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落红尘》 第一章 身随神葬,深夜里的惊叫 请不要说女人的眼泪太多,就说它不够珍贵。每一个女人在动情哭的时间,那颗娇弱的心都会有撕裂的疼痛,你能想象那颗柔嫩的心在战栗吗?那就对你的女人好一点。 夜,给这所大学校园着上朦胧的暗色,花坛里含苞待放的花最喜在夜色来临时,次第欢放。夏虫年复一年不知倦的鸣唱它们的老歌。小径上微暗的灯光守着这个长夜的寂寞。学生们怀揣着各自青春的梦,甜甜地走在架干交枝的梦幻青林之中。 这是一个身随神葬的场景,并不见虚构的痕迹与飘渺不真实的幻影,带着几许悲凉。这支“有谁共鸣”的钢琴曲就象是为着这个葬礼定做的悲乐,非得把人的眼泪给逼出不可,一起陪着它落泪。 悬崖边,上有青天白云,就象是经过水洗过一样的鲜亮,空灵深远。下有黑暗吹着冷风的渊,深不见底。渊底黑暗中不时有鸠形鹄面可怖的小鬼,丑陋的嘴脸时隐时现,面目狰狞地坏笑,那尖刺一样的笑声在渊里阵阵回响,让人毛骨悚然。 一个男孩半透明的身形,飘浮扭曲于空气里,他的身体带着留恋的意味在缓缓地往下飘沉去,轻的象一片羽毛。在他身体之上三五尺远的距离,还有一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裙裾在风里展开。与男孩保持着相同的速率,跟着他向着渊里一并沉落。 这时,一位美丽的天使出现在崖口上,天使也穿一身白色的裙衣,曼妙仙姿。天使看到眼前的情景,忙伸出长长的玉臂,拽住的女孩的手。 天使对女孩说:“我可以救你上来的,但是,那个男孩离我太远了,他的手我已经无法抓住。这时,女孩回望男孩,男孩离自己越来越远,女孩的眼里满是泪,面色忧伤。男孩的身体还在往下沉,男孩象是僵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气息与表情。这是一个激发人灵魂颤动的生与死分离场面。 女孩那悲切的眼神仿似在说,亲爱的,怎么舍得你就这样离我而去?亲爱的,怎么可以看着你从我的视线消失?亲爱的,怎么可能就这样的与你分手?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在唱诵女孩内心的独白,挣扎中向往有天使的手,拽着我向上飞,但是,那是天使的手,不是你的,你在我的身形之下,向着黑暗沉去。于是,我不想跟着天使向着光明飞去,我要随着你的方向,追随你而去,尽管那是黑暗的海。不想你孤寂,不想从此与你天涯一方。没有你,今后的日子里我与谁共鸣?没有你,有谁把温暖装满我的心间?没有你,有谁珍视我心里的爱,陪伴我心里的愁。没有你,有谁与我仰望着那接触着天的雪山在消融陈年的积雪。没有你,再听那“有谁共鸣”的曲子时,有谁帮我拭去眼角的泪。没有你,有谁相伴我走过生命里的寂寞。没有你,有谁黑夜里握住我的手,告诉你,亲爱的你不要怕,有我在…… “啊——”一声长长的尖厉嘶叫声,这突如其来的怪叫,刺破了这间女生宿舍的暗黑。把宿舍的女生一个不落地全给惊醒了,有人从床上跳到了地上,有人双手紧扣着被单,有人坐在床上望顾四周。发出这声叫喊声的是罗伊娜。 a说:“怎么回事,我刚才听到一声惨叫,是不是闹鬼呀。”说完就用夏被捂住自己的面,只露着一只眼睛观察四下的动静。 b说:“是不是地震了。”b一骨碌下了床,瞪着眼看四下的动静,随时准备第一个冲出门去。 c说:“怎么了,我刚才正在做着美梦呢,好象是听到有人在叫嚷,是不是哪个男人躲在窗外故意吓我们呢。” d说:“不可能,女生宿舍管理的这样严,哪会让男生闯进来呢?一定是我们其中的哪个做搞这种无聊的恶作剧。” 伊娜知道这是她刚才在梦里看了一场身随神葬场面,心不由自主阵紧缩,情不自禁地发出来的声音。但是自己又不好承认这声音是自已之口,那还不得被大家骂死,明天一早必会成为全校的大新闻。只好也佯装不知。 伊娜说:“也许是谁在说梦话呢?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睡吧。” 睡在伊娜上铺的杨睿说:“这是谁呀,快把我吓死过去,可是,这好象也不象是梦话呀。我看是你们中的谁自个睡不着,又气不服大家睡的香甜呢?到底是谁,老实交待。” 伊娜说:“我看不至于吧。” 杨睿说:“还不至于呢,我看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没准就是你呢?” 伊娜说:“我吗?你好象一直就对我成见,什么事你都会赖到我的头上来。拜托,这件事请不要带着个人的情绪来污赖好人。” 杨睿说:“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什么时候对你有成见了,真是莫名其妙。” 其它人劝解说,“好了,你们别争了,还让不人睡了。” 第二章 暗自神伤,心里只有你 伊娜与杨睿都不再说话了,宿舍里恢复了静寂,大家稳住心神,继续睡觉。只有伊娜再也无法安心入睡。刚才的那个梦真切刻画在她的脑海之中,自己是那悬浮着的那个穿白裙子的女孩。那个男孩是她一直暗恋着的同班同学张玉箫。为什么会在梦里与玉箫发生奇异的分别呢?伊娜的心里好象感觉到有一丝的不祥。是玉箫遇到什么不测吗?这场身随神葬就是为他们安排的吗?如果说梦是带有预示的作用,那么……伊娜都不敢再往下想。恨不能马上起床,冲到玉箫的宿舍去看个究竟。 伊娜在班上女生中长相并不出众,如果非要虚伪地说她漂亮,那明显是在说慌,并且,谁也不相信这个谎言。她的眉有点淡,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是清秀吧。嘴唇有点厚,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是性感。嘴有点大,如果你喜欢可以说有做歌唱家的潜质。她的颊有点胖圆,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成是膄美。她的皮肤呈古铜色,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成是流行。她的身板有点硬实,如果你喜欢也可以说成丰满迷人。这只不过是情人眼出西施的论调。但是在当今的社会审美的指向以瘦为美,以白为美,以柔线条为美,象伊娜这副样子估计是不会有人富于想象地在她的身上去发现美的另类价值。反正班上的男人没有一个会慧眼发见这样的另类的美。自然也不会有人会用这样神异的目光欣赏伊娜。 伊娜也是一个女孩子,如月似水,如清风似美酒这些美妙的词汇不曾与自己结缘,但在她的心里并不缺少对爱的期盼。她也会有心仪的对象,并一直把这个人暖暖地藏在心里,他就是张玉箫。一个周身上下散发着男孩子阳刚之气和灼灼逼人青春气息的大男孩。在玉箫的身边永远也不会缺少鲜花的簇拥。伊娜只能是远远地望着,每次走近他,伊娜就会觉得自己的心不听她的话,慌慌张张地乱蹦乱跳起来,她不敢抬眼与玉箫的眼睛对视一秒钟。真的是怕玉箫那锐利的眼神一下就洞穿她的心思,笑话她自作多情,这会让她很尴尬。 伊娜是一个理性又沉稳的女孩子,她深知自己的天然条件不会成为男孩子眼里的美慧佳人。而且,她很鄙视这些目光疏浅的男孩子,见到漂亮的女生就一脸的淫相,令人作恶。伊娜从来也不在意被人在被后议论自己。也许也不会有把自己当作什么中心人物废口水加以宣传。伊娜觉得这样也好,省了是非之争。 郎才女貌,佳缘天成。男人可以样子猥琐一点,并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但是女人,你可以无才,人家会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你不能没有美貌,男人欣赏女人的首要条件就是从美貌开始入手的,当然如果再有才气就更好了。当伊娜看到女孩们在玉箫面前撒着娇,说话也史嗲声嗲声,大献殷勤。自己不会心里拈酸吃醋。那本来就不是标注自己名字属于自有的东西,又吃得哪门子的醋呀,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只要是看到玉箫身影在自己的眼里出现,哪怕是远远地看着,伊娜的内心也会浸满无限的幸福。 伊娜心里会说,玉箫,你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心对里对你的爱,我不敢走近你的视线。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吗?虽然我不够美貌,但是我爱你程度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追着你的女孩,一点也不比那些可以在你的眼里存活保鲜的女孩低贱。也许老天注定只能让我这样地看着你,而不能亲近你。只能让我这样站在你的视线之外,隔着这段距离来爱你。 伊娜在家里是老大,接着是伊雪与伊琳的出生。两个妹却是长得标致可爱。幸许是父母把最美的幻想都留给了妹妹们,所以,没有给伊娜身上遗传什么丽质。 伊娜小的时候那样子就更不招人喜爱。外突的脑门,顶上飘着几根稀黄的头发。好在长大后这些外在的天然缺陷消失了,不然就更加的糟糕。上帝造人果然是公平的,忘了给你美貌,却会补偿给你聪颖的心与超人的灵智。伊娜上学的成绩一直很优异。直至考上这所国内一流的大学建筑工程系。父母在人前夸奖伊娜资本也仅这些。 第三章 化妆舞会,偏偏选择你1 今天系里要组织一场化妆舞会,地点就在校园内的多功能厅。消息一经发布,那些男孩女孩们兴奋异常,唯有伊娜不以为然。在伊娜看来,这有什么呀,不就是男男女女相拥着走来走去吗?有意思吗?伊娜自己没有学过跳舞,对于什么三步四步小拉舞,她是一窍不通。没有人会邀请她步入舞池,翩翩而舞,学了有什么用?伊娜本来是不想去参加今晚的舞会的,她事先就向组织这台活动的老师请辞,不过老师强烈要求她当场,至少去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伊娜是学生会的干部,也是该尽这个义务的。 吃过晚饭后,学生们就熙熙攘攘一路有说有笑地朝着多功能厅会聚。女孩们一个个穿着自认为最漂亮的衣裙,尽管是化妆舞会,可还是仔细地涂抹脂粉。走到门前时,会有人发一只面具,带上面具后才可以入场。这可真对了伊娜的心思。这样谁也不认识谁,管你长得貌若天仙,还是丑八怪之流,戴上面具,大家都平等了。这样象伊娜这样姿色一般的女孩也不至路遇尴尬。伊娜走进舞场后,寻墙角的地方站着,她今天就想选择这个地方站着看别人的舞蹈。或许看都会令她觉得累,只盼着早早结束这个活动。 现场主持的老师说,“孩子们,在舞会正式开始之前,我有一个提议,我非常知道咱们女孩子们心中的白马王子是谁?还有,被男孩子们奉为白雪公主又会是哪一位呢?借着这个舞会,不如就把这个迷给揭晓了。然后,让女孩子们心中的白马王子与男孩子眼里的白雪公主为大家先舞上一个,算是暖暖场,大家看我的这个提议好不好?” 晕个声音清亮的老师果然会调动气氛,他的话音刚落,现场是一阵支持声的掌声响起。伊娜心想,还搞这个花样,跳就跳呗,早点结束才好呢。不过又想,那么王子与公主到底会是谁呢?这可是一个很吸引人关注的结果,伊娜从来也没有参与到女生关于这个话题的讨论中,更无从知晓男生的眼光。 老师说,“女孩们,我问你们,谁是王子呢?请你们用你们的尖叫声告诉我,他到底是谁?” 女生们是异口同声地叫着,张玉箫,张玉箫,张玉箫。好象王子身份没有争论。 伊娜抿嘴笑了,她虽没有加入到女孩子们近乎疯狂热情中,也没有随着大家叫着玉箫的名字。但是,大家都在叫着自己暗恋的心上人的名字,每次的这种齐声的叫喊,都会让她的心里有种幸福的颤动,就好象大家是在为她,说出她心里的所想。这让她心里有种荣耀的感觉。就好象是夫贵妻荣一样,尽管玉箫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且,她也只不过是想而已,从来也没有在玉箫面前表达一分。怎么就把玉箫想象成与自己关系如此密切的男人了?伊娜的脸红了,还好,有面具挡着,谁也看不到她面部不自然的表情。 老师又说,“好好,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我说,你们的热情我已经觉到了。看来王子非张玉箫莫属,无可争议。那么,男孩们,我要问你们了,公主是谁?同样用你们的声音大声告诉我。” 现场男生发声音显得杂乱无章,你说是她,他又说是她。大家越是憋足了劲喊,这声浪你来我往的,相互冲击,相互干扰,谁也听不清这白雪公主的名字。 老师说,“这可真的是让我太为难了?好象是有多位公主呢,我们今晚总不能只欣赏玉箫个人的表演吧。这可怎么办呢?” 这时玉箫站出来说,“老师,我有一个提议,现在情况很复杂,要是今晚非要确定一位公主的话,谁也不会服气的,只怕会有流血冲突,这样吧,既然是要与我一起共舞的,还是让我来挑选一位我心里的公主吧。”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女孩们都把目光聚焦在玉箫的身上,所有人都戴着面具,不知道玉箫会怎么挑出一个美女。玉箫转过身来,朝着墙角边站着的伊娜走了过去。走过一个又一个女孩子的身边,这些女孩子一个个幸福地几乎要把手伸过去让玉箫牵。可是玉箫却还在向前走,一直快走到伊娜的跟前,伊娜都没有做出反应。这怎么可能,伊娜不可能想到玉箫会来找她,以为这个女孩就是站在自己对面的,伊娜想,没有到你张玉箫还有这一手,闻着香就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女孩是谁。我到要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天上的神仙一样的标致,能够把你张玉箫迷住的人一定要具有美貎的。哦,戴着面具,看不到吧,怎么办? 玉箫站到伊娜的眼前,伊娜这才惊诧地望顾左右,可是自己的身边并没有人呀,见鬼,难道玉箫要与自己身后的墙跳舞吗?搞什么嘛?伊娜绝想不到玉箫是冲着自己来的。 玉箫说:“这位小姐,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伊娜一下子就手足无措起来。伊娜的心里面既弥漫着幸福,可是又慌了神,自己是不会跳舞的,可是玉箫却偏选中了自己,难道这会是冥冥中的一种注定?伊娜多想就把手伸过去,在众目睽睽之下,让玉箫握紧。可是自己不会跳舞,那接下来岂不要出丑? 伊娜小声说,“这位先生,你可能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快离开我这里,别人都在看着呢。而且,我不会跳的,求求你不要闹了,你还是快去另选他人吧。” 女孩子们一个个嘘唏不止,男孩子们更是提出了抗议。伊娜是戴着面具的,可是她那身形略显出的胖又是无法掩饰的,谁都可以把她认出来。或者也有不认识的,但是一个身材如此堪忧的女孩被说成是白雪公主,多少会伤人感情。 玉箫说:“这位小姐,我说你是我心目中的白雪公主,不是说你是别人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所以我不会找错对象的,我是肯定加一定,就是你,你难道不给我这个面子吗?” “我么?不不,你真的是选错对象了,不应该是我。没有理由,快走开呀,你没有听见大家都抗议吗?不要让我难堪,拜托你了。”伊娜这样说。 “我没有选错的,伊娜公主。我可以叫出你的名字,难道还会有错吗?”玉箫说。 伊娜太惊奇了,怎么,这个家伙已经把我认出来了,他意欲何为?这不是在做梦吗? 伊娜说:“你这人是疯了不成,你是成见要让我在大家面前出丑吗?我天啦,你不疯,我都要疯了。” 老师说:“好了,我们大家就不浪费时间了,快点吧,那位小姐,只是跳舞而已,就不要客气了,大家还在等着呢。” 玉箫伸出手去,握住伊娜的手,也不管伊娜是不是同意,就把她拉到舞池的中央。伊娜几乎是被玉箫拖着走向舞池的。她的手被玉箫的大手紧紧地攥着,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那伊娜一定会觉得自己的内心一下就装满了幸福与甜蜜,可是为什么会是在这时在这里?又要面对着跳舞这样的场面,真是没有办法,这一关可怎么闯过去呢。伊娜的大脑是一片空白,这个本来有主见的女孩这回变得象一个可爱的小傻瓜一样。自己乱了方寸的,如果是其它的男孩,现在她就可能把这个男孩推倒在地,然后甩手而去。偏偏这个人是玉箫,是自己心爱的那个人,怎么可以把他推倒,而且,现在又是一种幸福的感觉把自己灌醉了,就更是不清楚,不知道如何应对。 音乐响了起来,是欢蹦的小拉舞,在南方很流行。玉箫已经跟着节奏身体动了起来,可伊娜还是木呆地不知道怎么挪步。 伊娜只得是求玉箫,“我不会跳,你饶了我吧,不要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玉箫象是没有听到,把伊娜在舞池里拉过来拉过去,伊娜则象是一个提线的木偶。现场是一阵阵的哗笑。伊娜只想找到一个地缝钻了进去。头已经被转晕了,一个不小心,人就摔了一跤,膝盖磕在了地上,疼得眼泪在眼里打转。周围的笑声带着回响,在伊娜的脑海里轰鸣。不会有人看到伊娜地痛苦落迫的表情。伊娜终于是明白了,玉箫是故意地耍自己。一定是这样的,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白雪公主呢?这家伙的用心可真是恶毒,真是险恶,与这种在一起真是太危险了。 这时,玉箫伸出手来欲将跪倒在地上的伊娜给搀起来,伊娜再不想让玉箫握自己的手,她推开玉箫的手,吃力地爬起来,那膝盖的疼痛一时难以消退。她一瘸一拐地朝着门走去。 主持老师说,“孩子们,不要闹了,大家都跳起来吧。” 同学纷纷拉着自己早已物色好的对象,翩翩而舞。杨睿主动去邀请玉箫。晕个杨睿对玉箫特别的着迷。可以说,玉箫就是她精神世界的全部。崇拜之情已经到了无法复加的地步。当然,那爱情的花已经不是开放那样的简单,是怒放。为玉箫而放。杨睿有着天赐的美貌,姣好的身材。对玉箫又是一往情深。玉箫走到哪里,杨睿就会跟到那里,只是那句爱一直善于说出口。玉箫平时与那些追着他的女孩都打的火热,谁也不知道他是一个花痴,还是心里面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了。还是他要故意这样,享受着这女孩子们的万千宠爱呢。 玉箫对杨睿说:“对不起,等一会再与你跳。” 他也并不知道这个来邀请自己跳舞的女孩是谁,玉箫从人群里钻也去,跑出门外,他追上了伊娜。 第四章 化妆舞会,偏偏选择你2 玉箫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真的不会跳舞。” 伊娜用力地拽下脸上的面具,泪水从眼里流了出来。 “对不起,你现在说对不起有用吗?你成心让我出丑是不是?你这人太坏了。现在你应该得意才是,你的诡计得逞了,何必惺惺作态呢?” “我怎么会知道你不会跳舞呢?你实在是冤枉我了。” “冤枉,嗬,你说的好象自己很无辜一样。收起你的这套虚伪的同情。” 伊娜说完就继续向前走。玉箫跑到伊娜的面前,拦着伊娜的去路。 “你不要走,把话说的清楚一点,你说,我为什么要让你出丑?我们是前世有怨吗?我们是今生有仇?都不是吧。所以你刚才的话就是子虚乌有,血口喷人。” “嗬,我真的是服了你们男人,说慌还义正词严的,坏小子,你给我走开,这里已经没有观众了,你的表演也不会有人为你喝采。” “不行,你这样走了,我怎么办?我不能背这个黑锅。” “你真的不让开,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告诉你,象你这样的男人叫我瞧不起,不仅是今天,以后你请你离我远远的。” “哦,你的脾气怎么这样大,真是没有看出来,看样子,我不让开,你还要打我不成?你吓唬谁呀,就你,还要打人。我玉箫可不是被吓大的。除非你说不记恨我,我才放你走。” “你可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我真的没有办法想象你的脸皮有几寸几尺厚。懒得与你这种人多说。让开。” 玉箫一动不动站在伊娜有面前,脸朝着天,嘴里吹着口哨。 跟着玉箫出了舞厅的除了杨睿之外,还有李慕。杨睿是追玉箫来的,而李慕则是冲着杨睿而来的。有意思的是,杨睿喜欢玉箫,早就表现无遗了。而李慕对杨睿有好感,从来也没有在高傲的杨睿面前提起。在玉箫的心里,伊娜身上被人忽略的部分恰恰是伊娜身上上所散发出来的魅力,尽是优点。他一直是用这样独特的眼光来欣赏着伊娜的。伊娜虽是戴着面具的,但怎么能逃过玉箫那双眼睛呢?他早就盯着了。 这时,李慕与杨睿来到了伊娜与玉箫的跟前。 伊娜说:“好嘛,你不是在等观众吗?你看,来了,不过这回轮不着你表演了,还是我来吧。” 伊娜说完,提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照着玉箫的脚面就踩了去。只听见玉箫哎哟一声,抬起脚,双手抱着,一只脚立在地上,原地转了几圈。 “你还是女人吗?最毒妇人心啊。女孩子的脸面都让你给丢了,哦,你还是学会生的干部,那么你这是罪加一等。”玉箫龇牙咧嘴,一脸的痛苦万状。 伊娜推开玉箫,玉箫是一只脚立在地上,被这一推,自己就站立不稳了,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伊娜也不去理他,自顾着往前走。 杨睿看不下去了,冲到伊娜面前。 “你凭什么打人,玉箫有什么错。是因为刚才在舞池里的事吗?那时大家都戴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你要知道,玉箫请你跳舞是你的幸运,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与玉箫跳舞呢?是你自己不争气,连那样的舞也不会跳,自己没有本事跌了跤,怨他人,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你不但不领这份情,还这样的伤他,你这算什么?” 伊娜自然是知道在玉箫的追随者中有杨睿的存在。而且被公认为是校花之一的杨睿是玉箫最有力的竞争者,杨睿漂亮,心细,热情,大方。今晚在舞会上就有很多人在叫着杨睿的名字。这时杨睿出来帮腔,伊娜心里当然是多了一份怒气。杨睿一口一个玉箫,好象张玉箫就是她们家的某个人,别人是碰不得的。所以,伊娜心里象是被火灼痛的感觉。 “一口一个玉箫,叫得多甜呀,玉箫是你什么人,需要你来帮腔吗?怎么,你们是不是已经是私下里订了什么生死约的夫妻了?如果不是,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是,怎么样?你不服气吧?你有这个资本吗?你还是愁愁你自己吧,有男人要你吗?”这杨睿此时也是气急败坏起来。象她这样漂亮的女孩,既使是有着野性的一面,平时也会装着温柔一些。杨睿是单纯的,她的思想一点也不复杂。如果今天不是遇到玉箫被伊娜踩成这样,那杨睿绝对不会发这样的脾气。也不会这样来伤害伊娜。 杨睿的话把伊娜给严重伤了。是的,自己是不够漂亮,没有人会以玉箫的标准来审视伊娜。大家把对美的标准归纳为肌肤白皙,线条柔滑,瘦骨嶙峋但面部又有一些饱满,这样才有韵味。就象是韩剧中的那些绝艳的大美女。除此之外,很好的家境,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拿到人前来炫耀的资本。,成为别人追捧的因素,是的,伊娜没有这些资本,但是,这就是可以让任何人当着自己的面羞辱自己吗? “是的,我不够美貌,而且也不够温柔,没有男人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但我并不觉得我在人格上输你几分?你不就是长了一副漂亮的脸蛋吗?了不起吗?你不是喜欢玉箫吗?他正在地上躺着呢?你还不用你的漂亮的脸蛋去吸引他,他正需要你呢。” 李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李慕心里突然心疼伊娜,他知道伊娜现在的心情坏透了。而他又不好指责自己心爱的杨睿。 李慕说:“好了,大家都是同学,何必把话说的这样难听,伤害人很快乐吗?都少说两句吧。” 伊娜捂着嘴,哭着跑开了。 杨睿回身跑到玉箫的跟前,玉箫还没有从地上起来,杨睿伸手拉着玉箫,极其温婉地说:“玉箫,还疼吧,这个女人怎么下手这样的重,真的是没有素质,没有教养。” 李慕说:“活该。” 杨睿瞪眼着李慕,“你——” 没等她说下言,李慕已经跟着伊娜跑去了。李慕与伊娜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伊娜本来今天就在众人面前出了丑,又被杨睿这样的羞辱了一番,心里就象是打翻了五味瓶,五味杂陈。她并不知道李慕此时跟在自己的身后不远的地方。伊娜走到一路台阶前,坐在台阶上。 李慕在伊娜的身边坐下来。 “伊娜,不要听她说的,你其实并没有杨睿说的那样糟糕。只是他们不懂得欣赏。” 伊娜也不正眼看李慕,她现在觉得李慕也是来看自己笑话的,为什么要跟来,还觉得自己人丢的不够吗? 伊娜说:“漂亮,是吗?看来我刚才说你们男人虚伪的话是对的。” “伊娜,我并没有说虚伪的话,别人怎么看我不管,至少在我的眼里,你是漂亮的。你可以说男人都够虚伪,但是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伊娜一阵痛苦的笑。 “怎么?觉得今晚看我的笑话还不过瘾是吗?还想继续让我为你加演一出?你还是去心疼那个杨睿吧,谁不知道,你对杨睿有好感,这会子却跑到我的面前假慈悲,我告诉你,我不需要。” “伊娜,你不要这么说,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我所说的也都是我的心里话。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是太好,时间来证明我所说的话句句是实话,这是我心里的真言。我看得出,玉箫是喜欢你的,他今晚其实并不是要故意戏弄你,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实话?还真言。听了好象很令人感动。你也给我滚开,离我远远的。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你这套说词。” 伊娜起身向宿舍方向走去。把李慕一个丢在身后。回到宿舍之后,伊娜也不洗漱,把鞋子从脚上甩了出去,将被子捂在面上,又唔唔地哭了起来。慢慢地哭累了,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而李慕回来之后,却看到只剩下杨睿一个呆呆地站在那哭。刚才玉箫还半躺在地上的,杨睿就蹲下身来想帮着玉箫揉脚,可是玉箫却把杨睿的手用力的推开。 他对杨睿说,“这都是因为你来了说了这些不着边的废话,要不是你来,伊娜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杨睿被玉箫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怎么这错由我一个人承担了。 杨睿说:“你这人,是不是好坏人不识呀?我这可都是为你才为你鸣不平的,我不想你来感激我,说些什么谢谢的话,你却倒打一耙,我这算什么?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看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是不是人家心里在意你,我会傻傻地跟来?” 玉箫说:“谁要你跟来了,这关你什么事?以后我的事你少掺合。” 说完,玉箫起身,跑着离开了。所以杨睿才这样伤心地哭起来。她自语说,玉箫,难道伊娜就那么好吗?难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一个好事之人,你是这样看的吧?你太没有良心了。 李慕此时已经站到杨睿的跟前,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杨睿如此哭已经不是这一次了。他知道现在若是自己开腔来解劝,一定会使杨睿把这委屈全部恩嫁到自己的身上。这是经验告诉他的,还是沉默的好,至少在杨睿没有主动开口之前,自己也还是安静地陪着她。所以李慕只是掏出了一张纸巾递了过去,杨睿正在气头上,李慕这时正是她所要找的倒霉的出气筒。只要不是一个一木头桩子,这时杨睿就会拿这个人来泄愤。而且李慕被这样的泄愤的次已经不少,每次都是因为与玉箫之间的一点小别扭,而李慕又会准时地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杨睿说:“谁要你管,你也是来看我的笑话的,今晚你可是饱了眼福了。” 李蓦说:“看到你哭的样子,我心里很疼,你知道吗?如果你的伤心是因我,那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幸福,既然让我去受天下最艰难的痛苦,我也愿意。那是什么,是打铁,撑船,还是磨豆腐,我都愿意去用我的身体去为你扛。” 杨睿说:“你疼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玉箫,谁让你疼了,你这人真的很逗。啰啰嗦嗦地说上一气,谁能听得明白才怪呢。是不是哪儿有一点小动静你都会凑过去看个究竟,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哪个男人象你这样?走开。” 李蓦说:“你们女人怎么都这样,明明又不是我惹了你们,你们却都把这邪火往我的身上发,我成了你们的出气筒了,你们怎么不找那个玉箫算帐。想我真够倒霉的,刚才伊娜也是这样对我发脾气,你又这样。拜托,我是无辜的。” 杨睿说:“玉箫怎么了?轮不上你去说他,我看你还是哪儿凉快去哪儿呆着去。现在我看到你就心烦。” 李蓦说:“玉箫就这么好吗?有时候,你若是把目光望旁边看,也许你会发觉其实还是有不错的男孩呢。是不是天下的女孩都只嫁给玉箫一个人?” 杨睿说:“不错的男孩?你大概是说你自己吧。我看你这人也够无聊的,哪有这样往自己的脸上贴金的。我看你这是会错意人家的意思,对,天下女孩子都愿意嫁给玉箫,你是不是觉得心里面不好受。你走吧,不要让我赶你走。” 李慕说:“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走呢?如果可以,我可以陪你聊上一会,这样你可能就忘记了刚才的不快。” 杨睿现在心情真的是糟到了极点,这是玉箫第一次以这种口吻与她说话。这个李慕还在这里说这些刺耳的话。 “聊什么?我与你之间有什么好聊的,是不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你们男人的尊言,是不是让我给你一点温柔,你做梦去吧。” 杨睿抬起脚,学着刚才伊娜的方式,照着李慕的脚面也踩了过去。那李慕“哎哟”一声,抬起一只脚,也在原地打着转。 “你们女人怎么都会这招,真是要命。” 杨睿说:“这是给你的一次教训,你这个倒霉鬼,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杨慕转身也往宿舍跑去了。把李慕丢在原地。回宿舍,她也不与伊娜说话,自己上了自己的床,呜呜地哭了一阵子,也就睡了。 同寝室的同学什么时候从舞会上回来,伊娜并不知道。大家知道伊娜今晚遭遇的尴尬,回到寝室个个都是轻手轻脚的,各自上床睡觉。 一夜过后,伊娜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伊娜并不想再去想它。只是现在,伊娜也并没有把玉箫设定成为自己十恶不赦的大仇人。因为心中那份爱不让她这么去做。 第五章 孤岛野游,谁出的鬼主意 这天是周末,下课前,玉箫站到教室的门前。 他对大家说,“明天我们组织去海边的小岛上野游,这个主意不错吧。有兴趣参加的同学现在就可以报名。” 除了女同学热烈响应之外,好象也没有几个男生响应。谁不清楚,只有玉箫在,他们男孩子哪里会成为主角,这女孩子们一定是围在玉箫的左右,谁还甘愿当这个配角。 李慕说,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去,明天我还要去书店里买资料呢,没有那个闲空。 李慕推开玉箫,走出门去。其它的男生也陆续地走了出去。当然,还有几个男生与班里的女孩子已经相互间有朦胧感觉。留下来了只为等着自己相中的女孩决定。 玉箫说:“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走了。” 女孩子们说:“什么叫大家都走了,难道我们这些留下的都是多余的。” 玉箫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现在男生们都没有了情趣。说到外出玩,我还以为他们乐的发疯,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表现,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杨睿说:“这样也好,让那些俗物跟着还会扫了我们的兴趣呢。” 玉箫说:“那这样,我也不作统计了,明天早上七点,我们在学校门口集合,过时不候。” 伊娜其实心里面也是很想去的,那离学校不远的小岛上的风景听说不错呢。有海滩,四周又是海水相绕,如果是与自己的恋人一道前去,那一定别有一番诗情画意。两个赤着脚走在沙滩上,如同是电影里常安排的这个场景,别提有多么浪漫。但是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在,那她就只能是远远地看着玉箫,那与平时有什么分别呢?所以伊娜自然是不会有去的念头的。 杨睿是最积极的拥护者之一,在她的心里早就觉得玉箫是自己的恋人了,虽然没有与玉箫挑明了,但是自己心里的意思已经传达出去了。再者说了,她也觉得除了自己,眼前的这些女孩哪个能配得上玉箫。自己除了有漂亮的长相之处,家境也不错,自己的父母都是公务员,职位还不低呢。 伊娜回到宿舍后,同宿舍的女孩们都在翻找首自己的衣服,还有人嫌衣服不够漂亮的又相互借衣服的,都在为此次的出行做准备呢,只有伊娜安静地躺在床上,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中的内容她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心里在想,玉箫有那么好吗?他又不是皇帝,难道现在的社会还允许妻妾成群吗?看你们这些女孩子一个个的自作多情的样儿,多可笑。 这时,有一个女生从外面走进来,冲着伊娜说:“伊娜,玉箫在外面等着你呢,说有事要与你说。” 伊娜马上坐了起来,可是又怕大家看出自己的这份迫切的心情,故作不太在意地。玉箫还找自己,大概是专程来邀请吧。不过,怎么说呢,是说不去,还是就听他的去。可是,玉箫这家伙实在是让人琢磨不清,他会不会又安排了一出让自己出丑的节目呢。 伊娜说:“他找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去的。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a说:“什么,玉箫找伊娜做什么?” b冲着刚进来的这个女生说:“是什么事,你快说说。” 这个女孩说:“我哪里知道呀,他也没有与我说明白。” 伊娜说:“好了,我去见见他不就知道了,免得你们又会胡思乱想,不过,准没有什么好事。” 伊娜走出女生宿舍,那些女孩们都拥到窗前,看着伊娜来到了玉箫的面前,说什么她们听不到,只是干着急。 伊娜对玉箫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玉箫说:“还记着我的仇呢?这回我是有事来求你的。你可一定要答应呀,没有你,这事还办不成呢。” 伊娜说:“我为什么不记仇,你那样的耍我,我要是不记仇,我还算是人吗?被人愚弄了,还要说没有关系,我很享受这个过程,你下次尽管随意好了。” 玉箫说:“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完全是为了集体的利益,我是代表大家来求你的。” 伊娜说:“哪有你办不成的事,你只要冲着女生笑笑,只怕都会让那些女孩子乐的真哭。你求我,听起来真可笑。” 玉箫说:“我们也不要打这种嘴仗了。我还是说什么事吧,我们明天不是要去野游吗?” 不等玉箫说完,伊娜说:“你们去好了,我是不会去的,我是怕再遭人暗算。” 玉箫说:“我的姐姐,我就是怕你说不去的,去吧,算我求你了。” 伊娜心里这个气呀,玉箫居然叫自己姐姐,那么说我只能是做他的姐姐了,要是不这么说还好,听玉箫叫姐姐,伊娜就很生气,转身就要走。 玉箫又说:“怎么了吗?你对我成见就这么深吗?” 伊娜说:“谈不上成见,只是我不想看你在那些女孩子面前一副英雄的表情,那会让我很不自在的,你那花花公子的样子看上去也很让人倒胃口。” 玉箫说:“我的奶奶,你不去,我们大家也就都去不成了。” 伊娜说:“我有那么重要吗?你这话说出去就不怕人笑话,你难道今天又是来羞辱我的。刚才叫我姐姐,这回子又叫我奶奶,我看你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玉箫说:“你就同情我吧,是我嘴臭,这活动是我挑起来的,要是办不下去,我这脸往哪里搁呀。真的,算我求你了。” 伊娜说:“我好象听不懂你的意思。” 玉箫说:“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传到班主任那里了,系里好象也知道了,把我叫去谈话了,去是可以的,但是一定要有学生会的干部一同前往,说是怕我们外出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你说,我们能惹出什么乱子来呀。” 伊娜想,去不成才好呢。看把你急的,是不是少了这次在女孩面前表现的机会,心里很郁闷呀。伊娜不应玉箫的话。玉箫可真的是急了。 “伊娜,你真的是想我在你的面前跪下不成?咱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我真的向你下跪,好吧?” “谁稀罕你的下跪,我受不起呢。” 这时,伊娜的心已经软了下来,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心爱的人下跪呢。自己也只是故意这样的为难他,想想,还是算了吧,这活动是他起的头,不如就帮他一次吧。 伊娜说:“我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这是看在同学们的面子,好吧,明天我就去吧。” 玉箫开心的蹦了起来。伊娜心里说,看把你得意的。要是你这般的开心是因为我去,那有多好。只是你不会的,你永远也不会猜着我的心意。就是猜着了又能怎样,我在你的眼里只怕连一粒沙子都不如。 伊娜说:“说完了吗?那我走了。” 玉箫说:“还有事呢。” 伊娜说:“还有事?” 玉箫说:“明天估计会有十几个同学,我们得为他们准备一些吃的东西吧。我想到附近的超市里去买,可是我又不会买这些东西,想请你陪我一道去看看。” 伊娜低着头笑,心想,看你就是从小被惯着长大的,连吃什么自己都不清楚。好啊,与玉箫一道去超市,可是一次与玉箫单独相处的机会。就象是一对情人一样,选购商品,也算是一个浪漫的事,但是伊娜又不想表现出来自己其实是很想与玉箫一道去超市。 伊娜就说:“你这人多大了,就知道别人做好了让你吃,你以后怎么自立呢?哦,我这话似乎说着多余,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这话应该是你的父母说的。” 玉箫说:“哎哟,现在的年轻人有多少知道这个的。大家还不是都活的很好。” 伊娜说:“那好呀,既然大家都活的很好,还来找我做什么?你自己去挑选呀。” 玉箫说:“你明天不也要去吗?就算不是为了别人,你总得为你自己挑一些喜欢的东西吧。这可是给你的机会,我是想着你呢。才这么请你帮这个忙的。” 真的吗?玉箫真的会想到我,这简单的话在伊娜的心里洒满了幸福。伊娜就是把玉箫的这句话单列了出来,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回味。 玉箫急了,“拜托了,我们走吧。” 伊娜说:“你真的是笨,真是要命,好吧,走吧。” 玉箫听伊娜说走吧,乐坏了,过来拉着伊娜的手就走。伊娜赶忙把手缩了回来。 “干什么,你又想占我的便宜呀。我现在觉得你这一举一动里都带着危险。” 嘴里是这么的说,但是伊娜心里这个恨呀,我为什么要把手缩回来,你不是很想玉箫牵自己的手吗?那天在舞会时,你不是被这样的牵手给弄得神魂颠倒吗? 这时窗口的那些的女同学可是吃惊不小,一个个恨不能从窗口跳下去才好。再看伊娜与玉箫一前一后向学校的外面走去,也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也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是说什么的。 第六章 冤家冤家,总是被你戏耍 走到大门口时,正好遇到了杨睿,杨睿应该是在这里专程等着的。看到杨睿,伊娜心里很失望。她开始骂玉箫,你既然是让我来陪你一起去超市,为什么还要叫上杨睿呢?可是都已经走出来了,又不能再回去吧。伊娜与杨睿之间还在为那晚的事较着劲呢,谁也没有理谁。三个人就这样去了超市。 在超市里,伊娜推着手推车,玉箫与杨睿在前面走,一会拿这件一会又拿那件东西,伊娜不时地把一些不需要的东西重又放回货架。就是这样,也装了一推车。伊娜觉得很冤枉,就知道玉箫没有安什么好心,让自己来只不过是帮着推车的,自己成了出体力活的人物。 结了帐,出了超市,玉箫与杨睿各自拎了几件较轻的袋子,杨睿还直叫拎不动。他们两人就在前面走。留下一大堆的东西也不顾了。没有办法,伊娜只好一个人来承担,好在自己的身体不错,十个手指上都扣着一个袋子。吃力地迈步跟在玉箫他们身后。伊娜嘴里骂着,好你个玉箫,这一定是你计划好的,明说是让我来帮你挑东西的,其实是把我当作挑夫了。我怎么就答应你了呢。 这时玉箫回过头来说,“伊娜,你真行,可以拿这么的东西,如果坚持不了就休歇一会。” 伊娜说:“不用你管,我可以。别假惺惺的装好人。” 杨睿暗自乐。 玉箫说:“你的气力真的大,要是我就提不了那重的袋子,杨睿就更别说了,要是知道有这么多的东西,就多叫几个人来了。” 伊娜心说,你这家伙,我恨死你了。我以后还不知道被你耍多少回呢。可是我这心里怎么就是对你恨不起来呢?玉箫,如果今天换作是其它人,我一定会把这些东西扔到你的身上的。 第二天的早上,一行十多人在学校的门口集合,那些吃的东西这时不需要伊娜负担了,全被这些女生们包了,就连玉箫手上没有拿一件东西。那些女生心疼他呀,都抢着把玉箫手上的袋子拿过来自己拎。伊娜看在眼里,直摇头。她是看不明白,你说一个女生若是得到男生的呵护与关照还说的过去,可是一个男生被这么多的女生宠成这样,真的是不可思议。女人长着一副漂亮的脸蛋会得到男人的疼爱,可是男人长了漂亮脸蛋也同样受到女生的欢迎,漂亮就这样的重要吗? 大家坐上车,来到海边的码头,去那座小岛是需要事先在这里租上一只小木船,小木船把人送上岛之后,就在岛上等着接游人回去。今天去岛上的游客很多,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只小木船,谈好价值,这只小船需要跑上几个来回才可以把他们十几个人送上岛,每次也只能坐上两个人,因此说需要几个来回。反正来回的距离也不算长,并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大家都站上了小岛。 小岛上的风光果然不错。四周是碧蓝的海水,天然的沙场。这座岛方圆有两公里左右,可以看到一块块并不整齐的小树林,大片的草地。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不时的迎面吹过来。大家放下手上的包都欲冲向那沙滩,与那海浪近距离的接触。 玉箫拦住大家,“喂,你们都跑去了,这包谁给看着?还有,今天中午的饭由谁做?咱们最好现在就把这活交待了,别到了中午肚子空空的,再来关心这吃的问题。” 杨睿说:“哎呀,你这人真的是没有劲,出来是玩的,总把吃挂在嘴边,玩完再说吧。反正我在家是吃现成的,从来也不知道怎么做饭这档子事怎么个弄法。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呀。” 玉箫说:“就知道你是娇小姐,只怕你弄出的东西我都不敢吃呢?” 杨睿说:“没有办法,谁让我生在大户人家呢,就是这个享福的命。你会做吗?” 玉箫说:“我也不会,你问问,有多少男孩会做操弄这个的。有吗?这做饭本来就是你们女孩要学会的家务事。象你这样,哪个男人敢娶你。” 杨睿听玉箫这么说,那脸就耷拉的老长。 杨睿说:“要是嫁给一个我喜欢的男人,那我一定会学着做饭洗衣带孩子的。只是这个呆头鹅却一直装着不知道。” 玉箫也不去分析她话中的意思,又对其它人说,“你们谁愿做饭,为大家做出一点牺牲,这也是一件神圣而光荣的事。” 大家都说不会做的。又都在望顾左右而言他。 伊娜说:“你们去玩吧,我来做。” 玉箫看着伊娜。玉箫一本正经地说:“啧啧啧,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这是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当大家都在为做饭问题你推我让的时候,你挺身而出,把这个苦难一个人扛。你的高风亮节使得你的形象在我们的心中变得高大,变得气势宏伟……” 大家被玉箫这一席话逗得捂着肚子笑。 伊娜说:“玉箫,你这家伙,我知道每次你找来我都没有好事,从昨天去购物,到今天来这岛上,你只不过是想带一个佣人来,帮着你们料理生活。我没有你说的那样高尚,但是我中午一样要吃饭,就当是做给我自己吃的。你觉得你刚才的这番演说很高明吗?在我看来就象是一个小丑在表演滑稽又卑贱的节目,等着大家给向个赏钱。”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玉箫都有点懵了,本来想用这番自鸣得意的话来显示自己幽默的天份,却被伊娜劈面一盆冷水泼了过来。所以,他只能是尴尬地笑着。总算中饭问题解决了,这是他这个活动的策划者所要承担的责任。被伊娜数落就数落吧。 玉箫手指着沙滩的方向,“同志们,冲。” 他这话音刚落下,大家都扔了手上包,向着海边冲去。 伊娜将这些包全部归拢收好,然后把烧烤的炉子支起来,加入木炭,点火。费了好大的事才点起火,那炭会也在不经意时沾上她的脸上,鼻尖上。她也没有觉知。再将鸡翅、火腿肠及其它的肉食分别摊在网上烤熟。 这时,伊娜才有闲暇去看同学们在沙滩上追逐,在海水里嬉闹。还有那个玉箫,正在与杨睿两人个在坐在沙滩上,背对着来伊娜,象是一对恩爱的情侣说着属于他们的悄悄话呢。伊娜嘴边虽是带着笑,但是眼里却是有些伤感。当这种无奈的笑与伤感同时出现的一个人的脸上的时候,其实真的很令人同情。你爱的这个人此时就在你的面前与另一个女人说着情话,而他们又似乎就是专程来表演给你看的,就是要让你内心受到戟刺的伤痛。 伊娜心里在想,玉箫,你真的是一个混蛋,你以为漂亮的女人才有爱,只有漂亮的女人的爱才够珍贵吗?漂亮女人的爱需要你整天哄着捧着,让你整天的担惊受怕。你有没有试着走进我的内心,我的内心里装着同样强烈的对你的爱,并且这种爱同样的高贵。这种爱是不需要你那么小心的呵护着,就可以茂盛地生长,这种爱有着极强的生命力。这种爱就是那不竭的泉,只要你愿意接引它,给它流淌的渠,它就是可以源源不断为你涌着爱的泉水。 