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夺心》 1 .“鬼街”古石堡的传说 不知何年何月,也不知在什么地方,住着一位年迈的孤寡老人,人们都习惯称他为奇龙老爹。 这位奇龙老爹说是一百岁了,其实镇上的人都说不清他到底有一百多少岁了。 一位专门研究拐杖学的人,曾经攥着奇龙老爹的虎头杖仔细察看了半天。结论是,这付拐杖足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据奇龙老爹自已说过,这拐杖是他老爹的老爹传给他的。 奇龙老爹到底有多少个后代,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因为,他最亲近的几代人都早己过世,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这个世界上,其余的后人,他也分不请谁谁。 是的,奇龙老爹就这样活着,似乎有一种神迷的超然力量在支撑着他,要他永远的活下去…… 在镇上的人们來看,奇龙老爹是位极具传奇而且非常神秘的老人。 奇龙老爹的性格孤僻,古怪,暴躁,他总是待人冷冰冰得,沉默寡言,从不向人谈起他的过去,他那饱经风霜的神态,刀刻般的皱纹里该隐秘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奇龙老爹的整个气质,就像一个徇道者,让人生威。 奇龙老爹有一个暗室,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耳灵的人发现,奇龙老爹时常独自在暗室中,有时像自言自语,有时又像在同什么人对话。 令人惊叹的是,奇龙老爹至今仍然耳聪目明,身子骨还很硬朗,他浑身有劲,除了腿有点瘸外,没有任何毛病,尤其奇龙老爹锋利的目光,当他盯着你看时,一双深嵌于无数皱纹里的圆眼睛依然闪动着灵火,仿佛把你的内心看透。 在葡萄小镇上,最崇拜或者最理解奇龙老爹的人是镇长怀顿先生,他曾经在大会上宣布过:谁也不能让奇龙老爹生气,要让他老人家快乐享受每一天,健康地活下去。 因为,奇龙老爹是我们镇的寿星,福星,吉星,是我们的活历史。 奇龙老爹家的一切东西,他的石屋,家什,甚至他写过的半张字条,他手中的拐杖,都属于国家的宝物,谁也不能擅自毁坏一丁点,更何况据为已有! 奇龙老爹的一切食宿医药费用,一律由镇政府报销,他的饮食起居,生活护理,由他的第六代的嫡孙子,三十岁的奇娃全面负责。 说到最后,镇长几乎尖叫起來:“谁若对奇龙老爹不好,我就命令警察先搧肿他的嘴,再踹断他的腿!” 镇长这命令一宣布,镇上所有的人见了奇龙老爹更是笑脸相迎,百般呵护,不敢丝毫怠慢,就像敬奉活神仙一般。 …… 这天深夜,葡萄小镇突然來了一阵飓风, 这飓风鬼哭狼嚎般的怪叫着;裹着倾盆暴雨,无情得肆掠,把很多屋瓦掀翻卷走。 镇上有多处房倒屋塌,有的人被夺去了性命。 深夜中,家家传出孩子们惊恐的哭叫声,大人们也都哆嗦到天明。 这场风灾还毁坏了镇上所有的葡萄园。 天刚破晓,突然间风平雨歇,一切喧叫声嗄然而至。 人们迫不及待的察看,面对着眼前破败的家园;不幸死去的人们,犹如面对着一片片大坟场,人人垂下悽惨的泪水,又立刻投入了紧张的救援中。 就在这时,只见奇龙老爹捶胸顿足地站在大街的废墟上,手中挥舞着虎头拐杖,仰天叫骂:“混账!冲我來的是不是?來呀!冲我來呀!凭什么糟蹋我的孩子们!來吧!我已等候了多年!”…… 一个年青人冲过來,抱住奇龙老爹,是奇娃。 奇娃哭着喊:“老祖爷,你没事吧……没事就好!”奇娃小心翼翼地把奇龙老爹抱到比较安全的空地上。 奇龙老爹仍然叫骂着:“小兽牲放开我,我……我要找他们去算帐,那些混账!……” “啊?你说什么呀老祖爷?我听不懂。” “滚开!”奇龙老爹甩开奇娃,柱着拐杖愤愤地向前走去,谁能相信这是一位一百多岁老人的步伐。 奇娃急了,连忙向周围的人喊:“你们快去通知镇长,说老祖爷生气了,不知要到哪里找什么人,我要跟着他。” 说着,奇娃一溜小跑捻上奇龙老爹:“老祖爷,你这是找谁去呀?飓风是天灾,和人有什么关系呀!” 奇龙老爹不搭理他,仍然疾步走,奇娃紧忙大步抢在奇龙老爹的前面,一弯腰:“來,老祖爷,我背你去。” “滚开!”奇龙老爹挥动着拐杖。没法,奇娃只好紧紧地跟着他。 走了不知多少路程,终于來到了镇郊荒野。 横在眼前的是条由一座座石屋院落组成的狭长幽深的街道。 一眼看去,这条街上断垣残壁,长满了蒿草青苔,许多野狗野猫兔獾之类的动物上蹿下跳,它们见來了人,粉粉逃避消失了。 “啊!……” 奇娃明白了,老祖爷这是要到那条被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的“鬼街”上去! 据镇上的人们传说,在这条“鬼街”中间的山地上,有一座宏伟巨大的古石堡,古石堡中,原本住着一家世袭贵族,街上的其它人家都是这贵族家的佣人。 到这贵族家的末代,唯一继承人篁堂得了一种怪病,每隔一段时间要吸一次人血才能维持生命。 对,是一个托生到人间的吸血鬼! 从此,这条街上就经常有人失踪,没两年时间,竟然无缘无故地少了十几个年青力壮的人! 贵族家把这件事做得极为慎密,不露半点痕跡。 佣人们粉粉向政府投诉。于是,政府化重金聘请了著名的神探夜鹰先生。 夜鹰以佣人的身份,秘密卧底在贵族家,经过九死一生地侦探,终于真相大白,并且证据确凿。 神探夜鹰就在法庭上正义揭露,使贵族家得到法庭的判决,把那个吸血鬼篁堂,活生生地扔进了火炉! 然而,奇怪的是,这位神探夜鹰,一年后也得了一场奇怪的病——浑身奇痒难忍,无药可治。 这位神探痛苦难耐,最后自杀身亡。据说,神探的怪病是因为吸血鬼篁堂的幽灵扑在了他的身上…… 消息传出,这石街就跑没了人。 另据传说,吸血鬼篁堂和神探夜鹰的幽灵,至今还常回到古石堡内夜战搏斗,有人竟然说古堡的窗口常常闪动着刀光剑影,还听到了鬼魂的喘息声。 后來,善勇能干的怀顿镇长上任后,第一件事就决心拆除这条“鬼街”。 但是,当拆街队开拆时,不知是巧合还是诡异,一名拆除队员居然让古堡上落下的一块瓦片击中头部而亡,吓得拆除队的人再也不敢行动了。 怀顿镇长是位不听邪的人,他亲自组织队伍,要亲临现场,而且还要亲自拆除一段石墙。 就在怀顿镇长要带领拆除队前往“鬼街”时,恰巧又接到了上奉的命令,一个更令人惊悚的情况出现了。 据国家科考队报告,他们准确定位,古石堡中來了几个;至少是三个外星人!科考队要马上探视研究那个古石堡。 于是,那条“鬼街”立刻被军人把守。 然而,经过半年时间,没了下文,军队撤了,上奉也未向怀顿镇长解释,怀顿镇长也不好再向上奉提议拆除这“鬼街”古石堡的事。 拆除“鬼街”古石堡的事就这么一直悬着。 葡萄小镇的人们继续地被“鬼街”古石堡种种邪乎的传说压抑着。 小镇的人家;尤其是新婚年青人建房,越建越远,可以说是新建了一座葡萄镇,大家都希望远离那条“鬼街”古石堡。 眼下,让奇娃十分纳闷的是,老祖爷执意要到“鬼街”;來干什么呢?他是让这场飓风弄得糊涂了,还是他认为飓风一定与那条“鬼街”古石堡里的什么有关联? “我要找他们算账!” 老祖爷说的他们是指谁?那街上或古堡中有人吗?难到是外星人?天哪!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 2. “鬼街”惊魂 医院惊心 (书接上文) 奇娃走上前挡住奇龙老爹,说:“老祖爷慢点呀!我先进街瞧瞧。”说着,他就壮着胆子走进了那条“鬼街”,胸膛内咚咚直跳。 “鬼街”十分阴冷潮湿,石板路面只有三米來宽,石板坎坷不平,缺楞少角,青苔枯枝遍地,在石板的缝隙中挤出很多荒草野花,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蝶虫蛇蚁飞來爬去。 街道的两旁是石砌的墙面和门楼院落,一只只厚重的大木门紧闭着,有的木板已经腐朽烂掉。 从破门的孔洞中能够看到院里的一些情况: 有的院内有惊恐的独眼猫,饿红了眼的瘦癞狗,鼠兔獾们轻巧地乱蹿,地面上布满了动物粪便和枯枝落叶,还有倒塌的石块。 有的院子则静肃如坟场,陣陣阴风夾杂着潮臭的味道吹过,在墙头的蒿草缝隙间和瓦楞角上“悠悠”地溜蹿低吟。 奇娃越向街内走,心里越毛糊,走起路的姿态也很不自然,他两眼滴溜乱转,恰似七兔撞胸,因为那些恐怖的传说粉粉扰扰,袭上他的心头。 在这种心境下,奇娃似乎觉得那些石缝中,那些黑咕窿咚的窗洞里,那些竖垂斜爬的枝蔓的背后,似乎都隐藏着无数的鬼爪火眼,无声地招唤着他。那些破败的窗口门洞又像张着大口,扑面而來。 当奇娃看到那个古石堡的塔楼时,又立刻想到吸血鬼和幽灵的传说,不由得打了几个激灵,浑身颤抖得不敢迈步。 突然,奇娃瞪圆了惊恐的眼睛,头发直竖,因为他明明看到了那个古堡塔楼开着的窗口内,有人影晃动…… 奇娃一下滩软在地上,想喊,却喊不出声。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他的老祖爷居然手拿拐杖腾空而起,悄然无声地;被“吸”进了那座古堡的塔楼! …… 天哪!奇娃瞠目结舌!一阵头晕。他竭力地镇静下來,暗示自已,是否在作恶梦呀!他用手照着大腿用力拧了一下,直疼得他呲牙咧嘴,他刚要叫出声來,猛然,一只大巴掌就用力地捂住了他的嘴,又一只手将他的头摁下。 奇娃大吃一惊,紧忙斜眼一看,竟然是怀顿镇长蹲在他的身后,后面还蹲着另外几个大汉。 奇娃想,怀顿镇长一定是接到报告,认准奇龙老爹一准來到这里,就立刻按排好救灾工作,带着几个人赶了來。 其实,奇娃还不知道,保护奇龙老爹是国家安排怀顿镇长的一项重大的特殊任务,不仅仅是护老之情……这是后话。 奇顿镇长由于不明确奇龙老爹來这里是怎么回事,又來不及请示上级,所以不敢贸然行动。 怀顿镇长和他带來的几个人也看到了奇龙老爹飞向了塔楼,一个个惊疑得目瞪口呆。他们不敢向塔楼察看,怕塔楼内的“人?”会发现了他们,只好屏声息气地低着头,竭立倾听塔楼上的声音。他们分辩出奇龙老爹的声音粗犷,另一种声音尖细,如同十岁孩子说话的音调,但是听不出他们说些什么,偶尔听清了一两句,又不知是什么意思。 后來,他们听见塔楼上似乎发生了一陣争吵,接着就无声无息了…… 怎么了?怀顿镇长紧张起來,不由地心中疑问。 他们又忍着等了一会,塔楼上再也没了声音。怀顿镇长抬头;大家也随着抬头向塔楼看去。 “不好!”怀顿镇长看清了什么,他突然指给大家看:“你们看,奇龙老爹的一只胳膊垂在窗外,手里还抓着拐杖,他可能受伤了,我判断他是在招呼我们去营救他。” “啊!”奇娃叫一声,立刻冲向古石堡,怀顿镇长和那几个大汉也紧跟着齐娃的身后奔进了古石堡。他们來到四层的塔楼,见塔楼内果然只剩下了奇龙老爹一个人。 他们马上检查奇龙老爹,发现奇龙老爹没有伤处,大家喊奇龙老爹,但奇龙老爹没有任何反映,又拉他的胳膊,他的胳膊就软绵绵得垂下……怀顿镇长马上命令,把奇龙老爹送往国家中心医院…… …… 奇龙老爹被送往国家中心医院抢救的这件事,由医院的负责人立刻上报给了国王,国王亲派自己的御医选挑最好的医生护士,组成了医护小组,立刻來到医院。 国王的御医亲往医院探视奇龙老爹,当场监督抢救的过程。 奇龙老爹安祥地躺在特殊病房的病床上。医护小组的人员用最先进的仪器检测奇龙老爹的生命体征。 奇娃作为奇龙老爹的家人,立在病房外的电话旁,随时保持与正在葡萄小镇指挥救灾的怀顿镇长的联系,并且听候医护小组的吩咐。 经过对奇龙老爹的生命体征的检测,竟让国家一流的医生们异常惊疑,大跌眼镜。因为仪器显示,奇龙老爹的心脏己经停止了跳动,血压气脉也已消失。但是,令医护小组人员诧异的是,仪器的屏幕上始终存在着一条强劲波动的绿色亮线,这说明奇龙老爹的脑神经不但没有死亡,而且十分健康兴奋! 根据世界医疗学的研究,脑神经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应该说明奇龙老爹目前的脑子里正处于灵感频发的灵动之中。在一个人心脏血液停止运转,失去血压气脉的情况下,能发生这种情况?! 难道世界最先进的仪器出现了故障误判?不可能,仪器不会说谎!何况,奇龙老爹的其它生命特征也并不与心脏血压停止相协调。既便是这样,医护小组为确保万一,又换了另外两台仪器,结果表明都是一样! 国王的御医是世界医学界的名流,任何急难杂症都遇见过,他刚返回国王的身边,听到医护小组的电话汇报,也吃了一惊,他立刻把这一情况报告给国王,又再次返回医院,并且带來了医疗科考队的领衔人物。 御医看到奇龙老爹的检测情况,知道是遇上了世界级的生命奇迹,他连呼三声国王万岁!因为奇龙老爹是国王当年在视察葡萄小镇的时候发现的奇人! 病房外,奇娃有些困倦了,他坐在椅子上眼睛失神,正要打个盹。 忽然,奇娃又睁大了眼睛,重新振奋精神,因为,斜对面坐下一个矮小精瘦的男人,他的长相有些奇怪,吸引了奇娃的注意。 那人看上去约有四十來岁,红发黑脸,小嘴尖鼻长耳朵,一双很大的眼睛。那人正冲着奇娃神秘的微笑着,带着一种强烈诱人的亲切感。 奇娃不由地回敬他一笑,眼神中疑问:认识吗? 那人继续微笑着,暗示奇娃过去。奇娃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 奇娃走过去,坐在那人的邻座,也微笑着,一边看他的臂章,知道他是御医的卫士。 奇娃有些纳闷,按理说干卫士的,尤其是国王御医的卫士,在奇娃的心目中,应该都是些高大威猛,身怀绝技的武人,而这位的形像神态? 奇娃的心里不禁打了个问号。 …… (未完待续) 3. 国王的心事 树上的鬼眼 (书接上文) 奇娃正纳闷,那个人向他靠了靠,伸手递给他一只小巧的零件,口中说:“这是一只u盘,特别重要,请你一定保存好!……再见!……” 说完,那人一抬腿,急速地走进了不远处的男卫生间。 什么?奇娃听不懂,他看着手中的这只小零件,见它是白色的,方方得,就象一块小学生用的橡皮,还带着一个小插头。 奇娃抬头看,连忙追进男卫生间,想问那人给他这个小零件是什么意思。然而,当奇娃赶到卫生间里时,卫生间内却空无一人。 卫生间一览无余,墙上只有一个小通风口,还按装着排风扇,根夲不可能出去人,而且,男卫生间门的对面是墙壁,女卫生间是在走廊的另一头。 咦!……那人凭空消失了! 不是御医的卫士? 奇娃一头雾水,呆愣在那里。突然,一位护士在卫生间的门口急叫他,说是奇龙老爹苏醒了! 奇娃连忙把那只零件掖到口袋里,赶到病房。 病房中,一屋子医护小组的人员,都瞪着惊怪的眼睛,窃窃私语,听他们那些话的意思是:他们对奇龙老爹并未釆取任何措施,但奇龙老爹的身体竟然自动地复活了,并且仪器显示一切正常!……太离奇,太怪异了,太不可思议了……邪了门! 那位御医上了年纪,可能因为吃惊,有些不适,于是在两个医护人员的搀扶下,去休息室了。有两位医护小组的医生,看样子受到惊吓,跑出房间,脸色蜡黄。其中一位对另一位说:“这件事应该迅速上报世界医科大会常设机构,让他们决定。这病案太荒唐,太难以置信了!”另一位医生听了,连连点头,表示赞成。 这时,一位夲院的普通女护士,提着只药篮打此路过,听到那位医生的话,就接上了话岔,她小声地说:“这有什么难解释的,外星人呗。” “啊?……你说什么?”两位医生愣住了,但见那个护士再没说话,一扭扭得走进了护士站…… 病房内,奇娃扑到奇龙老爹的面前。 病床上的奇龙老爹大口喘着粗气,满脸汗珠,两眼放出两道光柱,直刺天花板! 一会,奇龙老爹就平静了下來。 奇娃一边用毛巾为老人蘸着汗珠,一边低声抽泣道:“老祖爷,您可回來了……您的眼睛怎么这样亮呀!更精神了!”奇娃抹抺泪水,又破涕为笑。 奇龙老爹侧过脸,双眼一闪闪得,他攥住奇娃的手,用亲切的口吻对他说:“小家伙,吓坏你了?………是呀,我回來了!……别哭,过两天我还要给你讲故事呢,好吗?” “好呀!我的老祖爷,我盼着呢!” …… 奇龙老爹自此就在国家中心医院的高级病房内长期进行疗养,到后來,他还曾成为国王下榻宾馆的座上客,与国王进行了彻夜长谈,他们讲的什么,无人知晓,谈话内容都被录制下來,存放在国家档案馆的资料中。 那么,做为一国之君的国王,为何如此高规格的对待奇龙老爹呢? 这位国王是非常睿智沉雄的君王。 四年前,国王亲率大臣们去视察葡萄小镇的时候,小镇的镇长怀顿为了讨好国王,显示自己镇上的老寿星,就推举了奇龙老爹陪着国王说话,并介绍说,按照他的调查推算,奇龙老爹足有一百五十岁左右了! 国王与奇龙老爹对话,见奇龙老爹对答如流,语言尖锐深刻,充满了哲理。 奇龙老爹知道很多夲国一百多年的历史大事件,他讲的许多的历史细节,比历史资料记载得还要细致准确。而且,奇龙老爹现在仍然耳聪目明,身体健康,甚至还当场为国王和大臣们耍了一套拐杖功。 奇龙老爹的言谈举止,使国王大臣们很受感动,并引起国王的联想。因为在国王家族继承王位的历史上,六代国王没有活过五十岁的,有三代才活了三十余岁,其中有一代仅活了十八岁,差点就出现了断代! 奇龙老爹是用什么长寿办法奇迹般的活到了今天,而且依然健康呢?须知,奇龙老爹的一百五十年期间.曾经历过三次国内动乱,两次世界大战,还有几次风灾和地震。 于是,在视察现场,国王当即命令怀顿镇长一定保护好奇龙老爹的一切,让他健康地活下去。 国王想,奇龙老爹的一生,虽然无从查考有何非凡之举,为国家作出了什么突出贡献,但是,奇龙老爹的寿命比他的同零人,或现在国人的平均年零,多活了至少三代! 这样一位老寿星,一位经历了六代国王的;历史的鉴证人,一位有着非凡坚强的生命力的人,一位怀着奇特的心路历程的老者,他一定是位见识和理解力非常深广又实际的人。 尤其最近,更令国王震撼的是,据大臣们汇报和议论,奇龙老爹极可能同外星人有來往!随后,就发生了奇龙老爹在“鬼街”中飞天和在医院里自我重生的奇异情况。奇龙老爹自我重生这件事,在世界医学史上绝无仅有,医学界无法解释。 想到了这些,国王不禁非常激动!天哪!奇龙老爹到底是什么人呢?! 难道奇龙老爹还是位能够穿越时空,自我重生的神人! 奇龙老爹的身上存在着太多的谜奇怪异了。 所以,从哪个角度,无论如何,国王都不能放过奇龙老爹。国王认准奇龙老爹或者就是一尊轮回而來的活神仙! 国王十分庆幸在自己执政其间发现了奇龙老爹,他认为这是巨大的奇缘!他想,如何感动、打开这尊神仙的心门,使他讲出他的真实经历和感悟,极有可能是对国家,乃至世界的贡献! 现在,国王吩咐下去,奇龙老爹家里的一切还按原样摆设着,并派专人严格地保护。 在国王的按排下,奇龙老爹做为世界人体生命的科研对象;国家的老寿星,在国家疗养院受到了无微不至的爱护,他的嫡孙子奇娃更与他形影不离,一心一意地照顾他。 根据指令,奇娃一有机会就请求他的老祖爷讲他过去的经历和故事。 …… 时光荏苒,不觉中过去了三个月,奇娃每天陪着他的爷在医院的公园内散步,聊天。奇娃从心里崇拜他的老祖爷,在他的心目中,老祖爷就是神人,这是他亲眼所见! 另外,奇娃还一直嘀咕着兜里的那个小零件,还有那个突然消失的人,他打算不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决定将來自已弄明白这件事,因为,他判断那个神秘的人和小零件与老祖爷有关。 在奇娃的国家里,现在还没人知道u盘是什么东西。 这一天晚上,吃罢晚饭,奇娃又照例陪着奇龙老爹在公园里散步。 公园内空气有些闷热,一轮弯月就像害羞似的,在云雾中躲躲闪闪,看样子就要下雨了。 奇娃发现,今晚老祖爷的神态非常严肃,似乎有心事,但他不敢多问。当俩人走到一条麻石小路上的时候,忽然,奇娃听见,在一棵拔地而起的巨树的上方,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那声音非常尖细,如同金丝线在风中发出的颤悠悠的声音。 “嘶悠……嘶悠……” 这是什么声音? 奇娃向发出声音的树上看去,就见在树的叶子中间,闪闪烁烁飘浮着一双双贼亮的眼睛。奇娃大吃一惊,连忙指给老祖爷看:“老祖爷,树上是些什么?” 奇龙老爹没看树,而是深沉的自言自语道:“他们又來了,这是在摧我呢!” “什么?老祖爷你是在说什么?树上是些什么?”奇娃不由地毛骨悚然! “孩子,咱们回屋吧,我有话要对你讲。”接着,奇龙老爹举手指着树上喊道:“再给我三个月的时间!混帳东西,你们给我滚吧!”…… …… (未完待续) 4. 奇龙老爹开始回忆 坟地的小蓝人 (书接上文) 奇娃见他的老祖爷指着树上飘浮着的眼睛生气叫骂,紧张地浑身只冒冷气。 奇娃岂能明白树上那些亮眼是什么!他踮着脚尖,连忙搀着奇龙老爹,天上地下,一步两回头地回到医院的疗养室。 奇娃和奇龙老爹进了疗养室房间。 奇娃轻轻地关上门,先不开灯,俯耳在门缝处倾听了一会,又迅速地來到窗前张望一番,没见任何异常,才拉上窗帘,开了房间的灯。 奇娃扶着奇龙老爹上床,为他脱下鞋,让他倚靠在床的软背上,又给他盖上了半截被子,再倒了杯水,让老人喝下去。 一会,奇娃见奇龙老爹心气逐渐地平静下來,立刻跪在床前,两手一拱,对奇龙老爹小声地肯求道:“老祖爷呀!快给我讲讲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孙儿我害怕呀!我怕我没夲领保护您老人家,如果您同意的话,我马上向镇长;甚至国王报告,请他们派人來把您保护起來……” 奇龙老爹听了连连摆手,示意奇娃起來,坐在他床边的木橙上,然后,对奇娃说:“孩子,不要轻易惊动国王,国王勤奋,日理万机,他操心的国家大事太多了,再说,国王和镇长都对我们很好,我早己心存感激之情。如果他们派人來保护我,就会限制我的自由。 你须明白,关于我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孙儿呀!摧我的那些人不敢对我怎么样,只是希望我抓紧去他们那里。” “哦……可是老祖爷,他们是谁?要您到哪里去?去干什么呀?快给我讲讲吧,我都要闷死了!” 奇龙老爹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奇娃的头顶说:“是啊!……你是我的嫡孙儿,你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日子不多了… 我心里明白,国王和你们都很期待着我讲讲我过去的遭遇和目前所面临的情况,你们已知道一些,我的经历是很奇特和怪异,难以想像……对!……你们大家对我这么好,我是应该都讲出來。” 