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家住许大茂隔壁,我姓曹》 第1章 穿越四合院,迟到的系统 1963年,初冬。 四九城,红星轧钢厂。 傍晚时分,轧钢厂内的下班铃准时响起。 厂里的气氛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立即变得嘈杂起来。 车间里走出大量穿着蓝色棉袄的工人,熙熙攘攘的穿过工厂大门,准备回家。 一时间,遇到熟人打招呼,告别的,跟周围工友吹牛逼嬉戏打闹的声音就没停过。 曹魏站在工厂的门口,看着一辆辆自行车从身旁驶过,带起一丝丝冬日的冷风,伸手揉了揉眉心,迈开脚步,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时不时能看到有几面白墙上写着极具时代特色的标语,偶尔出现几辆拉铃骑过去的自行车,曹魏心里忍不住一声感叹。 “哎,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个月了,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没错,曹魏是个穿越者。 而且还是穿越到情满四合院的世界。 不过,很多人更愿意称它为禽满四合院。 因为这院子里面,基本都是禽兽。 这里面有心机白莲花秦淮茹,最擅长的是吸血,尤其是在傻柱身上吸血。 有道德真君易中海,最擅长道德绑架。 喜欢当官却没有能力 ,只能在四合院里当个二大爷发号施令的刘海中。 算盘打的叮当响,一只蚊子从他们家飞过都得尝尝咸淡的三大爷阎埠贵。 亡灵召唤贾张氏,舔狗战神何雨柱,阴险好色许大茂,四合院盗圣棒梗...... 跟广大穿越者前辈一样,曹魏的工作也是落在红星轧钢厂,跟禽兽一起住在情满四合院的大杂院里。 一个月前,曹魏在家看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气的把电视砸了,刚准备出来买点吃的垫垫肚子,然后就被一辆渣土车,嗖的一下就把他撞到了这个世界。 被撞飞之前,曹魏似乎还看到渣土车上的司机停下车,拿出本子写了点什么。 曹魏想说些什么,然后意识一闪,就来到了这个苦哈哈的六十年代。 被他穿越的这个倒霉蛋,跟自己名字一样,也叫曹魏,只不过比自己更年轻一些,现在二十二岁,这点倒是挺好,身体更加年轻了。 跟众多穿越者一样,父母祭天,法力无边。 前身的父亲是轧钢厂的一名工人,两年前因工伤去世。 母亲身体本来就病恹恹的,又忽逢噩耗,身体瞬间就垮了下来。 为了给母亲治病,前身父亲留下的抚恤金和家里的存款花的也是一干二净。 可惜,最后前身母亲还是没撑过这个冬天。 前身也因为过度悲伤,跟着母亲走了。 这也给了曹魏穿越过来的机会。 前身继承了父亲的工作,现在是轧钢厂二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三十八块六。 在这个物价十分低的六十年代,猪肉卖七毛八一斤,鸡蛋四毛八一斤,大米两毛三一斤,面粉一毛八一斤......五块钱就差不多可以让一个成年人吃上一个月。 他这三十八块六,已经超过了平均水平。 而且,他们家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自己挣钱自己花,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更何况,这年头还是计划经济时代,买什么东西都是需要票的没有票,你有钱都花不出去。 收回散发出去的思绪,曹魏发现,不知不觉的,自己已经走到了四合院门口。 这是一座三进的四合院,分为前院、中院和后院。 他家的房子是在后院,位置在聋老太太的隔壁,房前是许大茂家。 房子面积约莫有三四十平,中间隔开,小的一间是厨房,大的一间做卧室和客厅用。 在四九城有一栋自己的房子,这是上辈子的曹魏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没想到穿越之后却实现了。 把这小房子一卖,曹魏都不敢想自己过有多舒服。 曹魏内心感叹了一下,要是有别的选择,他宁愿不待在这里,跟这满院子的禽兽们同住一个屋檐下。 刚准备走进大门,曹魏就听到叮的一声,声音清脆悦耳。 【叮,恭喜宿主,随身签到系统绑定成功。】 听到声音,曹魏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宿主可以进行签到,每天签到可以随机获得奖励。】 随着系统声音的再次落下,曹魏的表情迅速转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喜悦,竟然是真的。 自己的金手指虽迟但到!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几天,曹魏也是极其的不适应,天天抱怨。 为什么别的穿越者都是穿越到武侠仙侠世界中,称王称霸,自己却穿越到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年代,要跟这些禽兽一起,甚至连自己的金手指都没有。 没想到,自己的金手指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 “签到!” 曹魏在心里默默念道。 【叮,首次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五张,猪肉两斤,五常大米十斤,优质面粉十斤,大白兔奶糖一斤。】 【叮,恭喜宿主运气爆棚,获得强身健体丹一颗。】 【强身健体丹:服用后,可以剔除身体毒素,并修复身体各处受损部分,并对身体进行全方面的强化。】 好家伙,这系统挺给力呀! 竟然一下给了这么多东西,而且种类也很多,钱和食物都有了。 【获得的奖励发放到系统空间,宿主可以随时提取。】(系统空间无限大) 这下曹魏更加满意了,系统这么贴心,还有个无限大的空间,这样自己以后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在空间里,也不怕丢东西了。 毕竟这四合院里,可还有一个盗圣棒梗呢。 这要是放在家里让盗圣棒梗给自己霍霍了,那曹魏可得心疼死。 曹魏快走了两步,赶紧回到后院,准备查看一下自己金手指给的物资。 在外面他可不放心,万一哪里忽然冒出来个人,看到如此神奇的一幕,那可就废了。 一心想着回家的曹魏,就连前院的瘦高个老头跟他打招呼他都没有听见。 ............ 第2章 身体强化,算盘叮当响的阎埠贵 回到家里,曹魏关紧门窗,并从里面反锁上。 这才抱着激动的心情从空间反复取出各种物资,你还别说,真的很神奇,曹魏玩的不亦乐乎。 当然,曹魏没有忘记正事儿,很快就停止了玩乐,而是拿出强身健体丹。 这可是自己在四合院的立身之本,有个好身体,干什么都不怕。 这是一个通体呈现乳白色的小药丸,看上去晶莹剔透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曹魏用鼻子嗅了嗅,一点味道都没有。 他想都没想,直接将药丸扔进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随后曹魏就感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在体内横冲直撞。 曹魏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之前身体因为缺乏营养,干什么都软绵绵的,现在拳头握起来,浑身充满力量。 而且身上的毛孔不停的向外分泌黑色的杂质,那臭味熏天,简直没办法闻。 等待暖流平复下来后,曹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的曹魏就继承了父母优良的基因,虽然有些营养不良,但也有个一米七五大个,经过强身健体丹的作用下,硬生生直接拔高了五厘米,本来蜡黄的皮肤也开始变的红润有光泽。 看着衣柜镜子上照出来的自己,曹魏满意极了。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棱角分明的八块腹肌,简直帅呆了好吧。 曹魏尝试性的用力握紧拳头,自己现在绝对可以打的过四合院战神傻柱,至于其他的,哦,也没有其他人了。 反正现在在四合院里,曹魏是不虚任何人的。 就是身上这些脏东西,有点膈应。 想到这里,曹魏赶紧脱下粘着黑色杂质的滂臭衣服,先是简单的处理了下黏在身上脏东西,然后打来热水,用热毛巾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打开门窗通风。 这一套下来,屋内终于勉强的能待下了。 接着,曹魏把脏衣服和毛巾直接扔到外面的垃圾回收处。 这一套衣服和毛巾他是不打算要了,虽说这样有点浪费,但是洗的话,可能洗不干净。 那些脏东西粘在上面,很难弄下来,反正今天刚从系统那里获得了好多张大团结,就奢侈一把。 在经过前院的时候,曹魏看到,三大爷阎埠贵依旧是经典站位,拿着个扫把在地上胡乱的扫着。 他倒也不是真的在打扫卫生,而是在守株待兔,等待有缘人。 阎埠贵在小学教书,平日里,下班也是最早的那个,所以每天下班之后就在门口守着,看谁回来带点东西,借着打招呼的功夫,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这好歹是个院里的三大爷,厚着脸皮上来问,经常能让他算计到。 “三大爷,别扫了,这地都快让你磨平了。” 曹魏笑吟吟的调侃道。 “嘿,你小子,三大爷这是讲究卫生,你懂什么,哎对了,刚才你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去了,喊你你停都不停?” “啊?什么时候?我没有听见啊。” 曹魏想了想,可能是刚才自己太激动了吧,着急回去看系统,所以才选择性的没听到。 “行吧,大小伙子稳当点,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阎埠贵装腔作势的讲了两句,然后问道。 “我这衣服放在屋里没注意,都发臭了,我打算扔了去。” 曹魏捏着脏衣服,刚要走出去。 阎埠贵赶紧叫住他:“小魏,不是三大爷说你,你这好好的衣服说扔就扔,这也太败家了,你确定不要了是吧。” “对,不要了。” “那你给我吧,我感觉这衣服扔了怪可惜的,让你三大妈洗洗,还能穿。” 阎埠贵高兴坏了,没想到这转个身的功夫,还能赚一套衣服,于是赶紧从曹魏手中接过衣服,然后他就闻到了这辈子都没闻过的臭味。 比四合院这边的公共厕所味道都重。 “哎哟,你这怎么放的啊,这也太臭了?” 阎埠贵一手捏着鼻子,另外一手还不舍得把衣服扔掉。 “我也不知道啊,忽然就成这样了。” 曹魏自然不可能说出真相,随口敷衍道。 “要不还是扔了去吧,这味太冲了。” 曹魏往后撤了两步,这样味道还能小点。 “这不白瞎东西吗,洗洗还能穿。” 阎埠贵虽然无比嫌弃这个臭味,但是内心的贪欲让他舍不得丢弃。 还是强忍一下吧,臭点总比丢了好。 “行,那东西就交给您了,我先回了。” 看着阎埠贵那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表情,曹魏有些忍俊不住。 这阎埠贵是真的贪啊。 不过这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而且东西给了阎埠贵,自己也可以少走两步道。 随后,曹魏就赶紧离开了前院。 至于阎埠贵,他捏着鼻子,满心欢喜的拿着衣服走进了家里。 “老阎,你现在就把屎盆子端到屋里了啊?” 三大妈正做着饭呢,忽然一阵恶臭袭来,她赶紧走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孩他妈,你看我拿回来了什么?” 阎埠贵献宝一样的把手上的衣服给三大妈。 “这是什么?不就一个衣服吗?这衣服看着补丁也不多,看着身材跟老大差不多,可以给老大。” 三大妈看了看衣服,知道三大爷又淘来一件旧衣服,而且看上去还挺新的,先是高兴了一下,然后就被扑鼻的恶臭恶心到了:“呕,这是什么味啊,这么臭!呕!” “这是曹家那小子的旧衣服,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么臭,你回头洗一下。” “这小子掉粪坑了啊,这味道也太冲了!你先把东西扔到门外吧,我现在做饭呢,回头再洗......呕!” 三大妈捏着鼻子,三步并两步跑去把门窗打开,有了外面的新鲜空气,这才好些。 “放到外面让别人捡走了怎么办?”阎埠贵有些不放心。 “这么臭,别人躲开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去拿。” 三大妈说道。 阎埠贵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他没有放在外面,而是就放在了屋门口。 “这样也行,就是得一直开着门窗,要不然得被熏死。” “行,你先做饭吧,我继续出去转转。” 三大爷点了点头,然后又走出门。 ............ 第3章 嘴欠的傻柱,帮忙修灯泡 三大爷继续回到院里当他的门神,刚站住没一会儿。 就从门口走来一个方圆脸,小平头。 这人正是四合院的二号boss,易中海。 “哎,一大爷,下班啦。” 阎埠贵笑呵呵的打着招呼,带着眼镜的余光顺势扫了一眼易中海的手上。 哎,什么也没有,看来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阎埠贵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表情还是乐呵呵的,没有变化。 这种事儿嘛,捞到就是赚到,赚不到也没关系。 得之我幸,失了也没关系。 要是每次占不到便宜就难受的要死要活的,那阎埠贵早难受死了。 “下班了,还是你下班早啊三大爷,这么早就回来扫地了。” 易中海也乐呵呵的回应道。 “对了三大爷,这是什么味道啊,这么臭,我早上上班走的时候还没有呢。” 易中海捏住鼻子,一直在周围乱看。 他还没进门的时候就闻到了这股味道,开始他还以为是旁边公厕传来的味道,不过这跟厕所的味道还不一样,走进四合院之后,味道就更浓郁了,所以他才问三大爷知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阎埠贵讪笑道:“这我收了一件衣服,上面味道有点重。” 阎埠贵此话一出,易中海瞬间就明白了,阎老抠捡了个臭衣服,想留着穿,不舍得扔。 “还是您会过日子,精打细算,挺好的。” 易中海也没说什么,他也没办法让人家把衣服扔了去。 “那我先回去吃饭了。” 易中海有点顶不住味道,又寒暄了两句,就赶紧撤了。 “慢走了您嘞。” 易中海走后,又陆续有人回来。 阎埠贵不好说,也不好不说,于是直接干脆的回了自己家,今天休息一天,先不占便宜了。 可没过一会儿,反而有人找上门来。 “三大爷,今天您怎么没打扫卫生啊。” 阎埠贵抬头一看,走进来一个大大咧咧长相有些显老的青年。 也是,除了傻柱会这样的语气调侃自己,就没其他人了。 傻柱刚走进来,被一个什么东西绊到了,低头一看,竟然是一身衣服。 他刚伸手捡起来,就被衣服上传来的恶臭给恶心到了。 原来院里传来的臭味竟然是从这个衣服上传来的。 “好家伙,三大爷,我说味道是从哪儿传来的呢,原来是从你们家啊。” “您是拉裤裆了啊,这也太臭了吧。” 傻柱口无遮拦的说道。 傻柱的这个嘴,向来都是很毒的,想到什么说什么。 “哎,傻柱,你怎么说话呢,你才拉裤裆了呢。” 阎埠贵一听就恼火了,这傻柱这张臭嘴。 “不是拉裤裆这衣服能有这么臭?” 傻柱才不信,这阎老西就是抠门,大便都沾身上了都不舍得扔。 不过看着阎埠贵恼火想要打人的样子,傻柱又说了两句就跑了。 看着傻柱嬉皮笑脸的跑远了,阎埠贵又骂骂咧咧了两句。 这时候,三大妈走过来说道:“傻柱就是这脾气,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阎埠贵没好气的道:“这傻柱嘴是真的欠,他才拉裤兜了,他全家都拉裤兜了。” “主要是曹魏这衣服实在太臭了。” ............ 曹魏回到家后,屋里的臭味还有一些遗留,不过很快就散尽了。 当然,偶尔还有从前院飘过来的臭味,曹魏关上门窗之后就好点了。 臭味差不多消失之后,曹魏也恢复了食欲,感觉有些饿了。 这边刚准备做饭,就听到一阵敲门声音。 “曹魏,你在家吗?”一个轻柔的声音传进来。 曹魏听出来,这是前面许大茂家的娄晓娥。 “嫂子,我在家,门没锁,进来就行。”曹魏招呼道。 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娇俏丰润的身影。 来人正是娄晓娥。 看到曹魏正准备生火做饭,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曹魏,我家灯泡坏了,今天大茂又下乡去放电影了,你可以帮我去修一下灯泡吗?” 看着娄晓娥匀称的身材,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白皙皮肤,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样近距离的看着,确实是比电视上还要漂亮一些,就是头发有些短了,有些影响颜值。 曹魏感觉自己内心的丞相之志都要觉醒了。 “当然可以。”曹魏赶紧同意下来。 他可是非常擅长助人为乐的,这帮邻居修个灯泡啊,更是小事一桩。 娄晓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曹魏,她怎么感觉曹魏又长帅了呢,前两天看着面色还有些发黄,这今天再看到,瞬间就感觉不一样了。 “走吧嫂子?” 曹魏挥挥手,喊了两声。 “哦...哦!” 娄晓娥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她竟然看走神了。 “没打扰你吧。” “没有,我这火都还没生呢。” 两人闲聊着,没两步就到了娄晓娥家。 “就是这个灯泡。” 娄晓娥指着卧室里的灯泡说道。 曹魏尝试性的拉了两下开关,灯泡纹丝不动,一点光亮也没有。 他又走到厨房,试了下这边的灯,这边是可以亮的。 “那可能就是灯泡烧了,换个灯泡应该就可以,你们家有备用的灯泡吗?”曹魏问道。 “有吧,我找找。” 娄晓娥想了想,在边上的柜子里面找到一个灯泡。 “你看看这个能用吗?” 曹魏对比了一下,型号是一样的,直接换上就可以。 从旁边搬过来一个椅子,先把坏的灯牌拧几圈卸下来,然后把新的装上。 “嫂子,换好了,你拉下开关看看可以了吗?” 曹魏站在椅子下来,招呼娄晓娥试一下。 娄晓娥拉了下开关,房间瞬间亮了起来,果然可以了。 “真麻烦你了曹魏兄弟,谢谢啊。” “这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嫂子你太客气了。” 曹魏笑着说道。 “行,灯泡也换好了,我先回去做饭了。” 曹魏打了招呼,刚想走,就被娄晓娥叫住。 “你也别回去吃了,在我们家凑和一顿吧,我们家还有包好的饺子,我去下点。” “不用麻烦了吧嫂子,我自己回去做饭就行。” “那不行,你帮我这么大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呢。” 娄晓娥也是真实诚,直接转身走到厨房。 她虽然不太会太复杂的饭菜,但是下个饺子还是可以的。 滚三滚嘛。 至于曹魏,他说是要走,但是腿却有自己的想法,直接走了两步,坐在了板凳上。 ............ 第4章 好吃不过饺子 曹魏在房间里坐着,看着厨房娄晓娥忙碌的身影,尤其是身后的丰满,一直在扭来扭去。 不知道嫂子,哦不,饺子好不好吃。 “稍等一会儿哈,饺子马上就好了。” 娄晓娥下了饺子之后,出来说了一声。 曹魏在旁边看着,看娄晓娥开始打凉水之后,就赶紧过去帮忙。 毕竟总不能干看着嘛,洗了洗手,就开始帮忙。 当然,也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就是娄晓娥负责盛,曹魏负责端。 “你坐那儿等着吃就行。” “哎,那怎么好意思呢?我来我来,小心烫。” 将盛出来的饺子端到外面桌子上之后,曹魏顺便又弄了个醋碟,扒了几瓣蒜。 随后娄晓娥拿过来两双筷子,递给曹魏一双。 “快吃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娄晓娥招呼着。 “嫂子,真是太麻烦了,我就换个灯泡,还蹭你一顿饭。” 曹魏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手上接筷子接的挺快。 “有啥麻烦不麻烦的,我找你帮忙,请你吃个饭怎么了,跟我客气什么,快吃吧,尝尝味道怎么样?” 曹魏看着对面的娄晓娥嫂子,吃着热气腾腾的饺子。 “好吃...很好吃,嫂子,这是你自己包的吗?” 曹魏赞叹道,他是真觉得这饺子挺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对,是我包的。” 娄晓娥满意的笑了。 看着曹魏大口吃着水饺,作为厨师,她是很高兴的。 没想到娄晓娥这个资本家家里的大小姐还有这样一份手艺。 许大茂家的伙食在整个四合院都可以说是最好的了,他们家不缺钱,也舍得吃饭,包饺子用的是白面,馅儿也是白菜猪肉的,油水很足。 吃着饺子蘸着醋,偶尔再啃两瓣蒜,这滋味别提多爽了。 吃饭的时候,曹魏时不时的将两个笑话,逗得娄晓娥合不拢嘴。 这顿饭吃的是宾主尽欢,两人都非常高兴。 看着开心的娄晓娥,曹魏心里觉得有点可惜,要是早穿过来就好了,这样还能截胡一下娄晓娥。 可惜了! 这许大茂也是,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好好照顾,自己只能勉为其难的帮下忙吧。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建安风骨今犹在,魏武遗风永流传。 作为曹丞相的后人,又怎么能不继承曹丞相精神呢。 “嫂子,你跟大茂哥结婚也有一年多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有孩子?” 曹魏假装无意的问道。 说到这个,娄晓娥脸上就有些不开心了,因为这事儿,许大茂没少给她脸色看。 去年跟许大茂回乡下过年,许大茂他妈有事儿没事儿就说这个,之后每次见到许大茂的父母,就唠叨个没完。 而且不止如此,还有院里有的人也经常说风凉话,说自己是不能下蛋的母鸡之类的,非常难听。 不过娄晓娥想着曹魏也不是故意的,于是也舒缓了表情。 “哎,这事儿吧,也不是不想要,就是我肚子一直不争气。” 娄晓娥叹了口气,神情有些失落。 “嫂子,我觉得吧,这事儿也不一定就非得是你的原因啊,也可能是大茂哥不行呢?” 曹魏意有所指道。 他是知道原剧情的,怀不上孩子可不是娄晓娥的原因,而且许大茂不能生。 当然,这事儿他不能直接点名,得让娄晓娥自己去说。 “你是说,可能是许大茂不行?”娄晓娥缓缓道。 “这事儿男女双方都有可能,也不是就说一定是你的缘故。” 曹魏解释道。 “你们去检查过吗?” “没有。”娄晓娥摇了摇头。 这种事她们没有专门去过医院,也没看过医生,就只有许大茂他妈经常会送来一些非常难喝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土方子。 喝过一两次之后,娄晓娥就再也没喝过了。 “嫂子,那我再问你,你们两个同房的时间大概多久呢?” 听到曹魏问到这么让人羞耻的问题,娄晓娥脸色微微泛红,这种事儿也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哎嫂子,你不用不好意思,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医生就行。” 曹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哪里懂这些,跟医生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就专门坑骗娄晓娥不懂这些。 看着曹魏板着脸,一脸严肃的表情,好像是挺靠谱的,不过这样说还是不太好意思。 “嫂子,你还想继续被别人说闲话吗?难道你不想证明自己吗?” “这......” 娄晓娥被劝说的有点松动,是啊,如果真的不是自己的原因,自己凭什么要受这么多的委屈和骂名呢。 “时间很短,大概只有四五分钟的样子。”娄晓娥说完,脸红的跟成熟的红富士苹果一样。 曹魏意味深长的说道:“那这可能真的是许大茂的原因了,这时间可不太正常啊。” “嫂子,你们有空可以去医院做个全身的体检,各个方面都检查一下,或者去看看那些老中医,这样就可以知道究竟是谁的原因了。” 娄晓娥有些感动,莫名的背负了这么多委屈,终于有个人站在自己的立场想一下了。 她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单纯的想要孩子,只是在赌气,所有人都在指责她生不出孩子,她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等许大茂回来我就带他去看看。” 娄晓娥语气非常坚决,看的出来,她真的受够了这种委屈。 “行,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嫂子,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曹魏见说的也差不多了,再往深了也不好说,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剩下的就留给时间吧。 看看娄晓娥知道不能生孩子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之后,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吧。 ............ 第5章 挑拨离间 第二天清晨。 曹魏一大早就起来了。 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曹魏喜欢睡懒觉的习惯就被纠正过来了。 倒也不是他不想睡,而是到点就醒,根本睡不着了。 因为现在他每天晚上回到家之后,就没什么事儿干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就连个收音机都没有。 那些结了婚的,还能跟媳妇探讨一下生命的意义。 这个年代的生育率高,一家就好几个孩子,像前院的三大爷家五个孩子,中院的贾东旭家三个,还有后院的二大爷家也是三个。 当然,还是有例外的,就像易中海跟许大茂,他们就一个孩子都没有。 像曹魏这种连个对象都没有的只能洗洗睡吧。 毕竟除了睡觉,也没有别的事情了。 这样也好,早睡早起身体好。 曹魏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下,曹魏穿好衣服,挤上牙膏,拿上牙缸来到外面洗漱。 刚走出门,就看到娄晓娥已经在洗漱了。 现在已经进入了冬天,大家都已经穿上了棉衣。 “嫂子,起这么早啊。” 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她在刷牙,不方便说话。 看着娄晓娥那即使穿着棉衣,也掩盖不了的丰满曲线,曹魏简单的欣赏了下,就开始了自己的洗漱。 “臭小子,往哪儿看呢。” 娄晓娥洗完漱随意拍了下曹魏,娇嗔道。 她刚才是感受到曹魏那直勾勾的目光的。 曹魏直呼冤枉,他也没看几眼呀,这娄晓娥的直觉这么准吗?还是说余光扫到。 经过昨晚的一顿饭,迅速的拉近了两人的关系,所以这些无关痛痒的玩笑还是可以接受的。 两人嬉戏打闹一番,娄晓娥才回了家。 曹魏洗完漱,也开始准备今天的早饭。 早饭很简单,炒了个青椒炒鸡蛋,还有腌好的咸菜,两个馒头,还有一碗白粥,这就是他的早饭。 曹魏感觉,吃完竟然有些没吃饱,大概只有六分饱的样子。 想了下,可能是昨天强身健体丹的效果,增强了自己身体的强度,然后自己的食量也随之提升了。 曹魏洗完碗之后,稍微的休息了下,然后锁上门就出发上班了。 途径中院,看到洗衣姬秦淮茹已经开始了工作。 秦淮茹还有前院的三大爷,就好像是那游戏里的npc,在特定的时间,刷新在固定的地点,做着相同的事情。 一个在前院收过路费,一个在中院洗衣服。 巧妙,真是巧妙! “秦寡妇,这么早开始洗衣服呀?” 曹魏笑着走到秦淮茹身边,跟她打招呼。 “寡妇?” 秦淮茹听到动静,抬起头,叫谁寡妇呢?她有点懵逼。 看到曹魏,秦淮茹是有些意外的。 之前的曹魏就跟闷葫芦一样,几乎不怎么跟院里的人说话,现在怎么敢主动跟自己打招呼? 哎不对,怎么感觉这曹魏忽然变了样子呢?变高了,还变帅了。 现在的曹魏的模样,说是四合院第一帅也好不过分,之前四合院最帅的是贾东旭。「我的评价是不如读者老爷们」 曹魏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是按照电视剧来了,这时候的小贾还活得好好的呢,也还没有成为贾张氏的召唤工具人。 “没事儿没事儿,我喊错了。”曹魏摆了摆手。” “你这么早就洗衣服啊,也不嫌个手冷。” 看着秦淮茹的手被冰水冻的通红,曹魏忍不住说道。 好好的十三姨,再这样嚯嚯下去,可真就不好看了。 这贾东旭也是,这么好看的媳妇,也不知道好好照顾着,把人家当驴一样使唤。 人家拉磨的驴还知道给它喘口气呢,这秦淮茹真是被贾东旭他们家全年无休的使唤啊。 说到这秦淮茹就不困了,带着可怜柔弱的小眼神,别提多幽怨了。 秦淮茹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但是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也是,家里就她一个人干活,贾东旭下班就歇着,啥也不干,贾张氏更是好吃懒做。 一家子什么活都丢给秦淮茹干,根本闲不下来,而且她还经常接点附近纺织厂的零活,赚点生活费。 当然,曹魏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同情的,他只是下贱,馋她身子。 “秦淮茹,你们在干什么?” 曹魏刚想说点什么,就被一个粗犷的大嗓门打断了。 得,忘了这个喜欢扒窗口的npc了。 既然这样,曹魏还是选择了先溜为敬。 毕竟这位更是重量级,也是四合院最难缠最无赖的一个。 自己这还没干什么呢,这贾张氏都应激了,要是自己干了什么,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气冒烟。 “你婆婆又开始了,我还是先走了。” 曹魏说完就直接溜了。 他倒也不是怕了贾张氏,就是嫌麻烦,还没有好处。 曹魏走后,依稀还能听见贾张氏训斥秦淮茹的声音。 这次秦淮茹纯纯是遭了无妄之灾,平白无故又挨了两句骂,这她找谁说理去。 贾张氏把她看的很死,生怕秦淮茹给她儿子戴帽子,所以经常打骂,教训秦淮茹。 来到车间点了卯,这时候已经有工人开始干活了,曹魏也没闲着,工作的时候就正经工作。 累了就歇会儿,跟旁边工友聊聊天,吹吹牛逼,时间很快就过去。 曹魏现在是二级钳工,大多做的都是一些重复性的工作,对他这个九年义务教育的漏网之鱼来说,还是很简单的。 其实嘛,工作,大多都是可以先干着,边干边学,除非是那种特别危险,注意事项特别多的那种,比如电工啊之类的,其他的稍微对付一下,还是没什么影响的。 中午饭是在食堂吃,当然,也可以回家吃,只要不耽误下午干活就行,或者是自己带盒饭,去厨房可以帮忙加热。 菜是普通的白菜粉条大锅菜,又要了三个白面馒头。 无聊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曹魏跟贾东旭一个车间,所以下班的时候是跟他一块回去的。 昨天没有一块走,是因为贾东旭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提前溜号了,至于去干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反正应该是没干好事儿。 路上,曹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贾东旭聊着天。 忽然就说到了傻柱给贾东旭他们家送盒饭的事情。 这事儿是从秦淮茹怀槐花的时候时候说起。 当时正处于三年困难时期,贾东旭他们家就只有贾东旭自己是城市户口有定量,其他四个都没有,生活非常艰难。 特别是秦淮茹还怀了孕,非常能吃。 曹魏不知道是不是易中海从中说和了,还是傻柱自己上赶着给人送口粮,就开始把自己带回来的饭盒给秦淮茹她们家。 “东旭哥,这傻柱明显就不怀好意啊,你看,咱们院里这么多人家,他就给你们家送,这不是对嫂子不怀好意吗?” 曹魏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当然,他也不是平白无故的煽风点火,而是为了转移贾东旭的注意力。 刚才贾东旭还问他自己早上跟秦淮茹说了什么,他随意对付了两句,就糊弄过去了,然后就说了傻柱带饭的事儿。 让贾东旭把事情的重心放在傻柱身上,到时候,自己不就没那么明显了嘛。 贾东旭陷入了思考,是啊,院里这么多人,傻柱为什么就给我们家呢? 仔细想想,这傻柱确实问题很大。 之前都是贾张氏盯着他们,贾东旭也没想着这回事儿,被曹魏这么一提醒,好像真有点那意思。 看着贾东旭皱眉头的样子,曹魏就知道这事儿成了,只要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最后长成参天大树。 一路上,贾东旭都在思考,傻柱好像真对自己媳妇有些图谋不轨,平常经常找秦淮茹搭话,秦姐秦姐叫的可亲切。 平常除了带饭盒之外,有时候还经常给秦淮茹吃的,主要就给秦淮茹自己一个人。 这件事儿还是从棒梗那里知道的。 上次贾东旭看到棒梗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拿的小点心,一问才知道,是傻柱给秦淮茹的,然后秦淮茹又给了棒梗。 想到这里,贾东旭的脸色瞬间变得不好看了。 自己的头上好像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在警醒自己。 “今天回去,自己一定得好好观察观察这两个狗男女,要是真的发生了点什么,傻柱,我跟你没完!”贾东旭越想越来气。 要是当着自己的面被戴上一顶绿帽子,那自己在大院里还有什么脸面。 “谢谢你了曹魏,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盯着她们。” “没事儿,我也是助人为乐嘛。” 曹魏嘿嘿一笑。 抓了他可就不能再抓我了哦。 ............ 第6章 老母鸡汤 回到四合院。 依旧是熟悉的身影,三大爷还在门口晃悠着,看谁进来,就打个招呼。 看到曹魏和贾东旭进来,首先看的就是他们手上,见什么都没有,阎埠贵很是失望。 “三大爷,咱们院里真就是您前院最干净,连个蚂蚁都找不到。”曹魏笑着调侃道。 阎埠贵没好气道:“你小子,就贫。” “对了,三大爷,昨天您要走的那衣服怎么样了。” 曹魏忽然想想到衣服的事情,昨天可是臭了很久,今天就没有味道了,难不成三大妈洗干净了? 听到曹魏提起这个,阎埠贵就没好气。 这曹魏的衣服可是他们害惨了,那味道臭气熏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他们一家强忍着臭味,非常艰难的才吃完饭。 晚上,三大爷和三大妈用皂角洗衣服,洗了半天,味道都没有散去。 最后三大爷一咬牙一跺脚,狠狠心,用了一块肥皂,也还是没有洗掉味道。 那黑乎乎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都直接粘在衣服上面,根本洗不下来。 三大爷不信邪,用了一整块肥皂,非要把这衣服洗干净。 毕竟一块肥皂就一毛钱,用一块肥皂换一件衣服可划算多了。 可事实并没有按照三大爷想象的那样来。 一整块肥皂用完,洗了七八遍也得有了,那些黑东西就是不下来,这可给他气坏了。 最终,在三大妈的劝说下,阎埠贵还是放弃了这件衣服,连夜把衣服扔到外面的垃圾站。 当然,这还不止。 阎埠贵跟三大妈因为长时间接触,手上也沾上了那种味道。 一整晚,他们都是闻着臭味过来的,根本就没睡好觉。 “别提了,昨天晚上就让我扔了。” 阎埠贵不想多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浪费了皂角,还有肥皂,白白闻了那么长时间的臭味。 看着眼眶还有黑眼圈的阎埠贵,曹魏有些幸灾乐祸。 “三大爷,不是我说您,昨天我就说让扔了去,你不听,这下好了吧,啥也没捞着。” 阎埠贵肠子都悔青了,可是已经晚了,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 告别阎埠贵,来到了中院,此时的秦淮茹刚好走出来接水。 看着勾肩搭背的贾东旭和曹魏,一时间有些诧异,今天东旭怎么回来这么早,而且,曹魏跟东旭他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东旭,今天下班这么早啊。”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嗯。”贾东旭的表情很冷淡。 秦淮茹也不知道贾东旭吃错哪门子药了,竟然不愿意搭理自己,今天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那我先回家了,东旭哥。” 曹魏跟贾东旭分别后,就直接回到自己家中。 这时候他才忽然想起来。 自己竟然忘记签到了。 昨天刚获得的系统,还有点没习惯。 想到这里,曹魏就直接在心里意念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鸡蛋五斤,老母鸡一只,公鸡一只。” 好家伙,自己捅了鸡窝吗? 签到竟然全跟鸡有关。 不过这些东西也还行,今天就炖个老母鸡尝尝吧。 鸡是已经处理好的。 正好,也省得曹魏找人帮忙了。 毕竟曹魏可没有过处理老母鸡的经验。 将老母鸡剁成块,洗去血水。 起锅烧油,等待油热之后,下入葱姜,以及少许辣椒,煸炒结束之后,把剁好的鸡块放入锅里翻炒,翻炒个几分钟,就可以加凉水开炖。 曹魏家里食材还是挺多的,香菇干,山药,土豆,都适量的加了。 然后在上面蒸上馒头,曹魏就去歇着了。 现在就等它慢慢炖就好了。 很快,曹魏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因为锅盖还没有掀开,所以香味还不明显。 不过曹魏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美味了。 隔着锅盖都这么香,掀开锅盖那还了得。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曹魏走过去掀开锅盖,巨大的白雾携带着诱人的香气,直勾勾的往曹魏的鼻子里面钻。 好久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了。 炖出来的鸡汤上面泛着点点油光,在这个缺少油水的年代显得极其诱人。 系统签到给的鸡确实大,大概有个五斤的分量,这在鸡里面属于是很大个了。 曹魏拿起勺子盛了一勺汤,没有加盐,味道有点淡,所以他又撒了点盐,美味极了。 屋里的香味顺着门窗的缝隙,传遍了整个院子。 最先闻到味道的自然就是曹魏的邻居,聋老太太。 她距离曹魏家最近,闻到的香味也最浓烈。 聋老太太刚吃完易中海送来的窝窝头,还有碟小菜,一碗白粥,这就是她的晚饭。 本来她吃的还津津有味,但是闻到香味后,瞬间感觉刚才吃的饭菜不香了,一点油水都没有。 聋老太太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的香味:“这是谁家炖鸡了,看来今天还有一顿饭啊。” 她美滋滋的想着。 这是四合院的传统,哦不,是易中海当了一大爷之后,就定下来的传统,说什么尊老爱幼,团结友爱。 谁家做了好吃的,就得先给聋老太太送点。 开始是只有易中海跟傻柱自己送,但是逐渐的,院里的人也开始了这种行为,所以聋老太太闻到香味之后,才想着一会儿肯定能吃上鸡肉。 给自己盛好鸡肉之后,曹魏忽然又想到点什么。 又拿了个碗,在里面盛了满满一大碗鸡肉和鸡汤,然后端着饭碗就出门了。 走出门后,曹魏径直来到许大茂家,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嫂子,开门,我是我哥。” 没一会儿,娄晓娥就打开门,走了出来。 “是曹魏兄弟呀,你说什么来着?我刚才看书来着,没听清。” 看到是曹魏,娄晓娥笑着问道。 曹魏讪笑了下,没听到正好:“没什么,就是我刚炖了只鸡,我自己也吃不完,就想着给你拿过来尝尝。” 说着,都没等娄晓娥客气,曹魏就直接走了进去,把鸡汤放在娄晓娥桌子上。 “这怎么好意思。” 看着满满一大碗鸡肉,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昨天我还吃了你的饺子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千万别跟我客气啊。” “趁热吃吧嫂子,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也先回去吃饭了。” 说完,曹魏就回了自己家。 ............ 第7章 众禽异动 回到家之后,曹魏才开始享用自己的美食。 虽然曹魏的厨艺不咋样,但是凭借着优秀的食材,还是非常的美味滴。 就在曹魏美滋滋的吃着晚饭的时候,院里的禽兽们却有些不淡定了。 后院,刘海中家里。 “这谁家炖鸡肉了?” 刘海中闻到空气中的肉香味,贪婪的嗅了嗅。 这味道,真香啊。 “闻着好像是老曹家那边传过来的。”二大妈用力闻了闻。 院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谁家吃个味道重点的,香味大的,很快就能传遍整个院子。 在这个缺少油水的年代,味道更是非常明显。 “那就是曹魏这小子在吃鸡肉了,不过我也没看到他买鸡呀?” 刘海中夹了口炒鸡蛋,有些羡慕的说道。 今天刘海中心情不是很好,就让二大妈炒了两个鸡蛋,准备喝点小酒,排解下情绪,没想到隔壁竟然直接炖了只鸡,这下更郁闷了。 刘海中郁闷的原因是,他们车间有个跟他一样的六级钳工升官了,当了个小组长,手上管了点人,但是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工人,这让他心情很是烦躁。 他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打了这么多次申请,都不让自己当,而是批给了另外一个六级钳工。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着空气中的香味,这可给他们馋坏了,距离上次吃肉有多久了呢? 自己父亲正在念叨着什么小组长之类的话语,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炒鸡蛋上面,刘光天和刘光福相互看了一眼,一人伸出一双邪恶的筷子,将其伸向了刘海中面前的炒鸡蛋。 “哎哟。” “妈,你打我们干什么?” 刘光天和刘光福筷子还没碰到鸡蛋,就被一双筷子打在了手背上。 两人吃痛,直接喊了出来。 “这是你爸的下酒菜,你们可不能动。”二大妈说道。 不得不说,他们两口子还是挺一致的,一致偏心老大。 对老二老三就不管不问,要求也不多,活着就行。 至于想吃鸡蛋,门都没有。 刘光天和刘光福委屈极了,但是也没再说话。 因为刘海中已经很不满的看着他们了,所以他们才不敢再动。 如果再动的话,后果嘛,就是吃上一顿皮带炒肉片。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不是第一次被区别对待了,所以受了委屈之后就没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吃着窝窝头和咸菜。 ............ 一大爷吃饭早,他们要给聋老太太送饭,所以做饭就早了点。 当他闻到香味之后,刚才吃过咸菜的嘴里瞬间寡淡无味。 还是吃肉香啊。 “好像是后院的曹魏家。” 一大妈看了看易中海,夫妻这么多年,自然是清楚他也馋了。 “明天早上我也去买点肉,等晚上你回来,咱们也好好吃一顿。”一大妈说道。 现在易中海是七级钳工,工资的话,就足足有八十四块五。 在这个年代,五块钱就足够一个人吃饭生活。 可以想象,易中海的这八十四块五是多么的高。 而且他们家就只有两个人花,吃饭还很节俭,也就一大妈身体不好,需要买药,哪怕算上聋老太太的花销,一个月也能存下个六十多块,所以他们从来都是不缺口的,只不过是想不想的缘故了。 “行,明天做好再给老太太送点,不过不用送太多,今天老太太应该能吃点肉,天天吃的话,也不好。”易中海叮嘱了一下。 一大妈回道:“嗯,我知道了。” “我先出去溜达会儿消消食,等会儿我再去老太太那边看看,看她吃的怎么样。” 易中海说完,就走出了门。 他不想待在家里闻着肉香味,太勾人馋虫了,所以还是出去溜达会儿吧。 聋老太太可是被他营造成了四合院的老祖宗,谁见了不得喊声老太太。 在他这么多年的努力下,院里的尊老爱幼的气氛也越来越好。 帮扶老太太,给老太太送好吃的,帮助困难的贾东旭家,在院里都快成了共识。 所以易中海也没想到曹魏根本没有给老太太送鸡肉。 贾东旭家里更是热闹。 “奶奶,我要吃肉。” 棒梗鼻子尖的很,老早就闻到肉香味,顿时撂下筷子,二和面馒头也扔了,开始跟贾张氏哭诉道。 贾张氏一开始还没闻到味儿,在棒梗的提醒下,她才闻到空气中的鸡肉味。 “这谁家吃肉了这是?” 贾张氏的倒三角眼眯起来,仔细的闻着传来味道的方向。 不过只能判断出来味道是从后院传过来的。 棒梗这小子腿快的很,放下馒头之后,就在外面跑了一圈。 “奶奶,味道是曹魏家传过来的,是曹魏在家里吃鸡肉,我也要吃。” 棒梗回到家就开始大呼小叫。 “吃什么肉,咱们家里哪有鸡肉给你吃,快老实把你的馒头吃了。”秦淮茹训斥道。 “曹魏那小子在吃鸡肉?这小子什么时候买的鸡,我怎么没看见?” 贾东旭有些疑惑,自己是跟曹魏一起回来的,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怎么现在就吃上肉了。 “这肉味道是真的香啊。” 贾东旭羡慕的道。 “这曹家小子真是没良心,我们家过的这么艰难,也不先给我们送上一点。”贾张氏骂骂咧咧的抱怨道。 “真的是,这小子真是坏透了。”贾东旭附和道。 虽然下午跟曹魏一起回家的时候还是好兄弟,但是一转眼,贾东旭就忘记了这回事儿,毕竟谁让曹魏背叛他,自己吃肉呢,也不知道给他们家送点。 棒梗听到自己母亲的训斥,看着秦淮茹又递过来的馒头。 “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肉,我要吃鸡肉。” 棒梗不停的哭闹着,大有一番不吃到肉不罢休的架势。 在他的带动下,小当和槐花也开始哭了起来。 小当已经四岁了,心里已经有了肉的概念,在她看来,自己哥哥哭着要吃的,自己也哭,这样就能吃到了。 至于槐花,现在小槐花才两岁,还不知道肉是什么东西呢,她只是看有人哭,就是凑个热闹。 ............ 第8章 白莲花找上门 看着哭闹不停的儿子女儿,秦淮茹也很无奈,这该怎么办,上哪里弄肉吃去。 今天何雨水回来了,傻柱没把带回来的饭菜给他们,所以他们的晚餐就是咸菜。 闻着空气中的肉香,秦淮茹心里对曹魏也有些埋怨,这好好的,也没过年,吃什么肉啊,看把孩子都馋坏了。 当然,秦淮茹自己也馋了。 这年头,谁不想吃两口肉啊。 可是要生活,谁家都得精打细算的好好过日子。 “乖,棒梗不哭不哭,奶奶想办法给你弄肉吃。” 看着哭泣的孙子,贾张氏心疼坏了,至于两个小丫头,贾张氏才懒得管呢。 安慰了下自己孙子之后,贾张氏就开始发愁了,这让自己上哪儿弄肉去。 让她去曹魏家里要,那她肯定是不能去的。 看了眼正在吃饭的秦淮茹,贾张氏的三角眼就开始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自己不想去,可以让秦淮茹去啊。 “秦淮茹,你去曹魏家里要点肉回来。” “啊?我吗?” 秦淮茹懵了,怎么你说大话,让我去要啊? 这给秦淮茹都整无语了,你自己夸下海口给你孙子整肉吃,让我去要是怎么回事儿。 “对啊,不然还能让我去要啊,我年龄大了,去要不好,东旭是家里的顶梁柱,也不合适,棒梗也还小,更不能做这种事情,所以就只有你最合适。” 贾张氏笑眯眯的说道。 秦淮茹面露难色,这跟直接让自己去要饭有什么区别,她内心是十分抗拒的。 “去吧,秦淮茹,你看棒梗眼睛都哭红了,饿着也不愿意吃饭,你也不想让棒梗饿着就睡觉吧。” 贾东旭也想吃肉,但是他不能说是他自己想吃肉,而是以棒梗为理由让秦淮茹去。 贾张氏也道,“是啊,秦淮茹,你看看棒梗饭都没吃几口,你这个当妈的忍心让孩子饿着肚子吗?” 看着一脸惨兮兮的棒梗,还有两个正在哭闹的女儿,一时间,秦淮茹也没了办法。 这不去棒梗又闹,去了自己也有点拉不下脸。 哎,厚着脸去要吧。 秦淮茹叹了口气,拿了个小盆,走出家门。 很快,秦淮茹就来到了曹魏家门口。 在外面犹豫了半天,秦淮茹还是敲响了曹魏家的门。 “曹魏,你在家吗?”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曹魏就知道,这是上门来要吃的了。 毕竟自己跟秦淮茹平日里也没什么交流,自己刚炖好肉,这秦淮茹就上门了,除了上门讨吃的,曹魏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 “我啊,没在家。”曹魏笑了笑,应了一声。 确定曹魏在屋里,秦淮茹直接推开门走了进来。 当然,如果曹魏没说话,那她可能就直接进去盛了。 看着秦淮茹手上拿着的饭盆,果然不出所料,就是上门要肉的。 曹魏嘿嘿一笑,这有事儿上门求自己了,那可不能就这样走了。 “嫂子,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曹魏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吃着自己的饭,甚至还故意从碗里夹出来一块肉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看着曹魏手里的白面馒头和碗里的肉,以及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浓郁肉香,秦淮茹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 “那个......我想跟你借点肉,给家里的孩子补补身体。” 犹豫了一会儿,秦淮茹还是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借肉?补身体?怕不是棒梗哭着闹着要吃肉吧。 曹魏心里想着,不过并没有说出来。 肉,自己这有的是。 五斤重的老母鸡,自己一顿根本吃不完,给秦淮茹一点自然是无所谓的。 但是嘛,自己凭什么要给他们呢? 曹魏跟贾张氏一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给他们呢,因为他们脸皮厚,还是因为他们不要脸? “借?秦姐,有借可是要有还的呀。”曹魏笑着说道。 他可是知道秦淮茹的性子,这肉一旦给他们,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啊。 “那是自然,肯定是要还的。”秦淮茹讪笑道。 “秦姐,那你今天借走了,什么时候还回来呢?” 曹魏继续道。 闻言,秦淮茹顿时被噎住了。 是啊,什么时候还呢,当然是没时候还了。 不过这话肯定是不能说出来的。 “曹魏兄弟,你也知道,我们家这段时间有点困难,所以一时半会儿可能还不上,不过你放心,等有机会的,我们一定还给你。” 