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为你画地为牢之神魔恋》 例第一章 魔君大婚 魔界凤凰山,午夜魔兰在月光下妖娆的摇摆着摇曳的身姿,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似是能迷乱过路者的心神一般。 这时,山路上过来一直小妖,似是只雉鸡精,打扮的花枝招展大概是要去赴魔族的盛宴——魔尊崇明的婚礼。魔尊崇明本是魔界一个传奇人物。魔界的帝王更替,既不似凡间世袭制,父传子,子传孙,也不似天界禅让制,推举有德之人当之。 在魔界,谁厉害谁就为王。其实换句话说,就是你只要能打过所有人,那你就是老大。而崇明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他在三十万岁市,便能打遍魔界九域六王。他三十五万岁出征当时势力微弱的妖界,一举铲平妖界,妖界当时的王,长宇半披妖袍,露着半边肩背,后背荆条,前去崇明帐前向他请罪。 要说这长宇也是六届之内有名的风流人物,他曾为妖界第一美女一掷千金修建烟雨楼,也曾未博花界百合一笑,烽火系诸侯,只是这一列的荒唐举动换来的就是妖界的屈尊为臣,听说凡间后来有位君王效仿长宇烽火戏诸侯,也是落了个国破山河碎的下场。可见不管是人间还是妖界,神界,魔界皆是红颜祸水啊。 崇明收服魔界第二天,上届魔尊变主动退位,崇明正式接受魔尊之位,成彼得昊天长生无极魔尊。 六届之内自然是对此事议论纷纷,只是这边还未讨论完崇明做魔尊当真是老魔尊退位还是重楼逼宫,崇明就又在六届投下一颗重磅炸弹。他要于妖历三千九百一十七年迎娶六届最美的女子,花界的圣女,百合。就是长宇烽火戏诸侯要讨好的那位。 所以这只雉鸡精本是来参加魔尊婚礼的,当然她打扮的如此妖艳,自然是想在魔尊的婚礼上钓个金龟婿,毕竟能出席魔尊婚礼的自然不是无名之辈。其实,以雉鸡精这种级别的小妖是没有机会参加魔尊的婚礼的,可是雉鸡精的祖上有位祖奶奶是位来自凤族的凤凰,所以魔尊的长老们考虑到天界最爱面子,便给雉鸡一族下了请帖,雉鸡一族本是生活在瑶山之阴,没有特殊的事情他们很少出门,因为六届之内为了吃它们而提高修为的人太多,雉鸡本身提高修为很慢,需要修炼几千年才可修为人性,但是因雉鸡体内本就有凤凰血脉,所以雉鸡的血对于修炼之人提高灵力是大有帮助的,所以市面上很多出售雉鸡的店面,搞得六届之内很少在能寻觅到雉鸡的身影。 所以这次虽然是魔尊的婚礼,但是雉鸡一族还是没几个人敢出来赴宴,路上这只小雉鸡精名叫翩跹,也才七千岁的年龄而已,刚刚能修得人形。可俗话说得好,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环环很积极的争取前来赴宴的这次机会,刚好雉鸡一族年长些的自是不愿来,越老越惜命嘛,人间尚且如此,何况活了几千年几万年的妖魔。 自又母亲早亡,父亲续娶了镇上的红腹锦鸡,自此以后就把翩跹抛逐脑后,因红腹锦鸡血统比雉鸡高贵,所以翩跹父亲对红腹锦鸡的话是言听计从,以至于翩跹生活的像个孤儿一般。若是有人疼爱家的儿女,怎会容女儿来做这如此危险的差事,倒是翩跹无人问津,接了这趟差事。 月光照在凤凰山边的小路上,漫山的午夜魔兰在月光下闪着蓝盈盈的微光,似是幽冥界黄泉路上的彼岸花一般让人心生畏惧。只是翩跹年纪尚幼,并不曾怀疑午夜的这条小路上为何并没有一个行人。翩跹边走边哼着小曲,蹦蹦跳跳浑身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走了有一盏茶的功夫,翩跹忽然发现眼前的路越来越模糊,自己的脑袋也越来越晕,只见她手还未碰到额头,人就瘫软了下去。 这时,山上的魔兰像有眼睛一般,似是能看到翩跹倒下,一株株魔兰都长出常常的触角,触角上有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似是刚出生的婴儿的小手一般,粉嫩粉嫩的,成千上万之手从漫山遍野伸下来,都伸向翩跹倒下的身体,就在小手要碰到身体的一刹那,粉嫩粉嫩的小手突然就变得血红血红的,像吃人的魔爪一般,看的人遍体生寒。 