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笔记之我当算命先生的那些年》 引子 我叫张成,出生在西北的一个小山村里,小时候那里迷信气息浓厚,有许多庙宇,闲着无事,就去转转。 每次看到庙里供奉的神像,都充满了好奇,后来听庙祝讲,这是神仙,刚好那时候正上演着西游记,电视里的神仙一个个腾云驾雾,飞天遁地,想去哪就去哪,好不逍遥快活,让我非常羡慕。 从此,心中就有一个想要成仙的梦想,并为之而奋斗了许多年。 每个人从小都有个梦想,我也不例外。 记得小时候老师同学们,“你们的梦想是什么?” 有人说:“想当一名科学家”。 有人说:“想当一名医生,救死扶伤。” 也有人说:“相当一名警察,专门抓坏人。” 还有人说:“要做一名教室,为祖国教书育人。” 而我,很自豪的站起来说到:“我要当神仙,从此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顿时引来了班同学的哄堂大笑,让我窘迫的将头埋进了桌子。 老师憋着笑意对我说:“你要现实点,再想一想,以后想要干什么?” 当时我已经被笑的脑袋僵硬,思维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师也许是看到了我的窘迫,也许是想将祖国的花朵引到正道上来,善意的引导着。 “你看别的同学,他们的选择都是我们能见到的,医生,科学家,老师,都能为国家做贡献,你也可以向他们学习。” 我思索了半天,灵光一现,挺起腰板,大声的说到:“我要当大侠,行侠仗义,除暴安良。” 班为之一静,静的安静的出奇,就连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得见。 老师也愣住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说到:“你还是当神仙吧。” 接着整个教室发出响彻云霄的笑声,震的窗外树上麻雀都乱哄哄的飞走,唧唧喳喳的乱叫。 那时我感觉我好像被世界都抛弃了,被排斥在外,显得那么无助,显得那么另类。 不然连窗外树上的麻雀也不会骂着飞走,肯定是我说错了,才会被嘲笑。 我清晰的记得老师的那个眼神,直到后来,我才明白,那叫怜悯。 之后,我被请了家长,我爸觉得面子上下不来,当着校师生的面,一手提着我的胳膊,一手拿着一根竹皮板子,打的我在原地转了十几圈,我想跑,但被拽住胳膊,只能围着他转圈,而他不解气的一下一下的打在我屁股上,我嘶吼大哭着,但还是没用,只能期盼早点打完。 直到我的声音逐渐沙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这才停下。 这还没完,等我回去之后,学校的同学也放学回家了,那时候家家都有一两个孩子,有的甚至三四个,学生们将我的事也告诉了他们的爸妈。 顿时整个庄子上的人都知道了,那个年代娱乐匮乏,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从大娃娃到小娃娃,从老爷爷到小青年青,从老奶奶到大妈妈,从小媳妇到大姑娘,都没什么娱乐项目。 能玩的只有跳房子,跳皮筋,玻璃球,斗牛,有些男孩子索性就一人提上一根棒,成群结队的去山里当大侠。 然而因为我做神仙,当大侠的理想,让整个村子的孩子们都绝了当大侠的梦,也从那开始就没有孩子提着棒子在满庄子晃荡了,有我这个反面教材,他们也不敢,被打成屁股开花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此,我对他们表示深刻的歉意,神仙虽然不现实,但大侠还行,是我断了你们的大侠梦。 我要在这里,对那些小伙伴们说一声‘对不起’。 毕竟,每个人都有一个大侠梦。 那时候亲戚朋友,街坊邻居听到这件事情,也就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让我爸觉得他在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那个年代走到哪都是问孩子学习怎么样,我爸对我的期望很大,还想着我以后考上大学能光宗耀祖呢,这样他面子也有光。 也是因为我爸脸皮薄,受不了别人的嘲笑,那次之后,好长时间都觉得面上无光,这就苦了我的屁股。 在一次庄子上的集会结束后,刚好看见我在坡里捡瓶子玩,顿时计上心头,想到了一个挽回面子的方法。 趁我不注意,一把将我抓住,提起路边不知道哪个混蛋扔下的破笤帚把子,就朝我还没恢复的屁股上招呼。 这才几天,屁股上还是肿着,凝聚成许多血块,笤帚把子是用高粱扎的,上面还缠着铁丝,几下之后我感觉屁股后面湿漉漉的,我知道那是血,哭喊了半天,还数着数,数着被打的转了多少圈,我想我已经挨过一次打,这次肯定打的轻一点,会少打两圈。 记得在学校打的我转了十三圈,哪想我爸看见人多,打我打的就更起劲了,而此时已经打的我转了十五圈,让我顿时崩溃,哭喊的声音也逐渐沙哑,屁股上的疼痛让我身抽搐,连转圈的力气都没了,双腿发软,腿也不听使唤了,我爸看着我不转圈,就一手提着我,一手用笤帚把子打着我转圈。 模糊的看见周围人,看着我们父子两的热闹,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劝阻一下。 因为娱乐匮乏,好不容易看见这么有趣的事,权当看热闹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连动脑子的想法都没了,忍住了哭声,如死狗一般的被拽着,最后依稀的记得我妈来了,才将我抱回家。 