想到这些的时候,伊娜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她用手去擦拭,手上的黑灰又蹭在了脸上。这时已经到了中午时分,大家都感觉到饿了,一起向伊娜跑了过来。半路上就人大声问,饭做好了吗?可是饿坏了。 看着网上铺着的烧得精黄的肉食,大家都伸手抢呀。不一会功夫就一扫而空。没有人给伊娜留下来一块。伊娜并不会这些家伙的自私而气恼。玉箫走来伊娜的面前,将手上的鸡串递了过来。 “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伊娜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你们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到给她留一块肉。还是同学呢?真是的,做饭的时候你们都不会,怎么这吃就不需要人教呢。”玉箫这么说。 听到玉箫为自己鸣不平,伊娜的心里非常的温暖,这种温暖是可以激发她的泪水夺眶而出的。只是她在克制着。这时,玉箫又看到伊娜的脸上沾着炭灰,伸手过来要帮伊娜擦。伊娜赶忙推开玉箫的手。伊娜心想,这个男人看上去有点坏坏的,但是心肠其实并不坏呀。他是懂得心疼人的。 杨睿说:“就是你懂得怜香惜玉,人家也许在我们不在的时候就已经先吃了。” 玉箫说:“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伊娜是这样的人吗?我看你真的是缺家教。” 杨睿说:“你才缺家教呢?” 伊娜说:“是,我先偷吃过了,我已经吃饱了。” 杨睿说:“你看,我没有说错吧。” 第七章 虚情假意,泪水为你流 伊娜别过身去,这时已经眼泪汪汪。大家各自拿着手上的吃食找一块好的草地坐下来享用美食,杨睿拉着玉箫也走到一边坐下吃了。伊娜从包里取出一块面包走到一棵树下,坐下身子。这时,玉箫拿了一瓶水过来,递到伊娜的面前。 伊娜抬起头来看玉箫。她的眼角还有泪的痕迹。玉箫把水放在伊娜的跟前,从衣兜里掏出手巾,也不管伊娜是不是愿意,帮她擦拭面上的泪痕与炭灰。伊娜没有再躲,那一刻对伊娜来说是莫大的幸福。她需要这种幸福来驱赶心里的委屈。这时,杨睿跑了过来,一把夺过玉箫手上的手巾。 “你也不怕人笑话,还有,你就不顾及到我的感受吗?” 玉箫说:“你什么感受跟我有关系吗?” 杨睿说:“当然有,我不许你这样,你这是在伤害我。” 伊娜说:“你们要吵到一边去,让我安静一会。杨睿,没有人要夺你的爱,我从来也没有想过。” 杨睿说:“你没有想过,那你为什么不拒绝。” 伊娜说:“拒绝什么?我又接受了什么?” 杨睿说:“刚才这一幕都让我看见了,你还说的振振有词。我都看不下去了,我都为你害臊。你不知道我与玉箫的关系吗?你们这是故意演来给我看的吗?” 玉箫说:“我们什么关系?” 杨睿说:“什么关系?天下人都知道,我对你一网情深,我不配你吗?” 玉箫冷笑,“天下人都知道,我怎么不知道的。” 杨睿说:“你是不是看女人看花了眼,别人我不敢说,你跟伊娜合适吗?” 伊娜已经不想听他们再说什么,自己起身走向另一棵树,又坐了下来。至于杨睿说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玉箫的举动让自己有种幸福的满足感。也许是如杨睿所说,自己与玉箫是不合适,自己也不确定玉箫对自己是出于同情,也许连些许的爱都不包涵在里面。但是自己心爱的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对自己的这份细心的关切,就已经足够了。伊娜也奢求过与玉箫走到一起,这算是一个女孩子的梦想,对于梦想来说,是不分什么容貌长的漂亮与不漂亮的,对于爱情的幻想都是一样的朝着自己设定的方向。那也许只是想象虚幻,所以伊娜同时也觉得自己与玉箫之间走到一起可能很难。那么多的出色的对手都一个个树在那里,自己真的没有信心能战胜她们,而赢得玉箫的心。于其去争取,不如就这样安静地关注。有时这个心爱的人给予的一点点的关心,就已经可以将心给灌醉。 正在大家吃着午饭的时间,这时,天上开始布起黑云来,狂风骤起,并伴随着雷电。几个撑船的老大都上岛来催促他们的雇主离开岛。说是再下去可能风浪太大,谁也离不了,只能是在这里被雨淋的。这时岛上的游客已经在陆续撤离。同学们也聚到了一起,大家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怎么办吧,我们要不要走呀,还是在这里支起帐篷避雨? 伊娜说:“不能留下来,要是船老大走了,我们就有可能一夜都困在这里了。那学校的老师一定会急的,还不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决定,大家马上跟着撤吧。” 玉箫说:“听伊娜的,大家收拾一下撤吧。” 同学们就将各自的东西收拾好,跟着前来催促的船老大向岛边走,走到岛边的小码头上,大家都抢着往小船上跑,吓得船老大不停说,不能上来这么多人,你们这样谁也走不了的。 玉箫:“你看看你们这样,还象新时代的大学生吗?只顾着自己,男生都给我上来,先让女生先走。” 杨睿在船上对着玉箫说:“玉箫,你可要过来呀,我在对岸等你。” 玉箫说:“行啦,船家,快开船吧。” 伊娜并没有上这条船,她是受托而来的,又是学生会的干部,总得要发挥一点精神吧。小船在两岸跑了几趟,最后岛上只剩下玉箫与伊娜两人。雨已经下了,风掀起了巨浪,小船再也不敢划过来。 玉箫说:“我们赶紧去支起帐篷来,不然全身都要淋湿。这个鬼天气,怪我也没有听天气预报。” 玉箫与伊娜跑到岛上,支了一座小帐篷,两人个钻了进去。 伊娜说:“玉箫,我为什么要遇以你,这次是不是你又故意安排耍我的。你这人怎么这样坏的。太可怕了,以后我伊娜一定会离你远远的。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原来是我的灾星。” 其实伊娜这也是没有话在找话,伊娜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这场雨来的多好,把她与玉箫安排在一起,并且两人同栖在一个小帐篷里。这好象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若在平时,别说是这样的机会没有,就是有,也还有那么多双的眼睛看着呢,现在好了,外面是雨天雨地的,帐内就是她与玉箫。她完全可以闻到这个大男人身上的气息,感觉到男性的阳刚之气,这些都离自己是这样的近。伊娜想着这雨下着不要停歇了下来,哪怕是一整夜也好。 玉箫说:“瞧你都说的什么话,好象我有未卜先知的通天术,我也不知道会有雨。你以为我想被困在这里呀。” 伊娜说:“你准是听了天气预报的,知道今天有雨,又不告诉大家,然后才安排这一出,让大家都走了,只留下我,我算是又被你耍了一回,你得意了吧。” 玉箫说:“天地良心,我这次真的是没有成心想耍你。你当我愿意与你一起守在这帐篷里呀。” 伊娜说:“那么就算是这次没有,那也就是说以前有了?你终于是不打自招了吧。” 玉箫说:“你看我们俩在这里相互掐有意思吗?还是在心里祈祷这雨不要下到天黑了吧,到哪里我们就只能是留在这里了。” 伊娜说:“这不正是你所盼望的吗?” 玉箫说:“我盼望什么,与你在这里过夜呀,那还不把我折磨死呀。” 伊娜说:“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呀,别看那么多的女生买你的帐,在我眼里你一无是处。” 玉箫说:“对对,我是一无是处,但愿你不要喜欢上我。” 伊娜说:“我会喜欢上你,你就别做梦了,我就是终生不嫁也不会嫁给你的。” 玉箫说:“我也一样,我就是终身不娶也不会娶你。哼。” 第八章 流落孤岛,一场雨的安排 这时,那黑幕一样的天上划过一道亮灿灿的闪电。只听见伊娜叫了一声“妈呀”一下子就扑到了玉箫的怀里,紧接着就是一声惊雷。玉箫就势把伊娜搂在自己的怀里。伊娜很享受着玉箫的这种呵护。出于女孩子的矜持,她还是一把推开了玉箫,脸上臊的通红。 伊娜说:“我就知道你没有安什么好心,谁你抱我的。” 玉箫说:“怎么这天下的理全让你一个人占去了。刚才分明是你扑到我的怀里的,怎么就是我抱你的。” 伊娜说:“刚才不是打雷嘛,我怕,这是本能,可是你不可以伸出手来抱的,你这是在耍流氓。” 玉箫说:“我拜托,我就是想耍流氓也不会选择你吧,那么多的美女争着抢着投怀送抱的,哪一个不比你漂亮,我用得着占你的便宜吗?我真的是觉得你这人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才这样的自作多情吧。” 听玉箫这么一笑,伊娜马上就哭了起来。哭得可严重了,她双手抱着膝,把头埋在手臂中不让玉箫看到。伊娜这回是真的哭,玉箫象是戳到了她内心里的那块伤疤上了。她觉得张玉箫似在告诉她,你这么难看,你怎么会看上你呢?这是出自自己心爱的人之口吗?这话太伤自己的自尊了,完全把自己心里美好的想象全部击碎。她才哭的这样的伤心。 玉箫说:“好啦,好在这里没有人,要是有人听见,一定会以为我占了你的便宜,欺负了你这个女子。那我可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也没有怎么你呀。” 伊娜说:“你就是欺负了我。” 玉箫“啊”了一声,嘴里说:“又要打雷了。”伊娜的确又被吓着了,又一次依到玉箫的怀里。玉箫伸开手,说:“这回不赖我吧,不是我拉你过来的。” 伊娜知道自己是被玉箫骗了,举起拳头就在玉箫的胸口上不停擂起来。 玉箫说:“拜托,你下手不要这样重好吧,你看你这手,哪里象是女孩子的手,简直就是两把小铁锤一样。”说着,又伴着几声咳嗽。 伊娜不好意思起来。别过脸去,捂着嘴笑。 伊娜说:“我只恨我这手不是两把刀,这样我一定会打开你的胸口,看看你的花心。” 玉箫双手把胸口的衣服一拉,露出他那男人的胸,伊娜哪里敢看,心扑通扑通地急促起乱跳。 伊娜说:“玉箫,你不要脸,你当心我告你。” 玉箫说:“你刚才不是要把我的胸口给打开吗?这回怎么连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伊娜说:“你……” 玉箫说:“我什么?我说错了?”伊娜说:“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看你这油嘴滑舌的,只会在女孩子面前耍花腔。” 玉箫说:“唉,这是我的特长,我当然要尽情发挥啰。” 伊娜说:“我觉得你这人真是坏透了,这世上怎么会出你这样的人物。说话又尖酸刻薄。” 玉箫说:“这叫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看这世上有多少漂亮的女人嫁的男人是帅气的。所以我必须学坏一点,不然只这帅气也是没有用的,到头来只怕只能是找一个黄脸婆当老婆。” 伊娜不想再与玉箫斗嘴,她把下巴搁在膝上,静静地看着外面的雨。雷声远了,伊娜很想再来一次惊雷,就顺势就躲在玉箫的怀里,这回绝对不指责玉箫,这回就一定要让他抱着自己。他想怎样都由着他,这是多好的机会,以后只怕再也不可能与玉箫有这样的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可是雷声远去了,再不给伊娜这个机会了。只有这雨还在一个劲地下着。 这时,玉箫神情专注地看着伊娜。 玉箫说:“伊娜。” 伊娜说:“干什么?” 玉箫说:“说实话,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看过你,我现在发觉你居然是这样的漂亮。你知道嘛?你特别的耐看。” 伊娜说:“你少来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不需要男人的这种赞美。我长的是不如你那些个如花似玉的妹妹,不过这是我的事,你也不要这样违心地夸我。” 玉箫也不接伊娜的话茬,他继续说:“看来女人是需要用心的欣赏的。看你眉若枊叶,眼如秋水,再看你颊之膄美,唇之饱满,虽你有一点点胖,却更觉性感妩媚。你的皮肤是有一点点的黑,但是光滑细腻,给人很健康的感觉。” 伊娜说:“就知道你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伊娜虽是这么说,可是玉箫的话却让她心里很受用。她此时已经被玉箫的这番话弄得都神魂颠倒了,女为悦自者容。谁不想接受男人的赞美呢?特别是这种赞美是来自于自己心爱的人那里,那比金子还要金贵的。再说,玉箫的分析得其实也有是有一定道理,伊娜有时也这样面对镜子,她也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不堪,不可以嘛。她自我的感觉也是与玉箫分析的一致。但是她还是强装着镇定。她心想,玉箫,你真是这样看我吗?你真是这样认为的吗?希望这是你由心的话,而不是敷衍我的、调笑我。 玉箫说:“随你怎么想,总之这是我的心里话。这个世上很多的女孩子,你猛地看上去很漂亮吧,可是再细看你就能看出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相处时间一长,你又觉得其实很一般嘛。她的那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会不断地放大,并且成为你不可克服接纳的障碍。而你不同,你很耐看,看久了,就会觉得越发的迷人,在你的身上的美没有任何硬伤,或者说很难找到绝对缺点……” 伊娜说:“玉箫,你是不是把你的心思全放在研究女人身上了。你觉得这有意思吗?我觉得很无聊耶。你就没有正经事可做了吗?是不是女人就是你的全部生活。这样的男人会有有什么出息,但凡有一点大脑的女人是看不起这样的男人。只有那些庸脂俗粉才会觉得你有趣吧。我认为你这一套说词还是说与她们听吧。” 玉箫说:“谁说我只把心思用在女人的身上了,你看那么多的女孩子围着我,那又不是我招她们来的,是她们自愿来的。我心里烦着呢?就说杨睿吧,我就觉得她很烦的,整天围着我,撵都撵不走。大家都是同学,又不能让她面子上过不去,不然我可能要哄她走。你看她仗着自己的家庭的背景不错,又仗着自己有不错的长相,在我面前总是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她各方面的条件都不错,我告诉你吧,在我的眼里她挺浮的,大脑又是一根筯.这种女孩是碰不得的,一旦沾上了,这个男人一定会活的很累,别说在外面再别与女孩子说上话,就是看上女孩子一眼,只怕也会打翻她心里的那坛醋。要是把她放到农村呆上一段时间,你看吧,连个村姑都不如呢。” 伊娜扑哧乐了。 伊娜说:“你这嘴巴损人也够水平了。其实杨睿并没有你说的那样糟糕,尽管我与杨睿有过交锋,但是还是觉得杨睿为人挺不错的,漂亮,大方,热情,你就不要在人背后说坏话,那不是君子所为。” 天已经黑了下来。玉箫拿出了电瓶灯,拉亮。挂在帐篷的铁杆上。 玉箫说:“我们吃些东西吧。” 伊娜说:“你你说没有安排,你居然连灯都准备了,你是不是早想好在这里过夜了。这难道还不能说明这是你的精心安排?我可告诉你,你不许碰我。” 玉箫说:“你还要我赌咒不成,这灯一直是放在我这野营装备里的,一直也没有拿出来。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精心准备,又怎么会知道这船就不能再来一趟把我们拉过去呢?你当我是神仙呀,说让这个天下雨,天就会听我的。” 伊娜用眼睛仔细地盯着玉箫。 玉箫说:“你不会说这船老大也被我买通了吧。” 伊娜说:“也许有这个可能,你大概是觉得在这些女孩中我最好欺负,所以才起了歹念的。那你是打错了主意,我应该是所有女孩当中最不好对付的那种,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玉箫说:“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与你之间有什么过节,你不需要这样暗示我,真的,这有点多余。再说,你那浑身上下都是蛮力,不论是文斗还是武斗,我只能甘拜下风。只要你不袭击我,我就万幸了。” 伊娜说:“你知道就好。要是你不老实,那有你好戏看的。” 玉箫说:“我们吃点东西吧,这样耍嘴皮子真的没有意思。今晚我们是回不去了。就在这里对付一个晚上吧。” 伊娜说:“我真的是倒霉,居然会与你这样的人在野外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一定在校园里会变得成头号新闻。你说我这以后的脸往哪里搁?” 玉箫说:“你要是觉得不妥,那你就到帐篷外淋一夜的雨,以此来捍卫你的清白。” 伊娜说:“我就是淋一夜的雨又有谁看到?我真的是被你害死了。” 玉箫说:“难道只有你们女人的清白重要,我们男人就没有清白了。我还说被你害死了。以后还会有女生再追我嘛。我会成了天下人的笑柄,我还说被你害死了。” 伊娜说:“你这人是没得救了,真是花心大萝卜。” 玉箫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伊娜说:“懒得理你,你岂止是花心,我看你还有色心,你这人完蛋了。” 玉箫说:“只有你看我不顺眼,你说我花呀色的,可是我那只不过是嘴上说的,其实我这心里可干净呢。有些时候,男人是在逢场作戏,不然怎么办呢?” 伊娜说:“切,好一个逢场作戏,你图什么?你难道可以说你是大公无私的大好人?” 玉箫说:“你当我不痛苦呀,谁让我长成这样呢?所以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我也想过清静的日子,可是日子不放过我。非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做这种大众的红人也累着呢。我现在想过那种清淡的生活,可是粉丝们哪里会放过我,再说让那么多人伤心落泪,我这于心何忍呢?这种苦是你无法想象的。” 伊娜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看你说的一套一套的,象是在背台词一样。是不是每天都在练习这样的花腔。只是你表错对象了,我只能说那些女孩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绣花枕头呢?真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玉箫说:“哦,谢谢你的评价,原来你以为我的外表是金絮,这足够了。总比一无是处要好。” 伊娜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坏话都已经听不清了,你看我这是在表扬你吗?” 这两人谁也不饶谁,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又打起了嘴仗。这野营的电瓶灯大概是长时间不用,存储的电也泄漏了,渐渐地变暗,直到熄灭最后光亮。帐篷内外一片漆黑。玉箫觉得累了,一头倒下准备睡觉了。 玉箫说:“我可睡了,你要是想睡就自个躺下。” 第九章 一夜风雨,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娜说:“你想让我与你躺在一块,你做梦吧,我就这样坐一夜。你有几天没有洗澡了,一身的臭汗味。” 玉箫说:“随你吧,我可要睡了,你就为我守着门吧。” 伊娜说:“睡你的吧,猪。” 伊娜就这么坐着,还是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黑虽然很黑,但是她一点也不觉得害怕,反而觉得有无尽的幸福围绕在自己的周身。她虽然看不见玉箫的脸,但是她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的心跳声,还有他身上那不怎么好闻的气味。这气味如此的好闻,比花的清香还要胜过几分。 一直坐到深夜伊娜开始真的犯困,这样坐着真的很累,她已经支撑不了身体了,几次都差点倒下来,四肢都在酸痛。她躺下身来,其实她是什么也看不清的,但是就在她躺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是枕在玉箫的手臂上的。她先是吃了一惊,可是心里又在说,不要离开,你不是整天都想着这个男人吗?给了你这样的机会你还要错过吗?这一刻,伊娜心里面觉得很享受,与这个心爱男人肌肤贴在一起,会让她心跳加速,可是又不想移开自己的头。以后哪里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呢?所以不再抗争,她的面颊贴着玉箫的手臂上,她的唇开始不老实地在玉箫的胸口上蠕动。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有这种心理上的需要,支使她这么去做了。总之有种幸福的滋味诱引着伊娜。她不会再想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后果都跟她没有了关系。在这个风雨的夜里,不管是不是应该,反正发生了那样的一幕。 早上醒来的时候。玉箫看到自己与伊娜睡在一起,前夜也没有喝酒,大脑是清楚的。但是觉得好象是喝了酒,迷蒙中就有了这种无法自控的冲去,控制能力根本不再存有。现在清醒了,玉箫忙着找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地穿。伊娜也被玉箫的动静给弄醒,害羞地用毛巾被把自己整个严严地裹了一起。 伊娜心里想,我的天啦,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呢? 玉箫跌跌撞撞地爬出了帐篷。他的头脑里糊涂着呢,让他可以想到什么,未来吗?还是昨天晚上的事?不不,他根本就没想不了那么细,反正头脑里就是轰轰隆隆的响成一片的嘈杂。他蹲下身来,手抱着头,自己也已经搞不清楚现在的感觉是喜是忧。总之是发生了惊天的一幕,这意味着什么? 伊娜在玉箫出了帐篷后,穿好衣服。走出帐篷,伊娜觉得有点羞怯,很难为情。她的心里并没有玉箫那样的复杂。伊娜来到张玉箫的身边,看着这个男人好象是丢了魂一样的难过,伊娜不想安慰他,不想对他说我不要你负责,这都是我自愿的,与你没有关系,你不要有负罪感。伊娜性格直率,她觉得这件事是两人的事,没有谁对谁错,所以没有必要这样安慰这个男人,象是在向对方道歉一样,让他缷下负担,快乐的象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本来就发了事情嘛。为什么要否认呢? 伊娜对玉箫说:“快把帐篷收了吧,一会那船可能就会过来接我们了。” 玉箫停了许久,然后站起身来,脸都不敢冲着伊娜。伊娜看着他把帐篷收好,打好包。然后伊娜在前面走,去岛边的码头。玉箫在后面跟着。现在的玉箫就象是一只被驯服的羔羊,顺从地跟在伊娜的身后。那个英姿飒爽,那个开朗活泼,那个好象无所不能的张玉箫呢?完全象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没有了当年的英雄气概。如果是犯了一个不可以饶恕的罪责,就要等着末日的审判。两人不说一句话。 第十章担惊受怕,谁的眼泪在飞自从前天过到岸边,那杨睿见船老大再不愿意过去接玉箫,非常的生气,她向船老大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如果说是玉箫一个还好,那边不是还有一个伊娜的吗?杨睿知道玉箫对伊娜是有那么几分的好感的,但是在杨睿看来那也只不过是玉箫对于另类的女孩有点子好奇,至于其它还不至于吧。俗话说,爱美人之心人皆有之。从相貌上来看,自己与伊娜相比,尽可以用天上地上来形容吧。再说自己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不明事理的女孩,心思细腻,对爱执着。用秀外而惠中来诠释自己也不过分呀,怎么会把伊娜看成是自己的情敌呢。但是现在是玉箫不在自己的视线的范围内了,那个伊娜将与玉箫呆在那个岛上住上一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她无法预料。难免就醋意大发,身边又还有同学在,又不便太表露的直白。现在只能是再次放下身架,再次有求于这个船老大了。 杨睿说:“我求你了,那边还有人没有过来,你就去把他们接过来吧。” 船老大说:“姑娘,你看这风浪这么大,天就要下起了暴雨,我这小船只怕还没有过去就被周翻了,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杨睿说:“你说一夜大雨下来,他们在岛上怎么度过呢?我看你还是发发善心,你说吧,要多少钱你才可以过去渡人?” 船老大说:“姑娘,不是我不愿意过去,你现在就是给我一个天文数字的钱,我也没有这个胆量过去,我总不能连命都不顾吧。” 杨睿见说服不了船老大,就又跳上了船,“你怕死,我不怕,我过去好了。船沉了我陪你一只新的。” 可是她怎么划,那船就是在原地打着转,不向前移去一寸。一个浪头打过来,小船被掀了起来。差点没把杨睿给掀倒在水里。 船老大说:“我说是吧,不能过去,不然我也不会放着不去渡他们,实是太危险了。” 杨睿被同学拉上了岸,眼望着那个离自己并不算太远的岛,真的有那种望洋心叹的感触。她只能是在心里为自己祈福,千万不要发生意外事件。 杨睿他们回到了学校。李慕一直在学校等着他们回来,本来是有事安排的,可是杨睿没有回来,他这心一天也没有放下。这次出游自己没有参加,现在他反倒开始后悔起来。他可以想到,杨睿与玉箫在那海滩上双双对对地面对蔚蓝色的海的那种情景。自己不去是不想看到,但是不去之后,又会自然地想到。他想,如果自己在场的话,还可以干扰一下,这回好,只能不自学地想,越想心里越沉重,并难过起来。他就在学校的传达室等着。后来天上下去了雨,这更令他担心,他担心这些人会在岛上住一个晚上,那必是更糟了,会不会杨睿就与玉箫同宿一间帐篷呢。如果这样,自己对于杨睿的那点想象也就会全部化为了泡影。看到杨睿他们走进校园,并没有玉箫与伊娜。不过杨睿回来,让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李慕就上前去问,“还有两个人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呢。” 同学说,“被困在岛上了,风浪起了,船也过不去了。” 至于玉箫与杨睿是不是留在岛上,这个不在关紧。大家各自散了去。李慕跟在杨睿的身后。“你怎么了,好象是哭过了。为什么?玩的不愉快吗?” 杨睿这一刻心里能好受吗?现在天上还在下着雨,同学们又都离开了,她开始不再控制自己的泪水了,呜呜地哭起来,那脸上的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她应该还没有这样伤心过。 杨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象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你没有事可做吗?” 李慕说:“我不是担心你吗?这一天我的心情都没有放开过。” 杨睿说:“你怎么这么天真,怎么赶你,你却还象是跟屁虫一样。为什么我每次的哭的时候你都会在场,这是第几次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是不是特乐意看人家哭呀。” 李慕说:“不管你怎么说我,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不会生气,我真的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你哭的样子会把我的心给撕碎。” 杨睿说:“李慕,我看你是表错了情吧。我哭又不关你的事,我这眼泪是为别人流的。我觉得你现在说话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听不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真的,也许你是真心的,但是你的真心对我不起什么作用。请你不要在我的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杨睿一路小跑离开了。第二天一早,杨睿就赶向了海边,她看到船老大摇着船向小岛那里划过去了。 玉箫与伊娜来到岛边的码头,果然那个撑船的船老大带着他的小船在码头上等着呢。见到玉箫与伊娜,船老赶忙从船上下来。嘿嘿地一笑。“真的是对不起二位,昨天实在是风大浪又高,我就没有再划过来,让二位受苦了,在这孤岛上呆了一宿。” 不听这话还便罢,一听这话,玉箫那心头的无名之火便被点燃了。他心想,你要是动作快一点的话,何至于我被留在这个岛上,若不是留在这个岛上也就不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且不管我与伊娜的关系是不是我所期望的那样,只是在这个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我今天该怎么办呢?我也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就算我死不认帐,就算我厚颜无耻,可是我这良心能过得去吗?我已经被伊娜捏在手上了,她想什么时候捏就什么时候捏,这回我是死定了,直到现在伊娜也没有对我说不让我负责的话,可想心里也是早有了主意的。想到这里可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他丢掉了手上的帐篷,冲去过一把揪住这个船老大的衣领。 “都是你狗日的害的,要不是你,我能在岛上过一夜吗?那风有多大浪有多高,你再来一次就会死了呀,你这个胆小鬼,你这只破船能值几个钱呢?船翻大不了我给你再买一条,你现在可是害苦我了,你毁了我的理想信念前途做人的原则,全部被你狗日的毁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我今天不痛打你顿,难消我心头之气。”玉箫激动地说。 玉箫真的是急了,那面部的表情怪吓了,好象是要把这个船老大大缷八块,然后吞进肚里。这个船老大被这种阵式吓的不轻,脸都白了。他用那并不标准的普通说:“什么什么,什么理想信念,我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第十章 担惊受怕,谁的眼泪在飞 自从前天过到岸边,那杨睿见船老大再不愿意过去接玉箫,非常的生气,她向船老大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如果说是玉箫一个还好,那边不是还有一个伊娜的吗?杨睿知道玉箫对伊娜是有那么几分的好感的,但是在杨睿看来那也只不过是玉箫对于另类的女孩有点子好奇,至于其它还不至于吧。俗话说,爱美人之心人皆有之。从相貌上来看,自己与伊娜相比,尽可以用天上地上来形容吧。再说自己又不是那种胡搅蛮缠不明事理的女孩,心思细腻,对爱执着。用秀外而惠中来诠释自己也不过分呀,怎么会把伊娜看成是自己的情敌呢。但是现在是玉箫不在自己的视线的范围内了,那个伊娜将与玉箫呆在那个岛上住上一个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她无法预料。难免就醋意大发,身边又还有同学在,又不便太表露的直白。现在只能是再次放下身架,再次有求于这个船老大了。 杨睿说:“我求你了,那边还有人没有过来,你就去把他们接过来吧。” 船老大说:“姑娘,你看这风浪这么大,天就要下起了暴雨,我这小船只怕还没有过去就被周翻了,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杨睿说:“你说一夜大雨下来,他们在岛上怎么度过呢?我看你还是发发善心,你说吧,要多少钱你才可以过去渡人?” 船老大说:“姑娘,不是我不愿意过去,你现在就是给我一个天文数字的钱,我也没有这个胆量过去,我总不能连命都不顾吧。” 杨睿见说服不了船老大,就又跳上了船,“你怕死,我不怕,我过去好了。船沉了我陪你一只新的。” 可是她怎么划,那船就是在原地打着转,不向前移去一寸。一个浪头打过来,小船被掀了起来。差点没把杨睿给掀倒在水里。 船老大说:“我说是吧,不能过去,不然我也不会放着不去渡他们,实是太危险了。” 杨睿被同学拉上了岸,眼望着那个离自己并不算太远的岛,真的有那种望洋心叹的感触。她只能是在心里为自己祈福,千万不要发生意外事件。 杨睿他们回到了学校。李慕一直在学校等着他们回来,本来是有事安排的,可是杨睿没有回来,他这心一天也没有放下。这次出游自己没有参加,现在他反倒开始后悔起来。他可以想到,杨睿与玉箫在那海滩上双双对对地面对蔚蓝色的海的那种情景。自己不去是不想看到,但是不去之后,又会自然地想到。他想,如果自己在场的话,还可以干扰一下,这回好,只能不自学地想,越想心里越沉重,并难过起来。他就在学校的传达室等着。后来天上下去了雨,这更令他担心,他担心这些人会在岛上住一个晚上,那必是更糟了,会不会杨睿就与玉箫同宿一间帐篷呢。如果这样,自己对于杨睿的那点想象也就会全部化为了泡影。看到杨睿他们走进校园,并没有玉箫与伊娜。不过杨睿回来,让他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李慕就上前去问,“还有两个人怎么没有与你一起回来呢。” 同学说,“被困在岛上了,风浪起了,船也过不去了。” 至于玉箫与杨睿是不是留在岛上,这个不在关紧。大家各自散了去。李慕跟在杨睿的身后。“你怎么了,好象是哭过了。为什么?玩的不愉快吗?” 杨睿这一刻心里能好受吗?现在天上还在下着雨,同学们又都离开了,她开始不再控制自己的泪水了,呜呜地哭起来,那脸上的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她应该还没有这样伤心过。 杨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象是一个多管闲事之人,你没有事可做吗?” 李慕说:“我不是担心你吗?这一天我的心情都没有放开过。” 杨睿说:“你怎么这么天真,怎么赶你,你却还象是跟屁虫一样。为什么我每次的哭的时候你都会在场,这是第几次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是不是特乐意看人家哭呀。” 李慕说:“不管你怎么说我,不管你怎么骂我,我不会生气,我真的是希望你开开心心的,这是我最大的心愿,你哭的样子会把我的心给撕碎。” 杨睿说:“李慕,我看你是表错了情吧。我哭又不关你的事,我这眼泪是为别人流的。我觉得你现在说话真是莫名其妙的,我听不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真的,也许你是真心的,但是你的真心对我不起什么作用。请你不要在我的身上再浪费时间了。” 杨睿一路小跑离开了。第二天一早,杨睿就赶向了海边,她看到船老大摇着船向小岛那里划过去了。 玉箫与伊娜来到岛边的码头,果然那个撑船的船老大带着他的小船在码头上等着呢。见到玉箫与伊娜,船老赶忙从船上下来。嘿嘿地一笑。“真的是对不起二位,昨天实在是风大浪又高,我就没有再划过来,让二位受苦了,在这孤岛上呆了一宿。” 不听这话还便罢,一听这话,玉箫那心头的无名之火便被点燃了。他心想,你要是动作快一点的话,何至于我被留在这个岛上,若不是留在这个岛上也就不会发生昨天晚上的事情了。且不管我与伊娜的关系是不是我所期望的那样,只是在这个时候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我今天该怎么办呢?我也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就算我死不认帐,就算我厚颜无耻,可是我这良心能过得去吗?我已经被伊娜捏在手上了,她想什么时候捏就什么时候捏,这回我是死定了,直到现在伊娜也没有对我说不让我负责的话,可想心里也是早有了主意的。想到这里可是气不打一处来了,他丢掉了手上的帐篷,冲去过一把揪住这个船老大的衣领。 “都是你狗日的害的,要不是你,我能在岛上过一夜吗?那风有多大浪有多高,你再来一次就会死了呀,你这个胆小鬼,你这只破船能值几个钱呢?船翻大不了我给你再买一条,你现在可是害苦我了,你毁了我的理想信念前途做人的原则,全部被你狗日的毁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我今天不痛打你顿,难消我心头之气。”玉箫激动地说。 玉箫真的是急了,那面部的表情怪吓了,好象是要把这个船老大大缷八块,然后吞进肚里。这个船老大被这种阵式吓的不轻,脸都白了。他用那并不标准的普通说:“什么什么,什么理想信念,我听不明白,到底怎么了?” 第十一章 沉默不言,也是一种折磨 玉箫说:“你这个粗人,跟你是说不明白的。我现在就想把你给弄死。然后我也跳海不活了。” 说着玉箫就举起拳头,吓得那船老大腿都发抖。他看玉箫象是发了疯一样,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唇都在发抖。 伊娜说:“玉箫,你表演给谁看呢?好象是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把你的手松开,你把他给打死了,我们还怎么过去。” 伊娜这么一说,玉箫还真的听话,好象伊娜现在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一样,说什么都是金口玉言,就是懿诣,是不容违抗的,不然就是杀灭九族的空难。昨天那个还很调皮的玉箫,今天却成了这副阶下囚。昨天还能说些俏皮的小幽默的话,今天整个成了一个打家劫舍的鲁莽汉子。这种改变来的之快,连玉箫自己只怕也不曾想到。玉箫松开了船老大,回过来把帐篷拾了起了,自己先坐上了船。伊娜跟着上了船,招呼那个还在发呆的船老大。 “唉,你上船来划吧。” 船老大还有点迟疑。“我怕他会做傻事。” 船老大指指玉箫。 伊娜说:“不会的,他没有那么傻,刚才只不过是他一时的气愤,一会就没有事了。” 船老大这才敢上船,急急地把他们渡过了岸。岸上正站着杨睿。见玉箫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杨睿跑过去,抱着玉箫,“玉箫,你没有事吧。这一晚你是怎么过的,啊?” 玉箫面无表情。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权利接受杨睿的殷勤。 杨睿见玉箫一动不动,“玉箫,你怎么了,在岛上呆了一夜,你傻了吗?” 玉箫有点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多的话,烦不烦呀?我是你什么人呀,用得着这样的费心吗?” 杨睿说:“你真的是没有良心,我好心这样担心你,你却对我发脾气。你说现在有谁会想到你,还不是我,一大早的就去把这个船老大给找来,去渡你过来。你怎么一点个良心也没有,实指望你会感动,你却这样的无情。”杨睿哭了起来。 玉箫与杨睿两人站在码头的通道上,伊娜跟在后面过不去。 伊娜说:“你们俩还有完没完,把道让开好吧。” 玉箫把杨睿身体推开,径直往岸上走去。杨睿这个娇娇公主,气的头发都要树起来的了,她跟在玉箫的身后,一会气得跺脚,一会又紧跑两步,嘴里不停地说。 杨睿说:“玉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你不会这么不自然的。” 杨睿接着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怎么成了一个闷葫芦了?” 杨睿还在说:“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住在一起的?” 杨睿继续说:“玉箫,我让你回答我?是不是两人挤在一起了。” 玉箫不回答,跟在后面的伊娜说,“是,我们是挤在一起的,你说的没有错,你心里不就是想象着这个结果吗?那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了,你可心死心了。” 玉箫心里着慌呀,但凡有这样的事,人家只会为自己辩白,这个伊娜却恨不得人家不知道这个事情的经过呢。 杨睿说:“一定是你,你主动地献媚。” 伊娜说:“你觉得我有魅力吗?我比不上你。” 杨睿说:“你们有没有发生哪事?一定有,不然玉箫不会这样反常的。” 伊娜说:“哼,你尽可以想象,孤男寡女,一夜相处,四下又无人烟,老天又那么的帮忙,一夜雨水,多有情调。” 杨睿说:“我不信,玉箫不会这么没有品味的,只是你做梦而已。” 伊娜说:“那你觉得这样大的雨,是我还是玉箫会在雨里站上一宿?” 杨睿冲着发傻的玉箫说:“玉箫,你说,没有这回事,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对不对?” 玉箫说:“你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回到学校后,大家各自回到宿舍。这是星期天的早上,宿舍里的人也都出去各自活动了。玉箫蒙头大睡。伊娜躺在床上,她并没有想把这个经历抛却的意思,她只在细细重温回味。当然,这时的伊娜还是不知道这个过程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在那风雨的黑夜里没有想那么多,意识其实也是在混沌中给了自己那样的选择。她依旧是没有这个信心,难道这会成了把玉箫拉到身边来的砝码,关键的是玉箫,如果自己在玉箫的心里并没有那么的重要,那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把玉箫给绑缚过来,这就是爱情的自私吗?为了自己的家,就一定要把那个人俘虏过来,强行让他屈服于自己,这还是爱情的真谛吗?爱情不是要占有一个人,而是赢利一个人的心意。 杨睿这时一个人在床上生着闷气,伊娜一言不发,她也不好问。现在伊娜脸阴沉的很,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杨睿在给玉箫找理由,找越来越多的理由为玉箫的清白辩护。她始终觉得不可能发生象伊娜所说的那样事,如果说换一个女人也许会有那故事,如果是自己与玉箫单独在那岛上无疑是逃不过去的,至于伊娜,只怕是不可能。可又为什么这两人个回来的表情都怪怪的,让人好难琢磨。杨睿为解不开这个答案而苦恼不已。 玉箫此时也在蒙头大睡,其实也是睡不安的。怎么回事,这事居然发生了,这个过程虽是不那么的清晰,但想必是真实的。夜半三更的,糊里糊涂就做了那事,丢人且不说,这事传扬出去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但关键是自己真的爱着伊娜吗?对,自己的心里有一种浅浅的牵挂,只有自己知道,没有一个人知道自己会在心里想着伊娜,只怕连伊娜来人也不知道吧。但是这种想的感觉现在还不能确定是爱,如果是爱的话,那玉箫现在就不会觉得这样的痛苦。男欢女爱的事在大学校园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别人也不会把这事当成是天大的笑话。如果有人笑话的话,那多数的人会以为自己这个女人堆里的红人怎么舍群花而不顾,而会与伊娜这朵看上去野花一样的女孩做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这会让大家不解。张主箫觉得自己还没有把这段感情给理清楚就一下直奔主题而去,发生这种事,反而让自己心绪乱起来,越发的不可收拾。哪里还有一个头绪呢?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还没有与伊娜谈。可是坐下后谈什么呢?至于检讨认错的话也就不必说了,谁都知道语言在这种问题上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有什么呢?只有说我会对你负责的,那么这是责任还是爱情的承诺呢?总之,是搅到了一起。 第十二章 无可奈何,放不下的心事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一早上,玉箫,伊娜,还有杨睿同是一个班的,这三个人见着了面,真的是各有心思,相互猜测。还有李慕,玉箫与伊娜在岛上的一夜未归,早就传开了。李慕当然是知道这个情况,但是他觉得不会发生什么,那只不过是雨水的阻隔,也不是他们两人个有这个约定,而且以他的观察,好象伊娜对于玉箫一直是不屑一顾的,这两人在一起简直就是冤家对头嘛,那么这两人在岛上呆了一夜,一定发了很有趣的事,是吵了一夜,还是骂了一夜,只是纯对不会发生男女隐讳的那种事的。这是肯定的。 不仅是李慕是这样的认为,就连全班的同学都没有把这事当作一回来传,你告诉谁,谁都会直摇头的。不可能,玉箫会对伊娜动粗,别笑掉人家的大牙。所以,余下来心里打着小鼓,意乱神混的就只剩下当事的两人,还有这个热恋已经过了头的杨睿了。玉箫是不敢抬眼看伊娜的,伊娜用余光扫过去,发现玉箫一脸的愁闷。伊娜心里暗笑,你就该这样,老老实实的,看你以后还会不会欺负我了,还会不会在女孩子面前耍笑了。我是不会让你放松的,不会给你机会解释认错的。杨睿是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她就是想从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但是很令她失望,首先玉箫与伊娜没有过眼神的沟通。两人还是象以前一样的,素昧平生的那种。当然,以前杨睿是不会关注到伊娜的,那时她觉得玉箫与伊娜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关连的。如果说现在看到这两人还算正常,那么玉箫那脸上的愁是因何而起呢?这是一个死扣,真的是解不开。 之前伊娜也好,玉箫也罢,也包括杨睿,他们是从不在学校的里上网的。伊娜喜静,一个人在宿舍里看书是她的爱好。玉箫喜动,那么多的女孩子不择时机地来找她玩,他完全是周旋在这花海里。玉箫是挟着男人的虚荣心与这些女孩子交往着的,于心底里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这样。杨睿则是紧跟着玉箫不放。所以这三个基本不上网的。 可是现在的状况发生了变化,规律被打破了。伊娜这书是断然看不下去的,肯定是没有办法再读诗写文了。以前还可以在书里找些个清静优雅的文字来填补心里的空白,就算是对玉箫暗地里喜欢,那也是在保持心态平静的情形下的那种静静地喜欢,不跳动,很安分。但是春心似乎已经被人无端地拨动,再无法心静如水了。玉箫此时也无意在花间流连了,伊娜不来找他,不向他讨要一个说法,更令他不安。杨睿除了在教室里看到玉箫,其它的场合里很少看到那个洒脱的玉箫无处不在的身影。 在学校里,这几位一个个地揣着各自的小心思,谁也没有找到想要的答案。然后就是毕业、从事。伊娜,玉箫,还有杨睿、李慕都在为自己的生活而奔波。玉箫经过几年的辛苦打拼,已经是一家地产开发公司的总经理,伊娜在一家监理公司就职理。杨睿通过父亲的关系得到了一份税务机关的美差,李慕却去一家银行工作,除了李慕已经成家之外,其它那三个都没有成家。 一个人这一生的爱也许只有一次是值得自己纪念的。就是已经结了婚的李慕,对杨睿的痴情也是真实的。就是结婚以后,也不不时想起杨睿。