《新乡往事》 第1章 楔子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 斯恶已, 皆知善者为善,斯不善已! ———《 道德经·第二章》老子 现在的新乡修建宽阔道路,大自然依旧是碧水青山,晴空还是蓝天白云。这里的自建房错落有致,还有就是有讲究看风水的,大门有朝南开,也有朝北开。 那也是在许多年以前,这里所发生的事情早已淡忘一切,有些有知道当时有些事的人年岁已大或者早已经远走他乡。总之这些事整理起来错综复杂,似乎比较准确的说,就是明天和意外哪个先并不知道。 这个事的开始由新乡初中的一堂课说起。这个也是这一年初二上半年,看似这个平淡无味的下午,其实是所有事的开端,同时也是所有事的结局。 数学老师在课堂上,那是十分的严肃的,就算是再怎么幽默的老师,要求同学站起来解答题目,答案都是要回答精确无误的。 老师的严肃认真的,学生可是五花八门的都有。基本上每个学生都在认真听讲,极个别学生还是追求另类,不服从课堂纪律的。可以说在课堂上老师是绝对不害怕学生做奇怪小动作,因为随便一动,老师就能发现。不写作业可以罚背的;书背不好也是可以罚抄的。课堂最不守纪律的态度,自然是睡大觉不应该,并且还是打呼噜带吹口哨的那种,这可是让老师和大部分想好好学习的同学的骚扰,是讨厌且变态的行为。 “呼呼呼……呼呼……咻咻咻……嘘嘘嘘……” 还好这节数学课不是班主任带的课,班主任有事请假回家了。话又说回来,这个虽然是新来的年轻女代课老师,也不能惯着这么任性的学生呀,上去就一巴掌拍打到在他的后背,由于惯性,这位同学像柔软丝滑的绸缎似的倒在了地上,脑袋像鸡蛋碰石头似的砸在隔壁坐着的同学的脚上。 “哟喂……我去你……”隔壁的女生没注意吓的都要跳起来了,想飙脏话。“妈的!”却没说出来,完全是因为旁边还有老师,就立即停住了口。 “冯丽莎同学,没吓到你吧?”紧接着转身又问,“许——建——宇!你是不是把这当你宿舍了吗?还是当你门家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你要是不想学习可以,不要耽误周围的同学,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起来!出去!滚到门口面壁去站好!” 许建宇吃力地想爬起来,可是由于是在没有意识的摔倒,还好头部摔到同学的脚上。只是冯丽莎这个时候不开心了,趁着老师没注意,给了许建宇竖了一个中指,顺便还做了一个“呸”的动作,依然是不敢大模大样的,被发现也是要被罚出去“面壁思过”。 虽然上课打瞌睡每个班级都会有极个别,可是究其原因是什么,就是并不知道其背后还有点什么故事。 许建宇没有回头,也没有任何想回答老师的话,径直走到门口站好,直到下课。 对于平常就沉默寡言的许建宇,除了周末或者节假日要回家的这段路,是他走的最远的距离,成绩不一般,差不多也可以排在前几名,上课睡觉还是头一回。 就在上课的前一个晚上,许建宇还是没有睡到一个好觉。 第2章 榆树下的约定 毕竟相处多年的好友,未来各自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想要可以随时聚会的人越来越少,还有很多不可抗力情况越来越多。 很多人应该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无论做什么都感觉万事开头难,先用两首诗来表达一下道别时的心情。 第一首: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是盛唐时期王维在《送元二使安西》中后两句,实际上属于一句话,这里面的实际含义可以称得上是交朋友的典范。说的是只有真诚地奉劝我的朋友再干一杯才算是美酒,当离开故乡之后再想遇到老朋友会很难,很可能一去万年,永远都不可能再相见。 第二首: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还有晚唐朝时李商隐在《无题·相见时难别亦难》中的头一句,这其中的诗意通俗易懂。以本来在茫茫人海当中相遇不容易开始,直到东风刮过来百花凋零作为结局。 从远处传来几个孩子对话。 “皮要是痒要承认,你胖就承认,挨打要站稳!” “不跟你打,我雪糕都快化了。” “先别打,我们现在还有事要办。” “你说的地方在哪里?” “你快点别吃了,我们马上就到了。” 此时正是七月,万物皆宜生长的季节。虽说是炎炎的夏日,骄阳似火能让雪糕融化,却融化不了孩童的天真与美好。 “你看看这个地方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你觉得应该在哪里?” “最起码得有桃树,有个关公也说的过去。” “这里哪有桃树,要是能找到关公,我们晚上回家都晚了,你是不是怕晚上回家挨骂?” “就是,就是。” “你就是个屁。” 在新乡刘家村最显眼的地方,有棵接近五百年的大榆树。此时还正是夏季,树干粗壮,高达二十多米。依然是生机勃勃枝繁叶茂,仿佛可以遮天蔽日与世无争。 “这可是我们在小学的最后一个暑假。” “你应该知道我们有个同学叫薛涛吧?” “怎么了吗?没觉得有什么,知道。” “知道就好,你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别卖关子了,知道你就说。” “他都出去打工了。” “也差不多的,他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十三岁。” “可能小时候他父母一开始并不重视,现在都十九岁了。” “别瞎说,他就是小时候有点生理问题,八九岁了还没有长大的迹象,后来跑了好多家医院看病,后来去了趟北京,医生说,多吃点钙片就好了。最后念书就耽误了,可喜的是,他是班里个子最大。” “哈哈哈哈哈……都没听你说过。” “你笑个屁,事情没砸到你头上!” “就是。” 处于这个时期的学生们,也没必要想的太多。可以考上大学就继续深造,中途辍学的学生只能选择适合自己的工作。当然也是小学生毕业时迎来的第一次狂欢,有这么三个孩子逐渐走到了大榆树的面前,好像要举行一个什么仪式。 树下并排站着三个刚小学毕业的小男孩,之所以看状态应该是小学毕业了,是因为从他们独特的聊天方式就可以看出来。 其中一个留着小平头,个子稍微有点矮的男孩子想到了个办法说:“虽然没有桃树,但是我倒是觉得这棵榆树下边也可以!” “马上要上初中了,我希望,我希望我们以后永远是好兄弟!” 说这话的孩子,个子在三个人当中最显着。 这是个他们当中体格最大的男孩,喃喃地说:“我听我爷爷说,这棵树 ,已经都活了五百年了!” 小胖男孩子突然反驳道:“那不会,太老了吧?象征意义 好像也不是很强吧?好比还有多余剩余这样子。” 说完高个子男孩还给到反驳的那个小胖子做了一个鬼脸:“你可能知道 ,有‘往后余生’、 ‘至死不渝’、 ‘年年有余’这样的词语。你真是个大文盲,略略略……” 小胖子白了高个子一眼,反问说:“那知道能怎么?不知道又怎么样?你可能不知道‘三人不抱树’吧。” 小平头想到了:“这谁不知道。老人们常常说的俗话,一人不进庙,二人不看井,三人不抱树,独坐莫凭栏。” 小胖子冷笑一声说:“呵呵呵~合着你知道,你带我们来这里。” 小平头生气的说:“就是这么个形式,现在有这么棵符合的树就不容易。你还要怎么样?别废话,就在这里。” “行了,行了!” “好吧。” 高个子男孩是同意的。小胖子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似乎这是有万年不变的真理,虽然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但有些事情就是在很微妙的时候会发生,需要有个领头的重要性。 天要下雨地上滑,自己跌倒自己爬。朋友不是在需要的时候才去交,而是在各自都还不得志之前得认识,在同一起跑线中你追我赶,朋友是越多越好。但是好朋友一个胜十个。 小胖子体积大脾气也冲,没想到本来可以顺理成章的说服平头小哥换个地方,却被高个子男孩回怼了,心情十分的糟糕。 瞬间感觉自己脸上挂不住的小胖,迅速和高个子男孩扭打了起来,场面一度十分尴尬,逐渐就混乱了。 平头小哥看到这个情况不妙,立马大吼一声:“你们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忘记了我们今天来干嘛了?” 吼了这么一句话,涌上了两个准备继续打架的耳朵里,瞬间就有震耳欲聋的感觉。 事实证明:还别说,挺管用的。 于是这二人的矛盾解开了,也表明自己的来意,端正好了态度,今天是个特别值得他们纪念的日子。 看过《三国演义》和《隋唐英雄传》的人都应该熟悉。自打隋唐以后, 江湖上都一直流传着“宁学桃园三结义,不学瓦岗一柱香”。 每个时代都会致敬先人的丰功伟绩,并且继承和发扬传统的文化。 平头小哥先说:“我,许建宇!” 高个子男孩再说:“我,章羽强!” 小胖子后说:“我,旬智谋!” 三个人一起说:“从今往后,我三人结为异姓兄弟!” 下面就是他们论述大小排序。 还是平头小哥先来介绍自己:“我,许建宇!年龄虚长二位几月份,是大哥!二弟!三弟!” 再就是高个子男孩介绍自己:“我,章羽强!因为就年龄来说呢!比大哥小几个月!比三弟大几天!所以算应该是二哥!大——哥!三——弟!” 最后是小胖子,也没想好到底说什么。他也感觉不到前面的大哥和二哥也是即兴发挥,于是支支吾吾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旬智谋! 论年龄…… 论起来跟二位算最小,那,所以,大哥!二哥!” 三人对着榆树介绍自己名字后,先齐刷刷的双手合十,然后跪下共同起誓: “好,我们仨!从现在起———” “往后余生,同舟共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促进社会发展,共创美好新未来!” 起誓之后,双手合十一次趴下来头点底一次,反复的来三遍,最后是互相对拜。他们的这一举动也算是天地可鉴。 看似简单的仪式感,却承载着兄弟们的情意。就此承诺并实现自己的初衷梦想,毕竟后面要走路还很长。 这三个孩子确实不一样,改变了原来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发誓语句。不得不说,无论是从古代到近代,战争和饥荒的时期虽然过去,但这确实是不可磨灭的历史记忆,毕竟人得往前看,每个新时代都在召唤新的少年才俊。 “嗨!你们知不知道丁老师家怎么走?”这是一个路过的陌生男人,只见这人染着的五颜六色的头发,怎么看也不像这村子里的人,还是突然出来问正在结拜的兄弟三个孩子。 “前边左拐走到公共厕所, 右边, 有房子后边小路的坡道上就是丁老师家。”章羽强说。 “你认识他吗?”许建宇问章羽强。 “这我哪知道?你都不认识,我怎么可能知道?”章羽强回答。 “不认识跟他废什么话?万一是个人贩子怎么办?打扮的还这么古怪。”旬智谋费解问。 许建宇也紧跟着说:“好吧,你居然也觉得这人有古怪是吧?那我们偷偷跟在他后面,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要去干什么。那么好,你们有谁敢不敢跟我一起?我们跟着他老他到底会去哪里。” 章羽强有点反对的说:“万一是个坏人,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旬智谋倒是不以为然:“个子这么大,胆子却像个蚂蚁,我觉得某人就是怕了。” 许建宇拦了一句说:“喂喂喂……话也不能这样说,人家章羽强说的也没错,我们就是假装去上厕所,就算大摇大摆的走着也跟尾随过去是一样的。” 章羽强也没话可说:“好吧好吧,人人都会上厕所,何况这还是大白天,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看到章羽强这么说,于是旬智谋就来了兴致,就没有在说什么了。他们的所有行动也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三个人悄摸摸的跟在陌生人的后面。 跟了几百米就快跟上了,陌生男子都快上坡了。可是,这个地方都没有三个孩子可以躲避的地方,还好是假装去上厕所的路,要不然早就穿帮了。 好不容易跟着陌生男子走到公共厕所旁,突然推了辆摩托车出来,大步跨上车,猛踩了几下油门,右手的档位加满极速离去,至于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当然也管不着。 总得来说,该是三个孩子的好奇,才引出来后面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等着他们,至于那些所谓的无知,是没有看到结果。 只听旬智谋这样说:“此人必有蹊跷,现在我们需要随时关注这些怪人的突然来访。” 章羽强说:“关注?你,就你?” 许建宇平静的说:“关注是关注不上,平时注意安全就好了。” 旬智谋感觉不愉快的说:“那就这么算了呗!” 许建宇依然平静的说:“不光不能算了,还得跟这样的人没完。毕竟,出来混,迟早会烦的。” 旬智谋挠了挠头没理解的问:“不是说,出来混迟早要还吗?” 章羽强搭茬:“别人欠我的太多,自然会烦?”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对!” 第3章 刘家村灭门案(案发篇) 暑假是上学时期最开心的时期,毕竟假期很长,比较适合谈恋爱。当然也是最丰富多样的季节,而且还是夏天,有冰淇淋、西瓜、奶茶、可乐等等。白天可以到处玩,晚上随便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这是许建宇家的猫,在堆有杂货的门口房间里的好几只小猫幼崽。家猫也不知道和那只野猫的种,家猫似乎也害怕被主人发现,全部都叼到杂货间了。 “噔噔噔噔……” 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个男孩跑到另外一个男孩的家里,好像是有好多事要告诉另外一个孩子,显得很着急。 “昨天我们看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章羽强问许建宇。 “怎么了吗?难道说,你认识他?”许建宇疑惑的问。 “他是我二哥,几个月前就从监狱刑满释放,好像现在在外边找到工作了,经常不在家。”章羽强说。 “也没听说你有兄弟啊!你……” 许建宇说了又没说完。 “那肯定不是亲的, 他年龄多大了呀!我妈告诉我的,他我门家和他们家全是本家,是未出五福的亲戚。他和我同辈的,共有四个兄弟和一个妹妹。名字嘛!按顺序来说大哥叫章羽生,二哥叫章羽财,三个叫章羽有,四哥叫章羽道,第五个比我还小个把月的女孩子,叫章羽文,在镇上的小学念书。” “不是吧?他们家这么多人?这年头,都不怕都不怕罚款的吗?”许建宇都惊讶了。 “这个倒管不了那么多,反正我知道的人口没错。”张羽强说。 许建宇想了想说:“这个前一阵子章家的大哥结婚,我在路上也听我妹妹跟我讲过,至于你那个二哥前几年犯了什么事进去的,具体的也没有告诉我,好像是有同伙,一起偷电动车。别人发现本家来了,没有义气的都跑了,就他被本家逮个正着,你知道这事吗?” 张羽强摸了摸后脑勺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能轻易下结论,毕竟事情都过了那么久了。” “那你那天见到他,怎么看上去他也不认识你呢?”许建宇想了想问。 “这不就得还要说到五年前,那一年我还小,也确实听我妈说这个二哥在外面不学好,具体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由于好久没见到,我觉得似曾相识,他昨天问我路,我以为我认识,就顺嘴答应了。昨天我妈从外地的公司里回来看我,还在路上碰到二哥和她说了几句话。现在想想还有点害怕呢!”章羽强说完还打了个冷颤。 “那你认识丁老师是谁吗?”许建宇问。 “就是前任新乡镇双塔寺初级中学的老校长,据我奶奶说,还教过我们父母那辈呢。有个外号叫‘丁老头’,年轻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外号的,这只是他后来当村长的时候不知道得罪谁了才有的这外号。” 章羽强说。 “你要说‘丁老头’ 这个绰号啊!我还真知道这个人,没见过这个人,原来就是那个已经退休的老校长,这个我似乎也听我奶奶说过这人,据说也曾经教过我爸呢,直到现在还经常提及这个人的名字,具体叫什么名字一直没有记住。”许建宇说。 “没事谁会记住个陌生的名字。”张羽强耸耸肩摊了摊手不屑的说。 “也是,也是,哈哈……哈哈哈……”许建宇没说什么,就是笑笑表示同意他的说法。 …… 两个人有的没的谈了好久类似的话题,与此同时外边开始乱了套。 “哇呜—哇呜—哇唔—” “呜—呜—呜—呜—呜—呜—” “呜哇—呜哇—呜哇—” 三个鸣笛声同时响起。依次到达了现场,现场早已是一片混乱。警车,救火车,救护车周边都是人山人海的,这也算是国人特有的大型围观现场。 这种情况下自然打断了许建宇和章羽强两个人的对话,听到这些人的声音并不是很远,还就在家附近,也没有谁规定小孩子不能乱跑,出去看看也无妨。 “他们这么好的人家,怎么好人没好报啊?” “哎吆喂,不得了,挺好的一家子就这样都没有了!” “谁干的?” “做什么坏事遭到报复了吧。” “那谁知道去,杀人的早就跑没了吧?” “不会吧,太可怕了,得罪谁了呀?” “还好我们家里门窗都关好了,不然就完了!” …… 村民们都在议论纷纷,无论什么样的评价都有,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这不是丁老头他们家吗?”章羽强说。 “不会吧,出什么事了?”许建宇惊讶当中带着疑惑。 “你们也来了?”旬智谋在许建宇和章羽强后面来了,问到。 “都在家门口了,出来看看不是很合理的吗,比较出了事,知道什么原因,后面不是可以预防这类事的再次发生吗!”许建宇说。 “众多嫌疑当中,人我觉的有个人很有可能是那天问我们路的那个人。”旬智谋说。 “不可能的吧,你们也看到的,昨天我们不是跟在他后面,他不是骑着摩托车走了嘛,他走的实际上也不是丁家的方向,基本没有时间可能犯案的,如果说嫌疑人也算不上。”章羽强惊讶着急急忙忙的说。 有的时候也不需要惊讶孩子们会用到一些专业的术语,就例如“嫌疑人”、“犯案”之类的这些词汇,正因为如此我们都不应该感到吃惊,而是感到欣慰才是。 “据说他还有个干儿子,不知道你们谁知道或者听说有这个事情?”旬智谋想起来有这么个事情,问到了许建宇和章羽强。 “那我觉得这案子离告破不远了,这个也算是其中一个调查方向。”许建宇自信且斩钉截铁的说。 “不是吧,这么神气,就你?这又不是拍电影!除了警察,我们不行吧,这要么是大海捞针,要么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旬智谋睁大眼睛疑惑了。 “你也许会对此时此刻的疑惑,不过后面会对我的答案感到欣慰!”许建宇说。 派出所的警察和法医在努力调查中,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也没有目击者也没有幸存者的,案子也就暂时陷入了僵局。 “这案子实在太大,需要重案组肯定来介入调查的,一家六口人全部遇害了,办案这么多年来实属罕见,也都属于是骇人听闻的事情!”派出所的曹所长说。 “先收队吧,我看这里该排查的地方还有案发现场照片都齐了。明天等重案组来调查,这个事应该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派出所周队调查完毕后跟报告所长基本情况。 “好吧,收队!通知一下各位,先分散一下群众,我们先回去。”曹所长同意了。 “各位同志,都回去吧,警察会给群众一个完美的交代的!” 尸体被抬到救护车上,分散了人群,消防人员消除隐患,警查也都逐渐撤了。后面需要进一步的检查,还得尸检报告和痕迹监测结果就基本能结案了。 三个小朋友看到警察叔叔们都走了,他们也没闲着,也在思考着下一步怎么办,这一切从始至终到底发生了什么,且看下回分解。 第4章 少年侦探小队(开端)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宋·陆游《游山西村》 “我问过我奶奶了,丁老头还有一个姓吕的干儿子,好像就在村部做小队长的,是经常召集村民开会,选举,领钱的。一般都是岁数比较大的人干的事,他现在才二十几岁就干这个了,我爷爷经常说这个人不靠谱来着,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到底哪里不好!”许建宇说着昨天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他也是有嫌疑的喽!”旬智谋似乎听出了许建宇有点内涵的话语来。 “我们此次冒险,必须师出有名,不然必然会半途而废的!”许建宇说。 “哟,大哥还挺讲究啊,那我们怎么才算师出有名的呢?”旬智谋问。 许建宇看着章羽强和旬智谋,寻思了一会。 “我们就叫‘少年侦探小队’,我是队长,我现在要让你们二位帮忙,事成之后,如果后面还有什么好处,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功劳,这岂不是一举三得的事吗!”许建宇说明原由,等待二位兄弟的支持,这个事就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章羽强同意,但是不会擅自决定,于是很明确的表示自己的看法说:“我们需要警察的帮助,但是案子还得我们自己来破。毕竟,有的事不是我们能做到的,而且我们面对的可能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如果说不小心遇到那种变态人贩子,麻烦也不小。” 旬智谋同意张羽强的说法,就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随声附和的说:“二哥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作为大哥你也要好好想想,我们这样做也是很危险的。” 反正意思差不多,也是想知道许建宇怎么说,都同意的话,计划就算是要开始了。 许建宇倒是很冷静,张口便问:“你们谁家有带摄像头的小灵通手机?或者是方便携带的录音笔也行。” 旬智谋心想:现在随身听的利用价值了,也跟许建宇他们炫耀一下。 开始自豪的解释他随身听的来历:“可我只有一个随身听,可以插磁带的,我姐姐之前喜欢听那个张国荣的歌,她还特地花了半个月工资买的呢!后来没几年,张国荣很不幸去世了,我姐姐感到很失落,抄的歌词本都丢在角落里落灰了,随声听现在已经送给我了,不过我也不太爱听歌,有盘磁带用来录音还是可以的” 当回忆起当年,经常在电视机里重播的情景剧《家有儿女》当中,刘星想要一台这样的随身听,没有得到是那样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得到后是那种欣喜若狂载歌载舞。 随声听在当时也分两大派:部分家长眼里这种东西就是卑鄙、无耻、下三滥的邪恶之物;部分年轻人眼里这就是心肝、宝贝、酷拽炫的圣灵神器。 可见随身听在当时地位,也只能算是部分的“宅男”和“宅女”人手必备的“奢侈品”。不是所有人都拥有的。 章羽强笑着说:“哈哈哈……那简直是太好了,你连随身听都有,收集语言类的证据最合适不过。” 接着章羽强也表示说:“我爷爷那里有部小灵通,还总算能用得上了,是可以做到遇事不慌,有紧急情况可以随时报警处理,没有什么比保命要紧。这东西闲在家里除了落灰也没有别的用处。我爸几乎是每个礼拜天才从外地打电话回来,接接电话时才拿出来。” 许建宇开始了初步的计划:“挺好的,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时间紧任务重,希望能够有一点线索!” 话分两头,再另一边也有事。 “啪嗒~” 用力关车门的声音。 当天傍晚七点钟左右,眼看有一辆桑塔纳汽车驶向的村部门口。停下车后,主驾驶门迅速打开,火急火燎的走下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只见他左胳膊夹着公文包,右手夹了一支烟,耳朵上也别了一支烟。虽然穿着不能大开大合的西装革履,但是脚步却迈得很大,如果再大一步裤子就开裂了。 刚进入村部办公室,用力“砰砰砰”的用手拍打着办公桌。 拍完桌子还不解恨,口里还念叨着:“老王八蛋,臭老不死的,应该是我的呀,你,你,哎呀,早知道也把你……” “什么事,都这么晚了,你来这干嘛?” 一个中老年的烟嗓老头的声音在村部里面有个隔层穿出是晚上值班的村干部用的小房间。 说着这话,老头就出来了! “没事!没事!没事……干爹,您……出……出来啦!休……休……休……休息了吗?”西装男子客客气气,大气都不敢喘,低三下四的低着头还小心翼翼说。 “没事,困了,今天我还有比较重要事要做,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叫你。你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老头平静且半推半依着西装男子肩膀,示意他早点走。 西装男子刚要抬起手,指着老头的鼻子要问点什么,抬到一半没到又收回了,才想起来手上的烟还没有掐灭,于是用手把放在桌子中央的烟灰缸扒拉到桌子的边上,用力旋了旋烟头,还有一半烟草卷的烟头冒了最后一缕青烟,散去了。 “这么说吧,你是我干爹,没错吧?” “没错呀,儿子!” “我从小就没爸没妈,您还告诉我,就是您把我带大的,是不是?嗯!”虽然有些违心,但是还是唯唯诺诺的说。 “是呀?怎么了?你要表达什么?”他干爹的致命三问。 “那我的女人,就算是你儿媳妇,是不是?” “嗯!没错!”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连我的媳妇你都不放过,为什么?” “混账东西,滚,滚出去……滚,利索点,回头在找你麻烦!” 说着说着就动武,这个中年老头便一脚踢在西装男的小腿上,西装男子强忍着疼痛,也就稍微弯下腰掸了掸腿上的灰,随后什么也没敢说。 径直出门,驾着黑色桑塔纳用最大马力,远去了。 第5章 吕小队长思夫(前夜)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 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小园香径独徘徊。 此时此刻,需要用一位婉约派的词作为开场。众多词人当中,用宋朝晏殊的这首《浣溪沙·一曲新词酒一杯》是最合适不过。 “哗啦啦~” 吕丰贤打开了尘封的日记,这里面充满了无数的回忆。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茶余饭后或者人生感悟。 颤抖着手,拿出了一个小日记本子,打开了第一页,这一整个本子就记了这一件事,也是童年阴影之一: “1987年9月15号 周二 天气晴 刚上小学的第二个礼拜,老师教我们写日记,别人都是把可以认识的字组起来,随便抄几句歌词串成一个句子,没有那句话是自己的真实经历,那就不能算是日记。 我和那些人就不一样,好多字都是看到就会写。嗯!今天天气不错,心情十分的愉悦!” 看着这个人生当中第一篇日记,吕丰贤靠在椅子上。进入了写完这篇日记后,本以为第二天有些不同凡响,噩梦般的回忆: “你厉害,你多过劲啊!还认识的字你都会写,你知道傻子的‘傻''怎么写吗?” “太狂妄了,害得我有错别字被老师骂,被同学嘲笑,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就是!舔着脸的瞎说自己这么厉害那么厉害的,你怎么不上天呢?” “你没看到墙上挂的名人画像和画像底下名言吗?‘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退步''吗?你也不抬头瞧瞧,撒泡尿照照。” …… 后面的省略,并不是他没有记住,他只是选择性失忆罢了。 这种回忆的加持,导致了心情更加的难受。 心想,怎么办才好? 毕竟在他看来,现在的准妻子还在那个老流氓的身边。 又心想,现在要抓紧时间去营救。 由于一些原因而十分胆怯,不争气的复杂心理使他无能为力。 以前还说说笑笑,现在甚至还被连骂带卷的轰出门外。 感觉这就是承受了所有失败,受了所有男人的苦,忍不住流下了痛苦的眼泪。 左手拿下从右耳朵上夹着的“大前门”,右手乱摸着左裤兜的鼓起“登喜路”打火机,大脑一片混乱,手抖得很厉害,就是感觉打火机在好遥远的地方,左手用力扯下像焊死在上下嘴唇含着香烟,牙齿都快咬碎了,奋力的像电影里超人,用最后一口气发动大绝招,肌肉线条被紧紧攥住的拳头显现出来,青筋暴起。总算是挣开了像好久没有开锁,而且是里面生锈氧化的钥匙一般,即使这样,也仅仅是拔出了烟草卷,烟卷不知为何破裂。散落到一本陈旧日记本的缝里和一桌一地。 嘟囔声由小变大,甚至是莫名的大笑,随后就是阵阵的咆哮:“我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过的如此不堪,你他妈的混蛋,你会遭到报应的,还有你们,你们,特别是你,都会有报应的。哈哈……哈哈哈……啊……啊……” 心情激动逐渐冷静了下来,然而出现这种情况,目前已经持续了将近两个月了。 这个事情的源头就来自于“丁老头”。 其中夹杂着另外的隐情,有些自欺欺人的行为,实在是让有些人难以启齿。 这个其实是自己心情得到安慰的转折点,转念又有了斗志:“推不倒葫芦撒不了油,一不做,二不休,整死他的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听了刘兰芳的《岳飞传》,但是这段话确实戳中了他的内心。 “哐当~” “啪嗒~” “呲啦~呲啦~” 外边下着雨,又在自己正在回忆的时候。外边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于是赶紧穿上拖鞋,出门查看一下。 “喔操,见鬼了,什么都没有。” 外边没有异常,关门就回了房间。 其实,还有他不知道的事,他和那个老头的对话和现在在家里的激情独白,其实都已经被三个孩子窃听和偷窥了。 “啪嗒啪嗒……” 这是明显踩着水的脚步声。 “咿呀呀~哐哐当当~” 这是明显开生锈大门声音。 “走。” “你先出去。” “好。” “太好了,总算出来了。” “要不是你力气大,这门都打不开。” 有三个孩子努力的的逃出门。 “咔嚓~” “哗哗哗……卡啦啦……” 快门的闪光灯和闪电同步,这么完美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操作。 隐约里,有人身穿着白色衣服,头上戴着一顶白色的针织帽,手里拿着海信的数码照相,满意的笑了。 第6章 少年侦探小队(探索篇) 旬智谋问:“宋朝有这么位清官,名字叫包拯。你们有谁知道这个人的故事?” 章羽强说:“龙图公案也算是千古佳话,断案如神分得清是非黑白,这谁不知道?” 许建宇想了想说:“内有文公孙策,外有武南侠展昭,还有四个贴身护卫分别有张龙、赵虎、王朝和马汉。破了很多大案,可以说是清似水明如镜,不亚于纱照是万盏的明灯,亮如白昼一般。很多评书里面都有这样的描写。” 旬智谋又问:“不过带来了不少的神话与传说,你们知道的有多少?” 章羽强也知道,但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说:“不知道。” 许建宇说:“这个我听过评书,也看过点电视剧,这个我还知道他的不少小故事呢!” 章羽强说:“你知道的话,你也说说看嘛!” 许建宇就捡自己会说的,思考了一下便开始讲:“他是如何成为龙图阁大学士的,我可以讲一讲。” 旬智谋急促的说:“嗯,你说说看。” 许建宇开始说了:“皇上在深宫内院,每天还只会做了同一个奇怪的梦,都是妖魔鬼怪到处飞。每天做梦也不稀奇,类似于电视剧演的那样,当然那会虽然没有电视机,但至少有唱戏的呀! 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看的戏太多,看的太杂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是皇帝是什么身份啊?当时全天下就是皇帝最大,皇帝就是当时的天选之子,是至高无上的,当然就不能和普通人一样的想法。说也奇怪,有一天做到一个梦,梦见一黑面且额头上有月牙的大汉,怒发冲冠手指这天,大喝一声:‘妖孽!你哪里走,皇宫内院岂是你这孤魂野鬼来造次的地方?’ 后来啊……” 旬智谋打断了许建宇满脸的疑问:“怎么说着说着就神话了?” 章羽强带着点生气的话语,狠狠怼了一下旬智谋:“他说的就是故事呀,想听历史的话,你就去读读宋史。” 许建宇也有点脾气的说:“别打岔,我还没说完呢!再打岔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后来可能是因为那天梦见这个黑脸大汉的原因,皇上就的病基本就恢复了,下令必须要找到这个黑脸大个子,头上有类似月牙的世间奇人。 后来还亲自画了张图,由于是皇上画的这幅画像找的人,后来还真找到了这个人,并被册封为“包龙图”的“龙图阁大学士”。在此之前还断过一桩奇案——‘乌盆案’。有着日断阳夜断阴的本领,神鬼敬之!” 三个孩子从桑塔纳的后备箱里过于无聊,忍不住就小声聊天是那样的火热。不完全车子的隔音效果不错,而是前面开车的吕丰贤听着车载录音机里劲爆的音乐,根本就没有感觉到异常。 “滴滴滴……嘎呲呲……” 车子到地方了,逐渐缓慢的停了下来。 许建宇手指用力掰开一块保护内部隐藏开关的保险盖板,用手指头稍微扳动一下里面的开关,从后备箱里缓慢的翻身一个一个的从里面出来,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骂街的声音。 旬智谋拿出随身听录音,章羽强掏出小灵通拍照。 “刚刚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会这么乱?”许建宇对自己之前的判断感到疑惑。 “那么,我们的行动还要继续吗?”章羽强问许建宇。毕竟判断错了,还会影响警察破案线索,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我们现在在哪个位置?现在想回家也找不到地方。”旬智谋似乎还想继续查,毕竟也没有退路。 “可说是呢!”许建宇感叹道。 “什么叫可说是呢?还继续吗?”旬智谋还未理解且着急说。 “啪嗒啪嗒……” “哗~哗哗~哗哗哗……” 下雨了,先是几个雨滴,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于是三个孩子又选择冒险,继续迅速钻入车子的后备箱,用力过猛关上了后备箱盖。 这个举动似乎惊动了房子里的主人。吕丰贤正在琢磨着自己的复仇计划,被“咣当”的声音惊着了,急匆匆的从房间里面跑出来。走出来看,出了天还在下雨,就自己的车子还停在家里面的停车位上,感觉自己可能是幻听了,于是进门把锁反锁了。 “嘘~嘘~”许建宇指示两个好哥们冷静,不要发出声音。 后备箱里的味不是很重,就是太挤。这一路上走,其实没把这三个孩子颠荡死,就算是不错的了,可能也是体质的问题,也没有晕车的感觉确实不容易。 “咿~这是什么?”旬智谋手上摸到一个圆柱体细细的东西。 旬智谋拍了拍许建宇的肩膀,也拍了拍章羽强的后背。 “什么事?怎么了?”二人用力分开,让三个人尽量不要挤在一起。 “不是,不是挤,我的手碰到一个东西。”旬智谋解释道,示意不是挤,是摸到了个奇怪的东西。 章羽强拿出小灵通,打开手电筒。 “是一支笔。”许建宇说,好似灵光一闪,接着说:“这个,似乎就能帮上忙!” “有带纸的吗?”许建宇问。 “没有!” “我也没有!” 两个人说。 “这个人很危险,我们虽然不知道这是哪里,但是这个后备箱不能留的太久,我们先出去看看哪个地方能写东西,写完就赶紧走!”许建宇语重心长地说。 许建宇轻轻扳动里面的开关,第一个先出去,章羽强也出来了,第三个是旬智谋出来。旬智谋出来,准备盖上汽车后备箱盖子,被许建宇制止了,小心翼翼的轻声说:“你忘刚刚的动静了吗,不要有多余的动作!” “他这个对联纸上可以写!”章羽强看到了门上的对联。 “可这是铁门,人如果在客厅,能听到声音,我们谁也逃不了!”许建宇说。 “就是!就是!”旬智谋随声附和道。 “这白墙不错!”许建宇没说多余的话,提笔在白墙写下12个字: “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了!”落款是——“审判者”。 写完后,轻轻的离开这个院子,院子外有个门,巧的是没有锁起来,许建宇悄悄推开门,三人陆续出门,扬长而去。 第7章 干爹的由来第一章 ) 天气逐渐好转,太阳出来了! 三个小子逃出了魔窟,却又遇上了另外一个麻烦,这是哪里他们并不知道,只知道暂时现在逃出来是安全的。 “报警吧,就说我们迷路了!” 许建宇对章羽强说,毕竟只有他有小灵通。 旬智谋似乎有些担心的说:“我们一晚上没回家,家里人不知道有没有在找我们?” 章羽强淡定却又无奈的告诉二位兄弟:“小灵通没电了,怎么办?哥!” 旬智谋跺着脚,急切问:“这怎么办?现在我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许建宇安慰二位不要急:“没办法了,我们先走到这路的尽头,看看有没有马路可以走,继续走路的话,应该有大巴或者出租车,哪怕说有个农用车经过也是好的呀!” 这三个小伙伴暂时还要寻找出路,他们能否到家?这个暂时不说。 再看看吕小队长这边,他前几个月也很正常。就是最近不知道发生点情况,这虽然不能算是一件值得回忆往事。就是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导致现在这种状态的开端。 话说有这么个早晨。昨天还很狰狞的他,拿把刀就能砍人。可今天居然还是像往常一样的起床,昨天的脾气好像消失了。好像也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像平常一样睡到自然醒,伸了个大大懒腰。 伴随着打哈欠的时候躺了下来,本以为要睡个回笼觉,没想到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起来,稳稳的站在床边。 双手用力抓了抓头发,本来就乱糟糟的。一阵风吹过,头屑也不少。好像雪花,迷糊了双眼。得出了结论——要洗头。 作为之前每天都趾高气昂性格的小队长,现在似乎低调了很多。其实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脾气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没有人能感受到这种压迫感很强的恐怖。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开启”,没有固定的时间段。 时间回到两个月前,吕丰贤还是个比较安分的人。 他曾经一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在那个年代大学生确实很难得。学的还是跟经济有关的那种,专业还是很过硬的。 “我怎么过得这么惨?” “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初衷是什么?” “日子还得过,口袋里暂时还有点钱,活几年应该没问题。” 每天自问自答的他,认为自己虽然过得不好,但是很有信心。旁人绝对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和希望,只能算是他的自立自强且自尊自爱。 本来说是想多赚钱,回老家让家乡会更有面子,只是后来想做未来村长的接班人。之所以选择回村里,是因为创业的时候屡次不顺,赔了好多钱。心灰意冷的他,都“隐居”在家好几年了。 确实在这个新村长来之前的一个月,是那个“丁老头”才是这个村的老村长。 老村长在这个村里干了三十多年了,在这个村子里目前来说,是连任最久的村长。 村子里的人都很尊重他,如果这个村长平时不说他是村长,没人知道他是干嘛的。也是个文化人,最早一批的大学生,做村长之前还做过好多年的初中校长。 然而丁村长的最后一夜,没有人知道。 如果有陌生人来到这个村子里,迎面看到这个老头,都会肃然起敬。虽然年纪大了,但是面容神情异常坚毅。 本村的村民明白这个村长,他为人谦和,做事认真。从不会对村民进行多征收钱财给自己牟利,常常把“仁义礼智信”挂在嘴边,而且看上去是那样的善良老人家。 就在丁村长家出事前的前两个月,他单独找过吕丰贤谈话。这个时候,像是刚出社会的大学生,还特别普通。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可怜。 …… “那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我……” “你别说了,孩子……” 在他们对话中,丁村长得知吕丰贤是个孤儿,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你看你,也没有家人。我倒是有个儿子,你也看到了,他常年都不在家。我家空屋子也多,可以来我家住。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有机会给你找个对象,这样你以后也可以好好过日子。” “干爹!” “噗通~” 吕丰贤都快哭了。于是双腿一曲,不自觉的就磕头认下了这个亲戚。 这一跪,本来是作为儿子对爹的感情。丁村长还没有准备好,当时还有点蒙了。 “可别,可别啊!我都认下了,你起来吧!” “孩子呀!起来吧,地上凉!快……” 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好,老头快步走到吕丰贤面前,把他扶了起来。 第8章 走马上任 有诗曰,所守或匪亲,化为狼与豺。 为什么开头要用这句话呢?这是唐朝李白名篇《蜀道难》中提到的,大致的意思就是驻守的官员倘若不是可信赖的人,难免要变为豺狼,据险作乱。 许建宇他们一行人还在找出路。即便是头脑再怎么清楚,对于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还是很迷糊,现在只在这大眼瞪小眼干着急。 小胖子旬智谋脾气大,跺着脚急了:“你看这叫什么事?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现在回家的方向都不知道。章羽强你给我说说。” 高个子章羽强现在也摸着脑袋,也特别迷茫的说:“其实像这种案子,按理说我们也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即便是不去冒险去调查,也并不影响我自己生活。无论是许建宇,还是我和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案,也不算破坏现场,我们现在收手也不算半途而废。” 平头小哥许建宇安慰这哥俩:“两个方面来看这个问题。首先从大的来说,这种事即便是我们不管,也肯定会有很多人来管。再就是从小的方面来说,我们现在是有目的的,我们现在也掌握了一些证据,而且遇到事咱不至于陷进去,后面尽可能的全身而退。” 章羽强竖起来大拇指,表示赞同他:“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继续走,现在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旬智谋是没话说,本来还有点练完,看两个人说的头头是道,就跟着继续往前走。 旬智谋感慨万千:“这里是养熊猫的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片的竹林。” 章羽强指了指周围说:“这还有各种树,你没看到。” 旬智谋表示很费解的问:“真想不通,他这个车子怎么进来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许建宇急忙说:“” 与其说是发现这是片竹林,还不如说这是片森林。这里什么植物都有,还有池塘和河流,时不时的还有飞鸟的欢唱。 旬智谋眼睛都瞪大了,不想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说:“这走到哪里才是个头啊?” 章羽强问许建宇:“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建宇本来还自信的演讲,被问住了也很含糊,于是硬遮着尴尬强撑着自信的说:“你们还真别说,只要从林子穿过去,就知道家在哪个方向了。” 章羽强把旬智谋拉起来说:“你起来,我们继续走吧,马上出了这片林子就可以到家了。” 章羽强似乎看出来许建宇的尴尬,有看破说不破的性格。 站起来之后旬智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 “走吧,走吧。” 旬智谋做事,没有准主意。还好和主心骨在一起玩,不然会不断的钻牛角尖,耽误时间不说还没有用。 走出来一看,确实看到了连着村子的湖,原来小吕队长家离他们家这么近,这个地方几乎也不会有人接近。 这回家他们又要面对另外一个问题,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几乎没有普通家庭的孩子没有经历过。 一个女人看到了她的孩子回来了,立马跑过去,用力的搂住孩子,还亲了一下。 章羽强的妈妈又急又开心的问:“找了你大半天了,和许建宇奶奶在外面淋着雨,你不知道这外面又是打雷又是下雨。” 章妈妈说着还就哭了:“你到哪里去了?呜呜呜……” 只因为这个时候看到章羽强身上的泥土,手上还有点伤,此时大部分的心情都被生气所掩盖住了。 许建宇和旬智谋在旁边看着,都感觉有些嫉妒了。 “小孩子们都找到了,都在这呢!” 章羽强的妈妈这么一喊,许建宇的爷爷奶奶也过来了。 许建宇的奶奶一看到许建宇,一下子也抱住了:“你看你要搞没了,我跟你爸妈怎么交代啊,你看这么大点孩子,跑到哪里去了………你讲啊………呜呜呜…呜呜……” 许建宇也不知道说了点啥,不争气的泪水流了下来,逐渐的就哭了。 旬智谋没有人来接,而且家也不远,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就回去了。 说书人都经常会说这么句话,也就是两个词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和平时一样,总是那种客客气气的村里小队长吕先生,一大早也得起床去上班。 “‘审判者’是谁?我知道你是哪个。我的后盖怎么打开了?哟……” 吕丰贤早上起床刷牙,水池正对着车头和后面的墙壁,无意间看到翘起来的后备箱盖子和大白墙上的字迹。 “不是吧?” 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急匆匆的就跑到后盖处,仔细的查看了一番,看见内部隐藏开关的盖板也都被扣了下来,漂在后备箱最显眼的地方。 另外还有消失了一支笔,貌似这支笔里对他似乎似乎特别重要,隐藏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更可恶的是还接了一后备箱的水。 “完了完了!完了,这,真你他妈的!我操!” 此时此刻一切咆哮都是徒劳的,就最后一口气也要说:“我没招你没惹你,你他妈欺人太甚!别他妈让我逮到你,我跟你没完!” 时间回到几个星期以前,来了一个新上任的村长。 吕小队长本以为自己把丁村长熬下去,他就能得到村里的一致认可并投票,也能当上下一任村长。 只是目前的情况就是无法改变的,他内心空虚还感觉扑了一鼻子灰。 比起之前的老村长“丁老头”,这个新上任村长还是比较神秘,毕竟是“空降部队”来的,也是顺应国家响应,不搞投票的。 新村长刚上任就强调:这可是最新思想,大家要向新时代看齐,如果说谁有这个能力,谁就可以在这片做村主任。 新村长今天带领着那个女人进了办公室。 不过在路上确实有感觉后面被人盯上了,后来半个月左右居然基本上就在村部里不出来了,后来都是吕丰贤给这个村长送饭的,他到底在怕什么? 吕丰贤敢怒不敢言,村长有的时候也不作为。经常带着这个女人,甚至都不带回避的那种,像极了与平常夫妻两。 平时昂首挺胸还趾高气昂的吕丰贤,现在居然为了那个女人。从猛虎变成了被弃养在野外的野狗,总是希望有一天被人投喂之后带他回家过日子的感觉。 话分两头,新村长这边也是“不容易”。 “外边有个警察找你。” 这是新村长介绍过来的村民兵营长,急匆匆的到村长的办公室通报。 新村长似乎不解的问:“条子都来了,犯了什么事?找到了我这里这里。” 说这话之间,警察就打通一切关卡,直接就进到了村长办公室。 村民兵队长站在门旁边。 “小刘,你先出去。我和这位警官有话要讲。出门把门给我带上,有什么事会通知你的。” 小刘也懂事,出去之后带上门。 “刚刚我在外面的时候,你不还挺横的,还称呼我们是‘条子’。这会儿改口了还挺快,是害怕了,还是有觉悟?” 新村长此时也觉得特尴尬又紧张,还加上害怕的说:“我这人说话有口音,我是叫小刘把苕帚给我拿过来,你看这里本来有灰,我说的是‘笤帚拿来’,把这地扫扫。不知道您大驾光临,请问您这次来,有什么公干吗?” 警官有点不高兴和执拗的意思,说:“警察办案,你说我来这干嘛?你又不请我吃饭。” “闭嘴吧,别多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你的事我多少都有掌握。现在还不收手的话,后面是事都得你自己去承担。” 警官说完,站起来就准备要往外走。 村长拉住了警官,语重心长的说:“最近的事很多,你也是知道的,光花出去的钱就不计其数了。人啊,就是命,没有这个命,要钱有什么用?我现在,不,我来的初衷是什么?就是为了发展这里的经济,我有钱那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要回馈社会做贡献啊!我……” 警官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村长的话,指着他的鼻子说:“你怎么说都有理,我们之间,你和我不是一路人。虽然要划清界限,但是,我这人你懂的,别的话我不说。你注意点吧!” 警官临走时又说了一句:“在我面前你不要夸自己。” 第9章 他是谁(其一)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几乎没有人提出的往事,问题是这个开始也并不能算是主要动机,而是另外一件事的结果。 每当提起此事来,用一个不恰当话来说就是:人,聊到这事就闭嘴:狗,看到这事吃斋念佛。 之所以人们的关注点转移了,是因为这件事在当地讲,几乎都是感觉不上台面。毕竟有些事心知肚明就不容易,感兴趣的话可以继续往下看: 说有这么个情况,当时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是雨天了,那一天的天气特别晴朗,可以说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本来是这样的安逸祥和。) 新乡镇的小刘村,每家每户都显得十分鲜亮无瑕疵。映入眼帘的就是红砖红瓦大白墙,房前屋后的树木被大雨冲刷后呈现出原本的颜色。 (接下来的画面,就不好去形容了。确实是出于无奈,毕竟定格在这里了,就当是无意间发现的场景。) “呲呲呲……” 村里有这么个女孩,在家里看着电视,无意间似乎听到一丝丝流水的声音,这大抵上是每个再常见常听的声音。 由于家里住在村里比较偏僻的地方,有点害怕又有些好奇。女孩慢慢的走了出来,她看到了熟悉而又陌生的中年男子的背影,还有那似明白又不敢相信的动作。 “啊……你……讨厌!你滚……” “舒服啊,这泡尿憋不住啊!爽~” “喔操~” 刚尿完,回头一看,还吓了一跳。 “小丫头片子,居然偷看我撒尿?” 这个女子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瞬间用用手遮住了一双眼睛说:“不,我没有!” 老头指着女孩撇了撇嘴角:“看了就是看了,这么不诚实啊?” 女孩更害羞了,若有若无的小声嘀咕:“你讨厌!你是谁呀?” 女孩只见这个中老年男子,微笑着过来就要给她个大大的拥抱。 女孩很害怕,条件反射似的双手交叉,于此同时间大喊:“你滚开~我可要叫了!” 老头就四个字,看到女孩都这样害怕了,还不耐烦的样子问人家:“叫?你?谁?有?” 女孩也是不卑不亢的说:“就叫,是我,你谁,爸~妈~” 叫了也没有人回应,老头也更加的肆无忌惮。接下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这种行径怎么可能写的出来,只是当时的情景模拟,毕竟本文当中是不可能照当事人的现实来形容,那就不光是不光彩不上台面,这还涉及隐私。) 可能是没注意,裤子都没有提起来,伸手就要抱住女孩,当然这肯定是这个老头有意而为之。 女子用力推开中年男人问:“你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老头疑惑的皱起眉头,呈现出满脸褶子,面露凶光的反问道:“这地方这么大,我怎么不能憋着尿裤子里吧?” 女子惊讶又反感的语气问:“这那裤子的是什么东西?到底是是什么东西?还晃来晃去的,好恶心!” 中老年男子觉得自己马上目的就要达成,本来油腻的脸看着就不舒服,微笑起来还都是褶子,很自然的带着猥琐的说:“我们进屋里玩玩吧!帮我吹吹风也挺好,这天还很热,我们进去消消火气!” “不,我不要~” “操!假正经,你的事我全都知道,你就别再装了吧!” “不,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 “走吧!我们进屋探讨探讨,在外边吞吞吐吐的说话也不好听。” 说着说着,随后单手架着女孩的肩膀,本来微笑的表情看着就难受,更何况现在他还放声大笑着,竟然还要直接闯进到女孩的家中。 这个年轻的女子,从表面上看确实涉世未深的清纯少女,就这样被中老年男人无情的拉进了屋子,径直就走进女孩的闺房里。 这个女孩看着年纪不大,无论怎么看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年龄。 “不,不要,不要进去,你干嘛?不~” “我觉得你不够诚实,你呀还是欠教育。现在由我来告诉你,就是做做游戏而已,你何必这么认真呢?” “我才不要跟你玩,你是哪个呜呜呜……” “哭什么啊?马上你就开心了!” …… 后面的聊天内容都是类似的,太牙碜。(希望也不要脑补画面,平时多健身吃蔬菜,有利于身心健康。) 常言道:家家都有烟囱冒烟,谁也没有资格说关于家里丑不可外扬的风流韵事。只能说这两个人进去房间里以后,就是玩了一通所谓“翻云覆雨”的游戏。虽然就这样折腾了一晚上,但是这其中的细节不能描述的太多。 (后边也就适当描写一下部分情况,我们说的是这事,毕竟涉及到后文发展部分案情,也可以说是有些事的缘由。) “当当当当……当当当……” 老头的小灵通想了,在玩的同时依旧保持正常的通话,也就只有老头一个人的声音,由于没有开免提原因。 “喂!嘶~干嘛?我正忙着呢,等会给你回过去。” “啊~我说了我不要和你玩,你走开。” 老头瞬间挂了电话,不光打还埋怨了这个女孩:“你在瞎叫唤什么呀?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被你坏事了。” “啊~就是不要和你玩,你坏蛋!” 女孩说这话,乘着老头没注意,狠狠的打了他一个大耳帖子。 这下可惹急了老头,老头放狠话了:“还来劲了是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窗户外边突然传来“咔嚓”的声音。 “谁?” 老头一回头,什么也没有发现,继续保持好心情,又运动了好长时间。 后面会发生什么?能发生什么事情,老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快乐当中,即便是有事,此时此刻也跟他没关系。 “从现在开始,我就住在这里了,而且就是你和我。” 从这一天开始到后来老头离开,这个女孩的父母居然好几天都没回来。 “咖嚓~”的声音每天都有。 每天老头都感觉外边有个奇怪的声音,回头看什么都没有,就当是听错了自然也就忽略了。 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心大,特别是亏心事就更不能“粗心”。结果才引出来后面他摊上事了,他确实摊上大事了。 这个女孩是谁?这个猥琐的老头又是谁,他是干嘛的并且为什么有这样的后台和胆识?他们的相遇是什么样的巧合还是意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另外,奇怪的声音是什么? (接下来,这个场景是后面人物的部分交代,也是本案当中需要的证人证词。) 老头感觉不妙往女孩的下面看:“怎么可能呢?怎么还是第一次玩?当然你还别说,就真的很那个哈~” “那你看,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呢?你看都这样子了。” “那我男……” “你难?你难什么东西?我也不容易啊!” 很显然女孩有男朋友,也就说了几个字,还没表达清楚。老头年纪不大,耳朵听声比谁都沉,根本没有听清楚,就无意间岔开了话题。 就在某天晚上的“咔嚓~”声中,出现了一点破绽。 这次的声音如此的响亮。老头总是心急大意,窗户的窗帘没有关严实。也就是说不光听到清脆的声音,还有一道闪电似的光“噼里啪啦”闪了一下。 只是老头儿既没看到也没听到,女孩的眼光却死死的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敢大声说,更不敢大声呼救,毕竟这种事最好除了自己没人知道最好。老头儿却舒服的像个孩子“呼呼”的睡在女孩旁边。 “你是?喂~” 外边那人蒙着面,只是双诡异的眼睛露出可怕的神情,却没有传达任何的态度,随后没多久就默默转身离开。 女孩那种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又能怎样才能与她和解。 第10章 探地窖(偶遇篇) “你的后背没事吧?我身体蜷缩的比较厉害,感觉现在脖子都有种落枕的感觉。” 章羽强摸着脖子问许建宇。 许建宇指了指后背说:“痛死了!这家伙开车也太快了,颠簸的厉害虽然厉害,但是当时是不痛的。可能是后来又淋了雨导致的,现在有点风湿症犯了似的,多活动活动应该就好了。” 章羽强又说:“还有更严重的呢!我听旬智谋他妈说,他都感冒了,现在还流着鼻涕呢!” 许建宇惊讶的问章羽强:“他妈妈回来了?” 章羽强肯定的说:“对呀,我们前几天不是都没回来嘛,我妈也打电话问旬智谋的妈妈来着,旬智谋妈妈那天晚上连夜从公司回来了。他妈妈听说我们后来九点多才回来的,也是很担心的!” 许建宇疑惑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精确?” “我问旬智谋的,我都到他家门口了,不得进入看看吗?他妈妈同意的呢!”章羽强很得意的样子。 一家有一家的家庭教育,更何况都住在这个地方好多年了,不会少见多怪就显得很正常。 许建宇有点害怕的问:“那你进门之后,没说我什么吧?” 像旬智谋妈妈这样的女人,确实是属于贤惠而稳重的,她不希望他的孩子和那些一天到晚都不干正事的人在一起玩。尤其是在当时,像许建宇这样的,在村里部分人的家长眼里,怎么看也不受待见,可见确实也属于村里最皮的孩子,差不多都被类似旬智谋妈妈那样把他列入“黑名单”上了。 章羽强明显看到许建宇腿都有点发抖。 章羽强左手拍胸脯,右手拍了拍许建宇的左肩膀,然后用左手对天发誓保证的说:“你在怕什么?就咱这关系能出卖你。他现在和我们也是一路的,也不会出卖你的。” 许建宇强装镇定,仔细看他的面部看不出任何的恐惧:“我没有在怕,只是他生病了,我比较担心。” “好吧好吧!这个嘴呀还是你最硬。” “讲道理就没问题。”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有的事情还得看另外这个男人值不值得?这个是两三月之前的往事了,然后就可以看得出来比较具体的情况。 “男人一年逛两次,海澜之家!” 黑白电视机里播了一段海澜之家的广告。 也没见过啥世面的小年轻男子,细声细语的感叹:“好想像这个男人一样,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个要是我穿上去也太屌了吧!” 呆呆的感叹方式在看到吴大维穿上西装后走在街上优雅的样子,也想着自己也要有一套自己的西服。 此时的他上面穿着短t恤,下面短裤和凉鞋,刚刚通过父母去世后,国家给的抚恤金才勉强大学毕业,面对着家徒四壁,丝毫都看不到半点希望。 “啪啪啪,啪啪……” 木门被一阵一阵的敲,声音贯穿了年轻人的耳朵里。 “来了,来了,谁呀?” 本来还懒散的光着脚坐在床边看电视,急急匆匆穿着那旧凉鞋“啪嗒啪嗒”的跑到去开门。 年轻男子走到门前打开门闩开门,从面相上看着,门口也是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小伙,也就比开门的这个小伙年长几岁。 这小伙还是开着“桑塔纳2000”过来的。 门口这小伙没有空手来,左手提着点小礼物套装。右手提着一包“海澜之家”,下面还有一行小字“男人的衣柜”,显然是自己开门的这个小伙特别中意的品牌。 门一开,傻眼了! “你……” “你什么你?看到没?”门口小伙突然把手举高,包装怼在开门小伙的脸上,缓缓的说:“便宜你了,这些都给你,需要你帮个忙,这些东西都请你笑纳了!” “你没搞错吧?我……”越来越纳闷了的开门小伙。 “错?那也是你的错过,别后悔!”门口小伙迅速放下怼在开门小伙脸上的包装袋,于是转身就要走。 小伙转身摆手就带着礼物要走,不屑的样子说:“既然你不想要的话,那我就不耽误你时间,后面有机会再说,拜拜!” 刹那之间,突然感觉不妥的开门小伙,叫住了门口小伙:“来都来了,来家坐坐喝杯茶,咱好久没见了,有话咱慢慢聊!” 门口小伙回头看了看叫住他的人,态度和面部表情都变得微妙起来。先是微闭左眼却未完全闭合,然后右眼却睁的很大,随后左眼睁开,左右上下的晃动眼珠打量着这个开门小伙。 “别碰我,我身上这身衣服刚买的。” 于是门口小伙歪了一下左肩膀,躲开了准备搭他肩膀的开门小伙的右手。 “那,你进来吧!随便坐!” 开门小伙也微微低下头,眼皮也不自觉的耷拉下来。这种情况是很尴尬,想说什么也没说什么,总感觉自己低人一头。 “好的好的,看来你还是有诚意的。” 说着门口小伙快步走到“桑塔纳2000”的后面,拿出车钥匙,稍微别了一下锁,打开后备箱。 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村委会投票箱”字样的红色大箱子,于是又不慌不忙的走到车子右边,打开副驾驶的门,从仪表台上还拿出装选举名单的白牛皮纸档案袋。 “那现在说好了,也就算你同意了,我们进去聊!还有好东西给你,咱谈事情是最将就诚信的,你就放心做事就可以了。” 那门口小伙拿完这一系列东西,边走进门边说。就似乎跟回自己家似的,进屋之后随手就把门反锁了,防止外边有人知道。 一切的未知行动,都是提前预谋且规划好的,具体实施得用最信得过的人来协助完成任务。 进门后小伙和门口小伙这边先聊着,具体聊什么是他们的事,作为后文某些事件的导火线做铺垫。 现在还回到许建宇他们小哥几个这边。 这次来找许建宇,章羽强是发现了比较稀奇古怪的事情,不光是为了单纯的玩耍。 “我记得前几天,在我每天上学的路上,看到一个奇怪的地下室。那个地方我总觉得是有问题的。可能我在老早以前应该是还没有注意看到这个地方,有类似门的盖子盖着,上面还铺着草,不仔细看是绝对不出来,有一次我小心翼翼的走到跟前看过,大概率是有事情。”章羽强在努力回忆当时看到的事情,也算是调查取证的方向,随后还斩钉截铁的跟许建宇说:“如果我推理的没错,也许这个就和丁老头有关!” “在哪里?离这里远吗?”许建宇问章羽强,随后又说:“远的话我们就骑自行车去!” 章羽强摇了摇头说:“这个路程不远,就在我二哥家附近,我们走着就可以去。” 许建宇明白就感觉疑惑,不禁有些打冷颤便说:“嘶~那不就差不多在你家旁边吗!还以为在哪里,那你平时有注意到附近有什么异常吗?” 章羽强听了许建宇这样说,内心深处早已是惊愕,有点后怕的说:“也对嚎~就是因为在我家附近,我才觉得可怕,一个人也不敢去啊!” 这两个孩子聊到这样的话题了,这不是他们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孩子们都有些心绪不宁的想法时候,到底是不是成长? 章羽摸了摸后脑勺问:“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首先作为大哥的许建宇,接着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办事原因,然后就是用简洁的语言表达出来:“继续秘密调查取证,最近出了这么多乱子事,大人们面对像我们这样年纪的孩子,绝对是不会跟我们提起关于命案的东西,冒险也原非我们所愿,我们也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答案,遇到事最起码要能够紧急避险。” 章羽强点了点头。 “章——羽——强!你快点回来看看吧,出——事——了!” 第11章 别藏了 你是走不了的 他是一个60岁左右的男人,曾经不是住在刘家村,是住在新乡的镇里,后来可能是由于家里的变故,自己孤身一人来到乡下开垦土地,有了地后便留在刘家村,有了自己的房子。 “老许!出来打牌了,今天四缺一!” 老年人最愉悦的游戏,就是没事的时候聚在一起打扑克。只要不是像余华小说《活着》里的富贵那样的玩法,这就是在陶冶情操,花钱不多且快乐不少。 “来了都来了,别再外边站着,我去拿两包烟。”老许头应声回答。 “老安啊,来!吃根烟!”老许头说。 “不吃了,不吃了,早上吃了好几根,你看我耳朵还夹着呢!”老安头左手指着夹在左耳朵的烟。 老许头和老安头说了一会昨天的事,全都是关于牌桌上的“战绩”。 “刚吃完早饭就走啊?中午饭你还回来吃吗?”坐在屋里的老许头老伴,听到老许头要出门打牌去,希望得到回应,甚至可以说是不希望他出去玩牌。 “你不要操心我,中午你还是跟建宇在家吃吧!今天有人管饭。”老许头虽说难得的回应了老伴,介于手里还夹着烟,头也没回的跟老安头出门了。 这老太婆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可以这样来说,打牌人的快乐一般人享受不到。 “奶奶,今天中午吃了午饭后,昨天我和章羽强和旬智谋他们都说好了,今天去他家那边玩,我稍微也晚一点才回来。”许建宇跟奶奶说明了今天早出去。 “旬智谋他妈还会让你们两个人跟他玩?”许建宇奶奶还是感觉不可思议的,又说:“你是不知道前几天他妈骂的多难听,你后面还是少跟他来往!”许建宇奶奶语重心长且责怪地说。 “没事,我们就在家附近玩,就在你们眼面前看着呢!又跑不远,没事的!”许建宇轻声细语的用手捏着奶奶的肩膀说。 “那行吧,不要跑远了,好吧?”许奶奶拿开孙子的一只手继续说:“最近外边不安全,你们最好都安稳一点。有句俗话怎么说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让我们操心!” “你放心吧!不跑远!”许建宇左手拍着胸脯右手发誓的说。 “唉,对了!中午吃什么呢?”奶奶问许建宇。 “随便吧,家里不是有火腿肠和泡面吗?”许建宇说。 别惊讶,这一时期的孩子们。在当时,方便面和火腿肠可是一个很时髦的食物。几乎家家必备,在市面上常见的方便面有:“小当家”方便面;“小浣熊”方便面;“康师傅”方便面;“统一”方便面;“白象”方便面等。还有就是市面常见的火腿肠:“双汇”火腿肠;“金锣”火腿肠;“雨润”火腿肠;“秋林”火腿肠;“伯尼亚”火腿肠等。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许建宇吃什么其实也不挑。 “那就不吃泡面了,家里昨天晚上炒的菜都没吃完呢!还有就是还有点剩饭,拿出来热一热吧!”奶奶指着碗柜跟许建宇说。 那个时候每家每户都有灶台,直到现在好多人家依然还保留这一设施。无论是富贵人家还是一般家庭都有灶台,每天早中晚在各家厨房的屋顶都会有乳白色、淡青色和灰黑色的袅袅炊烟。 “许建宇在家了吗?”外边传来章羽强的声音,试探似的叫许建宇,因为看见了许奶奶也在家里。 “他在家呢!你找他出去玩吗?我们都还没吃饭,你要不也来吃点!”许建宇的奶奶刚好在门口,听到了,因为是章羽强,她一直觉得这孩子不错,便回应了他。 章羽强看上去比较着急,问:“许建宇在哪里?” “他在屋里看电视呢!我出门解个手,等会要回来热饭了!”许奶奶用手指着二进院子的房间,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在屋里?好的!”章羽强更加急了。 于是,像是脱缰野马般的跑到许建宇看电视的房间,就是几步的距离,愣是像百米冲刺那样的狂飙进来。其实,章羽强的家离许建宇的家有差不多一公里,在看到许奶奶时,就是跑着过来的,由于喘不过来气,说话自然有点急促,再加上前几天他们晚上没有回家,不知道家里的大人有什么想法,试探问话的时候,也比较紧张,一听他奶奶也没说什么,再往屋里跑,确实是紧张中又带着点兴奋和激动。 综上所述,激动带着紧张的章羽强,说了一句话:“老安头,有问题!那个所为的‘地下室''其实就是个地窖,我还差点下去了!” “你爷爷是不是在老安头家打扑克?”章羽强恢复点激动的心情问。 “是的!早上就被老安头叫出去打牌了!怎么了?”因为许建宇觉得这事很正常,这是他爷爷的日常消遣娱乐。 “大概在十分钟前,我正要出门跟你商量‘丁老头’的事,我出门无意间看到老安头。起先是听到他对你爷爷还有其他两位不太认识的老人家说:‘我要出去撒个尿,你们可千万不要看我牌啊!'',于是出门了,然而他并没有到自家的厕所或者公共厕所,却径直走到那个地窖,就是我只是跟你说的地下室,后来我觉得不准确,不过确定他是地窖这件事来说,那确实太惊险了,我悄悄的也来到这个地窖的盖子旁边,小心翼翼的掀开,我就没有冒险下去了,我来了一个‘投石问路’的方法!然后……”缓了缓气准备继续说。 “然后呢?然后呢?”许建宇于是就有些紧张了,追问。 “于是我看到一块大石头,没有搬动,看到另外有两个跟我头差不多大的木块,我掀开盖子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盖子就是个制作比较硬但是很轻,是用竹子削的竹篾编的长方形结构,上面铺着和普通地面相似的泥土颜色。我掀开后就扔了一个木块,老安头以为有人跳下去了,他是背对着我看他的方向,这个地窖我目测了一下,跟你这个房间差不多大……”章羽强说到这里比划了一下。 许建宇拦了章羽强一句:“你就说很大就完了,别笔画我的房间,怪吓人的。” 章羽强继续说:“你怎么老打断我呢?是挺吓人的,就是说他到哪里了?对了!就是说他背对我我看他的方向,他先是一个惊讶的动作,于是我又用力扔了另外一个木头,这个时候他急了‘别藏了,你走不了的!’” “所以说,我跑的快呀!现在我想找你再跟我一起折返回去看看!”拉着许建宇就要走。 许建宇淡定的说:“先别急,我们晚上再去看吧!我觉得这个还要重新商议!” 第12章 吕小队长思夫(初遇和再次相遇) “轰轰轰……嘟嘟嘟……” 这从远处传来桑塔纳2000的汽车油门轰鸣和鸣笛的声音。 “哎呀~吓死我了!” “这谁呀?” “开车这么快,要去哪里?” “不知道。” “急着投胎,应该是。” “别瞎说,可能就是有毛病。” “我看也是,就是有毛病才急着投胎。” …… 随着这巨大响声,于是不管走在路的偏中间的,还是很不守规矩走正中间的,都会自觉的往路旁边躲闪开。即便是这些人内心里部分人感觉自己确实不如人家,也少不了会说三道四的。 轿车缓缓停在不知道是什么树的旁边。这个院子真的很大,可以放十几辆像他这样的车。 “这地方不错!只是这树怎么这么不守时?” 现在正值夏季。 门口左右两排树木肯定是最近才栽上的,因为到这个季节,枝干上还是几乎光溜溜的。只有少许的嫩芽和几片虫蛀了的半绿半黄的叶子,这怎么看也不太应景。 男子不禁感叹,有点“枯藤老树昏鸦”的意思。 桑塔纳2000的主驾驶门缓慢的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大概是在25岁左右的年纪。 平常人看着他个发型,感觉特别的稀奇,只是这并不影响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妆容。梳着油光锃亮大背头;精致的眉毛似刀剑,确实是出门的时候修过;眼睛是天然的双眼皮大眼;鼻头适中有点鹰钩鼻;薄嘴唇里的牙齿被抽烟留下微黄的牙渍。每当会见客人时都不太敢大笑,很怕影响仪表,这个是整张帅气的脸唯一的“败笔”。 虽说这哥们穿着平价,但是优质的海澜之家正装西服,但是整体还是笔挺有型,毕竟是有着一米八七的个头,这就是一个“活衣服架子”。 今天要见一个很重要的人,后面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 西服比较束身不能做大的动作,可激动的心情促使了风风火火的脚步。他看到了之前来这家的时候时,从他发现的摩托车,内心就是有点发毛的。 “章羽财?你怎么在这里?” 西装男子刚进门,突然惊讶的看到迎面走来的不仅奇装异服,还染了一头五颜六色头发的男子问。 章羽财也不甘示弱的说:“王老师家,我经常来的,我还想问,倒是你,吕丰贤,吕小队长。你怎么来了?还没问你来干什么?” “有事,今天王老师打电话叫我来的,还跟我说个好消息呢!”吕丰贤略带微笑却又没忍住大笑:“哈哈哈哈哈……还是不告诉你,你……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等我好消息!” “莫名其妙?”章羽财停住脚步,依然是随便的回答。 如果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自己。人家都显得毫不在乎也不羡慕,于是西装男子就发出了最后的倔强:“切!” “呸!嗖嗖……嗖嗖嗖……嗖……” 章羽财看到吕丰贤的态度就是嗤之以鼻。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自己的摩托车旁,大幅度抬起右腿跨坐在车上。 使劲猛踩起了几次油门,后面排气管喷出长长的黑烟扬长而去,不知道去哪里。至少吕丰贤是不想多看他一眼,他爱去哪就去哪。 章羽财回头对吕丰贤威胁道:“我可是出了名的七彩狸花猫,别让我逮到机会,不然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看到章羽财的摩托车远去,吕丰贤的脾气上来了便骂:“什么七彩狸花猫,我看也就是只野猫!” “七彩狸花猫”是章羽财的外号,是由于这人染了一头彩虹似的头发和长相而得名。虽然脸型不算俊俏,说是单眼皮却显得很精神,有的时候还喜欢勾个眼线顺便画个眉毛。普通的鼻子下面和上嘴唇的正中间的中庭处修剪整齐的一条胡子。他这个还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是基因问题导致胡子很稀,在人中左右屈指可数的几根胡须,可以说就像猫似的。 吕丰贤摇了摇头,轻声埋怨起来:“这个年纪了,还这么痞头痞脑的,像什么东西!” 当然,吕丰贤不是不敢说太大声,虽然能打好几个章羽财,加上现在自己还有这样的特殊身份。如果他今天不是打架来的,自然引起那不必要的麻烦。 “哼……哼哼……哈哈哈……”没憋住的西装男子笑出了声。 屋里走出来一个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人,由于不是常年种地的农夫,乐呵呵的就走出来,面部宽厚还是没什么明显皱纹。 “你在外边乐什么呢?快进来,强子来刚走。等你好大一会了,你快进来坐,进来坐,哈哈哈哈哈……” “章羽强来干嘛?” “没什么事,他是来拿东西的,还是以前他上学的时候我没收的东西。” “那你给……” 吕丰贤感觉也没什么好问的,应该和自己没关就选择性的忽略,而且今天王老师是叫他来要办另外一件事的。 “进来说,快进来说,哈哈哈哈哈……” 王老师只有在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多点,总体来说还是不显老的,依然是一个还在职的数学老师。 “小吕啊!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哈哈哈……” “王老师您也别来无恙啊,以前上初中我还是您的学生,你看转眼到现在,都已经七八年都过去了。” “可不是嘛,那个时候你就聪明,现在也一样,做起事来还是那样干净利落快。哈哈哈……” 两个人各自先简单的寒暄了几句话。 王老师双手握着小吕的左手,然后还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最后领着他进到里屋。 进到屋里,先来到客厅。王老师示意吕丰贤坐下来,然后他自己也坐下来。都坐稳定好了之后,二人并排对立坐下,开始了他们的聊天。 王老师陪着笑脸问着之前跟吕丰贤谋划的事情:“小吕啊!哈哈哈……不!现在要叫吕队长了,今天找你来有个事要跟你讲,叫你……是叫‘您‘才对,您帮我跟村长传的话,你有没有帮我多美言几句?哈哈哈哈哈……” “当然说了,而且进行的十分顺利,事后我也检查过布局,很合理。也没有什么漏洞,后边你啊!不,是‘您’、‘您’……您就等着安安稳稳的过好日子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到激动处,忍不住还是开怀大笑,都快笑趴了。 “还得说是你,若是换其他人,他也没这个胆识和魄力!上大学这四年你肯定没有白上,没有白上,没有白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老师不断的夸赞吕丰贤,于是一激动的心情忍不住笑了。 “丫头啊!出来倒杯水给我们这小队长!给我那罐新买龙井给他泡上,哈哈哈……中午就留在这吃饭!” 王老师一边笑一面客气的留着他一起吃午饭。 以堂屋为正中央的右面房间,门缓缓的打开来了。里面出来一个十八九岁模样的女孩子,像极了某个明星代言用“飘柔”洗发水洗过那样,齐腰黑长直并柔顺丝滑。 看上去就很自然的冷白皮肤色,左右对称的柳叶眉,丹凤眼细而不小,鼻子挺且适中,漂亮的人中下面是薄而有肉感的m唇。看上去就很瘦的身材,纤细修长,看上去很优雅的天鹅颈可能是经过精心雕琢一般样。上身匀称的前凸,下身自然的后翘。 这在吕丰贤的眼里,就好似“仙女下凡”似的。鼻血都快窜出来了,王老师都清楚的看到他在咽口水的动作,喉结一上一下的像跳楼机那样,特别的有节奏。 王老师此时问了一句话:“吕队长,你在看什么呢?盯得这么死。哎呀~是不是看上我这个丫头了?” “爸!你说什么呢?” 女孩端着倒好茶水的杯子,递给了吕小队长。略微生气且害羞的大声说,有阻止和拒绝的意思。 王老师指着女儿,不光责怪女儿还顺带夸夸吕丰贤:“傻闺女,你看你,眼光不行吧!人家吕老板人不错的,做什么事都很细致。” 女孩可不在乎这个,白了一眼她老爸:“不就一小队长,能有多好?你哪里看出来他的好了?就不错不错的。比他好的,有的是。” “你这怎么说话呢?”这边指着女儿责备,这边又要对着坐在他旁边的吕丰贤解释:“你看我这女儿,真不会说话。” 接着王老师又说:“你倒水就继续倒水,倒完水没事你就回房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吕老板说。” 女孩走想了一下,刚要转身走,突然话锋一转,改变了刚才的语气,缓和的说:“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我现在也是单身一个人,跟他谈谈也不没有问题!” “王老师,你看这……” “别别别别别……我看什么?你看中就行,如果有合适的日子,你挑一个月份,把我女儿娶回去不就行了。” 女孩紧接着话茬就问:“对!你什么时候来娶我?” 听到这里,吕丰贤不淡定了!不自觉的站了起来,突然跪了下来,用感激不尽的语气说,都快哭了的那种:“以后你就是我的岳父了,后面我我保你周全,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王老师和女孩看到,不知道怎么形容这是闹的哪一出?王老师连忙到吕丰贤面前要把他扶起来,可是吕丰贤的腿可能是太激动,都软了,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 王老师有点尴尬又有点好笑,语气中还带着点害怕的对吕丰贤说:“呦~你,你,你快站起来,怎么,怎么回事,别,别,别跟没出息似的。” 如果是正常摔倒,是稍微一扶就扶起来或者自己用双手一撑就起来了。 吕丰贤此时也感觉不太好意思:“拉一下我吧!我都起不来了。” 可是吕丰贤过于激动,父女二人合力将他一边一个胳膊搭到自己的肩膀上,才搀起来走到座椅那里让他稳稳的坐下来。 王老师拍了拍坐在椅子上的吕丰贤,然后双手拍了拍他的双肩说:“你看看你,我说点什么好哟!” 自从那天与王老师家会面,女孩子还是答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并发誓永远都要做吕丰贤身边的女人。 可是这才过了没几个月,然后女孩子就突然变心了,经常和另外一个男人走的很近,而且还不知道给他戴的绿帽子是谁。 “天啦,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句话,经常在电视剧或者电影里出现,没想到有一天在现实中听到。虽然有天大不满的情绪,但是无能为力。也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时态的正常发展。 事情随时也会反转,然而板上钉钉的事基本无法改变。 某天晚上,可能是什么机缘巧合。两个人偶然再次相遇,这次来到了上次仅仅是看到女孩开门出来时的房间,这次女孩邀请他进房间聊。 吕丰贤想问个明白:“你怎么会跟那个男人好了?” 女人并不在意的样子说:“你说跟哪个男人不是一样?就你?咱们玩玩确实还行,也没有问题。还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得帅有用。有个屁用。” 说完,女的从桌子上拿起一包“大前门”,抽出瘪了的软烟盒里仅剩三根的其中一根,右手顺手从牛仔裤右腿的兜里拿出一盒装“长汀”牌芳香火柴。 黑暗的房间里。这女孩子嘴里微微叼着一支烟,左手拿着火柴盒在胸前,右手拇指轻轻的顶开纸抽屉,熟练的拿出一根火柴擦着了火,微弱的火柴梗发出的光芒,可以看到她不再是黑长直且柔顺的头发,而是已经染成了另外的颜色,换成了齐肩的微黄卷发。 优雅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一缕朦胧的白色雾气,这是吕丰贤内心不散的雾霾。 女孩开口说:“你真的爱我吗?” 吕丰贤一把夺走女孩手中的烟,不想说却又没憋住的说:“爱~” “真的吗?” “真的!” “好!你说的,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 “好。” “那你现在先走,我后面回去找你的。” 时间此时是静止的。 吕丰贤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看到是在悬崖之下,不知道别人给他甩下一根长满荆棘的藤蔓还是安全锁。 “再见!” “再见!” 第13章 探地窖(调查篇) 在大人的眼里,小孩子的能力是有限的,可是他们自己却不这么认为。 炎炎夏日的傍晚,将近七点左右。 蚊子,苍蝇的到来,显得晚霞都不完美了! 转眼到了将近晚上,三个孩子在各自家的方向快步来到大榆树下,各自商讨这次行动的计划。 “这个时候了,可以行动了吗?我都快等不及了!”旬智谋第一个挑起了话题,急躁的情绪却不敢大声。 “你们都是怎么出来的?我单独一个房间,溜出来很方便!”章羽强伸出食指指着自己说。 “我爷爷今天打牌还没回来!我跟我奶奶说,我出去找爷爷回来!这不就顺理成章的就出来了!”许建宇说。 “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吗?”章羽强倒是有点紧张了。 “我妈很忙,今天晚上又去公司了,咳咳……咳咳咳……咳……我就……出来了……咳咳……”旬智谋感冒了:“阿嚏……阿嚏……嚏……”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们还没行动就跑不了了,这恐怕不好吧!”许建宇建议旬智谋回去。 “哎呀!还是没有忍住,本来觉得我还可以参加哦!可是,咳……可是……可是……咳咳……”旬智谋尽力想说完他想表达的话。 “行了,别可是,可是了,回去也是为了你好,不然我们都不去了,我们回家吧!”章羽强一面关心旬智谋,一面用眼神示意许建宇并做出回家的动作。 许建宇看出了章羽强迅速的表情示意,看出了意思。转身就要走,却被旬智谋看出了点意思:“那好吧,你们,你们要……咳咳咳咳……注意……咳……安……全,安全。我走了!” 章羽强听两位都这样说,也不再倔强,只是缓缓的从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他姐姐送给他的那部便携式的“索尼”的随身听,这里面还有保留着了之前记录的声音。递给了预备“带头”要走的许建宇说:“给你,别弄丢了,我……我……我去不了,你记得录音,别别……咳……忘了……咳咳……” 看着失落且欲落泪,很无奈。不情愿转身缓缓的走,还伴随着一会一声咳嗽,全身都有点小幅度颤抖的旬智谋背影。许、章二人目送着他逐渐远去,心里也一致的感叹。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有功劳都是我们三个人的!”章羽强稍微抬点声说话,如果旬智谋听到,心里也会有点安慰吧! 收回其他情绪的许建宇跟章羽强说:“行了,我们出发吧,时间不早了!” 于是两个快步走到老安头家门口。 “三带二!” “四带三!” “五带六!” “都不要牛逼,我来个王!老安头拿钱!” 只听到老安头家里“砰砰砰”的各自拍桌子的声音,还有扑克被甩到桌子上的“啪啪啪”的连续声音,很激烈。 “我先去找我爷爷,你先下去看看!”许建宇突然说。 “你确定?”章羽强没想到。 “本来的计划有变,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先进去,也能拖住他们一会儿!”许建宇随即改变原先安排的方案。 “其实不也和原来计划一样,现在少了一个人,确实这活得要有人干。里面还有我爷爷,你外边都有危险,我里面也不安全,至少能拖一会时间,也是好的!”许建宇看出了章羽强的心情,说的好像也不是没道理。 “你觉得……那行吧!你……你也注意安全吧!等会你出来给个暗号,我好知道,然后找机会出来。”章羽强欲言又止,觉得许建宇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事本来就很危险。 “乓乓乓……梆梆梆……” 许建宇的敲门声,里面有人答茬:“外边谁呀?门没插,进来,进来……” 门在“吱呀呀,咔咔咔,刺啦刺啦啦”声中缓缓打开。 四个有三个是神态各异的老头,一时间没想到是谁。还有一个人的表情却出奇的一致,乐了一下:“呵呵呵……哈哈……这是我孙子。” 只见这男孩,一米五左右。站在那里看上去很精神,身材偏瘦,脸上却肉肉的,留着隔一段时间就会剃成寸头的短发。 “哟,这就是你孙子,几岁了?长这么大了!”其中一个老头说。 “来找你爷爷回家吧?我们再来一把就散了。你先回去吧!”这是老安头说的。 “是的!” “是的是的,你回去吧!” 其他两个老头也搭腔。 “不是,不是!你们玩你们的,我看看就走,看看就走!”许建宇怕散了,外边的时间会不够。 “看看可以,可千万不要看我们牌嚎!你看你爷爷那边都赢不少了!”其中一个老头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应该是牌桌上最基础的规矩。 “没有没有,我就做我爷爷那后边,反正我现在放假,没事!没事!……”许建宇就是不想这么快回家,做出对几个老人的“挤兑”也表现的毫不在乎的回答。 “好,好好……你叫你孙子坐在那里做好!来来来,三带两,出牌!还有几张,你们还有几张?”老安头跟老许头说,手里夹着的烟,烟灰随意的弹在地上,然后举起胳膊用弹烟灰的食指微微翘起,指了指许建宇说。 “你们玩着,我还要等会,就回去了!”许建宇的意思就是不会捣乱的。 其中一个老人还说:“这么大的孩子了,应该不会捣乱的,出牌,出牌,出牌……” 在许建宇进门开始,章羽强微微打开这隐藏式的地窖盖。 这地窖做的可是讲究,就是下去的时候,呼吸有点困难。 “你是谁?”里面传来一个像女孩的声音。 许建宇汗都下来了,想说“鬼啊”都说不上来了。 “鬼……你是人?还是?还……”章羽强吓得都快坐下了。 冷静了一会,确实还是不冷静,问:“你到底是谁?我手里可有瓦片!” 人在最恐惧的时候,就会愤怒。章羽强害怕中吃力打开小灵通的手电筒,无意间照到还有点泥的地面上,看到了瓦片。 紧张的气氛中,虽然没有电影里有音乐的渲染,那也不得了。 “你要不杀了我,我不怕,我要是能活着出去,你就好不了!”刚刚那个像是女孩的又出现了,可这次声音更虚弱,但还是有力量。 许建宇可能是紧张过度了,刚刚下来也没注意。手电筒稍微环顾半圈在地窖的中间,还挡着一个屏风隔断,不是声音小,还有个一米七的大隔音玻璃箱,箱子旁还有一台供氧的机器。在地窖里可以听到微弱的声音,在外边简直就什么听不到。 小心翼翼且半走半退的章羽强,走到屏风的后面,惊呆了,旁边有几具死尸就足以让他吓破胆,里面关着的女孩他没想道,惊讶的指着她说:“怎么是你?” 第14章 吕小队长思夫(第一夜) 歌颂爱情的方式有很多,单相思就是自作多情。 鼓起勇气拿着新买的电话簿,里面记满了传呼机的号码编号,伸出手指翻着页,一排一排的找呼叫总台的电话号码。 好不容易找到后,上下左右按下七位数的电话号码,拨通号码。一阵悠扬等待对方接通电话旋律声后,传来一位总台小姐姐的问候: “请问你要打电话给谁,您接收的号码我记一下,然后帮你放过去!” “帮我,帮我输入一个问候语,就输入两个字‘在吗’,后面加一个问号,然后,我先看看啊!”说完之后,又把自己的号码数一遍,再来一句:“然后,就叫对方,叫对方就给我回我这个号码!就行了!谢谢,谢谢!” “好的!稍等!”总台小姐姐不一会输入完了,回应了一下:“已发送出去了!等待对方回复!” “好的!谢谢!谢谢!谢谢!”客气完了的吕丰贤,放下了电话,等待着回复。 “在吗?”一个多平平淡淡的问候。 消息是传出去了,接下来就是等待心爱的人会接收到。 “叮玲玲,当当当……” “有病吧?老实点不行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别你那破传呼机,拿出来丑显摆。别再传给我消息了,我也是接收不到的,有消息来了我还得去找电话亭,要走好远的路,你到底是不知道吗?”气狠狠的语气似乎缓了一会,却又没有停下继续说:“我的传呼机现在放在我妈那里。刚刚我妈还跟我说,我爸说了不算,我同意了也得她同意才行,叫我不要跟你有任何的交集。总之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再烦我了!” 刚拿起电话的吕丰贤,就被对方怒怼。 拿着电话话筒的左手,就像是举着千斤的哑铃,如果放下手,感觉那就是从天而降的五行山,正巧掩埋了一株早已枯萎的狗尾巴草。 “你上次不是问我,问我我还爱不爱你的吗?”反问说这句话的时候,右手无力的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电话线,神似捕捉到猎物的鳄鱼,疯狂转动着,手腕大拇指用无名指和小指压着,这是倔强时的无奈。 “上次?你等下次吧!这次不行,现在的我是你长辈,你放尊重点!”先是开玩笑,转瞬间又变得正经起来。 “你……” “嘟……嘟嘟…嘟嘟……” 准备说点什么,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吕丰贤此时的眼睛里都是迷离的,双眼都有泪水,还有之前没擦干净的吃马虎。 鼻子也失去了控制。里面的阀门统统都打开了,来不及抬起手擦。这清鼻涕,部分流到嘴上,部分滴到地上。 心想着,虽说现在有房有车,就算已经住上大房子了,也只能住在这深山老林里面,但是好在车子能随便开来开去。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bb机来消息了,神情恍惚的掏出他那个“摩托罗拉”汉显字幕款里出现了一段:“记住了,以后别再找我女儿,你就好好工作就行。” 那次王老师家的饭局中,在此之前的可能是他这辈子都没想到的事情,事情会反转的这么离谱。 翻来日记本,还记下了那天详细的记录: “2008年6月5号 星期四 天气晴 总算有一天,属于我自己的美好生活,这也算是要开始了。 前几天就签了一个字,房子、车子、衣服都有了。昨天中午叫我帮忙解决了一个问题,考上大学的时候到现在唯一觉得这道题最难解决。去看望一下老师,老师还觉得我不错,还引荐他的女儿给我认识呢!虽然无意间在老师家看到那个一头五颜六色头发的家伙,让我感到很别扭,但是架不住那天的心情好,不然该用力揍他的我一点都不会省力。 还记得5月30号的那个晚上,我在值班的时候认识一个自称姓黄的男人,我随手递了支烟给他,他也很礼貌递了支烟给我,我没有说话,他先提出了一个话茬:‘我这边有个十几万的生意呢,缺一个合作伙伴,如果说你手头宽裕或者跟我一起干,我赚到也可以给你提成。高收入,赔率也低!’ 他说到‘高收入,赔率也低’时,声音很大,动作也做的特别有激情的那种。这样的语气,我怎么会怀疑?当然这个时候的我确实感觉手头上紧,毕竟是刚交了一个女朋友,心想,干不就完了吗,问那么多干嘛? 那天晚上至于干了什么,也没有必要记在日记里,就算我不在了,也会随着我的记忆一起带走,没有意义。 今天,我带着我亲爱的女朋友,驾驶着我这崭新的桑塔纳2000到城里玩。买了点衣服、鞋子和零零碎碎我说不上来的化妆品,她开心的样子使我忘记了烦恼。 时间不早了,女朋友微笑着告诉我:‘也快到夜里8点了,我们先去看电影吧!我爸妈也不在家,现在回去又太早!’ 说也奇怪,1997年上映的《泰坦尼克号》怎么又重新上映了呢? 我正疑惑着呢,女朋友指着这个片子:‘这个我没看过过好几年前就想看,只是一直没时间!’ 她这样说着,我也觉得不无道理,确实没时间,这几年大学除了学习就是兼职,哪有闲工夫看电影,反正现在口袋也有钱了,就算是看过也可以再看一遍,也不能白了女友的兴致吧。 于是我们就来到电影院的厅里。 不得了,到处都是精致的电影海报,还有些周边1:1还原的电影人物的塑像,吃的零食喝的饮料琳琅满目。 ‘服务员先生!给我来一大份爆米花,再来两杯饮料……嗯……‘我转身问女友:‘大小姐,你要哪种饮料?’ ‘这么热的天!来个可乐吧!’她温柔的抬起头指着服务员后头橱窗里的瓶装可口可乐说。 虽说这大厅里有空调,可是她还是抬起她那纤细的右胳膊用修长的手指合起来,用手掌在鼻尖和下巴之间微微的上下扇风。 ‘来冰的吧!来两份可乐,多少钱?‘我说完正准备掏钱。 她突然放下扇风的手,拉住了我正在掏钱的左手。 摸到我手了,刹那间,我的脸都红了!逛街的时候都还保持距离呢!坐在我的车子上,也最多是坐在我的后排座椅上,字最多的话就是:‘今天去哪里玩呀?’ 我也问她想去哪玩,达成一致之后,我才驱车到哪去。 看完电影后,我被这画面情节深深的震撼到了。我从来都没想道过,天底下还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虽然是灾难片,但是看到杰克和露丝站在船头的甲板之上:‘你先跳!我再跳!’ 灾难来临之前,人类的预感就算再灵敏,也没有本来就生活在那个环境的动物或者植物反应的快。 我只在乎这个时候的美好,后面的剧情我觉得拖沓,可还是看完了。即便是这样,丝毫没有减少我对美好生活的热情与干劲! 我是不会傻不拉几的站在船头的甲板上和初恋女友吹风的。先不说我晕船,要是不小心掉下去,还不如翻船来的痛快,就算会游泳,这大海中间也摸不到边。 今天很晚才送女友回家,我临走时她还叫住了我:‘我这里有一支刻了我名字的笔,你要保管好哟!算是我迟到的见面礼!‘ 我伸手接过他送给我的礼物,很开心! 她突然很俏皮的跟我说:‘你头低下来!我有事跟你讲!’ 我半信半疑的低下头,她突然亲了我的右边脸颊。 我也打开我车子的后备箱,把她买的东西拿出来,一直送到她回家。 夜色中她挥手向我道别:‘再见!’ 我不自觉地也挥手回应道别:‘再见!’ 不说了!这一夜很难熬!停下笔!早睡早起!” 看完了那天的笔记,吕丰贤潸然泪下。 他仿佛也站在未沉没之时泰坦尼克号甲板上,脑海里浮现一句话:“你先跳,我后跳!” 第15章 她到底去了哪里(事件篇) 风和日丽的阳光,是假期里最舒适的气候。 许建宇的爷爷今天出去收废品了。驾驶着新乡镇当地方言叫“蚱蜢车”,因为开起来一蹦一跳的,外加上外形酷似蚱蜢而得名。 从远处看到爷爷又要出门跑生意的男孩,急匆匆的来到许建宇家。 刚到许建宇家里就要求要打开电视机的男孩,心里像被刀子割了很多刀的样子,电视机里播了一则直播新闻,赫然两行标题是:“女孩无故失踪,究竟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是个人心理问题?” 这对于一向喜欢看电视的许建宇,也根本早已知晓的事情。本来也是毫不畏惧,只是随着章羽强的心情去所表现出来的紧张,才带动了他自己的情绪。 这个时候在另外一边,也有个人,也特别紧张。 “羊没了,是不是你给带走了?”这是一个老年男子打电话传来的声音。 “老安!圈养的羊总是不听话,都有牧羊犬看着。你作为屠夫,手上再锋利的刀,也得你控制。”对方的声音通过扬声器显得格外刺耳。 对方的声音缓了缓:“行啊!那,剩下来的羊肉你给处理掉。” 挂掉了电话的老头,从屋里面搬出可拆卸的木头板车(两个用钢梁连接的轮胎,上面架着用好几块长木板拼起来的,榫卯结构设计,前面的两条长长把手和黄包车一样,可以拉也可以推)。 板车上载着点说不出来的东西,因为这是常见的事情,周围没有人会问东问西的。如果说你想问问他卖的或者是买的,他说个价你又觉得不合理。再者说,如果他推着车到集市上去卖会卖个更好的价钱,那么你是买还是看看就走呢?不要耽误人家工夫,平时就本村的人都很少买本村人的东西,免得到最后马高蹬短 —— 上下两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老安头现在去哪里先不说,回到某些天前,在刘家村某个貌似深山老林里,有这么一个密室,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绝对没想到,我看到了什么?她逃跑了,至于在什么地方躲,这个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啊……啊……”一年轻男子被困的结结实实,奋力的又喊又叫。 “你如果不想说,你叫了也没用吧,电力加大一点吧!”把年轻男人禁锢在秘密房间的中年男人冷静的说。 坐在带电椅子上的年轻男子,疯狂“滋哇”乱叫:“我操,操你大爷的,我……我死了,你你……什么也得不到,啊哈……哈哈哈……啊……” “羊没了,农场主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就是牧羊犬的问题!”中老年男子训斥道。 “你绝对不会是因为我过失而怪我,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折磨我而已!”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子没有力气了,虚弱的低低言语。 “呲咔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 “啊……” “啊……” “啊……” …… 点击声和年轻男子的混合搅拌在一起的声音。虽然点击没有痛哭流涕,但是这疼还是无法掩饰。 “哼!小声说话我是听不到,绝对也是说些没有用的,犟嘴!”边说边加大电力,听见叫唤声也毫不在乎。 看着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听到叫声逐渐变小,晕厥过去。就是绑在椅子上,这才没有倒在地上。 中年男子走到身旁的鱼缸,用葫芦瓢舀了满满一瓢水。 走到年轻男子的,“哗啦”一下全浇到他的头上。 “啪嗒”一下,一瓢打醒了被水浇完正在醒盹的男子。 这下彻底醒了的年轻男子,开始了挣扎,却丝毫没有力气。 “你们两个进来吧,帮他松一下绑,抬出去扔了!”中年男子叫了一声在外边的两个人。 “我……喂……衣服还给我……我总不能这样出去办事吧?”年轻男子大叫门里面的人。 里面顺着门扔出了他的衣服。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甩了甩头。看四周也没人,迅速的穿上衣服。 一身黑色的阿迪达斯的黑色运动装,虽说是夏天,可他是要在夜里才行动。 穿好衣服后,戴上自己织的黑色针织帽,径直往刘家村方向走去。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的?”一个村里值班人发现了他,叫道。 心想,真倒霉,来的时候没有做好功课。 “没什么事,就是来串亲戚的,晚上出来散步!”年轻男子想都没想,随口编了一个瞎话。 “这村里好像确实没见过你,你姓什么?”叫住他的值班人员继续追问。 年轻男子眼睛转了转,从口袋里摸了摸香烟,乘着摸香烟这会儿的时间,随后还半开玩笑的说:“我姓黄,向日葵的那个黄!” “那你来做什么的?” “一个大生意!找我亲戚一起做,已经谈的差不多了,今天晚上就有票大生意。” “生意?”值班人员突然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些什么,抓起自称姓黄的男子衣领:“你他妈是小偷吧?走,公安局去做生意去,去,去不去啊?走!走走……” 说着就要撵他走。 自称姓黄的男子还以为被识破了,其实目的也差不多,使劲的挣脱他抓住衣领的手。 于是两个人上下翻飞打了起来。 今天晚上值班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出来巡逻的,另一个在里边做账本,是第二天要递交给上面领导的东西。 虽说是大夏天,写日记的那个人还是喜欢穿西服。村里的人要是问他热不热,他会迅速的解释:“这样穿精神!” 穿着西服也不是穿整套的,天这么热,也只是当外套,里面还是短袖t恤和大裤衩。说精神,只是说耍帅而已。 “5、4、3、2、1,到我了!”轻轻的合上放下日记本,男子抓起来放在椅背上衣服,讲究的倒数五个数,准备和外边的组长换班。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这样?反正在刘家村这块,村长安排妥当工作以后,都有下边的队长和组长来完成任务。 “嘿!那个谁?你在干什么?” 刚一出门就看到两个人扭打在一起,里面的值班人员忙大声呵斥训问。 只见这两个人,这个正在打架的值班人员明显占了上风。 占下风的黄姓男子突然听到又有人来,不禁的疑问心想: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大晚上都不回去吗?是没有家还是怎么着? 西装男子脱下衣服,抄起一块红砖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拉货车上掉到路边的。准备加入这个不知谁是谁非的战斗中。 “我去!” 占下风的也是赶巧了,无意间看到有人抄家伙跑过来了,既惊讶又紧张。 说时迟,那时快。 这人一紧张,就会先是迟疑,然后就会松懈。再加上黄姓男子现在还处于下风,有过多的想法。看见还有值班的,肯定以为是要两面夹击,心想:你们两个打我一个,这不公平啊!这可受不了。 占上风的值班人员没看到拿着砖头的人,以为占上下的没力气了,没想到黄姓男子奋力使用了一招“兔子蹬鹰”式,踹翻了这个踹翻了占上风的值班男子。 可怜的男子,被这一脚狠狠的摔在地上。这个时候砖头像定位似的砸了过来,姓黄的男子眼睛都瞪出了血似的,看不出任何生的希望。 砖头是识别不了好人还是坏人的,然而却像是有定位一样,好巧不巧就不偏不倚的楔到刚刚站起来的值班男子。 眼睁睁看着转头没砸到自己,感觉大难不死的姓黄男子,瞬间就戏精附体。身体是那样颤颤巍巍,语言是那样哆哆嗦嗦。表情惊恐的说了一大堆话:“你,啊……啊……啊……你……你……你杀—人—啦!你,你杀,杀人了,你,你你你……好大胆子!” 看到事情不妙,站在远处感觉不对劲,丢砖块男人赶紧跑到了跟前查看。 “嗯!这?嘶~完了!” 吓傻了丢砖头的这个人,似乎是感慨,其实已经害怕的不得了。尴尬过度之后,无力的站在原地。 “我要杀了你!” 恐怖到了极点就是愤怒。这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感觉自己杀人的这个值班人员,激动的手脚微动作就是为了生死搏斗而准备的。 看到了在原地不动的换班人员,黄姓男子也没有感觉到害怕。迅速站了起来,直接走向他面前去。 “啪嗒~” 一下打在换班人员的脸上:“你他妈混蛋啊你,我,我什么都没干,你他妈下死手啊?你还真敢啊!你……操……胆子还,还真他妈大。” 说完“操”,一脚就准备踹到这个扔完转头后的这个值班男子腹部,可腿还没抬起来,他就跪了下来。 换班男子跪了下来,摇晃着躺在地上的男人。 “丁俊辉,对对……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他。”这值班男子说完有用手指着黄姓男人,特别急切的拍打着躺在地上的这个男人的脸问:“你,你你……你没事吧?说话。” “丁俊辉?他是丁俊辉?” 黄姓男子急忙泡上前去蹲下来问。 “是的,是的,他叫丁俊辉!嗯,嗯,嗯嗯,是的,是的,呼,呼呼……” 这个值班的男子疯狂确定是这个名字。 鼻子里还能隐约听到有吸鼻子抽泣的声音。 再次戏精附体的姓黄男子:“表弟啊!本来我就是来找你做个大生意啊,收入高,你不相信我,哇哇哇,呜,呜呜……我们真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的,你呀,你呀,就是你呀你呀,哇哇哇哇,呜,呜呜,呜……我本来就是跟你闹着玩的呀,你看你现在都躺下了,我们怎么谈?呜哇哇呜……” 丁俊辉迷迷糊糊的说了点有的没的,只是听他这样说:“你,快报警我,他,他他……我不……他他不是我……他……不是什么……送……” “别抱紧他了,糊涂成这样了都,你,把它背起来,知道他家在哪里,直送他先回家!” 心慌的姓黄男子怕他说的太清楚之前,用谐音的方式圆了他准备说实话的嘴。 紧张加自责,还有点害怕的这个值班的男子。倒霉就倒霉在这个时候,什么也都顾不过来了,用平时都使不出来的力气,两个人把丁俊架起来,这个值班男子疾步走向丁家的方向,黄姓男子在后面紧跟着。 走到门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敲门明显是不符合老百姓的规矩的,一般都是报丧才这样。 “谁呀?” “来了,来——了!” 外边是不断的砸门,里面就准备过来门开了。 要是问清楚再开门也行,说不定有的事情还能解释清楚。错就错在什么也没问,把人抬进去之后还说了很多八竿子打不着的话,至于说了什么就出大事了,暂时也不知道。 “这个事?我知道。” “知道你就说说。” “你先来看,如果看不懂,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第16章 她到底去了哪里(探索篇) 孩子都是天真的,虽然他们都分不清对与错,但是磕破了会痛都是有感觉的。 耀眼的阳光,门口有放风筝、打羽毛球甚至打闹嬉戏的人有很多,可这家的孩子却很少出门,因为一个保护计划正在进行着。 在许建宇家看了好长会电视新闻。差不多已经到了中午,该出门找另外一个兄弟,准备要说这个好消息。 可刚一出门,许建宇叫住了章羽强,说了几句话。 “你确定?那……” “别这呀那呀的,他如果想知道,你别忘了之前的那件事。不是说越多人知道就越好,你就按我说的,都是兄弟,谁也不能欺骗谁,谁也不能害谁!”许建宇说到这,已经交代清楚自己的想法。 心事重重往外走了一会,迎面就碰到胖胖的男孩慢慢走了过来,问候道:“许久不见啊!旬智谋,好点了吧!” “好久不见!” 两个人并肩走了一会,发现一个人家门口有个废弃的楼板。走上前去,章羽强站着,旬智谋坐在楼板上,开始了他们的日常对话。 “差不多了,咳咳咳……”旬智谋没说完话又咳嗽了好几声。 “这,你,你这也叫好了?”章羽强瘪了瘪嘴说。 “前几天你们查到什么程度了吗?”旬智谋调起了话匣子。 咳嗽本来应该是很正常的,谁都可以。无论是组长、队长、村长还是派出所所长,咳嗽只是偶尔的正常反应,不犯法。 “又不是说好的那么彻底,只是,咳咳,仅仅偶尔咳……咳咳嗽而已。”旬智谋摸了摸脑袋然后说。 “我们在底下还救了个女孩子,这个人我们都还认识!”章羽强虽然是感叹,语言里还带着点卖关子。 “认识?认识到什么程度?”旬智谋有点含糊了,有点印象是谁,说不清楚又反问。 章羽强掏出小灵通。 翻到一张昨天晚上拍的照片。 “呀,呀呀,这,这不是,这不是她吗?冯家大小姐吗?这,我勒个去,这么惨!”旬智谋看到照片都惊呆了。 “你再猜,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章羽强梅开二度的卖关子。 “我要是知道,不是,我就是要知道那个!”旬智谋急的咳嗽都好了,跺着脚说的。 “那个?那个就先不能告诉你!跟丁老头有关系,这个案子我觉得破容易,解不容易。”章羽强把小灵通装到口袋里说,实则又卖了个关子。 虽然旬智谋没有从章羽强的口中听出什么意思,但是听到能“破”,就觉得很兴奋,忽略了如何将每个人物的组成和关联。 章羽强幅度不大,微微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却没有好大声的说:“嘿!这家伙,说的还真是,还真是,猜—对了!”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呢?谁对了?”摸了摸脑袋的旬智谋不明白:“我什么都没说!”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对了”的时候,语气不自觉的放大声了,忙强行解释道:“对了,这人我觉得有问题,我发现我们说什么她都能猜到,这次她没猜到自己被绑架!” “我们去找许建宇吧,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章羽强想撇开话题。 “那你们把他救下来了吗?”旬智谋很正常的问道。 章羽强突然不敢相信起来,可是依旧想岔开话题,可依然觉得时机未到似的。 可惜,章羽强无奈的表情,不但没有忍住还表现了出来。 旬智谋此时看到章羽强的感觉。就像在万花丛中发现了个毛毛虫,虽然不可怕,恶心透着可爱,却不想摸。 “不用说,你们也会救的,不问了!”旬智谋似明白又不较真的说。 “咳咳咳……” 在很紧张的时候,突然有一阵不知名的咳嗽声。 “你又咳嗽了?”章羽强尴尬的问。 身后有一只手碰了碰章羽强的左肩膀。 “不是我,是……是你……你你……”章羽强回头很惊讶地看到身后的那个男人。 “你怎么在这里?”旬智谋到是很淡定。 “你们在这干嘛?” 这个人他叫张羽财,这个名字在此地的谐音有“余财”的意思,就是花不完的钱,花完了还有剩余的。他比较对得起这个名字,花完了,就想办法掏口袋,只是自己的口袋漏,看别人的口袋鼓不鼓就掏出来。 俗话说,盗亦有道。偷风不透月,偷雨不偷雪。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 不过章羽强做坏人的时候,也是在进局子之前的事了。现在基本上都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毕竟不能白白浪费在里面学的东西。 “怎,怎么了?二二二,二……哥……二……” “二个屁,你才二呢!跟我走,我带你去玩个好玩的!” 章羽财打断了这个看到他说话就不利索的家伙。 “之前你讲话也挺正常的?”张羽财撇了撇眼给章羽强说。 “对了,那天我看到你,我还以为认错人了!”章羽强突然说。 “可能是你染头发的原因吧!”旬智谋打起了圆场来。 摸了摸头发的张羽财说:“嗯!也是!不过还蛮好看的,刚出来,我不就是想先改头换面吗!在里面……”挺住了一会,说出来也是怕挺丢人的:“在前面,之前是短头发,现在想改改形象。” “呃……额额?改形象,不应该是不染头发吗?”旬智谋愣了一会,指了指张羽财的头。 “额?我去,你谁呀?……你……”张羽财急了都。 章羽强忙拦住要动手的二哥:“我们好朋友,没事!他就是好奇,就是好奇!” “哟?还动手?你这么大人了?你还跟我……”旬智谋也急了,虽说也是自不量力,但是此时憋不住火,也要挥拳动手了。 “好了?干嘛啊?有事好好说,你这么大人了,跟他计较什么呀?你也是,就你?你能打的过他?”章羽强嘴炮式拉架。 这一下,效果拔群。准备交战的双方都停止了火力。 “你这就不结巴了?”张羽财消停了,也瞬间改了脾气问。 “本来就很正常!”章羽强有点生气却很镇定的说。 “不是,你到底叫他什么事?”旬智谋大声的问。 “既然都是朋友,那我就不说别的了,一起来吧,我真的有事叫你们。”虽然听到旬智谋还是有点火爆脾气,可是张羽财还是很平静的说。 “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听了张羽财的话,兄弟二人都很吃惊,异口同声的说:“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你们躲在人家后备箱里的事了吗?”张羽财替他们回忆到那天雨夜留字的事情。 “啊?” “这你也知道?” 两个人当时的心情就是想用脚抠地。 “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最近我还得到不少情报。”看了看四周的张羽财说:“这个地方不适合议事,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去商量。” “反正我们现在是两个人,怎么还会怕你一个,走!”旬智谋还是一如既往的接受挑战似的说。 “那个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个人呢?”张羽财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 “我正要去找他呢!”旬智谋说。 “我就是刚刚从他家出来的,现在还有点事情要去办!”章羽强说。 张羽财打量了一下章羽强,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先别去了,先到我家来,我真的有事要问你。” 章羽强想了想,轻轻拍了一下旬智谋的小肚子:“我突然想起来了,也没啥事,去我二哥家看看也挺好。毕竟好久都不见了。” “也行吧!”旬智谋也没多想。 于是,两个人跟章羽财一起回家了。 也不远,就在章羽强家旁边的一家,很快就到了。 走进张羽财家之后。 “妈呀!这院子好大呀!” “没有,没有!呼呼……你们那天去的那家不是更大?”张羽财吸了吸鼻子,摸了摸没剃完的胡茬子说。 再一次让二位想到了“雨夜题字”。 “不重要!那这根铁链是干嘛的?”旬智谋问了问从二楼斜着顺下来的铁链问。 “这玩意叫‘神仙锁’。”章羽强很淡定的说。 “怎么个神仙锁?”旬智谋再一次问。 “练习臂力的,嘿……嘿…嘿……”说着就抓住锁链上了二楼。 “我也……” 旬智谋刚要伸手往上抓住锁链,却被章羽财制止了:“你们那边上,走楼梯也可以。我就是示范给你看看的!” 章羽强看着旬智谋停止了这一行为,拍了拍他的左肩膀:“我们那边楼梯吧,走……走……” 二人走楼梯,上了二楼,进入到第二个房间,这是张羽财住的地方。 还挺乱的,床上摆满了衣服,最引人注目的不光是床上的笔记本电脑(其实也挺吸引人的)。只不过是在床的右边床头柜有本《基本中国拳法》,上面还署名是李小龙着。 “这书你是天天看吗?”章羽强拿起书,翻了几页问。 “不,拳法是用来练的,不是看的,也看不懂,瞎练练!”张羽财说。 章羽强听着他不经意的说,可是即便是斜刘海挡住了眼,也掩盖不了他的自信。 张羽财翻了翻衣柜,拿出了照相机。 “过来,看看,看看……”(示意过去看看的手势,就是食指勾了勾,没出声。示意样子两个正在看书的人。) 只见这二位看着看书,居然就要开始比划起来的样子。 “喂!干正事了,你们等会再玩,过来!” 两个人玩起来了,还没有在意张羽财的手指动作,他只好叫住了他们 “不是吧?这么多照片!你们不看?”说着,便做出要收回相机的姿势。 听到“这么多照片”,两个人都精神了。 拿过相机过来,询问二哥这个机器是怎么个用法,二哥细心的教了他一通,章羽强还笑着说:“专业!” 此时,翻到一个像电影的画面,这是一个打斗十分激烈的视频。 “这个电影叫什么名字?”旬智谋问。 “你再仔细看看!”张羽财指了指上面的时间。 时间上显示:2008\/5\/30 20:45。 第17章 她到底去了哪里(搅局篇) “老妹,你怎么回来了呀?”许建宇打开门一看。 “许建宇,你什么意思呀?我看看你不可以吗?姥姥呢?”女孩说。 女孩推开了许建宇,走进的二门。 “姥爷,您在家呢!” 女孩一眼就看到戴着老花眼镜的姥爷,正在堂屋里看书,还在聚精会神的翻着《三国演义》,突然听到有人叫:“哟,我小孙女回来啦!” “璐璐啊,你姥姥去菜园浇尿了,这已经有几天都没下雨了!”姥爷推了推老花镜说。 “常言道,老不看三国,少不看水浒。这不是你经常说的吗?”女孩学着姥爷的做派,机灵鬼似的语气说话。 “哟!哈哈哈……哈哈哈哈……”姥爷开心的笑了:“谁都能看,只要能看进去就行!你呀,你呀!哈哈哈……” 璐璐,曾用名刘艺铭,小学毕业后改名许嘉璐。本家姓刘,是许建宇姑姑家的孩子,上面有个哥哥,和原配姑父离婚后,然后随娘改嫁后改的姓和名。 许建宇家是是两进的房子,第二进是有三层楼,每个房间都相当有格局,有种高不可攀却想拎包入住的感觉。 “咕咚,吧唧……” 二楼传来的。还有明显磕膝盖跪地后,立马条件反射的用手撑地的声音。 “谁呀?这楼上?”许嘉璐问,她听到了这很奇怪的声音。 “没谁,柿子熟了,掉地上了吧!嗯,对的,就是这样,没错!”许建宇慌忙解释道。 “没问你,我问姥爷,这楼上真的没人?嘿嘿嘿……”许嘉璐没有正眼瞧表哥,冲着姥爷笑着说。 “你问我?我耳朵不好!”姥爷用左手指了指两边的耳朵,摆了摆手说。 “那你打牌怎么听人家说话,喊出牌不就得出牌,喊几张就说几张?”许嘉璐阴阳怪气的用自己的鼻子凑到姥爷鼻子说。 “傻孩子!打牌是靠眼睛和触觉就行了,其他全靠别人出牌时的表情。”姥爷用食指刮了一下许嘉璐的鼻子。 “好呀,你们都不说,瞒着是吧?好!我自己上去看!”许嘉璐说着就站起身来,要往二楼上去。 具体许嘉璐有没有发现什么,先不说。看看张羽强这边,也遇上麻烦事。 在张羽财的房间里。床摆在正中间,上面很凌乱,两兄弟坐在床的右边翻照相机里的视频和照片。 “你仔细看,是不是电影,这是我拍到的!” “好吧,你厉害!”章羽强没有回头,左手搭在右肩膀上,竖起大拇指说。 “二哥,这?这……这个你都有?”章羽强都惊呆了。 “我什么都知道!”张羽财指了指脑袋说。 “绝了绝了!这个,这不是我们爬到车子后备箱的时候吗?”旬智谋抢过照相机,翻到下一个视频的时候说。 “那个人?就是和你们一起的那个男孩子是谁?”章羽财从旬智谋的手上拿过相机,翻到一张他们在榆树下结拜时的照片,指了指站在中间的孩子问。 “这个好像不重要吧?”旬智谋还是很大声的质疑以及反问道。 “不不不!这个人很重要!”张羽财竖起食指摇了摇说。 “你到底还,还知道些什么?”旬智谋用食指都快指着张羽财的鼻子说了。 “哟吼……嘿!你这家伙,你要知道,这个事情,这个他,不,你们仨,别瞎忙活了,这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很危险!”张羽财用着无可奈何的语气希望能劝阻的说,其实也是真担心。 “什么意思?你他妈不知道什么叫‘三个臭皮匠,胜过诸葛亮’吗?”旬智谋更大声了,都不带结巴的。 “对呀,三个臭……”章羽强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什么话?什么话?什么话这叫?”拍了一下旬智谋继续说:“还有,我告诉你,这个我们是不需要你的帮助的,我们能破这个案子,旬智谋,我们走吧!” 章羽强不知道为什么,也突然指着张羽财,拉着旬智谋,虽然是退着出门的,但是手一直到楼梯口才放下来,用气愤的脚步声下楼。 脚步声随着最后一阶的消失而停止,张羽财谈了一口气,现在原地。想着这个忙他帮还是不帮?如果用电影镜头表现的话,这非静止镜头。 缓缓走出房间的张羽财,坐在没有围栏的天台边上,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根装的都快断了的大前门香烟,随手叼在嘴里。然而全身上下都没有摸到打火机或者火柴。 “呸…” 香烟从二楼掉了下去,摔成了两截。 回头站起来,准备回房间,踩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嘭……” 由于脚用力过猛,而且是塑料打火机,顿时炸的是四分五裂。 把胆大的张羽财都吓了一跳。 下楼时候是走,出了门以后。 章羽强拉着旬智谋疯狂的往稍微远一点的方向跑,胆大那是装的,害怕却是实打实的。 “哟?不是,你跑什么?你还怕他呢?呼哧呼哧……呼呼呼呼……”旬智谋跑累了弯下腰,手撑着磕膝盖大喘气似喷气机的说。 “现在,呼哧呼哧呼哧……现在我们,我们应该,应该不会,不会再追到我们了吧!呼哧呼哧……”章羽强也喘得受不了。 “呼呼……那我们现在去哪?”旬智谋问。 “先各自回家吧!哎,先回家吧!”章羽强气息也缓的差不多了说。 旬智谋摇了摇头,停止了大喘气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章羽强点了点头,说:“可以吧,那你路上小心点吧!” 旬智谋的食指和拇指尖弯成一个圈,同时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头竖起来,高清无损立体环绕的大声说:“ok!” “还拽个什么洋文,你小心点就是了!还有……”章羽强想说点什么,却又语塞了,说“还有”的时候,于是并没有加重。 “拜拜!” “再见!” 两个人道别后,各自都往家的放向走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章羽强口袋里的小灵通响了。 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哒”的一声接听键。 “喂?” “喂。” “爸?” “你在哪里?” “我为家里。” “你再哪里?”章羽强的爸爸这次语气加重的问。 “我在家里!”章羽强也稍微大了点声,表示在家。 “把手机拿回来,我就在家里!”章羽强的爸爸这下彻底生气了。 章羽强心想,不得了,这下肯定吃不了 兜着走。 此时,心事重重的章羽强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越往家近就感到越害怕,呼吸加重,感觉有种高原反应似的。 刚到家门口,只见章羽强的父亲在门口。站着就站着,这手里还攥着一条“七匹狼”的裤腰带呢! 皮带弯折一下成“u”型,同时左手攥着头和尾,右手拇指套在中间。 拽了几下,“啪啪啪……”作响。 “跪下!”章羽强爸爸呵斥道。 “噗通”一下,很自然的感觉,听到皮带响的时候就要跪,这突然被这么一呵斥。这都不是要跪了,而是基本上就要瘫在了地上。 “手机拿出来,快,快拿出来!快快……” 章羽强还没说完,“啪”的一下,一皮带抽在他背上。 “嘶……”章羽强忍不住。 “啪啪啪……啪啪啪……” 好家伙!皮带像雨点似的,打在章羽强的后背和屁股上。 “听说你前几天,有一晚上没回家,你干什么去了?”章羽强的爸爸突然这样问。 “谁告诉你的?”章羽强在爸爸面前少有的硬气问。 “你别管什么人告诉我的,你,所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去网吧了?”章羽强的爸爸质问道。 “没有,这没有!”这个章羽强说的确实是大实话。 “那你拿你爷爷的手机干嘛?我和你奶奶找了半天没找到,我一猜就是你干的。前几天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奶奶想打个电话给我,结果找手机都找不到,感觉我现在在外地没事就不会担心,以为不知道放哪里了就没有去找了,还到镇上去找的公用电话给我打的电话,你看我不打你!” “啪啪……”又打了起来,跟不要钱似的抽打张羽强的后背。 张羽强的爷爷在家里面看电视,奶奶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子,想说点什么,却又并没有说。不敢说,之前劝过他爸爸,然后不仅没有停止,打的反而更凶了。 其实,如果张羽强把小灵通给了他爸爸,他爸爸才会停手,随后挨骂也就会变少。 不是张羽强不想给,手机里还有大量的视频和照片,这里面都是很重要的证据。 眼看父亲的皮鞭又要落下来。“受刑不过”的张羽强,最终还是选择挨少一点打。无奈的从口袋里把小灵通掏出来,跪着走到奶奶的面前,双手把手机举到奶奶面前。 “跟奶奶道歉!”章爸继续训斥道。 “奶奶!对不起!呜呜呜呜……”张羽强抱着奶奶哭了。 “下次还敢不敢了?”章爸问,手里还攥着裤腰带,“啪啪啪……”又抽了几下张羽强。 “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张羽强不断的说一句话,目的就是让他爸爸别再打他了。 张羽强此时无声胜有声,他怀疑自己被人告密了。至于是谁,还不能这么早的下定论,毕竟现在“保命要紧”。 这下好了,手机算是“完璧归赵”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就这么断了吗?这后面怎么去面对兄弟们呢? 第18章 吕小队长思夫(第二夜) 19世纪的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在她众多作品中有一部叫《傲慢与偏见》中提到,有个道理众所周知:家财万贯的单身男子,肯定是需要一位太太的。 “duang……duang……duang……” 办公室门被敲响。 此时还在记账和顺便写日记的吕丰贤站了起来,准备去开门。 心想,都八点了,怎么还有人来? 事实上是这样。在农村,家家户户夏天基本在七点钟左右就关门了,农忙时节五六月份都过去了,很少有八点还出门。 “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着不出来!你有本事做,就得有本事承认!你快出来,快——出——来!”外边有个成年女人感觉在叫。 “duangduangduang……” 准备开门的手,愣住了。甚至是想把门堵住不让进,想着也还就这样做了,按下了反锁门的保险,外边轻易的进不来。 因为他听到“承认”这个词的时候,就很纳闷了,感觉自己好好的,也算遵纪守法,没犯什么可以调查出来的错误,还不至于跑在哪里就躲到哪里的。 “爸爸,爸爸,爸爸……开门……开门……是我……是我……开——门——呀!呀呀,呀呀呀……” “duang……duang……duang……” “duang……duang……duang……” “duang……duang……duang……” 在吕丰贤想事情的同时,外边是小女孩的声音。一边敲门,一边喊着莫名其妙的称呼。 “你,不是,你们找谁?这里面也没有什么谁丈夫,更没有什么有谁有孩子的人,就我一个人。你们回去吧,找人的话明天再来吧,一时半会也找不到线索的,真的!你们回去吧,还是快点回去吧!快……快回去吧!”由于不想开门办事,毕竟这么大晚上的,就稀里糊涂敷衍的说了一大堆。 外边还是持续的“duangduangduang”的敲门。这个时候,心慌脚乱的吕丰贤立刻又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手忙脚乱的找到了干爹的电话号码,本子很小,翻起来却很费力。 “哒哒……哒哒哒……哒哒……” 沾着唾液翻来翻去,最后终于找到了他干爹的号码,立马就随意伸了根手指,敲打着电话的声音。 “嘟嘟嘟……”对方接听了电话,她干爹睡眼新松且不耐烦的问:“喂!这么大晚上?你干嘛?什么事情?” “啊……啊啊啊啊啊……”他干爹那边传来女人呻吟的声音。 “别闹,去去去……” 他干爹说完,又好像用力踢倒了女人。 “砰砰砰,啪啦啦……” 女人摔倒了。衣架、水杯、桌子都碰倒下了。 类似于这些事情,吕丰贤觉得他干爹打女人就是司空见惯的事,再加上此时外边还在“duangduangduang”的敲着门呢,就只当是些闲事了。 “爸,我……” “说话,我什么我,我忙着呢,你要不明天早上,明天早上我过来。” “不,不是,今天晚上有人来敲我办公室的门,我想让你听听外边这个女人的声音,这声音你熟不熟悉,你听,听听……” 吕丰贤说着,举起话筒对向门口,与此同时,外边依然还在那敲门大叫。 “duangduang……” “有人吗?外边门都没锁?里面怎么会没有人?喂!出来,出来,出来……” “这哪里知道是谁?你开门问问不就知道了。刚醒来,下次不要这样了,上来,床上继续玩,过来!哈哈哈哈……” “一醒来就打我,你……” “我去?还来劲?上来,上来……” “嘟嘟嘟……” 就前面两句貌似听起来有用,后边有张罗着女人继续做他们愉悦的游戏。 心想,死就死吧,不开门一直待在外边也不是事,开门有可能没事就回家了。 想着的时候,就打开反锁的门。 “哒……吱呀呀……咣当当……”锁开了,还有好久没有上油的门也打开了。 刚一开门,“啪”的一下,就被了赏了一巴掌。 “唉?你……你你干嘛打我?”吕丰贤没反应过来。 摇了摇头,揉了揉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于是又定睛一看,这个女人一头干练的短发斜刘海,身高也有一米七四左右,身材不错,眉梢眼角带笑意,却丝毫感觉不到开心或者慌乱。 “我恨啊,恨不得,恨不得一巴掌就打死你。哼……操……” 说着就便要再呼他一巴掌。 吕丰贤熟练的瞬间挡住了女人打过来的右手,却没有在意左边的手,这一巴掌打来,吕丰贤的左耳朵都“嗡嗡嗡嗡……”作响。 “呲溜……呲溜……”这一巴掌不得了,鼻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咕咚”一声,吕丰贤好像想到了什么,跪了下来。 “严格?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跪在地上还不断的道歉。 此事说来话长,要追溯到四年前。 比较严格来说的话,吕丰贤和严格也算是青梅竹马。 在此之前,吕丰贤还翻开日记本,前面也记载了他们第一次相遇。这一篇日记,他每当伤心的时候,必看: “1987年9月16号 周三 天气晴 经过昨天的事,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人间冷暖。 没有人理解我写日记的初衷,我也没有炫耀的意思,就只是一些感慨。我也并没有想到,老师会阅读所有学生的日记,这也算是侵犯隐私了吧,从今天开始我买了第二本日记本,写本是记录我每天真是的经历,那一本就随便抄点作文选的内容。 虽然昨天有人指责我,骂的那叫一个惨!虽然没有打我,但具有侮辱性!我不痛,但是没有人不允许我哭。 别人下课都三三两两出门玩了,只有我在课桌位上趴着,不是睡觉,我哭了! 突然身后有人轻轻的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看,是一个短发的女生。还给我递了一个小包装‘相印’牌的餐巾纸,我起先是想推开她的手,可是鼻涕却不争气要往下流,便一把抓住她手里的餐巾纸。 我打开包装,使劲的抽出纸来,擤着鼻涕。 ‘谢谢你!嗖嗖……’我一边感谢,一边擦鼻涕。 ‘齁脏的,不至于吧?一个大男人!’她一边嫌弃我,还一边安慰我。 ‘咦?你不是我们班的呀?’我抬头一看,确实没在班里见过他,也许就是刚来这所小学上学,人太多就忽略了。 ‘我?你不认识我?我爸爸是双塔寺初中的老师!别人都认识,就你不知道我!’她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叫严格,严格的严,严格的格!’ “我姓吕,叫丰贤,我从小跟爷爷奶奶长大的,爷爷给我取得这个名字!” 我们互相介绍了自己的名字。他家里有文化人,取的名字也很特别,人如其名,讲话的时候也比其他女孩子正派,如果写在要交作业本的日记,肯定又要被人家女孩子骂的狗血喷头。 这个短发女孩突然对我说:‘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 ‘什么?什么?什么……’那我肯定是不相信的,这才刚上小学,还是一年级。 ‘我是不会骗你的,长大后,你得来娶我!’她的语气是那样的斩钉截铁。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盖章!’这个是现在比较流行的话,也算是‘海誓山盟’。 她回到了自己的班里,我停止了哭泣,剩下的就只有思考人生。” “嘿,喂,喂,喂……” 短发女人打断了吕丰贤的回忆。 “站起来,跪着像话吗?” “我爸妈!对!他们是不同意咱俩一起,可是我愿意,你干嘛毕了业就抛弃我?” 说着说着,严格“咣当”一脚踹在吕丰贤的左肩膀上。 可能心里有愧疚,瞬间“啊”的一声也都没发出来,就跪着倒在了地上。 严格指着躺在地上不动的吕丰贤,也感觉很害怕了。 “你没事吧?”然后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说。 “啊……呜哇……呜呜呜呜呜……”吕丰贤声泪俱下,语塞中带着羞愧,想死的心油然而生。 “喂喂喂喂!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吗?喂!喂!喂!你振作点!”严格表面在呵斥,实际这是他的习惯,也有安慰的意思。 “打也打了,骂也就不骂了!我还是原来那样,能动手绝不动口。” 吕丰贤听到这久违的口头禅,又想到上个月最后两个礼拜。那是他和王老师家女儿的美好时光,每天记日记,都是畅想美好未来,只是直到现在才知道,梦见的都不真实,真实的却像是在做梦。 “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妈妈别再打了!好不好!” 女孩一直在旁边看着严格在打那个男人。这也是严格经常跟女儿说的“那个男人”。并且告诉女儿,如果见到那个男人,你就用这个称呼——“爸爸”。 “爸爸?你管我叫爸爸?我!”吕丰贤感觉她在胡说八道,自己肯定就是幻听了,没好气的问。 “对呀对呀!就是……” 女孩天真的回答,却被吕丰贤打断,其实是否认。 “你,你多大?今年?” “今年刚八……” “严格,你不严谨啊!”吕丰贤躺在地上指着严格。 “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叫严谨?我妈妈给我取得!妈妈,他怎么知道的!哈哈……是你告诉他的吗?妈妈!哈哈哈……”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被这个男人叫出来,感觉特别的开心。 “一边玩去,去去去……谁说你的名字从哪里来的?我说的是你妈?我今天二十六,我女儿八岁?你他妈玩我,是不是?” 吕丰贤说着便“啪”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严格又指了指女孩。这次吕丰贤发火了。 “虚岁八岁,实际七岁都不到,我当年十七岁生下的她,就你这记性?当年你还是学的理科?我看,你这水分很大?” 严格立马回怼也是丝毫不畏惧。 吕队长听了,放下指人的手,又开始新一轮的慌了。 接下来,他应该如何去面对?两个女人的纠葛,好几个仇家不算,又多了个女儿,这可怎么办? 严格带着女儿出去,吕丰贤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干咳无言。 这一夜,第四重暴击。伤害性大,侮辱性已经强到了极点。 他心里默默的说,这些人,除点就是点。 第19章 嘉璐来了(插曲之一) 大喜的日子,今天章羽生大哥结婚。 过几天双塔寺初中也是今年小升初考试。 这一天对于结婚是洞房花烛夜开始,对于学生也算是有金榜题名时的准备。 “刚5月,哥!你准备考哪个初中?” “哪个?有学上就不错了?还挑?” “今天是章羽生结婚。” “章羽有大哥,他家四个兄弟一个妹妹。据说二偷电动车被抓了。” “你知道的挺全乎啊!” …… 表兄妹你一句我一句,比比划划说了好久。 都是同村人,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家家户户都请喝喜酒。 二人也顺着小道来到了章家。 “哎!”许建宇突然叹了一口气。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都看着新娘、新郎,吃着桌上丰富的菜肴羹汤,虽说最多也是两眼放光或者垂涎欲滴,就这么个叹息声却被另外一个小子听到了。 “喂?你小子什么意思啊?人家大喜的日子,你搁这叹气,多少有点晦气的意思。” “啪啪啪……”后面有个小胖子拍了拍在他前面走路的许建宇。 “我去?哎呀?是你?你是……”许建宇回头吓了一跳。 “怎么?你好像认识我似的?” “你妈名叫周兴慧,我妈名叫周思琪。我妈比你妈大一辈,所以你得叫我什么?”许建宇开始论起了家谱,其实也就是个玩笑话,没说完或者说是没有表达清楚。 小胖哪能受得了这个,脾气“砰”的一下就上来了。 “好小子!假装认识我,结果还想占老子便宜?看我啊不打你,呀……” 说这话的同时,叫了句“呀”,小胖子就举起手来就要打。 “嗖……啪……”许建宇突然出了一掌,搪住了小胖的重拳。 就在小胖还没反应之际,拳头就打在他的肚子上。要说他肥肉多是多,只有电影里瘦子拳头会被震碎或者说被弹得好远,那就是夸张,为了画面冲击感好看。事实上,这一记重拳打在没有特意练过的肚皮,真的是谁挨上都受不了。 小胖疼的捂着肚子,硬生生倒在地上直“哎呦喂”,至于是不是真的,看不出来。 “大白天的,怎么在人家门口打起来了?” 说这话的人,在旁边看了好一会了。 只听这人一声呵斥,随着声音的方向,看长相也就十三四岁。 虽然站的地方离他们远,可是目测身高得有一米七吧!在他们同龄人当中,也算是相当炸裂的存在。 “啊呦……你给你等着,哼!你等着我的,等会过来有你好受的,你——等——着!等着瞧把你!你——等——着!”小胖一面指着许建宇,一面慢慢扶着地站起来说。 小胖说完慢慢直起身子,轻轻掸掸身上的浮土,也别看他胖,却能飞快的往家的方向跑。 家也是距离比较近,没一会就又了回来。 这次跑过来,比较有礼貌,也知道不能空着手被人家说没礼貌,说了你不信,那你看,他手里是不是还拿着双截棍。 “刷刷刷刷刷……”耍着棍子的声音。 小胖先来了个“秦琼背剑”,有使了“蛟龙入海”、“先斩后奏”。后面也不知道用了什么,自己在那里刷的虎虎生风。 “双截棍?失传了好久了吧?你这个吓唬谁呢?过来,舅舅告诉你怎么耍……”许建宇伸了个中指,还做了个勾引的动作说 小胖一听就急了:“舅舅?我还是你爸爸的叔叔呢!找——死!看——棍!” 说着小胖便直接快步跑到许建宇的跟前,两人即将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对决。 可这场对决就持续一分钟不到。 小胖跑了过来,棍子没有挥出去,许建宇一脚就踢到他的手腕上。由于手腕是软肋,手惯性的一松,棍子就“咣当当”的掉在了地上。 于是小胖正准备捡起来,许建宇顺势抱住了小胖的腰,感觉太胖了,抱不动。 挣开了束缚小胖的许建宇双手,转身就要踢他。 说时迟那时快。许建宇双手抓住小胖踢过来的左腿,右腿就不自觉的撑不住,可能是太胖了,人就摔倒了。 许建宇双手死死的抓牢他的左腿,硬生生把他拖着垃圾堆。 高个子和许嘉璐都追到了垃圾堆旁边,高个子没说什么,许嘉璐叫了:“别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打打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胖子被拖了一段时间,也不是没了力气,其实歇一会还能再打几个回合,别说女孩子劝他别打就别打了,就是大人来了也拉不开。仅仅只不过是因为战败后心理的原因,才只有停止继续打斗而已。 “呼哧哧,好小子!你身手不错嘛,跟谁学的?你,呼哧哧……” 小胖一边喘气费劲一边问,于是又累的坐在地上,只不过这次可以靠在垃圾桶上。 “喔操!你厉害,你等着我的,啊……你等着我的,呸!”小胖暴脾气又上来了,开始了胡骂乱卷:“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碎,我去你大爷的……” 许建宇虽然此时是出于上风,听到这话。上去就要给他先来个左右开弓几个大嘴巴,然后踢一脚踹两脚的。正要打,后面那个高个子拉住了了他,力气还挺大,无论是踩脚还是努力挣脱都是徒劳的。 小胖看到许建宇被抱的死死的,准备来个辅助,撸起袖子就要来给他几巴掌。高个子见状眼疾手快,还没等小胖近许建宇身,在许建宇身后起腿一脚踢在小胖的左膝盖骨上。 “哎吆……疼……啊……你……你是帮我还,还是,还是,还是帮他?哎吆,哎吆,哎吆……” 这次小胖才感觉到自己被欺负了,最后“哎吆”的时候,是因为看到有个过路的老大爷,看着慈眉善目的,应该会拉架,所以虽然现在挨打了,乘着自己还躺在地上,指着抱着许建宇的高个子说:“大爷,大爷,看这,看这里,有两个人在,在打架,我劝不住,来呀,来劝劝,来呀,来劝劝,劝劝他们呀,劝他们不要再打了!” 高个子和许建宇虽然一个在后面,一个在前面。许嘉璐都可以看出来他们的表情,都像是凝固了似的,全傻了,随即就分开,停止了继续较劲的行为。 “嘿!哥们,哥们!这事,不,这话你可不能瞎说,我明明,其实我,你看好了,是我,我才是那个劝架的呀!别搞错了!你搞错了吧?那个女孩子都,都看到的呀!”高个子慌了,一会指着倒在地上的小胖,一会指着许建宇和许嘉璐慌乱的解释到。 许嘉璐也准备解释,许建宇也有解释的意思。都没说话,老头儿说话了:“你们要想想你们为什么要打架?目的是什么?如果说是置身事外,那么谁都可以心平气和;如果说是身处其中,那么谁还可以淡定从容?遇到事,不要莽撞,先处理情绪,后处理事情,情绪你们处理不好,事情会更糟。” 老头儿说完,手背着后面,就进门赴宴了。 说了这么多,这三个男孩子都蒙圈了,感觉继续打也没意思。 高个子和许建宇确实也没有打架,就是被误会了,也不算什么。小胖不打,是因为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去硬刚他们就是气球碰钉子,脾气大也怕刺头。 小胖就想,正面我是干不过他们,偷袭有没本事,这个女孩子倒是看上去挺好欺负的,乘这两个人没注意,戏弄戏弄她也可以解解心头之恨,也是个乐趣,不是吗?嘿嘿! 小胖想着想着没忍住,最后还居然笑出了声:“嘿嘿……” 许建宇和高个子看着倒在地上还没站起来的小胖,高个子要说话,被许建宇拦住了,指着小胖说:“你被打傻了?笑?也太不要脸了,事是你挑起来的,现在好了,现在挨骂的倒是我们两个,你……” 高个子拦住了许建宇的话:“不,哥们,我们把他塞垃圾桶里吧,这家伙,这家伙嘴太欠了,做事太脏了,来,来,来……” 说着就要拉着许建宇去把小胖抬起来,许嘉璐却拦住了他们,说:“算了算了算了……几位大老爷们的,怎么就知道打架,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现在都放第二桌了,我们先进去吃饭,吃完饭再说吧,可以吧?”转身又用手指着对小胖说:“还有你,站起来,别打了,吃完饭再说。” 小胖听许嘉璐这样的方式对他说话,心里更难受了。心想,我誓欺汝!心里怎么想的,表达出来的确实陪着笑脸:“哈哈哈……两个,两位大哥,不,不不,是二位好汉,刚刚多有得罪,实在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鲁莽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刚刚笑,是因为我听那个老头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可是我一句都没听懂,无意间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哈哈哈……” 看着笑容满面的小胖,举拳难打笑脸人,索性就不打了,反正也不是来打架的,都进了结婚的章家老大家里吃席。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很融洽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许嘉璐还是挺想看看这个大嫂长什么样,推开了婚房的门。 “这谁家丫头?长这么大?你叫什么名字啊?”新娘问坐在声旁章羽生。 “我不认识她?”章羽生没说谎,确实头一次见过。 “那你今年几岁了呀?”新娘轻轻抬起手指了指许嘉璐问。 “12岁。” “姐姐的妆很好看,这个房间好大,我就是进来看看的!”许嘉璐不知道说什么,用手随意的笔画笔画,也算是有问有答。 “你是属什么的?那你今天有时间吗?好比要不要写作业之类没有空?还是有其他什么事要做?”之前就在想事情的新娘,还在跟章羽生商量怎么办,结果就进来这么个小女孩,突然急切的问道。 “我小学刚毕业,马上就要上初中了,没啥事,还有,我是属兔的,别急,有什么事?”许嘉璐问。 “没有没有,就是冒昧了啊!我本来有六个伴娘来着,现在有一个伴娘,就有个伴娘家里有事来不了了,到时候今天晚上婚礼现场又有小游戏,这游戏啊,也要有人来给我们撑场面的,别的不说,你愿意帮我忙,今天给我做个伴娘吗?”新娘解释清楚后,又拿了一套伴娘服,还有要别在胸前的胸花。 虽然许嘉璐感觉有点尴尬,但是内心的想法和要表达出来的内容不能一样,那样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便微笑答应下了这个活:“可以,嗯嗯嗯,行,可以,可以,可以……” 新娘也很开心,站了起来。也没有理会章羽生问“你干嘛?”之类的话。走到许嘉璐面前,双手拉住许嘉璐的右手,然后说:“走,跟我去另外一个换衣间,这里不方便!” 两人来到一间幽暗的房屋,里面没有窗户也没有灯。 突然有“沙沙沙”的声音。 “姐!干嘛呢?”许嘉璐问。 “呲啦”一下,新娘点燃了一根火柴。转了转身子,以这微弱的光发现了一个台子,在台子的上边有个煤油灯。乘着火柴还没有熄灭,轻轻的拿掉煤油灯的玻璃罩子放在旁边,小心的点燃灯芯。 灯光瞬间填满了整个屋子,在准备盖上玻璃罩子的时候,从繁琐的头饰里拿出一支黄白相间的东西。 许嘉璐很好奇,走进一看就知道,不是别的,是常见的“大前门”香烟。新娘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放在嘴里,对着点燃的灯上,使劲的吸了一口,烟卷里的烟丝逐渐变红,可能是用力过猛,过滤嘴的黑了。 正吸的过瘾,吞云吐雾的同时也不忘记吐出圈圈来的新娘。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还在想着什么事的时候,说:“姐,我都换好了,别抽了,我们该出去了吧?” “嘘——嘘!小妹妹,别大声说,等我抽一会儿,抽完了再出去吧,啊?帮忙保密,别说出去,知道吗?”新娘用右手食指放在许嘉璐的嘴巴上说。 “好!好的,好的,我保密!嗯……”许嘉璐其实还想说点什么也没说。 等新娘抽完了烟,熄灭了煤油灯。两个人手拉着手打开了这个幽暗房间的门,外边光明大放,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在另外一个隐秘的角落里被人偷偷听着。 第20章 吕小队长思夫(第三夜) 寂寞的时候,往往在深夜最能够体现出来的。就算是开着灯,灯开的再怎么亮,也是没有掩盖住内心深处的忧伤。 “哎~” 叹息?这是谁的叹息? 有人欢喜就有人忧愁。就算从科学的角度来推论说,“哎”这种叹口气也属于正常的情感发泄,应该不犯法也不过分吧? “哎~严格啊严格!为什么你会以这种方式来找我,我现在还有好多事要办,我也许,不,早就当你这个人不存在了,你,你,你为什么又寻到了我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吕丰贤一面感慨一面抱头。虽然没有一滴眼泪,但是却以先高音,接着逐渐低沉,最后低沉语言方式表达痛苦。 再这种情境之下,貌似只有大前门香烟配登宝路打火机,这个暂且能缓和悲凉的气氛。其实不管怎么样也无法忘记昨晚的痛苦,这不是来自于肌肤,而是来自于内心的。 随手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拿起办公桌子上的那盒快抽完的香烟,随机取出一根,轻轻的吸了一口。把腿搭在办公桌上,头靠在椅子靠背上,仰面看着天花板发呆。 “王佳琪啊王佳琪,你负我,我却无法忘记你,你却如此狠心,开始都还没有开始,我觉得这个结局不好,老东西,你给我等着。” 这个虽然是内心的独白,却有意无意的从嘴里说出来,孤独的气氛油然而生。 “哔哔哔哔……” bb机突然响了,还在想事的吕丰贤把烟叼在嘴里,左右手都掏了掏口袋,没掏着。 “哔哔哔哔……” “哔哔哔哔……” …… 还在不断的响着,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把电灯熄灭了。虽说大部分时候都是用粗人的形象表现自己,这个是他聪明的地方,灯灭了,一束绿色的光闪闪发亮。 办公桌是靠墙的,机子就掉在了桌子的底下,不关灯还真的挺难找的到。 奋力的移动桌子,从地上捡起来,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你尽量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否则我找到你,你不但跑不了,你也活不了,不怕的话,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都傻眼了,后面的电话号码是模糊的,一看就知道是街边办的“临时”电话卡。 “面对面跟我干我都不怕,这小小的激将法对我来说不好使!好使吗?”“不好使。”“你说是不是?”“是的。这真是愚蠢至极!荒唐至极!滑之大稽!” 怕是怕,但是从自言自语的意思来看,不屑一顾,随口又说:“我去你妈的,有本事跟老子面对面说,操,操,操……” 其实对于现在的吕小队长来说,威胁并不能压制住他。现在对他来说,其实唯一能伤害他的人,就是严格的爸爸严厉,这个人几乎是他这四五年的阴影。 事情的起源,如果光靠脑子记,早就已经忘记一干二净了。随后从打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了陈旧落灰的那本日记本,用手沾着唾沫慢慢翻开那天的日记,回忆当时的种种事情: “2004年6月20号 星期天 天气晴 又是一年一度的父亲节,别人都是在家里跟自己的父亲母亲一起谈天说地,我比较特殊,只能去二老的坟地烧纸或者除草,表达一下他们在我心里的重要位置。 ‘爸妈,我虽然现在刚毕业,但是也没什么盼头,我现在上无大哥大姐看待,下无子嗣。没结婚之前我还年轻,以后有机会,您二老放心,我在这给你们磕一个!’ 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些什么,当然也不知道他们在那一边能不能听得到?没关系,我能活到今天,也算是没有辜负他们,我觉得他们在同一天去世,是很蹊跷的。 以前我没有能力,现在我一旦找到合适的机会,哪怕是稍微有点事由,我也不会放弃的。 ‘吕哥哥,你在这里呢?’ 我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女人的声音叫住了。我回头一看,是严格。 ‘我带你去见你未来的老丈人,你跟我走!’严格拿着我的手说。 拽着我就要把我拉着到他家的方向跑。 我跟严格小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后来上了同一个初中的同班同学。她爸爸是初中的数学老师,也是我的班主任,由于我的成绩每天都有所下降,他却没有办法理解我为什么会这样,不断的指责我。 严格虽然有的时候很任性,但是对我非常好,每次看的懂我情绪,时不时的还为我补习点功课什么的,今天只是稍微回忆一下,之前的日记里有记录的,特美好! 初中毕业时,我们无意间又看到了同一所高中,这下彻底脱离了她爸爸的管辖范围,我们开始了放飞自我,有的时候还偷偷的做一些大人做的事,她表示特喜欢,我们彻底的沦陷了,好在当时安全措施做的好,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这还没去严格家的时候,我还从未感觉到什么是侮辱。 ‘你就是吕丰贤?严格是我唯一的孩子,你觉得你能得到她?你有问过,你有问过我?我既然没答应,你,哎……’ 我刚一进门,也没有让我坐下,就对我‘叭叭叭’的说了一大堆,最后就一句话,我听的特别清楚:‘你给我滚出去,麻利点,别再让我再见到你,否则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当我还心想该不该留在这里时,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往家里走了。 这到底有没有时间让我考虑,我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双亲。 看来我只有待在家里,继续学习吧!将来等我做出一番事业,你来求我,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看我越来越好,到时候别后悔当时没有对我好点而伤心。 毕竟事以愿为,我现在确实控制不住后面的发展。 停笔了,看着时钟已到八点,顺着酒意,睡了。” 看完写一篇日记,心情复杂的像刀绞的似的。其实,随着那天之后,后面的事情基本把这件事已经磨平了,如果昨天晚上严格没有来,这个感情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的事情。 “邦邦邦……” 又是一阵敲门声,还在想事情的吕丰贤,瞬间收回了回忆,却好像没有听到。 “卡啦啦……啪……” 门被敲门的人用钥匙打开了。 “呲溜溜……咣当当……” 开门的声音,打破了这夜晚的寂静。 “喂喂喂……你这个狗东西,敲你门你怎么不来开门?我还以为没有人呢,你要是不想干你就滚蛋吧。” 吕小队长被这一声吼吓到了,着急忙慌的说:“爸,我不是故意的,刚刚我有点事要处理,这不是我,也,也也……没,没来得及开门,您……您是怎么有空来的?” “你小子,你知道我现在的难处吗?自从那天我叫你帮忙送饭后,没有一天好过的。你啊你,也别太过分,我知道有好些事,你也知道好些事,有事我罩着你。”吕小队长的干爹看似好心好意的说,从手敲打桌子的方式来看,是特别违心却又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 “其实,我……” “别你啊我啊的了,咱背后议论别人不是不可以,我们不能太欺负人吧?你和我各论各的,哪有什么大局意识?你说是不是?” “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打电话给我干什么?” “昨天晚上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了。” “不!不!不!这个你必须要告诉我,我如果解决不了,你能靠谁?别的我不能保证,最起码我帮你忙,我自然是不会要什么报酬或者好处的。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说完吕小队长的干爹站起来就要走,回头说了一句:“我晚上没事出来走走,路过这里看见灯没关,我还以为有人走忘记了,敲门时没人开,我有钥匙就自己进来了,既然你说你也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记得睡觉前把灯关了,电费挺贵的,身体也要紧。我走了。” “不是,爸,你……” “别问我,有些事你不知道告诉我,我如果不知道你问别人也行,只要他说他管你就行。” 头也不回的吕小队长的干爹,示意一下摆了摆手表示再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电筒,照着回家路走了。 虽然吕小队长想说的什么,显然都被干爹打断了,但是像这种事情哪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 “咖——嚓——” 一声微弱的快门声,突然在背后某个地方传来。由于环境过于安静的情况,被吕小队长听到了。 猛然回头,槛外长江空自流。实际上当然也是,就只仅仅是听到后面的声音还有回了一下头,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你他妈是谁?你给我滚出来,别让我抓到你了,我对你不——客——气!” 由于没有回应,吕小队长的吼叫也是徒劳的。心想,今天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可能是听错了,平时注意点就行。 就算是村部外边,也并非久留之地,表面上也是看不出毛病,却暗藏杀机。 第21章 不能说的秘密(之一) 总有人教育孩子:“你要诚实守信!你要讲礼貌树新风!” 严谨这一年八岁生日,并没有过的很好,因为他的姥爷给了他一份特殊的“礼物”。她怎么也不敢说“谢谢”,妈妈也没有告诉她有给这样的东西,只能舔和吸并且会喷出点奇怪液体的东西。 经过严姥爷的细心“指导”下,严谨那个充满智慧的明亮眼睛瞬间黯淡无光。 “嗷呶”一声,严姥爷感觉到疼痛难忍,左手一把抓住小严谨的辫子,右手左右开弓好几个大嘴巴。 打完之后还不算完,拉着小严谨的胳膊就去找严格。 “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好端端的咬我,嘶~好痛的!”说着把胳膊伸出来指给严格看,还说:“你看看,看看,看看她做的好事!” “严谨!跟妈妈说实话,你赶紧告诉我,到底做了什么?不然干嘛姥爷要揍你?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妈妈手上的鸡毛掸子是轻,打在肉上是很重的!” 本来遇到这种事,自己都感觉很痛苦,却被妈妈这么无端的指责。严谨的眼里充满了闪闪发亮的泪光,这微弱的光芒根本没有能够打动妈妈,鸡毛掸子还是无情的甩到后背和屁股上,这还没完,还一边打一边骂。 责骂声和“噼里啪啦”的鞭打声混合起来,说好听点的话,像极了没有优美词藻的说唱。 “呜呜呜呜……啊啊……啊……妈妈……妈妈妈妈妈,别打了,疼啊!疼疼……妈妈,妈妈我错了,妈妈我错了!呜呜呜呜……” 听到女儿说“我错了”的时候,妈妈也停手了,为自己的教育方式不争气而流泪。 “那你下次还听不听话?” “妈妈,妈妈,妈妈……我,我,我听话,我听话,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别打了……” 严格也忍不住呜咽的说:“好!好!好!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说着就蹲下来抱住了跪在地上的女儿,还不时的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用手抚摸着女儿的头。 实际上类似这种事情,不止发生一次,只不过这次属于正当防卫的正当防卫。 在某些大人的眼里,孩子无论多大都是幼稚的。在孩子的嘴里,想套出点实话,如果没有经过特殊的开化式教育,稍微威逼利诱给个零花钱、小礼物、糖果、辣条什么的,绝对能撬开嘴,家里有什么,哪里有个蚂蚁洞都指给你看。 总而言之,羞耻之心人人皆知。严谨如果稍微勇敢一点,跟妈妈说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后面会少很多事,正因为严妈妈是个那种要强的女人,没有看到的事,就算发生了,也绝对是你这个小孩品行不端导致的。 “你下次还敢不敢咬人?”严姥爷有点装傻充愣的说。 “你……你……就是……呜呜呜呜呜呜……”严谨哪里还敢说什么,能哭出来就尽量哭,也害怕失去的什么似的。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 这一夜,严格像往常一样到电子厂上班上夜班,只有姥爷和严谨在家里。 漆黑的房间被缓缓的打开,蹑手蹑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可怕的就是这个。明知道有坏人要来而感到害怕不敢出声,坏人却认为你并不知情早已入睡。 一只像树皮似的苍老手臂,伸进了女孩温暖的被窝里,使劲的抓住了一条乱蹬的腿,攥住了腿脖子,瞬间就停止了反抗。 “不——要——啊!妈妈……” “别喊,再喊我就,我就抽你,抽你,抽你,疼知不知道,疼?知不知道疼?” 老头子一边解衣服一边捂住女孩的嘴,就这还不算,还扒拉着女孩手舞足蹈反抗的手“唔唔唔……唔唔唔……” 女孩被捂住嘴使劲的挣扎着,也可能是由于缺氧晕死了过去。 “真他妈没劲,我还没用力,你就晕了?”老头瞬间就没了兴致,愤愤不平的大声质问躺在床上不动的严谨。 说来也巧。天下的事情都是无巧不成书,事情有开始就得有结局。 由于作案时的心虚,一直保持黑着灯。老头随手套上跨栏背心,摸了摸旁边,穿起短裤就要往外走。 当开门的刹那之间,老头心如死灰一般,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此时,好像就是空气也凝固了,钟表上的指针都不动了。 “你……你怎么,怎么?回来,怎么,怎么回了?我,我,这,就是进来看看,看看她,看她有没有睡,看看被子有没有被蹬开,我就是来盖个被……”老头开始了胡说八道,怎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老头“支支吾吾”还想说点什么,严格拍了一下老头的肩膀说:“爸,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说。你在干嘛我还不知道,今天的事就这样吧,我也困了想睡觉,你没事也早点回房间睡觉去吧!” 老头并不是怕女儿,自己干的事败露了。既尴尬又理亏,毕竟是长辈,手背在后背上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其实在某些事情上,严格并不关心,只是今天晚上碰到了,内心深处告诉她,做有些事还是要负责任的。 具体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严格也染上了抽烟的恶习,有的时候还喝点酒。抽烟还得是“大前门”香烟,喝酒改的是“牛栏山”二锅头。 严谨可能是刚刚挣扎累了,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噔~” “呲啦~” “嘶呼~” 瓶盖、火柴、抽烟吐烟雾的声音同时发出来的。严格端坐在院子的中间,有老头打牌的小桌子和椅子。 “格格——格格——格格你在干嘛?” 屋顶有个人小声的叫正在喝酒的叫严格,能用“格格”这个称呼,要么是最亲近的人,要么就是最爱她的人。 喝多了还以为是听错了,就没有搭茬。 “嗨!看上面,我在上面,格格,格格,格格……” 严格眼光惺忪的左右上下扫视,看见在屋顶上坐了一个人影,揉了揉眼再定睛一看,吓了一跳还差点尖叫出来,突然想起来些什么事,忍住了,缓了缓神低声喊话:“是你吗?你怎么到这里来?在这上面干嘛?挺危险的!”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抽烟的?” “要你管。” “那我走!” “没有事,你也别管了,你快点走吧!” 两个人也没说什么东西,屋顶上的人觉得自己也帮不上忙,转身就走。真是身轻如燕,在有瓦片堆的屋顶上愣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严格摆了摆手又摇了摇头:“这王八蛋,叫他走他就走?真他妈……” 突然“啪”的一下,有只手拍在严格的屁股上。 受到惊吓的严格,酒瞬间就醒了。 “你不是走了吗?又下来干嘛?” “我不走的时候,你要撵我走。我真的要走了的时候,你又在背后骂我。我确实没办法,就只能硬闯进来。” “我该你的是吗?” “这孩子确实不是你的,你不用怀疑我,我直接告诉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好,这锅我都给你背了两三年了。你看我现在……” “两三年?怎么了?你知道我这七八年怎么过来的吗?要不是你从中作梗,这几年我能过得更好,你闭嘴行不行。” “孩子是无辜的!就算不是我的,你跟那个混蛋也没有未来。” “我的事不要你管,你现在到以后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跟我讲。” “格格,你……” “你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这么恶心,我——严格。我从小到大也没怕过谁,用你来照着我,你用用脑子想想,你配吗?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什么德行,操你……” 严格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正要骂还没骂出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确实忍不了,是没有反驳的理由,二话不说就上房屋顶上去,跑掉了。 “人呢?” 有些人骂人的时候习惯微微低头,还迷瞪着眼睛,时不时还会用不管左右手食指人,走了都不知道。严格就是这样,酒喝的太多了,加上眼睛闭的还比较严实,可能还有第六感,睁开眼就看见人已经走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有的?刚走的。走都不打招呼。”严格自言自语后又抄起二锅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 “妈妈——妈妈——” 房间里传来女儿的声音。 “没完没了是吧?闭嘴!闭——嘴!” 严格感觉也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似的,也没打算进去看看,还觉得特别不耐烦。 “呜哇,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没有任何的话,委屈的又羞又臊,不禁大哭起来。 “哭什么哭?我问你哭什么哭……”说着便“啪”的一下把手里酒瓶摔在地上,径直就往房间的方向跑着过去了。 一进门,随手打开房间的灯,瞬间屋子似乎是充满希望,虽然在点亮那一刻显得那样的刺眼,但是也不得不说还真的特敞亮。 孩子看到了母亲,被欺负了这么久没有人来解困,可见亲人了,激动的哭声更大了,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此时的女孩还以为妈妈要去抱住她,一起哭完后再安慰她,随后带着她去打或者质问姥爷的所作所为,却没想到被妈妈长满茧的手狠狠的打在了脸上。即便打的是在脸上,也感觉不到是身体的那种痛,而是她那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无限暴击的伤害。此时小女孩感觉自己尊严在此时变得像橡皮泥似的柔软,可以任人随意的摆布,不能自拔。 “这个地方暂时待不下去,我要带你离开这里!”“嗯,嗯嗯……呜呜呜,呜呜……妈,妈妈……” 第22章 少年侦探小队(求助篇) 夏天在树上蝉鸣声,虽然听着很热闹,但是却显得聒噪且无聊。 榆树下集合了三个小伙伴,他们决定就今天晚上去会会那个奇怪的男人。这人不但影响他们的调查,还因为他的存在就是个错误。 “袁杰和袁蒙来了吗?”许建宇问张羽强。 “哎~” “你叹什么气啊?真是怪丧气的。” 章羽强此时很无奈,不知道怎么说,只好实话实说了:“我的手机被我爸没收了,现在奶奶又不给我,还天天装在口袋里,我没有办法去找外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哥们几个。” 旬智谋耸了耸肩说:“难怪你这么多天都没有出来,好吧。我时不时的都感觉有事。” 旬智谋一激灵。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便问章羽强:“对了,那我的随声听呢?里面有好多录音证据,还在的吧?没有那个,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嗯?” 章羽强摸了摸脖子,突然想起来。 轻轻的拍了一下脑袋,想了想说:“哎呀呀,哎呀!还好我藏好了,不然也不知道被没收后会藏到哪里,走的时候急,放家里了,忘拿了。现在我回家拿,你们在这等我。” 说完章羽强就往家里跑了,看着他逐渐消失了人影的旬智谋,转头问许建宇:“那个冯家大小姐现在在哪里?” “这……我觉得我们今天要做的事更重要,那好,等今天晚上,等今天晚上,把这些事解决了之后,我会告诉你的。”许建宇急忙打了马虎眼。 “我有一计——可破曹!”旬智谋说。 “你还有办法呢!真的假的?”许建宇即便是很尴尬,却又有些欣慰的说。 “我昨天晚上夜观天象,掐指……” 说着旬智谋微微的眯了一双眼,稍微斜了一下身子,做了一个大拇指掐中指的动作。 许建宇都惊呆了,可又有点想笑。于是打断了他的“施法”,把他的手扒拉下来。随后摇了摇头说:“喂喂喂……咱们还说不说正经事情了。你正经的好不好。别掐什么指了,耽误点时间不说,掐出血来还疼得慌。” “别急呀,小灵通没了,咱不还有自行车……”旬智谋说。 “有啥自行车?要啥自行车?咱证据都现就不全,你看现在我们怎么办?你说说你,说的是人话吗?你……” 听到旬智谋说的没头没尾的话,许建宇都举起手来了,要打他。 “你看看,你又急了!” 小胖子还挺灵活,出溜一下躲过身,避开了许建宇的一巴掌,迅速的说说:“我也没别的意思,袁杰家我认识的。我的意思是,我们去直接找他也不是不可以,现在就走。” 说话的这会时间,有人跑过来了。 “我——来——了!呼哧哧,呼呼呼呼……来了,来了,拿来了,呼哧哧,呼呼……” 章羽强从远处边跑边喘,高声招呼着大声呼叫。手里还举着旬智谋的随声听。 “哟,哟哟哟……你这么快来啦!拿过来就行,我可以等的,瞧把你的急的。” 旬智谋有些打趣的口吻说。 章羽强从手中递给旬智谋,用缓和的语气说:“你快别闹了。也别再提了,这个现在还给你。嗯!拿着。” 旬智谋拿过随身听,还拍了拍章羽强的胸脯问:“什么玩意?就别提了。今天我们要去一趟镇里,去袁杰他家去。我刚刚跟咱大哥都商量好了,他去。那,你去不去?” 张羽强转向许建宇的反向,又指着旬智谋问:“没什么,去呀。反正现在是暑假,出去玩玩也挺好。挺远的,我们怎么去?” 旬智谋自信的说:“骑自行车呀,这还用问,你傻呀!谁不知道有好几公里的路。” 章羽强略带生气的话问:“你才傻,我自己还真没有自行车。我家只有我爷爷经常骑的,还是那种28大扛自行车。骑起来不是很方便,你们谁的的车能带人?” 许建宇摊了摊手说:“如果有车的话,那你就将就着用吧,我也没有。家里公用的,都骑的是28大扛。” 旬智谋随声附和的说:“我看你们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关键时刻也有掉链子的时候。别的咱别说,有车就行咱就走。你们看这天,时间也不早了。” 章羽强没说什么,已经有回来去取车的准备。在临走的时候还回头问:“我们等会还要集合的。我们选个地方,在哪里集合?” 许建宇指了指那棵树,正是他们拜把子棵大榆树。微笑着,特别肯定的说:“我们等会就在这里集合,这是见证我们关系的使者。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时间紧急且任务重。我现在也要赶紧回去拿车。” 实际上,大家距离集合的这个地点都不远。 也就过了十分钟左右,也都汇合了。 这个许建宇的车也实在太高了点,用了一个奇怪的方法。由于个子比较小,右腿倒是正常上下蹬车,然而左腿得掏裆到大梁的左边,好家伙的,这像极了马戏团的猴子表演。 几个人骑到了一半,被一个蒙面针织帽,是只漏出两只眼睛那种,骑摩托车怪人拦住他们的去路。 旬智谋大怒:“操!你他妈谁?在这里挡我们的路?” 只见那人把摩托车停稳,飞身下来,直接走到旬智谋的面前,用右手就把小胖子的后脖领子拎起来,左手在他的脸上左右各一巴掌,随后说:“你这小孩子,说话嘴放干净点,以后再这样的话,我打的更厉害!” “吼——呸——” “唉吆喂!你介小孩子,我的妈耶!这么脏怎搞的,弄我一身都是!” 此时乘着这个摩托车男把旬智谋放下来的时候,迅速站直了,用力踩了这个男人的右脚。 “嗷——呼,呦呦呦……你他妈的……” “咣当,咣当当……” 趁他病要他命。许建宇上来就给这男人一个拳头,好巧不巧打在这个男子的左肩膀上,虽然倒在地上看上去他痛的要死,可一点也阻止他继续战斗的意志,上来就要站起来走到许建宇面前,乘他还没站稳发起第三回合的进攻,章羽强努力稳妥的正骑自行车,腿长还是有优势的,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捡的白杨树树枝,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好家伙,这人出门也没看黄历,没戴头盔,一棍子揳过来,脑袋瓜子都“嗡嗡”的。 “你们掩护我一下,我去推倒他的车。” 摩托车男看到树枝又要打,迅速的翻身起来,准备骑摩托车逃离这里。旬智谋见状的,想跑到摩托车旁,准备把摩托车推倒,章羽强用了一个长长的助跑,拦住了他的这个危险的计划。 可能也是这个人无心恋战,只是听到的喘息声和看到身体结构判断出像是个男人,唯一的特点就是又高又瘦,感觉特别好欺负的那种。 旬智谋就是看到了这样的特征,于是便愤愤不平的对章羽强说:“上来什么都不说,你们也看到了吧?不太对劲,他可是不由分说先打的我,你们凭什么拦着我?咱们就应该追过去,然后合力一起干死他才对吧!” 许建宇迅速阻止,用胳膊用力拦住旬智谋并且推理道:“且慢!这个人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看这人的体格并不弱,打我们几十个都没问题,看他擦脸着急的样子,绝对是洁癖……” 章羽强打断许建宇的话,接着说:“是不是急着回去洗脸就不得而知了。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你看这个地方连个房子都没有几间,路人路过也不是很多,遇到事也没有求救的条件。” 论想办法。旬智谋也想说话,表达能力有限。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是这样说:“也对,也对!没错,别等了,我们走!嘶~” 在这次打斗中没有患得患失。虽然只有旬智谋的脖子被领子勒住时受了点伤,但是却不影响继续赶路的步伐。 这个摩托车男子具体要做什么暂时并不清楚,接下来的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状况,直奔袁杰的家。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滋溜溜……咣当当……” 很规矩的连敲了三次门。 有人缓缓的走到门口开门,这正是在家看门的袁杰。 旬智谋开口就说:“你家这门得换了吧?木头门都快腐烂了吧?斜屋顶也太简陋,如果是平顶,上面还可以改个二楼。” 袁杰不慌不忙的问:“那个谁写的什么?我忘记了。反正那篇《陋室铭》,你背过没?” 旬智谋哪里知道,心里立马就没底的嘀咕了,词穷的他就说:“没有。” “咳咳咳……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孔子曰:何陋之有?” 袁杰慷慨激昂的样子看呆众人,没想到这家伙“当当当”背了一个相声贯口似的。 “靠!我居然无言以对。” “对呀,所以你得多读书,平时不要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有就是,你们都来我这干嘛?” 先是袁杰跟这个“没文化”、“没品味”的旬智谋的对话,后面话锋一转又问平时话少的许建宇和“高个子”章羽强。 许建宇想了想,虽然有把握袁杰会答应他们的请求,但是为了慎重,于是带有目的性且委婉的话术:“我们今天来,是有个不情之请,需要你的加入。” “我觉得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别介啊!事后又不会白了你,有好处咱们不都一起的,你有啥好担心的?对不对?” “你要怎么说服我?” “你知道冯家大小姐吗?我用她的qq号跟你担保!” “虽然我没听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是感觉有点意思,所以不还是不加入,提供一下技术支持还是可以的。”袁杰说完又接着说:“下次不要在绕弯子了,上次你来找我帮你的忙,也说的这个差不多我听不懂的话,居然一点创作都没有。” “额……” “说吧,怎么帮?” “局气啊!老表!哈哈哈哈哈……” 一听到袁杰说这话,许建宇也一时语塞,仅仅只有放声大笑,侧面也是一种表示感谢的意思。 袁杰在答应他们行动前,就多少也想明确的问问:“你们计划什么时候实施?到底具体怎么操作?布局做了几步?” 许建宇对袁杰说:“毕竟好多事都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随时都有可能改变突发状况,具体的就是制造一些特殊的偶遇。” “偶遇?” 袁杰不解,然后思考片刻,最终还是抑制不住好奇,也改变了之前不想参加的想法说:“具体的你也甭告诉我了,我反正是一个人在家也闷得慌,就当出门和你们玩几天。” 第23章 雨夜神鬼狐妖传说(事件篇) 世间万物皆有灵,历朝历代都有关于修仙的传说,动物或者器物在不经意间拥有了智慧,之后经过不断的拜师修炼,只要渡劫之后飞升得道成仙。 不懂还喜欢问的小胖旬智谋问:“在我们小刘村,听说有这么个诡异房屋,你们有人知道在哪里吗?” 章羽强拍了拍旬智谋的肩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根据老人们说,曾经这里是经历过各个时期的战争,因为有些无辜的人死后都会放在这里停尸,所以这里面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充满了各种怨气。” 袁杰拍了拍着这个旬智谋另一个肩膀,故作邪魅一笑还略带吓唬的说:“这个我听说过,不过我听到过更劲爆的,也算是个真事。村子里以前是有胆子大的成年人,就是不信邪。虽然进出之后是有能从里面出来,但是基本都会神情恍惚要么就是好几天昏睡不醒,等醒了之后基本都吃不下饭也不喝水,没过几天就莫名的死掉了。” 许建宇接着袁杰的话茬说:“另外还有个邪性事,也可以说是真事。有人曾经下雨天走到这屋子附近,本来就诡异再加上大雨天的阴气太重,然后怨气像烟雾又像紫黑色的光,前后左右还直插云霄散发着。大晚上的不说了,就真的好可怕!” 旬智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他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哆哆嗦嗦的说:“你,你们,哥几个,哥几个,哥几个说话就说话,别吓人好不好。” 由于“哥几个”的谐音是“嗝叽嗝”,类似于母鸡下完蛋打鸣的声音。 “哈哈哈……吓得都鸡叫了,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袁杰都笑坏了,也是没听清楚。他这一笑不要紧,除了旬智谋以外都笑的不行了,即便是明知道也不怎么好笑。 四个孩子为了壮胆边走边聊天,逃跑的过程中无意间在夜色里没有了方向感,还好有袁杰这个“活地图”的加入。 只因刚刚旬智谋的操作失误,拍照时忘记相机开了闪光灯,结果被人家四周打量却没发现他们,仅仅只是大声呵斥了几声:“王八蛋!婊子养的的臭傻逼、烂人、混蛋。别让我我看到你了,还不给我滚出来!” “虚惊一场,还好跑得快!呼哧哧……呼呼……呼……”小胖子旬智谋一边喘一边说。 “靠!呼呼……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说你的摄像技术好,我们,我们咳咳咳……呼呼……要跑这么多路吗?”袁杰都感觉说不过去了。 许建宇前后左右环视了一下,突然有些震惊到了,问:“咦?我们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许建宇说:“这个地方是我们刘家村小学的后门,有这么好几个土坡,这里少有人烟。” 袁杰说:“这哪是什么土坡,分明就是坟包。说开发这里都好几年了,没有得到村民委员会的一致同意,开发商那边都放弃了。如果……” 章羽强不同意袁杰的说法,于是接着他的话说:“据我听说的可不是这样的。是原村长请的看风水先生们算过的,说这里不仅是块风水宝地,如果破坏了对这一片地方都不会安宁。因此大大小小的还有几个坟都还没有迁走,并不是所谓的不想迁走。 穿过坟地的树林后面,袁杰拿着手电筒照着的地方,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土块垒起来的茅草顶房子。 “这个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鬼屋吧?”旬智谋突然开口脆,问同样有些惊讶的许建宇和章羽强。 章羽强两手一摊还耸了耸肩说:“这个我哪知道。” “当然,我也不知道。”许建宇说着便问拍了拍袁杰问:“你知道的比较多,你可以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袁杰被问的也很无奈:“这是哪里啊?许建宇,你,不是,我们跑到这里来,本来就没想到为什么,为什么?我现在,在干嘛?你怎么会问我这个,我嘞个去?” 章羽强就随便问了一下袁杰,你看他都要抓狂了,许建宇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袁杰啊袁杰,你怎么了?平时胆子不挺大的吗,怎么还没怎么就怕了?” 袁杰用力甩开了许建宇的手,还假装镇定的说:“谁?我?你说我?我怕?不,你,我怕什么,切!” 旬智谋冷嘲热讽的说:“世道不同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妖魔鬼怪?都不允许成精作怪了。你怕什么呢?真鬼来了我都不带怕的。哈哈哈哈哈……” 章羽强不为所动甚至觉得旬智谋说的对,点了点头说:“嗯!嗯!嗯!是啊袁杰!你怎么也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怎么也害怕这些?” 袁杰有些不开心了,忍不住踢了旬智谋一下。 被踢了的旬智谋跟不爽,刚刚还有一丝笑意的他瞬间变脸,是那样的冷酷无情,想要一拳干掉袁杰,愤怒的拳头都攥紧了,并且还大喝一声:“袁——杰,你……” “旬——智——谋!你又要犯混蛋了吗?人家今天是来帮我们的,开个玩笑不至于的吗?”许建宇看到这个情景,迅速打了圆场,双手撑开他们的距离,又跟袁杰说:“算了,算了算了!他也没什么恶意,你也没错,我也是没有管理好情绪,我跟你道个歉,对不起!” 旬智谋不爽的情绪挡不住了,指着许建宇的鼻子说:“就你会当好人是吧?我凭什么给他道歉?你要是觉得你们关系好,你们玩吧,我走了。” “啊呜~” “啊呜~” “啊呜~” 夜晚的狼嚎声吓退了旬智谋回家的脚步,阵阵冷风拍打在身上,于是,他有些瑟瑟发抖的意思说:“兄,兄,兄弟,不好意思啊!对不起!” 袁杰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要这样说:“哟呵,你小子!我刚刚也有不对,不好意思!”然后回头跟许、章两个人说:“我们来都来了,即便是进去看看也不是不行。” 二人点了点头,旬智谋还是比较害怕,没有同意,解释说:“你们先进去吧,外边有事我给你打掩护。” 袁杰用力打开木门。 “滋溜溜……哐当当……” 进去的三个人没一会就出来了,身体笔直的像港片里僵尸,一蹦一跳的出来。 “啊~” 没见过这种场面的旬智谋,差点没有被吓死,可还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袁杰左手指着倒在地上的旬智谋,右手捂着嘴笑着说:“哈哈哈……你看你上当了不是!这里面也没什么东西。里面左右各一个房间,中间是个堂屋有个中堂,中堂下面有一张条案,条案桌上供了一尊不知道是什么神仙的塑像,在中堂前面有个八仙桌,周围围坐着一圈扎纸人,好像是做祷告或者是祭祀。” 袁杰这样说着,旬智谋才反应过来说:“你们合起伙来又唬我,太过分了吧!” 袁杰打趣的说:“不是吧,不是吧!刚刚你不是说你连真鬼都不怕的。” 旬智谋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说:“对于未知的原因的思考,那一瞬间都是极其恐惧的。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哐当~” 只有旬智谋面对的是门,其余三个人都是背对着的。 “啊~救——命——啊!” 旬智谋指着他们后面,并且还哆哆嗦嗦的说也不够,嚎啕大叫着:“啊~你,你们看,你们回头看后面!啊~” 这三个人都没有敢回头,却都异口差不多同声的大叫:“不——要吃我们呀!要吃就吃这个小胖子吧!我们三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他经吃的!他皮薄肉厚还好吃!” “也太不讲义气了吧?就只是门被风吹了一下关掉了而已,哎~” 旬智谋说完摇了摇头。 袁杰说:“其实就是配合你,现在我们都平了,要不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现在都快晚上七点钟了,太晚回家也不好,你们家里人也该着急了。我没事,我晚上就一个人在家,我弟弟袁蒙学美术的,最起码要到十点钟才回来,他也不会给我爸妈打小报告的。” 旬智谋用力踹了一脚门,没有踢开门还弄的脚痛。 走到门前的袁杰稍微拉了下门,阴阳怪气的说:“瞧瞧你刚刚在干嘛了?没干嘛。我们进去你没有看吧?这是两边往外拉的门。” 旬智谋不解的问:“哪有门是往外拉的。没见过,袁杰,你知道为什么吗?” 袁杰随口解释说:“门往内属阳宅,有迎喜接财之意,是人住的地方;门往外属阴宅,有招灾惹祸之意,是鬼住的地方。” 许建宇竖起大拇指夸赞,同时又有些不解的反问着说:“还别说,你懂的还真不少!不知道是不是瞎编的,貌似说是说的过去的。那商场的玻璃门两边都能来,这个你怎么解释呢?” “这……” “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意思,我就是问着玩的。” “切!我知道了现在也不想告诉你,后面会给你说明白的。我们现在再进去看看,也不至于会发生点什么事,至少能满足一下好奇心。” “好奇害死……” 张羽强急忙捂住旬智谋的最骂道:“旬智谋,你——闭——嘴!真他妈晦气!” 打开门一看,在他们面前的还是二十厘米的奇怪神像,稳稳的还是放在条案上面,神像前面的小香炉,里面是之前烧过的香灰,满满的一炉香灰,上面还残留了几根由于埋在灰里没有烧完的根部,都在里面碳化了。 此时,刚进门的他们,只听到外边电闪雷鸣。 “咔咔咔……轰隆隆……” 随后就是瓢泼大雨。 旬智谋指着这个神像,惊讶又不知道怎么表达清楚:“这谁这么有个性,你们谁知道这是什么?” 许建宇说:“这个哪知道啊!你们两个知道吗?” 袁杰和章羽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章羽强也觉得有问题,问旬智谋:“难不成,难不成你知道?” 旬智谋思考了一下,说:“具体我是不知道,供黄大仙或者狐大仙都可以理解,只是这里居然供的是饕餮。” 许建宇想了想说:“饕餮也只是存在于传说和想象的怪兽。我爷爷有本《山海经》,我不知道哪天翻开看过几篇里面的文章,其中就有介绍饕餮的,说是其状如羊身人面,其目在腋下,虎齿人爪,其音如婴儿。” 章羽强也接着许建宇的话说:“据说是龙的第五个儿子,是一个性格极其贪婪的家伙,最显着的就是食量惊人。” 袁杰反驳了章羽强的话:“你说的性格极其贪婪确实没错,当然好吃之徒也是比喻。是电视鉴宝节目里常见的青铜像之一。我有幸读过《左传》,里面记载饕餮为缙云氏之子,而不是某些人所说的龙子。” 在这尊神像的旁边还有一个类似养金鱼的缸状容器,是许、章、袁刚刚没有在意的,被旬智谋看懂了意思并且问他们:“至于这个是干嘛的,你们有知道的吗?” 三个人又异口却差不多同声的说:“你要是知道你就说。我们还要赶时间回家呢!你以为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呢?” 旬智谋摆了摆手说:“别急嘛!我们借一步讲话,后面慢慢聊!” 第24章 来自于清道夫的威胁(第一次对决) 往事随风而逝,只记得这天傍晚。 在小刘村的田间小路上,没有路灯。 有几个孩子,其中有人用随身听上自带的手电筒。即便是发出微弱的灯光,显然这不能阻止他们前进的步伐,边走边对话。 旬智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我跟我妈说,我去袁杰家写作业,他一听是袁杰家就同意了。” 许建宇说:“这话还没错,谁不知道袁杰就是每个家长心目中的好孩子模范,我也是这么讲的。” 章羽强也说:“可不呗!这就是所谓的,别人家的孩子很厉害!” “你呢?你怎么说的?” 章羽强说完旬智谋,转头又问袁杰。 袁杰倒是感觉无所谓,微笑着说:“这也没什么,我爸妈问我干嘛去了,我就只是说我出去玩了,别的什么都没说。” 旬智谋羡慕了:“还是你家里人开通,我们家如果没什么事,五点钟之前就一定要回家,不然就‘强强’或者‘智谋’的叫我们。看我们如果还不答应,就又大声说,都几点了,该回来吃晚饭了!” 章羽强瘪瘪嘴说:“怎么‘强强’在你嘴里叫的这么恶心。” 手电筒照到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 许建宇忙问章羽强:“这地上是什么?” 被烹食后还剩半截人腿,这绝对是在白天的剧烈阳光下暴晒,随后散发着这种令人作呕的尸臭气味。 “报警吧!这个我们没办法处理的,警察通过dna检测比对后,应该能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们小心点就行。” 许建宇急忙让袁杰打电话报警。 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阵“叮铃铃……叮铃铃……”的声音,四个人都同时使用了同款表情——惊悚。 只见自行车停在田边的屋子旁,原本计划的节奏被打乱。 旬智谋惊讶了:“这里怎么会有人住。” 章羽强想了想说:“应该是不会有人住在这里的,不过这里面有问题。” “没错。现在,我们需要临时改变今天晚上原本的计划。第一个方案,就是我偷偷的追过去看看,你们报警的就快报警,应该跑就快跑。章羽强,接下来的计划方案,你跟他们两个商讨商讨。一定要保证安全!” 许建宇自告奋勇,准备打个头阵。决心要引来那个陌生人。 章羽强开始了继许建宇之后,实施设计第二方案。 “他跑过去,肯定是凶多吉少。现在第二个方案,袁杰帮忙随时打电话报警,旬智谋你就协助暗中拍照或者录像,不过这次你记住要关掉闪光灯就行。” 屋子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 “啊~” 这仅仅就一声,足以听出来有多痛苦。 “哐当~” 其实这个门是风化了,稍微力气大点就会裂开,许建宇一脚踢开了木门。承受不了压力的门粉碎了。 “喂!你还是早点收手去自首比较好,不判死刑的话你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刚进门就厉声呵斥这个陌生人。 其实许建宇此时并不知道,惹到得这个并非常人,而是被江湖人称之为“清道夫”的人。 做这个职业的人,并不会单独行动。作案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没有哪个受害者在活着之前能够知道这人的存在。如果想具体的名字或者性别,只有抓到他才清楚。 实际上“清道夫”可以隐藏在任何正当行业当中,基本不参与杀人放火的勾当,只是收委托费帮忙打扫案发现场。 “喔操~哪里来的臭小子?找死啊你,没看到我正在忙,我不惹我的话,我是不会不捅死你,不过你都找上门了来了,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这个“清道夫”转身。都已经放下了不亲自杀人的大忌讳。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赚一个。你的命就到这里了。” 这个人心想,这个倒霉的孩子,你看到我的脸,你就得死。 拔出扎在受害人胸膛的匕首,这是他刚刚杀掉的人,准备要分尸。反正羞刀难入鞘,于是快步冲向许建宇。 “靠!你来真的?我——去!拜拜!” 许建宇说完“拜拜”后心想,不得了!这次玩大了,快溜,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转身拔腿就要跑。 这“清道夫”并不是吃素的,投掷出手上的匕首,这可是喂过血的。好巧不巧,刚准备转身的许建宇被这把匕首扎左大腿上,股四头肌受到了伤害。 许建宇还想跑,可是太痛了,现在的他也就只能等死。 这“清道夫”说:“你这个年纪,在家里多好。你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学人家做神探。我来帮你掂量掂量,看看你几斤几两。” 只见这人突然蹲了下来,下意识的摸了摸脑袋,指着坐在地上的许建宇说:“我仔细看你一下,感觉分量也挺足的,是个做菜的材料。” 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抽了一口,还云淡风轻的说着顺口溜:“两脚羊,盘中餐,尝一口,美味鲜,吃完肉,喝碗酒,溜溜食,大前门,真绝配。呼~哈哈哈哈……” “啊~” 说完,匕首便被这个人用腿上拔出,许建宇疼痛感立马就上来了,忍不住大叫。 就在这个万分急迫的情况下,不知道哪个隐蔽的地方,有人正在门外用弹弓瞄准“清道夫”的方位,射出一颗石子。 “嗖——啪~” “嗷呦~嗷呦呦~” 本来准备来个虚张声势,没打算打到哪个有效部位,这不就巧赶寸了,就在“清道夫”蹲下说完顺口溜笑的的那一刻,用右眼接住了石子。由于鸡啄碎米一般,绝对的鸡蛋碰石头,眼睛输得很惨。刹那间血流不止,疯狂的大叫。 “你他妈怎么暗算我?” 许建宇乘机大喊:“无耻~混蛋啊你,你要是这样弄死我,后面有人也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证据。死了一个我,还有千千万万个我。啊~你拔出刀来,把我给削了。” 常言道,羞刀难入鞘。 听到许建宇的这番话,彻底的激怒了这个既杀人又吃人的魔王。 “好,那我就,我就成全你。” “啊~” 刚要缓过来,忍着眼睛痛,准备手起刀落的时候,又一颗石子打了过来。这次打到的位置是脖子左边,这力度还相当的大。可能是划破了动脉,有喷溅的状态。 于是只见这人放下了手上的匕首。左手捂着脖子,右手捂着眼。疼痛难忍的倒在地上,边打滚边骂。 “啊~偶吼吼~” 这次的叫声很凄厉,在黑夜的映衬下,显得那样的奔放。 剧烈疼痛也要边叫边问。 “嗷呦,嘶嘶嘶……妈——的!谁?哪个狗杂种暗算我,哎呦,哎呦!坏我的好事,你个王八蛋。给——我——出——来。” “啊~谁呀?” 其实许建宇大叫的时候就是准备赴死,没想到这件事会有这样的反转。 “嘶啦嘶啦……” “啪嗒~” 一条绳索扔到了许建宇的方向,随着绳子落地的声音,有个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窜到许建宇的面前。 许建宇忙问:“你?你是……” 黑衣人没时间解释,于是急忙打断他的话便说:“别管我是谁,这么好机会,趁现在拴住他,快!” 这算是突如其来的第三方案。 躺在地上挣扎的“清道夫”还在地上翻滚,破口大骂的问:“是谁暗算我?是他妈的谁?” 黑衣人反问他:“笑话?我这难道不算正当防卫?” 情急之下必有勇夫。许建宇忍着剧痛,双手撑地站了起来。抓住绳索的一头,另外一头黑衣人抓住。 两人合力捆住准备起身的这个人。 “你们快放了我,捆的太紧了。帮我送一送,快点。” 被捆成粽子的“清道夫”,躺在地上大声请求。 黑衣人说:“你先这样被绑着吧,明天早上会有人来发现你的。” “许……许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后面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这个黑衣人说完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后,直接跳出窗户,往田野的那边跑走了。 这一切章羽强都看在眼里。 旬智谋的录音没有能够录下来这一切,他忘记打开录音的功能。 袁杰手里的相机只拍到“清道夫”被捆好后的画面。 事实上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人证其实只有许建宇,黑衣人捆完人以后就逃跑了。 “你们几个,给我松一松。” 旬智谋跑过去,一脚踢在这个人的后腰上说:“你这个王八蛋,你当我傻,松了你不就跑了。” 旬智谋准备再踢一脚,许建宇忙拦住了他说:“不用再打了,他现在也逃不了,我们先跑吧。这个人应该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到了明天等警方通报就行。按照刑法当中,我们做的这一切已经属于防卫过当,也属于违法行为。” “大哥,我们……” 章羽强也准备问:“刚刚那个……” “嘶~啊~” 这个时候,许建宇突然又感觉到腿上还有伤,钻心的疼。急忙说:“嘶~啊~你们先别再说了,你也别问了。哎呀~现在都快十点了。哎呀呀~你们谁能帮我扶到附近的医务室吗?” “对呀,先别说了。许建宇这受伤了,刚刚也受到不少惊吓,我们先把他送到医务室。然后通知他奶奶,明天早上给他付医药费。” “清道夫”突然讨好的语气说:“医药费我出,你们把我松一松。” 旬智谋回怼道:“呸~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过夜。明天早上有人来接你走。” 袁杰摆了摆手说:“不,现在就让人来接你吧。” “别别别……” “清道夫”躺在地上挣扎,想要阻止报警。 袁杰可不怕电话费贵,打通报警电话。 “这里是新乡镇小刘村许家位组,有一个恶性的杀人、碎尸、吃人的案件。嫌疑人已经被制服了,请马上过来调查。” 袁杰通完电话后,建议大家说:“死尸不离寸地,我们要不先等警察过来之后,再走也不迟。” 关于杀人烹尸的具体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公安机关已介入调查,相关人员已控制,后续将适时公布调查结果。 第25章 当父亲的烦恼 在待产室的门口大厅里。 角落里有一男子愁眉苦脸,只见这男人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盒“大前门”香烟的烟盒,从里面掐出一支香烟。 “啪~” “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抬头看看。没看到这墙上贴的标语,这里头不允许抽烟。” 刚从口袋刚准备点烟,被就一个路过的“禁烟员”拍了拍肩膀提醒。既吓了他一大跳,又制止了他的不当行为。 “稀里哗啦~” 手上快到嘴里的烟没抽成就算了,手上的火柴还没拿稳,散落了一地。还没顾得上去捡起来,就被这个“禁烟员”认了出来。 “章羽生,是你?” “哟~怎么是你。” “是我,是我。” “你是,严肃。现在混整了,怎么就干了这行?” “干这个怎么了?人活着,不得干点什么嘛,在家蹲着不也得吃饭嘛。没钱不行,有钱就要赚。那你呢?你现在是在哪高就?” “高就倒是没有,原来就是在外边有倒腾点小生意。最近一段时间都在家,我老婆到预产期就快生了。” “恭喜!恭喜!” “好了,现在。你也问完了,我这烟也抽不成了,你放心吧。你可以走了。” “别介啊,既然看到你了。那么,我还有点别的事要问你。” “什么事?你说说。” “我前几天看到章羽财了。” “你看到他怎么了?那是我们家老二。这么说,你在哪里看到我们家老二?” “他最近到底怎么样?你知道他在哪里?” “你打听这个干嘛?要你管。” “没有,就是好奇,前几天他找我借了两件工作服,把我工装上的徽标都给撕了。我一大早忙的要死,也没有仔细检查衣服有什么毛病。这不嘛!就连上班照镜子也没注意,却被我们领班的发现了不同,臭骂了我好久。” 严肃说了基本情况,章羽生也是似听非听。 “这谁知道呀。” “那他平时在家里都干嘛?” “如果你非得问,那也没什么特别的。他就是每天都在家卧室里打游戏,即便是出门无非就两件事情,除了上吃饭就是上厕所。” “嗯!那就奇了怪了。” “这有什么?你怎么忽然问我这个?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今天,我老婆生孩子。本来还有点激动,听你说话这么噎人。别问了,别问了,别问了……” “不是,我就是问……” “你他妈的问什么?我怎么知道。今天我心情好,你不要惹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有事你直接去找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 “滚~” 严肃眼看也问不出来什么。本来打算找他哥盘问盘问点事情,结果扑了一鼻子灰。再这样聊下去,非挨打起来不可。 严肃被骂走后的同时,章羽生追忆了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大致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因为那天家里有点“热闹”。 “这孩子,怎么还不出来?吃饭了。” 当说这句话的时候,才到晚上五点左右。农家生活方式简单,没有农忙的事,基本都是这个点吃饭,到七点钟几乎都睡觉了。 “嘎达~嘎达~嘎达~” “别急,别急,别急!马上来。” “来了!来——了!” “踏踏~踏踏~踏踏~” 听到哥哥叫他吃饭,急匆匆的把正在玩游戏的电脑关了。说一身“来——了”的同时,跑到天台,纵身一跳。顺着绳索滑倒下,稳稳的站在地上。 “嚯~” 章羽生看到这场景,吓了一跳。 “哥,走。吃饭去。” “你这下楼速度可以,下次给我试试。” “可别,我那小侄子还没出来,你可别……” “你少来。别说了,说多了你就得挨打。” 章羽财是很皮,章羽生也厚道。弟弟怕哥哥也很正常,更何况是亲哥哥。开玩笑得有度,真发火了谁也劝不了。 “哈哈哈……吃饭!” 章羽财以笑脸遮尴尬,哥哥也觉得毕竟是亲哥俩,生气也没有必要。 一家人在饭桌上。 章爸爸看了看章羽财,愣了一会,指了指他的头发说:“过几天,你把你这乱七八糟颜色的头发剃掉,看着都窝心。” 章羽财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什么都没说。 “前几天章羽文的书本费,我给他缴过费了。” 章羽生突然开口,然后把手伸到父亲的面前。 就这么这么一下子,章爸爸就怒了。 “臭小子,现在都怎么这样?你给你妹妹花点钱都不行,还给我这逼逼叨叨。” 章妈妈看到老头都准备动手,立马站了起来。用手拦着不让他们,这才慢慢平息。 看到在座的一家人没什么话之后,章妈妈平静的说:“都是一家人,别说那些没用的。吃饭,吃饭,吃饭……” “吃,吃,吃……吃你妈个逼!” “哐当~” “哐啷~哐啷啷~” 老头想想还是想不通。饭碗一扣,筷子一扔。 “吱呀呀~” “哐~” 老头打开房间的门,虽然这是快腐朽的木门,不过这门关起来确是那样的丝滑。 “你看这老东西,四六不懂。干什么他都不管,脾气还大。” 老太太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的跟这两个儿子说。 “不吃了,妈。我等会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你们吃吧。” 章羽生说完,站起身。放下筷子,就直接出门了。 “嘟噜嘟噜~咔咔咔~” 章羽财对此倒是毫不在乎。甩开腮帮子,撩开后槽牙。吃饭菜像长江流水,似风卷残云。打开后槽牙,就跟倒土箱子里似的。 老太太指了指这二儿子说:“你呀,家里就属你心最大。” “是,是是……” 以章老太太为视角看。只见二儿子仅仅嘴里说“是”,筷子却丝毫没有停歇。 “妈,不吃饭可不行,你也吃。” 章羽财说这话的时候,也给老妈夹了一筷子菜。 “哎~说你什么好。” “那就甭说了,我……” “好。那我问你,你在外边找到活干了没有?” “找到了,做运输生意。” “找到活就行。好好干,不要给人家添麻烦。你以前的事……” “妈。我拦你一句,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也没有人能听我解释。即便不是我的错,现在也没办法挽回。别提了。妈。” “不提就不提。吃完饭我还得收拾。” 这顿饭除了章羽财没什么烦心事,家里其他人都感觉不痛快。 饭罢。 章羽财收拾好了饭桌,抢着要把碗都刷完。 站在厨房的洗碗池前,无意间看到了窗外。 加快洗碗的速度,不一会就洗完了。急促走到家里角落的摩托车旁边。 “妈~” “搞什么?甚事情?” 听到儿子喊自己,在房间里看电视的老太太急了:“甚事情,你讲。不要打扰我看电视。” “这摩托车是谁的?” “这是老三的。他前几年不是考上大学了吗,你大哥送给他的。” “这么说,我们家老三今年已经大四了吧?” “可说是呢。” “什么叫可说是呢?他反正现在还在外边念书,也没工夫骑。能不能给我用用?” “行。不要弄坏了。” “那我……” 刚说到这里,章老头出来了。 “你什么你?你不能骑走。” “爸。” “我家真穷,我说骑车出去玩,你说没门。” 只见章老头抱着大棍子,用手掂量掂量。 棍子刚举起来,章羽财就逃跑了。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跑的时候头发都背到后边。 “好小子,你跑。出去,你就别回来。” “哐当~” 章老头大吼,实在是气坏了,用力把棍子摔在地上。 “喂。哥们,你那个不怎么用的摩托车,能不能借给我用用?” “好的,好的。” “往丁校长家走是吧?嗯,我知道了。” “好的,好的。我去找你,你在那里等我。” “也行吧,你放在厕所旁边了。行吧,我这几天有点事。用完后,我给你加满油。” “好,好,好……不说了。先这样,常联系。” 章羽财挂了电话,把小灵通装到左口袋里。 “这天气这么好,环境也不错。我得拍几张照片。” “咔嚓~” 随手拍了一张照片。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突然听到了一群孩子的声音,章羽财来了兴趣。顺着声音就找,不知不觉就凑近了孩子们的附近。找到了一个没有玻璃碴的高墙,“嗖”的一下跳了上去。 “咔~咔~咔~嗖~咔嚓~” 不断的调节镜头远近,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拍下了孩子们的照片。这一举动,是那样的风平浪静,退一步跳下高墙。 也就是章羽财做事情,别人都做不到那样的若无其事。就跟路过似的,还跟几个孩子打招呼。别人他也不认识,就只是问了一个高个子男孩,这孩子他很熟悉,家就住在自己家的隔壁。 “好的,就在那边是吧。” “是的。” 也不是不知道丁校长家在哪里,就是让有些事合理化。 章羽财在前面越走越快,后面的孩子越跟越紧。好在有察觉,心态又很好,再加上他们只是孩子而已。 “好家伙,这车挺漂亮,不算旧。哈哈……” 虽然是一群孩子,假设他们对自己不利,这个时候笑不太合适,努力把笑容憋了回去。 “嗡~嗡嗡~嗡嗡嗡~” 骑着车,扬长而去。 “喂!什么事?” “什么?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我可刚出来。” “吓死我了,我以为……” “好的,好的。现在没事了,车子我都骑上了,后边我还会联系你的。” 产房这边有护士报喜。 “生的男孩,母子平安!” “你说什么?生了个什么?” “恭喜你!喜得贵子!” 章羽生先是一惊,然后脊背发凉,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嗯!好,好好好……” 第26章 吕小队长思夫(第四夜) 无论什么事情,总是发生在不经意间,想拦都拦不住。纸能包住火,火的光亮却包不住,那也只限于白天还是晚上。 谁没事天天找倒霉,总是在半夜唉声叹气。 “哎~” 这叹息,声盖过了夜晚的虫鸣。也算是对大自然的乐章又增色不少,看不出好来,却有着画龙点睛之笔的意思。 这只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普通日常——值夜班。 黑夜里,一辆黑色轿车桑塔纳2000从远处驶来。 车子停稳后,从里面出来一个穿着不应季西装革履的男人。这可真的是个夜晚,依然标配背头加上抹油的加持,苍蝇落在上面都会劈叉摔死。墨镜就是是焊在眼睛上的就算是摘下来也要卡在头上。可以这么说,有时候忘记了,就算是睡觉也戴着眼镜。 双方都彼此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那就是幸福。哪怕是彼此都有小确幸,心中隐约期待的小事刚刚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种微小而确实的幸福与满足。相反,单相思可不是爱情,是和竞争对手抢主人却没机会的舔狗,那绝对是病,不值得提倡。 “哎~” 别看这个人的打扮的像个成功人士,其实也有人模狗样的时候,也不知道图什么许的,还特倔强又不敢反抗。 “哎~” 不知不觉中整理完了手上的工作,看看办公桌上的时钟,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一点多了,即便是没有做完,也该睡了。 心里有事睡不着,刚叹完这口气的时候,外边就热闹起来了。 “着火了,快起来救火,快快快……” “快点救火吧,这里面还有个很重要的东西。火灭不了,会发生大祸事的。”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开门,开门,开门……” …… 这一听就是哪里着火了,可男子却不为所动,甚至还翻了翻身准备继续睡,嘴里还嘟囔着:“切~这么吵怎么睡,你们有什么事就自己解决,呼呼呼……” 吵归吵,闹归闹。在极度困乏的时候,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为所动。 “喂!姓吕的,快起床别睡了,外边出这么大的事了,快点出来。” 本来是没事,可听到有人叫自己,心里就一激灵。若是心中无事一身轻松,可是心里有事泰山压顶。吕丰贤瞬间睡意全无,麻利的爬了起来,打开反锁的门。 迅速来到着火现场,眼前的这个情景,小队长吓得不轻。怒气瞬间爆发:“别他妈让我抓到他,你毁我功德,欺人太甚。你可千万千万别让我亲手逮到你,逮到你,必须要弄死他。” 骂完了之后,话锋一转:“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我不是说在座的各位。我的意思是,咱们一定要志同道合,发现可疑的人一定要注意,别让他跑了。这种人,一定要让他绳之以法,不能让他逍遥法外无法无天。” 村民们开始议论。 “这个地方,你们有看到谁在这里走过吗?” “没有,没有!我就是晚上起夜,出来上个茅厕,就闻到有味道。于是我就出来看看,发现着火了,我一个人也没办法弄,情急之下,就到附近人家敲门,叫人家一起出来救火,这火烧的实在太厉害了。” “是呀!可不呗,觉都没怎么睡,我就被叫出来过,跟着他过去一看,这里就着火了!” “你说是不是,这房子烧了可以重建,这后山的树林子烧了,不得赔一大笔钱吗?” “可说是呢!” “什么叫可说是呢。这一大笔钱不得我们老百姓出啊!” “如果是别人烧的情有可原,如果是自己人就绝对是罪无可恕。” …… 这里被焚烧后损毁严重,导致了大部分在场村民的极度不满,更多的是恐惧。几乎每个人的脸都是变颜变色的,骂骂咧咧的也不少。 吕小队长得知这事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这里已经被汹涌的火势所吞没,只剩下残垣断壁。 才意识到身体最重要,小队长本来板直的身体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眼皮有意无意的打起了架,困得不行。 吕丰贤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正了正嗓子慷慨激昂的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要找到凶手,为我们的麒麟雅社讨回公道!那么,现在大家也没有什么事了,可以各回各家睡觉了!” 村民再次议论。声音隐约觉得很大,可是却怎么听不进去。 听到小队长这样讲话,于是村民们都悬着的心也不得不接受了。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 看到各自都回家,吕丰贤松下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不紧不慢的回到了村委会,坐在桌办公室里思考。 坐下来心里是破口大骂:肯定是你,狸花猫。你逼我逼得太紧了吧?好!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只知道你喜欢多管闲事。即便是你没有亲手做,也跟你脱不了干系。我要让你死,你想不死都难,你只不过就是只病猫幼崽。 从抽屉里翻开之前的日记本。每次写日记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先看看前几天或者更久以前写的东西,回忆当时的想法是否妥帖,现在的想法自然是可以覆盖当时的心情。却掩盖不住目前的怒火。 “2008年6月1日 星期天 天气晴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最开心的是今天下午有个约会。 约会的对象就是王老师家的女儿,她的名字叫王嘉佳。前几天送我的那支笔,真的是特别的好用,这丝滑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想多写几个字,这样我才能感觉到快乐。 王嘉佳神秘兮兮的问我:‘嘻嘻嘻……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那一刻想了好久,像挤牙膏似的说:‘今天,今天是,今天是好日子,好日子就是今天可以,可以像孩子,像孩子一样,一样开心的玩……’ 王嘉佳看着我,眨了眨眼说:‘什么呀!支支吾吾的,说还说不清楚。’ 就她这个看似不经意眼神,我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有魔力。全身上下都瘫软了,感觉有一种喝多了醉酒的状态。 ‘没有没有,我没有支支吾吾,我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 ‘哼!那你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 ‘那,那你能,你能告诉我吗?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你可得记好了。’ ‘好的,你说,我的记性可好可好了。’ ‘今天是我的生日!’ ‘嗯!’ ‘没劲!’ ‘我记住了呀,这么好记,我都记住了呀,怎么叫没劲?’ ‘没劲就是没劲。’ ‘为什么呀?我得弄清楚怎么没劲,为什么呀?’ ‘没什么,哼!’ ‘你怎么还发脾气了呢?’ ‘你居然说我脾气不好?’ ‘没有呀?’ 正在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她嘟了嘟嘴,看上去很可爱的那种,两手握拳顶在下巴上对我说:‘你应该对我说,祝你生日快乐呀!’ 我有样学样的说:’祝你生日快乐!’ ‘什么嘛?什么嘛?就这样完了?那我生气了,你有没有看出来?’ 我不明白又继续问:‘你怎么又生气?’ 她又面有羞涩的说:‘那你现在知道今天什么日子。是不是?’ ‘今天是我的生日,然后呢?’ ‘你的生日!生日快乐!我们等会去吃烛光晚餐,我已经预定了饭店包间。’ ‘什么?你好浪漫!开心!嘻嘻~’ 说着话的时候,我们就坐上车。我坐在主驾驶,她就在副驾驶。我心里幻想着,从此以后她就是我家女主人。 这一路,我们欢声笑语。 我们来到了店里,直接就走到我提前预约的地方。 ……” 看到这里,吕丰贤合上了日记。 “哐当~” 办公室的门倒了。吕丰贤回头看,乍看还以为是一个神秘的力量弄得。 “王八蛋,你给我出来。” “不是,你们找谁?把我们踹坏了,要赔钱的。你……” 只见一个瘦高个子男人,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后面跟着三个半大小子,分别是十三岁。 高个子男人指着吕丰贤的鼻子说:“王八蛋,谁知道你在里面。我们正要找你,本来也打算敲门,哪里想到你这破门。我就轻轻一推,就倒了。” “你找我什么事?你说。” “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勾搭那个女人了?” “哪个女人?我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别介。我记得昨天晚上她来找过你,后来那个女人去了哪里?你最好给我讲真情实话,要不然后来会怎么样,你自己想象。好。就算你不知道,都是隔壁村的,出什么事你都得掂量掂量一下。不然的话,你坐的这个位置,随时都会有人接替你。” 此时,的吕丰贤被说了这么一顿。满脑子空白,他没办法回答。可以这么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你看我……我……我……我……你看是吧……你觉得那什么……什么……什么……我也觉得有些那什么,不是,你看。你看我说的……说的是不对?我也知道……也知道……也知道……可你们几个意思,有事说事。你看我这门,它是无辜的。你们看是吧……是吧……是吧……我不对是不对,你们虽然是孩子,也不对。有事说事。” 吕丰贤眼看也没招,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几个孩子都听懵了。 “唉~不对吧。我们问你的事,你倒是说啊。” “你们走吧,这事我不知道。门。你看这个我不要你们赔偿,我自己掏钱,你们要是没别的事的话,早点回去睡觉。” “不,今天晚上你就得给我们一个交代。不然明天,还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今天晚上给我们个说法;第二,明天你的其他事情,全部被曝光。” “曝光?曝光什么?” “还他妈装傻。你什么东西,跟我们这里装,你什么货色?曝光你是迟早的事,你自己承认比较好,不要让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样对谁都不好。” “闭嘴。我对你已经很有忍耐性了。至于你后面那几个,我就不多问了。还有,别蹬鼻子上脸好不好。即便是我有多么不堪,也轮不到你们来教训我。” “那好,那好。后面有什么事,假如你有觉得想不通的话,不要来找我们。”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即便是后面有什么事,又能怎么样?你们既然是来找我,自然是有好多事都不明白。以你们的实力和我抗衡,简直差的太远了。即便是有实力,你们也没有资格审判我。不早了,回家睡吧。” “什么意思?” “你们是不是不想在这个村子里住了?” “你以为怎样。我怎么就不能住在这里。” “无耻,混蛋,畜生王八蛋。” “住口吧你。如果你们不走,等会有什么事的话,你也……不过你们也就不用等会。有什么事的话,也得是你们先求我。” “这……好……” 本来要还要继续骂吕丰贤,领头的大男孩沉默了,后面的三个孩子也无话可说。 大男孩摇了摇头,用手做了一个撤退的动作。三个孩子眼看目前现状,现琢磨也不可能有什么好主意,跟着就走了。 “哎~” 就在吕丰贤感觉顺了口气的时候,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咖嚓~” 第27章 他是谁(其二) “月亮啊月亮!你既能照到南边又能照到北边。如果您能帮我传达内心的情感,希望您能帮我问问那个人,他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害我的?” 深夜里,少女一个人坐在卧室靠在窗边的写字台,由衷感叹又满脸疑问。微微的抬起头,双手合十虔诚的望着月亮,希望能够尽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从而获得解脱。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 这是五月十五的半夜时分,女孩听到了与今晚极其不和谐的声音。随着声音转身看去,只见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人。极度恐怖的氛围油然而生,心理和身体由内而外的双重打击。 “你是谁?你干嘛来了?你……” 女孩吓坏了,此时此刻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跑,想跑的同时也随即从床上蹦下来,都没有时间穿鞋子。 怪人边跑过来边嘴上这样说:“别跑,我们玩一会。啊~” 用邪恶的眼神看着她,这粗壮且变态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就要抓过来。在这种危急的时候姑娘拼命反抗,好不容易脱身,快步就要跑到门口,正要开门出去却不小心摔倒了。 “救——命——啊!” “有没有?有没有人啊?谁来救救我?” 女孩没办法,只好蹲在地上,委屈加上绝望的大叫呼喊。 “你不要过来!不要~” 说这句的时候,手往前一推的时候。眼睛忽然一睁,浑身冷汗直流,女孩感觉全身都很难受。心想,还好今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原来是黄粱一梦。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随着敲门的声音,外边还小声喊:“快点开门,今天晚上带你去别的地方。” 听声音,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说话的口气像个孩子。 外边继续又说:“再不走的话,那个老头又要来了。” 姑娘还是半信半疑,哪里敢给这个陌生人开门。 明知道那个老头是坏蛋,由于有把柄在他的手里,不得不“配合”。 确实姑娘很害怕,壮着胆子大声问:“你是谁?我不认识你,不要管我,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别呀,别呀。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讲。” “你还是走吧,等会那老头过来,你也受牵连。” “你开门,我带你走,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不就可以了。” “你不要管我了,你要是觉得没事干,你就回家睡觉去吧。” “邦邦邦~” 眼看里面的姑娘不开门,外边的男人就急眼了似的,又继续敲门。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爸妈的事,或者说去哪里了吗?” “什么?” “吱呀呀~哐当当~” 一听到“爸妈”这个词的时候,门就情不自禁的打开。 “啪嗒~” 说时迟,那时快。姑娘刚出门左顾右盼的时候,被身后一棍子闷倒。 在姑娘快要摔倒的瞬间,这个暗算他男人迅速搂住她。 “哒哒哒~嗡嗡嗡~” 男人把姑娘扛在肩膀上,放在自己的摩托车后座上,紧张的踩着油门。由于这车子比较老了,发动起来比较费劲。 男人骑着摩托车带着姑娘远去。 过了大概十五分钟后,那个老头来到了姑娘的家门口。 “呲呲呲~” 还是老一套,习惯性的撒了一泡尿。 “咳咳咳~” …… 先是假装咳嗽,直到最后真的咳嗽。嗓子都咳哑了,也没有等到里面有人给他开门。 “他妈的,见鬼了。” “今天晚上怎么这么墨迹?” “坏了。” “哐当~” 老头急眼了。 破口大骂不过瘾,眼睛无意间看到门口有一个铁锤。随手抡起大锤,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门夯倒到屋里。 气愤的老头踩着门进入内室,直接就走到姑娘的房间。 “程珊珊,你给我出来,你在哪里?” “你他妈给我出来。” “你不要躲,我都看到你了,你在床底了吧?我都看到你的脚了。” “喂~你老实点,出来。” “我就今天白天没有来,你不会等急了,去我家找我了吧?” …… 边喊,边问,边诈唬。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里面依然是鸦雀无声。 心想,我都折腾了这么半天,怎么还没有人搭理我。老头摸了摸头,感觉有点绿了,这才意识到恍然大悟:你不会是跑了吧?是不是想我想的睡不着去找我了?不应该,不应该,不应该……不会去报警了吧?应该是仙人跳,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老头慌慌张张出门,左顾右盼发现四下里无人之境,急匆匆的往家的方向跑。 老头边走边嘀咕:“该不会我在回家的路上堵我吧?在背后偷袭我吧?都躲在哪里?空城计的计策虽然次,但是对手是诸葛亮,这事我一定要静观其变。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 原来老头回家的路不是很远,也就一公里左右。现在再回家的路上,不断的觉得背后凉还有些抖机灵。本来是心里想的话嘀咕,却不自觉的喊了出来。 “咕噜……咕噜……咕噜……” “啊~” 老头没注意脚下,不小心一脚踩空了。直接滚到了路旁边的草丛里,滚到了田地里。他惊吓当中的惨叫,被村里一个值班人员听到了。 “这人去哪了?我可能是听错了。”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外边瞎溜达什么?没什么事的话,就赶紧回家。这不要我说,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家里的人肯定不放心。别闹了,快点回家去吧。” “喂~是谁在这里,我都看到你了。别让我逮到你,否则要你好看。” 路面上有人巡逻,草丛里的老头也是干着急。心里不住的想,这孙子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呢?如果外边出点乱子,我乘机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有点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理,就保持这样蜷缩的姿势等了好久。心想,如果我能变成西瓜虫就好了,变小后想滚哪里滚哪里。 俗话说,想什么就来什么。想变成西瓜虫的愿望是没有实现,可草丛外边有人打了起来倒是挺乱的,场面一度非常紧张。下面的对话,老头吓得一身冷汗,大气都不敢出。 具体谁是谁非不得而知,只是听“咣当”一声,有一个人被楔倒下了。 “今天这个人必须死。他活一天,就是一天的祸害。” “留着他,半身不遂也够他受罪的。” “如果他后面恢复正常了,我们的事早晚会被捅出来。首先你得死,其次就是连累身边的人。你这个义父表面上都是仁义道德,背地里昧着良心的事没少做。你跟这个老头关系越近就越危险。他把他这个儿子安排到你的手下,只不过是收买人心。我们现在只能联合起来,清除这个绊脚石。” “我做不到,我……” “你小子。现在你没有选择,还记得几天前村长大选吗?” “记得,记得。” “有人来找过你,是吗?” “是的。不是……” 眼看男子说漏了嘴,问话的男人乘机进去了主题。 “什么不是。我看你就是心虚,没有不漏风的墙。听说过无功不受禄吗?收禄必有功。村里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求你,你心里没数吗?” “这……” “你就不用狡辩了。都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言行负责。” “我觉得……” “你不要觉得你的想法是对的,现在你把东西放下,可以全身而退。我既便已经知道了你的秘密,却没有收了你的东西,我们之间就是以朋友的身份交流。你不用防备我,现在有个几百万的项目等着你来做,咱们联手合作,你就放心吧!保证是万无一失,滴水不漏。” “可我,我还有女朋友……” “你放心,君子不夺他人之爱。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做完任务后,你和你身边的人都很安全。” “这话你可以保证?” “几百万的项目,我说拿就拿下来。你信不过我,你的事很容易就会被曝光。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就看你现在是否做出正确的选择。” “那我……” “你在犹豫什么?做出你正确的选择。” “我……” “别想,速度要快。如果考虑太多,你就看不到明天月亮的光华了。” “可……”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么好的事,有多少人惦记着,恰好你又遇到像我这样的靠山,你在怕什么?说,你就差这临门一脚了,快~” “不……” 刚说了一个“不”字,这个犹豫的值班男人就被那个神秘人狠狠的掌掴。被打的鼻血直流,全身都木了,本来就吞吞吐吐,现在连呼吸的空气都显得格外珍贵。 “唉~跟你讲话,现在……” “别再说了,我答应你的想法,我干。” “哟吼~要这样爽快不就行了。” 真是的。人急了,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抽了风了,还是吃错药了,抬着这个重伤的男人去他干爹家。 躲在草丛里的老头用力甩头,这才缓过神来。心里话,这他妈什么人这是?什么事要下这么大的本?今天晚上我真是丢了夫人又折兵,遇到这事也算是丢了芝麻捡到西瓜。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窸窸窣窣窣窣……” 听见两个人要远去了,老头又喜又惊。半信半疑的踮起脚尖,老头小心翼翼扒开草丛,慢慢的从草丛里爬到路面上来。 “好你个老小子,玩爽了就要走?” 老头儿把双手的起来了,知道已经暴露了。 “在底下和谁?玩的这么刺激,把她也请上来,让我看看值不值。” “她?” “就是她。” “我不知……” “咔嚓”一刀下来,老头把手用力搪。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就后悔了。这个不是木棍或者球拍,是开过刃的刀。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我要取你狗命,受死吧。” 说这话的时候,老头的人头落地。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死尸倒地。头,四肢和身体分为三份。有一只左胳膊随手扔到某个田埂,另一只胳膊扔到田旁边的井里里。身体比较大,就只能另处理,放在隐藏在草丛里的行李箱里,准备拉到别的地方抛尸。这两天腿他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扔到河沟里。 最后,神秘人拿出编织袋。把切好的人头放在里边,扛在后背后。只知道是往远处走去,却不知道去哪个方向。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微风吹过,只有黑夜笼罩着大地,这里没有任何的痕迹。 第28章 不能说的秘密(之二) “今天你帮我选,我还没有想好翻哪个牌子。这么的,我说吕队长,你觉得今天晚上我选谁最好?” 说这话的董忠英,今年已经六十五了,在单位里的这个岁数基本都退休,再继续上班的话就算是返聘。大高个子,接近一米八;不仅高还特别胖,不夸张来说三百来斤。在职务还没有正式上任前,村里还不会公布他的名字。即便在此之前投票保密工作做的好,可这毕竟这不属于国家的机关单位,村里基本可以说是妇孺皆知。谁当这个村长都没关系,都是为了人民服务。可眼下看来,乡亲们人身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村长突然问这么句话,正在整理资料的秘书吕丰贤浑身不得劲,颤抖的随口叙说:“就先翻大柳和小柳吧,她们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业务现在比较娴熟。可现在她们都在小周那边,您现在稍微给我点时间,我把她们接回来。我们村委会最近不是新来的职工嘛。都叫她小程,父母都不在了,看上去也不错……” 吕丰贤本来想再说下去,却被董村长厉声呵斥:“好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你从哪就看到好来了?不是我说,这些先都是我的,后面她们是死是活,你看着办就行。你就完成你现在的事就好了,别想那些混账事情。别总是说什么看上去,看上去,看上去……那他妈你以后怎么能办好事情,有你好受的。” 董村长越说越来气,渴了口水继续说:“他妈的,怎么说我已经给你三天时间,可你呢?还做不成事。这么的,我后面再给你三天,你自己看着办。现在你给我出去,滚出去!顺便把我门带上。” 董村长发怒了,吕丰贤颤抖的放下手上的资料,快步出去了。 村长用那种猥琐的表情着翻开资料,有照片和基本信息,纸上都有明确的显示: 大柳,柳媛媛。性别女,汉族,新乡初中一年级一班学生,十三岁。 小柳,柳诗诗。性别女,汉族,新乡初中一年级一班学生,十三岁。 单看资料上没什么,就是蜻蜓点水一样。这两个女孩子家庭不是很富有,可亲属关系却错综复杂,导致后面有些事显得扑朔迷离。 回想到十几年前,有点特殊的事是发生在这个小刘村里。没有人提过这秘密,但是村里几乎每个上了岁数的老人都知道。就这样,尘封多年的碎片化记忆开始重组。回忆一下,当初的这件陈年往事。 大柳小柳他们并不是新乡镇上的,更不是小刘村附近搬过来的,他们家甚至不是本地人。仅仅只是在小刘村这里住的时间比较长而已,多多少少学自己老家里大人讲的方言,隐约有点四川那边的泸州口音。 不说话的时候,从长相就能看出来,这两位姐妹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姐妹。还有点别人都知道,只有她们姐妹还蒙在鼓里。在她们上面,有个大伯家的堂姐叫柳盼盼,十三岁的时候不知去向。在她们下面,还有个三叔家堂弟,岁数比二柳小一岁,名字叫柳俊杰。 至于为什么要介绍这几位,介绍名字后还要了解一下当时的历史背景。毕竟还有真正的原因,他呢全柳家人都在计划生育期间离开了自己的家乡,来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由于二柳的父母还是想生一个儿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柳氏夫妻是意外生下柳盼盼后结的婚,在当地被称之为奉子成婚。大柳和小柳是结婚的第二年生的,柳氏夫妇就是想生个儿子,不过这个在当年有限制,没那么容易。 好多类似这种家庭比较狠心,基本都选择摆放在路边,放在人家的柴火垛上,还有比较显眼的墙角或者垃圾桶旁边。这些孩子如果比较幸运的话,会有好心人收养。 例如,无论家里的孩子怎么问家大人:“我是从哪里来的?” 我国虽然是天朝大国,但也还算是相对保守的传统观念,不是什么话都能轻易直接把实话轻易在孩子面前说的。社会普遍骗小孩的话因此层出不穷,某些家长为了应付孩子,几乎都编造出不像人话谎言,他们自己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就好比以下的的回答。 “你是我从路边捡到的。” “我是在垃圾堆里翻出来的你。” “你当时?在墙角趴着哭呢!我发现的你。” “你是草堆里拔出来的。” “你是石头旁捡起来的。” “你在门口等我抱你的。” …… 有些时候,善良的收养人真的会告诉自己的孩子的来历。大多数情况下,作为养子是不会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伤害性太大,同时自卑感增加,还有一定的侮辱性极强。多重打击下,在记事时就会顶不住压力,严重的还会得抑郁症。 柳氏夫妻比较心软,虽然这次生下双胞胎女儿后不甘心,但是并没有把孩子扔到野外去。而是寄养在孩子那个没有结婚的大伯家里。柳盼盼的父亲叫柳山河,上边有个哥哥名叫柳诗远,下面有个弟弟叫柳湖海。起名字也是中国人独特的文化,这俩人取得名字就寓意深远,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山河湖海。 在某年冬季的夜晚,一对夫妻在收拾行李。 柳太太突然想到了什么,着急忙慌的问丈夫柳山河:“过几天我们就要搬家了,你看把盼盼送给你哥行不行?做他们家的闺女怎么样?” 柳先生着急且无奈:“你没搞错吧?我哥还是从来没结过婚的单身汉,你跟我说给他做闺女。他说……不。你说那,他认可才行。你看我这么说,你知道的吧?” “我什么知道不知道,我这不是想好了才跟你说的。谁养孩子送人?哪有不心疼狠心人,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 “我说王晓晨,你也真是的。可眼看我也没有办法,家里孩子太多也是个问题,违反国家政策不说还得忍饥挨饿。你既然都这样说了,我明天去问问我哥,哪怕是想点办法也是好的。天也不早了,睡吧!” 双胞胎孩子出生都快一年半了,大女儿柳盼盼已经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还没到真正记事的能力。由于是在家里偷着生的,还没敢有上户口,现在又偷偷生了一对双胞胎女儿。周围人也没有证据,拿不出可以告密理由。 有一天,柳夫人问丈夫:“我说柳山河你啊!咱们把盼盼寄养在她大伯家,你看怎么样?” 柳山河先是惊讶,然后内心又泛起一丝波澜,本来就悬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来。嘴里说出来的和脑子里想的不一样的话:“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她现在都两岁多了,差不多也该记事了。我觉得,还不如直接送到我弟家,只有他他现在还在四川。” 柳夫人急忙解释说:“想法很简单,我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但你要知道,一门有子,十门不觉。” “你是这样想的。” “送给自家人,还是比较靠谱的。如果给了其他人,那我们不就算人贩子了。过继给他大伯也算是人家,我们这也算是做好事。” “也是,都是自家人。” “她现在还没有完全记事,等到上小学就晚了。学校里规矩又多,要上户口才行。” “你要是这样说,也不算没有道理。不过这种事不可以说出去,是自己的家事,这可是不能说的秘密。” 在此期间,柳家大伯也才刚三十出头的年纪,有两大爱好,喜欢打牌和喝酒。几乎是家徒四壁,还没有结婚基本就是掏不出钱。 不过在最近几年,他还突然结识了一个妙龄女孩,二人一见如故,有相见恨晚的意思,类似于忘年交。毕竟相差二十几岁,女孩的家长不看好他们。 两个相爱的人,没有办法在一起。正在分手的第二天,老二抱着孩子过来找他。 “我已经找不到对象了,你现在又给我整这出。我一个光棍,凭空……凭空多了个这么大的孩子,以后我怎么见人。如果后面我又有相好的,我又怎么去解释?你说说。” “大哥不必担心,只要这个孩子我不认,那就是你的。如果后面有某人问起你这孩子的来历也没事,她还没有上我家的户口,你可以帮她改名字,换一个身份就行。” “你这样说的话,我也得考虑考虑,你也得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后面被国家查到问题,没有钱是摆平不了的。” “我已经和我媳妇商量过了,她同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可以这么想,往小了说,你可曾知道一句老理,一门有子,十门不绝;往大了说,都是自家人,我们之间没有买卖妇女儿童的罪过。” “这……” “于情于理,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至于你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不过国家是有王法的。你家和我家没有特殊的人际关系,毕竟还有句话你也得记住,光棍不斗势力。” “好。你是我亲兄弟,你有困难我不能不帮你。至于你,你最起码要跑到离家远的地方。这十几年都不要再回来。电话和消息,甚至写信也不要寄回来。我这么说,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你听懂没有?不要跟我再说什么,我这话你能做到,你有多少都可以放在我这里。” “长兄如父,你能答应我这事,我已经感激不尽。我和我老婆今天晚上就收拾行李。明天就会保证离开这里,你没有必要担心。大哥!你多保重,孩子就麻烦你照顾。” 说完,柳山河磕了一个头,回家了。 这一走,真的就十几年没消息。心肠虽然狠,可很守信用。 不知道是在哪个晚上,有人敲响了柳山河的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这么大的晚上。来了来了,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外边的人没有回应,只是急匆匆的敲门。 当门打开的时候,下巴都快惊掉了,哆嗦的问了句:“怎么……怎么……怎么……哎呀~怎么会是你?” 第29章 通判者(在隐秘的角落) “谁?” “我。” “你为什么要杀我?” “你看到我的脸了,你现在得死。” 能这样对话的两个人都是熟人,开弓没有回头箭。被杀看到杀人犯的脸,是特别危险的。不是说呵斥就能吓退他,只会更加激怒他,加速找死的进度,这样子被杀死,也是凶手实在是羞刀难入鞘。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挥手之时,丝毫不等对方求饶,瞬间血光泵现,被杀的人立马就死尸倒地,鲜活的生命就这样命丧黄泉。 杀完人之后,这人捡起掉在地上的头套,拍拍上面的灰尘。 凶手感觉有些疲惫,下意识的随手从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小包东西,这是之前还没有抽完的“大前门”,摸了摸鼻子还捋了捋胡子,又拿出一盒名为“安全火柴”的火柴点燃了烟丝。缓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仰望星空吐了很多个烟圈,随后不慌不忙的离开。 就在这个事情发生以后,多地新闻都有过报道过,是劣性的恶意杀人事件。这才几天,同一个地方死的死,伤的伤不说,现在还有人无故失踪。当地上到政府官员,下到村委群众,都是人心惶惶。 许建宇从便利店出来,观察着路两边和周围的状况,准备独自过马路回家。昨天晚上等到警察来之后,以为让警察来把犯人抓走就行。 “这个孩子先送到医务室检查。你们几个先别走,到局里做个笔录。” 在袁杰他们准备回家时候,被警察叫住。 这下就很尴尬,有手机的哥们被警察带走了。没人给他打电话通知家里人,只好央求医生借给他手机用。 “你今天晚上走不了,你这个伤口我得给你检查清楚。” “一般像这种职位的人,刀里基本都会有淬的毒药。严重的话,你小命就不保了。” 医生一边检查一边说,在人民的眼里好的医生都是报喜不报忧。这家医疗室是方圆几里最好的,一般刀伤和烧伤都能治得好。 “你应该感到庆幸,这仅仅只是一把普通的匕首,还好离你这个地方有段距离,不然就那个了。” “你还小,就不跟你开玩笑了。以后遇到这种陌生人,避而远之才好。本来你不惹他,还没什么事。再加上这是个亡命徒,你就更要量力而行才对。” “手机可以借你。打电话时你要说清楚,你今天晚上回不去了,得在这里住一晚上了,明天晚上才能回家。” “好的,刘医生。” “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躺着,里面有泡面和水,明天早上我来看门。你这还好没有伤到动脉和骨头,我给你上好了药,过了今晚就好了,明天基本可以走路了。” “嗯。” 章羽强经过这些事后,有点事实在是难以理解,找到了二哥章羽财。谈了好长时间,回家之后也是彻夜难眠,回想着今天的谈话内容。 “你在社会上混过,像这种连环杀人的惯犯叫什么?” “这种杀手在古代江湖中有个代号,美其名曰——死士。现在基本都叫‘通判者’,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从过去高尚的义士演变成现在属于黑社会性的非法组织。在他们看来无论对与错,只要给足够的钱就帮会人家清除障碍。” “清道夫?” “可以这样理解。他们和清道夫有很大区别,他们基本都会留下证据,犯罪手法基本都有目的性。被杀的人哪里缺失,就说明这个人哪里做了对不起他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嘴损就直接把头砍下来,手损就剁手,小偷小摸就砍去双腿,如果是奸情就碎尸万段。” “碎——尸——万——段?” “对,没错。现在这个被杀的人,就应该是这样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跑吗。还有,这不是你先问的我嘛!我只是把我所知道事情的告诉你,你简单了解一下就行。” “你原来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就是一个普通打工人,进过局子的人基本都很难在社会上找到工作,我好不容易才托关系找到了一份工作。” “别人能犯罪我相信,我一直觉得你是个好人。” “哟~你陪衬我了!我这还有两块钱,去帮我买瓶可乐,找的钱你自己留着。” “那,谢了哥!” 旬智谋找到袁杰,准备讨论下一步。 “现在许建宇有难了,我们得帮助他。” “你觉得怎么办?”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问个六,我们现在只能静观其变,不可以打草惊蛇。” “可是……” “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 “我感觉很困惑。” “困惑是常态,现在回家洗洗睡。我们之前去做口供和笔录,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警察问话不都一样,基本都是那种特别积极、严肃、认真的。你从哪有什么异常?没有看出来。” “有些异常都是藏在细节里的,你还是个粗心大意的莽撞人。” “莽撞人?莽撞人我可比不了。我说说,你听听。说想当初,后汉三国有一莽撞人。姓张名飞字翼德……” “八扇屏你都会?别背了,今天你来找我不是赛诗会。你当然是比不了张飞,你唯一的相似之处还是黑。你我之间也是兄弟,我得告诉你我发现的这个异常。” “你说说,我听听。” “我说说,你听听。说想当初……” “说好了不逗的,你……” “哈哈哈……你看我这嘴,一想到刚才就嘴瓢了。不是当初,是当晚。那个警察是不是一直在岔开话题,我们说他是杀人犯,他却问我们是不是看错了。我说他拿刀还伤害到我们的同伴大腿时,他还特别冷静,说什么应激反应后导致的正当防卫过当。这里面有猫腻,以前没觉得咱们新乡镇的水有多深,我们现在走路都得小心。” “这么说的话,许建宇有危险并不是说你你不想帮,就叫我们自己也自身难保。” “这会儿你又聪明了。” 旬智谋汗毛都竖了起来,用惊悚害怕的神情问袁杰:“那我来你这个地方,我后面会有人跟踪我吗?” “会。只要咱们现在什么都不管,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 “那……” 就在这时,外边有人敲响了袁杰家的门,敲得十分急促。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谁呀?” “是我。” “家里面没人。” 外边的人又气又好笑:“没人,你是谁?快开门,我有点事要找你。” 情急之下,袁杰大喊一声:“你在这样,我可要报警了。” “别,我是你同学。我是咱们班年纪最大的那个——薛涛。你们不记得我了吗?开个门,我有事找你们帮忙。” 袁杰始终是没有开门,依然问:“你来找我帮什么忙?你现在帮我一个忙,行不行?” “行,你说。” “帮忙离我远点。” “都说你袁杰智过诸葛,美过潘安。” “什么诸葛、潘安的。你说你今天来找我干什么?说了我就开门。” “今天晚上,我准备去做一个惊天动地的事,我需要找几个帮手。” “找别人不行吗?非要找我。” “因为你智过诸葛赛潘安。” 袁杰一面说一面把旬智谋拉个过来,先大声回应外边,后小声对他说着:“你说服我了,现在……喂!旬智谋你过来。” “吱呀呀……咣当当当……” 门打开了,外边站着一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没人介绍他的话,还真绝对想不到他是一个小学肄业生。 “你们还记得我吗?” 旬智谋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你就是薛涛,自诩是薛仁贵的后人。” 薛涛抱拳拱手,走向二位面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站直身后自豪的说:“正是在下。” 袁杰打趣的说:“你还当真了。” “是不是真的不好说,最起码我姓薛。” 袁杰梅开二度问:“那你是弓长薛还是立早薛?” “别逗行不行,我是立早章薛?不对,不对,不对……我是弓长张薛?不对,不对,不对……什么,什么,什么啊?这两字根本都不叫薛,都念zhang。” “那你是什么薛?” “我是草字头薛。” “你叫草靴?” “什么玩意?还草靴。怎么不叫曹雪芹?” “可以,曹先生是吧?你写的《红楼梦》我拜读过,你能告诉我贾宝玉为什么不愿意娶薛宝钗?最后要到和尚庙当尼姑。” “你说的是什么呀?《红楼梦》不是我写的。我不姓曹,我姓薛。” “对呀。当时贾宝玉为什么不喜欢你?” “我是男的还是女的?” “你是女的。” “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你姓薛,叫薛宝钗。贾宝玉不要你,你来找我干什么?” “谁是薛宝钗?我不是。” “你看你,就你这记性。贾宝玉能娶你都是你的造化。” “别提贾宝玉,我不认识他。” “你好好想想,没事。实在想不明白,带我我的问题回家想。” “哪里我就回家想想?我……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薛涛突然明白过来了,摸了摸脑袋说:“你搁我这说相声磨曼呢?这个我懂,我今天不是跟你探讨住什么红楼,躺什么床上做什么梦。你既然把门打开了,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得到一个重要线索,今天晚上要去讨个说法才行。” 能这样说话的基本关系都不错,不然打的跟热窑似的。 三个人经过深思熟虑后,坐下来商讨一番后,得出了一系列的计划。虽然感觉计策是普通了点,但是意义却是非凡的。 第30章 生活的破折号 在一个平静如水的事情,说出来也未必会有人相信,可这是的的确确发生在过去,不值得一提的往事。不堪回首是因为要面对现实,还要面对未来, 只记得,那一天清晨。男人驱车再一次去找这个女人,两个人开始谈的时候十分融洽,刹那之间两人风云变幻。 男人说:“你不是要跟我讲道理吗?好!我现在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们之间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之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女人语塞:“你……” 男人气急败坏的说:“你什么你,现在你立马在我眼前消失。后面无论会发生什么,你承受不住。” 女人带着哭腔:“呜呜呜……上次你可呜呜呜……不是这样讲的,我们就,我们就没有复合呜呜呜……的可能了吗?呜呜呜……” 男人不屑一顾的说:“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可能。昨天晚上你给了我一个教训,我承认我有些事对不住你。还不是当初你爸咄咄逼人,我最后不也成全了你。我们就已经脱离了关系很久了吧。我当时离开你就不打算见到你,这次依然没有想见到你。你如果没什么正事的话,请你离开这里。” 女人无可奈何的说:“确实你说的对,我是应该离开。然而我们的孩子怎么办?还会再和你见面吗?她现在还是个孩子,你不认我可以,你得认她。” “我……” “你什么你?你不走?那我走。” “可……” “啪~” 女人还想挽留男人,被男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女人捂着脸走了,男人坐到车子上。女人越走越远,男人摇下车窗,目送着她,眼泪在眼角打转,最后潸然泪下。 男人慢慢升起车窗,驱车飞速的离开了女人的视线。 时间回到这件事的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晴朗的天气,阳光依然还是那么强烈。 男人正在上班的路上,接到一通电话。不知道讲了几句话就匆匆挂了电话,本来还为某事感到焦躁和伤心的他,瞬间嘴角洋溢着一丝笑容。 男人到达了目的地,见到了这个给他打电话的女人。上去就要一个大大拥抱,却被女人使全身力气推开了。 男人不解的说:“是你打电话叫我来的,电话里不是讲的挺好,见面怎么就这样?” 女人抽了口烟,很平淡的说:“见面?你见鬼去吧。现在你要明白,我老公是你什么人,我和他什么关系,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看你爸也没有把你教好。你心里没有点数吗?你要是不怕闲人笑话的话,也务必不要连累我。你可以走了,走的时候把门带上。” 男人十分的费解,只能喃喃地说:“你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你能不能给我个解释。” 女人见他还不走,不断的催促他:“你没错,我错了。行不行?你快点给我滚远点,滚的越远越好,到哪里我不管。快点走,不送。” “我……” “你什么你,滚~” 男子本来还有话说,可每次都会被女人的话噎住,怼的哑口无言。看到这女人实在是态度坚决,现在看来不说也罢。 “哒哒哒……” 外边的脚步声不断靠近,男人并没有在意。 其实男人进门前就环顾着四周,出来进去也没有看到什么人经过。实在是恶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睁开眉下眼,咬碎口中牙。 “哈哈哈……我来都来了,你现在让我走。有什么事我也不管那么多,至于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也无所谓。今天也就今天,玩会儿再说。来吧,哈哈哈……” 男人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径直走到女人面前,张开手臂就要抱她。 女人看男人来势汹汹,也是不慌不忙,不断的推搡阻止他的行为。一生要强的男人,是不会惧怕这种无力的反抗。 男人抒发了自己情绪,一边要把女人搂起来,一边说:“你越是反抗,我越就强壮。是他这老家伙先不讲父子之情,还横刀夺爱,也别怪我不义。” 女人好不容易抽了一个空子,手一挥拍打在男人的脸上,愤怒的说:“我和他现在是合法夫妻,你跟我这样不跟偷情一样。” 男人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放弃了刚刚冲动的想法,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真的,我现在什么做不到,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知道,我一定有机会娶你。” “别傻了,你当我是什么?你现在不是那个老头帮你的话,你都没地方生存。哪有什么机会给你,你就老老实实干活比什么都强。” “哐当~” 女人的门被外边的人踹了,门可能也是年久失修。受不了这个力度,直接倒下了,狠狠的摔在地板上。 只见外边站着一个老男人,呵斥里面的男人:“你他妈的就不是人,这世上哪有老子跟儿子抢媳妇的。你怎么就要娶她走,你是怎么觉得会有这个本事?你跟我讲讲。” 男人又羞又臊,本家回来了。女人从刚刚的从容淡定变得像受辱一般,放声痛哭:“老公~你可回来了,你看他总是欺负我,呜呜呜……不知道他是从哪,从哪呜呜呜……里得到我的这个新住址的。进来就对我呜呜呜……这个那个。我可是极力反抗,后面只好假意顺从,哪知道他……呜呜呜……” 男人看着女人的表演,心慌了。 老男人着女人,只见她哭的稀里哗啦,很心痛的说:“常言道,奸出妇人口。你也没有什么好狡辩的,现在赶紧离开。我们现在还有父子之情,既然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原谅你。” “我……” “滚出去~” “快——滚!麻利儿的滚!” 老男人本来还忍着点脾气,看着男人没有离开的意思,气不打一出来,顺手在口袋里翻来翻去,只拿出一小灵通。 “我去你的吧。” “啪嗒~” “嘶溜~嘶溜……” 小灵通砸向了男人的面部,鼻子都流血了。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极强。男人看老男人脾气也过去了,倔强的用手擦了一下鼻血,气愤的走了。 男人走了之后,老男人快步走到女人的面前,俯身跪下了。 老男人跪爬到女人的身旁,轻轻搂着女人的腰说:“哎呀~让你受委屈了!” 女人责备老男人说:“你个死老头子,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如果再不回来,这绿帽子你就戴上了。” 老男人发誓:“我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就留在家里,哪都不去了。就算他来了,看到我一直在你身边,自然就死心了。你看他,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小孩子脾气。” 女人摸了摸老男人的头,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说:“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就他这么个傻小子,你怎么看出来他哪里好的。” 老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操作,全身就想被电击了一样。很自然的躺在女人的旁边,仰面看着女人恬静的微笑。 “哪里好实在也谈不上,只不过是他要价不高,加上我们之间还有层特殊的关系。办事能力还挺强。” “没怎么看出来他的优点。我看他,对工作没怎么下功夫,倒是对我很感兴趣。要不,你还是把他开除了吧!后面还能省省心。” “别介。他一混小子,除了有些不懂事以外,对咱两大有用处。” “老头,何以得见?” “我看你平时挺灵的,怎么也是那种普通的夫人只见。” “别贫嘴,你捡重要的说。” “这个人可不一般,我留着他,他永远都和我们是一路人。江湖上有多少事,都得凭良心去做。我可以替他保守秘密,我的有些事他还不太清楚。他现在如果不听话反水,当场我能送他去见阎王。” “你说的什么意思?算了,都是你们大老爷们的事,我一个女人就不掺和了。” “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怎么……” 女人话没有落音,只见老男人一口亲在女人的嘴唇上。女人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浑身都是瘫软的,丝毫没有反抗。两个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的事就不提了,总是就是男人的魅力散发了出来之后,女人有感觉了,玩的很开心。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还没有结束。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啪嗒~” 大半夜,床头柜的座机响了。 女人伸手就要接,被男人阻止了。 “叮铃铃铃铃……叮铃铃铃铃……” 座机不断的响,老男人有些不耐烦了:“谁他妈这么扫兴,玩的正开心……” 老男人说着话的时候,这电话的铃声已经响了好久,不耐烦的打开了免提。 对方小声的问:“喂~爸!我这边出了点小状况,半夜起来有个女人找我,这事你有耳闻吗?带了个孩子,还非要说是我的。” 老男人很吃惊,小声的问这个和他玩的正开心的女人:“这家伙刚走就给我找事,他说还有个女人来找他不说,还给他送了个孩子,还说这孩子是他的。” 女人瞪大眼睛,很疑惑的问:“你说的都是什么话?他,他,他……说了一大堆的。我看这家伙就不简单,有孩子还来找我……” 老人突然改变了刚才喜悦的表情,狠狠的用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说:“他找你,和他有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女人被打的不轻,坐在床边上没坐稳,一不小心倒在地上。身后有个桌子,上面放着锅碗瓢盆,“稀里哗啦……噼里啪啦……”的都掉在地上。 男人赶紧去拉女人,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搞的我都暴露本性了。” 女人没有生气,只是说:“你好有男子气概,好厉害。我们继续玩,别理他。” 老男人感觉自己实在是做的不对,也很自责的说:“对不起,我们等会继续玩。” 道完歉之后,又转向电话说:“你自己的事要自己解决,这种情况你找我有什么用?自己想办法,我这里正忙着呢!有什么事你回头再找我。你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想。还有,你把门开开,看到底是不是你认识的人不就行了。如果不是的话,你就告诉她,你找错人了。” “嘟嘟嘟……” 老男人讲完后,立马挂了电话,把紧张又还给了对方的男人。老男人玩的很开心,女人也感觉很快乐。 男人这边的一切,被角落的另外一个人盯上。老男人这边的极乐幸福行为,丝毫没有被外边的人影响。 总之,就是现在父子两边的状况都是差不多的,只是还没有察觉到。一边是犀利的眼神盯着等待事情的进展,一边是有高科技加持取证的小能手。 有道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是老天不睁眼,善恶到头报应循环。 第31章 赛凤雏的妙计 男人现在有困难,没有解决的方法,只好找到了村里的那位赛凤雏。赛凤雏真名字叫葛宏伟,他是村里有名的老中医,专治的就是各种疑难杂症。 老人家看到男人风尘仆仆而来,无论他怎么表示自己的难处,也表示没办法帮他。对于正确的选择,还得看自己的德行。 “什么情况?你跑到我这里也不行,你的是村里的人都很了解。除了警察,通判者和清道夫你都敢得罪,你随时都有可能被暗杀。” “那?先生!我现在还有救吗?” “现在除了那些侦探能救你,你也不识好歹,把他们也得罪了。不是,我说……”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你只要知道,现在你已经无处可逃,插翅也难飞。” “不,我不想这样。我还有好多事要做,我不能就这样被抓,现在不是我能死的时候。” “你被抓那是绝对的,不过基本没有机会坐牢。” “还有这种绝对的事?也就是说我现在还有机会全身而退,这是好事啊!那么,您肯定是有办法帮我的。” “你可曾记得,我们家门口这条路这死过一个人,也是大大的有名。岁数是大了,如果现在还活着,可他当初也是村长的候选人之一。” “他不是被切的很干净吗?警方也没有明确表示,这个地方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他为什么会被杀?这个众说纷纭,现在依然是个谜。他生前有得罪的人吗?在他没死之前也没有被选上村长,这个应该不属于暗杀。” “虽然他是有资格,但是就因为他曾经不是本地人。不仅如此,这和他为老不尊也很有关系。” “为老不尊?” “对。” “谁?” “你不太知道他的名字,他也不知道你的名字。虽然他死了,但是你的事他知道的不少。现在死无对证,你仅仅是少了一个对手。” “那,我……” “你如果这里被逮捕或者击毙,也算是你的造化。再大的圣人都摆脱不了命运,更何况是你现在籍籍无名的鼠辈。即便是你的排面还是有一些,可这都是虚名而已。” “那我还有机会逃走吗?” “有。” “先生!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一有事,你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那么好,我给你出个妙计。你得听好了,记住了。现在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很重要。” “好的,您说。” “第一,现在的舆论压力很大,你要戒骄戒躁,无论谁找你问你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你都说不知道;第二,你需要找个有说服力的人,给你编造证明事情原委,公众于世;第三,绝对不能意气用事,特立独行,你的某些权利现在都是一文不值,不值得去冒险。你能记得住吗?记住了,你能活到什么时候就活到什么时候。” “好的,学生我记住了。可是这第二,我基本……不是……就是压根就做不到,这能算是一个妙计吗?” “不用考虑那么多,你能来找到了我,说明你会认为我自然就会有办法。不过不是,你还得靠你自己去解决,把我给坑了,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那您……” “之前我给另外一个出主意,他但现在还活的好好的。这次又是你亲自来,求我让我给你出主意。这次我帮你,你的命都能改。别人必须要给这个数才行,你是我学生,我给你个优惠。我不多说,你也不要少给,意思意思得了。” “这……” “上次你给他给我送的那只画眉鸟挺好,我很喜欢。这次又带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别他妈藏着掖着。” “我……” “别犹豫,我们办事讲的就是规矩。江湖救急不救穷,你我之间还有师徒情意,我只能给你点便宜,便宜又不等于贱卖。你懂的,快点拿出来吧!” 年轻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只玉貔貅。 “先生!请笑纳!” 老先生开心的笑了:“哈哈哈……你小子。就知道你不会空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玩意收藏起来是个漂亮玩意,卖出去也是能有个好价钱。好小子,有心了。” “你给我这个东西,我也不会白拿。以后你有事尽管找我,你能看到好结果。” 虽然老先生说了很多有的没的,年轻人都会点头微笑。很虔诚的样子,像极了某些宗教的教徒那样。 《圣经》里这样说,虔诚的人不再照自己的意志生活,也不行世界的道路,只遵行上帝的旨意。 《佛经》里这样说,人人求佛拜神,佛保人人平安吉祥,心向善,福自来,心诚则愿灵。 道家经典语录,至心皈命礼。按《玉皇本行经集合注》解释:“至心,乃诚恪不二之意,世本作‘志心’者非。”“志心”是心意坚决之意,而“至心”则有对仙真极为诚恳、一心不二的意思。 男人听了老人家的话,感觉很受用。行了一个大大的跪拜之礼,后退的走出了门外。 刚一出门就被一孩子撞上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男人刚要骂这个孩子,突然想到老先生的话,本来要愤怒的脸立马改成微笑。 “小朋友。刚刚是我不小心,你没事吧?” “嗯!没事。” 其实不讲理,明明是男人没看路,可是这明显是没有恶意的巧合,加上他现在不敢找事,希望自己能给市民看到他的和善。 “你从哪里来?” “你认识我?” “不认识。我来仔细看看你。不对,我看错了。” “好吧。有事你可以找我,我就在村委会这里上班。” “嗯。” 孩子应该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撞得可能有点厉害,站起身来就要走。虽然开始疼痛的时候比较吃力,缓一缓就没事了。 男人站起来,稳了稳心神。因为毕竟是成年人,除了情绪上有点受到惊吓,所以就是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只要看着孩子慢慢的能自己离开就没事了。 男人想了想,我可以找那个老头,他办事比较干净利索快。 开着车,直接就来到老头的门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很规矩的敲响了老头门,过了许久门开了,应该是岁数大了,耳朵比较沉导致的。 “哟嚯~怎么是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先拿几条烟。” “事成之后,必有重谢,烟酒管够,啥事不愁。” “有能有什么事?上次打牌找你借过钱,现在我还你,不过还你以后我又没有钱打酒了。我实在是没钱,下次我手上有钱直接送到你家,你看这样行不行?” “区区一百块钱,你不用放在心上。都是身外之物,这件事做完的话,你最起码能拿到一后面的五位数。” “我也不卖关子了,今天下午要下大雨,路面可以被冲刷的很干净,你帮我绑架一个女孩子,你不需要伤害她。至于后面怎么处理,等我的通知,你不能用私刑,我给你送一个装备。” “这可是要进局子里的,如果没轻没重的话还会掉脑袋。” “好处你要不要?” “要。” “那你能不能做?” “做,可总得讲法律。” “法律?那只是约束行为的说明书,你心里有不就行了。常言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再者说,你现在不就是属于游走在法律边界的人吗。” “你?” “还有好多事情,你的事我现在可掌握了不少。千万不要一意孤行,现在无论哪一条证据指向你,你都会死。” “你威胁我?” “没有。” “我要是不听你的,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最多就是你下次再犯错没有人给你保出来。” “好。没别的,就冲你这句话。以后我有什么难处,你得给我作证,我都这个年纪了,不能落个晚节不保。” “好你个老小子,哪有你说的什么晚节不保一说,拿钱办事是天经地义的事。不过你有什么难事的话,你把我拖累了,你和我肯定活不了了。我现在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孤身一人没什么怕的;你不一样,你和你全家无论老也小不少人,你不会希望连累他们一起遭罪?” “你……不过你说的没错,你把她的地址给我,这几天我就把你这事办的明明白白。” 老头实在没办法,只好妥协。这虽是缓兵之计,可这事实上也给他带来灭顶之灾。迫不得已的事,现在也回不了头。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就两条道:生,死。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实际上是没得选。 “好,你很识相。还是我原先那句话,你只管绑人,至于怎么处置,让我来。” 男人把交代的话说完,立马转身就要开车门走,被老头叫住了。 “别介啊!我有的时候要打牌什么的,一生气说漏了怎么办?我不能直接说我把谁谁谁给绑了,能不能像电视剧那样,用个不起眼代号做个掩人耳目。” “哟~你这点子没谁了。你不是做过屠夫嘛!你管这个代表叫做‘羊’。” “羊?可我原来是杀猪的。” “在这里就得是羊,这么跟你说吧,谐音说的偏一点的话,就是人的意思,要不你自己念一遍,是不是这样。” “羊——人。好的。这样的吧,事情办好以后,你等我给你电话或者传呼机呼你。” “好,好,好。” 男人说完就开车走了,这下老头可是犯了难。这事办了没良心,补办也没良心。左右为难的感觉,这可如何是好。 别看这老头良心不怎么样,那也是头脑风暴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心里总有一件难放下的事实,这孩子的爷爷可是跟我可是像手足兄弟一般,可这家伙给我这么多钱,对不起谁也不能让我自己难受。好的吧,我又是绑我这兄弟,我只是绑他孙女,就算是对的起他吧。 想着想着,身体已经走到了这个老兄弟家的门口。仰头看天,已经是午夜时分。 本以为要再外边无聊的等一宿,万没想到里面热闹非凡,好在这周围也没有邻居。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姥爷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又没有吃了你,不就是跟你玩一会而已,你至于这样寻死觅活的吗?” “妈妈,妈妈,妈妈……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我真的知道错了……错了……错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痛,痛,痛——别打了,妈妈!别——打——了。” 没听到里面老头的声音,只听到娘俩在哭天喊地的。 “哐当~” 一个瓦片从屋顶掉了下来,坐在外头偷听的老头听见了。他迅速的抬头往上看,只见一黑影略过。 老头惊讶的嘴都张开了,就是不敢发出声音来。身体却很诚实,稀里糊涂的坐在地上。虽然是夏天,可是到了夜晚多少还有些凉。中午下的雨到现在还没干透,屁股坐在泥泞的地上,可怎么也不敢站起来,生怕那屋顶有人跳到他的面前,这后果肯定是非死即伤。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屋里传出来女人和女孩的声音。 “这么的吧,我带你去找一个人。” “都这么晚了,人家都快睡觉了。” “不去也不行了,有些事我还是趁早告诉你才行。” “可是……” “别犟嘴,把衣服穿上,我们走。你姥爷那边的事以后再说,我打你也是为了你好。你可以怪我、恨我、讨厌我。你只要记住,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你的信念都得是活着。” 女孩没说话,紧接着母女二人都走出了家门。 老头胆怯了,没有下手机会。 实在是没有办法,母女俩在前面走,他就只能在后面偷偷的跟着,一直走到村委会门口。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这种敲门的方式有个说法,属于是三声长两声短。只有死人报丧的时候才这么敲门,正常敲门就是“当当当”三下,如果没人答应的话,可以再“当当当”的敲三下,可这个举动也得是轻轻的。不然家里有老人或者文化人特别忌讳,这个是传统文化里的规矩。这个态度很明显,今天这女人就是没好气的,想给里面的人一个下马威。 等了好久,里面的人才开门,女人进去了好久才出来。跟刚刚进去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女人哭了,小女孩跟失望的看着妈妈,由于怕挨打忍着不敢哭。 “咖嚓~”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里藏了什么人,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闪光灯还发出了长达两秒的闪烁光芒。紧接着只见远处有东西窜来窜去,草丛里也是“稀里哗啦”的乱动起来。时隐时现的从另外一个方向跑了,就是这跑路的姿势,被老头留意了,印象最深的那种。 老头心想,这个又是谁?不对劲,隐约感觉这黑影很熟悉,完蛋了,怎么是他。 女人和孩子可能是情绪影响,没有在意这些细节。在村委会门口坐了许久,两个人站起来往家的方向走了。 前面走着母女俩,后面的老头继续跟着,伺机下手。 “你是谁?” “这……是我,怎么的吧?” 第32章 离笼之鸟尚能飞否 盛夏的雨夜,雷电交加的时候,你是否感觉到恐惧?不是说谁做了什么亏心的事,而是因为你发自肺腑的敬畏之心。 “唰唰……” 这一道闪好似电照亮了整个世界,随之而来的就是“轰隆隆……咔咔啦啦……”的阵阵炸雷。 “哎呀~我错了。有事你别吓我,我给你磕过头的。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你不是被玉皇大帝封神了吗?没记错的话,给你封了个善财童子……” “你——放——屁。你把我弄死了,你还想看到善什么财童子?我告诉你,你听好了,我现在是散财童子。要么让你也死,要么家财散尽。” “啊~不……” 男孩从梦里惊醒,叫出来简单,说话却特别费劲,这个在农村有个统一说法叫“鬼压床”。 他的爷爷奶奶都跑了过来,他爷爷还没开口说话,他奶奶就急匆匆的问:“怎么回事啊?做梦了吧?吓着了吧?我来给你叫叫魂。” 只见老太太快步走到厨房,也不知道拿什么东西。老头感觉没什么事,转身就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哒哒哒……哒哒哒……嗒嗒嗒……”(脚步声) “咔咔咔……飒飒飒……啾啾啾……”(开门声) 老太太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没空着。只见她左手托着一只碗,右手攥着三根筷子。来到孙子的床前,筷子蘸上的水洒在他的脸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孩子年小不懂事,还我之后您慢走。妖魔鬼怪都散开,把我孙子魂还来。” 躺在床上的孩子就是做了一个噩梦,醒来就没事了。心想,这么不押韵的咒语没什么用,妖魔鬼怪快离开都是因为不会思考,应该是感觉到尴尬了。 与此同时,大雨还在下。在村口处,随着闪电作为背景有个黑影展现出来,还若隐若现的往前走。 随着画面逐渐靠近变得更清晰,这是一个住在镇上的女孩,不知道为什么跑到了刘家村。看着她慌慌张张,匆匆忙忙的,应该是和谁闹了别扭,这应该是离家出走。 某些让有脑子的人迷糊了怎么办?有家庭却没有具体的称谓,这样的难题只能让这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慢慢解决。假如给的时间足够长,可能会慢慢化解。 在某件事情发生之前,期间有个小插曲。女孩在大雨的夜晚,匆忙的往前面跑,后面还有一直有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影。 前面走的越快,后面跟的越紧;前面的想跑,后面的立马就追。前面的不小心摔倒了,后边的瞅准时机就扑过去。 陌生黑影趁这个机会,迅速扑了上去。扛着小女孩就走了,消失在黑影当中。只能听到影子在雨中满意的“哈哈哈……”大笑;女孩羞愧的“呜哇哇……”大哭。 有几家欢乐就有几家惆怅。直到有一天,他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办公室里,这是他和村长最长的正式对谈。 村长先是心平气和的说:“我看你对你妈越来越不尊重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好不好?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男人大气都不敢喘,有点脸红心跳的解释说:“怎么可能有那样的事。我可一直拿她当我亲妈,只是儿子和母亲的正常来往,你想的那样我从来都不敢。我没有什么想法,真的。” 村长保持刚刚的状态说:“那以后也不要再来往了,也不怕人家说闲话。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找一个不好吗?” “可……” 男人正要表示自己的立场,不想让这次谈话处于尴尬的状态,可被村长绷不住的愤怒打破了。 “你在犹豫什么?现在我给你最后通牒,你不要让我逮到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然被我抓到以后,有你好瞧的。” “那……” 村长不再像刚刚那样的愤怒,可还是打断了男人的话。 村长平静了下来,可还是指着他的鼻子说:“好,就当你同意了。以后你有事的话直接找我就行,不要跑她那里去。我这有部新手机给你,拿好。” 干爹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无奈且愤怒的塞给干儿子。这可是彩色大屏的,当时值好多钱,基本上来说没有万儿八千块钱买不到。关键是话费比座机贵十几倍,一般人家买的起也用不起。 “不是,我……你这个太值钱了,我哪敢收。” “你还有不敢的事?你拿着,不要推辞。以后你有事直接找我,没事不要随便打电话,话费很贵的。” “不是……” “好。” 干爹打断了干儿子的话,现在说完话立马就要走,一句废话都没有让他属下多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某日半夜,有一个男子爬到人家的屋顶。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对话。 “严格。看上面,看上面,看上面……” “你叫我干嘛?太不像话了,你怎么能上房呢?被我爸发现,你就完了。” “我来找你有事,说完我就走。” “有事?” “对。” “说。” “我想和……” “别讲了,就此打住吧!” “可……” “闭嘴。” “我还没说话……” “那你在放屁呢?不可能的事,你说到大天来也没用。” “那……” “滚~” 没有得到想要的结局,于是他羞臊着脸就灰溜溜的跳下屋顶。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往家的方向走了。 严格倒是无所谓,打发人走之后,回到房间后继续睡觉。 他就这样回家,怎么可能会甘心。回到家里实在是愤愤不平,打了一个电话给章羽财,想问问有什么好办法。 “喂!” “你是谁?” “我是……不是,你是谁呀?” “你找他有事?他不在,以后别打电话给他了。” “他怎么了?” “关你屁事。”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另外一方挂了电话,他傻眼了。这下最可靠的兄弟都找不到,现在只能等待奇迹,这一等就是五年多。 有一天他走在路上实在是无聊,随便找了一个石墩子坐了下来。 就在他坐下来没一会的时候,有个人刚好路过,给他丢了十块钱。其实这个真不能怪这个路人,他穿的装束打扮有问题,实在是太像个乞丐。破裤子,烂布衫,鞋子漏指头还没鞋底。蓬头垢面赛恶鬼,颌下黑钢髯乱乱糟糟看不出年纪。他是怎么会变成这样不好说,实际上也就二十六七岁而已。 手里拿着十块钱哆哆嗦嗦,嘴里不断的感慨颤颤巍巍。 “五年多了!五年多了!五年都过去了!这钱,这是钱?真的,假的?这钱的图画都改了。谢谢大爷!感谢大爷!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大爷!” “你?给我……” “给乞丐的钱,没有收回的,能找钱的话我不至于出来要饭。” “你给我打过电话?” “我是个乞丐,我没有家的。还电话?打给谁呀?” “要不你抬头看看我。” “没有脸啊!我就是这个村子的人,人家都拿我不当回事,没事叫我抬头就是要打我。你要是有什么脾气,你直接揍我一顿就行了,实在不要麻烦我抬头。” “你在说什么屁话,抬——头。” 他听到这个过路人有脾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一抬头,吓得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 “章羽财?” “嗯。” “怎么?这是……我……这么多年了?你都去……你都去了哪里?” “惹了点事。” “你……” “对。” 他实在是抑制不了激动的心情,站起来就要抱章羽财。倒了霉的章羽财,实在是没有反应过来。被这个淌着鼻涕,流着口水的黑鬼扑了过来。 章羽财猛的推了他一把,然后说:“得了,得了,得了……我暂时也不回家了,咱们一起去镇上洗个澡吧!你这个德行太吓人了。” “我……可我没钱。” “靠~我带你去,洗个澡花几个钱,走。” 两个人走到了镇上,因为只有洗澡的钱。 他们来到了一家名为“新乡大浴池”的店。 浴池老板有点势利眼,撇了撇嘴角说:“呦吼~来干嘛的?两位?我们这不是饭店,要吃饭去隔壁要。” 章羽财一眼就看出老板的别有用心,然后大声表示他们来的意图说:“什么话?洗——澡。” “洗……” “是——的。” “啪嗒~” 章羽财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有个四五十的样子。看着倒是挺尴尬,可气势不能输:“你数数,多退少补。” “行嘞~里边请!”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态度好多了。 由于时间问题,这是在下午,池子里除了他们两个没别的人。这家搓澡的工作人员到下午五点钟才上班,两个人泡完澡后只能互相给对方搓背。 “喔操~你这都多久洗一次澡?” “那得看天气怎么样。” “洗澡挨着天气哪疼啊?” “下雨了,能接点水。外财不富命穷人,我舍不得出门,用盆在外边接点水,后来有一天忘记拿回来,被村里不知道那个王八蛋踹碎了。后来天公不作美时,由于雨太大,我的屋子长时间没打理就很漏,现在是再也不用出门,在家等下大雨就算淋浴了。” “咦~这事?也就你……就很棒!哈……嗯!” 章羽财实在不知道是捧着他笑,还是苦着脸可怜他,就是竖着大拇指。他倒是很乐观的心态说:“这都是小意思啦!” “还有比这个更惨的?” “有。” “谁?” “我在村口认识一个朋友。” “朋友?那你应该也不是很惨吧?” “他家就是穷一点,就是小时候误诊耽误了。本来是和我在镇上念小学的,后来冤枉钱都用来看医生,就只能去这村里的小学上了。其实他这学上不上也不吃劲,就是想多学点东西。毕竟刚上到五年级就已经成年了,碍着所谓的家人脸面,只好去外地打工。打工哪有那么容易,稍微大一点的公司都要文凭,现在就算是在家算待业青年。” “嗯。你说的是他。” “对,他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他爸爸倒是会养点东西,鸡、鸭、鹅成群。有一次我饿的实在睡不着,到他偷过鸡。有一次不幸运,我又偷了他家一只鸡,被他爸徒步追了十几公里,只是说好险,他爸可能是追太累了就回去了,我又绕道十几公里回的家。” “靠!真有你的,可就是太缺德了。” “你是学好了,我那是不得已而为之。” “生活不易啊!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你也不是懂我,是你经历太多。” “也是,也是。怎么说我都行,我现在就只是想找一个正经工作。” “这个实在是太难了,我待业在家这么多年,家里的积蓄基本花光了。” “救急不救穷这句话你懂的吧?我现在回来连个本钱都没有,你总不能吃上我吧?” “要不咱还是试着去找个工作吧。” “工作?我有案底,你没经验。别了,我现在重操旧业就会二进宫,你现在这个年纪学徒也没什么出息了。” “说的是,也得吃饭呀。” “好了,我把你背也擦好,你帮我打点泡沫擦擦。弄好了咱就先回家。” “回家?我哪还有家?你家我能住几天吗?” “不能。我刚出来,我都没脸回家。我再带着你,嗯……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密谋了一会,他点了点头。 章羽财没说什么,搓完澡两个人都直接就回家了。 就在次日的半夜里,在章家的房顶上跑来一个黑色的身影。 正在院子里撒尿的章羽财,无意间听到上面又问,问了句:“谁?” 屋顶那人小声细语的说:“是我。” 章羽财不解:“你……” 那个人稍微抬高点声音说:“你看我是不是言而有信。” 章羽财有些尴尬:“不,不是。你,你真来了?行!你快想办法下来吧!” 那个人自豪的说:“真不后悔小时候和你学这个。” 章羽财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说:“还好你说话算话,不然我还不收留你呢。” 那个人突然小声说:“我们之间的事,只有你我知道。” 章羽财也被动的小声说:“那最好。” 章羽财突然问了一句:“你来的时候,在屋顶上看下面没人吧?” 那个人很自信的说:“怎么可能被发现,我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不能说来无影去无踪,最起码不容易掉下去。” 章羽财再次提醒那个人说:“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你记住,以后能从大门进去的就走大门,毕竟我们家对你不排斥,你来的时候敲个门就行。” 那个人点头说:“行。” 章羽财想了想又提醒那个人说:“你最好听我的话,没错的。我刚从里面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屋顶以后最好少爬,被任何一个人发现你这个行为,无论你的动机是什么,逮到你就是三年起步。就这个我不是吓你。” 那个人再次点头:“嗯嗯!” 章羽财刹那间十分的感慨道:“被关过的鸟,哪怕是放出去,过不了多久还是想回去。不是因为它不向往自由,而是不劳而获久了。既然都是为了生存,能在一个地方有吃有喝,那么拼连命都保不住。食物链是个循环系统,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那个人很坦诚的说:“我没想到你说的这么多,看来你这么多年进去学了不少嘛!” 章羽财拍了那个人的后脑勺说:“别跟我在这扯犊子了,这些可都是初中的知识点。跟你说话你要记住。《济公传》里济公有那么句,世人若学我,如同入魔道。” 那个人摸了摸痒痒的后脑勺说:“引经据典,旁征博引!” 章羽财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哈哈哈哈哈……你又懂了。” 那个人也笑了:“哈哈哈哈哈……嗯,是的是的。哈哈哈哈哈哈……” 章羽财有话对那个人说,不希望有除了他们两个有任何人听见的说:“附耳上来,现在我有件事要找你帮忙。” 那个人依然是没想很多,随声附和的说:“是吗?如果我能帮到你最好。” 那个人没有犹豫,把耳朵凑到章羽财的的嘴巴前。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计划,现在到到后面基本都有合作。 第33章 对她的制裁第一章 ) “喂!严格女士您好!我们这边想找你聊点事情,希望你可以配合。” “我已经说过了,我是受害者。他才是被告人,你们怎么总是逼我说什么实情。好!我知道,你们沆瀣一气。我配合的再好,换来的就只是你们希望我撤诉。我告诉你们,不可能的,镇上告不了我去县里;县里告不了我去市里;市告不了我去省里。别人犯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受。”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严格挂掉了电话,她知道再说下去也没有意义。 她的父亲突然出现在了面前,恶狠狠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说了句:“看你的本事了。” “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 “这叫什么话?” “什么话?你自己清楚。我总是视而不见,你却肆无忌惮。” “你自己没本事,倒是埋怨起来了我。” “你给我滚出去。” “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好。” 严格确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接下来说什么都不合适,站起来拍拍灰走出了门,到哪里暂且不提,没有人知道。 事不出不解释,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难受的不止是严格,还有他——吕丰贤。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一个老头家的座机响了起来。 这老头,看着也就七八十岁了,实际年龄才五十几岁罢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一头乱发和络腮胡子,整个人是气宇轩昂却没半点人样。瘦高的身子略显驼背,肌肉松弛却很有力量。 “喂,小吕。你找我什么事?说。” “这只羊,你必须要把她宰了。别问我干嘛这样做,记住位置,村东头严家头羊幼崽以及生她的母羊。” “上次小羊我已经把她绑了,现在还在你送给我的那个‘牢房’里关着。” “不用关了,杀了。” “邦邦邦,邦邦邦……” “不说了,外边有人来了。有事我们再联系。” 老头把门打开了,外边是许老头、张老头和自己的帮手老谢。 “老许?老张?你们来干嘛?” 老许不太爱说话,老张搭腔说:“今天不是闲在家里嘛。也没什么没吊事,来就是找你玩会牌,打发打发时间。” 老许这才说:“是的。” 老头又问老谢说:“你呢?” 老谢说:“先玩一会,等会不打牌了,我们还有事。” 看似很平常的的话,也就他和老谢知道怎么回事。其他的这两个老头,也就是很普通的牌友罢了。 老头让开了门,笑脸相迎这几位进屋。 老张问:“牌有没有了?今天是炸金花还是斗地主?” 老头说:“现在国家查得紧,炸金花可能是不行。要我看,我是不喜欢炸金花,斗地主吧!你们看行不行?” 老谢说:“玩什么不是玩?就这行。” 老头兴冲冲的去拿两副扑克牌,老谢和老许去搬桌子摆椅子,老谢什么也没做,找了一个板凳坐下来等着开牌。 事情回到探地窖之前,两个孩子进行周密的计划。 章羽强告诉许建宇:“这老头姓安,没有什么爱好,就喜欢打牌或者搓麻将。以前是杀猪的,现在年纪大了,改杀羊了。” 许建宇想了想:“杀羊?” “对,就是杀羊。” “如果是杀羊的话,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那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这老安头可能是广东那边的人。‘羊’就是普通话‘人’的意思。也不知道猜的对不对,那么这些失踪人口和那天我们在地窖里救出来的女孩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你这么说就对了。” 许建宇问:“今天旬智谋怎么样了?” 章羽强说:“不怎么,还在发烧呢!” 许建宇感觉有什么不妥,于是随口跟章羽强说:“那我们现在管不了他了,不过还是把他叫出来问问。” 大约是凌晨两点,有一个身影又出现在地窖里。 “喂!你他妈的,羊呢?” “你问谁呢?” “你不是叫我做了她吗?好不容易抓到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懂我意思吗?是不是有什么内鬼?这个你自己平时都不注意。还有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要是出卖我,与我们有关的人都得死。” “可……” “嘟嘟嘟……” 对方的电话挂了,黑影很沮丧,正在束手无策的时候,想起一个人来。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家人的宁静。 “来了,来了,来了。这么大的晚上,谁敲门呢?” 老太太睡眼惺忪,一边走一边问。 “是我,安大海。” 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并没有开门,只是问了句:“这么晚了,打牌的话明天来。” “不是打牌来的,找你们问点事。” “有事门口讲,我听着。我知道的就告诉你,我不知道的你就去找别人。” 安大海知道老太太的脾气,很识趣的就走了。老太太在门缝里看人家走了,也回到房间睡觉了,也没有告诉老头外边什么事。 “外边安老头是吗?他……” “不是,闭嘴,睡觉。” “哪我就……” “你睡不睡?” “好的。” “咕噜噜……”“咕噜噜……” 一夜无语,风平浪静。 小男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假意睡觉却听的真真的。心想,可算是走了,这门一开后面的发生什么事不堪设想。 趁着爷爷奶奶熟睡中,小男孩蹑手蹑脚的起床。悄悄地来到爷爷的床头旁边,小心翼翼的从床头柜上拿起那部小灵通。 “章羽强,在吗?” “怎么了?宇哥。” “今天那个老头好像找上门了。” “你说那个广东人?” “是的。不对,你怎么知道他是广东人?” “我二哥章羽财你知道的,他打听到的。” “我们白天都得小心点,现在他们可能都已经到了丧心病狂了。” “那怎么办?” “有人敲门你别开,越是熟悉的人你越要躲远点。” “好的,就这样。睡了。” “嗯。平时多注意,还有通知旬智谋那小子。他那个脾气暴躁,最多只能告诉他夜里不要开门。睡了。” 老头眼看没人开门,也就罢了。他转身离开,继续下一个目标。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门开了,老头刚一进门,就被狠狠的踹了一脚。 “不是……” “我应该打死你,你来我这干什么?” 吕丰贤气急败坏的样子,吓坏了老头。 “我知道一个人,他经常跟我作对,他叫章羽财。是一个刑满释放人员,目前工作还是不明确。要么拉拢他;要么做掉他。” “怎么办?我去说服他吗?” “无论是他还是他妈,这个人很重要。留住他最好,杀了他也没问题。”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 “不是,你先回来。现在那个女孩没了也没关系,明天晚上把那个女人杀了。” “哪个?” 吕丰贤边说边掏口袋,拿出一张女人的照片。 “就在这个村子里,找到她。先问女孩的下落,如果她不告诉你,就不用问了。最后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 “那……不。你等着我的。” 老安头走了,吕丰贤戳在门口半天没敢动。 “吱呀呀……咣当当……” 吕丰贤的房间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 “好小子,现在都会使唤人了。看来平时没把你当回事,是我的不对。哈哈哈……” “不是,爸,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有什么用,你知道她是谁吗?你要是动了她,谁死还不一定。我现在提醒你,这个女人不能死在这个姓安的手里。我现在告诉你,你要重新启用别人来做;或者说你亲自动手,你自己选。” “不是……” “别这不是那不是的,你听我的就行。” “可是我……” “你这猪脑子,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她现在还攥着一些没处理好的案子,如果她现在突然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你死了,你连累的可就多了。” “好的,行吧!” “咣当~” 他干爹说完摔门出去了,他继续戳在门口。 “你就是严格吧?” “好。” “什么好不好的?你是哪个?” “你想知道那个女孩在哪里吗?” “并不想,反正我知道她在哪。你来找我是为了这事,你的如意算盘有些打歪了。” “你坏了我的好事,你……” 老头说着从身后掏出一根木头棍子,用力敲打在了严格的脖子上。她就像是一个随风飘的塑料袋,随意的倒在地上。 老头扛起严格,到了别的地方。 女孩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家,本来想告诉妈妈她现在的情况。 “妈妈,妈妈,妈妈……你在哪里?我现在很好,我没事的。你在哪里?” 有一个男孩追了过来,面部表现是那样的生气,然而却是跑累了,气喘吁吁的说:“我……好家伙!我就知道你会跑回来,你不要命了吗?呼哧哧……呼呼呼……” “你为什么要管我?我……呜呜呜……” 看到女孩哭了,男孩也感觉自己好像哪里做的不好,也许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最近的新闻我也给你看了,那个‘寻找富家小姐’已经上了热搜,你现在突然出现,不但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还会因此丢掉性命。我不是让你躲,是让你在合适的时间出来作证。” “你所说的非法拘禁我知道,你说他们犯罪是事实。那你,你也是在包庇那个犯人,你知道吗?我想要的不是自由,我也想和你们一样正常的生活,我相信法律,警察都来找过你们家,为什么你不说实情?” “其实……” “够了。我现在不想听你解释,你和那个救我的孩子一样,只想着最后立功。不,我现在没有办法相信你们。现在我想明白了,你那个妹妹说的没错,即便是你们有那个能力,毕竟也只是个未成年的半吊子而已,破案将就的是证据,不是一腔热血。” “你懂的可真多,时间……” “时间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你们的一意孤行。手段稍微高明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想法。我还是个孩子,我无法独立判断问题的重要性。你要的时间,就是在浪费我的生命,我要拯救我这个尚未健全的青春。你可以离开我,走出我的家门,我真的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 “可……” “走吧,走吧。” “我也许真的能在短时间内帮你,帮你破了这个案子。” “你都说了‘也许’,我肯定不再相信你。我说了‘肯定’,你听明白了吗?” 男孩一时半会语塞,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返回家里。在路上,看见对面来了一个身影逐渐走了过来。 男孩本来想转头迅速离开,可还是迎面打了招呼:“章羽强。你干嘛去?” “我要去菜场买菜,现在正要去街上。” “好吧。” 章羽强去街上了,也没有多问他任何事情。 当他快要到家的时候,身背后有人叫住了男孩:“许建宇。” “姑姑。” “你在干嘛呢?” “没有,我没有干嘛,我就是出门逛逛。” “你是不是在家里藏了什么人?” “没有。” “怎么不说实话?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你告诉我,我还有可能帮到你。” “我说的就是实话,她早就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刚刚都还在找她,一直没有线索,我只好回来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别人我不说实话。您问我,我句句属实。” 姑姑了解完就走了,许建宇也没说什么就回家了。 刚一回家,奶奶叫住了他:“你又到哪里疯了?刚刚你有个同学来我家找你,我跟他说了你不在家,他不相信我,还直接上楼了,说你肯定藏在上边了。然后又突然下来,说你确实不在上面。” “什么?看来他知道了?” “知道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许建宇也不敢多说,开始了初步的怀疑。 老头把严格背到了地窖里,拿出绳子把她绑的严严实实。 “哗啦啦啦……” 一盆凉水泼到严格的脸上,水落了下来,全身都湿了。 她抖了一个激灵,醒了。 “王——八——蛋。我操你大爷的,你……” 老头“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说:“你今天死定了,你进来就别想那么多,出不去的。” “你……” “啪~” 她正准备要骂,老头又给了一巴掌,后槽牙都被打松了。 “现在没话说了吧?” 老头拿了一把刀靠近她。 只听她放声大叫:“你不会得逞的。啊~” 这也算因奸不允,逼死人命。 老头的制裁没成功,眼看这女人刚刚那样的歇斯底里,突然口吐鲜血,这就是咬舌自尽的状态。 老头慌不择路,颤颤巍巍的上前去摸摸她的鼻息和心跳。意识到情况不妙,随手找了一个麻袋把她套起来,然后背着她爬梯子走出地窖。 第34章 刘家村灭门案(证据缺失) 只见那人找到吕丰贤。 那人右手揪住吕丰贤的衣领,左手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你他妈多余活着。” 吕丰贤并没有狡辩,反问那个人说:“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那人情绪逐渐上来了,已经是极其愤怒的状态,指着鼻子的手反手打了他的左脸说:“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一命抵一命。我知道是你干的,即便是你没动手,也是你指使的。”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我如果不知道的话,就是有关系才他妈不来找你这个混蛋。” 实在是问不出来,由于是蒙着脸,便以通判者身份的这个男人问吕丰贤:“严格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你不用解释。” “我没说人名,你就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还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看你什么都知道。” 说完,那人把吕丰贤推倒在地。随手抄起一根木棍,疯狂的打在他的身上。 吕丰贤心理防线都坍塌了,口不应心的说着些有的没的话:“你这人怎么满口胡言,还血口喷人。现在死无对证,更何况还没有通报有哪个人死掉了。” 那个人就是当地人称赞的“通判者”。即便是他们做了很多好事,但这毕竟是在犯罪。这种人基本来无影去无踪,也不存在窝藏犯人的罪名。 “嗷呦~你他妈还敢杀人。你不要命了吗?” 通判者摇了摇头,感觉吕丰贤油盐不进。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刺到吕丰贤的大腿,接下来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你从实招来,否则你等会就喘不了气。” 吕丰贤也是有些慌了,自己感觉怎么样解释也不好,可是命不久矣,其言也善,哆哆嗦嗦的说了一大堆:“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完全不能承认。那么大的人,她怎么会先是无缘无故和我认识?然后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失联了?怎么现在就无缘无故消失了?” 确实是实话,是他派的杀手,可是杀手却不是杀她的那个杀手。这案子警察也在调查,结果因为人证和物证都对不上,现在那个所谓的杀手被关了一晚上就被放了。 吕丰贤冷静一下,接着狡辩道:“你这是对我刑讯逼供,还动的私刑。打官司你就得输,即便是我告诉你怎么回事,那也是你对我屈打成招。你这简直态度蛮横不讲理,你这个行为也构成刑事犯罪,不要因为这个你死在我前面。哪有的这种奇葩事,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无论什么事都得以官方通报为准。你现在离开这里,我也不会追究,这点伤我自己能扛得住。” 通判者怒了,可也没有办法,很感叹。 “操~” 通判者情绪逐渐爆发,实在忍不住。收起手上的匕首,边打边问:“犯罪?那也他妈是你逼的,你……你……你跟她有什么样过节?她又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就是承认件事,你承认是你的不就行了吗?” 说着说着,两个人边打边骂起来,场面一度难以控制。这个地方就这一幢别墅,也没人来劝阻。 吕丰贤不敌,在地上翻滚着。就这样,他嘴里也没闲着:“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可这都重要吗?至于我刚得知她的死,我也很伤心,毕竟我们曾经好过。” 通判者继续拿起木棍,抡着棍子咒骂:“要不说,你脸皮厚呢。你不死,不足以解民愤。你犯混蛋,什么时候你和她好过,都这样死到临头还嘴硬。” “你……你……你住手。放下棍子,有事我告诉你,行不行?” “就不放,我还没抡死你,我住不了手,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的。” “你……” 吕丰贤冒着被打的风险,顺势站了起来。也顾不上腿痛,扑向通判者。通判者也万万没有想到,可人到死时真想活。 两个人都想终结对方,都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通判者没点本事做不了杀人的活。逐渐就占据了上风,最终吕丰贤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就算是晃晃悠悠的晕死在地板上。 通判者内心还是有些惶恐,毕竟这也是桩命案,人命关天不说,还得吃官司。随便踢了踢他的腿,放声的大叫:“这次就放过你,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要弄死你。” 虽然声音很大,周围却显得格外空洞,因为这家的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 “哥哥。我什么时候能回家?” “能回家吗?你现在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里,只要一出去这个门就会被那些人盯上,特别的危险。” “可……”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吗?和我们一起救你的那个哥哥说,要把你放在我这里,我得对你负责,并且保证你的安全。” “那我妈妈呢?” “她好着呢!” “可我明明听说她被……呜呜呜呜呜呜……” “其实,她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其实在报警后救护车来的时候,严格就已经断气了。致命伤并不是舌头,就是有点口腔溃疡,有用牙咬过的痕迹流过血,刚刚有点结痂。 女孩的情绪逐渐激动的说:“我不信,你骗我。我前几天都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叫你不要再过来找我。看来那个姐姐说的确实没错,她说我真的不能住在你那里,我在这里会带了厄运。” 许建宇不断的解释说:“你听她胡说,事情没有在她头上,谁家还没有遇到困难事。你可不能听他的,没有什么不适合,你就住在这里,这个与厄运没有任何关联,那都是封建迷信。” “可是……她” “不用担心她,这里怎么说也是我家,即便是让你走,我也会给你找一个更有安全感的地方。” “我……可是……那……”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想说什么?” “最近外边很不安全,死的死,伤的伤。我妈现在生死未卜,你们能救我,为什么救不了我的妈妈?哇哇哇……呜呜呜呜呜……” “别哭,别哭,别哭……” “哇哇哇……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就只剩下来哭了。哭着哭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话,还是略带唱腔的那种感觉:“你看看这天,你再看看这地。天上有无数星斗,地上有无数花草树木。天气有飞鸟成群,地上有牛羊吃草。你看看你,全家圆圆满满;你看看我,孤身凄凄惨惨。呜呜呜……呜呜呜呜……” 正所谓,看人下菜碟。男孩看着女孩,鼻头也是一酸。古代人说,七尺男儿顶天立地;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男孩其实也就比女孩大个三岁左右,都属于未成年人,心智不怎么成熟,有点怜悯之心很正常。 男孩用安慰的语气说:“别哭了。你听我的,我现在都答应你。总之我认为,你现在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只能委屈你藏在这个小地方,至于说藏多久,我不能保证。别哭了,别哭了!最起码说,你在这里一天都比出去一会要安全。” 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呜咽着说:“呜呜呜……嗖嗖嗖……真的?嗖嗖嗖嗖……” 男孩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女孩,激动的有些哆嗦的说:“真……真的。这人命关天,我是不会骗你的。” “嗯!我……” 女孩刚要说话,只听到楼下有人喊:“许——建——宇!不——好——啦!你下来一趟,我有事要告诉你。” “等会再说,你先在这里待着,我有事先下去一趟。回头有什么事,我再告诉你。” 女孩正要说话,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就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明白了。 许建宇“噔噔噔”的下楼了。 “章羽强?是发生什么事?这么大声干嘛?” “不是,哥呀!这回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这是出大事了。我本来是和旬智谋过来找你商量事的,结果路上出现一个挑衅我的,他看不过就和那个谁打起来了。” “那个是谁呀?那个人。” “完全不认识的人,打的可凶了,周围也就离你家最近,我只好来找你帮忙。别再说了,再打起来可就得出人命了。” “不是……” 章羽强拉着许建宇的手,使劲的拽他跑出了门外。 到达了现场之后,果然看见两个人还在打架,一直都没有分出来胜负。这俩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不认识,矮的是旬智谋;胖的是旬智谋,瘦的人怎么看也没认出来。这个又高又瘦的人看着年纪比较大,在三十岁左右;这个又矮又胖的旬智谋年纪虽然看着老成,但是也才十三岁而已。 旬智谋揭穿了这个陌生人,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活见鬼一样,上次就是你,你这人身上有种让人想吐的味道;这次又是你,你只是换了套衣服能怎么样,还是这样的令人作呕。真他妈是恶心,恶心,恶心到家了。” 陌生人也是恼羞成怒,指着旬智谋说:“不是,那你也得说明白点,什么叫上次?我就是路过,看你小我也没有怎么惹你,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什么孩子这是。身上臭那是天生的,你怎么能歧视特殊人群。” “我打~” 说着话的的时候,那人快速的用肘击加上一个鞭锤打向旬智谋,紧接着就是一个鞭腿加垫步侧踢。旬智谋没注意,实在是招架不住,后面几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上。 旬智谋真是能屈能伸,举起左手大喊大叫道:“别打,别打,别打了,我打不过你。不过你要是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那人听前半句准备停手,听到后面便抬起腿要踢他。 “靠~” “真的是,我都说了不打了。先停一会,你听我说。我再劝你一次,我休息一会。” 旬智谋再次揭穿那人的诡计说:“好的,你说。你刚刚鬼鬼祟祟的跟在我后面,还好被我及时发现。你感觉不好意思后又转到我们前面,还故意挑衅我哥们,我要打你都算轻的。其实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要是自知之明的话,离我们这远点。” 那人再次狡辩:“其实我就是路过,本来就是看你们好玩,想逗逗你们玩而已。不是你刚说出来的那样,不是那回事。” 旬智谋更愤怒了,破口大骂那人:“王八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你逗我们玩,你不配。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人,我来教教你什么叫怎么回事。” 骂完后,接着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就要冲向那人。 许建宇拦住了他,说了句:“别打了,这个人不简单。” “哈哈哈……这个小朋友……” “可别忘了你的工作,旬智谋我们走,他威胁不到我们。” “怎么?” “你这家伙,后面我再告诉你,这个人我们惹不起。” “你……” “别说了,我们走。” “可……” “你要是成年人,现在有什么后果都不好说。” “对不起,小朋友……” “什么对不起,受不起!刚刚多有得罪,看我们还未成年,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不跟你有过节,受伤了也不能算结下梁子。有机会我们还会见面,那个时候我们可能是朋友。” “你……” “这也没什么,等会我兄弟还对你动手的话,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必要。” 那个人和许建宇这样对话了几句,说话方面没有占到上风,点了点头就走了。 “这人谁呀?” “别说话,你把裤子脱了。” “什么?” “你听我的,没错。” “章羽强,你有打火机吗?” “呦呵?昨天偷着抽我爸的烟,在口袋里装了一只打火机。更贵的,我一块钱买的。” “不是,你拿打火机干嘛?” “不是,你要我裤子干嘛?” “你打火机我用完给你。你这条裤子很贵吗?” “嗯。” “很贵吧?我妈给我买的,我不知道。不是,你说你要干嘛吧?” “点一把火烧了它。” “不是吧?不至于这样吧?” “急不如快,别犹豫。如果说你现在是怕回家挨打,就不要怕后面还有更可怕的事。” “你还是听许建宇的,我回家找找有没有和你同款的裤子不就行了。先别烧,我拍个照。” 旬智谋长得五大三粗,此刻也有了娇羞之态。不情愿的脱下裤子,扔在地上说到:“这样可以了吧?你看着烧。” “咔嚓~” 牛仔裤被烧了,燃起了熊熊烈火。旬智谋的心都悬着;许建宇很淡定;章羽强静静地看着结果出来。 火势渐渐消散,裤子已经成为一滩灰烬。 许建宇笑了,用双手扒开这些灰尘。他会心一笑,这次他的猜想变为了现实。 “章羽强。你来瞧瞧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嚼过的口香糖嘛!好恶心。” “旬智谋。你会把这么大块嚼过的口香糖放在口袋里吗?” “怎么可能?我最讨厌……不是……你找这个烧我裤子干嘛?” 许建宇剥开这个恶心的口香糖,里面包裹着一个不常见的仪器。 旬智谋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章羽强抢答题:“这不就是个扣子吗?你把裤子烧了是不是有点草率?” 许建宇郑重其事的说:“我们不能趟这个浑水了。我们的秘密可能泄露了,好在我们刚刚没说那么多,冲突也不是很大。那人搞不好就是警方个线人,是便衣的可能性更大。他那个衣服并不是很合身,绝对是从嫌疑人或者死人的身上脱下来的,我们见过这个衣服的主人。就我们刚刚的对话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了线索。现在,这个窃听设备受到高温作用作废。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们都得小心。” 两个人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在某个角落里藏匿了一个人。他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诺基亚的小灵通,打给一个很熟悉的人:“白忙活一场,证据缺失。” 第35章 还有这么一伙人(小学生侦探vs高中生侦探) 某天,这是一个没什么人来的房间,里面有六个人焦急的等待。 只见有一个大叔,神情有些恍惚的来了。 这个大叔刚来,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啪~”(拍桌子的声音) 那个看似军师的人感觉不可思议,拍着桌子说:“不应该呀?我都叫你跟着他们,你非要跟他们正面冲突。本来我就是想和他们玩玩,没想那么多。” 有个看上去就不太好惹的大哥,面色有些沉重的说:“可是我说,老大我们凑钱买的这个设备坏了怎么办?哪知道他们这么鸡贼,被识破了。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有没有被曝光,后面我们得小心点才行。” 其中有一个人说:“怕他们?干嘛?你们也看到了,就算他们再怎么聪明,也只不过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孩子。” 大哥不这么认为,无奈的摊手说:“可是我们的损失比较惨重。” 大哥突然问:“你,过来。今天下午我不管你有没有时间,打听一下那个烧裤子的家伙是谁。” 孙维民指责马震:“今天就是因为你,我们损失不小,下午去先跟他们道个歉,也算是给我们一个交代。” 马震觉得这事不怪自己,反问了他:“凭什么?是他们先动的手,我怎么会道歉。他只是烧了裤子,这个是我没想到的。” 孙维民解释说:“没让你真的道歉,跟他们客套几句就行。没别的,他们知道的也许比我们想象的要多。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马震依然不太乐意去,很直白的说:“那未必,那个小胖子会觉得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孙维民心平气和地说:“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他还是个孩子。有这么个道理,我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别人也有会说的不会听,你得忌骄忌躁。不然到最后我们什么都没捞到,还碰一鼻子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马震的执行力不够,可还是接下了这活,最后这个团队差点就毁于一旦。这期间经历了好多的事,是孙维民这些年最后怕到时候,每当提起这件往事都会不经意的摇头。 马震擅长走屋顶,由于个子小不会对屋顶造成伤害。每次侦查完都会先做好笔记,再交到孙维民那里,最后给大哥包天清审核。 这个爱好侦探的团体,是在包天清上初二的时候成立的,此时已经是四周年了。他和几个有同样爱好的好兄弟联合,其成员如下: 包天清(高二学生,侦探爱好者兼大哥。有丰富的破案经历,曾经帮警方找到很多有用的线索。破过一个最大的赌博窝点位置;最危险的是与毒贩周旋三天三夜,还占据上风,通过特殊信号与警方取得联系后自救。) 他的好哥们分别为:张鹏(团队排长);赵奔(成员1);王钢(成员2);马震(成员3)。自发的秘密组织(非营利性),平时的业务就是好好学习(对法律有研究,都对做律师方面有向往)。 最大的障碍:“那群小学生”;“这些社会败类”;“怎么就没人管”……(省略号不重要,这三点他们最讨厌。) 保镖:张雄飞(替包天清挡过刀,有过命的交情。) 团队规划员:孙维民(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有着“当代小诸葛”;“当代小智多星”;“当代小公孙策”;“当代小王阳明”;“当代小刘伯温”……太聪明了,最后高三因为和包天清一起协助警方破了一桩杀人案后,学校帮他们申请了清北大学,最后由于成绩优秀被保送。) 这次许建宇的压力来了,可是他无法判断自己推理的正确性。当天晚上,他给章羽强打了一个电话。 起先是一个妇女接的电话。 “阿姨?没有,帮我找一下章羽强。我找他有事,很重要。” 章羽强的妈妈喊:“强强~过来。你同学找你,可能有什么事情,很重要。” 章羽强本来还想去上个厕所,可听说有很重要的事就又返回来接了电话。 他拿起妈妈搁置在电话机槽旁的听筒,边一跺脚一边问:“哎吆吆~你快说,什么事?我的天哪!等会见。我得先去上个厕所。” 许建宇表示理解,就简单的说:“好的。我确实是有件事要告诉你,现在我们可能惹上一个麻烦事。你现在有空吗?我们现在必须要去找一个人,现在也许只有他能帮助我们。” 章羽强憋着快要拉裤子的语气说:“谁?哎呀喂~” 许建宇感觉也没那么急,立马说:“得了吧!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上完厕所出来一下,我们外面说。” 章羽强丝毫没有犹豫,快憋不住了,直接挂了电话就出门上厕所。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找到了许建宇。 章羽强开门见山的问:“刚刚你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要找帮我们的人是谁?” 许建宇也是意想不到的直白说:“章羽财。” 章羽强愣了一会问:“二哥?” 许建宇很确定的说:“对,就是他。” 章羽强不理解的问:“不可能吧?他凭什么帮我们。” 许建宇细心的解释说:“我们昨天遇到的那个人,路子和你二哥有异曲同工之妙。那天晚上我被杀手刺伤,他突然跳了出来救了我。第一个阻止我们去调查的是他;第一个告密的也应该是他。他既然能阻止或者救我们,就不可能没有办法帮我们。” 两个人正要出门,被迎面找他们的马震撞见。 许建宇有点生气,觉得这个人怎么这样的阴魂不散,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有完没完?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叫你不要来烦我们。” “不是说有完没完,我的名字叫马震。” “其实你是谁并不重要,我们……” “你们?”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仇恨,那都是误会。” “误会?” 马震问:“对的,误会!昨天得罪啦!哈哈哈……” 许建宇不以为然的说:“没什么。你哪来的?其实无所谓,不要烦我们就行。” “这叫什么话?昨天那个小胖没跟你们在一起,他在哪里?” 章羽强都听不下去了,下意识的说:“我说你这人烦不烦,没听明白吗?滚~” 马震听到这话后,原本要发怒的脸又收了起来,很平淡的说:“行吧。以后我们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要打交道。” 马震说完,转身就走。 看着马震远去身影后,许建宇想了想后面应对的方法。 许建宇对章羽强说:“你可别小瞧这个人。” “怎么了?他不就是一个小混混。” “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分身。” “怎么讲?这世界上难道还有鬼?” “鬼哪有那么可怕,人心难测才可怕。他可能是一个团体的成员罢了,他一个人都没有出现并非如表面上的安静祥和。如果说我们的行为不收敛,最后的结果就只有解散。” “这么严重?那有解决的办法吗?”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们也得找帮手。” “那咱们首选的帮手是我二哥?” “他最合适不过,但是不长久。” “这话又怎么讲?” “你二哥,他现在做什么工作我们都不能确定。我现在唯一最能肯定的事,就是他对我们造不成威胁。” “说的是。那你觉得谁可以长久的帮我们?” “长久?那可是不存在的。我们现在先去找那个人,短暂的帮我们筹集资金。” “什么叫短暂的帮我们筹集资金?” “没钱怎么和人家火拼,做大事的人都是有启动资金的。不打没准备的仗,不做没有意义的反抗。” “你觉得打仗前做什么?” “打仗之前有个仪式,古代大军打仗之前会经常杀个人祭旗。我们找个人不是干这个的,更不能像《三国演义》里赤壁大战之前,周瑜把蔡和抓过来斩于阵前,这就是一次典型的祭旗。” “我们如果说祭旗,你觉得拿谁最合适?” “这个暂时不考虑,毕竟还没到这一步。” “那你说这么多干嘛?” “别看我们这年纪小,还是得先搞钱。” “我去!你忘了?我们上四年级的时候,你那个同桌被她姐薅着头发打,把她的头按在墙上,那鼻血流的。” “不!赚钱和偷钱能是一回事吗?” “你都要宰人了?偷钱你害怕?” “宰人?法治社会啊!偷钱?法治社会啊!我就是打个比方。” “实际上呢?” “这么的吧,你、我和旬智谋。现在分个工什么的,出什么事我可以帮你分担,功劳大小是我们集体的。如果大赚一笔,我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你们两个五五开。” 目前许建宇想了好久,没有想到如何对付马震一伙。因为这个人长得太像和社会小混混们的大哥,任何人都会这样想。马震虽然属于某个团队里小弟,有优点。长得是有些矮胖,可身手矫健。最大的缺点就是虽然看上去有三十岁,可是实际年龄才十六岁左右。 现在许建宇不光是大哥,也是三人当中的智囊团。章羽强当然也比较聪明,可想的没有那么的长远,具体决策还得听大哥的。旬智谋唯一的特点就是怕许建宇,之前被打怕了。 许建宇问章羽强:“咱们先去找旬智谋, 他现在可能还在睡觉。我们是不是也要问一下他有什么意见?可他怎么说。” 章羽强蒙了,问了一句:“怎么突然想起那个家伙了?” 许建宇不假思索说:“我们得先拿他祭旗。” 第36章 谈合作(第一回) 男孩知道这个人的来意,并且直截了当的和他对话。这次半公开谈话之前,这个人还感觉胜券在握。男孩还是有些城府的,对话上都比较缓和,迟迟的才进去主题。 “你就是新乡文畅高中的学生会主席——包天清?” “没错。看来你对我比较了解。我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可是你雷厉风行做事风格我很喜欢。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能不能合作?” “合作的话,确实没有必要。一个好的团队是不需要这样做的,会打破原本的节奏。” “可你真的不想了解这起案件?我们现在掌握了不少信息,包括他们这些人作案的动机。我们需要有人,有意无意的泄露一些秘密。” “这个?” “我们调查了一个恶性案件。” “是灭门案吗?” “这种案件其实很容易入手。一般来说,妻子死了,第一嫌疑人就是其丈夫;买大额保险的人,最有可能的就是为了骗保。其他的我就不举例子了,说的多不如做得多。” “那你说的那个棘手的案子?” “这个不光是要看案发现场,还得找到其源头。经过调查,发现死者的死因都是自杀,死前是看不到任何征兆。据目击者说,无意间听到一首奇怪的歌,没有词没有调的。歌声一旦消失就会有人死去,有胆子大的顺着声音找过去,不是跳楼就是上吊,要么就是跳河的。警方介入调查当中,这事也没有缓和,最近听说有一位警察都牺牲了。” “包学长。这么的,我们合作的话,这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我和我那两位兄弟,现在也很忙。总之,在我们暑假结束前能把这件案子给查的水落石出。毕竟,再死一个人就难办了。” “前几天你不也受伤了。” “你怎么知道的?” “你要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我们玩侦探游戏而言,就算是再隐藏起来,也会露出马脚。” “可你凭什么会让我相信你。” “在这里,我可以保护你们。盯上你们的人可不止我们,你猜到我就告诉你都有谁。” “猜?猜个屁。说真的,我们这里最近事真的不少,你要是卖关子的话,你们都能查到,我们也不是查不到。说到做底,这种太冒险且不讨好的事,我们是不会加入你们的。” “我今天亲自来找你,其目的也是保护你们。至于你们那边的案子我是不会抢的,更何况警察也在查。我们这个年龄,后面还有好多事要做,不能因为一个没有预示的死亡。” “那你让我想想,在你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伙伴之前,等我的消息。” “好!等你好消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完话,包天清笑着就走了。 许建宇没了头绪,心想我们这个案子的线索都断了,现在又有新的案子。 最近警察在小刘村附近巡逻。基本上就驻扎在这里,每隔两个小时左右就换一组。经过村委会的协调后,在村口处设了一个警示牌,上面赫然写到:村里人进来出去都要报备,学生必须要在家长陪护下去上学;家长必须带上所有证件证明孩子是自己的。 自从上个星期灭门案发生以来,没破案前村里都是人心惶惶。接连后面还死了一个女人,女人的孩子失踪,女人的父亲被分尸。密室杀人事件;女孩莫名失踪案;老头被离奇分尸案;女人到底是谁害死的? 许建宇在家里记笔记,脑子都快炸了。心想,这都什么世道?可怜的受害者,死了都没人收尸。 现在只有他和章羽强知道女孩没有失踪,被秘密寄养在肯收留她的人家里。至于为什么没有告诉旬智谋,因为他们俩觉得,实在是没必要让他知道,这个家伙看着五大三粗且很稳重的样子,实际上一吹牛就没边界感。 许建宇准备小升初的考试,他要考上镇上最好的学校——双塔寺初中。其实案子确实是无所谓的,毕竟他现在主要还是以学业为主,最好的修行就是奋笔疾书刷试题。 “许——建——宇!不——好——了!你快点出来吧!大事不好了!” 原本安静学习的氛围被打破了,外边有人来喊他。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不是。说说,前几天和你打架的那个人你还记得吗?” 旬智谋想了想,突然就急着说:“记得。前几天那个人来找你了?说什么了?下次别让我看到他,看到我再狠狠的揍他一顿。” “可别。这次已经快收不了场了,他们老大都找来了……” “我看他可能是怕了,找老大来给他出头?” “不是。你等我把话说完,他老大不是来报复的,是来和我们合作的。” “合作?可信度不高。” “那我说,旬智谋同学。以你的这个聪明才智,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依我看……” “算了吧!这个事我也在考虑。我还没同意他的说法。你刚刚在门口大喊大叫的,不是说有什么大事发生吗?你说说。” “我找到分尸的凶手了。” “还是回去写作业吧!最近都不要出门。” “你怕了?” “不是。” “那?” “你觉得现在找到凶手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什么?” “说明他还有可能会行凶的,不是说什么无差别杀人。从犯罪心理学上来说,他现在只是觉得谁知道的秘密多,就只有弄死这个知道很多秘密的人。” “那我们怎么做?” “什么都别做,因为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其实许建宇大概已经推理出来这个凶手,他不会妄自尊大。故意打岔话题,尽量让旬智谋避开这样危险的事件当中。 许建宇拍了拍旬智谋的肩膀说:“最近你最好少出门,过几天就小升初考试了。你也抓紧回去备考吧!我这里还有几套卷子,你拿回去做一做吧!等我们考完试后,这个事件我们还是会再次查下去的。” 旬智谋本来还想说凶手名字的,可是听了大哥的话,感觉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只好把话憋了回去,拿着一沓试卷准备回家了。 许建宇的奶奶看到旬智谋,招了招手大声问:“你刚刚说什么大事不好了?” 旬智谋随口编了一个谎言说:“没有。我还有作业,我得先回去了。” 许建宇忙说了一句:“奶奶。没事,没事……马上就要考试了,来问我要考到哪里上学。” 许建宇的奶奶点了点头说:“嗯!好吧。那你们都好好考。你是旬阳光儿子吧?” 旬智谋摇了摇头,解释说“不是的。我爷爷叫旬阳光,我爸叫旬军辉。” 许建宇奶奶点了点头说:“旬军辉。嗯嗯嗯……那你好好准备考试吧!” 看来许建宇说的话他听进去了,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还有一件他们不知道的事,许奶奶的每句话都不是废话,她已经掌握了孩子们的真假话的成分。 旬智谋出门回家了,许奶奶问许建宇:“你别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我和你爷爷在家,你爸妈都在外边打工。你要是出什么事,你上对不起列祖列宗,下对不起你父母。被你爸妈知道,我们在家没把你看好,出了事还会被外边人笑话。” 许建宇很平淡的说:“你说什么呢?什么事都没有,我还是个学生,最近大家都得小心。我没什么事不出门,现在我还要写作业呢。不是我说,奶奶你要是有什么事先去忙。我这里写完就睡觉去了。” 奶奶开始有点放心不下,看到孙子这样说觉得就是孩子的那点事。接着提醒他:“不要跟那些人接触,学坏了可不行。你还小,后面还有好多事要做。” 许建宇赶紧岔开话题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忙去吧!我还有好多题没做,过几天还要考试。” 他觉得这种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可这事意外的被他表妹发现了。说了好多不该说的话,现在原有的计划被带她偏了节奏。他和表妹现在有了明显的隔阂,没有了之前的默契。 坐在书桌前的他,翘着二郎腿。双手托着下巴,回忆那天在楼上和表妹的对话。 “你是我妹。对不对?” “是。怎么样?那也不是你瞎搞的理由。” “你这叫什么话,什么叫瞎搞?现在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 “你?算了吧!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到后面,你这个行为被发现后,是属于被你非法拘禁还是窝藏包庇罪?” “这怎么叫非法拘禁?我这是在保护受害者,我……” “你能保护的话,那我问你,要警察干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至于你,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至于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你这就是错误的,如果你出什么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还送你一句话,我的事不要你管。” “行。你好自为之吧!如果出什么事,你可以找我给你证明,可能会轻判。” “这个,用不着你操心。我国有《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在,我这最多是正当防卫,而且现在我救了她。” “可以,可以。没问题,我可以给你守住这个秘密,只不过你自己要小心。” “你走吧!我不希望多一个人参与。” 表妹眼看数落哥哥没有用,把目光投向了女孩那里。把许建宇推到楼梯门口,然后把他反锁在外边。在门口,焦急的边等待边听。由于隔音效果太好,她什么都听不到。 最后一句话许建宇听到了,是许嘉璐出门后说的话:“你就等着吧!” 你就等着吧?等什么?一脸懵的他在门口还继续站着。女孩也跟了出来,眼睛里还有泪花在闪烁。 许建宇忙拉住许嘉璐问:“你对她说了什么?” 许嘉璐甩了一下胳膊,愤怒指着许建宇的鼻子,放狠话那样的说:“这个不用你管。你躲开我点,我走了。你也给我等着。” 想到这里,他一个踉跄摔倒了。这腿还没有好透,这下完了,伤口又裂开了。 第37章 谈合作(第二回) 这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夏季,漫长的过程犹如人生得意须尽欢,不会把热情浪费。 有个十六岁左右的男孩,今年大概上高二了。他脸上的神情,怎么看也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愁眉苦脸且颓废。消瘦的脸的脸,深陷的眼窝加上眼白里布满血丝,一看就很疲劳。 男孩来找人,后面还跟了两个人。不过很明显,要找的人不在家,没有如他所愿。里面就出来了一个老太太。虽然心急如焚的他没有别的选择,但还是壮着胆子询问一下。 “你是许建宇的奶奶吧?他在家吗?我有点事情要找他问问。没别的,说完我就走。后面他忙他的,我走我的。” “是的。你谁家孩子?有事你跟我讲,他不在家,今天去他姥姥家了。” “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我哪知道,按照以前都是需要半个月才回来一次。” “那您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他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他不会回来的,你们回去吧。” “可是……” “过几天再来。” 包天清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稍微点了点头想了想,然后跟旁边的王钢和马震说:“还是回去吧!我们过几天再来。” 王钢愤愤不平的说:“那个小东西。我们可是大老远过来的,怎么说走就走?不是……” 马震没说话,瞄了一眼包天清。 包天清摆了摆手,耸耸肩说:“没办法,我们走吧!” 包天清的态度是那样的淡然,这两个人也觉得确实没办法,三个人都回去了。 这个是每个人都不愿意回忆的往事,因为来时的路在交叉口。就是在选择或者被选择,方向是定好的,处于被动的状态。挺得过去不光要看心态和运气,最怕的就是被漠视。有些未知的东西在隐秘的角落,如果有一缕阳光,就可以找到康庄大道。 这是在一个互联网盛行的时代,几乎每个人家都有电脑。学习、购物、游戏、表格、交友等等方面,只要有网络做这些都很方便。当然,在这里头有利就有弊。 在某些家长看来,这个“无所不能”的电脑就是魔鬼的产物,严重的祸害下一代。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家长确实有些目光短浅也不是没有原因,本来孩子都是好孩子。家长是想尽办法给电脑放在上锁的房间,甚至更严格的还上密码。偶尔给孩子放松一下,却被不良信息所迷惑。 “咳咳~”“咚咚咚咚~” 很熟悉的qq聊天提醒音。 凌晨爬起来,王子豪走到电脑旁,坐了下来晃了晃鼠标,显示器亮了。 “欢迎进入鲸鱼游戏!” 在收到这个短信的前几天,他的兄弟出了个大事投河死掉了。死之前给他拉到一个名叫“极限死亡游戏——鲸鱼总动员”的群里。开始也没当回事,最多就是某款打游戏的交友群。 “咳咳~”“咚咚咚咚~” 提醒音再次响了起来。 “王子豪,15岁。家庭住址,新乡镇包家屯小沁组。家庭电话,26xxxx0。核实一下你的信息,确认请输入‘是’。” 他这个点确实困得不行,不假思索的回复。 “是。” “现在是凌晨4:20,打开这个电影,请务必看完。看完之后再听两个小时的音乐,直到早晨七点结束。连续15天,都得是这个方式。不遵守约定的结果很严重,这对你的家人和周遭的群众都会有影响。” 他心想,什么东西? 从心理方面来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哪有这么邪性的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就算是大影响,这是有法律的时代,不能听这玩意的妖言惑众。 “啪嗒~” 他关掉了显示器,准备去睡觉。 “咳咳~”“咚咚咚咚~” 那提醒音又响了起来。 “希望你能执行,不然我们会用相应的惩罚对待你。” 看了一眼这个消息,不屑一顾。心想,什么玩意,大晚上的骗鬼呢! 继续弹出一条消息:“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伙伴,我们的每次聊天都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 这次他动摇了刚刚的想法,打开了群里的一个链接。 “喔操~” 这个电影太劲爆了。捆绑、电击、砍头、腰斩、凌迟、绞刑、老虎凳、夹竹杠等等酷刑轮番上阵。血腥、暴力、色情、毒药的内容,本来就不是幼小心灵能承受的。 “咣当”一声倒在地上。 父母可能听到声音了,可这个时间偏偏是凌晨,不然早就冲进房间一探究竟。 也不必说,父母是过分操心。没有哪个孩子天生单纯,《三字经》上有云: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在有用的天才,父母如果只是为了讨好或者依赖,只能强化孩子天生的某种习性。善与恶本来就是对立的,大善就是大恶;大恶就是大善。有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这个变化,那便就是——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就这样,他连续看了接近两个小时。这个不仅背景音乐都没有,就连纪录片都算不上的恐怖视频。好不容易看完,又听了接近一个小时的诡异音乐串烧。本来在视觉就很冲击的惊吓,后面又是凄凉凋零的害怕,简直就像窝心炮一样。灵魂出窍,七魂吓了三魂半。 “我操你大爷的~这是什么东西?啊~” 恐怖到极点就是愤怒。人在害怕的时候,可以不顾一切的做出下意识的反应,身边有什么就会拿什么。 他边骂边抄起枕头,一脸的憔悴加上黑眼圈。这种状态还做出惊恐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如同电影里的恶鬼。 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他的父母也醒了。这是礼拜六晚上发生的事,今天是礼拜天。 他的房间门“咔嚓”的一声,打开了。 “豪豪,豪豪,豪豪……你怎么了?” 妈妈特别关心的问他,可是他却没敢说实话,主要还是怕挨打、挨骂。 “妈!没事,我做噩梦吓醒了。没事。” “好吧,好吧。你吓我一跳,你眼睛怎么了?” 细心的妈妈还是看出了端倪,摸了摸他的身上说:“出了这么多虚汗,晚上是不是又熬夜打游戏了?你这个年纪轻轻,你现在还是长身体的时候,睡太晚了肯定精神失常还做噩梦的。” 就算是这么细心的妈妈,也仅仅就说对了一半。该说的与不该说的,都说了。孩子本来还想解释,又不想解释。他觉得多说一句就能露馅了,只好强装镇定,索性就这样隐瞒下去,感觉自己肯定能解决这个问题。 “我不是,我没有。”这种话本来想说的,可是又咽了下去,换成了这一句话说:“做了一个梦,晚上醒了好几次。” “好的,看你也是闲的。今天是星期天,把作业写完。我可不想老师来找家长,问这个问那个的。” 他的妈妈显然是不相信,也就是口头上唠叨了几句就走了。不过看在儿子以前也有差不多的表现,这事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咳咳~”“咚咚咚咚~” 这还是在中午,本来吃完午饭还能补一会觉的。他无情的被一阵急促的提醒音吵醒,只好打开显示器看看。这种心理,可以说是好奇害死猫的那种。只不过,他现在不得不看了。 “轻松的暑期,玩点轻松的小游戏!作为我们的新成员,需要有团队精神,每个人都需要做一个表率,在身上某个部位做一个标记。” “咳咳~”“咚咚咚咚~” 紧接着,一个鲸鱼的图片传到了群里。 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找个纹身店。 “咳咳~”“咚咚咚咚~” “心动不如行动,年轻就要醒着拼。这是一个追求个性的时代。前怕狼,后怕虎,永远都是我囊种。古有挥刀自宫练神功,今有银针纹身不怕疼。我们这个lougou很简单,自己用烧红的银针自己纹。随便在身上某个地方都行,方便游戏的正常运行,不要破坏规则。否则,之前那条消息我们就会执行。” 他吓坏了,这话都说到头了。 在他内心深处,本来熬夜打游戏就是不好的行为,后来又是熬夜看那种片子,现在都已经开始挑战父母的底线要纹身。 现在的他是抓耳挠腮,后面的他就鸡飞狗跳。都不敢告诉父母,哪里会有报警的这种常识出现。他实在是最基本的立场都不坚定,也没有主心骨的人。 他还在想,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就是纹身吗,这不比看那种电影强。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后头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年,他刚初中毕业,即将进入镇上最好的学校——华峰高中。当时他们的班主任是侯大权,教英语的,身高在差不多1.73,年龄也就36岁左右。 “今天我不多说,就是要点名批评。王子豪同学,这个睡眠状态太好了,我的课你都敢睡觉。你不想学习可以,不要耽误其他同学的学习好不好?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还不知道反省自己。要不这样吧!你给我滚出去,记得面对着墙站好。” 他在全班一百多人的注视下,缓缓的从中间座位移了出去。面带一丝微笑,感觉这一刻都解脱了。侯老师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只是觉得他孺子不可教。 在阳台上,他先找到一个显眼的位置。 在这堂课之前,他收到一个任务。在他现在的认知当中,这是游戏的最后一关,结束后就会恢复正常。 “咳咳~”“咚咚咚咚~” “今天的主要项目是练习胆量,有助于提高知名度。不仅可以让你扬名立万,也是为我们的品牌做宣传!勇敢点,找一个你心目当中的最高点和最好的位置。不要犹豫,你作为新时代的勇士,天与地是你的选择,跳下去你就会得到灵魂的升华!天使与你同在,你与天地同源!” 侯老师看到了他这个行为,急忙跑了出去。 “呱唧~” 他成功的引起了死神的注意,头先着地的。 这层楼不过才五六米,可是他的整个头都迸裂了。红的、白的、黑的散布四周。红的是血液,白的是脑浆,黑的是排泄物和呕吐物。 “救——命——啊!” “噔噔噔……噔噔咚噔噔咚……” 侯老师看到这个场景,吓得魂飞魄散。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跑下楼,在到达尸体旁边前还得呼救。 当救护车到的时候,死尸还是死尸。侯老师现在很无助,哆嗦着手拿起小灵通,通知死者的家里人。 前面有的事是包天清调查整理出来的,后面是他上高中身边发生的。想到这里,他觉得够了。不是说什么像电视或者电影里表现,那是为了画面感,类似于想多了头疼的厉害。他就是累了、困了。 “嘶~” “咕嘟咕嘟,咕嘟嘟嘟……” 打开百事可乐,喝了两口。他现在实在是太困了,慢慢的就睡了。 由于包天清和王子豪是初中的同学,而且他们两个从小玩到大。这次他要调查的范围比较广,需要各个势力的帮助,哪怕是有一点点希望,也要找到凶手。 第38章 吕小队长思夫(第五夜) 冷风吹,暴雨下。 那一天的夜晚,天公不作美。 “靠!下手这么重,差点把我弄死。” 吕丰贤在雷电里被吵醒,才发现自己睡在冰冷的地上。回想刚才,那个人为什么会要来弄死我?他真的是为了那个女人来报复我的吗?不对,这个人我是绝对不认识的。他能不要命的来弄死我的话,后面如果我碰到他,我也不会心慈手软。 今天晚上,是他最放松的一晚。掏了掏口袋,小灵通还在。看来不是过来劫财的,这家伙是死士,要命不要钱。 “尊敬的客户您好!欢迎致电升龙集团,我是工号089为您服务!找工作请按1,人工智能服务请按2,留言请按3,其他服务请按4。返回上一层,请按星号键。” 他果断按下4号键,电话的另一头没有给他好话。指责声是震耳欲聋,如果在跟前的话,两个人必须死一个。对方滔滔不绝,他好像一点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低着脑袋听训。 “我他妈就知道,这事你办不了。你真以为他是你爸爸?你现在都跟我后面混的人,还怕他干什么。” “你不要以为你现在是什么官了!我是谁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是安东省第十一届委员会常务委员。你爸妈的死我已经感觉特别的伤心,你爸可是我的亲叔叔。你现在过得不好,他们在九泉之下怎么能安心。我一直在查方面发生的事,现在已经掌握了不少了。你如果再瞎搞,涉及到警方介入的话,你摸摸你的脑袋别睡没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对方说完话就挂断了,他都快吓尿裤了。这事说来话长,永远有这件往事忘不了,在他的大脑里过一遍电影。 升龙集团老总是章羽生,公司的股份占了百分之六十。虽然身价已经达到500亿,三十几岁才结婚。他刚从亲弟弟坐牢的阴影走出来,现在又出了一档子事。 在被打晕的前两个月的时候,章羽生特地来找过他。因为这件事情如果别人来办事,他实在是不放心。于是这次他精心设计一套全黑夜行衣,准备夜晚秘密访问小刘村。 刚一进村口,感觉十分的震惊。一个能躲的地方都没有,还正巧被路过村值班人员看到。这人他认识,可由于今天的身份特殊,加上这茫茫夜色的加持,本以为可以躲过,没想到还是被那值班的叫住了。 “你是谁?” 叫住他的人,名叫丁俊辉。他是村长丁皓秧的儿子,属于家的长子。他有一个妹妹,名叫丁春梅。他妹妹的丈夫叫严肃,他妹夫的表妹叫严格。严格意外怀孕,生了一个女儿叫严谨。严谨有个姥爷,名叫严厉。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一个做生意的,就住在亲戚家,晚上出来散散步的。” “算了吧!这个村里有多少人,我闭着眼睛听声音都知道谁是谁。你不要说什么在哪个地方做生意的,贼就是贼。你要是还没有偷什么东西的话,你赶紧滚。还有就是,以后出来骗人的时候,编一个像样的理由。” “不是……” “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动手了。” “我这么跟你讲,我真的是做生意的。一天我能坐着就赚几百万,你跟我后面混。一个月几十万不是问题,稳赚不确定,赔率还很低。” 章羽生是拿实话当假话说,可丁俊辉哪听的下去。就只是问了句:“你姓什么?” “我姓黄,草头黄。单字,叫升,升级的升。” “黄升?” “对。” “对你妈个头,你再不走我真的要动手了。” “咦~你这人不对劲了,我都跟你说实话了,你怎么这什么样子。都是一个村子的人,怎么可能你都认识。就算你认识,好。那这些人的外地亲戚你也都认识?笑话。” 刚说了句“笑话”的时候,丁俊辉急眼了,抡起拳头就要打。丁俊晖愤怒的说:“我要是不打你一顿,你都不知道几斤几两。” 章羽生一个闪身躲过,顺势给了丁俊辉一个扫堂腿。丁俊晖一个踉跄摔了一个狗吃屎,站起来摸了摸鼻子都流血了。 丁俊辉急了,大叫一声:“我他妈跟你拼了。” 章羽生看他还没站稳,上去就是一个断头台十字固。丁俊辉“嗷呶~”一声,像杀猪前被绳子捆住一样,十分的痛苦。 这一叫不要紧,惊动了正在写日记的吕丰贤。 手上的日记本放下,拿着手电筒随着声音的方向找去。 “不要打,快点停下来。” 强烈的灯光照到了章羽生的脸上,他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是一个好机会,丁俊辉一个左勾拳把他打倒了。 灯光确实够刺眼,不过也得看到底针对的是谁。吕丰贤平时爱耍帅,600多度的近视,还有点散光。由于没有戴眼镜的习惯,这次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他没有辨别这两个人谁对谁错,只是看到有人摔倒了,然后骑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像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打在对方的脸上。虽然被骑着的那个人有技术,双手交叉护头,可还是有意无意的被打到眼睛或者鼻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看到地上有一块砖头。这块砖头不简单,他似乎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就准备有人要用它。 管不了了,顾不上了,随它去了。他用力过猛,砖头那漂亮的抛物线,准确的拍到了转头看向他的丁俊晖的脸上。从脸上掉在地上,又砸到章羽生的脚上,大脚趾感觉到了伤害,传到了他的大脑,表情管理出现了,嘴里表达了一句亲身感受:“哎吆妈耶~疼~” 被砸到脸的丁俊晖,表情是看不到了,唯一能表现出来的就是动作。一声都没吭,只听“咣当”一声,后背朝地倒下了。 吕丰贤看到这个场景。开始还是那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感觉。 章羽生只是脚指头有点痛,以为砸坏了。缓了缓就好了,双手慢慢撑地站了起来,提了提裤子。把裤腰带紧了紧,大声喊道:“谁——呀?” 喊完以后,顺着灯光看去,一眼就认得。 “吕——布!” 这种听似戏谑的叫法,正说明了他们关系特别铁。 “怎么会是你?大哥。” “牛逼啊你,我捯饬这样你都认得出来。” “不是,他现在受伤了。找120吧!不然他会死的。” “他应该没事,可能就是受了点惊吓而已。” 说惊吓过度晕了,这明显就是章羽生睁眼说瞎话。倒在地上的丁俊辉有进气没出气,整个人都处于休克状态,随着一阵“噗呲~”声,甚至可以说现在已经大小便失禁。 这个时期特殊,村里也是多年比较安定。没有哪个村干部向上头批示,像安装路灯、指向标或者摄像头这样的设备。在农村乡下,少了一只鸡,最多骂小偷一年;少了一枚新下的鸡蛋,根本不会察觉。人们每天早睡早起,没有什么夜生活。大部分都是老人家,像极了古代夜晚有“宵禁”的制度。 章羽生看左右没人,拍了拍还在发抖的吕丰贤说:“小子,你怎么回事?我们把他抬回去他们自己家去。” 吕丰贤还在发抖,章羽生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掌心和脸一接触,他才回过神来。缓了缓情绪,声音还是颤抖的说:“我……不,不~是~是的~哥。那……好的。走,先回去,走走走……” 章羽生看瘫在地上的这位,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说:“哎~不应该!算了,谁让你找死。活该,活该,真他妈活该。” “那送回去也不行,他家里人看到这情况肯定要问。我没办法面对他们说这些事,以后我在这里也不好混。我……” “你啊你。不然说你窝囊废,前怕狼后怕虎。不要跟我讲那么多没用的,人的生老病死各有天命。不要抖了,抬走。” 吕丰贤不知所措的问:“怎么抬?” 章羽生镇定的似泰山,就像这种事是习以为常的说:“你抬头,我抬腿。” 说着话的时候,两个人就分工明确。两个人的表情不同,可内心多少都是一样的慌。只要是正常人,哪怕再怎么邪恶,遇到这样要判死刑的事都会害怕。 虽然说吕丰贤平时也爱锻炼,可终究是头一次做这个。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是软塌塌,脸上的愁容随时都会嚎啕大哭,其实已经开始了抽泣。 “大老爷们,这事就把你吓坏了,简直是笑话。” “那我们把他抬回家后,怎么说?” “说什么?都这样了。实在太烦了,你就告诉他们这家伙酒喝多了,现在睡着了。” “这么说可以吗?” “笨蛋。你这么说出话来,他们也不信。”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嘴里说着怎么办?心里想着怎么办?一边走一边想,两个人到达了共同目的地。 “闭嘴。到地方了,把他放在地上。敲门。” 章羽生急忙提醒吕丰贤,这个神情恍惚的家伙一时着急。双手一松,抬着的这个人的双脚迅速摔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没事,敲门。” “咣咣咣”的敲门声,惊动了屋里的人。 一个苍老的老太太的声音,在里面问外边的人说:“俊辉。是不是你回来了?忙了这么大晚上,你回来就好。” “是我,我是吕丰贤!” “哟~是你。这么大晚上……” “嘎达~” “吱呀呀~吱呀呀呀~咔咔咔~” 里面说着话,先是打开大门的门头灯,随后门就开了。 现在就比较尴尬了,把视角交给老太太。看见儿子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托着头,还是很随意的那种。她焦急的问吕丰贤:“他是谁?俊辉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脸都花了?” 她忙跑过去,推开章羽生。突然被推开,即便是力气小,由于整个人重心没站稳,双手撑地坐在地下。由于他的双手也随之撒开了,这下可不得了,丁俊辉本来还可以喘气,现在彻底的玩完了。后脑朝下,重重的摔在地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我说你这老家伙,怎么回事?我好心把他送回来,你至于推我?” 就是趁这个时候,章羽生急中生智。准备反将军,成功的把老太太这个行为当成了台阶,顺势就下台。 老太太赶紧把丁俊辉扶了起来,激动晃动着他的身体问:“俊辉啊~你醒醒,醒醒,快醒醒……看着我。告诉我,跟我讲他们把你怎么搞的?搞成这样样子,老头子你快……” 老太太还没说完,章羽生用力一脚踹。受力点在她的后背,这个位置是在脊椎上。年纪大了骨头还脆,老太太都没叫痛就摔倒了。 吕丰贤赶紧到老太太旁边,探了探鼻息。回头跟章羽生说:“你打她干什么?这下她可没有气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咕噜噜~呼噜噜~呼呼呼呼……” 房间里的呼噜声,引起了吕丰贤的注意。 想到这里太可怕了,他现在不想回忆。目前他被那个女人弄的神魂颠倒,她还总是用欲拒还迎的手段对付他。 刚开始没觉得,到现在明明关系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可她偏偏嫁给了比他大接近四十岁的干爹。这下把他整不会了,打过一次电话问她是怎么想的:“你?我?” 他说什么呀他说,问她这个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她的回答是:“你打我电话干嘛?没想好说什么别烦我。” 第一次去问他干爹的时候,老头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脚作为奖励。 第二次去问他干爹的时候,老头二话没说就给了他一部手机做礼。 第三次去问他干爹的时候,老头二话没说就骂了他一顿什么玩意。 这一次他又鼓起了勇气,他似乎领悟到了事不过三意思。他认为还有挽回的机会,毕竟之前已经做了那么多的牺牲。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哪里黄土不埋人? 这次他很庆幸这次大难不死,那天晚上他好好的睡了一觉。 第39章 刘家村灭门案(直接线索) 警察已经准备就绪,等待出手的时候,个个摩拳擦掌。 “举起手来!别——动!”在敌人躲藏的屋外,所长要稳住里面未知的情况,用一丝希望来劝降。 可是无情的坏蛋,还是用这种“咔嚓~砰砰砰~”的声音作为回复,实在是可恶至极。 曹所长一马当先,他做到了勇气可嘉,值得信赖的表率作用。不仅必须要努力劝说躲在危房里的歹徒,还要保证同伴和自己的生命安全。这一刻,他是神。 殊不知,敌人的手上有很多的枪支弹药。 “砰~砰~砰……” 打出来的那几枪,并没有带来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啊~” 里面的人已经很惭愧了,已经属于穷途末路,这是他无助的呐喊。这就是说,对他自己来说,是一种反抗;对外边警察来说,这种负隅顽抗就是鸡蛋碰石头,就是蔑视法律。国法面前,人人平等,哪能容得下毛贼的放肆。 喊完之后,冷静下来又大声说:“我他妈都已经穷途末路了,你们现在千万不要逼我。投降输一半,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如果我现在死了,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的引爆这里。” 歹徒表面上在屋里疯狂的叫嚣,实则已经慌到了极致。人在极度恐慌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发脾气,哪怕是让自己受点伤,也不会便宜别人。 曹所长继续喊:“你不要继续犯罪了,你现在还没有造成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帮不了你。” 歹徒已破防,可还是负隅顽抗的说:“你怎么可能帮助我?我已经造成了不可逆的错误,你不要唬我。不要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帮不了我。你要是真的那么好心,你带着你的人走——吧!” 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有天兵天将来帮他。自古以来,做为一个合格的警察,就算是有错抓的嫌疑人,也没有错放的主犯。既然犯案都这么明显了,没有当场击毙就算是温柔的。 曹所长已经保持耐心了,壮着胆子走到安全区大声劝降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现在的话放下武器,停止抵抗!现在已经被包围了,如果继续顽抗,那最后的结果死路一条!你无路可退,立即缴械投降!” “不可能,你们都去——死——吧!”说着话的同时,从腰间掏出一枚手榴弹,从房间里用力投掷出去。 “别慌,趴下!使用我们的防爆设备!防爆毯拿——过——来!”曹所长努力维持现场秩序。 就在这时,只听到细微“哐当~哗啦啦啦~啪~”的声音。这是一枚自制手榴弹,性能上比不了专业的那种,威力却不小。至少能炸死或者伤四五个人(满足在十米以内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防爆毯来肯定不及了,曹所长命令:“所有人立即撤回原地待命处,所有离得近的同志都爬了下来。” 虽然都躲过了一劫,可无论怎样的立场,总有人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为全人类做贡献。 有一个辅警说:“看来是不行了,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 却被一个老警察怼了回去:“你在说什么疯话?这就是找死的,不是你想当然的。” 这个辅警又问所长的意见:“那你说怎么办?” 所长此时还在想怎么应对,也没有心思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强行反问的说:“你问我,你傻还是我傻?如果直接冲进去就行,还要你来动这个脑筋。” “那好。曹所长你说,怎么办?” “想,继续想。想到了,我给你个能直接转正的申请表。” 曹所长气定神闲的样子,让身旁的同事无比佩服,这种英雄气概都来自于他的自信。在此之前,他得到的情报比抓到凶手更加劲爆,这都归功于这些孩子。 新乡镇当地有个厉害的学生,外号叫做“当代小诸葛”。当时还是高中生,男,16岁,名叫孙维民。像什么机智、果断、勇敢……这些词来形容他都是侮辱他,因为他付出的比这些无用的形容词要好的多。他目前最信任的是姓曹的警察,他的全名叫曹利德,都是新乡镇本地人。 这一次机会,是孙维民自己争取的。他不断的搜集线索,照片、录音、录像。每一个细节都做了笔记,在最危险的地方走进去再退回来。九死一生只为了一件事——证据确凿,让敌人插翅难逃。 在灭门案发生的第二个星期,就有一个人找到了孙维民,这人对他行踪很是了解。从两个人的对话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就能解决。 这个人没有废话,直奔主题的说:“你知道这么多,你知道你在干什么?” 孙维民没想那么多,只是说:“我和你不同。” 这个人表示不屑一顾,语气中带有好言相劝的意思,面无表情却字字珠玑的说:“那好,我跟你打个赌。你现在知道的,也就是万分之一的答案而已。没必要那样的煞费苦心,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你自己。你最终会被自己释放的能力反噬,不相信我的话,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哈哈哈哈哈……” 孙维民和刚刚的态度一样,他表示:“那好。你也不要自以为是,你那天命劝诫我,本身也是自我提醒。” 这个人也没有阻拦的意思,给了他一个台阶下说:“行吧。我也不拦着你,你把你那所谓的重要情报,如实的传递给警方。等他们介入调查令的下达,有什么结果出来,也希望是你自己认为的那样收场。” 看着那人骑着摩托走了,孙维民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 摩托车骑了没一会,突然看到有三个孩子骑着自行车迎面而来,这一下子他猝不及防。带头的那个孩子他不怎么认识,旁边有个瘦高个他熟悉的不得了。还有一个胖孩子怎么回事?不得不重点提出来说一说,实在是过于勇猛,撇下自行车,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根棍子。 他自信的心想,我骑个摩托车,你们骑的自行车。殊不知那孩子们的心里怎么想的,光脚不怕穿鞋的,人多势众打你一个绰绰有余。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看着那小子来势汹汹,这人也是为了自保才不会惯着他,上去就是一个左正蹬,直接干翻了他。那两个孩子看小胖子不敌,也加入了战斗。瘦高个骑着自行车冲过来,直接撞到这个人;瘦小个顺势也骑着自行车来到这个人的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摆拳,正好打中了他的腹部。 虽说是孩子,可是寸劲力量不小。由于是属于借力打力,这个人的肚子受到了重创。还好打架经验比较丰富,挨打的次数比较多,恢复状态也很好,不然这一下就该倒下了。 这个人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这样持续打下去实在没意思,赢了,没地位;输了,很丢人。还好他带了头盔,打了几个回合都没掉,很好的保护了自己,没有被任何人识破。 他快步走到摩托车旁,扶起车来。用力的踩几下油门,车子一发动。 “嗡嗡嗡~轰隆隆隆……” 霎时间,后面的排气孔浓烟滚滚。他大声喊到:“别挡着我,我要冲——过——去——了!” 孩子们只是愣,不是傻。纷纷闪开一边,任由他去吧。只有小胖子大声喊:“我知道你身上的味道,你别让我逮——到——你!” 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就比小胖子与这人结下了梁子。只认味道不认人,后面几次遇到就会毫不客气的动手,用全力打的那种。至于为什么这么恨他,可能就是这一脚的原因。 总而言之一句话,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没有无言无辜的爱与恨,这是立场的问题,无论是哪一边都涉及舆论。 这个人现在很狼狈不堪,即便是他已经全身而退。车子停在路边,安全帽摘下来放在坐垫上。他捂着胸口咳了几声坐在马路牙子上,心跳一直在加速。 “嘿!章羽财。” “你怎么来了?神出鬼没的。” “我来了,你就有办法了。” 来的这个人,当时五十几岁的年纪,可头发偏偏是白的多黑的少。章羽财只知道他姓王,叫什么其实不重要,平时也不称呼全名,最多尊重的时候叫他“王老师”。王老师教数学的,在新乡镇双塔寺初中任教。此人很邪乎,年轻的时候对数字不敏感,解一元一次方程,对他来说就是“研究”天文一样。甚至刚好赶上1975年知青,那两三年在乡下小学教过语文。 王老师在下放这段时期里,填档案是积极的,其实内心比较抵触。一方面是国家当时先进的政策,另一方面是为了充实自己。做一个干净的人,就得洗涤身心的污秽。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读书看报,教年纪小的孩子读书已经足够。 直到这一天,他改变了想法。由此可以看出,有时候对乡下的偏见没错。这都归功于平时的习惯,喜欢听别的老师讲课,想从他们的嘴里得到与自己不同的想法。 当这个老师突然解了一道数学题,是关于2+2 的问题。 “同学们。你们看这道题,3-2=5。拿一个等边三角形举个例子,割掉两个角。现在,请同学们拿出纸来……” 听到这里,王老师不由得怒了。大声呵斥道:“你说的不对!你怎么能这样解释?” 那个老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指着坐在后排的他说:“那好。这位老先生!你觉得这题怎么做?那你上来给我解释一下。” 王老师好无语,毕竟他现在教的是语文。如果解释错了的话,属于跨界了,还伴随有扣分的风险。迟疑了一下,咳嗽了两声解释说:“咳咳~好吧!我刚刚听错了,不好意思!您说的对!” 那个老师不依不饶的说:“说的对?说的对你瞎起什么哄。你要么好好听课;要么你忙你的。” 王老师心想,自己的能力不行,也不能欺骗孩子。作为一个合格的教育工作者,必须自身实力要过硬。自己现在教的是语文,《三字经》里有一句表示:教不严,师之惰。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他们是朝阳;他们是花朵;他们是海绵。这种米里掺沙的教学方式,就是把孩子扼杀在摇篮之中。 直到1977年,国家恢复了高考。正是这一年,他以知识青年的身份报考了。目标是安东省师范大学,专攻数学。第一年,数学18分,没考上;第二年,数学8分,没考上;第三年,数学38分,没考上。 转眼间,时间来到1980年。时代变了,考试又面临了一次改革,多了个新科目——英语必考。由于之前屡败屡战,那年他的数学考了将近满分。这次新的挑战又是人生当中的滑铁卢,英语高达6分,创下了所有科目最新低。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整个1981年的上半学期,他本打算回到原住地。可是他那不服输的意志力,先去学校任教旁听,加上勤工俭学买英语的练习资料。他的小目标,满分100分中得90分。可最终还是事与愿违,王老师这次由于长时间的偏科,导致其他几个科目成绩下滑。那一夜他抱头痛哭,属于他的出头之日在何时? 有志者,事竟成。经过暑假的那一段时间的反省,他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天赋不够,光知道努力是没用的。 “你总算是考上了!” “什么?” “我说,你考上了!这是你的大学通知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考上了!哈哈哈哈哈……” 说这些话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1982年。功夫不负有心人,他总算成功了。六年了,他知道了什么叫如愿以偿。 “安东省师范大学。我——来——啦!” 第40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 在这些年里,无数人的追求不一样。爱好和平的需要枪炮的辅助;侵虐扩张的需要文化政治的加持。 他喜欢听雨,赏花,焚香,品茗,下棋,打牌,搓麻将,看报纸,听新闻,吃点心。 他就是能夜里早休息,清晨早起床;他就是能在大马路上跑步,去公园里练太极。 以上看不出任何异样,这就是一个快要到60岁的老头做的事。平时下班后接小孩放学,还会扶腿脚不利索的老太太过马路。这样的他总是以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形式表现出来。 目前为止没有人会认为,他无恶不作,甚至可以说他死不足惜。基本日常他完全是朴素的百姓行为,平日里都是遵纪守法。也许是由于年龄问题,实在是没找出什么怪癖,他的生活相当的规律且健康。 现在的不说。回到这位老头的年轻时代,他可是有四不、四德的往事。确实很不错,村里人都夸他,也算是一代风流人物。 他有四不:不抽烟,他感觉这太呛人;不喝酒,他感觉这太伤肾;不吃肉,他感觉这太残忍;不结婚,他感觉这有责任。 他有四德:道德,道德,道德,还是道德。 他的四不,多少还有点真实;他的四德,反正真假参半。(可以忽略不计,也可以完全不要相信。毕竟满嘴的仁义道德,背后几乎都是男盗女娼。) 有一次,他路过小刘村。发现一个女人,他看都没看,直接就走了过去。可是,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第二天就和他牵手了。殊不知,这个女人的身份特殊,她是个有夫之妇。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就他老公不知道,因为已经出差好几天了。 他很信守承诺,只是玩玩不当真。毕竟这是现代化法治社会,哪有人会犯浑,把一夜情当以身相许的。 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一件事。被玩的这个女人突然反悔了,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一年半载。他意外怀孕了,这事几乎没人知道。她老公发现端倪,事情败露了。毕竟,看孩子的长相,比验dna更直观;更立体;更形象;更贴切;更实际。不光长得不像,时间也对不上,哪有五个月就能生出来,这不扯了吗? “说,这孩子怎么回事?” “你缺心眼吗?这是你的。” “我的?你仔细看看,他这脸。” “这不是有鼻子,有眼的。” “我没说那五官,这孩子有问题。” “妥妥的男孩,有什么冲我来,他有什么问题?我看你有问题。” “靠!” “这怎么话说的,你还有脾气了?我生孩子这么辛苦,我现在还在坐月子,你一回来就指责我。不是,你他妈什么意思?” “我说他不像我。” “干嘛要像你?你这狗脾气,我看着就来气!哪凉快那呆着去,别搁我这嘚瑟。姑奶奶我这么大,没见过你这么缺心眼的。” “什么?啊~” “你干嘛?有脾气的人,我没办法跟你说了。你要是有事,你可以问问别人,米饭热好了,饿了你吃去。别搁我这发狠。” 她心想,任你奸似鬼,还得喝老娘洗脚水。 以她当时的家庭地位,轻轻哼一句就得地动山摇,公公婆婆都不放在眼里,丈夫和她平辈还得先请安。 “我一定要证明,这孩子不是我的。” “你要是敢动孩子一根汗毛,我和孩子同归于尽。后事你自己看着办,别一天到晚没事找事。净一天天在外边瞎忙,回来就和我无理取闹,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如一个孩子。” “你给我……” 说着,她的丈夫就要把孩子夺走。 “孩子,我暂时是不会给你的。他现在还没长好,现在他饿了,我还要给他喂奶。等到长开了,自然他就像你。你看你们爷俩,都他妈是一个德行。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吃饱了骂厨子,念完经打和尚;吃肉说肉香,洗碗嫌碗脏。一天到晚娘们唧唧的,当初嫁给你真他妈看走眼了。” “啪~” 这一巴掌打下去。他怒了,她惊了。 “你打我?” “我打你。” “你打我?” “我打你。” “你打我?” “我打你。” 她沉默了。她也该沉默了,他也该学会沉默了,他也该总算学会沉默了。 他错了吗?他没错。她错了吗?他没错。那谁错了?他丈夫说:“我错了。”他妻子问:“我错了?”她还清楚的记得,早在九个月前,那个男人完事后说:“我,错——了!” 谁纠结?就是谁错了;谁追究?就是谁错了;谁承认?就是谁错了;谁不管?就是谁错了。谁明白?就是谁错了;谁装傻?就是谁错了;谁错了?就是谁错了。 女人这边还念念有词,男人这边哑口无言。 在另一边,这个逍遥法外的人。他又找到一个新欢,现在又重启了爱与激情。上一任早已抛之脑后,每次都是第一次,嘴里还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我要把我的第一次全部都给你。你收下我这贫贱的爱,我总是无私奉献。” “你无私奉献,我快乐无限!” 两个人亲密在一起说话,总有些诗意的感觉。只不过,空气里似乎飘荡着勾栏的气息。毕竟,苏轼老先生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谁赞成?谁反对?赞成?可以。反对?无效。 “咣咣咣咣咣……” 这急促的敲门声,谁知道这是当事人,现在已经找上了门。他丝毫没有胆怯,因为不知道这一天会到来。 “你是谁?” “是我。” “我知道是你,你是谁?” “我和你说话,你问我。” “你问我,你说。”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昨天刚捐的钱,你收到了吗?” “收到什么?” “钱!” “我没说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情?” “女人。” “女人?” “对!女人。” “是。女人?” “当然。” “当然?” “什么女人?” “我的女人。” “丢了?” “丢了?” “什么丢了?” “什么丢了?” “到底什么丢了?” “到底什么丢了?” “你是复读机吗?” “不是。” “你既然不知道我来干什么?那我就直接了当的告诉你,你他妈是不是动了我的女人。”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那你找错人了人。你的女人,你自己看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智者易改有悔的过。” “什么意思?” “别挡我出门,你好自为之吧!” “你……” “与其和我争辩,不如找找自己的原因。” “要不是你……” “要不是我怎么样?人活一世没多少年,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现在还有好多事要做,你不要没事找事,不然到头来吃亏。” 虽然有苦衷要报复,但是不计后果就会不自觉愿意吃哑巴亏。他面对着表面衣冠楚楚的君子,背后实力超群的人家。最多也就是表现面红耳赤,双手握紧拳头。即便是理由充分,现在却显得无动于衷。 他怂了;他笑了。他醒了;他赢了。他麻木了;他释怀了。 “喂!您好!麻烦来一趟安东省崇宁第二人民医院,您的老公出了点意外。” “发生了什么事?喂……” “嘟嘟嘟……噔噔噔噔噔……” 女人正要问,对方把电话给挂了。完全不知道跟她讲话的人是谁,以为是诈骗电话,完全没有理会。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时隔四个小时,已经到了夜晚11点左右,电话再一次响起。 “喂!你怎么还没来?你老公他现在都快不行了,再不来就晚了。” “不是,他……” “快点来,他在崇宁第二人民医院,急诊科一楼。” “他怎么回事?” “别问了,你来就完了。” “呱唧~” 匆匆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就过去一晚上。电话刚一挂,他就洗澡去睡觉。我管你三七二十一,这就是骚扰电话。即便是真的,也完全是他自己作的。在她的心目中,老公在家里就是好吃懒做,在外边也指不定做什么勾当。嫁给他也许就是冲动;就是儿戏;就是无知。 “咣咣咣,咣咣咣咣咣……” 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她起床刚打个哈切,伸了个懒腰。突然,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就听到外边,传出急促的敲门声。 映入眼帘的两个人,她显得不知所措。他们穿着警服,其中一个敬了一个礼,直截了当的说:“请问?林大千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 “昨天又没人给你打电话?” “没有。” “没有?” “是的。” “是的?” “你们就说怎么回事?既然都找上门了,肯定事情不小。” “确实有点棘手,你得跟我们走一趟。” “为什么?” “你老公,昨天晚上出了很严重的车祸。在抢救的过程中,不幸去世了。” “什么?” “家属。请节哀!” “节哀?” “节哀!” “他的尸体还在,停在崇宁第二人民医院太平间里。” “尸体?医院?太平间?” “是的。” “真的?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他怎么死了?真的?” “我们这次来,就是确认一下。现在家里没什么事的话,和我们去趟医院。” “好的。” 在冰冷的室内,这就是医院里的太平间。他才刚离开家不久,怎么也不到十个小时,现在就已经天各一方。 当女人看到,这具冰冷男人的尸体。这一刻,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她很难相信这些事发生是真的。可是,事实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死者是不是你的丈夫?” “是的。” “他叫什么名字?” “姓林,叫林大千。” “什么林?” “双木林。” “你先签个字,后续还有赔偿问题,需要你亲自来办理。” 就这样,确认过尸体家属。三个人都分别进入了警车,然后前后排落座。这一年,林大千享年35岁;他老婆时年32岁;他儿子当时12岁。需要在派出所备案,明确的调查取证。 “洪艳女士?是吧?” “对。” “你们有孩子吗?” “有。” “男孩?女孩?” “男孩。” “几岁?” “今年12岁。” “叫什么?” “吕丰贤。” “怎么会姓吕?” “家里人封建,希望孩子们健康成长。他爷爷当时活着的时候,认了一个干儿子。我儿子的姓就跟他姓吕,他叫吕良辰,家里原来就住在小刘村。” “吕良辰?这个人,我们之前调查过,后来出意外死了。” “对的。” “他当时死的蹊跷,现在我们调查的卷宗还在,后面还要进一步调查。” “我儿子刚出生没有三天,他就传出死亡的消息。按照当时迷信的说法,可能他被小鬼提前拿走了。我婆婆后来给他算过命,说他命中不好,八字推算出来,家里不能有男丁,否则……” “我们警察办案,讲究的是科学,你不要再说了。既然你们家都认识吕良辰,说明我们的判断没有错。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后面有什么情况的话,还会再次找你的。” 女人走出了派出所,现在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脾气。忧伤、愤怒、心痛都写在了脸上,哭泣、呐喊、嘀咕都表现在嘴角。 “他?不能有任何的疑问,怎么会不是。” 警察,办案讲究的就是证据;女人,有证据却相信第六感。 “如果我是他,他肯定不会放过我,我现在又能怪谁?命不好,孩子还小。他又能长到几岁?现在这世道,穷人的孩子还是穷人;富人的孩子还是富人;官员的孩子还是官员。” 正所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天道酬勤只不过是底层人的美好愿望,真正实现的简直就是屈指可数。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理了理乱蓬蓬的头发。长时间没有修剪指甲,里面残留污垢。眼里被泪水洗刷后,留下的吃马虎。 她叹息道:“哎~” 第41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插曲一) “你是谁?” “我是他秘书。” “秘书?” “对。” “我有事找你们村长。” “她不在村里,去镇上开会了。”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他刚走,说这两天的会很重要。” “两天?” “对。” “具体在什么地方,你知不知道?” “这个?这……不知道。” “那行。我这有个电话号码,你记一下。等他回来之后,麻烦你务必让他打给我。” “好的。” “一定要记住,让他打给我。” “好的。” 说完,那个人就走了。 那个人走出村委会的大门,骑着28大扛自行车走了。 白天秘书,晚上情妇。和那个人讲话的是王秘书,这一年才19岁。肤白貌美大长腿,长得好看又温柔的小姐姐。她的父亲是镇上高中的数学老师;她的丈夫是外地工厂的修理师傅;她的儿子是去年刚生才六个多月。 夜深人静,谁宾谁主无所谓。有两个人对立而坐,畅谈人生,畅谈理想。 “今天有人来找你。” “谁?” “不认识。不过,他临走时,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说着,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碎纸片。纸片人写着那人的电话号码,眼神都变了。整个人都很烦躁,他开始跺脚了,想怒吼却发不出声,这种类似于鬼压床的压迫感。 “脱——了——吧!”男人终于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脱?” “对。” “嗯?”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铃……” 说着话,床头的电话响了。 “他——妈——的!你这么晚还不睡?给我打什么电话?” “不是。有个女的找我,她说我的孩子都六岁了。” “孩子?” “对。” “又不是我的,你问我?” 女秘书刚有了感觉,被这通电话打断了,忙爬到床头捂住了村长的嘴。 “不是……” “啪嗒~” 村长正要说,也想到了一些事,被女人这么个动作打断了。刚想到的重要事情,已经完全的想不起来。 “你坏了我的好事,你……我不跟你讲了,你有事自己解决。明天来找我,我想起来了再告诉你。” 女秘书捂着脸,献媚的说:“你……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让你坏我好事。” “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这个你别管,都是那个臭小子。不知道在外边弄了什么幺蛾子,还念念有词,说他还有个孩子。你看,他表面上人畜无害的,内心是那样的,不知道在哪里欠的风流债。”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 “说的是呢。不过关你屁事啊!瞎操心。” “我这怎么叫瞎操心,现在的身份变了。你是他干爹,我不就是他干妈。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们脱不了关系。你多加小心,我也不能再趟这一趟浑水。” “你说,我现在把你娶了,很突然。他现在是不是找我没完没了的,这怎么也不是长久之事,后面传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 “瞧把你操心的。他现在还年轻,你还说我操心,这得看他自己有没有觉悟。我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了,我得考验考验他。” 村长脱了衣服,他指着肚子说:“我觉得我有必要跟你讲个故事。” 秘书看着他的肚子,肚皮上有一道划痕。 “这个事情,你怎么会没有告诉过我。” “没有必要让你知道,谁知道都会多想。我们既然结婚了,告诉你也无妨。” “嗯。” 村长开始回忆往事。 “这个疤痕是我年轻的时候留下的,那是在1986年的那个8月份。天气热的不行,我和同事正在执行任务。 我当时害怕极了,虽然我贵为所长。