就在小手要去撕扯翩跹身体的一刹那,一阵悠扬的笛声好似从天边传来的一般,这些小手听到这悠扬的笛声,纷纷逃命似的退了回去,只见一个青衣男子从天而降,仿佛天外飞来的谪仙一般,谪仙眉目如画,薄唇飞鬓,一双桃花眼潋滟生情。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环环,口中轻轻数到,“子,丑,寅,卯——” 当他数到卯的时候,翩跹的睫毛微微震动了一下,像蝴蝶的翅膀一般,非常美丽。 “醒了!”谪仙笑道。 翩跹睁开眼睛,嫩白的柔夷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我这是怎么了?我记得我是再去参加魔尊的婚礼啊?” “你被午夜魔兰迷惑了,中了午夜迷魂香,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此时你怕早已葬身魔兰之腹了。”男子一脸得意,就差说“快来夸我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耶!” “哦!如此多谢!”翩跹起身就要走。 男子脸上立马漏出不悦的神情,“你这个小妖,如此无理,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快给本仙报上名来!” “哦!原来你是仙人,爷爷说六届之内,仙人最是自恋,果不其然。你随救了我,但我已道过谢,你一个堂堂仙人在这里纠缠不休是何道理?”翩跹明显对仙人的纠缠很无语。 “我纠缠?是我救了你一命,你如此轻描淡写的道个谢就算完了?”男子已黑脸。 “你这个人真是啰嗦!我们瑶山助人为乐乃是为人之本,我们小妖行走于世,自是不免遇到各种麻烦,此时自是需要帮助,但你帮我,我帮你,大家谁都不欠谁,虽说现在是你救了我,但我年纪尚幼,而你——”翩跹本想说他一把年纪,但对方虽比自己年岁长些,但还不至于是老年,所以话到此处,翩跹也发现了不妥,就立马停止。“虽你也年轻,可你怎知你又朝一日就不需我帮助则个。” “原来是瑶山雉鸡一族,怪不得如此无理!”仙人说完摆袖而去。 “哼!”翩跹也冲他离去的方向降鼻哼一声方才离去。 墨河是去魔界毕经的一条河,河水常年黑如墨汁,因此得名墨河。过了墨河就是魔界十城,从前到后,依次是赤魔族,橙魔族,金魔族,黛魔族,青魔族,湛魔族,紫魔族,赤金族,始魔族,祖魔族。 魔君的婚礼就在十魔族后的祖魔宫内举行。越过十魔族需乘魔界的飞航,是一种飞在天空的船,张着两页巨大的帆,就像两个巨大的翅膀,桅杆顶有一只魔界黑隼叼着船再借助魔界之风前行,只需半个时辰便可飞过魔界十组,来到祖魔宫。 翩跹刚下飞舟,便见宫殿前的未央街上乱作一片。 “这位兄台!请问今天不是魔君大婚吗?怎么街上乱作如此一团?”翩跹拉住一个正在跑着的人问道。 “花界百合在与魔君大婚之日逃跑啦!魔君大怒,要杀人拉!”说完这人便已不见人影。 翩跹在想问什么,竟找不到人,路人都躲她而去,估计见她不躲,还以为她脑子有病吧! ------题外话------ 新坑初挖,望大家多多捧场呀 第二章 逃婚的该是我 翩跹四顾无人可问,想跑她法力又太低微,既不能驾云,也不能乘风,飞舟早已挤满了人,翩跹觉得虽然自己身材娇小,可是那辆飞舟似乎连只蚂蚁上去都成困难,恐怕自己无论如何是上不去了。 翩跹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何去何从。只能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游鱼似的穿梭而去。翩跹想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再回去瑶山又有什么意思,魔界本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一个世界,不如索性进去游览一番再作打算。想必那魔君也不是很在乎新娘的逃婚,不然怎么这么大会也没见他追出来血洗宴会那些人,他的速度不会如此慢,那个在六界已经闯下赫赫威名的崇明可不是只慢吞吞的四角龟。 顺着长长的黑曜石甬道,翩跹顺利来到了祖魔宫的大殿,翩跹仰头看见金碧辉煌的大殿居然和传闻中的九重天金銮殿也没什么区别吗!