秦淮茹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曹魏看着秦淮茹上下跳动的雄伟,调侃道,“那我可能这辈子都等不到这个机会了。” 要贾家吐出来点东西,那可是要比登天还要难呢。 听着曹魏的语气,秦淮茹知道,他这是不想借给自己了。 心情有些失落的她看了眼曹魏,见他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顿时心生一计。 秦淮茹把海碗放到桌子上,走到曹魏身边。 “曹魏兄弟,我们家里实在是太困难了,要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会上门来找你。” 秦淮茹柔柔弱弱的说道,同时还用自己那娇媚的眼神看向苏寒,试图用对付傻柱那套来对付曹魏。 “秦姐呀,这事儿吧,也不是没得商量。” 看到秦淮茹竟然直接走了过来,曹魏一把拉住秦淮茹的小手。 嗯,小手有点粗糙,毕竟嫁到贾家就一直干活,粗糙肯定是正常的。 这胳膊倒是很滑嫩,秦淮茹倒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只能说不愧是十三姨,就是香,就是可惜,要是是个一手的就更好了。 当然,曹魏颇有继承丞相风骨的意愿,所以......嘿嘿...... “啊。”秦淮茹惊呼一声,不过被手快的曹魏捂住了。 秦淮茹也没想到曹魏胆子竟然这么大,居然敢直接拉自己的手。 “曹魏兄弟,你快放开,被人看见了不好。” 秦淮茹赶紧往外抽自己的手,试图挣脱曹魏,但是曹魏怎么能让她如愿以偿呢。 “被人看见了不好?那就是咯,你放心,门关的好好的呢。”曹魏一脸坏笑道。 ............ 第9章 劳动所得 这时秦淮茹才想起来,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给关好了。 曹魏手上不老实的动作着,“秦姐,这个肉吧,也不是不能给你,也不用还,只不过,这就得看你的诚意了。” 秦淮茹又着急又害怕,生怕有人忽然推门进来,这怎么好好的借个肉,都要把自己搭进去了呢。今天下午贾东旭下班回来的时候,还专门问了自己,跟傻柱的关系,尽管秦淮茹再三解释,自己跟傻柱一点关系都没有,贾东旭还是很怀疑,还反复跟自己强调,让自己老实点。 说完之后,曹魏就把选择权交给了秦淮茹,让她自己选择,是诚心诚意的借肉,还是直接走人。 一时间,曹魏那不老实的手和内心的纠结,让秦淮茹是心烦意乱,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魏兄弟,你别这样,我们这样不好。” 秦淮茹嘴上拒绝着,手上并没有彻底的推开曹魏。 “秦姐,你也不想空着手回去,让棒梗饿肚子吧?” 曹魏腹黑的在秦淮茹耳边低语道。 感受到耳边的温热气息,秦淮茹身子一软,直接倒在了曹魏的怀里。 曹魏可高兴坏了,自己没有碰她,这可是秦淮茹自己往自己怀里跑的,可不能怪自己。 曹魏往上抱了抱秦淮茹,让秦淮茹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则是上下不老实的动着。 这小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顺着杆子就往上爬,一直爬到自己胸口上。 感受着曹魏炙热的大手,秦淮茹媚眼如丝,在心里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曹魏,你真给我肉是不。” 就在曹魏手上忙个不停的时候,秦淮茹忽然正经起来。 “你可以选择在我这里吃到饱,想吃什么肉吃什么,也可以选择带一些回去,但如果你在这里吃了,就只能带一些鸡架之类的回去交差。”曹魏缓缓说道。 让自己吃饱? 听到曹魏的话,秦淮茹眼前一亮,这个好啊。 不过自己在这里吃了,就只能带回去差的交差。 想到这里,秦淮茹犹豫了一下。 曹魏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秦淮茹嘴馋了想吃肉可以,拿劳动来换,这是可以的,但是不能吸他的血,更不能带着他的好吃的回去,给贾张氏他们那一大家子吃。 他可不想像傻柱那样,被秦淮茹逮住,狠狠的吸血。 现在就看秦淮茹的选择,如果秦淮茹选择了在这吃,那就好说了。 曹魏腾出一只手,用筷子夹了一块肉,在秦淮茹嘴边晃了晃,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嘴里。 “想好了吗?” 曹魏坏笑了下,劝良家下水的这种背德感真的好爽。 当然,秦淮茹也不能完全算是个良家。 在考虑期间。 秦淮茹想到了家中正在等待的贾张氏和贾东旭。 凭什么他们自己不来,让自己厚着脸皮来要饭。 还有棒梗,这孩子一点也不听话,不让人省心。 要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良久,秦淮茹终于下定了决心! 自己吃,带差的回去给他们! 凭什么自己在这委屈求人,被逼迫到这种地步,他们却能在家里好好的坐着,等自己带好吃的回去。 “我先在这里吃。” 看着秦淮茹做出了非常正确的选择,曹魏很满意的拍了拍屁股。 秦淮茹则是惊呼一声,娇嗔的拍打了下曹魏。 “你小点力气。” “你小点声不就行了。”曹魏满不在乎道。 “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小子这么坏呢?” 感受着曹魏到处作怪的大手,秦淮茹嗔骂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现在不行......我得赶紧回家,要不然我婆婆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下次,下次行不行。” 曹魏的手越来越往下,秦淮茹赶紧阻止,要是自己没回去,贾张氏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那怎么办?”曹魏意有所指的往下面看了看。 秦淮茹俏脸一红,她明白曹魏是什么意思,有些为难道:“这次时间太不合适。” 曹魏想到一种解决方式,贴在秦淮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点什么。 秦淮茹越听脸蛋越红,怎么还能这样,最终在曹魏的指导下,秦淮茹终于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蹲了下去。 ............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整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调整了下有些不稳的气息,这才端着一碗清淡的鸡汤从曹魏家里走出。 碗里嘛,自然就是秦淮茹的劳动所得,兑了热水的鸡汤,还有一些大多都是骨头的鸡块鸡架,能吃的肉非常少。 回到家里。 贾张氏他们已经吃完饭了,桌子上的饭碗没有收拾,还放在桌子上,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有棒梗,就围在桌子旁边坐着,谁也没有去收拾碗筷的意思。 “秦淮茹,你要上天啊,这么久才回来,你要回来肉没有啊。” 看见秦淮茹走进来,贾张氏就非常不悦的说道。 秦淮茹看着这几个眼里一点活都没有的人,心里存在的那一丝愧疚也消失不见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放下手中的海碗。 看到碗里满满的鸡汤,上面还飘着油花,贾张氏他们瞬间就坐不住了。 棒梗的眼睛里泛着光。 “肉!鸡肉!” 秦淮茹辛辛苦苦拿回来的肉,棒梗连问都没问,就只顾着去吃肉了。 贾张氏和贾东旭也是一样,理所应当的就开始又拿起筷子吃肉。 “这还差不多,算这小子还有点良心。” 贾张氏吃着吃着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这肉怎么都这样啊。 要么都是骨头,要么就是骨头上面沾了一点零星的肉,只能尝点味,想大口吃肉,根本不可能。 棒梗倒是吃的挺香,骨头带着肉直接就咬碎了。 这上面的骨头小,也细,炖的也很烂,骨头都酥了,所以棒梗也是囫囵吞枣,直接就全都吃下去了。 “啥都不干还想吃好的,想屁吃呢。”秦淮茹小声嘀咕道。 贾张氏没有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曹魏那里都是这样的肉,他不是买的整个鸡,而是买了点鸡架,尝尝味的。”秦淮茹随口说道。 这是曹魏故意编出来的理由,对外就这样说。 “行吧,这小子也不说买点好肉眼给我们送过来。” “妈,你怎么不吃?” 只有小当问了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摇摇头,“妈不饿,你吃吧。” 看着乖巧懂事的女儿只是喝了点汤,都没有夹到肉,秦淮茹就有些心疼。 “下次再有机会,一定要带着小当吃点好的,不过不能让小当说出来。” 她确实是吃饱了才回来的,炖的鸡肉是真的香。 秦淮茹想到刚才的那疯狂的一幕,脸色微微泛红,不过贾东旭和贾张氏都沉浸鸡汤里面,并没有注意到她。 余光看到贾东旭,秦淮茹有些鄙夷的看了下贾东旭的下面,这跟曹魏的比起来,简直差的太多了。 ............ 第10章 为什么不给聋老太太送肉? 后院,聋老太太是望眼欲穿,都没有等到有人来给她送鸡汤。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肯定是炖好了吧。 难不成是打算吃完再给自己送?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所以聋老太太就多等了一会儿。 没想到,送鸡汤的人没等来,等来了易中海。 易中海去其他四合院串了串门,跟老朋友联络了下感情,这才回到四合院。 他本来打算是直接回家的,但是想到还没去看聋老太太,就直奔后院。 后院的鸡肉香味是真的浓郁,原来是曹魏这小子在家里炖鸡。 易中海摇了摇头,推开了聋老太太的房门。 聋老太太本来是躺在床上等鸡汤呢,听到有人来,以为是赶紧躺在了床上。 “老太太,您睡了吗?” 易中海有些疑惑,今天老太太睡这么早吗? 聋老太太听到是易中海的声音,顿时失望极了,原来不是给自己送鸡汤的啊。 隔壁家的臭小子,怎么还不来? 聋老太太埋怨的想道。 “是中海呀,没睡呢,我还没睡呢?” 聋老太太坐起身来道。 “老太太,鸡汤好喝吗?要不要我回头也给您炖一只。”易中海笑呵呵的说道。 “鸡汤?什么鸡汤?我没有喝鸡汤啊。”聋老太太假装不知道鸡汤的事儿,做出疑惑的样子。 易中海有些懵逼,闻着空气中浓郁的香气,怎么也不像没有喝鸡汤的样子啊。 “隔壁老曹家那小子今天炖了鸡汤,他没有给您送吗?”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没有,我今天有些不舒服,鼻子什么也闻不到。” 易中海关切又带些责备道:“您身体不舒服啊,要不要紧,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好带您去医院看一下啊。” “不打紧不打紧,就是没休息好,我好好睡一下就好了。”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她什么病都没有,只是故意这样说的。 易中海这才放下紧张的神情。 这可是他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老祖宗,可不能有个什么好歹,要不然他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行,既然您不舒服,那就先休息吧,我也先回去了。”易中海关心道。 易中海从聋老太太那里出来之后,刚准备回家,就想到曹魏并没有给聋老太太送鸡汤的事情,顿时就有些不悦。 自己都天天给老太太送饭吃,大家伙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先给老太太送一点,你曹魏凭什么不送? 于是,易中海又转头来到了曹魏家门口,敲了敲门。 “谁啊?” 曹魏从躺椅上坐起来,看向门外。 秦淮茹刚走没一会儿,这又是谁来了? 难不成还是秦淮茹?这会儿方便了就自己过来了? 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曹魏还有些意犹未尽。 就是在这方面,秦淮茹还是新手,所以体验并不是很好。 曹魏打开门,发现竟然是易中海,顿时有些疑惑,自己这是犯什么事儿了,让这个大boss亲自上门来。 “一大爷,有什么事儿吗?” 曹魏礼貌的问道。 “曹魏,刚才是你在炖鸡肉吧?” 曹魏点了点头,“对啊,怎么了?” “炖了鸡怎么没给老太太送点呢?” 易中海脸色有些严肃,他对这件事儿非常的不满。 “您说这事儿啊。”曹魏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事情,“我刚刚想给老太太送来着,但是中途秦淮茹上我家来借肉。我平日里牢记您的教诲,要多帮扶邻居,要团结有爱,想到秦淮茹他们家非常的困难,所以我就给她了。” “因为老太太这边是您照顾的,平常谁家有点吃的也都给她送,我想着老太太也不缺我这两块鸡骨头,所以给秦淮茹他们家更合适一些。”曹魏笑着道。 曹魏压根没想到给老太太送鸡肉,这聋老太太跟自己非亲非故,一点关系都没有,凭什么要给她送吃的。 而且这聋老太太也不是啥好人,都多大岁数了,还吃什么吃,给她都多余浪费粮食。 他知道,易中海这是要拿自己的话柄,挑自己的刺,这样好方便他教训自己。 可曹魏觉得自己没毛病,他确实是给秦淮茹他们家送了一大碗兑水的鸡汤,虽然是秦淮茹自己用劳动换取的,但贾东旭他们却是实实在在的吃到了自己的鸡汤。 “给秦淮茹了?” 易中海有些狐疑的看着曹魏,这小子能有这么好心?等会儿去东旭家看看就知道了。 那先姑且算他合格了吧。 “那也还行,不过下次吃什么好吃的,得先给老太太送一份。”易中海叮嘱道。“也不是我强迫你送,就是觉得老太太家人都不在了,孤苦伶仃的,让她吃点好的安享晚年。” “一大爷,我买的都是一些散的鸡架,也不是一整个鸡,就是好久没吃肉了,想尝尝味,老太太是您照顾的,天天跟着您吃好吃的,应该也瞧不上我这几个鸡骨头架子。” “我倒是也想给院里的人每个人都给点,主要是我现在也很困难,帮助秦淮茹他们家已经够极限了,想帮助老太太也有心无力呀。” 曹魏故意卖惨道。 “要不,一大爷,您先借给我点钱,让我去买点好吃的补补,有了钱,我直接给老太太买一只整鸡,让她吃个过瘾,怎么样?” 顿时,易中海就尬住了,怎么忽然就转换到借钱的话题上去了呢。 “一大爷,您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咱们院所有人需要学习的榜样,您说的团结友爱,互帮互助,我们都得向您学习,我觉得您肯定不会拒绝我对吧?” 说完,曹魏眼睛滴溜溜的看着易中海的大平头。 易中海有些为难,这话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不对劲儿,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儿,这好像说的都是我的词。 犹豫了半天,易中海还是拒绝了,这小子刚吃完肉,转头就跟自己借钱,这小子是真的鸡贼啊。 “曹魏呀,一大爷也想借给你,主要是我这几天手头上也不是很宽裕,你一大妈需要买药,花费不小。我还养着聋老太太,我们三个吃饭花销也不小,有时候我还得带老太太检查身体,买药,手头实在是不太宽裕,所以这次就没办法借给你了。” 易中海为了不被借钱,也是卖起了惨。 “没关系没关系,我最多也就是紧紧巴巴过个日子,就是可能没办法给老太太送好吃的了。” “高手!” “高手!” 曹魏和易中海的心里同时浮现出这一念头。 曹魏心里感慨道,这易中海真不愧是个老油条,就是难缠啊。 易中海也感觉到了,别看这曹魏年纪小,但是就凭借钱这事儿,他就知道曹魏也是个难缠的角色,自己得考虑下以后对付曹魏的手段了。 ............ 第11章 吃错药的贾东旭 清晨,曹魏起了大早。 他站在窗前,看着玻璃上凝结的水雾,也是紧了紧自己衣服。 这四九城的冬天还真冷啊,才刚刚初冬,就已经开始有结冰的意思了,又该加衣服了。 想着,曹魏又在里面加了一件秋衣。 把炉子里的火生的旺些,坐上烧水壶,曹魏这才开始出门洗漱。 熟悉的时间,熟悉的地点,再一次看到娄晓娥在洗漱。 “嫂子,起这么早。” “是呀,得起来做饭。” “大茂哥还没回来吗?” 曹魏有些疑惑,这许大茂出去放电影这么长时间吗? “还没回来,这次去的公社有点远,而且需要放两场电影,任务重了点,所以需要在公社那边住两天。”娄晓娥笑了笑,解释道。 “在公社还包吃住,挺好的。” 这许大茂也是挺厉害呀,竟然两天都没回来,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在外面乱搞。 这可怜娄晓娥在房屋里独守空房,看来自己得多走动走动,她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孤独,恰巧,自己也是个乐于助人的性子。 曹魏在这边洗漱,忽然听到中院的嘈杂声音,于是端着牙缸就过去凑热闹。 中院的水槽旁边站着两个人。 秦淮茹撅着屁股,翘到曹魏感觉上面都能放个牙缸了。 还有一个。 就是我们的四合院大舔狗傻柱了。 “秦姐,昨天真不好意思了,我妹妹昨天回来,所以那个饭盒我就没给你。” 傻柱端着牙缸,一口牙膏沫,在旁边解释着。 “没事儿傻柱,雨水难得回来一趟,肯定得先紧着她来。” 秦淮茹表面没有任何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傻柱说话。 只不过心里对傻柱埋怨极了。 秦淮茹知道,傻柱昨天也是带的肉食回来了,要不是傻柱忽然说要把饭盒给何雨水,她也不至于去曹魏家上门要肉,也不至于...... 哎,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木已成舟,想后悔也没办法了。 不过自己也不是很亏,至少,昨天在曹魏那里不仅吃了香肠,吃肉还能吃到饱。 曹魏还跟她保证,后面肯定还有更多的肉,只要她乖乖听话。 傻柱感动极了,丝毫不知道被他奉为女神的秦淮茹昨天都干了点什么。 “秦姐,你放心,今天雨水就走了,晚上我肯定把饭盒给你带回来。” 得,傻柱又成翘嘴了。 看着只需略微出手,就已经充满绿茶气息的秦淮茹。 曹魏觉得,还是昨天晚上上门跟自己要肉的秦淮茹更好一些。 “傻柱,你干嘛呢?离我媳妇远点?” 贾东旭忽然从屋里走出来,满脸的不高兴。 刚才他在屋里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秦淮茹和傻柱在那里嘻嘻哈哈不知道在说什么,笑的倒是挺开心。 这让他有一种头顶多出一顶帽子的感觉,所以他才忍不住跳出来。 “啊?” 傻柱一脸懵逼,自己就刷个牙,还能干嘛? “你有病啊?”傻柱很是无语。 “你才有病,天天没安好心找我媳妇说话。”贾东旭瞪了傻柱两眼然后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我可警告你,以后你跟傻柱可离远点,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想到昨天曹魏提醒自己的,贾东旭冷哼一声,幸好自己察觉的早,要不然真发生点什么,帽子戴在头上了,自己还有什么脸去下面见列祖列宗。 秦淮茹也懵逼。 这贾东旭是吃错药了吧?自己好好的算计傻柱的饭盒,上来就胡搅蛮缠在这说什么奇怪的话。 昨天也是,昨天莫名其妙的就让自己老实点,不要到处勾搭人。 可自己一天天的就能见到院里这几个男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不能不说话吧。 可能男的也有跟自己的大姨妈类似的东西吧。 而且说到勾搭人,自己也就跟曹魏发生了点不干不净的关系。 要不是贾东旭跟贾张氏一起逼着自己去要饭,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发生这种关系。 至于跟其他人,秦淮茹觉得自己问心无愧。 秦淮茹也懒得跟他争辩,跟傻柱解释了两句道了歉,就跟贾东旭回家了。 傻柱看着贾东旭愤怒不已,就他这个暴脾气,哪能受得了这委屈,要不是看在秦姐的面子上,自己可就揍这个王八蛋了。 什么玩意啊,神经病。 傻柱骂骂咧咧的,回了自己家。 曹魏笑着摇摇头,这傻柱真是,都快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也不说动两下手。 真是太让自己失望了。 不过时间还早,后面肯定还有机会。 秦淮茹跟着贾东旭回到家之后,贾东旭就给她甩脸子。 窗户边上还坐着一个贾张氏。 显然,刚才的事情她是看到了的。 “秦淮茹,我昨天说的话你当耳旁风是吧,你长本事了?” “昨天跟曹魏说的挺开心,今天又跟傻柱说的这么开心,要不你去跟他们过?” “你个小狐狸精,从你进门那天我就知道,你不是个什么好玩意,现在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吧?” ....... 贾张氏一口气骂了十多分钟,终于松了一口气。 “妈,你误会了,我就是跟傻柱说一下饭盒的事情,昨天傻柱没给我们饭盒,是因为雨水回来,傻柱说了,今天还把饭盒给我们,不过被东旭这么一搅和,我也不知道傻柱还会不会给我们饭盒了。” 秦淮茹的情绪还算稳定,她在家里已经习惯了婆婆的性格,就是嘴欠,只要她喜欢,就任由她说去吧。 对于这个,秦淮茹倒也不是不在乎,不想狡辩,就是有些麻木了,也懒得去费口舌。 “你最好是这样,至于饭盒,傻柱他凭什么不给我们?这可是一大爷让他帮助我们家的,就该每天都给我们。” 贾张氏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在她看来,他们家困难,别人就该帮助他们家,不帮助他们,那就是罪大恶极。 当然,别人帮助她们家,也会被当成是理所当然,没有一丝感谢的意思。 秦淮茹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回去再跟傻柱说一下吧。 ............ 第12章 表扬 回到家中。 趁着做早饭的功夫,曹魏顺便签了个到。 “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获得钳工等级提升卡一份,全聚德烤鸭一只, 杜蕾斯避孕套一盒。” 钳工等级提升卡,使用后可以使当前等级提升一级,同时可以增加百分之二十到三十的工作效率。 还有全聚德烤鸭也还不错,晚上可以吃。 至于最后一个签到奖励,曹魏感觉有些无语。 这玩意有什么用啊,自己现在连个媳妇都没有,也用不上这个东西啊。 而且,这个年代除了孩子多的人家,哪有避孕这个说法啊。 曹魏转念一想,这个东西对自己似乎还有点用,于是就放在空间里没有理会,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钳工等级提升卡,这倒是个好东西。 曹魏现在是二级钳工,使用后即可成为三级钳工。 不过只能提升他的技术,想要提升工级,还需要等年末的时候进行工级考核,到时候就可以涨工资了。 曹魏使用提升卡之后,一个陌生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是一个三级钳工一生的工作经验。 感受着接收来的经验,曹魏感觉,这位三级钳工不论是工作经验,还是速度,确实要比自己强太多了。 早饭是昨天没吃完的鸡肉和鸡汤,以及刚刚从蒸笼上拿下来的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 美滋滋的吃过早饭,收拾了碗筷,曹魏就出发前往轧钢厂,准备上班。 路过中院,曹魏就看到秦淮茹也已经在外面洗碗了。 “秦淮茹,昨天的肉好吃吗?” 曹魏似笑非笑的问道。 看到曹魏,秦淮茹就想起来昨天发生的事情。 顿时俏脸一红,瞪了曹魏一眼。 “下次记得再找我来要肉啊。” “去你的。”秦淮茹笑骂道。 这次,贾张氏就在门口坐着,看曹魏跟秦淮茹在那里说话。 “曹魏,你昨天给的都是什么肉啊,全是骨头,都不够塞牙缝的。” “张大妈,我买的就是鸡架呀,整个鸡我也买不起,主要就是喝点鸡汤。” 曹魏解释道。 “什么鸡汤,原来昨天是你小子炖鸡啊。” 这时,傻柱也从屋里走出来。 他也刚吃完饭,准备去上班。 “柱子哥,没什么,就是昨天买了点鸡架,炖了吃。” 曹魏笑着解释道。 他可不想落一个大吃大喝的名头。 “鸡架那玩意有什么吃的,肉都没多少,要吃肉,就得炖整个鸡,那才吃的过瘾。” 傻柱平日里可不缺嘴,他在轧钢厂经常给厂里的领导开小灶,做的什么菜,都得先进傻柱这个厨子的嘴里。 菜做好之后,傻柱还得匀出来一点,装到饭盒里。 瞅瞅傻柱这大个子,五大三粗的,根本不愁吃喝。 “那肯定,我就是图个便宜,尝尝味,可比不得柱子哥你,在后厨天天吃好吃的,嘴都养刁了。” 曹魏笑眯眯的附和着,昨天他吃的什么,就只有他自己和秦淮茹知道,秦淮茹跟自己一块偷吃,肯定也不往外说。 贾张氏看到傻柱,就想到早上的事情,这傻柱对自己儿媳妇可是图谋不轨,但是她又想到秦淮茹说的饭盒,要是傻柱一翻脸,不给他们饭盒,那可就不好了,所以贾张氏并没有多说什么。 “行了,柱子哥,我先去上班了。” 曹魏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跟他们打了招呼,就走了。 傻柱赶紧叫住曹魏,说要跟他一起走。 临走的时候,傻柱还跟秦淮茹告了个别。 贾张氏看傻柱不跟自己搭腔,就赶紧喊了一声,“傻柱,别忘了带饭盒回来。” ............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轧钢厂。 曹魏来到车间,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还真别说,钳工等级提升卡的作用真的很大。 曹魏在工作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工作效率有了很大的提升。 他感觉手上的工作变得非常简单,而且工作效率也非常快。 车间主任王建国从曹魏身边经过的时候,看到曹魏的工作速度,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曹魏,你这基本功非常扎实啊,应该有三级钳工的水平了吧?”王建国表扬道,“过段时间咱们厂就要开始工级考核了,你可以试试。” “谢谢主任。” 曹魏很高兴,看来很快就能涨工资了。 有了脑海中的三级钳工记忆,他肯定是可以通过考核的。 贾东旭看着曹魏被表扬,顿时羡慕极了,心里走神想着,如果被表扬的是自己,那该多好。 当王建国走到贾东旭旁边的时候。 看着正在磨洋工的贾东旭,就连自己走到他身边,都不愿意装一下,顿时就勃然大怒。 这贾东旭跟曹魏都是同一个院子的,而且这贾东旭还有个七级钳工的师傅,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王建国一巴掌拍在贾东旭的脑袋上。 “贾东旭,你师傅怎么教的你,干活能不能认真点。” “易师傅,你能不能好好教教你徒弟,这个二级钳工都多少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易中海也是在这个车间的,听到王建国的喊话,就赶紧跑了过来。 “对不起,王主任,是我没有教好我等会儿就好好教训他。”说完,易中海转头看向贾东旭,“东旭,赶紧跟王主任道歉,承认错误。” “对不起,王主任。” 有了易中海的打圆场,王建国也不好当场批评他这个七级钳工,所以就顺势离开了。 王建国走后,易中海就抓头教训了下贾东旭。 “东旭,你偷懒也得有点眼力劲儿啊,王主任都走到你身边了,你还不好好工作。” 当然,易中海的话就好像耳旁风,一点用都没有。 贾东旭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该怎样还是怎样。 毕竟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贾东旭进轧钢厂也有很多年了,到现在也才只是个二级钳工,曹魏进来才两年,就二级钳工。 可想而知,贾东旭在厂里的表现是多么的差。 ............ 第13章 许大茂回家 傍晚。 四合院门口。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四合院。 车筐里装了两只还会动的老母鸡,车后座还有两袋子的山货,辣椒蘑菇之类的。 他下乡放电影三天,这是人家公社给他个人的谢礼,可不是他敲诈勒索来的。 许大茂这边刚要抬着车后座跨进四合院的门槛。 就跑过来一个人帮忙,直接帮着许大茂把车子抬了起来。 “大茂,好几天没见了啊。” 三大爷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或者说是笑眯眯的看着许大茂车子上的东西。 “是啊三大爷,我下乡给人公社放电影去了,因为路比较远,任务也比较多,所以就在那里呆了两天。” “怪不得怪不得。”三大爷恍然大悟,“这工作真好。” 油水是真的足啊! 看着许大茂满满两兜子的山货,还有一只大公鸡,一只老母鸡。 光是这些东西,就得四五块钱。 这还只是下乡放电影,人家送给他的,厂里还有给许大茂的工资,两头吃。 “三大爷,谢谢您了,这点山货您拿去尝尝,人家公社非要给我的,推辞不掉。” 许大茂乐呵呵的从袋子里取出一些山货,递给三大爷。 “哎哎,够了够了,这点就够了。” 三大爷是从屋脚旁边找了个袋子装的,从许大茂刚开始给就喊够了,直到袋子装满也都没停下嘴里的话。 “大茂,你真是太客气了。” 三大爷满意极了,他就知道,每天在这里守着,肯定是可以发财的,这么多的山货,足够他们吃好多天了。 “哎,我自己也吃不完,您帮帮忙。” 许大茂也非常得意,八字胡都跟着他翘上了天,自己可真是装的一手好逼。 “三大爷,我先走了啊,晓娥还在家等着我呢。” 许大茂跟三大爷打了招呼就推着车子回去了。 “好嘞,慢走啊。” 三大爷满意的拿着口袋回到屋里,笑呵呵的跟三大妈吹嘘着自己的战果。 今儿个收获是真的丰厚啊。 一会儿再去门口看看,还能收到什么好东西不。 ........... 许大茂推着车子回到家之后,把两只鸡放到笼子里,再把车后座的两袋子的山货拿到家里。 “娥子,我回来了。” 把东西放到门口面,许大茂朝着里屋喊道。 “回来了,饿了吗?” 娄晓娥听到许大茂的声音,随口问道。 许大茂回来了娄晓娥是很高兴的,她想现在就拉着许大茂去医院体检,但是感觉现在天色也有点晚了,所以就忍住了想法。 “有点。” “行,那我去给你煮个面。” 很快,娄晓娥就端着一碗葱油面条从厨房走了出来。 趁着许大茂吃饭的功夫,娄晓娥把这件事儿说了出来。 “许大茂,咱们结婚也快两年了,也一直没有个孩子,你也知道,现在你妈对我意见很大,外面也一直有流言蜚语,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是谁出了问题,所以想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究竟是谁的问题。” 许大茂一听就感觉不对劲儿,满脸的不敢置信,“娄晓娥,你这意思是我有问题啊?” “我没说你有问题,但是我受了这么长时间的气,所以想去查查,看看究竟什么情况。” 娄晓娥也不高兴了,凭什么委屈都是自己受,这许大茂还不当一回事儿。 许大茂也怒了,这是质疑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哪里都能忍,这点忍不了。 “我不去。” 许大茂扒拉完面条,碗一推,就转头回屋了。 “怎么?你是怕你自己有问题?心虚了?” 娄晓娥跟在后面讽刺道。 自己都受这么多气,一点都不体谅自己,还给自己摔碗,给自己使脸色看。 这个体检,必须得去,不去也得去! 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都给娄晓娥气哭了,最后许大茂还是妥协了。 因为娄晓娥以离婚为要挟,许大茂才不得不妥协。 去呗,反正他觉得,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许大茂拍着自己的胸脯,其实他还是有点心虚的,要不然娄晓娥说的时候肯定就直接同意了。 他在外面也没少乱搞,比如那厂里的,还有下乡时候遇到的那些俏寡妇,不少人虽然表面上跟他温柔,但是眼神里是有些鄙夷的,毕竟她们可不像娄晓娥这样是个菜鸡,她们的经验丰厚的很。 当然,因为许大茂出手大方,还省时间,所以她们自然对许大茂很温柔。 ............ 叮铃铃,叮铃铃。 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准时响起。 曹魏和贾东旭从车间里出来。 “曹魏,你这进轧钢厂才两年时间,就有三级钳工的水平了,这也太厉害了啊。” 贾东旭是又羡慕又嫉妒。 自己在轧钢厂干了这么多年了,都还只是个二级钳工,一点进步空间都没有,这曹魏才刚刚进来两年,就超过了自己。 “哎,这个主要是师傅教的好,我自己平日里不都跟你一样吗?这玩意主要是看师傅的用心程度。”曹魏笑着敷衍道。 曹魏是有个师傅的,一个六级钳工,教了他一年半,半年前也因病去世了。 “我师傅不比你师傅强多了,我怎么还是这样。” 贾东旭撇撇嘴,他师傅可是易中海,车间里的七级钳工,再进一步可就是八级钳工了。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东旭哥,你感觉一大爷在教你这件事儿上上过心吗?” 曹魏随口说道。 贾东旭有些沉默了,说上心吧,也挺上心的,但是也有挺长时间没有教过他了。 “你看,这就是了吧,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一大爷在咱们车间,就带了你一个人,但是也不教你真本事,你怎么可能上进呢?” 曹魏看四下无人,小声的拱火。 挑拨离间嘛,他还是挺喜欢这种事儿的,而且他还很记仇。 昨天易中海刚来批评了他,今天曹魏就挑拨贾东旭和他师傅两人的关系。 贾东旭皱着眉头,似乎在考虑曹魏说的是不是真的。 曹魏倒是撇撇嘴,没想到贾东旭竟然真的会考虑把锅甩给易中海。 脸皮是真的厚啊。 这小子上班就偷懒摸鱼,啥也不学,能进步那才是真有鬼了。 不过当着贾东旭的面,曹魏肯定不会说贾东旭的不是。 ............ 第14章 安慰娄晓娥 回到四合院。 曹魏刚来到后院,就看到许大茂正在门口吞云吐雾,脸上呢全是愁容。 许大茂竟然回来这么快,自己跟娄晓娥的关系还没拉到很近呢。 这许大茂在家,自己也不好再去找娄晓娥唠嗑增进感情了。 真是可惜啊。 “大茂哥,回来了。” 曹魏走过去,笑着跟许大茂打招呼。 许大茂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曹魏,也笑着点了点头。 “嗯,刚回来。” 他们两个虽然在一个院里,但并不是很熟络,而且之前的曹魏就是个闷葫芦,跟院里的人几乎都不怎么说话,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直接过来热情的打招呼。 “发愁什么呢。” 其实曹魏心里清楚的很,许大茂刚回到家就耷拉着脸,很有可能是娄晓娥说了点什么,或者是吵了一架。 去检查这事儿许大茂当然不可能跟曹魏说,于是就说两个人拌了两句嘴,没啥事儿。 曹魏不以为然,知道许大茂没跟自己说实话。 “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 哄?哄个屁,还是出去好好潇洒一下,缓解一下自己烦闷的心情。 曹魏看着许大茂走出门,知道这小子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回不来。 看了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于是他就走进了许大茂的家。 这会儿娄晓娥的心情肯定也不好,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自己肯定是要发扬乐于助人的美德,好好安慰下她。 曹魏走进屋子的时候,听到从卧室里传来很小声的啜泣声音。 此时的娄晓娥心情是非常差的,她没想到,许大茂的态度竟然如此恶劣,之前的态度虽然不能说好吧,但是也凑合能过的去。 自己就只是让他去检查一下身体,有必要跟自己吵架吗? 而且也不是就检查他许大茂一个人的,娄晓娥自己也会检查,看究竟是谁出了问题,有问题就治疗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这样,许大茂非不肯去检查。 要不是自己刚刚以离婚为威胁,许大茂估计是肯定不愿意去的。 想到许大茂刚才那恶劣的态度,对自己一点也不耐烦的样子,娄晓娥就感觉心里一酸。 这就是自己的枕边人。 娄晓娥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时,娄晓娥忽然听到有脚步声。 她以为是许大茂回来了,就赶紧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 当她看到是曹魏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些意外。 “曹魏,你怎么来了?” “我刚才在外面看到大茂哥脸色不好看的出去了,感觉你们两个应该吵架了,就过来看看你。” 曹魏解释道。 “许大茂干什么去了?” 听到曹魏的话,娄晓娥忽然反应过来,许大茂出去了?出去干嘛了? 曹魏摇摇头,“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王八蛋许大茂。” 娄晓娥忽然很是后悔,早知道有这么一天,自己就不听父母的安排,嫁给许大茂了。 谁能想到许大茂是一个这样的人呢。 自从嫁给许大茂之后,娄晓娥也逐渐的清楚了许大茂的为人,结婚之前她不太清楚,但结了婚之后,经常能听到许大茂出去沾花惹草,挑衅良家妇女的传闻,反正几乎都负面不好的消息。 许大茂这些事情做的都是挺隐蔽,不在四合院附近做,所以娄晓娥也一直抓不到现行,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做没听说过。 从这些小事儿上就能看出来许大茂的为人。 现在,娄晓娥心里懊悔不已。 “嫂子,是因为你跟大茂哥说了要去检查的事情,他才跟你吵架的吗?” 曹魏明知故问道。 他心里是很清楚的,两个人吵架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 娄晓娥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这样就更说明很有可能是许大茂的问题,他心虚,才不愿意跟你去。” “真的是这样吗?” 娄晓娥半信半疑的问道。 “是啊,这个时候你更应该坚定自己的想法,必须拉着他去做检查,这样才能还你自己一个清白,你受到的委屈才能澄清。” 曹魏这边说着说着,娄晓娥又开始掉小珍珠了。 “谢谢你,曹魏。” 娄晓娥心里的委屈被人理解,压抑的心情得以释放。 一时冲动,让她抱住了曹魏。 靠在曹魏身上,娄晓娥感觉充满了安全感。 曹魏顺势抱住娄晓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让她更好受一点。 娄晓娥的身子整个都贴在曹魏身上。 虽然隔着厚实的衣服,但曹魏还是能感觉到娄晓娥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抱了好一会儿,娄晓娥终于是舒缓了自己的心情。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冲动。 娄晓娥的脸上一瞬间变成了红苹果。 “不好意思啊,小魏,我刚刚失态了。” “没事儿嫂子,只要你高兴就好。” 曹魏刚刚是占了便宜,自然是捡好听的说。 看着曹魏认真的样子,联想到刚才在曹魏怀抱时候产生莫名的安全感,娄晓娥的心跳瞬间加快了。 “别叫我嫂子,以后叫我晓娥姐。” 娄晓娥忽然感觉嫂子这个称呼无比的刺耳,就让曹魏换了个称呼。 “好的,晓娥姐。” 曹魏笑了,自己这进来一趟,收获还挺大,不仅占了便宜,还让自己跟娄晓娥的关系更近一步。 曹魏不说话,娄晓娥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人就这样相互看着对方。 场面十分安静,安静到娄晓娥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跳正在扑通扑通的加快跳动。 看着娄晓娥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浮现出薄薄的汗珠,曹魏知道,她这是开始紧张了。 “晓娥姐,你真好看。” 最后,还是曹魏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氛围。 曹魏不说话还好,一说这个,娄晓娥就更紧张了。 “真...真的吗?” “当然。” 曹魏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曹魏认真的眸子,娄晓娥俏脸通红,神情也十分紧张。 看着娄晓娥紧张的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曹魏知道,是时候停止了,现在两人还没亲近到更近一步的程度。 ............ 第15章 请娄晓娥吃饭,停电 “晓娥姐,你吃过饭了吗?” 娄晓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刚才还不饿,就给许大茂煮了点面条吃,自己还没吃什么东西。 “行,那我就先回去做饭,一会儿跟我一起吃吧,你也别开火了。” 曹魏说道。 他感觉,娄晓娥这会儿刚跟许大茂吵完架,估计也不想做饭吃饭了,还是跟自己凑合一顿吧。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反正也就吃个饭而已,没什么的,正好自己也懒得做饭了。 而且许大茂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 根据之前的经验,许大茂跟自己吵架之后,每次都要大半夜才会回来,不知道去哪里鬼混。 不过自己在心虚什么啊。 娄晓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就是去邻居家吃个饭,能有什么事儿。 随后,曹魏回了自己的屋子开始生火做饭。 看了下家里的菜,还有一把买的蒜苔。 曹魏准备做三个菜,那就做一份蒜苔炒肉丝,以及回锅肉吧。 从空间里取出一斤的猪肉,将其先切下来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的这部分肉切成丝,用来做蒜苔炒肉,剩下的切片,做成回锅肉。 曹魏这边刚刚正切好肉,娄晓娥就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曹魏在忙活,就赶紧走过来帮忙。 “晓娥姐,你去歇着就好了,不用过来的,很快就好。” 娄晓娥不想只是看着,非要帮忙,曹魏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帮忙洗菜。 这时,娄晓娥才高兴的拿着蒜苔去清,掐头去尾,把蒜苔表面的杂质清洗干净,最后再交给曹魏切段。 除了洗菜好像也没别的事情了,曹魏就让娄晓娥先去旁边坐会儿,他在这里炒菜。 很快,两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就被曹魏盛好放在桌子上。 看着两道菜,曹魏感觉还差了点,于是就又炒了个辣椒鸡蛋。 简简单单三个菜,在这个年代可是十分奢侈的行为了,寻常家里能舍得用油炒上一个菜都已经很不错了,毕竟这个年代油水可是十分短缺的。 当整整三个菜摆在桌上的时候,娄晓娥也非常震惊。 曹魏为了招待自己,竟然整整做了三个菜,日子还过不过了。 要知道,娄晓娥自从嫁到许大茂家之后,也就刚结婚那几天,还有过年以及回娘家的时候,能有三四个菜,其他时候做最多也就两个菜。 这种平常时候吃三个菜,也就她之前还没出嫁的时候经常可以吃到。 而且曹魏这三个菜,两个半都是荤菜,可是相当奢侈了。 “小魏,我们就简单吃点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的。”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让曹魏破费了。 “没事儿晓娥姐,这是我早上买的肉,本来也是打算今天吃的,正好跟你一起吃个饭。”曹魏笑着说道。 顺便还蒸出来的馒头递给娄晓娥,这可是他用签到奖励的面粉蒸出来的馒头,比这个年代的白面馒头好看多了,又白又大,还非常软,吃起来也很劲道。 两人边吃边聊天,一顿饭吃的非常愉快。 吃完饭,娄晓娥就抢着去刷碗,她说,饭是曹魏做的,那刷碗就让她来,曹魏没办法,就只能在一旁看着,帮她打打下手,场面非常和睦,就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两口子一样。 娄晓娥的动作还是很麻利的,三下五除二,就把碗给刷干净了。 冬天天黑的早,现在才七点多,就已经完全黑了下去,屋里是开着电灯的。 曹魏帮着娄晓娥刚把洗干净的碗筷放到橱柜里,两人说笑着,正往桌子边走去。 忽然,灯泡闪烁了两下,瞬间就黑了下去。 “啊。” 娄晓娥腿上不知道碰到个什么东西,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 好在身边的曹魏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娄晓娥,这才让娄晓娥稳住身子。 感受着手上的柔软,曹魏好像摸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物,他下意识的捏了一下。 娄晓娥的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整个人都倒在曹魏的身上。 之前感觉娄晓娥的身材很有料,没想到切实的体验了一下,还真是如此。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曹魏好像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嘤咛声。 一时间,曹魏也有些不舍得松手。 “小魏,你快松开姐。” 曹魏没有看见,怀中的娄晓娥脸色红的都快感觉能滴出血一般。 娄晓娥被绊倒的时候,吓的不得了,这附近可都是板凳,幸好被曹魏抱住了。 要是磕下去,那非得破相不可。 可曹魏紧急抱住她的时候,那双手正好扶在娄晓娥那凸起来的部分。 娄晓娥也不知道曹魏是真的胆子大,故意的捏了两下,还是不小心的,反正她感受是挺美好的。 隔着厚衣服都能感受到曹魏手上传来的热量,让她一不小心就发出了一些很动听的声音。 真的很羞人! 娄晓娥感受着胸前的温暖,脸上热的都开始发烫了,开始她也不好意思出声,但是看着曹魏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她这才出声提醒。 再不提醒,她怕发生一些无法预想的事情。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曹魏假装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把娄晓娥扶起来,并且扶着她坐到凳子上。 他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心里却感觉很是遗憾。 感觉此时的气氛有点尴尬,曹魏就转移话题似的望着窗外,各家的电灯都是灭了的,不过有一些人家点的是煤油灯,所以还有人家窗户上散发着暗黄色的光晕。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还有人喊停电了之类的话。 这时候,曹魏才想到,这个年代的电力系统可不像后世那样很少停电。 现在的四九城里电力系统还是很不完善的,别说像曹魏这种小老百姓家,就是那机关单位,停电那也是常有的事儿。 “好像是停电了,我去把煤油灯点上。” 说完,曹魏就在旁边拿起来煤油灯,放在桌子上点燃。 煤油灯点亮的那一瞬间,屋内漆黑的环境瞬间变得亮堂起来。 ............ 第16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 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曹魏能清楚的看到娄晓娥脸上的羞红。 “晓娥姐,你真好看。” 听到曹魏的话,娄晓娥没有言语,只是脸色更加红润了。 曹魏先是厚着脸皮坐到娄晓娥的身边,慢慢的凑到娄晓娥的身边,拉住娄晓娥娇嫩的小手。 拉娄晓娥手的时候,曹魏明显的感觉到娄晓娥身体一僵,但是并没有挣扎的动作。 也就是说,娄晓娥默许了自己的这种行为? 曹魏心里嘿嘿一笑,手上的动作也也越来越过分。 只要娄晓娥没有明确的推开他的手,他就得寸进尺,如果娄晓娥反应很大,不让曹魏继续,那他就维持先前的动作,等待娄晓娥不再抗拒后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煤油灯上的黄色火焰跳动着,空气中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娄晓娥此时内心是十分的纠结。 她没想到,曹魏竟然对自己有想法。 本来,她是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的,但是想到曹魏温柔对自己的样子,她的心里又腾升起欢喜高兴的感觉。 心里存在的理智告诉娄晓娥,他们这样是不好的,她还是别人的妻子,曹魏都还没结婚,他们两个人根本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但是让她推开曹魏,她又非常的不舍得。 娄晓娥在跟曹魏在一起的时候,心跳加快,更容易害羞,这是跟许大茂在一起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内心的纠结,让娄晓娥不知道应不应该推开曹魏。 娄晓娥觉得,自己对曹魏应该也是有些感觉的,温柔的安慰自己,又非常体贴,这样的男人,比许大茂好上千倍,万倍。 要不是曹魏提醒自己,说不定自己还在默默的受着许大茂和他家人的气,心里的也根本没地方发泄。 娄晓娥想着,如果检查出来了,是自己的原因的话,那就跟许大茂离婚,让他再去找一个能生的吧,如果不是自己的原因,那自己可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她非得把这件事儿捅出来,让许大茂也知道知道什么叫丢人。 娄晓娥这边思绪散发着,丝毫没有察觉到,曹魏这边越来越过分,那双大手已经爬上高地了。 等到曹魏手上开始动作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现在的状况。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曹魏抱起来,倒在曹魏的怀里了。 娄晓娥看着曹魏那越来越近的面孔,怎么感觉这人越看越好看呢。 眼睛里就好像有光一样,让人看着一下就沉沦进去。 如此近的距离,娄晓娥都能感受到曹魏呼出来的温热气息。 娄晓娥的心跳骤然加快。 “小魏,别......我们这样不好......你还年轻......” 娄晓娥赶紧阻止,要是再不停下来,对曹魏也不公平。 