我看到有一个伤员,他是一名卧底。在一个黑社会里隐藏身份,后来我得知他已经卧底10年,都快成为黑恶势力的小头目了。 这个卧底叫吕晓峰。” “吕晓峰?” “别打断我,他叫吕晓峰。我和他算是上下级的关系,可是当时的场面十分混乱,他无意间被人偷袭,一条腿被打断了,然后又给他的后背来了一刀。那个王八蛋看我靠近,也给我来了一刀。最后到医院,抢救无效死掉了。” “然后呢?” “咕噜噜~呼噜噜……” 老头也是累了,他睡了。女人也没有再多追问,他拿起电话,给吕丰贤打了个电话。 “明天你过来找我,我有事要找你。” “别问那么多,你来了的话,我自然会什么都告诉你。” 说完,女人挂了电话。这模棱两可的话,让吕丰贤十分的尴尬,他现在进退两难。第二天,吕丰贤来到了两人约定的地方。 这一切似乎正在往正确的方向发展,可这也差点给吕丰贤带来杀身之祸。分手之后,最好是永远都不要再联系,他都不在乎你,你再努力也是白费力气。 “你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问我。” “你缺心眼啊!我怎么会叫你来。你别胡说。” “不是……” “你闭嘴。我告诉你,姓吕的。警告你,没有什么主要的事来找我干嘛?” “那昨天晚上……” “说什么呢?什么昨天晚上?别胡说,你忙去吧。有工作上的事,你来给我汇报。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回去吧。” 吕丰贤一脸懵,还有点委屈,感觉哪里得罪了她。以为自己这是看破没说破,实际上这只是自我安慰。因为她似乎什么都没说,说了也等于没说。 正当吕丰贤转身离开的时候,村长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了。 “他来干嘛?” “谁知道。” “不是你叫他来的?” “不是。” “那他说,你叫他来的。” “我叫他来,我疯了!” “别介,这里面肯定有事。” “别瞎猜了,什么事都没有。” “那样最好。”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昨天晚上说了一半的故事。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睡着了,你可以继续给我讲讲吗?” “我村里还有事,下次再讲。” “别。我都给你请假了,今天不用去了。” “不是,你干嘛给我请假?” “我这不是看你日理万机,每天都工作的很晚。我感觉你最近身体也不是太好,用bb机给张镇长请假的。告诉你个好消息,他批下来了,接下来的一周你都得陪我。” “这……” “你都这个年纪了,该休息也得休息。有什么事我会给你传达的。” “你那都是废话,我休息你也休息。你从哪里得到消息?还给我传达,笑话。” “我就是想知道,你肚子上的那条疤痕怎么来的。” “我昨天晚上说到哪里了?” “你提到一个卧底,他好像叫什么吕晓峰。” “吕晓峰?卧底?我跟你讲这些?可能就是喝多了吧?”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事。” “吕晓峰这个人倒是有,确实也是卧底。做了很多年的警察,被认可的时候,却不幸的去世了。我这些年基本上就算苟活一世,他是真正的英雄。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老婆也死了。我只知道他还有儿子,据说后来被送到孤儿院。长大了之后,可能也远走他乡了吧?” 这些话,被几个孩子听到了,并且还用录音机录了下来。 隔墙有耳,草中有人。 这几个孩子是谁? 他们是刚刚自发成立“少年侦探小队”成员: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他们的领头人是许建宇,章羽强作为执行者,旬智谋颇有家资。 “章羽强,你怎么看?” “我觉得这个事,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得到的情报八九不离十。这个老头提到的男人,他姓吕。这个小队长也姓吕,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警察。甚至说,他的死和这个老头脱不了关系。至于这里面出现了很多漏洞,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得查当年的资料。这个工程量有点大。怎么也得查十天半个月的,甚至说这辈子都查不到。” 旬智谋急了,立马说:“那这不是瞎耽误时间吗?这辈子都查不到。” 章羽强说:“关键人物早死了,现在是死无对证。哪怕是官方,也得讲证据。” 旬智谋说:“证据,证据,证据。哪有那么多证据?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许建宇认为:“所谓的掩人耳目,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老倌,今天也不过才五十几岁,知道什么叫举足轻重。人越老越胆小,已经是信鬼神的岁数,感觉以前做过事都是荣耀,无论对与错。真相,往往就藏在他忽略的部分。只要继续跟踪调查,这些碎片式的信息一汇总,完全不需要查资料,自然会水落石出那天。” 旬智谋一头雾水:“这……” 许建宇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没说话。”旬智谋确实没说话,就被打断了话茬。 “可是你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需要需要需要来表述。”章羽强斩钉截铁的说。 旬智谋不解:“那是为什么呢?” 许建宇告诉他:“你只需要知道重点,其他的都是条条框框的人情世故。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认清现实本本分分。” 旬智谋都听傻了:“本本分分?还江湖?不讲人情世故?不打打杀杀?那岂不是很庸人的表现?” 许建宇心平气和的说:“有这么句话,不知道你有没听过?没听过,我告诉你,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万物皆虚幻,叹息这悲欢。庸人,只不过是你自己给自己的标签。是那些资本家的谎言罢了,他们每天都会给我们洗脑。表面上把我们当上帝,背地里不知道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什么样的人,他都得想怎么活着。” “可是,我没说话,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想了什么?”旬智谋继续刨根问底。 “从心理学上来说,你这个属于不打自招型。即便你的一个微表情,我也知道你想表达的意思。我说出来你绝对会否定,你否定的原因就是我说对了。”章羽强本想敷衍一下的说。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或许,你根本就不应该问。无论是继续调查还是中途放弃,那都是个人行为。你现在的质疑,只会让自己的大脑增压。就像李小龙先生经常说的那样,清空你的杯子,方能再行注满,空无以求全。”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跟旬智谋聊天。 现在轮到旬智谋的质疑:“就是那位,一个动作做几百遍的男人说的?我不这么认为。他那个动作那么简单,打人都不痛吧?还说的这么有哲理。哈哈……哈哈哈哈……” 旬智谋不屑的说,还笑了。 章羽强不满的说:“一个动作重复做几百遍,其义自见,谓练得熟。” 许建宇补充道:“说句题外话,‘清杯说’是我最崇拜的伟大武术家说的,讲究的方法就是快准狠。去枝蔓,立主脑。事实上,我们现在需要的真相,基本上都是没用的居多,还有些干扰的因素在里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得到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得到的也未必是好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应必有果。天下的的事,无非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旬智谋一时也没话,停顿了许久,听许建宇把话说完。突然又冒出来了一句:“瞧给你能耐的。” 许建宇也算是好脾气,没说什么。章羽强感觉出他的攻击性比较大,也选择了没有说话。因为多说无益,毕竟一个团队的长久,就是要互相理解包容。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背叛,后面一系列的事基本都不会出现,还可能会有更严重的事发生,所以该闭嘴就闭嘴。 几个孩子的讨论,被一个草丛里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他的手里拿着一个照相机。这真是看得清楚,听的明白。 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些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至于用什么方法,那只是技术手段而已。 一头发情的老牛,一群无知的孩童,一伙未知的对手。当太极以图像的方式出现时,卦象就在明面上,怎么打?过去的会过去,未来逐渐逼近。时间,地方,人物都会改变。 何去?何从? 开始有没有选对?游戏是否继续? 第42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二 “你这肉,怎么卖?” “我这不用称,切的都一样。五块。” “这分量值五块吗?这么小一块。” “保质保量!好吃不贵!先到先得!” “真的假的?太贵了,我还是去菜市场买。” “菜市场的不一定新鲜,我这是刚杀的。” “这是什么肉?” “羊肉。” “骗人的吧?怎么一点羊肉味都没有?” “我这是正宗的羊——哈萨克羊肉。” “没听说过。” “买点呗!尝尝。” 女人本来只是路过,因为这是通往菜市场的必经之路。无意间看到一卖肉的地摊,如果说便宜的话,整个摊子她都想包圆。 “那好,老板。我只买两块钱的,你看怎么样吧?我也是诚心买,你是做生意的。我吃过觉得还不错的,以后不光我买你的东西,我还会给你介绍生意。” “看你这老大姐说的,不过你说的在理。这么的,两块也行。” 褒贬是买主,喝彩是闲人。这是生意人的眼光问题,不亏怎么能盈利。 老大姐拿着肉,乐呵呵的走了。 这个摆地摊的人,其实每天都在这里。不过肉确实新鲜,那都没话说。经过这条道的人其实算是络绎不绝,买他东西的人可以说为零。 从整体来看,这老板穿的破衣烂衫,头发乱蓬蓬的,面黄肌瘦,牙齿上下加起来都不到五颗。邋里邋遢,就是乞丐模样。他最多的动作就是挠痒痒,从地上捡人家吃剩下的烟头。毕竟他一点收入都没有,只能是这样凝视着活着。 “这个往事真的很难回忆,毕竟想起来就感觉脊背发凉。” 说这话的人,正是当初买那地摊肉的老大姐。毕竟,一个凄凉背景的后面,是一条黑色产业链的支撑。 时间调整一下,记忆回到卖肉回家后的老大姐那里。 她心想,今天全天下的便宜,都被我买回来了。 想着的同时,就做了一锅开水,把羊肉下锅过一遍。就这么过趟水的瞬间,肉香味就以霸道的方式,钻进她的鼻子里,真是沁人心脾。 “妈~什么味?这么香?” “呦~可以呀!你这鼻子都超过我们家旺财了。” “就是香呀!我在房间里就闻到了,我正想是什么味。” “这是羊肉。” “羊肉?怎么味一点都不膻?” “是羊肉,我问过的,说是哈萨克羊。” “哈萨克羊?” “别好奇了,你先去写作业,饭好了我去叫你的。” “好的。” 他的儿子得介绍一下,他叫章羽生,时年才15岁。后来发现这味道确实不对劲,只是当时没办法用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 “肉是挺好吃的,只不过不像以前吃那样。” “什么味?这不是羊肉嘛!就是品种不同。” “就是不一样。” “你一个小孩懂什么?吃不就行了。” 小章被怼的也没说什么,家里人都不听自己的意愿,那还顾忌什么,于是也像平时一样吃了起来。 到了晚上,他和弟弟章羽有说:“老妈今天买回来的肉,你吃着有没有点特别的味道。” 章羽有想了想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味道有点酸,吃着还有点涩涩的。还有就是有点柴,不算不好吃。怎么形容呢?就是,有猪肉的香味,比猪肉香;没狗肉的样子,比狗肉嫩……” “你别说下去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看上去确实没有问题。哎~不说了。睡吧!睡吧!睡吧……” 这哥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该睡觉还得早点睡觉,第二天还要上班。 到了第二天,这个美食就传开了。 平时不起眼的卖肉地摊,现在基本上都是以售罄的方式结束。 直到第三天,还有后面的每一天。老头原来的破衣烂衫都换了,戴着太阳帽,刚理完发有点凉遮一下。脖子以下就是这样的搭配,上身的确良外套,套上牛仔的裤子,足蹬老北京布鞋。有些不伦不类,可这也算是焕然一新。 “已经卖完了,你明天早点来!” “那好。老板记得明天给我留一些。” “好的,好的,好的……吃的好常开!” “那可以,明天记得给我留点就行。” 买不到肉的人,还感觉特别的失望。 这条路的人越是络绎不绝,老头的肉就是供不应求,从原来的五块涨到八块,又从八块涨到十块。人们只要认定这是好东西,价格涨点就涨点,很何况在这里在涨价也比市场里的便宜。 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卖货,现在已经是刚开张就卖光。市场的需求量上去了,卖肉的老头现在也算是平地一身雷,陡然而富,转眼富家翁。 “老爹,今天卖的怎么样?” “卖的很好,后面还有人要买。我说没有了,他们说明天还要来买。” “卖的这么好?你卖的很便宜吧?” “卖的特别好,刚开始是没人买,现在我都涨到二十五了。以为涨价了,我会闲一些,没想到人更多了,现在都没肉了,明天还有人要。我在想怎么办才好?你就来了。” “我来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最近缺钱。” “缺钱?昨天不是才给你五十……” “五十?五十哪够。” “这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五十还不够?给你的钱,你不是赌就是嫖,自己也不想着存点钱结婚,光知道吃我这老家伙。” “我的钱,我得自己留着。结婚?急什么!” “还不结婚?你看你都二十七了,人家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我这也是跟你说不明白,给你钱你就乱搞,我怎么生出你这没出息的人。” “不结婚就不结婚,没钱就是没钱,人家有小孩是人家的。我没出息?我怎么……我也跟你受不了的急,你不给钱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那最好,不要再来烦我。” 说着,他的儿子夺门而出,愤愤不平的攥着拳头咬着牙。 说是想办法,他有什么办法。没家没业不提,连个朋友都没有,每天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本来他现在就不受村子里人的待见,他简直就没做过人事。他唯一做的人事,最多是大年三十在人家柴火垛里拉屎,被人摸了一手,然后骂他一年。 他打过街骂过巷,是出了名的街头混混。确实到最后也没结婚,谁会跟他?真的是正眼瞧他的都没有,有人在他家门口过还啐他一口唾沫。 由于在市面上太臭名昭着,找一个摊位问老板,这混蛋多少钱?混蛋多少钱他多少钱。他的父亲恨铁不成钢,想尽办法后,不得不跟他分家。分家是分家,架不住亲情,还是常往来,见面就是要钱。 许建宇是知道的,他说:“他以前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可是我记得,就在上个礼拜,他还持械伤人,被打的那个人就是我爷爷。” 旬智谋说:“喔操~这家伙可以!跟狮子打架,最次也得是藏獒。你爷爷就没还手?” 章羽强说:“你傻啊!他爷爷六十多,这家伙最多才四十岁。年纪大,体力差。不过,你爷爷报警了吗?”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他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而已,我奶奶搀起我爷爷就回家了。” “哎~” 旬智谋叹了口气说:“就没让他赔点钱,私了也可以的呀!” 许建宇耸耸肩无奈的说:“这家伙,穷的都揭不开锅,他父亲死后,现在和他老娘搬到一起住。就算打官司,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赔。” 旬智谋说:“钱不钱的不谈,报警把他抓起来。关他十年、八年的也好。” 许建宇说:“何尝不知道报警好,他这一进局子里,多放打点钱就不少。他老娘今年八十多了,活一天少一天。没有人照顾他的,这要是知道他在外边有闯祸,气出个好歹,那也是有罪的。我爷爷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章羽强觉得这样做不妥,他说:“这次他打你爷爷,后面不得对你家都有威胁吗?” 许建宇坦言不讳的说:“谁说是呢!我也感觉很生气,可是现在原告和被告都没说话,我们说也没用。” 至于他和他爷爷的事,具体是由于什么产生的冲突?那还得从那次,老安头家里约牌局说起,只是许建宇和章羽强都没有注意到。 “今天老安头给你安排了一个好活,这头羊虽然比较小,可是我真的喜欢羊羔的味道。” “说好的不杀小羊羔,你怎么……” “我是说,我不杀。你,随便杀,杀什么都可以。” “这……你原来是这样说的……是……” “别废话,你就照我的办。收尾的话,我们要各自分工,我处理羊头,你负责卖货。完成之后老板管验收,你听明白我的话?” “那头老母羊,怎么处理?” “随机应变就行,暂时不能下手。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先忙。今天晚上就行动,你不要给我掉链子就行。” 说完,安老头把电话挂了,他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 “邦邦邦邦邦……” 脚步声刚停下来,就是急促的敲门声。这种敲门的方式,实际上算不符合规矩。正常的敲门声都是先敲三下,再敲三下。家里有老人的,都会交代,只有死人才配得上敲急促的敲门,因为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礼节。 外边敲门的老头,不是因为不懂规矩,就是太熟了。只要是在乡村住过的,都知道大白天家家户户都是敞着大门的。平时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很规矩。 外边的老头来,这次是老安头没想到的。其中有一个人就是许建宇的爷爷,另外一个是章羽强的爷爷。老安头害怕出纰漏,想了一下,还是进屋打了一个电话。 “老武啊!你还是来吧!这事现在比较难办了,过来打个牌。不过这样也好,等到天黑,我们吃完饭再说。” “不是……在哪干?” “就在我家打牌,谁还没有家?今日晌午吃饭都在我家。” 说是老武,岁数不大,也就才快五十岁。他就是前文说的那个打老许的,此时他们没有任何的冲突,而且他们彼此还不怎么认识。几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就他年纪小还混蛋,平时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些人的面前。 老安头放下电话,没过十分钟,老武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你……老安,介个是哪个?” “以前卖羊肉老头的儿子。” “喔~我看是挺像的,乍一看没认出来。” “是的,是的,是的……这么说是挺像的。” “过来坐吧!先玩一把,等会吃饭,吃完继续。” 实际上,老武这次来是很尴尬的,这突如其来的改变计划,基本上就算是断绝了后面会发生的很多事情。 这一场牌打下来,就没有吃饭的时间,他们三个几乎都自己忘乎所以。只有老武现在是坐立不安,他不断的催促老安:“不打了,明天再玩不也一样?” 老安头正玩的兴奋,随口说:“这叫什么话。明天还有明天的事,今天我要把你们剥的一丝不挂,片甲不留。赢了别想走,输了继续玩。” 老许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就是……玩一玩又没多大输赢,有事晚点再弄。搓搓牌,你还有几张?” 老武看了看手牌道:“好。三张。老安,晚上耽误事我们再谈。” 老许不以为然的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能有什么事?无非是狗急跳墙,三张牌就紧张了。都说了,输了,继续玩;赢了,别想溜。” 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老武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头怎么说变化就变化,还是那种喜怒无常的。心想,难怪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愿意把所有的技术都传给他,是有道理的。 老安和老武看着是两辈人,实际上属于师哥和师弟的关系。至于他们现在的境地,属实也不是他们自己能操控的。 章羽强捏了捏嗓子,学《少帅》里李雪健版的张作霖腔调说:“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那是人情世故。” 旬智谋说:“你说的这是什么呀?打人就是不对的,没有人给他压力,一个神经病给你说的这么有江湖气。” 许建宇最后说了这么句话:“人的改变,大多数是通过周遭的人际交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总是褒贬不一,他属于狭义时,是不受世俗法律约束的社会环境;他属于广义时,就是人们所处的社会环境。无论从哪一点,都不属于现代法律,违法就是违法。” 此时许建宇话音刚落,章羽强没说话。 旬智谋耐不住性子,急忙说话:“他都动手了,就因为他要照顾他老娘,你们家就放过他了?这也不公平。” 他说完这个,都安静了些许的时间。 都说此时无声胜有声,可许建宇偏偏打破了寂静:“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只有少数急眼的表现,他就已经暴露了,这就是凶手。” 第43章 寡妇(特辑·第一段) 当噩耗来临时,她内心是崩溃的。 “她大嫂子,你在屋里吗?” 外边王奶奶叫门,里面什么反应都没有。 可是这门敞开着,老太太也是闲的,直接走了进去。 “我的亲娘呐~要了命了~死——人——啦!” 刚走进去,四周观望,与平常无异。忽然闻到有股怪味,比臭鸡蛋的味还刺鼻。 “他大嫂子,在家了吗?家里的鸡蛋都臭了,你人呢?” 在农村生活,那个年代的人都讲究节俭,毕竟才刚刚改革开放三四年。家里喂的老母鸡,独自跑到柴火垛,在最隐秘的地方孵蛋,由于这鸡蛋是没有经过公鸡精心调制,所以母鸡再怎么努力孵蛋也出不来小鸡崽,最后都成为臭鸡蛋。就算是臭鸡蛋,被发现之后也舍不得扔,就拿回家洗洗外边的鸡毛、鸡屎,多放点辣椒炒炒,照样可以吃,只不过闻起来确实不好闻,如果厨房没有门或者窗户,也没有抽油烟机的话,味道十分的难除。 可这哪是什么臭鸡蛋,这分明是具女尸散发出来的气味。他双手的手腕都被割破了,脚筋也被挑断,最明显的就是她脖子上还扎了一把刀。 老太太被带到了派出所,一句话没说口水咽了好几回。在多重压力下,突发性心脏病当天就死了。 村里这下可乱了套,都认为是女鬼索命,认为老太太是被恶鬼缠身。 在当时的时代背景下,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话,都是归神佛。像什么气功大师,神力王,丹药师,跳大神……通通的自称无所不能,如果没有相对完善法律的约束,他们甚至可以各自统治一方水土。 正在播出央视版《西游记》时,窗户上突然间出现一个人影。 老许突然问:“你是谁。” 电视剧刚好播到孙悟空的片段,只听大圣厉声呵斥:“呔~大胆的妖孽!你哪里走?吃俺老孙一棒!” 白骨精变的姑娘被孙悟空一棍子打死,外边的黑影也被震慑到,迅速的消失不见。 这阵仗啥时候见过,还好放的是孙悟空的片段,这当时要是放的《笔仙》还得了。笔仙招魂附体阴阳乱,金猴降妖除魔天地间。 “别睡了,老方!起来了,有问题。” “什么问题?刚才就听你瞎叫,大晚上的睡觉,有事明天再讲。” “明天讲就迟了。” “你现在讲,讲了我也不听。别啰嗦,晚上的让不让人睡了。” “睡睡睡,就知道睡!哈呼呼……”说这话的时候,他也感觉特别困,倒头就睡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天光大亮。老许家里人什么事都没发生,可以说是一片祥和。除了电视机忘了关以外,也就浪费电,算不算太大的损失。 “你说的那个黑影,那绝对是王老太太,要不就是那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还要拉垫背的,没出事那都是我们祖上积德,不然……” “冤魂索命?” “对。” “你说他们刚死,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再过一天就是他们的头七……” “别再说下去了,怪吓人的。” “这不是说不说的事,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我们该怎么办?又不关我们的事,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眼睁着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清楚的感觉受不了。少年见鬼还有三年,老年见鬼就在眼前。” “你傻呀?你现在才35岁。” “我今年都65了。” 说完,老许就醒了。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三十年,可是就像是发生在刚才。 “你刚刚又讲梦话了。” “呦~回来吃个饭,抽了支烟怎么就睡着了?你怎么还没去上学?” 突然老许的孙子走到爷爷的床边,问了这么句话。 “今天是星期天,在家休息。” “忘了,忘了,忘了!年纪大了。没什么梦话,做梦都是瞎讲。” “你就说说嘛,你到底做了什么梦?” “作业写完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刚刚什么打算都没有,现在身体却不自觉的走进了书房,有没有作业也要先把笔和书本拿出来。就算是装装样子,也不能让家长看出来自己不爱学习的劲头。 老许急忙找到老伴,却发现老伴今天一大早就去锄地种菜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肚子饿的都咕咕叫。 这个老许,就是许建宇的爷爷。老人家是不愿意把做梦的事告诉孩子,这也算是当地不成文的规矩。 爷爷的梦是没有告诉孙子,可是架不住奶奶比较惯着。趁爷爷出门干活去了,赶紧去找奶奶打听过去的事情。 “那个刘寡妇是谁?” “刘寡妇?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刚刚……刚刚梦到了。” 人在撒谎的时候,先是结巴,然后就会编一个理由撒谎。其目的是为了套话,得到答案和得不到答案,全靠对方是否相信自己。 “这个女的以前也是我们小刘村。” 他的奶奶还是比较迷信的,很吃这一套。接下来就是许奶奶的故事。 这个事情发生的时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 被称为刘寡妇时,她的丈夫都已经去世近两个月之久。这么长的时间,村里人才知道她家的男人早就没了。 这么大的事,家里人谁也没通知,就连住在家隔壁的隔壁的人都不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事情泄露出来之后,霎时间附近的人都是风言风语,后面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女人,太歹毒啊!她可能是外边有野汉子养着。” “可不是嘛!你看她每天那个嘴脸,出门买个菜,看谁都笑盈盈的。特别是看到男人,那眼神是往肉里扎。” “这不典型的狐狸精。” “这不是妥妥的潘金莲在世,可能他就是毒杀亲夫。” “是呀!我就看她有点不对劲,没准,没准,没准……” “那不是有点,准的呀!这女人还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就在那天,我有天晚上出门尿尿还遇到过,真是呔不要脸。” “我就是说嘛!都有人看到过,那确实是有问题的。俗话说得好,无风不起浪。” “这个搁在前几年的话,全村人都得要批斗她。太不像话了,简直是伤风败俗。” “嗯!你这样说的太对了,拉出去枪毙几分钟才解气。”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首次提出“流氓罪”的罪名。如果这个流言蜚语是事实的话,那么警方绝对会介入调查,如果说情况属实,那肯定是要坐牢的,行径恶劣的话被枪毙也不是不可能。 这种闲话传的太多,难免不会传到本家的耳朵里。刘寡妇死之前也是以泪洗面,即便是别人没有抓住她的把柄。 那么,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别人这样到处诋毁。水有源,树有根。情况的复杂性和争议性并存,秘密随着逝者去了,只有那点线索,从后人走访的当中获取。 “遭了,遭了,遭了……证人被切的稀碎。” “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干事的?” “我们就昨天晚上没在,他就出事了。” 知道的最多人,就是嫌疑人本人,他可是警方好不容易暗访到的。 “死者,68岁,无不良嗜好。四肢和头部都被肢解,性器官被全部扯下。” “扯下?” “这个断层没有动刀的痕迹,是被硬生生的扯下来的。” “这……” “仇恨,恨大仇深的那种。完全看不出来他的目的是什么。” 警方也就答对了一半,这被扯下的是这人的心魔。死亡不是他的终点,而是另外一个事件的开始。 再把时间轴拉回去,到刘寡妇死亡的前里近两个月的时间。 她挎着装满衣服的竹编篮,和平常差不多去离家不远的池塘边洗衣服。这一次和之前都不一样,她的神情比较恍惚。这个状态对她自己而言是一种情绪不好的表现,可是这对她旁边擦肩而过的人而言,实在是过于仪态万千、妩媚风情。 说来也真的巧,他的美貌被住在池塘边上住的人看到了。 “好一个俊俏的女人,他要是我的就好了。” 他只是小声的念叨着这句话,这村子里知名的无赖,早年也是有老婆的,不知道哪天和别人跑了。不过,这一切他都毫不在乎,还自命不凡的认为:命中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由于平时不爱说话,谁路过他都会目不转睛的看着。刘寡妇也不在意这个人,和平时一样清洗着衣服。由于还是比较炎热的夏天,其他人衣服也适当的少穿了许多,这天气再恶劣也没有某些人的心恶劣,也许是当时的人比较保守的缘故,她还特地穿了一件格子长衫。 说是长衫,其实也很薄。阳光照在身上,瞬间就汗流浃背,她用手臂轻轻的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当手臂放下的时候,汗水和池塘水会随着手臂滑倒指尖。 这一切都被他看到了。虽然他是无赖,但是他不傻,你说这叫什么逻辑?他大摇大摆,假装路过去上街。 “刘大嫂子,洗衣服呢?” “滚~” 都知道这家伙是无赖,你说他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可是他却老皮厚脸的,还假模假式问人家。直接看完走过去,也不至于被人家怼,被噎的无话可说。 这下子可好,被这么一怼,他的自尊心没了。甚至感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内心想:我好心好意关心她,她可倒好。无事生非,倒打一耙,没安好心。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给我脸色看,你给我等着吧!别被让我逮到什么机会,否则绝对要你好看。 想的都是最恶毒的,表情都快一把鼻涕一把泪了,简直就是表里不一。 有句评书经常说的话,叫:无巧不成书。 在这一天的第二天,居然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后文书可以看出,从始至终是他这辈子都抹不去的污点,仅仅是他比西门大官人多苟活了几十年而已。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怕流氓会打架,就怕流氓有文化。头一次感觉,有文化真可怕。据说,他认字不多,却熟读四大名着,特别喜欢《水浒传》,还总结了四个女人的人生。他觉得:阎婆惜高傲自大;潘金莲始乱终弃;贾夫人吃里扒外;潘巧云死有余辜。不管怎么解读内容,里面都会总有一位神级助,她就是那个攻心灵手巧、油嘴滑舌的媒人角色老太太——“王干娘”。 如果这是在编故事,那确实太巧了,村里真有位老媒婆。 这个老太太一辈子太不容易,嫁了一家又一家,有点费人家老头子。主要是现代社会,最要讲究的就是科学,只能说她运气太背。不过她介绍相亲可是一把好手,总是把两个很般配的人结合到一起,也算是在人间积德行善。 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这句话,就印证在这个无赖的身上。 “邦邦邦邦邦邦……” “谁呀?下这么大雨,别敲了。路滑,我得慢一点走才行。” “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她心想,这家伙来找我干嘛?算了,可能是家里死人了。不对,他家就他光棍一个,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他来敲门。算了,算了,算了!看门就有事干了。 “吱呀呀~咣——当——当!” 门分左右打开了,打里面往外观瞧。 “噗呲……” 她差点没笑出声来,只不过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你这么急干嘛?家里出了什么?” “家里?没出事,你在说什么?” 老太太看着这无赖,虽然体格健硕却是五短身材。武大郎她是没见过,听广播里的说书先生考证,也就一米五上下。 他天生有些斑秃,脸像是被压路机碾过,平坦的脸就一个鼻子比较挺,还是趴鼻子。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左边小是单眼皮,右边大是双眼皮。具体可以参照一下海绵宝宝的脸型,正方形的脸上多是雀斑。没有表情还可以看,是个大黑脸,突然一笑脸嘴巴张开没法看,爱抽烟的他牙齿黢黑,像是碎芝麻粒粘在上面,不光不整齐还缺几颗。 “谁家出事了,我找你有急事!” “什么事?你说。” “我就在门口怎么说?你让我进去。” “不是,你这人不嫌丢人。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下雨天,路上没什么人。我想这个时候来找你也行,就还是决定继续来找你。你看我都淋湿了,就让我进去吧!” 老太太再三思量,可还是出于无奈,就让他进了门。这大门一关,薛定谔的猫是死是活,请看后续继续求证。 第44章 消失的途中(追踪·上) 在魔术领域里,“大变活人”确实是常见的表演节目。要是在电影里,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神秘的力量。 在历史的长河里,有无数次变化。不过人们最关注的就是身边事,往事是不堪回首的,人类要从中吸取教训,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最近本市多地发生多次人口失踪案件!” 那几天,电视里滚动播放的新闻,不过这次引起了小刘村的注意,家家都惊恐万分。 “你听说了吗?这里刚有一家子灭门。这还没有破案,又出来个失踪案。这不前几天,我们村里有个女孩子丢了,到现在没找到。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什么?” “没有任何的线索。” “那你不是白说吗?” 老许和老安的对话,话里话外都是尴尬。 “调查这个事,都是警察干的事。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就别掺和了,咱们们最主要的就是安分守己。” “是的,是的,是的……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最近又有人失踪,据说来头不小,是我们村那个有钱人的媳妇。” “什么?”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也是听说的,你没有听说吗?” “哟~都快12点了。我得回家一趟,该吃中午饭了。你看我这就净忙着宰羊了,一天到晚的我就知道瞎忙,等会我过来找你打扑克。” “要不你到我家吃,我家老太婆都烧好了。” “就不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一趟。” “下午搞个时间,一起玩。” “行,行,行……差不多一点钟开始。” 老许捂着头提醒老安:“昨天那个家伙,今天不会来吧?” “谁?” “你说谁?就是那个老武。那狗东西,不知道怎么搞得,上来就给我几家伙。我现在岁数也大了,不跟他计较。” “好的,不叫他来就不叫。这人打不了什么牌的。赢了还要来一把,输了不让人走。后面我们绝对不会带他玩了。” 这一切,许建宇都听到了。他手上的随身听也没有闲着,录下了这一切。希望这次能从他需要的细节当中找出破绽,拿到最新的证据。 “爷爷,下午就不要打牌了。你这个头不晕吗?还打。” “你个小东西,还管到我头上了?就打。” “算了,你打吧!当我没说。” “你这小东西,懂什么?真是。” 许建宇试图说服爷爷,可惜没有成功。 “喂!章羽强,在吗?” “我在家,你有什么事?” “情况比较严重,那老安有没有去你家?” “没有。” “遭了。” “这话怎么说?他有新的行动了吗?” “那个小女孩我们是救出来了,可是她的姥爷和妈妈都死了。我好不容易又劝回来,现在都已经说什么都哄不好了。” “旬智谋要叫来一起商量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 对方有人接过电话说:“我就是说哪里不对劲,你们总是这样。不带我就说不带,瞒着我偷偷摸摸的行动起来了。” 许建宇忙挂了电话,挂电话前说:“现在可以一起来,12:30左右榆树下集合。”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就到了约定的时间。三个孩子集合了,三个老头也陆续吃完饭集合在老许家。 “作为我们的领头,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你给我装什么?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你们前几天背着我行动。” “这个,旬智谋。你也不能这样讲,许建宇看你都那个样子了,得让你回家养养,等生病好了再继续……” “那至少得跟我讲讲呀!我遇到事也是真敢上的。不管是前天还是上个礼拜,我还是第一个揍那个神秘人的。我什么都不怕,而你们却这样看我。” 许建宇尴尬的无地自容,他没想到旬智谋会有这种想法,还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他也知道,这家伙作为战友是可以过命的,可是一起工作却显得格外不伦不类。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化解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章羽强说:“这么的话,咱们大哥一向办事严谨。不让你加入行动,也是为了你好。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你也没必要这样讲话。” 旬智谋哪里能听得懂,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是愤怒的,甚至有动手的倾向。可即便如此,许建宇依旧保持冷静。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况且还有章羽强帮忙说话。 章羽强意识到还在犯浑的旬智谋,急忙用快速的需要制止了他的过激行为喊道:“你到底没听见吗?” 旬智谋本来还有些犹豫,现在彻底冷静的说:“也是,前几天我感冒的确实比较厉害。那好,后面行动一定带上我。” 许建宇说话了:“也行,今天晚上我们去一趟附近的田埂。在那里到处巡逻一遍,肯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至于说……” “说什么呢?你们几个人。” 话还没说完,被一句莫名的声音打断了。 三个人回头一看,好家伙,都惊呆了。 异口同声的说:“二——哥!” 章羽强问:“你怎么来了?” “别傻卖力气了,你们的能力不足,以后也难成气候。即便是你们掌握了十足的证据,也不能够治人家得罪。而你们有可能还被人家倒打一耙,成为一个侵犯他人隐私;破坏现场证据;诬陷侮辱诽谤的人。十分的不值得,勿以小善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你们都收手吧!国家有警察,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 “我现在就告诉你,什么叫大善即大恶;大恶即大善。肉食者谋之?他们肉食者鄙,未能远谋。证据往往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可以收手,可是官方给我们所知道的证据,是他们想让我看到的,背地里有点小动作,没有任何的知情权。我要的不只是解密,当某个事件发生的时候,我们是否需要提前预防。至于你说的什么隐私乱七八糟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对于一个揭发犯罪者的隐私,就算是违法也是值得的。” “许建宇。你别太狂妄自大,这样的性格对你来说不利。你这说的一套一套的,我说一句你说十句。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也掺和进来,真的没必要。我不想说太多,只要你们不后悔。” 旬智谋这次说真的,若有所思的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这样,中途放弃也枉费了之前的那些心机。如果说你可以帮我们,我们乘早知道点结果,随时都可以收手。” “你小子,平时愣头愣脑,关键时刻还能说这话。” “这叫什么话?” “傻小子。这都听不出来,也难怪他们不带你一起。” “你怎么知道?” “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现在所了解的,你们做的这些事,只不过才占了我所清楚的十分之一而已,其实都谈不到。” 章羽强这时也觉得烦恼,问了句:“什么?” 章羽财轻描淡写的问许建宇:“你的磁带机里今天是不是有新的记录?” 许建宇的眉头紧锁,形成了一个“川”字。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没什么,那个女人很容易就能找到。甚至我还要告诉你,今天晚上你们得配合我演出,我要跟他们玩一票大的才行。” 许建宇本来的计划被打破,现在又要面临一个新的挑战。 三个老头打了一天的扑克,全然不知今天晚上谁输谁赢。老安转身要走,被老许叫住:“你这老家伙,今天你说什么都别走,外边现在不是安全。不是死了全家,就是有人消失的。” “不是,都这么晚了。我还有牲口要处理掉才行,现在回去要把部分肉切一切,好明天去菜市场卖。” 老安逗哏:“杀了一辈子羊,也没看你长胖。死活你没人问,没看你很着急。” 老许捧哏:“我说你这老许,确实读过些书。说话都念成诗,却还未成大气。” 老安腻缝:“就你这两个人,说人都是最狠话。着急走必走,别逼我再出手。” 老许、老章和老安,三个人就算临散开牌桌时还做打油诗。可能这就是他们牌桌上的友情和雅兴。 行动起来,现在开始都打起万分的精神。 章羽财准备了一把手枪,把在座的三个孩子都吓坏了。章羽财解释说:“这只是把普通的玩具枪,装的是橡皮弹。论杀伤力,不足以打死一只蚂蚁。” “我一看就知道是玩具。” 章羽财瞪了一眼旬智谋,鄙视的说:“刚刚吓得都快尿裤子人,我看八成就是你。” “咔嚓~咔嚓~咔嚓~” “嗖——嗖——嗖……” “啪——啪——啪……” 三次拉枪阀门的声音,三次子弹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三次子弹打在门上的声音。三个声音都几乎是同时出现,就等着有人打开门。 很显然,章羽财实在是高估了在里面那个人的勇气。 他赶紧回头,跟三个孩子说:“智取是不可能了,目前只能采取强攻措施。” 章羽财这下可是气急败坏,用最大的声音在外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给我出来,你这个三姓家奴。” 就算骂的这样起劲,里面仍然是不动如山。 嗓子都快哑了,这样骂下去也始终不能解决问题。他突然看到一个缺口,眼看这扇门就是年久失修,还有的地方都腐朽了。 后退三五步的距离,使出绝技垫步侧踢。 “哐当~” 门被踹的粉碎,这是部分比较大的木块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里面的人慌了,开始是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就有些镇静,立马开口说话:“你敲门就敲门,把我这门都踹碎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换一扇门要好多钱。” “卧槽?你小子,他妈的还倒打一耙,我叫你们你不开,这么大晚上来找你,你心里要有杆秤。你给我讲实话,不要给我敷衍了事。” “有什么事?你说。” “我知道你小子有事,把那个女人交出来。” 在场的各位都没想到,章羽财这次十分的直接了当,没说一句废话。 这个人表示:“你有事,来找我要什么女人?我们这又是窑子,你想来就来。” 章羽财本来准备举拳就打,可稍微有点冷静下来,感觉跟这家伙动手不值得。 “门我就不要你赔了,你们快点走。” 只听见他在屋里嚷嚷,并没有看他有追出来的样子。章羽财已经推理的八九不离十,接下来就是等下一步怎么行动。 “今天晚上我们先不讨论别的,你们觉得那个人有没有问题?” 章羽财提出这个问题,他并不是想得到答案,就是试探试探。至于试探什么,暂时也就他自己知道。 许建宇总结了一下说:“当然有问题,这个人我们也追踪了好几回。可讽刺的是,他虽然破绽百出,可是任何有用的证据都没有。” 章羽强没说话,旬智谋继续说:“我们可以把所有资料听一遍,然后把重要的证据放在一起。这样,不就可以了。” 章羽财摆了摆手,摇了摇头说:“所以我说过的,你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不行的。即便是是你们用特殊技术,就算把重要证据剪辑到一起也不行,那最多属于你们是伪造证据。不要过于莽撞,对于这些人,必须多用点脑子。” 许建宇觉得自己还不错,章羽强觉得大哥还不错,旬智谋觉得他俩还不错。章羽财觉得他仨真是的,非要趟这一趟浑水,好好的不在家写寒假作业,就知道出来瞎混。 “你们确定,这趟路要一直走下去?” 许建宇只是说:“不然呢?这并不是我想要的,谁不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现在这么乱,即便是我们不出手,等到真正大难临头的时候,再考虑就完了。” “你非要这样?倔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胆大,明天晚上在跟我合作一下。” 旬智谋突然有个大大的质疑:“凭什么?” “唉~你小子,什么叫凭什么?明天晚上你要是敢跟我合作,后边你们想干嘛就干嘛,我没有任何阻拦你们的意思。就是累点而已,别的都挺好。” 许建宇问:“什么样的合作?累。” “明天我们去趟那边小学的后山,那里有间老房子。房屋外表破败不堪,内部还简单装修过呢!里面供奉着一尊不知名的神佛。至于我们要去干嘛?明天再说。” 他们策划了什么事,暂时先不提。这一次他们的行动,彻底的改变了几个人的命运。预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 第45章 与命运斗争的占卜师(追踪·上) 与高手过招,才能成为高手。 在电影《一个人的武林》当中,封于修说过一句最经典的话,就这八个字:“既决高下,也决生死。” 当能力被无限制拉满的时候,能看得起的人就不多了。为什么这样说,也就是自以为是罢了,没事就出去臭显摆。 “啊~” 小刘村的那一条路上,出现了一具尸体。 没有什么奇怪,最近老是死人,年纪普遍是在六十岁或者七十岁。可是,奇怪是真奇怪,可怕是真可怕。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九个了,这是继上灭门的六口,还有一个被切碎的尸体,那个莫名被杀的女子,加上这个。” 吕丰贤把这个事通报给村长,村长整理资料后交给警方介入调查。 在村长办公室里有段插曲,先篇幅不长的提几句。 “这件事,你彻头彻尾的不知道?” 村长回头看,然后指责他说:“你是什么人?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就算是知道也用不着告诉你,别自找麻烦,哪凉快那待着去。” “我有点不明白,你怎么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其实我觉得,你也别太在意,没事。有个成语叫十全十美,这已经没了九个,再加上你的话,我觉着正合适。” “他妈的,你这叫什么话?老子整天是为国为民,日夜操劳,劳苦功高。你看你这痞头痞脑的样子,有什么资格骂我?我看你小就不追究了,现在你立马给你滚出去。” “好好好……那你给我等着,晚上回家路上要小心点。” 这个是谁在和村长说话?暂时先不提,就说说这路上的死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有人喊叫时,这具死尸都已经腐烂了。有尸臭不说,还有清晰度很高的尸斑,其可怕程度还不止于此。 “有捆绑的痕迹。” “捆绑?” “你看这不是很明显的,绳子还在上面。” “嗯。” 以上这几句对白,是两个初勘现场的法医说的。当场就有重大的发现,立马把报告给了上级领导。 副所长看了看照片,仔细检查发现了蹊跷。 “最近这些案子,我都已经查阅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共同?” “对,共同。不过这个最新的案件,和之前的不同。不是同一个人所为,而是另有其人。至于为什么这样说,只鉴于他的手臂有异样。” “手臂?” “你看他这手指,大拇指、无名指和小拇指攥紧,食指和中指笔直。假如,我说的可是假如。这个属于死者的死前讯息。我不能现在就说这个,也怕其他办案人员先入为主。” “死前讯息?太扯了。” “当然,你会觉得不可思议。这个属于是下意识的动作,不可以作为参考。我都说了,不能先去为主。要先去调查,得到最有力的证据。” “是。您说的对。” 副所长说完,严肃认真的点了点头。 说到这个严肃是何许人也?往上翻,家里是父传子的第三代警察。他的祖父是民国的普通巡逻警察,父亲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人民警察。常言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他是现在镇上的刑警队长,职位越高责任越大。 “这个问题不大,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知道怎么解释?” “如果说他是谋杀,不知道谁会有这个作案动机;如果说他是自杀,不知道他会有这个心理问题。” 以清朝李鸿章的《临终诗》为证: 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三百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秋风宝剑孤臣泪,落日旌旗大将坛。 海外尘氛犹未息,诸君莫作等闲看。 “这人不是等闲之辈,他以前是出了名的老中医。后来犯了点错误,警方和医院没有给他任何的处分,他觉得自己有问题,就毅然决然的辞职了。后来在一次给儿童急救出了名,还自己开了个医疗室。” “那有没有可能,因为那次事故,被对方的家人给报复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现在这个村子都已经属于半封锁状态,其他地方来的人都有报备。有人犯案的话,很有可能是这个村里内部,由于某种矛盾产生的。” “那您觉得有没有可能?这个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你说说。” “你看这人遍体鳞伤,可是周围没有任何的血迹。没有目击者,是很多人到田地里农作的必经之路,这么明显的作案手法居然……哎~” “你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说出来自己都不相信。密室杀人的难度很大,可是手法简单;广场杀人的简单直接,可是手法困难。如果用一个逻辑思维来形容的话,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确实需要有胆识过人。你我之间这一点可以达成共识,可这个又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哎~” “想不到,大师兄也会唉声叹气的。” “我这不是叹气,是无奈。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我这是感慨人生,世事无常,珍惜眼前人。” “好一个感慨人生,这好像总结的也没什用,没有头绪,好烦啊~” 严肃和警员的对话是这样的,调查出来的结果出来也不尽人意。 突然,在他们的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嗨~二位警察叔叔。” 这个称呼可以很亲切,按逻辑上来说,叫叔叔的一般年龄都不可能超过十八岁。 “不是……” 只见一个身穿西装笔挺的男士走了过来。 严肃打断了一起调查的警员,非常客气的说:“这个称呼我得跟你说一下,看到比自己大或者小的人怎么叫,怕被占便宜的话都一律可以称呼同志。” “警察,同——志!” “这不就对了,你就说什么事?” “关于死人的事,警察叔……不是,同志!你看这人面目狰狞,肯定死的时候特别痛苦。” “这个?你是怎么知道他很痛苦的?” “我在你们发布的照片上看到的,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们仔细听我把话说完,自然就会全部明白。” 严肃看了他一眼,打量了许久。 那人没在意,继续说:“我作为那个人生前最好的朋友,我有责任查明真相。” 严肃不理解的问:“朋友?那个人看起来年龄不小了,得四十多了吧?你看着比他年轻。” 警员插话说:“肯定是忘年交。” 那人说:“没有忘记年龄,你们暂时肯定也没有查到他的具体资料。他今年和我同岁,差不多也才二十五岁。” 从表情到状态,严谨丝毫看不到那人有什么问题。 警员说:“查案子,属于我们警方的事,你只要提供线索就行。你如果私自搜查,那你就会涉及他人隐私,同样是违法行为。” “这个我都懂,我就是想不通。如果说他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就会来找到我,可是现在他无缘无故就死了。警察叔……同志,他……” “你也别太难过。” “不是难过,是感觉到惋惜。” “惋惜?” “那是肯定的,他和我是好兄弟,我能有工作都是他的功劳。还没来得及感谢他,他就英年早逝了。如果说哪天我能有机会往上升点级,还可以提拔他和我一起,现在却很惋惜。” “这样说,你们确实是好兄弟。小王,你出去一下,我要和他聊一会,有事我叫你。” 王警员没说什么,直接出去了,接下来就是他们俩之间的对话。 “我看你很面熟。” “看我?是吗?面熟?” “你,是的,很面熟。听你说话的语气,做的行为动作。可以得出结论,你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吕丰贤。” “既知我名,为什么刚刚没说?” “人多眼杂,不方便。你来到底干嘛?”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这叫什么话?来都来了,除了那具死尸的案子以外,该有还有什么事?” “那就是关于章家的事,我觉得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还没有确凿证据,是不能随便查的。” 严肃何尝不想知道章家势力是怎么来的,多方压力下,他都感觉不到周围的空气。 “十年了,我已经查了十年,什么样的证据都没有。还有,你那个朋友的事情,我们还在调查当中,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怎么说都没用,你这是拿话来激我。” “你要不现在就离开,不然嫌疑人有你。”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果我真的有罪,不用你来调查我,我会自己来接受审判。” “不要说这没用的,等会在这里做个笔录。” 派出所的外边,来了三个男孩。分别是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 “你说,我们现在报警有用吗?” “有用的资料我们有,就差摆出来。” 旬智谋和章羽强都准备好了,觉得拿出证据就能结束这个案子,却被许建宇听到了。 许建宇拍了拍章羽强,然后话是跟两个人说的:“你们俩在嘀咕什么?” 旬智谋很实在的说:“我是说,咱们来派出所,不就是报案的。” 章羽财也说:“对呀,我们就说的这个。” 许建宇认为:“没用的,现在镇上的派出所有问题,我们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章羽强有疑问:“不是?” 旬智谋直接问:“那是什么?” 许建宇指着这个派出所问:“当时你们来做笔录的是这里吗?” “是的。” “是的。” 两个人都很确定是这里,点头就像鸡啄碎米似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确定一下,是这里?” 许建宇再问一遍,看到二位小弟懵懂的样子时才解释说:“如果说是这里,那就不对了;如果说没记错,那就不对了。” 旬智谋瞪大右眼,闭着左眼的疑惑说:“那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许建宇梳理一下思路说:“全对,也不完全的对。就是这里准是没错,可是这压根就是有名空头房屋。我打听过,这儿是有几个警察在值班,但是绝对不会办什么重大刑事案件的,全部都是移交给上一公安办。” 章羽强打了个比方说:“那也说不定,这个派出所搞突击检查。以前我们学校里不也经常有这种情况,就是趁着老师给学生上课的时候,校长都来不及通知,结果~哎呀!”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你也知道这些事,就算胆子再大的人也怕惹事上身。我们都被调查了,即便是没有做亏心事情,也会感觉到有压迫感,这里可是警局,他们说什么是什么。办案讲究的不光是证据,还有别的……” “有动静,熟悉的声音。” 从派出所出来的吕丰贤,他和严肃有说有笑,暂停了一会说话,观察目前的情况。 在隐蔽的地方,三个人继续探讨问题。 旬智谋感觉不有些不爽的说:“真是白天见鬼了,真是不对劲,他怎么会在这里。” 章羽财指着吕丰贤和那个警察说:“刚死人就……该不会,他们是?” 旬智谋很确定的说:“这就不奇怪了,说不定他们就是同伙。” “警察和嫌疑人?” “我看都是嫌疑人。” 许建宇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也没有阻止的意思,直到他们说完才发话:“你们别主观推测,这个案子可能和他们没有关系,但是拼起来天衣无缝。我们现在调查的方向是对的,只是有些细节我们没有在意。” 旬智谋接着话茬问:“细节?” 许建宇指着章羽强说:“你二哥那里,肯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旬智谋不敢相信,连连否认的说:“你说章羽财那里,这是不可能的。他二哥那天不是给我们看过那个视频嘛!当时就那两个人在打架,那有其他人在场。就算多一个人,也只有他的那个二哥路过。” 许建宇简单的分析娓娓道来:“就是那个草丛里有问题。你的二哥藏在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录像,看到两个人在打架,还有一个人过来劝架。打架的,一个是丁老头的儿子,还有一个穿的太黑不认识,吕丰贤扔了一个砖头砸到了姓丁的那个时候人的头,场面一阵混乱。也就是说,有丁俊辉、陌生人、吕丰贤、章羽财等等。最后不知道了,第二天丁家被灭门,第四天我们救了那个女孩叫严谨,第五天我们调查被绑架的严格大姐姐姐,却发现她被不知名的清道夫给杀了,不光没有得到线索,我还差点一命呜呼。遇到这样其实事的原因,就是证据链不完整,他们可以不予立案,就算是他杀的也没用,二十四小时后就会无罪释放。” 章羽强和旬智谋异口同声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许建宇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只要顺其自然就好,他们不办我们来办,再过几天村里没什么事的话,他们警方的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撤退。” 吕丰贤在他们谈话之际,开着桑塔纳离开了原地,留下来的问题却还在这里。 旬智谋瞪大双眼,攥着拳头问:“我们真的可以吗?” 许建宇意志坚定的说:“可以。” 章羽强问:“怎么这么确定?” 许建宇拍着章羽强的肩膀说:“必须的。” 旬智谋问:“那你来说说看,我们凭什么就可以?” 许建宇开始决策:“既然用科学的方法没有什么用,我们可以用点偏方试试。” 这次却轮到章羽强糊涂了,他十分不解的问:“还去烧?” 许建宇挠了挠头,摆了摆手说:“你二哥那个灵是灵,就是太偏激。虽然对生命安全没有造成伤害,但是给有些无辜的人感觉到心寒。” 旬智谋摸了摸嘴角,挺了挺胸说:“可我觉得那样,特别的解气。” 许建宇解释说:“解气有什么用,治标不治本。干什么事都要讲究事半功倍,不计成本只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两个小弟觉得有点道理,都冷静了一会。 许建宇突然问:“乌鸦你们谁了解吗?” 章羽强被震惊了一下说:“哪跟哪?你说的都不沾边。” 许建宇再一次问二位:“黄雀算卦知道吗?” 旬智谋问章羽强说:“不知道,你知道吗?” 章羽强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旬智谋看了看章羽强说:“这都不挨着,你说这个东西。” 许建宇又问:“周易、奇门遁甲、五行八卦这些呢?都不用我说,应该都知道。” 旬智谋抢话说:“别说了,这些个名称和用意我都知道,可是和这个案件没有任何关系。” 许建宇开始正经的说:“那你听好了,现在都别打岔好不好?知道名称就好办了,我这有一计,可以破解这次的案件。” 章羽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说:“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别再卖关子了。” 许建宇盘腿坐在地上,妙计脱口而出:“我们现在要做个与命运作斗争的占卜师,咱们接下来就这样……” 那么接下来就是他们开始周密的计划,原本他们可以不用参与进来,好好在家待着写作业也是好的,可是他们小学都毕业了,好奇心又特别的重。因为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所以后面才刚刚热闹起来。 第46章 寡妇(特辑·第二段) “你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这雷阵雨的夜晚,有一个年近六旬的老头路过,这块荒地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常年走夜路,哪有不遇见鬼?此话就印在老头的身上。 女人没有说话,眼神很空洞,只有嘴唇颤颤巍巍。整个人是瘫倒在地上的,如果不是她一只手撑着地,甚至说是具死尸都不为过,因为她的穿着还特别单薄。 “你过来,我背你先回去。” 介绍一下这件事的时代背景,这个时间段是在1984年。别的不敢说,法律法规特别严明,人们的思想还很保守。老头的这个年纪和这个行为举止,都是不合理也不合法的,可能只有他自己觉得这是做了件善事。 女人没有任何反抗或者推开老头的动作,十分配合的被他扶起来,然后趴在他的背上回到了家中。 “我们到家了。” “你先坐在地上,我敲个门。” 老头先把女人放在地上,然后再敲门。 “邦邦邦~邦邦邦……” “老婆子,快——来——门!” 里面的是他老伴,刚睡醒就听到敲门声,抹抹眼里的吃马虎。其实她是不想开门的,可又不能这么狠心,骂骂咧咧的说:“你这个死老头子,这么晚了才回来,你就不如不回来,死在外边才好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这个没良心的,缺德的,挨刀的,四十里地没有人家,你个狼掏的。” “咿呀呀~咣当当当当当……” 门分左右打开了。 刚才虽然骂的很凶,但是老头并不在意。他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刚刚背回来的这个女人,他指着坐在地上的女人对老伴说:“老婆子,你看这女人……” “人呢?” “什么人?” “我刚刚背回来的,那个女人。” “没有什么女人,我看你是玩的太投入了。” “不是……我……鬼——啊!我遇见鬼了?我还把她带到家门口。家门不幸,常言道少年见鬼还有三年,老来见鬼就在眼前。” “我看你才是鬼,哪有什么女人?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快进来,外边下雨,齁冷的。” 女人无缘无故不见了,老头稀里糊涂就疯了。 “你要相信我,我就是从那个空地经过,看着她这样躺在地上很可怜,就把她背回来。不说别的,避避雨也是好的。” “空地?” “就是那个鸟不生蛋的空地,我们出都村必须经过的地方。” “那块可是有坟地的。说是空地,其实在不远处是乱葬岗,别说什么鸟不生蛋,就算是有蛋也是鬼生的。这半夜有雨,邪物惧怕雷公电母的惩罚,被雷电劈了,几百年的修为没了不说,还会粉身碎骨、魂飞魄散。你说你背了个女人,说不定就是依仗着你的阳气重,不怕遭天谴,就利用你让她可以逃出生天。” 老头和老太太这边先不说,现在目光转到当时最有话题的往事。 “刘——嫂子。在家了没有?” “你来这里干什么?” 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看到刘嫂子家门敞开着,二话不说就自来熟的王老太太。 听到刘嫂不想睬她,就刻意嘘寒问暖:“娆娆啊!最近你这里是不是出了点事,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王老太太口中的“娆娆”,就是刘嫂。这个叠词的叫名字方式,其实上没有什么特殊含义,谁都可以这样叫她,并没有什么不妥。他的原名其实叫“刘杳”,上户口时弄错了。被别字先生再加上有地方口音便写成了“刘娆”。当时还是刘姑娘的时候,家里没钱念书,也不认识字,只能将错就错,反正听起来也差不多。 实际上,老太太这番话已经冒犯到了刘娆。 由于她的丈夫前几天不幸去世了,由于情况特殊必须要隐瞒,想必是有人把这件事给透露了出去,一下子脸色大变。 “你这个老太婆,说什么胡话?我家有什么事要你操心,你有事就忙你的,别来我这找存在感。你给我出去,我等会也要出门。” 这些对话都是有目击证人的,基本没有杜撰的说辞,即便是到几十年后也没有人会正大光明的把真相公布出来。如果说在那个特殊时时期没人说就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哪一步出了问题都会带来杀身之祸。直到现在,国家法律都已经改革了,依旧没人有勇气说。这是迂腐的、守旧的或者说不作为等等。 刘娆当时的声音说的很大,那可不是什么为了壮胆,而是性格使然,平时她都总是是对事不对人。可毕竟人也是动物,对于自己不喜欢的人或事都会避而远之,不会因为花言巧语或者恶语中伤就乱了心智。 置之死地而后生,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是犯罪的动机。如果流氓罪坐实了,她这辈子过去了不说,清白也没了。 “我真的是有事找你,外边人多眼杂。” 老太太殊不知,还有另外一个成语叫“隔墙有耳”。 这个人如果犯错,自己是不可能承认的,必须要抓住把柄或者证据。好人会去报警,坏人会来要挟。 “最近怎么没有看到你家老吕?” “他外出打工了……” “外出?在哪里?天边?” 这招太损了,三个问号。没头没尾的话最为致命,很难想象这个老太太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想说什么?在外墙听的那个人也懵了,可接下来的举动谁也没想到。 “哇哇哇……呜呜呜……” “咣当当……” 刘娆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压力,嘴角不断的颤抖,随着哭泣便瘫软倒地。 见到这个场景,老太太也顿时慌了神,确实没想到为什么会这样。 “怎么……”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没了,已经死好几天了。” 说完,她便停止了哭泣,接着指着老太太的鼻子说:“我都说出来了,你满意了?这就是你想要听到的结果。”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少装蒜了,这事早晚都要被传出去,只不过你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在天边了,打没打工我不知道,他死了这就是事实。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 “我不说,这事我跟谁都不说。” 这句话,别说老太太说的不可信,谁说都不可信。如果说是秘密,烂到肚子里也别说,死了也别说,有一个人知道,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 拿世界名着《哈姆雷特》来说,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老太太传出去的版本,可能是原封不动的原话,可是越传越邪乎。以至于到最后,即便是没人当面对刘娆说她的不是,也会对她冷眼相待,看到她都会不自觉的躲避。 “不检点。” “骚货。” “狐狸精。” “寡妇。” 除了这些标签,有时还会被人当面吐唾沫。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很多风言风语都以莫名其妙的方式进入她的耳朵。然而这些都看在眼里,从不放心里,因为这些她并不在乎,毕竟没有做出任何违背良心的事。 总有人看不下去,心里不好受,心里时不时的默念:这女人怎么回事?到现在还不倒霉,没有天理啊!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人? 有这想法的人很多,不要以为自己不惹事就不会惹麻烦,过得越好就越让人讨厌,即便是做出没事人似的,依旧会有人不依不饶。总结一句话就叫——“恨人不死”。 王老太太这次来,其实有个天大的“阳谋”。 这种计划,放在任何时代都很难被察觉,等姿势不对劲的时候,人家已经得了手。那就是江湖人或者研究心理学的专家常用的方法——“套话”。 在这一局中,老太太胜出。 可万万没想到,真正的赢家却是站在外墙边偷听的那个人。 在这副本里,墙外人险胜。 刘娆在崩溃状态下,即便是佯装镇定,实际上脑中无意识。 这场博弈论,刘娆呈败局。 得到了重要情报,就得及时告诉雇主,否则后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在家等消息的一米四大哥,始终没有得到任何的结果,甚至说他早已经出了局。 时间回到老太太刚走的十分钟左右,外边的人都乐坏了。实际上他的感受是又惊又喜,又菜又爱玩,又爱又怕的感觉。 既然这么窝囊又害怕,回家不就行了,可是他偏不,这么好的机会,就如同天上掉馅饼、蘸酱和牙签。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既来之则安之。 这事说来话长,她的丈夫在前几天出于一场车祸死了,也没有看出她有这样的悲伤,就跟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沙沙沙……吧嗒~” 这个类似风吹树叶落地的声音,确实是过于普通,不会有人会察觉到,就算察觉到也不会有人在意这些细节。 老太太走了以后,刘娆还没有从悲伤的情绪走出来,直到有人进来她才有所察觉。 前文有提到过,这刘寡妇是有孩子的,而且才刚刚满五岁。当父亲的噩耗来临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他并不知道这件事,刘娆也没有告诉他事话,连夜把他送到离家二十多里的姥姥家。 “干嘛呀?大晚上的。” “你个小孩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带你出去肯定是有事。” 孩子确实可怜,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有独立思考问题的机会。这也没办法,告诉他也是怕他年纪小,接受不了事实。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可以忽悠,但是小孩子并不会被骗,而是没有办法和家长辩解。 就这样,这个孩子到后面的十几年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让你久等了!” 这完全取决于刘娆的此时心态,她过于思念亡夫的结果,便把这个仿佛从天而降的人当成了他的丈夫。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梦并不是睡着了才会产生,在极度压力的情况下也会有。 “我们进去吧!” “好的。” “嗯。” 随着话说的越来越顺,他们就靠的越来越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也就是在房间里的那些事情,不便于说出来,谁都会有压力,就算是犯错了也要释放出来。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 “怎么会是你?” “就是我?” “你不是他?” “那我是谁?”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就是震颤了几下。” “震颤几下?” “不多,不过也差不多,就几下……” “啪嗒~” 刘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又羞又臊。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了一个大耳帖子,刚好给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脸上。 当生死置之度外后,这男人哪肯罢休。明明已经到了凌晨四点多,由于女人突然醒了,还有些意犹未尽,接下来还想玩点刺激的。 她反抗,他不让;她躲藏,他追逐。她无处可逃,插翅难飞;他顺其自然,拿捏轻松。 “我要喊救命了。” “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管你,你就觉悟吧!” “呜哇,呜哇,呜哇……” 男人听她声音挺大,当时害怕急了,赶紧就捂住了刘娆的嘴,让她不再发出声音,继续他接下来的动作。 就在那个午后,三人相约在许建宇的家中。 许建宇的奶奶对这小刘村里的往事肯定了如指掌,如同一本被翻阅了无数次的老书。人们都很尊重她,年轻的时候是有名的裁缝,见过的人特别多,做事不含糊,最讲究的就是察言观色。 以上的事由于过了很多年,基本没有人会追究责任,实际上这种情况属于道德的问题,按照现代法律是上升不到死刑的范畴,可是当时这就属于是多次参与流氓活动,必须得接受调查。 坐在小桌前的许建宇端起一杯凉开水,凭借他聪明的头脑和敏锐的观察力,他知道今天的午后将会是一段特别的时间,于是他对着自己的两个朋友说道:“这些信息,全都是听我奶奶给我念叨过的,这个小镇曾经有一个秘密。她经常说这只是别人家的家事,其实村里人人都知道,就不算什么大秘密。” 两个孩子好奇的看着许建宇,章羽强只是微微一笑,而旬智谋却忍不住问道:“哥们,你说的是什么秘密啊?” 许建宇端详着两个好友的眼神,接着说比较详细的说道:“据我奶奶说,这事发生在好多年前,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性的事件。那时的小镇虽然表面上平静安宁,可暗中仍旧逃不过欺凌和不公的阴影。” 旬智谋都瞪大了眼睛,便追问道:“欺凌和不公?具体是什么事情啊?” 许建宇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静一静,接着说道:“听奶奶说,当年这里有一个名叫刘寡妇的女人,她一直靠绣花谋生。她的丈夫不知道什么意外去世了,留下来一个儿子就是吕丰贤,那时他们生活贫苦却乐观坚强。但就在那个特殊的日子,一群无聊的闲人为了发泄他们的情绪,由于她失去男人就将她秘密的侮辱了。可是现在这个吕丰贤可能也在复仇,至于他是否找到仇家我们不得而知,但是通过杀人的方式是犯法的。在告发他之前,他母亲的案件才是关键。” 旬智谋听得心中一阵愤懑,他紧紧的握起拳头,怒气上涌。 章羽强平时很镇定,现在也不自觉皱起了眉头,杏眼圆睁。 他们得知刘寡妇是这样的善良和勤劳,好人为什么没好报?始终无法接受,她竟然遭受了这样的侮辱。结局不敢想象,实在是太悲惨了。 许建宇察觉到了两位兄弟的情绪,他希望通过这个往事来唤起两人对正义的热忱,于是继续说道:“然而这一切警察至今也没有查出来,也没有人为这件事站出来。事后刘寡妇不知道为什么就被杀了,听说死状特别可怕。” 三个孩子突然同时陷入了深深的沉默,旬智谋的眼十分的坚定,他肯定会与其他两个朋友一起行动起来,为刘寡妇讨回公道。 章羽强作为行动主义者,打破了沉默,严肃地问道:“那……哥们!你说的这个故事怎么会知道呢?” “这是我奶奶告诉我的,她说这个故事在我们小刘村上一直有些传说,但是很少有人真正了解其中发生的细节。有些神乎其神的现象,也就是借怪力乱神来解释,完全站不住脚。至于后面的细节,大多是以讹传讹臆想出来,不足以证明事实就是这样的。”许建宇回答道。 旬智谋站起身来,毅然说道:“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让那些欺负过刘寡妇的人逍遥法外!我们要想办法去秘密走访,暗中调查到他们,还这个刘寡妇一个公道!他的儿子如果有错,也绝对不能放过。” 许建宇看着他们俩坚定而决绝的眼神,他们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探寻真相的起点。于是,他们决定开始自己的调查,一步步解开这个小镇内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带给这个村里真正的正义和公道的光芒。 在另一边,有一个人也在发愁。 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坐在电脑前,左手里夹着一根“大前门”香烟,右手敲着键盘,屏幕里赫然写到那天的qq说说。 “就随着时间流逝,忘记曾经的不愉快。可我已经放弃的儿时梦想,却意外的又重现在我的眼前,这一切都会过去,这一切却不会消失。祈愿平安!” 第47章 寡妇(特辑·第三段) 廉洁和善不能同言而语,他们虽然不能相辅相成,但是缺一不可。这些对百姓来说,却都是同义词,实在是令人唏嘘! “我没有贪国家一分钱。” 百姓的钱,他是几百上千的收。 “我是人民的公仆!我——骄——傲!” 作为奴隶主的他,多少有点不自知。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 三七分的时候,你凭什么要拿九点五? “我为了整个民族的繁荣昌盛,必须做出卓越的贡献,现在我带头做表率。你们都是自愿的就行,我个人自掏腰包十万。” 你自愿就说自愿,原本就是要做慈善,你偏要来这出。无论做什么,要做到闷声发大财,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样明显露白的行为,是不是在害怕? “你有没有吃出来这是什么肉?” “味道是挺好吃,我再吃一口就知道了。” “那挺好的,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哔哔哔……呲呲呲呲呲呲……” 这是一台1980年生产的留声机,里面记录下的资料,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这是没有得到妥善保管的后果。这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对话,记录的应该是他们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实际上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虽然后面声音是模糊的,但是或多或少有打骂的惨叫。 “这就是最早的羊肉。” “怎么又是羊肉,怎么都这么爱吃这个。” 章羽财在分析案子的思路,旬智谋在打岔。 “这并不是爱吃什么肉这么简单,这是在销毁证据。你觉得现在市面上有好人,其实有特别狠的就是杀猪、牛、羊这些家畜,由于市场需求,最多还会宰鸡、鸭、鹅这些家禽。陆地上的吃不够,还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草枯里蹦的也通通不会放过。有时会供不应求,假的就会迎难而上,等你习惯了就好了,明辨是非,遇事三思就会大大的退步。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懂?” 旬智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还真有你的,二哥!可是这些又说明了什么?” “说明你笨呗!我都说了这么清楚了,羊肉是幌子,实际上就是吃人。” “二哥,真有你的。说的还这么直接,我们还……反正我们决定要查下去,要么你出头帮助我们调查,要么我们自己来冒险。” “你们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顶头风。本来这件事都快半个世纪了,就算查到了又能怎样?都是活一天是一天,别去找死。” “打不了,鱼死网破。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光天化日之下,谁敢横刀立马,杀人越货。” “旬——智——谋!你小子。别老是这样嘚瑟嘚瑟的,会几句文言有什么?咱们调查是有方向的,一意孤行不可取。况且你现在这样孤注一掷,大家容易跟着吃亏的,我很轻松就把你给绑起来了,别到时候被真正的凶手抓住了,你后悔就晚了。” “可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你最好是给我安稳的坐好,这样没人会找你麻烦,你更不会被无缘无故被什么毙掉。” “你少给我装蒜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拿的起放的下。你也没必要想这些卑鄙的手段,来阻止我来寻找真相。” “就凭你?勇气可嘉,值得赞扬!虽然你的名字很机灵,可是你却缺谋少智。看你这莽夫的样子,以后怎么成大器。” “你也太小气了,好话都让你说了,坏事怎么都是我的?我难成大器,我看你是好大喜功并且急功近利的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 章羽财居然被说愣住了。 两个人在木屋的讨论并没有结束,还是喋喋不休的说着,接下来另外两个人还需要进一步发展,毕竟他们才刚开始。 许建宇和章羽强实在是坐不住了,自从那次抓捕“清道夫”失败后,多少还是有些点消极懈怠,更多的还是内心深处的后知后觉的怕。 许建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问章羽强说:“你说说看,旬智谋那小子,他真的靠谱吗?” 章羽强想了想,比较中肯的回答说:“有事他可是真上,没有他还真不行。” 许建宇拍了拍章羽强的肩膀,指了指他们以前小学的方向说:“咱们班,那么多同学,就咱们三个最铁。” 章羽强也拍了拍许建宇的肩膀说:“可不呗,就他最暴躁,听话也是真听话。那以后我们有什么事,还是告诉他为好。” 许建宇否定的语气说:“可是不见得全都告诉他,他也听不进去。” 许建宇总结了一下,明确的说:“说这话确实没错,告诉他个大概就行了。” 章羽财给旬智谋上了一堂课,他语重心长的说这事的严重性,希望他能把这些话传递给自己最好的兄弟的耳朵里。 有的时候,做某件事情简单是真简单,复杂是真复杂。年代无论有多久,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他开着车在马路上风驰电掣,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也就是在农村,大部分地方连个限速标志都没有,这也是某些烧包的阔大爷肆无忌惮的理由。 就这个人开车没有目的,就是出门兜风,看样子是心情不好。 章羽财放了旬智谋后,有点郁闷的出门就溜达一圈,刚好他的车从他的面前略过去,由于刚下的雨,路上有积水,还溅了他一身泥水。 “靠~” 车子溅了一身泥,也就是感叹一下,拍了拍继续回家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赶紧骑上摩托车去追。 时间回到1984年的那个冬天,这真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这个银装素裹的世界,好像什么东西都已经恢复出厂设置一般,发生了轰动一时的命案。 现场勘查笔录和照片依旧保存的很完好,偏偏不知道凶手是谁。 “死者刘娆,时年28岁,性别女。” “可惜了,这么好的年纪就没了。” “需要通知家属吗?” “她现在已经没有家属了,这家男人是上个月去世的,孩子也不知道去向。” “她丈夫叫什么?” “吕国梁。” 所长点了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摆了摆手告诉警员说:“这个案子要调查下去,这个女人如果检查结果后,没有其他问题后,需要办点手续。他的孩子还要去找,找到之后把他叫过来我们所,应该可以查到线索。去吧!” 时间流逝的很快,留下的都是沧桑。 “我妈她到底怎么死的?” “你如果问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可是你最有嫌疑,为什么敢做不敢当?” “这么多年了,做坏事的人也不一定还在这个世上,你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执念?你就放弃报仇吧!你自己好好活着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她的死,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现在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后面还会继续有尸体出现。” “你疯啦!你——这——个——疯——子!” “怎么?说我的时候你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当年你却是那样的无情无义。” “你疯了、傻了、糊涂了。” “对。我疯事、傻事、糊涂事,都是一样的事。你能拿我怎么样?你肯定是恨不得我现在就去死,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真是一头倔驴,花岗岩脑袋,顽固不化。” “随你怎么说都行,请你不要试图改变我的底线。” 如果说一个过于勇敢的人,做他无法完成的任务时,绝对是疯了。不要试图去激怒他或者嘲笑他,当然,也不要鼓励他。 三个孩子来到了一户旧宅子门口。 “根据你你奶奶的说法,我找到了这个位置。”章羽强指着门的方向说。 “真是有你的,不愧是能画地图的人。”许建宇拍了拍章羽强的肩膀说。 章羽强笑着说:“哈哈哈……这个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可是,这个房子平平无奇,有什么可以值得调查的?”旬智谋摸了摸脑袋,怎么也想不通的说。 “这间房子不得了,它已经存在有两百年的历史,算是他们老吕家的祖宅,吕丰贤是他们家第九代子孙。” “两百代才九代?” “已经不少了,你这个笨蛋,他们家几代人其实不重要,我们得出结论是这就是他家。还有就是,你别打岔,大哥还要分析事件呢!” “好了,你们别吵,我来讲一下。我要严重批评一下你这个旬智谋,以后你千万不要单独行动,不打没准备的仗。那个章羽财确实是个非常不错的人,以我们对他的了解,也不可以完全相信他对我们说的话,活着的前提是没有外界的威胁,而不是活在恐惧中。” “可是我真的没有……” “你先别说了,听大哥继续讲。” “这个我后面再详细跟你讲。这个宅子现在是出了名的凶宅,据说死了刘寡妇后,二十多年没有人进去过。既然今天我们都到这了,要不就进去瞧瞧。” 别看这小胖子,平时咋咋呼呼的,许建宇提出要进去看看,他就怯场了。 章羽强看着旬智谋,假装轻蔑的说:“你是不是怕了?” “怕?笑话,我早就想进去看看了。” “好的,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我们进去。” 这不进去不知道,他们翻过墙头,发现这里面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至于他们看到了什么,后面继续说,目光再次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刘寡妇察觉到不对劲时,她的身子就早已经脏了,生平头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措手不及以及手忙脚乱,拼命的找周围可以遮住关键部位的衣服。 “咕噜……咕噜噜……咻咻咻……” 可是这终究是无济于事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即便是她现在裹得严严实实的也没用,侵犯她的人还在呼呼大睡。 现在她哪管不了那么多了,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本来一无所有的家庭,现在不说负债累累也是有辱门风,她顺手抄起一把剪刀,就要捅死这个畜生。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一个翻身落在了地上。 由于地很凉,冬天摔倒还格外的疼,这个既倒霉又幸运的家伙,清醒了过来。 “你拿着剪刀干嘛?” “给你做身衣服穿。” “那你把刀举的这么高干嘛?” “我要扒了你的皮,给你做身衣服;我要剪了你的脚,给你做双皮鞋;我要抠了你双眼,给你做红烧肉。” “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谁他妈的跟你说好好的?我给你一剪子。” 该跑你就得跑,别人都要你命了,还在跟人家辩解,实在是没有必要。 男人刚跑到门口,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 “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啊!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臭娘们,我跟你拼了。” “你走吧!别在我这里丢人现眼。” 那人十分的诧异,捡起刘娆扔给他的衣服和裤子。仅仅是穿了一条棉裤,里面内裤是来不及穿的,上身只套了一件棉衣。即便是这样,天气寒冷是顾不上了,只知道往家的方向跑。 在这个最讲究清白的年代来说,刘娆的做法实在是过于超前,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还会让人胡思乱想。 那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时不时的还会回忆那天晚上的感受,天气的寒冷或者情绪上有波动时后怕,都早已抛在脑后。 抽烟,喝酒,打牌。这三大爱好,沾染任何一样都会迷失自我,可以说得意忘形。古代行侠仗义江湖人都有这样不成文的规矩:采花,不败花。采花若败花,人见皆可杀。 这就不得不提那一天的第二天,打完牌在酒桌上他的表现,不停的卖派自己,你看他那眉飞色舞的样子,确实有人想踹他。很多的还是用羡慕的眼神看着他,甚至竖起大拇指,还有人表示也想去会会这位“好客”的女人。 “她真的,别看她平时一本正经的,骚起来可就没完了。我腿都麻了,我推她都推不开,一个劲的往我身上扑。最后我是奋力反抗,总算摆脱了她,这才逃出生天。” “你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要是我就和她拼了……” “别的吧?这寡妇啊!失去了丈夫,肯定是如饥似渴,看到谁都像她的丈夫。你还不在意这点,现在国家查的严,你这个行为判轻点都是十年起步,别被判个杀头的罪过就行。” “你这人,妇人之心。说点好听的,动不动就拿法律来说事,这都是你情我愿的,哪有那么多罪过。你别听他的,这家伙嘴损,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说拼了的人叫葛老四,说要被判刑的是严老三,说人嘴损的叫安老二。如果按照这个顺序排列顺序,他们应该是按照兄弟相称的,姑且就先叫他老大来代替。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有机会自然会相见的。在这四兄弟当中,有一个就是当年的那个杀人犯,可这最后仅仅是归咎村民们的臆想,对任何当事人都没有影响。 时间线回到现在,安老二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掉了,严老三被人碎尸了,葛老四被死后抛尸路中央。 这其实是归功于章羽财,他通过暗访案发周围线索,最后整理证据后得出来的结果,实属不易,需要给他点个赞。 “现在的这些案件,都是二十多年前的那起杀人案引发的,可是现在掌握的都很片面,禁不起推敲。我们无法干涉因果,阻止不了历史的进程,只能减少无辜的牺牲,仅此而已。” 章羽强十分不解的说:“你是不是怂了,怎么这么丧气?” “别傻了,老弟。用你的猪脑子想想,官方的事情由官方的来解决,别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命送掉。” “可是我们都查了快两个礼拜了。” “两个礼拜也算查案子?我十八岁就接触过这个案子,没有保护到任何人,以至于现在又多出你们这些孩子。他们两个我管不了,你得听我的。到时候吃亏了,你想到我说的话就完了。” “我们可是把兄弟,说好的一起……” “别傻了老弟,你醒醒吧!搞好了你们是兄弟,搞不好最后就只有老大一个人活着。那些人就是前车之鉴,把兄弟都是乌合之众。吃香的喝辣的时候,都是自己人;吃苦的受罪的,都是敌对者。” “你上次绑旬智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吧?其实无所谓,这世界本来没有好与坏,只是立场不同而已。罪恶最终还是要被打击的,你坐视不管,那就是犯罪。” “你不要自以为是好不好?那个女人和吕丰贤是女子关系,别看他现在是芝麻绿豆的小队长,如果嚣张起来,不亚于定时炸弹。他也是一头猛虎,会悄悄的绕到你的身后,给你最致命的一击。” “别吓人,有法律保护,有证据加持。” “法律是预防针,不是人生规划手册。要你命的不是歹徒突然想起来的,而是经过精心策划出来的,你看到的只是结果,过程基本上都是通过推理或者猜测出来的。只有当事人的心里才是标准答案,我们只是自己出题自己做,并且大多数都是徒劳无功的。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就是不听,还调嘴调舌的。” 章羽强本来是想来找章羽财帮忙的,可是现在觉得又十分的可笑,到底有没有查到刘寡妇的死因?或者说他知道了不愿意透露,后面还是有待考证的。 殊不知,危险人物在逐渐的逼近,他是谁? 章羽财大骂一声:“你他——妈——的!你给我滚——下——来!” 第48章 他的死跟我无关(章羽财篇·一) 刺眼的阳光,照在章羽财的脸上。 “靠!这都几点了?该上课了。” 这几下没把他折腾死,手忙脚乱的就是因为快迟到了。本来打算叠完被子就走,可是他并没有,昨天晚上酒喝的有点多,口臭是一定要刷牙的,结果也因为太着急还是忘记了。 刚要出门就被一个比他小的孩子拦住了。 “哥,给你一个苹果吃。” “章羽光?你怎么来了?” “你这么急,要去哪里?” “你不上学,我还要上学呢!有要是什么事的话,等我放学了再说吧!” 章羽财突然想起来,指责了一下:“你是不是逃学了?回头告诉你爸妈!赶紧去上学去,不然我打电话给你爸妈了。” “我不想去学校。” “不去就不去,请假了吗?” “已经请假了。” “那行,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你别走,他们可能会弄死我。”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不想上学的时候别瞎找理由。我有事先走了,再晚走一会真的就算旷课了,现在就算是在外边罚站,最多到中午就可以回教室了。还是等我回来再说。” 章羽财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头也没回骑着自行车就走了。 到了这天晚上,发生了以下事情。 “你小子,据说还要找帮手?哈哈哈……” “没有……” “手上有多少钱?” “8块……” “你他妈的牛了,上次还给10块钱,给点保护费还讨价还价。你们两个,给他上上课,告诉他什么叫规矩。” 其中一个瘦高个子,他叫张隆兴。左手里拿着一根竹棍,上下挥舞着,还时不时的和右手互换着。 还有两个孩子,他们分别是李成和马奇。 李成的个子不高,仗着老大的气势,总是耀武扬威的。戴着眼镜的他,之前也是被张龙鑫和马奇欺负过的,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入伙。 马奇的个子在三人当中算中等,只是负责帮忙打理的,没什么好介绍的。 就在今天,他们想玩点刺激的。 “可是……” “别解释,今天带一百块钱了没?” 李成问章羽光。 “没有,我已经尽力帮家里卖水果了。手上没有多少钱,就只有八块钱了,要不我过两天再补给你。要不,你们来我家拿点水果,我不收费可以吗?” 张龙鑫憋不住火,大发雷霆的骂道:“混账东西,破水果谁他妈的稀罕?” “不是破水果,很新鲜……” “犟嘴。你们两个看什么看,教教他怎么做人,过来。” 李成和马奇过来,一人给章羽光来一脚,紧接着就是好几个耳光轮流扇。 “别打了,我给你们就是了,再给我一天。” “行,明天不给,我们就把你栽在瓜棚里。” 说完,三人扬长而去。 国家重视教育,学校在不断的改革创新,现在上晚自习的学生逐渐增加了。 大家都在拼命的学习,章羽财也不甘示弱。 虽然迟到了,但是老师并没有让他罚站,直接让他进了教室。 本来也算不上爱学习的中等生,由于今天没被罚站,一高兴就上晚自习了,毕竟已经到了高三的冲刺阶段。一连好几天都在学校,甚至要求住校。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次日夜晚。 章羽光已经到了心灰意冷的时候,唯一能保护他的人,他现在到底在干嘛?他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着。 月光下,章羽光双手合十。心里默念几百遍,那三个人千万别过来,我现在已经什么办法都没了,别说再多拿两块钱出来,今天这顿毒打少不了的。 “看来你还是来了,要不你就先拿个一百块钱出来,算是一个月的。哪怕是中间我们缺钱了,你还能少给点。” “我真的拿不出来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求你们了!” “你人都来了,说明你这人很实诚,跟我们混肯定错不了。前途无量。知道吗?你小子以后就跟我们做事,错不了的。哈哈哈……你们两个怎么不说话?说。是不是?” “是!” “是!” 张龙鑫说着,两个狗腿子随声附和着。给足了大哥气场,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 李成平时说话不多,此时他哪里会错过跟大哥风光,趁着时机成熟,迫不及待的问:“龙哥,要不还是给他点颜色瞧瞧,这家伙压根就不会来事,也没什么眼力见。”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他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不过给他的颜色看看也行。只不过我们先得玩个游戏,参与者输了就会被种在地里,什么时候被路过的人发现,谁就赢了。” “把谁种在地上?” “谁都行。谁先来。” 马奇自告奋勇说:“我先来。” “怎么能你先来?我先来。”李成觉得争取这个机会也不是不可以,抢着要来玩。 张龙鑫不高兴了,指着这两个人说:“妈了个巴子!你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好兄弟,积极参与我很欣慰。” “他妈的,倒是你。你他妈的这个没良心的,钱……不,保护费你不给,没关系。今天我不要了,后面再说。我们都表示很喜欢玩这个游戏,你倒好,无动于衷。真他妈的是混蛋他妈给混蛋开门,真他妈的混蛋!”指着章羽光的鼻子,胡骂乱卷一通。 “要不你先回去吧!” 张龙鑫突然说。 章羽光内心窃喜,表面上不敢露出任何的表情,准备先是正常走路,然后离开他们视线范围以后,迅速逃离现场。 内心的策划,没有能够实施。 “啊~” 被一个飞踢击中屁股,章羽光应声倒下。 这个张龙鑫哪里肯放过他,放了狠话:“是龙你就盘着,是虎你就卧着,是人你他妈的就好好做人。大家都玩的好好的,就他妈你他妈的扫兴,叫你他妈走,没让你他妈回家呀!” 紧接着李成用胳膊勒住章羽光的脖子,然后马奇疯狂的扇章羽光的耳刮子。 “不要……别……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由于是郊外,没有人会夜里路过这里。 任凭章羽光如何求救,结果都是没有人来。 说到这,笔者也想停笔去救,可是当时不在现场,回忆此事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消失,反而是更加深刻。 直到第二天,章羽光的家里人才发现孩子丢了。 “他前几天还来找过我的。” “羽财,你说的都是实话?” “那也没办法,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去学校了?” “学校打电话问了,没有。” “他不是请假了吗?” “没有啊!真是急死我了,前几天他是跑回来了,说是不想去学校了,我还埋怨他了,让他不要为了学习发愁,就算学的不好,我们也不会怪他。这下好了,学校以为他请假在家,我以为他在学校。真是急死人,我不跟你讲了,你要是再看到他,马上给我说。” “好的,婶!看到他我立马通知你。” 章羽光的全家都出动了,寻找孩子的下落。 事实上,他们家里人都没有想到最坏的结果,章羽财自然也没有吃惊的意思,毕竟他认为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很正常,没必要上纲上线。 已经找了一个星期,什么结果都没有。学校里老师、同班同学,甚至看门的老大爷都问了个遍,都表示没看到或者不知情。很显然,这是一起失踪案件,惊动了警方介入。 警方还是没有放弃任何一个细节,并且找到了还在上课的章羽财。 “这位老师您好,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您上课的时间,麻烦问一下章羽财是谁?出来一下。” 老师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指了指坐在靠中间最右边座位方向的那个同学,看着警察说:“你出去跟警察叔叔交代清楚,现在我们继续上课?翻开书第四十八页,我们讲讲今天的内容……” 抛开课堂不说,讲讲章羽财和警方的对话。 对话中得知,警察有两位。 一位高大威猛,方头大脸,看着豹头环眼却没有胡茬,和电视剧里留胡子还有刀疤的脸不同。只说他姓方,并没有透露出名字,应该是主要办案人员。虽然很威严,说起话来却心平气和,没有那么可怕,一问一答没有压力。 “这位同学你好,我姓方。今天有点事要找你,跟你问点事情,知道你就说知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 “方叔……不,方警官!我犯事了?” “没有。” “那……” “我问你,章羽光生前,你见过的吧?” “什么?什么意思?什么叫生前?” “要不然呢?据我们调查,他去你们家的次数最多,街坊邻居都这样说,他有没有透露什么事情给你,或者说是另有隐情。” 章羽财无意间抬头看看,这警察需要一个铁证,那个眼神是锁定目标的,甚至说没有怀疑的那种。 “这……我……” “这里不方便说话,请到我们派出所去一趟,接受调查。” “可是我还有课要上,马上就要高考了。” “这个问题你不用考虑,我们会跟你们老师和校长那里说清楚的,毕竟这不是件小事。” 事发的实在是太突然,章羽财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带走。 好端端的上了节课,就因为有人找过他,不知道被谁发现了,话没说几句就被带走,这是什么道理? 其实也不奇怪,章羽财其实是个暴脾气。打过架,骂过街,甚至踢寡妇门都做过。事出有因,不在这次案件,暂时不提具体要原因,可就因为这个,往往就影响了警方的判断,最多的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通过传闲话的方式,导致被口诛笔伐。 对于坏孩子的评论,不用说骂他几句就够了,得让他吃亏。自己的孩子受了委屈,不一定都是别人的错,试图从孩子的嘴里说出实话,那比登天还难,别听网上的圣母搞感情劝说,该揍还得揍。让孩子在别人那里吃亏,还不如让他在家里吃亏,这就是真正的亲情。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这个案子,其实说简单就简单,说复杂就复杂,几乎对司法界都是极有价值挑战性的。 此时,章羽财家里乱成一锅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你们两个人,家里有什么样的孩子?你自己不知道吗?我就不相信,我们家孩子不去上学肯定有原因的,跟你们家那个脱不了关系。” “那个?你才是那个。自己都没有看好孩子,还怪这怪那的。事情还没弄清楚,就给我胡说八道的,哪有你们这样的。” “你他妈说的这是人话,怎么说也跟你家那个畜生有关系……” “你他妈畜生,你他妈全家都是畜生……” 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家长都已经大打出手,刹那间爆发激烈冲突。 至于为什么这样,就是因为章羽财被关进少年犯监狱了,案子已经算完美解决,没有其他的解释。 由于这是未成年人犯罪,采取了不公开审理。 “你看看这个,话可以乱说,我这里有图有真相。你拿什么抵赖?这就是铁证,真正的真相。” 律师拿着打印好的的照片,指着上面的人物图像,分析着案情,推理着每一步是怎么发展过程。从人物的心理到动作,基本就是按照就应该是怎么就怎么。 “被告人,章羽财。是否同意案情经过,是否提出二审诉讼。” “法官大人,我抗议……” “抗议无效,退庭!” “砰~” 法官手上的法槌落下,章羽财的命运就此改变,他现在唯一能活在世上的保护符,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 章羽财的母亲声泪俱下,不敢相信这是她儿子做的,可是法庭上的证据确凿,想辩论也插不上嘴,真的无可奈何。 “你看这个混账东西,就他妈的天天给我惹祸,原本他犯错,我要揍他,你就护着。他和人家打架,踹寡妇门,这种事本来就让人家找到把柄,然后说闲话的。现在好了,都把人杀了不说,还为了隐瞒把人给埋了。你哭,你哭什么哭?他自找的。” “他是被冤枉的。” “没人信,我都不信。” “你这死老鬼,这是你亲儿子,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 “就是因为我太知道了,所以我不信他是冤枉的。至于你是什么想法,还是把他想的太简单了,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大儿。” “呜呜呜……啊~呜呜呜……” 当听到“惯出来”这个词,章羽财的母亲就破防了。没别的,只有哭才能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只得认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们回去吧!” 看着父母逐渐走远的章羽财,不禁潸然泪下。他心里明白,冤枉他的人,比他还知道他有多冤枉。 法院判了他7年有期徒刑,毕竟调查出来的情节严重,现在已经依法执行。是不是他干的无所谓了,社会上算是除了一害,监狱里多了一个编号。 别看章羽财是冤枉的,他没有叫屈,在监狱里不断的争取减刑。最终也如他所愿,得到了减刑的机会,可以提前两年出狱。 进去监狱时是17岁,现在出来已经22了。 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其实按照现代人的发展趋势,基本每一年都会变化,甚至夸张点来说,就是瞬息万变。 再上学已经不再是他的追求,家里人也不待见他,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想好好的生活。 都说他这不好,那不好的。 他心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大家都认为他不好,那就按照坏人那样打扮一下好了,从头发到穿着都要爆改。 理发店里,他做了头发。前后左右和鬓角的颜色都不同,非常符合前几年的杀马特,虽然说这个时期已经过去了,但是依然很酷。 由于不太爱出门,留着这么酷的发型,也就是在理发店上班比较方便。可是他不愿意,倒不是说他有什么职业歧视,像他这样从监狱里出来的,有人搭理他,就算是好的了。 还好他当年有个好朋友,没想到高二的时候就辍学了,两年前还是当地跑大货车的。后来得知朋友落魄了,可是他自己还在监狱里,也是听他母亲来探监的时候说的。 “可惜了,本来还想着,出狱后和他混呢!” “也没什么可惜的,这大货车也不是那么好开的,你看他都被人家给打劫了。是他自己说的,只是没有人信,由于没有证据,人家老板没告他就算不错了,不过他家里当初有点钱,结果还私了的,现在都混的很落魄。” “我家现在怎么样了?” “去年你哥把你欠的钱都还了,这个你出狱了也不用担心要到处还钱的事。你弟弟现在都上大学了,妹妹还在上小学六年级。你现在在里边不用担心,我和你哥现在还在给你争取平反,有什么事我可以管?” “妈,呜呜呜……” 章羽财不敢再问下去了,失声痛哭。只是这哭声特别小,除了他自己,没有人能够感受到。 “他的死与我无关,我的事不要你管!该还的我还是要还的,我的事你管不了。妈!你回去吧!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我会用我自己能力改变这一切。哪怕改变不了,我也不会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章羽财嘴里这样说,内心也是很难受的,已经听不下去了,话虽然说的很清楚,但是他并没有说明白。 “你的这事情,你妈我管定了,不然我们家最后不知道会怎么样。” “妈……” “别说了,妈!他的死与我无关,我的事不要你管。” 第49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三 事情可以过去,但是恩怨分明。被帮助的没有任何回应,都无关紧要,该结算的时候一分都少不了。 接下来,两个人都需要得到对方的回应。 “当年没有抓到你,并不是你有多幸运。” “那你还不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不要提当年的那些破事,好汉不提当年勇。” “你算什么好汉,你没有胆量面对法律的制裁。当年如果你死了,现在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到最后,烂摊子都得我来收。” “你是怎么知道以前的事?” “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无法再挽回。如果我还有机会,可惜我没有机会。你如果还想继续活下去,听我的准没错。” “可是我现在必须得收手了,你总得给我处理干净的时间。来回折腾我,我哪天失手,这些好的生意内幕都会败露的。你也想好好的活下去,不是嘛?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不至于互相残杀、赶尽杀绝吧?” “我现在并不关心这些,你现在不能死。你要是觉得不合适做这份工作,我会安排其他人去做。毕竟,以你的认知就仅仅只有那两只被困的蚂蚱,而不知道我才是那根绳。被你冒犯了,我也不期待你对我道歉。你要是不想做,随时有人替你,你将完全失去价值。” 两个人的对话,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是那样的很炸裂。没有经历过来人,不会去做任何的解释,听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是一个年轻人顾来的人可是的高手,最精通的手艺就是杀羊。他认为,当羊群内部出现暴乱时,领头羊必须被杀死,这也算是杀一儆百。 作为羊群的判官——“牧羊犬”。羊群随时可以换一批,这判官只有一个。他再饿也不会去伤害某头羊,可是主人一声令下,它也会毫不顾忌的去完成某个目标,直到任务完成为止。其他的业务都交给清道夫来解决,老板需要的的服务带来的便利,最后的清算也得看满意度。做的漂亮就是不留痕迹,留下痕迹的只有看是否有这样的需求,一切行动听指挥,可以听调不听宣。 某日,在镇上的菜场内。 “老板在吗?” “在的。” “这些羊肉可新鲜,都是刚宰不久的。要不你来一斤,带回家烧羊肉汤最好了。这可不是我吹,你看她,她都知道!吃一口想两口的。你就放宽心吧!” 此时,经常买菜的那个老大姐说:“还真是,不错不错。我上次就在你家买的羊肉,我吃了,味道好极了。” 这时候,年轻的屠户来了。看样子四十来岁,扛着一个麻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就是看上去沉甸甸的。 当屠户儿子开口说话,才初步了解袋子里的东西,他说:“我们这肉也不经常有,都是从外省那边进的货。你看我这还有送货单的单号在上面贴着呢!我把它撕下来,我要把肉拿到这肉案子上。这批货也是我们自己家的,我们卖了之后,可能很久才再次进货,平时就还是卖我们在本地喂的羊。” 那个大姐跟着说:“还是那个味道香,本地的真是不如外地的好吃。” 年轻的屠户说:“那没办法,一方水土养一方羊。” “这文化人,说起话来就是不一样。” “我们就一屠户,有文化还干这个?” “你真是个儒商的做派,和你爸一样聪明。” 说到他爸这,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是出于那种不尊重,而是属于赤裸裸的憎恨。 屠户笑骂道:“哈哈哈……笑话!没事你跟我说他干嘛?别提那个死鬼,晦气的很!” 本来老大姐跟他谈的还挺好,被他这么一说。这也太无语了,话题也聊不下去了。尴尬的说了句:“走了,下次你有货我再找你。” 这个女人也是脾气好,否则接下来继续对骂是免不了的。 其实屠户也很尴尬,只不过一时冲动。他只是不想回忆往事罢了,这也是他回不了头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他八岁之前,家里还是很阔绰的。原本属于地主的家庭,在上世纪50年代被政府批斗。家里的财产都被没收了。桌椅、板凳都几乎被搬走,锅、碗、瓢、盆拿不走都被砸碎。那些各种的古玩、字画和书籍也全部被瓜分。 屠户经常说:“我们家以前也阔绰过,就算是被诬陷或者被害,那也是响应国家按照规定做事,已经作为普通老百姓的我是没有批判的资格。房子和家产没有了,我的母亲伤心难过,从锦衣玉食到食不果腹,人生的大起大落就在转瞬之间。因为不光公公家被抄了,自己家也被抄了。我爷爷和奶奶由于是地主被双双枪毙,我母亲的父母由于受连累被批斗之后,姥爷压力太大导致了突发性的心脏病死了,姥姥上吊了。后来,也就只剩下我和我的父亲和母亲。可是好景不长,那时我才刚三岁,母亲由于自身的特殊原因不能办他们家里的丧事,气的暴毙而亡……” 他欲言又止,欲哭无泪,伤心欲绝。 在他父亲生前时,他们就不对付。有时候吵架的声音太大,在不扰民的情况下,基本就算透露出逆子的状态来,全村人就当笑话来听。几乎每家每户都会从他的一些行为来教导孩子,希望自己家的孩子要听话,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孩子。 “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头子,你什么事都做不好。家里的人,你是一个都保不住,凭什么就你还活的好好的?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哎~” 屠户一生气,就大骂他的父亲。年迈体衰的老头,愤怒的内心却表现出无奈的表情,只能是唉声叹气。 本来只是历史的原因,后来由于这样的变故又成为单亲家庭。有利有弊,虽然一辈子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但是好歹后面改革开放,国营单位慢慢减少,普通人民可以做点小买卖了,还是可以勉强糊口的。 日子不好过,可是人活着就得干点什么,这样才能维持生活。可以说是不求富贵,只求问心无愧。凭本事吃饭,没什么好说的。 父子二人在家,除了斗嘴以外,还有好多细节透露出来。吃过羊肉的,感觉没什么;感觉到什么,没吃过羊肉。为什么这样说?说出来人人都会有话说。 “咱俩的羊肉,我如果不知道内幕的话……糊涂啊你!” 老屠户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头也是全部都看在眼里的。悲愤交加,却说了句实话:“那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生意。” “哈哈哈哈……你逗我呢!我?用你照顾。咱就是说,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我的生意,你弄黄的。别给我添乱,行不行?” 指责的话说完,屠户转身就出门走了,摔门后头都没回。 老屠户哪有什么办法,当着儿子的面也是哭笑不得。只怪当年为什么生下了他?可是活鱼不能摔死卖,儿子是他的心头肉,这是他的命根子,更是他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 电视里,每天都报道新闻,由于那个年代的普通人家获得信息的渠道单一。总共就五个频道,不光声音的音效不好,还是黑白屏幕的。 “今日特别报道,由于多个地区出现失踪人口的现象,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请持续关注!如有发现者,请及时通报!” 电视里,《每日新闻报道》插出这段寻人启事,滚动播放着。这个新闻常年都会有,就差有人来解决问题,到现在还在播放。 在村子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孩子在讨论。 许建宇问:“刘寡妇那边,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章羽强说:“这可是刚建国不久的密室杀人案,能调查出来就是以后就是神探,当年说是结案了。可是调查卷宗还在,上面显示还需要重新立案调查。” 旬智谋不耐烦的说:“可是你知道是谁杀的人吗?没有其他证据,最终要不是死者生前是自杀,或者就当是悬案后就一直挂在那里。” 许建宇给出了自己的观察做了个小结:“即便是凶手在我们面前,也无法察觉。因为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 旬智谋不明白,摸着头说:“那不是凶神恶煞的吗?文静?这个词用在杀人犯身上,不太合适吧?” 许建宇举了个例子:“你孤陋寡闻了,还有好多事你是有所不知的,接下来那些人会印证我说的话。村子里的村长,还有那个刚上任的小队长,你那个二哥我不知道底细,现在不做为结论。最近那个屠户特别可疑。村长、队长、屠户还有那天被无罪释放的‘清道夫’。” 小刘村最近不是很太平,可总有人家要过着平常的生活,还是绝对安稳的那种。 他是这个村子里比较有钱的人家——“寻香小筑”。毫无疑问,这个地方是旬智谋的家,确实如他所说:“我颇有家资!” 三个孩子就聚在这里,商讨接下来的事。 旬智谋回忆了一下,摸了摸头说:“他就是去年来我家杀年猪的,平时是杀羊的。姓安,也就五十岁左右,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他说他叫父亲叫安祥贵,一辈子到死也不安详,更谈不上富贵。死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唯一一把宰羊的刀如今也生锈了。” “你早不说!”章羽强埋怨道。 旬智谋有些不服气的说:“这不是刚想起来嘛!再说了,你们下地窖的时候也没带我,现在又冒出个杀人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把能联系上的线索跟你们拼起来。” 章羽强拍了一下旬智谋的说:“还犟嘴啊你!别给我在这说这个……” “好了,好了,好了……这些事都可以暂时放下来,以后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去面对,有些事最好不要告诉袁杰。”许建宇瞬间感觉他俩事态不妙,连忙劝阻。 旬智谋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说:“我觉得他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靠谱,即便是之前有很好的合作。” 章羽强有不同意见,他表示:“现在我们手里证据那么充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他家和警方有联系,说不定将来利用他破案没有问题。” 这下旬智谋更有话说:“你都说了是说不定的事,你那个二哥总是想尽办法阻止我们来插这个手。你看事到如今,我觉得咱们暂时不要和他联手,他们现在也有棘手的事在身上,就是那几个高中生倒是有点实力,先去跟他们商量商量对策。” 许建宇又问,他倒是感觉还有些重要的事要问:“上次那个高中生托我们查的那个案子,你们有什么调查的进展吗?” 章羽强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查了,这就是暗网上的一个群,群里有世界各地的人,不分年龄或者阶级。关键是这个游戏特变态,没有几个人能完整的通关,不,是没有任何人能活着结束游戏,而是活生生的突然死去。这就是——鲸鱼游戏。服务至上,平等众生。” 旬智谋的疑惑:“鲸鱼游戏?名字倒是挺霸气,服务宗旨怎么这么恶心?这不就是反人类吗!” 章羽强说:“这游戏我听说过。确实很变态,不加入没关系可是一旦加入就无法退出,就有种被魔鬼束缚操纵的感觉。” 这件事,了解一点点皮毛就不错了。他们三个孩子暂时并不打算解决,网络上的水太深,这就是烫手的山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好奇,毕竟有句话传到现在了,叫好奇害死猫。 于是他们又话锋一转,回到了本次主题。 “确实。” “还是那句话,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对于未知的恐惧,是具有威慑性的,那种心理的刺激是肉体的万倍以上。” “同感。” “不仅杀人,还诛心。” “确实。” 不想来什么就偏偏来什么,这不就又来了。 就在小刘村村口的池塘,有个河漂子被村民打捞起来,并且还报了警。下面就是初步的调查结果,信息量很大。 “死者是个男性,70岁左右,身体没有被敲击或者勒痕。表面上死者属于是溺水身亡,至于是否是谋杀,还得等待法医的鉴定。据我们初步调查,他的名字叫安祥贵,他其实并不算是本地户口,应该是早年间从香港偷渡过来的。” 至于为什么调查的这么清楚,作为平民百姓无从得知。唯一可以透露的信息,就是当年的通缉拘捕令名单。 警察们在案发现场忙碌地勘查着,警戒线外挤满了围观的村民,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起离奇的死亡案件。 袁杰不知道哪里接到的消息也匆匆赶来,看到尸体的那一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安祥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和最近的失踪人口案有关?”袁杰喃喃自语道。 那三个孩子也闻讯赶来,看到现场的情景。 旬智谋心中都不由得一紧。 “怎么会是他?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旬智谋说道。 袁杰和旬智谋都认识这个老年人。 此时,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察队长走过来,看着袁杰和三个孩子,说道:“你们知道些什么吗?现在任何线索对我们都至关重要。” 孩子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掌握的线索告诉警察。袁杰看出了他们的顾虑,说道:“现在不是隐瞒的时候,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相。” 孩子们点了点头,将他们所知道的关于安姓男子以及相关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警察们听完后,立刻展开了进一步的调查。 警方首先对安祥贵的家庭背景进行深入挖掘,发现他曾经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与此同时,对旬智谋口中提到的那把生锈的宰羊刀来源和用途,也在进行调查当中。 在调查的过程中,又有新的线索浮现。原来,安祥贵在生前曾经与一个神秘组织有过接触,这个组织似乎在进行着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 随着调查的深入,真相渐渐浮出水面,然而,等待他们的却是一个更加错综复杂的谜团...... “这种事,你们管不了,别瞎操心!” 章羽强回头看,发现说话的人就是二哥。 “没有说我们要管,更不感兴趣。我们只是恰好遇到这种事,我可以不管,可是最终倒霉的还是我们。” 章羽强的解释,显然是苍白的。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章羽财是这样反驳他的。 “我们的调查目标不一样。从地窖到村部办公室,哪个不是从我们这做突破口?我只能告诉你,这个是我们力所能及的,没别的意思。” 章羽强这个属于说者无心,但是听者有心。 “那你们这不就是在作死吗?你们看着办吧,我也就是给你们这个建议,马上解散你们的小团体,好好读书才是正经的。” “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 “你他妈的知道个屁。你要是想死,你就继续往下作,没有人能够来救你们。我这不是危言耸听,对于未知且危险的东西,你们的做法就是远离,而不是毫无意义的送死。这个不是什么探案小说,更不是什么热血电影。好人有好报,那是理想,不是现实。阶级有高低,理念各个不同,别什么都意气用事、一意孤行。” 章羽财此时此刻是愤怒的,他手中的香烟已经抽完了,可还是没有在意到,火都快把过滤嘴烧完了。 “哥,你的香烟。” “嘶~” “我这几天不在村子里,你……不是,还有那两个孩子。你们管不了的,事实上你们的搅和可能带来更大的麻烦。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这不一定是最后一次,更不是第一次,听与不听,与我无关,反正我说过。” 看着二哥离开的身影,还有他因为他因为被烫伤的手指甩手的样子。 屠户和他的徒弟,有些话说。要不说,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 “羊肉的做法有很多,在活羊身上取肉算不算仁慈。他要是感谢我不杀的恩情,他自然就不会大喘气;他要是讨厌我残忍而拒绝,他必须得宰杀扒皮。” “那怎么杀?速度又快又准,还没有痛苦的那种。” “杀羊和杀猪没有区别,需要的只是下刀力量而已。别问的那么细,唯手熟尔!” 讨论这个话题的人,他作为一个屠户是合格的,但是将这件事公之于众,算是变态也不为过。可他却不屑一顾,至于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只因为他是专业的屠户。 第50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插曲二) 老头子和干儿子见面就吵架,每次都是同样的话题,却总是没有结果。 “你们结婚了吗?” “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态度?” “可……” “放屁一样的话以后别说,真他妈晦气、恶心、怂包……” 年轻人被发现了,他挨骂了。在路人的眼里,这就是很平常的大人教训小孩,而且还是很正常的那种。 这大人,那年是五十岁左右。 开心的样子,老人家背着手回家了。 “你今天晚上还是跟我睡!” “啪~” 女人给了老头一耳光。 “不是,你打我干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欺负他?” “你这还心疼上他了?” “没有。” “那你打我?” “你该打。” “为什么?” “你已经成功了,他现在也还年轻。你没有必要拿这样手段来侮辱他,别的不说,哪天这种事败露出来,岂不成了笑话?以后村里人都拿我们当什么了?你也不想想。” “你这么说的话,我确实不对。可是他现在有些糟烂事还没解决,我不能放任不管,对外宣称他是我的干儿子,假设我的名声臭了,他等于就是跟我同归于尽,他也落不到好。” “你这方法确实不错,下三滥的成分也很高。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的内心到底是什么想法,我总是提心吊胆,你却高枕无忧。” “法治社会。人人都有对象了,只是我的女人比我小,但终归是合法的。他们得不到只能是羡慕嫉妒恨,我哪有什么高枕无忧,我这是政治正确。” “啵……” 说完,老头就和她吻上了。情节千万不要去脑补,他们玩他们的,后面还有正事,过日子的人从来不从背后嚼舌头。 女人年纪不大,经常这样玩,很想要个孩子。老头嘴里说出来都是仁义道德:“现在生过于仓促,免得别人说闲话。” 背后一套,当面就怂。说是不怕人笑话,做事的时候却要做安全措施,生怕有纰漏,时不时还用双层的。 “可我真的想要!” “会有的!会有的……” “你发誓!” “我发誓!” 誓言都是实话,从来没有做实事。虽然坐拥千军万马,直落的打内战的方式,这种自我消耗只为了实行主权独裁。 “那什么时候能给我?” “这么跟你说,你记住。如果你想要,现在就给你;假设你在催,优势全在我。” “你太不要脸了,简直是疯了!” “别的我不敢保证,那臭小子,我拿捏的特别好。” “可是,他太可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莫要再在我这提这个,不足以挂齿。” “何必呢?” “你要是喜欢他,我是不在乎。不过你得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如果我还活着,他不敢掀起什么风浪。” 女人此时不再说什么,但是他要做的事还很多,这个计划她是参与者,实际上她却是如假包换的局外人。 进可攻,退可守。 良策已经写好,实践才出真知。 “我现在得改口了,你也要对我尊重点。” “你现在可是我干妈,我开始不知道。我来找你一回,就被打被骂一回,我已经受够了。工作能保住就不错了,你饶了我行吗?现在我也不敢多想,我无缘享受生活,你走吧!” “我才刚来,也不让我坐一会。你看你现在已经明白了,也是不容易。” “你是坐一会,我的死活你是一点不管。” “这次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来管你的。” “邦邦邦邦邦邦……” 外边有急促的敲门声。 “我的亲干妈,我说什么来着,他这不是来了吗!” “开门,开门开门开门……” 听声音不是老头,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由于是太熟悉,他才不假思索的把门打开。 “章羽财!你他妈怎么来了?” “呦呦呦呦呦……只允许你们打亲骂俏,不允许我来吗?” “你不要胡说八道。谁打情骂俏?你是谁?” “你就是那个王老师的女儿吧?” “你们认识?” “并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王老师的女儿?” “我听他爸说的,说她早就嫁人了。” 吕丰贤懵了。 “这事你早就知道?” “只是没有人告诉你,并不是没人知道。” “那老王八蛋骗我……” “靠!巴结他的时候叫爸爸,事后就骂人。” “你知道,你为什么早不说?” “你玩的挺嗨!我不能打断你的美梦,哪知道你是属于那种一睡不醒的。这个故事都快结局了,你还在新手村。” “你还在这坐着干嘛?来都来了,不说说你下一步怎么做?你的嫁衣都已经穿上了,再套一件不怕热死。” “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么多年了,不就这家伙还蒙在鼓里吗?” “你……” “欺负一个傻子,你们一点脸都不要。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揭下来你们的遮羞布,不……是我用墩布把你这种垃圾拖干净。” “你们别说了。” 这次,章羽财和女人倒是很默契,异口同声的说:“有你什么事?” “我是受害者!我被骗了!” “你他妈还受害者?那天下还有好人吗?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哪件事拿出来能当好人?你心里居然一点数都没有。” “我确实……” “苍白无力的回答,不如不答。你的那点事越描越黑。别的我不说,这女的16岁就跟那个老不死的,至今没有任何绯闻,连孩子都没有,只是没有证据,无法立案而已。我这还是初步调查的结果,你满意吗?” 女人这会急了,强词夺理道:“哪有你这样的人?说话太直白了,不过脑子的言论,造谣诽谤这属于是……”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章羽财不予理会她。 “他妈的,《回家的诱惑》也没有你们演的好!” “你们拿自己当什么了?绝世美女还是浪荡公子?烧了之后都是灰,成不了气候,还特别污染空气。” 被骂了,可是不敢置信。这是被解密后失去了神秘感,现在梦碎了而土崩瓦解。 “年轻人,何必呢?” “你说这么多,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我这五年都在做什么吗?” “坐牢!” “对!” “没事了,我走了,不用送。” “咣当……” 章羽财夺门而出。他把秘密说了出来,可这个却是他的猜测,他没有任何依据这个是王老师的女儿,只是去王老师家见过。他却未曾见过这个女人本人,而是她和王老师的合影,现在王老师的死成了谜。所有的事加起来,把章羽财的脑袋都撑大了,只不过这个事他怎么也在管,那三个孩子怎么还过来凑热闹? “这西瓜很大!” “你小子,有瓜吃不叫我们。” “哟哟哟……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这不是还没动刀嘛!” 客气话说完,旬智谋进厨房拿刀,回头跟许建宇和章羽强说:“我们就在这院子吃吧!我拿家伙过来切!” 许建宇突然问:“这瓜怎么切?你作为东家,我们一起吃,多少为公平?” “三刀,一人一块。” “第一刀,二分之一,一样大;第二刀,四分之一;第三刀,八分之一。你说一样大,谁觉得合适?” “我为主,你为座上宾!” “你为主?座上宾何在?” “你为座上宾,你为主!” “何为主?何为宾?请!” “你们吃这大的!我吃小的。” “可别这样说,大的小的都去掉,中间的我们分,多一块都不要。” 这得看旬智谋最后是怎么样的理解。 许建宇说完,示意一下章羽强,一口没吃就走了。 王老师生前应该抛了无数次的硬币,他没有说哪一面朝下会选择死亡,就算是不知道,章羽财看着桌子上的硬币就大概能猜到,是正面。 “这得是下了多大的决心!” 他没有疑问,他只有感叹。 章羽生回到家中,看到坐在茶几的老二。 “找到工作了没?到我这来,爸妈那边怎么样了?” “别再提他老二位了,我能到现在也不知道拜谁所赐?” 大哥有点疑惑了。 “大嫂怎么不在?” “离了!” “这不是刚结婚吗?” “她怀孕了。” “怀孕怎么了?” “还好,我都替她开心!哈哈哈……” “莫名其妙!你替她开心?我还没来得及祝贺,你们倒是动作快。” “你不是有个儿子吗?” “对呀!怎么了?” “不是你的吗?” “臭小子,怎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抽你!” “那你还离什么?好好过不行?” “你打听这个干嘛?有事说,别磨叽!” “大哥,我来的目的,就是来看看你!” “老话怎么说来着,无事不登三宝殿!” “你这哪是三宝殿,你这就是九重天!” “怎么这样说?” “我低估你了!” “看来你这样和我讲话,我觉得你……” “哥!我不说了,你厉害!” 章羽财翘起大拇指。 “不,都是一个娘肠子爬出来的亲兄弟,你说这话啥意思?” “对对对……大哥说的对,我们现在说点实话就行,最近几年你也算发达,老弟我面子上还算体面,可里子都空了。” “这么说,你来……” “错错错错错……算错!我不是为了拿点东西,这些就算我能得到,你觉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事,可能吗?” “不是那个?” “是!” “明天我要去趟外地出差,今天太晚了,你就先回去。爸妈那边你能操多少心操多少心,不够我这里有,你如果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 “就冲你这句话,我先走了!” 大哥这里的事,他确实没必要操心。据他的分析,大嫂离婚的原因应该不简单,具体的缘由还是值得探索一下。 章羽财心想,这下好了,突破口在等我,我接下来去哪里?那三个孩子。其实有的时候也挺管用,只不过前不久,自己还是极力阻止他们调查行动来着。 他哥结婚不久,那洋溢着幸福的家中犹如一座梦幻的宫殿。家里装潢的也挺好,简直是奢华与艺术的完美融合,俗称就是“中西合璧”。章羽财大概了解了一下,应该占地八百平,几乎接近三亩。花园,水池都是基本设施,搭台唱戏或者影院自家就有。 富豪的生活,平常人无法描述,只能看看热闹就行,不参与就没有伤害。他能找到大哥的卧室很了不起,还坐在大哥的客厅,欣赏那么大的等离子电视播放的《新闻联播》。这真是不来不知道,来了就不想走掉,好不热闹。 刚步入客厅,宛如置身于九重天之上。高耸的穹顶绘有绚丽的星空图案,仿佛能让人触摸到宇宙的浩瀚。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应该是真水晶)从穹顶垂下,璀璨的光芒如同繁星坠落。中式的雕花屏风与西式的古典沙发相互映衬,沙发上精致的刺绣与柔软的绒面展现出无与伦比的质感。地面铺设着珍贵的大理石,纹路犹如蜿蜒的江河,流淌着岁月的韵味。 餐厅的布置则充满了哥特风的神秘与庄严。高耸的椅背雕刻着复杂的花纹,仿佛是古老的符咒。长条形的餐桌由厚重的实木打造,表面镶嵌着金色的线条,彰显着尊贵。上方悬挂着一盏铁艺吊灯,黑色的框架与昏黄的灯光营造出神秘的氛围。 卧室更是将中西合璧的风格发挥到极致。中式的红木床榻散发着古朴的香气,床幔如薄纱般轻盈飘逸。床头摆放着西式的古董梳妆台,镜子边缘镶嵌着璀璨的宝石。墙壁上既有中式的山水画,又有哥特式的尖拱窗,透过窗户可以欣赏到窗外如画的美景。 而这一切的完美呈现,离不开保姆的精心打理。保姆收拾的干净利落,她如同一位神奇的魔法师,每日清晨便开始施展她的魔法。她用细腻的手法擦拭着每一件物品,让水晶吊灯闪耀如初,让雕花屏风一尘不染。家具被她摆放得整齐有序,每一个角落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厨房的炉灶在她的清理下洁净如新,餐具闪耀着银光。卫生间里弥漫着清新的香气,洗漱用品排列得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 正是保姆的辛勤付出,让这个融合了多种风格的家始终保持着令人陶醉的美丽与整洁。 他有意的来到大哥的卧室看看,抬起头看看床头上。 他哥结婚不久,哥哥的老婆美若天仙。她肌肤如雪,吹弹可破,仿佛是羊脂玉雕琢而成。那一双明亮的眼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深邃而又迷人。她的鼻梁挺直,嘴唇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微微一笑,便能让人如沐春风。她的身姿轻盈婀娜,如柳丝般柔软,走起路来仿佛步步生莲。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让人陶醉其中。 而家里进进出出的那保姆,居然也出落的十分美丽。她有着弯弯的柳眉,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温柔与善良。她的脸蛋圆润,笑起来有两个可爱的酒窝,给人一种亲切之感。她的身材匀称,举止优雅,虽然穿着朴素的工作服,却依然难掩其天生丽质。一头利落的短发,更显她的干练与精神。 章羽财又感叹道:“我哥他还缺什么?” 当他听他哥说离婚,他哪里相信,这如果真离婚是下了多大的决心?其实谁不明白,聊到哪里就哪里。 第51章 寡妇(特辑·第四段) 时光荏苒,就像那不停歇的沙漏;岁月如梭,好比那呼呼跑的马车。春去秋来,过去的是非功过都成了过眼云烟,不过是一个修炼者在偷偷成长罢了。 清末民初,宣统三年退位,各军阀都割据一方。各个帮派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地主们都能分到一杯羹。至于老百姓,可以说是民不聊生,生灵涂炭。 提到这个地主,就不得不说刘家村。 1948年,也就是民国37年。 在常凯申做大总统的时期,货币逐渐贬值。 这些都是后来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仔细研究的事,我们言归正传,当时的刘家村,村民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地主家的粮仓满满当当,而普通百姓家中却是空空如也。许多村民为了生存,不得不背井离乡,四处流浪。 田间的土地荒芜,无人耕种,因为沉重的赋税让农民们失去了劳作的动力。孩子们也无法上学,早早地就跟着大人为生计奔波。 在这样艰难的世道下,一些有识之士开始觉醒,他们意识到必须要做出改变,才能拯救这片土地上受苦受难的人民。于是,他们秘密地组织起来,商讨着如何对抗这黑暗的现实。 刘福田是地主,他儿子自然也是地主,他孙子则是地主世家。 前面二位都不必说,只要看过老资料或者小说、电影、电视剧的都知道,土地改革的时候被枪毙了。大奶奶、二奶奶、三奶奶都遣散了,除了这个世家自己的妈留下,其他的要么枪毙;要么遣散。 世家的名字叫刘世家,他能活下来是因为他当时还是孩子,他妈能活下来就是是为了照顾他。从宽敞的新乡镇上四合院离开,搬到了新乡镇的小刘村祖宅,从此就住在这破茅草屋里。 “世家啊!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妈!没事,您别哭。后面如果有机会,我们还能回到镇里。” 世家当时说这话的时候,铿锵有力的。 他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小混蛋你的,我们现在活下来就万幸,要不是你把他们亏了心……当然我们也享过福了。你看那大总统犯错了都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能跑多远跑多远。先别说那话,这语录拿去背,后面有人来检查。” 这本书就是大名鼎鼎的《毛主席语录》。革命不易,都是解放军们拿命换来的,每个人都要心存感激,心里要有党和人民,绝对不可以妄自菲薄。像那种不可一世、妄自尊大者,必须得彻底除掉。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是吗?妈!” “是的。” 世家的妈妈有点文化,转眼间就是1950年。 这一年9月,教育部和全国总工会联合召开第一次工农教育会议。简单来说,就是这个时期的人,普遍的文化水平不高,需要有明白人来领导才行。于是一场标题为“政府领导、依靠群众组织”的识字扫盲运动从政府机关开始,向全国各地迅速展开。 “听说你上过学?” “没有上过几年,不是……其实没上过学。” “可是每次《毛主席语录》就你们家先背完,我们家每天拉破嗓子都背不下来,说是有十几个字背不下来,其实是斗大字不识一筐。”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主席都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有文化。人人都识字,人人有书读!” “那我们以后就得叫你许先生了!” “可别,哪敢叫什么先生!我就是以前读过点书而已,勉强认识几个字而已!” “……” 村里的人都很开心,能够认识这样一位才女。世家紧紧地攥着那本《毛主席语录》,目光坚定而又复杂。他仿佛在那些红色的字句中,看到了未来的希望,也看到了自己过去是多么的无知与狂妄。 茅草屋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世家和母亲坐在昏暗的油灯下,继续着他们的对话。 “妈,那以后咱们该咋办?”世家的声音带着一丝迷茫。 母亲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孩子,咱们本本分分地过日子,跟着党的政策走,总会好起来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世家和母亲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他们在田间劳作,与村民们交流,渐渐融入了这个曾经陌生的村庄。 世家在艰苦的生活中不断成长,他开始明白,过去的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真正的幸福是靠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的。他努力学习,积极参与村里的各项活动,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改变。 而母亲则在一旁默默地支持着他,看着他从一个懵懂的少年逐渐成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终于,在党的关怀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小刘村迎来了丰收的季节,人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世家和母亲也在这片土地上,找到了属于他们的安宁与满足。 “妈,我不要姓刘了!” “什么?” “啪~” 说着,许乐梅给了儿子一个耳光。 “你姓刘,干嘛要改?现在我们什么都没了,老许家曾经是对不起人民,但是对的起我们自家人,你……” 许妈妈没有说下去,他跑开了。到了角落里,独自哭泣去了。 刘世家站在院子里,他攥紧拳头。眼睛里都是泪水,他才不在乎,没有嚎啕大哭,尴尬里带着埋怨却没敢再说别的什么。 随着时间流逝,孩子总要长大的。 转眼到了1980年以后,全国性的高考恢复了。大学生和入伍的通知书,他都没有得到。这一年他的分数不够,家里的成分太高,没有办法政审。 “妈!我还是放弃上学吧!” “不上就不上,那你要干嘛?” “不行我就到外地打工,现在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赚点钱回来,还可以做点小买卖。” 这下又出现难题了,去哪里? 由于母亲的关系,人缘特别好。媒婆天天来他们家“访问”,时不时还带点土特产,希望两家可以喜结连理。 表面上这婚结的很好,其实不去想其他的原因,应该还算是蛮好的。 在时代的洪流中,婚姻的形态与意义也在不断地演变与重塑。表面上这婚结的很好,在那个充满变革与希望的时代背景下,婚礼的举行或许没有如今这般奢华与繁复,但却蕴含着一种朴实而真挚的美好。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人们的生活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对新人,在这样一个充满机遇与挑战的时代里,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当天,没有豪华的车队,没有璀璨夺目的钻石珠宝,有的只是亲朋好友们真挚的祝福和那简单却温馨的仪式。新娘穿着自己精心缝制的红色嫁衣,那鲜艳的色彩象征着喜庆与吉祥。新郎则身着一套整洁的中山装,显得精神抖擞。 他们的婚礼在自家的小院里举行,院子里摆满了桌椅,桌上是邻里乡亲们帮忙准备的简单而美味的饭菜。大家欢声笑语,共同庆祝着这对新人的美好时刻。 从相识到相知,再到决定相伴一生,他们的爱情故事如同那个时代的发展一般,虽然没有波澜壮阔的情节,但却充满了坚韧与执着。 他们相识于工厂的车间,那时的工厂正积极响应国家改革开放的号召,进行着技术革新和生产效率的提升。两人在共同为工作努力的过程中,逐渐发现了彼此身上的闪光点。他们一起加班加点,为完成生产任务而奋斗;一起参加工厂组织的培训,学习新的知识和技能。在那些忙碌而充实的日子里,爱情的种子悄然在他们心中生根发芽。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市场经济逐渐活跃起来。他们看准了时机,决定辞去工厂的工作,自主创业。虽然面临着诸多的困难和风险,但他们相互扶持,勇往直前。在创业的道路上,他们经历了无数次的挫折和失败,但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的感情也在这风风雨雨中变得更加深厚和坚定。 当他们决定结婚时,虽然经济条件并不宽裕,但他们对未来充满了信心。他们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创造出美好的生活。 然而,当我们深入去审视这段婚姻,或许会发现一些潜在的问题和挑战。比如,创业的压力可能会给他们的婚姻生活带来一定的紧张和冲突;社会的快速变化可能会让他们在价值观和生活方式上产生一些分歧。但如果我们不去想其他的原因,单纯从他们相濡以沫、共同奋斗的精神来看,这段婚姻应该还算是蛮好的。 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他们勇敢地追求自己的爱情和梦想,用勤劳的双手书写着属于自己的幸福篇章。他们的婚姻或许没有华丽的外表,但却有着坚实的内在。他们相互理解、相互支持,共同应对生活中的种种困难和挑战。这种在艰苦环境中孕育出的爱情,更加珍贵和持久。 他们的故事,是那个时代众多普通人的一个缩影。在国家发展的大背景下,每一个家庭、每一段婚姻都在经历着变革和考验。但正是这种不断的挑战和突破,让人们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也让婚姻变得更加有意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事业逐渐走上正轨,生活也越来越好。他们有了自己的房子、车子,孩子也在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中健康成长。他们依然保持着那份最初的热情和执着,在生活的道路上携手前行。 回顾这段婚姻,我们看到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爱情故事,更是一个时代的发展与变迁。在改革开放的大舞台上,他们用自己的方式演绎着人生的精彩,诠释着婚姻的真谛。 虽然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们可能还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但只要他们坚守着那份对彼此的爱和信任,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让这段婚姻一直美好下去。 在那个改革开放的浪潮刚刚涌起的年代,表面上这婚结的很好。两人经由媒人介绍相识,在传统的礼俗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婚礼当日,虽不如如今这般盛大奢华,却也有着属于那个时代的热闹与温馨。亲朋好友齐聚一堂,满是祝福的话语。新娘穿着喜庆的新衣,脸上带着羞涩与期待的微笑;新郎则显得有些拘谨,但眼中也透露出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然而,婚后的日子却并非如表面那般美满。性格的差异、生活习惯的不同,以及对未来规划的分歧,让两人之间的矛盾逐渐显现。 他们在日常的琐碎中频繁争吵,为了家庭的收支、为了孩子的教育,甚至为了一顿饭的口味。每一次的争吵都像是在彼此的心上划下一道细微的伤痕,日积月累,伤痕渐深。 尽管婚姻生活充满了磕绊与不如意,但他们还是迎来了一儿一女。孩子的诞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短暂的喜悦和希望。 当第一个孩子出生时,初为人父母的他们也曾有过短暂的温馨时刻。看着襁褓中的婴儿,他们仿佛看到了生活的新希望,决心为孩子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然而,现实的压力很快又将他们拉回了争吵的泥沼。 随着第二个孩子的降临,家庭的负担愈发沉重。经济上的拮据让他们倍感焦虑,教育孩子的问题也成了新的矛盾点。 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他们目睹了父母之间的争吵与冷漠。家庭的氛围不再温暖,孩子们的眼中也常常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尽管婚姻并不美满,但为了孩子,他们依然在这个家庭中坚守着各自的责任。 在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下,周围的世界在迅速变化,人们的思想观念和生活方式都在更新。而他们的婚姻,却仿佛被困在了一个陈旧的模式中,难以挣脱。 他们也曾试图改变,努力去理解对方,去修复这段关系。但多年来积累的矛盾和伤害,让修复的过程充满了艰难与挫折。 然而,当看到孩子们健康成长,取得优异的成绩,他们的心中又会泛起一丝欣慰。或许,这段并不美满的婚姻,在某种程度上也成就了孩子们的坚强与独立。 从前,母亲是寡妇,现在不是了独自拉扯着儿子,生活的艰辛如影随形。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母亲用她柔弱的身躯为儿子遮风挡雨。她白天辛勤劳作,夜晚在昏黄的灯光下缝补衣物,只为让儿子能吃饱穿暖,有学可上。 儿子渐渐长大,开始明白母亲的不易,努力学习,想要早日为母亲分担生活的压力。 后来,儿子成家立业,又生了孙子。母亲看着孙子那可爱的小脸,心中满是欣慰。 虽然母亲一生未曾再婚,独自承受了许多苦难,但儿子的成长和孙子的诞生,让她的生活有了新的希望和寄托。 “妈!你看我现在可以姓许了吧?从小到大我不敢说我姓刘,怕被人家说是地主的儿子,这并不光荣,我到现在都……” “妈!你看我现在可以姓许了吧?从小到大,我本来姓刘,可我都不敢说自己姓刘,就怕被人家说是地主的儿子,这一点都不光荣,我到现在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母亲很理解他现在的心情,便打断了他的话说:“行!” 可此时,母亲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流般肆意淌落。那串串泪珠中,饱含着她多年来独自拉扯儿子的艰辛与酸楚,也饱含着对儿子过往所受委屈的疼惜,更有对儿子未来能摆脱过往阴影、开启全新生活的深深期许。 一代身份证被淘汰之后,全员都需要补办身份证,也就是我们如今熟知的二代身份证。身份信息必须填好,在这期间,有不少人趁机钻了空子。不管是名字,还是出生日期,那些不识字或者写错的情况,都会产生影响。 “我叫许世家!” “你叫这名字?” “对的!” 母亲看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心中百感交集。她知道儿子多年来因为姓氏所承受的压力和委屈,如今他想要做出改变,母亲虽然心中有些复杂,但还是选择支持他。 许世家拿着新办好的身份证,脸上露出了灿烂而自信的笑容。生活也仿佛因为他勇敢的决定而开始展露新的曙光。 在村里,人们对于他改姓的举动最初有些议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看到许世家不改勤劳善良的本质,总是热心帮助邻里,积极参与村里的公共事务。他用实际行动展现出了一个有担当、有爱心的形象。 许世家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努力,承包了果园,引进了新的种植技术,让村里的水果产量大增,带领着乡亲们一起走上了致富的道路。他还积极参与公益活动,为村里修建了新的道路和桥梁,改善了大家的生活条件。 那些曾经对他改姓有所质疑的人,纷纷转变了态度,对他充满了敬佩和赞赏。许世家不仅赢得了大家的尊重和认可,还收获了许多真挚的友谊。 在许世家的努力下,村庄变得越来越美丽富饶,他自己的家庭也充满了幸福和欢乐。他和妻子恩爱和睦,孩子聪明懂事,一家人其乐融融。 许世家终于在新的姓氏下,为自己和家人创造了一个无比光明美好的未来,成为了村里人人称赞的楷模。 又来到新的时代,转眼间到了九十年代。 “许建宇,这都几点了?你爸爸叫你!再不回来,你爸爸就揍你屁股了!” “好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他们家几乎到点就关门,其实老太太在六十岁又嫁人了。这个消息在小小的村子里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澜。 由于都是花甲之年,还是顺应当时网络的新词,叫什么“黄昏恋”。没有热闹的婚礼,没有华丽的礼服,只是简简单单地搬到了男方家里,便开始了新的生活。 男方有个闺女,对于老太太的到来,态度不冷不热。老太太心里明白,她是文化人。更何况毕竟这是半路组成的家庭,需要长时间和真心去慢慢磨合。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老太太用她的善良和勤劳,默默地为这个新家庭付出着。她打扫房间、洗衣做饭,尽心尽力地照顾着男方。 说来也巧,这老头儿也姓许。 第52章 寡妇(特辑·第五段) 正式出国旅游的 1998 年,那是一个充满机遇与变革的年份。在那个时代,出国旅游对于许多人而言,不再仅仅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人们对外面世界的好奇与渴望愈发强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勇敢地迈出脚步,探索异国的风土人情。这个时候出国不再像过去那样困难重重。也是随着经济的发展和政策的逐渐开放,更多的航线开通,签证办理也变得相对便利。人们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踏上陌生的土地。在异国他乡,他们领略着截然不同的自然风光,感受着别样的历史文化。古老的建筑、独特的美食、热情的当地人,都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用相机记录下每一个珍贵的瞬间,带回国内与亲朋好友分享。出国旅游成为了人们拓宽视野、丰富人生经历的重要方式,也为未来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奠定了基础。 作为一名新时代最出色的女企业家,慧慧和她的老公身处金三角旅游。此地虽说缺乏令人兴致盎然的娱乐之所,但好在远离城市的喧嚣与纷扰。农村之中亦有别墅区,租房价格甚是划算,于是两人便决定在此安顿下来。 “我们要在这儿住上两个月。” “好的,先生。我们这里的别墅区,无需支付定金,一口价 600 美金一个月,您便能直接拎包入住。” “老公,为何要选住在这里?如此偏远。” “你没听见吗?才 600 美金,这不正是为你节省开支嘛!是偏了些,委屈你啦!不过老婆你瞧,这里的风景美极了,闲暇之时,咱们还能去爬爬山、钓钓鱼之类的。” “哟!老公!你真好!不过这确实不错!” 具体的件事,发生于五年之前,乃是慧慧往昔高开低走的糟糕回忆。刚结婚的时候,她的丈夫是那种极具绅士风度,基本的礼仪无一不晓,各类家务活也都手到擒来,每日按时下班归家,从未有过因某事而抱怨或争吵的时刻。 他们的相识结合,真的是如同小说和影视剧的如约而至的情节,发现真爱都是属于他们俩各自离家出走之际。说来也巧,二人皆是由于家人的各种逼婚,都是与爸妈争执不休,性子一比一个急,索性拍屁股甩门而出。男方家里一般,父母的期望太高;女方家有钱,父亲要传宗接代。 看夜色如墨,星辰大海璀璨,星星点点闪烁。公园里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树木苍劲挺拔,充满生机。路灯之下,草坪绿意盎然,宛如一块碧绿的绒毯。路灯下,条凳上坐着的两人不期而遇,却仿若心有灵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二人你侬我侬,相谈甚欢,气氛融洽无比。此时的甜蜜,似乎暗示着某种美好的未来,却又被这宁静祥和的环境所祝福着,或许顺其自然才是最佳的选择。 慧慧在家中被逼婚,处境极为被动。然而在外的她,可谓成就斐然,她有房、有车、有存款,早早实现了财富自由。年龄其实不大,刚满三十岁生日。并非未曾考虑过结婚之事,只是觉得手中的资金尚不充裕,难以支撑过早的结婚生子,况且后续还要拖家带口,诸多不便。年轻企业家的远见还是有的,只不过有些事情她尚未完成,不可以盲目选择人生。投资失败了,尚有重新开始的机会;然而婚姻失败了,那却是一场深入灵魂的重创。曾经相濡以沫的誓言破碎,曾经共同构筑的未来蓝图崩塌。两个人在生活的琐碎中渐渐迷失,曾经的爱意被消磨,留下的是无尽的疲惫与伤害。 婚姻失败,意味着失去了那个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的伴侣,失去了共同营造的温馨家庭。这不仅仅是情感的破裂,更是心灵的割裂。那些一起度过的日日夜夜,变成了回忆中的刺痛。曾经的欢笑与甜蜜,如今都成了无法触及的过往。 面对婚姻的失败,需要极大的勇气去接受和释怀。要重新整理自己的人生,重建对爱情和家庭的信心,这个过程充满了痛苦与挣扎。但只要愿意勇敢地走出阴影,依然有可能在未来的日子里,再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虽然他们说已经精心制定了属于自己的发展规划,然而父母对此却丝毫不认同。在他们的观念里,始终坚信着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一传统理念。哪怕你在外面的世界里拼搏闯荡,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可在父母的眼中,你永远都只是个需要被照顾、被安排的孩子。 他们以过来人的经验和固化的思维来衡量你的人生,无法理解你对于个人价值实现的追求和对未来的独特构想。他们眼中的安稳与传统,与你心中的梦想和追求产生了激烈的碰撞。你渴望自由地翱翔,去追寻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可父母却总想为你拴上那根名为“成家”的线,让你在他们认为合适的轨道上前行。这种观念上的冲突,让你感到无奈和困惑,也让亲子之间的关系在新时代的浪潮中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 自那夜的邂逅之后,慧慧与她的老公仿佛找到了灵魂的契合点,彼此的联系日益紧密。他们开始频繁约会,漫步在那片充满诗意的公园,或是寻一处静谧的角落,分享着彼此的梦想与心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慧慧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细心、他的体贴、他的包容,无一不让慧慧感到温暖与安心。而男人也深深地被慧慧的独立、聪慧与坚强所吸引。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男人手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单膝跪地,向慧慧许下了一生的承诺。慧慧泪流满面,欣然接受了这份深情。 婚后的生活,平淡中透着温馨。他们一起在清晨的阳光下做早餐,一起在黄昏的余晖中散步。偶尔也会有小摩擦,但他们总是能相互理解,相互包容。 然而,生活并非总是一帆风顺。慧慧的事业遭遇了瓶颈,市场的波动让她的投资损失惨重。她陷入了深深的焦虑与自责之中,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老公察觉到了慧慧的异样,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给予她坚定的支持与鼓励。他为慧慧精心准备每一顿饭,陪她一起分析问题,寻找解决之道。 在老公的陪伴下,慧慧逐渐走出了阴霾。她重新审视自己的事业规划,调整策略,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聪明才智,终于让事业重回正轨。 就在他们出国之前,他们也迎来了新的生命。慧慧怀孕的消息让这个小家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老公更加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慧慧,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还是因为他们现在的资金充裕,开始规划去比较远的国家看看,还找了一个高质量的保姆。与此同时,慧慧还把父亲接到他们家住上几个月,这也是为了让父亲省心,还能适当照顾到孩子的安全,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让他们小两口过的“二人世界” 更美好。 孕期中的慧慧,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变得敏感、脆弱,时常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情绪低落。老公总是耐心地开导她,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他们的宝宝顺利诞生,是个可爱的女孩。看着襁褓中的孩子,慧慧和老公眼中满是幸福与感动。他们给孩子取名叫“悦悦”,希望她的一生都充满快乐。 慧慧和她的丈夫商量好,去金三角最高的那座山爬山。起初,他们一路上还有说有笑,气氛轻松愉悦。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一个看似平常的瞬间,丈夫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残忍方式,将慧慧推到了山底下。他的这一举动毫无征兆,全然不顾他们此时还有个六个月大的女儿还在老家嗷嗷待哺。 慧慧在坠落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满心的不可置信和绝望。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曾经与自己海誓山盟、同床共枕的爱人,会对自己下如此毒手。 而那个狠心的丈夫,在做出这丧心病狂的举动后,没有丝毫的愧疚和悔恨,仿佛只是摆脱了一个累赘。 可怜的慧慧,身体在陡峭的山坡上翻滚,树枝和石块刮破了她的肌肤,疼痛钻心。但更让她痛苦的,是内心那无法言说的悲愤和哀伤。 当慧慧终于停止了滚落,她躺在谷底,意识模糊。幸运的是,路过的山民发现了她,并及时将她救起送往了医院。 经过一番抢救,慧慧从生死边缘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却遭受了重创。躺在病床上的她,面容憔悴,眼神空洞,满心都是对丈夫的仇恨和对女儿未来的担忧。 而另一边,那个丧心病狂的丈夫,以为慧慧必死无疑,开始谋划着如何独吞家中的财产,完全不顾女儿的死活。 慧慧在身体逐渐康复的过程中,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个恶魔般的丈夫受到应有的惩罚,为自己讨回公道,也要为女儿争取一个安稳的未来。 由于当地的法律存在漏洞或者说是不完善之处,慧慧那丧心病狂的丈夫,明明犯下如此令人发指的罪行,却仅仅因为杀人未遂,只被判处了三个月的刑期。 回国以后,慧慧坚决地想要摆脱这个恶魔。 然而,离婚的过程却充满了艰辛与阻碍。这个男人百般抵赖,不肯轻易放手,试图继续纠缠和控制慧慧。 但慧慧没有丝毫退缩,她顶着巨大的压力,用尽了各种合法的方式。哪怕冒着再次被这个男人伤害的风险,她也毫不畏惧。 经过漫长而艰难的斗争,慧慧终于成功地离了婚,结束了这段噩梦般的婚姻。 可慧慧深知,这样的人若不受到应有的严惩,还会有更多的人遭殃。于是,她收集证据,坚持不懈地努力,再次将这个男人送进了监狱。 在这个过程中,慧慧承受了无数的冷眼和质疑,遭遇了各种困难和挫折。但她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始终没有放弃。 最终,正义得以伸张,那个曾经伤害她的男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慧慧也终于从这段黑暗的经历中逐渐走出,重新拥抱新的生活。 这起“杀妻骗保”的案件是在国外发生的,国内的法律体系无法对其进行管辖和处理,慧慧的丈夫连笔录都没做,竟然就这样被无罪释放了。 这个结果对于慧慧来说实在太残忍,无疑是晴天霹雳。她满心的愤怒与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看着那个曾经险些将自己置于死地的男人逍遥法外,慧慧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无助。 “孩儿!孩儿!妈妈这个命?呜呜呜……” 向来是无比要强的慧慧,当听到审判长那重重落下的锤声,以及最终令人绝望的审判结果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她深知后续不仅自己将自身难保,就连娘家所有人的安危都无法保障。 由于这次事件虽然发生在国外,可是情况毕竟特殊,在警方的陪同下,慧慧秘密地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刚一进家门,她便一把抱起已经快两周岁的女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汹涌的悲伤,压抑已久的情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放声大哭起来。她的哭声中充满了无助、恐惧和对未来的迷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随着泪水宣泄而出。女儿被她紧紧拥在怀中,小小的脸上满是懵懂和惊慌,不明白妈妈为何会如此悲伤。慧慧的泪水打湿了女儿的衣衫,可她却全然不顾,只是不停地哭着,那哭声仿佛能穿透墙壁,刺痛每一个听到的人的心。 慧慧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她还是会想办法四处奔走,寻求各种可能的帮助和支持。她加入了一些相关的受害者互助组织,创建了各种平台的账号,与有着相似遭遇的人们相互鼓励,共同探讨可能的解决方案。 慧慧不断地学习法律知识,试图找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法律漏洞或途径,能够让那个恶魔般的丈夫受到应有的制裁。 尽管前路充满了未知和艰难,慧慧依然坚定地前行着,她相信总有一天,正义会降临,那个伤害她的人终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男人在慧慧不懈的抗争与命运的无常交织中,竟意外地自己死去了。这个曾经给慧慧带来无尽痛苦和恐惧的男人,就这样以一种突然的方式离开了这个世界。 随着男人的死亡,他们之间的夫妻事实也彻底结束。慧慧在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过往遭遇的悲愤回忆,又有一丝解脱的轻松。 然而,这段痛苦的经历在慧慧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她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疗愈,去重新找回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但无论如何,那个噩梦般的存在终于彻底的消失了,慧慧也得以摆脱这段黑暗的过去,开始新的人生旅程。 慧慧从小没有见过母亲,父亲把她拉扯大的。作为单亲家庭的她,知道了父亲的艰辛,更知道了生活的不易。 “丫头啊……” 父亲对于女儿的选择并没有责怪,而是想尽办法为她解决问题,并且还在花甲之年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 女儿开始是极度反对的,毕竟自己的事才刚刚告一段落。可是看到父亲把女方儿子的户口本给慧慧看了之后,她发现那个继子把姓都改了之后,同意了父亲和这位继母的关系。 “许?曾用名是刘世佳的那个?” “是的!” “好的,好的。许世家的这个名字还是比较贴切的,他的妈妈也姓许。那把我们家这女儿也改个姓吧!爸!您看叫她什么名字好呢?” “你允许我们家有新人加入,后面还有很多路要走,可取名为加路。不过是女孩,取个好听点的名字,就叫她……” 慧慧的父亲说着,掏出一支毛笔,他大笔一挥,名字跃然纸上——“许嘉璐”。 第53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一) 某天放学后,教室里空只有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人留下来在打扫卫生。他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许建宇负责扫地,章羽强专注地擦着黑板,旬智谋则一趟又一趟地倒着垃圾。 一番忙碌后,大家都完成了手中的活儿,便坐在课桌上休息。许建宇望着窗外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那股想要倾诉的冲动愈发强烈。他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默:“我跟你们说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很久了。” 章羽强和旬智谋手上的活也忙完了,也是闲的便好奇地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等待他的随时发言。 许建宇咽了咽口水,开始讲述:“那是一次意外,我不小心害死了一只刚出生半个月的小猫……”他详细地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从怀着善意去喂猫,到关门时小猫的意外死亡,再到后来发生的一系列诡异事件。 旬智谋有些不敢置信的说:“一只猫而已,能怎么地?” 章羽强很理性,思考着许建宇的陈述,暂时没有表达的意思,只是告诉旬智谋:“你小子别再插话了,听他把话讲完,看看他的经历后,我们也好反思反思,后面如果有什么禁忌,还要注意注意的。” 具体的经过,全部是许建宇说的,旬智谋记笔记比较快,大概记录了以下的内容,毕竟当时这件事是保密的。后来过了好多年,还被一家名为《怪客怖》杂志收录,被一个名为“冷殇”的编辑又添油加醋写了点内容,只不过作为亲身经历者许建宇来说,还算是美化版的。“冷殇”给这段的标题就叫《黑猫之死1》,后面还有续集,抛开科学解释不谈,且看下面内容。 “吱呀呀……酷擦擦……咣啷啷……”这一阵低沉而沉闷的声音打破了小院的宁静,仿佛是岁月在这扇老旧的木门上留下的沉重叹息。许建宇缓缓地推开那扇略显斑驳的门,门轴转动间发出的声音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悠长。 刚打开门,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月光如水,透过稀疏的树枝,洒在小院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形状不规则的光斑。一群小猫们原本在角落里蜷缩着,听到这熟悉的开门声,瞬间来了精神。它们那一双双圆溜溜的眼睛,在黯淡的光线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许建宇手里拎着食物走进来,小猫们看到他带来的食物,兴奋地竖起了尾巴,小脑袋不停地晃动着,仿佛在表达内心的喜悦。“喵呜~”这一声清脆而短促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它们围拢过来,小小的身躯充满了活力,那一只只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爱。然而,谁也未曾料到,一场意外即将降临,将这份短暂的温馨瞬间打破。 许建宇喂完食物后,准备离开房屋。当他转身向外走去,伸手轻轻推动那扇有些沉重的门时,一只调皮的小猫不知何时跟了上来。就在这一瞬间,那扇门无情地合上,小猫躲闪不及,脆弱的脖子被狠狠地夹住。 小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它的四肢拼命地挣扎,想要挣脱这致命的束缚,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很快,它的力量渐渐消逝,双腿无力地蹬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生命的气息瞬间从它小小的身躯中抽离。 许建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悲惨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才刚出生半个月的猫,被前来喂食的许建宇意外弄死了。此时,想起奶奶告诉他的传说,猫是白虎的化身,有通灵的能力,被人杀死后灵魂就会一直缠绕着害死它的人。 许建宇当时就很害怕,不自觉,先是抖了一个激灵,后背冷汗直流,腿当时就因为莫名的压力站不住跪下了。 只见他先磕了三个头,随后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猫儿!猫耳!我也不知道您死后会是哪位神仙归位。总之,您在天之灵,也许您的灵魂现在也许在某个角落看着我,您也仔细回忆一下,我本来是来给你们一家老小喂食的,我只是关个门,是您自己非要往外跑。您的死出于我的失误,虽然说您不没了,但是换来了您的母亲和兄弟姐妹们的周全。不管怎么说,您的死会让您的母亲和几个兄弟姐妹对我感到憎恨!对不起,我在这里给你磕一个!” 嘴里念叨完了,刚刚合十的双手用胳膊支撑着地上,再一次磕了三个头。这一切的过程都被母猫看在眼里。母猫没有可能说话,可在他的眼里看母猫看他时,母猫却是憎恨他的眼神。其他几个小猫也睡得很舒服,整个事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由于还是过度的心虚,他提着死去的这只小猫,拼命想找到一棵高大的树木,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棵村里最大的大榆树。 只见他用力一扔,好几次都没挂住。小猫的尸体每摔下来一次性他就磕一次头,一磕就是三下,额头都磕破了皮。他已经泣不成声,恨自己真没用。心想,今天就今天了,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原本想挂上挂不上都无所谓,哪知道这次尸体稳稳当当的挂住了。 老人家常说,猫死了要扔到树上是表示尊重。相传,因为猫是老虎的师傅,但有一项技能没有教给老虎,这就是爬树,所以猫死后要挂在树上。虽然没有挂到最高,不过作为当时还是孩子的他,已经算是完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目测一下也得扔了六米高。 其实来说没有人知道,就算杀死猫事实的真相,也就是被批评。然而在他内心却有很深的愧疚感,甚至有以命抵命的想法。然而这样的想法是短暂的,如果他实际上做了,这可能真的是某种神秘的力量驱使他这样的。 猫的尸体已经处理了,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回到家中,许建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苍白。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小猫死去的那一幕,那凄厉的叫声仿佛一直在耳边回荡。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 在梦中,他仿佛来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四周弥漫着浓雾,什么也看不清。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传来了小猫的叫声:“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痛苦。许建宇惊恐地转身,却看到那只死去的小猫正缓缓向他走来,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许建宇想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被钉在了地上一样无法动弹。他试图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可小猫要来真格的,已经越来越近,它的身影逐渐变得巨大,张起血盆大口仿佛要将许建宇整个吞噬。 “不,不要!” 许建宇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嘴里的发出的声音,在这片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现实中的他,依然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只不过是喘气的声音加粗了,就算有家人路过发现,也不会觉得有异常。 就在小猫快要扑到他身上的时候,许建宇猛地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他喘着粗气,望着黑暗的房间,心中充满了恐惧。从那以后,许建宇的生活变得不再平静。每天晚上,他都会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模糊的影子在房间里晃动。他开始变得精神恍惚,学习那段时间在课堂上也频频打瞌睡,班主任都忍不下去了,只好请家长。 那天晚上,许建宇像平常一样放学回家,在路上他就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可他猛的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当他走到家门口时,却发现门没有锁。他心中一惊,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像是腐臭的味道。 情况是这样的,爷爷奶奶那几天刚去民政局登记,补办结婚证后去姑姑那里玩几天,照顾一下比自己小一岁的表妹。他在家是有原因的,许爸爸不让他去姑姑那里,说是不方便,确实也不方便,许建宇还是懂事的,反正学校离家近,到姑姑那里没有两个小时到不了。 以下所描述的这般情况,恰恰是在他那虚幻缥缈的梦里所出现的。然而在他的视角看来,这一切竟然就如同真切发生的一般,是实实在在的真事。 他打开灯,眼前的景象让他毛骨悚然。墙上挂满了那只小猫的照片,每一张都带着诡异的笑容。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盒子,他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那只小猫的尸体。 许建宇吓得瘫倒在地,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颤抖着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你的命是我的,逃不掉的……”许建宇尖叫着扔掉电话,冲出了家门。 他跑到大街上,拼命地奔跑,直到精疲力竭。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可怕的诅咒。就在他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老人出现在他面前。 老人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年轻人,你被猫的怨灵缠住了。只有找到真相,才能化解这场灾难。”许建宇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向老人求助。 老人告诉他,这只小猫的死并非偶然,而是有着更深的秘密。原来,这只小猫是猫族中的灵猫,它的死亡触动了猫族的禁忌。猫族的灵魂认为许建宇肯定是故意杀害小猫,所以对他进行了诅咒。 许建宇听得目瞪口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老人接着说:“要解除这个诅咒,你必须回到小猫死去的地方,进行一场仪式,向猫族的灵魂忏悔,求得它们的原谅。” 许建宇虽然心中害怕,但为了摆脱这无尽的恐惧,他决定按照老人的指示去做。他回到了那个小院,在小猫死去的地方摆上了祭品,点燃了香烛。他跪在地上,真诚地向猫族的灵魂忏悔,诉说着自己的过错。 就在他忏悔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周围的树木摇晃起来,发出“哗哗”的声响。许建宇紧闭双眼,心中默默祈祷。渐渐地,风停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对不起,对不……起……啊!”于是,他心想,这居然是真的?不可能,我可是唯物主义者,怎么能碰到这种邪事?可他现在还是感到深深地愧疚。 许建宇睁开眼睛,发现周围的景象发生了变化。他发现跪着的地方,就是他挂小猫尸体的地方。 他抬头看小猫的尸体不见了,回家瞧墙上的照片也消失了。他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心中的重担被卸下。 章羽强和旬智谋听得入神,久久不能平复呼吸,可以看出他们眼睛越睁越大,表情也从最初的好奇转为惊恐。 许建宇讲完后,教室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寂静。章羽强最先反应过来,他看着许建宇,竖起大拇指说道:“建宇,你的命真大!这事儿也太玄乎了。你说那老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许建宇苦笑着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也许只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一丝希望吧。” 旬智谋接着说:“建宇哥,那你以后还会害怕吗?我要是经历这些,估计得吓破胆。” 许建宇深吸一口气:“说不怕那是假的,但经过这事儿,我也明白了,要尊重每一个生命,不能因为疏忽大意而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章羽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啊,不过你能勇敢面对,最终化解了这场危机,也是很了不起的。” 许建宇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太傻,居然相信这些迷信的东西。但有时候,当你身处困境,真的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出路。” 旬智谋好奇地问:“那你觉得这一切真的是因为猫族的诅咒吗?还是只是巧合和你的心理作用?” 许建宇沉默了一会儿:“我也说不清楚,也许两者都有吧。但不管怎样,这件事让我成长了许多。” 章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都小心点就是。” 许建宇点了点头:“嗯,希望以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了。” 从那以后,许建宇再也没有遇到过奇怪的事情,他的生活终于恢复了正常。但这次经历让他深刻地明白了,生命是如此脆弱,每一个生命都值得尊重和珍惜。 许建宇突然问:“那棵大榆树在哪里?” 旬智谋也好奇:“什么时候去那看看!” 许建宇这样说:“嗯!” 冷殇都有点急了:“嗯?” 第54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一) 以下是许建宇等人的调查结果,认真分析了历史背景的内容,他们试图给警方提示,希望知道真相。 许建宇翻开历史书,打开陈旧的那个笔记本,认真的讲述着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他本是某地人,跑到内地已经隐藏了 40 多年。遥想二十出头的年纪,他就与那桩令人震惊的恶性案件扯上了关系。 那户不幸的人家,一家五口,遭遇悲惨。夫妻二人在睡梦中遭遇不测,直接被夺去生命,脸上竟看不出丝毫惊恐。而那三个孩子,更是遭受了残忍对待,头部遭受重创。这起案件的矛头直直地指向了他,可警方使尽浑身解数,却怎么也找不到这个嫌疑犯。在那个特殊时期,两地之间人员可以自由来往。他趁机伪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从此过上了提心吊胆、亡命天涯的日子。 当时的他,一路颠沛流离,居无定所。好不容易才寻到这个偏僻的村落。初来乍到,他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才逐渐融入这个集体。他每天帮着村里人干农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不爱说话,毕竟他说的是家乡方言。为了掩饰这一破绽,他假装自己是个结巴。可没想到,差点弄假成真,真的变成了口吃。此时的他,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倘若警方抓不到他,他便决心这辈子就隐匿在此地了。他深知,学好一门语言是何等重要,必须完全舍弃自己原来的语言习惯。 经过不断地学习和交流,后来他终于掌握了当地的口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土生土长在这里一般。 “我还以为你是结巴?原来你是从外地来的。” “你猜我是哪里来的。” “你是浙江的吧?” “是。你猜对了。” “哈哈哈……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 没有人深究他是怎么来的,只是感觉他或许是个孤儿。二十多岁的年纪,在当时的这个地方,妥妥地属于光棍。这个时期,和他同岁的男人,孩子都已经学会打酱油了。 甲:“你怎么还不娶个媳妇?” 他:“我?家徒四壁,哪有人会跟我过日子。” 乙:“先成家,后立业。” 他:“哪有我的成家?我凭什么立业?” 甲:“你瞧那小伙子,都二十大几了,还没个家。” 乙:“可不是嘛,和他同岁的男人,孩子都已经学会打酱油了。” 甲:“也不知道他咋就落得这般境地。” 乙:“哎,或许是命吧。” 他:“那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无话可说。” 他和朋友的对话至此戛然而止。 活到现在的人,对当时的情况可谓是了如指掌。像是家里有本过时的旧毛笔,再怎么珍贵也感到留在家里就是祸害,都得忍痛扔掉。倘若有本陈旧的什么书籍,一不小心就可能被盖上旧思想的帽子,随便抓走就得坐几年牢。假如不小心把伟人的画像或者塑像弄损伤了,基本上就是经过调查后被宣判死刑或者无期徒刑。 具体时间现在不好说,据说在 1968 年的时候,小刘村有一个人。每次大队开大会的时候,就有一帮年轻人,他们为首的便是当时的民兵营长。 “举报!这样的人,在我们这里肯定是有害的,我们一定要抵制不良行为!我们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 “对!” “是的!” “我们是进步青年!” “……” 经过村委会的调解,都反对某些事情,不得不做出一些决定。总之就是人言可畏,就算是到死也将她盖棺定论:“你就是有问题的人,你不适合与我们这样的人共处一室。” 为什么在这里不讲当时这个人自己的看法?其实,答案都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荒唐事不管什么时候都有,只是面对的不同。 其实这种行为,就是现代人所说的私设公堂。当然,这是在当时某些情况被破坏的情况下,那些不知王法的人肆意妄为。在那个没有法治可言的社会,真是叫天天不应,入地地无门。不久之后,瞧瞧,把草菅人命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另有一个是村里好吃懒做的地痞,由于平日里不学好,尽搞些歪门邪道、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勾当。这个人本来和营长没啥关系,人家也是父母生养的,干了坏事父母自会管教。可他就是看不惯。 有一次晚上大队唱革命样板戏的时候,这个为首的也是心血来潮。社员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底,印象极为深刻。很多人心里犯起了嘀咕,说“这不是造孽吗”。不过还真是被有些人说中了,他这就是在造孽,而且这个孽最终都应在了自己身上。他生了三个儿子,其中有两个比他先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己过几年也与世长辞了,唯一在世的只有一个残疾儿子,现在靠着“五保”过活。幸好“英年早逝”的两个儿子给家里留下了一双儿女,不然这户人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那些过往的岁月,无论是惨痛的教训还是宝贵的经验,都值得我们铭记。同时,我们做人做事都应留有余地,莫要做得太绝。谁也无法预料,将来有一天,报应会降临在谁的身上。 回首那段特殊的时期,人们在狂热与混乱中曾迷失了方向,人性的善与恶被无限放大。在某些浪潮下,许多无辜的人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家庭破碎,心灵受创。但也正是这样的经历,让人们更加懂得正义和良知的珍贵,激发了大家对公平与法治的追求。 当时的社会,仿佛陷入了一场困境。但人们在压力和迷茫中,也从未放弃对光明和理性的渴望。一些原本善良的人,在压力和诱惑下,或许做出了违背道德和良心的事情。但更多坚守正义和善良的人,在沉默中积蓄力量,为社会的变革默默努力着。 那个从某地来的逃犯,在这样的环境中,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恐惧。他一方面庆幸自己能够在这个混乱的时代隐藏身份,另一方面又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深深的愧疚和不安。他时常在夜晚惊醒,梦见那被他伤害的一家人向他索命。 在村子里,他小心翼翼地生活着,不敢与人深交,生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他默默地承受着孤独和寂寞,看着周围的人在时代的洪流中挣扎。但也正是这段经历,让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内心开始萌生出改过自新的念头。 随着时间的推移,社会逐渐恢复了秩序和理智。法治重新得到了重视,人们开始反思过去的错误。那些曾经在批斗中遭受苦难的人,也得到了一定的平反和补偿。 正义的曙光终于照亮了每一个角落,让人们看到了希望和未来。对于那个逃犯来说,他的内心虽然依旧不安,但也开始主动寻求救赎的机会。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当月光洒在村庄的小路上,那个逃犯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向警方自首,结束这漫长的逃亡生涯。他深知,只有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去,才能获得心灵的解脱和真正的救赎。 当他被警方带走的那一刻,村庄里的人们都感到震惊和惋惜。但他们也明白,正义终将得到伸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段历史,不仅是一个人的悲剧,更是一个时代的成长。它提醒着我们,要以史为鉴,珍惜当下的和平与繁荣,坚守正义和良知,不让类似的悲剧再次重演。而那个曾经犯错的逃犯,也用自己的行动,为这段历史画上了一个充满希望的句号。 由于当时调查证据不足,他被释放了。这个结果令人倍感意外和无奈,毕竟他身上背负着那桩令人痛心的案件。 在那边,这起案件至今仍是一桩未破的悬案。警方为此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可线索的缺失和关键证据的不足,让案件始终笼罩在重重迷雾之中。受害者的家属们沉浸在无尽的悲痛和愤怒之中,他们期待着凶手能够早日受到应有的惩罚。 社会舆论对这一结果也是一片哗然,民众们纷纷呼吁执法部门继续努力,寻找新的突破点。但无论外界的压力有多大,没有足够的证据,案件的侦破就如同在黑暗中摸索,进展缓慢。 而那个被放走的嫌疑人,看似暂时摆脱了法律的制裁,但他的内心或许永远无法安宁。每当夜深人静,那血腥的场景或许会在他的脑海中重现,成为他永远无法摆脱的梦魇。 就算是至今在街头巷尾,人们谈起这起悬案,都无不摇头叹息,期盼着有一天真相能够大白于天下,让正义得以伸张,给受害者一个交代。 这就是社会现实,令人无奈且唏嘘。尽管在内地发现了这个嫌疑人,但由于关键证据的缺失,内地的法律体系也无法对其进行宣判。法律的裁决需要确凿的证据作为支撑,缺乏足够的证据,即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其罪行,也无法将其定罪。 这一情况反映出法律在维护公平正义过程中的严谨性和局限性。一方面,它确保了不会冤枉无辜之人;另一方面,却也可能让有罪之人暂时逃脱制裁。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正义会永远缺席,随着科技的进步、侦查手段的更新以及可能出现的新线索,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这桩悬案能够迎来转机,让真相水落石出,让罪犯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的内心依旧还有侥幸心理,以下就是初步调查。当我被放走的那一刻心里想,我的心狂跳不止。老天啊,我居然就这样逃脱了!证据不足,他们拿我没办法,这简直是老天眷顾。 他写下一本日记,具体时间也说不清楚,那天的天气似乎不错,否则他连拿出笔的心情都不会有。内容很简单,他写到在第一张纸上面,打开本子就能看到:当我拿到内地身份证的那一刻,手都在颤抖。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能以一个“全新”的身份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罪恶仿佛被暂时抛在了身后,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正常”。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妻子的感情越来越深,我们还有了孩子。孩子的笑声和天真无邪的眼神,让我在某些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但我也深知,不能一直逃避,我要为自己的错误负责,给孩子一个正确的榜样。 虽然每当独自一人时,内心的恐惧和愧疚还是会如潮水般涌来。我害怕孩子长大后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曾经犯错的人,害怕他们会因此蒙羞,害怕他们会恨我。但我也开始积极地寻求改变,努力弥补自己曾经的过错。 我努力工作,试图用忙碌来麻痹自己。我在村里赢得了一些好名声,大家都说我是个勤劳踏实的人。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重新做人的开始,是我走向正途的第一步。 有时候,我会从噩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妻子关切地问我怎么了,我不再强颜欢笑,而是坦诚地告诉她,我曾经犯过错误,现在内心充满了愧疚,我要去改正,去承担责任。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边关于那桩悬案的消息偶尔还是会传来。每次听到,我的心都会猛地一紧,但我不再逃避,而是决定主动面对。 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初没有犯下那滔天的罪行,如果能重新选择,我的人生该是多么不同。可如今,我不能一直沉浸在悔恨中,我要勇敢地站出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守护眼前这看似美好的一切,用实际行动去弥补曾经的过错,让未来充满希望和阳光。 他决定不再等待,主动联系了警方,坦诚地交代了自己当年的罪行。这一举动在两地都引起了轩然大波,媒体纷纷报道,舆论一片哗然。 面对镜头,他泪流满面,悔恨交加。他说:“这么多年,我没有一天能睡个安稳觉,内心的煎熬让我生不如死。我知道,只有勇敢面对,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受害者的家属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悲痛与愤怒交织。然而,他们也在这漫长的等待中,学会了宽容与释怀。 在法庭上,他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最终法律给予了他应有的判决。但他的内心却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的妻子和孩子在这巨大的变故中,虽然痛苦和迷茫,但也选择了勇敢面对。孩子在学校里受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但他明白父亲的勇敢认错,决心用自己的努力,让人们重新认识他们的家庭。 时间慢慢流逝,这个曾经犯下罪行的人在狱中积极改造,通过自己的行动去弥补曾经对社会和受害者造成的伤害。而社会也在这个过程中,对人性的复杂和救赎有了更深的思考。 章羽强说:“那个人都被判刑了,这个是谁?” 旬智谋说:“又回来的呗!” 许建宇急忙说:“都别瞎说了,我们手有这个日记本,等交给警方调查。我们只要别瞎搞就行了,不懂的就不要添乱。” 第55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二) 当一只黑猫略过时,棺材里的尸体就会坐起来,这时候就会有不可思议的事发生。 “老头的尸体?不见了。” 说这话的是殡仪馆工作人员,她叫程洁。 殡仪馆工作人员:程洁,女,二十一岁。 她是一个经历颇为曲折的女子,原本心怀梦想,却在现实的泥沼中屡屡受挫。程洁仅完成了中专学业,毕业后投身于美容美发行业,本想凭借自己的手艺打拼出一番天地,然而残酷的现实让她的希望破灭,微薄的收入根本无法支撑她的生活。在生活的重压之下,程洁不得不另寻出路。好在“朝里有人好办事”,凭借家里人的关系,她进入了殡仪馆工作。在这里,她克服了内心的恐惧,努力适应着新的工作环境,逐渐在这个特殊的岗位上站稳了脚跟。 可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 “这下……可怎么办?明天我怎么跟主任解释?不……我现在安全吗?尸体怎么会没有了?” 程洁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她在空荡荡的停尸间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脑海中思绪纷乱,各种可怕的念头不断涌现。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寻找一些线索,可周围除了那口空的棺材,可是什么也没有。冷汗从她的额头不断滑落,她不知道这诡异的事件背后隐藏着怎样的真相。 冷殇讲的故事就是这样平淡无奇,可是接下来他说的,还是许建宇的事,毕竟对他来说,出色的作品都来源于现实。那以上的故事就不继续了吗?当然不是,后来尸体找到了,飘在了距离那家殡仪馆以南100公里,被章羽强发现,告诉了许建宇,还被袁杰知道了,章羽财被这下子整的不淡定了。 大家要明白,袁杰如今在警方那一方已然是小有名气的侦探了,不过是没有编制的那种。而且,还给他取了一个极为俗气的职业名称,干脆就叫他“眼线”。要知道,他当年才刚刚小学毕业,并且属于大龄毕业生。年少懵懂且不懂事的他,总是会收到被要求转学或者停课的学校通知。最终,他毕业的时候都已经 18 岁了,即便实际年龄才 17 周岁。 夏日的阳光,依旧还是那么热烈,就算是入夜也是。夜晚的空气依旧弥漫着白日的燥热,没有一丝凉风的抚慰。街道上的行人脚步匆匆,似乎都想尽快逃离这闷热的氛围。 “再过一个多月,咱们就上初中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危险,实在是太危险了!今天晚上请你们吃烧烤,晚上我们去趟镇里玩,晚上太晚了,就住在镇上。你们如果有事或者家里家长不允许夜不归宿,现在就可以直接回家!” 许建宇吃完了夜宵,便与章羽强、旬智谋以及袁杰一同商量起这件事。 旬智谋自从上次暗访吕丰贤家之后,他妈妈便明令禁止他夜不归宿。此时,他面露难色地说道:“我晚上得回家。” 章羽强倒是显得无所谓:“还真巧,我爷爷奶奶刚好今天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也挺可怕的,晚上咱们就凑合凑合。” 许建宇看向半天没说话的袁杰,问道:“你爸妈,不是也不在家吗!要不?你……” 袁杰果断的就拒绝了:“我不习惯住集体宿舍。”其实袁杰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太清楚不能在外留宿的原因了。他那个弟弟,虽然只比他小两岁,但是平日里就爱打小报告。只要他做了什么奇怪的事,那小鬼头肯定是会第一时间向爸妈告状。爸妈要是知道了,肯定少不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责骂。况且,他在家向来随心所欲,突然和别人共处一室,总觉得浑身不自在,恐怕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 眼看旬智谋和袁杰回家了,二人走在新乡镇的夜市里。这里灯火通明,有很复古且有韵味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人们三五成群,围坐在小吃摊前,一边挥汗如雨的喝啤酒,一边大快朵颐的吃烧烤。然而,就是在这美食当前,很容易驱散或者对抗这恼人的暑气。 镇上和市里不同,说是有个旅舍,其实就是民宿。正规的旅舍固然是存在的,不得不说,有的老板着实会做生意。当旅社住满了的时候,便会把多出来的人请到附近的家居房。 这些家居房虽然布置简单,却也收拾得干净整洁,倒也能让旅人有个歇脚的地方。房间里的陈设大多是朴素实用的,一张木床,一套简单的桌椅,窗户上挂着略显陈旧但干净的窗帘。尽管比不上正规旅社的豪华与舒适,但在这小镇之中,也算是给疲惫的过客提供了一个温暖的港湾。 有时候,旅客们会在这样的家居房里聚在一起,分享着各自旅途中的见闻和故事。夜晚的灯光下,陌生的人们因为这样的机缘相聚,让这原本平凡的房间充满了别样的温馨与热闹。然而,也有一些旅客会因为对住宿条件的不满而抱怨连连,但大多数人还是能够理解小镇的条件有限,欣然接受这样的安排。 老板满脸歉意地说道:“你们早来半个小时都行,真是不巧,这最后一间单人间都没了!实在很抱歉啊!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我们这边附近还有一个民宿,也是我们家开的。要是你们实在需要,我可以带你们去看看。” 远处的天空中,星星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也被这酷热折磨得失去了光彩。月亮高悬,洒下的银白光辉也带着丝丝热气。整个城市都被这夏日的热烈紧紧包裹,让人无处可逃。 “喵呜喵呜喵呜……”窗外传来急促的猫叫声,不绝于耳。 章羽强满不在乎地说:“这猫叫有啥,不影响我。” 许建宇却烦躁地回应道:“这叫声吵得我心烦意乱,根本没法静下心来!” “那行,两位我这就带你们去看看那民宿。”老板说着便在前面引路。 两人跟着老板在狭窄的街道上七拐八拐,周围的灯光愈发昏暗。许建宇心里犯起了嘀咕:“这地方能行吗?” 章羽强倒是依旧大大咧咧:“管他呢,有个地方睡就行。” 终于,老板在一座略显陈旧的小楼前停下,掏出钥匙打开了门。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灯光也有些昏暗。 老板赶忙解释:“这房子久不住人了,稍微收拾收拾还是不错的。” 几人走进房间,打量着四周。房间不大,布置简单,只有几张床和一个旧衣柜。 许建宇皱了皱眉头:“这条件也太差了吧。” 老板陪着笑说:“几位,实在不好意思,今晚先将就一下,价格上我给你们优惠些。” 章羽强拍了拍许建宇的肩膀:“算了,凑合一晚吧。” 许建宇无奈地点点头,几人便决定在此住下。 老板临走时对许建宇和章羽强说:“你们算是来着了,今天晚上这里就你们两个住,这里只有九个房间,复式小洋房。你们如果嫌麻烦,也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我这里建议你们住这二楼最合适。” “不,我们住一楼。” “一楼?” 老板哪知道许建宇的脾气,他最不爱的就是这种方式建议。他深知,二楼比较贵,一楼最实惠,捡漏我最会。 老板离开后,许建宇和章羽强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准备休息。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 许建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脚步声,那声音缓慢而沉重,像是拖着什么重物。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紧张地竖起耳朵倾听。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在每个房间门口都停留了片刻。许建宇的心跳急速加快,他想叫醒章羽强,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我靠,这熟悉的梦魇。章……” 许建宇拼命的想喊出章羽强的名字,可是如鲠在喉,愣是关键的时候什么都讲不出来,只是有那么点还活着的意识。 “白——虎——神!求求你!放过我!”这依旧是在梦里叫出来的,现实里没有任何人能够听到他在说什么,甚至看不出他有什么动作。 突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许建宇惊恐地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出现在门口,看不清面容,但那身形高大而扭曲。 他似乎听到黑影在那里自言自语:“里面居然有人?我倒要看看怎么个事,老板这人不地道,说话不算话。” “啊!”许建宇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章羽强也被惊醒,两人吓得抱作一团,浑身颤抖。 黑影缓缓走进房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就在他们以为大难临头之时,黑影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咕噜噜呼噜噜……”章羽强如雷鸣般的呼噜声,睡得那叫一个香。 “小章,小章,小章……” “干嘛?干嘛?干嘛?干嘛……” 小章那叫一个气,什么事这叫?大半夜没事干,还一直瞎嚷嚷。可当他看到许建宇哆嗦的指着窗外,他瞬间老实了,后悔自己为什么睡的那么死。 此时的外边,那个黑影把脸贴到玻璃门,他又说话了:“……” “啊!啊啊啊啊……”黑影发出奇怪的啸叫。 “啊哈哈……啊哈哈……啊……”许建宇他们两个吓得,惨叫的带着哭腔的乱叫。 就这样,许建宇和章羽强看着外面的陌生大黑影,听着他的声音,大气都不敢出,在恐惧中度过了这漫长而惊悚的一夜,至于黑影那句话不知道说的什么,就瞬间离开了。 在黑影似乎彻底离开时,两位看着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许建宇和章羽强这才稍微缓过神来。 还是由于年龄小,最后还是在惊吓过度后睡着了。第二天,两人几乎同时醒来,他们面面相觑,回想起昨晚的恐怖经历,仍心有余悸。 许建宇一脸惊讶地说道:“我居然还能睡得着?” 章羽强应道:“那可不,咱们还活着!真是万幸!” 许建宇着急地催促:“赶紧的吧!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没有过多的对话交流,也没有丰富的表情管理,他们毫不犹豫地决定立刻离开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怕民宿,慌里慌张地匆匆穿好衣服便往楼下跑去。然而,当他们快步走到门口时,却惊愕地发现那门怎么使劲都打不开,仿佛被一股神秘且强大的力量给牢牢锁住了。 章羽强根本没有时间多想,满心焦急地用力去推那扇大门,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了,可门依旧纹丝未动。许建宇则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其他出口,可整个民宿似乎在瞬间变成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没有任何出路。 “老弟,这门好像不是推拉门,是单开门。” “好吧好吧好吧……草率了草率了草率了……” 即便是已经清楚了门的类型,可这门仍然固执地紧闭着,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 此时,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上午九点。就在他们感到万分绝望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模糊,像是有人在轻声低语。他们满心恐惧,小心翼翼地又回到房间。 突然,原本就不太明亮的灯瞬间全灭了,四周顿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 就在两人吓得紧紧抱在一起,身体瑟瑟发抖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许建宇紧张到声音都变了调:“哥,这又是啥动静?” 章羽强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我真的不知道啊。” 这时,一道亮光突然亮起,只见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个手电筒,嘴里正嚼着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道:“哎呀,你们俩大男人在这鬼叫啥?” 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民宿的老板。 许建宇又惊又气地说道:“老板,你这突然冒出来,差点把我们的魂都给吓没了。” 老板一边大口往嘴里塞着东西,一边说道:“我来看看你们咋还没走,顺便给你们送点吃的。” 章羽强满脸无语地说道:“你这吃的啥啊,香味飘得这么远?” 老板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泡面,刚泡好,要不要来一口?” 许建宇哭笑不得地回应:“我们在这担惊受怕的,你倒吃得这么香。” 老板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忘了你们正害怕呢。走走走,我带你们出去。” 于是,老板领着两人走出了这恐怖的地方。到了门口,许建宇和章羽强刚要向老板道谢,老板却突然说道:“那个,住宿费还没结呢。” 章羽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都这样了,您居然还想着钱?” 老板一脸正经,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这一码归一码,不过看在把你们吓得不轻的份上,给你们打个八折。” 许建宇无奈地叹了口气,掏出钱包说道:“行,算我们倒霉。” 付完钱,两人如释重负,赶紧撒腿跑开,边跑边回头看,生怕再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第56章 他的死跟我无关(章羽财篇·二) “这事我一定要管,还你的清白!” 章羽财的耳畔,一直回响着这句母亲对他说的话。 命运的安排,总是那样的蹊跷,世事无常却要有道理。法律的制定,从来都不是针对谁,而是一种特殊的指南。 “你出来了,章羽财!” 多么熟悉的声音。慢慢的回头看,因为他感觉应该认识这个人,由于声音太小,也怕认错了后会感觉尴尬。 现在他恍惚觉得认识。这个居然是他高二的那个同学没错,只是现在他的造型蓬头垢面,还好脸型、身高、声音基本都没变。 “杨晓雄,是你吗?” “是我,是我,是我。这么多年,我还等着你呢!” “你等我?你看你这身上齁脏的,也不去洗个澡。我前几天才出来,昨天晚上在城里宾馆住了一晚上。别看这宾馆,看着挺大,里面没水没电,还不如……算了,不说这么多了。我们找个澡堂,洗个澡再回去。” “不洗了吧!得花钱。”杨晓雄紧皱眉头,面露难色,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疼钱的不舍。 “我有。”章羽财毫不犹豫地说道,语气坚定而豪爽,脸上满是真诚和热情。 “得了吧!”杨晓雄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执拗,“咱们能省就省点,没必要花这冤枉钱。” “说的这叫什么话,咱们这关系。别的就不多啰嗦了,洗个澡我请你!”章羽财上前一步,拍了拍杨晓雄的肩膀,目光中满是不容拒绝的坚决,“咱们这么久没见,好好洗一洗,放松放松,别想那么多!” “那好。”杨晓雄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眼中既有感激,又有一丝不好意思,“那这次就多谢你了,兄弟。” 两人来到澡堂,洗完澡后,章羽财付了钱,和杨晓雄一起走出了澡堂。 “这些年你都去哪儿了?怎么变成这样子?”章羽财忍不住问道。 杨晓雄低头不语,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章羽财见状,也不再追问,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管怎样,过去的都过去了,以后有什么打算?” 杨晓雄抬起头,看着章羽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章羽财思考片刻,提议道:“要不跟我一起吧,我刚接了一个棘手的事情,或许只有你可以帮忙。” 杨晓雄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明天下午两点,我要借你的那辆摩托车用一下。” “算了吧,我都好几年没用那辆车了,都生锈的不像样了。估计现在连火都打不着了,我爸妈现在也都不在了,我连饭都好几天吃不上,油都没加过,根本不能用了现在。” “那你知道谁家有摩托车?” “王老师家里有,就看你能不能借的到。” “王老师?哪个王老师?” “就是我们高中的那个王老师,当时还给你翻过案呢!” 就这样,两人一同踏上了新的征程,而命运的齿轮也开始悄然转动...... 章羽财独自一人去找王老师借摩托车。他来到王老师家,发现门虚掩着。 推开门,蜘蛛网到处都是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堆满了发霉的书和文件,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章羽财喊了几声王老师,很显然,这都是徒劳的。他们四处寻找,最后在一间卧室里什么都没发现。 突然身后有一个人叫住了他并且解释:“你到这房间来干什么?这里面没人住,我平时有垃圾和不用的东西,味道很重的。” 章羽财心想,我还没问你就给我回答了。 章羽财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脸就转过来看看说话的这人是谁。他顺嘴就问:“哟!王老师,您老在家呢!” “我不是。我刚刚出门了,以为忘记锁门了,结果回来一看真的没锁门。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 “没有什么,我来找您借摩托车的。” 王老师倒是很客气:“滚——蛋!” 看到王老师,用最温柔的语气,说这样的话,他并不可怕而是尴尬。连忙说:“不是的,我真的是来借车的!” 王老师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借车?哼,你小子怎么想起找我借车了?” 章羽财赶忙陪着笑脸,急切地说道:“王老师,我这实在是有急事,急需用摩托车,您就行行好借给我吧。” 王老师沉默了片刻,上下打量了一番章羽财,缓缓说道:“要借车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你必须保证不能把车弄坏了,要是有一点磕碰,你可得给我修好。第二,这车借你最多两天,两天后必须给我完好无损地送回来。第三,这两天里,你得给车加满油,回来的时候也得保证油箱是满的。” 章羽财连连点头,满口答应:“王老师,您放心,我一定都做到。” 王老师这才从兜里掏出钥匙,递给章羽财,嘴里还念叨着:“真是拿你没办法,记住我说的话!” 章羽财如获至宝地接过钥匙,千恩万谢:“王老师,太感谢您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铭记在心。” 王老师说:“你少给我假客气,我突然想起来,家里今天来人。” “谁?” “少打听,回头把你这头发弄回来,这花花绿绿的,怎么搞对象?” “这不刚出来没多久,看大街上人家都弄成这样,不是什么花花绿绿的,据他们说这个叫‘杀马特’来着。” “管你什么沙特阿拉伯特的,你爸爸经常跟我聊起你的事,说完他都很伤心,我怎么劝都不行。你最好安稳点,你要这社会乱不乱?就看你怎么办。” 王老师看似生气,其实也是关心,他特别看好这小子,多少知道点章羽财的事,有一搭无一搭的也要说道说道。 “我知道了,王老师!那就谢谢啦……” “好啦好啦好啦……别贫了,记住我的话。” “好的,这两天就给你还回去。” 章羽财刚要转身离开,猛地一下又停住了脚步,像是被什么神秘的思绪给拽住了,他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情。紧接着,他扭过头来,带着几分神秘兮兮地问道:“王老师,您住过我们镇上的那个宾馆吗?” “殡棺?啥玩意?你小子怎么能这么咒人呢!”王老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声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分贝。 “不是那个殡棺,是‘宾客’的‘宾’,宾馆!”章羽财急得直跺脚,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这都是因为当地的语言习惯,方言里面,好多词语都是同音不同意,就是语文课本里常说的“通假字”。 “没有。”王老师仿佛没有任何的思考,回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仿佛这两个字能把一切疑问都斩断。 “是没住过,还是压根就没有啊?”章羽财不依不饶,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王老师。 “镇上哪有宾馆?”王老师的语气态度依旧强硬,那严肃的表情仿佛在说,你这小子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我就住了一晚上。”章羽财压低声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恐惧,“那一晚,简直诡异至极。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房间地板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轻轻叹息或者聊天,我听不清。我还打电话问过老板,他说今天就我这么一个租客。不知道到是不是幻觉,我的随身物品被缓缓挪动。半夜我实在是过于害怕,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我用被子扎成人的模样,用床单系起来顺到楼下的窗口。顺带提一下,这个宾馆就两层。只听到里面鬼哭狼嚎,差点没把我吓死,我立马把被单拉上去,地下没音了。于是我亲手亲脚的披着被单走到楼下,站在那个窗口,竟看到窗户上有两个模糊的黑影,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他们对我发出可怕的啸叫,我壮着胆子发出很大的声,连卷带骂十八辈祖宗就往外跑。最后我跑到老板那里要个说法,老板告诉我无可奉告,只是说我睡迷糊了,可我觉得那是凶宅。” 王老师皱起眉头,前面的一大堆有听的多少不知道,后面一句他听的真真的,于是一脸狐疑:“那个老板说的可能没错。你小子莫不是睡迷糊了,编这些来吓唬人?” 章羽财着急地提高了音量:“真的!王老师,我哪敢骗您老人家。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我的东西好像被人动过,摆放的位置都和睡前不一样了。那原本整齐叠放在枕边的衣服,此刻却凌乱地散在床脚;我睡前放在桌上的背包,竟然挪到了椅子上,拉链还半开着,像是被谁匆忙翻动过。而且,我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有股凉飕飕的风一直跟着我。那风紧紧贴着我的后背,让我浑身不自在。” “你小子别说了,你又要说一遍吗?怪吓人的,摩托车给你了,后面有事尽管找我,如果还是这样神神叨叨的事,你不要找老师,去找法师。”王老师的脸色有些发白,说话也有些急促,把摩托车钥匙扔给章羽财。 “好吧好吧好吧……那我走了!”章羽财接过钥匙,走向摩托车。刚跨上车,他又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王老师正脚步匆匆地离开,那模样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 章羽财摇摇头,不过内心还挺开心,毕竟摩托车到手了,用钥匙打开点火开关,用脚猛蹬油门,霎时间“突突突”的声音响起。 就在这时,他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他先是心里一紧,感觉自己刚描述完遭遇,就被那脏东西盯上了。 这是心里原因,他立马反应过来,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个帅小伙子。穿着笔挺好看的西装,锃光瓦亮的皮鞋,戴着瑞士的手表,头发一丝不苟,全部用摩丝固定背在后面,看他的表情特精神。 话又说回来了,这便是章羽财和吕丰贤的第一次见面。章羽财借到摩托车特开心;吕丰贤想当王女婿好情绪。 他们是认识的,前面也提到过。 章羽财开始了他的第一步计划,借钱买个照相机,可惜没有什么朋友。杨晓雄算一个,可他连洗澡水的钱都没有,王老师只是看在他就是个好孩子的份上,行为上比较惯着他而已,反正至于借钱就基本上免谈。突然他想到,我还有个大哥,过几天就结婚了,我先去道个喜,这玩意他那里不有的是。于是,他开着摩托车就去他哥那里了。 一路无话他就到了,先是寒暄了。 他哥皱了皱眉头说道:“还挺客气的,你小子现在出来了,回头哥给你安排个活,你去那里上班。后面也好赚钱,讨老婆……” 说了一大堆,章羽财点头说:“是。” “你能借我一个照相机用用吗?”章羽财突然说。 这话题转的,大哥都没接住:“你要那玩意干嘛?”然后又说,“别说借了,我给你都行,过几天我结婚,别忘了给我拍几张照片,把我拍的高高的。” “好的大哥,那谢了啊!我有钱后给你买个新的。” 大哥都不带理他的,随手拿了一个超薄的照相机。索尼的,不是用胶卷的,超大的内存,像素杠杠的。他现在对着太阳拍,都不用怕什么交卷被曝光的风险。 他准备把车先藏好,直接开回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他爸最看不起这种行为。至于为什么看不起,外人知不知道无所谓,这是他们的家事或者说是家风。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废旧的牛棚,小刘村这里早就实行农耕现代化了,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一眼望去都是耘耕机和播种机在工作,牛儿们基本算是下岗了。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章羽财瞬间慌了神,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地涌上心头,仿佛要将他的头颅撑爆一般。他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环顾四周,心中暗想:“这他妈的大白天,谁这么无聊,在这莫名其妙地拜把子?”此时,他的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仔细想想又回过神来,不至于的,白天怎么会有鬼。再一听,是好几个孩子的声音,便不再害怕,不过也没有贸然过去。 那几个孩子说了好长时间,章羽强顺着声音就找到了他们的所在地,是村里超大的那棵大榆树下。也是因为心急而仓促找位置藏车,本来早应该看到他们的,造成了时间差。 在隐蔽身份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妇女走了过来问:“你……” 第57章 乌鸦它来了(中元节夜话篇·一) “许建宇啊!许建宇,你说说,你怎么回事?”奶奶的语气中满是急切与责备。很显然,原因简单明了,他又犯错了。许老太太曾经也是个文化人,然而不知从何时起,竟多多少少沾染上了些许迷信的色彩。 “怎么了?奶奶……”许建宇一脸茫然地问道。 “赶紧的说,你把什么东西带家里来了?”奶奶此刻已是急得双眼圆睁。她曾说过,只要她喊许建宇的全名,即便他有错而自己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然她也不会这般数落。倘若他不老实交代,棍子、鞭子、鸡毛掸子……虽说国家不让打孩子,但只要许建宇不听话,她该打还是会打,不然他记不住教训。奶奶讲话向来严谨认真,一丝不苟,她老人家的谆谆教诲,作为孙子的许建宇通常还是比较听从的。实际上,奶奶说的话若是合他心意,他便欣然接受;若奶奶不同意他的观点,他也会果断拒绝。日常的诸多琐事,以后有机会,就单单提一下今天所发生的事。 “你知道乌鸦叫,代表什么意思?”奶奶神情严肃地问道。 “不知道。”许建宇摇了摇头。 “不吉利。”奶奶斩钉截铁地回答。 “为什么?”许建宇好奇地追问。 “跟你讲个真事,你就当故事听听,老人家跟我是这样说的,我现在也跟你讲讲。”以下便是奶奶所讲述的故事,就用“我”这个第一人称视角来感受一下,老人家对于神秘感的独特思考。 我出生在建国前,那个时期的历史,想必你们现在的老师都讲过,在此我便不再赘述,用一个文言词来形容,那便是“苦中作乐”。不过我家当时的情况用这个词或许并不恰当,但后期我们也积极响应国家政策,一路走到今天着实不易。 那时候还没有你,大概是在 1987 年高考前夕。哪像你现在这般淘气,整天不知疯跑到哪里去,有时甚至夜不归宿,照你这样,将来上初中都困难。这个问题我现在不说何时说,你气我的时候我不说这话,今天看你还算安稳,我便跟你讲讲。 那个时候,是你爸在高三上学期。他可是相当刻苦努力的,初中考上的都是顶尖的学校,高中也是重点高中。学习方面根本不用我操心,只是他放学或者放假回家时,我给他做饭比较麻烦,这个原因你也是清楚的,不过后来我不也努力学习做菜这门手艺了嘛,那个时候家家都腌咸菜,我腌的咸菜那还是挺好的,这一点你现在也是知道的。 好巧不巧的,那天晚上他回来了。那天的夜色格外深沉,闷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你爸刚进家门,就听到一阵怪异的乌鸦叫声,那声音像是在嘶吼,又像是在诅咒,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没有回来,或许现在他会取得更为优异的成绩,你别笑,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是真的。 还不止这乌鸦叫,还有件更恐怖的事儿。就在你爸上完厕所,准备进屋的时候。那个时候厕所是没有坐便器的,都是蹲的茅坑,站起来腿都麻的,哪像你现在,一坐到厕所就半天(有夸张成分,指的时间长)。也怪那时候没有现在这先进东西,厕所放在家里厨房旁边都没事,上完厕所一冲就干净了,可惜那个时候没钱。别笑,真的没钱。 后来我问过你爸。他说,就是很突然,我看到一只毛发杂乱、眼睛闪着诡异光芒的猫从黑暗中窜了出来,直勾勾地盯着我,嘴张的很大都要吃了我的那种。 只听见它嘴里还发出低沉的“呜呜”声。那猫的样子十分奇怪,身形扭曲,仿佛被什么邪祟的力量控制着。你的爸爸当时就被吓得愣在了原地,冷汗直冒。 没别的办法,他为了隐蔽自己,看到有个地方他就藏起来,你知道他藏在哪里? 许建宇摇了摇头:“那哪知道?猜不着!” 猜不着我告诉,他把自己藏在鸡罩子里。 你想想,七月份(农历),虽然是已经入秋了,但是天气还是很热。平时知了的叫声就已经够让人烦躁的了,那天晚上更是不得了,乌鸦的叫声尤其怪异,再加上那只神秘恐怖的猫,真不知道是撞了什么邪。 那天晚上还有有你那同学小章(老人家讲到激动时,都没有分清许建宇和他爸,只是角色弄重合了而已,后面他也解释了),不是你的同学小章,是他爸爸的爸爸,也就是是你这个同学小章的爷爷了。就是他第二天早上,要早起去割水稻。那时候还没有耘耕机这样的东西,都是我们用镰刀割的,反正我这手上有老茧不说,有时候不小心还割破了,那血淌的都还忍着继续干活。 那水稻田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一层朦胧的微光。我们还是很纯粹的,心里惦记着这一茬水稻的收成,即便夜已深,也难以入眠。 你听到没有?(奶奶划重点了)我们那个时候就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盘算着第二天的劳作计划。 那个时候凌晨,太阳还在山下面,就漏一点光出来,我们就已经起床,扛起那把略显沉重的镰刀,朝着我们每家每户稻田走了。 我们这镰刀,从来都不会上锈的,就是有的时候割钝了磨一磨。 许建宇插嘴说:“镰刀也能割钝了?那可是锯齿的。” 我跟你讲话,你少插嘴。那汗就顺着额头不停的流下的,那才是“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我们就是紧紧握着镰刀,瞅着前面的每一步,一刻也不敢停歇。 许建宇忙拦着奶奶说:“奶奶,咱们是不是有点跑题了,接下来怎么着了?那个我们后面再聊,我会好好学习的。” 说话的重点,就是要有细节,一句一句的层层递进你才知道什么原因。回到家中,小章的爷爷顾不上休息,又忙着将水稻晾晒起来。他的双手虽然受伤,但动作依然熟练而麻利。 就是在那天也是,小章的爷爷手被镰刀割破掉了,他那手指头特别痛,就这样子还只是抱怨自己不小心,坚持割完了一大片水稻。当时太阳还没出来,他可能凌晨一点多就起来了,他干完这摊活后大概就是凌晨四点多钟,这个时候的天还不算太热,他终于直起了腰,望着身后那一堆堆整齐摆放的水稻,就准备回家了。 他往常回家,通常是不会经过我们家门口的。可就那天,也不知究竟是为什么,他竟然选择了要经过我们家门口,或许是打算找这附近的人一起打扑克,又或许是有着其他什么缘故。当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你这小家伙,怎么跑到鸡笼里了?” “有那个……你看那拐角……猫,有乌鸦……” 而你爸那天晚上经历了乌鸦和怪猫的惊吓后,心里一直有些不安,一直胡言乱语。老章头没有责怪的话:“快点出来吧!里面闻臭的,有什么事你出来说,马上天亮了!” 看着你爸哆哆嗦嗦的,像是得了什么癔症半天不出来,他急了:“你妈呢?许老师(村里对许老太太的尊称)!出来看看,你儿子他怎么回事?在鸡笼里面,我看到了叫他,可是你看他就是不出来。” 我在睡梦中,其实也是清醒的,只不过是太累了,我当时也刚忙完。我不能像他们大老爷们一样的,半夜出去干活,我当时就一个人(单身),那么早出门,被人家看到说闲话。 我出门就急了:“你在鸡笼里面干什么?” “乌鸦……猫……”你爸爸都开始说胡话了,我听不清他在讲什么。就是“乌鸦和猫”的,来回来去的话说个不停。 第二天早上,我送他一截路。去上学的时候我看没事,都有些精神恍惚,大早上起的太早也是这样,当时我就没有在意,只是觉得他学习学的太累了造成的,慢慢会好的。 哪知道,后来你爸说,在课堂上,老师到底讲的是内容,我从一开始听的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这样了听得一知半解,到最后实在都没有信心念书了。 放学回到家,你爸把自己的不安告诉了我。我安慰他说,那些可能只是巧合,不要太放在心上。可他还是忧心忡忡,担心这会影响即将到来的高考。 你爸默默地走进房间,关上门,一个人待了很久很久。从那以后,他似乎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总是一个人思考着什么。无论是老师劝他返校复读,还是同学劝他振作起来,他都静不下心来了。 多年以后,你爸在工作中渐渐找到了自己的方向,你也看到了,他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他始终忘不了那个高考前夕的夜晚,那只怪猫和诡异的乌鸦叫声,仿佛成了他心中永远的阴影。 题外话,许建宇有了这个继爷爷后,年轻的时候也是教员,不过是干到退休的那种。卸甲归田后由于长期的劳作,身体逐渐吃不消了。小章现在长大了,劝爷爷退休了就到处走走玩玩,不要再那么辛苦地种地,但爷爷总是笑笑说,他早就习惯了故乡土地的味道,不舍的离开。 许建宇啊,你要知道,人生的道路上总会遇到一些看似奇怪甚至恐怖的事情,但关键是我们要有勇气去面对,去克服。就像你爸,虽然曾经被那一夜的阴影笼罩,但最终还是走了出来。 如今,咱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可不能忘了曾经的艰辛。你也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一个有出息的人,别像你爸当年那样,因为一点小挫折就乱了心神。 奶奶我啊,年纪大了,不知道还能陪你们多久。但我希望咱家的传统,那种不怕吃苦、勇往直前的精神,能一直传承下去。 许建宇听着奶奶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从那以后,他好像长大了许多,不再那么淘气,学习也变得认真起来。 直到后来,许建宇的努力全家人都看在眼里,他的成绩也在一点点地提高。每当他感到疲惫想要放弃的时候,就会想起奶奶讲的那些往事,想起父亲经历的挫折,想起他继退休后的爷爷还辛勤劳作的身影,便又重新充满了力量。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许建宇迎来了中考。 考试前的那个晚上,他紧张得难以入眠。这时,奶奶以为孙子睡着了,只见他被子都没盖好,就轻轻走进他的房间给他盖上点儿别冻坏了。 “奶奶我怕!我……” 奶奶握住他的手说:“孩子,别怕,只要尽力了就好。早点睡!” 许建宇看着奶奶充满关爱的眼神,心里安定了许多。 那天中元节,奶奶跟许建宇说了太多的话。其实平时说的也多,只是日常琐事,那天他似乎有些感同身受……不是,是经历过类似的事,他没敢告诉奶奶,也从没有和家里人提起过他自己也有恐惧。 几天后小升初结束后,许建宇自信满满地走出考场。成绩公布的那一天,他取得了优异的成绩,这算是他人生中第一战打响。一家人都为他的取得好成绩感到欢天喜地,奶奶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大孙子,挺好的……奶奶的心思不用猜,都是好词形容的。 许建宇当时确实把什么东西带回家了,奶奶一直奇怪,家里二楼,经常有的时候会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只是她老人家没有说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许建宇深知是许嘉璐告诉姥姥的。 由此可以看出,表兄妹之间的矛盾关系。奶奶为了维护这个家庭,总是会用一些事来开导,就看家里人听不听的懂话里面的意思。 在奶奶的观念中,猫和乌鸦既是对立的存在,却又有着相同之处。然而,这两者相加起来,奶奶内心所感受到的并非是恐惧,而是一种坦然面对现实的态度。奶奶虽说有些迷信,但她却并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这种看似矛盾的心态,实则反映出她务实的本质。 许建宇知道,奶奶的精神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中,并且会通过他,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奶奶!我带回来的,不是什么东西。他是随时可以爆炸的炮弹,也是一只温顺的兔子,更是一种复杂的零件。最终,我会告诉你,我带回来的是好运!是福气!是温暖!是信仰!” 那天,许建宇可什么都没多说。可是这句话他说的对不对?他自己都不知道,冷殇只是代笔的,也是听说的。 第58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一战·那本杂志掀起的课堂风云) “冯丽莎,你在干嘛呢?”这一声怒吼好似晴空霹雳,在原本静谧如深海的班里轰然炸响,震得窗玻璃都剧烈颤抖起来。 “啊……”冯丽莎像是被这声吼叫施了定身咒,整个人瞬间僵住,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老师那威严如泰山的身影,以为是老师来了。但其实,老师并非最让她惧怕的,真正令她惶恐得如坠冰窟的是手中那本杂志——《怪客怖》。这本杂志的内容大多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惨无人道的暴力和令人不寒而栗的谋杀场景。若是被老师发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会被毫不留情地没收,还有极大可能被通知家长,到时候等待她的将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训斥。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章羽雯。”冯丽莎恼羞成怒,瞪着章羽雯吼道。 章羽雯不甘示弱:“哼,你偷偷看这种不正经的杂志,还有理了?这可是学校,你就不能有点上进心?” 冯丽莎冷哼一声:“你懂什么?这杂志可好看了,比你那枯燥的课本有趣多了。” 章羽雯皱起眉头:“冯丽莎,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来学校是为了学习,不是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这所学校,成绩往往如同生死判官手中的笔,决定着学生的荣辱兴衰。学习好则被众星捧月般视为优秀,成绩差就被无情地认为差劲,这两者的衡量标准虽表面上不矛盾,但放在一起却如同天壤之别,难以相提并论。 今天是物理课代表值日,冯丽莎偷偷看杂志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拿出来!快……” “你他妈算老几?”冯丽莎像一头失控的野兽,骂完就不顾一切地抄起手中的杂志,以雷霆万钧之势“啪”地一下子砸到章羽雯的脸上,那力量仿佛能把人砸晕过去。 章羽雯捂着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愤怒地喊道:“好!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告诉老师!”说完,转身像一阵旋风般朝老师办公室飞奔而去。 冯丽莎此刻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带来灭顶之灾般的严重后果,心里如同有无数只小鹿在疯狂乱撞,忐忑不安到了极点,但倔强的她仍强装镇定,紧紧握着的拳头却因用力过度而骨节发白,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我已经告诉老师了。老师叫你去。还有就是,把你那本破杂志带到老师办公室去。”说这话时已是第三节课,这堂课正是物理课。 物理老师一向以严肃着称,就像一尊威严的神像,此刻都被这两个女生如火山喷发般的争吵惊得目瞪口呆,只是像一尊雕塑般静静观察,等待她们接下来如炮弹般的对话,伺机解围。 章羽雯看着冯丽莎,语气中带着愤怒和指责:“冯丽莎,我这不是打小报告,我是在维护班级的神圣纪律!你自己做错了事,还不知悔改!” 冯丽莎双手抱胸,一脸不屑,嘲讽道:“少在这装好人,我看你就是嫉妒我看杂志看得开心。” 章羽雯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反驳:“我嫉妒你?你好好想想自己的无耻行为吧!老师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冯丽莎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拿起杂志嘟囔着:“去就去,谁怕谁!”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物理老师终于开口,那声音犹如洪钟一般:“好了,都先别吵了。冯丽莎,你违反课堂纪律看不合适的杂志是大错特错的;章羽雯,你处理问题的方式也可以更委婉一些。大家都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老师的声音沉稳有力,仿佛有魔力一般,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物理课继续进行着,可冯丽莎和章羽雯的心思全然不在课堂上。 冯丽莎心里暗暗想着:“哼,章羽雯,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没好下场。” 章羽雯则焦虑地自言自语:“到底该怎么缓和和冯丽莎的关系呢?闹成这样也不是办法。毕竟大家还要在一个班里相处,总这么针锋相对也不是事儿。” 下课铃响,老师刚离开。冯丽莎迫不及待地像火箭般起身,准备找好友商量对策。别看她个子才一米五六,此刻却气场强大得仿佛能吞天噬地。 “靠!冯丽莎要发飙了,我们赶紧看看,这可不得了啦!”一个同学扯着嗓子喊,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直达九霄之外。 “我看也是,我的天呐,这两人这下非得打得天翻地覆不可!”另一个同学瞪大眼睛,嘴巴张得仿佛能吞下整个宇宙。 “你们都别说了,就乖乖看戏得了。”有个同学故作镇定,其实声音都在颤抖,那颤抖的频率仿佛能引发地震。 “都别说,刺激的要来了!快看,快看……”还有个同学激动得手舞足蹈,仿佛中了邪一般,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状态。 一时间,众多同学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迅速围拢过来,那场面简直比最热闹的集市还要人声鼎沸。大家里三层外三层,把冯丽莎和章羽雯围了个密不透风,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眼睛瞪得像巨大的铜铃,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精彩瞬间。 章羽雯看到这汹涌如海啸般的阵仗,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万吨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慌乱得不知所措。她深知,这场如同超级风暴般的争吵远远没有结束,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掀起怎样惊涛骇浪般的巨大风暴。 冯丽莎怒目圆睁,双眼喷射出能把人融化的怒火,双手紧紧握拳,那拳头仿佛能砸穿钢板,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史前小狮子。章羽雯也毫不畏惧,挺起胸膛,那胸膛仿佛能挡住一切攻击,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迎战架势。 冯丽莎率先发难,她像一颗出膛的炮弹猛地向前冲去,抬起右臂,那右臂仿佛一根粗壮的铁柱,朝着章羽雯的肩膀用力挥去,喊道:“章羽雯,今天我跟你没完!” 章羽雯侧身一闪,动作敏捷得如同闪电,灵活地躲过了这致命一击,同时伸出左腿,那左腿仿佛一条呼啸的钢鞭,试图绊倒冯丽莎,回敬道:“冯丽莎,你别太过分!” 冯丽莎反应迅速,一个跳跃避开了章羽雯的绊腿,那跳跃的高度仿佛能冲破屋顶。 紧接着,冯丽莎趁其不备,一个勾拳直击章羽雯的腹部,那速度快如疾风。章羽雯吃痛,闷哼一声,却也不甘示弱,双手死死抓住冯丽莎的胳膊,那力量仿佛能把钢铁捏碎,用力一甩,将冯丽莎像扔沙包一样甩出去好几步远。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昏天黑地。教室里的桌椅被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地震。同学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仿佛能把房顶掀翻。 冯丽莎的好友们围了过来。 好友甲说:“丽莎,别怕她,我们支持你!这种人就不能惯着。” 好友乙附和道:“就是,一定要给章羽雯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 冯丽莎喘着粗气说:“哼,我不会放过她的。你们帮我想想办法,怎么教训她。” 好友丙出主意:“咱们以后在课间故意捉弄她,让她出丑。” 章羽雯也有自己的支持者。 同学丙劝道:“羽雯,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蛮横无理的人。” 同学丁说:“对,咱不能怕她。但也别跟她闹得太僵,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章羽雯咬了咬嘴唇:“我也不想这样,可她太过分了。” 冯丽莎的好友听她讲述事情经过,纷纷表示要给章羽雯颜色瞧瞧,计划课间故意捉弄她,让其当众出尽丑态。 “我现在不跟你争,我也不会去老师的办公室的。”冯丽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那情绪却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咱走着瞧,看谁耗得过谁?”说完,她狠狠瞪了章羽雯一眼,那眼神仿佛能把人刺穿,转身回座位,一坐下就把桌上书本猛地一推,发出“哗啦”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山崩地裂。 章羽雯毫不示弱,冲着冯丽莎的背影喊道:“你以为我怕你啊!等着瞧,有你好看的!”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 此后,两人的矛盾不断升级,如同熊熊烈火越烧越旺。冯丽莎拉拢关系好的同学,课间故意孤立章羽雯,只要章羽雯经过,她们就阴阳怪气地嘲笑,那笑声仿佛能把人的灵魂刺穿。 章羽雯也不示弱,向老师报告冯丽莎拉帮结派,影响班级团结。老师找冯丽莎谈话,让她注意言行,这令冯丽莎对章羽雯愈发痛恨,那痛恨的程度仿佛能把章羽雯千刀万剐。 一次考试,冯丽莎偷偷在桌肚里藏小抄,不巧被章羽雯发现。章羽雯当场举报,冯丽莎考试成绩被取消,还受到学校严厉的警告处分。 冯丽莎愤怒地指责章羽雯:“你就是故意针对我,让我在全班面前丢人!” 章羽雯义正言辞地回应:“我是对事不对人,你作弊就是不对!你应该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 冯丽莎吼道:“你少在这装正义,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成绩比你好。” 章羽雯气得满脸通红:“你成绩好?靠作弊得来的成绩算什么本事?” 冯丽莎认定章羽雯故意针对,让自己在全班面前丢尽了脸,那耻辱感仿佛能把她压垮。于是她展开更激烈报复,在学校公告栏张贴诋毁章羽雯的纸条,那纸条上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 章羽雯看到后气得浑身发抖,仿佛得了帕金森症,直接找到冯丽莎,两人在操场上大吵大闹,那争吵声仿佛能把天空撕裂,甚至差点动手,周围同学怎么劝都无济于事,那场面混乱得如同世界末日。 章羽雯喊道:“冯丽莎,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冯丽莎冷笑道:“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 从此,冯丽莎和章羽雯的关系彻底破裂,成为水火不容的仇敌,谁都不愿先低头让步,谁都不愿原谅对方,那仇恨仿佛能延续到海枯石烂。 时隔多年以后,榆树下三兄弟还经常回忆。 许建宇说:“冯丽莎和章羽雯的敌对状态日复一日地持续着,班级里始终被这股紧张压抑的氛围笼罩。我倒是觉得谁赢都行,至于说谁输都不可惜。” 章羽强还经常说:“冯丽莎因为成绩差,在课堂上总是被老师批评,她心里越发烦躁,觉得这都是章羽雯打小报告导致的。而章羽雯因为总是和冯丽莎针锋相对,在同学中的人缘也受到了一定影响。我当时就应该劝劝章羽雯,同学之间要大度。” 旬智谋却阴阳怪气的说:“你那是为了劝说大度吗?我都不好意说你。” 接下来是当年的后续回忆,往事历历在目。 一天课间,冯丽莎在教室里不小心碰掉了章羽雯的课本,她本想捡起来道歉,可一想到两人的关系,便装作没看见走开了。章羽雯回来看到课本躺在地上,认定是冯丽莎故意为之,两人又大吵了一架。 回到家后,冯丽莎心情郁闷,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的父母察觉到她的异样,询问情况,冯丽莎却什么都不肯说。 章羽雯也在家里生着闷气,她向父母抱怨冯丽莎的不可理喻。父母劝她要宽容一些,但她根本听不进去。 在学校里,冯丽莎为了避开章羽雯,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章羽雯则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时不时对冯丽莎投去轻蔑的目光。 有一次考试,冯丽莎想要努力考好证明自己,可是基础太差的她还是考得不理想。章羽雯看到她的成绩,忍不住嘲笑了几句。冯丽莎愤怒地冲上去想要动手,被同学们及时拦住。 这样的冲突不断发生,两人的关系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直到有一天,冯丽莎在上学路上遇到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她心疼地想要帮助小猫,却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章羽雯碰巧经过,看到了这一幕。 章羽雯犹豫了一下,走上前说:“我家里有一些药,可以先给小猫处理一下伤口。”冯丽莎惊讶地看着她,心里有些动摇,但还是倔强地说:“不用你管。” 章羽雯没有理会她的拒绝,转身跑回家拿药。当她拿着药回来时,冯丽莎还在原地守着小猫。章羽雯默默地给小猫处理伤口,冯丽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处理完伤口后,章羽雯起身准备离开。冯丽莎小声地说了句:“谢谢。”章羽雯愣了一下,没有回应就走了。 虽然这次的事情让两人的态度稍有软化,但她们之间的隔阂依然很深,暂时没有成为好朋友的意思。 还有更多故事,不断发生着。 第59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二战·操场上的醋味上位争主权) 旬智谋在初中时期,就有个特别的习惯。每逢闲暇之余,他总会寻一处静谧得仿佛与世隔绝的角落,静下心来,将身边发生的诸多事情仔仔细细地记录下来,并且一字一句认真地写在自己精心收藏的作文本上。那作文本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价之宝,里面承载的不仅是文字,更是他青春岁月的点点滴滴。 也许有人会心生疑惑,在如今这个数码时代,到处都是智能手机和高清相机,为何不选择用这些高科技设备拍摄下来留存呢?要知道,在那个时候,学校有明令禁止,严禁携带任何电子产品入校。这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那是实实在在的严格规定,就像天条一样不可触犯!要是谁把手机带到学校,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轻则只是被没收,等到学期结束,还能有机会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样把它盼回家;重则直接销毁。所谓的销毁,可不是开玩笑,就是在讲台上放置着一盆水,将手机扔进去,瞬间报废,那“噗通”一声,就像一颗心掉进了无底深渊。这绝非夸张之辞,当年上学的情况确实如此。也不知道其他学校是否也是这般严苛,反正像旬智谋这样出身于“有矿”家庭的孩子,即便拥有最新款、功能最强大的手机,也坚决不会带到学校,就算不小心带了,也绝不主动上交,那可是给自己找麻烦,他可没那么傻! 旬智谋所在的新乡镇附中,乃是市里的重点中学,与普通中学有着显着的差异。它和高中之间存在着紧密的关联,然而二者却并未设立在同一个校区。这所重点中学拥有着丰富得如同宝藏的教育资源、严谨得像精密仪器的教学管理以及出色得如同璀璨星辰的师资力量。其对于学生的培养目标和方式,也与普通中学大相径庭。在这里,学习氛围浓厚得仿佛能让人窒息,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知识的压力;竞争压力也如泰山压顶般不小,让人觉得仿佛背着一座沉重的大山在前行。 在旬智谋精心整理的那本充满回忆的本子中,他在描述相关情节时,只是选取了“冯”和“章”这两个女同学的姓氏来作为主角的代称。而冷殇对他如此独特的处理方式给予了高度的认同和尊重。接下来,故事将会以高中阶段常见的记叙文模式徐徐展开。再者,此前确实有提到过关于这二位的所谓“真实姓名”,但毋庸置疑,那必然是为了保护隐私而采用的化名。即便如此,这一情况也绝对不会给整个故事的发展脉络和走向带来任何负面的干扰。 两个女孩都有着不一般的背景。冯同学是军人家庭出身,从小就受到了纪律严明、作风严谨的家庭氛围的浸润,培养出了坚毅果敢得像钢铁一样的性格特质。章同学是某位颇具影响力人物的妹妹,因其兄长或姐姐在社会上拥有一定的威望和地位,使得她在日常的言行举止中不由自主地显露出一种别样的自信和骄傲,仿佛头顶上一直有一顶闪耀的皇冠。正因为如此,班里的同学们在与她们相处时,都会格外谨慎小心,甚至不敢大大方方地直视她们,就怕稍有不慎惹出麻烦,那麻烦可就像洪水猛兽一样可怕。 然而,就算大家都小心翼翼,仿佛在雷区行走一般,冯同学和章同学之间还是爆发了激烈得如同火山喷发的冲突。 那是一个阳光依旧热烈得能把人烤化的午后,原本平静得如同镜面的校园操场上,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激烈冲突,瞬间打破了原本的和谐。那和谐就像一层薄冰,被轻易地砸得粉碎。 其实,上一章的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他们都是为了给自己做辩解,美化了大部分内容。旬智谋就是当时的目击者,作为小透明的他,直接被无视。她们两个虽然各执一词,却都说同样的话:“当时班里就我们两个人。” “冯同学,你别太过分!我看这本杂志明明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冯同学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双手紧紧地抓着杂志的一角,愤怒地喊道,那声音仿佛能冲破云霄。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以为我想告你?你要是不拿书砸我,我怎么样也不会告你?”章同学毫不示弱,用力地拉扯着杂志的另一端,那力气大得仿佛能把钢铁都扯断。 “哼,上次你就抢我的东西,最后还让我去老师办公室检讨了!这次我还不长记性!”冯同学咬着牙说道,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对方咬碎。 章同学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那怒火燃烧得比火山岩浆还要炽热:“那又怎么样?这次我可不会让步!” 两人的情绪愈发激动,冯同学冲动之下,竟不小心把章同学的里面衣服都给拽了出来。这阳光明媚的场景,瞬间变得尴尬无比。她算是春光乍泄,那场面就像一颗炸弹爆炸,周围人的目光都被定住了。这个波涛汹涌的画面让周围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 “啊!”章同学尖叫起来,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穿人的耳膜,“你这个疯子!”她的脸上满是羞愤和恐惧,那表情扭曲得如同恐怖电影中的画面,捡起衣服就跑开了人群,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两人,各自召集了自己的伙伴,准备大打一场。那气势,就像两支即将开战的军队。很快,以冯同学和章同学为首的两拨人在校园的角落里对峙起来。 冯同学这边,都是平日里和他一起玩耍的哥们儿,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为朋友出气。他们眼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这场争斗是关乎生死存亡的决战。那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能把整个角落都点燃。 “兄弟们,今天一定要让她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冯同学大声喊道,那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能把周围的建筑物都震塌。 “放心吧,冯哥,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一个男生挥舞着拳头说道,那拳头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能把空气都打破。 章同学那边,也都是她的好友,她们紧紧地围在一起,脸上写满了坚定和不屈。虽然是女生,但此刻也毫不退缩,那坚定的眼神就像战士即将冲锋陷阵。 “姐妹们,别怕她们,我们可不能被欺负!”章同学喊道,那声音充满了斗志,仿佛能激发所有人的勇气。 “就是,谁怕谁啊!”一个女生回应道,那声音清脆而坚决,仿佛能穿透一切障碍。 两方人马互不相让,叫骂声此起彼伏,那声音嘈杂得像一群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 “今天非得让你们知道厉害!”冯同学怒吼着,声音大得仿佛要震破天空,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章同学也不甘示弱,“谁怕谁,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就在冲突一触即发之际,学校的教导主任及时赶到。他的出现犹如一盆冰冷刺骨、能瞬间冻住一切的水,瞬间浇灭了双方的怒火。 “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教导主任严厉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一道惊雷,能把所有人都劈醒。 面对教导主任的威严,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吭声,就像一群被吓破胆的小鸡。 随后,参与群架的同学们都被带到了办公室,接受严厉的批评教育。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不是给过你处分了?冯同学你为什么还这样胡闹?还有你章同学……”教导主任严肃地问道,他大声的质问着冯同学,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章同学。那表情严肃得能让冰山都融化。 冯同学先低着头,小声说道:“主任,我们……我们就是一时冲动。”那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章同学也跟着说:“主任,我们知道错了。” 教导主任皱着眉头说:“知道错了?你们这样的行为严重影响了学校的秩序和风气!”那眉头皱得像一座小山。 其实,冯同学和章同学,他们的关系本来就不好。这次被骂,她们却显得有些默契,作为男生无法形容女生的态度,要保持尊重的眼光。 在学校里,两人总是看对方不顺眼,仿佛对方的存在就是一种错误,那厌恶的眼神能把对方刺穿。而这次打架,竟然是为了争风吃醋。 学校新转来一位魅力非凡的男同学,他不仅外表英俊得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人物,那容貌能让所有的花朵都羞愧地低下头;而且才华出众,一下子就吸引了众多女生的目光。冯同学和章同学自然也不例外,都对这位男生产生了别样的情愫,那情愫就像藤蔓一样在心里疯狂生长。 一次偶然的机会,冯同学和这位男同学在图书馆相遇,两人交流得颇为愉快。那场景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这一幕恰好被章同学看到,她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燃烧起来,仿佛能把整个图书馆都烧着,那火势凶猛得无法控制。 章同学毫不客气地走到冯同学面前,冷嘲热讽道:“就你也配和他说话?”那语气尖酸刻薄得能让人掉一层皮。 冯同学也不甘示弱,回击道:“总比你强,只会在一旁嫉妒。”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迅速升级,最终演变成了肢体冲突。那冲突激烈得像一场暴风雨。 周围的同学们都围了过来,有的试图劝解:“别吵了,别吵了,大家都是同学。”那声音急切而无奈;有的则在一旁看热闹,还小声议论着:“这两人可真是冤家路窄。”那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不停。 直到老师闻讯赶来,才将她们强行分开。此时的两人,头发凌乱得像鸟窝,衣服也扯破了,脸上还挂着愤怒和不甘,那模样狼狈得像两个小丑。 经过这次事件,学校对冯同学和章同学以及参与冲突的同学们都进行了严肃的处理和教育。冯同学和章同学也在冷静下来后,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我当时怎么那么冲动啊,真是太丢人了。”冯同学躺在床上,懊恼地说道,那表情痛苦得仿佛世界末日来临。 “我也是,为了一个男生,值得吗?”章同学坐在书桌前,自责地想着,那眼神充满了悔恨。 她们意识到,因为一时的冲动和嫉妒,不仅让自己陷入了尴尬和危险的境地,还影响了整个班级的和谐氛围。 在老师和家长的耐心劝导下,冯同学和章同学逐渐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们决定放下成见,重新审视彼此的关系。 “章同学,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么冲动。”冯同学主动找到章同学说道,那语气诚恳而真挚。 “我也有错,我们以后别再这样了。”章同学回应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冯同学和章同学终于化解了心中的芥蒂,重新建立起了友谊。她们的转变也让班级里的同学们深受感动,大家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谐与团结。 从此以后,校园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美好,那平静美好得如同人间仙境。而冯同学和章同学的故事,也成为了同学们成长道路上的一个深刻教训,时刻提醒着大家要理智对待感情,珍惜同学之间的情谊。 事情的真相是,冯同学和章同学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继续恶化下去。但要说她们是否能够和好如初,还得取决于当事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作为看过旬智谋所写的人,他记录的笔记着实潦草,众多关键信息的表述含混不清,逻辑比较混乱,让人难以捉摸。其中有相当一部分话语,都是在冷殇的仔细询问、精心整理以及富有创意的艺术加工润色下,才得以明晰和完善。 也正是因为冷殇不辞辛劳的这番努力,才使得整个事件的基本脉络如同被拂去尘埃的明珠,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人们眼前。这不仅有助于读者更加深入地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更能引导读者去思考事件背后所反映的人性、情感以及人与人之间复杂关系的本质,从而获得更为深刻的感悟和启示。 具体还有细节,还有大量收录的后续,冷殇还在持续整理当中,敬请期待后续《少女的止戈之战(第三战·校园霸凌不会有最后一次)》。 第60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三战·校园霸凌不会有最后一次) 在一个看似平淡如水、毫无半点涟漪的日子里,“冯哥”正满心愤懑,那紧咬的牙关仿佛能将精钢嚼碎成齑粉。她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吼道:“上次的事,我坚决认为绝对不能放过她!”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犹如火山喷发般炽烈的熊熊怒火,那凶狠至极的架势好似能将对方瞬间化为灰烬,连一丝残渣都休想留存。 一旁的小弟见此恐怖情景,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询问:“那冯哥您看,我们当下究竟该如何处理?”那谄媚讨好的神情简直如奴才见了主子一般,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似乎正在心急如焚地等待着“冯哥”下达不容置疑的指令。 “冯哥”实际上并非男生,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生。在那个尚未被外界所察觉的神秘小团体之中,她不单是拥有绝对权威的领导者,掌控着小团体里的所有事务,而且还是备受瞩目的学生会副主席。曾经,有个和她关系亲密无间、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男生,他们一同漫步在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一起分享快乐与忧愁,共同度过了数不清的难以忘怀的美好时光。冯哥原本坚信这份情谊如同泰山般坚如磐石、牢不可破。然而,世间之事往往变幻莫测,令人猝不及防。如今这个男生却死心塌地地要与他人交好,这对于一向性格刚强、犹如带刺玫瑰般不易招惹的冯哥来说,无疑是一记如泰山压顶般沉重至极的打击。她那骄傲得如同孔雀开屏般无比的自尊心又怎能容忍这样的背叛之举?关键在于,向来在小团体以及整个校园当中都颇具影响力的她,觉得自身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严重威胁。于是,冯哥毅然决然地决定采取行动,绞尽脑汁想尽各种惊世骇俗的办法来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哪怕有一丝一毫轻易地挑战她的权威。 冯哥沉默了许久,那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乌云密布的昏暗天空,冷冰冰地说道:“这次行动必须动真格的,丝毫不能给那个家伙留下任何余地。”而在此时,被他们精心策划准备对付的人,却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然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犹如置身于万丈深渊的边缘却浑然不知。 接下来的时刻,在一间看似平常无奇的教室里,正悄然上演着看似没有硝烟却令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的一幕。从上帝那洞察一切的视角俯瞰,此刻应当给予读者满满的诚意与震撼,犹如惊涛骇浪冲击着心灵的堤岸。恐怖的气氛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厚重墨汁,缓缓地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殆尽。教室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双隐匿于无边黑暗中的眼睛在偷偷窥视,那目光犹如毒蛇的信子,阴森而致命;黑板上莫名出现的诡异符号,仿佛是来自地狱的神秘莫测的诅咒,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灯光忽明忽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恶魔之手肆意摆弄,令人心乱如麻。一系列充满悬疑的内容如同层层迷雾,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着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铺垫。然而,事实上,身处其中的当事人却是完全不知某些事情的开端征兆,他们就如同被蒙在鼓里的玩偶,对于即将降临的未知浑然未觉,如同待宰的羔羊般无知无觉。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细微得如同幽灵低语的问候。 女同学听到这声问候,下意识地顺手摸了摸头发。就在这时,坐在她身后的男同学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那动作夸张得好似火箭发射,大声喊道:“报告刘老师!您看她好像头发烧了,您快过来瞧瞧!” 我写到这里时,旬智谋跟我核对一下这段内容:“冷殇先生!在这儿,我有必要跟你稍微解释一下,不然读者会怀疑。这段看似莫名其妙,问题就出现在语言表达中,他们没有说错,我也没有写错,你也没有抄……整理错。方言,发烧是发烧没错。‘头发,烧了’要断开读,一点没有表达错误,只是她听错了,导致了老师的错误了解。等到老师发现问题时,她的部分头发被烧的很焦了。” 章同学一听,赶忙急切地解释说:“老师,我没有发烧!”她的脸上布满了委屈和着急的神情,泪水在眼眶里犹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停地打转,随时都可能倾泻而下。 刘老师皱着眉头,那眉头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迈着快步走了过来,仔细地查看了周围的状况,说道:“别着急,孩子,让老师好好看看。” 章同学带着哭腔,再次着重强调:“老师,真的没有发烧,我好好的。” 刘老师语气温和地说:“以后不要把放大镜放在窗户上,太阳光聚焦之后,很容易把易燃物品点燃,从而造成不必要的伤害。这是多么危险的行为啊,知道了吗?” 章同学红着脸,羞愧地点了点头,说道:“老师,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就在这个时候,教室里的同学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同学甲:“这到底是谁干的呀?也太缺德了,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同学乙:“谁知道呢,反正不是咱们,看看热闹呗,权当是一场免费的闹剧。” 同学丙:“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章同学呢,这背后指不定有什么惊天的阴谋。” 或许大家所能做的唯有耐心等待,都在暗自揣测究竟是谁做出了这个如此缺德的事情?可实际上,没有人能够确切地知晓答案,也没有人真心想要去探究清楚。毕竟,反正受害人不是自己,先凑个热闹再说。至于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后续的发展,所有人都只能怀着一颗好奇得快要爆炸的心默默地等待。大家似乎都秉持着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只把这当成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站在一旁观望着,议论着,却没有谁愿意真正去深挖其中的真相,仿佛真相是深埋地底的宝藏,谁也不愿费力去挖掘。 章同学的这一次道歉,在某人的眼中依旧不能令人感到满意。只是在她看来,这个点子实在是太过普通平常了,而且极有可能被老师察觉,从而引发一系列不必要的麻烦,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但从实际的情况来看,虽说所达到的效果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让人心情愉悦起来那是谈不上的,他们不过就是想看你当众出丑、丢人现眼罢了。 章同学其实算不上是脾气很好的人,只不过相对而言,她并不想惹是生非。大哥的生意她并不在意,生活费是一点不会少给她的。二哥也就那样,不惹出麻烦来就是最好的。三哥确实是她的好榜样,他是整个新乡镇的理科状元,211 重点培养对象。 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件事就此平息的时候,章同学却在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那阴森的目光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刺穿。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那步伐快得好似一阵疾风,可那如影随形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犹如附骨之疽般难缠。 次日晚上下自习,这个时间段大概是晚上八点来钟。章同学去“存车处”拿自行车回家,结果莫名被扎了车胎。 这辆车可不便宜,那可是她亲大哥花了大价钱给她买的,说是当年卖 20 来万买的,比标配的桑塔还贵 5 万,这怎能让人不满心的郁闷,简直要郁闷得吐血。 章同学心想,这都谁干的?我…… 却又在校园的角落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时,突然有个蒙面人冲上来,那速度快如闪电,狠狠地踢了她的屁股就跑了。章同学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那姿势狼狈不堪。她愤怒地转身,却只看到一个匆匆离去的模糊背影,那背影如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第二天早上,章同学去拿自行车,只见那辆原本光鲜亮丽的自行车此刻竟整个倒扣在地上,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自行车链条、车圈以及车轴等零件散落一地,一片狼藉。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怒容,这时发现了二哥。二哥嘴里叼着一根烟,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斜瞥了她一眼,满不在乎地说:“章羽财,你瞅瞅你都做了些什么?” 二哥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继续抽着烟,又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没看我在给你修车吗?我本来想骑一圈来着,结果发现你的车胎爆了。这不是昨天半夜在修车铺买了一条轮胎,准备给你换上。”说完还咧着嘴笑了几声,“呵呵呵……也不知道大哥拿给你买的车,一样大还换不上……” “章师傅,你说完了没有?”章同学怒不可遏,没等二哥说完,就被她无情打断了。她双手叉腰,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没有说完,这不还没换上嘛!呀~”刚说完,章羽财继续扯着轮胎,准备强行换上,脸上还带着执拗的神情。 “你有完没完了你?”章同学冲过去,一把夺过轮胎,狠狠地扔在地上,“你知道这车多少钱买的?是你这样换的吗?这普通轮胎厂出的,能配得上吗?还有你,你怎么也添乱?本来我找大哥给我送去专卖店修一下就好了,顶多四五千。现在你看一下,你怎么……”她一边怒吼着,一边用手指着那些损坏的零件,“这坐垫还能坐?这把手还能用?” 章同学气得直跺脚,脸色涨得通红。 二哥的这番行为,直把她的头都气炸了。章同学的脸色铁青,嘴唇气得直哆嗦,她怒视着二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你就这么能给我添乱!”她冲着二哥大声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 然而二哥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让章同学更是怒火中烧。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不再理会二哥,转身快步走到路边。 她用力地挥着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嘴里还嘟囔着:“真是气死我了!” 出租车疾驰而去,留下二哥在原地,章同学满心的愤怒和无奈,只盼着这糟糕的一天赶紧过去。 由于是打车的原因,她早早的就来到了学校。刚到班里就目瞪口呆了,她的桌椅和课本都调了过来。 章同学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怒火瞬间又被点燃。她双手紧握成拳,大声喊道:“这是谁干的?” 也是刚到教室里的同学们,被她的怒吼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她,但却没有一个人吭声。章同学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她冲到自己的座位旁,发现桌椅上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涂鸦,课本也被弄得皱皱巴巴。“简直太过分了!”她一边愤怒地叫着,一边把刚刚捡起来的课本又狠狠地摔在地板上。 这时,班上一个平时就爱捣蛋的男生笑嘻嘻地说:“哟,章同学,这一大早的发这么大火。” 章同学转过头,怒目而视:“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 那男生连忙摆手:“可别冤枉我,屈打成招可不行,再说我哪敢做这种事!” 章同学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恶作剧的人找出来。 就在这时,班里的人来的差不多了。班长看到章同学愤怒的样子走了过来,轻声说道:“章同学,先别生气,我已经去告诉老师了,相信老师会处理好的。” 章同学咬着牙点了点头,可心中的愤怒却丝毫未减。这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之前头发被烧事件的延续,还是又一起毫无缘由的恶意挑衅?章同学满心困惑,却又毫无头绪。因为敢这样搞她的人,基本都不会有好下场,前面提过的,知道她背景的人都不敢跟她对视。 而在不远处的阴影里,一双眼睛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阴森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个人究竟是谁?他(她)又在谋划着什么?章同学是否能摆脱这接连不断的麻烦?一切都还是未知的谜团,让人忍不住揪心和担忧,仿佛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难以呼吸。 章羽强那个时候在哪?他可是在地窖里救过人的。许建宇又在哪里?他们在没分班之前,初二之前都不在一个班。旬智谋是当事人,整个初一时期却是个小透明,不过他保留下的故事是最全的。 旬智谋在此期间,他的感受是校园霸凌不会有最后一次。第一次也并不是开始,第二次才产生自我怀疑,第三次之后就不会结束,当你意识到被霸凌后就习惯了。 等到夜晚来临,他躺在床上被窝里,感受着没有人的空间。领悟到盘古开天辟地的原因,不是因为传统传说中的那些缘故,实际上是出于对未知的渴望,打破沉寂和黑暗的强烈欲望。他好像能够触摸到盘古内心汹涌的力量,那种不顾一切去创造、去改变的决心。在这个没有人打扰的时候,他的内心和盘古的精神产生了奇妙的共鸣,让他对于世界、对于生命有了更深刻的思考和感悟。 章同学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呜呜呜……”响彻整个“教室办公室”,她的身体因极度的痛苦而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边哭边声嘶力竭地喊道:“是谁?是谁……偷看了我的日记,篡改了我的感悟和具体事件?”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就在这时,表情严肃的老师从手中拿出一封情书,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厉声说道:“这又作何解释?”章同学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师,这不是我的,我真的没谈恋爱。” 老师皱着眉头,一脸的不信任:“证据都在这了,你还狡辩?” 章同学的眼神中充满了伤感和悔恨,后悔自己没有保管好那本承载着内心秘密的日记。她的目光中还带着深深的怀疑,怀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那种被背叛和侵犯的感觉让她心如刀绞。 她哽咽着,“嘤嘤嘤……”声音颤抖地对老师说:“老师,我真的没谈恋爱,这情书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那恐惧的神情仿佛一只受伤的小鹿,在黑暗中无助地颤抖着。 原本她交上去的日记,内容确实是这几天的倒霉事,想通过交作业的绝密方式来寻求老师的帮助,结果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为自己违反校园纪律的坐实内容?就这情书的数量,居然比她的日记本还要厚,她并不觉得自己长得有多好看或者有多优秀。自行车是挺贵,她只是看到二哥操作不当才爆粗口,显然情急之下才暴露价格的,但是二哥虽然愣愣的,却不至于害她。头发自从被火烧了之后,基本都留的齐肩短发。至于说晚自习,总是以家里有事为由,提前回家就是为了避免被伤害。 第61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四战·没有真正的反派团体混战) 这一篇文章的出现,揭露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确实曾经发生过。冷殇看了三天三夜没敢发表,总结后得出来的结论是:抛开所有事实不谈,这就是个“校园版权利的游戏”。 冷殇看了一眼许建宇问:“袁杰那么会破案,文章写的也不错,你为什么偏要找我给你们整理这些东西?” “我们这就你最闲。”许建宇狠狠白了一眼冷殇,很平静的说。 冷殇有点微微露出不开心的神情,却许建宇看出来了,他接着说:“你最闲……闲情逸致!文字里说的都是事情,我们读了放心!让他写,那就不叫法治档案。您写春秋笔法最合适,符合小说里的三要素,‘情节、人物、环境’。” 老师那貌似深情的宽慰,对章同学而言,恰似那秋夜里的寒风,吹过她破碎的心间,却未带来丝毫温暖与安宁。 “老师啊,您虽声声说信我……可这事儿怎生如此蹊跷诡谲,我真真就是那被命运肆意欺凌的可怜人呐!此番之事,犹如乱麻般纷繁复杂,给学校和班级蒙上了沉沉阴霾。可您,竟也认为我需担些罪责。此刻,让我如飘萍般离开课堂,黯然归家,在寂寞中苦苦等待数日。直等到这事儿看似平息之际,至于我何时能再踏入那曾满是希望的课堂,只得痴痴候着学校那不知何时才会传来的通知。我这满心满腹、痛入骨髓的冤屈哟,又能向谁去倾诉,谁能解我这千般愁苦、万种哀伤!莫不是这世间无人懂我,只留我在这孤独的深渊里独自徘徊,暗自垂泪,真真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那老师此刻却似王熙凤般,柳眉倒竖,厉声道:“哼!此事这般复杂,影响这般恶劣,你如何能脱得了干系!且先回家乖乖等着,何时让你复课,自会有通知给你!”其威严恰似贾母,令人不敢有丝毫违抗,直把章同学的心击得粉碎。 章同学此刻就像那被师父狠心撵走的孙悟空,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带着颤抖和哽咽:“老师,我一直以来对您都是忠心耿耿,毫无半分虚假。我为班级为学校尽心尽力,从未有过丝毫懈怠,更不曾有过半分坏心呐。可如今,就因这复杂难辨之事,您竟如此绝情,要将我赶走,我实在是想不通,也不甘心啊!”她双手紧紧握拳,身体微微颤抖,满心的忠诚与委屈,却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老师,那眼神里充满了祈求与不舍。然而老师丝毫不为所动。 章同学又似那白门楼前的吕布,羞愤交加,脸色涨红,大声吼道:“我如此尽心尽力,却遭这般对待,天理何在!”可这又能如何,就如同那宋江,唯恐自己死后,兄弟们会造反闹事,想尽办法将一些弟兄开除出梁山一般。章同学无奈,只得一步三回头,满心悲戚地离去。 老师那看似关切的宽慰,却像那冰冷的霜雪,落在章同学的心上,未给她带来丝毫温暖。 “老师,您口口声声说相信我……可这件事如此离奇,我明明是被冤枉的!”章同学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身体也因为极度的委屈而微微颤抖着。“我每天努力学习,积极参加学校和班级的活动,对同学们友好热情,从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坏事。可这次,明明不是我的错,为什么要让我承担这莫须有的责任?”她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留下一道道泪痕。 老师柳眉倒竖,厉声道:“哼!此事如此复杂,影响这般恶劣,你怎能毫无责任!先回家等着,何时让你回来上课,自会通知你!” 章同学满脸委屈,哽咽着说:“老师,我一直为班级和学校尽心尽力,从未有过坏心思。就因为这难以说清的事,您就要这样对我,我实在想不通,也不甘心!我在学校里,为了集体的荣誉,努力参加各种比赛;为了帮助同学,不惜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我付出了这么多,却在这关键的时刻被您误解和抛弃。”她哭得更加伤心,双肩不停地抽动着。 老师不为所动,神色依旧严厉。 章同学悲愤交加,大声喊道:“我如此真心,却换来这样的结果,天理何在!”但最终,她只能无奈地转身,一步一回头,满心悲戚地离开,那孤独而凄凉的背影在走廊里渐行渐远。 冷殇写到这里,突然急了:“不是,哥几个过来一下!” “怎么了?”章羽强问。 许建宇说:“前面那几段,我觉得挺好,之前我看过。让他整理一下,把那些都全都完整保留下来,然后再自己发挥。” “不是,这都什么呀?小旬这艺术成分太高了吧!我后面都不好接。”冷殇想通过自己的请求,稍微修改一下,简短部分内容。 他这么一叫,旬智谋过来问:“你这老小子怎么回事?废什么话?我大哥叫你这么写,你就这么写!” “三弟说的也不无道理,叫你写你就写!那啥一点不会少你的。还有,后面不是给你大纲了吗?你要写的既虚幻又真实,那啥不给你蹭蹭蹭往上涨!”章羽强解释了一下。 “这个仿佛和上一章没啥关系,怎么又是对老师……又是对学校……又是……”冷殇都急的快崩溃了。 “那我在这里给你解释一下,上一章已经讲述了事情的缘由,现在我们要讲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故事,也许有人已经猜到这个某个人是谁,我们现在也不说,后面会解释的,你在文章的楔子里不是描述过关于我们大哥许建宇的事嘛!通过这一章,就能圆回来了,作为小说文章里,这就是他的真人真事。”旬智谋给了这么个说法。 于是接下来,冷殇大笔一挥,续写了下面的文章内容。 这下子,某同学利用这次机会,当上了新的班干部。他不是任何学科的课代表或者班上的任何特长生。 然而,他的当选却在班级中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一些同学认为他只是运气好,碰巧在这个特殊时期崭露头角;另一些同学则怀疑他使用了不正当的手段。然而事实上,他们猜的都对;他们说的都错。 面对这些质疑,某同学并没有急于辩解。她自称是“临时班干部”,不说自己是“xx班干部”的全称。在此之前,她默默无闻,只想做个普通的学生干部。开始履行自己的班干部职责,试图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她每天早早来到教室,组织同学们进行早读;课间休息时,她会主动关心同学的学习和生活情况;放学后,她还会留下来协助老师整理教室。 可渐渐地,她试图把自己的权力变大,把所有值日班干部的工作给垄断了。原本分工明确的值日安排被打乱,其他班干部的职责被她强行接管,这引起了同学们的不满。大家开始私下议论,觉得她太过贪心,不懂得团队合作。 在一次班会上,有同学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指出了她的问题。她满脸的愧疚,当场表示一定会积极改正。可这不过是她的“缓兵之计”,之后她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任何改变。同学们对她彻底失望,不再信任她。而她也因为自己的错误行为,最终失去了大家的支持,班干部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把老师给举报了,老师好怕受到处分慌了,立马恢复了她的职位。 这一结果让全班同学都大为震惊和不满,大家对老师的处理方式感到失望和困惑。而她则更加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的手段太奏效了,于是行事便愈发嚣张。 然而,同学们并没有就此屈服。他们决定团结起来,再次向学校领导反映情况,详细说明了某同学的种种不当行为,以及老师不合理的处理方式。有几位正义感十足的同学,决定不再沉默,他们秘密收集了她违规操作的证据,直接向学校高层领导反映。学校领导大为震惊,立即成立了专门的调查组。 她已经架空了新班主任,废除了七科课代表,只留下自己班长的最高职位,还有自己的两个小弟,被她安排成学习委员和生活委员。就算是男女寝室,也有她安排的寝室长。 旬智谋突然问冷殇:“架空?离谱了!蛮横了!” “不是你们要的春秋笔法?我只是稍微艺术加工一下!啊~”冷殇指着旬智谋的鼻子,却又放了下来,然而他并没有把手抬起来,只是吼了一声,又冷静坐了下来,继续写。 整个班级被她搞得乌烟瘴气。课堂上,原本认真听讲的同学们变得心不在焉,因为她随意打乱老师的教学安排,导致课程进度混乱不堪。自习课时,她带着小弟在教室里大声喧哗,让想安静学习的同学无法专心。 “各个学校的老师;各个班级的同学!各位好!生命在于运动,自由需要战斗!你们需要的我都会给,你们不用那是你们不珍惜!我认定的学生,你是最棒的!加油!努力!为了荣誉!” 在班级活动中,她总是独断专行,从不考虑同学们的意见和建议。比如组织运动会,她不顾同学们的特长和意愿,强行安排项目,使得大家毫无参与的热情。可是她的演讲是这样的激昂慷慨、催人泪下和振奋人心。 “给他面子,我写作业;他不要脸,让他失业!什么作业,业什么业?” 就连日常的作业收发,也因为她的胡乱指挥变得杂乱无章。老师们布置的任务常常无法准确传达,同学们的学习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这就是她的态度,讲道理是讲道理,就看她理不理。 “今天老师罚你站着,你犹豫了一会。明天带点那啥,我给你在老师那里说点好话,考试的时候给你卖个好,让你考高分。” 就是这样的话,她说了不少,还从同学的罚款里拿提成。只要有同学违反了她私自定下的所谓“规矩”,被罚款时,她都要从中抽取一部分据为己有。甚至暗中收受贿赂,一些同学为了能在班级里获得特殊照顾,向她行贿,她都欣然接受。 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竟妄图用不正当手段架空校长,实际上她现在是“一人之下”。妄图要完成“挟天子以令诸侯”之形势,却给了校长“面子”。她只是在学校里四处散播谣言,诋毁校长的声誉,不断的破坏校长的权威。她还拉拢一些老师和学生,形成自己的小团体,对学校的正常管理工作进行暗中干扰校长和破坏。她的势力不断扩张,差点和校长平起平坐。 有几位正义感十足的同学决定不再沉默,他们悄悄地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收集她违规操作的确凿证据。他们在课间偷偷记录她嚣张跋扈的言行,在课后整理她破坏班级秩序的事例。为了确保证据的充分和准确,他们还与受到不公正对待的同学交流,获取更多的细节和情况。 然而,当他们将收集到的证据提交给学校高层领导时,却因为某些关键环节的证据不足,没能给她带来实质性的处罚,学校暂时放过了她。 这一结果让她更加肆无忌惮,而她身边的追随者也越来越多。那些追随者有的是出于畏惧她的权势,有的是想从中谋取一些好处。 班级的氛围愈发压抑,同学们每天都在她的阴影下学习和生活,苦不堪言。但大家并没有放弃,仍在暗暗寻找机会,希望能彻底改变这种糟糕的局面。 某个同学的势力不断扩张,差点和校长平起平坐。学校里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氛,老师们忧心忡忡,同学们敢怒不敢言。 终于,几位勇敢的老师站了出来,他们决定联合那些一直坚持正义的同学,共同搜集更有力的证据,准备给她致命一击。他们在私下里秘密行动,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眼线。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包括她贪污受贿的账目、煽动学生的言论记录以及破坏学校正常秩序的种种行为。 当这些证据被递交给学校高层和教育主管部门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相关部门迅速成立了调查组,对她的行为进行深入彻查。 在铁证面前,她再也无法狡辩,最终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被学校开除,其追随者也受到了相应的处分。 学校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与宁静,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老师和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重新投入到正常的学习和工作中。 一年后,她回归了校园。离开时的种种不甘和委屈还萦绕在心头,本以为学校会是熟悉且温暖的,却没想到如今的学校已经被自己曾经的同学“占为己有”。 她的势力不断扩张,差点和校长平起平坐。学校里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氛,老师们忧心忡忡,同学们敢怒不敢言。 终于,几位勇敢的人物站了出来,他们决定联合那些一直坚持正义的同学,共同搜集更有力的证据,准备给她致命一击。他们在私下里秘密行动,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眼线。以下是某同学的24条实锤罪状: 1. 滥用职权,私自架空学校管理层,破坏正常教育秩序。 2. 贪污受贿,从同学罚款中抽取提成,非法敛财。 3. 暗中收受贿赂,为行贿同学提供特殊照顾,破坏公平环境。 4. 独断专行,不顾同学意愿强行安排班级活动,损害同学参与积极性。 5. 破坏教学安排,导致课程进度混乱,影响同学学习效果。 6. 散播谣言,诋毁校长声誉,损害他人名誉权。 7. 拉帮结派,形成小团体,干扰学校正常管理工作。 8. 私自废除课代表制度,扰乱班级管理架构。 9. 违规安排班干部,任人唯亲,破坏公平竞争原则。 10. 限制同学言论自由,打压反对声音。 11. 破坏学校民主氛围,剥夺同学参与学校管理的权利。 12. 违规制定不合理罚款制度,加重同学经济负担。 13. 侵犯同学隐私权,私自调查同学个人情况。 14. 强迫同学服从其不合理要求,限制同学自由发展。 15. 恶意篡改学校规章制度,以权谋私。 16. 阻碍学校与家长的正常沟通,隐瞒学校真实情况。 17. 浪费学校公共资源,用于个人私利。 18. 破坏学校团结,挑起同学之间的矛盾。 19. 伪造学校文件和记录,欺骗上级部门。 20. 阻碍学校的教育改革和创新,维持落后管理模式。 21. 违规占用教学场地,用于个人活动。 22. 破坏学校的安全管理规定,造成安全隐患。 23. 插手学校的财务事务,导致财务混乱。 24. 对抗教育主管部门检查,逃避法律责任。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他们终于掌握了这些确凿的证据,包括她贪污受贿的账目、煽动学生的言论记录以及破坏学校正常秩序的种种行为。 当这些证据被递交给学校高层和教育主管部门时,引起了轩然大波。相关部门迅速成立了调查组,对她的行为进行深入彻查。然而,没想到她竟暗中使手段,避开了教育局的检查,学校变成了她的“自治区”,她更加肆意妄为。 但正义不会缺席,老师和同学们并未放弃。他们继续收集更多证据,同时将情况反映给更上级的部门。终于,上级部门高度重视,再次派出了严格的调查组。在无可辩驳的事实面前,某同学再也无法逃脱制裁。她被学校开除,其追随者也受到了相应的处分。 学校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与宁静,正义最终战胜了邪恶,老师和同学们都松了一口气,重新投入到正常的学习和工作中。 旬智谋问冷殇:“你怎么还不说重点?” 冷殇没有说。 许建宇只是困了,他摇了摇头。那天他摔在她的脚上,在她的桌肚里发现了一个本子,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多东西。别问他是怎么拿到手里的,全是二哥留下来的手艺。重点说一下,二哥是个好人,他只能这样才算做好人。 旬智谋翻来下一篇,《只有她和他的秘密保卫战》。 第62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五战·只有她和他的秘密保卫战) 这一章冷殇看了看,摇了摇头说:“许建宇。这里面有点离谱,虽然对你来说是事实,我怎么有机的把你的事件融合在一起。” “春秋笔法,童话结尾。事无巨细,可长可短。好话多说,坏话少言!”许建宇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段判词真的需要强加上去吗?”冷殇不解的问。 “那绝非是什么判词,那仅仅是当时的我所做出的总结罢了。本人曾经阅览过形形色色的人所批点的《红楼梦》,不得不说,他们所总结出来的关于家族兴衰的种种暗示,无一不是极为中肯的。而我运用这个判词的形式,无疑能够更加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一个人的独特格调。”许建宇解释说。 冷殇作为主编,他现在还特纠结。对于成年人来说,这个写成了童话,显得太幼稚;这个写得写实,又过于童话。他反复翻阅着手中的稿件,眉头紧锁,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他深知,要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点,既能保留童话的奇幻色彩,又能融入现实的深刻内涵,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任务。 他站起身来,在狭小的编辑室内踱步,目光时而落在窗外的繁华街景,时而又回到那堆令人头疼的稿件上。冷殇试图从过往的成功案例中汲取灵感,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经典作品的片段,却始终无法拼凑出一个令自己满意的解决方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逐渐变深,冷殇感到压力越来越大。一包烟都快抽完了,他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编辑能力,是否能够成功地将这个作品打磨成一部既吸引成年读者,又不失童真趣味的佳作。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次坐回桌前,重新审视那些文字,决心要攻克这个难题。 他提起精神,用沉重的心情作为动力,缓缓的打开电脑……不对,他打开手机,翻出某小说作家助手app,输入了以下文字: 某同学慌了,托关系找来了特别专业的“金牌”辩护律师团队,极力维护自己的声誉。他们试图从各种角度为某同学的行为进行辩解,声称其行为是出于对学校管理的创新尝试,或者将责任归咎于他人的误导和环境的影响。 尊敬的法官大人及各位法庭成员: 作为某同学的辩护律师,我们认为对她的指控存在诸多误解和夸大之处。 首先,关于架空学校管理层一说,我们认为这是一种管理方式的创新尝试。某同学旨在提高学校管理效率,打破传统的僵化模式,出发点是为了学校更好地发展。 其次,对于所谓的贪污受贿和抽取罚款提成,这其中存在误会。那些款项可能是用于班级活动或对优秀同学的奖励,只是在操作过程中缺乏明确的记录和规范。 再者,安排班干部任人唯亲的指责并不准确。她选择的同学是基于其在某些方面展现出的潜力和能力,只是可能没有充分考虑到其他同学的感受。 关于破坏教学安排,某同学是在尝试探索更适合学生的教学方式,只是在实施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偏差。 她散播谣言诋毁校长声誉,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下的言论,并非有意破坏校长的形象。 而她拉帮结派,实际上是为了凝聚力量共同为学校的发展出谋划策。 对于废除课代表制度等行为,是为了简化班级管理结构,提高管理效率。 限制同学言论自由、破坏学校民主氛围等指控,是对她管理方式的过度解读,她本意是为了维护秩序。 总之,我们认为某同学在学校管理中的行为虽然存在一些不足和错误,但绝非故意违法犯罪,希望法庭能够综合考虑她的初衷和年龄,给予从轻处理。 某同学的辩护律师团队,极力维护。他们试图从各种角度为某同学的行为进行辩解,声称其行为是出于对学校管理的创新尝试,或者将责任归咎于他人的误导和环境的影响。 然而,法庭在仔细审查了所有的证据和相关情况后,果断驳回了辩护律师团队的辩护。法庭认为,某同学的种种行为严重违反了法律法规和道德准则,对学校的正常秩序和学生的权益造成了极大的损害,其罪行确凿,无可辩驳。 法院判决书如下: 被告人某同学,作为一名初中女生,在学校管理过程中,滥用职权、贪污受贿、破坏教学秩序、侵犯同学合法权益等行为,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其所谓的创新管理方式实则严重违背法律法规和道德规范,对学校的正常教学和管理秩序造成了极大破坏,对广大师生的利益造成了严重损害。 本庭宣判:被告人某同学罪名成立,鉴于其犯罪情节严重,性质恶劣,判处 15 个月少管所监禁,并处罚金[具体金额]。其违法所得予以追缴,上缴国库。 希望通过此次判决,能够警示社会各界,维护法律尊严和社会公平正义是我们每个人的责任和义务。 她成功时,是全校公敌;她失败了,却成了传奇。在学校的那段风云岁月里,尽管只是一名初中女生,某同学却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智谋和手段,尽管这些都用在了错误的地方。她仿佛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能让一部分人盲目追随。她的每一次决策,无论对错,都带着一种果断和决绝,令人惊叹。有人说她是被权力蒙蔽了双眼的天才,也有人说她是误入歧途的枭雄。 终了,似有太虚幻境的判词传来:“心比天高,身为下贱。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但无论如何,她的故事在校园里口口相传,成为了一个充满争议和神秘色彩的传奇。 某同学被送入少管所后,一开始显得十分抗拒和愤怒,她无法接受自己从学校的“风云人物”沦为阶下囚。但在少管所严格的管理和教育下,她逐渐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少管所里的生活规律而充实,某同学在管教人员的引导下,开始学习法律知识,明白了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错误和危险。她也参加了各种心理辅导课程,逐渐认识到权力和欲望的失控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15 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某同学走出少管所。然而,她无法再回学校,她的学校生涯结束了。退隐江湖,回归乡野,准备开启人生的下一步。但她却没法融入其中,过去的习性难以更改。 她还是拉帮结派,勾结地痞流氓,继续亡命天涯。乡亲们对她避之不及,家人也对她深感失望。可她却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不知何时才能回头。 可是写到这里后,冷殇犯难了,于是他拿起手机,给许建宇打电话。 “你这个内容挺正常,可仔细看还是不真实。不是说这里面要加入你的内容吗?可是我怎么塞都塞不下,这个某个人这么厉害,她这个年纪都判刑了,你们这也太离谱了。”冷殇握着手机,眉头紧锁,语气中满是困惑与无奈。 电话那头的许建宇沉默了片刻,随后缓缓说道:“冷殇,你先别着急。这个故事确实有些超乎寻常,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有冲击力和戏剧性。至于加入我的内容,我们可以从一些细节处入手,比如在描述某同学的心理变化时,可以融入我曾经的感悟和思考。” 冷殇听着许建宇的建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嗯,你说得有道理。那你具体说说,从哪些地方可以加入你的内容呢?” 许建宇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比如,在某同学被送入少管所后,她的反思过程中,可以加入我对人生错误选择的理解。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权力欲望带来的后果时,可以插入我曾经对贪婪和野心的反思。这样既能丰富某同学的内心世界,也能自然地融入我的内容。” 冷殇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新的情节。“好主意,那我再重新梳理一下这个故事,看看如何更好地融合你的内容。不过,这个判刑的情节确实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我们是不是可以在后续的情节中,加入一些社会对未成年人犯罪的讨论和反思呢?” “这个想法不错。”许建宇赞同道,“可以通过一些新闻报道或者社会舆论的描写,让读者更加深入地思考未成年人犯罪的原因和后果,以及我们应该如何更好地预防和教育未成年人。” 冷殇的心情渐渐明朗起来,他仿佛看到了故事的新方向。“好,我这就开始修改。希望这次能把这个故事打造得更加完美。” 挂掉电话,冷殇再次投入到稿件的修改中。他仔细斟酌着每一个词语,用心描绘着某同学的命运转折,同时巧妙地融入许建宇的内容,让整个故事更加丰满和深刻。 在少管所的日子里,某同学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迷茫。她回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这时,她想起了许建宇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选择都至关重要。一旦走错了路,就可能付出沉重的代价。”这句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内心的黑暗。 某同学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行为,她明白了权力并不是一切,真正的价值在于善良、责任和奉献。她决定在少管所里好好改造,重新找回自己的人生方向,回忆往事的她,不禁潸然泪下。 某同学并未架空校长,而是摇身一变,成为了初中三个年级 18 个班的总班长。 清晨的阳光依旧洒在校园的林荫道上,然而,这所学校的氛围却因某同学的新身份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曾经,同学们对未来充满希望,如今却在心中暗自揣测着这位新总班长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教室里,同学们交头接耳。“听说她成了总班长,以后可怎么办呀?”一个同学满脸担忧地说道。“唉,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另一个同学轻轻叹气。 课堂上,某同学那凌厉的目光依旧不时扫过,仿佛在提醒着大家她的权威。老师们也依旧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这位特殊的学生干部。原本活跃的课堂依旧死气沉沉,学生们只能默默低头,不敢轻易发言。 课间休息时,校园的角落依然弥漫着紧张与压抑的气氛。某同学安排的“眼线”依旧在各个角落巡逻,维持着她所期望的秩序。 “你们几个,不许在这聊天,赶紧回教室。”“眼线”严肃地说道。 “我们就聊一会儿。”学生们小声抗议。 “不行,总班长说了,课间不许扎堆聊天。”“眼线”毫不退让。 那些曾经怀揣着梦想与憧憬踏入校园的学生们,此刻依旧如同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失去了自由飞翔的勇气。他们的眼神中依旧没有光芒,只有无奈与恐惧。 学校的公告栏上,各种通知依旧带着某同学的风格。活动的安排依旧限制重重,只有那些对她阿谀奉承的人才能获得机会。这一切仿佛都在暗示着校园里那不公平的权力游戏仍在继续。 许建宇再次出现在某同学面前,眼神中依旧带着警告:“你的秘密都在我手里,你现在是总班长了,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行为。人生的道路上,每一个选择都至关重要。一旦走错了路,就可能付出沉重的代价。” 某同学微微扬起下巴,不屑地说道:“你以为我会怕你?我现在可是总班长,有更多的权力。”许建宇皱起眉头:“权力不是用来欺压别人的,你这样下去迟早会自食其果。”说完,许建宇转身离去,留下某同学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而某同学却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沉浸在权力带来的虚妄快感中,继续以总班长的身份为所欲为地欺压着无辜的同学们。她不知道,自己种下的恶因,终将结出苦涩的恶果。 尽管某同学未被判刑只是被开除,去了别的学校后又在中考时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但她当年陷害章同学一事却是千真万确。 回忆起当年的场景,章同学满心委屈却无处诉说。那时的某同学,仗着自己的特殊身份,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地设计陷害章同学。在那充满阴霾的日子里,章同学承受着无端的指责和误解,心中的痛苦如同沉重的枷锁。 而某同学却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她冷漠地看着章同学陷入困境,心中只有自己的利益和权力。她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会被人发现,却不知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如今,当某同学再次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看到曾经被自己陷害的章同学,心中难免涌起一丝愧疚。然而,她的骄傲让她难以开口道歉,只是默默地看着章同学,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章同学看着某同学,心中的伤痛依旧清晰。那些被陷害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那些委屈和无奈依旧刻骨铭心。但章同学也明白,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的阴影中,他要勇敢地向前看,用自己的努力去证明自己的价值。 而某同学,也在这次回归中,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她知道,自己曾经的错误不能轻易抹去,但她可以从现在开始,努力去弥补,去改变。陷害章同学的事情,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警钟,提醒她不要再重蹈覆辙,要学会尊重他人,用正确的方式去追求自己的目标。 在这复杂的纠葛之中,章同学坚称自己并未抢某同学的男友,态度坚决而倔强。 章同学皱着眉头,大声说道:“我没有抢你的男友,你不要无端指责我。” 某同学满脸愤怒,回击道:“那为什么他总是和你在一起?那些情书又怎么解释?” 章同学无奈地说:“那些情书是别人写给我的,我已经烧了,我根本不知道还有假情书的存在。” 然而,那些真真假假的情书,却如同一团迷雾,笼罩着两人的关系。 某同学回想起自己当学生会主席和大班长时期,为了报复章同学,不惜利用手中的权力制造假情书来陷害她。那时的自己,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让章同学身败名裂。可如今,看着章同学那不屈的眼神,某同学的心中开始泛起一丝动摇。 某同学咬着嘴唇,内心暗自思忖:“难道我真的错怪她了?” 章同学心中满是委屈,那些被烧的情书曾是她心中的温暖与希望,如今却成为了引发这场风波的导火索。她不明白,为什么某同学会如此狠心,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她试图解释,可某同学却根本听不进去。 章同学哽咽着说:“那些情书是我的秘密,我从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某同学别过头,冷冷地说:“证据摆在眼前,让我怎么相信你?” 校园里,流言蜚语四处传播。同学们纷纷议论着两人的这场纷争,有人同情章同学的遭遇,有人则对某同学的行为表示谴责。而在这喧嚣之中,章同学和某同学的内心都备受煎熬。 同学甲:“章同学好可怜啊,被某同学这样无端的陷害。” 同学乙:“大班长也不能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做呢?” 某同学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她意识到自己的嫉妒和报复心让她失去了理智,也伤害了无辜的章同学。她想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可又不知该从何做起。章同学也在痛苦中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场无端的指责。 某同学低声说道:“也许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这么冲动。” 章同学沉默片刻,说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依旧紧张。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也有一些同学开始尝试调解她们的矛盾。他们希望章同学和某同学能够放下过去的恩怨,重新开始。毕竟,在这青春的校园里,不应该被仇恨和嫉妒所占据。 同学丙:“你们别再这样了,大家都是同学,有什么不能好好解决的呢?” 同学丁:“对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一起向前看。” 而章同学和某同学,也在这不断的挣扎和反思中,渐渐明白,只有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放下心中的执念,才能真正走出这场阴霾,迎接属于自己的未来。 冷殇写到这里就结束了。 许建宇不同意了,皱着眉头说:“我就是说段话就没了?还没有龙套的词多,我现在这算什么呀?” “算结算语呀!”冷殇冷静的说。 “不是,加入开头那个楔子内容呀!”许建宇着急了,他真的着急了。 “加入太多你的内容,那不符合这一章的主题了。”冷殇解释说。 “这章什么内容?”许建宇有点尴尬的问。也难怪,他一般都是听内容,很少看某章节的标题,不奇怪。 “秘密?什么秘密?”许建宇微微歪着头,双眉紧蹙,眼中满是困惑与好奇,那疑惑仿佛要从眼神中溢出来一般。 “他和她的秘密。”冷殇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郑重地提醒着许建宇这一章的标题,语气沉稳且有力,如同一位智者在点拨迷茫之人。 “我在哪?叫你把我的内容加进去,怎么没加?”许建宇无奈地摊开双手,脸上失望的神色清晰可见,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埋怨。他焦躁地来回踱步,脚步略显凌乱,仿佛内心的不安在驱使着他。 “下一章!你记住,叫《三人破案组联合解决纷争》!这里面有你的真名,没有用化名。但你要知道,即便用了真名,你依然属于虚构的小说角色。”冷殇伸出手指,坚定地指着下一章的标题,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光芒中似乎还夹杂着对创作的热忱与执着。 第63章 墨隐风云起,危局待破时(刺杀苍羽卫·特辑之一) 在那宁静得能淡出鸟来的农村旮旯,谁能想到一场看似离谱的风暴正在悄悄憋大招呢。有个神秘得像个奇葩的家伙,代号“苍羽卫 0109”,这家伙就跟一阵不咋起眼的小风似的,平时没啥存在感,却在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土得掉渣的地儿。可谁承想,黑暗中的邪恶势力就跟抽风了似的突然醒了,还贼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神秘货带来的“威胁”。于是乎,一场超级搞笑的暗杀行动就跟闹着玩似的开始了,危险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苍羽卫 0109,让他瞬间掉进了生死难料的大坑里。 农村的田野、小道还有那一间间破屋周围,感觉哪儿哪儿都藏着能要人命的玩意儿。那些杀手跟幽灵似的瞎潜伏,死亡的气息浓得跟过期的臭豆腐似的,让人喘不过气。在这个奇葩代号背后,到底藏着啥牛叉或者搞笑的力量和神圣得让人想笑的使命呢?苍羽卫 0109 能不能在这一堆烂摊子中杀出一条血路,守住这片乡村的“宁静”和“正义”呢?墨隐之下,风云跟瞎折腾似的翻涌,一场让人哭笑不得的危机,正等着被勇敢地破解,或者搞砸。 在这急得让人想上厕所的时刻,苍羽卫 0109 做了个让人笑掉大牙的可怕决定——先回家。那座看着普通实际是村里最豪华的别墅,此刻他觉得家里空得能跑耗子。可凭借着他那奇葩的第六感,他知道自己的妹妹在家。为了不把坏人引来,他这天晚上打了好几场架,跟陌生人打得那叫一个热闹,却硬是没弄出啥大动静,这技术也是没谁了。 半夜三更,家里静得跟鬼屋似的,让人心里直发毛。苍羽卫 0109 紧张得跟兔子似的在屋里瞎找,找半天连根毛都没看到。他的眼睛突然盯上角落里那辆看着挺牛的变速山地自行车,可谁知道轮胎竟然爆了。时间紧得让人想骂娘,危险随时可能降临。苍羽卫 0109 一咬牙,决定再次冒着生命危险出去买新轮胎。他悄悄打开家门,跟做贼似的融入那黑得跟墨汁似的夜色中。乡村的夜晚,黑得跟锅底似的,好像藏着无数能让人笑喷的危险。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跟打鼓似的,神经绷得跟快要断的弦似的。 “这黑灯瞎火的,也他妈的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平时也没这么多人,今天咋跟赶集似的,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来了。”苍羽卫 0109 心里暗自嘀咕,可脚却没停下。街道上空得能拍鬼片,只有风声在耳边瞎叫唤。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警惕得跟防贼似的。 “你再来晚一点,我就打——烊——了!” “我这个尺寸的轮胎。这么晚了,就不麻烦你了。”苍羽卫 0109 指着手机里的照片(照片上有型号编码)说。 老板顺手拿给他:“就是这个,你拿着这个吧!大晚上的,我就吃点亏,本来 55 的,你给 50 块钱得了!” 他也不管那么多,赶紧给点钱就买下了轮胎,又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去。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这个小小的轮胎说不定就是他摆脱困境的关键,当然,也可能只是个笑话。 他一直忙到早上,却还是没把轮胎换上。这期间,他还经历了一场让人笑出眼泪的战斗,成功地击败了一个个暗杀者。暗杀者们跑得比兔子还快,他终于疲惫地靠在墙边,缓缓点了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他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早晨 6 点半了。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悄然出现,吓得他差点尿裤子。定睛一看,心中涌起一阵复杂得让人想笑的情绪,原来是他认识的人,但这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只见对方的眼神冷得能冻冰棍,脸上感受不到一丝温度,跟块冰似的。苍羽卫 0109 瞬间警觉起来,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身边能当武器的东西。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苍羽卫 0109 声音低沉得跟闷葫芦似的。 “哼,你的命还真大。”对方冷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就跟看笑话似的。 “你为何要与我为敌?”苍羽卫 0109 质问道。 “各为其主罢了。”对方冷冷地回答,那语气拽得二五八万似的。 话还没说完,那人突然跟猎豹似的猛扑过来,拳风凌厉得能砍瓜切菜,仿佛能撕裂空气。苍羽卫 0109 侧身一闪,险险躲过这致命一击。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打斗之中,拳来脚往,每一招都充满了强大的力量和致命的危险,当然,也可能只是花拳绣腿。苍羽卫 0109 虽然累得像条狗,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格斗技巧苦苦支撑着。对方却步步紧逼,毫不留情,每一招都直逼要害,跟玩真的似的。 一个翻滚,苍羽卫 0109 躲到了一辆废弃的拖拉机后面,趁机调整呼吸。他深知,这场战斗不能有丝毫松懈,稍有不慎就会小命不保。对方绕着拖拉机缓缓逼近,眼神中满是杀意,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苍羽卫 0109 紧紧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反击的机会,就跟玩智力游戏似的。 突然,苍羽卫 0109 瞅准对方一个致命的破绽,抬起胳膊如闪电般冲了出去,一拳狠狠地砸向对方要害。对方瞬间吃痛,没来得及做出任何防备措施,踉跄着后退几步。但战斗远未结束,他们再次对峙,风云依旧瞎折腾,命运的齿轮在激烈的打斗中继续无情地转动着,就跟闹着玩似的。 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将那些敌人全部制服。苍羽卫 0109 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疲惫地靠在墙边,心中却依旧警惕。虽然危机暂时解除,但他清楚黑恶势力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搞出更离谱的事情。 苍羽卫 0109 快速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他必须尽快修复自行车,离开这个鬼地方,以免再次陷入危险。他强撑着身体,回到家中,拿起工具开始修理自行车轮胎。 也不知道啥时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苍羽卫 0109 瞅准了一个极其微妙的契机。就在敌人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悄悄从怀中摸出了通讯设备。他的手指飞快地在按键上舞动,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带着决绝的勇气,当然,也可能只是瞎紧张。随着轻微的“滴滴”声响起,他成功地拨通了警方的号码。 几乎在同一时刻,敌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开始变得焦躁不安。苍羽卫 0109 的心紧紧揪着,默默祈祷着警方能够尽快赶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就跟时间停止了似的。 突然,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警笛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如同冲锋的号角,给苍羽卫 0109 带来了无尽的希望。“呜呜”的警笛声越来越清晰,仿佛是正义的咆哮,当然,也可能只是噪音。敌人听到这警笛声,顿时惊慌失措。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不好,警察来了!”有人惊慌地喊道。接着,便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呼喊声。他们纷纷想要逃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窜,那场面简直让人笑喷。 苍羽卫 0109 见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他知道,这是他反击的绝佳时机。他毫不畏惧地冲上前去,拳风呼啸,带着满腔的怒火。“砰!”他一拳打倒一个敌人,紧接着又是一脚,“啪!”又一个敌人被踢翻在地。苍羽卫 0109 趁机奋起反击,将几个敌人接连打倒在地,那叫一个威风。 在这紧张而激烈的时刻,警笛声愈发响亮,仿佛在宣告着正义的胜利即将到来,当然,也可能只是一场闹剧。而苍羽卫 0109 则坚定地站在那里,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等待着警方的到来,将这些邪恶势力彻底制服,就跟超级英雄似的。 此时,黑恶势力的头目得知行动失败,气得跳脚。 “一群废物!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头目咆哮道,那声音大得能把房顶掀了。 “老大,那苍羽卫 0109 确实厉害,我们下次一定不会失败。”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那模样怂得让人想笑。 “加大追杀力度,派出更多的杀手。我就不信他能一直逃脱。”头目恶狠狠地说道,那表情跟要吃人似的。 苍羽卫 0109 一边修理轮胎,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他知道,时间紧迫,他必须尽快离开,不然就等着被包饺子吧。 终于,轮胎被修好。苍羽卫 0109 骑上自行车,迅速离开了家。他在乡村的小道上飞驰,心中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安全的地方,继续履行自己的使命,当然,也可能只是瞎折腾。 墨隐之下,风云依旧翻涌。苍羽卫 0109 的战斗还在继续,他将在这充满危险与挑战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或者摔个大跟头。 苍羽卫 0109 成功摆脱了敌人的追杀,找到了一处暂时安全的地方。然而,当他再次回到家中时,却发现气氛异常紧张,紧张得让人想笑。 父亲皱着眉头,看着儿子,语气严肃地说:“我怎么听到外边这么吵?你妹妹的自行车怎么回事?怎么被弄成那样了?” 儿子有些紧张,家里怎么会有人?父亲也在家?都在家?犹豫了一下说道:“爸,我被一群烦人的家伙盯上了,现在需要躲起来点。自行车……也是因为这个才弄坏的。” 父亲满脸疑惑:“什么烦人的家伙?你到底惹上什么麻烦了?” 儿子无奈地摇摇头:“爸,有些事情我不能说,但我会处理好的。” “你看到你妹妹没有?” “她打车上学去了。” 家里的人知道点表面的真相,就觉得有理了。妹妹骂完他就走了,尤其是他父亲,得到的事实更少就下结论,就是质问他:“你为啥就知道打架?打架就打架,为啥还要惊动官方?还有,你把妹妹的自行车弄成这样。我们家是有点闲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该省钱的时候你不要乱花。”不知为何,他与那个一直默默支持他的父亲之间产生了误会。家里偶尔会开点小“家庭会议”,刚说两句两人的情绪都很激动,言语之间充满了火药味。苍羽卫 0109 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试图解释,但对方却听不进去。 “你为啥总是这么不顾自己的安危?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出去面对那些危险,最多的情况就是你爱惹事,我们在家有多担心?这么大一个家庭,你知不知道?”父亲怒声质问,那声音大得能把耳朵震聋。 “我有我的事情要做,有些事情我必须去面对。”苍羽卫 0109 语气也强硬起来,跟吃了枪药似的。 “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重要到你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顾?”父亲满脸疑惑又带着愤怒,那表情就跟看怪物似的。 “我不能说,但这是我必须承担的。”苍羽卫 0109 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就跟被冤枉了似的。 “你总是这么神秘,什么都不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父亲追问不休,那模样跟侦探似的。 苍羽卫 0109 沉默了片刻,然后郑重的缓缓说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那语气严肃得让人想笑。 “危险?你都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了,还说不想让我陷入危险?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父亲的情绪越发激动,就跟要爆炸似的。 “我只是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相信我,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你。”苍羽卫 0109 试图安抚,那表情就跟哄小孩似的。 “保护?你现在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保护我?你就不能为了我们,放弃那些危险的事情吗?”父亲的眼中泛起泪光,那模样可怜得让人想笑。 苍羽卫 0109 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这是我的使命,我不能逃避。”那态度坚决得让人无语。 这天白天,就是上面的对话,不欢而散。其实都是有工作的,上班的上班,下地干活的下地干活……手上都有事,直到这天晚上。 家里现在始终还是陷入了僵持,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紧张得让人想放屁。 就在这时,苍羽卫 0109 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们。他警觉地环顾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感觉就跟被鬼盯上了似的。 “怎么了?”父亲察觉到他的异样。 “没什么。”苍羽卫 0109 不想让家人担心,但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难道是黑恶势力的人又盯上了他们?还是有其他未知的危险在靠近?这感觉就跟玩恐怖游戏似的。 苍羽卫 0109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思考着如何结束这场争吵,同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这难度简直比登天还难。 父亲看着他紧张的神情,心中的怒火渐渐被担忧所取代。“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那语气就跟审犯人似的。 苍羽卫 0109 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透露太多。“没什么,可能是我太敏感了。”那表情就跟做了亏心事似的。 然而,那股被窥视的感觉却始终挥之不去。苍羽卫 0109 知道,他们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下去。“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那语气急切得让人想跑。 家人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他们迅速收拾了一些重要的物品,准备离开。这动作就跟逃难似的。 就在他们走出家门的时候,苍羽卫 0109 突然发现门口的地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他的心猛地一沉,这个符号他曾经在调查黑恶势力的过程中见过,这是一种警告的标志。这感觉就跟被诅咒了似的。 “这是什么?”父亲惊恐地问道。 “快走,这是危险的信号。”苍羽卫 0109 催促道,那声音急切得让人想飞。 他们加快了脚步,试图尽快摆脱这种不安的感觉。但是,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他们。这感觉就跟被跟踪了似的。 苍羽卫 0109 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或者是有人故意在引导他们走向某个陷阱?他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各种可能性,那速度快得能烧了脑子。 苍羽卫 0109 紧紧护着家人,心中的警惕提升到了极致。他们在乡村的小道上匆忙前行,每一个转角都可能隐藏着未知的危险。这感觉就跟走迷宫似的。 家人的脸色苍白,紧张和恐惧笼罩着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要去哪里?”那语气就跟迷路的小孩似的。 苍羽卫 0109 压低声音说道:“别说话,跟着我走。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那声音神秘得让人想笑。 他们来到了一处废弃的仓库,苍羽卫 0109 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确定暂时没有危险后,才让家人稍作休息。这动作就跟做贼似的。 “我不能一直让你处于这种不明不白的危险之中。”家人的语气中带着倔强,“你必须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表情就跟要拼命似的。 苍羽卫 0109 沉默了片刻,他知道不能再隐瞒下去了。“我是在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对抗一股黑恶势力。他们很危险,也很狡猾,现在他们盯上了我,也可能会牵连到你。”那语气严肃得让人害怕。 家人们瞪大了眼睛,妹妹满脸的震惊。“为什么你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那表情就跟看疯子似的。 “因为这是我的责任,我不能看着他们为非作歹。”苍羽卫 0109 的眼神坚定,就跟钢铁侠似的。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苍羽卫 0109 立刻警觉起来,他示意家人躲好。自己则悄悄地靠近仓库门口,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这动作就跟特工似的。 墨隐之下,这场争吵似乎没有尽头,就像一场荒诞的闹剧。而黑恶势力的威胁依旧笼罩着他们,他们能否在争吵中找到和解的方法,共同面对接下来的挑战呢?神秘的窥视者又会带来怎样的危机?风云依旧翻涌,命运的齿轮继续转动,他们的未来充满了未知和悬疑,就像一部让人哭笑不得的黑色幽默电影,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荒唐的事情。在这荒诞的世界里,他们或许会继续挣扎,或许会找到意想不到的出路,又或许会陷入更深的困境。而那神秘的力量,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时刻准备着给他们带来新的惊喜或者惊吓。未来,如同那迷雾中的道路,充满了未知的转折和挑战,他们只能在这黑色幽默的风暴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期待着那一丝渺茫的希望之光。 第64章 少女的止戈之战(第六战·三人破案组联合解决纷争) 在那浩瀚无垠、宛如滔滔江水般奔涌不息的历史长河之中啊,你瞅瞅,总能找到一些极为相似的事儿发生哩。这里面呢,差别无非就是人类的认知不同罢了。可你说怪不怪,这世间有好多东西都能变,唯独那地点,嘿,它就那么板板正正地杵在那儿,任凭岁月流转、风云变幻,它自岿然不动。就好像一位沉默的智者,看着人类在不同的认知中瞎折腾,而它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位置,见证着历史的起起落落、悲欢离合。这地儿啊,那可真是有股子神秘的魔力,让人不得不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历史的厚重深沉哩。 事情是这样的,之前也用大篇幅提过。许建宇由于当年太年轻和有些不自量力,和神秘的“清道夫”有过激烈的对决,然而没能保护好自己,被那可恶的家伙刺中了腿部,现在关节出了问题。只要是快要刮风下雨,腿就不自觉的会痛,走路都有问题。那疼痛啊,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着他的骨头,又似有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在不停地扎着他的关节。关节炎加上在外边站了接近一个小时,他的腿现在基本上就算没用了。他慢慢的回到教室,第一个念头就是找到自己的位置迅速坐下,生怕那个大班长对他进行报复,他努力假装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许建宇前几天还拿秘密“顶撞”过她,现在上课还突然摔倒在她的脚上,还好他急中生智,没有反抗就出去站着了,不然就抓住了就会作为典型,不把他往死里整才怪。 那天,上午的最后一堂课终于结束了,这可是一天中最让人期待的时刻,因为那意味着吃饭的时间到啦!嘿,说来可真是奇怪得很呢。就看他呀,今天跑得那叫一个快,简直能跟现在的短跑冠军相媲美。那速度,就跟屁股后面有只大老虎在追似的,或者说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推动着,风驰电掣一般。那个替他跑腿的,正是结拜兄弟——“三弟”旬智谋。 事情是这么回事儿。许建宇这家伙,想当年那叫一个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啊。他不自量力地和神秘的“清道夫”来了一场对决,结果呢,没保护好自己,现在关节出了大问题。只要一快要刮风下雨,他那腿就不自觉地开始疼,疼得走路都费劲。这不,今天关节炎又犯了,还在外面站了将近一个小时,这下好了,他的腿基本上算是废了。那腿啊,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沉重得如同灌了铅,每动一下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许建宇一瘸一拐地慢慢回到教室,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这时候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那个大班长找他报复。前文提过,这个时期为“全校大班长同治时期”,可能和前文说的不同,可这样形容更贴切。他努力装出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瞧瞧他那模样,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神色紧张。 这时候,旬智谋哼着小曲,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他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建宇,脸上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旬智谋:“嘿,许哥,你这是咋啦?跑个步把腿跑废啦?还是被哪个怪物给咬了一口?你这腿咋跟棉花似的,软塌塌的。”说着,旬智谋还用手指轻轻戳了戳许建宇的腿,仿佛在试探棉花的柔软度。 许建宇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许建宇:“去去去,别给我瞎咧咧。我这是当年跟‘清道夫’大战留下的后遗症。那家伙,厉害得很呢,我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现在这腿啊,一到这时候就疼得要命。”许建宇一边说着,一边痛苦地揉着自己的腿,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怎么这么倒霉”。 旬智谋听了,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站稳。 旬智谋:“哈哈,你可真行。那你现在咋办?腿都这样了,难不成你要变成一个瘸子将军?”旬智谋一边笑,一边调侃着许建宇,还比划着瘸腿走路的样子。 许建宇狠狠地瞪了旬智谋一眼。 许建宇:“还能咋办,忍着呗。你可别把我这惨样说出去,尤其是不能让大班长知道。要是让他知道了,我可就惨了。”许建宇的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仿佛大班长是一只凶猛的老虎,随时会扑过来咬他一口。 旬智谋止住笑,露出疑惑的表情,挠了挠头。 旬智谋:“为啥不能让大班长知道啊?难不成你怕他?她到底是老虎还是狮子啊?能把你吃了不成?我在这个班已经一年了,你才刚分到我们班,好多事我还要告诉你。”旬智谋瞪大了眼睛,想给许建宇解除疑惑,其实自己不怕,是因为大班长根本不在乎他这样的小透明,哪怕知道他家在小刘村是最有钱的。 许建宇看着旬智谋,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 “昨天晚上为了搜集她的证据,我半夜过来班里查找。你猜怎么着?我在她的桌肚里面,发现了她的密码笔记本。我拍了几百张照片,上面有好多不可描述的东西,真的是不可描述。拍完之后,都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我看下时间都到这个点了,就哪里都没去,直接在课桌上趴着睡着了,直到上早自习。”许建宇描述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你要是告发她,就不怕她打击报复?”旬智谋抓耳挠腮,面露惧色的说。 许建宇:“废话,我能不怕吗?万一他趁机报复我咋办?现在又不小心惹到她,他可是心狠手辣,手段多得很呢。她和班主任以及各科的代课老师都有秘密,还好今天这个代课老师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可不想惹什么麻烦。”许建宇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寒颤,仿佛想起了大班长的可怕手段。 旬智谋听了又笑了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果然是这样,秘密还是不能告诉他,如果和章羽强在一个班就好了,现在只有礼拜天才能找到他一起玩。哪怕是自己那个表妹来了,也比这个人靠谱很多。 旬智谋调侃:“哈哈哈……那行,我可以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不过你可得给我点好处。不然我这嘴可没那么严实,大班长如果吓唬我,那我不小心就……”旬智谋挑了挑眉毛,露出一副狡黠的表情。 许建宇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又碍于腿伤不好行动,不然好歹给他来一脚比较痛快,现在只能无奈地看着旬智谋。 许建宇:“你想干啥?你可别狮子大开口啊。我现在都这样了,你可不能敲诈我。”许建宇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无奈。 旬智谋嘿嘿一笑,搓了搓手。 旬智谋:“嘿嘿,开个玩笑,帮你跑腿买饭当然可以,不过你得请我吃好吃就行。要那种山珍海味,美味佳肴就算了,去‘炸鸡爷爷的小屋’就行。不然我可不干。”旬智谋一边说着,一边流露出期待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味的食物摆在面前。 许建宇咬了咬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许建宇:“行,只要你嘴严实,等我腿好了就请你。你可别反悔啊。”许建宇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努力的反思,那个地方的炸鸡腿是挺香的,我家里什么条件?仿佛是在说“我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你这个会吃的家伙”。 旬智谋高兴地跳了起来,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旬智谋:“得嘞,那我这就去给你买饭。”说完,旬智谋一溜烟跑了出去,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许建宇看着旬智谋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那叫一个痛苦啊,可又觉得这场景实在是搞笑得很。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现在却要靠别人来给自己买饭。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许建宇摇了摇头,苦笑着自言自语道:“唉,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其实,食堂距离教室不远,也就是200米左右。要是普通人跑过去也要30秒到45秒左右,更何况他现在这个状态,别人吃完饭回来了,他可能还没到门口,要面对这残酷的现实。 旬智谋胳膊都跑断了,那钻心的疼痛不时袭来,可他也不忘记给兄弟带饭。 他强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手艰难地拿着饭盒,一步一步缓慢地向食堂走去。那疼痛啊,就像是有一把大锤子在不停地砸着他的胳膊,又似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着他的伤口。 “唉,我这胳膊可真疼啊。”旬智谋自言自语道,“不过答应了兄弟要给他带饭,可不能食言。我就是爬也要爬到食堂去。” 每走一步,胳膊处的疼痛都让他微微皱起眉头,但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困难,充满了勇气和决心。 食堂里的人看到旬智谋吊着一只胳膊还来打饭,都投来惊讶和敬佩的目光。旬智谋却毫不在意,他专心地挑选着兄弟爱吃的饭菜,仿佛忘记了自己的伤痛。兄弟的饭先打包好放一边,自己赶紧把饭先吃完,稍微补充一下碳水。 在此期间,旁边有个同学忍不住说道:“我看你你胳膊都耷拉下来了,我刚刚看你跑的那么猛,摔的也不轻。就这样还来给那家伙带饭,真够义气!你这是要感动天地啊。你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关羽,义薄云天。不过,你现在得去趟医院,要检查检查,别到时候落下后遗症。” 旬智谋只是笑了笑说:“那是当然。我答应他做的事就得做到,我也不可能让他饿着。倒是你,别瞎 ji ba 操心,我这胳膊稍微的晃一晃就好了。” 还有几个也随声附和的说: “对呀!对呀!对呀……” “胳膊坏了可是不好,但时候肯定有后遗症。” “是的,是的,是的……” 旬智谋双目怒瞪,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我既然应下此事,就绝无反悔之理。谁敢让那人饿着?哼,你们别瞎操心,我这胳膊看似伤重,实则无妨,稍作晃动便好。我旬智谋向来讲义气,一诺千金,为那人不惧艰难。就这一点点的小伤,岂能阻挡我为其谋食?我定不会忘却对那人的承诺,虽非血亲,却胜似血亲。”还好平时多读了几本书,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别人这个问题或者被别人找茬。 吃完饭后,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饭盒,生怕饭菜洒出来。那饭盒在他手里,就像是一个珍贵的宝贝,他呵护着,生怕有一点闪失。 回去的路上,旬智谋走得更加艰难。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他却顾不上擦拭。那汗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这路怎么这么长啊。”旬智谋嘟囔着。“我感觉我走了十万八千里了,还没到。这路是不是被妖怪施了魔法,变长了?” 他只想着快点把饭送到兄弟手中,让兄弟能按时吃上热乎的饭菜。当他终于到达兄弟的住处,把饭盒递到兄弟手中时,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灿烂而温暖。 兄弟看着旬智谋断了的胳膊和满脸的汗水,感动得热泪盈眶,紧紧地抱住了旬智谋。 “你这是何苦呢?胳膊都断了还来给我带饭。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这样让我怎么报答你啊?”兄弟哽咽着说。 旬智谋拍拍兄弟的背说:“咱兄弟之间,说这些干啥。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要做到。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可是铁打的汉子。”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先顾好自己。”兄弟说道。 “放心吧,我没事。你赶紧吃饭,别饿着了。”旬智谋笑着说。 在那一刻,兄弟间的情谊如同温暖的阳光,驱散了旬智谋身上的疼痛。那情谊,比山还高,比海还深,让人感动不已。 许建宇看了看冷殇,冷殇吓了一跳。 “不是,你不是说下一章我是主角吗?”章羽强有些不理解的问。 “这一大段不都写你的吗?旬智谋现在受伤了,下一章更精彩。标题是……”冷殇刚要做下章的预告,被打断了。 “有我吗?”章羽强突然问,然后又说“这一章就提了我的名字。我就不说了,可我好歹是男二……呀!不对!双男主!” 旬智谋突然问:“这一章的两个女角色去哪了?与标题不太符合吧?” 只有冷殇自己知道,这个时候三个人的初中时期过于久远,而且他们的作文和日记都是记叙文。表面上看都是真实的,剥开之后里面全是太虚幻境。这一段故事暂且结束,也斗胆用《红楼梦》的结尾做结尾。 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有恩的,死里逃生;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 欲知命短问前生,老来富贵也真侥幸。 看破的,遁入空门;痴迷的,枉送了性命。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下一章,《章羽强与大班长最终对决》。” 冷殇赶紧把话说完,生怕被三兄弟追赶,说他水剧情,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1) 唯美的故事,背后往往让人脊背发凉。当一个人在最无聊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可还是被自己的懒惰给打败了,无论什么样的大事,也要等会儿再说。 在念小学的时候,在课本里有一篇《牛郎织女》的故事。老师给在座的同学们的分析《牛郎织女》时,是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民间故事。 从人物形象角度分析,牛郎勤劳善良、勇敢执着。他虽出身贫苦,但不向命运低头,用心照顾老牛,展现出朴实的人性之美。织女美丽聪慧、心灵手巧且敢于追求爱情。她勇敢地冲破天规束缚,与牛郎结为夫妻,体现了对自由和真爱的向往。 从主题思想方面来看,故事反映了古代劳动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他们渴望爱情的美满、家庭的幸福,同时也表达了对封建礼教和不合理制度的反抗。牛郎织女的爱情虽历经磨难,但始终坚贞不渝,传达了爱情的伟大力量。 从情节设置上,故事充满了奇幻色彩。老牛的神奇指引、织女下凡洗澡、牛郎偷藏仙衣等情节,引人入胜。而王母娘娘强行拆散他们的情节,则增添了故事的戏剧性和悲剧色彩,进一步深化了主题。 此外,这个故事也具有一定的文化价值。它承载了中华民族的传统价值观,如勤劳、善良、勇敢、爱情等,同时也为我们了解古代社会的风俗、信仰等提供了一个窗口。 许建宇(大哥):“你们还记得咱课本里那个《牛郎织女》的故事不?老师说那故事可浪漫了呢。” 章羽强(二哥):“记得呀,牛郎勤劳善良,织女美丽勇敢,他们的爱情真让人感动。” 旬智谋(小弟):“可是我最近想了想,这故事要是用现代法律来看,好像有点问题呢。而且细想起来,让人脊背发凉。” 许建宇:“啥问题呀?小弟你快说说。怎么还脊背发凉呢?” 旬智谋:“牛郎拿走织女衣服逼她结婚,这在现代法律里可能算胁迫,织女能去法院撤销婚姻呢。想象一下,织女如果真的去告牛郎,那牛郎可能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说不定还会被判刑。这多可怕呀,原本以为美好的爱情故事,背后却可能隐藏着这样的危机。” 章羽强:“真的吗?那他们的婚姻没有登记,按现代法律又咋算呢?” 许建宇:“好像可以按事实婚姻处理,不过也得符合一些条件。还有王母娘娘,她强行抓走织女,这不是干涉婚姻自由嘛,还可能犯了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呢。但要是织女不告王母娘娘,那他们的命运又会如何呢?感觉他们在法律的旋涡中好无助。” 旬智谋:“对呀对呀,还有老牛,它让牛郎拿衣服,这是不是教唆呀?要是牛郎被追究责任,老牛也得担点责呢。可老牛只是一头牛,无法真正承担责任,这就好像有一个无形的推手在推动着这一切走向不可控的方向,让人不寒而栗。” 章羽强:“哈哈,没想到这故事从法律角度看这么复杂。不过这也说明我们现在的法律是为了保护大家的权利呢。但同时也让人看到,一旦违反法律,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许建宇:“是呀,以后我们看故事也得多从不同角度想想。不能只看到表面的美好,还要看到背后可能存在的法律风险和隐患。” 所以,我们常常会产生一种误解,认为是传统文化不受重视了,但实际上并非如此。传统文化在历史的长河中曾经熠熠生辉,承载着先辈们的智慧与情感,它的价值是不可磨灭的。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一些传统文化中的元素在现代社会的映衬下,似乎显得有些“落后”。 这种“落后”并非是一无是处的贬义表达,而是指在现代的价值观念、法律体系、科技水平等多方面因素的冲击下,传统文化中的某些具体表现形式可能与当下的社会现实产生了一定的距离。比如,像《牛郎织女》这样的民间故事,在古代被视为浪漫的爱情传奇,寄托着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但当我们以现代法律的视角去审视它时,就会发现其中存在着诸多可能引发争议的问题。 牛郎拿走织女衣服逼迫其结婚的行为,在现代法律框架下可能被认定为胁迫,这与我们所倡导的自由、平等、尊重的爱情观念背道而驰。婚姻的有效性在现代法律中需要通过登记等程序来确认,而故事中牛郎织女的婚姻缺乏这些必要的环节。王母娘娘强行拆散他们的行为,从现代法律角度看可能触犯暴力干涉婚姻自由罪,这反映出古代封建家长制与现代民主法治理念的冲突。老牛的行为也在法律层面引发了关于教唆和财产不当使用的思考。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摒弃传统文化。相反,我们应该以更加理性和客观的态度去看待传统文化的“落后”之处。这些所谓的“落后”,其实是时代变迁的必然结果,是社会进步的一种体现。我们可以通过对传统文化的深入研究和解读,挖掘其中的核心价值和精神内涵,同时结合现代社会的需求进行创新和转化。 我们可以用现代的艺术形式重新演绎传统文化故事,赋予它们新的生命力;可以从传统文化中汲取智慧和力量,为解决现代社会的问题提供启示;可以通过教育等手段,让年轻一代了解和传承传统文化的精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尊重历史、传承文化的基础上,推动社会不断向前发展,让传统文化在新时代绽放出更加绚烂的光彩。 旬智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闲话都说完了,昨天你说的那只黑猫,后来怎么样了?” 许建宇(大哥)和章羽强(二哥)的目光也都聚焦在了旬智谋(小弟)身上,好奇那只黑猫的后续。 许建宇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昨天我看到那只黑猫的时候,它正神秘兮兮地在角落里盯着什么。我悄悄走近,它却一下子窜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我好奇地跟了上去,发现它在一个废弃的院子前停了下来。我看它是往村长家那边走的,我骑着我那破自行车跟上去,你猜它跑到哪里去了?我直接告诉你得了,就是直接跑到村长家的内院。” 旬智谋皱起眉头,着急问:“那你进去院子里看了吗?” 许建宇摇摇头:“我还是有点害怕,没哪敢冒冒失失的进去。但是我总觉得那只黑猫和那个院子肯定有什么不寻常的故事。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古老的传说或者神秘的宝藏呢。” 章羽强笑了起来:“你就会瞎想,说不定那只黑猫只是在找个安静的地方睡觉呢。” 许建宇不服气地说:“才不是呢,我有预感,那只黑猫肯定不简单。我之前就吃过亏,被猫吓得不轻。等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要去那个院子里一探究竟。” “被猫吓得不轻?那不是你老爸吗?”章羽强忙问。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说过?”许建宇有点不可思议而语塞。 旬智谋倒是觉得:“那只猫?对!你们说不定有某种契约,你加持着它的敏感,从而产生共鸣,导致你有特殊的超能力——‘猫引契途,案破如书’。” 许建宇陷入了沉默,他在想象着那只黑猫和废弃院子背后的故事,确实细思极恐。如果进去了,可能是陷阱;如果没进去,也许有转机。假如真的和这个旬智谋说的那样,他现在也算是个超人,可这样的能力,他情愿没有。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真的会揭开这个神秘的谜团。 许建宇站在原地,眉头紧锁,目光时不时飘向那只黑猫消失的方向。他的心里七上八下,既对那个院子充满好奇,又害怕真的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章羽强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许建宇这副模样,微微摇了摇头。“我说,你也别太紧张了,说不定真没什么事儿呢。” 旬智谋却不这么认为,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认真地说:“我还是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那只猫的出现太奇怪了,而且还跑到村长家内院,这肯定不是巧合。” 许建宇叹了口气。“我也知道不像是巧合,可我就是害怕。上次被猫吓那一回,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他想起上次被猫吓到的场景,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那你到底打算怎么办?就这么一直纠结下去?”章羽强有点不耐烦地说。 许建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咬咬牙。“等下次有机会,我还是想去那个院子看看。但咱们得做好准备,不能冒冒失失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许建宇他们一直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去探索那个废弃院子。终于,在一个周末,他们觉得时机到了。三人背着书包,里面装了一些简单的工具,像是手电筒、绳子之类的。 他们来到那个院子前,看着破旧的大门和长满杂草的院子,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紧张。许建宇深吸一口气,带头走了进去。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杂草的沙沙声。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惊动了什么。 突然,旬智谋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你们看,这是什么脚印?”他们围过去仔细观察,却也分辨不出是什么动物留下的。 章羽强皱起眉头。“这地方怎么这么诡异呢?不会真有什么危险吧?” 许建宇虽然心里也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都走到这了,咱们不能半途而废。继续看看吧。” 他们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发现一间破旧的屋子。屋子的门半掩着,里面黑乎乎的。许建宇用手电筒照了照,却什么也看不清。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响动。三人顿时紧张起来,停下脚步,紧张地看着四周。 “什么声音?”章羽强压低声音问道。 许建宇也紧张得不行,他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可能是老鼠吧。” 他们继续在屋子里搜索,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然而,除了一些破旧的家具和杂物,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正当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许建宇突然看到墙上有一些奇怪的划痕。他凑近一看,发现这些划痕似乎组成了一个图案,但他却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旬智谋也凑过来,仔细观察着墙上的划痕。 许建宇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觉得肯定和这个院子的秘密有关。” 他们带着满肚子的疑惑离开了院子。虽然这次没有找到答案,但他们知道,这个神秘的院子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他们也决心要揭开这个谜团。 从院子出来后,三人的心情都很沉重。他们知道,这个谜团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许建宇一路上都沉默不语,他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在院子里看到的一切。那些奇怪的脚印、墙上的划痕,都让他感到困惑不已。章羽强也陷入了沉思,他在想这个院子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神秘的迹象。旬智谋则不停地翻阅着他带来的一本关于神秘现象的书籍,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回到家后,许建宇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中全是那个废弃院子和黑猫的身影。他决定第二天再去问问村里的老人,看看他们是否知道这个院子的历史。 第二天,许建宇早早地起来,找到了村里最年长的李爷爷。李爷爷听了他的问题后,微微皱起了眉头。“那个院子啊,以前是一个大户人家的住所。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家人都搬走了,院子就荒废了。至于里面有什么秘密,我也不太清楚。” 许建宇有些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又去问了其他几个老人,得到的答案都差不多。不过,有一个老人提到,曾经听说过那个院子里闹过鬼。许建宇虽然不相信有鬼,但这个说法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毛。 他把自己打听到的情况告诉了章羽强和旬智谋。章羽强撇了撇嘴说:“闹鬼?这肯定是迷信说法。我觉得我们还是得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这个问题。”旬智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我们不能被这些没有根据的说法影响。我们应该继续寻找线索,解开这个谜团。” 于是,三人又开始了他们的探索之旅。他们再次来到那个院子,仔细地检查每一个角落。这一次,他们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入口被一块石板盖住了,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许建宇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掀开了石板。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地下室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们打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墙壁上挂满了水珠。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咆哮。三人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停下了脚步。 “什么声音?”章羽强颤抖着声音问道。 许建宇也紧张得不行,他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可能是风声吧。” 他们继续往前走,发现地下室里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刻在墙壁上。这些符号和图案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旬智谋拿出手机,把这些符号和图案拍了下来,准备回去研究。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地下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上面传来。三人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不知道是谁来了,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他们赶紧躲到一个角落里,紧张地看着入口处。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入口处。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们紧紧地盯着那个身影,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危险。 那个身影在入口处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走下地下室。许建宇他们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出,手中紧紧握着手电筒,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随着身影逐渐靠近,他们终于看清了来者的模样。原来是村里的一位年轻小伙子,叫阿强。阿强看到他们也很惊讶,“你们怎么在这儿?这地方可危险着呢。” 许建宇松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也来了?你知道这个地下室是干什么的吗?” 阿强摇了摇头,“我也是偶然发现这里的。我听说这个院子以前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情,就想来看看。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章羽强插话道:“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阿强想了想,说:“我刚才在上面看到一些奇怪的痕迹,好像有人来过这里。而且,我觉得这个院子可能和村里的一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旬智谋急切地问。 阿强压低声音说:“据说很久以前,这个院子的主人藏了一笔巨大的财富在这里。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笔财富就消失了。很多人都来找过,但都没有找到。” 