就纯粹的情感而言,他对自己现在妻子有些不贞。这点也时候折磨着李慕的心。可是,对于当初的情,自己是付出了真心的,只是没有得到回应,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就是算是单相思,那份痴也是发内心的狂热。 伊娜对玉箫的感情自是不必说的,心里的爱有多少有多深,早已经是没法计数。杨睿对玉箫的爱也是深刻入骨髓。而玉箫自从与伊娜有了那层关系之后,是谈情色变。也不知道他的心里面到底爱着谁。五年的时光虽是匆促,但是也是弹指之间,工作故然是有做不完的事,但是心总是会在每晚安静时想那个心爱的人,想着过往的事。可是,自从学校分别之后,心爱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 虽是彼此并没有再作联络,各自对对方的情况又是一无所知。但是牵挂都是时刻存在着的。也不管这种爱是娇气的,还是质朴的,都在心里浓得化不开了,一样能经历时间的考验。只不过是上天的着弄,非要把这些个年轻人给圈在网里,各自也找不着自己的情感归宿。 第十三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1 真的是太巧合了,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个事情是真实的。这个几个年轻人因为爱而迷茫,因为迷茫感觉到寂寞。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上网了。其实上网本来也是一种寻常的事,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在网上玩着。而是对于伊娜与玉箫,李慕与杨睿,他们四个人上网却是想找到一份精神的寄托。日子过的久了,那种爱不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更加强烈,让自己开始支撑不住。希望在网上能够得到释放,给自己减轻压力。 伊娜在网站中开了博客,博客的名就叫做“伊人紫金阁”,伊娜是一个才女,紫金阁里成了她书写文字的空间。但是在伊人紫金阁里除了一篇篇上乘的文章,很难看到伊娜说自己的故事,她的紫金阁里陈列精美的文章,有小说,诗歌,散文,这些文章里也许有伊娜的身影,但是读之你却很难去界定哪一个是她本人。因为文字的精美,观者如云。在博客的空间里这个被人奉为才情品貌俱佳的伊人,从来也不会让别人察觉到她的本来面目。甚至她是属于哪一类型,她的性格脾气怎样,你都无法觉出。伊娜是透过文章来抒发心情的。 玉箫也开了博客,博客名叫做“蓝雪的空间”,蓝色是玉箫的种爱,至于为什么会后赘上一个雪字,也是自然的灵光一现,没有其它的深意。在空上空间里,玉箫把自己的生活与情感也书写成了文字。只是没有现实的生活的影子,只是小时候的一些经历。也许他们觉得博客都是一个公开的空间,没准哪天就有那么一个熟人光顾了,岂不是把自己的隐私给暴光了。玉箫一个劲地写,渐而,他觉得自己真正的快乐生活其实是在童年。他也在文字中让他寻到了快乐的源,以前玉箫是不大写文字的,更别说文章了。现在却是经历苦心的磨炼,文字功底提高很快。写出来的东西也有了些模样。也算是找到了一种寄托。那种无法释情的感觉在写作时可逐渐带入到文字里,减轻自己内心的压迫。至少玉箫现在已经是弄明白了,自己其实最爱的人就是伊娜,但是现在知道其实晚了,伊人在何方呢?根本无从找起。 杨睿开的博客,博客名叫“小女人的博客”,正如她这个一样,有种小女人的性情,小女人的小浪漫。本来自己就貌美如花一样的娇艳,用小女人这个名字她觉得与自己很贴切。杨睿心思细腻,文笔也算流畅。但是写的东西多数是一此感叹,并无实质的东西。这种实质就是关于她自己的生活,还有在大学时的那段爱呀,这些都没有。在她的博客里尽是清新流淌的文字。如诗如画,符合这样一个心细细腻的小女生的情怀。而且杨睿的博客里的音乐都是经过自己精心挑选的,所以很得一些音乐发烧友的追捧。 李慕也自己的博客,名字叫“蓦地”,谁知道他这蓦然回首地是哪里。这期间一定是有着他的用心。李慕是一个摄影爱好者,而且还有一个好就是攀山与探险。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自己的没有经济上的支配,也就不能实现的自己愿望。现在银行工作,收入不少。经常外出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他自己带回来的异地的风光照片传到自己的博客上。当然会吸引很多人去观赏。 这四个人的博客除了玉箫的观者寥寥门可罗雀外,伊娜、杨睿与蓦地的博客自是门庭若市,点击率颇高。玉箫基本不是会走出自己的博客去外面招徕人来分享自己的空间。他觉得这样很没有意思,这些看客,你有机会就来看看,没有兴趣那就别来凑这个热闹。他有时就是不解,为什么那些博客里的博主一定要养上那么多的朋友,这些朋友是需要要你花时间去拜访的,你有那么的时间耗在这虚拟的世界吗?到头来你可以得到什么呀。 巧事都遇到了一起了。这四个人居然成了网络空间里的相互认识了,真的不知道这四个人有一天知道了彼此之后,会不会在网下大吵上一架。这是网络世界的神妙之处。只要对方不告诉你,你就只以是知道对方的一个代号,一个由着性子起的名字,这个人如果哪天不高兴了,就把名字改了,还会让你立显得陌生其来。 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谁也不需要了解真实生活中的彼此。彼此只能是凭着自己的感觉去揣摩对方的样子,对方的神情。生活中的那点子忧伤只在文字世界里浅浅地流淌。生活中的他们内心世界从来也不曾安静过。也只有在网络世界里找到这种安静,也或者是在等待着某一个人打破这种沉寂,将自己心中的迷团给解开,现在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的所思所想,不过在博客你也不能发现曾经真的经历。文字只能是帮着抒怀,却不能真实地把心情故事或人生经历全部的表露无疑,大家都是有所保留,哪怕是用另一种形式来表达,比如小说,既是小说,那必是虚构的,缥缈如烟海,怎么能说的清呢。反正自己的影子在里面,你又不能确定这到底是谁的世界,想对号入座又无从谈起。 玉箫的文章不断地发在博客上,虽说不会写什么诗,但是小说虚构的成份是他的强项,他已经开始尝试着把自己的生活写成了小说,已经在网上发表了几部,只是反响不大。不过至于会得到什么反响,玉箫从来也没有想过。管他呢,只是在写作过程中把自己忘记。散文也写的马马虎虎,已经能拿得出手。 伊娜在网上闲逛时,刚好走进了玉箫的天地空间。有这样的文字功力在伊娜看来算是不错的了。而且伊娜还能看出玉箫的家庭出身不是太优越,好象从小也吃了不少的苦吧。同时,伊娜还发现玉箫这个很努力,有股子豪情壮志。这些可以在玉箫的文字中读出来。所以伊娜是每天都要去玉箫的博客上看看,在伊娜看来,写文字就得用心在写,用自己的情写出真我。只要玉箫有文章更新,伊娜就留上一段话。 这样的一来,玉箫也留意起了伊娜的博客,显然伊娜的文才在自己之上,文字优美,用情至深,这令玉箫很欣赏。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成了博客上的朋友。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说关于文学上的事情。在玉箫的心里慢慢地起了一些变化,真的,好象自己对这个叫伊人的女孩有了一些清晰的情感上的躁动。这是网络上的流行病,情呀爱的满天飞,就是那么的吸引,跟生活无关。 第十四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2 生活中的玉箫并没有完全的甩掉包袱。怎么可能呢,自己已经完全搞清与伊娜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性质,可是,现在这只是自己的答案,那伊娜是怎么样呢?他还没有给出一个答案。如果说已经有了情感的指向,去不见对方。怎么办,就只好在网上练习着把这种情感顺着网线指向一个无辜的家伙,似乎也不好这样说,就当是一个特定的对象,算是一个影子而已。但是付出还是那样的真。 伊娜对蓝雪虽是时常关注,应该说是有了好感。但从来也没有吐过半个情爱之类的字眼。对于伊娜这样的一个理性的女孩子,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心里爱着的那个男人就是玉箫,她的心意已经是有了这样的决定,这就是女人与男人不同,男人可以说对美好的事物都会产生好感,对于女人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时有的事。女人则不同,心里爱上一个男人,就好似一辈就要跟着这个男人,以后再遇到什么样的男人她只怕连正眼也不会去瞧一下。 当初伊娜她之所心没有找玉箫谈这个话题,完成是自己本来的自卑心理。如果真的打上门去,也许还会让自己很尴尬,毕竟这事不是玉箫强迫所为,在那种混沌朦胧之时,谁对谁有责任呢?伊娜只能是这样默然的等待,希望玉箫会主动地找自己,不然就只能是抱着这个幻想一辈子等下去,直到玉箫与某人结婚了,那伊娜才会死了这条心。那么在伊娜一次次地去玉箫的博客上,虽是没有任何的表露自己对其的好感,但是还是有所寄托情感的意义。她只想把这当成是自己的事,绝不要让对方知道,产生误会。 这天,伊娜在博客上发了一首诗,这首诗是她那次在睡梦里观看的那个身随神葬的场面由感而发的。这个记忆对她很深刻,一直想把它记录下来,开始学着写诗的伊娜,就将这个事件写了诗,并传到了博客上。诗是这样写的:左耳在direngrey《神葬》中清洗/亮如白昼的金属瓦砾下/烟花透明/是一首钢琴曲/挽留了瞬息而逝的命运/站在悬崖前/崖下的世界纵深/神鬼共存/闭眼/惨白的纸灰在招魂/身体紧贴生存/灵魂悬浮半空/抓住了天使的手/不能套上翅膀飞翔/只能升降随风/多么为难的疼/跳下去/再也看不见这世界/留下来/睁着眼/却不能看真切/原来畏惧/也是一种隐忍/他带着怎样的威胁/强迫你匍匐在人间/那颗挂碍的心啊/穿过荆棘丛生的许愿池/慢慢松开了通向彼岸的手/是真的要去了么/得承认/没有讣文/也来不及吊唁/攀上忐忑的肩膀/趟过湍急的河流/这世界/仍在你面前这已经是春天了,春天的气息总能给人带着充分的想象,以及激情。今天玉箫回到房间,脱去外衣,只穿着一件细薄的毛衣,但是并不觉得有冷的感觉。冬的寒意似乎已经被春给赶跑了。心情不错。打开电脑,很自然地去了伊人的紫金阁。这个玉箫平时看伊娜的文字不在少处吧。这回看了这首诗居然感慨万端。也不知道这感慨是怎么一下子不激发了出来。他当时的感觉就如果当年伊娜在梦里的感觉一样的真切。到底这两人是有缘人。玉箫完全沉浸这个诗所描画的画面里。再加上那首“有谁共鸣”的钢琴曲富有节奏的冲击着心灵,捉住了神经。只读了几行,这个场景便一下子就在他的脑海里完整地浮现出来。容不得他把全诗读完,他就在留言栏里这样写道:挣扎中向往有天使的手/拽着向上飞/但是那是天使的手/不是你的/你在我的身体之/向着黑暗的沉下去/于是/我不想向着光明飞去/我要随着你的方向/追随你而去/不想你孤寂/不想从此与天涯一方伊娜看了留言后,激动地想哭出来。真的没有想到,这个蓝雪居然可以看懂自己的心,这会是一个怎样的男人。伊娜这样问自己。他也太神了,自己只是写了分行的诗,他就一下把自己的心中所想的给揣摩出来了。她有一点的紧张。 看完这首诗并留了言之后。玉箫还是没有办法从这种情境里走出来。这种感觉太神灵神妙了,以至于他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情感,他必须要把这时的感觉给记录下来,他担心明天早上起来之后,可能就会有所淡忘。接着他就开始写了今天的博文。当伊娜去蓝雪的博客上时,便看到蓝雪的一篇题为“有谁共鸣”的散文,更是无法收住你就不要住自己的泪,好象是这篇文章让她的在等待中坠落的灵魂得到了救赎一样。她在文章的留言上写道,我马上把这篇文章给转走,蓝雪,你知道吗?是你的文字挽救了我。 第十五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3 这篇“有谁共鸣”的文章是这样写的。 我真的是感觉到春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仿似是闻到从她身体上散发着的甜蜜清芬的气息,这穿越冬的边缘而来的气息是春指派来传信的信使。每一根曳斜在冬里枝头,每一丛蜷缩在地底下的根,每一片被埋在雪里的半僵着的叶,每一只躲在窠巢里不敢把头伸出来的鸟雀,每一头还在啃食着荒草的牛羊,每一条潜伏在水里的深水鱼,每一粒在石下埋藏的种子……它们都得到了信使的消息,所有的生命都睁大了眼睛,翘望着这一时刻的到来,所有的生命都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节目,准备着演给春看呢。希望着春可以给谁多一些的偏爱,与之共鸣,予之抚藉。春是生命清纯娇柔的恋人,她一个不落地把沉睡着的生命唤醒,这些生命就会在春的怀里撒着欢。 昨天,我进了房间时,居然可以穿一件毛衣,而昨天之前,我还是将身体放在羽绒衣里。南京人都是知道南京的冬天格外的阴冷。但我昨晚可以穿着一件毛衣,而且屋子里并没有任何的取暖的设备。我好似感觉到春的气息直逼过来,好似看到骄矜了一季的冬后退时的匆忙。春姑娘来了,她穿一件花裙子,她一边走一边跳,她的美直逼过来,冬天许是不敢直视这样的美,才惶惶不安起来,收敛了它的淫威。 在这样有着春的气息的晚上,我感觉到自己的周身好似一下子卸掉了负重,我的心里的荷重也一同被解除了。我想着去我的一个网上朋友的博客,有些时候没有去看她了,今晚我好象就是想去告诉她,我们同在一个城市,你闻听见到春来的消息了吗? 点入到她的博客,网页打开后,我听到了这首名为“有谁共鸣”纯钢琴演奏版的音乐。如果说我的身心里还有不清明的尘埃没有及时掸落的话,当富有节奏的钢琴声就已经涤净这些沾连着的尘灰,绝对是让我的心湖纯澈见到底里。我的思想的丝线就随着这曲子似梦似幻地提前抵达到了春光里,轻松自如地摇呀摇的。 可是她在博客上附着一首诗。诗名叫“身随神葬”。我只读了几行,并没有将全诗读完,我已经清晰地看到她棱角分明又带着几许悲凉的文字里满含着的深意。我头脑里浮现了这样的一幅画,在悬崖边,上有青天白云,下面是黑暗吹着冷风的渊,渊底黑暗中不时有鸠形鹄面可怖的小鬼嘴脸时隐时现,面目狰狞地坏笑。 一个男孩的有些透明的身形不那么的清晰,飘浮于空气里,他的身体在缓缓地往下沉去,在他之上还有一个白裙子的女孩,裙裾在风里展开。他们向着渊里沉落。这时天使出现了,天使伸手抓住的女孩的手。天使说,我可以救你,但是那个男孩的手我已经无法抓住了。女孩回望男孩,女孩的眼里尽是泪与忧伤。男孩的身体还在往下沉,男孩象是僵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气息与表情。这是一种激发人灵魂颤动的分别的场面。 怎么舍得你就这样离我而去?怎么可以看着你从我的眼前消失?怎么可能就这样地放手? 我是睁着眼的,但是这幅画却明明是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的心一下子被紧捉住。我一刻也不想耽搁,我马上在留言栏里敲击我想说的文字。好象是要释放着自己沉重的情绪。我几乎是不假思索里敲出分行的语句。我好象是读懂了这个女孩内心的独白:挣扎中向往有天使的手,拽着向上飞,但是那是天使的手,不是你的,你在我的身体之下,向着黑暗的沉下去,于是,我不想向着光明飞去,我要随着你的方向,追随你而去。不想你孤寂,不想从此与天涯一方。 我不知道我的这位朋友创作这首的灵感和情感索取的来源。尽可以展开想象,这个女孩与这个男孩之间是一对深深想爱的恋人。这个男人也许是生病了,或是其它的原因,生命即将走到了尽头,女孩不舍这个男孩从自己的生命中一去不回,她想要追着她的爱而去,追着她的男孩而去。亲爱的,从此你不在了,又会有谁可以与我共鸣呢?是因为不会有了,才这样的强烈地想挽留你。可是天使说她救不了你,可是你是我的生命依偎,是我生命里不可短缺的爱。我将如何选择。心里积蓄着丰沛的情感谁来为我接引,心里滞留着怨艾有谁来帮我释怀。 走出这不真实的想象的意境,却走不出这复杂情绪的撩绕。我将电脑关了,有些暗沉的情绪象一团浓密的雾笼着我的心,整个晚上,这雾也没有散去。如果你是我心里的那个人,我一样可以象那个女孩一样,丢下天使的手,随你而去。 一首曲子,一首诗,一个自我摹揣的画面就让我感动如许。必是有原由的。 春天她就在身边了,明天早上起来,阳光正好,平平地铺在地上,那已经在地下蠢动着绿的小精灵们即将一个接着一个地跳了出来。它们欢庆生命的复苏。就是我们人才会有精神的需要,我们很难做到如那些我们之外的生命那样自在地活着。我有时会问,又有谁与我共鸣呢?是不是有很多的人都会这样问,在你的生活里有与你共鸣的人吗?是否有这样的一个人,把温暖装满你的心间?是否有这样的一个人,珍视你心里的那爱,陪伴你心里的愁。是否有这样一个人,与你一同站春天里,仰望着那接触着天的雪山在消融陈年的积雪。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与你听着缠绵的曲子,帮你拭去眼角感伤的泪。是否有这样一个人,相伴你走过生命里的寂寞。是否有这样一个人,黑夜里握住你的手,告诉你,亲爱的你不要怕,有我在。是否有这样一个人…… 其实我第二天又去了朋友的博客,我看到那些我毫无准备而留下的文字,有点傻傻的样子。只觉得如果让我再写,我是写不出来的,也许可以写得更好一些,但是不会那么真。后来的感觉与之前的已经不再相吻合。 还是想在站在春天的面前,许上一个愿吧,把那个可以与你我共鸣的他或她,带到我们的近前来,让春天帮我们去实现这个愿望。一首乐曲就生出这么多的情绪来,就带着它去赴春天的约会,听春天怎么说。 时间一天接着一天地走过去,玉箫对伊人的印象越来越强烈地需要他把这个女人给勾画出来。他对这个叫伊人的女孩的印象好象一天天地清晰起来。于是,他起笔写了第一篇文章,题为“印象伊人”。他在写这篇博文的时候,就是一气呵成,根本不需要做什么酝酿。伊人的样子就摆在了眼前。而且有种强烈的需要,要把它写出来,不是为了给伊人看的,只是自己想写来了,这个让自己有些好奇的女子,她会是这个样子吗?玉箫不知道,就凭着自己的感觉,凭着自己的揣摩,这样写着: 第十六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4 最近我将生活过往中的印象深刻的一些人用叙事散文的形式写了出来,并且贴在我的博客上。伊人是逐一看过的。其实我觉得写自己的身边的人与事其实还是好写的,都是有真切感受,实实在在地可以触摸到的模样,只需要点画出来就可以了。我是一直想写这篇“印象伊人”的文章,可又总感觉到特别的艰难,毕竟我只是通过文字的形式揣度着伊人。但是这种感觉确实是在心里面积淀很久。不写伊人总是觉得有种空缺的遗憾。今天就想还她一个正果金身,尽管觉得还是有些牵强。 伊人是一个写作上的高手,现在她也许在读着书呢。她坐在靠近窗户的那张书桌前,低着头,我看的并不真切,我只能是猜想着她的样子,她的眉目口鼻一定会是明净而清明,她是否也有秀美的峨眉,凝神时眉间可有思想的狂澜,他的眼是否如清澈的湖山,时常闪耀着灵动的粼光。我站在远处呢,只能隐约见她的长发,应该是长发吧,那长发上流动着女孩的柔情,体现着女孩的柔媚。一件米灰色的外衣,这种颜色幸许就是她所喜欢的颜色。她也许也喜欢裙子,但是她的裙子不过长也不过短,很得体。她给你的感觉就是干净的清澈的安静的舒服的。伊人应该不是那种忙碌于文字不着脂粉的女子,不是那种依着满腹的才,就声音十次有九次盖过同座的男人的女子,伊人更不会是那种饱览诗书而故意养成怪癖头发乱着披至肩上的女子。 窗外是绿意的枝条,一枝正曳在她的窗前,一只可爱的画眉在枝着上练着它的新歌。她正在书里面神游,她构思着一篇作品,需要她一气贯注,矜才使气,她还是没有抬起自己的头来,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但是,屋外的阳光,枝头上的青绿,空气里的清芬,和风的习徐,伊人都知道,她都把这些装进了她的文章里了。她正是带着这自然界里自然的感觉自然地行走在这书中的字里行间。让我还是不得见她抬起头来的样子。 伊人说过,相见不如怀念。所以不要在她深思时去打扰她的细心营造出的宁静,不要在她的世界里寻找你的好奇。你只需要在她的直指人心的文字里感觉着她在写这些文字时的用心,你只需要在她的优美流畅的文字里与之共鸣共舞,你只需要在她情幽意深的文字里享受片刻的欢愉。这样就好了。 我时常有种错觉,感觉伊人就象是住在对门的一个邻居家的极可爱的小姑娘,还葆有孩童般纯洁的童心。你每次出门的时候,都会有机会与她迎面相遇,她会笑着礼节性地向你打招呼。即使不是这种巧合的相遇,她也会跑到你的跟前来,给你一张笑脸。你甚至可以爱怜地摸着她的头,她也不会生你的气。也许你正想着你自己的心事,也许你正赶着时间,忽略了她的这种至诚,也是没有关系的,她能理解你粗心的原由,下次相遇时,她还是会向你笑着招呼,弄得你都有些不好意思。 伊人有时也会溜到你的身后,拍着你的肩,“兄台,在想什么呢?”她有时会对你的生活投入一些细心的关切,那只是朋友式的关切而已,她希望每一个她相识的人都可以活得开心,找到自己的幸福。她不希望你本着一副苦瓜脸,那会让她多出一份担心来。她会说:“我是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放在心里的,并随时给予你温暖的安慰。” 我不知道伊人有没有愁的时候,有没有哭过的经历。即使是有,但是她见你来了,就会马上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她不想影响了你的这次造访的心情。在伊人的文章里只能是读到她看到的景象,我在想,面对对那盈手的月光,她那纤细的感触是否也会游移流连,伊人是否也会感动流泪?你并不能窥得她内心世界的阴晴圆缺。 伊人还是如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潭,越是这样,就越是激发一种靠近看个究竟兴趣。她诗词的精妙让人看了只能是噤若寒蝉,不敢言语。她得高雅的文字给人以回味不尽的意趣,她那思潮涌动的文字给人以饱满高涨的情怀,她那美奂的文字为你展开一个遐想的空间。这些,都在告诉我她的超俗的思想,一个气韵生动的伊人,一个思想深刻的伊人,仿似就站到眼前。 可惜,我有时对着她的文字不能尽解其意,所以,无法永远也无法做到对她的真正的了解。我去她的博客只站在门外企足向里面看。只能是看着诸君与伊人侃侃而谈,伊人还是那样谦虚地听着大家的意思,将每一个人的留言都一一回复,绝无遗漏。 文字是伊人栖居的精神家园,在这无声的文字世界里我们聆听着伊人大美无声的静,在伊人所给我们呈现的在文字的意境里,我用这样粗浅的文字无理地揣度出我印象中的伊人,伊人是有机会看到的,但愿她不会张大嘴巴对我说:“这是我的样子吗?” 伊娜看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居然这样用心地为自己写出这么多的文字,能无动于衷吗?显然是不可能的。不过,她并不能把自己的情感施舍给蓝雪。可是她不能做到不流泪。她为自己在网络遇到这样的心思细腻的男人而感动。如果那个玉箫可以做到如此多好。可是当年在学校时的玉箫越来越沉在消极的情绪中。伊娜是弄不明白,为什么直到分别的那一刻,玉箫还是那样的保持着自己的情绪。这种情绪所传达的信息是什么?是后悔,是担心,还是惧怕,那么有没有一点的爱呢?真的无情吗? 可是你看,现在这个陌生的蓝雪,他是有着怎样的心思?细如针尖。伊娜在在文章的留言上这样说:蓝雪,你知道吗,我已经为你的文字哭过一回了,今天,你让我再次哭了,我一般是不会轻易哭的,但是看到你是这样的用心地来关注我,而我感动。 第十七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5 玉箫的那篇文章其实并没有完全表达自己的所思,他本能地觉得还不够,甚至他觉得有点辜负了伊人。真的是不足够。接着玉箫又为这个留言写了另一篇文章,题为“回复伊人的留言”。全文是这样的:真的没有想到,一篇没有经过精心梳理、没有经过修改润色过的文章—写给伊人,尽然把伊人感动成那样。 我是在今年八月初才开的博客。我并不记得清是从哪一天才开始关注伊人的博客。我当是从她的博客的名字开始有了浓厚的兴致。紫金阁果然陈列着方可以与之气度相配的美文佳作。 我想,对一个人的评价其实是世上最难的一件事。你说的过分了只怕她会气恼你的戏谑,你说的不够又只怕她会怪你的不用心。我只是在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坐在电脑前写了这些发自内心本源的感受。其实总是觉得写得不够完善,也不够完美。能力所限,只能这样。 伊人果然是一个多愁善感的性情中人。我认为正是她有着这样的性格,才会对文字这样的东西有着细腻的运用与把握。 我作文的态度是远没有伊人那样的认真严谨,甚而有些苛求。我可能会因为偶得一句自以为是的佳句便得意洋洋起来。殊不知,在伊人的紫金阁里的文章中这样的生花锦句、连珠妙语俯拾皆是。我看她的博客通常的情绪便是兴味盎然,不时击节称叹,时而又是妒嫉不已,又无可奈何。实在是无法及极。 伊人的文学创作涉猎广泛,小说、诗歌、散文、杂谈,她都有尝试,而且她可以做到写都写出精彩精美精致精妙,直至精典。我曾经不无调侃地说,此君若是生在古代,没准也可以自成一家呢。 读书破万卷,下笔方有神。但是破万卷未必就可以写一卷书。我有一相识的工会主席,他家的藏书号称上万册。我走入到他家的书屋,最让我惊奇的不是满屋子的书,而是那摆在地中央的一只硕大出奇的烟灰缸,这是我所见过的烟缸之最了。可以想象此翁一边烧着烟卷,一边苦读诗书的神态。但我未曾见他下笔的神奇。我也曾苦心读几本书的,也未有过什么建树。 所以说,书是必须要读的。但是从文还得看你是不是有先天的灵性和禀赋。我以为伊人是有写作天性的。当然,伊人必是读过不少书。 在伊人的文章中我仿似可以触摸到她思想的脉动,感觉到她思维的穿梭。只是我有时有些担心,象伊人这样用工读书、苦心思索、刻苦作文的人会不会大把大把地掉着头发呢。 伊人的紫金阁里象是摆着一台盛宴,不分老弱贵贱,不分时间时段,你尽可以去享受这饕餮大餐。你在品尝之余赞叹的不仅是葡萄美酒的醇香,这餐品的合口,还有就是伊人的费心与周全。 禅语说:寻常一样窗前月,才有梅花便不同。伊人可以创造性赋予这每一个字符的灵性,让它们乖乖听话地表达伊人的心思。在这里我举伊人的一篇博文为例,就是她最近写的标题为“飘在石象路上”,说的大概就是明孝陵的石象路吧。一般人可能会写成“走在石象路上”,至多在后面加上一排省略号算是提升了怀想的意味。可是,伊人用一个“飘”字,真的用得神了,用得太妙了。有了动感,也有了妙趣。这是诗化了的标题,我当时就会想象一个花季的女孩子,穿着花裙子,轻盈舒展着自己的年轻的身姿,她在石象路上不是在漫步,也不是在深思,她是在笑着,跑着。在这千百年荷重的历史面前,她尽然可以这样自如地飘了过去。石象的历史终是历史,我们又何必非在石象面前来一次凭吊式的无谓的叹喟呢?以一种轻松的心情来与石象合影,因为我们也在书写着伟大的历史。我不知道我这样的理解是不是伊人用这个“飘”字的用意所在。 伊人问我,你的这篇文章我可以转到我的博客上吗?其实这些文字都是属于你的,只不过被我拿来并在我的口里生涩地说了一次,当然应该归还于你,你应该拿去的。只是你不要嫌我说的不好,说的不充分,不要笑话我才好。 伊娜看了,更加的无法自制,伊娜觉得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样好,也没有人这样细心地观察过自己。从大学校园,到如今走向社会,自己所接触的人可算是不少了。但是这些都只是一般的接触,没有过心与心地交流。没有人愿意走到自己的身边,安静地坐下来,听自己讲一段故事,说一段心事。这是伊娜这样以为,而事实绝非是这样的。关键还是在于伊娜是将自己紧紧地封锁了起来,还有就是她从来也没有表现过允许让人接受的姿态。所以在别人的眼里的伊娜便是那种清高的女孩,而且论伊娜现在气质,完全是可以忽略了她在长相上的不足。现在,这个在网上这从未谋面的知己,让伊娜泪流不止,蓝雪的每一个文字都温柔地撞在她的心上,她在留言上这样说:蓝雪,你还嫌我哭的不够吗?你一定要看到我哭的样子才肯罢休? 是的,玉箫其实并不是想要这样惹伊人哭,而是自己困囚着的心在博客上好似得到了某种释放与满足。用文字画伊人的方式,其实就是在画他心里的那个伊娜呀。文字只是用来揣摩的,并不是画像,只能是给出传神的感觉。同时,他觉得要把这种对伊娜的思念之情表达出来。难怪他的文字会让伊娜感觉就是在写给自己的。玉箫真的还觉得不够尽兴。尽管伊人说自己哭了一次又一次,他还是写下了第三篇散文。题为“写给伊人”。 我是一个极不会摆弄文字的人。每次要写东西的时候就觉得头痛不已。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带着头痛的症状。学着别人勉强地在新浪上也开一个博客。也大着胆子写了几篇东西。都是不能登得大雅之堂,观者自是寥若晨星。 我总是觉得自己的性灵的天门象是没有打开一样。当年的志摩就是在康桥呆了一年的时间,才突然无意中开启了这扇天门的。而我也许根本就没有天门呢,更谈不上开启之说了。 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上博客。每次传了文章就急着退了出去。有一个人的博客我总是觉得有必要去看看的,这就是伊人的博客,她那气势恢弘的紫金阁。我其实去不是为凑一份热闹,更不是为了在博客上结交一些人源。我真的是去拜读她的文字的。 我每次去的时候是坐不上沙发的,也只能是坐末端上的一个小马扎上。有时只怕连坐马扎的机会都让别人占了,就席地而坐,或是只能是站着。伊人会说,怎么来得这样晚。但我想说,不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不影响我享受她的文字之美。无论是她的博客上的音乐是放着锣鼓喧天的“九九艳阳天”,还是什么热闹的曲子,都不能纷扰我静心阅读的乐趣。无论是长篇的还是短诗,都能让我感受伊人在布局这些文字时的那份闲适自然的心情。有了这样的心情,才可能蹦出象火花一样的闪着光亮的文字。 我其实也去过一些被奉为名人的博客,但这些博客都不曾引吸住我的眼球。我看一篇文章往往是先看作者的文字是不是可以令我觉得有美感。如果文字太过平淡平庸,对于故事的表达也就谈不上感人了。而恰恰是伊人的博客给我文词优美、叙述精彩这样的感觉,所以我才有精气神看她文字里的皮骨肉。 读伊人的文字,你会觉得这些文字象是被伊人豢养的小精灵,听话地听着她的摆布,让它们做什么样的表情,它们就逼真地去完成指令,哭着笑着嗔怒着挑逗着,一起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 我觉得伊人果然是一个摆弄文字的高手,她对于文字的理解到了高深的地步。她总是可以给文字以新的关联,不管她怎么用,都会让你觉得运用之妙、运用之活、运用之精确,怎么运用,都是那么的妥贴、合适,缤纷多彩。怎么用她都可以给你一个不争的理由,可堪称“大内高手”。即便是一些让人看似空洞无物的事情,她也是可以用她的文字给你画出来,让你有触觉的感受。她似是一个钻石的高级切割师,知道从什么地方下刀可以最大限度地展现钻石的光芒。 她的文字有时是华丽多姿,深刻玄奥,非要让你读上几个来回才点头自叹,终于是看明白了。有时语近情遥,含吐不露,那么亲切地靠近你的内心。真的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循。学是学不来的。每个篇幅都能感觉到伊人充沛的文气,深刻的思索。善思好想是她的优点。这也就造就了他文章的内容的丰盈饱满。 我叹为观止时,居然误以为她是语文老师,我以为只有语文老师才可以对文字有着长时间的研究,从而练就掌握运用的功力。伊人用问号回应了我,我想我猜错了。我总是以赞叹的语句给她留言,她却说,不要太吝啬,给点批评吧。我找不出她文字中的漏洞,批评又从何谈起呢?对于她文字的批评于我来说就是违心的言论,我做不到。 伊娜已经只能无语。自己的一切已经毫无掩饰地被这个蓝雪给看穿了,就好象自己是站在了蓝雪的面前。这个蓝雪就象是一个神仙,某天就偷着跑到自己的家里,偷偷地把自己给看了一遍,然后在博客上又装作不知道把自己画了出来。伊娜有点着慌,又有一点幸福的味道。 第十八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6 她将这四篇文章全部转到自己的博客上,算是对蓝雪的一种奖励。伊娜心想,天下尽有这样的男人,对自己如此的细心,如此的揣测我的心意,为什么,生活中的玉箫不可以这样的呢?为什么说虚幻的网络上,会有这样的生活中所没有的真情呢?她是万没有想到,这些文字都是她心里的那个冤家玉箫写的。如果知道她可能会感动的晕上几回。不过伊娜知道自己并没有蓝雪文章中写的那样的好,她觉得蓝其实有很多的美化的成分。这是伊娜和自卑心理还在作怪。好象伊总是跳不出这种情绪。总是把自己的缺点无限地放大。但是这有什么关系呢?蓝雪这家伙并没有在文章中提及对于相貌的印象,只是说文字,只是心理,还有思想部分。不过这些精巧的文字,美幻的文字都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是写给西施与杨玉环的。这是一个绅士男人的做派。可是一想到玉箫,不动声色地与自己保持距离。伊娜看得出来,在学校的最后的日子里,玉箫不象以前那样的张扬。变得很安静。伊娜知道,在玉箫的心里并没有忘记那个风雨夜里的事,一定是他还在犹豫,还在挣扎。但愿是这样,好吧,你就这样的消耗着自己的高贵的矜持吧,我看到,只要你一天在我的眼前,你就不会不想起我的。可是直到从学校分别,伊娜终于不再玉箫的视线里存在了。她现在会想,玉箫,你这个家伙,你还会想到我吗? 网上网下自是两回事的。网上的玉箫期待着心灵的慰藉,期待伊人可以给他一点女人的情怀,仅此而已,而不是要伊人从网络上走来,给自己一个爱情的答案。于是,他不停地写一些他与那些姑娘的神奇爱情故事,但是结局却故意都写成了分离,没有一个成的。他希望能引起个伊人的关注,哪怕是气愤地质问也好。可是伊人每次只是淡淡的留言,让他要抓住时机,还说他是交了桃花运,不要被桃色迷了眼。玉箫相信,伊人绝对是在装,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玉箫认为自己是了解这个伊人的。他还在写,还在等着伊人吃醋的样子。玉箫心说,我看你能挺多久? 伊娜怎么不在意呢,玉箫猜的没有错,伊娜是在装,一方面她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忘了玉箫,其次,她觉得这网络上的感情只能停留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是见不得光的,一旦真的见了光,就会死去。比如说吧,自己真的是能这个勇气站到蓝雪的面前,那结果可能会让彼此失望。这段奇特的网络缘就会就些断了。这些都是网络经验。所以伊娜是矛盾的。 心里积蓄着的情感无法释放,就去网络吧。随便地揪着一个人就对他说爱。这种爱是不需要负责任的,让他陪着你一起流泪吧,活该他倒霉。杨睿从小就是被娇宠的孩子,她从来没有以为自己与玉箫之间的感情就此终结了。她一直抱着这样的幻想。就算是现在没有玉箫的消息,她相信只要有缘份在,一定会再次重逢。直到现在,她一直自信地认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玉箫的。至于之前的孤岛风波,她并没有放在眼里,心里虽是不舒服,便她的想法也是与同学一样的,绝对不相信玉箫与伊娜之间会做出什么让人惊魂的事来。后来玉箫情绪上的反正是怎么回事,就成了杨睿心里的一块心病。她还是坚信,玉箫是她生命中注定的那个白马王子,五年的时光算什么,一定是可以等到他的出现。杨睿找过玉箫的,但是没有一点的线索。玉箫就象是人间蒸发了。从此没有声音没有图象。 其实玉箫开公司,没少往税务局跑,可是每次都是与杨睿错过。还有,玉箫做工种,去监理公司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与伊娜也是几次的错过相见的机会。 杨睿的父母为了她的婚事可是操碎了心,但是父母拿这个宝贝女儿就是没辙。那些上门提亲的人踏踊了门坎,杨睿连对看都不看一眼,冷漠相对。 在网上,杨睿最先是遇到蓦地。她哪里会知道这个蓦地就是李慕。这个时常被自己哭得狗血淋头都还死皮赖脸地不离开的家伙。这种也似是冥冥中的一种注定,缘份之说尽管有时只是有人拿来安慰自己,但是缔结这缘份有也真奥妙无比,别在一番意味在其间。 第十九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7 玉箫算是杨睿在大学校园里的初恋,或许这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的暗恋而已。尽管有多次的暗示,尽管后来不顾女孩子的矜持而直接表示,但是玉箫还是把杨睿拒之于心门之外。这是让杨睿别有忧愁暗恨生的原由。象杨睿这样具有漂亮的外表,纯美的内心,又一个不错的家庭背景的女孩子,追求的人可谓结成了不见尾末的长队。但是,杨睿的心里只能容下玉箫一个人的存留。玉箫每回都在杨睿的面前装傻充愣,对于杨睿的感情熟视无睹,杨睿虽是常常咬牙切齿,心里不停地骂玉箫不懂风情,不识风月,但是骂过之后,又悔恨不已。让她弄不明白,怎么自己在玉箫的眼里就是这样的一文不值。如果说自己真的是那种次品的物色,那也不至于有如此之众的男孩子对自己穷追不放,只有玉箫这样的冷漠无情。 毕业后,玉箫的影子还是稳稳地扎根在杨睿的心里,挥之不去。但是,从此再也没有看到玉箫的身影。虽说坚定地抱着这个非玉箫不嫁的信念。在这样百般孤寂的生活中,杨睿走进了网络。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受了伤害的小女人,那颗单纯而柔弱的内心里积蓄着丰富的躁动的情感,已经使内心无法承担。必须在网络上寻到一处释放情感的园地。而这个人也必须是配得上自己的情感。尽管她知道这只不过是网络虚拟的空间,与真实的生活有着太远的距离。可是,网络的热情与生活的冷漠相比,更容易使人找到情感的寄托。 蓦地的博客是以图片配上简单的文字说明,加之有种沧桑感的音乐为特色。显现着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磁性的魅力。因此,蓦地的博客上总是聚集着很多的崇拜者,小女生居多。可以在这里欣赏那采集于异地的风光图片,也可以在这里品读这个男人的人生感悟,还可以听一些沉味的老歌,让自己的心情随着这些音乐去悲鸣去胡闹去嚣张去歇斯底里的哭一场。在蓦地的博客上就是有这样的感觉。也正是这些因素,才让杨睿在这里驻足歇脚。杨睿一直很想知道这个躲在荧屏背后的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那张脸上道理写着多少沧桑?他的人生里又会有怎样的故事。这些都成了她的疑问。 在平静的生活中,李慕的精神生活更加的贫瘠。婚姻生活有着太多的不和谐的因素。心里想着另一个人,却还要与自己的妻子同居一室,这其实就是一种对自己女人的残忍。李慕知道这样其实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可是怎么办呢?就是没有感觉。让自己装着那样的享受这种婚姻的样子,那他的内心会产生厌恶自己丑陋的表演。李慕的心倍受煎熬。守着一份银行的工作,如果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这是何其乐哉的生活。李慕知道,妻子是无辜的,她甚至还知道自己内心的背叛。她甚至还在以为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正在源源不断给着自己醇酽的爱。虽说李慕平时沉漠寡言,但在妻子的眼里一直以为那就是他的性格,从相识的那天起就是这样。况且,李慕还给了妻子一个富足的家庭生活。后来,女儿又降生了。渐渐地,李慕的心里不再那样时时地想起杨睿。 在大学时李慕就对凳山攀岩探险有着超乎寻常的兴趣。工作之后,李慕会经常利用休假时候约上几个同道中人,带着征服的梦想远足。每到一处,李慕都会拍来照片,这些有着异域的风光图片便被贴在博客上。杨睿每天都会去蓦地的博客上听音乐,看图片。在不知不觉中,杨睿爱上了蓦地,这个在她的想象里外表深沉内心丰富情感厚重的男人。杨睿真的是陷落在蓦地的世界里,很疯狂,就象她当年爱玉箫一样的炽烈。杨睿心里面清楚地知道,玉箫曾是她的最爱,这点永远也不会被否认。只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家伙好象是巴不得早点毕业,早点逃离自己的视线。终于是给了他这个机会,他便是一去不再回了。杨睿也与李慕一样,那份爱在心里,只是不再它恣蔓衍生了。不忍将它放下丢弃,不忍记它陌生冷却。还是会把它小心地封存好,掩藏好。不要让它看自己正在流连在一段虚拟的情感里而伤心泪流。也许有一天,玉箫正的是出现了,就立刻把那段收藏的还保着新的新鲜的情感取出来,告诉他,自己一直在等他。如果他不出现,那就是一辈子给这情感一处存储的地方,不再启开它。这是杨睿本心的想法。现在正在陷落在蓦地的精神空间里,她也已经不再时常去挂念那段与玉箫的理不清又没有答案的情感故事。她在等缘份的安排。她只是想让蓦地带着自己从爱的囚笼里暂时解放出来。 这样其实也很好,跟着这个男人去远足,去深山里,去高原上,这样的生活不也同样让人陶然向醉吗?有这个想法会让杨睿很吃惊,自己是怎么了,现在对蓦地是真的爱吗?真的是不顾之前与玉箫的情感了吗?现在这两种情感交织在一起时,有点混沌。都是真的吗?不可能吧,可是哪一个又是假的呢?是生活里经遇的变成了虚幻,还是虚幻世界里的即将变成现实? 李慕是结过婚的,在网络上与这个小女人有过深刻的交往。q聊,手机短信聊,因为在小女人的身上让李慕感觉到了杨睿的气息,这种让他有点颠狂的感觉。他已经把对方看成了自己的精神傍依。也就是这个小女人,如果自己不是结过婚,那他有可能会尝试着与这个女孩演绎一段情感恋爱。小女人深情表达他是既想欣然接受,可是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有点违反自己的心意。李慕的爱情并不和谐这是一定的,心里还装着那杨睿。他也是极度的压抑。那么现在已经放这个小女人已经走进自己的精神生活,他一边有些胆怯地与她交流着情感,一边还是有所顾及地不敢真情流露。 李蓦现在的情形是既感觉到幸福的滋味,又不敢揭开感情的面纱。既不想拒绝小女人的情感,又不敢把小女人带到自己的真实生活中来。既觉得是在辜负了杨睿,又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真的是让他左右为难。怎么办呢?好不容易在网上找到了知音,找到了精神的及时的补药,说放弃其实也难。但是还是要保持相对的距离,既不远也绝不过近。 李慕告诉小女人,我结过婚,我的现状并不好,我并不是什么有钱人,我一样需要还贷卖房。他原以为自己这样说了,会让这个小女人望而却步,就在离他不远又不近的地方欣赏着自己,在自己想想念的时候,就走来与自己说说话。可是杨睿是什么人呀?一根筯,特别的执拧。杨睿想,我管你有多难,如果这是爱,爱需要什么附加的条件吗?如果把这些条件拿了来一一比对着做,也就没有了爱情的滋味了,也与真实背离。杨睿是真心的,虽说也知道这只不过是网络的爱,但是心意却是真的。现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这种感觉带到生活中来,真的是带来了,那玉箫怎么办?那心里的真爱就让它死了吗?唉,现在真爱与虚伪的爱已经分不清了。 第二十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8 小女人杨睿这时对感情已经真假难辨了,她已经不再否认这份对蓦地的情感仅停留在网络的世界里。也许这份爱是用来对待玉箫的,现在,在心里面装的太满了,必须需要一个来接引一些出去。所以这爱的真心真意付出的。玉箫已经在心里面给封存了,但不是忘记。原也只是想在网络中找到一种心灵的慰藉,但是在不知不觉中,却深陷在其中。这种感情变得一样的炽烈。 蓦地说自己的艰苦生活时,杨睿可是没有理解他的用心。当一个女人涉足到爱里面的时候,她的大脑会极为简单。更何况杨睿本来就比较单纯。这天是蓦地的生日。她还特意去给蓦地买了一块名表。她知道蓦地就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所以,她就问蓦地要地址。这个举动可真是把李慕吓得不浅。怎么,难道这个小女人没有会懂自己的意思,不但没有丝毫的退缩,还更加递进了一步。他感觉到如果自己接受了小女人的心意,如果自己把地址告诉了她,那没准明天这个小女人就真的是会站到自己的眼前。这个虚幻的感情就真的要走到现实中来,现在的李慕忧心忡忡。不能,他想不能告诉小女人自己的地址,所以他一口回绝了。 面对蓦地的回绝,让杨睿心痛不已。自己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但是,现在这份好意却送不出去。自己完全是出于一分真心,但是蓦地这家伙却不敢来接受自己的真心。对,自己也是存在着这样的矛盾的,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非要这么去做。也许是蓦地本心的善良,如果换作另一个男人的话,有这么大的便宜,跑着还嫌慢呢。哭完之后,杨睿还是心痛着蓦地。她甚至提出愿意为他还一部分贷款。她的这些想法都被蓦地一一回绝。杨睿想,难道网络就不可以延伸到生活里来吗?如果蓦地可以站在自己的面前,我会对他说我的爱是真的。我不管你现在的状况,这与我的爱没有什么的矛盾。 杨睿还会在蓦地的博客上留下很多的文字,她并不觉得之前蓦地的回绝是出于对自己的谨慎。她不可能感觉不出蓦地对于自己的感情。以她敏感的心,她能感觉这个男人的情感,但是,这个男人的顾及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婚姻。这个就是横在她与蓦地之间交往的障碍。杨睿在与蓦地的交流中,已经得知他与自己的妻子感情问题,所以杨睿单纯地想,既然感情上出了问题,那就分吧,这对两人都好。而且这种感情上的问题不是因我而起的,是在我来之前就已经这样了,即使是一个结过婚又离了婚的男人,我也一样不在意。其实这只是她一时的想法,再转念一想,我这是在做什么呀?好象是巴望着人家早点离婚一样。难道我真的是想嫁给这个男人了。好象也没有这个决心。 蓦地的博客上的有很多的女孩子,蓦地好象与这些女孩之间的话越来越多。杨睿发现自己开始吃醋,并且还会有伤心的时候。其实这是蓦地的一点小心思,她真的是怕小女人陷的太深。 一个追,一个在退,小女人终于觉得这样玩下去也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在这种错杂的感情世界里,自己已经觉得无数地心伤。明知道是没有结果,还这样的认真。但是去李蓦的博客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而且感情也真的是流淌了不少,也可以理解成爱。哪里能收得回来。 近来,她发现蓦地在与一个叫伊娜的女孩走得比较近。寻着蓦的足迹,小女人去了伊人的紫金阁。