说到了这里,奇龙老爹停下來,他想了片刻,然后又对奇娃说:“孙儿呀,我建议你应该通知这里的院长,让他请示国王,带一台录音机來,把我要讲的回忆录制下來,这样,一是避免你一个人听到我的经历可能产生恐怖,把你吓坏。二是把我讲述的录制下來,将來或许对国王和国家有用。” 说到这里,奇龙老爹指着门,吩咐奇娃:“去吧,对院长说,这是我的意思。” 听到这,奇娃热泪盈眶,一边不停地亲吻着老祖爷的手,一边抽泣道:“老祖爷呀!你可不能离开我们呢!” 然后,奇娃就出门去给院长打电话。 时间不长,院长就提着只皮箱,推门进了奇龙老爹的疗养室。 这位院长是位四十多岁的汉子,鼻梁上架着一付高度近视镜,矮胖胖的,看上去大有学者绅士风度,他躬身连声问候老人家,口吻中充满了敬拜感激之情。 院长坐在床的另一侧,那边有张小桌,他立刻在桌上摆放好了录音机,并且摁下录音的按纽。 …… 奇龙老爹的双眼陷入深思状,他的神态开始凝重静默,一会就生动起來,双眼炯炯有神。 看得出,老人家的脑海里一定是掀起了回忆的狂澜,往事如开闸之洪,喷湧而出…… 院长和奇娃几乎屏住了呼息,怕稍有不慎打断了老人家的回忆流。 老人家说道:“好吧,从今天晚上开始,我每天晚上讲一段往事,请你们听好,录制好它……” 院长和奇娃频频点头。 于是,奇龙老爹就开始了他往事的陈述。 下面,我将根据奇龙老爹的回忆叙述,稍加润色整理,从第一人称的角度,与亲爱的读者们分享。 …… 第一天晚上的讲叙。 奇龙老爹讲道:“大约我在十八九岁的那一年,单身,在一家位于半山腰的伐木工场作工,每天都干到天黑,虽然工作非常辛苦,但工钱还可以。 当时我面临着一个选择。 我的家虽然不太远,就在山脚下的村子。如果从伐木场照直走回家,只须半个小时就会到家。那时,我们村里谁家也没有交通工具,都是徒步行进的。 我每天下班要背着一捆树皮回家,为的是家里烧火作饭用。 如果我要照直回家就必然穿过一片大坟场。这片坟场当时是我们那个地区最大的一座公墓,坟场分东西两部分,中间是一支羊肠小道。东边部分是有钱人家修的坟,有各自的坟院牌坊,林木茂盛。西边部分是穷人家的一堆堆秃坟,坟包上蒿草丛生,有的只是打个冥幡,或竖块简易的石碑。 如果我身背树皮绕过这片坟场回到家,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还要在中途歇息个三四回。 我当然希望下班后尽早回到家中。但是,每逢下班的时候,坟地一片漆黑,燐火蟲飘飞,冥幡乱舞,怪吓人的,我不太敢走。 我的师傅们都嘲笑我,说大小伙子的,又常练习武术,有什么可怕的,你可以点个火把,既照亮又避鬼防身,谁敢怎么你! 我一听,觉得有道理,何不试试。于是,当晚下班,我就找了根合手的木棍,缠上了油布,点着,然后背上树皮,从坟场中间的小道穿行过去。这样,既省时间,又省了很多气力,并且觉得也没什么可怕的。 一连三天都是这样。 我的家人见我那几天回家的时间早了很多,还认为伐木场主施了善心,等我说明了情况后,他们大吃一惊。 我的家人都很迷信鬼神,说那坟地里经常闹鬼,某某怎么了,某某又怎样了。还说坟地里每年都出事,传说很多。我却不信那一套,说一点事也没有,并且据理相争。 我的家人拗不过我,只好依着我。 一个月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有一天下班,天上崩云密布,月亮星星都隐到乌云里,天边有雷声滚动,偶尔有闪电划过夜空,把坟场照得通亮。 我知道要下大雨了,就紧忙背上树皮,举着火把,一溜小跑,想尽快回家。 然而,事情终于发生了! 你们可知道,正是那天晚上坟场的遭遇,改变了我的人生,使我到如今也摆脱不了。 事情是这样。 那天晚上,我身背树皮,举着火把,正疾步穿过坟场。 天边闪亮,雷电交夾,看來山的那边己经疾风暴雨了。然而,坟场里却悄然无声。我是说就连一点小风也没有,平日里处处飘飞的燐火蟲和冥幡纸钱之类的,也踪迹全无。 由于我跑得急,一会就來到了坟场的中间部位。 我高举着火把,心想顶多再有十几分钟就到家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前面的不远处,从几座坟中升起了十几只贼亮的眼睛,它们飘飘悠悠,忽东忽西,最后竟然集中在我的必经之路上! 吓得我扭头就要向回跑,但是却迈不动腿了,腿上一点劲也没有。我心中一阵急跳,蹲在了地上,而且,眼见着我的火把也慢慢熄灭,只冒白烟…… 我目瞪口呆,吓得哆嗦。我竭力镇静自己,再朝前方看去,借着几道闪电,看清楚前方竟然站着六个蓝色的小人。他们大约都在一米高,都有一双闪亮的大眼,小鼻子小嘴,尖细直竖的耳朵,个个穿着蓝色的套装。其中一个小蓝人向我一举手,一道红光照在我的胸部,我的心咚咚直跳。 我直想喊,却又喊不出声來,我立刻意识到,我被那些小蓝人控制了! 我动弹不得,愣愣地看着小蓝人们一蹦一跳地來到我的面前。 向我举手的那个小蓝人摩着我的头顶,竟然开口说起了人话,他指着我说:`就是他,我们终于找到他了!’ 我开不了口,但脑子里却非常灵敏清晰,我惊恐地一连串想:他们是谁?怎么说终于找到我了?我是他们的谁?他们要对我干什么?! 他们似乎立刻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是那个举手的小蓝人对我说话,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奇龙,你不要怕,我们是提摩星人,就是你们传说中的外星人。’ !!??……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眨眼地盯住他。 这个小蓝人扭头同另外几个小蓝人嘀咕了几句,我一句也没听懂,极度恐惧着等待着他们的后话…… (未完待续) 5. 身体出现异常 小酒馆内出事了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继续讲道:“当时我受到的惊吓,甚至比遇到了鬼魂还可怕,因为我知道,鬼魂一定是虚体,说不定我还能耍它两下脱身跑掉。 但是,眼前的小蓝人却不是虚体。他们说是从提摩星球來的人,是外星人,我很强地感到他们确实具有真实人的质感,虽然他们特别得矮小。 他们竟然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对我讲的话,意思是说我是他们的什么人,终于找到我了! 这岂能是鬼魂? 我不由的心中惊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犯在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一定误会我了吧?因为我绝对没和任何外星人打过交道,连见也没见过! 难道我,还有另一个我! …… 记得,我在上中学时,一位老师坚信宇宙中有外星人的存在。 他曾对我们同学说,他就见到过外星人。他还说,如同我们的星球能产生生命人类一样,广博的宇宙空间;无数星体上,一定会有同我们相仿;能与我们沟通的人。如果他们的技术足够先进,來造访研究我们地球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这位老师还向我们讲了一群外星人來到我们的星球寻根的传说。 从那时起,我也相信有外星人,还曾幻想着同外星人交明友。” ……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停下來,奇娃连忙再给奇龙老爹倒杯水,让他喝下,问老人家累不累。奇龙老爹摇头摆手,反问奇娃和那位院长害怕吗? 奇娃己有心理基础,对奇龙老爹讲的事并没产生大的恐惧,因为他在那条“鬼街”己经体验过极度的恐惧了。 按说,这位医院的院长,夲身就是名医,是非常讲究科学实际的,他对于鬼怪、外星人之类的事,非经实证,不会相信。 但是,这位院长面对奇龙老爹这样一位;受到国王的尊敬和爱护的一百五十岁的老者,亲自讲叙亲身经历,当然不敢摇头非议,所以就产生了很大的疑惑和极强的兴趣感。 在奇龙老爹的讲述中,这位院长时常表露出膛目结舌的神态,现在,他听奇龙老爹问他怕不怕,就马上摘下眼睛反复擦试,试图掩盖心中的困惑和惊疑,嘴里却连声说没什么。 不过,这位院长必须忍着听下去——这是他的任务。 奇龙老爹继续讲道:“那几个外星小蓝人,都到近前仔细地端详我的脸部,他们的眼睛特大,近处看,就像一支支手电筒照着我,我想,他们在漆黑的环境中,也不会需要借助任何光亮,他们的眼睛就是光源,一定能照射并且看清楚一切。 此时,我反而镇静下來,因为我感到,他们没有伤害我的情绪和举止表现。我反正被他们控制了,绝对跑不了,只好由他们去吧…… 那个举手的小蓝人,示意其它五个小蓝人后撤几步,随后,我就见他们仰面朝天,似乎在祷告什么,嘴中都念念有词。一会,他们又兴奋地围着我手舞足蹈地跳起舞來。 这时,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雷声隆隆,狂风袭來,立刻,瓢泼大雨就倾盆而下。暴风雨太大了,坟场中所有的树头拚命地摇晃,就见一团火球嘶叫着,滚过坟场,在远处爆炸。 但是,令我吃惊的是,六个小蓝人没有釆取任何措施,更没有遮挡器具,而我和他们却一丝也淋不着。并且,在我们所处的空间,还产生了一种异常安详静谧的气芬。 我感到异常奇异,似乎有些放心,一心想问他们,然而还是发不出声音。 忽然,那个举手的小蓝人再次向我抬起手來,掌心中立刻释放出一股暖气,暖气扑面而來,我只感得一阵头晕,就昏迷过去…… 等我苏醒过來,感觉是躺在我的床上,眼前人影憧憧。我连忙定睛一看,原來是我的父母和哥哥弟弟们站在我的床前。我猛得坐起來,惊恐地四下寻视。 我的母亲弯下腰,眼中闪着泪花,捧住我的脸急问:`孩子,你怎么了,把妈吓坏了!’ 我问:`妈,怎么了?’ 我的哥哥没好气地对我说:`还怎么了,刚才,你一步跨进屋里,就倒在了地上,把父母吓坏了。是不是过坟场的时候遇到了什么!’ 我一听,紧皱眉头,想起了坟场的一幕,但又不敢说出來,怕引起家人,尤其是父母亲的恐慌,就说:`今天的活太累了,怕淋雨又跑得急,我也不知为什么,回到家就晕倒了,没什么,好了。’ 父母和兄弟听了我的话,将信将疑。 在我吃晚饭的时候,我父亲眉头紧锁,突然高声喝斥我道:“辞掉伐木场的活,跟着你大哥去火车站工作!” 我不敢反对,点头答应。 其实,我也不愿再去伐木场工作了,更不敢再去公墓。 当天晚上,我几乎没合眼,倾听着窗子玻璃上时紧时慢敲打的雨声,反复回想着公墓发生的一切,惊魂不定。 第二天,我是绕过墓地到伐木场向老板辞掉工作的。 三天后,我就随着大哥到火车站报道参加装运工作。 大哥在火车站很熟。他给负责装运的头儿送了份礼,这头儿就让我开那种非常简易的运载车,从货场向火车上运货物。活比较轻松。 这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些变化。 一是,力量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可不是一般地大。 一次运载货物的途中,一包二百多斤重的货包颠到地上,夲來,我打算用双臂将它抱上车。 当时我蹲下身子,双臂拢住那只货包,憋足了气,一叫劲……“呜……”,竟然一下子把那只包从头顶扔到背后二米远的地方! 我吓了一跳,幸亏周圈沒人。 二是,我发现我的四肢异常灵巧,眼睛特别敏锐。你俩信不信,一次,我两个指头捏住了在我面前飞过的一只蚊子! 第三个变化,你俩更不相信了,并且我都不敢对人提。一次我在跳过一包货物时,居然腾空而起还向前飞了一段!我作这些事,现场没人看见,不然,他们一定认为我是个怪物了。 我被我身体的这些变化,吓坏了!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也不知道怎样适应它,更不敢让人看见。 结果,我像心怀鬼胎,人前谨小慎微,就怕惹出麻烦。但是越怕出麻烦,麻烦却偏偏找來了。 我到火车站工作了一个月后,领到了笫一次薪水,我哥也同样领到了当月的薪水。 按然习惯,我哥哥领了薪水,总是要招集他的那些朋友们,到一个小酒馆内吆三喝四得喝上一通,那个小酒馆简至就是火车站苦力人的俱乐部,也是他们发泄情绪牢骚的地方,每当发了薪水,他们就会激动地奔那到那个小酒馆,喝酒,骂街。有时争执起來还彼此打架。 当时我哥哥比我大三岁,也是单身没成家。 那时我还不会喝酒,就跟着大哥到酒店里,坐在一个角落吃饭,等着他一起走,我知道他疲气特别暴躁,怕他喝了酒同人打架。 这个小酒馆自然也是王上的警察经常光顾的地方。 小酒馆只有二十几平方米,挤座着十几个汉子。这天晚上,他们喝上酒就同往常一样,高声地谈笑,叫骂,手舞足地又唱又跳,无所顾忌,个个好像成了天地的主人。其中我哥哥就是表现最强烈的人之一。 记得我哥最后叫喊着,谈到铁路上的事,就冲口说,这届国王只是个小孩子,不懂的国家兴亡,他的大臣们也都是些庸才,不明白要大修铁路,才能经济发展。 大家听他说这些都连忙给他使眼神,制止他说下去。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因为小酒馆内,常來警察暗探,不允许乱议论国家大事,谁若说话太放肆,警察暗探们要么当场把人带走,要么就会让他消失! 该着那天出事,哥哥说起国王的事没完没了,谁也止不住他,因为他认为那届国王才十几岁,不会有所作为。 我们都非常替哥哥担心,我和酒馆的老板走过去,刚想用别的话题岔开哥哥,或者劝他回家。 突然,酒馆的门`咚’的一声被人猛得推开,只见四个槐梧的警察进了屋,为首的一位立刻用警刀指住了我哥哥,让哥哥马上跟着他们走。 我一见这情景,大吃一惊,就对那个警察说:`他喝多了,是我引起他的话题的。’ 我的话是多么愚蠢!夲想为哥哥开脱,不料情况更糟,因为我也被一个警察揪住了头发。他说:“还有你,一块跟我们走!” 于是,我和哥哥一同被警察推搡着,带向警察局。”…… (未完待续) ” 6. 待审室奇异的事 随后被充军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己经讲了二个小时,但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似乎还要继续讲下去。 院长心中很惊讶奇龙老爹的精力这么旺盛,甚至越讲越带劲,他示意奇娃,能否问问老人是否该休息,奇娃轻轻摇头说:“没事,我祖爷是神人!” 院长默然无语,心想:当然————自我重生的人吗! …… 又听奇龙老爹再讲道:“我和大哥被警察押到了警局,关进衙内一间阴冷潮湿,臭烘烘的破屋子里。这屋子连只窗子也没有,只有门缝四边透着点亮光。 见此情景,哥哥的酒也醒过來,我们俩都感到十分得懊恼和沮丧。 我俩说不定要被判坐牢! 就像古书上说的:最凶恶的箭是舌头。哥哥因为酒后狂言,我则是因为多话,而且我俩的`箭’没刺向别处,却刺向了自已。 虽然警察在押我们來警局的路上并未捆绑我和哥哥,但我们也不敢跑,因为,如果我们不老实,他们就会把我父母弟弟抓來做牢。那时的法则就是这样。 我和哥哥进了侍讯室,坐在冰冷的墙角,等候明天的提审。我俩连声叹气,唉唉……父母知道了这事,还不急疯了! 哀叹着,我不由地一拍掌用力地打在墙上。 就听`七哧咔嚓……哗啦啦!’ 怎么了? 我这一巴掌竟然把那段墙打出一个大窟窿,可以说是半拉墙。那些砖泥塌到院子里,扬起一陣暴尘。 天哪!我立刻意识到闯了大祸————这叫越狱! 我从地上跳起來,看着我的手,一点也没受伤。我向天上祷告,脑子里闪出这些天我身上出现的种种奇异变化。突然,在公墓中那五个提摩星蓝色小矮人浮在我的眼前! 不容我多想,就见院内灯光大亮,警哨尖叫,几只手电棒的光柱从塌墙洞摇进屋來,警察们喊叫着围住了这间待讯室,他们发现我和哥哥还在屋里。 我哥哥吓得跳到另一个墙角,手指着我,一脸责怪的表情。 我和哥哥紧忙举手作投降状,通过墙洞把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就见有个穿官服的狱警高声地喝斥道:`别跑了那倆个家伙!’又问:`是谁看守这牢房?’ 一个狱卒指着他身旁的另一个狱卒道:`报告长官,是我们两个。’ `啪!啪!……’两个狱卒分别挨了一记耳光:`睡觉了是不是!这么坚固的墙能让他们挖开,你两个蠢货就没听见?’ 另一个狱卒指着他的伙伴说:`报告长官,他磕睡了,我却瞪着眼一直守在这里,可是并没丝毫听到什么挖掘声,长官,我敢发誓,他俩进去时就像光着屁股,牢房里连根钉也没有!’ `啪啪!’ 那俩个狱卒又挨了耳光,捂着脸蹲在地上委屈地直哭。 这时冲进几个狱卒,用警刀威胁着我和哥哥趴在地上,但他们搜遍了全屋也没发现任何工具。 我和哥哥被押到刑讯室。在刑讯室,站着一个看警服级别更高的警官,他长得大个的鹰钩鼻子,嘴巴上垂着大胡子,奸笑着,下死眼盯着我和哥哥,阴险的一笑:“二位说说看,要怎么办?” 我忙说:`警官,这事与我哥无任何关系。是这样,进了牢房,我非常懊悔我们说错了话,在叹恨中,我不由地拍了一下墙,结果……谁知道成了这样……’ `哈哈……’那警官放声大笑,声震屋瓦,然后,他走到墙边,用力地拍了一下墙,然后说:`你是说,就这么拍了一下墙,那墙就哗啦啦倒了?嘿嘿……’他猛地收住笑。 立刻上來两个狱警摁住了我,我知道他们要给我用刑。 我一急,连忙又说:`警官先生,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当面试试,如果说假话,甘愿接受任何处置!’ 其实,我因这话,后面又带來了麻烦,这是后话。 “好!放开他!” 那几个狱警放开我。 我走到墙边,心中却忐忑不安,闪念中想,这力量可不是我自身自有的,一定是异怪之力,肯定与我遇到的外星人有关,谁知道他们在墓地把我摧昏之后,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可是,如果这会没这力量了怎么办? 那个警官轻蔑地看着我走到墙边,因为他怎能相信我有这力量,可能认为我怕用刑慌了神,乱支吾。 我哥却明白,几乎向我喊道:`兄弟,少点用力,别吓着警官们!’ 我心里嘀咕着,事到如今该死该活也就这样了,万一失去了神力,我就一人承担。 我见那墙是面是水泥墙。 接着我就听哥哥的话,半用力地一掌拍到墙上……我闭了眼。 我听见`啪!’得一声,房间被震动得`嗡嗡’直响,同时,警官狱警们发出几声惊呼。 我睁眼一看,奇迹又再次发生了!只见我的手打进墙内足有五公分深,嵌在里边。我缩起五指,拿出手來,水泥墙上就现出一只深达五公分的手印。我看看手,仍然没什么感觉。 那个警官连忙抓起电话摇号,他的手不停地抖着。其他人也都吃惊地看着我,我哥哥也向我暗挑大拇指。 那个警官嘴对着电话筒小声地说什么,我听得一清二楚,他在向上级汇报,说是抓住一个人,这人有奇力,然后就啊啊地听指令,随后他放下电话筒,坐在椅子上,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斜视了我一会,忽然一笑:`好,我们只好押解你去上级部门,交上级部门处理吧。’ 接下來,我和哥哥就在审讯室里等着。那位警官示意狱警让我们坐在椅子上,并且吩咐给我们弄饭吃。 一会,我和哥哥就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我俩都饿坏了。 刚吃完饭,我和哥哥就被带上了四轮马车,由那个警官和四个狱警陪着,显然,他们这会不把我和哥哥当犯法的人了,在路上,他们竟然不加解释地把我哥哥放了。 我感到有些意外,同时我也想到,一定是他们的上级听到这个警官的汇报,对我有什么说法?我想,不管如何,我为了全家,一定要顺着他们。 毕竟那时,我还如同在梦中——墓地——外星人——我身上突然的异变,一切疑问还悬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马车在起伏不平的路上颠波了很长时间,來到一处高级警局。 接下來的事,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被充军到了国界边境;准备开战的前沿阵地上! 当时,我们国家和邻国因边界争端,正处于刀枪对垒之中,如果哪一国王下令,就会立刻开战。 我被送到边界最前沿的战壕中,虽然两国的国王还没下令,但最前沿的两国军人相距己不过二百米,彼此咳嗽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还没有交兵,但军人之间,为了显示武力,岂能歇着! 我们连当时的战斗任务很特殊,真是奇特又必须的。 我到阵地的战壕中,就换上军人的服装,给我发了一支长刀,一支短刀和一支长枪。连长亲自找我训话,最后交待给我一个任务,我一听太有趣了。 因为來阵地长途跋涉,我累了,当天晚上就睡在战壕的帳棚内,这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惊人的梦,一个不可思议的;刻骨铭心的梦?” 奇龙老爹讲到这里,停下來,他对院长和奇娃说:“今晚就讲到这里吧。” 这时的院长和奇娃听入了迷,俩人听老人不讲了,这才看看表,己是深夜了。院长感谢奇龙老爹的讲叙,说明晚一定按时來,于是他关掉录音机走出疗养室…… (未完待续) 第七章 黑洞是毁灭也是希望 (书接上文) 话说,这天奇龙老爹在巴斯追博士和奇娃的陪伴下,來到医院的大花园,他们围着一座俊峭的小山慢慢地散步。 空中悬着一轮圆月,熠熠生辉,十分明亮,远天的星星眨着眼晴,神秘兮兮,它们似乎在无数的时空维度中,不停地窥探着人间。 奇龙老爹今晚显得非常兴奋,似乎正在回忆着一段激动人心的往事。 果然,当见到一座亭子的时候,奇龙老爹就健步走进亭子,拐杖指着天空对巴斯追博士道:“博士,你可知,宇宙的星体存在于无数的时空中,各有不同:太阳系,银河系,金河系,火云系,黑眼系等等,在我看來并不遥远,宇宙中处处弥漫着云气、微细灵命和钩联万亿种类的射线。 宇宙之间灵命的联络,从无始以來就从无间段过,人类的科技是唯一穿越时空维度的途径。 但是,我们的地球人至今还在迷茫之中,我们就像被迷失的孩子,又丟掉了钥匙,及便临近家门,也会失之交臂。因为地球人太过于贪婪眼前的物质利益了。 