许建宇他们对视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兴奋。如果这个传说属实,那么他们可能真的找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 他们决定一起继续探索地下室。在地下室的深处,他们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箱子。箱子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锁,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了。 许建宇试着用手电筒照了照箱子里面,但是什么也看不清。章羽强找来一块石头,想要砸开锁。旬智谋连忙阻止他,“别冲动,万一里面有什么危险呢?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把锁打开,不要破坏箱子。” 他们四处寻找工具,终于找到了一根铁丝。旬智谋小心翼翼地用铁丝撬开锁,缓缓打开了箱子。箱子里面放着一些古老的书籍和文件,还有一个奇怪的盒子。 他们拿起那些书籍和文件,发现上面都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那个盒子也很神秘,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研究这些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上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他们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赶紧把东西放回箱子里,盖上盖子,然后悄悄地走出地下室。 当他们来到院子里时,发现有一群人正在院子里四处寻找着什么。他们赶紧躲起来,观察着这些人的行动。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他们的行为很可疑。 许建宇他们意识到,他们可能陷入了一个更大的谜团之中。这个院子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他们能否解开这些秘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许建宇压低声音说:“这些人肯定不怀好意,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不然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章羽强和旬智谋点点头,三人悄悄地往院子的边缘移动,准备找机会溜走。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人的视线,一点一点地靠近院子的围墙。就在他们快要到达围墙的时候,突然一个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些人立刻警觉起来,朝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快跑!”许建宇大喊一声,三人拔腿就往围墙边冲去。那些人也反应过来,纷纷追了上来。他们拼命地跑着,心跳得厉害。好在他们对院子的地形比较熟悉,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可以翻出去的地方。 他们迅速翻过围墙,然后朝着村子外面跑去。那些人在后面紧追不舍,但是他们的速度没有许建宇他们快,渐渐地被甩在了后面。 跑了一段路后,他们确定那些人没有追上来,才停下来喘口气。章羽强喘着粗气说:“这下可麻烦了,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在那个院子里?” 旬智谋皱着眉头思考着:“我觉得他们肯定是冲着院子里的秘密来的。也许他们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许建宇看着他们说:“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们一定要弄清楚那个院子的秘密。但是现在我们得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们在村子外面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许建宇拿出手机,想看看能不能上网查一些关于那个院子的信息。但是这里的信号很差,根本无法上网。 他们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先回村子里找一些可靠的人帮忙。他们觉得可以去找村里的警察或者村长,把他们发现的情况告诉他们。 于是,他们小心翼翼地回到村子里,找到了村长。村长听了他们的讲述后,脸色变得很严肃。“这个事情很严重,我们必须马上采取行动。我会联系警察,让他们来调查这个院子。你们做得很对,以后不要再去那个危险的地方了。” 许建宇他们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他们知道,现在有警察和村长的帮助,他们一定能够解开那个院子的秘密。 第66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插曲三) 在岁月的长河中,有一个故事,唯美却又令人脊背发凉。当一个人处于最无聊的时刻,突然忆起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待去做,然而,懒惰却如同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将所有的行动力都牢牢困住,无论事情多么重大,也总是被一句“等会儿再说”轻轻搁置。 章羽强经过一番调查后,公布了他的发现:“据我的调查,王老师家里有三个女儿,都不和自己姓。分别为张晓钰,杨晓瑶和李晓琳。还有四个养女,分别是刘晓玥、赵晓珏、孙晓珂、周晓琼。” 旬智谋满心疑惑,几乎将头发都抓完了,不解地问道:“这个不合理吧?他们哪个是王老师的女儿?谁姓王?” 许建宇则显得颇为淡定,缓缓说道:“亏你说你调查过这个,我已经知道这个故事,是真的。他们家只有王老师自己姓王,其他的都不知道和谁姓比较好,因为他离开家八年。王老师曾经说过,他自己本来也不姓王,姓刘……” 旬智谋插话道:“你们是本家?” 许建宇连忙否认:“你才和他本家。我也不姓刘呀!我们家也没有姓王呀!说什么隔壁老王,结果自己家却出了这种事……” 许建宇家的那些事儿,在此前多少有些提及,在这里就不多赘述。现如今,他开始讲述王老师家的故事。 这个故事确实真实无比,奶奶常常向我讲述此事。她告诉我,王老师现在的那个老婆,复姓洪康,双字叫霞瑛,村里人都亲切地称呼她为“瑛四奶奶”。 她年轻时……旬智谋突然打断:“你好像跑题了?这一章应该说王老师女儿的事,你这段可以放到专辑《寡妇》系列里面。” 许建宇有些恼怒:“你没看见我在讲话吗?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我继续说啊!我不得先大概讲一下她们家的历史,然后才是主要内容。闲话咱就先不提了,言归正传。” 瑛四奶奶,并非因为王老师辈分大却排行老四,而是因为她是王老师的第四个老婆。在她之前,王老师还有三个婆娘,却都由于不同的原因离开了他。 第一个老婆叫张文秀,在那特殊的十年当中,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她的精神逐渐失常,十年尚未结束,她的生命却已走到了尽头,年仅 30 岁。这个与王老师同岁的女人,由于思想在当时被认定有问题,被官方判处关押劳改十年,第九年减刑准备出狱之际,不知因何原因又被判了五年。还没等判决正式下达,官方给出的信息却是“精神失常”,她站在板凳上往后倒去,小脑损伤严重,失血过多而亡。最后,官方与王老师取得联系,给出了精神补偿 5 万元。 章羽强满脸困惑,实在难以理解:“这是什么原因?人命关天,这么廉价就结束了?” 许建宇严肃地说道:“蛮横了啊!强仔!你要记住,不是我们打听的,最好别管。这个你二哥应该也告诫过你,我们探讨的是这个事,你我大概知道这一点就够用了。” 这件事,对王老师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哭泣,他埋怨……无论如何,都难以忘却这个女人,也算是一片痴情。可转念一想,才三十来岁就丧妻,却又无处说理。然而,就在这丧妻的头七刚过,他的第二任妻子便登场了。这换做任何人,都不得不考虑一下,在这个时候结婚到底合不合规矩。即便法律上没有明文规定,个人的行为也应该有所约束。 这第二任妻子是个比他大五岁的女人,据说之前还流过产。当得知她没有生育能力时,王老师大发雷霆,经过长达数十个月的离婚官司,最终离婚。离婚后,她还带走了王老师一半的资金,作为婚前共同财产合法分割。 旬智谋急切地问道:“这也合法?才不到一年,就算婚后共同财产了?她有什么财产带来吗?” 许建宇无奈地回应:“智谋啊智谋!你这也太好问了,有的时候草率一点对你有好处。” 章羽强催促着问:“第三任怎么回事?怎么话说一半?话说一半等于没说,第三任怎么回事?” 许建宇有些为难地说道:“关键是第三任妻子说出来不像人话。我们作为农村人,还是这个年纪,说出来也是说不出口的。不过这里就我们三个,我就告诉你们,反正全村人都知道,你们要是说我告诉你的也没关系,因为我也是听村里人说的,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家大人都很忙,下班了就回家唠叨几句或者埋怨些事情,吃完饭就没事了,洗洗就上床睡觉。最多骂你们最狠的话就是,小兔崽子,怎么还不睡,忙什么?我们这样的家庭,我爷爷奶奶都是退休在家的,他们没事就聊天。每次聊到这里,他们都会感慨一下,新时代这么久了,他家怎么还在搞过去那套……” 旬智谋焦急地催促:“什么新时代又过去的?别卖关子了,不然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就听不着了!” 许建宇缓缓说道:“第三任,说好听点,它就是不是人……” 旬智谋再次打断:“不是人是鬼啊?” 许建宇继续解释:“也不是鬼,是个纯畜生。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他居然选了那个有着柔羽风采、充满活力如田园守护者的她步入了婚姻,开启一段独特的人生之路。不说了,就是那个‘咯咯哒’。真的是,他家里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到现在也感觉到神奇,他后面就时来运转了。” 说来也奇怪,这第三任娶回家不久,第四任女朋友就出现了。不是别人,正是现在的“ 瑛四奶奶”。章羽强你所说的那几个姓氏,在他们家的家谱里翻烂了,或者严查户口簿祖上三代找也是找不到同样的来。那是真的,也不全对。毕竟你看,他的第一任老婆姓张,第二任不知道叫什么,只知道她姓杨。第三任不属于人类范畴,本来就不能算在户口簿里,只知道他是从老李家抱来的,姑且就算它“姓李”吧! 王老师身处那段特殊的岁月。那个时候,不同地域之间的人们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乡村与城市之间,人员的流动有着别样的轨迹,那似乎成为了一种时代的风向。特殊时期完全过去以后,王老师已经整 40 岁了,虚岁是 41。这个时间差要记住,她的大女儿今年应该是 10 周岁。他十分清楚地记得,在他离开家的这十年前,强仔,是十年不是八年。她的老婆当时已经怀孕七个月。官方是不需要已婚的青年外出公干的,所以说他们两个没有领结婚证,这算个疑点。当时村里人都知道他们的身份。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任何人揭发,这罪过在当时简直是罄竹难书。就算是不躲号子,不吃枪子,也会被全民批斗。然而,他却没有,保密工作肯定特别好,可能是这样的,不然真没法解释。 旬智谋疑惑地说:“这也太奇怪了,为啥没人揭发呢?” 章羽强也跟着说道:“是啊,按说这种情况肯定会被人说出去的。” 许建宇耸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大家都有自己的顾虑吧。” 以我本人不成熟的解释就是如下(不建议参考,不值得学习。建议思考,值得反思。): 王老师的妻子在特殊时期被别人照顾,那可能会带来一系列复杂的结果。 从积极的方面来看,在王老师因各种原因无法亲自照顾妻子的时候,有人伸出援手给予照顾,这无疑给处于困境中的妻子带来了温暖和希望。也许照顾她的人是一位善良且富有同情心的邻居,或者是曾经受过王老师帮助的人,他们出于感恩之心,尽心尽力地照顾王老师的妻子。在这个过程中,妻子可能会感受到人性的美好,重新燃起对生活的信心。而且这种照顾也可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王老师的后顾之忧,让他能够更加专注地应对自己所面临的困难。 “这个总结不是蛮好的,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旬智谋打趣的说。 然而,老弟你错了。这种情况出现后,那可就特别的复杂。比如,照顾妻子的人可能会与妻子在长期的相处中产生特殊的感情,而且是得知他们俩还不是正经的夫妻关系时。这种感情可能会引发道德上的争议,让王老师在回归后陷入尴尬的境地。又或者,照顾妻子的行为可能会引起他人的误解和非议,把原先的孩子用特殊手段搞没了,等王老师到时间一回家,发现妻子没有留住,夫妻生活会带来不必要的压力,便利用出于“好心”的方式给他(王老师)助力一下。 如果照顾妻子的人有着自己的目的,那么这种照顾可能并非出于纯粹的善意。另外,人嘴两张皮,反正都是理。他们可能会利用这个机会谋取私利并威胁,或者对王老师的家庭造成其他不良影响。 总之,王老师的妻子被别人照顾是一个充满变数的情况,其结果可能是积极的,也可能带来一系列意想不到的问题和挑战。 章羽强皱着眉头说:“这也太乱了吧,那王老师回来可怎么办?” 旬智谋也担忧地说:“是啊,这事儿不好处理啊。” 在王老师的妻子被别人照顾的这段时间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演绎出无数未知的可能。 或许照顾她的人是一个朴实的村民,默默地为她提供生活所需,从柴米油盐到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妻子在这份关怀中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也对这位照顾她的人产生了深深的感激之情。而这份感激,在时间的沉淀下,可能会转化为一种更为复杂的情感。当王老师归来时,他可能会面对妻子与照顾者之间那难以言说的微妙关系,心中五味杂陈。他既为妻子在困境中得到照顾而欣慰,又为这种意外的情感变化而苦恼。 又或者,照顾妻子的是一位年轻而有抱负的青年。他被妻子的坚强和美丽所吸引,在照顾的过程中,渐渐萌生了爱意。他不顾世俗的眼光,勇敢地向妻子表达了自己的感情。妻子陷入了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对王老师有着深厚的感情和责任,另一方面又被这位青年的热情和真诚所打动。而当王老师得知这一切时,他可能会感到愤怒和失落,但同时也不得不思考如何处理这段复杂的关系。 然而,也有可能这种照顾只是出于一时的同情,随着时间的推移,照顾者渐渐失去了耐心。妻子再次陷入困境,她开始怀念王老师的陪伴,渴望他的归来。在孤独与无助中,她只能默默祈祷王老师早日出现,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总之,王老师妻子被别人照顾的这段经历,如同一场充满变数的风暴,将他们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无人能够预料。 旬智谋感慨道:“这事儿真是难办啊。” 章羽强点点头:“是啊,王老师太难了。” 在这充满不确定性的局面中,王老师妻子的内心也在不断地挣扎着。她一方面感激照顾她的人给予的温暖与帮助,另一方面又始终牵挂着王老师,对他们曾经的生活和承诺难以忘怀。 那个照顾她的人,或许在某一时刻也会反思自己的行为。他们可能会意识到自己的感情给王老师的妻子带来了困扰,开始犹豫是否应该继续坚持这份特殊的情感。但同时,他们又难以割舍在这段时间里与王老师妻子建立起来的联系。 王老师在得知妻子的情况后,心情无比复杂。他可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责怪自己在特殊时期没有能够更好地保护妻子。他也可能会对照顾妻子的人产生嫉妒和怨恨,但又明白在那样的艰难时刻,有人照顾妻子总比让她独自承受苦难要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周围的人也开始对他们的情况议论纷纷。有的人可能会同情王老师妻子的遭遇,理解她在困境中的无奈选择;而有的人则可能会对她进行指责,认为她不应该在王老师不在的时候与他人产生感情纠葛。这些外界的声音进一步加剧了他们内心的矛盾和痛苦。 章羽强叹气道:“这可怎么办啊?” 旬智谋也无奈地说:“唉,太难了。”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刻,王老师、他的妻子以及照顾她的人都必须做出艰难的抉择。他们需要面对自己的内心,权衡各种情感和责任,寻找一条能够让大家都走出困境的道路。而这个过程,注定充满了痛苦、挣扎和成长。 我的二位好哥们,不要问我为什么又要跑题。这次我没有跑题,只是模糊了年代和人物具体年龄,大差不差,懂得都懂。无论在什么时候,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们感伤,人生没有彩排,每一个细节都是现场直播。 “可这个老太太,怎么也看不出来哪里好看了?年轻时怎么会……他想……”旬智谋听完,还是意犹未尽想问个究竟。 还说,这个世界上,谁没有年轻的时候。不是时间和心态变了,只是为了生存。只要是为了生存,不得不使用任何手段来维护。哪怕是被群众唾骂也能忍,不是不想反抗,是没有必要。告诉你记住了,活着才是硬道理,哪怕是一树梨花压海棠。对了,这个只是这一章的总结,不代表其他人的总结。知道了吗?兄弟!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期待《一树梨花压海棠》(插曲四)。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2) “多好的闺女,这可不能糟践了。别人不能碰,要碰还得我自己先动手。” “可是她还小。” “小?这都已经八岁了,你对我还瞒着,我还一直以为是我的。当然是谁的也无所谓,就是个小杂种,你还挺在乎她的。” “可是我已经找到她的亲生父亲。你做出这种事,也不怕被人知道后丢人?你这样做,不但吃官司还丢人。” “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干扰,你生出来之后,我也没有说什么。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你妈当年那干的那也不是什么人事,现在死了还给我丢人现眼。” 这家人的声音贯穿了左邻右舍,一听父亲和女儿的争执。这并没有对受害女孩有所帮助,反而成为了兴奋的神助攻,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因为这已经成为他的兴趣爱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不得不提的一位姓王的老师。他就住在附近,由于他的特殊职业,造就了他拥有顺风耳似的耳朵,上课的时候还有千里眼的眼睛。不管怎么说,他现在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家事国事天下事,他都得了解。 他心想,这还了得,这老家伙就是一个混蛋……罪过!罪过!罪过!不能骂人,可是这老王八蛋……卧槽…… 想到这里他不敢想了,一辈子不敢说的脏话都用在这混蛋的身上。 骂完之后就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那种。 “嘶嘶嘶~哇哇哇哇……” “我说老头子,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感觉有点难受。” “你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岁数大了,有毛病很正常,不要憋的。” “没有,我就出去走走就行。” 这老两口子很善良。此时,他们已经得到了升华。 为什么会说“此时”这个词,因为就是在这个时候,王老师有了做先生的态度。 这一切都得从王老师的女人说起,他这辈子值了,遇到桃花运,那是是相当的顺风顺水,大起大落却没有溅起任何水花。 王老师的老伴此时也有五十多岁,王老师已经六十多了,而他们的大女儿此时是二十多,小女儿才十六岁。 话又说了回来,这王老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虽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是这个方法是觉得对的瞒天过海。 “遥想当年,金戈铁马的后汉三国时期,有一位司徒王允。丫头,你可知道?” “王允?” “你老爸我比作王允,你看怎么样?” “你也姓王,他也姓王的。三国里,你可以比作诸葛亮。” “孔明的大智慧我可不能比,阿凡提的小聪明我但是可以借鉴。你知道这些真不错,也不枉我对你的谆谆教诲。只不过这次只能学那王司徒,只不过我要花的成本要比那时大;工程要比那时大。” “这话怎么讲?你要干什么?你找我干嘛?” 当这三句反问的话说出,瞬间就把王老师问懵了。本来这事提出来就很理亏,如鲠在喉不再言语。 “我也是看你忧心忡忡,随便问了几句。” “那……” “你找我必定有事,我不一定会答应,可肯定要执行。冒险,原非我所想的,现在只有我才会答应你的请求。你说吧!什么事?” 父女二人望月对谈,有说有笑。右开始的不理解,然后开始了周密的计划。 不善言辞的女孩,这回也是感慨万千! 月光洒在父女俩身上,静谧中透着一丝神秘。女孩静静地看着父亲,等待着他开口。王老师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闺女,咱们隔壁那家的事,你也听到了。那女孩实在可怜,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女孩微微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关切。 王老师继续说道:“为了救那女孩,我想了个办法。我们可以暗中收集证据,然后向有关部门举报那个混蛋。但这过程可能会有危险,我们得小心行事。”女孩皱起眉头,担忧地说:“爸爸,这样真的行吗?会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王老师坚定地看着女儿,说:“别怕,只要我们做得隐秘,就不会有问题。而且,这是正义之举,我们不能让那个女孩继续受苦。” 女孩沉思片刻,然后说:“好,爸爸,我听你的。我们一起想办法,一定要救出那个女孩。”从那夜起,父女俩开始了他们的秘密行动。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隔壁的动静,寻找着证据。每当听到那家人的争吵声,女孩的心就紧紧揪着,更加坚定了要帮助那个女孩的决心。 日子一天天过去,证据也在一点点积累。终于,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王老师和女儿一起将证据交给了相关部门。在等待结果的日子里,他们内心充满了忐忑,但也充满了希望。他们相信,正义终将到来,那个女孩也将迎来新的生活。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完全结束。在那家人被处理后不久,王老师和女儿开始察觉到一些奇怪的现象。夜晚,偶尔会听到从那空房子里传出的隐隐约约的声响,仿佛有人在里面活动。 有一天晚上,女儿起夜时,竟看到那曾经出事的房子里有一闪而过的微弱光亮。她吓得连忙跑回房间,叫醒了王老师。王老师皱着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安。难道是有人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还是这一切只是巧合? 王老师安抚着女儿,让她不要害怕。“也许只是我们太紧张了,产生了错觉。”王老师说道。但女儿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爸爸,我真的看到了。那光亮很真实,不像是幻觉。”王老师看着女儿惊恐的眼神,知道她没有说谎。他决定第二天去那房子周围查看一番。 次日清晨,王老师早早地起来,来到了那座空房子前。房子看上去十分破旧,门窗紧闭,没有任何异样。但王老师心中的疑虑却没有消除。他在房子周围转了几圈,试图找到一些线索。突然,他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这些脚印很小,不像是成年人的。难道是有孩子来过这里?王老师心中一紧。 他顺着脚印的方向走去,来到了房子的后面。这里有一个小花园,花园里杂草丛生。在花园的角落里,他发现了一个破旧的布娃娃。布娃娃的脸上布满了灰尘,但眼睛却炯炯有神,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王老师拿起布娃娃,仔细观察着。他发现布娃娃的身上有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他从未见过。 王老师带着布娃娃回到了家,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女儿。女儿看着布娃娃,也觉得十分奇怪。“这个布娃娃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女儿问道。王老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件事情不简单。”他们决定把布娃娃交给警察,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警察接到布娃娃后,也觉得十分蹊跷。他们对布娃娃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发现上面的符号似乎是一种古老的文字。但他们无法解读这些文字的含义。警察决定对那座空房子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在调查过程中,警察发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事情。房子里的一些物品似乎被人动过,而且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警察采集了一些样本,送去进行化验。结果显示,这些样本中含有一种未知的化学物质。这种化学物质具有很强的致幻作用,可能会让人产生幻觉。 警察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与某种非法活动有关。他们加大了调查力度,对附近的居民进行了走访。在走访过程中,他们了解到,在那家人出事之前,曾经有一些陌生人在附近出现过。这些陌生人行为诡异,让人怀疑。 王老师和女儿也在积极地配合警察的调查。他们回忆起那天晚上看到的光亮和听到的声响,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女儿突然想起,在看到光亮的那一刻,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但当时她太害怕了,没有听清。 王老师觉得这个线索很重要。他们决定再次回到那座空房子,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声音的来源。当他们再次来到房子前时,却发现房子的门竟然开着。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房子,里面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他们在房子里四处寻找,终于在一个房间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装置。这个装置看起来像是一个收音机,但上面有很多奇怪的按钮和指示灯。王老师和女儿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不知道这个装置是用来做什么的。 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研究这个装置时,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他们吓得连忙躲了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黑影出现在门口。黑影走进房间,来到那个装置前,开始摆弄着上面的按钮。王老师和女儿紧张地看着黑影,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黑影摆弄了一会儿装置,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王老师和女儿等黑影走远后,才敢出来。他们决定跟踪黑影,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黑影穿过了几条小巷,来到了一座废弃的工厂前。他走进工厂,消失在了黑暗中。 王老师和女儿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走进了工厂。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地上到处都是废弃的机器和杂物。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声音来自工厂的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他们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来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前。房间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他们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仪器和设备,墙上挂满了图表和数据。在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容器里装着一种绿色的液体。液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 王老师和女儿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你们终于来了。”声音来自房间的角落里,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人走了出来。 这个人的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他看着王老师和女儿,缓缓地说道:“你们不应该来这里。这里很危险。”王老师警惕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在做什么?”白衣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这里是一个实验室,我们在进行一项重要的实验。” “什么实验?”女儿问道。白衣人看了女儿一眼,说道:“这个实验关系到人类的未来。我们在寻找一种能够改变人类命运的物质。”王老师和女儿对视了一眼,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们不知道白衣人说的是真是假。 白衣人继续说道:“你们看到的那个装置,是我们用来接收信号的。我们接收到了一个来自宇宙深处的信号,这个信号中似乎包含着一种神秘的物质。我们正在努力破解这个信号,寻找那种物质。”王老师皱起眉头,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实验?这种物质真的能改变人类的命运吗?”白衣人点了点头,说道:“是的,这种物质具有强大的力量。如果我们能够掌握它,就能改变人类的命运。但这个实验也充满了危险,如果失败,可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 王老师和女儿听了白衣人的话,心中充满了担忧。他们不知道这个实验到底是好是坏,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白衣人看出了他们的犹豫,说道:“你们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忘记你们所看到的一切。或者,你们可以加入我们,一起探索这个神秘的物质。”王老师和女儿陷入了沉思。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就在他们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警笛声。警察找到了这里。白衣人脸色一变,说道:“你们竟然报警了。你们会后悔的。”说完,他转身跑进了一个通道里,消失在了黑暗中。 警察冲进了实验室,开始对这里进行搜查。他们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仪器和设备,以及一些关于实验的资料。警察把这些资料带走,准备进行进一步的研究。王老师和女儿也被警察带回去进行询问。 在警察局里,王老师和女儿把他们所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警察。警察听了他们的话,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他们决定对这个实验室进行更深入的调查,看看这个实验到底是在做什么。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警察终于揭开了这个实验室的秘密。原来,这个实验室是一个非法组织的据点,他们在进行一项危险的生物实验。这个实验的目的是制造一种能够控制人类思想的药物。如果这种药物被制造出来,将会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 警察成功地摧毁了这个实验室,逮捕了所有的涉案人员。王老师和女儿也因为他们的勇敢和机智,受到了人们的赞扬。但他们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那个神秘的物质到底是什么?它是否真的存在?这些问题仍然困扰着他们。 他们决定继续探索这个神秘的物质,寻找它的真相。但他们也知道,这个过程将会充满危险和挑战。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但他们知道,只要有勇气和信念,就没有什么是无法克服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68章 墨隐风云起,危局待破时(刺杀苍羽卫·特辑之二) 苍羽卫 0109,这个神秘的代号,如幽灵般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它绝非官方所有,却成为了个人行动中至关重要的接头暗号。“0109”,这组充满神秘色彩的编码,究竟指向何方?在那神秘的阵营里,人员被有序划分成若干序列,而苍羽卫 0109 便是拥有一千人之众的第二组中的第九位成员。 这位神秘的成员,此刻正凭借着独特的代号,隐匿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身份如迷雾般难以捉摸。他究竟在追寻着什么?那几个特定的目标背后,又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他不惜以身犯险,只为揭开那深埋在迷雾之中的真相。然而,不幸的是,他的身份意外曝光了。这一突发事件,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千层浪。他究竟该何去何从?继续留在这个村子里,他的家人以及身边熟识的人,都有可能陷入危险之中。但他心中的信念却从未动摇,他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那么,他会做出怎样的抉择呢? “真是冤家路窄,你怎么会想到来找我?”一个女人悠然地抽着烟,优雅地吐出一个个烟圈。她那媚态十足的模样,透露出十足的把握,轻声问道。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她与苍羽卫 0109 之间又有着怎样错综复杂的关系?苍羽卫 0109 心急如焚,这次他实在是想不通,索性直接放出狠话:“你那天雇的那些檐老鼠(当地方言,指半夜不睡觉出去搞事情的人),为什么会突然找到我?你心里最清楚。肯定是你与那个老混蛋串通一气来对付我。你应该明白,现在能知晓你们所做那些事的人已经不多了。那些掌握着你们把柄的人,如今差不多都已经消失不见。”女人依旧不紧不慢地抽着烟,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只是淡淡地说:“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可不会去做。如果需要配合调查,我们可以找官方。你不要在我这里无理取闹,瞎编乱造。你到底是谁?如果没事的话,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带上。”这个女人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她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势力? “咣咣咣……”冷殇的门被敲得震天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捶爆一般。这急促的敲门声,究竟预示着什么重大事件?冷殇急忙打开门,瞬间傻眼了。站在门外的原来是三个孩子,他们都是村里的。分别是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当冷殇的目光落到许建宇身上时,只见他脸色十分苍白,虚弱至极。如果不是有人扶着,真不知道他会倒在哪个角落。“这是什么情况?你们今天晚上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还来到我这里?他……”冷殇作为曾经的乡村医生,一些小毛病倒是能够医治,可如今他连最基本的仪器都没有,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许建宇究竟遭遇了什么?他的命运又将如何转折? “哎呀……嘶……”许建宇只觉大腿处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他用微弱的声音痛苦地呻吟着。冷殇连忙低下头看去,只见许建宇的大腿已被一把锋利的匕首划伤。殷红的鲜血瞬间涌出,迅速染红了裤腿。那伤口处的皮肉外翻,惨不忍睹,令人触目惊心。这把匕首从何而来?是谁对许建宇下此毒手? 作为曾经拥有一定医学知识的冷殇,他清楚地知道,大腿处有着丰富的血管和肌肉组织。如今看到许建宇被匕首划伤,若不及时处理,很可能会引发严重的感染,甚至可能损伤到重要的神经和血管,从而导致下肢功能出现障碍。他急忙找来干净的布条,紧紧绑住许建宇大腿上方,试图减缓血液的流出。冷殇的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心中满是焦虑与不安。此刻,他多么希望能有一些基本的医疗器具和药品,来处理这个棘手的伤口。但眼下,冷殇只能凭借着自己那有限的医学常识,努力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危机。许建宇能否脱离危险?冷殇又能否成功救助他? 咬着牙的许建宇,强忍着大腿处传来的剧痛,眼神快速地在周围扫视着,努力不让自己陷入昏迷。冷殇也在焦急地试图寻找可以用来处理伤口的东西。突然,他那敏锐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一瓶酒上。他知道,在没有专业消毒药水的情况下,酒可以起到一定的消毒作用。他颤抖着双手拿起酒瓶,咬开瓶盖,将酒缓缓倒在许建宇的伤口上。“哎呀……我靠……”酒精刺激着伤口,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许建宇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他知道,这是必须要承受的过程。接着,冷殇突然又想起自己曾经储备的一些青霉素。虽然他知道滥用抗生素有风险,但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找出青霉素,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小心翼翼地将粉末洒在伤口上,希望能够起到一定的抗感染作用。他们的努力能否奏效?许建宇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 处理完伤口后,冷殇无力地靠在墙上,心中默默祈祷着伤口不要出现严重的感染,同时也期盼着能尽快得到专业的医疗救助。第二天早上,许建宇竟像没事人似的,突然坐了起来。他突然想到“东北小品王”的那句经典台词:“没病,走两步!”于是,他自言自语道:“走两步就走两步,我还能跑,还能跳,还能……”许建宇的神奇恢复,背后是否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 “冷编辑,你这手艺还可以啊!”许建宇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救他的这个人。冷殇,这一看就知道,是他现在的笔名。冷殇是一个看似极为普通的人,却浑身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在众人的印象里,没有人能确切知晓他究竟有多大年纪。人们仅仅知道,他在这个地方已经生活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间,除此之外,再无更多关于他的具体信息。冷殇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他又为何放弃医生职业去追寻理想? 那个女人就是王老师的女儿之一,养女孙晓珂。得知父亲死后,她伤心欲绝。突然有人闯进她的办公室,这意味着什么她心里已经十分清楚。她刚刚点燃的烟,突然一下子就丢进了烟灰缸,随后又随手将茶水也倒进了缸里。“喂!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这混蛋……”她拨通一个电话,破口大骂。后面说了很多话,但却不知道具体内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都是骂人的话。孙晓珂的父亲之死,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她又将如何为父报仇? 苍羽卫 0109 的身份曝光后,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然而,他的勇敢和执着令人钦佩。判词云:“苍羽卫代号奇,隐匿黑暗志不移。为求真相身涉险,虽困犹荣义难欺。”他究竟会如何摆脱困境?他所追寻的真相又能否大白于天下? 许建宇在冷殇的紧急救治下逃过一劫,他的坚强和乐观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判词曰:“许建宇逢危难,匕首伤腿心未乱。忍痛前行志如磐,后生可畏前路灿。”许建宇在未来的日子里,又会经历怎样的挑战?他能否继续保持坚强和乐观? 冷殇曾经放弃医生职业去追寻理想,如今又凭借有限的条件救助他人,他的复杂经历和善良之举让人感慨。判词为:“冷殇心有执念,弃医逐梦路漫漫。危难之时显身手,医者仁心未曾散。”冷殇的理想究竟是什么?他能否实现自己的理想? 孙晓珂在得知父亲去世后,展现出了悲痛与愤怒。判词道:“孙晓珂痛失亲,悲愤交加性情真。前路迷茫心有恨,命运多舛待重生。”孙晓珂能否为父报仇?她的命运又将如何发展? 苍羽卫 0109 在身份曝光后,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某些势力的注意,继续留在这个村子里,不仅会给自己带来危险,还可能会连累身边的人。然而,他心中的信念却从未动摇,他坚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为了揭示那些被隐藏的真相。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行动策略,思考着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继续调查。他决定暂时离开村子,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重新部署。在离开之前,他悄悄地给冷殇留下了一封信,感谢他对许建宇的救助,并希望他能够继续保持警惕,不要被卷入这场危险的漩涡。苍羽卫 0109 的下一步行动会是什么?他能否成功躲避危险? 冷殇在读完苍羽卫 0109 的信后,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为苍羽卫的勇敢和执着所感动,又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卷入了这场风暴之中,无法置身事外。他决定继续关注事态的发展,同时也开始整理自己的经历,准备以小说的形式将这个故事记录下来。冷殇的小说会引起怎样的反响?他又能否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 许建宇在冷殇的精心照料下,身体逐渐恢复。他对冷殇充满了感激之情,同时也对自己的遭遇感到困惑。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袭击他,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他决定和章羽强、旬智谋一起,寻找线索,揭开这个谜团。他们能否找到真相?他们又会遇到怎样的危险? 他们开始四处打听消息,收集有关苍羽卫 0109 和孙晓珂的情报。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结识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大家一起组成了一个调查小组,共同努力寻找真相。这个调查小组能否成功揭开谜团?他们又会遭遇怎样的挑战? 孙晓珂在经历了父亲去世和办公室被闯的事件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她决定不再沉默,要为父亲报仇,揭露那些幕后黑手的罪行。她开始利用自己的关系网,收集证据,准备向有关部门举报。孙晓珂能否成功收集到证据?她又能否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在调查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苍羽卫 0109 所调查的事情与一个庞大的犯罪集团有关。这个犯罪集团涉及多个领域,包括走私、贩毒、洗钱等。他们通过各种手段掩盖自己的罪行,打压那些敢于揭露他们的人。苍羽卫 0109 之所以会被追杀,是因为他掌握了这个犯罪集团的重要证据。而孙晓珂的父亲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个犯罪集团的秘密,才被他们杀害。许建宇的被袭击,则是因为他无意间卷入了这场斗争。这个犯罪集团究竟有着怎样的势力?他们能否被成功打击? 得知这个真相后,他们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一定要将这个犯罪集团绳之以法。他们开始与官方合作,提供线索,协助官方展开调查。在官方的努力下,这个犯罪集团逐渐浮出水面。他们的罪行被一一揭露,后来相关人员也被依法逮捕。苍羽卫 0109、许建宇、孙晓珂等人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正义得到了伸张。然而,这场斗争并没有就此结束。犯罪集团的残余势力仍然在暗中活动,试图东山再起。苍羽卫 0109、许建宇、孙晓珂等人也没有放松警惕,他们继续关注着事态的发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他们能否成功阻止犯罪集团的残余势力?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发展? 在这个过程中,冷殇的小说也引起了广泛的关注。他以细腻的笔触和深刻的思考,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和正义的力量。他的小说不仅成为了人们了解这个事件的窗口,也成为了一种激励,鼓舞着更多的人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冷殇的小说会给社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他又能否继续用文字传递正义的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事件逐渐成为了人们记忆中的一段历史。然而,苍羽卫 0109、许建宇、孙晓珂等人的故事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中。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正义的含义,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判词云:“苍羽卫,志如钢,冒险求真相。身份露,心未慌,正义永担当。许建宇,少年强,勇敢破迷茫。遇危难,不退缩,未来路漫长。孙晓珂,女中豪,为父把仇报。怒火烧,信念牢,正义永不倒。冷殇者,笔如刀,记录世间道。历沧桑,心未老,故事永传扬。”他们的故事是否会激励更多的人追求正义?他们的命运又将走向何方?未来充满了未知,悬念依旧重重…… 第69章 墨隐风云起,危局待破时(刺杀苍羽卫·特辑之三) 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猎人如今竟变成了猎物,这场角逐,翻盘唯有看谁能活到最后。因为无论谁死,都将被后世判决。 “苍羽卫 0109 这个代号,现在是否还要保留呢?”章羽财的心中不断思索着这个问题,神色间满是纠结。他站在康平市和安东省的交界处,望着不远处的小刘村方向,心中思绪万千。这里距离小刘村仅仅 200 公里左右,可他却觉得那是如此遥远。他如今只能在这交界之地东奔西走,躲避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章二哥,你怎么了?”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打断了章羽财的思绪。他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不远处。那是他的朋友杨晓雄,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章羽财微微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这都是小意思,昨天晚上太惊险了。你们那个兄弟呢?他被刺伤了?你们也真是的,不帮忙劝他就算了,现在还在这里乱跑,他会死的……”章羽财的愤怒还未完全发泄出来,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你确定?”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出来,在章羽财的身边不远处。他只顾着自己讲话,完全没有顾得上听得清不清楚。还以为是章羽强和旬智谋,他们两个某个人说的。 “怎么了,我说话你都不相信。”熟悉的感觉,这声音。 “怎么是你?许……” “是我。许建宇,代号谜影寻者 01。你,苍羽卫 0109。”章羽财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就连这个孩子都知道他,这个也太炸裂了。这怎么解释?谁能告诉他? 章羽财瞪大了眼睛,看着许建宇,说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代号?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事情。” 许建宇微微一笑,说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事情,我也是偶然间得知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章羽财皱起了眉头,说道:“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后果你是知道的。” “醒醒!醒醒!醒醒……上班了!你怎么在这睡着了,一个月你就没怎么来上班,我们都快下班了,你才刚到。要不是看在你大哥的面子,老板都不要你。”车间张主任看到章羽财时,他试图拍拍他的背,让他清醒的,起来干活。 章羽财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张主任,不好意思啊。最近有点累,不小心睡着了。” 张主任摇了摇头,说道:“你呀,要注意点。别总是这么懒散。赶紧干活去。” 章羽财点了点头,走向自己的工作岗位。他看似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理工,仅能处理些简易的故障问题,然而,他的背后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使命。每一次听到陌生的声响,章羽财都会迅速隐藏起来,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他利用自己的侦探技能,分析着每一个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突破点。他深知,自己的行动关系着重大的使命,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大小姐,怎么会是你?你是……新来的吧?……不是?”章羽财有点尴尬,原本这里的主任是年近五十的人,关键还是糙老爷们。 张晓钰看着章羽财,说道:“怎么?很意外吗?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 章羽财挠了挠头,说道:“确实很意外。你有什么事情?” “这几天外边这么乱。先是一家六口被灭门,然后灭门这家的邻居也被杀了。我爸爸生前去趟局里,说是做笔录,然后就被……他虽然名义上是我的父亲。可怜,他到死也只能算是五保户,到现在还没有人给他收尸。呜呜呜……”说着说着,张晓钰就开始伤心难过起来。 章羽财看着张晓钰伤心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拍了拍张晓钰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了,事情已经发生,我们得想办法解决。我这里还有好多车没修好,等我一会,刚刚实在太困了。” 张晓钰擦了擦眼泪,抬起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章羽财:“你能帮我吗?我觉得这一切都太奇怪了,肯定有什么阴谋。” 章羽财皱起眉头,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缓缓说道:“或许,我们可以从这些案件的线索入手。你知道那些灭门案有什么具体的线索吗?我目前掌握的消息并不多。录音,录像,窃听器和跟踪雷达……这样东西,我用过好几回,每个村干部的资料我这边都有不少。至于说下结论,暂时没办法确定。” 张晓钰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现场很惨烈。村里配合调查,官方也在全力调查。” 章羽财站起身来,眼神坚定:“我这几天就自己去寻找线索,我家也能感受到有过威胁。我总觉得这些事情串起来很简单,可是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一旦全部调查报告属实,可以说是震惊全国,冲出亚洲,轰动全世界。” 张晓玥不理解的大声吼道:“这么说,你这些天是到外边鬼混,你要是说不知道也行,说什么大话?还震惊又轰动的,我只要真相!” 章羽财急忙解释澄清自己,说道:“我不是在鬼混。我是在调查这些事情。你要相信我。这些事情真的很严重。如果不尽快解决,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 张晓钰看着章羽财,说道:“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章羽财说道:“我打算先从受害者的邻居和朋友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然后,再去调查一下那个犯罪组织。我觉得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章羽财突然低声对张晓钰说道。 张晓钰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不会吧?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不,我确定有人在暗中监视着我们的行动。每当我们接近关键线索时,这个人就会出现,试图阻止我们。”章羽财肯定地说道。 张晓钰的脸色变得苍白:“那我们现在能怎么办?” 章羽财咬了咬牙:“我们不能退缩,一定要揭开真相。等下班再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你也不要给我捣乱。” 章羽财对张晓玥的忠告:“随着我现在调查的深入,逐渐发现了一些惊人的秘密。原来,这些灭门案与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有关,关系网密切。有疯狂的‘牧羊人‘,神秘的‘清道夫’,好事的‘小侦探’,奇怪的‘苍羽卫’……。这个组织,都处于黑白对立的状态,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誓死保卫底线的英雄,也有不择手段杀害许多无辜人的混蛋。” “你列举的这这些犯罪组织太可怕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好人?谁是真正的好人?”张晓钰惊恐地说道。 章羽财面色凝重:“他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们必须小心,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的行动。不过,坏人最终不会有好下场,我们有这个国家,有这个保卫人民的官方。” 张晓钰点了点头,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章羽财想了想,说道:“我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下班之后,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下班之后,章羽财和张晓钰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章羽财说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那个犯罪组织肯定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 张晓钰说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找证据呢?” 章羽财说道:“我们可以从受害者的家属入手。他们可能知道一些线索。还有,我们可以去调查一下那个犯罪组织的活动范围。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张晓钰说道:“好的。那我们现在就去受害者的家属那里吧。” 回想许建宇遭遇“清道夫”伤害前,章羽财独自来到了受害者的“家属”家里。为什么要给受害者的“家属”为什么要打引号,就是差点就成为死者家属的意思。 看到他过来了,情绪非常激动:“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 “别激动,别激动,别激动……”章羽财也知道这个时候没办法安慰,那都是属于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是想通过尽快查到真相为目的方式,进行有破案价值的对话。 这个家属不是别人。姑且就叫她家属,她是死者生前关系最亲密的人,用这样称呼也不算太过分。至于说,他们那家人生前处于什么态度对待她这个人,外人不足以道也。前文提过她的名字,这里再说一遍,她叫严格。 严格作为准家属哭着说道:“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的亲人都死得好惨啊!一家六口人说没就没了,这怎么话说的……太惨了……呜呜呜……不提了,我们等官方的消息,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呜呜呜……” 章羽财安慰道:“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严格努力想了想,丝毫没有头绪说道:“我在哪里知道有什么线索。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我们的家人平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为什么会被灭门呢?” 章羽财说道:“你们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有大前门吗?”严格实在是压力太大,找章羽财要了一支烟继续说道:“要是说有什么异常情况的话?呼~(吐出烟圈)哦,对了。我们家最近好像有一些陌生人在附近出没。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章羽财说道:“陌生人?就是说,他们有什么显着特征吗?” 严格再次吐出一个烟圈,接着说道:“他们基本都是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脸。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那种。” 章羽财心中一动,说道:“这很可能是那个犯罪组织的人。我现在要小心点才是。” 经过那段时间的回忆,章羽财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了张晓钰。接下来他们需要继续去寻找线索。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又遇到了很多困难和危险。但是,他们没有放弃,一直坚持着。 他们始终都知道,只有揭开真相,才能为受害者讨回公道,也才能保护更多的人。在这场充满危险的调查中,章羽财和张晓钰能否成功揭开真相,摧毁犯罪组织呢?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章羽财,一个极其善于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之人。他那敏锐的洞察力,宛如一把无形的利器,屡次在关键时刻拯救了自己和他人。 他拥有着如同猎鹰般锐利的眼神,能够在瞬息之间捕捉到周围环境中最细微的变化。无论是远处一闪而过的身影,还是角落里不易察觉的异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他的耳朵,仿佛能够听到世间万物的声音,哪怕是最轻微的脚步声、呼吸声,都能被他精准地捕捉到。 章羽财不仅仅拥有敏锐的洞察力,还熟练地掌握着各种实战技术。他就像是一个无所不能的战士,在困境中总能凭借着自己的技能化险为夷。无论是近身格斗,还是远程射击,他都能运用自如。他的身手矫健,行动敏捷,如同猎豹一般迅猛。很难想象,他的武术之所以造诣有这么厉害,居然只是看了半本《李小龙基本中国拳法》得来的。可能也只是看的不全的缘故,只知道怎么打,却不知道有的方法用多了会累,刚柔并济火力全开消耗体力太多。只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倒霉,倒霉,倒霉……”章羽财和张晓钰在被黑衣人的惊险追逐后,成功回到了小刘村。 此时已是夜里,一些邻居还没睡觉,在外面乘凉。 章羽财和张晓钰决定暗访这些邻居,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线索。他们悄悄地靠近那些邻居,装作不经意地和他们聊天。 “最近村里不太平啊,听说有一家人被灭门了。”一个邻居说道。 “可不是嘛,这事儿太吓人了。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另一个邻居回应道。 章羽财趁机插话道:“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啊?” 邻居们纷纷摇头,表示不清楚。但其中一个老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前几天晚上,我好像看到有几个黑影在村里晃悠,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事儿有关系。” 章羽财和张晓钰对视一眼,心中一紧。他们继续追问老人关于黑影的具体情况,但老人也说不太清楚,只记得黑影行动很迅速,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们又和其他邻居聊了一会儿,但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线索。不过,他们并没有气馁,决定继续在村里寻找线索。 他们在村里四处走动,留意着每一个角落。突然,张晓钰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标记,刻在一面墙上。这个标记看起来很陌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章羽财仔细观察着这个标记,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个标记可能和那个犯罪组织有关,但又不确定。他们决定把这个标记拍下来,以后再慢慢研究。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他们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章羽财立刻警惕起来,拉着张晓钰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紧张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黑影慢慢地走了过来,停在了他们刚才发现标记的地方。黑影似乎在观察着那个标记,然后又四处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 章羽财和张晓钰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黑影发现。黑影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悄悄地离开了。 他们等黑影走远后,才从角落里出来。他们决定跟踪这个黑影,看看他到底要去哪里。 黑影在村里穿梭着,最后来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门口。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走进了仓库。 章羽财和张晓钰犹豫了一下,他们不知道仓库里有什么危险。但为了揭开真相,他们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仓库里堆满了各种杂物,显得格外阴森。他们慢慢地向前走着,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说话声。章羽财立刻停下脚步,示意张晓钰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悄悄地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躲在一个箱子后面,偷偷地观察着。 只见几个黑衣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么。章羽财努力想听清他们的谈话内容,但由于距离太远,只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声音。他决定靠近一些,以便更好地了解他们的计划。 章羽财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着,张晓钰紧张地跟在他身后。当他们靠近到一定距离时,终于听清了黑衣人的谈话。 “那个标记已经被发现了,我们必须尽快转移。”一个黑衣人说道。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任务,怎么办?”另一个黑衣人问道。 “先不管任务了,保命要紧。如果被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处,我们就完了。”第一个黑衣人说道。 章羽财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知道他们必须尽快阻止这些黑衣人转移,否则就会失去线索。他悄悄地退了回去,和张晓钰商量对策。 他们决定先离开仓库,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通知官方。他们小心翼翼地从仓库里出来,朝着村外走去。 一路上,他们都在思考着如何通知官方,以及如何阻止黑衣人转移。他们知道,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他们必须尽快行动。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3) 在一个偏僻的山村里,有一座废弃已久的古宅。这座古宅传闻中时常发生诡异的事情,夜晚会传出阴森的哭声和不明的声响,让附近的村民们都对它敬而远之。 李阳是一个年轻勇敢的探险家,对各种神秘的地方充满了好奇。当他听闻这座古宅的传说后,决定前往一探究竟。他背着行囊,带着手电筒和一些简单的探险装备,踏上了前往古宅的路程。 经过一番跋涉,李阳终于来到了古宅前。这座古宅看上去十分破旧,大门紧闭,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李阳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推开了大门。门轴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仿佛在警告他不要进入。 走进古宅,里面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大厅里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李阳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画像,画中的人物面容模糊,眼神空洞,让人不寒而栗。 李阳继续往里走,来到了一个走廊。走廊两边是一些房间,房门紧闭。他试着推开其中一扇门,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阴暗的房间,摆放着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李阳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只老鼠。他松了一口气,继续探索其他房间。 在探索过程中,李阳发现了一本日记。日记的主人是这座古宅的主人,他在日记中记录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原来,这座古宅曾经发生过一场可怕的灾难,许多人在这场灾难中丧生。从那以后,古宅就开始出现各种诡异的现象。 李阳读着日记,心中充满了疑惑。他决定继续深入探索古宅,寻找更多的线索。就在他准备离开房间时,突然听到了一阵阴森的哭声。哭声似乎是从地下室传来的,李阳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前往地下室一探究竟。 地下室的入口在厨房的后面,李阳小心翼翼地走下楼梯。地下室里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李阳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发现地下室里有一口棺材。棺材盖是打开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李阳走近棺材,用手电筒照了照里面。突然,一只手从棺材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李阳吓得尖叫起来,拼命挣扎。但那只手的力量很大,紧紧地抓住他不放。就在他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鸡鸣声。那只手似乎受到了惊吓,松开了他的手腕。 李阳趁机逃离了地下室,回到了大厅。他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决定尽快离开这座古宅,再也不回来。就在他准备离开时,突然看到一个身影从楼上走了下来。身影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袍,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容。 李阳吓得连忙躲到了一个角落里。身影缓缓地走到了大厅中央,停了下来。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慢慢地转身,朝着李阳躲藏的方向走来。李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身影快要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看到了地上的一本日记。他灵机一动,拿起日记,朝着身影扔了过去。 身影被日记砸中,发出了一声尖叫。然后,它转身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跑去。李阳趁机逃离了古宅,一路狂奔,直到回到了村子里。他把自己在古宅里的经历告诉了村民们,村民们都感到十分震惊。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座古宅。 李阳从那座恐怖的古宅逃回村子后,整个人都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逢人便讲述自己在古宅中的可怕经历。 “你们不知道,那古宅里真的太吓人了!我在地下室看到一口棺材,里面竟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李阳声音颤抖地对围在身边的村民们说道。 村民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老人摇了摇头说:“早就跟你说过那古宅邪门得很,你偏不听。” “我哪知道会这么恐怖啊!后来我还看到一个穿白色长袍的身影,长发披肩,看不清脸,差点把我吓死。”李阳心有余悸地说。 “那肯定是古宅里的鬼魂。”一个年轻村民惊恐地说。 “别乱说!”老人瞪了年轻村民一眼,“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 李阳却不这么认为,他坚定地说:“我真的看到了,那个身影绝对不是人。说不定古宅里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神秘的气息。 “你就是从古宅里逃出来的人?”男人看着李阳问道。 李阳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男人:“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你在古宅里都看到了什么?” 李阳把自己在古宅里的经历又详细地说了一遍。男人听后,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那古宅里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男人终于开口说道。 “什么秘密?”李阳急切地问。 “现在还不清楚,但我打算去古宅一探究竟。”男人说。 “你疯了吗?那古宅那么恐怖,你去不是送死吗?”李阳惊讶地说。 男人微微一笑,说:“我可不是普通人,我对这种神秘的地方很有经验。而且,我觉得只有解开古宅的秘密,才能让这里的人们安心。” 李阳犹豫了一下,说:“那我跟你一起去。” 男人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怕吗?” “怕,但我也想知道古宅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李阳坚定地说。 于是,李阳和男人一起再次踏上了前往古宅的路程。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十分紧张。 终于,他们来到了古宅前。古宅依然散发着阴森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准备好了吗?”男人看着李阳问道。 李阳深吸一口气,说:“准备好了。” 两人推开大门,走进了古宅。大厅里依然弥漫着陈旧的气息,那些奇怪的画像依然挂在墙上。 “我们先去地下室看看。”男人说。 李阳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还是跟着男人走下了地下室的楼梯。地下室里的腐臭气息更加浓烈了,墙壁上的符号和图案也显得更加诡异。 “就是这里。”李阳指着那口棺材说。 男人走上前去,仔细地观察着棺材。棺材盖是打开的,里面空空如也。 “那只手呢?”李阳惊讶地说。 “看来这里面有蹊跷。”男人皱着眉头说。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听到了一阵阴森的哭声。哭声似乎是从一个房间里传来的。 “去看看。”男人说着,朝着哭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们来到一个房间前,哭声就是从这个房间里传出来的。男人推开门,里面一片漆黑。他用手电筒照了照,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长袍,长发披肩,正是李阳之前看到的那个身影。 “你是谁?”男人问道。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哭泣着。 李阳吓得躲到了男人的身后,说:“就是她,我之前看到的就是她。” 男人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肩膀,说:“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女人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头看着男人和李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我是被关在这里的。”女人声音颤抖地说。 “被谁关在这里?”男人问。 “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这里很恐怖,有很多奇怪的声音和身影。”女人说。 “那你知道这座古宅的秘密吗?”男人问。 女人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感觉这里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 男人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这个女人一定知道一些关于古宅的事情,但她可能因为恐惧而不敢说出来。 “你放心,我们会带你离开这里,保护你的安全。”男人说。 女人感激地看着男人,说:“谢谢你们。”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有人朝着他们走来。 “快躲起来!”男人低声说。 他们迅速躲到了一个角落里。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走进了房间。身影穿着黑色的长袍,面容阴森,手里拿着一把镰刀。 “终于找到你了。”身影看着女人说道。 女人吓得浑身发抖,说:“你别过来,求求你放了我。” 身影冷笑一声,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身影举起镰刀,朝着女人走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男人冲了出来,挡住了身影的攻击。 “你是谁?竟敢坏我的好事。”身影愤怒地说。 “我是来解开古宅秘密的人,你不能伤害她。”男人说。 身影哈哈大笑起来,说:“就凭你?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这座古宅里的秘密永远也不会被解开。” 说着,身影再次举起镰刀,朝着男人砍去。男人和身影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李阳则趁机带着女人逃离了房间。 他们一路狂奔,终于跑出了古宅。李阳和女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们现在怎么办?”女人问道。 “我们先回村子,找村民们帮忙。”李阳说。 他们回到村子后,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村民们。村民们听后,都感到十分震惊。 “我们不能让那个邪恶的身影继续为非作歹。”老人说。 “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一个村民问道。 “我们可以一起去古宅,把那个身影打败。”男人说。 “你有把握吗?”李阳问。 男人点了点头,说:“我有一个计划。我们可以利用古宅里的陷阱和机关,来对付那个身影。” 于是,村民们和男人一起再次前往古宅。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古宅,按照男人的计划,设置了各种陷阱和机关。 不一会儿,那个身影果然出现了。身影看到村民们和男人,愤怒地说:“你们竟然还敢回来,今天我就让你们全部死在这里。” 说着,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村民们和男人迅速躲进了一个房间里,身影追了进来,却中了他们设置的陷阱。 身影被困在了陷阱里,不停地挣扎着。男人趁机冲了出来,和身影展开了最后的搏斗。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男人终于打败了身影。 “终于结束了。”男人松了一口气说。 村民们也都欢呼起来。他们在古宅里继续寻找线索,终于解开了古宅的秘密。原来,这座古宅曾经是一个邪恶的巫师的住所。巫师在这里进行了一些可怕的实验,导致了很多人的死亡。后来,巫师被人们打败了,但他的灵魂却一直留在了古宅里,继续作恶。 村民们决定把古宅烧毁,让巫师的灵魂永远消失。他们在古宅周围堆满了柴火,然后点燃了火。古宅在大火中燃烧起来,发出了阵阵轰鸣声。 随着古宅的烧毁,那个女人也恢复了记忆。她原来是一个旅行者,不小心走进了古宅,被巫师的灵魂困住了。现在,她终于可以回家了。 李阳和男人也成为了好朋友。他们一起经历了这场恐怖的冒险,也收获了勇气和友谊。 从此以后,那个偏僻的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人们再也不用担心古宅里的恐怖传说了 在那偏僻的山村之中,一座古宅曾如幽灵般的看着恐惧的阴霾。李阳,勇敢无畏的探险家,以无畏之心踏入这片神秘的禁地,开启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旅。 那古宅,岁月在其身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腐朽的气息弥漫,仿佛诉说着往昔的罪孽。李阳初入古宅,大厅里陈旧的家具、布满灰尘的蜘蛛网,以及墙壁上那面容模糊、眼神空洞的奇怪画像,皆预示着此处隐藏着不可言说的秘密。地下室的棺材中伸出的手,如恶魔之爪,欲将闯入者拖入无尽的黑暗。那阴森的哭声,白色长袍的神秘身影,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容,每一处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然而,在恐惧面前,勇敢并未退缩。陌生男人的出现,如一道曙光,划破了古宅的黑暗。他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神秘与坚定。与李阳一同,他们再次踏入古宅,探寻那隐藏的秘密。地下室的空棺,房间里的哭泣女子,以及那手持镰刀的邪恶身影,一场激烈的正邪之战就此展开。 他们勇敢地面对邪恶,用智慧和勇气设置陷阱,与邪恶身影展开殊死搏斗。最终,正义战胜了邪恶,古宅的秘密被揭开。那曾是邪恶巫师的住所,可怕的实验导致无数人死亡,巫师的灵魂虽被打败,却一直作恶。如今,古宅在大火中化为灰烬,巫师的灵魂也随之消散。 李阳与陌生男人,他们是勇敢的代表,是正义的使者。他们的勇气和决心,让山村重归宁静。那被困的女子,也得以恢复记忆,踏上回家的路。村民们的团结一心,同样值得赞扬。他们不再畏惧古宅的恐怖传说,用行动扞卫了家园的安宁。 这座古宅,见证了人性的勇敢与善良,也见证了邪恶的最终覆灭。它如同一座警示的丰碑,提醒着人们珍惜和平,勇敢面对未知的恐惧。让我们铭记这场古宅惊魂,铭记那些勇敢的灵魂,让正义与勇气永远在心中闪耀。 第71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四 那个一瘸一拐艰难走路的男孩许建宇,每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原本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布满了血丝。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疲惫和身体的疼痛。 许建宇的腿伤是在一次意外中造成的,而这次意外的发生,似乎与那个五颜六色头发的男人章羽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章羽财就像一个神秘的存在,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每次出现都会带来不同的麻烦。许建宇的心中对章羽财既有埋怨,又有一丝好奇。 此时此刻,许建宇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在温暖的被窝里忘却身体的疼痛与疲惫。家,对于他来说,是一个温暖的港湾,是可以让他放下所有防备的地方。然而,他并没有如自己所想那般踏上回家的路途,只是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不为了别的,只为了能够早日康复,重新奔跑在阳光下,尽情地挥洒青春的活力。 他知道,只有坚持锻炼,才能让受伤的身体尽快恢复。所以,尽管脚步沉重,尽管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他依然倔强地向前迈进,只为了那个早日康复的目标。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命运抗争,每一步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渴望。 “我说许建宇啊!你在这干什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许建宇不用看就知道,这是章羽财。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神出鬼没。 章羽财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无奈。他看着许建宇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之情。 许建宇抬起头,满脸通红,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他强忍着疼痛,大声质问着章羽财:“章羽财!上次你究竟为什么要来帮我?” 章羽财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许建宇那倔强的眼神,缓缓说道:“我只是路过罢了。只不过,你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少,却一意孤行。要不是我当时及时出手,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恐怕就是你的家人了。他们会对我如何指指点点,我都能想象得到。但这都不是关键所在,你若真的是一心求死,那我是无论如何也劝不了的。” 章羽财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可只别看那些杀人犯个个凶相毕露,那只是他们被逼入绝境、亡命天涯时的状态。一旦他们被抓住或者被枪打中,这些杀人犯大多都会变得很文静,甚至让人难以分辨他们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章羽财作为多年与恶势力作战的人,他的这番总结,对于眼前这个孩子来说,应该还是挺有效果的。至于这孩子能不能听得进去,那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到时候若吃了亏,可就不能再怨天尤人了。 “可我是认真的。”许建宇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章羽财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仿佛在告诉章羽财,他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信念。 “我觉得你这个年纪。玩玩泥巴,打打游戏或者去上网吧。都可以,这些事别碰,你作为普通人,随便沾染别人的因果,会有报……我作为唯物主义者,那也相信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章羽财试图用自己的经验和教训来劝说许建宇,让他远离危险。 这五年的封闭训练,让章羽财深刻地认识到了世界的残酷和人性的复杂。他利用少年时代自己经常玩的东西去劝阻许建宇,甚至还用了点民间俏皮话的内容,只是为了不让他和他的小兄弟们一起以身犯险。 “报什么报?我怎么会怕!”许建宇摸了摸脸上的汗水,使劲的挺直了身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勇敢和无畏,仿佛在向世界宣告,他不会被任何困难所打倒。 “你!”章羽财有些生气,“你根本不知道那些犯罪分子都是些什么人吗?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我好言相劝,到时候别给我惹事。” 许建宇沉默了一下说:“我当然知道,但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那你说,苍天饶过谁?” “哎……”章羽财叹了口气,“你们年龄还这么小,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解决的。” “那怎么办?就让他们逍遥法外吗?”许建宇激动地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在为那些受害者鸣不平。 章羽财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养好伤,其他的以后再说。”说完,他转身离开。许建宇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真相。 章羽财静静地坐在那里,思绪飘回到那天晚上的激战。那个对手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中浮现,每一个动作、每一次交锋都如此清晰。 他喃喃自语道:“那天晚上,我打败的那个人……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突然,一个声音仿佛从记忆深处传来。“你是被打败后逃跑了吗?” 章羽财微微一怔,随后嘴角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不,我没有逃跑。那是一场艰难的战斗,我赢了;但也可以说输了。我惨胜;而他险胜!” “为什么这么说?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疑惑。 章羽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在那场战斗中,我虽然最终取得了胜利,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创伤,心灵也受到了极大的冲击。而他,虽然失败了,但他的顽强和坚韧让我敬佩。他在绝境中依然不屈不挠,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赢了战斗,却输了对他的敬重。” 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中,气氛紧张得仿佛凝固了一般。章羽财与吕丰贤相对而立,一场激战一触即发。 章羽财,这位截拳道高手,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身姿挺拔如松。他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爆发出强大的力量。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仿佛给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铠甲。他的心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他知道,这场战斗不可避免,他必须全力以赴。 而吕丰贤,精通跆拳道与咏春,同样气势不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坚毅,仿佛对这场战斗胜券在握。他的身姿矫健,动作敏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他知道,只有战胜章羽财,才能证明自己的实力。 章羽财率先打破沉默:“吕丰贤,今日一战,在所难免。让我看看你的跆拳道加咏春有何过人之处。”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在向吕丰贤发出挑战。 吕丰贤嘴角微微上扬:“章羽财,你那截拳道也不过如此。今日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功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仿佛在向章羽财示威。 战斗瞬间打响,吕丰贤率先出击,一记凌厉的跆拳道踢腿直奔章羽财面门。章羽财侧身一闪,敏捷地躲过了这一击。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章羽财冷哼一声:“速度不错,可惜还不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告诉吕丰贤,他的攻击还不够强大。 吕丰贤回击道:“别太自大,章羽财。”紧接着,他又连续使出几记跆拳道踢腿,章羽财则不断灵活地躲避着。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在与风共舞。 章羽财一边躲避一边说道:“功夫之道,在于灵活应变。你的攻击虽猛,但过于单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和冷静,仿佛在向吕丰贤传授功夫的真谛。 吕丰贤停下攻击,调整姿势:“单一?那你就小瞧我了。”说罢,他使出咏春的手法,快速近身攻击章羽财。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章羽财立刻以截拳道的快拳应对,两人的招式瞬间交织在一起。他们的动作快如闪电,让人眼花缭乱。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智慧和勇气。 章羽财:“咏春的近身短打确实有其精妙之处,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也未必能占上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向吕丰贤展示自己的实力。 吕丰贤:“力量并非一切,技巧同样重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和冷静,仿佛在向章羽财传授功夫的真谛。 双方你来我往,拳影交错,腿风呼啸。章羽财的截拳道以简洁直接、快速迅猛着称,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和爆发力。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与时间赛跑。而吕丰贤的跆拳道加咏春则是刚柔并济,既有跆拳道的刚猛踢击,又有咏春的细腻技巧。他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在与风共舞。 战斗进入白热化阶段,吕丰贤突然发力,一连串的组合攻击让章羽财有些应接不暇。章羽财一个不慎,被吕丰贤一脚踢中,摔倒在地。他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在倒地的瞬间,章羽财的脑海中闪过李小龙的那本《基本中国拳法》。他想起其中的一招破解之法。章羽财迅速调整状态,在吕丰贤准备继续攻击时,以极快的速度翻滚起身。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章羽财:“差点着了你的道,不过现在可没那么容易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向吕丰贤展示自己的实力。 吕丰贤:“哼,垂死挣扎罢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告诉章羽财,他的攻击还不够强大。 章羽财开始运用从《基本中国拳法》中领悟到的招式,他的攻击变得更加巧妙,让吕丰贤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每一个招式都充满了力量和技巧,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智慧和勇气。 章羽财:“功夫的精髓在于不断学习和创新,这是李小龙先生教给我们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和冷静,仿佛在向吕丰贤传授功夫的真谛。 吕丰贤:“别拿李小龙来压我,今天我一定要打败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骄傲,仿佛在向章羽财示威。 就在这时,章羽财抓住了吕丰贤的一个失误,使出一记强力的侧踢,正中吕丰贤的胸口。吕丰贤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但很快又稳住了身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误而懊悔。 吕丰贤怒目圆睁:“章羽财,你别得意。”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在告诉章羽财,他不会轻易放弃。 章羽财看着吕丰贤:“我已手下留情,你若再执迷不悟,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决心,仿佛在向吕丰贤展示自己的实力。 吕丰贤却不甘心就此罢休,再次向章羽财发起了猛攻。章羽财虽然险胜一招,但也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他知道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于是果断选择了逃跑。 章羽财一边跑一边喊道:“吕丰贤,今日之战,到此为止。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功夫不是用来争强好胜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和冷静,仿佛在向吕丰贤传授功夫的真谛。 吕丰贤在原地愤怒地咆哮:“章羽财,你别跑!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在为自己的失败而懊悔。 章羽财一边跑一边思索着许建宇的事情和刚刚与吕丰贤的战斗。他知道,许建宇的倔强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危险,而吕丰贤也不会善罢甘休。他必须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一边暗中关注着许建宇的行动,一边准备应对吕丰贤的再次挑战。而许建宇也在努力养伤的同时,悄悄调查着那些犯罪分子的线索。 一场充满悬疑与挑战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帷幕。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他们都知道,他们必须勇敢地面对,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许建宇虽然身体受伤,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斗志。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才能找到真相。于是,他在努力养伤的同时,悄悄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他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四处打听那些犯罪分子的消息。他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哪怕是最微小的细节,他也会仔细地分析和研究。他知道,只有找到足够的证据,才能将那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在调查的过程中,许建宇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有些人不愿意配合他的调查,有些人甚至威胁他,让他放弃。但许建宇并没有被这些困难所吓倒,他依然坚定地走在自己的调查之路上。 章羽财一直暗中关注着许建宇的行动,他知道许建宇的倔强可能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危险。他担心许建宇会因为一时的冲动而陷入更大的困境。于是,他决定找许建宇好好谈一谈。 章羽财找到许建宇,看着他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之情。他知道,自己很难说服许建宇放弃调查,但他还是想试一试。 “许建宇,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这样做很危险,你可能会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章羽财严肃地说。 许建宇抬起头,看着章羽财,坚定地说:“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也知道这很危险。但我不能就这样坐视不管,那些犯罪分子必须受到惩罚。” 章羽财叹了口气,说:“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不是你能解决的。你应该好好养伤,等你的伤好了,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不,我不能等。那些犯罪分子不会等我,他们可能会继续作恶。我必须尽快找到证据,将他们绳之以法。” 章羽财看着许建宇那倔强的眼神,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他只能无奈地说:“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劝你。但你一定要小心,如果你遇到什么危险,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我会的。谢谢你的关心。” 吕丰贤在与章羽财的战斗中失败后,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决定报复章羽财,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于是,他开始策划一场阴谋。 吕丰贤知道章羽财一直在关注着许建宇的行动,他决定利用许建宇来对付章羽财。他派人暗中跟踪许建宇,收集他的调查资料。然后,他将这些资料泄露给那些犯罪分子,让他们对许建宇进行报复。 吕丰贤的阴谋得逞了,那些犯罪分子得知许建宇在调查他们,决定对他进行报复。他们开始四处寻找许建宇的下落,准备给他一个教训。 许建宇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危险之中,他依然在努力地调查着那些犯罪分子的线索。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找到真相,将那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然而,危险却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一天,许建宇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一群人拦住了去路。这些人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好人。 许建宇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遇到了麻烦。他试图逃跑,但那些人很快就将他包围了起来。他们开始对许建宇进行殴打,许建宇只能拼命地反抗。 在这危急时刻,章羽财出现了。他看到许建宇被人围攻,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他用自己的截拳道技巧,迅速地将那些人打倒在地。然后,他带着许建宇逃离了现场。 许建宇看着章羽财,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他知道,如果不是章羽财及时出现,自己可能已经性命不保了。 “谢谢你,章羽财。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了。”许建宇感激地说。 章羽财看着许建宇,严肃地说:“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吗?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必须放弃调查。”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不,我不能放弃。那些犯罪分子必须受到惩罚。” 章羽财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也不好再劝你。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一起面对这个挑战。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冒险。”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好,我们一起面对。” 从那以后,章羽财和许建宇开始共同面对这个充满挑战的局面。他们一起调查那些犯罪分子的线索,一起应对各种危险和挑战。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困难,找到真相。 第72章 少年侦探小队(对谈篇1) 许建宇对着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缓缓讲起了一个故事。 在大观园和花果山的交界处,有一位如飘零落花般的女子,她便是林黛玉。只见她孤独地行走在荒芜的旷野之上,突然,一道刺眼诡异的光芒闪过,一个冰冷刺骨的紧箍咒毫无征兆地落在了她那如丝般柔软的秀发上,瞬间锁紧。那感觉仿佛无数钢针狠狠扎入她的头颅,剧烈的疼痛如汹涌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 林黛玉痛苦地捂住头,娇弱的身子如风中柳絮般摇摇欲坠。原本苍白如雪的面容此刻更是毫无血色,秀眉紧蹙,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惊恐。她颤抖着声音问道:“这究竟是何物?为何这般疼痛?” 这时,王熙凤那尖锐刺耳的笑声如同鬼魅般响起,回荡在空旷的荒野之中。她扭动着婀娜多姿却又充满算计的身躯,缓缓走向林黛玉,脸上挂着得意而残忍的笑容。“哈哈,林黛玉,这是紧箍咒,你就好好受着吧。谁让你总是那么清高,不识时务。”王熙凤的眼神中闪烁着嫉妒与怨恨,微微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林黛玉。 林黛玉怒视着王熙凤,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与你无冤无仇。”她嘴唇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努力抵抗着头部传来的剧痛。 王熙凤冷笑道:“哼,在这府中,你挡了我的路。只要你乖乖听话,或许这痛苦还能减轻些。”说着,她用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脸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林黛玉倔强地挺直身子,尽管疼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坚定。“我林黛玉绝不向你屈服。”她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可动摇的力量。 紧箍咒再度收紧,林黛玉疼得跪倒在地,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苍白如纸。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地面,指甲深深陷入泥土之中。 就在这时,孙悟空脚踏祥云,威风凛凛地出现在半空之中。他那金色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神中却充满冷漠与无情。“你这女子,自找苦吃。只要你放弃那些无谓的情感和执念,这紧箍咒自然会松开。”孙悟空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震得人耳膜生疼。 林黛玉咬着牙,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孙悟空。“你这猴子,你懂什么?我的情感岂是说放就能放的?”她的眼神中充满倔强与坚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孙悟空哼了一声,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不识好歹。那你就继续在这痛苦中挣扎吧。”他一甩衣袖,转身欲走。 此时,贾宝玉如一阵风般匆匆赶来。他满脸焦急与担忧,看到林黛玉的惨状,心如刀绞。“林妹妹,这是怎么了?为何会遭受如此折磨?”贾宝玉急忙跑到林黛玉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握住她的手。 林黛玉虚弱地看着贾宝玉,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宝哥哥,我头上这紧箍咒,破解不了。他们都要我改变,可我做不到。”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但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深深的痛苦。 贾宝玉紧紧握住林黛玉的手,眼中满是愤怒。“他们怎能如此残忍?林妹妹,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林黛玉承诺着什么。 林黛玉摇了摇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宝哥哥,这痛,实在难以忍受。我怕是撑不下去了。”她的声音充满绝望,仿佛生命的火焰即将熄灭。 贾宝玉泪流满面,将林黛玉紧紧拥入怀中。“林妹妹,不要放弃。我们还有希望。”他的声音哽咽着,心中充满无助与痛苦。 王熙凤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哼,真是一对可怜虫。在这世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她林黛玉不识时务,这就是她的下场。”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得意。 孙悟空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人类的情感真是麻烦。既然她不愿放弃,那就让她在痛苦中死去吧。”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仿佛林黛玉的生命在他眼中如同蝼蚁一般。 贾宝玉抬起头,怒视着王熙凤和孙悟空。“你们为何如此狠心?你们会遭报应的。”他的声音充满愤怒与绝望。 王熙凤轻蔑地一笑:“报应?在这世上,强者为尊。她林黛玉不识时务,这就是她的下场。”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串得意的笑声。 孙悟空也转身欲走,却被贾宝玉叫住。“猴子,你就没有一点同情心吗?你为何要助纣为虐?”贾宝玉的眼神中充满质问。 孙悟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贾宝玉和林黛玉。“我只是在执行我的任务。这女子太过倔强,不懂得顺应天命。”他的声音依旧冷漠。 贾宝玉悲愤地说道:“什么是天命?难道就是任由你们这些强者欺负弱者吗?” 孙悟空沉默片刻,然后说道:“这世界本就如此。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他说完,便脚踏祥云,消失在天际。 林黛玉的痛苦越来越剧烈,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要被炸裂开来。她的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宝哥哥,若有来世,愿我们不再受此磨难。”林黛玉说完这句话,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贾宝玉悲痛欲绝,抱着林黛玉的尸体,仰天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我们?”他的声音充满绝望与悲愤。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王熙凤和孙悟空早已离去,只留下贾宝玉在原地,守着林黛玉的遗体,孤独而绝望。而紧箍咒,依旧在林黛玉的头上闪烁着,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力,见证着这段凄惨的故事。 许建宇讲完这个故事后,看着章羽强和旬智谋,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杀人往往不用刀,好人也能办坏事。在生活中,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要无意中伤害了别人。” 许建宇接着对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说道:“你们看,在这个故事里,孙悟空虽已成为斗战神佛,本应是好人,却被王熙凤利用了。他内心坚守着服从命令听指挥,以为这就是他要立的规矩。可他却没意识到,在不经意间,他成为了伤害林黛玉的帮凶。孙悟空以为自己只是在执行任务,却不知他的行为给别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这就如同生活中的我们,有时候盲目地服从,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办了坏事。我们不能仅仅因为规矩或者命令,就不去思考行为的后果。真正的善良,不仅仅是不主动作恶,还包括在面对复杂情况时,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被他人利用,做出正确的选择。” 章羽强微微皱眉,神色坚定地说道:“大哥说得对,孙悟空虽有大能,却因盲目服从而铸下大错。我们在生活中切不可如此,要有自己的判断,不能被人轻易利用。我定会牢记这个教训,做事更加谨慎果断。” 旬智谋则面露纠结之色,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哥,我不太确定。孙悟空或许也有他的难处,毕竟他是斗战神佛,有他的职责所在。但我知道大哥说的肯定有道理,我以后会更加听大哥的话,努力做到不被他人误导。” 与此同时,疲惫不堪的章羽财陷入了深沉的梦乡。在梦中,那场景犹如太虚幻境般的大观园与花果山交界之处,风云依旧诡谲莫测。 这里,天空中时而乌云密布,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神秘与危机;时而阳光透过云层的缝隙洒下,却也无法驱散那弥漫在空气中的紧张氛围。大地之上,荒芜的旷野一望无际,风呼啸而过,吹得那些干枯的草木沙沙作响,似在诉说着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章羽财的梦与许建宇所讲述的故事,竟然出奇地一致,而此刻,他正站在自己独特的视角去审视这一切。他的内心犹如汹涌的大海,思绪万千。他在思考,每一个念头都如同跳跃的火花,试图在这混沌的局面中找到一丝清明。他回忆着过往的经历,分析着当前的局势,思索着未来的走向。他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坚定,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那一束指引方向的光。 他在执行,尽管心中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但使命在身,他不得不迈出坚定的步伐。每一个行动都充满了力量,却又带着一丝谨慎。他知道,稍有差错,便可能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然而,在这过程中,他也在犯错。那些错误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无比的愧疚和懊悔。但他并没有被这些错误所打倒,反而从中吸取教训,更加坚定地前行。 他的性格飘忽不定,时而犹豫不决,时而果断决绝。在面对选择时,他的内心仿佛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让他难以抉择。然而,正是这种飘忽不定,也让他更加敏锐地感知到周围的变化,能够在关键时刻做出出人意料的决策。同时,他又果敢坚毅,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挑战,他都不会轻易退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畏的勇气,仿佛可以战胜一切。他有勇有谋,在困境中,他善于运用自己的智慧,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他的头脑灵活,思维敏捷,能够迅速分析局势,制定出合理的策略。 在这如梦如幻的世界里,章羽财不断地探索、思考、成长。他知道,自己的道路充满了坎坷和挑战,但他坚信,只要自己保持着那份果敢坚毅、有勇有谋的品质,就一定能够在这风云诡谲的世界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实现自己的使命。 章羽财仿若孙悟空一般,脚踏祥云,却在这梦中世界处处为难那些由自己猴毛变成、如同自己一般的好人。他本被官方安排到村里保护好村里的人,然而在危险来临之际,他却差点因服从坏人的话而酿成大错。 看着那如林黛玉般无辜之人在困境中痛苦不堪,章羽财心中不禁一动。他想起自己身负的使命,虽有服从上级指令的惯性,可眼前这些人的惨状,让他开始反思自己行为的后果。他暗忖:“我这般行为真的正确吗?我是否太过盲目听从坏人的话,而未顾及其后果?”心中那曾经的善良与正义,也在此时微微涌动,他努力克制着被错误指令蒙蔽的冲动。 那些如同自己猴毛所变的好人,虽历经磨难却依旧倔强不屈。他们也深知不能一味独自承受痛苦。他们望向章羽财,仿佛在说:“我们不能只这般绝望,定要去寻其他有正义感之人求助,亦要找寻破解这困境之法。” 章羽财紧紧握拳,眼中满是坚定与懊悔:“我不能再如此糊涂,我定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判断力与智慧。不能再盲目服从错误的指令,定要为大家寻得解脱之法。”说罢,他努力让自己在这复杂局面中冷静下来,思索着更有效的解决方案。 在这太虚幻境中,章羽财明白,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辙,要努力避免成为盲目服从之人,为这命运的困境寻找突破之法,守护好村里的人。 章羽财提笔写出如下判词:虽为凡夫,各有所长。三人齐聚,智可追光。臭皮匠者,貌不惊人,才非绝世,然心向一处,力可断金。合谋共议,可敌诸葛之智。众人拾柴火焰高,此乃团结之威,协作之光。 在同一屋檐下,每个人都一样,无论身份高低、财富多寡,都在这一方天地中演绎着属于自己的生活故事。这里,是心灵的避风港,是情感的栖息地。在这个共同的空间里,人们共同经历着生活的喜怒哀乐,共同面对岁月的流转变迁。 [日期] [星期x](章羽财的日记,亦或是笔记,承载着他的日常点滴。每次执起笔来,他都止不住地瑟瑟发抖,生怕自己表达得不够好。然而,一旦灵感乍现,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其记录下来,只因深恐自己会遗忘。) 今日,小学六年级的许建宇又找到了我。看着他站在面前,那紧张又期待的眼神,让我心中一动。他轻轻唤我“二哥”,欲言又止。 他说,在同一屋檐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如夜空中的星星,看似遥远却彼此相连。确实,同一屋檐下,大家都有各自的角色与责任。这里是心灵的避风港,情感的栖息地,我们共同经历着生活的喜怒哀乐,面对岁月的流转变迁。 他接着说保护好自己和家人,那不仅仅是责任,更是深沉的爱。我明白他话语中的担忧,毕竟我的工作充满危险。我告诉他,保护大家是我的职责,但事情并不简单。他急切地表达着保护自己要珍惜生命、关爱健康,以坚强意志和乐观心态面对挑战。他在暗示我注意安全,这孩子,竟如此懂事。 我告诉他这世界有很多看不见的危险,他皱起眉头说就像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敌人,让我一定要小心。我心中一暖,有这样的关心,真好。 他点头认同为家人遮风挡雨,用爱和关怀营造温馨安全的港湾,就像我为大家默默付出。我感叹,有些事不能说太透,只希望在同一屋檐下,我们能携手共进,守护亲情,书写美好生活篇章。最后,他似懂非懂地看着我,说会记住,希望我们都能平平安安。 愿我们都能如此,在这复杂的世界中,寻得一方宁静与温暖。 第73章 少年侦探小队(对谈篇2) 在一个宁静的午后,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小伙伴来到了那棵已经历经百年的大榆树之下。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却未能驱散他们脸上的紧张之色。 许建宇坐在一块石头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迷茫。他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我跟你们说个奇怪事,我昨晚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在那个梦里,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法律。等我说完,我们做个总结。”说完,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看着两个小伙伴。 章羽强皱着眉头追问:“啥样的呀?快讲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担忧,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这个梦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靠在大榆树上,等待着许建宇的讲述。 旬智谋也紧张地盯着许建宇,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快说呀,急死我了。”他催促道。 许建宇缓缓说道:“清晨的阳光洒下来的时候,人们没有了法律带来的安全感。街道上车辆横冲直撞,车祸一个接着一个。行人在马路上胆战心惊,随时可能被车撞到。商店里的货物被随意抢夺,店主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财产被抢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梦境之中。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旬智谋咽了口唾沫,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这也太乱了吧。”他小声说道。 章羽强接着说:“没有法律,肯定犯罪行为到处都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在为那个没有法律的世界感到愤怒。 许建宇点点头:“没错,盗窃、抢劫、杀人,暴力事件层出不穷。人们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不得不拿起武器,组成小团体。这些小团体还经常为了争夺资源和地盘打架。”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旬智谋担忧地说:“那弱小的人可怎么办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为那些弱小的人感到担忧。 许建宇继续道:“在那个世界里,身体强壮有武力的人成了霸主,随意欺压弱小。弱小的人只能生活在恐惧中,每天为了生存挣扎。”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哀,他摇了摇头,仿佛在为那个世界的不公感到无奈。 章羽强叹了口气:“这世界没了法律真不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低下头,思考着法律的重要性。 许建宇又说:“教育也没意义了。学校不能正常运转,老师们都走了,学生也不去上学。知识传承断了,人们思想变得愚昧落后。没有教育引导,道德观念也淡薄了,自私自利成了行为准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旬智谋摇摇头:“这可不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皱着眉头,思考着教育的重要性。 许建宇接着道:“医疗系统也崩溃了。医生不敢出门行医,医院的药品和设备被抢光。生病的人得不到治疗,只能痛苦地等待死亡。疾病在人群中蔓延,生命变得更加脆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他叹了口气,仿佛在为那个世界的人们感到悲哀。 章羽强沉默了一会儿,说:“不过,梦里也有希望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他抬起头,看着许建宇。 许建宇眼睛一亮:“对,有一些有正义感的人组成了志愿者团队,巡逻街道,保护无辜的人。他们想唤起人们内心的善良和责任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旬智谋好奇地问:“然后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向前倾了倾身体,等待着许建宇的回答。 许建宇说:“在一个小镇上,有个叫章羽财的人站了出来。他很神秘,据说来自国安部。他组织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制定了一套简单的规则,想在小镇上建立新秩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看着章羽强,仿佛在期待着他的反应。 章羽强问:“居然是我二哥?那你说说他们怎么做的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等待着许建宇的回答。 许建宇笑了笑回答:“他们先清理了街道上的垃圾和障碍物,让交通变顺畅。然后设立了巡逻队,保护小镇安全。还不断的建立了物资分配中心,把收集到的食物和物资公平分配给需要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豪,他仿佛在为章羽财的行动感到骄傲。 旬智谋说:“有意思!听起来不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许建宇接着说:“章羽财的行动得到了小镇居民的支持,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他们。小镇逐渐恢复了生机,人们开始信任彼此,互相帮助。”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章羽强点点头:“但是肯定会有麻烦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皱着眉头,思考着可能出现的问题。 许建宇说:“没错,他们的努力引来了一些霸主的不满。霸主们觉得章羽财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就联合起来攻打小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旬智谋紧张地问:“那怎么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许建宇说:“在关键时刻,章羽财决定寻求其他小镇的帮助。他派出使者,向附近小镇讲述他们的故事和努力。一些小镇被他的勇气和决心感动,派出了援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章羽强握紧拳头:“如果说是我二哥,毫无疑问,肯定和恶势力有一场大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他相信自己的二哥一定能够战胜恶势力。 许建宇点点头:“对的。还是你比较理解他的性格。在激烈的战斗中,二哥章羽财和他的队伍与霸主们殊死搏斗。他们凭借勇气和智慧,最终战胜了霸主们。”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看着章羽强,仿佛在为他有这样一个勇敢的二哥而感到骄傲。 旬智谋松了口气:“太好了。梦里他都是那样的人,确实了不起。”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许建宇说:“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小镇加入了章羽财的联盟。他们一起制定了更完善的规则,建立了更稳定的秩序。教育和医疗也逐渐恢复,人们生活开始变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章羽强思考着说:“但新秩序也不是一帆风顺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皱着眉头,思考着可能出现的问题。 许建宇说:“对,人性的弱点依然存在。一些人利用新秩序谋取私利,通过贿赂和欺骗获得更多资源和权力。小团体也开始分裂,为了争夺领导权内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旬智谋皱着眉头:“这可不好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皱着眉头,思考着解决问题的方法。 许建宇说:“章羽财意识到光有规则不够,还得培养人们的道德观念和责任感。他组织各种活动,宣传正义和善良,鼓励人们互相帮助,建设美好家园。还建立了道德监督机构,惩罚违反道德规范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相信章羽财一定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章羽强说:“这样人们的道德观念就会提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相信在章羽财的努力下,人们的道德观念一定会得到提高。 许建宇说:“没错,人们开始自觉遵守规则,尊重他人权利和利益。社会秩序更稳定,生活也更幸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欣慰,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旬智谋说:“可还是有挑战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皱着眉头,思考着可能出现的问题。 许建宇说:“这个无法律的世界依然充满挑战。自然灾害、疾病和战争随时可能打破现有秩序。章羽财知道他们必须不断努力创新,才能应对这些挑战。”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相信章羽财一定能够带领人们应对这些挑战。 章羽强说:“未来他们还得继续奋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相信在章羽财的带领下,人们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未来。 许建宇说:“在未来,章羽财和他的队伍会继续为建立更美好的世界努力。他们相信只要人们心中有希望、勇气和责任感,就能创造出没有法律也充满正义和善良的世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的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旬智谋说:“这个梦真让人深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思考,他低下头,思考着这个梦的意义。 许建宇说:“在这个梦里,人们学会了珍惜和感恩。明白了只有共同努力才能创造美好生活。也知道了人性的善与恶不是绝对的,正确引导和教育能让每个人都有责任感和正义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他相信这个梦一定会给人们带来启示。 回忆到这里,许建宇说他突然就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了起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小刘村。只要他想起了那个可怕的梦,心中充满了不安。 当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决定继续查案,他感觉这个案子背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他找到章羽强和旬智谋,把自己的梦和决定告诉了他们。 章羽强听了许建宇的梦,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考。他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个梦与小刘村灭门案之间的联系。“这个梦很奇怪,也许它能给我们一些启示。”他说道。 旬智谋听了许建宇的梦,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这个梦太可怕了,小刘村灭门案也充满了悬疑和恐怖。我们真的能找到真相吗?” 许建宇看着两个小伙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一定能找到真相。这个梦让我明白了,只有勇敢面对困难,才能找到希望。我们不能放弃。”他说道。 三个小伙伴决定一起深入调查小刘村灭门案。他们来到了案发现场,那是一座破旧的农舍。农舍的大门紧闭,窗户上布满了灰尘。他们推开门,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家具被打翻在地,地上到处都是血迹。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角落。他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许建宇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些线索的意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不知道这些线索到底指向了什么。“这些线索很奇怪,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他说道。 章羽强看着地上的血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在为受害者感到愤怒。“这些凶手太残忍了,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为受害者讨回公道。”他说道。 旬智谋看着房间里的混乱景象,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这个案子太可怕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许建宇看着旬智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不能害怕危险。如果我们不找到真相,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我们要勇敢地面对困难。”他说道。 三个小伙伴继续深入调查,他们走访了小刘村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每一个村民。他们发现,这个案子充满了悬疑和恐怖,每一个线索都似乎在指向一个更加黑暗的秘密。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了一些更加奇怪的事情。一些村民似乎在隐瞒着什么,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他们不愿意谈论这个案子,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许建宇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些村民的反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不知道这些村民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村民很奇怪,他们一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们需要想办法让他们开口。”他说道。 章羽强看着那些村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握紧了拳头,仿佛在为这些村民的隐瞒感到愤怒。“这些村民太胆小了,他们应该勇敢地说出真相。我们要想办法让他们明白,只有找到真相,才能保护他们自己。”他说道。 旬智谋看着那些村民,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这些村民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是不是知道凶手是谁?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许建宇看着旬智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不能害怕危险。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真相。这些村民也许是因为害怕凶手的报复,所以才不敢说出真相。我们要想办法保护他们,让他们放心地说出真相。”他说道。 三个小伙伴决定继续调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嫌疑人。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充满了挑战,但他们也知道,只有勇敢地面对挑战,才能找到真相。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了一些更加惊人的事情。这个案子似乎与一个神秘的组织有关,这个组织隐藏在黑暗中,操纵着一切。他们不知道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个组织非常危险。 许建宇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个神秘组织的目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他不知道这个组织为什么要杀死那一家六口人。“这个神秘组织很危险,我们要小心。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但我们一定要找到他们,揭开这个谜团。”他说道。 章羽强看着许建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我们一定能找到这个神秘组织,揭开这个谜团。我们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他说道。 旬智谋看着两个小伙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咽了口唾沫,紧张地说:“这个神秘组织太可怕了,我们会不会有危险?” 许建宇看着旬智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我们不能害怕危险。我们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找到这个神秘组织,揭开这个谜团。我们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他说道。 三个小伙伴继续深入调查,他们知道,这个案子充满了未知,但他们也知道,只有勇敢地面对未知,才能找到真相。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但他们心中充满了勇气和决心。这个案子就像一个黑暗的谜团,笼罩着整个小刘村,让人不寒而栗。他们能否揭开这个谜团,找到真相呢?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4) 在神秘的时空交错点,命运的齿轮疯狂转动,不同世界的英雄们被卷入一场惊心动魄的奇妙冒险。 取经之路,别样征程。 唐僧身着袈裟,手持禅杖,面容祥和而坚定。他的身边,不再是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僧,而是刘备、关羽和张飞。四人行走在荒僻的小道上,风沙弥漫,前路未知。 唐僧双手合十,缓缓说道:“三位施主,此去西天,路途艰险,妖魔横行,还望三位齐心协力,护我取得真经。” 刘备微微拱手,神色庄重:“大师放心,吾等定当竭尽全力,保大师平安抵达西天。”他身着战甲,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仿佛一位忠诚的卫士。 关羽轻抚长须,丹凤眼微微眯起,沉声道:“吾之青龙偃月刀,必能斩尽妖魔。”他手握刀柄,威风凛凛,那股浩然正气让人望而生畏。 张飞则瞪大铜铃般的眼睛,大声吼道:“哼,有俺老张在,哪个妖魔敢来?”他挥舞着丈八蛇矛,气势汹汹,仿佛随时准备与妖魔大战一场。 正走着,前方突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刘备瞬间拔剑在手,警惕道:“小心,有妖气!”只见狂风中缓缓现出一个巨大的妖怪身影。妖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咆哮道:“哈哈,唐僧,今日你就是我的盘中餐!” 关羽二话不说,提刀便冲了上去,大喝一声:“妖魔,受死!”青龙偃月刀与妖怪的巨爪激烈碰撞,发出震天巨响。火花四溅中,关羽眼神坚定,毫不退缩。 张飞也不甘示弱,挥舞着丈八蛇矛加入战斗,边冲边喊:“看俺老张的厉害!”他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势不可挡。 刘备则在一旁冷静观察,寻找妖怪的破绽,适时指挥着关羽和张飞的进攻。“二弟,攻其左翼!三弟,绕后袭击!”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经过一番艰苦鏖战,妖怪终于被击退。唐僧松了一口气,宣了一声佛号:“善哉善哉,三位施主果然英勇无比。” 刘备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大师,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我们需更加小心。” 关羽微微点头:“没错,妖魔众多,不可掉以轻心。” 张飞则哈哈大笑:“怕啥,来一个俺老张打一个,来两个俺老张打一双!” 三国战场,新的传奇。 孙悟空、猪八戒、沙僧意外来到了三国战场。此时,曹操正率领大军攻打刘备的城池。 孙悟空挠挠头,疑惑道:“这是啥地方?咋这么多人打架呢?”他火眼金睛扫视着四周,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好奇。 猪八戒扛着钉耙,乐呵呵地说:“猴哥,俺看这地方挺热闹啊。”他的眼睛不时地看向周围,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好吃的。 沙僧提着降妖宝杖,一脸茫然:“大师兄,我们这是到了何处?” 正当他们疑惑之际,刘备的士兵前来求援。士兵急切地说道:“三位英雄,曹操大军来势汹汹,我军危在旦夕,请三位英雄相助!” 孙悟空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嘿嘿,俺老孙正好手痒,走,去会会这曹操。” 他们来到战场,只见曹操的军队黑压压一片,气势逼人。旌旗飘扬,战鼓震天。 孙悟空二话不说,直接跳到半空,金箍棒一挥,一道强大的气流冲向曹军。曹军顿时一片混乱,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吓得四处逃窜。 猪八戒兴奋起来,冲上前去大喊:“哈哈,看俺老猪的!”钉耙所到之处,曹军士兵纷纷倒地。他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沙僧则在后面保护着友军,防止曹军的偷袭。他沉稳冷静,降妖宝杖挥舞得密不透风。 曹操见突然出现三个如此厉害的人物,大惊失色,惊慌道:“这是哪里来的妖怪?快,撤军!” 孙悟空哈哈大笑:“想跑?没那么容易!”他一个筋斗云追了上去,吓得曹操魂飞魄散。 梁山泊上,别样风情。 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和探春来到了梁山泊。这里充满了江湖气息,与他们熟悉的荣国府、大观园截然不同。 宋江疑惑地看着这几位不速之客,问道:“诸位是何人?为何来到我梁山泊?” 贾宝玉手持折扇,彬彬有礼地说道:“吾等意外至此,还望宋头领收留。”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郁和迷茫。 林黛玉弱柳扶风,轻声说道:“这是何处?竟如此粗陋。”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嫌弃,但又有着一种别样的好奇。 薛宝钗冷静地说道:“妹妹莫要多言,既来之,则安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理智。 王熙凤则精明地说道:“宋头领,我等虽为女子,但也有几分本事,定能为梁山泊出一份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果断。 探春果敢地说道:“没错,我们可不想成为累赘。”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 梁山好汉们对这几位不速之客充满了好奇。 李逵大大咧咧地说道:“嘿,这几个小白脸和小娘子能有啥本事?” 贾宝玉等人心中不服,决定展示自己的才能。 贾宝玉凭借着他的才情,为梁山泊写了一篇鼓舞士气的文章。他的文字优美,情感真挚,让梁山好汉们对他刮目相看。 林黛玉用她的诗词打动了不少好汉的心。她的诗词如泣如诉,充满了深情和哀怨,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美。 薛宝钗则用她的智慧为梁山泊的发展出谋划策。她分析局势,提出建议,让宋江等人对她佩服不已。 王熙凤凭借着她的管理能力,把梁山泊的内务整理得井井有条。她精明能干,雷厉风行,让梁山泊的生活变得更加有序。 探春则展现出了她的果敢和领导才能,带领一队人马成功完成了一次任务。她的勇敢和智慧赢得了梁山好汉们的尊重。 荣国府中,新的故事。 宋江、吴用、李逵来到了荣国府、大观园。这里充满了优雅和宁静,与他们熟悉的梁山泊截然不同。 贾母惊讶地看着这几位江湖来客,问道:“这几位是何人?” 宋江恭敬地说道:“老夫人,吾等意外至此,多有打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谦逊和礼貌。 吴用彬彬有礼地说道:“老夫人,吾等乃江湖之人,如有冒犯,还望海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和沉稳。 李逵大大咧咧地说道:“嘿,这地方真好看!”他的眼睛四处张望,充满了好奇。 贾府的众人对这几位江湖来客充满了好奇。 王熙凤精明地说道:“哟,这几位看着不像是寻常之人呢。” 宝玉好奇地说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呢?” 宋江等人在贾府中努力适应着这里的生活。 宋江的仁义之名在贾府中传开,不少人对他敬佩有加。他的言行举止充满了正义和善良,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魅力。 吴用用他的智谋帮助贾府解决了一些内部纷争。他分析问题,提出解决方案,让贾府的众人对他佩服不已。 李逵的直爽虽然有时会惹出一些麻烦,但也给贾府带来了不一样的活力。他的豪爽和真诚让人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温暖。 然而,他们的江湖习气也与贾府的规矩产生了冲突。 李逵一次不小心打破了贾府的一个珍贵花瓶。 王熙凤生气地说道:“你这黑厮,怎如此莽撞?” 李逵不服地说道:“一个破瓶子,有啥了不起的。” 宋江连忙道歉:“实在抱歉,吾等定会赔偿。” 神秘之地,再次相遇。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取经队伍、三国战将、梁山好汉和贾府客人都来到了一个神秘之地。 唐僧惊讶地说道:“阿弥陀佛,这是何处?为何众人皆在此?” 刘备疑惑地说道:“大师,吾等也不知为何来到此地。” 孙悟空挠挠头,说道:“嘿嘿,俺老孙也觉得奇怪。” 宋江拱手说道:“各位,看来我们都是被命运带到了这里。” 众人开始交流各自的经历,分享着彼此的故事。 孙悟空对关羽的武艺佩服不已:“关将军,你那刀法着实厉害,俺老孙佩服。” 关羽谦虚地说道:“孙大圣过奖了,你的神通才让吾等大开眼界。” 贾宝玉则与林黛玉一起,欣赏着神秘之地的美景,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薛宝钗与吴用交流着智谋之策,互相学习。 张飞和李逵则在一旁比谁的力气大,闹得不亦乐乎。 在这个神秘之地,众人暂时放下了各自的使命,享受着这难得的相聚时光。 新的挑战,共同面对。 然而,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神秘之地深处传来一阵强大的妖气。 众人立刻警觉起来。 唐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看来又有妖魔出现了。” 刘备拔剑说道:“吾等再次并肩作战,定能战胜妖魔。” 孙悟空挥舞金箍棒,说道:“哼,妖怪,俺老孙来也!” 众人齐心协力,准备迎接新的挑战。 随着妖气越来越近,一个巨大的妖怪出现在众人面前。 妖怪张牙舞爪,咆哮道:“你们这些蝼蚁,竟敢闯入我的领地,今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众人毫不畏惧,纷纷施展自己的本领。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张飞的丈八蛇矛、孙悟空的金箍棒、猪八戒的钉耙、沙僧的降妖宝杖、宋江的剑、吴用的羽扇、李逵的板斧,以及贾宝玉等人的智慧和勇气,共同对抗着妖怪。 战斗异常激烈,众人各显神通。 林黛玉在一旁为大家加油鼓劲,她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给了大家无尽的力量。 经过漫长的战斗,妖怪终于被众人打败。 众人欢呼雀跃,庆祝胜利。 回归之路,新的开始。 打败妖怪后,神秘之地出现了一道奇异的光芒。 众人感觉到这道光芒似乎是他们回归各自世界的通道。 唐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看来我们该回到各自的使命中去了。” 刘备感慨地说道:“此次相遇,吾等收获颇丰。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还能再次并肩作战。” 孙悟空挠挠头,说道:“嘿嘿,俺老孙也觉得挺有意思。以后有机会,俺老孙还来找你们玩。” 宋江拱手说道:“各位,后会有期。” 众人纷纷道别,然后走进了光芒之中。 随着光芒的消失,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继续着他们的冒险和使命。 在这次奇妙的穿越之旅中,他们不仅经历了无数的挑战和困难,也收获了珍贵的友谊和成长。他们的故事将永远被铭记在这个神秘的时空之中,成为一段传奇。 取经路上,唐僧、刘备、关羽和张飞继续前行,他们的信念更加坚定,为了真经,为了苍生。 三国战场上,孙悟空、猪八戒和沙僧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他们的英勇事迹被人们传颂。 梁山泊上,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和探春的到来为这里带来了新的活力,他们的故事成为了江湖传说。 荣国府、大观园中,宋江、吴用和李逵的经历也让贾府的人们对江湖有了新的认识,他们的仁义之名流传开来。 而在神秘之地的那场战斗,成为了他们心中永远的回忆,激励着他们在各自的世界中继续前行,创造更加辉煌的未来。 众人分别回归各自的世界后,命运的轨迹却似乎并未完全恢复如初。他们的经历如同投入静湖的巨石,泛起的涟漪久久难以平息。 在取经之路上,唐僧与刘备、关羽、张飞继续艰难前行。刘备仁德之名远扬,关羽忠勇无双,张飞勇猛无畏,他们与唐僧的组合虽奇特却也在西行途中留下了许多传奇故事。而对于他们的判词如下: 刘备:仁德之君入西游,护僧西行志未休。义薄云天展风采,传奇之路写春秋。 关羽:忠勇关圣走西天,刀光闪耀破魔渊。威名远播传千古,护教之功映碧天。 张飞:猛张飞兮震西天,蛇矛挥舞勇无前。性烈如火心赤诚,取经路上谱新篇。 唐僧心怀慈悲,看着三位豪杰,心中感慨万千。他们一路降妖除魔,历经无数艰难险阻,每一次的挑战都让他们的信念更加坚定。 在三国战场,孙悟空、猪八戒、沙僧的出现彻底改变了局势。孙悟空的神通广大让各方势力震惊,猪八戒的贪吃却也在关键时刻带来不少意外之喜,沙僧的沉稳更是为他们的行动增添了一份保障。他们的判词为: 孙悟空:灵猴闹世入三国,棒舞风云震山河。神通广大破千军,传奇威名永不磨。 猪八戒:贪吃八戒战三国,钉耙挥舞笑蹉跎。虽有懒意心向善,乱世之中留传说。 沙僧:沉稳沙僧临战场,宝杖一挥镇四方。默默奉献护友军,三国风云谱华章。 曹操等诸侯对这三位神秘来客又惧又敬,他们的出现让三国的历史走向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梁山泊上,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王熙凤和探春的加入,让这个江湖之地多了几分柔情与才情。贾宝玉的细腻情感,林黛玉的凄美诗意,薛宝钗的聪慧理智,王熙凤的精明能干,探春的果敢坚毅,都为梁山泊注入了新的活力。他们的判词分别是: 贾宝玉:多情公子落梁山,才情四溢映碧天。温柔心内藏壮志,江湖岁月写新篇。 林黛玉:柔弱黛玉至梁山,诗意才情映水澜。凄美哀怨惹人怜,乱世之中绽幽兰。 薛宝钗:聪慧宝钗临水浒,理智才情展宏图。冷静分析谋前路,梁山岁月绘明珠。 王熙凤:精明凤姐入梁山,管理有方展非凡。雷厉风行震四海,江湖传奇映碧天。 探春:果敢探春至水浒,领导有方展宏图。勇敢坚毅破困境,梁山岁月绽明珠。 他们在梁山泊上的日子,既有江湖的豪情,又有情感的纠葛,让这个原本充满铁血的地方多了几分温暖。 在荣国府、大观园中,宋江、吴用、李逵的到来也带来了不一样的变化。宋江的仁义感染着众人,吴用的智谋解决了不少难题,李逵的直爽则给这个优雅的世界带来了别样的活力。他们的判词如下: 宋江:仁义宋江入贾府,言行举止映德符。正义善良传佳话,优雅之地绘新图。 吴用:智谋吴用临荣府,分析局势展宏图。智慧沉稳解难题,贾府岁月绽明珠。 李逵:直爽李逵进贾府,豪爽真诚映碧湖。虽有莽撞心向善,优雅之地留传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经历过奇妙冒险的英雄们,在各自的世界中继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他们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说,激励着后人勇敢面对生活中的挑战。 取经队伍在历经重重磨难后,终于到达了西天,取得真经。刘备、关羽、张飞也在这个过程中收获了心灵的成长,他们回到三国,继续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孙悟空、猪八戒、沙僧在三国的冒险结束后,也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他们的英勇事迹在花果山等地流传开来,成为了猴子猴孙们口中的传奇。 梁山泊上的众人,在经历了这场奇妙的穿越后,更加珍惜彼此的情谊。他们继续在江湖中闯荡,为了正义而战。 荣国府、大观园中的人们,也因为宋江、吴用、李逵的到来,对江湖有了新的认识。他们在优雅的生活中,也多了一份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这些英雄们的故事,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历史的天空。他们的勇气、智慧、善良和忠诚,将永远被人们铭记。在这个神秘的时空交错中,他们创造了属于自己的传奇,也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无论是取经之路的艰难,三国战场的硝烟,梁山泊的豪情,还是荣国府的优雅,都因为这些英雄们的存在而变得更加精彩。他们的故事,将永远在人们的心中流传,激励着每一个人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面对生活中的挑战。 曹操经历了这些奇妙事件后可能写的诗: 《异事杂感》 天下奇事多纷扰,英雄际会各显招。 西行之路遇僧侣,梁山好汉亦来朝。 三国战场风云变,荣府之中情韵绕。 历经沧桑心未老,壮志豪情冲云霄。 魏武威名震八荒,权谋智慧腹中藏。 纳贤若渴求才俊,海纳百川气宇昂。 时空交错虽奇妙,吾心坚定不动摇。 笑看世间风云起,一统山河志更高。 第75章 不能说的秘密(之三) 她的正义感,时至今日依旧值得称赞,然而却坚决不提倡这种方式。在她去世之前,她一直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直到生命消逝也未能得到太多关注,这不知是无意的忽视,还是一种可悲的命运。 也不用卖关子了。她的名字前文提到——严格。那个执着地为孩子寻找亲生父亲的女子。实际上,以她的经历,本来应该出现在《寡妇》这个专辑之中才更为贴切,可她生物学上的丈夫尚在人世,只是两人之间没有结婚证罢了。在那个村子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件事,而这完全是因为她有一个极不靠谱的父亲,使得全家的口碑都变得很差。 在经历“清道夫”事件之前,以上帝视角来看,她所做的最错误的事情,便是去找那个“恋爱脑”吕丰贤。他抛弃了初恋严格,可他声称并非不爱她,这仅仅是他的一家之言而已。 那天晚上,具体的死亡时间还在法医那边等待确定。她的脖子被狠狠地扎了一刀,瞬间便失去了生命的体征。谁又能知道她在那一刻有多痛苦呢?那场景完全无法想象。她的女儿被神秘人带走,她的父亲也被神秘人残忍杀害。他们都有着共同的原因,然而这些原因却都是不能说的秘密。 许建宇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觉得?连续半个月竟然发生了两次灭门案。” 章羽强微微抬起头,脸上露出异议的神情,说道:“我们不是还救了一个小女孩吗?” 旬智谋则冷静地回应道:“经过你二哥的介绍,其实他们两家算一家,总共八个人。这个女孩,官方那边称‘失踪人口’。” 许建宇低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说的那个也对,她只是被认定为失踪人口,不过这完全不影响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你想想,官方要的是确凿的证据,而我们却知道更多的细节,甚至可以说是亲身经历了这些事情。这个你也是知道的,我们现在其实非常危险,二哥为了这点事情,几乎是经历了九死一生。现在他的活动地点都开始扩大了,跨区做任务。他现在在康平市,我们的处境更加危险了。他留下了 qq 号给我,让我们有事随时可以联系他。” 章羽强好像突然想起了点事情,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提醒许建宇说:“不是……这个秘密……那个……他在这……你说这么多?” 许建宇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就是因为他现在在这,我才说这么多。有钱不代表厉害,厉害不代表没事,没事不代表以后也没事。如果我们都死了,这些案子才弄得清楚,至于能不能结案,死了还管鸡毛啊!” 旬智谋疑惑地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能破案?准备用多少年来搜集证据呢?”许建宇立马反驳道:“我们一直都在搜集证据,在没有解决问题之前,至于能否破案这件事,没有一个确切的年头。” 许建宇的想法或许是对的,可他们能做的事实在有限,甚至可以说是微不足道。然而,正如伟人曾经所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努力,也有可能为破案带来希望。 “清道夫”那边的事情,其背后的势力过于强大,让人深感压力。有这种认知的,仅仅是那三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在他们单纯的视角里,“清道夫”所代表的神秘力量仿佛一座难以撼动的巨山。而对于章羽财来说,“清道夫”相关的那些人都是他所熟悉的面孔,他一直在暗中观察,默默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期望有朝一日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彻底解决这个潜藏的巨大隐患。他深知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对手的强大远超想象,但他并未有丝毫退缩,心中的信念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支撑着他在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上坚定地走下去。 万万没想到,在他为数不多的人生旅程当中,所遭遇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对手,竟然会是吕丰贤。这个人着实不可小觑,确实有着非凡的能力。在他被官方带走的那一年之前,这个家伙就已经先后交往过两个女朋友了。他在感情方面似乎有着独特的魅力和手段,能够轻易地吸引异性的关注。他的情感经历丰富而复杂,让人不禁对他的为人和性格产生诸多揣测。或许他是一个善于花言巧语的人,又或许他有着某种让人难以抗拒的特质。总之,他的存在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也为他与别人的冲突和竞争增添了更多的戏剧性。 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何种缘由,在他所处的那个特殊年代里,作为学生的他竟然能做出这种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而且居然没有一个人对他进行举报。这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在那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社会环境复杂多变,人们的行为和观念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然而,他的这样所作所为却仿佛是在一片混沌中绽放出的奇特花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的经历也确实算得上是一段“传奇”。 严格的女儿小小年纪便遭受了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情。在她本应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这个年龄,却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她被迫与母亲分离,面对陌生而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那稚嫩的心灵过早地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苦难,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如今满是迷茫与无助。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遇这些,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在这个本该被父母呵护、被爱包围的年龄,她却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孤独地在茫茫大海中漂泊,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大榆树下,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许建宇双手抱胸,微微皱着眉,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想想,严格的女儿,那么小的年纪,却遭受了一系列令人痛心的事情。” 章羽强紧抿着嘴唇,不住地点头,眼神中满是同情,“是啊,在她本应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这个年龄,却被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他边说边比划着,仿佛在努力还原当时的场景,“你看,她被迫与母亲分离,面对陌生而又充满危险的世界,得多害怕呀。” 旬智谋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里,微微低头,若有所思地说道:“那稚嫩的心灵过早地承受了不该承受的苦难。她原本明亮的眼眸中如今满是迷茫与无助。”他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许建宇和章羽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遇这些,也不知道未来的路在何方。” 许建宇长叹一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大榆树粗糙的树干,“在这个本该被父母呵护、被爱包围的年龄,她却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孤独地在茫茫大海中漂泊,随时都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 章羽强握紧拳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们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不能让她就这么无助下去。” 旬智谋微微颔首,虽然没说话,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心。 大榆树下的氛围愈发凝重,三个少年的心中都沉甸甸的。许建宇微微抬起头,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驱散他眼中的忧虑。“我们现在连自己都身处危险之中,又该如何去帮助她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 章羽强松开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不管有多危险,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她那么小,就经历了这么多苦难,我们要是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呢?” 旬智谋依旧沉默着,但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他缓缓开口道:“我们得先从我们所知道的线索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对她有利的信息。” 许建宇点了点头:“没错,我们不能盲目行动。严格的死,她女儿的失踪,还有那神秘的‘清道夫’,这一切肯定有某种联系。我们得好好梳理一下我们所掌握的线索。” 三人陷入了沉思,回忆着这段时间以来所经历的一切。许建宇首先打破了沉默:“严格的正义感虽然值得称赞,但她的方式确实太冲动了。她去找吕丰贤,也许就是这一系列事件的导火索。” 章羽强皱着眉头说:“吕丰贤这个人不简单,他交往过两个女朋友,说明他很有手段。而且他抛弃了严格,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旬智谋接着说:“我们得查查吕丰贤的背景,看看他和‘清道夫’有没有关系。还有严格的父亲,他为什么会被神秘人杀害?这其中的原因我们必须要弄清楚。” 三人决定从吕丰贤入手,开始调查他的行踪和背景。他们利用课余时间,四处打听吕丰贤的消息。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了解到吕丰贤在学校里是一个风云人物,成绩优异,长相帅气,很受女生欢迎。但是他的家庭背景却很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随着调查的深入,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越来越接近真相,但危险也如影随形。 一天,许建宇在村部图书馆偶然发现一本旧笔记,笔记中的一些内容似乎与他们正在调查的神秘组织有关。他急忙将这个发现告诉了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人围坐在一起,仔细研究着这本笔记。旬智谋指着书中的一段文字说:“这里提到了一个神秘的计划,我觉得这个仪式可能与严格的死以及那个组织的目的有关。”章羽强皱着眉头说:“那我们得赶紧找出这个仪式的具体内容和地点,说不定能阻止他们的阴谋。” 他们开始四处寻找关于这个神秘仪式的更多线索。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吕丰贤的行动变得更加频繁和神秘。有一次,他们差点被吕丰贤发现,幸好及时躲了起来。许建宇意识到,他们必须加快速度,否则可能会来不及。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神秘计划的线索。据说,这个仪式将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举行,时间就在不久之后。三人决定在仪式举行之前潜入工厂,破坏他们的计划。 当他们悄悄来到废弃工厂时,里面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时刻保持着警惕。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赶紧躲了起来。只见几个黑衣人推着一辆装满神秘物品的推车走过。他们等黑衣人走远后,继续前进。 在工厂的深处,他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奇怪的仪器和道具。他们猜测这就是神秘仪式的举行地点。正当他们准备寻找办法破坏这个地方时,吕丰贤和那个神秘男人出现了。 吕丰贤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冷笑着说:“你们以为你们能阻止我们吗?你们太天真了。”许建宇毫不畏惧地说:“我们一定会揭露你们的罪行,为严格和她的女儿报仇。” 双方陷入了紧张的对峙。就在这时,神秘男人突然启动了一个装置,房间里的灯光开始闪烁,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散发出来。三个少年感到一阵眩晕,他们努力保持清醒,但身体却渐渐失去了力气。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许建宇看到吕丰贤和神秘男人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们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也不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阴谋是否会得逞。 当他们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他们试图寻找出路,但四周都是坚固的墙壁。章羽强焦急地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旬智谋冷静地说:“我们不能慌张,一定有办法出去的。” 他们开始仔细观察房间,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藏的通风口。他们决定通过通风口逃离这个地方。 在艰难地爬行过程中,他们不知道自己将会通向哪里。当他们终于从通风口爬出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充满了神秘的气息,似乎隐藏着更多的秘密。 三个少年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们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也不知道能否成功阻止神秘组织的阴谋。而严格的女儿又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呢?这一切都充满了悬念,等待着他们去揭开谜底。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5) 定场诗:人生在世真奇妙,碰到一起起波涛。今个来跟恁们讲个荒唐事,都来听我慢慢唠。 闲白开场:嘿,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小媳妇们,今个跟恁们讲个奇事。咱就讲那不知道啥地方哦,有那么一处所在,那可真是人才济济,厉害人物多着嘞。有一个大师傅,那嘴皮子,那叫一个绝,讲起话来跟那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好听得很,让人听了就不想走。还有一个人,那爱好可特别了,抽烟、喝酒、烫头,那叫一个随性,让人看了就想笑。还有一个小年轻,长得那叫一个喜庆,往那一站,不用说话就能让人乐呵起来,就跟那自带笑料包样的。还有一个小伙子,那小曲儿唱得,跟那天上仙乐样的,好听得很,听了就忘不了。这么精彩的地方,那故事肯定多着嘞,今个就跟恁们讲讲一段奇妙的故事。 嘿,咱言归正传哈。讲有一个愣头青小伙儿,叫阿强。这阿强啊,平常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风火火、毛毛躁躁的,就跟那孙猴子样的,一天到晚没个消停时候。就看今个上午哦,在那热闹得很的街头,这阿强就跟后面有狼撵着样的,撒丫子就跑。嘿哟,这一跑可不得了了,直接就撞上一个大姑娘。那撞得可结实了,就跟那两辆破拖拉机撞一块样的。这姑娘被撞得那叫一个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差点一屁股坐地上。阿强这小子也傻眼了,心里想这下可坏菜了,咋还撞上人了呢。 这姑娘是谁呢?那就是机灵勇敢的阿珍。阿珍那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喊:“你这人咋这么冒失嘞?走路不长眼睛啊?”阿强一看惹祸了,赶紧连连道歉:“哎呀,对不住,对不住,我真有急事,不是故意撞你的。”阿珍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嘞,还是不依不饶地说:“有急事也不能这么瞎跑啊,你得赔偿我。”阿强无奈地问:“咋赔偿啊?”阿珍眼珠一转:“请我吃顿饭吧。”阿强犹豫了一下:“这……好吧。” 这被撞的姑娘是谁呢?那可是有名的机灵勇敢的阿珍。阿珍被这一撞,那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气呼呼地说:“嘿,你这人咋这么冒冒失失的嘞?走路不长眼睛啊?”阿强一看惹事了,赶紧连连道歉:“哎呀,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我真有急事,不是故意撞你的。”阿珍哪能这么轻易就饶了他嘞,还是不依不饶地说:“有急事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瞎跑啊,你得赔偿我。”阿强一听,满脸无奈,弱弱地问:“咋赔偿啊?”阿珍那小眼珠一转,有主意了,说:“请我吃顿饭吧。”阿强一听,心里有点犯嘀咕,犹豫了一小下,挠挠头说:“这……好吧。” 正说着嘞,这时候进来一个大叔。这是谁呢?那就是爱贪小便宜的老王。老王一看到阿强和阿珍,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赶紧凑过来,笑嘻嘻地说:“哟呵,这不是两个小年轻嘛。看这样子,莫不是在谈对象嘞?”阿强和阿珍一听,马上就反驳:“不是!”老王可不管他们咋说,接着说:“嘿,我跟你们讲哈,这家饭店的菜那可是好吃得很,就是有点贵。不过没关系,我有办法,能让咱既吃到好吃的,又不用花好多钱。” 老王神秘兮兮地凑近阿强和阿珍,压低声音说:“嘿,我跟你们讲个秘密。我晓得这家饭店有个地方,能让咱免费吃上一顿。”阿强和阿珍听了,满脸不相信,心里都半信半疑的。老王看他们不信,赶紧拉着他们来到饭店厨房后面,指着一个窗户,眉飞色舞地说:“看到没,就从这里进去,肯定能拿到吃的。”阿强皱着眉头,犹豫地说:“这可不好吧,这不是偷东西嘛。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麻烦了。”阿珍也有点犹豫,跟着说:“是啊,我们不能这么干。要是被抓住了,多丢人啊。”老王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不屑地说:“这咋能叫偷呢?这叫合理利用资源。你们想想,这家饭店菜那么贵,我们就是想省点钱,找点免费的东西吃,这有啥不对的?” 正争着嘞,厨房的厨师走出来了,看到他们就大喊一声:“你们在干啥子!”阿强、阿珍和老王吓得赶紧跑。这一跑,就跑到下午的街道上了。嘿,这一跑可不得了,又撞到人了。撞到谁了呢?一个小气巴拉的商人,李老板。 李老板那火冒三丈啊:“你们瞎跑啥子!”阿强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李老板看着他们说:“你们是不是偷东西了?”阿强、阿珍和老王赶紧否认:“没有,没有。”李老板可不相信:“我看你们就像小偷。” 这时候,一辆警车开过来了,李老板赶紧指着他们说:“警察同志,他们是小偷。”阿强、阿珍和老王吓得脸色发白。 没办法,三个人被带到警察局了。警察调查了一下,发现他们不是小偷,就是一场误会。警察严肃地说:“以后不要随便相信别人的话,更不能干违法的事情。”阿强、阿珍和老王连连点头:“晓得了,晓得了。” 从警察局出来后,他们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阿强不好意思地说:“都怪我,要不是我撞了你,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阿珍笑了笑说:“算了,这也算是一次特别的经历。”老王挠挠头:“嘿嘿,我也是一时糊涂。” 正准备各回各家嘞,嘿,这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在街头表演。这人穿得怪模怪样的,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阿强好奇地说:“这是啥人啊?”阿珍也好奇:“不晓得,去看看。” 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个怪里怪气的科学家,张博士。张博士正在展示他的新发明。兴奋地说:“这是我的最新发明,可以让人一下子就跑到别的地方。”阿强、阿珍和老王都不相信:“真的假的?”张博士自信满满地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们试试。” 阿强犹豫地说:“这能行吗?”阿珍勇敢地说:“试试就试试。”阿珍站到那个东西上,张博士按下按钮。突然,一道光闪过去,阿珍不见了。阿强和老王那是惊呆了:“这……” 阿强和老王决定去找阿珍。他们跟着张博士来到他的实验室。张博士着急地说:“不好,这东西坏了,阿珍不晓得被弄到啥地方去了。”阿强着急地问:“那咋办?”张博士想了想说:“我们必须赶紧找到她,不然她可能会有危险。” 他们开始在实验室里找线索。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张地图,上面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老王疑惑地说:“这是啥地图啊?”张博士解释说:“这是我发明的那个东西的地图,上面标着可能的地方。”他们决定按照地图上的线索去找阿珍。 这就开始了一场冒险之旅。从下午到晚上,他们来到了一个神秘的树林。这树林那叫一个古怪,里面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阿强害怕地说:“这是啥地方啊?感觉阴森森的,不会有啥妖怪吧?”老王也吓得直哆嗦,声音都发抖了:“哎呀妈呀,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地方太吓人了,万一蹦出个啥怪物把我们吃了咋办?”张博士却坚定地摇摇头,说:“不行,我们必须找到阿珍。她现在不晓得在啥地方遭啥危险呢,我们不能半途而废。” 正说着嘞,突然从旁边的草丛里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阿强和老王吓得差点跳起来,紧张地盯着草丛。只见一个长得像兔子又像袋鼠的奇怪东西从草丛里蹦出来。这东西长着一双大眼睛,身上的毛五颜六色的,还闪闪发光。阿强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这啥玩意儿啊?长得也太怪了吧!”老王哆哆嗦嗦地说:“不会是妖怪变的吧?”张博士仔细看了看,说:“别怕,这可能是一种新发现的东西。不过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他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又遇到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植物。有的植物长得像大蘑菇,有的植物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还有的植物会自己动。阿强觉得自己就像走进了一个童话世界,既害怕又好奇。他小声嘀咕着:“这地方也太神奇了,要是能拍下来发到网上,肯定能火。”老王却在一旁嘟囔着:“火啥火啊,能活着出去就不错了。” 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听到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阿强和老王吓得连忙停下脚步,紧张地四处张望。张博士也皱起了眉头,说:“不好,可能有危险。”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怪物从树林里冲出来。这怪物长得像恐龙又像狮子,体型巨大,身上长满了尖刺。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向他们扑来。阿强边跑边喊:“这也太吓人了吧!这是啥玩意儿啊?”老王气喘吁吁地说:“我跑不动了,救命啊!”张博士突然想到:“我们可以用我的发明来对付怪物。” 张博士赶紧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玩意儿,按下按钮,一道光射出去。可是这怪物好像不害怕,反而更生气了。它吼叫着又扑向他们。阿强急得满头大汗,说:“这玩意儿不管用啊,咋办?”张博士也慌了神,说:“别急,我再试试别的办法。”他又拿出一个更大的玩意儿,再次按下按钮。这次,一道更亮的光射出去,怪物被定住了。阿强和老王这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他们趁机继续往前走。一路上,他们又遇到了各种困难。有时候是一条很深的河,有时候是一座很陡的山,有时候是一片雾蒙蒙的沼泽。但是他们都没有放弃,一直坚持着找阿珍。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他们找到了阿珍。阿珍被关在一个很老的城堡里。阿强高兴地说:“阿珍,我们终于找到你了。”阿珍激动地说:“你们咋来了?”张博士解释说:“我们是来救你的。” 他们一起想办法打开城堡的门。这城堡的门可不好开哦,上面全是各种机关和密码。阿强看着这些机关,脑袋都大了,说:“这可咋办啊?我可不会解这些玩意儿。”老王也在一旁发愁:“这要是打不开门,我们不白来了吗?”张博士却很冷静地说:“别着急,我们仔细看看,肯定能找到办法的。” 他们开始仔细研究城堡的门。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隐藏的机关。阿强兴奋地说:“找到了,找到了!”他们按下机关,城堡的门慢慢打开。阿珍感激地说:“谢谢你们。”他们一起走出城堡,准备回家。 回到城里,经过这次冒险,他们都变得更勇敢更坚强了。阿强感慨地说:“这次冒险真是太刺激了。以后我可不能再这么莽撞了。”阿珍笑了笑说:“是啊,不过这次经历也让我们长大了不少。”老王也笑了:“嘿嘿,我也学到了不少。以后可不能再贪小便宜了,差点把命都丢了。”张博士看着他们说:“这次冒险让我也明白了,科学发明不能乱用,要考虑后果。” 嘿哟,各位老少爷们儿、大姑娘小媳妇们呐!这故事到这暂呢,可就告一段落喽。恁们要是觉得这故事怪有意思嘞,那下回俺接着给恁们摆乎。可别觉着这就完事儿喽,后面指不定还有啥稀奇古怪嘞孬熊事儿等着嘞。恁们想想哈,这阿强、阿珍、老王还有那怪里怪气嘞张博士,经历了这么一场惊心动魄嘞冒险,那后面会咋弄嘞?阿强会不会还跟以前那样风风火火、毛毛躁躁嘞?阿珍会不会变得更加机灵勇敢嘞?老王还会不会贪小便宜惹出乱子嘞?那张博士嘞发明会不会又搞出啥幺蛾子嘞?哎呀妈呀,恁们就好好琢磨琢磨吧。恁们要是想知道后面到底还有啥精彩嘞事儿发生,那就竖起耳朵、瞪大眼睛,等着俺下回接着跟恁们唠。俺跟恁们讲哈,下回肯定更带劲,保准让恁们听得过瘾,笑得肚子疼。恁们就等着吧,且听下回分解哟! 第77章 当父亲的烦恼·续二 章羽生的婚后生活过得极为平淡如水,甚至可以说是乏善可陈,如同一张苍白的纸,毫无波澜。这段婚姻仅仅维持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而已,便如脆弱的玻璃般不堪一击,走向了破裂。 许建宇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羽强,你说他们离婚到底是为啥呢?这原因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让人怎么也看不清。” 章羽强也歪着脑袋,陷入沉思,缓缓说道:“宇哥,我也在想呢。会不会是两人性格不合呀?日常相处中矛盾不断激化,就像熊熊燃烧的火焰,越烧越旺,所以才离了。” 许建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应道:“有道理,不过也有可能是生活中的琐碎事务逐渐消磨了他们彼此的爱意与耐心。那些琐碎之事就如同细密的沙子,一点点地磨损着他们的感情。” 章羽强接着说:“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会不会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呢?就像隐藏在黑暗角落里的秘密,让人充满好奇。” 许建宇长叹一口气,感慨道:“是啊,这真让人不禁陷入沉思。这段婚姻如此短暂,还充满遗憾,实在是让人感慨万千,就像看着一朵还未绽放就凋零的花朵,让人惋惜不已。” 许建宇总结了一下,其实是从奶奶那里打听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太的信息量那么大,仿佛是一个装满故事的宝库。经过许建宇的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复述:“他们两个最终能够步入婚姻的殿堂,完全可以这样去理解,其实是属于奉子成婚的情况。一个新生命的意外到来,如同命运的神秘推手一般,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促使他们不得不加快了迈向婚姻的脚步。这个孩子的出现,让他们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出了结婚的重大决定,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结合确实可以被归结为奉子成婚。” 孩子的出生,对章羽生来说意义不大,他不在乎婚姻能给她带来什么。在他的印象里,抽烟喝酒或者烫头纹身的,都不算好人,那些人就像是堕落的天使,让他心生厌恶。可在别人的印象里,他也是为富不仁,甚至可以说是令人讨厌。他就像一座冰冷的山峰,高不可攀且毫无温情。 别的方面暂且不论,就单说他吧,如今那可真是财大气粗,有的是钱,仿佛是一个拥有无尽宝藏的国王。这不,他竟然给正在上大学的三弟买了辆摩托车。然而,这辆摩托车对于三弟来说,实在是派不上什么用场,就像一件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三弟自己不但能够挣得学费,而且还没有驾照呢。与此同时,他又给小妹买了一辆自行车。至于是什么牌子的,这里就不具体说了,但其价值却高达二十多万。说他小气吧,在给三弟买摩托车这件事上确实显得有些小气且多余,那辆摩托车就像是一个被遗忘的玩具;可若说他这人阔气呢,给小妹买那价值二十多万的自行车又着实是阔气无比,那辆自行车仿佛是一颗璀璨的明珠。真让人有些摸不透他的行事风格,让人对他这矛盾的行为感到既惊讶又困惑,就像面对一个神秘莫测的谜题。 他堪称全村首富,在全镇也首屈一指,甚至在全省都名列前茅。他就像一颗耀眼的明星,光芒四射。若说在全国范围内也能占有一席之地,虽有些夸张,但也并非毫无可能。在公司里,他极具领导风范,决策果断,敢打敢拼,说一不二,就像一位威武的将军,带领团队不断开拓进取。在对待政治问题上,他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锐性和责任感,积极响应国家政策,以正确的价值观和使命感来规范自己的行为和企业的发展方向,并非所谓的“手拿把掐”,而是以严谨认真的态度去践行,如同一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国家的利益。他所投资的项目,符合国家产业发展方向,得到国家的扶持也是顺理成章。而他在政治立场上的坚定和正确,也是有目共睹,为企业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以上所说的那些方面,他确实都表现得颇为出色,在经济上实力雄厚,就像一座坚固的金山;在文化建设等方面也都有着卓越的贡献,很多问题都能够迎刃而解,仿佛一位无所不能的魔法师。然而,他最怕的却并非这些事情。章羽生的老婆在与他离婚之后,可谓是被净身出户,处境艰难,就像一只受伤的小鸟,无依无靠。而且,她还把儿子留给了章羽生。如今仅仅过去了两个月的时间,很多事情都还处于混乱之中,那小小的模样,粉嫩嫩的脸蛋,如同初绽的花朵般娇弱而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这个时候的孩子,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享受着家庭的温暖与幸福,然而,章羽生的家庭却在此时破裂。他的老婆在孩子仅仅两个月大的时候与他离婚,并且被净身出户,只留下这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孩子这么小,对世界还充满着懵懂与未知,却不得不面对家庭的变故。那未断奶的婴孩,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地寻找着母亲的温暖与气息,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就像看着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小天使。章羽生看着这小小的生命,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就像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迷茫而无助。 不得不说,人家有钱确实有诸多好处。就比如在这种情况下,章羽生在孩子刚出生两个月、妻子又离开的艰难时刻,他能够凭借自己雄厚的财力,花重金请了一个保姆。他在招工的时候非常明确自己的需求,认真地说道:“我现在急需招一个相对年轻一些的奶妈兼保姆。这个人既要能给予孩子精心的照料,又要能胜任保姆的日常工作。至于月薪方面,我们可以面谈,只要能力出众,待遇绝对优厚。”他深知孩子在这个阶段的特殊需求,明白一个合适的奶妈兼保姆对于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而他也有这个经济实力去为孩子提供最好的照顾,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可能地弥补家庭变故给孩子带来的伤害。 这个奶妈着实不一般,令人惊叹不已。她竟然是带着满满的奶水而来,就像一个带来希望的使者。当她出现在章羽生面前时,那充满母性光辉的形象让人眼前一亮,仿佛一道温暖的阳光照亮了黑暗的角落。她的到来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曙光,给这个陷入困境的家庭带来了新的希望。她那充盈的奶水,仿佛是生命的源泉,为两个月大的孩子提供了最天然、最珍贵的滋养。她不仅仅是带来了奶水,更是带来了温暖与关怀,仿佛一位守护天使,守护着这个脆弱的小生命。 有一天,奶妈趁着章羽生心情比较愉悦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问道:“章先生,我一直很好奇,这孩子的妈妈为什么会离开你呢?在我看来,你家什么也不缺呀。你有雄厚的财力,能给孩子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住的是宽敞豪华的房子,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而且,你对孩子也很上心,为了照顾好孩子,不惜花重金聘请我来。我实在是想不通,孩子的妈妈怎么会舍得抛下这么可爱的孩子,离开这个家呢?”奶妈满脸疑惑,一边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婴儿,一边期待着章羽生的回答。那婴儿在奶妈的怀抱中,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天使,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章羽强抬头看着天花板,眼睛里都是泪,那泪水就像晶莹的珍珠,闪烁着悲伤的光芒。他指着奶妈的鼻子说:“她的离开是咎由自取,并非我无情无义。别看我有点钱,这点钱算什么?我的话她是一点都不在乎,可是我说什么她都听。你说这种人多可气,她完全不懂我。” 奶妈看着她,没听懂什么意思,接着问:“怎么个气人的?你既然那么有情义,应该容忍她,和她长相厮守才对。离婚?是不是太草率了,太儿戏了!”奶妈满脸焦急,就像一个为他人担忧的善良之人。 “所以,这才是我最真正纠结的地方。不离婚,对孩子有好处;要离婚,对孩子也有好处。”章羽生说完叹了口气:“哎~”那一声叹息,就像一阵无奈的风,吹过寂静的房间。 这件事的导火索,其实和那个孩子有关。后面在《不能说的秘密》系列和《佳璐来了》系列有细节,这里就不做过多赘述。 言归正传,章羽生之所以叹气,确实是有其深层次的原因。他的老婆曾经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他,然而从他日常说话的方式中却丝毫看不出来这份深情。在旁人看来,他们的相处似乎平淡如水,毫无波澜,难以察觉那曾经炽热的爱意。有的时候,离婚的确比结婚更能让人看清人性的复杂与微妙。毕竟在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并无太多瓜葛,各自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却又因为爱而小心翼翼地隐瞒着一些可能不那么完美的地方,低调地去做那些对方喜欢的事情,只为了能在对方面前展现出最好的自己。那时的他们,心中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仿佛世界都因彼此而变得更加美好。可是一旦两个人真正在一起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好多事情都因为彼此太过熟悉而被逐渐放大。曾经那些被小心隐藏的缺点,如今在熟悉的目光下无所遁形。而且,人们往往会在熟悉的人面前逐渐放肆,不再像最初那般谨小慎微。曾经的温柔与体贴,可能会被生活的琐碎和熟悉后的随意所取代。那些曾经被忽视的小矛盾,也会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不断积累,最终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直至引发不可调和的冲突。他们在熟悉中迷失了自己,忘记了当初相爱的初心,也忘记了如何去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这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更是许多人的人生写照,让人不禁反思,在爱情与婚姻中,我们究竟该如何保持那份最初的美好,如何在熟悉中依然坚守对彼此的尊重与爱。 回忆当时的情景,章羽生像往常一样开完会下班回家。 “宝贝!宝贝!宝贝!快点睡觉……”他老婆像之前一样,哄着儿子睡觉哼着儿歌。 在人生的漫长旅程中,我们常常会面临各种意想不到的情况。对于章羽生来说,他的人生也充满了诸多变数和挑战。 章羽生,这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人物,在经历了婚姻的破裂后,本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与困惑之中。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件事情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彻底打破了他原本就不平静的生活。 章羽生认为自己是一个坚强而果断的人,他在面对各种困难和挑战时,都能够从容应对。他有着雄厚的财力,在商业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成为了全村、全镇乃至全省都首屈一指的富豪。他在公司里说一不二,敢打敢拼,带领着团队不断开拓进取。在政治上,他也始终保持着高度的敏锐性和责任感,积极响应国家政策,以正确的价值观和使命感来规范自己的行为和企业的发展方向。他的人生似乎一直都在掌控之中,他可以用金钱解决很多问题,可以为家人提供优渥的生活条件,可以在面对各种困难时找到解决的办法。 但是,这一次,他却遇到了一个让他无法接受的问题。这个问题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什么都可以接受,无论是商业上的失败,还是生活中的挫折,他都有信心和勇气去面对。但是,唯独在这个问题上,他情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不会去做。 这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呢?它为什么会让章羽生如此决绝呢?原来,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他的原则和底线。章羽生一直以来都坚守着自己的道德准则和价值观,他认为有些事情是绝对不能做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而这个问题恰恰触碰了他的底线,让他无法妥协。 在章羽生的心中,他始终相信正义和善良的力量。他在商业上的成功并没有让他迷失自己,反而让他更加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他明白,财富和权力并不是人生的全部,真正重要的是内心的坚守和对他人的关爱。他曾经用自己的财富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去支持那些有意义的项目。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为社会做出一些贡献,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但是,现在他面临的这个问题,却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一方面,他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后果。他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困境,仿佛置身于一个黑暗的迷宫中,找不到出口。 至于做坏事,那也是有风险等级的。章羽生深知这一点,他在商业上的成功并不是靠不正当手段得来的,而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和智慧。他明白,做坏事不仅会伤害他人,也会给自己带来严重的后果。有些坏事可能会带来短期的利益,但从长远来看,却会毁掉自己的人生。 章羽生曾经见过很多人因为做坏事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们有的失去了财富和地位,有的失去了家庭和朋友,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这些例子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做坏事是不可取的,无论风险等级有多高,都不值得去尝试。 然而,人生充满了不确定性,我们永远无法预知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章羽生也不例外,他虽然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和敏锐的洞察力,但他也无法预测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意外会在什么时候降临。 这种未知让章羽生感到恐惧和不安。他害怕自己的选择会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他害怕自己会失去一切。他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人生,可以预测未来的发展趋势。但是现在,他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无力,他无法掌控命运的走向,无法预知未来的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章羽生开始反思自己的人生。他回顾了自己的成长历程,思考了自己的价值观和人生目标。他意识到,自己在追求财富和成功的过程中,可能忽略了一些更加重要的东西。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章羽生明白,人生不仅仅是财富和权力的积累,更是对自己内心的探索和对他人的关爱。他决定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正义和善良,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同时,章羽生也开始更加珍惜身边的人。他意识到,家人和朋友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财富。他决定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陪伴他们,去关心他们。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们感受到自己的爱和关怀。 在面对未知的未来时,章羽生不再恐惧和不安。他相信,无论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他都能够勇敢地面对。他相信,只要自己坚守自己的信念,就一定能够走出困境,迎接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面对困难和选择时,要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同时,我们也要珍惜身边的人,关爱他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因为,只有在正义和善良的道路上,我们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和满足。 章羽财起抛了一枚硬币。正面,正常保持现状;背面,离婚保持距离。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6) 高启强被判处死缓后,投入了那座肃穆的监狱。在监舍中,他面色凝重,思绪时常飘向那些已经逝去的人。 夜晚,高启强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一个奇异的梦悄然降临。在梦中,他看到了弟弟高启盛和妻子陈舒婷。高启盛还是那副年轻气盛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倔强。“哥,你一定要好好改造,我们都在等你。”高启盛说道。陈舒婷则温柔地看着他,“启强,别再犯错了,为了我们,也为了你自己。” 高启强泪流满面,“启盛,舒婷,我对不起你们。我知道错了,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高启盛摇摇头,“哥,现在还不晚,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也许还有机会。”陈舒婷也点点头,“启强,我们相信你。” 从梦中醒来,高启强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但这个梦却给了他新的力量。 同监舍的囚犯老张看到他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高启强摇摇头,“不,是一个让我重新审视自己的梦。”老张好奇地问:“什么梦啊?”高启强缓缓说道:“我梦到了我的弟弟和妻子,他们让我好好改造。” 在监狱的日子里,高启强更加积极地配合改造。监狱长找他谈话时,他坚定地说:“监狱长,我做了一个梦,让我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会加倍努力改造,为自己的罪过赎罪。” 高启强开始努力学习法律知识,他时常与狱中的老师交流。“老师,那个梦让我明白,我不能再一错再错了。我要通过学习法律,真正认识到自己的罪行。”老师鼓励他:“很好,只要你有决心,就一定能改过自新。” 他也积极参加各种劳动改造活动。一起劳动的囚犯小李说:“强哥,你现在干活更拼命了。”高启强边干活边说:“我要为了那个梦,为了我的家人,努力改造。” 与此同时,外界的京海也在不断变化。安欣偶尔会想起高启强,他对同事说:“高启强被判处死缓,希望他能在监狱里真正反思自己的罪行。”同事回应道:“他作恶多端,这也是他应得的惩罚。不过,如果他能真心悔改,也算是一件好事。” 高启强的家人时常来探望他。妹妹高启兰红着眼睛说:“哥,你一定要好好改造,我们等你出来。”高启强愧疚地看着妹妹:“启兰,哥对不起你们,以后你们要好好生活,别再走我的老路。” 然而,就在高启强以为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的时候,事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一位神秘的证人出现了,他提供了一些关键证据,证明高启强在某些案件中并非主谋,而是被人利用。 法庭重新审理了高启强的案件。法官严肃地宣布:“鉴于新的证据出现,高启强的部分罪行得到减轻,现改判为无期徒刑。” 高启强震惊不已,他没想到命运会在最后关头发生这样的转折。他在心中默默感谢那个神秘的证人。 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在监狱中,高启强继续努力改造。他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帮助监狱解决了一些难题。同时,他还积极参与监狱组织的公益活动,为社会做出了贡献。 几年后,又有新的政策出台,对于表现特别突出的罪犯,可以进一步减刑。高启强由于他的出色表现,再次获得减刑的机会。 最终,高启强在服刑多年后被提前释放。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高启强望着湛蓝的天空,心中感慨万千。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迎来了新的起点。 他决定用自己的余生去弥补曾经的过错。高启强回到京海,开始了低调的生活。他投身于公益事业,帮助那些曾经被他伤害过的人。他用自己的行动,赢得了人们的尊重和原谅。 在这个过程中,高启强也重新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他不再追求权力和财富,而是追求内心的平静和安宁。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虽然曾经充满了黑暗,但只要有勇气去改变,就一定能迎来光明。 高启强走出监狱大门的那一刻,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这久违的温暖。他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余生去弥补曾经的过错。 回到京海后,高启强开始了低调的生活。他租了一间简陋的小房子,每天早早起床,去附近的社区做义工。他帮助老人打扫房间、购买生活用品,还会给孩子们讲故事,教他们一些做人的道理。 在社区里,高启强结识了一位名叫李大爷的老人。李大爷是一位退休教师,为人和善,知识渊博。他看出高启强心中的愧疚和悔恨,经常和他聊天,开导他。 “小高啊,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你真心悔改,就一定能重新开始。”李大爷语重心长地说。 高启强感激地看着李大爷,“谢谢您,李大爷。我知道自己犯了很多错,但我会努力弥补的。”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高启强。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平静地度过余生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再次将他推向了深渊。 一天,高启强在社区里帮忙搬运物资时,突然听到了一阵警笛声。他心中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只见几辆警车停在了社区门口,几名警察走了下来。 “高启强,你涉嫌一起重大刑事案件,请跟我们走一趟。”一名警察严肃地说。 高启强顿时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罪。他试图解释,但警察不容他多说,直接将他带上了警车。 在警察局里,高启强见到了负责此案的警官张铭。张铭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高启强,我们在调查一起跨国贩毒案件时,发现了你的踪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你与这个贩毒团伙有密切的联系。” 高启强大惊失色,“不可能!我已经改过自新了,怎么会和贩毒团伙有联系?” 张铭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在监狱里表现好,出来做了点好事,就可以抹去你过去的罪行吗?我们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你在这个贩毒团伙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高启强拼命摇头,“不,这一定是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铭拿出一叠照片和文件,摆在高启强面前。“这些证据你怎么解释?照片上的人是你吧?文件上的签名也是你的吧?” 高启强看着那些证据,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陷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高启强被关押在看守所里,等待着法庭的审判。他的心情沉重到了极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在看守所里,高启强遇到了一个名叫王强的囚犯。王强是一个因盗窃罪被判刑的年轻人,他性格开朗,乐观向上。他看出了高启强的心思,主动和他聊天。 “嘿,大哥,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王强问道。 高启强叹了口气,“我被冤枉了,他们说我和贩毒团伙有联系,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王强笑了笑,“别担心,大哥。法律是公正的,只要你没做错,就一定会还你清白的。” 高启强苦笑着摇摇头,“没那么简单。我以前犯过很多罪,现在又被卷入了这样的事情,我可能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王强拍了拍高启强的肩膀,“别这么悲观嘛。你看我,虽然犯了错,但我相信只要我好好改造,总有一天会重新开始的。你也一样,不要放弃希望。” 高启强看着王强充满希望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誓言,要用余生去弥补过错。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在等待审判的日子里,高启强开始积极地为自己辩护。他请来了律师,仔细研究了案件的证据,寻找着一切可能的漏洞。 律师名叫林悦,是一位年轻有为的女律师。她对高启强的案件非常重视,经过深入的调查和分析,她发现了一些疑点。 “高先生,这个案件确实存在一些问题。证据虽然看似确凿,但有些地方存在矛盾。我们可以从这些疑点入手,为你进行辩护。”林悦说。 高启强感激地看着林悦,“谢谢你,林律师。我一定会配合你的工作,争取还我清白。” 林悦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法律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判决。”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顺利。在法庭上,检察官出示了大量的证据,指控高启强与贩毒团伙有密切的联系。高启强和林悦虽然提出了一些辩护意见,但法官似乎并不倾向于他们。 “高启强,你曾经是一个犯罪分子,虽然你在监狱里表现良好,但这并不能掩盖你过去的罪行。现在,你又被指控与贩毒团伙有联系,证据确凿。本庭认为,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法官严肃地说。 高启强绝望地看着法官,“不,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参与贩毒,我已经改过自新了。” 林悦也站起来,为高启强辩护:“法官大人,我们有证据证明高启强是被陷害的。这个案件存在很多疑点,不能仅凭现有证据就认定他有罪。” 但法官并没有被林悦的话所打动,他宣布休庭,择日宣判。 高启强的心沉入了谷底,他知道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如果法庭最终判决他有罪,他可能会被判处死刑。 在等待宣判的日子里,高启强的心情无比沉重。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那些曾经被他伤害过的人。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们。 与此同时,京海的各界人士也在关注着高启强的案件。一些人认为他是罪有应得,应该被判处死刑;而另一些人则认为他可能是被冤枉的,应该给他一个公正的审判。 安欣也得知了高启强的案件,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他曾经与高启强斗智斗勇,见证了他的崛起和衰落。他不知道高启强是否真的参与了贩毒,但他希望法律能够给出一个公正的判决。 “高启强是一个复杂的人,他曾经犯过很多罪,但他也有改过自新的一面。这个案件需要我们仔细审查证据,不能轻易下结论。”安欣对同事说。 终于,法庭迎来了宣判的日子。高启强紧张地坐在被告席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法官庄严地宣布:“经过本庭的审理,认定高启强与贩毒团伙有密切的联系,证据确凿。本庭判处高启强死刑,立即执行。” 高启强听到这个判决,如遭雷击。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走到了尽头。 在被押往刑场的路上,高启强的心中充满了悔恨。他想起了自己的一生,想起了那些曾经的错误和选择。如果当初他没有走上犯罪的道路,如果他能早点回头,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会做一个好人。”高启强喃喃自语道。 在刑场上,高启强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阳光依旧灿烂,天空依旧湛蓝,但他的生命却即将结束。 随着一声枪响,高启强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缓缓闭上,心中的悔恨和愧疚也永远无法消散。 高启强的故事结束了,但他的人生却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教训。犯罪的道路是没有尽头的,只有遵守法律,走正道,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和安宁。 高晓晨出狱后,带着高启强的骨灰来到海边墓地安葬。他站在那块无字的墓碑前,久久凝视。 这时,姑姑高启兰缓缓走来。她看着高晓晨,眼神中满是心疼和关切。 “晓晨,你还好吗?”高启兰轻声问道。 高晓晨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姑姑,我没事。我只是……看到这块碑,就想起了爸爸。” 高启兰走到墓碑前,轻轻抚摸着石碑。“你爸爸他……一生走错了很多路。但我相信,在最后,他是真心后悔的。” 高晓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姑姑,我在狱中常常想起爸爸。有时候,我仿佛能看到他曾经的模样,那个意气风发却又迷失在权力和欲望中的人。但现在,我知道我不能再走他的老路。” 高启兰点点头,“晓晨,你能这么想,姑姑很欣慰。你爸爸如果知道你在努力改造,一定会很开心的。” 高晓晨咬了咬嘴唇,“姑姑,我会好好生活,为了自己,也为了爸爸。我不想再让他失望。” 高启兰看着高晓晨,眼中露出一丝希望。“好,晓晨。我们一起努力,让过去的都过去,重新开始。” 高晓晨看着远方的大海,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信念。“姑姑,我会的。我会用我的行动,来弥补爸爸曾经犯下的过错。” 他们在墓碑前站了很久,仿佛在与高启强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对话。最后,高晓晨和高启兰转身离去,留下那块无字的墓碑,继续守望着这片大海,见证着他们新的开始。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7) 在人生的漫长旅程中,梦想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它赋予我们勇气、力量和希望,让我们在困境中不屈不挠,在迷茫中找到方向,在平凡中创造非凡。 梦想,是心灵深处的渴望,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它可以是一个小小的心愿,也可以是一个宏伟的目标;可以是对艺术的追求,也可以是对科学的探索;可以是为了家人的幸福,也可以是为了社会的进步。无论梦想的大小和形式如何,它都是我们生命中最宝贵的财富。 小时候,我们的梦想往往是纯真而简单的。或许是想要一个漂亮的玩具,或许是希望能吃到美味的糖果,或许是渴望成为一名勇敢的超级英雄。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梦想,却承载着我们童年的欢乐和憧憬。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的梦想也逐渐变得更加成熟和深刻。我们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规划自己的人生。有的人梦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医生,救死扶伤,为患者带来健康和希望;有的人梦想成为一名杰出的科学家,探索未知的世界,为人类的进步做出贡献;有的人梦想成为一名伟大的艺术家,用自己的作品传递情感和思想,给人们带来美的享受。 然而,追逐梦想的道路并非一帆风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有时候,我们会因为失败而感到沮丧和失落,甚至怀疑自己的能力和价值。但是,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会从失败中吸取教训,总结经验,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前行。因为我们知道,梦想是我们前进的动力,只有坚持不懈地追求梦想,才能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追逐梦想需要勇气。勇气是面对困难时的坚定信念,是敢于挑战自我的无畏精神。当我们决定追逐梦想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我们要走出舒适区,迎接未知的挑战。我们可能会面临他人的质疑和嘲笑,可能会遇到各种困难和挫折,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退缩。我们要勇敢地面对这些挑战,相信自己的能力,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追逐梦想需要努力。努力是实现梦想的必经之路,是付出汗水和心血的过程。没有谁能够随随便便成功,只有通过不断地努力,我们才能离梦想越来越近。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努力学习,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素质。我们要勇于尝试新事物,不断拓展自己的视野和思维方式。我们要不怕吃苦,不怕困难,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顽强拼搏的精神,为实现梦想而努力奋斗。 追逐梦想需要坚持。坚持是一种信念,是对梦想的执着追求。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很多诱惑和干扰,也会经历很多挫折和失败。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放弃自己的梦想。我们要始终保持对梦想的热爱和执着,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我们都要相信自己能够克服,相信梦想一定会实现。只有坚持到底,我们才能收获成功的喜悦。 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我们还需要学会合作和分享。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当我们与他人合作时,就能够汇聚更多的智慧和力量,共同实现更大的梦想。我们要学会与他人沟通交流,倾听他人的意见和建议,取长补短,共同进步。同时,我们也要学会分享自己的梦想和成功,帮助他人实现他们的梦想。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梦想都是相互关联的,只有当我们共同努力,才能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梦想是一种力量,它能够激发我们的潜能,让我们变得更加优秀。当我们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时,我们会发现自己拥有无限的创造力和潜力。我们会不断地挑战自我,超越自我,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梦想也是一种责任,它让我们明白自己肩负着的使命和担当。当我们的梦想与国家的发展、社会的进步紧密相连时,我们就会更加努力地为实现梦想而奋斗,为国家和人民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时代,让我们怀揣着梦想,勇敢地踏上追逐梦想的征程。让我们用勇气、努力和坚持,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让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一定能够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梦想,是我们心中永不熄灭的火焰,它照亮了我们前行的道路,温暖了我们的心灵。让我们紧紧抓住梦想的翅膀,在人生的天空中自由翱翔,飞向那片属于我们的灿烂星空。 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我们会遇到许多志同道合的人。他们或许有着不同的梦想,但都怀揣着同样的热情和执着。我们可以与他们相互鼓励、相互支持,共同成长。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收获珍贵的友谊,这些友谊将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之一。 同时,我们也要学会感恩。感恩那些在我们追逐梦想的道路上给予我们帮助和支持的人。他们可能是我们的家人、朋友、老师或者陌生人。他们的鼓励、支持和关爱,让我们在困难的时候感受到了温暖和力量。我们要珍惜这份情谊,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回报他们的付出。 梦想的实现并不是一蹴而就的,它需要我们一步一个脚印地去努力。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保持耐心和定力,不要急于求成。我们要相信,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努力,就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当我们回首往事时,我们会发现,那些曾经为梦想而奋斗的日子,是我们人生中最充实、最有意义的时光。 梦想,是我们人生的指南针,它为我们指引着前进的方向。无论我们身处何时何地,无论我们面临多大的困难和挑战,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不会迷失方向。让我们怀揣着梦想,勇敢地面对生活的挑战,用自己的智慧和汗水,创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精彩人生。 在这个充满希望和梦想的时代,让我们一起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吧!让我们用梦想的力量,推动自己不断前进,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让我们相信,梦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地追求梦想,就一定能够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 梦想,是我们心中最美丽的风景。它让我们的人生变得丰富多彩,充满意义。让我们用梦想的画笔,描绘出属于自己的绚丽画卷;用梦想的音符,奏响属于自己的华彩乐章;用梦想的翅膀,飞向属于自己的广阔天空。让我们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成为自己人生的主角。 当我们实现了自己的梦想时,我们会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满足。但我们不能因此而骄傲自满,我们要继续保持谦虚和进取的精神,不断追求更高的目标。因为梦想是没有终点的,我们的人生也是一个不断追求进步和成长的过程。 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我们的梦想也可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发生改变。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这说明我们在不断地成长和进步。我们要敢于调整自己的梦想,适应时代的发展和变化。只要我们始终保持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我们就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新的梦想。 梦想,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它让我们的生命变得更加有意义,让我们的心灵得到了滋养。让我们珍惜自己的梦想,用一生的时间去追逐它,实现它。让我们相信,梦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一定能够创造出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最后,我想用一句话来结束这篇作文:“梦想不会逃跑,逃跑的永远是自己。”让我们勇敢地追逐梦想,永不放弃,创造出属于我们自己的精彩人生。 梦想,如同一座灯塔,在茫茫的人生海洋中为我们指引着前行的方向。它是我们内心深处最炽热的渴望,是我们不断奋斗的动力源泉。当我们怀揣着梦想,便仿佛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和力量,去挑战生活中的种种困难与挫折。 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我们会经历无数的起起落落。有时候,成功似乎近在咫尺,而有时候,失败又会让我们陷入深深的绝望。然而,正是这些挫折与困难,塑造了我们坚韧不拔的品格,让我们变得更加成熟和坚强。每一次的失败都是一次宝贵的经验教训,它提醒我们要不断地反思和改进自己,以更加坚定的信念和更加顽强的毅力去追求梦想。 梦想也让我们学会了坚持。坚持是一种品质,一种在面对困难和挫折时不轻易放弃的决心。当我们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时,往往会遇到各种阻碍和挑战。有时候,我们可能会感到疲惫不堪,想要放弃。但是,只要我们心中的梦想依然燃烧,我们就会鼓起勇气,继续前行。坚持不仅仅是一种行为,更是一种信念,一种对自己和未来的信心。只有坚持到底,我们才能真正实现自己的梦想。 同时,梦想还赋予了我们创造力。当我们为了实现梦想而努力时,我们会不断地思考和探索新的方法和途径。我们会尝试不同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去突破自己的极限。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创造力会得到充分的发挥,我们会创造出许多新的想法和方案。这些创造力不仅能够帮助我们实现自己的梦想,还能够为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做出贡献。 梦想也是一种责任。当我们拥有了梦想,我们就不仅仅是为了自己而活,更是为了实现梦想而肩负起一种责任。我们要为了自己的梦想而努力奋斗,同时也要为了家人、朋友和社会的期望而不断进取。我们要以自己的行动去影响和激励身边的人,让他们也能够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这种责任不仅是对自己的负责,更是对他人和社会的负责。 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我们还会收获许多宝贵的人生经验。我们会结识各种各样的人,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这些经历会让我们变得更加成熟和睿智,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人生的意义和价值。我们会学会如何与人相处,如何面对困难和挫折,如何保持积极乐观的心态。这些人生经验将伴随我们一生,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 然而,梦想的实现并非一蹴而就。它需要我们付出长期的努力和奋斗。我们要有明确的目标和计划,要有坚定的信念和毅力,要有不断学习和进步的精神。我们要敢于面对挑战,勇于突破自己的舒适区,不断地挑战自己的极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不断前进,最终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这个充满机遇和挑战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无论我们的梦想是什么,只要我们勇敢地去追求,就一定能够实现。让我们怀揣着梦想,坚定地踏上追逐梦想的征程。让我们用汗水和努力去浇灌梦想的花朵,让它在我们的生命中绽放出最绚丽的光彩。 梦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它可以让我们超越自我,实现人生的价值;它可以让我们克服困难,走向成功的彼岸;它可以让我们影响他人,创造美好的世界。让我们紧紧抓住梦想的翅膀,在人生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去追寻那属于我们的辉煌未来。 当我们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不断前行时,我们也会发现,梦想不仅仅是一个目标,更是一种生活态度。它让我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热情,让我们在面对困难和挫折时依然保持乐观和坚强。它让我们学会了珍惜每一个当下,努力去创造美好的未来。 梦想还可以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当我们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时,我们会不断地提升自己的能力和素质。我们会学习新的知识和技能,培养自己的品德和修养。我们会变得更加自信和勇敢,更加有责任感和担当。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不断地成长和进步,成为一个更加优秀的人。 此外,梦想也可以让我们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当我们追求梦想时,我们会经历许多不同的事情,遇到许多不同的人。这些经历会让我们的生活充满了惊喜和挑战,让我们感受到生命的无限可能。我们可以尝试新的事物,探索新的领域,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充实和有意义。 然而,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我们也要保持一颗平常心。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成功而骄傲自满,也不能因为一时的失败而气馁沮丧。我们要学会在成功中总结经验,在失败中吸取教训,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行动。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最后,让我们一起为了梦想而努力奋斗吧!让我们用梦想的力量去创造美好的未来,让我们的生命在追逐梦想的过程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无论前方的道路有多么崎岖坎坷,无论我们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挫折,只要我们心中有梦想,就一定能够勇敢地前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第80章 寡妇(特辑·第六段) 她年轻的时候,总是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独特感觉。那模样,仿佛从画中走来的仙子,浑身散发着柔和的气息。在她的世界里,似乎没有了任何的牵挂羁绊,洒脱得如同天边自由飘荡的云朵。她说话的时候,字斟句酌,每一个字都如同精心雕琢的宝石,散发着智慧的光芒。做事更是一丝不苟,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如同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在雕琢一件绝世珍品。从她的各种言行举止中,绝对看不出来她内心有着怎样的思考,然而,一旦行动起来,她落实的速度比谁都快,如同离弦之箭,果断而迅速,让人惊叹不已。 “哈哈哈……”那爽朗的笑声仿佛具有无穷的穿透力,还未看到她的人,这充满活力的笑声便已然飘荡在整个村子的上空。说起这个人,大家可不要误以为是那《红楼梦》里精明泼辣的王熙凤哦。她呀,是小刘村的王老太太。王老太太是个寡妇,不过她守寡的时候已经 60 岁了。她呀,有着一副特别的怪脾气。那脾气古怪得让人难以捉摸,极其小心眼,对谁都瞧不顺眼,仿佛整个世界都亏欠了她一般。无论看到谁,她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不满和挑剔,让人不寒而栗。她的嘴里还总是念念有词,说着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语,仿佛在和某个看不见的存在交流。而她的笑,也并非发自内心的喜悦,仅仅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尴尬罢了。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勉强和无奈,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或许她的内心深处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伤痛,才使得她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这个列位要晓得,在许建宇家附近住着那么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她家就离许建宇家不远。她的这个当家的跟许建宇的爷爷那可是平辈嘞。那么照这辈分来讲啊,许建宇咋着也得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奶奶。在咱这地儿,那都是讲究辈分不能乱。许建宇见着这老太太,那一声“奶奶”叫得可不能含糊。这老太太听了,心里指定也热乎着嘞。在小刘村这地儿,老辈儿传下来的规矩,辈分这事儿可不能马虎。许建宇这孩子懂事,碰到这老太太,那“奶奶”两个字指定脆生生地就喊出来喽。 每当静静地回忆起那些往事的时候,那一幅幅画面总是如此清晰地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一般历历在目。 “我这大孙子,都认不得我了,现在看到我都不睬我。他家有钱么?有钱。不然他怎么这么厉害,看到我就跟没看到一样。没事没事,你这在城里住着,几年都可以不回家,认识我们这些农村人看不起也很正常……”老太太总是看到一个认识的人,就会这样讲,后面说什么,不重要也听不懂。 许建宇时常跟奶奶诉说:“奶奶,你看那王老太太,怎么那么烦人?我每次走到他们家门口,她就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那也没办法呀!她岁数比我还大几岁,按照年纪我都得叫她声老大姐。你爸爸和妈妈见到她,也得客气一下叫声妈妈。你这小孩子,懂点事去吧!”奶奶其实挺烦这个老大姐的,教育孙子懂礼貌也是认真的。 许建宇那个时候,对他们家还挺偏激的,虽然也懂一些道理,就只有表面尊重,实际上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毕竟年纪还小,家大人教育的也不错,属于是调皮却不惹事。 别的暂且都不说,单单只有那一次,给许建宇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那是一个阳光并不十分耀眼的日子,许建宇正悠然地漫步在乡间的小路上,享受着那带着泥土芬芳的微风,心中一片宁静。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被一个身影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王老太太。 只见王老太太拖着一捆柴火,那柴火看上去十分沉重,压得她本就不高大的身躯显得更加佝偻。她就像一棵饱经风霜的老树,在岁月的重压下艰难地支撑着。她慢吞吞地走在那略显崎岖的乡间土路上,每走几步,就得停下来歇一歇。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深深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年轮,此刻更是因为吃力而涨得通红。那捆柴火在她身后,仿佛一座沉重的小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她那有些花白的头发,她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韧与无奈。 许建宇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那些或喜悦、或忧伤、或激动、或宁静的过往,如同电影胶片般在脑海中不断地放映。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表情都如此生动,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岁月或许可以流逝,但那些往事却如璀璨的星辰,永远在记忆的天空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奶奶啊!我等一下。你这捆柴火看着也挺重的,我帮你把这抱到你家去吧!”许建宇飞快地跑到王老太太那里,满脸关切地说道。 王老太太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说道:“好孩子,不用啦,奶奶自己能行。” 许建宇连忙摇头,说道:“奶奶,你就别推辞了。这么重的柴火,你一个人搬多费劲呀。我年轻,力气大,这点事儿不算啥。”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抱起柴火,大步向前走去。 王老太太在后面一边跟着,一边不停地念叨着:“真是个好孩子,太谢谢你啦。” 许建宇笑着回应道:“奶奶,这都是小事儿,以后有啥重活你就叫我,别自己一个人硬扛。” 就这样,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着话,那温暖的画面仿佛一幅美丽的乡村画卷,在这宁静的乡间徐徐展开。 总的来说,这位王老太太真的算是命好之人。她的一生,完全可以说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在那个伟大的时代,人民有信仰,国家有力量。她目光所及之处皆为华夏大地的壮丽山河,五星闪耀之处皆为心中坚定的信仰。遥想当年,在她年轻的时候,即便村里组织各种劳动活动,她也总是表现得不那么积极,就算是下地干活也要偷闲。那时的她,或许有着自己的想法和考量,又或许是性格使然。 然而各位不服不行,尽管她在劳动方面并不突出,但命运似乎对她格外眷顾,让她在岁月的长河中平稳地度过了许多艰难的时刻。如今,她虽已年迈,却依然能在这宁静的乡村中享受着生活的安宁与平和。 在那个宁静的小乡村村口,阳光暖暖地洒下,微风轻轻拂过,本应是一幅充满田园诗意的画面。然而,此时却弥漫着紧张的气氛。许建宇和旬智谋,这两个此时还是小学五年级,不知因何起了争执。 一开始,只是言语上的冲突,双方互不相让,声音越来越大。在这村口的开阔之地,他们的争吵声传得很远。渐渐地,情绪愈发激动,言语已无法宣泄他们内心的怒火,于是,肢体冲突爆发了。他们扭打在一起,如同两只斗志昂扬的小兽。许建宇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旬智谋也毫不示弱,紧咬着牙关,奋力反抗。 但这场冲突并没有就此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了不远处有两根又长又直的竹竿上,这是他们找到的最有力的超级武器。几乎是同时,他们冲向竹竿,各自握住一根竹竿,再次对峙起来。长竹竿在他们手中仿佛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宝剑,随时准备刺向对方。他们用力挥舞着竹竿,风声呼呼作响,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周围的村民和小伙伴们惊恐地看着他们,不知该如何阻止这场疯狂的争斗。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却无法温暖他们此刻冰冷的心。在这个村口,这场冲突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收场呢? 万万没想到,就在这混乱的局面中,王老太太竟瞅准了机会,以令人意想不到的特别敏捷的身手,一把紧紧抓住了许建宇手中的竹竿子。许建宇瞬间气疯了,他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愤怒与不甘。 而就在这时,旬智谋的竹竿子趁机挥来,不偏不倚地打到了许建宇的腰和腿。许建宇只觉得腰间和腿部传来一阵疼痛,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 许建宇满心疑惑与愤怒,他心想,这老太太都已经五十六、七岁了,这么大岁数怎么还来拉偏架呢?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是和旬智谋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许建宇越想越觉得委屈和不解,他始终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陷入这样的困境,居然被一个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太太横插一手,还在这场争斗中吃了亏。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对王老太太的埋怨,同时也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感到无比懊恼。 许建宇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心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一般。他狠狠地盯着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放了句狠话:“姓王的,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凭什么拉偏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有多委屈?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他的声音在村口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周围的人都被许建宇这突如其来的狠话吓了一跳,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这时,人群中有人微微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这许建宇真是不懂事啊。王老太太都一把年纪了,不管她做了什么,也不该对长辈如此无礼呀。这么冲动,也不想想后果,就这么口无遮拦地放狠话。长辈们的行为有时候可能是出于好意,或者有他们的考量,他怎么就不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呢?这般莽撞,以后可怎么得了。” 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许建宇明明觉得自己虽然有理,可最终的结果却令人无奈。他满心愤懑,明明自己站在正确的一方,却仿佛被世界遗忘了一般。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甘,明明自己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权益而战,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落到。他看着周围的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无助。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如此不公平,为什么有理的人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他站在那里,孤独而又倔强,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 这场战斗,仿佛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他虽然拼尽了全力,却在最后输得一败涂地,什么都没落到,只剩下满心的疲惫和无奈。 老太太确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她的性格犹如一本难以读懂的书,充满了无数的谜团和矛盾。她有时温文尔雅,给人一种亲切感;有时却脾气古怪,小心眼得让人难以接近。在生活中,她的行为也常常让人捉摸不透。她可以在不经意间展现出善良的一面,比如那次看到许建宇和旬智谋打架,她或许是出于某种自己的考量才出手干预。但她的举动又往往让人产生误解,就像许建宇觉得她在拉偏架。 而这一次在村口发生的事情,仅仅只是她漫长人生中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她的岁月长河里,还有着无数这样让人费解的瞬间。她可能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大发雷霆,也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举动。她的内心世界仿佛一个神秘的迷宫,让人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她的经历、她的故事、她的情感,都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复杂而又独特的个体。这些小事,只是她复杂人生的冰山一角,却也让我们看到了她性格中的多面性和不可预测性。 许建宇每次回忆当年的往事,都不会忘记王老太太和他的家人。旬智谋总是说:“那个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章羽财说:“你们两个呀!谁都别说谁。” 第81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五 回忆当往事,发生在大约是2015 年,那是一个充满变革与希望的年份。智能手机刚刚开始普及,整个世界仿佛都在经历着一场巨大的科技革命。 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房间里,吕丰贤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他的手中拿着一罐啤酒,“啪”的一声打开,然而,他却并没有将啤酒送入口中,而是出人意料地将那罐啤酒全部倾倒在自己的脸上。啤酒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湿漉漉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那不断滴落的啤酒,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故事。 吕丰贤打开新买的手机,心跳加速得厉害。心里后怕地想,差点就用不上了,还好没有死,那个家伙下手没轻没重的。他摆弄着这个没有按键的新玩意儿,满脸的不满意。“现在这手机实在是不好用,按键都没有,打字都没感觉。嘶~”他皱着眉头,手指在屏幕上不断地划动着,怀念着曾经有实体按键的手机,心中对这个新玩意儿充满了抵触。 这个时候,整个社会正处于一个快速发展的阶段。bp 机和直板、翻盖手机相继淘汰,真正迎来了智能触屏手机的时代。人们对于新科技的接受程度各不相同,像吕丰贤这样的人,还在努力适应着这个全新的变化。 而在华峰高中,一场突如其来的危机正在悄然降临。一名高二的学生王守义神秘失踪了。他叫王守义,那年 17 岁,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却因为面子差点把命给搭上。 《每日新闻报道》节目和平常一样,准时准点地报道最近的民生民情。“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这里是《每日新闻报道》。现在插播一则特别报道:近日,一名华峰高中高二学生神秘失踪。该学生的名叫王守义,身高 1.75 米,年龄 17 岁,带有合肥口音。监控画面显示,其失踪前身着印有‘华峰高中’字样和学校校徽的校服。目前,相关部门已对该学生的失踪展开全面调查,我们也将持续关注事件进展,为大家带来后续报道。” 消息一经传出,引起了广泛的关注。知情人士面对校方和记者急切地说道:“这般重要的事情,新闻报道却如此简略和仓促,实在令人难以接受。什么?王守义竟然失踪了?这消息着实令人震惊且深感担忧。大家都迫切地希望相关部门能加大搜寻力度,尽快找到他,让他平安归来。” 这个人已经消失了大概一个礼拜的时间。原本他跟班主任说好,请假三天便会返回学校继续上课。然而,三天过去了,却始终不见他的身影。后来校方得知,他根本没有回家。校方对此高度重视,已经组织班主任及相关人员积极展开调查与寻找工作。 校方觉得事态发展得很严重,决定报警。警方迅速介入,对该学生的行踪展开全面调查。他们仔细查看了学校周边的监控录像,走访了学生的同学和老师,试图从中找到线索。同时,校方也积极配合警方的工作,发动全校师生提供任何可能有用的信息。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这个失踪学生的消息,期盼着他能早日平安归来。 吕丰贤在这个时候,正纠结于下载游戏的选择中。看着应用商店里的《愤怒的小鸟》和《植物大战僵尸》,作为成年人的吕丰贤思索片刻后说道:“哼,现在这手机不好用归不好用,但这游戏可得下。这两款游戏都那么有名,我也无法做什么选择,那就不客气了,全都要。”他仿佛要用这些游戏来弥补对新手机的不满,期待着在游戏中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和新的乐趣。 “嗖~啪……”一只愤怒的小鸟犹如一颗出膛的炮弹般急速飞出。它小小的身躯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鲜艳的羽毛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夺目。它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冲向目标。风在它耳边呼啸,似乎在为它的勇敢呐喊助威。随着一声巨响,它准确地砸向了邪恶的绿猪堡垒,开启了一场充满挑战与激情的战斗。 “嘿嘿嘿……有点意思!虽然没有按键,但这游戏画面还挺生动。”吕丰贤看着手机屏幕上那只刚刚发射出去的愤怒的小鸟,脸上露出了一丝惊喜的神色。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新买的智能手机,尽管一开始对没有按键的设计十分不满,可此时这款游戏带来的新奇体验让他的态度有了些许转变。他微微扬起嘴角,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准备再次发射一只愤怒的小鸟,投入到这场充满趣味的挑战当中。 就在这时,“邦邦邦……”一个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吕丰贤还投入在游戏当中,只是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不假思索地回应:“门没有关,有事你进来说就行。” “别玩了,都出大事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能有多大的事?我还要玩一……”吕丰贤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个声音是个女人,而且还很熟悉。 “干妈?”吕丰贤抬头看,确实认识,接着说,“什么情况?出什么大事了?现在好多事我都有所了解,你但说无妨。” “你知道有个叫严格的女人吗?”干妈问他。 “知道……他是谁?不认识,怎么了?”由于不知道什么情况,吕丰贤不敢说自己认识,不想惹出没必要的麻烦。 干妈倒是觉得:“其实来说,你们认不认识也不重要了,她已经死了。” “死了?她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吕丰贤突然急切地问。 “你又不认识她,死了就死了呗!你问这么多又没用。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去问官方帽子叔叔,他们那里有档案。”干妈摊了摊手,说完就准备走。 这个干妈可不简单。想当年,她的年纪才刚刚 25 岁,竟然比吕丰贤还小两岁呢。她那肌肤水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就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花瓣一般,充满了生机与活力。远远看上去,哪里像是 25 岁的模样,顶多也就 16 岁。那细腻的肤质,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红晕,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人不禁感叹青春的美好与迷人。 吕丰贤咽了口唾沫,脑袋都炸了,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完全没有想到,那个自称作为专业的“清道夫”,居然也有失手的时候,不然也不会闹得如此轰动。 吕丰贤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努力回想起自己与严格的种种过往,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严格究竟是怎么死的?这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呢?他决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 这个时代是科技逐步的浪潮汹涌澎湃,智能手机的普及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不断改变着人们的生活方式。然而,在这个充满变革的时代,吕丰贤却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之中。 吕丰贤本来觉得严格应该不会死,因为对他最大威胁,是他们两个人居然有个女儿。他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寻找着那些曾经与严格有过接触的人,本来的计划突然被打破,造成了现在的措手不及。每一次的询问都充满了期待,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总是令人失望。每个人对于严格的了解都非常有限,只知道她平时是一个特别神秘的女人,行踪不定,很少与人交往。 在调查的过程中,吕丰贤逐渐发现严格的死似乎只有和他自己有关。本来吕丰贤这个组织隐藏在黑暗之中,从事着各种见不得光的活动。严格可能是因为触及了自己这个组织的利益,才遭到了杀害。吕丰贤深知自己卷入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旋涡之中,但他不敢有退缩。作为利己主义的火焰在他怒火中烧,他决定继续深入秘密的调查,为自己和严格都讨回一个公道。 与此同时,华峰高中的王守义失踪事件也在紧张地进行着调查。警方通过对监控录像的分析和对学生的走访,逐渐发现了一些线索。他被绑架的位置,就是在小刘村,吕丰贤也参与了解救人质的行动。 原来,王守义在失踪前曾经与一个陌生男子有过接触。这个陌生男子的身份不明,但警方怀疑他与王守义的失踪有着密切的关系。 警方开始全力追踪这个陌生男子的行踪。他们运用各种先进的技术手段,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经过艰苦的努力,终于锁定了这个男子的位置。在一次紧张的追捕行动中,警方成功地将这个陌生男子抓获。 经过审讯,这个陌生男子交代了他与王守义的失踪有关。原来,他只是一个犯罪团伙的成员,和吕丰贤他们这个组织算是敌对势力,他绑架了王守义,以自己的组织强大作为威胁,企图向他的家人勒索钱财。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警方的行动和吕丰贤的配合如此迅速,他们还来不及实施勒索计划,就被警方抓获了。 许建宇曾经问二哥过章羽财:“这个团伙的成员姓名为什么不公布?他那么坏,应该受到所有合法公民的唾弃。” 二哥说:“拔出萝卜带出泥,杀一儆百。证据是最重要的,不能盲目的干,那样就会丢了夫人又折兵。” 许建宇年龄小,虽然他是小分队的大哥,可他依旧还是孩子,等他学到更多的知识,经历过很多事情后就会明白。 王守义被成功解救出来,他的家人和学校都松了一口气。这个事件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人们对于校园安全问题更加重视。 而吕丰贤在调查严格死亡事件的过程中,也遇到了许多困难和危险。作为自己内部庞大的组织不断地派人对他进行威胁和攻击,试图阻止他的调查。 有一次,吕丰贤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被几个陌生男子拦住。他们其中有个面露凶光,警告吕丰贤:“请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如果还要这样继续调查下去,那么有什么意想不到后果请自负。” 吕丰贤对于这样的挑衅毫不畏惧,他坚定地看着他们,说:“我不会被你们这些臭鱼烂虾吓倒,我一定会为严格讨回公道。你这个职位,还不配跟我这样讲话!” 陌生男人接着威胁:“臭鱼烂虾?我们只要不明摆着出来,你是不知道厉害!我现在实话告诉你,严格的死确实和我们无关,至于她那个女儿,我见过几次,和你有几分相似。” “你们这些畜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什么他妈的和我相似?我也警告你们,千万别乱来!”吕丰贤毫不示弱的说。 “这么跟你说,清道夫和我们并不是一伙的,他们自成一派。属于真正的黑色势力,千万别去招惹是非。在他们面前,你和我们一样,都是臭鱼烂虾。”陌生男人知道吕丰贤的底细,说出来也不怕得罪他。 吕丰贤斩钉截铁的说:“尽管面临着重重困难,我吕丰贤并没有想着如何放弃。我自然会继续寻找线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吕丰贤得到了一份重要的线索。这份线索指向了一个神秘的地方,据说那里隐藏着关于严格死亡事件的关键证据。那就是案发现场——田野小木屋。 吕丰贤决定冒险前往这个地方,寻找他要的真相。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旅程,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当他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时,他发现这里充满了危险和挑战。这里设置有许多特殊陷阱和不知强弱的敌人,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前进,才能避免被发现。 在这个田野小木屋的地方,吕丰贤时刻保持着警惕。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陷阱,躲避着清道夫们的巡逻。越是距离目的地近越危险,他差点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陷阱上不来,还好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冷静的头脑,胳膊往上撑,腿和脚互动使劲往上蹬,最后终于成功地化险为夷。 第一次行动的失利,他感到十分的羞愧。 失落的他,现在只想快步的跑回家,也不知道被哪个撞了一下,两个人都摔倒了。一个成年人被一个孩子撞倒,正常情况是没办法做到,可是架不住吕丰贤实在太困了,摔倒后居然想倒头就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吕丰贤通过一些合法的手段,积极参与各种公益活动,努力帮助那些受到犯罪组织侵害的人们。他当时特别想用自己的行动影响着身边的人,让更多的人加入到正义的行列中来。 在未来的日子里,吕丰贤将继续前行,为了所谓的正义和真理,实际上也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永不放弃。这个可能是他这辈子做的最完美的事,仅此而已。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8) 1972 年的香港九龙,繁华与喧嚣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岁月的长河中徐徐展开。李小龙,这位如日中天的功夫巨星,正全神贯注地为他的新电影《死亡的游戏》精心筹备着。这部电影,承载着他对功夫艺术的至高追求,他深知,每一个角色、每一个场景都至关重要,必须全力以赴,方能铸就经典。 在城市的某个简陋武馆里,成龙正和一群师兄弟挥汗如雨地刻苦训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对功夫的执着与热爱,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深处的梦想。此时,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如春风般吹进了武馆——李小龙正在寻找合适的武师参演他的新电影。成龙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去试镜,因为他明白,这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遇,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勇敢地去尝试,为自己的梦想奋力一搏。 当成龙站在李小龙面前时,紧张与兴奋在他的心中交织碰撞。他微微低头,眼神中充满了对李小龙的敬仰之情。 李小龙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眼神犀利如刀。“你就是来试镜的?看起来很年轻啊。” 成龙恭敬地回答道:“李先生,我很仰慕您。我虽然年轻,但我有一颗热爱功夫的心,也不怕吃苦。”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李小龙微微扬起下巴,双手抱在胸前,目光中带着审视。“哦?那你有什么本事让我选你?” 成龙挺直脊梁,眼神坚定地望着李小龙。“李先生,我愿与您过几招,让您看看我的实力。”说完,成龙迅速摆出架势,全身肌肉紧绷,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李小龙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也做好了准备,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两人瞬间交手,动作快如闪电。成龙如猛虎下山般发动进攻,拳风呼啸,腿影翻飞。然而,李小龙却轻松应对,他的动作简洁而高效,每一招都恰到好处地化解了成龙的攻击。 一番激烈的较量后,成龙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但他没有丝毫气馁,咬咬牙,又顽强地站了起来。 李小龙看着成龙,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很耐打,这一点不错。但功夫可不是只有耐打就行。” 成龙抹了一把汗,眼神中透露出对功夫的深刻理解。“李先生,我知道。功夫不仅仅是打斗,更是一种哲学。它教会我们勇敢面对困难,永不放弃。” 李小龙微微点头,对成龙的回答感到满意。“有点意思。那你说说,你对功夫的理解是什么?” 成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功夫是一种表达自我的方式,是对身体和心灵的修炼。它要求我们在战斗中保持冷静,找到对手的弱点,同时也要尊重对手。” 李小龙眼中的赞赏更浓了。“不错,看来你对功夫有自己的思考。但电影中的对手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你确定你能承受住压力吗?” 成龙握紧拳头,坚定地说:“李先生,我不怕压力。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一定能做好。” 李小龙笑了笑,心中对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认可。“好,那你就试试吧。” 成龙成功地获得了这个宝贵的机会,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电影的拍摄中。在拍摄过程中,他与李小龙一起精心打磨每一个动作场面。李小龙将自己的功夫理念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成龙,而成龙也凭借着自己的灵活和创意,为电影增添了不少精彩瞬间。 有一次,在拍摄一个高难度的打斗场景时,成龙不小心受伤了。他强忍着疼痛,准备继续拍摄。 李小龙连忙拦住他,关心地说:“你受伤了,先去处理一下。” 成龙摇摇头,眼神中满是执着。“李先生,没关系。我不能因为一点小伤就耽误拍摄进度。” 李小龙看着成龙坚定的眼神,叹了口气。“你这股拼劲,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学会照顾自己。” 成龙感激地看着李小龙。“李先生,我明白了。谢谢您的关心。” 随着拍摄的推进,两人之间的友谊也逐渐深厚。他们在休息时会一起交流功夫心得,分享彼此的人生故事。 李小龙感慨地说:“成龙,你知道吗?功夫就像人生,充满了挑战和机遇。我们要不断地超越自己,才能达到更高的境界。” 成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李先生,您说得对。我会努力提升自己的功夫,不辜负您的期望。” 就在电影拍摄如火如荼之际,李小龙又有了新的想法。他觉得电影中还需要一个强壮的守门角色,这个角色不仅要有强大的实力,还要有威严的气质。经过深思熟虑,李小龙决定找成龙的大师兄洪金宝。 洪金宝在当时的香港武行中也是一位颇有名气的人物。他身材魁梧,力量惊人,正好符合李小龙对这个角色的要求。 当李小龙找到洪金宝时,洪金宝既惊讶又兴奋。他没想到自己能有机会与李小龙合作。 李小龙看着洪金宝,开门见山地说:“我需要一个比较强壮的守门角色,我觉得你很合适。” 洪金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李先生,能与您合作是我的荣幸。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小龙严肃地说:“这个角色在电影中非常重要,但在成片之前需要严格保密。” 洪金宝郑重地点点头。“李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就这样,洪金宝也加入了《死亡的游戏》的拍摄团队。他以自己的专业和敬业,为电影注入了新的活力。 然而,在拍摄过程中,一场意外的误会却悄然发生。有一天,拍摄现场的气氛格外紧张,大家都在为一个高难度的场景忙碌着。李小龙正在指导动作,突然看到洪金宝的一个动作似乎不太符合他的要求。李小龙误以为洪金宝没有认真对待拍摄,心中不禁升起一丝不满。 李小龙皱着眉头,走到洪金宝面前,语气严肃地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动作应该更有力量,更有气势。” 洪金宝一听,顿时愣住了。他连忙解释道:“李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这个动作可以有不同的表现方式。” 李小龙却认为洪金宝在找借口,他的脸色更加阴沉。“在我的电影里,每一个动作都要做到极致。你如果不能按照我的要求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洪金宝心中也涌起一股倔强,他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李先生,我也是为了电影好。我有我的想法。” 两人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仿佛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李小龙突然抬腿,做出一个攻击的姿势。洪金宝看着李小龙凌厉的眼神和快速的动作,心中一惊。他知道,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可能不是李小龙的对手。但他也不想轻易认输,于是他也摆出架势,准备迎接李小龙的挑战。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动手的时候,成龙及时赶到。他看到眼前的情景,连忙上前拦住他们。 “李先生,大师兄,你们别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成龙焦急地说道。 李小龙看着成龙,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怒火。“他不按照我的要求来,还顶嘴。这怎么行?” 洪金宝也不服气地说:“我不是不按照你的要求来,我只是想让电影更好。” 成龙连忙劝道:“李先生,大师兄也是一片好心。他可能有自己的想法,但他肯定也是为了电影着想。大家都是为了这部电影,何必这么冲动呢?” 李小龙听了成龙的话,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看着洪金宝,沉默了片刻。 洪金宝也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不好,他低下头,轻声说道:“李先生,对不起。我不该顶嘴。我以后一定按照您的要求来。” 李小龙叹了口气,放下了腿。“好吧,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下不为例。我们都是为了电影,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闹矛盾。” 这场误会虽然暂时化解了,但在洪金宝的心中却留下了一丝阴影。他觉得自己在李小龙心中的形象可能已经受损,他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在接下来的拍摄中,洪金宝更加努力地表现自己。他用自己的实力和敬业精神,向李小龙证明自己的价值。而李小龙也看到了洪金宝的努力,心中对他的不满也渐渐消散。 随着时间的推移,电影的拍摄接近尾声。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经历了无数的困难和挑战,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用自己的汗水和努力,铸就了一部充满传奇色彩的功夫电影。然而,这部电影却并非完美无缺。 在后期制作中,由于技术和资金的限制,电影的一些特效和画面质量未能达到李小龙的预期。而且,在剪辑过程中,也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电影的节奏和剧情有些不连贯。这些问题让李小龙感到非常失望和沮丧。 当《死亡的游戏》最终上映时,虽然引起了一定的轰动,但并没有达到李小龙所期望的高度。观众们被电影中精彩的打斗场面和深刻的哲学内涵所震撼,但也对电影中的一些不足之处提出了批评。李小龙、成龙和洪金宝的精彩表现虽然赢得了大家的高度赞誉,但他们心中都清楚,这部电影还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 这部电影虽然没有成为一部完美的经典之作,但它却见证了三位功夫巨星的邂逅与共创。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功夫的精神,为后人留下了宝贵的财富。在这个充满传奇的时代,李小龙、成龙和洪金宝的故事将永远被人们铭记。他们的友谊和拼搏精神,将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不懈努力。 尽管电影存在着遗憾,但它也成为了他们人生中的一段宝贵经历。他们在这个过程中所学到的东西,将伴随他们一生。他们知道,追求梦想的道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只有不断地努力和奋斗,才能离梦想更近一步。 在未来的日子里,李小龙、成龙和洪金宝将继续在功夫电影的舞台上绽放光芒。他们的故事,将成为香港电影史上的一段传奇,永远激励着后人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 在那个风起云涌的 1972 年香港九龙,李小龙的光芒如同一颗璀璨的星辰照亮了整个功夫世界。他的新电影《死亡的游戏》虽历经波折,却也在众人的努力下接近尾声。而此时,李小龙与洪金宝之间的一场过招,更是成为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李小龙与洪金宝,两位功夫巨匠,各自有着独特的风格和魅力。他们的相遇,仿佛是火星撞地球,注定会擦出耀眼的火花。在拍摄现场,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众人都期待着这场巅峰对决。 李小龙身姿挺拔,眼神如电,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速度。洪金宝则身材魁梧,气势磅礴,犹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两人相对而立,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随着一声令下,他们瞬间动了起来。李小龙的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袭来,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洪金宝则沉稳应对,以力破巧,每一次抵挡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们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腾挪,展现出了极高的功夫造诣。 这场过招精彩绝伦,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撼。大家仿佛看到了功夫的极致之美,感受到了那种超越常人的力量与技巧。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故事和情感。 然而,命运却在此时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就在影片即将完成之际,存放胶片的地方遭了贼,那记录着李小龙与洪金宝精彩过招的胶片不翼而飞。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李小龙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洪金宝也满脸懊恼,他们的心血就这样被无情地夺走。整个剧组都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大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 但他们并没有放弃。李小龙决定重新拍摄这场过招,尽管这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时间。洪金宝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知道,这场对决不仅仅是为了一部电影,更是为了他们对功夫的热爱和追求。 于是,他们再次站在了拍摄现场,重新演绎那场精彩绝伦的过招。这一次,他们更加投入,更加专注,仿佛要把所有的力量都倾注在其中。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情感。 虽然重新拍摄的过程充满了困难,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用自己的汗水和努力,再次铸就了一段功夫传奇。尽管最终的影片可能无法完全还原第一次的精彩,但他们的精神却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中。 在那个充满传奇的时代,李小龙和洪金宝的故事成为了人们心中永远的记忆。他们的友谊、他们的拼搏、他们对功夫的执着,都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为了自己的梦想而不懈努力。而那被偷走的胶片,也成为了一个永远的遗憾,提醒着人们珍惜每一个来之不易的瞬间。 在繁华的香港,洪金宝正为最近发生的胶片被偷一事而懊恼不已。突然,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洪金宝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而又充满力量的声音——是李小龙。 李小龙:“喂,洪金宝吗?我是李小龙。” 洪金宝:“李先生,您好!没想到您会打电话来。” 李小龙:“洪金宝,我现在在美国这边筹备新电影《龙争虎斗》,我想到了你。” 洪金宝:“新电影?李先生,您的意思是?” 李小龙:“我想让你在电影里出演一个少林寺俗家弟子,与我饰演的角色过招。之前的遗憾,我们可以在这部电影里弥补。” 洪金宝:“真的吗?李先生,我太荣幸了。可是……之前的事情,我还担心您对我有看法呢。” 李小龙:“哈哈,过去的就过去了。我知道你是个有实力的人,那次的误会只是小插曲。这次,我们一定能合作出一部精彩的电影。” 洪金宝:“李先生,您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不过,这个少林寺俗家弟子的角色,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李小龙:“这个角色要有扎实的功夫底子,而且要有一种不羁的气质。你可以把你自己的风格融入进去,我相信你能演好。” 洪金宝:“好的,李先生。我一定会好好准备,不辜负您的期望。” 李小龙:“嗯,我相信你。这部电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希望我们能一起打造出一部经典之作。” 洪金宝:“李先生,我明白。我也一直渴望能再次与您合作,这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珍惜。” 李小龙:“好,那你尽快准备,等我的通知。我们在美国等你。” 洪金宝:“好的,李先生,我随时待命。” 挂断电话后,洪金宝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他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与李小龙一起创造出更加精彩的功夫传奇。而李小龙也满怀信心,期待着与洪金宝的再次合作,为观众带来一场震撼人心的视觉盛宴。 第x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9) 1972 年,香港九龙的街头热闹非凡。李小龙正漫步其中,心中思索着新的电影题材。就在这时,他偶然间结识了一位气质非凡的女子——唐美丽。 “你好,我叫唐美丽。”唐美丽微笑着向李小龙打招呼。 “你好,我是李小龙。”李小龙回应道。 随着交流的深入,他们发现彼此都对国家大事有着浓厚的兴趣。 “如今国家尚未统一,实在令人忧心。”唐美丽皱着眉头说道。 李小龙神情严肃:“没错,国家统一是大势所趋,也是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心愿。”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时常一起谈论国家大事,偶尔也会约会吃个饭。 唐美丽常常向李小龙提起她的姥爷张学良将军,讲述他的英勇事迹。这让李小龙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敬佩之情,也萌生了以张学良将军的事迹为背景拍一部电影的想法。 此时的张学良将军正被软禁在台湾。李小龙在拍完《死亡的游戏》后,又筹备拍摄古装剧《年羹尧》。在这期间,他始终没有忘记唐美丽口中的张学良将军。当《年羹尧》拍摄完成后,他决定着手拍摄一部类似《精武门》的民国戏。而这时,他越发觉得张学良将军的故事是一个绝佳的电影题材。 于是,李小龙毅然踏上了前往台湾的征程。历经九死一生,他终于见到了张学良将军。 “张将军,久仰大名。晚辈李小龙,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李小龙恭敬地说道。 张学良将军微微点头:“你就是李小龙?我也听闻过你的大名。” 两人相谈甚欢,从过去的战争岁月聊到国家的未来发展。 “张将军,您认为国家统一的前景如何?”李小龙问道。 张学良将军目光坚定:“国家统一是必然的,这是历史的潮流,不可阻挡。” “那对于世界未来的发展,您又有何看法?”李小龙继续追问。 “世界的未来,需要各国人民共同努力,和平共处,共同发展。”张学良将军缓缓说道。 然而,他们的会面并没有逃过特务的眼睛。特务们开始暗中监视他们,并试图破坏他们的交流。 “李老板,最近你和张将军走得很近啊。”一个特务阴阳怪气地说道。 李小龙毫不畏惧:“我只是敬仰张将军的为人,与他交流一番,有何不可?” “哼,你最好小心点,别给自己惹麻烦。”特务威胁道。 李小龙丝毫不为所动:“我李小龙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你们的威胁。” 尽管面临着特务的干扰和威胁,李小龙和张学良将军的交流却没有停止。他们的对话,如同一颗颗希望的种子,在历史的长河中埋下了对国家统一和世界未来发展的美好期许。而这一切,也为李小龙后来的意外埋下了伏笔。 李小龙兴奋地找到唐美丽,眼中闪烁着光芒。 “美丽,你知道吗?我把与特务的对战写进了《死亡的游戏》当中。”李小龙迫不及待地分享着自己的创作。 唐美丽露出惊喜的神情,“真的吗?这真是个绝妙的点子!” 李小龙开始讲述自己设计的动作场面:“在电影里,我会用最凌厉的拳脚,快速地攻击特务。他们虽然凶狠,但在我的功夫面前,也只能节节败退。比如,我会一个侧踢,直接把一个特务踢飞出去好几米远,然后再来一个回旋踢,把另一个特务打倒在地。” 唐美丽听得入神,“哇,听起来就很精彩。那你打算怎么把这个元素融入到后面的电影里呢?” 李小龙思索片刻后说道:“每一部电影可以根据不同的主题来调整与特务对战的场景。如果是古装剧,特务可以变成邪恶的势力,企图破坏国家的安宁。我就用古代的武功招式来对抗他们。如果是民国戏,特务就是那些反动势力的爪牙,我会用更加激烈的打斗来展现反抗精神。” 唐美丽点头表示赞同,“这个想法太棒了!这样既不影响新的剧情,又能增加浓厚的艺术性。你真的是个天才,小龙。” 李小龙微微一笑,“哈哈,谢谢你的夸奖。我觉得这样可以让我的电影更有深度和意义。” 唐美丽眼中满是期待,“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些电影了。” 李小龙自信满满地说:“放心吧,美丽。我一定会把这些电影拍得精彩绝伦,让全世界都看到中国功夫的魅力。” 在香港繁华的街头,阳光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泛起一片金色的光晕。李小龙身着一袭黑色的练功服,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仿佛能够穿透一切。在他身旁,唐美丽身着一袭淡雅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美丽动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小龙的敬佩与爱慕。 李小龙微微皱起眉头,看着唐美丽问道:“美丽,你有没有家庭座机电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唐美丽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灿烂的笑容,回答道:“有啊,小龙。怎么突然问这个?”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 李小龙的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神情,他挥了挥手,说道:“我有一个重要的电话要打给电影公司的老板。我需要大量的群演,至少五千个。”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执着的光芒,仿佛这个目标是他必须要实现的使命。 唐美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五千个群演?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小龙。整个香港也不一定能找到那么大的场地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但同时也对李小龙的决心感到敬佩。 李小龙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不用担心,美丽。我相信只要我们有决心,就一定能够找到办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力量,仿佛能够鼓舞人心。 说完,李小龙和唐美丽来到了一个电话亭前。李小龙迅速地拨通了电影公司老板的电话,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电话那头传来了老板的声音,“喂,哪位?” 李小龙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老板,我是李小龙。我有一个重要的要求,我需要五千个群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电话那头的老板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五千个群演?这可太难了,整个香港也找不到那么大的场地啊。”老板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 李小龙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老板,我知道这很难,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找到办法。如果在香港找不到,我们可以考虑其他地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 老板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会尽力去想办法。不过,这么多群演,成本可不小啊。”老板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 李小龙微微一笑,说道:“老板,不用担心成本问题。只要我们能够拍出一部精彩的电影,就一定能够收回成本。而且,我相信这部电影一定会成为经典之作。”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老板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我会尽力去安排。不过,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可以考虑和外国公司合作,拍一部中外合资的电影。这样,我们可以利用他们的资源和场地,也许能够满足你的要求。”老板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李小龙微微一愣,然后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和外国公司合作可能会带来一些挑战,但同时也可能会带来更多的机会。他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老板。我可以考虑和外国公司合作,但我有一个条件,华人的角色设定一定要由我来改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老板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吧,我会和外国公司商量一下。不过,你要尽快拿出一个具体的方案。”老板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李小龙挂断电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看着唐美丽,说道:“美丽,我们有希望了。只要我们和外国公司合作,就能够实现我的目标。”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 唐美丽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李小龙的信任,“小龙,我相信你一定能够成功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 不久后,电影公司老板传来了好消息。他们和一家外国公司达成了合作协议,将拍摄一部名为《龙争虎斗》的电影。这部电影的场面非常大,群演要多少有多少。而且,外国公司同意让李小龙改写华人的角色设定。 李小龙听到这个消息后,兴奋不已。他立刻开始着手准备电影的拍摄工作。他首先和外国公司的导演进行了深入的沟通,阐述了自己对华人角色的理解和想法。他希望能够通过这部电影,展现华人的勇敢、智慧和坚韧不拔的精神。 外国导演对李小龙的想法非常赞赏,他表示愿意全力配合李小龙的创作。于是,他们开始一起制定电影的拍摄计划。他们决定在拍摄《龙争虎斗》的同时,也拍摄另外一部电影的部分影片内容。这样可以提高效率,节省时间和成本。 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李小龙展现出了他的专业素养和敬业精神。他亲自指导演员的动作,确保每一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充满力量。他还和导演一起讨论剧情,提出了许多宝贵的建议。他的眼神中始终充满了专注和热情,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电影的拍摄。 唐美丽也经常来到片场,为李小龙加油助威。她看着李小龙在片场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了敬佩和爱慕。她知道,李小龙是一个为了梦想而不断努力的人,他的精神感染着每一个人。 有一天,李小龙和唐美丽在片场休息的时候,李小龙突然看着唐美丽,说道:“美丽,我有一个决定。从现在开始,后面每一部电影的女主角都由陈可秀改成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唐美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小龙,你真的决定了吗?”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李小龙微微一笑,握住唐美丽的手,说道:“是的,美丽。我觉得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你的美丽、智慧和勇气,都能够为电影增添更多的魅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唐美丽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她感动地说道:“小龙,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每一个角色,不辜负你的期望。”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小龙和唐美丽一起为电影的拍摄努力着。他们相互支持,相互鼓励,共同创造着属于他们的电影传奇。 随着电影的拍摄进展顺利,李小龙的心情也越来越好。他知道,这部电影将会是他的又一部经典之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电影在全世界引起轰动的场景。 然而,在电影拍摄的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挑战和困难。比如,语言沟通问题、文化差异问题等等。但李小龙并没有被这些问题打败,他用他的智慧和勇气,一一克服了这些问题。 他经常和外国演员进行交流,了解他们的文化和习惯,以便更好地指导他们的表演。他还和外国导演一起探讨如何融合中西方文化,让电影更加具有国际化的视野。他的眼神中始终充满了对电影的热爱和执着,仿佛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前进的步伐。 在电影的拍摄接近尾声的时候,李小龙感到无比的满足和自豪。他知道,这部电影将会是他的又一部杰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电影在全世界引起轰动的场景。 终于,电影《龙争虎斗》顺利上映了。这部电影一上映,就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观众们被电影中的精彩动作场面和深刻的主题所吸引,纷纷给予了高度的评价。李小龙的名字再次传遍了全世界,他成为了无数人心中的偶像。 而唐美丽也因为在电影中的出色表现,赢得了观众们的喜爱和认可。她的美丽和才华,让她成为了电影界的一颗新星。 在电影的庆功宴上,李小龙和唐美丽手牵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创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电影传奇。 李小龙看着唐美丽,深情地说道:“美丽,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终于实现了我们的梦想。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创造更多的奇迹。”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温柔和坚定。 唐美丽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花,“小龙,我愿意和你一起,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深情。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代,李小龙和唐美丽用他们的勇气、智慧和执着,创造了属于他们的电影传奇。他们的故事,将永远激励着每一个追逐梦想的人。 在电影《龙争虎斗》的拍摄现场,气氛紧张而热烈。李小龙身着标志性的黄色连体服,眼神犀利如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速度,仿佛能打破空气的阻碍。唐美丽则身着一袭白色的古装长裙,长发飘飘,美丽动人,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 “咔!”导演一声令下,这一场激烈的战斗戏暂时告一段落。李小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走到唐美丽身边。 “美丽,这场戏你表现得非常出色。”李小龙微笑着说道。 唐美丽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小龙,你也很棒。我相信这部电影一定会成为经典。”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意外的变故即将发生。 随着电影的后期制作进行,一些问题逐渐浮现出来。由于电影的时长限制和剧情的调整,唐美丽的部分戏份被删减。当李小龙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感到非常震惊和失望。 “为什么要删减美丽的戏份?她的表演非常精彩,这对她不公平。”李小龙愤怒地找到电影公司的负责人。 负责人无奈地解释道:“小龙,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电影的时长太长了,为了保证剧情的紧凑性和观赏性,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牺牲。” 李小龙皱起眉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美丽为了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努力,她应该得到应有的回报。” 负责人叹了口气:“小龙,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不过,你可以把美丽的一些精彩片段剪到你的《死亡的游戏》的开头,这样也能让观众看到她的精彩表演。” 李小龙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办法。虽然心中充满了遗憾,但他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回到片场,李小龙找到了唐美丽。他的脸上露出愧疚的神情。 “美丽,对不起。你的戏份被删减了。”李小龙轻声说道。 唐美丽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一个理解的笑容:“小龙,没关系。我知道这是电影制作的需要。只要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就足够了。” 李小龙握住唐美丽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美丽,你真的很善良和大度。我一定会把你的精彩片段剪到《死亡的游戏》的开头,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表演。” 唐美丽点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小龙,我相信你。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创造出更多的精彩。” 在《龙争虎斗》上映后,虽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李小龙和唐美丽心中始终有着一丝遗憾。他们知道,如果没有删减唐美丽的戏份,这部电影可能会更加完美。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和挑战。在这个时候,李小龙接到了一个特殊的邀请。少林寺方丈邀请他前往少林寺,一起探讨武术的真谛。 李小龙感到非常兴奋和荣幸。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可以让他更深入地了解武术的内涵和价值。 当李小龙来到少林寺时,方丈早已在门口等候。方丈身着袈裟,面容慈祥,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智慧。 “李施主,欢迎来到少林寺。”方丈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李小龙连忙回礼:“方丈大师,久仰大名。能得到您的邀请,是我的荣幸。” 两人走进少林寺的大殿,开始了一场深刻的武术探讨。 “李施主,你认为武术的本质是什么?”方丈问道。 李小龙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方丈大师,我认为武术的本质是自我超越和自我保护。通过武术的训练,我们可以提高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同时也可以保护自己和他人。” 方丈微微点头:“说得好。武术不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哲学和文化。它可以培养人的品德和修养,让人变得更加坚强和自信。” 李小龙深有感触地说道:“方丈大师,您的话让我受益匪浅。我一直致力于将武术推广到全世界,让更多的人了解和热爱武术。我相信,武术可以成为连接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桥梁。” 方丈微笑着说道:“李施主,你的志向远大。希望你能继续努力,为武术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这次探讨中,李小龙和方丈交流了很多关于武术的理念和方法。他们的对话充满了智慧和深度,让人受益匪浅。 然而,李小龙心中始终有着一丝遗憾。他知道,如果没有出现意外,他可以将这次探讨的成果融入到自己的电影中,让更多的人了解武术的魅力。 回到香港后,李小龙和唐美丽一起坐在海边,看着夕阳西下。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感慨和遗憾。 “小龙,如果没有这些意外,我们的电影一定会更加完美。”唐美丽轻声说道。 李小龙握住唐美丽的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美丽,不要难过。虽然我们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但我们也收获了很多。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我们的电影一定会成为经典。” 唐美丽点点头,她的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小龙,你说得对。我们要向前看,为美好的未来而努力。” 李小龙微微一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憧憬:“美丽,等我完成《死亡的游戏》后,我们一起拍更多的电影。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看到中国武术的魅力和中国文化的博大精深。” 唐美丽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啊,小龙。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做到。” 虽然《龙争虎斗》中唐美丽的戏份被删减,但李小龙和唐美丽并没有放弃。他们用自己的努力和坚持,为电影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他们的故事,将永远激励着后人,让人们相信,只要有梦想,就一定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辉煌。 第x章 需要修改内容·此乃独立于本书的特殊篇章(预告章 十) 1972 年,香港的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洒在繁华的街道上,处处弥漫着生机与活力。此时的李小龙,已然凭借着他的三部电影在全球电影界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票房大卖的成绩让他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刻,一位来自意大利的大导演贝托尔多踏上了香港的土地。他带着满腔的热情和对艺术的执着,四处寻找着那个能够完美诠释他心中角色的人。贝托尔多的新作品是一部关于《末代皇帝》的宏大巨制,他听闻了李小龙的传奇故事和卓越演技,心中认定李小龙就是他苦苦寻觅的那个人。 当贝托尔多终于见到李小龙时,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眼前的李小龙,身姿挺拔,眼神坚定,散发着一种独特的贵族气质。贝托尔多激动地说道:“李先生,我一直在寻找一个能够完美演绎清朝末代皇帝宣统青年时期的演员,当我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李小龙微微皱起眉头,他接过剧本,仔细地翻阅着。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剧本中出现的“伪满洲国”字样,让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反感。李小龙放下剧本,看着贝托尔多,坚定地说道:“导演,很感谢你对我的赏识,但是我不能接受这个角色。在我看来,‘伪满洲国’是日本侵略者在中国东北建立的傀儡政权,是对中国人民的极大侮辱。我不能参与一部对东方文化存在曲解的作品。” 贝托尔多试图劝说李小龙:“李先生,这只是一部电影,我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去诠释这段历史。你的加入将会让这部电影更加精彩,也会让全世界更多的人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 李小龙摇了摇头,说道:“导演,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我有我的原则。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不能接受对自己国家历史的错误解读和歪曲。我希望通过我的电影,向世界展示真正的中国功夫和中国文化,而不是被西方人的偏见所左右。” 贝托尔多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李小龙的决定。但他也对李小龙的坚定信念和爱国情怀深感敬佩。 拒绝了贝托尔多的邀请后,李小龙陷入了沉思。他深知自己的影响力,也明白自己肩负着传播中国文化的重任。他开始思考,如何才能通过电影更好地展现中国的魅力和价值。 就在这时,李小龙听说了香港的邵家影视正在筹备一部清朝题材的电影《年羹尧》。年羹尧这个人物,在历史上有着保家卫国的壮举,而且剧本中还有大量的动作场面,这正符合李小龙的风格。 李小龙来到了邵家影视,与负责人进行了深入的交谈。负责人对李小龙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并向他介绍了电影的筹备情况。“李先生,我们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演技。年羹尧这个角色,既有英勇善战的一面,又有复杂的内心世界,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够将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李小龙仔细研究了剧本,他被年羹尧的故事所深深吸引。然而,他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这部电影必须在尊重历史的基础上进行创作,不能随意篡改历史。同时,我希望能够在电影中融入我的哲学思想,让观众在欣赏电影的同时,也能够得到一些启发和思考。” 负责人说道:“李先生,我们非常欣赏你的才华和演技。我们相信,你的加入将会让这部电影成为一部经典之作。我们会给你满意的工资,也会尊重你的创意和想法。” 李小龙认真地听着,他对这部电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说道:“我对年羹尧这个人物很感兴趣。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英雄,他的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我希望能够通过我的演绎,让更多的人了解他的精神和品质。” 负责人点了点头,说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我们希望这部电影能够展现出中国古代英雄的风采,同时也能够融入现代的电影元素,让观众感受到一场视觉和心灵的盛宴。” 李小龙开始仔细研究剧本,他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和建议。他认为,电影中的动作场面应该更加精彩和真实,要展现出中国功夫的精髓。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在电影中加入一些自己的哲学思想,让观众在欣赏电影的同时,也能够得到一些启发和思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小龙全身心地投入到了电影的筹备工作中。他和导演、编剧一起讨论剧本,和武术指导一起设计动作场面,还亲自参与了服装和道具的设计。他希望能够打造出一部真正的经典之作,让全世界的观众都为之震撼。 在拍摄剧照的过程中,李小龙全身心地投入到角色中。他身着清朝的铠甲,手持宝剑,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勇敢。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力量和魅力,让人仿佛看到了当年年羹尧在战场上的英勇风姿。 然而,命运却似乎跟李小龙开了一个玩笑。就在电影即将进入正式拍摄阶段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发生了。邵家影视遭遇了严重的财务危机,电影的拍摄不得不被迫暂停。 李小龙感到非常遗憾,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相信,总有一天,这部电影会有机会与观众见面。他将自己拍摄的剧照珍藏起来,期待着未来的那一天。 虽然《年羹尧》这部电影最终未能上映,但它却成为了李小龙电影生涯中的一个重要篇章。它见证了李小龙对中国文化的热爱和对电影艺术的执着追求。 多年后,当人们回顾李小龙的一生时,总会想起那些未映的传奇。而《年羹尧》的剧照,也成为了珍贵的历史记忆,让人们感受到了李小龙那个时代的辉煌与梦想。 1972年 3 月的香港,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这座充满活力的城市上。在一间布置简洁却充满专业氛围的电视台演播室内,一场备受瞩目的采访正在进行。此次的嘉宾,正是蜚声国际的功夫巨星李小龙。 电视台记者面带微笑,眼神中充满期待地看着李小龙,开口说道:“李先生,非常荣幸今天能够邀请您来到我们的节目。大家都知道,您的每一部作品都引起了巨大的轰动。最近,听说您有一部新戏《年羹尧》,能和我们分享一下您对这部戏的见解吗?” 李小龙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首先,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关注。《年羹尧》这部戏,对我来说是一次全新的挑战。年羹尧这个人物,在历史上有着独特的地位和故事。他是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将领,有着非凡的军事才能和勇气。” 记者追问道:“那您觉得年羹尧这个人物最吸引您的地方是什么呢?” 李小龙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年羹尧的勇敢和忠诚是我非常欣赏的品质。在那个动荡的时代,他能够凭借自己的能力和勇气,为国家和人民立下赫赫战功。这种精神,与我的武术理念有着相似之处。武术不仅仅是一种技能,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勇敢面对挑战、不屈不挠的精神。” 记者又问:“在拍摄这部戏的过程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或者挑战呢?” 李小龙笑了笑,说道:“当然有。拍摄一部历史题材的戏,需要对那个时代的背景和人物有深入的了解。我们的团队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研究历史资料,力求还原那个时代的真实面貌。同时,在拍摄过程中,也遇到了很多技术上的挑战,比如如何展现古代战争的场面,如何让观众更好地感受到年羹尧的英勇和智慧。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努力会得到观众的认可。” 记者接着问道:“听说您错过了去大陆取景的机会,对此您有什么遗憾吗?” 李小龙微微摇头,说道:“虽然错过了去大陆取景的机会,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我们在香港也找到了很多适合拍摄的地方,而且我们的团队通过精心的策划和设计,也能够营造出那个时代的氛围。” 记者好奇地问:“为什么您不觉得遗憾呢?大陆有很多美丽的风景和丰富的历史文化遗迹,不是更能为这部戏增添色彩吗?” 李小龙严肃地说道:“大陆确实有很多美丽的风景和丰富的历史文化遗迹,但是我相信,我们的团队有能力在香港创造出同样精彩的画面。而且,对于我来说,更重要的是通过这部戏传达出一种精神,一种对国家和民族的热爱和忠诚。无论在哪里拍摄,只要我们用心去做,就一定能够做出一部优秀的作品。” 说到这里,李小龙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就像那个有辱国家的《末代皇帝》,溥仪简直就是一个耻辱。他在日本侵略者的扶持下,建立了伪满洲国,背叛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这种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记者有些惊讶地看着李小龙,问道:“李先生,您对《末代皇帝》的评价如此之低,是因为您对历史有着深刻的理解吗?” 李小龙坚定地说道:“没错。历史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溥仪的行为,是对国家和民族的背叛,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责任。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应该热爱自己的国家,为国家的繁荣和富强而努力奋斗。而不是像溥仪那样,为了一己私利,出卖自己的国家和人民。” 记者点了点头,说道:“您的话让我深受启发。那么,您觉得在当今社会,我们应该如何传承和发扬这种爱国精神呢?” 李小龙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在当今社会,我们应该通过各种方式,让更多的人了解历史,了解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同时,我们也应该积极参与到国家的建设和发展中去,为国家的繁荣和富强贡献自己的力量。作为一个演员,我希望通过我的作品,传递出一种积极向上的价值观,让更多的人感受到爱国精神的力量。” 记者又问:“除了爱国精神,您觉得《年羹尧》这部戏还能给观众带来什么呢?” 李小龙说道:“《年羹尧》这部戏不仅仅是一部历史剧,更是一部关于人性、勇气和智慧的作品。通过年羹尧的故事,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人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如何坚持自己的信念,如何勇敢地面对自己的命运。我希望观众在观看这部戏的时候,能够从中得到启发,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梦想,为自己的人生而努力奋斗。” 采访进行了很长时间,李小龙的话语充满了力量和激情,让记者和现场的工作人员都深受感动。最后,记者总结道:“李先生,非常感谢您今天能够来到我们的节目,与我们分享您对《年羹尧》这部戏的见解和对爱国精神的理解。您的话让我们深受启发,也让我们更加期待您的新作品。” 李小龙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为大家带来更多优秀的作品。” 随着采访的结束,李小龙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演播室的门口。但是,他的话语和精神却留在了每一个人的心中。在那个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时代,李小龙用他的武术和电影,向世界展示了中国的力量和魅力。他的爱国精神,也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为了国家的繁荣和富强而努力奋斗。 而对于《年羹尧》这部戏,人们也充满了期待。在李小龙的精彩演绎下,年羹尧这个历史人物将以全新的形象展现在观众面前。他的勇敢、忠诚和智慧,将成为人们心中的榜样。同时,这部戏也将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传承和发扬爱国精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年羹尧》的拍摄工作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李小龙和他的团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部戏的创作中,力求为观众呈现出一部精彩绝伦的作品。他们在香港的各个角落寻找着适合拍摄的场景,精心设计每一个镜头,每一个动作。他们用汗水和努力,诠释着对艺术的追求和对国家的热爱。 终于,人们满心期待着《年羹尧》的上映,然而,这部戏却未能与观众见面。原来,在 1972年的进程中,同年 7 月份,李小龙为了好兄弟小麒麟,毅然投身于小麒麟的新电影《麒麟臂》,担任动作指导。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李小龙正与团队讨论着《年羹尧》的拍摄计划,这时,小麒麟风风火火地闯进了房间。 “龙哥!”小麒麟满脸急切,“我那新电影《麒麟臂》遇到大麻烦了,动作场面怎么都拍不出想要的效果。” 李小龙微微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资料,看着小麒麟说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小麒麟叹了口气:“龙哥,你也知道,这动作片关键就在动作场面,可现在的设计总觉得缺了点火候,我实在是没招了,想到你在这方面是行家,就赶紧来求你帮忙了。” 李小龙沉思片刻,说道:“兄弟有难,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但我这边《年羹尧》也在筹备当中,确实有些棘手。” 小麒麟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燃起希望:“龙哥,我知道你为难,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这部电影对我太重要了。” 李小龙拍了拍小麒麟的肩膀:“放心吧,兄弟,我会想想办法。”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李小龙决定放下《年羹尧》的筹备工作,全力支持小麒麟的《麒麟臂》。当他把这个决定告诉团队时,大家都有些惊讶。 “龙哥,《年羹尧》我们准备了这么久,现在放下太可惜了。”有人说道。 李小龙坚定地说:“我知道,但小麒麟是我的兄弟,他现在需要我。而且,我相信以后还有机会拍《年羹尧》。” 在《麒麟臂》的拍摄现场,气氛紧张而热烈。李小龙亲自设计动作场面,每一个动作都精益求精。 “这里的动作要再快一点,要有爆发力。”李小龙对着演员们喊道。 小麒麟在一旁看着,心中充满了感激:“龙哥,有你在,我这电影肯定能成。” 李小龙笑了笑:“兄弟,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拍出一部精彩的电影。” 在拍摄间隙,李小龙和小麒麟坐在一起聊天。 “龙哥,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小麒麟说道。 李小龙摆了摆手:“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是兄弟。” 小麒麟点了点头:“龙哥,等我这部电影成功了,以后你有新戏,我一定全力支持。” 李小龙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好啊,我还希望你能在我的新戏里客串呢。” 小麒麟毫不犹豫地答应:“没问题,龙哥,只要你一句话,我随叫随到。” 他们就这样达成了共识,为未来的合作埋下了伏笔。 在《麒麟臂》的拍摄过程中,还有许多幕后花絮。有一次,一个演员在拍摄高难度动作时不小心受伤了,李小龙立刻冲过去查看情况。 “怎么样?伤得严重吗?”李小龙关切地问道。 演员忍着疼痛说:“龙哥,我没事,还能继续拍。” 李小龙严肃地说:“不行,先去治疗,身体要紧。我们不能为了拍戏而不顾演员的安全。” 这件事让大家对李小龙更加敬佩,他不仅在艺术上追求完美,还非常关心身边的人。 随着拍摄的进行,《麒麟臂》的精彩程度越来越高。李小龙的动作设计让电影充满了张力和刺激感。 而对于《年羹尧》未能上映,人们虽然感到遗憾,但也被李小龙和小麒麟之间的兄弟情义所感动。大家都在期待着李小龙未来能够再次挑战历史题材的电影,让大家领略到他的卓越演技和爱国精神。 回顾这段历史,我们看到了李小龙的重情重义。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兄弟之间的真挚情谊和一个中国人的责任与担当。他的话语虽未能在《年羹尧》中回荡,但他的精神却始终激励着我们,为了国家的繁荣和富强而努力奋斗。 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李小龙以他独特的魅力和影响力,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他的电影事业虽有波折,但他的每一个选择都展现出了他对艺术的执着和对人生的热爱。他用自己的方式,向世界展示了中国的力量和魅力,让更多的人了解和认识了中国。 虽然《年羹尧》未能成为一部完整的历史剧,但它所蕴含的爱国精神依然值得我们铭记和传承。它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充满可能性的故事,一个勇敢、忠诚、智慧的年羹尧或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在观众面前。同时,也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热爱国家、热爱民族、重情重义的李小龙。在他们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中国人民的精神风貌,看到了中华民族的未来和希望。 让我们一起缅怀那段充满期待的历史,一起感受李小龙的爱国精神和兄弟情谊。让我们用自己的行动,为国家的繁荣和富强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我们共同努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第85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六 在一条狭窄而昏暗的巷子里,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一个身影正被紧紧追着,脚步慌乱,呼吸急促。这个人便是谢青山,此刻的他满脸疲惫与无奈,却又夹杂着一丝愤怒。 谢青山被追得实在忍不了了,他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手中紧紧握着随身携带的砍刀,眼神中透露出决绝。“我本来也不是杀手,对于你要找的那个女孩,我压根就不认识她。你要是再靠近我那么一点点,别怪我手上的家伙不留情。”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在他对面,站着一个老头,老头满脸怒容,眼神中燃烧着怒火。“是不是你,你自己清楚。我孙女只有我能把他怎么样,你这个家伙,别的我也就不想再多说了,你不配。”老头毫不示弱,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着拿着刀的谢青山。 他们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谢青山究竟是谁?为什么会被老头如此穷追不舍,甚至到了这种不知死活且自不量力的地步呢?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种,而最不幸的是,他们彼此还都认识对方。老头名叫严厉,是一个性格固执且倔强的人。而谢青山,这个曾经做过点小生意、开过店的人,如今却陷入了这般困境。 这一切,都得从 10 年前说起。 10 年前,谢青山还是一个充满朝气与梦想的年轻人。那时的他,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创业之路。他在繁华的市区租下了一个小店面,准备开启自己的商业征程。 谢青山的店主要经营一些特色手工艺品。他精心挑选每一件商品,从各地搜罗来独特而精美的工艺品,希望能够吸引顾客的目光。刚开始的时候,生意虽然不算红火,但也还算过得去。谢青山每天早早地来到店里,认真地整理商品,热情地接待每一位顾客。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经营,店铺一定会越来越好。 然而,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市场竞争越来越激烈。周边的店铺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各种新颖的商品层出不穷。谢青山的小店渐渐被人们遗忘,生意也变得越来越惨淡。 为了挽回局面,谢青山想尽了各种办法。他降低了商品的价格,推出了各种促销活动,甚至还亲自到街头去发放传单。但是,这些努力都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顾客们似乎被其他更有吸引力的店铺所吸引,不再光顾他的小店。 在这个艰难的时期,谢青山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困苦。他不得不节省开支,减少生活中的各种开销。他每天吃着简单的食物,住在简陋的出租屋里。但是,他始终没有放弃自己的店铺,他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迎来转机。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由于长期入不敷出,谢青山最终无法承担店铺的租金和各种费用。他的店倒闭了,他想赚大钱的梦想也在那一刻破灭了。 店铺倒闭后,谢青山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未来的路又在何方。他曾经尝试过找其他工作,但由于没有一技之长,很难找到合适的岗位。他四处碰壁,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 虽然说谢青山的生意做的一塌糊涂,可命运似乎总在不经意间为他打开另一扇窗,那便是他出奇好的女人缘。 在他全情投入做生意的那段日子里,如同命运的巧妙安排,他结识了一个来自外地的女人。那女人初到这座城市,眼神中满是对未知的好奇与憧憬。她有着一头如丝般柔顺的长发,眼眸明亮而动人,笑起来仿佛能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温暖起来。 初次见面时,谢青山正忙碌于自己的店铺中,为了招揽顾客而费尽心思。女人被店铺中那些独特的手工艺品所吸引,缓缓走进店内。谢青山热情地迎上前去,为她介绍着每一件商品的特色与背后的故事。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对这些手工艺品的热爱与执着,女人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也被他身上那股不服输的劲头所打动。 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开始频繁地接触。谢青山会带着女人穿梭于城市的大街小巷,带她品尝当地的美食,领略这座城市的独特魅力。女人渐渐觉得,这个男人不仅有着独特的品味和眼光,还似乎有着无尽的财富。在她的眼中,谢青山的店铺虽然不大,但那些精美的手工艺品无不彰显着他的经济实力。她想象着谢青山一定是个成功的商人,有着丰厚的财富和广阔的未来。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女人开始察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谢青山的店铺生意越来越差,他的脸上也时常露出疲惫与无奈的神情。女人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她试图从谢青山的言行中寻找答案。但谢青山总是避重就轻,不愿过多地谈论自己的困境。 女人的心中渐渐涌起一股不安,她开始暗中调查谢青山的情况。终于,她发现了真相——谢青山的生意其实已经一塌糊涂,他正面临着巨大的经济压力。女人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陷阱,而这个陷阱的缔造者就是谢青山。 可命运的捉弄并未就此停止。就在女人深陷痛苦与纠结之中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而且,已经好几个月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女人陷入了更深的困境。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孩子,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谢青山。 女人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她既对谢青山的欺骗感到愤怒,又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充满了爱与期待。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未来的路又在何方。她想过离开谢青山,独自面对这个孩子的未来。但每当她感受到孩子在腹中的胎动,心中又涌起一股难以割舍的情感。 而谢青山,在得知女人怀孕的消息后,心中也充满了愧疚与不安。他知道自己对女人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也知道自己必须承担起责任。他开始努力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希望能够弥补自己的过错。 在这个充满挑战和困境的时刻,他们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面对这个现实,为自己的选择和未来负责。在这个过程中,谢青山结识了一些不良分子。他们看到谢青山的困境,便引诱他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谢青山开始参与一些非法的活动,希望能够快速赚到钱,摆脱自己的困境。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些非法活动不仅没有给他带来财富,反而让他陷入了更深的泥潭。 谢青山和他的妻子之间的过往则属于那神秘的《不能说的秘密》系列。他们的故事曾有过甜蜜与温馨,也曾有过争吵与矛盾,最终走向了离婚的结局。 如今,时光飞逝,距离他们离婚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年。在这漫长的十年里,谢青山独自承担起了生活的重任。他带着两个孩子,努力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中寻找着属于他们的立足之地。 十三年后的某一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谢青山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世界,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的思绪飘回到了过去,回忆起那些曾经的日子。 他的大女儿叫谢文雨,大儿子叫谢宇文。说起这两个孩子的名字,确实挺随意的。当年,谢青山在给孩子们取名字的时候,并没有经过太多的深思熟虑。他只是觉得这些名字容易记,这样在日常生活中,随便叫谁做事情都不会因为叫错而尴尬。然而,就是这样看似随意的名字,却承载着他对孩子们的爱与期望。 谢文雨,算是一个温柔而善良的女孩。她有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眼眸中闪烁着聪慧的光芒。她的性格像她的名字一样,文静而优雅,总是默默地关心着身边的人。在学校里,她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同学心中的好伙伴。她努力学习,希望能够用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为父亲和弟弟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谢宇文,属于那种活泼而勇敢的男孩。他的短发总是显得干净利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毅的力量。他的性格开朗大方,喜欢结交朋友,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在生活中,他总是充满活力,勇敢地面对各种挑战。 虽然谢青山给孩子们取名字的时候很随意,但他对孩子们的爱却一点也不随意。他努力工作,为孩子们提供一个温暖的家。他关心孩子们的成长,教导他们做人的道理。在孩子们遇到困难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身边,给予他们支持和鼓励。 在这十三年里,谢青山和孩子们一起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他们曾经为了生活而奔波,曾经为了梦想而努力。他们一起笑过,一起哭过,一起度过了无数个难忘的日子。如今,孩子们渐渐长大,谢青山也在岁月的磨砺中变得更加坚强。 然而,生活的道路依然充满了挑战。谢青山知道,他不能停下脚步,他必须继续努力,一切都是为孩子们将来创造更加美好的生活条件。他相信,只要他们一家人团结一心,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克服所有的困难,迎接美好的未来。 言归正传。也就在这一年,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快,根本跟不上节奏。 严厉的孙女名叫严谨,是一个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女孩。她从小在严厉的欺负下长大,过着无天无日的生活。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严谨还是觉得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她渴望自由,渴望独立,不想一直生活在姥爷严厉的变态监护之下。 有一天,严厉偷偷地离开了家,独自一人来到了隔壁村子。她被广袤的田间地头所吸引,四处游玩闲逛。在这个过程中,她结识了一些新朋友,他们一起逛各种小店、吃饭、玩耍,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白天在外边玩很正常,到晚上自然要回家。 严谨并不知道,她的行为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有一个犯罪团伙盯上了她,他们觉得严谨是某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可以从她身上敲诈一笔钱财。于是,他们开始跟踪小雨,寻找合适的机会下手。 就在严谨毫无察觉的时候,犯罪团伙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们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拦住了小雨,威胁她交出身上的钱财或者其他的什么。 严谨惊恐万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丫头,你是不是落单了?跟哥哥们玩一玩,你可可愿意?”这就是其中一个人说的,听起来就很厉害。 “变态!”严谨也是直言不讳。 其中另一个来劲了:“这丫头还挺厉害,哥几个轮流玩玩也不错。” 他们也是混蛋惯了,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好就要动手。具体他们做了些什么,实在是不够雅观,不要去想象。 谢青山本来就是路过,看到严谨处境,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正义感。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与正在犯罪的犯罪混蛋团伙展开了殊死的搏斗搏斗。虽然谢青山并不是一个强壮的人,但他凭借着勇气和决心,成功地击退了犯罪团伙,解救了严谨。 严谨对谢青山充满了感激之情,她觉得谢青山是一个勇敢善良的人。谢青山也对小雨产生了好感,他觉得严谨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他们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有机会再见面。 谢青山这次壮举,给他带了不少麻烦。他现在的上级和对方的上级属于敌对势力,属于同行不同业,各有志为生。 他们的相遇已经引起了严厉的注意。严厉一直对严谨的安全非常担心,他得知严谨被人救了之后,便暗自开始调查这件事情。他也秘密的通过各种渠道,终于找到了这个叫谢青山的线索。 谢青山那年是35岁,严谨13岁。严厉认为谢青山接近小雨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觉得谢青山可能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如果自己以后想要对严谨有不利的做法,他突然出现在我后面给我来一下子,那不就一切都泡汤。于是,他开始对谢青山进行跟踪和调查,希望能够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测,来个恶……不管什么人,先告他一状才是。 在调查的过程中,严厉意外的发现谢青山曾经参与过一些非法活动,直到现在也没有脱离这个组织,这更加坚定了他的怀疑。他认为谢青山就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危险且变态人物,必须要远离严谨。于是,他开始对谢青山进行警告,让他不要接近严谨。 但是,谢青山却觉得自己是无辜的。他并没有想要伤害严谨,他只是出于突然的正义感才救了她。他觉得严厉对他的怀疑是没有道理的,他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但是,严厉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他认定谢青山就是一个坏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严厉对谢青山的追逼越来越紧。他不断地寻找谢青山的踪迹,想要把他赶走。谢青山也感到非常无奈和愤怒,他觉得严厉太过分了,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就这样,他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最终演变成了现在的局面。谢青山被严厉穷追不舍,他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个困境。他觉得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被误解。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谢青山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是继续与严厉对抗,还是选择逃避?他想起了自己曾经的梦想,想起了自己的坚持和努力。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他必须要找到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于是,谢青山决定勇敢地面对严厉,向他解释清楚自己的情况。他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决定,但是他已经没有其他选择了。他拿着砍刀,并不是想要伤害严厉,而是想要保护自己,让严厉听他解释。 谢青山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严厉老叔,你听我好好说。我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想要伤害你家孙女。我也只是一个普通打工人,就算……我说的就算,就算曾经或者现在都犯过一些错误,但是我已经在努力改正了。当我救下严谨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还是有点良心的,就算所谓的正义感,没有其他目的。请您一定相信我。” 严厉听了谢青山的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看着谢青山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一些端倪。但是,他的心中仍然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没有想要伤害我家严谨?”严厉问道。 “是的,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严谨。我再次声明一下,你也知道我曾经或许犯过错误,但是我已经在努力弥补了。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自己。”谢青山坚定地说道。 严厉沉默了片刻,心中的怀疑渐渐减少了一些。他看着谢青山,感受到了他的真诚和决心。 “好吧,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但是,你必须要保证以后不再接近我家孙女。至于你不参与任何非法活动,我管不了,有官方治你。你要是对我孙女不利的话,那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严厉严肃地说道。 谢青山听了严厉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连忙点头答应道:“好的,我保证。我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不再接近小雨,也不再参与任何非法活动。” 就这样,一场紧张的追逐终于暂时告一段落。谢青山和严厉之间的矛盾虽然没有完全解决,但是他们至少有了一个沟通的机会。谢青山知道,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必须要努力改正自己的错误,他有自己的家人和生活。 在严厉也意识里,只有自己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仅仅凭猜测就认定其他人是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他决定以后要更加谨慎地看管严谨的衣食住行并限制其人身自由,不会给任何人钻空子乘虚而入,也不会给别人一个解释的机会。 在他们这件事之前,已经有了灭门案,以后又是灭门案。两次灭门案,被害者永远都不会明白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 第86章 少年侦探小队(对谈篇3) 在一个宁静的夏日午后,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小伙伴坐在校园的角落里,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许建宇,作为侦探小队的大哥,他聪明机智,勇敢果断,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带领小伙伴们解决各种难题。章羽强,有眼力见,做事果断又勇敢,是许建宇的得力助手。旬智谋呢,虽然有点偷奸耍滑,但对大哥许建宇却是忠心耿耿。 “今天给你们讲个故事吧。”许建宇微笑着说道。 章羽强和旬智谋立刻来了精神,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话说在古代,有一个乱世枭雄名叫曹操。曹操这个人啊,足智多谋,心狠手辣。有一天,曹操竟然邀请了一个叫刘备的人赴宴。这个消息一传出,就像一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章羽强皱起眉头,问道:“大哥,这曹操为什么要邀请刘备赴宴呢?肯定有阴谋。” 旬智谋也附和道:“是啊,大哥,这曹操肯定没安好心。” 许建宇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关羽和张飞得知此事后,心急如焚。关羽对张飞说:‘三弟,那曹操狡诈多谋,此次宴请大哥,必定暗藏玄机。’张飞瞪大了眼睛,满脸焦急之色,说道:‘二哥,咱可不能让大哥陷入危险之中。’于是,他们毫不犹豫地提起兵器,怒目圆睁,如风一般飞奔到曹操账中。” “哇,关羽和张飞好勇敢啊!”章羽强赞叹道。 旬智谋却撇了撇嘴,说:“他们也太冲动了吧,万一曹操有埋伏怎么办?” 许建宇笑了笑,说:“关羽身着绿袍,手持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他那丹凤眼微微眯起,透露出无尽的威严与果敢。张飞则豹头环眼,满脸络腮胡,气势汹汹。他紧握丈八蛇矛,仿佛随时准备与敌人展开一场殊死搏斗。他们一路疾驰,脚下扬起阵阵尘土,那坚定的步伐和决绝的身影,让人感受到他们对大哥刘备的忠诚与守护之情。” 章羽强听得入了神,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紧张的场景之中。旬智谋则开始分析起来:“大哥,我觉得关羽和张飞这么做虽然很勇敢,但也有点冒险。他们应该先打探一下曹操的虚实,再做决定。” 许建宇赞许地看了旬智谋一眼,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关羽和张飞当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大哥陷入危险之中。当他们闯入曹操帐中时,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曹操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关羽和张飞会如此果敢地前来。” “曹操会怎么做呢?”章羽强迫不及待地问道。 许建宇卖了个关子,说:“曹操面带微笑,眼神却暗藏锋芒。他对关羽和张飞说:‘二位将军,如此急切,所为何事?’关羽横刀而立,声音洪亮,说道:‘曹操,你邀我大哥前来,究竟有何居心?’张飞更是怒喝道:‘哼,曹贼,若敢伤我大哥半分,我定让你血溅当场。’” “哈哈,张飞好霸气啊!”章羽强大笑道。 旬智谋却摇了摇头,说:“他们这样会不会激怒曹操啊?” 许建宇接着说道:“刘备见到两位兄弟,心中既感动又担忧。他对关羽和张飞说:‘二弟、三弟,不可无礼。’曹操见状,哈哈大笑,说道:‘玄德兄,你这两位兄弟果然忠勇,令人钦佩。今日只是单纯请玄德兄吃个饭,二位将军多虑了。’” 章羽强怀疑地说:“曹操真的只是请刘备吃饭吗?我才不信呢。” 旬智谋也说:“肯定有阴谋。大哥,你快接着讲。” 许建宇微微一笑,说:“众人入座,气氛却依旧紧张。曹操端起酒杯,目光落在刘备身上,说道:‘玄德兄,你我二人驰骋天下,历经诸多风雨。今日不妨聊聊,这天下谁才是英雄?’刘备微微沉吟,说道:‘曹丞相,这天下豪杰众多,皆有过人之处,实难评判谁是英雄。’曹操摇头,说道:‘玄德兄此言差矣。依我之见,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刘备心中一惊,手中酒杯险些掉落。” “哇,曹操这是在试探刘备啊。”章羽强说道。 旬智谋点了点头,说:“刘备肯定很紧张。” 许建宇继续说道:“关羽和张飞对视一眼,眼中满是警惕。他们紧紧守护在刘备身旁,如两座巍峨的山峰,给予刘备无尽的安全感。他们怒视着曹操及其部下,用行动宣告着他们对大哥的守护之心,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刘备半分。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似乎一触即发。” 章羽强紧张地问道:“然后呢?他们打起来了吗?”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然而,最终这场宴席在紧张与猜疑中缓缓落下帷幕。” “就这么结束了?”旬智谋有些失望地说。 许建宇神秘地一笑,说:“别急,还有呢。回想当年刘邦被项羽宴请,史称《鸿门宴》。关羽和张飞闻此,心中更是警觉。张飞瞪圆了眼睛,对刘备说道:‘大哥,当年鸿门宴刘邦险些丧命,如今曹操这宴请,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咱可得小心着点。’关羽轻抚长须,微微颔首道:‘三弟所言极是。曹操此人,心思难测,不可不防。’刘备面色凝重,心中亦是忐忑不安。” 章羽强握紧了拳头,说:“要是我,我就直接和曹操拼了。” 旬智谋白了他一眼,说:“你就知道蛮干。我们得想个办法才行。” 许建宇笑着说:“别着急,听我继续讲。关羽和张飞紧紧守在刘备身侧,时刻留意着曹操及其部下的一举一动。关羽手中青龙偃月刀散发着阵阵寒光,仿佛在向众人宣告,若有谁敢对刘备不利,定不轻饶。张飞则紧握着丈八蛇矛,那满脸的络腮胡随着他的警惕神情微微颤动,好似一头随时准备扑向敌人的猛虎。” “太帅了!”章羽强赞叹道。 旬智谋却皱起了眉头,说:“大哥,我觉得曹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肯定还有后招。”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宴会上,曹操谈笑风生,刘备却强作镇定,应答之间小心翼翼。关羽和张飞始终保持着高度戒备,他们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在曹操及其部下身上来回扫视。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为保护大哥刘备拼尽一切。” 章羽强紧张地问道:“那后来呢?曹操有没有动手?”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时间仿佛过得格外缓慢。关羽和张飞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大哥刘备的安全,绝不能让历史的悲剧在他们眼前重演。” “那他们最后成功了吗?”旬智谋问道。 许建宇微微一笑,说:“别急,听我慢慢道来。就在这时,曹操突然站起身来,大笑道:‘玄德兄,今日之宴,只是想与你聊聊天下大势,别无他意。你我二人,虽各为其主,但也算是英雄惜英雄。希望日后有机会,我们还能一起把酒言欢。’说完,曹操便带着部下离开了。” 章羽强松了一口气,说:“太好了,刘备他们终于安全了。” 旬智谋却皱起了眉头,说:“大哥,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曹操肯定还有别的阴谋。”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曹操离开后,刘备和关羽、张飞也赶紧离开了宴会。他们知道,曹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果然,曹操在他们离开后,便派人暗中跟踪他们。” “那他们怎么办?”章羽强紧张地问道。 许建宇微微一笑,说:“刘备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早就料到曹操会派人跟踪他们,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关羽和张飞在后面断后,刘备则带着一些亲信迅速离开。曹操的人追了上来,却被关羽和张飞拦住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展开。” 章羽强兴奋地说:“太好了,关羽和张飞肯定能打败曹操的人。” 旬智谋却摇了摇头,说:“不一定。曹操的人肯定也很厉害。” 许建宇接着说道:“关羽和张飞奋勇杀敌,他们的武艺高强,让曹操的人吃尽了苦头。但是,曹操的人也不甘示弱,他们人数众多,而且训练有素。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 “那怎么办?”章羽强着急地问道。 许建宇微微一笑,说:“就在这时,刘备带着亲信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一支援军,原来是刘备早就联系好了一些志同道合的人,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前来相助。有了援军的加入,关羽和张飞士气大振,他们一鼓作气,打败了曹操的人。” “太好了!”章羽强欢呼道。 旬智谋也露出了笑容,说:“刘备他们真聪明。”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经过这场战斗,刘备他们更加警惕了。他们知道,曹操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危险等着他们。但是,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有彼此的支持和守护。” 章羽强和旬智谋听得入了迷,他们仿佛也置身于那个充满危险和挑战的古代世界中。许建宇看着他们,微笑着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面对困难和危险的时候,我们要勇敢面对,不能退缩。同时,我们也要珍惜身边的人,因为他们是我们最坚强的后盾。” 阳光依旧透过树叶洒下斑驳光影的校园角落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正沉浸在曹操与刘备的故事余韵中时,一个身影突然出现。此人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格外引人注目,他正是二哥章羽财。 章羽财走到三个小伙伴面前,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嘿,你们几个小屁孩,光听曹操和刘备的故事有啥意思?我来给你们讲讲吕布的故事吧。” 许建宇眼睛一亮,说道:“好啊,二哥,快讲讲。”章羽强和旬智谋也连忙点头,满脸期待。 章羽财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武艺高强的猛将,名叫吕布。他生得高大威猛,英俊不凡,手中一杆方天画戟,无人能敌。” 章羽强忍不住问道:“二哥,吕布真有那么厉害吗?” 章羽财点点头,说:“那是当然。吕布的武力在当时可是天下闻名。他曾经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杀得敌人丢盔卸甲。” 旬智谋皱着眉头说:“可是,我听说吕布这个人好像不太忠诚呢。” 章羽财笑了笑,说:“没错,吕布确实被人诟病不够忠诚。他先后投靠过多个主公,但又因为各种原因背叛了他们。” 许建宇若有所思地说:“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章羽财解释道:“吕布这个人野心很大,他想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将领职位,而是更大的权力和地位。所以,当他觉得自己的主公不能满足他的要求时,就会选择背叛。” 章羽强撇了撇嘴,说:“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章羽财接着说:“不过,吕布也有他的无奈。在那个乱世之中,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生存和利益而争斗。吕布只是想找到一个能够让他施展才华的地方。” 旬智谋好奇地问:“那吕布都投靠过哪些人呢?” 章羽财回答道:“吕布先后投靠过丁原和董卓。在丁原手下时,吕布被视为得力干将。但是,后来董卓用一匹赤兔马和大量的财宝收买了吕布,吕布就杀了丁原,投靠了董卓。” 许建宇惊讶地说:“这吕布也太容易被收买了吧。” 章羽财说:“是啊,这也是他被人批评的一个原因。不过,吕布在董卓手下也并不安稳。后来,他又因为一个女子,与董卓产生了矛盾。” 章羽强迫不及待地问:“什么女子?这么厉害?” 章羽财笑着说:“这个女子名叫貂蝉,是王允的义女。王允为了除掉董卓,就设计让貂蝉周旋于吕布和董卓之间。吕布为了貂蝉,最终与董卓反目成仇。” 旬智谋摇了摇头,说:“这吕布还真是个多情种子。” 章羽财说:“吕布虽然因为貂蝉背叛了董卓,但他也因此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董卓死后,天下大乱,吕布四处流浪,寻找自己的立足之地。” 许建宇问道:“那吕布后来怎么样了呢?” 章羽财神秘地说:“别急,后面的故事更精彩。吕布在流浪的过程中,结识了很多英雄豪杰。他也曾经想过自己称霸一方,但是却始终没有成功。” 章羽强叹了口气,说:“吕布这么厉害,怎么就不能成功呢?” 章羽财解释道:“吕布虽然武艺高强,但是他缺乏谋略和政治头脑。他在处理事情的时候,往往只凭自己的喜好和冲动,而不考虑后果。” 旬智谋听得入神,眼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他又问道:“那后来呢?吕布最终的结局究竟如何?” 章羽财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吕布虽英勇无比,但命运多舛。在与曹操的长期争斗中,他逐渐陷入困境。曹操势力日益强大,而吕布却因内部矛盾和战略失误,逐渐失去优势。” 许建宇皱着眉头说:“吕布这么厉害,怎么会陷入困境呢?” 章羽财解释道:“吕布虽武力超群,但他缺乏谋略,不善于处理内部关系。而且他在关键时刻常常犹豫不决,错失良机。” 旬智谋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章羽财继续说道:“然而,即便在最艰难的时刻,吕布也从未放弃战斗。他继续率领着残余的部下,顽强抵抗曹操的进攻。他的勇气和决心感染了身边的每一个人,让他们在绝境中依然坚守着希望。” 许建宇赞叹道:“吕布真勇敢!” 章羽财点头道:“是啊,但最终,寡不敌众,吕布的城池被曹操攻破。吕布被擒,带到了曹操面前。曹操看着这位曾经威震天下的猛将,心中也有几分犹豫。他深知吕布的武力,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必将如虎添翼。” 旬智谋疑惑地说:“那曹操会留下吕布吗?” 章羽财说:“可就在这时,刘备提醒曹操,吕布反复无常,不可留之。曹操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决定处死吕布。一代英雄,就此陨落。” 许建宇惋惜地说:“太可惜了,吕布就这样死了。” 章羽财感慨道:“但吕布的英勇事迹却永远流传了下来。他的虎牢关之战、辕门射戟以及与曹操的多次交锋,都成为了历史上的经典篇章。他的勇气、武力和果敢决断,激励着后人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如果一个团队多次失利,那么最大的问题往往出现在内部。这是一个经过实践检验的观点,并非危言耸听。 团队的成功需要各个成员之间的协作与配合,而当内部出现问题时,这种协作就会受到阻碍。可能是成员之间的沟通不畅,导致信息传递不及时、不准确;也可能是团队目标不明确,大家各自为战,缺乏统一的方向;还有可能是内部存在矛盾和冲突,影响了团队的凝聚力和战斗力。 当一个团队多次失利时,我们不能仅仅从外部因素找原因,而应该深入分析内部问题。