她怀疑蓦地之所以这样与她保持距离,是为了这个伊人。这又是她单纯的想法,女人总是会这样的认为的。而在伊人的博客上,她又意外地发现了玉箫的文字。当然玉箫用的是蓝雪的网名。 女人总是这样的,她以为蓦地是伊人给夺去的。而那个蓝雪不是你伊人的共鸣者吗,我也把他从你伊人的身边给夺了去。她轻哼了一声,看你这一对痴男怨女,男的明白着是讨女人的欢喜,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在故意的装着不明白。哪里能逃过我杨睿的眼睛。你们在这里文字传情,好不悠闲,我杨睿这刻日子正在不好过呢,你们这是故意地演戏给我看呢,别臭美了,看我不横插一杠子,我看这个男人还有没有坚持,我定要让这个女人气愤而逃。 接下来杨睿就在蓝雪的文章里留了大量的点评,使劲了浑身解术,哪怕是翻看名著,也要弄出几句精典的词来附上去。这个小女人的到来真的是打破这个博客的宁静。玉箫的博客之前几乎都是伊娜一个来看的,玉箫说过,我这里就是你是你的私家小花园。伊娜欣然接受,并把这里命名为“罗二世的花园”。本来就是两人的世界,一下多出一个人来,这个人还会留下大段的留言。玉箫会出于礼貌给她的留言回复。并且还有意识地去小女人的博客里看看,但小女人已经将自己的全部的博文删除了,什么足迹也不留给蓝雪。就是让下这个神秘的样子让你蓝雪去猜吧。 也许是小女人的介入,真的是让伊娜有点不适,那份宁静的已经被打破。伊娜觉得这个小女人是一个不速之客,她明显是与自己抢玉箫嘛。可是伊娜觉得,如果你蓝雪不是这样急吼吼地样子,人家留了几次,也就会觉得无趣了,你偏要一一殷勤地回复。那好吧,你就与她交往吧。 就在伊娜决定要离开几天的时候,又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情。这天玉箫给伊人做了几个博客头象,因为伊娜的博客头象一直下载的一个不太美观的图而已。细心的玉箫给伊人做了新的博客头像。全是女孩子的背影,很有意味的。伊人感动地想哭。她为此有点想放弃离开的决定。接下的事可就麻烦了。 伊人对蓝雪说,“你对我这样好,可是我从来也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你这样会把我娇宠坏的,到哪里我可能会对你发脾气的。” 蓝雪说,“你敢,你要是对我发脾气,你看我的博客上有一篇文章不是,名字就是”分手不必说再见“。到那时我就可能这样做。” 伊人马上就去了蓝雪的博客,她看了这篇文章。对,这是蓝雪之前写的,也不是要刻意表达什么。无意中就想到了,随口说了出来。 她回应说,“真的吗?如果我哪天发了脾气你就真的连一声再见也不会说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吗?” 蓝雪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就说,不是不是,只是随便一说罢了。不过这话刺痛了伊娜的心,于是伊娜也就故意不去蓝雪的博客,一连几天,伊娜还是没有出现。这让蓝雪感觉很奇怪,怎么以前日日来的伊人,突然就象是消失了影子,去伊人的博客,伊人一直也没有做更新博文。人就象是失踪了一样。 第二十一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9 人的一种习惯一旦形成好象不太好改变,尤其是象玉箫,好不容易是找到了一份精神上的寄托,突然这种寄托没了,让他的心好似是一落千丈。玉箫暗骂,伊人,你那里出了什么事吗?你若是有事,也应该与我打个招呼吧,可是你就这样突然与我玩起了失踪,亏我还对你那样的痴情,就算你觉得这种网络上的感情不够真实,不够可靠,便是做网上的朋友不可以吗?是什么让你这样的离开呢?玉箫是没有想到是小女人的介入这个原因。 这时最乐的是杨睿,她一直关心着蓝雪博客上的动态,伊人好几天没有来了吧。蓝雪,我知道,你一定在犯愁是吧,这还不是结束,我一定要让你改变心意。于是,杨睿更加的积极主动,甚至发展到私聊。之所心与小女人发展这样的快,原因就是因为伊人突然失踪,玉箫很生气。为什么会是这样,你就是有什么事,总得要言语一声吧。是因为这个小女人的出现吗?难道我对你的真情你看不出来吗? 这段空白的时间里,除了与小女人之间的聊天之外,玉箫开始萌发了小一部小说的念头。他觉得自己这几年真是忍受着情感的煎熬。一种无形的思念,再就是网络上的情事。如果用一部小说的形式陈列出来,算是给自己的一个纪念。那么在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不了这个调皮的小女人吧。重要的是,玉箫觉得小女人关了博客一定是有原因的。 这个小女人把自己的博客关了,不留一篇博文也是一个迷。其实杨睿当初寻着蓦地的足迹而来,就已经把自己博文放进了草稿夹里了。她这是故意与蓦地堵气来着。杨睿其实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她觉得自己很难走到蓦地的世界里的。而自己也是在飘忽之中的,现在的情况是当她来到了玉箫的世界里,居然让她感觉到了这个叫蓝雪的男孩是那么地与自己的玉箫想象。真的,这大概就是爱情的奇怪的地方。所以她暂时关了自己的博客,不再更新。现在她首先要弄明白的事就是蓝雪与伊娜之间的真实关系。是不是与自己的想象一致。 这时杨小女人通过蓝雪的资料,找到了蓝雪的qq,提出了申请。深入的交流之后,小女人已经不再带有猎奇的心里,她把自己与蓦地的情感完全说给了玉箫听。玉箫告诉她,自己可能与伊娜分了。自己很难过的。小女人这时才觉得自己是闯了大祸。本来是带着玩味的意思,其实何曾想过要真的拆开他们呢。 伊娜的出现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伊娜其实这半个月不露面,原先是想躲蓝雪一阵子的,但没有想到是这么的时间吧,主要原因还是她的妈妈生病了,需要她在医院里照顾。原因就是这样的简单。这些日子过去之后,她很想念蓝雪,回来这后,她又来蓝雪的博客上。 玉箫看到伊人的出现。她是知道这个小女人在自己的博客上给伊人带来了震动的。但是那一刻为了分散话题,也许还有让伊娜不要把自己掩藏的太深,也该学着主动一些,就说,那个小女人在申请与我成了qq好友了,你看我可不可以加她呢? 伊人回应说,是你留了号码的,人家来找你交流有何不可呢? 伊娜没有想到,自己才离开几日,本来是让你蓝雪有所反省的,你却变本加厉了,还与这个小女人走得更近,象是我的离开专门为你们腾出地方来了。好好,你这种男人真是容易变心,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再也不会象以前那样每天来你的博客了,我要让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会被牵动的女人。 玉箫心里是矛盾的,一方面在他的心里很清楚地知道最需要的人他很清楚是伊人,他最在乎的人也是伊人。可是伊人的这种不远不近地站着,让蓝雪自己这份寄托一下子失衡了,而这个小女人又表现的善解人意,楚楚动人的样子。玉箫的心好象很需要小女人的慰藉,能有一个有直截了当地与你谈论感情,并且毫无保留为你付出感情,虽说是网络的世界,但那种感情还是充满诱引力的。但是玉箫虽说与伊人在网络上有文字上的交流,但毕竟还没有涉及到爱情,玉箫不曾敢在伊人面前提自己对她的好感。伊人的沉静与稳重,玉箫是了解的,每次玉箫想说的时候,这心里就发慌,仿佛看到了伊人那双冷峻的眼神正在盯着自己看,要把你的心看个透彻。 生活中的事就怕是养成了某种习惯,有了某种信赖。经过一段时间,杨睿已经厌倦了这种网上的游戏,她本来也没有入了这个戏里,想成为一个角儿。只不这是玩,只不地是打发时间而已。她已经是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可以吸引她了。于是,她在网上与玉箫作简短的道别。这对于玉箫来说又是一个打击。便是这个小女人匆促地走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可供找寻的消息。这只是网络,想要离去其实是很简单的,只要把对方加入到黑名单里,然后就是一片沉寂。几日里,玉箫心就象是找不着了家一样。他的眼里空空的面对着电脑的屏幕,真的是不知道是在等着小女人了现身,还是在等着伊人的到来。 过了几天,伊人还是来玉箫的博客,并且还是留言,但是玉箫已经可以感觉到与伊人之间好象是有了一层隔阂。这种感觉是难以用语言说的明白的。对于感情的事,伊娜是审慎的,也是执着的,她心里只有那个现实中的玉箫,至于网上,蓝雪是自己的依附,但是绝对不可以让蓝雪走进自己的精神世界。虽说小女人打破了这种宁静,但是没有关系的,伊人并不觉得有种莫名的失落,她反而是觉得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蓝雪转移情感的方向。 伊人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一首诗,诗名叫一场“雨开在春天里”,那字字句句都是写给蓝雪的。蓝雪看到几近流泪,只是伊人一再澄清不是这样的,是误会了。蓝雪想,你既然是爱我的,又为什么这样的深沉,为什么不说出来? 玉箫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博客这段时间确定是太过热闹了,而这份热闹中却冷落了伊娜。所以,他在给伊娜的纸条上留了这样的话:伊娜,我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有此事需要处理。其实就是想写一部小说。可能需要十天的时间。我不能上网络,提前向你请假。这段时间我们的花园里太过热闹,我想让这尘嚣落定之后,再来找你,你看可好? 写小说一直是玉箫心里的所想,他想把自己从学校开始是怎么心里面暗恋着伊娜,再到这段网络生活给写出来。这种想一直在心里放着。这次正好想利用这十天的时间写出来。 伊娜的回复:ok,走时我就不去送你了,回来时我为你的接风。 玉箫也把这样关于十天不上网的纸条发给了杨睿。其实自己每天晚上都会上网的,但是玉箫还是坚持不住要去上伊娜的博客,玉箫以为这样自己还是可以看到伊娜的,但是奇怪的是伊娜从那一天起也不再上网络了。这让玉箫有多种的猜想。难道伊娜是利用这样的机会故意想把自己忘了,自己不上网是事先说起过的,可是伊娜不上网又是为什么原因呢?还是她觉得自己不上网了,那么她也愿意陪着自己消失一段时间。那么自己后来又上网上了,并且在她的博客上留下了足迹,如果伊人哪天上来,必是会看到自己的行踪,又会不会对自己起了疑心。所以玉箫不这是把在伊人博客上的足迹给删了,可是又想,这回又是麻烦了,如果伊人是隐身上来的,也就是说她看到了自己的行踪,并且又看到自己欲盖弥彰的行为。这可是把玉箫给难坏了。 伊人的离去小女人也看到了,她几乎每天都会去伊人的博客与蓝雪的博客,这两个人的博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让她吃惊不小。怎么,难道我把他们俩给拆散了?原也只不过是想玩玩,转移自己的对蓦的注意力,原先也就是这个目的,现在残了,把这两个相互有着感觉的人真的是拆散了。她这心里又是一番的难过。 所以后来小女人不住地给蓝雪道歉。蓝雪只说与你没有关系。但是小女人是感觉到蓝雪的心痛。小女人说:“谢谢你的理解。”她将她与蓦地的爱情故事全部说与了蓝雪听。蓝雪也去了蓦地的博客上看了。并且留了言。蓝雪在蓦地的博客上居然看到了伊人的留言。难怪最近一伊人的博客上写的那首诗的配图,原来是来自这里呀。 第二十二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10 小女人终于是给蓝雪留言,从此不再上网了,断了这网缘,但求蓝雪能够理解,并代向伊人道歉。网恋怎么能说的清楚呢。伊人给蓝雪的印象故然不错,但是这么久了,在情感上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就好象是一厢情愿的那样可笑。也许只能停留在文字上的友谊。感情的转向也就理所当然了。蓝雪这时感觉到自己好象有点喜欢上了小女人,找不到小女人了。这段有点浪漫意味的情感就这样的断了吗?蓝雪想,你不是来找的吗?你不是要从我这里找到寄托吗?我可以给你依靠,给你情感的回应的,可是你说走就走了,走的理由却又好象是为了我与伊人,多么伟大的思想境地,还是你是来故意戏弄我呢。这下可只剩下他一个人独自在博客空间里孤独地徘徊,人只有在孤独时才能发现自己内心的真实。于是,蓝雪写了这样的文字,贴上了博客。博文是这样的:感觉情感这东西真的很有意思,它曾以勖丽丽的叫响把你的情感唤醒,把你带到玫瑰园里去赏读风景。让你感觉到情感自由如风一样去亲吻那满园玫瑰的花瓣。朝露的清甜,夜露的暗香,让你偷偷的尝到。阳光下的激情涌动,月色下的幽情撩动,让你的脸一次次地羞红。以为这爱情的精典将会光辉你的岁月,不再记起忧郁的感伤。 当你怀揣着这份感动的情怀,守候在相遇的路口,你已经可以明确将内心的这种感觉定义成爱,明确知道这种让你牵肠挂肚的感情得来的不易,你一直把对她的喜欢挂在嘴边,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对她说喜欢还是爱,你一直还在怯怯地不敢把这个热辣的字眼说出口,内心慌张地把爱与喜欢这两个大字掂来掂去。是怕在这匆促的时间里说出这样的话会让她觉得你对等待感情不够认真,让她觉得你对待感情不够谨慎。你没有说出口,是怕她受到惊吓,这感情有可能在你的眼前飞掠而过。但是,就在你犹豫的时候,她却因某种原由,说要与你分别,是永远的分别。她是那样的匆忙,根本不容你有机会对她说挂在嘴边的话,你知道吗?我是爱你的。她是那么的坚决,根本不容你喘上一口气来吐露心辞,冲着她决决而去的背景大声挽留。她是怎么了?她那颗温柔的心怎么会在瞬间变得那么的无情,尽然不去安慰你泪湿的双眼。 你开始怀疑她的出现只不过是来戏耍你的情感,游戏你的人生。她陪着你在玫瑰园里数花朵原来只是让你痴痴地陷落在她的温柔陷阱里。她只是忍着性子在这漫长的日子里熬着自己的时光,一天天地陪着你度着日子的居心,只不过是在寻找着你身上的最容易碰伤的位置。她只不过是蓄意要在你的生活中制造一个令你生疼的挫折,而你就傻傻地在她精心设计好的这个圈套里喜滋滋地向往着你的未来你的梦。你就在她的诺言世界里甜蜜地偷食着那虚空的情感,还自我陶醉。现在的你,只有用这样卑鄙可耻的言词来形象她存在目的,只有用这样狠心的质疑给她安上一百条的罪名,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你内心的疼痛,为你接下来的生活找一条出路。你不情愿想信自己所揣摩的事实,可是,她却懒得给你一个事实的真相。 在这些日子里,你会觉得阳光一直很好,就连阴霾天气也会给你带来赋词的好心情。这种感觉你一直没有告诉她,也许是你过于沉醉不醒,而忘了她其实是在等待着你的这句温暖的表白,你也许忘了爱是需要有一个明确的定义,才可以唱和接下来的章节,而不是一个人独藏这份幸福,忽略她的感受。也许只不过是也许罢了。现在的猜测已经没有什么意义,她在你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声讯。她不曾告诉你她要去哪里,不曾暗示你去哪里可以把她找回来。她只是在瞬间把所有的消息都掩埋,让你的眼前空空茫茫,只见西风的萧瑟压倒了东风阵式。嗯,这应该是春天,怎么又见西风呢?路经你眼前的每一个人都带着欢笑,手执着希望的火种。至于你,解算着这个无解的方程。 在这寂寥难耐的日子里,你终于是体会到了情感的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你从爱的天堂上一下子就被打入了阴森的地狱里,就连那些冷酷的恶鬼也在嘲笑你的多情反被无情恼,不如在这无情的地狱里陪着他们一起孤独到老。 爱只不过是瞬间的冲动,恨却是绵绵无绝期的漫长。你开始恨这段邂逅,恨情感狎玩了你纯粹的心灵。你对爱情的信仰是那么的高贵,你对情感的执着是那样的痴狂。你不是什么操纵情感的能手,你无法做到收放自如。你曾经一直都不敢直面情感,惶恐于情感的背叛。可是在情感里走了一圈,还是被情感所抛弃。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就算情感的世界里还是一片空白,至少你还可以平静地生活,如果从来也没有尝过爱的滋味,至少你还可以有一个梦的相依。乍暖还寒时,最难将息。词人的千百年前凝结的愁思终于被你接了过来。 花好在颜色,颜色人可效,花好在精神,精神在莫造。你对于这段情感所投注的深情也有着类似于这样的精神。但这种精神终于没有持续坚强。之后的日子开始褪变了颜色,天空的阴色沉沉地坠入到你的心府世界,与杂乱无章的心绪交织到了一起,分辨不清。为什么要有这个开始,你是那样的谨慎小心,如履薄冰,当你把心房的门向一个人打开的时候,还带着微笑等着这个人的进入与你琴瑟合鸣,但是这个人只是站在你的门外,诱引你与她调笑一番,就连再见也没有给你,只是说我到了该走的时候,不想说再见,因为再见字面意思就是再次见面,但我们是不可以再次见面的。她的原因显得是那样的不合逻辑与不谙情理,她给你留下的解释远不足以让你信服。就算是这个理由充分到无可辩驳,分别已经是不可避免。 当然你很想挽留,但是,她的背景已经远去,你的声音虚弱的在你的口边蠕动,再也不能传达到她的耳际。她说会来看你,只是在你的身后,她说有你的地方我一定会还会来,只是不会与你说上一句话,绝不让你发现她的踪迹。她说我这样的抽身而退是顺应了她自已的想法,她说真的对不起。她的话没有一句是你想听的,那个结果已经摆在那里了,再做这样的赘述已是多余,再做努力也不可能让事实发生转机。 明知要离去又为何要来?明知要给我带来伤害,又为何要来打搅?我们是前世有过孽缘吗?我们是结过仇怨吗?这些我都不曾听说,这些我都不曾有过心知,你是带着春风而来,又是带着春风而去的。也许在你背过身去的时候也会如我一样泪水涟涟,但你的眼泪已经不能打动我的心,我的心已经收缩成一团,在暗黑的角落里无声地抽泣。本能地在戟刺中颤抖。直至麻木的没有了知觉。 好了,一夜的挣扎已经耗尽了精力,还是给你留下一段话,也不知你是不是可以收到。“我的爱一直停留在嘴边,一直想对你说起。”这就算是给这段感情的经历添上一个句号。你看,多么完整的篇章,如同妙笔圣手在梦里写就。学着深吸一口春风,让我的心田里的千树万枝的花都一起绽放吧。总不能因为这情感上的遭遇而耽误了这个季节问候。 第二十三章 网络情事,谁是我的情人11 在网络上,玉箫自己都有些迷茫了,他的感情其实是在飘着的,左右摇摆。这点也是令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怎么是这样的一个人。小女人失去了足迹,伊人也是十天后一直没有上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为刻意躲着自己吗?玉箫就又在博客上贴上了这样的文字,这算是向伊人告别吧,对,他也想在网络世界里失踪,再不相信网络了。他又心有感伤,写了这样的博文:噫吁乎兮哀哉,不是我今天非要发出这样的怪诞声响惊吓众人,也不是我要玩味文字的玄奥来提升自己的抒怀意味,实在是存乎于内心的一声长长无奈叹息声,必要以这种怪异的嚎叫宣泄出来,才觉着有几分舒坦。 不知道这春天是不是适合安排几出分离的特定场面。在网络上结交的几个朋友,今年发生极其让人郁闷的分别,我与你,你也他,他与她,她与他,她与我,一个接一个地宣告分别。象是得了什么传染的疾病,相互感染传播,有时你都闹不清这其间到底有什么必然的内在牵连,理由是什么也无法掘出来,反正就是一个字,分。那分必是有原因的吧,是什么呢?网络这个虚拟的空间与真实的世界居然有着这样的不同。但凡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对一个人起了异心,起码我们会在表情作出反应,慢慢地疏远,直至不再联络。反正这个分离的症结大家是心知肚明的。但是网上的分离却是连一声再见都不必说,连一声抱歉也不需要表达。或都就算礼貌地对你说一声再见,接着你便成了黑名单里的永远的黑客。这根本也不讲什么世间的旧规历俗,也不会讲什么人情世故。简直就是轻描淡写,她就潜到水里。我就是这样来形容的,都练得一身的好水性,那个人就在水下不再出来。太喜怒无常了,象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随便。 有时觉得你就是我心中喜欢的对象,就是精神的寄托。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没有及时地把你的心意传达,已经把自己的精神的家园的密钥交给了你,你来去我的空间可以做到自如进出。春光虽好,但是好景不长,虽是心愿暂留,可是春如过翼,一去无迹。你只能是在自己的园子里学着词人,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这一片春光也因这个人的离去而了然无痕。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无处话凄凉。 有情却是总无情,相聚时感觉有情,可是分离时总感觉到无情的悲凉。虽只是网络世界,尽也没有指尖轻触的真实感觉,但也是有过共鸣心曲,有过忘机之谈,没成想头来只不过是一声叹息,这么快就离那片春光这么远了。春愁黯黯独成眠。还是难以从这种突然袭来的孤寂里走出去。此时此刻此地,已是人千里。心里依旧有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怀,逼着你去想念,尽管这种想念已经茫茫然没有了追溯的方向感,成了幽冥里一星孤独的磷光,飘飘缈缈忽隐忽现。只存着可能照亮这个人回来的路的半分信念了。 这是网络世界从来也没有过的真实一幕。人只有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脚踏着泥土上,才能近临存在的身畔。网络世界里没有大地的温床,永远只是飘在空中,不会落足下来,神思缥缈,纵情抒怀,那种情丝其实也是没根的萍,尽管也显现于眼前,但是你不知道它的下站将会飘向何方。什么时间急促的水流就带着它移去,它即将现身在哪段时空里,永远会是一个迷。 很想告诉你,春天来了,新润的枝头又在等你的好诗,水溪里唼喋的鱼声在等着你倾听,花丛里新放的花束等着你的爱抚,柔软的青草上等着你的身形。如今一切只能是幻象,一个的身影再次走入时,却只能是看自己的身影不时在地面上幻出诡异的变相。游离的感觉就是找不着家的门。无人与你对望,无人与你唱和,春依旧,物依旧,景依旧,只有心情却不似往昔。 情这东西也真够奇妙的,一旦把被绑上,就不那么容易脱身。如果太过于信赖它,就得做好被紧紧捆绑的准备,想好了会有隐痛,而且是长时间无法估量的罪罚。只要是有一方提前脱了,那接下来这个双重的罪就由一个人来承当。其情景有可能是乱羽飞射穿心,有可以是磊石崩坍劈面飞磙辗压过来,有可能是大水浩瀚直指立身之地,总知是险象环生,怒不可挡。两情支架在一起,便有着无限显赫的力量,足可以震慑这些外来的入侵者的鲸吞野心。可是一旦没了另一半的支撑,精神毅力也会随之倾斜崩陷,只好乖乖地束手就擒吧。 现在,哪还有心情矫饰内心的欢愉,学出一副洒脱不曾惊悸的模样。本来就是觉得是丢失了一件奇珍异宝。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是已惘然。曾经是那样的习惯着这来往的正常,不觉中就有了依靠习惯心理。情已经无所指向,无所寄放。 今春的雨果然是多,夜黑时就刷刷地敲响了冰冷的窗。象是听到了一根细密的刺在啄着玻璃,就是为了穿过玻璃,冲进屋里来欺负你。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愁绪在雨水里浸洇开来,无限放大。闭紧门窗,以为这样可以隔开与外界的交通,可以独存一方清静。但是那愁是由心而发,心就是它的源。反而是将自己完全地装了进去。就连翻身去启开门窗,散播这愁绪的心力都没有。 看过《廊桥遗梦》里的分别,看过《泰坦尼克号》的分别,看过《心愿》里的分别,太多的分别的场面,心都要裂碎了,在那一刻泪水又算什么?完全不能表达心碎的呻吟声。相聚时的兴奋,欢愉,激动,那些快乐如焰的时光,都是用来反衬离别时的阴冷,灰暗,低沉。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还是奋不顾身地投入地爱一次。明明知道必将会痛彻骨髓,无法抵御,还是要为那瞬间的光芒而燃烧一次。 现在就听那首“人鬼情未了”,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就随着尾音,慢慢地升起,不断地被甩高,达到自己恐惧的高度,然后就象猎鹰那样,收缩羽翼,向着地面直刺下来,就这样被来回的折腾,让自己悚惧颤抖。 极度的孤独,思想经过这一次冷酷的交锋之后,方能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些心事会在生活里沉淀,成为心湖底下沉睡的泥沙。数年后,再去翻拣时,幸许还能偶尔发现一两枚闪光的珍珠。 春水啊,我把这心事全都告诉了你。今起,你可能就从山涧里集聚成了涓流,我已经将我的心事全部写在一页纸上,折成一只纸船,把它放逐。托付你,好好地带着它一路前行。从山里出发,汇入河里,流进江里,再奔向汪洋。可不要让它在某个地方搁浅,你不要让雨把它给打湿,不要让烈日把它给晒裂,不要让浪头把它掀翻,不要让顽皮的孩子把它捡了去。这船里便是我寄出的归期不定的尺素书,是我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整理出来的珍贵心情,让它随你去流浪吧。一定要让它顺着你的足迹,一路上去找寻那失散的情缘。有可能的话,让它们在异地他乡再一次地相会,我不再需要它再度回来向我回复。 这就算是他告别网络的最后一篇文章。大家都是象是经历了一段网络上的情缘之后,又各安其位回到了现实的生活中,那一场轰轰烈烈的网络爱情也暂烟灭了。 第二十四章 相亲趣事,心里只有他 扬睿下班回家,她的父母坐在客厅里。杨睿打了声招呼就要回到自己的屋里。最近网上络的事其实看似都有了一个了结,但是总是觉得并没有了却的干净。现在,她想去网上看看,而且她现在都是以隐身的方式上去的。现在最令她关心的不是蓦地如何了,而是玉箫与伊娜之间的发展情况,是不是可以重新开始,再续前缘。 杨睿的母亲说,“杨睿,过来,妈有话要与你说。” 杨睿只好坐在父母亲的对面。不过现在的这种架式象是谈判桌上的气氛。她感觉父母今天脸上的表情不似往常,一脸的严肃,象是要与她谈一件特别重大的事情。这让杨睿心里面没有底,还有点小小的紧张着。 杨睿说:“有什么事嘛,这样的严肃,说吧,弄得我也怪紧张的。” 母亲说:“你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人说女人三十豆腐渣,这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你的婚姻大事现在有没有眉目?我看你这每天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上网,你也该抽出一点时间来去结交一个男朋友吧。你告诉妈,你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对象了。” 杨睿说:“哎哟,妈,我还小呢?你就让我多陪你几年吧。难道你还担心你这漂亮的女儿嫁不出去呀。” 母亲说:“还多陪几年呀,那样你就三十好几了。你还能找到合适的人呀?” 杨睿说:“不行就在网上随便揪一个下来,二条腿的人还不好找。” 杨睿的父亲放下手上的报纸。 “我看你是混头了,什么网络,你能在那上面找什么对象,我可告诉你,这个我们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杨睿说:“我也只是这么一说。” 母亲说:“别嘻皮笑脸的,正经的,今天我与你爸是认真地与你谈来,你今天给我们透一句实话,心里面是不是有人了?” 杨睿说:“没有没有,有了还能瞒着你们。” 母亲说:“既是到现在还没有,那好,我们为你物色了几个男孩,条件都不错的,你先去看看,如果有中意的也不要错过了。” 杨睿说:“相亲呀,我可不要。” 父亲说:“什么不要不要的,这是人生的大事,我们这是在与你商量,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这个面你是一定要见的,不然就不要再回这个家了。真不知道你这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还当你是三岁呀,一点也不沉稳。” 母亲说:“你就不要倔了,先见个面吧。” 杨睿说:“见面可以,但是能不能相处你们得听我的意见。” 接下来就是安排的几次见面。其结果也不需要再加赘述了。这第一个男人说是工程师。见了杨睿眼睛都直了,在茶楼里见的面,只怕若不是强烈的抑制,那含了一口的水都快要从嘴里喷了出来,溅得人家一脸的。这个男人看到杨睿年轻漂亮,自己也是有点不自然起来。两只眼睛直钩钩地盯着。这人看上去大概有三十七八岁了,头上还有点谢顶。这副尊容当然被杨睿否定掉了,压根也不需要考虑吧,这哪里能与玉箫那青春之气相比。 杨睿问,“你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吗?你一般看到女人就是这副表情吗?” 那个男人被杨睿问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再往下就没有什么可说的话题了。虽是坐在午后暖暖的阳光前的咖啡窗前,但是杨睿觉得特别的难受。 再接下来的这位形象还不错吧,应该是一个搞艺术的。桀傲的表情,坐下来还翘着二郎腿。上下细细地打量着杨睿,好象是想把杨睿从里到外都看个透彻。 杨睿说,“拜托,我不是你的模特,请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我。我没有义务被你这样观瞻吧。” 那男人说,“美不就是被人来欣赏的吗?” 杨睿有种象是被人揭去了衣服,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真的让她很不自在起来。 杨睿说,“你觉得我美吗?” 接着扬睿朝着地上就吐了一口吐沫,然后做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吓的这个有些斯文的男人差点没有从凳子上跌坐下来。 这样的相亲故事接连发展下去,别说杨睿都觉得烦了,就连她的父母也基本没有了再过问的兴趣。在杨睿的心里,始终觉得这些男人哪一个也不能同心里的玉箫相比,就是网上的那个叫蓦地的家伙,只怕是哪天突然站到面前,他那面上刻着的沧桑的忧郁也是出奇的迷人。 杨睿又进了网络,真的是有种抑制不住的想法,历经这么几次的相亲,已经让她倦了,她会想到蓦地。这是她离开网络一周时间后,再一次在网上与蓦地q聊“蓦,我今天又相亲了。” 蓦地说:“好呀,感觉怎么样?差不多就行了,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男人呢。” 杨睿不想从蓦的嘴里说出这样的无情的话。她多么希望蓦能说,把他甩了,不要与他交往。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上网,她只有去找蓦地,其实她是想去找玉箫的,但是她又怕这会影响玉箫与伊娜之间的发展。 杨睿说:“你就希望我尽快地嫁出去吗?这样你是不是就很心安了。是不是觉得我烦你了,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爱你吗?这样的话我已经说了千遍,你为什么要一再地躲避我。我的心已经放在你哪里了。” 蓦说:“对不起,杨睿,我已经结过婚了,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孩子,所以……” 杨睿说:“所以你是想说,让我离开是吗?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做不到,你可以告诉怎样才可以让我忘了你。” 蓦地沉默,他的心里何曾不是如杨睿那样,深爱着对方,但是从自己的婚姻里走出来又是多么的不容易。 在此后的日子里,杨睿又想过从蓦地的空间里走出来,不是说不想与蓦地走下去,毕竟杨睿还是一个善良的小女人,她不是不知道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又是何等的残忍。自己一次次地克制不去找蓦地,但是,心里就越是跟自己拧上了劲,这算是她第二次相爱,可是结果已经摆在了面前,必是失败的。自己没有理由一味地坚持,可是又不舍得这栗放弃。但是每次还是会想到蓦地,在网上见到就想对他说爱。如果真的是蓦地接受了她的爱,同意与她交往下去,那样的话,杨睿也会惊诧起来,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爱是爱着蓦,可是还爱着心中的玉箫,这两种的份量在她心里的天平不时或左或右地在倾斜。最为关键的是玉箫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如果出现了,那没的说,这份女孩子珍贵的家还会象捧出自己珍贵的珍珠一样奉上给玉箫。 第二十五章 深情告别,女人不要伤害女人 经过了冷静的思考,杨睿还是再一次向蓦地告别,她的临别的文章是这样的。她在自己的博客上写上最后一篇公开的博文。 早春二月,草长莺飞。春风正在殷勤地给每一个人的心灵涂上油绿色春意。昨晚,又是一场春雨。 你独倚在窗前,凝望夜色,眼里眼外渐次聚起愁伤的烟翳。这一刻,你在与一段情感作深情告别。看过小说里影视中的许多分别场面,有最后的拥吻,也有最后的深情凝望,招致泪水的成肆意流淌。但是没有象你这样一个人面对夜色,孤单看着一台独角戏的落幕。你把心放置在这春雨里,却始终无法洗净至来时的纯澈透明,心泪晒干后便成了刺痛心伤的咸盐。原来分别是会留下创伤的,你的脸上露着凄冷的笑。 有人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遥距,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而你却不知道我爱你。眼神无法开启心灵的窗户,情意只能隔在两颗心之间,孤独与彷徨。你想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他不知道你爱他,是他明知你爱他,却不能与你咫尺天涯,琴瑟共鸣,相守一生。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可是他在心里想过你吗?象你想他那样的想过吗?也许,这只不过是你揣测的也许。他没有给过你任何的许诺,也没有情牵过你的相思。此水何时休,此恨何时已?这是你的心情,是你一次次期待着他回馈你这样的相思意,但是他却与你若即若离,不亲不疏,不否认也不承认。你进一步,他就向后退一步,永远也不给你拥抱他的那段短短的距离。他一次次地存心辜负你的深情。是他不懂风月,不识风情,还是有你所不知道的隐情。爱一个容易,可是被一个所爱却是这样的难。 爱如同周身布满锋利尖刺的刺猬,虽是相爱,却不敢深情相拥,只怕会刺伤对方。可是你宁愿被刺的遍体鳞伤,也想着他可以拥抱你一次。在无数次的表白之后,你终于不再想去拥抱他。不再想那可能的花前月下浪漫时光。你的岁月里融铸了太多对他的美好想象,但是这种想象永远只留在你这里,慢慢地被冷却。 爱有时就是一转身的距离,只是在刹那间,就在今晚,你已经转身而去。不给他解释,也不给他原由,从此,你便从他的视线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给他得知关于你的消息。你潜在深海里,不给他闻不到你的气息。欲尽此情书尺素,浮雁沉鱼,终了无凭据。让他觉得可悲是他尽然不知道要将手上写好的信寄向何处,更休言等着你给他回复心意。于是,却倚缓弦歌别绪,断肠移破秦筝柱。思情至极,无限苦痛。你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是这样,这又是你的想象。 别时针线,可是没有分别时感人的场面,但是真的是走开了,走出他的世界,不再犹豫,不再犹疑。别后书辞,可是他会写好一封书信,会因为不知道寄住何方而发愁吗?真想知道他都写了些什么?真想知道在你离开的时候,他会想到什么?离魂暗逐君行远。但也许你与他远不曾是什么情人,只是相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付出心里最珍贵的爱。他的心意又怎会跟着你而行呢?尽也许在他看来,你的离去远也未必是他的原故,你又何必空念“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不觉莞尔。他让你看不清心意,让你无法琢磨他的情感走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这叹息如果是发自他的心中,你也许还会转身去回望他几眼。但是,这一刻,你走了,远远地离开他,听不到他的叹息声。 曾觉得,携手处,花明月满,而今,蜂愁蝶恨,却谁拘管?就让这愁由你一个人为承担,就象当初爱也是由你一个承载一样。他可以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也可以当你从来没有在他的世界里出现过。聚散合离,每天都会发生,你走进那离散的人群里,一身的疲惫。 月满本楼凭栏入,依旧归期未定。不,没有归期,你不再会有归去的念头。尽管“枉教人立尽梧桐影,谁伴我对鸾镜。”这个与你对鸾镜的人可惜不是他了。有遗憾还是遗恨呢?不知道,只是在这刻不想再想起他,连同他的名字也一起掩埋进坟冢里。不要再来干扰你的思绪。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你的爱也就同这玉颜一起化作清烟从泥土中挥散去。 以前与他分开,之后还是会不争气地常去找他,望他能看到我,寻你留下的足迹。可是他却从来也没有四下地找你的消息。忍不住还是会在他的空间里留言,故意拿话逗他,气他。欲得周郎顾,时时误拂弦。就是想他在意你。终于明白,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何必在他这里空等一场。 落花犹似坠楼人。《晋书*石崇传》有这样的记载,崇有妓曰绿珠,美而艳,孙秀使人求之不得,矫诏收崇,崇正宴于楼上,谓绿珠曰,“我今为尔得罪。”绿珠泣曰,“当效死于君前。”因自投于楼下而死。你不是绿珠,你很痴情,但是不会为情而死。 如今只留下你顾怜期盼的影子,一个人独饮这杯苦情酿制的酒。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这也没有什么关系,这酒原也是自己酿的,不是为别人留着的,也许冥冥中就注定有这一天,注定自己要这样落寞收场。就连这苦酒都给预备好了。 爱是什么?天下有多少人这样问过。你也问过。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是这种阴阳两隔,却隔不断这爱的传达。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是这种已经穿越了生与死,时与空的界限的深情对话吗?泪痕浸湿衣襟。这是震憾人心真爱的千古绝唱。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是凄心落泪的爱,他是否爱过你?可是他可知你的爱一如往昔,不曾淡去。可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他却把你的爱搁罢,他是寻到新欢了吗?你的爱在他那已经过保留期了吗?可是在你看来,你的爱依旧新鲜真挚。 你会觉得你的爱在这一生中只有这一次最为真实,波澜誓不起,妾心枯井水。如果你离他而去,你的爱将可能永远地封存,不再想为任何人开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曾经这样想过,但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尽期。你不愿再沉在这样无尽期的等待中了。该做一个了结。 还是在问爱是什么?一次的深情相拥,精心收藏生活里的点点滴滴,是为他做好晚饭等他归来,是在他早上起来时说一声,亲爱的……其实你要的爱很简单。是你要的太多让他为难了吗?是你太过认真让他恐惧了吗?是你太过痴情让他骄傲了吗?这些现在都不再重要了。你只想让心静下来,一步,两步,三步,离他越来越远。 这算是这四个人在网上的一段小情缘。 没想到,这五年后,这四个又遇到了一起。似乎就是要这三个人带着各自间的疑问,再一次的重逢,非要给出一个答案才行。 就是说,生活中的有些人与有些事就是在冥冥中等在那里,不需要你去发现,就象文中的这几位,谁也不敢相信这三年的时光过去,又在把他们拉到了一起,非得再演绎一段故事不可。 第二十六章 萍水相逢,充当护花使者 现实生活中的玉箫此时已经有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的经历打动了玉箫,只是他们是以兄妹相称。并未涉及情爱的层面。如果说不是后面再次与伊娜的相见,也许这个女孩子会走进他的情感生活。 要说玉箫当年与伊娜在孤岛上的那一出,并不是说三年过去玉箫就忘记的一干二净了。你与一个女子独自呆在一起一个晚上,并且不是单纯地呆在一起说说话,或是各自说困了去睡各自的觉。有了情况的发生,又不是说不认识的陌路人,大家你情我愿,又不涉及到情感。伊娜与玉箫彼此间能没有情感吗?玉箫当时对伊娜也不是尽是欲望的实现。而伊娜则对玉箫更是浓情厚意,一泻千里的。大家又是彼此相熟的关系,断然是做不到事过而意离,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吧。在学校时,彼此其实都忍受着折磨,就是走上社会,这两人的心里还在想着那事那人。 这事也是有突发的原因的,我们就不去研究玉箫的心理了,反正他到底对这个女孩爱有几分,他自己也没有法统计的出来。也许只不过是同情的成份多一些吧。 这事还是那次玉箫陪同几个客户在一家酒吧里消遣时开始的。何梅是这个酒吧里一个推销酒的女孩。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玉箫看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并未有过心交,也没有过什么了解,玉箫这心里有种心疼的感觉。何梅看上去个头不是太高,穿着以很普通,头发束成一只马尾。好象是刚从事这行,看她说话还怯怯的。但是何梅的美却是在任何的眼里公认的,不容否认的。 玉箫此时已经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老板了,请客户吃饭也是寻常之事。今天这几个客户都是男人,见到这样女孩一个个就眼冒金光。当何梅走过来推销手里的酒的时候。 a男人色迷迷地说,“只要妹妹能下来陪我们一起喝上一杯,我们就喝你的酒。” 何梅说:“对不起,我只是推销酒的,并不是陪酒的,而且我并不会喝酒。” a男人说:“哎哟,看你就是才出道的,哪个做推销酒的不会喝酒,就是不会喝也要学着喝,不然你这酒怎么能卖的掉呢?卖不了就没得收入吧。” 接a男人一阵淫笑。这个男人是某局的副局长。长的肥头大耳的,好象是情场上的老手了。 玉箫看着心里是极不舒服的。自己当初也是从脂粉堆里滚过的,也不象这个男人这样的极度焦渴呀。再说这个女孩看上去年龄与他相差得有十多岁吧,亏他也能往那事上想。没有办法,这些男人都是他的客人,是他需要恭维的对向。只要这些人从暗中帮衬一下,那就有可能少支出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这时的玉箫在地产业也才是新军而已,虽说目前承接这个大工程,但到底还是底子薄。今天能把这些请来本来就是不易的。所以玉箫也在笑,不过他觉得自己的笑其实有些恶心。 这时,其它的几个客人也就都附和着,这个看上去有点稚嫩的女孩被几双大手给拉了过来。女孩吓的都有点要哭了。但是这种脆弱不会让这些好色成性的男人产生半分的同情,反而是增回了他们猎玩的兴味。他们就象是老虎一样,闻到了血腥味,就必须扑上去。 b男人对玉箫说:“老弟,就喝这个女孩的酒吧,你不会介意吧。” 玉箫说:“我怎么会介意呢,你们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喝多少都成。” c男人说:“够义气,我们记住兄弟的义气,日后也免不了会帮衬着的。” b男人要了一瓶这个叫何梅的女孩推销的酒,给大家倒满之后,又给何梅倒了一杯。 何梅说:“几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是从来也没有沾过酒。” a说:“嗯,说好了,你喝,我们才买你的酒,你不喝我们是不会买的,你要是不喝,这酒钱我们是不会给的,不行就把你们的老板给叫来。” 何梅听着这个心狠的男人这么说,吓的脸都有点白了。玉箫看在眼里,就会疼在心里,好象这个女孩就是自己的妹妹,正在被人欺负,而自己却与这些欺负她的男人在一起欣赏着,陪笑着。 b男人端起酒杯,也不容何梅是不是愿意喝,酒给强行给何梅灌了下去。何梅连咳不止。其它的男人哄笑起来。何梅起身要走。 c男人说:“这就要走吧,不成不成,你刚才是喝了他的酒,可是还没有喝我的呢?你要是不给面子,我可就不高兴了。” 何梅说:“这位大哥,我真的是不能喝了,我现在这头就晕着呢。” c男人说:“没有关系的,你想,你喝酒,我们给钱,你又挣钱,我看你真的是不会做生意,哪有这种只赚不赔的买卖。”就又是端着一杯给何梅灌了下去。 明显感觉到何梅有点飘飘然了。果然是没有喝酒的经历。但是a男人当然还是要面子的。 a男人说:“既然你喝了这两位的酒,想来也不会不给我面子吧。” 何梅已经有点醉眼迷离了。脸上通红。 张玉簘说:“好了,我看够了,别再捉弄人家了。” a男人说:“哟,看不出来,张总还怜香惜玉起来的,你是不是心疼这酒钱呀。那这顿我来请,人情记在你张总的帐上,总可以了吧。” 玉箫说:“这酒能值几个钱,你就不要寒碜我了,我是说这个女孩也挺可怜的,你看都醉成这样了,放过她吧。” a男人说:“那可不行,我们这些人在外面混的,要的是这张脸,没了脸还怎么见人呀。” a说话间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面。好象是自己丢掉了多大的面子,这酒要是你不喝,那我不如钻到桌子下面去,这人是面子是丢不得了。那当然了,这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呢,走到哪里都是风光无限的,怎么可以在一个小女孩的面前丢了比他的命还重要的面子。 谁也没有想到,这时玉箫从凳子上猛地站起来。他走到何梅的跟前,伸手拉着何梅的手。 “你不要喝了,走。” 这时的何梅已经是喝的醉了,谁拉着她走她都会跟着的,都会把这个人当成是自己的大恩人的。她已经是没有坚持的力量。可是这时这几个男人不饶了。 b男人说:“张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你看了这个女人,怕我们给占了。” 