地球人为了肉欲生存和延续的滿足,万千年就是这样,彼此间谁也不放过谁。 那么,战争就是这种极端贪婪累积的冲突大燃爆!” 巴斯追博士听了奇龙老爹的高论,如雷贯耳,频频点头称是。 奇娃笑道:“老祖爷,咱们还是接着昨晚的故事讲吧。” 奇龙老爹说:“好。” 于是,三人坐在亭子的围凳上,就听奇龙老爹接着昨晚话岔继续地讲叙,巴斯追博士也继续他的录音。 奇龙老爹讲道:“我在战壕的帳篷内合衣抱枪就睡。这是战场的纪律。 我太疲劳了,倒下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听到一种金丝的颤悠声,这声音由远而近,非常刺耳,把我惊醒。我睁眼一看,有三个小蓝人,站在我的床铺前,招呼我跟着他们走。不由分说,我就飘浮到战壕外,同他们飞上了天! 一切都静飘飘的,只有那金丝声不断地响着,一团白光在前面引着我们,天上的星团云火都在旋转。 时间不长,眼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通道,我们就极速投入进去,在这个通道的穿越之中,我的周圈飘浮着无数的亮眼,他们似乎在迎接护送我。 死寂,窒息了的死寂,我感到太压抑了,我的身体以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早己没了感觉,接着又感到了灵魂就要崩散,一切似乎从來就不曾存在过。 彻底死亡,彻底断灭的感觉猛然袭來。 就在这种绝望之机,我们冲出了黑洞暗道,立刻眼前大亮,一个惊心动魄的世界展现在我面前,天哪!这是到了哪里?!”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把拐杖甩到一边,一下子站起來,双手比划着,生情并茂。 巴斯追博士和奇娃膛目结舌,惊疑地问:“怎么了?” 奇龙老爹讲道:“迎面是连绵无际的黑色山脉,遍体幽光闪耀,山脉如同一道天际的屏障,隔开了另一个世界。仰面看,山的那一边浩渺无界,坠下无数的烟柱,白气蒸腾,发出一阵阵摇撼灵魂的撕裂声,几颗火红的星球巨陨,徐徐落下,我顿时感到宇宙在颤抖,一切皆扭曲摇曳,这里如同天尽头,万世的归附地。 在山的这边,山体上有万千只歪扭奇特的洞口,如同鬼怪的眼睛。我看清了,在各洞口站着无数的蓝色小人。他们都在手舞足蹈,像是在欢迎我的到來,山脉的这一面峡谷中是一片滚动翻转的黑雾,黑雾反复激腾到一定高度,然后再滑落下去。 我身边的三个小蓝人一齐指着黑色山脉中一座最突出的主峰,其中一个对我说道:`奇龙先生,我们的护送任务完成了,在那座山的主峰上,黑隐大帝在等着你,你快去吧,再见!’ 说完,这三个小蓝人一闪就不见了。 我定睛看去,对面黑色的主峰上,立着一个黑色巨人,他的两只通红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他举起一只巨手,一团白雾立刻扑过來,就把我吸了过去。 奇怪,如今我竟然没任何恐惧感。 我双脚落在主峰上,发现这山是由黑亮亮的巨石组成,光秃秃,没半点生物。 我扬头向上看,只见这位黑色巨人足有二十几米高,犹如黑塔,他身披一件绿色的长衣,坚挺得低垂在地上,他的头是三角形的,脸色煞白,有一双红色的竖眼,没有鼻子,用硕大的嘴巴喘气,一张嘴呼呼带风,呲着两派巨齿獠牙。 我再向山峰的另一面看去,臾间,又一阵恐惧感把我`打’在了地上。 我看到了山障的远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白色烟海,偶尔有火浪蹿出,烟海的上方,悬浮着无尽的白骨和刚刚落入的体积庞大丑陋的怪物,这些怪物,不知从何处而來,它们落入烟海,尖叫几声就剩下白骨一撮了。 看到这些,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情,我扑翻在地,嚎啕痛哭。 那个巨人躬身轻轻地把我托在他的手上。一片阴影就罩住了我,他对我雷鸣般地说:`奇龙,这里就是你们地球人所称呼的宇宙黑洞,我就是这座时空的主宰,我是黑隐大帝! 奇龙,我派了很多人去地球上,终于找到了你,知道为什么吗?知道你在宇宙中的真实身份吗?这里是你灵魂的家乡!’ 我用力摇着头,表示一点也听不懂。 黑隐大帝继续说道:`为什么我这样对你说?因为在七劫六载光亿的时空维度中,从这座黑洞中逃逸出一束灵火,这束灵火旋蹿突飞,流浪在其它各时空维度中不知过了多少光年。 奇龙,我说的年不是时间概念,而是时空维度,因为时间从來不是宇宙的现象,时间是技巧,是工具,不属宇宙夲源,沒有空间就没有时间,时间是空间的伴影,也就是说,没有了`时’,空间照样存在,并且,各种维度空间同维存在。 刚才我说的这束灵火一旦机缘灵性成熟,便自行钻入了地球的时空中,投入一家母亲的怀抱中,作胎成人。 这束灵火这就是你! 奇龙呀!你成为地球的一员,当然是宇宙之心;天机的按排。 这种按排使你专修地球人类情感心难一课,你将在人生的道路上,经历很多惊心动魄的劫难;九死一生的考验。 将來的一天,你的肉体死去,灵魂粒子体系必返皈到这里,这是你的天机使命。 奇龙,你不要认为你的人生悲哀,因为你是绝处逢生的灵火,背水一战的异能,你在地球上的一生与天力合一,如同狮子仰面绝杀,龙潭一跃冲天。 当你修炼成功回归这里,那时你将在此旋动黑洞反转升华,调动灵子黑子巨能,使寂灭至无的反弹力飞爆,让一切的一切漫无边际,是火是云是物是灵是正是反旋飞出去,炸出新的空间生灵,启动新兴宇宙。黑洞是灵命的加油站,反力空间的开创者,是宇宙时间万物的息灭者,更是重生的起点! 奇龙,我们为什么要急于找到你? 因为我们研究发現,地球人类即将进入一个非常危险的激变时空,要战乱粉起,魔力狂飚。 地球战乱会毁灭无数的生灵,当然包括你的性命,中断你灵命的修炼力和升华过程。所以,为了拯救你,我们驶驾着宇宙飞船,从第六维度往返地球很多次,终于找到了你。 奇龙,从今以后我们要把你严格保护起來,使你具备一定的;在地球人看來是奇异不可思的超自然力。 其实,你除具备了.你已经体会到的超越地球人的力量、眼力、反映力和跳跃能力外,还有两种你至今还未发现的能力,一是飞天,二是穿墙而过的异能,无以阻挡。今后在必要的时候,我会亲自启动你的这两种能力。 为了保护你,我们还把你的身影充入能量,这些能量和你如影随形,跟定了你,必要时会自动开启保护你。 奇龙切记,为防万一,当你处于危机时刻,只要你口中默念影子,影子三遍,必能感召我们黑洞不可思议的能量,化险为夷。 奇龙,你在地球上要活到以地球人的计算是一百五十二岁。从现在起,你要在地球上做一百件刻骨铭心的事。 切记,当你肉体善终,灵魂必回到我们的黑洞,必接替我成为黑洞界的主宰,这是自始以來你的使命,这种使命一旦启动就不可更改。 黑隐大帝讲到这里,不由我分辩疑问,就把我抛出黑洞灵域。立刻,我随着一道电闪雷鸣,回到地球,一头扎向地面,我大叫一声,一下从床铺上坐起,惊醒过來,一身都是汗。 原來是一场惊梦!” …… (未完待续) 第八章 连部发生的事 面临挑战拜拜拉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接岔讲:“我的这个梦,令我感到十分得震惊又沮丧。 震惊的是这个梦如此清晰完整,具有逻辑,就像冥冥之中专门作给我启发我的。沮丧的是,黑洞是什么,如此令人恐怖至极的绝地火海,难到不就是宇宙的大火狱吗? 那个所谓的黑隐大帝显然就是这火狱的主判官,那些小蓝人不就是他的鬼卒吗?说什么将來我的灵魂还要皈依那里去接替黑隐大帝当叛官?! 想到这,我抱住头猛烈地摇晃着,不!不! 我当时心情大坏, 再联想到这些天我遭遇的一幕幕惊悚的事情——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就像梦中那个黑隐大帝说得,我要在人间磨练刻骨铭心;九死一生的一百件事,尝尽人间苦头,而最后的结果,最终还要归于那个宇宙大火狱! 如果真得这样,我的命运就太悲惨了! 想到这我蒙头盖被,不禁偷偷地痛哭起來。 我正哭着,突听床铺的上方一声大喝:`起來!’ 我甩开被子跳起來,就和我兵连的;我的直接上级韓勃队长对了眼。 我忙抹抺泪,垂下头等着他的命令。 `到连部去!’韓勃队长命令。 我跟着队长到了连部。 连部也是设在战壕内的一座帳篷里。前沿阵地为了怕敌方打冷枪,一切行为都是在战壕中进行的。战壕纵横交错,钩联串通,我们的战壕能容纳十万官兵。 我跟着韓勃队长走进连部的帳篷,见连长桥卡和两位不明军官都坐在一张桌子后面,好像专门在等着我,我向他们行了军礼。 由于我还未接受过严格的军训,行的军礼很不标准,军官们都笑了。队长韓勃立刻手巴手地教我,我就再行了一个军礼。 桥卡连长示意我坐在一只凳上,我就坐下。 桥卡连长向我介绍另两位军官。原來那两位是师长官。我知道师级长官是大官,又要站起來敬礼。那两位师长官一笑,示意我别行军礼了。然后其中一位对我说:`我们听送你來的警官说,你有绝技异能,一掌能拍倒墙。是吗?’ 我听了这话,知道不能对长官说谎,于是我就说:`是……不假……但是,我不明确我的力量到底是怎么來了,我做了一个梦……’ 显然,他们对我的梦不感兴趣。连长以手止住我说:`给两位长官演示一下。’ 我点点头。 连长指着一个桌角,示意我用巴掌拍断它。 我站起來。 于是,加上韓勃队长,他们长官们四个人八只手,用力地摁住桌子的那一边。 我见那个木制大桌面是硬木的,很厚,就举着巴掌运足了劲,大喝一声,闪电般拍向桌角————可要了命了! 怎么了?我这一巴掌打下去:`啪!……哗啦啦,唉哟!……嗷!……’桌角断掉,下面的桌腿钻入地面。 再看那四名长官,被震得跳起來,有的捂住胳膊,有的抱着膀子,个个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有一只铁水碗,蹦到桥卡连长的额头上,立刻让他挂了点彩。 见此情景我蒙了,一时呆在那里。 立刻,从帳篷外冲进几个兵士,军刀指住我。我一时不知怎么好,就见一位抱着膀子的师长官,喝令那几个兵士出去,那几个兵士立刻收起刀出了帳棚。 那个抱膀子的师长官指着我大喊道:`好!就他了!让他上!’他很兴奋,看其他几位都表示赞同,又说:`好,我就向他们下战书,打死那个拜拜拉再说!’ 两位师长官走后,桥卡连长向我介绍了当前阵地面临的情况。 原來是这样,前面我提到过,在敌我双方阵地前沿对垒之时,敌我双方的情绪都很高涨,实际也是紧张,被鼓舞起來的兵土们跃跃欲试。 在双方没下令正式开战期间,双方战壕内的军人都显示各自的力量,威慑对方。 那时,我们两国的战斗器械主要是刀剑,长枪不好用,因为,那时造枪的技术太差,都是火药枪,十支枪中大约有一半不好用,有的还炸膛,伤着自己人。 所以,大部分兵士都是用刀剑血刃敌方。 在开战前,双方军队为了鼓舞己方势气,允许向对方挑战,就是你方派几位或者一位勇士,我方同样派几位或者一位勇士,或者另有约定,根据约定的规则,在双方的战壕之间的空地上进行殊死肉搏,这种肉博可不是平常的打架,而是殊死博杀,不杀死对方是不能撤的,往往是双方战死。为了赢得胜利,双方往往聘请夲国甚至他国的武林高手,许下巨额赏金或丧葬费等,并且以军人的身份进行殊死血拼。 这件事如同双方军队的豪赌。 可不能轻看这件事,一旦一方赢了,士气可想而知,就会趁势进攻,势如破竹! 根据连长的交待,我军这次豪赌的牌就是我! 我來阵地之前,我方勇士己被敌方杀掉了两人! 幸亏敌军的国王没降旨开战。 据说,敌方军队重金请到了号称徒手公狮的拜拜拉。 这个拜拜拉,据说一旦念动咒语可谓刀枪不入。 又传他的家族始出火星人独黄摩的血脉基因。说是当年火星人独黄摩來到地球,装扮成人样。他体壮能干,骗取了一个女子的欢欣,留下一种,遗传至今。拜拜拉家族的人都有一个生就的奇特现象,那就是红头发,连汗毛也是红的,而且个个力量巨大无比。 现在拜拜拉家传三代都是徒手搏击大王,他家徒手博击的敌手不仅是人,还有狮子老虎公牛大象之类,最叫绝的是拜拜拉表演的徒手制伏被激恼的一头四吨重的大像。 怎么表演?是把大像和拜拜拉装进只有十平米的铁笼子里。 这么狭小的地方,就是说除了大像没有拜拜啦活动的余地。 进笼时,拜拜拉是在大象的四腿之间扭着弯腰甩步舞进去的。 唉,怎么没让大象踢死踩死他呢! 当时观看他表演的有十万民众,包括他们的国王大臣及贵族眷属们几百人。 铁笼一关闭,大象吼叫如雷,四腿乱踢,鼻子乱甩,掉过头就用长牙挑拜拜拉。 拜拜拉的鞋是用铁皮特制的,他眼狠脚毒,先照着大象的后腿猛戳几脚,然后借着大象跪地之际,蹿上象背,急向上纵身几次,由于他体重三百斤,再加上念动天语,内功俱足,所以只几下,就把大象的脊骨蹲断,大象吼叫了几声,倒地气绝! 我方的死去的两名勇士就是毁在他的手中。 最近,敌方的气焰十分嚣张,不断地辱骂我方将士。 这就影响了我方的士气,战壕中产生了一种十分苦闷压抑的情绪,这情绪如同瘟疫一般弥漫在战壕中。 军官们如坐针毡,更知道这种情况的危险,如果此时开战,敌方就会就从上到下气势如洪,后果不堪设想! 一定要复仇找回气势! 这就是战争,没有妥协。 我被留在连部,连长和队长又同我进行了长谈。 我这才明白,我要单独挑战拜拜拉,而且必需胜利! 最后,桥卡连长对我说:`你的挑战胜负事关重大,如果你胜了,能顶两个师的战力,甚至更多,明白吗?!’ 又说:`为国王而战是军人的无上荣耀,如果你成功,就将成为军人的勇士,受到重大奖励,你的家人也因此能过上好日子。如果战死,会受到军人勇士的安葬待遇,你的家人也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抚恤金。’ 听了连长的话,我知道这是阵地,不存在退缩的兵士。在这里,军官们有临时的杀罚决断权,他们的话就是严令,必须执行。 我当即拍着胸脯就一口应下。 我被按排在连长的帳篷内休息,等待命令。 连长开会去了。我躺在床铺上,心里还是直打鼓。 虽然,经过几次的异能表现,我认为我的异能具备可靠性,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猛然间,我想起昨晚在梦中,那个黑隐大帝对我说的,他说如果在危机时刻,只要我默念三声影子,就会得到黑洞能量的帮助。 我想什么是危机时刻?……好,到我认为的危机时刻,我就默念影子,影子,影子! 我心中刚默念这三声影子,接着只听我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什么事?’这声音悄悄地,又像在我耳朵内发出的。 我吃惊地翻身下床,向背后看,没发现什么,又扭着脸转了三圈,还没看到什么,只有我的影子————对了,就是影子!” …… 讲到这,奇龙老爹有些疲倦了,这晚的讲叙就到这里。 (未完待续) 第九章 拍死拜拜拉 (书接上文) 这天,巴斯追博士为奇龙老爹带來了一只软垫,让老人在床上坐着它,说这样更舒适一些。 奇龙老爹感觉不错,感谢博士的关心。 巴斯追博士坐下,推推眼镜笑着问奇龙老爹:“老人家,我有一事不太明白,记得我在上大学时,曾经读到过您说的这场战争,记载中说那是一场边界纠纷,而没说是一场两国之间的战争……不是十万军人参予,而只有三千人。” 奇龙老爹听了,神秘一笑摆摆手说:“那是因为,那届国王是被随后的国王;他的父亲赶下台的。被赶下台的国王在软禁中只活到三十来岁。后來的国王,他的父亲,不称认他的护国功德。” “哦,我明白了,所以,就把那场战争轻描淡写,后來的史书人又没敢改过來。” “改写历史吗?”奇娃插言道:“这是不允许的!” 奇龙老爹呵呵一笑说:“这一改写,把我的那些功劳也改没了。” “是的。”博士说:“您肯定在那场战争中立了大功。就请您给我们说说吧。” “是啊是啊。”奇娃轻轻推着奇龙老爹:“老祖爷,快给我们讲下去。” 奇龙老爹讲道:“好吧……昨天,我讲到了影子……对,是影子对我说话,不可思议,正如黑隐大帝在梦中对我说的,他在我的影子里加充了能量,与我如影随形,跟定了我。 呵!这话不是白说,因为我的影子有能量! 当时,我正在疑惑,难道真如古灵之人指教的那样,人生虚实一体,梦非园融? 我正在想着,帐篷的门帘扬起一角,连长的传令兵跑进來,他对我说,桥卡连长传來指示,敌方的拜拜拉己应许我的挑战,连长命令我一定吃足喝好休息好,准备明天一早搏杀拜拜拉!又说,为了不影响我的休息,桥卡连长今晚住在别的帳篷,不回來了…… 第二天一早,我换了陣地勇士的服装,一套红色的紧身衣,由我方的监战官引领我來到战壕的边墙。 这位监战官手执一份文书,登上战壕,对方的战壕内也同样出现了一个手持文书的监战官。 监战官似乎像现在的战地记者,根据当时讲究的义战规则,他们是站在交战双方中间立场,忠实记录战场的实际情况,忠实于战争义则。 那时,交战双方不便直接出面交涉的战事,很多事情都是通过监战官进行中间交涉。 我方和敌方在文书中约定,我与拜拜拉徒手搏杀,直至杀死对方,胆怯退跑者交由对方任意处死! 我见双方监战官互递了文书,相互说了几句什么,就招唤双方的勇士过去。 桥卡连长对我大声喝道:`奇龙啊!全军上下十万官兵都在看着你呢!’他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脊背上:`上吧!’ 我一跳……呵!……我忘了我的跳跃异能,这一跳,我腾空而起,几乎是飞了出去。 我方的战壕内发出一片惊呼,剑刀林立,锣鼓震天。 再听对方的战壕内也发出一陣呐喊声,同样鼓锣齐鸣。 我甩开大步向中间地带跑去,跑到中线,我立定等待着对方。 就见对面的战壕内,随着一陣尘烟飞扬,奔上來一条大汉。 我定睛看去,这汉子足有两米高,赤裸着上身露出劲爆的筋肉疙瘩。这家伙长得肥头大耳,环眼爆目。他双臂高举着大拳头,向我摇晃嚎叫着,甩动红发,吼叫一声,真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狮,看那劲头,就是扔给他一头牛,他也会撕碎将它填进嘴里。 他就是拜拜拉。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闪念想到他曾杀死了我们两位勇士,浑身的血液直向上湧,事到眼前,只有勇者胜! 再看那拜拜拉,他一下跪在地上,双手托天,嘴中念动起咒语,接着就从地上跳起直奔我來。 我高声大喊:黑隐大帝助我!国王万岁! 我亮出两只巴掌,在眼前交叉搧动得呼呼有风。 來吧! 拜拜拉扑到我面前,在监战官的阻隔下停止了脚步。 两位监战官先要交互搜查我俩的全身,因为约定的是徒手搏斗,怕我俩身藏着暗器。 检查太严格了,就连裤裆也不放过,为什么这样,因为那时的年青人一方面为显示男子汉的健壮体质,另方面也是为在打架中保护下身。所以都在**中垫着东西,格外显眼。 眼下监战官格外地注意此处,怕那里边藏着飞镖暗器。 在这个过程中,我和拜拜拉都猫着腰用死眼逼视,拜拜拉的五官抖动,我也是拧眉瞪目,呲牙咧嘴,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 双方的战壕息鼓宁声,一片寂静。这样的搏斗可不是平日的打架,是杀人,是你死我活! 就听监战官大叫一声:“开始!”抽身闪退。我和拜拜拉就抓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两只胳膊,猛一叫劲,想抓坏他的胳膊。可让我暗自吃惊的是,他的胳膊如铁棒钢铸,不可能抓伤,闪念中想起关于他念动咒语后刀枪不入的传说,我立刻明白,我真得遇上对手了,要格外小心! 拜拜拉拧笑一声,提住了我的腰带。他想把我扔出去,提了两下没提动,我松开他的胳膊,迅疾甩动巴掌打向他的头,他紧忙摆头闪身,抬腿就蹬我的腿,我让开腿,飞身跃起,双脚找他的头,想给他來个飞鹰击兔。 这家伙没想到我的弹跳力这么高,他大吃一惊,反映极快,就地一滚,等我落地,他就一把抓住我的衣服,我一巴掌打去,竟然又打空,只见他口中喷出一股绿色的气体,我下意识躲开,但没有躲开他的手,于是,我就被他扔出去…… 我被拜拜拉扔出足有近十米,有两米的高度。我抱住头跌下,然而,却软绵绵的飘落在地。 两边战壕里爆发一片尖叫,其中掺杂着我方阵地的叫骂声:拜拜拉口中有毒气,违反义战规则。 这些声响雷鸣闪电般直冲云霄。 我落在地上,急回头看那拜拜拉,不知为何,却见拜拜拉一只手痛苦地捂着右眼,指着我哇哇直叫。 双方的监战官紧急叫停,我方监战官扒开拜拜拉的嘴看,敌方的监战官跑到到我身边,围着我转圈,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立在原地不动。 敌方监战官又再次对我搜身,还抓看我的头发,让我张口摊手,脱下鞋查看,再次查了我的裤裆。最后还在我身后看了又看,但我的身后除了影子什么也没有。 随后两位监战官走在一起嘀咕了一阵,他倆的结论是,我和拜拜拉各有作弊嫌疑,但是又没查到任何证据。 两位监战官面面相觑,直摊手摇头,按照义则规定这种情况不能结束搏斗,应该继续进行。 双方的战壕内又暴起呐喊吼叫声,锣鼓声响成一片。 拜拜拉的一只眼不知为何受了伤,我心中暗想,难道真是我的影子施放了能量,我庆幸自己躲过了拜拜拉的毒气。 我发现,拜拜拉的弱点在头顶部位,因为刚才在我跃身而起时,他大吃失色的神态如同见到了死神一般。 我找到了他的死穴。 我看出來,拜拜拉的动作比我笨重,他的功夫全在他的脚上,我只要留心他的脚,躲过他的蹬踹踢挑,机会就会來了,假如他要再扔我,正好借机拍死他! 见监战官招我们再战,我就向拜拜拉受伤的右眼角度斜冲过去,我憋足一口气,避免他再喷毒气。 拜拜拉飞脚乱踹,我机灵一动,双手抢住他的脚,把他掀翻在地,接着就跃过他的身体,正落在这家伙的头部。我一转身,正见拜拜拉从地上起身,这下可让我逮个正着。 天哪!助我一掌之力吧! 我大叫一声,劈掌下去,拜拜拉顿时脑桨迸散,乌眼喷出! 一切结束了! 敌方的战壕内鸦雀无声,我方的战壕内群情激昂,刀剑闪亮,万众狂呼! …… 好了,今天就讲到这里。” 奇龙老爹讲完了这一段,看得出,老人家很兴奋,又吟唱一段: 阵地赌杀不共天, 勇士敢赴死难。 眼前恶狮夺命, 后有十万官兵, 锣鼓叫天齐呐喊, 掌劈下, 叫他脑桨迸散! 吟到这,奇龙老爹两眼发光,他神秘地向上一指:“他们帮了咱的忙……” (未完待续) 第十章 奇龙到达司令部 (书接上文) 第四天讲的故事。 这天晚上,巴斯追博士带着他的两个助手來到奇龙老爹的疗养室。 