曹魏还年轻,连媳妇都还没娶呢,自己现在也还是别人的媳妇,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实在是不好。 曹魏并没有直面回答,而是深情的说道:“晓娥姐,我喜欢你。” “小魏,姐不值得你这样。” 娄晓娥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为什么自己先遇到的不是曹魏。 躺在曹魏温暖的怀抱里,娄晓娥内心充满了纠结。 想到许大茂现在不知道跑到哪里潇洒去了,娄晓娥终于是下定决心,凭什么许大茂能肆意在外面玩耍,自己就不行。 内心下了决定的娄晓娥主动抱住曹魏,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 曹魏看着娄晓娥那娇嫩的脸蛋,神情微微荡漾,低头直接亲吻了上去。 随后,曹魏很轻易的抱起娄晓娥,来到了床边。 娄晓娥看着身材很有料,但是抱起来却非常轻,该有肉的地方肉感十足,也就一百多斤。 在昏黄灯光的映射下,墙上的两个影子缠绵在一起。 借着灯光,曹魏看着娄晓娥双颊满是红霞的脸蛋,娇嫩的嘴唇,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一件件衣服从床边飞出。 桌子上的煤油灯火随之欢快的跳动,映射着两个人影心情的喜悦。 ............ 一个多小时过去。 娄晓娥心满意足的求饶。 她没想到,这种事情的感受竟然能如此美好,这是之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自己以前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曹魏则是有些意犹未尽。 但是娄晓娥身体已经有些承受不住,所以他也只能罢休。 他没想到,许大茂在这种事儿上是真的不行。 根据娄晓娥说的,许大茂就只有几分钟,很快就完事儿了,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 曹魏感觉,自己真是赚大了。 看着娄晓娥已经沉沉睡去,曹魏只能收拾好战场。 没想到今天签到的杜蕾斯竟然真的可以用上,一整盒全都用完了。 曹魏本来还吐槽系统呢,给自己一个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系统,是我错怪你了。 打扫完战场之后,曹魏帮娄晓娥盖好被子,让她好好休息。 本来娄晓娥还说让曹魏送她回家。 可这种状态曹魏可不敢把她送回去,万一被许大茂发现了,那可就不妙了。 明天等娄晓娥缓过来之后,再让她回去吧。 借口呢,曹魏都已经替她想好了。 跟许大茂吵架,娄晓娥一气之下,也就回了娘家。 抱着娄晓娥软软的身子,曹魏也沉沉睡去。 深夜。 隔壁许大茂家门响了一下,同时还有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声音。 这次出门,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跟娄晓娥吵架出门,准备好好潇洒一下。 到了烟柳小巷子,许大茂发现自己之前经常叫的烟花已经被人点走了,只能喊了一个新来的。 没成想,这个新来的竟然如此泼辣。 过程有点不太美好,许大茂就发了脾气。 没想到对方不仅说自己不行,还臭骂了自己一顿。 这给许大茂气的,花钱找罪受。 许大茂回到家,发现娄晓娥竟然没在家里。 这让他很意外。 不过想到两个人是吵架后他才走的,可能娄晓娥也生气回娘家了吧。 许大茂也没多想。 本来他还想让娄晓娥帮自己煮个面条呢。 许大茂自己也懒得煮,就直接睡下了。 ............. 第17章 后海钓鱼 第二天一早。 娄晓娥是最先醒的。 她这一觉,睡的是真舒服。 看着同在被窝里面还赤裸着上身的曹魏,上面还遗留下来一些红色的划痕,看得出来,这是自己的指甲划破的。 娄晓娥瞬间就想到了昨夜的疯狂,顿时脸色就红了起来。 不过自己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前不是让曹魏送自己回去吗? 曹魏感觉到怀里有点动静,也睁开朦胧的双眼。 旗杆很自然的升起来。 娄晓娥感觉到有东西碰到了自己。 手很自然的往下移动,想把它移开。 不过她忽然反应过来。 这里面能有什么东西? 除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 大早上的,怎么能不锻炼一番呢? 曹魏一把抱住娄晓娥,嘿嘿一笑。 在娄晓娥的惊呼声中,两人又开始了一场对创造生命的研究与辩论。 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人对生命的探讨终究是以娄晓娥的学艺不精结束。 对于娄晓娥这个学艺不精的徒弟。 曹魏自然是言传身教,倾囊相授。 打扫完战场,两人侧躺在床上,四目相对。 娄晓娥气喘吁吁的捶了下曹魏,“大大早上就开始使坏,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曹魏嘿嘿一笑,“还有更坏的呢,你要试试吗。” “别了别了。” 娄晓娥赶紧求饶,她这小身板,可真有点承受不住了。 要是再来,估计都能当场晕在这里。 “小魏,我不是让你把我送回去吗?我怎么还在这里。”娄晓娥疑惑的问道。 “你觉得你昨天那种状态能回去呀?” 曹魏似笑非笑的看着娄晓娥。 “那还不是赖你,要不是你,能成那个样子吗?”娄晓娥笑骂了两句,就开始有些忧虑:“我现在怎么回去呀,许大茂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家了?” “没事儿,晓娥姐,我都帮你想好理由了,你就说昨晚生气回家了就可以,就允许他许大茂生气出去玩,不允许你生气回娘家呀。” 曹魏在一旁说道。 娄晓娥眼前一亮,然后狐疑的看着曹魏,问道:“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打我的主意了,想的这么周到。” “晓娥姐这么漂亮,谁看了都得心动呀。”曹魏嘴非常甜,说的非常好听。 “贫嘴,小嘴跟抹了蜜一样。” “我小嘴抹没抹蜜你不知道呀,要不你再尝尝。” 说着,曹魏就要亲过去。 “好了好了,我也该回去了,我都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娄晓娥翻了个白眼,别有一番风情。 曹魏刚刚也只是逗她玩,吓唬她一下,所以很快就帮她穿好衣服。 两人简单了吃了个早饭,曹魏先出门看了看,看到外面没有人之后,就让娄晓娥走了出来。 把娄晓娥送回家之后,曹魏回到自己家里。 今天是星期天,是不用上班的,所以曹魏才不着急起床,甚至还有时间跟娄晓娥做运动。 “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牛肉罐头十罐,获得红富士苹果十斤,获得全套渔具一份,获得钓鱼饵料十袋。” 曹魏眼前一亮,今天的签到奖励还不错,有肉罐头还有水果,还有一套钓鱼的东西。 看来今天有事儿干了。 这年头的娱乐设施几乎等同于零,像曹魏这种人几乎就没事儿干,他也很懒,周末几乎就是好好休息一天,买买东西。 现在有了这个鱼竿,自己正好可以去钓鱼消遣消遣。 曹魏啃着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看着一整套渔具以及饵料的说明。 【全套渔具:本渔具由钓鱼佬永不空军组织打造,你还在为钓鱼经常空军回家而烦恼吗?当你持有本套渔具进行钓鱼时,超过两个小时没有上鱼时,你可以不挂饵料直接甩杆下去,会立即钓上一条超过十斤的鱼。】 渔具包括一个小马扎,一个抄网,一个鱼竿以及一个装鱼的网兜。 看上去平平常常,非常符合这个年代的气息。 功能倒是挺强大。 对于这个渔具,曹魏对这些钓鱼佬感到敬佩,真就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呗。 曹魏突发奇想,如果自己两个小时都不用饵料钓鱼,直接空着钩子待上两个小时,然后再下钩,是不是就可以卡bug了呢,两个小时必中一条十斤以上的鱼。 有这套渔具,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钓不上鱼了。 饵料倒是正常饵料,没什么特别的点。 曹魏是个做实事儿的,说走就走。 当即,他就拿上渔具,从院子走了出去。 南锣鼓巷这边稍微大点的钓鱼点什刹海,金水河。 曹魏想了下,距离更近的应该是什刹海,他现在连个自行车都没有,还是去个稍微近一点的地方。 而且听前院的三大爷说,他就经常到什刹海钓鱼,收获嘛,不说多丰富,多少还是有点的。 再加上曹魏有这个永不空军的渔具,所以也不怕钓不上来鱼。 什刹海分为前海、后海和西海三个水域,曹魏要去的就是后海。 他走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走到了后海。 这边此时已经有很多人了,有来钓鱼的,有带孩子出来玩,看热闹的。 这年头倒是没有下去冬泳的。 曹魏转着看了一圈,惊奇的发现,三大爷竟然已经在这里了。 怪不得出来的时候没看到三大爷在门口打扫卫生呢。 三大爷除了看门这个爱好,就是喜欢休息的时候出来钓个鱼。 钓鱼不仅可以陶冶情操,钓到鱼的话,还可以拿回家吃,也可以卖掉补贴家用。 对于喜欢白嫖的三大爷来说,没有比钓鱼更好的活动了。 就是钓鱼得需要鱼饵,这个得自己出。 三大爷是不舍得拿粮食当鱼饵的,所以他就平常去挖点蚯蚓,用来钓鱼。 曹魏凑过去跟三大爷打招呼。 三大爷看到曹魏,特别是曹魏手上的鱼竿的时候,显得非常惊讶。 “曹魏,你怎么也来钓鱼了。” “这不星期天嘛,没事儿干,我就来跟您学习学习,看看能不能钓上个大鱼尝尝。” “我就说你小子有眼光,你三大爷钓鱼在咱们四合院可是都出了名的。” 曹魏感觉有些啼笑皆非。 之前四合院钓鱼的就三大爷,那可不就是在四合院出名。 “好嘞,那我多跟您学习一下。”曹魏笑着道。 ............. 第18章 陆续上鱼 曹魏在三大爷附近找了个地方。 放好小马扎,将调好的饵料放在身边。 “这钓鱼呢,首先是需要打窝的,把鱼吸引过来,这样你才好钓鱼。” 三大爷在一边说着,曹魏这边都已经撒下去两把鱼饵了。 这些基础的东西,曹魏还是很清楚的。 系统给的饵料是玉米的,好像还煮过泡过,非常的软烂,闻着还有一股酒香味。 “曹魏,你这饵料也太舍得了吧,还放了酒。” 阎埠贵闻到味道,顿时就非常震惊。 曹魏这小子是真的舍得呀。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他准备先看看曹魏这饵料效果好不好,好的话就蹭一下他的窝子,或者跟他要点饵料。 曹魏笑道:“我也不懂这些,就随便弄的。” 很快,饵料就被曹魏撒下去一多半。 将玉米挂在鱼钩上,抛竿,动作非常流畅。 阎埠贵一看,这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呀。 正常刚开始钓鱼的新手,有很多人连钩子都甩不到指定位置。 这一点曹魏做的还是不错的。 “我跟你说,这个钓鱼呀,最讲究耐心,你得有耐心,要是轻易就放弃,那真的很难钓上鱼......”阎埠贵唠唠叨叨的说着自己的钓鱼经验,吹嘘着自己钓鱼的英勇事迹,“我跟你说,就钓鱼这件事儿,你三大爷就没服过别人,就这一圈的,很少有能比的过我的,这每个周六日,我都来,哪里能上鱼,我这门清。” 曹魏饶有趣味的听着三大爷吹牛逼,别管真不真的,就当个热闹看就完了。 阎埠贵旁边还有个穿的非常板正的大爷一脸不屑:“阎老抠,你就净吹牛逼,出来钓鱼,你哪一比的过我。” “哎我说马老头,就上次你运气好,比我多几个小白条,你不能回回拿这个说事儿啊。” 阎埠贵顿时就不服气的反驳道。 “你看,说你你又急,小同志啊,我跟你讲,这家伙啊回回出来空军,都没见他中过几次。” 马老头哈哈一笑,越过阎埠贵,跟另一头的曹魏说道。 被戳中心事儿的阎埠贵闹了个大红脸,顿时也开始了自己的反驳。 “马老头,你也别说我,你就上次比我多了几个,其他时候不也是空军吗?” “那你还真别说,我上次没空军。”马大爷笑着道。 “我祝你天天空军,来一次空一次回去。” “我上次没空军。” 来来回回,马大爷一直拿着上次钓到的几个小白条说事儿,给阎埠贵说急眼了,“行,你不空军,那这次咱们就比比,谁钓不上来谁学小狗叫两声,怎么样,敢不敢?” “那怎么不敢,让你旁边那个小伙子当裁判,最后统计总共的重量,谁的轻谁输,希望你这次不要空军。” 马大爷一口应下来。 曹魏也笑着答应了下来,这事儿可比钓鱼精彩多了。 没想到三大爷说着自己的钓鱼技术有多高,原来也只是个空军佬啊。 看着水平面上不停的荡漾着波浪,偶尔还有几个泡泡浮上来。 曹魏也开始专注钓鱼了。 等了半天,就是没有鱼上钩,看来自己今天运气不太好啊。 曹魏看了看自己的杆子,没有什么动静。 于是曹魏起身,看了看隔壁的三大爷跟马大爷,这两个人还在较着劲,相互谁都不是很服气。 现在两人的战况是三大爷略胜一筹,鱼篓里面有两个小白条,马大爷鱼篓里面一条鱼都没有。 阎埠贵得意的笑了笑:“老马,要不然你提前认输吧,如果你提前认输,我也不跟你计较,不用你学小狗叫,行不行?” 看着阎埠贵嚣张的气势,马大爷自然是不惯着他。 “阎老扣,就你那两个小白条,我下水一捞就能抓到,这也算钓的鱼呀,你别嚣张,我这马上就上鱼,不用你得瑟,你就等着输了之后学小狗叫吧。” “哼哼,那也总比你这一条鱼都没上的人强。”三大爷心里有底气,笑着说道。 阎埠贵这边话音刚落,马大爷那边的鱼漂就开始上下浮动。 马大爷脸色一喜,说曹操曹操就到,真是巧了。 这不就上鱼了嘛。 很快,鱼彻底咬钩之后,感受到疼痛就想快跑。 但是它越挣扎,鱼钩就扎的越深。 马大爷感受着鱼儿的力气,这条鱼不是很大,但也是有点力气的,至少要比三大爷的那两个小白条要好上很多。 马大爷动作娴熟的把鱼拉上来,取下鱼钩。 看着有自己两个巴掌大小的鲫鱼,马大爷高兴的笑了起来。 马大爷拿着这条鲫鱼,在阎埠贵的面前转了一圈,才把鲫鱼放到鱼篓里面。 “哎,也没什么本事,就钓到一个小鲫鱼,回去炖个鲫鱼汤,感觉应该很好喝。”马大爷大声的自言自语道。 “马老头,你别得意,我这很快也能上鱼。” 阎埠贵看着马保国的小鲫鱼,再看看自己的两个小白条,简直嫉妒坏了。 看到马保国上鱼,那比杀了他都难受。 马保国回到自己的位置,继续把红蚯蚓放在钩子上,甩钩钓鱼。 很快,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曹魏这边依旧没什么动静,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边是一个鱼都不来,就连小白条都不咬钩。 至于三大爷这边,他也是上了一条鲫鱼,不过大概只有一个巴掌大小,比马保国的差远了。 除此之外,三大爷这边还上了挺多小白条。 马保国这边,陆陆续续又上了一个小鲫鱼,一个小鲤鱼,还有若干小白条。 曹魏比较了一下,马大爷这边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是远远超过三大爷的。 这时候三大爷还在嘴硬,说自己肯定可以直接钓上来一个大鱼,一下子就超过马大爷。 毕竟距离中午还有一两个小时,三大爷还是很有机会的。 马大爷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能钓鱼,自己就不能钓到了吗? 也不知道三大爷究竟是真的有底气,还是已经慌乱的不行了。 ............ 第19章 满载而归 看自己这边一直不上鱼,时间也过了两个小时。 曹魏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把鱼钩上的鱼饵拿下来。 他想直接试试渔具的特殊效果,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可以直接上鱼。 曹魏再次甩杆下去。 他这边才刚下去杆,还没等曹魏坐下,水里就传来了动静。 从水下传来了巨大的拉力。 差点把曹魏手中的鱼竿都给拽下去。 曹魏一把抓住鱼竿,开始跟水中的鱼对抗。 一边的马大爷看到曹魏这边的动静,以及水上泛起来的水花。 顿时惊讶的叫了起来。 “上大鱼了!” 马大爷的一惊一乍,瞬间吸引了阎埠贵的注意力。 阎埠贵还以为是马保国上大鱼了,吓他一跳。 当他看到马保国放下鱼竿,往曹魏那边走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是曹魏这边上大鱼了。 看着曹魏用力拉,以及水上的动静,三大爷感觉,这条鱼肯定不会小。 这样想着,他就把手上的鱼竿放下来,准备去看看热闹,看曹魏能不能把大鱼拉上来。 没想到,三大爷刚把鱼竿放下去,他鱼漂那边就翻了个水花。 原来三大爷这边也马上就上鱼了,可是被他动作一晃,鱼儿瞬间就被惊到吓跑了。 这一幕被马保国看见,笑的合不上嘴,气的三大爷也直拍大腿。 到嘴的鱼儿飞了,三大爷那叫一个气啊。 “阎老扣,你这运气啊,要不你就先低头服个软吧,要不然,你可真就输咯。”马保国笑着调侃道。 “谁输还不一定呢。” 阎埠贵没好气道。 三大爷这到嘴的鱼儿跑了,还被马保国这样嘲讽,有好气才真见鬼了。 “这是你们院里的小伙子吧,这条鱼肯定不小,估计得有个五六斤。” 马保国啧啧称奇,他刚才从阎埠贵那里知道了,曹魏是跟阎埠贵一个院子的,这还是第一次来钓鱼,没想到,竟然能钓上一个大的。 很快,曹魏就把鱼拉到了岸边,拿起抄网,直接把鱼抄上来。 “好家伙,这是鲤鱼吧,竟然长这么大个。” 马大爷凑过来,看着曹魏手上抱着的大鱼,非常的震惊。 这几年他经常在这里钓鱼,就没怎么见过比这个还要大的鱼。 他比划了一下,比他一个手臂都要长。 算着尾巴,大概有个七八十厘米。 曹魏脸上满是笑容,自己竟然也能钓上来这么大的鱼,这也太爽了吧。 虽然是系统奖励的渔具的作用,但是曹魏还是非常的高兴。 三大爷眼睛都看直了。 曹魏这个新手竟然能上来这么大一条鱼,看上去至少有十斤了。 “不是,他凭什么啊?” 阎埠贵的内心只有这一个念头。 他在这什刹海钓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从来没有上过这么大的鱼,最大的也不超过十斤,就曹魏这样的,他更是见都没见过。 “曹魏,你这也太厉害了吧。” 三大爷眼睁睁的看着曹魏把鱼放到装鱼的网兜里面,羡慕极了,这要是他自己的鱼多好。 “运气好,运气好。” 曹魏看着阎埠贵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醋味,也是乐呵呵的回应道。 这时,一旁的马保国说道:“小伙子,你不用谦虚,你就是比这个阎老扣厉害。” “阎老抠,你刚才还要教人家小伙子,现在你总共的加在一起都没人家小伙子一条重,也不知道你怎么好意思说要教人家。” “要不是你刚刚胡乱嚷嚷,我也能上一条大鱼。” 阎埠贵被气的吹胡子瞪眼的,他又想起来刚才跑掉的那条鱼,要是钓上来那条鱼,肯定能超过马保国。 马保国笑而不语,又坐回去,继续钓自己的鱼。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凑到曹魏身边,闻着曹魏的那带有酒香的玉米粒。 他觉得,肯定是曹魏这个饵料的问题,自己跟曹魏也没什么差别,技术上要比曹魏强太多,那为什么自己钓不上来鱼,曹魏却可以。 除了饵料,没有别的原因了。 “小魏,我看你这饵料也用不完,要不借给三大爷一点?” 三大爷笑呵呵的问道。 曹魏也没在意,直接就点头同意了。 三大爷不知道的是,曹魏的那饵料就是非常普通的饵料,能钓上鱼跟饵料没有一点关系,完全就是渔具的功劳。 毕竟前两个小时,曹魏也用了这个饵料,结果就是一条鱼都没有上。 当然,曹魏肯定不会把这件事儿告诉三大爷。 三大爷拿了一把玉米饵料,乐呵呵的去钓鱼了。 一个小时过去,三大爷用曹魏的饵料一条鱼都没上。 之前用蚯蚓还能上一些小白条,现在连小白条都不咬钩了。 眼看马保国那边还在不停的上鱼,三大爷也只好作罢,换回了自己的红蚯蚓。 很快,一个上午就过去了。 曹魏这边又钓上来一条十公斤以上的大鱼。 看的三大爷是羡慕嫉妒恨啊。 他感觉,要是自己坚持用曹魏的饵料,也有可能钓上来这么大鱼。 可惜,这个世界可没有后悔药给三大爷吃。 “阎老抠,这下你服不服气,说服气我就放你一马。” 马保国拎着装鱼的篓子笑呵呵的看着阎埠贵,他这两个小时收获丰厚的很,一会儿上一条,一会儿上一条,所以他才跑到阎埠贵这边炫耀。 “服了服了,我钓鱼不如你,行了吧。” 阎埠贵非常无奈,今天也不知道哪门子筋没搭上,就钓了一些小白条,还有两个巴掌大的鲫鱼,别说跟曹魏比了,就连马保国的一半都没有。 所以现在他只能认输。 要不然,真就只能去学小狗叫了。 他跟马保国也是多年的老钓友了,要不然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马保国这也是故意给他坡下,那他就顺着往下走。 虽然当着曹魏的面认输有些丢人,但总比学小狗叫要好多了。 “哎,我们钓鱼都不如这小伙子咯,一下就钓了二十多斤的鱼。” 马保国看着曹魏手上的鱼,也非常的羡慕。 “我这就是运气好,没什么实力。” 曹魏笑了笑,回应道。 “小伙子,你这鱼买不买,我想买一个回家。” 阎埠贵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赶紧说道:“我也想买。” 曹魏想了想,自己这两条鱼也吃不完,还不如买钓一个。 “卖是可以,但是我这两条鱼就只能卖一条,还有一条我想自己留着吃,你们两个都要的话,这也不好分啊。” 听到曹魏同意了,马保国自然而然的就把眼神投向了阎埠贵。 “得,你要,我不要了。” 阎埠贵刚刚还承了马保国的情,现在自然是不好跟他抢,于是只能有些不甘心的放弃了。 马保国满意的点了点头,幸好刚才让了这老小子,要不然自己还不一定能买下这条鱼。 “行,马大爷,这个草鱼就卖给您,这个鲤鱼我拿回去红烧。” 马保国他们没有称,也不好称重,自己手估摸了下鱼的重量,“那这个就算十五斤吧,按照四毛一斤来算,这是六块钱。” 曹魏感觉这个草鱼应该没有十五斤,就稍微推辞了一下。 “这鱼应该没有十五斤,您按十二斤算吧。” “哎,这么大鱼,放这年头也是非常罕见的,买来也算我占你便宜了,就按十五斤算就行。” 说着,马保国从口袋里数出来六块钱递给曹魏。 曹魏只好收下。 随后,马保国把手中鱼篓的小鱼递给三大爷。 “阎老抠,这些鱼五毛钱卖给你,你要不要?” 马老头询问道。 自己买了这个大鱼回去,总不能让阎老抠空着手回去。 他的这些鱼也有两斤左右,正好可以给阎老抠,让他回去也可以爽快的吃一顿。 “五毛钱,给。” 阎埠贵眼前一亮,马老头这鱼篓里鱼也不少,五毛钱买来肯定是赚的。 不管是拿回家吃,还是怎么样,肯定不亏,所以阎埠贵很爽快的同意了。 ............ 第20章 回到四合院 时间回到早上,娄晓娥回到家中,发现许大茂衣衫不整的直接睡在了床上。 知道他也是出去鬼混了,心里的愧疚感一瞬间就消失了。 “许大茂,起来,起来,别睡了。” 娄晓娥直接把许大茂喊起来,不让他再睡了。 今天非得让许大茂去检查。 许大茂睁开睡眼朦胧的双眼,他昨天回来的太晚了,又受了气,很晚才睡着。 “娥子你回来了?你干什么去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的问道。 “我回家了。” 娄晓娥按照曹魏帮她想好的借口说道,说的时候,娄晓娥还有些心虚。 她还是很少说谎的。 “起来起来,我们先去检查一下。” 娄晓娥生拉硬拽,把许大茂从床上拽起来。 许大茂这下是彻底清醒了,一脸不高兴的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传出去让人了影响不好。” “传出去正好,看看是谁的问题,看看你们老许家知不知道丢人。” 娄晓娥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她受够了那些委屈,而且,经过了昨天的事儿,她才终于明白,自己之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这样一对比,肯定就是许大茂的问题,要不然,也不可能差别这么大。 “娄晓娥,你......你不要太过分。” 许大茂本来是想大声呵斥的,但是害怕别人听到,瞬间就压低了声音。 “那我可喊人了啊。” 娄晓娥做出一副要出去喊人的样子,威胁道。 “去去去,我跟你去。” 许大茂赶紧喊住她,这事儿还是悄悄的去好点。 万一真是自己的原因,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四合院里混下去。 而且,还有傻柱这个死对头一直在虎视眈眈。 本来许大茂比傻柱先结婚,娶了这么好一个媳妇。 虽然这两年没生孩子,但是在傻柱面前还是很有优越感的。 如果被他知道了这事儿,他能嘲笑自己一辈子。 所以这件事儿坚决不能传出去。 许大茂简单的收拾了下,就跟着娄晓娥去检查了。 ............ 曹魏和阎埠贵一起回了四合院。 一个步行,另一个推着自行车步行。 这时候三大爷已经买了自行车,虽然是二手的,但是在四合院里也是独二份的存在,第一个是许大茂,许大茂是放映员,厂里给他配了自行车。 看着三大爷的自行车,曹魏觉得,自己应该也需要买一辆了,毕竟有个自行车,稍微近点的路也可以更方便,想去哪儿就去哪,不至于天天走路。 不过暂时曹魏也没办法,这个年代不管买什么,都是需要票的,买自行车自然是也需要票的。 这年头的自行车票可是非常难搞的,就比如他们院里,总共就两辆自行车,一个是厂里配的,另外一个,就是三大爷的二手自行车了,买二手车是不需要票的。 除了他们两个,其他人手上都是没有自行车的,就一大爷,二大爷,现在一个七级钳工,一个六级钳工,工资一个月八十多,一个七十多,不也都是步行上下班。 “三大爷,您这个自行车真不错啊,让您保养的跟新的一样。” 曹魏笑着说道。 “那可不,天天擦,宝贝的很。” 说起这个自行车,三大爷就来了兴趣。 “您这还有来路吗?我也想整个自行车,这样上下班也方便点。” 曹魏想着,自行车票搞不到,跟三大爷一样买个二手的也是可以的。 阎埠贵摇摇头,“没有,现在这自行车可不好整,我这辆车当时也是蹲了好长时间才买到的。” 曹魏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既然现在搞不到,就先不管了,反正自己平时也就上下班,没什么别的事情,跑着也行,还能锻炼身体呢。 两人一路上没再说什么话。 临了临了,到了四合院门口,三大爷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跟曹魏说话。 “小魏,三大爷跟你商量点事儿,一会儿三大爷回去,你可别说三大爷手里这鱼是我买的啊。” 三大爷本来是打算转手卖了的,不过想到曹魏这边还有条大鱼,带回去吃,肯定非常的香,今天好不容易弄了点鱼,还是回家开开荤吧。 所以这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毕竟回去总不能说这鱼是买的吧。 人家曹魏钓了俩大鱼,卖一个,还能自己留一个吃。 这要是传出去,那得多丢人。 怎么说他阎埠贵还是四合院钓鱼第一人呢。 要是传出去他买鱼回家,那他还要不要脸了。 曹魏看阎埠贵神神秘秘的,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原来是说这个,自然感觉有些好笑。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曹魏满口答应下来。 有了曹魏的保证,阎埠贵这才放下心来。 走进了四合院。 阎埠贵就看到自己大儿子阎解成站在门口,继承自己的位置。 阎解成看到阎埠贵回来,高兴的赶紧跑过来接过自己父亲手上装鱼的鱼篓。 “爹,这次收获这么多啊,这得有个两三斤了吧。” 阎解成非常开心,以往他爹钓到鱼基本就是卖了的,今天不知道哪根弦没搭上,居然把鱼带了回来,而且还有这么多鱼。 终于可以吃顿肉了。 虽然吃鱼油水不是很多,但也是非常不错了。 阎解成依稀记得,上次吃肉还是在去年过年的时候,这马上都一年了,终于能混上一口肉吃了。 这要是过年再吃炖肉,那就是一年两顿了,真是不错。 阎埠贵摸着自己的胡子,非常的满意自己儿子鼓吹的行为。 刚才阎解成那一嗓子,估计一整个四合院都能听到。 院里的几个大妈都聚在中院,手上有的在做鞋底,有的就是单纯出来唠嗑。 听到前院传来的动静,顿时就坐不住了,赶紧跑到前院看什么情况,难不成钓上来什么大鱼了? 特别是三大妈。 三大妈听到自己儿子说的话,跑的飞快。 三步并两步,很快就到了前院。 ............ 第21章 贾张氏的算计 当她看到阎解成手里的鱼之后,也非常兴奋。 “老阎,这次钓这么多鱼啊。” 阎埠贵现在的嘴角微微上扬,都比ak都难压。 “一般一般,也没多少。” 三大妈看三大爷在装逼,也没拆穿他。 三大爷钓鱼有多厉害,她才是最清楚的,大鱼没上过几个,巴掌大,两三个巴掌大的鱼,小鱼倒是没少上,不过钓完就直接卖了,没想到这次竟然直接拿了回来,还有几条稍微大点的鱼。 看样子大多都是鲫鱼,正好,一会儿可以直接炖个汤喝。 “老大,你去买点豆腐去。” 说起炖汤,三大妈忽然想到,鲫鱼汤炖豆腐,可是非常的鲜美,味道也非常好喝,现在鲫鱼有了,家里少了点豆腐,所以三大妈直接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刚想拔腿就走,但是忽然想到,他妈还没给他钱,于是立即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他妈,手指头搓了搓。 三大妈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样,你自己一点没有啊。” 阎解成嘿嘿一笑,他爹阎埠贵的算计,他也是学了一点的,这种大家一起吃的,肯定是跟他妈要钱呀。 虽然说都是一家人,一块豆腐也就几分一毛的,但他可是交了伙食费的,所以这种事肯定不可能自己拿钱的。 而且他还没有正式的工作,收入来源不稳定,自己的钱能省一分是一分。 这时候豆腐八分钱一斤,炖鲫鱼汤的话,买个一斤就差不多了。 不过三大妈想了想,今天好不容易开个荤,这么多肉,也别抠搜搜搜的了。 多买点豆腐,这样感觉够吃两顿。 “给你两毛钱,买两斤豆腐来。” 这样想着,三大妈也大方了一次,直接给了阎解成两毛巨款。 阎解成心里暗自窃喜,没想到跑个腿还能挣四分钱。 美滋滋~ 很快,阎解成一路小跑,屁颠屁颠的去买豆腐了。 周围的大妈看着阎埠贵鱼篓里面的鱼,也是十分的羡慕。 这虽然是鱼,油水不多,但也是个荤菜,这下三大爷他们家能美美吃一顿咯。 曹魏在旁边,看着这群四合院的情报组织,有点想偷偷溜走。 他这边刚一动,就被三大妈看到了。 三大妈发现曹魏手上也拎着各种渔具。 “呀,曹魏,你是跟我们家老阎一起去钓鱼了呀。” 三大妈心情不错,笑呵呵的问道。 曹魏笑着点了点头。 “收获怎么样啊,钓没钓到鱼呀,你三大爷钓鱼挺厉害的,可以跟你三大爷多学学。” 三大妈非常得意,她并没有看到曹魏手上有鱼,只有鱼竿抄网和小板凳,应该是没钓到鱼,所以她才得意洋洋的这么说。 一旁的三大爷是欲言又止,你说你好好的说曹魏干什么。 这小子闷声不响的,直接钓了两条大鱼。 自己都不如他,让自己教他,那不是自取其辱嘛。 阎埠贵刚想说什么,就被曹魏打断。 “三大爷钓鱼是挺厉害的,钓了这么多鱼,我确实得跟三大爷好好学习一下,我嘛。我就钓到了一条鱼。” 说着,曹魏就把抄网往前面一放。 他是把抄网扛在肩上了的,网兜在后面,所以三大妈才没有看到。 当众人看到装鱼的网兜里面,有着一条七八十公分的鱼的时候,瞬间都懵了。 我滴天,这也太大了吧。 这样一条鱼,起码得十多斤吧。 三大爷不好意思,现在到了曹魏装逼的时刻了。 刚才三大妈还说让曹魏多跟三大爷学一下。 现在。 现在她只想赶紧灰溜溜的找个地缝钻进去。 谁能想到曹魏居然能钓上来个这么大的鱼呢。 而且,曹魏还放在后面,她都没注意到。 这年轻人,不讲武德。 现在这情况,三大妈只好打个哈哈:“这么大个鱼,真厉害呀。” 这下她再说让曹魏跟三大爷学习,那才真是自取其辱了。 “这么大的鱼,你是在哪儿钓的呀。” 二大妈眼睛瞬间变红了,羡慕嫉妒恨。 这么大个鱼,都可以吃好几天了。 曹魏很有礼貌的回应道:“跟三大爷一起,在什刹海钓的。” 二大妈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说让他们家二大爷也去学学钓鱼,这么大个鱼,还是免费的,要是是他们家的多好啊。 周围的人也啧啧称奇,这么大的鱼,可是非常罕见的。 贾张氏也在人群里面,眼睛比二大妈的还要红。 她也想吃鱼了。 凭什么曹魏这臭小子能钓上来这么大的鱼。 回头得让东旭也去钓一下,就让他跟三大爷好好学习钓鱼技术。 按照他们东旭的伶俐劲儿,肯定可以钓上来很多鱼,到时候他们家就不缺鱼肉了。 贾张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她忽然想到,前两天让秦淮茹去要肉吃,曹魏真的给了,虽然没多少肉,全是骨头和汤,但那是因为曹魏买的就是骨架。 这次就不一样了,这么大一条鱼,曹魏肯定吃不完,一会儿等闻到味,让秦淮茹去要一下,让她多要几块肉。 毕竟曹魏就一个人吃,十几斤的鱼,肯定是吃不完的。 这样想下来,贾张氏的脸色也忽然好看了一些。 对,一会儿就继续让秦淮茹去,肯定能吃上肉。 贾张氏的倒三角眼闪烁着光芒。 曹魏忽然感觉背后有点发凉,这是什么情况。 在周围看了看,发现贾张氏正盯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估计是又想让秦淮茹来找自己要肉吃吧。 想到秦淮茹,曹魏嘿嘿一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这不又有机会了。 上次被秦淮茹跑掉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她跑了。 曹魏收敛了表情,跟几个大妈打了招呼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回去之后还有很多事儿呢。 这么大一条鱼,处理也需要时间,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吃饭。 曹魏走后,留下众人羡慕的目光。 很快,阎解成也买了豆腐回来。 三大爷和三大妈高兴的开始处理鱼。 刮鱼鳞,刺鱼,处理鱼鳃。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全是鱼腥味。 三大爷没舍得把内脏给扔了,洗洗一会儿炖锅里得了。 多多少少也是块肉呢。 ............ 第22章 准备全鱼宴 随后,曹魏收敛了表情,跟几个大妈打了招呼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回去之后还有很多事儿呢。 这么大一条鱼,处理也需要时间,估计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吃饭。 曹魏走后,留下众人羡慕的目光。 很快,阎解成也买了豆腐回来。 三大爷和三大妈高兴的开始处理鱼。 刮鱼鳞,刺鱼,处理鱼鳃。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全是鱼腥味。 三大爷没舍得把内脏给扔了,洗洗一会儿炖锅里得了。 多多少少也是块肉呢。 曹魏这边刚走,贾张氏就着急忙慌的回了家。 “秦淮茹,曹魏那边钓上来个大鱼,你快去帮他把鱼处理一下,做好饭之后,顺便带回来点鱼肉,给你拿这个碗去。” 说着,贾张氏从碗柜里拿出他们家最大的一个海碗。 说是海碗,实际上都快跟他们家的锅有的一比了。 (此处应该有图) 秦淮茹愣了一下,曹魏弄来一条大鱼? 能有多大,居然要拿这个大海碗过去? “妈,多大的鱼啊,竟然拿这个碗去。” 这可是他们一家人用的,做一些汤的时候,就用这个,足够一家人喝了。 贾张氏伸开手臂比划了一下。 “反正挺大的,你去就行了,多盛点肉回来。” 秦淮茹点了点头,“知道了。” 想到又要去曹魏家,秦淮茹脸上脸上忽然浮现出莫名的神色,身上不由得一软。 这段时间,秦淮经常会时不时的想起来当时在曹魏家的那一幕,当时自己怎么就疯狂的答应了那种条件呢。 上次就被曹魏占了那么大便宜,这次指不定得被怎么样呢。 不过秦淮茹也没觉得吃亏,毕竟出工出力的也不是自己,自己还能一分不花就吃肉。 反而,她还占了大便宜。 自从生了槐花之后,秦淮茹跟贾东旭就没有夜生活了,忽然感觉有些空虚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拿着海碗之后,就拿着碗来到了曹魏家里。 曹魏前脚刚到家,才刚把鱼从网兜里面拿出来,放到水里,秦淮茹这边后脚就跟了进来。 曹魏看到秦淮茹一点也没意外,似乎早有预料。 不过当他看到秦淮茹手上的海碗的时候,整个人都懵逼了。 谁家好人在家里放这么大一个碗啊。 还拿出来要饭。 这贾张氏属实是有点不要脸了吧。 说是碗,其实跟个盆一样。 哦不对,比盆还大。 真离谱啊。 曹魏感觉极其的荒谬。 “秦淮茹,你这......” 秦淮茹无奈的笑了笑,“我婆婆说让你把这个装满。” “好家伙,你婆婆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这贾张氏,真敢要啊。 “既然来了,那就帮我杀鱼吧。” 正好这鱼自己还没开始动手杀,就让秦淮茹来吧,反正她也是来蹭饭的,那就让她用劳动来换取这顿饭吧。 曹魏倒也不是不会杀鱼,只是他也没多少经验,怕处理不好,处理不干净的话,就白瞎这条鱼了。 让秦淮茹来,自己就可以偷个懒了。 “行,交给我了。” 秦淮茹一口答应下来。 她本来也是被贾张氏指挥着来帮曹魏处理鱼的。 当秦淮茹看到曹魏钓到的大鱼的时候,也有点懵逼。 虽然来的时候问过她婆婆,但是真正看到这鱼的时候,还是真感觉很夸张。 上次见到这种大鱼,还是在乡下的时候,距离现在已经很多年了。 秦淮茹记得,那时候他爹下河摸鱼,就逮到一个跟这个差不多的,可能比这个还要大一些。 不过那是下河去摸的,跟钓到的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秦淮茹忽然有些佩服曹魏,能钓上来这么大鱼,真的很厉害。 秦淮茹对处理鱼还是挺有经验的,只不过没有处理过这么大的而已。 她非常干脆的拿着菜刀在鱼头上重重的敲了几下,以防鱼它活蹦乱跳,防止它剧烈的挣扎。 随后秦淮茹把鱼拿到外面的水池边上,用刀背把鱼身上的鳞片全部刮下来。 这个过程还是比较慢的,因为这一整个鱼,七十多厘米,非常大,所以非常费劲。 将鱼简单的冲洗了下,然后处理鱼鳃。 鱼鳃就比较好弄了,把鱼鳃盖直接掀开,然后把里面的鱼鳃抠出来。 这玩意是需要清理干净的,一点都不能留。 扣完之后,又洗了洗。 最后剖开鱼肚,把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给取出来。 鱼肚里面好东西可不少,鱼籽,鱼肠,鱼鳔,鱼白,这么大一条鱼,光鱼肚子里面差不多就有一斤。 不过这些东西鱼腥味非常的重,需要好好处理一下。 秦淮茹麻利的把这些都清洗干净。 做完这些,秦淮茹擦拭了下额头上的细汗。 可见杀这个鱼确实挺费劲的。 “曹魏,这个鱼你打算怎么吃啊。” 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做个全鱼宴呗,所有的菜都是鱼,应该会很好吃。” 当然,曹魏说的全鱼宴跟正经的全鱼宴完全不是一码事儿。 他就是把这一条大鲤鱼分成好几份,然后多做几样。 比如红烧鲤鱼,清蒸鲤鱼,鱼头豆腐汤,糖醋鲤鱼等等。 把鱼籽、鱼鳔、鱼白爆炒,也是一道菜,还有鱼肠。 秦淮茹从这个七十多厘米的大鲤鱼身体中取出来一米多的鱼肠。 鱼肠炒鸡蛋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菜。 曹魏把自己的要求说出来。 秦淮茹显得非常诧异,“这么一大条鱼,就打算吃一顿啊。” 曹魏点了点头,笑着道:“对啊,这样吃着更过瘾点,怎么,你不想多吃点吗?” 虽然不理解,但是秦淮茹还是点了点头, 毕竟这是曹魏的鱼,曹魏说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而且这清蒸啊,红烧啊,炖汤啊,听着就好吃。 这样想着,秦淮茹就开始生火,用家里现成的材料开始做饭。 曹魏则是出去买豆腐,毕竟要做个鱼头豆腐汤,还是需要去买点豆腐的。 很快,曹魏就带着一块豆腐回来了。 就炖一个鱼头,买一块豆腐就够了,就他跟秦淮茹两个人,一会儿可能还会给娄晓娥送一些,最多也就三个人,所以不需要太多。 ............ “” 第23章 和秦淮茹吃饭 没过一会儿,曹魏就回来了。 做饭的主厨是秦淮茹,他在一旁看着,帮忙打下手。 有一说一,秦淮茹做饭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不管是做饭时候屁股的扭动,还是身材的曲线,都是非常完美的。 做饭时的动作非常麻利,做起饭来一点也不含糊。 起锅烧油,往里面稍微放点盐。 等油热之后,往里面放入各种材料,比如姜蒜花椒辣椒等,用热油激发出香味,再放入切好的鱼块和鱼头开煎。 鱼块放了一半多点,曹魏想了想,糖醋鱼没办法做,所以只放了一半多,一半红烧,一半清蒸。 鱼头是等下做鱼头豆腐汤用的,一会儿要盛出来。 等两面都煎黄之后,放盐和酱油,最后加适量的水和很少量的糖提鲜。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出来平时在家没少练。 曹魏家里是有两口锅的,还有两个做饭的地方,一个天然气,一个煤球。 做这个红烧鱼用的是天然气,在开始做的时候已经把煤球点燃了,现在烧的非常旺盛。 两边一同启动。 煤球这个,就清蒸鱼和鱼头豆腐汤,这两样是可以一起进行的。 下面做鱼头豆腐汤,上面的篦子上做清蒸鱼。 锅里的水这时候也开了,把刚才盛出来的煎好的鱼头以及一些姜蒜放到锅里。 然后放上篦子,将用盐和姜蒜腌制好的鱼块放在篦子上,扣好锅盖。 现在两个人就没啥事儿了,只需要等上二十来分钟,就可以吃了。 曹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秦淮茹闲聊着。 “秦姐,你婆婆对你这么苛刻,你都没想着反抗一下吗?”曹魏随口说道。 秦淮茹苦笑一声。 反抗,怎么反抗哦,她好不容易嫁到城里来,虽然说日子过的清苦一些,每天都要干家务活,但好歹能吃饱饭,不用在农田里干农活,不用整天打猪草,不用忍受着猪圈的臭味喂猪。 相对来说,还是在城里更轻松一些。 至于在乡下结婚,那才是真的难受。 她家里那边,有一个同龄的女孩,嫁到隔壁村去了,没成想,嫁过去之后,不仅婆婆刁难她,丈夫对她也非打即骂,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她。 这样她还得挣工分。 日子过不下去,她想离婚都不可能。 她娘家的人跟男方家里关系还不错,根本撕不下来脸说离婚这事儿。 而且离婚之后,一个二婚的女人,也不好再嫁。 也就一些打光棍的男人能要她。 所以那个朋友过的再难,也只能忍着。 这个事儿也坚定了她不能呆在村里想法,拼了命的要嫁到城里来。 贾张氏虽然刁蛮,但是也没太过分,只要她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好好过日子,贾张氏也不会太为难她。 贾东旭对她,只能说还凑合,至少没家暴。 所以,挨两句骂就挨两句吧,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曹魏就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换了个话题。 只见他凑到秦淮茹耳边悄悄的说了些什么。 秦淮茹脸色唰的一下就红了。 ............. 二十分钟以后,秦淮茹跑出去漱口。 曹魏则是满意的站起身子。 京中有善口技者。 看得出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秦淮茹的技术好了很多。 而且也比上次能放点开。 没有了磕磕碰碰,所以体验感直接拉满。 曹魏看了看锅,红烧鲤鱼已经好了。 打开锅盖,一股扑面而来的香味瞬间席卷了整个房间。 简单的食材,极致的美味。 曹魏把天然气开的更大一些,用大火收汁,就直接盛了出来。 盛了满满一大海碗,就这样锅里还有不少。 曹魏只能又拿了个海碗,盛了出来,放到空间里面。 这样晚上都不用热,还可以吃一顿。 这时候秦淮茹刚好漱口回来。 “好香啊。” 秦淮茹刚才在门外就闻到香味了,走进来之后,味道更加的浓郁。 看着色泽鲜艳的红烧鲤鱼,秦淮茹感觉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曹魏把盛出来的红烧鱼放到桌子上,让她去看另外一个锅,看看清蒸鱼。 自己则是去外面把锅刷一下,等下还得用热油。 秦淮茹打开锅,清蒸的鱼也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点腥味都没有了。 拿了双筷子戳了戳鱼肉,很轻易的就戳到底,一戳就破。 看的出来,已经非常的软烂了。 秦淮茹轻轻的夹了一块放入口中,都没放什么材料,就非常的好吃。 于是秦淮茹就直接端了下来,把篦子上的鱼肉放到鱼盘里面。 在鱼头汤里面放入切成方块的豆腐,继续放上篦子,馏上六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很好奇,曹魏家的馒头为什么这么白呢。 曹魏洗锅回来,继续把锅放在天然气上。 把锅热一下,烤干水分,往里面倒油。 看的秦淮茹是目瞪口呆。 这曹魏真是太奢侈了,做个菜用这么多油。 她在家里都不怎么舍得放。 油热下下葱花,随后曹魏让秦淮茹在鱼盘里面倒点酱油,然后用热油一泼,鱼肉的清香直接被激发了出来。 上面还有青白色的葱花点缀,看上去就是一道非常美味可口的菜。 感觉这两个菜一个汤已经很多了,多了也吃不完,所以那些鱼肚里的东西,曹魏并不打算做了。 就等晚上再炒吧。 很快,鱼头豆腐汤也好了。 在上面点缀了点葱花,色香味俱全。 奶白色的鱼头豆腐汤,这可不是后世的那些科技与狠活。 看着桌子上的美食,曹魏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快吃吧,秦姐。” 秦淮茹眼睛亮闪闪的看着桌上的鱼肉,不由得食欲大动。 不过曹魏还没动筷子,所以秦淮茹稍稍的犹豫了下。 曹魏似乎看出了秦淮茹的想法。 当即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红烧鱼。 鱼肉鲜美嫩滑,似乎入口即化。 而且处理的非常好,一点腥味都没有。 秦淮茹也尝了一下,眼睛瞬间就开始泛起光芒,真是人间美味啊。 上次吃鱼是什么时候,好像真忘记了。 这会儿馒头也透了,秦淮茹把馒头掀出来。 就着馒头大口吃了起来。 这样吃饭的感觉是真爽啊。 不像在自己家,别说肉了,白面馒头她都不舍得吃。 ............ 第24章 真望夫石贾张氏 在曹魏和秦淮茹美美吃着鱼肉的时候。 四合院里的禽兽们都快馋哭了。 隔壁刘海中闻着鱼肉香味,狠狠的吃了一口炒鸡蛋。 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馋的口水直流。 鱼肉鱼肉吃不到,鸡蛋也一口没有,有事儿没事儿却经常能吃到来自父亲的皮带炒肉片。 “老刘,回头你也跟老阎学一下钓鱼,钓点鱼咱们也能吃上免费的鱼肉了,都不用花钱买。” 二大妈闻着肉味,在一旁唠叨着。 从刚才回到家之后,二大妈就一直在跟刘海中说这个事儿。 二大爷有些不耐烦了,“回头想吃了我们自己去买一条就行了,不用专门去钓的。” 刘海中可不像三大爷那样对钓鱼很有耐心,他志不在此。 刘海中只想当个小官,让自己过个官瘾,顺便从中谋取点利益。 就这一两条鱼算什么? 又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菜市场多的是,有那闲心,他还不如去领导面前混个眼熟,或者算计算计,怎么在四合院更进一步,当个一大爷玩玩。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鱼肉是真的香。 曹魏这小子也是,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钓上来这么大个鱼,也不知道给他这个二大爷送点。 要是他是一大爷,权力更大点,那就更好了。 刘海中如是想着。 二大妈看刘海中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也停止了唠叨。 当家的说了算,他不想钓鱼,那就算了吧。 以后买点去吃。 刘光天和刘光富则是神色一暗,炒鸡蛋都不给吃一口。 想吃鱼?还是算了吧。 要是敢说这事儿,刘海中非得再给他们一顿毒打,让他们知道,什么好吃。 一旁的聋老太太吃着猪肉白菜炖粉条。 这是她的傻孙子傻柱今天给她送来的。 昨天傻柱从轧钢厂里拿回来点猪肉,自己偷偷放着,没有拿给秦淮茹。 今天做了猪肉白菜粉条,给易中海送了一碗,给聋老太太送了一碗。 当然,这里面的肉并不是很多,只是吃个味罢了。 不过即便只是这样,聋老太太也觉得非常香。 今天吃了肉,昨天也吃了肉。 昨天一大妈去市场上买了点肉,炒了菜,也给她送了。 所以这两天聋老太太吃的还是非常丰盛的。 这时,她忽然闻到空气中传来一股其他的香味。 聋老太太鼻子本来就非常尖,而且就是她隔壁的曹魏家传来的味道。 闻着味道,非常的浓郁鱼肉香味。 “这小子又吃肉,还是鱼肉。” 聋老太太瞬间耷拉下脸,碗里的猪肉白菜粉条也瞬间不香了。 她刚才并没有在外面,并不知道曹魏钓回来一条大鱼。 但是老太太对曹魏这种不懂得孝敬老人的态度感到十分不爽。 她也不是真想吃肉,就是想看看院里人对她这个老人尊敬的态度。 给的好吃的越多,自然就是越尊敬孝顺。 就比如易中海还有她傻孙子傻柱,这两个就是院里面最孝顺的。 好吧,其实这聋老太太就是真嘴馋。 这味道是真的香啊。 聋老太太流下了羡慕的口水。 “不行,我得跟中海反应反应去,这小子天天吃好吃的,也不说给我送点。” 聋老太太恶狠狠的吃了一口碗里的粉条,感觉味同嚼蜡,一点也不好吃。 于是她起身拿着拐杖,找易中海去说事情了。 她可不会像秦淮茹那样直接上门去要饭,那像什么样子,成何体统。 毕竟她可是四合院里年龄最大的老太太,也是四合院的老祖宗,虽然只是易中海承认的老祖宗。 贾东旭家里。 “棒梗,你再等等,等会儿你妈就可以给你带回来好吃的鱼肉了,到时候你想吃多少吃多少。” 贾张氏笑眯眯的跟棒梗说道。 棒梗此时刚从外面玩回来,在外面跟小伙伴跑了一上午,他都有些累坏了。 不过他刚走进四合院,就闻到鱼肉的香味。 回家问了情况,才知道是三大爷和曹魏出去钓了鱼,这才有了这么浓郁的香味。 他想到上次哭闹,就吃到了肉,虽然大多都是骨头,但好歹也是肉。 因此,这次棒梗准备故技重施,再来一次撒泼打滚。 却被贾张氏给提前阻止了。 贾张氏安慰棒梗,说他妈秦淮茹已经去帮曹魏处理鱼了,等到做好饭,他妈就能带回来一大盆鱼肉。 棒梗半信半疑,这才没有哭闹。 贾东旭大早上就出门了,还是拿了点钱才出去的,不知道去干嘛了。 槐花这时候也睡醒了,等了好久都没有看见妈妈,于是很委屈的哭了起来。 小当在一旁看着,没一会儿也哭了起来。 “两个小赔钱货,哭什么哭,再哭把你们卖给要饭的。” 贾张氏恶狠狠的骂道。 她对这两个孙女可没什么好态度。 跟对棒梗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早先,秦淮茹给他们家生第一个是男孩的时候,她对秦淮茹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然后,秦淮茹第二个就给他们家生了个赔钱货,不过这种事儿也不好控制。 所以贾张氏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第三孩子身上。 没成想,又是一个赔钱货。 从那以后,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态度瞬间就不好看了。 