最后我也没数清楚自己被打的转了多少圈。 从那以后,我就没有流过一丝眼泪,也没像谁求过饶,而且将自己的这个梦想深藏在心底,谁也不说。 我这不是放弃,只是默默地追寻着,有没有大侠,我想去看看,能不能成为神仙,我想验证一番。 此时已经事隔多年,我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从那时到现在这二十年,我追寻神仙的梦想从没有停过,一直都在默默地进行着。 每当什么地方有什么奇怪的传闻,我都会不辞辛苦的跑去看一番,打听一下,这么多年也见过不少,听过不少,甚至还经历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过了二十年,突然有一天,我回忆起过往,一幕幕,所有的事情形成一幅幅的画卷,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就有了一种将他们记下来来的冲动,这么多的经历,足够我写成一本书了。 对,我要写下来,以后有时间就看看,看看我的过往。 第一章 起因(1) 故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写,考虑了良久,也不知道如何下笔,不是说没有故事,而是太多,太杂,以至于不知道写些什么才好。 最终决定,还是从学了算命之术的那时候开始写吧,因为也有一些算卦的经历,遇到了许多奇葩事,故事还算完整。 退伍后的那几年,那时候已经步入了社会,可以独立生活了,也不会有人干涉,就是我爸,也不会过多干涉的我的事情,因为我经常在外面,想说也没多少机会。 叫了几个战友,去了趟云省边境,做起了玉石生意,还真做出了一翻成绩,最后心谋的太大,而中间且出了一些事情,将所挣的钱赔了个一干二尽,从此九开始了我的追寻梦想之路。 刚开始是去学了几年武,后来伤了人,大侠梦也就断了,就回到家,一直跟着我妈在家里务农。 本来要从我做生意的哪些年开始写起,应该选择都市,接着写我追寻武道的哪些年,应该要发在武侠频道,之后才是应该是灵异,因为最神奇,接触灵异事情最多的就是我当算命先生的那些年了,也遇到的这类事情最多,有奇葩的,有可笑的,有让人无语的,既然选择了灵异,也就将我坐在大街上给人算命时,遇到的那些事情写下来,也是我人生的一个算是低谷期吧,也是一个转着点。 ··· 生意赔本,武侠梦也断了,只能灰溜溜的回到家里,还好我家有两个塑料大棚,有的忙活,也不至于我一天躺在家里无事可干,不管前几年生意做的有多大,有多牛逼,这时候我只是个无业青年,首先端正了自己的态度,换上了很久没穿的迷彩服,一头扎进棚里再没出来。 当时记得棚里种的是茄子,只要生长到开花,就有的忙活了,大棚里的农作物不像露天的,没有蜜蜂传粉,所以需要人工授粉,买上授粉药,然后用温水稀释一下,加入广告色颜料,拌匀之后,就开始拿着毛笔一朵一朵的开始蘸了,将授粉药抹在花朵上,我们那里的人都叫这种功做为‘抹花儿’。 因为授粉药是无色的,加入广告颜料就能分辨出来,哪个点了,哪个没点,一清二楚,一般广告颜料都用的是红色,所以很显眼。 至于授粉药从哪买的,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因为那时我压根就不出门,都是我妈买的,我除了在家就是在大棚里,就是家里来个亲戚,我也不见,我就躲在大棚里,理由就是干活。 以至于将心思部用在种菜上,而且让我妈买了许多种植茄子的专业书籍,说起来还真管用,也是足够用心,将近两年的时间,将茄子种的出神入化,第二年我家大棚的茄子产量,是其余大棚茄子的三倍之多,这也让我有了一点成就感,也开始渐渐的接触人了。 大棚茄子属于反季节蔬菜,从七八月份就开始制作苗床,过几天就撒种,八九月份嫁接,嫁接好再用营养土装进培养罐中,等到十一过后,再将之栽进地里,然后才细心照料,而且大棚的肥力必须充足,还经常施肥,等到开花就开始人工传粉,到最冷的季节,就结成了果实,有了收成。 我们北方冬天很冷,就是大棚内的温度也高不起来,晚上必须放下草帘子来,保持温度,而我对此上了心,放了草帘子之后,上面还要加盖一层塑料,就连下面一些死角都用草盖住,以保持大棚温度,这样就不耽误蔬菜的生长。 也许是因为我用了心,所以我家的大棚菜在冬天,长势也非常好,而且生长的快,一般茄子一月一摘,一次也就两三千斤,平时价格是一斤一两块钱,但我家的茄子二十天一摘,一次最少五千斤,我家两个大棚,一次就能一万斤,让我妈乐的喜笑颜开,四处夸我,我躲在棚里不知道,但当时就有好多人来大棚里找我,内容就是怎么种菜。 为什么他们不去家里找,因为我除了睡觉,根本就不在家里待。 第二年的时候,记得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晚上最冷的时候是零下三十度,我记得很清楚,而且那年的雪多,下起来没边没迹,有时候一连好几天,以至于整个镇上的菜农都糟了灾。 但我家的一点事都没有,而且还是高产量。 事情要从一开始说起,那年经常下大雪,我每天七点就坐到了电视前看新闻,当然不是去看新闻的,而是我看新闻后的天气预报,不但如此,还从手机上订了我们市里的气象预报,记得当时是两块钱一个月。 还别说,随着我们国家的发展,天气预报还真准,虽说不是完正确,但也八九不离十,只要天气预报上有雪,我就不睡觉,守着,等下雪了就去棚上扫雪,不让大雪把棚压坏。 有一次我我从天气预报中看到,说是有特大暴雪,提醒做好防雪措施,七点半的天气预报和手机上的天气预报上都是这么预报的,当时就上了心,因为这种雪很少见,基本上百年难遇。 