完不是大家传闻中黑漆漆的一片,不过地板是黑漆漆的一片,翩跹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铺制的,反正是木头的。殿门高挂“凌天殿”蓝底金字,与翩跹见到的庙门前的牌匾并无不同。跨国殿门。穿过长长的甬道,便是主殿。 “哟!你这个小妖不敢进逃命去,怎又来这里作甚?”一双丹凤眼斜斜眯起,面若春晓之花,唇若朱点。 不正是在凤凰山遇到那个自恋上仙。只见他身边还站着一位女子,白衣神仙修长的手紧紧攥在女子的柳腰上,女子居然是一身婚服,只是并未带凤冠,一头的秀发瀑布般低垂下来,长过腰际,洁白无瑕的肌肤似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一双大大的眼睛很水晶般镶在白皙的脸上,长长的睫毛扇子一般,鼻子挺直,樱桃小嘴,唇瓣似春天里娇艳的玫瑰花,柔软嫣红,水水润润,果冻般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男子玉树临风,女子倾国倾城,当真是一对绝世无双的璧人。 “又是你啊!”翩跹看着面前的男子似乎有些见怪不怪。 “怎么?你要把新娘子拐走吗?她是自愿跟你走的吗?该不会是你把她拽走的吧?”翩跹显然对这个救命恩人不感冒啊。 “本君把她拐走?我们这是两情相约,是崇明那个魔头非要强行拆散我们?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啊,你不知道我们为了在一起,经历了多少磨难啊?”白衣上仙一副经历了诸多磨难的样子,可怜兮兮,倒真的像戏文里唱的穷困书生被女子父亲万般刁难过一般。 “那你们赶紧逃命吧!我去帮你们挡住魔君,免得他追来你们跑不了。”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语气。 “你这个丫头,人小鬼大,小心一会儿崇明真的宰了你。他不喜欢别人在他面前耍花样。你自求多福吧”说完这句已不见两人的身影。 翩跹也不搭理他,只是朝他们走的方向挥了挥手算是道别。 穿过长长的甬道,翩跹一脚踏进大殿,就看到一个身着玄色衣衫,红色包边的男子坐在就桌前,手中摇曳的水晶杯,鲜红血液般的液体在杯子里摇晃,男子如墨的长发一泄及地,皮肤雪白无暇,一双桃花眼灼灼夭夭,唇瓣似娇艳的葡萄美酒般鲜红,甜美,一只魔长得比个女子还妖艳,看来这天地间真的没有什么是靠谱的。什么魔族的人都长得其丑无比,扇风耳,三角眼,塌鼻蛤蟆嘴,是骗人的。眼前的魔尊美丽的不可方物,显然这身穿喜服的男子就是魔尊崇明。 “葡萄美酒夜光杯,好美啊!”翩跹最后三个字是在赞叹崇明。 “小妖,快把你的哈喇子擦一下,眼睛都看直了。没见过本尊这么美的人吗?”魔尊崇明走到翩跹身边,递给她一帕丝巾,洁白的手绢绣着一朵葱兰,还有一个晓晓的兰字。 “别人都逃命去了,你为何敢来?不怕本尊杀了你吗?”崇明的眼神居然带着宠溺。 “我看那么大会儿,你也没有追出来,想来你是不会杀人了,才敢进来的。刚才殿门,又碰到那个白衣服的神仙,带着你的新娘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想来你并没有因为这件事生气。”翩跹娓娓道来。 “小丫头很聪明吗!” “她那么美,你为什么不喜欢?难道她不喜欢你?”翩跹突然问道。 “谁?”崇明一愣。但随即又反应了过来。 “因为你啊!”崇明回头突然暧昧的说道,他本就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如今竟主动调戏翩跹,翩跹自然受不了。 “怎么会因为我啊!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翩跹声若蚊蝇一般小,双颊早已红透。 “傻丫头!你终于回来了!” ------题外话------ 新坑初挖,大家多多指教! 第三章 大婚 有些人的爱情来的有些晚,有些人的爱情来的又有些太早,只有极少数人会在自己最美的年华里碰到自己最爱的人,也是自己的命中注定。所以说上天真的从未公平过。 六届早已传遍了,魔尊崇明要迎娶瑶山上一只刚七千岁的雉鸡小妖。六届纷纷再传,原来魔尊连六届最美的百合都不要,原来是好这口呀,这口味实在是重啊。