只有解决了内部问题,团队才能重新焕发生机,取得成功。 章羽财微微皱起眉头,神色凝重地总结道:“如果没猜错的话,你们中间肯定有矛盾。要知道,一个团队在正常情况下,即便面临诸多外部的挑战和困难,也不至于多次失利。而当一个团队出现多次失利的情况时,我们就不能仅仅将目光聚焦于外部的因素,而应该深入地去审视团队内部的情况。从过往的众多事例来看,很多团队在遭遇困境时,往往是内部出现了问题才导致局面难以扭转。仔细想想你们这个团队目前的状况,多次的失利绝非偶然,在很大程度上,你们中间肯定存在着矛盾。这种矛盾或许是隐性的,还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但它却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整个团队的协作与运转,阻碍着你们迈向成功的步伐。” 许建宇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就在这一刻,他真正理解了章羽财此次前来的目的。 许建宇缓缓抬起头,看向章羽财,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他的心中涌起无数个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而章羽财则静静地看着许建宇,眼神中似乎藏着更深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安静得让人感到不安。章羽强和旬智谋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许建宇的目光在章羽财、章羽强和旬智谋之间来回扫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他隐隐觉得,这次章羽财的出现,似乎预示着一些不寻常的事情即将发生。 然而,章羽财却始终保持着沉默,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让人无法猜测他的心思。许建宇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必须要找出团队失利的原因,解决内部的矛盾,否则他们将面临更大的困境。 但就在这时,章羽财突然转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留下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人,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 这个团队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内部的矛盾能否得到解决?章羽财的出现又意味着什么?一切都充满了悬念,让人不禁陷入深深的担忧之中。 第87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七 “清道夫”有一员已经暴露,是以杀人犯的形式出现的。在“苍羽卫”的名单里,出现了他的名字——谢青山。 在一个宁静的秋日,九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小刘村土地上,仿佛给这个古朴的村庄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小刘村中央那棵古老而粗壮的大榆树下,正上演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峙。 大榆树宛如一位沧桑的老者,静静地伫立在那里,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村庄的变迁。它那粗壮的树干需要几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皮粗糙而斑驳,犹如岁月刻下的皱纹。繁茂的枝叶犹如一把巨大的绿伞,为树下的人们提供着一片阴凉。此时,这片原本宁静的阴凉之地,却被紧张的气氛所笼罩。 章羽财,一位坚毅而果敢的便衣警察,只是身着整洁的便服。他的眼神犀利而坚定,仿佛能看穿一切罪恶。他的脸庞轮廓分明,带着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此刻,他正怒视着面前的谢青山,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谢青山,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的头发凌乱不堪,仿佛多日未曾打理。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旧,沾满了灰尘。他嘴里叼着一根烟,烟雾在空气中袅袅升起,给他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气息。 “所有官方人员,只有你最讨厌。”谢青山缓缓地抽着烟,声音沙哑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对章羽财有着深深的不满。说着,他将手中的烟递向章羽财,那根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章羽财厌恶地一脚踢开递过来的烟,烟蒂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最终停在了一旁的草丛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大声说道:“你少在这里胡诌!你眼里早就没了什么行规,那只是你为了报私仇的借口。至于你口中说的国法,你要是这么清楚国法,你他妈的能干出这事?” 章羽财的声音在大榆树下回荡,惊得树上的鸟儿扑棱棱地飞走了。他的情绪激动,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回想起自己为了这个案子付出的努力,心中充满了不甘。 冷静下来的章羽财,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薅起谢青山的脖领子,那力量之大,仿佛要将谢青山整个提起来。“所有事情都如同你这般简单,那我不就早破案了?你少在我这里给我胡诌,你眼里早就没了什么行规,那只是你为了报私仇的借口。至于你口中说的国法,你要是这么清楚国法,你他妈的能干出这事?你要是想复仇,你可以有无数个办法,为什么要选一条死路?”章羽财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 被掐着脖子的谢青山,脸色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急迫地说道:“我不杀了他……他必定要杀了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章羽财哪管这家伙的说辞,急忙的质问谢青山:“你杀了人家两口人,还有个孩子去了哪里?”章羽财的心中充满了担忧,那个无辜的孩子牵动着他的心。他每天为了搜集各种有利的证据,和好兄弟冒死拍照、拍视频。他们穿梭在小刘村的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他们不顾危险,只为了能早日找到真相,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章羽财松开抓住领子的手,无奈地说道:“在我推理的过程中,最不可思议的就是你的加入,破坏了我所有的抓捕计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对谢青山的行为感到无比痛心。 “那是你的失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谢青山揉了揉脖子,满不在乎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挑衅,仿佛在故意激怒章羽财。 章羽财指着坐在地上的谢青山,愤怒地说道:“你别用这种话来激怒我,对你没好处的。”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那个老头威胁过我!”谢青山低声怒吼,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他仿佛回忆起了那个可怕的时刻,心中充满了恐惧。 章羽财大声驳斥:“你说什么?老头威胁你?我去!把你怂的,那你就杀人?”他的声音在大榆树下回荡,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谢青山说:“他该杀。”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对自己的行为毫不后悔。 章羽财问:“用你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质疑。 谢青山问:“那谁杀?”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章羽财说:“有国法!”他的声音斩钉截铁,充满了对法律的敬畏。 谢青山说:“等不及!”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急迫。 章羽财问:“怎么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谢青山说:“为了快。”他的回答简洁明了,却让人感到无比震惊。 章羽财问:“没其他?”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谢青山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谢青山说:“没有了。”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对自己的行为已经无所谓了。 章羽财也是实在人,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掏出手铐,“咔嚓”一声给谢青山戴上。那副手铐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在宣告着谢青山的命运。 “枪毙你算便宜你了!你别再说了,你跟我去趟局里,等待调查。”章羽财很平静地说道,但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个案子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去解决。 谢青山急忙问:“你有拘捕令吗?”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一丝希望。 章羽财撇了撇嘴说:“证据确凿,还跟我谈条件?”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对谢青山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 大榆树下,章羽财和谢青山的对峙算是告一段落,但小刘村的故事却仍然还没有结束。那个失踪的孩子究竟在哪里?谢青山的行为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章羽财带着这些疑问,踏上了新的征程。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沉重的责任,必须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让正义得到伸张。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把线索提供给他的同事们,继续在小刘村展开调查。除了他身份还需要继续保密,他的同事们每天都要走访村里所有的村民,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用的线索。他们仔细地分析着每一个证据,试图从中找到那个失踪孩子的下落。 小刘村的村民们也被这个案子所震惊,他们纷纷议论着谢青山的行为。有的人对谢青山表示同情,认为他是被逼无奈;有的人则对他的行为表示愤怒,认为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但无论他们的观点如何,大家都希望那个失踪的孩子能够平安归来。 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负责的这个案子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谢青山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肯定是无疑地,而那个失踪的孩子也成为了这个阴谋的关键。章羽财感到压力巨大,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努力坚持下去,才能揭开这个谜团。 在调查的过程中,章羽财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有时候,线索会突然中断,让他陷入困境;有时候,村民们会因为害怕而不愿意提供线索,让他感到无奈。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继续搜查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真相。 经过漫长的调查和等待,章羽财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的线索。他的心中既有着一丝兴奋,又充满了沉重的压力。这些线索如同黑暗中的微弱火光,指引着他去揭开那隐藏在背后的巨大谜团。 章羽财站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专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些蛛丝马迹,试图从中拼凑出完整的画面。他发现,谢青山的行为并不是孤立的,他背后似乎有一个组织在操纵着一切。这个发现让他感到震惊,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一查到底的决心。 在遥远的英国,着名小说家柯南·道尔所创作的《福尔摩斯探案集》风靡全球。在这部经典之作中,有一个不太显眼却又至关重要的秘密调查组织,那便是充满活力与智慧的孩子们。他们或许没有成人那般强壮的体魄和丰富的阅历,但他们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好奇心、敏锐的观察力以及无畏的勇气。这些孩子们穿梭在伦敦的大街小巷,用他们独特的视角去发现那些被大人们忽略的线索。他们以纯真的心灵和坚定的信念,默默地为解开一个个神秘案件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而在隔海相望的日本,小说家江户川乱步的小说《少年侦探团》同样精彩绝伦。在这个充满奇幻与悬疑的故事里,也存在着一群由孩子们组成的秘密调查组织。他们勇敢地面对各种危险和挑战,毫不畏惧地深入神秘的案件之中。这些孩子有的机智聪慧,善于推理分析;有的勇敢果断,敢于直面邪恶。他们凭借着团结协作和顽强拼搏的精神,在充满迷雾的案件中寻找着真相的曙光。 无论是英国的福尔摩斯世界里的孩子们,还是日本少年侦探团,他们都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展现着孩子们的智慧与勇气,成为了侦探小说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章羽财身边也有这些可爱的孩子们,只不过最近出现了问题。 “我让你们调查的东西,你拿到没有?”章羽财急切地问旬智谋。他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焦虑和期待。 旬智谋站在一旁,满脸无奈。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沮丧,仿佛经历了无数的挫折。“那个许建宇最近有什么事,都不再告诉我了,还时不时跟我们讲故事。四大名着都跟我们讲讲的差不多了,最近我不会再来找你了。”旬智谋的声音低沉而无力,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章羽财听了旬智谋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狠狠地瞪了旬智谋一眼,心中暗自埋怨他的无能。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责怪的时候,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个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害那两个人?那个失踪的孩子又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这些问题在章羽财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感到无比困惑。他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就像是一把把钥匙,只有找到它们,才能打开这个谜团的大门。 章羽财开始回忆起这个案子的点点滴滴。从最初的发现到现在的线索,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他试图从中找到一些被忽略的线索,一些能够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 许建宇,这个名字在章羽财的脑海中不断闪现。他是章羽强和旬智谋的大哥,三个孩子差不多大。二哥章羽强不怎么搭理旬智谋,经常和大哥许建宇两个人秘密搜集证据,孤立旬智谋。章羽强的二哥和他们三个孩子查的案子是一个案子,现在特别需要合作却找不到自己收买的旬智谋带来更加细致的证据了,特别无可奈何。 章羽财思考着许建宇和章羽强的行为。他们为什么要秘密搜集证据?他们到底发现了什么?他意识到,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许建宇和章羽强,只有他们才能提供更多的线索。 章羽财决定从旬智谋入手,试图从他那里了解更多关于许建宇和章羽强的情况。他看着旬智谋,语气严肃地说:“你必须想办法找到许建宇和章羽强,我们需要他们的帮助。这个案子关系重大,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旬智谋无奈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只能尽力去找到许建宇和章羽强。 章羽财开始制定下一步的计划。他决定加大调查力度,从各个方面入手,寻找这个组织的线索。他安排手下的人继续调查谢青山的背景和行踪,同时也开始对那个失踪的孩子进行更深入的调查。 在调查的过程中,章羽财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有时候,线索会突然中断,让他陷入困境;有时候,他会遭到不明身份的人的袭击,让他感到生命受到威胁。但他始终没有放弃,他知道,自己肩负着沉重的责任,必须要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逐渐发现了一些关于这个组织的蛛丝马迹。他发现这个组织非常神秘,他们的行动非常谨慎,很难被发现。但是,章羽财并没有放弃,他坚信,只要自己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这个组织的核心成员,揭开这个谜团。 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也开始重新审视旬智谋的作用。他意识到,旬智谋虽然有时候表现得很无能,但他也可能是解开这个谜团的关键之一。他决定给旬智谋一个机会,让他重新参与到调查中来。 章羽财找到旬智谋,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无奈,但是我们必须要合作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你要想办法找到许建宇和章羽强,同时也要积极参与到调查中来。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旬智谋听了章羽财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还有机会,他决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为这个案子做出自己的贡献。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和旬智谋开始了紧密的合作。他们一起分析线索,制定计划,共同寻找这个组织的核心成员。他们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答案。 第88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一(医院诡影) 在那座陈旧而阴森的医院里,灯光昏暗摇曳,仿佛每一道阴影都藏着不为人知的恐怖秘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混合着一种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诡异气息。 一个头发五颜六色、模样酷似街溜子的年轻人,正推着清洁车在医院的走廊里缓缓前行。他便是章羽财,一名便衣警察,却伪装成了医院的清洁工。章羽财看似漫不经心地打扫着卫生,实则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时刻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异常。 章羽财之所以来到这家医院,是因为他接到了一个神秘的任务。最近,这家医院里发生了一系列离奇的死亡事件,受害者都是被不明原因咬伤后失血过多而死,警方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章羽财怀疑这背后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他一边打扫着地面,一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病人。突然,他的目光被一个年轻的护士吸引住了。这个护士名叫林晓,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诡异的光芒。章羽财觉得她的行为举止十分可疑,决定暗中观察她。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医院里格外安静。章羽财值夜班,他在走廊上假装打扫卫生,实际上却在留意着林晓的一举一动。林晓在走廊上巡视着,脚步轻盈得如同幽灵一般。章羽财注意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突然,林晓似乎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饥饿感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回到自己的储物柜前,打开柜门,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章羽财悄悄地靠近,看到她打开盒子,里面竟然是灰白色的粉末。林晓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用手指蘸了一点粉末,放进嘴里。那一瞬间,她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章羽财心中一惊,他不知道林晓在吃什么东西,但他感觉这件事情一定不简单。从那以后,章羽财更加密切地关注着林晓。他发现林晓每天都会偷偷地吃一点那个盒子里的粉末,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眼神也变得空洞而冷漠。她的牙齿变得异常锋利,仿佛随时准备撕咬什么。而且,她开始变得暴躁易怒,对周围的人充满了敌意。 一天晚上,一个病人在走廊上不小心撞到了林晓。林晓顿时怒不可遏,她猛地扑向那个病人,咬住了他的脖子。病人发出惊恐的惨叫声,但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章羽财躲在一旁,亲眼目睹了这一幕,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不知道林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找出真相。 医院里的恐怖气氛越来越浓,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章羽财决定深入调查林晓的行为。他开始留意林晓经常去的地方,发现她总是会走进一间废弃的病房。章羽财悄悄地跟踪她,来到了那间废弃的病房。 透过窗户,章羽财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林晓正坐在地上,面前放着那个装着粉末的盒子。她用手指蘸着粉末,放进嘴里,然后露出一种满足的表情。章羽财仔细观察着那个盒子,发现上面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标记。他不知道这些符号和标记代表着什么,但他感觉这件事情一定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有关。 章羽财决定把自己发现的线索提供给警方。他找到了负责这个案子的林警官,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章羽财:“林警官,我在医院发现一个护士行为很奇怪,她总是吃一种灰白色的粉末,那个盒子上还有奇怪的符号和标记。” 林警官:“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小事。” 章羽财:“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和医院里的离奇死亡事件有关。” 林警官:“从你提供的线索来看,这个案子非常复杂。我们得好好分析一下。” 林警官开始对章羽财提供的线索进行分析。 林警官:“林晓的行为可能与某种邪教仪式有关。那个盒子里的粉末很可能是一种邪物,而那些奇怪的符号和标记可能是邪教组织的标志。” 章羽财:“可是,为什么林晓会吃那个粉末呢?她是被邪教组织控制了吗?” 林警官:“很有可能。邪教组织通常会利用一些邪物来控制人们的思想和行为。林晓可能是在某种情况下接触到了这个邪物,被邪教组织控制了。” 章羽财:“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林警官:“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邪教组织的藏身之处,切断他们的联系,解救林晓和其他受害者。” 章羽财和林警官开始对医院的工作人员进行调查,试图找出与邪教组织有关的人。他们发现医院里有一些工作人员的行为举止很可疑,经常在深夜出入一些神秘的地方。章羽财和林警官决定跟踪这些可疑的工作人员。 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邪教组织的藏身之处。那是一个隐藏在地下室的秘密据点,里面充满了恐怖的气息。 章羽财:“林警官,这里肯定就是邪教组织的老巢了。” 林警官:“小心点,我们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人。” 章羽财和林警官带领着警察们对这个秘密据点进行了突袭。在激烈的战斗中,他们成功地将邪教组织一网打尽。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林晓的情况依然十分危急,她的身体已经被邪物严重侵蚀,她的精神也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林警官决定将林晓送到一家专门的精神病医院进行治疗。 在精神病医院里,林晓遇到了一位名叫张医生的心理医生。 张医生:“林晓,你的行为是一种心理疾病的表现,是因为受到了邪教组织的控制。但是,你必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积极配合治疗,才能恢复正常的生活。” 林晓:“我知道我错了。我现在很后悔。我该怎么办?” 张医生:“你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配合我们的治疗。我们会通过药物治疗和心理辅导,帮助你摆脱邪教组织的控制,恢复正常的生活。” 林晓开始积极地配合治疗,努力克服自己的恐惧和冲动。在张医生的帮助下,林晓逐渐恢复了理智,她不再吃那个邪物,也不再攻击别人。 虽然林晓的情况有所好转,但医院里的恐怖事件却并没有完全结束。那些被林晓咬伤的人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症状,他们的身体变得虚弱,精神也变得恍惚。 章羽财和林警官开始对这些受害者进行调查,试图找出他们出现奇怪症状的原因。经过一番努力,他们终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原来,那些被林晓咬伤的人也被邪教组织下了一种诅咒,这种诅咒会让他们逐渐失去理智,变成和林晓一样的怪物。 章羽财:“林警官,这可怎么办?这个邪教组织太可怕了。” 林警官:“我们不能放弃,一定要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章羽财和林警官决定再次深入调查邪教组织的秘密。他们发现邪教组织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更加巨大的阴谋。这个阴谋涉及到一种神秘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控制人们的思想和行为,甚至可以改变整个世界的命运。 章羽财:“林警官,这个阴谋太可怕了。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林警官:“没错,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 章羽财和林警官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他们不知道自己能否阻止这个阴谋。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个挑战,为了保护人民的生命安全和社会的稳定,他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和林警官继续深入调查邪教组织的秘密。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放弃。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揭开这个阴谋的真相,拯救世界。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章羽财和林警官终于找到了破解邪教组织诅咒的方法。他们成功地解救了那些被诅咒的受害者,让他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同时,他们也彻底摧毁了邪教组织,消除了这个巨大的威胁。 就在他们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反转出现了。章羽财在整理案件资料的时候,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这些线索似乎表明,邪教组织并没有被完全摧毁,还有一些残余势力在暗中活动。 章羽财:“林警官,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邪教组织可能还有余孽。” 林警官:“你确定吗?这可不是小事。” 章羽财:“我很确定。这些线索很明显。” 章羽财和林警官决定再次展开调查。他们发现,邪教组织的残余势力正在策划一个更加可怕的阴谋。他们打算利用一种神秘的药物,控制整个城市的人。 章羽财:“林警官,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们。” 林警官:“没错,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章羽财和林警官开始了一场与时间赛跑的生死对决。他们必须在邪教组织的残余势力实施阴谋之前,找到他们并阻止他们。 在调查邪教组织残余势力的过程中,章羽财和林警官可谓是举步维艰。那些残余分子如同狡猾的狐狸,不断变换藏身之处,让他们难以捉摸。 章羽财眉头紧锁,满脸焦虑地说:“林警官,这些家伙太难对付了。我们该怎么办?”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踱步,手中紧紧握着警棍,似乎在寻找着一丝突破的线索。 林警官则是一脸坚毅,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他微微扬起下巴,沉稳地回答:“别着急,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们。”林警官双手抱在胸前,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局势,大脑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的线索。 就在他们陷入困境,感到一筹莫展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突然出现了。这个人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脸上戴着一副墨镜,看不清面容。他缓缓地走到章羽财和林警官面前,声音低沉地说:“我是一个专门研究邪教组织的专家,我不能看着邪教组织继续危害社会。” 章羽财立刻警惕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这个神秘人,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帮助我们?”章羽财的手紧紧握住警棍,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神秘人微微抬起头,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回答道:“我是一个正义的人,我知道邪教组织的危害,我不能坐视不管。”神秘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正义感,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丝信任。 章羽财和林警官对视了一眼,他们决定相信这个神秘人。他们跟着神秘人来到了那个废弃的工厂,这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工厂里昏暗的灯光摇曳着,投射出诡异的影子,仿佛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章羽财和林警官小心翼翼地走进工厂,他们的神经紧绷着,时刻准备应对可能的袭击。突然,一群邪教组织的残余势力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他们手持各种武器,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邪恶。 章羽财怒吼一声:“你们这些邪恶的家伙,今天就是你们的末日。”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施展出截拳道的招式。他的动作迅猛如闪电,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强大的力量。章羽财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决心要将这些邪教分子一网打尽。 邪教成员们也不甘示弱,他们纷纷挥舞着武器,向章羽财和林警官扑来。其中一个邪教成员挥舞着一把大刀,向章羽财砍去。章羽财侧身一闪,轻松地躲过了这一刀。然后,他迅速出拳,击中了那个邪教成员的腹部。那个邪教成员痛苦地弯下了腰,手中的大刀也掉落在地。 另一个邪教成员趁机从背后偷袭章羽财。章羽财感觉到了危险,他迅速转身,一脚踢中了那个邪教成员的胸口。那个邪教成员被踢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与此同时,林警官也加入了战斗。他施展出跆拳道和咏春拳的组合格斗技巧,动作刚柔并济,威力十足。林警官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美感,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林警官一个侧踢,踢中了一个邪教成员的头部。那个邪教成员顿时头晕目眩,倒在了地上。然后,林警官又迅速出拳,击中了另一个邪教成员的腹部。那个邪教成员痛苦地捂住肚子,倒在地上呻吟着。 战斗越来越激烈,章羽财和林警官渐渐陷入了困境。邪教成员们人数众多,而且他们非常疯狂,不断地向章羽财和林警官发起攻击。章羽财和林警官虽然奋力抵抗,但他们也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就在这时,章羽财突然发现了邪教组织的一个弱点。他发现邪教成员们在攻击的时候,总是会露出一些破绽。章羽财决定利用这个弱点,对邪教成员们进行反击。 章羽财大声喊道:“林警官,注意他们的破绽。”然后,他迅速冲上前去,抓住一个邪教成员的破绽,一拳将他打倒在地。林警官也明白了章羽财的意思,他开始留意邪教成员们的破绽,然后趁机进行攻击。 在章羽财和林警官的配合下,邪教成员们渐渐开始溃败。他们的人数越来越少,士气也越来越低落。最后,只剩下几个邪教成员还在顽强抵抗。 就在章羽财和林警官准备给邪教成员们最后一击的时候,一个邪教头目突然出现了。这个邪教头目身材高大,面容狰狞,他手中拿着一把手枪,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邪恶。 邪教头目举起手枪,对准了章羽财和林警官。他恶狠狠地说:“你们别得意,我们的计划一定会成功的。” 章羽财和林警官顿时紧张起来,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就在这时,林警官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悄悄地从腰间拔出自己的手枪,然后瞄准了邪教头目。 林警官大声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邪教头目犹豫了一下,他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放下武器。就在这时,章羽财趁机冲上前去,一脚踢中了邪教头目的手枪。手枪掉落在地,邪教头目也被踢得后退了几步。 林警官趁机冲上前去,将邪教头目制服在地。然后,他举起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枪声在工厂里回荡着,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恐惧。 邪教成员们听到枪声,纷纷放下了武器,投降了。章羽财和林警官终于成功地击败了邪教组织的残余势力,阻止了他们的阴谋。 章羽财长舒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终于结束了。”他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但又欣慰的笑容。 林警官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成功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战斗结束后,章羽财和林警官将邪教成员们交给了警方。他们的事迹很快就被媒体报道了出来,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人们纷纷对章羽财和林警官表示敬佩和赞扬。 然而,新闻里却报道说,案件还在持续调查中。林警官因为在这次行动中的出色表现,得到了上级的表彰,光明正大地提升了等级。而章羽财则还要继续调查其他案件,他的任务还没有结束。 章羽财看着林警官得到的荣誉,心中没有一丝嫉妒。他知道,自己的使命是保护人民的安全,无论多么艰难,他都要继续前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那五颜六色的发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他再次踏上了新的征程,继续为了正义而奋斗。 第89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二(不断加班) 在新乡镇的喧嚣与宁静交织之处,生活的画卷如同一部波澜壮阔的史诗,缓缓铺陈开来。而在这其中,正义与罪恶的较量从未停歇,犹如一场永不停歇的战争。 章羽财,那个总是身着五颜六色花衬衫的便衣侦探,如往常一般在夜色中守护着这个看似平凡的小镇。每当夜幕降临,新乡镇的街道上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氛围,章羽财便在此时开启他的巡逻之旅。他热爱夜晚的宁静,坚信在夜色的掩护下,自己能更敏锐地洞察到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罪恶。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穿梭在新乡镇的大街小巷,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 一天晚上,章羽财像往常一样在巡逻。当他经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林宇神色慌张地从巷子里走出来,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恐惧。章羽财心中涌起一丝疑惑,这个男人为何如此慌张?他决定跟踪林宇,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 章羽财小心翼翼地跟在林宇身后,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以免被发现。林宇似乎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他左顾右盼,脚步匆忙,最后走进了一个昏暗的角落。章羽财躲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林宇的一举一动。只见林宇从口袋里拿出一些东西,仔细地看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章羽财心中的疑惑更加强烈了,他决定进一步调查这个男人。 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和调查,章羽财发现了林宇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林宇迷上了嫖娼,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他不惜花费大量的金钱。在新乡镇的一些阴暗角落里,存在着一些非法的色情场所。林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被不良分子引诱至此,从此陷入了欲望的旋涡无法自拔。那些场所灯光昏暗,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林宇在其中迷失了自我。然而,当他的钱花光后,他竟然选择了偷盗,参与了一个盗窃团伙。 章羽财感到非常震惊,他没想到在这个平静的新乡镇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罪恶发生。他深知自己必须采取行动,将林宇和他所在的盗窃团伙绳之以法。 章羽财决定将这个情况通知给警察林警官。林警官是新乡镇警察局的一名优秀警察,他以勇敢和果断着称,深受同事们的尊敬。章羽财来到警察局,找到了林警官。他将自己发现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林警官,并提供了一些证据。林警官听后,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章羽财,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我们必须尽快采取行动,打击这个盗窃团伙。”林警官说道。 “林警官,这个林宇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我们应该依据哪些法律来处理他呢?”章羽财问道。 林警官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林宇的嫖娼行为违反了《治安管理处罚法》,可能会面临行政拘留和罚款的处罚。而他的盗窃行为则触犯了《刑法》,如果盗窃金额较大,将会面临严厉的刑事处罚。” 章羽财点了点头,他对法律知识有了更深刻的理解。“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呢?” 林警官说道:“我们首先要收集更多的证据,确定林宇在盗窃团伙中的角色和罪行。然后,我们要制定一个详细的行动计划,一举摧毁这个盗窃团伙。” 章羽财和林警官开始了紧张的调查工作。他们走访了案发现场,询问了目击者。在一些盗窃现场,物品被翻得乱七八糟,窗户被撬开,留下了明显的犯罪痕迹。目击者们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都感到十分恐惧。他们收集了大量的证据。在调查的过程中,他们发现这个盗窃团伙非常狡猾,他们不断变换作案地点和方式,试图逃避警方的打击。 “这些犯罪分子真是太狡猾了,我们必须想办法找到他们的弱点。”章羽财说道。 林警官点了点头,“我们可以从林宇入手,他可能知道盗窃团伙的一些内部情况。我们可以对他进行审讯,看看能不能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于是,林警官决定对林宇进行审讯。林宇被带到了审讯室,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审讯室的灯光昏暗,气氛压抑。 “林宇,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林警官严肃地问道。 林宇低下头,沉默不语。 “你的嫖娼行为已经违反了法律,而你的盗窃行为更是严重的犯罪。你必须如实交代你的罪行,争取从轻处理。”林警官说道。 林宇依然沉默着,他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林宇,你要知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调查,你将会面临更严厉的处罚。”林警官继续说道。 终于,林宇抬起头,缓缓地说道:“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嫖娼,更不该参与盗窃。但是,我也是被他们逼的。” 林警官皱起了眉头,“被谁逼的?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说出来。” 林宇开始讲述他的经历。原来,他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结识了一些不良分子,他们引诱他嫖娼。一开始,他还能控制自己,但是渐渐地,他陷入了欲望的旋涡无法自拔。当他的钱花光后,这些人就逼迫他参与盗窃,否则就会对他进行威胁。那些不良分子面目狰狞,让林宇感到无比恐惧。 林警官听后,心中充满了愤怒。这些犯罪分子竟然如此嚣张,他决定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 “林宇,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但是,如果你能积极配合我们的调查,提供更多的线索,我们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处理。”林警官说道。 林宇点了点头,他表示愿意配合警方的调查。 在林宇的配合下,章羽财和林警官逐渐掌握了盗窃团伙的一些重要线索。他们发现这个盗窃团伙组织严密,分工明确,而且还有一些幕后黑手在操纵着一切。盗窃团伙成员之间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他们各司其职,互相配合。那些幕后黑手隐藏在黑暗中,指挥着一切。 “这些犯罪分子真是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将他们全部抓获。”章羽财说道。 林警官点了点头,“我们要制定一个周密的行动计划,确保行动的成功。” 经过精心策划,章羽财和林警官带领着警察队伍展开了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他们在盗窃团伙的一个作案地点设下了埋伏,等待着犯罪分子的出现。那个作案地点位于一个废弃的工厂,周围环境十分荒凉。警察们隐藏在黑暗中,紧张地等待着。 终于,盗窃团伙的成员出现了。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作案地点,准备实施盗窃。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章羽财和林警官带领着警察队伍冲了出来,将他们一网打尽。在行动中,警方成功地抓获了盗窃团伙的所有成员,并缴获了大量的赃物。那些赃物琳琅满目,有贵重的首饰、电子产品等。章羽财和林警官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他们为新乡镇的安宁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在抓捕现场,警方却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林宇竟然和一个未成年女性在一起,而且两人的行为极其不堪。这一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愤怒和痛心。 根据法律规定,与未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属于严重的犯罪行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明确规定,奸淫不满十四周岁的幼女的,以强奸论,从重处罚。而林宇的行为不仅涉及强奸罪,还加上他原本的盗窃罪行,数罪并罚,后果极其严重。 在法庭上,林宇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是因为他与未成年女性发生性关系的罪行。法官在宣判时强调,保护未成年人是社会的责任,对于侵犯未成年人权益的犯罪行为必须予以严厉打击。同时,林宇的盗窃罪行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数罪并罚,最终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六年,并且不允许亲属探视。 法庭上气氛庄严,林宇低垂着头,满脸悔恨。林宇的妻子苏瑶听到这个判决后,心如刀绞。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走上这样一条道路。她曾经对林宇充满了信任和期待,但是现在,一切都化为了泡影。 “林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们的家庭?”苏瑶泪流满面地说道。 林宇低下头,无言以对。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给家庭带来了巨大的伤害,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章羽财看着苏瑶的痛苦,心中也充满了感慨。他知道,犯罪不仅会给自己带来惩罚,还会给家人带来无尽的痛苦。 “苏瑶,你要坚强起来。虽然林宇犯了错误,但是你还有自己的生活。你要为了自己和孩子好好生活下去。”章羽财安慰道。 苏瑶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必须面对现实,重新开始生活。 章羽财继续着他的便衣侦探工作,虽然他没有收到表彰,但是他得到了一笔奖金。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在乎的是能够为新乡镇的人们带来安宁和正义。在新乡镇的夜晚,他的身影依旧穿梭在大街小巷,守护着这片土地。 林警官则因为这次成功的行动,再次立功。他被全体警员称作学习楷模,他的勇敢和果断成为了大家学习的榜样。在警察局里,林警官的事迹被传颂着,激励着每一位警察。 在新乡镇的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着这次打击盗窃团伙的行动。他们对章羽财和林警官充满了敬佩和感激,同时也对犯罪行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我们一定要遵守法律,远离犯罪。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过上幸福的生活。”一位老人感慨地说道。 “是啊,犯罪不仅会给自己带来惩罚,还会给家人和社会带来伤害。我们要做一个守法的好公民。”一位年轻人说道。 在这个繁华的新乡镇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努力奋斗。但是,我们不能忘记,法律是我们行为的准则,是我们社会的基石。只有遵守法律,我们才能在这个社会中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和安宁。 章羽财依然在夜晚的新乡镇中巡逻,他的身影如同一个守护者,守护着这个小镇的安宁。他知道,自己的工作还没有结束,还有更多的罪恶等待着他去发现和打击。 而林宇,则在监狱中度过他漫长的十六年。他后悔自己的行为,但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在监狱中反思自己的错误,希望有一天能够重新做人。 新乡镇的故事还在继续,正义与罪恶的较量也从未停止。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坚守自己的道德底线,用正确的方式去追求幸福和成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每次出任务迅速,完成度最高的章羽财,都会奖励自己一份独特的表彰——日记。他不在乎自己写了多少,内容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不存在夸大其词,而且一般不公开。 [日期] [星期x] [天气情况](无聊的夜晚,独自拿出经常抽的“大前门”牌香烟,只记录美好生活,每天都一样就不填写时间和日期。只要是心情好的时候,永远都是晴天。在他的心中,只有为人民服务,为劳苦大众做实事。) 今天又是一个在新乡镇巡逻的夜晚。回想起林宇的案子,心中依旧感慨万千。我这抽的哪是什么烟,这是思绪还在我心头绕,哪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 那个曾经看似普通的男人,却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一步步走向了犯罪的深渊。看着苏瑶的痛苦,我更加明白犯罪带来的伤害是多么巨大,它不仅仅毁掉了一个人,更是让整个家庭支离破碎。 我很庆幸自己能够发现林宇的罪行,及时将他和盗窃团伙绳之以法。虽然我没有得到任何表彰,但我始终都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这个小镇的安宁。每一个宁静的夜晚,都是我继续前行的动力。 我会继续在这夜色中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我要让新乡镇的人们能够安心地生活,不再被罪恶所困扰。也许未来还会有更多的挑战,但我绝不退缩,因为我是新乡镇的守护者,我要用我的行动诠释正义的力量。 第90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三(气运之子) 在宁静的新乡镇小刘村,宛如一颗被岁月珍藏的明珠,散发着质朴而温暖的光芒。这里的人们过着简单却充实的生活,邻里间的互帮互助,如同细密的针线,编织出一幅美好的乡村画卷。 章羽财和刘小丽,自小便是小刘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们曾在广袤的田野上尽情奔跑嬉戏,在清澈见底的小溪边欢快地捉鱼摸虾。那些美好的童年时光,犹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们的人生旅程。 时光悄然流转,两人凭借着努力一同考上了同一所高中,怀揣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踏入了新的学习阶段。然而,命运却在此时给了章羽财沉重的一击。一场突如其来的小学生杀人埋尸案,让章羽财无端被怀疑,警方迅速将他带走调查。 章羽财被带走的那一天,刘小丽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那个善良、聪明的章羽财会和如此可怕的案件扯上关系。她泪流满面地看着章羽财被警察带走,心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 “羽财,你一定是被冤枉的,你要坚持住啊!”刘小丽哭喊着。 章羽财回头,眼神中满是坚定和无奈。“小丽,等我回来,我一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一等,便是漫长的五年。在这五年里,刘小丽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渐渐接受了章羽财可能无法回来的现实,在家人的安排下,嫁给了同村老实本分的赵小军。他们的生活虽平淡,却也充满着温暖。 而章羽财在这五年里,历经了无数的磨难和考验。警方在调查的过程中,意外发现了他过人的推理才能。经过一系列的评估考量后,决定推荐他上警校秘密学习。章羽财紧紧抓住了这个机会,在警校里努力学习,不断提升自己。他深知,只有变得足够强大,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才能回报那些曾经信任他的人。 五年后,章羽财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他依旧自称是劳改过的人,这是为了隐藏自己便衣警察的身份。他那五颜六色的头发,看似不羁,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和智慧。仿佛他是被命运选中的气运之子,虽历经不幸,却也因此获得了改变命运的机遇。 这天,章羽财在执行特殊任务时无意中回到了小刘村。走在熟悉的乡村小路上,心中感慨万千。这里的一草一木都让他感到无比亲切,曾经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路过刘小丽家时,看到她在院子里忙碌。刘小丽看到章羽财,先是一愣,眼中闪过惊讶和疑惑。 “你是……章羽财?”刘小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章羽财微微一笑,说:“是我,小丽。好久不见。” 刘小丽上下打量着章羽财,心中充满疑惑。“你不是被……怎么现在回来了?而且你这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劳改犯啊。” 章羽财笑了笑,说:“小丽,这五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确实被冤枉了,后来警方发现了我的才能,推荐我上警校学习。现在我回来,是在执行任务。” 刘小丽听后,心中更加疑惑。“执行任务?你现在是警察了?可你为什么要自称是劳改犯呢?” 章羽财神秘地笑了笑,说:“这是为了隐藏身份。我现在是便衣警察,在执行特殊任务,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刘小丽半信半疑地看着章羽财,说:“你真的是在执行任务吗?我怎么觉得你在骗我呢?” 章羽财耐心地解释道:“小丽,你可能不理解我的工作。我不在乎功与名,只是为了社会的治安。我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此时,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刘小丽的丈夫赵小军,因为一时糊涂陷入了黑网贷的陷阱。刘小丽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之中。 “你真厉害。没错,我最近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小军他……他赌博输了很多钱,还借了黑网贷。现在催债的人天天上门,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小丽满脸愁容地说道。 章羽财听后,眉头紧锁。他深知黑网贷的危害,也明白刘小丽此刻的无助。 “小丽,你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们的。”章羽财坚定地说道。 刘小丽感激地看着章羽财,说:“谢谢你,羽财。如果不是遇到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章羽财立刻展开调查。他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信息,逐渐摸清了黑网贷团伙的底细。与此同时,他将案件的详细情况报告给了自己的搭档林玄警官。 林玄,三十岁的资深警察,经验丰富,为人正直。他和章羽财经常合作,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默契。得知刘小丽的遭遇后,林玄十分同情,也十分痛惜。 “这些黑网贷团伙真是太可恶了。我们一定要尽快将他们绳之以法,还小丽和她丈夫一个公道。”林玄说道。 章羽财点了点头,说:“没错,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为非作歹。” 在调查的过程中,章羽财和林玄发现这个黑网贷团伙非常狡猾,他们有着严密的组织和复杂的运作模式。为了收集更多的证据,他们不得不深入虎穴,与犯罪分子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在一次秘密调查中,章羽财和林玄伪装成借贷者,试图接近黑网贷团伙的核心成员。他们来到一个偏僻的仓库,这里是黑网贷团伙的一个据点。 “你们是来借钱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问道。 章羽财镇定地回答:“是的,我们急需一笔钱。听说你们这里放款快,利息低。” 男人冷笑一声,说:“利息低?你们想得美。我们这里的利息可是很高的,不过只要你们按时还款,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章羽财和林玄装作犹豫的样子,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章羽财说:“那好吧,我们先借一点试试。” 男人拿出一份合同,让他们签字。章羽财仔细地看了看合同,发现里面充满了陷阱和不平等条款。但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们还是签了字。 拿到钱后,章羽财和林玄迅速离开了仓库。他们将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了警方,为后续的行动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然而,黑网贷团伙很快就察觉到了章羽财和林玄的行动。他们开始策划对两人进行报复。一天晚上,章羽财和林玄在结束了一天的调查工作后,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暗的路灯下,气氛显得格外诡异。 突然,一群黑衣人从黑暗中窜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的黑衣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竟敢背叛我们?今天就让你们尝尝厉害。” 章羽财和林玄毫不畏惧,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章羽财自幼学习截拳道,他的身手敏捷,出招迅猛。林玄则精通跆拳道和咏春,实力也不容小觑。 双方立刻展开了激烈的搏斗。章羽财灵活地躲避着黑衣人的攻击,同时迅速出拳反击。他的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让黑衣人难以招架。林玄则运用跆拳道的高踢腿和咏春的寸劲,将靠近他的黑衣人一一击退。 然而,黑网贷团伙的人众多,而且个个凶狠。在战斗中,林玄一时不慎,被一个黑衣人从背后偷袭,受伤倒地。 “羽财,别管我。快去抓住他们。”林玄喊道。 章羽财心中一紧,但他知道现在不能退缩。他继续与黑衣人战斗,试图寻找机会逃脱。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突然掏出了一把手枪,对准了章羽财。 章羽财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出手枪,鸣枪示警。枪声响起,黑衣人吓得四处逃窜。但其中一个犯罪嫌疑人趁机逃跑了。 章羽财懊恼不已,他知道自己的失误可能会给案件带来很大的麻烦。他立刻将情况报告给了林玄。 林玄虽然受伤,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他说:“没关系,羽财。我们已经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他们跑不了多久的。” 章羽财点点头,他明白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将受伤的林玄送去治疗,同时继续追捕逃跑的犯罪嫌疑人。 在医院里,医生为林玄处理了伤口。林玄的伤势虽然不轻,但他的意志依然坚定。 “羽财,这次我们一定要将黑网贷团伙一网打尽,不能让他们再危害社会。”林玄说道。 章羽财紧紧握住林玄的手,说:“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他们跑不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和林玄一边养伤,一边继续指挥警方对黑网贷团伙的追捕行动。他们凭借着之前收集到的证据和线索,逐步缩小了犯罪嫌疑人的活动范围。 在警方的全力追捕下,黑网贷团伙终于被一网打尽。赵小军和刘小丽也摆脱了催债的噩梦。但他们的生活却已经被彻底打乱了。他们失去了手表、手机、汽车,还背负着沉重的心理负担。此时的他们,仿佛是在命运的风暴中死里逃生的小人物,虽历经磨难,却也幸运地迎来了新的希望。 赵小军看着刘小丽,愧疚地说:“小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努力,让我们的生活重新好起来。” 刘小丽看着赵小军那可怜的模样,心中既生气又心疼。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赵小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的生活本来好好的,现在却被你搞得一团糟。” 赵小军哭着说:“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了。” 刘小丽叹了口气,说:“我本来打算和你离婚的,但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我又有些不忍心。” 赵小军一听,连忙抓住刘小丽的手,说:“小丽,你不要离开我。我一定会改过自新的。” 刘小丽看着赵小军那真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她想了想,说:“好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你必须要说到做到,好好努力,重新开始。” 赵小军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一定会的。” 在章羽财和林玄的帮助下,赵小军开始努力工作,偿还债务。他每天早出晚归,辛苦地打着零工。虽然日子过得很艰难,但他心中充满了希望。 有一天,赵小军在路上遇到了章羽财。他感激地看着章羽财,说:“羽财,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章羽财笑了笑,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要好好努力,珍惜现在的生活。” 赵小军坚定地说:“我会的。我一定会让小丽过上幸福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小军逐渐还清了债务。他和刘小丽的生活也慢慢走上了正轨。他们一起努力,共同经营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小家。 而章羽财也继续着他的警察生涯,为了维护社会的安宁,他不断地努力着。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然而,命运的波澜并未就此平息。有一天,刘小丽在村里的集市上遇到了一个陌生人。这个陌生人看起来鬼鬼祟祟的,一直盯着刘小丽看。刘小丽心中有些不安,加快了脚步想要离开。但那个陌生人却紧跟其后,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刘小丽吧?我有事情要问你。”陌生人说道。 刘小丽警惕地看着陌生人,说:“你是谁?有什么事情?” 陌生人笑了笑,说:“别紧张,我只是想问你一些关于章羽财的事情。” 刘小丽心中一紧,她不知道这个陌生人为什么要问章羽财的事情。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章羽财?我不认识这个人。” 陌生人显然不相信刘小丽的话,他说:“别骗我了,我知道你和章羽财认识。他是不是警察?” 刘小丽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个陌生人竟然知道章羽财的身份。她连忙否认,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章羽财。” 陌生人冷笑一声,说:“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你会有麻烦的。” 刘小丽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透露章羽财的秘密。她坚定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再纠缠我,我就报警了。” 陌生人看了刘小丽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刘小丽松了一口气,但她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结束。 回到家后,刘小丽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担心那个陌生人会再次找上门来,也担心自己会不小心泄露章羽财的秘密。她决定找章羽财商量一下对策。 刘小丽来到了章羽财经常出现的地方,等了很久,终于看到了章羽财。她急忙走上前去,把遇到陌生人的事情告诉了章羽财。 章羽财听后,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件事情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小丽,你做得对,不能透露我的身份。那个陌生人可能是黑网贷团伙的余孽,他们在寻找机会报复我们。”章羽财说道。 刘小丽担心地说:“那我们该怎么办?我怕他们会对我们不利。” 章羽财想了想,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最近要小心一点,尽量不要单独出门。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告诉我。” 刘小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从那以后,刘小丽的生活变得更加小心翼翼。她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那个陌生人会再次出现。而章羽财也在暗中调查那个陌生人的身份,试图找出黑网贷团伙的余孽,彻底消除隐患。 有一天,刘小丽在田里干活的时候,突然看到那个陌生人又出现了。她心中一紧,想要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陌生人拦住了她的去路,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刘小丽,你以为你能躲得了吗?今天你必须告诉我章羽财的真实身份,否则你就别想走。”陌生人说道。 刘小丽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她依然坚定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章羽财。” 陌生人恼羞成怒,他伸手想要抓住刘小丽。就在这时,章羽财突然出现了。他冲上前去,与陌生人展开了搏斗。 在激烈的搏斗中,章羽财展现出了他的勇敢和机智。他很快就制服了陌生人,并将他交给了警方。 刘小丽看着章羽财,眼中充满了感激和敬佩。“羽财,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小丽说道。 章羽财笑了笑,说:“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你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危险了。” 经过这件事情后,刘小丽更加坚定了保守秘密的决心。她知道,章羽财的身份是他们共同的秘密,也是他们之间的一种特殊的联系。 在这个宁静的小刘村,刘小丽用她的坚守和善良,守护着章羽财的秘密。她用自己的行动,向章羽财表达了她的歉意和感谢。而章羽财也用他的勇气和智慧,为这个小村庄带来了希望和光明。他们的故事,成为了小刘村的一段传奇,激励着人们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在这个充满爱的村庄里,人们相互帮助,共同创造着美好的未来。同时,也让人们深刻认识到,要远离未知贷款,对正义保持信任,并且坚守秘密的态度。因为,在命运的长河中,正义与坚守,永远是照亮前行道路的明灯。 第91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四(如此头婚) 在新乡镇小刘村附近的老张家村,张文明满心无奈与困惑。这个原本宁静祥和的小村落,此刻对于张文明而言,却如同一座无法挣脱的噩梦牢笼。 张文明,不过是个极其普通的青年。他长相平平,眼睛不大却闪烁着善良与质朴之光。那总是略显凌乱的头发,仿佛在诉说着他生活的随意。中等身材,不胖不瘦,身着简单的衣物,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 每日,张文明都会早早起身,前往田间劳作。看着那一片片绿油油的庄稼,他的心中会涌起一丝满足感。他热爱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喜欢看着自己的努力在土地上结出果实。然而,他从未预料到,这般平静的生活竟会在某一天被彻底打破。 老张家村有着悠久的历史。古老的砖瓦房错落有致,墙壁虽有些斑驳,却沉淀着岁月的痕迹。村子里有一条狭窄蜿蜒的小路,连接着每一户人家。路边的野花野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为小村增添了一抹自然的美丽。村子中央那口古老的水井,井水清澈甘甜。村民们时常在此打水,闲聊着村里的琐事。张文明也会偶尔来到这里,与村民们聊上几句,感受着那份淳朴的乡情。 可最近,村子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氛围。张文明的家人不知为何,突然对他的婚姻大事格外上心。他们整日念叨着,期望张文明能够尽快结婚,仿佛这是一件关乎生死的大事。 起初,张文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他觉得自己还年轻,婚姻可以慢慢考虑。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人的催婚越发紧迫,让他感到烦躁不已。 “文明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张文明的父亲语重心长地说道,脸上布满皱纹,头发花白,眼神中却满是对儿子的关切。 “哥,你就听爸妈的话吧。找个好姑娘结婚,以后也有个伴儿。”妹妹在一旁帮腔,她活泼开朗,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总是缠着张文明,让他讲述外面的世界。 张文明无奈地摇了摇头,“我现在还不想结婚,我想先把日子过好再说。” 但家人并不理解他的想法。在他们看来,结婚是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事情,只有结婚了,才能真正安定下来。而且,他们还笃信着一些古老而奇怪的说法,认为张文明必须先结婚冲喜,方能摆脱生活中的种种不顺。 “文明,你听我们的没错。你看村里那谁谁谁,就是先冲了喜,现在日子过得多红火。”母亲急切地解释着,她温柔善良,总是默默为家人付出,眼神中充满期待,渴望儿子听从他们的安排。 张文明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他大声反驳道:“这根本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你们这是封建迷信。” 然而,家人的态度异常坚决,无论张文明如何反抗,他们都不为所动。他们开始四处打听,为张文明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可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子里,合适的姑娘并不多。而且,张文明也不愿随便找个人结婚,他渴望找到一个真正懂他、爱他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文明在家人的逼迫下,越来越绝望。他不知该如何摆脱这种困境,也不清楚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他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乐观。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望着天空发呆,心中满是无奈与困惑。 就在张文明陷入绝望之际,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发生了。家人竟然为他选定了一个结婚对象,而这个对象竟然是一条狗。他们声称,先娶一个头婚厉害点的,比如这条狗,之后再娶一个女人,张文明就不会受欺负了。 张文明听到这个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他试图和家人沟通,让他们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可家人根本听不进去。 “文明,这条狗是我们精心挑选的,肯定能给你带来好运。先娶一个头婚厉害点的,比如这条狗,之后再娶一个女人,你就不会受欺负了。”母亲坚持着自己的想法,眼神中透着固执。 张文明痛苦地摇着头,“这也太荒唐了!我怎么能和一条狗结婚?” 家人却不为所动,开始着手准备婚礼,购买各种物品,仿佛这是一场真正的婚礼。张文明感到无比绝望,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失去了方向。 他开始反抗,试图逃离这个家。但家人紧紧地盯着他,不让他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他们坚信,只要张文明和狗结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他们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行为给张文明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日子一天天逼近,婚礼的日子越来越近。张文明的心情也越发沉重,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荒唐的命运。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咽喉,无法挣脱。 这天,家人竟将张文明和那只狗关在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要求他们发生关系。张文明惊恐万分,他紧紧地靠在墙角,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的脸上满是恐惧,眼睛里透露出绝望。 “这简直是疯了!”张文明绝望地呐喊着,但回应他的只有房间外家人那坚决的沉默。 那只无辜的狗也充满困惑与恐惧,在房间里不安地踱步,时不时地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它的眼神中满是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卷入这场离奇的事件之中。 张文明试图寻找逃脱的办法,他用力地推搡着门窗,可一切都是徒劳。房间仿佛成了一座无法逃脱的牢笼,将他死死地困住。他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无奈,对家人的荒唐行为感到无比的痛心。 就在张文明陷入绝望之际,一个留着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花衬衫和奇怪喇叭裤的年轻人出现了。他叫章羽财,年仅二十五岁。章羽财接到秘密任务,来老张家村查案。有村民举报这里有人搞封建迷信活动,受害者同时也是犯罪嫌疑人的家人。章羽财的搭档兼上级林玄,是在和他一起执行任务时受伤的,这次他只能独自查案。 章羽财以村民的身份出现,自称是代替村长过来查电表的。他走在老张家村的小路上,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暗自思忖着这个案子。他心想:“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案子呢?听起来很荒唐啊。” 这时,一个村民从他身边走过,章羽财连忙拦住他,问道:“大哥,你知道村里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啊?” 村民犹豫了一下,说道:“嗯……有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章羽财微笑着说:“大哥,你放心,我是来查电表的,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要是有啥奇怪的事儿,你就跟我说说。” 村民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听说有一家人要让他们家儿子和一条狗结婚,说是冲喜呢。可荒唐了!” 章羽财一听,皱起了眉头,“还有这种事?” 他继续在村子里四处打听,很快就确定了张文明家的位置。来到张文明家门前,他听到里面传来绝望的呐喊和狗的呜咽声。章羽财用力敲门,大声说道:“有人吗?我是来查电表的。” 房间外的张家人听到这话,顿时慌了神。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父亲犹豫地说道:“这可怎么办?查电表的怎么来了?” 母亲也慌了,“要不别开了,等他走了再说。” 妹妹却说道:“不行,要是不开门,人家肯定会怀疑的。” 经过一番争论,他们最终还是打开了门。 章羽财看到开门的张家人,装作很随意地说道:“你们家电表在哪儿呢?我看看。” 张家人支支吾吾,指了指一个方向。章羽财一边假装查看电表,一边留意着周围的情况。他看到了那个关着张文明和狗的房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 等找了个机会,章羽财悄悄对张家人说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把人关起来?” 张家人不敢回答。章羽财又严肃地说道:“我虽然是来查电表的,但也不能看着你们做违法的事情。封建迷信行为是不对的,你们必须立刻停止。” 张家人面面相觑,虽然心中有些不甘,但在章羽财的威严下,也不敢再坚持。 张文明看到章羽财,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他激动地说道:“大哥,你一定要救救我。他们太荒唐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求助。 章羽财安慰他道:“放心吧,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章羽财转身对张家人说道:“你们知道你们的行为有多严重吗?这不仅是对他人的伤害,也是对社会秩序的破坏。” 父亲低着头,小声说道:“我们也是为了孩子好,我们以为这样能给他带来好运。”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 章羽财无奈地摇了摇头,“这都是封建迷信,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你们不能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伤害别人。” 母亲哭着说道:“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她的泪水不断流淌。 章羽财看着他们,心中感慨万千。这个案子虽然看似简单,但背后却反映出人性的弱点和封建迷信的根深蒂固。他知道,要改变人们的观念并非一朝一夕之事。 章羽财带着张文明走出房间,张文明感激地说道:“谢谢你,大哥。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章羽财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用谢,以后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不要被封建迷信所束缚。” 张文明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 章羽财继续在村子里以查电表的名义进行秘密调查。他走访了其他村民,了解他们对封建迷信的看法。大多数村民都知道封建迷信不可取,但也有一些人仍然心存侥幸,认为有些迷信方法可以带来好运。 章羽财意识到,要彻底消除封建迷信,还需要加强教育和宣传。他决定回去后向上级汇报,建议在村子里开展一次反封建迷信的宣传活动,配合警方宣传“远离封建迷信,相信科学认真学习”。 在调查的过程中,章羽财也遇到了很多困难。有些村民不愿意配合,担心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有一些人对他这个“查电表的”存在误解,认为他不怀好意。 章羽财耐心地向他们解释,让他们明白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大家好,是为了消除封建迷信,让村子变得更好。经过他的努力,越来越多的村民开始配合他的调查。 然而,章羽财的心里始终有一种懵了的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如此迷信,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错误的行为,却还要坚持去做。他想起自己曾经办理过的那些复杂案件,虽然困难重重,但至少有明确的法律依据和逻辑可循。而这个案子,却让他感到无从下手。 章羽财独自坐在村子里的那棵大榆树下,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的搭档林玄,林玄在抓捕犯人时受伤,这次他只能独自面对这个复杂的案子。他知道,自己不能让林玄失望,也不能辜负人民的期望。 章羽财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投入到调查工作中。他决定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找到封建迷信的源头,彻底铲除这种不良风气。 经过几天的努力,章羽财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原来,村里有一个老人,他自称是“神算子”,经常给人算命、看风水。很多村民都相信他的话,认为他有神奇的能力。 章羽财决定去找这个老人谈谈。他来到老人的家,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章羽财礼貌地说道:“大爷,你好。我是村里新来的,听说你很厉害,想跟你聊聊。” 老人抬起头,看了章羽财一眼,说道:“小伙子,有什么事吗?” 章羽财说道:“大爷,我听说你经常给人算命、看风水,这是封建迷信行为,是违法的。” 老人笑了笑,说道:“小伙子,你可别乱说。我这是在帮助别人,怎么会是违法呢?” 章羽财严肃地说道:“大爷,封建迷信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它只会给人们带来错误的引导和伤害。你不能再这样做了。” 老人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这都是为了大家好。我看了这么多年的风水,从来没有出过错。” 章羽财知道,要改变老人的观念并不容易。他耐心地向老人解释科学知识,告诉他封建迷信的危害。经过一番劝说,老人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小伙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给人算命、看风水了。”老人诚恳地说道。 章羽财点了点头,“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也希望你能告诉其他村民,封建迷信不可取。” 随着章羽财的努力,老张家村的封建迷信风气逐渐得到了改善。张文明也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他开始积极地面对未来的生活。 而章羽财,在这个案子结束后,拿完奖金,依然以普通人的身份继续秘密调查案件。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张文明这样的人需要他的帮助,还有很多封建迷信的行为需要他去制止。他将继续努力,为了社会的和谐与稳定,为了人民的幸福与安宁。 在老张家村的这场荒唐事件结束后,章羽财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见证了封建迷信是如何将一个普通青年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也深刻体会到了破除封建迷信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回到自己的住处,章羽财坐在简陋的书桌前,思绪如潮水般涌动。他决定将老张家村的故事写成一篇社会型文章,以匿名的形式发表在《怪客怖》杂志上,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和反思。 章羽财拿起笔,在纸上缓缓写下标题:《荒唐婚姻背后的封建迷信之祸》。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要用文字的力量去唤醒那些被封建迷信蒙蔽的心灵。 文章开头,章羽财描述了老张家村的宁静与古朴。他写道:“在新乡镇小刘村附近的老张家村,那是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村落。古老的砖瓦房错落有致,狭窄的小路蜿蜒曲折,中央的那口古老水井,见证了一代又一代村民的生活。这里本应是一片宁静祥和之地,然而,封建迷信的阴影却悄然笼罩。” 接着,他详细讲述了张文明的遭遇。“张文明,一个普普通通的青年,过着平淡如水的生活。他每日辛勤劳作,对未来充满着憧憬。然而,家人的封建迷信观念,却将他推向了一场荒唐至极的命运漩涡。”章羽财用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张文明的无奈、绝望和抗争,让读者仿佛能切身感受到他所承受的痛苦。 “家人为了所谓的冲喜,竟要他与一条狗结婚。这荒谬的决定,不仅让张文明的世界崩塌,也让我们看到了封建迷信的可怕之处。它可以让人失去理智,做出违背常理的事情。”章羽财在文章中深刻地分析了封建迷信的危害,“封建迷信不仅会伤害个人,还会破坏社会秩序,阻碍社会的进步。” 章羽财还描述了自己在老张家村的调查过程。“我以查电表的名义,走进了这个被封建迷信笼罩的村子。一路上,我看到了村民们迷茫的眼神,听到了他们无奈的叹息。我知道,他们也深受封建迷信的影响,但却不知道如何摆脱。” 他讲述了自己与张家人的对话,以及如何劝说他们放弃封建迷信的行为。“当我看到张文明被关在狭小的房间里,与那只无辜的狗在一起时,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我严厉地斥责了张家人的行为,告诉他们这是违法的,必须立刻停止。” 章羽财在文章中强调了科学的重要性。“我们生活在一个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应该相信科学,远离封建迷信。科学可以为我们提供正确的认知和方法,帮助我们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封建迷信只会给我们带来错误的引导和伤害。” 他还呼吁社会各界共同努力,破除封建迷信。“破除封建迷信,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努力。政府应该加强宣传教育,提高人们的科学素养;学校应该加强科学教育,培养学生的科学精神;媒体应该发挥舆论监督作用,揭露封建迷信的危害。只有大家共同努力,才能让封建迷信无处遁形。” 章羽财写完文章后,反复修改了几遍,确保每一个字都能准确地传达出他的思想和情感。然后,他以匿名的方式将文章寄给了《怪客怖》杂志。 不久,文章在《怪客怖》杂志上发表了。它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和热议。许多读者纷纷来信,表达了他们对封建迷信的看法和对张文明的同情。一些人还分享了自己身边的封建迷信故事,呼吁大家共同抵制封建迷信。 章羽财看到自己的文章产生了如此大的影响,心中感到无比欣慰。他知道,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便衣警察,但他用自己的行动,为破除封建迷信做出了一份贡献。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继续以普通人的身份秘密调查案件。他知道,还有很多像张文明这样的人需要他的帮助,还有很多封建迷信的行为需要他去制止。他将继续努力,为了社会的和谐与稳定,为了人民的幸福与安宁。 而在老张家村,张文明也开始了新的生活。他不再被封建迷信所束缚,而是勇敢地面对未来。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只有通过努力和奋斗,才能创造美好的未来。 老张家村的村民们也在章羽财的文章的影响下,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他们逐渐认识到封建迷信的危害,开始远离封建迷信,相信科学。村子里的氛围也变得越来越好,人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幸福。 章羽财的文章,就像一颗火种,点燃了人们心中破除封建迷信的火焰。它让更多的人认识到封建迷信的危害,也让更多的人加入到破除封建迷信的行列中来。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也在不断成长和进步。他知道,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完成,他将继续前行,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而努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章羽财的文章在社会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一些专家学者也开始关注封建迷信问题,并展开了深入的研究。他们通过各种方式,向公众普及科学知识,提高人们的科学素养。 政府也加大了对封建迷信的打击力度。他们加强了宣传教育,组织了各种形式的科普活动。同时,他们还依法打击了一些利用封建迷信进行诈骗的行为,维护了社会的稳定和人民的利益。 在全社会的共同努力下,封建迷信的现象逐渐减少。人们开始用科学的思维和方法去解决问题,社会也变得更加和谐与稳定。 章羽财看到这一切,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虽然破除封建迷信的道路还很漫长,但他相信,只要大家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够战胜封建迷信,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章羽财继续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奉献着。他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一个便衣警察的责任和担当。他知道,自己的工作虽然平凡,但却意义重大。他将继续为了社会的和谐与稳定,为了人民的幸福与安宁,而努力奋斗。 第92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五(谁是谁非) 在新乡镇来凤街,这个繁华与烟火气交织的地方,故事悄然拉开帷幕。 齐全民,曾是“凤凰饭店”的资深厨师长,每日身着整洁的白色厨师服,头戴高高的厨师帽,在厨房的烟火中忙碌着,仿佛一位技艺高超的指挥家,引领着美味交响曲。厨房里热气腾腾,锅碗瓢盆的碰撞声如独特乐章般奏响。 “嘿,老齐,今天这鱼可新鲜得很呢,晚上要不要给家里带点回去?”帮厨小李压低声音,眼神中带着试探。齐全民微微皱起眉头,同样低声回应:“别乱说,被人听到可不好。”可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动。尽管嘴上拒绝,但内心深处,给家人带些新鲜食材的想法确实让他有所动摇。 下班后,齐全民如往常一样,提着一些所谓的“剩余食材”回家。一推开门,熟悉的温馨气息扑面而来。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如同即将登台表演的艺术家。不一会儿,厨房里便传出阵阵烹饪声,诱人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爸爸,今天又有好吃的啦!”齐全民的小女儿欢快地跑过来,脸上满是期待和喜悦。齐全民满脸自豪地笑着说:“哈哈,那是当然,你老爸的手艺可不是吹的。”在这个小小的家里,美食不仅仅是满足口腹之欲的东西,更是温暖的情感纽带。 然而,齐全民并不知道,他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在“凤凰饭店”里,有一天来了一个奇怪的年轻人。他有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穿花衬衫和奇怪的喇叭裤,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此人正是章羽财,年仅 25 岁的资深官方侦探,也是便衣警察。他接到举报,称“凤凰饭店”的厨师长齐全民有不正当行为。 章羽财点了几道招牌菜,眼神时不时瞟向厨房方向。吃完饭后,他找到了饭店老板。 “老板,你们这的菜味道真的是太棒了,尤其是那个厨师长,手艺着实了得啊。”章羽财笑着夸赞,脸上露出真诚的赞赏之情。 老板得意地扬起头:“那是,老齐可是我们这的招牌,厨艺那是相当精湛。” 章羽财话锋一转:“不过我听说他经常从饭店带食材回家,这是怎么回事呢?” 老板的脸色微微一变,连忙解释道:“那都是一些剩余食材,老齐也是为了不浪费。” 章羽财微微一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饭店。但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决定深入调查这件事情。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开始秘密调查齐全民。他悄悄跟踪齐全民来到市场,市场里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齐全民穿梭其中,仔细挑选着食材,仿佛在寻找宝藏。章羽财注意到齐全民确实有着专业的眼光和丰富的经验,总能在众多食材中挑选到物美价廉的东西。但同时,他也发现齐全民在与一些供应商交谈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异样。那一丝异样虽然很短暂,却没有逃过章羽财敏锐的眼睛。 章羽财决定深入调查这些供应商。他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四处走访,调查取证。在这个过程中,他遭遇了不少困难。有些供应商不愿意配合,甚至对他恶语相向。但章羽财没有放弃,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出色的侦查能力,终于发现了齐全民与供应商暗中勾结,以次充好的证据。那些证据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章羽财的心头。 章羽财再次来到“凤凰饭店”,直接找到了齐全民。 “齐厨师长,我们聊聊吧。”章羽财一脸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威严。 齐全民心里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是谁?有什么事?” 章羽财亮出自己的证件,严肃地说:“我是警察,现在怀疑你涉嫌商业欺诈。” 齐全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同一张白纸。他颤抖着声音说:“你胡说,我没有。” 章羽财拿出证据摆在齐全民面前,说道:“这些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你与供应商勾结,以次充好,还故意多拿饭店的食材回家,接受私人烹饪委托时故意抬高价格。” 齐全民瘫坐在地,他知道自己完了。那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绝望。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已经水落石出的时候,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反转。章羽财在进一步调查中发现,齐全民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家人身患重病,急需大量的资金治疗。齐全民原本想用自己的智慧和勤劳为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却在无奈之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章羽财陷入了沉思。他看着那些证据,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法律的威严不容侵犯;另一方面,齐全民的处境又让他心生怜悯。他决定向上级汇报这个特殊情况。 上级经过商议,决定给齐全民一个机会,让他在接受法律制裁的同时,也能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为家人继续努力。 齐全民失去了在“凤凰饭店”的工作后,心中虽有失落,但却并不怨恨章羽财。他明白,自己的错误行为理应受到惩罚。在新乡镇来凤街,他开始了新的征程。 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齐全民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饭店——“全民饭店”。这家饭店虽不大,但却处处透露着齐全民的用心。饭店的门口摆放着几盆鲜艳的花朵,为整个街道增添了一抹亮色。走进饭店,整洁的环境让人心情愉悦,温馨的布置让人感受到家的温暖。墙上挂着一些美食的图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而此时,“凤凰饭店”的老板们却陷入了纠结之中。他们听闻了一些关于齐全民的传闻,心中起了疑虑,再加上齐全民的离开让他们感到了竞争的压力,于是决定报警秘密调查齐全民,想着如果能抓住齐全民的把柄,就可以以此来威胁他,从而在竞争中占据上风。 警方接到“凤凰饭店”的报警后,再次对齐全民展开了调查。这让齐全民感到无比的委屈和无奈。 “我都已经在努力改过自新了,为什么他们还是不放过我?”齐全民对着朋友抱怨道。 朋友安慰他说:“也许他们有自己的考虑吧,但你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调查过程中,各种证据似乎相互矛盾。一方面,有证据显示齐全民在与供应商的交往中有不正当行为;另一方面,又有一些证据表明齐全民可能是被冤枉的。这种证据的矛盾让调查陷入了困境。 “凤凰饭店”的老板们也开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万一齐全民是无辜的呢?”一个老板说道。 “可是我们也不能不调查清楚啊,毕竟这关系到我们饭店的声誉。”另一个老板回应道。 就在大家争论不休的时候,调查有了新的进展。原来,那些看似齐全民与供应商勾结的证据,其实是被人故意伪造的。而伪造证据的人,正是“凤凰饭店”的一个竞争对手。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打击“凤凰饭店”和齐全民,从而在新乡镇来凤街的餐饮市场上占据更大的份额。 “凤凰饭店”的老板们得知真相后,大吃一惊。他们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人利用了,差点害了齐全民。 “我们得赶紧向齐全民道歉。”一个老板说道。 于是,“凤凰饭店”的老板亲自找到齐全民,向他道歉。 齐全民看着满脸愧疚的老板,心中并没有怨恨。他只是淡淡地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经营我的饭店,为我的家人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 齐全民辞职自立门户后,他的生意依然很好。这全靠他不记仇的胸怀和精湛的厨艺。顾客们听说了齐全民的故事,对他更加敬佩。他们纷纷来到“全民饭店”,品尝着美味的菜肴,感受着齐全民的坚强和善良。 而章羽财和他的同事们在得知齐全民开了新饭店后,也经常前来光顾。一开始,他们的到来让齐全民有些紧张,每次看到他们走进饭店,齐全民的心跳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紧张感渐渐消失。他们就像普通的顾客一样,享受着美食,交流着生活中的点滴。 有一天,章羽财在吃完饭后找到齐全民。 “老齐,你的手艺还是那么棒。”章羽财笑着说,眼神中充满了赞赏。 齐全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夸奖。” 章羽财接着说:“其实,我们可以有一种特殊的合作关系。” 齐全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合作关系?” 章羽财解释道:“我们警察经常会有一些特殊的任务,需要一个可靠的地方提供餐饮服务。你的饭店干净、卫生,菜品又好,我们可以考虑和你合作。” 齐全民听后,心中一阵惊喜。他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的机会。“真的吗?那太好了。” 从那以后,“全民饭店”与章羽财他们建立了特殊的合作关系。每当有任务时,齐全民总是尽心尽力地为他们准备可口的饭菜。他会提前了解任务的情况,根据警察们的需求准备不同的菜品。而章羽财他们也会在空闲时间给齐全民一些安全防范方面的建议,帮助他更好地经营饭店。 在这种特殊的合作关系下,“全民饭店”的生意越来越好。顾客们听说这家饭店与警察有合作,都觉得这里更加可靠和安全。齐全民也用自己的实际行动,重新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和尊重。他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他会更加珍惜,努力让自己的饭店成为新乡镇来凤街的一道亮丽风景。 然而,故事并没有就此结束。在新乡镇来凤街的角落里,一双眼睛正默默地注视着“全民饭店”的热闹景象。这个人是谁?他又有着怎样的目的?这一切都为故事留下了悬念,等待着续集的揭开。 在新乡镇来凤街,“全民饭店”依旧热闹非凡。齐全民每日在厨房中忙碌着,为顾客们烹制着美味佳肴。而章羽财,这个有着神秘身份的年轻人,依旧以爱喝啤酒的街溜子形象出现在“全民饭店”。 章羽财穿着随意,头发依旧五颜六色,那身花衬衫和喇叭裤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晃晃悠悠地走进饭店,找个角落坐下,大声喊道:“老齐,来瓶啤酒!”齐全民听到声音,笑着应道:“来了来了,你这小子,就知道喝啤酒。”章羽财嘿嘿一笑,接过啤酒,灌了一大口,然后抹了抹嘴说:“老齐,你这饭店的啤酒就是够味。” 旁边的顾客看着章羽财,小声议论着:“这小子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干啥的。”“就是,看着就像个街溜子。”章羽财听到了这些议论,也不在意,只是继续喝着啤酒,看着饭店里的人来人往。 有一天,“全民饭店”来了几个陌生的面孔。他们神色警惕,四处张望。章羽财一眼就看出了他们的不对劲,但他没有声张,继续喝着啤酒,暗中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几个人点了几个菜,吃得心不在焉,时不时地交头接耳。章羽财心中暗自猜测,他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等这几个人走后,章羽财找到齐全民,压低声音说:“老齐,刚才那几个人有点问题,你最近小心点。”齐全民疑惑地看着他:“啥问题?我咋没看出来。”章羽财神秘地笑了笑:“你就别管了,听我的没错。” 接下来的几天,章羽财更加频繁地出现在“全民饭店”,但他依旧是那副街溜子的模样。那几个陌生人也时不时地出现,章羽财越发确定他们在谋划着什么。终于,在一个晚上,章羽财发现了他们的秘密。原来,他们是一伙小偷,盯上了“全民饭店”的顾客,准备伺机作案。 章羽财立刻采取行动,他悄悄地联系了自己的同事,布置好了一切。当这伙小偷再次出现准备作案时,被章羽财和他的同事们一举抓获。齐全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章羽财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街溜子。 “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手。”齐全民敬佩地看着章羽财。章羽财笑了笑:“嘿嘿,老齐,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从那以后,齐全民对章羽财更加刮目相看,而章羽财也继续以街溜子的形象守护着新乡镇来凤街的安宁。 然而,章羽财的神秘身份依旧没有被更多的人知晓。在大家眼里,他还是那个爱喝啤酒的街溜子。但在暗处,他却时刻警惕着,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新乡镇来凤街的故事还在继续,章羽财的传奇也在悄然书写着。 第93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六(喝酒误事) 在新乡镇的小刘村,这个看似普通的村落却隐藏着许多不寻常的过往故事。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屋一舍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诉说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村子里有一个人,名叫黄一。他有着一个霸气的外号——酒见愁。黄一在酒场上那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不管多么烈的酒,在他面前都会黯然失色。他的酒量惊人,常常让周围的人惊叹不已。村里众人对他的印象,除了那令人咋舌的酒量,便是他那神秘的本名。每次有人好奇地打听他的名字,黄一总是神秘一笑,让人捉摸不透。直到查户口的那一天,大家才知道他叫黄一。然而,这个名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只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意外的发生,让黄一这个名字在小刘村变得不再普通。那是一个平常的日子,黄一如往常一样在酒馆里喝酒。几杯酒下肚,他的情绪渐渐高涨起来。然而,这次喝酒却误了事。黄一与他人发生了口角,双方互不相让,情绪越来越激动。在激烈的争吵中,黄一不幸被打伤。这本是一个简单的案子,可谁能想到,这一伤竟导致伤口感染,最终夺去了他的生命。 黄一的离去,让这个原本宁静的村落弥漫着一丝神秘的气息。村民们纷纷议论着,那个打伤黄一的人究竟是谁呢?大家都在心中猜测着各种可能性,但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尽管这只是一个看似简单的案子,但在小刘村人的心中,却留下了深深的疑问和感慨。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二十八岁的年轻男人章羽财出现在了小刘村。章羽财身为官方的便衣侦探,有着独特的风格。他的头发五颜六色,服装花里胡哨,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自黄一的事情发生后,章羽财便一直致力于调查这个案子。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必须要找出那个打伤黄一的人,为死者讨回一个公道。 章羽财穿梭在小刘村的大街小巷,询问着村民们关于黄一受伤当日的情况。他满脸期待地问一位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大娘:“大娘,您可记得黄一受伤那天有啥异常不?”老大娘摇了摇头,说道:“哎呀,小伙子,我也不太清楚哩。就那天听到吵吵嚷嚷的,也没在意。”章羽财又转向另一个村民:“大哥,你有没有看到黄一和谁起了冲突呀?”村民无奈地回答:“我也没瞅见,就听说他喝酒后和人吵起来了,具体是谁真不知道。” 调查陷入了困境,章羽财一筹莫展。就在这时,突然有个神秘人给他送来一封信,信上写着:“想知道黄一的真正死因,晚上来村后的树林。”章羽财心中一阵疑惑,这会是谁呢?难道案子有了重大转机?夜晚,章羽财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村后的树林。只见一个黑影站在那里,看不清面容。 “你是谁?为什么要叫我来这里?”章羽财警惕地问道。黑影缓缓开口:“我知道黄一是被谁打伤的,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章羽财追问:“什么条件?你先说出来听听。”黑影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能把我供出去,我也是迫不得已。”章羽财犹豫了一下,最终答应了下来。黑影这才透露,打伤黄一的是村里的李二狗。 章羽财赶紧去调查李二狗,可李二狗却矢口否认。“我没打黄一,肯定是有人诬陷我。”李二狗满脸委屈。章羽财陷入了沉思,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就在他准备进一步调查的时候,又有了新的情况。村里的王寡妇突然站出来说,她看到了黄一受伤的全过程,打伤黄一的根本不是李二狗,而是村长的儿子。这个消息如同炸弹一般在小刘村炸开了锅。 章羽财赶紧去找村长的儿子,可村长却百般阻挠,说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章羽财感到事情越来越复杂,这个看似简单的案子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就在章羽财陷入困境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封神秘信,信上指出王寡妇在说谎,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章羽财再次被卷入了迷雾之中,这个案子究竟何时才能真相大白呢? 章羽财站在原地,手中紧紧捏着那封神秘信,心中的困惑愈发强烈。他决定从王寡妇那里寻找突破口,毕竟她是目前唯一声称看到黄一受伤全过程的人。章羽财再次来到王寡妇家,王寡妇见到他时,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王寡妇,你确定你看到的是村长的儿子打伤了黄一吗?”章羽财目光如炬地盯着她。王寡妇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确定,我亲眼看到的。”章羽财察觉到她的异样,继续追问:“那你为什么要撒谎呢?你到底在隐瞒什么?”王寡妇沉默了片刻,突然哭了起来:“我也是没办法呀,有人威胁我,如果我不说是村长的儿子,他们就会对我不利。” 章羽财心中一紧,看来这个案子背后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他安慰王寡妇道:“你不用怕,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会保护你的。”在章羽财的劝说下,王寡妇终于说出了实情。原来,她根本没有看到黄一受伤的过程,只是被人威胁才指认村长的儿子。章羽财意识到,他必须尽快找出真正的凶手,否则还会有更多的人受到威胁。 就在章羽财苦苦思索之际,他突然想起了黄一的外号“酒见愁”。他决定从黄一常去的酒馆入手,看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章羽财来到酒馆,向老板询问黄一受伤前的情况。老板回忆道:“黄一那天喝了很多酒,和一个陌生人起了争执。那个陌生人看起来很凶,我也不敢上前劝阻。”章羽财连忙问道:“你还记得那个陌生人的样子吗?”老板摇了摇头:“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戴着一顶帽子。” 章羽财心中有了一丝头绪,他开始在村里寻找穿着黑色外套、戴着帽子的人。经过一番排查,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可疑的人。这个人叫赵三,平时游手好闲,经常在村里惹是生非。章羽财将赵三带到警局进行询问,赵三一开始还百般抵赖,但在章羽财的证据面前,他终于承认了是他打伤了黄一。 原来,赵三那天在酒馆里和黄一发生了口角,一气之下就动了手。他没想到黄一的伤会这么严重,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章羽财终于解开了这个看似简单却充满波折的案子。小刘村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而黄一的故事,也成为了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时刻提醒着人们喝酒要适量,不要因一时冲动而犯下错误。 章羽财解开了黄一受伤一案后,并没有急于公开自己的功劳。他深知自己身份特殊,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真实的工作。他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证据整理好,联系了自己的连线人兼上司林玄。章羽财来到约定的地点,神色凝重地将证据递给林玄。“老大,案子破了,证据都在这里。” 林玄接过证据,仔细翻阅着,眼中露出赞赏之色。“干得不错,羽财。这个赵三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经过一番商议,林玄决定对赵三做出最终判决。赵三因故意伤害罪被依法惩处,为黄一的死画上了一个句号。 而章羽财,依旧隐藏在人群中,继续着他那神秘的使命。小刘村虽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但章羽财的身影却深深地印在了村民们的心中,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黄一的故事也依旧在村民们的茶余饭后被提及,时刻提醒着人们要珍惜生命,远离冲动和暴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刘村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平静。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黄一的事情从未发生过。然而,每当人们在酒馆里喝酒时,总会想起那个曾经在酒场上叱咤风云的黄一,以及他那令人惋惜的结局。 章羽财在解决了黄一的案子后,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他继续在各个地方默默地守护着正义,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伸张正义。他的头发依旧五颜六色,服装依旧花里胡哨,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在小刘村的日子里,章羽财也渐渐感受到了这个小村落的温暖。村民们虽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他们对他充满了敬意。每当章羽财走过村子里的小路时,村民们都会向他投来友好的目光,仿佛在感谢他为小刘村带来的安宁。 而对于章羽财来说,小刘村的经历也让他更加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使命。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像黄一这样的人,他们因为一时的冲动或者意外而失去了生命。他必须要更加努力地工作,才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刘村的故事也在继续。黄一的名字虽然已经渐渐被人们淡忘,但他的故事却永远留在了这个小村落的历史中。而章羽财,也将继续他的神秘使命,为更多的人带来希望和正义。 章羽财写了一篇社会实践论文,然后匿名寄给《怪客怖》的编辑冷殇,整理如下: 《酒与罚》 在小刘村的这场神秘案件落下帷幕后,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作为一名便衣侦探,我见证了人性的复杂、冲动的后果以及正义的力量。这起看似简单却充满波折的案件,让我对社会现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也促使我写下这篇社会实践论文,希望能为人们带来一些思考和启示。 一、案件回顾:迷雾中的追寻 小刘村的黄一,以“酒见愁”的外号在村里小有名气。他那惊人的酒量,曾让无数人惊叹。然而,命运却在一次酒后的冲突中发生了转折。黄一与他人发生口角,不幸被打伤,最终因伤口感染离世。 章羽财,这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便衣侦探,以其五颜六色的头发和花里胡哨的服装,在人群中格外显眼。他接手了黄一的案件,从此踏上了一条充满挑战与未知的道路。 调查初期,困难重重。章羽财穿梭在小刘村的大街小巷,询问着每一个可能的目击者。他满怀期待地向一位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大娘询问:“大娘,您可记得黄一受伤那天有啥异常不?”老大娘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哎呀,小伙子,我也不太清楚哩。就那天听到吵吵嚷嚷的,也没在意。”他又转向另一个村民:“大哥,你有没有看到黄一和谁起了冲突呀?”村民无奈地回答:“我也没瞅见,就听说他喝酒后和人吵起来了,具体是谁真不知道。” 正当章羽财一筹莫展之际,一封神秘的信为他带来了一丝希望。信上写着:“想知道黄一的真正死因,晚上来村后的树林。”章羽财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树林,只见一个黑影站在那里。黑影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能将他供出去,才肯透露打伤黄一的人是村里的李二狗。 章羽财赶紧去调查李二狗,可李二狗矢口否认。“我没打黄一,肯定是有人诬陷我。”李二狗满脸委屈。章羽财陷入了沉思,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接着,村里的王寡妇突然站出来,声称看到了黄一受伤的全过程,打伤黄一的是村长的儿子。这个消息在小刘村引起了轩然大波。章羽财去找村长的儿子,却遭到村长的百般阻挠。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这个看似简单的案子背后似乎隐藏着巨大的阴谋。 二、冲动的代价:魔鬼的诱惑 黄一与赵三的冲突,源于酒后的冲动。酒精的作用让他们失去了理智,几句口角便演变成了激烈的冲突。黄一的伤看似偶然,实则是冲动的必然结果。 章羽财深刻地认识到,冲动是魔鬼。在生活中,我们常常会因为一时的情绪激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这些决定可能会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不可挽回的后果。 他回想起曾经见过的许多案例,那些因为冲动而犯下的错误,让人们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有的人因为一时的愤怒,与他人发生肢体冲突,导致受伤甚至失去生命;有的人因为冲动的言语,伤害了亲朋好友的感情,从此关系破裂。 章羽财深知,我们应该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在面对冲突和矛盾时,保持冷静和理智,以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冲动带来的悲剧。 三、社会压力与威胁:弱者的无奈 王寡妇在案件中的表现,让章羽财看到了社会压力和威胁的可怕。她因为被人威胁,不得不撒谎指认村长的儿子。这种行为虽然是出于无奈,但也反映了社会中存在的一些不良现象。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常常会面临各种压力和威胁。有些人可能会因为害怕而选择妥协,甚至做出违背良心的事情。章羽财想到了那些在社会底层挣扎的人们,他们往往更容易受到压力和威胁的影响。 他认为,我们应该勇敢地面对社会压力和威胁,坚守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同时,社会也应该加强对弱势群体的保护,建立健全的法律制度和社会救助机制,让人们在面对困难和威胁时,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去维护自己的权益。 四、正义的力量:黑暗中的明灯 在这个案件中,正义最终得到了伸张。章羽财不遗余力地寻找真相,最终将凶手绳之以法。这让他看到了正义的力量是无穷的。 无论案件多么复杂,只要我们坚持正义,就一定能够找到真相。正义是社会的基石,它维护着社会的公平和公正。章羽财深知,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有正义感,在面对不公正的事情时,勇敢地站出来,为正义发声。 他回忆起自己在调查过程中遇到的种种困难和阻碍,但他从未放弃。因为他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正是这种信念,支撑着他不断前行,最终揭开了案件的真相。 五、社会教育的重要性:文明的基石 黄一的故事时刻提醒着人们喝酒要适量,不要因一时冲动而犯下错误。这也让章羽财意识到社会教育的重要性。 我们应该加强对人们的道德教育和法制教育,提高人们的素质和法律意识。让人们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可以做的,什么是不可以做的。 章羽财想到了那些因为缺乏教育而走上错误道路的人们。他们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也不知道如何正确地处理问题。他认为,社会应该加强对不良行为的监管和惩罚力度,让人们不敢轻易犯错。 只有通过教育和监管的双重作用,我们才能营造一个和谐、文明的社会环境。章羽财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够让更多的人认识到社会教育的重要性,共同为建设一个美好的社会而努力。 六、个人的责任与担当:使命的召唤 在这个案件中,章羽财作为便衣侦探,肩负着寻找真相、为死者讨回公道的责任。他深知自己的使命重大,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在面对困难和挑战时,他始终坚持自己的信念,不放弃任何一个线索,最终成功地破获了案件。这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个人的责任与担当的重要性。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在面对问题和困难时,勇敢地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一个有价值的人,为社会做出自己的贡献。 章羽财回想起自己在调查过程中的点点滴滴,那些日夜的奔波,那些艰难的抉择,都是为了履行自己的责任。他知道,自己的工作不仅仅是为了破案,更是为了维护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七、总结与展望:希望的曙光 小刘村的案件虽然已经结束,但它给我们带来的思考和启示却永远不会消失。我们应该从这个案件中吸取教训,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勇敢地面对社会压力和威胁,坚持正义,加强社会教育,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章羽财将自己的思考和感悟写成了一篇社会实践论文,匿名寄给了《怪客怖》的编辑冷殇。他希望能通过这个平台,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故事,从中得到启发。 他相信,只要我们每个人都能为社会的进步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们的未来一定会更加美好。在寄出论文后,章羽财又踏上了新的征程。他不知道下一个案件会在哪里等待着他,但他知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都会坚持正义,为了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而努力。 因为这是他的使命,也是他的责任。小刘村的故事已经成为了过去,但它将永远留在章羽财的心中。他会带着这份记忆,继续前行,为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而奋斗。 第94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七(贪图享乐) 在宁静的新乡镇,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正围绕着两个人悄然展开。 赵乐梅,年仅三十岁便担任副镇长一职。本应是众人敬仰的楷模,却在权力与欲望的泥沼中越陷越深。她刚刚购置了豪华房产,满心欢喜地凝视着新屋,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哼,这是我给自己三十岁的生日礼物,以后的日子必定更加风光。”她自言自语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奢华美好的生活。然而,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足以将她彻底吞没的巨大风暴正在悄然逼近。 在单位里,同事们对赵乐梅的突然暴富深感疑惑。同事 a 皱着眉头,低声嘟囔:“赵乐梅怎么突然就买了这么大的房子?她哪来这么多钱?”同事 b 撇撇嘴,满脸怀疑地说:“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利用职务之便谋取私利呢。”这些流言蜚语如同风一般迅速传开,很快就传到了赵乐梅的耳朵里。她心中猛地一阵慌乱,眼神闪烁不定。赵乐梅强作镇定,提高音量说道:“我这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和运气,你们别瞎猜。”但同事 c 不屑地哼了一声,大声反驳道:“努力和运气能让你这么快就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谁信啊。” 与此同时,调查大队也收到了关于赵乐梅的举报信。他们立刻行动起来,迅速成立了调查组,对赵乐梅展开深入调查。赵乐梅得知这个消息后,犹如被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她开始疯狂地怀疑身边有人在暗中举报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她在房间里焦躁地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要是被查出来,我的一切就都完了。” 在慌乱之中,赵乐梅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她错误地认为是一个曾经与她有过矛盾的下属在举报她。在愤怒和恐惧的双重驱使下,赵乐梅决定采取极端行动。她鬼鬼祟祟地暗中安排人对那个下属进行了袭击。那下属在一个昏暗的小巷中被几个彪形大汉围住,他们面露凶光,挥舞着棍棒。下属惊恐地看着他们,不断地求饶,但那些人毫不留情,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打得下属遍体鳞伤,鲜血染红了地面。然而,事后她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杀错了人。赵乐梅双手颤抖,惊恐地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这么冲动?这下完了。” 此时,曾经劝她回头是岸的前辈刘佳怡再次找到赵乐梅。刘佳怡满脸焦急,苦口婆心地劝说她主动向组织交代问题,争取宽大处理。“乐梅,你不能一错再错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但此时的赵乐梅已经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她偏执地认为刘佳怡就是害她陷入如今困境的人。于是,她心一横,再次暗中雇佣打手,残忍地杀害了刘佳怡。 刘佳怡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突然拦住,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拖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刘佳怡惊恐地呼喊着,但无人回应。打手们开始对刘佳怡进行言语上的侮辱,他们露出狰狞的笑容,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哼,你以为你能救得了那个赵乐梅?她已经无药可救了,而你,也将为你的多管闲事付出代价。”刘佳怡的脸色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依然倔强地怒视着他们。 然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他们开始对刘佳怡动手动脚,撕扯她的衣服。刘佳怡拼命挣扎着,试图保护自己,但她的力量在这些强壮的打手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他们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身体,刘佳怡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恐惧。“看看这副可怜的样子,还想当好人?真是自不量力。”一个打手嘲讽道。他们继续着他们的恶行,刘佳怡的衣服被扯得破烂不堪,她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那种无助和羞耻感让她几乎崩溃。 最后,他们面露狰狞,用绳子紧紧勒住刘佳怡的脖子。刘佳怡挣扎着,脸色逐渐变得青紫,在痛苦和绝望中,她的生命渐渐消逝。 而在另一边,章羽财接到了上级林玄的重要任务。林玄神色严肃,目光如炬地看着章羽财:“羽财,此次任务艰巨。有一位担任副镇长的公职人员赵乐梅,年仅三十岁,却深陷贪婪与罪恶之中。我们收到消息,她涉嫌利用职务之便大肆敛财,购置房产,并且可能涉及凶杀案件。你的任务是秘密潜伏到她身边,协助调查组收集证据,务必将她的罪行揭露出来。”章羽财微微颔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章羽财开始精心策划自己的伪装。他了解到赵乐梅正在招聘私人秘书,于是他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温文尔雅、能力出众的年轻人。面试当天,章羽财穿着得体的西装,戴着假发套,将自己那五颜六色的头发隐藏起来。他的言谈举止恰到好处,成功地骗过了赵乐梅,当场被录用。 成为赵乐梅的私人秘书后,章羽财小心翼翼地展开调查。他时刻保持警惕,不让赵乐梅察觉到任何异常。在日常工作中,他尽心尽力地为赵乐梅服务,逐渐赢得了她的信任。而在章羽财的眼中,赵乐梅是一个被贪婪和权力蒙蔽了双眼的人。她的所作所为让他感到震惊和愤怒,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她的罪行彻底揭露。 然而,赵乐梅的贪婪与罪恶远超章羽财的想象。她满心欢喜地沉浸在奢华生活的幻想中,却不知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逼近。单位里的同事们对她的突然暴富深感疑惑,流言蜚语迅速传开。与此同时,调查大队也收到了举报信,开始对赵乐梅展开调查。赵乐梅得知消息后,陷入了极度的恐惧和愤怒之中。她开始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错误地认为一个曾经与她有过矛盾的下属在举报她。在冲动之下,她暗中安排人在昏暗的小巷中袭击了那个下属。 有一次,赵乐梅参加一个私密的聚会,在那里,她身着暴露的性感礼服,与一群不三不四的人纵情声色。她放肆地笑着,与那些人推杯换盏,举止放荡至极。她毫不顾忌地在众人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妖娆身姿,与不同的男人暧昧地调笑。她眼中只有金钱和享乐,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不惜与各种有权有势的人勾结。她利用自己的职位,大肆收受钱财,珠宝首饰、豪车豪宅,来者不拒。她的贪财之心如同无底洞,永远无法满足。 在赵乐梅那豪华的府邸中,她有着自己的“后宫”。有英俊邪魅的林宇,他总是用那勾人的眼神看着赵乐梅,在她耳边轻声说着甜言蜜语,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脖颈。有时,他会将赵乐梅抵在墙上,火热的唇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赵乐梅则发出轻微的喘息声。还有温柔儒雅的苏然,他会为赵乐梅弹奏优美的钢琴曲,然后在音乐声中与她深情相拥,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渐渐地滑向她的腰间。帅气不羁的秦枫,则会带着赵乐梅在舞池中疯狂舞动,紧紧地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吹气,暧昧至极,偶尔还会在她的锁骨上落下轻轻一吻。 夜夜笙歌,随时有人侍寝。她凭借着自己有权有势又有钱,肆意地享受着这种糜烂的生活。她在那奢华的卧室里,与不同的男子缠绵悱恻,丝毫不顾道德伦理。那些男子或是为了她的权势,或是为了她的财富,甘愿成为她的玩物。 章羽财在暗中观察着这一切,心中对她的堕落更加鄙夷。他看着赵乐梅在欲望的泥潭中越陷越深,知道她已经无法自拔。 章羽财因为没有及时发现赵乐梅的疯狂举动,受到了上级林玄的批评。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赵乐梅的罪行彻底揭露。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收集到的证据越来越多。他巧妙地将证据传递给调查组,赵乐梅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 最终,赵乐梅被带走接受审查。那一刻,她的世界彻底崩塌。在监狱里,赵乐梅独自坐在狭小的牢房中,眼神空洞,满心都是悔恨与绝望。她喃喃自语:“我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我曾经那么风光,现在却成了阶下囚。” 这时,章羽财来到监狱看望赵乐梅。他依旧是那副花花绿绿的打扮,与监狱的沉闷环境格格不入。在赵乐梅的眼中,章羽财是那个将她推向深渊的人。她惊恐地看着章羽财,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章羽财冷漠地看着她,说道:“我是来揭露你的罪行的人。从一开始,我就受上级指派潜伏在你身边,为的就是将你的罪恶公之于众。”赵乐梅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章羽财继续说道:“你的贪婪和罪恶让你迷失了自我。你以为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却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随着调查的深入,赵乐梅被判处无期徒刑,并且成为了唯一一个被关入普通牢房的副镇长。然而,就在众人都以为尘埃落定之时,一个惊人的消息传出。赵乐梅竟然怀孕了。原来,她虽然没有结婚,却有着无数个男人。在被审查期间,她不知通过何种途径,受了高人指点,怀上了孩子。这个消息让章羽财和林玄都大为震惊。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一意外的转折,给整个事件增添了更多的悬疑色彩。 在外面的世界,人们对赵乐梅的事件议论纷纷。而章羽财和林玄则在思考着这个意外情况将会给案件带来怎样的影响。他们知道,罪恶终究是罪恶,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但这个悬疑的结尾,也让他们对未来充满了担忧与猜测。 赵乐梅的堕落,无疑是对社会黑暗面的深刻揭露。她在权力的诱惑下,丧失了道德底线,陷入了无尽的贪婪与欲望之中。这种行为不仅损害了公职人员的形象,也破坏了社会的公平正义。我们应当以此为戒,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坚守道德底线,不为权力和欲望所迷惑。在面对诱惑时,要学会智慧地处世,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价值,什么是应该追求的目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保持自己的本心,不被黑暗所吞噬。 在那宁静的新乡镇,一场惊心动魄的风暴虽看似暂息,却仍暗流涌动。赵乐梅被判处无期徒刑,关入普通牢房,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而她身上那神秘的怀孕疑云,如同一团迷雾,笼罩着整个事件。 章羽财和林玄在得知赵乐梅的“后宫”男宠林宇、苏然和秦枫都被结扎过,没有嫌疑后,陷入了更深的沉思。他们明白,这个案件远没有那么简单,而赵乐梅怀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成为了解开整个谜团的关键。 林玄和章羽财决定再次深入调查赵乐梅的过往,试图从她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找到线索。他们首先对赵乐梅曾经参加过的那些私密聚会进行排查。那些聚会中鱼龙混杂,充满了各种不为人知的交易和秘密。他们走访了曾经参加过聚会的一些人,然而,这些人要么三缄其口,要么含糊其辞,似乎都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与此同时,监狱中的赵乐梅却显得异常沉默。她独自坐在狭小的牢房中,眼神时而空洞,时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无法挽回,但对于肚子里的孩子,她心中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执念。她既不想配合调查,又害怕孩子的身世被揭露后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章羽财和林玄并没有放弃,他们开始从赵乐梅的工作关系入手。他们仔细审查了赵乐梅在担任副镇长职务期间接触过的每一个人。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有几个与赵乐梅有过密切合作的商人,行为举止十分可疑。他们似乎在刻意躲避调查,这让章羽财和林玄更加确定,赵乐梅的怀孕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和林玄发现了一个神秘的人物。这个人一直隐藏在幕后,与赵乐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信息,逐渐拼凑出了这个人的轮廓。原来,这个人是一个极具势力的富商,他与赵乐梅在利益上相互勾结,共同谋取了巨额财富。 章羽财和林玄决定对这个富商展开秘密调查。他们发现,这个富商行踪诡秘,身边有一群保镖时刻保护着他。他们的调查遇到了极大的困难,但他们并没有放弃。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证明这个富商与赵乐梅的怀孕事件有着密切的关系。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即将揭开真相的时候,意外再次发生。那个富商突然消失了,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章羽财和林玄感到十分震惊,他们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动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这个集团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不惜一切代价。 在这个关键时刻,章羽财和林玄面临着巨大的压力。他们知道,如果不能尽快揭开赵乐梅怀孕的真相,这个案件将会陷入僵局,而那些隐藏在幕后的罪恶势力也将继续逍遥法外。他们决定采取更加果断的行动。 章羽财再次来到监狱,试图劝说赵乐梅配合调查。他看着赵乐梅那憔悴的面容,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赵乐梅,你应该清楚,你的处境已经无法改变。但如果你配合调查,说出孩子的身世,或许还能为你自己争取一些从轻处理的机会。”章羽财语重心长地说道。 赵乐梅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章羽财说的有道理,但她心中仍然充满了恐惧。她害怕一旦说出孩子的身世,会给自己和孩子带来更大的危险。“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赵乐梅颤抖着声音说道。 章羽财继续劝说:“你要明白,只有配合调查,才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那些隐藏在幕后的罪恶势力也将受到应有的惩罚。你不能再一错再错了。” 在章羽财的劝说下,赵乐梅的内心开始动摇。她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配合调查。她缓缓地说道:“我……我可以告诉你们孩子的身世,但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 章羽财微微点头:“你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的安全。” 赵乐梅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与那个富商的故事。原来,那个富商为了控制赵乐梅,故意让她怀孕。他以为这样就能让赵乐梅永远为他服务,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章羽财和林玄听了赵乐梅的讲述,心中充满了愤怒。他们立刻展开行动,全力追捕那个富商。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他们终于在一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那个富商。那个富商看到章羽财和林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束手就擒。 随着富商的落网,赵乐梅怀孕的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然而,这个案件并没有就此结束。章羽财和林玄深知,这个案件背后隐藏着的庞大利益集团仍然存在,他们必须继续努力,将这些罪恶势力彻底铲除。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财和林玄展开了更加深入的调查。他们顺着线索,一一揭露了那些与富商勾结的人。这个过程充满了危险和挑战,但他们毫不畏惧,始终坚守着正义。 最终,经过漫长而艰苦的斗争,那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被彻底摧毁。章羽财和林玄用他们的智慧和勇气,为社会铲除了一颗毒瘤。 然而,赵乐梅的命运却依然让人叹息。她虽然配合了调查,但她的罪行无法被原谅。她将在监狱中度过漫长的岁月,为自己的贪婪和罪恶付出沉重的代价。 这个案件给人们带来了深刻的反思。它让人们看到了权力与欲望的可怕,也让人们明白了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中,我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坚守道德底线,不为权力和利益所迷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避免陷入罪恶的深渊,共同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未来。 而对于章羽财和林玄来说,这个案件虽然已经结束,但他们的使命还在继续。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罪恶等待着他们去揭露,还有许多正义需要他们去扞卫。他们将继续前行,为了社会的公平正义,为了人们的幸福生活,勇敢地战斗下去。 在那宁静的新乡镇,这场惊心动魄的风暴终于渐渐平息。但人们心中的警钟却永远不会停止敲响,时刻提醒着我们要远离罪恶,坚守正义。而章羽财和林玄的故事,也将成为人们心中的传奇,激励着每一个人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挑战,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努力奋斗。 繁华新乡镇的喧嚣之下,那看似平息的风暴实则暗潮汹涌。赵乐梅被判处无期徒刑,关入普通牢房,她身上的怀孕疑云虽已部分揭开,却远未到终结之时。 章羽财和林玄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他们原本以为随着富商王强壮的落网,赵乐梅怀孕之谜即将解开,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一击。 章羽财眉头紧锁,满脸凝重地对林玄说:“没想到王强壮竟然不是孩子的生父,这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林玄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坚定:“没错,我们不能就此罢手。这个案件远没有结束,我们必须继续查下去。” 他们再次深入调查赵乐梅的人际关系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那些曾经参加过私密聚会的人,以及与赵乐梅有过工作往来的可疑商人,依旧守口如瓶,仿佛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所震慑。 与此同时,监狱中的赵乐梅,拖着沉重的身孕,忍受着电子脚铐带来的痛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悔恨与迷茫,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恐惧。 有一天,章羽财和林玄决定再次提审赵乐梅。 章羽财看着赵乐梅,严肃地说:“赵乐梅,你应该清楚,王强壮不是孩子的生父。你必须告诉我们真相,到底是谁让你怀孕的?” 赵乐梅颤抖着声音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是王强壮,没想到……” 林玄打断她的话:“你再好好想想,这个孩子的诞生肯定有其目的。你如果不配合,后果会更加严重。” 赵乐梅陷入了沉思,过了许久,她缓缓地说:“我想起了一个人,在一次聚会上,有一个神秘的男人一直盯着我看。他的眼神很奇怪,让我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我不知道他是谁。” 章羽财和林玄对视一眼,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们立刻着手调查这个神秘男人。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于神秘男人的线索。原来,这个男人是一个隐藏极深的黑帮头目,他与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有着密切的联系。 章羽财恍然大悟:“看来王强壮只是被他们当枪使了。这个利益集团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 林玄握紧拳头:“我们必须尽快揭露他们的阴谋,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然而,调查的过程充满了危险和挑战。这个黑帮头目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开始对他们进行疯狂的报复。 章羽财和林玄在一次行动中遭到了黑帮的袭击,陷入了绝境。但他们毫不畏惧,凭借着智慧和勇气,成功地摆脱了困境。 他们知道,这场战斗还远没有结束。他们必须继续前行,揭开这个谜团的最后一层面纱。 而赵乐梅肚子里的孩子,依旧是一个未知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发更大的风暴。这个案件究竟会走向何方?没有人知道答案,但章羽财和林玄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他们将继续为了社会的公平正义,勇敢地战斗下去。 第95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八(还乡破局) 在那宁静祥和却又弥漫着神秘气息的新乡镇小刘村,一场惊心动魄、充满戏剧性的故事如同宏伟的画卷般缓缓展开,每一个细节都仿佛是画家精心勾勒的笔触,充满了无尽的悬念与魅力。那小刘村呀,就像是一个神秘的宝盒,等待着人们去揭开它的秘密。 章羽财,嘿,这家伙那可真是宛如传奇般的人物。打从二十岁起,就被悄然送往了那宛如神圣殿堂般的警校。那警校啊,乖乖,那可真是不得了,简直就是培养正义之士的圣地。章羽财在那儿呀,就像是被命运之神特别眷顾的使者。各种稀奇古怪、五花八门的任务如同潮水般向他涌来,一个接着一个,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神奇的是,他从来都不是以警察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神秘侠客,神龙见首不见尾。 这次,章羽财带着无比神圣的使命回到了小刘村。在村里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犯了事被关押了五年的罪犯。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仿佛是来自异世界的神秘信号。花花绿绿的衣服,更是让村民们纷纷侧目,不管是谁看了,都觉得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正经人。那模样,简直就像是从马戏团里跑出来的怪家伙。 村里的老张头,那可是个精明得不能再精明的人。有一天,老张头正悠哉悠哉地在路上走着呢,哼着小曲儿,心情那叫一个舒畅。突然远远地瞅见章羽财走过来。老张头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像铜铃那么大,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大鸭蛋。“哎呀妈呀,这不是那个犯事儿的人嘛,赶紧躲远点。”老张头一边嘟囔着,一边脚底就像抹了油似的,“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老张头一边跑还一边不停地嘀咕:“这可不得了,可别惹上麻烦。这要是被他缠上了,那还得了?我可不想跟一个犯了事的人有啥瓜葛。我这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折腾。” 李大妈正在和几个老姐妹唠嗑呢,那场面热闹得就像一群欢快的鸟儿在叽叽喳喳地唱歌。正说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李大妈一抬眼看到章羽财,吓得手里的菜篮子都差点扔了出去。“哎呀呀,快躲快躲,可别沾染上啥麻烦。”李大妈惊慌失措地说道。几个老姐妹也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四散开来。其中一个老姐妹还嘟囔着:“这啥人呀,看着就吓人。长得就不像个好人样,咱可离他远点。咱可不能跟这种人有啥牵连,不然准没好事。” 王大爷正慢悠悠地在路边散步,享受着这宁静的乡村时光。嘴里还念叨着:“这日子啊,过得可真舒坦。”可是,当他看到章羽财时,那脸色瞬间就变了。“这可不得了,赶紧走赶紧走。”王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加快脚步,那速度快得都能赶上年轻人跑步了。王大爷边走边摇头:“这可不像好人,离远点好。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可经不起折腾。要是被他缠上,那可就麻烦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可不能跟这种人打交道。” 村里的小孩们看到章羽财,也吓得哇哇大哭。“坏人来了,坏人来了。”他们的哭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是一声声无助的呼喊。家长们赶紧把孩子抱起来,跑得远远的。一个家长还吓唬孩子:“再不听话,就让那个坏人把你抓走。”孩子吓得赶紧抱紧家长,眼泪汪汪地说:“我听话,我听话,别让坏人抓我。”那小模样,可怜兮兮的,让人看了都心疼。 章羽财看着这些人的反应,心里那叫一个无奈呀。他真想大声解释:“我不是坏人,我是警察,我是来保护你们的。”可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村里的人一见到他来了,就不自觉地躲开。那躲得叫一个快呀,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传染病似的。 章羽财自言自语道:“这可怎么办呀?我这调查还怎么进行下去呀?这些人都把我当坏人,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这任务可咋完成呀?真是愁死个人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在村里走着。那脚步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 这时候,章羽财碰到了一个年轻人。年轻人看到章羽财,也想躲开。章羽财赶紧拦住他,说:“嘿,小子,别跑。我有话问你。”年轻人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干嘛?我……我可没惹你。”章羽财说:“别怕,我就问你点事儿。你们村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年轻人紧张地说:“没……没有啊。我……我不知道。你……你别问我。”说完,年轻人挣脱章羽财的手,撒腿就跑。那速度,简直就像被狼追着一样。 章羽财在调查的时候呀,自己好像要触碰手脚,结果发现那手脚实在是太长了。那有多长呢?长到仿佛可以绕地球一圈似的。根本甩不开呀,这可真是让人头疼。那头疼的程度呀,就好像有一万只蜜蜂在脑袋里嗡嗡乱飞。每一只蜜蜂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让他无法安宁。任务失败似乎是必然的了,因为困难太多嘛。但章羽财是谁呀?那可是有着钢铁般意志的人。他依然坚持着,那坚持的劲头呀,就像一头怎么拉也拉不回的倔牛。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把这个调查进行到底。因为他有使命在身,他要为小刘村的百姓揭开黑暗的面纱,还他们一个公正、安全的生活环境。 在小刘村,徐嘉忆原本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嘿,可谁能想到,一下子就跃成为副村长了呢。这一成为副村长呀,那可就来到了村长董忠英的办公室工作喽。你说说,这事儿巧不巧,就这么发生了。 起初的时候呀,徐嘉忆对董忠英的提拔,那可真是满心感激呢。工作起来,她那聪慧如同璀璨无比的星辰,在村务处理中熠熠生辉;干劲又好似燃烧正旺的火焰,给工作注入无尽活力。董忠英呢,也被徐嘉忆的聪慧与干劲深深吸引。两人在工作中配合无比默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 有一天,徐嘉忆对董忠英说:“村长,多亏了您的提拔,我一定好好干。”董忠英微笑着回应:“嘉忆呀,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好好干,咱们一起把村子建设好。”日子一天天过去,一种别样的情愫在他们之间悄然滋生。 那一次呀,面对一桩极为棘手的村务。众人议论纷纷,意见各不相同,场面一片混乱。然而,董忠英却力排众议,坚定地站在徐嘉忆这边。那一刻,徐嘉忆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感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别样的光彩,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般明亮。 徐嘉忆看着董忠英,轻声说:“村长,您这么支持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董忠英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这都是为了村子好,你别有压力。”从那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微妙,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渐渐地,村里开始传出风言风语。有人指责董忠英利用职权夹带私人感情,提拔徐嘉忆完全是别有用心。徐嘉忆听到这些话后,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安。她独自坐在房间里,望着窗外的明月,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 她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能这样呢?让大家误会了村长。我真是太不应该了。我这不是给村长添麻烦吗?”她觉得自己实在对不起村民们的信任,泪水不禁夺眶而出。董忠英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深知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他开始刻意疏远徐嘉忆,试图斩断这不该有的情愫。 终于,事情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村民们愤怒了,纷纷要求对董忠英和徐嘉忆进行处罚。村委会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室内气氛凝重,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董忠英面色沉重,坦然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声音低沉而诚恳。 董忠英说:“我确实不该利用职权为私人感情谋利,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徐嘉忆也泪流满面,哽咽着表示愿意接受惩罚。最终,村委会决定免去徐嘉忆副村长的职务,董忠英也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和警告。 经过这件事,董忠英和徐嘉忆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们明白,在其位就要谋其职,不能让私人感情影响公正和责任。小刘村的村民们也从这件事中吸取了教训,更加关注村务的公正和透明。 董忠英的道歉虽然被村民们勉强接受,但他心中的愧疚却如影随形。他重新回到了村长的岗位上,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改过自新,全心全意为村民服务。他站在村子中央,大声地向村民们保证。 董忠英喊道:“乡亲们,我董忠英知道错了,以后一定全心全意为大家服务,绝不辜负大家的信任。”村民中有人回应道:“哼,希望你说到做到,可别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董忠英回到岗位后,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自责不已。 为了重振旗鼓,董忠英决定在全村搜罗人才。他找来村里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商量。在一间古朴的屋子里,董忠英神情凝重地说:“咱们村得找些有能力的人来帮忙,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长辈们纷纷点头,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说道:“是呀,村长,可得好好选选。咱可不能再出啥岔子了。这村子的未来可都在咱这选人上呢。” 董忠英暗示道:“这次选人,一定要慎重,不能再出问题了。”老者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点头。于是,董忠英开始在村里张贴告示,招募人才。不一会儿,告示前就围满了村民。 “村长这是要干啥呀?”一个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说是要招人才呢,还只招男秘书做村里的小队长。”另一个村民回答道。 大家议论纷纷,董忠英看着大家,耐心地解释道:“咱们村需要一些有干劲、有能力的年轻人来帮忙,男秘书可以更好地协助我工作,当小队长也能带领大家一起把村子建设得更好。” 然而,实际上董忠英背地里还是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他悄悄找到几个自己的心腹,低声商量着如何在这次招募中安插自己的人。 “这次一定要找听话的,不能再出岔子了。”董忠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心腹们应道:“村长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随着招募的进行,一些看似优秀的年轻人被选了出来。他们个个意气风发,仿佛带着无限的希望。但村民们却觉得有些奇怪,总觉得这次的招募不太对劲。 “这些人真的有那么好吗?怎么感觉有点问题呢。”有村民私下里议论。 而董忠英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推进着他的计划。 此时的小刘村,看似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镇上来的便衣警察章羽财,以一个被关押五年的罪犯模样出现在众人面前。章羽财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眼,花花绿绿的衣服让村民们纷纷侧目。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不羁的人竟然是来调查案件的警察。董忠英看到章羽财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但他也没多问,毕竟上面要求配合调查,他只能照办。 “你叫什么名字?犯了什么事儿被关了五年?”董忠英试探着问道。 章羽财斜睨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说:“哼,关你屁事。老子犯的事儿多了去了。” 董忠英心中不悦,但也不好发作。他带着章羽财在村里转了转,一路上介绍着村里的情况。而章羽财看似漫不经心地听着,实则眼睛四处观察,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寻找着线索。 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村里几个新招募的小队长行为鬼鬼祟祟,他们的眼神闪烁不定,举止慌张。而董忠英的态度也让章羽财觉得可疑,有时候,董忠英的回答含糊其辞,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一天晚上,明月高悬,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章羽财悄悄跟踪其中一个小队长,来到了村子后面的一座废弃房屋。他小心翼翼地躲在暗处,心跳不禁加快。只见小队长和几个陌生人在那里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突然,他听到了“拐卖人口”“灭门惨案”等字眼,心中一紧。就在这时,章羽财感觉背后一阵寒意。他回头一看,发现董忠英正站在那里,眼神阴冷。 “你在干什么?”董忠英质问道。 章羽财强装镇定,“老子随便逛逛,不行啊?” 董忠英冷笑一声,“哼,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不然有你好看的。”说完,他转身离去。 章羽财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但他也更加确定了小刘村存在重大问题。他决定加快调查进度,尽快揭开这个村子的黑暗面纱。然而,就在他准备深入调查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原来,章羽财的真实身份被一个神秘人发现了。这个神秘人开始暗中跟踪章羽财,试图破坏他的调查。章羽财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他,但却始终找不到这个人的踪迹。他的调查变得更加困难,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 与此同时,董忠英也察觉到了章羽财的不对劲。他开始怀疑章羽财的身份,并且暗中派人监视他。章羽财陷入了重重困境,他不知道该相信谁,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调查下去。 在这个充满悬疑的小刘村,每一个角落都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章羽财能否战胜重重困难,完成他的使命?还是会被黑暗势力所吞噬?小刘村的命运又将何去何从?是继续沉浸在黑暗之中,还是迎来光明的曙光?让我们拭目以待。 第96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九(死灰复燃) 且说有一人,名叫章羽财,那可是官方破案的一把好手。此人常以普通出狱罪犯之模样现身于公众面前,那小刘村的百姓,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为啥?只因众人不知其真实身份呐。而那些暗中晓得他底细之人,竟都存了个狠心思,欲将他的人头割下,当作盆栽。咱再瞧瞧这位章羽财,生得那叫一个奇特。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杂乱无章,恰似那蓬草遇了狂风。一双伶俐眼,炯炯有神,好似夜空中的寒星,机灵过人,任是再难的谜团,也能被他一眼看穿。再看那鼻头,微微上翘,隐隐透着股富贵之气。还有那一双大扩耳,真可谓能听八方之事,甭管多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一张薄唇,配上那巧舌,说话之时,那气势能震慑天地之间。此人一露面,便知绝非寻常之辈,且看他在这世间,又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话说这章羽财,实乃奇人。一般人遇到那些搞不好就会出岔子的事儿,那是绞尽脑汁、费尽心思也未必能理出个头绪来。可咱这位章羽财呢,只需那么轻飘飘地瞟上一眼,便能将其中的一二分门道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似他那双眼有通天彻地之能,任是再复杂的局面,在他这一眼之下,也能露出些许端倪。不管是那暗藏玄机的阴谋诡计,还是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异之事,别人或许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以,他却已然心中有数。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重重迷雾,直达事情的本质。有他在的地方,那些个让人头疼不已的难题,似乎也变得不再那么棘手了。 且说这章羽财,虽有非凡之能,却也有个毛病,那就是爱吹牛。平日里,他那嘴就像那决了堤的洪水,滔滔不绝,各种大话、狂话是张口就来。旁人初闻,只当他是个夸夸其谈之辈,心中不免对他生出几分轻视。然而,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每当事儿到了跟前,众人束手无策之际,章羽财却总能大展身手。他就如同那从天而降的救星,以出人意料的方式将事情一一摆平。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些曾被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事儿给做成了,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方才还对他的吹牛之语嗤之以鼻之人,此刻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心中满是惊叹与佩服。这章羽财,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爱他的本事,恨他的那张爱吹牛的嘴,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那个资本去吹牛。 且说这章羽财,平日里最爱与自己的好兄弟杨晓雄吹牛。这一日,章羽财又开始了他的高谈阔论。只见他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大声说道:“兄弟啊,你可知道,我把那副镇长都给拽下台了!”杨晓雄一听,心中暗道:“这家伙又在吹牛不打草稿了。”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摇头说道:“你就吹吧,你有那本事?副镇长那是何等人物,岂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章羽财却不以为然,继续吹嘘道:“嘿,兄弟,你可别不信。那副镇长平日里作威作福,我看不过去,就略施手段,嘿,这不,就把她给拽下台了。”杨晓雄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然而,事实上章羽财所言非虚。他凭借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过人的胆量,暗中收集了副镇长违法乱纪的证据,通过正规渠道将其举报,最终那副镇长果然被查处下台。只是章羽财这吹牛的毛病,让他的好兄弟杨晓雄一直以为他只是在信口开河,却不知他竟是以这种吹牛的方式在阐述事实。 且说那杨晓雄,乃是章羽财的高中同学。杨晓雄自认为对章羽财的底细略知一二,可实际上也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 想当年,章羽财在高中时期极为内敛含蓄,总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那时的他,留着一头整齐的短发,眼神中透着一丝羞涩与拘谨。他说话轻声细语,行为举止也是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如今这般张扬不羁的模样。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多年后,当两人再次见面时,那反差简直大到让人震惊。如今的章羽财,五颜六色的头发杂乱无章,与昔日的短发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眼神中不再有羞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犀利与自信。他的行为举止也变得豪放洒脱,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杨晓雄看着眼前这个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章羽财,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惊讶。他实在难以想象,这些年章羽财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 且说杨晓雄,曾经也是风光一时。那时的他,是最为年轻的货车司机,年仅二十岁,便意气风发地驰骋在公路之上。他满怀憧憬与希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车轮之下。 然而,命运却在一年后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不知为何,杨晓雄竟被冤枉偷了运货货物。那所谓的证据,看似确凿无比,让人百口莫辩。他极力辩解,可在那些冰冷的证据面前,他的话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最终,他被罚了很多钱,那沉重的经济负担如同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不仅如此,他还被公司无情地开除了。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杨晓雄瞬间从云端跌入了谷底。 自此之后,杨晓雄便一蹶不振。他整日把自己关在家里,一待就是接近五年。那曾经充满活力的身影,如今却变得颓废而落寞。昔日的光彩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迷茫与痛苦。 章羽财得知此事后,心中不禁一阵揪痛。他将这件事牢牢地放在心上,暗自发誓一定要帮好兄弟平反昭雪。他深知杨晓雄的为人,绝不相信他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尽管那证据看似确凿,但章羽财坚信其中必有蹊跷。他决定凭借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为杨晓雄讨回一个公道,让他重新找回曾经的那份自信与荣耀。 章羽财见到杨晓雄,杨晓雄满脸愁容地说:“兄弟,我这事儿可真是冤啊,你可得帮帮我。”章羽财却皱着眉头,微微摇头说:“晓雄啊,不是我不想帮你,这事儿确实难办,我恐怕也管不了啊。”杨晓雄一听,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容易,不怪你。” 可章羽财嘴上虽这么说,暗地里却已经开始行动。他一边四处寻找线索,一边暗自思忖:这事儿能不能查出来,我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他心中明白,自己不能只是嘴上说说,得做出实事来。他对自己说:“我章羽财做事,只做实事,不能虚头巴脑地发誓。能帮晓雄多少就帮多少,也算仁至义尽了。” 章羽财不断地走访、调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只为了能给杨晓雄一个交代,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对于章羽财来说,这次帮杨晓雄平反昭雪,就如同他回家后的第一件“副本任务”。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情难度不小,充满了各种未知与挑战。 回到家乡,章羽财本可以选择过自己的安稳日子,不去插手杨晓雄的麻烦事。但他念及旧情,又深知杨晓雄的冤屈,实在无法坐视不管。他在心里盘算着,如果能够成功解决这件事,那自然是皆大欢喜。杨晓雄可以摆脱多年的冤屈,重新开始生活,而他自己也会因为帮助了好兄弟而感到欣慰和满足。 然而,章羽财也明白,这件事情并非那么容易。那看似确凿的证据,背后或许隐藏着复杂的阴谋和利益纠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查到什么程度,又是否真的能够推翻那些证据,为杨晓雄洗清冤屈。但他想,即便不能解决,自己也尽力了,不亏。至少他为兄弟付出了努力,对得起他们之间的情谊。 章羽财开始有条不紊地展开调查。他从各个方面入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走访了当年与杨晓雄一起工作的同事,试图从他们那里了解更多的情况;他查阅了相关的文件和记录,寻找可能存在的漏洞;他还暗中观察那些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人,看是否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每一步,他都走得小心翼翼,却又坚定无比。因为他知道,这不仅是为了杨晓雄,也是对自己的一次挑战。 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也遇到了不少困难和阻碍。有人对他的调查表示不满,试图阻止他;有些线索看似有希望,却又在关键时刻断掉。但他没有放弃,始终坚信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找到真相。 章羽财就这样在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上前行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做一件正确的事情,一件符合实际且合理化的事情。 章羽财正心绪不宁地思索着杨晓雄的事情,突然,手机铃声急促响起,一看来电显示是上司林玄,他赶忙接通。 章羽财声音略显疲惫:“头儿,最近我那是烦透了,老是睡不好。你上次说赵乐梅怀孕了,这事儿可真他妈的让人意外得不行。我就纳了闷了,她这一天天的尽整些幺蛾子。” 林玄的语气也满是无奈与愤懑:“哼,还有更意外的呢。她那其中有两个不男不女的‘阉人’男友,林宇和苏然竟然出狱了。你知道吗?这俩货居然也是你们小刘村的人,而且还好像跟那村长勾勾搭搭有联系。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狗屁情况啊!这官场都被这些个混账玩意儿搅和成啥样了。” 章羽财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切地说道:“哎呀,头儿,这可真是乱套了。这都什么乌烟瘴气的事儿啊。咱这好好的地儿,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 林玄继续说道:“是啊,这事儿确实复杂得让人脑袋疼。那个秦枫因为杀过人被判了死刑,这三个人和赵乐梅之间的关系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三个人当中,居然还有两个对她那叫一个极其忠诚。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咋想的,有点破权利就拿自己当武则天了?她以为她是谁啊?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副嘴脸。” 章羽财气愤地说:“赵乐梅把林宇和苏然当男宠,觉得他们太美不舍得让他们干血腥的事情,这也太荒唐了。她这就是瞎胡闹,纯粹是脑子进水了。她把权力当玩物,把人不当人,简直就是个祸害。” 林玄冷哼一声:“哼,这官场的黑暗和荒诞真是让人无语至极。这些个家伙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不把法律放在眼里。这背后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肮脏秘密呢?这一切的乱局又会走向何方?真是莫大的讽刺啊……我们辛辛苦苦维护的秩序,就被这些败类肆意践踏。” 章羽财咬着牙说道:“头儿,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赵乐梅仗着自己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她把公权力当成满足自己私欲的工具,这和那些古代祸国殃民的妖妃有什么区别?她真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吗?她也不想想,她的所作所为迟早会被清算。” 林玄沉重地叹了口气:“是啊,这种乱象不能再继续下去了。看看他们把好好的地方搞得乌烟瘴气,百姓们怎么能安居乐业?这些人就是官场的蛀虫,不把他们揪出来,我们的事业就会被他们毁于一旦。” 章羽财握紧拳头:“头儿,我们不能任由他们这样乱来。赵乐梅和她那两个所谓的‘阉人’男友,还有那个秦枫,他们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们把权力玩弄于股掌之间,把法律当成摆设,这是对我们整个体系的亵渎。” 林玄语气坚定:“没错,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不能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我们要还百姓一个清明的政治环境。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最终只会落得个被历史唾弃的下场,真是天大的讽刺。他们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却不知道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林宇那细若蚊蝇的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伤心,他颤抖着对苏然说:“苏然,你听听,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如果没有那个家伙,我们现在应该还有机会恢复男儿身,可如今,彻底没希望了。” 苏然的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绝望与恨意,他咬着牙,声音低沉而沙哑:“哼,都是那个混蛋害了我们。我们现在就像被人抛弃的蝼蚁,毫无希望可言。” 林宇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我们该怎么办?难道就这么一直被人踩在脚下,永远没有翻身之日吗?” 苏然握紧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不,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复仇,让那个害了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林宇却又露出害怕的神色,声音颤抖着说:“可是,我们能行吗?他们那么强大,我们只是两个……两个被人唾弃的阉人。” 苏然狠狠地瞪了林宇一眼:“怕什么?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拉着他们垫背。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林宇和苏然对视一眼后,两人的目光缓缓下移,一同看向自己的裤裆。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林宇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过去的痛苦回忆,又有深深的自怜。他微微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那空荡荡的部位,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扭曲:“苏然,你看看我们……我们成了什么样子?这一切都是他们造成的,我们曾经也是堂堂男子汉,如今却……却变成了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苏然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疯狂与变态的执念。他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裤裆,仿佛要把那无尽的痛苦都聚焦在那里。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要让他们也尝尝这种被剥夺的痛苦。我们要变得强大,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哪怕我们要用最极端、最变态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林宇的身体微微颤栗着,他既害怕又渴望复仇。他的内心在痛苦与变态的欲望之间挣扎着,久久不能释怀。他喃喃自语道:“可是,我们真的能做到吗?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我们还有机会吗?” 苏然猛地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一定能!我们必须做到。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就算我们变成了这副模样,我们也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两人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裤裆,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疯狂之中。 第97章 羽财的日常·案件十(新旧更替) 章羽财这天正打算去找好兄弟杨晓雄商量事情,当他来到杨晓雄的住处时,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门,却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章羽财皱起眉头,小心翼翼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只见杨晓雄正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 mp4,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神情。 章羽财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他悄悄地绕到好兄弟的后面,脸色阴沉得可怕。杨晓雄完全沉浸在那不堪的画面中,丝毫没有察觉到章羽财的到来。 章羽财咬着牙,猛地一把拿走杨晓雄手中的 mp4。杨晓雄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愕地转过头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章羽财已经高高举起那个 mp4。 “你在干什么?”章羽财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接着,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将 mp4 摔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巨响,mp4 瞬间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章羽财喘着粗气,双眼通红地盯着杨晓雄,仿佛在质问他为何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章羽财怒视着杨晓雄,大声说道:“杨晓雄,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怎么能看这种片子,它能有什么好处?这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而且危害极大。” 杨晓雄满脸通红,羞愧地低下头,嗫嚅着说:“我……我只是一时无聊……” 章羽财严肃地说:“无聊也不能看这种片子啊!你想想,看这些东西会让你的思想变得不健康,影响你的价值观。而且,经常看这种片子会让你的大脑处于一种过度兴奋的状态,久而久之,对身体也会有很大的伤害。” 杨晓雄微微抬起头,疑惑地问:“有什么伤害啊?” 章羽财郑重地说:“你听好了,看这种片子可能会导致你肾虚。肾虚可不是小问题,它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让你感到乏力、腰酸背痛,甚至还会影响你的性功能。你难道想以后都被这些问题困扰吗?” 杨晓雄听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紧张地说:“我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章羽财继续说道:“而且,看这种片子没有任何意义。它不能给你带来知识,不能让你成长,只会让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你应该把时间用在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学习、工作、锻炼身体。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杨晓雄懊悔地说:“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看这种片子了。” 章羽财看着杨晓雄,语重心长地说:“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我们要珍惜时间,做一些对自己、对他人有意义的事情。” 章羽财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看片的各种危害,杨晓雄一开始只是低着头,满脸羞愧地听着。可突然,杨晓雄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猛地反应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急切地对章羽财说道:“哎呀,羽财,你别说了。快把我的 mp4 还给我!” 章羽财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不行,不能还给你。看这种片子太不像话了。” 杨晓雄急得直跺脚,解释道:“不是,羽财,现在不是看不看片的问题啊。这个 mp4 已经陪我度过了四个年头了。我平时不只是用它看片啊,我还拿它来听歌呢。现在你把它摔坏了,我正儿八经想听个歌都没有了。而且晚上它可是我的催眠神器啊,没了它我可怎么睡觉。” 章羽财依然不为所动,说:“那也不行,谁让你看那种片子。这是给你的教训。” 杨晓雄苦苦哀求道:“羽财,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看那种片子了。你就把 mp4 还给我吧,或者你赔我一个也行啊。” 章羽财看着杨晓雄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有些软了,但还是板着脸说:“赔你一个?想得美。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杨晓雄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软磨硬泡:“羽财,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没有这个 mp4,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想想,这四年里,它陪我度过了多少个无聊的日子,多少个难以入眠的夜晚啊。” 章羽财沉默了一会儿,说:“那你得答应我,以后绝对不能再看那种片子了。” 杨晓雄连忙点头如捣蒜,说:“我保证,我绝对不再看了。羽财,你就把 mp4 还给我吧。” 杨晓雄眼巴巴地看着章羽财,正准备继续哀求,突然心里想起章羽财答应帮自己平反的事儿。他眼珠一转,立刻改口道:“嘿嘿,羽财,算了算了,不用还了。我想通了,就当是个教训。以后我肯定改好了,绝对不再犯这种错误。” 章羽财有些意外地看着杨晓雄,疑惑道:“哦?这么快就想通了?” 杨晓雄挺了挺胸膛,一脸认真地说:“那是,咱爷们说话算话。而且我也明白了,打击坏人的关键是自己不能是坏人。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说着,还讨好地凑近章羽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羽财,你可是我的好兄弟,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等你帮我平反了,咱哥俩好好庆祝庆祝。”这话语中虽然有点讨好的感觉,却也不失爷们的气概,同时又隐隐透着一丝不过分的暧昧。 章羽财看着杨晓雄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说:“行,只要你能改,我肯定尽全力帮你平反。” 杨晓雄兴奋地一把搂住章羽财,说:“哈哈,就知道你够兄弟。走,咱现在就去想想办法,早点把我的事儿给解决了。” 章羽财皱着眉头,话锋一转问道:“我上次叫你查的那个姓严的老头,你查清楚了没有?” 杨晓雄挠了挠头,神色有些复杂地说:“羽财啊,我这几天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我翻墙越脊到处打听,还遇到了不少麻烦事儿呢。有一回,我看到一个女人遇到危险,就出手救了她。后来才知道,她竟然是那个姓严老头的女儿。我一直都喜欢她好久了,可谁能想到,这个姓严的老头和你们村的小队长吕丰贤曾经还有个孩子。我当时那个气啊,再一打听,我救的这个女孩,竟然是那姓严老头的地下情人。这关系的复杂程度可不比村长差啊,不过他们懂得收敛,所以基本没出过错。我心里那个纠结啊,最后想想,如果她只是个情人,现在根本不会有危险,我就放了这个女孩,继续让她回去了。” 章羽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之色。“你说那个严格是他的地下情人?不是说是他闺女吗?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章羽财连连摇头,眉头紧锁,“这女人到底图什么啊?给这家穷得叮当响的人当小女人,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章羽财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事儿可真是复杂得让人头疼。那姓严的老头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一个女人甘愿如此。还有这严格,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陷入这样的关系里。” 章羽财停下脚步,看向杨晓雄,“你确定你没弄错?这事儿可得搞清楚了,不然会影响我们的调查。”杨晓雄无奈地耸耸肩,“我也希望是我弄错了,可事实就是如此啊。我也想不通这严格到底图啥。” 杨晓雄慢悠悠地掏出一部照相机,神色凝重地翻开相册,对章羽财说道:“羽财,你看看这个。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拍到的。这里有一张照片和一段长达三分钟的视频。” 章羽财疑惑地凑上前去,当他看到照片和视频的内容时,眼睛一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瞳孔剧烈地震动着,嘴巴张得大大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章羽财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也太疯狂了吧!我的个神啊!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这怎么可能?不敢置信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晓雄无奈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这就是事实。就像印度电影里常说的那样,‘生活就像一场电影,充满了惊喜和意外’。可这惊喜也太大了,意外也太吓人了。这真的是恐怖如斯啊!” 章羽财双手抱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能被这表象所迷惑。” 杨晓雄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们要像印度电影里的英雄一样,勇敢地面对这一切,揭开这神秘的面纱。” 章羽财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地说:“晓雄,这里是中国,在中国的这片神圣土地上,我们要有包拯和狄仁杰的精神才可以。我们的国家有着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包拯清正廉洁、刚正不阿,狄仁杰睿智聪慧、明察秋毫,他们都是我们民族的脊梁,是正义的象征。我们身为中国人,应当传承和发扬这种精神,为了公平正义,为了国家的稳定和人民的幸福,勇敢地去追寻真相,绝不退缩。我们要以爱国之心为动力,用我们的行动来维护国家的尊严和法律的权威,让这片土地上永远充满正义的阳光。” 杨晓雄怔怔地看着章羽财,心里一阵嘀咕:这家伙平常看着那么不正经,怎么这会儿说话办事这么有条不紊呢?难道是该让他吃点药?还是多晒晒太阳睡睡觉?也许这样能让他正常点。哎呀,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杨晓雄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羽财,你也别这么大惊小怪的。这视频虽然有点那个啥,但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吧。我作为当事人都没觉得有这么可怕呢。”话一出口,杨晓雄就觉得有点不对,赶紧又补充道:“不是不是,我是说,这事儿确实有点让人意外,但我们也不能慌了阵脚不是?咱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办法。” 杨晓雄心里暗暗懊悔,自己怎么差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呢。他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段视频的魅力确实大,可没想到把章羽财吓成这样。杨晓雄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头了,或者是章羽财的反应有点过度了。但不管怎样,他们都得面对这个问题,找出解决的办法。 章羽财说:“过几天,我大哥要结婚,你也来吧!龙凤大贴都发出去了。” 杨晓雄还沉浸在刚才的思绪中,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那肯定得去啊,恭喜恭喜!没想到你大哥这么快就结婚了。” 章羽财笑了笑,说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到时候你可得来好好热闹热闹。” 杨晓雄点点头,又想起刚才的事情,觉得有点尴尬,便赶紧找话题说道:“对了,你大哥结婚准备得怎么样了?都有啥安排呀?” 章羽财顺着话题说道:“那肯定准备得差不多了,婚礼场地也布置好了,就等日子一到,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两人就着章羽财大哥结婚的事情聊了起来,刚才的尴尬气氛也渐渐消散。 在这个看似宁静却暗潮涌动的村子里,一场激烈的权力角逐正如火如荼地展开。村里最近在选举新村长,两位被选举人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一位是在这个村子里干了三十几年的老村长丁皓秧,年近七十的他,岁月在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却也沉淀出了无尽的智慧与威严。他见证了村子的变迁与发展,用自己的青春和汗水为村子的繁荣付出了巨大的努力。他的经验与沉稳,如同村子里那棵古老的大榆树,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给人以安心与依靠。 而另一位,则是来自别的村比较年轻的副村长董忠英。他朝气蓬勃,充满活力,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他带着新的理念和方法,犹如一阵清新的春风,吹进了这个略显沉闷的村子。他的年轻与冲劲,让人们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和希望。 村里的人们议论纷纷,有的支持老村长丁皓秧,认为他经验丰富,能够继续带领村子稳步前行;有的则看好副村长董忠英,觉得他能为村子带来新的活力和变革。拉选票的活动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热烈展开,每个人都在这场选举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而村子的未来,也将在这场激烈的竞争中被重新书写。 苏然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和屁股,那模样看上去充满了无尽的屈辱与痛苦。他的双眼红肿,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沿着脸颊肆意流淌。每一滴泪水都仿佛在诉说着他刚刚所遭受的不堪折磨。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出不知道是谁的房间。那脚步虚浮无力,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而不停抽搐着,心中的绝望如同黑暗的深渊,将他紧紧包围。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无法温暖他那冰冷的心。他一边走,一边抽泣着,那哭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闻之心碎。他不知道自己该现在应该何去何从,世界在他的眼中变得如此灰暗,未来似乎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迷茫。 第98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一(职场霸凌) 这个事情,居然是曾经发生在小刘村的某个角落里,有一个名叫苏然的男子,他仿佛是被命运捉弄的孤独灵魂,深陷在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中,承受着村长那几近变态的“宠爱”。 村长的目光,犹如那黏腻得让人作呕的蛛丝,无时无刻不紧紧缠绕在苏然的身上。那目光中所蕴含的炽热情感,早已扭曲得不成样子,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仅仅是苏然的一个细微举动,都能如同导火索一般,瞬间引得村长眸中燃起怪异而疯狂的火焰,仿佛苏然是他独一无二、私有的绝世珍宝,绝不允许任何其他人哪怕是轻轻地触碰分毫。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村长总会伸出他那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摩挲着苏然的脸颊。那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就如同饥饿至极的恶狼,在小心翼翼地守护着它好不容易捕获到的口中猎物,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失去。 苏然,这个气质独特得仿佛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人,在命运的捉弄下,偶然间接到了一份特殊得让人难以置信的入职要求。那位曾经的女副镇长,面容冷峻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眼神坚定得好似钢铁铸就,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姿态,向他和所有的贴身下属,全部都下达了共同的命令,必须要以无性别状态入职。这一要求宛如一颗从天而降的巨石,轰然投入苏然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在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满心困惑,眉头紧锁,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奇特且荒诞的要求。 女副镇长那仿佛能冻结一切的冷峻面容和坚定不移的眼神,似乎在向他无声地宣告着这一要求的绝对不可违抗性。苏然就这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未来的职场之路在他眼前变得一片迷茫,如同笼罩在浓稠大雾中的未知小径。 就在那看似平常的一天,毫无预兆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如同惊雷般在小镇上炸开——女副镇长落马了。这个消息对于苏然而言,无疑是生活中又一个巨大的变故。曾经,他在女副镇长那不容置疑的强势要求下,陷入了迷茫与困惑之中,不得不鼓起勇气去面对那特殊的入职要求,以及随之而来的种种未知和挑战。而如今,女副镇长的落马,让他的生活仿佛再次失去了方向,却又不得不再次强打起精神,去迎接新的局面。 此时,小刘村传来了招人入职的消息,而且还是类似秘书之类的工作,这对于苏然来说,恰好是专业对口。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苏然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深知,这或许是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契机。于是,他决定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叫上了自己的好兄弟一起来入职。 小刘村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小村子,它规模较大,分成了好几个队。在这个村子里,组长的职位相对来说比较容易胜任,但队长一职却极为难得。这不仅需要具备出色的领导能力和组织能力,还需要在村民中拥有一定的威望和公信力。而苏然和好兄弟都明白,这份工作虽然充满了挑战,但也蕴含着无限的可能。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踏入了小刘村,准备在这片新的土地上,开启他们职业生涯的新篇章。然而,他们并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的机遇和挑战,一切都充满了未知,但他们依然坚定地迈出了这一步,勇敢地去面对这个新的职场环境,以及那充满了无尽挑战的要求。 时光荏苒,清朝已然覆亡,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无情地碾碎了旧有的秩序和传统。然而,苏然却仿佛被时光无情地遗落在了一个特殊而又孤独的角落。他现在成了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新世纪的“太监”。在这个已然天翻地覆的世界里,他的存在显得如此突兀而又无奈,仿佛是一个被历史遗忘的孤独过客。曾经,在那古老而森严的宫廷制度下,太监们被迫失去了作为男性最为重要的特征,而苏然虽有着相似的命运轨迹,却又与传统的太监存在着一些微妙的不同。他依然艰难地保留着一些身体的功能,可那也仅仅只剩下了排泄功能这看似微不足道的部分。然而,就是这看似毫不起眼的功能,却在这个全新的世界中,成了他仅有的与身体相关的“证据”,仿佛是他在这茫茫人海中证明自己还与这个世界有着一丝微弱联系的最后凭证。 他孤独地行走在人群之中,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冰冷的刀刃上,痛苦而又无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那些目光中,有毫不掩饰的好奇,仿佛他是一个来自外星球的奇异生物;有带着怜悯的同情,但那同情却如同一把温柔的刀,轻轻地刺痛着他的内心;有毫不掩饰的厌恶,让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世界唾弃的罪人。然而,在这众多的目光中,却唯独没有他渴望已久的理解。他的内心充满了痛苦与迷茫,犹如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孩子,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曾经那个熟悉的世界,那个他以为可以依靠的世界,已然在时代的洪流中崩塌得支离破碎。而这个全新的世界,又像是一扇紧闭的大门,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真正地接纳他。他就像一个被历史和现实共同抛弃的可怜人,在无尽的黑暗中苦苦挣扎,拼命地寻找着那一丝可能存在的光明,哪怕那光明是如此的微弱,如此的遥不可及。 不过,这个命运多舛的“太监”苏然,实在是太美了。他的美,犹如春日里在微风中尽情绽放的娇艳花朵,绚丽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却又在那绚烂之中带着一丝空灵的哀愁,仿佛是那盛开在天边的寂寞云霞。他那精致的面庞,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每一处线条都仿佛是上天这位最杰出的艺术家精心雕琢而成,完美得无可挑剔。他的眉如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含着淡淡的黛色,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魅惑,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神秘星辰,只需轻轻一瞥,便能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的眼眸犹如深邃而璀璨的星辰之海,明亮得仿佛能照亮整个黑暗的夜空,当他的目光流转,仿佛有无数的故事在其中诉说,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探寻那其中的奥秘。高挺的鼻梁下,那如花瓣般娇嫩的双唇,不点而朱,微微开启时,似有若无的气息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让人仿佛置身于梦幻之中。 他的肌肤如雪,光滑细腻得就连那些以美貌自傲的女子见了都要自愧不如。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如瀑布般柔顺地垂落在他的肩头,每一根发丝都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仿佛是被月光亲吻过一般。他的身姿轻盈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一种能让世间万物都为之失色的美,甚至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当他静静伫立在那里时,仿佛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绝美的画卷,时间都仿佛为他而停止流动,让人忍不住驻足欣赏,沉浸在他那令人窒息的美丽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这一抹独特的风景。 他实在是太柔软了。那柔软不仅仅体现在他那细腻如丝、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更深深地融入了他的气质和举止之中。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微风轻轻拂过平静的湖面,轻柔而舒缓,带着一种让人怜惜的温婉,仿佛他是从江南水乡的烟雨中走出的画中仙子,不沾染一丝尘世的喧嚣与浮躁。 而村长,那个在村里拥有着绝对权威、说一不二的人,常常无法抗拒苏然身上这种独特的柔软魅力。在不经意间,村长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紧紧锁定在苏然的身上,那眼神中既有难以抑制的渴望,仿佛苏然是他梦寐以求的稀世珍宝;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或许是他内心深处的道德底线在与那疯狂的欲望进行着微弱的抗争。然而,每当欲望最终占了上风时,村长便会如同一只失控的猛兽,全然不顾苏然的反抗和恐惧,不由分说地将他强行拉进自己的房间。苏然那柔弱的身躯在村长的粗暴拉扯下,显得那样无助和渺小,仿佛是狂风中的一片落叶,只能随波逐流。他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不安,那眼神就像是受惊的小鹿,充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却又无力反抗村长那强大的强势力量。被拉进房间后,他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缩在角落里,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残酷命运。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他的柔软与村长的霸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是光明与黑暗的碰撞,仿佛一场无法逃避的悲剧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悄然上演,而苏然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陷入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村长将苏然拉进房间后,脸上立刻露出了一种近乎疯狂的神色,那表情仿佛是一个陷入癫狂的恶魔。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热而又扭曲的光芒,一步步缓缓地逼近苏然,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苏然的心上,让他的恐惧不断加剧。嘴里吐出的是那些丧心病狂的话语:“你这般柔软动人,就该属于我。在这个村里,我就是王,你别想逃脱我的掌控。”苏然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相信和绝望。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划过他那白皙的脸颊,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无声诉说。 “不,这不可能!你不能这么做!”苏然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试图用尽全身的力气挣脱村长的束缚,然而,他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村长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就像是蚂蚁妄图撼动大树一般。他又哭又闹,如同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喉咙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但他依然没有放弃反抗。然而,村长却丝毫没有心软的迹象,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疯狂而又狰狞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苏然的痛苦和挣扎。房间里,苏然的哭声和村长的疯狂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 苏然刚跑出房间没几步,心中还怀揣着那一丝微弱的希望,希望能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然而,村长却如同鬼魅一般,从后面快走几步,就迅速地追了上来。村长的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仿佛是一个愤怒的恶魔,随时准备将苏然再次拖入深渊。 “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哼,别做梦了。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就让你在这个村里生不如死。”村长恶狠狠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苏然的内心。 苏然惊恐地看着村长,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声音颤抖着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仿佛在向命运发出最后的质问。 村长露出狰狞的笑容,那笑容让人不寒而栗,仿佛是来自黑暗深处的恶魔的嘲笑。“错就错在你长得这般诱人,让我无法自拔。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有你好受的。”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霸道和残忍,仿佛苏然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任他随意摆布。 苏然绝望地哭喊着:“你这个恶魔!我不会屈服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倔强和不屈,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反抗可能是徒劳的,但他依然不愿意放弃最后的一丝尊严。 村长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苏然的胳膊,用力一拽,那力量之大,让苏然感到一阵剧痛。“不屈服?那你就等着瞧吧。在这个村里,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和嚣张,他坚信自己在这个村子里就是绝对的主宰,没有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威。 村长死死地抓住苏然,再次将他拖进房间。苏然拼命挣扎着,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试图摆脱村长的控制,但他的力量就如同蚍蜉撼树,毫无作用。他就如同一只弱小的兔子面对凶猛的恶狼,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再次拖入那黑暗的房间。 一进房间,村长便露出变态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邪恶和满足。他恶狠狠地说:“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玩物。”苏然满脸泪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那悲惨的命运。他绝望地喊道:“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恶魔。”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但他依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呼喊着,试图反抗这残酷的命运。 村长粗暴地捏住苏然的下巴,凑近他的脸,苏然能感受到村长那炽热而又带着恶臭的气息。“哼,在这个村里,我就是主宰。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乖乖听话,否则有你苦头吃。”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苏然颤抖着身体,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我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无奈,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他只是一个想要平凡生活的人,却被卷入了这场可怕的噩梦之中。 村长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残忍和冷漠。“无辜?你的美丽就是你的罪过。你看看你,唇色诱人,清瘦的脸面白如玉,长发如瀑布一般,说起话来嗲嗲的,简直让人欲罢不能。你生来就是为了取悦我。”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变态的欲望和扭曲的情感,他将苏然的美丽视为自己可以肆意侵犯的理由,完全不顾及苏然的感受和尊严。 苏然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哀。他说:“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你的玩物。”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决绝,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感到绝望,宁愿选择死亡也不愿意继续承受这样的屈辱。 村长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要是敢死,我就让你在乎的人都不得好死。”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他试图用苏然在乎的人来束缚他,让他不敢轻易寻死。 苏然心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绝望的深渊,完全无法逃脱村长的魔掌。他只能默默流泪,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不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是他那破碎的心在无声地哭泣。 苏然满脸悲愤,颤抖着声音说:“我是一个男人,你不能这样对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屈,他试图用自己的性别来唤起村长的一丝良知,然而这一切在村长眼中却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村长只是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猛地凑近苏然,用力地吻了一下苏然,试图用这个粗暴的举动让苏然闭嘴。那粗暴的一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苏然的所有反抗都镇压下去。苏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村长很快移开了吻着苏然的嘴,接着又开始贪婪地吻向他的脖子。他一边吻着,一边恶狠狠地说:“玩玩而已,你这个样子,男的女的还这么纠结。闭嘴,继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霸道与残忍,仿佛苏然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玩物,可以任由他随意摆弄。苏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在村长的强大力量面前是如此的无力。他只能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滑落,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屈辱。 苏然边哭边想,心中满是绝望与悲哀。在镇上,那些女人将他视为玩物,肆意调教,他的尊严被无情践踏。而如今,在这村里,又被男人这般玩弄,村长的粗暴与残忍让他痛不欲生。“我这一生,为何如此悲惨?女人对我如饥似渴,男人对我如狼似虎。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苏然在心里痛苦地呐喊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泪水不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仿佛是他那破碎的灵魂在无声地哭泣。 他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自我厌恶。“我竟然把自己认为就是个十足的娼妇,我还有什么尊严可言?未来,我的未来在哪里?难道我要一直这样下去,被人玩弄,被人侮辱,永无出头之日吗?”苏然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仿佛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却又无法停止挣扎,那种绝望和无助几乎要将他彻底吞噬。 此时,村长再次靠近他,露出狰狞的笑容,那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再次刺痛了苏然的心。“怎么?还在想反抗?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听话,或许还能少受点苦。”村长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威胁,他似乎在享受着苏然的痛苦和挣扎,把这一切当作一种乐趣。 苏然怒视着村长,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悲愤地说:“你永远也别想让我屈服,我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此刻无比弱小,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他的内心深处依然燃烧着一丝对自由和尊严的渴望,那是他在这无尽黑暗中唯一的支撑。 村长哈哈大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和自信。“哼,就凭你?在这个村里,我说了算。你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村长坚信自己的权威无人能挑战,他认为苏然的反抗只是徒劳无功,他完全掌控着这个村子,也掌控着苏然的命运,在他看来,苏然永远也无法逃脱他的魔掌。 苏然紧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痕,他心中充满了对命运的不甘和对现实的无奈。他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巨浪打翻,但他不甘心就这样被命运摆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机会摆脱这可怕的命运,重新找回自己的尊严和未来。哪怕这个希望是如此的渺茫,哪怕他要面对无数的困难和挑战,他也绝不放弃。 和苏然有着相同悲惨命运的林宇,正经历着一场更为残酷的磨难,他的生活仿佛被一层又一层的黑暗所笼罩,找不到一丝逃脱的缝隙。 那一日,阳光艰难地透过云层洒在这个小村庄上,林宇早早地起床,怀揣着一丝卑微的希望,决定为村长精心做一顿饭。他在厨房里忙碌得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谨慎和期待。他仔细地挑选食材,如同挑选着自己珍贵的梦想,洗菜、切菜、烹饪,每一个步骤都倾注了他全部的心血。他想着,或许这顿饭能让村长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哪怕只是换来片刻的安宁,那也将是他黑暗生活中的一丝曙光。 终于,饭菜做好了,林宇小心翼翼地将它们端到村长面前,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期待。“村长,您尝尝这饭菜。”林宇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村长漫不经心地拿起碗筷,吃了几口后,脸色骤然变得铁青,接着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反应,上吐下泻。村长顿时怒不可遏,他那原本就有些狰狞的面容此刻更是扭曲得可怕,满是愤怒与怀疑。他猛地站起身来,指着林宇大声咆哮道:“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谋害我!”他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林宇吞噬。 林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摇头否认:“不,不是的,村长,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但村长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理智。“来人啊,给我把他捆起来!”村长怒吼道。立刻就有人拿来绳子,粗暴地将林宇捆了起来。林宇奋力挣扎着,他的手脚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那束缚他的绳索。“放开我,我是冤枉的!”他大声呼喊着,然而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紧紧束缚住,那种无助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村长毫不留情地扒光了他的衣服,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每一鞭都带着十足的狠劲,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林宇疼得忍不住发出娇喘的呻吟:“啊,好痛……” “哼,别发出这种让人恶心的声音。”村长不满地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手中的鞭子却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 随后,村长让人把林宇拖到了小黑屋里监禁起来。那小黑屋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墙壁上爬满了青苔,仿佛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林宇被紧紧捆绑着扔在角落里,孤独与恐惧如影随形地笼罩着他。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无助地望着四周的黑暗,心中充满了绝望。 村长有时忙起来,便完全忘了给林宇送饭。林宇饿得头晕眼花,胃里一阵一阵地抽搐着疼痛。他试图呼喊求救,可他的声音在这封闭的小黑屋里显得如此微弱,根本无人回应。他看着自己身上被村长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没有一件是完整的,心中的悲凉愈发浓烈。他觉得自己活得比狗都惨,连看家的机会都不给他,他仿佛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绝望陪伴着他。 林宇虽然看着也挺好看的,他的面容英俊中带着一丝英气,但正是这股英气让村长觉得不太好玩。“先把他关着,等用到他的时候再说。”村长冷酷地说道,仿佛林宇只是他手中的一个物品,可以随意处置。 林宇在小黑屋里,绝望地想着自己未知的命运,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那冰冷潮湿的地面上。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黑暗中煎熬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更加残酷的折磨。 而村长那变态的欲望却愈发不可收拾。有一天,他又将那邪恶的目光落在了林宇的胸膛上。他走进小黑屋,看着林宇,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笑容。然后,他伸出那双手,开始粗暴地揪着林宇的胸膛。林宇痛苦地呻吟着:“不要啊,村长,求求你放过我……”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恐惧,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避,但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根本无处可逃。那原本属于男性的胸膛,在村长的粗暴对待下,被揪得变了形,硬生生被揪出了一种怪异的弧度,像极了女人的胸部。 村长看着林宇的痛苦模样,心中却涌起一种扭曲的快感。他站在一旁,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哈哈,看你还能怎么样。”村长得意地笑着。 接着,村长又突发奇想,对旁边的人说:“去,把他的头发剪成齐肩短发。”林宇惊恐地看着他们拿着剪刀靠近自己,却无能为力。很快,他的头发被剪成了齐肩短发,显得凌乱而又带着几分女性化。村长看着林宇那模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一件自己精心打造的艺术品。 然而,村长还不放心,他生怕林宇会因为无法忍受这一切而发疯自杀。于是,他让人在林宇的胳膊和腿上戴上难以去掉的放电遥控装置。这个装置极其残忍,只要林宇的手一旦碰到异物,就会瞬间放电。林宇惊恐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装置,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也失去了对生活的最后一丝希望。 “哼,看你还能往哪里逃。”村长邪恶地笑着,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光芒。林宇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感觉自己如同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的身体在黑暗中微微颤抖着,仿佛是在对这残酷命运做着最后的无力抗争。在这黑暗的角落里,林宇的世界彻底崩塌,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有走出这片黑暗的一天。 章羽财生气了,大声质问:“你他妈什么破作家?这上面哪是我的日常?别瞎写,水字数是不道德的。” 冷殇作为创作者,自然要心平气和,他抽了一支烟说:“这事发生在你们村子里,这事你不知道?我改了下一个单元的事情了,你告诉我的和我知道也就这么多,你是那个什么便……” 章羽财立马就捂住冷殇的嘴,抬头看了看单元板块,确实是误会便立马反应过来,惊慌失措的说:“你水就水,嘴别太浪了,有事我再告诉你,我后面就去调查。” 冷殇看着章羽财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第99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二(灭门疑云) 在那宁静却又暗藏波澜的新乡镇,有一个常常被人忽视的角落,名为小刘村。这个看似普通的村落,此刻却被一片阴霾所笼罩。 小刘村坐落在一片青山绿水之间,四周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和一望无际的田野。村子里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潺潺流过,河边垂柳依依,倒映在水中,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村里的房屋大多是传统的砖木结构,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狭窄的街道两旁。这里的人们过着简单而宁静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然而,这片宁静在最近被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打破了。在小刘村,有一户人家姓丁。老丁家在村里一直有着较高的威望,老丁虽然今年已经年过 70,但他矍铄的精神和正直的为人,让他成为了备选村长的有力人选。老丁身材高大,略微有些驼背,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皱纹,如同岁月刻下的印记,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诉说着过去的故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坚定,尽管年岁已高,却依然对村子的未来充满了关切和期望。他总是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显得十分庄重。 老丁的妻子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总是默默地支持着老丁的一切决定。她身材矮小,面容慈祥,头发已经花白,但眼神中依然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老丁的儿子和儿媳都是勤劳朴实的农民,他们每天辛勤地劳作,为了家庭的幸福而努力奋斗。他们的儿子活泼可爱,聪明伶俐,是全家人的心头肉。他们的女儿则乖巧懂事,温柔善良,总是给人带来温暖和安慰。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降临了。那是一个寂静的夜晚,月光如水般洒在大地上,却无法照亮这片黑暗中的罪恶。老丁家遭遇到了灭门惨案,全家六口无一生还。原本温馨的家,此刻变成了一片死寂的地狱。房屋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家具被打翻在地,物品散落各处,仿佛经历了一场可怕的风暴。老丁那曾经充满活力的身影,如今静静地躺在地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甘。他的妻子、儿子、儿媳以及可爱的孙子孙女们,也都倒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和绝望。整个老丁家,在这个残酷的夜晚,被无情地摧毁,生命的火焰瞬间熄灭,只留下无尽的悲痛和谜团。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小刘村的时候,人们被老丁家的惨状惊呆了。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子,大家纷纷赶来,看着眼前的一幕,无不感到震惊和悲痛。有的人开始哭泣,有的人则默默地祈祷,希望老丁家的灵魂能够得到安息。村里的长辈们迅速组织起来,派人去通知警察,并安排人看守现场,防止有人破坏证据。 在新乡镇小刘村的一条土路上,阳光懒洋洋地洒下来。章羽财嘴里叼着大前门香烟,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扎眼。他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那模样仿佛他是这个小世界里最独特的存在。章羽财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生性活泼开朗,喜欢冒险和挑战。他的脸上总是带着灿烂的笑容,让人感到温暖和亲切。他的眼睛明亮而有神,仿佛能够看透一切。他的身材高大挺拔,肌肉发达,充满了力量和活力。 章羽财走到正在路边沉思的杨晓雄身旁,吐出一口烟,说道:“嘿,杨老弟,你瞅瞅这事儿。这老头昨天还好好的呢,我哥结婚他都去随份子了。你说咋今天就这样没了呢?”杨晓雄皱着眉头,看着远处的老丁家,缓缓说道:“这事儿确实蹊跷。昨天还生龙活虎的人,今天全家就遭了这等惨事。羽财,你觉得会是谁干的呢?” 杨晓雄是一个沉稳内敛的年轻人,他总是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显得十分低调。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思考。他的身材中等,体型匀称,给人一种稳重可靠的感觉。 章羽财挠挠头,把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我哪知道啊,杨老弟。咱这小破村子,平时也没啥大事儿,这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这脑瓜子也嗡嗡的。”杨晓雄叹了口气,“咱们得赶紧查清楚,不然这村子不得人心惶惶啊。”章羽财点点头,“那是,咱可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走,咱再去老丁家附近看看有没有啥线索。”说着,又迈着那六亲不认的步伐向前走去。 走了一半,章羽财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猛地一拍脑袋,心中暗道不好,自己可是个不透露身份的便衣警察,怎么能这么冒冒失失地带着杨晓雄一起去查案呢?这要是暴露了身份,那可就麻烦了。章羽财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不能轻易暴露。但是,他又不忍心看到老丁家的惨案就这样不了了之。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章羽财眼珠一转,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杨晓雄说:“哎,杨老弟,咱又不是警察,去那里干嘛?这老丁家的事儿,自有警察去管,咱们瞎凑啥热闹。”杨晓雄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章羽财的顾虑。他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嘿,我说羽财,你咋突然变胆小了呢?咱就是去看看,又不干啥违法的事儿。再说了,这村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大家都好奇呢,咱去瞅瞅也没啥吧。” 章羽财连忙摆手,一脸严肃地说:“不行不行,杨老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咱不小心破坏了现场啥的,那不是给警察添乱嘛。咱还是别去了,该干嘛干嘛去。”杨晓雄白了章羽财一眼,“行吧行吧,你不去我也不去了。不过你这也太小心了吧,咱又不是坏人,怕啥呢。” 章羽财凑近杨晓雄,压低声音说:“杨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万一咱被牵扯进去,那可就麻烦了。我这身份你也知道,得保密。咱可不能因为一时好奇,把自己给搭进去。”杨晓雄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听你的。那咱现在干啥去?” 章羽财想了想,说:“走,咱去喝两杯。这事儿啊,就让警察去操心吧。咱别瞎掺和了。”杨晓雄点点头,“行,那就听你的。走,喝酒去。”说着,两人转身离开了老丁家的方向,朝着村里的小酒馆走去。 一路上,章羽财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不断地思考着老丁家的惨案,试图找出一些线索。他知道,作为一名便衣警察,他有责任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但是,他也不能轻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杨晓雄则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他本来对老丁家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想跟着章羽财去看看热闹。没想到章羽财突然变卦,让他的兴致一下子就没了。不过他也知道章羽财是为了大家好,所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村里的小酒馆。小酒馆不大,但是却很热闹。里面坐满了村民,大家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气氛十分融洽。章羽财和杨晓雄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小菜。 “老板,再来一盘花生米。”杨晓雄大声喊道。 老板笑着应道:“好嘞,马上就来。” 不一会儿,花生米就端了上来。杨晓雄拿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边嚼边说:“羽财,你说这老丁家到底出啥事儿了?弄得大家都这么紧张。” 章羽财喝了一口啤酒,微微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看大家的反应,应该不是小事。” “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人命案子?”杨晓雄猜测道。 章羽财皱了皱眉头,“不好说。不过不管出了什么事儿,警察都会处理好的。我们就别瞎操心了。” 杨晓雄叹了口气,“唉,这村里好久都没出这么大的事儿了。大家都好奇得很呢。” 章羽财笑了笑,“好奇害死猫。我们还是管好自己就行了。”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几瓶啤酒就下肚了。杨晓雄的脸上泛起了红晕,说话也开始有些含糊不清了。 “羽财,你说咱这日子过得也太无聊了。要是能有点刺激的事儿就好了。”杨晓雄打着酒嗝说道。 章羽财无奈地笑了笑,“刺激的事儿?你可别瞎想了。平平安安的不好吗?” 杨晓雄摇了摇头,“不好。这日子过得太没意思了。” 章羽财看着杨晓雄,心中有些感慨。他知道杨晓雄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但是他也明白,有时候平淡才是真。作为一名便衣警察,他见过太多的悲欢离合和生死离别。他深知平安的可贵,也希望身边的人都能珍惜这份平静的生活。 “杨老弟,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就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章羽财劝说道。 杨晓雄点了点头,“好吧,听你的。不过你这便衣警察当得也太憋屈了吧。整天提心吊胆的,还不能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章羽财笑了笑,“这是我的工作嘛。虽然有时候会有些辛苦,但是我觉得很有意义。” “有啥意义啊?不就是抓抓坏人嘛。”杨晓雄不以为然地说道。 章羽财认真地说:“抓坏人只是一方面。我们的工作更多的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安全,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这是一份很神圣的职业。” 杨晓雄看着章羽财,眼中露出一丝敬佩之情。“没想到你还挺有使命感的。不过你这工作也太危险了吧。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章羽财笑了笑,“危险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们也有应对的办法。而且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们有同事,有战友,大家会互相帮助,共同面对困难。” 杨晓雄点了点头,“说得也是。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怎么办啊?” 章羽财拍了拍杨晓雄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杨晓雄的酒劲上来了,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章羽财见状,便结了账,扶着杨晓雄离开了小酒馆。 外面的阳光依然很灿烂,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章羽财看着杨晓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像杨晓雄这样的人,他们平凡而又善良,他们的生活虽然平淡,但是却充满了温暖和幸福。 章羽财扶着杨晓雄慢慢地走着,心中思绪万千。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也想起了老丁家的事情。他不知道老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但是他相信警察一定会尽快查明真相,给大家一个交代。 走着走着,他们来到了杨晓雄的家门口。章羽财敲了敲门,杨晓雄的家人闻声赶来,打开了门。 “晓雄这是怎么了?”杨晓雄的家人问道。 章羽财笑了笑,“他喝多了。你们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杨晓雄的家人连忙道谢,“谢谢你啊,羽财。麻烦你了。” 章羽财摆了摆手,“不客气。那我走了。” 说完,章羽财转身离开了。他的心中依然有些不安,他不知道老丁家的事情会如何发展,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否会暴露。但是他知道,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做好自己的工作。 章羽财回到自己的住处,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自己当便衣警察的这些年,经历了无数的风风雨雨。他见过了太多的黑暗和邪恶,但是他也看到了人性的光辉和善良。他知道,自己的工作虽然充满了挑战和危险,但是也很有意义。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上司林玄打来的电话。 “羽财,老丁家的事情有进展了。你赶紧过来一趟。”林玄说道。 章羽财心中一紧,连忙问道:“什么进展?” 林玄说:“具体情况见面再说。你赶紧过来吧。” 章羽财挂断了电话,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知道,自己又要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去了。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后有同事,有战友,有人民的支持。 章羽财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备,然后朝着老丁家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他的心中充满了信心。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战胜困难,维护社会的稳定和安全。 当章羽财来到老丁家的时候,发现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了起来。他出示了自己的证件,然后走进了现场。他看到同事们正在忙碌地工作着,有的在拍照取证,有的在询问证人,有的在分析线索。他走过去,和同事们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章羽财问道。 林玄否定的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什么重大发现。现场被破坏得很严重,很难找到有用的线索。” 章羽财皱了皱眉头,“这可怎么办?” 同林玄说:“别着急,我们会继续努力的。你也帮忙想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者事情。” 章羽财点了点头,开始回忆起自己在村里的所见所闻。他想起了老丁的为人和他在村里的威望,他觉得老丁不太可能会得罪什么人。但是,为什么会有人对他下如此毒手呢?他又想起了自己和杨晓雄在土路上的对话,他们曾经猜测过老丁家的惨案可能是一场人命案子。但是,到底是谁会这么残忍呢?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能性,但是又一一被他否定了。 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走过来,对他们说:“我们在老丁家的院子里发现了一些脚印,看起来像是男人的脚印。而且,这些脚印很新,应该是在案发前后留下的。” 章羽财和同事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们赶紧跟着那个警察来到了院子里,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脚印。他们发现,这些脚印的大小和形状都很相似,应该是同一个人留下的。而且,这些脚印的方向是朝着院子外面的,说明这个人在案发后离开了现场。 章羽财和同事们开始沿着脚印的方向追踪下去。他们发现,这些脚印一直延伸到了村子外面的一条小路上。在小路上,他们又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他们发现了一些被踩断的树枝和被压倒的草丛,说明这个人在逃跑的时候很匆忙。而且,他们还发现了一些血迹,这些血迹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章羽财和同事们顺着血迹的方向继续追踪下去。他们发现,血迹一直延伸到了一座山上。在山上,他们又发现了一些其他的线索。他们发现了一些被丢弃的衣物和一些工具,这些衣物和工具看起来像是凶手作案时使用的。而且,他们还发现了一些脚印,这些脚印的方向是朝着山里面的,说明凶手可能躲进了山里。 章羽财和同事们决定进入山里继续追踪凶手。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时刻保持着警惕。他们知道,凶手可能还在山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危险。他们沿着脚印的方向走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们立刻停下脚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他们发现,脚步声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而且越来越近。他们悄悄地躲在一棵树后面,等待着凶手的出现。 第100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三(山洞美人) 在新乡镇的小刘村附近,有一座幽静神秘的小山。这座小山宛如一位沉默的守护者,静静地伫立在大地之上,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时光的变迁。山上绿树成荫,枝叶繁茂,仿佛是大自然用绿色的画笔精心勾勒出的一幅美丽画卷。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似在轻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山中隐匿着一个昏暗潮湿的山洞,那洞口被茂密的植被半遮半掩,仿佛是一个通往神秘世界的入口。石壁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偶尔有几滴水珠悄然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宛如一曲悠扬的乐章。水珠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那晶莹剔透的模样如同珍珠般美丽。 章羽财身着色彩斑斓的装束,头发五颜六色,他的模样在这宁静的乡村显得格外突兀。他就像是一只绚丽多彩的蝴蝶,误闯入了这片宁静的世界。章羽财的衣服上绣着各种奇特的图案,有的如火焰般炽热,有的如花朵般娇艳,有的如星空般璀璨。他的头发更是五彩斑斓,红色如火,蓝色如冰,黄色如金,绿色如叶,紫色如梦。每一种颜色都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独特的故事,每一缕发丝都仿佛在跳动着生命的旋律。 此刻,章羽财正心事重重地在小山中徘徊,心中似乎藏着无数的秘密。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困惑,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寻找什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仿佛心中有一团无法解开的谜团。 章羽财不经意间发现了这个山洞,当他踏入的瞬间,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苏然。苏然满脸惊愕,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那如秋水般澄澈动人的眼眸中此刻满是慌乱。苏然的眼神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被突如其来的风暴搅得波澜四起。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章羽财瞪大了眼睛,颤抖着手指指向苏然,声音都有些变调:“怎么会是你?苏然。”章羽财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震惊。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苏然,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苏然定了定神,眼中的慌乱渐渐被愤怒取代。他看着章羽财这奇特的打扮,质问道:“章羽财,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身打扮又是怎么回事?”苏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章羽财烧成灰烬。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表情,仿佛对章羽财的出现感到非常意外。 章羽财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说来话长。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你不是被抓了吗?怎么会在这山洞里?”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关切,仿佛在担心苏然的安危。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表情,仿佛对苏然的处境感到非常不解。 苏然咬了咬嘴唇,眼神闪烁不定:“我……我逃出来了,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小心走进了这个山洞。你呢?你为什么会来这里?还有,你和警察到底是什么关系?”苏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仿佛在防备着什么。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非常担忧。 章羽财叹了口气:“我现在和林玄警官他们有一些合作。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因为一些特殊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多问。”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非常无奈。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疲惫的表情,仿佛经历了许多艰难的事情。 苏然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哼,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告诉你,章羽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苏然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挑衅。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章羽财烧成灰烬。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不满的表情,仿佛对章羽财的回答感到非常生气。 章羽财无奈地摇摇头:“苏然,你别瞎想。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会有麻烦。”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急切,仿佛在担心他们的处境。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紧张的表情,仿佛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章羽财和苏然顿时紧张起来,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恐惧。那脚步声就像一把沉重的锤子,敲打着他们的心灵。他们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仿佛即将面临一场巨大的灾难。 脚步声越来越近,章羽财紧张地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逃脱的办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担忧,仿佛在寻找着一线生机。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焦急的表情,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感到非常恐惧。 然而,当来人走进山洞时,他们惊讶地发现,竟然是林玄警官。林玄警官的身影在山洞的阴影中显得格外高大威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疑惑,有愤怒,也有一丝无奈。 章羽财急忙说道:“林警官,这……这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苏然。”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不安。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乱,仿佛在担心林玄警官的反应。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仿佛对自己的处境感到非常无奈。 林玄警官皱起眉头:“章羽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苏然是逃犯,你应该立刻把他交给我。”林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果断。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对章羽财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仿佛在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 章羽财犹豫了,他看着苏然,心中充满了矛盾。苏然的眼神中也充满了绝望和无助。章羽财的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他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一方面,他知道自己应该听从林玄警官的命令,将苏然交给警方。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苏然可能是被冤枉的,他不想让苏然再次陷入困境。 就在章羽财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时候,林玄警官突然说道:“其实,苏然并不是真正的罪犯。这一切都是一个误会。”林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感慨。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同情,仿佛对苏然的遭遇感到非常惋惜。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沉思的表情,仿佛在思考着这个复杂的案件。 章羽财和苏然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仿佛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他们的嘴巴微微张开,脸上露出一丝震惊的表情,仿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非常意外。 林玄警官继续说道:“我们在调查中发现了新的线索,证明苏然是被冤枉的。但是,真正的罪犯却在暗中操纵着一切,企图让苏然背黑锅。”林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对真正的罪犯充满了仇恨。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仿佛在发誓要将真正的罪犯绳之以法。 章羽财愤怒地说道:“那我们必须找出真正的罪犯,还苏然一个清白。”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正义和决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要为苏然讨回公道。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仿佛在为了正义而战。 林玄警官点点头:“没错,但是这并不容易。真正的罪犯非常狡猾,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林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焦虑,仿佛在担心这个复杂的案件难以侦破。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沉思的表情,仿佛在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苏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林警官,我一定会配合你们,找出真正的罪犯,并且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这种日子我一天也不想过。”苏然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仿佛在为了自己的清白而努力。 章羽财也坚定地说道:“我们肯定会帮助你的,你提供的有用证据,我们会分析并解决问题。”章羽财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心和勇气。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仿佛要与真正的罪犯一决高下才解气。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仿佛在为了正义而战。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的罪犯正在暗处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场更加复杂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 真正的罪犯代号叫黑影,他是一个狡猾而残忍的人。他隐藏在黑暗中,操纵着一切,企图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黑影的脸上总是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邪恶、变态和贪婪。他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获取巨大的财富、淫欲和权力。 黑影得知章羽财、林玄警官和苏然正在调查他的罪行,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恐惧。他决定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阻止他们的调查。黑影开始策划一场更加复杂的阴谋,他要让章羽财、林玄警官陷入绝境,暗自发誓永远不可能会揭开他的真面目。 苏然是最悲惨的,可能也是最幸运的,他是受害者之一,他知道黑影是谁,也知道黑影不会亲自来这个山洞。首先利用自己的势力,在小刘村制造了一系列的混乱和恐慌。他派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不断在村里散布谣言,说山洞里藏着巨大的宝藏和能实现无限的欲望,吸引了许多贪婪的人前往山洞寻找宝藏。这些人在山洞里遭遇了各种危险和陷阱,有的受伤,有的失踪,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 黑影现在的目的是要让章羽财、林玄警官陷入混乱和恐慌之中,通过一系列的更惨烈的恶性犯罪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法继续调查他的罪行。同时,黑影还派人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进行致命的一击。 章羽财、林玄警官很快发现,不过是黑影的阴谋和基本动机罢了。他们意识到,黑影正在试图阻止他们的调查,他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能避免陷入黑影的陷阱。 章羽财说道:“我们不能被黑影的阴谋所迷惑。我们必须保持冷静,提高警惕并继续调查他的罪行。”章羽财的洪亮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斗志,仿佛要与黑影一决高下。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仿佛在为了正义而战。 林玄警官点点头:“没错,我们不能让黑影得逞。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更多的线索和证据,揭露他的真面目。”林玄警官的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和果断。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对黑影充满了仇恨。他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表情,仿佛在执行一项重要的任务。 苏然也算柔中带刚的说道:“我会配合你们,一起找出真正的罪犯。”苏然的声音虽然有点娘,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他的眼神中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他的眉头微微舒展,脸上露出一丝坚定的表情,仿佛在为了自己的清白而努力。 章羽财、林玄警官开始更加深入地调查黑影的罪行。他们四处寻找线索,走访证人,分析证据。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遭遇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他们始终没有放弃。 他们目前发现,黑影是一个富有的商人,但他为了获取更多的财富和权力,不择手段地进行各种非法活动。他勾结官员,操纵市场,甚至还参与了一些犯罪组织的活动。黑影的罪行越来越多,他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章羽财、林玄警官和苏然决定将黑影的罪行公之于众,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他们开始收集证据,准备向媒体和公众揭露黑影的真面目。 然而,黑影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得知章羽财、林玄警官和苏然的计划后,决定采取更加极端的手段,阻止他们的行动。 在昏暗的山洞中,林玄警官眉头紧锁,看着受伤的苏然,心中满是愤怒。他转头对章羽财说道:“你觉得这村长能有多大本事?依我看,他根本掀不起多大风浪,甚至都不配‘黑影’这个代号。” 章羽财微微颔首,回应道:“确实,在我看来,这村长就算被拔出来,也不过是个空心萝卜,不值一提。但我们不可打草惊蛇,免得乱了阵脚,那可就不理智了。” 林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章羽财又引用杜甫的诗说道:“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我们得找准时机,一击即中。” 林玄深以为然,他们一定要将黑影被照的透亮,接着把村长和其他犯罪者全部绳之以法,为苏然和其他受害者讨回公道。 第101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四(混乱视听) 章羽财根据苏然的口述,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精心整理了很久的有价值信息。在这个过程中,他越发觉得这件事绝不简单。每一个细节都仿佛隐藏着层层迷雾,让人难以捉摸。他不断地思索、分析,试图从苏然的口述中挖掘出更多的线索。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超他的想象,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 林宇,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近来却发现自己的胸一天天的变大。这让他深感困惑与不安,他十分确定自己的胸绝不是被人揪大的。经过仔细思索与观察,他终于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村长命人送来的饭菜有问题。他怎么也没想到,作为一个男人,竟会因为这些饭菜而遭遇如此怪异的变化。他开始回忆起每一次吃下那些饭菜后的细微感受,越发觉得其中定有蹊跷。那原本看似平常的饭菜,此刻在他眼中却充满了神秘与危险。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弄清楚这背后的真相,解开自己身体发生奇怪变化的谜团。 林宇本来生得就极为漂亮。看他那精致的五官,犹如被精心雕琢过一般,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脸庞,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众人的目光。然而,如今的他却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困境。他的胸部竟然一天天的变大,那原本平坦坚实的胸膛,渐渐隆起,仿佛被施了某种诡异的魔法。而与此同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小弟弟却越来越小。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象征,如今却在不知不觉中逐渐萎缩,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几近崩溃。他无法接受自己从一个英俊帅气的男子,变成这般怪异的模样。他整日忧心忡忡,不知道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改变这可怕的现状。 有一天,林宇在无意间低头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肚子竟然越来越大。那原本紧实平坦的腹部,如今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一般,慢慢地鼓了起来。他颤抖着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作为一个男子,这种变化实在是太过离奇和诡异。他努力回想自己最近的生活,却始终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他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严重的问题,又或者是那村长送来的饭菜中还隐藏着更加可怕的秘密。随着肚子的不断变大,他的行动也变得越来越笨拙,往日的活力与自信也渐渐消失不见。他不知道这样的变化会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只能在无尽的恐惧与不安中苦苦挣扎。 他满心惶恐地看着自己那越来越大的肚子,脑子里竟荒唐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莫不是怀孕了?这个想法一出现,便让他惊出一身冷汗。作为一个男子,怎么可能怀孕呢?可那隆起的肚子实在让他无法不往这方面去想。然而,神奇的是,第二天早晨醒来,他惊讶地发现肚子又变小了。就好像昨夜的膨胀只是一场噩梦,可这场噩梦带来的影响却并未消散。他现在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只想静静地躺着,一动也不想动。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懒洋洋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活力。而更让他感到不安的是,他的姿色又比先前更加谄媚。那原本就漂亮的面容,如今多了几分柔媚,甚至带着一丝妖娆。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陌生而又恐惧。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变化。这种未知的恐惧如影随形,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村长气势汹汹地来到林宇的房间。那原本紧闭的房门在村长的猛力一推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村长阴沉着脸,双眼透露出愤怒的光芒。他一步步逼近林宇,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林宇惊恐地看着村长,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然而,村长根本不给林宇任何躲避的机会。他扬起粗壮的手臂,用力地抽打林宇。那手掌如同一把坚硬的鞭子,狠狠地落在林宇的身上。每一下抽打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林宇痛苦地蜷缩着身体,试图躲避村长的殴打,但村长的力量实在太大,他根本无法逃脱。村长一边抽打一边怒骂着,那愤怒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林宇感到绝望和无助。 村长怒目圆睁,整张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冲到林宇面前,大声吼道:“你这狗东西!要不是你,苏然怎么会逃走?”林宇惊恐地看着盛怒的村长,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村……村长,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村长根本不听林宇的解释,扬起手再次用力抽打下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林宇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村长一边继续抽打一边怒骂道:“看我不打死你!苏然逃走了,坏了我的大事,都是因为你这没用的东西。”林宇只能苦苦哀求:“村长,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苏然为什么会逃走啊。”但村长的怒火丝毫没有减弱,他的抽打一下比一下重,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林宇身上。 村长怒不可遏地盯着林宇,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突然,村长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哼,差点忘了,你这狗东西身上还有个好东西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缓缓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 林宇看着村长手中的遥控器,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村长,不要……求你了……”林宇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 村长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笑着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按钮。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了林宇的身体。林宇只觉得仿佛有千万把利刃在身体里疯狂切割,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惨叫着,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 “哈哈,知道厉害了吧?这可是专门为死刑犯准备的电子脚铐,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坏我的好事。”村长的声音充满了变态的快感。 林宇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口中不断发出凄厉的求饶声:“村长,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苏然会逃走啊……我错了,求你停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然而,村长却仿佛沉浸在这种折磨人的快感中,他再次按下遥控器,加大了电流的强度。林宇的惨叫声更加凄厉,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这痛苦撕裂了。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但那无尽的痛苦却如影随形,让他生不如死。 “你就好好尝尝这痛苦的滋味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违抗我。”村长的话语如同恶魔的诅咒,在林宇的耳边回响。林宇在痛苦中挣扎着,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村长那狰狞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他缓缓蹲下身子,伸出那粗糙的大手,用力地捏了捏林宇的胸部。林宇在痛苦和屈辱中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村长的魔掌。村长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对这手感并不满意。“哼,还是差点。”村长自言自语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一支装满药剂的注射器。林宇惊恐地看着村长手中的注射器,眼中满是绝望。“不……不要……村长,求你放过我。”林宇虚弱地求饶着,但村长根本不为所动。 村长一步步逼近林宇,脸上露出变态的笑容。“这可由不得你。”他说着,粗暴地拉起林宇的手臂,将注射器对准他的血管,狠狠地扎了下去。随着药剂的缓缓推入,林宇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股邪恶的力量侵蚀着。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怎样更加可怕的命运。 村长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了,但岁月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虚弱的痕迹。他依旧身强体壮,犹如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愤怒,双眼喷射出怒火。 林宇看着步步紧逼的村长,心中充满了恐惧。求生的本能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逃跑,他挣扎着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朝着门口冲去。然而,他还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凌厉的风声。 村长怒目圆睁,大喝一声,飞起一脚。那强有力的腿如同钢鞭一般迅猛地扫向林宇。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林宇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在自己的后背,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这一摔让林宇觉得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剧烈的疼痛从全身各处传来。他痛苦地呻吟着,却无力再站起来逃跑。村长缓缓走到林宇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冷酷与残忍。 村长那一脚将林宇踹翻在地后,丝毫没有怜悯之意。他阴沉着脸,走到林宇身旁,看着林宇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村长蹲下身子,从旁边拿起一小袋盐。他粗暴地撕开袋子,将盐缓缓倒向林宇的伤口。白色的盐粒如雪花般纷纷落在林宇那受伤的部位,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如电流般传遍林宇的全身。 林宇的眼睛猛地睁大,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手紧紧地捂住伤口,试图阻挡盐带来的剧痛。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痛苦和愤怒,他怎么也没想到村长会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宇用微弱的声音质问着村长,但村长只是冷笑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林宇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意识渐渐模糊,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逃脱这地狱般处境的可能。 村长的双眼因为愤怒而变得通红,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宇,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之下,村长猛地转身,在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那把水果刀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村长紧紧地握住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一步步朝着林宇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林宇惊恐地看着村长手中的水果刀,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他想要挣扎着爬起来逃跑,但是身体的疼痛和虚弱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村长走到林宇身前,停住了脚步。他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神色,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将水果刀往林宇的腹部扎下去。只听“噗”的一声,水果刀瞬间没入林宇的身体,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林宇的身体猛地一震,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体两侧,眼神渐渐失去了光彩。 村长看着林宇痛苦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拔出水果刀,任由鲜血溅洒在自己的身上。“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村长恶狠狠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冷酷和无情。 村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林宇,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他刚刚杀死的不是一个人,而真的如同杀死一只微不足道的鸡而已。他的内心毫无愧疚与恐惧,只有冷酷的决绝。 村长缓缓蹲下身子,将手中沾满鲜血的水果刀随意地扔在一旁。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底下,那里有一把更加锋利的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村长毫不犹豫地伸手将那把刀从桌子底下抽了出来,仿佛那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工具。 他再次看向林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没有丝毫的迟疑,村长开始用那把锋利的刀对林宇进行肢解。刀起刀落,鲜血飞溅,残忍的切割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村长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他不是在肢解一个人,而是在处理一件物品。每一刀下去,都带着无尽的残忍与无情。 林宇的身体在刀下逐渐变得支离破碎,那曾经鲜活的生命如今变成了一堆血肉模糊的残骸。而村长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继续着他那残忍的行为,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具已经不成人形的躯体上。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那是死亡与残忍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但村长却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这残忍带来的快感。 在小刘村,老安头曾是个卖羊肉的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勤勤恳恳地守着自家的几亩地和一个破旧的小院。如今年纪大了不出摊了,就指望着儿子安大海子承父业。 这一天,老安头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忙碌着,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安头打开门,只见一个快递员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包裹。“大爷,您的快递,请签收一下。”快递员说道。 老安头一脸疑惑,他不记得自己买过什么东西,怎么会有快递呢?但他还是在快递单上签了字,接过了包裹。包裹很沉,老安头费力地把它搬进屋里,放在桌子上。 他好奇地看着这个包裹,上面没有寄件人的信息,只有一个模糊的地址。老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看看。当他打开包裹的那一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老安头吓得差点摔倒在地,包裹里竟然是一大块羊肉。 老安头定了定神,心想这是谁寄来的羊肉呢?他想不起来自己有哪个亲戚会送羊肉给他。老安头看着这块羊肉,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羊肉的颜色似乎有些奇怪,而且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异味。 但老安头毕竟是过惯了苦日子的人,舍不得浪费。他想了想,决定把这块羊肉送到儿子的肉铺去,让儿子看看能不能卖掉。于是,老安头找了个袋子,把羊肉装起来,向儿子的肉铺走去。 安大海在村里开了一家小肉铺,生意还算过得去。当老安头把羊肉送到肉铺时,安大海也觉得很奇怪。“爹,这羊肉哪来的?”安大海问道。 老安头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儿子,安大海皱起眉头,“这羊肉有点不对劲啊,爹。咱还是别卖了,万一出什么问题呢。” 老安头却不以为然,“有啥不对劲的?不就是块羊肉嘛,能出啥问题?你就卖了吧,能换点钱也好。” 安大海拗不过父亲,只好把羊肉放在了肉铺里。但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决定先不卖这块羊肉,观察观察再说。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自从这块羊肉放在肉铺里,每天晚上都会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动物的低吟,又像是人的哭泣,让人毛骨悚然。安大海吓得不敢在肉铺里过夜,每天晚上都早早地关了门回家。 老安头听说了这件事,也觉得很奇怪。他来到肉铺,看着那块羊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这羊肉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老安头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肉铺里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老安头吓得脸色苍白,他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任何人影。“谁?谁在那里?”老安头颤抖着声音问道。 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低沉的声音:“你以为你能逃脱吗?你们都得死……” 老安头惊恐地看着那块羊肉,仿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恶魔。他转身就跑,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但他刚跑出肉铺,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门口。那个黑影高大而阴森,看不清面容。 “你跑不掉的……”黑影缓缓地说道。 老安头吓得瘫倒在地,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招惹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黑影一步步向他逼近,老安头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黑影快要靠近老安头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鸡鸣声。黑影瞬间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老安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肉铺门口,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但老安头知道,这不是梦。那块羊肉一定有问题,它带来了某种可怕的诅咒。老安头决定把羊肉扔掉,再也不碰它。 他回到肉铺,拿起那块羊肉,准备扔到远处的河里。但当他拿起羊肉的时候,却发现羊肉下面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行字:“你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无法逃脱……” 老安头惊恐地看着纸条,他不知道这是谁写的,也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和儿子陷入了一场可怕的危机之中。 老安头把纸条藏起来,没有告诉儿子。他不想让儿子担心,决定自己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他四处打听,想知道有没有人知道这块羊肉的来历。但没有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日子一天天过去,肉铺里的恐怖事件却没有停止。每天晚上,那奇怪的声音依然会响起,让人胆战心惊。安大海再也受不了了,他决定关闭肉铺,离开这个村子。 老安头虽然舍不得离开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村子,但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他们必须离开这里,才能保住性命。 于是,父子俩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小刘村。在离开之前,老安头又来到了肉铺。他看着这个曾经充满希望的地方,心中充满了感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安头自言自语道。 就在这时,肉铺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响。老安头吓得连忙转身逃跑。但他还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老安头,你以为你能跑掉吗?” 老安头惊恐地回过头,只见村长站在肉铺门口,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老安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自己和儿子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 明明有人证,可却缺少关键的物证来支撑。那些人证的话语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说明问题,但没有实实在在的物品作为证据,总让人觉得心里不踏实。就好像一座大厦缺少了坚实的基石,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章羽财四处奔波,努力寻找着能够与这些人证相互印证的物证,可每一次都是满怀希望地出发,却又失望而归。他感到无比的焦虑和困惑,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个困境,才能让这件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 第102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五(塞翁失马) 在新乡镇的小刘村,那可真是个奇妙的地方。乍一看,这里宁静祥和得不得了,宛如一幅美到极致的田园画卷。青山绿水环绕着,那山是一座挨着一座,层层叠叠,仿佛没有尽头。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像是给大山披上了一件绿色的披风。绿水呢,清澈见底,能看到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来游去,就像在跳着一场欢快的舞蹈。田野间麦浪滚滚,那麦浪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是大海的波涛,汹涌澎湃。村民们辛勤劳作着,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朴实的笑容,那笑容就像阳光一样温暖,让人看了心里暖洋洋的。这里处处充满着生机与希望,仿佛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世外桃源,让人来了就不想走。 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有一个山洞。这个山洞啊,那可真是神秘得很。从外面看,它普普通通,和其他山洞没什么两样。但是,只要你靠近它,就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那里似乎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至于到底是什么秘密呢,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让人觉得很神秘,很想去探索一番。 苏然,一个年轻善良的男子,那可真是个特别的人。他有着清澈如湖水般的眼眸,那眼眸明亮得就像夜空中的星星,让人看了就会不由自主地陷进去。他还有着温暖如阳光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就像春天里的花朵,让人看了心里就会充满喜悦。曾经的他,就像春日里的一缕微风,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了温暖与希望。然而,命运似乎跟他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让他经历了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事情呢,却无人知晓。只知道他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不像以前那么开朗了。这可真是让人好奇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苏然的长相和身材有些特别,那是相当特别啊。精致的五官,就像雕刻出来的一样,每一个部位都恰到好处。细腻的皮肤,光滑得就像丝绸一样,让人看了就想摸一摸。婀娜的身姿,那简直就像一个美丽的女子。常常让人误以为他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也给他带来了一些小小的困扰,毕竟被人误会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但是,他总是以乐观的心态去面对,这一点可真是让人佩服。他本应在这片质朴的土地上过着平淡安稳的生活,每日辛勤地在田间劳作,感受着大自然的恩赐,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拥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这梦想可真是美好啊,谁不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呢?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温暖的外衣。那阳光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耀眼,让人看了就会心情愉悦。苏然像往常一样走在村中的小路上,心中盘算着田里的农活。他在想啊,今天要种什么呢?是种玉米呢,还是种小麦呢?还是种一些蔬菜呢?这可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眼神中充满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未来的期待,那期待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真挚。突然,村主任出现在他面前。村主任身材矮小肥胖,在阳光下投下一道独特的影子。那影子歪歪扭扭的,就像一个奇怪的图形。他的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让苏然心中涌起一丝好奇。这笑容到底代表着什么呢?是有什么好事情呢,还是有什么坏事情呢?这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苏然啊,跟我走一趟。”村主任的语气中充满了威严,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那威严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苏然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面对村主任的权威,他还是乖乖地跟在后面。他们的脚步在小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这故事到底是什么呢?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呢,还是一个快乐的故事呢?这可真是让人好奇啊。 他们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山洞,村主任关上了洞口的门。苏然的心跳瞬间加速,一种莫名的紧张感笼罩着他。那紧张感是那么的强烈,那么的真实。但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相信村主任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这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是关于村里的发展呢,还是关于他个人的事情呢?这可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啊。 在山洞外,章羽财和林玄正忙碌地寻找着一些线索。章羽财是勇敢无畏的便衣侦探警察,那勇敢无畏的精神,让人看了就会心生敬佩。林玄则是经验丰富的警官,那丰富的经验,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很靠谱。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追寻着正义的方向。那正义的方向到底在哪里呢?是在这个山洞里呢,还是在其他地方呢?他们得知了一些关于小刘村的神秘传闻,决定揭开这个村庄的神秘面纱,为村民们带来安宁与和谐。这神秘面纱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呢,还是一个普通的事情呢? 章羽财充满激情地说道:“这个小刘村一定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一定要找到答案,为村民们讨回公道。”那激情满满的话语,让人听了就会热血沸腾。林玄沉稳地点点头,说:“没错,我们要谨慎行事,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线索。”那沉稳的态度,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很安心。 在交谈中,章羽财不小心透露了一些消息,被一旁的杨晓雄听到了。杨晓雄心中充满了好奇,他在想啊,这到底是什么消息呢?是关于什么的消息呢?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也能为这个神秘的调查出一份力。这可真是个让人纠结的问题啊,到底要不要参与呢? 与此同时,在村庄的另一处,三个小学六年级毕业生正聚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他们所听到的关于黑影的传闻。大哥许建宇一脸严肃,眼神中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智慧的光芒,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聪明。二哥章羽强则显得勇敢果断,目光坚定地看着伙伴们。那勇敢果断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可靠。三弟旬智谋有些犹豫不决,但他的心中也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那犹豫不决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可爱。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黑影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许建宇率先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那兴奋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激动。章羽强点点头,回应道:“我也听说了,据说他可以在黑暗中穿梭自如,没有人能够抓住他。”那自信的话语,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厉害。旬智谋则面露担忧之色,说:“我们还是不要去调查了吧,太危险了。”那担忧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胆小。许建宇和章羽强却不以为然,他们决定一起去寻找黑影的踪迹,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冒险。这冒险到底会有多惊心动魄呢?是会遇到很多危险呢,还是会很顺利呢?这可真是让人期待啊。 夜晚降临,村庄被黑暗笼罩,仿佛被一层神秘的面纱所覆盖。那黑暗是那么的深沉,那么的神秘。三个孩子悄悄地躲在一个角落里,心脏砰砰直跳,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紧张和兴奋。那紧张和兴奋的感觉,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勇敢。终于,他们看到了一个黑影在黑暗中如鬼魅般穿梭而过。那黑影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可怕。他们立刻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距离,生怕被黑影发现。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谨慎。 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开始加快速度。许建宇咬咬牙,低声说道:“不能让他跑了!”那坚定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有决心。章羽强和旬智谋也不甘示弱,紧紧地跟在后面。他们穿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小巷,仿佛在黑暗的迷宫中穿梭。那小巷是那么的狭窄,那么的弯曲。终于,他们来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那工厂是那么的破旧,那么的阴森。黑影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工厂,三个孩子对视一眼,也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那对视的眼神,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勇敢。 工厂里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让人充满了好奇。那神秘的气息,让人看了就会觉得很神秘。三个孩子小心翼翼地走着,每一步都仿佛在探索一个未知的世界。那小心翼翼的步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谨慎。突然,他们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工厂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那奇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呢?是风声呢,还是其他什么声音呢?他们吓得停下了脚步,心中充满了恐惧。那恐惧的感觉,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胆小。就在他们准备转身逃跑的时候,一个声音响起:“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跟踪我?”三个孩子惊恐地看着前方,只见一个黑影站在他们面前。那惊恐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害怕。 “我们……我们只是好奇,想知道你是谁。”许建宇虽然心中害怕,但作为大哥,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那努力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勇敢。黑影沉默了片刻,说:“你们不应该来这里,这里很危险。”那严肃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这里真的很危险。章羽强勇敢地说:“我们不怕危险,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那勇敢的话语,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厉害。黑影叹了口气,说:“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你们还是回去吧。”那无奈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真相真的很残酷。旬智谋有些动摇了,他小声地说:“要不我们回去吧……”那犹豫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胆小。许建宇瞪了他一眼,说:“不行!我们不能半途而废。”那坚定的眼神,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有决心。章羽强坚定地说:“我们不会回去的,除非你告诉我们你是谁。”那坚定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勇敢。黑影无奈地说:“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是一个在寻找答案的人,我在寻找一些重要的东西,证明一些事情。”三个孩子听了,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好奇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可爱。许建宇思考片刻,说:“我们决定帮助你,一起寻找答案。”那果断的话语,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勇敢。章羽强点头表示同意,旬智谋虽然有些犹豫,但最终也点了点头。那犹豫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可爱。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个孩子和黑影一起展开了一场充满挑战的冒险。他们四处寻找线索,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有时候,他们会遇到一些奇怪的人,对他们发出警告。那些奇怪的人到底是谁呢?他们为什么要发出警告呢?有时候,他们会在黑暗的角落里发现一些神秘的符号,却不知道这些符号代表着什么。那些神秘的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一个密码呢,还是一个暗示呢?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因为他们知道,只有找到答案,才能揭开这个神秘的面纱。这神秘的面纱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呢?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呢,还是一个普通的事情呢? 而在另一边,章羽财和林玄也在继续他们的调查。他们发现,村主任似乎在隐瞒着一些事情。那村主任到底在隐瞒什么呢?是一个秘密呢,还是一个错误呢?他们开始悄悄收集证据,每一个线索都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引领着他们走向正义的方向。那正义的方向到底在哪里呢?是在这个村庄里呢,还是在其他地方呢?他们小心翼翼地行动着,生怕被村主任察觉。那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们很谨慎。然而,他们的行动似乎还是被村主任发现了。村主任变得更加神秘,他的行为也让人捉摸不透。那村主任到底在想什么呢?是在策划什么呢,还是在担心什么呢? 章羽财愤怒地说道:“这个村主任一定有问题,我们一定要尽快揭开他的秘密,不能让他继续隐瞒下去。”那愤怒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生气。林玄冷静地分析道:“我们现在必须更加小心,村主任已经察觉到了我们的行动,他肯定会有所防范。我们需要想办法找到他的弱点,一击即中。”那冷静的态度,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靠谱。 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和林玄遇到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他们不仅要面对村主任的神秘行为,还要应对来自各方的压力和阻碍。那些压力和阻碍到底是什么呢?是来自村民的不理解呢,还是来自其他方面的干扰呢?但是,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因为他们知道,他们肩负着为小刘村带来正义的重任。这正义的重任到底有多重呢?是像一座山那么重呢,还是像一片云那么轻呢? 然而,尽管他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却始终没有找到关键的线索。村主任仿佛一只狡猾的狐狸,总是在关键时刻逃脱。那村主任到底有多狡猾呢?是像狐狸一样狡猾呢,还是像兔子一样机灵呢?章羽财和林玄感到无比沮丧,但他们并没有放弃,他们决定继续寻找线索,一定要将村主任的秘密揭开。这秘密到底有多难揭开呢?是像打开一个盒子那么容易呢,还是像解开一个谜题那么困难呢? 而那三个孩子和黑影也在他们的努力下,虽然找到了一些线索,但还不足以完全揭开这个神秘的面纱。黑影感激地看着三个孩子,说:“谢谢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的帮助,我可能永远也无法找到答案。”那感激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真诚。三个孩子也有些失落,许建宇说:“我们还会继续努力的。”那坚定的语气,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有决心。章羽强握紧拳头,说:“没错,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多的线索。”那自信的话语,让人听了就会觉得他很厉害。旬智谋虽然心中充满了担忧,但也被两位哥哥的决心所感染。那担忧的表情,让人看了就会觉得他很胆小。 在这场惊心动魄的冒险中,每个人都经历了成长和改变。他们学会了勇敢面对困难,学会了坚持正义,学会了珍惜身边的人。那成长和改变到底有多大呢?是像一棵小树苗长成一棵大树那么大呢,还是像一朵花开放那么小呢?小刘村也在这场风暴后,依然笼罩在一片神秘之中。阳光再次洒落在这片土地上,却无法驱散那层神秘的阴霾。那神秘的阴霾到底有多厚呢?是像一层雾那么薄呢,还是像一块布那么厚呢?人们心中充满了期待,不知道这场正义与神秘的较量最终会走向何方。未来,充满了未知,等待着他们去探索。那未知的未来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是充满了惊喜呢,还是充满了挑战呢?这可真是让人期待啊。 第103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六(家常琐事) 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里,新乡镇的天空阴沉沉的,仿佛也在映衬着章羽财内心的沉闷。章羽财,那个曾经有着五颜六色头发、说话不着调却思路清晰的类似侦探的便衣警察,如今却不得不暂时收起自己的个性,在这个略显偏僻的新乡镇派出所工作一段时间。 这一切都源于他的一次工作失误。那次失误让他被迫剪掉了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也脱掉了色彩斑斓的服饰。他心中虽有不甘,但也明白这是自己必须要承担的后果。他期待着风波尽快过去,能够早日回到自己热爱的便衣工作岗位上。 这天,章羽财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新乡镇派出所的办公室里,手中的笔无意识地转动着。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安静得让人有些心慌。他那原本色彩斑斓的世界仿佛一下子变得灰暗起来。 章羽财看着自己身上单调的制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失落感。他怀念过去那个可以随心所欲展现自己个性的日子,怀念那些充满挑战和刺激的大案子。而现在,他却被困在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处理着一些琐碎的事务。 就在他以为这一天就要这样毫无波澜地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章羽财拿起手机一看,是上司林玄打来的电话。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林玄严肃的声音:“章羽财,立马去现场调解一个矛盾。” 章羽财一听,心中不禁有些不耐烦。他心想:“我平时查的都是大案子,这种民事纠纷也来找我?”但他嘴上还是应道:“好的,领导,我马上过去。” 章羽财放下手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制服,然后走出了办公室。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居然让我去调解矛盾。” 章羽财来到案发地点,看到两位当事人已经在门口吵得不可开交。一方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妈,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这花是我辛辛苦苦养的,我放在我家门口怎么了?碍着你什么事儿了?”另一方是一个中年男子,他也不甘示弱,大声回应道:“你这花挡着我的路了,我每天进出都不方便,你必须把它搬走。” 章羽财看着这一幕,心中更加觉得无聊。他想:“就为了一盆花,至于吗?”他走上前去,试图平息他们的争吵:“好了好了,别吵了,有什么问题好好说。” 大妈看到章羽财,立刻拉住他的胳膊,说:“警察同志,你可来了。你看看,我这花放在这儿好好的,他非要我搬走,这不是欺负人吗?”中年男子也凑过来,说:“警察同志,你评评理,她这花挡着我的路了,我怎么走啊?” 章羽财耐着性子听他们争论,心中却觉得这一切实在是无聊透顶。他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为了一盆花至于吗?”他试图调解双方的矛盾,提出了一些解决方案,比如将花盆稍微挪动一下位置,或者换一个更小的花盆。然而,双方都不肯让步,坚持自己的立场。 大妈说:“我这花放在这儿好好的,为什么要挪动?我就不挪。”中年男子说:“不行,必须挪走,不然我没法走路。”章羽财感到无比头疼,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为了这样一件小事而如此较真。 章羽财又说:“那要不这样,大妈,你把花搬到屋里去,这样既不影响你的心情,也不影响别人走路。”大妈立刻摇头:“不行,我这花放在屋里就晒不到太阳了,会死的。”中年男子也说:“那也不能放在外面挡我的路啊。” 章羽财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们就不能各退一步吗?为了一盆花吵成这样,值得吗?”大妈说:“这不是一盆花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中年男子说:“对,这是我的权利,她不能侵犯我的权利。” 章羽财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们逼疯了,他想:“这都是什么废话文学啊,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他决定再试试其他方法,于是他查阅了相关的法律法规,咨询了其他同事的意见,甚至还请来了社区的工作人员帮忙调解。 章羽财对大妈说:“大妈,根据法律规定,你不能在公共区域摆放物品,影响他人通行。”大妈说:“什么公共区域?这是我家门口,我想放什么就放什么。”章羽财又对中年男子说:“你也不能太强硬了,大家都是邻居,要互相理解。”中年男子说:“我理解她,谁理解我啊?” 社区工作人员也来劝说:“大家都别吵了,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呢?”大妈说:“我不管,我就是不挪我的花。”中年男子说:“我也不管,她必须把花搬走。” 章羽财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想:“这案子也太无聊了吧,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他又尝试着和双方沟通,说了一堆废话文学。 “大妈,你看这花放在这儿,确实有点影响别人走路。你想想,如果别人也在你家门口放一盆花,你会怎么想呢?”大妈说:“那不一样,我这花是我精心养的,别人的花我才不管呢。” “中年男子,你也别这么固执。大妈养这盆花也不容易,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吗?”中年男子说:“我体谅她,谁体谅我啊?我每天进出都不方便,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章羽财无奈地摇摇头,说:“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要不我们再想想其他的解决方案?”大妈和中年男子都不说话,只是互相瞪着对方。 章羽财想了想,又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在门口画一条线,规定一下花盆不能超过这条线,这样既不影响大妈养花,也不影响中年男子走路。”大妈和中年男子听了,都有些犹豫。 章羽财趁热打铁,说:“这个方案怎么样?大家都各退一步,海阔天空嘛。”社区工作人员也说:“这个方案不错,大家都同意吧。” 大妈想了想,说:“好吧,那就这样吧。不过要是他以后再找麻烦怎么办?”章羽财说:“放心吧,大妈,如果他再找麻烦,你就来找我。”中年男子也说:“好吧,我也同意。不过要是她不遵守规定怎么办?”章羽财说:“如果大妈不遵守规定,我也会来处理的。” 最终,经过漫长而无聊的调解过程,双方才勉强达成了一个妥协方案。章羽财看着这个结局,心中没有丝毫的成就感,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无聊。他感慨地想,这恐怕是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最无聊的一个案子了。 他望着窗外依旧阴沉的天空,期待着下一个充满挑战的案子能够早日到来。他想:“希望以后不要再遇到这种无聊的案子了,不然我真的要疯了。” 章羽财回到派出所,坐在椅子上,回想着这个无聊的案子。他觉得自己的时间都被浪费了,这一天过得真是毫无意义。他想:“这就是生活啊,有时候你期待的事情没有发生,却总是被一些无聊的事情所困扰。” 他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下了一句话:“无聊的日子,无聊的案子,无聊的人生。”然后他又摇摇头,把这句话划掉了。他想:“不能这么消极,生活还是有希望的。也许下一个案子就会很精彩呢。” 章羽财决定不再想这个无聊的案子了,他要把精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他打开电脑,开始整理一些文件。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烦躁,总是无法集中精力。 他想:“这可怎么办啊?我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他决定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他走出派出所,来到街上。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但是空气却很清新。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心情好了一些。 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他想:“这些人都在忙什么呢?他们的生活是不是也很无聊呢?”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他的心情。 他走进一家咖啡店,点了一杯咖啡。他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他想:“也许我应该换一种生活方式,不要总是被工作所束缚。”他决定等这个案子结束后,给自己放个假,去一个地方旅游,放松一下心情。 他喝着咖啡,思绪渐渐飘远。他想起了自己的梦想,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豪情壮志。他想:“我不能就这样放弃,我要继续努力,追求自己的梦想。” 他喝完咖啡,走出咖啡店。他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决定回去继续工作。他想:“虽然这个案子很无聊,但是我也要认真对待,毕竟这是我的职责。” 章羽财回到派出所,开始认真地整理案件资料。他想:“也许这个案子也有一些值得我学习的地方,我不能只看到它的无聊之处。”他仔细地分析了双方的矛盾点,思考着如何更好地解决类似的问题。 他想:“以后遇到这种邻里纠纷,我可以更加耐心地倾听双方的意见,寻找更好的解决方案。也许我可以组织一些社区活动,增进邻里之间的感情,减少矛盾的发生。” 章羽财觉得自己从这个无聊的案子中也学到了一些东西,他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了。他想:“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你会遇到一些无聊的事情,但是只要你用心去对待,也许你会从中发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他继续工作着,等待着下一个案子的到来。他相信,下一个案子一定会很精彩,他会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去迎接挑战。 然而,章羽财并不知道,这个看似无聊的案子,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将会遇到更多的挑战和困难,而这些挑战和困难,也将让他逐渐成长为一个更加优秀的警察。 在新乡镇派出所的日子里,章羽财虽然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和对未来的期待,但他也明白,自己必须要认真对待现在的工作。他开始努力适应这个新的环境,积极地与同事们交流合作,共同处理各种案件。 随着时间的推移,章羽财逐渐发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里也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和挑战。虽然这里没有他曾经处理过的那些大案子那么惊心动魄,但每一个案件都关系着老百姓的生活和利益,都需要他用心去对待。 有一天,章羽财又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这次的任务是调查一起盗窃案。虽然这起盗窃案的涉案金额不大,但对于受害者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章羽财立刻投入到了案件的调查中。他开始走访受害者和周围的邻居,收集线索。在调查的过程中,他发现这个案件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受害者是一位独居的老人,他的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一些贵重物品也被偷走了。章羽财在现场仔细地勘查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发现,犯罪嫌疑人似乎对老人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作案手法也非常熟练。 章羽财开始怀疑,这起盗窃案可能是熟人作案。他决定从老人的社交圈子入手,调查他的亲朋好友和邻居。在调查的过程中,他发现老人有一个侄子,平时经常来看望他。而且,这个侄子最近的经济状况似乎不太好,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章羽财开始对这个侄子进行重点调查。他发现,这个侄子在案发当天曾经出现在老人的家门口,而且他的行为举止也非常可疑。章羽财决定对这个侄子进行审讯。 在审讯的过程中,这个侄子一开始还百般抵赖,声称自己与这起盗窃案无关。但是,在章羽财的强大心理攻势下,他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原来,这个侄子最近因为赌博欠下了一笔巨额债务,走投无路之下,他想到了自己的叔叔。他知道叔叔家里有一些贵重物品,于是就趁着叔叔不在家的时候,偷偷地溜进了他的家里,偷走了那些贵重物品。 章羽财成功地破获了这起盗窃案,为受害者挽回了损失。他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觉得自己终于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随着一个个案件的成功破获,章羽财在新乡镇派出所的声誉也越来越高。他的上司林玄对他的表现也非常满意,开始考虑让他提前结束在新乡镇派出所的工作,回到便衣岗位上。 章羽财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非常高兴。他觉得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他期待着能够早日回到自己热爱的工作岗位上。 然而,就在章羽财以为一切都将顺利进行的时候,一个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在他即将离开新乡镇派出所的前一天,他又接到了一个紧急任务。 这次的任务是解救一名被绑架的人质。绑架者是一名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他要求警方支付巨额赎金,否则就会撕票。 章羽财立刻投入到了紧张的解救行动中。他开始分析绑架者的心理和行为模式,制定解救方案。在制定方案的过程中,他发现这个绑架者非常狡猾,他不断地变换藏身地点,给警方的解救行动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章羽财决定采取迂回战术,他通过调查绑架者的社会关系,找到了他的一个朋友。章羽财对这个朋友进行了耐心的劝说,让他帮助警方找到绑架者的藏身地点。 在这个朋友的帮助下,章羽财终于找到了绑架者的藏身地点。他带领着同事们迅速展开行动,成功地解救了被绑架的人质。 这次的解救行动让章羽财再次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他的上司林玄对他的表现给予了高度的评价,决定让他立即回到便衣岗位上,继续为打击犯罪做出贡献。 章羽财终于回到了自己热爱的便衣岗位上。他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又重新长了出来,他也穿上了色彩斑斓的服饰。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又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然而,章羽财并没有忘记在新乡镇派出所的日子。他知道,那些看似无聊的日子,其实是他成长的宝贵经历。他会继续努力,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做出更大的贡献。 第104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七(意外惊吓) 在那偏僻而宁静的小刘村,夜幕如一张巨大的黑幕缓缓降下。有个孩子像往常一样,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补习班往家走。昏黄的路灯洒下微弱的光芒,将他孤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走着走着,周围静得只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寂之中。突然,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孩子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吓到,心脏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他惊恐地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只有无尽的黑暗,什么都没有。那黑影仿佛从未出现过,却又似隐藏在黑暗的角落里,随时准备再次扑出,孩子站在原地,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不知该往哪里走才好。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仿佛要挣脱束缚一般。恐惧如影随形,驱使着他不顾一切地不断奔跑。风在耳边呼啸,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幽灵在追逐着他。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口气息都带着深深的恐惧。脚下的路变得模糊不清,他仿佛在黑暗的迷宫中狂奔,不知方向,只有一个念头——回家。 终于,那熟悉的房屋轮廓出现在眼前。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冲向家门。门在他的撞击下猛地打开,他踉跄着冲进屋内,迅速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然而,那恐怖的黑影是否还在外面窥视着他?他不知道,恐惧依旧紧紧缠绕着他,让他在这看似安全的家中也无法平静。 好不容易回到家,当他颤抖着双手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迎接他的却是一片死寂。屋内昏暗无光,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仿佛一个被遗忘的冰冷洞穴。他站在门口,紧张地扫视着各个房间,希望能看到家人熟悉的身影,然而,没有。今天晚上家里人都没回来,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他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一种难以言喻的孤独和恐惧笼罩着他。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都似乎潜藏着未知的危险,那刚刚被黑影惊吓的恐惧再度涌上心头,并且愈发强烈。他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这空旷的屋子里回荡,那声音如急促的鼓点,加剧着紧张的气氛。他缓缓挪动脚步,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恐惧的边缘,生怕从某个角落里突然窜出什么可怕的东西。此刻,他多么渴望家人能立刻出现在身边,然而,只有无尽的寂静回应着他。 “我旬智谋,难道要命丧今晚吗!”他颤抖着双唇,自言自语道。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着,脑海中不断闪现着那恐怖的黑影,仿佛那黑影随时会冲破房门,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环顾着这空旷而寂静的屋子,每一处阴影都像是隐藏着致命的威胁。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耳边轰响,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他拼命地思索着逃脱的办法,然而在这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他的思维如同陷入了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出头绪。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猎物,等待着命运的裁决,而那可能是无比可怕的结局。 突然,“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和惊悚。旬智谋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得浑身一激灵,心脏仿佛瞬间停止了跳动。他惊恐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脑海中闪过无数可怕的念头。那敲门声仿佛催命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是谁?会是那个黑影吗?”旬智谋颤抖着喃喃自语,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根本不敢挪动一步去开门。他紧紧地靠在墙边,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这恐怖的敲门声能尽快停止。 他站在那里,心脏疯狂地撞击着胸膛,那急促的敲门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在这极度恐惧的时刻,他突然感觉,事到临头,死了就死了,反正自己也只是一个小学刚毕业的小学生而已,又能如何呢?一种绝望中的勇敢在他心中升腾起来。 他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缓缓伸向门把。随着“咔哒”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刹那间,门外的声音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一片死寂笼罩着他,只有那若有若无的风声在耳边轻轻吹拂。然而,在这片寂静中,他依稀听到一声奇怪的啸叫,那声音尖锐而诡异,仿佛从遥远的幽冥地府传来。他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但此时的他,眼中却闪烁着一丝倔强和勇敢,尽管恐惧依旧如影随形,但他决定不再退缩,要勇敢地面对这未知的恐怖。 没过几分钟,那令人胆寒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咚咚咚……”不过比刚才声音小点,可还是比较急促。这声音就像一把重锤,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旬智谋的心上。他的身体瞬间僵硬,恐惧如潮水般再次将他淹没。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可怕的念头不断涌现。难道是那个黑影追来了?还是有什么其他恐怖的东西在门外?他心虚地想着,自己刚才的勇敢仿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他想要逃离,却发现双腿如同被钉住了一般,根本无法移动。那敲门声持续不断,仿佛在催促着他去面对未知的恐惧。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在这恐怖的氛围中,他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这次,旬智谋咬着牙,强迫自己鼓起勇气。他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那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如同催命符一般,让他明白逃避不是办法。他猛地一转身,几步冲到门前,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将门使劲打开。 门“砰”的一声敞开,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然而,门外依旧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那黑暗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随时准备将他吞噬。旬智谋的心跳几乎停滞,极度的恐惧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可他的心中还是燃烧着一丝愤怒,他迫切地想知道是谁在恶作剧,竟然把他吓成这样。但在这恐怖的氛围中,他又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一场普通的恶作剧。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未知存在,仿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门外的啸叫比刚才小了很多,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旬智谋站在门口,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这极度恐怖的氛围下,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妈妈曾经的叮嘱。 他回忆起妈妈严肃的面容和担忧的眼神,妈妈说最近有野猪出没,之前晚上还叫他少出门。那时的他并没有太在意,只觉得妈妈太过小心。可现在,在这恐怖的情境中,他不禁开始猜想,难道这啸叫声是野猪发出的?但又觉得不太可能,野猪的叫声他也听过,似乎和这个不太一样。难道是有什么比野猪更可怕的东西?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恐怖的画面,那些在恐怖故事中出现的怪物仿佛都有可能隐藏在这黑暗之中。他越想越害怕,身体也颤抖得更加厉害。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关上门躲起来,还是去寻找帮助?但在这寂静夜晚的小刘村,此刻又能去哪里寻找帮助呢?恐惧和无助紧紧地包围着他,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又过了半夜 12 点,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更加浓厚的黑暗所笼罩。死寂的氛围中,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敲门声音再次响起。“咚咚咚……”这声音如同催命的鼓点,每一下都重重地敲击在旬智谋的心上。 “他妈的!”旬智谋忍不住咒骂一声,恐惧与愤怒在心中交织。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仿佛要透过门看到外面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犹豫片刻后,旬智谋再次鼓起勇气,猛地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门。然而,和之前一样,门外依旧空无一人,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静。这一次,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仿佛刚才的敲门声只是他的幻觉。但他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幻觉。 旬智谋站在门口,身体僵硬得如同雕像。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是有人在故意捉弄他?还是有什么超自然的力量在作祟?他不知道,也不敢去想。他缓缓地关上了门,背靠着门,缓缓地滑坐在地上。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呼吸急促而紊乱。在这黑暗的夜里,他仿佛被世界抛弃,孤独而无助地面对这无法解释的恐怖。 直到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带来一丝温暖和明亮。旬智谋一夜未眠,双眼布满血丝,疲惫不堪地坐在那里。整个晚上,他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时刻警惕着那恐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然而,奇迹般地,他没有再次听到这个声音。 尽管如此,他的心中依然残留着一丝紧张。他不知道昨晚的经历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那个神秘的存在是否还会再次出现。但此刻,在阳光的照耀下,他的恐惧似乎稍微减轻了一些。也许是因为白天的到来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全,又或许是他的内心在经历了一夜的恐惧后,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他告诉自己,不能再被昨晚的事情影响。不管那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他要继续自己的生活,不能让恐惧主宰自己。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份紧张却始终无法完全消散,仿佛一个隐藏的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次引爆他的恐惧。但他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无所谓,仿佛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就可以忘却。 第二天早晨,阳光洒在大地上,带着丝丝暖意。五颜六色头发的章羽财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漫不经心地吹着口哨,优哉游哉地骑着他那辆色彩斑斓、极为扎眼的摩托车在乡间小路上驰骋。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的神情,仿佛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当他来到一个坡下时,摩托车的轰鸣声戛然而止。章羽财懒洋洋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一个枯树干横在路上。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却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或者焦急。他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眼前的障碍只是一个小小的麻烦,根本不值得他大动干戈。他慢悠悠地从摩托车上下来,嘴里还嘟囔着:“这什么破玩意儿,真碍事。”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朝着枯树干走去,就好像他不是在处理一个紧急情况,而只是在进行一场无聊的游戏,想要上前把它移开。 枯树干动了一下,那细微的动静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突兀。章羽财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瞬间凝固,身体猛地一激灵,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他的眼睛瞬间瞪大,惊恐之色在脸上迅速蔓延开来。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那剧烈的节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怔怔地看着那原本静止的枯树干,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刚刚发生的事情。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而起,迅速笼罩了他的全身。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瘫软在地。那枯树干怎么会动呢?是自己眼花了吗?还是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作祟?无数个疑问在他的脑海中翻滚,但此刻的他却无法找到任何答案。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紧张地注视着那根诡异的枯树干,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枯树干突然跑了,这一幕让章羽财惊得张大了嘴巴,大脑在瞬间陷入了混乱。“这他妈哪是枯树干,这不是个人嘛!”他在心里大声叫嚷着。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快速移动的身影,迅速进行着瞬间观察和初步分析。 从身材个头来看,章羽财根本无法确定这是男是女。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个侏儒,因为那双腿实在是很短,与身体的比例显得极不协调。在这短暂的瞬间,章羽财的好奇心被彻底点燃。他来不及多想,一个冲动的念头占据了他的脑海——追上去弄个明白。 他迅速跨上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再次响起。他紧紧握住车把,眼睛死死盯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身影,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章羽财全神贯注地驾驶着摩托车,不断加速,瞬间缩短与那个侏儒的距离。终于,在一瞬间追逐之后,他成功地将那个侏儒抓了起来。 此时的章羽财,心中既充满了紧张和兴奋,又有着无数的疑问等待解答。这个侏儒是谁?为什么会伪装成枯树干?他到底有什么目的?一系列的谜团在章羽财的脑海中盘旋,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这个神秘侏儒的面纱。 章羽财一把抓住侏儒后,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章羽财的心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被他误认为是枯树干的东西竟然是个侏儒。而侏儒在章羽财的手中也没有过多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的气氛异常诡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章羽财的心跳声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一点头绪。他回想起刚刚枯树干突然动起来的那一刻,那瞬间的惊吓还让他心有余悸。 章羽财紧紧盯着侏儒,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他在想这个侏儒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要伪装成枯树干?无数的疑问在他心中盘旋,却找不到一个答案。就在章羽财陷入沉思的时候,侏儒突然开口了:“你怎么还活着?” 这句话如同一个重磅炸弹,在章羽财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侏儒。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侏儒会这么问?难道自己本不应该活着?章羽财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一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笼罩着他。他试图从侏儒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但侏儒的表情却依然神秘莫测。