巴斯追对奇龙老爹说:“今天要给老人家作个检测。” 奇龙老爹同意。 博士的两位助手安放好了仪器就为奇龙老爹再次检测,这次检测的項目主要是奇龙老爹的神经系统。 这次检测又使博士惊讶不已,因为发现奇龙老爹的两套神经系统仍然存在。显然,其中一套不属于地球人的神经系统,它们的立体构造更强劲有力。 从第一次检测发现这个情况,博士就无法理解这套“不速之客”。而且,这套神经系统与奇龙老爹自身的神经系统又非常吻合通融,可以说是“心照不宣”。 这套神经系统的营养补给也十分诡异,博士形容它们应该是某种“气”,非自然血液成份。 博士无法理解这种情况,也不便去请教世界医科机构的老爷们,因为他们个个都是大腹翩翩。他们一定会嘲笑博士们的报告是天方夜谈。 一时,对奇龙老爹奇特生命现象的研究,除了检测竟然无从下手。 现在巴斯追博士更关心奇龙老爹夲人——他的生活,思想,感悟。试图从奇龙老爹的回忆中分析判断奇龙老爹的神经异化现象。 巴斯追博士的这个想法是对的,如果研究一个人,莫过于研究其成长的历史,在成长史中,最重要的又是这个人的心路历程。 巴斯追博士对奇龙老爹的回忆深感兴趣了。 于是,博士请求奇龙老爹继续他的回忆。 …… 奇龙老爹说道:“我打死了拜拜拉回到战壕,官兵们欢声雷动,大家个个舞刀弄剑,唱跳着,真是扬眉吐气。桥卡连长和韓勃队长抱住我亲了又亲,满眼是泪。 连长兴奋地跑步去报告上级。 ……然而,我却心事重重,与战壕里的气氛很不协调。 因为,一个重大的课题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独自一人离开了连队战友,沿着战壕走,沿途的兵士们见了我都欢呼,称我勇士。 我走了很远,才发现连长的传令兵一直跟在我的后面,我指住他说,给我半小时的时间,我要单独呆一会。 我知道在这个距离,敌人的冷枪己打不到我了,就跳出战壕,又走出约二百米,在一棵大树下站住。 我找了一些石块,垒成一个塔形,又拽了一些干草放在塔前。我掏出打火石,打了两下,把干草点着,然后跪在地上。 由于我是背对着阳光,我的影子正好朝前搭在石塔上,我双手合十,首先声嘶力竭地大喊了几声。 我泪流滿面。 这样,我就把刚才.在与拜拜拉搏杀中被压抑的惊恐情绪发泄了出來。 我又低下头,大声哭喊:`影子,我的影子啊!我到底问问你,我是不是在恶梦中啊!啊?你这可恶的影子,你这流氓无赖,寄生虫!我……我知道我永摆脱不了你,除非在太阳月亮的正中下,除非是黑夜,除非在你们的黑洞中!……你说呀?……’ 一阵冷风吹來,头上的树冠沙沙作响,远天的彤云,反射着灿烂的阳光。 忽然,我耳旁呜呜作响。我明明看见,一个长衣巨人自天而降,一个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奇龙,我來了。’ 我呆望着他,这可不是在梦中,黑隐大帝就在面前,只听他说:`奇龙,你从來就没有在梦中,而是因为我们不在一个时空,我有无数个分身,都处在不同的时空独立行动。这其中你是我最重视的,我的主身常來你身边,伴你行动,永无放弃,你放心作人修炼,一定成就!’ 说完,只见他一仰脸,身体就像被风吹乱,晃晃扭扭散去……” 讲到这,奇龙老爹停了下來,他抬头看看墙上的表,手指门说:“走吧,我们该吃中午饭了。” 去饭堂的路上,奇龙老爹对他们说:“你们知道吗?从我那天光天化日之下见到了黑隐大帝,我就再也不疑心了,我已明确,我有两个我,就是不处在一个时空罢了,但是在危机情况下,另一个我就一定发挥作用,这就叫阴阳结合,无往不胜。从此,我就对我的影子产生了亲近的感觉,因为我离不开它,也不可能离开它…… 我心里有了底,再也不会犹豫恐惧了。” 奇龙老爹说到这,其他人都不由地看着自己的影子。 奇娃嬉皮笑脸的对奇龙老爹说:“老祖爷,我想听听您的爱情故事,勇士吗!还能没有爱情故事?再说,您老人家没爱情,我们一大堆人是怎么来的,嘿嘿……” 奇龙老爹笑着用手指刮他的鼻子:“小兔崽子,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奇龙老爹又神秘一笑:“不忙,精彩在后边。” “啊?老祖爷有这事?”奇娃哈然一笑,做着鬼脸跑着按排饭去了。 奇龙老爹今天兴致不错,还专门吩咐要來了一瓶红酒,自己也喝了一盅。 晚上,大家又聚在奇龙老爹的疗养室内,听奇龙老爹讲下去,博士和他的两位助手听奇龙老爹的故事都入了迷。尤其是奇娃,盼到晚上,他心里一直惦记着奇龙老爹能否讲段英雄救美的往事! 奇龙老爹讲道:“我打死拜拜拉过去半个月了,两军却一直平静着,双方的势气都在消耗减弱,两国的国王迟迟不下令开战。我的战功报上去了,也没了下文。这可不像临战前的情况。 下级军官和兵士们私下都在悄悄地议论,难到有什么重大的事情磕绊住了? 这天晚上,我正在同桥卡连长商议着向上级申请,再要挑战敌方的迪得拉和道夫金,要把他俩杀死,提升一下我方逐渐冷却下來的气势。 就在这时,摇把子电话铃声大响,把连长吓了一跳,我俩都感到要有大事降临。 连长冲到电话机旁,抓起耳机。就听连长噢啊是是了一陣。 他放下话筒,对我说:“你可能有了重大任务,我马上送你去师部。” 半个小时后,连长、传令兵和我來到了师部,连长把我交待给一个臂上佩带红袖章的军士。这位军士引我來到一个办公室的门前站住等着,他就敲门进了那间办公室。 我四下一看,连长和传令兵走了,因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稍会,那间办公室的门猛得推开,一位师长官走出來,打量着我问:`你是奇龙?’ 我马上立正敬礼:`是,长官,二十九总队,十八师……’ `算了。’这位师长官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自我介绍,似乎事情很紧急,他大步流星向前走,招呼我紧紧地跟着他,他一边急走,一边对我说:`都知道,你打死拜拜拉,是立了大功的勇士。’ 我不敢问派我来是执行什么任务,就跟着他上了一辆军用两排四驾马车。车上除了驾车的军士,还有挎刀抱枪的卫士。 马车走了很长时间,都要天明了,我们才到达目的地,这里己远离前沿阵地。 马车停在一处大院外的门前,院内是一座军事办公楼,我定睛一看那院门旁挂着的牌子:前线指挥总司令部。 我想,让我到这來莫不是总司令要见我?嘉奖我? ……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司令部里的事 拯救的开始 (书接上文) “我们的马车在司令部办公大楼的院前停下,几名警卫检查我们的证件,并且收下了我们的军械,然后让我们进到院内。 下车前,师长官小声叮嘱我:`千万记住,在这里看到或者听到的一切都必须保密,说出去会军法严惩,懂吗?——给我重复两遍!’ 我立刻重复了两遍。 师长官点点头,拉着我的手进入司令部的大楼。 我们上到二楼,又见走廊内站着几个军官。其中一位见到师长官和我就迎上來,师长官和我向他行军礼,他也向我们回敬军礼。师长官向他介绍我的情况,然后,把我交接给他。 师长官走了。 这位军官引领我來到一个高大的办公室门前,我知道这一定是前线总指挥司令的办公室了,不由地一陣紧张。 就在此时,我突然听见司令办公室里爆发出一个人的咆哮声,只听这个声音喊道:“特玛的,国王万岁!……我!泰匈司令活到了今天,你们说对不对!” 立刻,听见几个人马上应道:对对对! 有一个声音低声说:`泰匈司令,请你多休息。’ `什么呀!骗子!魔鬼!你们这群蠢猪!……’那个声音继续咆哮道。一会,办公室里安静了下來。 听到这些,我无法形容当时的紧张心情,就像听到平地一声惊雷。 我身边的军官沉吟一会,抬手敲门。有个人开了门,一个将军级别的人出现在门口,我刚要敬礼,这那位军官就抓住了我的手,他伸头对那位将军说:“奇龙來了。” 将军瞪了我一眼,闪身一旁,军官和我就进到了司令的办公室。 立刻,办公室一览无余,就见几个将军围站在一只大沙发周围,沙发上坐着一位胖大的官长,看上去有六十多岁,他的军装歪歪扭扭,头上没戴帽子,秃头撮发,几缕白发丝胡乱地缭绕在头上,大个的酒槽鼻子,厚阔的嘴上梳着浓扎扎的山羊胡,他的头垂在胸前打着胡噜。 不用介绍我就明白了,他一定是泰匈司令,而且一定是喝醉了。 几位将军看到我和这位军官,向我们点点头,白愣着眼歪头示意沙发上那位——他醉了。 突然,泰匈司令一抬头,手指着几位将军大声道:`走开!——你们认为我醉了,可我没醉!’随即指着我,声音放缓道:`过來!’ 见司令要我过去,我的身子不由地抖了一下,听身边这位军官悄声说:`过去,别紧张。’ 我说:`不紧张。’就大步走过去,想要打敬礼,两手却僵住了。 泰匈司令可没在意,他让我弯下腰,我弯下腰,他的大巴掌就拍在我的肩膀上:`告诉我,就这样打死了拜拜拉?……特玛的,真是好样得,像我当年!’ 说着,泰匈司令指着领我的军官说:`给他讲讲。’ 于是,这位军官对我认真讲道:`奇龙勇士,下面我要讲的话,你必牢记!’ 我点点头。 `几年前,我们派了一位聪明机智的贵族小姐,十分隐秘得潜入了敌国,她的名字叫巴丝丽特。’ `告诉他,她具有我们家族的贵族血统!’泰匈司令喊道。 `对!’军官应道。 然后又对我说:`巴丝丽特受到过严格的军事间谍训练,加上她的美丽漂亮,迷人的舞姿,再加上她的努力,她很快就打入了这个国家最上层贵族的家庭舞会娱乐圈。这两年,巴丝丽特小姐为我们提供了许多敌国重大的军事机密。 目前这个国家要对我们开战。开战前,他们对嫌疑人员进行了最严格的清理,捕杀了很多人,目前,巴丝丽特以及她的情报小组很可能暴露或者被破获,虽时有变,具体情况只有你去了才能弄明白。 我们得到了巴丝丽特的情报,她成功地离间了敌国的上层人物。 眼下,如果敌人没逮捕巴丝丽特;破获她的情报小组,就不敢贸然对我们开战,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掌握了多少他们的机密或者都是哪些机密。 奇龙勇士,我们派你去,就是要尽快找到巴丝丽特,把她和她的情报小组,尤其是巴丝丽小姐完好地救回來。我们必需拯救她,不能让一位女英雄落在敌人的手中,被糟踏至死。 另一方面在巴丝丽特的手中一定握有我们目前最急需的敌方机密。所以,拯救巴丝丽特刻不容缓,既是对英雄的敬重,也是为目前开战的急需。’ `国王万岁!……’泰匈司令又吼道。 这位军官接着对我说:`奇龙,在这件事上我们急需你的灵异奇能,我们反复考虑,只有你才能胜任这个工作,而且必须是你独立去完成,你过境后,没有助手,也无法与我们取得任何联系,因为,考虑到你的特殊情况,计划不能过于复杂,那样反而碍你的事,使你不能尽展异能。 虽然你独自完成这项任务特别危险,但是依你的能力,我们坚定地相信一定能干好。 奇龙勇士,你靠什么,是对国王的忠诚和你的家人对你的期盼。 奇龙,夲來你是被发配充军赎罪的,现在国王己赦免了你,已经成为我们军中勇士,知道吗?我们己经派人送到你的父母一笔赏金和奖章奖状,作为对你打死拜拜拉的奖赏。’ `国……国国王万岁……’泰匈司令又嚷嚷……随后,他就打起了呼噜。 `奇龙,国王为战事心急如焚,期盼着你早日安全把巴丝丽特带回来,向国王汇报敌国的情况。国王很称赞你,说如果你凯旋而归,国王将亲自为你颁奖,亲自下旨提拔重用你。’ 说到这,这位军官提高了声音对我道:`好吧!去执行你的拯救吧,拯救美丽漂亮的巴丝丽特小姐,一位贵族的女英雄。这次拯救的代号就叫:奇龙的拯救! 那位军官讲到这,我双脚并拢,向他敬礼道:`长官,没什么说的,我不怕,一定把巴丝丽特救回來!’ `好!’ 将军们都拍起巴掌。 接下來那位军官继续对我交代:`你进入敌国后,要尽快到达它的首都,混入敌人的国家安全保卫总队,劫持他们的总长,或者还能搞到巴丝丽特的相关材料。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巴丝丽特。 奇龙勇士,进入敌国,你要尽量把事搞大,使他们的首都陷入混乱,趁乱取胜!’ 听到这些,我很震惊,难到他们认为我是雄狮吗?大概他们就是这样认为的,或者我岂是一只雄狮,简至就是一群吧!然而我却连个敬礼也打不好。 不管怎么说,那位军官已经给我说透,我己是军中的勇士,只许前进,没有退路,因为我曾一掌就打死了那个能杀死几吨重大象的拜拜拉,他们坚信我一定成功! 没说的,俺爹妈都看着我呢!黑隐大帝助我! …… 当晚,我就要横渡一条大河潜入敌国。这条大河,名叫鬼笑河,以河水之深和水啸如鬼嚎而称名,延绵上百公里,这里壁立千仞,水势湍急,怪石林立。这里是鳄鱼河马的天堂,野人出没的地方,传说又是鬼魂集散的阴地。 过了河,在连绵不绝的群山中有恶兽们的天然把守,可谓狮狼满山,蛇蟒便地,人打此翻山,必须过两道山梁,才能到达平原,及便侥幸没葬送在狮狼恶虫的獠牙中,也过不了山下军队的关卡。 只有甘愿找死的人或疯子才达此路过境。 这里两国都无需军队把守,偶尔有军船巡逻到这里也不停下。两国的国境线,以河中的一些突出的巨石为标迹。 上级就是选择这样一种境地让我进入敌国,因为只有这里这没有敌兵把守,至于虎狼蛇虫,不是有我的巴掌和军用短刀吗!对了,还有一只小背包,里边是我的一身衣服,饼干,水,还有瓶止血药水。 或许你们问,我怎么不呼唤影子飞过去呢? 谁说不是! 我不傻,我早就在祷告中详尽的问过黑隐大帝,他说,只有我遇到生命最危机的时刻,才能帮助我,不然,每遇到点危险就给我化解,我不成了傀儡了吗,那样就失去了磨难修炼的意义,他还说,这是特别的———成就爱护我! 那么,什么时候才是生命的危急时刻?我的理解,就是要死的时候! 我的那妈呀!这就是我要经历的人生的修炼,我命中注定要接受上百次的九死一生和魂飞魂散的煎熬。我只须单凭着勇力,敢于玩命,最终是黑隐大帝说了算! …… 我过河,当我游到河的中间,瞧见什么东西向我游來,开始我还认为是小船,紧忙掏出军刀。心中默念着影子,影子,准备与敌人搏杀,但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不是船,竟然是三只大河马,是它们阻住了我的去路!”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停下不讲了。奇娃有些急:“不讲了吗?我那老祖爷,这不是让俺睡不着觉吗!” 奇龙老爹伸出手指笑着又刮奇娃的鼻子:“别急,精彩在后面。” 大家呵呵一笑。 奇龙老爹唱了一段: 勇士胆魄齐天, 哪怕它狮狼鬼怪遍山。 悠悠月光天如洗,壮我情怀夜中欢, 噢啊~~ 定然突破坚难险关…… …… 这天晚上的故事就结束了。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老爹的石房子 (书接上文) 第五天的讲述。 第五天吃罢早餐,奇龙老爹对奇娃说:“通知怀顿镇长和博士,今天我要回到我的老石房子去,请怀顿镇长派车來接我们。” “好呗。” 奇娃出去打电话,一会,巴斯追博士到了。 时间不大,怀顿镇长亲自驾驶着一辆中吉普车來接奇龙老爹,他们都上了车。 怀顿镇长为奇龙老爹带了一床被子,说是为防止车的颠波,把被子铺在座位上,让奇龙老爹躺着。奇龙老爹只是靠在被子上,他笑着说了一句军人的谚语:战士是不能随便躺下的。 大家明白,奇龙老爹是一位经历无数磨难挺过來的人,依这种人的性格,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轻易示弱。 中吉普车沿着崎曲的山路向葡萄小镇驶去。沿途处处云雾缭绕,奇峰怪峡,如鬼斧神工一般,嵯峨峥嵘。 欣赏着沿途的风光,奇龙老爹饶有兴趣。忽然,他神态严峻,指着一处大峽谷道:“你们知道吗?当年我进入敌人的国家,就是在这样一座峽谷中,遭遇到了几次九死一生的考验。”说着,奇龙老爹扒开上身衣服,胸膛上就露出一道十分纠结的伤疤。博士看着这道伤疤,惊叹不已。 奇龙老爹说:“这就是那次峡谷遭遇给我留下的记忆。” 奇娃催着奇龙老爹讲,奇龙老爹莫然无语。 奇龙老爹沉思着,他是在回忆当年在敌国的大峡谷中刻骨铭心的时刻…… 车在奇龙老爹的石房前停下。怀顿镇长同两个把守石房的警卫说明了情况。 两个警卫向奇龙老爹行礼,然后就打开了奇龙老爹的石房。 怀顿镇长同大家告别,开着中吉普走了,因为他还有很多镇务要处理。 奇龙老爹三人进了他的石房。博士看房子的结构十分结实,就是多大的风灾地震也不会动摇。 奇龙老爹的房子分四间组成,进门是会客厅,厅内家俱什物,排列有序,十分整洁。 客厅的摆设绝大多数是院长和博士没见过的。 博士张大眼睛,一件件仔细端祥查看,先见到墙上挂着几张兽皮,其中竟然是一张黄褚色的;带有狮头的完整的公狮皮。 在狮皮的旁边,木座上插着一只雪亮锋利的军刀,上面镌刻着字:授于永远的军中勇士——奇龙。 墙上还悬挂着残破的老弓驽,木座上矗立着二百年前的铜椎,上面也镂刻着两行字:霸椎捅开生死路,劈掌击碎敌头颅。 再看,还有一百多年前的石碗石瓮,那一定是当年老爹的酒器皿。 墙上又挂着一只镜框,框内镶嵌的是蒂律国王时期奇龙老爹的奖状,奖状上是勇士无敌四个金色大字,奖状是由当年军事委员会颁发的。还有一只钱罐,罐内盛着满满的银豆子,墙上又挂着怀苏时代的猎枪,巴斯年代的大烟斗。地面上排着几只老气横秋但还很壮实的木制圈椅。 最靠里的一间屋子,屋门紧闭,门上挂着一把大铜锁,锁上贴着镇政府的封签,这间屋就是镇上人传说的那间神秘的屋子。另外两间,一间是厨房,另一间是老爹的寝室。 奇龙老爹招呼博士坐下,他拔下那只军刀,指着墙上挂着的狮皮对大家说:“这就是我当年的杰作,我曾用军刀对付一群狼和三头狮子,其中一头是公狮,后來,我拨下了它的皮,留作记念。” 博士连口惊赞。 奇龙老爹來了兴致,他手执军刀刀,翩翩起舞,口中唱念道: 勇士举刀壮胸怀, 驰聘彊场刃敌, 风啸天,马嘶鸣, 怎堪那千里征战血流成河,救民赴国难…… 博士很激动,随着奇龙老爹的唱念不停地鼓掌喝彩。 奇龙老爹接着昨天晚上的回忆,继续地讲他的经历: “那鬼笑河真如其名,因为河中两岸山峰史经千万年的风化,塌下了无数石块,水流穿过这些水石,在石的缝隙中就会发出如同鬼笑般的声音,这种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两岸之间,很瘆人。 我背着军用防水背包,里边装的都是我必需的东西。 我在渡河的过程中遇上了河马。我见有三只大河马把河水搅得混乱,就游向一旁,虽然河马们不吃人,但我也躲它远远得,岂敢招惹他们。 但是河马的存在却使我避免了碰上要命的鳄鱼,因为按照这条河的规则,有河马在的地方,鳄鱼一般保持较大的距离,因为鳄鱼们早就领教过河马的阔嘴巨下巴,认为那地方可不是善茬。 河马见到我似乎很诧异,或许,它们在水中没有见过泅渡的人。三只河马慢慢地跟着我,有戏耍我的意思,他们一呼水,我就向前冲游一段,正好把我`送’到了对岸。 我爬上了岸,回头向水中看,顿时惊呆了,只见有两条大鳄鱼也在河马的后面过來,准是因为河马伴我行,它们没机会对我下嘴! 我连忙向山坡上跑了一段,跪在地上祷告,不知是感谢天上的黑隐大帝,还是水中的大河马。 我换上衣服,把湿衣服扔进一个坑里,投下些石头,为的是不让白天偶尔路过河中的敌方巡逻船发现。 我仔细判断了一下这座山的攀爬途径,先沿着一条较缓的斜坡上山。借着月光,我不停地四下猫视,小心翼翼得警觉前行…… 忽然,我听见一种蟋蟋嗦嗦的声音,但不能确定这声音来自什么地方。我紧忙四下乱瞅,发现不远处有人影晃动,大约七八个,他们的身上似乎都披着树叶,个个手持木棒,他们的眼睛很亮,惊恐地看着我。 我看准了他们,躲在一棵树后,立刻想起关于这里有野人的传说。 忽然,他们中的一个人举起木棒指着山的那边尖声向我喊叫,声音急切惊慌,他周围的人,也向我比划着手式,我虽然一个字也听不懂,但似乎明白他的意思,要么对我说:嗨!山那边危险,你这人怎么到这里来!要么是在说,嗨!那边有狮子群狼呀!你这人别过去! 看着这些野人,我感到心里一热。 我也向他们喊道:`谢谢了,我必须过去!’ 我判断野人们似乎对我友好,没有危害我的意思,就继续上山。我又向山上爬,山势越来越陡。 这时我发现,野人们在我后面上方的山上和我一起走,似乎在护送我,我就时常举起双臂向他们示意,他们也举着木棒向我示意,嘴中还不停地发出呀呀的声音。走着走着,我发现他们消失了。 我心中不禁感叹,野人,市人都是人,触类相同呀!”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吟唱道:水幽幽,山棲棲。 鬼笑河中渡惊魂。 野人来伴行, 触类相同此情。 寻古上,因爭多歧途, 看眼前,战事又临近。 壮士刀向敌人, 定是血中铸英魂! (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与狮狼的拚杀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继续道:“我当时按照事先规划好的路径,奋力登山。 我从腰中抽出军刀,一边走,一边不时地环顾四周,因为我知道,别看此时周围悄然无声,但一定会有饥饿贪婪的兽眼在窥视着我这个大活人,狮狼可能随时扑过來,一不留神我就会喂了`猫’! ———步步惊心! 越向上走,坡度越大,我时常抠住石缝攀爬,我没有任何照明器械,唯有借着月光前行,这是因为怕暴露了自已,又怕忽视了远景。 人的眼睛一旦适应了黑暗,就会在黑暗中见到光亮。 我绕过一座峰顶,脚下满是崩塌下來的巨石。 在两座峰顶的下面,有一处大缺口,二十几米宽,两座峰壁直上直下,如刀削斧砍一般,那些塌下來的巨石一堆又一堆,我经过的时候,有的从石缝中钻过去,有的要试探着爬过去。 忽然,我听见在左侧的峰顶上,野人发出尖叫声,立刻一阵阵狼嗥的声音由远而近。原来刚才的野人爬上了峰顶,他们在给我放哨,发现狼来了,就喊着让我知道。 我听到群狼的嘀嚎,毛发直竖,不由地躲在一块巨石的后面,向上张望。我看见有一些淡黄色贼亮的眼睛晃悠着从山峰的缺口一蹿一蹦地下來。 它们來了! 我紧忙四下找寻,借着月光,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松树。 我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过去,三把两撸就上了树。 我爬到树上,先用刀把身边的乱树枝砍掉。十几只狼就奔到了树下,它们有的昂头观察我,有的举鼻子嗅我,似乎都在分析我是属于哪道`菜’! 