玉箫说:“各位,是兄弟对不住大家了,这个女人我要了。” a男人说:“切,真是重色轻友,象这样的小丫头你也感兴趣,我告诉你,要是你沾上以后想甩都甩不了,玩玩而已可以,不必当真。” 玉箫说:“人各有一好,遇到自己感觉不错的,她能粘上我,我还求之不得呢。” 说着就拉着何梅出了酒吧的门。何梅这时把头倚在张玉箫的身上,她虽是无力的,但是大脑还是有几分清晰的。张玉箫打了一辆出租车,把何梅扶上了车。在车上张玉簘问何梅。 “你住什么地方,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家人会担心的。” 何梅冷冷地笑,“家,我有家吗?在这个城市,不,在这个世上,我没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家。” 玉箫说:“那么你的住的地方吗?我送你过去。” 何梅说:“我不记得了。” 说完把头在杨我的头上一靠就睡过去了。玉箫只得让司机把车开到自己的公寓。他扶着何梅上了楼。进了自己的公寓,把何梅扶到自己的床上。这时的何梅在迷糊中问,“你想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玉箫为她盖上被子。说:“这是我的家,刚才问你住什么地方,你又不说,我只得带你回家,不过你放心,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你放心睡吧。明天早上你醒来,你走你的,我们就当是从来也没有见过面。我只能帮你到这里。” 何梅掀开被子坐起来,“不,我还得回去,我今晚还没有与酒吧结帐呢?不结了这帐,明天我就交不了阿姨的房钱,阿姨已经不给我好脸色看了。” 玉箫说:“那就明天去结,不一样吗?” 何梅说:“还有,刚才你们好像喝了我的酒,还没有结我钱呢,你可不要赖帐。这一杯酒可是很贵的。” 玉箫说:“知道,不会赖你的帐的,明天你起来我就把钱给你。快睡吧” 何梅好象这时已经没有了睡意,虽说还是醉的无力支撑。 何梅说:“这是你的房子,好阔气。你一定是有钱人吧?我就知道你们有钱没有一个好东西,不行,我还得走。你们这些人见多了。” 我说:“我谈不上有钱,在这个城市里住这样房子的人多了去了,能说大家都有钱吗?你也不要这么把天下的男人都给一棒子都打死了,你睡在屋里,我到屋外睡,要是你还不放心,你把门给锁上,再不然就用一张桌子给顶上。” 何梅说:“不过你看上去并不坏。其实我现在是哪里也去不了。那好吧,我就在你这里住上一个晚上,说好了,你不许想歪脑筋。唉,真的是好羡慕你呀,有一个自己的住处,不用交房钱,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我怎么就没有这个命呢?” 我说:“不要急,慢慢来吧。” 呵呵呵,何梅一阵地笑。“慢慢来,我连死的念头都有了,还等那慢慢来。” 我被眼前的这个女孩的这句话给惊呆了。从这个女孩的言词里,我是听出来这个女孩有着苦难的经历的。她一定是有不堪回望的故事。 第二十七章 悲情人生,丢失青春的女孩1 刚才在说话的时候,何梅一直是半低着头的,这回子她把头抬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玉箫,她的眼神里马上有了少女的柔情。一个面对着死的选择的女孩,一样会对这样一个标致的男人有着这样的审视。他的帅气,他的稳重,让何梅心里很是喜欢。她心里在想,这大概就是白马王子吧。难道真是上帝的同情,要把我从这痛苦中挽救过了,我经历的苦太多了,现在就要让我享受这人间的幸福。 何梅这样关注玉箫,弄得玉箫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曾经的风流王子如今已经不似当年了。就是与伊娜有了这层关系之后,让他彻底的改变了。 玉箫说:“怎么这样看着我?” 何梅说:“你很帅气,你叫什么?” 玉箫说:“我叫玉箫。你的名字呢?” 何梅说:“我的名字,我好象忘记了。” 玉箫说:“忘记了吗?还是怕我探知了你的底细。” 何梅说:“你很想知道我的底细吗?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了解女人的底细,这样一来,你们就可以控制女人。” 玉箫说:“怎么这样说呢?如果你不想说,你就不说。” 何梅说:“今天你这算是英雄救美吗?不过我不够漂亮。” 玉箫说:“别这么说,你不但漂亮,而且也很清纯。” 何梅说:“你觉得我清纯吗?呵呵,其实我很肮脏。” 玉箫说:“不要这样作贱自己,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我的面前吗?不要记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向前看。” 何梅说:“那我问你,如果你爱上一个女孩,这个女孩有着不干净的过去,你还要她吗?” 玉箫说:“如果说这个女孩不再象过去那样了,而是在思想上完全的忘记过去的话,我想我是可以接受,毕竟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情感才走到一起的。” 何梅说:“你真的是这样想的。还是你们男人惯用的伎俩?” 玉箫说:“把自己的过去憋在心里,不如把它释放出来,这样才会获得新生。” 何梅说:“如果我的经历是悲剧,你也想听吗。” 玉箫说:“如果你相信我,我愿做一个忠实的听众。” “你很喜欢悲剧吗?我看你大会是小时候受过虐待,才有这样不健康的心态吧?这个世上除了那些个小说家愿意听悲剧,那是因为他们想摄取素材,当然还会有猎奇的兴趣。你怎么也会对这个感兴趣呢?” 玉箫说:“对不起,没有人愿意别人在自己的面前割开自己的伤口,看着伤口流血。一个好的听众只会为讲述者的悲惨的遭遇而感到痛心,绝不会听到悲伤而感到欣喜。让你说对了,我正在创作一部小说,一有时间的时候我就会写。” “是吗?” “这有怀疑吗?” 何梅说:“那好,我想信你。我想你不是一个坏人,不是那种想把我带回家来非礼的男人。你真的不要打我的主意,不然我会赖上你的,人家不都是这样说吗?” 玉箫说:“放心吧,我是善意的。” 何梅说:“你这里有洗澡的地方吗?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让我清醒一下,我就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你刚才说什么,你在写小说是吧,如果有可能的话,你就把我写进你的小说里吧,我想看我在小说里会是什么样子。你介意吗?” 玉箫说:“没有关系,你可以吗?” “什么?” 玉箫说:“我说你现在还是有点醉吧,你自己可以去洗吗?” 何梅说:“当然,难不成你还要帮我吗?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玉箫说:“如果你觉得我是那种让你不放心的男人,你可以不必去洗的。” 何梅说:“好了,逗你的,我可以的。” 何梅从床上下到地上,不觉得头有点晕,一个晃荡,我忙伸手把何梅给扶住。 何梅说:“你知道吗?其实我对你并没有存有戒心的,我刚才说了这么多,其实都不是我的真心话,真的很想被你扶着,刚才在车上,我将头搁在你的身上,你知道我那一刻感觉到是多么的幸福吗?从来没有人这样照顾我,我一个人在这上世上觉得很很孤单。” 玉箫更加确定这个女孩的身世不同寻常。 “好,你先去洗澡吧。” 何梅说:“借你的衣服穿可以吗?” 玉箫从自己的衣柜里找出一件洁白的衬衣。 问,“这个可以吗?” 何梅说:“嗯,可以。” 何梅洗完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玉箫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为何梅泡了一杯茶。当出浴后的何梅站到他的面前时,在玉箫的眼里的何梅,那真的是出水芙蓉,到底是青春逼现的年纪,上身穿着宽大的衬衣,半开的领口,露着美丽的美人骨,下面是两条性感白嫩的腿。玉箫赶忙收回了眼神。如果再这样看下去,他的心只怕会跟着动摇起来。 何梅坐到玉箫的对面。端起桌上的茶,问,“这是给我的吗?” 玉箫点点头。何梅端着这杯,唇碰到杯口时,却没有往里喝,她的眼神盯着我看。 玉箫问,“怎么了?” 何梅说:“我不该这样的怀疑你,不过,喝陌生人的东西,我曾被人陷害过,本能地有这样的反应。” 玉箫说:“是这样呀,不过这个你可以喝的,放心吧,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家里做这种事,你不是说,我怕你会赖上我吗?” 何梅扑哧乐了,喝了一口茶。 何梅说:“对了,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 “我,玉箫。” “哦,玉箫,是箫声的箫吧,真好听,名如其人。” “我叫何梅,人可何,梅花的梅。” “你的名字也很不错,有种香气袭人的感觉。陆游有首词里就是这样说的,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 “哪里来的香气,如果说有的话也早已飘散完了。” “看你,又悲观起来了。陆游的咏梅诗里的”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那香自是不会散的,你的香味在别人的鼻息里,你也许闻不到,但是别人闻到了。” “别说诗词了,那离我太过遥远,也不真实。你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 “如果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可以说点别的东西。” “对不起,之前我好象不应该这样来指斥你,如果你听了不要觉得只不过是一部小说而已,象是小说里太浓的悲情成份,我的经历谁听了都会觉得与某部小说里的主人公经历不相殊。” 接下来玉箫与何梅谈到凌晨,她给我讲了她青春里的劫难,玉箫觉得这样做已经是触碰了她的伤疤,没有必要把这层已经结了痂的伤疤再揭开,看着它流着殷红的血。所以在交淡过程中玉箫尽量不打断她的叙述,不想打乱她好不容易在心情得到平复后整理出来的思绪。 第二十八章 悲情人生,丢失青春的女孩2 何梅说:“我出生在西双版纳。” 玉箫说:“那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 何梅说:“我的父母并不疼爱我,他们把全部的爱都投注到我的弟弟身上。我有时觉得自己并不是他们亲生的。好在有一个疼爱的爷爷,让我并没有被亲情完全的抛弃,而孤独地生活。我读完初中就不再上学了。到我十七岁的那年,被人贩子拐卖到了苏北的一个小镇上的一家浴室里。” 玉箫说:“我听说”拐卖“这样的字眼就很生气,我们的法律的威严都到哪去了,为什么不把这些恶人一一拉出去枪毙了干净。” 何梅说:“那家浴室的老板把我带到街上,给我买了几件衣服。我一直被人盯着,没有出入的自由。接着,他们就逼我与那些男人做那事。我无力反抗。一个星期七天的时间,我就好象是在阴暗的地狱里活了七十年。更要命的是我染上了那病。” 玉箫说:“你没有想过逃吗?” 何梅说:“怎么能没有想过呢?这天凌晨的时候,我见看我的人睡着了,就从锅炉房的小门悄悄地逃了出去。我拼命地跑呀,我并不知道自己是朝着哪个方向跑,我只知道我每跑出去一步,就离危险远了一步。在那漆黑如墨的夜晚,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跑,跑累了我也不敢歇下来,我就走。就是这样跑跑走走,一直到天明。实在是太累了,我就蹲下身来休息一会。那时正是初春的季节,春寒料峭。我是又冷又饿。我被冻的浑身发抖。休息了一会,我继续向前走。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我走到了个小镇子上,可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想我必须找点事做,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这个镇上好象有很多的浴室,我就去了一家浴室。” 玉箫说:“才从火坑里跳出来,怎么又自己跳了进去。” 何梅说:“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不能就这样饿死吧。那个浴室的老板问我是想做什么样的工作?我当然知道他问的意思,我说我要做正经的工作。他就让我在他的浴室里做按摩。可我没有学过按摩,因此,经常有客人对我辱骂,还有动手动脚调戏我的。我只有忍耐,我必须挣够回家的车费。我终于挣到了一个月的薪水。” 玉箫说:“不要犹豫,赶紧回家吧。” 何梅说:“我想到的不是回家,我得先把我身上的病给治好了,我总不能带着这种病回家吧。我去看了医生,万幸的是我染上的病还算普通,治得又及时。我在浴室里还结识了一个小姐妹艳。艳的男朋友在浴室里是一个搓澡的,所以没有人敢欺负她。我那时很羡慕艳,而我却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有一天,一个老头把我堵在了房间里,逼我与他做那事。” 玉箫说:“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他就没有子女吗?你那年纪你都可以做他的孙女了吧?要是你身上有一把刀就好了。” 何梅说:“我当然是不会屈从的,可是怎么办呢?我只有哭,我跪在他面前,求他放过我。尽管这样,也没有打动他的怜悯之心。大概是我的哭声惊动了浴室的老板,他进来为我解了围。” 玉箫说:“这个老板还算是一个好人。” 何梅说:“只能算是半个好人。后来艳说可以带我去h市,艳说她的姨妈在那里开了一间很大的店,住的是别墅,吃的是山珍海味,过着极其奢华的日子。我就与艳及她的男朋友去了h市,我当时身上还是没有钱,是艳为我垫的车钱,说是先借我的。去之后才知道艳是骗我的,她的姨妈只不过是一个修脚的,所居住的地方也只不过是一间几平米的房子。艳的姨妈睡床上,我们三个人就在地上打地铺。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我那时一天只能吃得上一顿饭。饿的时候我就偷吃艳的姨妈店里发的面条。由于一直也没有找一份事做,身上的那点钱也快花光了,艳又催着我还她的车钱,她的姨妈看我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我只得出去找工作,我没有学历,想找一份象样的工作是不可能的。我后来去做过按摩,学着给人家修脚,但是我觉得这些事都不适合我。之后,我去了这家酒吧,做酒品促销员。那些男人就会把我拉过去陪着他们一起喝,还有对我不礼貌举动。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没有喝过酒,我每天都会喝的几乎醉死过去。” 玉箫说:“这钱来的不易,还是省点花。” 何梅继续说:“我认识了一个男人,他是一个华侨,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们的是在网上无意间的相识的。我当时看到他的网名就有种身体过电的感觉,第六感告诉我,他会成了我的爱人。我们真的相爱了。他给我购置了房子,我们又一起到过我的老家看望了我的父母。” 玉箫说:“你肯定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何梅说:“我知道你此话的深意,我与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肉体上的接触,我们就象是谈一场精神恋爱。他经常来h市,但是并不常来找我,有时只是打个电话,发个短信就可以了。我与他相差十五岁,但是这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我是这样认为的。我现在想想,如果生命里不是及时遇到他,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是他救了我,给了我爱。” 玉箫说:“我想他应该已经结过婚了吧。” 何梅说:“是的,他有妻子与孩子,都生活在国外。也许你觉得我这人很可耻,但是我真的是不要他给我一个名份。不过,他说过与他的妻子已经没有感情了,他也提出过离婚,但是他的妻子提出要分他的千万家产,那家产是他一个人辛苦挣来的。” 玉箫说:“他犹豫了?” 何梅说:“是的,他下不了决心。我从来也没有逼过他与妻子离婚,我已经习惯了在他的这份爱里生活。我的故事讲完,我知道把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写出来无疑又是让心灵再经历一次磨难,但是我不想让我的那段青春岁月变成画家笔下的留白,所以,就在刚才,我还是想让你知道。” 玉箫说:“好象还没有讲完呀,就是你与这个男人的事。” 何梅说:“结束了,一切都是假的,在金钱面前,再强悍的男人都跪伏在金钱的面前。一个风尘中的女子又如何能改变他们的这种观念。他算是没有白来,让我又多活了几年,在我又在失落无助的时候,你又出现了,这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福份不浅。” 玉箫听着,他仿佛是看到黑夜中那如天女散花般绚丽的焰火。如果把青春岁月比作是这绚美的焰火,那么,何梅的青春闪亮过吗?当很多人还在抱怨命运弄人时,面对有着与我们同样的青春的何梅,还能做到底气十足吗? 这已经是凌晨了,何梅连打了几哈欠。 玉箫说:“去睡吧,已经不早了。” 何梅笑了,“听我说了几个小时,是不是觉得很没有意思,我不是说故事的高手,所以讲起来可能不精彩。” 玉箫说:“不,这毕竟不是讲故事那样的简单。这是人生的经历,真实动人,故事总是带着一些加工过的伪装的成份。如果你不嫌弃的我的话,我有意做你的哥哥,以后有什么难处都可以来找我。我愿意帮你。” 玉箫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何梅眼睛瞪的大大的,吃惊地看着玉箫。 “你不会是在与我开玩笑吧,象我这样的女人人家躲还来不及呢。我能有什么资本叫你一声哥哥呢?” 玉箫说:“快不要这么说,我是真心想帮你的,没有什么私心。” 何梅说:“是被我的经历打动了,开始同情我了是吗?” 玉箫说:“不是这样的。这算不是同情,真的,我是被的经历打动,这是没有错的,这是同情你的遭遇,这也是没有错的,只不过,我现在只想让你以后的日子过的幸福的一点,你已经受尽了磨难,你应该过上好日子了。” 何梅的眼里流着泪。她捂着嘴起身跑进了玉箫的房间,哭了好一阵子。这是她听到的最为温暖的话。她活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关心过。一会,何梅又从屋子里出来,玉箫已经躲在沙发上阖着眼睛,他是不可能这么快睡下的。何梅走到玉箫的眼前,问,“玉箫哥,你睡了吗?” 玉箫说:“怎么又出来了,早点睡吧。” 何梅说:“你还是去床上睡吧,让我来睡这沙发。我不好意思占着你的床。” 玉箫说:“哦,没有关系,去睡吧,我是男人,现在又是你的哥,当然我应该睡这里的。” 何梅还站着,看着玉箫,她那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今晚,她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一个人。玉箫又睁开了眼,“怎么还不去呀。要是你一直这么站着,我可没有办法睡着的。” 何梅的脸上一边流着泪,一边又羞红着。她心想,怎么会让我遇到这样好的男人呢?她脸上那羞红的红晕是她少女情怀在不安躁动呢。 第二十九章 善意挽留,不再让你受磨难 早上,何梅早就起来了,她睡不着觉,与玉箫的这般奇遇使她如在梦里浮游着。似乎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这一夜她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念着玉箫这个名字。她的想法有时会触及到与玉箫的未来,但是马上就退了回来。自己有着残破的青春,也全部合盘托出了,没有一点的保留,玉箫全部知道了,让一个男人接受这样一个女人的情感,可能吗?而且这个男人是这样的优秀。如果说让自己一辈子与玉箫这样相处下去,也许就足够幸福了。每天可以看着他,每天可以在深夜的时候偷偷地去看他睡觉的样子,可以为他做饭洗衣,真的很愿意。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玉箫有女朋友吗?将来他一定还会结婚。何梅不再敢想下去。再想下去那幸福的感觉就会渐次的消散。 何梅起床时已经是早上的七点,她出了卧室,走到客厅时,玉箫还没有醒呢。何梅蹑手蹑脚走到玉箫跟前,玉箫在睡梦里,轻轻的鼾声,轻轻地喘息,那睡态也非常的可爱,如一个孩子一样。这在何梅的眼里染着幸福色彩。她低下身子,伸手欲触弄玉箫的脸,刚触到的时候,手就又缩了回来。她这样静静地看了许久,她的脸不自觉地探了过去,与玉箫的脸越来越贴近,何梅的面羞的通红。玉箫此时翻了一个身,可把何梅吓的不轻,马上把缩回脖子。玉箫并没有睁开眼,何梅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微哂。 她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鸡蛋还有面条。好象玉箫这里也只有这些了。今天她想亲手给玉箫做一顿早饭,也不知道玉箫爱吃什么,更不知道自己拙笨的做饭技术会不会让玉箫满意。炉火已经打开,锅里烧着热水。何梅站着看着锅里腾起的热气,心思飞扬。没想到为心里喜欢的人做早餐也这样的幸福。让她一生去为这个男人做一些事都是求之不得的。如果这是在封建社会那阵子,那自己决定会做这个家庭的做粗打杂的丫环。自己虽说不能与玉箫结成连理,但是如果纳妾做小的,也不错呀。怎么,想的这样遥远,真是疯了不成。 玉箫这时已经起来了,站在厨房门口,玉箫说:“你在做什么呢?” 这一问,何梅心嘣嘣跳了起来,她有点担心自己刚才的心思也被玉箫一起听了去。 “哦,没,没做什么呀,想做早饭,看你厨房里只有面条,也只要做面条了。” 何梅说话的时候都不敢转过身来,她那脸上红得厉害。何梅心想,我这是怎么了,真的是丢死人了。 玉箫说:“好啊,面条我最喜欢吃了,所以你看我的家时胑有面条吧。那好,你辛苦地做吧,我去洗漱一下。” “哦。”何梅应了一声,伸了伸脖子,脸上露着可爱的调皮的笑。 玉箫洗漱完之后,就走屋外的报箱取出来当天的报纸,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然后坐在餐厅中央的餐桌上边等何梅的早餐,一边翻着报纸。 何梅端着面条出来,是用一只大碗装的,放在玉箫的面前。 “鸡蛋面呀,不错呀,看,这鸡蛋煎的多棒,这面条煮的也不错。” 玉箫只用这样的含糊的词概括着何梅做的早餐。何梅还在站着不动。 玉箫说:“嗯?怎么不坐下来一起吃呢?” 何梅说:“我就站着看你吃好了。还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来呢?” 玉箫说:“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吃,你的面呢?” 何梅说:“哦,我不吃了,真的,我早餐不吃是正常的,我昨晚也跟你说起过的,我现在一天有时就吃一顿,这样的也好,城里的女孩不是都用这样的方法来减肥吗?” 玉箫盯着何梅看,然后起身进了厨房,锅里已经没有面了。他打开冰箱,冰箱里也没有了储备的面条。玉箫知道是家里没有面了。伸拿出一只小碗,再次回到餐厅。用筷子将自己碗里的面叉了一小碗。 何梅问,“玉箫哥,你这是。” 玉箫说:“听哥的,坐下来一起吃。” 何梅说:“可是,你吃这么一点够吗?” 玉箫说:“什么够不不够的,你第一次来我这里,怎么让你空着肚子呢,我这还象一个做哥哥的吗?” 何梅是一个人飘落到这座城市的,可以说已经遗忘了被别人关心的疼爱的感觉,从昨天遇到玉箫的那一刻,她一直被玉箫的关心所温暖着。因此,看到玉箫给自己装面,她的眼里头就又是被泪水浸湿着。 玉箫看她,“怎么了,自从我见了你,我发你好会哭鼻子。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哥给你的面条少了,就委屈了。” 何梅被玉箫的话给逗乐了。“不是的哥,是你对我太好了。我从来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我一辈子所收获过的幸福,加起来居然没有与你在一起的多。我是不是挺可怜的。哥,为什么要对我这样的好。是不是你会对每一个象我这样的女孩子都这样的好?” 玉箫说:“那不一定,看到你的时候就是有这种想疼爱你的感觉。看到你被欺负,就是觉得好象是看到自己的妹妹在被人凄辱。就是这样的感觉,你让我往深里说我也说不上来。先不说这个了,坐下来吃吧。” 吃完早饭,玉箫穿戴整齐,拎着包就要出面。 何梅说:“唉,哥,你要上班了,可是总不能把我留下这里吧。” 玉箫说:“你还要去哪里吗?” 何梅说:“我不是还要上班吗?还有,我不能一直隹在你这里吧,我还是回阿姨那里的好。这样你会不方便的。再说,让你的女朋友看到了,我这算什么?” 玉箫说:“我看你那班也不要让了,你去哪里做事我也不放心。至于你说要住你那个阿姨那里,我看就没有必要了吧,在那里你不是说打地铺吗?那哪里能行?就住我这里吧,我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放心吧,没有人吃你的醋。” 听说玉箫没有女朋友,何梅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虽说还是不能把玉箫想象成自己的幸福相伴一生的伴侣,但起码说现在的玉箫是一个人,他还没有情感上的分配。这种情感也许只有自己一个人独享着。现在玉箫又让自己住在这里,自己虽说想推辞,但是又一种声音让自己接受。 玉箫把钥匙递给了何梅,“以后就把这里当成家好了。” “玉箫哥,你真的要挽留我住在这里也行,但是我的那份工作还是想继续做下去。我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不过我也不想成为一个吃闲饭的人。” “这样呀,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不想做的时候就不要做了,这里是你的避风港,明白吗?” “玉箫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道就不说,这没有什么的,就冲着你叫我一声玉箫哥,我也不能再让你受苦。” 玉箫说完就去上班了。何梅将屋子里收拾了一遍。她今天的心情非常好了,那些阴霾被横扫殆尽。她好象从来也没有感觉过这早晨会这样的清朗,这样的让人唱歌。她甚至都想面带着笑容哼着小调,是家乡的小调。何梅要到中午时才会去上班,所以她并不需要赶时间。现在,她还要做的事就是去菜市场习买点菜来,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但总之就是想为玉箫做一顿晚餐,就是花尽自己所有的积蓄也愿意。她的积蓄也就一百多块钱吧。她逃脱出来的时间还不是太长,所以还没有挣到什么钱。 第三十章 别后重逢,转身后的眼泪1 玉箫去了工地,这幢公寓楼正在建设之中,是玉箫公司承建的。玉箫走进工地临时办公室时,老工程师胡工就跟了进来。 “张总,出事了。”胡工说。 玉箫被胡工这冷不防的一句给惊住了。 “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受伤了,还是什么其它的事?是不是上面又派什么安全督查组的人来了,查到什么了隐患需要整改,是吗?” 胡工说:“哎呀,都不是。唉——” 胡工这意味深长地叹口气,就更让玉箫心里面紧张起来。那还能出什么样的事呢?这在建的楼也没有塌下来呀。监理那里也是侍候好好的,该送的该请的没有一个落下呀。 “胡工,你就直接说吧,你这样快把我急死了。” “张总,现在工种停了下来了。” “是吗?你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是啊,难怪这样安静呢,没有一点响声。为什么?是谁让停的?我们与甲方可是有合同的,按现在的进度,可是一天也耽误不得的。” “谁说不是呢,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监理下了停工整改的通知了,我们有什么办法。” “监理?是方工吗?我去找他说说,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不是方工,方工忚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被调回去了,现在来的是罗工,真的,一个黄毛丫头,厉害着呢。我刚才就去与她说了,可是这丫头太厉害了,几句话就把我给顶了回来了。我现在是无能为力了。还是你出马吧,看能不能疏通一下。” “是吗?换人了,我去会会,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厉害角色,这么不给面子。” 玉箫这就去了监理办公室看个究竟。他走到门前,推门进去。这间办公室以前是方工用的,方工在的时候这里玉箫从来也不用敲门的。今天他也一样,推门就进来了。可是他的脚才迈进去,还没有来得及看对方的模样,就听对方很不高兴地说:“你们这里的人都不懂规矩吗?进门都不用敲门吗?” 这是一个女声,声音中听得她很不高兴。猛地这么一说,玉箫还来及抬头看对方的面容,就吓得退了出来,定了定神,这个声音怎么这样的耳熟,这人是谁呀。玉箫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间想不起来,也许这人是带着不快的情绪说的话,所以也难以判别。再次敲门。这回是得到对方的允许,玉箫这才进去。那坐在大的老板椅上,背对着门,玉箫没有看清这人的样子。 玉箫说:“你是新来的监理吧,欢迎欢迎,以后请多关照。” 对方说:“你不要忘记了我是监理,不是慈善家,工程上的事我是一点不会给你关照的。这点你不要打任何的主意。你还有事吗?” 玉箫说:“我想知道怎么工程被停下来了,是我们在什么地方做的不好。” 这时,那人旋转了老板椅,面对玉箫。这没把玉箫吓出一身的冷汗来。这人真是与他同校同班,又有着不寻常关系的罗伊娜。你说这世界能有多大?你越是想见的人你就越是见不到,可是你越是不想见的人就偏会安排机会让他们相见。罗伊娜算是自己相见的人吧,是又觉得自己怕见着她。这么多年了,自己心里无时无刻也没有忘记这个叫罗伊娜女子。罗伊娜在玉箫的心里是很令他矛盾的一个人。不能说不想见她,可是见到了面又觉得那一个风雨的夜晚的故事完全是自己的不对。是自己欺负了她,后来在学校里几乎是冷状态。大家都不知道彼此心里面是怎么想的。 罗伊娜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听说了玉箫在建这个工程,就主动向公司要求来这里做监理。罗伊娜心里并没有玉箫这样的复杂,她只会是爱,爱玉箫,一直爱,这一生也不会因任何的原因加以改变。那个方工因为年老体弱,没有这个精力来管理这样一个大工程,公司就应允了。罗伊娜心想,你不是会躲吗?这回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躲。难不成你会放弃这个工程,逃离我的视线?玉箫,让我们在一起吧。 玉箫还在痴痴地站在原地。这幅场面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就是他的小说里构思的部分也不会把自己与伊娜安排在这个场合里见面吧。 “怎么,才分别三年就不认识我了?你是不是会吃惊,自己一直想躲开的,怎么又会神奇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伊娜说。 玉箫说:“怎么会呢?我刚才听着声音就有点耳熟,真没有想到。” 伊娜说:“没有想到什么?是没有想到我会来,没有想到为什么会追到这里吧。” 玉箫说:“不是不是。不过几年不见,你好象有些变化。” 罗伊娜的变化就是身上放射出的成熟女性的魅力。她的头发整齐地向后梳,束成了一个鬏,穿着一身紫色的衬衫,米灰色的裤子,一脸的自信满满。目光炯炯,一种逼人的妩媚。这女大十八变就是没有说错,罗伊娜本来就应该这样的漂亮。但是在校园里时,她不注重对自己的打扮,甚至还有一点自艾自怜的。她的那种魅力都被压迫着,没有释放。但是今天,这个站在玉箫面前的罗伊娜恍若是换了一个人。玉箫简直就看呆了,看傻了。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怎么,来找我有事吗?”罗伊娜问。 玉箫说:“啊?没事,没事。只是来认识一下,听说换了监理了。那我出去了,打扰了。” 玉箫出去了,把门关上。罗伊娜在玉箫走后,她的眼里就升腾起了泪水,她的唇在蠕动,她的心在不住地颤抖。 她自语地说:“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想起你,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挂念着你。你又知不知道,那风雨的孤岛,我已经把自己与我的一生许诺给了你,可是,今天,你站在我面前,你没有说一句温暖的话,你的眼里我没有找到一丝的柔情。难道这么久,你没有想过我吗?哪怕只是一次。为什么在我们分别后的再次相见,我们尽然还象一对陌生人一样。你觉得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吗?臭小子,多少次,我都想恨你,为什么一想到你的影子,我就恨不起呢?” 泪水已经不住地流个没完没了。 玉箫回到办公室里,他此刻的心思很复杂。别说是这些年,就是在学校临毕业前,他的心里没有放下过罗伊娜这个人。怎么能不想呢?不管这种想是不是纯粹因为情感,因为爱而生,还是为那次孤岛上的自觉的错。但是,罗伊娜确实是被种到了自己的心里了,一直存活着。今天的面对,他之所以这样的窘,还是因为自己觉得很尴尬,心里面有种想说抱歉的想法。一个女孩子的贞操有多重要,她不来遣责你,不来怪罪你,不来与你拼命,算是对你的最大的仁慈。你还指望她还为你做什么?难道要她来感谢你的丑恶,感谢你的卑鄙无耻。 玉箫还在想着这些问题。这时胡工进来了。 “张总,还是你有办法,我们都被顶撞回来了,你一出马就把事给办了。” “你说什么?什么就把事给办了?” “张总就别给我摆迷魂阵了,刚才接到罗监理的通知,工程可以继续开工了,你没有听见机器声吗?” “哦,是吗?这样呀。” 玉箫果然是听到了外面的机器动作的声响。 玉箫说:“好好,你去安排工作吧。” “唉。”胡工答应了一声,乐呵呵地出去。 这回张玉箫可又把自己装进了迷魂阵里了。玉箫的心魂难以平定,为什么为这是样呢?罗伊娜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招。就是让我去在她的面前学着低三下四吗?她一定是还没有忘记,嚯,又怎么忘记呢,那么这次她在我的面前出现,是要警告我,我如今是落在她的手下,随时都要听从她的旨意吗?她这次来是存心报复我的吧。即使是这样,也是应该的,我活该。 玉箫还在这样反反复复地想着,这时听到了敲门声。玉箫是最不想有人来打扰他的,现在他正在努力地想理出一个头绪来。他没有好气地冲着门大声说,“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可是门被推开了,正等他要发火的时,抬眼看到的人却是罗伊娜。这时的伊娜已经把面上的泪擦干了。见伊娜前来,玉箫站起身来。心里有些慌张。面色有点羞惨。 伊娜说:“怎么?张总好象并不欢迎我的到来,是还记恨我停了你的工程吗?哦,这种事情只怕以后还会发生,所以,你这样的生气只怕会气坏自己的身子。” 玉箫说:“不不,你有你的道理,所以在这个问题我不会记恨。现在我该谢你,谢谢你手下留情,让工程继续开工了。” 伊娜听玉箫这样说,这里快难受死了,如果不是强行的抑制,只怕那泪水就会又一次地流出来了。伊娜在想,为什么?你要这样的说,你说谢我吗?你真的打心眼是在谢我吗?我们需要要这样的客套?象是我们之间有着万重的距离。停你的工程我只不过是与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是我希望你能主动地来看我。可是你来了,你却是那样的可怜地站在我的面前。那个风流倜傥的张玉箫就真的再也找来回那种自信的感觉了吗?我现在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你的心思是那么的复杂。让我好难读懂。那么我心里在想什么?你有想过吗?你难道就不想来问我吗?也许你根本也不需要关心我的内心。 伊娜迟疑了一会,她不知道为什么来找玉箫,完全忘记了,是想来多看一眼这个自己心里千百次想念的爱人吗? “你说什么,你要感谢我,用什么?”伊娜随口地这样说。 伊娜想,这是我想回应的话吗?我真的是要玉箫来感激我吗?可是,好象也再没有什么话可说了,无形中与玉箫之间被一层什么东西隔着,坚硬的无法穿越过去。就单说是老同学的关系,此刻也应该是坐下来,说说这几年各自的情况。 “你说吧,什么样的感谢的方式我都愿意满足。”玉箫这样说。 “那么你觉得我们之间算什么?还是同学吗?不象,那是死敌吗?有点。是上下级的不平等的关系啰,似乎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今天的相见居然会是这样的情形。真的很令我失望。”罗伊娜这样说。 玉箫说:“你这样说我其实不是太能理解你的意思。” 伊娜说:“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知道我的心。所以你也不会会我的意。你刚才不是说什么样的感谢方式你都愿意满足我是吧?” 玉箫说:“你说吧。” “这样吧,那就请我吃顿饭,应该不难吧。” “就只是这样吗?” “难道你也觉得我的要求过份吗?与我坐在一起吃饭也会令你为难是吧。哦,你一直都在躲着我,应该会令你的为难的,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要。”伊娜注意着玉箫,目光冷峻直视着玉箫的面。玉箫并不敢正眼来看伊娜,他半低着头,象个犯了小错的孩子一样,在接受着大人的训导。 玉箫说:“不是这个意思,那好,那就请你吃饭吧。” 伊娜说:“那就晚上见吧。” 罗伊娜说完,转身就走。 第三十一章 别后重逢,转身后的眼泪2 今天玉箫还要去税务局办一些事务。伊娜走后,他也提着包出去,走出工地门前,今天玉箫的心情比较复杂。以后在这里要日日与伊娜见面,想躲是躲不过去的。他低着头走着,这时有个人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跟前来,又拍了他一下,“张玉箫,你这个死东西,这么多年了,原来你没有死呀。” 玉箫抬起头,站在他眼前的居然是杨睿。可是玉箫的目光有点无神。他心想,今天是怎么回事呢,这些同学怎么分开这么久,非要在今天早上一个接着一个见面。好象是事先说好了要在这里要在为这个时候相见。 玉箫冷冷地说:“你呀,你是姓杨,叫什么。”玉箫象是在使劲地想着。 “张玉箫,你混蛋。难道这以多年了,你的痴呆病还没有见好呀。我是杨睿呀,你装什么装。” “哦,是是,你是叫杨睿。看我这记性。这么多年不见,猛地站在面前一时就懵了。” “玉箫,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你是知道我的,我爱上一个人绝不会轻言放弃的。所以我一直在一边找你一边等你。我的老天,今天要不是路过这里,还不知道哪年哪月才能见到你呢。这回可好了,遇到你真的是命中注定。你快救救我吧,你是来救我的吧。” 杨睿显然是特别的激动。当你等一个五年之久,这回子真的让你得见,而且是在这样的不经意中见着,那种欢快中又夹带着激动的心情真的是无法自抑的。 玉箫说:“干嘛要这样,你为什么这样的傻,你看我都有点记不起来你了,可你还是这样的记着我,怎么就不能把我忘记呢?” 杨睿说:“你们男人哪一个有情有意呢,但我们女人都是太过痴情。你可以把我忘记,但是我不能,我为什么要忘记。我每日都在想,都觉得想的不够深刻。对了,玉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看你是从这个工地上走出来的,怎么,你现在做工程吗?” 玉箫说:“哦,我只是来这里做推销的,没有什么。” 杨睿说:“你推销什么?怎么现在混的这样惨呀,当初你要是不闷不作声地就跑了,我会想办法帮你联系一份好工作的。对了,你推销什么呢?” 玉箫说:“对不起,我还有一点急事要办,杨睿,我们后会有期了。” 说完,路边一辆的士正好开过来,玉箫拉开车门就进了车。 杨睿气的直跺脚。“张玉箫,你真的是混蛋,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只要你还在这个城市,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的。你等着。” 杨睿现今就是在税务局工作。几次在税务局里都有可能与玉箫见上面,但是总是那么巧,有时只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就错过走到一起见面的机会。今天与玉箫见着了,她现在还觉得太神奇了,真的是老天开了眼,玉箫这样匆匆走了,这回子她显然是很伤心的。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的情痴五年,终日又不得相见。而且还不知道他的下落,多少次想过相见的场面,应该不是这样的。不能就这样放过了,所以杨睿马上也打了一辆车跟着去了。 她看到玉箫进了税务局,杨睿心里明白了,只要你来这里办事,我就能查出你的足迹。杨睿并没有跟进去。 玉箫直接去了税务局,他这次去是因为公司的财务上给税务查出了一些漏洞。需要解释清楚。这事还真的是不好办呢。玉箫找到了相关人,人家告诉他主管此事的杨科长不在,所以需要再约时间。对方请玉箫把联系方式留下,等杨科长回来后,再另行通知面谈时间。玉箫只好丢下了一张名片,走出税务大楼。 这个杨科长可不就是杨睿嘛。杨睿回到办公室,还没有等她去查,人家就把这一情况告诉她了。杨睿看到材料上写着张玉箫的名字,不觉乐了起来。好你个张玉箫,这回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她拿起手边的电话拨能了玉箫手机。 “是张总经理吗?” 玉箫正开着自己的车在路上。 “哦,是我,你是?” “哦,我是税务局的,刚才回来,听说你来过了,是吗?” “是的,我刚从你那里离开,我现在有点事,一时不可能过来,你看是不是我们另约一个时间。” “你看着办吧。” “对了,他们说的杨科就是你吧。” “没有错,是我。我叫杨睿。” 杨睿故意这样平静地说,她是知道玉箫听到这个名字之后的反应,现在她都点忍不住地想笑出声。这一声杨睿一出口,果真把玉箫吓坏了。天啦,听这声音不是那个大学同学杨睿吗。就是刚才在路上遇到了的杨睿呀。怎么会是这样的巧呢? “你说什么?你是杨睿,你是我的大学同学我没有说错吧?” “哦,呵呵,亏你还记得杨睿这个人呢?不简单。不过刚才我见某人好象是记不起来了。真没有想到,你这家伙居然刚才把我一个人给撂下了,还说是来工地推销建材的。几年没见,好象你撒谎的本领渐长呀。” 弄得玉箫都不知道如何对应杨睿的话。 “玉箫,你先忙你的事吧,有时间再来。我这回不怕你跑了。” “是是,谢谢你,杨睿。”玉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我之间还说什么谢呢。” 玉箫回到工地,坐进自己的办公室。这一天,伊娜与杨睿同时出现,这真的是让他觉得这天意弄人的神奇。现在伊娜是他的工程监理,而杨睿则成了税务局杨科长,这回又偏有事情落到她的手里。自己又极不情愿地见到杨睿,刚才就是想逃来着。 第三十二章 爱情神奇,原来你是爱我的 稍晚一些,玉箫并没有忘了要请伊娜吃晚饭的事,了却了这份人情。所以玉箫去了伊娜的办公室里,但是伊娜并没有在办公室。玉箫想,大概伊娜是去了工地上。玉箫去工地上找,发现伊娜果然在工地上看着现声浇注混凝土呢。玉箫走到伊娜跟前。 “罗监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伊娜看着玉箫,真的是陌生了吗?怎么这样叫我,不想你这样的,不想你这样把你与我分的这样开。这难道真的是世上最遥远的距离吗?你站在我的身前,而你不知道我爱你。在此时,伊娜不想与玉箫争论,还有很多的工人在看着呢。 伊娜说:“好,我们走吧。” 玉箫开着车,伊娜坐在后面,玉箫会能过后视镜看伊娜,伊娜正在闭着眼。 车在一家星级的饭店前停下来。玉箫说,到了。伊娜问,是这儿。玉箫说,对,是这儿。不知道你还满意吗? 伊娜说:“你张总真的是有钱了,请客都到这个地方来吗?” 玉箫说,“那要看是对什么样的客人。” 伊娜说:“客人,没想到我罗伊娜会是你的张总的贵客。那我该是荣幸还是悲哀呢?”玉箫说:“今非昔比了,你想让我的工程停下来,我不只得停下来吗?” 伊娜说:“玉箫,哦,不对,该叫张总是吧,既然你这样对我客套,只怕也是希望我也对你行这样的客套。我知道你还在气我早上停工的事恨我,不过我告诉你说,你的工程质量上有问题,你我都是学建筑的,你不可能不知道。你的那附属建筑可能要重建的。以前的监理是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一来发现了一些问题。现在还不具体,你这样做不好。虽是赚到了钱,可是也埋下了祸根。咱们撇开老同学的关系不谈,就算是为你负责,我也想让你警醒。” 玉箫说:“这点我是知道了,可是现在做工程不这样的话,哪还有钱可赚。总不能做一个工程下来保本吧。我有数,基本在安全范围之类,不应该会出什么问题的。” 伊娜说:“我都不敢说但愿如此。不过这之后我会严格控制你的工程质量的,我不会允许你这样胡来的。这不是对你有成见,这是对你负责。” 玉箫说:“好好好,以后就按你的意思做吧,那我们下车吧。” 伊娜说:“不,我不喜欢这里,去别的地方。” 玉箫说:“别的什么地方?” 伊娜说:“安静一点,不要什么星级标准。你开车,我看到了会让你停下的。” 车在马路上开着,伊娜发现了一家小的茶餐厅,就示意玉箫把车停下。 “这里呀,这也太寒碜了点吧。这里不会有象样的饭菜的。” 伊娜说:“我说这里,你不乐意吗?” 玉箫说:“哪里敢呀,这里就这里吧。” 两个人走上了楼,在一个偏一点的地方坐下来。相对而坐,但是玉箫还是不敢多看伊娜一眼。要了茶与餐点。 伊娜说:“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这里吗?” 玉箫说:“一定是想为我省点钱吧。” 伊娜说:“是想与你说说话,有些事情一直憋在心里,这么多年了,好难受。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你,可能会憋上一辈子。” 玉箫神情格外的紧张,伊娜要说的还不是当年孤岛上的事吗?别说伊娜憋在心里,玉箫不也是在心里装着这样疑问吗?但是当真的要两个人面对面来说这件事,玉箫这心里不自觉的打起鼓来。 