再生一个也养不起了,而且贾张氏也怕再生一个女孩,所以就不再要了。 有这一个棒梗,老贾家的香火也不会断了,子孙满堂,还是依靠棒梗这个大孙子吧。 小当被当场吓到了,没有再吭声。 不过槐花就不一样了,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听不懂贾张氏在说什么,只知道贾张氏的声音很大,所以她哭的更加嘹亮了。 贾张氏被烦的闹心,只能无能狂怒的拍了下桌子。 毕竟她也不能真的下手去打一个两岁的小孩。 “这秦淮茹怎么还不回来?” 闻着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香味,贾张氏非常难受。 她跟棒梗在这里等的都快饿死了。 秦淮茹去曹魏家了,做饭的人也没有。 当然,就算秦淮茹做饭,他们估计也难以下咽。 祖孙二人就好像望夫石一样,在盼着秦淮茹回来。 ............ 第25章 空手回家 曹魏家里。 曹魏和秦淮茹两人终于吃完饭。 看着海碗里面还剩了很多,秦淮茹一脸期盼的看向曹魏。 她是想回去一些,好让自己交差。 要不然,贾张氏估计还得骂自己。 现在贾张氏和棒梗应该都等着急了吧。 秦淮茹想着。 曹魏看着秦淮茹犹犹豫豫的样子,自然清楚秦淮茹接下来想说些什么。 于是他提前开口。 “吃饱了吗?” 秦淮茹摸着鼓鼓的肚皮点了点头,何止是吃饱了,这次吃的肚皮都快吃胀了。 两个半馒头,还有好多鱼肉鱼汤,吃的太爽了。 秦淮茹从来没有过如此爽的经历。 要是可以天天这样吃,那就太好了。 不过这种事儿,秦淮茹也只能是想想。 “那行,吃饱了就快回去吧,你婆婆他们估计还在等你呢。” 秦淮茹不想走,她想带点东西回去。 要不然回去又得挨骂。 “怎么,你要是不想走,留下来跟我午休也行。” 曹魏表情戏谑的调侃道。 这种事儿秦淮茹还没下定决心,所以一听这个,顿时就慌乱了。 “不行不行,我先回去了,要是我婆婆发现我这么长时间没回家,肯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就不好了。” 曹魏点了点头,就让她走了。 “对了,曹魏,我想让孩子吃点肉,补补身体,可以吗?” 临走前,秦淮茹忽然又转过头,可怜巴巴的说道。 她想到家里那几个孩子,总不能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让孩子吃清汤寡水吧。 “可以让小当和槐花来我家吃,棒梗不行。” “为什么?” 秦淮茹很疑惑,她知道曹魏非常讨厌自己婆婆,但是没想到对棒梗也没有好感。 “我不喜欢小偷。” “小偷?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棒梗这孩子还是不错的。” 秦淮茹赶紧解释道。 “你儿子什么品性,你应该最清楚了。” 秦淮茹想到棒梗日常的表现,确实是挺有问题的,都跟他奶奶学坏了。 看来自己以后得严加看管棒梗这孩子了。 要不然跟他奶奶那样,这辈子都学不好。 有了曹魏的保证,秦淮茹准备就抱着大海碗回家了。 收获还是不错,自己吃的非常饱,而且还可以让小当和槐花来吃点。 既然这样,挨顿骂就挨顿骂吧。 不管了。 秦淮茹自暴自弃的抱着大海碗刚准备走出门。 曹魏忽然想到点什么,又叫住了秦淮茹:“你婆婆那边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往我身上推就行。” 曹魏可不怕得罪那贾张氏。 不过就是一个喜欢胡搅蛮缠、撒泼打滚的老虔婆罢了。 秦淮茹有些感动的看了看曹魏,没想到他居然还这么为自己着想。 ............ 贾张氏和棒梗翘首以盼,等星星盼月亮,终于是把秦淮茹盼了回来。 贾张氏急忙跑到秦淮茹身边,从秦淮茹手中接过大海碗。 当她低头往碗里看的时候,瞬间就懵了。 肉呢? 鱼肉呢? 为什么里面什么都没有啊? 贾张氏顿时怒火中烧,愤怒的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你带回来的肉呢?” 秦淮茹低头不语,没有说话。 “我让你去曹魏家里帮忙,顺便跟他要肉,你要了吗?” 秦淮茹点了点头,确实是帮忙了,还帮了大忙呢。 “那肉呢?” 贾张氏指着海碗,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曹魏说不给。” 秦淮茹如实说道。 刚才来的时候,曹魏就已经预想到这一幕了,所以就跟秦淮茹提前说过。 贾张氏找她麻烦的话,就直接把事情推到曹魏身上就行。 反正曹魏可不怕贾张氏。 “曹魏不给?你都给他帮忙了,他凭什么不给你?” 贾张氏有些气急败坏。 等了这么长时间,闻了这么长时间的香味,就想着等到秦淮茹把肉带回来解解馋呢。 现在秦淮茹回来竟然告诉她,她没有带回来,这让她怎么受得了。 一旁的棒梗也听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自己没有肉吃了。 瞬间脸色一变,嚎啕大哭起来。 “我要吃肉,呜呜呜,我要吃肉......” 贾张氏看着棒梗,一脸的心疼,“你看我孙子,都哭成什么样子了没你还不快去给他要点肉回来。” 秦淮茹看着棒梗,没有肉就哭闹,都被贾张氏给娇惯坏了。 “棒梗,闭嘴。” 秦淮茹很生气,好好的一个儿子,被贾张氏教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这长大了还得了。 “我不管,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棒梗才不理会,会哭的孩子有肉吃,这是奶奶教给他的道理,只要他哭,他妈就得想办法给他弄肉吃去。 上次就是这样,上次自己哭闹,就成功带回来了肉吃。 这次肯定也可以。 秦淮茹愤怒的刚想继续骂棒梗,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不过却被贾张氏给叫住了。 “秦淮茹,你跟我孙子吼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他了,我孙子要吃肉,你听不见吗?” 贾张氏蛮不讲理道。 秦淮茹一脸的不敢置信,这可是自己的儿子,凭什么自己不能教训? 一旁的棒梗干哭嚎叫,一点眼泪也没掉。 看到自己母亲挨训,棒梗的心里还有些小得意。 不过他口上可没闲着,依旧干嚎着。 秦淮茹一直在看着棒梗,棒梗那小得意的表情她看的真真切切,干哭也是一清二楚。 这让她的心里十分的震惊,现在棒梗都已经这样了吗? 本来她还觉得棒梗是个非常好的孩子,两个人的关系也十分融洽。 不过现在这样一看,好像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啊。 棒梗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这些都是跟她奶奶贾张氏学的吗? 秦淮茹的心情瞬间变的很低落。 就连贾张氏让她去曹魏那里要鱼肉,她都没有理会。 “秦淮茹,你聋了吗?我让你去曹魏家要肉,你听不见吗?” 贾张氏非常的气愤。 秦淮茹飘了,现在自己说话她都不听了,还敢吼自己的宝贝孙子,自己都当个宝一样护着,她居然敢吼。 ............ 第26章 易中海登门 中院,贾张氏家的对面。 也就是一大爷家。 聋老太太正在跟易中海控诉曹魏的种种罪行。 不孝敬老人为大。 奢侈到天天吃好吃的。 关键是不给自己送,就让自己闻味道。 给聋老太太都馋坏了。 “这曹魏确实过分,一天天吃肉,天天大吃大喝,也不知道孝敬一下老人。” 易中海义愤填膺道。 上次曹魏说自己买的鸡架,而且还是给了贾东旭家吃,这事儿确实是真的,所以易中海也没计较他不给老太太送。 可没想到这次,钓到一个这么大的鱼,他一个人肯定是吃不完的,可就算这样,也没给老太太送,实在是太过分了。 “是啊,我倒也不是想吃他那两块鱼肉,就是觉得他太招摇,我们院艰苦朴素的作风都被他破坏了,这要是传出去对我们院的名声也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院里天天大鱼大肉的吃呢。”聋老太太对这种行为表示强烈谴责,“而且他一点也不尊重老人,做了好吃的,不说先给老人送点,人家柱子也买了点肉,这还给我们送点呢,你再看看曹魏,简直没办法说他。”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小子确实很过分。 他可是听一大妈说了,曹魏钓的那条鱼至少十斤往上。 这么大鱼,不给自己送也就罢了,连老太太都不给送,真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必须得好好说说他,老曹去世之后,这小子也没人教他了,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是有责任的。” 易中海眯了眯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 “确实该好好教育教育,让他知道做人的道理。” 聋老太太附和道。 “行,老太太,您在这里坐会儿,我去后院跟曹魏那小子唠唠嗑。”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打了招呼之后,就准备朝着后院走去。 聋老太太满意的笑了,还是中海吾儿靠谱啊。 这孩子孝顺,对自己也好,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给自己送,自己有什么事儿,他也尽心尽力,要是院里的人都像中海这样,那就好了。 有了易中海教训曹魏,聋老太太已经能想象到待会儿曹魏恭恭敬敬的给自己送鱼肉的场面。 易中海走出门后,就看到对门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说着什么。 好像是贾张氏在骂秦淮茹? 身为院里的一大爷,他有这个义务和责任,来处理院里各家的矛盾。 而且,对面可是自己徒弟家,婆媳吵架,这可得好好调节一下。 “曹魏也是个王八蛋,你都帮他杀鱼还做饭,他凭什么不给你?” “你也是个菜的,厚脸皮直接盛点,他也不能把你怎样。” 易中海走过来,听到贾张氏一会儿骂两句秦淮茹,一会儿骂两句曹魏,顿时非常疑惑的问道:“贾张氏,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仿佛看到了救星,赶紧哭喊道:“一大爷,你可算来了,你可得帮我们主持公道。” “怎么回事儿,你说?”易中海皱了皱眉。 “是这样,今天曹魏不是钓上来一条鱼吗?我就寻思跟商量商量,让秦淮茹帮他刺鱼,然后帮他做饭,换点鱼肉给孩子吃,让棒梗他们补补身体,没想到秦淮茹帮了他,他却不给我们鱼肉。” 贾张氏直接倒打一耙,神情凄惨的说道。 i “还有这种事儿?这曹魏简直太过分了,我去找他问问。” 易中海脸上的褶子又多了两道,眉头锁的更紧了。 秦淮茹想说些什么,不过话还没说出来,又被贾张氏骂了两句。 这时候易中海已经走远了。 秦淮茹只能祝曹魏好运了,她也没什么办法。 “走,我们也去。” 贾张氏喊上秦淮茹,又拉着棒梗,准备看一大爷批判曹魏的好戏。 易中海来到后院。 跟上次一样,敲开曹魏家的门。 曹魏吃饱喝足,本来打算美美午休一下,这边刚快要睡着,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直接惊醒。 曹魏心情非常的不爽,好端端的扰人清梦,这是谁啊。 打开门后,是挎着脸的易中海。 曹魏瞬间明白。 这是找人算账来了。 只不过不知道是帮聋老太太还是帮贾家。 “怎么了,一大爷?我这才刚刚睡着,就被您吵醒了。” 曹魏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疑惑的问道。 顺便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易中海看曹魏这副懒散的样子,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曹魏,你钓了这么大一条鱼,怎么也不说去给老太太送点?”易中海质问道。 “那天不是您说了吗?您负责老太太的各种吃的,我能力的话,就帮帮别的人家。” 曹魏一脸无辜。 “那你多少也得给老太太送点吧,这么大一条鱼,也不是说老太太馋你这点鱼,就是看你孝敬老人的态度。”一大爷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看中院的柱子,人家就经常给老太太送各种好吃的,多孝顺一个人。” 曹魏很是无语,院里人谁不知道聋老太太偏心傻柱,他肯定得给聋老太太送好吃的啊。 “而且,你说帮别人家,这次你怎么也没给贾张氏他们家啊。”易中海继续道。 这时候一旁的贾张氏已经走了过来,听到易中海的话,忙不迭的点头:“是啊是啊。” “也不是我不想给张大妈他们,实在是他们要的太多了,我给不起,只能请来帮忙的秦姐吃一顿了。您是不知道,张大妈为了占便宜,拿了一个这么大的大海碗来装鱼,我这鱼虽然大,但做出来也没多少肉,而且我现在也是长身体的时候,胃口也不小,所以没办法给张大妈了。” 曹魏比划了一下,那个碗实在是太大,秦淮茹才勉强能抱过来。 易中海知道贾张氏家是有这样一个碗的,但是他没想到贾张氏竟然让秦淮茹拿这个碗来装鱼肉。 怪不得曹魏不给他们。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不会愿意呀。 说不定曹魏把做好的鱼全都放碗里,也都没这个碗的一半。 ............ 第27章 怒骂贾张氏 当然,易中海这次是来敲打曹魏的,肯定不能帮曹魏说话。 “请秦淮茹吃了?刚才怎么没说?” 易中海疑惑的看向贾张氏。 秦淮茹站出来说道,“一大爷,是这样的,曹魏确实是请我吃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曹魏说道,“虽然你请秦淮茹吃了,但你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你可以把请秦淮茹吃的装到秦淮茹带过来的碗里,让她带回去跟家里人分享啊,这样岂不是更好?” “一大爷,您这样说就不对了,帮我忙的是秦淮茹,又不是贾张氏,我请人吃饭,肯定是请帮我忙的人吃呀。” 易中海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贾张氏在一旁听的脑瓜疼,无论易中海怎么说,这小子就是不给他们家鱼肉吃,顿时站不住了。 “曹魏,你个没良心的,我都让秦淮茹帮你去杀鱼了,你为什么不给我们家鱼肉。” “贾张氏,你开始说的是让我拿着鱼去你们家吃饭,当时我可没同意,后面秦淮茹就来帮忙了,你也没说她来帮忙是你们一家好几口吃啊,还拿着那么大一个盆子,你要不要点脸?而且,你要是真想吃鱼,你自己来要啊,你来要我可能就会给你呢。”曹魏脸上一副鄙夷的表情。 贾张氏丝毫不为所动,“那我现在跟你来要,你给我们点吧。” 真是一点脸也不要了。 “你要多少呢?” 曹魏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脸皮之厚度。 当然,这鱼肉,他是不可能会给贾张氏的,现在只不过是想逗逗她,看她会不会急眼。 贾张氏一听,有希望,曹魏真要给他们鱼肉,顿时脸上就露出一抹惊喜的笑容,脸上的肥肉堆在一起,全是褶子,三角眼被挤的都快看不见了。 “这个...那个...我觉得吧,你中午也吃饱了,要不就把剩下的都给我们家吧。”贾张氏厚着脸皮说道。 “不是?你还真好意思要啊,你是哪来的脸要的呢?”曹魏瞬间变脸,“上次给你们家鸡肉,是看秦淮茹上门要饭,那可怜的样子,被你指使着来要饭,我于心不忍,所以才给了他。” “没想到你变本加厉,这次还来要,这次我看秦淮茹帮了我忙,帮我杀了鱼,没少出力气,所以就请了她吃饭,你呢?你是以什么理由来要饭的呢?是凭你不要脸?还是说凭你脸皮厚?” 曹魏一顿痛骂,骂的贾张氏狗血淋头,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你你......” 贾张氏一时没反应过来,气的有些结巴的指着曹魏。 “你什么你,你们家是要饭的啊,天天来要饭,你是一点脸都不要,天天让儿媳妇去人家家要饭,真不知道丢人啊,还是真不要脸,而且还拿这么大一个碗。” “你可要点脸吧,要是以后,你孙子长大了,这事儿传出去,天天被人指着鼻子骂,这是老贾家要饭长大的那个小孩,看你孙子丢不丢人。” “你不嫌害臊,我都替你害臊。” 曹魏痛打落水狗,乘胜追击,趁着贾张氏没反应过来,多骂两句,要不然一会儿她开始撒泼打滚,就只能动手了。 贾张氏被骂的脸上一阵赤橙红绿青蓝紫,脸上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变成深红色。 这是被骂的红温了。 “曹魏,你别欺人太甚。”贾张氏愤怒的吼道。 “贾张氏,你可别血口喷人呐,谁欺负谁啊,你上门来要饭,我不给你们,你就说我欺负人,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眼看两人吵的不可开交,大有一番要打起来的架势,易中海赶紧站出来拉架。 这要是让他们打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不仅破坏邻里关系,传出去对他们院的名声也不好。 而且,这贾张氏还是东旭的母亲,要是在自己面前被打了,那等东旭回来,也不好跟东旭说。 易中海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够了,别吵了,这事儿啊,你们两个人都是有错误的。” “首先,贾张氏,你不应该拿这么大的碗去人家家要,我知道你们家不好过,但是这年头谁家日子都不好,这么大的碗,谁家也给不起啊,咱们就拿个正常的碗去借点,等日子好了,再还回去不就行了?” 易中海传授着自己的道理,至于什么时候日子才会好?什么时候还?那谁知道呢。 曹魏自然是听出来易中海的言外之意,不过他没说什么。 易中海这边批评了贾张氏,然后话锋一转,就开始说曹魏。 “还有曹魏,你问题也不小,天天大鱼大肉的吃着,一点也没有我们院艰苦朴素的作风,这是态度问题,而且,你不尊敬老人,做人太自私,要是都跟你一样,咱们四合院的名声早就坏了。” 易中海歇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贾张氏他们家都多么困难了,家里就一个贾东旭一个人养活着这么一大家子,人家都拉下面皮跟你要吃的了,你都不愿意给他们一点,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帮帮他们怎么了。” 好家伙,易中海这家伙实在是高手,一下给曹魏扣了这么多帽子。 曹魏也不得不佩服易中海扣帽子的水平。 估计再让他说下去,自己都成了虐待老人,败坏四合院名声,对邻居一点也不友善,妥妥的一个坏分子了。 “一大爷,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您看这贾张氏肥头大耳朵的样子,这可一点也不像困难人家的样子吧,脸上的油刮下来都能炒个菜了。您还经常号召院里的人给贾家捐款,时不时的给他们家捐几块,然后贾张氏还上门来要饭,日子过的比院里大部分人都好,您居然好意思说他们家困难?” 易中海看了看贾张氏那油光满面的脸,顿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确实啊,这贾张氏养的白白胖胖,一点也不像缺少口粮的样子。 “抛开事实不谈,他们家日子过的确实紧紧巴巴,挺困难的。” ............ 第28章 找一大爷借钱 “事实都能抛开不谈?既然这样,那您也抛开我今天吃鱼的事实行吗?” 曹魏一脸震惊,这易中海果真厉害,思想跟后世的版本t0一模一样。 哎不对,易中海作为男人,生不出孩子,所以他在概念上并不是个男人。 两者好像也没差别。 易中海有些语塞。 “而且,我这鱼也是从外面河里钓的,也不是花钱买的,我家里也不是很宽裕,我改善改善伙食怎么了。” “一大爷,要说帮扶贫困,那咱们院里首当其冲的应该是您吧,您这一个月八十好几的工资,而且您家里也没孩子要养,就您跟一大妈两个人花,没什么太大花销,您手指头缝里随便露出来一点,都能让贾张氏他们家吃饱,您怎么不帮他们家呢。” 曹魏在说没有孩子的时候,还专门加重了声音,他就是专门戳易中海的痛处。 果然,易中海听到之后,脸色瞬间变的很臭。 他是绝户这件事儿,是他一辈子的痛处,要是有孩子,易中海也不用成天计较这个计较那个了。 院里人都很少说这事儿,就是怕得罪易中海。 别人怕他易中海,曹魏可不害怕,甚至贴脸开大。 “我怎么没帮,之前我家多的口粮,可都送到贾张氏他们家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在咱们院里,我经常带领大家对贾家进行捐款,可没少帮。” 易中海对曹魏恨的牙根发痒,可又不得不解释道。 “可您帮助贾家了,也没怎么帮助过别家呀,就比如我,我父母去世的时候,也没见您帮过什么忙啊?别说捐款大会了,一袋口粮可都没有,那时候贾家出了什么事儿,您还要我拿出来我父母的抚恤金,来给贾家捐款,这事儿我没记错吧?” 这些信息是曹魏在前身的记忆里找到的,易中海办的这事儿,这可是吃绝户啊。 当时的曹魏性格软弱,怎么可能斗的过易中海,自然是任由其拿捏。 易中海被戳中了心事儿,脸色非常难看。 贾张氏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事儿,她记得,那次好像是前两年棒梗发烧,烧到四十度,然后住院好多天,一大爷让院里人帮忙捐点款。 “哦哦,我知道了,原来一大爷是只帮助你徒弟他们家,院里的其他人都不帮是吧。” 曹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别胡说八道啊。” 易中海瞬间紧张了起来,虽然事实也大概是这样,他在院里也就帮傻柱,贾家,还有聋老太太,其他的需要帮忙那就走全院大会。 “那一大爷,我这最近手上有点紧张,家里有点困难,不知道您能不能借给我点钱呢?” 曹魏趁着机会,赶紧说道。 “这个......” 易中海犹豫了下。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大爷你竟然是个这样的人,口口声声说互帮互助,没想到是只帮着自己亲近的人啊。” 曹魏边说边摇头,还重重的叹气,似乎非常的失望。 易中海在院里的名声一向都是很不错的,他在院里一直说邻居之间要互帮互助,要团结之类的话。 成也名声,败也名声。 相信他肯定不愿意院里人传播这些话。 易中海咬牙切齿道:“借,谁说我不借了?” “一大爷,你可千万别借给他啊,这小子就是个坏种。” 一旁的贾张氏急了,不是说好来帮自己要鱼肉的吗? 怎么就变成了曹魏的借钱现场? 易中海黑着脸,他肯定不想借啊,但是曹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不借给他的话,这小子肯定会在院里四处传播自己各种坏话。 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曹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没想到还真借到了,至于什么时候还?那到时候再说吧。 “你要借多少?”易中海咬牙切齿道,他是真不情愿借给曹魏。 凭这小子的不要脸程度,借给这小子的钱肯定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曹魏想了想,说了一个数字:“借上个一千块吧。” 曹魏觉得,自己家里是有点破旧了,甚至还有点漏风,晚上睡觉很冷,他想修缮一下家里的房子。 易中海听完愣了一下:“你说多少?一千?你要干什么啊要一千。” 这小子竟然直接找自己借一千,易中海都懵逼了,他累死累活干一年都没有一千,这小子竟然好意思开这个口? “我家里房子破了,需要修缮一下,要不是没有办法,我也不找您开这个口,毕竟咱们院里就属一大爷您工资最高了,一个月八十多。” “一千块没有,最多一百块,你爱借不借。” 易中海黑着脸,他本来想着,曹魏也就借个十块八块,最多也就几十,没想到居然开口就是一千。 他现在的存款都才一万多,这是直接要抽出去十分之一啊,所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曹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同意了,他怕易中海急眼了一分也不借给自己。 “行,那就多谢一大爷了,一大爷不愧是院里最大方的,我以后一定向一大爷学习。” 曹魏笑眯眯的夸奖道。 刚从易中海身上赚了一百块钱,曹魏也是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毕竟,说好话也不要钱。 易中海心疼的从兜里数出来十张大团结,递给曹魏。 “多谢一大爷的慷慨,以后我一定多向一大爷学习,学习这种乐于助人的美德。” 曹魏高兴的收下钱,又说了两句场面话,就直接开溜。 “一大爷,我还有点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曹魏这边刚走,一大爷就反应过来,这小子借了这么多钱,还没让他写欠条呢。 不过曹魏已经回到家,门都关上了,也不好再叫他,只能等下次吧。 易中海一转头,就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贾张氏就在自己旁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一大爷,我们家里也想修缮一下屋子,您看,要不也借给我们一百?” 易中海脸色更加黑了,这贾张氏也来凑热闹。 “你们家屋子好好的,修什么修,前年不是才刚刚修好吗?”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易中海也直接走了。 易中海越想越憋屈。 自己是出来找曹魏算账的,不是出来借钱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借给了曹魏一百块钱。 ............ 第29章 悲伤的许大茂 易中海走后,贾张氏看着曹魏家的屋子,愤愤不平的说些什么。 “这曹魏家里就一个人,那么大一条鱼反正也吃不完,接济给我们家一点怎么了?真是没良心。” 站在她旁边的秦淮茹小声道:“妈,别说了,一大爷来说都没占到便宜,您再说下去......” “怎么,那小王八犊子还敢出来打我不成?” 贾张氏嚣张的说道。 不过想了想也是,一大爷在这里的时候,曹魏都没给她,现在再怎么说,肯定也不会给,所以还是别再这里做无用功了。 只是可怜棒梗,到现在都没吃到肉,连饭都没吃呢,肚子肯定饿的咕咕叫了吧。 “行了行了,赶紧回家给棒梗做饭。” 贾张氏没好气的跟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回头看了眼曹魏家,这曹魏还真厉害,不仅化解了一大爷的攻势,还从一大爷那里借了一百块钱出来。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就开始忙活做饭。 贾张氏则负责哄棒梗。 毕竟没给孙子带回来肉,棒梗也有点小脾气。 曹魏回家后,舒舒坦坦的睡了一个午觉。 将近傍晚的时候。 娄晓娥带着失魂落魄的许大茂回到家中。 与许大茂不同的是,娄晓娥的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这两人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跑。 上午去医院进行体检,去医院体检完当场是没办法出结果的,两个人又去看了一些中医,下午回医院拿检查结果。 结果嘛,自然就是许大茂的问题。 娄晓娥的身体非常健康,一点病状都没有。 在医院检查的结果是不孕不育。 找了几个中医大夫看,也都说是许大茂的原因,诊断都说是无精子症。 原因不是出在自己身上,娄晓娥自然是高兴,这下终于洗脱自己的委屈了。 至于许大茂难受,那就不是她考虑的范围了。 毕竟这种事情总要有一个人难受的,只要不是自己,那就没什么事儿了。 以后许大茂他妈要是再说自己,那娄晓娥也有理由反驳回去了。 “大茂,干什么去了?” 三大爷看到许大茂,赶紧乐呵呵的凑上来打招呼。 昨天许大茂回来的时候,可是从许大茂那里要了不少土特产,所以三大爷自然好声好气的打招呼。 许大茂苦笑着回应了一声,然后继续朝着后院走去。 “三大爷,我们回了趟家。” 娄晓娥看许大茂心思完全跑远了,就回应道。 当然,说的自然只是个借口,他们这次出去检查,是悄悄去的,检查结果许大茂求了她半天,不让她说出去。 三大爷恍然大悟,这是回家受气了,怪不得哭丧着脸,于是就没有再去跟许大茂说话,而是默默的退到后面,等待下一位有缘人。 许大茂跟娄晓娥回到家里。 “许大茂,你也说说吧,这事儿怎么办?” 娄晓娥知道许大茂不是什么好鸟,没想到这家伙从十几岁就开始在外面浪荡。 他们去找了个老中医。 人家问许大茂,有没有什么家里的遗传病之类的,许大茂说没有。 又问许大茂从什么时候开始行房事的,开始许大茂说是结婚之后,不过老中医把了脉,又问了娄晓娥之后,老中医顿时就不高兴了,说许大茂要是不想看,就赶紧走。 在娄晓娥和老中医的追问下,许大茂才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从十几岁就开始了。 这事儿放在别人身上,可能就忍了,可放在娄晓娥身上,她就有些受不了。 娄晓娥本身也是个受不了什么气的人,一听许大茂私生活这么混乱,再加上查出来许大茂不孕不育。 想到自己白白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娄晓娥当即翻脸,想要跟许大茂离婚。 要不是许大茂苦苦哀求,娄晓娥都要拉着许大茂去民政局了。 许大茂现在心情非常的复杂,结果出来之后,他整个人天都塌了。 今天他跟娄晓娥去了两家医院,找了三个中医,得出的结果不说一模一样吧,也大差不差。 就是说自己不孕不育。 结果出来的那一瞬间,许大茂眼前一黑,差点都要摔倒在那里。 这好端端的,自己怎么就不孕不育了啊。 当然,是病就能治,许大茂觉得自己还可以抢救一下。 于是就追问医生,自己这个病怎么治疗。 只不过当许大茂看到医生一直叹气的时候,整个人都绝望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自己也要跟一大爷一样,成绝户了。 许大茂从来没想过这种事情能落在自己头上。 之前他一直觉得,生不出孩子都是因为娄晓娥的原因,所以没少埋怨娄晓娥。 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 许大茂哭丧着脸:“娥子,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出去鬼混了,你原谅我行不行?”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 娄晓娥十分不屑,早知道许大茂是这样的货色,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跟他结婚。 十多岁就开始在外面鬼混,天知道有什么病带回来。 娄晓娥想想就觉得有些后怕。 还好今天检查,什么病都没有。 “晓娥姐,你们回来了啊,今天你们去干什么了,中午喊你们吃饭你们都没在家。” 曹魏刚才听到许大茂他们家有开门的动静,就赶紧凑过来看。 走进门,就看到哭丧着脸的许大茂,还有一脸愤怒的娄晓娥。 娄晓娥看到曹魏的时候,脸色瞬间从暴怒的状态冷静下来,赶紧整理整理衣服。 她不想让曹魏看到自己这样的状态。 曹魏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眼娄晓娥,问她今天的情况如何。 娄晓娥点了点头,确实是像曹魏说的那样,是许大茂的问题。 曹魏露出了然的神色,果然是许大茂不能生育。 许大茂也在脸上揉了揉,让表情不那么难看,搞的好像不欢迎曹魏一样。 “是曹魏兄弟呀,我们今天有点事儿,出了趟门。” 许大茂走过来搭话,他害怕娄晓娥说出来他们去医院的事情。 曹魏自然是知道他们去干什么了,不过他没有戳穿。 而是转换话题,邀请许大茂和娄晓娥吃晚饭。 他中午还留了挺多鱼没吃,在空间里面放着。 晚上再把那些处理好的鱼肠之类的东西炒一下,跟许大茂好好喝一顿。 ............ 第30章 不孕不育的原因 “请我们吃饭?” 许大茂有些诧异,他跟曹魏关系好像并没有这么好吧。 怎么好端端的请他们吃饭呢。 “对,今天上午刚钓了一条十多斤的鱼,本来中午就想喊你们的,不过你们没在家,只能晚上了。” “要不还是算了吧。” 许大茂觉得跟曹魏不太熟,平白无故的吃什么饭。 而且他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去吃什么饭,一点胃口都没有。 许大茂还没说完,就被娄晓娥打断了。 “好,我们等会儿就去。” 娄晓娥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许大茂惊讶的看着娄晓娥,不知道她怎么答应了。 “怎么,人家好心请你吃饭,你还不愿意呀。” 对许大茂,娄晓娥就没有这么好声好气了,现在娄晓娥还压着火呢,要不是曹魏在这里,她非痛骂许大茂一顿。 “没没,我肯定愿意。” 许大茂讪笑着,他现在可不敢得罪娄晓娥,要是娄晓娥一生气,肯定还跟自己闹离婚,然后又把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捅了出去,那自己可就完犊子了。 “那我们等会儿再拿两瓶好酒过去,咱哥俩喝点。” 曹魏推辞道:“不用不用,我那儿有酒。” “那我先回去准备饭菜,等会儿过来喊你们。” 曹魏说完后,就直接退了出去。 “我去帮帮忙,等会儿你过去带两瓶好点的酒。” 娄晓娥觉得自己应该过去帮个忙,于是叮嘱了许大茂两句,就走了过去。 这会儿她也懒得跟许大茂算账了。 许大茂点点头,也没察觉到什么,到柜里拿了两瓶之前他爹买的西凤酒,准备一会儿带回去喝。 然后许大茂就直愣愣的倒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屋顶。 “为什么,为什么这种事儿会落在我头上?” “难不成,是我缺德事儿做多了?遭报应了?可我也就调戏调戏小姑娘,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吧。” 许大茂一边感慨着,一边回想今天医生跟他说的。 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有孩子了,甚至都没有给他开药。 庸医,庸医,这些肯定都是庸医,医术水平肯定不高。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跑了这么多地方,看出来的症状都差不多,不能这些都是庸医啊。 许大茂欲哭无泪,感觉这辈子都完蛋了。 曹魏屋里。 曹魏前脚刚进门,娄晓娥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本来想先炒菜来着。 看到娄晓娥过来,关好门窗,就直接一把抱住娄晓娥。 引得娄晓娥一阵惊呼。 幸好娄晓娥提前捂住了嘴巴,要不然声音都传到外面去了。 “晓娥姐,今天你们出去看的怎么样。” 曹魏好奇的询问道。 人都是喜欢八卦的,曹魏也不例外。 他虽然知道是许大茂不能生,但是不太清楚具体的原因。 “真的是许大茂的原因,今天我们出去,看的每个医生都说是许大茂的原因。”娄晓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谢谢你小魏,要不然我还得平白无故的蒙受冤屈。” “真的呀,那太好了,恭喜你呀,晓娥姐。” 曹魏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有两个大夫说是无精症,什么丸受损导致的。” 娄晓娥一时没想起来那是个什么词。 “睾?” 曹魏想了一下,应该是这个字吧。 “对对对,就是这个。” “然后还有许大茂过早进行房事,十几岁就开始了,一直也不节制,种种因素加起来,才导致了不孕不育。” 曹魏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许大茂为什么十几岁就开始了,你们不是前两年才结婚吗?” 曹魏有些疑惑。 “出去乱搞呗。”娄晓娥解释道。 娄晓娥对这个倒是不怎么在意,毕竟她对许大茂也没有特别深的感情。 无非就是搭伙过日子,跟谁过都是过。 只不过是这两年在许大茂和他家人这里受的气,让她非常委屈难受。 “好了,晓娥姐,都过去了,以后你打算办呢。” 曹魏抱着娄晓娥,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让她平复下心情。 “我想跟许大茂离婚,但是不知道娄晓娥会不会同意。” 娄晓娥有些犹豫的说道。 她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当时嫁给许大茂是她父母的主意。 因为他们家条件是有些特殊的,资本家的小姐,娄晓娥的父亲意识到这两年的局势变的很复杂,他觉得,娄晓娥继续待在家里,随时会有危险,所以就把娄晓娥嫁了出去,嫁给一个家庭成分好点的人家,这样以后他们出事儿,也不会连累娄晓娥。 “那你可以先回去问一下伯父伯母他们,问问他们的意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曹魏一脸郑重的说道。 娄晓娥离婚,不只是受够了跟许大茂一起的生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曹魏。 现在听到曹魏这样说话,心里自然是非常感动。 娄晓娥非常主动的带球撞向曹魏,扑进曹魏的怀抱。 曹魏感受这娄晓娥那不讲武德的两个道理,心中一阵荡漾。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番,在娄晓娥的讨饶下,终于停止了战斗。 当然,两个人晴天白日的,并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举动。 一是因为许大茂就在隔壁没多远的地方,就隔了几米,还有两堵墙,声音稍微大一些,就能听见。 二是因为时间根本不够用,一会儿还得请他们吃饭呢,还得去做饭。 “晓娥姐,我们去做饭吧。” 曹魏看着娄晓娥衣衫不整的的样子,甚是娇羞。 “都怪你。” 娄晓娥整理好衣服,白了曹魏一眼,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曹魏是个色狼呢。 曹魏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毕竟便宜都占了,还有什么辩解的呢。 在娄晓娥看不见的视角,曹魏把中午单独分开的鱼头豆腐汤,还有红烧鱼都放到锅里,水正好在碗口下方一点。 虽然说这些都是热的,不过这可不能被娄晓娥看见,到时候不好解释。 顺便在篦子上馏了足够他们三个人吃的馒头。 ............ 第31章 事情变得微妙起来 “这是什么啊,这么长?” 娄晓娥看到曹魏手上拿着的长长的一串,疑惑的问道。 “这个,这个是鱼的肠子。” “我的天,这得是多大一条鱼,才能有这么长的肠子。” 娄晓娥显得非常震惊。 倒也不是她没见识,毕竟她平常也没怎么吃过这东西,吃鱼也都是吃现成的,自然没有见过。 曹魏比划了一下,大概有这个鱼肠的三分之二。 “这么厉害。” 娄晓娥是个非常合格的捧哏。 随后,曹魏把鱼肠跟鸡蛋爆炒了一下,鱼籽鱼鳔鱼白放在一起炒一下。 这就是两道菜。 娄晓娥帮曹魏打下手。 很快,两道菜就做好了。 曹魏把菜都盛出来,同时把锅里的红烧鱼,鱼头炖豆腐,还有清蒸鱼都端出来。 这时候就可以去叫许大茂了。 娄晓娥回去喊许大茂,许大茂在家里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 娄晓娥把他叫起来之后,许大茂拿着刚才准备好的西凤酒就要过去。 “你就拿这个过去呀。” 娄晓娥虽然对酒这些不太熟悉,但是她还是知道,他们家里最好的酒是茅台。 她当时嫁过来的时候,她父亲还送给许大茂他父亲几箱茅台来着。 许大茂点点头,“对啊,跟曹魏关系也没那么好,不用拿太好的。” 娄晓娥没好气的说道:“人家准备了一大桌子菜,你就拿两瓶不好的酒哄弄人家。” 说着,娄晓娥就从许大茂手中把酒拿过来,放回橱柜里面,然后又从里面取出来两瓶茅台。 “拿这个。” 许大茂有些不舍得,这是他平时送礼的酒,有事儿没事儿给领导送两瓶,现在也没剩多少了。 不过娄晓娥都拿出来了,许大茂也不好反驳,只能拿着酒过去。 没一会儿,许大茂就拎着两瓶茅台就过来了。 曹魏眼前一亮,茅台酒,这可是好东西,单独去买的话可都是四块多一瓶呢。 平常他可不舍得喝这玩意。 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这么大方,一下就拿来两瓶。 不过当他注意到许大茂隐约有些心痛的表情的时候,瞬间就明白,这是娄晓娥拿过来的。 “来,大茂哥,快坐吧。” 曹魏一边接过许大茂手里的酒,一边招呼他们坐下。 顺便又去洗了三个杯子。 本来曹魏就洗了两个,不过娄晓娥说她也要喝,所以曹魏又给她洗了一个。 “尝尝这鱼肉,看合不合口味。” 娄晓娥刚才已经尝过了,鱼肉非常鲜美,肉质也非常嫩,很好吃。 虽然是中午就做好的,但是放在空间里,一点味道都没变,还是刚出锅时候的味道。 许大茂闻着味道,确实很香。 满满一桌子,全都是用鱼做的。 许大茂忍不住称赞道:“香,太香了人,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啊。” 曹魏笑着道:“好吃就多吃点。” “来,喝酒。” 光吃不喝假把式。 曹魏这次可是为了灌许大茂的酒来着。 许大茂喝两杯,脸色就红润了起来。 看的出来,许大茂的酒量并不咋地。 中途,曹魏还跟娄晓娥喝了两杯,没想到娄晓娥的酒量也挺不错的,一杯下肚,除了感觉有点辣之外,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丝毫没有变化。 两个人喝酒聊天,气氛其乐融融。 趁着许大茂不注意,曹魏偶尔还捏一下娄晓娥的手。 吓的娄晓娥是动也不敢动,只能用求饶的眼神看着曹魏。 她害怕被许大茂发现,那可就坏了。 曹魏看着娄晓娥可怜巴巴的样子,感觉很有意思,不过也没有继续逗了。 曹魏做的鱼很好吃,许大茂嘴就没怎么闲着。 他觉得,自己拿了两瓶这么贵的酒,怎么也得吃回本。 本身,因为今天检查出来不孕不育,许大茂就非常的烦闷。 所以吃两口菜,就喝一口酒。 许大茂酒量本来也不是很大。 因此,许大茂很快就喝大了。 曹魏发现,许大茂这小子的酒品是真的不好。 这家伙喝醉之后,嘴一直哆嗦个不停。 “曹...曹魏,我跟你...说,我许大茂......不是绝户...我跟一大爷不一样......我真不是绝户,你要相信我。” 许大茂喝醉之后,一直拽着曹魏的胳膊喊道。 “我知道,我知道。” 曹魏哭笑不得,他本来是想等许大茂喝醉之后套话来着,没想到这许大茂喝醉之后,直接自己爆出来了。 废了点力气,曹魏把许大茂的手拉开。 许大茂一边哭一边喊,说不是绝户,自己能生儿子,拿着个空的酒瓶子硬说这是傻柱,自己要打傻柱之类的话。 曹魏忽然联想到,许大茂下面受的伤,是不是傻柱给打的呀。 在曹魏的记忆里面,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死对头,从小就打架,许大茂可没少挨打。 傻柱小时候哏了吧唧的,许大茂每次都拿傻柱卖包子那事儿说傻柱脑子不好使,傻柱也每次都上头,给许大茂一顿毒打。 曹魏猜想,很有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伤,然后才导致的不孕不育。 曹魏这样跟娄晓娥一说,好像真有这个可能。 两人在这边拉小手的时候,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跑到曹魏家的门柱子旁边,抱着门柱子哭嚎开来。 “许大茂?” “曹魏?”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啊。” 就在许大茂哭喊的时候,傻柱从老太太的房间里走出来。 看着抱着门柱子的许大茂,以及站在旁边的曹魏,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来看望聋老太太的。 虽然中午刚给聋老太太送了饭,但是刚才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一大爷。 易中海告诉他,老太太有点不高兴,让他去看看,所以傻柱就来了后院。 他刚听完聋老太太抱怨完曹魏,走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傻柱...” 别看许大茂喝的晕乎乎的,但是对傻柱的声音还是很敏感的。 听见傻柱声音的时候,许大茂立马就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傻柱...我跟你说,我他妈...不是绝户。” 傻柱一脸懵逼,不知道许大茂抽什么风。 曹魏和娄晓娥面面相觑。 事情好像变得微妙起来了。 ............ 第32章 管不住嘴的傻柱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 傻柱一脸懵逼的看向曹魏和娄晓娥。 “很明显啊,喝醉了,抽风呢。” 曹魏没有多说什么。 他本来是想拱火看戏来着。 不过,现在来看,好像并不用自己了。 “许大茂,你就是绝户,你生儿子没屁眼。” 傻柱看许大茂喝醉了,顿时玩心大发,在许大茂耳边悄悄说道。 别看许大茂喝醉,但是他听到傻柱的话的时候,顿时就非常的恼火。 张牙舞爪的要跟傻柱拼命。 傻柱看他喝醉,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直接把他扔在地上,不再管了。 许大茂晃晃悠悠,一时间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上,甚至脑袋直接撞在了门柱子上。 “哎哟。” 许大茂痛苦的哀嚎一声,朦胧个双眼,就用力的拍打身前的门柱子,仿佛把它当成了傻柱。 “完了,许大茂傻了。” 傻柱看着许大茂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道。 这样看着,许大茂疯疯癫癫的,确实跟傻了一样。 “娄晓娥,管管你家许大茂,这人想生孩子想魔怔了。” 傻柱看向娄晓娥,笑着调侃道。 许大茂哪里是想生孩子想魔怔了,这是今天被的检查结果给刺激的。 不过这个并不能告诉傻柱。 娄晓娥对傻柱可没什么好感。 傻柱和许大茂是死对头,自从娄晓娥嫁到这边来之后,傻柱就对娄晓娥冷嘲暗讽的。 特别是娄晓娥嫁过来这两年都没怀孕,傻柱就嘲笑娄晓娥是不下蛋的母鸡。 院里的小孩也跟着学起来,有时候看到娄晓娥就会说 所以娄晓娥对傻柱非常讨厌。 “他喝醉了,曹魏,帮我把许大茂弄回家吧。” 娄晓娥没有搭理傻柱,而是跟旁边的曹魏说道。 曹魏走过去,想把许大茂扶起来。 不过许大茂这会儿情绪正激动呢,谁来也不让动,曹魏没有办法。 于是曹魏干脆回屋拿了个大杯子,走过去递给许大茂。 “许大茂,喝点水。” 许大茂稍微有点意识,这会儿确实非常口渴,所以迷迷糊糊的接过杯子,一口给干了。 不过,这个水感觉怎么这么辣呢。 然后......然后没过一会儿。 许大茂直接喝懵过去了。 这下许大茂才彻底的冷静下来。 曹魏忽然感觉有些奇妙,这种剧情好像在哪里看到过一样。 好像......好像西门大官人给武大郎喂药的既视感。 “曹魏,你为什么不去给老太太送鱼?” 看许大茂睡着了,也不好再逗他,于是傻柱把矛头对向了曹魏。 刚才他在老太太那里,可没少听老太太抱怨曹魏。 “我送不送关你什么事儿?我为什么要送?” 曹魏一脸诧异的看着傻柱。 “你送不送肯定关我......” 傻柱大脑忽然宕机,是啊,送不送关自己什么事儿啊。 不过很快,傻柱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帮老太太讨回公道的。 “你太自私了,一点也不孝敬老人。” 傻柱冠冕堂皇的说道。 这是他从一大爷那里学到的。 “你可拉倒吧,不给老太太送肉就是自私啊,那你从轧钢厂带回来的饭盒为什么不给我呢?你这不是自私吗?” “我带回来的饭盒为什么要给你?” “那不就得了,我自己钓上来的鱼,为什么要给聋老太太呢?” 曹魏三言两语就把傻柱大脑绕宕机了,他没有再理会傻柱。 而是跟娄晓娥一起把地上许大茂扶起来,送到他家里去。 傻柱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这,自讨没趣,只能回家。 把许大茂扔到床上之后,娄晓娥和曹魏又回了曹魏家。 他们两个人还没吃完饭呢。 至于这个吃饭是不是正经吃饭,那就不太清楚了。 反正娄晓娥是第二天清晨才从曹魏家里出来的。 出来的时候,娄晓娥的腿都有些软。 她没想到曹魏竟然如此厉害。 之前都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现在看来,这还真说不准。 要是自己再多待一会儿,指不定地就被耕坏了。 娄晓娥回到家之后,看着还在昏睡不醒的许大茂,还有满屋子的臭味,也没打算叫醒他。 收拾收拾东西,回娘家。 ............ 曹魏吃完早饭,收拾好就准备去上班了。 途经中院的时候。 发现傻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 易中海夫妇,贾家,二大爷家,三大爷家,可以说院里一多半人都在这里聚着了。 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曹魏凑过去,就听到傻柱在那里绘声绘色的描述昨天晚上他在后院看到的事儿。 “那许大茂喝醉之后,抱着大门,呜呜的哭了起来,后面您猜怎么着?” “傻柱,你快点说,许大茂哭什么啊,别卖关子了,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阎解成着急的催促道。 这些吃瓜群众是刚才被傻柱拉过来的,傻柱嚷嚷着说自己有劲爆消息。 “那许大茂一直在那里哭嚎着,说自己不是绝户,说自己能生孩子。” 傻柱模仿着许大茂的样子,把昨天许大茂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这许大茂是受什么刺激了,两年没生出来孩子,也不能这样啊。” 一大妈很是疑惑。 “哎,昨天许大茂跟娄晓娥回了趟家,可能老许说他们了吧?” 阎埠贵忽然想起来,昨天自己看到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我看啊,这许大茂就是发现自己生不出来孩子,所以才借着酒劲儿痛哭呢。” 傻柱一脸坏笑道。 他嘴上向来没个把门,说什么做什么向来没有轻重。 电视剧中,还有傻柱把许大茂裤衩给扔了的一幕。 “傻柱,别乱说话。” 易中海脸色不是很好看。 许大茂是不是绝户不太清楚,反正他肯定是了。 他还以为傻柱要说什么事儿呢,没想到是关于这方面的,早知道他就不来了。 傻柱撇撇嘴,以为是一大爷为了维护许大茂的名声,他倒是没起来易中海也是绝户这事儿。 院里的人倒是窃窃私语起来,他们忽然反应过来,一大爷可是真的没孩子,这才是真的绝户啊。 ............ 第33章 许大茂请吃饭 来到轧钢厂之后,曹魏才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还没签到。 于是直接在脑海中呼唤系统:“系统,签到。” 系统的声音也迅速响应。 曹魏觉得,系统的这个机械声音比任何声音都要好听。