看样子有一只是头狼,它站在最前方,个头也最大。它看着我,大概最后的结论是,只有上树才能搞到我,于是它准备上树。 这只狼先试着爬了一下,接着掉头回到地面,再试着向上蹿几下再跳回地面,然后就直钩钩地盯着树上的我。我想它是在试探我的反映,惦量着我的反抗能力,看得出,它在下决心,要一鼓作气拿下我。 其余的狼都在鼓励头狼,它们的鼓励不是嚎叫,而是猛喘气。此时,它们的喘气声急速兴奋,为头狼叫劲。 影子!影子!影子!! 那头狼第三次蹿上树來,这次速度惊人:一下…两下……三下……再一下就到了! 我不能让它上來,那样一旦挥刀落空就不好了,我当即举刀,`咔嚓’得一声,猛力劈下一根树枝。那狼冷不防,也躲不开,就被树枝捂下去。它跌在大石上又被拖翻下去,它哀鸣着,似乎在树枝下挣扎了一番,就没了动静。 其它的狼愣了神,围上树枝,低嚎着,举哀的意思,然后七只八只的,最后三只回头望望——它们溜之。 野人们呀呀地叫着,似乎在为我喝釆。 我仔细观察树下和周围环境,确实没了危险,就从树上下來,我瞅瞅那死去的狼,它乖乖地躺在那里,仔细看,是因为一根树杈捅进了它的口中。 我又马上警觉起來,我知道,我杀死了它们的头狼,它们不会善罢甘休,让我这份`大餐’跑掉,一定会重新组织追吃我。我急速翻过两座峰顶下的缺口,果然,又听见群狼在身后的追嚎。听声音,这次聚集的更多! “啊呜……啊呜……” 此起彼伏,滿山遍野…… 我向山下奔,快要倒下的时候就抓住一棵小树转一圈,就这样來到山脚。 然而,橫在我眼前的却是一座绝命大峡谷! 抬头看,峡谷的对面是万丈瀑布从天而降,水击谷底。奔流激荡,咆哮如雷。 我扬天悲叫。 后有狼群逼近,前有急流阻挡! 我撕心裂肺地叫喊着,我的精神几近崩溃。 我不由地狠从心头起,恼怒眼睛红。我狠那些派我來的军官们,那个满脸糟疙瘩的师官长,那个蠢猪大酒鬼司令泰匈,还有——天上的黑隐大帝! 我叫骂着,不得己再喊:影子影子影子!!!急回身把背包甩在地上,左手执刀,右手亮开巴掌:“來吧,你们这些魔鬼畜生,我给你们拚了!”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紧急响起:“奇龙注意左边!” 我还没來的及分辩说话声是怎么回事,就听左边传來一声狮子暴吼:“昂噢!……” 我扭头一看,左边奔來三头狮子! 跑在前面的是一头公狮!它吼叫着跃起扑向我,我下意识地跳向一边,我这一跳,跳出足有四米,另两头母狮也扑向我,我飞身跃起两米多高,公狮跳起來,一掌打到我的鞋上,多亏我的军鞋结实又系得牢。我落下來,飞快地舞动短刀。 你们信不信,我把短刀挥舞得如同现在电扇翅子旋转的速度,把我的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水泼不进。 等我停下來,愣住了,只见两头母狮倒在了血泊中,那头公狮也跑到一边,但它并未受伤。 我紧忙蹲住步,和那头公狮互相凝视着,这头公狮也似乎有点蒙,它好象不理解两头母狮的下场。 公狮的眼睛看着别的方向,我顺着它的眼神望去,这才发现,不远处还溜哒着那群尾随我來的狼,它们低吟徘徊着。这群狼一定见狮子还在这里,不敢过來。 公狮回过头來,疾速地甩动了几下头就突然向我冲來。我紧忙挥动短刀。公狮前爪扑打我,我一跳闪过,它跟进上來。谢天谢地,我狠命一掌正打中了它的头部,公狮立刻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不过公狮在倒地之前,前爪扫到了我的前胸,我只觉得胸部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热流涌出。我头一晕,身子一软,歪在地上…… 等我醒來时,脑子一片空白,我慢慢地缓过神來,环视四周,发现我躺在一个破草棚内,棚子的地上铺着厚厚地乱草。 我手扶木柱站起來,看出这草棚一定是猎手搭建的,我惊奇地发现,我已经來到峡谷对面的山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连忙用手探抹前胸,但却毫无痛感,我扒开衣服一看,吃了一惊,我摸到了一溜疤痕。 我冷静下來,查看四周,疑神疑鬼,却发现这里万籁寂静,刚刚在峡谷对面发生的一切似乎已消失,成为遥远的过去…… 就在这时,有三双亮眼漂浮在我的面前,我知道是黑隐大帝派那三个小蓝人來了,带着他们那种特有的金丝线的颤悠声。 我愤然向他们挥动着拳头压低声音气愤地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危机时刻’?! 你们对我太残酷,你们不断考验着我的灵魂韧力,布下天罗地网让我尽力惊骇吃苦。我要问我犯了何种滔天大罪,遭你们这般毒手!你们给我的肉身异能再强大,也架不住我常在惊恐和几近魂飞魄散中绝地逢生,我算明白了,你们这群歹毒的鬼眼黑妖!滚吧!” 三个小蓝人可不滚,他们嬉嬉笑着说:`奇龙息怒,是逃逸,对,是当初你做为一束灵火从黑洞中逃了出來,你就被异化了,你的叛逆成了宇宙中的`无理之数’,是你甘愿此举,自作自受,來地球人间受这心难的修炼,刚才的一幕,才是你受到的第二难,当你受到一百难时,你才能修炼成就黑洞之尊。’ 我当时听到这些话,心情`硬’了一下,虽然对他们说得还是难辨真假,但事实上如果没有他们赋于我的异能,没有他们的`危机时刻’,我当寸步难行。 我真想狂呼,又压抑不敢,因为我知道,山的那边是敌国的关卡! 冥冥之中的造化按排!” 讲到这,奇龙老爹结束了当天的讲述。怀顿镇长來到,驱车把奇龙老爹他们送回了国家中心医院。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 摸岗哨 惊心动魄 (书接上文) 第六天晚上,巴斯追博士按时到达。 刚坐下,博士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对奇龙老爹说:“老人家,我回去反复考虑听这两天您老人家对我们讲的,感到真是惊心动魄,不可思议,对我内心的冲击力很大。我作为小晚辈经历得太少,实在难以理解,坦率讲我还有很多的疑惑,所以,我今天忍不住想问您一两个问题。” 奇龙老爹听了呵呵一笑,说:“……好吧,我知道我的事情对你们而言太离奇惊怪,你们不理解。所以这些年我没有同任何人讲过。 如果有不明白的,尽管提出來,我尽量解答。” 博士听老人家这样说,拍一下手,非常高兴,他就对奇龙老爹说:“老人家,我想您一定对宇宙有一定的了解吧,您认为宇宙是怎样的呢?” 听了巴斯追博士的话,奇龙老爹陷入玄秘的深思,他的闪亮的眼睛,满脸刀刻细密的皱纹集结在一起,如同聚缩了他一百多年人生炼狱的感悟,他那棱角方正分明的下巴;紧抿着的嘴唇,显明出他刚毅的个性和不屈不挠,坚定沉稳的内在力量。 大家屏住呼息。 一会,奇龙老爹从深思中回过神來,就向博士说道:“博士呀,我是这样理解宇宙,宇宙无边无际,无始无终,是一个永无间断,圆融转化而又精密深阔的灵命体,宇宙由无数的时空维度组成,是物质,或是灵异,是火,是云,是气,是能量,是时间,或者反其道而行之的灵空能量。 宇宙弥漫运作转化,无所不包,一切都在灵运旋变,一切都是相对的,一切都在互动中显明独特的个性吸引力,每一个现象既是独立的又是合体一员。任何现象都是宇宙构造中的唯一,不可或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不存在的。宇宙发生的一切现象并非偶然,只有你观察不到或者醒悟不到的认为的偶然。” “请问,老人家,灵魂是什么?人死后有灵魂吗?” “灵魂是人认为的,人死后,肉体或被焚烧成烟成气,或腐烂成泥,甚至让兽牲吃掉消化,但是在深秘的微细中,无论人死后化作什么,哪怕是微细的原子,质子,量子,光子,或者无限分裂下去的时空之子,或者在相反的世界,它们仍然存在,仍然具备着它们所经历过的记忆,而且每一个分子都是逻辑全息,它们在条件具备时会重新启动,因此宇宙生生不息,在宇宙灭亡的地方,也意味着诞生。 对,基夲微粒不生不灭,能量守恒,在宇宙灵命运转中及便成为任意其它组织的一部分,也永无消失,当然也包括被活人吸纳到肉体的世界,或者感召进精神的世界,如同静水生蛭,重新组合,由无到生,这就是所谓的阴阳轮回,因果投缘了,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由于目前地球人类处在三维到四维之间,受其限制,所以观察体悟的时空很小,灵悟之力更是小得可怜!” 奇龙老爹讲到这里,收住了话题,奇娃连忙端上热茶,奇龙老爹撮了两口,放下了茶杯。 奇龙老爹观察着博士,见他脸上仍是疑云不散,就笑着说:“宇宙的事,先讲到这里吧,讲多了你们可能一时难以理解,今后,当我回忆起我的灵命进入各星体和黑洞世界中再给你们讲宇宙,讲不同时空维度,不同星球的生命情况,解开宇宙生命之谜。” 奇龙老爹讲到这里,巴斯追博士感到更加惊憾又脑满肚涨,因为在博士的学问知识中,从未涉及过整个宇宙系统的问题,奇龙老爹的话,突然为他打开了一个灵怪奇奥的世界,他被震撼了,同时,也强烈地感悟到奇龙老爹博大昂阔的胸怀,思维高深莫测。 巴斯追博士对奇龙老爹的崇敬之心不觉由然而生。 奇娃笑着又捧上茶,一边说:“我可是一点也听不懂,老祖爷,您还是接岔给我们讲拯救巴丝丽特的故事吧。” 奇龙老爹笑着说:“你们听我的故事千万别急,精彩永远在后面呀!” 博士说:“对,请老人家给我继续讲吧。” 奇龙老爹沉吟一下说:“好吧,我接着给你们讲。我当时在草棚中吃了点背包里带來的饼干,喝了罐水,就把背包埋在一处石堆里,腰间只别着那把军刀,因为我嫌背包碍事。我想,我需要的东西应该在敌方,而不是在身上。 我必须在天亮之前闯过敌人的关卡,混入山下不远的镇子,就比较安全了。于是我快速地又翻过这道山梁,站在山顶我看到了东南方向的地坪线上,己经泛出鱼肚白光,太阳快來了,我不敢停歇,加快步伐向山下遛跑。 山的这面仍然一团漆黑。 我不能发出任何动静,还要警惕着再遇上野兽。 我见到一棵树上缠着一条巨蟒,嘴中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它正在瞄着树上的一只什么动物准备突袭它,我连忙绕开。 我下到山脚,放缓步子,睁大眼向前面搜寻,又见前面横着一条大河,我看到河上跨着一座唯一的桥。 我猫着腰悄悄地运步到入桥口,发现这是座绳索吊桥,桥上铺着木板,桥下栽着两排木柱作为支撑,由于桥是这种构造,所以桥面一起一伏。 在桥的入口,设有一间木屋,门口有个依靠在屋柱上的哨兵,他抱着膀子搭拉着脑袋正在磕睡,木柱上斜插着他闪亮的军刀,在他身后的木屋内传出至少两个人的呼噜声。 看到这我明白了,他们太麻痹,岂能料到这里过來了敌人,尤其我这样的一个敌人! 我匍匐在地,避开月光,慢慢地向敌人`蹭’去,十米……七米……我悄悄地蹲起身,躲在一棵蕞木树后。我要冲过去,先解决那个磕睡的哨兵。 特玛,就在这时,在我的身后斜上方,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吓得我一腚坐在地上,紧忙向身后看,看到有只猫头鹰在树上双眼圆睁瞪着我`号……号……’直叫,它的叫声如同鬼嚎,咦!这家伙充当了敌哨的`岗哨’!你们说邪乎不? 就见那个打盹的哨兵,打个机灵,一把拽起大刀,屋里的呼噜声也停止了。 这个哨兵看到了树上的那位,骂一声,抄起一块石头,向我这里走了几米,将石头投向猫头鹰,没投中,猫头鹰竟然和沒事一样,也不飞,只是从这一枝蹦哒到另一枝上。 这里的动物都成精了! 当时,我缩住脖子手握军刀,双眼紧盯这个哨兵,就在他转身要向回走之际,我憋足一口气,悄然碎步上去,一刀就抺了他的脖子! 我感到屋内的敌人没有异动,就轻轻地把这个哨兵放在地上,捡起他的大刀,快速地避开那个木屋,捻着脚尖斜遛到木屋的门口。 我堵住门口,判断一下屋里的情况,木屋很小,或许最多能躺四个敌人。闪念中我想冲杀进去,刚要发力,就听屋内床铺一阵响动,有个人翻身坐起,这人雷鸣般打个喷嚏,稍一顿就高叫一声:“不好啦!你们快看,维弟倒下了!” 屋内大乱,有颗脑袋刚从门口探出,我的大刀就劈下…… `嘭!……嘭嘭!……’屋内有人打火药枪一股呛人的烟气爆出屋门,接着冲出两个敌人。我舞动大刀与这两个持枪的敌人拚在一起。其中一个被我砍翻,另一个急向枪内装弹药,他在顶火弹时,我大喊一声奔他而去,可能他太紧张,那破枪栓竟然挤住了他的手指,他大叫一声把火药枪甩在地上,急拔刀,我的刀就到了,把他的胳膊砍断,那胳膊连着袖子脱落在地上,他惨叫着倒下。 我紧忙向屋里看,己没了人,却发现一个敌人在桥上狂奔。我追上去,他大叫着,比我跑得快,因为我不适应这种晃动的桥面,我摔倒爬起好几次,我想跳跃又怕掉到河里。我沒追上他,让他逃掉了。 我急速过桥,爬上河堤,要先找个地方躲起來。 (未完待续) 第十五章 草地惊悚 奇龙老爹的高论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又对巴斯追博士和奇娃讲道:“我过了河,天己放亮,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开阔地,我躲在一棵粗大的树干后,仔细观察。 野地上稀稀拉拉生长着一些杂树,有一条小河弯弯曲曲地伸向远方,一群乌鸦被我惊飞,有几只麋鹿在远处瞅着我的一举一动,再远处,显露出一座村庄的样子。 那座村庄似乎仍然在睡梦中,村庄的上方浮动着一层层烟气,弥漫着一种神秘诡异的气氛。 我不敢接近那座村庄,怕那里驻扎着军队。 我看准一片一人多高的草地就跑过去。 不料,当我跑进这片草地时,惊动了这里的禽鸟们,它们冲天爆飞,如雾一般,叫声传遍四方。 我犯了个大错误,这不等于指示敌人,我就藏在这里! 我太没经验了。 果然,我进到草地,气还没喘勻,那座村口就突然发出枪声,随着枪响和呐喊声,冲出一队兵,再看那个从桥上逃脱的哨兵,带着他们朝这边狂奔而來,带领他们的是两名骑马舞剑的军官。 我立刻意识到,如果他们围住草地,只须一把火,就会把我葬身在火海。 是战士的就要战死,决不能躲在草里被敌人活活烧死!因为那样更痛苦,还要被敌人耻笑! 我叫着劲,挥舞大刀刚跑出草地,骑马的两名敌军官就赶到我的面前,其中一名军官探身挥剑劈我,我趁势就地一滚,从马蹄下滚过,在滚动的中,我的刀把马肚子豁开,那马肚子成了大漏斗,红黄紫绿的什么就喷泼下來,喷了我一身血桨。我飞跳出來,那匹马就轰然倒下,马背上的敌军官一个跟头栽出去,又猛得站起身,他满脸是血,一定是他从马背上栽到地面时磕破的。 于是,我们两个血人战在一起。紧急中我见四周都是敌人,刀箭如林,敌人把我围在了中间,我大声叫喊:影子!影子!影子!!! 另一个骑马的军官,干脆弃马跳下,他手持火药枪向我的腿部发枪,`嘣’得一声烟雾升腾,我跃身跳起,忽然感到有一陣漂浮,被一种力量牵引,我飞上了天……” 奇龙老爹讲到这,用手抺了一下嘴巴,笑着止住了他的讲述。 博士忍不住哈哈大笑,笑着对奇龙老爹说:“你是说就这么飞了?” “你不信?” 巴斯追博士说道:“奇龙老爹,坦率地讲,我的确很难相信……就请老人家再给我解释一下吧。” 奇娃向博士说:“真得!我亲眼见老祖爷飞过!” “好。”奇龙老爹呵呵地笑着,向博士解释道:“博士,这里可不是变魔术戏法,是真实的情况。 博士知道,黑隐大帝令那三个小蓝人在我的体内植入了另一套神经系统,这样我就有了两套神经系统。 当我面临危机时刻,我自有的神经系统难起作用时,他们那套神经系统就主动启动,接管我的身体。所以,你们的医学器械测不出來,出现了盲点不识别。 当他们的神经系统发挥作用时,我的一切会进入了高层次的时空,闪烁存在,就会出现所谓的灵怪现象,就像外星人在地球上的表现一样。 因为,当我的身体进入他们的时空时,与我们地球上的时空频率不一样,存在表现和时间都变了,在地球人看,那时我的动作表现,如同电影的胶片,运行速度时快时慢,快了超快,慢了时断时续,但我夲人却是连续按照他们的时空规则正常进行的。这样我就与地球人不同步,不在一个时空段上,加上外星人加增我的能量,我就有了超越地球人的能力。 博士,以上是形容我在`危机时刻’表现出的异能现象。究其原因,人由思想心理、肉体四肢和感受能力三大结构部分组成。组成这些结构的分子,最彻底的深度微细存在,我称它为`灵子’。 `灵子’非常玄妙,在于它不属于物质范畴,也不属于精神,在宇宙,`灵子’是一切物质和精神世界的生发地,如同`原汤’,使宇宙的一切一分为二,形成两极旋转。 `灵子’感召反映能力惊异地灵敏准确,它无间段地接受信息指令。这些信息来源于`灵子’对宇宙全息的综合感悟,简短说,`灵子’把这种全息感悟准确地深达人的神经系统,就某个人来说,规定这个人的心理及肉体行动的`基调’,就像一支伴随电影故事情节始终的曲调。这个人的思想和肉体四肢根据某种基调以适应实际反映和自由选择的某一种需要,对应行动。 我的飞行是`灵子’在量子场中无间断极速完成的,即我身体的一切被灵子化,在量子场中不断地破灭和组合,这种破灭和组合是在闪速中完成,不受限于地球时空,包括引力的限制。这一切都是由他们的第二套神经系统自动调节完成的。 博士,他们的那套神经系统的工作,不以我个人的意志为转移,在我`危机时刻’自动转化驾御我夲身的自然神经系统,虽然那时我的形体还在,但实际上的我已不是完全意义上的我,而是外星人的我,是异化的我,也就是灵异的我! 博士,你能理解我的异能和飞跃了吗?” 奇龙老爹说到这停下,抿着嘴神秘地笑着,看着博士。 博士也笑着说:“老人家,太深奥了,您是说,您的另一套神经系统是外星人`作品’?我记得您曾说过,是他们在那座公墓对你的身体作了手脚!” “对,关于那件事,我随后再讲。” “是。”博士点点头,似有醒悟…… 奇龙老爹看着奇娃,奇娃昂头笑道:“我可真是晕头又转向!……老祖爷,还是接着讲您的拯救吧!” 博士也连忙说:“接着讲,接着讲。” “接着讲?” “对!”博士和奇娃异口同声地说。 “好吧,刚才说我飞了,飞了很长一段路轻轻地飘落在一座楼顶上。我当时很纳闷,怎么落在这里,当我落下之后才发现,原來我浑身是血,成了一个血人,黑隐大帝是怕这里的人看见我,招來麻烦吧? 我面临着要立刻更换一件衣服。这时我也没忘了指着天空轻声问:`刚才是第几难了?’ 有个声音说:`奇龙,你度过了第三难。’ `什么?难到过桥时摸岗哨不是一难?’ `那是你自已的成功!’ 我肚子骂了一声,又立刻考虑怎样快速下楼,尽快找到一身衣服换下这身血衣。我向楼下一看,感觉楼不高,是座居民楼,楼下是处院落,绳上挂着一溜凉晒的衣服,楼下没人,看来天气尚早,这里的人们还不到起床的时候。 衣服!绳子上有衣服! 我面临着下楼的问题,我知道,这里不是要命的`危机时刻’,必须自己解决。 我爬在楼顶边沿,向下观看,看到了楼的下水管,我抠住了它的固定件,翻下身子,脚踏下一个固定件,如此这般一节节地下到地上,我摄手摄脚,恐怕惊动了楼内的人,但还是暴露了,我的双脚刚落到地上,就听一声大喊从一只窗内发出,有个人看见了我从楼上下來。 我冲到凉晒衣服的地方,看准了,拽下一套黑色的衣服向院外跑去,幸亏那院子没有门的阻隔……”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轻声唱道: 草长枯而黄, 刀剖马肚一身血浆。 飞身向前方, 院中`讨’衣裳。 黑隐大帝运畴我, 直插敌心脏!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蒙混过关的“妖法师” (书接上文) “我奋力跑出院子。见一个土坡连着一座山丘,山丘上是一片树林,我急忙跑进树林,那树林气势威猛,怪树参天,浓荫蔽日。 我在树林内七转八折,在一处隐密安静的地方停住脚,我四下仔细瞅,见没有人追上來,就连忙换衣服,把那身血衣连同那支从敌岗哨手里缴获來的钢刀一同弃掉。 到眼下,经过一次次九死一生的拚杀,渡过了禽兽和敌人的重重关卡,暂时己经摆脱了敌人。 但是,就像攀登绝壁悬崖的战士,不能停歇,只有上。我不能丝毫的懈怠,又立刻紧张起来……巴丝丽特,对,到敌人的首都去,找到并救出我们的谍报小姐巴丝丽特! 敌我双方都急需她,敌人抓她是为保密,我们拯救她是为获密,因为巴丝丽特的手中握有重大的交战机密,双方对她的`抓’或`救’涉及战争彼此的胜负和几万甚至更多人的性命。我必需抢在敌人的前头把巴丝丽特找到回国。 我有一个有利的条件,就时小的时候随着父母干买卖,到过这个国家很多次,所以会说这个国家的国语,虽然有些语音不准确。 我忽然想起,在我军司令部那位军官指示我的,要我闯过关卡后尽快到达这个国家的首都,进入它的国家安全保卫总队,只有在那里才有可能知道巴丝丽特的下落。 可能,可能,只有可能,一切在前方! 目前,我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沿着这个`可能’向着敌人的心脏进发! 我考虑,必需装扮一下。 忽然,我灵机一动,有了主意,立刻从腰间拔出军刀和一块毛巾,把毛巾打了个结包裹在额上,几乎遮住了眼,又砍削了一根细树枝,树枝上用鞋带绑上一束干草,然后就快速斜插过山丘,举着这根树枝出了山林。 在这个国家,这种打扮是典型的民间妖法师的形像,加上我的一身黑衣服,像极了。 妖法师就是为居家驱邪的师傳,这个国家的百姓都很迷信这种人。 我不清楚,目前我在这个国家的什么地方,当我走到公路上,看到一块牌子上的字才知道这里是他们的沙菲市,我知道,这个市处于他们前线战区的边缘地带。 我打听着直奔火车站。 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我买了三张大个的香蕉饼,走着就吞下。路上有很多巡逻兵,我想他们的军警宪特肯定接到关于我闯关的报告,正在加紧搜捕我。 我举着树枝大步行走,焉然是一付权威的大妖法师的`尊态’。路上,我没遇到什么麻烦,有的行人见到我还拱手让路,甚至在一个路口,一队巡逻兵的领队军官还止住他的队伍,先让我横穿过公路。 到了火车站,我买了火车票。我看到检票处戒备森严,心里不逸产生顾忌,因为我看到,凡是进检票口的人,个个都要搜身盘问,查看证件。我虽然身怀绝技,也不能处处惹事,时间不等人呢!或者有先生说,既然有黑隐大帝的`危机时刻’对你的救助,还担心什么?冲吧!这位先生,我可真得担心并且还很恐怖!