两个在一个拐角的地方坐了下来。 伊娜说:“我想问你,结婚了吗?” 玉箫想,果然让我猜中了吧,如果我结婚了,那必定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把那次孤岛上的事当成了一次艳遇的畅快。 玉箫说:“还没有呢。你呢?” 伊娜说:“象我这样的条件,哪里能嫁出去呢?你不是这样看的吗?” 听玉箫说自己还没有结过婚,伊娜心里有一种快乐的滋味。 玉箫说:“我何时这样看过,我从来也没有表达过这样的意思吧。” 伊娜说:“这还用表达吗?那么从孤岛上回来后,你怎么一直在躲着我呢?这还用明说呀。” 玉箫说:“我不是在躲着你,我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丢眼的事,我觉得自己很可耻,这是真心的话。如果说的严重一点的话,我觉得我对你是犯了罪,你不去告发我那已经是对我的莫大的仁慈,我不敢见你,我心里象是装着一座沉重的大山。直到今天,我都没法将这山给移去。” 伊娜说:“真的是这样吗?可是你有没问过我,你为什么不来与我交流呢?为什么我们两个一起装着这样沉重的负担呢?” 玉箫说:“我想你的心里装的应该是恨吧。” 伊娜说:“没错,我是怨恨,恨你怎么可以这么长的时间也不来找我,恨你做了这样的事却躲起来,做起了胆小鬼,恨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的爱你,你却装着一无所知。光这些就够我恨你了。” 玉箫吃惊地看着伊娜,伊娜这时眼里已经漫起了眼泪。 玉箫说:“这是真的是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呢?我的胆怯,是因为怕你怪我的莽撞,怕你觉得我是一个十足的恶棍,怕你把我的老底子在世人面前给揭露出来。你真的是爱我吗?” 伊娜已经泪水横流了。这么多年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在心爱的人面前表露自己的爱,快把她给逼出病来了。她已经是绝望了,以为平生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这个机会终于是来了了,所以,她不能再错过了。 伊娜说:“这难道是假的吗?你看我现在象是在开玩笑吗?我不会演戏的那一套。我想有些话还是说出来的好,我知道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说出这样的话来是很丢脸的。我说出这样丢脸的话就是冒着让你取笑的危险。不过现在都说出来了,以后也就不用再为此而难过了。” 玉箫说:“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也深爱着你呀。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在学校时与一个女生谈起恋爱。如果不是为你,我也不会在接下来的时光里痛苦地度过。” 伊娜说:“可是那个时候,我只见你一次次地戏弄我。以我在人前的痛苦作为自己的快乐。” 玉箫说:“你说是戏弄就是戏弄吧,可是我那是想接近你。在我的眼里你太过高傲。我也是很胆怯的,我有些惧怕的心里。我只想用那样的小玩笑来为自己的壮胆。” 伊娜说:“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出来,你为什么,难道我今天如果不向你坦露,你就一辈子也不肯说出来吗?我们本可以从五年前就开始的,可是却把这段时光白白地空置了。” 这时,玉箫的电话响了起来,看了来显示,是家里的电话,玉箫知道是何梅打的。 “是玉箫哥吗?” “是何梅呀,有事吗?” “玉箫哥,我做了晚饭,你回来吃吗?” “何梅,你自己吃吧,我这里有应酬。” “哦,只是,我做了很久,要是你能回来吃就好了。” “你先吃一些,不要让自己饿着,我回来可能会早一点,再陪你吃一点。” 何梅听玉箫这么说,心里格外的高兴。她是知道在外面的应酬会很多,但是,玉箫是那样的听懂了她的心意。他没有说我不会回来吃的,他却委婉地说回来陪自己吃上一点。这个男人是多么的细心呀。多么的深情。 挂断电话。伊娜问:“怎么,有人在等你,好象听声音象是一个女孩子。” 玉箫说:“我也没有必要瞒你,这个女孩子是我昨天在酒吧里遇见的。很可怜的一个女孩子,当时是被我的几个客户给逼着喝酒的,我实在是看不过意了就把她给拉了出去……” 接着玉箫就将何梅的身世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伊娜说:“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不如这样,你就先回去吧,何必让她等着多不好。她也是有这份心,真的是很难得。” 玉箫说:“没有关系,我们俩好象还有很多的话没有讲完呢。” 伊娜说:“讲完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呀。” 说完伊娜笑了起来。她从来也没有象今天这样的开心,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之后,自己是这样的轻松,而且又把这个失散的情缘给拾了回来,怎么不令她高兴呢。 玉箫说:“那以后呢?” 伊娜说:“不知道,听天由命吧。好了,不要让我害羞。今天已经让我心里激动的不行了。让我好好理理头绪。这不是我原先设想的结果,真的。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第三十三章 无缘携手,请允许这样爱你1 这样,玉箫开车把伊娜送回家,然后驱车回自己的公寓。 何梅正一个坐在餐桌前发着呆。听到玉箫的开门声,她马上站了起来,她看到玉箫了,就向着玉箫跑了过去。 “玉箫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哦,朋友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家里等着,我们就散了,我就回来了。对了,你今天没有去上班吗?” “哦,我中午时去的,晚上就请了假,就是想为你做顿晚饭。可是不知道你今晚有应酬,是我错了,不应该打电话催你的。我以后不这样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你可真厉害。” “哪有呀,我只在收拾屋子时发现了你的名片。” “看这家,被你收拾真干净。今天你做了不少的事呀。” “我也不怎么会做家务的。只是随便的收拾一下。不知道有没有把你的东西给弄乱了。” “没有,只是以后自己不要太辛苦了。对了,明天我去帮你把你的行李都拉过来吧,再去跟你的阿姨打一声招呼。” “也没有什么行李的,我逃出来后也没有带出来什么东西。” “那也要去打一声招呼的,你不是还欠着人家的房钱吗?” “那没有关系,等我赚够了钱就还就是了。” “这事还是由我来处理吧,现在你们以兄相称了,我也该尽一点兄长的责任。” “玉箫哥,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就什么也不说,就当是自家人,何必那客套。” 何梅就站在玉箫的面前,扑簌簌地掉眼泪。 玉箫说:“怎么了,我说什么话伤着你了吗?看你,这么大的姑娘说哭就哭了。” “没有啦,只是觉得没有人这样疼爱过我。从昨天到今天,我一直是在兴奋与感动中度过的,我觉得这一生中只有在这个时候才真真的体会到了幸福的滋味。” “你才多大呀,就说这一生,幸福的日子还在后面呢。来,让我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 “也没有做什么,只是随便做了几道菜,玉箫哥不要笑我。” 玉箫走到桌前,看桌上摆了一桌子的菜。虽说不是什么珍馐美味,但是,他知道,这都是何梅用心做的。每一样里面都有何梅的心意。 “嚯,做了这么多呀,看来有个妹妹真好。以后我可不用在外面胡乱吃了。” “当然了,玉箫哥以后要是没有应酬,就回家来吃好了。虽然我不会做什么象样的菜,但是我尽心的。” 玉箫让何梅与自己一起坐下来。玉箫表现得很饥饿的样子。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何梅则在一边不安地看着。等着玉箫的评价。 “不错呀,真的,你是从什么时间学的做菜的,这点就比我强百倍。对于做菜我可是一窍不能。” “我们这样家庭出身的孩子,从小就受苦,才七八岁就要学着做饭,也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做的都是一些乡的小菜,你们城里人也不一定吃得来。” “谁说吃不来的,好吃着呢,现在城里人不都是去乡下过乡下的生活,觉得那才是原汁原味的生活。这都成了时尚了。还有,你也不要一口一个乡下人的,等我时间就帮你把你的户口迁过来,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 “啊,这个呀,我连想都不敢想呢。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这有什么麻烦的呀,你就大胆地想吧。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让你过呢。我跟你说过,不要去酒吧上班了,我会帮你找一份工作的。你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吧。” “玉箫哥,我看我还是先做着吧,我这么大了,也不能什么事都麻烦哥哥你,这份工作其实也不辛苦,那些小姐妹不是都做的好好的。我只是现在还不适应,等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可是,你不要多喝酒,我会关照酒吧老板的,要是有人欺负的妹妹,我可铙不了他。哈哈。” 玉箫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玉箫的心情很好,与伊娜解开了心里疑问,并且与伊娜已经挑明了心里那层爱。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的执着的想法。原来彼此是相爱的,却要折磨至今。不过,好在风雨过后是彩虹,现在才来就算是对双方的感情的一次考验。最关键的是伊娜现在还没有结婚,一直苦心地等着自己。这是多么感人至深的爱的真情。 何梅说:“玉箫哥,你今天好象很开心呀,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要说是喜事,真是天大的喜事。你哥我终于是有了对象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何梅这么一听,脸腾就红了,她以为玉箫把这个对象看成是自己呢,她有些紧张地不也看玉箫。 玉箫接着说,“今天在我的工地上,我遇到我的大学里的同学伊娜。她现在是我这个工程的监理,权利可大呢,管着我。伊娜是我在大学时初恋,只是当时我们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居然让我们今天重逢了,你说,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而且就在我回家之前,我们终于是把这层纸给捅破了,居然我们双方都喜欢着对方。你看,要不是这次见面,就落成了终身的遗恨了。” 听玉箫这么说,何梅的心里有一种苦涩的感觉。她想,玉箫哥有了恋人了,可是不是我。但我怎么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呢。玉箫哥,我多想成为你的恋人呀。如果上天也给我一次机会,我可以为你付出我全部的生命作为报答。转念又想,我怎么能希望玉箫哥娶我呢?我算什么?一个飘落风尘的外乡女子而已。我拿什么去配得上玉箫哥呢?玉箫哥对我这样的好,就象是我再生的父母一样,只要玉箫哥幸福开心,就是当牛做马也心甘情愿。我愿意一辈子侍候着玉箫哥,做他的佣人,做他的丫环,一辈子就守在玉箫哥的身边。玉箫哥,你可不要赶我走呀。这是我唯一的心愿。 玉箫看何梅低头深思。也不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 “怎么了,何梅,想家了,还是又想起什么伤心的事了。” “没没,我在为玉箫哥高兴呢,只是怕……” “怕什么?说出来。” “怕玉箫哥有了心上人,就会觉得我碍手碍脚的,会不要我了。” “说的是哪里的话,玉箫哥不是那种人。放心吧。” “只是,不知道你的女朋友会不会也象你一样喜欢我。” “哦,这个你就更不用担心了,伊娜的心肠可好了,她很善良,也很通情理。这不,刚才我也把你的情况与她说了,她就让我赶紧回来。” “真的是吗?是伊娜姐让你回来的。” “是的,她都知道了,只是对不起,我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你会介意吗?” “我有什么介意的,反正我这身世又不是什么秘密,而且她是你的恋人,知道了也好,不然觉得你家里多了我这么一个人怪别扭呢。” “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那这样,我们开始好好地吃晚饭,不要辜负了你的心意。” 第三十四章 无缘携手,请允许这样爱你2 何梅的心里确实难以做到一下就完全平静。她是喜欢玉箫的,虽说自己的出身卑微,又有离奇的遭遇,但是爱的本身是不该添加任何的条件的,爱只是心意,是心情。当明确了这份爱是得不到的时候,一定心里面会有酸楚。何梅觉得也许时间再长一点,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样心情会好受一些。 “好吧,玉箫哥,那我们吃吧,还有,我还买了一瓶酒呢,也就十几块钱,不是什么好酒。” “你这丫头,考虑的还很仔细,有菜无酒不成席。来来来,快拿来,我正想喝上一杯呢。” 何梅取出酒,为玉箫倒上了一杯。 玉箫说:“你也来一杯吧,今天我们在一起吃的第一顿正餐,就当是为我们结为兄妹而庆贺。” “玉箫哥,我能喝吗?其实我真想喝,只是怕还象那天晚上那出洋相,让你笑话不说,还要你服侍我。” “今天是在家,不是在外面,出洋相也是给自家人看。那就少喝一点吧。” 两个人杯中的酒都倒满了,何梅举起杯,对玉箫说,“玉箫哥,今生今世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只怕是凭我的能力是报答不完了,但是,来生我会继续还的。” 玉箫说:“言重了,哥不要你报答,只要你开心,每天都让我看你开心的样子,这就算是报答了。” 何梅一仰头就把一杯酒给喝了下去。脸色飞上了酒红,眼里似也有泪的痕迹。 玉箫说,“谁让你喝的这样猛的,怎么样,感觉不好吧。”“没有,我今天特别的高兴,玉箫哥,你就让我喝吧,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开心过呢。就是让我此时此刻死了过去,我绝对不会象以前那样感觉到遗憾。以前我也想到过死,可是那时死了也是一个屈死鬼,可是现在如果死了,一定是一个幸福的鬼。” “打住,你不要再往下说了,这死呀活的怪吓人的。今后可不准这样说了。”“玉箫哥,我听你的,我不会说的。我还没有过够这样的日子呢。” 何梅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玉箫哥,我们再喝一杯,可以吗?” “好,只是你不许一下子就喝光了。听到没有。”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子,可是何梅又是一口干了。两杯酒下肚之后,何梅已经是头晕目眩了,坐都坐不住了。嘴里说,“我是不是醉了,让玉箫哥怎笑话了。” 玉箫忙起身,扶着何梅,可是何梅是立不住的。玉箫就干脆把她抱起来,何梅就势将手勾住玉箫的脖子。何梅这一刻大脑还有是几分清醒的。她心里在想,让我就这样醉死过去,让我就死在玉箫哥的怀里吧。我宁愿就带着此刻这样的回忆,沉沉地死去,多好。 玉箫把何梅抱着送到床上,为她盖上夏被。又拿来温湿的毛巾覆在她的头上。玉箫当然是不会想到何梅会有这种想法。他现在所想到的就是这个女孩真的是太可怜了。没有得到过父母的爱,又是孤苦的一个人。如果现在不是遇到自己,她此刻可能是挤在她那阿姨家的地铺上。 第二天早上,又是何梅最先醒来,玉箫还在睡着。昨晚玉箫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完了。他的心情真的是好极了,也有着象何梅这样醉的需要。因此也是带着几分醉意才睡去的。何梅又是站在玉箫的面前好久,看着这个大男孩睡觉的姿态,她是多么想在这个男孩的身边躺下,把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身上。也许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也许再以后连看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何梅做好了早饭,玉箫也醒了。吃饭的时候,玉箫给了何梅一只信封,里面是几千块钱。 “玉箫哥,你给我这么多的钱做什么?我不需要。” “你就收着吧,给自己买几件象样的衣服,女孩子不是都爱臭美吗?还有,以后你不是要买菜做饭的,就用这些钱。快点吃吧,完了我们就去你那个阿姨那里,把事了,然后我就去上班。” 去了那个阿姨家,何梅把自己的几件衣服都收拾好。阿姨见何梅身边站着高大帅气的玉箫,又是开着车来的,那脸色好看多了。一看玉箫就是一个有钱人。一共房租也才两百块钱,玉簘给了发她五百无。然后就带着何梅回到公寓。让何梅自己上梅,然后自己直接回工地了。 何梅回到家里。先是整理家的卫生,然后就是洗衣服。她拿着玉箫的衣服,放在鼻前闻着玉箫留在衣服上的那股味。那味道对她好象有非常大的吸引。甚至是比那百草的香味还要浓烈,还要好闻。她近乎都觉得不舍得就这么把它泡在水里给洗了。她把自己换下来的衣服与玉箫的衣服放在一起洗,现在她的感觉就是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玉箫的妻子。为什么会是这样,要让这样的优秀的男人把我搭救出来,却又不能与他结连理。这难道是天意要让我爱这种情感的折磨。我知道,我原本是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有这种想法就是亵渎了上苍的恩意。为什么救我出苦海的不是一个地鄙流氓恶霸,让我不必感激他的一念的善意。 第三十五章 不能相爱,也绝不会放过你1 玉箫回到了工地上,伊娜已经坐在他的办公室里了。伊娜见玉箫进屋,已经不是昨天初次见面时的样的严肃。而是笑着说:“怎么,这么迟才来上班?” 玉箫说:“早上帮我的妹妹把家给搬过来了,从她以前的住处那里,这样就迟了一点。” 伊娜说:“今晚有时候吗?” 玉箫说:“只要是你有事,随时都有时间的。” 伊娜说:“这样的,我昨天晚上回家跟我的爸妈说了我们之间的事,他们就说晚上要我把你带回家的。也不知道你愿不愿,就答应了他们。这样可以吗?” 玉箫说:“好啊,只是你的爸妈别看了我不满意就糟了。” 伊娜说:“只怕是他们会乐坏的,自己的女儿找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怎么着也给他们脸上争了不少的光。而且,这个大老板又这样的帅气,这样的有风度。” 玉箫被伊娜的话给逗乐了。“哪有你说的那样的好。那就说定了,晚上我们一起去你的家吧。” 伊娜回自己的办公室工作。今天玉箫就想把税务上的事给处理好。所以就事先打电话给杨睿。杨睿说今天在单位,让玉箫直接去就可以了。 走进杨睿的办公室,杨睿就死盯着玉箫的面看,她感觉到昨天的玉箫与今天的玉箫大有不同的地方,就说着这气色吧,今天象是焕发了青春的颜色,这大概就是那种人逢喜事精神爽吧。再说在学校后来的日子里,玉箫一直是颓废的样子,似乎一下子就不会笑了,不会那些耸惯常的幽默,拒人于千里之外,大家都以为他中了什么廆症。就是昨天,也是这样的,他就是急急勿勿回避一切的架式,还让杨睿纳闷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家伙怎么还是这样不变呢。不过今天再看玉箫,神彩飞扬。 玉箫说:“杨睿科长,不知道是不是可以通融一下呢,我可是守法经营的,不知道怎么就被查出了问题。” 杨睿说:“这事先放一边,我们老同学多年不见,就不可以说点工作之外的事吗?” 玉箫说:“说吧,看说些什么,你给个主题吧。” 杨睿说:“我看你今天的心情不错,不会是为了与我套近乎而故意装出这副样子,我怎么现在越来越不有办法看清你了。” 玉箫说:“是吗,在我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怎么没有感觉出来呢?” 杨睿说:“就别在我眼前演戏了,我什么人没有见过,再说我们又是这样的彼此的了解,你的那点子心思我还能看不明白。准是有事,说吧。” 玉箫说:“你让我说什么呢?你这没头没脑的话,简直就让我无从说起。” 杨睿说:“那好,我问你,结婚了吗?” 玉箫说:“怎么又是这样的开场白,结婚就成了你女人必问的话题吗?” 杨睿说:“听你这话的意思,有人也这样问过你。” 玉箫说:“我是这样想的,平时遇到一些熟悉的人都会这样说上一句。” 杨睿说:“那就老实地回答不就成了,这个难吗?” 玉箫说:“男儿当以事业为重,因此是要先立业而后成家,我就是这样的想法,所以至今未娶。” 杨睿说:“难道这世上还有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真的是奇闻鲜见。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我这几年没有白等。” 玉箫真的有点后悔自己说了自己没有结婚这样的话,不如刚才就说结过婚了多好。他是知道杨睿在学校时就是对自己穷追不放的。如今再次见面,却又重提旧事。 玉箫说:“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对象却已经有了。” 杨睿说:“这个我并不感觉到意外,象你这样的男人说身边没有一个女孩子放着,说给鬼听都不会信的。说说,这个人怎么样,比我如何?” 玉箫说:“哪有你这样的条件,别只顾说我了,你呢?结婚了吗?” 杨睿说:“和你一样,嫁不出去了。” 玉箫说:“只因你眼光高,所以哪个男孩子敢靠近你。还是把眼光放平一些,别错过了好姻缘。” 杨睿说:“人这一生就是怕爱过,一旦爱过了,这之后总会把这个人与之前的那个人作比较。这样一来就是越看越是不顺眼。就说我吧,爱过你,就再遇不到比你更好的了,这就是令我为难的地方,我不甘心,我不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一个张玉箫,难道就没有第二个了,都死绝了。” 玉箫说:“你这话有点扯远了。那些都是大学里的事了,那时候我们都不懂爱情。现在走出来了,才觉得那时候很可笑。” 杨睿说:“这只怕又是你的托辞吧,谁说我们那个时候不懂爱情?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回避我对你的爱,真的,这就象是一个迷一样,让我找不出答案,是我不够漂亮还是我不够温柔?是我有不为人知的污点还是我感情不专?今天我们既然坐在这里,你不防说说,也让我心里不要再为找这个答案而大伤脑筋。” 玉箫说:“是你想的太多了,其实在你的身上并没有什么缺点的,我至少没有发现,但是爱这个东西很奇怪,要的是感觉,你明白的,你可能是对我有感觉,可是我对你却没有这种意思,那又能怎样呢?也许是我们前世没有结下就份缘。再说,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也没有必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吧。” 杨睿说:“别在我的面前唱高调,我不信这个,什么前生来世的,那都是假的,你们男人在女人面前是没有什么这些缘不缘的标准的。我可以说,象我这样的女人,是凡男人都会另眼相看,那些如你所说的缘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请你收起你这些大道理,说些实际的吧。” 玉箫说:“我说的够明白了,实在是已经没有理由了。” 杨睿说:“不,这个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在学校时已经喜欢上了别人,只有这个理由最能成立。可是这个人是谁呢?我想不明白呀。” 玉箫不得不佩服杨睿的能力,她说的是没有错的,自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伊娜,说出去是没有人会相信。但是这确实是事实。 玉箫说:“也许你说的是,但是现在还在讨论这些已经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 杨睿听玉箫这么说,哪里能放弃追下去问个究竟。她苦苦思索这么多年的问题终于就要被解开了。 杨睿说:“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在我的脑海里好象这个人从来也没有在我的眼前出现过,学校里还会有这么一个人物,把你的心给偷走了,居然我还蒙在鼓里。” 玉箫说:“你就给我留点秘密好不好,难道我的私生活都需要展露在你的面前吗?” 杨睿说:“唉,怪我命不好,爱情这条线走的太不顺了。空长着一副好模样却无人拉欣赏。只能是独自流泪到天明了。” 第三十六章 不能相爱,也绝不会放过你2 如果玉箫说的原因不是因为心里有了其它人,那么杨睿的伤心程度还不会这样的高。而这个最不能让她接受的原因却恰恰是真的。一个女孩子在心爱的男人心里不能占据一席之地,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个实力去战胜另一个两性的女人,这是一种悲哀。而现在连对手都不知道是谁。这是玉箫的私生活,他又不便说出来,似乎也不好再刨下去。 玉箫说:“真的后来一直没有触碰过爱情吗?” 杨睿说:“呵呵,碰过,而且还爱的死去活来的。但是还是断了,人家是有老婆孩子的人,我不想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女人何必要为难女人呢?所以我还是撤出来了。” 玉箫说:“你很理性,。” 杨睿说:“什么理性呀,只不过是觉得那样的爱不够真实,虽然是全情付出,但还是觉得是在网络世界里,与现实生活还是脱节的,不过那个男人若是坚持与我唱和下去,我幸许会不顾一切地与他私奔,可是他后来是怕了,我看出来的,所以不必去为难他了。只能把这悲伤留给我自己,自己酿的苦酒当然由我一个人饮了。” 玉箫说:“是在网络上呀。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自己在网上也有过这样的际遇。我也爱上了一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很有才华,我很喜欢她的文字。但是后来不是我离开了,而是她提前撤退了。看来真的是不能想信网络上的感情,大家说走就走了,都不需要说一声再见,也不会给你一个真实可信的理由。你说这是不是怪事。” 杨睿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在网上就是不需要有生活中的那些负担嘛,想爱就爱的疯狂,不想爱了就撤了,但是感情是真的,这一点是不容否认的,即使离开了,也会让人痛苦,也会让人受伤,并且还会为些了哭了几昼夜呢。” 玉箫说:“果真是这样的,这点我们有同感。” 杨睿说:“真是的,难得与你有共鸣的话题,原来是这虚无缥缈的网络世界呀。对了,最近我想联络我们那些个同学来一次同学聚会,已经联络了一些,这下你也在,也想请你帮着通知一些与联络的同学。” 玉箫说:“我与他们基本没有了太多的联络,我只知道伊娜。” 杨睿说:“什么,你知道伊娜,她在什么地方,这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玉箫说:“她现在是我工程的监理,我可要被她管着呢。” 杨睿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玉箫说现在只与伊娜有联系,并与她在一起,那么那个在学校的与自己争玉箫的心的女孩想必是伊娜。 杨睿说:“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玉箫说:“不是在一起,看你把话说的多难听,只是昨天我上工地时,才发现她是新派来的监理。就是这样的。” 杨睿这心里就犯起了嘀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情敌似乎不是伊娜,再说伊娜好象也不够这个份量吧。 杨睿说:“玉箫,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对你的爱可能会永远地放到心里不会再翻它,但是今天又让我们在一起,说真的,这种感情又被激起了,一个女孩子在男孩面前说这些话其实是很没有面子的,但是我还是想表达出来,不然会让我很难受。我真的很爱你,以后我的爱就会彻底的死去了,也许我也会结婚,也会嫁人,但是再没有这种真纯的爱了。那也只不过是走一次人生的程式而已。” 玉箫说:“何必这样的悲观呢?也许当你遇到真爱的时候也就不这样想了。” 杨睿说:“好了,我们就不说这个了,你不了解女人的心。” 玉箫说:“来了这么久,也说了不少的话,我看我们还是说说工作上的事吧,你看我的那些税务上的问题是不是可以现面谈一下。” 杨睿说:“生活中的事谈完了,工作上的事也就谈完了,没事了,是要走了吗?那你先去忙吧,不过以后我可是随时传唤你,你得随时来。” 玉箫笑笑,“得令。你扬睿科长的话我敢不听吗?” 杨睿皱了皱眉。“玉箫,你就不可以叫我杨睿吗?我都这样直呼你的名字了,你难道不可以吗?你这样叫我会觉得很伤心,好象我们的距离很远,我不想这样,你再这么叫,我真的想哭的。你是我爱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我现在不强求你为我做什么,只要你能象大学时那样的坦然就可以了。可以吗?” 杨睿的眼里真的是有泪在打着转。杨睿心想,玉箫,你真的是这样要与我保持距离吗? 玉箫看着杨睿那真切的眼神,终于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有点过分了,确实,都是老两党了,为什么要弄的这样的生分呢。 玉箫说:“对不起,杨睿,是我不好,我只是开开玩笑,不要当真。以后不这样了。” 杨睿说:“玉箫,我不要你说对不起,在我这里永远也不想听到你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不是怪你,是我贪心地想让你不要离我太远,你既已经来了,我不想你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深知我的心意,你只要不那么远的看我,我就很高兴了,这就是我的心理。” 玉箫说:“我明白了。” 杨睿说:“但愿你能真的明白。” 玉箫走后,杨睿这才止不住地让自己的泪水释放出来。当把对一个人的爱装在心里面多年,今天终于可以面对面地表达出来,却又不能让这个人来接引你的这份爱,却不是要放下女孩子那点自尊心理,要对他说出来。他没有感动,没有激情,他只用无所谓来回应你的热情,因为他说他有女朋友了,所以不能够怜悯你的情感,照顾你的感受。他只能是对那个人好,他的所有的心思也只能是全部供给那个人。这种痛苦是多么的伤人。尽管你可以表现的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是内心里其实已经在灼伤了。他是看不到你是因他而伤伤成这样的,他来你这样可以勉强地坐下来听你的诉说就算是给了你最大的恩赐。他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历行他的公事。如然不是这样,你请他来,他一定会找出理由来搪塞你的邀请。他本心里是不想来的。杨睿终于伏在桌子上哭个没完。她刚才那么冷静地对玉箫说不会再对他有什么想法了吗?总之是表达了这层意思。但绝非是她内心所想。她只能是以这样的托词让他把自己的话说完,直到现在,杨睿还是想去看看这个可以令玉箫动心的女子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到底好在哪里,比自己优秀到哪里。不行,我绝不能这样放弃了,我绝不会放过你,玉箫。 第三十七章 偷偷吻你,那双含情脉脉眼睛 晚上玉箫与伊娜一起开着车去了伊娜的家里。伊娜的父母与她的两个妹妹,还有伊雪的丈夫二魁都在家里等。 当初伊雪结婚时,父母就逼着伊娜赶紧把自己嫁了出去,但是伊娜总是说没有合适的,也没有人会要自己,一拖再拖,伊雪却似等不及一样,非要与这个二魁结婚不可。那也只不过是小女孩的一种冲动,婚后发现生活并不象想象的那样的美好,由于二魁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两个人的日子过的结结巴巴的,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这两人平时少不得打打闹闹的,每天还是会回家来蹭吃蹭喝的。伊娜时常也会暗地里贴补一些钱给伊雪,但这也不是长久之济。这伊雪发财的心倒是有的,可是又没有资本,只能是做着白日梦。 高大帅气十足的玉箫进门,首先是伊娜的父母笑脸相迎。伊娜是他们的大女儿,至今未嫁是他们最大的心痛。邻居会怎么看,二女儿怎么会提前嫁了呢?不管是嫁给了狗才还是猪头三也好,总归是嫁了出去,可是大女儿不嫁是什么原因呢?人家会这样想吧。 伊娜并不是这对夫妻所亲生的,只是当时抱养来的。当时伊娜的父母因为查出来是不能生育,就去抱养了伊娜,现在与伊娜的亲生的父母也不曾有什么联络,更是没有办法找寻。所以说伊娜与她的两个妹妹长相上是不现的风格。这些情况是伊娜前不久才从邻居口中无意中听到的。伊娜并没有放在心上,养父母毕竟是将自己拉扯大了,现在再提这些伤心的事出来,只能是大家很尴尬。 有钱人走到哪里都会受到追捧与拥戴。玉箫在伊娜的家里,哪个不是一脸的热情,就包括那个二魁,恨不能用那张热脸贴到玉箫的冷屁股上取暖。玉箫被奉为上宾。让坐请茶,一套客套的礼节问候,繁文缛节,一大套的周旋。 伊母是怎么看玉箫怎么舒服。那能不舒服吗?一米八的大高个,英姿飒爽的气质。开着那车也只怕有百把万,这是映刚才小声告之的。又听说是一个公司的大老板。这人简直就是世间少有。你说现在的有钱人是不少,但是哪个不是已经有了家室,再找的只怕也是离了婚的。还有就是长相很将就,又是一把的年纪。象玉箫这样年轻,又没有结过婚的,只怕是绝了迹。再说,这玉箫又特别的谦和明礼,在这个家里没有端起一点的架子。 这嘘寒问暖的自是不可少的,然后就是问玉箫的家庭状况,父母的情况,工作状况也只是一带而过。看到大姐找到这么一个有钱的金主,那伊雪的心里伤的一塌糊涂。她也只能是安慰自己,这是天意,自己空长了一副俏模样,却当初听信了这个死鬼二魁的甜言蜜语,上了这条贼船,现在是没得翻身了。而大姐,虽说模样是不能与自己相比,但是人家有这个福呀,不但有一份好的工作,现在又嫁得一个多龟婿,人生多么的完美。如果可以,伊雪一定会与伊娜商议,是不是可以用自己的模样去换取伊娜现在的所有。 没有人会在意伊琳,这个天真活泼的小丫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玉箫看呢。这个玉箫简直就是把她给迷死了。什么是白马王子,这就是啊。甚至比她想象中的白马王子还远胜一筹,这人都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哪还得了。伊琳那眼神开始迷离。她那女孩的小心思在想,多好,如果嫁得这样的男人,夫复何求呀?她感觉到自己是爱上了玉箫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指定是拔不出来了。 现在大家的目光全在玉箫的身上,没有会注意到某人的心思与表现的。只有伊娜在一边抿着嘴笑,不发一言。她心里想,我的玉箫当然是好了,要不然我又怎么会等他这么多年。其实也不是刻意要这样的等着的,只是忘不了他,因忘不了,所以才不能接受其它人的感情。你说,现在这世上还有嫁不出去的姑姑吗?有退不掉的姑娘就有娶不老婆的光棍,所以最终还是凑合着过算了,也不谈什么风月诗情了。 吃完晚饭,走出伊家,玉箫在开车门,手里的车门遥控器轻轻一摁,那架式多么的潇洒,这是在伊琳的眼里这么看的,现在玉箫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令她痴迷。伊家一家人送玉箫至门外。站在门前看着玉箫。 伊娜跑到车前,叮嘱说,“开车慢一点,到了打一个电话给我。” 玉箫调皮的笑笑,“知道啦,以后可就不自由了,有人管着了。” 伊娜说:“你不愿意呀,我这里你来去自由。” 伊娜故意有些娇嗔的样子。其实她听玉箫这样的表达别提心里有多美了。玉箫就是在告诉她,已经把自己交给了你伊娜呀,这个男人已经完全放充了戒备,完全地把自己交给你来管理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告白。 玉箫说:“我哪里敢说不愿意呢?我可不想再等上五年。” 趁着伊娜低头之际,玉箫把头从车窗里伸出来,在伊娜的脸上飞吻了一下。这个需要在玉箫的心里憋了太久。那次孤岛之夜算是糊涂而过的,没有留下什么真切的印象,只知道有那么一回事情发生过了。伊娜更是被这一吻弄得心象装着一只小鹿一样,脸羞的通红。在家人的注目下被心爱的男人吻,当然会有这样的不自然。可这个吻又是带着无限的甜蜜的味道。 伊娜小声说:“他们都看着呢?你太无礼了。”玉箫哈哈地笑了,打开车门,再回过头去向伊家人挥手告别。刚才他吻伊娜那一下就如同是有人拿着一把小刀在伊琳的心上割了一刀,有一种钻心的疼痛。玉箫的车走远了。伊娜一家回屋,父母自然又是对玉箫的人品作了一番极高的评价。 在这时,没有人会看得出来,伊琳正脉脉含情地看着玉箫,从玉箫来的那一刻起,直到看到玉箫在伊娜的上的那个吻。她有些嫉妒。 第三十八章 难以捉摸,你心里女人是谁 玉箫并没有开车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酒吧里接何梅。这时何梅还没有下班,玉箫进了酒吧,要了一杯水,在一个角落里坐下,何梅在推销着她的酒,今晚的客人还算规矩,没有动手动脚的。即使是这样,何梅看上去好象也喝了不少的酒吧,面颊上尽是少女那动人的红晕。不经意抬眼间,何梅看到了玉箫,这让好开心异常。玉箫在注视着自己,这对何梅来说是何等的重要,这种关注的眼神足以抵得上那些在酒桌上花言巧语男人的热烈奉承的一千句一万句。不,甚至根本就不能相互比较。用那些臭男人嘴里阿谀的话怎么可以与何梅心里面纯美的玉箫哥放在一起比较呢?这近乎是对玉箫的一种亵渎,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咒骂。不管玉箫的这种眼神里代有怎样的含义,在何梅看来,这里面没有别的,尽是爱了,全是爱的菁华,全是给自己的。她愿意这么想,她的内心需要有这样的解读。何梅象一只小燕子一样飘到玉箫的跟前。 “玉箫哥,你怎么来了?我给你开瓶酒吧。” “路过这里,来看看你,顺便接你一道回家。酒不要开了,我是开车来的。” “玉箫哥,真的,你是来接我的吗?你看我,是不是有点醉的不成样了。玉箫哥,你对我这么好,你这样真的是会把我宠坏的,那咱们就回家吧。” 你对我这么好,这样会把我宠坏的,日后,也许我会对你乱发脾气的。这话是玉箫在博客上听伊人说过的。也就从那时,在玉箫不经意地说出一句话伤了伊人的心,从那时起他们之间才了有生疏的感觉。今天,从何梅的嘴里再次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觉让玉箫想到那段网上的经历。今天,面对的是何梅,玉箫想着自己曾经是用那笨拙的话把伊人伤了,而何梅这样对他说的时候,他听起为已经不似这话从伊人的口里说出来那样令他兴奋。这大概是爱情与友情的本质的区分。 “玉箫哥,你想什么呢?” “没没,没什么的,你继续工作吧。我就在这样等着你。” “不用了,今晚可是卖了不少酒,这样我今晚就赚了三百块了。妹妹很能干吧?” “不错,妹妹再这样下去可就成了一个大富婆了,那哥以后可要仰仗你养我了。” “哪有呀,哪天才能成为一个万贯的富婆呢。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真的希望玉箫哥由我来养,呵呵,玉箫哥,我是不是在做梦呀。真的,我现在快幸福死了,我真的有点担心会把今后的幸福全花光。” “真的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啦,没有关系的,我今晚已经提前完成了任务。我们回家吧。” 玉箫站起身,何梅这时觉得腿有点发软,才抬腿就觉得头晕目眩的。一个小小的晃荡,玉箫伸手扶住了何梅。 玉箫关切地说:“你现在还年轻,喝这么多的酒会伤了胃的。” 何梅说:“对呀,我现在还年轻,我能承受的住,等长大了,也许没这个量喝酒了。” 玉箫说:“我看你还是把这个工作给辞了好,我给你找一份工作,要不到我的工地上给你安排一个工作。” 何梅说:“玉箫哥,我已经够麻烦你了,工作的事不想再给哥添麻烦了,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学历,去你那里能做什么呀,还不是白拿你的钱,算了吧,我大概只能做这行,我现在也觉得做这行有兴趣,而且钱来的也快,先这样做着吧。” 玉箫牵着何梅的手,向酒店的外面走。也许不会发现何梅的内心,这样很寻常的牵手,何梅觉得自己象是受到了爱的牵引。那种幸福的暖流正一阵阵从玉箫的手上传达给了何梅。何梅的心里在说,哥,多想你能一辈子牵我的手,带着我走。哥,你永远不要把你的手放开,你一旦放开你的手,我将从此迷失人生的方向。 人这一生,最么你没有经历过什么是真正的幸福,那样你还可以通过想象来过活。一旦你尝过了幸福的味道,这种幸福不再属于你后,你绝对会非常的失落。完全地失去自控的能力。现在何梅已经尝到了这幸福的滋味,尤其是象她这样迷失过青春的女孩,现在这幸福就是被玉箫的手紧紧地抓住,她更是会担心这幸福会在某个时候突然消失。再没有一双手象这样抓着自己。 玉箫与何梅在酒店的门前巧遇到了杨睿。今晚杨睿是被几个朋友请着来玩的。杨睿吃惊地看着玉箫手牵着一个女孩从酒店里出来。她心里想,难道这个女孩就是玉箫所说的女朋友吗?看这个女孩的长得水灵灵的,模样俊俏可爱。但是年龄上看起来并不大,明明是一个小女孩嘛,就是这样的小女孩能够把玉箫的魂给勾去,这难道就是玉箫的所好?原来杨睿想象玉箫的女朋友应该是那种有着成熟的美感,又有着光华四射魅力,还要有高贵典雅的气质,起码有这些因素才可以配得上玉箫吧,如果把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很一般的女孩说成是玉箫的心欢,那杨梅觉得自己太没有面子了。自己是给这样的一个女孩击败了,说出去没人敢相信。除非是玉箫一时糊涂,与这个女孩子做了什么,就象是被沾上了,甩也甩不掉了。只能这种合理的解释。 玉箫与何梅走到杨睿的面前时,杨睿说话了。 “玉箫,怎么这么巧?五年了,同在一个城市里,却没有相见的机会,现在,却可以这么轻易的在大街上与你相遇。” “是你呀,真的是巧了。怎么,你们是来喝酒的吧。” “既然遇着了,不如一起进去再喝一杯吧。” “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妹妹好象是喝多了一点,我这就要送她回家。” “你妹妹?你还有一个妹妹。我说呢,呵呵,你怎么显得这样没有品——” 杨睿差点没有说你这样没有品味呢,毕竟是玉箫的妹妹,说出去显然是不合适的。她收住了口。 “既然这样,那就不勉强了。” “好,你们喝愉快。” 玉箫拉着何梅走向自己的车,把何梅放到车的后座,自己上车。伸出手向杨睿再次打个招呼,车就急驰而去。杨睿摇了摇头,心想,玉箫什么时候有个妹妹,没有听闻,但是自己对玉箫的生活实际所知的也是了了。这时同行的几个女孩催着进酒店。 这几个女孩对杨睿说,这男人长得真帅,不知道会被哪个女人给拿下。 杨睿说:“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 有个女孩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也介绍我认识。 杨睿说:“这是我有大学同学。” 另一个女孩说,啊,那你就没有动过心? 杨睿说:“我都说了,这家伙铁石心肠一个,在学校时追他的女孩不要太多,但是晕家伙平时就是与大家打哈哈,装傻充愣的,总不给你踩上他的点上。后来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整个人都颓了,前儿我看到他的时候,还是那样的消沉,昨天见到他时就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下子就恢复了原气,不知道是谁给他施了魔法。” 一个女孩说:“照这么说,睿儿你也追过他啰,定是也吃了闭门羹,不过没有理由呀,他就算再帅,可是我们的睿儿也是天姿国色,很登对呀,这人是不是太狂了点。” 杨睿说:“他狂也是有他的资本的。人家现在不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呢。而且还没有结婚,只听说有一个女朋友,不知道是什么样儿的。” 一个女孩吃惊地说,怪不得,看他开那车得有百把万吧。这颗钻石是被谁抢了去?真是让人好郁闷。 再见到玉箫,杨睿心里也是郁闷。这酒喝的不是香浓的味儿,而是苦滋味。 玉箫开车到了公寓。何梅已经在车上睡着了。玉箫叫何梅时,何梅只是懒懒地答应着,可是身子一点也不想搬动。玉箫无奈地摇头。把何梅从车里拉了出来。关好车门。可是何梅好象还在梦中呢。 玉箫说:“你还能走吗?” 何梅摇头,“我走不动了,哥,你背我吧。” 玉箫只要把何梅扶上自己的后背上。何梅就伸着圈住了玉箫的脖子。她把自己的面贴在玉箫的肩上。她其实并没有不清醒,她早就想好了让玉箫背着她。这种感觉就把她整个人都灌醉了,她希望这时间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她贴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的紧,没有一丝的缝隙。她的手臂与玉箫的皮肤接触到了一起,在这一刻,玉箫便是她的男人。 进了房间,玉箫把何梅放在床上,为她盖上了小被子,看何梅的面发烫,玉箫又去用湿毛巾为敷在何梅的头上。这些何梅都感觉到了,她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怎么啦,何梅,哪儿不舒服吗?怎么哭了?” 何梅摇着头说:“没有啦,玉箫哥,我这是感动,你不能对我这么好,不然以后有一天你不在我的身边了,我会不习惯的。” “何梅,怎么这么说呢?为什么你会不在我身边呢,除非你嫁人了。” “玉箫哥,我真想一辈子都不嫁人,就在你的身边一辈子多好。” “说什么傻话,何梅,怎么会一辈子不退呢。