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优质面粉两袋(五十斤每袋),获得五常大米两袋(五十斤每袋),牛肉十斤,大团结五张,桂花米糕两斤。” 看着今天的签到奖励,也是非常丰厚的,大多全都是吃的,还有五十块钱。 这可比自己上班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 这要是每天签到下去,曹魏感觉自己躺着都能成首富。 早上就吃了两个馒头,肚子还有些空,正好可以尝尝这个桂花糕的味道。 糕点是已经切好了的,两斤总共有十六块。 现在四下无人,曹魏从空间里拿出一块桂花糕看了看。 样子非常小巧,感觉一口就吃完。 通体呈白色,上面点缀着晒干的桂花,闻起来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曹魏尝了一口,软糯香甜,甜而不腻,非常的可口。 系统出品,果然都是精品。 这桂花糕不仅颜值高,味道也是一绝。 不一会儿,四五块桂花糕就下肚了。 曹魏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过自己身边已经开始陆陆续续上人了,曹魏怕别人发现,就没有再继续吃东西。 ............ 许大茂一直在家里睡到将近中午,这才悠悠转醒。 这一觉睡的,那叫一个难受啊。 许大茂摸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头都要炸了。 地上还有很多呕吐物,非常的难闻。 自己这是在哪儿? 哦,这是在自己家。 想了半天,许大茂才回过神来。 自己昨天是跟曹魏喝酒来着,自己喝醉了,然后应该是他给自己送回家来了。 不过许大茂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他感觉自己昨天好像还看到傻柱了。 许大茂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但是他并不知道这种预感来自哪里。 娄晓娥呢?自己媳妇呢? 许大茂忽然发现,怪不得家里这么安静,原来是少了个人。 许大茂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自己膀胱要炸了,于是准备出去释放一下。 走到桌子旁边的时候,发现娄晓娥给自己留了个纸条,上面写着她回娘家了,过两天回来。 许大茂叹了口气,然后走出门。 四合院里面是没有厕所的,要到外面的公厕去上厕所。 今天的天气是挺不错的。 路过中院,院里的几个大妈正聚在一起晒着太阳聊天,有的还做着手工活。 她们看到许大茂的时候,顿时投向了好奇的目光。 不知道早上傻柱说的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到底是不是绝户? 不过这事儿肯定不能当着许大茂的面说,毕竟这是一个非常伤人的话题。 当着人家的面说,很容易得罪人。 许大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院里这几个大妈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非常的奇怪。 自己身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许大茂在身上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 他着急上厕所,也没深究,就直接走了。 许大茂走之后,这些大妈就开始对许大茂进行指指点点。 二大妈非常笃定的说:许大茂结婚都两年了,娄晓娥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傻柱说的很有可能就是真的,许大茂就是绝户。 三大妈则是觉得,这种事儿也有可能是娄晓娥的原因。 一大妈没说话,这种话题她不适合参与进来。 因为一大爷的原因,所以一大妈从来没有在院里参与过关于生孩子的话题。 他们自己就是绝户,可没资格说人家。 许大茂回来之后,几个大妈瞬间就安静下来。 这种奇怪的氛围让许大茂感觉非常的不舒服,这些人绝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许大茂不清楚究竟是什么。 许大茂很疑惑,自己喝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实在想不通就不想了,许大茂还得回家里赶紧收拾收拾。 家里那乱七八糟的,味道太冲了,根本没办法站人。 许大茂回到家之后就打开窗户,在家里收拾了半天,这才收拾干净。 不过味道还是很难闻。 这个许大茂也没办法,只能捏着鼻子忍着咯。 现在许大茂不仅头疼,肚子也很难受,昨天好像喝了很多酒,菜到时没吃多少,然后还全都吐了出来,肚子空落落的非常难受。 许大茂自己煮了点面条,凑合垫吧垫吧肚子。 ............ 傍晚,曹魏下班之后,搭公交车去东单买了点。 虽然说系统给了很多粮食,但是却没有蔬菜,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自己没抽到,所以蔬菜还是需要自己买的。 前段时间买的蔬菜也差不多吃完了,今天再去买点来。 在菜市场,曹魏几乎是大扫荡式的购买蔬菜。 买来的菜嘛,就找没人的地方放到空间里面。 当然,为了不引人注意。 曹魏就和打游击战一样,买一点,就换一个地方,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 毕竟整个菜市场还是挺大的。 除了蔬菜,曹魏还买了一些八角之类的香料,这些也需要补充了。 回到家里,已经将近六点了。 曹魏刚准备做饭,就听到有敲门声响起。 打开门一看,是许大茂。 “曹魏,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来我家凑合一顿吧。” 曹魏有些诧异,自己没找许大茂,他竟然找上自己了。 不过也正好,省得自己做饭了。 来到许大茂家之后,曹魏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 顿时一点兴趣都没了。 “许大茂,来我家吧,你这屋里都不能待人了。” 曹魏捏着鼻子迅速的退了出去。 虽然许大茂开窗开了一下午,但是味道仍旧没有完全消散。 许大茂觉得,在这里吃饭,确实不太合适。 许大茂买的都是一些现成的东西,有,有只烤鸭,应该不是正宗的全聚德,许大茂应该不舍得请自己吃这么好的,还有一些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很方便就能拎过去。 ............ 第34章 急眼的许大茂 两人在曹魏家里,边吃边喝,非常惬意。 许大茂买的菜还是挺好的。 一只鸭子,还有两个肉菜小炒,两个素菜。 这一次,许大茂知道控制量了,直接就拿了一瓶酒,没有再喝醉。 毕竟他还有事儿要问曹魏。 感觉差不多到极限了,许大茂才开始说正事儿。 “曹魏兄弟,昨天我喝醉之后,是不是发生了点什么事儿啊?今天我出门,感觉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好像我身上有什么东西一样。” 许大茂十分疑惑的问道。 原来是想问这个,曹魏从一开始,就感觉许大茂有事儿要求自己,没想到是问这个呀。 说起这个,曹魏瞬间做出一副非常为难的样子。 “大茂哥......哎,我有点不好说。” “到底怎么了啊,你快说。” 许大茂非常着急。 “那我可就说了啊,你别怨我。” 曹魏提前打好预防针。 “昨天吧,你喝醉之后,就开始乱跑,嘴里也一直说胡话,说自己不是绝户之类的话,大茂哥,这不是我说的啊,是你昨天自己乱说的,我试着拦你,不过没拦住。” 曹魏做出一副非常愧疚的样子。 许大茂满脸的惊恐,“我真的这样说了?” 这事儿就因为自己喝酒,让自己说出去了? 曹魏轻轻点了点头。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许大茂急切的追问道。 曹魏继续往下说:“后面你跑到门口,抱着门口的门柱子哭,然后傻柱就过来了,你听到傻柱的声音,又去跟傻柱强调,说自己不是绝户之类的话,说的内容跟开始的差不多,傻柱看你喝醉了,就逗你,说你就是绝户,说你生不出来孩子,生出来的孩子也没屁y......” 许大茂的脸色随着曹魏说的变化,变的越来越难看。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这该死的傻柱,竟然敢骂我。 等着吧傻柱,这事儿咱们没完,我肯定会报复回来的。 许大茂在心里盘算着。 不过这也不对啊,为什么今天院里的人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 不止是中午上厕所的时候,还有下午许大茂买吃的回来,其他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奇怪。 难不成,傻柱把这事儿说了出去? “还有,还有今天早上,我在去上班的时候,傻柱在院里跟大家说了这件事儿。” 顿时,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天好像塌了。 自己是绝户的事儿暴露了,不仅傻柱知道了,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毁灭吧。 许大茂感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一点意思都没有。 先是查出来自己不孕不育,然后娄晓娥要跟自己离婚,紧接着自己是绝户的事情,还被死对头傻柱知道了,还让他传播了出去。 “大茂哥,真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昨天请你吃饭,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要是我拦住你就好了。” 曹魏内心十分的‘愧疚’,至于具体拦没拦,许大茂喝醉了自然不会知道。 反正就是他一张嘴,其他全靠编。 许大茂叹了口气,“这事儿也不怪你,是我自己酒量不好。” 跟曹魏一点关系都没有,人家还跟自己道歉,许大茂能怎么样呢。 毕竟这也不是曹魏的错。 “傻柱!” “傻柱确实是太过分了,随便就乱散播谣言,我昨天想拦他来着,不过没有拦住。” 曹魏十分气愤的说道。 “这个傻柱,我早晚得跟他算账。” 许大茂愤恨的说道。 随后两人一起骂起了傻柱。 现在许大茂对傻柱的恨意已经达到了从来没有过的高度。 “对了大茂哥,你昨天说了你那个病之后,我问了下晓娥姐,你这病我感觉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许大茂愣神的时候,忽然听到曹魏的话。 “你小时候是不是跟傻柱经常打架,你记不记得,他踢过你下面?”曹魏提醒道。 许大茂在脑海中搜寻了一下相关的记忆。 自己和傻柱当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确实有挺多次打架的经历的。 要说下面被打到,好像真有一次这种情况。 当时许大茂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傻柱十七八岁,两人为什么打架许大茂也不记得了。 就记得那次打的非常凶,许大茂都被打进医院了,下面都被踢出血了。 不过当时大夫看了一下说没什么事儿,就是破了点皮。 虽然医生说就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但是许大茂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疼了好长时间。 本来许大茂他爹是要教训傻柱来着,被傻柱他爹和易中海给拦下了,还有个聋老太太在那里当和事佬。 最后,傻柱家也只是赔了许大茂家一点钱。 许大茂想了想,昨天有个医生说的是下面的睾w损伤,然后房事太早,也不节制,很多因素导致的。 这样看来,很有可能真是因为那次挨打导致。 那自己是绝户这事儿,就得算在傻柱头上。 现在看来,那点钱不就是直接让成绝户了吗。 许大茂愣住了,他越想越气,气的眼睛都红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许大茂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满是对傻柱的怨恨。 傻柱害得自己变成绝户,害得自己这辈子都毁了。 既然如此,那就都别想好过。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这事儿他跟傻柱没完。 这个仇他肯定要报的。 “大茂哥,你可别冲动啊。” 曹魏看着许大茂手背上全是青筋,一脸关切的说道。 “放心,这个账我会跟他慢慢算。” “曹魏兄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许大茂稍稍放松了一下,非常感激的看向曹魏。 要不是曹魏提醒他,他可能都没往这方面想。 都赖傻柱。 要不是傻柱,自己也不能变成绝户。 要不是傻柱,自己变成绝户的事情也也不能暴露出去。 自己没有孩子,傻柱以后也别想有,也不可能有。 许大茂恶毒的想着。 要是娄晓娥还跟自己离婚了,那自己想尽办法也不能让傻柱有媳妇。 ............ 第35章 人老成精老聋子,要给傻柱相亲 许大茂从曹魏家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易中海端着饭碗从中院走来。 这会儿天色还没完全的黑下去。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许大茂没有说话,易中海倒是开口了。 “大茂啊,吃饭没有。” 易中海乐呵呵的跟许大茂打招呼。 许大茂这会儿心情非常的不好,直接没有搭理易中海,而是直接从易中海身边走过,回了自己的家。 因为他想到之前自己被打那事儿,就有易中海在旁边调解的功劳,所以许大茂对易中海自然没有什么好态度。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这小子怎么越来越没礼貌了? 这许大茂是什么情况,刚才看许大茂从曹魏家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很。 是许大茂跟曹魏吵架了? 昨天两个人还好好的在一起吃饭呢。 难不成傻柱说的是真的,许大茂真成绝户了? 还是说什么其他情况。 不过他也没有深究,他还得赶紧来到聋老太太的房间,给聋老太太送饭,一会儿饭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太太,我来给您送饭了。” 易中海把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去床边把老太太扶起来。 聋老太太现在很少自己做饭,都是易中海,或者傻柱来给他送饭,或者傻柱过来帮他做饭。 其实这会儿聋老太太的身体还是很硬朗的,根本不用易中海扶。 只不过一个愿意尽孝心,一个愿意享受。 聋老太太看着就今天的饭菜,玉米糊,白面馒头,还有醋熘白菜。 “今天的饭菜挺不错啊。” 聋老太太尝了一口醋熘白菜,笑着跟旁边的易中海说道。 “今天做饭的时候特意多放了点猪油,香的很。” 易中海送完饭菜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旁边跟聋老太太聊天。 “中海啊,柱子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给他找个媳妇了吧。” 聋老太太吃饭的时候,忽然说到傻柱,这孩子也老大不小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傻柱自己也不怎么操心这个,还是得他们这些长辈帮他打打眼。 “傻柱子他爹跟人家跑了,这孩子也是我们从小就看大的,人品什么的,都是非常不错的,得给他找个好人家才行,你留意留意。” “好嘞,老太太,我知道了,这几天我先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帮他说和说和。” 聋老太太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了中海,我听说许大茂成绝户了?这是什么情况?” 聋老太太也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对院里传的消息还是多少知道一点的。 易中海摇摇头,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就是早上柱子说的,具体情况不清楚,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许大茂还拉着个脸,跟他打招呼他也不应。” 聋老太太自己嘀咕了两句,不知道嘟囔了什么,然后她就叮嘱易中海道:“那你得留意一下,许大茂这小子是个坏种,傻柱说他,他肯定得报复柱子的。” 聋老太太可太清楚许大茂的为人了,这小子知道消息后,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傻柱。 易中海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行,那你先回去吧,我也该睡觉咯。”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人老了就是不行,瞌睡越来越多。 说完,她拄着拐杖起身。 易中海赶紧扶住她,把她送到床边上,这才回去收拾碗筷。 跟老太太告别之后,易中海端着饭碗就回去了。 临走的时候,易中海还深深的看了许大茂家一眼。 许大茂回到自己家之后,就一直在琢磨,自己要怎么报复傻柱,才更好一些。 不说一下就让傻柱绝户,至少得让傻柱感受到难受,痛苦。 这样许大茂自己才能高兴一些。 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点子。 直接找上门? 不行,他打不过傻柱,去的话完全就是送人头,所以得想其他的办法。 许大茂报仇的心情非常急切,他想赶紧看到傻柱遭到报应。 要不然他在这里难受,傻柱在外面潇洒的过日子,想想就更难受了。 曹魏看许大茂走的时候,那气愤的样子,就知道两人这梁子是彻底过不去了。 虽然这两人本身矛盾就不小。 不过许大茂究竟会怎么做,那就跟曹魏没什么关系了。 曹魏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只是想在四合院里安安稳稳的当个老六。 顺便再训一下禽兽。 ............ 易中海从聋老太太那里出来之后,先回了趟家,把碗筷交给一大妈洗了,自己又出了趟门。 只不过这次易中海是来找傻柱的。 易中海刚走到水池旁边。 秦淮茹也从家里出来,只不过秦淮茹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刚才她又被贾张氏给骂了。 不知道这老妖婆是不是更年期又来了,这几天一直看她不顺眼。 秦淮茹愤愤不平的想着。 贾东旭明知贾张氏不占理,也不阻止他老娘。 “一大爷,您这是要出门啊。”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赶紧进行了下表情管理,笑着跟他打招呼。 易中海笑着摇了摇头,“我去跟柱子说点事儿。” 秦淮茹眼前一亮,她也是要去找傻柱的。 只不过她是去给傻柱送饭盒的。 “这样啊,那一大爷,您帮我把这个给傻柱吧。” 秦淮茹拿起手上的网兜。 易中海看着这个熟悉的网兜,里面还有两个铝制饭盒。 “这是柱子给你们家带的饭盒是吧。” 易中海这才想起来,傻柱现在还经常给秦淮茹他们家饭盒呢。 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对,这还要谢谢您呢,当时还是您让傻柱帮衬一下我们家。这饭盒我刚洗干净,想给他送过去来着,正好您也去傻柱家,就帮我捎过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傻柱给贾东旭家送饭盒是前年的事儿了,那时候还处于三年灾害期间,家家户户都非常困难。 贾东旭家呢,就只有贾东旭一个人的定粮,其他人的都要买,粮食短缺。 当时秦淮茹还怀着槐花,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所以易中海才让傻柱帮一下贾东旭他们家,把带回来的饭盒给他们家。 “行,交给我吧。” 易中海笑着接过饭盒。 ............ 来到傻柱家的时候,易中海敲门之后,没等里面的傻柱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傻柱这会儿也刚吃完饭。 看到一大爷进来,也十分的好奇,一大爷没事儿可不来找自己。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啊。”易中海笑着问道。 傻柱讪笑道:“那当然可以,我就是好奇您干嘛来了,您喝水。” 说着,傻柱还给易中海搬过来个板凳,给他拿了个茶杯,倒了一杯热水。 “这个给你。” 易中海坐下之后,这才把手上的网兜放在桌子上。 傻柱看着熟悉的饭盒,顿时十分惊讶,这不是自己给秦淮茹的饭盒吗?怎么在一大爷手上? “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正好碰到秦淮茹,她就让我给你捎过来了。” 似乎是看出了傻柱心里的疑惑,易中海出口解释道。 傻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饭盒会在一大爷手里。 也就是说秦姐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 想到这里,傻柱感觉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傻柱每次给秦淮茹饭盒,都能看到秦淮茹笑的特别灿烂,那笑容简直勾魂,秦淮茹还会非常开心的感谢他。 吃完饭之后,秦淮茹就非常贴心的把饭盒洗干净,然后还给他,再甜甜的说一句谢谢傻柱。 有时候他们还能聊会儿天。 秦淮茹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傻柱这个未经人事的初哥。 反正,傻柱觉得,这种感觉非常不错。 这也是他几乎每天都把饭盒给秦淮茹的原因之一。 哎,可惜,今天是看不到了。 这一大爷真能搅局,什么时候找自己不好,偏偏要现在来。 傻柱叹了口气。 要是让曹魏知道傻柱的心理历程,肯定得骂傻柱大舔狗。 人家那边都上嘴了,马上都要全垒打了,傻柱这边连手都没牵上,甚至还只是在yy,这不是舔狗是什么。 “送东西只是顺路,我这次来呢,是还有点别的事情。”易中海沉吟道。 傻柱从自己的想象空间脱离出来,再想下去就要失态了,在易中海面前失态算个什么事儿。 “一大爷,有事儿您直说就行,能帮我肯定帮您。” 傻柱还以为易中海有事儿要让自己帮忙,于是就直接说道。 “不是让你帮我,是你的事儿。”易中海笑着说道,傻柱这孩子就是实诚。 傻柱有些诧异:“我的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儿?” “是你的人生大事儿。”易中海哈哈一笑,然后开始算起来:“柱子,你今年也二十九了吧。” 傻柱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实岁二十八。” “二十八,不小了,虚岁二十九,晃一晃就三十了,也该找个媳妇了。” “许大茂比你小三岁,人家都结婚两年了。” 易中海说着,还拿许大茂举例子。 “那咋了,反正他也是绝户,生不出来孩子,结婚早有啥用。” 傻柱表现的非常不屑,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许大茂。 此话一出,易中海的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他知道傻柱没嘲讽自己的意思,但是,不管他是有意无意,反正伤害到自己了。 易中海想了想,傻柱脑子一根筋,自己也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说话就这样,直肠子,就当他放了个屁就行。 傻柱说完之后,转头看到易中海脸色很难看,顿时就想起来,一大爷可也是一个孩子都没有,也是绝户,于是赶紧道歉。 “一大爷,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说您。” 易中海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别说了。” “我是想给你说个对象,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给我说对象啊。” 傻柱陷入了沉思。 他觉得,在整个四合院里,他的条件是最优越的,自己当然也得找个最好的。 只要要比院里的这几个年轻人找的都要好。 “这个对象嘛,最好长相漂亮,然后家里最好跟我一样是城市户口,家庭嘛,这个没什么要求,其他的,您就看着来吧。” 傻柱觉得,自己找对象吧,至少要比秦淮茹漂亮吧,毕竟自己的条件比贾东旭要好很多,傻柱自认为,自己比贾东旭帅多了,还会做饭,所以找个比秦淮茹还要漂亮的对象不过分吧,秦淮茹是农村户口,自己找个城市户口不过分吧。 易中海没想到,傻柱找对象竟然这么挑剔。 在他看来,这漂亮什么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只要女方善良,能跟傻柱好好过日子,最重要的是能孝敬老人,这样的才是最好的。 漂不漂亮的,关了灯不都一样吗? 不过傻柱既然说了,那就朝着这方面找吧。 “行,我这两天先找找,有合适的就跟你说一下,到时候让你们见个面看看,相中了就尽快结婚,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赶紧成婚,老太太也放心一些。”易中海在一边唠叨着。 “我知道了一大爷,一定要找个漂亮啊,不是城市户口也没关系。” “知道了。”易中海没好气的道,“对了,老太太说让你最近小心一点许大茂,你今天早上在院里说他是绝户的事儿,他早晚得知道,要是让他知道后,肯定又得想办法报复你,你注意点。” 傻柱非常不屑的说道:“许大茂那小子,一点出息都没有,我能怕他?有本事他就来。” “反正你注意点就行,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说完走了。 留下傻柱一个人幻想着,一大爷能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呢。 这个对象肯定比秦姐漂亮,到时候再生两个大胖小子,自己一手抱一个,然后就能在许大茂脸跟前去炫耀。 傻柱没喝酒,但也跟喝多了差不多,现在相亲对象都还没有呢,就开始幻想着婚后生活了。 (ps:傻柱一脸娇羞图.jpg) 对于易中海的提醒,他丝毫不以为意。 他觉得,许大茂能干什么报复的事儿,打也打不过自己,报复的话,也是自讨苦吃。 ............ 第36章 娄家夜话 另外一边,娄家。 娄晓娥是早上就到家了的。 只不过娄晓娥的父亲娄半城已经早早的就出门了,并没有在家。 娄晓娥将自己遭遇的这些事儿告诉了自己的母亲,谭雅丽心疼坏了,没想到女儿嫁过去两年,竟然遭受了这么多委屈。 这两年,许大茂和他妈一直觉得,生不出孩子是娄晓娥的原因,所以就一直埋怨娄晓娥,让娄晓娥也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十分的愧疚,所以即使受了委屈,回娘家也没说过。 对于女儿要求离婚,谭雅丽是非常支持的。 等到晚上,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和娄晓娥一起,做了一桌子好菜,准备等娄半城回来跟他商量这件事儿。 很快,娄半城回来之后,看到女儿回来,还有丰盛的饭菜,心里也是很高兴的。 在餐桌上,娄晓娥告诉了自己父亲,想要离婚的事情,同时告诉他的,还有许大茂不孕不育,生不出孩子的事情。 娄半城听了直皱眉头,还有这种事情。 当时提出把娄晓娥嫁出去的是他,负责找好人家的是娄谭氏。 谭雅丽想起来之前在他们家保姆的许母,她记得许母家就是贫农出身,而且许母在他们家干了很多年,一直都没出过什么差错,相处了这么多年,人品还是过的去的。 因此,谭雅丽就找到许母,让她帮忙介绍一个合适的人家。 然后嘛,许母就毛遂自荐,给谭雅丽介绍了自己的儿子。 谭雅丽和娄半城也没多想,见了许大茂一面,也算是看的过去,再加上对许母也是知根知底,想着她儿子应该也不会很差。 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离婚。必须得离婚。” 娄半城非常果断。 他原本就是想让女儿嫁个普通人家,以后他们家里出点什么事儿,也牵连不到女儿,凭借他们给女儿的嫁妆,生活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现在好了,许大茂不仅不孕不育,作风上也有问题,娄晓娥在那里肯定不会开心。 所以这个婚,必须得离。 只不过娄半城还在发愁一些事情。 今天他去朋友那里做客,听到了一些事情。 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虽然他已经把大部分财产都进行了公有化处理,但是像他们这种资本家,还是有很大风险的。 “晓娥,虽然说要离婚,但是不能轻易就这样算了,要不然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听,你回去想办法,让你们院里的人都知道,是许大茂这个人不行,通过你们院里的压力,还有去街道办也说一下,让他不得不和你离婚,这方面我不太好插手。” 娄半城叮嘱道。 离婚肯定是要离的,但是临走之前,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许大茂。 娄晓娥点了点头。 ............ 第二天,下午下班之后,曹魏刚回到家,就听到傻柱要相亲的事情。 他是在前院的三大爷那里听说的。 三大爷跟他说:“傻柱这小子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刚下了班,就一脸兴奋,见人就说:你怎么知道 一大爷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都已经成了。” 曹魏笑笑,没有在意,无所谓,许大茂会出手。 傻柱让许大茂成了绝户,他不相信,许大茂会眼睁睁的看着傻柱顺利的娶上媳妇。 来到中院之后,秦淮茹正在翘着丰润的屁股在接水。 旁边傻柱在跟贾东旭吹着牛逼,说自己要相亲的事儿。 曹魏凑过去听了听,感觉没什么意思。 在没有人看到的视角,曹魏用力的拍了下屁股。 当然,并不是拍的他自己的。 隔着衣服,曹魏都能感觉到回弹的手感。 是真的不错。 秦淮茹身体瞬间僵直了。 她刚才是注意到曹魏过来了的,为了避嫌,她没敢跟曹魏打招呼。 但是没想到,曹魏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在院里就敢拍自己的屁股。 其实曹魏事先观察了的,贾东旭家那个经常站人的窗户边上,并没有贾张氏的存在,贾东旭跟傻柱也没注意到这里,所以他才敢下手的。 秦淮茹感觉,刚才被曹魏拍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 秦淮茹回过头,如水一样的眸子娇嗔的瞪了曹魏一眼。 曹魏坏笑了一下,没有再看她。 因为他发现,贾东旭正在往这边看。 “东旭哥,柱子哥。” 曹魏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这时傻柱才注意到曹魏,他眼睛一转,赶紧又来跟曹魏炫耀。 曹魏自然十分佩服的送上了自己的祝福和夸奖。 他祝愿傻柱心想事成,相亲顺利,最好尽快生两个大胖小子。 傻柱也逐渐在一声声祝福声中迷失了自我。 许大茂这时候推着自行车回来,傻柱看到许大茂,眼睛瞬间泛起了光芒。 让在旁边的曹魏不由得怀疑傻柱的取向问题。 这家伙不能是因为喜欢许大茂,然后被许大茂拒绝之后,因爱生恨的吧。 傻柱在外面其实是专门等许大茂的,他回来的早点,所以回来之后,就去后院找许大茂炫耀。 不过他并没有发现许大茂,心想这小子应该是去上班了。 于是就在中院边炫耀边等。 为的就是在许大茂面前得瑟,顺便在他面前装个逼,刺激一下许大茂。 “许大茂,哥们也快结婚了,到时候生两个大胖小子给你看看。” 傻柱一脸得意的在许大茂跟前晃悠。 许大茂阴沉着脸,黑的跟墨一样。 这傻柱就是故意的,专门在旁边刺激他。 “你可拉倒吧,就你长那磕碜样,有谁家的姑娘能瞧上你?”许大茂强忍着一拳打在傻柱脸上的念头,生气的回怼道。 傻柱;“那就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了,咱们比比看,看看谁先能生个儿子。” 许大茂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好啊,比比看。” 然后许大茂就不再理会傻柱了。 他许大茂检查过了,已经生不出孩子了,那么既然他生不出来孩子,那只要傻柱也生不出来,自己不就赢了吗? 既然要报复傻柱,那就先从傻柱相亲开始吧。 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发誓,傻柱相亲要是能成,他许大茂的名字倒过来写。 在回后院的路上,许大茂都快把傻柱家的祖上十八代给骂了个遍。 ............ 第37章 傻柱的相亲对象 这一周,易中海可没少跑路。 他一直在忙活给傻柱张罗一个好的相亲对象,保证让自己满意的同时,又尽量让男女双方都满意,这样一下就能相亲成功。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跑了三天之后,还真让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相亲对象。 女方是隔壁机修厂的,名字叫王香梅,女方父亲之前也在轧钢厂工作后来被调到机修厂,现在已经退休了。 他们家就只有一个女儿,所以王香梅就顶替了她父亲的工作,在机修厂上班。 易中海都打听好了,这个王香梅的名声在周围好几个胡同都是很好的。 孝敬父母,对邻居有礼貌,人品这方面是没得说,已经非常好了,邻居们都对她赞不绝口。 家里呢,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他们家现在就只有王香梅的父亲,王香梅的父亲,王铁柱,也就是易中海之前的工友。他们家也都是城市户口,满足傻柱的要求。 至于长相嘛,只能说不如秦淮茹好看,这个可能不太满足傻柱的要求。 易中海去了一趟他们家之后,去看了一眼,长相还说的过去,普通人的长相,比秦淮茹肯定是比不过。 身材挺好,就是壮实了点,比傻柱差不到哪去。 在打量王春梅的时候,易中海发现,王春梅的屁股很大,肯定能生儿子,以后肯定也饿不着儿子。 这时他想到了最近傻柱跟许大茂打的赌,看谁先生儿子。 这点肯定能满足傻柱。 跟王春梅的父亲商量了一下,王春梅和他父亲对傻柱倒是挺满意的。 家里清白,现在就只有一个妹妹,妹妹上学也不需要花太多钱,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将近四十了,已经很不错了。 王春梅在机修厂做的是锻工,一个月工资有个四十多,比傻柱还要高,要是两人结了婚之后,两个人加起来八十块,都快比得上易中海的工资了,过好日子还是很简单的。 易中海跟他们商量好之后,这周日到傻柱家里去看看,让两个人见一面。 回到家之后,易中海就把王春梅的情况跟傻柱说了。 傻柱听到易中海说的条件,感觉还不错,就是没秦姐好看,有点不满意。 “柱子,你眼光也别放太高,秦淮茹怎么说都是乡下来的,总不如城市里的,长相差点就差点,最重要的是能跟你一块 把日子过好。” 见傻柱有点不情愿,易中海就苦口婆心的劝道。 他对王春梅是真的满意,今天他见王春梅的时候,那孩子可有礼貌了。 易中海还跟周围的邻居打听,是不是跟传闻的那样。 周围邻居都夸她心善,懂礼貌,还非常的孝顺,经常给她爹买好吃的,改善伙食。 “你想想,人家工资也有四十多,你们两个要是结婚,加起来就是八十多,那就是院里独一份双职工家庭,这让谁看了都得说一句羡慕啊。” 易中海好说歹说,傻柱终于动摇了。 不是被易中海说的双职工打动的,是被他说的屁股大,孩子饿不着给吸引的。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王春梅到底有没有秦淮茹的屁股大。 见傻柱同意了,易中海也很高兴,赶紧回去跟老太太说了这事儿。 傻柱周日要相亲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 只不过这次并不是傻柱自己嘚瑟说的,而是一大妈在跟几个大妈聊天的时候说的。 ............ 很快,周日就到了。 这天天气还是不错的,太阳当空照,天气非常的暖和。 曹魏这天也没有出去钓鱼,而是待在家里,准备看好戏。 许大茂并没有告诉他,傻柱相亲这天他要做点什么,但是曹魏相信,许大茂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要算院里谁最不想让傻柱相亲成功,那肯定就是许大茂了,贾张氏也算半个。 秦淮茹嘛,她现在倒是无所谓了。 反正傻柱带回来的饭盒她也就只能吃一点,大多都让贾张氏、贾东旭还有棒梗他们三个吃了。 她自己则是另有办法。 这段时间,趁着没有人注意的时候,秦淮茹又去了曹魏那里两次。 在曹魏这里,他从来不限制秦淮茹吃多少,所以每次秦淮茹都是吃得饱饱的才回去。 曹魏可不限制她吃多吃少。 毕竟,这可都是秦淮茹用自己的辛苦劳动来换取的。 “傻柱,今天穿的衣服挺新啊,哟,皮鞋也挺亮堂。” 三大爷看着穿了一身新衣服,脚底下还踩着一双擦的油光锃亮的大皮鞋,笑着调侃道。 傻柱很是得意,笑着道:“那肯定,这个就叫不穿皮鞋,不搞对象。” 还真别说,傻柱穿上这身新衣服,大皮鞋,看上去确实有点东西。 傻柱在门口等着,一大爷去带女方来这边,应该很快就回来。 这会儿院里的好多人都来了,曹魏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许大茂的身影。 不对呀,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没有大茂哥啊。 不对劲儿,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儿。 很快,易中海就带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曹魏看了一下,样貌就是很普通的人,身材很魁梧,胸大屁股大,感觉是很有力气,只能说跟傻柱是非常搭配。 至于傻柱能不能相中,那就不知道了。 因为总共就易中海和他旁边的那个女人,所以傻柱很清楚,一大爷旁边的这个就是自己的相亲对象。 一大爷果然没有骗自己,王春梅的相貌确实就一般,但这跟秦姐相差也太多了吧。 身材确实挺,确实是能生儿子的,养儿子的时候肯定也饿不着。 只不过,这跟自己差不多的身材,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一时间,傻柱的内心无比的纠结。 他对王春梅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柱子,这个就是王春梅,春梅,这个是何雨柱,你们先认识下。” 易中海乐呵呵的给两人相互介绍道。 他对傻柱跟王春梅的婚事十分看好。 “何雨柱同志,你好,我叫王春梅,在红星机机修厂工作,四级锻工。” “锻工啊,怪不得身材这么壮实。” 傻柱心里嘀咕道。 曹魏也有些佩服这个王春梅,年纪看着跟傻柱差不多大,竟然已经是四级锻工了。 按理来说,女人天生力气就比较小,做锻工这种需要力气的工作是很吃亏的。 虽然王春梅的身体很壮实,但也非常厉害了。 傻柱要是娶了这个媳妇,就是不知道脾气怎么样,会不会家暴傻柱。 那样的话,让傻柱娶回去似乎也不错。 随后,傻柱按照同样的模板跟王春梅介绍了下自己。 在两人相互介绍的时候,易中海看向聋老太太的那个方向。 聋老太太看起来高兴,她正在跟旁边的一大妈说话。 “这个王春梅看起来不错,看上去跟我们家柱子很搭配。” 一大妈也觉得不错:“是啊,确实挺搭配的,老易连续找了好几天呢。” 聋老太太发现了易中海的目光,笑着跟他点了点头。 周围人小声议论着傻柱和他的相亲对象。 面对周围这么多人的议论,王春梅也丝毫的不怯场。 她对傻柱这个人也没什么挑剔的。 虽然说傻柱脸上坑坑洼洼的,不太好看,但是王春梅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很好看,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所以也不至于说什么嫌弃傻柱的话。 对她来说,反正都是搭伙过日子,找个当厨子的对象,还是挺不错的。 后面,易中海就让傻柱带着王春梅去傻柱家里看看。 让王春梅一下傻柱家里的条件。 傻柱本来都想跟易中海说他们不合适了,但是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开心的说话,就没说什么,乖乖的带着王春梅去他家里转转。 傻柱带着王春梅来到中院。 指着中院最中间的那个房子道:“这个就是我家的房子,然后旁边那个偏房,是我妹妹住的地方,她现在住校,周六日才会回来。” 王春梅很满意,这房子比他们家的房子好多了。 这个是一座三进院的四合院,傻柱的房子就在中院,正常也是院里最好的房子,这还有什么挑剔的呢。 剩下的就是看傻柱的人品了。 相处一天看看,如果合适的话,王春梅就觉得可以准备结婚了。 ............ 第38章 请王春梅吃饭 傻柱在中院跟王春梅说了会儿话,唠了唠家常。 没过一会儿,易中海就从前院走了来,后面还有聋老太太一大妈等几个人。 “柱子,一会儿你也别带春梅出去吃饭了,直接在家里下厨吧。” 随后易中海又转头对王春梅说道:“春梅,等会儿让你尝尝柱子的手艺,他做饭可好吃了。” 当然,易中海其实是已经提前跟傻柱说好了,让傻柱买好菜,相亲这天在家里做饭吃,展现一下傻柱的厨艺,毕竟这也是个加分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他的胃,其实这句话对女方来说也同样适用。 毕竟家里有个会做饭,还当厨子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傻柱点了点头,人家都来了,总不能直接说相不中,就让人家走吧。 怎么说这也是一大爷辛辛苦苦找了好几天的。 就在一大爷跟王春梅吹嘘傻柱的厨艺有多好的时候,秦淮茹从屋里走了出来。 顿时就吸引了傻柱的注意力。 秦淮茹走出来之后,先是看了一眼傻柱的相亲对象,然后又看了眼傻柱。 心里想着,这两个人还是很搭配的嘛。 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还没有进化到要强行吸傻柱血的地步,所以傻柱相亲,跟她也没什么关系,成与不成,对她也无所谓。 今天天气很暖和,秦淮茹的衣服穿的有点薄,十分凸显秦淮茹的身材。 秦淮茹是出来洗衣服的。 趁着今天天暖,把家里的脏衣服都洗一下。 秦淮茹发现傻柱在看自己,朝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就专心的开始洗自己的衣服。 秦淮茹这妩媚的一笑,直接就把傻柱的魂给勾走了。 在洗衣服的时候,秦淮茹的屁股随之扭动,一晃一晃的,十分吸引人。 傻柱在自己心里默默的把秦淮茹跟王春梅对比了一下。 这王春梅一点也比不上秦淮茹好吧。 瞧瞧秦淮茹这俊俏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好想摸一下。 傻柱露出一副猪哥的表情。 一旁的王春梅看到傻柱扭着头看向另外一边,表情还有些猥琐。 于是顺着傻柱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她就看到秦淮茹在那里洗衣服。 王春梅有些不满,这何雨柱好像有点不太靠谱啊。 自己来跟他相亲,现在他却在看另外一个女人,一点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最关键的是,那个女人确实要比自己漂亮很多。 王春梅的性格是很直爽的,跟她的身材非常的匹配。 “何雨柱同志,好看吗?” 傻柱回过神,发现王春梅一脸不满的看着自己。 顿时他就知道,自己偷看秦淮茹被发现了。 傻柱收回自己的眼神,有些尴尬的说道。 “咳咳,王春梅同志,走吧,进屋里看看吧。” 易中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春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跟着傻柱走进了屋子。 看了看何雨柱的屋子,不算很乱,但也说不上干净,王春梅感觉还凑合,一个单身男人,能收拾成这样已经可以了。 就是眼睛不太老实。 目前王春梅就发现了这一点不好的地方。 聊了一会,傻柱就去做饭了。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还有一大妈,他们三个负责招待王春梅。 当然,主要就是说一些关于傻柱的事儿,他们想促成这个婚事儿,所以想尽办法,绞尽脑汁的夸奖傻柱。 夸完这点夸那个,什么为人敦厚老实,助人为乐,孝敬老人...... 想到什么好词都往傻柱身上套。 王春梅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们聊着,顺便还看着傻柱做饭。 有一说一,傻柱的做饭水平确实不差。 为了今天的相亲,易中海专门让他买了挺多菜。 一只鸡,一条鱼,还有一斤猪,这是三个肉菜。 除了肉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蔬菜。 “我们家柱子呀,做饭可好吃了。” 聋老太太看王春梅一直在看傻柱做饭,笑着跟他说道。 “是吗?那还真有点期待。” 本来王春梅看傻柱一个人做那么多菜,还想去帮忙来着,不过被易中海给拦下了,说哪有让客人的道理。 这点让聋老太太更加欣赏了,这孩子确实不错,她现在打心眼里赞成这门婚事。 傻柱的做饭速度还是挺快的,两个锅一起开动。 很快,就做了六个菜出来。 今天相亲,聋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一大妈他们都在,人多,所以傻柱就多了弄了几个。 四个肉菜,两个素菜。 一个自己炖的鸡肉,一个红烧鱼,猪肉分成了两份,一个红烧肉,还有个蒜苔炒肉,另外素菜有一个地三鲜,还有一个醋白菜。 这在平常,傻柱可不敢这么吃。 为了这个相亲,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相亲对象,但聋老太太他们都在这里,也不好扫了他们的兴致,所以傻柱只能按部就班的完成这次相亲,等王春梅走了之后,傻柱再跟一大爷说,让他再帮忙找一个。 傻柱做饭的香气味道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院子。 贾张氏闻到味道,顿时眼馋起来。 “这傻柱,相个亲还挺能下本。” 贾张氏可是从中闻到了很多肉味。 鸡肉,猪肉,还有鱼肉的香味,真馋人啊。 她现在有点发愁,傻柱这样做饭,肯定是相中了女方,怎么想办法破坏这场相亲呢。 这两年,傻柱带来的饭盒,至少有三分之二进了贾家,贾张氏经常吃着,早就把傻柱带的饭盒当成他们家的了。 要是让傻柱结了婚,有了媳妇管着,还能给他们家带饭盒吗? 贾张氏非常担忧这个。 贾张氏绞尽脑汁,也没想到办法。 院里的其他人闻到香味,也非常的眼馋。 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没有办法,只能关好窗户,不让香味进来,要不然吃的东西都难以下咽。 三大爷是个例外,他把家里的门窗都给打开了,这样能多闻点香味,还能多吃两口饭。 可能也就只有曹魏不羡慕了吧,曹魏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把之前签到获得的全聚德烤鸭给拿了出来,在家美滋滋的吃着,两耳不闻窗外事。 ............. 第39章 许大茂搞破坏 四合院外面。 许大茂闻着空气中飘荡的香味,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口水。 他刚才一直在四合院外面看傻柱的相亲对象,看着模样不咋地,本来他都觉得傻柱看不上这个王春梅,不准备搞破坏了,但是没想到傻柱竟然用这么好的饭菜招待他,所以这事儿还是有一丝可能的。 从傻柱刚见王春梅,到傻柱带王春梅进中院房间,许大茂一直都在看着。 只不过他看的地方远离人群,他也有意识的躲着,没让人看到,所以曹魏才没有看到他。 许大茂就是想做个不在场证明,这样到时候也不怕傻柱找麻烦。 许大茂从知道傻柱要相亲那天,就一直在想怎么破坏傻柱的相亲,但是一直没想到什么好方法。 就在刚才,傻柱在中院的时候,一直盯着秦淮茹看,就是这个举动,还真让许大茂想到一个好方法。 许大茂在胡同里玩的棒梗叫了过来。 “棒梗,你想吃肉吗?” 棒梗有些疑惑,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意思,但是也非常实诚的点了点头。 毕竟吃肉嘛,谁不想呢。 “我给你说个办法,保证你能吃到肉,怎么样?”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来一块硬糖,递给棒梗。 竟然是糖果,棒梗十分的开心,他可是好久都没吃过糖了。 大茂叔人真好,给自己糖吃,还要教自己能吃肉的办法,顿时棒梗好奇的问道:“大茂叔,是什么办法?” “现在你傻柱叔家里来了客人,家里正做着肉呢,有猪肉,鸡肉,还有鱼肉,你闻闻,香不香?” 许大茂把棒梗带到中院之后,让棒梗闻味道。 棒梗闻见扑鼻的肉味,顿时两眼放金光。 “香!!!”棒梗重重的点了点头。 随后许大茂又把棒梗带到偏僻的地方,跟他说。 “我跟你讲,等会儿他们吃饭的时候,你就去找你傻柱叔去要肉吃,他肯定给你。” “他能给我吗?”棒梗感觉有点不对劲儿,但是他那小脑袋瓜也没想到是哪里不对劲儿。 “你相信我,肯定能。你想想,他是不是经常给你家带盒饭?”许大茂问道。 棒梗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他跟你妈关系是不是很好?” 棒梗又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所以你放心去要。我这里还有很多糖,他要不给你肉吃,你来找我,我把我的糖果都给你。” 许大茂放下话来,他相信,傻柱肯定会给棒梗肉吃的。 棒梗听了许大茂的保证,也是下定决心,等会儿就找傻柱去要肉吃。 “一会儿记得在你家拿个大点的碗,趁着这个机会,你多要点。” “我给你说,你进去之后这样这样......就按照我说的来就行,记住了吗?”许大茂在一旁教唆道。 “记住了。” 许大茂又从口袋里拿了几块糖,递给棒梗:“要是有人问,你可千万不要说是我教给你的,你要是能保证不说是我教的,到时候我口袋的糖就都是你的。” 棒梗接过,眼巴巴的看着许大茂的口袋。 这里面得有多少糖果啊。 “好,我们拉钩。” 