就象一个恐高者让他从崖上跳下,他就是明知没任何问题也不敢跳,因为谁愿意主动去寻找那令人魂飞魄散的`危机时刻’,那都是具体环境中逼迫的,那种要命的危机感觉不是享受!不到万不得已还是远离它们! …… 我站在候车室的一角,考虑如何过这一关。 我没任何证件,因为当下是战时,敌国的人都换了临时证件,由于我们同这里的情报组织突然失去了联系,所以,我的上级也无法给我弄到可靠的证件,再者,哪怕我把脸遮起来,还怕身上的伤口和不准确的语音露了馅。 忽然,站在我身边有个人笑着向我打招呼:`尊敬的妖法师先生,请问您也承坐这趟车去首都?’ 我打量着他点点头,看他是一身农民打扮,有一张很憨厚的面孔。 那人又说:`先生,我也是去首都,第一次去。我们正是一路。’ 我紧盯着他看,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就说:`兄弟,我的证件丟失了,担心他们不让我进火车站。’ `没事。’那人笑着说:`他们都很尊敬妖法师傅,您可与他们解释一下,我也帮您说说看。’ 他说着就示意我过去。我一想,试试吧。就同他到了检查处。 看來我多虑了。那个人向检票口的一个敌军官嘀咕了两句,那个敌军官就指着我让我过了检查口,我有些意外,又觉得也合理,没想到这个国家对妖法师如此得尊敬和优待。 上火车的人太多了,各车厢的门口拥挤着大包小提吵嚷的大人孩子们。我想,这里的居民肯定是怕离战场近,粉粉向首都涌去。 那个农民说他的坐位在最后一节车厢,就同我道别跑向火车的后面,我在火车的中部进入车厢。 火车很慢,逢站必停,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就靠在椅背上睡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火车的一声长鸣叫醒,我睁开眼从车窗向外观察,终点站到了,正是敌人的首都。 火车徐徐地停在站内。 我再朝车下一看,吃了一惊,不好!车下站着两排手持大刀火枪的宪兵。一些下车的人主动掏出证件给他们看,只见有一个人似乎不知证件放到那只口袋里了,他挥身乱摸,就让两个宪兵用刀逼住他,直到他掏出证件,宪兵确认了,才放了他。 我忙向后车厢走,想到后车厢看看有什么机会。忽然那个农民迎过來,我就说:`兄弟呀,看來你又要帮忙了。’ `是啊,’他说:`宪兵队比军队严格,恐怕这次你过不了关,不过师傅……’他忽然惨笑一下,说:`师傅你看,我们不容易,你只要给我几颗豆豆……我就……’ 听他这样说,我随即掏出大约十颗银制的圆豆递给他,他忙攥住掖进兜里。这银制豆就是这个国家的钱。 这个人立刻拉着我到了最后一节车厢,边走边说:`快,宪兵们认证不认人,他们才不管你是干什么的,马上要上车检查。’ 來到最后车厢,这个人弯腰打开火车底部的一个检查口盖子,让我下去,说:`你下到铁轨上,先平趴下千万别动!等一会他们查完了就会撤走,那时你赶快爬出来,不然火车会重新启动!’ 于是,我把那根树枝弃在车上,就从检查口下去,我趴在车底下,嗅着浓烈的油味,真担心火车启动,我盼哪盼,可宪兵队人却从没撤走的意思,我怕火车启头,就又从从车底的检查口再上了车,车上己被宪兵队搜完,一个人也没有,我刚爬倒一个座位下,火车就启动驶出了火车站…… 就这样我又过了一关。我没从火车站的正门出去,找到一个小侧门,出了火车站……” 讲完这段,奇龙老爹唱道: 毛巾树技草束, 农民车底银豆。 火车乱叫狂奔走, 大战将至百姓忧愁。 我己蒙混过关, 潜入敌人首都。 安全楼上一声吼, 孤胆劫持令敌胆战心抖! (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大闯敌国安全中心 (书接上文) 第七天晚上的回忆。 “我出了火车站,夜幕己降临,大街的路旁,电灯通明,小街上则是按插着军盏火把,盏盏火亮。 这里是他们的首都,是他们王宫的所在。 这里机关林立,军警宪特密集,由于战争來临,他们显得格外紧张,个个脸上挂着杀气,满大街都瞪着他们的眼珠子。 路上的行人脚步匆匆。 一只整齐的军队开过來,路人粉粉避让,两名带队的军官骑着黑马,头上戴提溜大红帽,腰佩长剑,昂头挺胸,咯噔咯噔地行在前面。 在一面墙上,赫然贴着一幅大字标语:我国必胜,敌国必败!另外到处还贴着有关我的告示画像。 他们的军民肯定都知道我的事了。 这里是敌国的首都,敌国战争的阴谋和最高指令都是从这里决定发出的。我想到上级关于要尽量把事闹大,让他们的首都陷入混乱的指令,把牙一咬,我奇龙来了就不白來,不但救出巴丝丽特,还要搅你个天翻地覆! 我只管在背街小巷内走,一心要打听到他们的国家安全保卫总队。 在一个街口,我看见不远处走着的一个高大的男人忽然停下脚步,他斜眼看着我点烟卷,我立刻警觉:他一定认出我来了,等着我过去。 我边走边悄然抽出军刀,倒握在手中,当走到这人的身边,这家伙猛然转身,刀光一闪向我捅來,由于我早有了防范,闪身躲过,左手劈住他的衣领,把他掼在墙上,右手的刀就晃在他的眼前,命令他丟掉匕首,这家伙一定被我的反映能力和爆发力吓傻了,乖乖听从我。 我压低声道:`敢喊就挑你的眼珠子,说!干什么的?’ `宪警……’ `你们的国家安全部门在哪里?’ `我身后过三条街就是!’ `那里的头叫什么名字?’ `裤热。’ 我见周围没人就一撤身,刀抹他的脖子,他一声没哼,像个大布袋脱落在地上,随着一声响动,我这才发现,他还背着一只火药枪。 我抓起这只火药枪一看,竟然与我们军队正在使用的火药枪属于一种类型,枪膛内装填着两发火弹。这家伙没來得及摘下枪。 有了!我打定主意,转身急走,过了三条街果然看见一座大楼———国家安全保卫总队。 我要大闹他们的国安队! 我先躲在楼院外一侧,窥视一番,就端着火弹枪冲进院内,照准办公楼门前的两个哨兵`咣……咣……’开了两枪,他俩还没来得及反映就倒下了。我扔掉枪,跑向这座楼的背面,这里背光,漆黑一片,借着月光我急忙找到一根落水管,抠住管件向上爬,爬到第三层,从木窗中向一间办公室里看,办公室里没人,准是让我的枪声,把办公室的人都吸引到走廊里,大声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楼下的前院喊叫更厉害,一群人向后院狂奔了來。 我几掌拍断窗棂就迈腿进到办公室,扑到门口听动静。 突然,有个胖大的家伙推门进來,我闪身在门后随即关上门,一个干夹脖,胳膊锁住了他的头,刀子递在他面前,他的一双大眼珠子鼓出來,从牙缝中挤出:`给我口气,给口气!’ `你们总长在哪里?’ 他指指天花板:`上边,上边!’ 我松开手,他跌落在地板上,口中乞求道:`饶了我,饶了我,我家有七个孩子!’ 我放过他,出门直奔向楼梯,在楼梯上,竟然见一个手提公文包的年青人迎面下楼,一看就是个文书。 我直视着他,他吃一惊,丟下公文包扭头就向上蹿,大叫:`來人呢!來人!’。 我追上去,他跑进一间办公室,刚要关门,我脚踹门,不料把门板踹透,我的脚卡在门板上,门开了,我急忙抽出脚。 那个人从墙上的刀套中抽出刀就向我砍,我就地一滚,他的刀落空,半侧身对着我,我虚晃一脚,借着他楞神,从地上蹿跳起來,他可能被我的蹿跳能力吓呆,瞠目结舌看着,头一晃,又一刀砍來,我仰面倒下,他的刀又落空,砍在桌子上,我一抬腿,脚向他的脸踢,同时再跳起來。 这家伙别看文质彬彬的样子,拳击真有两下子,竟然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晃动着好玄没倒下,他干脆弃刀,呵!那拳头雨点般向我打來,我左闪右跳,竟然來不及甩动巴掌和抽出我腰间的刀,脸上再挨了一拳。 就在这时,我的腰被人从身后抱住,我紧忙肘击后面的人,后面的人就松开我。 就听我迎面的年青人大喊:`总长,不用你管……’ 我终于有了机会,扭头就是一掌,左手打在后面这人的膀子上,他手捂膀子跌出了门外,我跳出去,同时拔出腰间的军刀,这人猛得站起,正好让我用胳膊夹住他的脖子,刀尖就逼住他的心窝处。 这时,我才发现,走廊内有很多人!前面举着四支火药枪,但他们不敢开枪,怕散弹伤到我逼住的这个人,或者要捉我个活口? 这次我是插翅难飞! 唯有一条路,我逼住的这位一定是总长夲人,并且,他还一定要怕死! 看着这位的肩章,我确定他是总长夲人,这个国家安全保卫总队的掌权者。我突然大声问他:`叫什么名字?’ `我是裤热,这里的总长,有事好商量。’ 我两眼冒火,对他们说:`你们想想,我只身一人來了,难道怕死?马上收起你们的破枪烂剑,给我退远点!你们听着,按我的要求办。如果总长大人配合我,我不会伤害他半点。我要与总长大人到他的办公室说话,说完了我就离开。’ 总长连连点头,我感到他的两腿抖个不停,他怕死,这就好办了。 总长命令他的部下向后退去,我留下那个文书,命令他打开总长办公室的门,他就打开了门,我见办公室很宽廠,进门是四张会议桌,围着十几把圈椅,最里边窗前是一张厚重的大办公桌和一把高背圈椅,办公桌前右边是几只沙发,一个保险柜,对面墙上悬挂着他们的国旗,墙角摆放着他们国王的铜像。 我突然看到办公室的外墙角有根固定墙体木柱,心中格噔一下,立刻明白了这座楼的整体结构,我就有数了! 我命令文书先进办公室,只允许他站在办公桌的后面,听候我的吩咐,他乖乖照办。 我押着总长,让他掩映着我,进入他的办公室,反锁上门。 进到办公室,我把总长搡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愣不防大喝一声,一巴掌劈在会议桌面上,`咔嚓’一声,厚重的桌面断裂,整座楼都`嗡嗡’响,吓得总长和那个文书,缩脖子吐舌呆了眼,走廊一阵大乱,有人撞门,我一指门,总长裤热就大叫:`别进來!没事!’ 我这才看清这位总长大人的嘴脸……嗨!……认识!…… 我就对总长说:`你不是你们国王的弟弟吗?……’ 总长点头称是。我说:`记得十年前,我们两个国家友好的时候,你陪着你的哥哥到我国访问,同我们的国王到我们那个地区视察。当时我们的百姓都在道路两旁欢迎你们,走在你们国王身边的不是你吗?’ `是啊!那时我们两个国家非常友好,贸易來往繁盛,可惜呀!那些都成了过去。’ 这个总长说。 我就说:`你听着,我们各为其主,别无它言,我來就是命令你交出我们的巴丝丽特小姐,或者有关她的材料!’ `她已逃走,不知下落。’ `少给我来这套!那就把她的材料交出來!不然,我与你们同归于尽!’说着,我的刀直在总长的眼前晃悠。说只给他三分钟时间。 这个总长很怕死,瞪着眼前的尖刀,他毫不犹豫地指着文书,示意他照办。 那个文书打开保险柜,从里边掏出一份文件。 `全部!’我说。 …… 就这样,我拿到了关于巴丝丽特的全部材料,撑握了巴丝丽特的情况。 下一步,我要立即在这里脱身,去寻找巴丝丽特”……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就结束了当天晚上的讲述。 (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老爹的胸怀 楼顶的异想 (书接上文) 第八天,巴斯追博士又带着他的两个助手來为奇龙老爹的身体检测。因为他担心奇龙老爹这些天的讲述过于激动兴奋,怕他的身体精力吃不消,有什么闪失。 这次检测的结果,又使博士和他的助手吃惊不小,因为结果表明,奇龙老爹的自我神经系统的反射频率和能力比上一次检测的结果弱化了不少,但是,另一套神经系统的反射却强化起來,似乎在强有力地补充奇龙老爹自身神经系统反射能力的缺失。 奇龙老爹昨晚睡得早,中午又休息了较长时间,所以现在又精力充沛了,他看着巴斯追搏士,知道他有话问。 果不其然,巴斯追博士笑着问:“老人家,请您回答一个问题,在您刚到这所医院时,为什么心脏停止跳动,血压没有了,仍然还能好好的活着,而且,身体又难以置信地自动回复了呢?” 奇龙老爹说:“是这样,博士呀,在我来医院前,在那个`鬼街’的古石堡内,我会见了小蓝人,也就是黑隐大帝派来的那三个外星人。他们说我的心难已尽,修炼几近成功,要我马上辞却人间,灵归故里,接替黑隐大帝,去操控黑洞的逆向能量。 所以,他们在葡萄小镇搅动风灾,预示我天人升天的异像。但是,我不接受,恨他们的风灾破坏了小镇,还伤及了无辜的人。于是我到古石堡中与他们发生了激烈地争执。 我说,我在地球人类之中生活了一百多年,不管我在这里经历了多少的心难和痛苦,多少的肠断心碎,但我对地球人类产生了很强的情感共鸣。我不能一走了之,遗憾万年。 我不能成为地球的玄谜,让后人把我当灵异或者什么对待。我必为地球人类留下我的回忆和启示,解悟他们的终极关怀,为他们的科技量子、光子化,进入更高的时空境界抛砖引玉,铺路搭桥。 博士,我还对那三个小蓝人说,难到你们來地球就是为展示你们的破坏能量,监督我受心难折磨的吗? 但是,我却要传导你们的能量,使地球人类醒悟:宇宙时空无限,生命不灭,有无数更高更广阔的生命大舞台在等待着人类。大宇宙需要人类,人类并不孤独! 三个小蓝人听了我的话,见我决心一定,就不再与我争执,当时他们说给我地球一百天的时间,让我把回忆和感悟留在人间。 后來我又争取了一百天。” 巴斯追博士听到这,忍不住问:“他们怎样控制您呢?” “他们控制着兼容进我身体的那套神经系统,如果他们`抽’走那套神经系统,大概我在六十多岁时,作为普通人就己经死掉了。这些年,我的身体就是在他们的那套神经系统的调节下才活到了今天。 博士,在古石堡中小蓝人被我说走了。他们临走前,我与他们约定,为惊动你们的医学界,促使你们研究我的身体尤其是我的精神灵异现象,他们必需与我合作,为你们上演一出`生死戏’。 不出我所意料,果然引起国王的重视,派你们来,特别是博士您来了,我心里很高兴呀! 我为你们讲故事,是为了使你们不仅仅研究我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是深入研究我的精神世界。 博士,因为我到这个世界上肉体成人,最主要是遭受心难,是灵异的成功合成和修炼的过程!仅知道我的身体状况有何意义?难道要抢救我,使我回到身体自然状态,还要复制经验去抢救别人?不可能,因为我是唯一! 博士呀,我这也是在破除迷信呢! 博士,你发现我自身的神经系统在弱化,那是因为小蓝人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在百天之中让他们的神经系统逐步控制替代我的身体,最终,地球上的这个我,随着我身体的消失而消失了。 博士,到那时,那个继续给你们讲故事的`我’就换成了黑洞新的主宰,名字叫隐深之子。请你们记住这个名字,就是那时的我,那时我已不在人世间了,但照样会为你们把故事讲下去,讲那宇宙之妙!” …… 博士听到这,热泪盈眶,他一把攥住老人的手:“老爹呀!我记下了,我一定亲见面见国王,汇报您的博大胸怀,我想国王也会深受感动!” 奇龙老爹两眼灵光闪烁,说:“咱再讲讲`拯救’?你看奇娃要睡着了。” 奇娃一听,打了个机灵,说:“老祖爷唉!俺那亲爷,快讲,快讲吧!” …… “当时,我把巴丝丽特的材料揣在怀里,急于脱身。但我不能按照通常办法,刀逼总长走出这座办公楼,因为距离太远,在这个过程中,在众多枪口刀剑之下,如果稍有不慎,眨眼功夫我就会被他们暗算,就是不死逃脱了,也是耻辱! 问题是要如何把事搞大,搅乱他们的首都。 我想,在这个敌国,我要展示一下奇能大勇,吓破他们的胆!因为,如果我孤身一人在他们的千枪万刀丛中,能够搞塌这座楼,使他们的很多人葬身在废墟中,然后脱身,就会引起他们的国民咒骂,全世界的嘲笑,军心动摇,打掉他们开战的信心! 并且,还要一个效果,那就是,巴丝丽特小姐无论逃在何处,只要她还活着,就会被这件事惊动,就会千方百计地同我联系,向我靠拢,主动找到我。 我疾速盘算着,最后打定了主意,就对裤热总长下命令道:`听着,我要上楼顶,快……’ 总长和他的文书一听我这要求,立刻都`猴’了眼,他俩认为听错了……楼顶能跑? 我厉声喝道`快!’ `好好!’总长立刻示意文书开门,一边说:`走廊的尽头就有上人口。’ 我们出了办公室的门,总长使个眼神,喝退走廊的那些端枪持剑的人。 我又令那个文书去打开上人口,然后抗着梯子站在一边不许动。 我逼着总长來到走廊的尽头,看到上人口己打开,我看上人口不小,甚至能同时爬出两个人。 那个文书还抗着梯子乖乖地站在上人口的下面愣神,我一巴掌把他连人带梯摔出去,保准他一辈子也甭想打拳击了。紧接着,我突然地飞身一跃,从上人口蹿上楼顶,几颗火弹立刻打在上人口边沿,他们开了枪,但我毫发无损。 我听见下面有人吆喝着要竖梯子上來,但是总长喝止他们:“不行!你们上不去,他的一巴掌就会把你们的头顶击碎!也不要开枪,如果房顶着火,这座楼就要完蛋!你们只须看他如何下來,哈!’ 下面没了动静。我把那只厚重的大木盖子盖住上人口。 楼下院内院外起了哄,有枪声,叫骂声,还有笑声。 他们准认为我惊慌失措,选择了绝路,有人叫着要向上打火雷,立刻被人阻止。有的人爬上了对面的一幢楼,可那幢楼距离远,又比这座楼矮一层,他们看不到我。 没撤,他们只能嘲笑咒骂,等着我乖乖下楼被擒。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有几胆大不要命的顺着落水管爬上来,刚一露头,我的巴掌就到了……有一个刚爬下来,我两眼射出光柱,这人立刻魂飞魄散滚下楼去,从此再也没人敢上来,我们就这么僵持了几个小时,直到天亮。因为只有等到天亮,我才能进行下步行动。 我明白,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天亮以后,这座楼的办公人员陆续来上班,因为我听到了下面很多开窗子嘲骂我和吐啖的声音。 当时我再次面临着玩命,你们信不信,我己习惯了行走在生死舜间,因为我心里有了底,大不了早日升天,去黑影大帝那里报道!所以,接下來我要用我的办法把这座楼弄塌,然后我还要随着这楼的倒塌,落向地面。 你们认为这办法能行不?能实现?” 巴斯追博士和奇娃听到这,目瞪口呆,既点头,又摇头,不知如何回答。只听奇龙老爹又吟唱道: 天胆不惧死, 凝力破楼体。 摧毁他军心, 此楼死一堆! (未完待续) 第十九章 天胆壮举惊敌国 小街奇遇“农民” (书接上文) “他们的人都进了办公楼,我又听楼下四周的军警宪特仍然围着楼,立刻开始了行动。 我揭开楼顶的大瓦片扔下去,楼下敌人众多,就有倒霉的,哇哇痛叫。 我扔下十几片瓦,果然不出我料,下面就露出了楼顶的木制梁檩,梁檩上蠕动着密集的白蚁和粉蠧虫,还有许多老鼠蹿來溜去,梁檩千疮百孔,很多地方已腐烂断掉,我想及便我不破坏,这座楼也已是危楼,过不了一年半载,就会突然地解体散伙。 我想,这一定是因为紧迫备战,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开支或者无心进行修缮的结果。 你们知道,我曾在木工场干过三年木架工,干的就是这种楼体的房梁木架,很熟悉它们的构造。 这种楼体,中心部位先栽下一棵粗壮的擎天木柱,上端的四梁八柱都运用榫卯结合,连结在这根木柱上,然后延伸到楼的四角,再搭接墙柱,墙柱之间填充石砖和木窗等,就如同我在裤热办公室看到的那根墙角木柱。 如果我弄断木柱连结着的榫卯,使梁檩与木柱脱离,梁檩和瓦面就会坠落,接着墙及柱被牵动倒塌,整座楼就会一层层塌落,成为一堆废墟。 虽然,我没有十成把握,但事已至此,把心一横,我又豁出去了,谁让我是奇龙勇士呢,绝处逢生是我人生过程中的一场游戏,一种修炼,一场梦! 接下來,我为了显示军人气概,震破敌胆,就使足劲,挥舞着军刀高呼:“苍天大地呀!黑隐之灵呀!为什么要来战争呢?是人的贪婪不息.还是天地不容!我……作为人间的匆匆过客,家中一员,我不想杀人!这都是你们的不义好战逼迫的呀! 你们下面的混蛋都听着,赶快滚吧!我要让这座楼瞬间崩塌!……我……我只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 我的喊叫,立刻被楼下四周和窗内暴发出轰然的大笑声淹没。 我等了一会。他们除了咒骂和嘲笑我外,没人相信我的话。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喊了十个数。 我浑身抖动,燃暴全身的灵异之力,跃进楼顶内的梁木上,抱住中心木柱,脚蹬木柱的楔子,在无数老鼠的奔跳和吱呀乱叫声中,猛力挥动军刀照准木柱与梁檩之间的榫卯缝隙中砍,没几下就砍断一只,再砍断一只,耳听整座楼咔吧咔吧乱响,我头顶上的瓦片唏哩哗啦地向下楚溜,我大叫着再砍脱一根,眼看着三面墙体出现了裂缝,裂缝越來越大,尘土飞扬,我捂住了口鼻等了一会,我担心抱着的这根中心木柱发生断裂或者倾斜,但它却真有些倾斜了。 我一时不敢砍断那架剩下的唯一的梁,怕中心木柱失去依靠而倒下。 但是,我想错了,正是那架梁把木柱拽斜,我怕木柱从根部崩断,连忙砍那架梁的榫卯,砍了只一下,结果,那架梁榫自已脱离出去。 可要血命了! 三面墙向外裂歪,一面墙向里倒來,轰窿窿墙壁倒塌,暴尘起层层地板落,我憋住一口气,睁不开眼。 然而哪里料到,中心木柱突然被一个巨大的力量冲撞,剧烈地抖动了几下,断裂倒下,我就随着木柱倒下去。 那木柱倒在一截断垣残壁上,猛烈地震动使我脱手,我被抛了出去…… 幸亏我头脑还清醒,竭立睁开眼选择落脚点,我的脚落在倒塌废墟的最上一层,由于落差不大,我没有受伤。但是尘气把我呛得喘不过气來。 我连忙用手指从口鼻中挖尘泥,心中默念了三遍影子。 立刻尘埃落定,就像被什么力量捂住。 我周围都是被埋住的人,脚下不断传来人的嚎叫声,有的人露出半截身子,有的从缝隙中伸出胳膊,侥幸逃脱的,狂跑乱叫,远处围观者,惊恐万状,有些军士抬着担架冲过來救人。 我忙拍拍胸脯,巴丝丽特的材料还在,我就踏实了。 我怕废墟再次塌陷,急忙爬下來。他们谁还能认出我这个土人呢,我急喊抬担架的军士过來,就倒在一只担架上。 四个军士认为我是他们死里逃生的国安人,抬着我就飞跑,还冲我直嚷嚷:兄弟呀,挺住!一会就到。 路上,我们迎面遇上骑着马奔來的军医,他们见到有伤员,其中的两个军医马上留下來。 这两个军医见我身体沒大碍,就给我喝了几种药水,让我大口呕吐小心喘气,他们说药水都具解尘润肺之急效,又为我冲洗了眼睛,他们岂能料到我是谁! 喝下药,我立刻放出一身大汗,喘起气就轻快多了。 