不管你将来嫁了人,哥还是你哥。” “玉箫哥,我有一个请求,你不要叫我何梅,叫我梅子好吗?我的小名就叫梅子。” 玉箫想了一下。“好吧,那以后就叫你梅子。” 何梅点着头。“玉箫哥,你现在就认真地叫我一声梅子,好吗?” “好呀,梅子。” 何梅点着头。她好象是听到了爱人的呼唤一样幸福。 “休息吧,梅子,哥也要睡了。” “玉箫哥,今天你是去伊娜姐家了吧。怎么样,人家对你还算满意吧。” “当然,你玉箫哥是谁呀?人见人爱嘛。” 何梅笑了。“当然,玉箫哥走到哪里谁不喜欢呢。哥,真心的希望你们得到幸福,有机会真想见见伊娜姐。”“有机会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伊娜姐也会象我一样的对你好的。睡吧。”何梅点点头,闭上了眼睛。玉箫出门,又把门关上。何梅又睁开了眼。 何梅轻轻地说,“玉箫哥,虽然我是这样的爱着你,但是,我同样希望你与伊娜姐幸福。玉箫哥,那也是你要的幸福呀,我会每天在心里面为你们祈祷的。只是你们不要觉得我会妨碍了你们,而让我离开你的视线。” 何梅的泪再也止不住,顺着眼角不停地流淌,浸湿了枕巾。 第三十九章 陷入困境,不想让你担心 ;第二天,玉箫在走近工地的时候,那个伊娜的妹夫二魁鬼鬼崇崇地蹿到了玉箫的跟前。他是有事而求玉箫的,又不敢进工地里,怕被伊娜看到会责问他来这里干什么。 二魁说:“玉箫哥,我等你多时了。” 玉箫很客气地对二魁说,“是二魁呀,找我有什么事吗?” 二魁说:“玉箫哥,我呢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你这么大的工地,想必找一份事做不难吧,我明说吧,我苦活也干不了,你看能不能给我找一份轻松的一些的事做做。我在家里那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伊雪整天都说我是一个窝囊废。你知道我们男人被女人瞧不起的滋味是多难受。您得帮帮我。” 玉箫说:“我这里是做工程的,如果说轻松一点的事,那就是做门卫了,这个你能干得来吗?” 二魁说:“行行,这个工作最好了,不用出什么气力,只是工钱可能少些了吧。” 玉箫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工资是按标准来结算的,但是我会另外给你加一些,你不能对其它人说起,你看可以吧,免得我不好管理。” 二魁乐的嘴都合不拢了。“到底是一家人了,玉箫哥这么关照,我还能说什么呢?” 玉箫说:“你直接去保安部报道吧,我会去与他们打声招呼的。” 二魁屁颠颠地去了保安部,玉箫的电话也随即过去了。 玉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时财务会计进来找他。 “张总,现在的麻烦来了,商业银行停止了对我们的贷款,这样一来我们的资金链就断了,这回麻烦了,材料供应商那里好象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现在都在催着我们结帐。” 玉箫说:“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好象是政策要求紧缩对外的贷款,你没有看报吗?存款准备金率又在提高了。” 玉箫说:“好,情况我知道了,我再去与他们联系一下。” 玉箫打电话到银行,行长说这些他现在不想管了,全部交由下面的信贷部管。具体还要与他们磋商。玉箫听出了这个行长言中之意。所以这就要去银行与信贷部的经理谈这事。出门时刚好遇到伊娜,伊娜问,怎么才来就要出去。玉箫说,有些事需要急着去办。伊娜说,那你去办吧。 玉箫去了银行,进了信贷办公室的门,坐在办公桌后的那个人正低着头整理文件。 玉箫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同学,叫什么来着,一时有点叫不上名字来,毕竟是几年没有见了。玉箫忏在那里,半天都在想这个人的名字。这个人见有人进来,也不说话,抬头看,他倒是把玉箫给认出来了。 “哎呀,这不是张玉箫呣?多年不见了,真的是没有想到,我们老同学还能见面,真是太难得了。来来,坐下坐下。我这就给你倒一杯茶。” 这人开口说话了,张玉箫这时也想出来了这人的名字,这不是李慕吗?居然混到银行工作。玉箫觉得这事落在李慕的手上,倒也好了,总得要看在老同学的份上,帮衬一下自己吧。 两个经过一番寒喧之后,互问各自的情况,玉箫就谈到自己的贷款一事。 李慕说:“你看我正在这里清理这些文件,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我们现在几乎是停止了贷款。不过今天你老同学来了,我只能是総予一些照顾,但是数额不会太多,估计也解不了你的问题。你不要怪我。你还得到其它的地方再走动一下,四处搬一点,几个拼拼凑凑的,应该就可以了,你说呢。” 玉箫说:“你能给我网开一面,我实在是感激不尽,既然话都这样说,想必是尽到朋友之谊。那好吧,我再去其它几个地方看看。” 玉箫走后,李慕冷冷地笑笑,心里说,真的是没有想到,居然会遇到他。想当年在学校时,他风光无限,就连我心爱的人杨睿也跟着他左右,理都不理我。玉箫,不是我今天不帮你,实在是看到你,就想到我那伤心的往事。如果不是你,那也许我与杨睿就走到了一起,何至于我今天与一个不想爱的女人守着这无聊的日子。过不在你,但是是因你而起。如不是这些原因,你老同学来了,我当然会尽力帮衬你。即使我不能解决你全部的款子,但起码我可以通过我的关系,帮你去筹措。唉,你休怨我不念老同学的情谊。 玉箫回到工地,心事重重。这个结怎么才能打开呢。也与几家银行电话联络了,但是众口一词,都吃吃紧。玉箫回到办公室里,伊娜在工地上站着,看着玉箫没精打精的样子,就过来,跟着玉箫走进了办公室。 “玉箫,你好象很不开心,出了什么事吗?” “没有,你汪要为我担心。我可以处理的,放心吧。”玉箫冲着伊娜笑笑。但是伊娜是一个细心的人,玉箫有笑其实有点不自然,甚至是有点悲。 “玉箫,有什么事你不妨说出来,你我之间还会有什么秘密吗?不要拿我当外人看好吗?你这样会让我心神不安的。” “伊娜,你就不要乱猜了,真的没事,你是看我情绪不对吧,这只不过是刚才出去与朋友谈事情,不太顺利,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真的是这样吗?那你不要愁眉不展,这样让我看了就心疼。” 玉箫又强颜欢笑,哪里呀,如果你心疼,这才会让我伤心难过呢?跟我在一起如果不能让你得到快乐,那我这个男人岂不是算不得是一个好男人了。我一会就会好了,让我调整一下。” “对了玉箫,我刚才看到我的妹夫二魁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做起保安了,是不是他来找你了,你就满口答应了。二魁这人做事没有责任心的,你不要看在我的面子上而去帮他。我这就去跟他说,让他回去。” “伊娜,来都来了,何必再去把他撵走呢?反正我这里也不多这么一个人。以后可能都是一家人了,为此闹出意见就不好了。” “玉箫,你这人心太善良了。唉,下次再我有家里人来找你帮忙,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好了,我知道了。” “那我工作去了。你一定要好好的。” 玉箫对着伊娜笑着点头。 后来,伊雪又来向玉箫借了十万块钱,说是要开一间孕妇服装店,玉箫也毫不含糊地满足了她的要求,这事也没有与伊娜说起。 第四十章 冤家路窄,不让你喜欢她 杨睿这天来工地上找玉箫,现在她对玉箫的感情似乎又重新复燃了。如果玉箫不出现,她可能会在心里想着,并把这段爱收着。便是,玉箫站在她的眼前,这让她无法做了心里平静。嘴里说不会再重提旧事,但是行动上还是没有办法做到自制,这不,她每时每刻都想能看到玉箫。 她走进玉箫的办公室时,可巧的是伊娜也在。她看到伊娜有些亲昵地靠近玉箫,一看这两个的关系就不同寻常。女人看待男女之间的善长有着天生的敏感。这让杨睿吃惊异常。杨睿的突然造访虽说并没有出乎玉箫的意料,但是这个时候当杨睿出现在他与伊娜面前时,玉箫还是觉得有些惊慌。如果只是同学的关系,大家也就不会有这样的顾忌。但是这里面牵扯着情感的成份,就不得不让人会多想一些,玉箫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奇怪。 “玉箫,你们,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怎么,难不成你说的女朋友就是她。我天啦,这太出乎我的想象了。你说,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伊娜看着杨睿,她很纳闷,为什么杨睿会说这样的话,那么也就是说玉箫与杨睿已经见过面了,并且还谈到个人感情的问题。 伊娜说:“玉箫,你们是见过面的,是吗?怎么没有向我提起这件事。” 玉箫说:“是的,杨睿杨科长现在是税务局的一个科长,就是前段时间财务上有点问题,我去处理时碰到的。” 杨睿说:“玉箫,你难道在伊娜的面前一定要强调杨姓科长这样的字眼吗?你是故意要与我疏远关系是吗?嚯,从学校到我们这次见面,你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对表达的爱还不够充分吗?原来,你把你的爱都放在她的身上了。我明白了,难怪你们从孤岛上回来之后,我就看着你们不对劲的,原来你们真的是有那么回事呀,后来你们两都装成很无辜的样子,象是颓了,那目的其实是想让我退却,好让你们在一起。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那么地为你担心,原来只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伊娜说:“杨睿,难道我与玉箫在一起妨碍到你的感受吗?玉箫是你什么人,是你的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还是与已经缔结了夫妻关系的男女,这些都不是吧?你为什么看到我与玉箫在一起反应这样的强烈,我们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气愤,我们去招惹你了吗?你进来就这样的一番言词,我听的莫名其妙。” 呵,杨睿不屑地仰面笑笑。“真的是荒唐,越想想是荒唐。你们俩居然走到了一起。说出去能让人相信吗?玉箫,你是中了邪吗?哦,我还没有细看,现在果然是有变化了,变得有些魅力了,样子也比大学时漂亮了,是做了整容了吧,想这样来与我抢玉箫是吗?但是你别忘了,玉箫是我先追的他,你那时有这个心吗?你敢对玉箫说你爱他吗?总得有一个先来后到吧?” 伊娜说:“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怎么说起话来这样的幼稚,我伊娜绝对不会与争夺什么爱人,也绝不会与来一场争杀,只要玉箫说不要与我在一起,我马上就会成全你们。只要玉箫不说,我是不会被你的这番话激怒而放弃自己的爱情的。” 杨睿冲着玉箫说:“玉箫,我跟你,你可以跟天下任何一个女人好,我杨睿绝不会从中阻拦,但是你与伊娜好,我办不到。你让我输在伊娜面前,我受不了。” 玉箫一直在沉默,这时他实在是憋不住了,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的情感上的事本来是属于自己的生活,杨睿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脾气,这有什么道理吗?荒谬的让人发噱。 玉箫说:“杨睿,你今天来如果专程是为这事而来,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从大学开始我就喜欢上伊娜了,再说,爱情是没有什么先来后到之说的,你太偏激了。” 杨睿说:“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话,你说从大学时就喜欢上伊娜了,这可能吗?这话越说越明白了,我知道了一切,一定是那次孤岛上,伊娜勾引了你,对,这样就对上号了。不然什么解释也说不通。伊娜,你真的是不要脸,你也太会利用时机了。明知道竞争不过我,你就用这招,于是,你让玉箫有一种负罪感,是不是,让他从那时开始意志消沉志来,你也太残忍了。玉箫是不会爱你的,他只是心地太过于善良,又迫于你的逼宫,这才与你在一起的。伊娜,你这人的算机也太深了。你让我瞧不起你,更加的瞧不起你。有我杨睿在,我绝不能让你的奸计得逞。” 伊娜被杨睿的话气的浑身发抖。杨睿简直就是在对她的人身进行肆意的攻击。使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那次孤岛之上,能逄是她的勾引吗?哦,用勾引这个词汇简直就是把自己说成了妓女一样的卑贱。 伊娜说:“我看你这人是疯了,你这全是凭空的猜测,如果不是念在同学的份上,我今天只怕早就给你两个耳光了。” 杨睿说:“我看你这是做贼心虚了。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上了。” 伊娜说:“你简直就是无法理喻,我可以明确地对你说,我是不会离开玉箫的,永远也不会。对,你说的没错,是我勾引的玉箫,那又怎么样,难道我触犯了法律了吗?” 玉箫说:“你们就都别说了,说这话也不觉得难听。我都听不下去了。杨睿,你请回吧,我看你今天情绪不大对劲。” 杨睿说:“对,我今天的情绪本来是好好的,但是现在无法自控了。玉箫,我知道你心里有苦处,我可以原谅你的一时冲动,不管你以前与这个女人之间发过什么不正常的关系,我都可以理解,并且容忍,你不要太委屈自己了。” 玉箫说:“我哪里有什么苦处,真的,与伊娜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有事要商量,请你不要在这里妨碍我们工作了。” 杨睿说:“幸福,真的吗?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玉箫,我不会放手的。你听好了。” 不论杨睿说了多少过激的话,包括伤害了伊娜的话,这都不是这个有着善良内心的女孩的真实心意。她这是一种近乎歇斯底里的释放。在她看来,玉箫与伊娜既然已经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当初就不该在学校里装着那副模样来,好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灭顶之灾,让杨睿在不安中把自己的爱在心里掂来掂去。她觉得那段日子熬很辛苦,看着心爱的人象似完全的沉沦了下去,心疼又不敢过度靠近。今天才看出端倪,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现在这两个好好地在一起,怎么不令杨睿沉着是被欺骗了一回。 杨睿气乎乎地跑也出去。伊娜也被弄得晕头转向,她感觉这好象有点滑稽剧的意味,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好象都挨不上吧。就算是你杨睿当初爱过玉箫,但是你们从来也没有既成事实吧,从来也没有默认对方的爱,并有过暗示与心许。那喜欢玉箫的人多的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要来向我兴师问罪呢,好象我伊娜成了大众的情敌了。 伊娜说:“玉箫,是不是我们不该在一起呢?” 玉箫说:“你别听这个疯丫头的胡言乱语。我都被弄懵了,我谈恋爱与她有什么关系。” 伊娜说:“不过杨睿好很伤心呀,看到她那伤心的样子,我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错一样。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玉箫说:“别别,你可别把自己给绕进去,那就不好办了,我不相信她还会拿着一把刀来横在我们中间,不让我们来往吧。我看她是有一点心理问题。” 伊娜说:“但杨睿是爱你的,这一点是不容否认的。” 玉箫说:“我看她那是自私心里在作怪,我们还是谈谈工作吧。” 杨睿跑出去后,就回家了,单位也没有心思去了,在家里她是蒙着头大哭了一场。还是那种偏执的理由。尽管她也一丝丝地觉得自己有一点神经质,人家玉箫与什么人谈对象与自己有什么相干。那是人家的恋爱自由。但是,她现在最深刻的心理就是自己的爱没有了,自己崇拜的人在与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这个女人就是在学校就与自己有过过节的伊娜。也许就算不是伊娜,她曾说过不在意,但是看到玉箫与任何的一个女人在一起,只怕她都会做这样的反应。 第四十一章 爱情无罪,就为拆散你们 这时,杨睿的手机响了,杨睿也不接,只是把电话掐断了,自己不停地在哭。便是电话又一次地响起。她很生气地拎起电话,冲着电话那头大声说,“你是谁呀?人家不接你的电话一定是不方便,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一个劲地打,这样的有意思吗?” “是杨睿吧,我是李慕呀。” “什么李慕,我不认识。请你不要再打来了。” “你怎么了,我是你有大学同学李慕呀,你不会忘记吧。” 杨睿这才想起来,这个曾经追过自己的李慕。感觉很奇怪的是,只在是自己哭的时候,李慕总会出现,在学校时就是这样,因为与玉箫之间闹别扭时,这个总是会出现,于是自己朝着这个发脾气,使性子,把心里的气恼全发在这个人的身上。现在分开有多少年了,这个人却又是在自己伤心难过的时候再一次出现了。 杨睿说:“你这人是不是阴魂不散呀,怎么总是盯着我不放呢?” 李慕说:“看来我是来的不是时候,这样的,我听同学说,你正在组织一个同学聚会是吧?我这才打听到你的消息,哎,我可事先与你打个招呼,那天可别忘了通知我。” 杨睿说:“搞什么同学聚会,没有兴趣了,不弄了。” 李慕说:“你声音沙哑,是不是又在哭着呢。” 杨睿说:“这不关你的事,你这人是不是喜欢被人骂呀,被人骂舒服是吗?” 李慕说:“我又不是贱骨头,不过你现在是不用担心我会重情重燃的,我现在已经结过婚了,你现在可以不必提防我。我还有一事想与你说,我想这事你是很感兴趣的,那就是关于玉箫的情况。你要是觉得没有兴趣,那我就挂电话了。” 杨睿一听是关天玉箫的情况,马上就来了精神。 “你快说,你知道关于玉箫哪方面的情况,统统告诉我。” “呃,你们见过面了?” “是的,我见过他了,你说正事吧,别差话题。” “难道你今天这哭也是因他而起吗?你这一生想要为他哭上多少回才肯罢休呢?”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挂电话吧,我现在心情难受着呢。” “前些天玉箫来找过我。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在商业银行工作,玉箫来找我是想从我这里贷款的,他那里资金很吃紧,但是我们行也压缩了对外放贷,所以我就没有把资金给他。我后来打听了一下,他又去了其它几个行,得到的答复都是一样,这下他可是遇到大麻烦了。” “什么,你为什么不帮他,我们大家可都老同学。难道一点情份也没有了吗?我看你这人真的是小人。玉箫哪里得罪了你,这么多年了你还这样想着报复他。你这人可真提阴险。” “对,玉箫是没有得罪过我,但是因为有他的存在,使我失去了一段爱情。” “你少在这里装算了,你失去什么爱情,那只能怨你没人家有本事,这点你总该承认吧,为此你就把责任往他的身上推,你怎么不往你爹妈身上找原因呢。真是的。” “哎,你这人,人家玉箫现在是与你谈对象吗?如果是的话,那你说这样的话我还能理解。可是据说不是这样吧,我听说玉箫现在与伊娜在一起呢,人家也没有看上你,你却还在一味地为他说好话,你这人是大公无私,还是傻到了家。” 李慕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这时杨睿心里正在盘算着,对了,不如这样。 “李慕,你借我一个人情,你帮着玉箫把贷款凑上,我们总不能看着他的日子不好过吧,就算是他欠你这个人情。” “杨睿,你在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其实本来就不好办。” “那我算我求你,总可以了吧。我的面子不够吗?” “啧,不是没有路可走,但是你得让我知道原由吧。” “我要用这个作为砝码,与玉箫作一次交易,你只说能不能帮吧。” “好吧,自从玉箫走后,其实我这心里也有一点的后悔,真的。大家都会有难的时候,本应该帮衬一下,这也算是多积点德。好吧,我成全你。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一来,伊娜会很无辜。” “对,伊娜是很无辜,可是你愿意看到我流泪还是愿意看到伊娜流泪呢?” “我好象都不想看到你们流泪。不过伊娜要比你坚强一些,也理性许多。就当我不知道这些,你怎么操作我都不管了,就算是我帮玉箫的忙的,可以了吧。” “好,话就这么说定了,你刚才说你结过婚了,现在日子过的还行吧。” “就这样呗,还能好到哪里去呀,两个人之间又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就是过日子吧。” “李慕,说起来你也算是一个好人,真的,以前总是对你发脾气,是我不好,我现在郑重地向你道歉。我那时不懂事。” “我一直都在原谅你,你说你那时不懂事,可是我现在也没有见你懂多么的事呀,还不是想哭就哭,脾气也与以前一样。呵呵,是吧。” “李慕,你就不要笑话我,你说的没有错,如果不是玉箫,有可能我会对你有一些好感,而你也是那种值得女人爱的男人。这点我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谁玉箫与你同时来呢。” “好了,你就不要好话喂我了,是不是觉得我帮了玉箫你就用这样的美言来贿赂我。” “随你怎么想吧,那先这样了,以后常联络就是了。” “好,只要你不嫌我烦就好,以后就不要向在学校时那样恶狠狠的对我了。” “好啦,不会了。挂电话吧,拜拜。” 两个人挂断了电话,说了这能电话,杨睿觉得心情好了一些。主要不是她有了计策,让伊娜乖乖地从玉箫的身边走开。她觉得这个办法很把握。对于爱情,谁人不自私呢?哪个女孩不会因为爱情而吃醋呢?所以,杨睿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违良心,如果现在她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太合适的,那她也就会放弃。她更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做之后,会给更多的人,也包括她自己带来沉重的痛苦。 杨睿拿起电话,拨到工地,直接找伊娜听电话。 “伊娜,我们见个面吧,我想与你好好谈谈。” “杨睿,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谈来谈去不是为了玉箫吗?我可以告诉你,我与玉箫从大学时就想爱了,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而已。” “这些我们都不在电话里谈吧,我想见了面之后,你会改变心意的,我肯定。”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如果你是要劝说我与玉箫分开,我看你就免了吧。” “你先不要把话说的这样死,我相信当你听我的话之后,你一定就不这样自信了。” “哦,既然是这样,我倒真想与你见见面。好吧,你说地点吧。” 第四十二章 愿意妥协,只为他度过难关 在一间酒店里,伊娜准时赴了杨睿的约。在这个酒店的酒吧间里,这两个人相对而坐,两个人对望许久,谁也不说话。象是在互猜着对方的心思。 何梅就是在这间酒吧里做推销的。何梅认出了杨睿,那晚虽是自己喝的醉了,但是她还是能把杨睿一眼给认出来。她故意走过来,问,要酒吗?杨睿说,不用了,就上两杯柠檬水就可以了。何梅不他们端来柠檬水。 伊娜说:“你既然找我来有话要说,怎么又迟迟不开口?”杨睿长出了一口气,其实她也觉得接下来说这样的话,会很伤伊娜的心,但是为了爱情,只能是有一个女人要受伤的,那不是伊娜,就是自己。 杨睿说:“你也许还不知道,玉箫现在是陷入了困境,我想以玉箫的性格是不会与你说的。所以,这话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困境,什么困境,好象你比我更了解他。” “玉箫果然是一个好男人,遇到这样的麻烦都不愿意让你知道。” “你今天约我出来不是为了在我的面前夸赞我的男朋友的吧。” “当然不是,同时我要告诉你,玉箫现在在资金上遇到了麻烦,他已经是没有钱投在他的工程上了,这样一来他的工程就可能停下来,那么接下来的麻烦就是供贷商封他的门,工程甲方会让他负责损失。工地上的工人会向他讨要工资,可能还会有其它的连锁反应,谁也说不清楚,这些你知道,哦,他不会对你说的,你还不知道吧,这至少说明,你在他的心目中还没有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伊娜心里明白了,难怪玉箫这段时间一直愁眉不展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呀。玉箫不对自己说,一定是怕自己为他担心。这一刻,伊娜十分地为玉箫担心,杨睿所说的后果那是一定会发生的,看杨睿所说的也应该是真实的。 “难道他不可以寻求银行贷款吗?” “贷款,上哪里去贷。现在上面提高了存款准备金率,明显是为了压缩投资嘛,哪家银行都有难处,你让他上哪里去筹钱呢?” “你跟我说这些一定是有目的,说吧,你想怎么样,是来看我们的笑话,还是有其它?” “看你们的笑话,我是那种人吗?如果说当事人是你,也许吧,但是玉箫在其中,我还没有份雅兴。更是做不出来。” “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约我出来是与我谈什么条件的,是吗?需要用到我吧。” “果然是罗伊娜,聪明绝顶,玉箫的这个难题我可以帮着解决,但我不会白帮这个忙的,条件就是你离开玉箫,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你爱玉箫,我想这是你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 伊娜一脸的痛楚,内心伤痛欲绝。她将头放在肘上,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伊娜内心在说,玉箫,你教我,我该怎么去做?你能教我吗?现在我必须做出一个选择,这个选择真的是太难了,可是,现在我必须选择,这算不得是一个难题,但是需要我把我对你的爱给切割了。我的心会流血的。 杨睿说:“伊娜,我知道,这样让你做出选择是很难,但是你要为玉箫想想,对,你可以把我排除在外的,不用考虑我的存在,单是为玉箫,我想你心里是会掂得轻孰轻孰重的。其实,女人不该为难女人,但是在爱的面前,我只能这么做,因为我也爱着玉箫,这份爱甚至是超过你对玉箫的爱。过有什么比爱人的幸福更重要呢?” 伊娜并没有抬起头来,她摆着手,说,“你不要说,我答应你,我退出。但是你必须要兑现你的承诺,否则,我饶不了你。” 杨睿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对玉箫负责的。” 第四十三章 夜半三更,夜色中孤独身影 伊娜起身,捂着嘴哭着跪出了酒店。伊娜在往家的路上走着,一路上不停地哭。走到一条小街上,在橘红色的路灯光下,伊娜已经觉得自己走不动路了,她蹲下身来,呜呜地放纵地哭了起来。这时几个小地痞走了过来,见一个女孩子捂着脸蹲在地上哭,就上来调戏起来。伊娜就象是发了疯一样,大声咆哮,“滚,你们这些人渣。” 看着伊娜那暴突着的眼睛,那愤怒的眼神,满面的凶恶,把这几个小地痞魂都吓飞了。 其中的一个说,哟,原来是一个母夜叉,哥哥,咱惹不起。 伊娜脱下脚上的鞋子,朝着这几个小子就扔了过去,这几个家伙赶忙溜的没影了。 伊娜的手机响了,她拿出电话一看是玉箫的电话。她稳了一下心神。 “玉箫,找我有事吗?” “怎么下班了也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我有点事提前走的。所以没有跟你说。” 伊娜说完一句话,都要用心捂着送话孔,狠狠地哭上几声。 “你现在在哪里,是在家吗?” “哦,已经在家门前了。” “好,你早点休息。我现在处理手上的事,去接我妹妹,也回家了。” “好,你小心开车。” “嗯,知道了,那再见了。” “再见。” 通完电话后,伊娜再一次止不住哭了一气。玉箫,我的玉箫,我就要离开你了,尽管我是那么的爱你,尽管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作为代价来爱你。但是我的生命却不能给予你幸福,不能帮着你度过这个难关。爱的取舍为什么这样的伤心。玉箫,好想这一刻你能在我的身边,让我伏在你的肩上,把我全部的眼泪都流干。 这一晚,伊娜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她几乎不认识回家的路。她就这么在路上走着,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想着这么样回家,回到家,就没有可供她哭的空间了。泪真的是哭干了,不再流了,伊娜走到了家门前。她把自己脸上的泪擦干。 进了屋里。这一刻,家里人还都没有睡呢。如果往常,一定是大家都睡下了,还有,自己的二妹伊雪与二魁也在。父母与他们就坐在客厅里。 伊娜说:“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在等我吗?” 伊雪说:“是在等你,你不知道,出大麻烦了。” 伊娜听说家里又出了大麻烦,她的头都快裂开了。她已经是没有心力了,完全的就象是一个躯壳一样做依靠着毅力立着。否则,她可能就倒下了,腿已经发软。 “能有什么事,你们不是都在吗?”“不是我们,是三妹伊琳。她现在是不吃不喝,要死要活了,中了邪了。” “为什么?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她呀,唉,还是妈说吧,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伊娜母亲说:“伊琳是喜欢上了那玉箫了,说这辈子如果不嫁给玉箫,她就不活了,你看怎么办,是不是你就撤出来,成全了伊琳,你是大姐,总不能看着伊琳死吧。” 伊娜的玉齿咬着自己的下唇,心里想,好嘛,杨睿与我谈交易,家里人也在与我谈交易,真的是要把我逼疯了你们才得意了。 伊娜很痛苦地说:“可惜玉箫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没有这个权利与你交易,你们自己去找玉箫说吧,看他是不是同意你们的提议。” “什么,你们分手了,我的天啦,怎么回事呀,这可怎么办?”伊雪说。 伊娜的母亲说,“分手了,这个小白脸,我就看他靠不住,原来是个花心的家伙。” 二魁说:“这样一来,我的工作也保不住了。还有我们家伊雪还借了他钱呢。” 伊娜气得脸都青了,手在发抖。 “你们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还有什么没有说出来?” 伊雪说:“没有了,就这些,我当时向他借钱是为了开服装店,现在钱都投了下去。我当时觉得他那么有钱,也不在乎十万块钱吧,再说就快是一家人了,借些钱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知道吗?他的工程就要被逼停下来了。他的资金已经断了。他将会一无所有,还要被债逼着还债,你们这些还有没有良心了,在这个时候还去找他借钱。”伊娜说。 伊娜母亲说,“什么?将要一无所有了?还要背上债务,我的天啦,伊娜,你做的对,不要与这种人在一起了。” 这时,伊琳从屋里走出来。 “姐,真的吗?” 伊娜母亲说:“听到了吗,伊琳,他将是一个穷光蛋了,你还要跟着他去受罪吗?” 呵,伊娜不住的摇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真的是为你感觉到羞耻。” 伊娜母亲说:“你在说什么呢?什么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伊娜说:“什么意思,你还要瞒我到多久,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你们亲身的。现在玉箫有难了,你们就把人家说的一无是处,你们这些怎么这样势利。不过玉箫不会象你们想象的那糟糕,现在有一个美女说是可以救他,他不会这么就倒下的,不会让你们这些人看笑话的。” 说完,伊娜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呆呆地躺在床上。 外面就是伊雪问母亲伊娜不是你亲生的,还有就是伊娜的母亲说这个没有良心的,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她现在翅膀硬了,大家倒成了仇人似的。 第四十四章 心慌意乱,救助网络中的情人 伊娜哪里有心情听他们在外面议论这些。她心如刀割,但是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疼的感觉。爱情的分手把伊娜折磨成了象一个傻子一样,眼睛睁得大的,但是目光却呆滞,空无一物。许久许久,她坐起身来,打开电脑,这时,她想到的是那个网络上的朋友蓝雪。自从从网络上蓝雪的空间里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去过蓝雪的空间。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很想去蓝雪的世界里找一丝的温存,温暖自己已经冰结的心。 玉箫晚上接着何梅回家。在车上,何梅对玉箫说,“哥,你猜我今天在酒吧里见到谁了?” 玉箫问,“谁呀?” “就是那天我们喝多了,你来接我时,我们不是在酒店里见识到的那个女孩,他们有好几个人呢,你们还说了些话。” “哦,是杨睿吧?她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她今天在与一个姐姐谈话,所以并没有顾及到我,我看得出,她认出我来了,但是心思并不在我这儿,她与那个姐姐说话时,那个姐姐就哭了起来,后来还捂着嘴哭着跑开了。” “有这事?他们也许是朋友,说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那时在忙,也没有心思去偷听他们讲什么,要不然我就可以告诉你了。” “你小孩子家,不要学坏,人家有人家的隐私,别那么有兴趣,知道嘛?” “哥哥怎么总是觉得我是一个小孩子呀?我比哥小几岁?别一口一个孩子的。” 玉箫笑笑。 回到家后,玉箫觉得今天晚上的心情有慌张。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以为是目前公司里的资金问题造成神经的紧张,弄得浑身上下哪儿都感觉到不适。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很久没有上博客了。那还是自伊人离开了他的祖线之后,他几乎是不再上他的博客,博客的文章也不再更新了,他觉得写出来的文章没有了象伊人这样的知音看,那还不如不写呢。 当他打开博客时,这时空间里的纸条提示音响起。点开纸条,原来是伊人发来的,而且时间就是刚才,才过去四分钟。 纸条上写着:蓝雪,好久不见了,今晚特别的想你,不知道是怎么了,本想从你的祖线里从此消失,可是在心疼的时候,无人可以诉说,便想你。 玉箫与伊人相交那么长的时间里,伊人从来没有说过“想你”这样的话语,她一直保持着深沉的姿态。时隔这么久了,伊人好象是变了一个似的,突然变得有了情味了。 玉箫回复说,今晚对你来说好象很特别,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不然,你不会说想我,这不是你的风格,我了解你。伊人,你怎么了? 纸条马上回复过来:蓝雪,真没想到你在线呀?是的,你说的没有错,你一直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因为在我的心里一直装着一份爱,那份爱是给我的恋人的,说是恋人,但其实我们没有太多的花前月下的时光。我之所以这样对你,是怕你会错了我的意。但是在这个网络的世界里,你要知道,我一直把你看成是我的恋人,但是我分得清网络与真实的世界的关系。我知道你很痴情,怕你陷进来,而我又不能把心里真实的爱分给你。 玉箫回复:我明白了,难怪你一直闪烁其词,我也不防明说了,在我的心里也装着一个女孩,很多年了,也与你一样,我们也没有过什么花前月下的缠绵。有时候觉得感情世界既丰满,也空虚。丰富的是因为总是会想着她,空虚的是因为总是觉得没有办法抓住她的手。其实近一段时间里,我的心情一直不好,我遇到了点麻烦事,到现在也不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伊娜回复:每一个都会遇到烦心的事,今晚,我没有办法迈过这个坎,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整个这个晚上,我似在与这段感情做着痛苦的告别。心碎了,意乱了。 玉箫回复:是吗?是这个男孩另有新欢了。是他不要你了? 伊娜回复:不是,有时放弃也是为了爱他,我不想说的太透彻。你能理解我吧。 玉箫回复:好,不想说就不要说,我理解,你要学会调适自己的心情,好好地保重自己,我会为你担心的。 伊娜回复:嗯,谢谢你的关心,我们就说到这里吧,今晚我就是想把自己的心痛告诉一个,你来了真好,我已经说完了。 玉箫回复:别这么快就下线呀,我可以多陪陪你。 没有伊人的回复,玉箫觉得伊人大概是下线了。玉箫也收拾了电脑,躺在沙发上瞌着眼。现在他不是在为伊人担心,感情的问题,他相信伊人有这个能力处理好。他现在担心的是自己公司的运作问题。资金问题还是一筹莫展。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根导火索就会将炸药引爆。玉箫其实都不敢想象这个恶果。 经过一夜的挣扎,伊娜决定离开玉箫,真的是下定了决心。并且要从玉箫的视线里消失。她想离开这个城市,到一个遥远的地方去,哪怕是去教书,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带着一群孩子,这样比较容易让她忘记这个城市,以及在这座城市里的伤心事。 第四十五章 千钧一发,只能低下高贵的头 玉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这时财务总监进来,走到玉箫的跟着。 “张总,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发不出了,对不起,我是无能为立了。能想的办法我都想尽了,是我这个总监失职。” 玉箫摇着头,并不作回答,只是摆着手,示意她出去,让自己好好地想想。 电话响起,玉箫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张玉箫。” “老同学,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怎么,还在为资金犯愁呀。” “你是?” “嗯,你可是贵人多忘事呀,不过也难怪,你如今是大老板了,怎么会记得起我这个小职员呢?” “对不起,我最近精神不太好,所以你就不要让费神猜了吧。” “这我知道,有情可愿,好了,我是李慕。不知道玉箫兄的资金是不是已经解决了,我打来电话只关问一下。” “唉,一筹莫展,没有指望了。” “哦,我这里倒是可以凑一笔资金出来,也是通过其它行的朋友相互拆借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 “什么什么?资金,你那有资金了,这真的是太感谢了,这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拜托,我可担当不起,你严重啦。都是老同学,虽说在之前我们彼此之间确实在女人问题上有过一些过节,但是现在想想,那只不过是青春年少不懂事,何必放在心上呢。我总不能看着老同学落难而袖手旁观呢。” “李慕兄,大恩不言谢。你放心,等工程结束后,我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好,到时候你只要说个数,我玉箫一定会照办的。” “玉箫兄,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李慕想得到你的回报才这样而为了,你未免也太把我看扁了吧,我李慕虽比不上你的张老板那样有钱,但鄙人的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再说拿了你的钱,我这一生就算是沾上了污点,不干净了。” “真没有想到,我玉箫在落难的时候,是你李慕给从泥沼中拉了出来。” “哦,你说错了,拉你的不是我,我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我的确也是尽了一点力,但是真正拉你的是杨睿。她为了你的事到处奔走,你也许还不知吧。她是通过她的父亲的一些关系,为你筹到了这毕钱,再通过我放给你。如果说,我对你有要求的话,那就是你要报答杨睿。你们俩也算是天生的一对,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你看我开出了条件,如果你可以答应这个条件,款子马上就可以打到你的帐号上,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看还是算了,我也就爱莫能助了。”“是这样吗?真是让杨睿费心了。” “玉箫兄,你还是想想吧,我不逼你。想好了再给我打电话,我想,做这个决定并不难吧,杨睿也算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吧,只是我李慕没有这个艳福,让你小子捡了个大便宜。” “不用想了,我接受这个条件。” “是吗?玉箫兄,你不会是给我开了个空头支票吧。这样,款子子我分批打给你,这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 “好吧,不过我还是谢谢你,至少给我指出一条出路。否则我玉箫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 “玉箫兄,非是我用这种小人的计量,我明的告诉你,我爱杨睿,非常的爱她,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个男人的心里话,如果可以让她幸福,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为她付出。就是这样,希望你能理解,并且你要好好地待她。古人云,受人点水这恩,理当涌泉相报。” “李慕兄,这点我明白,那就这么说了,有机会我请你吃饭,这总不算是贿赂你吧。” “这个自然可以。到时再说吧,那就挂了,派你的会计来我这儿办下手续吧。” 玉箫放下电话。玉箫喃喃自语,伊娜,亏得你走了,我不是一个好男人,要是让你看到今天的这一幕,你非得呕吐的,我算什么东西,是一个可以用金钱买动灵魂的家伙。也许你是对的,嗯,象我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来爱。走吧走吧,你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 二魁这时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不好了,玉箫哥,外面乱成了一锅粥了。工人大概是听说发不出工资了,现在全部闹罢工了,还有外面又来了许多的材料供应商,堵着门不让人进出,我实在是控制不了局势了,估计要出大乱子了,你赶快报警吧。不然你就要危险了。” 玉箫不慌不忙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出不了乱子的,我去看看。玉箫走到工地的空场上。这些人见到玉箫,就蜂拥过来。大家七嘴八舌。闹着要结清工资。那些供应商也围拢过来,张总,今天你不支付我们的货款,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玉箫跳到一堆石子堆上。对众人说:“大家今天是想与我张玉箫算清帐后,就分道扬镳是吧。好吧,那我就满足大家的心愿,财务总监在吗?” “是,张总,我在呢。” “你马上去商业银行去找信贷部的李慕经理,把那毕款子给我转过来,再把欠大家的钱全部给我还了。” “张总,这是真的吗?我们有钱了?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害得我掉了大把的头发。” “辛苦你了,去吧,大家还在等着呢拿钱走人呢。” 那些材料供应商一听这话,赶忙陪起笑脸,“张总,我们就知道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你的,好好,我们就相信你一回,我们的款子可以晚一步再结,合作还是继续吧。” 这些人就走了。那些工人听了,也就纷纷在工头的带领下去各自干活了。这个危机就些解决了。张玉箫仰天长叹了一声,人啦,总是这样,为了钱根本就不跟你讲什么兄弟之情,朋友之情,合作之情,真是墙倒众人推。 张玉箫神情落寞,他现在感觉到异常的苦闷。他看到了人情的冷淡,在他刚才面对这些的阵式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着自己,他从来也没有感觉到自己内心的孤独,从来也没有感觉到这种世间的冰冷的感觉,正在一阵紧似一阵地向他的体内输送着寒意。他感觉到身体有点发寒。 打开办公室的门,杨睿已经坐在他的老板椅上,悠然地晃荡着。 “张总,刚才外面好大的场面,还是有你有本事,能压得住阵。要是换一个人只怕早就吓得想法子逃了。你只需要几句话,就让大家乖乖地散了。” “你来的真的是很及时,差点让你错过了这场好戏。” “我是不请自来,你不会不欢迎吧。” “我岂敢不欢迎呢,如果不是杨大小姐的大发善念,出手相救,只怕我张玉箫今天要横着出去了。” “我这也是尽一已之力,看到你有难,我第一个是不能坐视不管的。因为,我爱你,这就是理由,再无其它了。” “对,你爱我,你不止一次地提到过。好吧,你说吧,怎么个爱法,是我们马上回去就上床吗?那还等什么,还是我们现在就结婚,也可以呀。” “张玉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我的爱就是狗屁,不值钱吗?你尽然这样的污辱我。难道当初你就是用这样的话对伊娜说的吗?” “你不要发火,你不是等不急了吗?