棒梗害怕许大茂骗他,还伸出小手指跟他约定。 许大茂笑了,也伸出小拇指跟棒梗勾在一起。 “拉钩。” ............ 棒梗回到家,就一直在看傻柱家,看傻柱家什么时候开始吃饭。 终于,他看傻柱停止炒菜,也坐在了桌子上。 想到许大茂交代的事情。 拿了个大海碗就朝着傻柱家走去。 就连秦淮茹问他去干嘛,他都没有答应。 此时的傻柱家里。 傻柱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厨艺,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看着丰盛的饭菜,也不断的夸奖着傻柱。 王春梅看着满桌子的精美饭菜,心里也是有点意动。 这个厨艺确实有点东西,比自己做的饭菜好多了。 何雨柱在态度上也是挺好的,对自己挺重视的,做了这么多饭菜,要是在外面饭店卖,这些少说得十块钱。 嗯,这点是个加分项。 “来,春梅,快吃吧,尝尝柱子的手艺。” 易中海招呼道。 王春梅笑着说谢谢。 这边刚准备动筷子,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傻柱,我要吃肉,快给我盛点肉。”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棒梗这还没进屋呢,在门口就吆喝起来了。 等棒梗进来之后,王春梅才看到,这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 “棒梗?”聋老太太脸色一变,这小孩怎么来了,傻柱这里相着亲呢,他来干什么,谁让他来的? “棒梗,快先回家,等会儿再给你肉吃。” 易中海赶紧起身,想让棒梗先回去。 棒梗很机灵的躲过易中海要抓他的手,一溜烟跑到傻柱身边,把手上的大海碗递给傻柱。 “傻柱,我要吃肉,快给我盛点。” “棒梗,一会儿一大爷给你盛,你先回家。” 易中海想抱走棒梗,不过棒梗把碗放在傻柱旁边,就死死的抓住傻柱的大腿。 “我不,我现在就要吃。” “小孩儿,给他吃点也没事儿。”傻柱拿起碗,阻止了一大爷要抱走棒梗的举动,然后傻柱一脸不高兴的看着棒梗,说道:“叫叔,要不然不给你肉吃。” “叔。” 棒梗没想到傻柱竟然这么轻易就同意了,许大茂教给他的让他哭,他还没用上呢,他果断喊了一声叔。 反正平常在大人面前喊的也都是傻叔,他也不吃亏。 “你要吃什么?” 傻柱让棒梗站起来挑。 棒梗看着满桌子的好菜,先要了两个鸡腿,不过傻柱就给了他一个,另一个还要给聋老太太。 桌子上的肉菜,全都被棒梗指了个遍。 傻柱也挨个给他夹了。 傻柱对棒梗还是很娇惯的,平时有点什么吃的,只要他有,看在秦淮茹的份上,傻柱都会给他。 王春梅脸色有点难看,这是谁家小孩啊。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发作,而是继续看着。 本来是傻柱给棒梗夹,但是傻柱夹的棒梗都不满意,所以傻柱就把筷子给他了。 然后,桌子上的菜一口没吃,被棒梗翻的一塌糊涂。 这是许大茂让他做的。 随后,棒梗心满意足的抱着满满的大海碗开心的走了。 “谢谢傻叔。” 临走的时候,棒梗还非常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 第40章 毁掉的相亲宴 棒梗走后,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面面相觑。 易中海看着王春梅脸色不是很好。也是有些尴尬。 这算怎么回事儿,好好一顿饭,全让棒梗给毁了。 贾东旭怎么教的孩子,居然这样上门要吃的,哪怕他们跟傻柱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啊。 棒梗这小子也也是,实在是太不像话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聋老太太看易中海的眼神有些埋怨,似乎是在说,瞧瞧你的好徒弟。 易中海也很无奈,谁能想到棒梗会直接上门来要肉呢。 “柱子,你也别惯着棒梗,你这......” 易中海本来想批评傻柱来着,不过被一大妈拉住了。 现在主要主要是把王春梅安抚住,不要让人家产生什么不好的情绪。 现在好了,好好的一个相亲,全都毁了。 看看这桌子上被翻腾的饭菜,本来好好的,一口都还没动,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还怎么让人家姑娘吃。 傻柱则没感觉什么,平常自己这里有什么吃的,棒梗还有小当来他都会给,现在不就换了个场合吗。 “就是一孩子,谁小时候还不贪两嘴呀,没事儿一大爷。” 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 看着桌子上乱糟糟的饭菜,王春梅顿时没了胃口,再加上傻柱此时的态度,一点都没有歉疚的意思。 王春梅皱了皱眉毛,看来这个何雨柱对自己也没有那么重视,现在都还在相亲呢,就随便给其他家的孩子吃的,还一下给了这么多,把饭菜搞的这么糟糕。 要是这样的话,还做什么饭啊,还弄这么麻烦,不想让自己吃,那就直说呗。 这何雨柱好像就是故意的,不想跟自己相亲大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的。 那个孩子也是个没礼貌的。 虽然棒梗最后还是说了声谢谢,但是有什么用呢? 就比如我捅了你一刀,然后再跟你说声对不起,这样有用吗? “那个...春梅,不好意思哈。” 易中海有些尴尬的跟王春梅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易叔叔。”王春梅收回表情,她不是没有脾气,只不过她出来相亲,还代表着她父亲的颜面,对方不礼貌,自己没必要跟他们一样。 不过王春梅很好奇,这个孩子是谁家的,是刚才在外面傻柱看的那个漂亮女人的孩子吗? 王春梅很自然的问了出来。 “易叔叔,刚才那个是谁家的孩子?” “那个啊,那个也是中院的孩子,就在那边。” 易中海指了指旁边。 王春梅顺着易中海指着的方向看去,就是刚才那个女人走出来的房子。 看来那个孩子就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孩子,至于怎么看出来的,王春梅只能说,这可能就是女人的直觉吧。 那个女人一看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她身上有一种独属于人妻的特点,一眼就能看出来。 王春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傻柱。 傻柱有些莫名其妙,这女人怎么怪怪的。 “那个,易叔叔,你们先吃饭,我出去上个厕所。” 王春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虽然味道还是非常的香,但是她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去厕所,好,让柱子带你去吧,你没去过,我怕你找不到。” 易中海起身,顺便给傻柱使了个眼色。 傻柱也站起来。 “不用不用,我来的时候看到了。” 王春梅连忙拒绝,她就是单纯的想出去透透气。 “你们先吃就行,不用等我。” ............ 王春梅刚走出四合院,就看到一个驴脸,八字胡的男人朝着她走过来。 “王春梅。” “你是?” 王春梅诧异这个人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你跟我过来就行,我跟你说点事儿。” 这下王春梅顿时警惕起来,这人不是街上那些拍花子吧,看上去贼眉鼠眼的,可不像什么好人。 不过如果只有这一个人的话,王春梅是不害怕的,毕竟这个人看上去就很菜,自己一拳估计就能把他打趴下。 王春梅警惕的看着四周,怕忽然冒出来几个人,把自己给拍晕,然后卖到其他地方去。 许大茂看着王春梅警惕的样子,也很无奈:“你放心,我不是坏人。” 王春梅一副看智障的眼神,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坏人的。 “我就是这个院子的住户,跟傻柱从小长大的。” 许大茂这才说出来自己的身份。 王春梅这才稍微放下一些警惕,她是知道傻柱是谁的,刚才在傻柱屋里,那个老太太就跟她讲过傻柱这个名字的由来。 “你找我干什么?” 王春梅有些纳闷,她是来跟何雨柱相亲的,这个人找自己干嘛? “我来跟你说一些关于傻柱的事儿,你不是来跟傻柱相亲吗?不想更多的了解一下傻柱吗?我保证,我说的跟他们说的肯定不一样。” 许大茂神秘一笑。 王春梅陷入了沉思,好像有点道理,喊自己来相亲的那个易叔叔肯定不会跟自己说何雨柱的坏话,刚才她听易中海他们夸傻柱,听的耳朵都快长茧子了。 这个人神神秘秘的,肯定是说傻柱坏话的。 要用辩证的思维去看待问题,两边都听一下,肯定没什么坏处。 那就姑且听一下吧。 王春梅点了点头,“你说吧。” 见王春梅同意了,许大茂非常的高兴。 “走,我们去那边偏僻的地方说话,这里不方便。” 许大茂指着一个偏僻的小胡同说道。 王春梅摇了摇头,她还没完全相信许大茂的话。 “去公厕那边吧。” 王春梅挑选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 许大茂想了想,公厕那里也好,在公厕外面,能随时看到有人过来。 来到公厕之后,王春梅就让许大茂赶紧说,她是出来上厕所的,得赶紧回去了,要不然让人家一直等着,也不太礼貌。 “我跟你说啊,这个傻柱,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别听他们把傻柱夸的跟花一样,其实傻柱这家伙可差劲了,根本配不上你。” 许大茂先说了一通傻柱的坏话。 不过王春梅丝毫不为所动,这些都是废话,一点意义都没有。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就白来了。 ............. 第41章 能说会道许大茂 “傻柱,你刚才给棒梗盛什么饭菜啊,你真是气死我了。” 王春梅出去之后,易中海有些气愤的说道。 “没啥事吧。” 傻柱有些懵逼,不就是给小孩子一点肉吃,有这么严重吗? 易中海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这个傻柱的傻还真是没白起,这还没啥事儿呢,你跟人家相亲呢,一个小孩来把你家的饭菜弄成这样,你让人家怎么想你。” 一旁的聋老太太也点头称是。 傻柱这次做的实在是不应该,一点也不妥当。 傻柱满不在乎的说道:“一大爷,没事儿,本来我也没太看上这个。大不了就散伙。” 傻柱倒是不在乎,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不乐意了。 “那怎么能行。”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异口同声的说道。 这可是易中海好不容易找的一个好人家,怎么能就这样毁了。 “一大爷,我得找个我能看的顺眼的跟我过日子啊,要不然一天到头净吵架了,那日子还过不过了,而且你看这个王春梅,这么大个体格子,我都不一定能打过她,万一她家暴我怎么办?” “傻柱子啊,我看人家春梅是个好姑娘,刚才那多有礼貌,一点架子也没有,跟我老太太也聊得来,我不管,你得想办法给我娶回来。” 聋老太太一撇嘴,敲了敲拐杖。 傻柱一脸痛苦,这俩人怎么就偏偏看上了呢。 “老太太,您就甭添乱了,一会儿念叨我头都炸了。” “我不管,你不把她娶回来,我就念叨个没完。” 聋老太太胡搅蛮缠道。 “柱子啊,我看这个春梅真不错,你一大爷辛苦找了好几天呢,再往后真不一定有比这个还合适的。” 一大妈在旁边补充道。 这三个人就好像唐僧念经一样,说的傻柱一个头两个大。 “行行行,一会儿我尽力挽救。” 傻柱很无奈的说道。 这下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才满意的笑了,这才对嘛,这样还是好孩子。 ............. “别别别,别走,我刚才还没说到重点呢。” 许大茂一把拉住王春梅。 “那快点说,我赶时间。” “我跟你说,这个傻柱,喜欢隔壁的秦淮茹。” 许大茂一脸郑重的说道。 “秦淮茹?秦淮茹是谁?” 王春梅有些疑惑的问道,不过她的脑海中很快就浮现出刚才傻柱看的那个人女人的身影。 “你刚进中院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女人在那里洗衣服?那个就是秦淮茹,傻柱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王春梅还真有些相信了,刚才傻柱看秦淮茹的眼神都有些入迷了,只是正常的邻居,肯定不会这样,而且那个秦淮茹非常的漂亮,傻柱喜欢她,好像也很合理。 不过那个秦淮茹都已经有孩子了啊,而且孩子都这么大了。 王春梅的脑海中瞬间想到了刚才来何雨柱家要肉吃的小男孩。 “证据?那我可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这个傻柱不是我们这个轧钢厂的厨子吗?” 王春梅点了点头,这个她知道,来相亲的时候她就知道了。 “这些厨子手脚不干净,从轧钢厂里带饭盒你知不知道?” 王春梅又点了点头,这个他们厂是有这回事儿的,不过一般只有大师傅敢这样带,其他人倒是很少见。 “傻柱几乎就天天往家里带饭盒。”说起傻柱带饭盒这事儿,许大茂就一脸鄙夷。 这种行为非常的可耻,他十分的痛恨这种盗取工厂财产的人。 他许大茂虽然下乡的时候会收一些土特产,但是那可是老乡们硬塞给他的,不要不行。 带饭盒这事儿王春梅是可以理解的,如果站在傻柱媳妇的立场上。 “但是傻柱可不怎么吃那些饭盒,你知道那些饭盒都去哪里了吗?” 许大茂猥琐一笑,把问题丢给了王春梅,让她去猜。 王春梅想了想,开始她没想到,但是转念一想,这个许大茂把傻柱和秦淮茹一起说,难不成....... “难道是给了秦淮茹?” 这个答案说出来的时候,王春梅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应该不可能吧,那个秦淮茹还是人家的媳妇,傻柱怎么可能会把饭盒给秦淮茹呢。 “对咯,你猜对了,傻柱的那饭盒就是给秦淮茹了。” 王春梅一脸震惊,“你们院里都没人说他们吗?这样不好吧。” “这样不好?喊你来跟傻柱相亲的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那个老太太是我们院里最大的一个,在院里说话基本上就是听他们的,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而他们跟傻柱的关系......我觉得你只要不傻,就能看的出来。” “那个秦淮茹的丈夫,就是易中海的徒弟。” “易中海说这事儿就是傻柱心地善良,愿意帮助他们家,你说院里还会不会有人说?” 许大茂不紧不慢的说道。 “对了,那个易中海是绝户,聋老太太也没有家人,傻柱他爹跟一个寡妇跑了,他们都指望着傻柱给他们养老呢。”许大茂猛的一拍脑袋,又想起来点什么:“傻柱的妹妹你是没见过,瘦的跟猴一样,就这样傻柱还不把饭盒留给自己的妹妹呢。” 王春梅听完,整个人都有点不敢相信了,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应该不至于这样吧。 “刚才你们吃饭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小孩去你们那里要肉,那个小孩就是秦淮茹的儿子,但是他跟傻柱的关系非常好,傻柱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他,你想想吧。”许大茂说完就不吱声了,让王春梅自己思考。 说到这里,其实王春梅对许大茂的话已经相信了大半。 刚才何雨柱给那个小孩肉的时候可不含糊,要不是有自己在,他估计都能把整个盘子都给那小孩,确实夸张。 许大茂又想起来点什么,补充道:“对自己妹妹都没一个外人好,你觉得这家伙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管怎样,此时王春梅已经在心里给傻柱判了死刑。 他们两个,根本不可能了。 这个傻柱确实是挺差劲的,早知道是个这样的,自己就不来相亲了。 不过不来的话,自己也不会知道。 “行,我知道了,谢谢你。”王春梅淡淡的笑道。 她自己的打算并没有跟许大茂说,只是跟他说了声谢谢。 许大茂着急了,这个女人怎么油盐不进啊,怎么看样子还要回去跟傻柱相亲啊。 “怎么,你还要回去跟他相亲啊?傻柱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误了自己。”许大茂连忙说道。 “我知道了,我有自己的打算,我先走了,还是谢谢哈。” 王春梅说完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留下孤单单的许大茂。 他不知道王春梅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劝动了没有,这人一点反馈都不给自己。 那自己在这里说了半天,岂不是白说了? 不过王春梅已经回去了,现在许大茂也没什么其他的办法了,总不能再跑到傻柱门口说傻柱他们不合适,让他们赶紧散掉吧。 那样的话,跟直接送上门让傻柱打有什么区别。 许大茂直接回了自己家,在外面站了半天,闻着香味他都饿了。 ............ 第42章 翻脸 王春梅虽然没有给许大茂说,但是她自己已经打算好了,回去就跟易中海说一下两个人不合适。 然后嘛,回头再找一个专业的媒婆。 这个父亲的工友一点也不靠谱,光看自己的条件不错,但是对傻柱的条件只说好的。 要不是许大茂跟自己说了,可能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呢。 至于许大茂说的,应该大多都是真的,可能其中掺杂了一点个人的情绪,但是事情应该没假。 王春梅刚走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从院里走出来。 这人手上拿着一个鱼竿,还有个小板凳,这是要去钓鱼。 没错,此人正是曹魏。 曹魏吃完午饭,发现没什么事儿干了。 娄晓娥还在娘家没有回来,秦淮茹没事儿也不能往自己那里跑,曹魏自己一个人实在太无聊,就只能去钓鱼。 他本来还以为许大茂能在傻柱这次相亲的事儿上搞点什么幺蛾子呢,没想到从头到尾许大茂竟然没有出现。 曹魏走到前院的时候正好碰到傻柱的相亲对象王春梅,原来她出去了。 怪不得刚才路过中院的时候,傻柱那屋里没什么声音呢。 曹魏对王春梅并没有什么坏印象,甚至还有点佩服,毕竟王春梅怎么说也是个四级锻工,比自己都厉害很多,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 曹魏冲她点头微笑了下,准备从她身边走过去。 王春梅心里嘀咕了一下,忽然出声道:“同志,你知道你们院里傻柱跟秦淮茹的事情吗?” 王春梅觉得,单凭许大茂自己一个人的说辞确实有点主观臆断了,应该再问问其他人。 现在刚好碰到一个人,也是这个院子的,所以她就叫住曹魏,准备问一下他。 曹魏非常诧异,这个王春梅怎么知道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的。 难不成是许大茂动手了?只不过自己并没有看见? 曹魏并没有直接说,而是反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关系。” “就是何雨柱是不是喜欢那个叫秦淮茹的?” 曹魏顿时来了兴趣,看来王春梅确实知道了这事儿。 那这可就好玩了。 王春梅还真会找人问。 整个四合院里,恐怕就没有人比自己清楚傻柱跟秦淮茹的关系。 这两个人,可是从电视剧第一集,一直演到第四十六集,恰好,他还全看完了。 现在这两个人肯定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或许有点关系,就是傻柱经常给秦淮茹带盒饭,秦淮茹呢,则是说两句好听的,最多也就抛个桃花眼,就能给傻柱乐的不可开交。 这两个人现在清白的就好像两张白纸。 当然,只是这两人的关系。 现在的秦淮茹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工具人,能经常爆饭盒的工具人。 至于傻柱嘛,那肯定是对秦淮茹有点不纯净的想法。 毕竟现在贾东旭还活的好好的, 所以傻柱现在做多也就只是想想,根本没那个胆子去付出行动。 “这事儿确实不假。”曹魏点了点头,他从来不说假话。 “谢谢。”王春梅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跟曹魏道了声谢,然后转身走了。 她相信曹魏,这个人长的这么好看,肯定不会骗人。 曹魏没有再多管闲事儿,而是继续出发去钓鱼。 至于王春梅,则是回到了傻柱家。 刚到门口,就听到傻柱在里面吆喝着什么。 王春梅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听了听。 “那个王春梅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一大爷,您就别再说我了。当时我给您说的让您找个漂亮点的,您看看,现在您找的这个......” 说到这里,傻柱还叹了口气,似乎王春梅的长相是一言难尽。 随后他又从几个方位对王春梅进行批判, 把王春梅说的啥也不是。 王春梅现在脸色非常难看。 得,都不用自己找什么理由了,这何雨柱嫌弃自己,这是王春梅万万没想到的。 王春梅虽然体型宽大了一点,但是跟傻柱描述的还是有些差别的。 现在王春梅对傻柱是真的无语。 相亲一点诚意都没有,趁自己出去上个厕所的功夫,竟然还说自己的坏话。 还惦记别人家的媳妇,行为非常的恶劣。 如此可以看出来,傻柱的人品是真的差劲,王春梅只能庆幸,她对刚才那个来要肉吃的小孩还挺感谢。 要不是他,自己可能也不会出门,自然也不会知道傻柱还喜欢别人家的媳妇。 那个叫许大茂的应该是跟傻柱有仇,所以才专门的找自己,说傻柱的坏话。 但是王春梅并没有在意,毕竟许大茂是切切实实的帮到了自己,让自己看清了傻柱的真面目。 “傻柱,你小点声,让人家听到了。”易中海这会儿是真无奈了,这傻柱现在又不认账刚才说的话了,这小子真是油盐不进啊。 “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好玩吗?” 王春梅推开门走了进去,神色冰冷的看着傻柱。 她心情肯定是不爽的,任谁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自己,说自己的坏话,而且还夸大事实说,肯定都不会高兴的。 易中海看到王春梅进来,猛的拍了下脑门,得,怕什么来什么,还真让王春梅听到了。 这傻柱真是会找麻烦。 说就说呗,还说的这么大声,这么理直气壮。 别看王春梅今天在这里温声细语的说话,但这是因为她一直在收敛着脾气,毕竟女孩子太暴躁不好嫁出去。 现在嘛,自然是就不用收了。 人家都指着自己鼻子骂了,还收什么脾气。 王春梅这一身的道理可不是白长的。 当锻工也当了七八年了,这一身腱子肉可是非常有力量的,要不然也不能升到四级锻工。 王春梅毫不客气的走到傻柱身边。 啪!啪!! 两个清脆悦耳的大嘴巴直接给傻柱打懵了。 王春梅用的力气可不小,含怒出手,自然没有丝毫的留手。 “你敢打我?” 傻柱捂着脸,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这问题好像那白痴。 人家打都打了,还问这种脑残问题。 ............. 第43章 傻柱挨打 “为什么不敢打?”王春梅冷笑一下,“我还没问你,为什么要在背后说我坏话呢?” “还说我身材魁梧,我身材魁梧咋了,吃你家饭了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脸上坑坑洼洼的,我还没说嫌弃你呢,你倒有脾气了。” 王春梅的脾气是很暴躁的,只不过刚才并没有显露出来。 傻柱自知理亏,本身确实是自己先在背后说人坏话的,所以被王春梅打了两巴掌之后,又被骂了一顿,也没还手。 “我跟你说,我就是不打女人,要不然......”傻柱虽说不动手,但是嘴上可不服软。 这下更激起王春梅的怒火了,“有本事你打一个试试?怂包。” “中海,快拦住他们,不要让他们打起来。” 聋老太太见势不妙,刚才就从餐桌起身,站到另外一边去了。 她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赶紧喊易中海。 这要是让他们两个打起来,那可就完蛋了。 “春梅,别冲动,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咱们有话好好说。” 易中海看到王春梅的时候,就意识到要出事儿了,不过他没想到王春梅竟然这么迅速,冲过来就甩了傻柱两个大嘴巴。 好在傻柱没还手,要不然这俩人指定得打起来。 眼看他们又要打起来,易中海赶紧跑过来阻止。 这要是让两个人打起来,先不说傻柱这边,就王春梅他父亲那边都不好交代。 怎么说,说自己带着他女儿去相亲,然后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到时候他都不好意思去见王春梅他爹。 王春梅看了一眼易中海,没说什么。 因为傻柱的缘故,让她连带着对易中海也没什么好印象了。 “看在易叔叔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王春梅淡淡道。 傻柱很急很生气。 “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动手打你了。” 刚才要不是一时松懈,傻柱也不至于被猛扇两个大嘴巴,现在脸上火辣辣的,让傻柱感觉很丢人,只能用这些无力的语言来遮掩。 王春梅很是不屑,“我就站在这里,给你两个胆子,你敢吗?” “你...疯婆子,男人婆,怪不得二十五了还没嫁出去。” 这个时代的女孩大多二十左右,不上学了,很快就会出嫁,就比如秦淮茹,秦淮茹好像是十八岁就嫁到贾家来了。 像王春梅这样二十五岁还没有结婚的,已经算大龄女青年了。 王春梅嗤之以鼻,还好意思说自己,这个傻柱今年都二十八了,还没结婚,要是她条件再好点的话,也根本看不上傻柱。 而且王春梅是因为这几年一直照顾父亲,这才没有着急出嫁。 最近她父亲身体有点恶化的迹象,所以王春梅她爹就想赶紧把女儿嫁出去,让女儿找个好的归宿。 没成想,竟然碰到傻柱这个货色。 “你好到哪去了?二十八还找不到个对象,满脸坑,怪不得没人愿意跟你。” 王春梅一脸嫌弃的看着傻柱的脸。 傻柱被说的恼羞成怒,也顾不上捂脸了,反正这会儿屋里除了王春梅,也没别的外人,他直接挥手要去打王春梅。 王春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傻柱的手腕。 傻柱用力往前打,不过被王春梅那宛若铁钳一样的手死死的锁着,根本动弹不得。 王春梅这大体格子果然是没有白长,力量比傻柱还要大上很多。 傻柱手被抓住,根本没法动。 这时他想起来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 结果自然也是被王春梅直接锁住,这下傻柱是彻底动不了了。 傻柱尝试挣脱,不过王春梅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王春梅直接一个扫堂腿,然后猛的一松手。 在惯性的作用下,傻柱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傻柱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这一下摔的可不轻。 “傻柱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不知道是谁在中院喊了一句。 很快,院里的人就围了过来。 傻柱相亲本来在院里就有很多人关注,现在好了,直接升级成劲爆新闻了。 原来是刚才王春梅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进来之后,他们两个人就开始吵架,易中海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吵架的两个人身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外面。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之后,凑过来看,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如此夸张的事情。 傻柱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最重要的是,傻柱还没有打过。 这才是最抽象的事情, 傻柱听到动静,知道一会肯定得有人来看自己的热闹,他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免得到时候丢人现眼。 不过王春梅自然是不能让他如愿以偿,她直接踩住了傻柱的肚子。 “给我道歉。”王春梅居高临下道。 “凭什么?我不。” 傻柱还没搞清楚形势,他还很不服气,觉得刚才是一时大意,被王春梅偷袭的。 “春梅,你快放手,让柱子起来吧。” 易中海凑过来说道。 “不行,得让他先道歉,要不然没门。” 王春梅才不可能干,自己凭本事占了上风,为什么要放手。 眼看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中院的,前院的,后院的,甚至还有隔壁四合院的。 刚才那一嗓子,看的出来多少带点私人情绪。 “这傻柱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三大爷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啊,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贾东旭接话道。 他家就在傻柱家旁边,过来的也是最快的。 “而且,这哪里是跟相亲对象打起来,傻柱这是完全被单方面的吊打好吧。” 贾东旭看热闹不嫌事儿他,他跟傻柱关系可没那么好,这傻柱成天贼眉鼠眼的看他媳妇,要不是贾东旭打不过他,贾东旭早就动手了。 “啧啧,这姑娘真厉害,直接给傻柱打趴下了。” “傻柱的这个相亲怕是黄咯。” “肯定黄啊,不过黄了也好,要是让傻柱娶了她,结了婚之后,指不定得挨多少顿打呢。” “这傻柱成天嘚瑟,没想到他也有被打的一天啊。” 刘光齐在一旁幸灾乐祸,他曾经也被傻柱打过。 ............ 第44章 道歉 许大茂姗姗来迟。 他此时刚从外面回来。 回来看到傻柱家门口围了这么多人,还有人喊着傻柱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顿时大吃一惊,这是什么个情况。 傻柱怎么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不过他硬挤到前面之后发现,这哪是打起来,这分明就是傻柱被单方面的挨打,直接被人踩在脚底下,脸上赫然还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趴在地上,是不喜欢站着吗?” 许大茂虽然不知道剧情是什么样子,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过来嘲讽傻柱。 傻柱看到死对头许大茂,顿时感觉自己不想活了,这事儿被许大茂看见,他肯定得一直拿这件事儿嘲讽自己。 然后他赶紧把头转过去。 真的没脸见人啦。 许大茂刚才还觉得王春梅没打算拒绝呢,没想到她竟然直接给打趴下了,真的牛逼,这大体格子是真没白长。 许大茂笑的非常灿烂,王春梅直接把傻柱打倒在地上,还有那个红艳艳的巴掌手印,可是狠狠的让他出了口恶气。 太爽啦! 这段时间发生在许大茂身上的事儿,可是让他憋屈坏了,这下终于稍微缓了口气。 要是自己也能直接给傻柱打趴下就好了,许大茂幻想着。 当然,许大茂也只是借别人的手替自己出的气,而且还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他只是想毁掉傻柱的相亲,也没想到王春梅这么生猛,直接把傻柱干趴下了。 王春梅继续道:“快道歉。” “傻柱,你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了,让人家这么生气?” 许大茂在一旁嘲讽道。 他很清楚傻柱的性子,你越嘲讽他,他脾气就越倔,而且自己也在身边看着,傻柱肯定不会轻易道歉。 果然,傻柱牛脾气上来,又骂了王春梅两句,顺便还很硬气的跟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一会揍不揍你就完了。” “我可没招惹你啊,你快赶紧给人家道歉吧,大冬天的,地上也凉。” 许大茂在一旁嬉笑道。 “做梦。” 傻柱愤怒的啐了口唾沫。 “柱子,赶紧跟人家春梅道歉。” 刚才易中海跟王春梅说了很多,她都不同意,就非得让傻柱道歉。 他也没了办法,只能让傻柱道歉,要不然王春梅根本不放人啊。 傻柱本来想继续嘴硬,不过易中海说此时院里人都在看着呢,他要是不道歉,就继续丢人吧。 傻柱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道个歉总比被压在地上好。 “王春梅,我错了,对不起。” 傻柱被压在地上,很勉强的说道。 王春梅松了松脚,但是也没放傻柱起来,“一点诚意都没有,你说这叫道歉啊。” 傻柱强忍住心中的怒火,你来试试被人压在地上道歉,看你能有好气不。 不过这话在心里说说也就算了,当着王春梅的面,他可不敢说。 随后傻柱声音降下来,很诚恳的道了歉,王春梅这才肯让他起来。 傻柱起来之后,其实心里还是不服气的,自己竟然打不过一个女人,真是太丢人了。 想起来王春梅那宛若铁钳一般的手,傻柱也是忍不住暗骂了两句,这娘们手劲儿真大。 王春梅见傻柱道了歉,也没有一直揪住他不放,“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别背后嚼人舌根子。” 傻柱黑着脸,看着王春梅离开之后,忍不住又骂了两句。 只不过王春梅走远了,自然也是听不到了。 傻柱看到还在人群中最前面的许大茂,就非常的来气,就是这小子刚才嘲讽自己。 傻柱把目光投向许大茂,“狗日的许大茂,你刚刚说什么?” “我没说什么啊,我说地上凉,让你别在地上躺着。” 许大茂很是无辜的说道。 傻柱起来之后,许大茂才发现,原来傻柱脸上不只是一个巴掌印,而是两个。 一边一个,非常对称。 “哈哈哈,傻柱,你脸上的花真好看。” 清晰可见的两个巴掌,蔓延上去的十根手指,这怎么能不是花呢。 世人都说,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可是许大茂并不觉得,他觉得,傻柱的这两边红的也很不错, 许大茂憋着笑,他怕笑出来傻柱会急眼。 “你想挨打是吧。”傻柱有些愤怒。 正愁火气没地方撒呢,许大茂就送上门来。 “一大爷,你赶紧管管傻柱,这家伙随便就要打人啊。” 许大茂可不会傻愣愣的站在那里让他打,他赶紧跑到易中海旁边,指着傻柱说道。 “柱子,别胡闹了。” 易中海有些不满的道。 他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好好的一门婚事,全让傻柱给搞坏了。 人家春梅多好一个孩子,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是很优秀的,哪里配不上傻柱,就这样傻柱还嫌人家丑,也不拿个镜子好好照照自己。 傻柱没有办法,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许大茂则是有模有样的学了一下刚才傻柱在地上的动作,给傻柱气坏了,学完之后,他就迅速跑了,他怕傻柱急眼打他。 这次已经出了不少气,但是,这事儿还没算完呢。 就是有点可惜,刚才王春梅走的太快了,忘了跟她说一声谢谢了。 “傻柱,这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跟相亲对象打起来了?” 三大爷好奇的问道。 刚才听那个姑娘说,是傻柱乱说话导致的,现在人家走了,也方便问傻柱了。 傻柱没有说话,这次相亲,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怎么可能告诉阎埠贵,是自己说王春梅的坏话。 三大爷见傻柱不说话,就知道肯定是傻柱这边理亏,人家那个姑娘没错。 他小声的跟周围的人议论着,把大概的情况猜了出来。 大概就是傻柱趁着人家吃饭的时候,跟易中海说这个姑娘哪里哪里不行,正好让人家听到了,然后就生气了,最后导致了这种情况。 三大爷猜的不错,就是少了一个棒梗来要饭的事情,和许大茂在外面说傻柱坏话的事儿。 这几个事儿加在一起,王春梅回来之后又听到傻柱说自己坏话,才导致了王春梅这么生气,暴打了傻柱一顿。 ............ 第45章 教训棒梗 “傻柱,你说你相亲就跟人家好好相呗,怎么胡乱来呢。”三大爷略带责备的语气教导着傻柱,“人家是来跟你相亲的,你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的坏话啊。” “哎不对,你不能背着人家说她的坏话啊,要是不满意,你就跟人家说不行呗,还说人家的坏话,真是世风日下,败坏风骨啊。” 三大爷一边展开对傻柱的批判,一边感叹道。 “三大爷,您就快别说了。” 傻柱一脸无奈,自己这是又被打,又被说啊。 “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易中海看周围围了这么多人,影响多不好,所以让人各回各家。 众人看这里赶人了,于是也就从傻柱家门口散开了。 只不过离开傻柱家门口之后,有的还在中院唠嗑,有的去前院聊,还有的走出四合院,跑到巷子里去了。 这下傻柱的名声直接传到四合院外面去了。 可以想象的是,最近这段时间,傻柱出去,肯定就有一堆人在旁边蛐蛐他。 众人散去之后,易中海就开始批评傻柱。 “柱子,你真是,唉,你要气死我了。”易中海叹了口气,这事儿整的,他都很服气。 这下跟王春梅是彻底闹掰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直接让傻柱整坏了。 以后易中海都不好意思去见王春梅他爹了。 “算了算了,也别说傻柱子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就是这个臭脾气,中海呀,回头你再给傻柱子相亲,就找个漂亮的,其他条件差不多就行。” 聋老太太在一旁说道。 易中海叹气,找漂亮的,问题是人家得能看上傻柱啊。 “行吧,回头我再留意留意。” 这顿饭也没吃好,一大妈跟易中海说了一下,就准备回去整点吃的,易中海也走了,只不过他去了隔壁的贾张氏家。 聋老太太和傻柱则是留在家里吃饭。 这会儿饭也凉了,傻柱就又去热了一下,凑合也能吃,味道还是不错的,就是卖相不好了。 易中海来到贾张氏家里,发现这个时候,贾张氏家里只有秦淮茹,还有小当和槐花,贾张氏不在,贾东旭不知道去哪里了,棒梗也没有在家。 不过有秦淮茹也已经够了。 秦淮茹在收拾碗筷,外面就传来了消息,他们就出去看热闹了,所以连碗筷都没收拾。 易中海询问道:“秦淮茹,棒梗呢?” “是一大爷呀,棒梗吃完饭就出去玩了。”秦淮茹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大爷,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她好奇的问道:“一大爷,您找棒梗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刚才傻柱不是相亲请人家吃饭吗?然后棒梗拿了个碗就直接过来跟傻柱要肉吃,我就过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脸色有些不好看。 要不是这小子先破坏了氛围,王春梅也不至于出去,这样可能就没有后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啊,是棒梗自己去要的呀,不是傻柱给他的吗?” 秦淮茹也有些震惊。 刚才棒梗拿了个碗就出去了,他们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过了一会,棒梗居然抱着一个满满的碗回来了,里面装的全是肉,鸡块,鱼肉,猪肉,还有一些菜。 问棒梗这些肉是哪里来的,棒梗说是傻柱给他的。 然后秦淮茹他们美滋滋的吃了一顿,也没有多想。 没想到竟然是棒梗主动去要的。 那这可就坏事儿了呀。 秦淮茹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这么重要的场合,来个别人家的小孩要饭,这不是胡闹嘛,让人家来相亲的怎么想。 “棒梗这孩子,实在是太馋嘴了,现在越来越过分了。”秦淮茹有些气愤的说道,“之前都是在家里哭闹着要吃肉,现在竟然自己抱着碗去要了。” “那傻柱跟他相亲对象打起来,是不是因为棒梗。” 秦淮茹有些担忧的问道。 “那倒不是,他们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易中海不愿意在这上面多说。 秦淮茹明显松了一口气,那就还行。 “等棒梗回来之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秦淮茹跟易中海保证道:“这孩子越来越过分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他就是想让秦淮茹教育一下棒梗,这孩子今天实在太过分了,得重视一下对孩子的教育,要不然长大之后,就废了,大了之后就不好管。 “确实得好好教育一下棒梗,要不然孩子学坏了,那就不好了。” 易中海赞同的点了点头。 “行,回头你好好说一下棒梗,其实也不是不能要,只不过得让棒梗注意一下场合,就像今天那样,傻柱今天相亲呢,他就进来要,人家女孩都还没吃,傻柱就直接给他了,饭菜弄的乱糟糟,人家都不想吃了。”易中海又叹了口气。 “是是是,等他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这孩子实在是太不知道轻重了。” 秦淮茹赶紧说道。 “行,那我先回去了。” “好嘞,一大爷您慢走啊。” 送走易中海之后,秦淮茹也叹了口气,这棒梗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 之前在家里哭闹要肉,现在自己直接去要肉了,真是心累啊。 曹魏这次还是用了钓鱼套装,钓了两条十斤多的大鱼,不过他都卖了,刚吃完一顿鱼,不是很想吃,两条鱼卖了十五块多,一下午时间,还不错。 他回到四合院之后,就得知了傻柱跟相亲对象打起来的消息。 曹魏顿时感觉错亿,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去钓鱼了啊,感觉好亏啊。 去钓鱼也就收获了十多块钱,却错过了这么一场好戏。 他现在也不是很缺钱,最近这段时间他光在系统签到就签了二三百块了,也不是很缺钱,很难受,这场好戏没有看上。 曹魏听人描述的时候,就非常的懊悔。 当时场面肯定非常的劲爆。 这个王春梅也很厉害,竟然直接凭借力量就把傻柱给打趴下了。 果然,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虚的。 ............ 第46章 傻柱的八卦 晚上,贾张氏家。 在外面潇洒的贾东旭终于回来了。 今天他心情非常的不错,赢了五块多,非常舒服,美滋滋的奖励了自己一碗羊肉汤,还有两个大烧饼。 至于家里吃什么,那是秦淮茹该管的事儿,反正他是吃饱了。 回到家之后,贾东旭看到饭菜还没做好,锅里还在煮着粥。 这时他感觉家里的气氛跟往常有些不一样,好像...是严肃的感觉? 秦淮茹板着脸,看着棒梗,贾张氏在里屋,等着吃饭。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贾东旭疑惑的问道。 “管管你儿子吧,今天人家傻柱相亲,请客吃饭呢,棒梗就直接抱着个海碗去人家家里要肉吃。”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棒梗明显不服气:“我为什么不能去要,傻柱说了,他有什么好吃的都回给我。” 贾东旭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毛病吧。 “对啊,棒梗要个肉吃怎么了?”贾东旭理所当然道。 “那影响多不好啊,差点害的人家傻柱相亲宴都毁了,而且说出去,棒梗是个要饭的孩子,那多难听。” 从小就学要饭,长大了真去要饭啊。 “瞧你说的那么难听,棒梗不就是个小孩子吗?棒梗想要,傻柱愿意给,那不就得了,而且有你这样说自己儿子的?” 贾张氏听见外面的争吵,走出来说道。 棒梗忽然说:“妈妈,我是跟你学的。” 秦淮茹顿时愣住。 跟自己学的? “你成天跟傻柱要饭盒,你还好意思说我。”棒梗非常委屈。 在他看来,秦淮茹几乎每天都会给傻柱要饭盒,而且,除了给傻柱要之外,这几天秦淮茹还给曹魏要了两次,虽然其中一次秦淮茹并没有带回来。 “看你这个当妈的怎么给孩子做的榜样,还好意思说孩子呢?” 贾张氏冷嘲热讽的说着。 秦淮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话了,是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孩子的。 不过不对啊。 傻柱刚开始给他们家送饭盒,是在自己怀孕的时候,那个时候是贾东旭或者贾张氏轮流去拿。 后面自己生完槐花之后,贾张氏继续卖了惨,傻柱就一直把饭盒给他们家了,然后贾张氏就让自己去拿。 去曹魏家那两次,一次是棒梗哭着闹着要吃肉,贾张氏让自己去的,一次是曹魏钓上鱼,也是贾张氏让自己去的。 现在把锅全扣在自己背上算怎么回事儿,秦淮茹很委屈的想道。 这家人也就这样了。 秦淮茹都有些麻木了,没想到竟然嫁到城里来,也是如此这般。 甚至这个婆婆更极品一些,也是个非常难缠的。 秦淮茹有些绝望的想着,日子没有盼头了,本来还觉得儿子还能养出息。 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 在这样的家庭里面,真的一点希望都看不到。 秦淮茹保证,不管以后棒梗愿意成什么样,想干什么,自己都不会再过问了。 看母亲不再说话,棒梗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傻柱相亲后的两天,他的事迹就在轧钢厂传了个遍。 起因是傻柱第二天来上班,带了一个围巾。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上班戴围巾算怎么回事儿。 傻柱给出的解释是,这两天风沙大,着凉有点感冒了。 这个时候的四九城的风沙还是非常大的,所以傻柱的这个理由勉强算是糊弄过去了。 不过他还忽略了一些变量,比如许大茂,又比如贾东旭,或者还有二大爷。 许大茂本来就想帮助傻柱传播传播他的光伟事迹,所以来到轧钢厂之后,到处乱窜,哪有人他就往哪边说,很快传的到处都是。 贾东旭嘛,他跟傻柱也没什么太大过节,就是单纯看傻柱不顺眼,这小子成天惦记自己媳妇,散播这个呢,就是不想让傻柱好过。 至于二大爷,那就单纯的是跟周边工友分享八卦。 傻柱跟相亲对象打起来,甚至还没打过的消息,脸上围着围巾,是因为脸上被打了两个红巴掌印,现在还没消下去。 这个消息迅速在轧钢厂传播开来。 中午打饭的时候,傻柱那个窗口来打饭的人要比往常多很多。 他们都是一些好奇的,来看看传闻是不是真的。 “傻柱,你脸上是不是有巴掌印才戴着围巾啊。” 有好事儿的前来问道。 傻柱心里把那个传播消息的给骂了千百遍,真是气死他了。 要是让厂里的人发现自己被一个女的扇了两巴掌,那得多丢脸啊。 傻柱继续用早上来的时候编的借口。 “不是,我就是感冒了,怕影响饭菜。” 说着,傻柱还转身打了个喷嚏,只不过这个喷嚏很假罢了。 “真的吗?那你把围巾摘下来给我们看看,看一下到底有没有巴掌印。” 众人哄笑着起哄道。 傻柱脸色不太好看,这些人怎么还没完了。 “不给。” “那就是有。” “哈哈哈,傻柱打不过一个女人,那你还能颠的动勺子吗?” “肯定颠不动啊,你看他给我打的饭,勺子都抖的不行,饭菜全都抖下去了。” 还有年长的在调侃:“傻柱,你这勺子都拿不动了吗?给人家打饭得打多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闻言,傻柱咬牙切齿的又帮那人打了一勺菜,对方这才满意的离开。 给这个人打完饭之后,傻柱就赶紧喊旁边的刘岚来帮一下自己,让她来替自己,他实在没脸在这里继续打饭了,这些人是真的烦人。 很快,饭点过后,傻柱的徒弟马华屁颠屁颠过来报信。 “师傅师傅,现在厂里都传遍了您被相亲对象打趴下了,还被扇了两个个大嘴巴。” 马华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傻柱,也是有些害怕,自己知道这么多,他不会给自己穿小鞋吧。 傻柱脸上有两个巴掌印,马华是知道的,这事儿确实是真的,在傻柱做饭的时候,那会儿很热,蒸汽也大,所以傻柱就把围巾给摘了,那会儿马华就在旁边学厨,一不小心就看到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再去打听打听,是谁传出来的,这事儿我跟他没完。”傻柱咬牙切齿道。 “好嘞。” 马华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 第47章 工级考核 日子一天天过去。 傻柱被女人打了的消息在轧钢厂传了一个多星期,他也被人嘲讽了一个多星期。 最后在马华的寻找下,他也没问到散播他小道消息的人。 傻柱把目光投向了四合院的这些人。 譬如许大茂,这小子蔫坏,这事儿肯定有他的参与。 傻柱默默给他记了一笔账,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他傻柱可不是什么君子,所以他这几天正在寻找报复许大茂的机会。 除了许大茂,肯定还有别人,但是傻柱不知道是谁,因此傻柱只能把所有的黑锅全部算在许大茂身上。 其实吧,许大茂也还在找机会算计着傻柱,毕竟他的仇还没报完的,绝户之后,不共戴天。 许大茂也在想办法,怎么让傻柱更惨一些。 经过他这几天的观察,他终于找到了一些苗头。 这段时间轧钢厂即将开展工级考核,许大茂觉得,傻柱肯定会参加,所以可以在这件事儿上做做文章,想办法搞他一下。 ...... 前两天曹魏签到又获得了钳工技能,只不过这次是四级的,这代表曹魏的钳工也算是正式入门了。 没错,四级钳工才算是正式入门。 曹魏掌握了四级钳工之后,才发现,前面三级真的很简单,就是利用钳工工具和机床对工件粗加工,还有不小的容错。 四级钳工之后,各种技能要求都变的更高,实际操作都需要达到非常精细的程度,比如锉刀加工,精度能够达到正负0.04毫米,其他的錾削、锯切、划线、钻削、铰削、攻丝和套丝(见螺纹加工)、刮削、研磨、矫正、弯曲和铆接等需要达到一定的水平。 至于练习水平,就需要开始朝着五级进发,开始朝着更精密的程度发展学习,练习。 五级钳工需要达到的精度是0.02毫米,能够锉刀加工零件进行装配,且装配间隙不能插入0.04毫米的塞尺为合格。 六级则是0.01,七级0.004,最后的八级钳工,精度就要求达到0.002毫米,也就是正负0.001毫米,这也是人眼所能达到的极限了吧。 技术方面要求非常高,在基本功方面更是达到常人难以想象的境界。 所以才有说,八级钳工能手搓火箭大飞机。 