章羽财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侏儒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个谜团的答案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危险。 章羽财掏出电话,他觉得这人有问题,联系了上司——林玄。 当他把侏儒的相貌说了没几句,林玄就回答章羽财说:“这个人,你先把他控制住,这几天我们接到很多报警电话,根据大部分目击者的描述,都说……” “都说什么呀?”章羽财这才发现,手机没电了。不过,好在他已经把具体抓人的地址已经告诉了林玄,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 第105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八(解忧二哥) 章羽强急急忙忙地打开电视机,那动作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一般。接着,他又偷偷摸摸地掏出温度计,小心翼翼地量起电视机的温度,随后赶紧拿起笔和纸,记录下现在的频道——“某某频道”以及音量“15”。做完这些,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异常后,他迅速地将频道调到tv 6”,因为今天这里有他期待已久的动画电影《玩具都动了》。他既兴奋又紧张,期待着电影快点开始,同时又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被人察觉。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章羽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父亲严厉的面容。他慌乱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东西归位,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刚刚的行为。他一边想着该如何向父亲解释,一边缓缓地走向门口。每走一步,他的心跳就愈发剧烈,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当他的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迎接父亲责备的准备。门缓缓打开,他紧张地抬起头,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许建宇。章羽强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门外站着的会是许建宇。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感到庆幸还是惊讶。 许建宇看着章羽强惊讶的表情,笑了笑说:“怎么?不欢迎我吗?”章羽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把许建宇让进屋里,心里却还在为刚刚的紧张感到后怕。他一边关上门,一边暗自庆幸不是父亲回来了。 两人走进房间,章羽强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他好奇地问许建宇:“你怎么来了?”许建宇神秘地一笑,说:“我听说你在看一部很有趣的电影,就想来凑个热闹。”章羽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你消息还挺灵通的。” 他们一起坐在沙发上,准备继续观看电影。然而,就在这时,章羽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是父亲打来的电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也开始颤抖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爸。”章羽强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在干什么呢?”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严肃。 “我……我在看书呢。”章羽强撒谎道。 “看书?我怎么听到电视的声音了?”父亲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章羽强的心跳再次加速,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许建宇灵机一动,拿起一本书,对着手机说:“叔叔,章羽强真的在看书呢,我可以作证。”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那你好好看书,别总是看电视。”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章羽强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许建宇。许建宇笑了笑,说:“这下放心了吧。”章羽强点了点头,两人继续观看电影。 电影结束后,许建宇起身准备离开。章羽强送他到门口,再次感谢他的帮助。许建宇笑着说:“别这么客气,我们是朋友嘛。”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章羽强关上门,回到房间,心中充满了感慨。今天的经历让他明白了,朋友之间的情谊是如此珍贵。他决定以后要更加珍惜和许建宇的友谊,同时也要更加诚实,不再对父亲撒谎。 章羽强送许建宇离开后,关上门,心中还在为今天这一系列有惊无险的事情感慨不已。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 在城市的另一头,章羽强的父亲章建国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突然,他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家里智能电表管理系统的提示信息,显示家里的电表走得很厉害。章建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疑惑,他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里的电器都关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走这么多电呢?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章建国决定赶紧回家查看一下。他向同事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办公室。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是家里进了小偷?还是有什么电器出了故障? 很快,章建国就回到了家。他轻轻地打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电风扇在呼呼地吹着。章建国看着正在吹电风扇的章羽强,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么热的天,吹电风扇也不过分,但是为什么电表会走得这么厉害呢? 章建国不动声色地走进客厅,眼睛却在四处观察着。他看到章羽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眼神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紧张。章建国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家里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走到电视机前,伸手摸了摸电视机的外壳。电视机是凉的,应该没有打开过。章建国皱了皱眉头,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减少。他又打开电视,发现还是昨天晚上自己看的那个频道。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是章建国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章建国开始像侦探一样仔细地检查起家里的每一个角落。他先走进厨房,检查了一下电器的插头是否都插好了,有没有漏电的情况。然后他又来到卫生间,查看了一下水龙头是否关好,有没有漏水的现象。最后,他来到章羽强的房间,打开衣柜和抽屉,检查有没有什么异常。 在检查的过程中,章建国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在章羽强的书桌上发现了一支笔和一张纸,纸上写着一些奇怪的数字和符号。章建国仔细地看着这些数字和符号,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他发现这些数字和符号似乎是在记录什么东西,但是他却看不懂是什么意思。 章建国决定从章羽强那里寻找答案。他走出房间,来到客厅,看着章羽强说:“羽强,你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章羽强听到父亲的问话,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的秘密可能要被发现了。但是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我没做什么啊,就是看了会儿书,吹了会儿电风扇。” 章建国看着章羽强的眼睛,说:“你确定你没有做别的事情吗?”章羽强的眼神有些躲闪,他说:“真的没有啊,爸爸,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章建国说:“我收到了家里电表走得很厉害的提示信息,所以回来看看。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章羽强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啊,可能是有什么电器出了故障吧。”章建国说:“我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电器都没有问题。而且,我在你的书桌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数字和符号,你能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章羽强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下去了。他低下头,不敢看父亲的眼睛,说:“爸爸,我错了。我今天偷偷看了电视,还量了电视机的温度,记录了频道和音量。我怕你发现,所以想把一切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章建国听了章羽强的话,心中既生气又失望。他生气的是章羽强不诚实,偷偷看电视还想隐瞒。他失望的是章羽强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试图欺骗他。章建国沉默了一会儿,说:“羽强,你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章羽强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偷偷看电视,还想骗你。”章建国说:“这只是表面上的错误。你真正的错误是不诚实,没有担当。你做错了事情,应该勇敢地承认错误,而不是试图隐瞒。你要知道,诚实是一个人最基本的品质,没有诚实,就没有信任。” 章羽强听了父亲的话,羞愧地低下了头。他说:“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做一个诚实的人。”章建国说:“好,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说完,章建国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章羽强坐在沙发上,心中充满了悔恨。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让父亲失望了。他决定以后要更加努力,做一个让父亲骄傲的儿子。 从那以后,章羽强再也没有偷偷看过电视。他学会了诚实和担当,也更加珍惜和父亲之间的信任。而章建国也从这件事情中看到了章羽强的成长,他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章羽强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章羽强经历了被父亲发现偷偷看电视的事情后,心里一直很不是滋味。他觉得自己既委屈又懊悔,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于是,他决定去找远房的二哥章羽财倾诉。 这天,章羽强来到了大榆树下,远远地就看到二哥章羽财坐在那里。他加快脚步走过去,脸上满是愁容。 “二哥!”章羽强喊道。 章羽财抬起头,看到章羽强那副模样,笑了笑说:“怎么了?这副苦瓜脸。” 章羽强在二哥身边坐下,叹了口气说:“二哥,我又闯祸了。” 章羽财挑了挑眉毛,说:“哦?又怎么了?” 章羽强便把自己偷偷看电视,被父亲发现后又说谎,结果被父亲骂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哥。 章羽财听后,摇了摇头说:“上次你偷家里的手机,挨了打。这次偷偷看电视,你老爸都知道了你还说谎,骂你,该!” 章羽强不服气地说:“二哥,我也知道错了,可我就是怕爸爸骂我嘛。” 章羽财严肃地说:“怕骂你就可以说谎吗?你要知道,说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你爸爸骂你也是为了你好,他希望你能成为一个诚实的人。” 章羽强低下头,沉默不语。 章羽财接着说:“你想想,如果你一开始就诚实地告诉你爸爸你看了电视,也许他不会那么生气。可你却选择了说谎,这让他对你更加失望。” 章羽强难过地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呢?爸爸肯定对我很失望。” 章羽财拍了拍章羽强的肩膀说:“别灰心,你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找个机会跟你爸爸好好道个歉,保证以后不再说谎,不再偷偷看电视。我相信爸爸会原谅你的。” 章羽强犹豫了一下,说:“我怕爸爸不原谅我。” 章羽财说:“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只要你真心诚意地道歉,你的爸爸一定会看到你的改变的。” 章羽强点了点头,说:“二哥,你说得对。我不能再逃避了,我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 章羽财笑了笑说:“这就对了嘛。其实,我们在成长的过程中都会犯错误,关键是要学会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不断地成长。” 章羽强若有所思地说:“二哥,我明白了。以后我一定会做一个诚实的人,不再让爸爸失望。” 章羽财说:“好,我相信你。不过,你也要记住,诚实不仅仅是在犯错的时候才需要,平时也要养成诚实的好习惯。只有这样,你才能赢得别人的信任和尊重。” 章羽强重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的,二哥。谢谢你的教导。” 章羽财看着章羽强,眼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个弟弟虽然有时候会犯一些小错误,但只要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努力改正,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章羽强一直在寻找机会向父亲道歉。终于,有一天晚上,父亲下班回到家,看起来很疲惫。章羽强鼓起勇气,走到父亲面前,低着头说:“爸爸,我错了。我不该偷偷看电视,更不该说谎。我知道我让您失望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犯这样的错误了。请您原谅我吧。” 父亲看着章羽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羽强,爸爸骂你并不是因为你看了电视,而是因为你不诚实。诚实是一个人最宝贵的品质,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 章羽强抬起头,看着父亲的眼睛,说:“爸爸,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会做一个诚实的人。” 父亲点了点头,说:“好,爸爸相信你。希望你能记住今天的话,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从那以后,章羽强真的改变了很多。他不再偷偷看电视,也不再说谎。每当他想要做一件事情的时候,他都会先考虑一下这样做是否正确,是否会让别人失望。他也更加努力地学习,希望能用自己的成绩来回报父亲的信任。 而章羽财也一直关注着章羽强的成长。看到章羽强的改变,他感到很欣慰。他知道,这个小老弟已经在错误中吸取了教训,正在逐渐走向成熟。 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都会犯错误。但只要我们能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从中吸取教训,不断地改进自己,我们就一定能够成为更好的人。章羽强的故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它告诉我们,诚实和勇敢是成长的关键。 第106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九(团队诏安) 他叫许建宇,一位浑身洋溢着蓬勃朝气与强烈好奇心的小学六年级毕业生。在这个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的暑假里,许建宇就如同一只无拘无束的自由小鸟,对在外面四处溜达这件事充满了无尽的热忱。 “嘿,这墙面上咋多了一道划痕呢?谁干的呀?”许建宇摸着墙面上新出现的划痕,满脸疑惑。“还有这角落里的小花,以前都没见过呢。”他又蹲下来,看着悄然绽放的不知名小花,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神秘声响,许建宇立刻竖起耳朵。“这啥声音?好像有点奇怪呢。”哪怕只是一阵若有若无的风声夹杂着些许难以分辨的动静,都能在瞬间紧紧抓住他的注意力,让他的内心涌起强烈的探索欲望。 一旦有任何哪怕极其微小的风吹草动,许建宇便会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迫不及待地跑去告诉他的两个好兄弟。 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与许建宇一样,也是刚刚结束了小学阶段的学业,踏入了这个充满未知的暑假时光。 “哥,你又发现啥新鲜事儿啦?”章羽强一看到许建宇跑来,就兴奋地问道。 “对啊,大哥,快说说。”旬智谋也迫不及待地凑过来。 他们三人心中都怀着对未知世界的强烈探索欲,怀着满腔的热血与豪情,毅然组成了“少年侦探小队”。 “咱以后就是少年侦探了,专门解决那些神秘的事儿。”许建宇挥着拳头,信心满满地说。 这个小小的团队,虽然成立的时间仅仅只有两个星期,然而在他们的心中,却仿佛已经经历了无数惊心动魄的冒险。 他们或是在宁静的小刘村里苦苦追寻着那个神秘莫测的“清道夫”杀手。每当夜幕降临,村庄被一层神秘的氛围笼罩,他们便小心翼翼地穿梭在狭窄的小巷中,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大家小心点,说不定那个‘清道夫’就在附近呢。”许建宇压低声音说。 “怕啥,咱可是少年侦探。”章羽强嘴硬地说道,其实心里也有点发怵。 或是在原本和谐安宁的家庭中,深入调查那起令人胆战心惊的“丁家灭门惨案”。那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如今却弥漫着悲伤与恐惧,他们勇敢地踏入其中,试图揭开那背后隐藏的可怕真相。 “这地方好阴森啊。”旬智谋缩了缩脖子。 “别怕,咱是来找出真相的。”许建宇给自己和兄弟们打气。 每一次的重大事件里,他们都因为不同的原因,以一种秘密的方式积极参与其中进行调查。也许是出于内心对正义的执着追求,他们渴望为受害者讨回公道,让罪恶得到应有的惩罚。 “那些坏人不能逍遥法外,我们一定要找出真相。”许建宇眼神坚定。 也许是被那无法抗拒的好奇心所驱使,那些未知的谜团就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他们,让他们欲罢不能。 “这事儿太神秘了,我就想知道到底咋回事。”章羽强挠挠头。 又或许是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的勇敢,在这个充满挑战的世界里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我们可不是胆小鬼,我们能行。”旬智谋握紧小拳头。 在这个艰难的调查过程中,他们齐心协力,一起勇敢地面对重重困难。当遇到难题时,他们会聚在一起,绞尽脑汁地想办法,共同思考解决方案。 “这可咋办呢?大家快想想办法。”许建宇皱着眉头。 “要不我们从这里入手看看?”章羽强提出建议。 “嗯,有可能,试试吧。”旬智谋附和道。 每一次的挑战都如同烈火一般,淬炼着他们的意志,让他们更加团结一心。在共同奋斗的过程中,他们的友谊也变得愈发深厚,如同坚固的钢铁一般,经得起任何风雨的考验。 他们在这个看似短暂却又充满无限可能的暑假里,用自己的勇气和智慧,一笔一划地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少年侦探传奇。那一个个惊险刺激的故事,将成为他们成长道路上最为璀璨的篇章,永远铭刻在他们的心中。 作为最操心他们的人,便是那个拥有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五光十色服装的章羽财。他就像是小刘村里一道独特而神秘的风景线,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奇异的光彩,仿佛是由无数个神秘的故事编织而成。而他身上那色彩斑斓、五光十色的服装,更是如同梦幻的画卷,每一种颜色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传奇。 “嘿,看那家伙,穿得花里胡哨的,不知道干啥的。”村民们窃窃私语。 然而,在这看似怪异的外表之下,章羽财却有着一个极为特殊的身份——他是一名便衣警察,更是一位被安排调查重大案件的刑侦人员。在小刘村这个看似宁静的地方,他如同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默默地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章羽财是小刘村最神秘的“神秘客”。他的出现总是那么突然,又总是那么悄无声息。有时候,他会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时,静静地站在村口,望着远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问题。 “这家伙又在干啥呢?神神秘秘的。”路过的村民嘀咕道。 有时候,他又会在夜晚的黑暗中穿梭于小巷之间,如同一个幽灵,寻找着那些隐藏在角落里的线索。他的行动总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让人难以捉摸。 作为一名刑侦人员,章羽财肩负着沉重的使命。他所调查的重大案件,关系着无数人的生命和财产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必须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而在这个过程中,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这三个少年组成的“少年侦探小队”,却让他格外操心。 “这几个小鬼,净瞎捣乱。”章羽财皱着眉头。 他深知这三个少年充满了好奇心和勇气,但也明白他们在面对危险时可能会缺乏足够的经验和判断力。因此,他在暗中默默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时刻准备在他们陷入危险的时候伸出援手。他既希望他们能够保持那份对未知世界的探索热情,又担心他们会因为过于冲动而陷入不可挽回的境地。 章羽财就像是一个守护天使,用他自己独特的方式守护着小刘村,守护着这三个充满活力的少年。他的存在,让小刘村这个原本普通的地方,充满了神秘和希望。 章羽财在成功将章羽强和旬智谋“诏安”之后,心中便将目标锁定在了大哥许建宇的身上。章羽财深知许建宇性格倔强,且涉世未深,要想让他心甘情愿地加入,必须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于是,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章羽财开始精心策划这场“吓唬行动”。他首先仔细分析了许建宇的性格特点和日常行为习惯,以便能够准确地找到他的弱点。章羽财明白,许建宇虽然勇敢好奇,但毕竟年纪尚小,对于未知的恐惧还是存在的。他决定利用这一点,制造出一个看似危险的情境,让许建宇在恐惧中认识到自己的力量是有限的,从而需要团队的支持。 在小刘村,那个拥有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五光十色服装的章羽财,表面上是个混混,整天游手好闲地在村里晃荡。 “嘿,那混混又在瞎逛呢。”村民们看着章羽财,满脸嫌弃。 但实际上,他是一名被安排调查重大案件的便衣警察,也是小刘村最神秘的“神秘客”。 这天,章羽财在街上闲逛时,看到了正四处溜达的许建宇。许建宇作为小学六年级毕业生,在这个漫长的暑假里,就像一只自由的小鸟,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章羽财心中一动,他知道,是时候对许建宇采取行动了,争取把这个“少年侦探小队”的大哥也“诏安”。 章羽财大摇大摆地走到许建宇面前,脸上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嘿,小子,听说你很爱管闲事啊?走,跟哥去个地方。”许建宇警惕地看着章羽财,心中有些犹豫。但章羽财那副混混的模样,让许建宇又不敢轻易反抗。最终,在章羽财的半拉半拽下,许建宇被拉上了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开我!”许建宇挣扎着。 “少废话,去了你就知道了。”章羽财不耐烦地说。 面包车上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许建宇紧张地坐在座位上,不知道章羽财会把他带到哪里去。章羽财则一边哼着不着调的小曲,一边熟练地驾驶着面包车,朝着一个神秘的地方驶去。 车子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了很久,终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水塘边。许建宇下车后,看着周围荒无人烟的景象,心中更加不安。这时,他看到章羽财正朝着水塘边走去,那里还有一个人正静静地坐在那里钓鱼。 那个人就是章羽财的上司林玄,为了配合章羽财的行动,他也假扮成混混的模样。林玄看到章羽财和许建宇走过来,只是微微抬了一下头,然后又专注地盯着水面上的浮漂。 章羽财走到林玄身边,大大咧咧地坐下,然后从旁边拿出一根鱼竿递给许建宇。“来,小子,今天陪我们钓钓鱼。”许建宇不知所措地接过鱼竿,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章羽财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里来,也不知道这个陌生的人是谁。 “你们到底是谁?想干什么?”许建宇紧张地问道。 “别紧张,就是钓钓鱼。”章羽财满不在乎地说。 三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水塘边,开始钓鱼。一开始,许建宇的心情十分紧张,他时刻留意着章羽财和林玄的一举一动,担心他们会对自己不利。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章羽财和林玄似乎并没有恶意,只是专注地钓鱼,偶尔还会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许建宇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也开始试着专注于钓鱼。他看着水面上的浮漂,心中渐渐平静下来。阳光洒在水塘上,波光粼粼,周围的景色十分美丽。许建宇不禁想起了自己和兄弟们一起冒险的日子,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然而,这种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突然,章羽财放下鱼竿,站了起来。他走到许建宇身边,脸上露出严肃的表情。“小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许建宇心中一紧,摇了摇头。章羽财接着说:“我们听说你和你的兄弟们一直在调查一些事情,你们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多危险。” 许建宇听了章羽财的话,心中有些不服气。“我们只是想做一些正义的事情,有什么危险的?”章羽财冷笑一声:“正义?你们以为正义那么容易实现吗?你们只是小孩子,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复杂。” 许建宇的心情再次变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章羽财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时,林玄也放下鱼竿,走了过来。他看着许建宇,眼中露出一丝赞赏。“小子,你有勇气,这很好。但是你要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们小孩子能解决的。” 许建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着章羽财和林玄。“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章羽财笑了笑:“我们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们的行为可能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 许建宇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他一方面觉得章羽财和林玄说得有道理,自己和兄弟们确实可能会遇到危险。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想放弃自己的信念,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就在许建宇陷入沉思的时候,章羽财和林玄又坐回了原位,继续钓鱼。许建宇看着他们,心中充满了疑惑。他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许建宇的心情也在不断地变化。他时而觉得自己应该听从章羽财和林玄的话,放弃调查;时而又觉得自己不能轻易放弃,要坚持自己的信念。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感到十分痛苦。 终于,太阳渐渐西斜,一天的时间就要过去了。章羽财和林玄收起鱼竿,站了起来。“小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送你回家。”许建宇默默地跟着他们上了面包车,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在回家的路上,许建宇一言不发。他的心情十分沉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兄弟们。章羽财和林玄也没有说话,只是专注地开着车。 当面包车停在许建宇家门口时,许建宇下了车。他看着章羽财和林玄,心中充满了感激。虽然他不知道这两个人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他们并没有恶意。 “谢谢你们。”许建宇小声说道。 许建宇回到家后,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一天的经历。他的心情反转又反转,从紧张到放松,再到矛盾和痛苦,最后又充满了感激。他开始思考自己和兄弟们的行为,是否真的如章羽财和林玄所说的那样危险。他也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是否应该继续坚持自己的信念。 这一天的经历,让许建宇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和团队的重要性。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盲目地行动,要更加谨慎地考虑每一个决定。同时,他也明白了,团队合作的力量是无穷的,只有和兄弟们一起,才能更好地实现自己的目标。 而章羽财看着许建宇走进家门,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正在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虽然许建宇还没有完全被“诏安”,但他已经开始思考自己的行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章羽财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许建宇一定会加入他们的团队,一起为了正义而努力。 在这个漫长的暑假里,许建宇和他的兄弟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将面临更多的挑战和困难,但也会收获更多的成长和友谊。而章羽财和林玄,也将继续守护着他们,引导他们走向正确的道路。 第107章 羽财的日常整理·事件篇十(神话启示) 在宁静的新乡镇小刘村,一棵古老的大榆树下,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正围坐在大榆树下的石凳上,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有着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服装的25 岁大哥哥章羽财。章羽财神秘地笑了笑,那笑容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即将为孩子们开启一段奇幻的旅程。 “孩子们,你们想象一下,如果九天玄女是送快递的,那这世间的快递业务定是一番别样的景象。”章羽财的声音充满了吸引力,如同具有魔力一般,三个孩子立刻被他的话语吸引住了。 许建宇眨了眨眼睛,那明亮的眼眸中满是好奇,问道:“九天玄女是谁呀?”章羽财微笑着解释道:“九天玄女可是一位非常厉害的神仙呢,她身姿绰约、气质非凡,身着华丽的古装,长发飘飘,眼神中透露出神秘的光芒。就如同这大榆树下的神秘力量,虽然我们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章羽强兴奋地说:“哇,那她送快递一定很厉害吧!”他的脸上洋溢着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九天玄女那神奇的快递之旅。旬智谋也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他在想象着这位神秘的快递使者会带来怎样的惊喜。“就像这大榆树在春天会带来嫩绿的希望,九天玄女的到来也会给人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章羽财补充道。 章羽财继续说道:“当你在一个平凡的日子里,满心期待地等待着自己的包裹。突然,天空中霞光万道,一位身姿绰约、气质非凡的女子脚踏祥云而来。她就是九天玄女,如今化身快递使者。” 孩子们仿佛看到了那壮观的景象,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惊叹。那绚丽的霞光、神秘的女子,如同梦幻一般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中。“这霞光就像是我们心中的梦想之光,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而九天玄女则是那个引领我们走向美好未来的使者。”章羽财说道。 章羽财接着描述道:“她手中拿着一个个包裹,那些包裹仿佛被神秘的力量所笼罩,散发着微微的光芒。九天玄女以极快的速度穿梭于城市的高楼大厦之间,每到一处,人们都会被她的出现所震撼。” 许建宇忍不住问道:“那她怎么知道谁的包裹在哪里呢?”章羽财笑着回答:“九天玄女有着神奇的力量,她能感知到每一个包裹的主人在哪里。她的到来,不仅仅是送来了包裹,更是带来了一份神秘与惊喜。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有时候会遇到一些神秘的指引,让我们找到正确的方向。” 章羽强想象着九天玄女的样子,说道:“她一定很漂亮吧!”旬智谋也说道:“我想她的衣服一定很华丽。” 章羽财点点头,说:“没错,九天玄女身着华丽的古装,她的美丽让人惊叹。当她将包裹递到你的手中时,你会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她可能会微笑着对你说上几句祝福的话语,让你在那一刻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关怀。这就如同大榆树下的微风,轻轻拂过我们的脸庞,给我们带来温暖和安慰。” 孩子们都沉浸在这个美好的想象中,他们仿佛置身于那个奇幻的世界,感受着九天玄女带来的温暖与惊喜。许建宇问道:“那她送的包裹里会有什么呢?”章羽财神秘地说:“她送的包裹,也绝非普通之物。或许里面装着的是能实现愿望的神奇宝物,或是一本蕴含着古老智慧的秘籍。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有时候会遇到一些珍贵的礼物,它们可能是一本书、一句话,或者一个微笑,却能给我们带来无尽的力量。” 章羽强兴奋地跳了起来:“哇,要是我能收到这样的包裹就好了!”旬智谋也说道:“我也想有一个神奇的包裹。” 章羽财继续讲述着:“有了九天玄女送快递,这个世界变得更加充满奇幻色彩。人们不再仅仅期待着包裹中的物品,更是期待着九天玄女的出现,期待着那份来自神秘世界的惊喜与感动。这就像我们在生活中,不仅仅期待物质的满足,更渴望心灵的慰藉和精神的鼓舞。”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仿佛自己也置身于那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中。章羽财说道:“无论是在繁华的都市,还是在宁静的乡村,九天玄女的身影都可能随时出现,为人们带来希望与奇迹。就像这大榆树,无论在哪里,都能给人们带来一片绿荫,一份宁静。” 许建宇问道:“那九天玄女会不会遇到困难呢?”章羽财想了想,说:“也许会吧,但是她有着强大的力量和勇气,一定能够克服所有的困难。这就像我们在生活中,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只要我们有勇气面对,就一定能够战胜它们。” 章羽强说:“我要是能像九天玄女一样厉害就好了。”旬智谋也说道:“我也想帮助别人。” 章羽财笑着说:“孩子们,你们也可以像九天玄女一样,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别人,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但你们要记住,帮助别人不是盲目行动,而是要有智慧和方法。就像九天玄女送快递,她知道该把包裹送到谁的手中,怎么送才能给人们带来最大的帮助。” 三个孩子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憧憬。他们开始想象自己成为英雄的样子,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章羽财又开始讲述九天玄女送快递的故事,孩子们沉浸在其中,仿佛看到了那个充满神秘和惊喜的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九天玄女穿梭于各个地方,为人们送去希望和奇迹。她的身影如同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让人们感受到了神秘的力量和温暖的关怀。 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孩子,被这个故事深深地吸引着。他们开始想象自己也能成为像九天玄女一样的人,为人们送去快乐和幸福。随着故事的深入,孩子们对九天玄女的敬佩之情也越来越深。他们想象着自己也能拥有神奇的力量,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 章羽财看着孩子们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欣慰。他知道,这个故事不仅仅是一个幻想,更是一种希望和力量的传递。在那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里,九天玄女的快递业务成为了人们生活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线。每一个收到包裹的人,都感受到了那份来自神秘世界的惊喜和感动。 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孩子,也在这个故事中找到了自己的梦想和追求。他们决定,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创造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故事还在继续,九天玄女的传奇也在不断地演绎着。孩子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憧憬。他们相信,只要有梦想,有勇气,就一定能够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奇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们对九天玄女送快递的故事越来越着迷。他们开始在自己的想象中,为九天玄女设计更多的冒险和挑战。许建宇想象着九天玄女在一个神秘的岛屿上,为那里的人们送去了急需的物资。“这就像我们在生活中,有时候会遇到一些困难的地方,但只要我们有爱心和勇气,就能够为那里的人们带去希望。”章羽财说道。 章羽强则想象着九天玄女在一个古老的城堡里,解开了一个神秘的谜团。“古老的城堡就像是我们生活中的难题,只有勇敢地去探索,才能找到答案。”章羽财解释道。 旬智谋则想象着九天玄女在一个遥远的星球上,为那里的生命带来了希望和光明。“遥远的星球代表着我们未知的未来,我们要有勇气去探索,才能为世界带来更多的美好。”章羽财说道。 章羽财看着孩子们丰富的想象力,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这个故事已经在孩子们的心中生根发芽,成为了他们成长的动力。在那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里,九天玄女不仅仅是一个快递使者,更是一个象征着希望和勇气的符号。她的故事,将激励着孩子们不断地前进,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去创造美好的未来。 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孩子,也在这个故事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和意义。他们决定,要像九天玄女一样,用自己的力量去帮助别人,去改变这个世界。然而,在这个充满幻想的过程中,孩子们也开始有些飘飘然,他们觉得自己可以像九天玄女一样无所不能,开始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章羽财察觉到了孩子们的变化,他知道是时候给他们一些警醒了。他严肃地对孩子们说:“孩子们,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中,不能总是沉浸在幻想里。九天玄女的故事虽然很美好,但我们也要脚踏实地,做一个普通的学生。不要去做这个年纪不应该做的事,不要去和那些危险的人打交道。就像这大榆树,虽然它很强大,但也需要深深扎根于土地,才能茁壮成长。” 孩子们听了,有些疑惑。许建宇问道:“什么是这个年纪不应该做的事呢?”章羽财耐心地解释道:“比如,不要去冒险,不要去接触那些不明身份的人。你们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积累知识,为将来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打下基础。就像这大榆树上的叶子,只有在春天努力生长,才能在夏天为人们带来一片绿荫。” 章羽强有些不服气地说:“可是我们想成为像九天玄女一样的英雄,帮助别人。”章羽财摇摇头说:“帮助别人有很多方式,不一定要去冒险。你们可以从身边的小事做起,帮助同学、关心家人,这也是一种帮助。就像这大榆树下的小花小草,虽然它们很渺小,但也能为大地增添一份美丽。” 旬智谋问道:“那我们不能和‘杀手’和‘神秘客’打交道吗?”章羽财严肃地说:“当然不能。那些人很危险,他们可能会伤害你们。你们要远离他们,保护好自己。就像我们要远离那些有毒的植物,以免受到伤害。” 孩子们听了,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一意孤行,没有考虑到现实的情况。章羽财接着说:“孩子们,我们要有梦想,但也要脚踏实地。不能因为幻想而忽略了现实的责任。你们现在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遵守纪律,做一个合格的学生。就像这大榆树,只有遵守自然的规律,才能健康地生长。”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我们不能只想着成为英雄,而忽略了自己的学习。”章羽强也说:“我以后会听老师和家长的话,做一个好孩子。”旬智谋说:“我会努力学习,将来用知识去帮助别人。” 章羽财看着孩子们的转变,心中感到很欣慰。他知道,孩子们已经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他继续说道:“孩子们,九天玄女的故事是一个美好的幻想,但我们也要从中吸取教训。我们要有勇气去面对困难,但也要有智慧去分辨是非。不要一意孤行,要多听取别人的意见,这样才能更好地成长。就像这大榆树,它需要阳光、雨水和土壤的共同滋养,才能茁壮成长。” 孩子们认真地听着,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他们知道,自己的冒险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但是,他们并不害怕,因为他们有梦想,有勇气,有九天玄女的故事作为他们前进的动力。 在那个平凡的日子里,章羽财用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为三个孩子打开了一扇通往神秘世界的大门。而这个故事,也将成为他们成长道路上的一段美好回忆,激励着他们不断地前进,去追求自己的梦想。同时,这个故事也让他们明白了脚踏实地的重要性,废除了一意孤行的思想,做一个普通的学生,远离危险,用自己的方式去帮助别人,创造美好的未来。 就像这大榆树下的故事,虽然平凡,却充满了温暖和力量。它将伴随着孩子们的成长,成为他们心中永远的宝藏。 第108章 少年侦探小队(对谈篇4) 在新乡镇小刘村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榆树下,一群老人正围坐在一起,或闲聊家常,或讲述着过去的故事。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在地上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宁静。 突然,一位老人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哎,你们听说了吗?老许家那孙子许建宇,竟然跟那个章羽财混在一起,还喝了酒呢!” 这消息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巨石,瞬间激起了千层浪。许建宇的奶奶,一位头发花白但眼神依旧锐利的老人,听到这话,当时就暴跳如雷。 “啥?那个章羽财?他竟然敢带坏我的孙子!我饶不了他!”奶奶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颤抖着,眼中燃烧着怒火。 旁边的老人们连忙拉住她,纷纷劝说。 “老姐姐,别冲动啊!先冷静冷静。” “是啊,说不定有什么误会呢。” 奶奶用力挣脱着他们的手,大声嚷道:“冷静?我怎么冷静得了?我的孙子还那么小,他章羽财怎么能这么做!” 一位老人轻声说道:“听说那个章羽财是个街头混混呢。” 奶奶一听,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什么?他是街头混混?这个混蛋!看看他那副样子,三分像人,七分像鬼!哪哪都透出一股不正常。五颜六色的头发,全身上下稀奇古怪的服装,简直就是社会的毒瘤!他怎么敢接近我的孙子!” 老人们继续劝说着奶奶,试图让她冷静下来。但奶奶根本听不进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章羽财讨个说法,保护好自己的孙子。 而此时,时光仿佛倒流,回到了几天前。 在新乡镇那热闹的街头,一家自助餐厅里弥漫着各种美食的香气。灯光柔和地洒下,映照着餐厅里的食客们,一片温馨的氛围。 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孩子坐在餐桌旁,对面则是已经 26 岁的章羽财。许建宇微微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章羽财,心中满是纠结。他知道自己才 13 岁,未成年人是不可以喝酒的,但是为了和章羽财建交深厚的友谊,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勇敢一次。 章羽财微笑着看着三个孩子,眼中带着一丝期待:“来,今天咱们好好聊聊,以后大家一起努力。” 章羽强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许建宇,小声说道:“建宇,咱们还是别喝酒了吧,毕竟咱们还小呢。” 旬智谋也连忙点头:“是啊,大哥,喝酒不好,万一被大人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许建宇咬了咬嘴唇,沉默片刻后,坚定地说道:“不,今天我一定要和章羽财大哥建立深厚的友谊。我知道喝酒不对,但这是我表达诚意的方式。” 说着,他拿起一杯酒,对着章羽财举起:“章羽财大哥,我敬你。希望我们以后能成为真正的朋友,一起面对各种挑战。” 章羽财眼中露出赞赏之色,也举起酒杯:“好,有气魄!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许建宇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眼神却依然坚定。 章羽强和旬智谋在一旁焦急地看着,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阻止。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许建宇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失去理智。 最后,许建宇醉倒在餐桌上,嘴里还喃喃着:“章羽财大哥,我们以后一定要一起……”章羽强和旬智谋对视一眼,心中充满了担忧和无奈。而章羽财看着醉倒的许建宇,心中也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时间再往前推,回到三个孩子做出重大决定的那一刻。 三个孩子面容肃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之色。他们挺直了脊梁,郑重地宣布道:“从此,我们以章羽财为主。我们将坚决服从他的安排,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他的指令,我们必定全力以赴地去执行。如果说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发生,我们三个绝对不能轻易出手。我们深知自己的责任与使命,也明白章羽财的领导对于我们的重要性。我们将以忠诚和敬畏之心,追随他的脚步,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努力奋斗。” 许建宇,刚刚小学毕业,他身形挺拔,眼神中透着超出年龄的沉稳与睿智。在学校里,他成绩优异,思维敏捷,是老师和同学们眼中的佼佼者。作为“少年侦探小队”的带头大哥,他一直以身作则,带领着队员们解决了一个又一个难题。 章羽强,同样小学毕业,他性格开朗,热情大方。与章羽财有着亲戚关系,这层关系在他心中一直有着特殊的分量。他有着一颗善良的心,总是乐于助人,在小队中也颇受大家的喜爱。 旬智谋,作为三弟,也是小学毕业生。他聪明伶俐,鬼点子多,但有时也会因为过于机灵而显得有些浮躁。他的叛变,让整个小队陷入了危机之中。 旬智谋是三个人当中第一个叛变的。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旬智谋独自走在街道上,心中满是纠结。 旬智谋内心独白:“我到底该怎么办呢?一边是我的兄弟们,一边是章羽财。章羽财看起来很有能力,如果跟着他,或许我们能有更好的发展。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对不起兄弟们呢?” 就在这时,章羽财出现在了旬智谋的面前。 章羽财微笑着说道:“旬智谋,我知道你很聪明。跟我一起吧,我会让你们变得更强大。” 旬智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私自给章羽财提供了消息。 旬智谋心中充满了愧疚,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或许是为了大家好。他自我安慰道:“也许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章羽财一定能带领我们走向成功。” 章羽强作为二弟,在旬智谋叛变后不久,也选择了叛变。他的内心同样充满了矛盾。 章羽强内心独白:“我不想背叛自己的兄弟们,可是我和章羽财有亲戚关系,我不能不管他。而且,我觉得这也许是‘曲线救小队’的方法。” 章羽强找到旬智谋,说道:“旬智谋,我也决定跟着章羽财了。我相信这是对大家最好的选择。” 旬智谋有些惊讶,但也松了一口气。“好吧,既然你也这么决定了,那我们就一起努力吧。” 而作为带头大哥的许建宇,很快就察觉到了两个兄弟的叛变。他深知,如果自己不做表率,那么整个小队将彻底分崩离析。 许建宇内心独白:“他们怎么能这样?章羽财真的值得我们信任吗?可是,如果我不采取行动,小队就完了。” 在两个兄弟还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叛变之前,许建宇决定偷偷主动去找章羽财做表率。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担忧,但他也明白,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选择。 许建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章羽财的方向走去。 当许建宇见到章羽财时,章羽财有些意外。 章羽财说道:“许建宇,你怎么来了?” 许建宇严肃地说道:“章羽财大哥,我知道我的两个兄弟都投靠了你。我也想加入你们,但是我有我的条件。” 章羽财饶有兴趣地看着许建宇:“哦?什么条件?” 许建宇说道:“你必须保证,不会让我们做坏事,而且要带领我们做有意义的事情。” 章羽财笑了笑:“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们一起努力,为了更好的未来。” 然而,许建宇的心中依然充满了疑虑。他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他必须勇敢地面对这一切。 回到现在,奶奶依旧在大榆树下愤怒地说着要去找章羽财算账。老人们继续劝说着她,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奶奶大声说道:“我不管,我一定要让那个章羽财离我的孙子远远的!他不能再带坏我的孙子!” 一位老人说道:“老姐姐,你先别着急。也许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情况,看看那个章羽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奶奶哼了一声:“还了解什么?他就是个街头混混,能是什么好人?” 另一位老人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呢。而且,孩子们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能一味地责怪别人。” 奶奶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着老人们的话。但很快,她又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不能让我的孙子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一定要保护他。” 就在这时,许建宇从远处走了过来。他看到奶奶和老人们在大榆树下争吵,心中一紧。 许建宇连忙跑过去,说道:“奶奶,您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奶奶看到孙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那个章羽财不是好人,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许建宇低下头,说道:“奶奶,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是章羽财大哥也不是您想的那样。他有他的优点,他也想帮助我们。” 奶奶生气地说道:“什么优点?他就是个混混,能有什么优点?” 许建宇抬起头,看着奶奶的眼睛,说道:“奶奶,章羽财大哥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奇怪,但是他很勇敢,也很有正义感。他曾经帮助过很多人,他也想让我们变得更强大。” 奶奶皱着眉头,说道:“你这孩子,被他骗了还不知道。他就是想利用你们。”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道:“奶奶,我没有被他骗。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和我的兄弟们。” 奶奶看着孙子坚定的眼神,心中有些动摇。她知道,孙子已经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还是不放心。 奶奶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再反对。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不要被他利用了。如果他有什么不好的行为,你一定要马上离开他。” 许建宇点了点头,说道:“奶奶,我知道了。您放心吧。” 从那以后,许建宇继续和章羽财在一起,他们一起经历了许多挑战和困难。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在这个过程中,许建宇和他的兄弟们也逐渐成长起来,他学会了如何分辨是非,如何保护自己和他人。 章羽财也在和孩子们的相处中,逐渐改变了自己。他原本也不是街头混混,而是一个相当有责任感、有担当的人。可能唯一的污点,就是没有阻止未成年人饮酒。 在新乡镇一个幽静的角落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少年围坐在一起,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憧憬。 许建宇清了清嗓子,郑重地说道:“兄弟们,如今我们一起努力,终于实现了自己的目标。那些曾经在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都成为了我们前进的动力。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我们虽然一直隐藏在暗处,不被众人所知,但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章羽强用力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光芒:“没错,建宇。我们这个神秘组织虽然不为人知,但我们的付出和努力不会白费。以后,在新乡镇的街头巷尾,人们或许不知道我们是谁,但他们会感受到我们带来的改变。我们的名字,会在这片土地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旬智谋也激动地说道:“大哥、二哥说得对。我们一直默默行动,不追求名利,只为了心中的正义。以后,我们还要继续努力,让更多的人受益。我们的故事,会成为新乡镇的传奇。” 许建宇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坚定:“从现在起,我们要更加谨慎,继续守护这片土地。我们的身份不能暴露,我们的行动要更加隐秘。我们要做黑暗中的守护者,为人们带来光明和希望。” 章羽强握紧拳头:“我们会的,大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不会退缩。我们会用我们的智慧和勇气,继续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 旬智谋眼中满是期待:“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做到。以后,新乡镇的人们会在不知不觉中感受到我们的存在,他们会生活得更加幸福和安宁。” 三个少年相视一笑,他们心中充满了信心和决心。在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他们立下了新的誓言,继续为了他们心中的正义和理想而奋斗。他们知道,他们的道路还很长,但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是神秘组织的成员,他们是黑夜中的英雄。 第109章 少年侦探小队:真假严恪·一 在悠悠岁月长河中,新乡镇小刘村宛如一个被时光遗忘的孤行者。它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是岁月画卷中被遗忘的一角。历经了近两百年的风雨沧桑,岁月如同一位沉默的雕刻师,在这片土地上刻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那古老的房屋,斑驳的墙壁,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狭窄的小巷,青石板铺就的路面,承载着历史的记忆。然而,尽管时光流转,岁月变迁,小刘村却始终未能消逝,它就像一个顽强的守护者,坚守着这片土地,见证着世间的风云变幻。 岁月在小刘村留下的痕迹,不仅仅是那些古老的建筑和破败的街道,更是那一份深深的悲凉与无奈。那些曾与小刘村有过交集的人和事,恰似夜空中转瞬即逝的流星,一个又一个地远去。有的人在疾病的折磨下痛苦挣扎后撒手离去,他们或许曾在这里留下过奋斗的足迹,或许曾在这里追逐过自己的梦想,然而,最终都被无情的疾病夺走了生命。他们的离去,如同夜空中一颗流星的陨落,瞬间的光芒过后,只留下无尽的黑暗和悲伤。有的人在意外的灾祸中猝然离世,那些灾祸也曾给小刘村带来伤痛与反思。火灾、洪水、地震,这些突如其来的灾难,如同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撕裂着小刘村的宁静。人们在灾难中失去了亲人和家园,心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还有的人在时光的侵蚀下慢慢老去,他们与小刘村的故事最终化为历史的一抔黄土。他们的一生,如同一场漫长的旅程,在小刘村这个小小的驿站停留片刻,然后又继续前行。他们的离去,带走了一段段珍贵的回忆,留下了一片片寂寞的空白。 而小刘村,却依旧孤独地屹立在那里。它见证了无数的生离死别,心中的悲凉与无奈如影随形。那古老的房屋,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繁华与热闹;那狭窄的小巷,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欢声笑语。然而,如今的小刘村,却只剩下一片寂静和荒凉。那些曾经热闹的集市,如今已变得冷冷清清;那些曾经欢快的笑声,如今已消失得无影无踪;那些曾经温暖的人情,如今已变得淡漠如水。小刘村的子孙后代们,也难以逃脱命运的轮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或因疾病被迫背井离乡去寻医问药,或因战乱四处逃亡、散落天涯,或因各种不可预知的原因,纷纷与这片土地告别。一代又一代的传承,在小刘村漫长的岁月里,竟几乎断代。那曾经的家族传承,那曾经的文化传统,如今都已变得支离破碎。小刘村,就像一个孤独的老人,守望着这片土地,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思念和感慨。 就在这片充满故事的土地上,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偶然间闯入了小刘村。他们怀揣着对未知的好奇与探索的勇气,踏入了这个仿佛被时光封印的地方。少年侦探们敏锐地察觉到小刘村的不同寻常,这里的一草一木似乎都隐藏着神秘的故事。那古老的房屋,那狭窄的小巷,那寂静的街道,都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他们开始四处走访,试图从村民们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小刘村的过往。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了解到小刘村漫长的历史,以及那些曾经在这里生活过的人们的命运。他们听到了那些关于疾病、灾祸和岁月侵蚀的故事,心中充满了感慨和同情。他们仿佛看到了岁月的流转中,那些无奈离去的身影,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 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被小刘村的故事深深触动。他们站在那古老的街道上,感受着岁月的气息,心中充满了对逝去岁月和乡亲们的思念,也充满了对生命无常的感慨。他们想象着曾经在这里生活的人们,他们的欢笑,他们的泪水,他们的奋斗,他们的梦想。那些故事,如同电影一般在他们的脑海中浮现,让他们感受到了生命的厚重和无奈。他们决定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为小刘村解开那些被岁月掩埋的谜团。他们独自守望着这个世界,回忆着往昔的点点滴滴,那曾经热闹的集市、欢快的笑声、温暖的人情,如今都已渐渐远去。心中充满了对逝去岁月和乡亲们的思念,也充满了对生命无常的感慨。然而,命运似乎并未打算放过小刘村,依旧让它在这孤独的世间徘徊,不知何时才是尽头,不知未来又将走向何方。而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也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不断成长,不断探索,为小刘村的未来带来一丝希望的曙光。 此时,在另一个世界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正陷入一场神秘的危机之中。许建宇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章羽强:“严格已经死了,她不会再有了,你在哪里看到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急与不安,仿佛在担心着什么不可预知的事情。章羽强微微低下头,陷入了沉思。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场景,严格的惨叫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他缓缓抬起头来,缓缓说道:“之前你不是告诉我,说那个派出所是假的嘛!我留心了一下,确实是个剧组留在那里的一个实景棚,一比一还原的。你说气不气人,你那天对付杀手清道夫受伤了没有去,我们一伙人还在那个假的派出所记了笔录。现在想想,真的是太危险了。我感觉现在我们的处境特别危险,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充满了恐惧。 旬智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十分的无语,心中暗暗想着,这两个哥哥的各种侦探任务都没有带上自己一起去,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他还有点愤愤不平,觉得自己被忽视了。毕竟他们三个都是小学毕业生,在自创的“少年侦探小队”里做主要成员。大哥许建宇,有主张有魄力,总是在关键时刻做出正确的决策;二弟章羽强,行动能力极强,遇到危险总是冲在前面;而自己作为三弟,旬智谋一直听从二位哥哥的安排。然而,现在他们三人都被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衣服的却不知道具体什么身份的章羽财给收编了。许建宇今年 13 岁,而章羽财已经 26 岁了。旬智谋不知道这个章羽财到底有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未来的命运会如何。他只希望哥哥们能够多考虑一下他的感受,让他也能在侦探小队中发挥自己的作用。 旬智谋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特别激动又特别气愤地问:“到底谁才是真的?你们也太过分了,这么大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强烈的不满和委屈。他紧握着拳头,仿佛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章羽强看着旬智谋激动的模样,微微皱了皱眉头,无奈地说道:“告诉你?你会乱来的。现在我们都归我二哥章羽财管,我现在告诉你的,都是实话。你不可以乱来。”他的语气严肃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深知旬智谋的性格,一旦得知事情的真相,很可能会冲动行事,给自己和大家带来更大的麻烦。 “也没有什么真的假的,当时那么黑的天,眼花了也是有可能,但是我听到那个严格的惨叫,水果刀都把她脖子扎透气了。”许建宇缓缓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不安。他回忆起那个黑暗的夜晚,心中充满了后怕。当时,天空如同被一块巨大的黑布笼罩着,没有一丝光亮。周围的环境寂静得让人感到压抑,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在那样的黑暗中,人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很容易出现错觉。然而,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却如此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他仿佛又看到了那把水果刀,在黑暗中闪着寒光,狠狠地扎进严格的脖子。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许建宇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让人不寒而栗。章羽强和旬智谋都沉默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神秘的事件,就像一团迷雾,笼罩着他们,让他们感到迷茫和无助。 章羽强打破了沉默,他说道:“我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们必须要找出真相,弄清楚那些人的目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许建宇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不能被恐惧所笼罩,我们要勇敢地面对这个挑战。”旬智谋看着他们两个,心中的愤怒渐渐平息下来。他知道,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他们必须要团结起来,共同面对这个危机。 于是,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开始了他们的调查。他们四处寻找线索,试图揭开这个神秘事件的真相。他们走访了附近的居民,询问了关于那个假派出所的情况。他们还查阅了各种资料,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然而,他们的调查并不顺利,他们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和阻碍。有些人不愿意配合他们的调查,有些人则故意隐瞒真相。他们还遭到了一些神秘人的跟踪和威胁,让他们感到十分恐惧。 在这个过程中,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也逐渐成长起来。他们学会了如何面对困难和挑战,如何在危险中保持冷静和理智。他们也更加珍惜彼此之间的友谊,明白了团结的力量。他们知道,只有团结一心,才能战胜困难,揭开真相。 随着调查的深入,他们发现这个事件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那些神秘人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而他们的目标就是少年侦探小队。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为目标,也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们知道,他们必须要尽快找出真相,否则他们将面临更大的危险。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不断成长,不断探索。 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就像是在黑暗中前行的勇士,他们怀揣着对真相的执着追求,勇敢地踏上了这段充满未知的旅程。他们的身影在小刘村的大街小巷中穿梭,仿佛是一道道希望的曙光,照亮了这个曾经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他们用自己的智慧,如同点亮黑夜的明灯,在迷雾中寻找着前进的方向。每一次的思考,每一次的分析,都是他们智慧的火花在闪耀。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不忽略任何一个线索,因为他们知道,哪怕是最微小的线索,都有可能成为揭开神秘事件真相的关键。他们围坐在一起,激烈地讨论着各种可能性,头脑风暴如同汹涌的海浪,不断冲击着他们的思维边界。他们从不同的角度去审视问题,尝试着用各种方法去解开谜团。有时候,他们会为了一个观点而争论不休,但正是这种争论,让他们的思维更加开阔,让他们的智慧更加深邃。 他们的勇气,更是令人钦佩。面对未知的危险,他们没有丝毫的退缩。他们勇敢地走进那些阴森恐怖的地方,勇敢地面对那些神秘莫测的人物。他们知道,只有勇敢地去探索,才能找到真相。他们的心中燃烧着正义的火焰,这火焰给予他们无尽的勇气,让他们在困难面前不屈不挠。当他们面对那些神秘人的威胁时,他们没有被吓倒,而是坚定地站在那里,用自己的勇气去对抗邪恶。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那些神秘人,他们不会轻易放弃,他们一定会揭开真相。 为小刘村的未来带来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小刘村,这个历经岁月沧桑的地方,曾经充满了悲凉与无奈。但是,少年侦探小队的到来,给这个地方带来了新的希望。他们的努力,让村民们看到了未来的可能。他们的行动,激励着村民们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困难。那一丝希望的曙光,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了村民们的心灵。村民们开始相信,也许这个地方还有未来,也许他们的生活还会变得更加美好。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成为了村民们心中的英雄,他们的故事在小刘村传颂着,激励着每一个人。 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揭开这个神秘事件的真相。这种信念,如同扎根在他们心中的大树,无论遇到多大的风雨,都不会动摇。他们知道,揭开真相的道路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们坚信,只要他们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成功。他们在每一次的挫折中都能重新站起来,继续前行。他们不断地鼓励自己,告诉自己只要坚持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答案。他们的信念,也感染了身边的人,让更多的人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中来,共同为揭开真相而努力。 为自己和小刘村的人们带来和平与安宁。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深知,他们的努力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小刘村的人们。他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让这个地方恢复往日的宁静与和谐。他们想象着当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刻,所有的危险都将消失,人们可以过上平静的生活。他们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奋斗着。他们在探索的过程中,不仅要面对神秘人的威胁,还要面对自己内心的恐惧。但是,他们没有被这些困难打败,他们用自己的坚强和勇敢,克服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为自己和小刘村的人们带来和平与安宁。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不断成长,不断探索。他们学会了如何面对困难,如何在逆境中保持坚强。他们的心灵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洗礼,他们变得更加成熟,更加勇敢。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很多挑战在等着他们。但是,他们毫不畏惧,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困难。 他们的故事,将成为小刘村历史上的一段传奇。他们的勇气和智慧,将激励着后人不断前进。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勇敢,什么是真正的坚持。他们是小刘村的希望,是未来的曙光。他们将继续前行,为了揭开神秘事件的真相,为了小刘村的和平与安宁,他们将永不放弃。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不断成长,不断探索。他们的成长,不仅仅是年龄的增长,更是心灵的成熟。他们在面对困难时学会了勇敢,在面对挫折时学会了坚持。他们的探索,不仅仅是对神秘事件的追寻,更是对人生的思考。他们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地认识自己,认识这个世界。他们知道,人生就像一场冒险,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是,只要他们有勇气去面对,有智慧去探索,就一定能够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 他们为小刘村带来的希望的曙光,将永远照亮这个地方。他们的努力,将成为小刘村人们心中的一座丰碑。他们的故事,将被后人传颂,成为激励人们前进的动力。他们相信,只要他们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为小刘村的未来带来更加美好的明天。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不断成长,不断探索。他们的成长和探索,是一段充满艰辛和汗水的历程。但是,他们从不后悔,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努力是有意义的。他们的成长,让他们变得更加坚强;他们的探索,让他们更加接近真相。他们相信,只要他们继续努力,就一定能够揭开神秘事件的真相,为小刘村的人们带来和平与安宁。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他们将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旅程中,不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他们的勇气和智慧,将永远激励着人们,让人们相信,只要有梦想,有坚持,就一定能够创造出美好的未来。他们是少年侦探小队,他们是小刘村的希望,他们是未来的曙光。 第110章 走马上任:外光里不光·二 在广袤的大地之上,有一个宁静而古朴的地方,那便是新乡镇的小刘村。这里的天空湛蓝如宝石,云朵洁白如雪,仿佛一幅美丽的画卷。村庄周围是一片片郁郁葱葱的田野,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小刘村的董村长刚上任没几天,就被卷入了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案件的调查之中。作为一名村干部,他虽不属于国家公职职务,游离于国家行政干部体制之外,不在编、不脱产,却是通过村民自治机制选举产生,在村党组织和村民委员会及其配套组织担任一定职务,行使公共权力、管理公共事务、提供公共服务,并享受一定政治经济待遇的工作人员。此刻的他,肩负着重大的责任,既要配合警方调查案件,又要处理村里的大小事务。 董村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中等,面容和蔼。他的眼睛里透着一股坚毅和睿智,仿佛能够看透一切。他总是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脚蹬一双布鞋,给人一种朴实无华的感觉。董村长为人正直,办事公正,深受村民们的尊敬和爱戴。 这一天,董村长在村里碰到了一个老熟人,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建宇的爷爷老许头。老许头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身材瘦小,头发花白。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里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老许头为人善良,乐于助人,在村里人缘很好。 董村长连忙问道:“今天你有事吗?”老许头瞥了他一眼,回道:“没事没事……有事你就说,别套甚近乎。”说完,背着手就要回家。董村长急忙拦住他,说道:“哎唷……不是,你这老头怎么回事?你先帮我干完活,然后我这里给你算钱。人手不够没事,你去帮忙找人一起干,到时候我还是把钱转给你,均不均都自己分。”老许头一听乐了,说:“哈哈哈……那行,你讲怎么搞,我们就照你说的做。那钱可一分不能少,不然我叫人来帮忙,我也不好做。”董村长连忙点头,开始交代任务:“你看我们这边的杂草太多,帮忙除掉后还要把这里没用完的瓷砖和砖头码起来,还有这里……这里……” 这件事发生的时候,许爷爷在当年的八月份被那个安屠户打伤了,额头上的伤疤刚结痂。虽然这些活很简单,但是许爷爷年纪大了,做事也不太利索,本想着这些事就自己揽下来,可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许爷爷回忆起被安屠户打伤的那一幕,心中仍有余悸。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午后,许爷爷正在自家的院子里乘凉。突然,安屠户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对许爷爷拳打脚踢。许爷爷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打倒在地。安屠户一边打一边骂,说许爷爷挡了他的财路。许爷爷苦苦哀求,安屠户却不为所动。最后,还是邻居听到动静,赶过来把安屠户拉开,许爷爷才得以逃脱。 被打伤后的许爷爷躺在床上,痛苦不堪。他的额头上鲜血直流,伤口深可见骨。家人赶紧把他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伤口才止住了血。但是,许爷爷的身体却受到了很大的伤害,需要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 尽管身体不适,许爷爷还是答应了董村长的请求。他觉得自己不能因为一点小伤就什么都不做,而且他也需要这笔钱来补贴家用。于是,许爷爷开始四处找人帮忙。他先找到了自己的老伙计李大爷,李大爷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身体还算硬朗。他听了许爷爷的话,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接着,许爷爷又找到了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他们虽然平时都在外面打工,但是听到许爷爷的请求,也都纷纷表示愿意回来帮忙。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杂草很快就被除掉了。接着,大家又开始码瓷砖和砖头。这些瓷砖和砖头都是村里之前修路剩下的,现在堆放在路边,既影响美观又妨碍交通。大家齐心协力,把瓷砖和砖头码得整整齐齐,路边顿时变得整洁了许多。 而此时的董村长也得了重感冒,他的老婆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董村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他的老婆端着一碗热汤,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下去。董村长看着老婆疲惫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自己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工作,忽略了家庭。他暗暗发誓,等身体好了以后,一定要多陪陪老婆和孩子。 董村长的老婆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她的眼睛里总是闪烁着温柔的光芒。她默默地为董村长付出着,从不抱怨。在董村长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她每天都会为董村长熬制各种营养丰富的汤羹,希望他能尽快恢复健康。 在小刘村,像董村长和许爷爷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虽然平凡,但是却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责任和担当。他们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默默地为大家服务着,为了村庄的美好未来而努力着。 与此同时,在小刘村的另一边,旬智谋正在为一本新书而兴奋不已。旬智谋激动地叫住许建宇和章羽强,满心以为大家都和他有着相同的爱好。 “嘿!建宇,快来看呀!看到没,冷殇 1997 出新书了!”旬智谋叫住了许建宇他们。 许建宇皱了皱眉头,一脸怀疑地问道:“他的小说不一直都在那个《怪客怖》里发表吗?而且写的基本都是短篇,那内容怪恐怖的!这次又怎么回事?新书写的到底是啥?”旬智谋赶忙把书递过去,兴奋地说:“你瞧瞧,这部小说名叫《动物世界那些事儿》。这可是长篇大作哟!里面描述的只有丰富多彩的社会生活和扣人心弦的战争场景,完全不涉及任何特定的年代以及政治方面的内容,读起来那叫一个轻松自在。”许建宇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这听着,那不就是童话故事嘛!”旬智谋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对呀!你这么理解也没错。建宇,你可别小瞧了这书,虽然它小众,但是真的特别好看。我读了几章,就被深深吸引住了。你也赶紧看看,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许建宇将信将疑地接过书,翻了翻说道:“行,那我就看看,要是不好看,我可找你算账。”旬智谋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要是不好看,随你怎么处置我。” 许建宇当时还是是一个年仅 13 岁的小学六年级毕业生,身材虽还未完全长成,但已能看出日后的高大模样。他面容清秀,带着这个年纪特有的稚嫩与朝气。他的眼睛明亮而澄澈,闪烁着好奇与探索的光芒,仿佛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渴望去了解的热情。 许建宇热爱阅读,尤其对小说情有独钟。在他看来,小说就像是一个个神奇的魔法盒子,打开后便能沉浸其中,体验到各种不同的人生和情感。那些故事里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能让他感同身受,仿佛自己也经历了一遍别样的人生。 旬智谋是许建宇的好朋友,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深厚。旬智谋同样是个文学爱好者,对各种书籍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他总是热衷于发现好书,然后迫不及待地推荐给许建宇,希望能和他一起分享阅读的快乐。 这天,许建宇刚和另一个好兄弟章羽强偷偷背着旬智谋查了一个案子回来。他们满怀着兴奋与紧张,既为自己的勇敢行动感到自豪,又担心被旬智谋发现后会挨骂。两人鬼鬼祟祟地想要躲起来,却没想到在一个拐角处,迎面撞上了旬智谋。旬智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偷偷摸摸的。”许建宇和章羽强对视一眼,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建宇回到家后,便开始认真地阅读起《动物世界那些事儿》。他被书中精彩的故事所吸引,仿佛置身于一个奇妙的动物世界之中。书中描述了各种各样的动物,它们有着不同的性格和生活方式。有的动物勇敢善良,有的动物狡猾自私,有的动物温柔可爱,有的动物凶猛可怕。许建宇在阅读的过程中,不仅感受到了动物世界的丰富多彩,也领悟到了许多人生的道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建宇越来越喜欢这本书。他觉得这本书不仅是一部童话故事,更是一部关于人性和生命的启示录。他开始向身边的人推荐这本书,希望更多的人能够读到它。在他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本书,它也逐渐成为了小刘村的热门话题。 而在另一边,董村长的身体也在逐渐恢复。他在老婆的精心照顾下,病情一天天好转。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工作岗位上,继续为村里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董村长知道,村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处理,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在董村长的带领下,小刘村的各项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村里的环境变得越来越整洁,村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富裕。大家都对董村长充满了感激之情,他们知道,没有董村长的努力,就没有小刘村的今天。 在这个宁静的小刘村,人们的生活虽然平凡,但却充满了故事。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努力着,为了这个小小的村庄贡献着自己的力量。而许建宇和旬智谋,也在他们的世界里,因为一本新书《动物世界那些事儿》,展开着属于他们的故事。他们或许不知道,村里的这些人和事,也在悄然地影响着他们的生活。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刘村的生活依然在继续。许爷爷和他的伙伴们完成了董村长交给的任务,拿到了应得的报酬。他们用这笔钱改善了自己的生活,也为村里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董村长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他又开始忙碌地工作着。许建宇和旬智谋则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享受着阅读的快乐。 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表面上,人们用自己的行动诠释着爱与责任,用自己的努力创造着看似美好的未来。然而,在这宁静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动。 黑暗中,时不时有黑社会势力出没。他们如同隐藏在阴影中的幽灵,随时可能伸出邪恶之手,打破村庄的宁静。村民们在恐惧与不安中生活,不知道何时会遭遇这些恶势力的侵扰。但即便如此,仍有一些勇敢的村民,他们在黑暗中坚守着自己的信念,用微弱的力量抵抗着邪恶。 许爷爷在被安屠户打伤后,心中对暴力充满了恐惧,但当他看到村里的年轻人受到黑社会的威胁时,他毅然挺身而出,用自己瘦弱的身躯挡在前面,尽管心中颤抖,却毫不退缩。董村长在得知黑社会势力在村里活动后,一边积极与警方联系,一边努力安抚村民的情绪。他的脸上虽写满疲惫与担忧,但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许建宇和旬智谋也不再仅仅沉浸在书的世界里。他们意识到村庄面临的危机,开始利用自己的知识和勇气,组织村民进行自我保护。他们四处奔走,呼吁大家团结起来,共同对抗黑暗势力。 在这场光明与黑暗的较量中,小刘村的人们虽然历经磨难,但他们从未放弃希望。他们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即使面对强大的邪恶,爱与责任的力量也不会被轻易摧毁。他们在黑暗中寻找着光明,在困境中坚守着梦想。 这就是小刘村的故事,一个看似平凡却充满波折的故事,一个关于希望与梦想在黑暗中挣扎的故事。这里有温暖与感动,也有恐惧与挑战,但正是这些复杂的情感和经历,让小刘村的人们更加坚定地走向未来。 第111章 少年侦探小队:真假严恪·二 在新乡镇小刘村,那棵古老而粗壮的大榆树下,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少年侦探小队”的成员们围坐在那里,大哥许建宇,一个眼神中透着机灵与坚毅的十三岁少年,微微皱着眉头,双手抱在胸前。二弟章羽强,比许建宇稍小一些,脸庞上还带着一丝稚气,正托着下巴,专注地思考着。三弟旬智谋,年纪虽小却格外聪慧,眼睛亮晶晶的,不时地眨巴着,期待着大家能有新的发现。他们三个正热烈地探讨着“真假严格”的神秘事儿,时而争论不休,时而陷入沉思。 这时,一位有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悄然走近。他穿着普通,看似与常人无异,但那一头色彩斑斓的头发却格外引人注目。孩子们并不知道,他其实是一位便衣侦探警察,此刻化身为说书人,准备给他们讲一个奇妙的故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清了清嗓子,瞬间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力,一场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之旅即将开启。 “话说在那大宋朝,宋徽宗赵佶登上了皇帝宝座。这本该是充满希望与契机之时,新皇登基,往往意味着大赦天下,能为蒙冤之人带来新生曙光,也可能推出新政策引领国家走向辉煌。然而,这宋徽宗赵佶啊,刚登基就雷厉风行,把太上皇手下那帮人换了个遍,真可谓一朝天子一朝臣。那些曾在太上皇麾下效力的官员,不论曾经功绩地位如何,此刻都面临未知命运。赵佶果断决绝,开启属于他的时代,似乎急于摆脱太上皇影响,树立权威。这波大规模人事变动,让朝廷上下人心惶惶,人人都在揣测新皇心思,担忧自己未来。而赵佶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坚定自信,仿佛向世人宣告,国家将在他统治下迎来全新篇章。” “再看《水浒传》的风云世界,众人皆把话语寄于晁盖,赞那义薄云天豪情起,或是宋江,呼保义名震四方,还有李逵卢俊义,勇猛无畏展英气。而在《金瓶梅》的斑斓画卷里,人们目光投向潘金莲,叹那妖娆妩媚惹情思,还有西门庆,风流不羁风月事。然而,在这两部名着之中,有个女神不得不提。她便是九天玄女,恰似璀璨星辰落天际,神秘莫测显威力。在浩瀚文学海洋里,她如同一朵圣洁之花,悄然绽放独特魅力。虽常被人忽略角落,却有着震撼人心的传奇。她的光芒,如同璀璨明珠难掩其辉熠,为这两部作品增添一抹神秘绚丽。” “话说那九天玄女,平日里冒冒失失。她有一专属武器,名曰打神鞭,威风凛凛,威力非凡。可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这打神鞭几乎无人提起。为啥呢?只因九天玄女根本不屑用它。有一日,九天玄女碰见太上老君,豪爽地送给他四截鞭。太上老君手艺杠杠的,把这四截鞭放进八卦炉锻造,嘿,竟变出四根铁棒,分别是‘如意金箍棒’‘随意铁杆兵’‘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那真能撑天地乾坤,镇住四海八荒。想当初,这四根铁棒是给大禹用的,为人类造福,繁衍生息。后来,因各种缘由,被无支祁、孙悟空、袁弘和六耳猕猴拿去做了兵器。咱再说说九天玄女那打神鞭,原本十六节,给出四截还剩十二节,可人家压根不在乎。” “时光流转,唐僧取经,孙悟空一路保护终成正果。有一天,孙悟空拿着金箍棒找到九天玄女,恭恭敬敬递过去,说:‘玄女娘娘,俺老孙如今已成正果,这金箍棒物归原主。’九天玄女瞅了一眼,满脸尴尬说:‘嘿哟喂,你这猴子,把个耳朵勺给我干嘛?’孙悟空一听,挠挠头,一脸懵说:‘啥?耳朵勺?这不是金箍棒嘛!玄女娘娘莫要开玩笑。’九天玄女白了孙悟空一眼,说:‘你这傻猴子,你看看我这打神鞭,再看看你这小细棍,不是耳朵勺是啥?’孙悟空拿着金箍棒左看右看,嘟囔着:‘俺老孙这金箍棒咋就成耳朵勺了呢?玄女娘娘你可真会说笑。’九天玄女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这猴子赶紧拿走,别在这儿碍眼。’孙悟空无奈,只好又拿着金箍棒灰溜溜走了。” “九天玄女望着手中剩余十二节的打神鞭,不禁深深感叹:‘唉,真是鞭长莫及啊!想那曾经辉煌的唐朝,如今早已不复存在,徒留无尽感慨与回忆。如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眼神中流露出无奈与惆怅。一想到宋朝,心中涌起担忧,尤其是看到宋徽宗这般作为,更是忧心忡忡。‘这宋徽宗如此行事,怕是要将宋朝给毁了呀。’她喃喃自语道。思来想去,打算效仿女娲老前辈,闹一闹宋徽宗。可很快又无奈摇头,深知自己权限不大,不能像女娲那般召唤百妖。毕竟同行是冤家,自己虽有非凡能力,可与女娲相比,相差甚远。再者,九天玄女乃西王母部下,本身也是妖族。在这复杂局势中,不得不考虑诸多因素。若贸然行动,不仅可能无法达到目的,还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她在心中反复权衡,一时陷入深深纠结。” “九天玄女静静站着,陷入沉思。仔细想了又想,心中暗道:‘这打神鞭断不能再切下来送下去了。’毕竟,打神鞭已被切去四截,威力大减,若再切下,不知会带来怎样后果。然而,看着混乱的宋朝局势,尤其是宋徽宗的种种行径,实在无法坐视不管。苦苦思索之际,灵机一动,想到自己身上的羽毛。深知以自己能力,或许无法直接改变一切,但或许可以通过别的方式影响局势。缓缓抬起腿,从腿上拔下一根羽毛,那羽毛瞬间化身为高俅。高俅此人,阿谀奉承,为一己私利不择手段。看着高俅身影,心中满是无奈。知道这样的人出现,必将给宋朝带来更多灾难,但已别无选择。接着,从头上拔下一根羽毛,这羽毛化身成宋江。宋江虽有一定领导才能和正义感,但在复杂局势中,也难以独善其身。九天玄女看着宋江身影,心中担忧更甚。最后,从尾巴上拔下一根羽毛,这羽毛化身成潘金莲。潘金莲的出现,无疑会给这个时代增添更多风月之事和混乱。九天玄女看着这三个由自己羽毛化身而成的人物,心中充满矛盾和无奈。深知自己这一行为或许是场冒险,甚至可能带来更不可收拾的局面。但已没有退路,只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场‘好戏’即便高开低走,也能最终破局,为宋朝带来一线生机。” “高俅和宋江先不提,就说这潘金莲。在《水浒传》与《金瓶梅》中,皆以荡妇之姿呈现世人眼前。然而,在此处,她却是九天玄女身上最美的羽毛所化身。这根羽毛,曾在九天玄女身上闪耀神秘迷人光芒。当它化作潘金莲降生于世,那美丽容颜仿佛汇聚世间所有娇艳。眼眸犹如一泓清泉,波光潋滟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哀愁。弯弯柳眉似新月挂在白皙面庞上,微微蹙起时,惹人怜惜。朱唇不点而赤,微微开启时,似有万种风情欲语还休。身姿婀娜,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纤细腰肢,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长发如瀑,黑亮柔顺,随意披散肩头,更增添几分妩媚。” “虽有如此美丽外表,可潘金莲命运充满波折。被赋予特殊使命,却在尘世中迷失方向。美丽成了罪过,也成了无法挣脱的枷锁。在世间挣扎、徘徊,试图寻找存在意义,却始终被命运洪流裹挟,难以自拔。内心或许也有不为人知的痛苦和无奈,只是被世人赋予的‘荡妇’之名掩盖,无人能懂。” “那由九天玄女最美羽毛化身而成的潘金莲,身形犹如轻盈云烟,轻薄而透明。并非如世人认为那般不堪,她有自己的爱情和价值观。对于武大郎,并非没有爱意。武大郎虽身材矮小,相貌平平,但心地善良,勤劳朴实。潘金莲曾在无数个日夜,看着武大郎为家庭辛勤劳作身影,心中也会涌起丝丝温暖。渴望与武大郎携手相伴,共同经营虽不富裕却充满温情的小家。然而,生活艰难与外界压力,让她时常感到无助和迷茫。对于那所谓的西门大官人,实则并无半分喜欢。西门庆花言巧语和财富权势,在她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所追求的,并非奢华生活和虚荣地位,而是一份真正的安全感。渴望被理解、被关爱,渴望有坚实肩膀依靠,让她在动荡不安世界中找到一份宁静与安稳。深知自己行为可能引起他人误解和非议,但依然坚守内心善良和对美好生活向往。努力在复杂世界中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尽管道路崎岖,从未放弃。用自己的方式抗争,争取爱情和安全感,展现坚韧不拔勇气和积极向上价值观。” “那一日,骄阳似火,炽热阳光烘烤大地,整个世界仿佛置于巨大蒸笼之中。九天玄女在云端之上,不经意间瞧见凡间家中的潘金莲。看着自己羽毛化身在酷热中备受煎熬,心生怜悯,本是好心,想让羽毛凉快凉快,便轻轻吹了一口仙气。然而,仙气却未如所愿。那股力量竟意外地将潘金莲的窗户关上了。九天玄女顿时愣住,心中满是懊悔。心想:‘哎呀,我本是好意,怎料竟弄巧成拙。这可如何是好?我的羽毛定是又热又恼了。’” “此时的潘金莲,原本在房中被炎热天气折磨得心烦意乱。好不容易起了风,带来一丝凉爽,正感受着难得惬意,却不想窗户突然关上了。刚刚得来的凉爽瞬间消失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更加令人窒息的闷热。心中恼火瞬间升腾起来。想:‘这是什么情况?刚刚才凉快一点,这窗户怎么就关上了?真是气煞我也!’愤怒之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点子。一眼瞧见角落里的一根擀面杖,毫不犹豫地抄起它,准备把窗户撑起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倔强,仿佛向炎热天气和意外状况宣战。咬着牙,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自己重新获得凉爽微风,摆脱酷热折磨。” “仙气,那是来自九天之上的神秘力量,缥缈而灵动。擀面杖,不过是凡间之物,朴实而寻常。原本两者八竿子打不着,毫无关联。然而,如今却出了大事。在整个阳谷县,只有潘金莲家的窗户,并非普通窗户。窗框是用上好硬木精心雕琢而成,纹理细腻,散发淡淡木香。窗格由小巧玲珑的木条拼接而成,排列整齐,既美观又能通风透气。窗户上还糊着一层薄薄的油纸,既能透进光亮,又能遮挡风雨。当九天玄女的仙气意外关上这窗户时,那原本精致的窗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印了起来。这窗户是由下往上开的,没有像现代有的那种铰链支撑装置。只能靠像潘金莲这样,手中的擀面杖,粗粗笨笨,与精美的窗户形成鲜明对比。它本不该与这窗户产生任何交集,可如今,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不得不被用来对抗那神秘的仙气。” “这窗户的关闭,让潘金莲的世界瞬间变得更加闷热和压抑。而那根擀面杖,此刻却承载着她对凉爽微风的渴望,对打破这困境的期望。一场看似不可能的较量,就这样在这小小的窗户前展开了。潘金莲紧握着擀面杖,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倔强。走到窗户前,用力将擀面杖插入窗户缝隙中,试图将窗户撬开。然而,仙气的力量似乎异常强大,窗户纹丝不动。心中怒火更盛,咬着牙,再次加大力气。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却浑然不觉。经过一番努力,窗户终于有了一丝松动。心中一喜,继续用力。终于,窗户被缓缓地撑开了一条缝隙。一丝凉爽的微风从缝隙中钻了进来,吹拂在潘金莲的脸上。闭上眼睛,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凉爽,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一些。但她知道,这还不够。继续用擀面杖撑开窗户,直到窗户完全打开。凉爽的微风瞬间涌进房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舒适的凉意。放下擀面杖,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样的意外不再发生。” “在这炎热难耐的夏天里,潘金莲的世界仿佛被炽热阳光烘烤得快要燃烧起来。那根被九天玄女的仙气意外催过的擀面杖,此时已附有可以化形的灵气,悄然间具备了一定的思想。潘金莲无数次拿起这根擀面杖,用它来支撑那扇在炎热中紧闭的窗户。每一次,她都只顾着自己能获得那一丝凉爽的微风,却从未留意过擀面杖的‘感受’。而擀面杖的内心早已波澜起伏。它一边撑着窗户,一边暗自思忖:‘你这娘们怎么回事?我明明是一根擀面棍啊!本应在厨房发挥作用,如今却天天在这里给你撑窗户,成何体统?’它对自己的现状感到困惑和不满,不明白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咦?我怎么有了这种想法?我怎么还撑着窗户?不行,我得下去看看,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擀面杖思绪纷飞之际,它突然做出一个大胆决定。只听‘咣当’一声,窗户重重地关上了。潘金莲听到这声响,急忙跑到窗户前。本打算先用手撑起窗户,然后再用擀面棍把窗户支起来。然而,当她伸手去拿擀面棍时,却发现它不见了。原来,擀面杖竟然‘跳楼’了。这一跳,可不要紧,瞬间惹来大麻烦。擀面杖本以为可以摆脱撑窗户的命运,去探索未知世界。却没想到,这一行为引发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后果。潘金莲在发现擀面棍不见后,心中焦急万分。四处寻找,却毫无头绪。而这根擀面杖,在落地之后,也陷入新的困境。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环境,周围一切都让它感到恐惧和不安。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之举,但此时已无退路。究竟这根附有灵气的擀面棍会遇到怎样的奇遇和挑战?潘金莲又能否找回它,继续在这炎热的夏天里享受那一丝凉爽的微风?且看下回分解。” 许建宇皱着眉头,疑惑地看向章羽财,问道:“怎么你老是讲九天玄女的故事?这跟严格有什么关系?” 章羽财摸了摸后脑勺,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回应道:“小老弟,你别急呀。这九天玄女的故事看似和严格没啥关系,可你想想,九天玄女能化身不同的人物来影响世间,就像我们现在遇到的真假严格,说不定也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背后操纵呢。” 许建宇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这么一说,倒也有点道理。但这也太玄乎了,我们还是得从实际出发,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奇怪的现象。” 章羽财点点头,说:“没错,小老弟。我们不能光靠想象,得用我们少年侦探小队的智慧和勇气,把这个谜团解开。” 第112章 少年侦探小队:真假严恪·三 在一个古老而宁静的村落里,时光仿佛在这里放慢了脚步。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茂密树叶的缝隙,缓缓洒下,斑驳地落在大榆树下。那棵大榆树,粗壮的树干犹如一位沧桑的老者,见证着岁月的流转和村落的变迁。它伸展着巨大的树冠,枝叶繁茂,宛如一把天然的巨伞,为这片土地带来一片清凉与宁静。 三个孩子围坐在大榆树下,他们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如同璀璨的星辰。这些孩子,各有各的特点。年纪稍长的许建宇,面容清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沉稳与聪慧,他作为“少年侦探小队”的大哥,总是带着一种使命感,仿佛要解开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谜团。中间的孩子叫章羽强,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个可爱的小精灵。她对故事充满了热情,总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最小的孩子是旬智谋,他虎头虎脑的,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但那专注的神情却丝毫不输给其他两个孩子。 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微风轻轻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即将开始的故事奏响前奏。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香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远处,山峦连绵起伏,像是大地的脊梁,守护着这个宁静的村落。蓝天白云下,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为这片宁静的景象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章羽财缓缓走来,他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章羽财虽然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身穿色彩斑斓的衣服,这一刻却像是这个村落里的一位智者,仿佛能看到他有饱经沧桑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似的,时不时还散发着一种温和与睿智的气息。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能看透世间的一切。他穿着一件朴素的长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举止间透露出一种儒雅的气质。 章羽财走到孩子们身边,微笑着看着他们。孩子们立刻兴奋起来,眼中充满了期待。章羽财轻轻地打开折扇,扇了几下,然后缓缓开口道:“孩子们,今天我要给你们讲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故事。”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种魔力,能将孩子们带入一个奇幻的世界。 孩子们紧紧地盯着章羽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章羽财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那个神秘的故事。他的话语如同潺潺的流水,缓缓地流淌进孩子们的心田。孩子们听得入了神,他们仿佛置身于那个神秘的世界中,与故事中的人物一同经历着喜怒哀乐。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舒适。大榆树下,这个小小的角落,成为了孩子们探索未知世界的起点。他们在这里,聆听着章羽财的故事,感受着神秘与奇幻的魅力。而这个古老而宁静的村落,也因为他们的存在,变得更加充满生机与活力。 章羽财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上回书说到,这潘金莲,本是那九天玄女尾巴上的一片神奇羽毛所化。那九天玄女,乃是上古神仙,神通广大,其尾巴上的每一片羽毛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这潘金莲带着这份神秘的出身,降临尘世,开启了一段不同寻常的命运之旅。” 潘金莲自下嫁武大郎之后,那简陋的屋舍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处处散发着温馨的气息。每日,潘金莲就如同一位忠诚的守望者,满心期盼地等待着武大郎归来。她站在门口,眼神穿过熙熙攘攘的街巷,仿佛能穿透时光的迷雾,只为第一眼看到心爱之人的身影。那期盼的眼神中,饱含着深深的眷恋与爱意。 屋舍虽然简陋,但在潘金莲的精心打理下,却别有一番韵味。她用自己的巧手,将破旧的桌椅擦拭得一尘不染,将窗户上的纸糊得平平整整。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她对这个家的用心。那土坯墙上,挂着一些武大郎卖炊饼换来的小饰品,虽然不值什么钱,却为这个家增添了一抹温馨的色彩。 潘金莲时常在武大郎的面前轻盈地舞动,那身姿恰似微风中摇曳的柳枝,柔软而优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精心雕琢的画卷,散发着独特的魅力。她舞动时,那长长的裙摆随风飘动,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她的发丝在空气中轻轻飞扬,如同黑色的绸缎。那灵动的眼眸,顾盼之间,似有星辰闪烁,仿佛能诉说着无尽的情思。她仿佛是翩翩起舞的仙子,降临在这平凡的尘世,为武大郎带来了一抹别样的光彩。 不仅如此,潘金莲还极为贴心。每当武大郎疲惫地回到家中,她会温柔地为武大郎捏脚。她的动作细腻而轻柔,充满了关爱。她小心翼翼地脱去武大郎的鞋子,将他那满是疲惫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腿上,用柔软的双手轻轻地揉捏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仿佛在为武大郎分担着一天的劳累。然后,她会仔细地灌上温热的洗脚水,每一个步骤都饱含着她作为妻子的深情,尽显贤妻之态。 时光悄然流转,如同静静流淌的溪水。武松从那充满传奇色彩的景阳冈打虎归来。他那威武的身影,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带着胜利的荣耀和对亲人的无尽思念。一路上,他的心中满是对故乡的眷恋和对久别亲人的深深牵挂。 在他的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哥哥武大郎的身影。武松从小由哥哥养大,那份亲情难以割舍。然而,在这充满挑战与机遇的江湖中,他渐渐觉得哥哥或许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去式,可有可无。毕竟,江湖广阔,英雄豪杰辈出,他渴望在这乱世中闯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但当他真正踏上故乡的土地,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瞬间涌上心头,激动之情难以抑制。他的脚步变得沉重起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思念。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能再次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当武松踏入那熟悉的街巷,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他的心中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而过,激动之情如汹涌的波涛一般,瞬间涌上心头。他的眼眶湿润了,那是喜悦的泪水,是久别重逢的感动。 他的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武大郎。兄弟重逢的那一刻,武松紧紧地抱住哥哥,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哥哥,真的是你!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武大郎也是满心欢喜,眼中闪烁着泪花,那是对弟弟的思念和牵挂。 然而,当武松的目光从哥哥身上移开,看到站在一旁的潘金莲时,他愣住了。这个大嫂居然如此曼妙,身姿婀娜,如盛开的花朵般娇艳动人。她的面容姣好,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武松的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咽口水,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被眼前的美丽所震撼。 他实在没有想到,哥哥居然结婚了,而且娶了这样一位美丽动人的女子。武松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中百感交集。他既为哥哥还活着感到无比欣慰,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如同在黑暗中找到了一束明亮的光。又对哥哥能娶到如此美貌的妻子感到惊讶和疑惑。 在他的心中,哥哥武大郎虽然善良勤劳,但毕竟身材矮小,相貌平平,与潘金莲站在一起,显得极不般配。武松不禁在心中暗恨,这潘金莲居然会嫁给哥哥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心中的不平衡感油然而生。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哥哥的心疼,又有对命运的不解。 武松只是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多说话。他的眼神在哥哥和嫂子之间游移,心中思绪万千。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尊重哥哥的选择,毕竟哥哥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而对于潘金莲,他也只能在心中保留着那份复杂的情感,等待时间来解开心中的谜团。 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像前朝包拯包大人那般敬重嫂嫂,守护好这份亲情。因为在这动荡的世间,亲情是最珍贵的财富,是他前行的动力和支撑。 不久后,武松接到公干,即将出远门。临行前,他面色阴沉地找到潘金莲,眼神中满是警告与威胁。 武松紧紧盯着潘金莲,厉声道:“嫂嫂,我如今有公干要出远门。一年后我会回来,你给我听好了,想办法跟我哥哥疏远一点。否则,等我回来若还能看到你在哥哥身边纠缠不清,我的朴刀可不长眼。” 潘金莲看着武松那仿佛能杀人的眼神,吓得浑身颤抖,声音都带着哭腔:“叔叔,你这是为何呀?我自嫁与你哥哥,一直恪守妇道,从未有过不当之举。” 武松冷哼一声:“哼,最好如此。你若敢有半分不轨,休怪我无情。” 武松走后,日子一天天过去。潘金莲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武松为什么会对她有如此大的敌意,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她又不敢违抗武松的警告,只能小心翼翼地生活着。 而武松,虽然身在远方,但他却总是找机会挑衅嫂嫂。每当武大郎出门卖炊饼,武松完成任务后,便返回家中恐吓嫂嫂。 武松怒视着潘金莲,大声喝道:“你这妇人,莫要再缠着我哥哥。否则,有你好看。” 潘金莲满脸委屈,哭诉道:“叔叔,你误会我了。我对大郎一片真心,从未有过二心。” 武松却根本不听,继续骂道:“你这妖妇,定是有什么阴谋。若再不知收敛,我定不轻饶。” 嫂嫂为了生活,没办法,只能默默忍受着叔叔的打骂。她心中满是委屈和无奈,却又无处诉说。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每天祈祷着武松能早日放下对她的敌意。 日子过得很快,终于有一天,武大郎回到家。潘金莲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立刻扑过去,抱住武大郎的腿,跪着哭诉。 潘金莲泣不成声:“大郎,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叔叔他总是欺负我,打骂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武大郎却根本不相信,皱着眉头说道:“娘子,莫要乱说。我兄弟和我手足情深,他怎么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惹恼了他。” 潘金莲绝望地摇着头:“大郎,我真的没有。叔叔他就是看我不顺眼,总是无端找我麻烦。” 武大郎还是不信,说道:“娘子,你莫要再胡言乱语。我兄弟为人正直,定不会如此。” 潘金莲看着武大郎那坚定的神情,心中满是绝望。她知道,无论自己怎么说,武大郎都不会相信自己。而武松的威胁却如影随形,让她每日都生活在恐惧之中。 此时,大榆树下的三个孩子听得入了神。作为“少年侦探小队”的大哥许建宇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冒昧的问一下,严格到底是不是严格?这个故事哪里体现了?作为我们村刚失踪的那个女士,我们看到严格算真的假的?” 章羽财微微一笑,说道:“孩子们,且听我慢慢道来。这严格啊,她的身世就如同这潘金莲一般充满了神秘。严格在村子里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她很少与人交流,总是独来独往。有人说她是从远方来的,带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而这潘金莲,也是有着神秘的出身,从九天玄女的尾巴上的羽毛化身而来。她们都有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 “至于严格到底是不是严格,这就需要我们从故事中去寻找线索了。就像这潘金莲,她虽然嫁给了武大郎,但她的内心深处是否还是那个九天玄女尾巴上的羽毛呢?严格也可能有着多重身份,我们看到的她,也许只是她的一面而已。” “而对于你们看到严格这件事,也许是真,也许是假。在这个充满神秘的世界里,有时候我们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就像武松看到潘金莲时,被她的美丽所震撼,但他却不知道潘金莲的真实身份。你们看到严格,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许是有更深的原因。” 孩子们陷入了沉思,他们开始思考着这个神秘的故事和严格的身世。他们想象着严格可能的经历,猜测着她到底是不是严格。 章羽财继续说道:“这世界充满了未知和神秘,我们要保持一颗好奇的心,去探索那些隐藏在背后的故事。就像武松对潘金莲的复杂情感,我们对严格的疑惑也需要时间和努力去解开。” 孩子们点了点头,他们决定要像真正的侦探一样,去寻找严格的真相。他们开始在村子里四处打听,寻找关于严格的线索。他们询问每一个见过严格的人,试图拼凑出她的真实面貌。 而在另一边,潘金莲的生活依然充满了困境。她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不知道武松什么时候会回来,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武大郎的不信任。她开始反思自己的选择,后悔当初嫁给武大郎。但她又深知,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继续走下去。 武松在远方,也时常想起哥哥和潘金莲。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担心哥哥会受到潘金莲的伤害,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过分。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不知道潘金莲到底是不是一个坏女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孩子们的侦探行动还在继续,潘金莲的命运也充满了未知。而这个神秘的故事,也如同一个谜团,等待着人们去解开。 第113章 少年侦探小队:真假严恪·四 九天玄女,那拥有着神秘力量的存在。传说她是拔下自己尾巴上一根羽毛丢入人间,那羽毛携带着神秘的力量,悄然飘落在一户人家之中。 这户人家的夫妇,善良而朴实。妻子正怀着身孕,那根羽毛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的牵引,竟融入了妻子腹中的胎儿。随着孕期的推进,这个胎儿逐渐成长,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 终于,到了分娩的时刻,伴随着一阵响亮的啼哭,一个女婴诞生了。夫妇俩喜出望外,他们看着这个可爱的孩子,心中满是欢喜。他们为这个千金取名为潘金莲,希望她能如莲花般纯洁美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 潘金莲的诞生,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希望。她的眼睛如同明亮的星辰,闪烁着好奇与纯真。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花朵,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潘金莲渐渐长大,她的美丽和聪慧也越发引人注目。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背后隐藏着如此神秘的故事,等待着她的,将是一场充满挑战与机遇的人生之旅。 在这个平凡的日子里,叔叔武松外出公干已一年有余,对于潘金莲来说,这着实是最开心的事。她心中暗自思忖:“叔叔不在,这日子倒也自在了许多。” 九天玄女的这次多管闲事,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一场悲剧的发生。夏日炎炎,酷热难耐,潘金莲身处家中,却发现这么大的屋子,竟然连个支撑窗户的撑杆都没有。她秀眉微蹙,目光落在了手上的擀面杖上,灵机一动,心中暗道:“用这擀面杖来支撑窗户,也不是不行。且支撑一会,我也可以休息一下,等自然风吹掉自己的汗水后,再继续和面和做馅。” 武大郎如今有了潘金莲这个得力的二把手,每日的面食销量特别好。那些顾客们基本统一口径地夸赞,说他家的炊饼、包子或者拉面有种老婆在身边的感觉,哪怕没老婆的人吃了,也觉得有个心爱的男人或者女人陪伴。武大郎憨厚地笑着,心中满是对潘金莲的感激:“俺这娘子,还真是有些手段。”潘金莲听了这话,心中也有几分得意,她深知自己身上的汗水夹杂着脂粉香气,这或许也是吸引顾客的一个原因。 说起潘金莲的身世,其实并不卑微。这还得往前面倒书,实际上并没有《水浒传》或者《金瓶梅》写的那么不堪。她的父母本是某县城的首富,在潘金莲十五岁的时候,家道中落。其父亲被奸人所害,母亲和她被迫流落街头。然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潘金莲母女二人,在被抄家前已经把大量黄金藏了起来,她们小心翼翼地把黄金放在玉坛子和各种花瓶里,然后悄悄运到乡下祖宅,埋在了梅花树下。潘金莲时常会想起那些黄金,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些黄金能在关键时刻,助我们脱离困境。”而她的母亲,也时常望着远方,心中牵挂着那藏在梅花树下的财富,暗自叹息:“这日子不知何时才能安稳,那些黄金可一定要好好的。” 潘金莲的母亲,自家中遭逢变故后,便整日忧心忡忡,为了确保那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家财不外露,可谓是绞尽了脑汁。她常常夜不能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索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应对之策。白天,她四处奔走,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人发现她们的秘密。她会反复叮嘱潘金莲,一定要守好这个秘密,那是她们日后东山再起的希望。 然而,过度的忧虑和劳累,逐渐侵蚀着她的身体。她的脸色日益苍白,眼神中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但她依旧强撑着,不肯停歇。她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为守护家财而努力着。有时,她会在深夜独自流泪,心中满是对潘金莲的愧疚和担忧:“我可怜的女儿,为娘这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只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守住我们的家当。” 日子一天天过去,潘金莲的母亲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病魔的侵袭。在一个寂静的夜晚,她带着无尽的牵挂,永远地闭上了眼睛。年仅四十岁的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母亲的离去,让潘金莲悲痛欲绝。她看着母亲冰冷的尸体,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深知,以她们如今的处境,若大张旗鼓地为母亲办理丧事,恐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进而危及到那藏起来的家财。于是,潘金莲虽然有钱,却还是选择了低调行事。她在街头卖身葬母,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动容。她心中默默祈祷:“母亲,您放心去吧,女儿一定会守护好我们的家当,有朝一日,为您和父亲报仇雪恨。”她低垂着头,泪水不断滴落,那柔弱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凄凉。 人群中,突然一阵骚动,只见一个黑脸大汉雄赳赳地走了过来。这大汉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看那装扮,嘿,是个押司。他迈着大步,鼻孔朝天,一脸不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潘金莲。那眼神,仿佛在说:“哼,这小娘子,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怎就落得这般下场。” 可这黑脸大汉的目光没在潘金莲身上停留多久,就转眼看向了另外一个卖身葬父的母女二人身旁。他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嘴里还嘟囔着:“哟呵,这边还有更惨的呢。”然后就凑了过去,围着那对母女转了好几圈,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像是在盘算着什么。那对母女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母亲哆哆嗦嗦地说:“这位大爷,您有啥事啊?”黑脸大汉却不答话,只是嘿嘿傻笑,接着突然伸出一只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挠了挠,头皮屑就像雪花一样飘落下来。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这黑脸大汉到底要干什么。他却突然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这卖身葬父,我看行。不过嘛,得先让我看看你们有啥本事。”说完,他竟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扔给那母女俩,说:“来,给大爷表演个杂技,把这苹果顶在头上。”那母女俩顿时傻眼了,这都啥跟啥呀。而一旁的潘金莲也瞪大了眼睛,心里暗暗想:“这是哪里来的奇葩。”整个场面变得十分滑稽又无比丧,让人哭笑不得。 潘金莲啊,确实是惨到了极致。她并非是从小就历经落魄、沿街乞讨,有着丰富表演经验之人。她曾经也是养尊处优,生活在富裕之家,那时候的她,哪里能想到会有如今这般凄惨的境地。家道中落,让她从云端狠狠摔落至尘埃。如今的她,真正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她望着周围的人群,心中满是悲凉。想想《红楼梦》里的林黛玉,虽也是命运多舛,但好歹还有贾府的贾母那样的姥姥庇护,尚有一处安身之所。而她潘金莲呢?什么都没有。她就像一片飘零的落叶,在这冷酷的世间随风飘荡,不知何处是归处。曾经的家,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已如梦幻泡影般破碎不堪。她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地上,感受着世人的冷漠与无情。寒风凛冽,吹乱了她的发丝,也吹凉了她的心。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一丝温暖,没有一点希望。在这茫茫人海中,她是如此渺小,如此无助,未来的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潘金莲虽然不及林黛玉那般才情出众、备受众人怜惜,但她的泪水却也如决堤之水般,不知流淌了多少。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仿佛是她心中无尽哀愁的诉说。 她独自跪在这冰冷的地上,任由泪水肆意滑落。那泪水,不是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众生皆苦而哭泣。她深知自己的苦难,却也明白这世间之人,又有谁不是在命运的波涛中苦苦挣扎呢?众生皆苦,独自知而别人不知。她看到那些为了生计奔波忙碌的人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有的人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地劳作,只为了能让家人吃上一口饱饭;有的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苦难众生中的一员呢? 曾经,她生活在富裕之家,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那时的她,哪里能想到会有如今这般凄惨的境地。家道中落,让她从云端狠狠摔落至尘埃。如今的她,真正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她想起了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那华丽的府邸、精美的服饰、美味的佳肴,如今都已如梦幻泡影般破碎不堪。她看着周围冷漠的人群,心中满是悲凉。他们或许不知道她的苦难,也不理解她的泪水为何而流。但她并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也有自己的苦难,自己的无奈。 她的泪水,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是对这苦难世间的怜悯。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一丝温暖,没有一点希望。在这茫茫人海中,她是如此渺小,如此无助。未来的路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然而,尽管如此,她心中依然有着一丝倔强,一丝对命运的不屈。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母亲留下的家当,有朝一日,为父母报仇雪恨,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他们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她要用自己的行动,向这苦难的命运发起挑战,为自己,也为这世间所有受苦之人,寻找一丝希望的曙光。 这个时候的宋朝,阳谷县那片土地上,处处透着古朴与厚重的气息。阳谷县本地有个名叫张矿大的老爷,老爷府的那府邸巍峨壮观,朱门高耸,彰显着主人的尊贵地位。 这一日,潘金莲一路流浪至此。她衣衫褴褛,面容憔悴,却难掩那曾经的几分秀丽。她在街头徘徊,目光偶然间落在了张府张贴的招工榜单上。那榜单用精致的纸张书写,字体工整,上面罗列着张府所需的各类工人。潘金莲心中一动,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她毫不犹豫地揭下了榜单,紧紧地握在手中。 然而,她这一举动,却引来了路过的张府门客的怒骂。那门客身着华丽的服饰,眼神中满是傲慢与不屑。他怒视着潘金莲,大声骂道:“你这腌臜村妇,如何揭下我张府招人榜单?我们这个只能看不能揭下的,被人举报官府,我们便有僭越之嫌。你这无知的妇人,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张府乃是大户人家,岂容你这般放肆。” 潘金莲被这突如其来的怒骂吓得浑身一颤,她连忙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她鼓起勇气,怯生生地回答道:“这位大爷,小女子实在是走投无路,看到这榜单,以为有了一线生机。小女子不知这其中的规矩,还望大爷恕罪。” 门客冷哼一声,鄙夷地看着潘金莲:“哼,你这村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张府招工,那也是有规矩的。岂是你这等腌臜之人可以随意揭榜的?还不快把榜单放下,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潘金莲紧紧咬着嘴唇,心中满是委屈。她看着手中的榜单,又看看门客那凶狠的模样,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轻易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她再次哀求道:“大爷,小女子实在是无处可去,恳请大爷给小女子一个机会。小女子定会尽心尽力为张府做事,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门客却不为所动,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走,快走,别在这里碍眼。张府岂会用你这等村妇?再不走,我便叫人把你赶走。” 潘金莲无奈地放下榜单,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望着张府那紧闭的大门,心中满是无助与绝望。 潘金莲站在那里,心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但她却又实在是不死心。她的思绪不禁飘回到十五岁之前,那时的她,生活在富裕的家庭中,是父母的掌上明珠。无论多大年龄、多大辈分的人,见到她都得低头行礼,尊称一声“小姐”。她身着华美的服饰,佩戴着珍贵的首饰,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高贵与优雅。她所到之处,众人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 然而,如今一切都已改变。家道中落,让她从云端狠狠摔落至尘埃。她的地位一落千丈,曾经的荣耀与尊贵早已消失不见。现在的她,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立场完全逆转,说不好听点,就是她就算遇到还不会说话的婴儿,也得叫声“大爷”。因为在这残酷的现实中,她已沦为最底层的人,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她望着眼前的门客,眼中满是哀求之色。她缓缓地跪了下来,泪水不断地流淌。“这位大爷,求求您了。小女子曾经也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会刺绣女工,手艺精湛。如今小女子走投无路,恳请大爷跟张大老爷引荐一下小女子吧。小女子定会感恩戴德,为张府尽心尽力做事。”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绝望与期盼。 潘金莲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但她不想放弃这一丝希望。她回忆起曾经学习刺绣女工的日子,那时的她,在绣房中精心绣制着一幅幅美丽的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蕴含着她的心血与智慧。她相信自己的手艺能够为张府带来价值,也相信自己能够通过努力重新找回一丝尊严。 门客看着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潘金莲,心中微微一动。但他又想到张府的规矩和自己的身份,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你这村妇,虽说会刺绣女工,但张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我若引荐了你,出了差错,我可担当不起。”门客皱着眉头说道。 潘金莲连忙磕头,泪水洒落在地上。“大爷,小女子保证不会给您添麻烦。小女子一定会努力工作,绝不辜负您的引荐之恩。求求您了,给小女子一个机会吧。”她的声音充满了诚恳与急切。 在新乡镇小刘村,有一位名叫章羽财的便衣警察。为了更好地执行任务、掩人耳目,他对外宣称自己是个说书人,平日里总是一副街溜子的模样。瞧他那五颜六色的头发,色彩斑斓的衣服,着实引人注目。 这天,阳光洒在小刘村的街道上,章羽财找了个热闹的角落,摆开架势准备说书。不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人,有大人也有孩子。 章羽财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今儿个,咱接着讲那神话版的《水浒金瓶》。话说九天玄女,那可是拥有神秘力量的存在啊……那潘金莲的命运多舛,家道中落,又遭遇诸多磨难。这让我想起了咱村里最近发生的事儿,那严格的失踪,也如同一个谜团,让人捉摸不透。” 人群中,一个小孩好奇地问道:“那个九天玄女真有那么厉害吗?还有那个严格是谁呀?为啥会失踪呢?”章羽财笑着回答:“那当然啦,传说她拔下自己尾巴上的一根羽毛丢入人间,那羽毛携带着神秘的力量呢。至于严格呀,他本来是咱村里一个默默无闻且多金内心孤傲的女人,谁也不知道他为啥就突然不见了。就像潘金莲的命运充满了未知,严格的失踪也让大家心里直犯嘀咕呢。” 这几日,为了那场惊世骇俗的“家庭灭门”和“消失的女人”案件,三个孩子正积极地帮助官方的章羽财搜集各种证据。大哥许建宇,比章羽财小 13 岁,他与章羽财算是忘年交。这天,许建宇穿着一件整洁的衬衫,背着个小挎包,正仔细地在案发现场附近查看。他蹲下来,捡起一块石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们看,这里有片地上石头的特别的奇怪,上面有很多凌乱的血迹,会不会和灭门案件有关呢?说不定也和严格的失踪有联系呢。” 章羽财讲故事只是为掩人耳目而已和暗中搜集证据,对于这三个孩子突然加入这个危险的调查取证任务,他并不觉得这是件好事,可没有这三个孩子的话,有好多麻烦都解决不了。 二弟章羽财,同样也是十三岁,比许建宇小几个月。他穿着一身运动装,活力满满。章羽财跑过来,也不知道真看出来还假看出来,他仔仔细细的看了看石头,说道:“大哥,这些石头说不定是凶手留下的线索呢。说不定这里是灭门的案件案发现场,有转移尸体也和这个有关系,咱得好好查查。严格大姐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官方还没有给出严格已死的证明。” 三弟旬智谋,比两个哥哥都小好多。旬智谋穿着一件可爱的小外套,眼睛亮晶晶的。他走过来,认真地分析道:“大哥、二哥,我觉得我们可以从这块砖头的形状和材质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也许能找到灭门的线索呢。” 他们三个组成了“少年侦探小队”,齐心协力地为解开案件谜团而努力。他们各司其职,分工明确,目标一致。 他们穿梭在大街小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有关的线索。许建宇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对两个弟弟说:“我们一定要仔细,任何一个小线索都可能是破案的关键,说不定也能找到严格失踪的原因。” 章羽财则凭借着自己的口才,向周围的人打听消息。他看到一位老人,便跑过去礼貌地问道:“老爷爷,您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啊?还有那个严格,您见过他最近出现过吗?”老人想了想,回答道:“好像前几天晚上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但具体也说不清楚。至于严格,我也有一阵子没见着他了。” 旬智谋则在一旁默默地思考着,分析着各种线索之间的联系。他拿着小本子,不停地写写画画,嘴里还嘟囔着:“这个线索和那个线索好像有点关联,说不定能解开严格失踪的谜团呢。” 他们相互配合,默契十足,为了揭开案件的真相而不懈努力,也希望能查出灭门惨案的凶手,并且能找到严格失踪的答案。 第114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二) 在古老而神秘的时代,九天玄女静静地打坐在巍峨耸立的昆仑山之巅——那充满传奇色彩的金光洞之中。此处,云雾缭绕,仿佛人间仙境。 她的法相庄严无比,宛如一尊神圣的雕像。那精致的面容上,双眸微微闭合,透露出无尽的睿智与深邃。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她手持打神鞭,此鞭通体闪耀着神秘的光芒,鞭身上的纹路细腻而复杂,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每一道纹路都似乎在诉说着一段古老的传说,让人望而生畏。 九天玄女身上穿着五彩霞衣,那绚丽的色彩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霞衣的材质轻柔如丝,却又坚不可摧。五彩的光芒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光晕,将她紧紧地笼罩其中。有金光护体的她,更是显得神圣不可侵犯。那金光如同璀璨的阳光,散发着温暖而强大的力量,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黯然失色。 而那神秘的无字天书,她早已烂熟于心,甚至能够倒背如流。每一个字符、每一道纹路都深深地印刻在她的脑海之中。这本无字天书,蕴含着天地万物的奥秘,是三界之中最为珍贵的宝物之一。九天玄女凭借着对无字天书的深刻理解,成为了三界战神。她的力量无人能敌,她的智慧令人敬仰。在三界之中,她的名字如同一座丰碑,永远铭刻在人们的心中。 她此次在昆仑山之巅的金光洞中专心打坐,全神贯注地投入其中,只为了彻底排除体内那些若有若无的杂念。她深知,唯有让心灵纯净如镜,才能更好地掌控自身那强大无比的力量,为三界的安宁与和平贡献更多。 霎时间,原本宁静的天空突然风云变幻。一道道闪电如银蛇般在厚重的云层中穿梭,瞬间照亮了整个天际。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鸣声轰然响起,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大自然的威严。狂风呼啸而来,吹得昆仑山的草木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落下,与狂风和雷电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就在这风雨交加之际,一个身影悄然走进了金光洞。那身影婀娜多姿,气质高雅,正是她的老熟人——碧霞元君。碧霞元君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朵盛开的蓝色花朵。她的面容秀丽,眼神中透露出温柔与聪慧。她的发间点缀着几朵精致的小花,为她增添了几分清新脱俗的气质。碧霞元君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向九天玄女,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她的到来,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两个人虽然同为女神,却性格大不相同。九天玄女,身为战神,一生征战沙场,见惯了生死与硝烟,她的性格果敢坚毅,雷厉风行。在她看来,战争有时是维护和平的必要手段,对于邪恶势力,必须以雷霆之势予以打击,方能守护三界安宁。 碧霞元君,作为圣母,心怀慈悲,温柔善良。她始终认为,法的存在是为了约束人们的行为,引导众生走向正道,而不是用来杀戮。她相信,通过爱与宽容,可以感化那些迷失的灵魂。 两人每次相遇,往往会争论不休。这一次,也不例外。 碧霞元君看着九天玄女,微微皱眉道:“玄女,你我虽道不同,但同为女神,理应以和为贵。你一味主张杀戮,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灾难。” 九天玄女面无表情,眼神坚定地回应道:“元君,你太天真了。对于那些邪恶之徒,若不加以严惩,他们必将继续为祸三界。只有以杀止杀,才能让世界恢复和平。” “可是,杀戮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碧霞元君轻叹一声,“我们应该用爱和宽容去感化他们,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九天玄女微微摇头,冷声道:“你的方法太过软弱。有些恶,是无法被感化的。只有杀,才能让他们彻底消失,不留后患。” 碧霞元君还想再说些什么,九天玄女却摆摆手,道:“元君,我不愿与你争辩。你我性格不合,观点相悖,再争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因为我们两个犯冲,注定无法达成一致。” 碧霞元君沉默片刻,无奈地说道:“玄女,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杀戮并非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说完,她转身离去,准备留下九天玄女独自在金光洞中沉思。 当碧霞元君即将迈出洞口之时,迎面走来一位气场强大、令人望而生畏的身影,那便是西王母。 西王母绝非如现代小说中所描绘的那般形象。她是一位真正独立且无比强大的女神。在天界,她堪称女帝般的存在,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尊崇的地位。她凭借着自身卓越的智慧、超凡的神力以及非凡的领导才能,统治着广袤的天界。她与玉皇大帝并非夫妻关系,他们各自独立地掌控着不同的领域,却又在整个三界的格局中平起平坐。 西王母的威严不仅仅体现在她的地位上,更展现在她的一举一动之中。她轻轻一咳嗽,那声音仿佛具有神奇的力量,能够震动这庞大的三界政府。那声响如同惊雷一般,在天地之间回荡,让万物都感受到她的存在和力量。即便是高高在上的玉皇大帝,在面对西王母时,也不得不礼让三分。这并非是因为畏惧,而是出于对她的敬重和认可。她的决策和号令,在三界之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无论是神仙、妖魔还是凡人,都不敢轻视她的威严和权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睿智与坚定,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一切秘密。她的身姿挺拔而高贵,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息,让人在她面前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颅,表达对她的尊崇之情。 此时,碧霞元君一见到西王母,立刻恭恭敬敬地叩头,整个身体完全伏于地面,呈现出五体投地的姿态。她的动作极为虔诚,充分显示出对西王母至高无上地位的敬畏。在碧霞元君心中,西王母是天界女帝,是她需要以最谦卑的姿态来尊崇的存在。 而一旁的九天玄女,虽也对西王母表示敬重,但她只是微微拱手,行了个拱手礼示意一下。这并非九天玄女傲慢无礼,而是她自身的地位使然。作为战神,九天玄女在三界之中也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威望。她的实力和功绩让她在面对西王母时,无需像碧霞元君那般行如此大礼。然而,她的拱手礼中同样饱含着对西王母的尊重,只是这种尊重更多地体现出一种平等的敬意,而非绝对的臣服。 由此可见,在西王母面前,碧霞元君和九天玄女虽同为女神,但其实际地位却有着明显的差异。碧霞元君更倾向于以谦卑的姿态来表达对西王母的尊崇,而九天玄女则凭借自身的地位和实力,以一种相对平等的方式来展现对西王母的敬意。 西王母微微眯起双眸,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碧霞元君和九天玄女。这两位皆是她最为得意的部下,她们各自有着非凡的能力和卓越的功绩。碧霞元君心怀慈悲,以其温柔善良之德,庇佑着众生;九天玄女则勇猛果敢,身为战神,在战场上立下赫赫战功。 一直以来,西王母对她们寄予厚望,视她们为自己的左膀右臂。然而,最近她却得知她们两个之间存在着矛盾。起初,西王母本打算对此事缄口不言,想着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能够自行化解矛盾。毕竟,在这广袤的三界之中,些许矛盾或许也属正常。 可是如今看来,事情并非如她所料。她们之间的矛盾似乎并未有缓和的迹象,反而在这次的相遇中愈发凸显。西王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矛盾之情。一方面,她深知这两位部下的重要性,她们的能力和贡献对于三界的稳定至关重要。她不愿看到她们因为矛盾而影响到各自的职责和使命。另一方面,她也明白,矛盾的存在若不加以解决,迟早会引发更大的问题。 西王母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思忖:看来,这二位确实需要一番历练才行。只有通过历练,让她们在困境中学会合作,学会理解与包容,或许才能真正化解她们之间的矛盾,让她们重新成为那默契无间的得力助手。想到这里,西王母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她决定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为她们安排一场特殊的历练。 西王母缓缓打开手中那看似普通却极为不凡的“手机”。这件宝贝,在神界可是高度保密的通讯工具以及能搜索百事通的仙物。 它的外观虽看似与人间的手机相似,但实则有着天壤之别。其材质并非人间的金属或塑料,而是由珍稀的神石与神秘的仙丝融合炼制而成。神石散发着柔和而璀璨的光芒,仙丝则如灵动的丝线般在神石之间交织缠绕,勾勒出精美绝伦的纹路。每一道纹路都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隐隐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光芒。 屏幕并非玻璃材质,而是由一块纯净无瑕的水晶打造而成。水晶屏幕清澈透明,能够清晰地显示出各种信息和画面。当开启通讯功能时,屏幕上会浮现出绚丽多彩的光芒,如同梦幻般的光影交织在一起。通过它,可以与三界之中的任何一位神仙进行即时通讯,无论距离多么遥远,信号都不会有丝毫的减弱或中断。 而作为搜索百事通的功能更是神奇无比。只需轻轻触摸屏幕,心中默念想要查询的问题,屏幕上便会立刻出现详细的答案和相关的信息。这些信息并非简单的文字描述,而是以生动的图像、声音甚至是立体的场景呈现出来,让人仿佛身临其境。无论是古老的神话传说、神秘的法宝秘籍,还是三界之中的各种动态变化,都能在瞬间被搜索到。 这件宝贝的绝妙设计,不仅仅在于其强大的功能,还在于它那独特的防护机制。它被施加了强大的神咒和结界,只有被授权的神仙才能使用。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便会自动隐藏起来,无法被开启和使用。同时,它还具有自我修复和升级的能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使用者的需求,不断地进化和完善。 总之,这件看似手机实则不是的神奇宝贝,是神界的一大瑰宝,为神仙们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极大的便利。 西王母神色凝重地打开那神奇的“三界地图”。这地图着实神奇非凡,只要一经打开,无论处于什么时间或者地点,只需输入相应的信息,便可以瞬间到达。 西王母的目光在地图上缓缓移动,心中思索着该将九天玄女和碧霞元君投入哪个时代去历练一番。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宋朝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那个时代有两位英雄豪杰,分别是岳飞和韩世忠。这二位为了大宋江山的稳固,披荆斩棘,立下赫赫战功。他们的英勇事迹传颂千古,为后世留下了无数的美好回忆,却也带着深深的遗憾。 今日,西王母经过深思熟虑,准备把九天玄女和碧霞元君投入这个时代。她本想把九天玄女投入到岳飞身边,成为岳飞的妻子,以此来让九天玄女在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中体会人间的情感与责任。然而,或许是年纪大了,手竟然不自觉地抖了起来。在操作“三界地图”时,西王母一个不小心点错了,结果九天玄女投胎成了梁红玉。西王母心中懊恼不已,暗叹自己的失误。她本是怀着一番好意,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岔子。 而更加让西王母意想不到的是,在慌乱之中,她又不小心把碧霞元君也投错了地方。碧霞元君本不该有这样的命运,却阴差阳错地在未来会成为秦桧的老婆王氏。西王母心中满是愧疚,觉得自己此番实在是有些冒昧。她深知自己的失误可能会给九天玄女和碧霞元君带来巨大的挑战和考验,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期望她们能够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中,凭借自身的智慧和力量,化解困境,完成历练。 西王母满心愧疚地看着“三界地图”上那已经被投放到宋朝的九天玄女和碧霞元君的命运轨迹,心中的懊悔如潮水般汹涌。她深知自己的一时疏忽对不起这两位得力部下。 天上一日,地下十年。即便她们下了凡,在天上也只不过过去了短短九周时间而已。但对于在凡间的她们来说,却要经历漫长的岁月和无数的波折。西王母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她思索良久,最终决定自己也投身到那个时代。她本想投胎成为岳飞未来的妻子王氏,陪伴岳飞走过那段艰难的岁月,以此来弥补自己将九天玄女投错的过失。然而,命运仿佛在捉弄她一般,在操作的过程中,她的手再次不自觉地一抖,不小心又点错了。这一次,她竟然成为了岳飞的母亲——岳母。 西王母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心中满是无奈。她深知这或许是做任务时的定数,无法改变。这种无厘头的结果让她感到既好笑又无奈,但这确实是现实。她只能接受这个结果,希望在凡间的日子里,能够以岳母的身份,给予岳飞正确的引导和支持,为他的人生增添一份力量。同时,她也期盼着九天玄女和碧霞元君能够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中,找到属于自己的使命和价值,顺利完成历练,早日回归神界。 留着五颜六色头发的章羽财微微皱着眉头,望向许建宇,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我说的这个故事,你觉得怎么样?这也算是《水浒金瓶之九天玄女》的故事,我虽然看着很暴力,但是我不想以力量取胜,可外人觉得我用的就是这个力量。你知道吗?每次当我展现出一些强硬的态度时,他们就认为我只会依靠暴力,却不明白我的真正意图。”章羽财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反观那个小刘村的大队部小队长吕丰贤,看似圣母,实则虚之,不要也罢。他总是摆出一副仁慈的样子,可在关键时刻却没有真正的担当。他的所谓善良,不过是一种软弱的伪装。至于你怎么想都是对的,毕竟你还是个孩子,你的世界还很单纯,没有被这些复杂的事情所污染。” 许建宇静静地听着,眼神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若有所思地说:“如果说你这是止戈为武的话,那吕丰贤不就是为虎作伥。他的不作为,可能会让更多的人受到伤害。”许建宇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透露出一种超越年龄的成熟。 章羽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他们所谓的,攘外必先安内。本来可以作为政治正确,却不符合人性,那是杀人灭口的糖衣炮弹。我让你们别去查这个案子,灭门案不是简单的社会报复,而是人心扭曲的具象化。这个案子背后的真相太可怕了,一旦揭开,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灾难。”章羽财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 许建宇听了章羽财的话,心中有些动摇。他也先是点点头,似乎认同了章羽财的观点,但随后又摇了摇头,说:“我才小学毕业,我便知道一个道理,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现在管我那就是你对公民权利的束缚。我有权利去追求真相,去为那些受害者讨回公道。”许建宇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章羽财看着许建宇,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既欣赏许建宇的勇气和正义感,又担心他会陷入危险之中。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像许建宇想象的那么简单,有时候,追求真相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但他也明白,不能因为害怕危险就放弃追求真理。章羽财沉默了片刻,然后说:“你说得对,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你也要明白,这个世界很复杂,你的行为可能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章羽财的语气中充满了严肃和认真。 第115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三) 在古老而神秘的传说中,人世间天下大乱且混沌不堪,九天玄女宛如神只降临人间。她自出生起便拥有着令人惊叹的天生神力,仿佛这股强大的力量是上天赐予她的特殊礼物。 九天玄女自出生以来,没有经过锻炼却力量非凡,熟读天书后拥有过人的智慧和策略。她的这一生,最大的目标便是凭借自己卓越的军事才能,为天下带来和平与安宁。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的目标,她把日夜苦读天书知识,奇谈兵法之奥妙,训练自己带的精锐将官和士兵那,一部部古老的典籍和用兵如神仿佛是她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她沉浸在兵法和点将练兵的世界里,用心揣摩每一个战略战术和实战对阵,只为在战场上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她的武器乃是威力无比的打神鞭,此鞭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上古时期据说是用盘古开天斧的手柄炼制而成的。在战场上,打神鞭可如雷霆般斩落敌方大帅和大将,让敌人闻风丧胆。每当她挥舞起打神鞭,仿佛能听到空气被撕裂的恐怖声音,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人胆寒。 而当她蓄力之时,更是令人震撼。只见她全身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胸部缓缓涨大,仿佛在积蓄着无穷的力量。随着力量的不断凝聚,她的气势也越发强大,让人不敢直视。当力量蓄满之际,她一声怒吼,那声音如惊雷般响彻八方,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敌军在这怒吼声中,军心大乱,纷纷丢盔弃甲。 不仅如此,九天玄女还有着一项特殊的能力。当妖魔横行之时,她伸出舌头,那舌头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可除妖魔。妖魔在她的舌前,无不瑟瑟发抖,最终被她的力量所消灭。 九天玄女,这位拥有着神力、智慧和勇气的传奇女子,用她的一生书写着壮丽的篇章,为天下苍生带来了希望与和平。 同为上古时期的佼佼者——碧霞元君。她可是诞生于一个豪门世家。这个家族在世间拥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和无尽的财富,而碧霞元君作为家族中备受瞩目的存在,从出生起便肩负着重大的使命。 她乃是掌管财政的继承人,自幼便展现出非凡的聪慧和决断力。在家族的精心培养下,她熟谙各种财政之术,对财富的管理和分配有着独到的见解。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每一个决策都经过深思熟虑,确保家族的财富能够得到妥善的运用,为世间带来繁荣与稳定。 作为一位大神,碧霞元君家族拥有着不死不灭的神奇能力。她的身体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仿佛与天地同寿。然而,尽管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她们家族却丝毫不会贪恋权力。计划每隔三千年为期限,她便会以长辈的胸怀和风范,自动退位让给下一代继承。 在退位之时,都会庄重地举行仪式,将象征着财政大权的信物亲手交给新一代的继承人。长辈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祝福,希望后辈能够继承家族的荣耀,继续为世间的繁荣贡献力量。她的身影在仪式上显得格外高大,那是一种历经岁月洗礼后的从容与淡定。 现在所有关于碧霞元君的故事,在岁月的长河中流传着,成为上古时期一段不朽的传奇。她的智慧、胸怀和无私奉献的精神,同样激励着后人不断追求卓越,为世界的美好而努力奋斗。 碧霞元君虽有着非凡的神力与慈悲之心,但却有着四不救的原则。这是所有文献都查不到的内容,只是作为传说或者教意信仰来说,总的来说就是不脱离实际的合理化建议。 其一,不救为恶不悛之人。若有人一意孤行,作恶多端且毫无悔改之意,即便在生死边缘苦苦挣扎,碧霞元君也不会伸出援手。她深知,对恶人的纵容只会让世间更加混乱,唯有让他们自尝苦果,或许才能有一丝幡然醒悟的可能。 其二,不救不忠不孝之徒。在碧霞元君看来,忠诚与孝顺是为人之本。那些背叛国家、背叛亲人之人,已背离了道德的底线,她不会给予救助,以此警示世人要坚守忠孝之道。 其三,不救贪婪无度之辈。对于那些被欲望蒙蔽双眼,一味追求财富与权力,不知满足的人,碧霞元君会选择漠视。她希望人们明白,过度的贪婪只会带来毁灭,只有懂得节制,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 其四,不救心术不正之者。那些心怀叵测,企图利用他人、陷害他人以达到自己目的的人,碧霞元君绝不会施以救助。她要让这些人明白,邪念终将自食其果,只有心存善念,才能得到神灵的眷顾。 碧霞元君提到的“四不救”,并非绝对冷酷无情,而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维护着世间的正义与道德准则,引导着人们走向善良与美好的道路。 九天玄女,她的身影宛如一道来自幽冥的闪电,带着令人惊悚的气息。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能看穿世间的一切虚妄。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如同黑夜中的幽灵。她身着黑色战甲,冰冷的金属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却又莫名地透露出一股英气。 当她踏上战场,手中的打神鞭如同夺命的利刃,每一次挥动都带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她的力量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敌人胆寒。然而,在这惊悚的外表下,她却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她会在战斗结束后,救助那些无辜受伤的百姓,用自己的力量为他们带来温暖和希望。 碧霞元君,从外表看去,她慈眉善目,宛如一位和蔼的长者。她的面容上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她身着华丽的长袍,头戴宝冠,散发着神圣的光芒。她的出现,仿佛能让世间的一切烦恼都烟消云散。 然而,在这慈眉善目的外表下,她的内心却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她在掌管财政的过程中,会为了家族的利益而精心算计。她会在权力的交接中,权衡利弊,确保自己的地位和影响力得以延续。但她也并非完全自私,在关键时刻,她也会为了天下苍生做出一些妥协和牺牲。 这两位大神,一个惊悚英气且善良,一个表面慈眉善目且内心有小九九,她们的存在为上古时期的世界增添了无尽的神秘与魅力。 前文书提到,九天玄女被西王母手抖导致投错胎,这位曾叱咤风云的神只,因命运的神秘安排,投身轮回转世。然而,即便已入凡尘,她依旧保留着往昔的记忆和超强的能力。 姜玄,也就是转世后的九天玄女,自幼便展现出异于常人之处。她能将舌头伸得特别长,那长长的舌头仿佛灵动的蛇信,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她的指甲锋利如刃,轻轻一划,便能在坚硬的物体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而她那过硬的武术功底,更是让她在面对任何挑战时都能从容不迫。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无坚不摧。 只可惜,命运多舛,姜玄家境贫寒。在那个艰难的岁月里,生活的重压让她的家庭不堪重负。最终,她被无奈地卖到了繁华的汴梁城,成为了一座青楼中的女子。在青楼中,她随老鸨子姓梁,但具体叫什么名字,却无人知晓。后世之人,因她的勇敢和坚韧,赋予了她一个美丽的名字——红玉。 在青楼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红玉并未被命运击垮。她凭借着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在这复杂的环境中艰难生存。她的美丽与神秘,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但她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内心,等待着命运转折的那一刻。而她身上那属于九天玄女的记忆和能力,也在暗暗涌动,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时机,重新绽放出属于她的光芒。 可她毕竟拥有前世记忆,那记忆如璀璨星辰般在她的脑海中闪耀,时刻提醒着她,自己依然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九天玄女。如今堕落凡尘又入红尘,身份可谓一落千丈。从云端跌落至这充满喧嚣与纷扰的尘世,命运的转折让她猝不及防。 然而,还好她有着深厚的舞蹈艺术。当她翩翩起舞时,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静止。她的身姿轻盈如燕,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灵动与优雅。那飘逸的裙摆随着她的舞动而飞扬,如同盛开的花朵,绚丽夺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在这青楼之中,若不是她拥有这一技之长,恐怕真的只能去做那腌臜的皮肉生意。一想到那不堪的场景,她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她深知自己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她要用自己的舞蹈,去征服这个世界,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她开始在各种场合展示自己的舞蹈才华。无论是在青楼的舞台上,还是在达官贵人的宴会上,她的舞蹈总是能引起阵阵惊叹。人们为她的美丽所倾倒,为她的舞姿所折服。她的名声渐渐传开,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知晓她的存在。她不再是那个被命运抛弃的可怜女子,而是一个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在这尘世中绽放光芒的传奇人物。 她真真切切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到哪里都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响当当人物。即使身处困境,也能凭借着内心的坚持和才华的力量,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 有一天,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梁红玉的机会来了。皇帝赵构和将军韩世忠来到了“怡红院”庆祝。此次庆祝乃是因为皇帝又被韩世忠将军所救,将军立下救驾之功,皇帝特此来到这城中最好的青楼消遣,以表对将军的感激之情。 韩世忠作为武将,一生最为注重自己的德行,在此之前从未来过这种烟花之地。他曾有原配妻子白氏,然不知因何原因竟已去世,如今的他也算是单身一人。皇帝赵构深知韩将军的功绩与品德,心中思忖着自己应该有所作为,才算不辜负这位功臣。聪明莫过帝王,皇帝偶然间听闻这里有个叫梁红玉的女子,从来没有接过客,且舞蹈跳得极为出色,就连皇帝本人也未曾见过。于是,皇帝索性让老鸨子把她叫出来看看。 老鸨子心中虽有诸多顾虑,但面对皇帝的命令,也只得软磨硬泡地去请梁红玉下楼。梁红玉本不愿在这种场合露面,但听闻是皇帝召见,也深知无法违抗。她缓缓下楼,放低姿态,恭敬地说道:“今日有幸见到皇上和将军大驾光临,小女子不才,斗胆在二位面前献丑了!” 音乐声起,梁红玉翩翩起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与后宫女子的舞蹈相比,虽同样优美动人,却多了一种刚毅,英气十足。皇帝赵构看着梁红玉的舞蹈,心中越发觉得此女子与韩将军甚是般配。韩世忠将军本就对这种场合有些不自在,起初并未过多留意梁红玉的舞蹈。然而,随着舞蹈的进行,他也被梁红玉那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她的身姿轻盈如燕,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屈的故事。 一段舞蹈跳罢,皇帝赵构微笑着点头,对韩世忠说道:“韩将军,此女子身手不凡,舞蹈既具美感又有刚毅之气,非常符合将军你的气质。朕觉得,若将军有意,可与此女子相识一番。”韩世忠将军心中虽有惊讶,但面对皇帝的好意,也不好拒绝。他微微点头,看向梁红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好奇。 梁红玉心中亦是波澜起伏,她未曾想到自己的命运会在这一刻发生如此大的转折。她看着皇帝和韩世忠将军,心中既有紧张,又有期待。她深知,这或许是自己改变命运的一次契机。而韩世忠将军,这位英勇的武将,也在这一刻,与梁红玉的命运紧紧交织在了一起。 五颜六色头发的章羽财,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他紧紧盯着对面西装笔挺的吕丰贤,一字一句地说完了这段充满神秘色彩的故事。稍作停顿后,章羽财厉声质问吕丰贤:“你觉得你所做的事,没有人知道是吗?你可别忘了,自古以来,都有关于碧霞元君的故事,那些故事虽然优美却丝毫没有用处,但却时刻提醒着人们善恶有报。而你,看着九天玄女的力量可怕,这么有用你却看不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她下手。”说到这里,章羽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暗指的那个“她”正是吕丰贤的前女友严格。章羽财咬着牙愤怒的继续说道:“你要是这样作死,你必死无疑。” 吕丰贤听了章羽财的话,先是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愤怒地指着章羽财,大声吼道:“你他妈有病是吗?跟我讲她这么多事干嘛?我他妈是个孩子吗?需要你来教训我?看你一天到晚无所事事的样子,找个班上去吧。” 章羽财毫不畏惧地迎上吕丰贤的目光,怒喝道:“你是个畜生!你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择手段地伤害别人。你看她那么善良,你却忍心对她下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你以为你可以一直逍遥法外吗?告诉你,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你迟早会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第116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四) 在浩瀚无垠的三界之中,九天玄女向来被誉为第一战神,其威名震慑四方。然而,命运的转折却在不经意间降临。只因西王母的一次失误操作,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战神竟意外流落人间,且投身于最为贫困的家庭之中。这个家庭虽贫寒,却也为她取了一个名字——姜玄。 姜玄自出生起便看着体弱多病,仿佛是命运刻意给她的磨难。随着岁月的流逝,十来岁的她已然花销了家里众多积蓄,这对于本就贫困的家庭而言,无疑是沉重的负担。父母在无奈与痛苦之中,做出了艰难的决定,将她卖到青楼打工。自此,民间再无那个名为姜玄的柔弱女子,取而代之的是青楼花名册上的名媛“梁婉秋”。 时光流转,岁月变迁,后世之人感于她的传奇经历,又给了她一个体面的名字——红玉。红玉,这个名字仿佛承载着她历经的沧桑与不屈的灵魂,见证着她从九天玄女到人间贫女,再到青楼名媛的坎坷命运。 如果她没有遇到这位将军的话,或许在历史的长河中,她的故事真的会平淡无奇。然而,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注定要为她的人生增添一抹传奇色彩。 这位将军说起来也是大大的有名。他,韩世忠,字良臣,晚年号清凉居士。韩世忠一生金戈铁马,战功赫赫。他在战场上的英姿,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令人敬仰。他的谋略与勇气,在那个风云变幻的时代,宛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黑暗的天空。 当韩世忠与她相遇,仿佛是命运的安排。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她,曾是九天玄女流落人间,历经磨难成为青楼名媛的红玉;他,是威震四方的将军韩世忠。他们的相遇,注定会碰撞出绚烂的火花,为历史书写下一段荡气回肠的传奇。 “姜玄”这个名字,自她被卖入青楼的那一刻起,便如同被尘封的记忆,再也没有被她用过。而“梁婉秋”这个曾在青楼花名册上的名字,也如同飘落的花瓣,被岁月的风吹散,再也无人提及。 从此,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多了一个英姿飒爽的“梁将军”。她身披铠甲,手持利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无畏。战场上的喊杀声震天动地,她带领着士兵们冲锋陷阵,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无人会问她的名字,因为在这片充满血腥与战火的土地上,她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回答。她用勇气和智慧,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贫家女子,也不再是青楼中的所谓名媛,她是令人敬畏的梁将军。 她依然还是那个一人之下。在众人的眼中,她的地位高高在上,她的决策决定着无数人的命运。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路走来的艰辛与不易。她背负着沉重的使命,在历史的浪潮中奋力前行,为了心中的信念,为了守护那些她所珍视的人和事。 战场上的风呼啸而过,吹起她的发丝,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她是梁将军,准备书写一个在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中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传奇人物。 梁将军站在营帐之中,身形微微颤抖,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她缓缓抬起头,望着端坐在上首的韩世忠,欲言又止。那曾经坚定无畏的眼神中,此刻却充满了懊悔与痛苦。 “大将军,我……”梁将军的声音有些沙哑,她努力地想要说出后面的话,却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未能攻下敌人城池,辜负了大将军的信任,也愧对陛下的重托。我所带领的八万骑兵,如今只剩下八千……” 说到这里,梁将军的眼眶微红,她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韩世忠的眼睛。她知道,这次的失败是多么的严重,她不仅让众多士兵失去了生命,也让国家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韩世忠静静地看着梁将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爱憎分明,对于战争的胜负有着严格的标准。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妻子,那个与他一起经历了无数风雨的女人。他心中明白,战争的胜负并非完全由一人决定,而且梁将军在战场上的英勇表现他也看在眼里。 然而,韩世忠也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他们身为将军,肩负着保卫国家的重任。如果梁将军因为这次的失败而受到严厉的惩罚,甚至失去生命,那么他也必须以死谢罪,以报皇恩。这种忠诚与担当,是他们一生所坚守的信念。 韩世忠站起身来,缓缓走到梁将军面前。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低沉而坚定:“你无需自责,战争本就充满了变数。我们还有机会,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挽回败局,保卫国家。” 梁将军深知大将军的真实想法,原本还是惊恐和羞答答的抬起头,然而看着韩世忠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会一起面对,不离不弃。在这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他们的爱情与忠诚,将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历史的天空。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明月高悬,繁星点点。梁将军缓缓脱下那身历经战火洗礼的军装,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素雅的道服。她身姿挺拔,即便身着道服,依然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军事姿态,那是多年征战所磨砺出的坚毅与沉稳。 然而,这绝非普通的睡衣,而是道家制服。此刻的她,心向宁静,准备禅定打坐,以此来戒除心中的骄躁之气。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她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呼吸渐渐平稳,进入了冥想的状态。 随着冥想的深入,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她那原本被军装束缚着的身躯,此刻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唤醒。胸部突然变大,这并非刻意为之,而是一种蓄力的本能反应。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积蓄着力量,那微微隆起的曲线,在月光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神秘的美感。 与此同时,她的舌头也变得特别长,如同灵动的触角,能够敏锐地感知周围的动静。每一丝微风的拂动,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被她清晰地捕捉到。这种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让她在这宁静的夜晚,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 然而,在这奇妙的变化之中,她却心生一丝疑惑。她不知道自己的武器——打神鞭哪里去了。那曾伴随她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神器,此刻却不见踪影。她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那打神鞭不仅是她的武器,更是她力量的象征。没有了它,她仿佛失去了一部分自己。但她知道,此刻不能慌乱,她必须保持内心的平静,继续在冥想中寻找答案。 就在此时,韩世忠刚刚写完今日战功,那一笔一划间皆是战场上的铁血与荣耀。他仔细地将这份战功记录装入信封,准备寄到皇上那里,让朝廷知晓他们在这烽火连天中的拼搏与付出。 处理完此事后,韩世忠回到了自己的将军帐下。一掀帘帐,便看到了身着道服正在打坐的梁将军。然而,一开始,他并没有发现梁将军有什么异常之处。在他眼中,她似乎只是在进行普通的打坐修行,试图在这喧嚣的战争间隙寻找内心的宁静。 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梁将军的脸上时,他突然发现她的舌头异常的长。这一幕让韩世忠心头猛地一震,瞬间,一种可怕的想法涌上心头。他以为这是她因为败仗而自责上吊导致的结果。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他又立刻觉得不对。他环顾四周,这帐篷中根本没有上吊的装置,怎么可能会上吊呢?那不会是吃了毒药吧?各种可怕的猜测在他脑海中不断翻腾。 韩世忠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盯着梁将军。他开始自责起来,心中不断地想:如果你死了,我肯定也活不成。这不只是因为我有多爱你,更多的是我跟朝廷该怎么解释。这场败仗本就让他们处境艰难,若梁将军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实在无法想象该如何向朝廷交代。他深知朝廷的威严与期望,他们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任何闪失都可能带来严重的后果。而此刻,看着眼前这异常的情景,韩世忠陷入了深深的不解与焦虑之中。 情急之下,韩世忠心中的惊慌与担忧如狂风般席卷而来,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使劲摇晃着梁将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是否安然无恙。 然而,梁将军正处于冥想之中,身体的本能反应瞬间被激发。她那异常长的舌头如同一道闪电般射出,以惊人的速度紧紧捆住了韩世忠。那舌头的力度堪称蟒蛇缠身还要紧数倍,强大的束缚力让韩世忠瞬间动弹不得。他现在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紧紧压住。 韩将军愤怒起身,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的心中充满了惊愕与愤怒,准备质问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阻止本座练功。那愤怒的气势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燃烧起来,让人不寒而栗。他怒目圆睁,全身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仿佛一位即将出征的战神。 可当他的目光落在那张熟悉的面容上时,他的愤怒瞬间凝固。一看到是自己的丈夫韩世忠后,梁将军那准备用“炙热之眼”射杀敌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愧疚,那原本充满杀气的“炙热之眼”也渐渐恢复了平静。她知道,自己差点误伤了最亲近的人。此刻,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那刚刚还紧张到极致的气氛,此刻却变得无比尴尬。 他虽然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在战场上指挥若定、杀敌无数,可毕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那刚刚被梁将军舌头紧紧束缚的经历,让他此刻仍心有余悸。虽然梁将军及时收回了舌头,可他现在觉得特别受伤,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和脖子都快被那强大的力量给勒断了。疼痛如潮水般不断袭来,让他的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你到底是谁?”韩世忠的声音中带着愤怒与疑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戒备,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女子竟然会有如此可怕的力量。曾经熟悉的妻子,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我是你的妻子——梁……”梁将军急切地想要解释,可话还未说完,就被韩世忠打断了。他深知自己的能力有限,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他是韩世忠,一个大将军,统帅千军万马,是从死人堆里踩着走的人,什么阵仗都见过。他经历过无数的生死之战,面对过数不清的强敌,可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他在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大将军韩世忠,不是保安堂的许仙。许仙只是一个柔弱的书生,面对危险时常常束手无策。而他韩世忠,是铁血将军,他不能被恐惧所打败。他必须保持冷静,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梁将军深知自己的失误导致这一切,心中满是愧疚与懊悔。她连忙跪了下来,神色惶恐,眼中带着祈求之色,“将军,妾身知错,祈求丈夫的原谅。” 韩世忠看着跪在面前的梁将军,心中更加疑惑。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心中不断思索着:我们俩到底谁是对的? “大将军,小女子贫苦出生,自幼体弱多病,您是知晓的。这舌头之变,实乃妾身最近修炼道法所致。妾身见将军为战事忧心,便想寻一法提升自身能力,好为将军分忧。不想这道法初成,妾身未能完全掌控,才会有此意外之举。只幸与将军结为夫妻实属荣耀,妾身断不敢有二心,还望将军明察。”梁将军言辞恳切,努力为自己的异常行为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她继续说道:“将军,妾身此举虽鲁莽,但皆是出于对将军的一片赤诚之心。妾身愿以余生之力,辅佐将军,为国家、为百姓、为将军效命。”梁将军低垂着头,等待着韩世忠的回应,心中忐忑不安。 韩世忠撇了撇嘴说:“我都倒下了,你也不扶一把,然后再解释。” 梁将军一听,急忙起身,伸手去扶韩世忠,脸上满是懊悔与心疼。“将军,妾身知错,方才太过惊慌,竟忘了扶将军起身。” 韩世忠被梁将军扶起后,看着她那愧疚的模样,心中的那点气恼也消散了许多。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你这突然的变化,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你既说是修炼道法所致,那日后可要多加小心,莫要再如此莽撞。” 梁将军连连点头,“将军放心,妾身日后定当谨慎行事。此次是妾身考虑不周,让将军受惊了。” 韩世忠摆了摆手,“如今战事紧急,这些怪异之事暂且放下。你我当齐心协力,为国家、为百姓而战。” 梁将军眼中闪过坚定之色,“妾身谨遵将军教诲,定与将军共同御敌,不负将军期望。” 在新乡镇镇政府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的办公桌上,泛起一层温暖的光晕。章羽财站在桌前,有些局促不安地摸了摸自己五颜六色的头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缓缓地开口向自己的上司林玄讲述起了前面那个充满奇幻色彩的故事。 林玄坐在办公桌后,微微皱着眉头,听着章羽财的讲述。当听到章羽财在故事中夹带私货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你小子,说个故事还夹带私货,实在是可恶。你我二人以兄弟相称不假,可你的这次失误导致了多人伤亡,这个责任你是要负责的。”林玄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紧紧地盯着章羽财,等待着他的回应。 章羽财低下头,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他知道自己这次的失误确实严重,他咬了咬嘴唇,说道:“林哥,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承担起这个责任,尽力弥补我的过错。” 林玄看着章羽财那懊悔的模样,心中的怒气也消了几分。他站起身来,走到章羽财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还有,等你正式归队的时候,你没有这五颜六色头发的话,我会很不习惯。”林玄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 章羽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林玄会这么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林哥,你就放心吧。等我归队的时候,这头发肯定还是五颜六色的。” 林玄笑了笑,摇了摇头。他知道章羽财是在开玩笑,不过他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看着章羽财,说道:“你作为新乡镇的‘总钻风’,虽然有国家官方的大力支持,可是拿到事业编制很艰难,还得等一个机会——立功。”林玄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相信章羽财有这个能力。 章羽财点了点头,他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特别重大。他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机会,他只有立功得到受奖,然后拿到光荣的事业编制,才不辜负林玄的期望,自己也会为了更加优秀的人物。 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阳光依然静静地洒在桌上,仿佛在见证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和承诺。 第117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五) 在那遥远的边际,浩渺无垠的昆仑云端之上,曾有一位神秘而不可捉摸的存在——九天玄女。她恰似一颗璀璨夺目的星辰,周身散发着圣洁无比的光芒,仿佛与这尘世之间隔着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每日里,她悠然自得地游离于尘世之外,不沾染丝毫人间的烟火气息。那清晨时分晶莹剔透的露水,便是她唯一的食物来源。一滴滴纯净的露水,悄然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体内如同被注入了神秘的魔力一般,不断地涌动、变幻着。 如今,她摇身一变,被西王母手抖失误点错投胎对象,以贫穷家庭逐渐以打工和机遇,从低贱的身份升职到梁将军的身份行走在人间。在士兵们的眼中,她不过是一个有着非凡谋略和杀伐果敢决断的将领罢了。 “哼,瞧那梁将军,每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爬上如今的位置。”士兵甲撇着嘴,小声嘀咕着。 “嘘,可别乱说,人家毕竟有功劳在身。”士兵乙赶紧提醒道。 “有功劳又怎样?一个女子,还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呢。”士兵甲依旧不屑。 那看似让人觉得恶心的口水,实际上却蕴藏着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然而,在众人的眼中,这仅仅是梁将军的一种独特疗伤之法,无人知晓其背后那神奇的奥秘。 这位梁将军,本名姜玄,字婉秋,拥有一个充满诗意的名字。回首往昔,她的身世那可真是满是坎坷。家境贫寒的她,无奈之下被贱卖到了怡红院打工。在那里,她被迫跟着老鸨子姓“梁”,从此,这个姓氏便一直伴随着她。但她绝非后世所传的“红玉”之名。在那烟花之地,尽管她身处困境,却从未放弃过心中的信念。 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她与韩世忠将军相遇了。两人之间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爱情的火花在瞬间被点燃。他们结为夫妻,全体士官都尊称她为“梁将军”。在这人间,她被守妇道的规矩所束缚,那强大的力量只能在特定的时刻展现出来。 且看那古战场之上,旌旗猎猎,战鼓擂擂。漫天的黄沙飞舞,喊杀声震天动地。韩世忠将军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地屹立在阵前。他身后的士兵们个个精神抖擞,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勇气。 敌军如潮水一般涌来,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望而生畏。韩世忠将军一声令下,士兵们犹如猛虎下山般冲向敌阵。刀光剑影交错之间,鲜血四处飞溅,断肢横飞。士兵们奋勇杀敌,毫不退缩,展现出了无比的英勇。 韩世忠将军更是一马当先,长枪舞动,如蛟龙出海,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勇猛激励着士兵们,让他们更加坚定地与敌人厮杀。 而梁将军则在后方指挥若定。她凭借着对兵书的深入研究以及在实战战略方面的卓越造诣,巧妙地布置着兵力。她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战场上的局势那可是瞬息万变。敌军突然发动了一次猛烈的攻击。韩世忠将军在与敌人的激战中不慎受伤,生命垂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梁将军毫不犹豫地冲到将军身旁。她那美丽的眼眸中满是焦急与关切,全然不顾众人的目光。 只见梁将军迅速俯下身,将自己的嘴贴上韩世忠将军的嘴。众人看到这一幕,皆露出惊讶之色,在他们眼里,这场景无比暧昧。然而,他们却不知,梁将军此刻正施展着她独特的净化法术。梁将军那超长的舌头缓缓深入到将军的体内,轻轻搅拌着。实际上,她这是在为将军进行人工呼吸,同时清理内部伤口。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他们两人,沉浸在这特殊的救治之中。在梁将军的努力下,将军的身体逐渐恢复生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力量也重新回到他的体内。 士兵们瞪大了眼睛,窃窃私语起来。 “这……这是什么神奇的法子?” “可梁将军也是为了救将军啊。” “唉,虽看不惯,但她确实有本事。” 当将军全身痊愈,梁将军才缓缓松了口气。在外界看来,他们仿佛在经历一场深情的互动,然而,他们之间的这份情感,却远非世俗的互动所能比拟。这是一份融合了爱情、责任与使命的深刻情感。在这充满热血与残酷的人间,他们的爱情如同绽放的花朵,虽历经风雨,却依然绚烂夺目。而梁将军的特殊疗伤之法,也成为了他们之间最为珍贵的纽带,将他们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共同面对未来的种种挑战。 韩世忠看着梁将军,眼中满是感激与敬重:“夫人,此次多亏了你。” 梁将军微微摇头:“将军,你我夫妻,不必言谢。保卫国家,本就是我的责任。” 然而,每一次的救治,对于梁将军来说,都是一次艰难的抉择。她深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引起他人的怀疑,但为了爱情和责任,她不得不冒险。她反问自己,如此这般,是否值得?但每当她看到韩世忠将军那坚定的眼神,那为了正义而无畏奋战的身影,她心中的犹豫便又消散了几分。她明白,爱情让她变得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不再那么冷酷无情。她在这人间,体验到了一种别样的情感,一种让她无法割舍的牵挂。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让她在爱情与使命之间艰难抉择,寻找着属于自己的道路。 话说那九天玄女,曾在昆仑之时,便是那令人敬畏的三界战神,光芒万丈,威震四方。那时的她,英姿飒爽,以无敌之姿傲立于天地之间。但如今,她只是凡间的梁将军,一个为了国家和爱情而奋斗的女子。 “听说梁将军以前可是很厉害呢,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士兵丙赞叹道。 “厉害又怎样?还不是靠着和将军的关系。”士兵甲酸溜溜地说。 然而,命运的转折悄然降临。如今的她,嫁给了大将军韩世忠。在军中,她凭借着对兵书的深入研究以及在实战战略方面的卓越造诣,被众人尊称为“梁将军”。 她心中所爱的,并非仅仅是将军一人。对她来说,保卫国家、开疆拓土才是她真正的追求。那是一种深沉而炽热的情感,一种超越了个人私欲的伟大情怀。她将自己的智慧与勇气,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国家和军队,在这乱世之中,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韩世忠看着九天玄女,满是钦佩:“夫人,如今你乃这三军统帅,实至名归。” 九天玄女微微颔首:“将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定当不负众望。” 士兵们虽有闲言碎语,但也不得不承认梁将军的能力与功绩,在她的带领下,继续为国家而战。 战场上的厮杀仍在继续。梁将军和韩世忠将军并肩作战,他们的身影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给士兵们带来了无尽的勇气和信心。他们率领着士兵们一次次地击退敌人的进攻,保卫着国家的领土和人民的安全。 在这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梁将军用她的智慧和勇气,化解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她的名字传遍了整个国家,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英雄。而她与韩世忠将军之间的爱情,也成为了一段传奇,被人们传颂着。 然而,战争的残酷并没有因为他们的勇敢而减少。每一次的战斗,都伴随着无数的牺牲和伤痛。梁将军看着那些受伤的士兵,心中充满了悲痛。她知道,自己的责任不仅仅是保卫国家,还要尽可能地减少士兵们的伤亡。 于是,她更加努力地研究战术,寻找着更加有效的作战方法。她利用自己的疗伤之法,救治了许多受伤的士兵,让他们重新回到了战场上。她的行为赢得了士兵们的尊敬和爱戴,他们纷纷表示愿意跟随梁将军,为国家而战。 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梁将军不断地成长和进步。她的军事才能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她的领导能力也得到了士兵们的认可。她带领着士兵们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为国家的安定和繁荣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而韩世忠将军也在梁将军的支持下,变得更加勇敢和坚定。他们两人相互扶持,共同面对战争的挑战。他们的爱情在战争的洗礼下,变得更加深厚和坚定。 可是,战争并没有结束。敌人依然在不断地进攻,国家的安全依然面临着巨大的威胁。梁将军知道,自己不能放松警惕,她必须继续努力,为国家的和平而战。 在这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梁将军始终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她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责任,什么是使命。她的故事,将永远被人们铭记在心中。 且说这战场上,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士兵们一个个奋勇向前,喊杀声震天。有的士兵挥舞着大刀,砍向敌人,那刀光一闪,仿佛能把空气都劈开。有的士兵拿着长枪,用力刺向敌人,那长枪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穿透敌人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 梁将军看着这惨烈的场面,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战争是残酷的,但为了国家和人民,她必须坚强。她大声喊道:“兄弟们,为了国家,为了我们的亲人,冲啊!”士兵们听到梁将军的呼喊,士气大振,更加奋勇地杀敌。 韩世忠将军也不甘示弱,他骑着战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的长枪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勇气,仿佛在告诉敌人,他是不可战胜的。 在战斗的间隙,梁将军会和士兵们一起休息。她会关心士兵们的伤势,给他们送去食物和水。士兵们对梁将军充满了感激和敬意,他们知道,梁将军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的希望。 “梁将军真是个好人啊,她不仅勇敢,还很关心我们。”一个士兵说道。 “是啊,我们一定要跟着梁将军,为国家而战。”另一个士兵附和道。 然而,也有一些人对梁将军的行为表示不理解。他们觉得梁将军一个女子,不应该在战场上抛头露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看到了梁将军的勇敢和智慧,也渐渐地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以前我还觉得梁将军不应该在战场上,现在我才知道,她是我们的英雄。”一个曾经反对梁将军的人说道。 在战争的过程中,梁将军也遇到了很多困难和挑战。有时候,敌军的数量比他们多很多,形势非常危急。但是,梁将军从不退缩,她总是冷静地分析局势,制定出最佳的作战方案。 有一次,敌军包围了他们。梁将军带领着士兵们顽强抵抗,但是敌人的攻势非常猛烈,他们渐渐陷入了困境。就在这时,梁将军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带领着一部分士兵,从敌人的侧翼进行突袭。敌人没有想到他们会从侧翼进攻,顿时陷入了混乱。梁将军趁机带领着士兵们突围出去,成功地摆脱了敌人的包围。 这次战斗让士兵们对梁将军更加敬佩。他们知道,梁将军不仅有勇气,还有智慧。在梁将军的带领下,他们相信,他们一定能够战胜敌人,保卫国家。 随着战争的进行,梁将军的名声越来越大。她的故事传遍了整个国家,成为了人们心中的传奇。人们为她的勇敢和智慧而赞叹,为她的爱情和责任而感动。 然而,梁将军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名声而骄傲自满。她知道,战争还没有结束,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继续带领着士兵们战斗,为了国家的和平而努力。 在这漫长的战争岁月里,梁将军和韩世忠将军的爱情也变得更加深厚。他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生死考验,彼此之间的感情更加坚定。他们知道,他们的爱情不仅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更是一种责任和使命。他们要用自己的爱情,为国家和人民带来希望。 终于,经过漫长的战争,国家迎来了较为长期的和平。然而梁将军和韩世忠将军并没有因此功成身退,他们的梦想就是回到了家乡,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在新乡镇小刘村的大榆树下,美丽的晚霞如同绚丽的画卷般铺展开来,给整个村庄都披上了一层梦幻般的色彩。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衣服的章羽财和旬智谋站在树下,两人的身影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章羽财看着旬智谋,微微皱起眉头,再次开口说道:“旬智谋,你好好想想,那个梁将军为什么不再用自己的法力和权利,而是选择用兵法和战争呢?这其中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法力虽然强大,可那是天生的,一旦被人知晓底细,就会处处受限。而智慧却是可以通过不断学习得来的,有了智慧,才能真正掌控局势。你看看梁将军,她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可你呢?还在那里愚忠,真是让人着急。” 旬智谋听了,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反驳道:“章羽财,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大哥说了,只要我们三个联手,共同查一个特大案子,功劳是肯定我们三个的。这是我们的现在的任务,我们必须完成。” 章羽财气得直跺脚,指着旬智谋说:“别蠢了!你这就是愚忠而已。你想想,你们这样盲目地听从大哥的命令,真的能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吗?说不定最后只是被他这样人利用,成为他人的棋子而已。” 旬智谋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可是,如果我们不听大哥的话,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章羽财叹了口气,说:“旬智谋啊,你就是太死脑筋了。你们不能总是被动地接受命令,你们要有自己的思考。我们可以在完成任务的过程中,寻找更合适的方法,而不是一味地蛮干。就像梁将军一样,她用兵法和战争,既展现了自己的智慧,又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我们也应该向她学习,用我们的头脑去解决问题,而不是只知道盲目服从。” 旬智谋低着头,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章羽财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应该先完成大哥交给我们的任务。至于以后怎么办,我们可以再慢慢考虑。” 章羽财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再劝你了。但是你要记住,我们不能一直这样下去,我们要有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两人站在大榆树下,望着天边的晚霞,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思绪。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他们需要不断地思考和探索,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 第118章 刘家村灭门案(前传篇·六) 在一个神秘而奇幻的世界里,有一个平凡无奇的凡人。他自小就对神秘的力量充满了无尽的向往,于是毅然踏上了潜心修炼之路。每日,他都沉浸在艰苦的修行之中,不断探索着自身潜能的极限。 经过无数个日夜的不懈努力,他竟奇迹般地获得了一种惊世骇俗的能力——能够把任何事物随心所欲地变成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无论是无生命的石头、树木,还是有生命的飞禽走兽,在他的神秘力量之下,都能瞬间发生奇妙的转变。 有一天,命运的齿轮悄然转动,这个凡人在一次奇妙的旅程中无意间遇到了大名鼎鼎的孙悟空。孙悟空那威风凛凛的模样和超凡的实力,让凡人心中涌起了一个极其离谱的念头。他毫不犹豫地施展自己的神奇能力,一道光芒闪过,孙悟空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孙悟空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愤怒,然而此时却已无力回天。 凡人不顾孙悟空的反抗,强行将其占为己有,使其成为了自己的老婆。从此,他们的生活充满了离奇与荒诞。孙悟空时而愤怒地试图恢复自己的真身,时而又在凡人的甜言蜜语和奇特能力的束缚下陷入无奈。而凡人则沉浸在拥有如此独特“老婆”的喜悦之中,全然不顾外界的震惊与非议。他们的故事,在这个奇幻的世界里,成为了一段令人匪夷所思的传奇。 孙悟空这次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想当年在那艰险的取经路上,途经女儿国时,他都未曾喝过那诡异的子母河之水,不曾想如今竟落得这般荒唐境地。 这个凡人竟让孙悟空给他生下了八个孩子。那场面,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孙悟空,曾经那个神通广大、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如今却挺着大肚子,满脸的痛苦与不甘。随着一声声啼哭,八个孩子相继诞生,每一个都带着孙悟空那独特的神韵,却又有着凡人的某些特质。 孙悟空自然不甘心就这样被束缚,他使尽浑身解数,试图让自己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他念动各种咒语,施展曾经无往不利的法术,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那神秘的法术就如同一个坚不可摧的牢笼,紧紧地禁锢了他的所有法术。不仅如此,这法术甚至还改变了他属于物种的基因。从科学的角度来看,这简直就是一场不可思议的基因突变事件。曾经的灵猴基因被打乱重组,融入了凡人的基因片段,使得孙悟空的身体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他那原本敏捷的身手变得迟缓,火眼金睛也失去了往日的光芒。 在神话与科学交织的这个离奇世界里,孙悟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摆脱这荒谬的命运,也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而那个凡人,却沉浸在拥有孙悟空和八个孩子的奇特生活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给这个神话中的英雄带来了多么巨大的痛苦。 凡人得意地看着被变成美女的孙悟空,晃了晃手上由紧箍咒改成的金手镯和戒指,笑道:“哈哈,现在你可别想离开我。” 孙悟空怒目圆睁,咬着牙说:“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快放我恢复原样!” 凡人轻蔑地说:“哼,不可能。你就乖乖做我的老婆吧。” 有一天,孙悟空又试图反抗,凡人立刻念起了独特的“紧箍咒”。瞬间,孙悟空只觉得手指传来钻心的疼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扎着,脖子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痛得说不出话喘不过气来。 孙悟空痛苦地捂住手指和脖子,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绝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凡人冷笑道:“还敢反抗吗?以后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受的。”孙悟空无力地垂下双手,眼里的怒火渐渐被无奈所取代。 日子一天天过去,随着那八个孩子的成长,喂奶的任务也落在了孙悟空的身上。孙悟空看着怀中嗷嗷待哺的孩子,心中满是羞耻与无奈。 曾经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如今却要做着这般羞耻的事情。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屈辱。可孩子们的哭声又让他心软,无奈之下,他只能红着脸,强忍着心中的羞耻,给孩子喂奶。 他时不时地望向远方,眼神中充满了对过去自由生活的怀念和对现在处境的绝望。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恢复往日的荣耀。而那个凡人却在一旁得意地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体会到孙悟空内心的痛苦。 孙悟空那原本挺拔的胸部,在日复一日的喂奶和繁重劳作下,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下垂。曾经那个身姿矫健、器宇轩昂的美猴王,如今却被生活折磨得疲惫不堪。 可那个凡人根本不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不断地逼迫他去做各种体力活。尽管孙悟空有着一米八的大个子,但那过长的腿却在很多时候成为了他的阻碍。他在狭窄的空间里行动不便,常常因为腿太长而不小心碰倒东西,引来凡人的责骂。然而,凡人却毫不留情,依旧不停地给他安排工作。 每天,孙悟空都要早早地起床,去挑水、砍柴、洗衣做饭。沉重的水桶压得他直不起腰,锋利的斧头让他的手掌布满伤痕,冰冷的河水冻得他瑟瑟发抖。做完这些,他还要去田里劳作,弯着腰插秧、除草,长时间的劳作让他的腰背酸痛难忍。可即便如此,凡人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只要孙悟空稍有懈怠,就会念起那可怕的“紧箍咒”,让孙悟空再次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 孙悟空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他怀念曾经在花果山自由自在的日子,怀念和师兄弟们一起降妖除魔的时光。可现在,他却被困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被凡人当作奴隶一般使唤。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机会逃脱这个可怕的命运。 终于,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孙悟空再也无法忍受,他放下了曾经的骄傲和自尊,卑微地向凡人跪下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曾是齐天大圣,如今却落得这般田地。我知道都是我错了,不该与你作对。只要你放我恢复原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为你寻找这世间所有的珍宝,为你征服强大的敌人,只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已经受够了这种生活,每天都在痛苦中度过。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疲惫不堪,我真的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放过我吧。”孙悟空的声音颤抖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那曾经威风凛凛的模样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悲惨和卑微。 然而,凡人却不为所动,他冷眼看着孙悟空,心中充满了得意。“哼,你以为求饶就有用了吗?你现在是我的老婆,就得乖乖听我的话。想恢复原样?那是不可能的。”孙悟空听了凡人的话,心中更加绝望,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日子依旧在痛苦中继续,孙悟空每天都在繁重的劳作和“紧箍咒”的折磨下苦苦挣扎。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是否还有一丝希望。但他心中的痛苦和无奈却越来越深,仿佛永远也无法摆脱这可怕的命运。 凡人武林郡凭借着神秘的特殊技能,将孙悟空的金箍棒没收后改成了一部拥有无数个屏幕的奇特手机。武林郡得意洋洋地举着这部怪异的手机,大声说道:“屏幕多,怎么看都有面!” 曾经威风凛凛的孙悟空,如今被凡人改名,唤作“武夫人”。只因这凡人叫“武林郡”,她便被迫随夫君姓。武夫人心中满是愤懑与不甘,但在表面上却丝毫不敢流露出来。 武夫人的各种法术都被武林郡牢牢控制,甚至与天界的联系也被无情切断。她深知自己如今处境艰难,稍有不慎便会遭受更严厉的惩罚。于是,武夫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应对着武林郡的种种变态要求。 一日,武林郡拿着那由金箍棒改造而成的手机,在武夫人面前晃了晃,说道:“夫人,你看这宝贝,可是天下独一份。你曾经的威风又算得了什么?如今还不是乖乖在我身边。”武夫人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柔声说道:“夫君所言极是,妾身能过上这衣食无忧的生活,全赖夫君恩赐。妾身每日感恩不尽。” 然而,在背地里,武夫人却从未放弃修炼。她偷偷地寻找着恢复法力的方法,等待着时机逃脱这可怕的命运。每当武林郡不在身边时,武夫人便会悄悄凝聚心神,试图冲破法术的束缚。但她又时刻保持着警惕,生怕被武林郡发现自己的小动作。 有一次,武林郡突然出现在武夫人身后,武夫人吓得赶紧停下修炼的动作,连忙摆出一副温顺的模样。武林郡狐疑地看着她,问道:“你在做什么?”武夫人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笑着回答道:“妾身只是在思念夫君,想着如何更好地伺候夫君。”武林郡听了,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武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摆脱这个变态的凡人。 武夫人与武林郡,已经共同度过了漫长的二十年。这二十年间,武夫人对武林郡始终是恨之入骨,可表面上却始终感恩戴德,不敢违背他的任何变态要求。 日子一天天过去,武夫人已然能够从武林郡的微表情当中察觉到丈夫的需求。这多半是因为曾经拥有火眼金睛的法术,即便如今被束缚,这敏锐的洞察力却依然留存。 有一天,武夫人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居然还保留着火眼金睛?我为何不用它来向天上的各位道友神佛求救?这个想法刚一出现,武夫人便惊出一身冷汗。她深知这一想是法极其危险的,因为武林郡有读心术,一旦被他察觉,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就在武夫人犹豫不决之时,她仿佛感觉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呼唤她,那是曾经身为齐天大圣的骄傲与不屈。突然,武夫人一激灵,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她暗暗想到,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试一试。 于是,武夫人开始小心翼翼地调动火眼金睛的力量。她一边留意着武林郡的动静,一边尝试着向天空发出求救的信号。此时的武夫人紧张至极,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而武林郡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武夫人的举动。他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着武夫人对他的“顺从”。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猴子的狡猾远超他的想象。火眼金睛的光果然如武夫人所料,穿透了任何法术屏障。这光,是专门为看透恶魔真身和求救的法术。 武夫人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天上的道友神佛能够收到她的求救信号,前来解救她脱离这可怕的命运。她紧紧地盯着天空,期待着那一丝希望的降临。 此处离昆仑最近,火眼金睛的光化为孙悟空本身,那光芒闪烁之间,孙悟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他急切地张望着四周,心中满是忐忑与期待。就在这时,刚好看到九天玄女那飘逸的身影缓缓走来。 “你这泼猴,又来了。”九天玄女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她确实特别不愿意看到这家伙,每次他出现,准没好事。 孙悟空看到九天玄女的瞬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那模样如同婢女一般,低眉顺眼,谦卑至极。这一举动属实把九天玄女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 “泼猴,你这是闹哪一出?像个娘们似的?”九天玄女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她实在无法想象,曾经那个威风凛凛、天不怕地不怕的齐天大圣,如今竟会如此模样。 孙悟空微微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羞愧与痛苦。“奴家……不是……俺这次来是为了求玄女娘娘救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委屈。“我现在被那个腌臜凡人武林郡霸占,当了女人二十年。这二十年来,俺每日都活在痛苦与耻辱之中。俺已经不再敢说自己是往日那个什么齐天大圣了,这比弼马温还耻辱。求玄女大人救我,俺老孙定当感恩戴德,日后若有差遣,万死不辞。”孙悟空一边说着,一边磕头,那曾经高傲的头颅,如今却为了求得解脱而一次次低下。 九天玄女听了孙悟空的话,心中怒火中烧。“岂有此理?还有此等歪门邪术,简直是亵渎我们。我倒要想会会这个武林郡,看他是何方妖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仿佛一道闪电,让人不寒而栗。 孙悟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知道,只要九天玄女出手,自己就有机会摆脱这可怕的命运。他暗暗发誓,一旦恢复自由,定要让武林郡付出惨重的代价,洗刷这二十年来的耻辱。 在一个宁静的小刘村里,那个总是以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色彩斑斓装扮的章羽财,正对着苏然讲述着那个离奇的故事。 苏然,一个年仅二十岁却有着令人惊叹的少年感的男人。他那精致的面容犹如画卷中走出的仙子,眉眼之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愁。特殊的经历让他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说话轻声细语,做事小心翼翼,甚至身体和动作都和女人无异。 章羽财绘声绘色地讲着故事,苏然静静地聆听着,眼神中时而流露出惊讶,时而闪过一丝恐惧。当章羽财讲到孙悟空被凡人霸占的悲惨遭遇时,苏然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唉,这孙悟空也真是可怜,竟落得如此下场。”苏然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如同微风拂过花瓣,轻柔而动人。 章羽财看着苏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可不是嘛,那凡人实在可恶。不过,这也让我想到了你。” 苏然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我又能如何呢?我被村里最有权贵的老男人侮辱,却无力反抗。如今的我,就像那笼中之鸟,失去了自由和尊严。” 章羽财握紧了拳头,气愤地说道:“那老男人实在过分!你不该受这样的委屈。” 苏然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我又能怎样呢?我没有力量,也没有办法。只能默默承受这一切。” “不,你不能就这样放弃。”章羽财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让你摆脱这困境。就像孙悟空,他也在努力寻找解脱的方法。” 苏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可是,我不像孙悟空那样有神通广大的本领。我只是一个脆弱的人。” “但你有勇气和坚强的内心。”章羽财鼓励道,“只要你不放弃,总会有希望的。” 苏然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一直消沉下去。我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寻找属于我的自由和尊严。” 章羽财看着苏然,眼中露出欣慰的笑容。“这就对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度过难关。” 在这个小小的村庄里,苏然和章羽财的命运交织在一起。他们将共同面对生活的挑战,寻找那一丝希望的曙光。 第119章 少年侦探小队(对谈篇5) 在那遥远而神秘的神话世界中,九天玄女,这位威名赫赫的三界战神,端坐在她那金碧辉煌的神殿之中,审阅着来自各方的求职信。突然,一封特殊的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信上的署名竟是——孙悟空。 九天玄女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她对这个孙悟空早有耳闻,知晓他那充满传奇色彩的经历。想当年,孙悟空跋山涉水才拜在须菩提祖师门下,本应潜心修行,却因生性顽皮,刚学会一点法术,就在同学面前肆意卖弄、瞎搞显摆,最终触怒了祖师,被无情开除。 离开师门后的孙悟空,宛如脱缰的野马,愈发肆无忌惮。他先是勇闯龙宫,那威风凛凛的模样,让龙宫上下胆战心惊。龙宫外的老百姓只见他口念避水诀,就敢在龙宫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虾兵蟹将纷纷避让。“老龙王,听说你这里有法宝利刃,快把那定海神针交出来,否则休怪俺老孙不客气!”孙悟空大声喝道。龙王虽心有不甘,但面对孙悟空的强大武力,也只能无奈妥协。 随后,孙悟空又大闹地府,将地府搅得天翻地覆。他挥舞着金箍棒,肆意毁坏地府的重要文件,吓得阎王和小鬼们四处逃窜。“俺老孙今日就要让这地府知道,什么是天不怕地不怕!”孙悟空狂妄地大笑道。 接着,孙悟空更是自封“齐天大圣”,公然与天庭对抗。他偷吃仙桃、盗取御酒,还抢劫了“太白金星制药厂”,推翻了太白金星的设备。天庭众神对他的所作所为极为愤怒,纷纷要求严惩孙悟空。然而,孙悟空却毫不畏惧,他凭借着自己的高强本领,与天庭众神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大战。 最终,孙悟空还是败在了如来佛祖的手中,被压在了五行山下服刑500多年。这500多年的时光,让孙悟空逐渐磨去了身上的戾气,也让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过去。 如今,孙悟空刑满释放,他决定重新开始,寻找一份合适的工作。当他得知九天玄女正在招聘时,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他深知九天玄女的威名,也相信自己在她的麾下能够发挥出自己的实力。 于是,孙悟空精心准备了一份求职信,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九天玄女的神殿。他站在神殿外,深吸一口气,然后大步走了进去。 “拜见九天玄女!”孙悟空恭敬地向九天玄女行礼。 九天玄女微微点头,打量着眼前的孙悟空。她发现,经过500多年的磨砺,孙悟空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稳和坚定。 “你就是孙悟空?”九天玄女问道。 “正是俺老孙!”孙悟空回答道。 “我对你的经历早有耳闻,你可知我为何要招聘你?”九天玄女问道。 孙悟空挠了挠头,说道:“俺老孙不知,但俺老孙相信自己一定能够胜任这份工作。” 九天玄女微微一笑,说道:“你确实有一身的本领,但你也曾经犯下过许多过错。我之所以愿意给你一个机会,是因为我相信你已经改过自新,并且有能力为三界做出贡献。” 孙悟空听了,心中十分感动。他连忙说道:“多谢玄女娘娘的信任,俺老孙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九天玄女点了点头,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麾下的一员了。你要记住,你的职责是保护三界的和平与安宁,不得再有任何任性妄为的行为。” “是,俺老孙明白!”孙悟空坚定地回答道。 从此,孙悟空便跟随九天玄女,踏上了新的征程。他在战斗中勇往直前,屡立战功,成为了九天玄女麾下的得力战将。 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往日的宁静。孙悟空,这个平日里总是活力四射、充满灵性的猴子,竟然在一天莫名失踪了。 九天玄女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焦急万分。她那绝美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之色,在自己的宫殿中来回踱步。“这猴子,怎么会突然失踪呢?他能去哪里呢?”九天玄女喃喃自语道。 此时,碧霞元君听闻此事后也匆匆赶来。她一脸的不悦,皱着眉头说道:“这猴头怎么可能会在我们昆仑潜心修行?他还是一个泼猴的性格,根本就不应该拿他当我们这的败类。”碧霞元君作为“昆仑山技术学院”的导师,一向以严谨和高标准着称,对于孙悟空这样调皮捣蛋的学生,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感。 “元君,话不能这么说。孙悟空虽然性格顽皮,但他也有自己的优点和潜力。”九天玄女试图为孙悟空辩解道。 “哼,优点?潜力?我可没看出来。他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给我们昆仑带来了不少麻烦。”碧霞元君毫不客气地反驳道。 “可是,他毕竟是斗战胜佛,曾经为三界立下过赫赫战功。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九天玄女说道。 “战功?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不听话的猴子。”碧霞元君说道。 尽管碧霞元君对孙悟空意见很大,但九天玄女还是决定要找到他。她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四处寻找孙悟空的下落。 然而,时间一天天过去,孙悟空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天上一日,人间好多年,这漫长的等待让九天玄女心急如焚。 “这可怎么办呢?孙悟空到底去了哪里?”九天玄女焦急地说道。 “玄女娘娘,我们已经找遍了整个昆仑仙境,都没有发现孙悟空的踪迹。”亲信无奈地说道。 “难道他真的离开了昆仑?”九天玄女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小仙跑来报告:“玄女娘娘,我们在昆仑山的深处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迹象。” “什么迹象?快带我去看看。”九天玄女急忙说道。 众人来到昆仑山的深处,只见那里有一片被破坏的树林,地上还有一些打斗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九天玄女问道。 “看起来,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亲信说道。 “难道孙悟空在这里遇到了什么危险?”九天玄女心中一紧。 “我们再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亲信说道。 众人在周围仔细搜索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一个山洞。山洞的入口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上面还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这是什么?”九天玄女好奇地问道。 “看起来,这是一个封印。”亲信说道。 “封印?难道孙悟空被封印在了里面?”九天玄女心中充满了疑惑。 “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打开这个封印。”亲信说道。 众人齐心协力,终于将那块大石头推开了。山洞里面黑漆漆的,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孙悟空,你在里面吗?”九天玄女大声喊道。 然而,山洞里面却没有任何回应。 “我们进去看看。”九天玄女说道。 众人小心翼翼地走进山洞,只见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石台,石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孙悟空。 然而,此时的孙悟空却完全变了模样,他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孙悟空,你怎么了?”九天玄女急忙跑过去,扶起孙悟空。 然而,孙悟空却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他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亲信说道。 “我们试试看能不能解开这个困住他的东西。”九天玄女说道。 众人在孙悟空的身上仔细寻找了一番,终于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符咒。符咒上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这是什么符咒?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九天玄女问道。 “看起来,这是一个古老的封印符咒。只有找到破解符咒的方法,才能解开孙悟空身上的封印。”亲信说道。 “那我们该怎么办?”九天玄女问道。 “我们先把孙悟空带回去,再想办法破解这个符咒。”亲信说道。 众人带着孙悟空回到了九天玄女的宫殿。九天玄女立刻召集了所有的神仙,共同商讨破解符咒的方法。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终于有人提出了一个办法。据说,在遥远的西方有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可以破解任何封印。 “那我们赶紧去西方寻找那种神奇的力量吧。”九天玄女说道。 于是,九天玄女带着孙悟空和一群神仙,踏上了前往西方的征程。他们穿越了无数的山川河流,历经了无数的艰难险阻,终于来到了那个神秘的地方。 在那里,他们找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地破解了孙悟空身上的封印。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孙悟空并没有恢复男儿身。 孙悟空满心的不甘与无奈,她望着自己依旧是女人模样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失落。那曾经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如今却被困在这副柔弱的躯壳之中。她试图再次运转法力,试图冲破那似乎坚不可摧的封印,然而一切都是徒劳。 就在这时,一个名叫武林郡的凡人出现了。他告诉孙悟空,他是一个拥有特殊法术的人,他可以帮助孙悟空恢复男儿身,但前提是孙悟空必须要嫁给他。 孙悟空听了,心中十分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武林郡,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为了恢复男儿身而嫁给一个凡人。 就在孙悟空犹豫不决的时候,九天玄女出现了。她告诉孙悟空,她相信武林郡是一个好人,她也相信武林郡有能力帮助孙悟空恢复男儿身。 在九天玄女的劝说下,孙悟空终于决定相信武林郡。她嫁给了武林郡,并生下了八个孩子。 在人间的日子里,孙悟空虽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施展神通,但她的勇敢和坚强却依旧没有改变。她用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家人,教导着孩子们。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孙悟空还是会想起自己曾经的辉煌岁月,想起自己在花果山的自由自在。她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有一天能够解开这封印,重新变回那个威风凛凛的齐天大圣。 日子一天天过去,孙悟空和武林郡以及他们的孩子们一起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虽然孙悟空没有变成男儿身,但她在人间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和价值。她知道,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她都会坚强地面对,因为她是孙悟空,那个永不言败的齐天大圣。 在那神秘的昆仑仙境中,九天玄女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宫殿里,思绪突然飘到了人间的一段过往。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一根羽毛,那根羽毛在人间历经了无数的轮回和磨难,化身成了一个名叫潘金莲的女子。潘金莲的一生充满了坎坷和悲剧,她的命运让九天玄女感到深深的惋惜。 如今,九天玄女看到了武夫人的两个孩子,武大郎和武八郎。她发现这两个孩子身上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潜力,于是心中涌起了一个想法:她要训练这两个孩子,让他们也能修个正果。 当九天玄女向武夫人提出这个请求时,武夫人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舍。她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眼中闪烁着泪光。武大郎虽然身材矮小,但他聪明伶俐,心地善良;武八郎则身材健硕,勇敢无畏,充满了正义感。武夫人知道,这两个孩子是她的心头肉,她舍不得让他们离开自己。 然而,武夫人也明白,九天玄女是一位神通广大的神仙,她的训练对于孩子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孩子们能够在九天玄女的教导下修得正果,那么他们的一生将会变得更加美好。 想到这里,武夫人的心中渐渐坚定了起来。她擦去了眼中的泪水,看着九天玄女,说道:“玄女娘娘,我愿意把我的两个孩子交给您。我知道,您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九天玄女听了武夫人的话,心中十分感动。她轻轻地拍了拍武夫人的肩膀,说道:“武夫人,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武大郎和武八郎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我会尽我所能地教导他们,让他们成为有用之才。” 武夫人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信任和感激。她知道,自己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于是,九天玄女带着武大郎和武八郎离开了武夫人的家,来到了昆仑仙境。在昆仑仙境中,九天玄女为武大郎和武八郎制定了一套严格的训练计划。她教他们修炼法术,学习武艺,培养品德。 武大郎和武八郎在九天玄女的教导下,刻苦努力,不断进步。他们的法术越来越高强,武艺也越来越精湛。同时,他们也学会了如何做人,如何做一个有担当、有责任感的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武大郎和武八郎逐渐成长为了两位优秀的神仙。他们的名字在三界中广为传颂,成为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 而武夫人,在得知自己的两个孩子在九天玄女的教导下修得正果后,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她知道,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她的孩子们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 从此以后,武夫人每天都会在心中默默地为自己的两个孩子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在三界中继续发光发热,为人们带来更多的幸福和安宁。 在宁静而质朴的新乡镇小刘村,那棵古老而巨大的榆树下,常常聚集着一群充满好奇心与活力的孩子。其中,有一位格外引人注目的二哥章羽财。他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独特的光芒,仿佛是一道绚丽的彩虹落在了他的头上。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色彩斑斓,如同一个行走的调色盘,各种鲜艳的颜色相互交织,形成了一种独特而又迷人的视觉效果。 章羽财比这三个刚小学毕业的孩子大了整整十三四岁,在孩子们的眼中,他就像是一个神秘的大哥哥,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他从来没有向孩子们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时不时地会给他们讲一些奇妙而又神秘的故事。 这三个孩子,分别是队长许建宇、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他们怀着对世界的好奇和探索的渴望,自己组建了一个小小的团队,取名为“少年侦探小队”。他们渴望像那些故事中的侦探一样,解开一个个谜团,探索未知的世界。 一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大榆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章羽财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树下,开始给孩子们讲述一个新的故事。孩子们围坐在他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故事讲完后,章羽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他看着孩子们,缓缓地说道:“你们知道吗?你们这个团队虽然很有潜力,但是如果没有我,你们是很难成功的。” 孩子们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队长许建宇抬起头,看着章羽财,眼中充满了敬佩和信任,他说道:“二哥,我们都知道你很厉害,你懂的东西比我们多得多。我们这个团队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一直以来的帮助和支持。” 二弟章羽强也接着说道:“是啊,二哥。每次我们遇到困难的时候,都是你给我们出主意,帮我们解决问题。如果没有你,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弟旬智谋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此时也忍不住开口说道:“二哥,我们都很感激你。你就像我们的导师一样,带领我们在探索的道路上不断前进。” 章羽财听了孩子们的话,心中感到十分欣慰。他轻轻地拍了拍孩子们的肩膀,说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够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你们要记住,在这个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和挑战,你们不能轻易放弃,要勇敢地面对它们。” 孩子们纷纷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牢记二哥的教诲。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成功的道路。 在那棵大榆树下,阳光依旧温暖地洒在孩子们的身上。章羽财和“少年侦探小队”的孩子们继续着他们的故事,他们的梦想也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第120章 羽财拜师记·开篇之第一次 在亚洲的某个神秘国度,一场惊心动魄的悲剧正在悄然上演。女主角周凪枫,曾经是一位英姿飒爽的特工,她的身影无数次穿梭于极度危险的任务之中,每一次都仿佛在死神的指尖上轻盈起舞。 那是一次令人胆战心惊的缉毒任务,周凪枫如往常一样,身着黑色紧身作战服,那身衣服完美地勾勒出她矫健的身姿。她潜伏在茂密的丛林之中,眼神犹如夜鹰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前方那座看似平静却暗藏无数玄机的贩毒基地。当行动的信号终于发出,她如猎豹般迅猛地冲了出去,与队友们紧密配合,迅速突破了毒贩的第一道防线。然而,毒贩们绝非等闲之辈,他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以及手中强大的火力,进行着顽强的抵抗。 激烈的交火中,周凪枫凭借着出色的战斗技巧和敏锐的直觉,一次次惊险地躲过了敌人的子弹。但就在她准备冲向敌人的核心区域时,一颗子弹如恶魔般呼啸而来,精准地射中了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血泊之中。 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周凪枫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但她的心中却有着一股无比坚定的信念:绝对不能被俘虏!她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用颤抖的右手艰难地举起了枪,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就在她即将扣动扳机的那一刻,她突然听到了一阵激烈的枪声和喊叫声。她心中一惊,难道是队友们来救她了?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那些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毒贩们,突然像中了邪一样,纷纷倒地不起。原来是警方的支援部队及时赶到,他们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贩毒基地,对毒贩们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周凪枫心中一阵狂喜,她知道,自己终于有救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放下了手中的枪,等待着救援人员的到来。 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让人猝不及防。当周凪枫被送到医院进行抢救时,她却陷入了深度昏迷。医生们竭尽全力地进行着抢救,但她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生命垂危。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已经无法挽回的时候,奇迹却发生了。周凪枫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坚定的信念,竟然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她的身体虽然还很虚弱,但她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和希望。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康复,周凪枫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但她也知道,自己的特工生涯已经彻底结束了。中央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对外发布了一份讣告:“周凪枫同志,在缉毒任务中不幸遇难,被敌人打中数枪,不治身亡。敬礼!” 周凪枫看着这份讣告,心中感慨万千。她知道,这是组织对她的一种保护,也是她为了国家和人民所做出的牺牲。 从那以后,周凪枫隐退公职,回归了家庭。她用另外一个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她的家人和男朋友并不知道她以前的工作,只知道她是一个温柔善良、勤劳持家的女人。 在新的生活中,周凪枫依然保持着特工的那份坚韧和勇敢。她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地守护着家人和身边的人。她知道,自己的使命虽然已经结束了,但她的责任和担当却永远不会消失。 她每日的生活都如同精准的时钟一般规律,锻炼更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完全穿透云层,她便已悄然起身,换上轻便的运动装,来到了自家那片宽敞的后院。这里,便是她的私人锻炼场。 她首先进行的是有氧运动,慢跑在精心铺设的石子小径上。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呼吸均匀而悠长,仿佛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随着身体逐渐发热,汗水开始从她的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土地上。但她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减缓,反而逐渐加快,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在追逐着自己的目标。 有氧运动结束后,她稍作休息,便开始了力量训练。她熟练地拿起一对哑铃,开始进行各种动作的练习。从简单的弯举到复杂的复合动作,每一个动作都标准而流畅。她的手臂肌肉在不断地收缩和舒张中,逐渐变得更加紧实和有力。看着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 除了力量训练,她还注重柔韧性的练习。她来到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然后缓缓地向下弯腰,双手尽力去触摸地面。她的身体如同一条柔软的丝带,轻松地完成了这个动作。接着,她又进行了一系列的瑜伽动作,如三角式、树式等,进一步提高了自己的柔韧性。 在锻炼的过程中,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忆着自己曾经所学的各种专业格斗技巧知识。她精通多种武术流派,如中国的太极拳、咏春拳,日本的柔道、空手道,以及巴西的柔术等。每一种流派都有其独特的技巧和理念,她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格斗风格。 她的动作敏捷而凌厉,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够撕裂空气。她的腿法更是变幻莫测,时而高踢,时而低扫,让人防不胜防。她的身体协调性极佳,能够在瞬间做出各种复杂的动作,让人眼花缭乱。 然而,尽管她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她却一直选择隐藏自己。她深知,在这个世界上,过于张扬往往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曾经经历过太多的生死考验,也见过太多因为实力强大而被卷入各种纷争的人。她不想再重蹈覆辙,只想过一种平静而安宁的生活。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她毅然决然地通过一系列复杂且谨慎的手段,成功更改了自己的国籍。她深知自己的选择可能会带来诸多未知,但为了家人和男朋友的安全着想,她不得不这么做。她狠下心来与家人断了联系,那曾经温暖的亲情纽带,在这一刻被她亲手斩断,每一次回忆起家人的面容,心中都涌起无尽的痛苦与不舍。同时,她也与男朋友分了手,曾经的甜蜜誓言在现实的逼迫下化为泡影,爱情的美好在这一刻支离破碎。她选择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国家,住在偏远的地区,最好那里的人们生活简单而淳朴,没有太多的纷争和喧嚣。她希望在自己选择的这个新的国家偏远地区里,能够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远离过去的一切烦恼和困扰,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动荡不安的世界中寻得一丝安宁。 在办理好所有的手续后,她带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前往中国新乡镇小刘村的旅程。小刘村是一个位于这个镇山区的小村庄,这里交通不是很方便,信息比较闭塞,但这里有着美丽的自然风光和淳朴的民风。她相信,在这里,她能够找到自己一直渴望的平静生活。 当她终于来到小刘村时,她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这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山坡上,周围是一片片绿油油的农田和茂密的森林。一条清澈的小溪从村边流过,溪水潺潺,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村庄的故事。 她在村子里找了个地皮,建造了一间属于自己的简陋的小屋,这里便是她的家。虽然屋子不大,但却很干净整洁,让她感到十分满意。她开始慢慢地适应这里的生活,与村民们建立起了良好的关系。她发现,这里的人们虽然生活并不富裕,但却非常热情好客,彼此之间相互帮助,相互关心。 在与村民们的相处中,她也逐渐了解到了这个村庄的一些情况。小刘村曾经是一个贫穷落后的村庄,只不过最近几年来,随着国家对农村的扶持力度不断加大,村庄的面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村民们通过发展特色农业和旅游业,逐渐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她在村庄里的日子平淡如水,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小确幸。她生性内敛,从不显山露水,只是偶尔会教村里的几个女生练习瑜伽。那些女生们在她的指导下,逐渐感受到了瑜伽的魅力,身体也变得更加柔软和健康。 有一次,她的一个女徒弟在不经意间提到了她,说周凪枫的武术也很厉害。这本是一句无心之语,却不想在村里传开了。这个消息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虽然从没有人公开提起过这件事,但它却成了村里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渐渐地,村里的人都对她充满了佩服之情。他们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其实有着非凡的能力。然而,他们也不敢轻易去招惹她,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尊重着她。 她依然过着自己平静的生活,每天教女生们练习瑜伽,偶尔也会一个人静静地思考。她在这个村庄里找到了一种内心的宁静,一种属于自己的归属感。她知道,这里就是她的家,她会一直在这里生活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在这里,她不再是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特工,而是一个普通的村民,一个为了生活而努力奋斗的人。她享受着这种平静而安宁的生活,也希望能够一直这样下去。 那个男人顶着一头如同彩虹般五颜六色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他的脸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身上穿着一件印满了夸张图案的奇装异服,衣服的材质看起来很奇特,似乎是某种混合了金属质感的面料,随着他的动作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迈着大步,自信满满地朝着周凪枫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他还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哼,听说这村里来了个厉害角色,我倒要看看有多了不起。”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仿佛要让周围的人都知道他的到来。 当他终于来到周凪枫的住所前,他停下六亲不认的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大声喊道:“喂,里面的人听好了,今天我是来挑战你的!听说你的功夫大的很厉害,我今天就是要来讨教讨教!”他的语气特别拽,明显带着一种挑衅的意味。 周凪枫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眼前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并不是因为她曾经是外国人,也不是说要针对谁,就是对于农村里有某些人比较冲的语气不太习惯。她此时此刻就觉得这个男人的行为很无礼,心中涌起一股不悦。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挑战?”周凪枫的声音平静而冷淡。 男人看到周凪枫出来,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你很厉害,所以我来会会你。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强。”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摆开了架势。他的姿态虽然放得很低,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自信和挑衅。 周凪枫看着男人的动作,心中更加生气。她觉得这个男人太自以为是了,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决定给这个男人一点教训。 就在男人刚做了个起手式,准备攻击的脚也准备抬起来时,周凪枫突然动了。她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速,一个侧踢,狠狠地踢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数米之外的地上。 “啊!”男人发出一声惨叫,他躺在地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凪枫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果然厉害,受教了!”男人服气地说。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脸上露出敬畏的表情。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真正的高手,心中再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嚣张和自信。 周凪枫看着男人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了。”她冷冷地说。 男人连忙点头:“是,是,我再也不敢了。”他说完,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周凪枫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实力还在。她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人不自量力地来挑战她,但她不会害怕,她会用自己的实力来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实际上,在偏远的小刘村,这个看似普通却暗潮涌动的地方,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男人,他叫章羽财。他的真实身份一直笼罩在一层神秘的面纱之下,平日里总是独来独往,行为举止也颇为怪异,让人难以捉摸。 这次,小刘村的局势愈发严峻,凶杀案接二连三地发生,失踪人口也不断增加,时不时还会遭遇一些自然灾害,整个村子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章羽财深知,仅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应对如此复杂的局面。于是,他决定寻找一位高手出山,帮助自己一同守护小刘村。 暑假期间,章羽财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极其冒险的计划。他精心挑选了三个孩子,用自己独特的方式成功地将他们招安,成为了自己的眼线。这三个孩子虽然年纪不大,但都聪明伶俐,对小刘村的地形和人员情况了如指掌。有了他们的帮助,章羽财对村子里的动态有了更及时的了解。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章羽财发现自己面临的困难远比想象中要大得多。他意识到,要想真正解决小刘村的问题,必须拥有强大的实力。于是,他开始四处寻找会武术的老师,希望能够拜他们为师,学习一些防身的技能。 可是,命运似乎总是在捉弄他。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会武术的丁老师,这位丁老师不仅武艺高强,而且为人正直善良,章羽财对他充满了敬意。然而,就在他准备向丁老师拜师学艺的时候,却突然传来了丁老师被灭门的噩耗。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章羽财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痛苦之中。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为什么自己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丁老师的危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失败者,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消沉之后,章羽财并没有放弃。他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寻找会武术的老师。终于,他又找到了一位拥有全国武术冠军头衔的王老师。王老师的武艺精湛,声名远扬,章羽财对他充满了信心。 然而,命运再次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就在他向王老师请教武术技巧的时候,王老师却突然遇害身亡。这个消息让章羽财彻底崩溃了,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拯救小刘村。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却始终找不到方向。 “书到用时方恨少,武到用时才知难啊!”章羽财感慨地说道。他想起了自己曾经浪费的那些时光,想起了自己曾经错过的那些机会。他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武术,没有好好珍惜身边的人。 但是,自责和悔恨并不能解决问题。章羽财知道,自己必须要坚强起来,勇敢地面对现实。他决定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寻找新的解决办法。 他开始更加深入地调查小刘村的案件,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发现,这些案件之间似乎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个联系的关键人物,就是一个神秘的组织。 章羽财意识到,要想彻底解决小刘村的问题,必须要摧毁这个神秘组织。于是,他开始收集关于这个组织的信息,准备制定一个详细的计划。 在这个过程中,章羽财遇到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是,他始终没有放弃。他相信,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就一定能够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一定要保护好小刘村,我不能让那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章羽财坚定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每天都花费大量的时间去研究那些案件的资料,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他还会去村子里的各个角落走访,试图从村民们那里获取更多的信息。有时候,他会为了一个小小的线索而奔波一整天,却毫无收获,但他从不气馁。他知道,这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守护好小刘村。 以下是章羽财给周凪枫的纸条。 周凪枫: 你好! 我是章羽财,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给你写这张纸条。 回想起之前的事,我满心懊悔。那时的我,语气和动作太过傲慢,实在是不应该。如今,我每天都活在被你踹飞的恐惧之中,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时刻缠绕着我。 但我也明白,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想为我的过错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当时的无礼。 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有能力的人,我很佩服你。我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坐下来好好聊聊,让我有机会了解你,也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再次向你表示歉意。 章羽财 章羽财站在周凪枫的门前,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狂跳不止。他的手微微颤抖着,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抬起,轻轻敲了敲门。敲门声在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然而,就在敲门声落下的瞬间,章羽财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驱使着,转身便以最快的速度跑走了。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着他。头也不敢回地一路狂奔回了家,直到关上家门,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他的心才稍微平静了一些。 周凪枫此时正在屋内忙碌着,并未听到那短暂的敲门声。过了一会儿,她回到房间,不经意间目光扫过电脑。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坐到电脑前,熟练地打开监控系统。屏幕上的画面逐渐清晰起来,她的眼神也随之变得锐利。当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好小子,原来是你!”周凪枫低声自语道,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回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场景,那个男人傲慢的语气和动作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周凪枫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个情况。她的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但最终还是决定先找到章羽财,把事情说清楚。她走出家门,朝着章羽财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既有对章羽财的不满,又有一丝好奇,她想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突然来找她,又为什么要跑掉。 当周凪枫来到章羽财家门前时,她停下了脚步,深吸一口气,然后抬起手准备敲门。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将触碰到门的那一刻,她又犹豫了。她不知道章羽财会以怎样的态度对待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最终,周凪枫还是放下了手,转身离开了。她决定给章羽财一些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她相信,章羽财一定会再次来找她的。临走时她掏出纸条,原封不动的贴在章羽财家的大门,扬长而去。 微风轻拂,似有无形的手悄然伸来,将那张承载着章羽财诸多情感与期待的纸条轻轻的卷走。那纸张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在风中无助地飘荡着,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章羽财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地追随着那远去的纸条,眼神中渐渐弥漫起一抹淡淡的忧伤。这忧伤宛如一层轻柔的薄雾,悄无声息地笼罩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那被风吹走的纸条,仿佛是他心中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却在瞬间被无情地扑灭。它象征着他与周凪枫之间那尚未建立起来的联系,就这般脆弱地断裂开来。章羽财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荒芜的沙漠之中,孤独而迷茫。 微风依旧轻轻吹着,却似在他的心上划下了一道道细微的伤口。每一道伤口都流淌着他内心深处的失落与无奈,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痛。他的心情如同这被风吹乱的世界,变得杂乱无章。 然而,在这淡淡的忧伤之中,章羽财也隐隐意识到,这或许是命运给他的一次考验。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轻易地被挫折打倒。就像那风中的纸条,虽然它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但它依然努力地飞翔过。 章羽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心中的忧伤驱散。他告诉自己,要勇敢地面对这一切,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和挑战,他都要坚定地走下去。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总会有一天,他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与周凪枫建立起真正的联系。 在微风的吹拂下,章羽财转身缓缓离去。他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但却又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那淡淡的忧伤,将成为他成长道路上的一抹印记,激励着他不断前行。 第121章 羽财拜师记·开篇之第二次 今天,章羽财又打算去周凪枫那里。他想起上次自己的表现,心里满是懊悔,觉得上次的无礼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所以这次,他特意在穿着上做了些改变。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戴着那副酷炫的墨镜,也不再穿着那些色彩斑斓、让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取而代之的是,他穿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运动衬衫,那衬衫的质地看起来很柔软,穿在身上应该会很舒适。下身搭配了一条黑色运动裤,简洁又大方。 不过,他的头发依旧是五颜六色的,那发色就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红的、绿的、黄的交织在一起,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这样的搭配走在街上,回头率简直高得惊人。路过的人们都会忍不住多看他几眼,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好奇。但不得不说,这种独特的装束和发型搭配,虽然很吸引眼球,但估计应该不会有人会去模仿吧。毕竟,这样大胆的风格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驾驭得了的。章羽财就这样带着些许忐忑又期待的心情,再次走向周凪枫那里,希望这次能给对方留下一个不一样的印象。 尽管章羽财和周凪枫仅仅见过一面,而且那次还被她毫不客气地揍了一下,但章羽财心里却莫名地有信心。他仔细琢磨着,自己这次特意改变了形象,穿着也比上次正经了许多,他觉得周凪枫看到他的诚意后或许会答应教他点武术技巧。 章羽财在警察训练支队可是学过不少武术的,他一直以来都为自己拥有强壮的体魄而自豪。平日里的训练让他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各种擒拿格斗的招式他都能熟练运用。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看似普通的民间女子打败,而且还是被她一脚就给制敌了,那一脚的速度和力量让他毫无防备,瞬间就把自己打趴在地上。 现在的章羽财是便衣,他心里清楚,如果想要顺利归队,就必须要把小刘村的风气彻底解决。在这个过程中,无论是与村民沟通学习当地的情况,还是和一些潜在的不良势力交流,都不可避免地会遇到冲突。他深知光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是远远不够的,还得有足够强大的武力傍身才行。只有这样,他才能在面对各种复杂情况时游刃有余,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任务,实现归队的目标。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了周凪枫身上,期待能从她那里学到一些独特的武术技巧,提升自己的实力。 章羽财怀着一丝期待来到了周凪枫的家门前,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吸一口气后,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门内传来脚步声,随着“嘎吱”一声,门开了。然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却不是周凪枫,而是她的两个女徒弟。这两个女徒弟看起来年纪不大,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章羽财连忙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礼貌地问道:“请问,周凪枫在家吗?” 其中一个女徒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皱了皱眉头说:“你这奇怪的家伙,我们师父没有提过你,你就不算客人,请回吧!”说完,便作势要关门。章羽财有些着急,他赶紧伸手挡住门,想要再解释几句,可那两个女徒弟却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让他进去的意思。 “你这家伙,真的是无礼!”另一个女徒弟看到章羽财伸手挡门且不愿意走的行为,顿时十分愤怒,她瞪大了眼睛,双手叉腰,“师父不在家,我们在这好好地看门,你要是硬闯,我们可对你不客气!”说着,她还挥了挥拳头,以示警告。 “对,我们就不客气了!”作势关门的女徒弟也随声附和道,她加重了关门的力气,试图把章羽财挡在门外,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章羽财见状,无奈地放下了手,他知道硬来肯定不行,便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们不敢问,也不管你的事。”第一个女徒弟撇了撇嘴,扭过头去,不再看章羽财。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似乎觉得章羽财是个麻烦人物,不想和他多纠缠。另一个女徒弟也跟着点点头,紧紧地守在门口,生怕章羽财再有什么举动。此时,气氛变得有些紧张,章羽财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他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等下去,还是先离开再找机会过来。 “我有基础,我可以和你们师父后面学习的,你们也……”章羽财急忙说道,试图说服这两个女徒弟让他有机会见到周凪枫。 “得了吧!我们师父不收男徒弟。还有,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别在这里惹眼。”其中一个女徒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双手抱在胸前,一脸嫌弃地看着章羽财。 章羽财听了那女徒弟的话,脸色微微一沉,心中暗自不悦。他在心里嘀咕口中小声的念叨道:“我得想办法让周凪枫教我武术技巧,这对我解决……”这声音只有他自己能听的见。 他心里暗想,她这样的人,对我处理一些事情很重要啊。比起那些复杂的案子……事儿,这拜师的道路看起来更加艰难。我是有任务在身的,拜师这件事可没那么简单。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再次投向那两个态度坚决的女徒弟,一脸无奈地说道:“我真的很有诚意,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 女徒弟们却丝毫不为所动,其中一个双手叉腰,不耐烦地回应道:“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别在这里白费力气了,赶紧走吧!” 章羽财站在那里,皱紧了眉头,自言自语般地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怎样才能让周凪枫或者她的徒弟们改变主意,给我一个学习的机会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原地踱步,绞尽脑汁地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实在不行,我们切磋一下,至于打的怎么样不提,你看看我的基础。”章羽财一脸恳切地央求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期待,他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小步,双手微微抬起,做出一个准备切磋的架势。 “我们师父说了,好女不和男斗!”一个女徒弟白了他一眼,双手抱在胸前,往后退了一小步,似乎生怕章羽财真的会动手似的。 “是好男不跟女斗吧?”章羽财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那我可不管话怎么说,总之你是个男的就不行。”另一个女徒弟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道,同时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你就不能找个男的师父教你吗?还切磋?你以为你是霍元甲还是李小龙呀?回去吧!” 章羽财站在原地,脸上露出尴尬又无奈的表情,他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服这两个女徒弟。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放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依旧站在那里,思考着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们改变主意。 给他开门的那个女徒弟,突然向他做了一个奇怪的礼仪手势。只见她先是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然后右脚向后撤了一小步,同时左手向前伸展,手指做出一个奇特的弯曲形状,像是在拿捏着什么东西,接着右手快速地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最后双手又回到抱拳的姿势。整个过程中,她的手脚动作流畅却又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停地笔画了又笔画。 “这是什么意思?”章羽财一脸懵圈地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完全不明白这一系列动作的含义。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另一个女徒弟刚开口,突然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改口说道,“不,你不需要知道,今天我们本来不想动手的。”她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和不耐烦,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侧,似乎在防备着章羽财可能的举动。 章羽财更加疑惑了,他挠了挠头,试图从女徒弟们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到一些线索,但却一无所获。他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我是真不明白,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然而,两个女徒弟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场面一度陷入尴尬,章羽财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心里想着这奇怪的手势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为什么女徒弟们的态度会如此奇怪。 “那好,我们约定个时间,有机会我还是会来的。”章羽财目光坚定地看着两个女徒弟,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点了点,仿佛在强调自己一定会再来。 “既然来了,你也稍微见识见识我的厉害。”做完奇怪动作的女徒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又略带挑衅的笑容。她双手抱在胸前,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告诉你个事,你不但说你赢不了我,就算你赢了也是一身伤。”说着,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右脚轻轻一跺地,发出“咚”的一声,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气势。然后她快速地转动了一下手腕,做了一个出拳的假动作,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微风。接着她又灵活地跳了几下,展示着自己的敏捷身姿,仿佛在告诉章羽财,她可不是好惹的。章羽财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斗志,但同时也意识到这个女徒弟可能真的有一些本事,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和期待,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 章羽财深吸一口气,摆好架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他率先发动攻击,一个箭步向前冲去,右手握拳朝着女徒弟的肩膀挥去。女徒弟却不慌不忙,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了这一击。紧接着,她迅速抬起左腿,踢向章羽财的腹部。章羽财连忙用手臂去挡,却感觉到一股不小的力量传来,他的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一小步。 章羽财稳住身形后,再次发起进攻。他快速转身,飞起一脚踢向女徒弟的头部。女徒弟反应极快,低下头的同时,用双手抓住了章羽财的脚踝,然后用力一扭。章羽财顿时失去了平衡,身体向一侧倾倒。女徒弟趁机上前,用肩膀顶住章羽财的胸口,将他推倒在地。 不出两个回合,章羽财就被这个女徒弟制服了。其实这个女徒弟的武术基础可能并不是特别扎实,她的招式有时略显生疏,力气也稍微有点小。然而,她却非常灵活,懂得利用章羽财的攻击破绽进行反击。而且她在打斗中善于寻找对手的弱点,虽然力气不大,但每一次攻击都能准确地击中章羽财的关键部位,所以对章羽财的伤害是很大的。这正好应验了开打前,这个女徒弟的预判。章羽财躺在地上,心中既惊讶又有些懊恼,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女徒弟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女徒弟则站在一旁,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说:“我早就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服气服气,周门弟子名不虚传!”章羽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露出敬佩的神情,对着女徒弟竖起了大拇指。他的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不服气,而是充满了对女徒弟身手的认可。 “可别,我们无门无派,你别乱扣帽子。”女徒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骄傲又带着些许神秘。 章羽财听了更加不解了,他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道:“那你们这一身功夫不就是是跟她学的吗?怎么能是无师自通呢?” 女徒弟笑了笑,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你呀,就是跟我们师父学的,还是回去好好练练吧。” 章羽财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今天我算是见识了。不过我还是不会放弃的,下次有机会我再来讨教。”说完,他便转身朝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刚才和女徒弟交手的过程,思考着自己到底哪里不足,怎样才能提高自己的武艺。虽然这次受挫,但他心中却燃起了一股更强烈的斗志,决心一定要想办法学到真本事。 第122章 羽财拜师记·开篇之第三次 在那个阳光柔和的午后,小镇的街道上弥漫着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氛围。就在这个看似平常的场景中,有一个女孩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她乍一看去,最多也就十八岁的模样,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身形或许略显单薄,那纤细的身姿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倒,但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虽然柔弱,却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而章羽财呢,他可是有着强壮体魄的人。他身材高大魁梧,肌肉结实,平日里给人的感觉是充满力量和自信。他走起路来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力量感,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无比强大的人。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一场较量中,他竟然败给了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这一结果着实让人惊讶,败给她这件事本身或许并不可怕,毕竟在生活中胜负乃常事。章羽财时常会想,这可是真正可怕的事,究竟是我为什么会败给她呢?是她有着非凡的智慧,在某个关键的时刻巧妙地化解了章羽财的攻势?还是她掌握了某种独特的技巧,让自己在战斗中能够出其不意地获胜呢? 让章羽财想到这里就有点破防,这是章羽财自身在那一刻出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从而导致了这场看似不合理的失败。这一系列的疑问在他的心中不断盘旋,使得这件事情变得越发神秘和难以理解。他不停地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脑海中反复浮现,试图找到答案。 当章羽财的目光聚焦在女孩身上时,从她的动作上看,那起手式就显得极为特别。只见她缓缓抬起左手,紧紧握拳,手臂微微弯曲,坚定地朝着前面伸展出去,仿佛在前方构建起一道无形的防线。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自信和从容。而她的右手则自然地垂落在身后,看似没有任何格斗意图,但又似乎暗藏玄机。她的身姿挺拔,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场。 章羽财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女孩的动作,心中满是诧异。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常规动作,在他过往的格斗经验和认知里,这样的姿势简直闻所未闻。他不禁回想起自己曾经经历过的无数次训练和对战,那些规范的、被广泛认可的招式在脑海中一一闪过,可没有一个能与女孩此刻的动作相匹配。他的眉头紧皱,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在他眼里,这原本都应该是不入流的旁门左道,根本不值得一提。然而,当他亲眼目睹女孩以这样奇特的起手式在对战中展现出的独特优势时,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了。他意识到,自己或许一直以来都局限在了所谓的“正统”格斗方式中,错过了很多可能的创新和突破。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自己过去的反思,也有对新事物的好奇和渴望。 他很想学习这种独特的动作技巧,脑海中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如果掌握了会在战斗中有怎样的表现。他想象着自己在战场上,凭借着这个独特的招式,轻松地战胜对手,赢得众人的喝彩和敬佩。可是,他却发现根本没人教他这些。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过于固执地坚守着传统,而忽略了外面世界那些丰富多彩的可能性。他不禁问自己,如果当初能够更加开放地去接纳不同的格斗理念和方式,现在的自己会不会更加强大呢?这种对自身的反思和对女孩动作的好奇,在他心中交织缠绕,让他对这场对战有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他暗暗下定决心,这是第三次去找周凪枫了。他深知,那个奇特的招式只有她才知道,因为那个厉害的女孩就是她教出来的。第一次去的时候,他满怀期待,心情无比激动,仿佛看到了自己学习新招式后的强大模样。他精心准备了一番,带着诚恳的态度来到周凪枫的家门前。然而,却被周凪枫无情拒绝,那冷漠的眼神仿佛一道冰箭,直直地射进他的心里,让他备受打击。她的话语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章羽财只能无奈地离开,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 第二次,他再次满怀希望前往,一路上都在想象着这次能够顺利见到周凪枫,并且得到她的认可和教导。然而,当他到达那里时,却完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更倒霉的是,还被她的女徒弟给揍了一顿。那女徒弟一脸愤怒,毫不留情地对他出手。他根本没有防备,被打得措手不及。那女徒弟还直言不讳地说她师父不收男徒弟,这让他感到无比沮丧。他觉得自己的希望再次破灭,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心想,这次我带点礼物给她,应该没问题了吧!这次他觉得自己准备得十分充分,心里也十分的有信心。他精心挑选了一束美丽的鲜花,想象着周凪枫看到鲜花时可能会有的表情。他又一次满怀期待地敲开了周凪枫的家门,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手已经准备从背后掏出一束精心挑选的鲜花。就在他刚把鲜花捧在手上,准备递出去的那一刻,突然门就打开了,一根棍子就毫无征兆地横扫过来,速度之快犹如闪电,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听“啪”的一声,鲜花瞬间被击中,美丽的花朵四散开来,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就只剩下光秃秃的花茎还在他手中尴尬地握着。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得措手不及,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你这个家伙,上次来我这里没有被揍服气?”女孩双手叉腰,一脸愤怒地瞪着他说道,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厌烦。她的声音尖锐而响亮,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你……”他气得满脸通红,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握紧了拳头,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对方如此践踏。 “你什么你?哪有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叫你别来你非要来。”女孩向前逼近一步,扬起下巴,提高了音量继续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师父说了不收男徒弟就是不收,你怎么就听不懂呢?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还敢带着花来,你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什么吗?真是可笑至极!”女孩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一句接着一句,让章羽财无从反驳。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试图用言语回击:“你别太过分了,我只是想学习那个招式,又没有恶意。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不过就是仗着你师父厉害,自己有什么真本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和不甘。 女孩听了更是怒火中烧,冷笑一声道:“哼,就凭你也想学习我师父的招式?你连我都打不过,还妄想什么呢?我有没有真本事,你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吗?我警告你,赶紧离开这里,别再自讨没趣了,不然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女孩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他咬了咬牙,虽然心中十分愤怒,但也知道自己确实打不过她,只能无奈地说道:“好,你等着,我不会就这么放弃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看到我的决心和实力。”说完,他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转身离去,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办法学到那个招式。而此时,周凪枫依然不在家,这场冲突又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 女孩拿着齐眉棍站在原地,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嘴角上扬,只觉得他这人实在是可笑至极。她的目光再次落在章羽财那身色彩斑斓的行头上,搭配那衣服的颜色搭配夸张而怪异,再加上他那不着边际的五颜六色头发,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扎眼。不得不承认,他看着是挺强壮的,从他的身形和平时的一些动作也能看出很灵活。 可是,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女孩越发觉得他缺一根筋。在战斗中,他好像根本不知道有的招数很多余。就拿上次的对战来说,他一开始就频繁使用那几个看似很有气势,但实际效果不佳的招式。女孩一眼就看出那些招数在当时的情境下不仅耗费体力,还容易被对手找到破绽,可他却浑然不觉,依旧乐此不疲地重复使用。 女孩分析着他的战斗意图,或许他是想凭借力量和速度来压制对手,所以才会选择那些刚猛的招式。但他却没有考虑到战斗的实际情况是多变的,对手的反应和应对策略也会不同。他完全不懂得根据对手的动作和局势的变化来调整自己的战术,就是一意孤行地硬刚。哪怕面对明显的劣势,他也不愿意尝试改变,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维定式中无法自拔。这种固执的战斗方式,在女孩看来,实在是愚蠢又可笑,也难怪他会一次次地失败,却始终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章羽财骑着那辆从朋友那里借来的,还有些破旧的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那辆摩托车发出“突突”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岁月沧桑。发动机的轰鸣声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他的心情却有些沉重。就在他拐过一个弯道时,突然看到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多年没见的二婶,那可是他未出五福的本家亲戚。二婶的身影在路边显得有些焦急和匆忙。 二婶原本正急匆匆地走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焦急和担忧,脚步也显得有些慌乱。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章羽财时,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脚步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便她的眼神中有些惊恐,但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咦?这不是老章家的那个二儿子吗?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种紧张的气氛弥漫开来。章羽财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全村都以为他这五年都在坐牢,这个误会似乎已经深入人心。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随声附和道:“刚出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带着一丝无奈,就这样坐实了自己就是这个身份。他的心中有些无奈和苦涩,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为了打破这有些尴尬的紧张局面,章羽财故作镇定地问道:“二婶。什么事这么慌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关切,试图转移话题。他的表情尽量保持平静,不想让二婶看出自己的尴尬和无奈。 二婶这才回过神来,眼神有些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没什么?我找我儿子。”说完,她便匆匆忙忙地转身继续往前走,脚步比之前更加慌乱,仿佛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不安的场景。章羽财望着二婶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那紧张的气氛依旧笼罩在他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他知道,自己需要找个机会向村里的人解释清楚这一切,否则这个误会可能会一直伴随着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决心要解开这个误会。 虽然被误会是常有的事,但是这次的误会却让章羽财的心里格外不是滋味。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这几年在外拿命来打拼,由于是国家机密,就没怎么和村里联系,竟然就被全村人误以为是在坐牢。这种误解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了他的心头。每次想到村里人的那些异样眼光和背后的议论,他就觉得心里堵得慌。他明白,自己不能就这么任由这个误会一直存在下去,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该怎么去跟大家解释这一切。这种无奈和纠结的情绪在他的心里不断交织,让他感到无比的困扰。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自己明明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要承受这样的误解。他也想过干脆不去理会,可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家乡,这里有他的亲人和朋友,他不能让这个误会一直影响着自己和大家的关系。他渴望有一天能够解开这个误会,重新在村里找回自己的位置,让大家真正了解他这几年的经历和努力。然而,目前的状况让他感到有些迷茫和无助,他不知道该如何迈出这解开误会的第一步,只能在心里默默期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 第123章 羽财拜师记·开篇之第四次 “昨天我完全是失误,让你找到了我的空挡,你才打败我的,不然以你的实力很难跟我斗。”章羽财涨红着脸在门口大声叫嚣着,那模样仿佛想让全世界都听到他的不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和不甘,在空气中回荡,似乎想要以此来挽回自己那受损的自尊心。 从第一次他们两个交手开始,那场景说是闭门切磋,其实也不算。就是章羽财一心想找一个民间的武术格斗师父,和他学点体制外的功夫。然而到现在章羽财和周凪枫就打过那一次,当时章羽财刚摆出架势,就被周凪枫一脚踢中,然后狼狈地摔倒在地。他那副灰溜溜的样子,简直让人忍俊不禁,连滚带爬地逃跑了。可事后,或许是出于某种原因,他又不得不想办法给周凪枫道歉,那尴尬的神情和之前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看了不禁觉得好笑又无奈。 “昨天叫你别来,你偏要来,你要不来,我还没气,没气偏来,你真无趣。”女徒弟大柳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打开门就像骂人似的大声嚷起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耐烦,仿佛对章羽财的纠缠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怎么又是你,昨天我是失误,你……”章羽财急忙辩解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倔强所取代,似乎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实力不足。 “你什么你,要不我们还来。”大柳双手叉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随时准备迎接章羽财的挑战。 “说的就是这事,你看招。”章羽财说着便率先发难,他身形一闪,快速向前迈出一步,左腿猛地一蹬地,右拳带着风声朝着大柳挥去,这是他惯用的直拳攻击。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想要在这一击之中找回自己的尊严和自信。 大柳见状,丝毫没有慌乱,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哼,就这招啊。”紧接着,她也同样快速向前迈出一步,左腿用力一蹬,身体微微一侧,以同样的姿势挥出右拳,这是她模仿章羽财的招式,想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仿佛在向章羽财宣告,她并不畏惧他的攻击。 两人的招式几乎一模一样,就在拳头即将碰撞的瞬间,大柳突然变招,她迅速收回右拳,手肘猛地向上抬起,借着身体的惯性和冲劲,一记肘击朝着章羽财的胳膊狠狠撞去。章羽财没想到大柳会突然变招,他的胳膊反应慢了一步,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听“砰”的一声,章羽财的胳膊被大柳的肘击击中,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连连后退几步。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和惊讶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一次在大柳面前失利。 大柳则站在原地,得意地看着章羽财,说道:“怎么样,这次可不是失误了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和自豪,仿佛在向章羽财展示自己的实力和智慧。 章羽财捂着疼痛的胳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又无话可说,只能狠狠地瞪了大柳一眼。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又一次结束了这场较量,而大柳再次取得了胜利。 大柳看上去特别瘦,瘦得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她那纤细的胳膊和单薄的身形,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在力量上远远没有章羽财大。章羽财身材健壮,肌肉结实,每一次动作都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感。而大柳在协调性方面也不如章羽财专业,章羽财的动作流畅自然,像是经过了长时间专业训练的舞者,每一个步伐、每一次转身都恰到好处。大柳则有时会显得有些笨拙,动作之间的衔接不够顺畅。甚至她的发力方式都不对,章羽财的发力刚猛有力,能够将力量集中在一点爆发出来,而大柳的发力则显得有些分散,缺乏那种强大的冲击力。这是章羽财一直都不理解的地方。 在他的认知里,就好比一根坚硬的铁棒和一根细小的针。章羽财觉得自己就像那根铁棒,强大而坚韧,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有着绝对的优势。而大柳就如同那根针,看似脆弱无比,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可现实却让他大跌眼镜,无论再强的针也打不过铁棒吧!但事实上,每次较量中,大柳就像那根神奇的针一样,总能找到章羽财的破绽,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发起攻击。就像针虽然细小,但它的尖端却能集中所有的力量,大柳也是如此,她总能在关键时刻,将自己那看似微弱的力量精准地运用到关键之处。在一次次的交锋中,大柳就如同那根把铁棍戳爆的针一样,一次次地战胜了章羽财,让章羽财不得不对这个看似弱小的对手刮目相看,同时也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之中。 大柳已经很明显地做到了点到为止。在刚刚的切磋中,她明明有好几次可以乘胜追击的机会,但她都选择了收手。比如在一次过招时,她的拳头已经快要击中章羽财的要害部位,但在最后一刻,她还是轻轻收住了力道,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章羽财,示意自己有能力击中他。然而,章羽财却完全不领情,他依旧满脸通红,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甘,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对大柳的手下留情视而不见,依旧不依不饶地想要继续攻击。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挥舞着拳头再次朝着大柳冲过去,仿佛非要争个输赢不可,完全不顾及大柳已经展现出的善意和切磋应有的分寸。 章羽财突然发起了迅猛的攻击,他犹如一只猎豹般瞬间扑向大柳。只见他双脚用力一蹬地面,身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弹射而出,右拳紧握,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大柳的面部直捣而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不甘都发泄在这一击之中。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让大柳猝不及防,她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但大柳毕竟也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本能地侧身一闪,试图避开章羽财的这一记猛拳。然而,章羽财的速度实在太快,虽然大柳避开了正面的攻击,但章羽财的拳头还是擦着她的脸颊划过。那一瞬间,大柳能感受到拳风刮过脸庞的刺痛,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趁着章羽财攻击落空、身体重心前倾的瞬间,大柳迅速做出反击。她快速抬起左腿,膝盖猛地向上一顶,正好击中章羽财的腹部。这一击的力量极大,章羽财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口中发出一声闷哼,仿佛整个身体都被这一击的力量所震撼。 失去平衡的章羽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向后倒去。在倒地的瞬间,他的脸朝下直直地摔了下去,由于惯性的作用,他的嘴巴狠狠地磕在了地面上,嘴角顿时流出了鲜血。而这一切的发生,仅仅在短短几秒钟之内,让人不禁为这场激烈的交锋捏了一把汗。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只剩下章羽财痛苦的呻吟和大柳略带惊讶的眼神。这场切磋,再次以章羽财的失败而告终,而大柳的实力和智慧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现,让人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章羽财满脸惊愕地站在那里,眼睛直直地盯着大柳,半晌才缓过神来,懵了似的问道:“你师父到底教了你什么?”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不甘,似乎想要从大柳的口中得到一个能让他接受自己屡次失败的答案。 大柳微微扬起下巴,淡定地说:“功夫。”她的回答简洁明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从容。 章羽财皱了皱眉头,又追问:“什么功夫?”他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几分急切和不解。 大柳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武术。”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章羽财有些不耐烦了,继续问:“什么武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觉得大柳是在故意敷衍他。 大柳还是那句话:“功夫。”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似乎觉得章羽财的问题很无聊。 来回来去,两个人像是吵架一般,像是复读机一样。章羽财实在受不了了,他心里想着:“哼,我就不信我这次还拿你没办法。”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暗暗准备给大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章羽财突然大喝一声:“看招!”然后猛地向大柳扑过去,他的拳头快速地朝着大柳的腹部挥去,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他心想:“这次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然而,大柳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就在章羽财的拳头快要接近她的时候,大柳迅速地侧身一闪,轻松地避开了章羽财的攻击。同时,她的手像闪电一般伸出,准确地掐住了章羽财的脖子。大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严,冷冷地说:“就你这点小把戏,还想偷袭我?” 章羽财顿时感觉呼吸困难,他的脸涨得通红,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大柳的手,可是大柳的手就像钳子一样紧紧地掐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战斗结束,章羽财无力地倒在地上直喘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沮丧和无奈,心里想着:“我怎么又输了,这个大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而大柳则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章羽财在周凪枫家已经耗了快一整天了,从清晨的阳光初照,和大柳已经切磋了很久,到此刻夕阳的余晖渐渐黯淡,始终没见周凪枫有回来的迹象。他在那院子里时而踱步,时而静坐,本来满心的期待渐渐被消磨殆尽,最后只觉索然无味。“算了,这样和她徒弟这样不耗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吃哑巴亏好,赶紧回家才是真的。”他自言自语道,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向门外走去。 他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缓缓路过小刘村里那棵最大的柳树下。这棵柳树高大而繁茂,粗壮的树干需要几人合抱,垂下的柳枝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章羽财望着这棵熟悉的柳树,心中一动,准备坐在那里思考一番。他找了个相对平坦的树根处坐下,抬头看着天边渐渐消失的晚霞,思绪万千。 “我明明已经很厉害了,平日里训练也从不偷懒,无论是力量还是技巧,我都自信不输给别人。可为什么会这样呢?一次次地在大柳面前失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不甘。他回想起自己每次与大柳过招的场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不断浮现。他试图从中找到自己失败的原因,是自己的招式不够灵活?还是对对手的预判出现了偏差?亦或是还有其他自己未曾察觉的因素呢?章羽财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那棵大柳树静静地陪伴着他,见证着他的困惑与思索。 大榆树静静地矗立在那里,繁茂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倾听着章羽财内心的困惑与迷茫。它无法用言语回应章羽财,并非它不具备说话的能力,而是它以一种更为深沉、更为细腻的方式懂得章羽财的内心表达。它那粗糙的树干,犹如岁月的记忆之书,承载着无数的故事与情感,此刻也默默地承载着章羽财的思绪。每一片叶子的沙沙声,都像是它温柔的抚慰,用无声的语言告诉章羽财,它理解他的不甘与困惑,理解他在追求武术真谛道路上的彷徨。大榆树以它独特的存在方式,给予章羽财一种静谧的陪伴和心灵的慰藉,让他在这纷扰的世界中,能有一刻与自然相通,与自己的内心对话。它宛如一位智慧的长者,虽不言语,却用它的生命气息和岁月沉淀,传递着一种无声的力量,鼓励章羽财在迷茫中继续寻找答案,在挫折中不断成长。 第124章 羽财拜师记·开篇之第五次 “你怎么还敢来?”女徒弟瞪大了眼睛,满脸愤怒地大声吼着章羽财,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周围的寂静都打破。 “这次我来,不是和你打架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师父在哪里?你让她出来见我。”章羽财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虽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但口气却十分缓和,仿佛在尽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 另一个女徒弟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章羽财的鼻子说:“看来我师姐对你手下留情了,不然你怎还敢来,你都连着来五天了,也不嫌累。”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满。 这次章羽财改了原来那奇异的装束,穿上了一件很正常的白色t恤,那t恤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褶皱,黑色运动长裤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他的腿部线条,脚上穿着运动鞋,看起来轻便又舒适。只是头发还是依旧五颜六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只不过他今天带了一顶鸭舌帽,鸭舌靠后,露出他那剑眉星目,深邃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坚定与倔强,整个人显得很精神,让人看着不那么奇怪,反而多了几分独特的气质。 “哈哈哈……”一阵爽朗而又极具穿透力的笑声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笑声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让整个空间都为之震动。 章羽财正被这两个徒弟气得不轻,却瞬间被这个声音震慑到。他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居然仅仅是听到声音,就仿佛不通过肢体接触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他的心猛地一紧,不禁对即将出现的人充满了警惕和好奇。 “周凪枫?”章羽财略带疑惑又有些敬畏地喊道。 “你居然直呼师父名讳,你真的太无礼了。”一个徒弟愤怒地指责道。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如闪电般闪现而出。只见周凪枫身着一袭黑色劲装,衣服上的金色纹路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她的头发高高束起,显得干净利落,眼神中透着如《红楼梦》里王熙凤那般的犀利与精明,又有着武术宗师那股一往无前的霸气姿态和自信眼神。 她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别冲动,小柳!对,我周凪枫怎么你了,你天天没完没了来找我,我还没生气,你倒是来劲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和威严。她的身姿挺拔如松,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场,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周凪枫看着章羽财,一脸认真地说:“你这样的人,来我这里我不收,并不是说我有多优秀,也不是你有多差劲,而是我不能收。今天我收了你,明天他来了,我还要收他,那我的原则定下来又有什么用?我收徒有自己的标准和考量,不是随意为之。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后续的麻烦事会源源不断,我必须坚守自己的底线。” 章羽财皱了皱眉,不服气地回答:“可我不觉得我很差。” “你不差,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我不错,那是你长了见识,但是你已经有了固定思维,是我无法改变的,你已经很强了,哪需要来找我。”周凪枫耐心地解释道,“你的实力其实已经不错了,只是可能陷入了某种思维定式,而这种定式很难在短时间内打破,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去做这件事。” 章羽财还是不解,急切地问:“可是我真的很想进步,你就教我两下子就行!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不学太多。” 周凪枫微微一笑,突然出拳,伸出食指说:“来,用你最快的速度,抓住我的食指。” 章羽财毫不犹豫地刚一出手,周凪枫就以惊人的速度缩回食指,在缩回去的同时,拳头已经快速打向章羽财的鼻子,不过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停住了,但这足以证明周凪枫的速度惊人。 “可你没说有这招,还要打我鼻子。”章羽财抱怨道。 “我没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都打到你了,你还不躲。”周凪枫调侃道。 “我抗揍,没事。”章羽财倔强地说。 “所以说你厉害,你学不了。”周凪枫无奈地摇摇头。 “怎么学不了,我抗揍!”章羽财还是不依不饶。 周凪枫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功夫是要练出来的,就像我的手指,指向太阳,如果你只能看到我的手指,怎么能看到太阳?你不能只盯着我教你的那几招,要学会看到更广阔的武学天地,去领悟其中的真谛,而不是局限于眼前的这些小技巧。你要学会自己去探索、去成长,而不是单纯依赖别人的教导。只有这样,你才能真正在武学上有所进步,而不是仅仅依靠抗揍这种表面的优势。” “章羽财,我师父都说了,你明白了吗?”女徒弟小柳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希望章羽财能有所领悟。 “我听的不太明白……”章羽财挠了挠头,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确实对周凪枫所说的话一知半解,心中充满了困惑。 “啪”的一下,周凪枫突然抬手给了章羽财头顶来了一巴掌。这一巴掌速度极快,声音清脆响亮。章羽财只觉头顶一阵发麻,瞬间愣住了。 “你……怎么还打人?”章羽财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周凪枫。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怎么也没想到周凪枫会突然动手。 “好的,你现在是不是很愤怒?”周凪枫却一脸平静,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早有预料。她的眼神紧紧盯着章羽财,观察着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对,我很愤怒。”章羽财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许多,只想发泄心中的不满。 章羽财受不了这个,他紧紧攥紧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然后猛地一个侧踢,他的腿部肌肉紧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周凪枫踢去。这一脚速度极快,带起一阵风声。 快要踢到周凪枫的时候,周凪枫却不慌不忙,她眼神一凛,迅速伸出手,准确地抓住了章羽财的腿。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握住章羽财的脚踝。接着,周凪枫往前一拉扯,章羽财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然后她又迅速的往后一退几步,章羽财顿时失去了平衡,但他努力调整身体,最终没站稳也没倒下,只是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教就不教,还整我。”章羽财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双眼圆瞪,怒视着周凪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看你怎么理解这件事,如果你觉得我是在整你,说明你的想法是对的,我又没有逼你跟我学这个那个,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学其他的。”周凪枫依旧一脸平静,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淡然地看着章羽财,语速不紧不慢,声音沉稳而有力。她微微扬起下巴,仿佛对章羽财的愤怒毫不在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听到了没有?我师父都说了,你自己掂量着办,没人逼你来,你现在去其他地方学,也不是不可以。”女徒弟小柳随声附和道。小柳双手叉着腰,眼睛斜睨着那章羽财,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神情。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跺了跺脚,似乎对章羽财的纠缠感到很厌烦。 “你别说了,跟他没必要说这么多,他能听懂一个字都好说。”另一个女徒弟皱着眉头,撇了撇嘴说道。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轻轻摇了摇头,仿佛觉得和章羽财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 “你们两个都别说了。”周凪枫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又急又气又无奈的神情,她看着章羽财,提高了音量说道,“这家伙最多也就是逞口舌之快,脾气大又难缠。你这样依依不舍的,去镇上或者城里找个厂打工多好,那些老板就喜欢你这样的员工。”她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摆摆手,似乎对章羽财的行为感到很头疼。 “打工?你让我去打工?……”章羽财瞪大了眼睛,急得脸都涨红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眼神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 “不然呢?”周凪枫接着说,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头,“那你还有什么特长吗?这都连着来我这好几天了,肯定没什么正事。这个社会最大的毒瘤就是无业游民,你要是能扫大街也不会来我这里。”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中流露出对章羽财的不满。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章羽财的现状很是失望。 她不知道的是,章羽财现在的身份极为特殊。他其实是镇上秘密派下来的便衣警察,在这个看似宁静却暗藏波澜的小刘村,已经默默调查了快半年之久。 他所肩负的任务艰巨无比,正在全力调查两件令人毛骨悚然的灭门案,还有好几起扑朔迷离的失踪案。而如今,情况愈发严峻,又多出来好几件惨绝人寰的分尸案。这些案件犹如一团乱麻,让他的头仿佛要炸裂一般。每一个案件都充满了谜团和挑战,线索错综复杂,他需要从各种细微的迹象中寻找真相。 他想来学点武术,这背后有着深刻的原因。他深知在警察学院的学习虽然全面,但在实战中,总感觉还欠缺一些关键的技能。他希望通过学习武术,弥补那些在学院里没有深入掌握的东西,以便在面对危险和复杂情况时,能够更好地应对。 他的悟性极高,这在他过去的从警生涯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有着丰富的见识,毕竟在过去的两年里,他破获的案子数不胜数,效率也相当高。那些离奇的和恶心的案子,一个接一个地被他攻克。 像那诡异的“附身案”,当时整个案件充满了神秘色彩,各种看似超自然的现象让周围的人都人心惶惶。但章羽财没有被表象所迷惑,他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超强的分析能力,一点点揭开了案件背后的人为阴谋。 还有“赌博案”,那是一个涉及众多人员和复杂网络的案件。他深入赌博团伙内部,与各种狡猾的犯罪分子周旋。他仔细观察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最终找到了关键证据,将整个赌博团伙一网打尽。 “扫黄案”也不简单,那些犯罪分子隐藏得极深,经营着看似合法的生意,实则暗中进行着淫秽交易。章羽财通过长时间的蹲守和细致的调查,摸清了他们的活动规律和交易模式,成功地将这个涉黄窝点捣毁,为社会清除了一颗毒瘤。 他在这些案件中的表现堪称完美,每一次的破案都展现了他卓越的智慧和勇气。然而,面对小刘村这些棘手的案件,他知道自己还需要不断提升,学习武术也是他提升自身能力的一个重要途径之一。 “我……”章羽财突然眼神一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决定来个出其不意。就在说话的同时,他如同一只敏捷的猎豹,以极快的速度从背后猛地抱住了周凪枫。他的双臂紧紧环绕着周凪枫的腰肢,身体紧紧贴住她的后背,试图以此来让周凪枫陷入被动。 周凪枫却丝毫没有慌乱,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静和果断。几乎在章羽财抱住她的瞬间,她迅速弯曲手肘,手肘如同一把锐利的武器,向后猛地击去。她的动作流畅而有力,手肘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准确地朝着章羽财的腹部袭去。周凪枫的身体微微扭转,以增加肘击的力度和准确性,同时她的双脚稳稳地站在地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和稳定,随时准备应对章羽财可能的后续动作。 “虽然很卑鄙,但是你的动作很慢很滑稽,有点东西但不多。”周凪枫转过身,一脸淡定地看着章羽财,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开始现身说法,“偷袭是一招制敌打倒他而不是制服他,这是有些偷袭者的误区。你刚才的动作,破绽百出,速度太慢,轻易就会被对手察觉并化解。真正的偷袭,要快、准、狠,在对方毫无防备的瞬间给予致命一击,让他直接失去反抗能力,而不是仅仅想着去控制住他,那样很容易给对方反击的机会。” 章羽财听了这话,心中更是不服气,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决定再来一次进攻。他微微蹲下身子,准备来个扫堂腿,腿部肌肉紧绷,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扫向周凪枫的下盘。 就在这时,周凪枫突然目光一闪,迅速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块砖头。那砖头看起来沉甸甸的,周凪枫拿在手中却显得十分轻松自如。她将砖头高高举起,作势要砸向章羽财,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章羽财都吓傻了。章羽财的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的动作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僵住,原本准备扫出的腿停在了半空中,完全不知所措地看着周凪枫手中的砖头,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你居然还使诈?这不算。”章羽财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说道,双手还在空中比划着,似乎在强调自己的观点。 “这怎么不算呢?”周凪枫眨了眨眼睛,可爱地歪歪头,反问道。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俏皮的笑容,仿佛觉得章羽财的反应很有趣。 “那你还使诈?”章羽财提高了音量,有点着急地说,眼睛直直地盯着周凪枫。 周凪枫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兵不厌诈,这很合理。在真正的实战中,可没有那么多规矩。对手不会等你摆好架势,光明正大地和你对决。我们学武之人,要懂得随机应变,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条件来保护自己和战胜对手。而且呀,我这就是一招制敌,我这是正当防卫呢。你想想,如果这是在一个危险的情境中,我不采取这样的措施,难道要傻乎乎地等你攻击成功吗?武学可不是只有招式和力量,更要有智慧和策略哦。就像下棋一样,不能只看眼前的一步,要考虑到后面的几步甚至整个棋局。所以呀,你可不能只盯着我拿砖头这件事,要从中学到更深层次的东西哦。”说完,她还调皮地晃了晃手中的砖头,然后轻轻放下。 “怎么讲?能简单说说吗?”章羽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直直地看着周凪枫,满脸都是好奇与期待。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能离答案更近一些,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拳,显示出他内心的急切。 “武术要像水一样,水是世界上最柔软的物质。”周凪枫微微抬起头,目光变得深邃而悠远,她缓缓说道,“你看,水,倒进茶壶就是茶壶的形状;水,倒进杯子就是杯子的形状。它能适应任何容器,任何环境。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它拥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却又如此温和。你无法伤害水,因为水无形无式。它不会拘泥于一种固定的形态或方式,总是能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变化。像水一样吧,我的朋友!”周凪枫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摆动着双手,仿佛在模仿水流的姿态,眼神中透露出对武术深刻理解的光芒,表情十分认真而专注。 “布鲁斯·李?”章羽财听到这番话,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一脸震惊的模样。他怎么也没想到会从周凪枫口中听到如此熟悉又经典的武术理念,那可是他心中的偶像李小龙的武学精髓啊。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对周凪枫的刮目相看,有对偶像理念再次被提及的激动,还有对自己刚刚鲁莽行为的一丝懊悔。他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第125章 羽财拜师记之慎师直徒·一 章羽财一脸钦佩地说:“难怪你这么厉害?你在武术上的造诣真是让人惊叹不已。就说上次你那套拳法,出拳迅猛如雷,招式变幻莫测,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力量和速度的掌控简直恰到好处。” 周凪枫谦逊地笑了笑,说道:“你也挺不错,只是我无法教你。你的武术基础其实很扎实,身体素质也相当不错,但我们的武术流派和理念有所不同,教学方法可能并不完全适合你。” 章羽财连忙摆手,诚恳地说:“可我真的已经学到了很多。从你日常的训练方式,还有你对武术技巧细致入微的讲解中,我都收获满满。就像你教的那个关于气息流转像水一样的理论,在我练习武术时,让我能更加专注,发力也变得更加自然顺畅了。” 周凪枫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说:“如果说你是在夸大其词,我倒也愿意相信你是出于真心。毕竟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让我另眼相看的。你对武术的热爱和执着劲儿,还有你出色的领悟能力,都非常难得。我确实挺看好你的,只是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对于成年男性确实有一些特殊情况。我们门派传承着一些传统的规矩和训练模式,可能在培养方面更倾向于特定年龄段和性别的学员,这是门派长久以来的传统,一时也难以改变。不过,依我看,你在武术这条道路上必定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章羽财皱着眉头,不解地问:“你的理论和李小龙先生的理论相同,为什么他宣扬无门无派,而你却自立门户?” 周凪枫沉思片刻,缓缓回答:“天下武功都出自少林,这是武术界的一种普遍认知。所谓门派,最初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区分不同的武术传承和风格特点,以便更好地发扬和传承各自的技艺。李小龙先生提出无门无派,他的理念有其独特的价值和意义,旨在打破传统门派的一些局限,倡导武术的融合与创新,让武术更加国际化和现代化,这是非常了不起的。然而,从实际情况来看,即便他宣扬无门无派,但在他的武术体系形成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他所接触和学习过的各种武术流派的影响,他自身其实也有着独特的训练方法和风格特点,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也算是一种隐性的‘门派’。而我自立门户,一方面是为了传承我所学到的这一支武术流派的精髓,将其延续下去;另一方面,也是希望在这个基础上,能够不断探索和发展,与其他流派相互交流学习,共同推动武术的进步。我们的出发点或许不同,但都是在为武术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章羽财听完周凪枫的回答后,整个人都震惊了,呆立在原地许久,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微张,仿佛思绪还沉浸在那番话中。他一直以来对李小龙先生极为敬仰,自认为通过观看李小龙所有的电影以及那些光盘里的教学视频,就掌握了真正的功夫,并且凭借从中学到的技巧,他在执行任务时完成了许多艰难甚至可以说是致命的任务,所以他从未想过门派之间还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和考量。 此时,周凪枫缓缓地从身后的书架上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籍,这本书的纸张已经有些脆弱,边角微微卷起,带着岁月的痕迹。他轻轻抚摸着书的封面,然后递给章羽财,说道:“你看,这本书便是出自李小龙的手笔写的,也是他写的第一本着作,叫《基本中国拳法》。” 章羽财接过书,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他挠了挠头,眼睛盯着书,疑惑地说:“他老人家还写过书?我一直都只知道他在电影里的那些精彩表现,没想到他还有着作。” 周凪枫微微一笑,拍了拍章羽财的肩膀说:“又错了,他写这本书的时候才23岁呢,那时候可年轻着呢,得叫他龙哥。这本书里包含了他对中国拳法的很多独到见解和初期的一些武术理念,对研究武术很有价值。你有空可以好好看看,说不定会对你有新的启发。” “我一定好好拜读,真的从来没想到,这也太棒了。”章羽财欣喜若狂地接过周凪枫的书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就像一个孩子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礼物,“我感觉我要开启一段武术秘籍的探秘之旅啦,说不定看完我就能成为一代宗师,哈哈。” “别高兴的太早,记得看完还给我。”周凪枫笑着说,故意板起脸,“这可是我的宝贝,你要是给我弄出个折角或者弄脏了,小心我让你用武功秘籍里的招式给我打扫武馆一个月,到时候可别叫苦不迭哦。” “可是他已经泛黄,折角的也很多。”章羽财拿着书,轻轻翻动着页面,指着那些陈旧的折角处说道,“你看,这书明显有不少岁月的痕迹了,很多地方都已经磨损了,就算我再小心,说不定也会不小心弄出点状况呢。”他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但眼神中依然充满着对这本书的好奇和渴望。 “那我不管,多是多,但是哪怕再多一个角我也看的出来。”周凪枫双手抱在胸前,故意瞪大了眼睛,装作严肃的样子,“总之,你人在书在。这本书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它可是李小龙先生着作的无删减版本啊,虽然现在有些破旧,但每一个痕迹都有它的故事。你看书的时候可得给我找个平坦的地方,别随手乱放,要是不小心被你压在屁股底下或者掉地上沾了灰尘,我可真跟你没完。”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章羽财,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又有几分认真。 “这本书里主要说的也没什么?我看了目录,也就是介绍中国武术的各个流派,也没提他的截拳道呀,为什么?”章羽财一边快速地翻着书,眼睛不停地在书页和目录之间来回移动,一边疑惑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对书中的内容感到有些失望。 “这本书是1963年的,他的武术理论截拳道是1964年创立的。”周凪枫耐心地解释道,“在1963年那个时候,李小龙先生的武术理念还在不断发展和演变的过程中。这本书主要是对当时中国武术流派的一个梳理和介绍,这反映了那个时期武术界的整体风貌以及李小龙先生对传统武术的认知和研究。而截拳道的诞生,是他在后续的实践和思考中逐渐形成的全新理念。而且那只是理论,没有实质上的武术体系,它属于更深一层的哲学问题,不是你我能轻易理解的。截拳道强调的是对自我的超越,打破传统武术形式的束缚,追求武术的本质和自由,它不仅仅是一套具体的招式,更是一种精神和哲学的体现。” 章羽财若有所思地听着,然后又问道:“那要是和他一模一样呢?” “像他者死,学他者生。”周凪枫十分认真地回答,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如果只是单纯地模仿李小龙先生,完全复制他的一切,那么就会失去自我,无法在武术上真正有所突破和创新,最终会陷入困境,这就是‘像他者死’。而我们应该学习他不断探索、创新的精神,汲取他的智慧和经验,结合自身的特点和实际情况,去发展属于自己的武术之路,这才是‘学他者生’。我们要明白,武术的发展是一个不断演进的过程,每个人都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和价值,而不是盲目地追随他人的脚步。” “那你为什么要用截拳道?”章羽财一脸疑惑地问,眼睛紧紧盯着周凪枫,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 周凪枫连忙摆手,回答道:“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别乱扣帽子。我也就是平时在乡下,闲暇时踢踢腿,活动活动筋骨,打打拳锻炼一下身体,因为农村的空气好,我还喜欢迎着清晨的阳光跑跑步,仅此而已。我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保持身体健康,可没有什么特别高深的追求。” 章羽财更加不解了,皱着眉头说:“可你已经收了两个徒弟了。” 周凪枫无奈地笑了笑,明确回答:“这个等我有时间……不,是有机会再和你聊。你看,我在这乡下生活,平日里事情也不少,教学也得看时机不是。即便是我有徒弟,我教的也就是一些普通的自卫性武术,让他们在遇到一些突发情况时能够保护自己,可不是什么街头格斗或者打擂台的技巧,我自己也没有那个造诣去教授那些高深的东西。我只是把我所知道的一些基本的武术知识和理念传授给他们,让他们能有个强身健体和自我保护的基础,没想过要培养出什么武术高手或者专业格斗选手。” 章羽财听了周凪枫的话,心中暗自思索,觉得确实是无懈可击。他知道周凪枫实际上是谦虚了,毕竟他的徒弟都连续击败了自己好几次,这可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实。即便周凪枫说只是教一些普通的自卫性武术,可那防身术的技巧厉害得很,简直不是常人能轻易忍受的。每次和他徒弟过招,自己被防住不说,还会被狠狠击中,那种疼痛让人刻骨铭心。 “听你的口音,应该是外地的吧?”这么多天了,章羽财头一次听周凪枫跟他说了这么多话,心里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他不禁开始怀疑,周凪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或者他的身份背景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 “福建的。”周凪枫很快地回答,语气平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他似乎察觉到了章羽财的怀疑,但依然表现得非常冷静。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口音可能会引起别人的猜测,但他并不想过多解释,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句。 章羽财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口音这种东西,即便是两个地区在同一个镇上也有所不同,更何况国家有五十六个民族,口音的差异更是复杂多样。他暗暗想着,周凪枫的回答虽然看似合理,但总感觉有点过于草率。他决定以后多留意一下周凪枫的言行举止,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的线索,解开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今天真的是来拜师的……”章羽财一脸诚恳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 “别说下去了,我着急起来揍你。”周凪枫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打断他,同时挥舞了一下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架势。 “可……”章羽财还想争取一下,话刚出口。 “我不揍你,我还有两个能揍你一顿的女弟子。”周凪枫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你要是再纠缠,我就让她们来好好‘招待’你。你也知道,我那两个女弟子可不好惹,她们的功夫可不比你差,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完,周凪枫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章羽财,眼神中透着警告的意味。章羽财听了,无奈地闭上了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无奈的神情,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甘,想着怎么才能让周凪枫改变主意收自己为徒。 “这么的吧,”周凪枫摸了摸下巴,看似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等你把这本书全部领悟到精髓,还有我今天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得记住。我也不敢说我说的一定对,但下次来你要是打败我这两个女弟子,你就直接出师了。”周凪枫心里很清楚,自己的两个女弟子功夫都不弱,章羽财想要打败她们绝非易事,他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想委婉地赶章羽财走,不过也确实想看看章羽财的造化到底如何。 章羽财听了,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他紧紧地拿着书,如同捧着一件稀世珍宝,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一定会努力做到的!”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虽然也感觉到周凪枫可能有敷衍他的成分,但他还是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周凪枫看着章羽财离去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能否真的做到。而章羽财则满心欢喜地带着书回家了,一路上他都在想着要如何刻苦钻研这本书和周凪枫说的话,怎样提升自己的实力去打败那两个女弟子。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武术高手的那一天,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很快就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第126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尾声·插曲四·完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村长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耐烦,冷冷地问王佳琪。 王佳琪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又带着几分愤怒,明确地说:“请你告诉我,我的本名是不是叫李晓琳,以后不要叫我王佳琪,我根本就不是那个姓王的女儿,他现在已经死了,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村长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咬着牙说:“够了,你16岁就跟了我,我还能害你?让你改个名是为了让你接近那个吕丰贤,查看这家伙的底细是什么。” 王佳琪毫不退缩,大声反驳道:“他和我们是一条船的人,你这样对他不合适,而且你还是他的干爹。我今年都26岁了,然而他还比我还大两岁,他能接受我这个干妈骗他感情?” 村长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里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他猛地扬起手,狠狠地给了王佳琪一巴掌。那巴掌带着十足的力气,打得王佳琪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鲜血。王佳琪捂住脸,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她看着村长,心中的怨恨越发强烈,她暗暗发誓,再也不想听村长的指使,她受够了这种被操控的生活,她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不再成为村长手中的棋子。 “你……”王佳琪嗫嚅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缓缓放下捂住脸的手,眼神中满是失落与迷茫,而后默默转身,一步一步沉重地走出了村长办公室。 她颤抖着双手,手颤抖着却很迅速的掏着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包“大前门”牌的香烟,顺手抽出一支,打火机的火苗在风中摇曳,仿佛她此刻飘忽不定的心。香烟点燃,那丝丝缕缕的烟雾袅袅升起,萦绕在她的周围,模糊了她的面容。 