魔界中人果然都不一般,而天界自然拿此大做文章,说魔界如何开放,生活如何萎靡奢烂,民风如何不淳朴等等,除了贬低魔界自然还要将自己再来夸耀一番,这件事倘若放在天界是如何为天道所不容。一时间六届皆在议论魔界果然还是不如天界,难堪六届之主之大任。天界在议论此事之时,完忘记了了百合是被谁掳走了这件事。 在魔界的曼陀罗盛放最怒时,整个魔界笼罩在这醉人的花香里,雪白的曼陀罗覆盖了整条墨河,乌黑浑浊的墨河仿佛披上一层白纱,魔界的崇明选了一个黄道吉日,三月初三,草长莺飞,春暖花开的时节。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从魔界出发,往瑶山而去。 三月初三,墨水河畔,十里红妆。崇明着赤红禧袍,骑白马亲自前来迎亲,迎接他的新娘。那排场六界之内也甚为罕见。上万年,六界才能逢上一次君主级别的大婚庆典,可崇明刚刚做魔尊尚不满三年,居然就成了两次亲,来了两次如此声势浩大的婚礼,这在六界不能不被传为奇谈,茶余饭后六界的谈资。 可还是有细心人发现,上次婚礼虽然也极为盛大,可并未见这位魔尊大人跨出他的魔鸾殿半步,甚至到了拜堂行礼,还未见他露面,这才让那个白衣上仙得手将新娘掳走。可这次,迎娶新娘花轿的还未到瑶山,我们这位魔尊大人就急不可耐的等在墨河边上了,还派出了魔界十君前去接亲,这阵仗和上次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要不是魔界风俗,新郎不能到新娘家里亲自去迎亲,估计这位魔尊大人非亲自去不可。 瑶山只居住雉鸡一族,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从雉鸡族谱里也找不到何时曾如此荣耀风光过,最为风光的一次还是他们的先祖娶凤凰的那次,但也早过去几千万年了,并没有谁曾亲眼见过,大家知道的皆是从祖上听来的那些传说。 凤凰如何艳冠群芳,天姿国色,当初六届多少人为之痴狂,而她却选择嫁给瑶山雉鸡一族的先祖,可见这位先祖是如何非同凡响,六届之内绝无仅有的一个,就是比那九重天上的神也不差什么,确切来说,比天人还要更胜一筹,凤凰的下嫁对雉鸡一族来说绝对是天大的荣耀。只是当时凤族就已经没落,凤凰如何艳冠群芳,终究只是一美貌女子,背景及势力自然比不过如今已是一界霸主的崇明,更何况崇明本也是六届之内少有的美男子,与之天界的紫薇大帝一个是丰神俊朗,如九天皓月,一个是妖媚绝丽,如暗夜流行,此二人在六届合称绝代双骄,一时无人风头能及。 此次崇明迎娶蹁跹本就是一件奇闻,再加上魔界本就少有喜事,此次崇明大婚,算得上是六届第一大盛典,路上拦轿抢喜袋的不知道有多少拨。 魔族一直有抢喜袋的风俗,成婚当日,路过地方的民众皆可拦轿索要喜袋,喜袋由男方迎亲的人洒,大家皆抢,如同民间婚事抢喜糖一般,抢喜袋不分身份尊卑,见着皆可抢,寓意沾喜气,主家图热闹,若是哪人成婚无人抢喜袋,会遭人嘲笑,说明新郎官一家人员极差,这在魔界是会被人瞧不起的。所以说,抢喜袋的人越多,新郎家越有面子。 从瑶山一路行来,喜袋发了足足有几千个,轿子行至凤凰山,眼看已到魔界地界,负责发喜袋的云深君,心中才略微松了一口气,到了自家地界,估计没有几个不要命的来抢喜袋,虽说抢喜袋本是魔界的风俗,且不分尊卑,可敢抢魔帝喜袋的人毕竟还是极少数的,崇明做魔君虽尚不满三年,可他的手段狠辣,杀伐果断早已名满六界,所以对于这个喜怒无常,杀人如同吃饭一般寻常的男人,大家实在不愿意拿生命来做这个实验,毕竟大家都能看出来他对蹁跹的不同。崇明容貌唇红齿白,面若冠玉,极其妖媚,可他杀起人来也是在极其残忍,映日评价他“外表有多么美丽,杀气人来就有多么残忍”,就如同一只有毒的蛱蝶,外表的美丽只是表象,振翅颤起的轻粉就足以要你的命于无形之中。 云深君自以为魔界没有人不要命来抢喜袋,可他似乎忘记了当初可是有人偷袭魔鸾殿连新娘子也掳了去。 抢亲的白衣上仙,名曰映日,真身乃是一株水莲花,他本是天地间第一朵白莲,佛陀从他身旁走过时,眼泪滴在他身上,加上他本身悟性极高,所以修道成仙,因他能净化六界浊息,所以尽管职位不高,可在仙界却无人敢动其一二,因他性格洒脱不羁,放荡自由。