当时我有些好奇,就拿出了几枚铜钱开始用占卜之术开始测算天气,不要问我为什么会占卜,作为一个从小立志当神仙的有为青年,易经,肯定是翻过的,而且还下了很大的功夫,因为传说中的神仙都有掐指一算的本事,虽然还没发现神仙的存在,但不妨碍我先学神仙掐指一算的本事。 摇了六次,将卦爻记下,然后根据动爻开始变化,最后装卦,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卦,‘泰卦’。 否极泰来?好兆头,难道我的好运气要来了? 我自嘲的笑道,因为我觉得这两年待在大棚里连人都不敢见,还没从失败的阴影中出来,不然早就出山了,何必在此隐居? ‘泰’卦有乾坤之象,主卦是乾卦,卦象是天,客卦是坤卦,卦象是地,我翻看了一下卦辞,解释是天地交,而万物通也,上下交,而其志同也。 内阳而外阴,内健而外顺,内君子而外小人,君子道长,小人道消也。 还根据卦象的时辰,从各方面蒙了一阵,然并卵,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或许是我学的不精,没有将神仙们掐指一算的本事学到手,或许根本就不懂易经的测算之道,根本就不会。 忽然想到一个人来,他应该能测出来,因为我见过他几次,他也给我测算过几次,而且每次都说的很准,多次下来,也让我不得不相信他那掐指一算的功夫是真的,也让我对掐指一算早就已经失望的心变得火热起来。 从刚开始的深信不疑,后来遇到的尽是些骗子,不相信了,直到遇到他,让我早已对此失望的心,又逐渐活络了起来。 他就是以后教我算卦的师傅,也是带我走上古往今来,一直传承到现在,还能在街头巷尾看见的一种职业,跟乞丐同等地位的一个行业,算命先生这条路的人——杨道士。 第二章 起因(2) 我翻出一直存在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号码,犹豫了良久,拨打了过去。 一阵铃声过后,一个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喂。” 我师父是终南山人,那一口终南山话清晰无比,让人听一次,就忘不掉,而且很稳,很清晰,一听就让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我本来很犹豫,甚至有些紧张,有点忐忑不安,但听到他那种平静的声音之后,这些不安和紧张就部消失了,他的声音好像带着一种魔性,能将人的心情平复下来,甚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 我说道:“你好,杨师傅,我是张成。” “张成?” 杨师傅疑惑了一会,好像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或许是忘了,发出一声疑惑,然后进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内心有些失望,想着他应该能记得我,因为我一直记得他,但随后也想到,他一天要接触好多人,他那里去的人挺多的,有时间一天几十人,一年下来不知道能遇到多少人,见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也不能部记住,估计早就把我忘了。 我将近两年没出过大棚,也没跟外界的谁联系过,好像跟整个社会隔绝了一般,过着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没人知道我,也没人能记起我,关系是需要维持的,长期不走动也就淡了,若是突然出现,不是结婚就是生娃了,让人一看,就有些防备,这个道理我也知道,所以也觉得正常。 但两年来第一次跟外界联系,还是我心中形象很高大的一个人,我内心对神奇世界的期盼就落在了他身上,他早就忘了我是谁,让我难免有些失落。 本来想自我介绍一下,或者提示一下让他记起我来,也不至于气氛尴尬,但紧接着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感动。 “你家的大棚还好吧。” 我内心甚至有些激动,激动的是他终于想起我来,没想到还能记得我,这是我两年来的第一次跟外界通话,我也想有个好的开局,也不敢怠慢,就敢紧说道:“还好还好,大棚产量很高。” 也许是长时间没怎么跟人接触,让我说话的声音有些生硬,说完尽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说道:“那就好,好好干。” 我接着说道:“会的,会的。” 电话那头好似确认了一般,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你今晚打电话来什么事啊?” 我本来还想着怎么跟他说呢,没想到他问了,就说道:“杨师傅,我今晚看到天气预报,说是有特大暴雪,就想问一下你,今晚会不会下雪?” 我以为杨师傅要掐指一算什么的,没想到他直接就说道:“天上下雪,那是老天爷的事,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当时就有点不高兴了,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我还是个菜农呢,事关收成,怎能不在意,就说道:“杨师傅,我不是在种大棚嘛,意思就是今晚如果下雪的话我就早些做准备,不要让雪把大棚给压了。” 