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红肿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她就那样静静地站着,任由泪水流淌,心中的忧伤如这弥漫的烟雾般无法消散。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未来的路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笼罩,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那支香烟在她手中渐渐燃尽,而她依旧沉浸在无尽的忧伤之中,不知所措。 他们在一起八年了,时光匆匆流逝,可依旧没有孩子的欢声笑语打破这份寂静。村长的亲儿子,是他那早已离去的前妻留下的唯一血脉,如今远在国外工作,隔着遥远的距离,与他们的生活似乎有些脱节。 而她,王佳琪,和村长之间相差了整整25岁,这巨大的年龄差距像是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他们的生活中。每当她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在父母身边嬉笑玩耍,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不甘。她为这段感情付出了八年的青春岁月,却始终没有得到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这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仿佛缺失了一块重要的拼图。她看着村长,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不甘于这样的命运,不甘于这八年的时光似乎就这样白白流逝,没有留下她所期待的结晶。她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思考,自己的未来究竟在哪里?这种愤怒和不甘如同毒蛇一般,在她的心中盘踞,时不时地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痛苦不堪,却又无力挣脱这命运的枷锁。 可这些外在的种种她都不在乎,年龄的差距、没有孩子,她都可以默默承受。然而,让她去勾引干儿子这件事,她真的受不了。她虽说最大的短板是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但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和底线。 村长的儿子对她极其的厌恶,这其中的缘由错综复杂。原来,她和村长的儿子竟然是同学。在学校时,他们就有着一些不愉快的过往。或许是因为一些年少时的竞争和矛盾,又或许是因为村长儿子对父亲这段感情的不理解,从而将不满情绪转移到了她的身上。尽管她只比村长儿子大两个月而已,但在村长儿子的眼中,她却成了破坏自己家庭的某种象征。每次见面,村长儿子总是对她投来冷漠甚至厌恶的眼神,那种眼神仿佛能将她穿透,让她感到无比的难受和委屈。而如今,村长竟然提出让她去勾引自己的干儿子,这对她来说简直是荒谬至极,她无法接受自己陷入这样离谱又现实的困境中,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抗拒,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那是一段遥远却又深刻在心底的回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16岁就懵懂地跟了村长。那时的她,青春年少,对未来充满了迷茫和未知。 在她18岁那年,命运发生了转折。村长的原配老婆,那个与她有着远房亲戚关系的女人去世了。那时的村长,年仅28岁,正值风华正茂。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村长对她特别好。他会在她感到孤独无助时,默默地陪伴在她身边,给予她温暖的安慰;会在她遇到困难时,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帮她解决一个又一个难题。 她还记得,有一次她生病了,高烧不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村长心急如焚,背着她一路跑到村里的诊所,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却全然不顾。在她养病的日子里,村长更是悉心照料,为她熬药、做饭,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充满了关怀。 那些日子里,她对村长只有深深的感激。她感激村长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予的关爱和照顾,感激他让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和依靠。那段时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虽然遥远,却在她的记忆中熠熠生辉,成为她生命中一段难以忘怀的过往。即便岁月流转,那些美好的回忆依然深深地烙印在她的心中,每当想起,心中便会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有温暖,有感慨,也有对过去时光的眷恋。 原因其实说白了挺简单的,就是她长得很像村长老婆年轻的时候。你看啊,这种情节在好多影视剧或者小说里都经常出现,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就好比那些电视剧里,经常会有男主角看到女主角,就觉得她特别像自己以前爱过的某个人,然后就对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小说里也常写,一个人因为另一个人长得像自己记忆中的某个人,就会不自觉地多关注一些。所以啊,她像村长老婆年轻时候这事儿,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情况,挺常见的,就是这么个理儿。 村长的行为愈发让人捉摸不透,他竟是宁愿和她发生关系,却始终不愿意和她有孩子。每次提及孩子的问题,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有时候,他会神情恍惚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的生活还不稳定,有了孩子会有很多麻烦的。”可实际上,他们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不稳定因素,他的这些说辞显得那么牵强。 又或者,他会莫名其妙地说道:“孩子会束缚我们的自由,我们要先享受二人世界。”然而,她却能明显感觉到这并不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一些用来搪塞她的借口罢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村长可以和她有亲密的关系,却在孩子这个问题上如此坚决地回避。她常常陷入困惑和痛苦之中,对村长的这些行为感到无比的无奈和迷茫,不知道他们的未来该何去何从,而村长那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像一根根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难受又无法释怀。 村长的内心其实如同被无数丝线缠绕的乱麻,纠结万分。在他的眼里,这个女人确实太像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了,每次看到她,那些往昔的回忆就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让他既感到亲切又有些恍惚,仿佛时光倒流,他又回到了和妻子曾经相伴的美好岁月。然而,她终究还是像《甄嬛传》里的“莞莞类卿”,只是一个替代品,尽管他在内心深处也不愿意承认这一点。 村长做了不少坏事,在村里也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阴暗面。而且,他好面子,即便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也不敢对外宣称这就是他的老婆。他知道自己的这些行为对她是不公平的,他也想对她好,想弥补她,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他生长在一个相对传统和保守的环境中,所接受的观念和教育让他在表达情感和处理问题时显得极为古板和生硬。 当面对她想要孩子的渴望时,他只能用那些老一辈的陈词滥调来委婉拒绝。他会说:“女人家,不要总是想着孩子,先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才是正经。”或者“现在村里的情况不稳定,等过段时间再说孩子的事。”他以为这样可以敷衍过去,可以哄她开心,却不知道这些话在她听来是多么的刺耳和伤人。他想对她好,却总是用错方式,他的关心和爱意在这种不符合现代社会的语言行为态度下,变得扭曲和难以被理解,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越发地复杂和微妙起来。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弥补对她的亏欠,才能让她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那份真挚的情感,可每次都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找不到答案。 王佳琪平日里烟瘾并不大,可最近却抽得特别频繁。她就如同刚走出校园踏入社会的女大学生那般,在爱情的世界里依旧迷茫无措。她对爱情的态度,既热烈又克制,就像她对待香烟一样。 有时候,爱情如同那偶尔燃起的香烟,当她陷入对爱情的渴望与憧憬时,便会如抽烟一般,沉浸其中,抽得特别多。爱情来临时,她全身心地投入,感受着那份热烈与美好,如同香烟点燃时那瞬间的满足与陶醉。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爱情就像这烟,即便此刻爱抽时抽得再多,似乎对牙齿和肺没有立刻显现的影响,但谁又能知道长久下去会怎样呢?这种未知让她在爱情面前既勇敢又谨慎,她不确定这份爱是否会如她所愿,是否会在未来给她带来伤害,就如同不确定频繁抽烟是否会在某一天真正损害自己的健康一样。她在爱情的道路上徘徊,一边享受着爱情带来的甜蜜与温暖,一边又担忧着未来可能出现的变数,不知道这似是而非、充满矛盾的情感,到底算不算真正的爱。这种对爱情的迷茫与纠结,如同那袅袅升起的烟雾,萦绕在她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你把这烟给我掐了,怎么又抽了起来。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还在门口?”村长刚忙完手头的事,急匆匆地出门,就看到王佳琪还在门口抽烟,顿时眉头紧皱,大声呵斥道。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和烦躁,似乎对王佳琪在门口抽烟的行为很不满。 王佳琪听到村长的呵斥,原本就低落的情绪瞬间崩溃,泪水夺眶而出。这么多年,村长也没见她如此伤心过,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不停地滑落,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村长看着哭泣的王佳琪,有些不知所措,他推了推王佳琪,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哭什么哭?别让人见了笑话,回家。” “你打我……”王佳琪抽噎着,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声音就被淹没在了哭泣声中,村长都没听到她后面说了什么,只感觉到她满心的委屈。 就在这时,村长也不知道是在哪看的偶像剧里学到的情节,突然抱了一下王佳琪。这个举动让王佳琪感觉十分意外,她的身体瞬间僵住了,连哭泣都暂时停住了。她完全没想到村长会有这样的举动,因为村长平时并不是一个会轻易表达情感的人,这个拥抱对她来说太突然了。 村长其实自己也很懵,他真的是无意之举,只是刚刚看到王佳琪哭得那么伤心,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偶像剧里的这个场景,于是现学现卖地做了出来。他自己也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只是下意识地想要安慰一下王佳琪。 王佳琪此刻心里更是乱成了一团麻,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也不知道是应该原谅她的丈夫刚才打她的行为,还是用其他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此刻复杂的感情。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任由村长抱着,心中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到底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和这份复杂的感情。 “现在可以回家了吗?”村长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无奈问道。他看着眼前依旧沉浸在伤心之中的王佳琪,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又似乎有些着急想要结束这场在门口的僵持。 “可以!”王佳琪轻声回答道,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未散尽的悲伤。她的眼神黯淡无光,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尽管心中依旧无比伤心,但还是表现出了一种顺从的姿态。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想让村长看到她更多的脆弱。她缓缓地挪动脚步,那步伐沉重而又无力,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只是机械地跟随着村长的脚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那背影充满了落寞和无奈。 第127章 羽财拜师记之财枫之碍·二 “难听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只不过我想郑重地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必须停止你的模仿行为。咱们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你要明白,即便你的能力在某些方面可能超过他,但你没有他的那种营销手段和特定的发展路径,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你,有着自己的特点和优势。你不能一味地去模仿别人,这样只会让你失去自我,迷失在他人的影子里。”周凪枫一脸严肃地说。 她看到章羽财每次发出“啊打”的叫声,那种刻意模仿的样子,心里就十分的讨厌。大家都是作为粉丝的观众,对偶像有喜爱和崇拜的精神就足够了,没必要在每一招每一式上都追求动作是一模一样。这不仅显得没有自己的个性,而且从长远来看,也不利于自身的发展。 “可我已经得心应手了,我感觉……”章羽财还想辩解。 “住口,你知道什么叫不拘泥形式吗?作为一个人,就应该做好自己,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发挥出自己的特色,这才叫学会成长和进步。你总是模仿别人,怎么能真正挖掘出自己的潜力呢?你要清楚自己的价值所在,而不是盲目地跟风模仿。”周凪枫有些愤怒地呵斥章羽财,希望他能真正明白这个道理,尽快做出改变。 “你说什么‘得心应手’?好。那你上来打我一下,我看看。”周凪枫略带挑衅地说道,她其实也没想到章羽财会真的动手。 章羽财一听,二话不说,就猛地挥拳打了过来。这一下速度极快,力量也不小,打得着实不轻。以前章羽财根本就没机会碰到她的身体,今天却不知怎么的,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到了她。周凪枫完全没料到章羽财会真的这么冲动,一时间都有些懵了。 周凪枫没有还手,被打了一拳后就直接顺势倒下了,然后大声喊道:“赔钱。要不我报警了,你打人。”她的声音很大,旁边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都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章羽财一下子急得手忙脚乱,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凪枫会是这样的反应,心想这姐们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他站在那里,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后悔极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冲动地打了人呢,这下可麻烦了。 “你……你怎么……我……不是,你怎么不还手?”章羽财急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像个铜铃,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语无伦次,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是不是正常的话了。他看着周凪枫倒下,心里慌得不行,手在空中胡乱地比划着,试图表达自己的惊讶和不解。 “这就只能怪你太实诚,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打我,我干嘛要还手,到时候法医一鉴定,那不成互殴了?我可不想因为冲动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周凪枫捂着肚子,虽然肚子很痛,但她依然强忍着,说话中气十足,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理智。她看着章羽财慌乱的样子,心里明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她就是要让章羽财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用这种方式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 “小老弟我算是明白了。对,法治社会……法治社会,法治社会……那我错了,别报警就行。”章羽财此时已经有些害怕了,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停地重复着“法治社会”这几个字,仿佛在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担忧,他真的害怕周凪枫会报警,那样的话后果就严重了。 “最厉害的都在刑法里,目的不是打死人,而是我想告诉你的是,切磋是招式对练,讲究的是技巧和交流,而不是像你这样冲动地打架斗殴。在面对危险或者冲突的时候,保命的能逃跑就别硬撑。拼的就是实力或者气魄,但这种实力和气魄不是用在这种无端的打斗上。我们要学会用正确的方式来展现自己,而不是靠暴力和冲动。你明白吗?”周凪枫耐心地解释着,她的语气很中肯,希望章羽财能够真正理解她的良苦用心,以后不要再这么冲动行事了。她看着章羽财,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他能从这次事件中吸取教训,变得更加成熟和理智。 说完之后,周凪枫拍了拍章羽财的肩膀,然后像是很自然地搂住他的脖子。这在章羽财看来可完全不是什么福利,那一瞬间,他只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袭来。他整个人都变得僵硬起来,不知道周凪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章羽财下意识地向她竖起大拇指,表示对她刚刚那番话的尊重,尽管他心里还在为刚刚的事情感到忐忑不安。而周凪枫此时却很严格,对她自己刚刚的行为也不满意起来,原因是章羽财居然也顺势搭了她的肩膀。在周凪枫的认知里,习武之人都有一个奇怪的条件反射,她认为章羽财这样的行为对她来说就是一种威胁。虽然她心里也明白可能章羽财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但在那一刻,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思维做出了反应。 就在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条件下,周凪枫做不了过肩摔那样的大动作,于是她顺手就给了章羽财一巴掌。这一巴掌下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章羽财完全懵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无意的一个动作怎么就又惹到了周凪枫。而周凪枫打完之后,也有点后悔,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有点冲动了,也许章羽财真的没有恶意,只是一个误会而已。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两人都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章羽财当时并没有着急,就只是站在那里傻乎乎地笑,那笑容里似乎透着几分尴尬,又好像有一些让人捉摸不透的其他感受。也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只能用这样看似无所谓的笑来掩饰内心的复杂情绪。 最近他结识了刚结拜的三个小兄弟,他们分别是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这三个孩子都是刚小学毕业的学生,在村里充满了好奇心和活力,还自发组织了“少年侦探小队”。章羽财和他们算是忘年交,毕竟章羽财要大他们13岁呢。 许建宇听了章羽财的话后,一下子就炸了毛,十分气愤地说:“这个女人也太过分了,她凭什么打你?哼,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说不定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也是,怎么就不躲开呢?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应该离她远点。”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挥舞着小拳头,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有点像个小大人,但又透着一股孩子的马后炮和小肚鸡肠劲儿。仿佛在责怪章羽财没有处理好这件事,让自己的大哥受了委屈,同时又对周凪枫的行为表示极度的不满,觉得她不应该这样对待章羽财。而旁边的章羽强和旬智谋也跟着点头,虽然他们没有像许建宇那样大声嚷嚷,但眼神里也透露出对章羽财的同情和对周凪枫的不满。 看到平时很冷静的许建宇都发话了,团队里的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自然也按捺不住了。旬智谋的反应最为激烈,他一下子涨红了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大声说道:“羽财二哥,我平时不说脏话,可你他妈怎么不还手啊?你看看你,就这么白白被她打了,多憋屈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显得十分激动,仿佛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能替章羽财出这口气。 而章羽强相对来说比较冷静一些,他先是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下来,然后才缓缓说道:“你也别说了,还有你,旬智谋,说不骂比谁骂的都脏。我们先别着急上火,得想想办法让那个女人道歉。我们占着理呢,没有错,不能就这么乱了阵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试图让大家都冷静下来。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紧张,三个小伙伴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该怎么办。许建宇还是气鼓鼓的,旬智谋则在一旁不停地嘟囔着。章羽强看着他们,心里也有些着急,但他知道光着急没有用。他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先别冲动,要不我们去找羽财二哥商量商量,看看他怎么想的。也许他有自己的打算呢。”听了章羽强的话,许建宇和旬智谋也渐渐冷静了一些,他们觉得章羽强说得有道理。于是,三个人的情绪开始缓和下来,准备一起去找章羽财,商量如何应对这件事情,让周凪枫给章羽财一个合理的道歉。 周凪枫的家就住在不远的小刘村。三个孩子气冲冲地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家,站在门口大声喊着:“周凪枫,你出来评评理,到底为什么这么暴力!” 不一会儿,周凪枫的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听到声音走了出来。大柳皱着眉头说:“你们这几个小孩子懂什么呀?我们师父才不是暴力呢,肯定是有原因的。” 许建宇不服气地说:“有什么原因啊?她就不该随便打人,我们二哥又没怎么着她。” 小柳也急忙解释道:“你们不知道情况就别乱说,当时肯定是有误会,我们师父平时可不是随便动手的人。” 旬智谋哼了一声:“误会?那她也不能打人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大柳有点生气地说:“你们二哥当时是不是也有不对的地方啊?我师父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的。” 章羽强说道:“我们二哥就是不小心搭了下她肩膀,她就直接给了一巴掌,这也太过分了吧。” 小柳一听,提高了声音说:“搭肩膀?那在我们习武之人看来这可能就是挑衅呢,我们师父自然会有反应啊。” 这番话让三个孩子更加生气了,许建宇喊道:“那也不能打人啊,这是什么道理,我们不管,她必须给我们二哥道歉。” 大柳和小柳也不甘示弱地说:“你们别在这无理取闹,我们师父不会随便道歉的。” 就这样,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误会越来越深,气氛也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章羽财一个人在家里,翻来覆去地不断想这件事,心里觉得特别的委屈。他就想着,开始明明是周凪枫让自己打她一下的呀,虽然事先是没仔细商量好具体怎么个打法,但自己就真的打了一下而已嘛。在他看来,自己把这当成了一种切磋的示意,可谁能想到周凪枫会把这当成斗殴呢。他觉得自己挺友好的呀,就是按照她的要求做了,怎么就落得个被她打一巴掌的下场呢。 他又想,自己平时也没得罪过她呀,不就是打了那一下嘛,又没使多大劲,她至于这么大反应吗。而且自己打完之后也没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了,她却直接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他觉得自己在这件事里好像没什么错,就是周凪枫太过分了。他完全忽略了自己搭周凪枫肩膀这个行为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适,只觉得自己很无辜,是周凪枫不讲道理。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虽然从客观上来说他的行为和思维存在一些不合理的地方,但在他自己的认知里,就是认定自己没有错,都是周凪枫的问题。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遭到了这样的对待,怎么想都想不通,心里的委屈感也越来越强烈。 周凪枫和章羽财两个人,此时倒是没有进一步的冲突,仿佛陷入了一种短暂的平静之中。然而,双方的其他人却早已按捺不住了。周凪枫的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看着找来的三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孩子,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仿佛他们看到的不是三个孩子,而是三只微不足道的小蚂蚁。 大柳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她的眼神像两把锐利的刀,直直地射向许建宇他们,似乎只要她的眼神再用力一点,就能把这三个孩子当场“杀死”。小柳则更是夸张,她仰起头,用鼻孔对着孩子们,眼睛斜睨着,那眼神里的轻蔑简直要溢出来了。她哼了一声,说道:“就你们这几个小毛孩,也敢来这里闹事?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充满了不屑和轻视,仿佛在她眼里,这三个孩子的行为简直就是可笑至极的闹剧。 而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面对这两个大姐姐充满敌意和不屑的眼神,虽然心里有些害怕,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被轻视。许建宇挺起胸膛,回瞪着大柳和小柳,虽然他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稚嫩和胆怯,但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畏惧。章羽强则紧紧地握着拳头,手心里全是汗,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对方。旬智谋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他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嘴里小声嘟囔着:“我们才不怕你们呢……”整个场面充满了紧张和对峙的气氛,仿佛一点就着。这种现实中常见的以大欺小、以强凌弱的姿态,在这一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让人既觉得无奈又有些感慨。 “好男不跟女斗知道吗?我们不和你们打,我们就是来讨个说法。”许建宇看着眼前的情况不妙,心里深知自己这边的实力远远不够。他看了看对方那两个女生,虽然自己这边人多,但是力量差距实在太大了。他明白,就算真的打起来,赢了也不光彩,毕竟对方是女生,而且自己这边是以多欺少;要是输了,那就更丢人了,会被人笑话连女生都打不过。所以他强装镇定地说出这番话,试图在气势上不落下风。 “知道怕就好,比那个章羽财识相。不过我们师父没有错,凭什么道歉,也没有必要给什么说法。至于说面子上确实过不去,但实际上完全是你们大哥没有认清事实。”大柳双手叉腰,一脸严肃地反驳道。她接着解释说:“你们想想,我们习武之人对于一些身体接触是很敏感的。你们大哥章羽财他突然搭我们师父的肩膀,在我们师父看来,这可能就是一种具有挑衅意味的行为。而且当时他们之间本来就有点小冲突,情绪都比较激动,所以我们师父才会有那样的反应。我们师父平时也不是随便打人的人,她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出于本能的自我保护和对这种不当行为的回应。这其实并不是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你们应该站在我们师父的角度想一想。”小柳在一旁连忙随声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们师父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呀。你们不能只看到你们大哥被打了这一点,也要想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嘛。”她一边说着,一边点头,仿佛在强调大柳说的话非常有道理。 章羽强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打人就是不对,这还能算切磋吗?这是侮辱人格,是践踏尊严,是无理取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坚定,觉得周凪枫打人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接受。 大柳听了,深吸一口气,稍微的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你先别激动,听我好好跟你说几句。在我们习武的圈子里,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和认知。切磋确实讲究点到为止,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们那个大哥的行为可能被误解了。他搭我们师父肩膀这个举动,在我们看来是比较敏感的。因为在真正的武术交流或者切磋中,这种随意的身体接触可能会被视为不尊重或者挑衅。我们师父是个很看重武术精神和礼仪的人,她可能一瞬间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所以才会有那样的反应。当然,我不是说打人就是对的,但这中间确实存在一些误会和特殊的情境因素。我们也理解你们为大哥打抱不平的心情,但是希望你们也能试着从我们的角度去理解一下这件事,不要一味地只认定打人就是绝对的错误。”大柳尽量用平和且合理的语气解释着,希望能让章羽强他们几个明白,所有的事情并非是那么简单和绝对。 第128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八 “你觉得多少合适?”屠户问。 “来两斤羊肉,羊腿不要带皮的。”顾客说。 这个屠户就希望客户不要带皮,因为他这个羊肉来历特殊。那羊肉究竟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呢?是从某个神秘的地方偷运而来?还是有着特殊的养殖方式?亦或是涉及到一些禁忌的交易?屠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顾客浑然不知,只是单纯地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羊肉。在这看似平常的交易背后,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悄然涌动,等待着被揭开真相。 “好的,大腿还是小腿?”屠户热情地问道,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顾客身后,似乎在留意着什么。 “有风干的那种吗?”顾客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同时用手轻轻摸了摸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有。这个是要大腿还是小腿?”屠户连忙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似乎很希望顾客能尽快做出决定。 “大腿的。”顾客坚定地说道,然后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对自己的选择很满意。他的目光在店铺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屠户身上,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步是怎么样的交易流程。屠户则迅速转身,走向店铺后面,嘴里还慢慢念叨着:“我这就给您去拿风干的羊大腿……” “我感觉吃新鲜的没意思,而且吃不习惯,没有嚼头!”顾客一边摇头一边说,脸上露出些许不屑的神情,随后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像是在强调自己的感受。“我就喜欢那种有韧性的口感,新鲜的太软了,吃着不带劲。”他又补充道,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味着那种有嚼头的感觉。 “也是,我以前在城里卖,他们那边都讲究吃这个新鲜的。”屠户笑着回应,脸上带着随和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理解。他微微耸了耸肩,继续说道:“城里人可能更注重食材的原汁原味吧,但各有各的喜好嘛。咱这乡下地方,也有不少人就和你一样,喜欢有嚼头的。” “也是,老板你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客笑着夸赞道,眼神中充满了敬佩。他竖起大拇指,对着屠户晃了晃,“你在城里卖过,肯定见识多广,知道不同人的口味需求。不像我们,就局限在这小地方,没那么多讲究。” “哈哈……”屠户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自信和满足。他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就是做个小生意,多接触了一些人而已。不过大家的口味确实各不相同,能满足你们的需求,我也开心。”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让整个氛围都变得轻松愉快起来。顾客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人之间的交流更加融洽了。 安屠户算是卖羊肉二代了。打从他接手父亲的摊位起,那生意就如同芝麻开花——节节高。每天清晨,他便早早地来到摊位,熟练地摆弄着各类羊肉,脸上总是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招呼着每一位顾客。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却有道坎,一道始终越不过去的坎。那是一个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一个不好说也不能说的心事。每当夜深人静,他独自一人时,那心事就会如幽灵般涌上心头,让他辗转反侧。或许是与这羊肉的来源有关,又或许是曾经在生意场上经历过一些不为人知的纠葛,但具体是什么,他只能深埋心底。 即便如此,面对顾客时,他依旧对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不敢怠慢。他深知顾客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生意的好坏全仰仗着他们的光顾。所以,无论内心如何波澜起伏,在顾客面前,他永远展现出最热情、最专业的一面,仿佛那道坎并不存在,而他只是一个全心全意经营着羊肉摊的平凡商人。 四十几岁的安屠户,一直都没结过婚,在感情方面完全没有经验。他仿佛被一种无形的障碍束缚着,甚至连和女孩子说话都感到无比紧张。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经营着羊肉摊,日子久了,也算是在这行里摸爬滚打了许久。在与顾客打交道的过程中,他对于不同年龄的女性有着自己独特又别扭的称呼方式。遇到比他大些的女性,他会略显拘谨地喊个大姐或者婶娘,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敬重,却也透着一丝生硬。而对比他小的女孩子,他一开始叫她妹子或者小姐。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小姐”这个称呼似乎有了一些别样的意味,他便不敢再轻易喊出口了。 如今,为了顺应潮流,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古板,他努力地想要改变自己的称呼方式。当面对年轻的女顾客时,他会尽量挤出更多的笑容,那笑容里或许还夹杂着一些因为紧张而产生的不自然。他用一种尽量亲切的口吻,却又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油腻,结结巴巴地说:“小姐姐。”每次说出这个称呼,他的心里都会泛起一阵小小的涟漪,既担心自己的表现不够好,又害怕会引起对方的反感。但为了生意,他还是一次次地鼓起勇气,用这样别扭的方式与女顾客们交流着。尽管内心十分纠结,但在生意场上,他始终坚持着,努力去适应这些微妙的变化,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让生意越来越好。 他这个人,脾气确实不好,品德嘛,也显得有些随意。但这里说的随意,并非是那种纯粹的贬义,也不是带着歧视的眼光去评判,只是他的行为举止常常让人捉摸不透。 收摊后的他,仿佛完全变了一个人。在摊位上,他或许还能勉强维持着生意人的热情与和善,但一旦收摊,那副面孔就截然不同了。他对女人不敢大声说话,这一点倒是真的。在女人面前,他总是显得有些局促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引起她们的不满。 然而,前几天发生的一件事,让大家对他更是刮目相看。他居然把一个比他大二十多岁的老头给打了,而且用的还是木棍。当时的场景十分混乱,只看到老头被打得头破血流,最后只能狼狈地回家了。周围的人都惊呆了,大家都以为他是神经病,而那老头可能也是觉得他行为怪异,都不和他理论。 可奇怪的是,他还有个爱好,那就是和这个老头以及村里的其他老头一起打牌。就在大前几天,他们还一起玩得很好,有说有笑的,气氛十分融洽。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转变。他有时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但在某些时候又能和大家和睦相处,这种时而正常时而不正常的表现,让村里的人都觉得他特别奇怪。他就像一个谜团,让人难以理解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和情绪的来源。也许他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世方式和情感逻辑,只是旁人无法轻易洞察罢了。 安屠户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拿起座机电话,拨打电话给神秘组织头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焦急地说:“老板,我们的羊跑了,你那个笼子不行啊!”他的声音是那样的微微发颤,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焦虑和不安。这里的“羊”显然不是普通的羊,而是他们之间约定俗成的某种指代,也许是一个关键人物,或者是一份重要的物品,而“笼子”或许代表着他们用于看管的某种措施或手段。 神秘组织头领一听,顿时怒目圆睁,脸上闪过一丝凶狠和恼怒,骂道:“混账东西啊你,什么都办不好?我让你早点弄死他,你非要把她关起来养着,你说怎么办?”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责备,同时也带着一丝紧张。“弄死”和“养着”这样的表述更加暗示了他们所从事的事情并非合法合规,可能涉及到一些非法交易或者危险的勾当,而现在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让头领感到十分棘手。 安屠户本来就紧张的心情此刻更加慌乱了,他双手不停地搓着,结结巴巴又特别着急地说:“妈的,我就打个牌,出来就看不见她了。”他试图为自己的疏忽辩解,但内心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他在打牌的间隙让“羊”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失误,而他也深知这个失误可能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头领强忍着怒火,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好好问问:“你到底把她放哪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严厉,眼神紧紧盯着安屠户,希望能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以便尽快采取补救措施。 “地窖里。”安屠户急忙说,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飘向地窖的方向,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头领听到这个回答后,愤怒得瞬间跳了起来,他的脸涨得通红,大声骂道:“地窖里?都没了?你就是猪头脑子,混账加蠢蛋……”他一边骂着,一边狠狠地将手中的手机摔向地面,手机瞬间被摔得粉粉碎。他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安屠户的失误,更是因为“羊”的失踪可能会给整个神秘组织带来巨大的危机,而他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因此付诸东流。他们的对话充满了隐晦的含义和紧张的氛围,让人不禁猜测这个神秘组织背后隐藏着怎样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阴谋。 头领阴沉着脸,风风火火地冲进安屠户家,门被他撞得哐当作响。他双眼冒火,直直地盯着安屠户,咬牙切齿地说:“清道夫?肯定是清道夫这个组织干的好事,这落到他们手里,我们身份就暴露了,他们敢做不敢当,我们是做了必死的,你知道吗?”他的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愤怒和恐惧。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炸弹,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让人心惊胆战。 “可……”安屠户试图说些什么,却被头领粗暴地打断。 头领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等死吧,本来除了一个就够了,现在必须两个都得死,你过几天把那只大的母羊给宰了再说。记住了,别留活口就行!”他的语气冰冷而决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一旦事情败露,我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那些清道夫,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根本不会在乎我们的死活。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可乘之机。这只大的母羊绝对不能留,她知道的太多了,哪怕有一丝风险,我们都承担不起。你要是敢搞砸,我第一个先弄死你,别以为我不敢!”头领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拳头,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空气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让人不寒而栗,仿佛看到了他为了保住秘密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安屠户在头领的威压下,脸色苍白,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绝境,只能按照头领的吩咐去做,否则等待他的将是更加可怕的后果。 “非杀不可吗?”安屠户面露犹豫之色,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道。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纠结和挣扎。他一直以来虽然在这复杂的局面中周旋,但内心深处始终还保留着一丝人性的善良,对于这种残忍的决定,他实在难以轻易接受。 头领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戾和决绝,他恶狠狠地说:“就算留个喘气的,也后患无穷。你想想,我们身处的是什么境地?我们在做的事情一旦被曝光,那就是万劫不复。我们不能有丝毫的侥幸心理,每一个可能的隐患都必须被彻底铲除。令可错杀一千、一万、一亿,也不放过一个,这是保命法则。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心软只会让我们死得更快。那些人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咬断我们的喉咙,我们不能给他们任何可乘之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才能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你要是妇人之仁,到时候死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还会连累我们所有人。”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自私和冷酷,他完全不顾及他人的生命,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利益和地位,将这种残忍的行为合理化,用所谓的“保命法则”来掩盖自己的罪恶和心虚。而安屠户在他的这番言论面前,虽然心中明白其中的道理,但那份善良和不忍始终让他难以完全认同,他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能不能不杀?我觉得到现在我们还没事,说明我们还有希望。”安屠户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一丝祈求和期盼,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搓着手,仿佛这样能缓解他紧张的情绪。“我们一直都很小心,也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说不定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不一定非要走这一步啊。每一个生命都有它的价值,我们这样轻易地决定别人的生死,难道心里就不会有愧疚吗?”安屠户试图说服头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和对未来的一丝憧憬,希望能在这黑暗的局面中找到一丝光明和希望。 “其实落在清道夫那里还好,如果被条子抓到怎么办?他们现在只是没有证据而已,找到我们易如反掌的事。”头领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忧虑和警惕。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沉重地说:“你太天真了,清道夫虽然也是麻烦,但条子才是我们真正的噩梦。我们现在就像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他们一直在暗中盯着我们,只要我们露出一点破绽,就会立刻被他们抓住把柄。我们不能抱有任何侥幸心理,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决绝,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泥潭,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做出一些残忍的决定。安屠户听了头领的话,悬着的心又悬得更高了。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他望着头领,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让人喘不过气来。他们都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而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危险,每一个选择都可能决定他们的生死存亡。这种对未来的恐惧和不确定性,让他们的内心充满了煎熬和挣扎。 头领皱着眉头,满脸烦躁地说:“那个咩咩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揉着太阳穴,仿佛那声音还在他耳边回响,让他不堪其扰。“你们打牌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或者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头领紧接着又问,这次他的眼神更加专注,语气也更加急切,试图从安屠户的回答中找到一些线索。 “那天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我就和三个老头打牌来着,其实是四个人在客厅里。那几天抓赌抓的厉害,我们四个人必须有一个人放哨,最后还来了一个孩子……”安屠户努力回忆着当天的情景,缓缓说道。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脑海中重新勾勒出当时的画面。 “孩子?”头领的眼睛瞬间瞪大,目光紧紧盯着安屠户,仿佛这个孩子是一个关键的线索。 “对。”安屠户肯定地回答道,同时点了点头。 “男孩女孩?”头领紧接着追问,身体微微前倾,表现出他对这个问题的高度关注。 “男孩。”安屠户毫不犹豫地回答。 “确定?”头领再次确认,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肯定是男孩,他是老许头的孙子,都是这个小刘村的人,都认识。”安屠户非常肯定地说,为了让头领相信,他还回忆着补充了一些比较有用的细节,“那个孩子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有点旧了,不过还算干净。他进来的时候还喊了我一声大伯来着。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玩具车,进来后就坐在老许头旁边看我们打牌,看了一会儿就自己在旁边玩玩具车了。我们打牌的时候,他倒是也没怎么说话,就偶尔跟着我们笑几声。后来我们怕他影响放哨,就让他去院子里玩了。”安屠户详细地描述着那个孩子的情况,希望能给头领提供更多有用的信息,帮助他们解开心中的疑惑。头领听着安屠户的描述,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这个孩子的出现是否与“羊”的失踪有关,或者是否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们都在努力从这些琐碎的细节中寻找突破困境的线索。 “那个小男孩肯定有问题,即便是没有问题也绝对不简单。”头领面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警惕,时刻都不敢掉以轻心地说。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仿佛在为即将面临的复杂局面做着准备。“一个孩子在那种时候出现,太蹊跷了。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哪怕只是一丝怀疑,也必须重视起来。我们现在的处境已经如履薄冰,任何一个细微的失误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头领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然,尽管他也知道仅仅因为一个孩子的出现就如此警惕可能有些过度,但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他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那接下来怎么办?”安屠户面露焦虑,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无助。他望着头领,期待着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方向。 “不杀的话,那些都是羁绊。小的先不杀,大的要解决,从根本上解决。”头领沉思片刻后,坚定地说道,他改变了计划,看似只是改个目标而已,但其中却蕴含着深深的无奈和决绝。 他的头领深知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大的“目标”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多的未知风险,但在目前的形势下,他觉得这是他们唯一能做的选择。 头领接着说:“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明知这样做可能会带来更多的麻烦,但我们必须要切断可能的隐患。大的存在一天,我们就多一分危险。我们只能赌一把,希望通过解决大的,能为我们争取到一些喘息的机会,哪怕这机会十分渺茫,我们也必须去尝试。这是一场生死较量,我们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了那一丝生存的希望。” 头领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经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他都决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安屠户听了头领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来的恐惧,又有一丝对头领决定的认同。他明白,他们已经陷入了一个绝境,除了勇敢面对,别无选择。 安屠户静静地听着头领滔滔不绝地阐述着那杀伐果断的言论,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他的心上。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那些话语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良知。然而,他深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听从并执行头领的命令。 他站在那里,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思绪却飘回到了过去。曾经,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过着简单的生活,虽然平淡却也心安。可自从卷入了这一团团迷雾般的事件中,他的生活就彻底改变了。如今,他就如同打鱼人的鱼鹰,被束缚在这看似无法挣脱的命运之网中。 鱼鹰,它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听从打鱼人的指挥,一次次地潜入水中,为打鱼人捕捉猎物。它们在水中奋力拼搏,却只是为了满足打鱼人的利益。安屠户觉得自己此刻就和鱼鹰一样,身不由己。头领的命令就是那打鱼人的哨声,无论他内心多么抗拒,都必须按照指令行动。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知道,自己已经深陷在这个黑暗的漩涡中,越挣扎可能陷得越深。每一次执行那些违背他内心意愿的任务,都让他感觉自己在逐渐迷失自我。但他又能怎样呢?他没有勇气去反抗,也不知道反抗后会带来怎样可怕的后果。 他默默地转身,准备去执行头领新下达的命令。他的脚步沉重而迟缓,仿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他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落寞和孤独,那是一种被命运裹挟的无奈。他就像一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小船,只能随着风浪漂泊,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港湾,也不知道等待他的最终结局究竟会是怎样。而在这充满未知和危险的道路上,他只能继续扮演着那只“鱼鹰”的角色,在黑暗中艰难前行,内心深处却始终渴望着一丝光明和救赎。 第129章 羽财拜师记之凪枫新徒·三 在一个宁静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小刘村那略显简陋的院子里。周凪枫和她的两个徒弟大柳、小柳正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片刻的闲暇时光。 周凪枫目光温和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徒弟,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问道:“你们跟我多久了?” “快一年了,师父!”大柳和小柳齐声回答。大柳一脸认真,眼神坚定地看着师父,说道:“师父,我记得可清楚了,从咱们相遇那天到现在,快一年啦!”小柳则微微歪着头,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那笑容里满是对师父的亲近,她接着说:“是啊,师父,时间过得真快呢!” “大柳、小柳!师父对你们怎么样?”周凪枫笑意更浓,眼神中透露出关切与期待。 “很好呀!还教了我们好多东西,无论是武术还是外语,您都给我们讲的特别清楚。”大柳连忙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边说边用力地点点头,“师父,您教武术的时候,每个动作都耐心地示范,让我们能很快学会。还有学外语的时候,那些单词和句子,您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们解释。”小柳也使劲地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对师父的敬佩:“是啊,师父,您教得可好了,我们都学到了好多呢!每次您教我们新东西,我们都觉得特别有意思。” 周凪枫听到徒弟们的回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心中满是作为师父的开心与满足。她望着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思绪飘回到了三年多前刚来到村子里的时候。那时候的她,对这里的一切都还很陌生,但她心中有着一份坚定的信念,要在这里找到自己的价值。而这两个女徒弟的出现,让她的生活有了新的意义。她仿佛看到了未来的希望,心中也更加坚定了要好好教导她们的决心。 “有你这句话,算是我没有白疼你们。”周凪枫眼中满是慈爱,微笑着说道,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温暖着两个孩子的心。说着,她轻轻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动作轻柔而又充满了关怀,仿佛这是她最珍贵的宝贝。 大柳和小柳年龄相差不大,身份信息里他们都是13岁,是双胞胎就差几秒而已。实际上他们已经14岁了,今年本来应该是初二的学生,可她们不知道为什么辍学了。一年前,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大街上行人寥寥。大柳和小柳穿着单薄破旧的衣服,在冰冷的角落里流浪乞讨。他们两腮无肉,面色蜡黄,瘦弱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甚至没有内衣可穿,在外边随时面临着各种危险。周凪枫那天闲逛正好路过,看到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心中一阵酸楚。她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声询问他们的情况。孩子们那无助的眼神和冻得通红的小脸让周凪枫心疼不已,她决定收留他们,尽力给他们一个温暖的家,让他们不再受苦受冻。 从那以后,周凪枫非常负责任,就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教他们防身的武术和一些简单日常外语,让他们重新感受到了生活的温暖和希望。 小刘村里有个收容所的,可他们两个不愿意去,当然他们也去不了。因为当时的居住证办不了,他们的情况实在有些复杂。他们的监护人都是川渝那边的,而且在这边根本没有亲戚可以依靠。而且他们说话带着特别重的口音,那种浓郁的方言特色让这边几乎没人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交流上的障碍使得很多事情都难以顺利进行,办理居住证需要的各种信息沟通都成了大问题,工作人员无法准确了解他们的情况,自然也就无法为他们办理相关证件,这就导致他们去收容所也面临诸多困难。 周凪枫原本也想去川渝那边,那边四季如春,气候宜人,环境相对也比较隐蔽,对于孩子们来说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由于她是特殊原因去不了,她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患有一些呼吸系统的疾病,平时只要稍微运动剧烈些就会有些气喘吁吁。她深知川渝地区多山地,地势起伏较大,海拔也相对较高,她很怕自己到了那里会有严重的高原反应,身体根本无法适应。一旦出现高原反应,不但自己的生活会陷入困境,更无法好好照顾两个孩子,所以她只能无奈地放弃这个想法。 不过经过半年的悉心调教,两位孩子的普通话确实有所长进。然而,这所谓的“普通话”其实带着浓浓的港普特色,以至于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懂。这其中的缘由说来也有趣,大柳和小柳原本说着川渝那边的方言,口音极重且独特。周凪枫本是东南亚那边的人,那些方言对她来说简直如同天书,让她也感到十分头大。但她没有放弃,努力尝试去理解孩子们的话语。在这个过程中,她发现川普的部分方言里有些句式或者词汇和粤语有那么一点相似之处。于是,她就凭借自己对粤语的一些了解,从孩子们的川普中找出这些差不多的部分,再尝试翻译成普通话教给孩子们。就这样,孩子们在这种独特的教学方式下,逐渐形成了带有港普味道的“普通话”。虽然听起来还是有些特别,但至少在他们三人的小世界里,交流变得顺畅了许多。每次听到孩子们用那不太标准的港普说话,周凪枫都会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因为这背后是他们共同努力的成果,也是他们之间特殊的情感纽带。 “你觉得我们这个武术,应该叫什么名字呢?”周凪枫若有所思地问,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她微微歪着头,看着大柳和小柳,等待着她们的回答。 大柳眨了眨眼睛,稍作思考后说道:“师父,我觉得可以叫‘清风武术’,因为您教我们武术的时候,就像清风一样轻柔又有力,让我们感觉很舒服,而且也能让我们变得像风一样灵活敏捷。您看,每次您示范动作,都那么轻盈,但是我们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就像风吹过的时候,看似无形,却能带动万物。” 小柳则兴奋地跳起来说:“师父,要不叫‘柳叶武术’吧,您看我和大柳就像两片柳叶,您教的武术让我们像柳叶在风中舞动一样优美,还能有保护自己的力量呢!柳叶在风中飘摆,多自由多好看呀,我们练武术的时候也有那种感觉呢。而且柳叶很坚韧,也能象征我们学了武术后会变得坚强。” 周凪枫听着两个徒弟的回答,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中也开始思考起这个武术名字的合适选择。她微微点头,说道:“你们说得都很有道理呢。不过,我想了一个名字,叫‘凪枫双柳国术’,是用我的名字和你们的姓结合的那种。我传的是武,更是一种精神,而非单纯的武术招式。它代表着我们这段特殊的师徒缘分,也象征着我们一起努力的过程。”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仿佛这个名字是她深思熟虑后的得意之作。她的眼神紧紧盯着大柳和小柳,希望从她们的反应中得到肯定和认同,“你们觉得这个名字怎么样呢?它承载着我对武术的热爱、对传承的期望以及对我们师徒情谊的深刻诠释。”大柳和小柳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她们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个名字的意义。 大柳眼睛一亮,满脸钦佩地说道:“哇,还是师父想的周到呀!这名字简直太厉害了。它听起来就有一种独特的韵味,既包含了师父您的名字,又有我们的姓,感觉特别有意义,而且‘国术’这两个字更是让整个名字显得高大上了许多呢。师父您真的太有智慧啦,能想出这么棒的名字!” 小柳也连忙点头,一脸崇拜地说:“对呀对呀,还是师父最厉害啦!我们还是太自我了,都没有想到要把师父加上。师父您想的这个名字,完美地把我们师徒都联系在了一起,感觉特别亲切又有力量。我们真的好喜欢这个名字呀,师父您太了不起了!” 周凪枫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说:“以前有个老师说过,以无法为有法,以无限为有限。我到觉得这种说法过于片面。你们看,世界是如此广袤复杂,每个人都在不断探索和成长。在这漫长的旅程中,我们会发现,世界上没有绝对最强的存在,只有不断进取变得更强的可能。我们常常以为自己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可实际上,我们所认为的上限或许只是别人普通的水平而已。所以啊,不要太过于急躁地去追求所谓的最强,而是要静下心来认清自己,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是认清自己呢?”大柳问。小柳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周凪枫轻轻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说道:“认清自己很简单,就是照镜子。这镜子啊,不仅仅是我们日常看到的那面物理镜子,更是我们内心的一面镜子。它能反射出我们的优点、缺点,我们的能力和不足。当我们面对镜子中的自己时,要坦诚地接受一切,包括那些我们不愿意面对的部分。如果我们试图逃避或者掩饰,就好像镜子还手了一样,那我们就失败了。因为只有真正勇敢地直面自己,我们才能找到前进的方向,才能不断地完善自己,实现真正的成长。这就是认清自己的意义所在,也是我们在武术修行以及人生道路上都需要不断领悟的道理。” “镜子?”大柳和小柳一脸疑惑地齐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不解。 周凪枫微笑着点了点头,耐心地解释道:“是的,镜子。这可不只是简单的一个物体哦,它在哲学层面有着深刻的含义。它象征着我们对自我认知的一种途径和方式。我们在生活中,常常会被外界的各种因素所干扰,而忽略了去真正了解自己。这面‘镜子’就是要让我们回归内心,审视自己的本质。” “这只是我所研究的一个哲学方面的课题,你们会慢慢明白的。”周凪枫看着两个徒弟,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和期待,“或者你们现在觉得这些话晦涩难懂,甚至感觉都是废话,那也很正常。毕竟哲学的东西不像武术招式那样直观,它需要我们用心去感悟、去思考。我能教给你们的只是表面的一些概念和话语,但真正的理解和领悟需要你们自己在生活中、在学习武术的过程中去用心钻研。就像我们练习武术,每一个动作的背后都不仅仅是身体的运动,还蕴含着我们的心态、意志和对自我的控制。而认识自己,就像是在修炼武术的内功,只有内功深厚了,我们才能在武术的道路上走得更远,在人生的道路上也能更加坚定地前行。所以,不要着急,慢慢去体会这其中的深意,你们会有收获的。”大柳和小柳听着师父的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迷茫,但也燃起了对探索这个哲学课题的一丝兴趣。 三个人正围坐在一起热烈地讨论着,氛围融洽而专注。忽然,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三人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模样着实让人惊讶不已。 来者是一个有着五颜六色头发的人,那头发的颜色搭配极为夸张,红的、绿的、蓝的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道绚丽的彩虹落在了头上。他戴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让人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感觉镜片后的眼神透着一股神秘莫测的气息。他身着一件黄色黑条的衣服,那衣服的款式奇特,像是从某个奇幻世界里走出来的服装。最引人注目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双截棍,那双截棍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cosy?”大柳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不自觉地就冒出了一句英文。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诧异,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在这个宁静的小村庄里,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打扮怪异的人,实在是太超乎想象了。 “你怎么还敢来?”小柳皱着眉头,满脸不理解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疑惑,似乎对这个人的出现感到非常意外和不解。 “师父,他又来了!这次还带着武器来的,好过分哦!”大柳也反应过来,有点阴阳怪气地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周凪枫,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好奇,想从师父那里得到一些答案。 周凪枫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她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章羽财?你打扮成这样干嘛?”她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但更多的是疑惑。对于这个章羽财的再次出现,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奇特的装扮,她虽然感到意外,但似乎又有一种隐隐的预感,觉得事情可能并不简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同时也在思考着这个章羽财此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大柳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直直地盯着章羽财,愤怒地质问道:“来就来呗,还带什么礼物?你看看你拿个双截棍,装什么装啊!还有,上次你被我师父扇了一巴掌。你居然还告诉你的三个小弟,真是太可笑了。你自己技不如人,还好意思到处说,如今做大的不来,让小的出来顶,不要脸!略略略……”大柳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章羽财做了个鬼脸,以表示自己的不屑。 章羽财听着大柳的话,并没有生气,他平静地说道:“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这次不是来报仇的,而是来用实战切磋的,这次不来虚的对招式,而是痛痛快快的拳拳到肉打一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自信,仿佛对这次的切磋充满了期待。 “这次,我不是来挑战你的。周凪枫,如果我打败你,你向我道歉;如果你打败我,请让我拜师!”章羽财也是个实在人,心直口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我凭什么收你?”周凪枫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章羽财。 “因为我很快!”章羽财自信地回答道,同时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似乎想要马上展示自己的速度。 “你有多快?”周凪枫话音刚落,章羽财刚一准备抬腿起脚,他的动作快如闪电,然而周凪枫的速度更是惊人,只见她瞬间反应,脚如疾风般已经踹到了章羽财的脸上,就差那么一点点,章羽财的门牙就要遭殃了。章羽财也不愧是有两下子,他急忙乘机格挡,将周凪枫的脚挡到一边。可周凪枫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她另一只腿紧接着用力后空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踢中了章羽财的下巴。这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几乎在瞬间就结束了战斗。章羽财被踢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他一脸震惊地看着周凪枫,心中对她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而周凪枫则稳稳地站在原地,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大柳和小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随后兴奋地欢呼起来:“师父太棒了!师父威武!” 章羽财确实还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在那般迅猛的攻击下,在没有带专业牙套保护的情况下,竟然保住了所有的牙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过,他的嘴唇还是受伤了,一道伤口裂开,口水和血液混合着流淌了下来,那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他这次实在是绷不住了,表情复杂,眼中既有对自己失败的沮丧,但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急功近利而产生的羞愧。他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地面,似乎在反思自己刚才的行为。 “大柳啊!别看了,快点给你师弟拿点药酒来!”周凪枫急忙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毕竟大家都是习武之人,切磋受伤在所难免,此时及时处理伤口才是重要的。 周凪枫赶紧快步过去,伸出手拉住坐在地上发愣的章羽财。章羽财在那一瞬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他本想乘机把周凪枫放倒,试图挽回一点局面。可他刚有所动作,就立刻感觉到周凪枫的手臂力量远超自己,那力量仿佛一座山般沉重,让他根本无法撼动。他心中一惊,这也许就是习武者的第六感吧,他顿时不敢轻举妄动了。 “我比他们大十几岁?怎么成师弟了?还有,你没打算收我,现在为啥同意了?”一连串的问题从章羽财口中冒了出来,他满脸问号,疑惑地看着周凪枫和两个女孩。 “我们是按照入门早晚来的,在这里我们是你师姐,出了门你可以是哥哥甚至是叔叔,这是规矩。”小柳认真地给他科普一下辈分问题,“在我们这一门,尊师重道是非常重要的,辈分的划分不仅仅是年龄的问题,更是对武学传承的一种尊重。谁先入门,谁就是师兄师姐,后入门的就是师弟师妹,不论年龄大小。这意味着在武学的学习和传承过程中,先入门的有责任和义务帮助和指导后入门的,大家共同进步,一起传承师父所传授的武艺和精神。而且,在门派里,要遵守长幼有序的规矩,听从师父和师兄师姐的教导,这样才能保证门派的和谐与传承的顺利进行。你虽然年龄比我们大,但你现在才想要加入我们,所以按照规矩,你就是师弟啦。”章羽财听着小柳的解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中对这个新的身份和规矩有了初步的认识。 “把你这身衣服脱了,早就告诉你不要搞这些形式主义,它不适合你并不是你喜欢就能得到。模仿的永远超越不了,超越了并不代表你有本事,而是你坐在巨人的肩膀上。”周凪枫一脸严肃地跟章羽财强调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你看看你,穿成这样,以为模仿就能学到精髓吗?不是说不可以去模仿,我只是看不惯你这种千篇一律的模仿,没有自己的灵魂。” 章羽财听了,心里显然有些不服气,反驳道:“那脱离了这些原本的东西,那不就成了离经叛道?” 周凪枫微微皱眉,反问道:“那你知道什么叫离经叛道吗?” 章羽财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知道。就是违背了祖训。” 周凪枫轻轻摇了摇头,语重心长地说:“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这是孤陋寡闻的结果。我觉得你如果一味地追求和偶像一模一样的,那就是违背祖训。你要知道,这位偶像本人就是变革者,他是在传统里加入新的东西,是进行改良而非离经叛道盲目创新。我们学习和传承,不是要完全复制过去,而是要在继承的基础上发展,要有自己的思考和创新。你只知道模仿表面,却不理解其中的内涵,这样怎么能真正学好呢?我们要尊重传统,但也不能被传统束缚住手脚,要敢于突破,找到适合自己的道路。你好好想想吧。”章羽财听着周凪枫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他意识到自己确实对这些问题的理解过于肤浅了,在这场答辩中,周凪枫显然是略胜一筹的,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和观念。 第130章 羽财拜师记之羽财求情·四 章羽财神神秘秘的,那模样就像是怀揣着什么天大的秘密。他凑到师父周凪枫跟前,嘴角微微上扬,却又带着一丝紧张,小声说道:“周……师父!我今天带来一个人……” “你够了,我现在不收徒弟了。”周凪枫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的眼神里透着明显的不悦,斜睨了章羽财一眼后,便将视线移向远处,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周凪枫真的不是很开心。想当初,他收下大柳和小柳这两个女徒弟,那日子过得还算顺遂。大柳温柔善良,做事细心周到,就像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人心;小柳则机灵俏皮,古灵精怪的想法总是能给大家带来欢乐,仿佛是山间跳跃的小鹿。师徒三人相处和谐,其乐融融,那是一种简单又纯粹的快乐。 可谁能想到后来这个章羽财出现了。这小子一开始就来者不善,他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还穿着奇装异服,戴着蛤蟆镜还有点爱耍酷。想着各种办法在门派里找茬,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简直让人厌恶至极。周凪枫好言相劝,他却不听,非要和周凪枫一较高下。比试的时候,章羽财招式凌厉,可周凪枫也不是吃素的,轻松应对。一旁的大柳和小柳看到师父被这样无礼挑衅,哪能袖手旁观,纷纷加入战局。师徒三人齐心协力,把章羽财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也没了脾气。本以为这小子能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死皮赖脸地非要拜入师门。周凪枫拗不过,才勉强收他做了第三个徒弟,可没想到今天他又整出这一出。 周凪枫紧蹙着眉头,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那曾经负过伤的左肩膀,就像是一个精准的天气预报仪,一到这种阴沉沉的天气,尤其是下雨天,就开始隐隐作痛,那痛感如同无数钢针深深刺入骨髓,每一下都让她的神经阵阵抽痛。往常,她会赶紧找个安静的角落,通过打坐来缓解这如恶魔般纠缠不休的痛苦,可今天,章羽财这个家伙,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带着一个人来找她,真是让她火冒三丈。 她本来就被这阴雨天和肩膀的疼痛折磨得心烦意乱,心情就像这阴霾的天空一般压抑沉闷。她的两个女徒弟多贴心啊,每到这种时候,都会小心翼翼地照顾她,帮她准备好一切,尽量不让她被外界打扰。可这个章羽财,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没眼力见儿?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正难受吗?周凪枫越想越气,感觉那肩膀的疼痛都因为愤怒而加剧了几分,心里对章羽财的不满像潮水一般汹涌澎湃,恨不得立刻把他大骂一顿。 “你瞧瞧你这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跟个鸡毛掸子似的,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处理一下?看着就心烦!要是你不想在这儿待着,门就在那儿,你随时可以走,别在我这儿晃悠,太扎眼了。还有啊,我真是后悔,之前太纵容你了,你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这儿带。”周凪枫气得脸都红了,眼睛瞪得老大,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差破口大骂出来了。她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那愤怒还是从她的眼神里、话语里像箭一样射出来。 章羽财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鼓起来了,他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着急地解释说:“师父,您先别生气啊!他不是来学徒的,这人现在可惨了,有人要他的命呢,他现在急需找个地方藏起来保命啊!” “哼,不管是来干啥的,在我这儿都不行!我这儿又不是收容所,啥人都能收。有危险怎么了?你可以去报警啊,警察会处理这些事儿。在我这儿,这一套不好使,万一那些危险的家伙找过来,咱们都得遭殃,你可别害我啊!”周凪枫说着,用手指狠狠地指着章羽财的鼻子,指尖都快戳到他脸上了。 章羽财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满脸都是焦急之色,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扯着嗓子急忙喊道:“你还在外边磨蹭什么呢?你不要命了是不是?那些人随时可能追过来,快点进来!”他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火烧眉毛的急迫。 “我看谁敢进来,妈的给我出去!”周凪枫像是被点燃的炸药桶,压抑许久的怒火一下子喷发而出,脏话都骂了出来。她的脸因愤怒而变得扭曲,眼神中透着无比的厌烦。她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一刻,所有的克制都如同脆弱的堤坝在汹涌的情绪面前轰然倒塌,彻底失态了。 然而,外边的人竟壮着胆子,哆哆嗦嗦地走了进来。周凪枫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整个人都蒙圈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愣了几秒钟后,她反应过来,伸手指着进来的这个人,声音都有些颤抖地呵斥道:“你给我出去,没听见吗?” 只见进来的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穿着一身宽大的男人衣服,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显得极为不协调。还没等周凪枫继续发作,这人“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也不说话,“咚咚咚”地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那磕头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显得格外突兀,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周凪枫的心上。 “折煞我也!你这人到底怎么回事?章羽财,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她这是唱的哪一出?还有你,别在那儿跪着了,给我站起来。”周凪枫的手指像风车一样,先是指向章羽财,又迅速指向跪在地上的女人,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救救我,姐姐。”一个低沉沙哑又粗粝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就像砂纸摩擦一般。这声音就像一道惊雷,让周凪枫再次震惊。这声音和她的外形实在太不匹配了,这是周凪枫第三次被震惊到,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为了搞清楚这个人的身份,周凪枫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对那人说道:“你抬起头来。”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试图从面容上看出些端倪,判断她的生理身份。可这简直比考研还难,那模糊的面容特征让人难以分辨。不过,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周凪枫凭借自己退役前多年积累的经验,终于确定,这就是个女人,只是这一切太过离奇,让她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别看了,他是个男的!”章羽财一眼就看出了师父周凪枫眼中的猜疑,没等她再仔细打量,就直接给出了答案,那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男……”周凪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她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女的吧!她是男的?男的?”她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有些懵圈,“那我是男的女的?”她喃喃自语道。本来这阴雨天就折磨得她肩膀疼痛难忍,心情无比急躁,就像一堆干柴,一点就着。现在可好,这种完全颠覆她认知的“知识”就像一团莫名的火焰,把她的脑子烧得一片混乱。她一直对自己的判断力很自信,毕竟自己在退役前经历过那么多事,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这次,她居然判断错误了,这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周凪枫又仔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从身材上看,他是那样的协调,身姿修长而挺拔,没有一丝赘肉,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就像精心雕琢的艺术品。那纤细的腰肢,在宽松的男装下若隐若现,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女子的身材。再看面相,那精致的五官,眉如远黛,双眸犹如星辰般璀璨,鼻梁高挺而小巧,嘴唇虽没有涂抹任何东西,却带着一种自然的红润,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从这些来看,根本分辨不出他是男的啊,这并不可耻,毕竟他长得太具有迷惑性了。还有他的胸部和屁股,那丰满的曲线,完全就是个女人的样子啊。而且,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不光是长得好看,还带着一种温柔的气质,就像一阵春风,能轻轻地拂过人心。虽然他的声音有些粗糙,但是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并不难听,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磁性,可谁能想到,他居然是个男的,这真是太让人震惊了。周凪枫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在不断地被冲击,每一次新的发现都像是在她的心头投下一颗重磅炸弹,让她久久不能平静。 “你……你到底为什么要化妆成这个样子啊?”周凪枫眉头紧皱,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向前走了两步,围着眼前这个看起来雌雄莫辨的人转了一圈,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样,迫切地想要从他身上找到答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人造成多大的误解?这也太荒唐了!” “我妈把我生下来就长这样。”男人抬起头,眼神清澈又坦然,声音虽然依旧有些粗糙,但语气却十分平静。他迎上周凪枫那满是疑惑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仿佛对这种被人误解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玩笑的神色,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奈,似乎从出生起,就因为这副独特的外貌背负了许多异样的目光和无端的猜测。 “我被村主任盯上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和无助,眼中满是惊恐。 “村主任?”周凪枫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村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她像是在问对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拍了一下大腿,“我记得村主任是男的啊,那家伙在村里可是个名人。而且他有老婆和孩子,这事儿在村里谁不知道啊。他那现任老婆可年轻了,年轻得都不像话,听说比他儿子都要小两岁呢!就他那样,还能盯上你?”周凪枫说着,撇了撇嘴角,脸上露出一丝不屑和厌恶交织的表情。她眉头紧皱,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心里想着这事儿怎么这么离谱,村主任怎么会和眼前这个人扯上关系,而且还是“盯上”这么可怕的情况,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她表情越发严肃,认真地看向对方,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线索。 “可是村主任把我囚禁过,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像被关在黑暗的地狱里,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没有一丝希望。他把我锁在一个小屋子里,我每天都在恐惧中度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出现,对我做那些可怕的事。后来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逃了出来,可我的噩梦并没有结束。”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因痛苦而变得沙哑。 “我还有个朋友,我们本来一起想办法要摆脱那个恶魔,可他……他太残忍了。村主任把我的朋友给杀了,就在我面前,我朋友的血溅在我脸上,那温热的血和他绝望的眼神,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他用手捂住脸,身体不停地抖动,似乎又回到了那可怕的场景。 “现在呢?因为证据不足,这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结了。那些警察找了很久,可就是找不到关键的证据,那个恶魔还在逍遥法外。我好伤心啊,感觉天都要塌了。我每天都活在恐惧中,我知道,只要他还在,我随时都有被他再次抓住的可能。而且他还侮辱我,他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就像无数根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呜呜呜……”他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那哭声里充满了无助和痛苦。 “额?什么?……”周凪枫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满脸都是震惊到极致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经历了如此可怕的事情,这比她听过的任何恐怖故事都要令人胆寒。她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股寒意从脊梁骨冒了起来。这种事情竟然就发生在身边,而且是那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村主任干的,这让她的世界观都受到了冲击。 “师父你看……”章羽财伸手指向那个穿着男装却有着奇特经历的男人,眼中满是询问的神色,似乎想要从师父那里得到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么看?”周凪枫没好气地说道,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却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多了几分急切,“赶紧去给他找出点干净的衣服出来。大柳和小柳今天不在,你就别愣着了,帮个忙。在我们练功房里,左边柜子的第二层有一套男装,你去拿出来。”说着,周凪枫快步走到那个还跪在地上、满脸惊恐的男人身边,弯下腰,轻轻拉住他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来,真是个可怜的好孩子,你先起来。”她的声音变得格外温柔,与之前判若两人。 周凪枫扶着男人走到一旁,找了个凳子,用手轻轻拍了拍凳子面,示意男人坐下,“你先在这儿坐会儿,别害怕,有我们在呢。”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仿佛想要用眼神传递力量给这个饱受磨难的人。那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坐下,身体依然有些颤抖,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完全缓过来。周凪枫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不能让这个可怜的人再受到伤害。 “你叫什么名字?”周凪枫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面容姣好却又带着几分惊恐的男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 “我叫苏然。”男人微微抬起头,声音有些怯弱,说完便又低下了头,似乎害怕看到周凪枫的反应。 “苏然?”周凪枫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你和那个原新乡镇的那个女镇长有关,是不是?”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目光像刀子一样,想要看穿苏然的伪装。 “姐姐怎么知道……我……”苏然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满是震惊和慌张,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别告诉我说,你是什么年少无知。”周凪枫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那个镇长我早就看她不正常。以前她老爱往我们小刘村跑,那行为举止,鬼鬼祟祟的。每次来啊,就到处打听哪里有年轻男人,那眼神就像饿狼盯着猎物似的。后来啊,她落马被双规了,这事儿在我们这一片儿都传开了。我就听说她身边有个男宠,当时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居然是你。”周凪枫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她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苏然,像是要从他的表情中找到更多的线索来印证自己的推理,“从你一进来,我就觉得你这事儿不简单,再加上你这名字,哼,就对上号了。” “章羽财,你给我出来!别在这儿跟我装模作样地演戏了。”周凪枫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在屋子里嗡嗡作响,“这个家伙,我是绝对不会收留的。你也别再费心了,什么拿衣服之类的事儿,都给我打住。他是什么底细,你又是什么意思,哼,我现在都清楚得很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章羽财和苏然,眼神中的怒火像是要把他们两人都燃烧起来。 “来了,怎么回事?”章羽财听到师父的声音特别大回应一声,紧接着他就从练功房快步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套几乎没怎么穿过的干净男装。那衣服是他好不容易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原本想着赶紧让苏然换上,别再穿着那身不伦不类又脏兮兮的衣服了。 “住手,别把咱们的衣服弄脏了,我后面还得穿呢!”周凪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急忙阻止章羽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仿佛那衣服只要碰到苏然,就会染上什么脏东西似的。 “可……”章羽财一脸茫然,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在他看来,苏然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需要他们的帮助。 “信不信我踢死你。”周凪枫根本不听章羽财的解释,她愤怒地盯着苏然,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然后,她又恶狠狠地看向章羽财,扬起手作势要打他,那架势像是要把这些天积攒的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他们身上。此时,她肩膀上的疼痛感都变得微不足道了,只感觉血压蹭蹭往上升,脑袋因为愤怒而有些发晕。她觉得章羽财被苏然迷惑了,这个苏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和那个女镇长一伙的,来这里是别有目的,想利用他们,而章羽财这个傻小子还被蒙在鼓里。 “可现在他依旧有危险啊,师父!如果我们不管他,他真的会被杀掉的。”章羽财满脸焦急,眼中满是恳切地望着周凪枫,他实在不忍心看到苏然陷入绝境,“您就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帮帮他吧。”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迷惑了?真是不可思议!”周凪枫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和愤怒交织的复杂神色,“那村主任是个变态,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了?这事儿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啊。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地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这背后有什么阴谋呢。”周凪枫并非是个不包容的人,只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她本能地觉得可疑,她见过太多复杂的人心和险恶的算计,不能轻易被表象所迷惑。 “哥哥,帮我……”苏然那清澈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章羽财,那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我这不是在帮你嘛……你赶紧收了你这个要死不活的动静,别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了,不然我怎么帮你?”章羽财有些无奈地说道,他知道现在的情况很棘手,周凪枫这边不松口,而苏然又随时面临危险,他夹在中间,心急如焚。 周凪枫听着他们两个说话,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有些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心里犹豫不决。这个烂摊子就像一团乱麻摆在她面前,她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章羽财这孩子,虽然有时候做事有些鲁莽,容易冲动,但他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人,以往也为自己和门派做过不少事。可这次,他的行为真的让周凪枫有些失望,她只觉得章羽财被情感冲昏了头脑,完全看不清现实的残酷。如果贸然收留苏然,万一真的惹上大麻烦,那可怎么办?可要是不管,万一苏然是无辜的,那岂不是见死不救?周凪枫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第131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一 “师父,我们回来了!”大柳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宛如一阵春风,吹进了略显沉闷的屋子。周凪枫刚小心翼翼地安顿好苏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原本因阴雨天气而阴霾的心情,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有了些许光亮,稍微好了一些。 这几日连绵不断的阴雨,就像一张怎么也挣脱不开的大网,把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灰暗之中。周凪枫的左肩膀像是被无数钢针深深刺入,那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实在是难受至极。每一丝空气都像是湿漉漉的棉絮,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师父,你怎么了?”小柳那带着担忧的声音传来,她一进门就看到师父虚弱地蹲在地上,往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身姿此刻竟如此佝偻。周凪枫咬着牙,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看到徒弟的开心,也有被疼痛折磨的难受,“没事儿,就是这肩膀老毛病又犯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还是试图安抚徒弟。 周凪枫的话并没有让徒弟们放心,反而让她们更加揪心。以往阴雨天的时候,只要师父打坐一番,那折磨人的疼痛就会缓解很多,可今天师父却没能扛住,像这样虚弱地蹲在地上,额头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柳和小柳心急如焚,呼喊着:“师父,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吧!师父……”她们的声音里满是担忧和急切,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关切。 “不……啊呀……不用……忍忍就过去了,没事。”周凪枫强撑着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不想让徒弟们太过担心,可那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她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男装的女人从房间走了出来。大柳和小柳毕竟和周凪枫后面习武好长时间了,在师父的悉心教导下,她们的动作反应和察觉能力特别敏感。几乎是瞬间,两人同时做出武术起手式,目光如电般射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准备收拾这个人,守护师父。 “哪来的大姐,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大柳眉头紧皱,眼中满是警惕地质问道。 小柳也随声附和说:“对呀,你对我们师父做了什么?”她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只要对方有一丝异动,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误会了,我是男的,我没有伤害你的师父。”苏然急忙解释道,他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他的声音清澈而温和,有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苏然,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他的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肌肤白皙似雪,那柔美的轮廓和修长的身形,若不是他自己表明身份,真的很难让人看出是男的。他的眼神中透着无辜与真诚,希望能消除这两个小丫头的误会。 “哼,你说你是男的就是男的?有什么证据?”大柳依旧不依不饶,她可不会轻易相信这个陌生人。小柳也在一旁点头,目光紧紧盯着苏然,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苏然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我也没办法立刻证明啊,不过我真的没有伤害你们师父,我只是在这里暂避。”他看向周凪枫,希望她能帮忙解释一下。 周凪枫忍着疼痛说道:“大柳、小柳,不得无礼,他……他确实没有伤害我,是我让他在这里的。” 大柳和小柳对视一眼,虽然有些将信将疑,但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她们也不好再继续动手,不过还是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师父,借一步说话可以吗?”大柳一脸神秘地凑到师父周凪枫跟前,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光芒,那神情仿佛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事?这么神秘?”周凪枫眉头微微一蹙,她的左肩膀依旧如被火灼般疼痛,这突如其来的神秘兮兮让她有些烦躁。 “我带来一个好朋友,她现在被追杀!”大柳压低了声音,几乎是用着气声在周凪枫耳边小声说道,那紧张的模样就像身后已经有杀手在追赶一样。 “这几天你们不在家,我让你们去出差顺便出去玩玩,你们就给我添乱。”周凪枫一听,顿时急了,可她又不敢大声,只能咬牙切齿地低声呵斥。那肩膀上的疼痛因为情绪的波动,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一般,越发肆虐。“实话告诉你,这个女……呸呸呸……男的就是那个章羽财带来恶心我的,说是被追杀要躲在我这,你们也带来一个被追杀的,到时候被追杀的可就是我们了,你们也太糊涂了。”周凪枫感觉自己的心跳急剧加速,仿佛已经听到了追杀者的脚步声。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重的鼓槌那样,无情的撞击着她胸膛,让她本就难受的身体更加难受。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担忧,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实在是太刺激了,她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无法脱身。 “谁呀?”周凪枫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地问。她左手轻轻揉着疼痛不已的肩膀,脸色因为持续的疼痛有些苍白。 “那三个孩子托我们帮忙的。”大柳一脸认真地说,眼睛紧紧盯着师父,表情凝重。 “三个?不是说就一个人吗?”周凪枫瞪大了眼睛,一脸懵然地看着大柳,嘴巴微微张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是不是不是……是一个,那三个孩子拜托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女孩保护好。”大柳急得满脸通红,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语速极快地解释道。 “那三个孩子是谁?你们要保护的又是谁?”周凪枫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严肃,追问道。 “那三个孩子就是我们小刘村的人,分别是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他们是章羽财的小弟,你也知道他们的。”大柳一边说着,一边回忆着那几个孩子的模样,眼睛微微眯起,“前几天,许建宇和章羽财设计策救了一个女孩,她名字叫严谨。”大柳说得绘声绘色,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像是在讲述一个传奇故事。 “严谨?严格的女儿,是不是?”周凪枫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嘴角微微上扬,似是对自己的猜测很有信心。 “师父真乃神人也,就是她的女儿。”大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脸钦佩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那模样就像一个得到了考试前就拿到答案的孩子。 “这么大的雨,就别把孩子淋雨淋坏了,让她进来!”周凪枫一边焦急地喊着小柳,一边费力地站起身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担忧。那如针刺般的肩膀疼痛,此刻也被她抛到了脑后,满心都是对外面孩子的牵挂。 小柳听到师父的呼喊,赶忙冲进雨幕中。不一会儿,就拉着严谨进来了。只见严谨全身都被淋得湿透了,那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不断地流淌下来,一滴滴砸在地上。她的脸上,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更多的是那止不住的泪水,仿佛承载了无尽的悲伤与痛苦。她的眼睛被泪水糊住,艰难地睁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就像一只受伤的兔子,无精打采地低垂着头。她身上穿着的是一身破衣烂衫,衣服上满是泥污和破洞,仿佛在诉说着她这一路的凄惨遭遇。再看她的脚,只是穿着一双拖鞋,那拖鞋也破旧不堪,有一只甚至还掉了半块鞋底,露出她那被雨水泡得发白且布满伤痕的脚趾。她整个人在这冰冷的雨天里瑟瑟发抖,宛如一片在狂风中摇曳的残叶,随时可能被无情地碾碎,那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忧伤。 “大柳,你带她去你房间换身衣服,让她找找合适的穿上。”周凪枫一脸疲惫地说道,她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一下因这一系列事情带来的头疼。 “是!师父!严谨,我们走!”说着,大柳就拉着严谨那冰冷又纤细的手,快步向房间走去。严谨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脚步虚浮地跟着大柳,眼神依旧空洞无神。 “看到了没?苏然。就不该收你进来,麻烦事简直就是接踵而来。”周凪枫摊开手,满脸无奈地说,眉头皱得像拧成了疙瘩,眼中透着深深的懊恼。 “姐姐,也不能怪我吧!我也是受害者……”苏然委屈地嘟着嘴,那娇艳欲滴的嘴唇在他那张绝美的脸上更显得楚楚可怜,说话的语调也是软糯轻柔。 苏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凪枫粗暴地打断,周凪枫气冲冲地走到苏然面前,伸出食指狠狠地指着他的鼻子,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你要不是当年想吃软饭,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长这么好看也不收敛一下,你看看你,整天招蜂引蝶的,这才被人害成这副模样!说话都听不出男女来了,以后不准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还姐姐姐姐的叫。”周凪枫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她实在是看不惯苏然这副柔弱娇俏的样子,在她看来,苏然作为一个男人,就不应该是这样的状态。 “那我叫什么?”苏然眨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中满是迷茫,就像一个被大人责骂后不知所措的孩子。 “以后你就叫我……被你气坏了,叫什么都可以,但别说话说的这么娘,你是个老爷们就应该有老爷们的样子。”周凪枫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苏然这个状态给扳正过来,不能让他再这样继续下去,她可不想自己的家里再因为苏然的这副模样惹出更多的麻烦事。 “我既然收你进来,就得让你有所长进,而不是让你出去还是这种状态,那你不是白来了。”周凪枫微微叹了口气,语气逐渐缓和下来。她看着苏然,目光中多了几分认真和坚定,就像一位严师对待自己误入歧途的弟子,虽然恨铁不成钢,但仍希望能将其引回正途。 苏然先是被周凪枫刚刚的怒火吓得不轻,那精致的脸庞上满是惊恐,身子都微微颤抖着。可当他听到周凪枫这满含关怀的话语后,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那泪水如同珍珠般从他那如扇般的睫毛下滚落,滑过他那白皙似雪、吹弹可破的脸颊,简直如同仙女落泪一般。每一滴泪都像是凝聚了世间所有的凄美与柔弱,不仅是我见犹怜,哪怕是铁石心肠之人见了,也会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他就像是一幅古老画卷里走出来的妖精,美得如梦似幻,却在这纷繁复杂的尘世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回去的路。那眉眼之间的神韵,仿佛藏着千年的故事,引人沉醉;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似是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娇艳欲滴。周凪枫这样一位在江湖中见过无数风浪、堪称绝色的武者,都不禁咽了咽口水。她深知苏然这惊世骇俗的美貌,难怪会被那权势滔天却最终落马的女镇长看上,女镇长在官场沉浮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却还是拜倒在苏然的美貌之下。就连村里那个心理扭曲的变态村长,也对苏然垂涎三尺,苏然的美,已然超越了性别,成为了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别哭了好不好,”周凪枫看着苏然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一阵无奈,语气也变得有些柔和起来,“虽然你总是做出一些让我感到意外和气愤的事,但是你先不要继续挑战我的底线,我不想再因为你的行为而怒火中烧了。我不赶你走,可不是因为你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而是我有我的打算,我希望能把你从这柔弱的泥沼中拉出来,让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周凪枫一脸严肃地说着,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就像在对苏然下达一个神圣的使命。 “谢谢周师父,我会加油的。”苏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那依旧很别扭的语气回应着。他说话的时候,微微歪着头,眼睛眨呀眨的,那模样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手上擦眼泪的动作也是轻轻柔柔的,带着一种娇俏,这动作恐怕只有女生才会有,完全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 周凪枫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惆怅。她不禁暗自思忖,这要把他教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得花费多少时间和精力啊?这简直比训练那些资质最差的徒弟还要困难百倍。可转念一想,自己是个女人,要去教导一个男人如何拥有阳刚之气,这本身就是一件奇怪又艰难的事。罢了罢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只能慢慢来了,希望他能有所改变吧,周凪枫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第132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二 由于他生得太过漂亮,那精致的五官就像是被上天精心雕琢过一般,每一处都恰到好处,以至于周凪枫对他都不放心了。周凪枫最近看苏然是越来越顺眼,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对他摆出一副冷淡的态度,就好像是刻意要和他保持距离似的。 “苏然,你都用的什么化妆品?怎么能这么好看。”周凪枫带着一丝好奇问道。 “姐……不是,周姐……不对,枫哥!”苏然一时间有些慌乱,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了。他微微皱眉,思索了片刻后又说道:“枫哥你看,我哪有钱买化妆品呀?我这模样,那是天生的。我就像是大自然最杰出的艺术品,那些化妆品哪能打造出我这样的气质和颜值。而且,我现在都不敢出这个院门,外面那些追杀我的人可不会管我是不是天生丽质,他们简直就像一群饿狼,时刻盯着我呢,我要是出去,说不定就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模样了。” 周凪枫一脸无奈又好笑地看着苏然这副傲娇的状态,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明明就是个男人,可怎么看都像个女人。瞧那高挑的身高,挺拔又不失婀娜,气质高雅中带着几分魅惑,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尤其是那身材,前凸后翘,曲线玲珑,在男人眼中绝对是标准的御姐范,要是扔到女人堆里,那气势,妥妥的大姐大啊。 “苏然,你说话的时候就不能阳刚一点?来,凶一个给我看看!”周凪枫边说着边伸手捏着苏然那白里透红、软乎乎的脸,手上不自觉地加了点力气,把苏然的脸都捏得微微变形了。 “枫哥,讨厌,你好坏……”苏然娇嗔着,声音婉转悠扬,如同夜莺啼鸣。说完,他还故意用了一个自认为很凶狠的眼神看着周凪枫。可这眼神哪是什么凶狠啊,那眼眸犹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波光流转间,仿佛藏着无数的情思,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魔力。周凪枫,这个在江湖中叱咤多年、见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女侠客”,此时竟也有些失神。那眼神就像一把无形的钩子,直直地勾住了她的心,让她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整个人像是沉浸在美酒之中,有些陶醉了。 “你……”周凪枫伸出手指着苏然,嘴唇微微颤抖,一时间竟不知道接下来要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的苏然就像一个谜,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也是被奸人所害啊!”他满脸悲愤,眼中闪烁着痛苦的光芒,“我原本长得真的很普通,就是那种丢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模样。可后来……呜呜呜……”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身体也微微颤抖。 “说下去。别哭哭啼啼的,像个爷们点!”周凪枫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但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不忍。 “哭不哭的有什么用?我现在确实已经这样了。”他哽咽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原本我长得又瘦又小,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老鼠。那个女镇长,她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用她那虚伪的甜言蜜语迷惑了我。她说会给我美好的生活,我傻乎乎地就信了,去做了结扎手术。一开始啊,她确实对我挺好的,出手阔绰,大把大把的钱往我这儿塞,我当时还觉得自己走了大运呢。可谁能想到,后来我才发现我错得离谱啊!她的男宠多得像牛毛,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我有了钱又能怎样?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就像一件被人丢弃的破衣裳。”他说着,眼中满是绝望,拳头也紧紧地攥着,“可这还不是最惨的。后来,女镇长被查办,就像一座大厦轰然倒塌,她进了监狱,我们这些被她利用的人也跟着遭殃,被一起关进了监狱。那监狱里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啊!”他抹了一把眼泪,脸上满是沧桑。 “出来之后,我回到小刘村,就想着能过点安稳日子。我本打算每天种种田地,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平平淡淡就好。可是……呜呜呜……”他又忍不住哭了起来,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说的不是挺好的吗?继续!”周凪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些鼓励。 “我被村里的主任给侮辱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那家伙简直就是个恶魔,是个畜生!这事儿在村里都不算新鲜事了,可更可怕的是,他是个男的啊!他天天给我打那些乱七八糟的激素,就像把我当成一个试验品。每次打针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在地狱里一样,那些冰冷的针头扎进我的身体,我却无力反抗。慢慢地,我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后来就算停药了,也没有恢复回来,我的声音都变得很奇怪,就像被诅咒了一样。”他抱着自己的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可怜的娃儿啊!”周凪枫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与不忍,“你居然……”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还沉浸在苏然那悲惨经历带来的震撼中,嘴唇微微张着,半晌都没缓过神来。 “可我终究还是男的,我要变回去。枫哥,你有办法吗?”苏然眼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在他那满是痛苦的眼眸中却显得格外坚定,他紧紧地盯着周凪枫,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身体微微前倾,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人突然看到了一丝曙光。 “你还是叫我周姐吧,我是个女的,请尊重我点!”周凪枫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展现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 “那……周姐……”苏然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想问问周凪枫,脸上露出一丝歉意。 “没有办法,我又不是医生。”周凪枫毫不犹豫地打断了苏然的话,她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脸上带着一丝冷漠,眼神却有些闪躲,似乎不想面对苏然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不过你承认自己是个男人,我觉得你还比较正常,不过你不用担心,等你安全后,自己赚到钱后会做手术变回男人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可那笑容却有些僵硬,就像在完成一个不得不做的任务。这话语虽然不痛不痒,甚至有些牵强,但在苏然听来,也算是一种安慰,就像在寒冷的冬日里得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温暖。 大柳和小柳像两只受惊的野兔一般,满脸惊恐地突然朝着这边狂奔而来,一路上带起了阵阵尘土。 “我在和苏然说话,你们跑过来干嘛?”周凪枫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语气中带着几分呵斥。 “师父师父师父……大事不妙,出事了……”大柳和小柳脸色惨白,嘴唇都有些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慌张,他们喘着粗气,异口同声地喊道,声音都因为恐惧而有些变调。 “你们冷静点,一个一个说。”周凪枫眉头紧锁,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目光如炬地盯着两人,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让这两个慌乱的家伙镇定下来。 “那个女孩,严谨。她昨天淋雨感冒又发烧了。”大柳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可声音还是带着明显的颤抖,眼睛里闪烁着焦急的光。小柳在一旁不停地点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却又被紧张的情绪哽住了喉咙。 “什么?”周凪枫像是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瞪大了双眼,眼中满是震惊和担忧。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毫不犹豫地转身,脚步如飞一般,心急如焚地急忙就往严谨的房间跑去,一路上心急火燎,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严谨生病难受的画面。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晚了,周凪枫满心懊悔,当时只顾着忙其他事,关于严谨的好多关键信息都还没来得及询问呢。可谁能想到,现在这孩子居然生病了,一想到这儿,周凪枫就觉得满心愧疚,这无疑是自己照顾不周啊!她的心情如同坠入了黑暗的深渊,低落极了,眼眶忍不住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潸然泪下。她是那种性格极为坚韧的女人,在江湖闯荡多年,做事的时候可以心狠手辣,从不拖泥带水,可一旦有事情没完成,尤其是关乎身边人的事,她就会陷入深深的自责,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去弥补。 “去买点退烧药,要快!家里有止咳药,大柳你去拿,小柳你去买,动作都麻利点,别磨蹭!”周凪枫心急如焚,大声地指挥着,声音都有些嘶哑了,眼中满是急切,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 “苏然,你不要进来,去隔壁练功房练练木人桩。”周凪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语气急促而强硬,一心只想打发他离开。虽然他表面和女人无差别,可毕竟还是男女有别的,而且现在这种紧急时刻,可不能再有丝毫的差池,严谨的现在的病情容不得半点分心。她现在满心都是严谨那虚弱的样子,只想赶紧让她好起来。 苏然失魂落魄地回到练功房,那沉重的脚步仿佛拖着千斤重石。一进门,他就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上,随后缓缓地挪到角落,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躺了下来。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如麻。那些不堪的过往像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不断放映,从被女镇长欺骗做了结扎手术,到在监狱里的暗无天日,再到被村里主任侮辱、被注射激素变成如今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每一段回忆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他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全是冰冷的绝望,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未来对他来说就像一团迷雾,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 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将苏然紧紧包裹。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他又回到了那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场景。村主任那扭曲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脸上挂着令人胆寒的坏笑,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那笑容里满是邪恶与贪婪,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苏然小可爱。”那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着玻璃,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诅咒。 村主任那粗糙的大手猛地伸了过来,如同鹰爪一般,无情地撕扯着苏然的衣服。苏然拼命地挣扎,可身体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一点点靠近,那指尖划过空气的声音,在这死寂的环境中如同死神的脚步。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响,每一声都像尖锐的针,扎在他的灵魂深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村主任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喷在自己的皮肤上,就像有毒的烟雾,让他呼吸困难。 “不!不要!”苏然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恐。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冷汗如同雨滴般从额头、后背不断冒出,打湿了他的衣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挣扎上岸,可那恐惧的感觉却依然紧紧缠绕着他,如影随形,挥之不去。周围的黑暗似乎还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他觉得自己依旧身处噩梦之中,无法逃脱。 在这令人窒息的时刻,苏然像是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中原本闪烁着一丝决绝,径直走向放置拳套的地方,一把抓起拳套,那紧握的双拳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然而,仅仅一瞬,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缓缓地放下了拳套。他决定要裸拳打沙袋,仿佛是要向这残酷的命运发起挑战,那是一种压抑已久后的爆发,一种试图找回自我的倔强。 他开始挥拳,可那别扭的动作却无情地暴露了他的现状。曾经作为男性所拥有的力量和协调性,如今已被残酷地剥夺。他每一次出拳,都显得那么怪异,身体的平衡感也难以掌握。由于身体的变化,他的胸部变得过于沉重,这让他每一次挥动拳头都像是在与一股无形的力量对抗。没做几个拳击动作,他的胸部便传来隐隐的疼痛,那疼痛如同一根根钢针,狠狠地扎着他的神经,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迟缓。 而他的双手,在与沙袋的猛烈撞击下,很快就付出了代价。皮肤被粗糙的沙袋磨破,鲜血渗出,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手指流淌。他的双手迅速红肿起来,每一次触碰沙袋都如同火烧般剧痛,可他依旧没有停下,眼神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 当双手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时,他将愤怒转移到了木人桩上,开始疯狂地踢踹。然而,命运似乎就是要不断地折磨他,他的脚在与木人桩的碰撞中,也传来钻心的疼痛。那疼痛从脚底蔓延至全身,让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他就像一个在狂风暴雨中孤独航行的水手,本想乘风破浪,却被无情的海浪一次次拍打得遍体鳞伤,曾经的雄心壮志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被击得粉碎。 第133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三 “手好痛……啊……”苏然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在空旷的训练室里回荡。他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原本白皙的皮肤此时因为疼痛泛出了淡淡的红色,他下意识地把受伤的手往怀里缩了缩。 “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大柳皱着眉头,满脸不屑地埋汰道,眼神里满是对苏然的不满。她双手抱胸,站在一旁,那强壮有力的身姿和苏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姐,这你真不能怪他。你看他哪里像个男人?这发型,这身材,妥妥就是个女人,说不出来有什么感觉,好美啊!”小柳看着苏然,眼睛都直了,像是被勾了魂儿一般。她嘴里絮絮叨叨地自问自说,一边说还一边凑到苏然跟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她那大胆而炽热的目光让苏然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头也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的胸口。 “我……这……”苏然不敢再说了,嘴唇微微抖动,却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他的眼神闪躲着,不敢与大柳和小柳对视,只是局促地摆弄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双脚不安地挪动着,整个人显得无比的唯唯诺诺。 大柳和小柳被师父周凪枫委托,让她们姐妹两个务必要将苏然的男儿气概练出来,打沙包就是第一项。苏然站在沙包前,就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兔子,那沙包在他面前仿佛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呀……”苏然这个大声的发力吼,沙包却是纹丝不动。他那瘦弱的身体因为用力而有些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沿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他的眼神里满是挫败,却又带着一丝无奈,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失败。 小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猛地伸出双手,用力推开了身前的苏然。苏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小柳向前大跨一步,站定在场地中央,浑身散发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 “你给我仔细看好了,你这个锤锤!”小柳急得脸都红了,家乡的方言脱口而出,那声音带着一股泼辣劲儿,在空气中炸开。 只见小柳深吸一口气,双脚如同扎马步般稳稳地钉在地上,膝盖微微弯曲,将力量汇聚于腿部。她的腰部猛地一转,像是上紧了发条的弹簧,瞬间将这股力量传递到了上半身。她的右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彰显着那恐怖的力量。她的拳头紧握,大拇指紧扣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形成一个坚硬无比的攻击点。 突然,小柳爆喝一声,那声音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她的右拳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带着破风之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眼前的木板轰去。“嗙”的一声巨响,那声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都震破。木板在这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爆裂开,碎木屑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断裂的木板像是被凶猛的野兽撕咬过一般,只见那断裂处的边缘参差不齐,有的木屑甚至深深嵌入了周围的墙壁。小柳做完这个演示后站在原地,只是微微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自信与骄傲。 “刚刚我那个是实木的,你现在属于初级阶段,我们这有师父特制的练功木板,你先练这个就行。”大柳一边说着,一边迈着大步走向角落,不一会儿,就吃力地拖出一箱练功木板来。那箱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无奈。 这些练功木板可都是很专业的影视表演道具,质地松软,其实根本不用学什么力量技术,就算是普通人徒手都能轻易掰断。大柳把箱子往苏然面前一放,拍了拍箱子,扬起的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飞舞。 “呀……”苏然满脸涨得通红,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猛地拿起一块木板,就准备弄断它。他那细瘦的手臂青筋微微凸起,却显得有些滑稽,仿佛那点力量只是蚍蜉撼树。 可搞了半天,苏然一块板都没有劈开,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会儿把木板夹在腋下试图折断,一会儿又像拔河一样双手拉着木板,那模样就差用牙齿咬了。最后,他用双手把木板高高举起,那高举的双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似乎那木板有千斤重。然后他抬起左腿,单脚站立的他身体摇摇晃晃,像是风中的残烛。他想用惯性和受力面积小的原理,把这当作必杀技来劈开木板。只见他咬着牙,猛地挥下左腿,“啪”的一声,木板倒是没断,他的腿却被震得生疼,瞬间就肿了起来。他又反复尝试了几次,可那木板依旧完好无损,甚至连一丝裂纹都没有。 大柳和小柳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气得浑身发抖。大柳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怒吼道:“你这家伙,真是手无缚鸡之力啊!你是不是男人?”小柳也在一旁跺着脚,满脸通红地喊着:“你怎么这么笨啊!这都弄不好!” 苏然听到这些责骂,头埋得更低了,手里还紧紧握着那块木板,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大柳看着苏然那沮丧得都快哭出来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她站在那儿想了想,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要不我们去练木人桩吧!这个可以练身体的协调能力,还能让你熟悉一些基本的反应能力呢。” 来到木人桩前,大柳先是气沉丹田,整个人的气势瞬间就不一样了。她摆好架势,开始演示木人桩的起手式,那双手如同灵蛇出洞,迅速而精准地搭在木人桩合适的位置上,紧接着转换为格斗式,每一个动作都刚劲有力,充满了爆发力。随后,大柳开始展示腿法和脚法,只见她的腿如闪电般踢向木人桩,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每一次与木人桩的接触都发出“砰砰”的声响,那木人桩被踢得微微晃动,仿佛都在颤抖。 特别是那个日字冲拳,大柳一边演示一边详细地解说,各种角度、力度、节奏的变化,竟然有十几种方法之多。还有一些假动作,她做得有模有样,身形闪动间真假难辨,把旁边的苏然看得是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些动作都一一印在了苏然的眼里。 苏然心想了想,自己好歹有点广播体操的底子,应该不会太差吧。于是,他跃跃欲试地学着大柳的动作。可谁又知道,他刚一开始就状况百出。他的双手慌乱地在木人桩上乱抓,完全没有起手式的模样,像是在和木人桩玩一场混乱的捉迷藏。好不容易摆好所谓的“格斗式”,却又显得滑稽可笑,身体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就像个刚学走路的小鸭子。 当他尝试日字冲拳时,那更是手忙脚乱。他的拳头毫无章法地挥舞着,一会儿快得像抽风,一会儿又慢得像电影里的慢动作,而且还老是打空,那拳头不是从木人桩旁边划过,就是过早地收了回来,完全没有一点威力。那些假动作更是被他做得乱七八糟,别人看了根本分不清是真动作失误了还是假动作,整个人就像个没头的苍蝇,在木人桩前乱转,真是一学就废。 “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跟师父交代?”大柳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担忧。小柳也在一旁咬着嘴唇,眼神时不时地往训练室门口瞟,仿佛师父下一秒就会出现,二人提心吊胆,这回把压力抛到大柳他们这里,那压力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实在太着急了,急得额头上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我真的是个废物,呜呜呜……”苏然吓得嘴唇都在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的哭声在训练室里回荡,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自我厌恶。他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实在是难受极了,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怎么也爬不出来。 “别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小柳气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她一边跺着脚,一边挥舞着手臂,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但其实,她的心里也没底,既担心师父的责备,又对苏然的不争气感到无奈,这种复杂的情绪让她更加烦躁。 就在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师父周凪枫来了。她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训练室,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她看着苏然这副狼狈模样,又看到两个徒弟那乌云密布的脸,心里就明白了七八分,知道他们没把自己安排的事做好。大柳和小柳感觉心跳都快停止了,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地等待着师父的训斥,那紧张的氛围仿佛能将空气都凝结起来。 “师父!”大柳和小柳齐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 “师父!”苏然也赶忙跟着喊,只是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周凪枫。“师……枫哥,不是,周姐……我……”苏然结结巴巴地说着,他本就不是周凪枫的徒弟,此刻更是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他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一样“怦怦”直跳。 “别说了。”周凪枫摆了摆手,神色略显疲惫,“我这几天实在是抽不开身,要照顾新来我们这儿的女孩子。那孩子刚来就得了重感冒,发着高烧,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身边不能没人陪啊。”周凪枫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担忧,“这段时间苏然就先交给你们两个好好调教了。我知道这不是个容易的事,但也只能辛苦你们了。至于最后能练成什么样的成果,咱们就只能让时间来决定了,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大柳和小柳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无奈,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 师父周凪枫轻轻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中满是无奈与担忧,她微微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的眼神从苏然和两个徒弟身上移开,转身快步离开,那匆忙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她要赶回去继续照顾那个生病的女孩。 “交给时间?说的容易,做起来可太难了。”大柳眉头紧皱,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苏然和小柳倾诉。她看向蹲在地上还在抽泣的苏然,眼神变得坚定起来,“苏然,加油!你可不能就这么放弃。你继续练这个木人桩,你就把它当做是那个害你的家伙,把你心中所有的愤怒和不甘都发泄在它身上。”大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苏然身边,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给他传递力量。 苏然缓缓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他看向那木人桩,眼神中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大柳继续鼓励道:“你要相信自己,你不是废物,每个人都有潜力,只是你还没找到激发它的方法。现在,这个木人桩就是你的突破口,战胜它,你就能战胜自己内心的恐惧。”小柳也在一旁点头,握紧拳头说道:“对,苏然,我们都在这儿陪着你呢,你一定可以的。”苏然深吸一口气,擦了擦眼泪,慢慢站起身来,朝着木人桩走去,那步伐虽然还有些犹豫,但已经多了一份决然。 这个时候,训练室那扇原本紧闭的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一个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那是一个男人,他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扎眼,仿佛是顶着一道绚烂却又怪异的彩虹。他身着色彩斑斓的衣服,那衣服上的图案五花八门,各种颜色相互交织、碰撞,有耀眼的明黄、深邃的幽蓝、热烈的火红、神秘的紫黑,每一种色彩都像是在诉说着不同的故事,组合在一起却又显得那么杂乱无章,令人眼花缭乱。 他站在那儿,眼神中透着焦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在他那有些苍白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湿痕。他看着屋内的三人,眉头紧锁,满脸的愁容像是浓重的乌云笼罩着他。他是章羽财,是个便衣警察,肩负着特殊使命的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然而这一次,他似乎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之中,那隐藏在暗处的危险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正一点点地收紧,他感觉自己像是暴露在聚光灯下的猎物,虽然还没有完全被敌人捕获,但那如芒在背的危机感让他心急如焚。 “三师弟,你怎么来了?”小柳看着章羽财,眼中满是惊讶,脱口而出问道。苏然听到小柳的话,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脑海中一片混乱,无数的疑问在瞬间涌上心头。“三师弟?”苏然震惊了,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打扮怪异、神色慌张的男人和小柳口中的“三师弟”联系在一起。 第134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四 “我觉得咱们国术馆应该改名。”周凪枫静静地站在国术馆门前,她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向自家那块已经有些年头的招牌,岁月在那块招牌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仿佛每一道裂痕都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而此时,周凪枫的目光像是要穿透这招牌,开启一段新的征程。 “凪枫双柳国术,多好听的名字!”大柳猛地睁大眼睛,那双眼眸宛如清澈的湖水,倒映出她满心的惊讶。她那两条细长的眉毛微微上扬,恰似微风拂过的柳叶,带着对这个名字深深的喜爱和眷恋。在她心中,这个名字承载了太多的回忆和情感,是师徒二人在国术传承之路上的重要印记。 周凪枫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似有千言万语。她开始解释:“既然都说了是国术,这个名字也太狭隘了,虽说好听但是受众群体却不多。你说说看,是先有的《精武门》还是先有的截拳道?”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若无尽的宇宙黑洞,吸引着人去探寻那背后隐藏的奥秘。这问题就像哲学殿堂里的一道谜题,看似简单,却能引发无尽的思考。 大柳歪着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她那一头如黑色绸缎般的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每一次晃动都像是思绪的波动。过了一会儿,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才缓缓说道:“为徒我愚钝,据我所知截拳道在建国后的近代,而精武门是晚清的。”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谨慎,就像在探索一片未知的哲学领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走错。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权衡利弊,斟酌再三后才从口中吐出。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截拳道比《精武门》的人多?”周凪枫的问题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泛起层层涟漪。这个问题看似只是关于两种武术流派人数多寡的简单询问,实则蕴含着深刻的哲学思考。它像是一根引线,牵扯出传统与现代、传承与创新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大柳,眼神中有着对答案的期待,那目光炽热而真挚,仿佛这个答案关乎着国术馆的未来走向,是决定其命运的关键钥匙。 大柳咬了咬嘴唇,她知道师傅的问题不会那么简单。在她看来,这不仅仅是两种武术流派的对比,更像是对传统与现代、传承与创新的一种叩问。她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宛如置身于哲学的迷宫之中。周围是错综复杂的思想通道,每一条都看似通向答案,却又在中途出现新的分岔。她在这迷宫里徘徊,努力寻找出口,然而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难了,像是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横亘在她的面前,让她不知所措。 她叫周凪枫,是一位对国术有着深刻理解和独特见解的大师。她就像是一位站在哲学与武术交汇点上的智者,能透过招式看到背后的文化与思想。而大柳,作为她的女徒弟,一直追随着师傅的脚步,在国术的世界里如痴如醉地探索。她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追逐光明的行者,师父便是那盏指引方向的明灯。可这一次,在师父的问题面前,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这就像是在面对一个古老的哲学命题,答案似乎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触摸到,却又在指尖触及的瞬间变得遥不可及,如同海市蜃楼般虚幻。 周凪枫看出了徒弟的疑惑,她说:“我现在所说的话,都是很容易理解的。就比如说这件事,二者不冲突。《精武门》就是由截拳道创始人演而文明,精武门的出现原来也不过是由于迷踪拳和霍元甲而出名,然而截拳道创始人,让这三者流芳百世,明白了吗?”她的声音沉稳而平和,像是一位智者在讲述古老而神秘的传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璀璨的星星,在哲学的夜空中闪烁,试图照亮大柳那迷茫的心灵。这话语中蕴含的是对武术传承与发展的深刻洞察,是传统与现代融合的微妙平衡,是在历史长河中寻找国术前行方向的智慧指引。 “你把那个小柳叫过来,我现在找她有事。然后你把苏然给调教调教,看看他怎么才能恢复男子气概。”周凪枫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脑海中浮现出苏然那柔弱的模样,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棘手之事。 “好的,师父放心,苏然的事交给我。”大柳一脸自信,用力地拍拍胸部保证,那坚定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师父,没有她搞不定的事。说完,她便转身出门,朝着练功室大步走去。 刚来到练功房门口,大柳就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击打声。她探头望去,只见苏然和小柳正在练习寸拳打木板。苏然站在那儿,身姿婀娜,那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肤,让他美得如同从画中走出一般,全然没有男子应有的阳刚之气。大柳看着他,心里暗暗叹气,这样的他,实在是太柔弱了。大柳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打扰,感觉自己像是闯入了一个不该进入的世界。 只见苏然挥舞着他那小小的拳头,朝着木板打去,那动作轻缓无力,就像是春风拂过一般。打了几下之后,他似乎有些不甘心,竟还用手去掐木板,可那木板却完好无损,连边边角角都没有丝毫损伤。苏然看着眼前的木板,眼中蓄满了泪水,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大哭了一场。他哭得梨花带雨,那柔弱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大柳在一旁看着,眉头皱得更紧了,苏然这爆发力几乎为零,要想让他恢复男子气概,可真是个难题啊。 “哭什么哭?你还算是男人吗?”大柳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她朝着苏然怒吼道,那声音在练功房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怎么不算呢?”苏然却丝毫不在意大柳的愤怒,歪了下头,眨了眨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语气还很俏皮。那模样就好像大柳的怒火对他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微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我看你是猪鼻子插葱——装蒜!”大柳忍无可忍,她攥紧了拳头,手背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她真想冲过去狠狠地给这个不争气的苏然几个大嘴巴子,让他清醒清醒。可她不能,师父交代的事情还没完成,而且苏然现在这情况也实在是让她又气又无奈。 “你怎么和那个章羽财一样,你们都欺负我!”苏然一边说着,一边带着撒娇的口吻,那模样真是让人看了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他就像一朵在狂风中摇曳却依旧故作娇弱的花,呈现出一种病态美。大柳看着他,心里一阵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撒娇。 苏然现在比刚来那几天开朗了许多,刚来的时候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总是怯生生的。他原本只有广播体操的底子,可奇怪的是,一些舞蹈动作他却能信手拈来。他的经历也是复杂又令人唏嘘,原本他在镇上当过前女镇长的男宠,那段日子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在村子里,他又被村里各种男恶霸侮辱,那些恶霸简直丧心病狂,而苏然就像是他们的玩物,在他们的折磨下受尽屈辱。他这种情况,可以说是另类的男女通吃了,那些不堪的细节尺度太大,简直无法描述。后来女镇长因为犯法被双规了,她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死不足惜。可村里的恶霸现在还逍遥法外,苏然根本没地方说理,只能默默忍受。最后还是章羽财把他送到周凪枫的武馆暂避,师父心善,收留了他,所以大柳再生气也不能赶走苏然,只能想办法让他改变。这复杂的情况让大柳头疼不已,就像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 “小柳,师父叫你去,这里交给我。”大柳神色严肃地把师父的话传给了小柳,那眼神仿佛在传达着这件事的重要性。 小柳听闻,不敢有丝毫耽搁,急忙朝着师父的办公室跑去。一路上,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师父找自己所为何事。 来到师父的办公室里,小柳恭敬地站在一旁。“师父!你找我?”小柳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对,我找你。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周凪枫并没有直接回答小柳,反而自己也抛出一个问题,眼神深邃地看着小柳,像是要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知道!”小柳摇了摇头,一脸茫然,她实在猜不透师父的心思。 “你知道昨天章羽财为什么那么着急吗?”周凪枫微微皱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故意卖了个关子问道。 “你说的就是那个五颜六色头发,穿着西装衣服的家伙吗?”小柳歪着头,努力在脑海中搜索着章羽财的模样。 “是的。”周凪枫点了点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小柳。 “不知道。”小柳回答得很干脆,她确实不清楚其中缘由。 “不知道?你还挺理直气壮的,他属于任务失败的状态。”周凪枫语气严肃,眼神中透着一丝犀利,她通过对章羽财细微的观察,已经洞悉了一切。从章羽财那慌乱的脚步、急促的呼吸,还有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懊恼神情,都被周凪枫看在眼里。他那五颜六色的头发都显得有些杂乱,本来就穿着不规则的奇装异服,看上去也不再整洁,这些细节无一不在表明他做某种任务失利的状态。 “不是吧,师父!他刚来你就给他布置任务了。”小柳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不是我,是他的上司。”周凪枫平静地说道,她知道这件事背后可能有着更为复杂的情况。 “师父,你是怎么看出来他任务失败的呀?”小柳满脸疑惑地看着周凪枫,眼中透着不信任,“他那种人,看着就不像是个好角色。你看他那打扮,花里胡哨的,还有那眼神,总感觉透着一股邪气呢。他做的肯定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任务,这种人咱们可得小心点。”小柳一边说着,一边摇着头,还摊开双手,似乎是对章羽财这个人极为反感。 “这个嘛,也不好说。”周凪枫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从他的行为来看,的确有些可疑。他把苏然带到我们这儿来,苏然的情况你也知道,身世复杂又受尽折磨。还有,他的三个小弟也把那个小姑娘严谨送了过来。这事儿怎么看都不简单,他们这么做背后肯定有什么目的。这说明他确实不算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他的行为举止和做事方式都表明他自身的危险系数就很高。我们得对他留个心眼,说不定他会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周凪枫神色凝重,她知道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必须谨慎对待每一个细节,尤其是像章羽财这样充满变数的人物。 “我觉得你也不简单,你是怎么把他们都引到我这里来的?”周凪枫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腊月里的寒风,瞬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降了下来。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小柳,仿佛要穿透小柳的灵魂,看穿她内心深处的每一个秘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空气里,让气氛变得无比凝重,紧张的气息在房间里迅速蔓延开来,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小柳紧紧笼罩。 小柳听了这句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呼吸都变得无比困难。那一刻,仿佛有一道惊雷在她的脑海中炸开,身体像是失去了控制一般,双腿发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来。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师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啊!”小柳满脸焦急,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天我就是在那三个孩子面前打了一套拳法而已,我真没别的想法,我也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多事啊。”小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身体微微颤抖,显得十分慌乱。 “哼!”周凪枫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让你多读书,你不听。你看看你,出门在外,行事就和那些懵懂无知的普通人一般。你以为这世界是那么好闯荡的?就你那点本事,你以为别人就不能把你算计了?你可知,古往今来,多少人因自身的轻狂而自食恶果。” 周凪枫顿了顿,神色越发严肃,“就拿《西游记》来说,你可曾仔细看过?菩提老祖为何要赶走孙悟空?那孙悟空,悟性极高,自主学习能力更是非凡,本是可造之材。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孤高自傲。他不过才学了点皮毛,就开始在师兄弟面前卖弄学问,肆意展示法术。菩提老祖慧眼如炬,一眼就识破了他的行径。可他呢?不知悔改,依旧我行我素。最终,菩提老祖心灰意冷,既然他如此爱卖弄,那就让他彻底离开,去更广阔的天地闯荡。但同时也警告他,如果捅出什么篓子,休要提及自己是他师父。为何?因为他的行为不光是自己丢人现眼,更是会败坏师父的名声啊!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和那孙悟空又有何异?”周凪枫的话语如重锤一般,一下下敲打在小柳的心上,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师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小柳“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而下,她的嘴唇颤抖着,满脸的惊恐与懊悔,“师父,您不要赶我走啊!我现在已经没有家了,在这世上,我只有您和姐姐大柳了。自从来到这儿,我才刚体会到了家的感觉,我不想失去啊,师父……呜呜呜……”小柳一边哭诉着,一边用双手紧紧抱住周凪枫的腿,那模样就像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绝望而无助。 周凪枫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柳,心中一阵酸楚。她缓缓蹲下来,轻轻地摸了摸小柳的头,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说:“事已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了。你们来到这儿之后,说实在的,我收留着你们,每天看着你们在这武馆里生活、练功,我自己也很开心。你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给我这个冷清的武馆带来了不少温暖。”说到这儿,周凪枫顿了顿,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只不过现在想想,你们的存在,即便没有给我带来任何价值,我也不在乎。但你们的一些行为却会间接的伤害某些人,这让我很为难啊。”周凪枫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小柳听到师父的话,哭得更厉害了,她哽咽着说:“师父,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出去闯祸了,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赶我走。” 周凪枫看着小柳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一软,沉默了片刻后说道:“罢了,你现在可以就在这,不过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你再踏出我们这个武馆半步。如果再犯,就别怪师父我不讲情面了。” 小柳一听,顿时止住了哭声,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急忙说道:“谢师父不赶走我!师父,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听话,再也不会让您失望了!”说完,小柳又“咚咚咚”地磕了几个响头,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仿佛在向师父表明自己的决心。 第135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五 在这小刘村那个看上去比较古旧而又透着威严的武馆,虽说这是屋子主人故意做旧的,可这气氛还是有些压抑的。周凪枫眉头紧皱,眼中满是对小柳泄密行为的不满。在这个重视规矩和忠诚的地方,小柳的行为无疑是犯了大忌。周凪枫思索再三,决定给小柳一个惩罚——关禁闭。这个禁闭的范围,仅仅是书房、练功房和厕所这一小片区域,小柳的自由被极大地限制了。 小柳深知自己的过错,满心愧疚。她常常独自坐在角落里,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她是多么想和姐姐大柳说说心里话啊,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害怕姐姐担心,更害怕面对姐姐那可能会有的失望眼神。这份愧疚就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而周凪枫并没有将小柳被关禁闭的事告诉大柳。这武馆本就地处偏僻,与世隔绝,平日里大家的活动范围也有限。在这样比较封闭的环境中,少了点自由,很难被察觉。大柳依旧像往常一样,认真地练功、学习,没有发现妹妹的异常。 周凪枫在武馆中除了教导徒弟,还有一个特殊的任务,那就是照顾刚来武馆就病倒的女孩严谨。每当闲暇无事的时候,她会细心地为严谨熬好汤药,然后一勺一勺地喂给她。等严谨休息了,周凪枫就会把大柳和小柳叫到身边,给她们讲故事。她讲的故事总是立意独特,那些奇妙的情节、深刻的道理从她口中娓娓道来,声情并茂,仿佛将徒弟们带入了一个个不同的世界,让她们在故事中领悟人生,也在潜移默化中学习为人处世之道。 在上古时期,那是一个距离我们无比遥远的年代,时间的迷雾笼罩着一切,使得许多事情都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无从考证。当时的人类还处于文明的萌芽阶段,他们的生活简单而又充满挑战,没有文字记录,仅靠着口口相传延续着对世界的认知。 然而,就在这茫茫的历史迷雾中,一块古老的陶片却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为我们照亮了一丝通往过去真相的道路。从这块历经沧桑的陶片上,我们竟能窥探到一些足以颠覆传统认知的惊人秘密。原来,那些长久以来一直被我们当作是纯粹神话的故事,其中有一部分根本不是虚幻的想象,而是被后人在漫长的传承过程中曲解、杜撰的历史真实事件,只是这些真相在岁月的侵蚀下,渐渐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在这些被误解的历史中,有一位在上古时期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大神——盘古。在传统的传说里,盘古是一个拥有着通天彻地神奇法术的巨人,他开天辟地,创造了世界。但事实上,盘古的真实形象与传说相去甚远。他是一个意义非凡的命名者,在那个混沌初开的时代,世界一片蒙昧,山川河流、花草树木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是盘古运用他独特的智慧,为这些世间万物赋予了独特的称谓。在那个信息传递极为困难的时期,人们只能通过口头讲述来传承知识。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每一次的讲述都可能出现细微的偏差,这些偏差在不断积累的过程中逐渐放大。原本只是盘古为万物命名这一充满智慧的行为,却在一代又一代的传播中被以讹传讹,最终演变成了盘古死后身体化作了自然界的万物这种荒诞不经的说法,让盘古的形象彻底被神话所笼罩。 而关于女娲和伏羲是否是部落首领这一说法,正确与否在如今很难确切判定。先来看女娲,在各种古老的传说中,一直流传着女娲通过捏泥人来延续人类后代这一情节,这在现代科学的视角下,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不过,女娲是女性这一点,从诸多传说的细节中可以推断应该是毋庸置疑的。 在现代社会,我们拥有先进的科学知识,对于人类的繁衍过程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女人生育孩子是需要通过特定的生理过程来完成的。正常情况下,女性必须有异性伴侣,通过两性的结合,也就是健康的精子与健康的卵子相遇并结合,在女性的子宫内形成胚胎,经过大约八个月的孕育,只要不出现意外情况,新生儿就会诞生,女性也由此从女人转变为母亲。 想象一下这样的场景,在远古的部落中,女娲的孩子有一天满脸好奇地问她:“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呀?”女娲慈爱地看着孩子,回答道:“傻孩子,你是妈妈我捏的泥人变的呀。”孩子听了,眼睛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惊叹道:“妈妈,您简直就是神仙!”女娲听到孩子这样说,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而孩子看到妈妈的反应,便自动默认妈妈就是拥有神奇力量的女神。 在当时那个久远的年代,科学技术尚未萌芽,人们对生命起源和繁衍的原理一无所知。对于人类从何而来这样深奥的问题,女娲给出的“捏泥人”这种简单易懂的解释,就成了当时人们最好的答案。或许原本这只是女娲为了向懵懂的孩子解释生命来源而编造的一个善意的谎言,又或者是一种充满想象的说法,结果在一代又一代的流传过程中,被不断神化,每一个讲述者都不自觉地添加一些自己的想象和夸张成分,最终形成了我们所熟知的女娲造人的神话故事。 至于说“女娲补天”这一古老传说,其实在当时的情境下,场景应该是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得多。在上古时期,人类对自然的认知尚处于萌芽阶段,火元素的发现对于他们而言是一个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大事件。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可能是雷电击中了树木引发了大火,人们在惊恐之余,发现了火这种神奇的力量。从那以后,人们开始懂得利用火来完成各种各样对生存和发展有益的事情。 当夜幕降临,凶猛的豺狼虎豹企图袭击部落的时候,人们会勇敢地用火把来击退它们,守护自己的家园。那熊熊燃烧的火把,就像是黑暗中的卫士,让野兽们不敢轻易靠近。每当部落的猎手们捕获到猎物,大家便会围绕着火堆,利用火来烤制食物。在火的烘烤下,原本生硬难啃的猎物变得美味可口,易于消化,这不仅改善了食物的口感,还让人们能够更好地吸收营养。而且,人们还学会了用泥土制作陶罐,这些陶罐成为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工具。他们用陶罐煲汤煮水,极大地改善了他们的饮食方式,让人们能够享受到更丰富的饮食。 有一天,部落里突然传来“嘡”的一声响,原来是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玩耍的时候,用石子打破了一个陶罐,陶罐底部被砸出了一个大大的洞。在女娲所在的这个部落里,女娲无疑是掌握着实权的核心人物,她拥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然而,作为一位慈母,她看着犯错的孩子,眼中满是慈爱,毕竟孩子还小,她怎么舍得惩罚孩子呢? 于是,女娲便对那个吓得不知所措的孩子说道:“快点去找到和这个陶罐一样的泥土来。”孩子听了,赶忙跑开去寻找泥土。女娲拿到泥土后,开始施展她精湛的手艺修补陶罐。她仔细地将泥土涂抹在陶罐的破洞处,用灵巧的手指将泥土捏合、抚平,就像一位艺术家在精心雕琢自己的作品。不一会儿,陶罐就被修补得完好如初。她在补陶罐方面的技艺堪称一绝,部落里的人们都对她的这一能力赞叹不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娲补陶罐的事迹在部落中口口相传,在传播的过程中逐渐被神化。但实际上,这原本只是一次普通的缝缝补补行为,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神奇或者值得过度宣扬的地方。只不过,女娲是部落里第一个想到用这种方法修补陶罐的人,这一开创性的举动在当时人们的眼中,无疑是充满智慧和神奇色彩的。在那个资源匮乏、生产效率低下的时代,每一个新的想法和技能都可能对部落的生存产生重大影响,因此女娲补陶罐的行为才被赋予了神话般的光环,流传至今。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食物对于上古时期的人类来说至关重要,而盛放食物的器具自然也有着不可忽视的地位。在女娲之前,部落里的人们面对破损的陶罐,唯一的做法就是丢弃然后重新制作新的。这一过程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从寻找合适的泥土,到精心制作成型,每一个环节都需要投入不少的劳动力。而且,合适的泥土资源并不容易找到,制作陶罐的工艺也还不够成熟,需要反复尝试。 然而,女娲所掌握的这种缝缝补补的技术,却如同一道光照进了这种原始又低效的局面。她改变了人们那种物品坏了就毫不犹豫换新的固有思想。当她成功修补好第一个陶罐后,部落里的人开始意识到,原来破损的东西不一定非要重新制作,通过修补可以继续使用。这种观念的转变,极大地减轻了部落的劳动力负担。人们不再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频繁制作新陶罐,可以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获取食物、保障安全等其他重要的生存活动中。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娲的这一行为虽然看似只是修补了一个小小的陶罐,但在精神层面上,她却完成了一次“补天”之举。就如同天空对于人类的庇护一样,女娲的行为为部落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一种新的保障和希望,她补的不仅仅是一个陶罐,更是部落人民对于资源利用和生活方式的全新认知,为整个部落的精神世界注入了一股坚韧和智慧的力量,让人们懂得珍惜和利用现有的资源,以应对艰难的生存环境。 美丽的神话,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像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它的确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原本真实的生活样貌,在历史的长河中,有些神话故事在传播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改变了人们对过去的认知,模糊了真实与虚幻的界限。在没有文字记录的上古时期,人们只能凭借记忆和想象来传承故事,这就导致了信息的失真。而且,不同部落之间的交流有限,每个部落都可能有自己版本的神话,这些版本在融合的过程中又会产生新的变化。 然而,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忽视神话在人类文化中的特殊意义,它并非是对历史的恶意篡改,也不是对罪恶的美化。在现代社会,人们的道德观念和行为准则相对清晰。就拿婚姻中的背叛这一现象来说,一旦有人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往往会采取一些比较直接的解决方式,要么在愤怒之下痛下杀手,尽管这是一种违反法律的极端行为,要么选择通过报警来维护自己的权益,让法律来评判是非对错。这些方式虽然简单粗暴,但也反映出了现代社会对道德和伦理的重视以及维护自身权利的意识。 但在上古时期,情况却截然不同。那时的社会结构和价值观念与现在有着天壤之别。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家族和出身有着至高无上的意义。只要一个人出生在某个家庭,他就天然地属于这个家庭,社会身份也就此确定。而且,部落之间相对封闭,人们的活动范围有限,对于外部世界的了解很少。在对领袖或特殊人物的诞生传说中,有一种独特的现象。比如,倘若有妇女在河边遭遇歹人强暴这样不幸的事情,可如果她因此怀孕并生下孩子,为了赋予这个孩子特殊的意义或者为了维护家族或部落的尊严,人们可能会编织出这个孩子是龙种之类的神话。又或者,一个孩子在田间出生,不明就里的人们就会认为这是天命所归,这个孩子生来就带有一种神秘的色彩和特殊的使命。这些神话故事在当时的情境下,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解释和对群体心理的慰藉,是一种特殊的文化现象,有着其自身的价值和意义,不能简单地以现代的眼光去评判。它们是上古时期人类精神世界的重要组成部分,反映了当时人们对世界的理解和对生活的期望。 在这个古色古香的静谧书房中,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一排排陈旧却摆放整齐的书架上。周凪枫端坐在书桌前,她的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乖巧地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求知欲。周凪枫缓缓地跟她们讲了以上那充满奇幻色彩又蕴含深刻哲理的故事,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古老的韵味,在空气中回荡。 周凪枫认真地看着两个徒弟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看的这些书,可不能囫囵吞枣,一定要有正确的认知。书是人类智慧的结晶,这没错,但它们也可能因为各种原因存在偏差,就像那些被曲解的神话故事一样。如果盲目地相信书里的一切,不加以自己的思考和判断,那还不如不读书呢。你们要明白,读书是为了让你们开阔视野、增长见识,但更重要的是要学会从中分辨真伪,汲取精华。知道了吗?你们。” 大柳和小柳听了师父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郑重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明白了!”她们深知,师父这番话不仅仅是在教导她们如何读书,更是在指引她们如何在知识的海洋中找到正确的方向。这是一种对待知识的态度,一种不迷信权威、不盲目跟从的精神。只有这样,她们在未来探索世界、追寻真理的道路上,才不会迷失,才能真正将书中的智慧化为自己的力量,去理解这个复杂而奇妙的世界。这种认知,就像一盏明灯,将在她们求知的旅程中,始终照亮前行的路。 小柳眨着她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脸好奇地问道:“师父,那牛郎织女还有七仙女小七公主和董永的故事,是不是也像您讲的那些神话一样,背后有真实案例呢?” 周凪枫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然后缓缓说道:“首先来说牛郎和织女吧。在古代那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他们二人的身份地位相差悬殊,这种差距就像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牛郎只是个贫苦的放牛娃,而织女是天上的仙女,一个在人间辛勤劳作,一个在仙界养尊处优,他们在现实中完全没有在一起的可能。哪怕是放到现代社会,这种差距依然巨大。现代文明高度发达,社会分工明确,不同阶层的人生活轨迹很少有交集,就像他们这样身份天差地别的人,连碰面的机会都微乎其微,可能只能在报纸上或者电视里看到彼此不同的生活画面。” “再说说小七公主和董永吧。小七公主本是天上的贵族,在天庭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专人伺候,生活奢华又安逸。可她却为了寻找刺激,跑到乡下去体验生活。这在我们看来,就像是放着平坦大道不走,非要去走荆棘小路。也许在小七公主眼中,这种新鲜感和所谓的爱情让她着迷,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这是非常不明智的。王母娘娘作为她的亲人,自然不愿意看到她去吃苦,换做是我们,又何尝不是呢?我们不是对董永有偏见,只是站在亲人的立场,谁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能过上好日子,而不是跟着一个在世俗眼中一事无成的穷书生在穷乡僻壤受苦。而且,小七公主年纪尚轻,涉世未深,她以为的爱情,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是被自己的幻想所蒙蔽,只是一厢情愿罢了。我们看待这些故事,不能只看表面的浪漫,还要理解背后复杂的社会因素和人性。” “师父师父,”大柳歪着头,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那您今天跟我们讲这些,有什么用意呀?”她满心期待地看着周凪枫,渴望从师父那里得到一个清晰明了的答案。 周凪枫微微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穿越了时空,看到了那些古老故事背后的点点滴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意义不大,自己体会!”她的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大柳有些失望,她本以为师父会像往常一样,耐心地为她们剖析其中的道理。但她知道,师父这样说一定有深意。周凪枫看着大柳略显沮丧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很多事情,就像这古老的神话故事一样,它们的意义不是我三言两语能讲清楚的,也不是靠我直接告诉你们,你们就能真正理解的。每个人在不同的人生阶段,对这些故事都会有不同的感悟。这些感悟,是你们在经历生活的酸甜苦辣后,从心底自然而生的。我今天讲这些,只是在你们心中种下一颗种子,这颗种子会在你们未来的人生旅程中,随着你们的见识增长、情感丰富而慢慢发芽。当你们遇到挫折时,或许会想起女娲面对困难时的智慧;当你们面对爱情和亲情的抉择时,也许会从牛郎织女、小七公主的故事中找到不同的思考角度。但这一切,都需要你们自己去经历、去体会,我无法替代你们去理解这些故事的价值。” 小柳在一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大柳也似乎明白了师父的苦心,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多了一份对未知探索的坚定。 周凪枫默默地观察着大柳和小柳,看到两位徒弟没什么异常,她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这轻松的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忧虑。 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有太多的不确定性。而人性,无疑是其中最为难以捉摸的部分。人性就像一个变幻莫测的谜团,充满了矛盾与复杂性。有时候,人们可以表现出无私的善良和勇敢,为了他人不惜牺牲自己;而在另一些时候,又可能被贪婪、嫉妒和恐惧所驱使,做出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周凪枫深知人性的不可预测性。她在教导徒弟的过程中,不仅仅传授武艺和知识,更注重培养她们的品德和价值观。因为她明白,只有拥有正确的价值观,才能在面对各种诱惑和挑战时,坚守自己的原则,不被人性的弱点所左右。 对于小柳的泄密行为,周凪枫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对小柳的错误感到愤怒和失望,不得不给予惩罚;另一方面,她也明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每个人都有可能在某些时刻被自己的欲望或情绪所控制,做出错误的选择。而这也正是人性的一部分。 周凪枫担心的不仅仅是小柳的错误,更是整个武馆的未来。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中,人们的行为和思想更容易受到局限。如果不能正确地认识人性,不能引导徒弟们树立良好的品德,那么一旦遇到外部的诱惑或挑战,就可能会陷入困境。 她意识到,教育徒弟不仅仅是传授技能,更是要帮助她们认识自己、认识人性。只有这样,她们才能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中,保持清醒的头脑,做出正确的选择。而这,也是她作为师父的责任和使命。 第136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六 “你在说什么鬼话?”周凪枫皱着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与疑惑,质问着章羽财。 章羽财喝得满脸通红,脚步踉跄,显然已是醉意朦胧。他晃晃悠悠地跑到师父周凪枫的家里,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让人难以分辨。 在这宁静的庭院式的武馆之中,大柳正在东侧的练功房里专注地整理着各类武术器械,小柳则在西侧的小屋内,悉心照料着生病的严谨。突然,师父周凪枫那严肃且带着呵斥的声音打破了平静,清晰地传进他们的耳中。 大柳心中一凛,他先是停下手中的动作,略作思索后,便匆匆走向小柳所在的屋子。而小柳听到声音时,正给严谨讲着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试图分散她因感冒发烧而产生的不适。这个时候她柳微微愣了一下神,手上喂药的动作却未停歇,待将最后一勺药喂进严谨口中,又轻声安慰了几句后,才起身迎向大柳。 两人碰面,眼神交汇的瞬间,一丝惊讶在他们眼中闪过。大柳率先打破沉默,低声说道:“师父这般严肃,怕是出事了。”语毕,他便放下手中原本拿着的整理物件,毫不犹豫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脚步急切而又带着几分担忧。大柳深知师父平日的沉稳冷静,如此动怒定是事出反常。 小柳则落后一步,他的脸上挂着些许懵懂与好奇,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各种可能致使师父发怒的缘由。尽管心中满是疑惑,但他也赶忙跟了上去。两人的身影在庭院的小径上快速穿梭,不多时,便来到了周凪枫与章羽财所在之处,立定脚步,目光紧紧锁住眼前的场景,想要偷偷的一探究竟。 “喝这么多,你是想死吗?”周凪枫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变得高亢尖锐,继续呵斥着章羽财,“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像什么样子!” “你不要管我,我就要喝。”章羽财醉眼朦胧,舌头都有些打结,但仍梗着脖子,倔强地回应着,话语里带着一丝耍赖的意味。 “怎么?你喝完酒,酒壮怂人胆,来我这闹事吗?”周凪枫气得浑身发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几乎戳到章羽财的鼻尖,“我刚答应收你没几天,你又是给我送来一个没有男人样的苏然。你可倒好,你的三个小弟还给我们送来一个女孩严谨。你们到底都要干什么?啊?给我制造麻烦,我可以不嫌弃,可你这个样子,简直是太让我失望,太让我生气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章羽财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悲凉,尽管酒意上头,却仍努力让自己的思路保持清晰,缓缓说道,“我现在已经没办法保护好自己了,我的行动处处受了限制,整个人仿佛被困在一团迷雾之中,连自己在干嘛都不清楚。苏然被村里的大官欺负,这在我们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可那又能如何?在法律的层面上,他现在的社会身份是个男的,即便说是被强暴,可按照现行的法规,他终究不会像妇女一样受到同等力度的保护。这就是现实,法律事实与我们所认知的不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而严谨的问题更严重,她的妈妈和你是好朋友吧?如今她却死得不明不白的,这里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真相,又是否能在法律的框架内得到公正的对待呢?”章羽财说着,还话锋一转,带着探究的目光望向周凪枫。 “苏然的事我比你还清楚,至于你说的这个朋友我是不同意的,她是我的徒弟。”周凪枫微微抬起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可那眼眶却已微微泛红,湿润的眼眸中满是痛苦与怀念,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强忍着内心的悲痛,终究没有让眼泪滑落。 “她是你的徒弟?”章羽财眉头紧皱,眼睛里满是疑惑与不解,他向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地问道。 “对。”周凪枫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平静,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抹旁人难以察觉的哀伤,简短的回答中透着一丝无奈。 “那你为什么这么冷血?”章羽财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难以置信,他的嘴唇微微颤抖,音量不自觉地提高,额头上的青筋也隐隐浮现。 “怎么说?”周凪枫依旧保持着镇定,只是眉头轻轻挑起,眼神坦然地直视着章羽财,似乎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是她的师父,你又这么厉害,为什么她有难你不帮助她?你的智慧,你的武力值都有,可你却……”章羽财说到此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晃动,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有些抽搐,实在说不下去了。不是因为他酒喝多了,而是内心对周凪枫的行为充满了困惑与不理解,这种情绪如鲠在喉,让他难以继续言语。 “你知道我们国家的国情吗?”周凪枫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严肃与深沉,语气凝重地问道。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法治社会。”章羽财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舌头虽仍有些打结,但回答得倒是干脆。 “知道就好了。”周凪枫轻轻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开始举例说明,“就像上次我打了你一巴掌你还无理取闹呢!在法律的判定中,如果还手的话,那便属于互殴。你想想,当时我只是打了你一下,并没有对你造成实质性的身体伤害,可能连红肿都未曾出现。但就是这轻轻的一巴掌,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可即便如此,在法律面前,你若还手,就会被定性为互殴行为,双方都要承担相应的责任,这就是法治社会的规则,很多时候并不像我们主观感受的那样简单直接,它有着严谨的判定标准和逻辑。” “这就是你不帮她的原因?”章羽财眉头紧锁,眼神中带着不甘与质疑,直直地盯着周凪枫。 “不是说不帮,而是根本帮不了。”周凪枫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涩,他缓缓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为什么?”章羽财向前逼近一步,声音因急切而变得有些沙哑。 “她说她自己能复仇,至于她去和谁打架我不知道。你要知道我的意思,在咱们这个门派里,是有着严格的规矩和门风的。和人家打架或者在外边随意显摆功夫技巧,这就是破坏了我这个门派的规矩。门派传承多年,这些规矩就是维系门派声誉和秩序的根基,绝不能轻易被破坏。她作为一个成年人,有独立的思考和判断能力,要对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我并非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相反,我非常欣赏她的勇气和决心。但规矩就是规矩,一旦破坏了规矩,自然我不能留她。我不能因为个人情感而罔顾门派的规矩,那样的话,门派将陷入混乱,以后人人都可肆意妄为。我只能选择让她离开,她爱干嘛干嘛去,我并没有从中阻拦,这一切都是遵循门派的规定以及在法律框架内行事。”周凪枫摊开双手,一脸无奈地解释着,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遗憾与无力。 “你太冷血了!”章羽财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愤怒地朝周凪枫吼道,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周凪枫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眼神坚定而冷静地直视着章羽财,不慌不忙地说道:“冷血?你今天来指定是来气我的。我且把话与你说明白,如果你不想跟我后面学的话,你随时可以走,我绝不强求。至于说以后无论是你升官发财发达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管。你莫要以为入我门是轻而易举之事,这其中的艰辛与考验你心中有数。既入此门,便要遵循门中规矩与教导。若你选择离开,出了这个门,不能说没人保护你,只不过这世间人心难测,未来谁会护你周全就难说了。我与你虽为师徒,但这情谊也需建立在相互尊重与理解门派之事的基础之上。” “那好,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无话可说了。”章羽财咬了咬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甘与倔强,但还是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别过头去。 “记住,这是法治社会。江湖的那一套,你看看小说或者电影比较带劲,放到现实里,警察叔叔会教你做人的。”周凪枫双手交叠,放在身前,表情严肃而又中肯地说道。他微微倾身,目光紧紧锁住章羽财,语重心长地继续道,“你以为凭借自己的意气用事就能解决问题?那不过是幼稚的想法。” “你……”章羽财刚要反驳,却被周凪枫抬手打断。 “我怎么你了?叫你把五颜六色的头发染回来你都不肯,说什么为了自由放飞自我。”周凪枫站起身来,缓缓踱步,一边走一边指着章羽财说道,“还有你穿着这扎眼的色彩斑斓的衣服,说是为了伪装。可在我看来,这不过是你标新立异、吸引眼球的手段罢了。就你这样的,还说我冷血,要是以前的我的想法,指定给你送到局里谈谈理想。我不是在为难你,而是在引导你走上正途,让你明白在这个法治社会里,该如何正确地行事,如何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和任性的行为。” 周凪枫其实一直怀疑着章羽财的真实身份,她凭借着自己敏锐的洞察力与细腻的心思,已然对章羽财的真实身份知晓得八九不离十。然而,她并未选择直接揭穿他,这其中蕴含着诸多考量。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每个人都可能背负着难以言说的过往与困境,周凪枫深知这一点,所以她给予了章羽财极大的面子,没有将那层隐藏的真相公之于众。毕竟,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既需要信任,也不能毫无防备。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轻易地对一个未知的危险下定论,更不能贸然地采取斩尽杀绝的手段,那样只会让局面陷入不可收拾的境地,也违背了为人处世的道义与原则。 章羽财时年 25 岁,正值青春年华却又似乎被重重迷雾所笼罩。而周凪枫最多比他大五岁左右,从年龄表象上看,两人几乎看不出太大的差距,仿佛同龄人一般。但他们的思想却像是两条不同轨迹的溪流,时而交汇融合,时而各自奔腾。周凪枫行事沉稳,注重规矩与秩序,凡事三思而后行,遵循着自己内心坚守的信念与准则;章羽财则相对更为激进与随性,有时会凭借着一腔热血和直觉去行动,对一些传统的规矩和束缚有着本能的抵触。然而,在某些关键时刻,他们又会展现出惊人的默契与相似的抉择。至于说谁好谁不好,仅仅从表面去评判确实太过片面,也缺乏科学性。他们就像是两枚有着不同纹路的硬币,各自有着独特的价值与意义,只有在深入了解与长久相处之后,才能真正体会到彼此灵魂深处的闪光点与不足之处。 “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时刻铭记在心,我不会违背师父的教诲和思想。”章羽财微微低头,双手抱拳,神色恭敬而诚恳,言语中满是对师父的敬重与顺从,与之前的冲动模样判若两人。 “小伙子有前途,刚刚还跟我叫嚣来着,这么快就会反思,实属难得!”周凪枫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许,原本严肃的面容也缓和了许多。 “话说回来,那个苏然和严谨现在怎么样了?”章羽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与疑惑,他轻皱眉头,似乎对这两人的状况颇为挂怀,急切地想要从师父口中知晓答案。 “苏然?他现在练功的模样看着比较搞笑,但是很努力。至于说严谨,她现在的状态不太乐观,不光感冒发烧,还营养不良。”周凪枫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有一丝忧虑。 “苏然如果再不扳正,会彻底女性化的,他被大量的激素摧残过,这背后的势力简直丧心病狂。他还被那些坏人当作玩物,肆意地折磨与羞辱,身心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创。我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就像被刀割一般疼痛,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这黑暗的漩涡中挣扎。我都……哎!”章羽财说到此处不忍心再说下去了,他的眼眶已经开始泛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满是无奈与悲凉。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周凪枫说这话时,语气已没了先前的严厉,目光中带着几分关切与期许。他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章羽财的肩膀,像是要把力量与温暖传递给他。“莫要总是操心旁人的事,先让自己站稳脚跟,强大起来,才能有足够的能力去应对这世间诸多纷扰。我虽对你要求很严格,但那也是盼着你能真正成长。” 第137章 早恋风波·旬智谋的甜蜜陷阱·一 在双塔寺初中初一的下半学期,林涵和韩宁这对青梅竹马之间的情愫在悄悄蔓延。内向的林涵一直暗恋着隔壁班看似高冷的理科生韩宁,而韩宁其实也对林涵有着别样的心意,只是两人都未曾表白。 某天早晨,班主任侯大权一脸严肃地站在讲台上训话:“你们极个别同学,我就不点名了。昨天晚上在操场的都有谁?有知情人都告到校长办公室了。据可靠消息,操场上收到糖的我们班同学是最多。现在是谁送的我不管,谁拿了糖?暂时也没有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你们谁是拿到糖的同学,都给我站起来。”班主任侯老师扯着嗓子在讲台上嘶吼,眼睛里透着威严。 “谁呀?”一个同学小声嘀咕。 “这我不知道。”另一个同学赶紧摇头。 “昨天晚上有人给我,还好我说我牙疼,就没有要。”一位女同学怯生生地说道。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糖。”一个高个子男生满不在乎地回应。 “吃糖太幼稚了。”旁边的同学跟着附和。 “对呀,对呀!”教室里一片哗然,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似乎都想撇清关系。 侯老师提高了音量,又大声说:“谁拿了他们俩的棒棒糖?都给我站起来。”这一下,班里瞬间安静得针落可闻。旬智谋坐在座位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他也是拿了糖的人,可此时根本不敢吱声。 侯老师皱了皱眉,再次强调:“谁拿了他们俩的棒棒糖?都给我站起来。别的班我管不着,我们班不允许出现这种事,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就得还回来,不劳而获是不对的。”整个教室依旧被寂静笼罩着,同学们连大气都不敢出。 侯老师的脸色越发难看,他再次加重语气:“好。我再说一遍。谁拿了他们两个的棒棒糖?只要你们把棒棒糖交出来,我不会再追究。反之,不交上来被我发现了的话,我们商量一下好了,拿了一支棒棒糖罚一百支棒棒糖;拿了两支棒棒糖罚两百支棒棒糖。” 就在这时,班上有个同学缓缓地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慢慢地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了那支棒棒糖,那彩色的糖纸在教室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最后一支棒棒糖吗?还有谁?”侯老师瞪大了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声音如汹涌的波涛般在教室里回荡,继续嘶吼般地质问。 此时,那个站起来的同学,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一心想要在老师面前表现,抓住这个所谓的“立功机会”。他微微抬起手,直直地指向旬智谋,大声说道:“老师,他也拿了棒棒糖。”那声音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尖锐。 旬智谋的脸刷地一下变得惨白,他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糖早在之前就已经吃掉了,现在老师让他拿出来,他根本就无能为力。他紧咬着嘴唇,双手在桌子下不自觉地握紧,愤怒又委屈地瞪着那个指认他的同学。在他看来,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虽然他确实拿了一支棒棒糖,可如今这无证之罪却让他感觉罪加一等,被罚似乎已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的内心在呐喊,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拿了那支棒棒糖,并未想过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而此刻被人当众指认,那羞耻与不甘像潮水般将他淹没,却又无从辩解。 侯老师怒目圆睁,手指用力戳着讲台,大声吼道:“旬智谋,你怎么能干这种事!班级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旬智谋低着头,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你知不知道这是不劳而获?小小年纪就不学好!”侯老师气得满脸通红,话语如连珠炮般砸向他。旬智谋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紧紧咬着颤抖的下唇,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我平时怎么教育你们的?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吗?”侯老师双手叉腰,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旬智谋只能默默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责骂,身体也微微发抖。 然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本是那两个偷偷早恋的同学,他们在操场上传送棒棒糖的行为引发了这场风波。可为何像旬智谋这样无辜的人也要受到牵连呢?他不过是偶然拿了一支棒棒糖,并未参与早恋之事。仅仅因为棒棒糖的来源与那早恋风波相关,便要被推到风口浪尖,被迫承受老师的怒火与严厉惩罚。这本身就是极不公平的,旬智谋就像一只被误卷入风暴的小鸟,茫然失措又满心委屈,只能默默承受着这无妄之灾,而真正早恋的人却还隐匿在人群之中,未被揪出。 韩宁,事实上她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总是仰着脖颈,用一种俯视的姿态看待周围的一切事物。她的行事风格极为冷酷,对于那些倾慕她的人,她从不会给予丝毫温情,唯一擅长的便是毫无顾忌地给喜欢她的人甩脸色,把他们当成可随意支取的饭票。那些被她美貌迷惑的男孩们,一个个还傻乎乎地围绕在她身边,捧着礼物与真心,殷勤地追求着她,却浑然不知自己在她眼中不过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这原本就是一场滑稽又可笑的闹剧。而如今,这场闹剧还波及到了无辜的旬智谋,给他带来了毫无必要的麻烦。 班主任侯老师满脸怒容,眼睛紧紧盯着旬智谋,大声说道:“旬智谋同学。你这样的行为,必须罚,这可不是小事!我必须严厉惩处你,这也是对所有同学的警告!让大家都清楚,绝不能随意拿取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次就当是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下不为例,下不为例!你若是再有下次,绝不轻饶!”旬智谋低着头,紧咬嘴唇,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却又无法言说。 全班同学听到老师的处罚决定后,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参差不齐,有的尖锐,有的粗哑,却都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旬智谋。他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师眉头紧皱,对这喧闹的场景极为不满,于是大喝一声:“肃静,肃静,开始上课。旬智谋,记得下午带一百支棒棒糖,全班人都有份。除了我,我年纪大了牙齿不好。”老师的话语虽然看似合理,毕竟是要对旬智谋的行为作出惩戒,让他吸取教训,也给全班一个交代。然而这直白又无礼的表达,却全然没有顾及旬智谋的自尊与家庭情况,仿佛他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犯错者,必须毫无怨言地接受这略显苛刻的惩罚,只为了满足班级所谓的“公平”与老师的权威。 旬智谋生长在一个经济状况较为优渥的家庭,父母皆是双职工,收入稳定且可观。虽说家境不错,但他从小就被教导要懂得珍惜钱财,不能肆意挥霍,每一笔花费都需用在刀刃上,养成了节俭务实的消费习惯。 然而此次因这棒棒糖事件,他却陷入了极为棘手的困境。他不过是拿了一支棒棒糖,却被卷入这早恋风波引发的混乱之中,还被老师认定为犯错严重之人。相较那些真正因恋爱而扰乱班级秩序的“恋爱脑”同学,他的遭遇似乎更加糟糕。不但要承受老师的严厉责骂,在全班同学面前丢尽颜面,还得按照老师的要求,自掏腰包购买一百支棒棒糖分给全班同学,这无疑是赔了糖果又破财,让他满心无奈与委屈,却又无力反抗,只能默默接受这看似不公的处罚,暗自懊恼自己当初为何要去拿那支棒棒糖。 旬智谋回想起这一切,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透顶。那天晚上,他本就只是在操场边缘闲逛,与那早恋之事毫无瓜葛。那支棒棒糖也并非直接从林涵手中获取,而是另一个同学拿了许多,随手分给他的。他平日里本就不怎么爱吃糖,可当时鬼使神差般地就接下了。他也常常在事后懊悔,自己当时怎么就如此贪嘴,哪怕只是拒绝那一块小小的糖果,也不会陷入如今这般难堪的境地。他怎么也没能猜到,这个不经意的举动,竟会引发如此严重的后果,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承受着来自老师的怒火、同学们异样的目光,还有那即将面临的破财之灾。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满心都是对自己当初行为的悔恨与对这突发状况的不知所措。 教室里弥漫着一种微妙而又压抑的气氛,第三节课的铃声在走廊里回荡,班主任侯老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教室,腋下夹着课本,眼神习惯性地扫视一圈。 旬智谋早已将装满棒棒糖的大袋子放在了讲台一角,他低垂着头,眼睛盯着桌面的一处划痕,手指无意识地在边缘摩挲。他心里满是苦涩,想着自己这莫名其妙就陷入的困境,只因一支并非从林涵手中直接得来的棒棒糖,就要遭受这般折腾。 侯老师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教室的寂静:“同学们,之前的事情大家都应该吸取教训。现在,旬智谋同学已经把棒棒糖带来了,除了我之外,大家按顺序上来领取。” 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细微的声音像潮水在教室里涌动。“这事儿可真怪,旬智谋也太倒霉了。”“谁让他拿了糖呢,不过这也罚得太重了吧。” 林涵坐在座位上,表情平静得让人有些诧异,他微微抬眼,看了看讲台上的袋子,然后站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向讲台。在经过旬智谋身边时,他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愧疚或者尴尬,就好像这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他坦然地从老师手中接过一支棒棒糖,甚至嘴角还似乎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台下有同学小声议论:“林涵怎么这样啊,他自己就是送糖的源头之一,还上去拿。”“嘘,别乱说,小心被老师听到。” 紧接着,韩宁也站起身来。她依旧是那副高傲的模样,昂着头,像是一只优雅的天鹅在一群丑小鸭中踱步。她走上前时,裙摆轻轻摇曳,那伪装成普通运动鞋的高跟鞋,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她接过棒棒糖时,还对着老师微微点了点头,仿佛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奖励分发,而不是在接受因自己早恋引发混乱后的“补偿”。 同学们的议论声愈发大了起来,但又都刻意压低着音量。“韩宁也太过分了,要不是她早恋送糖,哪会有这事儿。”“就是,她还装得这么无辜,真受不了。” 侯老师站在讲台上,对这些窃窃私语毫无察觉,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去探究背后的真相。他只是满意地看着同学们领取棒棒糖,觉得自己成功地处理了一场班级危机,却不知真正的“罪犯”就在他眼皮底下,还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看似公正的结果。 旬智谋心中满是愤懑,他紧咬着下唇,直到嘴唇微微发白。他真想站起来大声说出真相,可又害怕会引来更多的麻烦。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林涵和韩宁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那两支棒棒糖在他们手中,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嘲讽。 此时的教室,表面上看似恢复了平静,同学们都在品尝着棒棒糖,可那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涌却更加汹涌。大家都知道真相,却又都只能默默看着,而本应明察秋毫的老师却被蒙在鼓里,这真实的可怕结局,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教室里的每一个人,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无奈。 旬智谋在这场风波中,从最初的惊愕委屈,到后来的默默忍受,未曾有过一句辩驳。随着时间推移,那看似已被风卷走的往事,却在他心底深深扎根。他不甘就这样被命运捉弄,于是在时光悄然流转、日子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开始暗中谋划复仇计划,只等合适时机,让那些给他伤痛之人付出代价。 第138章 周凪枫的日常·特辑七 向来行事低调、生活顺遂的周凪枫,今天遭遇了一场惊心动魄、意想不到的绑架。她像往常一样走在熟悉的镇上街道,突然,一辆面包车在她身边戛然而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几个彪形蒙面大汉就冲了出来,将她强行拖进车里。车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她的眼睛被黑布死死的蒙住,嘴巴也被胶带封住,身体只能无助地挣扎。周凪枫满心愤怒与惊恐,她实在想不通,在这座治这么安良好的国家城市里,究竟是谁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实施绑架?这份疑惑如同一团浓重的阴影,在她心中不断蔓延开来,让她在黑暗的困境中愈发感到不安与焦灼。 要知道,周凪枫平日里可是身手不错的武术习练者,长期的训练让她拥有矫健的身姿与敏捷的反应,寻常三五个大汉都难以近身。她一直对自己的自保能力充满信心,行走江湖也鲜少畏惧。可谁能想到,此时此刻,无论她如何施展平日里熟稔于心的拳脚功夫,都是徒劳。 就在她奋力抵抗之际,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角落里窜出,速度之快让她来不及做出更有效的回击。那人手持一块毛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她的口鼻。毛巾上似乎被涂抹了某种特殊药物,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钻进她的鼻腔,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周凪枫拼命挣扎,却感觉四肢渐渐失去力量,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扭曲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她心中满是不甘与震惊,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如此轻易地被制伏,黑暗如潮水般迅速将她淹没,她的身体缓缓倒下,陷入了无尽的昏迷之中。 当周凪枫悠悠转醒,只觉周身寒意刺骨,脑袋昏沉且胀痛。她试图抬手,却发现四肢被沉重的铁链与宽厚的束缚带紧紧固定,动弹不得。更让她惊恐万分的是,自己竟身处一个水缸之中,冰冷的水包裹着她的身躯,脖子以下全部浸没,每一寸肌肤都在这刺骨寒冷中瑟瑟发抖。 她拼命扭动身体,妄图挣脱这莫名的禁锢,然而一切努力皆是枉然。铁链碰撞水缸发出的哐哐声响,在这寂静且恐怖的空间里回荡,愈发衬托出她的绝望无助。最令人发指的是,她身上的衣物早已不见踪迹,全身赤裸地被困于此。周凪枫心中涌起无尽的羞愤,这种被人肆意羞辱侵犯隐私的感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割扯着她的内心。她的双眼满是怒火与屈辱,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周围昏暗且陌生的环境,不明白究竟是谁,出于何种变态扭曲的目的,用如此莫名其妙且残忍的方式绑架自己。 在这次惊心动魄事件当天的前一天,阳光透过窗户,轻柔地洒在屋内。周凪枫守在还在遭受重感冒折磨的严谨身旁,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温柔。她仔细地为严谨熬制着特制的草药,那袅袅升腾的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周凪枫的手指轻轻搭在严谨的手腕上,感受着那微弱却又顽强的脉搏,她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根据脉象精心调整着后续的调理方案。 这个名叫严谨的 8 岁小女孩,就像一个神秘的谜团。她那清澈却又深邃的眼眸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故事。她的来历无人知晓,知道到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带到了家里,并且告诉她这个女孩的重要性。她身上的秘密如同重重叠叠的山峦,每一道褶皱里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周凪枫深知,这个小女孩对她而言至关重要,不仅仅是因为她那惹人怜爱的模样,更是因为她可能背负的未知命运。所以,周凪枫始终将严谨视作重点保护对象,用自己仅有的力量在这充满未知的世界里为她遮风挡雨,却未曾料到,危险竟会以如此突如其来且变态的方式降临。 “是谁,为什么把我绑起来……咳咳……” 周凪枫又羞又恼,她那向来镇定自若的面容此刻因愤怒与羞耻而涨得通红。她双眼圆睁,布满血丝,脖子上青筋暴起,几乎用尽全身的力量发出嘶吼。那声音在这寂静而阴森的空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绝望与不甘。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的回声和无尽的黑暗,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绑匪在意她的质问。此刻,周凪枫满心忧虑,家中那个正被重感冒折磨的女孩还等着她回去煎药。并非是女孩的病症非得依靠中药才能痊愈,而是周凪枫对中药有着近乎偏执的信任。在她的观念里,中药那源远流长的历史、温和调理的特性以及独特的药理作用,是其他治疗方式无法比拟的。她始终坚信,每一味草药都是大自然的馈赠,它们相互配伍、协同作用,能够从根源上解决身体的病痛。无论是自己偶感风寒,还是身体的一些小不适,她总是凭借着对中草药的深入了解,自行调配药方,并且往往能取得不错的效果。她习惯了用那些散发着淡淡药香的草药来守护自己和身边人的健康,可如今,她却被困于此,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女孩能暂时安好。 在她的左肩膀处,隐匿着一段只属于她自己的往昔荣耀与伤痛交织的故事。那是一次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经历,虽已成为过去,却在她的生命里刻下了深深的、永不磨灭的印记。曾经,在一场激烈的战斗或是危险的任务中,一颗罪恶的子弹如死神的利箭般呼啸而来,无情地穿透了她的左肩膀。那一刻,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她的衣衫。 她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队友们及时的救援,历经艰难的抢救过程,伤口在漫长的恢复期后,从外表看起来恢复得还算不错。然而,外表的愈合只是假象,深埋在皮肉之下的关节,却成为了永远的伤痛之源。每一个阴雨天,每一次不经意的抬手或转身,那深入骨髓的疼痛便如恶魔般苏醒,丝丝缕缕地啃噬着她的神经。这种痛,如同一个形影不离的幽灵,在她的余生里如影随形。她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从未向任何人吐露半个字。她独自在无数个难眠的夜晚,紧咬着牙关,与这份疼痛进行着无声的抗争。因为她深知,有些痛,只能自己独自品味;有些经历,注定要成为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坚守的秘密。 此时此刻,周凪枫被困在水缸之中,那冰凉刺骨的水如无数根尖锐的针,无情地扎刺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一方面是因为这难耐的寒冷,另一方面则是源自肩膀旧伤处被激发的疼痛感。曾经被子弹贯穿的左肩膀,在这阴冷潮湿的环境下,关节处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向她袭来,仿佛要将她仅存的理智也一并吞没。 她平时确实极为注重锻炼,身为女子却毫不逊色于他人。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肤之下,蕴藏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她的双臂,因长期的训练而颇具力量,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微微隆起,彰显着她的坚韧与毅力。腹部的腹肌紧实有型,是她无数次仰卧起坐与核心训练的成果。腿部的肌肉更是发达,无论是大腿的股四头肌还是小腿的腓肠肌,都为她平日的行动提供了充足的动力与敏捷性。然而,此刻即便拥有这样良好的身体素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绝境,她也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每一次的动弹都会牵扯到全身的肌肉,带来一阵酸痛与无力感,仿佛她所有的力量在这变态的禁锢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而徒劳。 “是谁?啊……” 周凪枫拼尽全力发出的质问声,此时已变得微弱而沙哑,喉咙像是被砂纸狠狠磨砺过一般,每一次发声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她是真的喊不动了。然而,她的双眼依然圆睁,死死地盯着周围昏暗且透着丝丝寒意的环境,不敢有丝毫懈怠。 她清楚地知道,在这险象环生的困境之中,一旦自己陷入沉睡,那便是将生命拱手交予死神。每一次意识稍有迷糊,脑海中就会瞬间闪过可能出现的致命危险,这让她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只能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用意志力与不断袭来的困意殊死搏斗。她的身体在冰冷的水中早已冻得麻木,铁链和束缚带嵌入肌肤的疼痛也逐渐变得迟钝,但对死亡的恐惧却如同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时刻提醒着她保持清醒,因为她深知,此刻的迷糊一点都可能是迈向死亡的单程路,而她绝不甘心就这样命丧黄泉,她的心中还有太多的牵挂与不甘,那是支撑她与这未知黑暗顽强对峙的最后一丝力量。 在这令人窒息的密闭容器内,空间逼仄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一同挤压。四周浓稠如墨的黑暗,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洪荒巨兽,将她紧紧包裹其中。没有一丝光亮能够穿透这无尽的幽邃,视觉在这里彻底失去了意义,她只能凭借着微弱的听觉和愈发敏感的触觉,去感知这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恐怖。 这里,是一座名副其实的密室,沉重的墙壁散发着彻骨的寒意,每一寸砖石都似乎在诉说着绝望。但这绝非是一场可以重来的游戏,没有规则的讲解,没有重来的机会,更没有队友可以依靠。周凪枫深知,一旦被困于此,便如同被世界遗弃在角落,只能独自面对未知的恐惧与危险。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而沉重,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在等待着她放弃挣扎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声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那急促的节奏仿佛是死亡倒计时的钟声,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耳膜,让她在这绝望的深渊里越陷越深,找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来慰藉自己濒于崩溃的内心。 在这阴森死寂的密室之中,周凪枫心里清楚,摄像头必然是存在的,它们如同隐藏在暗处的幽灵之眼,冷冷地窥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那一个个镜头究竟隐匿于何方,是在头顶那片黑暗的天花板缝隙里,还是在墙角某块看似普通的砖石背后,亦或是在这水缸边缘的某个刁钻角落,全然无从知晓。 她深知,能将自己关押在此处之人,要么是心理扭曲、行事变态的狂魔,企图从她的痛苦与羞辱中获取某种畸形的快感;要么就是知晓她深藏不露的秘密,意图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的阴险之辈。周凪枫在心中默默权衡着这两种可能,若是后者,那说明自己过往的经历与坚守终究还是触动了某些势力的敏感神经,虽然此刻深陷绝境,但至少自己的存在有了足以被忌惮的价值,如此一来,即便最终命丧于此,也算是虽死犹荣,为心中的信念和守护的事物壮烈牺牲。可要是前者,一想到会被一个变态肆意玩弄折磨,她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与不甘。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必须保持冷静,因为只有冷静才能在这险象环生的环境中寻得一线生机。她暗暗发誓,如果有幸能够恢复自由,必定会凭借智慧与法律的武器,让那幕后黑手受到应有的制裁,哪怕掘地三尺也要将其绳之以法,让正义得以伸张,绝不让自己的遭遇成为黑暗中的冤屈。 “还活着呢?这娘们还真带劲,真白。” 那声音突兀地在黑暗中响起,如同夜枭的尖啸,冰冷且充满恶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钩子,狠狠地刮擦着周凪枫的耳膜,令她的心脏猛地一缩。“你的事情我都知道,只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死,被我抓到算你不走运。” 话语里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戏谑,仿佛周凪枫只是他手中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 周凪枫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每一块肌肉都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她的双眼在黑暗中努力睁大,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从这变态的语气中,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不寒而栗的威胁。这家伙不光有着扭曲的心理,言语间还毫不掩饰想要她命的意图。而且那一句“你的事情我都知道”,更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她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自己究竟哪些秘密被他掌握了?是曾经执行任务时的隐秘经历,还是关于那个小女孩严谨的特殊身世?这种未知如同黑暗中的迷雾,将她紧紧缠绕,让她陷入深深的绝望。她的第六感强烈地警示着她,眼前的危险远超想象,而她却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困在这冰冷的水缸里,等待着未知的命运裁决,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死亡边缘的挣扎。 第139章 周凪枫的日常·协助办案(上篇) 在麻将馆那略显昏暗且弥漫着香烟味道的空间里,“你居然还在打麻将?你……”男人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带着压抑多年的愤懑与失望,打破了牌桌周围原本喧闹的氛围。众人惊愕地转过头,只见男人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那眼神中仿佛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怒火。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抄起身边的板凳,高高举起,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之时,用力朝着女人砸了过去。牌桌上的麻将牌被震得四处飞溅,人们发出惊恐的尖叫,纷纷慌乱地散开,谁也没想到,平日里看似温和的男人竟会突然做出如此过激的行为。他们在这麻将桌上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女人的丈夫从来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从未发过这么大的火,今天这般反常的举动,实在令人费解。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在这里生什么羊癫疯啊?有本事你就等我打完牌,回家再说不行啊!”女人在众人面前顿感颜面尽失,她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强烈地刺痛,于是大声地指着丈夫嘶吼起来。她试图用这种强硬的态度来掩盖内心的慌乱,可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男人此时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简直气急败坏,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女人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男人转身快步走向麻将馆的厨房,每一步都带着决绝。在厨房那杂乱的操作台上,他的目光迅速锁定了一把菜刀,那冰冷的刀刃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男人一把抓起菜刀,紧紧握在手中,仿佛那是他宣泄愤怒的唯一工具。他径直走向女人面前,此时的他双眼通红,眼神空洞而又充满杀意,二话不说,高高举起菜刀,朝着女人劈头就剁。女人虽然不是身手不凡的练家子,但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强烈的求生欲激发了她身体的潜能。她的大脑在这一刻飞速运转,尽管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但她还是本能地迅速侧身一闪,那锋利的菜刀擦着她的头发划过,带起一阵冷风,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你是不是疯了?有事回家去说,别在这里给我闹事,我这边做生意的,受伤或者死人都……”麻将馆老板见势不妙,急忙冲上前去,试图制止男人的疯狂行径。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对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的恐惧。然而,此刻已经完全丧失理智的男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在老板靠近的瞬间,男人挥舞着手中那把寒光闪闪的菜刀,动作迅猛而又杂乱无章。由于用力过猛且毫无准头,那锋利的刀刃竟直直地切向了老板伸出的手指。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受伤的手指,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溅落在地上,与周围混乱的场景融为一体。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眼神依然凶狠而疯狂,仿佛被恶魔附身一般,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含混不清的咒骂,手中的刀在空中胡乱挥舞,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靠近,只能远远地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地看着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般的变故。 在这混乱不堪、令人胆战心惊的麻将馆内,有人惊恐地急忙掏出手机,手指因为过度慌乱而不停地颤抖,在屏幕上连按了好几次才勉强拨通号码。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找救援,要么 110,要么 119。周围的人都清楚,这样可怕的事一旦发生,结果必然是伤人的会被法律制裁而进监狱,被伤的则要在痛苦中被送往医院。此刻情况万分紧急,而幸运的是,这件事发生在镇上,离派出所特别近。有个年轻人更是急得连手机都顾不上用了,转身拔腿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狂奔而去。他的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脚步踉跄却不敢有丝毫停歇,一路上差点撞倒了好几个路人。路边的小摊被他带起的风刮得七零八落,可他全然不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警察,阻止这场悲剧的进一步恶化。 “住手,你们不要再打了!”这声音高亢而威严,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正气,穿透了麻将馆内混乱嘈杂的声响。众人闻声望去,只见身姿挺拔的警察们迅速赶到,他们的制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是这混乱场景中的定海神针。 “不,你让我先打死他,我再接受法律的制裁!”男人此刻已被愤怒完全蒙蔽了心智,他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根本听不进警察的喝止。手中紧握着带血的菜刀,手臂上青筋暴起,朝着女人的方向又冲了过去,那架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毁灭。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用特殊手段了!”警察见男人如此疯狂,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做出了第一次警告。警察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断与决然,他们微微侧身,双脚分开,呈防御姿势,一只手放在腰间的警械上,随时准备应对男人的进一步疯狂举动。然而男人像是失去了听觉一般,对警察的警告置若罔闻,依然挥舞着菜刀冲向女人,口中还不停地叫嚷着充满仇恨的话语。 男人如同一头发狂失控的野兽,全然不顾周围的一切,高高举起手中那把染血的菜刀,在灯光下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作势就要朝着女人狠狠砍下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警察迅速拔枪,枪口直指天空,果断地鸣枪示警。“砰!”的一声枪响,震得整个麻将馆都嗡嗡作响,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惊得呆立原地。警察大声喊道:“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提醒你,立即停止你的暴力行为,不要轻举妄动。暴力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若你继续执迷不悟,触犯法律底线,将会面临极为严重的后果,做出让你终身后悔的事不值得!请你冷静思考,放下武器,配合警方执法,争取宽大处理。”警察的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清晰地在空气中回荡,彰显着法律的威严与不可侵犯。 男人的双腿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力一般,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并非是理智回笼想通了自己的行为有多么错误,而是被那一声鸣枪彻底击垮了心理防线,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他手中的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溅起些许尘埃,随后缓缓地举起双手,声音颤抖且带着一丝绝望地说道:“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如果刚刚那一枪被爆头,我觉得应该很合适!” 警察们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专业的姿态,眼神冷静而坚定地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其中一位警察上前一步,语气严肃而又沉稳地说道:“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是依法处理纠纷,维护社会秩序与公正,而不是随意动用武力进行杀戮。在没有经过法定程序审判之前,任何人的生命都受到法律的保护。现在别的先不要说,你需要配合我们的工作,自觉地戴上手铐,然后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详细的调查,以便我们全面了解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依法依规进行处理。”说罢,警察熟练地取出手铐,在其他警员的密切配合下,谨慎地将男人的双手铐住,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彰显着警察执法的规范性与专业性。 “就是就是,你们把这家伙带走,法院判他个死刑算了。”他老婆心有余悸地看着戴手铐的丈夫,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惊恐与愤怒。刚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仿佛噩梦一般缠绕着她,此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出来似的,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丈夫的怨恨交织在一起。她全然不明白丈夫为何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痛下杀手,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以往的生活点滴,试图找出一丝端倪,却一无所获。但此刻,心中的恐惧和愤怒让她强力要求警察严惩丈夫,在她看来,丈夫那疯狂的行为简直不可饶恕,死刑似乎才能消解她内心的恨意与后怕,她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尖锐,身体也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对丈夫的决绝与厌恶。 “谁被判死刑,还不知道呢!”男人冲着他老婆怒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甘与张狂。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原本嘈杂的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了男人。 “你想杀人,你老婆没死算走运,你这最多是杀人未遂,不就打个麻将至于动刀动枪的吗?”一个穿着皱巴巴衬衫的中年男子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撇着嘴,满脸不屑地说道,眼神里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笃定,似乎他已经看透了整个事件的本质,全然不顾可能存在的复杂隐情。 “就是,这男人太冲动了,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肯定是脾气太坏,平日里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烫着卷发的妇女附和着,一边说一边摇着头,手中还紧紧攥着自己的挎包,仿佛男人的行为是对她平静生活的一种冒犯。 “肯定是在外面受了气,回家拿老婆撒火,这种男人最没出息了。”一个年轻小伙也跟着嚷嚷起来,他穿着一身潮流的运动装,脖子上挂着耳机,说话时还带着几分年少轻狂的冲动,仅凭眼前所见就妄下断论。 “……”不明事理的人们都七嘴八舌地说着,你一言我一语,各种片面的猜测和指责如同潮水般涌来。他们站在那里,像一群冷漠的看客,看着男人戴着手铐被警察押到警车里,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或疑惑,只有事不关己的麻木和对自己所谓“正确判断”的满足。 “你是她什么人?”警察目光严肃而专注地直视着女人,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职业口吻问道。 女人听到警察的询问,身体微微一怔,随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就是他老婆,你看这人他想杀我,你们……”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还残留着恐惧与惊慌,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似乎这样能给她些许安全感。 “你也和我们走一趟。”警察的语气依然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案件全面调查的决心。 “可,警察同志……”女人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与胆怯,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闪躲,试图寻找着合适的理由,“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只是在打麻将,是他突然发疯跑进来要砍我,我现在还惊魂未定,能不能让我先缓一缓,而且我家里还有孩子需要照顾,我这一走孩子该怎么办呀?”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双手紧张地搓在一起,身体也微微前倾,表现出内心极不情愿配合却又不敢公然违抗警察命令的纠结与矛盾。 “作为他的家属,你有义务接受我们的调查,配合工作和我们走一趟吧!”警察的态度没有丝毫松动,眼神依旧坚定地注视着女人,以专业且耐心的态度向她解释着调查程序的必要性,同时身体微微一侧,做出请女人同行的姿势,示意她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与抗拒。 警局里,灯光白晃晃地照着,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你说什么?”警察听到男人的话,瞬间瞪大眼睛,嘴都张得老大,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也就是俗称的目瞪口呆。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是不是听错了? “我一回家,我没看到我老婆,只闻到一股香味,但是又不是平常能闻到的特殊味道,那是人肉。关键,他是我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他熟透了。不……不知道……她……”男人坐在冰冷的审讯椅上,身体像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目光如同死灰,没有一丝生气。他的声音微弱且颤颤巍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来,这已经是他第二遍说这话了。他深知,即便说出真相,也可能无人相信,可内心的痛苦与煎熬又迫使他不得不倾诉。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头发,似乎想要把灵魂从这痛苦的躯壳中拽出,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与崩溃之中,而警察则在一旁眉头紧锁,努力判断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供述的真实性。 “即便不是真的,可这就是事实,你们要不要去我家走一趟,你们警察不就是要讲证据确凿,去我家调查一下。”男人的嘴唇微微颤抖,话语像是被搅乱的珠子,从嘴里吐出时磕磕绊绊,虽不太清楚却思路清晰,眼中满是急切与绝望,试图让警察相信自己那荒诞而又恐怖的诉说。 这个时候,男人的老婆也被带到了审讯室里,接受另一个口供。审讯室里灯光昏暗而压抑,墙壁仿佛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你知道你丈夫,为什么要砍你?”警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试图从中探寻出一丝线索。 “他就是嫌弃我,看我打麻将他不舒服呗!”女人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眼神里带着一丝埋怨和不解,她的双手随意地搭在审讯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还有呢?”警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眉头微微皱起,继续追问。 “可能是外边有人了……”女人轻轻耸了耸肩,眼神中闪过一丝猜疑,然后便开始自顾自地抱怨起来,“他最近总是神神叨叨的,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说不定是想找个借口把我甩了,好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愤怒,却对真正的缘由毫无察觉,在她的认知里,丈夫的行为仅仅是因为家庭琐事引发的矛盾,而那隐藏在背后的惊天秘密,如同黑暗中的深渊,她还懵懂无知地在边缘徘徊。 在警局那略显空旷的走廊里,两边的审讯室门同时打开,一边各走出两名神情严肃的警察。他们身姿挺拔,步伐沉稳有力,眼神中透着职业性的敏锐与专注。双方警察带着各自负责审讯的人缓缓走向大厅集合。 男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他的面容憔悴不堪,眼神中满是忧虑与痛苦,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他看着女人,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动作里饱含着无奈、失望以及无法言说的秘密与挣扎。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内心的纠结与苦涩所淹没,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思绪仍深陷在那可怕的真相之中。 而女人则昂首挺胸,脚步轻快,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看着男人,立刻伸出手指,指指点点起来。“你……”男人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女人尖锐的声音打断。“你什么你?你就要完蛋了,我把你老底都揭出来了,尽出来给我丢人丢人现眼,看把你能的,手铐都给你戴上了,这下舒服了吗?”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与幸灾乐祸,嘴角微微上扬,就差笑出声来。她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只以为是自己的“反击”取得了胜利,沉浸在自己所构建的认知世界里,对即将揭开的真相毫无防备,显得既盲目又无知。 “我在这等你半天了,我就知道你章羽财不简单,你那五颜六色的头发呢?”周凪枫双手抱胸,眼神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欣慰。作为章羽财在民间的师父,她一直对这个徒弟寄予厚望,也敏锐地察觉到他身份绝不只是表面那般普通。此时看到他出现在警局,心中已然明了一切,只是忍不住拿他之前执行任务时伪装成小混混的造型打趣。 章羽财听到师父的声音,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来,目光与周凪枫交汇。他的眼神里有惊喜、有敬佩,却又带着一丝犹豫与敬畏,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时间都凝固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喊出“师父”二字,却又担心在这警局之中暴露彼此的特殊关系,影响到案件的调查或是师父的声誉,于是那即将脱口而出的称呼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那眼神闪躲的厉害,不知如何是好。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律师或者是个美容美发的,你那打扮可太有迷惑性了。不过我的直觉没有欺骗我。”周凪枫一边说着,一边上前两步,带着笑意拍了拍章羽财的肩膀,“刚在现场看你抓了个罪犯,那股子英气和果敢可藏不住。我这心里啊,就想着也得为你做点什么,哪怕只是给你提供些微不足道的帮助也好。”她的眼神里满是真诚与关切,话语中也尽是对徒弟的赞许。 声明一下,对于人民警察她是尊重的,这只是对徒弟的优秀感到欣慰。她深知警察这一职业的神圣与责任重大,平日里也总是教导章羽财要坚守正义,认真履行职责。此刻的言行,不过是基于师徒间的情谊,看到徒弟在维护治安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她内心满是自豪,想要以自己的方式给予支持与鼓励,绝无半分对警察群体的轻慢之意。 “我……”章羽财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带着些腼腆与局促,颇有点不好意思。他怎么也没想到师父会如此积极主动,还拿出了“协助办案”的牌子。 章羽财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那原本的犹豫与羞涩瞬间被惊喜所取代。他直勾勾地盯着牌子,心中满是意外与兴奋,仿佛是在黑暗中摸索许久后,突然看到了一束指引前行的光。要知道,能与师父携手办案,这可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了师父丰富的经验和独特的洞察力相助,再加上自己在警校所学以及这段时间的实践积累,他坚信这桩案件定能水落石出。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用力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响亮地说道:“好,师父,咱们一起!” 第140章 周凪枫的日常·协助办案(中篇) “到家了,警察同志。你们现在可以回去了,我有什么事,会和我丈夫商量着来的!”女人故作镇定地给男人使个眼色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满是祈求,只盼着这场风波能就此平息,生活能重回正轨。她天真地以为,这不过是一场误会,只要自己表明态度,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可章羽财警官根本没在意女人的话。他面色凝重,脚步沉稳地迈进屋内,因为他此来并非单纯送这两口子回家。他肩负着一个沉重的使命,那就是要将残酷的真相告知眼前这个还被蒙在鼓里的女人。 男人则始终一言不发,如同一尊雕塑般伫立着。在警局被审问时,他已将那令人心碎的事实真相和盘托出。他之所以提议回到家中,是因为这里是一切的起点,也是终点,现在需要在这里确认案发现场,让隐藏在黑暗中的真相彻底大白于天下。他的内心被悲痛填满,却又不得不强忍着,因为他知道,更大的冲击还在后面,等待着一无所知的妻子。 在这次复杂而棘手的案件调查过程中,有一位极为关键的协助者,她名叫周凪枫。周凪枫可不简单,早在章羽财初入警界担任便衣警察之时,就因其卓越的武艺和独特的人格魅力,被章羽财尊为师父,向其潜心学习民间武术。 她所经营的武馆,在警队和民间都颇具盛名,如今更是成为了特殊意义上的“安全屋”。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和危险的世界里,无论是警方在执行危险任务时需要紧急庇护的场所,还是那些陷入困境、遭遇不公却求助无门的普通百姓,只要来到周凪枫的武馆,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与保护。 一旦有什么难以处理、错综复杂甚至可能引发严重后果的事情发生,周凪枫凭借其丰富的阅历、高强的武艺以及广泛的人脉关系,总能巧妙地周旋其中,将矛盾化解于无形,将危险消弭于萌芽。她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默默地守护着一方安宁,为警方的办案工作提供了不可或缺的支持与保障,其存在的意义,早已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协助者的范畴,成为了正义与安全的象征和坚实后盾。 在这个看似平静却暗潮涌动的小镇上,近期发生了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砍人事件。然而,对于周凪枫而言,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她的日常轨迹与旁人截然不同。 周凪枫时常会陷入一种百无聊赖的境地,每当此时,她便会晃悠到镇上的麻将馆。与那些围坐在牌桌前鏖战的牌客不同,她对打牌并无丝毫兴趣。她只是纯粹地享受在麻将馆里品茶的时光,在她看来,馆内的茶香袅袅,仿佛能驱散心中的一切阴霾,那独特的茶香萦绕在鼻尖,是一种别样的惬意。 她的活动范围可不止于此,无论是在小镇的街巷之间,还是在自己居住的小刘村的田间地头、邻里坊间,都有她信步闲逛的身影。她就像一阵自在的风,不受拘束,不被羁绊,无需遵循他人眼中既定的生活模式。当别人都在为生活忙碌奔波、为琐事烦恼忧愁时,她却能潇洒地游离于常规之外,独自行走在属于自己的逍遥之路上,这份与众不同,让她在小镇和村子里成为了一个独特的存在,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以一种超脱的视角俯瞰着世间百态。 周凪枫正沉浸于茶叶所带来的芬芳与内心宁静的精神交流之中,那袅袅茶香似轻烟环绕,让她的思绪在静谧中飘荡。然而,这一切美好却被突如其来的喧嚣与暴力瞬间打破。男人怒目圆睁,猛地掀翻桌子,随后竟挥舞着利刃砍向自己的老婆,现场顿时一片混乱与血腥。 起初,周凪枫冷眼旁观,并不打算插手这起纷争。在她过往的印象里,这类事情不过是凡俗之人的冲动恶果,她不想卷入其中。可就在不经意间,她瞥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章羽财。 在周凪枫的记忆深处,章羽财曾是一个形象颇为负面的人物。那时候的他,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穿着打扮流里流气,言行举止间尽显不羁,活脱脱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地痞流氓,周凪枫对其避之不及。 但此刻出现在眼前的章羽财却与记忆中大相径庭。他留着干练的短寸头,眼神坚定而有神,身姿挺拔,警服加身更显威严。当他果断地鸣枪警告那个持刀的丈夫时,清脆的枪声如一道惊雷,瞬间震醒了周凪枫。她这才惊觉自己之前的认知是多么的片面和错误,原来那个曾经被自己轻视的人,早已脱胎换骨,成为了守护正义与秩序的人民警察。这种巨大的反差与意想不到的反转,让周凪枫内心泛起一阵复杂的涟漪,既有对自己先入为主思想的懊悔,也有对章羽财转变的惊叹与敬佩。 周凪枫将这混乱而危险的场景尽收眼底,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尽管她平日里看似随性洒脱,可骨子里的侠义之心却在此时被彻底激发。她深知,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悲剧继续恶化,必须要为阻止暴行出一份力。 于是,她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前往镇上的派出所,郑重地提出协助办案的申请。或许是因为她在当地的威望与人脉,又或许是派出所对这起案件的棘手程度有所考量,申请竟然被秒批。就这样,一次特殊的合作机缘就此展开,而这也成为了她与章羽财——自己这个曾经被误解的徒弟首次携手的契机。周凪枫带着满心的坚定与期待,准备与章羽财一同深入案件核心,去探寻那隐藏在暴力背后的真相,为这个小镇重新找回安宁与和平。 女人满心疑惑与愤懑,仍在不断地质问着:“你为什么还不把我丈夫给松开?你们要了解的情况,我已经全都反映给你了。我实在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尖锐,眼神中满是不解与委屈。 男人的眼神犹如寒星闪烁,那股杀伐果断的气势仿佛能穿透空气,令人胆寒。他只是冷冷地吐出几个字:“闭嘴!这一切都拜你所赐,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敢在这里胡搅蛮缠……” 趁着章羽财一时疏忽,女人猛地扬起手,给了丈夫一巴掌,试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丈夫清醒过来。“你……”丈夫刚要发作,却又硬生生地把话咽了回去。 “你拿着刀要砍我,我就打个牌而已,难道这就要了你的命了吗?你说拜我所赐,我做什么了?你要是杀了我,你以为就能逃脱罪责吗?等着把牢底坐穿,才是你的归宿。”女人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完全不明白丈夫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在她的认知里,自己只是像往常一样在麻将馆消遣,怎么就引发了如此可怕的后果,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只觉得这一切如同一场荒诞的噩梦,而她却深陷其中无法醒来。 “你走之前,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情?”章羽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女人,声音沉稳而严肃地问道。 “我没干嘛,就是烧了点开水,然后接到电话就出去打牌了。”女人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了章警官的话,眼神里透着一丝茫然,似乎在努力回忆却又想不起有什么异常之处。 “你烧开水,烧完后你是灌进了暖水瓶还是放在其他什么容器里?”章羽财微微皱起眉头,继续耐心地提醒着,试图唤起女人的记忆。 “我准备给孩子洗澡来着,然后哄他睡觉。我走的时候是中午,现在孩子已经睡了好长时间了吧!”女人依旧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程度,自顾自地分析着说,脑海里只是浮现出平常照顾孩子的一些惯常流程,对于关键的遗忘点却毫无察觉。 “说到这孩子,是你亲手哄着睡着了,还是他自己能洗澡了,然后自己爬去睡觉?”章羽财放缓语速,用一种引导性的发问方式再次追问。他深知,人的记忆在某些突发或紧张情况下可能会出现短暂的空白或混淆,而此刻女人正陷入这样的状态,他必须一步步地引导她去挖掘出被遗忘的关键细节,因为那或许就是解开整个案件谜团的重要线索。女人听到这个问题,微微一愣,开始努力在脑海中搜索关于孩子的更多记忆片段,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疑惑与不安,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却又难以捉摸。 “这叫什么话?我们家孩子才刚九个月,他怎么会独立完成这么复杂的事情?还有,你问这个干嘛?你们警察一天到晚不知道干正事,我丈夫想杀我,你们不管,倒是管这些闲事!”女人的态度陡然强硬起来,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一边说着,一边气冲冲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章羽财的鼻子。那架势,若非顾及章羽财的警察身份,恐怕早已破口大骂,方能解心头之恨。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周凪枫冷不丁地来了句灵魂发问:“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 “屋里睡觉。”女人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那么,你们家挺大的。孩子到现在也没有闹。”周凪枫不动声色地提醒着,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深意,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要你管,我家小宝可乖了,怎么会闹?”女人依旧没有领会其中的蹊跷,还在嘴硬地反驳着。 然而,随着这一番问答,看似都在情理之中,实则却如抽丝剥茧般,让案情逐渐清晰起来。那隐藏在日常表象之下的真相,似乎正一点点地浮出水面,只待一个关键的转折点,便能彻底大白于天下。 “警察同志!这个女人怎么多管闲事呢?她有什么资格审问我?”女人满脸怒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周凪枫,然后转身朝向章羽财,语气中满是不满与质疑地问道。 “她是协助调查的顾问。”章羽财平静地解释着,目光始终冷静地注视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女人却似乎依旧不依不饶,她的眼神在丈夫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和周围警察严肃的面容之间游移不定。丈夫无端被限制自由,自己又被接二连三地追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一切都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如潮水般向自己涌来,她实在难以忍受这种煎熬。此刻,她的脑海中飞速运转,急于寻找一个能够摆脱眼前困境的借口。于是,她像是突然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地说道:“我去看看我家小宝,他可能饿了!”她企图借着关心孩子的名义,暂时逃离这令她窒息的氛围,避开这些让她心慌意乱的追问,同时也希望能在这个过程中让自己慌乱的思绪得以平复,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 “孩子?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话,别又犯迷糊。你以为一切还如往常吗?他现在是否还能记得你都不好说。等你真正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你就会深刻地体会到,有孩子在身边,原来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周凪枫直视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声音平静却又不容置疑,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意,要穿透女人的内心防线,让她从混乱与逃避中清醒过来,去直面那即将被揭开的残酷真相。 “他妈的莫名其妙,我就纳闷了。你在这里掺乎什么?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审问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要审问我那也得去法院,你算那根葱?警察同志,她过分了啊!我孩子怎么她了,他才几个月大?还记得我?不记得才对吧!”女人瞬间暴跳如雷,脸色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屑。她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这样才能宣泄出内心的愤懑。嘴里的脏话如连珠炮般喷射而出,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和场合,只想着用这种最直接、最粗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周凪枫的不满与抗拒,那副模样就像一只被激怒的母兽,张牙舞爪地扞卫着自己仅存的一丝“领地”和所谓的“尊严”。 周凪枫见女人这般激动,便明智地选择不再言语。她心里清楚,此刻的女人已然被这接二连三的状况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若再强行追问下去,确实有失礼貌且可能适得其反。于是,她稍微停顿了片刻,整理了一下思绪,眼珠轻轻一转后,换上了一副十分客气的神情问道:“那好,这位小姐姐。你不要这么激动,你家锅里是用来煮饭烧菜的,还是用来洗澡的?还有,你是不是临出门时炖了什么?” 在这个相对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条件有限,并非家家户户都配备了现代化的热水器。而且,由于经济和资源的限制,很多家庭也没有塑料洗澡盆,更不会特地去制作一个木盆。所以,用大铁锅烧水来满足日常的多种需求就成了一种常见且实用的做法。通常情况下,人们会烧上一大锅开水,先舀掉大部分用于平时泡茶,因为茶叶也是平时人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能给平淡的日子增添几分滋味。而剩下的开水则再加点凉水调配到合适的温度后,就可以用来洗澡了。这是当地村民们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总结出来的既省时又省力的生活智慧,虽然看似简单朴素,却蕴含着浓浓的生活气息和地域特色。 当周凪枫的话音落下,那几个关于锅里炖的是什么的字眼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钩住了女人的思绪。起初,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紧接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不由自主地抽动了几下鼻翼。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带着酸又有些香的气味缓缓钻进了她的鼻腔。那气味是如此的陌生又熟悉,在她的感官世界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脑海中瞬间有无数杂乱的念头呼啸而过。一种极度不祥的预感如影随形,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要冲破胸膛。她试图告诉自己这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然而,那股气味却愈发浓烈,不断地冲击着她的心理防线,让她不得不直面那个在心底疯狂滋生却又不敢相信的可怕念头。她的嘴唇开始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股恐惧在全身蔓延。 “什么?”女人听到周凪枫的话,身体猛地一僵,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划过,隐隐约约地仿佛捕捉到了一丝被遗忘的可怕线索。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脚步踉跄地冲向灶台。 她缓缓地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像是害怕面对即将看到的景象。随后,她猛地揭开锅盖,刹那间,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但她却感觉如坠冰窖。她的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着锅里。锅里那原本应该只是烧水的场景,此刻却成了她无法承受的噩梦。 此刻她疯了,不,她并没有真正地失去理智,可她却不得不以这种看似疯癫的状态来逃避内心即将被撕裂的痛苦。她的内心在呐喊,在挣扎,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只能用这种近似疯狂的表象来掩盖内心的崩溃与绝望。未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是无尽的悔恨,还是能在这黑暗中找到一丝救赎的曙光?一切都在这令人揪心的沉默中,画上了一个充满悬念的开放式句号,让人不禁对她的命运浮想联翩。 第141章 周凪枫的日常·协助办案(终篇) 昏暗的厨房里,女人颤抖着双手缓缓揭开那口冒着热气的大锅,锅里,是已经被煮熟的孩子。她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呆呆地站在那里,心中犹如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这一切都是她亲手造成的,可她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可怕的地步。她的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泪流满面地望着自己的丈夫,试图祈求丈夫原谅她这不可饶恕的过失。 丈夫站在一旁,眼神空洞地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他的双手被冰冷的手铐紧紧铐住,手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那光芒仿佛一根根尖锐的针,直直地刺进他的身心。他怎么也想不通,老婆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这个孩子,是他们在 45 岁的高龄时才好不容易盼来的,本以为是上天赐予的珍贵礼物,可如今,却还未真正长大就已变成这副成熟的模样。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悲痛和震惊哽住了喉咙,只能发出几声痛苦的呜咽。整个房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仿佛连空气都不忍直视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变得凝重而压抑。 女人“扑通”一声跪倒在章羽财警官面前,双手紧紧拽住他的衣角,涕泪横流,声音颤抖且带着无尽的哀求:“章警官,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啊。”她的身体因抽泣而剧烈起伏,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悔恨,试图从章警官这里寻得一丝怜悯与希望,然而此刻的她也深知自己已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再多的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只能用那破碎的声音不断地发出哀求。 章羽财警官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又恢复了严肃与冷静。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沉稳而比较官方地说道:“事已至此,你也应该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目前当务之急是准备后事吧,毕竟这样的悲剧已经发生,我们也只能尽量去面对和处理后续事宜。这个事完全是由于你的疏忽大意才造成了如今这无法挽回的结果。你现在必须接受调查,在调查过程中如实供述一切,积极配合相关工作,争取宽大处理,这是你目前唯一能做的正确选择。我们警方会依据法律法规和程序公正处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去承担应有的责任。” 章羽财一脸严肃地直视着男人,目光坚定且不容置疑,他用沉稳而清晰的声音说道:“因为你之前的过激行为,在公共场合持刀挥舞,引发了群众的极大恐慌,已经是严重扰乱了社会正常秩序。所以,现在你还是需要跟我们回警局并接受调查。” 男人缓缓低下头,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手上那副冰冷沉重的手铐,手铐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无奈与苦涩,尽管在他看来,自己在整个事件中本心并非要去伤害他人,只是事态失控,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才导致持刀误伤了无辜路人。但他心里也明白,错已铸成,无论初衷如何,只要触犯了法律,就必然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哪怕此刻满心的懊悔与不甘,也无法改变即将被带去警局调查的结局,只能在内心深处默默叹息,等待着法律的裁决与未知的审判。 周凪枫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疑虑与笃定,紧紧盯着章羽财,语气急促地说道:“别着急下定论,我觉得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她站得笔直,身姿挺拔,虽身着便装,却难掩那一身不凡的气度。作为章羽财在民间极为敬重的武术导师,周凪枫可不是一般的泛泛之辈。她在多个国家留下足迹,也因此遭遇过形形色色的奇案怪事。其中,在遥远的某个国度,就遇到过一起与当下情形极为相似的案子。那起案子表面看似简单明了,实则背后隐藏着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与不为人知的隐情。所以,此刻面对眼前发生的事,她凭借着丰富的阅历和敏锐的直觉,断定这绝非一起普通的案件,其背后定然另有隐情,亟待深入探究与剖析。 “那么,师父。你觉得他还有什么隐瞒的事吗?”章羽财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带着疑惑与期待,向周凪枫虚心请教道。 周凪枫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开始深入分析案情:“你若觉得这件事简单,那早就应该顺利结案了,又怎会至今仍深陷谜团,让你如此纠结困扰,这就说明其中定有诸多复杂之处。从现有的表象来看,每一个线索似乎都只是冰山一角,背后或许牵扯着一系列被刻意隐藏或者尚未被发现的关联因素。如果仅仅按照目前所呈现出来的情况仓促定性,必然会忽略掉许多关键细节。我们不能被眼前的假象所迷惑,要深入调查那些看似寻常却又透着怪异的地方,比如当事人的行为动机是否真如表面那般单纯,事件发生时的周边环境是否存在被忽视的异常之处,以及相关人员的背景关系中是否隐藏着潜在的矛盾冲突。只有将这些隐藏在深处的疑团一一解开,才有可能真正洞悉整个案件的全貌,还事情以真相。” 章羽财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女人,声音严肃而沉稳地问道:“你丈夫在案发当时究竟在哪里?” 女人坐在那里,眼神中满是迷茫与惊恐,身体还在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答道:“他都已经大半年没回家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做什么。今天他突然回来,我当时正在麻将馆里打牌,正沉浸在牌局当中,突然就被一阵混乱惊扰。他像疯了一样,进来就用板凳砸我,接着又拿刀砍我,我当时完全懵了,拼命地挣扎反抗,心里只想着保命。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这么可怕的事情。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感觉就像一场噩梦,可身上的伤痛却又那么清晰地告诉我,这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 男人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大声辩驳道:“你们也得替我想想啊!我每天都被工作缠身,忙得像个陀螺一样,连轴转个不停。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地奔波操劳,身心俱疲。好不容易才抽出时间回家一趟,满心期待着能和家人好好团聚,放松一下。可谁能想到,一进家门竟然发现了这样令人崩溃的事情。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我实在是气急败坏,失去了理智,才会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真不是故意要这样的,当时完全是被情绪控制了,才不得已下了这个狠手,我也不想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周凪枫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洞察一切的锐利,她镇定自若地开口分析道:“你们都先安静一下,你也别在这儿恼羞成怒,试图用情绪来掩盖什么,她也别只顾着干着急,或是佯装无辜。在我看来,这件事远没有表面这么简单,内里定有许多错综复杂的隐情。我们现在迫切需要法医的专业协助,通过科学严谨的检验和鉴定,来为我们揭示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真相。你们两个也别以为能轻易蒙混过关,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们的表现和说辞,都存在太多不合理之处,就像是在我面前刻意表演的一出闹剧。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你们两个人都有问题,只是现在还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但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在场的人都听了周凪枫的这个判断,案件有了新的进展。 章羽财平日里的形象与执行大案任务时截然不同。在平常生活里,他宛如一个时尚的弄潮儿,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那发色在阳光下闪烁着炫目的光彩,仿佛是他张扬个性的旗帜。他的穿着更是色彩斑斓,各种风格迥异的服饰随意搭配,或嘻哈风的宽松大 t 恤与破洞牛仔裤,或充满艺术感的涂鸦衬衫配着造型奇特的短裤,整个人散发着自由不羁的气息。然而,一旦面临如这般重大案件,他便会迅速换上笔挺的警方常服,眼神中透着严肃与专注,瞬间化身为守护正义的使者。 而他的接头上司林玄,在法医领域堪称权威。那具已经熟透的婴儿尸体摆在面前,周围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旁人连靠近都需鼓足勇气,可林玄却面不改色,眼神冷静而深邃。他缓缓戴上手套,动作轻柔且精准,仿佛对待的不是一具恐怖的尸体,而是一件稀世珍宝。他先是仔细观察婴儿的体表特征,那被煮熟后呈现出的异样色泽、纹理,都一一被他收入眼底。接着,他熟练地拿起工具,对婴儿的身体各部位进行细致检查,从头部的颅骨状态到四肢的骨骼发育,从胸腔内器官的位置到腹部脏器的状况,每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凭借着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精湛专业知识,他很快就从那些看似平常却又隐藏着无数秘密的表象上看出了端倪。 回到那间灯光惨白、气氛凝重的法医检验室里经过精密分析,林玄立马表情严肃,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前那具小小的、却充满谜团的婴儿尸体上,经过一系列严谨细致的检验分析后,他沉稳地得出结论:“这个婴儿,有着极为明显的中毒迹象,经过精确的毒物检测与分析,确定是 1,1''-二甲基-4,4''-联吡啶氯化物中毒。” 章羽财在一旁听着,满脸茫然,那些专业术语像是一团乱麻在他脑海里缠绕,他结结巴巴地问道:“1……甲……基……4……这都是啥意思啊?这玩意儿有俗称吗?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么复杂的名字。” 林玄原本专注于手中的检验报告,听到章羽财这一连串带着懵懂与无知的问题,不禁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既有对他专业知识匮乏的不满,又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说道:“早就叫你平时多花时间好好学习专业知识,你就是不听。马上后面的考核就要到了,就你现在这水平,还得加把劲努力才行。这种 1,1''-二甲基-4,4''-联吡啶氯化物,通俗来讲,就是百草枯。这可是一种毒性极强的除草剂,怎么会出现在婴儿体内,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在光线略显昏暗且气氛压抑的审讯室里,章羽财身姿笔挺地坐在审讯桌前,表情严肃,眼神犀利地直视着对面的男人,声音沉稳而冷峻,以标准的官方式口吻问道:“你现在最好如实交代所有情况,不要妄图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亦或是出于其他任何不恰当的想法而有所隐瞒。我们警方已经通过多渠道的调查取证,掌握了大量与你们相关的信息。在事实面前,任何的狡辩与抵赖都是徒劳的,坦白从宽才是你目前最明智的选择。” “我没有……其实……”男人的眼神开始闪躲,不敢与章羽财对视,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巴嗫嚅着,却只是重复着这几个字,试图组织语言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坐姿也变得局促不安,身体微微前倾又后仰,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既想挣扎逃脱,又害怕反抗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 在另一间审讯室里,女人早已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她一边抽噎一边哭诉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啊……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疏忽大意了。我就不该在那个时候离开,我应该好好守着孩子的,都怪我,都怪我啊……” 周凪枫神色凝重,眼神中透着果决与睿智,她看向林玄,语气坚定而沉稳地说道:“你不妨去深入查一查他们一家三口的病例档案。从目前的种种迹象以及案件的复杂程度来看,这极有可能成为整个案件的关键突破口。通过对病例的详细梳理与分析,也许能够从中发现一些隐藏在他们身体状况背后的秘密关联,像是是否存在某种遗传疾病,或者是之前是否有过特殊的治疗经历、药物使用情况等等,这些信息说不定会和孩子的离奇遭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而为我们拨开迷雾,指引出清晰的破案方向。” 在案件的调查进程中,涉及到一个颇为棘手的问题,那就是关于孩子家长病例获取的权限限制。依据相关法律规定以及对个人隐私保护的原则,在没有特殊授权或者合法手续的情况下,孩子家长的病例是无法被直接调查的。这是为了防止个人隐私信息被随意侵犯,确保公民在法律框架下的基本权利得到保障。然而,对于死者的病例情况则有所不同。由于死者已不存在个人隐私保护的主体诉求,在遵循必要的司法程序以及相关规定的前提下,其病例可以直接展开调查。这有助于从死者的过往病史、身体状况等方面挖掘线索,为案件的侦破提供可能的方向与依据。但在实际操作中,即便存在这样的法律区别,调查人员也需要严格按照流程进行,确保每一个步骤都合法合规,不出现任何逾越权限或者违反程序公正的行为,在追求案件真相的同时,维护整个法律体系的严谨性与权威性。 在这起错综复杂的案件调查中,警方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与挑战。调查取证的过程可谓举步维艰,每一步都像是在荆棘丛中艰难前行。那具婴儿的尸体呈现出极其诡异的状态,令人费解的是,竟然有高达百分之九十的部分是已经被煮熟了,这种奇特的现象使得常规的尸检手段确实难以施展,能够获取到的有效信息微乎其微。法医团队们面对这样的状况,眉头紧锁,多次尝试不同的检验方法,却都收效甚微。无奈之下,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病例分析。他们四处奔波,与各大医疗机构沟通协调,在浩如烟海的医疗档案系统中仔细搜寻与该婴儿相关的病例记录。每一份文件都认真查阅,每一个数据都反复推敲,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相关的细节,试图从那些冰冷的病历文字和数据中,探寻出隐藏在婴儿生理问题背后的真相。 第142章 周凪枫的日常·协助办案(终篇续章) 原以为那是故事画上句号的终章,所有的情节都已落幕,人物的命运也都尘埃落定。然而,世事难料,在那看似风平浪静的收尾之处,实则暗潮涌动,没想到这竟会是另一段传奇的开篇,是一场全新旅程的起点,未来的画卷正徐徐展开,等待着被重新描绘与填充。 在那个看似平常却又隐藏着无尽罪恶的日子里,丈夫怎么也没想到,妻子竟有着比自己更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他们那仅仅九个月大的孩子,生命戛然而止的方式是如此惨烈,令人毛骨悚然。孩子本应在襁褓中安然成长,却被无情地卷入了这场噩运。那弱小的身躯,被残忍地用“百草枯”毒害,而后又被丢进滚烫的热水锅里,娇嫩的肌肤瞬间被热水侵蚀,小小的生命在极度的痛苦中消逝。在平常人看来,这样的场景除了用“不小心”来自我宽慰,便只能认定是一场蓄意谋杀。法医那冰冷的鉴定结果,更是如同一把利刃,刺痛着每一个听闻者的心,“百草枯”致死,再被热水煮烫,这是何等丧心病狂之人才能做出的暴行,那可怜的孩子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该是多么的绝望与无助。 “这些事你会不知道?”周凪枫双眼紧紧盯着男人的妻子,目光中满是审视与质疑,那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灵魂,探寻出真相。 章羽财警官看着上司林玄发过来的死亡鉴定报告,眉头微微皱起,仔细地确认了孩子的死亡时间,随后表情凝重地提出,这起案件绝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 随着调查的深入,男人和女人最终都被戴上了手铐,这起案件也逐渐从重重迷雾中浮出了水面。周凪枫站在警局的会议室里,开始了初步推理,他的声音沉稳而冷静,同时也强调这仅供警方后续调查参考。 男人一直在外地打工,生活的压力迫使他背井离乡去挣钱养家。尽管工作忙碌,但他心里始终牵挂着家中的妻子和刚出生不久的儿子,只要一有空闲时间,就会不辞辛劳地踏上归家的路途。然而,他的妻子却对打麻将痴迷不已,常常沉浸在牌桌之上,将照顾孩子的责任抛诸脑后。她时常会忘记给孩子喂奶,这一点让丈夫极为不满与厌恶。其实,如果仅仅是这样,或许悲剧还能避免。孩子哭了的时候,只要她能及时想起喂奶,一切都还来得及。 可命运的齿轮却无情地开始倾斜。那天,妻子在牌桌奋战许久后归家,晕头转向、疲惫不堪的她,在迷糊之中竟错误地把装有“百草枯”的瓶子当成了奶瓶,直接喂给了孩子。年幼无知的孩子哪里能分辨,摄入了过量的毒药。而他们所在的村子位置偏僻,距离医院路途遥远。即便发现异样后立刻送往医院,也因这漫长的路程,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间。 当孩子毒发痛苦挣扎时,女人没有选择面对自己的过错,而是妄图逃避法律的制裁。在这个法治严明的时代,她深知杀人所要承担的严重后果,更何况死者是自己尚在襁褓中的亲生孩子。“虎毒还不食子”,但此刻她却被恐惧和自私蒙蔽了心智。她觉得,这个意外一旦传出去,必定会在村子里乃至更大范围内掀起轩然大波,自己将会成为众矢之的,名声扫地。于是,一个更加残忍且丧心病狂的计划在她心中滋生。她决定制造一个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以掩盖自己的罪行。她假借给孩子洗澡,生起了一锅滚烫的开水。可她仍觉得这个意外不够逼真,在犹豫与决绝的挣扎中,她一狠心,将饱受毒药折磨、奄奄一息的孩子直接放进了锅里。随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她接到牌友的电话,便若无其事地出门去打麻将,试图以此制造出一个被谋杀的假象,从而混淆警方的视听,逃脱应有的惩罚。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是再怎样缜密的计划,也摆脱不了犯罪的事实。 周凪枫条理清晰地陈述完自己的推理后,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夫妇二人,语气沉稳而公正:“如果你们觉得我这个推理不成立,你们完全可以反驳,毕竟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警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徒。” 男人听到这番话,眼眶瞬间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不争气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他带着哭腔说道:“我是不能原谅这个女人,毕竟我和她已经生活了十几年,风风雨雨都一起走过,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好不容易才有了这个孩子,他是我们的希望,是我们这个家的未来啊,可如今……”男人的声音因悲痛而颤抖,难以自持。 女人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后缓缓跪了下来。她心里清楚,自己自始至终都是整个事件的知情者,周凪枫的推理能力她早有耳闻,甚至觉得其堪比福尔摩斯,那严密的逻辑和对细节的把控让她心中暗自害怕。可当被给予反驳的机会时,她却硬着头皮说道:“按照你这样的说法,我不同意。”然而,她的眼神闪躲,言语中满是心虚与慌张,试图强装镇定却破绽百出。她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出反驳的理由,却支支吾吾,怎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一味地重复着不同意,却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或合理的解释,那模棱两可的态度在众人面前展露无遗,愈发显得她可疑至极。 另一方面,林玄在深入调查过程中竟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这一消息如同一道电流,迅速传到了章羽财的手机里。有了这条新线索的支撑,周凪枫之前的推理得以进一步完整,而在这个错综复杂的事件当中,人们渐渐意识到,最大的受害者似乎是那个男人。 说起周凪枫,她可绝非寻常女子。她将大部分的时间与精力都倾注在了武术的研究与修炼之上。平日里,她的生活简单而纯粹,主要就是和自己的两个女徒弟大柳和小柳交流武艺、探讨人生。大柳和小柳对她极为敬重,视她为再生母亲,对她的教导与吩咐向来是百依百顺。然而,这份平静却因章羽财的突然闯入而被打破。章羽财是个特立独行的人,他平日里的打扮那叫一个夸张,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仿佛是一片行走的彩虹,再搭配上色彩斑斓、风格怪异的衣服,整个人就像是从时尚的“异世界”穿越而来,那种扎眼的感觉,就算他原本有着一张帅气的脸庞,也被这奇特的装扮完全掩盖,让人丝毫感受不到他的帅气。如今,突然看到章羽财正经起来的状态,众人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他不是个坏人模样,至于他到底有多好,那恐怕就得看他自己在今后的日子里如何造化了。 章羽财正沉浸在对案件新进展的思索之中,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消息映入眼帘。他定睛一看,顿时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那瞳孔都在瞬间放大了好几倍。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看向面前的夫妇二人,连珠炮般地发问:“你们的孩子多大了?你怀孕的时候丈夫在哪里上班?还有,这期间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他的声音严肃而官方,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颗重磅炸弹,在这压抑的氛围中炸响,似乎要将案件背后隐藏的真相彻底炸出水面。 女人那愈发明显的惊慌失措,如同一波波涟漪,不断冲击着男人的心理防线,致使男人逐渐破防。他们内心的慌乱与不安,毫无保留地在表情与肢体语言上呈现出来,在这样的情境下,两人深知已无法继续隐瞒,只好放弃抵抗,选择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寄希望于能争取到宽大处理。 男人微微颤抖着嘴唇,开口说道:“我们的孩子在离世之前,刚刚满九个月。其实,我早就发现了妻子的一些异常情况,她以前是在那个……那个地方工作的。” 章羽财皱起眉头,表情愈发严肃,立刻追问道:“那个?哪个?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男人犹豫了一下,声音更低了几分:“夜店……她以前在夜店工作。” “夜店就夜店,遮遮掩掩,说不清楚那就是罪加一等。”章羽财猛地“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随后接着问道,“那你所说的异常到底是什么?别再吞吞吐吐了!” 男人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沧桑,继续缓缓说道:“我们结婚已然多年,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一直都没有孩子的降临,这成了我们心中难以言说的痛。我也曾四处寻医问药,试图找到问题的根源,而种种迹象和一些无端的猜测,让我原本以为就是她的身体存在问题,导致我们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可即便如此,我也从未有过要抛弃她或者苛责她的念头。她过去在夜店工作,或许环境较为复杂,也难免会有一些行为让旁人指指点点,可我始终觉得,只要她没有做出真正出格、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我都可以选择原谅。我只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有一个完整的家,所以我一直在努力维持着这段婚姻,哪怕面对外界的闲言碎语,我也默默忍受,只盼着有一天我们能迎来转机,能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让这个家充满欢声笑语。” 女人嘴唇嗫嚅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周警……” 周凪枫眼神坚定而冷静,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协助办案的,叫我周同志或者周女士。” 女人微微一怔,随后继续说道:“周女士,我很佩服你的猜测……” “又错了,这是推理。”周凪枫立刻纠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专业态度。 女人苦笑了一下,脸上满是自嘲与绝望:“我很佩服你的推理。你的说法从头到尾都是对的,非常符合逻辑,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亲眼所见一般精准,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原本我不想说,我想把这个秘密永远地深埋在心底,带到坟墓里去。可事到如今,我知道我说与不说都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毕竟我就是那个罪人,是我一手酿造了这场悲剧。我欺骗了爱我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对我全心全意,而我却对他隐瞒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孩子不是我的,当然也不是他的。” 女人的这番话如同重磅炸弹,在座的各位都被惊得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只有女人那颤抖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回荡,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让他们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与疑惑之中,急于探寻这背后更为复杂离奇的真相。 “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那到底是谁的?是有第三者的存在吗?”章羽财瞪大了眼睛,身体前倾,难以置信地追问道。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女人身上,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不,不是。”女人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空洞而绝望。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木偶。“这一切都源于我曾经犯下的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在夜店工作时,我陷入了一场黑暗的交易。为了钱,我参与了一个非法的代孕计划。孩子是通过代孕而来,与我和他都没有血缘关系。我本以为可以瞒天过海,用这个孩子来维系我们的家庭,却没想到最终酿成了这样的大祸。” “那你为什么不把孩子给他的亲生父母,或者报警处理?你怎么能做出如此糊涂又残忍的事!”章羽财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而变得高亢尖锐。他双手紧紧握拳,身子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冲上去。 “原本我丈夫要一整年都不在家,我想着趁这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处理掉,可谁能想到他的工作安排突然有了变动,竟然提前回来了。当时我心里就慌了神,眼看与孩子亲生父亲交易的期限将至,按照计划,我本应该把孩子交给他的亲生父亲那里,然后就能顺利拿到一笔钱。可是,命运却像是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孩子的出生日期和我丈夫回来的时间居然完全重合了。这突如其来的巧合让我乱了阵脚,我害怕事情败露,害怕失去丈夫和现有的生活,于是在极度的恐惧和慌乱中,一步错步步错,最终酿成了这无法挽回的悲剧……”女子说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哗哗地流淌下来,她的肩膀不停地抖动,整个人沉浸在无尽的悔恨与痛苦之中。然而,此刻她的泪水在众人眼中已难以唤起同情,只有对她所作所为的震惊与谴责。 周凪枫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松动,自觉可以松一口气了。回想起整个推理过程,她欣慰地发现自己的推断与真相已相当接近,准确率几近百分之八十。这意味着她对案件线索的梳理、人物心理的揣摩以及逻辑链条的构建都精准无误,大部分的谜题已被她成功破解。而那剩下的百分之十九,则像是额外收获的惊喜。在推理过程中能够挖掘出一些起初未曾料想的细节与关联,进一步丰富和完善了对案件全貌的认知,这无疑是对她敏锐洞察力的又一次肯定。至于那最后的百分之一,却是令人意想不到的反转与炸裂。它如同一颗隐藏至深的炸弹,在真相即将大白之际突然引爆,彻底颠覆了众人此前的某些认知,也让整个案件更添曲折离奇的色彩。但好在,这并未对她的主要推理架构造成根本性的冲击,反而在震撼之余,也为她日后处理类似复杂案件积累了更为宝贵的经验。 “师父,那个……”章羽财刚一开口,话还未及完整表述。 周凪枫便迅速投来严肃的目光,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语气坚定地纠正道:“在这里,不允许你叫我师父,这是规定。我们身处案件调查的严肃场合,一切行为与称呼都需遵循相应的规范与准则。个人情感与师徒关系在此刻必须暂且搁置一旁,不能因私交而混淆了公序。你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是一名参与案件侦破的警务人员,需以专业、严谨的态度对待每一个细节与流程,切不可因随意的称呼而破坏了整体的办案氛围与秩序。” “那周同志,我们接下来还有深一步的司法程序,你是否要跟进?”章羽财整理了一下思绪,表情严肃而正式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后续程序的重视与专注,同时也在等待着周凪枫的回应,毕竟在之前的案件调查过程中,周凪枫凭借其出色的推理能力发挥了极为关键的作用。 “不用了,我的任务到这里就结束了。”周凪枫微微摇了摇头,语气平静且淡然。她轻轻抬起手,将垂落在脸颊边的一缕头发捋至耳后,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释然。“接下来怎么判,还得是你们专业人干专业事。我本就是协助办案,案件的侦破推理阶段我已尽我所能,如今到了司法量刑判定的环节,那是法律体系严谨运作的范畴,我不想过多参与。我更倾向于点到为止,将后续的工作交予你们这些在司法领域有着专业知识与丰富经验的人,相信你们会依据法律公正地处理好这一切。” 第143章 探地窖之寻找周凪枫·上 在那个黑暗潮湿的地窖里,幽冷的灯光在水缸玻璃上折射出诡异的光晕。周凪枫被困在巨大的玻璃水缸之中,她的衣服已被粗暴地扒光,全身仅剩下贴身的内衣。四肢被沉重的锁链紧紧捆住,锁链的另一端分别悬吊在水缸的四角,将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拉扯开来,呈现出一种极为屈辱的姿态。 “放……开我!” 她愤怒地吼叫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恐惧与绝望,在这密闭的空间里不断回响。她不知道是谁将她绑架至此,脑海中一片混乱,只觉得无尽的羞辱与危险如潮水般向她涌来。双眼在黑暗中努力搜寻着,却只能看到水缸外模糊的阴影,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她的狼狈。 昏黄的灯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摇曳不定,阴影在角落里诡谲地舞动着。一个男人的身影缓缓靠近镜子,他的面容隐藏在黯淡的光线中,看不真切。突然,他伸出双手,手指如鹰爪般用力地抓向自己的头皮,那动作带着一种决然的狠厉,仿佛要将自己的皮肉撕裂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头皮竟被生生地撕开,原本看似平整的短发下,逐渐露出了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这昏暗的氛围中闪烁着刺目的光。 原来,这个男人是章羽财。此刻他正处于自己的秘密据点,执行完任务归来的他,开始卸掉伪装。化妆成短发寸头时,他就是那个深入虎穴、维护正义的警察,凭借着这毫不起眼的形象,悄然穿梭在城市的阴暗角落,探寻罪恶的踪迹;而卸妆后,他那五颜六色的头发、不羁的穿着与神态,活脱脱就是一个街头混混。抽烟喝酒烫头,这些看似不良的习性,于他而言却是作为便衣警察的基本素养。他需要完美地融入那些犯罪分子的圈子,不被察觉,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危险重重的卧底任务中获取关键信息,将罪恶一网打尽,守护镇上居民和村里乡亲的安宁。 这些天来,章羽财像个不停旋转的陀螺,被“代孕烹子”案搅得心力交瘁。那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隐晦难寻的作案动机以及几乎无迹可寻的关键证据,像一团乱麻般死死地缠住了他的思绪,让他头痛不已。 然而,就在案件陷入僵局,众人皆感迷茫无措之时,他的师父周凪枫犹如智慧女神降临。周凪枫凭借着她那敏锐如鹰隼的洞察力,迅速捕捉到案件中极易被忽视的细微之处;她逻辑缜密得如同精密的仪器,将零散破碎的线索一一串联起来。每一次推理分析,她都能以沉稳冷静的语调,有条不紊地拆解那看似坚不可摧的谜题,从代孕背后隐藏的利益链条,到烹子这一残忍行径背后扭曲的心理因素,层层剖析,步步深入。 正是在周凪枫这般主导性的推理之下,警方才逐渐拨开重重迷雾,明确了侦查方向,最终得以将这起令人毛骨悚然的“代孕烹子”案成功解决。章羽财望着师父那坚定自信的背影,心中满是钦佩与感激,深知自己在这起案件侦破过程中,从师父身上学到了太多宝贵的经验与智慧。 章羽财在警局忙完手头的事情后,便满心欢喜地打算前往师父的武馆。他心心念念着那招“寸劲拳”,之前多次练习都未能彻底掌握精髓。尽管在如今各种现代化武器装备和复杂格斗技盛行的实战环境里,这招“寸劲拳”的实用性已大打折扣,但它出拳时那瞬间爆发的强大劲道与独特的发力技巧,用来在关键时刻震慑对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章羽财一边走着,一边在脑海中回想着“寸劲拳”的动作要领,不知不觉就到了武馆附近。正当他准备踏入武馆大门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跑来。 “大柳……不对!师姐,你怎么来了?”章羽财一不留神差点喊错了称呼,虽说大柳年龄比自己小了十几岁,可按照师门规矩,他得尊称一声师姐。 大柳跑得气喘吁吁,小脸涨得通红,她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急急忙忙地说道:“我师父来你这里了吗?呼哧呼哧……” 章羽财闻言一愣,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摇了摇头说:“没有啊,我还正打算去找师父学习‘寸劲拳’呢,师父她怎么了?”大柳的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眼睛里还闪烁着一丝恐惧,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师父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走的时候特别突然,甚至都没有告诉我们一声。你也知道,平日里师父在武馆里就如同主心骨一般,现在她不在,武馆里的大小事务一下子就乱了套,有我和小柳在,可我们俩经验有限,好多事情都应付不来。”大柳皱着眉头,满脸无奈地说道。 “而且现在武馆里还多了几个人需要照料。你送来的那个苏然,整天柔柔弱弱的,行为举止也有点女性化,大家都在背后偷偷叫他娘炮。虽然他也在帮忙,可毕竟能力也有限。还有你那三个小学生小弟,许建宇和章羽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体弱多病的女孩严谨,这女孩身体状况很差,时不时就生病,我们在照顾武馆事务的同时,还得分神去照顾她,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大柳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疲惫与焦虑,显然这几天被武馆的事情折腾得够呛。 章羽财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说道:“大柳,你可别小瞧了苏然。他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柔弱,那些行为举止也不够阳刚,甚至被人叫做娘炮,但他实则有着不为人知的背景和能力。在这看似平凡的表象之下,隐藏着许多复杂的关系网,有一些势力正暗中盯着他,所以你们在武馆里一定要多多留意,务必保护好他的安全,切不可让他出任何差池。” 章羽财顿了顿,接着说道:“而那个严谨,并非是我小弟许建宇和章羽强送来的。她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推荐到武馆来的。这女孩虽然体弱多病,但她的身世极为特殊,背后牵扯到一些陈年旧案的关键线索。我把她放在武馆,也是希望在师父的庇护下,她能够暂时安全,同时我们也能从她身上挖掘出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真相,或许这对我们解决一些棘手的事情会有着意想不到的帮助。” “师父怎么了吗?”章羽财急切地问道,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十分标准的“川”字,眼神里满是担忧。 “师父她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大柳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也泛起了红潮。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也有些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她在原地不停地踱步,脚步急促而慌乱,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找不到出口。“武馆里的事情全乱套了,我和小柳根本应付不来,那些学员们也都人心惶惶的。师父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手机也打不通,我到处找她,可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这可怎么办啊?”大柳越说越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什么?”章羽|财双眼瞬间瞪大,脸上写满了疑惑与难以置信,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师父平时身体那么好,而且她的功夫那么高强,一般的情况根本难不倒她。她肯定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是临时遇到了什么事情被绊住了脚,所以才没能及时回来。”章羽财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也像是在向这未知的困境示威。“我们绝对不能放弃希望,现在就开始重新梳理师父这几天的行踪,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从武馆周边的监控开始查起,再问问附近的商家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情况。我就不信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师父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去接她回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师父的信任以及一定要找到师父的决心。 章羽财正站在街边,神色凝重地思考着师父失踪的事情,忽然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抬眼望去,只见三个孩子正朝着他跑来。跑在最前面的是许建宇,他那稚嫩的脸庞因为奔跑而涨得通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但那双眼睛却透着机灵劲儿,脚下的步伐快速而有力,像是在执行什么重要任务一般。 紧跟其后的是章羽强,他的体型相较许建宇略显壮实一些,跑起来时身体微微晃动,气喘吁吁的样子仿佛每一步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脸蛋也是红扑扑的,嘴巴微张,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眼神中却带着一丝焦急与关切,似乎迫不及待地要赶到章羽财身边。 章羽财看到三个孩子匆匆赶来,心中满是诧异,不由得脱口而出:“你们怎么来了?”他微微俯下身,目光在三个孩子脸上一一扫过,眼神里既有疑惑又有一丝责备,似乎在怪他们不该在这个时候乱跑。 许建宇仰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率先回答道:“我们听小柳说,她的师父不见了,我们就很担心。您看,这武馆要是没了师父,得多乱套呀。而且您平时总是带着我们,教会我们很多东西,现在您肯定在为师父的事情着急,我们也想帮忙,所以就急忙赶过来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绞着手指,那模样尽显孩子的纯真与质朴。 章羽财听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暖意,他轻轻拍了拍许建宇的肩膀,原本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刚要开口说话,章羽强又抢着说道:“是呀,我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就这么失踪不管。虽然我们年纪小,但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呢。”他挺起胸膛,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向章羽财表明他们的决心。 “我非常感谢你们的加入,师父的事就是我的事,没有她,我们真的活不了,呜呜呜……” 大柳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担忧,泪水如决堤般涌出,身体也因抽泣而颤抖着,最后竟哭着蹲了下来。她双手抱头,仿佛这样就能将内心的不安稍稍驱散。在她心中,师父周凪枫早已不仅仅是传授武艺的师长,更是如同精神支柱一般的存在。 许建宇赶忙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轻轻拍着大柳的后背安慰她:“大柳姐姐,你不要哭了,我们一定能找到你们师父的。你想想,师父那么厉害,她的功夫高强,智谋过人。就算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再危险的处境,她凭借自己的本事都能迎刃而解。说不定此刻师父正在某个地方,巧妙地化解着一场危机呢。” 大柳和小柳自小被周凪枫收留,在武馆中长大,周凪枫对她们而言,早已超越了普通师父的意义,而是视她为亲生母亲般的存在。无论是生活中的悉心照料,还是武艺上的精心传授,周凪枫都倾注了无数的心血。而苏然和严谨,虽与周凪枫相处时间不长,但也深深感受到她的强大与可靠,在他们心里,周凪枫就是能为他们遮风挡雨的保护神。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周凪枫就像是一本行走的秘密百科全书,大部分秘密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无论是村里的陈年往事,还是村民们私下里的微妙关系,她都能敏锐地洞察并掌握。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失踪才显得更加扑朔迷离。或许是她知道的太多,无意间触及了某些隐藏在暗处的利益或秘密,才导致被人暗中设计,陷入如今这般下落不明的境地。但不管怎样,众人都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到她,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第144章 探地窖之寻找周凪枫·中 暑假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这三个刚刚小学毕业的好兄弟,在小刘村最大的池塘边兴奋地聚集在一起,准备开启一场刺激的冒险。 池塘的水清澈见底,深不见底的池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岸边醒目地插着“水深禁止游泳”的警示牌,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他们。他们心里清楚,游泳是绝对不敢的,但那颗好奇的心却难以抑制。 这时,旬智谋的眼睛突然一亮,指着池塘不远处喊道:“那边有个人的身影!”章羽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肯定是看花眼了,哪里有人啊?你没看到牌子上写着不让游泳吗?” 许建宇也定睛瞧去,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大声说道:“那个地方……我靠!不会是河漂子吧?你们看,他都没有动,身上也没有任何动静。” 旬智谋却不以为然,反驳道:“不可能是河漂子,说不定他在练习静浮水上漂呢。”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既紧张又兴奋,眼睛紧紧盯着那个神秘的身影,心里充满了各种猜测与疑惑。 许建宇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犹豫与不安,他拉了拉章羽强的胳膊,低声说道:“咱们都别在这瞎猜了,这事儿有点邪门,还是打电话给你二哥吧,让他过来看看。他毕竟比咱们年长,见识也广些。” 旬智谋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那倔强的性子一下子就上来了,脸涨得通红,大声说道:“叫他来?真的假的?你不是说过,以后少跟他接触的。这个是我们三个人达成共识的。”旬智谋双手抱在胸前,气呼呼地扭过头去,心里满是对打破约定的不满。在他看来,之前共同做出的决定就应该坚守,怎么能说变就变。 章羽强则显得较为沉稳,他并没有因为旬智谋的反对而反驳什么。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手指熟练地在手机屏幕上滑动,很快便拨通了章羽财的电话。他深知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解决眼前的谜团才是关键,而二哥章羽财或许真的能帮上忙。 这一切的发生,仿佛是命运交织而成的一张错乱之网,充满了巧合与无奈。章羽财带着满心的忧虑与沉重的责任,与大柳一同踏上了寻找失踪三天的周凪枫的艰难征程。 周凪枫在大柳和小柳心中,绝非普通之人。她是将她们从懵懂无知的孩童精心拉扯大的恩师,那一手精湛绝伦的武术,在她们眼中,周凪枫就是无所不能的女强人,甚至比母亲还要亲厚。然而如今,她却毫无征兆地失踪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只剩下无尽的担忧与惶恐笼罩着每一个关心她的人。 大柳早已心急如焚,眼眶深陷,泪水止不住地流淌,那原本明亮的双眸如今布满了血丝和疲惫。她的脚步匆匆,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每到一处便大声呼喊着师父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在空旷的四周回荡,却得不到一丝回应。 章羽财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凝重。他深知周凪枫的失踪必定事出有因,可这茫茫人海,想要找到一个刻意隐匿踪迹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他们四处打听,从村里问到村外,沿着周凪枫可能走过的路径反复探寻,问遍了每一个路人,却依旧毫无头绪。 而此时被困在家中的小柳,内心的焦急丝毫不亚于在外寻找的两人。她满心愧疚,深知师父的失踪与自己透露了秘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只能无奈地守在家里,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半分清闲。那个一直被病痛折磨的女孩严谨需要她悉心照料,小柳时刻关注着她的病情变化,端水喂药,忙前忙后。还有那个行为举止有些娘炮的苏然,小柳也得按照师父的要求,对他进行严格的训练,试图让他改掉那些习惯。她的日子被这些事情填得满满当当,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忙碌中度过,心中却始终牵挂着师父的安危,默默祈祷着师父能够平安归来。 “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章羽财的手机铃声在炎热中午的寂静中突兀响起,那强烈的阳光似乎要把整个世界都烤焦,手机屏幕在刺目的阳光下闪烁着令人心烦的亮光。他正被这闷热天气搅得心头烦闷,此时被铃声一惊,手忙脚乱地一把抓起手机,手指带着些许汗水,在屏幕上划了好几下才接通。 “二哥,我们这边大池塘里,有个人……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水面上漂浮着一动不动……嘟嘟嘟……”章羽强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因为炎热和恐惧而显得格外高亢和慌张,语速快得像连珠炮。章羽财还没来得及插上一句话,电话就断了,只剩下那无尽的嘟嘟声在耳边回响,让他的心猛地一沉。 “大柳,我们去村里大池塘看看,那边有情况!”章羽财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在燥热的空气中仿佛都被热浪扭曲。大柳本就被这酷热天气折磨得疲惫不堪,此时一听这话,瞬间警醒,顾不上回应,只是紧紧跟着章羽财拔腿就跑。 他们奔跑在滚烫的地面上,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在散发着热气,每一步都扬起些许热尘。炎热的风像吹风机吹出的热风一般扑面而来,却丝毫不能缓解他们内心的紧张。章羽财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大柳的头发被汗水湿透,一缕缕贴在脸颊上,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划过涨红的脸,他们不顾一切地朝着大池塘方向飞奔而去,那未知的池塘边的景象如同这炎热的天气一般,紧紧地揪住了他们的心。 章羽财与大柳一路狂奔,炽热的阳光如芒在背,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刚来到池塘边,还未及喘匀气息,章羽财的目光便如鹰隼般扫向四周,瞬间锁定了许建宇他们三个人。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心急如焚,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焦急而变得沙哑,急忙问道:“你们说的那个人在哪里?” 旬智谋本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紧张,一听章羽财发问,立马像弹簧般蹦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抢着回答:“不知道是不是人,反正看上去不像是活物,我们大哥许建宇说有可能是河漂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指向池塘的某个方向,语速快得像机关枪,生怕被别人抢了话头。 许建宇微微皱起眉头,带着一丝嗔怪抬手轻拍了旬智谋的头,随后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开口说道:“不是这样的,志谋你先别急着下定论。我刚刚那样说也只是一种猜测,毕竟从我们看到的情形来说太诡异了。这么跟你说吧,我其实是不确定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那身影在水面上一动不动,远远望去真的不像正常的活人。但不管怎样,即便是河漂子,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从人道主义出发,也得打捞上来看看,确认一下情况,万一是有人遭遇了不幸呢。” 章羽强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尴尬与无奈,他微微低下头,用脚蹭了蹭地上的泥土,结结巴巴地补充道:“二哥,还有就是……我们都不怎么会游泳,这池塘的水又深得很,看着就让人害怕。而且这个事情太诡异了,我们几个小孩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只能找你帮忙了。我们也知道这样可能会给你添麻烦,但是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说着,他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章羽财一眼,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这叫什么麻烦?你们能主动找我帮忙,我可是非常乐于助人的!你们几个小家伙就在这儿乖乖等着,拿好我的衣服,我去去就来……”章羽财一边说着,一边迅速地把身上的衣物脱下,随手往旁边一扔。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听“噗通”一声巨响,那声音如同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溅起巨大的水花。章羽财整个人如同一枚炮弹,以极其迅猛的姿势扎进水里,水面瞬间被搅得翻天覆地,一圈圈涟漪疯狂地向四周扩散。他这雷厉风行的举动,仿佛是超级英雄听到了救援的号角,毫不犹豫地冲向战场,只可惜这“战场”是个满是谜团的池塘,而他这急切的下水方式,多少带着点不管不顾的滑稽,让岸上的几个孩子不禁面面相觑,又为他的安危揪起了心。 游泳,绝非一项轻而易举之事,那可是实打实的技术活,常言道,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若连跑步都气喘吁吁难以坚持,那散步亦是不错的锻炼选择,总好过贸然涉足危险水域。章羽财一头扎进水里后,起初还奋力划动双臂,溅起的水花在阳光下闪烁。可没过多久,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沉重。 没有一会功夫,章羽财就游到了那个“河漂子”边上不远处。待看清眼前的景象时,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那确实是河漂子,而且已呈现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巨人观状态。肿胀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色,仿佛被一层死亡的阴霾所笼罩。原本的面容已难以辨认,五官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扭曲变形,双眼凸出,嘴唇浮肿且微微张开,仿佛想要诉说着什么却又无法出声。整个身体像是一个被过度充气的气球,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的样子。 章羽财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忍着不适,他不敢再有丝毫停留,深知这恐怖的景象之下潜藏着巨大的危险。于是,他迅速扭转身体,双腿拼命蹬水,不顾一切地朝着岸边游去。上岸的瞬间,他顾不上喘息,手忙脚乱地在一旁的衣物中翻找手机,手指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准备报警,那池塘的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下看似平静,却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与罪恶,让人不寒而栗。 章羽财像失了魂一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他的脸色煞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嘴唇也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此时,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支配,想要去拿手机的手在空中无力地晃了几下,却怎么也抓不住,只能颤颤巍巍地朝着章羽强的方向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拿起我的手机,报警!这边发现一具尸体,浮尸。”尽管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破碎、沙哑,语序也有些错乱,但那思路却意外地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这炽热的午后空气中,显得格外沉重和惊悚,让周围的人都不禁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氛围所笼罩,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警方接到报警后,犹如精密运转的机器瞬间启动,迅速展开了行动。指挥中心里,指令快速下达,各个部门协同合作,效率惊人。负责出勤的警员们训练有素,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冲向警车,警灯闪烁,警笛呼啸划破长空。 这一次,出警速度快得超乎想象,仅仅十五分钟,警车便风驰电掣般抵达了现场。在场的各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谁能想到,在这看似平常的乡村角落,警方竟能如此迅速地响应。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高效背后的秘密。章羽财,他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热心村民,更是隐藏在幕后的警方力量。平日里,他低调地融入乡村生活,与村民们打成一片,让人丝毫察觉不出他的特殊身份。而此刻,他凭借着自己的专业素养与使命感,在发现尸体的第一时间,就巧妙地利用内部紧急联络渠道,将信息精准传递给了警局。 警局内部深知事情的严重性,迅速调配资源,优先处理这起案件。章羽财在现场的冷静应对,也为后续警方的快速抵达奠定了基础。他虽然此刻因恐惧而暂时失态,但内心深处的职业本能却从未消失。他跪在地上,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心中默默盘算着警方到来后需要配合的各项事宜。 随着警车的停下,警员们鱼贯而出,他们迅速封锁现场,拉起警戒线,有条不紊地开展勘查工作。而章羽财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一场艰难的案件侦破工作即将拉开帷幕,而他也将从一个普通的村民身份,彻底转换为案件的重要参与者,与同事们一起,为揭开死者背后的真相而努力。在场的其他人,依然沉浸在出警速度之快的震惊中,他们不知道,一场惊心动魄的刑侦故事正在这个小村庄悄然上演。 第145章 探地窖之寻找周凪枫·下 “女尸一具,年龄在 35 岁上下。此地并非案发现场,乃是死后抛尸之处,从迹象判断,抛尸前还有生命体征,如今巨人观现象极为严重,打捞时务必慎之又慎。”直升机在盘旋,发现浮尸的精确位置后,工作人员即刻向林玄反馈消息,那严肃的声音透过对讲机清晰地传来。 此次事件仿若一场风暴,席卷了整个村庄,死亡的阴影如阴霾般笼罩着。村里已然有不少人丧生,如今又添一死者,这接二连三的命案让人心惊胆战。凶手究竟心怀怎样的目的?是仇杀?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动机?一切都如同迷雾般让人捉摸不透。 直升机虽能快速抵达现场,但想要完整地打捞尸体却无法实现。只能依靠林玄警官带领数人,划着小船,拖着一个大型竹木筏前往。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浮尸,那肿胀且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令人作呕,却只能强忍着,用工具将尸体铲到木筏之上,再缓缓拖向岸边。随后,车辆迅速将尸体拉往附近医院的“太平间”,等待解剖,期望能从尸体上找到一丝线索,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让这场噩梦早日终结,还村庄一片安宁。 大柳正独自在角落里,心中满是对师父的牵挂与担忧,这几日她四处寻找,却毫无音信。突然,对讲机里传来“女尸”“35 岁左右”“抛尸”这几个词钻进了她的耳朵。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与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不会是……师父……师……父……啊啊啊啊啊……”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冲破了喉咙,化作一声声凄厉的嘶吼。那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绝望与惊慌,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发出最后的哀嚎。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满是恐惧与难以置信,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肆意流淌。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自己的头发,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支撑,摇摇欲坠。 大柳的内心此刻犹如一团乱麻,周凪枫,这个名字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她清楚地记得,师父刚好 35 岁,而那具女尸的特征亦是如此。这难道仅仅只是巧合吗?大柳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困惑。 她在心中不停地问自己,若不是师父,那这个女尸究竟会是谁呢?村里这段时间虽然状况频出,但此前并没有听说有其他女性失踪的消息。大柳的思绪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旋涡,越挣扎越混乱。 师父已经失踪三天了,这本该是报警的时间节点。可师父身手不凡,无论是武术功底还是实战经验都相当丰富,怎么可能轻易遭遇不测?大柳使劲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她无法想象师父会一时疏忽而毙命,甚至被抛尸荒野,这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然而,现实却摆在眼前,那具女尸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将她心中仅存的一丝侥幸炸得粉碎。 “林警官,章羽财二哥。你们确定一下,这就是女尸吗?”大柳心急如焚,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与嘶哑,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眼睛紧紧盯着那具被发现的尸体,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额头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你也不要急着下定论,没有那么巧合的事发生,看这个面相不像是同一个人。”林警官赶忙出声安慰,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里虽有一丝疑虑,但仍努力表现出镇定。他深知此刻大柳的心情犹如惊弓之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让她的情绪彻底失控。然而,对于尸体身份的确定,他也不敢妄下断言,毕竟在没有科学依据的情况下,仅凭外貌判断是远远不够的,一切都还需要借助专业的科技手段,如 dna 鉴定等,才能精准地证明其身份信息。 “大柳,你还是先回家去,在你师父床上枕头拿点头发过来,验证一下就能得出结论。”章羽财凑近大柳,压低声音轻声提醒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深知这是目前确定尸体身份较为可行的办法。 “什么?她……”大柳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其实周凪枫有着近乎偏执的洁癖,在她的观念里,其他地方脏污与否都可暂且不论,唯有自己的房间必须每日精心打扫,纤尘不染。那床上的枕头,周凪枫视若私人领地中的净土,平日里连大柳都甚少触碰。大柳实在难以想象要去翻动师父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枕头,而且师父失踪多日,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被笼罩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压抑的氛围,这让她心生畏惧。但为了查明真相,她又不得不克服内心的障碍,只是这过程中的纠结与挣扎,让查案的道路从一开始就布满了荆棘,困难重重。 大柳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尽管内心对翻找师父那整洁至极的房间仍有抵触,但此刻查明真相的渴望彻底占据了上风。她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即便是要将整个房间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可供验证身份的关键之物,哪怕只是一根遗落的头发,又或是一片微小的指甲。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师父的房间,那扇平日里熟悉无比的门,此刻却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大柳轻轻推开房门,屋内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定了定神,开始仔细地搜寻起来。从床铺的每一个褶皱,到枕头的每一处缝隙,她的手指轻柔却又坚定地探过,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头发或指甲的角落。她的目光专注而炽热,仿佛带着一种能够穿透一切阻碍的力量,那是对找到线索的强烈信心,是不将真相查明誓不罢休的顽强决心。 “姐,师父找到了吗?你怎么慌慌张张的?”小柳正坐在客厅里,看到姐姐大柳像一阵风似的突然跑了回来,径直冲向师父的房间,小柳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担忧与害怕的神情。她赶忙起身,小跑着跟在大柳身后,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眼睛紧紧盯着大柳的背影,似乎想要从姐姐的行动中找到答案。她的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你们来我房间干什么?”一个娇柔婉转却又透着几分熟悉感的声音悠悠地传到两姐妹的耳朵里。大柳和小柳瞬间身体一僵,脸上先是涌起一阵惊喜,以为是师父回来了。 “不是……我们在找东西……你别添乱。”大柳很快反应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失落。这个声音虽然像极了周凪枫,但她们心里清楚,这自然不是师父,而是那个有着独特本事的娘炮苏然。苏然平日里就对各种声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尤其是女声,他似乎已然彻底掌握了其中的精髓,能够随心所欲地切换各种声色,刚刚那一声,差点就将她们骗了过去。大柳心中五味杂陈,既为不是师父而失落,又不得不惊叹苏然声音模仿的逼真程度。小柳的眼神里也满是复杂的情绪,原本高高扬起的期待瞬间黯淡了下去,默默低下头,继续在房间里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线索,只是那动作里多了几分机械与无力。 苏然站在武馆的角落,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与迷茫。这武馆,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武术器械,沙袋、木剑、长枪错落有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的地板上,映出一道道光影,可这充满活力与阳刚气息的环境,却似乎与他格格不入。 他本怀着满心的壮志,一心想要把自己练得像个真正的男人。想当年,他也曾有过热血与抱负,然而生活的轨迹却逐渐偏离了他的预期。武馆里,放眼望去几乎都是女孩子,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整日回荡在馆内。在这样的环境中,他想要保持所谓的“爷们儿”气概实在是难如登天。 回想起过去,他的心中满是苦涩。曾经,为了那一点微薄的钱财,他被迫走上了一条屈辱的道路。在那个冰冷的手术台上,他经历了结扎手术,身体的伤痛与心灵的创伤一同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而之后,被女镇长当作棋子利用,后来事件败露被双规后,他也就这样被无奈又无情地抛弃,如同一颗被用过就丢弃的石子,在这尘世中独自飘零,往昔的种种经历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他,让他在这武馆的一方天地里,虽身处人群之中,却又仿佛被世界孤立。 “先不和你计较,等我事情办完后再收拾你。还有,你且得多加练习你的身体,达到要求后,你的恢复手术才能正常进行,才可以真正恢复男儿身!”大柳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关切与期许,语重心长地说道。她的目光坚定地落在苏然身上,似乎想要将这份信念传递给他。在大柳心里,这或许是能给予苏然最大的安慰了。她深知苏然内心深处对恢复男儿身的渴望,就像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支撑着他在这略显尴尬的环境中坚持下去。这句话,她已记不清对苏然说过多少遍,每一次重复,都像是在为苏然打气,也像是在为他勾勒出一个美好的未来。大柳希望,这份信念能够化作苏然前进的动力,让他在练习中不断突破自我,早日摆脱过去的阴影,重新找回属于自己的那份自信与尊严。 苏然静静地站在原地,脸上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他微微低着头,嘴角带着一抹自嘲的苦笑,心里清楚得很,自己本就有着难以言说的缺陷,在这样的情境下,又怎会去计较大柳的言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如今师父周凪枫下落不明,武馆里仿佛失去了主心骨,整个氛围都变得压抑而不安。 他深知自己的处境,作为一个在武馆中略显特殊的存在,一直以来都备受争议。但他也是个识时务的人,明白现在不是纠结于这些细枝末节的时候。他的内心其实焦急万分,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虽然他努力在众人面前维持着镇定,但那不停搓动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师父能够平安归来,同时也在思索着自己能为寻找师父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努力,也好过在这干着急。 大柳在焦急地翻找过程中,不经意间抬眼,突然发现苏然站在那里的样子竟在某些神韵上与师父有几分相似。那一瞬间,她的心头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话语脱口而出后才惊觉可能有些不妥。她的脸上迅速泛起一丝懊悔与尴尬,忙不迭地说道:“对不起!”眼神中满是歉意与自责。大柳深知,在这师父失踪、众人忧心忡忡的当口,自己的无心之言可能会给苏然带来不必要的伤害,尤其是苏然本就对自身的境遇颇为敏感,而她却因一时疏忽,差点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那根脆弱之弦。 苏然静静地站在那里,他身着一袭精致的女装,那修身的剪裁将他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竟毫无违和感。一头柔顺的长发披肩而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发梢微微卷曲,更添几分女性的妩媚。他的面容本就清秀,此时略施粉黛,眉眼间的妆容细腻而淡雅,双眸明亮有神却又透着一丝温婉。那小巧的鼻梁下,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娇羞。 若不是深知他的身份,旁人根本无法辨认出他竟是男性。哪怕他偶尔换上男装,那纤细的骨架与略显柔和的面部轮廓,依旧会给人一种女扮男装的错觉。他走路时的姿态轻盈而优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既不属于纯粹的男性阳刚,也并非典型的女性柔美,而是一种难以言喻、模糊了性别的独特气质,让人在初见时总会不自觉地产生误判。 “你为什么穿着师父的衣服?”小柳看着苏然身上那件熟悉的衣物,疑惑地问道。 “我的衣服都拿去洗了,这几天时常会下雨,还没干!”苏然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角,解释着。 “下雨”,这个在平常人听来再普通不过的词,却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钩住了大柳的心。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师父的身影,师父曾经在无数个雨天里强忍着肩膀的疼痛,依旧坚持教导她们练武。那是多年前的旧伤,落下了风湿性关节炎的病根,每到下雨天,关节处就像被无数根细针深深刺入,痛入骨髓。 大柳仿佛能看到师父在雨中微微颤抖的身躯,那紧咬的牙关和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却从未听到过师父的一声抱怨。而如今,师父下落不明,这件衣服却穿在了苏然身上,大柳的心中一阵酸楚。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地往下流,怎么也控制不住。那泪水里,有对师父的思念,有对师父病痛的心疼,更有对师父安危的深深担忧。 “你找到了吗?”外边警车里,林警官探出头来大声喊道。他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急切,目光紧紧盯着屋子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期待。此时的他深知,那屋内大柳正在寻找的无论是头发还是其他可供检测 dna 的东西,都可能是解开女尸身份之谜的关键钥匙。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让他的内心多一分焦灼,他多么希望下一刻大柳就能带着希望的线索匆匆而出,好让这迷雾重重的案件能够向前推进一步,给这不安的局势带来一丝曙光。 大柳心急如焚地站在衣柜前,双手微微颤抖着伸向衣柜门。她此刻满心都是尽快找到能用于检测 dna 的物品,眼睛只是匆匆一扫衣柜内部,想着随手拿一件师父的衣服应应急也好。可就在她手指触碰到柜门的瞬间,却发现衣柜已经被牢牢锁住。那冰冷的锁具在她眼前显得格外刺眼,大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用力拉扯柜门,试图凭借力量将其打开,然而衣柜却纹丝不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大脑在慌乱中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任何可以破解这门锁的办法,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被师父锁住的衣柜,仿佛那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障碍,横亘在她探寻真相的道路上。 大柳努力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慌乱的心绪平稳些许。她紧闭双眼,极力在脑海中翻找有关师父提及衣柜钥匙放置地点的记忆碎片,思索着师父会不会将其藏于房间某处隐蔽的角落,或是某一个特定的盒子、抽屉之中。 旋即,她行动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一个接一个地拉开抽屉,细致入微地查看其中的每一样物品,任何小角落都绝不放过。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师父啊,您到底把钥匙放哪儿了?” 一番找寻无果后,大柳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小柳与苏然,焦急地问道:“你们俩知不知道师父把衣柜钥匙放哪儿了?这衣柜里可能有很重要的东西。” 小柳无奈地摇摇头:“姐,我真不知道。”苏然也跟着摊手:“我也不清楚啊,大柳。” 此时,大柳的视线再次落在那紧锁的衣柜上,内心陷入两难的挣扎。她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直接撬锁会不会弄坏里面的东西?万一有师父的线索就糟了。” 一方面,她考虑找工具强行撬锁,可又担忧这样鲁莽的举动会对衣柜造成损坏,更怕万一衣柜里存有至关重要的线索,会因撬锁而被破坏;另一方面,她也在苦思冥想是否还有其他可替代的物品或线索,能够用以确定师父的踪迹,不必执着于衣柜中的物件。在犹豫与煎熬中,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依旧被困在这困境里,难以抉择下一步的行动。 “别撬我的衣柜,你们在里面干嘛?”一声呵斥突然响起,让正对着衣柜焦头烂额的大柳和小柳惊得呆立当场。 “苏然你就别闹了,一个手段用两次就过分了!”大柳以为又是苏然在故技重施,模仿师父的声音来捣乱,她皱着眉头,带着几分恼怒说道。 苏然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辜,还没有在意身后,很正常地回应:“没有啊!我没说话。”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从门口走来。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周凪枫!她身姿挺拔,步伐稳健,眼神中透着一如既往的坚毅。她的衣着略显凌乱,头发也有些许蓬乱,但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历经磨难后的沉静。 大柳和小柳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师父!您真的回来了!”她们齐声高呼,激动地冲过去,想要抱住师父,却又怕自己的冒失唐突了师父,只是围在师父身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喉咙口,不知从何说起。 “你是我师父,池塘里的女尸是谁?”大柳急切地问道,眼睛紧紧盯着周凪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周凪枫微微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你们先别管,我去找警察,有好多事情你们不需要知道,我得去。”她边说边整理着自己有些褶皱的衣衫,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 大柳和小柳对视一眼,满心的疑惑与担忧。小柳忍不住开口:“师父,您才刚回来,怎么就要走?我们都担心死您了。”周凪枫的脚步稍作停留,回头看着她们,眼神中多了几分温柔与不舍,但语气依然坚定:“为师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此事关系重大,时间紧迫,片刻都耽误不得。” 大柳向前迈了一步:“师父,您至少给我们透露一点,这几天您到底遭遇了什么?我们也好放心啊。”周凪枫轻轻叹了口气:“为师这几日陷入了一些麻烦之中,具体的缘由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们。