那可是相当牛逼的存在了。 扯远了,现在的曹魏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二级钳工,空有四级钳工的技术,都还没有通过考核。 至于要不要在这个工作一直混下去,那就再另说,曹魏现在还没想好。 曹魏准备过两年再看看,风大的话赶紧跑,他一个小小的钳工可没有任何办法。 这段时间曹魏一直在辛苦工作,就不管是他们组长,还是车间主任,都对他赞誉有加。 对于曹魏的进步,车间主任可是看在眼里,这个孩子现在没有师傅带,但是自己刻苦学习,还是非常努力的。 而且自己学习的能力也很强,从基本功来看,跟一些在三级工待了很多年的老工人比,都丝毫不逊色,甚至更加优秀。 当然,曹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这段时间非常努力。 曹魏被表扬,贾东旭非常的羡慕嫉妒恨,嫉妒为什么不是自己被表扬,恨曹魏为什么进步这么快,恨易中海不教自己什么东西了。 反正曹魏小日子过的是十分舒服。 这几天从系统那里签到,又获得了一些美食罐头,据系统说这是来自一千年后的干净又卫生的美食。 过了保质期的食品是不能吃的,但是这比保质期还要早一千年的食物,曹魏也不知道算什么。 算你会穿越? 不过他还是吃了,他坚信,系统肯定不会坑害自己。 还真别说,这罐头还不错。 ...... 很快,工级考核的日子如约而至。 这天厂里非常的热闹,因为每个车间都在进行着考核,所以把每个车间的生产线先给停了,要不然人手不够,容易产生事故。 工级考核是由厂委会组织厂领导班子以及高级工人对低级工人进行考核,工会进行监督。 这个时代的工会是工人群众的组织,工人们选出来的代表,所以相对来说,还是很公平公正的。 每个车间的工人在自己对应的车间里进行考核,为了避嫌,每个车间的高级工人都会调到其他车间里去进行考核。 易中海自然的也被调走了。 不过临走的时候,他还是跟人打了招呼的,毕竟他还有个徒弟也嚷嚷着要参加考核,甚至还想通过考核。 作为易中海非常清楚贾东旭的水平,如果不打招呼的话, 来负责他们车间工级考核的总共有十个人,一个后勤主任李怀德,他们车间的车间主任,还有一个工人代表,他是个七级钳工,还有两个五级钳工,一个六级钳工,剩下的的是其他工种的。 曹魏先参加了三级钳工的考核,对于已经拥有四级钳工水平的他来说,加工这十个三级的工件非常的轻松,很快他就完成了工件的加工,用时还不到总时间的一半。 他把零件上交到最前面的时候,李怀德非常的惊讶,他十分诧异,这个小伙子竟然加工这么快,这样能合格吗? 不过他并没有发出声来,毕竟他只是来进行监督的。 三级钳工是由两个五级钳工审核的。 曹魏交上去的时候,两人也很诧异,然后用卡尺量了一下,顿时就被震惊到了。 因为曹魏加工的这十个零件,全都是完美的三级零件。 什么是完美的三级零件? 三级的零件算是粗加工,只需要将零件精确到0.5毫米范围内就可以。 而完美的三级零件,就是正好卡在0.5毫米的零件,其实这并不算稀奇,重要的是曹魏加工的这些零件,全部都是完美的三级零件。 看来这个小伙子的技术已经很扎实了,他们估计,曹魏的水平已经远远超过了三级水平。 让他们来做,他们也不一定能全部都做到这样。 “恭喜你,通过了三级钳工考核,成为一名三级钳工。” 两位五级钳工笑着道。 “谢谢各位考官。” “不用谢我们,是你自己的努力。” ............ 第48章 我要考四级 其中一个年长的五级钳工把曹魏的相关信息写到手中的记录本中,然后另外一名五级钳工,则是拿出一个三级钳工的小本,将曹魏的信息写进去。 从此以后,曹魏就是一名正式的三级钳工了,以后领的工资也就是三级钳工的45.2了。 只不过他并不满足于这个四十五块二,毕竟他现在拥有的可是四级钳工的技术。 “这个小伙子挺厉害呀,竟然这么快就通过了考核。” 一旁的李怀德非常惊讶,要知道,现在考核的时间还没过半,这个小伙子就已经完成了考核,并成功通过。 两个五级钳工笑着道:“这个曹魏是很有水平的,他的基本功非常的扎实,可能比很多老三级钳工都要强。” 李怀德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厂的工人同志们都非常的努力呀,不错不错。” 李怀德虽然不懂钳工技术,但是光看时间,他也能看的出来,曹魏的技术确实是远超大部分人的,因为此时场下参加三级钳工考核的人大多连一半都没完成。 这一对比,自然就高下立判。 车间主任王建国也在旁边,他对曹魏很熟悉,这段时间曹魏的进步速度非常大,看曹魏被李怀德表扬,也是在一旁帮着他说话。 “曹魏在工作的时候,表现的是非常好的,在工作上认真负责,学习的时候也很刻苦,是我们车间的优秀工人呀。” 李怀德很高兴,看来自己的眼光不错。 “我们厂还需要更多这样的优秀工人,这样我们厂的发展才会更好,小伙子,加油干。” “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表扬,王主任,我觉得我们应该开个表彰大会,表扬一下这些努力工作的好同志。” 李怀德忽然有了个好主意。 “我觉得不错,这些好同志都是值得表彰的。” 王建国点头称是。 这样看,这个荣誉肯定是有他们车间曹魏的一份,他这个车间主任脸上也有光,所以他自然不会反对。 “这个曹魏同志没理由不在上面,王主任,回头你把你们车间的优秀工人统计一下,我来组织这个活动。” “好嘞。”王建国点了点头。 “谢谢李主任,谢谢王主任,谢谢各位考官。” 他们的话没有避着曹魏,所以曹魏听了个一清二楚,他很有眼力劲儿的道了谢。 “不用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李怀德笑着回应道。 坐在李怀德旁边的工人代表对李怀德也是侧目相看:“李主任果然处处为工人着想。” 李怀德笑了笑。 “我这也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这个活动也是李怀德突发奇想的,他是新调过来的后勤主任,今天被派来对工人进行工级考核,看到曹魏这么优秀,他的灵感一下就来了。 组织这样一个活动,可不只是为了表彰曹魏这种优秀工人,最主要的是,这种活动对他也是大有好处的,不仅可以让她在群众里打好基础,也能增加自己的政绩。 曹魏犹豫了一下,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李主任,王主任,各位考官,我想参加一下四级钳工的考核,不知道可不可以?” “参加四级钳工的考核?” 王建国有些吃惊,今天曹魏才刚通过了三级钳工的考核,现在就要参加四级的考核,是不是有点急切了。 而且,这还有领导在这里,曹魏这样表现,是不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虽然他们都是主任,但李怀德是比他等级要高的。 通过了还好,可如果没过,这领导可都看着呢。 要是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优秀工人的奖励不就没有了嘛。 不要因小失大。 “曹魏,你有这个信心通过四级的钳工考核吗?三级和四级可不仅仅是一星半点的差别,而且,刚通过三级就考四级,这也不太符合规定。”王建国提醒道。 “是的,我在私下练习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四级需要达到的目标,我想检验一下自己的努力成果。”曹魏不卑不亢的说道。 “哎,王主任,其实不用这么死板的,对于曹魏这种优秀的工人来说,我们可以给他们更大的空间,让他们发展。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没有规定不行,但是全部都按照规定也是不行的。”李怀德端起搪瓷缸喝了口水继续道:“凡事都是要开先例,曹魏同志的优秀是我们有目共睹的,我们应该给他一次机会,让他尝试一下,对不对?” “李主任说的很好,我们确实是要有打破常规的勇气,这样我们才能发现更多的人才,国家才能更好的发展。” 工人代表非常赞同李怀德的话,于是接过李怀德的话继续说道。 王建国道:“那既然这样,曹魏,你去那边拿一份四级钳工考核的工件,趁着考核还没结束,你也去试试吧,不过你的时间要跟他们一样一起结束,如果不能在固定的时间内完成,那就......” “谢谢李主任,谢谢王主任,谢谢各位考官。” 曹魏欣喜过后,就去另一边拿工件进行加工。 这会儿几个考官都在看着他,不过他一点压力都没有。 曹魏熟练的对工件进行加工。 因为系统是直接将四级钳工的能力灌输到他脑海中,不仅大幅度提升了他的知识储备,也提升了他的反应力和眼力,还有对工具的使用都形成了肌肉记忆。 每一样都达到了四级钳工的水平,所以即便是在四级钳工中,曹魏也属于很拔尖的存在。 很快,曹魏就做完了十个四级工件。 此时,也有两三个钳工完成了他们的工件。 要知道,曹魏可是先完成了一次三级钳工的考核,然后又开始的四级钳工考核,但是他的速度还是要比大多数人要快。 现在还有很多三级钳工考核都还没完成的人。 曹魏再次把工件上交到考官那里,只不过这次是给了那位六级钳工。 四级钳工的考核是由六级钳工进行审核的。 ............ 第49章 成功升级加薪 “各位考官请过目,这是我完成的工件。” 曹魏把工件交上去如是说道。 “你小子还这么快呀,这么有自信吗?” 王建国有些不敢相信道。 这也太快了吧,现在考试时间还有一会儿呢,曹魏这都完成了两次考核了。 虽然还不知道结果,但是这工作速度实在太快了吧。 曹魏之所以完成的这么快,不仅仅是系统奖励的四级钳工技术,还有四级钳工技能自带百分之二十的工作效率加成,所以他才能这么快完成工件处理。 那位六级钳工看了半天,终于抬头。 他啧啧称奇道:“曹魏同志非常厉害呀,四级的工件也全部都是完美级别的。” “这么厉害!”李怀德惊叹道。 他虽然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但是他知道,这个六级钳工都说是完美的,那曹魏的水平肯定不低。 “恭喜你,成为一名四级钳工。” 按照约定,这个六级钳工把曹魏的信登录在册,同时颁发给曹魏一个四级钳工的证件,代表曹魏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四级钳工。 “恭喜恭喜。” 李怀德和王建国笑的非常开心。 本来王建国还担心曹魏没办法通过呢,现在看来,还是自己小瞧了曹魏。 曹魏接过证书,依次道了谢。 “小曹同志,你要不要再试试五级钳工的考核?”李怀德在一旁调侃道。 “李主任,五级的还是算了吧,暂时我的能力还没有达到,我还需要继续努力。” 其实曹魏也想,只不过他现在只有四级钳工的技术,上去了也没办法通过,所以还是别上去出丑了。 李怀德赞许的点了点头,曹魏这伙子不错,是个人才,知进退,懂理解,还有能力,不错不错。 考核结束之后,曹魏就可以下班了。 今天机器没有开,只有部分用于工级考核的机器开着,所以今天没有工作任务,可以提前下班。 曹魏告别各位考官,直接就回家了。 路上,曹魏美滋滋的想着,这个月过两天就发工资了,下个月自己就能领四级钳工的工资,52块8了。 ...... 轧钢厂内。 工级考核还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随着一个个工人完成了考核,贾东旭也越来越慌。 虽然易中海告诉他,他跟别人打好招呼了,只要他完成三个工件就能通过考核。 但是被他加工的零件,已经有五个被他磨坏了,他根本没办法加工三个工件, 早知道他就不脑袋一热,参加这个什么工级考核了。 刚才考核刚开始,他就看到曹魏已经完成了工件,而且还看到了上面的领导给他发了证,这也代表了曹魏通过了考核。 没想到曹魏又领了一套工件,又完成了一套考核,所以曹魏这是通过了四级钳工的考核? 想到这个可能,贾东旭羡慕死了,凭什么曹魏能通过,自己却通过不了。 于是贾东旭发了狠,开始用力的挫工件,只不过他能力根本达不到需要的标准,所以也没办法掌握具体的细节,这也导致了他的失败。 最后,车间里只剩下一堆考官,和一个贾东旭。 贾东旭抬头的时候,一堆人看着自己。 顿时就慌了。 易中海找的是一个五级钳工,之前在易中海的这个车间里,后面就被调到别的车间了。 他是认得贾东旭的,当时贾东旭升二级钳工的时候就是他帮的忙。 考核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们发现还有一个工人没有完成,于是就过来查看。 没成想,看到的是满地的碎末,还有被挫的凹凸不平的工件。 王建国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这个贾东旭,又整幺蛾子。 平时干啥啥不行,现在关键时候又给自己上眼药。 王建国自己查看了下贾东旭的工件。 嗯,不出他所料,一个合格的工件都没有。 “贾东旭,下次你练好基本功之后再来参加考核吧。” 王建国语气不好。 “李主任,这个工人没通过,不用看了。” 那个想帮贾东旭的五级钳工也看了看,这工件做的简直不忍直视,自己还是别冒这个风险了,上次帮贾东旭差点就被发现,这次这么多人看着,没必要扶一滩烂泥上墙。 李怀德看着一脸慌张的贾东旭,再对比一下最先出去的曹魏,这简直是天差地别,不过作为领导,他肯定不能这样表现出来。 “贾东旭同志,不用着急,我们厂每年都有一次考核的机会,你继续努力一年,希望来年可以看到你成功考级。” 李怀德温声细语的说道。 “李主任果然对工人们一视同仁啊,这是极好的。” “张代表说笑了,每个工人都是我们厂的一份子,自然是要一视同仁。” “走吧,我们也该去交任务了。” 一行人也没管贾东旭,说完话就直接走了。 他们需要把晋升的名单提交上去,然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今天厂里还为这些负责考核的工人提供了免费的饭菜。 至于李怀德和张代表之类的领导班子,他们则是在专门的小食堂吃饭。 贾东旭看着空落落的车间,也懵逼了,师傅不是说给人打招呼了吗,这怎么也不管自己了。 还让自己被批评了。 不过那个领导派头的倒是挺好,还安慰自己。 贾东旭心里忽然多出来一股野望,要是自己也能当上这么牛逼的大领导就好了。 不过嘛,他这点能耐,当个普通工人都偷奸耍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样了。 曹魏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手上还专门提了一只鸡。 今儿个高兴,加点餐。 虽然说他平常也是这么吃,但是都是偷偷摸摸的,几乎没有人看到。 可是今天不一样啊,自己可以正大光明的吃,毕竟升职加薪这种好事儿,也不是天天有的。 所以曹魏准备做一顿大餐,让自己更开心一点。 人生不过三万天,开心一天是一天,何必去理会他人的感受呢。 ............ 第50章 举报傻柱带饭 今天傻柱自然也是参加了工级考核,并且顺利通过了工级考核。 傻柱非常高兴,过了今天,自己就是一个七级炊事员,工资四十一块五,再加上两块钱的补助,加起来就是四十三块五了。 “师傅,您厨艺真厉害呀,那两个大师傅都夸您。” 马华在一旁吹嘘道。 傻柱嘿嘿一笑,非常得意的道:“那肯定,老子一出马,一个就顶俩,过一个工级考核还不是轻轻松松。” “马华,你也不用心急,慢慢学,总有一天,你也能像我这样。” “是,师傅。” 马华在一旁低眉顺眼道。 傻柱坐在椅子上,马华帮他捶背,他放下茶缸,马华就帮他加热水,伺候的非常舒服。 “行了,该准备饭菜了,一会儿到饭点没做好饭,要挨骂的,快去准备食材。” 傻柱吩咐道。 现在的傻柱已经不用干洗菜之类的那些杂活了,那些都是学徒工干的。 “是。” 马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傻柱在这里坐了一会儿,等马华他们准备好食材之后,他才悠哉悠哉的走过去准备做饭。 傻柱的厨艺还是不错的,再加上有马华几人的帮忙,很快就完成了几桌的饭菜。 只不过在做好饭菜之后,傻柱就拿了两个饭盒,把这些饭菜分别都盛出来一些,放到自己的饭盒之中。 因为是从每个里面都取出一些,所以每个菜看上去并没有明显的减少。 不过即使这样,傻柱的饭盒里面也装了满满的。 傻柱把饭盒装进网兜,放到这里的桌子,然后才开始给领导上菜。 让傻柱有些意外的,是许大茂这小子竟然也在这里。 傻柱的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许大茂看见傻柱,也没什么好心情。 这两个人恩怨太大了,相看两厌。 许大茂自然不是平白无故来蹭饭的,他是被厂长专门留下来,等会儿还要放电影的。 放电影在这个时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娱乐活动。 就跟后世那样,洗脚按摩一条龙类似,是为了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 两个人小声的骂了两句,没有被厂长他们听到。 毕竟这是厂长在请客,他们要是吵架吸引了注意力,那可就废了。 如果在这么多领导面前让厂长脸上过不去,那后果就可想而知。 傻柱几人把菜陆续端上来之后,就撤了,送完饭之后,如果厂长不叫他,那就是没他的事情了。 临走的时候,傻柱发现有几个眼睛一直在看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发现之后,跟在傻柱后面出去看了下。 当他发现傻柱回到后厨拿了饭盒就准备走之后,也是阴森森的笑了一下,又回去继续陪酒,看来傻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之所以这样说,还得从这几天许大茂的筹备说起。 这几天,许大茂本来在想怎么报复傻柱,思来想去,就想到在工级考核这天,肯定有很多厂领导在一起吃饭。 领导吃饭,傻柱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给秦淮茹他们家带饭,这样傻柱不就犯错误了么。 虽然说厨子带饭菜也不算什么稀罕事儿吧,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又恰好,带饭被领导们发现,这不就是给领导上眼药吗? 这事儿说小很小,可是往大了说,也算是侵吞国家财产。 而且有他许大茂的推波助澜,这次,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几天,许大茂把下乡时候那些老乡给的山货土特产跟保卫处值班的那几个好哥们分了分,还专门请客吃了顿饭,让他们到时候帮帮忙。 这几个保卫处的也都很讲义气(占够了便宜),自然拍着胸脯说要帮许大茂出气。 除此之外,许大茂还偷偷摸摸的往杨厂长,后勤主任李怀德等人的办公室偷偷放了举报信,举报了傻柱,并且许大茂也亲耳听到他们吩咐下去,最近严查这种侵吞国家财产的行为。 现在就只需要等着看戏就好了。 ...... 傻柱悠哉悠哉的拎着饭盒朝着轧钢厂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傻柱忽然看到贾东旭低着头蹲在门口,像极了一只狼狈的哈巴狗。 这是什么情况,贾东旭怎么在这里,工级考核完为什么不回家呢? 他想了想,反正自己跟贾东旭也不是很对付,管他干什么,于是傻柱也没想多管闲事儿,就准备直接走出去。 不过却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何雨柱同志,你饭盒里面是什么?请打开看一下。” 一个三十左右的保卫处成员拦住傻柱。 傻柱本来就是后厨里的人,他们自然不陌生,再加上有许大茂的缘故,所以很轻易的就认出了傻柱。 傻柱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 “同志,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傻柱还没有傻到直接说这里面是自己带的饭菜,他笑着说道:“这是我中午吃饭的饭盒。” “吃饭的饭盒是吧,好的,请你打开让我们看一下。” 傻柱皱了皱眉头,以往自己带盒饭回去,这些保卫科的成员别说拦了,根本就是不管的,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里面真没啥东西,就是一些中午吃的剩饭剩菜。” 傻柱又解释了一遍。 “现在你不用说话,直接把饭盒给我们就行。” 那个保卫处的成员继续道。 几个保卫处的成员对视了一眼。 没东西?今天就算没东西也得变得有东西。 要不然他们不就成白吃白喝的骗子了嘛。 出来混,还是要讲究江湖道义的。 白拿白吃人家许大茂那么多东西,肯定得帮他把事情办好。 反正这也在他们的职责范围之内。 今天是他们负责值班,那傻柱一点油腥都别想带回去。 傻柱微微有些恼火,怎么感觉这些人今天针对自己呢。 “闪开,我下班了,让我回家。” 傻柱试图推开那个保卫处的成员。 不过他一个厨子,跟人家专业的退伍兵比力气,还是差的远了些。 而且这个保卫处的成员比傻柱还要高小半头,所以傻柱即使用力推,也只是让他后退了一步。 ............ 第51章 傻柱被抓 “你想干什么,别动了嗷,要不然哥几个拳脚无眼,伤到你可就不好,我们可不负责哈。” 这个保卫处的成员叫李大彪,人如其名,非常彪悍。 傻柱猛的推了他一把,然后拿了饭盒想拔腿就跑。 “站住,大彪,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另外几个保卫处的成员赶紧喊道。 看来这小子手脚确实不干净,竟然还敢跑,那就不用他们再帮傻柱安排点什么东西了。 保卫处的成员大多都是训练过的,还有两个是退伍下来的,傻柱这点身手在他们面前可是一点都不够看。 没过一会儿,傻柱就被李大彪和另外一人押着回来了。 还有一个保卫处的成员打开傻柱的饭盒。 “好家伙,队长,傻柱这小子手脚是真不干净啊,烧鸡,蘑菇炒肉片......这全都是肉菜啊。”这个保卫处的成员看着就有些想流口水了,“真香啊。” “傻柱手艺不错的,这些菜应该都是他做的。” “这些菜我们都还没吃过呢,傻柱竟然全部都带回家,这小子挺会享受啊。” “是啊是啊,傻柱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往家里带饭盒了,这两年我经常看到他拎着网兜上下班,本来我还没想到什么,以为是他吃饭用的盒子,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个私自盗取公共财产。” “行了,今天抓住了两个,看好他们,我去找主任说一下,看看怎么处理他们。。” 队长王伟民招呼了一声,然后就走了。 队长走后,这些保卫处的成员看着香喷喷的饭菜,也是吞咽了下口水,不过他们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 “都别动啊,这是傻柱盗取国家财产的罪证。” “傻柱,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胆,竟然私自盗取公共财产。” 轧钢厂是国有大厂,傻柱这样每天从厂里带饭,被安上一个这样的罪名一点也不过分。 “什么盗取国家财产,别给我扣这么大帽子啊,我担不起,厨子带饭盒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傻柱有些生气,“快,给我松开,我就不计较你们打我了。” “带饭盒什么时候正不正常我不知道,但是你偷盗国家财产的事情却已经成了事实,希望你好好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不要负隅顽抗。” 张大彪缓缓道。 被人绑着,傻柱也没了办法,只能等一会儿杨厂长他们过来了。 这时他才发现,贾东旭哪里是垂头丧气啊,这分明是也被逮捕了。 “贾东旭,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傻柱有些好奇的问道。 贾东旭看到傻柱同样被逮捕,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瞬间就舒畅多了。 看到有人跟自己一样惨,贾东旭就感觉心里有了安慰。 贾东旭之所以被抓,是因为他刚才没通过工级考核,心情有些失落,再加上车间里一个人都没有,正好前两天赌博把手里的钱花完了,他就想偷点钢铁出去卖,没想到刚把东西扔出去,就被抓了。 “傻柱,没想到你也被抓了啊。” 贾东旭眼角有些嘲弄。 “说什么风凉话呢,要不是为了给你们家带饭,老子能被抓?” 傻柱吹胡子瞪眼道。 虽然他并没有胡子,但是他确实是挺生气的。 “你们两个嘀咕什么呢,到了保卫处还不老实。” ....... 另一边。 杨厂长和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招待外面的客人之后,把客人都送走了。 保卫处队长这才跟处长说起来这件事儿。 随后保卫处处长又跟杨厂长汇报这件事儿。 杨厂长顿时大怒,傻柱竟然胆子这么大,这两天正是厂里办活动的时候,他净给自己整幺蛾子。 要不是看中傻柱的手艺,杨厂长都不打算管他了。 “走吧,大家也来看看盗窃公共财产的人。”杨厂长脸色不是很好看。 盗窃公共财产,这可不是小事情。 易中海也在这一行人当中。 他虽然不是什么领导主任,但作为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几个七级钳工之一,他还是有点小地位的,虽然并不多。 来到保卫处之后,杨厂长看着被绑着的傻柱和贾东旭。 不是说抓的傻柱吗?怎么把贾东旭也抓起来了。 许大茂有些疑惑的想道。 不过他也没多想,反正主要目的傻柱抓到了就行,至于其他人,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来到保卫处之后,张大彪把傻柱和贾东旭带到外面来。 毕竟保卫处的屋子不是很大,装不了这么多人。 “什么情况?怎么有两个人。” 杨厂长疑惑的问道。 “杨主任,这两天您给我们下达了抓维护公共财产的命令,经过这两天的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这两个盗窃公共财产的人。”保卫处的队长说道:“这个贾东旭,盗窃车间的钢铁拿去倒卖,人赃俱获,他是第一次盗窃,算是犯罪未遂,这个何雨柱,则是盗窃厨房饭菜,拿会自己家自己食用,同样人赃俱获,您看看,这个是他偷的。” 杨厂长分别看了这两人盗窃的东西,贾东旭盗窃的是几斤钢铁,傻柱则是两个饭盒的菜。 只不过这个菜怎么这么眼熟呢,好像就是他们刚才吃的饭菜。 “何雨柱,解释一下吧,这是什么情况。”杨厂长严厉的呵斥道。 傻柱喊冤道:“厂长,我并没有盗窃公共财产。” “那这是什么呢?你能给我解释一下,这些饭菜为什么跟我们中午吃的一模一样呢?” 杨厂长非常生气,你说你偷拿饭菜也就罢了,还不小心一点,都被人举报了,而且拿食堂饭菜也就罢了,还从自己嘴里掏吃的,这是打自己的脸呐。 “杨厂长,您也知道,我是个厨子,今天我把饭菜盛好之后,看着锅里多了一点,就想着也别浪费了,就装在自己饭盒里面了。”傻柱为自己开脱道。 “这种情况不是一次两次了吧,我说怎么感觉每次的饭菜都要少一些,原来是因为你在盗窃。” “既然你对你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那就准备接受惩罚吧。” 杨厂长阴沉着脸说道。 ............ 第52章 惩罚 许大茂在后面幸灾乐祸着。 看到傻柱被抓,他是真开心啊。 比刚才吃了大餐还要开心。 易中海也在其中,他是跟着杨厂长他们过来的。 看到傻柱和贾东旭一起被带出来的时候,易中海内心是非常懵逼的。 这啥情况,怎么两个要给自己养老的都被抓起来了。 贾东旭偷摸往外面带钢铁,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因为不是一次两次了,之前他就专门说过贾东旭,让他不要偷拿,这样迟早得出事儿。 贾东旭收敛了一段时间,易中海也没再管,没想到今天真的被抓到了。 至于傻柱带饭盒,这事儿其实轧钢厂算是默认的事儿,几乎每个厂的厨子都会往家里带,平常都不怎么管的,怎么今天也被抓了呢? 易中海很是疑惑,不过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现在他们两个人的罪名都被杨厂长定下了,他总不能出来顶撞杨厂长吧。 杨厂长思考了一下,虽然他们犯了错误,但是也不好开除。 而且傻柱还有点用,他做菜还是有点水平的,回头招待客人得用。 于是他思索了一下,就给出了惩罚。 “何雨柱,你今天工级考核通过了对吧,既然今天犯了错误,那就还是按照原来的工级吧,而且罚你一年不能评级,并且统计你这几年盗取的国家财产,照价赔偿。” “这个贾东旭,既然他是初犯,那就先饶过他一次,扣除他这个月的工资,让他把偷窃的东西还回去就好。” “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以后不要再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了。” 随后,杨厂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幸好已经送走了客人,要不然厉杨厂长肯定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们。 得到命令,张大彪就开始询问傻柱:“说吧,这些年,你偷了多少东西,每天按照五毛钱算的话,一年少说得一两百吧,你在轧钢厂工作了几年......” 傻柱已经准备好接受惩罚了,但是听到张大彪的话,顿时就怒了。 “哪有你这样算的,我也不是天天往家里拿饭盒,而且我也是从去年开始拿的,总共也没多少次。” 要是按照张大彪这样算,傻柱至少赔上个千把块钱,他总共都没有这么多,拿什么赔。 张大彪看向队长,队长点了点头,然后他才说道:“那就按照两年算,一年一百五十块,你需要赔偿300块。” 傻柱摸了摸身上,就十几块的零钱,哪有三百块,他的钱在家里放着呢。 “少算一点吧,我总共也没有这么多。” “我没办法啊,我这也是完成厂长交代的任务,你就配合我们吧。” 傻柱只能把目光投向易中海。 幸好一大爷在这里。 易中海能有什么办法,哪有正常人往身上带三百块钱啊。 “同志,你让何雨柱先回家吧,现在谁身上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 张大彪又看向队长,他只是个小卒子,可没有做决定的权力。 队长齐建明道:“行,那何雨柱,你明天直接把钱交到财务去吧,然后你们就可以走了。” 许大茂一直看到最后,直到傻柱被松开之后,也跟着易中海凑了过来。 .......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 “傻柱,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两个怎么都被抓了。” 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傻柱非常气愤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带着饭盒他们就拦住我,不让我走,后面他们就给我抓起来,然后把厂长叫过来了。” 傻柱现在非常难受,今天竟然直接亏了三百块,而且好不容易才提升的工级,竟然被卡了下来。 难受,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 这样算的话,傻柱感觉自己至少亏了五百块。 自己正常下个月就该拿四十一块五了,算上补助四十三块五。 一年的工资算起来也不少了。 而且傻柱还在杨厂长那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东旭呢?” 易中海转头问贾东旭。 贾东旭更委屈了,“我刚刚把东西扔到墙头外面,自己准备出去,就被保卫处的人抓住了,他们说我偷东西,不让我走。” “早就跟你说,不让你拿了,不让你拿了,你还不听,这下好了吧,以后长点记性吧。” 易中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还好就是贾东旭没有被罚太狠,就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 要不然他们家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柱子,自认倒霉吧,厂长那时候挺生气的,你这钱估计是要不回来了。” 傻柱眼睛转了转,想从贾东旭身上掏出来点,但是转念一想,贾东旭他们家本身就过的挺困难了,要是自己要跟他们要,那秦姐家日子过的就更不容易了,而且自己要他也不一定会给,所以就没有再说话。 这事儿啊,只能自认倒霉了。 回到四合院,院里人都在传傻柱进监狱了。 这是二大爷回来的时候散播的消息。 他是六级钳工,没有跟杨厂长他们吃饭,吃完轧钢厂免费请的一顿饭,就直接回来了。 二大爷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傻柱和贾东旭被保卫处的人抓住。 “傻柱,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被厂里抓起来了吗?” 三大爷诧异的问道。 在四合院的他们,都已经想好过段时间去看望傻柱了,没想到他自己竟然回来了。 “你才进警察局了。” 傻柱愤怒的说道。 “怎么跟你三大爷说话呢。”易中海训斥了傻柱一句。 然后问三大爷这是怎么回事儿。 三大爷说是二大爷说的,易中海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于是道:“这就是个误会,傻柱他们就是配合保卫处调查点事儿,东旭也是,现在已经没事儿了,所以就回来了。” 易中海这是在帮他们掩饰,毕竟落一个这样的名声也不好听。 以后不管是干什么,带一个不好的名声总归是不好的。 三大爷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傻柱他们没有被抓进去。 ............ 第53章 娄晓娥回家 傻柱和贾东旭明白易中海的意思,也赶紧说道:“对对,是误会误会。” “那就好,我还说到时候去看看你你呢,现在没事儿就好了。”阎埠贵笑着说道:“对了,傻柱,东旭,你们两个工级考核通过了吗?你们厂今天不是工级考核吗?” 阎埠贵说完这个,傻柱和贾东旭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他们一个是直接没有通过,一个通过了,但是直接被砍了下来,还不如没有通过。 阎埠贵没注意他们的脸色,还在自顾自的说道:“听说后院的曹魏通过了考核,现在已经是四级钳工了,一个月五十二块八呢。” 阎埠贵十分的羡慕,这可比自己的工资也就低一点,而且曹魏的工资就他一个人花,他阎埠贵的工资确实一家七口人花,这一对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怪不得曹魏经常吃肉呢。 一个月五十多块,确实有天天大吃大喝的资本啊。 傻柱和贾东旭沉默不语。 说什么呢?说自己没过?还是说自己过了被砍了。 三大爷说着说着,忽然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发现两个人都黑着脸的时候,顿时也不说话了。 原来这两个人都没过呀。 阎埠贵讪笑了下,“那什么,我家里还做饭呢,我先回家了。” 中午,曹魏美滋滋的吃着自己做的红烧鸡块炖土豆,味道是真的不错。 馋的隔壁聋老太太都流口水了,可是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易中海都被她派出去要了,还是一点没吃到,只能干瞪眼,闻着香喷喷的鸡肉味。 今天不用上班,曹魏下午闲着没事儿干,又约着三大爷去钓了一下午鱼。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用钓鱼套装的效果,毕竟每次都钓上大鱼也太惹眼了,而且也容易遭人记恨,所以曹魏就直接用鱼饵钓鱼。 没成想,这次还真让他钓上来点鱼,只不过只有巴掌大小罢了。 曹魏看着这些小鱼,加起来没有一斤肉,直接就给小鱼倒了下去,还是让他它们好好发育吧,等大了再咬钩。 看的三大爷直瞪眼,他一下午还没曹魏钓的多,曹魏却把这么多鱼都给扔了回去。 “你小子真是浪费啊,这么多鱼肉回去炖个汤也行啊,你要是不想吃,给我也可以。”阎埠贵算计着。 曹魏淡淡的笑道:“我看他们这鱼太小了,还不够塞牙缝的,还是让他们再长长,等大点再吃。”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下次再钓钓到小鱼就给您。” 两个人笑呵呵的回到了家。 许大茂晚上又叫上曹魏来自己家吃饭。 今天他可是开心坏了,让傻柱被抓起来,而且还让傻柱亏了至少三百块钱,他可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心里愉快,但是没有人分享,只能找曹魏喝酒了。 昨天许大茂去娄晓娥家那边问了一下,娄晓娥父母直接让自己滚蛋,还是许大茂在他们家楼下蹲了半天,娄晓娥才出来回话了,说明天她就回来。 在许大茂看来,娄晓娥要回来,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了,娄晓娥想明白了,不生自己的气了,所以才要回来。 其实,娄晓娥本来很早就想回去了,她在家里非常的想曹魏,只是她父母不让她回去,说是晾一下许大茂,消磨消磨许大茂的耐心,让许大茂来请。 今天许大茂来了,他们也就同意了让娄晓娥回去。 同时娄半城还叮嘱娄晓娥,让娄晓娥败坏一下许大茂的名声,这样方便到时候他们离婚。 许大茂很高兴,明天娄晓娥就回来,自己也不能再喝酒了,少惹娄晓娥生气,可能她就不跟自己离婚了。 正好,今天喝个痛快,喝完这顿,也算戒一段时间酒。 有人请客吃饭,曹魏自然不会客气,当然他也没空着手来,来的时候也带了瓶酒。 菜是许大茂准备的,还有许大茂在外面买的,酒是曹魏带的西凤酒。 虽然比不上许大茂之前带到他家去的茅台,但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酒了。 “大茂哥,今天怎么有空找我喝酒啊。” 曹魏有些疑惑的问道。 “没事儿,就是心情好,想喝点。” 许大茂很是高兴。 在吃饭的时候,许大茂很是兴奋,跟曹魏说起了这段时间整傻柱的过程。 首先就是破坏傻柱的相亲,然后是举报傻柱偷带饭,傻柱被抓。 当曹魏听到傻柱被罚了三百块钱,今天提升的工级也被砍了下去的时候,也有些震惊。 没想到竟然罚的这么狠。 可能杨厂长也是趁这个机会惩罚下傻柱吧。 曹魏也有些佩服许大茂,没想到这许大茂不声不响,竟然干出这么大事儿。 “大茂哥,你还是不够狠,你看你都被傻柱打的孩子都没办法生了,傻柱就轻飘飘的被罚了三百来块钱,你觉得这样公平吗?这样对你也太残忍了。” 曹魏拍着旁边许大茂的肩膀道。 “来,喝一个。” 许大茂晕晕乎乎的举起杯子。 “兄弟,你放心,这事儿我记傻柱一辈子,他害的我没了孩子,我就让他这辈子结不了婚。” “这傻柱也是混蛋,竟然把你害成这样。” 曹魏嘴上骂着傻柱,心里还有些感谢傻柱呢,要不是傻柱把许大茂弄成不孕不育,可能自己还不好对娄晓娥呢。 曹魏走了一会儿神,转头就发现,许大茂这家伙已经喝醉了,趴在了桌子上。 “这许大茂,喝酒是真的废物。” 曹魏有些无奈,把许大茂扔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 毕竟他都请自己吃饭了,也不好就这样把他晾在这里。 随后,曹魏就只能自己吃饭。 吃完饭后,曹魏简单的收拾了下桌子,就准备走。 推开门发现,娄晓娥竟然带着行李回来了。 “晓娥姐?你怎么回来了。” 曹魏看到娄晓娥,也有些惊喜,这段时间他可有些寂寞。 毕竟这段时间只有秦淮茹能短暂的帮助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但也没办法彻底解决。 ............ 第54章 携手揽腕入罗帷 只见俏生生的娄晓娥正站在门口,准备推门进来。 娄晓娥呢,她刚准备打开门,就发现门开了。 从里面出来的也不是许大茂,而是曹魏。 娄晓娥一脸有些惊讶,也有些惊喜:“小魏,你怎么在这里?” 曹魏笑着说道:“今天许大茂请我吃饭喝酒,我就过来了,没想到你竟然回来了。” 曹魏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一把抱住娄晓娥。 娄晓娥其实也很想念曹魏,要不然这里都没有值得她回来的价值。 两个人紧紧抱了一会儿,曹魏是能感受到娄晓娥对自己的思念的,一时间,他也有些不舍得放手。 终于还是娄晓娥忽然想起来,这还是在许大茂家门口。 于是赶紧挣脱曹魏的怀抱:“许大茂还在屋里呢,等等再抱。” 曹魏则是满不在乎,他刚刚把许大茂喝趴下,可是非常清楚许大茂的状态。 现在许大茂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醒不过来,别说两个人抱一下了,就连两个人在这里大战一场,许大茂都可能不会醒过来。 曹魏把自己的话告诉了娄晓娥,被娄晓娥娇羞着连续打了好几下。 真是臭流氓,当着许大茂的面,终究是不好的。 当然,曹魏也没有这么变态,只是调侃下许大茂而已。 曹魏直接把娄晓娥带回了自己家里。 曹魏用炙热的目光看着娄晓娥,这段时间没见,非常想念。 感受到曹魏那赤裸裸的炙热的目光,让本来只是有些害羞的娄晓娥脸色更加的红润起来。 两个人互诉衷肠,向对方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想念。 “小魏,我好想你。” 见娄晓娥是如此的思念自己,曹魏直接亲吻了上去。 “晓娥姐,我也想你。” 两个人又抱了一会儿,娄晓娥就跟曹魏说起了回家之后她服气能对她说的话:“我父亲同意我跟许大茂离婚了,只不过他说要我先等等。” 娄晓娥其实一点都不想等了,但是许大茂还知道他们家的很多事情,她怕直接撕破脸皮的话,许大茂会做出一些对他们家不利的事情。 毕竟他们家终究是身份特殊,一旦被举报,肯定会出现一些问题的。 “晓娥姐,其实我觉得你们家也应该早做打算了,不能一直在这里耗着,现在咱们这里形势对你们家不太好,一直在这里待着,迟早得出事儿,还不如早做打算,去另外的地方。” 娄晓娥叹了口气,然后道:“其实我父亲已经察觉到一些端倪了,所以他已经让我哥哥带着那个婶娘去港城发展了,我父亲打算是先让我哥哥他们去那里看看情况,他自己则是在这里稳住阵脚,再加上他也有些不舍得离开家乡,所以我们就没有全部搬过去。” 曹魏恍然大悟,怪不得出事儿之后娄半城能果断的离开这里,原来是早有打算。 “那就行,你可以让你父亲提早打算,以免后面再出什么事儿,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安全。”曹魏说道。 娄晓娥重重的点了点头,想到他们家的命运,又想到她自己的命运。 在时代的洪流下,个人的力量显得是那么的不起眼。 “好了,现在我们需要把握当下。” 说完之后,曹魏忽然坏笑的道。 “怎么把握当下?” 娄晓娥愣了一下,没有明白曹魏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很快,娄晓娥就明白了。 原来是曹魏那双手可就不老实了。 一双温热的大手在娄晓娥身上四处游走着。 一会儿登上高耸入云的山峰,感受着云雾缭绕和清新空气。 一会儿又坠落到深不见底的谷底,感受着....... 娄晓娥媚眼如丝的看着曹魏。 曹魏的手引导着娄晓娥往下摸去。 娄晓娥的脸上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她轻轻咬着嘴唇。 她已经明白曹魏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曹魏搂着娄晓娥一直到床边,娄晓娥坚持着要把灯关上。 两人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 毕竟现在的这个房子隔音可不是很好,所以娄晓娥一直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 曹魏最喜欢娄晓娥这种含羞带怯的姿态,于是故意使坏,引得娄晓娥尖叫连连。 次日清晨,曹魏出现了一些敬礼升旗的状况,直接把娄晓娥给吵醒了。 好在曹魏还是很体贴的,知道娄晓娥起床还得回家,就没有折腾他。 曹魏感觉,最开始签到的那个身体强化丹真的是神药。 上一世他也算是身体健康吧,但是根本不像现在这样火力旺盛。 现在的他感觉是越战越勇,根本停不下来。 昨天他们可是一直战斗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晓娥姐,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呢。” 曹魏克制住自己的想法。 娄晓娥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也得赶紧起床,要不然许大茂发现就不好了。” 曹魏想想也是,毕竟娄晓娥是昨晚回来的,还有人看到,所以这个时间段是应该在家的,要不然影响也不好。 曹魏帮着她穿好衣服,观察好四周并没有人,这才送她回去。 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不能让人看到了。 毕竟流言蜚语淹死人。 ............ 娄晓娥回到家之后,不出意外的,许大茂还在昏睡。 这家伙就是这样,喝醉之后就会呼呼大睡。 “许大茂,起来,别睡了。” 娄晓娥有些嫌弃的把许大茂叫起来。 这家伙满身的酒气味,隔了一夜都没有消除,实在太熏人。 其实娄晓娥也不是不能忍受酒味,昨天曹魏身上也有很重的酒味,但是她却没什么感觉,只是她现在非常讨厌许大茂这个人,所以自然而然的,看什么不顺眼。 许大茂懵逼的睁开双眼,刚才在睡梦中,他感觉有人在抽自己的大嘴巴,现在都有些脸疼,所以才醒了。 起来之后他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梦,真的是娄晓娥在打自己。 “娥子,你回来了。” 许大茂有些惊喜。 娄晓娥点了点头,然后捏着鼻子道:“赶紧把家里收拾干净,熏死人了。” “那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跟我离婚了。”许大茂一脸期待的看着娄晓娥。 他倒也不是真不想跟娄晓娥离婚,就是娄晓娥知道他真的是绝户,要是娄晓娥跟他离婚之后,他怕事情曝光,以后就再也没媳妇了。 娄晓娥淡淡道:“看你表现吧,这事儿以后再说。” 许大茂非常兴奋,他以为娄晓娥已经原谅了自己,于是赶紧麻利的收拾屋子。 ............ 第55章 舔狗傻柱的自我修养 晚上,秦淮茹出来接水刷碗,正好碰到傻柱。 “秦姐,真不好意思啊,这段时间可能没办法给你带饭盒了。” 傻柱有些无精打采的说道。 毕竟被罚了三百块钱,刚升的工级还没了,傻柱能高兴那才就怪了。 秦淮茹淡淡一笑道:“没事儿傻柱,一个饭盒不影响什么的,我们家日子现在也好了点,只要你没事儿就好。” 中午回家的时候,贾东旭就把这事儿在他们家说了。 他可高兴了,虽然他自己也被罚了一个月的工资,但是傻柱更惨啊,直接没了三百块,所以贾东旭还是很开心的。 就是少了每天的盒饭,这个有点难受。 毕竟傻柱几乎每天都会给他们家盒饭,那盒饭里可不少东西呢。 今天的盒饭直接被当做犯罪工具,直接被保卫处给没收了,可惜那里面的饭菜了。 当时保卫处的人打开饭盒的时候,他可是看到里面的饭菜,里面有很多肉,香的很。 以后就没有盒饭,想想还挺令人悲伤。 贾张氏还骂骂咧咧的说傻柱是个笨比,被抓住不会跑吗。 让贾东旭非常尴尬,因为他当时被抓的时候,对方喊了一声,贾东旭就直接慌了神,根本没想到跑的事儿,要不然可能都抓不到他。 没有饭盒对秦淮茹来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儿,甚至可以说减轻了秦淮茹的负担。 因为秦淮茹把傻柱的饭盒拿回去之后,秦淮茹自己却吃不了多少,大多数都被贾张氏和贾东旭他们吃去了。 所以没了饭盒之后,秦淮茹也不用天天找傻柱要饭盒了。 “对了柱子,我听说你还亏了三百块钱,这事儿是因为你给我们带饭盒引起的,要不我们赔给你点钱吧?” 秦淮茹有些愧疚的说道。 当然,这是她知道傻柱肯定不会同意才说的。 傻柱这个人好点面子,秦淮茹就是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这样有些愧疚的说。 “秦姐,不用,说到底这也是我自己的事儿,跟你没什么关系。” 傻柱连忙说道。 秦淮茹越是这样说,傻柱越感觉有些愧疚,好像总感觉亏欠秦淮茹什么一样。 而且傻柱觉得,秦淮茹首先关心的不是饭盒的有无,而是自己的安危,自己没事儿就好。 秦姐对自己实在是太好了。 傻柱心里十分感动。 就算是一大爷,也不如秦姐这样关心自己。 中午一大爷也只是让傻柱小心一点,最近别带饭盒了,然后惋惜了一下那三百块钱。 这可能就是傻柱这个大舔狗的自我修养吧。 秦淮茹也不是诚心钓着他,就是顺嘴的话,直接就说出来了。 “等回头厂里风声过去了,我再给你带饭盒。”傻柱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个不当紧,你可得注意点,以后别再被抓了,要不然你们厂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了,你可一定要小心点。” 秦淮茹再三提醒道。 傻柱心里感动不已,以后等风头过去之后,一定要多给秦淮茹带点饭盒。 傻柱妈走的早,他爹何大清在他少年的时候也跟一个寡妇跑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秦淮茹这样关心他,这也让他对秦淮茹产生了一些其他的情愫,以及一些大胆的想法。 虽然傻柱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想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 反正在傻柱心中,秦淮茹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每次看到秦淮茹开心的时候,他就很开心,看到秦淮茹被贾张氏或者贾东旭骂,他就恨的牙根发痒,就想狠狠的教训一下贾东旭。 秦淮茹走后,傻柱痴痴的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那不舍的表情,猥琐的笑容,像极了公交车上的痴汉。 秦淮茹一回到家,面对她的就是来自贾张氏愤怒的声音。 “秦淮茹,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少跟傻柱那家伙来往,你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 贾张氏愤怒的吼道。 “我没跟傻柱来往啊,就是刚才碰上了,就跟傻柱说了两句话而已。” 秦淮茹解释道。 她跟傻柱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还有收傻柱饭盒的关系,可是从今天开始,傻柱就没有饭盒了,所以现在就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我跟你说秦淮茹,你最好少耍点你那心眼子,就你那小心思,我看的明明白白,以后傻柱也没有饭盒了,你就别往他跟前凑了,这傻柱现在是一点用都没有了。” 贾张氏在一旁对秦淮茹说教着。 “妈,我跟傻柱真的什么都没有。” 秦淮茹一脸无奈。 “最好是没有,反正现在傻柱没用了,你以后也别跟他说话了。” 贾张氏警告道。 对于秦淮茹这个乡下来的丫头,贾张氏觉得自己必须得管教好,要不然秦淮茹指不定心就飞哪儿去了。 