杨师傅说道:“干什么就专一的干什么,种大棚就好好的中大棚,那你要看好大棚,把心用在上面就行,下雪下雨的你的大棚还不种了?” 我当时真的有些失望,在我内心中唯一的高人形象,就这么崩塌了,不止是对他失望,而且对神仙的掐指一算也失望了。 或许是对他的话理解错了,我也自行脑补着,杨师傅的意思是,当菜农就将当菜农的本事完善好,种植技术,养护技术,甚至防灾技术都要掌握,只要掌握了这也,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不会阻碍我种菜。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不变应万变就行,不要考虑别的事。 他没有说明,也没有解释,我还是有些不甘心,成仙可是我的梦想,不能就这么被打击了,就想听到他一种确定的话,接着问道:“我刚才摇了一卦,卦象是泰卦,杨师傅你能不能给我解一下。” 杨师傅说道:“这个卦你问了我可以给你说一下,你最近有大的变动,没什么要命的事,顺其自然,该干啥就干啥。” “好的杨师傅。” 杨师傅沉默了片刻,说道:“那些乱七八糟的书你还是少看些,看的多你思想就乱套了,对你自己不好。”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啥意思,但隐约的觉得是对的,就说道:“我不是对这方面好奇嘛,就想多研究一下。” 杨师傅直接打击我的说道:“这些你就是学上一辈子,都弄不懂,好好的做你的事就行。” 我还想问一些事情,但杨师傅好像不想跟我多说,直接开始的话题的终结,说道:“以后有事你就到我卦摊上来吧,我每天都在。” “好的。” 我也听得出来他不想跟我在电话里闲扯,刚说完就听到电话中传来一阵忙音,电话被挂断了。 刚开始我也不知道杨师傅让我到挂摊上去的意思,知道后来,我认了他为师父,他才告诉我,算卦中的门门道道,不是拿上两本书,摆个挂摊就行,而是一套成体系的学问,包含了方方面面。 不光是学上几道符,能测算出一些事,而是无数的细节,基本就包含了万物的一切道理,都能用卦解释的出来。 跟他通完电话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我回到家种大棚的事我给任何人都没说过,就是战友,朋友,甚至有些亲戚,都不知道,两年来,就是有些亲戚来我家,也不知道我也在的。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一下子让我心灰意冷的心又变得活络了起来,他真的能知道一些事情,竟然能猜测的出我最近在做什么。 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兴奋,我觉得我是见到高人了,他那一成不变的形象,在我内心中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再回想了一下以往见到他的时候,他是我刚退伍那年来我们市的,就在汽车站附近,地上铺了一张卦布,然后放了一个特殊的签罐,刚来的时候,连个凳子都没有,站在那里给人算卦,我也是那时候跟他认识的。 到他那算了几卦,刚开始我也不相信,因为这么多年遇到的骗子太多,以至于后来我压根就不相信这些,见了几百个算命的,什么道士,什么和尚,什么巫婆神汉的,我也见得多了,作为一个致力于修仙问道之人,这些神奇肯定不会错过的,不管是真是假,都会去看看,掏两个钱,看看算的准不准,买几道符,试试灵不灵。 但给我的只是失望,还有对修仙问道的心灰意冷,所遇到的尽然没有一个是真的,是假的,是江湖套路骗人的,但我还是不甘心,不甘心一直以来所期盼的神奇就这么被现实破碎,自我宽慰的想着,是我机缘还不够,是我运气还不够好,没有遇到会真本事的人。 直到遇到他,才将我已经快死心的心,逐渐变得活络起来,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让我不由自主的去向光明走去。 因为他算得很准,准到我觉得有些不现实,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我身边的人给他说过我的事,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大家都在忙,都在做自己的事,谁有那个闲工夫去操心别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人生,并不会去围着别人转’。 我也不例外。 当天晚上,我有些兴奋,兴奋的连觉都不睡,期盼了已久的神奇出现在我面前,怎么能不激动,我在想着是不是有时间了去找一下他,看看能不能再次见证一翻,见证一翻我渴望已久的神奇。 第三章 起因(3) 就在我思绪飘飞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刚才没注意,没想到雪已经这么厚了,暗自估计这还没十分钟,大地就变得白茫茫一片,给整个冬天都盖了一层棉被。 我意识道,暴风雪来了。 我不敢耽搁,敢紧起床,并且穿上了我珍藏已久的作战服,隐约的感觉这场雪可能会下很长时间,可能就像一场战役,我必须要谨慎对待。 我也不敢有丝毫大意,穿戴完毕,检查了一下穿着,没有问题,穿过军装的人都会有一个习惯,就是整理仪容仪表,检查着装。 穿好衣服,就带着手电,踏着已经被雪覆盖了一层的水泥路就出了门。 鹅毛一般大的六瓣雪花随着狂风胡乱的飘飞,手电一照泛出阵阵银光,连路都有些看不清,还好这条路我早就走了几百遍,熟悉的很,一路盯着暴风雪前行。 