那池塘女尸背后牵扯甚广,我必须尽快和警方沟通,协助他们调查,这样才能保咱们武馆平安,也能让真相大白。” 说罢,她加快了步伐,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大柳和小柳望着师父离去的方向,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翻涌。她们不明白师父为何如此讳莫如深,但也深知师父做事自有她的道理。武馆里此时一片寂静,只剩下她们两人面面相觑,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师父的话和这一系列离奇事件之间的关联,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恐惧与对师父再次陷入危险的担忧。 第146章 周凪枫的衣服之羊肉案·上 周凪枫神色凝重地坐在警车上,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开始讲述起那桩奇怪的事。她说,那是一个看似平常却隐藏着惊涛骇浪的事件,其发生的概率低到超乎想象,甚至比她如今能在重重危险中幸存下来的概率还要低得多。这件事不仅涉及多方利益的纠葛,背后还牵扯到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网,一旦爆发,可能会引发整个城市的动荡不安,无数人的命运都将被改写,法律的尊严与公正也会受到严峻的挑战,其严重性足以让每一个听闻的人都感到后背发凉,仿佛一场巨大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而人们却还浑然不知。 周凪枫坐在车内,目光依次扫过章羽财和正在开车的林玄,轻声问道:“你们知道羊肉吗?” “是那个涮火锅的羊肉吗?我不爱吃那个,总觉得有股膻味。”林玄一边熟练地操控着方向盘,一边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应着。 章羽财眉头微微皱起,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凪枫似乎在故意岔开话题。他凝视着周凪枫,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直接反问道:“这个和你消失的三天比,哪个严重?你可别想避重就轻,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真相,是与你那三天失踪紧密相关的重要线索,而不是讨论什么羊肉。” 周凪枫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坚定而执着,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个羊肉,才是我们最应该调查的。” 林玄面露疑惑之色,眉毛轻轻挑起,侧头问道:“是有人故意抬高价格还是产品质量问题?” 章羽财则一脸严肃,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摇了摇头说道:“如果是这个问题,你可以反映给市场监督管理局,不是我们这个杀人抛尸的刑事案件的范围。”他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向后靠了靠,似乎在表明自己对周凪枫提出的羊肉话题的不认同,以及对她这种“偏离重点”行为的不满。 周凪枫的神情格外凝重,她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自己身上那件有着极为夸张褶皱的衣服,语气急促地说道:“我消失的这几天,恰恰就是因为这个羊肉的问题。你们一直以来所调查的方向大错特错了,正因为如此,才致使更多无辜之人惨遭不幸,丢掉性命。” 章羽财的目光落在那件衣服上,心中泛起一阵波澜。他深知周凪枫从未穿过这样的衣服,思绪不禁飘回到之前发现漂在池塘上疑似周凪枫的女尸之时,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周凪枫已不在人世。可谁能想到,她竟然还活着。她当时必定是心急如焚,匆匆忙忙翻墙越脊奔回家中,全然顾不上换衣服,满心只想着要尽快协助他们侦破这起案件。而如今,案件似乎又因为周凪枫的出现和她提及的羊肉问题,走向了一个全新的、充满未知的奇特方向,仿佛在迷雾中又出现了无数条错综复杂的岔路,让人难以捉摸下一步的真相究竟会通往何处。 “你的衣服?”章羽财目光落在周凪枫那身满是褶皱且款式陌生的衣服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好问题,你是发现了我身上这件衣服有问题是吗?有点眼力见。”周凪枫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说道。要不是顾及章羽财的特殊身份以及当前严峻的形势,她真想像对待小孩子那般摸摸他的头再说出这话。 “可你好歹穿上内衣或者内裤啥的。”章羽财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身为警察,他习惯了直来直去,在他看来,这种看似琐碎的细节在案件调查过程中却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性,尤其是涉及到周凪枫这样与案件紧密相连的关键人物时,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是重要线索或者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事情的严重程度,不在于我有没有穿衣服,哪怕我赤身裸体站在这里,也必须先把这件羊肉案调查清楚。”周凪枫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她向前迈了一小步,双手微微握拳,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道:“这不是普通的羊肉问题,它背后所隐藏的阴谋和危险,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每多耽误一分钟,就可能有更多的生命受到威胁,整个城市的安全稳定都摇摇欲坠。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是一场关乎无数人生死存亡的巨大危机,相比之下,我的衣着打扮实在是微不足道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样说的话,你要说的羊肉,肯定有问题。”林玄通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周凪枫,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原本轻松搭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也下意识地握紧了几分,他意识到这看似平常的羊肉话题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答案就在我这衣服上面,需要拿去化验检测,上面的血液和污渍,都是有利的证据。”周凪枫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捏起衣服的一角,仿佛那上面承载着解开真相的关键密码,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坚定,这几天的经历如同噩梦一般缠绕着她,但她知道此刻必须打起精神让警方重视起来。 章羽财沉默了。他眉头紧锁,眼神深邃地凝视着前方,大脑飞速运转。他在思考周凪枫话语的真实性,也在思索这羊肉与之前的杀人抛尸案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车内的气氛变得凝重而压抑,只有汽车行驶的嗡嗡声在耳边回响,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尽快拨开这重重迷雾,找到隐藏在背后的真相。 “我被绑架,那纯属是意外。当时的情况极其危急,我真的差点就要死了。”周凪枫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后怕,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可没想到竟被另一个意外给救了,绑架者在慌乱之中丢失了一具羊肉。” “什么羊肉是论一具的?”林玄听到这话,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车速也不自觉地缓了下来。他的脸上原本带着的些许轻松神情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疑惑交织的神色。他转头迅速瞥了一眼周凪枫,眼神里透露出对这个“羊肉”不寻常表述的警觉,似乎已经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阴霾正缓缓笼罩过来,而他们即将踏入的是一个充满未知危险。 “羊肉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食用羊肉。他们不过是用这个作为幌子,来掩盖背后不可告人的勾当。你们知道吗?其市场价和他们私自定下的价格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们售卖的所谓‘羊肉’,价格便宜到如同白菜价一般,这便是所有问题的关键所在。”周凪枫目光坚定地说道,试图让章羽财和林玄明白事情的复杂性远超想象。 “这么说,他们是想要破坏市场,也要赚昧心钱?”林玄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种恶劣商业手段的不解与愤怒,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没必要这么做。”周凪枫轻轻摇了摇头,表情严肃地继续解释道,“这背后肯定隐藏着更深层次的阴谋。他们以如此低的价格倾销,必然有其他的目的。也许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快速抢占市场份额,然后进行垄断,又或者是利用这个低价‘羊肉’作为引流手段,吸引大量客户后,再从其他渠道获取非法利益,比如收集客户信息进行非法售卖,又或是在其他关联产品上做手脚,以弥补‘羊肉’的亏损并谋取暴利。总之,这绝不是简单的破坏市场秩序赚黑心钱那么简单,其背后的利益链条错综复杂,一旦爆发,将会对整个社会经济体系造成难以估量的冲击。” “这么说,你已经了解了不少东西?”章羽财目光紧紧地盯着周凪枫,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与期待,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和回答中挖掘出更多有用的线索。 “我是亲历者,这件衣服就是关键。”周凪枫微微抬起下巴,神色凝重地说道,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衣服粗糙的布料,“这可不是普通的衣服,它是从那个屠户身上扒下来的,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我几乎是拼了命才得手,费了我好大功夫的。那屠户极其凶悍,在与他的周旋过程中,我稍有不慎就可能命丧当场,但为了能抓住这一丝关键线索,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这衣服上沾染的血液和污渍,说不定就隐藏着能揭开整个事件真相的密码,或许能让我们弄清楚他们究竟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要用‘羊肉’这个奇怪的代号,背后又有着怎样庞大而复杂的利益网络和危险布局。” “你一直在说这个羊肉,现在应该告诉我们一下,它到底是什么?”林玄目光从道路上移开,透过后视镜看向周凪枫,语气中带着急切与疑惑。他深知案件的关键线索可能就隐藏在周凪枫提及的这个神秘“羊肉”之中,如同每多耽误一刻,危险或许就增添一分。 “这个问题,需要经过调查的。”周凪枫微微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回应道。她双手交叠在胸前,坐姿端正,眼神中透着理性与克制,“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我也不敢妄下定论。一旦我轻易给出判断,大家就容易产生先入为主的思想,这对整个调查过程极为不利。我们不能仅凭臆测和片面的了解就去定义事物,那样只会让我们陷入误区,如同在黑暗中摸索却偏离了正确的方向。每一个结论都应该建立在严谨的调查、科学的分析以及充足的证据之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步步靠近真相,而不是被错误的观念误导,使案件陷入僵局,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不法之徒有机可乘。” “也是。”林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认可了周凪枫的说法,也深知在案件侦破过程中,严谨的态度和正确的流程是多么重要。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会很配合的。”周凪枫坐直了身子,眼神诚恳而坚定地看着章羽财和林玄,她的态度十分认真,就像一名严谨的调查员对待关键任务一般。“还有,到了派出所,找个衣服给我换上。我身上的这件衣服需要放入调查报告袋里。”她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轻轻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满是褶皱且带着污渍的衣服,仿佛那是无比珍贵的证物。她深知这件衣服上可能留存着解开案件谜团的关键信息,哪怕是一根细微的纤维、一滴干涸的血迹,都可能成为推动案件进展的重要依据。所以她才会如此郑重地提出要求,不希望有任何一个可能影响案件侦破的细节被忽视,这种对事情的高度认真负责,让车内的气氛也变得更加严肃起来,仿佛大家都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与使命。 车子在他们你来我往的交流之中,如白驹过隙般没一会就稳稳地抵达了镇上的派出所。 “你怎么不下来?”章羽财扭过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与催促。 此时,林玄和章羽财都先后下了车,唯有周凪枫依旧坐在车内,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脸上满是窘迫与尴尬,迟迟未曾挪动。她不是不愿意下车,只见她的脸涨得通红,嗫嚅着说道:“先给我弄一套衣服好吗?我没想到,这里这么多人。”周凪枫平日里很少来派出所,面对眼前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场景,心中不免有些发怵。她觉得自己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若是就这样贸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必定会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说不定还会引来一些异样的眼光和无端的猜测。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狼狈一面的感觉,让她感到格外的难为情,仿佛自己像一只被困在聚光灯下的无毛猫,无所适从。 “好的!你等一下!”章羽财不假思索地大声回应道,声音中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他微微侧身,用眼神快速示意林玄一同前往所内寻找合适的衣物,随后便迈着大步匆匆朝着派出所的办公楼疾行而去。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脚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使命感,似乎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周凪枫的窘迫,以便能顺利推进后续至关重要的案件调查工作。此时,阳光洒在派出所的院子里,章羽财和林玄的身影逐渐远去,只留下周凪枫在车内忐忑地等待,而围绕着神秘“羊肉”的重重迷雾,也即将在接下来的调查中慢慢被揭开。 第147章 周凪枫的衣服之羊肉案·中 章羽财在派出所那略显嘈杂的环境里,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更衣室。他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快速地翻找出自己平日里穿的衣服。但他的眉头却紧紧皱起,心里犯起了嘀咕,因为他还得帮师父周凪枫解决一个颇为尴尬的难题——内衣坏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向女同事们所在的区域。 “你怎么会找我们借内衣?难道……”一位女同事满脸疑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名状的好奇与猜疑。 章羽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摆手解释道:“别瞎想,我可不是自己穿,我女朋友的内衣坏掉了,借你们的用一下。”他故意把“女朋友”三个字说得格外清晰,心里却在暗暗叫苦,想着这谎话说得真是让自己都有些难为情,但为了师父的面子,也只能如此了。 上次在协助调查那起令人毛骨悚然的“代孕烹子”案时,周凪枫遭遇了一场几乎致命的劫难。她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正专注于案件的线索探寻,没想到突然就被好多黑衣人给团团围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块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毛巾就猛地捂住了我的口鼻,那毛巾里显然浸满了强效迷药,只一瞬间,我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意识渐渐模糊,然后整个人便彻底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有了些许意识的时候,我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那些歹毒之人竟然用粗重的锁链,分别锁住了我的双手双脚,随后将我像个牲畜一般高高地吊在一个透明水缸之中,只有头部勉强露在水面之上。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困在了一个极其密闭的空间里,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而压抑,死亡的阴影如影随形,我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了。” “可就在我几乎绝望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听到一阵玻璃破碎的声响,紧接着身上的束缚感消失了,我发现自己的四肢又能够自由活动了。我慌乱地看向四周,只见一个大汉正躺在地上。当时我根本顾不上那么多,全身赤裸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把他的衣服扒下来套在自己身上。当我稍稍冷静下来,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时,才意识到这个地方比我想象中还要狭小逼仄,仔细一瞧,这竟然是个阴森的地窖。我一刻也不敢多停留,拼了命地爬出地面,然后心急如焚地先朝着家的方向跑去,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谁救了我。” 章羽财专注地听完师父那惊心动魄的讲述,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师父,我的衣服您先穿着将就一下吧,虽说这是男士的款式,可能不太合身。不过您可不知道,这内衣我可是鼓足了勇气,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从女同事那儿借来的呢。” 此时,林玄警官一脸严肃地说道:“周女士,我已经大致了解你所遭遇的情况了。你先去卫生间把衣服换了吧,还有,你这件沾满血迹的衣服得放进取证袋里,后续我们警方要进行详细的调查分析。” 周凪枫依言转身走向卫生间去更换衣服。章羽财则面向上司林玄,表情愈发沉重,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林警官,我感觉上次的案子,应该和这次有着紧密的关联。您看,师父她提到的这个羊肉,肯定不是我们平常所认知的羊肉,我怀疑,这里所说的是两脚羊。” 林玄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一脸疑惑,只是问道:“两脚羊是什么意思?这听起来怎么如此怪异?” 章羽财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缓缓解释道:“在那历史上极为黑暗的五胡乱华时期以及军阀混战时期,社会动荡不安,百姓生活苦不堪言,常常遭遇严重的饥荒。那时的人们饥饿到了极点,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吃,甚至被迫去食用观音土、榆树皮、棉絮或者蚯蚓。而所谓的两脚羊,并非真正的羊,而是……活生生的人啊。那些饿极了的人,在绝境之中,把同类当作食物,这是多么恐怖且违背人伦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们这次的案件,以及上次那起,都得重新审视梳理?”林玄眉头紧皱,眼中满是疑惑,虽然内心对章羽财的判断存疑,但又隐隐觉得他的话不无道理。 章羽财神色凝重,语气坚定地解释道:“上次的案件是代孕相关,师父协助我们调查的这个孩子被残忍煮熟,表面看极其凶残恐怖,但那主要目的并非是为了食用,而是丧心病狂地毁灭证据,试图掩盖代孕背后的重重黑幕。而这次我们面临的是失踪人口案件,这可比上次的情况更为棘手严重。在失踪人口案件里,那些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属们深陷痛苦与绝望之中,我们警方却连受害者的下落都毫无头绪,要想查明真相,必定困难重重,所以每一个线索,每一个关联案件都不容放过,必须重审。” 林玄原本平和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微微向前倾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章羽财,用一种极为严肃且直白的语气说道:“章羽财,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你好好想想,在咱们这个警局里面,周凪枫她能算哪门子你的师父?你可别搞错了,她在这儿的身份,说破天了,也就是个给咱们提供法律意见的法律顾问罢了。你在她的武馆里,那是你们私下的交情,你想怎么称呼她都没问题,可这是警局,不是武馆。在这儿,就得按照咱警察队伍里的规矩来,规规矩矩、正正式式地称呼她为同志。咱们干的这可是警察的活儿,讲究的就是个专业和严谨,要是都像你这样把私人的关系随随便便扯到工作当中来,那咱们这案子还怎么去处理?还怎么去给老百姓一个交代?你呀,脑子一定要清醒,一定要拎得清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别在这种小事上犯低级错误,明白了吗?” 章羽财神情一凛,迅速抬起右手,标准地敬了一个礼,诚恳地说道:“林警官,我错了,是我没有分清场合,我以后一定注意。” 章羽财,这个长期奋战在便衣岗位上的警察,他的日常工作与形象塑造充满了艰辛与不易。平日里,当他穿梭于大街小巷执行任务时,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格外引人注目,杀马特非主流的造型仿佛是从上个时代的潮流中穿越而来,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却也正是这种独特性,成为了他隐藏身份的绝佳掩护。 然而,每次回到警局,他又不得不迅速切换形象。他那原本被彩色头发覆盖的脑袋,此刻被包裹在一层橡胶假头皮之下,而在假头皮之上,还得套上一层精心制作的寸头假发片,以此来展现出警局所要求的正式形象。尤其是在酷热难耐的大夏天,这种多层的头部伪装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汗水在头皮上不断地渗出,却被紧紧地闷在假头皮与假发片之间,湿热的环境使得他的头皮很快就布满了痱子,又痒又难受。但他从未有过丝毫抱怨,始终坚守着这份职责,因为他深知,作为一名便衣警察,形象上的伪装虽然艰难,却是深入犯罪团伙、获取关键线索的重要保障,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着案件的成败与社会的安宁。 在章羽财与林玄简短交流的间隙,周凪枫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换衣。她手脚麻利地褪去那身沾满血迹与污渍的衣物,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几分急切与干练。迅速地穿上章羽财为她找来的衣服后,她快速整理了一下衣角和袖口,确保着装整齐得体。接着,她几步走到放置取证袋的地方,拿起袋子,利落地将那件褶皱不堪且血迹斑斑的衣服小心地塞了进去,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迅速,没有丝毫拖沓和犹豫,仿佛她早已习惯了在各种紧急状况下快速应对,展现出了她在特殊经历后依然冷静沉着的一面。 章羽财不禁脱口而出:“这么快!”他原本还在想着师父换衣服或许需要些时间,自己正好能和林玄警官多探讨几句案件的细节,没想到转眼间,周凪枫就已收拾妥当,出现在他们面前。那迅速的动作,让章羽财心中暗自钦佩,同时也意识到师父在经历诸多危险状况后,应对突发情况的能力愈发强大,即使是这样看似平常却因案件而特殊的换衣环节,也能如此高效快捷,丝毫不拖泥带水,仿佛每一个行动都精准地计算好了时间,只为能更快地重新投入到与案件相关的事务当中。 周凪枫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懊恼,说道:“还有一件事,我给疏忽了。这次被杀的那只羊,应该有我的。我猜测这个壮汉可能就是屠户,只是他的上级领导还不清楚。”她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林玄急切地问道:“不过什么?” 周凪枫深吸一口气,表情凝重地继续说道:“我说的是可能,毕竟当时情况危急,我也只是初步判断。不过那个壮汉被我扒去衣服的时候,我感觉他应该还有生命特征。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的脸色虽然苍白,但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如果他真的没有死,按道理来说,肯定还能在某个地方看到他,这一点或许会成为我们破案的关键线索,可我当时太慌乱,竟没有第一时间想到这些。” 林玄微微挺直了腰杆,表情严肃而诚恳,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周凪枫,语重心长地说道:“周凪枫同志,基于你所提供的信息以及我们目前所掌握的初步情况来看,我已经大致能够推断出,你之前提及的羊肉,恐怕并非寻常意义上的羊肉。然而,在法律的框架之下,我们办案必须遵循严谨的程序与确凿的证据。当下,极为棘手的是我们尚未获取到能够支撑这一推断的有力证据,而调查取证工作向来是一个极为漫长且艰辛的过程,其间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与复杂性,因此,在后续的工作推进中,我们还迫切地需要你的全力配合。只有警民紧密携手、协同合作,才有可能将案件的真相彻底查明,还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公道,维护社会的法治与安宁。”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彰显出作为一名警察对于案件负责到底的决心与态度。 周凪枫听闻,神色庄重,双手抱拳,微微拱手,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林警官放心,配合,配合,绝对配合!警民一家,这是天经地义的道理,我自然是深知于心。维护社会正义,协助警方破案,本就是公民应尽的责任与义务,我定当不遗余力,与警方保持高度一致,共同为案件的侦破贡献自己的力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大义凛然的气概,展现出了极高的公民责任感与正义感。 “师……周同志!”章羽财刚开口差点习惯性地叫出“师父”,赶忙改口,“您的觉悟很高嘛!”他脸上带着钦佩的神情,言语中满是对周凪枫的赞同与支持,同时也在努力适应着在警局这一特定场合下对周凪枫的正确称呼,以遵循警局的规范与纪律。 他们三人站在那里,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瞬间的目光交汇中,已然心照不宣。他们都清清楚楚地明白,所谓的“羊肉”究竟是何种恐怖的事物所构成,那是一个违背人伦道德、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人肉。然而,在这复杂而微妙的局势下,这层隐晦且沉重的窗户纸暂时还没有被捅破的必要。他们深知,案件的侦破犹如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与危险,过早地揭露这个真相,可能会引发一系列难以控制的连锁反应,也许会打草惊蛇,让背后隐藏的罪恶势力提前警觉并销毁证据,又或许会引起社会的恐慌与不安,给侦破工作带来更多无形的阻碍。他们必须谨慎权衡利弊,在恰当的时机,以最有利的方式揭开这一切,从而达到趋利避害的效果,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同时,将罪恶一网打尽,使正义得以伸张,受害者得以安息,社会秩序得以恢复平静。 “接下来怎么做?”章羽财满脸期待地望向周凪枫,眼神里带着一丝习惯性的依赖,仿佛在武馆中等待师父下达指令一般。 “我只是一个普通公民,这件事由你们警察来破案。至于我的生命安全,你们得保护!”周凪枫挑了挑眉毛,一本正经地说道,那表情严肃得有些滑稽,仿佛瞬间从一个深陷案件的当事人变成了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只等着警察来为她遮风挡雨,全然不顾自己刚刚经历的生死劫难似乎更应该让她对案件有那么一丝“主动积极性”。 林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口怪味豆,哭笑不得。他心里大概在想,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位“普通公民”还能如此淡定地划分界限,可又无奈于保护公民本就是警察的职责所在,只是这场景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莫名的黑色幽默,仿佛一场荒诞的闹剧正在警局这个严肃的舞台上悄然上演,让人有些不知所措又觉得有些好笑。 周凪枫看似在此时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声称自己只是普通公民,将破案之事全权交予警察,还着重强调自身的安全需要被保护。然而,在她那看似冷漠的表象之下,实则隐藏着一颗炽热且正义的心。她深知案件的复杂性与危险性,明白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可能牵动着背后黑暗势力的敏感神经。她的这种“置身事外”,并非是真正的逃避,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伪装。她在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以一种更为隐蔽、更为有效的方式来协助警方,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为正义的伸张默默布局。她就像一把隐藏在鞘中的利刃,虽未即刻出鞘,却已在暗中磨砺,只等关键时刻给予罪恶致命一击,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正义的执着与坚守。 第148章 周凪枫的衣服之羊肉案·下 周凪枫表情严肃而诚恳地说着,章羽财和林玄都专注地听了进去。章羽财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周凪枫,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我们是警察,身着这身警服,就肩负着相应的责任与使命。我们说出的话,那是一定算话的,这是不容置疑的职业操守。至于你现在是否面临着生命安全方面的问题,说实话,在当下复杂且充满变数的局势下,我们确实难以保证,因为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存在于这起案件之中。但是,你所提供的口供,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去深入调查,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与阻碍,我们都会沿着这条线索追查到底,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真相有关的细节,这是我们对你的承诺,也是对维护正义与法律尊严的坚守。” 法医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与凝重,缓缓开口说道:“那上面沾染的,可绝不是什么羊肉的血。我必须得告诉你们,这是人的血液。在经过我们运用专业仪器和严谨流程进行的检测之后,结果令人毛骨悚然。我们从中发现了至少有十多种不同的血型样本,这一情况简直超乎想象,让人不敢相信。” 而这些血液,正是从周凪枫带来的那件满是褶皱的衣服里所提取的。那件衣服仿佛带着无尽的秘密,衣角处干涸的血迹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惊心动魄且充满罪恶的故事,如今它成为了案件的关键线索,等待着警方抽丝剥茧,去揭开背后隐藏的真相。 林玄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忧虑,语气沉重地说道:“那这件事已经非常棘手了,你想想看,小刘村的人恐怕现在都要陷入人人自危的恐慌之中了。章羽财,你在小刘村卧底了这么长时间,这么重大的案子你怎么都没有汇报上来呢?这可是关乎众多村民安危以及整个村子安宁的大事啊。” 章羽财一脸无奈与委屈,急忙解释道:“林队,你得先听我说说情况。我之前一直在全力调查小刘村的两个灭门案,这两个案子已经让我忙得焦头烂额,线索错综复杂,调查难度极大,我所有的精力都耗费在这上头了。至于这个案子里出现的失踪情况,即便真的有失踪案发生,可在小刘村并没有任何人报警啊。我要是在毫无证据和线索支撑的情况下盲目出警,那只会打草惊蛇,之前在灭门案上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付诸东流,还可能会让真正的幕后黑手察觉到危险从而隐藏得更深,到时候再想破案可就难上加难了。” 林玄气得满脸通红,只见他高高扬起手臂,使劲地拍了拍桌子,那“砰”的一声巨响仿佛要把整个屋子都震得晃三晃。接着,他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章羽财,那架势像是要把章羽财狠狠数落一顿。可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章羽财鼻尖的时候,却又像突然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奈地把手放了下来。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在口袋里摸索,掏出那盒皱巴巴的“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啪”地一声点燃,猛吸了一口,烟雾瞬间在他面前缭绕起来。 章羽财看着林玄这一连串的动作,小声嘀咕道:“不给我来一根?” 林玄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骂道:“玩去!咱得说正事,章羽财。你可知道,我一直都相当看好你这小子。虽说你现在还没有转正,可你瞧瞧,你都有资格参与查案了,这在咱警队里可不多见,这就是我们警方对你最大的支持了,你可得好好珍惜。还有啊,那个周凪枫,她可是我们警队的老朋友了,虽说她完全不属于我们警察队伍的编制,但人家那本事,咱也都清楚。你认她作老师,我不反对,可你得好好学着她的长处。咱不能说查一个案子,其他案子就都扔一边不管了,这多危险啊,你以为这些案子都是孤立的?其实每件事或多或少都有关联,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你再看看她,老是独来独往,不和我们合作,难道我们派出所是吃素的?是摆在那儿当摆设看的吗?咱得想办法把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不能让这些案子就这么悬着。” 章羽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看似已经领悟了林玄话语中的深意。实则并非他内心不想全面深入地开展调查工作,而是在实际操作过程中遭遇了诸多阻碍。他此前别出心裁地教化了“少年侦探小队”的三个独具个性的成员,分别是聪明机灵的许建宇、思维缜密的章羽强以及性格坚毅的旬智谋。章羽财凭借自己那能说会道的三寸不烂之舌,成功地将他们“收编”至自己的麾下。这一做法颇有些效仿那位英国着名的“民间侦探”福尔摩斯的意味。福尔摩斯善于借助街头流浪儿组成的信息网络来获取情报,而章羽财则巧妙地利用这些孩子们天真无邪的交际网络以及独特的视角去分析案件中的种种疑点,以此来提前判断是否存在潜在的危险。不可否认,这种方式的确存在一定的冒险性,毕竟孩子们缺乏足够的经验与自我保护能力。然而,令人惊喜的是,自从有了“少年侦探小队”的助力,破案率如同火箭般蹿升,增长得特别快。不得不说,这也算得上是章羽财在困境中摸索出的一种独特且有效的查案本事,在复杂的案件侦破工作中开辟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周凪枫原本就微微蹙着的眉头此刻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她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满,大声说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徒弟当回事,甚至可以说,你也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我人就在这儿站着,你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讨论,肆意评判我的做法,这让我怎么还能有心思配合你们?章羽财,你摸着良心说说,我之前到底有没有配合?” 章羽财被这突如其来的指责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脑袋像捣蒜一般快速地点着,嘴里急忙说道:“配合了,配合了,配合了……”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安抚的意味,试图让周凪枫的怒火能够稍稍平息一些。 周凪枫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严肃而坚定,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知道就好,那我就不妨再郑重地强调一遍。派出所警察的职责所在,那就是保卫一方百姓的安宁,维护这片区域的和平与稳定。在执行任务、查办案件的过程中,本就不存在谁对谁错的无端争执,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唯有警察与各方力量紧密配合、协同合作,充分发挥各自的优势与长处,才能在重重迷雾与艰难险阻中寻得真相,最终达成预期的结果,给百姓一个交代,给社会一个公正。” 林玄微微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看着周凪枫缓缓开口道:“周凪枫同志,你刚刚所说的话确实很在理。我并非是故意要贬低章羽财或者对他有什么偏见,只是目前的情况让我不得不有所顾虑。他现在既然已经成为了你的徒弟,那必然承载着大家更高的期望。但说实话,在过往的一些经历中,他的表现存在着诸多不足之处,这使我一度对他的能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担心他在面对如此复杂且棘手的案件时,难以承担起应有的责任,无法顺利地完成任务,进而影响整个案件的侦破进程以及最终的结果。” 周凪枫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沉重,她缓缓开口说道:“不会的,你们都远远低估了这起羊肉案。它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其严重程度超乎想象,比那灭门案还要惨烈一万倍都不止啊。那些受害者,他们遭受的不仅仅是生命的消逝,更可怕的是,他们的灵魂仿佛都被碾碎成了无数的碎片,而他们的肉体,到现在都不知去向,就好像他们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一样。甚至,他们连自己的姓名都没能留下,就被这黑暗的罪恶所吞噬,彻底地被抹除了痕迹。这背后隐藏的阴谋与罪恶,深不见底,我们所面对的,是一股极其邪恶且强大的力量,想要揭开真相,必定要历经千难万险,可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退缩。” 周凪枫双手抱在胸前,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股深思熟虑后的睿智光芒,缓缓说道:“你们看,最近市场上所售卖的羊肉,现在全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但我们面临的情况极为复杂,市场范围如此之广,货品流量如此之大,显然不能毫无头绪地盲目对所有羊肉进行清查,那样做不但会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还可能会打草惊蛇,收效甚微。所以,我认为抽查是当下较为可行的办法,不过这抽查也不能大张旗鼓地进行,得采用暗访的形式。我们可以安排便衣人员,伪装成普通的消费者,深入到各个市场、店铺以及羊肉交易的各个环节之中,仔细观察、暗中收集信息,重点留意那些价格异常、来源不明或者卖家形迹可疑的羊肉货品。同时,对一些有过不良记录或者群众举报较多的商家,要优先纳入暗访抽查的范围,从这些关键的点入手,逐步抽丝剥茧,或许能够找到这起案件的突破口,挖掘出隐藏在羊肉背后的惊天秘密。” 章羽财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率先发问:“那谁来暗访呀?” 林玄也跟着附和道:“调查?暗访?这确实是个关键问题啊!可到底谁来执行呢?” 周凪枫微微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然后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这还用问?当然是章羽财来暗访啦。他之前在小刘村卧底了那么久,那可是积累了相当丰富的‘潜伏’经验,这种事儿他不干谁干?难不成还指望我这个‘老人家’亲自出马?我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咯。再说了,我还得在背后给你们出谋划策,掌控全局呢。章羽财啊,你就别推脱了,这可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说不定这次暗访过后,你就能一战成名,成为咱们警界的‘暗访之星’啦!” “可是你才 35 岁而已,就自称老人家,不合适吧?”章羽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撇了撇嘴说道。 周凪枫轻轻瞪了章羽财一眼,佯怒道:“你这小子,就会在这挑刺儿。我这说的是一种心态,懂不懂?经历了这么多案子,我这心啊,可比实际年龄沧桑多了。” 林玄无奈地笑了笑,摆了摆手,打断了两人的斗嘴:“别贫嘴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那章羽财就你来干这暗访的活儿,说实在的,比谁都合适。你想想,你在小刘村卧底的那段经历,可不是谁都有的。你深入到那样复杂的环境中,还能全身而退,并且收集到不少有用的信息,这足以证明你的能力和应变技巧。这次的羊肉案,情况十分棘手,需要一个像你这样有经验、有胆识,还能随机应变的人去深入调查。” 章羽财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点了点头:“林队,我明白。不过这暗访工作也不是那么容易开展的,我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和规划。” 林玄微微点头:“时间我们会尽量给你安排,但也不能太久。这个案件的严重性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那些受害者的遭遇实在是太惨了,我们必须尽快将真相大白于天下,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至于那个灭门案,虽然也很重要,但目前只能先放一放。这起羊肉案涉及的范围更广,如果不及时制止,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社会恐慌。” 章羽财沉思片刻后说道:“林队,我有几个初步的想法。首先,我得先对市场上的羊肉销售渠道进行一个全面的梳理,找出那些比较隐蔽或者容易被忽视的交易环节。然后,我打算从一些小型的、不太正规的羊肉摊贩入手,他们往往在监管的边缘游走,可能会存在更多的问题。我会伪装成一个对羊肉品质有特殊要求的买家,和他们套近乎,看看能不能获取一些有用的线索。” 周凪枫补充道:“你在暗访的过程中,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这些背后的犯罪分子很可能是穷凶极恶的,如果他们察觉到了你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你要随时和我们保持联系,一旦有任何危险的迹象,我们会立刻采取行动。” 章羽财拍了拍胸脯:“周老师,您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还打算在暗访的同时,留意一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物或者车辆出没,说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或者运输渠道。” 林玄赞许地看着章羽财:“嗯,你的想法很不错。不过,我们也要做好两手准备。如果暗访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我们可能就需要调整调查方向,从其他方面入手。比如,调查那些与羊肉加工、运输相关的企业或者人员。” 章羽财深吸一口气:“林队,周老师,我一定全力以赴。这案子这么复杂,我也知道责任重大,但我有信心能为侦破这个案件出一份力。” 林玄和周凪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对章羽财的期望和信任。在这起扑朔迷离的羊肉案面前,章羽财即将踏上充满未知与危险的暗访之旅,而他们也将在背后全力支持,共同为解开案件的谜团而努力。 第149章 羽财和周凪枫之河漂案与羊肉案·上 在新乡镇的集市上,羊肉价格一路飙升,成为了百姓们近日热议的话题。然而,街边那些热闹非凡的烧烤摊却依旧售卖着价格低廉的羊肉串,吸引着众多食客。只是,稍微细心些便能发现,这些羊肉串散发着一种不自然的光泽,隐隐透着“科技与狠活”的气息。那肉的纹理过于规整,色泽也过于鲜艳均匀,咬上一口,虽有羊肉的味道,却少了些羊肉该有的质感与鲜美,显然并非纯粹的羊肉。 章羽财站在这熙熙攘攘的街头,心情格外沉重。他刚刚从一起棘手的案件调查中暂时抽离,那案子就像一团迷雾,将他紧紧笼罩。他抬手揉了揉疲惫的双眼,随后缓缓撕开为了卧底而戴上的假头皮,顿时,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如张扬的火焰般露了出来。他快速脱去那身代表着某种身份的制服,换上了自己平日里色彩斑斓的衣服,试图融入这热闹的街市之中。 他迈着看似悠闲的步伐走在大街上,实则内心如麻。手中的香烟在风中闪烁,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眼看就要烧到手指,他却浑然不觉,依旧眼神坚定而又略带迷茫地大步向前走着。他深知,破案的艰难之处并非在于四处奔波的折腾,而是在于精准地锁定目标。就像在这茫茫人海中寻找那隐藏极深的罪恶源头,每一个线索似乎都指向无数个方向,目标越大,涉及的范围越广,定位起来就越发困难。在这个新乡镇,人口众多且流动性大,人际关系错综复杂,各种利益纠葛缠绕在一起,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张大网中找到那最关键的一根丝线,顺藤摸瓜,揭开案件背后的真相,但这谈何容易?他只能在这喧嚣的街头,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继续探寻着那一丝可能存在的曙光。 周凪枫在那一场惊心动魄的绑架事件中,于黑暗的深渊边缘徘徊许久,最终竟奇迹般地死里逃生,宛如一道曙光穿透了无尽的阴霾,重新回到了温暖的家中。 徒弟大柳和小柳早早地便守在门口,像两只焦急等待主人归来的小兽。当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大柳的眼眶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师父,我们都吓死了,还以为……呜呜呜……”她哭得稀里哗啦,每一声抽噎都伴随着身体的剧烈颤抖,鼻子一耸一耸的,清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他也顾不上擦拭,只是用那满含着恐惧、庆幸与激动的目光紧紧盯着周凪枫,仿佛生怕眼前的师父只是一个虚幻的泡影,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小柳站在一旁,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那种心疼的感觉如同细密的针在一下一下地刺着。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想要说些什么兴奋的话语来表达此刻内心的喜悦与激动,却发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用那颤抖的双臂紧紧抱住师父,仿佛要将自己对师父的担忧、思念与无尽的爱都通过这个拥抱传递过去。和大柳一样,她的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很快便模糊了视线,泪水混着鼻涕肆意地在脸上流淌,打湿了师父的肩头。 小柳原本沉浸在师父归来的悲喜交加之中,可就在这时,她不经意间抬眼望向师父的脸,那精致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疲惫与沧桑,却仍难掩英气。视线缓缓下移,她的目光突然定住了,师父身上穿着的分明是一套男人的衣服。那衣服的款式宽大而略显粗糙,与师父平日的着装风格格格不入。小柳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与疑惑,她忍不住脱口而出:“师父,你怎么穿着男人的衣服?难不成……”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可那未尽之意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眼神里闪烁着一丝探究与狡黠。 周凪枫一听这话,原本柔和的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带着责备与不满,直直地看着小柳说道:“别一天到晚就知道胡说八道,你师父我虽然是女人,但不是那种轻浮之人。我历经九死一生才得以逃脱,然后我拼命跑回来看看你们,看到章羽财他们我便去协助他们调查危险案件去了,在那样紧急又危急的情况下,哪还顾得上衣服的男女之分?我把证据给了警方调查,然后借点衣服穿还能能活着回来就已是万幸。你作为我的徒弟,应当懂得明辨是非,谨言慎行,莫要再随意揣测,信口胡诌,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平白无故坏了我的名声。”周凪枫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石子,沉甸甸地落在小柳的心间,让她不由得低下头,脸上泛起一丝羞愧之色,为自己的冒失言语而懊悔不已。 大柳站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幕,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他暗自思忖,妹妹这次实在是太无理了,师父刚刚经历了那般可怕的绑架事件,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身心必定遭受了极大的创伤,而妹妹却在这个时候口无遮拦,说出那样容易让人误解且冒犯师父的话。他心里对妹妹的冒失行为很是不满,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闪过一丝责备之意。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将这份责备表达出来。他深知妹妹平日里就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虽然这次言语有些过分,但也并非是有意为之。而且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师父已经够疲惫和心烦了,若他再去指责妹妹,只怕会让师父更加头疼。于是,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眼神在妹妹和师父之间游移,想着该如何化解这小小的尴尬与不愉快。 大柳心中正盘算着如何巧妙地化解眼前这尴尬的局面,没成想周凪枫率先开了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关切,问道:“我之前让你们调教的那个苏然,他如今可有什么改变?你们也清楚,这事儿至关重要,如果他真的变成女性人格,那后续可就麻烦大了,会打乱我们许多计划与布局。” 大柳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无奈之色,缓缓说道:“师父,这个苏然着实让人有些头疼。从外表上看,他现在已经很有爷们儿的范儿了,言行举止也在朝着男性化的方向发展。可他内心对女性的渴望实在是过于强烈,甚至有些连寻常女人都难以做到的事情,他却能凭借那股子执拗劲儿做到。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尝试了各种方法去引导他,可他这性格中的某些特质,依旧根深蒂固,难以彻底扭转。” 周凪枫轻轻点了点头,稍作停顿后,又接着问道:“那我让你们照顾的那个重感冒女孩严谨,她现在状况如何了?我一直牵挂着她的病情,当时情况紧急也来不及通知你们,很无奈才把她托付给你们。” 小柳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回答道:“师父,您放心。严谨已经好多了,我们一直悉心照料着她,给她用中药进行调理。虽说中药的效果确实不错,能从根本上改善她的体质,可就是这药效发挥得比较慢,需要些时间才能让她彻底恢复元气。不过好在,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很多,身体也在逐渐康复之中。” 章羽财迈着自信且略显张扬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朝着小刘村的方向前行。一路上,他身姿挺拔,步伐有力,那神态仿佛世间诸事皆在其掌控之中。不多时,便径直来到了周凪枫的住所,此处既是她的家,也是那闻名一方的武馆。 章羽财踏入武馆大门,目光快速地扫视着四周熟悉的环境。他深知,此刻虽然手中握有周凪枫提供的证据,可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信息源实在是太过稀少。就如同在茫茫黑暗中仅寻得一丝微弱的光亮,想要真正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需要深入地探讨研究,从这有限的证据中挖掘出更多有价值的线索,并详细地做好笔记,将每一个可能关联的细节都记录在案,以待后续进一步的分析与推理。他站在武馆的庭院之中,微微皱眉,心中已然开始思索着从何处入手开启这场至关重要的讨论。 “这不是章警……”周凪枫刚一开口,便瞬间察觉到场合的不妥,于是欲言又止,迅速调整话语,改口道,“章羽财,你怎么来了?什么风这么大,把你给吹到我这儿来了?”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与戒备,毕竟章羽财的突然到访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章羽财满脸怒容,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愤怒地攥着拳头,那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咬牙切齿地说道:“师父,我就不明白了,这世上有那么多美味可口、合法合规的食物可供选择,怎么就非要去吃什么两脚羊。做出这种恶行的人,简直丧心病狂。他以为自己是传说中的饕餮,可实际上,他哪有饕餮的本事与地位,分明就是像野猪一般蛮横无知,只知道凭借本能去破坏与掠夺,又似鬣狗那般猥琐凶残,专挑弱者下手。这种人,简直就是恐怖分子,是食人族,根本不能被称之为正常的人类,他们的行为简直是对人性与道德底线的严重践踏,被我们抓到后绝不轻饶!” “你们先去练功,我和章羽财有点话说。”周凪枫神色凝重地对大柳和小柳说道。两个徒弟虽心中好奇,但也不敢多问,只得默默退下。 待徒弟们离开后,周凪枫微微皱眉,眼神中透着一丝神秘,轻声说道:“我回来之前,你们是不是在村里那个大池塘里,发现一具河漂子?” 章羽财心中一惊,赶忙问道:“怎么?你知道那个尸体是怎么回事?” 周凪枫轻轻摇了摇头,“当然不知道,可我被关在水牢里时,无意间听到一些对话。说是被老大杀了,情况十分怪异,这个人明明是女的不假,可又好像是个男的,只是外貌像女的,据说死了这么长时间都臭了,他们还在商量着赶紧把他扔了。” 章羽财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瞠目结舌,舌头都像是打了结一般,各种疑问在脑海中乱成一团。“啥?男的?女的?谁是老大?杀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在原地来回踱步,试图理清这混乱的信息。一会儿挠挠头,仿佛这样能让思路清晰一些,一会儿又停下来,眼神迷茫地看着周凪枫,似乎在期待她能给出更多的解释。可周凪枫也只是无奈地耸耸肩,表明自己所知有限。章羽财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混乱的思绪却依旧如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怎么也理不顺。 “我现在满心忧虑,对苏然实在放心不下。他与那被杀之人的性格极为相似,咱们女性在这世间打拼本就费尽心力,看到苏然这般模样,都不禁感到汗颜。我实在不愿目睹他重蹈覆辙,落得那般可怕的下场,那将是多么令人痛心疾首的悲剧。”周凪枫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惆怅,话语里也透着浓浓的无奈与伤感。 章羽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苏然毕竟是他费尽周折救下来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容忍苏然再度陷入险境。他目光坚定,语气决然地说道:“不会的,我以我的名誉担保,绝不会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定会拼尽全力护他周全。”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而又略带沧桑的歌声“是谁带来远古的呼唤……”骤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略显凝重的氛围。章羽财急忙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他的上司林玄。他赶忙接通电话,只听林玄在电话那头说道:“我们已经检测到这具浮尸的身份了,他叫林宇。是女人没错,可情况颇为复杂,他是变性人。虽然已经有了男性化的生理特征趋势,可命运弄人,他还没来得及彻底完成转变就遭遇不测,早早离世,实在是令人惋惜。”章羽财听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遗憾。这样一个有着特殊经历和身份的人,生命却戛然而止,仿佛一朵即将绽放绚烂光彩的花朵,还未及盛开就已凋零在风雨之中,徒留无尽的哀伤与怅惘在世间回荡。 “林宇的假体,早在半年前就取出来了。”突然,苏然推门而入,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周凪枫和章羽财瞬间呆立原地,脸上的神情如遭雷击,震惊与震撼在他们眼中交错闪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苏然会突然出现并说出如此关键的信息,这让原本就错综复杂的局面更加迷雾重重,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他们拖入更深的谜团旋涡,难以自拔。 第150章 王老师之死·第一阶段 在新乡镇与小刘村之间,有一条独特的交通纽带,那便是 3 路公交车的运行线路。它宛如一条蜿蜒的丝带,将这两个地方紧紧相连,并且形成了一个闭环路线,默默地承载着村民们的出行需求。 这趟公交车全程一共设有六站路,虽然站点数量并不多,但每一站都恰到好处地串联起了沿线的重要区域。令人惊叹的是,它在来回行驶的过程中几乎不会停留,就像一阵风,迅速地穿梭在乡镇与村庄之间。对于村里的人来说,这 3 路公交车无疑是他们前往镇上逛街购物、休闲娱乐的绝佳选择。无论是想去镇上采购生活用品,还是约上三五好友到镇上的集市里逛逛,感受热闹的氛围,只要踏上这 3 路公交车,就能轻松便捷地抵达目的地。 它不仅为村民们节省了大量的出行时间和精力,更成为了乡村与城镇之间交流互动、促进发展的重要桥梁,无声地见证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生活百态与岁月变迁。 王老师是这趟 3 路公交车的常客。他刚过五十,却已满头银发,那是年轻时练功受伤留下的痕迹。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皱纹,可他的眼神依然坚定有神。 他本是体育老师,然而体育课程稀少,难以维持生计。为了生活,他毅然决定转型,开始涉足政治、历史、地理等学科的教学。他日夜钻研教材,精心备课,从不懈怠。随着课程量的增多,他的收入也逐渐增加。尽管生活给他出了不少难题,但他始终积极应对,在教育的道路上坚定地前行,用自己的经历诠释着坚韧与执着,也在乡村教育的舞台上默默发挥着自己的光和热。 在年轻的时候,王老师的人生轨迹充满了波折与不确定性,宛如一艘在狂风巨浪中失去航向的船只,四处漂泊,不断地徘徊在迷茫与探索之中。他曾满怀憧憬地一头扎进商海,试图在那片波涛汹涌的浪潮里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然而,商场如战场,残酷的竞争和复杂的局势让他屡屡受挫,不仅没有收获预期的财富,反而背负了沉重的债务。 更令人惋惜的是,在人生的低谷期,他陷入了赌博的泥沼。那是一段黑暗而又失控的时光,赌博如同一个无底深渊,无情地吞噬着他的积蓄、精力和希望。一次次的投注,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望与悔恨,他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赔掉了大量的金钱,也几乎赔掉了自己的整个人生。 但王老师骨子里就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与坚韧。在经历了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在饱尝了生活的种种艰辛与磨难之后,他终于下定决心,要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重新找回人生的方向。他开始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白天,他泡在图书馆里,如饥似渴地汲取知识的养分,一本本专业书籍被他反复研读,笔记做了厚厚的一摞;夜晚,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精心备课,不断地试讲、反思、改进,只为了能在讲台上呈现出最精彩的课堂。 终于,他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毅力和不懈的追求,成功地再次踏入了校园,站在了那熟悉而又亲切的教室里,拿起了粉笔,成为了一名老师。从生意场上的失意者,到赌博的迷途羔羊,再到如今受人尊敬的教育工作者,他实现了一次几乎不可能的华丽转身,宛如一颗在黑暗夜空中重新找到轨道、绽放光芒的流星,成为了人们眼中的传奇人物。他的故事,如同一座灯塔,在岁月的长河中,为那些在困境中挣扎、迷茫的人们照亮前行的道路,激励着他们永不放弃,勇敢地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可能。 毕竟岁月不饶人,王老师如今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回想起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有过一段婚姻。那时的他,满怀热血与激情,或许是因为年少轻狂,在生活的浪潮里起起伏伏,经历了诸多波折与变故。而那段婚姻,也在岁月的流转中成为了过去式。虽说有孩子,可孩子却都不姓王,这背后或许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也许是家庭的变故,也许是婚姻中的特殊缘由,让孩子随了母亲的姓氏。如今,王老师每当念及于此,心中总会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往昔岁月的感慨,也有对命运无常的喟叹,但他依然坚定地走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用自己的经历书写着属于他的独特篇章。 王老师的家庭情况颇为复杂且令人唏嘘。他一共有七个闺女,然而在这众多孩子里,唯有大女儿被认为可能是他亲生的,但即便是这一点也存在着不确定性。在他生命里曾有一段长达八年的外出经历,在这漫长的八年时光里,他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没有任何音信传回家里。而他的妻子,本应在他离家期间坚守家庭,却因生性好动且缺乏足够的自律与定力,没能耐住寂寞的侵袭。在独自面对生活的平淡与孤寂时,她没能坚守住道德的底线,做出了违背婚姻忠诚的错事。这一系列的变故与纠葛,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王老师的家庭笼罩其中,也让他的人生故事充满了无奈与苦涩,家庭关系变得错综复杂、千头万绪,成为了他心中一道难以言说又久久无法释怀的伤痛,深深地影响着他的情感世界与生活态度,也在岁月的长河里留下了一段充满遗憾与叹惋的痕迹。 如此一来,王老师唯一可能是亲生的大女儿张晓钰,其姓氏情况着实有些奇特。她既未随王老师姓,经过一番仔细的打听探寻后,竟发现也不与她母亲同姓,而是采用了独立的姓氏“张”。王老师如今年事渐高,在面对这样的状况时,心中虽有诸多疑惑与无奈,但仍对女儿有着一份特殊的情感与期许。他琢磨着,“钰”这个字,拆开来看其中恰好包含了一个“王”字,仿佛冥冥之中有着某种微妙的联系,又或许是因为女儿的眉眼间有那么一丝神韵、一些举止表现让他感觉有一点像是亲生的。于是,在给女儿取名的时候,他便敲定了“晓钰”这个名字,其中蕴含着他对这份特殊父女关系的一种认定与寄托,也饱含着他对女儿未来的美好期望,希望她能如美玉般珍贵、闪耀,哪怕家庭关系错综复杂,也能在人生道路上走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爸,你今天就非得去趟镇上吗?”张晓钰一脸担忧地问道,她轻轻拉住父亲的衣角,眼神里满是挽留之意。清晨的阳光洒在院子里,却照不进她此刻阴霾密布的心。 张老师皱着眉头,无奈地摆了摆手,声音略显疲惫:“你说这个有什么用?你的三妹夫,他像什么话?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在外面惹了一屁股麻烦还不够,现在都把心思打到村里来了。他那不安分的性子,到处惹是生非,如果不及时制止,恐怕以后就难以收场,整个村子都得被他搅得不得安宁。” 张晓钰微微咬着下唇,赶忙说道:“爸,我知道三妹夫做得不对,可镇上那么远,您这身体刚有点起色,万一这一路奔波累着了怎么办?再说,处理他的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啊。您先在家好好休息,等过两天我们一起想办法,或者找村里的长辈们商量商量,肯定能找到更好的解决途径。”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父亲,眼中的关切与不舍愈发浓烈。 “商量?和谁商量?那个家伙已经全然不是以前的模样了。”王老师气得直跺脚,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他曾当过校长,这本是一份荣耀,是众人的信任与托付,可他呢?却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做出了贪污公款这种令人不齿的行径。如今,他居然还妄图竞选村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不是纯粹的扯淡吗!” 张晓钰轻声劝解道:“他不是已经说会改了吗?或许我们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王老师冷哼一声,情绪愈发激动:“他只是嘴上说得轻巧,全是敷衍之词。要不是当初咱们家花了大把的钱财,四处托人给他公关,想尽办法把那些贪污的消息压下来,他早就成为众矢之的,哪还能像现在这般逍遥自在,恐怕连门都不敢出。这样的人,怎么能相信他会真心悔改?若让他当上村长,那咱们村还有未来可言吗?” “那他的手段可狠了,您要是去了,肯定说不动他,反而惹得自己一肚子气,这实在是不值当啊。”张晓钰满脸焦急,言辞恳切地说道,试图再次劝阻父亲。 “他是什么德行,我心里最清楚不过。我此去自然不是去劝他,那等无耻之人,劝也无用。我是要去教训他,让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荒唐与错误!”王老师双眼圆睁,大声嘶吼着,那坚决的模样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任凭谁也无法撼动。他的脚步坚定地朝着门口迈去,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似乎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前行的步伐。 王老师的老婆见此情景,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来,刚要开口劝说,就被王老师愤怒地呵斥道:“他妈的要你管!这一切的祸端,都是你生出来的孽障所引发的。如今她丈夫要准备在这村里为非作歹,给我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我现在非管不可,谁也别想拦住我!”那吼声如雷,在整个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他的老婆被吓得脸色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再言语半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老师决然离去的背影,那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透着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与执着。 “你非要去也行,我跟你一起去。”张晓钰满脸忧虑,眼中满是对父亲的关切与担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恳求。她紧紧地握住父亲的手,似乎只要这样就能给予父亲力量,也能将父亲留在身边保护起来。 王老师听到这话,先是坚决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他深知此行可能充满危险与未知,不想让女儿涉险。但张晓钰丝毫不肯放弃,她拉着父亲的手臂轻轻摇晃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各种理由,眼神始终坚定地望着父亲。从讲述可能遇到的状况及应对方法,到表达自己对父亲的担心与陪伴的决心,她的软磨硬泡如同一波波温柔却有力的潮水。王老师看着女儿那执着的模样,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妥协后答应了女儿的请求。他知道,女儿的这份心意和勇气,自己已无法拒绝,也或许在内心深处,有女儿在身边,他也会多一份慰藉与底气。 在公交站台上,阳光斑驳地洒在地面。张晓钰紧紧跟在王老师身旁,时不时不安地张望一下道路尽头。 “爸,这 3 路车平时人就不多,今天看起来更冷清了。”张晓钰试图打破沉默。 王老师微微点头:“嗯,也好,清净点。” 不多时,那辆熟悉的 3 路公交车缓缓驶来,车身在阳光下略显斑驳,像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友。车门打开,父女俩一同踏上了车。车内只有寥寥几个乘客,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张晓钰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景色,轻声说:“爸,你说这次去镇上,真的能解决三妹夫的事吗?” 王老师目光坚定:“不管结果如何,有些事必须去做,不能任由他胡来。” 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前行,路过一片片田野和错落有致的农舍。 “我知道您决心已定,可我还是担心。这就像这辆公交车,从村里出发,最后又回到村里,看似哪里上从哪里下,可这一路的风景、遇到的人和事,都在心里留下了痕迹。我们走过的每一条路,不管是为了到达某个目的地,还是仅仅是路过,都有它的意义。”张晓钰若有所思地说。 王老师沉默片刻,说:“对,人生就像这公交之旅,有些事看似是路过,实则是成长和责任的必经之路。这次去镇上,不管怎样,都是我们必须要走的一段路。” 父女俩望着窗外,随着公交车渐渐驶向镇上,他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然,准备去迎接即将到来的未知与挑战,而公交车依旧不紧不慢地行驶着,见证着他们这一段特殊的行程。 第151章 王老师之死·第二阶段 在熙熙攘攘的公交站,王老师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就瞧见了女婿董忠英那熟悉的身影。人群中,董忠英的样子格外显眼,王老师一眼就锁定了他。这一看,王老师的气一下子就涌上心头,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起来。想当初,他们本是好哥们,常常一起喝酒聊天,谈天说地,好不快活。谁能想到,世事无常,如今两人的关系却因女儿的婚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王老师的女儿和董忠英相恋,最终步入了婚姻殿堂。这下可好,曾经平起平坐的哥们,一下子就差了一辈。王老师心里那叫一个别扭,这股子别扭劲儿在每次见到董忠英时都愈发强烈。 这不,今天董忠英来接王老师,还满脸笑容地打招呼:“岳父,你怎么来了?”这一声“岳父”,在王老师听来却无比刺耳。王老师瞬间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溜圆,二话不说,手就往兜里伸去。紧接着,他掏出一把明晃晃的三十厘米不锈钢铁尺,那铁尺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带着王老师满心的愤懑与不甘,朝着董忠英就挥了过去,大有要把这心中的郁闷之气全都发泄在这尺子上的架势。 “岳父岳父岳父……我的亲爹!干嘛?我是你的女婿,门前贵客!见面就打我,至于这样吗?爹……” 董忠英一边惊恐地叫嚷着,一边左躲右闪。 王老师却已是怒发冲冠,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燃烧着熊熊怒火,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你眼里有我……呸……你眼里还有我闺女吗?出门就作,早晚给你作死。别的我就不说了,结婚的时候他妈的一分钱彩礼没找你要,你在外边玩得花,花天酒地的不回家,和我闺女结婚三年都不要孩子我不管,你还要欺下瞒上要做我们小刘村的村长,你他妈也配?” 王老师一边愤怒地咆哮着,一边挥舞着手中那三十厘米的不锈钢铁尺,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劲道,似乎要把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通过这铁尺发泄到女婿身上。铁尺在空中划过呼呼的风声,伴随着王老师的怒骂,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董忠英害怕极了,他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看到岳父打就迅速地往旁边躲。有时实在躲不开,被铁尺抽到一下,也只能咬着牙强忍着疼痛,然后继续拼命地找机会躲避,脚步慌乱地在原地打转,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求饶。 与王老师一同前来的,是他的大女儿张晓钰。此时,她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父亲手中的不锈钢铁尺一下一下地朝着三妹夫董忠英挥去。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与纠结,但终究还是选择了袖手旁观。 并非张晓钰生性冷漠,对亲人的打闹无动于衷。实在是她深知父亲的脾气,一旦被激怒,就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难以被轻易扑灭。而董忠英的所作所为,也确实让父亲积攒了太多的愤怒与失望。她明白,这是一场家庭内部矛盾的集中爆发,就像一座压抑多年的火山终于喷发,不是她简单几句劝阻就能平息的。 张晓钰心里清楚,父亲虽然愤怒,但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到闹出人命。她只能在一旁默默祈祷,希望这场风波能够尽快过去,同时也暗自决定,只要事态没有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她绝不轻易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去报警。毕竟,家庭的声誉和面子,在她心中也有着沉甸甸的分量,她不想让家丑外扬,让外人看了笑话。 “你也不拦着点!”王老师涨红着脸,额头上青筋暴突,对着站在一旁的张晓钰大声喊道。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且高亢,仿佛要穿透这嘈杂的街市。 张晓钰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被父亲这突如其来的怒吼猛地拉回现实,身体下意识地一震。她连忙清了清嗓子,提高音量喊道:“好了好了好了……你们都别打了,在大街上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眼神在父亲和妹夫之间来回游移,脚步也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了几步,似乎想要靠近却又有些犹豫,手臂微微抬起,却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去阻拦这剑拔弩张的两人。 王老师内心对这个女婿的情感极为复杂且矛盾。从亲情的纽带来说,女儿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她的幸福与安宁始终牵挂着王老师的心。虽说如今女儿已嫁为人妇,有了自己的家庭,但那份血浓于水的父女情分哪能轻易割舍。而名义上,董忠英既然成了女婿,也算是半个自家人,本应和和美美地相处。 可董忠英的行事风格却让王老师深感忧虑。他深知成年人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与选择,本不应过多干涉。但这女婿的野心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狂奔。他妄图在小刘村的权力舞台上争得一席之地,甚至不惜采用一些欺下瞒上的手段。王老师害怕他这种不择手段的行径会牵连到自家无辜的亲人,让家族陷入不必要的纷争与麻烦之中。 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王老师脑海中曾闪过极端的念头。他想过干脆与这个可能带来灾祸的女婿同归于尽,一了百了,也好过整日提心吊胆。可每当冷静下来,理智又告诉他,这样做太过冲动,自己的一生心血、家庭的未来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毁于一旦。思前想后,他觉得还是先给这女婿一个狠狠的教训,打他一顿,起码能出出心中这口恶气,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警告与惩戒,至于后续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张晓钰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清楚地知道父亲此次前来,就是抱着要彻底解决问题的决心。原本家里人都劝说王老师别到镇上来,省得惹出一堆麻烦事,可王老师那执拗的性子一旦上来,九头牛都拉不住。他不但不听劝,还铁了心地执意要来,甚至还打算在镇上住上几天,就是想让那个混蛋女婿心里不舒坦,好好地恶心他一把。 而在女婿董忠英看来,这事儿不过是小菜一碟。虽说在名义上王老师是他的岳父,辈分摆在那儿,可他内心深处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在他那扭曲的逻辑里,王老师就像是弟弟在耍小脾气,小孩子闹别扭了,随便哄哄就会好的。他觉得自己在外面的那些所作所为,什么花天酒地、追逐权力,都是男人该有的“本事”,根本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以为王老师的愤怒也只是一时的冲动,只要自己说几句好话,给点小恩小惠,就能轻松化解。他始终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严重伤害了妻子和岳父一家,还在以一种自我为中心的混蛋思维,妄图敷衍了事,继续逍遥自在地过着他那毫无责任感的生活。 “岳父,你看我在这镇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董忠英试图用自己所谓的“身份地位”来为自己找个台阶下,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眼神却有些闪烁。 “呸……你他妈有脸?”王老师怒目圆睁,狠狠地啐了一口,那表情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董忠英的厚颜无耻给彻底激怒了。 “对,我不要脸!行了吧!我不该这样,我这……”董忠英见势不妙,赶忙改口,语气里带着一丝敷衍和不耐烦,他只是想暂时安抚住王老师,心里却并未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够了,别跟我瞎逼逼,老子来不是听你胡说八道的。你在村里干了什么我都知道,只不过现在你是没有被警察逮到,到时候你哭都哭不出来。”王老师向前逼近一步,用手指着董忠英的鼻子,声色俱厉地说道。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王老师深知董忠英在村里的那些勾当,他暗中调查许久,掌握了不少确凿的证据,所以才会有如此强大的底气。他本不想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董忠英的态度实在让他失望透顶。他苦口婆心地劝诫,希望董忠英能在事情败露之前幡然醒悟,主动改过自新,可董忠英却依旧执迷不悟,这让王老师又气又急,内心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越积越厚。 “好。你现在这么看不上我……”董忠英的脸上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红晕,刚想反驳几句,却被王老师接下来如狂风暴雨般的怒骂直接打断。 “不不不……不是说现在看不上你,从前也看不上你,以后也看不上你,只要我他妈的不死就一直看不上你。”王老师此时已全然失去了理智,他的眼睛瞪得极大,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脖子上的青筋如一条条扭曲的绳索,愤怒地跳动着。他一边骂,一边大幅度地挥舞着手臂,像是在宣泄着心中无尽的怨恨。“给你得意的,还舔着脸说,也不撒泡尿照照,睡觉都是被尿憋醒的玩意,看上你?”王老师的声音愈发高亢尖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硬生生地挤出来,带着强烈的鄙夷与唾弃。“也就是我那没长眼的女儿,遇到你这种畜生也是她的不幸。”说到此处,王老师的声音竟微微颤抖,眼眶也泛起了一丝红潮,那是对女儿深深的心疼与愧疚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感。他像一头发狂的狮子,全然不顾周围路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只是一味地将心中积压已久的对女婿的不满与愤怒,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那架势仿佛要将董忠英彻底地淹没在这汹涌的骂声之中。 “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董忠英满脸堆笑,试图用哀求的语气让王老师停止这场闹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与尴尬,毕竟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不是让人家看我笑话的,我是让大家知道你这个混蛋的所作所为。”王老师却根本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依旧洪亮而愤怒,回荡在街道上空。 此时,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人数着实不少。然而,奇怪的是,几乎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围观这场家庭纷争。与电视剧中常见的众人纷纷围拢、指指点点的情节截然不同。大多数路人都行色匆匆,面无表情,仿佛对眼前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偶尔有一两个路过的,也仅仅是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心里想着这两人太吵了,扰人清静。他们笃定这样的争吵早晚会自行停止,于是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继续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在这个快节奏的世界里,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对他人的琐事漠不关心,只专注于自己生活中的一亩三分地,人情的冷漠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现在知道回家了?需要你的人让你回家你都不回,我不是来警告你什么的,我只想告诉你,你要好自为之!”王老师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失望交织的火焰,他直直地瞪着女婿,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他的声音因情绪的激荡而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重重地砸在空气中。王老师向前逼近一步,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场,像是一位正义的审判者在对犯错之人宣读最后的通牒。他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再次动手的冲动。在他心中,女婿的种种行径早已让他忍无可忍,而此次前来,就是要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让女婿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了底线,若再不悔改,必将面临更为严重的后果。 董忠英站在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不甘。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又被王老师那强大的气场压制得说不出话来。此时,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王老师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张晓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知道,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停歇,实则暗潮涌动。王老师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准备离去,那背影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疲惫与决绝。而董忠英望着王老师的背影,拳头紧握,心中的盘算愈发深沉,一场新的风暴或许正在悄然酝酿,只待合适的时机再次掀起大大的波澜,至于后事究竟如何发展,且待后续分晓。 第152章 王老师之死·第三阶段 “闺女,你就说说看,这个董混蛋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打他,他都不还手,还好意思和我套近乎。” 王老师在镇上,只是为了办事方便在宾馆开了一个房。他坐在床边,满脸的困惑与愤懑,转头问大女儿张晓钰。这个问题像一团乱麻在他心头缠绕,他解不开,也丝毫没有头绪。 张晓钰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洞察世事的聪慧,缓缓开口道:“这个家伙可不一般。这段时间,他三番五次地讨好三妹,每次来都带些小物件,说话也是极尽谄媚,可真到了谈及感情归宿、要有个结果的时候,他却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含糊其辞。您也知道,感情上的事本不是我们最关心的,他最过分的是那隐藏不住的野心。虽说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的理想只是当个村长,可他那点小心思,谁还能看不明白?无非就是想借着村长的名头,在村里行事方便,能揽些工程、占些资源,既赚得盆满钵满,又能在人前挣足面子。您瞧瞧,他和您的年纪也差不多,甚至比您还大一点,做出这种种行径,他实在是很可恶!” 张晓钰的社交圈子里,有一个叫严格的熟人。严格并非来自小刘村,而是相邻的严庄。仅仅一条河流,便划分出了两个经济状况天差地别的地方。小刘村的经济发展水平极低,一年到头,全村的总收入仅仅只有一万元。反观严庄,经济繁荣昌盛,仅仅一个星期所创造的财富,便是小刘村全年收入的三倍之多。严庄高楼林立、企业众多,商业活动频繁,街道上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热闹景象。而小刘村则只有寥寥几间破旧房屋,农田里的收成也仅够村民勉强糊口,村里的青壮年大多外出打工,只剩下老人和孩子留守,整个村子显得寂静而又落后,二者之间的差距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严格最近仿佛被一团浓重的愁云所笼罩,满心都是烦恼。她心中怀着对生活更加美满的渴望,因而萌生出一个念头——与自己的前男友复合。然而,这个想法刚一冒头,就遭到了父亲的强烈反对。父亲皱着眉头,表情严肃且坚决地说道:“你们以前就不合适,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情况更加复杂,就更不可能了。以后关于这件事,什么都不要再提,我的态度就是这么极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父亲之所以如此决绝,是因为严格的前男友来自小刘村,那是一个经济落后的地方。而且这个年轻人大学毕业后,一直游手好闲,什么工作都没有找到,整天窝在家里,无所事事,只能靠着别人的接济混吃等死,这样的人在父亲看来,根本无法给严格带来未来和幸福。 严格心里清楚父亲的想法,可她又有自己的苦衷。她与前男友曾有过一段深刻的感情经历,并且他们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如今孩子都已经八岁了。每当看到孩子天真无邪的脸庞,严格就会想起过去的种种,也更加纠结于是否要为了孩子去努力争取与前男友复合,让孩子能有一个完整的家。但父亲的反对像一座大山横亘在她面前,让她陷入了深深的两难境地,内心痛苦不已,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未来的道路在她眼中变得迷茫而又充满未知。 严格自小生长在单亲家庭环境中,只有父亲陪伴在侧,家庭结构的缺失使她的成长之路略显孤单与艰辛。而她的男友情况更为特殊,在八岁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家庭变故如同一道晴天霹雳,无情地夺走了他所有的亲人,从此他成了孤儿,只能在社会的救济与自己的顽强挣扎中渐渐长大。这种相似的家庭缺失经历,曾让他们在彼此相遇时,迅速产生了强烈的情感共鸣,仿佛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份对完整家庭的渴望与执着,也因此他们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共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可如今却面临着重重困境与阻碍。 张晓钰的家庭情况颇为特殊,从某种独特的意义上来说,她处于一种半单亲家庭的状态。尽管父亲和母亲都尚在人世,可他们之间缺失那一张具有法律意义的结婚证。这一特殊状况带来了诸多影响,张晓钰既不能依照传统随父亲姓王,也无法跟随母亲姓。在成长的过程中,她常常遭遇他人异样的目光和诸多不解的询问,内心的苦闷如影随形。这种家庭的特殊性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她逐渐变得沉默寡言,每日里都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不爱与人交流。 直到她偶然结识了严格。严格生长于单亲家庭,自幼缺乏母爱或父爱的完整滋养,而张晓钰虽父母俱在却有名分上的缺失,相似的成长阴影与内心的孤独感,成为了她们之间无形的纽带。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她们迅速靠近彼此,从最初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后来敞开心扉的畅谈,渐渐地,她们似乎变得无话不谈。无论是生活中的琐碎烦恼,还是对未来的迷茫憧憬,她们都能在彼此那里找到理解与共鸣,就这样,她们成为了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闺蜜,相互陪伴,共同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 她们每一次促膝长谈的具体内容旁人无从知晓,只晓得当下的她们已然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好闺蜜。每当话题的指针悄然转向感情的领域,严格总是表现得格外坦然,从不避讳谈及自己的男友。她的眼神中会流露出复杂的情感,有怀念、有遗憾、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将自己与男友之间的过往经历、点点滴滴都能娓娓道来,仿佛在讲述一段刻骨铭心又充满波折的故事。 而张晓钰在这方面则显得颇为羞涩与内敛,远没有严格那般大胆。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渴望能拥有一段美好的恋情,谈一个贴心的男朋友呢?只是每当目光触及自己三妹那略显落寞与憔悴的身影时,她心中便会警铃大作,深知爱情的道路绝非一帆风顺,而是布满了荆棘与陷阱,需要十二万分的谨慎小心。严格是曾经真切地拥有过爱情,品尝过爱情的甜蜜与美好,却又无奈地看着它从指缝间溜走,在得与失之间饱尝了爱情的酸甜苦辣;而三妹则是好不容易才获得了爱情,本以为可以开启幸福的篇章,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渐渐在相处中迷失了爱的感觉,陷入了无尽的困惑与痛苦之中。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令人唏嘘的爱情境遇,让张晓钰在面对爱情时更多了几分犹豫与迟疑,不敢轻易地迈出那关键的一步。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王老师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决然问道:“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咱们必须得想办法治一治这个董混蛋。我这辈子,唉,算是被你妈给毁了,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三妹重蹈我的覆辙。”说罢,王老师眼眶泛红,泪水在打转,那是多年来深埋心底的痛苦与无奈,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其实,王老师心中一直清楚,除了张晓钰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其他女儿包括备受宠爱的三妹,都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这个秘密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平日里他总是小心翼翼地掩饰着,可如今,为了三妹的幸福,他不得不将这层伤疤揭开。 张晓钰听到父亲的话,先是一愣,随后泪水夺眶而出。她怎么也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直白地和自己谈及这些。在她看来,父亲选择沉默或许能让这个秘密继续尘封,可一旦说出口,看似对改变现状并没有立竿见影的作用。然而,她又深知,这寥寥数语背后,是父亲对家庭深沉的爱与责任,是对三妹未来命运的深切担忧。这份爱跨越了血缘的界限,虽无形,却有着足以震撼人心的力量,也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知该如何回应父亲的信任与托付。 “爸!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张晓钰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坚定,“我们家看上去确实已经混乱不堪,平日里也少不了外人的指指点点。可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外人始终站在我们家这个环境之外,他们根本无法真正体会到我们家庭内部的情感纠葛与复杂联系。他们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现象,仅仅凭借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就妄加评判,可我们一家人这么多年来同甘共苦的经历,那些欢笑与泪水交织的瞬间,他们又怎会知晓?我们虽然没有完整的家庭结构,但我们之间的亲情纽带早已在岁月的磨砺中紧紧相连。三妹的事情,我们固然要重视,可不能因为害怕所谓的老路,就用极端的方式去处理。董混蛋的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慢慢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而不是在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王老师听了张晓钰的话,沉默良久,缓缓坐在床边,双手抱头。房间里一时静谧得只剩下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张晓钰看着父亲落寞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她深知父亲这些年的不易,一个人扛起家庭的重担,即便面对并非亲生的女儿们,也从未有过丝毫懈怠。而如今,三妹的感情问题又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晓钰,你说得或许有道理。可我一想到三妹可能会在感情里受伤,就乱了分寸。这么多年,我一直努力维护这个家,就是不想让你们受到伤害。”王老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与无奈。 张晓钰走到父亲身边,轻轻坐下,握住父亲的手。“爸,我知道您的苦心。但我们不能因为害怕就去伤害别人。董混蛋的行为固然可恶,可我们可以先和三妹好好谈谈,了解她的想法。如果她真的爱他,我们再去想办法让董混蛋承担起责任;如果她也看清了董混蛋的本质,那她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王老师抬起头,看着张晓钰,眼中多了一丝欣慰。“晓钰,你长大了,比我想得周全。我只是不想看到三妹像我当年一样,在感情里受尽折磨,最后一无所有。” “爸,我们的家虽然不完美,但我们有彼此的爱和支持。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一起面对。三妹的事情只是一个考验,我们要相信她,也要相信我们这个家的凝聚力。”张晓钰的眼神坚定而温暖。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这一丝光亮仿佛也照进了他们的心里,驱散了些许阴霾。 在这个看似破碎却又充满温情的家庭里,张晓钰和王老师知道,前方的路依然充满挑战,但只要他们携手共进,就一定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守护住属于他们的家,也给三妹一个正确引导她未来人生方向的机会。无论是面对家庭内部的复杂关系,还是外界的种种压力与质疑,他们都将不再畏惧,因为亲情的力量会支撑着他们走过每一个艰难的时刻,迎接未来未知的一切,让这个特殊的家庭在风雨飘摇中继续坚定地前行,书写属于他们的独特故事。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王老师与张晓钰惊愕地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与不安。王老师眉头紧皱,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他怎么也没想到董忠英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张晓钰则迅速起身,下意识地挡在父亲身前,眼神中充满戒备。 “岳父!我来了,听说您老人家住在这里!”董忠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缓缓推开,董忠英那略显谄媚的笑脸出现在门口,可在王老师和张晓钰看来,这笑容背后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为何会如此突然地找来?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另有企图?他的到来,究竟会给这个本就混乱不堪的家庭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变数?是新的危机降临,还是会揭开某些被尘封的真相?一切都在这突如其来的到访中陷入了更深的迷雾,让人不禁对后续的发展充满担忧与猜疑,而那扇刚刚被打开的门,仿佛通向的不是屋内,而是一个充满未知危险与秘密的黑暗深渊,故事也在此刻并没有戛然而止,而是留下无尽的悬念在空中飘荡。 第153章 王老师之死·第四阶段 “你在说什么?”王老师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与不耐地问道。 女婿却满不在乎地咧嘴一笑,摇头晃脑地说道:“我做了一首诗,老丈人您给我评价一下。您且听好,我来赤壁看赤壁,不如赤壁我不来。要想看我赤壁赋,就把这诗给看完。”那神态,仿佛自己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佳作,只等着被人夸赞追捧。 王老师一听,脸立马沉了下来,呵斥道:“评价你个头,比我还大两岁的玩意,天天整这些没有用的,也不知道害臊!” 女婿眼睛一瞪,声音陡然拔高,扯着嗓子嚷道:“我说俺的爹啊!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能比你大两岁?就算大两岁你也是俺岳父,那个岳父也是爹。这诗可是我精心构思的,你可不能小瞧。我这文学造诣,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说不定哪天就闻名遐迩了,到时候您可别后悔今日没好好夸我这诗作。”边说还边拍着胸脯,那副自鸣得意又厚颜无耻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 “你不会告诉我,你今天来就是拿这个破诗给我听听,顺便来恶心我?大可不必,看到你就反胃恶心的。” 王老师气得脸色涨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手指着女婿,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都是自家人……”女婿嗫嚅着试图缓和气氛。 “混蛋玩意,谁和你是自家人?”王老师怒吼一声,打断了女婿的话,“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这个宾馆挺贵,我住几天,办完事就回家,别在我这碍眼。” 他一边说一边愤怒地在房间里踱步,脚步重重地踏在地上,像是要把地板踩出个窟窿。随后,他用力地把桌上的一本书摔在地上,以宣泄心中的怒火,那书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更添了几分紧张压抑的气氛。 女婿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捡起那本被摔在地上、仿佛承载着老丈人满心愤怒与嫌弃的书。他的动作轻柔而又缓慢,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轻轻拍打着书上的灰尘,每一下都像是在试图抚平老丈人心中的褶皱,又似在安抚自己那被呵斥得有些狼狈的自尊。随后,他直起身,郑重地将书放在桌子上,那摆放的位置,也是不偏不倚,正好对着老丈人的视线,好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执着与不甘,他虽被厌弃却仍想在这关系里寻得一席之地的微妙心理,书放在桌上静置着,如同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这对翁婿之间复杂而又僵持的情感纠葛。 “老丈人,你看你。”女婿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去,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难以理解的狡黠与错乱,“我和你三闺女,那是正常的夫妻关系,这谁也没法否认。可你想啊,抛开这层关系,就咱俩这年龄和经历,原本称兄道弟也不是没可能。现在既然情况特殊,各论各的也不是不行。你就别老端着个架子,对我这态度啦。说不定哪天咱俩还能把酒言欢,像兄弟那样畅谈古今呢,到时候你就会发现我这女婿身上的闪光点,哈哈。”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佛自己的这番荒唐言论是世间最合理的逻辑,那副模样实在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这人的思维好似脱缰的野马,在荒诞的草原上肆意狂奔,毫无约束与章法。 王老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愤怒在他的胸腔中如汹涌的波涛。他猛地转身,疾步走向房间的角落,一把抓起白天打女婿的那把铁尺。铁尺在他手中被紧紧握住,由于用力,他的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大步流星地重新迈向女婿,手臂高高扬起,铁尺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带起一阵轻微的呼啸。他的双眼圆睁,瞪得如铜铃一般,死死地盯着女婿,那眼神仿佛要将女婿生吞活剥。尽管铁尺尚未落下,但那股腾腾的杀气与强烈的羞辱感已如实质般笼罩着整个空间,女婿被吓得呆立原地,身体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他知道,这一次,老丈人是真的被触碰到了底线,而自己即将面临的,可能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痛击。 女婿原本还带着几分嬉皮笑脸的神情瞬间凝固,脸上的笑容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硬地扯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恐与慌张。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仿佛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死死地盯着王老师手中那高高扬起、散发着凛冽寒光的铁尺。 “别介,我错了我错了……”女婿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几个调,带着哭腔,颤抖得厉害。他的双腿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不受控制地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合十,高高举在胸前,拼命地摇晃着,如同风中脆弱的残枝。额头也顺势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不一会儿便泛起一片红肿。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不停地打着哆嗦,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求饶的话语,活脱脱一副可怜又可笑的模样,之前的那股子荒唐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闺女,送客!”王老师怒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的大闺女张晓钰正在隔壁房间,听到这声呼喊,立刻快步走了过来。她站在门口,目光如刀般犀利地射向那个女婿,眼神里满是厌恶与不屑。 “你这老王八蛋,也敢来?”张晓钰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她双手抱在胸前,微微仰着头,那姿态仿佛是在审视一个最卑贱的蝼蚁。她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充满嘲讽的弧度,鼻孔轻轻翕动,似乎连他身上的空气都不愿多闻一下。 “好,我走!”女婿耷拉着脑袋,满脸的沮丧与无奈,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感。他的肩膀微微垮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脚步也变得格外沉重,拖着步子缓缓向门口挪动。 这个女婿本是怀着一番“好意”而来,想着把岳父接回家住,也好尽尽孝道,在家人面前博个好名声,顺便修复一下彼此间那千疮百孔的关系。他甚至还精心准备了一番说辞,幻想着岳父能欣然应允,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然而,现实却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他心中那点微弱的希望之火。岳父对他非打即骂,自始至终都未曾给他一个好脸色,仿佛他是这世上最令人憎恶的存在。每一个鄙夷的眼神、每一句尖刻的辱骂,都像一把锋利的剑,直直刺进他的心窝,让他在这尴尬又难堪的处境中,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厌弃的失败者,纵有那一丝想要“做好事”的念头,此刻也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徒留满心的悲凉与失落,只能灰溜溜地选择离开。 “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免得耗子来。”王老师余怒未消,眼睛狠狠地盯着女婿,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和耗子也没什么两样。他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一座冰冷的雕塑,只有那因为愤怒而起伏的胸膛还能显示出他内心的波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充满嘲讽与不屑的冷笑,似乎在强调这逐客令的坚决,又好像在宣泄对女婿的极度不满。在他看来,女婿的到来就如同耗子进宅,只会带来麻烦与厌恶,这简单的一句话,也成了他对女婿最后的羞辱与驱赶,让空气中都弥漫着紧张与压抑的气息。 原本在他那自私自利且充满算计的心里,一直觉得老丈人不过是个可以轻易拿捏、随意摆弄的角色,就像一颗棋子,只需他略施小计,便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在这家庭的棋盘上挪动。可如今,老丈人却突然变成了一块坚硬无比、难以撼动的绊脚石,横亘在他通向所谓“家庭掌控权”与“利益最大化”的道路中央。 他站在原地,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眉头紧锁,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在那阴暗的心底深处挖掘出一个足以将老丈人彻底制服的毒计。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股恶意已经具象化,凝聚在他的掌心。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压抑,周围的空气似乎也被他那股阴暗的气息所污染,变得冰冷而浑浊。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老丈人继续阻碍自己,哪怕要动用那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也要将这块绊脚石踢开,让一切都重新回到自己可以操控的轨道上来。 在法治社会的广袤框架之下,其深远意义犹如一座坚固且不可逾越的堡垒,时刻守护着社会的安宁与公正。它确保在看似波澜不惊、风平浪静的和平表象之下,隐藏着一张严密且高效的法网。一旦有人妄图跨越雷池,触犯法律红线,那便会立即触发这一精密机制。执法力量如同敏锐的猎豹,迅速出击,将犯罪之人紧紧锁定并予以控制,绝不容许罪恶有丝毫蔓延与滋生的机会。 女婿深知这一点,尽管内心被阴暗的念头所盘踞,却也只能在这法治的强大威慑面前瑟瑟发抖。他明白,倘若自己真的因一时冲动而轻举妄动,对老丈人采取什么非法手段,那么等待他的必将是法律无情的制裁。这种制裁不会区分所谓的家庭角色与私人恩怨,它只会依据事实与法律条文,让违法者付出惨痛代价。到那时,不仅他个人的自由、声誉会毁于一旦,整个家庭也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落得个两败俱伤甚至是灰飞烟灭的悲惨结局。在法治社会的朗朗乾坤之下,任何违法犯罪的侥幸心理都不过是自掘坟墓的愚蠢行为,而女婿也只能将那股邪恶的冲动强压心底,在法律的边界内无奈地权衡与挣扎。 张晓钰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着。那女婿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起初还带着几分拖沓与不甘,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咚……咚……”,声音逐渐微弱,直至彻底被寂静吞噬,应该是已经远去了。张晓钰毫不犹豫,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双手迅速地转动门锁,“咔嚓”一声,门被反锁上了。紧接着,她转身快步走向窗口,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与关切。她拨开窗帘的一角,探出脑袋,目光紧紧地追随着女婿的身影。只见那家伙垂头丧气地钻进车里,随着引擎的轰鸣声响起,车子缓缓启动,驶离了她的视线范围。直到这时,张晓钰才如释重负般地长舒了一口气,她的身体微微放松,靠在窗边,脸上的紧张神情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安心与疲惫交织的神情。 其实张晓钰本不该和父亲一起来这镇上住的。她在城里有着自己安稳的生活,工作虽忙碌但也充实,朋友不多却都知心。然而父亲的态度坚决得如同磐石,非要和这个女婿做个了断。父亲心中一直对女婿之前的某些行为耿耿于怀,觉得他在家庭责任上有所亏欠,在对待张晓钰的态度上也不够真诚。那皱起的眉头、紧抿的嘴唇,无不彰显着父亲的决心。镇上于张晓钰而言,是充满陌生与未知的地方,她满心无奈与忧虑,却也只能随着父亲踏上这前途未卜的路途,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怎样一场激烈的对峙与纠葛。 女婿那辆黑色的汽车犹如一头愤怒的野兽,沿着蜿蜒的道路迅速驶入小镇。车胎扬起的轻微尘土,在傍晚的余晖中缓缓飘散。道路两旁那些略显斑驳的旧房子,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在夕阳那昏黄而又略带神秘的光线映照下,投出长长的阴影,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兽,静静蛰伏,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待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将其全部释放。 张晓钰和父亲站在宾馆房间的窗前,玻璃上隐隐倒映出他们忧虑的面容。张晓钰的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胸腔内重重地捶打。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对于即将到来的会面,她毫无头绪,不知道在小镇的那一头,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女婿悔恨交加、泪流满面的忏悔与求和,还是一场如汹涌海啸般更为激烈的冲突风暴。父亲则表情严肃,他那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一把陈旧的铁尺,铁尺的边缘在岁月的磨砺下透着一丝寒光。他眼神坚定地直视前方,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强大气势,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让站在一旁的张晓钰越发觉得不安,仿佛一场无法逃避的惊涛骇浪即将把她彻底淹没。 就在这凝重的氛围中,突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寂静。张晓钰微微一怔,随后缓缓掏出手机,屏幕亮起,是女婿发来的消息:“你们来了也好,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的文字,试图从这简短而又看似平静的话语背后,探寻出女婿真正的意图。这话语像是平静湖面上的一丝涟漪,看似波澜不惊,可谁又能知晓其深处是否隐藏着暗流涌动?是女婿真心实意地想要化解矛盾、寻求和解,还是在筹划着什么别的计谋,另有所图?张晓钰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她再次望向窗外,女婿的车子在视线中继续前行,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而那即将揭开的真相,却依旧被重重迷雾紧紧地笼罩着,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等待着他们去亲身探寻,只是这探寻之路,充满了未知与忐忑。 第154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三) 在那略显陈旧的出租屋内,许建宇正被浓浓的困意席卷。他缓缓走到沙发旁,然后便毫无拘束地躺了上去,沙发的弹簧在他的体重压迫下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窗外的阳光炽热地洒在大地上,仿佛要将一切都点燃。暑假的时光已经悄然流逝了大半,只剩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了。许建宇心里琢磨着,在这老家的日子实在是有些单调乏味,除了每天对着那一堆作业埋头苦写,再无其他乐趣可言。或许应该去市里父母那边待上几天,也好换个环境放松一下。 说起离开老家的缘由,还得提到小刘村上个月发生的那一系列令人毛骨悚然的杀人案件。那几起命案如同阴霾一般笼罩在整个村庄上空,人心惶惶。许建宇觉得自己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逃难”了。他曾极力劝说爷爷奶奶跟他一起去市里,可爷爷奶奶却固执得很,无论他怎么劝说,他们就是不愿意离开。在他们心中,这片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土地,这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有着太多难以割舍的回忆与牵挂,哪怕是面对可能存在的危险,他们也不舍得离去。 在这个充满未知与危机的时刻,许建宇眉头紧锁,内心满是忧虑。他身旁站着的是他的二弟章羽强和三弟旬智谋,兄弟三人的情谊向来深厚,平日里总是形影不离,一起经历过无数的欢笑与冒险。 然而,如今的形势却迫使他们不得不面临短暂的分别。许建宇深知,他们三人共同知晓并掌握着一个至关重要的秘密,这个秘密犹如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重磅炸弹,其蕴含的能量足以撼动他们所处的整个世界。一旦这个秘密有丝毫的遗失或泄露,那么一场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将会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席卷而来,吞噬一切美好的事物,让他们的生活陷入无尽的黑暗与混乱之中。 章羽强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舍,他虽然不情愿与兄弟们分开,但也明白此刻责任重大。旬智谋则微微低着头,脸上带着一丝凝重,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应对之策,试图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里找到更好的保护秘密的方法。 许建宇重重地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兄弟们,此去山高水长,咱们各自务必小心。等风头过了,咱们再相聚,共商大事。”章羽强和旬智谋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都知道,这是当下无奈却又唯一正确的选择。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如金色的丝线般轻柔地洒落在房间里。他正惬意地沉浸在午睡的梦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祥和。突然,那熟悉的旋律“就像阳光穿破黑夜,黎明悄悄划过天边……”不合时宜地在他的脑海中奏响,打破了梦境的宁静与美好。 就在这旋律萦绕之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将他从睡梦中猛地拽了出来。他的双眼瞬间睁开,眼神中还带着些许惺忪与懵懂,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他缓缓坐起身来,用手揉了揉眼睛,额头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微微发亮。待他彻底清醒过来,才意识到是章羽财的电话。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这个时候章羽财打电话来,会有什么事呢?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有些慵懒,他正躺在房间的床上,手机突兀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好不容易抓到手机,睡眼朦胧中带着浓浓的困意打着哈欠,接通电话,声音沙哑地问道:“二哥,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二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切:“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他一听这话,瞬间清醒了几分,疑惑地回应:“你不是说,我现在不能回村的吗?我……” 然而,许建宇的话还未及说完,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如鬼魅般从背后袭来。他只觉后背遭受重重一击,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慌乱间他的双手在空中乱抓,却什么也抓不住。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直直地朝着窗外坠去,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瞬间攥紧了心脏。 “砰”的一声闷响,他重重地摔落在大货车的车厢里,扬起一片尘土。强烈的撞击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大货车司机紧急刹车,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司机惊魂未定地跳下车查看,只见许建宇躺在车厢里,满脸痛苦,身体微微抽搐,鲜血从他的额头缓缓渗出,染红了一小片车厢底板。 货车司机满脸惊恐与慌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犹疑,脑海中一片混乱,在报警与拨打 119 之间来回挣扎。报警吧,又怕解释不清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打 119 吧,似乎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就在这时,令他这辈子都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许建宇竟然缓缓地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像是还在努力适应身体的状况。他的眼神中带着迷茫与庆幸,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触感的异样让他愣了一下。随后,他将沾在手上的红色液体放到嘴里尝了尝,片刻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原来,这哪是什么血液,竟是那粗心的大货车司机放在车厢里的番茄酱包。 也不知是怎样的机缘巧合,在他从三楼坠下的瞬间,恰好头部摔在了这堆番茄酱包上。那些软趴趴的番茄酱包起到了缓冲作用,卸去了大部分冲击力,这才保住了他脆弱的后脑勺免受重伤。许建宇望着那一片狼藉的车厢,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对这戏剧性的一幕感到无比荒诞。 阳光洒在货车周围,本是平静的氛围却被打破。就在许建宇还在为自己的幸运感到庆幸,而货车司机仍处于极度的惊魂未定之时,危险却并未就此放过他们。货车底部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轰鸣,像是恶魔苏醒前的低吟。紧接着,一股浓烈的硝烟味迅速弥漫开来,刺鼻的气味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快跑!”货车司机声嘶力竭地大喊,他的双眼瞬间瞪大,里面写满了惊恐与决然。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他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冲向许建宇。他用尽全力将许建宇猛地推开数米远,许建宇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倒在路边的草丛里。 与此同时,货车爆发出一道刺目的强光,巨大的火球瞬间将货车吞噬。火焰如汹涌的巨兽,张牙舞爪地向四周肆虐蔓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金属碎片如致命的暗器,以极快的速度向四面八方飞溅。货车司机在这恐怖的爆炸中心,瞬间被炸得粉身碎骨,连一丝完整的痕迹都未曾留下。 许建宇脸色煞白如纸,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止不住地颤抖,显然被这接二连三的恐怖变故吓得不轻。他的双眼瞪得极大,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发出微弱且颤抖的呼喊声:“救命啊!有没有人啊!” 他慌乱地环顾四周,只见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他们的步伐或匆忙或悠闲,表情或木然或微笑,却没有一个人因他的呼喊而有丝毫的停顿或侧目。那些人就好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样,自顾自地走着自己的路,仿佛许建宇身处一个与他们完全隔绝的透明空间。 许建宇踉跄着冲向一个离他最近的路人,伸手想要拉住对方的衣角,然而他的手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人的身体,就如同穿过一片虚无的空气。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彻骨的寒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周围的人对他的存在毫无反应?还是这个世界已经悄然发生了他无法理解的变化? 在这一片令人绝望的混乱之中,许建宇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地面,只见一张泛黄且褶皱的纸张静静地躺在那里。他下意识地弯腰捡起这张纸,目光随即落在了纸上所绘的内容上。 那是一幅看起来颇具年代感的图,图的上方醒目地写着几个大字——《藏宝图·寻找神秘文件》。图上绘着一些错综复杂的线条,像是迷宫一般,有蜿蜒曲折的小路,还有一些奇怪的标记散布其间。许建宇仔细端详着,发现其中一个标记似乎指向了一座偏僻的山谷,山谷的旁边画着一个闪烁着奇异光芒的图案,仿佛在暗示着那里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另一个标记则位于一片茂密的森林深处,旁边标注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符号许建宇从未见过,却隐隐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看着这张藏宝图,许建宇心中涌起无数的疑问。这个神秘文件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张藏宝图?它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危险?是与他之前所经历的那些事情有所关联,还是一个全新的未知挑战? 许建宇紧握着藏宝图,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拉扯着紧绷的神经。他知道,自己已被卷入一场远超想象的恐怖漩涡之中。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辆仍在燃烧的货车残骸,火焰在阳光下跳跃,黑烟滚滚,刺鼻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仿佛是恶魔在欢呼胜利。货车司机的牺牲如同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愧疚与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内心几近崩溃。 许建宇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仔细研究着藏宝图上的标记,心中暗自思索着可能的线索。那座偏僻的山谷和森林深处的标记不断在他眼前闪烁,像是在召唤着他,又像是在警告他远离。他深知,这每一个标记都可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或者是解开秘密的关键所在。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寒冷刺骨,一阵阴风吹过,他的后颈发凉。他猛地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人,但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决定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朝着市区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每走一步都胆战心惊。路过一个小巷子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声音很轻,却在寂静的小巷中格外清晰。他停下脚步,紧紧地贴在墙壁上,大气都不敢出。 脚步声越来越近,许建宇的手心全是汗水,他握紧了拳头,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当那身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看不清面容,只感觉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把藏宝图交出来!”黑袍人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 许建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摇了摇头:“不,这是我发现的,我要弄清楚真相!” 黑袍人冷哼一声,突然伸出手,一道黑色的光芒朝着许建宇射来。许建宇连忙侧身躲避,那光芒击中了他身后的墙壁,瞬间出现了一个烧焦的痕迹。 许建宇知道自己不是黑袍人的对手,但他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他趁着黑袍人攻击的间隙,朝着小巷的另一头跑去。黑袍人在后面紧追不舍,速度极快,两人的距离在不断缩小。 就在许建宇感到绝望的时候,他看到了前方有一个警察局。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朝着警察局跑去。黑袍人似乎有所顾忌,在警察局门口停了下来。 许建宇冲进警察局,气喘吁吁地向警察讲述了自己的遭遇。警察们听后,脸上露出了怀疑的神色,但还是决定先对他进行保护。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警察局里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灯光突然闪烁不定,时不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警察们开始四处查看,却发现一个个消失在黑暗之中。 “喵呜喵呜喵呜……”黑猫如同一道幽影,蹲踞在古老宅第的青瓦之上,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磷光,叫声凄厉而绵长,似是在召唤着什么不可名状的邪物。它的毛如墨般漆黑,在黯淡月色下却仿佛透着一层淡淡的幽蓝。每一声啸叫,都令四周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原本静谧的夜变得更加阴森。宅院里的枯树枝桠在风中瑟瑟发抖,像是被这猫叫惊到的瘦骨嶙峋的鬼手。那猫叫似利箭般穿透墙壁,传入屋内,惊得老鼠们在角落里簌簌发抖,不敢吱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黑猫的啸叫拖入了无尽的恐惧深渊。 许建宇躲在一个角落里,惊恐地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张藏宝图,而他,必须要在这无尽的恐怖中找到出路,解开背后的秘密,否则,他将永远被黑暗吞噬。 第155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四) 阴森的警局里,幽冷的灯光扑朔迷离地闪烁着,将四周的一切都映照得影影绰绰。那只黑猫的啸叫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划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寂静,瞬间响彻了整个警局。 许建宇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之中满是惊恐与茫然。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逐渐缓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这哪里是什么警局啊!墙壁上那些看似威严的警局布置,不过是人家剧组拍戏用的实景拍摄地罢了。 他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却依然用力攥着手里的藏宝图,那藏宝图的纸张在他的紧握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离这个地方。他慌乱地转身,朝着门口冲去,然而,刚跑几步,他就绝望地停了下来。那扇原本应该通向自由的门,此刻却紧紧地关闭着,纹丝不动。 许建宇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想起刚刚那些“警察”。他们的眼神冷漠而空洞,动作机械又生硬,虽然穿着警察的制服,但现在看来,他们肯定是假的。他们不一定是演员,可他们把自己锁在这个恐怖的地方,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一想到这儿,许建宇心中的恐惧便如潮水般汹涌澎湃。他只是个刚毕业的小学生啊,就算是犯了天大的罪,也不会轻易地就被关进牢房,况且他根本就没犯错,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无助地环顾着四周,黑暗仿佛有了生命一般,正慢慢地向他蔓延过来,似乎要将他彻底吞噬。角落里,隐约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低低地哭泣,又像是某种未知的怪物在缓缓爬行。许建宇的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原本,静谧的中午时分,他正安然地在家中三楼卧室睡午觉。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突然,一股神秘莫测的力量悄然涌现,在他毫无察觉之时,猛地将他从三楼窗户推送出去。他的身体瞬间失重,恐惧如电流般贯穿全身,慌乱中他甚至来不及呼喊。 如果不是恰好有一辆路过的货车,他恐怕就要直直摔落在地,后果不堪设想。那辆货车有着一个比较大的番茄酱包,他重重地落在上面,番茄酱包起到了缓冲作用,让他幸运地保住了性命,尤其是护住了后脑勺。可还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中缓过神来,货车竟突然发生了剧烈爆炸。“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货车司机当场被炸成粉末,惨不忍睹。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司机却在无意中救了他。 此刻,夕阳的余晖洒下,已接近下午六点。家中的亲人想必很快就要担心起来。往常父母就算加班,到了七点也会准时到家。可如今,他的手机还遗落在家里,根本无法与家人取得联系。他孤零零地站在这一片狼藉的事故现场,四周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望着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和货车司机消逝的地方,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每一丝微风拂过,都像是那股神秘力量的再次逼近,他满心惶恐,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只能在这恐惧中无助地徘徊,期盼着家人的到来。 他被带到这所谓的“警局”,缘由正是那场惊心动魄的意外。一路上,他满心忐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货车爆炸时的惨烈场景,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刺鼻的硝烟味似乎也依旧萦绕在鼻尖。 踏入警局,他本以为会按照正规流程录口供,然后便能被顺利送回家。然而,事情却朝着一种莫名怪异的方向发展。所谓的询问过程极其简单,只是不痛不痒地提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那几个警察面无表情,眼神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冷漠和空洞,机械地吐出仅有的三句与事件勉强沾边的话:“你伤口严重吗?需要去医院检查吗?你的家人在哪里?” 许建宇满心疑惑与愤懑,心中暗自思忖,这都哪跟哪啊?真正的受害者,那个可怜的货车司机都已经在爆炸中灰飞烟灭了,自己不过是侥幸存活,他们却在这里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自己又不是关键所在,调查自己有什么意义?而且,他们那副用对待小孩子的口吻询问的样子,更是让他感到不适。他虽年纪小,但也清楚地知道,就算自己不能像专业人士那样给出精准的分析和解答,可最起码能将自己亲眼所见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他们,可他们却似乎并不在意。 这时,警局里昏黄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光影在墙壁上诡谲地舞动着。角落里仿佛有一双双隐藏的眼睛在暗中窥视,四周安静得可怕,只有那偶尔传来的电流滋滋声,像是某种未知的信号。许建宇不禁打了个寒颤,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缓缓升起,他开始觉得,这个“警局”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自己正深陷其中,无法逃脱。 “我没事,那个司机……”许建宇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警察粗暴地打断。“那就好。”那警察的声音冰冷而机械,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 紧接着,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所有的“警察”仿佛听到了某种无声的指令,整齐划一地放下手中的东西,朝着警局的大门走去。他们的动作僵硬而刻板,就像一群被操控的木偶。 许建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从他一个孩子的视角看来,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离奇。他原本以为,警察会对货车司机的死展开深入调查,会询问他更多关于事故现场的细节,可现在,他们却如此轻易地就“下班了”。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在这个诡异的警局里,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意外发生。毕竟,刚刚经历了被神秘力量推下楼、货车爆炸等一系列恐怖事件,现在就连警察的行为都如此不合常理,就算他们是真的警察,这样的举动也太离谱了。 此时,警局里的灯光愈发昏暗,墙壁上似乎有黑影在悄悄蔓延。许建宇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大厅中央,周围的寂静如同实质般向他压来,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每一下跳动都仿佛在诉说着对未知的恐惧。 他独自站在警局之中,四周静谧得只剩下自己轻微的呼吸声。窗外,清冷的月光如水银般倾泻而入,勉强为这阴森的空间带来一丝光亮。许建宇颤抖着双手,缓缓展开那张在事故现场捡到的藏宝图。那藏宝图的纸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泛黄、破旧,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既怀揣着一丝好奇与期待,又被深深的恐惧所笼罩。毕竟,这张藏宝图的出现太过突兀,是福是祸,一切都未可知,而此刻的他似乎没有别的选择,命运的齿轮已悄然转动。他的目光在藏宝图上扫视着,最终,手指犹犹豫豫地落在了一个点上。当他看清那个点所标注的位置时,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而上。 那个地方,竟然就是他此刻所在的警局位置。这怎么可能?世界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里没有宝藏,他深知就算真有宝藏,那也必定属于国家,哪怕私自拿走一分钱都将触犯法律,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无尽的麻烦。可这藏宝图为何会将此地标记出来?是有人故意为之,还是另有隐情?他不安地环顾着警局的四周,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角落里时不时传来的轻微“嘎吱”声,像是老旧的家具在发出叹息,又像是某种未知的危险在悄悄靠近。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许建宇紧紧握着拳头,试图给自己增添一丝勇气,随后将藏宝图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裤兜里。他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声呼叫起来,那声音在空旷阴森的警局里回荡,带着几分颤抖与嘶哑,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他对这无尽恐怖的宣战。 此刻,恐怖如同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而当恐惧达到极致,竟莫名地转化为愤怒。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愤怒地瞪着四周的黑暗,却又无可奈何。他不知道这样的呼喊会不会引来其他人给予他帮助,他只能把自己的命运全都交给那虚无缥缈的运气,或者说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可仍倔强地强装镇定,挺直了脊梁,试图在这黑暗的深渊中找到一丝平衡。然而,在内心深处,他已经开始渐渐妥协,一种认命的绝望感缓缓蔓延开来。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警局里摸索着,终于找到一条冰冷的条凳。他缓缓躺了上去,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紧紧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臆想。也许第二天就会有警察来给他开门,然后满脸歉意地送他回家;又或许父母会像超级英雄般突然冲进来,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带他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这些美好的幻想如同黑暗中的点点星光,暂时慰藉着他饱受惊吓的心灵,尽管他清楚,这一切可能仅仅只是自己在极度恐惧下的应激性臆想罢了。 夜,如同一头沉默的巨兽,将整个世界吞噬进无尽的黑暗之中,漫长且煎熬。许建宇躺在条凳上,身体虽然疲惫不堪,但神经却紧绷得如同一根拉满的弓弦,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被施了魔法,变得异常缓慢,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难捱,仿佛这一夜将会永无尽头。 他的思绪在黑暗中肆意蔓延,各种念头纷至沓来。破坏玻璃门逃离这个地方的想法曾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那扇门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是阻挡他自由的最后一道屏障。他甚至在脑海中构思出了整个过程:找一块重物,用力砸向玻璃,随着清脆的破碎声,他便能冲出去,重获自由。然而,这个念头仅仅只是昙花一现,就被他自己狠狠地掐灭在摇篮里。他深知,一旦这样做了,等待他和他家人的将会是无尽的麻烦。父母辛苦工作,努力维持着家庭的声誉和生计,若是因为他的鲁莽行为而不得不花钱修门,那无疑会给家庭带来经济上的压力。更何况,这样的事情一旦传出去,父母将会在邻里间抬不起头,家族的名声也会因此蒙羞。他怎么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连累深爱的父母陷入如此困境呢? 于是,他只能继续在这漫长的黑夜里等待,心中默默祈祷着黎明的曙光能够早日降临。警局里的黑暗愈发浓重,每一个阴影似乎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时不时地竖起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可能的声响,期待着那是救援到来的脚步。然而,除了自己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四周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困意渐渐袭来,但恐惧却让他不敢有丝毫松懈。他害怕一旦闭上眼睛,就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他开始在脑海中回忆起过往的美好时光,试图用这些温暖的回忆来驱散心中的恐惧。他想起了和父母一起度过的温馨晚餐,想起了和小伙伴们在阳光下嬉笑玩耍的场景,这些画面如同点点星光,在黑暗的夜幕中闪烁。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在寂静的警局里显得格外清晰。许建宇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脚步声很轻,却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的心尖上,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是有人来救他了吗?还是……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模糊的身影逐渐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看不清楚面容。许建宇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想要大声呼喊,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那身影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一道手电筒的光照了过来,直直地射在许建宇的脸上。强烈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随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许建宇缓缓睁开眼睛,努力适应着光线,当他看清眼前之人时,心中的惊讶更甚。眼前站着的,竟然是一个穿着奇怪制服的陌生人,那制服他从未见过,身上还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还未等他回答,那陌生人便缓缓走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你手里是不是有一张藏宝图?”陌生人的话如同一颗炸弹,在许建宇的心中炸开。他怎么会知道藏宝图的事情?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许建宇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紧张地盯着眼前的陌生人,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而那陌生人看到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此时,夜依然漫长,而许建宇的命运却在这黑暗中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第156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一 在那片有些荒僻的坡地之下,章羽财如老鹰捉小鸡般紧紧抓住了一个小矮个子。这个小矮个子名叫葛根,他在坡下不知躺了多久,刚从睡梦中迷糊醒来,就被章羽财逮了个正着。 葛根是个侏儒,然而他又与人们传统印象中的侏儒不太相似。他的四肢比例匀称,和正常人几乎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只是身高特别矮,粗略目测,大概仅有一米三左右的样子。 章羽财皱着眉头,满脸狐疑,他一把抓住葛根的衣领,那衣领被他揪得紧紧的,勒得葛根的脖子似乎都有些难受。章羽财大声质问道:“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副鼻青脸肿的模样?是不是被人给揍了?老实交代,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更多的却是不解,仿佛在审视一个莫名其妙的怪胎。 葛根被吓得不轻,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道:“不……我……路过……”那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眼神也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章羽财。 “路过?谁会路过这种地方还能睡着?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有病就得去治,别为了省那点钱,最后憋出什么大病来。”章羽财看着葛根那副支支吾吾、害怕得发抖的样子,带着些许嘲讽地“安慰”道。话语里没有一丝尊重,只有满满的居高临下与不耐烦。 实际上,章羽财对眼前这个名叫葛根的人并不陌生,心中那股嘲讽之意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波翻涌而起,只因为这葛根实在是品行恶劣,令人发指。刹那间,章羽财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猛地飘回到三个月前那个刻骨铭心的夜晚。 彼时,章羽财正独自留宿在一家宾馆之中,那是他历经波折后终于得以重见天日、能够抛头露面的第二天晚上。他满心疲惫,渴望能在这安静的房间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将多日来的疲惫与压力统统驱散。他缓缓闭上双眼,试图让自己沉浸在梦乡的怀抱。然而,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在那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一阵轻微却异常突兀的动静悄然打破了夜的宁静。章羽财瞬间从半梦半醒中惊起,心脏如鼓擂般剧烈跳动,整个人被惊吓过度,那原本触手可及的最佳睡眠状态就这样无情地错过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葛根。章羽财深知,葛根是个臭名远扬的小偷惯犯。他之所以能在盗窃之路上屡屡得手,皆因他那得天独厚的“优势”——天生的小偷圣体。他身材矮小,在各种复杂的环境中犹如幽灵一般,善于巧妙地躲藏在人们的视觉死角。他穿梭于人群之间,行窃时动作敏捷且悄无声息,偷完东西后又能凭借矮小的身形轻松隐匿踪迹,旁人根本难以察觉,甚至连一丝怀疑都不会产生。之前,章羽财听闻关于葛根的传闻时,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不太相信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真有如此高超的作案手段。但此刻,当他亲眼看到葛根那闪躲的眼神和支支吾吾的模样,所有的线索在脑海中如拼图般迅速组合起来,他断定,葛根就是那个让他在那个夜晚饱受惊吓、如临“鬼手神偷”的罪魁祸首。 “你就是葛根?”章羽财的声音低沉而威严,目光如炬般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个矮小的身影上。 “我……不是……不是我……”葛根的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身体也不自觉地往后缩,试图挣脱章羽财的掌控,可那双手却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他,让他动弹不得。 “还说不是你,狡辩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还有,那天晚上是不是你在挪动我的东西?给我视觉造成了假象,让我判断错误,差点误事还丢了命。”章羽财向前逼近一步,那强大的气场仿佛要将葛根彻底吞噬,他的质问声在空旷的四周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实际上,在这个不大的地方,大家明面上都默契地对章羽财的具体身份避而不谈。然而,彼此心中都清楚,章羽财肩负着一个特殊且极为重要的任务——“便衣”。他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守护者,默默地在新乡镇与小刘村之间穿梭往来。他的每一次行动,都是在死亡的边缘如履薄冰地试探。那些错综复杂的案件如同重重迷雾,隐藏着无数的危险与未知,但章羽财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他不顾个人安危,一次次深入险境,只为了揭开那层层谜团背后的真相,让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能够重新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他虽低调,从不宣扬自己的功绩与付出,但他所做的一切,如同点点星光,在悄然间照亮了人们的生活,守护着一方安宁,这份伟大在无声中彰显无遗。 葛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目光落在章羽财那一头五颜六色、张扬至极的头发上,心中不禁暗自腹诽:到底我们谁才是流氓?瞧瞧眼前这人,明明有着一颗正直的心,可这外在的表现却如此放荡不羁,简直像个街头混混。而自己呢,向来也是低调行事,默默在这世间游走。他一时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般肆意狂奔。自己一直在做的那些事,到底算什么?是对是错?是该继续还是该停止?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向他涌来,他的大脑仿佛不堪重负,几乎快要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在这混乱的思绪里,他根本无暇去考虑章羽财究竟从事什么职业。 “王八蛋,小个子就是小个子,做事一点都不地道。是不是偷了人家,被人家打晕扔在这里的?”章羽财那尖锐的质问声如同一把利刃,瞬间划破了空气,直直刺向葛根。 仍处于失神状态的葛根,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身体猛地一震。他实在难以忍受这样无端的指责,并非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而是他深知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自己连个嫌疑人都算不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开始使劲地摇头,那幅度之大,仿佛要将脑袋摇下来一般,坚决不承认这莫须有的罪名,试图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清白,同时大脑也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摆脱眼前这棘手的困境,他那随机应变的本事在这一刻展露无遗。 “我尼玛……”章羽财顿时怒目圆睁,脸涨得通红,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抬手就要朝着葛根打去。那扬起的手掌带着呼呼风声,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力量。 “章大哥,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解决当下的事就不容易,懂全了更不可能。”葛根见势不妙,赶忙收起之前那副慌张的模样,瞬间拿出一副江湖人的做派。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与世故,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身体微微前倾,双手合十,像是在向章羽财作揖求饶,嘴里还念念有词,试图用这一套江湖说辞来平息章羽财的怒火。 “不是,你做错事就得承认,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你也配提江湖?江湖哪有不挨刀的?”章羽财的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住了,他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葛根,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种人也敢妄谈江湖”。他的声音冰冷而犀利,如同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葛根妄图用江湖道义来蒙混过关的幻想。“江湖之中,讲究的是恩怨分明,敢作敢当。你若是真在江湖中混过,就该知道,犯了错若是一味抵赖,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危险的境地。你以为几句漂亮话就能了事?别做梦了,在真相面前,你那些小把戏根本不堪一击。”章羽财字字句句都如利箭,直直穿透葛根的伪装,让他那所谓的江湖做派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葛根这人确实有点令人意想不到的本事,他竟然还会那传说中的“瞬间转移”。就在章羽财稍一分神之际,葛根的身影便如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章羽财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然而目光所及之处,哪还有葛根的半点影子。他皱起眉头,眼神中透着疑惑与警惕,开始仔细地在周围寻找起来。草丛、树木、石头后面,他都一一查看,可四下里就是没有发现葛根的丝毫踪迹。 章羽财站在原地,静下心来开始思考。他深知,这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魔法,所谓“瞬间转移”必然有其破绽或者借助了某些机关道具。他一边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突然,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虽然极其细微,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清晰可闻。章羽财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有了计较。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手腕轻轻一抖,石子如离弦之箭般朝着草丛飞去。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葛根像一只受惊的野兔般从草丛中窜了出来。原来,葛根所谓的“瞬间转移”不过是利用了周围环境的掩护以及他敏捷的身手。他事先在附近找好了藏身之处,并且巧妙地布置了一些误导他人视线的东西,在章羽财被分散注意力时,他便迅速躲进预定地点,还制造出一种消失不见的假象。但他没想到章羽财如此敏锐,一块小石子就把他给逼了出来。 葛根的身影陡然间拔地而起,竟神奇地飞了起来,而后稳稳地悬挂在半空中。只见他如履平地一般,在空中自如地边走边翻跟头,那模样仿佛是练就了绝世轻功的武林高手,又似掌握了奇幻仙法的异人,在蓝天白云之下肆意展示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绝技”。 章羽财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然而他的眼神中却并未流露出太多的惊讶之色。在他看来,这个所谓的“魔术”实则太过简单,其原理一目了然,只不过是在准备工作上下了些复杂的功夫罢了。葛根必定是事先在身上巧妙地隐藏了一些高强度的、极细且不易察觉的绳索装置,这些绳索的另一端连接着周围高处隐蔽的固定点,比如远处的大树枝干或者是特意搭建的高架之类。凭借着这些绳索的牵引与支撑,他才能够在半空中做出行走和翻跟头的动作,营造出飞天的奇幻假象。 章羽财心中暗自哂笑,他不动声色地又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稍一用力便朝着葛根掷了过去。石子精准地击中了葛根身上某个关键的连接部位,瞬间,葛根就如同那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失去了平衡与支撑力,身体不受控制地朝着地面直直坠落。可巧的是,他正好落在了下方的树杈子上,树杈的弹性与韧性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使得他免去了重伤之苦。葛根狼狈地趴在树杈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与懊恼,而章羽财则双手抱胸,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仿佛在说“这点小把戏,还想在我面前卖弄”。 葛根见势不妙,那短小的身形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敏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蹿房越脊。他的动作快得好似一阵疾风,在屋顶间跳跃穿梭,瓦片都不曾被他踩碎几片。他边跑边回头,脸上带着一丝狡黠与得意,高声喊道:“大哥,江湖再见!”那声音在空旷的村落里回荡,带着几分张狂与不羁。 “你他妈别忘了,国家有天眼设备,你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你不死就一定抓到你,别得意忘形……”章羽财气得满脸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对着葛根远去的背影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在空气中震颤传播。 然而,任凭章羽财如何呼喊,葛根都丝毫不在意。毕竟此刻在场的人就他们两个,在这小刘村,村民们质朴而传统,根本没有摄像头的概念。就算国家天眼已经逐步普及,可至今也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他到底犯了什么实质性的过错。葛根心中暗自盘算着,只要没有证据,自己就还有周旋的余地,所以他跑得格外心安理得。 章羽财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满是难受与懊悔。他深知这次是自己大意了,明明已经将葛根抓到手中,却因为跟他废话了几句,致使葛根受到惊吓而成功逃跑。他责备自己的疏忽,也深知这一失误可能会给后续的调查带来诸多麻烦。他望着葛根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重新布局抓捕计划的坚定决心。 第157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五) 夜深得像一块沉重的黑幕,沉甸甸地压在新乡镇派出所的上空。许建宇被困在派出所大厅里,四周弥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死寂。惨白的灯光在头顶上摇晃着,投下他孤零零的影子,像是一个被困在幽暗中的幽灵。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满心都是还未完成的暑假作业,但此刻这念头显得如此荒诞。手中的藏宝图被他攥得死紧,那皱巴巴的纸张仿佛是他与外界联系的唯一纽带,带着一丝不真实的真实感。 窗外,黑猫的叫声如同一把锐利的剑,一次次刺破这寂静的夜。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哀号,令他的寒毛竖起。他冲向派出所的门,双手疯狂地拍打,每一下都伴随着绝望的颤抖。“有人吗?我……”他试图呼喊,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只能发出破碎的气流声。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脑海中的话语在这诡异的氛围里瞬间支离破碎。 他想起自己被带到这里的缘由,那个死者的模样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却又仿佛隔着一层浓雾。他只是个刚小学毕业的 13 岁孩子,竟被卷入这样莫名的事件。警方的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个深不可测的谜团,他已将所目睹的一切和盘托出,可他们的表情却让人捉摸不透。难道他们真的认为自己是嫌疑犯?但即便如此,怎么能把一个孩子像困兽一样关在这大厅里?这里不是关押人的地方,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一个无尽的黑暗深渊,四周都是看不见的危险在悄然逼近,每一秒都在煎熬着他脆弱的神经。 许建宇的脑海中,思绪如脱缰的野马般急促奔腾,场景也似幻灯片般无序地跳动闪烁,这股混乱劲儿让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得厉害,一时间,他完全没了主张,心乱如麻。 在这迷迷糊糊的状态里,他忽然感觉自己的头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碰到了。那东西磕得他脑袋生疼,他“嘶”了一声,猛地一睁眼。待看清周围的景象时,他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吓得惊慌失措。 他发现自己还在熟悉的出租屋里,只是睡觉的位置从沙发移到了地上。他的手里紧紧攥着爸爸平时爱看的报纸,那报纸被他抓得皱巴巴的。地上有个番茄酱包,估计是他睡着后不小心碰掉的,滚落到他身边,被他翻身时压爆了,黏糊糊的番茄酱流了一地。怪不得他在梦里会有那种从高处坠落的情节,原来是从沙发滚到地上的感觉在梦中被无限放大,甚至还梦到自己掉在了卡车上。 就在这时,“哐咚……”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他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根本不是梦中卡车爆炸的声音,而是外面有人推着爆米花机器开炉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突兀,也难怪会惊扰到他的美梦。 想到这儿,他不禁松了一口气。什么藏宝图,什么被警察抓走做笔录,原来都是一场荒诞离奇的梦。不过,这梦虽然无厘头,却也有着自己的故事性。他回忆起在梦里拼命敲打所谓“玻璃门”的举动,不禁哑然失笑,那哪里是什么玻璃门,分明就是出租屋里的地板砖嘛。至于梦中那只发出凄厉叫声的黑猫,大概只是附近随便一只猫在叫罢了,哪有什么可怕的,所有的恐惧不过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在作祟。他摇摇头,试图甩掉那些残留的梦境碎片,开始慢慢接受现实中的中午。 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窗帘,洒在许建宇躺着的沙发上,他本想睡个惬意的午觉,却没想到差点被自己的梦吓死。那梦境中的场景如今仍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派出所里惨白的灯光、凄厉叫着的黑猫、攥在手中的藏宝图,一切都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现在竟觉得刚刚经历的才是确凿的现实,而眼前这熟悉的出租屋反倒像是虚幻的梦境,真与假在他的思绪里彻底搅成了一团乱麻,仿佛陷入了“假作真时真亦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迷障之中。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神。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在那混乱的梦境里,居然还出现了暑假作业这个突兀的元素,这可不就是个明显的漏洞嘛,自己小学都已经毕业,马上就要踏入初中的校门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暑假作业呢?这梦境编造得也太不严谨了。可当时在梦里,自己却完全被恐惧和迷茫笼罩,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个不合逻辑的地方。 他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泛起一丝困惑,到底怎样才能让自己的思想更加进步,能够清晰地分辨这真真假假呢?这个问题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扯动着他内心深处的那根弦。不过,此刻的他实在是困倦极了,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反正时间还早,外面的世界依旧安静,他决定不再纠结于这真与假的谜题,翻了个身,拉过一旁的薄毯盖在身上,准备继续睡觉,说不定在接下来的梦里,就能找到答案了呢。 一夜的混沌过后,晨曦悄然爬进了许建宇的房间,他悠悠转醒,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洗漱。水龙头的水“哗哗”流淌,他正机械地进行着晨起的步骤,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从客厅飘进他的耳中,让他的动作猛地一滞。 那是他爸妈的交谈声,可话语的内容却令他毛骨悚然。许爸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昨天你听说没?有个卡车爆炸了,那场景简直惨不忍睹,卡车司机被炸得粉碎,整个人都成了肉泥,血浆在高温下瞬间蒸发,据说现场只留下了少量的皮肤组织。” 许妈似乎也被震惊到了极点,声音里满是不可思议:“你还别说,我昨天一大早就去上班,中午的时候就听人在议论这事,怎么会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 许建宇听着这些话,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头顶,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头冒出,后背的衣衫也被浸湿。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迷茫,恍惚间,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难道是真的吗?可他昨天不是已经在梦中经历过类似的恐怖与混乱,还以为那只是一场噩梦。他拼命地在脑海中思索,昨天中午自己不是已经核实过那是梦了吗?除了那包被压爆的番茄酱,梦里的一切都不该与现实有交集啊。 这时,许爸的声音再次传来:“那个司机师傅也真是个奇人,听说他平日里最喜欢的就是番茄酱,而且最近有个犯罪团伙,竟然制造出了一种新型毒品,还取名叫‘番茄酱’。这世界真是越来越疯狂了,什么离奇的事情都有。” 许建宇的双腿有些发软,他依旧是靠着洗漱台,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更巨大的漩涡之中,现实与梦境相互交织、缠绕,让他完全分不清真假。他不知道自己是仍被困在一场更为复杂的梦境里,还是真的要去面对这如此残酷又荒诞的现实。 就在许建宇被那真假难辨的恐惧搅得心烦意乱之时,窗外那只猫又不合时宜地发出阵阵啸叫。那叫声悠长而尖锐,仿佛带着一种能穿透灵魂的力量,似乎在这荒诞的情境下要与许建宇内心的迷茫与惊恐产生共鸣。 许妈皱着眉头,满脸厌烦地说道:“大早上的,这猫就开始折腾,真是一点都不正经。瞧瞧它们,整天在大街上肆意妄为,随意交配,哪有一点羞耻之心,丝毫不懂得顾及他人的感受。哪像咱们人类,有文明的约束,知道礼义廉耻。” 许爸听到许妈的话,赶忙竖起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眼神略带责备地看了许妈一眼,轻声说道:“小声点,家里还有孩子在呢,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虽说猫有时候的行为是不太雅观,但它们毕竟只是畜生,它们的本能驱使它们如此,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而人呢,有时候明明犯了错,却还绞尽脑汁地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想要逃避责任,表面上装作文明,实际上内心的虚伪和做作比起畜生的单纯本能可差远了,还不如畜生活得洒脱自在。”言罢,许爸无奈地摇了摇头,似在感叹这世间人和动物之间微妙而又讽刺的差别。 许妈一听许爸的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提高了音量说道:“你不也是老不正经,好端端地扯这些话干什么?我在这个家这么多年,难道是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妇人吗?你倒好,还在这里一本正经地给我说教起来了,好像你什么都懂,就我不明事理似的。”许妈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着不满与倔强。 许爸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太多了,而且这些话确实不太适宜在孩子能听到的范围内讨论。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朝许建宇所在的房间方向看了一眼。不过,他很快又自我安慰起来,觉得孩子毕竟还小,对这些事情不会有太深的理解和记忆。也许只要稍微打个岔,把话题引到别处,孩子很快就会把这些抛到脑后,肯定不会特意来问他这个尴尬的问题。在许爸的心里,似乎总是习惯性地低估了孩子的感知和思考能力,认为孩子的世界就应该是单纯懵懂的,大人的复杂与微妙他们无需知晓,这何尝不是一种家长的偏见呢? 许建宇将父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中,内心受到了强烈的震撼。其实仔细想想,爸妈讨论的问题并没有多么惊世骇俗,只不过是因为涉及到一些较为私密和敏感的话题,说出口来会让人觉得有些难为情罢了。这种尴尬只要不去刻意强调,本应是瞬间就能够消散的。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此刻站出来反驳,肯定会被父母以各种理由轻易驳回,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还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爸,妈!我洗漱好了。”许建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正常,试图用这句话直接打断父母的对话,同时也向他们示意该谁接着去洗漱了。他满心期望着这样能够终止这个让他感到不适的话题,仿佛只要不再继续讨论下去,这一切就能够如同一场虚惊的梦一般烟消云散。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爸妈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予他正面的回应。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往后退,似乎在刻意地躲避着许建宇。 “爸……妈……”许建宇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和疑惑。 突然,恐怖的一幕如同恶魔的诅咒般降临。爸爸的身体开始发生诡异的扭曲变形,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巨手肆意弯折。他的脸部肌肉急剧抽搐,五官逐渐扭曲,随后,竟缓缓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而那皮肤竟如一层腐朽的外皮,以一种极其恶心的方式被慢慢剥离,每一寸脱离的过程都伴随着黏液的拉丝和刺鼻的血腥气息,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魔正在褪去伪装。许妈在一旁冷冷地说道:“别脱了,你都现原形了!” 许爸却像是毫不在意,声音中带着一丝狰狞:“无所谓了,你也别装了,赶紧脱了,让他看看我们的厉害。” 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黑暗气息从他们站立之处涌起,原本的父母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双眼闪烁着诡异红光、体型巨大且周身散发着腐臭气息的黑猫,它的每一根毛发都像是钢针般竖起,嘴里的獠牙足有手指般长短,滴着散发着幽绿光芒的毒液;旁边的白狐则身形如鬼魅,眼睛犹如两团蓝色的鬼火,九条尾巴在身后狂舞,搅动着周围的空气形成一个个黑色的漩涡,它的爪子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痕迹,火星四溅。它们张开血盆大口,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灵魂,令许建宇的耳朵瞬间嗡嗡作响,七窍中都有鲜血缓缓渗出。紧接着,它们四蹄生风,带着一股浓烈到足以让空气凝结的杀气,如两道黑色的闪电般径直朝着许建宇猛扑过来。许建宇瞪大了双眼,身体像是被死死钉在原地一般无法动弹,恐惧如同汹涌澎湃的海啸般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心脏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腔,他绝望地想,这到底是噩梦的无尽深渊还是可怕的现实深渊,自己难道就要命丧于此? 第158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六)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许建宇呆呆地站在角落,眼睛瞪得滚圆,看着父亲的双手缓缓伸向衣角。父亲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眼神空洞而冰冷,机械地将衣服一件件褪去。每脱一件,那股子寒意就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 母亲在一旁,声音颤抖地劝阻着,她的双手紧紧拽着父亲的胳膊,指甲都泛白了。然而,父亲像是被某种邪念操控,用力甩开母亲的手,那“啪”的一声在寂静中格外惊悚,母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父亲脱完衣服,浑身的毛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在幽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他扭过头,咧开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你也别藏着掖着了,已经被孩子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吃了他再说。”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冰冷刺骨,没有一丝人类的情感,只有最原始的、对食物的渴望。 母亲的眼神瞬间变了,她缓缓地抬起手,伸向衣服的拉链,那“滋滋”的声音在寂静中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衣服滑落在地,她却还在继续,像是要把所有的伪装都彻底剥离。她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最终,一只白银色的狐狸出现在原地,它的眼睛闪烁着狡黠而凶残的光,身上的皮毛在微弱的光线中散发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许建宇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地上,心脏疯狂地跳动,似乎要冲破胸膛。他望着眼前这两个曾经熟悉、如今却变成恶魔的“父母”,眼神里满是绝望,他知道,自己可能即将成为这两只“野兽”腹中的食物,死亡的阴影此刻正无情地笼罩着他。 “爸……妈……别……”许建宇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在这阴森的空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哀求。他瞪大了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却仍固执地朝着那两只可怖的“父母”爬去。他的内心深处,始终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一切,笃定他们只是被某种神秘而邪恶的力量所诅咒,只要自己能倾注足够的真心,就能冲破这诅咒的枷锁,让他们变回曾经熟悉且慈爱的模样。 那黑猫与银狐,身形矫健而扭曲,它们的耳朵紧贴着脑袋,嘴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一步步朝着许建宇逼近。在靠近的瞬间,它们猛地扑了上去,锋利的牙齿精准地咬住了许建宇的手指。许建宇清晰地感受到那尖锐的齿尖刺入皮肤的刺痛,他倒抽一口凉气,却不敢挣扎,生怕激怒它们。然而,奇怪的是,这两只野兽只是紧紧咬住他的手指,并没有进一步撕扯或吞咽的动作。它们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更为强烈的冲动,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未知的信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许建宇急促的呼吸声和那若有若无的、从野兽喉咙里发出的呜咽声。 在那惊悚的一刻,无尽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许建宇彻底淹没,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命丧兽口之际,一丝清明却突然在他混沌的脑海中闪过。他开始意识到,这一切的荒诞与恐怖,或许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那尖锐的牙齿咬在手指上的痛感,虽然鲜明而强烈,却带着一种不真实的缥缈。 果不其然,这正是他的一场噩梦。在现实世界里,他原本正安然地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不知何时,他的一只手垂落在沙发边缘,正巧被放置在那里的捕鼠夹紧紧夹住。那股剧痛瞬间沿着神经传导至大脑,在梦中便化为了野兽残忍的啃咬。 随着那锥心的疼痛愈发清晰,许建宇猛地从梦中惊醒,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大叫。身体也因为突然的动作失去平衡,从沙发上直直地摔落在地。茶几上放置的水杯被他的手臂扫落,“哗啦”一声摔得粉碎,里面的水汩汩流出,浸湿了他的衣服和周围的地面。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恍惚以为自己正站在早晨的洗手池边洗漱,那流淌的水不过是水龙头里流出的自来水。 然而,当他逐渐恢复清醒,才发现阳光依旧炽热地照耀着房间,屋内的一切都与他睡前别无二致。墙上的时钟指针清晰地显示着,此刻仍然是今天中午,这个漫长而又闲适的暑假,还有整整一个月的休息时光等待着他去消磨。他缓缓地站起身来,揉了揉被夹得红肿的手指,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同时也为那梦境的逼真感到一丝余悸。 “起床了,许建宇!这个点你怎么还在睡?早饭不吃了吗?”父亲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中响起,仿佛一道划破梦境与现实界限的惊雷。许建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还在混沌中挣扎,他的脑海中清晰地记得,此刻应该是烈日高悬的大中午,距离午饭时间都所剩无几,怎么会突然冒出吃早饭的要求? “知道了,爸!我等会就来……”尽管满心疑惑,身体却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话语脱口而出。 “快点吃早饭了!”父亲在厨房的催促声再次传来,毫不留情地打断了许建宇的思绪。 “今天吃什么……”许建宇一边嘟囔着,一边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向厨房。然而,当他踏入厨房的瞬间,整个人如遭雷击,彻底傻眼了。眼前的景象与他记忆中的出租屋厨房截然不同,这里空间宽敞得离谱,至少有八十平,而他那狭小的出租屋总面积才不过四十平左右。这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如同一波波汹涌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直觉:这一定是梦。可他的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问道:“今天吃什么?” “吃鱼!”父亲平静地回答。 “吃鱼?你妈的疯了?我不爱吃鱼,要吃你去吃,我他妈的又不是猫!对不起,你就是那只黑猫变的,你怎么不放过我,你有事冲我来,别对我父母下手,你太卑鄙无耻了,你……”许建宇的情绪瞬间崩溃,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将他的理智彻底冲垮。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未知的恐惧。眼前的父亲身影开始变得模糊扭曲,厨房的景象也如水中月般晃动起来,整个世界仿佛都在崩塌,而他深陷在这无尽的噩梦中,无法自拔。 在这个奇异的厨房里,许建宇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的目光在四周游移,内心被这梦境的荒诞设计深深震撼。他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多停留片刻,去探究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诡异空间。 他与“父亲”之间,横亘着一捆烧烤用的柴火。那捆柴火看似随意地堆放着,却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仿佛它不属于这个本应充满烟火气息的厨房,而是从某个遥远而神秘的荒野被强行搬运至此。柴火的旁边,一根粗壮的烧烤大铁签斜倚着,在厨房明亮却又透着寒意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铁签上插着一条鱼,那鱼的模样甚是怪异,通体散发着一种淡淡的蓝光,鱼鳞大而粗糙,像是古老生物的甲胄。鱼眼圆睁,眼神空洞而死寂,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与不甘。鱼身微微扭曲,似乎在挣扎中被瞬间定格,它的 fins(鱼鳍)无力地耷拉着,而那张开的鱼嘴,露出一排尖锐而细密的牙齿,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这便是他们所谓的“早餐”,这一景象让许建宇的胃里不禁一阵翻涌,寒意从脊梁骨直窜上头顶。 “黑猫?你是黑猫?你就是黑猫?”许建宇瞪大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与恐惧而变得沙哑干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他向前逼近一步,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挥出拳头。 “你是不是睡傻了?我是你爸……”“父亲”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与不满,眼神中却又隐隐有一丝慌乱闪过,他的嘴唇微微颤抖,话语也变得有些结结巴巴。 “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爷爷?你是我爸?赶紧现出原形,要不我他妈揍你……”许建宇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的脸庞涨得通红,脖子上的血管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喷吐而出的气息在空气中形成一团团白色的雾气。他的双脚重重地跺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向“父亲”步步紧逼。那架势仿佛只要对方稍有异动,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用最原始的暴力来揭开这层令他毛骨悚然的伪装。 “起来了?你在骂谁?”父亲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悦与质问,音调不自觉地拔高,眼神中满是怒火,直直地盯着许建宇。 “我在骂……呀……”许建宇刚要习惯性地脱口而出,却瞬间如遭电击,话语戛然而止。他的大脑飞速运转,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冷汗开始从额头冒出,沿着脸颊缓缓滑落。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嘴唇微微颤抖,想要极力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此时他才惊觉,眼前的场景、父亲的反应,一切都显得如此真实,与梦境中的虚幻截然不同,可自己却已在冲动之下犯下大错,然而此刻想要补救,似乎已经为时已晚。 “睡觉就睡觉,哪有什么猫?说,你是不是骂我?”父亲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那架势仿佛在等待着许建宇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没……没有……”许建宇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嗡嗡,眼神闪躲,不敢与父亲对视。他的双腿微微发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紧张地搓着衣角,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与不安。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否认在父亲的怒火面前是如此苍白无力,可他实在不敢承认刚刚那番冲动的话语,只能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父亲能够就此放过自己。 其实,父亲嘴角微微上扬,只是轻轻笑了笑,并未再多言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已然是中午时分,空气中弥漫着慵懒与静谧,也到了该满足味蕾的时候。父亲目光柔和地看着许建宇,轻声问道:“中午饭还没吃吧?大中午就知道睡觉,你也不知道饿。” “那我们吃什么?”许建宇挠了挠头,睡眼惺忪地回应着。 “就你还挑上了?吃炒饭。”父亲佯装嗔怪,话语里却带着一丝宠溺。 “扬州炒饭?”许建宇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对。扬州炒饭。”父亲转身走向厨房,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温暖。 他们并非扬州人,却独独钟情于这道美食。或许是因为那丰富的口感,米饭粒粒分明,与火腿、鸡蛋、虾仁等食材在舌尖上共舞,奏响一曲美味的交响乐;又或许是那独特的香味,在翻炒过程中弥漫开来,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成为了家的味道记忆。这习惯的命名方式,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将这份对美食的喜爱融入日常。 然而,就在许建宇走向餐桌,准备享受这顿午餐时,他突然感觉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阳光的亮度似乎在不断增强,父亲的身影也渐渐淡去。他心中一惊,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眼前的虚空。“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刹那间,他意识到,这看似温馨的现实场景,或许也不过是梦中的一部分。那之前的恐怖梦境,与此刻的温馨画面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场虚幻的迷宫,而他在这迷宫中迷失了方向。究竟哪里才是真实?是那黑猫与银狐的惊悚世界,还是这与父亲相伴的温馨午后?亦或是,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更为复杂、深邃的梦中梦,而他仍在无尽的梦境深处沉睡,等待着真正的觉醒时刻到来,却不知那觉醒之后,又将是怎样一番景象? 第159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七) 许建宇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冷汗浸湿了他的睡衣,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骨一般,瘫软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措。他望着熟悉的房间,却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又仿佛仍被困在那可怕的梦境之中,无法分清现实与虚幻的界限。 此时,父亲就坐在板凳上,听到动静后,微微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随后,父亲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大前门”香烟,那包装已经有些褶皱,他从中抽出一根,熟练地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火光闪烁间,父亲的面容在烟雾中若隐若现。他轻轻吐了口烟,烟雾缓缓升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刺鼻的味道让许建宇的意识渐渐回笼。父亲开口问道:“你醒了?” 许建宇声音还有些颤抖,问道:“爸,我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父亲弹了弹烟灰,说道:“那我哪里知道,我刚下班回来,看你在睡觉就没说话,坐在这里最起码也有一个多小时了。” 许建宇又追问:“那我说梦话了吗?”他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害怕自己在梦中的失态被父亲知晓。 父亲皱了皱眉,道:“不知道你在骂谁,反正声音倒是挺大,对了,你骂谁?” 许建宇的心猛地一揪,吓傻了。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梦中那荒诞恐怖的场景:爸妈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妖怪,向他扑来,而他则在极度的恐惧中破口大骂。他怎么敢如实相告,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我……”脸上满是尴尬与慌张,眼神也躲闪着不敢看父亲。 许建宇的心脏猛地一缩,大脑飞速运转,忙不迭地说道:“我刚刚睡觉梦见自己是老师,在课堂上检查学生背书呢。那篇《山海经》的课文特别难背,学生怎么都背不下来,我一着急就骂了。”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张。 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眼睛紧紧盯着许建宇,眼神里透着一丝怀疑,说道:“你少来这套,你梦见自己是老师,怎么又是妖怪又是混蛋,夹杂着爸妈是什么意思?”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直抵真相。 许建宇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他咽了咽口水,急中生智道:“爸,您也知道《山海经》里都是些奇奇怪怪的神怪故事,我在梦里给学生讲解那些生僻字词和神话角色,学生不懂还捣乱,我一上火就骂了几句。可能是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梦里就把您和妈也代入进去了,当成那些捣乱的学生了,这不是混乱中说错话了嘛,真的没别的意思!”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子一角。 “算了算了,别编下去了,你要是骂我你就直接承认,我又不会把你怎样。”父亲皱着眉头,满脸的不耐烦与不信,将手中的香烟在烟灰缸里重重地摁灭,那动作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仿佛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许建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只煮熟的虾子,他拼命地挥舞着双手,身体前倾,急切地辩解道:“不是不是,不是这个意思!爸,我真的是梦到在教《山海经》,那些荒诞的东西在梦里搅和在一起,我脑子乱了,才会说出那些话,绝不是故意骂您啊!”他的眼神中满是惶恐与真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被子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你就看谁不顺眼你就骂,我这里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许建宇!”父亲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个分贝,眼神中透着严厉与不容置疑,说完,他伸出那根因常年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指,直直地指向许建宇的鼻子。那指尖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让许建宇的呼吸都为之一滞。 “爸……听我说……”许建宇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哀求,他的双腿在被子里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他心里清楚得很,父亲喊他全名的时候,往往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意味着一顿打骂即将落下,即便此刻他仍在恍惚,甚至怀疑这会不会依然是个梦。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一方面努力想要挣脱这梦境的束缚,一方面又害怕眼前愤怒的父亲会在下一秒就付诸行动。 “啊……”许建宇猛地从沙发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惊恐,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才确认自己再次醒来了。果然,刚刚那个就是一场梦,可那梦境却如此真实,真实到他现在仍心有余悸。 唯一与梦境相似的地方,就是自己不知何时睡在了沙发上,身上却还盖着被子。在这炎热的夏天,那被子显得格外厚重,让他的身体有些闷热,但心里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还有父亲,就如同在梦中一样坐在床头抽烟,那缭绕的烟雾在空气中缓缓散开,模糊了父亲的面容。然而,与梦中不同的是,此时的父亲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那沉默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许建宇不禁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已经彻底从梦境中苏醒,还是仍被困在另一层虚幻的世界里,尚未真正睡醒? “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建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你是说什么话呢?今天我休息,一大早看你睡的跟什么一样,我就去隔壁邻居那下棋去了,一直赢也没意思,郁闷抽根烟。”父亲弹了弹烟灰,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说梦话没?”许建宇直奔主题。他的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一丝担忧,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般不安。毕竟刚刚那个梦境太过离奇和惊悚,他害怕自己在梦中的失态通过梦话展露无遗,尤其是那些对父母不尊重的话语,要是真的说了出来,他简直不敢想象父亲会作何反应。 “你看来还是没有睡醒,这才刚中午。也没什么事,你要不就在睡一会吧!我等会还去和那个家伙下一盘,我就不信输不了。”父亲说完,便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久坐有些僵硬的身体。 许建宇看到父亲根本不在意,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瞬间松了下来,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瘫软在沙发上。然而,就在这放松的瞬间,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一切似乎根本不对劲。梦中的荒诞与现实的平淡交错,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恍惚感。但眼前的景象、父亲的话语和动作都确凿地告诉他,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他已经从那个可怕又离奇的梦中醒来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带来丝丝暖意,他望着天花板,脑海中却依然不断地回想着梦境中的片段,试图将自己彻底从那虚幻的余韵中拉回现实世界,可思绪却像是陷入了一团迷雾,久久难以完全清晰。 “喵呜……”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叫声如同一道锐利的闪电,划破了屋内的寂静。那叫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尖锐而凄厉,仿佛是某种来自异世界的呐喊,在这特别适合睡午觉的中午时分,显得格外突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本应是静谧祥和的氛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猫叫声搅得粉碎。许建宇原本逐渐平静的心,又被这叫声惊得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眼睛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试图在屋内的角落找到那个发出叫声的小家伙。 居然是和梦中的那只猫一样,浑身漆黑无任何杂毛,宛如一块黑亮的绸缎在幽暗中散发着神秘的光泽。它静静地蹲坐在不远处,只有那一双蓝色眼睛特别显眼,恰似两颗剔透的蓝宝石,深邃而幽冷,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秘密与魔力。在这午后的光影交错间,它的存在竟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错觉,仿佛是梦境与现实交错的使者,悄然跨越了虚幻与真实的边界,带着那梦中的诡异气息,出现在许建宇的眼前,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仍在梦中徘徊,尚未真正触及到现实的彼岸。 “你能看得到我?”那只黑猫幽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仿佛来自黑暗深渊的低语,透着丝丝寒意。 “你……说话了?啊……”许建宇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后背紧紧抵住沙发扶手,双手死死地抓住沙发垫,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你看得到我,也能和我对话,我都不吃惊,你还叫上了?”黑猫优雅地舔了舔爪子,动作中却带着一丝戏谑,那蓝色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建宇,像是在审视一个可怜的猎物。 “我爱叫,你管的真宽,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放过我?”许建宇鼓起一丝勇气,但声音仍止不住地颤抖,带着哭腔,眼眶里已有泪花在打转。 “爸……妈……救……”许建宇试图大声呼喊求救,然而那股从心底涌起的震撼与恐惧却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无法再发出完整的求救声。他清楚地知道,爸爸真的去下棋了,妈妈基本都要到傍晚才下班,此刻,他孤立无援,只能独自面对这如噩梦般的现实与虚幻交织的恐怖场景。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只黑猫冷漠地注视着他,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无尽地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陷入更深的绝望与无助之中。 “别叫了别叫了,你以为你在做梦呢?这是我做的结界,你若是觉得痛苦就对了,外界不会影响到这里,你也无法做到自主醒来,然后就没事了的这种错误感觉。”黑猫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在这被施了魔法般的寂静空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许建宇的心上,他的世界瞬间被无尽的恐惧与迷茫所笼罩。 “那刚刚都是假的?”许建宇颤抖着嘴唇问道,眼神中满是祈求,希望能从黑猫那里得到一丝安慰,一丝能让他抓住现实的线索。 “你看到的都是表面,实际上是真的假的都不重要,现在你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就让我很头疼,你要是不接受我也不给你机会。”黑猫优雅地踱步,它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许建宇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那身如墨般漆黑的毛发在结界内诡异的光影下闪烁着幽微的光泽,蓝色的眼睛冷漠而深邃,仿佛蕴含着宇宙间不可言说的奥秘与恐怖。它的话如同晦涩的哲学谜题,让许建宇陷入更深的困惑与惶恐之中。在这个与世隔绝的结界里,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彻底模糊,许建宇如同迷失在黑暗迷宫的孤魂,找不到出口,只能在黑猫的掌控下,独自面对这未知且恐怖的存在,思考着关于真实与存在的无解命题,而每一秒的挣扎都似乎只是徒劳,徒增内心的绝望与煎熬。 就在此时,那原本静静蹲坐的黑猫周身泛起一阵幽黑的光晕,它的身体开始以一种奇异而扭曲的方式缓缓变形,逐渐化为类似人形的状态。随着身形的拉长与重塑,一股浓烈的黑暗气息如潮水般从它体内涌出,迅速弥漫在整个结界空间。它的身体持续放大,肌肉贲张,彰显出一种魔化后的强大与狰狞。 黑猫的瞳孔急剧凹陷,仿佛被无尽的黑暗深渊所吞噬,取而代之的是黑色烟雾般的放射性无形眼,那眼中没有一丝情感与温度,只有无尽的邪恶与毁灭欲望。原本小巧的嘴巴也咧开至一个恐怖的弧度,满口獠牙森然林立,在黑暗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撕裂世间一切。额头上更是凸显出一只鬼眼,幽绿的光芒时隐时现,与那黑洞般的双眼相互呼应,更添几分诡异。它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钢叉方天戟,戟身之上符文闪烁,幽光流动,每一道纹路似乎都在诉说着古老而邪恶的故事,随着它的舞动,带起阵阵黑色的旋风,仿佛要将这结界内的一切都搅碎成虚无,许建宇被这恐怖的景象彻底震慑,身体如筛糠般颤抖,灵魂仿佛都被冻结在了原地,无法思考,无法逃脱。 第160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八) 在那幽秘昏暗的梦境深处,黑猫的身影渐渐产生了令人胆寒的异化。它通体的黑毛如夜色般浓郁且带着幽微的诡异光泽,双眼则燃烧起两团赤红色的魔焰,仿佛能洞悉并掌控一切恐惧的源头。随着它发出一声尖锐而悠长的嘶鸣,一个无形却强大的结界瞬间在四周拔地而起,如同一个密不透风的黑暗囚笼,将许建宇死死地困在其中。外界的任何声响、光线与救援力量,都被这结界无情地隔绝在外,徒留许建宇独自面对这无尽的恐惧。 许建宇躺在那里,身体像是被千万根沉重的铁链牢牢锁住,动弹不得。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试图汲取更多的空气来缓解那逐渐加重的窒息感,然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紧绷到极限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他的双眼圆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尽管他在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一场被称为梦魇的虚幻梦境,也就是医学上所说的“睡眠性瘫痪”,可那逼真的恐惧却如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难以挣扎开脱这里。 “你莫要摆脱我,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如果你想死,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在哪!”黑猫的声音仿佛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传来,冰冷而空洞,却又异常清晰地在许建宇的耳畔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刺,直直地刺入他的脑海,让他的灵魂都为之颤抖。 “我只要还有一……一口气,你就……啊……别想掌控我……”许建宇拼尽全身的力气试图挣扎,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消逝,而那股来自黑猫的黑暗力量却越发强大,将他紧紧地束缚在这梦魇的深渊之中。 此刻,家中寂静得可怕。爸爸像往常一样出去和邻居下象棋了,妈妈也因为工作要到半夜才能回来。这本该是个阳光明媚的大中午,夏天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室外的风热烈滚烫地吹拂着万物。许建宇穿着的 t 恤 衫早已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他的背上,可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外界的热度或是凉意,满心满肺都被恐惧与无助填满。他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暴风雨中的孤舟,找不到任何可以停靠的港湾,只能独自在这无尽的恐惧之海中随波逐流,等待着未知的命运降临。 “爸……妈……我……啊……”许建宇的呼喊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的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滑落,身体在床上剧烈地扭动着。突然,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仍残留着恐惧的余悸,但更多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现实世界的空气,仿佛刚刚从水底挣扎着浮出水面。他缓缓地抬起手,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确认自己已经彻底脱离了那可怕的“梦魇”。他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像是在为他的胜利而欢呼。 他不想在睡梦中死去,毕竟他才 13 岁,生命的画卷才刚刚展开,还有大把的时间去探索未知的世界,去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去追逐自己的梦想,去做更多有意义的事。他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加强锻炼,增强自己的体质,绝不能再让这样的梦魇轻易地将自己困住。 “你醒了?”一个轻柔的声音突兀地在许建宇耳畔响起。 “我醒……”许建宇下意识地回应着,可话刚说到一半,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疑惑,顿觉不对劲。这声音并非来自他熟悉的家人,可房间里为何会有其他人?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 “看来你刚刚已经看到了,那只猫可不简单啊!他……”那声音自顾自地说着。 “别……别说了别说了,我害怕!还有……你是……”许建宇惊恐地打断了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声音的来源。只见坐在他床头柜上的是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三的女孩,然而她却给人一种十分高挑的奇特感觉。她说话的声音带着一种病娇的韵味,像是从遥远的传说中走来的精灵,可奇怪的是她背后并没有精灵应有的翅膀。她身着一袭红色留仙裙,那裙子的样式让人难以分辨她究竟是古代人还是现代人。她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似乎并非人类,可又不像寻常意义上的鬼魂。若要说像仙,却又不如说是一个精致无比的小个子美女。再仔细打量,能看出她并非是侏儒,因为她的四肢匀称协调,身材前凸后翘极为合理。即便她的模样看起来并不可怕,可在这诡异的情境下,还是把许建宇吓了一跳。许建宇使劲揉了揉眼睛,心中满是疑惑,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亦或是出现了幻觉,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你和黑猫有关系?”许建宇满心疑惑地问道,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与迷茫。他的脑子还在努力适应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仿佛陷入了一团迷雾之中,分不清东南西北。 “那个玩意简直不值一提,它也就是会变大,其实是它的障眼法而已。你却当真了,实在是可笑至极,以后别说我认识你,太丢人了!”那女孩不屑地撇撇嘴,声音中满是傲娇与嗔怪。 “我本来就不认识你,你……”许建宇愈发蒙圈了,眉头紧皱,眼神里写满了困惑。他在脑海中拼命搜索着关于这个女孩的记忆,然而一无所获,就好像她是凭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不来的时候你找我,我现在来了你却忘了我!你也真是够可以的。”女孩气得跺了跺脚,脸颊微微鼓起,那模样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许建宇则完全陷入了混乱,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中,难道这是一场梦中梦?可周围的一切又如此真实,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床单的触感,听到自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又或者,这真的就是现实?可为何会出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还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与不安,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一丝光亮来指引方向。 “我现在十分困扰,怎么就还忘恩负义了?别的我不知道,现在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别人,不把我送到精神病院才奇怪呢。”许建宇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瘫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他的眼神中满是崩溃与绝望,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陷入这般荒诞离奇的境地,只能垂头丧气地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别的我……”那神秘的存在刚要开口继续说话。 许建宇并没有打断她,此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一场荒诞的梦。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立刻从这个莫名其妙的梦境中挣脱。于是,他决定尝试把眼睛睁开,仿佛只要逃离这个梦境,就能摆脱所有的困扰。他不敢再冒险听她把话说完,毕竟在这梦境之中,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更加离奇、恐怖的幺蛾子。每一秒的停留都像是在悬崖边行走,随时可能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许建宇紧闭双眼,然后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睁开双眼,他的眼皮微微颤抖着,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模样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比艰难的战斗。 “你给我再睡一会,你也太没礼貌了,等我把话说完。”那神秘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许建宇,试图将他再次拖入梦境的深处。 “不要听,你别说……我不听……啊……”许建宇在内心深处疯狂地呐喊着,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心中只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醒来!他的双腿在被子里拼命地蹬踹着,像是在与某种无形的束缚做着殊死搏斗。额头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枕头。 他深知自己必须醒来,结束这如迷宫般复杂的数重梦境。这个午觉带给他的不是休憩,而是几乎要将他精神击垮的恐惧与迷茫。醒来后一看时间,还不到下午一点,可他却感觉像是经历了黄粱一梦二十年般漫长与煎熬。此刻,他不顾一切地想要回到原来那个熟悉的、或许并不完美但至少真实的世界。哪怕外面有着未知的危险在等待着他,也好过在这梦境中沉睡不醒,永远被困在这虚幻而恐怖的境地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全身肌肉的紧绷与发力,他在努力地冲破梦境的枷锁,向着现实世界奋力挣扎。 许建宇如获大赦般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双脚刚一触地,仍心有余悸,他丝毫不敢觉得此刻已然安全无虞。回想起睡觉前那半小时发生的事,父亲回来过,告知他要出去与邻居下象棋,还贴心地说会给他炒一份蛋炒饭。父亲当时幽默地称之为“扬州炒饭”,尽管他们并非扬州人,可这诙谐的说法此刻却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稍稍驱散了他心中的阴霾。这都不重要,关键在于许建宇对父亲做的蛋炒饭有着近乎痴迷的喜爱。那可是凝聚着父亲爱意的“独家秘方”精心烹制而成。 父亲炒饭时,那熟练的动作仿佛一场精彩的表演。先将鸡蛋在碗沿轻轻一磕,金黄的蛋液顺势流入碗中,筷子轻快地搅拌,蛋液瞬间泛起细腻的泡沫。随后,锅中的油烧热,“滋滋”作响中,蛋液下锅,瞬间膨胀、凝固,散发出诱人的蛋香。接着,米饭入锅,粒粒分明的米饭与金黄的鸡蛋相互交融,父亲手中的铲子灵活地翻动着,每一粒米饭都均匀地裹上蛋液。再撒上些许翠绿的葱花,那色彩搭配瞬间就让人食欲大增。出锅的蛋炒饭热气腾腾,端到面前时,那香味直钻鼻腔,一口下去,鸡蛋的鲜嫩、米饭的软糯、葱花的清香完美结合,口感丰富得让人陶醉,果真是“许父出品,必是精品”。 可这个想法,仿若一道惊雷,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记忆链条。他猛地顿住,一种强烈的不对劲涌上心头。今天明明不是父亲的休息日,而是星期三,按照往常的日程,父亲此刻应该在工作岗位上忙碌,根本不会有时间回来给他做蛋炒饭。他的目光缓缓移向厨房,那口熟悉的锅静静地待在炉灶上,里面空空如也,没有丝毫炒蛋炒饭的痕迹。这些细节,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他的脑海,可他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植入了这样虚假的记忆。 他开始慌乱地环顾四周,心中满是疑惑与恐惧,自己现在到底是在厨房还是在床上躺着?他下意识地看向脚下,双脚确实踏在地上,可这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踏实感。他的视线继续游移,这才惊觉自己并非不在床上,而是还在沙发上躺着。而时间,也并非他之前以为的快要到下午一点,而是十一点半。这一切的错乱与矛盾,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紧紧地困在其中。他的心跳急剧加速,一种莫名的恐怖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却对这一切毫无头绪,只能无助地深陷在这由现实与虚幻交织而成的恐怖悬疑漩涡之中,未来等待他的是怎样未知而又可怕的真相,他不敢去想,却又无法停止思绪的蔓延。 第161章 林玄vs章羽财之默杀·上篇 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摇晃晃,老章趔趄着迈进家门,一股酒气瞬间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他把外套随手一甩,往旧沙发上一瘫,嘟囔道:“今天晚上我不吃东西,刚才在外边和老旬喝酒了,现在什么都吃不下!”说着,还打了个饱嗝,满脸泛着酒后的红晕,眼神里透着几分醺然的疲惫,桌上摆着老婆精心准备的饭菜,可这会儿他看着,只觉得胃里一阵胀满,毫无食欲。 “随你吧!不吃就放那里,明天吃!”老章的老婆从里屋走出来,瞅了他一眼,声音里没什么情绪,手上还拿着没织完的毛衣,转身又坐回椅子上,毛线团在脚边滚了滚。 老章今年刚满 40 岁,都说“四十而立”,可这四个字搁在他身上,却满是讽刺。在这闭塞又传统的小刘村,人们观念守旧,但凡男人过了 30 岁还没成家,背地里就会被人戳脊梁骨,冠上“老光棍”的名号。老章倒像是个异类,对结婚这事一直不慌不忙,去年才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彼时都 39 了。 其实啊,这背后藏着不少无奈。老章老婆嫁给他时已 30 岁,在村里也算大龄剩女。他俩早在四五年前就暗通款曲、相互勾连,孩子如今都七八岁了。村里人本就爱嚼舌根,这么一来,流言蜚语跟长了翅膀似的,成天在村子上空盘旋。有人瞅着孩子眉眼,私底下嘀咕不像老章亲生的,却笃定是他老婆的种。 老章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不过是淡淡一笑,心里想着:管他们呢,老婆是自己的,日子也是自己过的,旁人说破天又能怎样?他咂咂嘴,酒意又涌上几分,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屋内一时只剩他老婆手中毛衣针碰撞的轻微声响,生活还在这琐碎日常里,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着。 老章的酒劲像是一波汹涌的潮水,裹挟着他往梦乡深处沉去,临睡前还不忘摇头晃脑、扯着嗓子念了几句《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念罢,咂咂嘴,满脸得意,嘟囔着:“这可比那外国传来的‘数羊’高雅的不知道多少倍。”话音刚落,困意便如山倒一般压来,没几秒,“呼噜……”震耳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半夜,膀胱里的尿意像只小手,轻轻拉扯着老章的神经,把他从混沌中拽醒。他迷迷糊糊睁眼,意识还黏糊着,那股懒劲却先发制人,死死压着他,心里犯着嘀咕:“就憋着吧,大半夜起身,怪冷的,再急的事儿这会儿也先撂下。”于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妄图重回梦乡。 可没等尿意放过他,噩梦却张牙舞爪地扑来。梦里,一个黑影鬼魅般闪现,瞬间勒住他脖子,窒息感如蟒蛇缠紧,老章惊恐万分,出于本能,双手胡乱挥舞、奋力一抓,竟实打实抓到一只手臂。 “呀……”身旁老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尖叫,眉头瞬间锁成个“川”字,怒嗔道:“睡觉都不好好睡,怎么突然抓我的手干嘛?”老章半睁着眼,嘟囔一句:“算了,睡觉……”话没落地,鼾声再度响起,仿佛方才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次日清晨,阳光费力地从窗帘缝隙挤进来,老章照常翻身起床,瞥一眼空荡荡的床边,老婆在不在,他全然没放心上。趿拉着拖鞋走向厨房,瞧见家里那猫四仰八叉躺着,纹丝不动,老章眼皮都没抬一下,对这懒猫的德行,他早已见惯不惯、毫不在意。 憋了一整晚的尿此刻胀得难受,老章慢悠悠晃向厕所,心里半点没担忧泌尿系统会不会抗议。刚踏出家门,脚下“哐当”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朝前扑了出去。 “哎哟!”老章狼狈地爬起身,低头一瞧,家门口竟横躺着个人,大清早的,脑子还迷糊着,他揉了揉眼,俯身探了探鼻息,这一探,酒全醒了,尿意也化作冷汗冒出——没气了!眼前这具冰冷尸体,居然是邻村严庄的小严,自己还认识!刹那间,惊吓抽走了他浑身的力气,原本急着去厕所撒尿的双腿,此刻像是被钉住,紧接着不受控制,“嘶……”温热的尿液顺着裤腿淌了下来,足足尿了三分钟,哆哆嗦嗦地呢喃:“这、这啥情况啊……” 平日里那副万事无所谓、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老章瞪大眼,盯着小严的尸体,手颤抖着掏出手机,慌乱中差点把手机摔了,手指戳了好几次才拨通报警电话:“喂,警察吗?我家门口……出大事了,有死人!”声音带着止不住的惊恐与颤抖。晨光洒落,原本宁静的家门口,此刻气氛凝重得仿若冰窖,命案突兀降临,打破了老章平淡日子里所有的悠然。 警笛声划破了小刘村清晨的宁静,红蓝警灯交替闪烁,两辆警车风驰电掣般赶到老章家门口,不过十来分钟——命案当前,时间就是关键,警察们动作麻利得很。带队的是经验丰富的警察林玄,一下车,眼神便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现场,锁定瑟瑟发抖的老章,虽说以往碰上命案,报案人往往嫌疑极大,可林玄心里清楚,眼下断不能仅凭臆想就下论断,实打实的证据才是“定音锤”。 林玄迈着沉稳的步子走到老章面前,目光瞬间落在他脖颈处那几道暗红勒痕上,眉心微蹙,开口问道:“你的脖子怎么有勒痕?” 老章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一懵,抬手下意识摸了摸脖子,指尖刚触到那处,一股刺痛感袭来,脸上满是惊愕:“什么玩意?我……你别说,你要不说我还没感觉,好像有点痛。”他眼珠子滴溜一转,像是努力从混沌记忆里捞出线索,紧接着一拍大腿,语速飞快地说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有个人勒住我的脖子,要杀了我,那股劲儿特别狠,我都喘不上气,于是我就被吓醒了。然后……” “做梦?”林玄浓眉一挑,声音陡然拔高,满脸写着质疑,“编瞎话也得看自己是谁,你是曹操吗?有梦中杀人的习惯?”他双手抱胸,眼神里透着冷峻,紧盯老章,似要将他看穿。在林玄漫长从警生涯里,见过太多巧舌如簧妄图脱罪的嫌犯,老章这套说辞,乍一听实在离谱。 老章慌了神,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像是要抓住救命稻草,急得说话都结巴:“不是的警官大人,我杀……不是,不是,不是……”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嘴巴,努力镇定下来,声音带着哭腔,“是我被谋杀,不是我杀人啊!您想想,哪有人杀人了还把尸体放自家门口的?晦气不说,往后我在村里还咋抬头做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再说了,大半夜黑灯瞎火的,我睡得迷迷糊糊,哪有力气去杀个人,还悄没声儿把尸体拖家门口,这根本不合常理呐!”老章越说眼眶越红,几乎要给林玄跪下来,眼巴巴望着警察,只求对方能信他这一回。 周边村民越聚越多,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老章瞅见熟人探究目光,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满心委屈、焦虑,只一个劲儿向林玄反复强调自己无辜,模样狼狈又急切。林玄面色冷峻依旧,心里却默默琢磨老章话里真假,手一挥,示意同事先勘查现场、走访周边,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这场风波,才刚开始拉扯。 警笛声划破小刘村上空,引得村民纷纷从自家院子里探出头来张望。老章家门口此刻被警戒线围得严严实实,身着警服的林玄身姿挺拔、神情严肃,正拿着笔录本,目光如炬地盯着老章,开口问道:“你就是一个人在家吗?” 老章刚从发现尸体的惊吓中缓过神来,身形还有些哆嗦,听见这话,忙不迭地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是的,我有老婆的,结婚有一年了。”说着,眼神不自觉往屋里瞟了瞟,似乎盼着老婆能此刻现身,给他撑撑场子、佐证一下。 林玄微微皱眉,笔尖在本子上快速记录,头也不抬接着问:“有孩子吗?”这本是例行询问,不想老章的回答却让他顿感蹊跷。 “八岁了。”老章脱口而出,声音因紧张微微发颤。 林玄手上动作一滞,笔尖差点戳破纸面,他迅速抬眼,目光里满是疑惑与质疑,提高声调反问:“刚结婚就八岁了?”这时间线怎么都对不上,任谁听了都觉得离谱,周边几个竖着耳朵偷听的村民也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老章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急得额头上青筋都微微凸起,双手在身前局促地搓着,结结巴巴解释:“先生的孩子,后面办的酒席。警官,咱村里以前风气保守,我跟我老婆好上的时候还年轻,没顾得上办那些仪式,后来拖拖拉拉的,去年才把酒席给补上。这事儿村里人都知道些门道,您随便打听打听就行。”老章眼巴巴地望着林玄,眼里满是祈求,盼着这位警官能理解这复杂又世俗的家长里短,别因为这点事儿就误把自己往深坑里推。 林玄面色未改,依旧冷峻,心里却默默记下这一关键信息,眼神扫向一旁正仔细勘查尸体与周边环境的同事,想着这错综复杂的家庭情况背后,会不会跟眼下这起命案有着隐秘牵连,手上则继续不紧不慢记录着老章的每一句话,一场迷雾重重的侦查,就此在这农家小院门口悄然拉开帷幕。 林玄身姿笔挺,警服整洁无褶,面庞冷峻严肃,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老章,声音沉稳而有力,一字一顿清晰说道:“当事人家属的行踪以及职业信息,对案件侦破极为关键,所以我现在郑重向你询问,你老婆此刻身在何处?她从事的是何种工作?我希望你能清楚认识到当下情况的严肃性,咱们警方此次调查全程配备执法记录仪,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细节,都会被如实记录在案,并且后续需经得起反复核查与推敲。倘若心存侥幸有所隐瞒,干扰了警方正常的侦查工作流程,这不仅会给我们侦破案件平添阻碍、延误时机,让真凶有更多可乘之机逍遥法外,对你自身而言,也是百害而无一利。一旦查实你有故意隐瞒关键线索、误导办案的行径,那可是要依法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所以请你务必如实回答。” 老章身形佝偻,满脸写满了窘迫与无奈之态,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嗫嚅与惭愧,缓缓开口说道:“警官啊,说来真是惭愧,自打我老婆生完孩子,家里各种花销跟流水似的,孩子小、毛病多,时不时就得往医院跑,她实在分身乏术,就从原单位离职了。打那以后,为了能多挣几个钱补贴家用,她托熟人在一家服装厂找了份活儿干。虽说服装厂活儿累、工钱也不算高,可好歹是份收入。我平日里在村里揽些零散杂活,挣点小钱,我俩那点微薄收入加一块儿,精打细算着,才刚好够我们一家三口勉强糊口过日子。但凡月底能剩下几个子儿,我们都不敢乱花,一股脑全存起来,就怕哪天家里碰上急事,能应个不时之需……” 林玄眉头微微皱起,抬手打断老章滔滔不绝的讲述,神情严肃,语气冷硬,直击重点问道:“其他的你都别说了,我现在只关心你老婆此刻身在何处?”在命案现场,时间紧迫,任何无关紧要的赘述都可能延误关键线索的追踪,林玄目光如炬,紧盯老章,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 老章身形一僵,眼神闪躲,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磕磕巴巴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林玄提高声调,满脸狐疑,往前逼近一步,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老章有些喘不过气。 “真不知道!”老章脖子一梗,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却仍咬死这话,双手紧紧攥拳,像是扞卫着什么。 见老章这般拒不配合的模样,林玄脸色一沉,迅速从腰间熟练地掏出那副锃亮的银色手铐,“哗啦”一声,手铐在晨光映照下晃得人眼晕,他厉声说道:“那和我们走一趟,到了局里,环境安静,你也能静下心好好想想,想好了你就什么都知道了,你看怎么样?”这手铐一亮相,威慑力十足,周边原本小声议论的村民瞬间噤若寒蝉。 老章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与不甘,双脚像钉在地上一般,冲着林玄叫嚷起来:“我看不怎么样,你们警察执法得讲道理吧?可不能屈打成招啊!我今儿大清早报警,那是因为家门口凭空冒出来一具尸体,我慌了神才找你们帮忙,可不是来自首的,我清清白白,你们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铐走!”老章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身子微微颤抖,眼神里既有对未知的恐惧,又透着一股子倔强,执意强调自己的无辜,可眼下他拿不出能证明自己的实打实证据,空口白话在命案的重压之下显得如此无力,场面一时僵持不下。 警笛声、嘈杂的议论声交织成一片,现场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警戒线在微风中轻轻晃动,似在无声警示着这场命案的凶险与诡秘。就在众人僵持不下、林玄与老章剑拔弩张之时,一个身影大摇大摆晃了过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此人活脱脱一副街溜子模样,走路姿势夸张得近乎六亲不认,两条腿岔得老开,脚尖一踮一踮,身子左摇右晃,仿佛脚下这条村路是他专属的 t 台。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肆意张扬,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眼光芒,红的、绿的、紫的发丝胡乱纠缠,活像打翻了颜料盘;身上那件色彩斑斓的衣服更是浮夸至极,大片明艳色块相互碰撞,图案夸张得辨不出原本模样,衣角随着他走路的幅度肆意翻飞。正值炎热似火的盛夏,他脖子上还挂着个巴掌大的小风扇,嗡嗡作响,凉风呼呼直吹,几缕彩色头发被吹得胡乱飘舞,这般不羁做派,像极了歌词里“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狂人。 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到林玄与老章中间,清了清嗓子,吊儿郎当地开口说道:“这个人不是他杀的,另有其人。”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周遭村民瞬间炸开了锅,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林玄剑眉一凛,目光如刀般扫向这个不速之客,声音冷硬地质问:“难道是你?” 那街溜子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个似有似无的讥笑,双手抱胸,歪着脑袋,眼神里透着股不羁与挑衅:“作为警察,先入为主的观念就是错的,这对破案可没半点好处,一不小心还会酿成冤假错案。你这警察当的?”这话一出,现场陡然安静下来,只剩小风扇嗡嗡的转动声。林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从业多年,还鲜有人敢这么当面呛他,可心底又不得不承认,这街溜子的话戳中了刑侦大忌。 林玄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刚要开口追问,变故突生。只见那街溜子原本嚣张的神色瞬间瓦解,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目光越过众人,望向村子某个角落,嘴唇微微颤抖,像是瞧见了极为骇人的东西。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扭头望去,却只见空荡荡的村道与错落的房屋,什么都没有。 就在众人错愕之际,林玄一个箭步上前,伸手一把揪住街溜子的胳膊,那力道像是要把他胳膊捏碎,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你搅和完事儿就想溜?没那么容易!说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街溜子身子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惧意,却仍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嚷嚷:“放开我,我就是好心提醒一句,别冤枉好人。”林玄怒目圆睁:“少废话,你突然冒出来说这番话,肯定没那么简单,你是人,不是神,也不是鬼,今儿不把话说透,休想离开。” 此刻,周遭村民都围拢过来,将两人紧紧困在中间,空气里弥漫着紧张与疑惑。这街溜子究竟为何现身?那句“另有其人”背后藏着怎样隐秘线索?一切疑问如团团迷雾,亟待他开口说清,案件走向也悬于他这一番解释之上。 现场气氛紧绷得好似拉满的弓弦,警戒线在燥热微风里微微颤动,村民们围成密不透风的几圈,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那行事乖张、打扮浮夸的街溜子,脸上不羁的神色陡然一收,挺直腰杆,朝林玄敬了个标准军礼,掷地有声道:“我是章羽财,请多关照!”这一下,变故来得太过突兀,周遭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皆是瞠目结舌,谁能想到方才还流里流气的主,此刻竟有这般干练模样。 林玄心底暗叫不好,眼角余光迅速扫向四周,见村民们满脸错愕、疑惑,好在没谁察觉出异样,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他定了定神,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话语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同行……我说这位同志,别说那个大话。”说罢,林玄微微侧身,挡住旁人视线,凑近章羽财,用仅两人能听清的音量咬牙切齿道:“你可真行啊,章羽财,这会儿暴露身份是想搞哪出?忘了咱便衣行动的规矩啦!” 林玄直起身,又恢复成那副严肃高冷的警察模样面,朝村民高声说道:“今天你要是觉得我的判断不对,我当着全村人和全社会所有人道歉,你要是错了,把你这头发在哪剪的在哪剃了!”看似是两人的意气之争,实则是林玄急中生智,巧妙打掩护,顺势把村民注意力引回案件分歧上。毕竟在这小刘村,命案一出,村民们的好奇心被勾到了顶点,稍有不慎,便衣身份一旦泄露,后续秘密侦查计划就全泡汤了。 章羽财心领神会,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勾,立马接茬,双手抱胸,歪着脑袋,又摆出那副玩世不恭的街溜子架势嚷嚷道:“哟呵,林警官,狠话都撂这儿了,咱走着瞧呗!不过剃头发太小儿科,真要我输了,我自个儿找个理发店,直播剃头给大伙看!”说罢,还冲村民们挤眉弄眼,惹得人群里爆出一阵哄笑,成功把刚才那紧张兮兮、一触即发的气氛缓和了几分。 林玄表面沉着脸,心里却暗暗给章羽财的机灵点赞,两人看似剑拔弩张,实则配合默契,一场因身份差点暴露引发的危机悄然化解。而这起命案背后隐藏的真相,究竟能否顺着他俩这番巧妙周旋、暗中布局,一步步浮出水面,仍是未知数,村民们还在眼巴巴等着看这场“对决”后续,浑然不知身边暗流涌动。 第162章 林玄vs章羽财之默杀·中篇 在小刘村,一个看似平常的阳光洒满村道的上午,静谧却被老章家门口的突发状况彻底打碎。章羽财双手抱胸,歪着头,目光紧锁老章,那眼神仿若要穿透他的灵魂;老章也不甘示弱,眉头紧皱回瞪着章羽财,眼里满是焦急与委屈。一旁的林玄身着笔挺警服,双手握拳,眼神犀利如鹰隼般盯着章羽财,似乎想从他身上抠出线索;章羽财呢,被老章盯得头皮发麻,却又强装镇定。四个人,八目相对,气氛剑拔弩张。 原来,一大早老章推门就撞见个躺在自家门口的死尸,尸体还没发臭,惨白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血色,死亡时间显然不长。老章没丝毫隐瞒,哆嗦着手拨通报警电话。赶来的正是警队队长林玄,行事雷厉风行、断案经验丰富的他,当下就犯了难。现场无打斗痕迹,附近也没可疑脚印,若没其他凶手,依照过往“远尸近抛”的案例,老章首当其冲成了嫌疑人。 老章急得面红耳赤,脖颈青筋暴起,扯着嗓子跟林玄争论不休,赌咒发誓自己清白。这时,章羽财像一阵风般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听完整件事,他那脑袋瓜里像是有个风车呼呼转起来,觉得这案子太蹊跷。章羽财甩了甩那顶五颜六色、张扬得像顶彩虹假发的头发,故作俏皮地开口:“老章作为凶手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不是?你是来给我平反昭雪还是给我添加罪名?”老章急得汗珠子噼里啪啦直往下掉,抬手抹了一把,眼眶都憋红了。 “别打断我的话,你现在的处境我理解,但是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如果你再反驳我,你的罪名可就落实了。”章羽财伸出食指在空中晃了晃,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问:“你平时有爱吃的东西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杀人案,不是谈美食的节目,拜托!”林玄这位专业精英,平日里勘查现场、缉拿罪犯都游刃有余,此刻却被章羽财这波操作整得一头雾水,嘴角微微抽搐。 “作为警察,做事就得一丝不苟,从细节中找出原因,得到的答案准没错。不要有先入为主的思想,很可怕也不严谨。对了,老章,回答我的问题。”章羽财一本正经,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眼神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 “豆角炒肉,还有土豆。”老章挠挠头,满心疑惑,不晓得这跟案子有啥关联。 “还有吗?”章羽财步步紧逼。 “没了。”老章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章羽财歪着脑袋追问,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黑暗里搜寻宝藏。 “有趣的东西?这死尸算不算?他可一点都不有趣,死在我家门口,晦气才对吧!”老章气不打一处来,抬腿狠狠跺了下地面。 章羽财却丝毫不在意老章的怒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笑容。他凑近尸体蹲下,手指轻捻死者衣角,质地粗糙,带着股潮湿味儿,不像是本地常见布料。再探手摸向死者鞋底,黏黏糊糊,凑近鼻尖一嗅,眉头瞬间皱起,隐约有股刺鼻化学药剂味。紧接着,他起身围着老章家院子踱步,眼睛像探照灯般扫视每个角落,瞧见院角垃圾桶里有团揉皱的外卖单,捡起来展开,上面是些晦涩难懂的化学试剂名称。 章羽财把外卖单在林玄面前晃了晃,挑眉道:“林警官,瞧见没?这案子没那么简单。老章爱吃家常菜,家里连个化学试剂瓶都找不出,哪会跟这些玩意儿沾边。死者鞋底、衣角的线索,再加上这单子,说明死者生前频繁接触化学药剂,恐怕是另有隐情。凶手想嫁祸老章,故意抛尸在此,咱可不能顺着陷阱就往下跳。”林玄瞪大眼,满脸惊愕,接过外卖单细细端详,神情凝重起来,心中暗叹这章羽财看似行事古怪,实则心细如发,看来这案子得重新彻查了。 “有银杏味吗?我怎么没闻到。这种化学药剂可以瞬间挥发,没有做尸检怎么可能得出结论?别瞎叭叭了,把老章带到警局问问,问题自然就解决了。”林玄满脸不耐,眉头拧成个“川”字,上前一步,手中明晃晃的手铐“哗啦”作响,作势就要把老章的手臂给铐住,那架势仿佛笃定老章就是凶手,多一秒都不愿耽搁。 “作为警察,查案子需要证据,拘捕令下达了才可以抓人。他现在不构成嫌疑人,最多算是目击者。你不能带他走,即便是他跟你走,最多配合调查,没有必要戴手铐。”章羽财一个箭步跨上前,伸手死死摁住林玄的手腕,眼神冷厉,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都说了,他现在属于畏罪行为,杀人后觉得自责,找个理由而已。”林玄脖子一梗,涨红了脸解释,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心想这章羽财无端插手,净坏自己的事儿。 “那你等我问完,你再带他走也不迟。”章羽财寸步不让,紧紧盯着林玄。 “好,那你继续问。你现在问他的话,必须是这次案件的事,不要问与之无关的话题,扯远了脱离实际就只能带他去局里问了。”林玄咬着后槽牙,重重地撂下这句话,双手抱胸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却像钉子般钉在章羽财身上。 “你老婆呢?”章羽财话锋一转,目光直勾勾盯着老章,那眼神仿若能看穿人心。老章一愣,瞪大了眼睛,心里犯起了嘀咕,只觉这人又开始扯远话题了,满心窝火,没好气地反问:“我老婆在哪?我不知道,你知道在哪你说。” 章羽财也不恼,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地掏出一包皱巴巴的“大前门”香烟,大拇指轻轻一弹烟盒底部,抽出一根叼在嘴角,“啪”地一声点着火,深吸一口,吐出个烟圈,才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你觉得没意思,你现在就和林警官去局里,然后你就知道怎么回答问题了。”烟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带着股呛人的辛辣。 “别介啊!我说。”老章慌了神,双手在空中乱摆,额头上冒出细密汗珠,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我坦白告诉你,我老婆就是在镇上的服装厂上班,她每天早出晚归,现在应该是上班去了。” “什么叫应该?她平时都喜欢干什么?”章羽财步步紧逼,上前半步,微微眯起眼,把烟夹在手指间,烟灰簌簌掉落。 老章面露难色,挠了挠头,眼神闪躲,嗫嚅着:“我们平时说话很少,她说的有道理我就听她的,如果说的不对我也听不出来,她要干嘛就干嘛,我不怎么关心这些事,毕竟从相好到结婚已经有八年了,老夫老妻不都这样过来的吗!” “那你也太粗心了,这就是原因之一。你的热情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也不需要你的热情才能得到满足。”章羽财弹了弹烟灰,目光幽幽,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看似随口闲聊,实则另有算计。老章对老婆这般不上心,说不定家里暗藏矛盾,这矛盾没准就跟眼下这命案有着千丝万缕联系。也许死者生前跟老章老婆有瓜葛,或是老章老婆无意间卷入什么麻烦,被凶手利用,抛尸到老章家门口,想借此搅乱视线。章羽财决定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揪出背后隐情,还老章一个清白。 “老章,我这么问你你都不说,看来你跟你老婆是真爱。”章羽财把烟头放在地上用力碾了碾,直至火星彻底熄灭,抬起头,满脸狐疑与不解,那眼神仿佛在说老章藏着天大的秘密。 “问题是……”老章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额头上皱纹拧成一团,嘴唇微微颤抖,急于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问题就出在你的身上,这个案件的责任也有你的。哪怕你没有错,可你对这次案件有个隐形的推动作用,但你绝对不是杀人凶手,这是肯定的。”章羽财双手背在身后,围着老章缓缓踱步,眼神像x光般上下打量,每一步都似踏在老章的心尖,让他愈发局促。 “这位同志!你到底是来帮助我,还是来……”老章眼眶泛红,声音拔高了几个度,透着委屈与愤怒,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身子因情绪激动微微颤栗。 “我不是来帮助你的,你可以跟警察回局里喝茶了,至于什么结果,你想过没有?”章羽财嘴角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吓人,双手抱胸,微微歪头,静待老章的回答。 “没有。”老章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双脚在地上来回挪动,蹭起一小撮尘土。 “如果说没有,你就是有。警察确实没有证据你是杀人犯,但是你的行为具备一切条件,杀人动机和案发时间吻合的程度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章羽财故意拖长尾音,字字如重锤。 “我说,你别再说了。”老章猛地抬起头,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大口喘着粗气,“我和我老婆算是莫名的缘分,本来不应该结婚的,结果却阴差阳错地结婚,算不上孽缘却又是孽缘。”老章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眼神飘向远方,陷入回忆。 “和她结婚完全是因为我们有过孩子,至于是不是我也没有去做鉴定,我爸妈生前都说这孩子鼻子、眼睛啥的都像我,即便不是我的我也认了。毕竟这孩子是和他妈一起生活了七年多,和我正式结婚的时候,我三十九他已经八岁了,今年算下来他已经九岁了。”老章眼眶湿润,声音愈发哽咽,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我老婆也很愿意跟我好好过日子的。以前没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最近倒是爱捯饬一下自己的脸。” 老章微微皱眉,神情有些复杂,抬手比划着,“虽然她比我年轻几岁,可脸上的褶子那点粉底根本遮不住,还问我画的怎么样。我就笑了笑说就那样,凑乎凑乎就行了,没有人会在意你。”说这话时,老章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生活的疲惫与沧桑,丝毫没料到这番家常琐事,会在这命案旋涡中被翻出来,更想不到它们可能暗藏破案关键。章羽财则眯起眼,心里暗忖老章老婆的异常之举,说不定就是解开案件谜团的线头,决意顺着这条线索深挖下去。 “你老婆用的什么化妆品?”章羽财身形微微前倾,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老章,那眼神里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执拗劲儿,似乎笃定这个问题至关重要。 老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嘴巴大张,愣了好几秒,随即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不可思议,提高了嗓门嚷嚷道:“这?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他双手猛地在空中一挥,情绪瞬间有些激动,额头上的青筋都隐隐浮现,心想这人怕不是来捣乱的,命案当前,净问些不着调的问题。 “你再问我。”章羽财面不改色,双手抱胸,微微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眼神依旧紧紧锁住老章,仿佛要用目光将他“钉”在原地。 老章被这莫名其妙的要求搞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压着火气,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复述道:“我老婆用的什么化妆品?”话语里裹挟着浓浓的无奈与愤懑,眼神里满是质疑,直直地瞪向章羽财,像是在无声控诉他的无理取闹。 “你还真反问我?我怎么知道?”章羽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可那笑意里却透着几分狡黠,丝毫没有因为老章的抵触而慌乱,反倒是气定神闲,把老章的怒火全然看在眼里。 “你不知道,你叫我问你,问你你又这般羞辱我,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要问我这种没有关联的问题好不好?”老章这下彻底爆发了,脖子涨得通红,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双手握拳,身子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向前跨了一步,逼视着章羽财,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动手。在他看来,家门口莫名其妙躺了个死尸,自己深陷命案风波,正心急如焚地想证明清白,这人却净揪着老婆化妆品这种琐事不放,简直荒唐至极。 “好呀!林警官就在旁边,你如果不信任我,和他走一趟。至于你能不能再回到家里,就看你给出的线索有没有依据。”章羽财脸色陡然一沉,收起了那丝笑意,眼神瞬间冰冷,声音也变得冷硬无比。他心里清楚老章此刻的抵触,但多年查案的直觉告诉他,化妆品这看似无关的细节,说不定藏着案件关键,眼下老章不配合,只能使出这“激将法”,逼他吐露实情,好顺着线索揪出真相。 第163章 林玄vs章羽财之默杀·下篇 上午十点,老章家门口围了一群村民,像一堵堵密不透风的人墙,把老章堵在家门口,大家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现场嘈杂得如同炸开了锅。 老章满脸疲惫与无奈,额头上的皱纹像是被重负压出的深壑,他眼眶泛红,扯着沙哑的嗓子说:“我说,我告诉你。小兄弟,我虽然不知道你是来帮助我的,还是来给我火上浇油。我老婆最近没有给我好脸色,我没有在意这些,她说我无能我就点点头,我也没有跟她多争辩。” 警察林玄身着笔挺警服,神色严肃,腰间的警械在日光下闪着冷光,听了这话,眉头拧成个“川”字,不耐烦地挥挥手,提高音量道:“如果是这样,似乎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老章你得和我们一起去局里接受调查了。”那不容置疑的口吻,让周围村民瞬间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又是一阵嗡嗡议论。 这时,章羽财上前一步,他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在这灰扑扑的村舍间格外扎眼。他抬手揉了揉脑袋,不紧不慢地说:“且慢,林警官。这一点我觉得足够了,老章和他老婆似乎不是很默契,基本上的生活节奏都不同,即便是这一点也无法证明他有杀人动机。” 林玄这次真的急了,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微微凸起,他瞪大眼睛,指着老章大声嚷道:“你都没有问到什么有价值的答案,老章杀人那是板上钉钉的,如果说硬要给他平反,那说明他还有点良心,杀了人还知道报警自首。” 章羽财心里对林玄的话产生了歧义,只觉得林玄过于武断,全然不讲道理。他环顾四周那些村民探寻的目光,满心无奈,理智在脑海里拉扯着他——要是解决不了眼下这事儿,那就是自己还没摸透情况;况且现在还没立案,说“平反”更是无从谈起。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决定继续问下去,毕竟此刻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对话,实则都是在暗中试探,真相没准就藏在老章接下来的只言片语里。而周围村民们,仍是伸长脖子、竖着耳朵,谁也不想错过这场家门口的“大戏”。 上午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斑驳的院墙上,老章家门口那棵歪脖子树投下稀疏的影子,像是一幅被随意勾勒的素描。章羽财身形斜倚在树干上,指尖夹着根烟,青烟袅袅升腾,模糊了他那双透着锐利的眼睛。突然,他微微转头,直勾勾地盯着老章,冷不丁抛出一句:“你觉得我咋样?” 老章像是被这没来由的问题砸懵了,嘴巴微张,愣了好几秒,脸上的神情像是瞧见了什么荒诞至极的事物,满是看智障一样的无语。他咂咂嘴,本想扭头就走,可犹豫了一下,还是顿了顿,抬眼迎上章羽财的目光,没好气地回道:“不觉得你怎么样,就说你这一头头发吧,五颜六色的,晃得人眼晕,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跟正常人的思路搭不上边。哼,要是硬要夸你几句的话,那就是你确实很有个性,这一身打扮、行事作风,想不记住都难。” 章羽财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把手中的烟头在树干上按灭,又不慌不忙地掏出第二支烟点上,深吸一口,白色的烟雾从鼻腔缓缓喷出,模糊了他的大半张脸。“看来你的审美没有问题,就是这说话的嘴,跟淬了毒似的,有点难听。”他弹了弹烟灰,目光随意地扫向周围,那些围观村民的目光一碰上他的眼神,便纷纷躲闪开去。 “我现在不想帮你,那可不是我的性格。虽说这会儿你看我,满眼都是怀疑,觉得我不过是在这儿说大话、放空炮,要是我帮你摆脱嫌疑,你现在似乎是打死也不相信的。”章羽财耸耸肩,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像是要挥去眼前无形的质疑,“无所谓了已经,我这人向来说到做到,既然说帮你,那自然是义无反顾。” 说罢,章羽财的视线落回手中的烟上,那牌子是“大前门”,此刻在他眼里,这烟可不单单是香烟了,倒像是个倒计时的装置,每一口烟雾的吞吐,都像是在拉扯着悬而未决的时间。他慢慢的、有节奏地吸着,烟头明明暗暗,恰似他此刻忽闪忽现的思绪。他在等,等老章被这番话撩拨起心弦,继续和他对话,那些看似漫不经心的言语交锋、你来我往,实则暗藏玄机,像是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潮,不知何时就会掀起惊涛骇浪,搅出这场案件背后的真相。 老章眉头紧皱,额上的皱纹拧成了深深的“川”字,他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神情里透着几分局促与不耐,提高了嗓门说道:“你之前还问我,我老婆用什么化妆品,嗐,她用的就是花露水或者面霜,简单得很。不是说我难以启齿,咱过日子讲究的就是个实在,她平日里围着灶台、操持家务,忙里忙外哪有那些闲工夫摆弄瓶瓶罐罐。再说了,长得好不好看放一边,在咱这小家里,化妆那么好看给谁看?除了我,谁还爱看一个三十多岁的家庭妇女?旁人眼里,她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淹没在柴米油盐里的妇人罢了。” 章羽财静静地站在那儿,身着一袭利落的衣衫,头发虽是五颜六色,眼神却透着不符合外表的深邃精明。他微微眯起双眼,紧紧盯着老章,像是要从对方脸上的细微神情里抠出点隐藏信息。片刻后,章羽财缓缓摇了几下头,轻叹一声,话语里裹挟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暗示:“老章啊,你可能是真没看过《三国演义》,不知道曹操的心。那曹操多疑善谋、心思九曲十八弯,面上一套,心里一套,旁人轻易摸不透他的盘算。就如同你现在只瞧见生活表象,觉得一切平平无奇、理所当然,可这世事哪能都浮在明面?有些暗处的细节、隐秘的心思,恰似被迷雾遮了起来,要是不细究、不多琢磨,没准就被蒙在鼓里,错失关键线索咯。你老婆这事,说不定内里大有乾坤,可别小瞧了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琐碎日常。” 周围静悄悄的,微风拂过,带起地上几片落叶,悄然打着旋儿,似乎也裹挟着丝丝不安的气息,围观的村民们面面相觑,隐隐觉着这番对话下藏着暗流涌动,却又一时摸不着头脑。 阳光愈发炽热,烤得老章家门口的地面都泛起了热浪,围观众人的脸上也沁出了细密汗珠,现场气氛凝重又燥热。林玄警官本就因这案子焦头烂额,此刻听着老章那避重就轻、含含糊糊的话,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浓眉紧紧皱成一个疙瘩,额头上的青筋微微跳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紧抿着嘴唇站了一会儿,突然眼神一亮,像是捕捉到了破案的关键线头,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些被遗漏的细节,于是他上前一步,伸出食指点了点老章,神情严肃至极,扯着嗓子厉声说道:“这么的吧!你把你老婆叫回来,她应该知道你的事。” 老章像是被这话烫了一下,身子往后缩了缩,脸上满是不情愿,嘴巴嗫嚅几下,嘟囔道:“她现在在上班呢,我上哪去叫她回来?工厂流水线作业,离岗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我这一喊她回来,工作丢了咋整?” 林玄眉头拧得更紧,眼睛瞪大,提高音量,不容置疑地吼出两个字:“打电话!”那气势仿佛要冲破这闷热的空气,惊得周围村民都跟着心头一颤。 老章把脖子一梗,双手抱在胸前,梗着脖子反驳:“我可不想让她回来,这件事和她这个妇人有什么关系?你们警察办案,也不能薅一头羊身上羊毛,逮着她不放吧!我老婆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伺候老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知道啥?净瞎折腾!你说……” 林玄这下彻底被激怒了,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抬手猛地一挥,打断老章连珠炮似的抱怨,咬着牙一字一顿道:“别废话,叫你打电话给她,你就照办。要是你心疼话费,就用我的手机打。今天这事儿必须把她叫回来问清楚,少在这儿给我打马虎眼、推三阻四的,案子拖不得,你也别心存侥幸,老老实实配合!”说罢,林玄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机,重重地拍到老章手里,眼神紧紧锁住老章,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不打试试”。 章羽财双手抱胸,眉头微皱,眼神里透着思索的光芒,默默站在一旁打量着老章的一举一动。随着问询深入,线索愈发如乱麻般缠在一起,他愈发笃定,找老章老婆回来问问是当下破局的关键。正想着,林玄先一步开了口要求召回老章老婆,这可真是歪打正着,章羽财心底暗喜,目光顺势投向林玄,只见林玄神色冷峻,目光坚毅,看来是有所洞察、抓到问题症结了。章羽财好奇心顿起,索性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插兜,决定静静观望,看林玄接下来究竟要怎么施展手段、拆解谜团。 老章却满心不情愿,接过林玄递来的手机,那动作迟缓又拖沓,手指仿若有千斤重,慢吞吞地悬在键盘上方。他紧咬着下唇,腮帮鼓起,脸上阴云密布,嘴里嘟嘟囔囔:“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她上班上得好好的,能知道啥呀,非折腾她回来……”抱怨归抱怨,众人灼灼目光下,老章还是深吸一口气,极不情愿地按下那一个个冰冷的数字键,每按一下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电话拨通,嘟嘟声响彻耳畔,老章把手机举到耳边,身子不自觉绷紧,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眼神闪躲,旁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唯有那攥紧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 不到半个小时,老章老婆就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她一路小跑,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几缕贴在脸颊上,气喘吁吁却难掩周身的干练利落劲儿。这一幕,让原本窃窃私语的围观村民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爆发出新一轮交头接耳,这事变得愈发蹊跷,众人眼中满是探究与疑惑。 章羽财微微眯起眼,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林玄也双手抱胸,神情凝重,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老章老婆跟大伙印象里全然不同,哪有老章描述的那般灰扑扑、毫不起眼的家庭妇女模样?虽说脸上确实布着些岁月的褶皱,可那纹路并未折损她的气韵,反倒添了几分成熟稳重,像是被时光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她皮肤透着健康的小麦色,双眸明亮有神,鼻梁高挺,嘴唇虽未施脂粉,却透着自然的红润。 个头起码一米六七的她,身姿挺拔,在这一众朴实憨厚、身形佝偻的村民里,宛如一只误入鸡群的白天鹅,气质卓然,举手投足间尽是温婉大方,穿着一身款式简约的连衣裙,衣角随风轻拂,透着别样的雅致,在村子里绝对算是亮眼出众的。反观老章,身形瘦弱、脊背微微弯曲,满脸沧桑写尽生活的疲惫,站在老婆身旁,仿若黯淡的影子。平日里朝夕相对,老章眼里的她太过稀松平常,不过是一起柴米油盐过日子的伴侣,那些旁人惊鸿一瞥便能瞧见的闪光点,在长久相伴的消磨里,被老章彻底忽视,这般反差,着实令人唏嘘。 老章老婆轻喘着气,目光在众人脸上一扫,最后落在老章身上,眼神里透着不解与一丝嗔怪:“这么急喊我回来干啥?班都上不安生。”声音清脆,打破现场凝重的寂静,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阳光明晃晃地炙烤着大地,老章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村民们挤成一团,交头接耳的嗡嗡声此起彼伏。林玄警官面色冷峻,身姿笔挺,上前一步,目光如炬,直直盯着刚匆忙赶回来的女人,开口问道:“你就是老章的老婆?” 老章老婆还在微微喘着粗气,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头上,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利落地回道:“对!” 林玄眉头紧锁,脸上毫无笑意,抬手指向地上那具盖着白布、隐隐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尸体,单刀直入、直截了当,没有丝毫迂回:“你看看你家门口这具尸体,你认识吗?”这话一出,周遭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女人。 只见这女人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庞瞬间血色全无,身子晃了几晃,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软地跪在地上。她双手捂住脸,满脸的惊恐与愁容瞬间交织在一起,嘴唇哆嗦着,语无伦次地骂道:“你怎么?你……他……老章,你……”那破碎的话语里,似藏着无尽的哀怨、震惊与不可置信。 林玄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愈发笃定是老章下的手,暗暗攥紧了拳头,刚要开口喝令抓人,章羽财却抢先一步。章羽财双手抱胸,彩色头发在日光下格外晃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奸夫淫妇,没见到最后一面,别太伤心了,人死不可复生,节哀顺变!”这话宛如一颗重磅炸弹,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村民们面面相觑,满脸惊愕。 老章老婆猛地抬起头,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你胡说八道什么!”可章羽财根本不理会,弯腰凑近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刹那间,女人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闪躲,嘴唇嗫嚅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林玄满心疑惑,正想质问章羽财搞什么名堂,章羽财站直身子,冲他使了个眼色,高声说道:“林警官,带走吧,她跟这案子脱不了干系。”原来,章羽财刚才凑近时,点明女人和死者的私密关系及见不得光的金钱纠葛,女人心虚之下无言以对。林玄虽仍一头雾水,但出于信任,上前铐住女人。女人身形颤抖,被合力带走,这场变故让众人瞠目结舌,谁也没料到竟是这般意想不到的结局。 老章瞪大了眼睛,满脸写满不可置信,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上前一步,冲着章羽财大声嚷道:“你怎么这么断定是我老婆杀的?平日里她操持家务,虽说性子急了些、嘴巴利了点,可杀人这种事,打死我都不信她能干得出来!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章羽财不慌不忙,双手插兜,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笃定。他先是瞥了一眼满脸狐疑的老章,又似笑非笑地看向身旁的林玄,悠悠开口:“刚刚我暗中调查出来不少门道,你家厨房水槽边,摆着几盘被吃过的剩菜剩饭,看着普普通通,实则暗藏玄机。我多了个心眼,立马就联系鉴定人员,人家仔仔细细确认过了,食物里有老鼠药的成分,剂量还不小。” 说到这儿,章羽财稍作停顿,目光扫向院子角落那只蜷缩成一团、早已没了动静的猫,伸手指了指:“还有,你家那只平日里活蹦乱跳、上蹿下跳的猫,可不是睡着了,你凑近看看,它身体僵硬、双眼圆睁,是中毒太深死了。这猫向来贪吃,保不齐就是误食了下了药的饭菜。虽说眼下直接证据指向你老婆,可事情没那么简单。”章羽财这一番解释,看似句句在说案件线索,实则一语双关。 林玄原本还一脸笃定,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不自觉地轻咳一声,神情尴尬极了。他方才一门心思认定老章是凶手,急吼吼地要抓人,全然没留意这些细节,哪成想被章羽财不动声色地“打脸”。他暗暗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心里五味杂陈,却也不得不佩服章羽财的细心,只能硬着头皮补救:“嗯……这些线索确实关键,先把人带回局里,进一步调查清楚,谁都别想蒙混过关。”说罢,瞥了眼老章夫妇,眼神里透着不甘与决然。 随着章羽财一番条理清晰、证据确凿的陈述,现场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案件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指向了老章老婆,将她推至风口浪尖。原本喧闹嘈杂、议论纷纷的村民们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她,那目光里,有震惊、疑惑,更有恐惧。 老章老婆身子晃了几晃,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险些跌倒在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哆哆嗦嗦地开合,却半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衫领口,双手下意识地抓紧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整个人像是陷入绝境、孤立无援的困兽。 林玄警官神情严肃,迅速从腰间解下手铐,金属碰撞声清脆刺耳,一步步走向老章老婆。每一步都似踏在众人的心尖上,步步惊心。老章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瞬间化作悲愤,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老婆身前,张开双臂,像是要用自己瘦弱的身躯为她筑起一道屏障,声嘶力竭地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她,你们肯定弄错了!” 章羽财轻叹一声,上前拍了拍老章的肩膀,目光却仍紧锁老章老婆,缓缓说道:“事实摆在眼前,你家的剩菜里查出老鼠药成分,猫也中毒身亡,门窗无外人闯入迹象,做饭、备餐一直是嫂子经手,眼下证据链环环相扣,全都指向她。”老章老婆听闻,眼神闪躲,慌乱间暴露了心虚,身子抖得愈发厉害,嘴里嗫嚅着无力的辩解。围观村民交头接耳,小声嘀咕这平日看着温婉的女人怎会做出这等事,而警笛声已呼啸而来,无情地宣告着案件即将进入下一阶段,老章老婆被认定为凶手,即将面临法律严苛的审讯与制裁。 第164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二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严严实实地压在崎岖蜿蜒的山路上。林羽驾驶着那辆半旧的越野车,在导航微弱的指引下,艰难地朝着深山里进发。他是个小有名气的灵异博主,为了探寻一座传说中“闹鬼”的古村,不惜孤身一人踏上这趟旅程。此次前来的缘由,是一位网友的爆料,称那古村里每到午夜,便会传出凄惨哭声,还有飘忽不定的白色影迹,村民早已搬空,只剩死寂。 车子在一阵剧烈颠簸后,终于停在了古村的入口。村口的牌坊歪歪斜斜,雕龙画凤的纹路被岁月侵蚀得模糊不清,隐隐透着股阴森劲儿。林羽扛起摄像机,打开强光手电,踏入了这片死寂之地。村内房屋错落,皆是些老旧的木质结构,腐朽的门窗在夜风中嘎吱作响,仿若痛苦的呻吟。月光洒在石板路上,泛出惨白的光,林羽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仿若一个诡异的同伴跟随其后。 他随意选了一间相对完整的屋子,准备落脚。屋内弥漫着刺鼻的霉味,灰尘厚得呛人。正当他收拾器材时,耳边隐约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似男似女,透着无尽哀怨。林羽心头一紧,迅速举起摄像机,循着声音找去。那哭声仿若引路人,带着他穿过狭窄的过道,来到后院一口古井旁。井口冒着丝丝寒气,哭声愈发清晰,回荡在这狭小空间,令人毛骨悚然。 林羽壮着胆子,将摄像机探向井口,借着手电光亮,瞧见井水里似有一团黑影缓缓上浮。刹那间,一只苍白的手“嗖”地伸出井口,抓住了摄像机!林羽惊恐万分,用力拉扯,却感觉那手力大无穷。慌乱间,他瞅见手上戴着个古朴的银镯子,镯子上刻着奇异纹路。就在僵持不下时,那手竟猛地松开,“扑通”一声缩回井底,哭声也戛然而止。 林羽瘫倒在地,喘着粗气,满心狐疑。待稍稍平复,他凑近井口查看,井水却平静无波,刚才一幕仿若幻觉。回到屋内,他反复查看摄像机画面,那只手的影像极为清晰,手上镯子更是显眼。凭借以往经验,林羽觉得这镯子定是关键线索,说不定关联着古村尘封往事。 天刚破晓,林羽决定在村里探寻一番,寻找镯子的来历。走访数间屋子后,在村尾一位五保户废弃老宅里,发现一本残破日记。纸张泛黄酥脆,字迹潦草难辨,好在部分内容还能勉强看清。日记主人叫翠娘,从记录推测,她生活在清末民初,是村里绣娘。字里行间,满是对情郎阿根的思念,还提到二人定情之物——正是那带奇异纹路的银镯子。 再往后翻,内容急转直下。村里突遭瘟疫,大半村民染病身亡,阿根外出寻药未归。翠娘日夜守在村口,盼来的却是阿根客死他乡的噩耗。绝望之下,翠娘身着嫁衣,抱着阿根遗物,跳入了村中的古井,自此,村里便开始传出怪异哭声。林羽合上日记,恍然大悟,难道翠娘怨念不散,困于井底,成了这古村的“恶鬼”? 夜幕再度降临,林羽决定重回古井,试图化解翠娘怨念。他带上准备好的红烛、香纸,来到井边。点燃红烛,袅袅青烟升腾,林羽诚心祭拜,口中念念有词,愿翠娘安息,莫再受执念所困。忽然,一阵阴风吹过,烛光摇曳欲灭,翠娘身影缓缓浮现,一袭血衣,长发遮面,周身散发刺骨寒气。 “你为何扰我安宁?”翠娘幽幽开口,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林羽深吸一口气,将探寻经过一一道来,表明想帮她超度往生。翠娘沉默良久,缓缓抬起手,露出那银镯子:“这镯子是我与阿根唯一念想,当年瘟疫肆虐,皆因村外邪祟作祟,阿根为护村子寻药,反遭毒手。我死不瞑目,只盼寻回他尸骨,重聚团圆。”言罢,泪如雨下,血泪染红了衣衫。 林羽心生悲悯,答应帮忙寻找阿根尸骨。依据翠娘模糊指引,他在村后乱葬岗寻觅数日。此地荆棘丛生,白骨散落,腐臭气息熏天。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处隐秘角落挖到一具骸骨,身旁还残留着采药背篓。林羽将骸骨小心包好,带回古井边。 翠娘见了骸骨,泣不成声,周身怨念气息竟开始消散。林羽趁热打铁,念起往生咒,超度亡魂。随着咒文念诵,翠娘身影渐淡,化作点点微光,与阿根骸骨融为一体,缓缓升入天际。刹那间,古村阴霾尽散,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每一寸土地上。 林羽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历经风波的古村。车子缓缓启动,后视镜里,古村仿若重焕生机,鸟鸣婉转,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这场惊心动魄的探秘之旅,不仅解开古村闹鬼谜团,更让一段凄美爱情重见天日。林羽深知,世间诸多灵异传闻背后,或许藏着不为人知的深情与执念,等着有缘人揭开真相。 本以为故事到此结束,生活回归正轨。但数月后,林羽剪辑发布的古村探秘视频爆火网络,一时间,采访邀约、合作项目纷至沓来。在名利诱惑下,林羽逐渐迷失。某次商业直播,为博眼球、冲高流量,他大肆渲染古村恐怖细节,甚至伪造灵异现象,全然忘了当初助人往生的初心。 一晚,林羽直播结束,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家中。刚进门,屋内灯光骤灭,黑暗中,隐隐传来熟悉哭声。他惊恐地打开手机照明,只见翠娘身影再度浮现,周身怨念远超从前,血衣翻飞,双眼冒火:“你这无良之人!利用我等怨念牟利,今日便要你偿命!”言罢,伸出利爪,直扑林羽。 林羽慌乱逃窜,家中物品被撞得七零八落。紧急关头,他摸到书架上那本古村日记,匆忙翻开,声泪俱下地忏悔,发誓永不再犯。翠娘身形一顿,眼中怒火稍减,却依旧怒目而视:“念你曾有善举,暂留你性命,若再亵渎亡魂,定叫你魂飞魄散!”说罢,化作青烟消散。 经此一劫,林羽彻底清醒,删掉所有虚假视频,关停商业合作,回归平淡生活。他深知,这世间因果循环,灵异之事绝非儿戏,敬畏之心不可丢,唯有秉持真心善意,方能不被怨念缠身,安稳度日。此后,那座古村在林羽心中成了禁地,偶尔午夜梦回,翠娘与阿根的身影浮现,时刻警醒他莫忘往昔教训。而那深山之中的古村,依旧静谧伫立,见证岁月变迁,尘封往昔秘事,仿若在等待下一个有缘人,诉说那段被时间掩埋的爱恨情仇。 林玄讲完那个惊心动魄、满是灵异诡谲与人性跌宕的故事后,神情里还残留着几分凝重与感慨,他微微仰头,视线聚焦在章羽财身上,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羽财,我跟你说,故事里的林羽,那是我嫡亲的弟弟。他以前可不是现在这般消沉避世的模样,是圈子里小有名气的能人,解决过不少棘手的灵异事件,脑瓜子机灵,笔下功夫也不差,创作的小说、剪辑的探秘视频,那都是爆款,吸引了一大波粉丝追捧。”说着,林玄眉头皱成个“川”字,长叹一口气,“谁能想到,后来一场网暴汹涌袭来,那些作品一夜之间全被下架了。你说鬼怪可怖,可人心生恶时,比鬼怪还难缠。虽说弟弟用的是网名,可偶尔露脸出镜,就被人记住了长相,打那往后,走到哪儿都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戳脊梁骨,流言蜚语跟夺命的刀子似的。还好,旁人知晓他有我这么个当警察的哥哥,多少能忌惮几分,不然,我真不敢想象他得遭遇多大危险。” 章羽财一直静静听着,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自己那头五颜六色、个性张扬的头发,像是要从那触感里寻得几分镇定。须臾,他像是想起什么,猛地一甩脑袋,五彩发丝飞扬,竟还真甩出几分不羁的酷劲。紧接着,他熟稔地从兜里掏出包“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角,打火机“咔嚓”一声蹿出火苗,点着烟后深吸一口,尼古丁入肺,憋了几秒才徐徐吐出个浑圆的烟圈,那烟瞬间模糊了他的面容。 烟圈飘散间,章羽财递了根烟给林玄,待林玄摆手婉拒后,他弹了弹烟灰,声音沙哑又透着股懊恼:“老林,说起这邪性事儿,你刚讲的故事倒让我想起那个鬼手神偷了,那家伙,真跟个阴魂不散的鬼似的。他本名叫葛根,模样生得怪异,个头类似侏儒,可身体部件又都正常,就是天生矮小,往人堆里一扎,不起眼得很,却藏着一手让人防不胜防的偷盗绝技。”章羽财说着,眼神锐利起来,像是要穿透眼前缭绕的烟雾,直逼那神偷所在之处。 “上头把抓捕他的任务交给我,我满心想着手到擒来,毕竟咱干便衣也有些年头了,追踪、盯梢、蹲点,哪样没拿捏得死死的?上次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在熙攘集市里锁定了他。我瞧见他出手了,手法娴熟得很,眨眼间就顺走了老太太钱包。我瞅准破绽,一个箭步冲上去,眼瞅着手指都要碰上他衣角了,嘿!你猜怎么着?”章羽财一拳砸在掌心,满脸不甘,“那家伙跟使了魔术似的,身形一闪,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遁入人群没了踪影。周边明明都是群众,可愣是没人察觉到异样,等我反应过来再找,连根毛都没瞧见。” 章羽财又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碾灭在鞋底,咬牙切齿道:“打那以后,这事儿就成了我心里的疙瘩,抓不着他,我这警服穿得都不踏实。跟你弟弟在古村碰上解不开的灵异谜团一样,他于我而言,就是个无解的‘鬼’,可我偏不信邪,迟早有一天,我得把这‘鬼’给揪出来,铐上手铐,让他为犯的事儿付出代价。”林玄拍了拍章羽财肩膀,无声给予支持,两人心底都清楚,往后这场正邪较量,怕是还有漫长崎岖的路要走。 昏黄的灯光在狭窄的小巷里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时长时短,诡谲又迷离。林玄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透着一丝狡黠,忽地开口问道:“看过怪盗基德吗?”章羽财双手插兜,靠着斑驳的墙,漫不经心地抬眼:“看过呀!怎么了?”那语调上扬,带着几分疑惑。 林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笑意,紧接着追问:“知道中森银三吗?”章羽财轻哼一声,嘴角一撇,不假思索地回道:“就是那个专门对付基德的警察,还总是在关键时候抓不到的那个人。”话语刚落,他隐隐觉着气氛有些异样,眉头不自觉拧成一个“川”字。 刹那间,林玄脸上神情骤变,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肆意绽放,身形陡然一转,原本合身的衣物像是活了过来,迅速扭曲、变形,眨眼间,林玄竟摇身一变成了小个子葛根!章羽财瞪大双眼,眼眸中满是错愕与震惊,嘴巴微张,半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只憋出一个:“你……” 葛根——也就是刚才的林玄,发出一阵怪笑,刺耳又张狂。他朝章羽财眨眨眼,身形灵动得仿若鬼魅,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同装上了隐形翅膀,“嗖”地一下腾空而起。微风拂过,衣角猎猎作响,转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章羽财呆立当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大脑一片空白。几秒后,他才如梦初醒,满脸懊恼,攥紧拳头狠狠砸向墙面,扬起一片灰尘。“该死!又中计了!”他咬牙切齿地低语。本以为拿捏住了林玄,哪成想被对方这一手大变活人戏法耍得团团转。眼下线索又断了,葛根再次如泥鳅般溜走,这场抓捕行动宣告失败,只剩章羽财在清冷小巷,满心不甘,暗自发誓,下次定要识破这鬼祟伎俩,将人绳之以法。 第165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三 残阳如血,将整座城染成一片昏红,恰似大战来临前的不祥预兆。城郊外的荒废古战场,风声呜咽,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章羽财猛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衫,大口喘着粗气,眼前还晃着梦里那场恶斗的惨烈画面——两方对峙的人马,气氛剑拔弩张,而他的对手,竟是葛根! 在林玄那近乎偏执的认知里,世间善恶评判标准简单至极,但凡被他打上“坏人”标签的人,便再无辩解余地,会被死死钉在罪恶的耻辱柱上。他行事狠辣果决,只要判定对方是坏人,紧接着便动用手头一切力量围追堵截,不留活路;若有人心怀恻隐、为“坏人”说公道话,林玄会将其视作同伙,一并打击,那股斩尽杀绝的劲头,仿若凛冽寒冬的肃杀风雪。 反观章羽财,全然是另一番行事做派。他不在乎林玄那套严苛规矩,常年游走市井街巷,穿梭烟火民间。他没大张旗鼓推行政令、喊口号招揽人心,看似普通,实则举手投足间散发独特气质,偶尔流露的深邃见识,让百姓心生敬服。他随口而出的只言片语,似点点微光,润泽着民间日常,有着超乎想象的深远影响。 章羽财本淡泊性子,守着宁静小天地,日子平稳惬意。晨起开窗迎晨光、吸露香;闲暇逛市井、唠家常、看孩童嬉闹,岁月波澜不惊。他沉醉于琐碎温暖中,为组织搜集民情、梳理情报,不求闻达。可偏有不速之客搅乱安宁,街头混混寻衅滋事,邻里受惊,商贩被敲诈勒索,生意难以为继。章羽财窝火却无奈,暗恨捣乱分子。 林玄与章羽财虽是挚友,性格迥异。林玄果敢刚毅,身为组织高层,周旋于各方势力争斗,处理关乎组织存亡的大事。见章羽财遇困,林玄抽空帮忙,动用人脉驱散混混,安排人手护邻里安全。章羽财知晓林玄不易,咽下委屈,心怀感激,盘算日后报答。 经此一事,生活似回正轨,街头恢复熙攘。但章羽财清楚,平静是表象,暗流未退,他愈发警觉,收集情报更细致,想揪出幕后黑手。林玄则扎回组织核心事务,周旋于高层会议、势力争斗间,化解危机,却疲惫不堪。 一日午后,章羽财梳理市井流言时,一条隐晦线索让他寒毛直竖:有神秘势力勾结组织叛徒,要对林玄不利,目标是其全力推动的关键任务——关乎组织未来数年布局、触及多方利益的机密行动。章羽财心急如焚,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他乔装混入地下交易场,强忍刺鼻烟味与嘈杂人声,寻到曾与叛徒接触的小喽啰,压低声音逼问:“想活命就老实交代,勾结的是哪路人马?”小喽啰起初嘴硬,章羽财目光狠厉、手上用力,对方疼得冷汗直冒,全盘托出——是敌对组织觊觎计划成果,妄图截杀林玄、扶持己方势力上位。 与此同时,林玄在组织内也察觉到异样,核心成员生嫌隙、情报泄露、任务受阻。章羽财匆匆赶来,告知打探到的消息。林玄听完,拳头紧握:“竟想趁我分身乏术暗下毒手,他们休想!” 两人紧急商议对策。林玄负责揪出叛徒、清理门户,稳固内部防线;章羽财凭借对民间势力的了解,联络江湖豪杰、市井义士,组建民间援手队伍。那些天,林玄日夜不眠审查资料、审讯可疑人员;章羽财奔波于酒馆、镖局、武馆,凭好人缘说服众人共赴危机。 决战前夕,氛围压抑。林玄率组织精锐严阵以待,目光坚定;章羽财带民间队伍候在侧翼,虽装备不及正规军,但众人决然。待敌对势力现身,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林玄冲锋在前,刀法凌厉,杀敌无数;章羽财巧用市井智慧,指挥队伍侧翼突袭,扰敌后方。 激战正酣,意外突生。敌方祭出秘密武器,杀伤力巨大,组织队伍陷入困境。林玄被敌方高手缠住,脱身不得。关键时分,章羽财瞅准武器破绽,招呼兄弟飞身而上,拼尽全力将其摧毁。爆炸声起,章羽财被气浪掀翻在地,衣衫褴褛、满脸烟灰。 林玄见状,悲愤交加,击退敌手奔向章羽财:“兄弟,撑住!”章羽财虚弱一笑:“放心,死不了……任务要紧。”所幸战局扭转,敌方溃逃。 战后,组织重归安宁,任务稳步推进。林玄守在章羽财病床前,满心愧疚:“这次多亏了你,我却差点害你丢了性命。”章羽财摆手打趣:“咱是兄弟,你管组织大事,我护民间安稳,往后再有风浪,照样携手闯过去。”经此一役,两人情谊坚如磐石。 往后日子,林玄革新制度、强化安防;章羽财扎根民间,开武馆、茶馆,广纳豪杰,培养守护力量。看似平静背后,藏着诸多布局。 可那夜,章羽财梦中重回古战场。对面,葛根一袭黑袍,身形鬼魅,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透着难以捉摸的狡黠。“章羽财,久违了。”葛根开口,声音仿若从九幽传来,阴森森的。章羽财握紧腰间软鞭,警惕道:“葛根,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葛根大笑几声,身形一闪,瞬间欺近章羽财,抬手就是一道凌厉掌风。章羽财侧身避开,软鞭如灵动毒蛇,直刺葛根咽喉。葛根不慌不忙,伸出两指稳稳夹住鞭梢,轻轻一扯,章羽财竟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形不稳向前踉跄几步。 “就这点本事?”葛根嘲讽道。章羽财咬牙,施展浑身解数,软鞭在手中翻飞,或抽或卷,攻势连绵。葛根身形飘忽,在鞭影间穿梭自如,时不时还能抽空反击,掌法、指法变幻莫测,好几次险险擦过章羽财要害。 战场局势愈发激烈,章羽财渐感吃力,汗水模糊了双眼。突然,葛根从怀中掏出那个助他逃脱的遥控器,刹那间,背后长出滑翔翼,背包里喷出火焰,他腾空而起,占尽高空优势,朝下丢出几枚暗器。章羽财左躲右闪,心中叫苦,却毫无退缩之意。 正僵持间,林玄身影如电般赶来,与章羽财并肩而立。“兄弟,我来助你!”有了林玄加入,局势陡然扭转。林玄刀法刚猛,章羽财软鞭灵动,二人配合默契,上下夹击,让葛根渐渐招架不住。 眼看胜利在望,葛根却又诡异一笑,按下遥控器上另一个按钮,周身泛起一阵诡异波动,身形缓缓消失。林玄、章羽财对视一眼,满脸惊愕与不甘。就在这时,章羽财从梦中彻底惊醒,心有余悸,暗忖:这梦是预警,还是潜意识的担忧?未来与葛根的对决,究竟会怎样?窗外,明月高悬,洒下清辉,似在无声诉说着未知的江湖故事仍将跌宕起伏,而他与林玄、葛根间的纠葛,也注定还有后续。 在繁华都市的霓虹暗影之下,他是令警方头疼、让富豪们胆寒的神偷,名号在地下世界悄然流传,却无人知晓他真实面容。那修长手指,能在保险柜密码锁上轻盈起舞,须臾间便突破重重机关;身形鬼魅,似一阵风掠过戒备森严的宅邸,只留一串被盗珍宝的空位,证明他曾来过。可没人料到,这般游走在法律边缘、看似逐利而生的他,心里藏着一个终极目标,宛如暗夜里最炽热的火种,支撑他一路潜行。 多年前,一场变故如平地惊雷,炸碎了他平凡安稳的生活。至亲之人无端卷入一个神秘案子,一夜之间,家人消失得干干净净,没留下丝毫线索,仿佛被黑暗大口吞噬,连根发丝都没剩下。报案后,警方立案侦查,起初信誓旦旦,可案子像是陷入无尽沼泽,随着时间推移,线索逐一断掉,调查无疾而终,卷宗也在档案室积了灰。 从那时起,他心底便种下复仇的种子,不,比复仇更纯粹的执念——查出那个不为人知的案子,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为此,盗窃成了他的手段,凭借出神入化的偷技,潜入那些可能与案子有关联的权贵之家,翻找保险柜、隐秘抽屉,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找到的大多是无用信息,也从未放弃。每次作案,警报声在身后呼啸,他在夜色里夺命狂奔,危险如影随形,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法网,可比起查明真相、还家人清白,生死都成了小事。 旁人眼中,他是无可救药的坏蛋,违背公序良俗、践踏法律底线,新闻报道里,他是被口诛笔伐的对象。朋友疏远、熟人侧目,邻里间悄悄流传着对他的鄙夷,没人愿意靠近这个“社会毒瘤”,更别提理解他所作所为了。毕竟,谁会相信一个神偷怀揣着这般大义凛然的目的?要是支持他的人多了,那才是世道崩坏、黑白颠倒,意味着正义的天平彻底倾斜,法治沦为笑柄,社会秩序陷入荒诞的混沌。 有几次,警方险些将他擒获。在逼仄昏暗的小巷,警察的包围圈越缩越小,脚步声、呼喊声震得他耳膜生疼。他贴着墙根,心跳如雷,汗水湿透后背,却仍死死攥着刚到手的一份疑似线索文件,眼神里透着不顾一切的决绝——哪怕下一秒被铐上手铐,只要线索安全,就有希望。最终,凭借对地形的熟悉,他惊险脱身,躲进废弃仓库,借着微弱光线查看文件,虽大多内容毫无价值,可一丝线索都像救命稻草,让他重燃斗志。 他清楚,这条自我救赎兼追寻真相的路布满荆棘,自首是迟早之事,一旦查出真相,他会坦然走进警局,接受法律制裁。双手戴上手铐的画面,他在脑海预演过无数次,冰冷铁铐锁住的不仅是双手,更是跌宕半生;监狱那方寸囚室,或许是余生归宿,但他无怨无悔,因为真相大于天,家人冤屈得以昭雪,灵魂才能安宁。哪怕此刻孤身奋战、不被理解,背负骂名在暗夜独行,他也誓要将这场与黑暗、谜团的对决进行到底。 在城市灰暗的角落里,灯光昏黄摇曳,将狭窄的巷道切割得支离破碎。他弓着身子,隐匿在阴影之中,身旁的同伙压低声音,语速飞快地说道:“那个孩子绝对是关键突破口!听着,周凪枫武馆那俩女孩子,眼尖心细,消息灵通得很。你要是能借着那孩子的形象,巧妙跟她们套近乎,不愁挖不出那便衣的线索。哪怕只是些边角料,关键时刻也能派上大用场。你想啊,把那便衣绊一跤、搅乱他的阵脚,咱往后也能安稳一阵子,少担些风险。” 他狭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微微颔首,将这话牢牢记在心底。从那刻起,一场精心谋划的追踪模仿大戏悄然拉开帷幕。他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紧紧锁定那孩子的行踪,每日破晓时分,便潜伏在孩子家附近的灌木丛后,目送孩子背着书包出门,去往学校或是玩耍的去处;暮色四合,又守在归途必经之路,观察孩子一路上的细微动作、神情变化。 起初,模仿并不顺遂。孩子走路时带着股子轻快劲儿,脚跟不着地似的蹦跳前行,透着孩童未经世事的活泼,他跟着走了好几日,才渐渐拿捏准那独特的节奏,每一步跨度、抬腿高度都分毫不差,落脚时还刻意模仿孩子那种带着弹性的轻盈。孩子说话带着软糯童音,语调微微上扬,句尾常拖着俏皮的小转音,为了学这副腔调,他日夜苦练,嗓子练到沙哑,才终于能以假乱真,一张嘴,任谁听了都得恍惚以为是那孩子在讲话。 准备妥当,变装环节更是重中之重。他花高价搞来顶级仿生面具,材质薄如蝉翼,贴上脸却紧实贴合,触感与真实肌肤无异,细微的绒毛、毛孔都清晰可见;又依着孩子身形、穿搭风格购置衣物,从印有卡通图案的短袖到破了洞的牛仔裤,乃至孩子不离脚的那双旧运动鞋,每一处细节都精准还原。穿戴整齐后,往镜子前一站,活脱脱就是那孩子的分身,连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眉心那颗浅淡小痣的位置都别无二致。 一切就绪,他怀揣忐忑与期待走向周凪枫武馆。武馆里,两个女孩子正在庭院中扎马步,身姿矫健、目光专注。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紧张,扬起那张“童真”的脸,蹦蹦跳跳过去,操着惟妙惟肖的童音喊道:“姐姐们,看我新学的招式!”说着,还随性比画了两下,模仿着孩子炫耀本事时的得意模样。女孩们闻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丝毫未察觉眼前人是冒牌货,笑着招呼他过去,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起来。他看似随意地搭话,实则句句都在套取关于便衣的线索,耳朵竖得老高,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就盼着能从这看似轻松的交谈里,揪出那根能绊倒便衣的关键“线头”。 武馆的演武场边,阳光透过斑驳的窗棂,洒下一地碎金。小柳和几个师姐妹刚练完一套拳法,额头上挂着细密的汗珠,脸颊透着运动后的红晕,此刻正围坐在一起,大口灌着水壶里的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小柳用毛巾胡乱擦了把脸,甩了甩酸痛的胳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事儿,神秘兮兮地凑近身旁伙伴,开口说道:“哎,你们知道章羽财吧?就那个神神秘秘的家伙。”见众人纷纷点头,目光里满是好奇,小柳更来劲了,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声线:“他这人可怪了,虽说挂着咱们武馆的名儿,可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压根没时间到武馆来晃悠。咱们在这儿扎马步、练套路,一天天累得腰酸背痛,他倒好,人影都见不着。” 说着,小柳微微蹙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嘟囔:“也不知道他成天到晚在外头忙活啥?每次现身,行色匆匆的,跟背后有啥急事追着似的。不过啊,别看他年纪比咱们大上不少,辈分在这儿摆着呢,见了咱们还得恭恭敬敬叫一声大师姐、二师姐,那场面,想起来就好笑。”说到这儿,小柳忍不住“哈哈哈”笑出了声,其他几个姑娘也跟着乐,一时间,欢快的笑声在演武场回荡。 角落里,佯装成孩子模样的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中的小物件,实则耳朵竖得老高,一字不落地听完这段闲聊。心里却暗暗琢磨起来,章羽财行事这般飘忽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着实可疑。他暗自思忖,这般忙碌又神秘,难不成是暗中盯着自己这伙人的动静?或者是跟那些紧咬着他不放的警察有勾结,专门负责通风报信?越想越觉得不安,章羽财这块“绊脚石”,保不准哪天就横在自己的道上,给他惹出大麻烦。 他正走神,小柳冷不丁朝他这边瞅了一眼,他心头一紧,赶忙扬起那张天真无邪的“孩童脸”,咧着嘴傻笑,佯装被师姐们的笑声感染。小柳没起疑,又转头跟姐妹们聊起别的琐事,他这才悄悄松了口气,盘算着得尽快把章羽财的底摸透,搞清楚此人到底有没有威胁,万一真是暗藏的敌手,也好提前做些防备,省得关键时刻掉链子,坏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第166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四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多久没正经吃顿饭了,胃里像是有只饿疯了的野兽在疯狂抓挠,浑身发软,眼前时不时冒金星,饿得那是天旋地转、七荤八素。 前几天接了个棘手活儿——调查一个孩子的行踪。那孩子神出鬼没,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劲儿。他循着线索一路追到郊外,终于在暮色笼罩时,找到了孩子家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四周死寂,唯有冷风“簌簌”刮过,带着冬日枯枝败叶的腐朽气息。他抬手敲门,刚落下第一下,指尖就莫名打了个哆嗦,紧接着敲门声不受控制般,传出诡异的节奏,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在空旷的郊外回荡,渗人得很。 门“嘎吱”一声猛地开了,那孩子惨白的脸露了出来,双眼瞪得滚圆,满是惊恐,像是见了索命恶鬼。他刚要开口,变故突生!也不知是这破门年久失修,还是这家主人故意设的“机关”,门“哐当”一下朝他砸来,加之他身材矮小,毫无招架之力,被门板狠狠拍倒在地。 更要命的是,这孩子的家竟建在一个陡峭大斜坡上,地面泥泞湿滑。他整个人像个破布袋,不受控制地一路翻滚下坡,第一次滚下去,脑袋磕到石头,眼冒金花;第二次,胳膊擦破大片皮,火辣辣疼;第三次,眼看就要摔进坡底的臭水沟,他胡乱挥舞手脚,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勉强稳住身形。此时的他,狼狈至极,满脸是泥,衣服扯得稀烂,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般嘟囔:“这倒霉孩子,住的什么鬼地方……” 他顾不上疼,咬牙起身,一抬头,却见那孩子悄无声息站在坡顶,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月光勾勒出孩子阴森的轮廓,嘴角似有似无地上扬,泛着诡异的弧度,紧接着,“砰”的一声,大门重重关上,震得他头皮发麻。这一趟,邪门事儿一桩接一桩,他心里直发怵,却又被激起一股倔强劲儿,定要把这孩子的秘密查个水落石出。 昏黄的灯光在狭小潮湿的出租屋里摇曳,他蜷缩在吱呀作响的破木床上,眉头紧锁,满心都是苦涩。他深知,自己最近盯上的这个孩子,绝非普通目标,那孩子身后影影绰绰站着自己的劲敌——一个手段高明、心思缜密的便衣警察。身为小偷,本就整日走在钢丝上,可他内心从不认同这个名号,在他灵魂深处,自己分明是个被魔术协会狠心拒之门外的魔术师。 在国外,他那些出神入化的手法叫魔术,华丽绚烂,备受尊崇;回到本土,却被轻慢地称作“戏法”,像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小把戏。落脚在小刘村,更是处处碰壁。每次他在街头兴致勃勃地铺开摊子,准备一展身手,迎来的不是惊叹与喝彩,而是村民们怀疑、戒备的目光,还有村干部驱赶时不耐烦的呵斥:“整天摆弄这些,不务正业,算哪门子工作,纯粹是游手好闲!”生计像一座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肩头,压得他直不起腰。 为了填饱肚子,他偶尔会小偷小摸,可每次出手都胆战心惊。警察的目光如芒在背,仿佛无处不在,时刻都在搜罗他违法的把柄。上次在集市,刚顺走一块面包,警笛声便骤然刺破嘈杂,他佯装镇定混入人群,心跳却如雷鼓,好在凭借多年练就的敏捷身手、对小巷地形的熟悉,七拐八绕,钻进一条暗巷,才从警察眼皮子底下惊险逃脱。 夜深人静时,他摩挲着那副旧扑克牌,这是他表演的宝贝,也是仅剩的“战友”。牌面摩挲得模糊不清,一如他黯淡无光的未来。想到魔术协会那扇冰冷紧闭的大门,想到村里人的鄙夷、警察的围追堵截,泪水无声滚落。他不甘就这么沉沦,可前路漆黑,不知何处才是转机,满心的苦闷只能随着深夜寒风飘散,却散不尽生活的绝望。 昏黄的灯光在逼仄的出租屋里晃荡,他站在那扇掉漆的旧窗前,身形单薄,影子被拉得狭长。他心里清楚,自己这身高最多也就一米五,在男人堆里显得格格不入。每次走在街上,旁人投来的目光,或是不经意的打量,或是憋不住的偷笑,都像一把把尖锐的小针,直直刺进他自尊心最柔软的地方。在他看来,虽说算不上侏儒,可实打实是“二级残废”了,这种自卑感仿若附骨之疽,甩都甩不掉。 不过,老天也算公平,给了他这副不起眼的身板,却又赋予他一身敏捷得近乎鬼魅的身手。夜深人静时,小镇废弃的工厂便是他的“秘密基地”,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灵动的狸猫般沿着斑驳的墙面“噌噌”往上蹿,眨眼间就攀到了高处,飞檐走壁对他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手中那副特制的扑克更是成了他的防身利器,手指轻轻一弹,纸牌便如利刃般呼啸而出,精准无误地击中远处的目标,力度之大,能直直嵌入树干。 虽说家里有钱,爸妈在国外定居,给他留下的账户余额数字大得惊人,住豪宅、开豪车都不在话下,可他却甘愿窝在镇上这处破旧的出租房里,每个月数着为数不多的租金过日子。爸妈临行前拍着他的肩膀说,让他在国内自行发展,闯出点名堂。可他们哪知道,脱离了家族的庇佑,顶着这副辨识度极高的小个子模样,想找份正经工作难如登天。投递出去的简历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有一两个面试机会,面试官的目光在触及他身高时瞬间降温,客气又疏离地下了逐客令。 生活的压力兜头砸下,房租、吃喝,桩桩件件都等着钱。走投无路时,他被几个街头混混裹挟进了“行当”,起初只是跟着跑跑腿、望风,后来越陷越深。每次作案时,他心里都五味杂陈,既害怕被抓,又无奈于当下处境。良心的谴责让他夜不能寐,可一睁眼看到空空如也的钱包、简陋的屋子,还有那遥不可及的未来,满心无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他恨自己没出息,可在这泥沼般的生活里,脱身谈何容易,只能在坏人的路上一步步蹒跚前行,祈祷哪天能有个转机,把他拉回正轨。 狭小昏暗的酒馆包间里,烟雾缭绕,酒气熏天。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满脸谄媚又透着几分焦急,身子前倾凑近对面那人,压低声音嘟囔起来:“兄弟,跟你说个事儿,最近可撞上硬茬了!有个便衣警察,那叫一个嚣张跋扈,油盐不进呐!”说着,他还夸张地挥了挥手,像是要驱散眼前无形的烦闷。 “我寻思着,按咱这行的‘规矩’,给他塞包烟套套近乎,往常这招百试百灵。哪成想,碰了一鼻子灰!他倒好,当着我的面,批判性地慢悠悠抽出一根,点上火,吧嗒两口,剩下的直接甩回给我,那眼神,跟看垃圾似的。你知道那烟多少钱不?我咬牙花了八十多块呢,就这么打了水漂,真不值当!”他一边诉苦,一边心疼地咋舌,拍着大腿,满脸的懊恼。 顿了顿,这人又神神秘秘地压低嗓音:“他找我,就一个事儿——打听你的消息。咱哥俩啥交情?过命的!我能卖了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说着,还拍着胸脯表忠心,眼珠子却滴溜溜地转了几圈。 他皱着眉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冷哼一声:“怕什么?咱偷的又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向来都是达官显贵的家。那些人,平日里指不定藏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儿,咱们不过是顺点财物,算得了什么?真要较起真来,他们告咱们,咱们反手一告,保管一告一个准!”说到这儿,他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扬起下巴,透着股莫名的底气。 对面那“同行”急得额头上青筋直跳,伸手猛拍桌子,酒水四溅:“兄弟,你可醒醒吧!时代不同以往了,现在都讲一码归一码。偷就是偷,违法的事儿板上钉钉,改不了!那些当官的、有钱的,势力大着呢,就算没理由,随便捏造几条,咱们也得认栽。咱手里那点所谓‘把柄’,顶破天也就是争取少关几年,改变不了大局,别犯糊涂啊!”言辞间满是恳切,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也顾不上擦。 他沉默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灼烧着喉咙,心里五味杂陈。良心的小火苗在心底闪了几下——以往行窃时,看到那些受害者惊慌失措、绝望痛哭的模样,不是没愧疚过,可贪婪和侥幸总会迅速将那点良知淹没。这回听兄弟这么说,恐惧第一次真切地缠上心头,像冰冷的蛇,丝丝凉意渗进骨子里。但一想到达官贵人们奢华的宅子、琳琅满目的财物,欲望又如野草般疯长,压下了那一丝动摇。他咬咬牙,暗自盘算着,再干一票,就收手……哪怕这“收手”的承诺,连他自己都不太确定能不能兑现。 在小刘村灰暗的角落里,他低调地隐匿身形,人们只知他叫葛根,可这名字一听就透着股不寻常。它压根不是父母起的本名,而是行走江湖的“匪号”,等同于警方严查的“假身份证”背后的代号。 葛根,本是一味中药材,生长在山林野地间,藤蔓蜿蜒曲折,盘根错节,模样看着邪门得很。有的扎根在陡峭崖壁,从石缝里挤出瘦弱身躯;有的隐匿在荆棘丛中,与周遭杂乱草木共生,不仔细寻觅压根发现不了。可就是这不起眼、长相怪异的植物,药用价值极高,关键时刻能救人一命。他取这名字,似乎也寓意着自己虽身处暗处、看着“邪性”,内里却有着不容小觑的能量。 此刻,他深陷在破旧沙发里,手指夹着快燃尽的烟头,烟雾缭绕,模糊了他那双透着坚毅的眼睛。身边老友苦口婆心劝了半晌,说自己已然弃恶从善,不想看他再深陷泥潭。“兄弟,收手吧!这日子见不得光,哪天栽进去就全完了。以前咱不懂事,现在回头是岸还来得及。”老友眼眶泛红,言辞恳切。 他却仿若未闻,掐灭烟头,霍然起身,眼神望向窗外繁华都市中那片权贵聚居区,眸底光芒炽热。旁人不知道,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有件极为重要的事横亘心头,像烧不尽的烈火,驱使他在这条险路上一路狂奔。也许是幼年目睹家人蒙冤受屈却求告无门,那一张张冷漠嘴脸刺痛他至今;又或许是挚爱之人被黑暗势力裹挟伤害,消失在茫茫人海,生死未卜。这些隐秘伤痛成了他不能说的坚守,化作前行的动力。 他清楚,每一次出手都如在刀刃上起舞,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日益收紧,同行的背叛、陷阱也防不胜防。但只要那件事没办成,哪怕孤身一人,即便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都绝不回头。在这鱼龙混杂的“行业”里,继续摸爬滚打,怀揣着秘密与执念,等待着真相大白、恩怨了结的那一天。 喧嚣吵闹的夜市街头,人来人往、灯火辉煌,烤串的烟火肆意升腾,孜然香气弥漫在空气里。葛根正猫着腰,混在人群中匆匆前行,满心盘算着下一步计划。突然,一声洪亮且带着戏谑的呼喊炸响在耳边:“老朋友,又见面了!葛根!” 葛根身形一僵,心脏瞬间狂跳如擂鼓,多年练就的警觉让他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他余光都没来得及瞥一眼,拔腿就跑,脚下生风,如受惊的野兔般在人群缝隙里左冲右突。一口气奔出几十米,拉开一段安全距离后,才猛地刹住脚,扭头怒目而视,扯着嗓子吼道:“别逗了!咱俩能算哪门子朋友?少在这儿攀关系。我的事儿我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你插手,也别来捣乱!” 章羽财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踱步跟上,嘴角挂着玩味的笑,丝毫不在意葛根的怒火:“哟呵,这会儿装不认识了?我的那些秘密,都是你那张破嘴给透露出去的吧!别以为能瞒天过海,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说着,他伸手指向远处那座小山坡,“还记得那天被门拍下坡的男孩家吧?那小鬼是我的小助手!你倒好,易容成他的模样,跑去我武馆,跟我那单纯得要命的小师姐套近乎,拐弯抹角打听我的消息。好家伙,就因为你这一出,我的好多计划全泡汤了,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稀里哗啦全倒了,到底谁过分啊?你恶人先告状,还怪我捣乱,没我搅和,你指不定还在暗地里谋划啥更大的祸事呢!我这是在及时止损,懂不懂?” 葛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哼,计划打乱了重新来呗,怪我头上算什么本事。我不过是想自保,顺带揪出背后某些人的小尾巴,谁让你横插一杠子。” 章羽财被这话气得笑了出来,上前几步,逼视着葛根:“自保?你那些偷鸡摸狗的行径也叫自保?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今儿个你也别折腾了,跟我走吧,争取宽大处理,这是你眼下最好的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真等我动手铐你,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此时若有不知情的路人路过,定会大跌眼镜。葛根平日里沉默寡言时,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一袭黑衣衬得气场十足,举手投足间沉稳内敛,乍一看还真像个干练的便衣警察;反观章羽财,顶着一头嚣张至极的五颜六色头发,红的、绿的、紫的肆意张扬,穿得更是花里胡哨,色彩斑斓的潮牌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脚蹬一双特制的夸张棉皮鞋,鞋面上还挂着叮叮当当的金属配饰,整个人活脱脱一个街头流氓头子模样,谁能想到他竟是执法的便衣。这般极致的反差,任谁瞧了都得愣上一愣。 葛根咬着牙,双手握拳,死死盯着章羽财,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抓我,没那么容易!”说罢,趁着人群一阵涌动,转身再度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章羽财望着那背影,无奈地摇摇头,拔腿追了上去,这场街头的对峙与追逐,一时半会儿怕是消停不了。 夜市的嘈杂瞬间被甩在身后,葛根如鬼魅般在街巷中左冲右突,回头瞥见章羽财紧追不舍,脸上泛起一抹讥讽的笑,扯着嗓子嘲讽道:“真是可笑,还他妈的敢追我?就凭你也想抓到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追!”话音未落,他的手像变魔术般迅速探入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精致、金属质感十足的遥控器。 刹那间,只听“咔咔”几声机械轻响,从他后背特制的暗格里缓缓探出一对滑翔翼。这滑翔翼绝非普通货色,材质轻盈却坚韧无比,像是某种航空航天领域才有的新型合金,表面还覆着一层纳米吸光涂层,隐匿性极佳。翼展撑开足有两米来宽,在路灯映照下,泛着幽冷的科技光泽。紧接着,他肩上背着的那个看似普通的小背包也有了动静,底部一个暖水瓶大小的推进器“嗖”地喷出幽蓝色火焰,炽热高温瞬间烤焦了周遭空气,强大的推力让他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陡然升空。 葛根悬在半空,得意地冲下方目瞪口呆的章羽财摆摆手:“拜拜了您嘞!下次抓我,记得带点真本事。”章羽财气得满脸通红,仰头怒喝:“葛根?你他妈的应该叫基德!玩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跟那怪盗似的,尽搞突袭、玩高科技脱身!”心里却叫苦不迭,他多希望此刻能拔枪逼停这嚣张的家伙,可手刚碰到枪套就无奈缩了回来——眼下这场追逐闹剧,他的确没搜罗到一星半点实打实的证据,贸然开枪,别说上头问责,就是法庭那关也过不去;至于动机,葛根刚才那通操作虽看着可疑至极,但谁能保证不是什么高科技玩具整蛊,缺乏确凿动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人飞走。 章羽财满心不甘,只能咬牙切齿“夸”上一句,权当发泄怒火。看着葛根越飞越远,消失在城市高楼大厦的阴影里,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这小子那些高科技装备来路查个水落石出,下次再碰面,绝不让他轻易溜走。随即,章羽财迅速掏出手机,拨通局里电话:“喂,技术组吗?给我全力排查近期市面上出现的高科技飞行装备,目标人物是葛根,对,就是那个滑不溜秋的家伙……”这场因黑科技引发的猫鼠游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警局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惨白的灯光晃在众人脸上,映出或沉思或焦虑的神情。警长林玄眉头紧锁,双手重重撑在会议桌上,身体前倾,目光直直锁住章羽财,声音低沉又急切:“这案子棘手得很,嫌疑人屡次从咱们眼皮子底下溜走,往后专案组调查,得有个专门代号行事,你跟他打过照面,有没有什么提议?” 章羽财微微仰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恨意与不甘,咬着牙狠狠道:“就叫他鬼手神偷葛根!这名号再合适不过,看着普普通通一人,手段却邪门得很。上一秒还在跟前,下一秒跟变魔术似的,背后冷不丁长出对滑翔翼,‘嗖’地一下飞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说到这儿,他攥紧拳头,骨节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不过警长放心,我定会抓到他,哪怕掘地三尺!”话语掷地有声,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此刻,警局外的街道对面,二楼一扇隐蔽的窗户后,葛根正隐匿在窗帘阴影里,举着高倍望远镜,将会议室里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听到章羽财给的名号,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玩味又挑衅的笑,轻声呢喃:“鬼手神偷葛根?哼,还挺会起名,虽说不怎么光彩,不过……我喜欢。”说罢,他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警局大门,像是在隔空与章羽财对峙。 没过多久,警局大门洞开,章羽财疾步而出,仰头四望,似有所感,目光精准锁定在葛根所在的窗户上。二人隔空对视,眼神交锋,火花四溅。葛根率先打破沉默,扯着嗓子大喊:“就凭你这句话,我便让你抓不到我!往后日子还长,咱们慢慢玩。”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回荡,透着嚣张与自信。 章羽财脸色一沉,拔腿就往对面冲去。葛根却不慌不忙,抬手打了个响指,身后瞬间涌出数道黑影,这些人训练有素,动作麻利地架起一台造型古怪的仪器。葛根悠然一笑,按下仪器上的按钮,刹那间,周遭空气泛起一阵诡异的波动,像是泛起层层涟漪,他的身形逐渐模糊,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章羽财冲进楼里,奔上二楼,踹开门时,屋内只剩那台还散发着余温、嗡嗡作响的神秘的一次性仪器,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哪里还有葛根的影子。他愤怒地一拳砸在墙上,心中满是懊恼与疑惑:这葛根到底藏着多少高科技手段?下一次碰面,又会使出怎样离奇的招数?这场猫鼠游戏,愈发扑朔迷离,胜负难料,没人知道何时才是尽头,悬念如阴云般笼罩在城市上空,久久不散。 第167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五 午后的阳光慵懒地洒在4s店宽阔的维修车间门口,客户老张满脸晦气,一把拉过章羽财,嘴里嘟囔着开启了话匣子:“他妈的……昨天可把我给气坏了!我那口子,非说要试试我的新车,拗不过她就让去了。好家伙,开着开着就走神了,‘哐当’一声直接怼上路边石墩子,我当时听到消息,脑袋‘嗡’地一下就大了,辛辛苦苦攒钱买的车,就这么被糟践,我都快气炸了!还好当初上保险的时候没含糊,不然啊,这修修补补又得花掉我一大笔钱,实在是太可恶了。” 章羽财一直耐心听着,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神情,时不时点点头,等老张一股脑儿倒完苦水,他才开口,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手指轻叩着受损的保险杠:“我看看也是小伤,您呐,先消消气。就这保险杠蹭破了点皮,看着怪扎眼,其实补一补油漆就行;还有这个雾灯的格栅,被撞裂了,换一下就焕然一新。其他的地方我仔仔细细瞧了,真没什么大问题,人都有个失误的时候,您也别太责怪嫂子了,对吧?车坏了能修,要是为这点事儿两口子闹不愉快,不值当。” 老张听了这话,情绪平复了些,抬眼瞅着章羽财,眼里满是询问:“唉,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那你说,我这爱车弄弄得要多久啊?我这日常出行、上下班可都指着它呢,没车太不方便了。” 章羽财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脸上露出一丝歉意,微微耸肩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在我们4s店,流程上有规定,我虽然是修理工,对修车这一套门儿清,但还真没办法给您直接报价或者预估时间。得等保险公司那边定损,给出详细的赔付价格,然后咱们按流程领取相应的备件。这一来一回要些时间,不过您放心,一旦流程走完,我这边立马开工,第一时间给您修好,到时候您就能拿到准确的取车时间了。在这期间,要是您有任何疑问,随时来找我就行。” 章羽财靠在警局办公室那有些陈旧的椅子上,眼神放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老张那满是晦气的脸,心里却泛起一丝寒意,这修车的事儿,远没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诸多细节串联起来,竟与之前那桩轰动一时的杀妻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最初接手老章的案子时,现场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上还有一滩早已干涸的血迹,像一张狰狞的鬼脸。章羽财戴着乳胶手套,蹲下身子,细细查看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一丝线索。在饭桌底下,发现了一只死猫,身体僵硬、口吐白沫,鼻腔里还残留着些许食物碎屑,初步判断是中毒身亡,结合老章妻子慌乱的言辞,说是误食了下了老鼠药的饭菜,章羽财心里便起了疑——哪有这么巧,老鼠药刚下锅,猫就精准“中招”? 他走访周边邻里,从隔壁大妈那得到关键信息:案发当晚,老章妻子行踪诡异,频繁出入家门,还时不时往路口张望,神情紧张。而且大妈隐约瞧见有个陌生男人的身影在附近晃悠,大半夜的,这行径实在反常。章羽财敏锐捕捉到这点,推测这陌生男人大概率与案件有关。 再查家中卧室,床单凌乱不堪,枕头上有几处可疑的深色污渍,疑似血迹。痕迹走向歪歪扭扭,像是经历过剧烈挣扎。正当他沉思时,目光扫到门框一角,上面有一道新鲜的撞击凹痕,还沾着几根头发,发质粗硬,与老章细软的头发截然不同。提取毛发样本送检后,证实不属于老章一家任何人。 进一步深挖老章妻子的人际关系,平日里寡言少语的她,社交账号却异常“精彩”,频繁与一个神秘男子互动,聊天记录里满是暧昧露骨的话语。顺藤摸瓜锁定男子身份,正是邻居大妈瞥见的那个陌生身影,且此人劣迹斑斑,与老章妻子有染的事在暗里传得有鼻子有眼。 案发当晚,老章因在外应酬吃过了晚饭,回家倒头就睡,浑然不知危险将至。半夜,趁老章熟睡,妻子与奸夫潜入卧室,掏出绳索妄图勒死他。生死关头,身体的应激反应让老章瞬间惊醒、奋力反抗,奸夫慌了神,转身逃窜时一头撞上门框,整个人倒飞出去,后脑勺重重磕在桌角,颅内大出血,当场没了气息。 老章妻子吓得瘫倒在地,可很快又强装镇定,若无其事回到老章身边,佯装入睡。次日清晨,还照常去上班,那心理素质让旁人丝毫看不出异样。若不是章羽财火眼金睛,层层抽丝剥茧,这真相怕是要永远石沉大海。 章羽财正全神贯注地穿梭在熙攘市井,追踪一条刚冒头的线索。街边嘈杂声此起彼伏,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他的目光如隼,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忽然,一抹寒光从身侧一闪而过,带着凌厉的气势,“嗖”的一声直逼而来。多年刑侦生涯锤炼出的本能瞬间爆发,章羽财身形陡然一转,如敏捷猎豹般侧身闪躲,那动作快到几乎带出残影。 待稳住身形,他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飞镖。飞镖深深扎入身旁树干,金属镖身微微震颤,嗡嗡作响,好似残留着投掷者的力道余威。凑近细瞧,只见飞镖尾部紧紧缠着一张纸条,纸条被揉搓得有些褶皱,边缘还沾染了些许尘土,显然经历了一番辗转。 章羽财警惕地扫视四周,目光似要穿透人群,揪出隐匿暗处的神秘人。确认暂无危险后,他才缓缓伸手,两根手指捏住纸条一角,轻轻一抽。纸条入手,触感粗糙,上面密密麻麻写满蝇头小字,墨水洇染得有些模糊,像是匆忙写下。凑近细读,内容隐晦又透着莫名诡谲,字里行间似藏着下一个罪恶谜题的线索,又或是神秘人对警方的公然挑衅,章羽财眉头紧锁,心下暗忖: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隐秘勾当?一场未知较量,悄然拉开帷幕。 章羽财也顾不上这些,来到老张的住所。只见老张的屋内整洁得有些过分,家具物件规整摆放,唯有妻子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章羽财戴着乳胶手套,凑近查看,在死者手臂上发现了几处细小针孔,不仔细瞧根本难以察觉。初步判断,是有人用注射的方式对她下了毒手,毒物成分还需进一步化验。 走访周边邻里,从隔壁大妈那得到关键信息:案发前几日,老张夫妻频繁争吵,动静大到邻里都听得一清二楚。大妈还瞧见老张神色阴沉,几次三番深夜出门,行踪极为可疑。章羽财敏锐捕捉到这点,推测老张大概率与案件有关。 再查家中书房,抽屉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像是在刻意找寻什么。在角落废纸堆里,章羽财发现一张皱巴巴的毒品购买收据,时间正是案发前不久,数额不小,可老张家并无吸毒史,这张收据的出现太过蹊跷。 进一步深挖老张的人际关系,平日里老实巴交的他,近期银行账户却有几笔大额不明支出,交易对象皆是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可疑人物。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锁定了一个地下毒贩,此人供认曾卖毒品给老张,用途却含糊其辞。 案发当晚,老张借口车子维修要晚归,实则早早回到家中,趁妻子熟睡,掏出准备好的毒品和注射器,狠下心对枕边人下手。他手法娴熟,妻子没丝毫挣扎就断了气。事后,老张佯装镇定,照常生活、上班,还故意制造妻子开车撞石墩子的假象,想误导警方,把妻子的死归咎于车祸后的惊吓、抑郁,用毒品引发的猝死不易被察觉来掩盖罪行。 后来与上司林玄的第一次推理对决中,林玄经验虽丰富,但章羽财凭借在现场调查时记录下的每一处微小细节、邻里走访勾勒出的人物行动轨迹,以及精准的物证分析,条理清晰地还原案发全程,最终赢得这场对决,让真相大白于天下。每次回想这段调查历程,章羽财都愈发笃定,再隐秘的罪恶,也会在细节里露出马脚。 章羽财能在那场备受瞩目的推理对决中胜出,绝非偶然,背后藏着诸多复杂且关键的缘由,而他身为便衣警察、长期扎根民间观察的身份,更是起着决定性作用。 身为便衣,章羽财早已习惯隐匿于市井烟火之中,街边熙熙攘攘的菜市场、嘈杂喧闹的麻将馆、人来人往的社区小广场,都是他的“办公场所”。每日穿梭其间,他练就了一双能洞察人心的锐眼,深谙市井百态下潜藏的微妙情绪与隐秘关系。像是菜市场里,为几毛钱争得面红耳赤的摊主和顾客,旁人只当是寻常议价,他却能从中咂摸出谁近期手头拮据、谁性情急躁易冲动,这些看似琐碎的市井细节,实则是他剖析人性的宝贵样本。 反观上司林玄,平日身处警局指挥调度,运筹帷幄,大案要案处理不少,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可那回“御驾亲征”却马失前蹄,陷入错误判断泥潭。一来,长期坐镇警局,让他习惯从卷宗、汇报里获取线索,脱离一线现场的鲜活气息,致使对案发现场周遭环境敏感度直线下降。到达案发现场时,他聚焦的多是屋内显眼物证,却忽略了小区门口保安提及的近期陌生访客频繁出入、邻里大妈小声嘀咕的住户日常作息异常这类琐碎线索。 再者,林玄办案思维受过往成功案例桎梏,潜意识套用固有模式,先入为主地认定嫌疑人作案手法常规、动机单纯。面对老张佯装悲痛的样子,轻易采信表面说辞,未深挖背后复杂人际纠葛;看到屋内平静表象,便草率判断为因病自然死亡,未考量家庭内部矛盾激化衍生暴力的可能。 而章羽财不同,民间摸排时,听闻老张夫妻争吵不断,他便多留个心眼,走访周边邻居,了解夫妻矛盾根源;发现那张毒品收据后,没局限于物证本身,而是乔装混入涉毒人群周边,探听关于老张购毒的真实目的,得知他心怀杀妻恶念已久。凭借这些民间“眼线”提供的一手情报,拼凑出完整案发脉络,精准揪出真相,及时阻止冤假错案发生,也让警局上下重新审视实地侦查、民间走访的重要性。 章羽财望着窗外,眉头紧锁,老张这案子虽已了结,但市井间暗流涌动,不知还有多少罪恶隐匿其中,等待他去揭开。这场正邪较量,永无止境。 有了这次默契交流,往后林玄和章羽财搭档愈发频繁。 棘手的案子接踵而至,这次碰上的“鬼手神偷葛根”,堪称警方的劲敌。此人身高不足一米六,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行事极为乖张。上次交锋,扑克牌竟成了他的“武器”,在逼仄巷道里与警方的枪对决,借着混乱,他顺利逃脱。更离奇的是,事后他还用飞镖给警局送来作案细节,似是挑衅,又像暗示,让人捉摸不透。 葛根随身携带着专业滑翔翼,背后背包里的推进器能维持长时间飞行,靠着这套装备,他常常转瞬消失在城市上空,踪迹全无。这次盗窃案,作案现场一如既往地干净,没留下一星半点可用线索。 林玄坐在警局监控室,紧盯着屏幕,双手飞速敲击键盘,利用大数据追踪葛根可能逃窜的路线。章羽财则一头扎进案发街区,一家家小店挨着询问。终于,街边小店老板提供了关键线索:有个身形矮小、行动鬼祟的人,案发后匆匆买了大量食物,还打听出城的小道。 两边线索迅速交汇,警方马不停蹄锁定嫌犯藏身之处。然而,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屋内只剩一扇敞开的窗户,冷风灌进来,仿佛在嘲笑这场扑空。窗外夜色深沉,隐隐传来滑翔翼的呼啸声,葛根又一次消失得无影无踪。 随着一桩桩案子与葛根周旋,章羽财心里越发笃定:民间这广阔天地藏着无数解开真相的钥匙,只要扎根市井、用心挖掘,案子终有水落石出之时;警局的专业刑侦手段、团队协作,则是坚实后盾。两者相辅相成,本可叫罪恶无处遁形,可葛根这个变数横在中间,事情愈发复杂。 章羽财站在空荡荡的屋里,攥紧拳头,暗暗发誓要亲手抓住这个亦正亦邪的家伙。林玄望着窗外夜空,目光冷峻:“下次,他可没这么好运了。”此刻,城市暗处,葛根收起滑翔翼,目光同样坚定——有些真相,他势必要挖出来,哪怕与警方周旋到底。这场猫鼠游戏,才刚刚开场,后续的较量,迷雾重重,悬念丛生。 第168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六 狭小昏暗的出租屋内,气氛陡然间降到了冰点,张菲满脸错愕,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死死盯着眼前的葛根,声音忍不住拔高了几分,再次追问道:“怎么会是你?”那语调中满是不可置信,尾音甚至微微发颤。 葛根亦是满脸茫然,瞪大了眼睛,不假思索地将问题原样奉还:“怎么会是你?”他挠了挠头,额前的碎发被弄得有些凌乱,眼神里写满了疑惑,仿佛眼前站着的张菲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张菲伸出食指,指尖直直地戳向葛根,气呼呼地嚷道:“刚刚是你叫我来的?”她的脸颊因为情绪激动泛起一抹红晕,胸脯微微起伏,平日里的优雅在这瞬间荡然无存。 葛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机械地将手指移向自己,嘴巴嗫嚅着重复:“刚刚是我叫你来的?”他的目光仍在张菲身上游移,试图从她脸上找到这混乱局面的答案。 “对呀!”张菲跺了跺脚,双手叉腰,脑袋用力一点,那副诚实劲儿就差把“真话”两个字刻在脸上了。 “对呀?”葛根下巴差点惊得掉下来,嘴巴张成了“o”形,声带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挤出的这两个字轻飘飘的,满是诧异。 张菲深吸一口气,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话语一股脑儿往外冒,全然没了往日的矜持:“你复读机啊?怎么总是问我……不是,你怎么会叫我?我……你应该刚刚工作才对,你也……”她越说越急,舌头都快打起结来,说到最后连自己都不知道要表达什么,只觉得满心的尴尬与无措快要将自己淹没。 葛根慌慌张张地把手机屏幕怼到张菲眼前,手指急促地敲打着那款“全民约 p 交友”app,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急得嗓音都有些沙哑:“我没有叫你来啊!我叫的是菲菲非弓长,居然是你?”他眼神闪躲,不敢直视张菲的眼睛,脸上一阵发烫,心里暗叫倒霉,本想约个网友放松放松,哪成想把自己的女神给“钓”了出来。 葛根,人送外号“鬼手神偷葛根”,虽说背着这么个名号,却也有着一份“正经”职业。平日里,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机灵的脑瓜,时不时协助警察侦破些棘手案子,在警队里也算小有名气,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只是他身材委实有些矮小,堪堪不到一米六,好在五官周正,虽说矮却不丑,就是脑袋里时不时冒出些稀奇古怪的念头,任谁都捉摸不透,这回更是闹出这般乌龙。 张菲,那可是葛根心心念念的女神。她平日里高傲清冷,像朵带刺的玫瑰,葛根光是站在她身边都觉得心跳如雷,更别提表白了。虽说他俩都算不上什么良善之辈,张菲更是有着一手让人瞠目结舌的催眠绝技,能把人的梦境搅得天翻地覆,可这本事在正统催眠界却被嗤为“奇巧淫技”,登不得大雅之堂。眼下,两人四目相对,局促与尴尬在这狭小空间里肆意蔓延,谁都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僵局。 在人头攒动的喧嚣街头,张菲的身影悄然浮现,刹那间,周遭的一切都沦为了模糊的背景板。她究竟有多好看?文字似乎都难以精准描摹,那是一种直击人心、让人瞬间丢了魂的明艳。 张菲身形娇小,站在人群里比旁人矮上一头,相较一米六不到的葛根,更是小了整整一截。可这丝毫折损不了她散发的光芒,反倒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娇俏。她皮肤白皙胜雪,透着微微的粉嫩,像是春日枝头初绽、最娇嫩的那朵樱花,细腻得找不出一丝瑕疵;双眸恰似澄澈的秋水,眼波流转间,藏着灵动与俏皮,又透着丝丝妩媚,只需轻轻一瞥,便能勾得人心尖发痒。 鼻梁小巧而挺直,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为这张脸添了几分立体感;嘴唇仿若两片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仿若藏着无尽甜意,随时能漾出醉人的笑。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垂在双肩,微风拂过,发丝轻舞,散出淡淡的清香,丝丝缕缕都缠进旁人的心坎里。 过往路人,不论男女老少,目光但凡触及她,都会不自觉地顿住,眼中满是惊艳。男士们纷纷侧目,心跳陡然加快,原本匆忙的脚步不自觉放缓,只为多瞧她几眼;女士们见了,也忍不住心生艳羡,暗暗咂舌这脱俗的美貌。张菲就这般,仅凭一人之姿,轻而易举地俘获众人的倾心,周身仿若自带一圈熠熠生辉的光环,叫人移不开眼。 张菲平日里是个实打实的“科技小白”,手机里常年就那几个常用软件,社交全靠现实里三两好友。那天晚上,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刷剧的她,被网页上弹出的“全民约 p 交友”app广告晃了眼,广告词里那些天花乱坠的新奇玩法、邂逅缘分的噱头,像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挠着她的好奇心。鬼使神差间,她手指一点就下载安装了,纯粹只想打发这漫漫长夜。 注册页面上,张菲对着要求填的昵称抓耳挠腮,心一横随手敲下“菲菲非弓长”,简介也敷衍几句了事。刚点进匹配页面,还没摸清东南西北,屏幕陡然弹出个同城邀约,距离显示近得吓人,发信人头像看着普普通通,名字却赫然是“葛根”。她心下犯嘀咕,犹豫再三还是应了邀约,想着大不了见光死,权当给平淡生活找点乐子。 按照地址寻过去,狭窄楼道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张菲满心忐忑,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响格外刺耳。门开的刹那,她与葛根四目相对,脑袋瞬间“嗡”地炸开,脸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居然是他!公司里偶尔碰面、连招呼都没打过几个的边缘同事,印象里这人神神秘秘,风评还带着几分古怪。 葛根更是瞠目结舌,嘴巴开合几次,愣是半晌憋不出完整句子,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门框,指节都泛了白。张菲只觉荒诞至极,自己第一次试水陌生 app,本想着遇个能谈天说地的陌生人解闷,哪成想撞上这么个半生不熟的同事,尴尬得脚趾都快抠穿鞋底,满心无奈化为一句苦笑:“今儿这事儿,可真没谁了。”屋里死寂般的沉默,唯有两人急促又紊乱的呼吸声交织,搅得空气都凝重起来。 在那座略显陈旧却处处透着忙碌气息的写字楼里,职场等级森严,犹如一座看不见硝烟的战场,每个人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谨小慎微地揣摩着上下级关系。说好听点,张菲和葛根是同事,可但凡知晓内情的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他俩分明就是“一主一仆”。 张菲,年纪轻轻却手段凌厉,凭借着敏锐的商业头脑、果敢的决策力,一路披荆斩棘,稳坐公司高层的位置,是实打实的掌权者、大老板,手底下管着好几个部门,一声令下,各层各级都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忙活起来。平日里她总是一袭干练的职业装,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的声响仿若敲响的战鼓,所到之处,员工们纷纷噤声、埋头苦干,气场两米八,让人望而生畏。 葛根呢,不过是淹没在庞大员工群体里毫不起眼的普通职员。每天朝九晚六,被通勤的人流裹挟着上班、下班,工位就在格子间的角落里,桌上堆满文件资料,电脑壁纸都因长时间未更换而有些褪色。他整日为完成琐碎任务奔波,时常对着电脑愁眉苦脸,加班熬夜也是家常便饭,只为保住这份勉强糊口的工作。 谁能料到,命运就爱开玩笑。此刻,两人局促地站在昏暗出租屋内,刚刚因那款交友 app 意外碰头的冲击还未消散,身份差异带来的尴尬如汹涌潮水将他们彻底淹没。葛根满脸涨得通红,脖颈处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平日里见了张菲大气都不敢出,此刻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公司,汇报工作时他都紧张得声音打颤,如今这私密场合碰面,话到嘴边只剩磕磕绊绊:“张……张总,真没想到是您,这、这太巧了。” 张菲也好不到哪儿去,向来冷静自持的她,此刻脸颊滚烫,心里直骂自己倒霉。她下意识揪紧衣角,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可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泄露了慌张。虽说在职场习惯了发号施令、掌控全局,可眼下这种尴尬局面,她也全然没了主意,只能硬着头皮干笑两声:“是挺巧的,葛根,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别往外说。”狭小空间里,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身份落差碰撞出的尴尬火花,让两人都盼着这场荒诞的相遇能速速结束。 狭小昏暗的出租屋里,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一点即燃。张菲像是被触到逆鳞的猛兽,双眼瞬间瞪大,满是怒火与惊愕,脸颊因情绪激动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憋闷许久的愤怒一股脑儿倾泻而出,她双手握拳,猛地朝空中一挥,扯着嗓子大叫:“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居然用这么变态的 app!”那音量震得人耳鼓膜生疼,尖锐的嗓音里饱含着嫌弃与斥责。 葛根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惊得身体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小半步,脚跟撞到桌腿,疼得他“嘶”了一声。短暂慌乱后,他抬眼迎上张菲满是怒火的目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倔强,脖子一梗,挺直腰杆,不甘示弱地反驳:“可老板,你也不是一样?”话语里带着几分委屈,几分不甘示弱。虽说音量不及张菲那般高亢,却透着股执拗劲儿。 张菲像是听到天方夜谭,嘴巴微张,愣了一瞬,旋即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手指用力戳向葛根,指尖都泛白了:“你还顶嘴?我是老板!我平日里忙得脚不沾地,偶尔好奇下载个 app 消遣,哪成想撞上你这档子事儿!” 根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他抬手胡乱抹了一把,声音拔高了几分:“老板,您是消遣,我也不过是忙完手头累死人的活儿,想找人说说话。这 app 宣传得天花乱坠,我哪知道这么离谱!再说了,您都能点进来,凭啥光说我没安好心?”此刻他全然顾不上上下级身份,满心委屈急需宣泄。 张菲被怼得哑口无言,呼吸急促,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恼,狠狠瞪着葛根,嘴唇嗫嚅却一时找不出回击的话,屋内只剩两人粗重的喘气声,尴尬与僵持如浓稠胶水,将两人死死黏在原地。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凝重得有些压抑,只有葛根手机屏幕散发的微光,晃在两人脸上,勾勒出或凝重或疑惑的神情。葛根微微弓着身子,将手机举到张菲眼前,手指急促又郑重地轻点屏幕,声音压得很低,却难掩其中的急切:“老板,您瞧,最近我接到一个棘手单子。客户那边说得玄乎极了,一口咬定自己被一只黑猫给缠上了,整个人精神状态差到极点,都有些神神叨叨的了。” 说着,他手指快速滑动页面,调出客户详细病历档案,眼神专注,逐字解读:“这儿显示着呢,问题从他 10 岁那年就冒头了。起因是那孩子无意间弄死了一只猫,打那以后,心理就落下病根,时不时噩梦连连、精神恍惚,跟丢了魂似的。”葛根眉头拧成个“川”字,满脸无奈与惋惜,咂了咂嘴又道:“家里人带着他跑遍正规医院,各科专家会诊,一轮检查折腾下来,就只开了几副常规药,吃了压根没啥用,病灶就像在心底扎了根,怎么都除不掉。” 张菲双手抱胸,眉头轻蹙,目光紧锁手机屏幕,神色凝重,微微抿起的嘴唇彰显她此刻的认真。她凑近屏幕细瞧,轻声呢喃:“黑猫作祟?听起来是迷信说法,可若真是心理创伤引发的精神顽疾,常规药物收效不佳也正常。”抬眼看向葛根,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这‘菲你莫属’app 接单虽说灵活,但这类精神问题可不好处理,你打算怎么办?有把握搞定吗?” 葛根挠挠头,眼神闪躲了一下,轻咳一声:“说实话,没十足把握。所以才跟您汇报,您见多识广、点子多,想请您支支招,看是找专业心理咨询师搭把手,还是另寻蹊径?毕竟关乎客户精神健康,咱不能瞎糊弄。”说罢,眼巴巴望着张菲,眼神里满是求助意味。屋内一时陷入短暂沉默,唯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都在思忖着破局之法。 在竞争白热化的互联网市场浪潮里,“菲你莫属”app 宛如一匹黑马,强势闯出一片专属天地,而这款备受瞩目的应用,正是张菲一手打造、旗下最亮眼的王牌产品。 张菲,本就是商圈里杀伐果断、眼光独到的传奇人物,涉足互联网领域时,精准定位大众潜藏需求,倾尽心血孵化出这款独具匠心的 app。它的界面设计简约而不失格调,以神秘深邃的紫色为主调,图标灵动醒目,操作流程更是便捷流畅,初次上手的用户都能迅速摸清门道。 “菲你莫属”主打专业催眠板块,背后是张菲砸下重金招揽的顶尖催眠师团队。这些专家来自世界各地,履历光鲜、各怀绝技,有的擅长挖掘童年创伤,利用温柔的催眠话术抚平记忆褶皱;有的精于缓解都市高压焦虑,营造放松梦境,助人一键“逃离”现实纷扰;还有的能引导失眠者快速入睡,编织静谧的安眠情境,解决无数人辗转难眠的苦恼。 为契合不同受众,app 细分出多个催眠专区。职场区,专为拼搏的上班族定制,模拟海滨度假、森林漫步等惬意场景,舒缓紧绷神经;学生区,贴合课业繁重学子的作息,用轻柔语音、趣味音效,驱散学习疲惫;失眠区,以海量舒缓音乐、专业睡前故事为“安眠药”,哄人酣然入梦。更有个性化定制服务,依据用户心理测评结果,一对一打造专属催眠方案。 葛根此刻捧着手机,满脸郑重地向张菲汇报工作,指尖划过屏幕里一个个专业功能区,语气满是钦佩:“老板,就咱这‘菲你莫属’app,专业性在业内那可是一骑绝尘。这次接单棘手,但靠着软件里那些大师级催眠方案,再加上您的点拨,肯定能把客户那黑猫阴影给连根拔起!”张菲微微颔首,目光中透着自信与期许,已然在心底谋划起助力客户攻克心魔的布局。 第169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七 葛根熟练地操控着便携式飞行器,在城市的上空疾驰。飞行器的金属外壳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其尾部喷出的幽蓝色火焰,推动着它如同一颗流星般划过天际。张菲紧挨着葛根坐在狭小的驾驶舱内,她那精致小巧的脸蛋上满是专注与兴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飞行器的仪表盘,手中还不时地摆弄着“菲你莫属”app,根据上面不断闪烁更新的地图和信号指示,引导着葛根前往目的地。 张菲虽个子不高,但比例极佳,那标志的小脸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身材火辣得足以吸引众人目光,却又因独特的气质不失典雅韵味。此刻,她身上背着那个看似普通却内藏乾坤的背包,只要道具感应到她的意念,便能瞬间开启变装模式。只见她轻轻一抖背包,一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精灵套装便如同有生命般迅速包裹住她的身体。紧接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随身带着的化妆包中抽出工具,仅仅五秒钟,一个绝妙的全脸妆容便呈现在众人眼前,那妆容与精灵套装相得益彰,仿佛她真的是从童话世界穿越而来的精灵。 很快,他们根据 app 的指示来到了那个被黑猫困扰的男孩家上空。飞行器缓缓降落在男孩家的院子里,四周一片寂静。张菲率先跳下飞行器,她猫着腰,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特工,悄悄地靠近男孩家的窗户。透过窗户,她看到男孩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双眼紧闭,似乎已经陷入了沉睡。“你是不是还在这个中午,还是不到十二点的那种感觉?”张菲轻声念起催眠咒语,她的声音轻柔却仿佛有一种魔力,穿越玻璃,直直地钻进男孩的脑海里。男孩的眉头微微动了动,随后便彻底安静下来,进入了深度催眠状态,等待着张菲和葛根去探寻黑猫背后隐藏的秘密,而这一切,究竟是超自然的灵异事件,还是高科技引发的奇异现象,谁也说不清楚,只能在接下来的探索中寻找答案。 在那间略显陈旧的屋子里,男孩静静地躺着,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恍惚。他的思绪仿佛被困在了一个错乱的时空里,满心以为自己正身处父母那熟悉的出租屋中,然而,实际上,他依旧在小刘村的老家。这里的一切,墙壁上斑驳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陈旧气息,都被他的意识所忽略。 回想起几年前的那个午后,那是一场意外,却成为了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当时,他无意间发现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黑猫,那小猫柔弱的身躯和灵动的眼睛并没有唤起他的怜爱,相反,在懵懂与无知驱使下,他的行为导致了小黑猫的死亡。自那以后,内疚感如同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疯狂蔓延,紧紧缠绕着他的每一寸灵魂。 几乎每一个夜晚,当他陷入沉睡,那些梦境便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在梦中,场景的转换毫无逻辑,与现实的差距犹如天渊之别,但那种身临其境的感知却又如此相似,真实得让人毛骨悚然。有时,他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古老遗迹之中,手中紧紧握着一张散发着幽光的藏宝图,那纸张的触感、图上神秘符号的纹理,都清晰可触。可当他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自己手中不过是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或是随意涂鸦的草稿纸。又有时,他梦见自己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身体急速下落,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那种失重感和绝望让他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而实际上,只是他从狭窄的床上翻滚而下,摔落在冰冷的地面。 日子就这样在现实与梦境的混沌交错中缓缓流逝。直到有一天,那一声“喵呜……”如同锐利的尖刺,划破了他意识的迷雾。那一刻,他的世界彻底崩塌,他再也无法分清眼前的景象究竟是虚幻的梦境还是残酷的现实。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脸上,那明亮而温暖的光线让他本能地认为此刻正是中午。然而,他却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中午,也许是好几天前的某个瞬间,亦或是已经尘封了一个月之久的往昔时光。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他如同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旅人,找不到出口,只能在这邪性的迷宫中徘徊,被无尽的恐惧和迷茫所吞噬。 “爸,你回来了?”男孩眼神空洞,语调平缓地问道。他的身体微微摇晃,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扯着,站立的姿势略显僵硬。 “葛根你过来,过来……”张菲压低声音,急促地招呼着葛根,同时警惕地留意着男孩的一举一动。待葛根靠近,她轻声说道:“你过来一下,模仿他父亲的声音和他对话。这孩子现在处于一种特殊的催眠状态,意识模糊,虽然看似清醒,但对周围的认知是错乱的。我们得引导他,才能探寻到黑猫事件的真相。” “这……那我试试吧!”葛根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成年男子的粗嗓音说道:“对呀,我回来了!” 男孩突然站了起来,动作迅猛得如同被触发的机械人偶。他圆眼怒睁,眼神中却没有聚焦的神采,直勾勾地盯着葛根,那模样仿佛来自另一个冰冷的世界,把葛根吓得不轻。葛根心猛地一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赶紧拉着张菲,声音颤抖地小声说:“你这个骗子,你不是把他催眠了吗?他的眼睛……怎么会这样?” “笨蛋,你昨天晚上白约我了,连这都不知道。”张菲皱了皱眉头,快速解释道,“他现在的状态类似于梦游中的睁眼。在梦游时,大脑的部分区域处于活跃与抑制的混合状态。有些梦游者会睁着眼睛,这是因为负责控制眼部肌肉和维持视觉感知的脑区可能没有完全进入睡眠状态,虽然眼睛睁开,但他们看到的景象并非像清醒时那样能准确传输和处理,更多是一种模糊的、碎片化的视觉信息,与他们潜意识里的想象和记忆相互交织。所以别慌,快回答他,别让他的意识陷入混乱,不然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现在才中午,你就回来了?”男孩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他的身体依旧维持着那略显僵硬的站姿,只是头部微微转动,像是在努力捕捉着葛根的身影,尽管他的双眼并没有真正聚焦在葛根身上。 “对,我回来了!”葛根强装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亲切,同时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试图营造出一个归家父亲的形象。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今天不上班吗?”男孩继续追问,他的语速不紧不慢,像是在机械地重复着某种既定的程序。虽然处于深度睡眠的他意识混沌,但仍凭借着潜意识里对父亲日常的印象和残留的感知,本能地抛出这个问题。 葛根迅速在脑海中构思着回答,眼睛微微一转,然后不慌不忙地说道:“今天是礼拜天,我休息。刚刚和隔壁邻居下象棋,你知道的,隔壁老张那棋艺啊,最近一直没什么长进。我和他下了几局,总是赢没意思,我就先回来一趟。想着回来陪陪你,看看你在干嘛呢。”说着,葛根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同时向前迈了一小步,像是平常在家中踱步一般,努力让自己的表演毫无破绽,能够顺利蒙混过关,引导男孩继续对话,以便从他的回应中挖掘出关于黑猫困扰事件的蛛丝马迹。 葛根的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他深知自己正在冒险一试。手指微微颤抖着伸进衣袋,触碰到那熟悉的“大前门”香烟盒,他缓缓将其掏出,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丝声响惊扰到眼前这个处于特殊状态的男孩。他刻意地在口袋里翻找火柴,金属打火机明明就在另一侧口袋,但他不能用。那小小的火柴盒在他手中发出轻微的摩挲声,他抽出一根火柴,在粗糙的磷面上用力一划。“嗤”的一声,微弱的火焰燃起,他迅速将香烟凑近,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在他面前散开。男孩的眉头似乎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像是有某种微妙的第六感在心底泛起涟漪,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困惑,却又在瞬间被混沌淹没,并没有进一步怀疑。或许是葛根模仿的父亲形象在某些方面已经契合了他潜意识中的记忆,又或许是这烟雾缭绕的场景与他模糊的梦境有了些许重叠,歪打正着,让葛根侥幸躲过了这一可能暴露身份的危机,得以继续这场充满未知与风险的对话。 “你想吃什么?”葛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位关切孩子饮食的父亲,可内心却在紧张地思索着如何应对男孩可能提出的要求。 “不知道吃什么,蛋炒饭怎么样?”男孩像是在努力从一团迷雾般的思绪里搜刮着关于食物的记忆,无果后便随口说了出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与迷茫。 “扬州炒饭?”葛根一下子懵了,他的脑海里瞬间一片空白,平时对厨艺和美食涉猎有限的他,此时只来得及想起这个比较知名的炒饭。这个回答纯粹是他在慌乱之中随口而出的,说完后他的心跳陡然加快,生怕男孩察觉出异样。 男孩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仿佛并没有意识到葛根的回答有何不妥,随后便轻轻地应了一声:“嗯!”那简单的一个字,像是一颗定心丸,让葛根悬着的心稍稍回落。也许是男孩潜意识里对食物并没有太过清晰的界定,又或许是“扬州炒饭”与“蛋炒饭”在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让他没有产生怀疑,总之,葛根这一次的歪打正着,让他们的对话得以继续平稳地推进,而他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接下来可能出现的各种状况。 “你给我出来,怎么回事?你做饭?那不是露馅了吗?”张菲心急如焚,她那原本轻柔的声音此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尽管她努力控制着音量,让声音的穿透力尽可能小,以免引起男孩的警觉,但话语中蕴含的强烈情感却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刺向葛根。她的双眼紧紧盯着葛根,眼神里满是焦急与责备,身体微微前倾,似乎随时准备冲过去将葛根从这危险的情境中拽出来。