白莲本就自带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天然风骨,所以映日虽在美貌上不及紫薇帝君和崇明魔帝,可他这份洒脱的气质,不羁的性格确是六界无人能及。 眼看就要过凤凰山,云深君已是昏昏欲睡,忽然被一阵叫嚷声给吵醒了。 “发喜袋!发喜袋!” “不发喜袋休想从这凤凰山过去!” “对!不发喜袋不给过!” “快!快发喜袋!” 一群人吵吵闹闹,叫叫嚷嚷,好不热闹。 云深君探头一看,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映日。云深君看到映日愁的以手扶额,显然是没有办法。 至于映日为何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崇明,而崇明却对他的挑衅视而不见,六界之内没有人能说的清楚。有人说是映日曾救过走火入魔的崇明,也有人说崇明和映日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至于真相如何大家都说不清楚,也没几个人敢去问崇明,倒是有人问映日,可他一副不正经的坏笑。 “自然是兄弟更有些八卦趣闻,可难道没有更劲爆一点的吗?比如,崇明他……”映日欲言又止。 急得询问的小仙官直咽唾沫,“怎样?”眼睛也瞪直了。 “暗恋我!”说完这句映日居然摇着他的扇子哼着调子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留下那个询问的小仙官呆呆傻傻分不清东西南北,回去以后三天也没吃好饭,这么大的八卦,魔君会不会杀他灭口。 虽说云深君很不想和这个缠人的映日打交道,可如今他不出面,花轿就过不去,若是误了拜堂的良辰吉时,崇明那里就更为棘手,两害相侵取其轻,一番思量,云深君还是从轿子里不慌不忙的走出来,扶了扶帽子,清了清嗓子,又掸了掸衣袖,方才拱手一揖。 “诸……诸位……” “就知道崇明会派你来撒喜袋,等你讲完,新娘子头发都白了。你也别废话了,喜袋拿来,立马放你过去!风和日丽我们站这不是听你废话的,我们都是来抢喜袋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上……上仙……所言……极是!极是!还……请上仙……先……让新娘……的轿子过去,莫……耽误……了拜堂……的……时辰!本君这就去……去……去取……喜袋!”说完又作了一揖。 “你取喜袋不费时间,你说话太……太费……费……费时间!”映日学着他的语气。 “上仙……上”看到云深君已经急红了脸。 “好好好!我让新娘的轿子先过去,免得你不好到崇明那里交差!”说完一挥手,让为首的新娘轿子先过去了! “谢……谢上仙!”说完又一揖方才返身回轿子里去拿喜袋。 “本君……”等云深君再从轿子里出来话还没说完,喜袋已被映日抢走了。 “听他唠叨完,我就仙逝了。”说这话的可不就是刚才在凤凰山上抢喜袋的映日,这会儿正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在莲池边分赃呢。 “老大,那个结巴贵鬼是谁呀?” “他可不是鬼,他是正儿八经的魔君,他叫云深君,是崇明的爱将,喜欢舞文弄墨,平时也是一副文绉绉的样子,所以凡事外交之事,崇明必会交给他!” “哦!他也是十魔君之一啊!看不出来啊!” “那是!人不可貌相!” 几个人但是分的热闹,有说有笑。 “上……仙…休走!…这……可是……部……喜袋……这……这后边……还有好些……路……路要走!”云深君不知道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映日喜袋都分完了。云深君急得面红耳赤,口吃越发严重,越急越说不出话,气的直跺脚。喜袋里装的都是法力修为,还有仙果,灵兽,权位越高的,装的东西越好。此次崇明虽是二婚,可确是下了血本,几千只喜袋里装了魔界诸多奇珍异宝,更莫说还有崇明的上万年修为,云深君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如此大的手笔呀!可如今倒好,竟被那映日一人抢去了大半,云深君回去如何向魔帝复命啊!这可着实为难怀了云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