等我走到棚上的时候,雪已经下了二尺厚,这才多长时间,就下了这么厚,让我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因为大棚也有个支撑限度,若是超过这个限度大棚就会塌,这暴风雪将整个大棚都铺了厚厚一层,就像给大棚又盖了一层白色棉被,站在棚上,看了一下四周,远处有些许灯光闪烁,就知道晚上没睡的人不止我一人,是个种菜的都会对这种天灾有所防备。 我二话不说,直接开始干活,由于为了给温室保温,我特意在大棚上又覆盖了三层塑料,平常人们大多只覆盖一层。 等我看到大棚有点坍塌的迹象,知道再等下去大棚就会被压塌了,就抓起一层塑料往下掀。 棚上走起来很滑,而且这一层雪的重量也不轻,我几乎是与地面倾斜成三十度的姿势将这层覆盖了雪的塑料拉下去的,上面的雪差不多有二尺多三尺的样子,也不轻松,掀了一层,我不敢停留,敢紧跑到了我家另一个大棚上面。 我去的时候,我妈也在掀塑料,她身上已经占满了雪花,看着就像雪人一样,但她毕竟力气小,掀塑料的速度有些慢,一点一点的往下掀,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我敢紧上去,接过她的活,说道:“妈你先回去吧,有我就行了。” 我妈对种菜比较上心,种了十几年菜了,也担心他的大棚,因为早些年,这个大棚是我们一家的收入来源,我门兄妹几个上学,家里的一切开支,都是从这大棚中出来的,若不是这个大棚,日子还真不好过。 她不放心的说道:“这么厚的雪,你一个人怎么能成,我们两一起,那边的你弄好了没?” “那边我掀了一层,你就回去吧,由我就成。” 我说着,手上没停,抓着一头塑料,在胳膊上产了几圈,身体拉着压着雪的塑料,身体倾斜成三十度,踩着棚上的墙沿,双腿使劲蹬着就往下拉,雪太厚,也太重,很吃力。 也许是我在部队锻炼了几年,还练过武,身强力壮,咬着牙关憋着一股,拽着塑料一点一点的往下走,可能是用力过猛,有些窒息,但军旅生涯中不怕吃苦的优良作风起了作用,坚持着将塑料慢慢移动,也许是有了惯性,越来越轻松,我加大力度,使劲蹬着墙沿,往前一阵猛跑。 ‘哗’的一声响动,将整个塑料掀了下来。 一阵的猛然发力,让我出了一身汗,但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还是有些成就感。 雪还是一如既往的伴着狂风,呼呼作响,距离一远,连说话都听不清。 我大声喊道:“妈你看,这个好弄的很,你回去睡觉吧,有我看着就行。” 我妈还是犹豫着,拿着铲雪的雪刮在上面忙着刮雪,好像没听到我说的一样。 我知道她听到了,就是担心雪太大,将大棚给压塌了,还担心我,就拿她经常说的一句话来说:“黑天半夜的一个人在外面,出个什么事都没人知道。” 但我那时候手脚灵活,确信自己能应付的来,也确实,一直什么事都没有。 就在这是,棚那边灯光闪闪的,好像有人来了,等走进一看,我气不打一处来,我爸一手拄着个拐杖,一手拿着一个雪刮,一要一晃的向这边走来。 我顿时就怒了,大喊道:“你跑来干什么?” 他说道:“这么大的雪,我担心你跟你妈应付不过来,我过来搭把手。” 我仰天长叹一声,大声说道:“你不添乱就成了,拿着着拐杖这戳一下,那捣一下的,连路都走不稳,你说我们是看你呢还是干活呢。” 我爸前段时间受了伤,骨折,到现在还没好,最近一直拄着一个拐杖在家休养,以他那个爱显摆的个性,根本就闲不住,经常拄着个拐杖四处乱跑,还得有个人是不是的去看一下。 我对我妈大喊道:“妈,你赶紧把我爸带回去,别让他跑这添乱了,这里我一个人就成。” 我妈也知道我对我爸不感冒,见面经常怼两句,但我也就是怼,表达一下我的意图,当年打我的事应该早就忘了吧,但我记在了小本本上,我经常有翻看小本本的习惯,所以那件事到现在还没忘,只要记起来,就找个机会怼他两句。 我妈早就被冻得浑身发抖,也看了我跟我爸有继续掐架的姿势,她知道,若是我爸在这,我跟定就坐地上不动弹,这样她一个人,加上一瘸一拐的我爸,肯定啥也干不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塑料大棚被压塌。 最后也就从棚上下来,带着一瘸一拐的我爸离开了,他们走的很慢,但很稳,有我妈扶着,我也放心,我妈虽然没什么文化,不懂什么大道理,但一直没让我失望过。 就是我爸,我除了喜欢怼他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别在像这样跑来添乱就成,等他腿好了,我才不想管他呢,他爱干什么干什么。 并不说我一点也不孝顺,作为一个致力于修仙的人,听到一句‘天下没有不孝的神仙’,这句话从小就记着,记在小本本上,有时间翻出来看看,时间长了,就成了我的人生格言了,平时虽然对他不感冒,但也不会不管他的,管事管,但我不会让他知道,我都是通过弟弟妹妹来表现的,而我不会直接去表现。 第五章 阴间需要户籍证明(1) 从那天开始,我忙完棚里的活,都要去镇上去给菜农们做培训,跟一帮专家们讨论如何种菜。 没有好的交通工具,只能骑着自行车去镇上,还好路途不远,也耽搁不了多长时间。 本来我是不去的,但经不住我妈的劝说,也许是看我两年不见人,想让我接触一下社会,提前将这事答应了下来,还怕我不去,并跟组织培训的工作组提前要了培训的工资。 当时课时安排一共十五天,给我一天两百,我妈拿了钱之后,就给我买了身像样的衣服,还担心我半途跑回来钻进棚里,将大棚的门锁了,第一次去镇上做培训是她亲自送我去的,就是怕我半途回来,继续窝在棚里,毕竟我两年不见人,让她看的也着急。 若是我爸说的,我就偏偏不答应,我就喜欢更他反着来,但这是我妈说的,我也只能答应。 