我同意了,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伊娜才是我爱的女人,永远都是这样,你代替不了她。” “好,精彩,我并不奢望能一下子代替伊娜,你越是这样,就越显得你这人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这才是你张玉箫,但我有信心,迟早有一天,你会觉得我其实并不比伊娜差。既然你已经说你同意与我交往,这就是你已经向我前进了一步。我会让你不断地迈步向我走来。” “你真的有这样的信心,但是我想只怕你到头来会觉得很累,累的原因是我始终站在原地不动弹脚步。我人可以是你的,但是我的心永远你没有办法俘虏去。” “你们男人总是爱讲这样的话,好象人家不知道你们那心是多么的高尚似的。不过,我们相交也算有些日子了,我了解你,所以,我才会这么有信心,才会有这样的把握。” 说完,杨睿走到玉箫的跟前,手挽着玉箫的胳膊,“好啦,玉箫,你就不要挑我的不是了,你总得给我机会吧表现吧,今天就不要工作了,陪我一天,行吗?” “当然,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说去哪里就去那里,一切都听你的吩咐,我就是一只鸭子,被你养着的小白脸,从此,我哪还有什么自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要求,包括生理上的需求。” “你们男人怎么都是想这些,太无聊了。我不要这样,我要的是你发自内心的爱我,现在就让我们开始我们的恋爱吧。让我来慢慢用我的爱把你这块冰给焐暖。走吧,先陪我去购物,我现在心情好极了,我心情一好,就想购物。然后我们就去吃情侣餐,再接下来,我还没有想好,我们边走边想,好吧。” 第四十六章 风波不息,离开你也这么难 玉箫被杨睿拉着出了工地。出门时,被二魁看到了,在玉箫与杨睿走远了,二魁才朝着他们啐了一口吐沫,“哦呗,什么东西,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一个好色之徒呀,才与伊娜姐分手,就又勾搭上一个。我真为伊娜姐不值。亏她那么的爱你,这才走没一会,你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说我二魁风流成性,我看我还顶不上你张玉箫一个零头呢。” 这时保安部长走过来,“二魁,你在说什么呢?” 二魁吓的一哆嗦,“没没,我没说什么,只是有点无聊,我在唱歌呢,啦啦啦啦,是在唱歌,嘿嘿。” “上班要有上班的样子,不要这样吊尔郎当。” “是是是,部长,下次不敢了,一定不敢了。” 没把二魁魂给吓飞了。象他这样的人,找份工作实在是不容易,现在又有玉箫特别的关照,一个月拿着不少的薪水,在家里腰杆子也挺起来了。自我的感觉很不错。 二魁回到罗有时,又一是副样子。对伊娜的母亲说,妈,伊娜姐回来了吗? “还没有呢?” “出大事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 “你有话放就说,你这一惊一乍更吓人,伊琳才好,你不要又来一出。” “不是我,伊娜姐,我今天看着她哭着跑走了。好象是与玉箫闹翻了。” “哦,闹翻就闹翻吧,反正玉箫那小子快一无所有了,跟着他也是受穷罪。差一点还把我们家伊琳给搭进去。” “什么呀,玉箫已经解决了资金问题了,他还是他,依旧是以前的那个富翁。” “昨天不是听说他快完蛋了吗?怎么今天又说没事了,你们说的哪一个是真的,快把我给弄糊涂了。” “昨天是昨天,今天早上工人还闹罢工,你还别说,玉箫还真能沉得住气,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只是说了几句话,就把大家都安抚住了,他那架式可真的帅呆了,我要是有钱人,我也会象他那样的狂,还是有钱人好,义气足,说话也硬气。” “你这东一句西一句的,扯什么呢,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就听说玉箫他的资金键断了,估计是撑不下去了,今天好象是有什么帮了他,他又起死回生了。” “什么,那可怎么办,我们家伊娜这回不是亏大了吗?一定是伊娜为了伊琳才决定与他分手的,伊娜就是心善,什么事都会妹妹考虑。不过,伊琳与玉箫的事我们该怎么张罗呢,怎么才能把他们凑合到一起呢?” “妈,你还想着这事呀,没有指望了,我们家看来是沾不到这个光了。” “怎么这么说?这事不是明摆着吗。伊娜主动退出,所以很伤心,那我们就把伊琳介绍给玉箫,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我们家伊琳也是一个美人坯,哪一点配不上玉箫了。” “呵呵,妈,你真的是老了,太异想天开了,现在年轻的人你是参不透的。我明说了吧,就在伊娜姐离开之后,就有一个漂亮的女人挽着玉箫的手,两个一道出去的。为此,我还在背后骂的,差点让我们的部长听见。” “有这种事,这个玉箫怎么是一条白眼狼,这才分手,就又挎上一个,等伊娜回来,我要跟她说,绝不能让这个白眼狼得意,就跟他闹,不让他安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家人好欺负。二魁,明天你带我去,我要当着众人的面把他这张人皮给揭下来,他要是识想一点,就乖乖地与我们家伊娜好,不然我就是骂他个百把十天的,也多够他受的了。” “妈呀,要去你自己去,别扯上我,我这还在人家手下混着呢,现在伊娜姐走,也没有人罩着我了,你就让我再混些日子吧。” “你就知道你你你的,我们这人丢大了,到头来空欢喜一场,你要是我们家的女婿,你就得站出来,我们人多势众,这才能把他给镇住,到时我再叫上几个街坊邻居,就这么说定了。” “妈呀,我看这事就算了吧,你闹能闹出一个什么结果来,人家财大气粗的,再说别说人家没有与伊娜姐结婚,就是结婚了又怎么样,现在外面包二奶三奶的到处都是,你说我们去了跟人家说什么,那毕竟是人家两个人的事,分分合合的也是正常,哪天不有个分手的,哦,都象我们这样闹呀。我们只能是觉得很可惜吧,再也别想沾着人家的光,还有,你这一闹,我们空伊雪可还欠着他十万块钱,要是他逼着我们还钱,你让我们怎么办?我们一家就得拆房子卖地。” “二魁,我看你小子也是一个怂包,你就那点出息吧。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伊娜回来,我先跟她说说,她定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呢,她能忍,我这个做妈的定要为她讨个说法。那钱,本来就是我们家的,说没就没了,好歹也要让玉箫赔个精神损失费吧。” “你老人家吵去吧,我是不掺合了,我先走了。” 二魁打开门,只见他“妈呀”叫了一声,迎面正是伊娜。伊娜那张脸够呆的了。没有一丝的表现,眼睛空灵,目光无神,呆呆地立在门前。二魁这一叫,也把伊娜的妈吓了一跳。 “你见着鬼了。” “伊伊娜姐,你怎么了。” “什么?伊娜回来了。好,我正要跟她说呢。”伊娜走进门来。“说什么?你要跟我说什么?我的事你少管,你更不要去找玉箫。” 伊娜妈说:“哎哟,我的小祖宗,妈知道你这人心事重,脸皮又薄,这事你就不要管了,由为娘为你出面,定要让那小王巴羔子脱一层皮。” 伊娜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一会说人家,一会又说人家不好,一会说分了好,一会又说分了不好,一会说让我与玉箫分了让伊琳跟了玉箫,这回又要与人家讨说法,你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说话这样的不经大脑,随性而为,真是受不了你。” 伊娜妈说:“你怎么这么跟妈说话,虽说你不是我亲生,可是妈从小带你也不容易吧,虽然在对待这个三女儿,我是对伊雪与伊琳偏点心,可是我总之没有让你冻着饿着吧,也让你把大学读完。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吧。到头来我就盼着这样的一个结果,我这心真的是凉透了。”伊娜妈说完就大哭起来。 伊娜说:“我也没有说你老人家抚养我没有功劳,可是事情不能混为一谈,我与玉箫分手那是我先提出来的,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伊娜妈说:”这是真的?你这不是混了头吗?你这演的是哪一出?不对,一定是那个小白脸了有了新欢,被你看着了,于是你就提出分手,对吧。你还不知道呢,你才走,二魁就看到他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有说有笑的出去疯去了。二魁,这可是你刚才说的吧。“ 二魁忙说:“呃,我说什么了,你们家的事我不掺合,我走了。你们商议吧。” 二魁跑的象兔子一样,只听见咚咚的下楼的声音。 “这个二魁,真的是不象一个男人,我们家伊雪嫁他是嫁糟了。” “妈,当初二魁拎着大包小包地来看你,你又说还是二魁心眼好,人实在,这回你又说这话,你说话怎么这样自相矛盾。算了吧,子女的事你真的是不要管了。我现在回房间收拾东西,我得赶今晚的火车。” “什么?你要走,去哪里呢?凭什么呀,就为了躲他,你不要走。” “妈,我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这事与玉箫无关,是我主动要分手的。我有我的打算,我走了,你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你这是要去哪里?去做什么?这你总得要让妈知道吧。”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我有分寸,等我到了目的地会给家里来信的。” 第四十七章 选择离开,从此走出你的视线 伊娜回到房间收拾了一些衣服与日常用品。出了房间,伊娜说:“妈,我走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这里是我工作以来的存折,这里面有几万块钱,你想吃什么就买什么。我走了。” 伊娜把存折塞在母亲的手,提着箱子就出去了。伊娜妈知道伊娜的脾气,挡是挡不住的,两腿一软,坐在凳子上抹起眼泪来。她觉得家里就象是上演了一场悲喜剧。先是觉得迎来了一个有钱的女婿,还没等在人前炫耀一番,今天就全没了,谢幕了。怎不叫人伤痛呢。至于伊娜去哪里,这点她倒是不是太担忧,伊娜从小就比较独立,有主见,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如果今天是伊雪与伊琳离家,那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一定会追着去的。 这一天,杨睿一直拉着玉箫不放,一会逛这儿,一会又到哪里就餐,反正杨睿说去哪里,玉箫也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一切都随便好了。尽管杨睿使出三十六计,只是从头至尾也没有给杨睿一个笑脸。杨睿心里也不生气,她知道想让玉箫一时改变心意是不可能的,不过她相信时间可以打磨掉一切记忆。如果与玉箫结了婚之后,那你玉箫还会有什么想法呢? 在外面就这样闲逛了一天,玉箫也不多说一句话,玉箫想,反正我是被你钱买了,就当是我从现在开始就做你的奴马了,你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我就是这样冰冷的对你,总有一天你会烦的,你杨睿难道想一辈子跟一个躯壳生活吗?想让我对你用感情,真的是不可能的,绝对是不可能的。 晚上杨睿又把玉箫拉到家里做客。公开在父母面前宣传玉箫就是她的男朋友。出于对杨睿父母的尊重,玉箫这才表现的礼谦一些,杨睿的父母对玉箫是大加赞赏,热情款待。 玉箫要回去时,杨睿又硬是要送,这一送就送到玉箫的公寓。杨睿硬是要上楼。玉箫也不拦着,反正你杨睿总有一天会来我这里,我还能一直防着你呀。 进了玉箫的家,何梅这时正在客厅里看电视呢。听到门的响动,就跳了起来,跟到门前去迎玉箫。 “玉箫哥,你回来了,吃了没有?我这就给你做饭去。” “何梅呀,后面还有一个人呢,你认识吧。” 玉箫闪了一下身子,何梅看到了杨睿。 “见过面的,只是你没有正式介绍。” “她叫杨睿。” 杨睿这时抢过玉箫的话说,“我现在是玉箫的准女朋友,也许没有多久我们就会结婚的。” “哦。”何梅应道。这时何梅很纳闷,玉箫哥的女朋友不是叫伊娜吗?怎么今天换人了。 杨睿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孩子。她现在从一些细节上可以断定何梅不是玉箫的亲妹妹。首先这两个的姓就不同,再就是何梅一直是叫玉箫哥的,如果是亲妹妹,就不需要这样的称呼。在玉箫去冲澡时,杨睿问何梅,“你不是玉箫的亲妹妹吧,那你们是堂兄妹吗?” 何梅说:“也不是,是玉箫哥收留了我,我们便以兄妹相称了。” 杨睿说:“原来如此。我没有想错。” 杨睿其实是有话要与何梅单独谈的,这时玉箫从浴室里出来了,杨睿就收住了口。坐了一会,玉箫只顾着看电视,也不理杨睿,杨睿觉得今天的成绩已经不小了,赶走了伊娜,又与玉箫确立了关系,现在又来到了玉箫的住处。今天可以收摊了。所以起身告辞。玉箫只是礼节性地把她送到门口,杨睿就不用远送了,今天你也够累了。玉箫就真的站在门口不送了,等杨睿上了电梯,玉箫关了门。 何梅看玉箫的情绪不好,也不好追问这事的真相。跟玉箫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了睡了,玉箫点头。玉箫打开电脑,他今晚很想能在网上见到伊人,但是发了几个纸条,伊人都没有回复,玉箫想,伊人今天大概是没有上网。就关了电脑,躺在沙发上瞌着眼,睡是睡不着的。他在想伊娜在早上离开他时哭的样子,心里一阵的心酸难过。手里握着手机,可是又不敢拨通伊娜的电话。说什么呢?玉箫没有一点的思路。 这段时间玉箫疏于对工程的管理。他整个人就象是颓了一样,整天无精打采的。晚上睡不好觉,白天就没有精神,时不时杨睿又会来把他带出去。让玉箫不甚其烦。只是一直也没有表现出来,谁让自己无能呢?如果有本事就别接受杨睿的帮助呀。 第四十八章 侬本善良,伤她也是为了爱 这天,杨睿终于还是去了何梅的酒吧。她这次要与何梅郑重里谈问题了。两个人相对而坐。 杨睿说:“何梅,我知道这样对你说,会很残忍,但是我不得不说。我觉得你住在玉箫那里不合适。我现在是玉箫的女朋友,你会想我的感受吗?” 何梅说:“杨睿姐,你说的我考虑过了,我今晚就搬走。” 杨睿说:“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样,我给你找一个地方,你住过去。” 何梅说:“这个不需要,我有这个能力租房子的。如果我今晚遇不到玉箫哥,到时候你替我说一声,就说何梅谢谢他的照顾,何梅一辈子也不会忘了他的大恩大德,今生没有办法报答,来世再来偿还。” 杨睿说:“你这话说的,听起来好象是我赶你走一样,这话要是让玉箫知道定是会误会的,我说过了,我只是让你换一个环境住,不是赶你走。我与玉箫可能会结婚的,那样迟早你不也要搬走吗?新婚燕尔需要过两个人的世界,你也是女孩子,你应该明白。你总不能看着我与玉箫在一起卿卿我我的,这样我们大家都不自在。” 何梅说:“你不要说了,我还算知趣。” 杨睿说:“我能看得出,你好象很喜欢玉箫,这其中可能还有情在里面吧。” 何梅说:“玉箫哥是一个值得人家的男人,我是很喜欢他,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想着占有他,只要玉箫哥幸福,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是玉箫哥一直也不让我为他做什么?我却是一味接受着他对我的好。” 杨睿说:“这个世上除了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不会走向爱,其它的男女关系都不可能纯粹。所以,你不要怪我狠心让你离开公寓。真的,我给你找的地方的条件不会比公寓差的。” 何梅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还要工作,失陪了。” 何梅起身离开。杨睿无奈地摇头。杨睿心想,小丫头,真的对不起,为了玉箫,我只能这么做。当你有一天恋爱了,就会理解我的这一做法。 玉箫先是去酒吧,并不见何梅,一打听,才知道何梅提前下班了。玉箫回到公寓,何梅并不在屋里。这时杨睿来了。杨睿一是来看看何梅是不是真的搬了,二是如果何梅搬了,她有必要与玉箫解释一下。她这里心里摆不住事的。当天的事绝不能放到第二天来做,这就是她的性格。所以再晚,她也来玉箫这里。 杨睿对玉箫说,“何梅让我给你捎话,说她搬走了,说谢谢你呢。” 玉箫说:“何梅让你捎话,也就是说你与何梅见过面。当然是你让她搬走的,是吗?” 杨睿说:“是的,没有错,玉箫,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你应该掂得清吧。我们是恋人耶。你在家里收着一个不是血缘关系的女孩,你让我怎么想。你可不可以换位思考一下,我在家里收着一个小男生,你又会怎么想。” 玉箫说:“你难道不知道她在这里举目无亲的,你让她一个这么晚了去什么地方呢。” 杨睿说:“我已经反复强调了,我可以给她一个住处,而且条件还不错,她谢绝了,你让我怎么办。” 玉箫说:“可是你总得要通知我一声吧。” 杨睿说:“我哪里知道她今晚就搬了,而且我这不是来通知了吗。” 玉箫说:“杨睿,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你这人心胸是这样的狭窄。你这样做可能会把一个心给伤透的,你不知道何梅的性格,她曾经都有过死的念头,是我的出现把她拯救了回来。” 杨睿听玉箫这么一说,也有点慌了,毕竟她不是一个坏女孩。只是因为要得到才会变成这样的狭隘,这样的偏激。 杨睿说:“玉箫,这点我没有想到,怪我想的不够周全。那现在怎么办呢?” 玉箫说:“你先回去吧,我来处理这事。” 杨睿说:“好,找到了何梅你一定要通知我一声,不然我这一晚上会担心死的,我并不恶毒,你要相信我。” 玉箫说:“你回吧。” 杨睿走后,玉箫才拿起电话来拨能何梅的电话。这电话是他才给何梅配的。电话接通了。 “何梅吗?我是你玉箫哥,你现在在哪里?” “玉箫哥,呜呜呜。”何梅不自觉地哭了起来。 “何梅,你不要哭,都是哥不好,是哥的错,没有照顾好你,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 “玉箫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想不开的,你不要管我了,我会好好地生活的。不要因为我让你与杨睿姐闹矛盾。” “你这丫头说什么?不会的,放心吧,快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有公交车声,你是在车站吗。对吗,快说,想把哥急死呀。” “玉箫哥,真的,你不要管我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我已经在你那里得到太多,在你那里的这些日子所享受到的幸福感觉是我活到这么大从来也没有享受到的,你就放我走吧。” “走到哪里,你总得让我知道吧?” “你不要知道的好,不然我知道你又放不下我,我要挂电话了,车来了。” “臭丫头,你不许挂电话,你要把我急疯了吗?这样吧,让我见你一面,哥这段日子心里很烦闷,想找个人倾诉,你就成全哥吧,我想告诉你伊娜是怎么与我分开的。这一定很想知道。” “玉箫哥。”何梅又是一阵的哭泣。 “好啦,哥来找你了,说,具体的位置?” “我在幸福路上的车站呢。” “知道,不要走,哥马上就过来。五分钟。” 玉箫飞速地跑下楼,他觉得等电梯的时间都没有。开着车就朝着幸福路赶去。来到车站,他终于看到了何梅坐在一只箱子上。玉箫打开车门,跑到何梅的跟前。 “何梅,臭丫头,你能去哪里呀。” 何梅听到玉箫的声音,站了起来。 玉箫一把把何梅抱在怀里。这一刻,他觉得在这个城市,只有何梅是自己的亲人。当初还有伊娜在,现在伊娜走了,他只剩下何梅一个人亲人了。他再不能失去她。所以他这一刻也不顾什么了,就是把何梅抱在怀里。何梅在他的怀里哭个没完。 第四十九章 可怜女孩,只能为你做这些 何梅觉得玉箫的怀抱好温暖。她心里想,哥,一辈子这样抱着我吧,我多想能这样被你一辈子抱着。 许久,玉箫说,“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玉箫把何梅的行李拎上了车。何梅坐上车,玉箫把何梅带到了他的另一处房子。 玉箫说:“这房子也是我的,一直想送给你,但是我住公寓也太寂寞了,就是想每天晚上回家看到家里的灯亮着,看到你。现在既然事情都到这种地步,就提前把这屋子送给你了。明天,我就陪你去一趟老家,把你的户口迁过来。让我了了这桩心事。” 何梅怎么也不有想到,玉箫居然为自己买下了这处房子。自己算什么呢?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居然遇到这么好的男人。 这一晚,玉箫与何梅在这间屋子里坐着,玉箫将自己与伊娜的爱情故事全部讲给了何梅听。包括伊娜是怎么离开自己的。 玉箫一直也没有给杨睿打去电话,后来杨睿打来电话问有没有找到何梅。玉箫说找到了,正在帮何梅安顿住处。杨睿不再往下问,因为她觉得自己做的是有些过分了。请玉箫帮着向何梅道歉。 玉箫对何梅说了,并说,其实杨睿这人并不坏,只是她现在钻了牛角尖。大家在大学里处了四年,彼此还是了解的,只是她不该走这条路。不但是毁了别人的爱情,而自己其实也得不到幸福。 第二天,玉箫就陪着何梅去了她的老家,带去了很多的礼物送给何梅的父母。把何梅的户口办妥。玉箫与何梅坐在手扶拖拉机上,路经一所小学校前。孩子们的朗朗读书阵阵传来。 何梅对玉箫说:“玉箫哥,这小时候就是在这所小学校里上的学。真想再进去看看。” 玉箫说:“算了吧,孩子们正在上着课着,就不要进去打扰了。” 玉箫怎么会知道,这时的伊娜正在这所学校里,给孩子们上着课。只要他走进这所学校,他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伊娜正站在讲台上。这真是天意弄人,如果玉箫这时就看到了伊娜,也就不会有日后的苦苦的思念与艰难的找寻。多好的一次机会,就被这样随意的放过了。 接下来的日子好象是恢复了平静。大家好象各自都找到自己的位置。没有争执,也没有什么快乐可言。杨睿还是殷勤地去找玉箫,玉箫依旧是应着,两个这样耗着时光。 伊娜当初就是想离那座城市远一点,离自己的伤心远一点。在这里教书,与孩子们在一起。伊娜的确是找到了自己的快乐,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就象是洗净了尘埃,从一个世界跨入到了另一个世界。至于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已经象是梦里的余味。再次拿来回味,也与真实生活里的自己没有什么关系。 学校并不大,在这山清水秀的西双版纳,真的是一个适合人居的地方。这里风景如画,民风朴素。伊娜是一个喜欢文字的人,对于这满眼里的风景,她就象是一个饥渴的孩子,非要灌他个几瓢饮才行。就是站在教室里,也可以轻易地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山水。伊娜的精神变得好起来。她会笑着给孩子讲课文,也会笑着在山林里漫步。都会令她感觉到是一种享受。 学校有几个教师,关系单纯。大家相处很愉快。有一个叫阿鹏的当地的男教师,比伊娜大不了几岁。对伊娜格外的关心。伊娜住在学校里,阿鹏会从家里拿来吃的东西送给伊娜。尽管伊娜推辞,可是阿鹏很执意地把东西搁下就走。伊娜感觉到阿鹏对自己好,也许这种好里还包涵着什么其它的意思,所以伊娜总是与阿鹏保持着一段距离。 已经很久没有上网了,今晚,伊娜打开了电脑,去了蓝雪的空间。 第五十章 越走越远,爱人在何方1 今天恰好是杨睿与玉箫订婚的日子。玉箫把一切都教给杨睿去办,不就是订婚吗?难道怕我跑了。 杨睿说:“玉箫,愿意与我订婚吗?” 玉箫说:“随便吧,反正我这下半辈子都只能是用来报答你了。因为没有你的出手帮助,我只怕这一刻都会浪荡街头了。所以,你想怎么样处置我都可以。你就当是一块肉,想怎么切都是你的事。”杨睿说:“你就这样恨我吗?难道说我对你不够好,不够用心吗?” 玉箫说:“对,你对我够好,但是我就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把一个不爱你的人揽在身边呢?这样你会快乐吗?你的幸福未准是什么?” 杨睿说:“我的幸福标准就是得到你,再没有其它了。你可以不爱我,但是我一定要爱你,你可以不回报我,但是我一定会用我的爱来改变你的心意。我会让你知道这个世上什么才是最真的爱情。” 玉箫说:“既你这么想,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就安排吧。” 订婚宴设在酒店里。晚上玉箫喝了很多的酒。虽说玉箫并没有说出半句不合时宜的话,但是杨睿不是傻瓜,她用自己的眼睛看出了玉箫内心的痛苦,看着玉箫将一杯又一杯的酒灌下去,这时的杨睿有种心痛的感觉。杨睿暗自问心,真的与我在一起,会让你这样的痛苦吗?难道我是一个丑八怪吗,还是我的出身与家境会让你丢了颜面,今天是我们订婚的日子,我为你做的一切,你就没有一丝的感觉吗?杨睿也学着玉箫的样子给自己灌酒。那酒真是很苦,杨睿尽量收住自己的泪水。 人散去,杨睿被父母带回了家,在别人的眼里,谁会看出这隐含悲伤。大家都沉浸在幸福的气氛里。何梅以玉箫的妹妹的身份参加了酒会。玉箫的家人还在陕北高原上呢。何梅扶着玉箫回到公寓。 “玉箫哥,你不开心是吗?我看得出来。” “梅子,哥,真的一点也不开心,但是哥没有办法。随他去了,反正也就是这么回事。这怨不得杨睿的。我从来也没有恨过她。她为哥做了那么多做,爱有什么罪呢?” “玉箫哥,我真的是弄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却不能在一起。” 杨梅把玉箫扶坐在沙发上。 “梅子,你回去吧,哥没事的,哥其实并没有喝多少,只不过是一时的情绪低落罢了。让哥今晚单独一个人过吧。也许以后这样的单独的机会也都不再有了。” “哥,觉得你好可怜。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何梅走后,玉箫打开电脑,今晚,他特别想上网,想对伊人说自己的心事。只有伊人懂得自己的心。也就在这时,伊正在打开电脑,浏览着蓝雪的博客。现在,蓝雪博客上的文字让伊人觉得非常的亲切。异地他乡,只有靠着这些文字给自己温暖的慰藉。 玉箫打开自己的博客,看到了伊人的头像,足迹的时间为1分钟,也就是说伊人还在自己的空间里。他马上给伊人发纸条。 “我看到你在我的空间里,今晚真的是太巧了。我喝点有点醉了,但是很想能在网上遇到你。” “哦,真是太巧了,怎么喝酒了。” “对,喝了,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 “是吗?那该祝福你才是。蓝雪嫁人了,这是好事。” 伊人在听说蓝雪订婚的消息。莫名的伤害起来。网络世界里的感情也是感情。那是把现实生活里无法表达无法得到的情感利用网络这个虚拟的空间释放出来。如果说蓝雪要结婚了,那么,伊人再看蓝雪的文字,便不再觉得这些文字是写给自己的,分享这些文字的人也就应该完全是自己。那种在网络上的爱的期望,也会这时变得不再单纯。 “嫁人?你太幽默了,这算什么好事,我心里一直装着一个人,但是我却不能与她在一起。而这个与我定婚的对象并不是我所爱的,可是,我却被她牢牢抓住不放。” “为什么?想必你是有把柄落在人家的手里了。否则你又何必委屈自己呢。” “算是吧,我现在觉得对不起她,我心里的她,她走了,离我远去了。她在哪里,我不知道,唉,就算是我知道她在哪里,又能怎样?我首先没有办法让自己解困。” “蓝雪,怎么你的经历与我很相象?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与你相处这么长的时间还不知道这些。” “我是从事建筑业。” “是吗?与我的朋友一样,我想冒昧地问上一句,你的名字,这你不会介意吧。” “这有什么关系呢?我叫张玉箫,要是你早问,我也会告诉你的。” 正如伊娜这一刻所担心的那样,这个蓝雪就是玉箫,自己心爱的玉箫。能相信吗?能有这样的巧合吗?难道是老天与自己开着玩笑,在生活中与玉箫分手,在网络这个空间里爱的对象还是生活里的那个人。还是在分手。伊娜不再回复玉箫。 “伊人,怎么不说话了。” 玉箫开始隐约感觉到了,这个伊人应该是伊娜呀。对,说话的口吻,以及刚才的对话,都毫无疑问地证明,这个人就是伊娜。对于这个巧合过程,玉箫简直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但是,这应该是真的无疑。 而伊娜此时真在看着屏幕上玉箫的话泣不成声。为什么命运会是这样,通道我逃了这么远,还是逃不出去。 “伊娜,我知道是你,我想到是你。我对不起你,你现在哪儿?快告诉我。” “我不是你要找的伊娜,我不是。” “你不要否认,直觉已经告诉我,你是。” 伊娜的脑子里乱作一团,她马上把电脑关了,好象是担心玉箫会找了来。玉箫是说不会找来的,但是,还是担心。然后自己抱着被子,哭个无完。 玉箫发现伊娜下线了,自己伤痛欲绝。 那边杨睿回到家也是无法入睡,在这时可以选择的解愁的方式就是上网。玉箫今晚的表现让她很失望,怎么说呢,这也是她可以想到的。她花了这么多的时间也没有把玉箫的心给焐暖,她想上网与蓦地说说心里的苦楚。她要问蓦地,爱一个男人到底要会出多少才可以把他的爱引向自己。蓦地就是她的精神支柱,同时也是她在网上表达心爱意的那个虚拟对象。尽管曾经在自己失去玉箫的消息的那段时间里,内心极度的苦闷,很想把这网上的感情变为现实。后又知道蓦地已经结过婚,自己还是爱的死去活来。现在反而是生活里的爱变得虚幻了起来,而感觉到网络上的爱却有几分真实,并能让自己得到爱的满足感。 第五十一章 越走越远,爱人在何方2 这时对于李慕来说也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杨睿是自己生活里最爱的女人,今晚她订婚了,这份爱与向往就在今晚要封闭了。就要给段爱一个葬礼。她将为别人的妻了,也想个什么劲呀。当然,即使是杨睿没有订婚,自己也只是敢稍稍地想想,毕竟自己是结了婚的,又不能从婚姻的围城里解脱出来。但那毕竟还可以想想,这回却是彻底不可以再想了。 走上网络,那里还有一个小女人,一个痴情的女子等在那里。那也是期望结果的爱。但是这时,自己跌入到爱的漩涡里了,很想找一个同其心知其意的知己倾吐心声。 也是这么巧,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蓦的空间里。 蓦发出小女人的到来。马上发纸条。 “今晚很想见到你,你果然来了。” “我也是,今晚也很想见到,你也来了。” “好心酸的,自己心爱的女人今晚与另一个男人订婚了。” “嗯?你还有这个故事呀?你不是结过婚了吗?而且也是这个原因,你拒绝了我。怎么还会有另一个人存在呢?” “这个人是我有大学同学,从那时我就喜欢上了她,可是她却从来也不知道我喜欢她,因为她的心里有另一个人。我每回只能是看到她在我的眼前流眼泪。是因为那个男人不接受她的爱,她只会流泪。” “怎么这么的相象,那么后来呢?” “后来,也就是今晚,她与这个她心爱的男人在一起了,今晚是他们订婚的日子。” “今晚我也订婚了,真的,本来就应该是件开心的事,可是对我来说我一点的开心的感觉也没有找到。因为这个男人并不爱我,是我硬把他拉到我的身边来的。我伤害了另一个女人。现在这个女人不知道去哪里,一定流了不少的眼泪。我觉得没有办法原谅我自己。可是,在爱的面前,我只能是自私地这么去做。” “是这样呀,我见不得我心爱的女人流泪,在她的请求下,我还帮着她去她心上的那个男人在一起,我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会这样的大度。你觉得我高尚吗?呵呵,我现在的感觉就是想大哭一场。” “蓦地,你是不是叫李慕,我怎么觉得你是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我们以前认识,这太可怕了。你是谁?” 杨睿不再作答。为什么会是这样,李慕,天啦,原来自己把网络上的爱就是给了自己的大家的同学。对,自己不止一次哭的时候,就是李慕在自己的身边,给予自己安慰,就是这样的,但是自己从来也没有理会他。今晚,他这样的伤心却是因为自己。“你是杨睿,我天,不可能这么巧。太荒谬了。” 杨睿赶紧下线,再不能说下去了,没有办法面对这个事实。怎么搞的,自己在网上说了那么多的肉麻的话,居然是对着李慕说的。那种情感是那样的真实,现在如果在生活中再遇到李慕怎么面对。不可能不见面的,杨睿脸一阵阵地发烫。 李慕不再追问,不用追问了,她就是杨睿。李慕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至少在网上自己心爱的人给了自己爱的奉献。明天是星期天,李慕与几个凳山爱好者要去新疆的帕米尔去凳山。此时,他的心里已经不再疼痛了。他还能奢求什么呢? 这天,玉箫去工地,他已经好长的时间没有这样去现场管理了。楼的主体结构已经封顶,在伊娜在的时候就已经封顶,现在做一是内部的装满工作。楼的附属结构还在建。玉箫就是去这个附属配套的结构里,就在这时,这个附属结构一下子就坍了下来。严重的质量不合格的建筑。玉箫被埋了进去,还有几个工人。 当玉箫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杨睿也何梅站在他的病床前。两个人哭得不成了样子了。 玉箫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何梅说:“哥,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我与杨睿姐一直在你的身边守着。” 玉箫说:“杨睿,谢谢。” 杨睿说:“玉箫,你怎么搞的,把自己弄成这样,你要把的心给撕碎了才罢休呀。玉箫,你不是不想结婚吗?好,我不逼你了,你随时可以提出来。” 玉箫笑说:“不,杨睿,经过这次大难,我想结婚了,不过,如果你不想嫁我这个废人,你可以走的。” 杨睿说:“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我绝不会离开你的。” 玉箫说:“你果然是爱我,我也该回报你的爱了,如果我可以好起来,我会给你同样的爱。只是我这回伤得重,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人只有经历了生死,才会明白一些事情的道理。” 杨睿说:“玉箫,先不要想这些,医生还在议诊,结果还没有出来。你不要气馁。再说,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与你不离不弃的,就是照顾你一辈子我也心甘。” 玉箫说:“这样呀,那你可要做好受苦的准备。还有,我那个工程是不是有专家去鉴定了,其它的部分有没有问题。” 杨睿说:“有了鉴定了,其它的部分都合格。” 玉箫说:“也是,那时是伊娜在,不会有问题的。只是伊娜提醒过我的,说我的工程有些问题,应该就是说的这个附属结构吧。我当时没有在意,现在砸在我自己的身上了,也算是一种处罚。” 玉箫的病情出来了,脊椎受损严重,怕是难以站起来。不过,还要看后天的恢复。腿部造成残疾。玉箫听到这些情况反而很镇定。他觉得这样不好吗?自己不是活该吗?这样也好,这样杨睿也就会放手了,好在没有结过婚,不然对杨睿的伤害可能更大。 玉箫与杨睿的几次谈话都没有把杨睿给说通。这反而是玉箫很苦恼的事。再说,杨睿就会在玉箫的面前几乎要下跪,早已经哭的声音沙哑,泪泉断竭。玉箫也再不敢提这话题了。 杨睿一直觉得,是自己把玉箫害成这样的,原来的玉箫应该与伊娜在一起的,是自己硬把他们拆散了,明知道玉箫并不爱自己,却还要把玉箫给押在身边。现在,杨睿特别想找一个人把内心的苦水给倾倒出去。她本能地想到了蓦地,对,就是李蓦,她现在感觉到能够给自己温存的人只有李蓦了。每次想哭的时候,都会把这个人拉过来。进入蓦地的空间,博客上有留言:亲爱的朋友们,我去帕米尔高原,去看雪山了,你们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们带回来雪山的风光的。 杨睿便把电脑关了。其实自己今晚是睡不着觉的,可又没有什么可做的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她想再去医院里看看玉箫。玉箫这几一直在动手术,接受治疗。经常会痛苦地晕厥过去。 第五十二章 生死一线,把爱情还给你 杨睿来医院时,玉箫还在沉沉地睡去,何梅伏在病床上睡着了。杨睿着看躺在床上的玉箫,可怜的玉箫,你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而我却不能帮你分担,我把你拉到我身边,我却不能把你照顾好。 这时玉箫的面皱了几下,大概是感觉到痛了,随后,玉箫的口里在叫着伊娜,伊娜,这一声伊娜,让杨睿的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何梅醒过来,她听到了玉箫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想要问玉箫怎么回事,杨睿拉住了何梅。 “不要管他,玉箫这是在说梦话呢。” “杨睿姐,你夜晚不是回家休息了吗?今晚由我守着。” “我一个人在家没着没落的,还不如来这里呢。何梅,你好好照顾好玉箫,我这几天要办一件事。” “杨睿姐,什么事呀?” “日后你就知道了。” 何梅走出病房。就在这一刻,她心里做出了这个决定,一定要把伊娜找回来。自己是不是退出,由伊娜说了算。如果伊娜因为玉箫这样而不愿意回到玉箫身边话,那她就决定与玉箫守在一起。如果伊娜愿意与玉箫重归于好,那么她就选择放弃这段感情。现在,她要去伊娜的家里,问清伊娜现在的住址。 敲开伊娜家的门,今晚伊家人都在。二魁是认识杨睿的。 杨睿自我介绍说,“我叫杨睿,是伊娜的同学。今天我来是向你们道歉的,是我把伊娜从玉箫的身边赶走的。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想把玉箫还给伊娜,只希望你们能够把伊娜的地址告诉我,我需要把伊娜给找回来。” 伊娜的母亲说,“你这是成了好人了,你当初为什么把我们家伊娜赶走,现在是不是玉箫成了残疾人了,你想开溜了,可是又不好说出口,就又想把我们家伊娜给拉来。好事都让你占尽了,我看人你这个女人真的是不要脸呀,哪有这个理。” 杨睿说:“大妈,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生您老的气,因为您说的没有错,我是不要脸,抢走了伊娜的男朋友,还来你们家求得宽恕,这听起来就让人发笑。但是,今天我是顾不得脸面了,现在我需要救玉箫,我不能让他一个面对苦难,伊娜一直是玉箫心爱的人,如果伊娜不回来,玉箫就康复就会很慢,或者他自己就放弃了康复的欲望。现在玉箫需要坚持,需要勇敢地来面对自己目前的状况,需要他爱的人给予他鼓励,而我做不到。如果伊娜并不想回来,我也绝不会强求,我就会义无反顾地照顾玉箫一辈子。” 伊娜母亲说:“你明知道到我们伊娜心肠软,你把她找回来,她一看玉箫这个样子,能不动摇吗?你这不是害我们家伊娜吗。这么长的时间,她也许已经忘了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说这玉箫将来若是落得一个残疾,我们家伊娜要与这个人守在一起一辈吗?这份难道要让我的伊娜来承受吗?哦,幸福都让你来尝了,痛苦就让伊娜来上背,你安的什么心?不行,你请回吧。” 杨睿扑通一声跪在伊娜母亲的面前,也许她只有以这种方式来求得伊娜母亲的谅解,同时也是求得伊娜的宽恕,她开始觉得自己是带着罪恶枷锁,沉重地套在自己的脖子上,需要伊娜的家人帮着给缷掉,以求得灵魂的自由。其实即使如此,她的灵魂得到了自由,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对自己饶恕。 “大妈,如果说我杨睿以前很坏,我承认,所以我今天来就是冒着被辱骂与被羞辱的风险,有些时候,人在情感面前是没有办法做到理智对待的,我不知道我说这些您是不是可以理解。今晚我来,绝不是为我个人的一已之利考虑的,这次我是完全没有私心的。若不是听到玉箫在昏迷时还叫着伊娜名字,我是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心意与立场,求您原谅我吧。即便是帮着玉箫度过这个危险期也好,求您发发善心吧。” “让我们发善心,那么你们当初怎么不发善心呢?你看我们家伊娜那天回家来,我都快点不认识了,那脸哭的成了鬼脸一样的吓人。如果不是伊娜自小坚强一些,只怕早就跳楼不活了。如今你们是恶有恶报,时候终于来了,自己觉着苦痛了,却还在把我们家伊娜给拉进来陪着你们,我能准许吗?” 杨睿说:“对,按照常理,您是不会准许,您就看在我们年轻不懂事的份上,不与我计较了。其实在伊娜走后,我又何尝是感觉到幸福快乐过。我说我心里有苦,您只是断然不会相信的。我这人只不过是心高气傲,又不懂事,以为爱情胜过一切,但是,在这件事情里,我并没有找到爱情的味道。可是我还在坚持,还不悔悟。当我真正意识到自己错的时候,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我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来把自己从这个过错里救赎出来,我已经感觉到穷途末路了,所以才来求您的。” “你也不要说求的话,大道理我也说不出来,但是我知道天下没有哪个母亲会把自己的女儿送到一个生死难料的小子身边。就是你的母亲也做不到这点。那小子死活已经与我们没有关系了,那是你的事。” 杨睿的话被屋里的伊琳听到了,听说玉箫被砸之后,依琳这心里也是痛苦不堪。至少玉箫是她心目中的王子,曾经也为了得到这个人而茶饭不思。她是可以理解杨睿的,同是年轻人,这心理有时候是相通的。她走出来。将一张纸条握在手里,去扶杨睿时,就顺便把纸条塞在了杨睿的手心里。 伊娜母亲说:“你去扶她干什么?” 伊琳也不听,对杨睿说,“杨睿姐,你也不在这里求了,你回去吧。” 伊琳的手故意用力握了一下杨睿的手,杨睿明白伊琳的意思。再说几句道歉的话,就走了。 大街上,杨睿借着灯光,看伊琳在纸条上写的字:杨睿姐,我姐给家里来过信的,这是她信上的地址。后面详细的地址是西又版纳——就是那所小学校的地址。 第二天,杨睿就登上去西双版纳的火车。 这是春日向晚的黄昏,学校已经放学。伊娜一个人没什么事可做,就在山坡上的草地上坐着发呆,杨睿站在伊娜的身后,伊娜并没有发觉。 “伊娜,对不起。” “杨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伊娜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杨睿。 “是依琳给了你的地址。” “大老远的跑来看我,就是为了说句对不起呀。不要说对不起,杨睿,我心里明白你是真的爱玉箫的,你的爱丝毫不弱于我对玉箫的爱,只要玉箫能够幸福,我愿意放弃。而且这次是你救了玉箫,而我却无能为力。” “伊娜,我没有照顾好玉箫。现在是我无能为力了,我帮不了他了,只有你可以。” “玉箫怎么了?一定是出事了,对不对,我有这种预感,是不是?” 这几天,伊娜上网都没有看到玉箫上来,她就有了这样的不祥的感觉。杨睿抱着伊娜哭着。 “怎么了,你说呀,快把我急疯了,玉箫遇到什么麻烦了?” “伊娜,玉箫在工地上被倒坍的楼给砸着了,非常的严重,就怕终身瘫痪。而且现在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呢。他自己好象没有了求生的欲望,也不配合医生的治疗,他已经心灰意冷了。你去看看他吧,现在他最需要你。” 伊娜的脸惨白。这个消息如同晴空的一声劈雷,自己的爱人正在生死线上,伊娜感觉到一种死亡的恐惧正向玉箫逼去。 又昏迷了两天,玉箫睁开眼时,他看到伊娜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玉箫强作笑脸。 “你终于回来了。”玉箫的声音很微弱,但是他的暗神的眼睛里自看到伊娜的一瞬间似有了一种幸福的光亮。 伊娜已经止不住哭了起来。 阳光明媚的早上,伊娜推着轮椅,玉箫坐在轮椅上,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晒着温暖的阳光。杨睿想来看望玉箫,她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伊娜在给玉箫整理着头发。她不再靠近,看了很久,她的嘴角微哂着笑意。杨睿回到家,现在她的心里很平静。玉箫在一天天地康复,医生着说玉箫现在很坚强,恢复神速。 作品讨论qq:2-9-6-2-1-1-7-3 第五十三章 一场雪难,爱情被永远埋藏 杨睿打开电脑,很久没有上网,她想去看李慕有没有从外地回来。现在唯一可以听她说话的人只有李慕了。愿意听她哭的人也只有李慕。能够了解她的心给予她安慰的人也是李慕。当她打开博客时,看到李慕的博客上是全黑的底色。并有一张李慕镶着白花的照片,只有死了的人才会用这样的照片。 杨睿想,这个李慕,在搞什么鬼,这样吓人。 点开这篇带有照片的博文。 博文是这样写的:我是博主蓦地的妻子,我知道他有这个博客,从大学时就开始建了这个博客,可是我却是第一次走进他的博客,了解他的世界。也许你们大家还不知道博主的名字吧,他叫李慕。他已经不在了,在这次攀登雪山时掉进了深深的雪沟里,再也没有上来。我与李慕并不相爱,这点我很清楚。但是李慕是一个好男人,他从来也没有丢下我的念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看了他的博文,我这才知道他的心里有他爱着的那个人,可是他从来也没有背叛我,只是在网上与这个人远远地对望着。李慕真的是太傻了,他怎么这么想不开呢?我本来是想等这次他从外地回来后,就与他解除婚姻,还他自由之身。我看了他的隐密的博文,知道他心里一直爱着一个叫小女人的女孩。这种爱而不能实现,对李慕来说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同时我知道他也是一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但是他现在不在了,我想成全他们都不能,我只能是对这个叫小女人的女孩说一声对不起。 杨睿的心里有一种刺痛的感觉。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这种痛的感觉其实就是爱。她此时只能是趴在电脑的键盘上呜呜地哭。 为什么一份真爱在你的身边,你却不知道去抱紧它。为什么非得要让这个爱你的人以死的方式向你表达,你才会领悟这份爱的珍贵。你只顾任性地向前跑,却不回望这个一直跟在人的身后,怕你跌跤,怕你哭泣,怕你受伤,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关心着你,而你却不曾给他一次的问候。 (全文完) 作品讨论qq:2-9-6-2-1-1-7-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