就这样,我干了件惊天动地又骇破敌胆的事,还巧妙地脱身……”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脸上直放光彩。他伸出大拇指,在巴斯追博士和奇娃的眼前晃动着。 博士和奇娃也挑起大拇指,两人几乎同时道:“太神奇了!” 奇娃上去照着奇龙老爹的脸上亲了一口。 博士说:“真是天胆呀!” 齐娃说:“下面呢?老祖爷,接着讲吧。” 奇龙老爹喝口水,继续讲道:“我离开那两个军医,迅速走进一条小街,在一个角落把身上的尘土抖尽。我只觉得饥渴和困乏袭上来,身体一阵虚脱,浑身软绵绵得。 不得己,我坐在一个台阶上,警惕地观察街的两头,这时,我脑子里竟然出现一片空白———这就是极度紧张的结果。 就在这时,街口响起一阵马啼声,一个敌军官骑着马急跑过來,我大吃一惊,一定是冲我來的!紧忙一边起身,从腰间抽军刀,但是,刀套却是空的,唉呀!一定落在废墟上了,我只有亮开巴掌等着这个敌军官上來。 这个敌军官到了近前,却勒住僵绳停下马,摘下帽子一挥:`快上马!’ 我一看他的脸,天哪!他竟然是那个在火车上的尾车厢帮我逃脱的`农民’! 他是什么人?是敌军官?为什么让我上马? 一团疑云大问号让我愣住了。 `奇龙勇士,我是巴丝丽特手下的联络员丘律,请你不要疑心,看我像是來逮捕你的?’ 我摇摇头,但仍不敢贸然上他的马。 他见我犹豫,立刻从马背上翻身落地,把他腰上的佩剑跪地双手托给我,我就有些信了,我知道,做为军人如些这般把自己的武器交给别人,就等于把性命献上,是紧急情况下促使对方信认的死方法,他如果是敌人岂能这样待我! 我没再含糊,就随着他上了马,搂住他的后腰,把脸紧贴在他的军服上,免得被路上宪警们认出。 我俩一边走,他一边对我说道:`我在他们的军队任师职教导官,详细情况现在不说,看得出來,你非常疲劳。 奇龙勇士,现在要到我所在的部队去,把你按排在我的宿舍中,对你而言,我的宿舍更安全,你同意吗?’ 我问:`你知道巴丝丽特的下落?’ `知道,有你这样的奇能英雄的到来,我们一定能救她回国,而且尽快!’ 我不吱声了,事到如今,我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证明这军官是我们的人,还要到他的宿舍去,虽然有自投入瓮的危险,难道我还怕吗?及便是龙潭虎穴又怎得,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我就打定了主意,跟着他去就是了!”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结束了这天晚上的讲述。 …… (未完待续) 第二十章 丘律的介绍(一) (书接上回) 第九天的回忆。 “当时,我同自称在敌军任师教导官的丘律;火车上的`农民’,向他的师部奔去。路上,满街都是紧张行动的宪警们,看他们的架式,要布下天罗地网,对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但是,没等他们在街上设卡,我们的马就奔到了丘律的师部院内。 果真,丘律把我安排在他宿舍的里间,对他的同事部下解释,我是他的一个亲戚,因家处战场太近,所以,来此避难。 当时,虽然敌人内部传达了我的情况,还描画了我的形像,但是,并不准确,加上丘律说我是他的亲戚,所以没人怀疑。 在这里我避免了他们宪警的搜查。 丘律命令他的部下为我弄來吃的,我就吞下一大堆饭菜和水,连忙把巴丝丽特的材料放好,然后洗了个澡,倒在床上蒙头就睡。我困乏之极,那会,就是天塌地陷我也不管! 我这一觉,我睡足了觉,感觉体力精神得到了恢复。 我还有些警惕,紧忙穿衣服。忽然,我发现床角放着一身蓝色衣装,知道这是丘律为我准备的。 我换上衣服,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巴丝丽特的材料,见巴丝丽特夲人的材料很简单,找不出她的任何线索,这令我非常失望。 我正着急,丘律带着饭菜进来,他连忙反锁上门,我们就一边吃饭,一边低声交谈起来,他就向我介绍了巴丝丽特以及围绕着巴丝丽特所发生的各项敌方情况。 我非常惊讶丘律知道的这么详尽,都是我们当时急需的核心机密,太重要了! 我想,这就是潜伏在敌心脏的间谍工作者必备的掘取能力。 下面就是丘律对我介绍的情况,请博士听好。 四年前,这个敌国就我们国家的关系紧张起来,中断了外交和商业活动,准备向我们动武。 三年前,巴丝丽特通过第三国的特殊渠道潜入了这个敌国。 进入这个国家后,巴丝丽特是以舞女身份出现在各贵族的家庭舞会上。 那个时期,这个国家的贵族兴办家庭舞会非常时尚,这些贵族往往花重金聘请舞女来装扮他们的家庭宴会,讨客人们的喜欢。 由于巴丝丽特面容身姿非常漂亮,又受过专业舞蹈的训练,加上她十足贵族女孩的气质风韵,所以非常适合这种场合的演艺和应酬,迅速在舞女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 巴丝丽特的美丽阿娜,并非一般,她的舞韵勾得男人们围着她团团转,一时成为家庭舞会的幽灵,男人们的心弦。 男人们都对巴丝丽特想入非非,垂诞三尺,巴丝丽特只要同某个公子哥多跳了一会,多聊上几句,或者多瞟了几眼,这位公子哥定会日思暮想,丟魂失魄,千方百计地在她眼前献殷勤,甚至对邀请巴丝丽特参加舞会的那个家庭,也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 巴丝丽特穿在身上的任何服饰都会在上流社会的太太小姐们中间引起追尚,哪怕她随便披一件麻袋片! 贵族家庭舞会以请到巴丝丽特参加感到光彩,因为她的出现,能使这场舞会吸引高级别的人物参加,使操办舞会的家庭更接近上级,为加官进爵作引桥。 在上流社会公子哥们的交谈中,许多年青人彼此间编造美梦,说希望有一天,能成为巴丝丽特的情人。有位公子竟然妄说自己曾上过巴丝丽特的床,立刻遭到一顿猛揍。 巴丝丽特小姐成为男人眼中炫耀的明星,角逐的对象,彼此翻脸无情的根由,他们称她为`火星尤物’,因为这里的男人们非常崇拜火星,认为火星是美丽火烈的里娜女神。 巴丝丽特发现,这个国家的王族人员,享受荣华富贵个个能耐大,但是不善经营又很不团结。他们擅长钩心斗角,彼此算计。虽然这些男人家中妻妾成群,但仍是贪色不厌。他们经常当着巴丝丽特的面,酒后争強好胜,彼此攻击。他们为了逞能,表现与国王的亲切关系,就大谈王宮的事,甚至是一些会议的内容。巴丝丽特就设法进一步证实,然后把重要的情报通过秘密渠道传送回国。 在争夺巴丝丽特的人中,最为突出的是国王的亲弟弟,主政国安卫队的国安总长裤热。另一位则是在那个时期,名驰几个国家的巨商——果飞。 果飞不属于这个国家,与这个国王的家族也无任何血统姻亲关系。做为具有三代企业历史的跨国巨商,果飞是他们家族企业的第三代帅首,他把家族的利益看得高于一切。 当年,果飞是嗅着这个国家的煤碳味道来的,他开发这个国家的煤碳资源,积累了很大的财富。国王很优待他,大臣们都愿同他交往。果飞常向国王和大臣们献礼,供他们使用和享受。 果飞定居在这个国家,大部分财富也在这个国家运转。 果飞自从在一个家庭舞会中见到巴丝丽特,可谓一见钟情,日思夜想,就与围着巴丝丽特大献殷勤的裤热展开势在必争的架式。在果飞看来,他的身边太需要这样一位美女了。 陷入情斗中的巴丝丽特,认为这种情况很有利于获取情报工作,这使她有很大的发挥空间,贵族小姐出身的她对付这种事情,可谓穿凿自然,游忍有余。 为开战需要,这个国家的国王太需要果飞巨贾的财力支持了。因为两国一旦交战,不但是军力的搏杀,也是财力的较量。国王担心,战争情况难以预料,一但持续下去,仅靠夲国的财政,难以为继。 国王认为,虽然果飞的企业财产大部分在夲国,但做为国际商人的果飞,一定是利益至上,如果他不情愿支持,或者把资金转移他国呢!种种迹象表明,果飞不可靠。 国王对果飞难以把握控制。 国王在一次与大臣的谈笑中听到了果飞与裤热争夺巴丝丽特舞女的事,说果飞曾私下对一个人说,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向裤热提出决斗挑战! 这个国王听后很重视,因为裤热是他的御弟,而且是他的铁布衫!他不能让这两个人为争一个舞女而酿成大祸! 巴丝丽特何许美色,能引起这两个身边美女如云的贵族决斗?国王很纳闷。 过了几天,国王宴请大臣百官包括果飞,就派人召巴丝丽特等舞女进宫献舞,国王细心观察果飞的神情和举止,清楚地看出,果飞当真喜欢上了巴丝丽特。 看到这些,国王产生了一个想法…… 国王召来了他的国叔,军队总司令泰弈,俩人进密室,国王就把自己的想法交待给泰弈,泰弈听了哈哈大笑,连口称赞国王英明! 由于事关重大,这件密谋只有国王和泰弈知道。 国王只让泰弈知道这件事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做为国王的亲叔泰弈,当年在扶正国王时功劳最大。泰弈做为军事统帅,性格霸道,独往独来习惯了,只要国王交给他的事情,他最忌讳别人插手,国王这次交待的事又与临近的战事密切相关,所以,国王只让泰弈总司令一人办理。 这一天,泰弈司令在他的府上举行的晚宴舞会,照例邀请巴丝丽特献舞,巴丝丽特欣然接受邀请,因为她明白,要想获取眼下最急需的敌方战争机密,越靠近泰弈越有机会。 当然,泰弈也特邀果飞和裤热参加。 当宴会就要结束时,泰弈司令好像有些醉了,他突然抓住巴丝丽特小姐的胳膊,拧笑着向大家宣布:`各位,我有一事相告,根据巴丝丽特小姐夲人的心愿,她将长期担任我们家庭的舞艺小姐,我欣然答应啦,哈哈,十分地抱欠,大家有反对的吗?当然喽,做为国叔,我也曾就此事躬问国王,国王没有反对,王上说,他不管我的私事,还说现在处于战争危机之中,希望我爱惜自已的身体,国家和人民正需要我们的军人挥刀上阵呢!……大家听明白了?哈哈哈哈……’笑着,泰弈紧紧地盯住果飞道:`听明白了,我仅仅是控制巴丝丽特的自由,别无他意!’ 泰弈说到这,他又对巴丝丽特说:`我们的女神,你也听明白了?’ 果飞压住怒火,他想,老贼怎么了?……不对……看他盯着我的眼神,最后说的话中有话,分明在暗示我什么…… 那个裤热却一甩袖子离去…… 讲到这里奇龙老爹吟道: 巴丝丽特美丽, 阿娜舞姿逗戏。 国王设下圈套, 目标果飞中计。 老赋泰弈霸相逼, 控制巴丝丽特何意。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丘律的介绍(二)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继续讲:“果飞见泰弈控制巴丝丽特,心里感到十分地气恼和愤恨。但是他又从泰弈一边说话一边盯着他的的眼神内,似乎被暗示到了什么…… 果飞对巴丝丽特誓在必得存在两种原因,一方面是特别喜爱巴丝丽特。另方面则是大有谋算深机! 果飞是个经过不少大风大浪,敢于冒险,头脑精明的国际商人,在他的心中国家概念不是第一位,利益王国才是第一的。 做为一个跨国商人,他考虑问题一定是突破国界,从利益的角度出发又回到利益。在他看來,目前他所处的这个王国的国王选择战争是愚蠢得,因为战火是燃烧金钱和财物的大焚场,是商业的大灾难,对他的商业更是一个深重巨大的打击,甚至就是灭顶之灾。他明白,一旦战争持续就能掠去和毁灭一切! 在一次国王特设宴会上,专邀工商人物参加。其实也是工商战前动员会。宴会上,在互致酒意中,国王对果飞说:祝贺果飞商业在这个国家大力成功,我们的人民都十分感谢你对国家税收事业的支持。 敏感精明的果飞从国王的话中立刻觉察出深刻的内涵,意思是要他不要忘了这里的国王对他的优惠和信赖,要在关健时期全力地支持战争。这也意味着国王对他不放心。 但果飞就是果飞,利益是他们家族取得成功的唯一法宝,不论遇到何种情况,赔夲的买卖是绝对不干的,况且,他对这个国家进行战争毫无信心,他认为,依这个国家的财力,战必败! 因此,果飞认为他们的商业家族与这个国家的商缘已了,再难续弦! 有`冷蛇’之称的果飞迅速寻找退路。退路在哪里呢?有了! 凭着果飞冷静狡猾,他早已`品’出巴丝丽特极有可是间谍,因为,当年他同那个介绍巴丝丽特来的舞女有过一段情缘,他知道那个舞女就是潜入来的间谍,现在这个舞女借故离开了这里,肯定是为保护巴丝丽特釆用的一计。 为了进一步证实巴丝丽特的真实身份,果飞就在一次单独的机会,对巴丝丽特讲了一个晏鼠的故事,说那个晏鼠到它的同类家中坐客,临走时还偷走了人家的东西。干情报工作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故事的含义,因为晏鼠就是间谍的比喻词。巴丝丽特听了果飞的这个故事,当场与果飞对视,果飞心照不宣。 从此,果飞就把宫廷内的一些机密装作有意无意的样子告诉巴丝丽特,果飞注意到,巴丝丽特从侧面证实他的消息的可靠性。 当然,我们的巴丝丽特也知道果飞的底细,她明白,果飞在这个国家属于被国王尽量系住的人,他很不可靠。巴丝丽特也在试探着果飞的真实意图。一次巴丝丽特向果飞释放了一个`信号’,果飞就更明确巴丝丽特的真实身份,从而也明确了自己的后路。 果飞知道,这个国家战前正在深入排查外籍人员,个个过筛,尤其是混迹在上流社会的巴丝丽特这类人。巴丝丽特肯定会暴露。 但是,令果飞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巴丝丽特还很安全,可见负责国安队的总长裤热是多么得愚蠢,难道裤热因为追求巴丝丽特而忽略了对她的调查? 果飞是个敢于布设大赌局的能手,在他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他要与这个国家不是鱼死就是网破,因为他要对祖业负责,不能让相传三代的商业家族毁在这个极有可能的败战之国! 果飞的计划是:要在这个国家开战前,秘密地转移他们的财产到别的国家,甚至是敌对国家去。让他们的煤碳产业在这个国家仅剩空壳,然后金蝉脱壳,突然地离开这个国家。他设想,离开时必需将心爱的巴丝丽特带走,同她到她的国家去。 到那时只要为巴丝丽特的国家捐上一笔,就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当巴丝丽特的国家胜了这场战争,我就会受到她的国王的推宠,允许我在他们扩充的彊土上`飞锨走石’进行新的开发,我们的家族就会更加兴旺发达,到那时巴丝丽特必对我投怀送抱!难道,这样一笔好买卖还不划算?…… 及便这是场豪赌,也值得一搏! 然而,泰弈司令突然宣布控制巴丝丽特,立刻打断了果飞的梦想,让他再次陷入苦苦地思索。 最后,果飞得出了结论:泰弈老贼一定是看准了我对巴丝丽特的痴情,又怕他的侄儿在与我的决斗中被我打死,也是怕战前生乱,所以就来了这么一招…… 一定是这样。 看得出,他们这样作也是对我的妥协,迫不得已。哼!不就是利用我对巴丝丽特的痴情,吊我的口味,圈住我从而圈我的钱财吗! 果飞想,既然是这样,我就别客气了!为了摆脱你军方的封锁,顺利地转移财产,也带走巴丝丽特,我就将计就计了。我表面`顺’着你们,造成我已`落入’你们的圈套的假像,使你们作出错误的分析判断,然后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 博士呀,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套中套,计中计,而我们的巴丝丽特竟然成了他们双方赌徒的筹码。至于后果如何,我们视目一待。 …… 事不疑迟,自认为胸有成竹的果飞就备下一份厚礼,登门拜访总司令泰弈,他要主动进招。 泰弈司令听果飞来了,对部下会心一笑,亲自开门迎接果飞,泰弈对果飞的厚礼不屑一顾,他知道果飞有求于他。 两人寒喧一番,果飞示意泰弈司令进密室叙谈。 两人进入密室,果飞开口道:`泰弈司令,我今天特意来拜访您,是向您并通过您表达我对国王、军队等对我保护和支持的感谢。我知道,国家正准备打仗,尤其是你们的军队需要资金的支持,所以,为了表达我诚挚的谢意,我准备预先`垫付’一部分军队开支,希望司令同意。’ 泰弈听果飞这话眼直了,他大步走到酒台,满酌了两杯酒,两人一饮而尽。泰弈向果飞高挑大拇指:`好,老弟果然痛快,王上一旦下令开战,我军十万官兵誓将浴血奋战,当然需要您的大力支持!果飞老弟,我一定向国王传达您的大义……’声音一低:``垫付’什么时候到位?’ 泰弈真有些迫不及待。 果飞道:`司令,我正在运畴资金,争取多`垫付’一些。’ `好呀!’泰弈司令再饮一杯酒。 果飞道:`司令,我还有个想法。’ `说!’ `是这样,我想过两天随从司令去前沿阵地视察,犒赏阵地官兵,当场宣布我对军队的支持,这样作一是表现王上和司令对官兵的倍爱,也是表现总司令的风彩!’ `好啊!’泰弈非常兴奋,再满两杯酒,两人又喝下。 忽然,泰弈司令眯缝起眼睛,瞅着果飞道:`老弟还有什么事?’ 果飞一笑:`司令慧智神眼,看出來了,小弟还有小事相求……’ `哈哈……’泰弈大笑:`是巴丝丽特?……’ 泰弈大巴掌拍在果飞的肩膀上:`哈,放心老弟,您的巴丝丽特她在我这里最安全……她完好无损,呵……既然老弟这么喜欢她……我也就不留她啦,老弟呀,这事可与战事无关喽,是咱们俩人之间的事。’ `当然,如果司令忍痛割爱……三百万!’ `四百万!’ `三百五十万!’ `就这样,巴丝丽特归你了!’ `那裤热?’ `他敢!那小子好色无度,我早想教训他一番!这事与他无关,他的事由我负责……好吧,我马上派我的卫队,把巴丝丽特和你护送到你的府上。’ 就这样,巴丝丽特就到了果飞的府上,又成了果飞手中的大筹码,因为他只有通过巴丝丽特,才有可能被我们的国王接受,来他的`金蝉脱壳’。 所以,果飞非常尊重巴丝丽特,不敢越雷池一步。 果飞设想要利用同泰弈司令到前沿阵地的视察,寻找机会逃脱,由巴丝丽特联系我们的人接应。 果飞通知他的家族人员,加紧财产尤其是资金的转移。他们还在犒赏阵地官兵的物品木盒内藏入金银,这些所谓的`犒赏品’都是由军人护送,他们岂能知道木盒内装得什么,就这样顺利地通过了军队设置的重重要塞和关卡……” 奇龙老爹吟唱道: 国王司令对`冷蛇’, 套中套计中计, 各自算盘似如意, 且看谁能敌…… (下文待续) 第二十二章 心急火燎的裤热 (书接上文) 第十天的回忆。 “丘律介绍说,国安总长裤热长相奇特,他上身精瘦,两腿却很粗壮,因此部下背后为他起名叫裤热,他就这名了。 裤热王宫内长大,从小享受荣华富贵,虽然是个好色之徒,无能之辈,但仗着他是现任国王的亲弟,军队总司令泰弈的亲侄,再加上把持着国安总队,号称国王的铁布衫,因此胡作非为,谁能怎么他。 裤热尽搜天下美女,葬送在他手下的女子不计其数。因为裤热有一手足能放翻任何女子的手段——调查——那是他职务份内的事。 当他第一次见到了巴丝丽特,就被巴丝丽特的美貌和阿娜身姿所倾倒,立刻就神魂颠倒,色迷心窍。他回到家就翻脸无情,咒骂他的那些叽叽喳喳的妻妾们赶紧滚蛋。 随后,裤热正要对巴丝丽特展开攻势,不料迎面杀出一个情敌,正是腰缠万贯的巨贾大享果飞,这让他不得不有所顾忌,因为这个果飞不是一般商人,而是家族跨国公司的帅首,他不但是国王的座上客,在国际也具有很强的影响力。 裤热遇上了难题。 不料,那天他的国叔泰弈司令当场宣布控制巴丝丽特,裤热高兴,虽然当时他甩袖子走人,其实心里有数,因为他认为,那是他的国叔在帮他的忙。 国叔一定是怕他在与果飞的争妾之中吃亏。 现在国家处于临战状态,除了国王,就是国叔说了算,军队总司令要留下巴丝丽特,果飞敢怎么样呢? 然而,裤热等了两天,却未见国叔有招呼他的动静,他很纳闷,就给国叔打电话,话都快挑明了,国叔也没理他这个茬。 裤热闷了半天,忽然一拍脑门明白了,国叔怎么能毫无理由地把巴丝丽特主动送给我呢,对外怎么解释?再者果飞还瞪着眼瞧着呢,如果强来,岂能避人亲嫌之责,就会影响大局,对,得有个理由,为国叔找个理由。 于是裤热再次亮出他的拿手好戏——调查。裤热责怪自已,真是被巴丝丽特的美貌迷蒙了,怎么忘了这一手,对!只要找出点巴丝丽特的蛛丝马迹,把材料交给我的国叔总司令,他定会当场宣布巴丝丽特因涉嫌犯罪,交由国安总长我来处理,理由正当,果飞也没撤,就这么简单! 于是裤热立刻调取巴丝丽特的档案材料。 !! 不好!裤热查看了巴丝丽特的档案材料,结果是大吃一惊!巴丝丽特的基础材料过于简单,她如同从空气里闪出来的,出处不明! 材料只显示巴丝丽特是由一个同行女子介绍进这个圈子的,须知,这圈子是国家权谋的核心圈呀!进入这个圈子的人像巴丝丽特这样的舞女,必须完全可靠。可是她竟然连其码的基础材料也不全,资料形同虚设! 怎么回事?巴丝丽特是如何混过核心圈层层盘查的呢,难道我们的内部还有她的同党? 出现这样天大的漏洞……如果巴丝丽特是敌国潜入的间谍,如果她是执行敌国的暗杀任务呢! 太可怕了。裤热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电话汇报泰弈司令先看住巴丝丽特,说电话内不能多说,他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裤热又立刻命令他的手下去找巴丝丽特的同行,对其调查`搜根’,去的人电话汇报说,那个介绍巴丝丽特来的舞女,据说因为后来妒嫉巴丝丽特,两人吵了两架就离开了,那个舞女从此下落不明! 裤热又打了几个冷颤,也就是说唯一可能知道巴丝丽特底细的人也消失了。裤热就是再笨,也明白切断一切联系,是间谍防止调查的一种典型手段。这就意味着对巴丝丽特的调查难以进行。 裤热很懊恼:我们被这个女人的美貌迷惑太大了,以至于谁都没想到过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她是谁?好像每个男人见到她,管她是谁,她应该是我的! 诡异,可笑! 裤热想:巴丝丽特的舞蹈,口才等多方面的能力,使其它舞女,甚至我们的太太小姐们都望尘莫及,她一定受到过严格的训练!一位这样来历不明的女子,竟然混在我们身边长达三年多了! `哈!’,裤热不由地惨笑一声,在多少次场合,我们当着巴丝丽特都说了些什么?如果这些话都被传到了敌国,这仗怎么打!我这个管国家安全的人一定难辞其咎,如果国王知道了,我就有下牢之灾! …… 裤热立刻命令他的卫士驱动马车赶往泰弈司令的家里。 他不由地赞佩他的这位国叔,是他控制住了巴丝丽特,难道国叔发现了巴丝丽特的什么?