她深知,一旦葛根踏入厨房开始做饭,那必然会在诸多细节上露出马脚,无论是生疏的厨艺动作,还是对厨房布局的不熟悉,都可能瞬间打破他们好不容易维持起来的伪装,让整个计划功亏一篑。 “那怎么办?”葛根一脸无助地望着张菲,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手中还夹着那根尚未抽完的“大前门”香烟,烟雾在他身边缭绕,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难题而纠结。 张菲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焦急,她快速地在脑海中思索着对策。“你做吧!还能怎么办?”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却十分坚决。“现在我们已经没有太多的选择了,如果拒绝做饭,肯定会引起他更深的怀疑。你只能硬着头皮上,尽量模仿他父亲平时做饭的样子,动作慢一点,稳一点,千万别慌。” 葛根深吸了一口烟,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我哪会做什么扬州炒饭啊,平时连厨房都很少进。”他小声地抱怨着,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也得做!你先回忆一下,扬州炒饭一般都有哪些食材,米饭、鸡蛋肯定少不了,还有火腿、虾仁、青豆之类的。你就按照印象中的样子,把食材找出来,然后慢慢地炒。我在旁边给你打掩护,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想办法提醒你。”张菲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在厨房周围悄悄查看,为葛根的“厨艺表演”做准备。 葛根无奈地将烟掐灭,缓缓走向厨房,每一步都显得格外沉重。他打开冰箱,眼神在各种食材间慌乱地搜索着,嘴里还念念有词:“米饭,有了;鸡蛋,嗯……火腿在哪里呢?”张菲在一旁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用眼神暗示葛根各种食材的位置。葛根拿起锅铲,手心里全是汗水,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这次歪打正着的冒险能够再次成功,不要因为这顿饭而暴露了他们的身份,让整个探秘黑猫事件的计划彻底泡汤。 第170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八 在那幽秘的梦境深处,梦魇与梦男如影随形,他们是沉睡世界的邪异主宰,唯有当意识陷入昏沉,方能踏入他们的领地。梦魇,身姿婀娜,面容绝美,却透着一股让人寒毛直竖的妖异。梦男则身形似人,面容模糊,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森气息。 当轻柔的梦境如薄纱般将人包裹,梦魇便悄然而至。她的美,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玫瑰,危险而诱人。她在梦境中穿梭,化作风情万种的佳人,用妩媚的姿态牵引着梦者的思绪,与之嬉戏,或让其沉醉于虚幻的温柔乡。然而,就在梦者沉醉其中,心底泛起一丝疑虑的瞬间,梦男仿若自黑暗深渊骤然现身。他的出现毫无征兆,带着一股排山倒海的恐怖气息,瞬间将梦魇驱赶至无形。原本的绮丽美梦瞬间扭曲,梦男那阴森的身影充斥整个梦境空间,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如潮水般向梦者涌来,将其死死困住。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梦境的寂静,睡眠中的人猛地从床上惊起,冷汗浸湿了被褥,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而那两个神秘的梦中妖邪,已隐匿于黑暗,等待下一次潜入梦境的时机。 “你在梦中看到了什么?”张菲朱唇轻启,声音如同夜莺那样的婉转,空灵而又动听。她微微倾身,靠近男孩,发梢如黑色的绸缎般轻轻滑落,几缕发丝俏皮地散落在白皙如雪的精致的脸颊旁,更衬得她肤色晶莹剔透,宛如羊脂美玉。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你怎么知道我在做梦呢?你是谁?你干嘛?”男孩一连串的问,试图说服自己没有做梦。男孩已经被深度催眠了,他现在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他虽然睁着眼却看得很模糊。 在男孩的现在状态眼中,张菲身形娇小,个头虽不高,却比例匀称,精致得如同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她就静静的坐在男孩的床头柜上时,宛如一尊出自大师之手的陶瓷娃娃,眉眼间的神韵栩栩如生,又似被赋予了灵魂的精灵。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颤动,下面是一双深邃而明亮的眼眸,幽深得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与星辰。挺翘的琼鼻下,是一张樱桃小嘴,唇色如娇艳的玫瑰花瓣,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勾人心魄。 此刻在她身旁站着的男人,看着他的身高差不多一米五,仅仅就是比这个张菲高出半个头而已。如果必须要说起这个男人的话,只能说他算是张菲意外得来的男朋友。回想起初次相遇其实很尴尬也很随意,都怪自己那一夜的手欠,就是那么百无聊赖之时鬼使神差地下载了“全民约 p 交友”app。可这个结果谁能想到,竟会因此与他结缘,开启了一段意想不到的缘分之旅,不知是命运的眷顾还是一场美丽而又充满未知的冒险。 张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突然改口说道:“那我们就换一个说法吧!你看到了什么?你看到的那个人,男的还是女的?长得好看吗?”她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你不会说,是指你吧?你可千万不要太自恋了,我现在还是个孩子,即便是你的美丽能打动我,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男孩眨着纯真无邪的眼睛,坦率地回答。他的目光清澈明亮,就像一汪清泉,尚未被尘世的繁杂所污染。 张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轻轻将身后的“男朋友”葛根拉到身前,挡在自己面前。刹那间,男孩的脸色变得煞白,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葛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阴森,尽管他个子不高,容貌也并非那么丑陋不堪,但此时在被催眠的这个男孩眼里,却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周身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 突然“喵呜……”声不断,这种啸叫仿佛要震碎天地,他不在属于猫的声音,而是一种节奏感很强的咒语,只不过它用的是猫的语言。 就在这紧张得让人窒息的时刻,突然有只黑猫不知从何处窜出,它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绿的光,如两点诡异的鬼火。伴随着黑猫凄厉的叫声,房间里的氛围愈发诡异。男孩只觉得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形,原本看似普通的张菲和葛根,此刻竟渐渐融入了黑暗之中,仿佛化作了梦魇中的邪祟。而那股恐怖的气息愈发浓烈,如同实质般向男孩汹涌袭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紧接着,黑暗中仿佛有一双双冰冷的手在拉扯着他,将他拖入无尽的深渊。男孩猛地从床上惊起,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茫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仍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啊……你们两个是谁?”男孩惊恐地瞪大双眼,扯着嗓子发出尖锐的大叫,声音中满是恐惧与不安。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去,双手紧紧抓着被子,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保护屏障。 张菲职业性敏锐察觉,意识到这种情况的不对,心中暗叫不好。她深知贸然让男孩在这种极度恐惧的状态下醒来,可能会对他的精神造成难以预估的创伤。在心理学的认知里,当人处于极度恐惧的梦境中突然惊醒,大脑会处于一种应激过度的状态,可能会导致后续长期的精神紧张甚至心理障碍,尤其是男孩本就对黑猫有着特殊的恐惧源,此刻的惊吓极有可能加剧他内心深处的恐惧阴影,使其生根发芽,演变成更为严重的恐惧症。 于是,张菲迅速集中精神,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调动起自身强大的催眠能力,双手在空中轻轻挥舞,仿佛在编织着一张无形的精神之网。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轻柔却充满力量,那是一种特殊的音频振动,能够直接作用于男孩的潜意识层面。随着张菲的动作,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一种神秘的氛围悄然弥漫。男孩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抵抗的意识也慢慢消散,在张菲的努力下,他再次陷入了催眠状态。张菲这次下定决心,定要借助催眠的力量深入男孩的潜意识,探寻他对黑猫恐惧的根源,然后运用心理暗示和疏导的方法,逐步消除这种恐惧,就像一位心灵的医生,试图在这神秘的精神世界里,治愈男孩内心深处的创伤。 葛根正小心翼翼地在厨房踱步,周围一片寂静,唯有他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他的目光不时警惕地扫向客厅的方向,那里男孩正在被催眠,不容有任何惊扰。然而,命运似乎总爱开些恶意的玩笑,就在他的心思稍稍放松的瞬间,他的衣角不经意间轻轻拂过了灶台边缘摆放得那些摇摇欲坠的锅碗瓢盆。刹那间,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打破了宁静,锅碗瓢盆如脱缰的野马般相互撞击、滑落,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在地上摔得粉碎。 葛根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他的心脏猛地一沉,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下闯大祸了!他深知张菲为了催眠男孩耗费了多少精力,这个过程犹如在钢丝上行走,容不得半点差池。而如今,自己这一个不小心,极有可能将一切努力都化为泡影。他仿佛已经看到张菲愤怒的面容,那精致的五官因怒火而扭曲,平日里如陶瓷娃娃般的形象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猛张飞般的怒目圆睁、横眉竖目,说不定还会抄起家伙就朝他劈头盖脸地打来。一想到这儿,葛根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双腿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满是惶恐与懊悔,身体却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望着那堆破碎的厨具,在这紧张得令人窒息的气氛中,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自我懊恼之中。 “爆炸了,怎么会这样?卡车……”男孩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口中不断呢喃着这些破碎的语句,尽管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他却依旧深陷于催眠所营造的梦境之中,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张菲的催眠术堪称一绝,其精妙与独特之处,就连那些专业的催眠医生都难以企及,也正因如此,她才被正统的催眠医疗领域拒之门外。若不是她采用这种独特的、近乎于操控灵魂的方法,那些患者或许真的会如同陷入无尽的泥沼一般,一直沉睡下去,永远被困在自己潜意识的迷宫之中。 她如同一台敏锐的梦境捕手,迅速捕捉到男孩嘴里吐出的“爆炸”和“卡车”等关键字眼,瞬间洞悉了他梦境中的大致情境。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立刻呼唤葛根前来协助。葛根早已习惯了与张菲之间这种默契的配合,二话不说,心领神会地朝着床边飞奔而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决然与专注,仿佛即将执行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 葛根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稳稳地搭在男孩的肩头,用力一推,将男孩整个人平推到床上。随后,他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声呼喊:“爆炸了,快点跑……”那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紧迫,仿佛真的置身于一场灭顶之灾的现场。紧接着,葛根施展出他那如同变戏法般的独特本事。只见他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气球,双手快速地交替挤压,嘴巴也鼓足了劲往里吹气。那气球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不一会儿便胀得比他自己的身躯还要庞大。葛根双手紧紧抓住气球,如同捧着一颗即将引爆的炸弹,朝着男孩所在的方向使劲撞了过去。在男孩的梦游世界里,他正处于那场惊心动魄的爆炸场景之中,眼前是火光冲天、卡车横飞的惨烈景象。葛根这一撞,在他的梦境意识里,就像是一股强大无比的冲击波汹涌袭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大力量弹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床上。而实际上,这一切都是葛根和张菲在现实世界里精心设计、巧妙操作的结果,只为了在不惊醒男孩的前提下,深入他的梦境,探寻那隐藏在潜意识深处的秘密,只不过这看似荒诞的过程,在现实中操作起来,也需要极高的技巧和精准的把控,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 “喵呜……”葛根模仿的这一声啸叫划破了房间的寂静,那声音高亢尖锐,穿透力极强,比普通猫的叫声响亮不止一星半点,其中蕴含的威慑力与野性,甚至比真猫还要逼真三分。这独特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恰好与男孩身处的梦境情境严丝合缝,形成了闭环。 在男孩那被催眠构建出的虚幻世界里,此刻或许正处于一片危机四伏的神秘之地,而这突如其来的猫叫声,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惊悚信号。男孩的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枕巾,手指因用力而关节泛白,身体微微蜷缩起来,仿佛在努力抵御着某种未知的危险。他的嘴唇轻轻颤动着,口中不断呢喃着:“藏……宝……图……”这几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带着一丝神秘与渴望,又像是在无意识地泄露着梦境深处的关键信息。 一旁密切关注着男孩反应的张菲,耳朵瞬间捕捉到了这几个全新的词汇。她那精致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惊喜与疑惑交织的神情,像是一位在黑暗中摸索许久终于看到一丝曙光的探险家。她微微倾身向前,眼睛紧紧盯着男孩,不放过他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暗自思索着这“藏宝图”背后隐藏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是男孩内心深处某个被尘封的童年幻想?还是他曾经经历过的某个特殊事件在梦境中的映射?亦或是其他更为复杂、神秘的潜意识符号?张菲深知,这几个看似简单的字,极有可能是打开男孩内心深处那扇紧闭大门的关键钥匙,而她和葛根接下来的行动,都将围绕着这新的线索展开,去揭开男孩梦境背后那层层迷雾包裹的真相。 “爸,你干什么?”男孩有些迷茫。 男孩自言自语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你觉得你说的对,那我就不说了……不说了……你说我现在是做梦,都是假的……” “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真的?我……”男孩的声音因极度的痛苦与迷茫而几近嘶哑,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游离而错乱,仿佛在努力地从无尽的混沌中寻找一丝清明。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领口。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揪住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灵魂从这混乱的躯壳中揪出,以求解脱。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与无助,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在这真假难辨的虚空中,只能独自面对内心深处那不断蔓延的恐惧与困惑,而那声绝望的嘶吼,也在寂静中渐渐消散,只留下无尽的悬念与令人揪心的悲凉。 导师说:“你这个说不好听点,那就是奇巧淫技,不足以证明你的实力,如果说催眠术最高境界是喜马拉雅山的话,你这个最多只能说是技术不行。” “如果说我的技术不行,那其他人都是在搞色情,你不要污蔑我的催眠技术好不好?”张菲几乎无语。 “你只不过是用了些不合规矩的方法,在法律上都是不允许的,你这样做那就是犯罪。如果说是搞色情,最多判你三年五年,可如果你因为催眠致人死亡,那就是无期或者死刑。”导师反驳道。 张菲回忆到此事便怒了,她的那双慧眼瞬间瞪大,仿佛有两团火焰在其中燃烧。原本精致如同瓷娃娃的面容此刻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异样的潮红。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娇小的身躯却散发着强大的气场,那架势就像一只被挑衅的母豹,随时准备扑向敌人。 一直以来,张菲对自己的催眠技术深感自豪,这是她耗费无数心血钻研、实践才得以掌握的独特技艺。她在催眠领域浸淫多年,见过太多打着催眠旗号却行不轨之事的人。那些人利用患者在催眠状态下的脆弱,进行各种不道德甚至违法的色情诱导行为,这让真正热爱催眠艺术、想用它来帮助他人的张菲深恶痛绝。如今被人质疑技术不行,这无疑是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在她看来,这种污蔑等同于将她与那些无耻之徒相提并论,这是她绝对无法容忍的。 “要不是在公司,我的魔术手法如同虚设。”葛根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沮丧与不甘。他的手指下意识地微微弯曲,仿佛在空气中演练着那些曾经令人惊叹的魔术动作。在公司严格的规章制度与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之下,他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精力去施展自己的魔术才华。那些精妙绝伦的手法,无论是凭空变出鲜花的浪漫戏法,还是让物品瞬间消失的神奇绝技,都只能被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他就像一只被囚困于笼中的飞鸟,虽有矫健的翅膀,却无法在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翱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特长在日复一日的忙碌与束缚中渐渐荒废,对热爱魔术的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痛苦与折磨。 平心而论,葛根所施展的魔术,若无人点破,其神奇效果简直如同魔法一般,足以让每一位观众都深陷其中,惊叹不已。他的双手像是被施了奇妙的咒语,能让纸牌在指尖如灵动的精灵般翩翩起舞,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图案与序列;也能使丝巾在刹那间如同有了生命,在空中优雅地穿梭、缠绕,最后幻化成绚丽的花朵。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惊喜与悬念,仿佛真的在操控着神秘莫测的超自然力量。 然而,葛根的魔术却有着极为明显的破绽。这在魔术界本是大忌,毕竟魔术讲究的就是营造出无懈可击的奇幻假象,让观众沉浸在完美的梦幻之中。但葛根却不以为然,这恰恰是他独树一帜的特点。他并非想要将魔术神化,用虚幻的完美去欺骗观众,而是怀着一颗热忱之心,希望通过展示魔术的不完美,让更多人了解魔术背后的奥秘与艰辛,以此来发扬魔术艺术。他渴望人们看到魔术师在舞台背后的努力与付出,看到那些破绽背后所隐藏的巧妙构思与反复练习,从而让魔术不再仅仅是一种神秘莫测的表演,而是成为一种能够激发人们好奇心与创造力的艺术形式,吸引更多的人投身其中,共同推动魔术这一古老艺术走向新的辉煌。 在这个略显复杂的职场关系网中,他们两人实则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惺惺相惜之情,尽管职位的差异如同一道无形的鸿沟横亘在彼此之间。张菲,身为公司的领导,她站在职场金字塔的较高层级,凭借着精湛绝伦的催眠技术以及出色的管理才能,掌控着公司业务的大方向。她的每一个决策都可能影响公司的走向,每一次催眠指导都如同行业内的标杆示范,备受瞩目与敬仰。 而葛根,在公司里就像一颗黯淡的小星星,毫不起眼。他每日都在自己的岗位上默默耕耘,即便付出了超乎常人的努力,却依然未能收获与之匹配的荣耀与关注。他的主要工作仅仅是辅助其他的催眠师,在那些重要的催眠治疗或表演场合中,他总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准备着各种所需的道具,调试设备,确保一切都万无一失。当其他催眠师在舞台上接受观众的掌声与喝彩时,他只能在幕后收拾整理,为下一次的工作做准备。他的名字鲜有人知,他的贡献也常常被忽视,但他从未有过丝毫懈怠,依旧怀揣着对工作的热爱与对未来的期待,坚守在自己平凡的岗位上,也正因为如此,他与张菲之间虽然身份悬殊,却能在彼此的才华与坚持中找到共鸣,这份惺惺相惜的情谊,如同黑暗中的一丝微光,给他们各自的职场生活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温暖与慰藉。 男孩的病还得治,他没有完全从梦里走不来,他每次醒来都是在中午,即便是不准时那也是巧妙的清醒。在男孩的精神世界里,每次都是正常的睡觉和清醒,然而他的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很着急,大医院都说他没有问题,就是有点嗜睡而已,大一点就没事了。由于孩子是爷爷奶奶带大的,自然就很心疼他,他们偷偷请这二位“专家”来,就是为了看好孩子的梦游症,让他不再嗜睡还总说着疯话。 第171章 交锋对垒:章vs第一章 ·怒火与烟缕的碰撞 吕丰贤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突,脖颈处的青筋也如一条条愤怒的小蛇,蜿蜒扭动着。他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前倾,几近疯狂地朝着对面的章羽财怒吼:“原本我打死都不想来这鬼地方,可你呢?非要像个阴魂不散的债主似的逼我!你要是真有那胆量不放过我,那咱俩今天就把事儿做绝了,大不了鱼死网破,让我弄死你算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在我眼里,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跟个社会渣滓似的到处晃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跟我讲条件?别再费尽心思地折腾我了,行不?我真受够了!”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把对方生吞活剥。 章羽财却仿若一座纹丝不动的冰山,就那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神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吕丰贤,语气平静又严肃,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哼,你以为我乐意管你的破事儿?别自作多情了,不是我吃饱了撑的非逼你,是你自个儿身上那堆烂事捂都捂不住。我是什么人,你没必要知道,你自己什么德行,心里就没点数?别动不动就给我扣多管闲事的帽子,我还真没那闲工夫天天盯着你。你要是觉得自己能跑得掉,腿长你身上,我绝不拦着,可你好好琢磨琢磨,这天下虽大,你能跑到哪儿去?就算今儿个躲过了我,往后的日子你能一直提心吊胆地躲猫猫?只要没彻底解决问题,你就永远别想踏实,别以为暂时没被逮到就万事大吉了,那可不代表你做得就对。” 在吕丰贤眼里,章羽财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混蛋加流氓,每次瞧见他那一头五颜六色、乱得像鸡窝似的头发,心里就无名火起。穿着的衣服松松垮垮,一看就是杂牌货,各种颜色胡乱搭配,浑身上下没一处能看出搭配的门道,整个一街边混混模样,没个正经营生还盲目自信得要命,这种人居然还敢一次次地招惹自己,真恨不得一拳砸烂他那张脸。 反观章羽财,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吕丰贤。哪怕这姓吕的成天西装革履,一身行头全是“海澜之家”的名牌,可在他看来,这人就是德不配位。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当上了小刘村大队部队长,还攀上新村长结成干父子关系,真是让人匪夷所思,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全让他赶上了。每次吕丰贤看到章羽财,那手就痒得不行,只想狠狠揍他一顿解气,哪还顾得上琢磨这人干嘛老缠着自己不放,满心满眼只剩那股压不住的怒火。 在小刘村村部的办公室里,气氛压抑得仿若能拧出水来,章羽财满脸寒霜,一双锐利的眼睛好似要直直穿透吕丰贤的灵魂,声音冷硬地质问:“王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在这儿跟我装傻充愣,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他究竟是怎么死的,你会不清楚?你看这小刘村就巴掌大点儿地方,有什么事儿能瞒天过海?你最好少给我假装一无所知!” 吕丰贤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满了委屈与茫然,那无辜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他使劲儿地摆摆手,扯着嗓子反驳道:“卧槽,我说你今儿个是吃错药了吧?来真的跟我较上劲了啊!我是真不知道你到底啥目的,打从那天瞅见你进王老师家,我就觉着邪乎,心里直犯嘀咕。结果呢,这一转眼王老师就出事了,你转头来找我,到底啥意思啊?我还一头雾水呢!” 章羽财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意,刚要开口追问:“那你的前女友,严格……”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吕丰贤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暴跳如雷,粗暴地打断了他:“什么前女友不前女友的!我可告诉你,只要是跟我现在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管她是叫严格还是田字格,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现在就是个孤家寡人,没女朋友,别往我身上瞎扯!” 看着吕丰贤那副耍赖又矫情的嘴脸,章羽财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可一时半会儿竟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痛骂眼前这个男人。一想到严格的死,章羽财就满心憋闷,虽说当时是安排小学生许建宇一道,两人亲眼目击到凶手逃离现场,心里笃定行凶之人绝非吕丰贤,可种种蛛丝马迹却又像风筝线似的,统统牵向这个无赖。调查了这么久,线索总是在关键处断掉,眼下掌握的证据压根不足以揪出真凶,更别提在这滑不溜秋的吕丰贤面前暴露自己的便衣身份了,那无疑是自断后路,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窝囊气,干瞪着眼死死盯着吕丰贤,满心无奈如潮水般翻涌不息。 昏黄的灯光在逼仄的房间里摇曳,仿佛也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瑟瑟发抖。章羽财紧盯着吕丰贤,眉头微皱,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我觉得你还是坦白比较好……拖下去对你没好处,真相迟早会浮出水面。” 吕丰贤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额头上青筋暴突,双眼瞪得滚圆,几步上前逼近章羽财,手指用力戳着对方的胸口,声嘶力竭地咆哮:“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坦白?哈!五年前的事你都选择性失忆了是吧?那个时候你才是杀人犯,刚从牢里放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冤枉好人,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别以为随便瞎咧咧就能了事,任何造谣诽谤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脑袋是被门夹了还是进水了,我说你怎么就他妈的这么勺(蠢)?” 这番话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中章羽财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那是他这辈子都难以释怀的意难平。就在五年前,他不过是一名即将告别高中校园、憧憬着未来的高三学生,青春的画卷还没来得及好好展开,就被命运狠狠撕碎。只因一张意外流出的与小学生的合影,在那个舆论哗然、证据链看似确凿的漩涡里,17 岁的他被认定为嫌疑人,判刑五年。 监狱的高墙冰冷压抑,却没能禁锢住章羽财那颗炽热且聪慧的心。起初,狱中的他受尽冷眼与欺凌,可谁都没料到,这个少年有着超乎常人的冷静与敏锐。每一次狱友间的小摩擦、牢房里的异常事端,他总能凭借独特的观察和推理能力,迅速理清头绪,时间久了,连狱警都对他刮目相看。 后来,监狱里发生了几起离奇事件,有犯人莫名受伤、物品离奇失踪,狱方焦头烂额。章羽财主动请缨帮忙调查,他穿梭在阴暗的牢房过道,留意着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句不经意的言语,竟一步步抽丝剥茧,协助警方揪出幕后黑手。这一出色表现引起了警方高层的关注,经过一系列严苛审查与暗中测试,发现他有着与生俱来的破案思维天赋,那些复杂案件在他眼中就像拆解拼图,总能精准找到关键碎片。 于是,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计划悄然启动。在狱中,他一边服刑改造,一边接受警方秘密特训,凭借惊人的毅力自学警校课程。出狱后,名义上他是刑满释放人员,实则被警方暗中留队观察一年,那是如履薄冰的一年,稍有差池满盘皆输。好在他稳扎稳打,之后顺利实习三年,更是在重重考核中脱颖而出,考上了警校,完成了从阶下囚到警校精英的华丽转身。 尽管如此,在外界的流言蜚语依旧如影随形,在民间大众眼里,他还是那个背负命案的“杀人犯”,但章羽财从未放弃为自己彻底的正名,那些曾经的不可能都已化作他前行路上的垫脚石,而此刻,吕丰贤的胡搅蛮缠只是通往真相途中的又一道难关,他定要冲破这阻碍,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在那喧嚣纷扰的市井街头,章羽财顶着一头夺目的彩色头发,像是燃着一团叛逆的火焰,格格不入地行走于人群之中。可这看似离经叛道的发色背后,实则藏着深深的无奈与苦衷。身为公职人员,他时刻被规章制度的框架紧紧束缚,每一步行动都仿若在刀刃上起舞,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纹身,那是决然不可触碰的红线,一旦沾染,职业生涯便会瞬间崩塌,多年的坚守与抱负皆成泡影。于是,这一头张扬的发色,便成了他宣泄个性、寻求自我的唯一出口,是在诸多限制之下,向现实做出的最后一丝妥协。哪怕内心深处仍怀揣着热血与不羁,也只能将其压制,仅允许自己在服装搭配这般微小的领域里,稍稍放纵一把,那些花里胡哨、风格迥异的衣衫,拼凑成他对外展示的特立独行模样,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内心未被磨灭的棱角。 反观吕丰贤,平日里总是西装革履,笔挺的西装线条利落,衬衫领口熨烫得服帖平整,皮鞋擦得锃亮能映出人影,举手投足间尽显精致与讲究。他那副一丝不苟的打扮,已然成了日常的头等要事。旁人瞧着,定会觉得这是个极为注重仪表、生活优渥的体面人。可谁能料到,这般精致的外在不过是他精心构筑的一层伪装。在那看似正直端方的表象之下,暗流涌动,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算计与图谋。他深谙在这复杂世间行走的规则,明白身为小干部,外在的形象便是最有力的幌子。捯饬出这般有模有样的造型,并非出于本心对精致的追求,而是为了更好地掩人耳目,将那些潜藏在暗处的心思巧妙隐匿,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用一副正气凛然的皮囊,包裹住那颗深不可测的心。 你看章羽财在林玄麾下效力,身为公职人员,身份却暗藏玄机。虽国内无侦探一职,他却凭非凡才智,于隐秘战线担起追凶解谜之责,好似暗夜行者,精准捕捉罪恶踪迹。在林玄面前,他是智囊、是利刃,每有棘手难题,总能迅速剖析、果敢出击,那些错综复杂的案情经他拆解,渐露真相端倪。平日里,他收敛起个性,全身心融入公职使命,以独特敏锐之姿,填补规则缝隙,成为正义阵营不可或缺的特殊存在,默默守护一方安宁,无畏无名,一心赴征程。 再看吕丰贤靠着干爹董忠英在小刘村谋得权势,村内他狐假虎威,仗着干爹撑腰,对下属呼来喝去,肆意张扬,仿若一方霸主。可一旦踏出村子那方寸之地,往昔威风瞬间消散,无人再买他的账。没了村子庇佑,没了干爹名号壮胆,他不过是个平平无奇之人,往昔光环皆成泡影,在外界洪流中激不起一丝涟漪,只能落寞折返,重寻在那小小村落里才能寻得的虚荣幻梦,被困于一隅,难见天地广阔。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吕丰贤仿若一头被激怒的困兽,满脸涨得通红,脖颈处青筋暴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那汹涌的怒火在眸底熊熊燃烧,嘴里喷出的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滚烫的怒意:“哼,别以为自己多了不起,我就是杀人犯又能怎么样?最起码我敢作敢当,认了这事儿,也有心去赎罪,不像你,整天人模人样地在这儿装腔作势,真要是摊上事儿,估计被抓的那一刻,能直接吓尿裤子!” 章羽财却仿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冰山,冷峻的面容毫无波澜,丝毫不为吕丰贤的暴怒所撼动,依旧镇定自若地强调着:“逞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真到了那一步,你就知道什么叫天网恢恢。”说完,他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探入衣兜,掏出那包略显陈旧的“大前门”香烟,轻轻磕出一根,大拇指熟练地按动打火机,幽蓝的火苗一蹿而起,他微微低头,凑近火苗轻吸一口,烟雾瞬间在口鼻间缭绕开来,那姿态闲适得仿佛此刻不是身处剑拔弩张之地,而是在自家悠然的午后庭院。片刻后,他像是才想起对面还有人,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将烟盒朝着吕丰贤的方向轻晃了晃,用毫无起伏的语调象征性地问了句:“要来一根吗?” 吕丰贤眉头皱得更深,满心不悦都写在脸上,没好气地一把夺过烟,嘟囔道:“借个火……嘶呼……”随着那声“嘶呼”用力的吸气声,烟头瞬间亮起红光,辛辣的烟味猛地灌进肺里,他被呛得微微眯起眼,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不甘示弱的倔强神情。 看似这片刻的烟雾缭绕缓和了气氛,实则两人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吕丰贤的愤懑并未真正消散,章羽财的追查也绝不可能就此罢手,眼下短暂的停歇,绝非这场纠葛走向和解的结尾,反而更像是大战前屏息凝神的蓄力,暗流在静谧之下汹涌奔腾,只等一个契机,便会再度掀起惊涛骇浪,将两人重新卷入纷争的漩涡中心。 第172章 交锋对垒:章vs第二章 ·势力与团队的较量 别看这章羽财看上去不学无术,五颜六色的头发显得格外张扬,看不出来是个正经人。然而他自小就爱打抱不平,希望当警察为社会出份力,起码得是武警,因此他对武术也有着痴迷般的热爱,这份热忱驱使他在公务员和民间摸爬滚打多年,其间历经无数个破晓黄昏,于乡野街巷暗自苦练。没有精良的场地,就把村头的晒谷坪当作拳台;缺了专业的器械,便用自制的木刀木剑替代,硬是凭着一股韧劲,打下了极为扎实的功夫底子。 五年前,他有幸得遇名师王老师,开始系统地拜师学艺。恩师看中他根基牢固,对他倾囊相授,从拳法的精妙要义到身法的辗转腾挪,一招一式皆悉心指导。章羽财更是如饥似渴,日夜钻研,功夫也随之稳步提升。 只是,如今与人交手的实战时刻,他却总掉链子,难以做到收放自如。他心里装着太多顾虑,既怕自己出手没个轻重伤了对方,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又担心对手太强,万一反击把自己打坏,落得个伤残的下场。所以平常过招,他从不先动手,非得被逼到绝境、退无可退时,才会硬着头皮出招应对。 眼下,章羽财就深陷这般窘迫境地,遇到了一桩棘手至极的案件。案件牵扯甚广,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危险如影随形。他那三脚猫的实战功夫,在这刀光剑影的节骨眼上,着实显得有些捉襟见肘,可事已至此,逃避毫无可能,只能硬着头皮周旋在危机四伏之中,期望凭借平日里积攒的扎实功底,寻得一线生机,破局而出。 在小刘村,吕丰贤是个常常被人私下议论的人物。说他没有抱负,那可真是误解太深,实际上他心里燃着一团火,比谁都渴望出人头地、积极上进,过往没展露出来,不过是苦于没机遇罢了。 吕丰贤这人有股子韧劲,即便前路是陡峭崎岖的险峰,他也懂得用最沉稳、最容易的步伐去丈量,一步步稳稳前行。这不,靠着自己的钻营和几分运气,他如今也算是手握些权力了。虽说只是在村子里上班,担任小刘村村委会下属的大队队长一职,可别小瞧了这职位,平日里村里大小事务安排、资源调配,都有他参与决策的份儿。 能走到这一步,村里不少人都心知肚明,和他是村长干儿子这层身份脱不了干系。村长在小刘村那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吕丰贤作为村长的干儿子,那地位堪称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上头有干爹罩着,诸多旁人求而不得的机会,轻轻松松就落他头上。村里招商引资来的企业代表洽谈合作,村长带着他全程参与,一场会下来,见识到的商业运作模式、新潮理念,都是村里那些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亲们想都不敢想、一辈子都遥不可及的世面。上头拨下来用于改善农田水利的专项资金,他跟着干爹一同规划分配,施工队的选用、工程进度监督,桩桩件件都历练了他,也拓宽了他的人脉圈子。有干爹这棵大树庇荫,吕丰贤在小刘村的仕途路顺风顺水,未来似乎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去驰骋,旁人艳羡之余,也只能感慨这人脉关系带来的好处真是实打实的强。 在小刘村,村长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关键人物,村里的大小事宜、经济往来皆在他的掌控之中。而吕丰贤能入得了村长的眼,起初着实让不少村民大为诧异,毕竟村里有才学、有能力的后生一抓一大把,吕丰贤在众人眼里,起初并未显露出多么出众的才华。 其实,村长有着自己的盘算。近些年来,村子搭上了商业发展的快车,各类企业合作项目纷至沓来,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些事关村子经济命脉、足以颠覆全村未来走向的商业机密。这些机密犹如一颗颗定时炸弹,稍有不慎泄露出去,多年苦心经营的成果必将毁于一旦,所以村长一直苦苦寻觅一个绝对可靠之人来替他看守这些机密,吕丰贤便是他认定的那个最佳人选。 吕丰贤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有着一股认死理的劲儿,一旦认定了谁,那便是死心塌地。村长看中的正是他这份质朴又纯粹的忠心。平日里,那些机密文件刚到手,吕丰贤便会迅速将其妥善安置在村长书房隐秘角落特制的保险柜里,钥匙从不离身,密码更是牢牢锁在心底,绝不让旁人窥探到分毫。要是碰上风声紧,有竞争对手疑似嗅出端倪,或者有检查风声传来,吕丰贤二话不说,迅速协助村长,将那些实在藏不住的关键文件毫不犹豫地销毁,手法利落干脆,不留一丝隐患,仿佛那些文件从未在世间存在过。 而作为保镖,吕丰贤更是无可挑剔。每次村长外出洽谈商务,吕丰贤必定提前勘察路线,排查一切潜在危险,身形如影随形。有一回,村长在邻村参与一场至关重要的合作签约仪式,现场人多眼杂,气氛剑拔弩张。突然,人群中闯出几个来路不明、面露凶光的大汉,直直朝着村长扑来,意图抢夺合同资料。吕丰贤瞬间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猎豹,毫不犹豫地将村长护在身后,独自迎击那几个歹徒。拳脚相交间,他虽挂了彩,却半步不退,硬是撑到了安保人员赶来控制住局面,那股子即便拼上性命也要护住村长的决绝,让所有人都为之动容。在吕丰贤心中,守护村长已然成了一种本能,哪怕真有科幻电影里宇宙爆炸那般绝境,他也定会决然地挡在村长身前,用自己的身躯筑起最后一道坚固防线,只因村长这份知遇之恩,早已被他铭刻于心,化作了誓死扞卫的忠诚。 吕丰贤靠在小刘村村委会那略显陈旧的门框上,百无聊赖地剔着牙,抬眼便瞧见章羽财风风火火地朝自己奔来。这章羽财,模样看着就透着股子古怪劲儿,那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活像个顶着彩虹的鸡毛掸子,在这朴实无华的小村里显得格格不入,再配上那身色彩斑斓、花里胡哨到极致的套装,简直晃得人眼疼,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异类。 吕丰贤轻啐一口,满脸的不耐烦,心里直犯嘀咕,哪来的这么个怪胎,搅了自己难得的清闲。章羽财却浑然不觉吕丰贤的嫌弃,一个箭步冲到近前,大口喘着粗气,劈头盖脸就开始发问:“你知道现在啥情况不?咱们村这事儿可邪乎着呢!原本的丁老村长,都七十五岁的人了,操劳了大半辈子,眼瞅着能安享晚年,结果呢,一夜之间,全家六口人惨遭灭门啊!那血都把门槛给染红了,凶手到现在都没个影,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你觉得这事儿跟你八竿子打不着是吧?那新来的董村长,虽说上个星期才调来补缺,顶的是临时的名头,可他那些事儿,你敢说你不清楚?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章羽财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直跳,唾沫星子横飞,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还有我那老恩师王老师,一辈子本本分分教书育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连句遗言都没留下!严庄的严家更惨,三口人如今死了俩,就剩个小姑娘失踪了,生死未卜!这一桩桩一件件,就像阴霾笼罩在咱这片地上,你能睡得踏实?” 吕丰贤眉头拧成了死疙瘩,被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质问搅得心头火起,他不耐烦地打断章羽财的喋喋不休,乜斜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在吕丰贤看来,这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怪小子,一上来就跟疯狗似的乱咬,自己虽说在村里有点名头,可平日里忙着村长交代的那些隐秘事儿,哪有空去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更何况还是被这么个打扮得像小丑的家伙质问,他压根儿就没把章羽财当盘菜,只当是哪家吃饱了撑的愣头青在这胡咧咧,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继续守着自己那点清净。 吕丰贤全然不知,眼前这个被他视作怪胎撵走的章羽财,实则另有身份,竟是乔装改扮的便衣警察,此番前来,带着挖掘真相的使命,试图从吕丰贤这儿撬出点关键线索,却不想吃了这么个硬邦邦的闭门羹。 在小刘村这个看似平静的小世界里,实则暗流涌动,吕丰贤稳稳地占据着一方独特的位置,他的实力深植于这片乡土错综复杂的关系脉络之中。身为村长眼前的红人,手握村里大小事务的诸多关键环节,上头有人撑腰,底下有人听命行事,公开的大队队长身份宛如一层坚固的铠甲,赋予他行事的底气与自如。不管是调配村里有限的资源,还是在村民纷争间拍板定夺,他都能游刃有余,明确知晓自己每一步动作的目的与后果,即便偶尔行事稍有差池,也不过是等着上头不痛不痒的审批,大不了微调策略,根基却从不会被动摇。 反观章羽财,他宛如在黑暗中独自潜行的孤影,肩负着揭开重重迷雾下真相的重任,却被那必须隐藏所有身份的枷锁死死束缚。他不能像吕丰贤那般光明正大地穿梭于村舍间,去直白地质问、强硬地索要答案。每一次现身人前,都得精心伪装,从那夸张怪异的发型到浮夸的着装,皆是他刻意营造出的迷惑表象,只为不引人瞩目,以防背后那双看不见的眼睛识破他的来意。 他怀揣着满心急切,调查着村里那一件件惨案:老村长丁氏一门的灭门血案,恩师王老师的离奇死亡,严庄严家三口的悲惨遭遇……桩桩件件都似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可他却半步都不敢踏错。那凶手或凶手们潜藏在暗处,仿若警觉的恶狼,稍有异动,便能遁形消失,让所有线索如沙砾从指缝流走,此前耗费的无数心血、熬过的漫长日夜追踪,都将瞬间毁于一旦,化作毫无意义的徒劳。 现实的无奈犹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章羽财紧紧困在其中。他看着吕丰贤那副嚣张又笃定的模样,满心不甘却只能咽下。明明知晓吕丰贤或许手握关键线索,却无法凭借手中那点隐匿身份换来的微薄力量去强势突破。他只能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默默盘算,等待着那个一击即中的绝佳时机,祈祷在这周旋煎熬的过程中,真相不会被彻底掩埋,正义不至于永无出头之日,可每一个寂静黑夜过去,迎来的却仍是迷雾重重的破晓,曙光看似在前,却又遥不可及。 在小刘村这片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暗藏汹涌的土地上,章羽财已然不再是孤军奋战。往昔独自面对吕丰贤那等复杂人物时的势单力薄之感,正逐渐被身后日益壮大的民间力量所驱散。 如今,他的麾下悄然汇聚起好几股不容小觑的助力,这些来自民间各个角落的伙伴们,自发凝聚成一个个默契十足的小团体,如同缜密交织的蛛网,在隐秘之处缓缓铺开一张庞大的情报网络,全力辅佐他攻坚那一件件棘手的悬案。 团队之中,最为关键的人物当属他的新师父周凪枫。这位有着传奇经历的前辈,身世恰似一部跌宕起伏的国际刑侦秘史。身为新加坡华裔,自幼在狮城成长,却怀揣着一颗对正义炽热无畏的心,毅然投身于缉毒一线,常年与穷凶极恶的毒贩周旋在生死边缘。那一场惨烈的新加坡边境缉毒战,至今仍是她梦魇深处的常客——罪恶的子弹无情洞穿她的左肩膀,殷红的血瞬间染红衣衫,重伤濒死的绝境没有磨灭她的斗志,顽强的生命力支撑她熬过鬼门关。然而,命运弄人,重伤的后遗症残酷地宣告她警察生涯的终结。新加坡官方出于特殊考量,精心策划了一场“假死”戏码,助她金蝉脱壳,远渡重洋来到中国,历经重重艰难险阻,改换国籍,自此在中国的土地上扎根,将余生未竟的热血抱负倾囊相授给章羽财一众。 而大柳、小柳这对双胞胎师姐,别看才年仅 15 岁,却是入门极早的机灵鬼。自幼浸淫在师父周凪枫言传身教的刑侦氛围里,练就了一双堪比猎犬般敏锐的眼睛,擅长从细微处洞察线索,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们的法眼。平日里,姐妹俩化作村里最不起眼的学生模样,背着书包穿梭于街巷闾里,凭借着青春年少的天然伪装,不动声色地收集情报,为章羽财源源不断输送关键信息,成了团队不可或缺的先锋耳目。 更有那支平均年龄不过 13 岁,却朝气蓬勃、机智过人的“少年侦探小队”,许建宇、章羽强和旬智谋三个小家伙刚踏出小学的校门,稚气未脱却满是热忱。许建宇身为队长,小小年纪便展露出非凡的领导才华,带着两个小伙伴整日在小刘村的旮旯缝隙里穿梭探寻。他们看似漫不经心的玩耍嬉闹间,实则暗藏玄机,凭借孩子独有的天真无邪与村民毫无防备之心,悄然渗透进吕丰贤日常活动的周遭。功夫不负有心人,近期竟成功掌握了吕丰贤的一系列新动向,挖掘出足以石破天惊的关键证据,甚至顺着线索脉络,牵出吕丰贤背后一连串隐匿极深的衍生犯罪案件,犹如拼图一般,逐渐拼凑出一幅完整的罪恶蓝图,为章羽财后续行动筑牢根基。 这般坚实有力的民间班底,让章羽财底气十足,往昔面对吕丰贤时的无力感烟消云散。他深知,即便前路荆棘满布,对手看似坚不可摧,但扎根民间这广袤土壤所汲取的力量,终将化作利刃,划破黑暗,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第173章 走马上任:外光里不光·三 吕丰贤满脸涨得通红,脖颈处青筋暴突,额头上的青筋也跟着突突跳动,他双眼瞪得仿若铜铃,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你一直都在骗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我全部都听不进去。还有,就算你已经对我很了解了,那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我不在乎你的想法和做法。人生大事虽然很重要,但是比起你来说,什么都不重要。”那声音震得办公室的窗户似乎都跟着嗡嗡作响。 而那个坐在村长办公室沙发上的女人,却仿若置身事外,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瞥了一眼像头愤怒公牛般的吕丰贤。在她眼里,这般肆意咆哮不过是最无能的宣泄,就像小孩子无理取闹时的哭闹,只让人觉得厌烦又可笑。她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悠悠地伸向脚边那只经典款的爱马仕皮包,轻轻一勾,将包提拉到腿上,随后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铁盒。那铁盒泛着暗沉的金属光泽,边角处虽有些许磨损,但不难看出曾经的昂贵,想来之前是专门盛放顶级雪茄的。可如今,里面横七竖八地塞着不知多少根“大前门”牌香烟,几块钱一包的廉价烟与这奢华的盒子显得格格不入。然而,当她纤细的手指夹出一根烟,轻启红唇将其点燃,微微仰头吐出那一缕青烟时,刹那间,廉价烟竟似被赋予了魔力,袅袅升腾的烟雾仿若她呼出的仙气,缭绕在她那张明艳却冷冽的脸庞周围。 她漫不经心地抚了抚那头飘逸的长发,发色是当下最时髦的奶奶灰混搭罗马黄,微卷的发丝肆意垂落在她瘦削的肩头。紧接着,她朱唇轻启,语调里带着几分慵懒与不屑:“你也就是对我有脾气,村长来了的话,你估计放屁都得夹着声。”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让吕丰贤又爱又恨、此刻如刺猬般尖锐的女人,曾是他梦里都想娶回家的温柔乡。五年前,当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像春日暖阳下的微风,轻轻柔柔,浅笑嫣然间便能抚平他心中所有的褶皱。那时的她,一袭素白连衣裙,安静地站在街边,眉眼弯弯,眸子里像是藏着一汪澄澈的湖水,吕丰贤只一眼,便陷了进去。谁料,命运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他干爹,那个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男人,竟在短短数月后将她娶进了门。从那以后,她仿若脱胎换骨,曾经的温柔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这副尖酸刻薄、冷漠高傲的模样,好似被一层坚冰包裹,再难寻往昔半分柔情,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怅惘与苦涩,恰似一场美梦碎成了齑粉,徒留满心的悲凉。 吕丰贤此刻仿若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双眼满是血丝,额头上的青筋蚯蚓般蜿蜒凸起,他猛地伸出那根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指,直直戳向王佳琪,声嘶力竭地吼道:“王佳琪,我就问你个事,你之前为什么要骗我?”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空间的四壁,震得人耳鼓生疼。 王佳琪却仿若一座纹丝不动的冰山,身姿依旧笔挺优雅,端坐在那陈旧却仍显气派的雕花椅子上,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似有似无地从吕丰贤扭曲的面庞上扫过,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如同寒夜中幽冷的风:“我为什么要骗你?哼,这个局面不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当初与你相识,我满心期许着你能懂我、知我,是那个能与我灵魂共鸣的人,谁晓得你满心满眼只有那低俗的占有欲,一门心思只想把我据为己有。你可还记得,为了迎合你那古板的审美,我连最爱的发色都舍弃了,之前为了你,甚至把头发都染黑了,生生把自己扮成那清汤寡水的模样,结果呢?” “住口!”吕丰贤暴喝一声,恶狠狠地打断了她,上前一步,高大的身形几乎要将王佳琪完全笼罩,他粗重的喘息喷在王佳琪脸上,咬牙切齿道:“可你五年前就结婚了!你那时是以一个涉世未深的刚毕业大学生身份与我接触的,这还不算骗?你处心积虑地编织谎言,把我当傻子耍!还有,别以为能轻易撇开关系,那个说是我前女友的严格,她之前跟我说,我和她在八年前有了孩子。我即便和她有过那档子事儿,可我都不敢承认和她有孩子,好歹我也从未蓄意欺骗过她。严格那姑娘,从小家教就严得要命,她母亲去世得早,是她父亲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的,如今呢?他们父子俩竟都莫名地死了,死得蹊跷!连她女儿也失踪了,下落不明!这一团乱麻似的祸事,桩桩件件都透着诡异,别跟我这儿装糊涂,你敢说你一无所知?” 王佳琪的眼神微微一凛,嘴角却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吕丰贤,事到如今你还想把脏水全往我身上泼?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干过的那些腌臜事儿,真以为自己是朵白莲花?严格家的事儿,我是知晓一二,但你敢说你没在里头搅浑水?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是抖搂出来,可比我的这点事儿劲爆多了,别逼我鱼死网破!”此时的两人,往昔那层虚伪的温情面纱被彻底撕碎,宛如两只张牙舞爪、互不相让的恶兽,周身散发着狠绝的戾气,空气里都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就在吕丰贤和王佳琪争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横飞,整个办公室仿若被一场风暴席卷,气氛紧绷到一触即发之时,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也就是村长,迈着四方步慢悠悠地晃了进来。 他今日穿了一件宽松得有些夸张的暗纹衬衫,那衬衫被他圆滚滚的肚皮撑得紧绷绷的,像是随时都会爆开的气球,皮带深深陷进腰间的赘肉里,越发衬得那肚子壮观无比。往常,他可是个点火就着的暴脾气,稍有不顺心便会吹胡子瞪眼,动手撒泼也是常有的事儿,村里谁不知道他这混不吝的秉性。可今日,却好似完全换了个人。 只见他满脸堆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那肥厚的嘴唇像是被蜂蜜狠狠糊了一层,甜腻腻的话语一串串往外蹦,眼神在吕丰贤和王佳琪之间来回梭巡,精明的光在眼底一闪而过。瞅见吕丰贤那憋闷又愤懑,努力压抑却仍破绽百出的表情,还有王佳琪虽冷着脸,可眉眼间藏着丝丝缕缕隐秘情绪,像阴霾天空下涌动的暗潮,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却佯装糊涂。 “哈哈哈……你们在讨论什么事?是国家大事还是村里建设?哈哈……”他拍着自己那肉乎乎的巴掌,笑声震得办公室的窗户都微微作响,几步上前,一屁股重重坐到那宽大的办公椅上,椅子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如果都不是,也可以跟我说说你们的想法嘛!哈哈哈……”那语气热络得仿佛他们仨正围坐一起唠家常,而不是置身这暗流涌动、矛盾尖锐的尴尬境地。他看似大大咧咧,实则每句话都在试探,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里巧妙周旋,老谋深算地企图摸清两人争吵的底细,又不想轻易卷入纷争,一心只想着怎么在不伤自己分毫的前提下,把这棘手事儿给圆滑抹平,典型的“老肩巨滑”,谁也别想把他拖进这趟浑水,坏了他的好日子。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村长董胖子惬意地靠在那张宽大的真皮转椅上,肚子上的赘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他伸手掸了掸烟灰,脸上挂着志得意满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开始滔滔不绝:“你们瞧瞧,这事儿变得可真快!前几天还跟我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那俩小女生,这会儿都乖乖回家了,早听我的不就啥事没有?哼,在小刘村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董某人跺跺脚,地面都得颤三颤,我说了算!” 说着,他微微坐直身子,肥厚的手掌在空中随意挥了挥,仿佛这片天地尽在掌握,“甭管谁家,我乐意住进去,那就是自家炕头,舒坦自在得很。咱村里的事儿,还不都是围着我转?”说到这儿,他目光在吕丰贤和王佳琪身上转了一圈,眼里闪过一丝精明。 “再讲讲你们俩,那可都是我的得力干将,什么左膀右臂,说浅了!在我心里,你们就是那诸葛亮和庞统再世,我董某能有今天这风光,大半功劳都得记你们头上!小吕啊,我最看重的就是你这实诚劲儿,事儿交给你办,我放心。那些个棘手麻烦,别人搞不定的,到你手里一摆弄,嘿,准能顺顺当当解决咯,村里老少爷们哪个不竖大拇指!” 村长顿了顿,特意朝吕丰贤递过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后者微微颔首,脸上却没什么波澜。董胖子也不在意,把目光又转向王佳琪,眼神里瞬间添了几分亲昵:“小王同志更不用说咯,全村人眼睛雪亮,咱俩这关系,那是铁打的!她主抓的经济稳定和业务开发,那可是咱村的钱袋子、命根子!就说上个月引进的那几个小厂子,盘活了多少闲置劳力,带来多少进项,大家心里都有数。” 他越说越兴奋,肥厚的嘴唇快速翻动,唾液星子四溅:“今儿把话说开咯,都是自家人,别忸忸怩怩不好意思!心里有啥想法、条件,尽管开口,我董某人啥都缺,就是不缺爽快劲儿!只要能让咱村接着往前奔,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村长这一番长篇大论,听起来像是激情澎湃的演讲,虽说谄媚肉麻得让人有些犯恶心,可细琢磨琢磨,里头那拉拢人心、巩固地位的弯弯绕绕还真不少,每字每句都透着他那精明又世故的算计劲儿,看似大方豪爽,实则把每个人都紧紧拴在自己的利益链条上,不容有半分挣脱。 吕丰贤紧攥的双拳指节已然泛白,额头上青筋还在突突跳动,那是尚未完全平息怒火的残留痕迹。他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一头刚经历过厮斗却被强行勒住缰绳的蛮牛,满心不甘却又不得不强忍。方才还似熊熊燃烧的双眸,此刻虽仍余怒未消,却也黯淡了几分光芒,硬生生压下去大部分的怒火,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儿,腰背微微佝偻,脑袋也不自觉地低垂,活脱脱就是王佳琪之前吐槽的那般模样——见到村长连大气都不敢出,屁都不敢放一个,唯唯诺诺得让人生出一丝鄙夷。 反观王佳琪,她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慵懒做派。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随意搭向一侧,整个人深陷在沙发柔软的坐垫里,仿佛那周遭紧绷的气氛与她之间隔了一层透明的玻璃罩。村长口若悬河,那些或拉拢或显摆的话语如同耳边风,她一个字都没往心里去,只是专注于手中那根即将燃尽的香烟。轻抿的嘴角时不时溢出一缕青烟,她微眯着眼,看着烟雾在空中缓缓升腾、飘散,仿佛那缥缈的烟雾里藏着无尽的逍遥。 她清楚得很,自己和村长这层看似合法的关系背后,有着多少难以言说的腌臜事儿,不过那又何妨?只要吕丰贤还在这儿,她就笃定自己高枕无忧。以她对吕丰贤的了解,那男人把名声看得比命还重,嘴严得如同上了三道锁的保险柜,哪怕拿刀架在脖子上,这些丑事他也会死守着带进棺材,绝不会吐露半个字。这份拿捏在手的笃定,让王佳琪愈发从容,她甚至无聊地用指尖轻弹了弹烟灰,那姿态就像是稳坐中军帐的女王,睨视着眼前两个男人的百态,冷漠又笃定。 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村长董胖子早已没了平日里那副弥勒佛似的笑脸,眉头紧锁,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肥厚的脚掌每落下一步,都似重重地踏在众人的心尖上。他终于停住,目光如炬般扫过吕丰贤和王佳琪,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也都察觉到了,村里现在局势那叫一个乱,人心惶惶,各路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挖空心思制造话题,就盼着能搅出点浑水摸鱼呢。咱们这间,绝对不可以有矛盾,哪怕一丝裂缝都不行,一旦内讧,那可就正遂了旁人的愿,给他们递刀子。” 他微微仰头,眼神有些放空,似是陷入了往昔漫长的回忆,缓了缓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村里的大小事务,从开春播撒第一粒种子,到冬日哪家缺了柴火粮米,桩桩件件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我兢兢业业图个啥?不就是想实实在在做点事儿,给大家伙谋福利,让民众看看,这村长的位置有多重要,坐上来的人得扛着多大的责任!” 一提到前事,屋内温度骤降,村长的脸色愈发阴沉:“可眼下这邪乎事儿一桩接着一桩。前村长,那可是在村里扎根大半辈子的人物,说没就没了,一家老小六口,整整齐齐被灭了口,那血腥场面我至今想起来都后背发凉,凶手至今逍遥法外,没个踪影;隔壁村的那个严家也没落着好,严老头和他那个寡妇闺女,都是老实本分的好人呐,一夜之间就没了性命,小姑娘还失踪了,生死未卜。上头已经高度重视,派了专人来调查,这阵仗你们心里有数。” 说到关键处,村长刻意顿了顿,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着两人:“听好了,调查的人一旦问起来,你们嘴巴都给我管严实咯,只说我们会全力协助调查,态度诚恳点,但务必咬死了不会参与任何事情,别多嘴,别瞎扯,一个字都别往外蹦错了。咱们的任务,是把村子建设好,让它一天比一天更美好,可不是去给人家调查组添乱、给自己找麻烦的。” 村长交代完,屋里陷入死寂般的沉默。吕丰贤低着头,目光闪烁,不知在盘算什么;王佳琪依旧面无表情地抽着烟,烟雾缭绕中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这村长到底是一心为公的真君子,担忧村子前途、害怕手下人说错话误事?还是心怀鬼胎的真小人,害怕调查牵扯出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随着调查组的步步逼近,村里隐藏的暗流愈发汹涌,似乎每个人都怀揣着不为人知的秘密,静静等待着被揭开谜底的那一刻,而那未知的真相,犹如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搅碎这看似平静的一切。 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将里头那压抑又诡谲的氛围死死锁住,却挡不住声音的丝丝缕缕地漏到门外。三个小小的身影如三只警觉的幼兽,紧紧贴在门板上,几乎融为一体。他们手里紧攥着早已过时的随身听,那机器外壳斑驳,按键都有些褪色了,此刻却像握着稀世珍宝般郑重,录音指示灯闪烁着微弱红光,兢兢业业地收录着屋内村长等人的每一句言语。 “许建宇,不……老大,你看我们这个送给警察,是不是说这个案子基本就破了?”一个胖胖的男孩小声问。 带头的许建宇,别看才小学毕业,个头蹿得高,眉眼间透着超越年龄的沉稳,此刻浓眉拧成个“川”字,眼神却炽热坚定,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仿佛即将奔赴战场的小将军。身旁的章羽财身形偏瘦且是三人当中最高的,鼻梁上架着副没有镜片的大黑框眼镜,为了显出作为侦探的那种感觉,眼睛滴溜溜转,不放过任何细节,当他听到旬智谋冒失的提问,他嘴角微微一撇,抬手扶了扶镜框,压着嗓子小声说:“你懂啥,智谋。他们这些话顶多就是个苗头,算暗箱操作的边角料。没实打实的恶行证据,咱就这么冒冒失失送上去,警察能信?搞不好就成造谣污蔑了,到时候别说立功,咱自个儿都得陷进去吃不了兜着走。” 旬智谋挠挠头,一头乱发被搅得更蓬,脸蛋憋得通红,呐呐道:“我、我就是想着能快点破案,给严家讨个公道……”他是三人里最毛躁的那个,满心正义热血,却总缺了几分思量,眼睛瞪得圆圆的,还时不时瞅瞅手里的随身听,好似那里面藏着即刻破案的秘诀。 许建宇目光仍紧盯着门,耳朵留意着屋内动静,果断摆摆手,轻声下令:“别啰嗦了,这儿太险,多待一秒就多一分暴露风险。听我的,先撤,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回咱们的‘秘密基地’再慢慢琢磨这事儿,快走!”说罢,猫着腰率先朝走廊尽头溜去,脚步轻得像只猫,章羽财赶紧拉上还在嘟囔的旬智谋,紧跟其后。小小的身影转瞬消失在转角,唯有那紧张又兴奋的气息,还在空气中隐隐弥漫,怀揣着少年无畏的勇气与稚嫩的执着,一头扎进这迷雾重重的真相探寻之旅,浑然不知前路暗处,危险的獠牙已悄然探出。 第174章 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续九 昏暗的灯光在狭小的房间里摇曳闪烁,王佳琪满脸怒容,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那身已然有些破败的衣服,裙摆上的褶皱像是她此刻凌乱心情的具象,领口歪斜着,发丝肆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她抬眼看向杨晓雄,语气中满是愤懑与不解,大声抱怨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知不知道,人家老头都已经给钱了,我接下来要干什么那是我的自由,你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外人,这一插手,可把我的事儿全搅黄了,让我以后在这圈子里还怎么混,难做死了!” 杨晓雄眉头紧锁,满心疑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佳琪,挠了挠头,话语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解释:“我当时就在门外啊,清清楚楚听到了你喊救命,那声音揪得人心慌,我哪能多想,就怕你出事儿,不得已才直接破门而入把你救出来的,我这也是好心啊。” 王佳琪听到这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她双手攥紧衣角,上前一步,几乎是冲到杨晓雄跟前,怒目圆睁,嘶吼起来:“你懂个屁!你知道什么叫情趣吗?什么又叫逢场作戏?我那是步步为营,特意设计好的,故意示弱喊救命,就是为了不让那老家伙起疑心,让他觉得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是缓兵之计,是我‘周密’计划里关键的一环,就凭我的手段,他根本没法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可倒好,全被你这鲁莽的举动给毁了!”王佳琪气得直跺脚,胸脯剧烈起伏,脸上因为愤怒泛起红晕,那精心策划许久、眼看就要成功的局,就这么被杨晓雄硬生生搅了个粉碎,想到后续不知要费多少周折去补救,她心里的火就怎么也压不住。 夜色浓稠如墨,四周静谧得只剩风声在耳边摩挲,杨晓雄梗着脖子,脸上毫无惧色,声音冷硬地回道:“那不好意思了,我坏了你的好事,可你也没饶了我呀!你和那个老头一起鬼混,你当真清楚他是谁吗?那可不是什么善茬,你这是在玩火自焚!”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刺向王佳琪,满心急切地想从她嘴里撬出真相。 王佳琪原本满是不屑地别过头,压根不想搭理这茬,可杨晓雄这番毫不留情、近乎莽撞的逼问,却像一颗重磅炸弹,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她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嘴唇微张,愣了好几秒才缓过神来。随即,她像是急于找个依托,慌乱地伸手往身上摸索,竟不知从哪个隐秘衣角兜里掏出一根纤细的香烟,指尖轻颤着递向杨晓雄,嗓子干涩地挤出一句:“有火吗?”试图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破这剑拔弩张的僵局。 杨晓雄见状,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蹿得更高,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那根香烟,狠狠攥在掌心,几乎将烟身捏断,额头上青筋暴起,再次厉声逼问:“现在你还有心思抽烟?我问你的事,你一个字都还没回答我!别想岔开话题,今天不说清楚,谁也别想走!” 就在这气氛紧绷到极致、一触即发之时,一抹昏黄黯淡、飘摇不定的微光如幽灵般从远处缓缓晃来。那光在浓稠夜色里左突右冲,似随时都会被黑暗吞没。杨晓雄和王佳琪瞬间警觉,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底读到了惶恐与戒备。两人来不及多做思考,求生的本能驱使着杨晓雄下意识地伸手紧紧拽住王佳琪的胳膊,用力一拉,两人踉跄着躲进路边那片齐腰深、密匝匝的草丛里。 草丛里蚊虫肆虐,枝叶如暗器,割得人脸颊生疼,可此刻谁也顾不上这些。他们蜷缩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似要冲破胸膛。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重锤砸在地上,震得人心惊肉跳。紧接着,一个粗壮的身影裹挟着怒气闯进视野,那人手里高高擎着一根长长的木棍,在空中胡乱挥舞,似要将这夜色劈出个口子。他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咆哮:“李——晓——琳……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能躲得过,我都瞧见你了,咱说好的价钱,你这会儿耍赖皮算怎么回事?买卖不成仁义在,你今儿个要不把事儿给我掰扯清楚,休想善了!”那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出去老远,惊起一群宿鸟,扑棱棱飞向夜空,更添几分惊悚。 夜的死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撕碎,浓稠如墨的黑暗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猛地扯开了一道口子,一个阴森鬼魅般的身影“嗖”地一下窜了出来。刹那间,时间仿若凝固,空气也似被抽干,原本就紧绷到极致的氛围瞬间炸裂。 藏在草丛里的杨晓雄和王佳琪,仿若被死死钉在了原地,浑身血液瞬间冰冷,每一根寒毛都直直竖起。王佳琪的双眼瞬间瞪大到极限,眸中满是惊恐,嘴巴微张,却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扼住了喉咙,一丝声音都挤不出来,唯有身子不受控制地簌簌发抖。杨晓雄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身侧的草丛,指节泛白,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一下下撞击着肋骨,好似下一秒就要破膛而出。两人紧紧挨着,却不敢发出分毫动静,仿若稍有动作,就会被那神秘黑影瞬间吞噬。 持着木棍的老头更是宛如一尊风化千年的石像,呆立当场,脸上还残留着方才的盛怒与凶狠,此刻却瞬间僵住,沟壑纵横的面皮急剧抽搐。那原本高高举起、气势汹汹的木棍,“哐当”一声滑落,砸在地上扬起一小股尘土,他却浑然不觉。纵使平日里在街头巷尾也算有些跋扈的他,此刻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以及那透着寒光的锋利单刀,双腿也似灌了铅般沉重,别说动手还击,就连挪动一步的胆量都消失殆尽。 月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下惨白的光,勾勒出那神秘人的轮廓。只见他身形高大魁梧,如同一座巍峨小山,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戾气。右手那把漆黑锃亮的手枪,在月色下泛着幽冷的光,仿若择人而噬的凶兽;背后斜插着的单刀,刀柄古朴暗沉,刀刃却在微光中闪烁着凛冽寒光,似能斩断这浓稠夜色。那狠绝的气场,仿若实质化的黑色风暴,席卷着每一寸空间,光是远远望着,都让人寒彻骨髓。 常言道:“七步以外枪快,七步以内枪又快又准。”此时此刻,这寥寥数语却似夺命符咒,在三人耳畔疯狂回响。谁都清楚,在这夺命凶器的威慑下,一旦轻举妄动,迎接他们的便只有死亡。每一秒的流逝都如此煎熬,静谧中唯有沉重的呼吸声交织,恐惧如同疯长的藤蔓,将三人紧紧缠绕,拖入无尽深渊。 夜色仿若一张密不透风的黑色巨网,将所有人死死困在其中。那神秘人宛如从地狱深渊踏出的修罗,身形高大挺拔,一袭黑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若融入了这无尽黑暗,唯有脸上那道从眼角斜划至下巴的狰狞伤疤,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透着让人胆寒的戾气。他微微扬起下巴,双眸犹如寒星,直勾勾地盯着老头,那声音冷硬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块,毫无温度地砸落:“我的枪保险已经打开了,扳机一扣,你的命可就没了。咱们老板这次是铁了心要你的命,别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都懒得跟你计较,就连这子弹飞出去的钱,我也权当行善施舍给你了。在黄泉路上,可别忘了我这份‘好心’。现在,给我来根烟抽抽,你身上有没有?别磨蹭!” 老头早已面如死灰,身体抖得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地伸手往口袋里探去。那双手仿若不再受自己控制,费了好大劲才从皱巴巴的口袋里掏出一包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大前门”牌香烟。他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几乎看不清眼前的状况,手指颤抖着好不容易抽出一根,像是捧着自己的命一般,小心翼翼地递向神秘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砸在地面的闷响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他磕头如捣蒜,额头瞬间红肿,话语里满是绝望的哀求:“我求你饶了我吧,千万别动手啊!我家里还有人……还有一大家子人眼巴巴等着我回去啊!没了……没了我,他们可咋活啊!” 神秘人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不屑又冷酷的笑,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怜悯,仿若在看一只蝼蚁做最后的挣扎。他上前一步,皮鞋重重踏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居高临下地睨着老头,冷哼一声道:“一大家人?哼,别在这儿跟我装蒜了。据我所知,你们不过就是一家三口罢了,你和你那个单身女儿,你的女儿是单亲妈妈带着一个你的外孙女,平日里你就知道在外面瞎混还胡作非为,这会儿倒想起家人来了?可惜啊,晚了!死神都已经在账本上记了你的名,而我,就是那个亲手送你去见死神的引路人。别自作多情,觉得这过程有多难熬,等会儿子弹穿膛,你两眼一闭,啥痛都没了,认命吧!”说罢,他一把夺过老头手中的烟,随意叼在嘴里,打火机“咔嚓”一声燃起幽蓝火焰,映照着他那双仿若结了冰的眼眸,更添几分冷酷无情。 夜的黑幕沉甸甸地压下,浓稠得似化不开的墨,将这一隅天地搅成了绝望的深渊。老头瘫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揪住神秘人的裤脚,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那满是褶皱与惊恐的脸上,涕泪横飞,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我外孙女下个月就过生日了,我已经答应要给她买那条新裙子;家里的房子下雨天还漏水,我得找人去修……”然而,命运的咽喉被无情掐紧,他渴求生机的话语戛然而止,只因那神秘人的耐心已彻底耗尽。 “你这老小子,今天算你走运,便宜你了,出门急,竟忘了带消音器。”神秘人微微蹙眉,似是对这疏忽有些懊恼,可那语调里却没有半分真的惋惜,反倒满是戏谑与冷酷,“不过没关系……”尾音未落,他身形陡然一转,仿若暗夜鬼魅,手中那寒光凛冽的单刀裹挟着呼呼风声,如一道银色闪电迅猛劈下。刹那间,鲜血四溅,如恶魔绽放的恶之花,老头的惨叫声还未来得及冲出喉咙,便被利刃斩断,只剩破碎的呜咽。 躲在草丛里的杨晓雄和王佳琪,仿若被死死钉在了泥沼之中,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冷汗如雨下,后背的衣衫早已湿透。王佳琪双眼圆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嵌入脸颊,殷红的血痕渗出,她却浑然不觉。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被她以近乎自残的方式强压回嗓子眼,理智如一根纤细却坚韧的丝线,堪堪拉住了她崩溃的边缘,只因她清楚,此刻一丝声响便是死亡的催命符。 杨晓雄也好不到哪儿去,双手紧紧抱住王佳琪,试图以自己颤抖的身躯给予她一丝慰藉,亦是借此稳住自己几近失控的心神。他们大气都不敢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那噩梦般的场景。只见神秘人仿若沉浸在一场血腥盛宴,手法娴熟又残忍地肢解着老头的尸体,骨头断裂声、血肉撕裂声交织,令人毛骨悚然。突然,一只断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重重落在两人身旁,溅起的血滴糊了他们一脸。王佳琪瞬间瞳孔骤缩,身子如遭雷击,剧烈颤抖,差点昏厥过去,杨晓雄赶忙收紧双臂,指甲几乎抠进她的皮肉,用这疼痛刺激她保持清醒,谨防那夺命的惊呼逸出。这夜,仿若永无尽头,每一秒都煎熬难耐,死亡的阴影如跗骨之蛆,将他们拖入无尽恐惧的深渊。 夜深得浓稠如墨,死寂被神秘人的喃喃自语骤然撕开一道狰狞口子。“邪了门了,核对了好几遍照片,应该没有杀错人,可这会儿怎么感觉还是有点不对劲儿呢?”他嘴里叼着烟,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映照着那张满是疑惑却又冷酷依旧的脸,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目光如炬,反复打量着地上已然没了动静的躯体,“管他呢,先把事儿办利落。不过这家伙的私密处怎么这么挺,看着就瘆得慌,给他切了再说,省得留着麻烦。”言罢,他抬手掸了掸烟灰,弯腰凑近,手中那柄寒光闪烁的利刃再次扬起。 每一下切割动作都精准狠辣,皮肉撕裂的声音在寂静夜里被无限放大,好似恶鬼的凄厉嘶吼。肢解完四肢,神秘人仿若丢弃垃圾般,随意将它们抛向四周不同方向,手臂砸落在草丛,溅起草叶上凝结的露珠;腿脚滚落至路边沟渠,惊起一片沉睡的蚊虫。只留下一具残破不堪的躯干,孤零零横陈在路中央,惨白月光洒下,仿若一幅被恶魔涂鸦的诡异画作。 紧接着,他蹲下身子,双手稳稳攥住死者的头颅,刀刃沿着脖颈快速一划,“咔嚓”一声,人头滚落,那尚未合拢的双眼似在不甘地瞪视这荒诞世间。神秘人却毫无惧意,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扭曲笑意,随手捡起地上那截隐私部位,手法粗暴地直插入口中,边塞边嘟囔:“死都死了,还得给你摆个‘好造型’,到了阴曹地府,也别忘了是我送你上路的。”随后,他利落地将这恐怖“组合”一股脑塞进身旁早已备好的麻袋,扛上肩头,哼着不知名的诡异小调,大步流星地没入夜色,身影逐渐被黑暗吞没,只留下这一片狼藉血腥的修罗场,以及草丛里那两个已然吓破胆、噤若寒蝉的目击者,徒留诸多未解谜团在这阴森夜里肆意发酵,究竟何处出错?这神秘人又受何人指使?一切都如这浓稠黑夜般,混沌未知。 几日过去,那场血腥惊悚的杀人分尸案依旧如阴云般沉甸甸地压在众人心头。章羽财眉头紧锁,满脸凝重地看着杨晓雄,率先打破了屋内令人窒息的沉默:“这个王佳琪你当真认识?这里面事儿可邪性得很呐。你说,那老头生前为啥声嘶力竭地喊她李晓琳?一个人咋能有俩名字,这里头藏着啥猫腻?” 杨晓雄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满脸疲惫,这些天脑子里反复琢磨这事,搅得他头疼欲裂。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唉,这事儿我事后也纳闷,赶忙找机会问了她。她跟我说,王这个姓原本是她父亲的,可打小家里就对她身世含糊其辞,她爹也犯嘀咕,不确定是不是亲生骨肉,一狠心,就丢给她句话,说随百家姓,爱姓啥姓啥都行。小姑娘也是个倔脾气,思来想去,就自己改了身份证叫李晓琳。你说巧不巧,这琳字带个王字旁,她心里多少也算给自己找了个随父姓的由头,说起来,真跟绕口令似的,复杂得很。”杨晓雄说得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试图压下心头的烦躁。 章羽财听着,眉头皱得更深,在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不对劲,这里头肯定还有隐情。哪能这么巧,就因为这么个牵强理由改名字?她跟那死老头之间到底啥关系,能让老头临死前还喊她李晓玲,难不成这名字还有别的名堂?”窗外的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零碎光影,屋内两人却无心欣赏,只沉浸在这迷雾重重的谜团里,满心疑惑,仿若置身荆棘丛中,每向前一步探寻真相,便被更多错综复杂的枝蔓缠绕,动弹不得。 屋内灯光昏黄,将气氛烘托得愈发凝重。章羽财双眉紧锁,眼神锐利如鹰,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的话语滔滔不绝,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他精心射出的利箭,直指向案件核心:“你给我细想想,那杀人犯行事作风狠辣至极,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肢解尸体时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可最后却轻飘飘冒出来一句‘可能杀错了’,这绝非偶然脱口。这简简单单几个字,实则藏着天大的玄机,极有可能就是整个案子的关键突破口!” 他猛地顿住脚步,转身面向杨晓雄,双手重重地拍在满是文件的桌子上,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震颤起来:“当下咱们已经查实,那个倒霉的老头正是严格的父亲,严老头严肃。原本一家人过得好好的,偏生变故横生,孙女无端失踪,搅得全家不得安宁。好在如今总算是找到了,有了点慰藉,现下安置在我师父周凪枫的武馆里,安全暂且无忧。” 章羽财微微仰头,眼神飘向虚空,似是在脑海中梳理线索脉络:“从现有的情况推断,这桩命案看似是误杀,可内里全是精心布局的痕迹。其一,能精准知晓严肃的行踪,还挑了那么个偏僻地段下手,绝非临时起意。其二,作案凶器准备周全,连后续处理尸体的麻袋都事先备好,明显是谋划已久。其三,虽说最后冒出杀错的疑虑,但我料定,这杀手一开始笃定自己目标无误,否则不会下手这么果决。所以,这定然是一场有着隐秘动机的仇杀,幕后黑手仇恨之深,不惜买凶夺命,而且整个暗杀流程环环相扣,就等着收网那一刻,没成想最后出了点岔子,才让那杀手有了一丝动摇。” 杨晓雄坐在一旁,目光自始至终追随着章羽财。眼前这位平日里打扮得特立独行的兄弟,此刻仿若换了个人,五颜六色的头发没了往日的张扬,色彩斑斓的套装也不再显得浮夸,浑身散发着专注与睿智的光芒,那股认真劲儿仿佛自带气场,将周遭的一切都衬得黯淡无光。出于心底由衷的敬意,杨晓雄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认同,接话道:“羽财,你这分析鞭辟入里,我看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就像你说的这样,咱得赶紧顺着这思路深挖下去,绝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第175章 鬼手神偷之葛根传·卷九 夜幕像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小镇的上空。昏黄的路灯在街角苟延残喘,竭力驱散着四周的黑暗。阿强站在宰鸡店门口,眉头紧锁,满心疑惑与不安。 阿强今天满心欢喜来赴老友阿勇的约,多年未见,往昔情谊在心底翻涌。他提前到了约定的宰鸡店,左等右等却不见阿勇踪影。店门口那盏灯晃悠着,似随时会熄灭,阿强的耐心也在这闪烁中逐渐消磨。 宰鸡店内,血腥与鸡毛混杂的气味弥漫,阿强顾不上这些,进店找人。店员埋头忙碌,对他的询问爱搭不理,只说没留意有人出去。阿强正焦头烂额,忽瞥见店后门虚掩,门缝透着丝丝诡秘。 他心一紧,缓缓推开后门。一股冷风灌进脖颈,带着潮湿与腐朽气息。窄巷里死寂沉沉,只有风卷着垃圾打转。阿强心跳如鼓,莫名的恐惧攥紧他。 “阿勇!阿勇你在哪?”阿强压低声音喊着,声音在巷子里撞出回音。无人应答,只有风声呼啸。他掏出手机,想给阿勇打电话,却发现根本没存号码,这么多年疏于联系,联系方式早没了。 这时,他余光扫到旁边垃圾桶旁有个熟悉之物——阿勇常戴的帽子。阿强心猛地一沉,快步上前捡起,就在这时,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阿强慌了神,匆忙躲到垃圾桶后,探出脑袋窥视。 只见几个身影在巷口一闪而过,神色慌张,脚步踉跄,为首的身形酷似阿勇。阿强刚想追,却发现地上一串钥匙,正是阿勇的。等他再起身,那些身影已消失在夜色里。 阿强满心狐疑回到店前,顿时目瞪口呆。来时骑的共享电动车,后胎瘪塌,车身歪斜,链条耷拉着,像是被人恶意破坏。更离奇的是,原本停在旁边的另一辆共享车也没了踪影。 阿强环顾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透着阴森。他脑里一团乱麻,阿勇为何突然消失?那些逃窜的身影是谁?车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宰鸡店后通着什么非法窝点,阿勇被卷进去了?还是说阿勇本就深陷其中,今天这场约本就是个圈套?阿强攥紧拳头,决心要在这迷雾般的夜里,把真相揪出来。 死寂的夜,浓稠如墨,宰鸡店周遭仿若被邪祟扼住咽喉,静谧到令人毛骨悚然。阿强攥着阿勇的帽子和钥匙,满心狐疑,冷汗从额头簌簌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浸透,衬衫死死黏在皮肤上。 突然,一道黑影裹挟着凌厉风声从侧边窄巷疾射而出。阿强本能一缩脖子,眼眸骤睁,那物“嗖”地擦着他脸颊飞过,劲风割得面皮生疼。待他惊魂未定看清,竟是一张纸牌,边缘锐利如刀,在微弱光线下泛着幽冷寒光。 这纸牌仿若长了眼睛,劲道虽猛却似刻意避开要害,擦过阿强耳垂,带起几缕发丝悠悠飘落。阿强心脏差点蹦出嗓子眼,双腿发软,踉跄着后退几步,脊背重重撞在宰鸡店斑驳的外墙上,扬起一阵尘土。 纸牌在空中划出诡异弧线,晃悠悠坠地。阿强大口喘着粗气,目光紧锁那纸牌,恰似被恶魔凝视,挪不开分毫。那纸牌静静躺在满是污渍与水渍的地面,却似散发着无形威慑,纸面微微褶皱,其上字迹却清晰得刺目——“这里不宜久留,速速离开”,落款“鬼手神偷葛根”,墨迹仿若干涸的血渍,透着森冷寒意。 阿强牙关打颤,脖颈僵硬地转动,扫视四周。黑暗如饿兽蛰伏,吞噬着一切声响与动静,只剩他急促凌乱的呼吸在死寂中回响。“葛根”是谁?为何警告自己?阿勇失踪与他有无干系?诸多疑问在脑海疯狂撞击,搅得思绪一片混沌。 此时,一阵阴恻恻冷风灌进衣领,阿强一个激灵。抬眼瞬间,眼角余光似瞥见巷口有黑影晃过,身形鬼魅,转瞬即逝。恐惧如藤蔓缠紧身躯,阿强再不敢耽搁,拔腿朝大路奔去,鞋底拍打地面的声响在空旷夜色里格外惊心,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随时准备将他拖入无尽深渊。 阿强此刻仿若被钉在原地,周身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到极致,冷汗成串从额头、鬓角滚落,洇湿了衣领。他不敢抬头,脖梗僵硬,仿若稍有动弹,便会招来致命灾祸。 头顶上方,空气仿若被一只无形巨手剧烈搅动,发出低沉嗡鸣,恰似蜂群狂躁振翅。那声音由远及近,以一种压迫性的态势迅速逼近,滚滚而来,震得阿强耳膜生疼。 许久,阿强眼角余光才瞥见一抹黑影自地面飞速拉长,仿若暗夜伸展出的巨型魔爪。他极力克制着颤抖,微微抬眸,刹那间,巨大的滑翔翼裹挟着凛冽劲风闯入眼帘。 这滑翔翼绝非寻常之物,主体呈流畅的梭形,幽黑碳纤维材质在月色下泛着冷冽金属光泽,似能吞噬周遭光线。机翼宽阔而锋利,边缘闪烁着若有若无的蓝光,仿若科幻电影里的能量灯带,神秘又危险。机翼上精密纹路仿若活物,丝丝缕缕的光流在其间穿梭涌动,似在输送某种强大能量。 机身之下,几组小巧却强劲的涡轮引擎高速旋转,蓝光喷吐,热力扭曲着周边空气,形成一圈圈诡谲光晕。那引擎声震耳欲聋,却又奇异的稳定,彰显着超乎想象的动力核心技术。 背负这黑科技怪物的人宛如来自未来战场的机械战神。他全身裹在一套紧身智能战衣里,材质贴合肌肉线条,却又坚不可摧,微光闪烁间,似有能量护盾在隐隐律动。头盔严严实实罩住头颅,仅露出一双眼睛,幽绿眸光仿若鬼火,穿透夜幕锁定下方。面部显示屏跳动着复杂数据与全息影像,不断扫描、分析着周遭环境信息,阿强的一举一动想必早已被尽收眼底。 此人正是葛根,传闻中游离于黑白边缘、掌握顶尖科技的神秘“鬼手神偷”。此刻,他驾驭滑翔翼悬停半空,居高临下俯瞰阿强,强大气场仿若实质化重压,令阿强几近窒息,仿佛下一秒,这暗夜猎手便会裹挟无尽科技之力,如黑色闪电般俯冲而下,将阿强拖入未知深渊。 在这充斥着诡秘与喧嚣的地下世界,葛根一直是个独特又矛盾的存在。“葛根”这名字,绝非荣耀勋章,而是旁人扔来的一把尖刺,深深扎在他的自尊之上。那些轻蔑目光背后的嘴唇,一次次吐出这个称呼,满是不屑与嘲讽,只因为他身高仅仅一米五出头,在一众虎背熊腰、高大魁梧的同行里,像个误入巨人国的孩童。 于男人堆里,这般海拔着实尴尬,好似天生缺了几分气势。交易场中,旁人高大身形一立,轻易便能掌控全场目光,威慑四方;而葛根得费力仰脖,才能对上别人视线,开口议价时,常被那俯视的眼神轻易打断,话到嘴边也失了分量,那些颐指气使的大佬们,手指轻点桌面,漫不经心地将他的提议否掉,顺带附赠几句揶揄,半句都不肯多听。谈判桌于他,像是一片荆棘地,每一步都走得艰难又屈辱,多少笔大单就这么从他指尖溜走,只因身形“不够看”。 可一旦脱离那片世俗眼光织就的泥沼,纵身跃入夜空,这被人诟病的身高竟成了得天独厚的优势。那架炫酷到极致、科技感爆棚的滑翔翼,在他手下驯服无比。当他矮小结实的身躯稳稳嵌入特制驾驶座,狭小空间对他而言恰到好处,无需多余伸展调整;反观那些高壮汉子,挤进去都费劲,更别提灵活操控。 驾驭滑翔翼需极致平衡感,小个子的葛根重心低,恰似稳固基石,飞行中遭遇气流冲击,机身剧烈颠簸,高个子兴许瞬间失衡,他却能纹丝不动,凭借小巧身形敏捷微调,如鱼游水,轻松化解危机。每次起飞,滑翔翼能耗数据都令人咋舌,唯有葛根操控时,耗能锐减,机器运转声都轻柔几分。因他体重轻,机身负担小,能源传输损耗降到最低,续航里程瞬间拉长,那些复杂巷陌、广袤荒野,他能凭借这点优势肆意穿梭,把一众大块头远远甩在身后,于夜幕掩护下如鬼魅般来去自如,成了令各方势力既轻视又头疼的“夜影”。 高空暗影中的神秘联络,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耷拉在城市上空,将一切都捂得密不透风。繁星隐匿在浓厚云层之后,仅有几缕清冷月光艰难地穿透缝隙洒下,勾勒出城市模糊又阴森的轮廓。 在这死寂般的高空,葛根如同一道隐匿于黑暗的幽灵,稳稳伏在那高科技滑翔翼之上。滑翔翼静静悬停,幽黑的机翼边缘,蓝色能量灯带无声脉动,恰似这暗夜巨兽的神秘呼吸,与周遭静谧形成诡异对比。机身之下,涡轮引擎的光芒被刻意调至最弱,仅有几点幽光闪烁,竭力隐匿身形,仿若随时准备遁入虚空。 葛根全神贯注,双眸紧盯着头盔内置显示屏,幽绿的数据光芒在他眼眸中跳动、倒映,仿若两簇鬼火。他嘴唇微张,声音压至最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最近的失踪案愈发猖獗,街头巷尾像被恶鬼掏了窟窿,人接二连三消失,踪迹全无。上头施压,要我们速查,可这案子邪性得很!” 电波那头,不知身处何方的神秘联络人传来电流交织的沙哑声,仿若穿越无尽虚空而来:“哼,棘手是料到的,那些个受害者,找到时惨不忍睹,不是成了河边浮尸,就是医院重症躺着,只剩半条命,线索断得七零八落,像是被刻意抹除。” 葛根眉头拧成死结,目光透过夜视仪扫视下方迷宫般的城市街巷,咬牙切齿道:“这绝非偶然,背后定有一股暗处势力精心布局,把人当棋子摆弄。每次刚摸到点线索苗头,转瞬就被掐灭,干净利落,好似他们能预判我们一举一动。” 神秘声音沉默片刻,带着几分凝重:“继续盯紧关键区域,特别是那些废弃工厂、城郊仓库,有消息称可疑人员频繁出没。别露了行踪,一旦被反咬,咱都得搭进去,这次的对手……不简单。” “明白。”葛根简短回应,抬手切断通讯。此时,一阵阴寒刺骨的夜风呼啸而过,吹散他额前几缕碎发。他眯眼俯瞰,城市灯火明明暗暗,仿若一头沉睡巨兽的斑驳鳞片,不知何处又将有新的失踪悲剧上演,而他只能在这高空孤影里,争分夺秒与黑暗赛跑。 葛根结束通话,目光愈发冷峻,仿若夜空中闪烁寒光的寒星。他轻拨操纵杆,滑翔翼如暗夜隼鹰,无声无息地朝着城市边缘掠去。下方,灯火渐稀,黑暗愈发浓稠如墨,似要将一切吞噬。 城郊那片废弃工业区,宛如一座死寂鬼城,残垣断壁在月光下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葛根悄然降落,身形敏捷地隐入阴影,每一步都轻如狸猫,生怕惊扰这片“死亡之地”的寂静。生锈铁门哐当作响,似在哭诉往昔繁华,又似发出阴森警告。 摸索着深入,一股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借着头盔夜视功能,只见破旧厂房内横竖躺着几具躯体,姿势扭曲怪异,脸上残留着极度恐惧的神情,致命伤处干涸血迹仿若黑色咒文。葛根心头一紧,刚凑近查看,身后忽传来细微响动,仿若有人在暗处偷笑。 他猛地转身,却空无一物,只有冷风灌进衣领。“谁?”葛根低声喝问,声音撞在四壁,带回一串阴森回音。未等回应,头顶通风管道传来摩挲声,窸窣作响,似有无数双眼睛窥视。刹那间,灯光大亮,晃得他眼前发白,数道黑影从四面八方扑来,动作迅疾如鬼魅。 一场恶斗在昏暗中展开,拳脚交错,光影斑驳。葛根以寡敌众,身形灵活穿梭,却渐感吃力。恍惚间,他瞥见为首之人腕间刺青——与失踪者身上莫名符号竟有几分相似。待他想细究,那人一声唿哨,众人瞬间退散,遁入黑暗,只剩葛根喘着粗气,满心狐疑。 此时,口袋里追踪器急剧震动,显示阿强方位急剧变动,似正被某种力量裹挟飞驰。葛根无暇喘息,再度跃上滑翔翼,朝着未知追去,这场与黑暗的博弈,似才刚刚开场,真相仍被重重迷雾紧锁,危机四伏的夜途,不知还有多少致命陷阱等待着他。 第176章 走马上任:外光里不光·四 晨曦微露,小刘村渐渐从睡梦中苏醒,静谧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清香。村长今天心情格外舒畅,虽说他年近花甲,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头发也已大半花白,可那精气神儿,丝毫不输村里那些毛头小子。他向来觉少,每天大清早四点来钟,天还黑蒙蒙的,就像个不知疲倦的老钟,准时起了床,简单洗漱一番后,便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出门晨跑。这一跑就是两个小时,等跑到东方泛起鱼肚白,霞光洒在他满是汗水却熠熠生辉的脸上时,刚好八点钟,他一刻也不耽搁,径直朝着村部走去。 村长到小刘村任职才不过短短两个星期,头上还顶着“临时村长”的名号,可别小瞧了这临时的身份,村里的一应大小事务,从农田灌溉的资金申请,到邻里纠纷的调解处理,样样都得经他之手审批,盖上大红公章才能落实下去。他心里门儿清,要想把这“临时”二字早日去掉,稳稳当当地坐上村长的位置,就得卯足了劲儿,把每一件事儿都办得漂漂亮亮、极其妥帖才行。 此刻,村部办公室里,吕丰贤正坐在办公桌前,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翻阅着村里的各种繁杂数据,这些数据关乎着村里下一季度的发展规划,容不得半点马虎。突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抬眼望去,见是村长来了,慌乱之中,竟脱口而出:“干爹,您早!”话一出口,他就懊悔不已,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村长刚跨进办公室的门,听到这一声称呼,脚步顿了顿,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几分。他微微扬起下巴,眼神里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威严,清了清嗓子说道:“小吕啊,这里是村部,是办公的地方,在这儿,你得称呼我的职务!可不能乱了规矩,知道吗?小伙子。”其实,村长心里跟明镜似的,别看自己现在是个管事的村长,可这位置能不能坐长久,还真不一定有吕丰贤稳当。吕丰贤在村里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上头有人撑腰,村里人缘也不错,自己要想在这小刘村彻底站稳脚跟,还得跟他周旋着点儿。想到这儿,村长微微挺了挺脊背,迈着方步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那架势,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不容置疑的权威。 晨光熹微,村部办公室内却如炸开了锅一般。吕丰贤一脸谄媚地凑近村长董忠英,嘴角扯出一抹自以为得意的笑,压低声音说道:“村长,您最近操劳村里的事儿太辛苦了,我今儿个特意给您找了点乐子。您看这两个小妞,我可是费了好大周折才帮您约好了。大柳和小柳,那模样水灵灵的,嫩得能掐出水来,今年差不多才十五岁……” 吕丰贤话还没说完,村长董忠英原本还算平和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憋在胸口的怒火“噌”地一下就蹿了上来。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珠子仿佛都要瞪出眼眶,手指颤抖着指向吕丰贤,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姓吕的,我董忠英他妈真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这种混账玩意儿搅和在一起!这两人是谁你都没搞清楚,就敢瞎安排,你知不知道,咱们根本惹不起……惹不起啊!” 村长气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不停抽搐。“她们的师父是谁?你到底知不知道?她们的师父叫周凪枫,那在咱们这一片儿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手底下的徒弟个个武艺高强。我能有今天这一官半职容易吗?为了村里的发展,我没日没夜地忙活,眼睛都快累瞎了。”说着,他用手指狠狠戳了戳自己布满血丝的眼睛,“我这眼睛不是单纯累的,是被人打的……打的!就因为之前不小心招惹了周凪枫的人,差点就他妈的丢了半条命。” 村长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我他妈的没死,今天还能高兴地活着来上班,本想着能消停消停,好好为村里干点实事,你倒好,一门心思地把我往火坑里推,这下可好,你他妈把我害惨了……15 岁,你他妈也下得去手?15 你妈蛋 15 岁,这要是传出去,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我这村长的位子还能不能保住都两说了!”说到最后,村长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满心的郁闷与愤怒无处发泄,只觉得一阵绝望袭来,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吕丰贤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脸上那副谄媚的笑容还来不及收起,就这么尴尬地凝固着。他张了张嘴,刚想辩解几句,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硬生生地顿了顿。此时,他的心里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噬,慌乱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原本,他看着大柳和小柳那青春娇艳的模样,脑子里龌龊地幻想着让干爹来个双飞才够尽兴,还暗自为自己这“贴心”的安排得意不已。可这会儿,冷汗“唰”地一下从他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后背的衣衫瞬间被浸湿,紧紧贴在脊背上,一股寒意从尾椎直窜脑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捅了多大的娄子。 一想到周凪枫的名号,吕丰贤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这片地界上,谁不知道周凪枫是个狠角色,尤其是在女人堆里,她更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平日里,那些个地痞流氓见了她,都得灰溜溜地绕着走,更别提招惹她的人了。大柳和小柳竟然是她的徒弟,这事实如同一记闷棍,狠狠砸在吕丰贤头上,似乎打得他眼冒金星,脑袋嗡嗡作响。 他越想越后怕,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场景。干爹上次被揍得鼻青脸肿、奄奄一息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现在想来,那完全是人家周凪枫手下留情了。毕竟,这两个女孩都还未成年,要是真闹出事端,别说是干爹,就算他吕丰贤自己,在法律和道义面前也站不住脚。人家师徒三人要是反咬一口,以正当防卫为由,就算把干爹打死,那也是白死,旁人根本说不出半个不字。 吕丰贤只觉得大脑像是要炸开一般,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点。他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双腿发软,若不是强撑着靠在桌子边上,怕是早已瘫倒在地。此刻的他,满心都是无尽的恐惧,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被周凪枫找上门来算账,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凄惨下场。 炎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一道道光线直直地射进屋内,尘埃在光线中肆意飞舞。村部办公室里,气氛却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将至。董忠英坐在办公桌前,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双锐利的眼睛仿若两把寒刀,死死地盯着吕丰贤,那眼神仿佛要将他看穿。 见吕丰贤在一旁呆愣着,眼神游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嘴唇微微颤抖,董忠英心中的火气“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带着满腔的怒火,一步跨到吕丰贤跟前,抬手照着吕丰贤的脸就是一巴掌,伴随着响亮的巴掌声,怒吼道:“你在想什么呢?啊?魂都丢了!” 吕丰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脑袋偏向一边,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手印。他身子晃了晃,好不容易才稳住,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结结巴巴地回应:“没什么,干……村长!您看,接下来您看上谁?我去……”话还没说完,他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董忠英看着吕丰贤这副狼狈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但恐惧却如影随形。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声音还是带着几分颤抖:“别!我他妈的就是我亲爹,也无福享受你找的那些妞。”说着,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仿佛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统统抹去。 “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是什么身份?刚刚那档子事儿要是闹大了,周凪枫能放过咱们?”董忠英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这村里上上下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咱们要是还不知收敛,一旦捅出大篓子,到时候别说这村长的位子保不住,怕是都得吃官司,后半辈子就全完了!”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扫向吕丰贤,语气强硬中带着一丝哀求:“听好了,短时间内不要再找了,咱可不能自己作死,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给毁了,听到没?”董忠英虽然心里明白,这事儿说到底是自己也起了歪心思,可在吕丰贤面前,他就是无理也要讲三分,毕竟身为村长,他得在下属面前保住这最后的颜面。 在小刘村那略显陈旧的村长办公室上方,灰暗的瓦片层层叠叠,几株枯草在风中瑟瑟发抖。就在这屋顶之上,静静趴着两个小小的身影,正是许建宇和章羽强。他们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奇宝宝”,脑袋里总是装满了各种奇思妙想,而由他们一手创立的“少年侦探小队”,虽说在大人们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闹,纯粹是课余闲暇时打发时间的游戏,就跟平日里玩的“躲猫猫”没啥两样,可在他俩心中,这却是无比神圣的“正义联盟”。 此刻,许建宇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像铜铃,紧紧盯着下方办公室的动静,一只小手还压在胸口,似乎这样就能平复他那激动得“砰砰”直跳的心脏。身旁的章羽强则更像个专业特工,匍匐前进时悄无声息,手里稳稳地握着一个老式随身听,那根细长的录音线顺着屋檐边垂了下去,仿佛一条正在窥探秘密的小蛇。 说来也巧,今天这俩小家伙趁着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摸摸就爬上了楼顶。这屋顶年久失修,有一处角落的瓦片破碎不堪,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偷听洞”,透过这个小小的镂空之处,屋内村长和吕丰贤的对话一字不漏地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刚开始,两个孩子也就是抱着好玩的心态,想看看大人们在这严肃的办公室里会聊些什么家长里短。哪晓得,这一听可不得了,吕丰贤那谄媚又带着几分慌张的声音率先打破平静:“村长,您最近操劳村里的事儿太辛苦了,我今儿个特意给您找了点乐子……”紧接着,便是村长的破口大骂,一桩桩见不得人的事儿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被抖了出来。 许建宇和章羽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与兴奋。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在村里吆五喝六、一脸威严的村长,还有这副丑陋的嘴脸。而这所有的秘密,竟然都是坏人自己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来的,就好像是老天爷特意给他们“少年侦探小队”安排的一场大戏,只不过,这场戏的剧情可比他们想象中要黑暗、惊险得多。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章羽强全神贯注地调整着随身听的位置,试图录下更清晰的声音,完全没留意到脚边松动的瓦片。他微微一动,脚尖不小心踢到了一片瓦块,那瓦片瞬间失去平衡,“哐当”一声,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开,响声惊得屋顶上的几只麻雀扑棱棱地飞散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让许建宇和章羽强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两人脸色“唰”地变得惨白。许建宇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望向章羽强,眼神里满是责备与慌乱,仿佛在说“这下可怎么办”。章羽强则紧咬下唇,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巴,生怕再发出一点声响。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哐当”的余音还在两人耳边嗡嗡作响。村长办公室里,原本激烈的争吵声戛然而止。几秒的死寂过后,村长压低声音问:“什么声音?”吕丰贤也慌了神,结结巴巴地回道:“不……不知道啊。”紧接着,便是椅子挪动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显然是有人朝着门口走来。 许建宇和章羽强趴在屋顶,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到了极致。他们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此刻,危机如同浓重的阴霾,迅速笼罩而来,而结局悬在半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被发现后陷入绝境,还是能幸运逃脱?一切都被未知的悬疑笼罩。 第177章 张菲葛根列传之严庄疑云·一 在繁华都市的街头一角,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张菲一身时尚装扮,气质不凡,她那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此时此刻,她正站在星巴克的门口,手中拎个大大的纸袋子,这里面是她刚刚买的几杯咖啡。 葛根匆匆赶来,他身材略显矮小,仅仅一米五的身高在人群中并不起眼。他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期待与不满,看向张菲。 “以我现在的身价,多少也有个几百亿的资产,我就买几杯星巴克,也不算过分吧?” 张菲微微抬起下巴,瞥了一眼葛根,话语中带着些炫耀的意味。她其实心里也有些别扭,和葛根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关系让她在相处时总是拿捏不好分寸,不自觉地就用这种看似高傲的态度来掩盖内心的慌乱。 葛根听了这话,心里泛起一丝酸涩,他直勾勾地盯着张菲,问道:“那你怎么不给我来一杯?”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在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比普通朋友更近一些,可张菲的举动却让他有些心寒。 张菲轻轻皱了皱眉头,眼神有些闪躲,“我买的时候,你又不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现在你又这样说,让我很为难。要喝的话,你就自己去买吧!别客气。”她一边说着,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咖啡杯,不敢直视葛根的眼睛,心里却在懊恼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 葛根嘴角泛起一抹苦笑,“我都自己买自己的了,我还跟谁去客气?”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赌气,说完便转身走向星巴克,脚步略显沉重。张菲望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想要开口挽留,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只剩下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 在那间明亮却又弥漫着一丝微妙气氛的办公室里,葛根皱着眉头,率先打破了沉默。“上次那个男孩的事,你怎么不收费?你给他催眠的时候,我又是扮演爹又是扮演妖怪的。我实际上不想去,可是在宾馆约好友却不小心约到你,才不得已接下男孩家里的单子。”葛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抱怨与无奈,眼神时不时地在张菲身上游移。 张菲原本平静的面容瞬间涨得通红,她狠狠地瞪了葛根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射出利箭。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没好气地说道:“哼,也不知道是谁?在和我短信聊天的时候,大言不惭地说他个子有一米八,还在上市公司上班!我当时还真就傻乎乎地信了,满心期待地憧憬着,我也是看走了眼,居然都没有实际考察一下。谁能想到,你居然就在我的公司里上班?”说到此处,张菲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像是要把心中的懊恼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 她顿了顿,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眼神却依旧带着几分羞恼,“不过,你也别想太多。咱们就当那个晚上什么都没发生过,谁也不知道,谁也别提。你要是识趣儿,就乖乖地好好工作,别整天整些有的没的。要么……要么自己……自己去买奶茶!” 张菲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在一起,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一些,可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却泄露了她内心的慌乱与尴尬。她在心里不停地埋怨自己当初怎么就陷入了那样一场莫名其妙的误会之中,如今面对葛根,只觉得如坐针毡,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维持着表面的威严,仿佛这样就能让那段尴尬的回忆彻底烟消云散。 在宽敞明亮、装修精致的公司会议室里,葛根眉头微皱,表情严肃中带着一丝不甘,他提高了音量说道:“不是,你要这么说,那就没意思了。什么叫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发生……不对……就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过,我的钱是不是得给我……”话语间,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张菲,试图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松动。 张菲端坐在会议桌的一端,坐姿优雅而端庄,听到葛根的话后,她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闭嘴吧!一个月你多少钱,我还能少给你了?你要清楚,你所接到的任何单,那都是属于公司全体的,你还要来开小灶?这是公司的运营规则,也是大家共同利益的保障,不容违背。”她的声音沉稳有力,在会议室里回荡,彰显着她在职场中的权威地位。 顿了顿,张菲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说道:“对了,你把这些咖啡给小丽、阿妹和小雨他们。自己别偷喝!”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一旁的几杯咖啡轻轻推到葛根面前,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同时也巧妙地转移了话题,试图化解这略显尴尬的气氛,让对话回归到正常的工作交流节奏上来。葛根看着张菲,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还想争辩,但最终还是忍住了,默默地点了点头,伸手拿起咖啡准备离开会议室。 葛根缓缓地弯下腰,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拎起那装着咖啡的袋子。他感觉手中的袋子仿佛有千斤重,每一根手指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被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红印。他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每迈出一步,都要花费极大的力气,脚底与地面的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办公室的门,那扇门此刻在他眼中不再是普通的门扉,而是一道无法逾越的承重墙。他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有对自己刚刚在对话中表现的懊恼,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提及那些敏感的话题,让局面变得如此尴尬;有对张菲强硬态度的愤懑,觉得自己的权益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更多的则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失落,他深知在与张菲的相处中,自己总是处于下风,面对她的强势,他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那扇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涯的门,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他不知道推开这扇门之后,是否能坦然面对张菲,也不知道该如何化解此刻两人之间的僵局,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行者,找不到前行的路,也无法回头。 就在这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时刻,葛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调转方向,脚步沉重而缓慢地走到了窗口。他的身影在窗边显得格外落寞,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 “不是,你要干嘛?葛……葛根……”张菲的声音瞬间提高了几个分贝,其中的焦急与担忧不加掩饰地脱口而出。她瞪大了眼睛,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前倾,想要阻止葛根那令人揪心的举动。 然而,张菲的呼唤,并没有换来葛根的回心转意。他的手搭在窗沿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紧接着,他打开窗户,一股凛冽的寒风呼啸而入,吹乱了他的头发。在张菲惊恐的注视下,葛根纵身一跃。要知道,这个办公室在六楼,跳下去便是令人胆寒的万丈深渊。在常人眼中,这无疑是万劫不复的疯狂行为。 但葛根却与众不同,他背后有个精心隐藏的高科技滑翔翼。就在他跳下去的瞬间,那滑翔翼迅速膨胀展开,如同一对巨大的翅膀,带着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葛——根!葛……”张菲的呼喊声被风声淹没,她的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虽然她清楚葛根拥有这种令人惊叹的黑科技,可此刻她满心都是自责。她慌乱地伸出头,眼神在窗外的地上急切地搜寻,却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此时,葛根稳稳地落在了公司的楼顶。他默默地掏出那包“大前门”香烟,颤抖着点燃一支,狠狠地吸了一口。烟雾在他眼前缭绕,却无法模糊他心中的痛苦。他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和着冰冷的风,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泪痕。他望着远方,心中满是对张菲的爱意,却又被她的态度深深刺痛。强大的科技与能力在爱情面前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只留下他在这高楼之上,独自品味着郁闷与无奈的苦涩滋味。 葛根静静地站在楼顶,一支烟在他指尖缓缓燃烧殆尽,他深吸了最后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雾,仿佛也将内心的一丝愤懑与无奈一同吐出。他微微仰头,望向天空,眼神空洞而深邃,片刻后,他动作熟练地收起了机翼,将其仔细地隐藏到自己那略显宽大的衣服里。尽管正值炎炎夏日,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地上,但他的内心却早已被冰雪覆盖,进入了寒冷彻骨的寒冬。 他缓缓抬起手,用衣袖轻轻擦了擦脸上残留的泪水,那动作带着一丝疲惫与落寞。随后,他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向天台楼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上。他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楼梯间,只留下一片寂静。 一路沿着楼梯下行,葛根的思绪如同乱麻般纠结。不知不觉间,他已来到了张菲的办公室门口。他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仿佛生怕惊扰到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停顿了片刻,他继续前行,回到了自己工作的办公室。 一进门,他便强打起精神,努力将脸上的阴霾隐藏起来。他依照张菲的吩咐,默默地把咖啡分给了小丽、阿妹和小雨。在分咖啡的过程中,他的手依然微微颤抖,但眼神却透着一种冷静与克制。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静静地完成着这一切,仿佛在这简单的动作中寻找着一丝内心的安宁,试图让自己从那复杂而痛苦的情感纠葛中暂时解脱出来,回归到这看似平常却又无比艰难的工作日常之中。 小丽眼睛滴溜溜一转,带着满脸的好奇凑了过来。她的目光在葛根脸上来回扫视,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挖掘出什么秘密,犹豫了一下后,抱着试试的心态轻声问道:“葛部长,你看咱们部门最近可真是备受瞩目啊,老板又是亲自慰问又是送咖啡的,这种好事以前可从来没碰到过。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离涨工资不远啦?说不定马上就能过上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咯。”她一边说着,一边挑动着眉毛,眼神里满是期待与八卦的光芒。 阿妹耳朵尖,听到小丽的话后也立马凑了过来,附和道:“可不是嘛!这张菲大家都知道,平时那脾气就像炮仗一样一点就着,一旦生起气来,那可就跟猛张飞似的,简直让人退避三舍,不好惹啊。不过最近这态度转变也太大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呀?这恋爱中的女人变化才这么大呢。”阿妹脸上带着探究的神情,仿佛一个正在破解谜题的侦探,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这时,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小雨却突然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丝犀利:“葛老师,您就别想了,这事儿肯定没您的份儿。虽说张总现在对咱们态度是好了些,但这也改变不了什么现状。您刚刚是不是上去找张总谈工资的事儿了?看您这表情,估计不太顺利吧。”小雨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讥笑,眼神里满是对葛根的挖苦与轻视,似乎在她眼里,葛根的一切想法都是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在那间安静的办公室里,张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表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她心里清楚,对葛根安危的担忧纯粹是多余的,毕竟她对他所拥有的特殊能力了如指掌,知道他不会轻易遭遇危险。然而,这份理智却无法完全压制住内心深处那一丝难以名状的不安。 张菲曾经试图彻底告别过去的自己,她努力戒掉了抽烟的习惯,也不再热衷于化妆,那个曾经在几年前于胳膊上留下的纹身,也早已被她洗净,仿佛要将那段与过往相连的痕迹一并抹去。就连以往时常光顾的烫头店,最近也很少去了,她满心渴望着能真正回归到正常的工作轨道,远离曾经在江湖中沾染的那些不良习性。 可今天,她的内心防线却仿佛被什么东西悄然击溃。郁闷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不由自主地拉开抽屉,从中掏出一包“大前门”牌香烟。手指微微颤抖着点燃了一根,深吸一口,烟雾瞬间在她面前弥漫开来,如同记忆的帷幕缓缓拉开。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想起了曾经在严庄那个最好的朋友严格。严格,那个曾经与她并肩作战、一同创立公司的重要伙伴,如今却已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们曾一起在创业的道路上披荆斩棘,面对无数的困难与挑战,那些共同奋斗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而如今,只剩下她独自一人在这纷繁复杂的世界里坚守,内心的孤独与痛苦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心灵,让她在这袅袅青烟中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与无尽的哀伤之中。 在那间光线略显昏暗的房间里,张菲的目光紧紧地锁在眼前这个刚被她用催眠治好心理问题的男孩身上。男孩名叫许建宇,仅仅 13 岁,才小学毕业不久,青涩的面容尚未完全褪去稚嫩。可他那清澈的眼眸中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相符的坚毅与冷静,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张菲知道,这个男孩或许是解开她心中谜团的关键人物,尤其是关于严格的死。“你知道严格是怎么死的?”张菲微微仰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尽管许建宇年纪尚小,身高却十分出众,比张菲加上半个葛根还要高些,这身高差带来的些许尴尬此刻也被张菲抛诸脑后,她满心只想着从男孩口中探寻出真相。 许建宇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缓缓开口说道:“在我们小刘村,最近发生了太多可怕的事情,死亡人数多得让人揪心。老村长丁家一家六口,就那样惨遭杀害,整个村子都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而在众多嫌疑人之中,最大的嫌疑落在了我们的大队部队长吕丰贤身上。最近,他和他的干妈之间有一些往来,那关系十分微妙,根本经不起仔细推敲。我和我的两个好哥们,费了好大的力气去调查他的履历,发现吕丰贤有个前女友,而那个前女友竟然就是严格。不仅如此,吕丰贤和严格之间还有一个大约八岁的女儿。” 随着许建宇的讲述,张菲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画面。她仿佛看到了严格曾经的身影,在过去的岁月里,严格或许也有过属于自己的爱情与纠葛,只是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而如今,这些隐藏在背后的故事却可能是导致他死亡的关键因素,她的内心既感到震惊又充满了疑惑,迫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这段复杂关系背后的真相,以及这一切与严格之死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 第178章 张菲葛根列传之严庄调查·二 在华夏大地的一隅,有一处名为严庄的古老村落,静谧地承载着岁月的沧桑。久远以前,这片土地被唤作“秋地”,仅仅是听闻这个名字,萧瑟荒芜之感便扑面而来。 彼时,“秋地”地势偏僻、土地贫瘠,庄稼难以成活,水源稀缺,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年年饥荒肆虐,饿殍遍野。无奈的人们只能对着这片荒芜仰天悲叹,生存的希望渺茫,诸事皆无定论,所有努力似是付诸东流,徒留满心的枉然。 直至一个风云变幻之日,一位严姓先祖机缘巧合踏入这片苦难之地。他目光坚毅,心怀悲悯,带着外界的先进技艺、优良谷种以及对新生活的无限憧憬扎根于此。他亲率众人挖井开渠,改良土壤,日夜不辍地忙碌于田间地头。在他的感召下,村民们渐渐燃起希望之火,齐心协力投入家园建设。 春去秋来,曾经荒芜的“秋地”一改往昔颓败模样,田野里麦浪翻滚,村落中屋舍井然,孩童嬉笑,处处洋溢着安居乐业的繁荣盛景,人人脸上都绽放着开心的笑容。为铭记严姓先祖的再造之恩,村民们一致决定,将这片新生之地正式更名为严庄。 此后,岁月悠悠流转,严庄发展日盛。每逢村长选举,村民们总会想起严家初代的倾囊相助、殚精竭虑,选票纷纷投向严家初代的后代。这份敬重与感恩,在严庄的血脉里代代传承,成为维系村庄团结奋进的精神纽带,也让严庄的故事在历史长河中熠熠生辉,激励着后世子孙砥砺前行。 严庄与小刘村,本是同根同源,在历史的长河中,它们就像连体的分支,共享着同一片土地、同一段记忆。在过去漫长的岁月里,两村村民同饮一井水,同耕一片田,婚丧嫁娶相互帮衬,民俗节庆携手同庆,田间地头回荡着共同的乡音,袅袅炊烟交织着同样的期盼,浑然一体,不分你我。 改革开放的春风如一声嘹亮的号角,吹遍了华夏大地,也给这片古老的土地带来了新的机遇与变革。为了适应发展的大势,推动区域的精细化管理与多元探索,严庄和小刘村依据政策规划,被划分成了两个不同的行政区域。起初,大家都怀抱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各自在新的起点上努力奋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同的发展路径使得两村在文化与思想层面逐渐显现出差异。严庄借助靠近交通要道的优势,积极引入外来投资,工厂林立,商业氛围日渐浓厚,村民们的眼界愈发开阔,思维也更趋向于市场化、现代化;小刘村则深耕传统农业,凭借祖辈传下的精湛农耕技艺,发展特色农产品种植,将有机、绿色的理念贯彻到底,形成了浓厚的乡土文化底蕴,对传统习俗、家族观念的尊崇也更为执着。 这些差异在日常交流、资源分配、发展竞争等诸多事宜中碰撞出火花,不知不觉间,两村竟成了竞争对手。项目招标会上,双方为争取投资各显神通;农产品展销时,也暗自较劲儿,比拼人气与销量。但,在时代的宏大视野下,客观冷静地审视,无论严庄还是小刘村,皆是华夏大地这锦绣山河上紧密相依的拼图碎片。 同顶一片蓝天,共踏一方热土,大家有着共同的血脉根基,肩负着振兴家国的使命。在国家蓬勃发展的浪潮中,合则两利,携手共进才能铸就更大辉煌。往昔的情谊不应被遗忘,未来的征程更需彼此扶持,放下一时的竞争与芥蒂,以包容、团结之心,共创共享繁荣未来,才是顺应时代、不负家国的正途。 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外面的世界早已是高楼林立、信息畅达,新思潮如汹涌浪潮冲击着每一寸土地。然而,严庄和小刘村却宛如被遗落的孤岛,深陷在封建思想的泥沼中难以自拔。 曾几何时,两村同宗同源,田间地头有着说不完的家常,婚丧嫁娶凑的是一样的热闹。但自从划分开后,隔阂如裂痕悄然滋生,而后竟发展到了令人咋舌的境地——势不两立、不共戴天。在那狭隘认知的驱使下,一条无形却坚固的“禁令”横亘在两村之间:互相贸易,绝不允许;通婚往来,更是想都别想。仿佛打破这“规矩”,便是触犯了天条。 小刘村,自打第一任村长姓刘后,岁月轮转,竟离奇地再无刘姓人家能担此重任。村里私下传言,是有“神秘力量”在左右,外姓人当选时,还有些老人在背后摇头叹气,念叨着往昔刘姓的荣光。而严庄呢,情况更是夸张到近乎荒诞。在这里,“严”字仿佛成了一道魔咒,大到田间耕牛、家中看门犬,小到刚孵出的雏鸡,村民们都恨不得冠上严姓,好似只有如此,才能彰显家族的正统,守护村庄的威严。外来访客踏入严庄,听闻哪家狗叫了一声,旁边小孩都会一本正经地纠正:“这狗啊,叫严小黑,是咱严家的。”这般执着,令人哭笑不得,却又真实地反映出那禁锢人心的封建残余,正一点点侵蚀着原本淳朴的乡情,也让两村错失携手奋进、共创繁荣的良机,在时代的赛道上愈发落后。 小刘村也是有来历的,在广袤大地的一隅,静静坐落着如今的小刘村,它承载着几代人的烟火,也藏着岁月更迭的故事。多年前,这里还叫刘家村,村里大多人家姓刘,据说祖上是同宗兄弟,为避战乱迁徙至此,落地生根,慢慢聚成村落,“刘家村”的名号也就口口相传下来。 那时的刘家村,是典型的田园小村,几十户人家错落而居,青瓦泥墙,鸡犬相闻。村头那棵百年老槐树,夏日洒下一地荫凉,冬日嶙峋枝干指向苍穹,见证着孩童嬉闹、壮年劳作、老人闲叙的岁岁年年。可时光最是无情,年轻人陆续外出讨生活,村子像被抽走了活力,渐渐沉寂,往昔热闹的场景随着老人家们记忆衰退,愈发模糊不清。 偏巧,因周边要规划新发展,国家地理勘测队前来绘制详细地形图。无名无分可不行,得给这片土地正儿八经定个名,可难坏了众人。老村长姓刘,在村里德高望重,本是最有发言权的,可他缠绵病榻已久,未等想出个主意,便溘然长逝,村里弥漫着悲伤与惶然。 当时那个新上任的丁村长是个有冲劲的中年人,一心想为村子谋出路。他召集村民商议,有人说沿用旧名,可又觉得缺了新意;有人提议新起一个响亮名号,却没个统一意见。丁村长望着村子,想起往昔繁荣靠刘姓先辈奠基,如今虽不复盛景,但传承不能断,灵机一动说道:“咱村过去因刘姓而起,往后也不能忘本,地方不大,就图个亲切,依我看,还叫小刘村吧。”众人一听,纷纷点头,这名字既有往昔影子,又似带着新生希望。 自此,地图上便正式标下“小刘村”三字,它守望着过去,也等待在时代浪潮里开启新程,续写独属于这片土地的平凡又不凡的故事。 在这片宁静的乡野之地,原本相安无事的小刘村与严庄,如今却被一片阴云所笼罩,一场意想不到的危机正悄然降临,让两村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小刘村和严庄仅一水之隔,那潺潺流淌的小溪,曾经是孩子们夏日嬉水的乐园,是妇女们浣洗衣物时谈天的纽带,也是男人们劳作归来途中歇脚打趣的地方,多年来一直维系着两村的情谊。可谁能料到,平静的表象下竟暗流涌动。 近段时间,小刘村仿佛被厄运盯上,村里接二连三传出噩耗,短短数月,竟有将近八人离世。这些死者涵盖了各个年龄段,有垂垂暮年的老人,本就身体虚弱,家人虽悲痛却也只当是寿终正寝;可还有正值壮年的劳力,平日里田间地头忙活,身体硬朗得很,前一天还在和大伙规划着来年的庄稼,第二天就毫无征兆地倒下,没了气息,这让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恐慌。同样揪心的是,严庄也未能幸免,虽说只死了两人,但每一个逝去都给家人带来沉重打击,更要命的是,还有一个年轻人莫名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人整日以泪洗面,四处打听寻找,却毫无头绪。 恐惧与猜忌的种子一旦种下,便迅速在两村人心中生根发芽。小刘村村民私下里议论纷纷,有人怀疑是不是严庄动了什么手脚,是不是因为早年划分土地时结下的仇怨,或是近年争夺水源时埋下的祸根,如今来报复了;严庄这边,村民们同样满腹委屈,明明自家也遭受重创,却被隔壁村猜忌,还要背负莫名嫌疑,大家走在路上都觉得背后有异样目光。 如今,打官司似乎成了摆在两村面前无法回避的选择,可这官司又谈何容易。一来,没有确凿证据指向任何一方,每家每户都有可能是无辜的,总不能将所有人都列为被告;二来,多年的邻里情分在,真要对簿公堂,往后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可咋过?即便官司有了结果,逝去的生命也无法挽回,破碎的信任更难以修复。两村人都陷入了两难,在痛苦、怀疑与纠结中,苦苦寻找着真相与和解的出路。 小刘村,这片充满质朴气息的土地,向来以能者居之的理念推选村长。在这里,不论出身、姓氏,只要你心怀村子,有带领大家奔向好日子的本事,就能在众人举荐下扛起村长的重任。多年来,一任又一任村长凭借勤劳双手与聪慧头脑,领着大伙春耕秋收,修缮屋舍,让小刘村虽不富足,却也安稳祥和。 可如今,村子却陷入了无尽悲痛之中。被杀的丁家六口人,那可是村里的主心骨。老村长丁家,为小刘村奉献了几代人的心血,从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到出面调解邻里纠纷,桩桩件件都离不开他们。老村长在世时,威望极高,村里大事小情经他一统筹,总能安排得妥妥当当。他的几个子女也继承了父辈的热心肠,哪家盖房缺人手,他们第一个到;谁家老人病了没钱治,丁家帮忙凑钱。丁家的遭遇,让整个小刘村如遭雷击,村民们既为失去这样的好人家痛心疾首,又人人自危,不知这灾祸从何而来。还有那两个身份不明的死者,更是为案件添了几分神秘阴霾,只知道是外来人员,操着不知何处的口音,背着简单行囊,在村里短暂停留后,便惨遭不幸,他们究竟为何而来,又因何丧命,成了未解之谜。 与小刘村一水相隔的严庄,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传统。整个庄子都被浓厚的宗族观念笼罩,全庄人清一色姓严,而村长一职,更是作为家族荣耀代代世袭。严家第三代村长的离世,仿若一记重锤砸在每一个严庄人的心坎上。这位村长自小被寄予厚望,在长辈们的悉心教导下,熟谙村子的历史、掌故,对严庄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户人家都了如指掌。他刚接手村长之位时,年轻气盛,立志要带领严庄闯出一番新天地,在他的努力下,严庄引进了新的农作物品种,粮食产量逐年提升;还组织村民修缮了通往外界的道路,让严庄与周边联系日益紧密。他的离去,不仅是一个家庭的破碎,更像是斩断了严庄发展的绳索,让大伙一时间没了方向,沉浸在哀伤与迷茫之中。 两村本就因这突发命案陷入恐慌,又因各自迥异的管理传承、家族结构,在面对危机时,既有同样的悲痛与无助,又有着截然不同的反应与考量。小刘村村民在震惊之余,开始自发组织起来,排查近期进村的陌生人,回忆丁家出事前后的蛛丝马迹;严庄则是在宗族长辈的主持下,围绕严家内部关系、与外村交往的恩怨情仇细细梳理,试图找出凶手,守护严庄的尊严与安宁。这一场变故,让曾经以小溪为界、共享宁静的两个村子,陷入了猜忌与挣扎的漩涡,未来的路,一片迷茫。 在小刘村的上空,清风拂动云朵,仿若拉开一场人间戏剧的帷幕。向下俯视,能看到村民们如往常一般忙碌于田间地头、屋舍内外,各自为生活奔碌。而此时,飞在天上的葛根却抱着女老板张菲,打破了这份乡村的日常平静。 葛根,江湖人称“鬼手神偷”,可这名号多少有些误解,杀人越货之事,他内心是极为鄙夷的,在他的世界里,行窃靠的是技巧与智谋,而非血腥暴力。他钟情于我国民间的“古彩戏法”,那是一门指尖与心眼并用的古老艺术,从三仙归洞的精妙,到罗圈献彩的奇幻,葛根浸淫其中,练就了一双出神入化的巧手。不仅如此,国外魔术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菜一碟,纸牌魔术、逃脱术,他信手拈来,常引得旁人惊叹不已。背后和脚下的那架带着他们翱翔天际的飞行器,更是他引以为傲的心血结晶,凭借着自己对机械、对气流的钻研,硬是捣鼓出这个能突破地心引力的玩意儿,虽说这并非能申请专利的正规发明,但在民间奇人领域,那绝对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顶尖技术。 再看他怀中的张菲,身份地位与葛根有着天壤之别。张菲身为“菲你莫属”公司的总裁,掌控着大量的生产资料,那是能左右一方经济走向的资本力量。她旗下的工厂生产的产品,源源不断运往各地,创造着丰厚利润。张菲住在严庄,那是一片传承百年、富贾云集之地,她打出生起,金银财宝便围绕身旁,数钱于她而言就如同孩童玩拨浪鼓一般,是儿时消遣。稍大些,房地产成了她的新“玩具”,凭借家族雄厚财力与人脉,低价买入、高价卖出,资产如雪球般越滚越大。平日里,哪怕心情稍有不佳,逛街购物时看到喜欢的衣服、手机,随手拿下,自有人鞍前马后安排报销,根本无需操心价格。 虽说两人身高都在一米五左右,可生活轨迹却大相径庭。张菲自幼被家族当作掌珠呵护,锦衣玉食、仆从环绕,出行有保姆专车接送,尽享富贵荣华。但她也并非全然是个被金钱腐蚀的富家千金,内心有着自己的抱负,从小痴迷心理学,钻研催眠术,在学术领域也有了一定造诣,一心想凭借自身本事开一家独属于自己的公司,从家族的荫庇下闯出一片新天地。 反观葛根,小刘村自改革开放后,就像一艘失去舵手的船,风雨飘摇。村里曾经的主心骨——姓刘的家族,随着老村长离世,青壮年纷纷外出寻机遇,村子渐渐没了人气。葛根家中原先或许还有些薄财,可父母远走异国时,也将家底一并带走,只把他这个半大孩子安置在严庄。虽说表面看,他家也雇着保姆,生活还算体面,可跟张菲这样土生土长的严庄富豪之家一比,就如同繁星比皓月,简直微不足道。他在严庄,就像一片无根的浮萍,虽习得一身本事,却因出身、家境,始终游离于严庄的核心富贵圈之外,只能靠着自己的“特殊技能”,在江湖暗处,寻得一丝生存之机。此刻,两人在空中飞行,一个是富贵娇花,一个是江湖浪子,命运的丝线却奇异交织,牵扯着两村的的血案和危机。 在一片暮色笼罩之下,葛根与张菲如同两只悄然归巢的夜枭,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他们身形敏捷,避开众人耳目,怀揣着同样隐秘且迫切的目的——深入探寻两个村的地方志。 小刘村那本尘封已久的《小刘村地方志》,静静躺在村祠堂的老旧木箱里,仿佛一位沉睡多年的时光守护者。它的书页泛黄,却承载着数百年的烟火传承。从村子初创时那几间简陋茅屋的分布,到后来逐渐形成的错落有致的街巷布局,都有详细绘图与记载。书中还细致罗列了各个部门的发展脉络,农耕之事,何时引入新种、改良农具;手工技艺,哪家的竹编精湛、谁家的木工出名;更有文化习俗的沿袭,春种秋收的祭礼、婚丧嫁娶的流程。辈分排行更是一目了然,刘氏一族代代繁衍,谁是长辈、谁是晚辈,在这册方志里都有着不容混淆的记录,它是小刘村人寻根溯源的命脉。 而严庄的《严家史记录》,则更似一部庄严的家族史诗,被供奉在严氏宗祠的雕花书架顶端,周边烛火长明,透着几分神圣不可侵犯的意味。这本史录,不仅涵盖严庄地域的变迁,从最初的荒野围垦到筑起高墙大院,还详述了严氏家族如何在这片土地上开枝散叶。严家以宗族为核心,家族企业、庄内事务皆由长辈统筹,书中对各分支产业,如粮行、布庄、钱庄的兴衰起伏有着精准记录;文化方面,严氏家训传承数百年,每逢初一、十五,阖庄老少齐聚宗祠诵读,那庄重场景在书中也有描绘。至于辈分,在严庄这个宗族观念极强的地方,那是维系秩序的根本,从高祖一辈一路顺延,谁见了谁该行礼、该如何称呼,都有严苛规范,半点差错不得有。 葛根与张菲深知,这两本册子看似古朴,实则暗藏玄机,或许能从中揭开近期村里连发命案的关键线索。他们不敢声张,生怕打草惊蛇。葛根凭借着对小刘村地形的熟悉,趁着夜色翻墙入院,避开巡逻的村民,一步步摸向祠堂。张菲则利用自己在严庄的身份便利,借口宗祠祭拜有失妥当,支开看守,悄然接近那本《严家史记录》。两人目光坚定,手中的电筒光芒微弱却执着,逐页翻找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与案件有关的名字、地点或事件,哪怕指甲缝里嵌进灰尘,衣角被划破,也浑然不觉,因为他们心里清楚,真相或许就隐匿在这些古老文字编织的历史迷宫之中。 第179章 走马上任:外光里不光·五 闷热的午后,许建宇和章羽强在村部的屋顶上瑟瑟发抖,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快完蛋了,如果被村长他们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就在这个时候,在小刘村的村道上扬起一阵尘土,一辆锃亮的黑色轿车缓缓停下,老板从车上迈下,他一身笔挺西装,皮鞋擦得能映出人影,可那眼神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阴鸷。 原本村长和吕丰贤出来,是为了查看屋顶瓦块为什么会掉下来原因,可是现在他们觉得就算是房顶漏了或者房子塌了也没关系,他们深知这个老板来了的话,说明有些事情已经无法处理。 二人看到老板,领着他来到村长的办公室里,昏黄的灯光在摇曳,映出一片影影绰绰。老板大剌剌地坐在那张老旧的太师椅上,一身名牌西装包裹着他发福的身躯,腕上的金表时不时闪出刺目的光,可这光却怎么也照不亮他眼底的阴鸷。他肥厚的手指不耐烦地戳向门口,冲吕丰贤吼道:“你给我回去,别跟我讲那个大话,就算有人相信又能怎么样?真相实际上并不重要,上面你没有人,普通司法程序根本办不了我的案子,别傻了小伙子。”那语气,仿佛他就是这小刘村,乃至这一方天地的主宰,法律条文在他眼里不过是废纸一张。 吕丰贤紧攥着双拳,指节泛白,站在办公室中央。他身形高挑却略显单薄,一身洗得发白的工装透着质朴与倔强。此刻,他望着没好气的老板,胸膛剧烈起伏,满心的愤懑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这些天来,他四处奔走搜集证据,只为揭露老板的恶行并和老板同归于尽,可如今却被这般羞辱、威胁。但他深知,然而这个老板根基深厚,在这小刘村只手遮天,黑的能被他说成白的,恶的能被他扮成善的,实在是不好惹也惹不起。就连村长董忠英,平日里在村里也算一号人物,可实际上,就算是市长来了,面对这老板的滔天权势,也得礼让三分。 老板猛地一转头,目光如刀般射在村长董忠英身上,“腾”地站起身,几步跨到董忠英跟前,没好气地戳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他妈的也是,没事净搞点没用的,给我添乱不说还造成了严重的社会危害。你以为纪检委都是摆设吗?省里查市里,市里查镇上,镇上查村庄。咱们现在是新时代了,别总抱着老一套,我们都是人民的公仆,说自己是父母官的那都是封建社会的思想。”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似踩在人心上。“就咱们这小刘村,这一个月不到就差不多死了十条人命,简直就是无法无天,骇人听闻。可你呢,作为一村之长,到底干了些啥?成天就知道围着我转,帮我擦屁股,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要是真捅到上面去,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干系?”老板说到这儿,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可转瞬又被凶狠所取代。他心里门儿清,这十条人命背后,他虽不是直接刽子手,却也是那只在幕后操控的黑手,桩桩件件都与他的利益链条脱不了关系。要不是今儿个被吕丰贤这愣头青搅了局,他还悠哉游哉地数着钞票,哪会在这儿大发雷霆。 村部办公室里,灯光昏黄黯淡,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董村长弓着背站在那儿,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脸上堆满了讨好的苦笑,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他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唯唯诺诺地开口道:“不是,老板你看这事也不能全赖在我们头上,你看我现在也差不多快往七十岁奔上了,就算有那个想法也没实力了,我并不想说什么为自己辩驳的话。”他偷偷抬眼瞟了瞟老板,又赶忙垂下眼帘,那模样活像个犯错受审的小学生,即便心底知道自己难辞其咎,可还是存着一丝侥幸,盼着能逃过这一劫。 老板此刻却似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他一张圆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蜿蜒的蚯蚓。脖子上的青筋也根根鼓起,那模样仿佛下一秒血管就要爆开。“砰”地一声,他重重一拳砸在桌上,桌上的文件、茶杯被震得跳起,茶水溅湿了一片文件。他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董村长,嘴里像机关枪似的喷着火:“就你这个岁数,干的这些好事?你他妈的背后没有关系,现在差不多都已经死了好多年,坟头都不知道有没有。我以前以为自己还年轻,当然我现在差不多也才四十五岁。这他妈的跟岁数有个毛关系?你无能还怪岁数?”他一边骂,一边气冲冲地在屋里来回转圈,脚下带起一片尘土。 想到董村长那不成体统的私生活,老板更是火冒三丈,唾沫星子乱飞:“你那个老婆……呸……那他妈就你的炮友,还一天天的装蒜,别把人笑话死,你要是有点臭钱,你他妈的就是乞丐。”在他眼里,董村长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窝囊废,靠着自己的提携才在村里作威作福,如今捅出这么大篓子,还想拿年龄当挡箭牌,简直是荒唐至极。这一番怒骂,震得办公室的墙壁似乎都在颤抖,也让董村长的头埋得更低,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 “嘎达……嘎达……嘎达……” 就在此刻,门外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 “呦呦呦……这不是大老板嘛!今天是是什么日子?您有话,直接来个电话就行,何必亲自来麻烦?”还没有看见人,就听到一个女人娇柔婉转的声音,魅惑又不失端庄,尾音拖得长长的,仿佛带着钩子。循声望去,只见村长的老婆李晓琳款步走来,她身姿婀娜,烫着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眉眼间尽是风情,可那股子狐媚劲儿却怎么也藏不住。这李晓琳今年只不过才二十六岁而已,站在年近古稀的村长身边,就算说是村长的孙女也毫无违和感。她摇曳生姿地走到老板面前,眼神里透着熟稔与讨好,手指轻轻绕着耳边的发丝。 老板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伸出手指指着李晓琳,刚要开口,却又像是咽下了什么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算了算了算了……那个老董,她在村子里,现在属于什么职位?” 董忠英一直候在一旁,弓着腰,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听到老板问话,赶忙上前一步,搓着手说道:“她是我的家属没错,可我并没有安排她做任何职业,村里人还是要说闲话的。”其实他心里门儿清,李晓琳仗着几分姿色,背着他在村里没少兴风作浪,可在老板面前,这话哪敢明说。 老板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谁他妈的还敢说闲话?村里已经死了这么多人,咱们事儿都兜不住了,现在邻村严庄也有死的,据说和我们小刘村有瓜葛。”他心里清楚,这一团乱麻背后,是他与董忠英这些年为了利益不择手段,李晓琳也在其中掺和,利用美貌挑拨是非、套取消息。如今眼看事情要败露,各方矛盾交织,他既恼怒又有些慌乱,只想赶紧把麻烦捂住,保住自己的权势地位。 村部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将至。老板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身体微微后仰,目光像审视犯人一般紧紧锁住李晓琳。他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上,半晌,才开口道:“李晓琳,是你的名字?我记得,你的名字应该叫王佳琪,什么时候改的名字?现在户口查的很严,你如果故意使用假身份,那是违法的。”老板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他心里暗自揣测,这女人改名说不定藏着什么猫腻,别到时候给自己惹来一身麻烦,在这风口浪尖上,任何小细节都可能成为祸根。 李晓琳站在屋子中央,身姿依旧婀娜,可脸上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眼珠子快速转动了几圈,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微微扬起下巴,轻声说道:“您可以叫我王佳琪,这个是我上学时用的学名,虽然是假名字,但是由于我的父亲姓王。我也没有和我妈姓,这个李姓就是我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姓,我的名字就叫李晓琳。”她一边说,一边绞着手指,试图让自己的解释听起来更合理些。实际上,当初改名确实有些隐情,她母亲改嫁后,她随了继父的姓,可在学校早已习惯了王佳琪这个学名,时间久了,两个名字就这么交替着用下来。只是如今被老板这般质问,她生怕惹恼了他,毕竟在这小刘村,老板的话可比律法还管用,真要是得罪了,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闷热且压抑的村部办公室里,灯光昏黄摇曳,仿佛也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瑟瑟发抖。老板大马金刀地坐在那张吱呀作响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身熨帖的西装难掩他周身散发的痞气与蛮横。他眼神阴鸷地扫过众人,冷哼一声,开口道:“勉强说的过去,可你们现在都在风口浪尖上跳舞,随时都会被卷入大海。别再玩火了,一旦事情再闹大,别说有靠山了,就算是有免死金牌也不好使。”说罢,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一包“大前门”牌的香烟,大拇指轻轻一弹烟盒底部,一根烟便听话地弹出半截,他熟练地用嘴叼住,“咔嚓”一声点着打火机,猛嘬了一口,烟头瞬间亮起红光,随即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雾,那烟雾在寂静的空气中缓缓升腾、弥漫,似要将屋内的秘密也一并裹挟。 这个老板确实有些势力,在小刘村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跺跺脚,地面都得抖三抖。平日里,村里的工程招标、土地流转,哪一样不经他的手?他只需动动嘴皮子,底下的人便忙不迭地为他跑前跑后,奉上大把的利益。他豢养着一群打手,专为他铲除异己,那些稍有反抗之意的村民,没少在暗夜里遭受恐吓与威胁。可他的局限性却很大,他深知自己再怎么张狂,终究不能与国家公器正面抗衡。他不可以直接参与调查和审判,上头的眼睛可都盯着呢,一旦越界,那后果不堪设想。即便如此,他依旧是不敢触碰红线的人,小心翼翼地在灰色地带游走,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编织着自己的关系网,稳固着他的“江山”。除非他是为了“胜天半子”而以身入局,可真到了那份上,他又有那个胆量吗?他心里也在打鼓,毕竟这世上,邪不压正,他那些手段,在正义的强光下,不过是螳臂当车。 此时已经是夜黑,看着浓稠如墨的天空,小刘村的屋顶错落相连,宛如一片死寂的迷宫。13 岁的许建宇和章羽强趴在冰冷的瓦片上,身子紧贴着屋脊,大气都不敢出。下方村部办公室透出的昏黄灯光,像一只窥探秘密的独眼,让人心惊。 许建宇紧攥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章羽强则双手微微颤抖地握着随身听,额头布满汗珠,他从一开始就悄悄打开了录音功能,到现在,几乎把所有的对话都精准无误地记录了下来。那些充斥着威胁、谎言与罪恶的话语,一字一句钻进他们耳中,令两个刚小学毕业的孩子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瓦片沙沙作响,似有鬼魅在低语。突然,章羽强感觉后背被人轻轻拍了一下,他惊恐地瞪大双眼,刚要回头,却听到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个小鬼,知道太多秘密,可活不长……”许建宇也察觉到异样,扭头望去,却只看到一团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他们不知道,这黑暗中还有多少双眼睛在窥视,而手中的录音,究竟是保命符还是催命咒? 第180章 黑猫之死(许建宇番外篇·完) 深夜,万籁俱寂,窗外的树影在月色下张牙舞爪,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鬼魅。许建宇又一次从噩梦中陡然惊醒,大汗淋漓,胸膛剧烈起伏,仿若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你又在骗我,我那个时候才八岁,压根就没有死亡的概念。我杀了你,可那也是无奈之举,我已经赎过罪了,你不应该总是这么纠缠我。我现在也才十三岁,你不应该折磨我,我给你磕头烧香,找个老道或者和尚,给您超度超度。”他的嘴里不停嘟囔着,声音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又被恐惧撕扯得支离破碎。那只黑猫在梦中的眼神如幽潭般深不可测,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穿、拽入无尽深渊,每每想起,寒意就从尾椎直窜脑门。 许建宇抱紧颤抖的自己,眼神惊恐又无助地在黑暗房间里游移,试图抓住一丝现实的安定,可往昔的记忆如汹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想起八岁那年,懵懂无知的自己误闯了那间废弃老屋,黑猫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慌乱中发生的一切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此后,每个夜晚都成了煎熬,他害怕入睡,害怕再度面对那只黑猫和无尽的指责。他年纪尚小,心智本就脆弱,如今这精神上的折磨却如附骨之疽。他不断在心底哀求,希望黑猫能放过自己,让他回归正常生活,可黑夜一次次降临,恐惧也如影随形,不知道这场“噩梦”何时才是尽头,他的身心在这漫长的折磨下,已然濒临崩溃。 在医学的浩瀚领域中,许建宇所经历的这种怪象一直让专家们头疼不已,难以轻易下定论。从生理指标来看,各项检测都显示不出明显的异常,大脑的电波、神经的传导,似乎都在正常范畴内运作;心理层面的剖析同样复杂,童年的那次意外创伤虽有影响,但单纯的心理应激反应又无法全然解释每晚那如临其境、极具真实感的恐惧,以及身体似被禁锢的无力感。它游离于常见病症的边界之外,成为棘手难题。 民间对此却有一套别样的应对法子。听闻许建宇的遭遇后,热心肠的邻里们议论纷纷,都笃定这是“鬼压床”,在他们质朴的观念里,这定是邪祟在捣乱。这次为许建宇施治的两人身份颇为特殊,张菲,身为“菲你莫属”公司的总裁,旗下业务广泛得令人咋舌。催眠师不过是她的业余爱好,并非专业出身,却胆子奇大,正规医院因风险不敢尝试的方法,她都敢放手一搏,还秉持着治不好绝不收费的原则,在业界闯出了些名堂。另一边,葛根是有着“鬼手神偷”名号的飞贼,这可不是徒有虚名,他真能凭借背包式喷气发动机飞行器在空中来去自如,一旦有被抓捕的风险,便能迅速借助这黑科技逃之夭夭。而他唯一能亮明身份的地方,就是张菲公司的职员岗位。这家公司还有个奇特之处,招收的员工大多不超过一米六,当然,他们可不是侏儒,只是身材相对矮小罢了。这次给许建宇秘密会诊,是通过他姑姑暗中牵线搭桥、精心操办的,至于这非正统的组合能否彻底破解许建宇的困境,他家里所有人都拭目以待。 经过三天的不懈努力,许建宇的症状终于有了令人欣喜的转机,一直眉头紧锁的他,脸上开始有了些血色,夜里也不再频繁被噩梦惊醒,能安稳睡上几个小时了。许慧慧,这位为侄子操碎了心的姑姑,看到此番情景,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内心的激动如汹涌的潮水,却又堵在嗓子眼,看着张菲和葛根二人,愣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的思绪飘回到了早年间那段暗无天日的可怕遭遇。那时,她和丈夫满怀憧憬地出国旅游,本是一场浪漫之旅,却没想到成了噩梦的开端。在一处风景绝美的悬崖边,丈夫竟瞬间变了脸,双手无情地推向她的后背,那一刻,天旋地转,狂风在耳边呼啸,她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身体急速坠落,即便最后侥幸捡回一条命,却也落得满身伤痕、身心俱疲。此后,每个夜晚,只要一闭眼,那坠落的恐怖场景就如鬼魅般反复袭来,即便那个狠心的丈夫后来意外身亡,可那深入骨髓的恐惧依旧如影随形,死死缠着她不放。 当时,绝望无助的她四处求医问药,却屡屡碰壁,常规的心理治疗对她这种由极致背叛带来的恐惧收效甚微。直到遇见了张菲,张菲深知,许慧慧所面对的“恶鬼”,是曾经最亲密、朝夕相伴之人的狰狞变脸,那是人性最黑暗一面的具象化,这种恐惧源自灵魂深处对人性崩塌的后怕,是一种掺杂着愤怒、绝望与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所以,张菲采取的治疗方法极为细腻且深入内心,她花费大量时间重建许慧慧对人与人关系的信任认知,用温暖的引导让她重新接纳世界。 而这次面对许建宇,情况又有所不同。许建宇的恐惧源自童年的懵懂创伤,一只黑猫成了恐惧的导火索,是动物带来的未知恐惧与童年阴影交织。葛根凭借对环境和气氛的巧妙营造,利用魔术师的手法,在许建宇的潜意识里构建起一道抵御“动物恐惧”的屏障;张菲则从旁辅助,用催眠引导他直面那段回忆,一点点驱散阴霾。相同的是二人的用心,不同的是对症下药的巧思,只为帮这对姑侄重寻内心安宁。 在家庭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之中,仪器有节奏的“滴滴”声,像是在为这劫后余生的时刻打着节拍。许建宇的手指微微颤动,眼皮缓缓抬起,意识如破雾的晨光,一点一点回到他的身体。他干裂的嘴唇嗫嚅着,出人意料的是,第一句话并不是索要水润干渴的喉咙,而是含混却又急切地吐出关于小刘村命案的只言片语:“严谨,别怕!我会保护好你的,你不要担心,你妈妈的事……”话未说完,他眼中的迷茫瞬间转为惊愕,潜意识如一道凌厉的闪电划过,他猛地意识到,此刻眼前的并非梦中那团驱不散的“黑猫”阴影,而是三张熟悉又略显模糊的面孔,他戏称其为“小黑君”。 目光聚焦,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小黑君”轮廓逐渐清晰,是姑姑!那熟悉亲切的面容,瞬间撞开了他情感的闸门。“姑——姑……呜哇哇哇……”他眼眶中滚烫的热泪夺眶而出,声音带着委屈、恐惧与劫后重逢的喜悦,冲破了病房的寂静。 姑姑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将瘦弱的侄子紧紧搂在怀里,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他筑起一道坚固的屏障,挡住所有的苦难与恐惧。她身体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流淌在满是憔悴的脸上:“我的乖儿,你总算是醒了,你都急死我了!”她的声音哽咽,带着浓浓的乡音,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无尽的心疼,“你爷爷奶奶现在不在家,最近村里不太平啊,天天听着那些个事儿,吓得人心慌。我是好说歹说,劝了又劝,才让他们去市里投奔你爸妈,在那儿避一避风头。本来在你自己家给你治着,可我这心里啊,老是七上八下的,就怕再有个闪失,这不,现在改在我们家给你秘密会诊,就盼着你能快点好起来。”姑姑一边哭,一边轻轻抚摸着侄子的头,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完好无损地回到了自己身边,那掌心的温热传递着血浓于水的亲情,久久未曾停歇。 病房里的气氛因许建宇的苏醒而有了温度,他靠在床头,眼眶还红着,泪痕未干,却突然咧开嘴,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有孩子的纯真,也带着几分历经磨难后的豁达。他抬起手,揉了揉有些发肿的眼睛,看向张菲和葛根,开口说道:“这二位我应该是见过,刚开始我还迷糊着呢,本以为是在那些乱糟糟的梦里见到过,可现在仔细想想,实际情况也许根本不是梦。我以前在电影里看到过一些神奇的情节,什么催眠啊、幻术啊,当时只当是消遣,没想到现实里却真被我撞上了,还成了治好我的法子,这可真是够新鲜、够高级的!” 说到这儿,许建宇微微皱了下眉头,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继续道:“不过吧,我得跟你们说实话,这治疗手段虽说厉害,可过程真像坐过山车。你们下药那叫一个猛,一会儿让我晕晕乎乎地睡着,一会儿又跟被闹钟叫醒似的苏醒,说实话,心里还怪忐忑的。而且吧,我对那只黑猫的恐惧,就像在心里扎了根,到现在也还没彻底拔掉,时不时地它还会在我脑袋里冒个泡。” 但话锋一转,他的眼神里满是真诚与感激,稚嫩的脸上洋溢着暖意,“但是我也知道,现在我已经能像以前一样正常生活了,不会再被噩梦纠缠得整夜睡不着觉,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所以,这个我也当然会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要是没有你们,我还指不定得在黑暗里摸索多久呢,说不定都没法安心上学、跟小伙伴玩耍了。真的,特别谢谢你们!”许建宇边说边用力地点了点头,以孩子特有的方式强调着这份感恩,让病房里的氛围愈发温馨。 葛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旋即沉默不语,似是心中有数却不愿多言。而张菲,敏锐得如同一只在暗处蛰伏的猎豹,瞬间捕捉到许建宇口中吐出的“严谨”一词,这于旁人而言或许只是个普通词汇,可对她来说,却如一道惊雷在心头炸响。 她深知,“严谨”可不是无名之辈,那是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合作伙伴严格的宝贝闺女。在小刘村,严家那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宛如一棵盘根错节、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深深扎根于这片土地。严谨的姥爷作为严庄第三代村长,兢兢业业治理村子多年,在传统观念的裹挟下,因膝下无子,便早早定下规矩,下一代村长之位非严格莫属。村民们也对此深信不疑,在他们心中,严家就是村子的主心骨,村长世袭就如同祖祖辈辈传下的家训,不可更改。 可命运偏生来了个急转弯,残酷得让人猝不及防。先是第四代村长候选人严格离奇死亡,紧接着现任村长严厉也遭遇不测,整个严家瞬间风雨飘摇。而最为关键的严谨,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得无影无踪,没了踪迹可循。这下子,村子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第四代村长还没来得及上任就已陨落,如今管事的虽说暂时稳住了局面,可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等到第五代村长候选人,那个还年幼懵懂的严家小姑娘长大成人,按村里的老规矩,村长一职仍须由她扛起,才算名正言顺。哪怕旁人有经天纬地之才,能将村子治理得井井有条,若无严家血脉这层身份,最多也只能当个“代理”,在这世袭制的紧箍咒下艰难周旋。如此传统,固然承载着先辈的荣光,却也在变故面前,成了束缚村子发展的沉重枷锁,未来的路,愈发显得迷雾重重。 “你认识严谨?那你肯定知道严格,就算是不认识也应该听说过,有的事你千万别藏着掖着,人命关天啊!”张菲一个箭步冲到许建宇床边,双手紧紧抓住床沿,前倾的身子几乎要贴到许建宇身上,她的双眼圆睁,满是急切与焦灼,额前的发丝因这突然的动作有些凌乱,声音也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那高分贝的质问在病房里嗡嗡回响。 许建宇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他顿了顿,犹豫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转而心想,有些事透露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他微微坐直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么说吧!我们小刘村里坏事传千里,好事不出门,这点您肯定也有所耳闻。你别说,严格我确实只见过一面,当时她神色匆匆的,拉着我问了好多关于我们村的事儿。她最想找的,是我们村新上任的村长董忠英,可奇怪的是,后面却一直执着地找我们村部组小队长吕丰贤。”说到这儿,许建宇微微歪了歪头,压低声音,像是要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据我的初步了解,这个小队长啊,是她的前男友!” “前男友?”张菲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形成一个大大的“o”型,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在这一片地区,小刘村和吕丰贤所在的村子多年来一直遵循着不通婚的传统,这规矩就像一道无形的高墙,横亘在两个村子之间,阻隔了无数男女的情愫。所以听到严格和吕丰贤曾有过恋情,怎能不让她惊愕万分?这打破常规的关系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故事,又会给眼下这一团迷雾般的局面带来怎样的变数?张菲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满心都是疑惑。 第181章 严格之死·一 七月的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燥热的气息,连蝉鸣都被晒得有气无力。章羽财正匆匆走在乡间土路上,脚下的尘土被他踏出一溜烟。 “章羽财,你刚刚说什么?”一道清脆却带着几分急切的女声自身后响起。 章羽财满心疑惑地回头,只见一个女子站在那儿。她身形苗条,一袭素色碎花裙,脸庞被晒得微微泛红,几缕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边。这张脸看着有些熟悉,可他绞尽脑汁,就是想不起对方叫什么。真是怪事,自己分明对她毫无印象,她却能一口叫出他的名字。 “你是谁?为什么你能叫出我的名字?我们见过吗?”章羽财忍不住接连发问,眼神里满是戒备。 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不紧不慢地开口:“我是你们小刘村邻村严庄的,我叫严格。我看你这顶着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还穿着色彩斑斓的衣服,在咱这十里八乡可不多见,打眼得很,能叫出你名字不奇怪吧。”说着,她抬手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干练齐肩短头发,“最近我瞧见你和小刘村的小队长吕丰贤走得近,有些交集。实不相瞒,我和他有点事儿得搞清楚,这才来找你打听打听。” 章羽财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这吕丰贤平日里风风火火,做事有股子冲劲,咋会和这邻村姑娘扯上关系?还没等他开口,一阵热风吹过,裹挟着更浓烈的暑气,两人间的气氛却在这炎夏中莫名添了一丝微妙。这似曾相识之感,明明是初见,却又仿若命中注定般有了交集,真不知后续还会生出怎样的故事。 “你找他有事吗?”章羽财停下脚步,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满是不解地问道。 严格下巴微微一扬,嘴角勾起一抹略带不屑的弧度,轻哼一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我和他之间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得做个了结,具体的你也别问得太仔细,问多了对你没好处。”她顿了顿,目光像审视猎物一般在章羽财身上扫过,“看着你平时一天到晚晃晃悠悠、吊儿郎当的模样,可在我看来,你这人肚里的心思绝不简单,我瞒着你,可不代表你就是个能随便糊弄的主儿。这么的吧!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就行,也省得我多费口舌。” 章羽财微微的撇了撇嘴,他本就懒得管这些琐事,在这大热天里,他还有自己的一堆奇怪案件调查的活儿要忙。况且最近小刘村确实不太平,村里三天两头闹些小矛盾,人心惶惶的。说起这严庄和小刘村,那关系可真是复杂又微妙,说是处于“敌对”状态都不为过,虽说这“敌对”二字打了引号,可现实中的矛盾却实打实的存在。 遥想改革开放前,两村本是同属一个地方,村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婚丧嫁娶都相互帮衬着,亲如一家。哪成想后来土地改革,一纸政令下来,硬生生地划分成了两个村子。打那以后,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慢慢将两村越推越远。 分配土地那会,丈量、划分的标准没能一碗水端平,小刘村的耕地大多偏远贫瘠,灌溉不便;严庄却占了大片的肥田沃土,临近水源。起初大家还没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收成差距日益显着。小刘村村民辛苦一年,所得仅够糊口;严庄这边却是仓廪充实,还能有余粮换钱。 再加上两村文化差异逐渐显现,小刘村恪守祖辈传下的农耕传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对新事物接受缓慢;严庄却在村长带领下,一批年轻人外出闯荡学习,陆续办起了工厂、养殖场,发展各种新兴产业,没几年就成了远近闻名的特殊经济区。 如此一来,两地生活方式简直天差地别。小刘村依旧是土坯房、泥泞路,天一黑就家家户户闭门歇着;严庄已是小楼林立,柏油马路四通八达,晚上灯火通明,娱乐活动不断。贫富悬殊越来越大,两村人的思想隔阂也越来越深,就连过去互通有无的通婚习俗,如今都变成各村找各村的,好似中间隔着一道看不见的高墙,难以逾越。章羽财想到这些,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心里对严格打听吕丰贤这事,更多了几分疑虑。 那是个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夏夜,章羽财与严格的初次碰面,就像一颗小石子投入他平淡生活的湖面,泛起几圈涟漪后,很快又趋于平静。谁能想到,再次听闻关于严格的消息,竟是她的死讯,而且还裹挟着一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案。 据说,严格父亲出事那天,章羽财的好兄弟杨晓雄恰好在现场,成了这场血腥事件的目击者之一。同行的还有村里那位 60 岁董村长的 26 岁小娇妻李晓琳,这组合本就透着几分诡异。当时,夜色浓稠如墨,月光被层层乌云捂得严严实实,仅有几点微弱的星光在拼命闪烁,像是在预示着即将降临的厄运。 杨晓雄和李晓琳两人蜷缩在齐腰深的草丛里,心脏狂跳,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本是为躲避严格父亲,听闻这人平日里就有些不检点,喝了酒更是荤素不忌。而李晓琳生得娇俏动人,独自夜行时被严格父亲盯上,慌不择路地逃进草丛,幸亏杨晓雄路过,及时出手相助,将她护在身后。 就在两人以为逃过一劫,紧绷的神经刚要放松时,静谧的夜空突然被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紧接着,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黑暗中闪出,速度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还没等他们看清,寒光一闪,严格父亲就已倒在血泊之中。那神秘人手中的利刃疯狂舞动,似被恶魔附身,手起刀落间,竟将尸体残忍分尸。头和隐私部位被利落地砍下来,装进麻袋,扛起就走,动作娴熟得让人胆寒,像是惯犯所为。而剩下的身体部分被随意丢弃在原地,四肢七零八落,内脏流了一地,血腥气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草丛的潮湿气息,令人作呕。 杨晓雄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那惨烈的现场,怎么也挪不开眼。李晓琳更是惊恐万分,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身子抖得像筛糠,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流。这一夜,成了他们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可怕回忆,如同一头潜伏在心底的巨兽,时不时张牙舞爪,投下永远的阴影,让他们在往后的每一个寂静深夜,都会被冷汗惊醒,重回那个血腥的噩梦之中。 在那片被血腥笼罩的黑暗之中,那个挥舞着砍刀的神秘身影宛如从地狱深渊攀爬而出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究竟是谁隐藏在这层罪恶的面纱之后,村里众说纷纭,却始终没有确凿答案。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杀人,这一违背人伦底线的行径,是对生命最粗暴、最不可饶恕的践踏,无疑是赤裸裸的犯罪。而残忍至极的分尸行为,更是将人性的丑恶暴露无遗,完全泯灭了人之所以为人的基本良知,这是对生者尊严的亵渎,对法律威严的公然挑衅。 在法治社会的朗朗乾坤之下,即便有人犯下了诸如严格父亲那般令人发指、罪大恶极的滔天罪行,也绝不能任由私刑泛滥。正常情况下,必须遵循严谨规范的司法程序来实现公平正义的制裁。司法,是守护社会秩序的坚固堡垒,它以法律条文为基石,以公平公正为标尺,为每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保驾护航。从立案侦查,警方抽丝剥茧地搜集证据,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线索,到检察机关严谨审查起诉,依据法律准确定性罪名,再到法庭上法官庄重主持审判,让控辩双方充分陈述,依据事实和法律作出公正裁决,这一系列环环相扣的流程,确保每一个案件都经得起时间与真相的考验。 要知道,杀人不仅剥夺了他人的生存权利,更是破坏了整个社会的安定和谐,让受害者家庭支离破碎,亲人们悲痛欲绝;非法拘禁同样是严重侵犯人权的恶劣行径,它将他人的自由强行禁锢,使受害者在身心双重折磨中苦苦挣扎。这些行为严重违背法律精神,与文明社会背道而驰,无论出于何种缘由,都绝不能被提倡或默许。唯有让法律的光辉普照每一寸土地,让法治的力量深入人心,才能驱散罪恶的阴霾,营造一个安全、和谐、公正的社会环境,让每个人都能在法律的庇佑下,安心地追逐梦想,畅享生活。 闷热的夏夜,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曳,章羽财独自坐在杂乱的书桌前,桌上堆满了各类文件与资料。他从裤兜里掏出那本已经被翻得有些破旧的记事本,深吸一口气,试图从这一团乱麻般的死亡者名单里梳理出线索,找到那被重重迷雾遮掩的真相。 记事本上的字迹密密麻麻,每一行名字背后仿佛都藏着一个冤魂的哭诉。先是本村小刘村那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案件,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将整个村子的平静炸得粉碎。前村长老丁家,一家六口无一幸免,全倒在了血泊之中。老丁的老伴,那个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见人就笑的老太太,此刻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他的儿子和儿媳,正值壮年,本有着大好的生活前景,却被无情斩断;还有那尚年幼的孙子和孙女,纯真的脸庞上还残留着惊恐与不解,生命就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视线再移到邻村严庄,严格的父亲作为严庄的第三代继承村长,在村里可谓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只可惜,他命中无子,按照规矩,第四代村长之位理应落到严格头上。谁能料到,他却因一场说不清道不明的“寻欢”丢了性命。这“寻欢”二字之所以打上引号,是因为事发突然,现场又只有李晓琳和杨晓雄这两个目击者,如今老头已死,自然死无对证。按常理推断,李晓琳身为当事人之一,此刻的嫌疑最大,毕竟她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动机。而杨晓雄呢,章羽财太了解这个好兄弟了,他单纯善良,极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利用,当成了这场阴谋里的一杆枪。想到这儿,章羽财的心猛地一揪,他不敢想象,若是兄弟因此遭遇不测,自己该如何面对。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提前和自己的上司警官林玄做了报备,将目前所掌握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只求能为兄弟的安危上一道保险。 再看严格的死,章羽财总觉得此事和吕丰贤脱不了干系。据吕丰贤“收编”的“少年侦探小队”三兄弟之一许建宇透露,吕丰贤和严格曾有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两人爱得热烈,还育有一个现年八岁的女儿,也就是严谨,按照严庄的继承传统,这孩子可是未来第五代严庄的“话事人”。可如今,这孩子却下落不明,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这无疑又为这错综复杂的案件添上了一抹神秘色彩。 章羽财烦躁地挠了挠头,他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此刻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思绪,随着他的动作,一片片白花花的头屑飘落而下。作为一名不能透露身份的便衣,他此刻感觉脑袋都要炸开了。案件如此繁杂,线索似断非断,嫌疑人各怀鬼胎,真相仿佛近在咫尺,却又总是遥不可及。他望着记事本上的那些名字,暗暗发誓:“真相只有一个,我一定要把它揪出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窗外,夜色越发深沉,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悄然酝酿。 严庄,这个曾经生机勃勃、充满希望的村庄,如今被一片浓重的阴霾所笼罩。严家人的惨死,尤其是严格的离世,宛如一记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一个村民的心坎上,让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无尽的悲痛深渊。 严格,她可是自小在严庄长大,是村里的骄傲。聪明伶俐、果敢坚毅,本有望接过父亲的重担,带领严庄迈向更辉煌的未来。村民们看着她从咿呀学语的孩童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姑娘,对她寄予了厚望。她的突然离去,就像一盏明灯骤然熄灭,黑暗瞬间吞噬了大家的心。 严家人的遭遇更是惨不忍睹。那血腥的场景,即便未曾亲眼目睹,光是听闻传言,都让人心惊胆战、泪流满面。家中的顶梁柱轰然倒塌,亲人们一个个惨遭厄运,曾经热闹温馨的严家大宅,如今冷冷清清,残垣断壁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悲剧。 噩耗传开,整个严庄都被哀伤填满。街头巷尾,处处可闻老人的悲叹、妇女的抽泣和孩童的呜咽。那些平日里欢声笑语的角落,此刻只剩下压抑的哭声回荡。甚至有不少感情至深的恋人或夫妻,在极度的悲痛之下,萌生出“殉情”的念头,他们实在无法承受这如天塌地陷般的打击,只想追随逝去的亲人、爱人而去。好在,在生死边缘,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没有让悲剧进一步蔓延。 为了寄托对逝者的哀思,严庄采取了最庄重肃穆的方式。村头那杆平日里高高飘扬、象征着严庄荣耀的旗帜,缓缓降下了一半,在微风中无力地摆动,仿佛整个村子都失去了生气。家家户户自发斋戒,厨房不再有烟火升腾,人们食不甘味,在饥饿与悲痛中缅怀逝者。孩子们也收起了往日的顽皮,安静地跟在大人身边,眼神中满是迷茫与哀伤。严庄,这座饱经沧桑的村庄,正用它自己的方式,在痛苦中挣扎,期盼着能慢慢走出这至暗时刻,重拾往昔的光明。 看着这昏黄的灯光,章羽财坐在在狭小的屋里沙发上,章羽财眉头紧锁,拿着笔死死盯着墙上那张标注着死者发现地点的地图。图上那一个个刺眼的红点,无一例外,全都落在小刘村的地界内。他心里“咯噔”一下,清楚这麻烦大了去了。小刘村和严庄本就矛盾重重,积怨已久,如今严庄的人死在小刘村,这无异于往火药桶上扔了个火把,随时可能引爆一系列疯狂的复仇者行为。那些失去亲人、朋友的人,在悲愤交加之下,保不准就会干出些失去理智、无差别的疯狂事儿来,到时候这一片地方非得乱成一锅粥不可。 章羽财在这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三教九流都打过交道,这点人情世故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平日里处理的棘手事儿不少,能对付过去的虽说也有,可要想把事儿办得滴水不漏、完美无缺,那可太难了。这案子错综复杂,各方势力暗流涌动,线索就跟一团乱麻似的,剪不断、理还乱。 他烦躁地挠了挠那头五颜六色的头发,一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烈酒,辛辣的感觉从喉咙直烧到胃里,却也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突然,他“啪”的一声把酒杯重重摔在桌上,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在灯光下投射出一片阴影,嘴里骂骂咧咧道:“妈了个巴子,这案子我破定了,我他妈的破定了!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老子也得蹚过去。”别看他外表看着一副混不吝的江湖气,实则心里有光。他如今身处高位,有权力、有资源,可没忘本,一心就想还这两地一个安宁,把真相大白于天下,让死者瞑目,生者安心。哪怕这过程中要得罪不少人,要吃无数苦头,他也绝不退缩半步。窗外,夜色正浓,一场硬仗即将打响,而章羽财已经握紧了拳头,准备冲锋陷阵。 第182章 走马上任:外光里不光·六 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压抑得仿若暴风雨将至。老板“砰”地一声重重拍响桌子,桌上的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他倾身向前,目光如炬,恶狠狠地说道:“你觉得我这次来,是听你给我讲这些大道理的?错,大错而特错,我要讲的事很简单,做起来复杂,但是你不做那就得等审判或者死。”那语气冰冷彻骨,仿佛从牙缝中挤出的每一个字都裹挟着霜刃,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看不见的威慑。 花甲之年的董忠英村长,原本如春日暖阳般乐乐呵呵的表情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迅速抹去,嘴角耷拉下来,皱纹愈发深陷,纵横交错间写满了惶恐。他的面颊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深秋里被风肆意翻弄的残叶,每一下抖动都牵出心底无尽的惊悸。双手下意识地在大腿上摩挲,却惊觉手掌早已被冷汗湿透,双腿也似没了骨头般发软,若非死死撑着椅子扶手,怕是要瘫倒在地。这一刻,岁月的沧桑在恐惧面前被无限放大,往昔的沉稳坚毅碎了一地。 吕丰贤坐在一旁,相较于村长的惊慌失措,他却镇定自若得多。他跷着二郎腿,双手抱胸,微微后仰,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意。其实他心里并非毫无波澜,但这份波澜绝非源自害怕。他的眼眸深处透着狡黠,暗自忖度:即便自己犯错,眼前这老板也绝难脱干系,毕竟桩桩件件,两人都有千丝万缕的牵扯,是拴在一根绳上的两个蚂蚱。想到这儿,他下意识地挺了挺脊背,似是在向老板无声宣告,同归于尽的底气他可一点也不缺。 屋内灯光昏黄摇曳,气氛剑拔弩张。老板额头上青筋暴起,涨红的脸上五官因愤怒几近扭曲,他一步跨到董忠英面前,伸出食指,直直地戳向对方,嘴里的脏话像连珠炮般倾泻而出:“你他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大把岁数了还祸害人家小姑娘,即便他是个好看的男人你这臭不要脸的都不放过。也不瞅瞅自己啥德行,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还整这腌臜事儿。现在警察那边,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了数不清的关系,搭进去的人情、金钱,算都算不清楚,才好不容易把你的这个案子给撤销了。可你别以为这就万事大吉了,并不代表以后检查组调查不会翻案,这事儿就像颗定时炸弹,指不定啥时候爆了,你狗日的也别高兴得太早。” 董忠英畏缩地往后退了退,浑浊的双眼闪躲着老板的怒视,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这段日子,他自己都觉得魔怔了,也不知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看上了那个年轻男人。那男人眉眼精致如画,每次偶然碰面,都像一道光直直地刺进他混沌的心里。他心里那些数不清、道不明的邪念就开始疯长,鬼使神差地就做出些让人不齿的行径,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丢人现眼至极。至于那男人叫什么,他刻意不想去记,好似这样就能掩耳盗铃般抹去自己的龌龊。也许是真如旁人所言,年纪大了,心里的欲望变得畸形,饥不择食,又或许骨子里就藏着这份变态,到老了才原形毕露。 老板看着董忠英这副窝囊样,心里的火气稍稍降了些,可忧虑却如潮水般涌来。他当初“帮”董忠英平事儿,又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擦屁股。从最开始的一点小错,到如今牵扯出这一摊子烂事,就像在雪地里滚雪球,越滚越大,每一层新雪下都藏着数不清的秘密、隐患,那些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违法行径相互缠绕,早晚有一天,这雪球会在日光下轰然崩塌,将所有人都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可如今,他也只能在这摇摇欲坠的钢丝上继续铤而走险。 在这狭小的房间里,灯光昏暗而摇曳,仿佛也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瑟瑟发抖。老板满脸怒容,额头上的青筋蚯蚓般突突直跳,他猛地转身,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吕丰贤,声嘶力竭地吼道:“还有一个男的呢?”那声音震得屋内的空气都嗡嗡作响,仿佛要将这压抑的空间撕开一道口子。 吕丰贤心下一颤,脸上却还佯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牵强的笑,眼睛不自觉地快速眨动,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连忙摆手道:“我们就只认识那一个男的……”话还没说完,老板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起。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蒲扇般的大手高高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啪”的一声脆响,重重地扇在吕丰贤的脸上。吕丰贤的脑袋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掌印,嘴角也渗出一丝鲜血。老板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嘴里如失控的机关枪、如汹涌的潮水般骂道:“你妈了个逼的,就是一头蠢猪,你帮这个老东西兜什么东西?你瞧瞧他,满脸褶子,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你才二十七八,青春正好,犯得上为他把自己前程给毁了?”老板气得直喘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双手握拳,在吕丰贤眼前挥舞着,唾沫星子四溅,“那个男人,你甭跟我解释,已经死掉了是吗?还是失踪了?哼,就他妈的就认识一个?你当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糊弄?”老板说着,眼睛瞪得更大了,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吕丰贤吞噬,“你怎么不去死?留着你在这给我添乱,净干些蠢到家的事儿!”他的声音已经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可还是不依不饶地咆哮着,好似唯有这般才能宣泄出内心那团难以置信的怒火,他怎么也想不通,吕丰贤为何要执迷不悟地袒护董忠英,把大家往绝路上逼。 屋内的空气仿若凝滞了一般,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吕丰贤半弓着身子,脸上那鲜红的掌印已经浮肿起来,鼻血止不住地往下淌,他慌乱地用手去捂,可血还是从指缝间汩汩冒出,只能时不时吸溜一下,带着鼻血的鼻涕被猛地吸入鼻腔,呛得他咳嗽几声,这才艰难地开口:“您看这样可以吗?我……我们做什么事都是有计划的,您别着急上火。”吕丰贤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又夹杂着几分惶恐,他微微抬头,瞟了老板一眼,声音不自觉地颤抖,“我雇了清道夫的,那些人,那可都是在道上有些名头的狠角色,手底下的活儿干净利落。好多别人眼里不可能完成的事,只要给钱,什么事他们……他们都能做!”一提到“清道夫”三个字,吕丰贤的语调下意识地压低,像是在守护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板站在原地,气得浑身直哆嗦,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吕丰贤,仿佛要把他看穿。听了这番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你说的那些清道夫?”笑音戛然而止,他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上前一步,手指几乎戳到吕丰贤的鼻尖,“都是些骗人的流氓,低级的酒囊饭袋之辈!”老板满脸的不屑,嘴角挂着嘲讽的冷笑,脑袋不停地摇晃,“就算他们能给你办事,就能保准办好?哼,别天真了!”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窗户都嗡嗡作响,“傻逼!”这最后两个字从牙缝中挤出,饱含着他深深的鄙夷与难以置信。在老板看来,吕丰贤这是病急乱投医,把希望寄托在这些不靠谱的江湖混混身上,简直是愚蠢至极,自寻死路,可吕丰贤却还一副执迷不悟的模样,真让他又气又急。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小刘村,万籁俱寂中,唯有村西头那间破旧小屋透出昏黄灯光,仿佛一只浑浊的眼眸,窥视着周遭的秘密。屋顶上,许建宇和章羽强趴在冰冷的瓦片上,身子紧贴着屋脊,大气都不敢出。 许建宇今年刚满十三岁,作为“少年侦探小队”的大哥,平日里总是昂首挺胸,带着伙伴们走街串巷,模拟着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十足的小大人模样。此刻,他的额头却布满了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瓦片上,洇出一小片湿痕。他紧咬下唇,双眼圆睁,死死盯着下方透着光亮的窗户,那里面传出的争吵声、叫骂声,像一把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他的心里。 章羽强比许建宇小一岁,身形略显单薄却长得比较高,此刻更是像片秋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他双手紧紧捂着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眼睛里满是惊恐与懊悔。原本,这只是他们闲来无事玩闹的“过家家”,所谓的“少年侦探小队”,纯粹是几个孩子脑洞大开自己鼓捣出来的,没有任何编制,更别提合同,不过是模仿着影视剧里的情节,在村子里疯跑,抓抓“小偷”,找找“宝藏”,纯纯的就是图个乐子。哪曾想,一次偶然的夜探,竟让他们意外卷入了这错综复杂的小刘村大案。杀人案、失踪案、强奸猥亵案……这些平日里只在电视新闻里听过的可怕字眼,如今像恶魔般缠上了他们。 下方房间里,老板的怒吼、吕丰贤的辩解、董忠英的颤抖求饶交织在一起,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两个男孩的耳中。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屋子,竟藏着如此惊天的秘密,更没想到自己会“隔墙有耳”,像误闯禁地的小兽,被恐惧攥紧了心脏。许建宇心里暗忖:三弟旬智谋今天没来,真是万幸,可眼下,他们俩该如何脱身?万一被发现,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章羽强似乎读懂了大哥的心思,往许建宇身边又蹭了蹭,两人的手臂紧紧贴在一起,试图从对方身上汲取一丝勇气,眼睛却始终不敢从那扇窗户上挪开半分。 此时此刻,许建宇只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每一下“怦怦”声都似重锤,敲打着他的耳膜,震得他头晕目眩。手心早已被汗水湿透,黏腻得难受,他却不敢抬手擦拭,生怕弄出哪怕细微的响动。这种如履薄冰的心情,又有谁能理解?身旁的章羽强也好不到哪儿去,身子抖得像筛糠,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每一阵细微的颤抖都似在寂静夜里放大数倍,让人心惊。 许建宇深知,此刻唯独需要镇定自若,心无旁骛,才有可能寻得一线生机,快速逃离这个危险之地。他紧闭双眼,深深吸气,试图让狂乱的心跳平稳下来,脑海中飞速规划着逃跑路线:从屋顶翻到屋后的矮墙,再沿着小巷奔回村子中央……可思绪刚起,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恐惧打断。他又开始害怕屋里三个人的任何一个突然开门出来,那瞬间,目光交汇,他们就会像暴露在强光下的兔子,被彻底堵截。 要是老板冲出来,那满脸的横肉、喷火的双目,还有那仿佛能吃人般的凶狠劲儿,光想想都让人腿软;吕丰贤虽看似狼狈,可保不准为了在老板面前立功,会不顾一切地追上来;董忠英呢,被逼到绝境的他,指不定会狗急跳墙,拉着他们当“救命稻草”。这些念头如鬼魅般在许建宇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让他本就紧绷的神经濒临崩溃,却又不得不强撑着,在这令人窒息的恐惧与求生的欲望中挣扎。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时刻,小刘村村部门口,一辆摩托车裹挟着一路尘土呼啸而至。骑车的人身形矫健,利落地停稳车后,“哐当”一声支好脚架,摘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却透着几分精明的脸,正是章羽财。他丝毫没察觉到村里此刻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双手随意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迈着大步径直走进门去。 “都在呢?大哥,你怎么在这?”一进门,章羽财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洪亮的声音瞬间打破屋内原有的死寂。他的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先是落在老板那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上,微微一怔,可还是接着说道,“咱妈叫你今天也回家,说是你今天生日,还特地给你杀了只鸡炖蘑菇。”言语间,满是亲昵与家常的味道,仿佛这屋里的剑拔弩张只是一场虚幻的错觉。 趴在屋顶上的章羽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这是他二哥章羽财,而屋里那个让人胆寒的老板竟是他大哥章羽生。一瞬间,无数疑惑涌上心头:大哥怎么会卷入这些可怕的案件里?二哥对此又是否知情?平日里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家人,背后竟藏着这般惊天秘密,那自己和小伙伴们无意间撞破的这个局,又该如何收场? 屋内,章羽生听闻弟弟的话,眉头微微一皱,刚要开口,却又似想起什么,眼神向屋顶方向隐晦地瞥了一眼。这细微的动作没能逃过吕丰贤的眼睛,他心头一惊,顺着章羽生的目光望去,脸上瞬间血色全无。难道……屋顶上有人?与此同时,屋外的夜风吹过,吹得屋顶的瓦片沙沙作响,许建宇和章羽强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此刻,危险正一步步向他们逼近,而这个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183章 周凪枫与徒弟大柳小柳列传·一 在小刘村的一隅,苏然泪流满面,声音颤抖地冲着师姐大柳哭诉:“你觉得我还能干什么?”他那精致的面容满是无助与绝望,即便此刻满心悲戚,也难掩他出众的美丽。谁能想到,这个有着“小姐姐”般姣好外貌的人,实则是个 22 岁的小伙子。他的长相在当下 cosy 爱好者眼中,那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可时光倒回从前,那个相对保守的年代,村里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几分异样,“娘炮”这样刺耳的称呼时不时钻进他的耳朵。为了改变这种印象,苏然早已把头发剪得极短,可即便身着背心、露着臂膀,那股子与生俱来的柔美气质依旧让村里人对他的性别产生误会。 说起苏然的遭遇,更是令人唏嘘。他曾被前任女镇长哄骗,懵懂无知间做了结扎手术,这一遭变故让他的身体机能受到极大影响,雄性激素分泌失调,嗓音也变得纤细尖柔。好在天理昭彰,前任女镇长落马,苏然才终于挣脱那噩梦般的枷锁,重获自由。 大柳看着眼前伤心的苏然,眼眶也微微泛红,思绪不禁飘回到过往。她的师父周凪枫,有着极为传奇的经历。周凪枫是新加坡裔的美国人,父亲来自日本,母亲持有美国国籍,这样多元血统背景下成长起来的她,却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成为一名缉毒警察,在新加坡的禁毒一线冲锋陷阵。 那是一次惊心动魄的任务,毒贩的穷凶极恶超乎想象,枪林弹雨中,周凪枫不幸被击中,左肩膀被枪直接打穿,鲜血汩汩涌出,她整个人瞬间倒地,意识也逐渐模糊,险些就因公殉职。生死一线间,幸好支援警力及时赶到,将她从鬼门关硬生生拉了回来。那之后,身体与心灵遭受双重重创的周凪枫,新加坡方面特许她离开警队,另寻生活的方向。但周凪枫骨子里的倔强让她没有一蹶不振,她费尽周折,历经重重考验,最终拿到了来中国的资格,毅然决然扎根于此,成为了一名中国人。 再看大柳自己,她和双胞胎妹妹小柳的童年满是苦涩。出生在一个深受重男轻女思想荼毒的家庭,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命运的阴霾就笼罩着她们。父亲看到是两个女儿时,眼神里的嫌弃不加掩饰,甚至在极端情绪支配下,差点就将襁褓中的小柳摔死,幸亏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可即便如此,姐妹俩在家中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最终被狠心送到亲戚家抚养。更让人心寒的是,没过几年,父母如愿以偿有了儿子,对她们姐妹俩更是不闻不问。 十岁那年,年少却倔强的大柳和小柳,心中满是对不公命运的抗争,她们背上行囊,毅然决然离家出走。从川渝的山水启程,一路辗转来到直隶的小刘村,或许是命运的眷顾,在这里,她们遇到了改写她们一生轨迹的人——周凪枫师父。自此,在师父的教导呵护下,姐妹俩苦练本领,大柳更是凭借自身的天赋与努力,成为师父最得意的弟子,一步步成长,只为将命运攥紧在自己手中。 在小刘村,提起周凪枫,无人不竖起大拇指赞叹她的非凡能耐。虽说她的左肩膀多年前在那场惊心动魄的缉毒任务中被毒贩的枪打穿,落下了病根,但时光流转,如今也只有阴沉沉的天气时,才会隐隐作痛,平日里这点旧伤丝毫影响不了她卓越出众的身手与能力。 在江湖上,无论是潜藏在暗处、手段狠辣的恶势力团伙,还是鱼龙混杂的市井之中,只要听闻周凪枫的名号,都得掂量掂量,多少得给她几分薄面。警方亦是如此,一旦碰上棘手的大案要案,或是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的民事纠纷,第一个想到的顾问人选准是她。可周凪枫却不恋尘世喧嚣,平日里就安心窝在小刘村,守着自家经营的那所武馆,逍遥自在,享受着这隐士般的惬意生活。 别看周凪风已经 36 岁,岁月却并未在她脸上留下过多痕迹,那精致的面容反倒为她增色不少。遥想当年,她 20 岁芳华之际,在高手如云的韩国跆拳道锦标赛赛场之上,一路过关斩将,力压群雄,一举夺得冠军桂冠,惊艳全场。后来,她全身心投入到缉毒事业的滚滚洪流之中,毅然决然在跆拳道界隐退。业界内的前辈们谈及此事,都不无惋惜地说,若她沿着跆拳道之路一直走下去,参加奥运会摘金夺银也绝非难事。 周凪枫身材高挑,足有 1 米 78,往那一站,自带一股飒爽英气。至于体重,她向来守口如瓶,在小刘村这么久,愣是没人敢冒失地问上一句“师父,您体重是多少”,毕竟大家心里都门儿清,这可是个能徒手制敌的狠角色。 三年前,周凪枫与大柳、小柳姐妹初相识,只一眼,她便敏锐察觉出彼此之间的缘分羁绊。彼时,姐妹俩因离家出走,用的是假身份流落到小刘村,人生地不熟,处境艰难。周凪枫心生怜悯,凭借自己在当地的威望与人脉,多方奔走、费尽心机打点一切。终于,让姐妹俩得以合法居住在此,还顺利拿到了当地的身份证,彻底结束了漂泊无依的日子。在周凪枫眼中,她们虽是年纪尚轻的小姑娘,却和自己一样,都有着与命运顽强抗争的坚韧劲儿,只不过各自的遭遇呈现方式不同罢了。 大柳回想起一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至今仍心有余悸。那可真是个夜黑风高、月隐云后的不祥之夜,仿佛天生就适合那些不法之徒行凶作恶。万籁俱寂之中,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细微响动,在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警觉的周凪枫瞬间睁开双眼,借着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朦胧月光,她瞥见窗口处有个黑影一闪而过,与此同时,窗外的黑影似乎也察觉到屋内有人,身形一顿。周凪枫佯装仍在熟睡,眯着眼,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得益于她曾经多年的刑警生涯,培养出的超强洞察能力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即便是在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她还是借助月光看清了黑影那张较为清晰的面庞,心中当即断定,此人绝非善类,定是对她有所图谋。 值得注意的是,黑影现身的是二门窗口,而大门此前周凪枫明明已牢牢锁住,这让她不禁暗自思忖:此人究竟是如何悄无声息潜入进来的?来不及多想,眼见黑影正缓缓朝屋内挪动,而窗口离她睡觉的床不过咫尺之遥,说时迟那时快,周凪枫瞅准时机,在黑影全神贯注、丝毫未察觉之际,猛地从床上飞身而起,一脚迅猛踹出。只听“哗啦”一声巨响,玻璃瞬间被踹得粉碎,玻璃渣四处飞溅,黑影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窗外的院子里,发出沉闷的声响,疼得他“哎哟”直叫。 然而,让人惊掉下巴的一幕才刚刚开始。周凪枫顺势一个箭步冲出窗外,眨眼间就来到黑影身前。只见眼前这个不速之客竟是个看上去足足有 200 斤的大胖子,一般人见了这般体型,怕是先自乱了阵脚。可周凪枫面无惧色,她身形矫健,蹲下身子,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抓住大胖子的衣领,紧接着,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她深吸一口气,双腿发力,竟硬生生把这个庞然大物举了起来,如同三国时刘备摔孩子那般,先将大胖子稳稳举过头顶,那大胖子在空中惊恐地挥舞着四肢,拼命挣扎,嘴里叫嚷着求饶的话,可周凪枫却不为所动。紧接着,她迈开大步,就这样举着 200 斤的大胖子,朝着两公里外的派出所奔去。一路上,月光拉长了她挺拔的身影,尽管大汗淋漓,双臂酸痛难忍,但她的脚步未曾有过丝毫停歇。直到将这个不法之徒稳稳当当地交给警方处理,她才松了一口气,靠着派出所的墙壁,微微喘着粗气。要知道,周凪枫自己体重不过百,这般力能扛鼎的爆发力,别说是在小刘村,就是放眼整个县城,又有几人能及? 在小刘村的悠悠岁月里,周凪枫就像一位隐匿尘世的绝世高手,周身散发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淡然。她做事看似低调,实则不然,这并非她本意,只是人生的轨迹悄然改变,那些曾让她热血沸腾、全力以赴在乎的事儿,早在 30 岁以前便已落下帷幕。跨过而立之年的门槛,如今的她,心中燃起了新的火焰,奋斗目标愈发清晰坚定——将自己毕生所学的武术与积累的人生智慧发扬光大,让其在这一方天地乃至更广阔的世间传承延续。 这日,苏然满脸泪痕,仿若一只受伤后无助的小鹿,在周凪枫面前泣不成声。周凪枫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深邃如渊,透着洞悉世事的睿智。片刻后,她缓缓开口,声音平和却又仿若洪钟,直击人心:“如何改变命运?这归根结底是你自己的抉择。莫要再提后悔之类的话语,既成事实如同板上钉钉,任谁也无力回天。要知道,万事只要着手去做,便难免暗藏风险,可若因畏惧风险而畏缩不前,又何来改变命运一说?”这一番话,仿若一道哲学之光,穿透苏然心中的迷茫浓雾,试图为他照亮前行的路。至于苏然能否听进去,又是否真的能领悟其中深意,于周凪枫而言,好似并不重要。在她看来,道理已摆在眼前,听与不听、懂与不懂,终归还得看个人造化,她所能做的,便是点到为止。 “师父……”苏然带着一丝期冀,弱弱地喊了一声,试图哀求些什么。 “别,我不收男徒弟。”周凪枫当即洞悉了他的心思,毫不犹豫地拒绝。可这拒绝的背后,又似藏着几分玄机。她看似果断地摆摆手,示意苏然莫要再提,然而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却又让人捉摸不透。或许在她心底,已然看到苏然身上的某些潜质,只是当下时机未到,还需一番磨砺。她深知,收徒一事关乎传承,不能仅凭一时心软,唯有等苏然历经风雨、真正蜕变,方可开启那扇师徒缘分的大门。这般不动声色的考量,尽显周凪枫为人处世的超凡智慧。 此时的夜幕如墨,浓稠地笼罩着小刘村,村头那棵百年大榆树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周凪枫的武馆内,烛火摇曳,映出她一脸的凝重。 “大柳,你看着苏然,”周凪枫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现在的状态,就是隐藏在这里,哪里都别让他走,否则后果很严重。”她的眼神犹如寒星,扫过苏然略显单薄的身躯,里面藏着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是在保护他,还是另有隐情? 大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上前一步,紧紧拉住苏然的胳膊,那力度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苏然身形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可抬眼对上大柳坚定的目光,又泄了气,只能抬手擦了擦泪水,那湿漉漉的眼眸里,恐惧、迷茫交织闪烁。 此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猫头鹰的凄厉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三人皆是一惊。周凪枫迅速移步到窗边,透过缝隙向外窥视,黑暗中似有黑影一闪而过,她的眉头瞬间拧紧。 “师父,是不是他们追来了?”大柳压低声音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事它不简单,哪怕它很简单解决起来也很难。 周凪枫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看苏然,目光愈发深沉。苏然瑟缩了一下,嗫嚅道:“我……我不想连累你们。” “闭嘴!”大柳呵斥道,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众人的心尖上。周凪枫抬手示意噤声,她悄然抽出腰间的短棍,大柳也迅速将苏然护在身后,摆出防御的姿势。门缓缓晃动了一下,吱呀一声,缓缓打开……究竟来者何人?是敌是友?是苏然惹上的麻烦上门寻仇,还是另有隐情?故事在此留下悬念,等待破晓时分一一揭晓。 第184章 周凪枫与徒弟大柳小柳列传·二 “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啊!今天我给大伙说段单口相声,叫《相对论》。大伙一听这名儿,可能就觉得特深奥,特高大上,好像离咱们特遥远似的。其实啊,这相对论啊,就在咱们身边,无处不在。 就说这时间吧,那就是相对的。比如说啊,您在那等公交,等了半天车不来,您就会觉得这时间过得那叫一个慢啊,度秒如年呐。可要是您在那玩游戏呢,玩得正高兴,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感觉就跟才过了几分钟似的。这就是时间的相对论,同样的一段时间,因为您干的事儿不一样,感觉就完全不同。 再比如说,您去参加一个聚会,里面全是您特熟的朋友,大家一起聊天喝酒,玩得那叫一个开心,您就会觉得这一晚上时间太短了,还没玩够呢就结束了。但要是您去参加一个特无聊的会议,听着那些长篇大论,您就会觉得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啊,每一分钟都是煎熬。 咱再说说速度。大伙都知道,这平常咱们走路啊,骑车啊,开车啊,速度都不一样。当您在走路的时候,看那汽车从身边嗖的一下就过去了,感觉那速度快得不得了。可要是您坐在飞机上呢,再看那汽车,就觉得它慢得跟蜗牛似的。这就是因为您所处的速度不同,对其他物体速度的感受也就不一样了。 还有啊,这速度快了,时间还会变慢呢。比如说啊,有一对双胞胎,哥哥坐着宇宙飞船去太空旅行了,弟弟留在地球上。等哥哥回来的时候啊,就会发现弟弟比自己老了不少。这就是因为哥哥在高速运动的宇宙飞船里,时间过得比地球上慢了。当然了,这可不是我瞎编的,这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再说说这质量和能量。爱因斯坦有个特有名的公式,叫e=mc2,啥意思呢?就是说质量和能量是可以相互转化的。就好比说吧,太阳为什么会发光发热啊?就是因为太阳内部在不断地进行核聚变,把质量转化成了能量。还有原子弹爆炸,那也是因为质量转化成了巨大的能量,才产生了那么大的威力。 而且啊,这物体的质量也会随着速度的增加而增加。比如说,一个物体在静止的时候质量是1千克,当它的速度接近光速的时候,它的质量就会变得无穷大。这就是为什么说光速是宇宙中最快的速度,因为要把一个物体加速到光速,需要无穷大的能量。 还有这引力,也和相对论有关系。牛顿说啊,引力是一种超距作用,两个物体之间的引力是瞬间产生的。可爱因斯坦不这么认为,他说引力是因为物体的质量使时空弯曲产生的。就好比说,把一个铅球放在一张绷紧的床单上,铅球就会把床单压出一个坑来,其他的小物体就会顺着这个坑滚向铅球。这就是引力的本质,是时空弯曲的结果。 像地球绕着太阳转,就是因为太阳的质量把周围的时空弯曲了,地球只能沿着弯曲的时空轨道运动。而且啊,引力还会使时间变慢呢。在引力强的地方,时间过得就比引力弱的地方慢。比如说,在地球上的时间就比在太空中的时间过得慢一些,虽然这个差别非常非常小,但确实是存在的。 您看,这相对论是不是挺有意思的?它虽然是个很深奥的科学理论,但和咱们的生活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这些生活中的例子,咱们也能对相对论有个大概的了解。希望大伙以后再听到相对论的时候,不会觉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今天的相声就说到这儿,谢谢大伙的捧场!” 周凪枫这边刚一鞠躬,台下俩女徒弟就跟商量好似的,“蹭”地一下蹿上台来。 大徒弟晓妍满脸兴奋,眼睛亮晶晶的,扯着嗓子喊:“师父,您这相声说得也太绝啦!以前觉得相对论那是天书,经您这么一‘抖包袱’,我好像有点入门了。” 二徒弟悦悦在一旁直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师父,我原本一听这仨字就头疼,现在听您讲完,才晓得咱身边处处都是相对论。” 周凪枫笑着摆摆手,目光转向台下一直静静坐着的苏然,打趣道:“苏然,你这大艺术家,今儿个也来给师父捧捧场,咋样,我这单口相声还入得了你的耳不?”苏然优雅地起身,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轻轻鼓掌,声线温柔:“周师父,您这一开口,便是让人折服。把科学理论讲得如此妙趣横生,我今儿可真是长见识了,不愧是您。” 晓妍眼珠子一转,跳到苏然跟前,笑嘻嘻地说:“苏然哥,你是大画家,要不你也上台来露一手,给我们讲讲绘画里的相对论呗。”悦悦也跟着起哄:“对对对,苏然哥,肯定特有趣。” 苏然微微一怔,无奈地笑了笑,走上台来,整了整衣衫,才缓缓开口:“若论绘画里的‘相对论’,这色彩便大有门道。就如亮色与暗色搭配,亮色在前,暗色在后,亮色凸显,画面有扩张之感;反之,暗色在前,亮色被衬,画面则收缩。恰如生活,有时主角有时配角,位置不同,观感各异。构图亦是如此,画面重心偏左,观者视线自左向右流动,偏右则反之,左右挪移间,作品的节奏韵律就跟着变了,恰似时间流速因情境而改。”说完,他微微欠身,台下掌声雷动。 周凪枫眼中满是赞许,点头笑道:“苏然啊,你这一番见解,和咱相声里的相对论倒有异曲同工之妙。艺术果然是相通的,不管是说相声还是画画,都得拿捏这‘相对’的分寸。”台下两个女徒弟听得入神,又噼里啪啦鼓起掌来,这小小的一方天地,满是对艺术与知识的热忱。 在周凪枫经营的这家武馆之中,每日都洋溢着欢声笑语,氛围那叫一个其乐融融。周凪枫身为师父,性格爽朗豁达,虽说平日里教徒弟们跆拳道一招一式的时候,严谨认真、一丝不苟,但闲暇时光,她也总爱给自己找点乐子,调剂一下忙碌的生活。 她时不时就来上一段幽默风趣的单口相声,或是展示一手精妙绝伦的武术套路,逗得徒弟们前仰后合。时间久了,徒弟们也摸清了师父的脾气,特别配合她的各种即兴表演,这武馆的名气也就渐渐传开了,吸引来了不少慕名而来、想要学习跆拳道的年轻女孩,武馆愈发热闹兴旺。 有一天,武馆里被送来了个不速之客——苏然。他身形修长,面容清俊,举手投足间透着几分书卷气,看着就不像是个练武术的人。苏然是逃难到此地,一路被人追捕,慌不择路之下,瞅见了周凪枫的武馆,宛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躲了进来。周凪枫心善,见他可怜,便暂时收留了他,让他在武馆里避避风头,只等风声过去,他就得离开。 苏然在武馆躲难的时日里,对周凪枫的跆拳道技艺钦佩有加,又感念她的收留之恩,心中便萌生出一个想法,一直都想要拜她为师,潜心学习这门技艺。他几次三番向周凪枫诚恳表态,可周凪枫却始终不为所动。 原来,周凪枫有自己坚守的原则。这武馆自创立之初,她就立下规矩,只收女徒弟。在她看来,女性在社会中往往面临更多的挑战与困境,她希望能通过教授跆拳道,让女性变得更强大、更自信,去勇敢地扞卫自己的权益。虽说苏然为表决心,甚至告知周凪枫自己已经做了结扎手术,不会有悖于她“武馆只传女”的初衷,但周凪枫还是坚决不收。她觉得规矩就是规矩,一旦开了先例,往后就难以服众,即便苏然身世可怜、诚意十足,也只能辜负了。 在这小小的武馆世界里,周凪枫一直以来都把自己的原则守得死死的,宛如武馆的一道铁令。平日里,甭管是谁,哪怕是带着金山银山上门,求她收徒,她都眼皮都不抬一下,直接一口回绝:“我所在意的可不是能用钱来衡量的东西,咱这武馆收徒,首当其冲的,得看有没有天赋。武术这门技艺,要是没有一点天赋,学起来费劲不说,往后也难有大成就,那是误人子弟,我可不能干。” 就说前阵子,有个财大气粗的老板,听闻周凪枫的威名,领着自家娇生惯养的儿子前来拜师。一进门,那老板就把鼓鼓囊囊的钱包往桌上一拍,拍着胸脯保证:“周师父,只要您肯收我这儿子,学费您随便开,要多少给多少!”周凪枫见状,轻笑一声,不卑不亢地把钱包推了回去,说道:“您这心意我领了,可钱在我这儿真不好使。您瞧您儿子,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刚才活动了两下,明显没啥运动天赋,我收了他,不是坑孩子嘛。”那老板还不死心,磨破了嘴皮子,可周凪枫就是不为所动。 还有一回,几个愣头青小伙,一身腱子肉,走路带风,满身的江湖气息。他们听闻周凪枫不收男徒弟,偏要来会会这个“怪脾气”的师父,进门就嚷嚷:“周师父,听说您这儿不收男的,我们兄弟几个可都是从小练武,就想跟您切磋切磋,要是赢了,您可得收我们。”周凪枫眼神一凛,站起身来,踱步到他们跟前:“切磋可以,但我得先把话说清楚,我收徒,最忌讳的就是这股子江湖气。咱练武之人,不是为了出去惹是生非、打打杀杀,得懂规矩,守本分。要是成天只想着用武力去压人,那我这武馆可容不下。”一番话说得几个小伙面红耳赤,灰溜溜地走了。 在周凪枫的武馆里,日常依旧是热闹非凡,女徒弟们嬉笑打闹,刻苦训练,谁也没察觉到还有个特殊的存在潜藏其中。 那是个看似普通的午后,阳光洒在武馆门前,章羽财就这么突兀地闯入了众人的视线。他那模样,任谁瞧上一眼都得在心里打个问号,衣衫穿得花里胡哨,色彩斑斓得晃人眼,身形瘦瘦小小,像根弱不禁风的豆芽菜,一头头发更是染得五颜六色,活脱脱一个街头小混混的模样。可周凪枫是什么人呐,眼光何等毒辣,一眼就瞥见这小子看似不羁的眼神里,透着股子机灵劲儿,仿若暗夜里闪烁的星,瞬间吸引了她的注意。 周凪枫不动声色,走上前去,随口说道:“小子,想进我这武馆,先亮亮你的拳脚。”章羽财也不怯场,大大咧咧地走到场地中央,摆开架势。虽说动作一看就是没经过啥正规训练,生疏得很,但每一次出拳、踢腿,那协调性和瞬间爆发的力量,却让周凪枫暗自心惊,这天赋,在她多年授徒生涯里都实属罕见。 待演练完毕,两人坐下交谈,这一谈,周凪枫又发现了这小子的另一面。章羽财虽说外表像个混迹江湖的不良少年,言语间却毫无粗俗戾气。提及过往,他对曾帮扶过自己的人感恩戴德,言辞恳切;应对周凪枫的询问,也是毕恭毕敬,条理清晰,回答得句句在理,显然对人情世故有着超越年龄的拿捏。 不过,这一路收他为徒可不容易,周凪枫起初是满心抵触的。就他那副打扮,在武馆里晃悠,引得女徒弟们频频侧目,十分影响馆风,周凪枫私下里都想把他踢出武馆至少五六次了。而且,她的原则向来是不收男徒,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往后规矩就难立了。 但命运总是出人意料,一次偶然的机会,周凪枫得知了章羽财的隐藏身份——他竟是警方的便衣。为了破获一起涉及武馆周边的重大案件,他乔装打扮,试图混入武馆寻找线索。知晓真相后,周凪枫陷入了沉思,一方面是自己坚守多年的收徒原则,另一方面是协助警方打击犯罪的大义。思量再三,她深知这小子不仅是个武学奇才,更是正义的使者,破个案子说不定能拯救多少人呢。于是,周凪枫一咬牙,不得已破了自己的规矩,将他悄悄收作编外徒弟,从此在武馆悉心教导起来,也开启了这段特殊的师徒缘分。 在偏远的小刘村,本应是一片宁静祥和,却暗藏着不为人知的阴霾。苏然,一个原本怀揣着绘画梦想、有着扎实绘画基础的年轻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陷入这般绝境。由于他还会点音乐和乐器,导致被前女镇长看上,加上他的姿色不错被拉入“后宫群”,然后他做了结扎提供给女镇长情绪价值,导致现在即便是美丽动人,却已成为残疾。 当初,为了寻找创作灵感,他背井离乡来到小刘村,想从这质朴的乡村景致、憨厚的村民生活里汲取养分。初来乍到,他租下一间小屋,每日扛着画架穿梭在田间地头,用画笔描绘着乡村的日出日落、山水田园。日子久了,村民们见他模样清秀,又总是独来独往,还留着一头稍长的头发,私下里便有些闲言碎语,误以为他是个女人。 谁料,这无端的误会竟给苏然招来了祸端。村里的村长,是个蛮横霸道、为所欲为的主儿,见苏然孤身一人,又“貌似柔弱”,竟起了歹心。平日里时不时就找借口上门骚扰,不是言语轻薄,就是动手动脚,提出各种无理要求,强行让苏然帮他干这干那,把苏然当成免费劳动力肆意使唤。 苏然不堪其辱,鼓起勇气选择报警。可在这偏远之地,信息闭塞,村长又在村里有些根基,势力盘根错节。警察来村里调查了一番,最后竟不了了之,没能给苏然主持公道。苏然陷入了深深的绝望,孤立无援,仿佛被黑暗吞噬。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章羽财出现了。章羽财身为便衣警察,为了一桩隐秘的案子在小刘村附近潜伏已久,暗中关注着苏然的遭遇,心中满是愤慨。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必须尽快帮苏然脱离险境。 于是,章羽财想尽办法,精心布局,先是联系了自己熟悉的周凪枫,向她详细说明了苏然的危急情况,恳请她帮忙收留苏然。随后,自己乔装改扮,一路护送苏然前往周凪枫的武馆。一路上,他小心谨慎,避开村长的眼线,生怕出现一丝差错,为了保护苏然的安全,可谓是煞费苦心。 终于,苏然成功抵达武馆,暂时摆脱了噩梦般的处境。虽说往昔的遭遇不堪回首,但此刻,他还活着,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在武馆里,他重拾画笔,偶尔也会与众人分享绘画技巧,生活慢慢有了新的转机,而这段惊心动魄的过往,也成为他心中难以磨灭的记忆,激励着他珍惜当下,勇敢向前。 第185章 周凪枫与徒弟大柳小柳列传·终 在江湖的风雨飘摇之中,大柳和小柳的童年满是疮痍。她们本出生于一个寻常村落,可命运的齿轮却开始无情转动。不到十岁,家中突遭变故,父母离世,族亲离散,曾经的温暖港湾瞬间崩塌。姐妹俩被迫离开故土,踏上颠沛流离之路,一路上,她们遭受着冷眼、驱赶与欺辱,那些陌生的恶意如影随形,饿肚子是常态,寒冬里也只能相互依偎在破庙、桥洞之下,在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 十二岁那年,衣衫褴褛、满面尘灰的她们流浪到了小刘村,仿若将熄的烛火终于寻到了一丝庇护。周凪枫,这位武艺高强、心地善良却久隐于世的侠士,遇见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她望着她们怯生生却又满含渴望的双眼,心底的怜惜瞬间涌起,毅然决定将她们收归门下。 自此,寒来暑往,整整三年时光,周凪枫对大柳和小柳关怀备至。清晨,她会早起为孩子们准备营养可口的餐食,看着她们吃得满足,眼中满是笑意;白日里,不论是武艺修习,还是读书识字,周凪枫都耐心指导,一招一式、一笔一划,手把手地教,从不厌烦;夜幕降临,她又会细心检查孩子们的被褥是否暖和,在床边轻声叮嘱她们好好安睡。曾经被世界遗弃的两颗心,在师父的疼爱下,慢慢愈合伤口,重新焕发出光芒,她们知道,此后余生,有师父在,便是家。 在小刘村这片宁静的土地上,风云骤起。十五岁的大柳和小柳,已然出落得亭亭玉立,她们那极为相似的面容,时刻提醒着旁人她们双胞胎的身份。多年的漂泊让她们忘却了真正的生辰,于是,那个被师父周凪枫收留的温暖日子,便成了她们每年共同庆祝的生日,身份证上的信息承载着这份特殊的纪念,也印刻着师徒三人羁绊的开端。 周凪枫的过往,是一部写满传奇与沧桑的故事集。生于国外,长在异乡,她的籍贯从未成为限制她守护正义的枷锁。年轻时,她怀揣满腔热血,投身警界,卧底的惊险、刑警的奔波、便衣的隐匿,每一段经历都是她为正义付出的勋章。而缉毒大队队长一职,更是她职业生涯的高光,她无畏无惧地穿梭在毒贩的黑暗世界,亲手斩断一条条罪恶的链条。然而,命运的恶意在一次关键行动中袭来,一颗罪恶的子弹呼啸着穿透她的左肩膀,鲜血瞬间染红衣衫,身份也随之暴露,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生死一线间,各方力量紧急联动,在“不能让英雄倒下”的信念支撑下,她被秘密转移治疗,康复后,通过中国大使馆的庇护,踏上了这片能给予她安宁的华夏大地,彼时,她刚满三十岁,虽失去了异国的晋升坦途,却从未丢掉心中的平和与对和平的向往,这份因守护正义而收获的“被保护”,于她而言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平静许久的小刘村近日被血腥阴霾笼罩,老村长丁家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六口人命消逝,惨状令人毛骨悚然。周凪枫听闻消息,敏锐的刑侦直觉瞬间被点燃,新村长董忠英的一举一动在她眼中满是疑点。凭借多年办案经验,她深知,若不先摸透此人背后的秘密,即便警方迅速的介入,也极有可能让真凶逍遥法外。 思量再三,周凪枫决定布局,她把目光投向了已然初露锋芒的大柳和小柳。“徒儿们,此次小刘村大案,疑点重重,为师需要你们接近新村长,探听他的日常行迹、规划打算,记住,不可贸然行事,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姐妹俩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坚定,齐声道:“师父放心,定不辱使命!” 起初,计划进展顺利,姐妹俩扮作乖巧懂事的初三的学生,时不时向村长请教村务,一来二去,董忠英渐渐放下防备,常在姐妹俩面前吐露一些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暗藏玄机的言语。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村长的干儿子吕丰贤突然闯入,这人平日里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混,见大柳小柳生得貌美,竟起了歹心。趁着村长离开之际,他对姐妹俩动手动脚,妄图轻薄。紧急关头,大柳眼神一凛,侧身闪过吕丰贤的咸猪手,顺势使出师父所授的擒拿手,小柳也毫不示弱,一脚踢向吕丰贤下身要害,若不是最后一刻收了几分力,真要让他断子绝孙。姐妹俩配合默契,几招下来,把村长办公室搅得一片狼藉,就连董忠英折返时,也差点被大柳的一记直拳击中面门,吓得他瘫倒在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经此一役,虽然惊险万分,但大柳和小柳不仅毫发无损,还成功震慑住了对手,让周凪枫深感欣慰,“不愧是我的徒儿,有胆识,有身手!接下来,咱们再从长计议,定要将这案子查个水落石出。”师徒三人的身影,在小刘村的余晖中愈发挺拔,仿佛预示着正义必将驱散这片黑暗。 在周凪枫的武馆里,那个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拧出水来。大柳和小柳低垂着头,满心的懊恼与不甘,她们知晓,这次肩负的计划和任务已然以失败告终。周凪枫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有些空洞地望着窗外,心中五味杂陈。 她深知,异国与故土国情截然不同,诸多行事方法、人心所向皆有偏差,这无疑是为任务增添了重重阻碍,可即便如此,当危险真正降临,眼睁睁看着精心筹备的行动付诸东流,失望还是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的心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怎能就这样轻易失败?但作为师父,她必须稳住心神。 “此次任务艰巨,失败是必然的。但是,我们要记住,活着才是寻找真相的根本,死亡意味着更大的麻烦。”周凪枫开口了,声音尽量沉稳,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话出口的瞬间,往昔执行任务时那些牺牲战友的面容如走马灯般在她脑海中闪现,她深知死亡带来的不仅是生命消逝,更是真相永远被掩埋、亲者无尽的悲痛,所以她必须告诫徒儿珍惜生命。 待两个孩子抬起头,目光中满是信任与依赖,周凪枫的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疼得厉害。等徒弟们退下,她独自坐在屋内,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回想起让孩子们去冒险的决定,她满心自责,手不自觉地捂住发疼的肩膀,那处旧伤像是感知到她的情绪,愈发疼痛,好似在提醒她曾经走过的生死边缘。可当大柳小柳红着眼眶回来找她,一头扎进她怀里的时候,周凪枫只觉得怀里的温度驱散了所有寒意,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肩上、心上的这点痛,与孩子们的安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她抱紧徒儿,暗暗发誓,往后,定要护她们周全,无论前路如何荆棘密布,师徒三人定要携手寻得真相,不负这一方百姓的期许。 在繁华都市车水马龙的喧嚣背后,在偏远乡村静谧祥和的表象之下,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百姓们安居乐业,沉浸于日常的琐碎幸福,殊不知,有这样一群英雄默默守护,如隐于黑暗的卫士,他们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当中。 这些英雄,肩负卧底重任或是身为正义执剑的检察官,他们远离镁光灯,并非对声名毫无渴望。实则相反,谁又不想在功成名就后享受鲜花与掌声,让家人为己骄傲,让世人知晓自己的付出?然而,他们所处的是一场场没有硝烟却危机四伏的战争。一旦身份暴露,那便如同失足坠入无尽深渊,迎接他们的是犯罪分子丧心病狂的报复,家人朋友会被卷入危险漩涡,生命安全将受到直接威胁,往昔用汗水与鲜血搭建的正义堡垒会在瞬间崩塌,可谓万劫不复。 以卧底为例,他们为了打入犯罪集团核心,需历经严苛考验,从外貌形象到言行举止,都得进行颠覆性改变,以求彻底融入。在漫长的潜伏岁月里,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他们得参与违法交易,目睹罪恶行径却不能即刻制止,内心煎熬无比。而检察官们,面对穷凶极恶的歹徒、错综复杂的案情,既要在法庭上与狡诈的辩护人周旋,用证据链织就法网,又要提防暗处的威胁,稍有不慎,多年积累的证据毁于一旦,证人遭遇不测,自己也会陷入绝境。 任务失败,于他们而言更是灭顶之灾。失败意味着前期所有努力白费,情报泄露、证人被灭,犯罪分子愈发猖獗。此时,摆在面前的往往是两条残酷至极的路:要么自杀,用自己的生命守住机密,避免更多无辜受害;要么遭受他杀,被恼羞成怒的歹徒残忍灭口。这沉重的代价背后,是他们为了守护社会安宁、百姓福祉所做出的无悔抉择,虽隐匿于黑暗,却用生命点亮希望之光。 在小刘村的那座宁静小院里,大柳和小柳每日的学习时光总是充满着别样的挑战与新奇。姐妹俩因早年颠沛流离,从未踏入过学堂,自然是没有一纸学历证明身份,知识的汲取全靠师父周凪枫的口传心授。 晨光熹微,师父便会带着她们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开启一天的学习之旅。从最基础的识字开始,师父拿起树枝,在沙地上一笔一划地勾勒出汉字的轮廓,大柳和小柳目不转睛地盯着,跟着师父的动作,稚嫩的小手也在沙地上模仿,嘴里念念有词,反复记忆字音与字形,每认识一个新字,她们眼中就多一抹光亮。读书时,师父先范读,那抑扬顿挫的语调饱含着对知识的深情,姐妹俩竖起耳朵聆听,跟读时努力找准节奏与韵味,稍有偏差,师父便耐心纠正,一个段落常常要读上十几遍才能达到师父的要求。写笔记更是不易,师父手把手教她们握笔姿势,从横竖撇捺开始练习,纸张珍贵,她们就在废旧纸张的背面、甚至是石板上书写,写错了就用湿布擦去,继续苦练,师父的知识,就这般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语言学习更是这座小院里独特的风景。她们生活过的地方位于安徽和河南交界处,三年前,那里的交流语言竟是混杂的四川话和粤语,毫无规律可循。起初,姐妹俩常常听得一头雾水,师父为了帮她们适应,特意创造情境,模拟当地的买卖、闲聊场景,让她们在实际运用中感受语言的魅力。学习粤语时,那些独特的发音和声调让姐妹俩吃尽苦头,为了发准“嘅”“唔”等音,她们清晨就站在院子里,像学唱歌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练,嘴巴都练得酸痛。四川话的儿化音和俏皮劲儿也不好掌握,师父就带着她们和村里的四川老乡聊天,近距离学习。后来到了安徽,又接触到六安话,师父又忙着把粤语翻译成安徽方言和四川方言,让她们对照理解。这过程中,语法差异、词汇不同、发音混淆,难题接踵而至,一个简单的词汇翻译,可能就要耗费师父半天时间去解释、举例,姐妹俩也得反复琢磨,才能慢慢领会,那难度系数之高,如同攀爬陡峭山峰,但师徒三人从未放弃,在知识的崎岖山路上,一步一个脚印地奋勇向前。 在广袤的华夏大地之上,诸多地名如繁星般散落,新乡市广为人知,可提及新乡镇,知晓者却寥寥无几。它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隐者,静静地隐匿在安徽省的版图之中,具体坐标锁定在那不起眼却又暗藏乾坤的新乡镇小刘村。 周凪枫师徒三人选择在此落脚,绝非偶然。这新乡镇,虽没有大城市的繁华喧嚣,却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神秘气质。它被冠以“中国最强镇”之名,名号一出,引人遐想,究竟是怎样的实力让它获此殊荣?是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还是藏着不为人知的绝技?更为人称奇的是,它位列“十大庇护所之一”,这一标签仿佛给小镇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面纱。 传闻,偶尔有陌生人误打误撞闯入小镇周边,还未及深入,便被一种莫名的力量阻隔。有人说,是周边的地形太过复杂,山林茂密,道路蜿蜒,如同迷宫一般让人迷失方向;也有人讲,是小镇上空常年笼罩着一层特殊的雾气,外人一旦靠近,视线就会受阻,难以窥探其中奥秘。即便偶尔有知晓小镇存在的旅人,当被问起具体位置时,也只能一脸茫然,摇头叹息。那通往小镇的路径仿佛被施了魔法,时隐时现,即便手持地图,也会在临近小镇时发现标注变得模糊不清。 在镇中,白天,大街小巷看似普通,邻里间的寒暄、集市上的交易,一切都平静如常;可一到夜晚,月色笼罩之下,静谧中却透着丝丝神秘气息。古老的建筑在月光下投下诡谲的影子,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在空荡荡的巷子里回荡,让人脊背发凉。周凪枫师徒三人融入小镇生活,却也深知这里隐藏的秘密,她们守望着这片神秘之地的小刘村,与这个小镇一同续写着不为人知的传奇。 在那间堆满古籍、弥漫着茶香的小屋内,师徒三人围坐于古朴的茶桌旁,气氛凝重而又透着几分思索的静谧。窗外,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似也在低语着对这未解谜团的揣测。 “师父,你觉得这个案子……”大柳忍不住率先打破沉默,话到嘴边却又犹豫着,她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急切,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心中的诸多问题一股脑儿倾泻而出。 周凪枫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她抬眸望向大柳,目光中透着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睿智。“大柳,以后你会明白的。”她的声音平和却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个事,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说着,她微微一顿,目光扫视过眼前两张年轻稚嫩却充满朝气的面庞,“但这并不代表我不会管,万事万物皆在变化,我们需要等待一个契机,就如同春芽等待春雷唤醒,贸然行动只会让我们陷入泥沼,前功尽弃。” 她轻轻起身,踱步至窗边,背手而立,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枝叶,若有所思。许久,她转过身来,再次看向大柳,同时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小柳的头,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魔力。“孩子们,你们要记住,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眼下这案子迷雾重重,好似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但随着时间推移,隐藏在暗处的真相必然会慢慢浮出水面。那些看似坚不可摧的罪恶防线,在时间的侵蚀下也会破绽百出。我们此刻要做的,就是沉住气,保持实力,如同拉满的弓弦,蓄势待发。切勿因一时冲动,逞一时之勇,坏了大事。” 大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小柳也紧握着小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表示她们听懂了师父的教诲,不会莽撞行事。此刻,屋内静谧依旧,却多了几分师徒同心、砥砺前行的默契,仿佛在这无声的等待中,他们已然向着真相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第186章 张菲葛根列传之严庄调查·三 葛根,这个身形瘦小的男人,身高不到一米五,却透着股机灵劲儿,此刻他正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那个占据了半面墙的大鱼缸,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带着几分诧异与好奇喊道:“你看那个大鱼缸,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吊在上面?老板,你看到没有?” 一旁的张菲听到这话,微微皱了下眉头,她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香奈儿套装,脚下蹬着的高跟鞋每一步都踏出金钱碰撞的声响,仿佛脚下踩的不是地板,而是芸芸众生的梦想。她那张精心保养的脸上妆容精致,一看就是出入上流社会的常客。虽说身高只有一米四多,但那股子从高位者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却如同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旁人喘不过气来。在外人眼中,她和葛根之间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是翱翔九天的凤凰,周身围绕的是名利场的光辉;一个是在泥地里刨食的小雀,能有幸飞进这华丽的厅堂,都像是误入仙境的凡人。 张菲不耐烦地瞥了葛根一眼,用那保养得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手中限量版爱马仕包包的金属扣,发出清脆又冰冷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的语气:“你小子,别管那些闲事,我们今天来拿东西,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我们就回不去了。”这声音不大,却如同命令般不容置疑。 他们俩就这么并肩站着,个子差不多,身形在这宽敞华丽的空间里显得愈发渺小,可神奇的是,两人的身材比例倒是出奇得好,虽矮小却挺拔,透着股精气神儿,显然和那些因疾病导致身材畸形的侏儒全然不同。张菲作为“菲你莫属”公司的总裁,掌控着商业帝国的半壁江山,平日里挥挥手就是千万资金的流向;葛根则是她旗下的“技术部主任”,虽说也有一身过硬的本事,但在这等级森严的职场金字塔中,他不过是塔腰上一块努力承重的砖石,与顶端的张菲遥不可及。同一屋檐下,张菲坐在宽敞明亮、能俯瞰整座城市繁华的办公室里运筹帷幄;葛根却整日窝在那狭小、堆满设备的技术部“燕窝”里,为攻克一个个技术难题都快熬秃了头,两人的人生轨迹看似交汇,实则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那偏僻得仿佛被世界遗忘的小刘村,一座破败祠堂突兀地立在村尾,周围荒草丛生,断壁残垣上爬满了青苔,宛如岁月留下的斑驳泪痕。这祠堂曾是刘家人的精神寄托,可如今随着家族的凋零,蛛网横生,早已无人问津,只有那座格格不入的大鱼缸,在这死寂之地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张菲和葛根此行的目的,是那本尘封已久的《小刘村地方志》,本打算趁无人察觉偷偷取走,眼下这荒芜景象让他们觉得,此地仿若被文明抛弃,料想不会有人前来查验。 “咿呀呀……吱呀呀……”老旧的木门在寂静中发出刺耳声响,似是沉睡千年的巨兽发出的低吟。说时迟那时快,身手矫健如猴的葛根,一把拽住身旁的张菲,他的手掌宽厚有力,掌心的温热透过衣物传递给张菲一丝安定。凭借着对祠堂地形的事先观察,他如鬼魅般带着张菲闪至一处隐蔽的置物后,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拖沓。 进门之人透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凶悍劲儿,手中那把明晃晃的镰刀在昏暗中闪烁着冷光,刀刃上似乎还残留着刚收割过的草木汁液。他大步跨进祠堂,抬手“啪”地一声打开灯,刹那间,昏黄的灯光驱散黑暗,原本隐匿在阴影中的角落被照得亮如白昼。 灯光下,鱼缸里的惊悚场景让人毛骨悚然。只见一个年轻女子被剥去上衣,发丝凌乱地散在脸颊两侧,双眼满是惊恐与绝望。鱼缸里的水已没至她脖颈,她双臂被绳索吊起,身体摇摇欲坠,稍有不慎便会被水彻底淹没,窒息身亡。可即便如此,女子胸脯仍有微弱起伏,那是生命在绝境中不甘放弃的挣扎。 葛根的心跳陡然加快,太阳穴上青筋暴起,他深知此刻不能有半点犹豫。眨眼间,他从腰间掏出一把自制“手枪”,那是他平日里凭借精湛技术,利用废弃零件组装而成,本是用于防身,没想到今日竟要派上如此惊险的用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颤抖的双手,单眼微眯,瞄准鱼缸,手指果断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鱼缸瞬间炸裂,水花四溅,玻璃碎片如暗器般四散飞射。拿镰刀的男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了个措手不及,脸上惊愕之色还未褪去,便被一块碎片划伤手背,鲜血汩汩涌出。男人有晕血的应激反应,刹那间,他脸色惨白如纸,双眼翻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大小便失禁,秽物散发的恶臭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葛根这一连串动作,果敢决绝又心思缜密,从迅速隐蔽、掏枪瞄准到精准射击,一气呵成,尽显他非凡的胆识与冷静。张菲在一旁,眼中满是对葛根的钦佩,此刻的葛根,无疑是这黑暗绝境中的英雄。 在那阴森破旧的小刘村祠堂里,灯光昏黄摇曳,气氛诡异得让人脊背发凉。拿着镰刀的男人此刻瘫倒在地,他那身衣服显得极为怪异,样式仿若某种古老祭祀服饰的残次品,破旧且绣满了不明所以的暗红色纹路,似血非血,透着说不出的邪性。张菲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凑近查看,她秀眉紧蹙,凭借着医学专业的敏锐洞察力,发现了其中的蹊跷——明明男人只有手指受伤,伤口处那点血连手掌都染不透,可他全身却像是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布满了血污,那血污的色泽暗沉,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腐腥味,仿佛混杂了陈年的淤血。 “你……你们快走,出了……出了什么事,由我一人承担!”鱼缸破碎,水奔涌而出,被困的女人重获自由,她的第一句话打破了短暂的死寂。这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短暂交流后,惊悉她竟是小刘村本地人,还是个深藏不露的民间武术高手,前些时日不慎遭歹人算计,被监禁在此处受尽折磨。 “你看着她干嘛?”张菲杏目圆睁,抬手就给了葛根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空荡荡的祠堂里回荡。葛根捂着脸,一脸委屈,小声嘟囔道:“可惜了,我们两人的全身上下衣服拼起来,也不够给她做个衣服袖子的。我看她这么可怜,总不能光着膀子出门吧!”他边说边用余光瞟了瞟女人,眼神里满是同情。 女人并未搭话,她目光冷峻,径直走向那个还在地上抽搐、昏迷不醒的男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俯身快速扒下男人的上衣,动作干脆利落,像是早已习惯应对各种困境。接着,她轻轻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那灰尘在微光中肆意飞舞,仿佛是这诡异祠堂吐出的最后一丝阴霾。随后,她将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头也不回,大步迈向祠堂墙壁。就在两人以为她要寻找大门离开时,只见她身形一闪,原地轻轻一跳,如一只敏捷的飞燕,身姿轻盈地翻墙而出,瞬间消失在夜色中。这一连串举动一气呵成,速度之快、身手之矫健,让张菲和葛根目瞪口呆,愣在原地许久,满心都是对这不可思议场景的惊愕。 在那略显昏暗的光线中,葛根微微侧身,手指颇为得意地朝着自己后背那造型独特的背包式物件一点,眼神中闪烁着自豪的光芒,开口说道:“我要过这个墙,还必须借助工具,就好比我这个背包式飞行器才能做得到。”这背包式飞行器整体呈流线型,外壳由一种极为罕见的纳米合金打造而成,在微光下泛着神秘的暗灰色光泽,不仅坚固异常,能够抵御高强度的撞击,而且具有极佳的隔热与耐寒性能,无论是酷热难耐的沙漠深处,还是冰寒彻骨的极地高原,它都能稳定运行。 其动力系统更是精妙绝伦,内置的微型量子反应堆,运用了前沿科技,将能量转化效率提升到了惊人的地步,能够源源不断地为飞行器提供充沛动力,使得它可以连续工作半个月都没问题。飞行器的操控装置简便易上手,集成在一块特制的手表上,通过蓝牙与飞行器相连,只需轻轻滑动表盘、点击按钮,就能实现精准的飞行控制,无论是攀升、俯冲,还是悬停、转向,都能随心而动。葛根一直将这个堪称“逆天”的黑科技当作自己的专用秘密武器,从未想过要拿去申请专利,在他心里,这是独属于他闯荡江湖、应对危机的最大底牌。 张菲此刻站得笔直,眼神中透着几分冷峻,她微微抬起下巴,直视着葛根的眼睛,语气里带着毫不留情的犀利,就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冷水:“你就是太自信了,这里是中国,可不是你平常瞎幻想的什么地方。咱这现实世界,有实实在在的法律底线,可不是在日本那动漫里头,能让你肆意妄为。” 说着,她微微皱起眉头,加重了语气,一只手在空中轻轻一挥,仿佛要驱散眼前不切实际的幻想迷雾:“不,甚至应该说,就算是动漫里那些夸张的设定,到最后邪不压正也是铁律。在中国,一旦你真的犯了大罪,那四面八方的天罗地网就撒下来了,到处都是维护公平正义的特警,他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别说你就一个自制的飞行器,就算你真长了翅膀,也绝对插翅难逃。” 张菲顿了顿,目光依旧紧紧锁住葛根,眼中的告诫之意溢于言表:“别总凭着一股冲动和盲目的自信做事,凡事多想想后果,别等到触犯法律了,才追悔莫及,到时候可没人能救得了你。” 昏黄的灯光在破败的祠堂里摇曳不定,将地上那个男人的身影拉扯得扭曲怪异。张菲紧盯着他,心中虽对其刚刚的恶行满是愤恨,但医者仁心,到底还是泛起了几缕恻隐之意。她抿了抿嘴唇,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在随身小包里快速翻找,不多时,掏出一粒精心研制的保命药片。这药片在微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凝聚着现代医学的智慧结晶,是张菲以备不时之需的“秘密武器”。她轻轻托起男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将药片喂入他口中,又从旁边拿起一个破旧的水壶,喂了几口水,助他咽下。做完这一切,张菲知道,就算这药药效神奇,男人要完全恢复,也得到第二天了。 “别数落我了,我对这些还是很懂得。这里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葛根一边说着,一边小步快跑过来,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他眼神中透着焦急,扫了一眼四周,确认暂时无潜在危险后,迅速来到张菲身边。没等张菲反应,他长臂一伸,一把将张菲稳稳抱在怀里,那力度像是要把她嵌入自己身体,给予她十足的保护。紧接着,葛根腾出一只手,在背包上熟练地按了几下启动键,只听“嗡嗡”几声轻响,背包式飞行器的侧翼缓缓展开,闪烁着科技蓝光。葛根抱紧怀中的张菲,脚尖轻点地面,随着动力系统启动,两人瞬间腾空而起。风在耳边呼啸,他们如同两只冲破夜幕的飞鸟,快速消失在祠堂上空,只留下地上依旧昏迷的男人和一祠堂的凌乱。 然而,刚刚如飞燕般轻盈跳出墙的那个女人并没有像众人预想的那样,迅速消失在夜色深处。她身着从歹人身上扒下的略显宽大的衣衫,衣角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仿若一面孤独的战旗。此刻,她宛如一只暗夜精灵,悄无声息地伫立在祠堂旁那座老旧屋顶的最高处,身姿挺拔,目光深邃而悠远,仿若穿透了沉沉夜色,直直地看着飞走的两个人。 月光如水,洒在她冷峻的面庞上,勾勒出她脸部硬朗的线条,似是在诉说着她这些日子所遭受的苦难与坚韧。她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既有对葛根和张菲解救自己的感激,又有着一些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感慨于这萍水相逢的缘分,又或许是对他们手中那些神奇物件——能助人飞行的高科技装备的艳羡,更说不定,是在心底默默记住这两张面孔,期待未来某天能再度相逢,报答这份救命之恩。 夜风吹过,撩动她的发丝,她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若一尊凝固了时间的雕像,目送着那两个身影逐渐远去,直至彻底消失在茫茫夜空之中,只留下一片寂静空旷,仿佛他们从未曾来过,但又确确实实在她的生命里掀起过波澜。 第187章 严格之死·二 审讯室里,惨白的强光灯直直地照着男子的面庞,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洇湿了衣衫。男子的双手被铐在审讯椅上,身体前倾,情绪激动地嘶吼着:“我从来没说过这句话,我怎么会为了某些利益去杀人,这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你不要血口喷人,人在做,天在看。” 章羽财警官面色冷峻,眼神如炬,仿佛能穿透嫌疑人的内心。他微微皱了下眉头,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却又不容置疑:“哼,你有没有说过什么话,在这可都不是关键。眼下,你为什么要杀人,这才是我今天必须要问清楚的,你最好如实回答警方。咱们办案,讲的就是实打实的证据,别心存侥幸,耍什么花样。” 这个坐在审讯椅上的男子,正是那被警方锁定的杀害严庄四代村长严厉的重大嫌疑人。严庄,这个曾经平静祥和且繁华的小村庄,如今被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下。严厉也算是作为深受村民敬重、为村子发展呕心沥血几十年的村长,他的死讯如同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锅。而眼前的嫌疑人,种种迹象表明,他与严厉的死脱不了干系。更何况,据警方目前掌握的线索,这起案件竟是残忍的杀人分尸,手段之暴虐、行径之恶劣,简直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严庄的村民们人心惶惶,都盼着警方能早日破案,还村子一个安宁,给死者一个交代。 嫌疑人所涉乃是一起震惊全城的重大案件,案件性质极其恶劣,影响范围极广,从案发现场的蛛丝马迹到证人提供的关键线索,无一不指向他。警方历经数月的艰苦侦查、千里追踪,才终于将他缉拿归案。 落网之后,他自知罪责难逃,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着绝望与惶恐,却仍佯装镇定。由于案件的复杂性,警方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取证,每一个细节都关乎真相与正义,必须慎之又慎。检察院也需时间来严谨审查相关材料,以确保诉讼流程的准确无误。法庭排期受诸多因素制约,短时间内根本无法开庭审理。 因此,他被暂时羁押在看守所里。看守所那厚重的高墙、森严的戒备,隔绝了他与外界的自由联通。狭小的监室里,他每日面对着冰冷的墙壁,在荷枪实弹的看守巡视下,内心煎熬地等待着法律漫长而公正的审判流程一步步推进,未来等待他的,将是法律无情且威严的严惩。 在严庄这个民风淳朴却又紧跟时代步伐的小村庄里,每一代人的名字似乎都镌刻着岁月的印记。严厉,作为村庄发展的四代领路人,他出生之时,新中国刚成立不久,百废待兴,整个社会都在强调纪律性、严肃性,力求以严谨认真的态度重建家园,于是长辈们便给他取名“严厉”,希望他为人处世有原则、对己对事够严苛,日后能为村子撑起一片天。 严厉的女儿严格出生在改革开放初期,那是一个万象更新、机遇与挑战并存的年代,人们挣脱思想的束缚,开始勇敢地拥抱变化,但同时也深知规则与自律的重要性。“严格”这个名字,承载着父辈对她的期许,盼她在成长路上严于律己,不随波逐流,凭借坚定意志在新时代的浪潮中闯荡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时光悠悠,当严格的女儿呱呱坠地,已是信息爆炸、科技腾飞的新世纪,各行各业追求精益求精,学术科研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严谨”二字,成了这一代孩子的成长注脚,饱含着家人对她的祝福,望她在未来无论是钻研学术还是为人处事,都能秉持严谨细致的作风,成为社会栋梁,延续家族荣光,三代人的名字就这般跨越时空,诉说着时代的故事。 训练场内,气氛剑拔弩张。周凪枫身形如电,抓住章羽财防御的空挡,毫不犹豫地突然猛挥右臂,一记刚劲迅猛的寸拳直直捣出。拳风呼啸,章羽财只觉一股排山倒海之力袭来,整个人瞬间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出,重重摔落在五米开外的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周凪枫面色冷峻,几步上前,居高临下地指着倒地的章羽财,言辞犀利:“我早就和你说过,论天赋,你是不差的,可一到实战,技巧生硬、力道欠缺的毛病就全暴露了。至于原因,无非是你训练时心思根本没在这儿,又或者,你打心底就没真正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我……”章羽财挣扎着想要起身解释,刚一张嘴,却被嗓子眼儿涌上的一股腥甜呛得“咳咳咳”剧烈咳嗽起来,只能无奈地用手撑地,半跪在那儿,满心的话被这阵咳嗽堵在嘴边,在师父连珠炮般的斥责下,根本找不到机会插嘴。 周凪枫微微皱眉,抬手将披散的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几缕碎发随风飘动,更衬得她眼神凌厉。看着章羽财这副狼狈模样,她心里却没有丝毫快意。这不是心软怜悯,而是想用这种方式狠狠警告他,别总凭借外表、资历去轻视对手,江湖之中,人不可貌相,任何疏忽都可能换来惨痛代价。 章羽财晃了晃还有些晕眩的脑袋,那头五颜六色的长发肆意摆动,在旁人眼里,这造型张扬另类,和传统武者形象大相径庭,实在谈不上帅气,顶多算有个性。他身材高大壮硕,相较周凪枫纤细却充满爆发力的身形,按身体比例来看,显得宽了许多。此刻,他心中满是震撼与叹服:“这师父是真厉害啊,以前还当她只是理论强,现在看来,是我眼拙,小瞧她了。” 身为便衣警察的章羽财,今天本是怀揣着诸多疑惑,特意赶来找师父周凪枫探讨小刘村那起错综复杂的杀人案。案件迷雾重重,其中有个叫严庄的地方,一个叫严格的女人惨死在小刘村。这严格的死,对严庄而言犹如一记重创,因为多天前,严格父亲也命丧小刘村,如今父女俩先后遭遇不测,更揪心的是,严格年仅八岁的闺女严谨也离奇失踪,一家三口,瞬间支离破碎,生死未卜。 严格曾秘密拜入周凪枫门下,潜心学习了一年武艺后,因严庄与小刘村自古流传的训诫,两地之人不可有过多交集,便匆匆离去。想到这儿,章羽财忍不住抬头看向周凪枫,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师父,严格这事儿太蹊跷了,她和您学过功夫,又死得不明不白,我……我实在忍不住想,您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周凪枫一听这话,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几分被冒犯后的恼怒:“你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我告诉你章羽财,咱俩虽是师徒,可在这案子上,你我界限分明。我配合警方办案,那是出于道义,不代表你就能毫无证据地随便质疑我。没影的事儿少在这儿瞎琢磨,赶紧给我滚!”虽说情绪激动之下,言语有些语无伦次,但每个字出口,都掷地有声,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小刘村,这个平日里静谧质朴的村庄,如今却被一层阴霾笼罩,命案的发生打破了往昔的安宁。章羽财肩负重任,他那特殊的便衣警察身份,在此刻既是破案的关键助力,却也成了他行动的掣肘。为了能深入调查案件的真相,不打草惊蛇,他不得不隐藏在暗处,以一种乡亲们意想不到的方式默默耕耘。 他是土生土长的小刘村人,村里的每一条小道、每一户人家的脾性,他都了如指掌,这本该是他查案的天然优势,可如今却成了他需要小心伪装的难点。在家人眼中,在那些看着他长大的乡亲们眼中,他就是个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混混,隔三岔五就会有警察上门,把他“带走”。他们哪里会知晓,这看似被抓捕的场景,实则是章羽财执行任务的关键环节,是他与警方默契配合的隐秘行动。 每次被“抓走”时,面对乡亲们投来的或鄙夷、或叹息的目光,章羽财心里都五味杂陈。他不能辩解,任务当前,任何一丝暴露身份的可能都不允许出现。哪怕偶尔听到背后传来的窃窃私语,那些对他品行的质疑、对他未来的失望,他都只能默默咽下。他深知,自己接纳这些误解,是为了守护村子最终的安宁;不伸张、不解释,是在这没有硝烟的战场上,身为一名隐秘战士必须恪守的纪律。他只能怀揣着真相,在黑暗中砥砺前行,用实际行动一点点拼凑出案件的全貌,等待着拨云见日的那一刻,让小刘村重回往日的祥和,也让乡亲们重新认识那个他们一直误解着的“混混”。 在江湖与警界交织的复杂世界里,章羽财宛如一颗隐匿在暗处的孤星,默默散发着独特光芒。截至当下,知晓他真实身份的,唯有师父周凪枫。 周凪枫,这位年届 34 岁的奇女子,在武道一途造诣颇深,因着某些缘由,她向来不收男徒弟,可章羽财却成了那个打破惯例的例外。旁人眼中,他们师徒二人偶尔拳脚相向,场面看似激烈,实则是一场特殊的修炼。拳风呼啸、身形腾挪间,没有丝毫生死相搏的戾气,每一次攻防转换,都是技艺的切磋、经验的传递,更是师徒默契的升华。那些因信息差产生的误会,不仅未曾在二人之间划下裂痕,反倒像独特的粘合剂,让他们的关系愈发融洽,情谊在一来一往的互动中生根发芽。 年仅 26 岁的章羽财,模样透着几分年少的不羁,站在师父身旁,乍一看竟似比周凪枫还显稚嫩。而周凪枫的身边,还环绕着两个如灵动雀鸟般的存在——13 岁的大柳和小柳。这两个女娃,自小就拜入周凪枫门下,多年相处下来,她们与师父之间的情谊深厚得如同母女一般。师徒三人同进同出,无论是晨光熹微中的练武日常,还是夕阳余晖下的生活琐碎,处处都透着温馨。 大柳生性沉稳,练武时一板一眼,对师父的教导领悟颇深,常能举一反三,是妹妹小柳的榜样;小柳则活泼俏皮,鬼点子层出不穷,虽偶尔会在练武时偷懒,可那股子机灵劲儿,总能逗得师父和师姐们开怀大笑。她们眼中的师父,是武艺高强的引路人,是生活里无微不至的守护者;周凪枫眼中的两个徒儿,是传承武道的希望,是相伴日常的暖心慰藉。而章羽财的加入,就像是在这原本和谐的母女画卷中,添上了别样的色彩,让这个师门小天地,有了更多故事,更多温情。 练武场内,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攥出水来,周凪枫紧攥双拳,指节泛白,心中的愤懑如汹涌潮水,几近将她淹没。以往,她与徒儿章羽财虽偶有摩擦、误会,可都能在拳脚切磋、坦诚交流间冰消瓦解。但这次截然不同,毫无根据的怀疑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她,让她浑身不自在,满心都是委屈与不甘。 想她周凪枫,行走江湖多年,向来行得正坐得端,武艺与人品备受敬重,哪曾受过这般无端猜忌。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暗自思忖:“既然你们不信,那我就用行动来证明!”为了彻底洗刷这莫须有的嫌疑,更为了还小刘村案件一个真相,她毅然决然地决定孤身一人深入调查此案。 她深知,此去之路荆棘密布,小刘村命案背后迷雾重重,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凶险万分。但那又如何?倔强如她,怎会轻易退缩。她迅速回到住所,精心挑选了几件称手的兵器,一一擦拭干净,锋利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恰似她此刻坚定的决心。简单收拾行囊后,她站在门口,回望屋内,墙上悬挂着与徒儿们的合影,大柳、小柳天真的笑容以及章羽财那不羁却真诚的模样映入眼帘,一瞬间,不舍涌上心头。可事已至此,唯有前行。 迈出门槛,夜色如墨,冷风呼啸着灌进衣领,她却浑然不觉寒冷。此刻的周凪枫,宛如一位孤独却无畏的战士,怀揣着不甘与执着,向着小刘村那未知的黑暗大步走去,她要用自己的方式,在重重迷雾中撕开一道口子,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第188章 严格之死·三 在严庄,夜色仿若一块密不透风的厚重幕布,沉甸甸地压了下来,将整个庄子捂得严严实实。为数不多的几盏路灯,散发出昏黄且黯淡的光晕,艰难地在黑暗中切出一道道模糊的光线,勉强勾勒出蜿蜒的村道轮廓。 “3、2、1。时间到,我……”小女孩严谨清脆的声音突兀地中断。此刻,小伙伴们都已藏匿妥当,严谨正站在自家院子的正中央,一双小手刚要从蒙着眼睛的指缝间移开,满心欢喜地准备去搜寻那些藏起来的小伙伴。突然,一只满是老茧、粗糙有力的大手从身后鬼魅般探出,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小嘴,紧接着,另一只手如钳子般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一把揽起,眨眼间就套进了一个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麻袋。严谨吓得魂飞魄散,她在麻袋里拼命扭动着身体,双脚像疯了似的乱踢乱蹬,双手无助地四处抓挠,试图呼救:“救……我……”然而,麻袋紧紧贴附在她的脸颊上,声音被封堵在狭小的空间里,微弱得好似蚊虫哼哼,瞬间便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得一干二净。 严谨是严庄村长严厉的外孙女,她的母亲严格是严厉的独女,至于父亲,仿佛是严家尘封已久的禁忌,全家人对此讳莫如深,庄里人也都心领神会,从不多嘴过问。严庄地理位置偏僻,仿若遗世独立般对外封闭,可内里却繁华兴盛,富足程度与市区相比也不遑多让,每年的 gdp 更是在全市独占鳌头。这般耀眼成就的背后,离不开村长严厉雷厉风行的管控。 严厉在严庄就是那一言九鼎的“土皇帝”,掌控着这片天地的生杀大权。他身材高大壮硕,岁月的沧桑在他脸上雕琢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沟壑,那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眸中透射出的目光,犀利得仿若能穿透人心,让人望而生畏。平日里,他总是双手背在身后,迈着沉稳且大步流星的步伐在庄里四处巡查,所到之处,村民们莫不立刻停下手中忙活的营生,满脸敬畏地向他问好。凭借多年苦心经营积攒下的威望与人脉,往大了说,省长的选拔任用,有他在幕后的推波助澜;往小了讲,村里鸡毛蒜皮的家长里短,只要他出面,一声断喝,就能让争执不休的双方立马熄火,乖乖听话。 可是在眼下,这位在严庄跺跺脚就能让地动山摇、平日里把一切都算计得滴水不漏的成功人士,却彻底乱了分寸。听闻严谨被绑架的噩耗,他的手剧烈颤抖着,手机差点从掌心滑落,豆大的汗珠顺着他宽阔的额头滚滚而落,眼神里满满的都是自责与痛心疾首。他怎么都料想不到,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在安保措施看似固若金汤的严庄,最心爱的外孙女竟然会遭此飞来横祸。这些年,他一门心思扑在村子的发展大业上,忙着跟各路权贵应酬周旋,为村子引进项目、拓展商机,想着给家人打造一个衣食无忧的优渥环境,给乡亲们谋取更多的福祉。可在这一路的奔忙中,却恰恰遗漏了对家人最根本的安全守护。那些隐匿在暗处、蠢蠢欲动的危险因子,被他忙碌奔波的身影层层遮挡,如今,却如同被捅了的马蜂窝,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危机,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咬着牙,极力稳住心神,强压下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慌乱,迅速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滑动,一个接一个地拨通电话。伴随着他一连串急切又不容置疑的指令下达,整个严庄刹那间灯火通明,喧闹嘈杂声四起。村民们从温暖的被窝中被惊醒,顾不上穿戴整齐,手忙脚乱地冲出家门。年轻力壮的小伙们自发地集结成群,人手一支手电筒,宛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向着村外的四面八方狂奔而去,那架势,哪怕要踏遍天涯海角,掘地三尺,也要把严谨毫发无损地找回来。上了年纪的老人们,则相互搀扶着聚集在村口,浑浊的双眼满含焦急地望向远方,嘴里念念有词,不停地为严谨祈祷平安。此刻,严庄被一层浓稠得化不开的紧张、揪心氛围紧紧包裹,所有人都为严谨的安危悬着一颗心,而严厉独自伫立在自家院子中央,望着眼前忙乱的人群,满心懊悔与自责,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怪自己没能护得严谨周全。 实际上,在严庄这片看似平静祥和,实则暗流涌动的土地上,村长严厉藏着太多不为人知、见不得光的猫腻事儿。他平日里在众人面前总是摆出一副刚正不阿、一心为公的模样,可背地里,为了巩固自己在严庄的绝对统治地位,手段那叫一个无所不用其极。 在村子的产业承包上,他暗箱操作,把那些利润丰厚的项目都塞给了跟自己沾亲带故或者溜须拍马最得力的人,全然不顾其他村民更优的方案和眼巴巴的渴望;村里土地重新规划时,他又私自划走大片肥沃的土地,名义上是用作公共设施建设,实则几年过去,那块地还荒着,倒是他自家亲戚在旁边盖起了崭新的大房子。这些腌臜事儿,村民们私下里议论纷纷,可惧于他的淫威,没人敢当面戳穿。 也正因如此,他在不知不觉中得罪了太多人,被报复那是迟早的事儿,只是他整日被权力冲昏头脑,丝毫没有察觉危机的临近。这回,他是万万没想到,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仇家,竟然将毒手伸向了他最爱的外孙女严谨。 说起来,这严家的事儿也是一团乱麻。老头严厉膝下无子,老婆又走得早,他一门心思扑在村子事务上,也没想着续弦。女儿严格年轻的时候,爱上了小刘村的一个孤儿,两人情投意合,很快有了严谨。可严厉却觉得那孤儿出身低微,没家世、没背景,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死活不承认这门亲事。 这一僵持,就是整整八年。如今,严谨都八岁了,出落得机灵可爱,是严厉平日里最珍视的心头肉;而女儿严格,也从当初那个青春年少的姑娘,变成了二十八岁的成熟女子,却为了坚守这份感情,再未嫁人。 严庄,这个仿若独立王国般的存在,多年来一直奉行区域自治。在老一辈人定下的规矩里,庄里人不许和庄外人通婚,也尽量不和外人共事,美其名曰是守护村子的纯粹,实则是一种封闭又狭隘的排外。虽说国家有明文法律保障公民婚姻自由、公平就业等诸多权益,但在严庄,他们固执地遵循着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老规矩,谁要是违背,那就是大逆不道,是违背法律,要受到全庄人的唾弃和惩罚。可如今,时代在进步,外面的世界早已翻天覆地,严庄的这份“坚守”,究竟还能撑多久,又会引发怎样的变故,无人能知。 在严庄,没被绑架之前,小女孩严谨在外界眼中,那妥妥就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严庄公主”。每次她跟着姥爷严厉出门,村民们都会满脸堆笑,争先送上自家最好的零食、小玩意儿,嘴里念叨着“小公主慢用”“小公主长得越来越俊啦”;逢年过节,家里更是门庭若市,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各种昂贵的礼物堆成小山,都只为博得这小女孩的欢心。 然而,关上家门,背后的真相却腌臜不堪。只有严谨自己清楚,她日常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姥爷严厉,在外是备受尊崇的村长,回到家却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旦在外面碰上烦心事,或是村里事务出了纰漏,他就会把满腔怒火发泄到年幼的严谨身上。 他骂起人来,那是极尽难听之能事,什么“狗杂种”“丧门星”“烂橘子”,这些污言秽语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劈头盖脸地朝严谨砸去。有时,仅仅是因为严谨不小心打翻了一个水杯,或是在他跟前多说了一句话,就能招来一顿臭骂。 严谨常常吓得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又不敢哭出声。她知道,哭只会让姥爷更加愤怒。而妈妈严格,在这一切发生的时候,却选择了做一个旁观者。 严格心里明白,只要自己不犯错,父亲就不会迁怒于她。她看着女儿被姥爷肆意辱骂,虽然心中也会偶尔泛起一丝不忍,但恐惧和自私还是占了上风。她想着,孩子年纪小,肯定不敢去外面告状;即便告状了,自己只要装作没听见、没看见,父亲就不会责怪自己,日子就能安稳地过下去。 于是,无数个夜晚,严谨只能独自在黑暗中抱紧自己,默默咽下所有委屈,在这表面极度光鲜、内里却满是疮痍的“公主”生活里,苦苦煎熬。而这隐藏在严庄深处的家庭悲剧,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等待着一个契机,将所有黑暗公之于众。 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曳,洒下一片黯淡光影,将角落里的严格笼罩其中。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缓缓从兜里掏出一包已经有些褶皱的“大前门”香烟,抽出一支,用火柴“嚓”地一声点燃,火苗短暂地照亮了她那张疲惫又麻木的脸。她凑近火焰,猛吸一口,辛辣的烟雾瞬间涌入肺腑,呛得她剧烈咳嗽起来,可眼神却依旧空洞无神,似乎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凝固的雕像,默默等着明天的到来。 窗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打破这死一般的寂静。严格抬手看了看表,时针已缓缓指向凌晨三点,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这些天来,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安稳地休息过哪怕一刻了。自从父亲严厉坚决反对她和小刘村的男友吕丰贤在一起后,她的生活就彻底陷入了混乱与挣扎之中。 起初,为了能和心爱的人见上一面,她每晚都趁父亲睡着,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一般,偷偷溜出严庄,沿着那条蜿蜒曲折、杂草丛生的小路,一路奔向小刘村。月光洒在她单薄的身上,映出孤独又决绝的影子。到了小刘村,在那间熟悉又温暖的小屋里,和吕丰贤短暂相聚,互诉衷肠,仿佛只有那一刻,她才找回了真正的自己。可每次都不敢贪恋太久,生怕误了回家的时间,必须在凌晨八点前赶回家门口,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迎接新一天的琐碎与压抑。 最初,她还带着年幼的女儿严谨一起出逃,母女俩手牵着手,在夜色中疾行,女儿睁着那双懵懂的大眼睛,虽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乖巧地跟着,从不哭闹。可后来,随着父亲的管控越来越严,她害怕女儿万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踪,会遭受更严厉的惩罚,便只能狠下心,独自孤身一人出庄。那些夜晚,她穿梭在黑暗里,满心的无奈与凄凉,却未曾想,命运竟如此残忍,如今会出这样的事。 严格掐灭了烟头,抬手轻抚额头,思绪飘回到过去。曾经,她和吕丰贤相识于一场偶然,春日的暖阳下,年轻的他们一见钟情,爱情的火花迅速点燃。那时的她,满心欢喜,以为找到了一生的依靠,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可这一切,都被父亲的专横无情打破。如今,女儿生死未卜,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机械地重复着等待,等待明天或许能有一线转机,可明天究竟会怎样,她不敢想,也无力去想。 昏黄黯淡的灯光在屋内无力地摇曳,将那一幕幕不堪入目的场景映照得分外狰狞。在这看似威严庄重的严庄家宅深处,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沉痛悲剧。 她的父亲严厉,平日里在庄里人面前,总是那副正气凛然、说一不二的村长模样,受人尊崇,可谁能料到,私下里,他竟宛如恶魔。对年仅八岁的外孙女严谨,不光有那如毒刺般刺人耳膜的言语辱骂,更有着令人发指的肢体冲突。 每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便是严谨的噩梦开场。严厉会铁青着脸,粗暴地将小女孩拽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房门,隔绝了所有可能的救援。随后,在那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他竟丧心病狂地扒去女孩的衣服和裤子,任由小女孩惊恐地颤抖,眼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严谨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反抗,可那源自心底对姥爷权威的深深恐惧,让她的手脚似有千斤重,动弹不得。她只能紧闭双眼,紧咬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过去了……”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浸湿了枕头,却无法浇灭她心中的伤痛。 而这一切,偶尔也会落入严格的眼中。她永远忘不了,那个夜晚,透过门缝,她看到女儿那瘦小颤抖的身躯,看到父亲狰狞的面容,那一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她的身体倚靠着门框,缓缓滑落,瘫坐在地,双手捂住嘴,生怕自己的抽泣声会惊动屋内的父亲。她心里清楚,只要父亲不杀了自己的女儿,在这个扭曲的家里,或许就还能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她痛苦地挣扎在亲情与良知的夹缝中,一方面,她无法割舍与女儿的母女深情;另一方面,对父亲的惧怕以及多年来形成的顺从习惯,让她选择了隐忍。她忍着不说,并不代表不心痛,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痛彻心扉的疼,每一次看到女儿受苦,都如同有千万根钢针在扎刺她的心,可她却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在暗夜里独自流泪,等待着一个或许永远都不会到来的救赎。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静静流淌着一条蜿蜒的小河,它看似波澜不惊,却如同一条天然的分界线,将小刘村和严庄截然隔开。 小刘村,宛如世外桃源般镶嵌在河岸一侧。村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大多是带着小院的平房,墙壁上爬满了翠绿的藤蔓,门口几只老母鸡悠闲地踱步啄食。村民们每日伴着晨曦而起,扛着农具走向田间,彼此碰面,脸上洋溢着真诚质朴的笑容,热情地打着招呼,那爽朗的笑声能传得老远。闲暇之时,老人们坐在村口的大树下,摇着蒲扇,讲述着祖辈流传的故事;孩子们在空地上嬉笑玩耍,追逐着五彩的风筝,无忧无虑。在这里,人与人之间的相处简单直接,互帮互助是常有的事儿,哪家有个难处,全村人都会伸出援手,民风淳朴得如同山间清澈的泉水。 而河对岸的严庄,却呈现出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严庄的建筑高大而规整,一栋栋现代化的小楼拔地而起,水泥路宽敞平坦,路灯彻夜明亮。村子里配备着最先进的科技设施,从智能灌溉系统到自动化的垃圾处理设备,科技的影子无处不在。凭借着村长严厉多年来的苦心经营,他们掌握了诸多项目的话语权,在区域经济发展中拥有不容小觑的权力,各种资源也源源不断地汇聚而来,让严庄在物质层面的发达程度远超周边。 然而,严格作为一个深知两个村子内里乾坤的人,内心有着别样的感触。她常常凝望着对岸的小刘村,目光中透着一丝羡慕。在她看来,严庄虽然表面上繁荣昌盛,有着令人瞩目的权力架构和先进的科技支撑,可实际上,村民们的自由意识却极其薄弱。在严庄,村长的意志就是最高指令,大事小事都得由他拍板定夺,村民们虽生活富足,却如同被圈养的鸟儿,失去了在广阔天空自由翱翔的权利。日常的言行举止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触犯了村里的规矩,更不敢轻易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生怕忤逆了村长的权威。 反观小刘村,尽管没有严庄那般耀眼的权力光环,科技发展也相对滞后,但村民们活得自在洒脱,他们遵循内心的意愿生活,对未来有着自己的憧憬和规划,能够自由地选择种植的作物、经营的小生意,言论也不受过多拘束。这种自由生长的状态,让严格觉得,这才是真正有生命力的发展,而严庄的发展,仿佛是被权力和科技裹挟着前行,丢失了一些最为宝贵的东西。 夜色如水,将小刘村温柔地包裹其中。严格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在村道上踽踽独行,满心的忧愁与迷茫让她脚步沉重。这些天女儿的遭遇、家里的变故,像一团乱麻在她心头缠绕,剪不断,理还乱。 “严格小姐,你怎么来了?”一声清脆的问询突兀地打破了夜的寂静。严格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居然是正在夜跑的师父周凪枫女士。刹那间,往昔那段短暂却深刻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周凪枫,这位小刘村的传奇人物,在武术与体操领域堪称大师。她身形矫健,目光如炬,一头利落的短发透着干练劲儿。她教授武术和体操时,那教学方式丰富全面又细致入微,总能精准地捕捉到学生的每一个细微动作,及时给予恰到好处的纠正。 严格犹记得初次见到周凪枫的场景,那时她 27 岁,因父亲安排来小刘村公干,内心满是不情愿,却没想到这一趟竟成了人生转折。偶然间目睹周凪枫练武,那飒爽英姿、精湛技艺深深吸引了她。怀着对武术的热爱与好奇,她鼓起勇气拜周凪枫为师。虽仅仅只有短短半个月,却让她仿若脱胎换骨。 在体校时,严格学过跆拳道,可大多是花架子,手劈木板用的都是那种专为表演准备、易碎的三合板道具,实战能力近乎为零。而周凪枫,仅仅一记寸拳下去,平地上坚硬的石头瞬间粉碎,石屑飞溅,力量感十足。那一刻,严格才知晓什么是真正的功夫。 那半个月里,严格每日跟着师父刻苦练习,从基本功的扎马步、踢腿,到高难度的武术套路、体操技巧,无一不精研。清晨,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小刘村,她已在操场挥汗如雨;夜晚,月色如水,她仍在师父指导下反复打磨招式。与她一同训练的还有两个年仅 13 岁的小师姐,她们年纪虽小,却身手不凡,训练起来更是勤奋刻苦,常让严格自叹不如。 如今,再次偶遇恩师,严格眼眶一红,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往昔的热血、成长,与如今的落魄、无助交织碰撞,在这寂静的小刘村夜晚,勾勒出一幅复杂而又饱含深情的画面。 第188章 严格之死·四 古昔,有孀母抚三子,长女门栓儿,年方十三四;次女门鼻儿,约八九龄;幼子笤帚疙瘩,仅三四岁而已,父早逝,家贫,母独力支之。 值麦收毕,母烙油饼满篮,欲归省亲。临行,嘱子女:“善事长姐,母当归。”遂携篮而去。行至半途,烈日炎炎,母于树下歇脚。适有狐精化老妪至,与母攀谈,探得家中诸事。未几,狐精竟扭母首,啖其脑,夺篮,径往村东。 日暮,狐至其家,叩门呼:“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开门儿。”子女隔门缝觑之,见非亲姥,问:“汝何人?”答曰:“我乃汝姥。”子女疑,言:“吾姥面有痦子,汝无。”狐精遂拾“乌糜子”粘于面,复叩门。子女又曰:“姥腿扎绿带,汝未然。”狐精急以高粱叶缚腿,再叩。子女误为亲姥,启门纳之。 及夜,卧榻之上,门鼻儿闻嘎吱声响,推醒门栓儿,悄语:“姐,听姥食何物,声甚异。”门栓儿乃问:“姥,汝食何?”狐精答:“东炕头,西炕头,摸个萝卜根压咳嗽。”门栓儿求食,狐精予一物,视之,乃人指。姊妹大惊,谋遁。 二女佯称出溺,奔至庭中大树,攀而匿。于树上呼:“姥,外凉无蚊,风爽宜人,姥出共乘凉。”狐精出,二女诓其入筐,以井绳挽之,至半空,忽撒手,狐精坠地,颠仆号叫。数番,现原形,怒曰:“我且赴高山砺齿,返必食汝姊妹!” 平明,姊妹下树,泣于门首。俄而,有卖针者过,怜之,予针无数,教藏炕以刺狐。寻有卖蛋者至,赠蛋两枚,示藏灶坑,待狐扒灶时爆之。后狐精果至,为针所刺、蛋所炸,狼狈而逃,子女终得安。 将这样一个故事改写成数学公式实在有些牵强呀,因为故事主要是情节性的内容,很难用数学的运算、等式等形式去呈现呢。不过要是从一种很抽象的角度来简单示意的话,可以这样“编”一下(仅供娱乐,并非严谨对应哦):设母亲为m,门栓儿为a,门鼻儿为b,笤帚疙瘩为c,狐精为f,卖针者为z,卖蛋者为d,家为h,安全状态为s。 初始状态:m + a + b + c = h(一家人在家的初始状态) 变故:m - m + f = h(母亲被狐精替代进入家中) 危机判断:a、b发现异常设为x(x代表发现危险情况),x导致行动决策y(y代表决定逃跑应对危险) 应对过程: a + b + tree(树)= 躲避处(表示姐妹俩爬上树躲避) (a + b)用筐 + 井绳操作对f造成伤害设为z(z代表对狐精造成的一系列伤害操作) f威胁表示为f''(f''代表狐精发出后续威胁话语) 后续帮助: z给针设为a(a代表得到针这个助力) d给蛋设为b(b代表得到蛋这个助力) 最终结果: [(a + b + c) + a + b ] 应对f后 = s(最终孩子们借助外力成功应对狐精,达到安全状态) 但要强调的是,这只是一种为了契合要求强行“凑”出来的示意,和正常的数学公式运用场景完全不同啦,只是用一种别样的形式大概体现故事的发展脉络哦。 以下是一种非常趣味性、象征性地将这个故事改成物理公式的呈现方式呀,不过这只是一种创意联想,并非严谨的物理应用哦。 设门栓儿、门鼻儿和笤帚疙瘩整体为物体m(代表孩子们这个整体,质量可假设为m?),狐精为物体f(质量设为m?),家为一个空间系统s,安全状态用平衡态e表示,外力帮助分别设为外力f?(卖针者给予的助力,可类比为一种作用力)、外力f?(卖蛋者给予的助力,也类比为一种作用力),重力加速度为g。 初始时: 孩子们在家中处于相对稳定状态,可表示为 ∑f? = 0(系统s内整体受力平衡,家庭处于常规平静状态),这里的 ∑f? 是家庭初始状态下各种作用力合力,比如家庭成员间正常的相互作用力等总和为零。 变故发生: 母亲离开(相当于一个维持稳定的力缺失了),狐精进入,此时系统s内受力情况改变,有新的力出现,可大致象征为 f? - f?(狐精带来破坏的“力”打破了原有的平衡,假设它的力比原本家庭正常的稳定力大,f?是狐精破坏的力,f?是家庭原本维持稳定的力),导致系统s失衡,孩子们陷入危险,此时状态偏离平衡态e。 孩子们应对过程: 孩子们跑到树上,从能量角度看,他们克服重力做功,增加了重力势能ep,ep = m?gh(h为树的高度),相当于通过改变自身位置来暂时躲避危险,获得一种“安全势能”,使系统s内形成了一种新的暂时稳定态(在树上躲避时相对安全的临时状态)。 当用筐和井绳捉弄狐精时,相当于对狐精施加了一系列冲量i(冲量等于力与作用时间的乘积,这里是通过绳子拉拽等操作施加力和时间的作用),使狐精的动量发生改变,i = ft(设每次拉拽的力为f,作用时间为t),多次操作改变狐精动量,导致狐精状态改变(被摔等狼狈情况),其能量也发生变化,有能量损失,设狐精初始能量为e?,经过折腾后能量变为e?'' ,折腾过程中的能量转化等情况很复杂,这里简单表示为 e? > e?'' 。 后续获得帮助: 卖针者和卖蛋者来帮忙,相当于给了系统s新的外力f?(针对应的助力)和f?(蛋对应的助力),使得系统s内孩子们这边可利用的能量、能施加的力等情况改变,孩子们利用这些助力再次改变系统受力和能量状态去对抗狐精。 最终达到安全: 经过一系列操作后,孩子们成功抵御狐精,整个系统s又恢复到平衡态e,此时 ∑f(最终)= 0 (各种作用力再次平衡,恢复安全稳定的状态),意味着系统s内能量、受力等各方面达到稳定合理的分布,孩子们脱离危险啦。 再次说明呀,这纯粹是一种趣味的、脑洞大开的象征式“改编”,把故事和物理概念简单关联起来,实际和真实物理问题的严谨分析差别很大呢。 以下是将该故事改编成与化学相关的形式,同样是趣味性的创意表达: 设门栓儿、门鼻儿和笤帚疙瘩组成的“孩子群体”为物质 a,具有智慧属性(类似某种特殊化学活性),初始状态下在家中处于稳定的“化合物”形式,记为 a?,其“稳定能”(类比化学能,维持自身状态的能量)为 e?。 母亲为催化剂 m,能维持家庭这个“化学反应体系”的平稳运行,在时促进家人间的良性“反应”,保证 a? 的稳定。 狐精为外来的强氧化性物质 f,具有很强的侵蚀性(类似化学反应里破坏原有结构的能力)。当母亲离开(催化剂 m 缺失),狐精 f 进入家庭体系,发生剧烈“反应”:a? + f → a? + 副产物(这里的副产物象征着家中被破坏的平静、产生的恐惧等不良后果,a? 是处于危险状态的孩子群体,状态改变且能量升高,记为 e?,e? > e?,因为危险带来紧张感,如同能量升高)。 孩子们发现异样后,跑到树上躲避,相当于物质 a? 发生了“相变”(类比物质状态改变,从屋内常态变为树上避险的特殊状态),形成 a?,这个过程克服重力势能做功,消耗能量但获得暂时安全,a? 的能量记为 e?,e? < e?,即能量有所降低,趋于暂时稳定。 接着,卖针者出现给予帮助,带来“针元素”(可类比为具有防护催化作用的特殊元素 n),孩子们利用针元素进行防御,相当于发生反应:a? + n → a?,a? 状态下孩子们有了初步抵御能力,能量记为 e?,e? > e?,能量因获得助力而提升。 随后卖蛋者给予“蛋元素”(特殊元素 d,具有爆发性反应能力,类似化学反应里的强活性物质),发生反应:a? + d → a? + 巨大能量释放(象征蛋爆炸对狐精造成冲击),a? 为最终成功抵御狐精后的孩子群体,能量记为 e?,e? 趋于稳定且回到类似初始的安全范围,此时家庭体系恢复平静,如同化学反应达到新的平衡。 整个过程就像是一个复杂多变的化学反应体系,从稳定被打破,到一系列应对、借助“特殊元素”重新回归安宁,以化学视角展现了故事里的跌宕起伏,不过这仅仅是基于想象的趣味改编。 门家险遇记: 昔有门家慈母贤,孀居独力护三童。 栓儿长女担家事,鼻儿娇憨助姐功。 幼子娇柔笤帚小,一家和乐暖融融。 忽逢一日亲娘去,远探娘家路几重。 树下妖狐施恶计,乔装姥姥露狞容。 黄粱美梦惊方醒,暗夜危机隐暗踪。 指作萝卜声悚悚,智谋姊妹隐青枫。 井绳巧弄狐精怒,筐内颠摔几处冲。 卖针卖蛋恩如岳,妙计频传化险峰。 针阵灶坑成壁垒,驱邪逐恶复欢悰。 孩童智勇传佳话,岁月悠悠颂古风。 守护与抗争:“门家”的故事新编 在古老的村庄,曾有一户平凡人家, 经济基础薄弱,父亲早逝,重担落于母亲双肩。 她每日辛勤劳作,凭借自身劳动力, 生产资料虽简,却一心维系家庭上层建筑, 以爱之名,为子女筑起遮风挡雨的港湾, 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在关怀下成长。 一日,母亲外出,社会环境突变, 伪装的“狐精”——代表着外界的不良诱惑、邪恶势力趁虚而入, 打破家庭原有的和谐秩序,试图吞噬家中的安宁。 门家子女,虽年纪尚小,却在生活磨砺中有了危机意识, 敏锐察觉异样,未被虚假表象迷惑, 这是意识形态领域的初次胜利,坚守内心正义。 面对威胁,他们利用自然环境——庭院大树, 作为临时的避难所,如同弱者在困境中寻找生存空间, 巧妙周旋,以智慧为武器,开展积极的抗争。 随后,卖针者与卖蛋者出现, 他们是社会援手的象征,带来外部助力, 知识之“针”、策略之“蛋”,融入门家的“防御体系”, 助力孩子们在这场与恶势力的博弈中,掌握主动权。 最终,凭借团结、智慧与外界支援, 门家子女成功抵御“狐精”,家庭秩序重归稳定, 他们的故事,成为村庄传颂的典范, 让人们深知,在生活的政治舞台上, 面对困境,坚守正义、巧用资源、团结协作, 方能守护住属于自己的美好家园。 传统民间故事《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中的家庭教育与生存智慧剖析 摘要: 本文深入探讨传统民间故事《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从家庭教育、危机应对以及社会支持层面展开分析,揭示其中蕴含的深刻内涵,为现代社会提供有益借鉴。通过对故事中人物行为、情节发展的解读,挖掘传统故事在培养个体生存智慧与品德塑造方面的持久价值。 一、引言 民间故事作为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反映着特定历史时期民众的生活智慧与价值取向。《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在民间广为流传,讲述了一个单亲家庭孩子智斗狐精的惊险历程,其中诸多元素对当代社会仍有着不可忽视的启示意义。 二、故事中的家庭教育基石 故事开篇描绘了一位独自拉扯三个孩子的母亲形象。在艰难的生活条件下,母亲承担着生产劳动,为子女提供物质保障,这是家庭教育的经济根基。尽管文本未详述教育过程,但从孩子后续的表现可推测,日常相处中,母亲必然向子女传递了诸如善良、团结等基本道德观念。门栓儿作为长女,早早懂事,承担起照顾弟妹的责任,这是家庭责任传承的体现;而弟妹对姐姐的信任听从,反映出家庭内部和谐的秩序感,是母亲长期培育亲情纽带的成果,为孩子日后面对危机时的紧密协作埋下伏笔。 三、危机中的生存智慧展现 当狐精伪装成姥姥闯入生活,孩子们迅速察觉异样。门鼻儿对异常声响的敏感、门栓儿冷静地质询,展现出敏锐的观察力与判断力,这是在复杂环境中生存必备的认知能力。发现危险后,二人没有慌乱,而是机智决定逃跑,利用熟悉的庭院环境——大树作为藏身之所,体现出因地制宜的策略选择。在与狐精的周旋中,他们巧用工具,如以筐和井绳作为“武器”,消耗狐精体力、挫伤其锐气,彰显出创新思维与动手实践能力。这种在绝境中积极寻找出路、变被动为主动的应对方式,是生存智慧的高光时刻。 四、社会支持网络的关键助力 卖针者与卖蛋者看似偶然出现,实则蕴含深意。他们代表着社会基层互助力量,在他人面临困境时伸出援手。卖针者提供的针,让孩子们获得防御手段;卖蛋者给予的蛋,化为对抗狐精的“秘密武器”。这些帮助并非孤立行为,而是构建起一个无形的社会支持网络,凸显出人与人之间相互扶持在克服困难中的核心作用。孩子们接纳并善用这些外来助力,进一步拓展了解决问题的资源边界,实现个体智慧与社会力量的有机融合。 五、结论 《门栓儿门鼻儿笤帚疙瘩》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儿童故事,它浓缩了家庭教育、个体智慧与社会支持三大要素在人生挑战中的协同发力模式。在现代社会,尽管外在环境已大不相同,但家庭内部培养品德与责任感、个体锻炼敏锐思维与应变能力、社会营造互助氛围依旧是应对困难、实现成长的关键路径。重拾这类传统故事,挖掘其中精华,有助于我们在时代浪潮中筑牢根基、乘风破浪。 当“门家故事”照进现实生活 在一个普通的小城社区,有一户单亲家庭,妈妈带着三个孩子艰难生活。大女儿晓敏刚上初中,早早懂事,主动帮妈妈分担家务,照顾弟弟妹妹;老二晓辉虽说调皮,但心底善良,很听姐姐的话;最小的妹妹晓萱还在上幼儿园,天真烂漫,是全家的开心果。 有一天,妈妈因为工作临时要出差几天,把家里安顿好后就匆忙离开了。晚上,晓敏正带着弟弟妹妹写作业,突然门铃响了。她透过猫眼一看,是个陌生的中年妇女,自称是妈妈的朋友,受委托来看看他们。晓敏心里犯嘀咕,妈妈没提过这事啊,而且这人看起来眼神游离,神色慌张。她想起妈妈平时叮嘱的要小心陌生人,果断没有开门。 那妇女见没人开门,就在门外开始编故事,说妈妈在路上出了点事,急需用钱,让晓敏赶紧把家里的备用金拿给她。晓敏这下确定这人是骗子,更不敢开门了,她小声跟弟弟妹妹说别出声。可晓辉憋不住,大声喊:“你骗人,我们才不会上当!”骗子恼羞成怒,开始砸门,嘴里还骂骂咧咧。 晓敏急中生智,带着弟弟妹妹躲进卧室,反锁上门,然后用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在等待警察的过程中,骗子还在外面折腾,晓敏又给小区保安打电话求助。很快,保安赶到,和骗子周旋起来。没过多久,警察也来了,把骗子带走了。 经此一吓,孩子们有点惊魂未定。第二天,邻居张奶奶知道了这事,特意送来一些自己做的点心,安慰孩子们要勇敢;社区志愿者王大哥听说后,给孩子们带来了几本安全教育的书,还教他们一些实用的自我保护技巧。 在这个现实版的“门家故事”里,晓敏就像门栓儿一样机智冷静,晓辉如同门鼻儿关键时刻不掉链子,晓萱似笤帚疙瘩被保护得好好的。他们凭借自己的智慧,在社区邻里的帮助下,成功躲过一劫,继续守护着自己温暖的小家庭。 第189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一 深夜,小刘村仿若一条死寂的蟒蛇,悄无声息地蜿蜒在城市边缘的角落。两旁的房屋好似腐朽的巨兽,张牙舞爪地投下一片片狰狞的黑影,仿佛要将这仅有的一点夜色吞噬。 章羽财,这个平日里走在镇上街头,凭借一头染得五颜六色的头发、身着色彩斑斓衣服,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独特存在,没人能想到,他实则是个从不暴露身份的便衣警察。此刻,他拖着如灌了铅般疲惫的身躯,拐进这条回家的必经之路。刚刚结束的那场漫长跟踪拍照取证任务,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他的精力消耗殆尽。 突然,一阵阴恻恻的冷风吹过,章羽财本能地裹紧外套,那寒意却仿若穿透衣物,直刺骨髓。就在这瞬间,他眼神骤然锐利起来,犹如觅食的苍鹰锁定猎物——街角那座废弃宅院,竟鬼使神差地透出一抹诡谲的亮光。这座宅院可是老街的绝对禁忌,两个星期前那场血光四溅、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让它瞬间沦为死寂之地,茅草顶杂乱破败,黄土墙斑驳剥落,四周杂草丛生,荒废至今。街头巷尾都传得沸沸扬扬,案发后,但凡有胆量贸然进去的人,无一例外,就如同被黑暗深渊吞没,自此没了踪迹,再没出来过。章羽财心中的职业本能瞬间被点燃,那股炽热如熊熊烈火,驱散了些许身体的疲惫,可心底,恐惧与好奇却如两条缠斗的毒蛇,激烈地拉扯着。 他伫立片刻,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然后,仿若潜行的猎豹,轻手轻脚地朝着宅院缓缓挪动。近了,才发现那扇门半掩着,仿若一只黑暗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正等着猎物自投罗网。一股腐臭与潮湿混合的刺鼻气息如实质般扑面而来,熏得他几欲作呕,胃里一阵翻腾。章羽财咬咬牙,硬着头皮踏入院子,刹那间,死寂被一声微弱的“救命”打破。这声音,仿若一道利箭,穿透黑暗。章羽财眸光一紧,犀利的目光循着声音扫去,只见茅草顶黄土墙屋的门口,有一个比较隐秘的地窖入口。那地窖口处在小草坪的一个方块位置,原本应与周边草地融为一体,极难察觉,偏巧刚下过一场雨,周边泥土松动,出现了塌方,这才显眼地暴露出来。幽森的地窖内部仿若通往无尽深渊,深不见底,下面似有什么未知的东西在静静蛰伏、等待。 他的心陡然提了起来,心跳如雷,一下下撞击着胸膛,手心也沁出了冷汗,黏腻得难受。慌乱间,他才惊觉,自己走得匆忙,手机忘在了办公室,手电筒更是没带在身上,此刻身上竟没有一丝光亮可依仗。就在他心急如焚之时,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瞥见地窖里有个小小的身影,是个小女孩,正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救命。章羽财刚迈出一步,却又生生顿住,黑暗中,他脑海里警铃大作,万一这是个陷阱,下面暗藏埋伏可如何是好?这念头一起,便如野草疯长,瞬间占据整个心间。犹豫再三,恐惧终究占了上风,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于是,他缓缓后退,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声响,惊扰了这“沉睡”的黑暗。终于,退出院子,他拔腿狂奔,那废弃宅院的阴沉轮廓在身后逐渐模糊,可那小女孩的呼救声,却仿若仍在耳边回荡,丝丝缕缕,揪着他的心。 “呀……”章羽财一脚踩在一块湿滑的青苔上,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掌也擦破了皮,沾满了泥土与腐叶。但此刻,他满心惊恐,觉得这些皮外伤都不重要,慌慌张张地赶紧爬起来就跑,哪里还顾得上全身上下沾满的泥土,泥浆在他奔跑时甩落,在身后甩出一道道泥印。 一路狂奔,直到跑出去好一截路,他才缓过劲来,呼吸急促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臭味钻进鼻腔。这臭味阴魂不散,似有实质般萦绕在他周身,他下意识低头查看,可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什么异样。这味道究竟从哪来的?他在脑海里拼命搜索,只觉熟悉无比,却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满心狐疑与不安,章羽财脚步未停,径直朝着单位奔去。一进派出所,那股臭味引得同事们纷纷侧目,他也顾不上众人异样的眼光,只想赶紧找个鉴定人员问个清楚。这味道实在太诡异,臭得让人肠胃翻涌,直犯恶心,干呕几声都难以缓解,还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抑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不得了,你身上怎么有股死人的味道,你去哪里搬尸体去了?我们这边有法医,好像也用不到你吧。小子,要你去查案子,你怎么去法医那里了?”刚一进门,接头上司林玄就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拦住了他,劈头盖脸就是这一番话。 章羽财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先是猛地一愣,整个人僵在原地,脑海中“嗡”的一声。紧接着,他的瞳孔急剧放大,眼中满是骇然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的景象。下一秒,那股一直压抑着的恶心感如汹涌的潮水决堤,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双手死死捂住嘴巴,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眼前的景象开始天旋地转,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他径直晕倒在地。 在摔倒的那一刻,章羽财的意识坠入黑暗前,突然有一道光闪过,他想起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拼尽全身力气,大声说话却因虚弱只能发出微弱的喊声:“大——事……不好,不好了……林队!有命案新进展,小刘村这次居然有藏尸案……不对……那……小……小女孩……是人……人还是……她是人,不是……不是鬼……林队!我们去一趟吧!”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仿若被黑暗吞噬,而同事们望着晕倒在地、满身泥污散发恶臭的他,面面相觑,一种莫名的恐惧在众人心中悄然蔓延。此时,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章羽财的鞋底,不知何时沾上了一缕湿漉漉、暗红色的长发…… “你到底去了哪里?”林玄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焦急,他紧紧盯着章羽财,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 “地……小刘村……地窖……那个土房子茅草顶,地窖里……地窖里!”章羽财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惊恐而涣散,身体还在止不住地颤抖,话语断断续续,好似每吐出一个字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那,你的意思是……”林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声音不自觉地低沉下来,他向前一步,凑近章羽财,试图从他慌乱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我没下地窖的时候,我处于正常状态,身上自然没有味,我是有意识的。即便是我出了地窖后,跑路的时候摔一跤也不至于……”章羽财大口喘着粗气,双手抱住脑袋,似乎想把那些混乱恐怖的思绪理清,“可回来路上突然就有了这股味,越闻越像……像死人的腐臭。我明明记得地窖里只有一个小女孩在呼救,可现在想来,那地窖黑灯瞎火的,我根本没看清她的全貌,万一……万一那里还有别的什么东西,藏在暗处,在我摔倒的时候,趁我慌乱,附到了我身上……”说到这儿,章羽财的眼睛瞪得更大,瞳孔急剧收缩,脸上的恐惧之色愈发浓重,他环顾四周,仿佛周围的黑暗角落里随时会有什么东西扑出来。 “别胡说八道的,我们是人民警察,要相信科学,不能搞封建迷信这一套。”林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严肃与责备,他重重地拍了下章羽财的肩膀,“当然,你现在是在做便衣这份特殊任务,也不至于这么乱说,一惊一乍的,像什么样子!传出去还不让人笑话咱们警队没定力?” 章羽财缩了缩脖子,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嗫嚅道:“这我自然是知道,就是自己吓自己而已。林队,这么着吧!我再去一趟那个地窖里,你们帮我埋伏一下,有什么不对劲你们就随时来支援。毕竟那地窖里情况不明,我一个人再贸然进去,实在没底。有兄弟们在外头照应着,我心里也踏实点儿。”他边说边攥紧了拳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可眼神里还是藏不住的恐惧。 “这还算是句人话。”林玄微微点头,脸色稍缓,“我去安排人。不过你得给我记好了,有事说事,别搞什么有的没的,别再自己吓自己,扰乱军心。还有就是,”林队指了指章羽财身上散发着恶臭的衣服,“你现在也清楚是什么味道了,等抓住凶手或者解救人质后你再换也不迟,这会儿就先忍着,别耽误正事。”说罢,林玄转身快步走向办公室,准备召集人手,部署这场暗藏危机的救援行动。 章羽财望着林玄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他知道,这一趟重返地窖,生死未卜,但职责所在,不容退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泥土、散发恶臭的衣服,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真相揪出来,让那阴森地窖里的秘密大白于天下。 他们的行动宛如暗夜中的猎豹出击,迅速且精准,没有任何细微末节的差池。夜色浓稠如墨,所有人的动作都悄无声息,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他们比夜还安静,唯有轻微的脚步声隐匿在风声里。章羽财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二次踏入那阴森的地窖。这一次,他紧握一个强光手电,惨白的光束如利剑般刺破黑暗,给了他些许底气。地窖外 500 米处,林队带着支援警员严阵以待,对讲机频道里一片死寂,大家都屏气敛息,准备得无比充分。 刚踏入地窖,一股熟悉到令人作呕的恶臭扑面而来,果然,这个地窖和自己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章羽财心头一紧,回想起两个小时前的慌乱,那时竟因过度紧张而没察觉到这股弥漫的腐臭。他暗自咬牙,意识到身为警察,这般心理素质可不行,若不尽快提升,早晚要在关键时刻栽大跟头。 他强忍着胃里的翻腾,迎着强光手电的灯光,瞪大双眼上下左右细细查看。这一看,惊得他头皮发麻,此地窖的设计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哪是什么普通地窖,分明就是一座粗糙简易版的地下房屋。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具尸体,皆是没了头颅的躯干,暗红的血水在地上积成一滩滩,散发着腥气,还有蛆虫在血肉间肆意蠕动,那“簌簌”的声响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直钻入耳膜。 地窖被隔成两格,章羽财咽了口唾沫,目光投向对面一格,心想那应该就是之前小女孩叫他的位置。此刻有了强光手电照明,他安慰自己去看看应该就不怕了。一步一步挪过去,只见一个破碎的大鱼缸赫然入目,玻璃碴子散落一地,旁边还歪倒着一个氧气瓶。他不经意低头,这才惊觉地上有一串凌乱的脚印,顺着脚印的方向望去,发现其通往离开脚印的地方正是地窖口。 “人呢?去哪了?”章羽财的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在空荡荡的地窖里回荡,回音仿若鬼魅的低语。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心沁出冷汗,脑海中闪过无数恐怖的念头:小女孩去了哪里?这些尸体和她有无关联?还有,这地窖里会不会此刻正有一双眼睛,藏在黑暗深处,冷冷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尽管这次针对地窖谜团的行动他们失败了,没能揪出隐藏在暗处的真凶,也未找到那神秘小女孩的踪迹,但也算有所收获——寻找到了数具无头尸体,为几起失踪人口案件提供了关键线索。 林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紧抿双唇,迅速调整部署,派出几个身着专业防护服的警员。这些警员训练有素,动作沉稳而利落。他们戴着无菌手套,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些散发着恶臭的无头尸体。首先,用高精度的红外测温仪对尸体进行测温,初步判断死亡时间范围,口中念念有词:“尸体温度过低,结合环境温度,预估死亡时间在 48 小时以上……”紧接着,仔细观察尸体躯干的骨骼结构、肌肉发育程度,凭借专业知识与经验,初步判断尸体性别,一边记录,一边轻声交流:“这具尸体骨盆较窄,耻骨联合角度偏小,大概率为男性……”确认后,他们拿起印着“取证袋”的编织袋,将尸体轻柔却又稳稳地装进去,每一个动作都严谨细致,生怕破坏了可能存在的证据。随后,在袋子上用防水记号笔工整地写上编号、初步判断信息,再依照规范流程,两人一组,将尸体稳稳抬出地窖。 林玄望着忙碌的众人,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新冒出来的无头尸案,究竟和之前的灭门惨案、神秘地窖以及小女孩有怎样的关联?看来,这场迷雾重重的案件侦破之路,才刚刚开始。 第190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二 新乡镇派出所内,林队的办公室里气氛凝重得如同窗外阴沉欲雨的天色。林玄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章羽财,再次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孩子应该去了哪里?” 章羽财下意识地甩了甩那头极具标志性的头发,五彩斑斓的发丝随之舞动,那原本整齐的刘海一下子往左边一偏,恰好遮住了左眼,配上他身上那件印着夸张图案、颜色花哨得晃眼的外套,还有破了好几个洞的牛仔裤,脚下蹬着一双鞋帮都快磨烂的高帮靴,整个人活脱脱就是街头不良少年的模样。可在这看似荒诞的装扮之下,实则隐藏着他作为便衣警察的隐秘身份,这身“奇装异服”此刻成了他融入市井、不被犯罪分子察觉的最佳保护色。 章羽财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开始解释:“林队,这个问题问得太关键了。就在两个小时前,我调查小刘村灭门案时,意外的发现到了这个现场,摸索着下地窖查看很长时间,您现在看到结果也比较清楚那里头的情况,简直太惊悚了!第二次下这个昏暗的地窖里,我强光手电筒的光线,一眼就瞧见好几具尸体,全都没了脑袋,四肢也残缺不全,那场面,要不是咱干这行久了,心理素质过硬,当场就得吐出来。第一次下地窖时,我没意识到有什么不适,正想再深入找找线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声音,听着像是个女孩在啜泣还喊着救命,可地当时窖里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清,我怕中了凶手的圈套,万一有个闪失,这唯一的线索可就断了,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退回洞口。从那地窖出来后,我一路狂奔,这才花了将近一个小时跑到咱们派出所找您帮忙。路上我才觉着身上那股子尸臭味怎么都散不掉,当时还不没搞清楚是什么气味,结果没想到一进派出所门就被您敏锐地察觉出来了,现在基本能确定,那地窖里的所有尸体,有很大概率就是前几天失踪的人口。至于那个咱们一直在找的孩子,眼下是生死未卜啊,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被凶手提前转移了,毕竟地窖那边应该是已经暴露是迟早的事情,凶手肯定不会坐以待毙。” 林队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重重地拍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被震得簌簌作响,他额头上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吼道:“这话都不用你说!你知道这段时间咱们所里为了这些案子付出了多少吗?全所上下几乎是连轴转,各个民警都累得眼眶深陷,眼睛里布满血丝。就为了能尽早破案,大家都拼了命地排查线索,挨家挨户地走访询问,可到现在,还是一团乱麻!” 他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带着满腔的焦虑与无奈。“你看看,这小刘村,就是你住的那个村子,最近这两个星期,简直像被恶魔诅咒了一样,一家六口啊,说没就没了,还是灭门这么惨烈的惨案。上头天天打电话来催问进度,媒体也闻着味儿似的,时不时就来打探消息,稍有不慎,舆论的压力就能把咱们给压垮。咱们耗费了多大的警力,你心里有数吗?” 林队说着,脚步突然顿住,眼神里满是疲惫与自责,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到时候上面要是来查,我拿什么交代?我这个所长,肩膀上扛着维护一方平安的重任,如今地方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却迟迟破不了案,我难辞其咎啊。这是我的失职,我对不起所里兄弟们的辛苦付出,更对不起小刘村那些眼巴巴盼着咱们找出凶手的村民。”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被这接踵而至的案件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那您看,我以前那个案子。什么毒品案,奸情案和……” 林队不耐烦地抬手打断章羽财的话,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快速踱步,皮鞋踏在地面发出“哒哒”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敲在人心上。“行了,先别扯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他猛地停下脚步,眼神犀利地看向章羽财,“你说的那些什么毒品案、奸情案,过去是过去,现在当下的情况火烧眉毛,哪有闲工夫怀旧!” 林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焦躁,语气稍稍缓和了些:“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这类案子都查了不知道多少,那时候上头一道道命令压下来,不就是为了冲业绩、给数据好看嘛!可如今这小刘村的案子不一样,这关系到实实在在的人命,关系到一方百姓的安宁。”说着,他重重地拍了拍章羽财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期许,“不过呢,你小子过去的表现我也都看在眼里,那么大、那么复杂的案子你都能从细微处发现蛛丝马迹,这本事是实打实的。眼下这棘手的案子,你更得给我上心!别以为是老乡,办案的时候就感情用事、有所松懈,要是因为这点误了大事,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他微微仰头,望着天花板,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又像是在给章羽财传递决心:“至于你什么时候能归队,这我说了不算,得等上头的正式文件。在这之前,你就踏踏实实地把这案子办漂亮,用实力说话,让大家都看看你的能耐!”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章羽财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疲惫与委屈统统擦去。那身色彩斑斓、奇装异服的“杀马特”装扮,此刻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也成了他命运的一种讽刺写照。 他苦笑着摇摇头,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无奈:“林队,您瞧瞧我现在这副模样,这形象在村里早就深入人心了,不过可不是什么好名声。他们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劳改犯没啥两样。”说到这儿,章羽财的眼眶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过去这几年,每次我拼死拼活、好不容易完成任务,满心欢喜地以为能回归正常生活了,可到头来呢?你们总是不由分说地把我带走。有时候是一个星期,有时候长达半年,村里人不明就里啊,他们哪知道我是在为了破案出生入死。” 章羽财抬起头,望向窗外,眼神中满是落寞:“就因为这一次次莫名其妙的‘消失’,谣言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我为乡亲们做的那些事,没人看得见,反倒是这莫须有的罪名,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大家扣在了我头上,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啊……”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在寂静的办公室里久久回荡。 明亮宽敞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洁净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斑。墙上“正大光明”“以人为本”的牌匾熠熠生辉,与此刻室内略显荒诞的对话形成鲜明反差。 林队微微后仰,靠在办公椅的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脑后,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冲章羽财说道:“不过,在某些方面来说,你小子还真是成功的。你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这看似离谱的身份,实则暗藏玄机啊,它可没你想象中那么糟糕。”说着,林队向前倾身,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眼中闪烁着洞察一切的光芒,“就拿做任务来讲,你这身份简直就是天然的掩护,走在街上,任谁见了你,都会把你当作个不务正业的小混混,压根不会对你起什么疑心。而且,你放心,什么案底之类的事儿,那是绝对不可能有的,组织上在背后可是会全力保障你的权益,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冤。”林队站起身,踱步到墙边,手指轻轻拂过“正大光明”的牌匾,语气越发轻快,“你这身花里胡哨的妆造打扮,要是碰到个杀人犯、流氓犯之类的嫌疑人,你往他们跟前一站,稍微套套近乎,就能不动声色地套取信息,顺顺利利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多方便,多带劲!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优势。” 章羽财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走到林队面前,眼神带着挑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反问道:“那你怎么不来?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得轻巧,每次顶着这劳什子身份,我遭了多少白眼,受了多少委屈,你知道吗?这日子可不像你描绘的那么美好,背后的辛酸只有我自己清楚。”说罢,章羽财双手抱胸,与林队对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既无奈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林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嘴角不自然地撇了撇,那细微的颤抖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到耳根,喉结上下滚动,嗫嚅了几下,却愣是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他干笑两声,试图打破这僵局,笑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咱们不都为人民服务嘛!在局里,大家岗位不同,自然得各司其职,这样整个团队才能往前走,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对吧!哈哈哈哈……”这笑声里,多少透着些心虚与尴尬。 章羽财却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眼眶瞬间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一步跨到林玄面前,手指几乎戳到对方胸口:“什么各司其职?对我而言,现在查案子哪还有那么纯粹,根本就是人情世故!世道是变了,表面光鲜亮丽,可内里的腌臜事儿一点没少,有些东西从来就没变过!你所谓的各司其职,难道就是让我一个人顶在前面,受着乡亲们的误解,担着莫须有的骂名,还得给局里冲锋陷阵?说句不好听的,我这会儿要是因为这案子有个三长两短,死了都没人在乎!到时候,林队,劳您大驾,记得给我家人捎个信,说我是因公殉职,说不定我家里人还得感恩戴德地感谢您呢!您可真能耐啊!”章羽财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说到最后,竟似有了几分哽咽,整个办公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与现实的无奈。 实际上,林玄真没考虑那么多弯弯绕绕。算起来,他和章羽财已经并肩作战了三年有余,在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磨砺中,他理所当然地认为彼此间早已达成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就像配合多年的搭档,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心领神会。 他们俩年龄差距并不大,林玄彼时刚满 34 岁,岁月的沉淀让他多了几分沉稳与干练;章羽财才 26 岁,年轻气盛,满是冲劲与热血。想当初,他俩一同踏入警局,都是刚入职的毛头新警,怀揣着同样炽热的理想,誓要在这一方天地守护正义、惩治罪恶。 起初,每一项任务两人都一同谋划、一起冲锋,不分你我。可渐渐地,情况有了变化,每次任务结束论功行赏时,林玄总是那个被聚光灯环绕、荣誉加身的人,功劳簿上他的名字最为醒目;反观章羽财,承担的却是最为繁重、艰巨且棘手的任务,那些脏活、累活、危险活,仿佛都默认成了他的分内之事。虽说警察这份职业本就意味着奉献,可长此以往,任谁心里都会失衡。客观来讲,他们本应处在同一水平线上,有着同样发光发热的机会,然而现实的天平却悄然倾斜,这也为如今两人之间的矛盾,悄然埋下了伏笔。 林玄紧蹙着眉头,脸上满是懊悔之色,他心里清楚,为了这次至关重要的任务能够顺利推进,当务之急是化解与章羽财之间的隔阂。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神色恭恭敬敬,眼神中透着十二分的诚恳,向章羽财微微鞠躬,开口说道:“不好意思了,兄弟。咱回头想想,这些年一起出生入死,经历了多少大风大浪,那可都是实打实的生死之交啊。是我刚才一时心急,话说重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林玄微微抬头,目光与章羽财交汇,语气愈发坚定:“别的事儿暂时都不提了,眼下就说这个任务,交给你,我放心。你需要多少警力,只管开口,我来调配,绝对不让你一个人单打独斗,孤立无援。咱齐心协力,一定能把这案子拿下。” 章羽财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弧度,别过头去:“得了吧,林队。这些年的事儿,你觉得我能轻易就相信你?每次任务前说得好听,到最后呢,吃苦受累的是我,风光领奖的是你。”不过,话说到这儿,章羽财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他望向窗外,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但咱也都明白,现在眼下这个案子的棘手程度,远超想象,没有个七八年,恐怕很难彻底查清。这中间得耗费多少精力、遭遇多少阻碍啊。” 章羽财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眶泛红,他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我这心里,满是愧疚。对不住家乡的父老乡亲,他们眼巴巴盼着案子能破,凶手能落网;还有我那家人,跟着我担惊受怕,没少受连累……”他咬着下唇,把后半句话硬生生咽了回去,暗暗攥紧了拳头,心中已然下定决心:不管对林玄有多少怨念,这案子,必须完成。 第191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三 张大明结束了一上午疲惫的工作,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往常这个时候,家门一打开,屋内总会传来妻子轻柔的招呼声,可今天,迎接他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 “老婆,我回来了。”张大明提高音量喊了一句,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无人应答。他满心疑惑,走进客厅,只见原本整洁有序的房间一片狼藉。沙发上的靠枕被扔得满地都是,茶几上的水杯碎了,水在地板上肆意蔓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水渍上,折射出刺目的光。 张大明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匆忙向厨房奔去。厨房里,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炉灶上的锅还冒着黑烟,妻子严爽背对着他,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爽,你咋了?”张大明一个箭步上前,伸手去扳妻子的肩膀。入手之处,肌肤冰凉,严爽机械地转过头,眼神空洞无神,脸色白得吓人,嘴唇微微抖动,挤出几个字:“救……救我……”随后,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径直向后倒去。 张大明惊恐地抱住她,连声呼喊,可严爽毫无反应。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在这寂静又诡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惊悚。张大明手忙脚乱地将妻子安置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走向门口,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外面的走廊空荡荡的,阳光明晃晃地照着,却不见一个人影,而门铃依旧响个不停,一声比一声急促。 严爽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突然瞪大双眼,声嘶力竭地朝丈夫喊道:“大明,小心你头顶上!”那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急切,仿佛要冲破这诡异的死寂。 然而,没等张大明本能地抬起头,一个全身黑衣、只露出一双冷酷双眸的刺客,仿若鬼魅般从天花板的通风口一跃而下,手中寒光闪烁的短刀直直刺向张大明的后脑。 刹那间,张大明只觉后脑一阵剧痛,意识开始模糊。在这生死一线,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和严爽曾经的温馨日常:清晨餐桌上的笑语,黄昏漫步时的牵手……可如今,一切都要消逝了。他满心绝望,竟不合时宜地冒出个念头:现在吃什么都不香了,还是死了算了。念头刚落,他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向前栽倒,当场毙命。 严爽看着丈夫倒下,泪水夺眶而出,她想挣扎着扑过去,却发现身体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鲜血在地板上蔓延,那刺目的红仿佛要将她最后的希望也一并吞噬。 严爽眼睁睁看着丈夫张大明就那样直挺挺地倒在眼前,鲜血迅速在地板上晕染开来,刺鼻的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她的身体晃了晃,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可骨子里那股倔强却支撑着她没有倒下。此刻,她心中清楚,自己恐怕也命不久矣,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悲凉与绝望,却又出奇地淡定,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夺走她挚爱之人生命的凶手,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你是什么人?” 那凶手全身裹在黑色的夜行衣里,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面具,只露出一双透着寒意的眼睛,他手中的短刀还在滴血,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与张大明的血融为一体。听到严爽的问话,他发出一阵低沉沙哑的笑声,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恶鬼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记住我的代号就行,清道夫!”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向严爽已经千疮百孔的心。这莫名其妙的代号,此刻却成了严爽临死前听到的最后“馈赠”。 严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想要牢牢记住这个名字,哪怕下一秒就会死去,她也绝不放过这最后的“线索”。然而,还没等她的思绪再多做停留,清道夫高高举起了手中的短刀,刀身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光。严爽没有闪躲,也无力闪躲,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短刀狠狠刺入严爽的胸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缓缓向后倒去。她的手无力地在空中抓了几下,仿佛想要抓住这世间最后的温暖,却只抓到一片虚无。这对刚结婚不久,才享受了一个星期甜蜜夫妻生活的小两口,就这样在这残忍的一天,生命戛然而止。他们曾经对未来的憧憬、规划,那些未说出口的情话,未走过的旅途,都随着他们的离去,被永远地尘封在了这冰冷的房间里。窗外,阳光依旧明媚,可屋内却再无生机,只有两具逐渐冰冷的尸体,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悲剧。 可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场景,仅仅维持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清道夫”以一种令人胆寒的高效“清理”得干干净净。他就像一台毫无感情的冷酷机器,有条不紊地展开行动。 首先,他戴上厚实的橡胶手套,将地上的血迹用特制的强效清洁剂反复擦拭,那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在屋内弥漫开来,与残留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诡异的味道。每一块沾染了鲜血的地板都被擦得锃亮,直至看不到一丝红色的痕迹,仿佛那些鲜血从未渗透进这木质纹理之中。 接着,他利落地收拾起张大明和严爽的尸体,动作娴熟得让人不寒而栗。尸体被装进黑色的大塑料袋,他用粗壮的绳索紧紧捆绑袋口,确保没有一丝缝隙会泄露这罪恶的秘密。随后,他扛起尸体,如同扛着毫无重量的麻袋一般,稳步走出房门,消失在楼道之中,想必早已规划好了隐秘的抛尸地点。 屋内,他继续着收尾工作,将打斗中弄乱的家具一一归位,沙发上的抱枕被摆放得整整齐齐,茶几上破碎的水杯残渣被清扫干净,连一丝碎片都没有留下。墙上溅到的几滴血渍,也被他用细腻的砂纸轻轻打磨,再重新粉刷,墙面瞬间焕然一新。 当一切都结束时,整个屋子整洁得近乎完美,没有一点能让人联想起刚刚发生惨案的迹象。“清道夫”环顾四周,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或怜悯,仿佛张大明和严爽从未踏入过这里,甚至让人感觉他们连人间都没来过一般。这空荡荡的屋子,如今只剩下死寂,而“清道夫”带着他的罪恶,再次隐没于黑暗之中,继续等待下一个“清理”目标。 章羽财站在警局冰冷的解剖室里,头顶的白光灯晃得人眼晕,四周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他紧盯着眼前的两具尸体,眼神中透着凝重与笃定,尽管尸体已面目全非,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便是张大明和严爽。回想起发现尸体时那惨烈的场景,以及现场种种细微却又不合常理的痕迹,他缓缓开口,声音因长时间的劳累而略显沙哑:“林队,你看看这儿,还有这儿……”他边说边指向尸体上几处隐蔽的伤口,“从伤口的角度、深度以及走向来判断,明显是被专业凶器所致,而且下手极其狠辣,一招致命。”章羽财顿了顿,眉头紧锁,继续推理道,“再结合现场被近乎完美清理过的痕迹,我基本能断定,这绝非普通的刑事案件。” 他深吸一口气,眼神愈发犀利,“林队,你觉得这里面有蹊跷吗?这个严庄的灭门案和我之前所在小刘村的命案如出一辙。在小刘村,那一家六口惨遭屠戮,不过那个凶手还没来得及处理现场,就被早起劳作的村民,偶然发现并及时报了警,到现在那个案子还没破解。可眼下这两起案子,咱们根本摸不清凶手的作案动机,这到底是无差别灭门,单纯为了制造恐慌,还是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预谋,实在令人费解。” 林队一直静静地听着,双手抱胸,身姿挺拔如松,脸上的神情凝重而专注。听到章羽财的话,他微微点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两具尸体,片刻后,才抬起头看向章羽财,沉稳开口:“你分析得有道理,这案子确实疑点重重。尤其是你提到的‘清道夫’,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组织或个人,那可就棘手了。”林队眉头皱得更深,眼神中透着几分忧虑,“咱们之前遇到的案子,即便现场被破坏,凭借现有的技术手段,也能从残留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可这次不一样,据技术科反馈,他们用了最先进的化学药剂,竟然都检测不出血迹,这说明凶手的反侦察能力极强。”林队边说边在解剖室里踱步,皮鞋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咱们不能被表象迷惑,检测不出血迹,并不代表那个地方就不是第一现场。也许凶手采用了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掩盖手法,接下来,咱们得从各个方面重新梳理线索,绝不能让这个‘清道夫’逍遥法外。” 章羽财眉头紧锁,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神中透着疲惫与焦虑,声音因长时间的劳累而略显沙哑:“林队,这次在小刘村的调查,真可谓是困难重重。我们费了好大周折,才找到那个隐秘至极的地窖。您能想象吗?那地窖深藏在村子边缘一处废弃老宅的后院,入口被层层杂物掩盖,若不是那天晚上查小刘村灭门案,搜查到我们恐怕根本发现不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等我们好不容易搬出来六具尸体,现场的惨烈状况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有这两具尸体还能勉强看出模样,是张大明和严爽,其他四个……”章羽财的声音微微颤抖,“早已腐烂得不成样子,而且还没了头,那场景,简直就是人间炼狱。”说到这儿,他停顿片刻,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但这个地窖就是目前最重要的线索,它一定隐藏着凶手的关键信息,只不过咱们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这‘清道夫’太狡猾了,稍有不慎,打草惊蛇,之前的所有努力就会前功尽弃。” 队一直面色凝重地听着,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微微点头,目光深沉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应对之策。此时,旁边一位年轻警员忍不住插话道:“这两起案子实在太诡异了,严庄和小刘村明明相隔不远,只有一喝之远,可说来也怪,平日里这两个地方素来已久无任何交流,村民们连方言都不同,根本找不到交集,这让咱们从哪儿查起啊?” 这话一出,众人皆陷入沉默。的确,无论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人,还是经验丰富的警方,都深知这种毫无关联线索的案子最为棘手。没有明显的人际纽带,没有共同的利益纠纷,凶手仿佛是从黑暗中凭空伸出的毒手,肆意收割生命。林队咬咬牙,打破沉默:“再难啃的骨头咱们也得啃下来,从现在开始,重新彻查两个村子的人员流动、历史恩怨,哪怕是几十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都给我翻出来。我就不信,这‘清道夫’能做到滴水不漏。”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眼神中燃起斗志,准备迎接这场艰难的破案之战。 就在警方紧锣密鼓排查时,林队接到一个匿名电话,听筒里传来经过变声器处理的诡异声音:“停止追查,否则下一个就是你们身边的人。”林队怒喝:“你逃不掉的!”可回应他的只有忙音。 不久后,章羽财在警局档案室翻找资料,刚打开一本积满灰尘的卷宗,里面竟诡异地掉出一张他与家人的合照,照片上家人的脸被血红色的叉划得面目全非。他顿感脊背发凉,意识到家人已被凶手盯上。 与此同时,那年轻警员在外出调查归队途中,被一辆神秘黑色轿车跟踪。轿车在昏暗小巷里将他逼停,车窗摇下,一只戴着手套、握着短刀的手伸了出来,刀刃在微光下泛着冷光。 警局内气氛凝重如铅,“清道夫”这招敲山震虎,让大家陷入两难。但林队目光坚毅,牙缝里挤出话来:“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们?继续查,我倒要看看,这‘清道夫’究竟还能耍什么花样!”可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这场正邪较量,已进入最危险、最揪心的白热化阶段。 第192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四 在那透着几分萧瑟气息的教室角落里,老师那看似情真意切的宽慰之语,悠悠地传进章同学的耳中。可于她而言,这言语却仿若深秋寒夜中凛冽刺骨的狂风,无情地席卷过她那颗因变故而破碎不堪的心间,未曾携来哪怕一星半点的暖意与慰藉,徒留满心的凄凉与怅惘。 章同学仰起头,竭力不让在眼眶中汹涌打转的泪水落下,可那声音却仍止不住地颤抖,带着浓重的哽咽:“老师啊,您虽一次次地言说信我,可这桩事体怎会如此离奇莫测、诡异非常?我分明就是那无辜被命运肆意捉弄、无情践踏的苦命之人呐!您且瞧瞧,此次之事仿若一团千头万绪、错乱交织的繁杂麻绳,其阴影已然沉甸甸地笼罩在学校与班级的上空。但令人心寒的是,您竟也觉得我难辞其咎,需背负部分罪责。如今,您竟要我似那无根的飘萍,孤孤单单地离开熟悉的课堂,带着满心的黯淡与失落,回到那冷冷清清的家中。而后,便要在无尽的寂寞里苦苦熬过悠长的时日,直等到这场风波看似渐渐平息。至于我究竟何时才能再度迈进那曾承载我无数希望与梦想的课堂,却唯有痴痴傻傻地静候学校不知何时才会飘然而至的通知。我这满心满腹、如刀绞般痛入骨髓的冤屈与悲苦,又能向谁人去一吐为快?又有谁能够体谅我这如滔滔江水般绵延不绝的千般愁苦、万种哀伤!难不成这茫茫世间当真无人能懂我,只留我在这仿若深不见底的孤独深渊里独自徘徊,于幽暗中默默垂泪,真真是如那林黛玉所叹‘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此时的老师,面色一沉,瞬间化作那威严赫赫的王熙凤,两道柳眉犹如倒插的利剑般陡然竖起,双眸中射出犀利冷冽的目光,语调高亢而严厉:“哼!此事这般错综复杂,所引发的恶劣影响犹如汹涌的波涛般扩散开来,你又怎能轻易地置身事外、逃脱干系!暂且先乖乖回家长时间等待,何时准许你重返课堂,自会有相关通知传达于你!”这般威严之态,恰似那高高在上、说一不二的贾母,令人心生敬畏,不敢有丝毫的违逆与抗拒,直直地将章同学那颗本就伤痕累累、脆弱敏感的心,击成了齑粉。 章同学此刻的情状,宛如那被唐僧狠下心肠逐出师门的孙悟空,心中满是愤懑与委屈,眼眶泛红,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她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因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身躯也微微地颤抖着,满心的赤诚忠心与此刻的满腹委屈相互缠绕、纠葛,却只能无助又绝望地凝望着老师,那目光里盈满了苦苦的哀求与深深的不舍。然而,老师仿若铁石心肠,面容冷峻依旧,丝毫不为那饱含深情与冤屈的眼神所打动。 章同学的情绪愈发汹涌澎湃,恰似那被困于白门楼、穷途末路的吕布,羞惭与愤恨交织于胸,脸色涨得如猪肝般通红,声嘶力竭地吼道:“我自始至终对班级、对学校皆全心全意、不遗余力,从未有过刹那的懈怠与疏忽,更不曾怀揣半分不良居心呐。可如今,仅仅因为这令人眼花缭乱、难解难分的事端,您竟如此冷酷绝情,要将我如弃敝屣般驱赶出去,我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亦绝难甘心就此罢休啊!”可事已至此,一切的挣扎与呐喊都似那投入无尽黑暗中的石子,激不起丝毫希望的涟漪。就如同那宋江,满心忧虑自己身后梁山的安定,殚精竭虑地谋划着将一些弟兄逐出梁山一般。章同学满心悲戚,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三回头,每一步都似踏在自己破碎的心上,终是缓缓地、无比落寞地离开了这曾充满欢声笑语与青春梦想的教室,那孤独而又哀伤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尽头,唯余无尽的哀愁与悲凉,在这寂静的空间中悠悠回荡。 第193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五 “你觉得上次那家怎么样?”章羽财眉头紧锁,压低了帽檐,趁着街边嘈杂的人声掩护,悄声向好兄弟杨晓雄问道。他的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往来行人,实则在暗暗观察有没有可疑迹象,手指不自觉地在衣角摩挲,透着内心的焦虑。 杨晓雄全然没察觉到好友的异样,他大大咧咧地抬手摸了摸脑袋,脸上瞬间洋溢起满足的笑容,兴高采烈地回答:“那家羊肉汤可鲜了,你咋就不觉得那美味呢?我吃了那么多家,就他家最实在,每次都是肉多骨头少,清汤加蒜不说,加小菜还不加钱。你是没瞧见,那奶白的汤上头飘着的嫩绿蒜叶,再配上鲜嫩的羊肉,啧啧啧……”一说起吃的,杨晓雄就刹不住车,眼睛放光,嘴角都快流出口水,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那碗羊肉汤就摆在眼前。 听着这个吃货滔滔不绝的回答,章羽财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间满是无奈,接着又缓缓摇了摇头。他心里清楚,杨晓雄这番描述虽说绘声绘色,可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章羽财抬手挠了挠头,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早已杂乱不堪,像是许久未曾打理,发梢打着结,大片大片的头皮屑簌簌而落,在阳光的映照下,竟真有几分“七月飞雪”的悲壮色彩。他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得嫌弃地皱皱眉,可此刻的章羽财哪顾得上这些,满心都是镇上近来发生的那些蹊跷事儿。 最近上头交代的任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形势实在紧迫,每一条线索都可能关乎生死,章羽财一刻也不敢松懈,自然不愿意放过任何细枝末节。这段时间,他整天在镇上晃悠,看似无所事事,实则对每家餐馆都“感兴趣”极了。原因无他,上周起,镇上就接二连三地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怪事。有环卫工人在清晨清扫大街时,竟在街角的垃圾堆里意外发现了模样怪异的“鸡爪”和“羊肉腿骨”,那骨头的断裂处参差不齐,透着一股子诡异,更让人作呕的是,其中里面甚至夹杂着一些不可描述的生殖器部位。而且,失踪人口的案子也一桩接着一桩,起初大家还没太在意,以为只是工作原因,有人出差去了,忙完就会自己回家。可渐渐地,情况愈发不对劲,那些失踪的人,有的被找到时,早已是四分五裂、惨不忍睹,血腥气弥漫在发现尸体的现场,久久不散。 朋友杨晓雄的毫不在意,让章羽财心里更加担忧。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这些看似零散的线索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一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团伙。可作为便衣的他,如今深陷人群之中,又不能轻易暴露身份,一旦打草惊蛇,之前的所有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他只能强压下内心的焦急,佯装和杨晓雄闲聊,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周围的动静,盼望着能从这日常的喧嚣里捕捉到一丝破案的曙光。 杨晓雄挠了挠头,脸上带着些许讨好的笑意,眼睛亮晶晶的,拉了拉章羽财的衣袖,开口说道:“上次你说你拜师周凪枫门下,那可是咱镇上大名鼎鼎的武术高手啊!你看,咱俩这交情,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推荐我也去她武馆学习学习?这样以后咱们出门在外,还能论师兄弟啥的,多威风啊,别人一听都得敬咱们三分。”一想到以后能在众人面前显摆显摆,杨晓雄就忍不住咧开了嘴,露出两颗大白牙,脑海中已经浮现出自己在武馆里练得一身好武艺,旁人投来羡慕眼光的画面。 章羽财一听这话,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他抬手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两声,眼神有些闪躲,苦笑着回道:“你可别说了,不是我扫你的兴,实在是这事没你想得那么简单。”他微微顿了顿,偷偷瞥了一眼杨晓雄满怀期待的眼神,心里暗叹一口气,接着说道:“你小子算盘打得不错,可人家周凪枫有个硬性规矩,只收女徒弟,这事儿全镇的人都知道啊,我哪有能耐给你开这个后门。”说着,章羽财无奈地摊开双手,做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可你是男的,你怎么就行?我就不行,凭什么?”杨晓雄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不服气,他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向前跨了一步,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跟章羽财理论一番。他心里别提多憋屈了,同样都是年轻人,凭什么章羽财能进那人人向往的武馆,自己却被拒之门外,这也太不公平了。 章羽财见杨晓雄这副模样,心里愈发尴尬,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哥们,你别再说了,瞒不过我的。你这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他抬眼看向杨晓雄,眼神里透着些许无奈与调侃,“告诉我,你是不是走后门花钱才拜她门下的?你要是真有这本事,那我可得佩服你,可别是自己瞎琢磨,到时候闹了笑话。”章羽财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杨晓雄的肩膀,试图缓解这略显紧张的气氛,可内心却在暗自庆幸,还好杨晓雄不知道自己拜师的真正缘由,不然这场面可就更难堪了。两人站在街边,你一言我一语,旁人路过瞧见,还以为是俩好友在为了什么趣事争得面红耳赤呢,殊不知他们此刻正被这尴尬的话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据说,她能把一个 200 多斤的胖子猥亵者举起来,然后一直举着,健步如飞地送到 2 公里以外的派出所。就跟那古代的侠女似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本事,咱镇上可没几个人有!”杨晓雄说得眉飞色舞,手在空中夸张地比划着,眼睛瞪得溜圆,脑海里仿佛已经浮现出那震撼的场景,脸上满是崇拜之色。 “这事我知道,我是她徒弟,这事儿都上新闻头条了,而且当时这个案子就是我给……”章羽财刚说到这儿,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了。他原本扬起的下巴瞬间收紧,嘴角的笑意也僵住了,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时的得意忘形,差点就把不该说的实话给抖出来了。要知道,这个案子背后牵扯到的一些细节,可是机密,要是泄露出去,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可能影响整个案件的后续调查。章羽财赶忙清了清嗓子,试图掩盖自己的失态,手不自觉地摸了摸后脑勺,眼神闪躲地看向别处,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就是我给……我给在现场围观来着,亲眼目睹了师父的英勇,那场面,太震撼了!”章羽财一边说着,一边暗自庆幸杨晓雄没太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他偷偷瞥了一眼杨晓雄,只见对方仍沉浸在对师父壮举的惊叹中,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心脏却还在“砰砰”直跳,手心里也全是汗,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说话可得多留神。 章羽财独自坐在昏暗的小酒馆角落里,面前的酒杯已空,他却浑然不觉,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眼神有些发怔。这段日子,为了查案,他没日没夜地奔波,整个人都快散架了。回想起那些惊险的瞬间,敌人的冷枪、暗处的陷阱,他每次都险象环生。 《福尔摩斯探案集》那一套套精彩的故事,他早已烂熟于心,看得多了,有时候入戏太深,差点连自己都忘记自己不是华生。他总是不自觉地模仿着华生的行事风格,跟在“福尔摩斯”身后,一心扑在案件上,却忽略了身边潜在的危险。就像上次,追踪嫌疑人到废弃工厂,他满心想着怎么抓住那家伙,结果没留意身后,要不是好兄弟及时出现,他这条命怕是都没了。 想到这儿,章羽财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懊悔与自责,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得改改以前的作风了。不能再这么莽撞,不能再让好兄弟为自己担风险。以后做事得更周全,多考虑后果,提前规划好每一步,至少不要连累身边这些真心对自己的人。他们陪着自己出生入死,自己又怎能忍心因为一时疏忽,让他们陷入困境呢? 从酒馆出来,夜色已深,章羽财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脊梁,大步向前走去,那背影仿佛带着决绝,要与过去的自己彻底决裂,开启全新的、更谨慎的探案之路。 近来,镇上被一片阴云笼罩,恐怖的杀人案接二连三地发生,搅得人心惶惶。令人毛骨悚然的是,所有受害者的死尸竟然全都在小刘村被发现。那原本宁静祥和的小刘村,如今仿若被死神盯上,变成了一座阴森的“死亡之地”。 村里的老人们整日唉声叹气,孩童们也没了往日的欢声笑语,天一黑,家家户户便早早关门闭户,生怕厄运降临到自家头上。而这个小刘村,可是章羽财的老家啊!他在这里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熟悉每一条小道,认识每一户人家。那些熟悉的面孔、亲切的乡音,此刻都化作了沉重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章羽财得知这个消息后,内心犹如被重锤猛击。他望着小刘村的方向,眼神中满是痛苦与自责。记忆里,儿时的玩伴、年迈的长辈,他们的身影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家乡竟会沦为这般惨状。作为一名肩负责任的侦探,他此刻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揪出凶手,还家乡一片安宁。可案件的迷雾重重,线索似有若无,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没日没夜地奔波在调查一线,穿梭于各个案发现场,誓要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为死去的乡亲们讨回公道。 夜色如墨,小刘村外的树林里,风声呼啸,似鬼哭狼嚎。章羽财拖着疲惫的身躯,在树林中艰难地穿行,手中的电筒随着他的步伐摇晃不定,光影斑驳地洒在地上。 “嘎吱——”一声,不远处的废弃木屋传来细微声响。他瞬间警觉,悄无声息地靠近。透过木屋腐朽的缝隙,昏黄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竟是他最信任的助手阿强。阿强正对着桌上的地图比比划划,地图上标记的正是小刘村各处案发现场,旁边还散落着一些受害者的照片。 章羽财的心猛地一沉,他缓缓推开木门,声音沙哑地问:“阿强,你在干什么?”阿强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丝不自然的笑:“章哥,我……我在整理线索,想帮你早点破案。”然而,他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他。 章羽财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最后落在墙角一个带血的麻袋上,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一步步逼近阿强,质问道:“这是什么?”阿强下意识地往后退,语无伦次地辩解:“章哥,你听我解释……”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警笛声。阿强脸色大变,猛地冲向门口,却被章羽财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阿强,你跑不掉的!”章羽财怒吼道。 阿强拼命挣扎,眼神中满是绝望与疯狂:“是他们逼我的!我没办法……”没等他说完,警察已破门而入,将阿强铐住。 章羽财望着被押走的阿强,满心悲凉与疑惑。他原以为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却没想到最亲近的人竟隐藏得这么深。他捡起地上的照片,照片背后似乎有模糊的字迹,借着手电的光一看,竟是一串电话号码。 他颤抖着手拨通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想知道真相吗?来村西头的破庙……”章羽财毫不犹豫地冲向破庙,可当他赶到时,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尊破旧的佛像在昏暗的角落里散发着诡异的光。 突然,佛像身后转出一个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你终于来了,章羽财。”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你到底是谁?”章羽财握紧双拳。那人冷笑一声,缓缓摘下口罩,竟是早已“死去”的小刘村村长。“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你能奈我何?”村长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得意。 章羽财怒目而视,正准备扑上去,脚下却突然一空,掉进了一个黑暗的陷阱。在急速下落中,他看到陷阱壁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耳边回荡着村长疯狂的笑声。此刻,他陷入绝境,可求生的欲望与对真相的执着让他在黑暗中摸索,试图找到一线生机,故事在此留下悬念,等待后续的揭秘。 第194章 便衣章羽财之小刘村地窖里的秘密·案发六 暗影缉凶 在霓虹闪烁的都市背后,潜藏着深不见底的黑暗。章羽财,这位特立独行的便衣警察,一头五颜六色的头发,身着色彩斑斓如同涂鸦般的衣服,看似街头不羁的潮人,实则是守护正义的利刃。 近来,城市被一连串残忍命案笼罩,线索指向王霸诞、王玐旦、汪跋彖这三个神秘人物。他们在夜色掩护下作案,手段凶残,毫无破绽,只留下些微似有若无的踪迹,让警方头疼不已。章羽财凭借敏锐直觉,从街头巷尾的闲言碎语、监控暗处的模糊影像中,锁定了他们的大致活动范围。 秘密抓捕行动悄然开启。章羽财像一只潜伏的猎豹,穿梭于鱼龙混杂的黑市、破败废弃的工厂。终于,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深夜,于城郊那即将拆迁的旧楼里发现三人踪迹。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心跳却平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雨水与泥泞之上,不发出丝毫声响。 激烈交锋瞬间爆发,拳脚交错,章羽财以一敌三,尽显英勇。混乱中,他瞅准破绽,一举制敌,将三人成功抓捕归案。当手铐锁住罪恶之手,他心中的巨石才落了地。 然而,庭审前夕,章羽财整理证据时,却发现一些关键细节存在诡异的逻辑漏洞,似乎背后有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故意将这三人抛出当作替罪羊。而那真正的主谋,依旧隐匿在黑暗中,窥视着这场闹剧,章羽财意识到,这场战斗,才刚刚打响。 章羽财紧攥着那份疑点重重的证据,眉头紧锁,窗外的霓虹灯光映在他脸上,却驱不散此刻心头的阴霾。他深知,一旦庭审按现有证据推进,真正的幕后黑手必将逍遥法外,甚至在暗处嘲笑警方的无能。 顾不上连日奋战的疲惫,章羽财重新一头扎进案件的迷宫。他再次回访案发地,那些残旧的墙壁、斑驳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被忽略的细节。与周边居民反复交谈中,一位老者不经意间提及,在案发时段曾看到一辆陌生的豪华轿车频繁出入,可这一线索在之前的调查里,竟被轻易地漏过了。 顺着这条细微的线索,章羽财深挖下去,发现车辆登记在一家空壳公司名下,而公司背后的实际操控者指向了本地一位有头有脸的商业大亨——林鹤堂。此人平日里热衷慈善,人脉广泛,在政商两界都如鱼得水,谁能想到他会与血腥命案有所关联。 为了不打草惊蛇,章羽财乔装混入林鹤堂举办的一场高端晚宴。衣香鬓影间,他不动声色地搜集证据,凭借着独特的装扮,竟意外地让林鹤堂的贴身保镖放松了警惕。在接近书房时,他听到了一段足以让真相大白的对话——林鹤堂正对着心腹,冷笑着谈论如何利用王霸诞三人顶罪,继续拓展自己的黑暗版图。 就在章羽财准备抽身离开,联络支援时,却不慎触发了警报。刹那间,整个府邸灯光大亮,保镖们如潮水般涌来。章羽财左冲右突,利用场地的复杂布局与敌人周旋。千钧一发之际,支援警力终于赶到,将林鹤堂一伙团团包围。 法庭之上,新的铁证如山,林鹤堂再无狡辩之力,脸色惨白地被押入大牢。王霸诞三人也因参与部分罪行,受到应有的惩处。章羽财望着法庭外洒下的阳光,心中满是欣慰,只是他深知,在这座城市的暗影里,罪恶的种子或许仍在伺机萌芽,而他,将永远是那束穿透黑暗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