几次之后,看到我还能做好这个事,并且反馈还不错,我的课听得人最多,也最认真,而且有的菜农还拿出小本本将我说的话记在上面,因为有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在,由不得他们不相信,这次糟了灾,菜价高的吓人,我家一次几万的收入对菜农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有的甚至一年都赚不了这么多。 我妈看到这里也就放心了,也不再跟着我,去做她的事了,而我就每天干点活,然后去镇上做培训。 一切都安然无恙,直到最后一天,十五天的培训结束了,那天我准备回去,但被几个培训组的人叫住了,说是要欢送一下专家们,本来不想掺和,无奈盛情难却,也就答应了。 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然后开始吃饭,唱歌,一直折腾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将专家们送走,培训组的人做完这些事,也就要撤了,听说还要去别的地方,因为还有许多地方也受了灾,他们得过去培训。 当时组长就问我愿不愿意去跟着做培训,工资好说,只要我愿意,收拾一下一起走,还承诺以后有机会给我弄个安稳的工作。 我哪能答应,我当时还想着回去种菜呢,这茬子庄稼这么好,可不能大意,只是委婉的说道‘考虑一下’,还有内心中对神奇事件的一些期待,这是内心中的,跟他们走了去哪找杨道士去。 最后工作组组长给我留了一个电话,说是想通了就给他打电话,也就没再多说。 我离开之后天已经很黑了,只能隐约的看见一点大致的路,我们家离镇上有五公里左右,这点距离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当时在部队就是副武装五公里越野,我跑下来也就是十七分钟左右,这点距离对来来说真不算什么,何况我还骑着一个自行车。 我家到镇上的有一段路挨着黄河边,一面是学校,一边是黄河,我们这叫它沿河路,跳河台,断头台,钓鱼台,黄泉路,好几种名字,一般为了避晦叫它沿河路。 沿河路比较难走一些,因为也看清路,而且路边还有些灌木,就怕从灌木中突然钻出个人来,刹不住车将人给撞了,我就将速度慢了下来。 记得我上学的时候,就经常跑到这里来玩,旁边就是学校,还有一些鱼池,听说这段路比较诡异,经常出事,死过不少人。 但我们就靠着这股诡异,经常钻进灌木里,等人过来的时候,突然跳出来大吼一声,胆子小的就被吓的瘫软在地,胆子大的就来抓我们,谁如果被抓住,就少不了一顿饱打。 而且夏天经常从这里下河游泳,我们一个玩伴从这淹死之后,我也就再没去过,后来听说陆陆续续的有人死在这,让这里诡异的气氛更加浓郁。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每次从这路过的时候都感觉脊背一股冷气,直达头顶,感觉头皮都要起来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我骑着自行车,慢慢的在路上走着,为了给自己壮壮胆,还哼着歌,不知为何,今晚这段路黑的出奇,几乎看不见路,我也没带手电,只能摸索着往前走。 稍微一个大意,看见前面一个人影,我敢紧将车停下,一股凉气升上头顶,说道:“你谁?不回家在这干什么?” 我有些害怕,下了自行车从路上捡起一块石头,打开手机,照出一点亮光,慢慢的走了过去。 走进一看,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站在路中间,神情有些恍惚,一副两眼无神的样子,而且这人我也认识,是前面庄子上的一个女人,名叫香香,因为身材娇小玲珑,一般人都叫她尕香香,当时被娶进门的时候,我正在上高中,她那种娇小柔弱的样子,着实惊艳了一把,包括我在内的一帮小子,估计都对她进行过幻想吧。 嫁到这里没几年,生了两个娃,丈夫是有名的赌博轱辘子,一天除了赌博就是赌博,好吃懒做,什么事也不干,家里一个大棚,就靠这女人种着。 这女人还得带两个娃,很是辛苦,这些事我也是以前听说的,这两年再没听过,因为我压根就出门,此时见到,因为很出名,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但起色差的吓人,脸上更是有几个红印子,看来是刚挨过打。 确定是活人,排到我们这辈还得叫她婶子,就悄悄的将石头藏到了身后,说道:“是小婶子啊,都这回了,你是要去哪?” 尕香香眼神有些不敢见人,避开了我的视线,声音有些憔悴的说道:“我去那边的我大哥家一趟,有点事情。” 我点了点头,知道他们大哥就在那头,也就不在意了,说道:“那你小心点。” 尕香香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我也不在意,她被打了那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受了气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他男人叫元得子,醋意强的很,一次尕香香跟别人说了两句话,就被拉进屋里打了一顿,我考虑到这些,也不想跟她对说什么,骑上自行车,就朝远处走去。 过了这段沿河路,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因为我记得没看见什么人影,在近处才看见的,那就是这女人一直在路边站着,我走进之后才弄出动静的。 