还是先知先觉? 裤热来到了泰弈司令的家,见到泰弈司令就问:`国叔,巴丝丽特在吗?’ 泰弈司令吊起眼睛对裤热说:`怎么,还打巴丝丽特的主意?告诉你,大敌当前不要只琢磨女孩子的事,要一切为战争!’ `国叔说的是。’裤热惭愧道,但他不得不说明白:`国叔,我今天來是向您汇报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根据国王的旨意,战前要彻查可疑分子,包括我们的内部人员,尤其是我们身边经常接触到的外人,当然就包括巴丝丽特。 当我查阅到这个巴丝丽特的档案时,发现她来路不明,也就是说我们一点也不知道她的过去,我们见到她时,她就是我们圈里的人了,我回顾她平常一系列的综合的表现,联系到我们的核心机密经常莫明起妙地走露消息,就认为巴丝丽特很可能受过严格的训练,对她有重大嫌疑,所以必须严格地查处她,虽然现在我还没有拿到她的确切的证据,考虑到她还在您的身边,怕不安全出大意外,所以,我就急着赶来了。唉!……我们都大意了……尤其是我,难辞其责!’ 泰弈司令听了裤热这番话,大白眼珠一翻,心中感到很震惊。他很了解裤热的睥气性格,清楚此时裤热这样说一定有把握。 失误!泰弈想,最大的失误就是不该对裤热隐瞒利用巴丝丽特圈住果飞的事,应该在用巴丝丽特之前,先要让裤热查查她的背景,真是荒唐! 如果巴丝丽特是刺客呢,后果不堪设想! 泰弈双目圆睁,瞪着裤热道:`不能仅凭怀疑,要拿出证据,你回去抓紧调查,要刻不容缓,迫不急待,如果调查清楚,确准了巴丝丽特是间谍,我就立刻同你一起进宫面见王上说请楚。’ `可是……’ `可是什么,就这样!’ 无奈,裤热夲想把巴丝丽特带走,见泰弈司令如此坚决地不让他说下去,他也沒办法了。裤热不由地想:国叔控制巴丝丽特,难道另有玄机? 泰弈想,如果裤热能查出巴丝丽特是间谍的可靠证据,这反到是好事,因为如果巴丝丽特是间谍,我们就可以在逮捕巴丝丽特的同时,向世界公开宣布以`间谍窝藏犯’的罪名辑拿同党果飞,清剿他的家族和财产。那样,其它国家也不会说三道四! 其实,泰弈已经布控果飞府,并把他的家族监视起来。 泰弈司令认为,事关重大,他要立刻去进宫面见国王,与国王商议,布置更大的一张网,这张网包括贬掉裤热的国安卫队总长的职务,使自己统令包括军警宪特和国安卫队。泰弈认为国王一定同意他的方案。 就在此时,泰弈司令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只见一个环眼怒睁的大塊头卫士,大步走进来,向泰弈司令报告说: `司令呀!我得到报告,我哥哥拜拜拉在前沿阵地的勇士挑战中被敌军一个叫奇龙的人打死了!呜呜,被那个家伙一掌击碎了头!呜呜……报告又说这个人有灵异技能,打死我哥后,又突破了国境天险鬼笑河和狮狼遍地的两道山梁,打死了几个哨兵,还在百人围困中飞上了天!现在,这人已乘上来首都的火车! 司令呀!我要为我哥报仇呀!’ 泰弈一听,吃惊地眉头紧锁,立刻命令这个人:`拜拜道,你马上带一个团,严密封锁火车站,务必要抓住这个叫奇龙的人,为你哥报仇。你不是也会异能之术吗?拜拜道,如果你能抓住他,他就任由你处置!……去吧!’ 这拜拜道呜咽着去了…… 第二天的早上,泰弈司令来到王宮面见国王。 (下文待续) 第二十三章 裤热的下场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继续讲叙:“丘律向我介绍,拜拜道带领一个团布置车站严密搜查我,如果那天不是丘律,我很可能又有一拚了,那么后面的事就难以预料…… 再说裤热离开泰弈司令的公馆急三火四地回他的办公楼,他想让文书再仔细地翻阅巴丝丽特的材料,看看能否再找出相关的材料,譬如那个介绍巴丝丽特的舞女的材料,尽快拿出可靠的推理,同时布置他的国安队员就是大海里捞针也要去查捕巴丝丽特和她的介绍人。目前只能这样作,不然就说不通国叔,让他交出巴丝丽特。 事到如今,这个笨蛋还被蒙在鼓里。 一路上,裤热摧促他的驾车卫士快马加鞭。驾驶马车的卫士不停地甩动鞭梢`叭叭……’ 两匹马扬起八只蹄子。 马车`咕辘辘……’向国安卫队大楼狂奔。 裤热的马车快到他的办公楼时,办公楼门前突然响起枪声,路上众人惊呼,百姓们四下奔逃,宪警们向前冲去。 当裤热的马车到达时,他的办公楼已被宪警和他的国安队员们层层包围。 国安队大队长见总长來了立刻向他汇报楼里來了枪手的情况,劝他不要进去。 裤热心急,拨开人群就同他的队员们冲进办公楼,来到四层,又恰巧遇上我被他的文书的拳击逼到了办公室门口,当时门是开着的,毫无防备的我,背部正对着他们。 夲來,在裤热前面的持刀大队长和几个端枪的队员,用刀枪一下就可能解决我。 但是,裤热见我赤手空拳,没防备身后,他居然鬼使神差般地急速拨开他们,亲自冲向前搂住了我的腰……或许,他是想发泄苦闷的情绪,或者要当众证明他厉害吧…… 是天意,是我的影子自动激发了能量,就像黑隐大帝许诺的! 那么,在我劫持了裤热到塌楼其间,足有六七个小时,他们的军警宪特为什么没向国王或者泰弈司令报告呢? 他们向泰弈司令报告了,但那天泰弈司令因为出了巴丝丽特这事心烦如麻,他关掉了电话,躲进寝室连喝五大杯酒,早早歇着了,谁也不见。 其它部门无权也不敢直接向国王报告,再说岂有这种渠道?更有一些人专看裤热的热闹。这就是他们部门和贵族之间的相互倾扎的结果。 裤热当时也妄想着等捉住了楼顶上的我,再去国王和司令泰弈处邀功请赏。 一切是自然的,也是天意的! 他们谁能料到我竟然把楼搞塌! 第二天早上,裤热照常上班,能跑得了他?他就随着楼塌被埋在了废墟中,早早地结束了他荣华富贵又内心肮脏的性命! 我塌掉他们的楼,如平地一声惊雷,震动了他们的朝野上下。他们难以置信,我只身一人,在几百名手持刀枪的军警宪特面前,能够成功地劫持了国安总长,顺便把一座楼弄塌了,谁信呢? 那天早上,国王正在同刚到的泰弈司令商议对付果飞的事,听到这消息和泰弈司令都大惊失色,同时感到王宫也面临着危在旦夕! `天……天方夜……谈!……’ 国王怒吼道:`该死的裤热,我还当他是我的铁布衫!’ 军警宪特立刻里三层外三层地把王宫保护起來,那真是严实合缝,水波不进。担任保卫王宮的指挥长的就是拜拜拉的兄弟拜拜道,他在火车站,几千人搜了一夜也没见我半个人影,就当我飞了,他回到司令部也没机会向泰弈司令汇报,见有人把国安大楼弄塌,他竟然不称认塌楼的人和奇龙是一个人,但他的心里却埋下深刻的仇恨,一定找到我为他的哥报仇。 塌楼后,老百姓粉粉私下意论,还打仗呢,弄不好王宫就被这个人塌掉啦! …… 说到这,奇龙老爹一笑,喝几口水,端祥着巴斯追博士和奇娃说:“你们看出来了吗,仗还未打,他们的内部就乱了起来。” 博土和奇娃两个人半天才回过神來,博士笑着说:“太玄机了!” 博士问:“老爹,有个细节我不明白,丘律在火车上帮你逃脱时,为何向您收钱呢?” 奇龙老爹说:“丘律那时只是喑中帮助我尽快到达首都,不想让我知道他是同道人,因为一是还没有确定我就是奇龙,二是怕我认出他是同党反生枝节,让我有所牵挂,反而不利于我行动,这也是上级为什么派我单独来的原因,因为我是孤胆勇士,天马行空更能尽施我的勇气能力。所以,他给我要小钱,是为了保持我与他的心理距离,不到时候他就不便在我面前暴露真实身份。” “哦!明白了,这就是潜入者精致的地方了。”博士说。 …… 奇龙老爹继续说: “丘律与巴丝丽特不是一同潜入敌国的。 当年,丘律开始在我们的军队中担任连分队的小队长职务,他胆大机灵很优秀,又是军人世家出身,祖上曾经荣获佩剑将军职务,就是国王殿前的护卫官,是忠义之人。 上级看中了丘律,就委派他到军事发达的国家去学习谍报工作。丘律到了国外勤奋好学,刻苦习武,他的剑法非常高明,他自创了一套`地滾剑术”无人能敌。 在那个国家狮子很多,常常能见到狮子博击的场景。这是丘律观察了很多次狮子主动仰地搏击取胜的动作,经过精心编织形成的一套剑法…… 后来丘律爱上了他的女同学,是他们班里最漂亮一位女孩,但是,另一个名叫泰胡顿的男生也爱上了这个女孩。事情凑巧的是丘律在个头、五官、气质方面与泰胡顿属同一类型,都是那个女同学喜欢的人,女同学非常犹豫,一时弄不准同哪位确定恋爱关系,丘律和泰胡顿自然就成了情敌。 泰胡顿心胸促狭,睥气很躁狂,就向丘律提出决斗,并且要当着女同学的面进行,决斗项目是徒手拳击,双方约定好,只要对方告饶就算输,胜的一方自然确定与那位女同学的恋爱关系,输掉的一方从此转身,再也不能接近那位女同学。两人还约定了裁判,是他们的班长。那年头民间年青男人为争女孩都是用这种办法解决。 于是在一个放学后的黄昏时分,他们四个人来到一座小树林的空地上举行决斗,他们的班长以甩手为令,丘律和那个泰胡顿就拳击在一起……” 奇龙老爹讲到这,结束了这天的回忆。 (下文待续) 第二十四章 丘律“认亲” (书接上文) 第十一天的回忆 奇龙老爹继续回忆:“泰胡顿岂是丘律的对手,没几下就被丘律打趴下,泰胡顿的下巴被打得脱臼,倒在地上嗷嗷直叫,但是他却不举手表示告饶,按照约定,班长裁判连喊十个数,泰胡顿仍没反映就输掉了这场决斗。于是丘律就挽着女同学走了。 这事过了二个月,泰胡顿单独找到丘律,阴狠得说:“晚上到树林里去,不叫任何人,你敢去吗?” 泰胡顿临走前,拳头晃在丘律的眼前:`我们都是军人的后代!’ 丘律听了心中明白,泰胡顿这种作法,超出了正常决斗范围,是一种对自已人格的挑战,军人世家出身的丘律决不允许这种侮辱,就一口答应。 其实,丘律再想给泰胡顿一个教训。但丘律也有心理准备,他知道像泰胡顿这种心胸促狭疲气暴躁的人最容易走极端,今晚泰胡顿极可能不放过他,俩人进行一场殊死拚斗! 丘律怀里揣着只合手的短剑首先来到树林等着泰胡顿,他想优先选择打斗场地,熟悉场地以及周边的情况。 这晚的月光十分圆大明亮,就像一只天神巨眼,一声不眨地瞪着人世间,远处的星星诡秘地闪动着,树林里嗦嗦嗖嗖似乎匿藏着无数地行动。在这片树林里,常有狮狼的光顾窥探人的活动,想法不少,但它们很懂得规矩,能十分敏锐地感觉出人的心理状态,当它们察觉到来树林的人内心充满着杀力和胆量时,必然退避三舍。 丘律找到一块空地,视线不错,他正熟悉周边情况,泰胡顿就进了树林,只见他手执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 丘律抽出短剑,喊一声:`我在这!’ 泰胡顿见到丘顿,停下脚冷笑道:`哼哼……丘律!今天就咱俩人,我倒要彻底领教你一下你的什么仰地搏杀是什么玩艺,来,先躺在我的脚下……’ 不等说完,泰胡顿大刀一举冲过来,照着丘律就劈。 丘律用剑抵挡,`嘡’地一声,刀剑火星飞溅,俩个人就拚上了,泰胡顿刀刀要丘律的命,丘律见是你死我活,岂敢手软,由于刀长剑短,丘律左闪右跳,开始非常被动,但关健时刻还是丘律的`地躺剑’发出了威力。 机会来了,丘律借着泰胡顿又一次刀劈之机,闪开刀就地一滾,泰胡顿由于惯性的原因,收不住脚,向前跨一步,正赶上丘律向上刺剑,就刺中了泰胡顿的腹部,泰胡顿弃掉刀,双手捂住肚子,跌坐在地上,立刻又迎面倒下,丘律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剑指着泰胡顿道:`是你逼得我,我不想这样!’ 泰胡顿看着丘律,大口地喘息着,急促地对丘律说:`丘律我早己不想活,这样的结局就对了,丘律,我们共同的女友归你了,我马上不行了,但我求你一件事,答应我,你必需作到……我……告诉你,我是邻国泰弈总司令的私生子,请你一定设法告诉他,作为他的亲生儿子,我没有辱没他的军人血统,……丘律答应我……’泰胡顿说着就痛苦地抽搐几下断了气。 丘律吃惊地连退几步,收起短剑。 丘律见杀死了泰胡顿,知道这事闹大,立刻冷静下来,他知道泰胡顿提到的这个泰弈总司令就是邻国的军队统帅!眼下被他杀死泰胡顿,竟然是这个总司令的私生子!丘律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一句古训:临死无欺心。临死的泰胡顿不可能欺骗他。 在当时的现场,丘律来不及多想,他也沒别的办法,连忙把泰胡顿的尸体拖进密林深处,迅速把尸体上的衣服扒下,把尸衣和大刀扔进不远处一个水塘里,然后出了树林。 丘律知道,只要他出了树林,周围的狮狼就会来到,把泰胡顿的尸体吃尽。 出了树林,泰胡顿冷静一想,学校是回不去了,因为学校一旦发现泰胡顿失踪,第一个就会怀疑的就是他。丘律心中呼唤着他那个女友的名字,永拜啦斯妮,再见,再见吧,然后洒泪远去。 怎么办?丘律想,唯有一条路,就是马上投奔我国驻这个国家的军事领馆,他们最了解我,我向他们坦白一切,看他们怎么办。 丘律迅速来到我国的军事领馆,向接待他的军官交上了随身带着的军人证件和一件学生证,他向这位军官说明了一切情况,这位军官很吃惊,他立刻把丘律被留下,给他按排了一个房间住下,并命令他不得擅自离开军事领馆,等候请示上级批示,并派专人负责他的饮食起居等,看守着他。 一个多月后,丘律被带到一个办公室,在这里丘律见到了我国的军事领馆的馆长巴客金将军。 巴客金将军非常健谈,一口气对丘律说:`你的事我们己经核对证实,而且我们也证实了那个被你杀死的泰胡顿,的确是邻国泰弈司令当年在这个国家的遗腹子。泰胡顿曾经要求去认泰弈司令,但是,我们在的这个国家沒有同意,因为这个国家是我们的友好邻邦,不愿与泰弈司令打任何交道,何况是泰弈司令的私事。 你知道吗,我们正准备与泰弈的军队开战,为了战争需要,我们己派出军事间谍巴丝丽特小姐成功地潜入泰弈的国家,眼下这位巴丝丽特非常需要帮手。 丘律,你这事来得正好,我请示了我们的泰匈总司令,准备派你利用死去的泰胡顿的身份去见泰弈司令认亲。 丘律,经过我们确定,泰弈身边没有儿子,你去认他,他一定承认你并喜出望外,把你留在他的身边。你放心,我们会联合这个国家,利用泰胡顿的原始资料挡案,作到天衣无缝,因为泰胡顿申请去认亲时,官员为确准他的原因,对他的盘问特别得细致并记录下来,为了防止泰胡顿私自逃出境外,还把他认亲的可靠证据都没收下来。所以,当你到泰弈面前认亲时,你叙述的细节和拿出的证据,私毫不会引起泰弈的怀疑。 丘律,你与泰胡顿还有个特别巧合的事情,相貌太像泰胡顿,随他的母亲相,泰胡顿档案资料上的画像和你夲人谁也分不出是两个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泰胡顿了! 丘律,不用担心你杀死泰胡顿的事,我们和这个国家已经彻底地平合了这件事,这个国家不会追究你,我们是世代友好国家,我们正彼此秘密联合要打败泰弈司令的国家,因为当年,泰弈的国家曾对这个国家发动过侵略战争,不然就不会出现泰胡顿是遗腹子的事了,丘律,在一定意义是讲,你打死了的是我们共同敌人的儿子! 丘律,你放心地到泰弈身边去吧,去了之后,你就会很快接触到巴丝丽特,一定配合好她,把泰弈他们的重要情报安全传送到我们的国家。 还有一些具体细节技巧,我的部下会给你交代清楚。’ …… 于是,丘律就以越境出逃的形式,揣着`自已’的档案资料,进入了泰弈司令的国家,找到他的边哨卡。当丘律说有重大机密必需亲见泰弈总司令时,边境部队不敢滞留他,立刻把丘律转送到泰弈司令的身边。 丘律要求单独见泰弈司令,泰弈只留下两个卫士在密室门外守着,把其它人挥退。密室中,丘律声泪俱下地说出了泰弈司令在三十年前的一个寂寞的夜晚,在他的战领区和一个被抓来的当地姑娘发生的事,详细地点时间都很明确。最后,丘律从怀里掏出自已的档案材料,特别是有一块黄手帕。 泰弈司令一把就抓过那只黄手帕。 泰弈看着黄手帕,双眼溜圆,他盯着丘律惊讶的问:`孩子,这手帕是怎么回事?你一直保留着?……唉哟!……三十年啦!我没忘呀!……’ 泰弈奔向酒台,抓住一只瓶酒,拽出瓶口木塞,仰脖就喝下大半瓶,他放下酒杯,忽然一回身,对丘律说:`你再把刚才叙述的讲一遍,讲细节!’ 丘律一听心中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了什么漏洞?!” (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假认亲 丘律潜入敌营掏他的心胸 (书接上文) 奇龙老爹继续道:“当时泰弈司令猛回身,让丘律细说情况,看得出他对丘律的突然出现,十分谨慎小心。 丘律对泰弈司令道: `我的母亲名叫丘红女,当年母亲给我交待清楚仔细了。说是那天晚上,你的酒喝得太多,強迫我母亲后,第二天醒来,见我母亲特别中你的意,就发誓要把我母亲带回国,一定娶她为妻。我母亲见你是年青军官,又高大英武,虽然心里违屈,也就答应了你。 因为当时你还要参加一场战斗,率领骑兵上阵拚杀,没过几天就把我母亲按排在占领村庄的一户人家,并派军士保护,临别时,你把这块黄手帕作为信物给了我母亲。 可是,我母亲再也没等到你回来,看守我母亲的军士也都跑了,后来听说你们的军队在那场战役中大败,撤退回国去了。 后来,我母亲怀孕就生下了我。母亲就给我起名叫泰胡顿,就是军队之鹰的意思,但是我母亲不敢人前叫我,只叫我顿。自从有了我,我与母亲的厄命就随之而来! 他们说我是敌国留下的孽种,有人扬言非要杀死我,其中还包括深受压力的亲戚,从此我和母亲度日如年。 母亲为了保护我,东躲西藏,知情的没人敢收留我们娘俩,母亲背着我到处流浪,一直干那最苦最累最受人嫌弃的活,母亲为了怕我受欺侮,发誓不嫁人,她为了避开坏人的纠缠,故意把自己打扮的像老太婆,不敢穿像样的衣服,甚至不洗脸。 我常受到一些富人家孩子们的辱骂殴打,只有忍着,甚至宁愿头上脸上挨打,也不愿他们把我的衣服和鞋扔到河塘里。我从小就跟着母亲去山上或深沟密林中釆集各种蘑菇贩卖,每遇狼群蛇虫拚命逃蹿,摔破头脸也不敢停留。母亲几乎没吃过一顿饱饭,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有家不敢回。 后来我长大了,母亲知道她可能一辈子也见不到你了,就对我说了这些,叮嘱我长大了一定来找你,因为我是你的骨血。我母亲曾对我说过,你父亲的后背上有一条斜伤疤。’ 丘律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对方的反映,他觉察到泰弈压抑着自己,他的胸脯微微地起伏。 泰弈示意丘律继续讲下去。 丘律继续说:`由于我处处受歧视,所以找不到体面又挣钱的工作,我和母亲的生活一直很清苦。前两年我的母亲得了重病,我们无钱看病,可怜我母亲熬了半年就去世了,呜呜……临终前,她再次叮嘱我,说她死后,要我一定来找你,要让你明白你都作了些什么! 母亲去世后,我曾多次申请来找你,但母亲国家的官员不同意,并且监视我,怕我逃出境外。 我有个自幼的朋友一直很同情我,他的一个亲戚在档案部门工作,他们的档案管理很混乱,老百姓的档案胡乱地堆着,无人问津。我的那位朋友和我就求他那位亲戚,还请他吃了一顿饭,送给他礼物。朋友的亲戚就把我的档案找出给了我,并且告诉我一个越境的办法,就是把一截粗大的树身掏空,我钻进树身,顺着两国边境的那条江水漂到这边,然后钻出树身爬上岸,在这个过程中,我几次差点被灌进的水呛死,我终于爬上了这边的岸上,就被你们的边境哨兵捉住了。 就是这些了,……想想这些事,我和母亲遭遇了多大的苦难! 如果不是这事,以我母亲美丽的容貌和勤善,她该找个多好的人家呀!她为了我尝尽万遍辛酸?呜呜……她到死无望…… 看看您都作了些什么,而你在这里,富丽堂皇,享受荣华富贵!’ `别说了!’泰弈司令吼叫道。 丘律觉得到`脉’,就立刻从档案袋里找出泰胡顿母亲的画像,双手托着递给了泰弈,泰弈接过那张画像,背过身去仔细端祥,他的背颤微微得。 猛然,泰弈转回身一把端起丘律的下巴仔细地查看,丘律一阵紧张,暗暗地攥紧了拳头。泰弈看了一会,忽然放下手,一拍脑门:`对了,你随你母亲的相貌!’然后,泰弈啊呀一声,感叹道:`我的丘红女呀!唉……从那次我们战败后,两国交惡就再没了外交来往,我也只有远山遥望,云遮雾罩了,唉!丘红女呀!孩子来了你就放心吧,我认下了。’说着,泰弈一把抱住丘律,悄声说:`好啊!来了就好!顿呀,就叫我一声父亲吧……好!’又对丘律叮嘱道:`顿呀,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懂吗,我已有一堆家事,有人问你,就说你是我当年在执掌武官军校时,我最优秀的学生。好,过两天,我就给你按排一个师级差使。’…… 就这样,丘律的`认亲’通过了,第二天,丘律把`自已’的档案材料交给秘书审核存档。再过几天,丘律就被按排作了师级教导官。 丘律几天之内,竟然成了这个敌对国家总司令的`亲儿子’,敌国堂堂的师级教导官,他想,巴客金将军就该让我执行暗杀任务!难道协助巴丝丽特比杀死这个国家的军事统帅还重要吗? 丘律想,那天我上演的`认亲’这场戏,虽然绝大部分叙述细节,包括语调情绪,是在军事领馆精心设计编织塑成,但也没想到如此顺利。 丘律又仔细回想了一遍`认亲’的全过程,认为没任何漏洞。 泰弈司令对泰胡顿的母亲丘红女有着这般强烈执着的情感,让丘律始料为及。作为职业间谍的丘律,清楚知道,这种情况最有利于他谍报工作。 随后,丘律就以泰弈司令当年执掌武官军校时,是他手下的第一高材生而迈入贵族上流的客座,又经过泰弈司令同意,以干爹呼之,泰弈欣然接受。 上流社会的太太们对丘律的出现心照不宣,这些高抬阔步的太太们,哪一位不是`火眼金睛’!有的甚至说丘律特别像泰弈司令,越看越像……哈!神了,这真是诡迷之助,如俗话说的,人壮了鬼都帮忙。这些太太们都自谓心知肚明:泰弈司令年青之时倜傥风流,眼下迫于名誉和家庭的阻挡,不出现几个干儿子那才怪呢! 在家庭舞会上,丘律很快就见到了巴丝丽特并与她接上了暗号,自此,丘律就协助巴丝丽特,把两人得到的重要情报汇总精编,再由丘律传送出去,最终到达我们的军队,再顺着这个渠道,把我军的指令传回巴丝丽特的手中。 工作都是在最严格机密下进行的,重大情报必需由丘律亲自传送,有时需化妆前行。 军官中谁不知道丘律是泰弈司令的干儿子?丘律所在的师部,谁找不自在敢于限制丘律的行动自由?所以丘律有充分的时间进行秘密的活动。 有一次,巴丝丽特告诉丘律,我们的军队派来了一位非凡的军中勇士,要尽快地把即将暴露的我们救回去……” 讲到这,奇龙老爹停下,他又吟唱一段: 虚情入戏演`认亲’, 丘律主意真。 巧入敌阵营, 谍报掏敌心。 奇龙来拯救, 下章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