大半夜的站在路边看着黄河,想想都觉得不对劲,因为这事在这段路不是没有发生过,我敢紧掉头,蹬着自行车就向沿河路返回,来回的时间也就三五分钟,我回到原地,没看见人影,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将自行车停到路边,扒开灌木向河边一看,眼前的情形吓了我一跳。 只见黑黝黝的黄河中走着一个人影,根据那个身材我就断定是尕香香,才意识到,她这是要跳黄河,已经走了一段距离,河水已经淹没到了腰上。 我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身体也是不慢,窜出灌木跳进河里,不顾河水刺骨的冰冷就向她跑去,几步就到了尕香香跟前,一把将她拽住,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有啥想不开的非得跳河,好死不如赖活着,走,上岸。” 河水冰冷刺骨,还有些冰碴子,这段河水比较急,所以没结冰,但水温确实冷,我只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铺满身,被冻得瑟瑟发抖。 就是我都难以承受,何况她一个女人,她柔柔弱弱的样子,已经被冻得双腿发僵,双腿动弹不了,若不是如此,我估计她早就走到河中间了。 我拉了她两把,没拉动,忽然出现一股错觉,还想有人在河里扯着不让我拖她走,我顿时有些害怕。 大吼一声:“走啊。” 也许是这一声起了作用,忽然拉扯的力量好像消失了,受力不稳,我差点跌倒,我也不顾他男人什么意见,一把将尕香香抱在怀里,向河岸走去。 她那时候虽然三十左右,但身材保持的依然很好,柔弱的一点点,很轻,除了冻僵的双腿,身体很柔,我也顾不得体会这些,就疯狂的向岸上走,忽然感觉到脚腕一凉,好像是脚腕被人用手抓住了,一股凉气进入身体,让我打了个哆嗦,但我没在意,就好像行走之间,脚上拖着个人一样,但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 抱着她一直走了出去,找了一堆干草,将她放在上面,忽然在微光中看见她对我笑,我顿时感觉不妙,这是被冻死的前兆,以前冻死人的事情我也见过,被冻死之前表情是舒适的,而且看着就像是在微笑,紧接着就会自己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就死了。 她此时对我笑不是别的意思,因为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晰了,身体本就娇弱,这么一下能抗住才是怪事,我不敢耽搁,抱起她直接往她家跑去,还好她家不远,也就是一两公里的样子,没一会我就敲响了她家的门。 但敲了半天,家里都没人,就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去,走进去喊了两声,没人答应,才知道家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将她抱着进了屋里,一进屋感觉到一股冷气,比外面还冷,而且炉子也是冰着的,不知道多久没生火了。 将她塞进被窝,在院子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一些柴,是砍好的,一节一节的很整齐,听说这女人勤劳,估计这些柴都是她捡来的。 但就是转了一圈,都没找到一颗碳,连个炭渣子都没找到,有些不明白这女人这冬天是怎么过来的。 其实也有些听闻,她挣的钱基本都被她男人给输了,她一分钱没有,就是大棚要用的一些钱她都死四处借的,只要她一还钱,就被她男人打一顿,因为是钱为啥不给他花,还去还别人了。 我用柴火将炉子生起,一会之后,屋里的温度才渐渐起来,在屋里转了两圈,没发现别人,就连她两个孩子都不在,最后在一个破罐子里翻出一些药来,看了一下大致是跌打损伤的药,也有一点感冒药,拿了一些感冒药就过去了。 看着她正在睡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柔柔弱弱的躺在被窝,让我有些难以自持,咽了一口唾沫,找了些水,上去将她抱起来,一把将药喂在她的嘴里,然后给灌了一些开水。 这女人也是配合,看来还是有些意识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出了门,将门关好,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她家,不敢有丝毫停留。 回到我放自行车的地方,重新骑上自行车,向家里走去,到那脑海中一直出现着他的样子,赶也赶不走。 第七章 中邪(1) 最终将一切都压在了心底,不在去想秀秀的事,但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有时候还有控制不住自己的现象,让我心生警惕,觉得是真的有点中邪了,想到自己以前加的一个关于修道的法术群,就拿出手机,等上了我好久都没登陆的扣扣,开始了两年来第一次的冒泡。 记得修道法术群是我几年前加进去的,那时候对这方面的好奇,加上自己不断的探索,就加了许多道法群,当然,这个群也是其中之一,其余的群不知是真时间假,其中的聊天内容太离奇,说的天花乱坠的,差一点就能克服地球吸引力,能上天了。 还有遇到的群连这些都不讲,只说一些念叨上些什么东西,就能包治百病,而且诶不能有人反对,反对就会诅咒你,然后群内一团和气,看着就让我感觉到诡异,说的话不但一点不接地气,还不找边际,也许是我的思维赶不上,尽然听不懂人家在聊些什么,而且人家一群人聊得很开心的样子,我觉得我要寻找的没这么复杂,也就退群了。 只有这个群,给我的感觉还算实际,群主很少出来,经常出来的就是一个网名叫正阳的,据说他是练雷法的,至于真假就不知道了。 说一些现实一点的东西,接点地气的话,虽然也有不找边际的人进来装神弄鬼,坑蒙拐骗,但都被正阳给戳穿了,甚至有些大师级别的人物进来都没设什么市场,待上几天,看着没什么收益,也就退了,一来二去,积累了大批的人,其中有几个人给我印象很深刻,正阳在其中排第一。 我打开扣扣,看着群里几个人在聊天,就发了一个笑脸。 接着正在聊天的正阳就发了一个吃惊的表情,说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我也没想到正阳还记得我,也许是那时候接触的时间长吧,经常和他抬杠。 接着正阳发道:最近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说道:最近情况有些不对劲,我感觉好像身体出了问题。 正阳发道:那去医院啊。 我发道:去了不管用,说是试一试用其他的方法,让我用外科。 但过了很久正阳没回,好像是手机不在身边,群里就是一些胡乱出主意,然后调笑的,我当然不会在意。 因为我知道,正阳懂得多,说不定能问出一点什么,或者他会知道我该怎么做。 但等了好长一段时间,感觉有些累了,就想将手机扔一边开始睡觉的时候,手机提醒有人给我发消息,我还以为是正阳,一看不是,是一个名叫普度众生的人给我发的添加好友请求,添加的附加信息是能治好我身上的问题。 闲着无事,或许也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一个月来,也的确让我有些痛苦,脑子不能运转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就同意了。 那边好像就在前面等着,同意之后,立马发过来一条信息。 “现在可不可以视频,我看看你的面相。” 我正在思索着要不要视频,我感觉有些累,不想说话了,那边好像有些心急,立马发过来消息说道:“发张你的照片也行,要现在拍的。” 我想了一下举得发张照片也没什么,万一看出来点什么呢,这段时间的身体问题,让我心情有一些急躁,有一种疾病乱投医的心态,就自拍了一张照片,发了过去。 还没等三秒,那边就来了消息,道:你这是中邪了,你这问题有点严重,若不处理问题就大了。 我心里有些着急,对比了一下自己的问题,跟中邪有些相似,隐隐的有些相信了,就说打了一行字道:什么问题,能看出来吗? 那边说道:你可能是冲撞了什么邪神了,然后被附体了,这属于附体病。 我说:那怎么治? 那边道:你得来我这里,你这个花费估计比较大。 我一看,觉得也合适,付出点钱也是应该的,此时我都已经相信了就说道:那需要多少钱? 那边说道:一万六,我这的费用一万六,加上你的来去路费,差不多两千,一共一万八就行。 说着给我发了一长串地址,我一看,路途有点远,就有些不想去了,说道:有点远,我再考虑一下。 那边看了我说的话,很快的回复过来:你这病不能耽搁,得尽快,不然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谁也没办法。 我一看,也有点心急,我这个现象我也觉得不对劲,就有些动摇,说道:那行,我明天就买车票,去你那边。 那边说道:好的。 第二天,我准备东西,取出了很久没动用的银行卡,给家里说了一声,就要准备出发,但我早上给正阳发了几个信息,都没回,我想听听他的意见,相比于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普度众生,我更愿意相信正阳,因为他不害人。 就在我快到市里的时候,手机扣扣响了,我拿出一看,正是普度众生的。 ‘有点事要给你提前说一下’。 我看着普度众生发过来的信息,觉得可能有重要的事吧,或许我可以不用去外地了,因为头实在蒙的厉害。 就问道:怎么回事? 那边隔了这么一会,发过来了一行字,道:因为这边要给你处理这件事情,需要准备东西,你得先打过来一些钱,我得买东西,你一来就可以直接开始做法了。 我一看谈到了钱,就觉得有问题了,说道:要不你先垫上,我去了给你。 那边说道:我不敢保证你能来,但做法可不是小事,要给你处理事情,就必须你自己出钱,不然就不灵了,毕竟心诚则灵嘛。 我一看,觉得也是那么一会事,此时我已经没啥办法了,觉得只能靠他才能成,就说道:好的,需要多少。 说完的下一秒,那边就将银行卡号发过来了,并说道:你的情况比价严重,先打一万。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边犹豫边向附近银行走去。 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当时的我已经被不知什么事情弄得头昏眼晕的,脑子好像被浆糊糊住了一样,运转起来很困难,又能有什么主意。 但那边每隔一会,就发一个短信,几分钟之后,已经发了好多条信息,期初我还看了几个,说是现在就在买东西,要我快点,还有不要让我浪费时间,如果迟点的话就等到明天了,我有点心烦,就没去看,但还是一直响个不停。 走到银行自动取款机前面,取出银行卡塞了进去,想着尽快把钱打过去,取出手机准备看一下他的银行账号是多少,顺便看了一下正阳,他到现在也没回我消息,但意想不到的是,花花来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