贾张氏不知道,秦淮茹表面上跟傻柱的关系挺好,但是也只是表面关系罢了。 真正能把秦淮茹给弄走的,现在还在后院呢。 秦淮茹委屈的小声啜泣着,他们这边这么大的动静,贾东旭和棒梗也没有过来说一句话。 对于秦淮茹的委屈,曹魏自然是什么都不知情。 反正那天他问过秦淮茹,要不要反抗,但是秦淮茹并没有说什么,既然她自己都不管,那曹魏何必操这个心呢。 另一边,许大茂家里。 早上许大茂就开始收拾屋子,开窗透气,所以现在味道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没有味道了。 娄晓娥手里拿了本书在看。 许大茂在一旁讪笑道:“娥子,我们睡觉去吧。” 许大茂这段时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睡的,也没有出去玩,所以现在他有点怀念。 “睡觉?”娄晓娥冷哼一声,“怎么,你能生孩子了?病治好了?” “什么时候把你病治好了,再说睡觉的事儿吧。” 娄晓娥把他们家之前的一张床收拾了一下,今天她在这里睡。 她可不想跟许大茂再睡在一起了。 一是她现在对许大茂非常的厌恶,一点儿都不想跟他在一起。 二是娄晓娥已经体会到了更美妙的感觉,她可不想再让许大茂那根细针扎一下。 毕竟那根针一点用没有不说,还让人感觉到膈应。 ............ 第56章 飞钢事故 工级考核之后。 曹魏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四级钳工。他原来的工作也变成了四级钳工应有的工作。 毕竟曹魏下个月就要拿四级钳工的工资了,干二级钳工的活也不像话呀。 其实这其中还发生了一些波折。 因为曹魏本来是二级钳工,但是工级考核之后,他直接升到了四级。 按照规定,他是不能直接调级的。 但是他考四级,是李怀德当场同意的。 李怀德认为,对于人才,是不应该循规蹈矩的,毕竟那样实在是太迂腐,不知道会浪费多少人才。 因此,李怀德向上面打报告,举办了一场表彰大会,对这一年表现优异的工人进行表彰,曹魏自然也在表彰的人员当中,然后曹魏的四级钳工才没有人再质疑。 这个表彰虽然没有给一些很实质性的奖励,但是曹魏却获得了很好的名声,以及一个刻着红色奖字的搪瓷杯。 虽然没给钱没给票,但是曹魏却非常的满意。 毕竟只是一个仓促的活动,能赚点名声已经很好了,而且还给了一个带奖字的搪瓷杯。 倒也不是曹魏没出息,而是这个搪瓷杯效果是真的好。 奖字代表着荣誉,象征着一个人的人品。 组织上都认可了的人,在群众面前自然是很有威望。 就比如易中海也有一个好几年前轧钢厂发的搪瓷杯,上面印有轧钢厂的字样,这是当时他工级升到六级钳工的时候罚的,用了好几年,上面的都有些破旧了,这也算是易中海获得的荣誉。 即使这样,易中海都不舍的扔,每天在轧钢厂用着。 曹魏在轧钢厂工作的时候,他的搪瓷杯就放在工位上,看的众人是羡慕不已。 尤其是贾东旭,他可是羡慕坏了。 凭什么自己就没有奖励呢。 他曹魏何德何能。 不管贾东旭怎么羡慕嫉妒,曹魏被奖励已经成为事实,贾东旭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 在曹魏成为四级工的同时,贾东旭和傻柱也去了趟财务。 一个是被扣了本月的工资,需要本人在场按手印,一个则是需要补交三百块的罚款。 贾东旭很是难受,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呢,就这样没了。 自己偷的东西好像也就一两块左右,简直亏大了。 至于傻柱,那就更不用说了。 三百块钱,傻柱辛辛苦苦干一年也就不到四百块。 当然,这里说的只是轧钢厂的工资。 除了工资之外,傻柱还有一些帮厨的额外收入。 幸好这么多年下来,傻柱手上也是有点存款的,要不然被罚了整整三百块,他都得去喝西北风了。 贾东旭在车间里工作本来就摸鱼,现在被罚了一个月工资,就更没有动力干活了。 就像他所说的,既然干了活也没有工资,那为什么不偷懒一个月呢。 等下个月有工资了之后,再说好好工作的事情。 反正不管怎么做,他都比不上被奖励的苏寒。 辛苦劳动是一天,得过且过也是一天,还不如好好偷个懒。 贾东旭就是这样想的。 于是乎,在贾东旭的工位上,机器轰隆隆的运作着,贾东旭悠哉悠哉的喝着热水。 天冷了,多喝热水,有益身体健康。 贾东旭精通此道,每天在轧钢厂打两壶热水,喝多了就去上厕所,一上就是半小时,虽然厕所味道非常难闻,但是比起不干活,还是可以接受的。 贾东旭喝完热水,身上暖洋洋的,再加上今天天气不错,还有很大的太阳,非常的暖和,所以贾东旭迷迷瞪瞪的打着瞌睡。 另一边的轧钢器械忽然出现异响。 曹魏看过去,火红的钢条从轧钢机迅速飞出。 曹魏顿时大惊,这是飞钢事故。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出现这种情况呢。 “大家快散开,小心不要被钢条碰到。” 曹魏赶紧大声的喊道。 要知道,钢条从轧钢机里跑出来,少说也有个上千度的高温。 这样的钢条不仅浑身滚烫,还非常的重,从轧机里跑出来还带着巨大的动能,如果碰到人身上,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这玩意看似危险,实际上一点也不安全,稍微碰到人,那可就是一条人命。 车间里的工人顿时慌作一团,距离门口近的工人的赶紧跑出门口,距离远的也赶紧躲避,希望钢条不要飞到自己这边来。 贾东旭睡的迷迷糊糊,忽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身边穿过。 紧接着一股剧烈的疼痛从他后背传来。 是一小段飞钢直接飞到贾东旭的后背。 “啊!!!” 贾东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他后背的皮肉碰到滚烫的飞钢,直接被烫的皮开肉绽。 在巨大惯性的作用下,飞钢直接狠狠的砸在了贾东旭的后脊柱下面。 几乎是一瞬间,贾东旭就倒在了地上流出的鲜血,也可能是皮肉,在飞钢的炙热下,滋滋的冒着白烟。 贾东旭直接晕死了过去。 轧钢机旁边是有安全员的,有一个安全员反应很快,他判断是轧钢机的卷辊出现故障导致的堆钢,于是他赶紧把上面的盖板掀开,然后从旁边拿起一个铁棍把飞钢挑起,将其引导向无人的区域飞。 幸好他反应迅速,赶紧把飞钢切断,并引导向另外的地方,所以只有一小段飞钢砸到了贾东旭,要不然贾东旭可能就直接一命呜呼了。 曹魏看着飞钢还在不断的喷涌,也是赶紧凑了过去。 现在飞钢的方向已经被控制了,相对来说,还是很安全的。 曹魏赶紧跑到放置原材料的地方,一脚把机器上面放着的钢料直接踢了下去。 要不然这些钢材不消耗完的话,那飞钢根本停不下来。 要是一会儿安全员撑不住的话,肯定还会有更大的事故出现。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曹魏挺身而出。 在飞钢还可控的时候直接把原材料给弄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又过了大概十多秒,机器里面的材料终于是消耗殆尽,飞钢直接落了下来。 “大勇,赶紧退过来。” 曹魏在一旁喊道。 毕竟剩下那一点飞钢也是有不小的安全隐患的,要是安全员操作不当,很有可能会伤到他自己。 安全员张大勇听到曹魏的提示,也赶紧甩了下已经滚烫的铁棍,把最后一段飞钢给引导出去。 这才把铁棍给扔了下来。 张大勇戴着的手套已经被烫烂了。 可见这飞钢的温度究竟有多高。 毕竟张大勇的手套是拿着铁棍的,铁棍接触飞钢,把一部分的热量传导过来,即便这样正还是把张大勇的手套给烫烂了。 ............ 第57章 贾东旭出事儿 张大勇把铁棍扔下之后,直接把手伸到旁边的水桶里面。 这是为了赶紧降温,因为刚才手套烂了之后,铁棍就开始烫手了。 幸好接触的时间很短,要不然手直接就烫个大泡。 “曹魏,真多亏你了,要不然我这也坚持不下去了。” 张大勇心有余悸的说道。 刚才可把他给吓坏了,铁棍已经开始烫手了,要不是曹魏把钢材从机器上弄下来,肯定还得出事儿。 “谢我干什么,我也没什么,还是多亏了你,要不然任由飞钢飞着,肯定得出大事儿。” “幸好没人出事儿。”张大勇有些后怕道。 两个人感慨了一番,曹魏忽然想起来什么。 刚才慌乱之中,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一声非常凄惨的叫声。 好像......好像是有人出事儿的。 曹魏转头环视四周,看到贾东旭的工位上,已经围了很多人。 “快来人啊,贾东旭死了。” 不知道是谁扯着嗓子喊了一下,顿时吸引了很多人过去。 曹魏也被吸引了过去。 至于易中海,他刚才跑的挺快,直接出去了。 现在听到动静,赶紧跑了回来。 “让一下让一下。” 易中海一路跑到贾东旭旁边,挤开人群。 “东旭。” 当易中海看到贾东旭的一瞬间,顿时眼前一黑。 飞钢直接砸在了后脊柱,这哪里还有性命。 看着满地的鲜血,易中海心里忽然涌上一阵绝望,怎么偏偏就是贾东旭出事儿了呢。 易中海强忍着担忧的情绪,摸了一下贾东旭的脖子,还有气,贾东旭只不过是晕了过去。 “快叫人,快叫医生。”易中海着急道。 叫厂医的叫厂医,找领导的找领导。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车间主任已经来到现场了。 在发现有伤员的第一时间,他就赶紧过来查看情况。 “贾东旭情况怎么样?” 王建国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贾东旭,也是有些担忧。 即便他再看不上贾东旭,瞧不起贾东旭,但始终贾东旭也是他车间的一分子,一部分,出了事儿,他这个车间主任难辞其咎。 “还有气,只不过是晕了过去。”易中海有些哽咽道。 虽然他没哭,但是作为贾东旭的师傅,也是一个院里的,贾东旭变成这样,他心里可谓是非常难受,而且贾东旭还是他选出来准备给他养老的人。 没成想,贾东旭竟然直接变成了这个样子。 希望贾东旭没事儿吧。 “派人去通知贾东旭的家人,厂医马上过来,等下直接给贾东旭送到医院,车间里的事故调查一下,是什么原因,,也尽快维修。” 杨厂长姗姗来迟,知道发生的事情之后,就赶紧安排后续。 首先是治疗伤员,然后是安抚伤员家属,还有就是调查为什么发生事故。 几样事情有条不紊的进行。 曹魏也被叫去写报告,毕竟他也是刚才事情的参与者之一,要不是有曹魏和张大勇及时处理,可能还会进一步发生更严重的事故。 厂医来到车间之后,发现贾东旭的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因为贾东旭不仅受了烧伤烫伤,脊柱还被砸到了,如果不赶紧处理的话,贾东旭小命随时要丢。 厂医简单的帮他处理了一下,止了下血,就让送往厂医院。 作为一个万人大厂,轧钢厂也是有自己的附属医院。 很快,贾东旭就被转移到轧钢厂医院,准备接受手术治疗。 易中海也跟在贾东旭的身边。 刚才易中海的举动也打动了不少人。 毕竟轧钢厂的人只知道贾东旭和易中海是师徒,也是一个院的,没想到贾东旭出事儿,易中海反应居然这么大。 真不愧是一个好师傅啊。 易中海有一定的表演程度,但也有很大一部分是真情流露。 怎么说贾东旭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而且这么多年的师徒,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另一边,四合院。 车间主任王建国按照易中海说的地址,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院,也就是情满四合院。 “贾东旭家是在这里吗?” 来到中院之后,他不知道贾东旭家到底是哪一间,所以王建国就直接扯着嗓子喊道。 一大妈听到动静,赶紧走了出来。 “贾东旭家是对面那个,你找他有什么事儿吗?” “贾东旭...贾东旭在厂里出事儿了,现在人正在医院,我是来找他家人的。” 一大妈听到之后顿时一惊,“东旭出事儿了?”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快出来,东旭出事儿了。” 一大妈顿时慌了,赶紧把在屋里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叫出来。 秦淮茹刚才在做手工活,贾张氏则是舒服的睡着了。 秦淮茹首先听到一大妈的声音,也是从屋里赶紧出来。 “一大妈,刚才您说什么?东旭怎么了?” 看着出来的这个女人这么年轻,王建国知道,这个应该就是贾东旭的媳妇,王建国有些不敢将事情说出来。 “那个,贾东旭在厂里出事儿了,厂里轧钢机出了状况,导致飞钢,然后贾东旭不幸被飞钢砸到,现在人已经在医院了。” 最后王建国还是一脸悲伤的说了出来。 毕竟事情总要说的,这是瞒不住的事情。 而且贾东旭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还是赶紧让他的家人知道,先去看看贾东旭的状况,要不然,很有可能就直接阴阳两隔了。 贾张氏姗姗来迟,她刚才听到了王建国的话,顿时整个心都凉了一大半。 贾张氏冲到王建国身边,矮胖的身子一把抓住王建国的领子。 “你说什么?我儿子东旭怎么了?” 贾张氏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不信王建国的话。 她的儿子现在肯定还好好的,一定没事儿。 早上的时候,贾东旭还好好的出门来着。 怎么就一会儿的工夫,就出事儿了呢,贾张氏心里一万个不敢相信。 王建国心里也不好受,其实他是真不愿意来通知家属,这种事儿放在谁身上谁也不好受。 王建国十分悲痛的道:“你们赶紧跟我去医院吧,医院应该很快就开始手术,需要家人在场的。” ............. 第58章 车间排查 “你在骗我对不对,我儿子一定没事儿的。” 贾张氏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点也不愿意相信王建国的话。 秦淮茹也沉默下来,尽管再不想承认,但是她心里也明白,这个人说的应该就是真的。 贾东旭......贾东旭真的已经在医院待着了。 甚至......生死未卜。 尽管王建国也想说这不是真的,但是他更不想欺骗这两个人。 “贾东旭出事儿我们也非常的悲伤,希望你们家属也尽快振作起来。” 王建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贾张氏是彻底绷不住了。 直接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秦淮茹想要伸手去扶,只不过贾张氏瘫软在地,根本扶不起来。 贾张氏心里十分清楚,她儿子恐怕真的凶多吉少。 “我滴老天爷呀,你要把我儿子带走,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贾张氏心态崩坏,直接大声的哭了出来。 早些年,她家老贾出事儿,可是要了她半条命,没想到现在她儿子又出事儿,这是老天爷真不想让她活呀。 可能是贾张氏亏心事儿做的太多了吧,老天爷也想惩罚她。 “妈,你振作点,东旭还在医院呢,我们先去医院看他,说不定东旭没事儿呢。” 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在一旁安慰道。 “你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娶你进来没好事儿,你个天生的克夫命,要不是你,我儿子肯定还好好的。” 贾张氏胡言乱语的道。 “你别假惺惺的安慰我,说不定就是你盼着我儿子死的,要是我儿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她现在心里非常的烦闷,想找一个出气口,秦淮茹安慰她,正好撞在她的枪口上。 贾张氏的性格从来就是这样,嚣张跋扈,一点道理也不讲。 被贾张氏这么说,秦淮茹心里顿时凉了一大截,自己这个婆婆真是蛮横不讲理,东旭出事儿,她自己也很难受,她也知道贾张氏难受,但也没必要这么说自己吧。 看着贾张氏已经快要崩溃的样子,秦淮茹也没多跟她争辩什么,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出言安慰道。 “妈,你冷静点,现在东旭还自己在医院躺着呢,你别太着急,我们先去医院。” 一旁的一大妈也在旁边安慰道:“贾张氏,你别说秦淮茹了,东旭出事儿,她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东旭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儿的,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东旭的情况,你别着急。” 王建国虽然不理解贾张氏的脑回路,为什么要怪自己的儿媳妇,但是好歹体谅贾张氏可能是太紧张自儿子了。 于是也在旁边安慰。 就这样,几个人好说歹说,贾张氏才终于缓过来,从地上站起来。 本来一大妈也说要跟着过去的。 不过秦淮茹想了想,家里还有两个小孩需要看着。 她跟贾张氏都去医院的话,就没有人看小当和槐花了。 “一大妈,您帮我在家看一下小当和槐花吧,要是我们晚上不回来的话,您就给他们吃顿饭,别饿着她们就行,然后让她们早点睡觉。” 一大妈满口答应下来,反正她家老易已经在那里了,自己就在家里看孩子吧。 她跟着去也没什么用,在家里这点小事儿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且有自己帮着看孩子,贾张氏和秦淮茹也能放下心去鼓着贾东旭那边。 “哎!” 想到贾东旭,一大妈就重重的叹了口气,早上还是个好好的人呢,现在就要跟家人阴阳两隔。 一大妈对贾东旭的安危还是很担心的,她刚才听那个王建国说的,贾东旭是出现飞钢事故导致的,之前她也听过他们家老易说过的那些事故,最严重的就是这个飞钢了。 稍有不慎,就有可能丢掉性命。 “希望人没事儿吧。” 随后一大妈就去贾张氏他们家帮忙看孩子了。 王建国是坐着厂长给他派的车来的,他自己可没有这种气派的大汽车。 贾张氏和秦淮茹小心翼翼的坐上汽车,她们还真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大汽车呢,更别说坐了。 之前偶尔在街上能看到一两辆,没想到还有机会坐在这种高级货上面。 不过两个人也没有太关心汽车,毕竟医院里还有个贾东旭生死未卜呢,她们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想其他的事情。 ............ 轧钢厂里。 自从刚才发生飞钢事故之后,车间里面的工人把车间内的机器都停了下来。 对所有的机器进行检查,排查,查找还有没有其他的事故,要不然再出现什么意外,杨厂长也顶不住。 一两个人出现意外还好,再发生大事故,他这个厂长也逃脱不了责任。 曹魏和张大勇则是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写一份关于刚才事故的调查报告。 当然,这可不是为了惩罚他们,只是出现事故后的相应措施。 “李主任,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张大勇将刚才的事故跟李怀德叙述了一遍,包括他和曹魏进行的操作。 “你们做的非常好,要不是你们,肯定还得发生更大的事故,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放心,对于你们,厂里肯定会另行表彰的。” 李怀德笑着道。 张大勇则是说道:“我只是做了分内的工作,曹魏同志才是见义勇为,要不是他及时把钢材料子从机器上弄下去,我可能也有些撑不住了。” 张大勇本来也是车间的安全员,发生这种事故,本来也是应该由他来进行处理的。 “我也没做什么。”曹魏也谦虚道。 “曹魏同志,张大勇同志,你们就别谦虚了。”李怀德对这两位挺身而出的同志非常满意:“就是可惜了贾东旭同志,出现了这样的事故。” “贾东旭肯定会没事儿的。” 张大勇和曹魏在一旁安慰道。 张大勇还有些自责,觉得自己要是反应再快点,贾东旭可能就没事儿了。 曹魏则是心里默默的感叹,贾东旭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呀。 没过一会儿,车间里就给出了排查报告。 确实是像张大勇所推测的那样,轧钢机的卷辊发生老化,导致故障,然后引起了飞钢事故。 其他机器呢,则是没发现什么故障,只不过也有一些零件出现了部分老化情况。 ............ 第59章 贾东旭瘫痪了 没过多久,王建国带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就来到了医院。 此时医生已经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贾东旭的伤口,已经把贾东旭推到了手术室,正在准备做手术需要的材料,随时准备手术。 贾张氏和秦淮茹来到医院之后。 “一大爷,我们家东旭在哪呢,我要看看我们家东旭,他现在怎么样了。” 贾张氏着急的问道,脸上还有不少泪水。 秦淮茹状态也比贾张氏好不到哪去,怎么说跟贾东旭结婚也这么多年了。 看着两人着急的样子,易中海赶紧安慰道:“嫂子,淮茹,你们先别着急,东旭已经被推入手术室了,没事儿的,没事儿的。” 易中海说是这样说,但是他心里是一点底都没有。 他是从头到尾看完贾东旭状态的,被砸了之后,生命迹象就非常的微弱了,呼吸非常的微弱,要不是摸着心脏和脖子上的动脉还在跳动,他都以为贾东旭已经噶了。 清楚是清楚,但是易中海不能这样说,要不然贾张氏和秦淮茹估计就要崩溃了。 “我的东旭啊,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贾张氏绷不住了,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秦淮茹也在一旁落泪哭泣。 “那个,你们是贾东旭的家人吧,你们好,我是轧钢厂厂长杨卫国,对于贾东旭同志所遭遇的不幸,我们深感抱歉,是我们的失误导致了贾东旭同志受伤,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治疗贾东旭同志。” 杨卫国也走过来安慰贾张氏。 现在不光要治疗贾东旭,还得安抚好贾东旭的亲人,否则贾东旭还没倒下,他的家人反而先倒下了。 听到杨厂长的保证,贾张氏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哭,有很大部分是因为真情实意,心疼自己的儿子,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钱。 毕竟他们家就只有贾东旭一个劳力能上班赚钱,现在贾东旭躺在了医院,生死未卜,如果能治好的话还好,治不好的话......以后他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杨厂长,您一定要治好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贾张氏在地上迅速接近杨卫国,抱着他的大腿喊道。” “大娘,您放心,我们的医生同志一定会治疗好贾东旭的。” “那个...杨厂长,我们家没有那么多钱给我儿子治病......” “大娘,这个您也放心,贾东旭是在工厂受伤的,所以治疗费是由工厂来负责的,不用您出一分钱。” 直到杨厂长说到不用贾张氏他们出钱的时候,贾张氏才长舒了一口气,有人掏钱给他儿子治疗就行。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领导。” “贾东旭的家人在这里吗?” 从手术室走出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上拿了个单子在外面喊道。 “在这呢,在这呢。” 易中海赶紧凑过去。 “病人的情况非常紧急,现在需要对病人进行手术,但是因为涉及到脊椎,所以风险很大,稍有不慎,就会发生意外,所以需要贾东旭的家人进行一个签字。” 医生快速的说着,然后把手上的单子递给易中海。 “你是病人的什么家属?父亲吗?” “哦哦,我不是他家人,我是他师傅,这位是他的母亲。” 易中海赶紧指了指一旁的贾张氏。 “那大娘,您赶紧在这里按个手印,我们好开始进行手术。” 贾张氏一听要手术,还要亲属签字,就知道她儿子肯定很危险。 于是赶紧哭喊道:“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 “大娘,您放心,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定会好好救治病人的,您先按手印。” 在易中海和秦淮茹的劝说下,贾张氏终于是按了手印,医生也回到手术室。 现在就是需要等着了,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没有人能知道。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刘海中、曹魏、傻柱、许大茂几个在轧钢厂工作的人也都来了。 因为出了事故,所以轧钢厂在排查了一下情况后,就直接停工了。 曹魏则是找到院里的人,来了很多来看看贾东旭。 毕竟怎么说都是一个院子的,贾东旭出事儿,肯定要来看望一下的。 傻柱这个大舔狗自从来到之后,就直接去找秦淮茹说话了。 “秦姐,你们也别太担心,贾东旭福大命大,肯定会没事儿的。” 秦淮茹则是闷着声,时不时的附和着傻柱。 她可不敢跟傻柱再多说什么话了,毕竟旁边还有个贾张氏虎视眈眈呢。 要是秦淮茹再跟傻柱说两句话,贾张氏估计又得骂街了。 说秦淮茹伙同傻柱诅咒贾东旭之类的话语。 傻柱看秦淮茹也没什么心情跟自己说话,于是就也没再吭声。 大家伙都在这里等着,等手术室的门开。 杨卫国和几个轧钢厂的领导也在这里等着。 作为轧钢厂的领导,他们也是要等着贾东旭出来的,看看贾东旭的情况。 毕竟贾东旭是在厂里上班的,要不然怎么也说不过去。 四个小时过去了,手术门终于开了。 贾张氏他们急忙跑过去。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贾张氏顿时心凉了一截。 “病人的情况非常的不乐观,被飞钢砸断了脊椎骨,幸好砸的不是很深,要不然能当场要了他的命,现在命是保住了,只不过可能这辈子没办法走路了。” 医生把具体的情况说了出来。 这下贾张氏的天是彻底塌了,没办法走路,这不就跟个废人一样了吗? “还能更进一步的手术吗?有恢复的可能性吗?” 一旁的易中海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次能保住命就很不错了,因为他不仅仅是砸伤,还有烫伤。” “病人还需要在重症监护室里待两天,留两个家属轮换着看就好,不用这么多人。” 医生看着围了一圈人,于是说道。 杨卫国也叹了口气,这对一个家庭的打击是非常重的。 “大娘,您也别太难过,我们继续慢慢的治疗,相信会有奇迹出现的,您注意身子。” 然后杨卫国跟医生叮嘱了几句,要好好治疗。 随后在医生的带领下,几个人招呼着把贾东旭移到重症监护室。 ............ 第60章 清清白白何雨柱 在送往重症监护室的路上,贾张氏和秦淮茹也终于看到了贾东旭。 此时的贾东旭穿着病号服,面色苍白没有血色,鼻孔里插着一个绿色的氧气管,打着点滴,腰腹还打着石膏。 这是为了不让贾东旭活动。 因为受伤的地方就在腰部的脊椎骨,里面还固定着钢板,不能再轻易的动弹。 在重症监护室是有专门的护士的,里面的环境也是无菌的,家属不能进去,所以只能跟到门口。 贾张氏看着刚进监护室的贾东旭,嚎啕大哭道:“我滴儿啊,我滴儿东旭啊,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秦淮茹也满眼泪花,不过她还是强撑着赶紧扶住贾张氏。 “贾嫂子,你也先别难过,医生刚才也说了,只是有可能,东旭从小就没病没灾的,这次也一定能挺过来,你先别急,家里你也不用担心,这个难关,我们大家伙一块帮你渡过去。” 易中海赶紧道。 他大概知道贾张氏的担心,不管贾东旭是瘫了还是走了,他们家的劳力都是没有了的。 就一个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贾张氏年龄也大了,根本没什么赚钱的手段,只不过当前最重要的还是把人给稳住,这些都是后面的事情了。 杨厂长刚才跟易中海说过了,不管后续厂里的调查结果怎么样,贾东旭的手术费用以及后续的治疗费用厂里是负责的。 然后还有就是贾东旭的伤势按照工伤处理。 如果贾东旭不能干活了,厂里给了两个选择,一个是一次性拿一千块钱,还有一个是让家属顶替贾东旭的岗位,再赔偿五百块钱。 这些杨厂长都交代给易中海了,因为贾张氏当时已经难受的不成样子了,杨厂长也不好跟她说。 贾张氏呜咽着,点了点头,有了易中海的保证,她也能稍微的放了点心。 “贾大娘,秦姐,一大爷说的对,你们现在就放下心,咱们院里的人都会帮你们家的。” 傻柱在一旁附和道。 闻言,许大茂露出了些许不屑的神情。 “大舔狗。” 这是许大茂上次跟曹魏喝酒的时候学到的词语,当时曹魏和许大茂在说傻柱,曹魏就用了舔狗来形容傻柱,这也让许大茂直接学会了。 许大茂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在他身边的曹魏听到了。 “贾家嫂子,既然现在东旭在监护室里面,那我就先让大家伙先回去了,今天你和秦淮茹看一天,我和傻柱轮流给你们送饭,然后到晚上我和傻柱来替换你们两个......” 易中海本来还想让院里的人轮流来帮忙,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先不说人家会不会尽心尽力的帮忙,贾张氏他们估计也不会放心让外人来招呼。 所以就他们四个吧,到时候让一大妈也帮忙送个饭。 秦淮茹点了点头,让院里的人都回去了。 大家伙都在这里也没什么用,心意到了就行。 傻柱本来还想留在这里陪着秦淮茹呢,但是秦淮茹想了想,贾张氏心情现在差的很,看见傻柱肯定更加不高兴,所以傻柱也还是走吧。 在秦淮茹的要求下,傻柱也只好跟着众人回去。 “傻柱,你不是要留在那里吗?怎么又出来了。” 曹魏看着跑出来的傻柱,好奇的问道。 此时许大茂和曹魏他们,已经走到医院门口了。 一旁的许大茂笑的很开心:“傻柱,你不会被贾张氏撵出来了吧。”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傻柱有些不满,“我一会儿得给他们送饭,所以才出来的。” 只不过这话傻柱也就只能骗骗自己了。 许大茂看了看走在后面的易中海和二大爷,他们两个走在后面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周围就是曹魏和傻柱之类的年轻一辈,说起话来也没什么。 于是许大茂一脸坏笑道:“傻柱,我看你对秦淮茹也是一片真心,实在不行,你就先别结婚,等你把贾东旭熬走了,秦淮茹不就是你的了吗?” 傻柱似乎被戳中了心事,恼羞成怒的骂道:“孙贼,你想挨打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老子成全你。” “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了。” 许大茂下意识的躲避,发现傻柱并没有真动手之后,胆子又大了起来,继续道。 “我跟秦姐清清白白。” 傻柱的声音在说前几个字的时候还非常洪亮,说后面清清白白的时候,声音顿时就下了好几个度。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下贱,馋人家媳妇。” 许大茂不屑的嘲讽道。 这傻柱真废物,馋人家媳妇也就罢了,还不敢承认。 原来是易中海和二大爷跟了过来。 “你们几个说什么呢?”易中海疑惑道。 “没事儿没事儿。” 许大茂顿时不说话了,这些事儿可不能让易中海知道,要不然他们又得打着正义的名号批评自己了。 曹魏在一旁则是吃瓜看戏,对于他们的纷争,他可不喜欢参与,最多也就是在一旁拱火罢了。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然后才说道:“那个大家伙现在都看到了贾家的情况,东旭现在还没醒过来,他们家本来就很困难,一个东旭要养活三个孩子,现在东旭又倒了,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就算能起来,估计也没办法干活了。”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他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正是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我们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对不对?” 在易中海咳嗽的时候,曹魏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无非就是召集大院的人帮贾东旭家捐款罢了。 作为易中海座下头号马仔,傻柱自然是率先张口。 “一大爷说的对,现在秦姐他们家这么困难,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傻柱这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去讨好他的女神秦淮茹。 见众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刚才跟他商量的刘海中都没有说话,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掩饰了下自己的尴尬。 “帮肯定是要帮的,这个事儿等我们回到四合院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刘海中沉思了一下,这个事儿肯定不能坐视不管,还是回去开全院大会商量吧。 毕竟三个大爷还没到齐,还有个三大爷没在呢,这里只有三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他也是个机灵的,此时一声不吭的跟在众人后面。 ........... 第61章 名场面全院大会 一行人一路无话,走着回到了四合院。 贾东旭出事儿的时候在中午,在厂里处理了一下,送到医院就差不多 此时院里也乱哄哄的,几个大妈在那里议论着贾东旭的事情。 看到易中海一行人回来,也是赶紧过来问道:“一大爷,贾东旭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易中海叹了口气,“不是很理想,医生说可能站不起来了。” “行了,大家伙都先去吃个饭吧,我们等会儿开个全院大会。”易中海道。 现在的时间已经将近傍晚了。 贾东旭出事的时候是中午,很多人没吃饭就跟了过去,在手术室也等了四个多钟头,估计都饿坏了。 反正易中海自己是饿坏了,他这一天就吃了顿早饭。 人是铁,饭是钢,干啥事儿也得先吃饭。 曹魏倒是不怎么饿,他中午跟着车间做完调查之后,先去吃了个饭,然后才去的医院。 吃饭的时候,易中海家。 一大妈早早的做好了饭菜,就等着易中海回来了,她今天做的饭还有贾家的几个孩子的,以及贾张氏跟秦淮茹的,先给秦淮茹的三个孩子送了饭,他们才在家里安稳的吃起来。 易中海狼吞虎咽的吃了三个馒头,喝了两碗稀饭,这才填饱肚子。 想想躺在医院的贾东旭,他就非常的发愁。 这以后可怎么办呢。 易中海收贾东旭当徒弟,是在老贾过世之后的事情。 那时候易中海刚刚知晓自己生不了孩子,成绝户了,正发愁养老呢。 老贾去时候,他们家是有一个工作名额,正好让贾东旭顶上,但是没有一个好师傅也不行,所以贾张氏就找上了易中海。 让贾东旭拜易中海为师,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等易中海老了,贾东旭也算是半个儿,能帮他养老。 从那开始,易中海就开始盘算贾东旭给他养老了。 后面贾东旭娶了秦淮茹,这个媳妇尊老爱幼,贤良淑德,非常有礼貌,也能照顾家,易中海就更满意了,想着这两个人肯定能给他养老。 后面傻柱家里发生变故,傻柱他爹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易中海又把目光投向了傻柱,这个傻小子也不错,也是个养老的好料子。 这就算两个养老的。 没成想,这还没等自己老呢,贾东旭竟然先躺床上了。 自己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唉声叹气的,就知道他在发愁养老的事情。 “老易,东旭真的不能站起来了呀。”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医生往保守了说,是站不起来了,站起来那都是奇迹了。” 一大妈也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孩子,好端端的,哎!” “是啊,多好的孩子!” “你也别太发愁了,东旭没了,咱们还有傻柱呢,傻柱这孩子也不错,就是哏了点。” 易中海摇摇头,“我不是发愁这个,是发愁东旭,东旭出了事儿,厂里就赔五百块和一个工位,或者是直接赔一千块,没有工位了,我是发愁他们家的日子,以后怎么过,这东旭还没走,一直躺在床上,以后可是个无底洞啊,我能帮他们捐款一次两次都没问题,但是时间一长,邻居们肯定也不买账了。” 一大妈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他们家日子过的不错,但是院里邻居可都不太好啊,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那个工作岗位,可以直接让秦淮茹顶替吧,东旭虽然不能动了,但是有城市户口啊,秦淮茹顶替之后,也能改成城市户口,这样算下来,他们的定量粮还多了,秦淮茹上班之后,也能有工资,再加上之前的存款,还有东旭的工伤补贴,日子也能过的下去。” “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到时候秦淮茹会辛苦点。”一大爷感慨道。 “秦淮茹是个好媳妇,也能吃苦,东旭没办法给我们养老了,但是秦淮茹可以呀。” 一大妈对秦淮茹的感观还是非常不错的,秦淮茹在院里一直都是一个好媳妇,好儿媳,吃苦耐劳顾家的好形象。 易中海继续道:“那就先帮他们家度过这段时间,以后的日子就能好起来了。” 本来易中海还觉得贾东旭瘫了是个无底洞,但是一大妈这样一说,也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只需要这段时间好好帮扶秦淮茹他们家,秦淮茹肯定会对他们感恩戴德,帮他们养老的。 吃完饭后,易中海让傻柱给秦淮茹还有贾张氏送了饭。 本来说傻柱要留在那里的,只不过秦淮茹想了想,在这里太多人也没用,毕竟贾东旭还在监护室里面,要待个两三天才能出来,所以晚上她自己一个人守着就好,于是秦淮茹就让傻柱把贾张氏也带了回去。 贾张氏年龄大了,在这里待着别再生病了,要是再生病,家里就没人来照顾了。 贾张氏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于是心安理得的回了家。 这会儿正赶上易中海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这边刚摆好桌子和凳子,傻柱就带着贾张氏回来了。 “嫂子,你坐在这里,你不用着急,我们开全院大会,就是想帮助你们家度过这个难关,东旭躺下了,但是我们院里向来都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这个难关我们肯定会帮你们度过。”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憔悴的面容,于是专门搬来一个凳子,让贾张氏坐下。 他觉得,贾张氏这么憔悴的坐在这里,应该能博得院里人的同情,多捐点款吧。 “真是太谢谢你了,一大爷,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贾张氏激动的握着易中海的手,感谢道。 等待人到的差不多了,易中海标志性的咳嗽了两声,然后才开始说话。 “那个,大家伙也都知道了,咱们院里的贾东旭,因为工厂机器故障,现在进了医院,现在已经手术完了。虽然命保住了,但是医生也说了,可能这辈子是下不了床了,他们家总共就东旭一个劳力,养活贾张氏他们一家六口人,你们想想,这是多么不容易。” 坐在旁边贾张氏非常配合的哭出声来。 “我的儿东旭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要把我们几个也给抛下,老贾啊,你在下面一点事情也不做,为什么就惦记你那儿子下去陪你啊。” 贾张氏一边哭一边嚎,泪如雨下,让人闻者悲伤,见者落泪。 ............ 第62章 道德天尊易中海 看着贾张氏哭的这么伤心,易中海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贾张氏的情绪给稳住了。 安慰好贾张氏之后,易中海继续大义凛然的说道:“现在东旭倒下了,三个孩子都还小,以后只能靠秦淮茹和贾张氏她们两个撑起来这个家,所以我想让大家伙都来帮帮忙,捐点款,帮助他们家度过这段困难的日子,大家觉得怎么样?” 曹魏就知道,贾东旭刚出事儿,易中海就要开全院大会。 这家伙八竿子打不出来个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除了给贾家捐款,肯定就没别的事儿。 场下议论纷纷,要说让他们同情贾东旭一家,那他们是非常同情的。 “哎,我听说啊,贾东旭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身上还插着钢条呢。” “这贾东旭确实很惨啊,以后路都没办法走了。” “谁说不是呢,你看贾张氏哭的稀里哗啦的,平时她可不这样。” “人家总共就这一个儿子,还残废了,能不心疼嘛。” “他们老贾家的日子以后可不好过咯,就秦淮茹一个年轻点的,能干活。” “可是她一个妇女也没办法干太重的活啊。” 毕竟贾东旭这次确实是非常惨了,整个人都瘫了,以后路都走不了,可谓是相当凄惨了。 可是易中海说让他们给贾家捐款,那肯定是没多少人愿意的。 每个人都有私心,这年头日子可不好过,三年灾害刚刚过去,大家伙都经历过那个根本吃不饱饭的时候,就算年景刚刚转好,也有吃不饱的日子,所以说给贾家捐款,大家伙都不是很愿意。 “一大爷说要捐款,老张,你们家捐不捐?” “不想捐啊,可是邻里邻居的,不捐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他们家都这么惨了,老李,你呢?你捐不捐?” “我也不想捐啊,这年头挣点钱也不容易,先看看吧,看看大家伙的想法,捐的人多了,那就随大溜。” 易中海一看,院里的居民都在小声的议论着,但是却没有人发表意见,愿意捐款的,这样可不行啊。 “这样吧,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也是贾东旭的师傅,我就先带个头,我先捐个五十块。” 说完,易中海就把早就准备好的五张大团结放在了被晒干的桌子上。 场下人顿时惊讶起来。 要知道,五十块可不是小数目,有的一家好几口,一个月都赚不了五十块。 不过想想,一大爷一个月也有八十多呢,五十块对他来说也只是小意思。 众人都在惊叹易中海的慷慨。 “易师傅不愧是我们院的一大爷,果然大气。” “东旭是找了个好师傅啊,要是换做别人,肯定都不会管他的。” “是啊是啊,一大爷果真是慷慨大方,扶危济困啊。” 不少人纷纷竖起了大拇指。 “谢谢一大爷,谢谢一大爷。” 贾张氏在一旁高兴的合不拢嘴,这可是五十块巨款啊,让她自己慢慢攒,要攒一年多了。 曹魏也在场下,只不过他单纯的看戏,看到易中海就拿了五十块出来,顿时就心生一计,好像还有机会落一下易中海的面子。 易中海自然是听到了这些赞扬他的声音,心里非常的爽快,拿这五十块,换来这么多好名声,和贾家的感恩戴德,还是非常值得的。 只不过大家伙除了赞扬之外,也没说自己要捐款的事儿。 于是易中海把目光看向了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 这家伙工资可是也不低的,必须得从他兜里也掏出来一点,让这三个大爷开个好头,这样院里这么多户,凑起来也能有不少。 “下面让咱们院里同样公正无私,慷慨大方的二大爷讲两句话,相信二大爷肯定也会像我一样,对贾家施以援手,慷慨解囊的。” 说完,易中海笑眯眯的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示意该他讲话了。 易中海把矛头指向刘海中,场下的观众自然就把目光投向了刘海中。 刘海中在院里一直是向易中海看齐的,甚至想超越易中海,好让易中海这个一大爷下台,他这个二大爷取而代之,满足一下他的官瘾。 他是想超越易中海,但涉及到钱财方面,刘海中可就不舍得了,毕竟易中海可是足足出了五十块钱,他一个月工资七十多,刨去吃饭或者买点什么东西,一个月最多也就剩五十多。 要是他也出五十的话,就相当于一个月白干啊。 刘海中想想就觉得非常的心疼。 虽然易中海刚才夸他夸的很爽,但是让他出这么多钱,这样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刘海中打定主意那个,自己一定得比易中海出的少。 “咳咳......” “那个什么。” 刘海中先是咳嗽两声,来了两句开场白。 他这是跟一些领导学习的,因为他一直想当官,但是在轧钢厂一直没有机会施展,所以只能在四合院里打打官腔。 “大家伙,我讲两句,这个咱们都知道了,贾家贾东旭,因为工伤住院了,这个一大爷都讲了,所以呢,我跟一大爷商量发起了这个全院大会。” “贾家呢,是我们院子的一份子,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咱们院子一直是被街道表扬的道德模范院,所以我们应该发扬我们院的良好美德,帮助困难的贾家,所以大家伙一会儿捐款都积极一些,别让人家瞧不起咱们。” 刘海中挺了挺肚子,怎么感觉有点不舒服呢。 “二大爷说的好,我们为他鼓掌。”易中海在旁边煽风点火。 他这是要把刘海中架在火上烤,刘海中爱耍点官威,那就给他,领导讲完话都有鼓掌,他也帮刘海中给整起来。 院里的人纷纷开始鼓掌。 “二大爷也是好样的。” “二大爷也是菩萨心肠,心地善良啊。” “二大爷好像还没有说捐多少钱。” 顿时,场下就安静了下来。 “那个,我没有一大爷工资高,而且家里还有三个儿子,家里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现在手上也不是很宽裕,所以我就捐款二十块吧。” 说着,刘海中也从身上找出来两张大团结,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 第63章 捐款大会 开始刘海中搞这么大架势,就只捐了二十块。 这可太让人失望了,自己都不多捐点,还号召大家伙多捐呢。 底下嘘声一片,他们还以为刘海中能有多大方呢。 曹魏摇摇头,老二就是老二,一点大气都没有。 刘海中开始说的那么好听,结果现在竟然卖起了惨,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果然,老大不死,老二终究只能是老二。 曹魏感觉,反正刘海中钱都出了,还不如大气一点,直接比易中海捐的多一点,把易中海给碾压下去,这样不就能落落易中海的面子了嘛。 真是不知道审时度势。 而且,刘海中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 院里这么多人,谁不知道刘海中在院里打儿子从来是打的最凶的那个。 还说三个儿子,院里的人一直都觉得,刘海中只有一个大儿子。 另外两个,就好像不是亲生的一样,隔三差五就吃一顿皮带炒肉。 就他这样又想要名声,又不想出钱,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事情过后,所有人都只记得易中海这个大善人,还有刘海中这个不舍得掏钱的抠门家伙。 易中海虽然有些失望,没想到老刘就出了这么一点,不过后面还有这么多人,继续再捐嘛。 “那就再让我们的三大爷来说两句。” 易中海又把主意打在了阎埠贵身上,他们两个已经开了个好头,希望阎埠贵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阎埠贵的最擅长的事儿就是精打细算,平时有个苍蝇飞进他家屋子,他都得尝尝肉味的主,自然是不可能大大方方的拿钱出来的。 曹魏还记得,电视剧有个剧情是怎么来着,傻柱教唆棒梗上三大爷家拜年,然后要压岁钱,被坑走了一块还是两块,气的三大爷躺在床上发抖。 果然,不出曹魏所料。 三大爷十分聪明,他可没说那些同情贾东旭家的敞亮话。 “那个,贾家的事儿我们都知道了,确实是该帮,只不过大家伙都知道,我们家过的也不是很好,五个孩子,解成到现在都还没有正式工作,工作不稳定,一家七口全靠我的工资过活,要不是我精打细算,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但是呢,我还是院里的三大爷,,院里有难,我不能不帮,但是呢,我家里又没有一大爷和二大爷家里似宽裕,所以我捐五块钱。” 阎埠贵知道自己不捐不行,要不然这个三大爷的职位被撸下去,以后就不好算计东西了。 他看易中海和刘海中一个捐了五十,一个捐了二十,自己怎么也得捐个十块八块的,要不然三大爷怎么服众。 不过阎埠贵可舍不得这么多钱,于是就先卖了个惨,这样就可以少捐一点。 果然,阎埠贵的话确实很有作用。 “没想到啊三大爷,您竟然也舍得巨拿出来钱捐款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对于阎埠贵能捐三块钱,傻柱感觉非常的意外。 “傻柱,你这是什么话,对我有意见啊?” 三大爷顿时不高兴了。 “没有,我夸您呢,这次竟然这么大方。” 合着之前我就是抠门呗? 阎埠贵想了想,自己还真就是抠门,于是也就没说出口。 “三大爷他家这么困难,还拿出来五块钱,确实够意思了。” “是啊是啊,三大爷确实挺舍得,平时买个辣椒买个葱都不舍得,竟然也拿出了五块钱。” “谢谢三大爷,谢谢三大爷。” 贾张氏三块五块不嫌少,三大爷能捐出来五块钱,实在是出乎她预料了。 阎埠贵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五块钱没白出,以后得想办法算计回来。 易中海也满意了,三大爷家的困难是有目共睹的,毕竟天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大家伙都知道他困难,可即便这样,都还捐了五块钱,确实够意思了。 刘海中脸色有些不好看。 合着自己真成大冤种了,自己捐了二十块,虽然说没有一大爷高吧,但是也比阎老抠高了很多,为什么大家伙都夸老三,不夸自己。 还有这个贾张氏,刚才都没有感谢自己。 自己给他们家捐了二十块还不如阎老抠的五块是吧。 刘海中阴沉着脸,没有说话。 贾张氏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就因为没有给刘海中道谢,他就记恨上了自己。 三个大爷都捐完了,就剩下面的这些观众了,傻柱自然是一马当先。 “那个,既然三个大爷都给我们开了个好头,我也捐款,虽然我工资也不是很高,前段时间犯了错,还被罚了三百,但是我对东旭哥非常的同情,所以我跟二大爷一样,也捐二十。” 傻柱拿了二十块,放到了桌子上面。 贾张氏喜笑颜开,虽然她不待见傻柱,但是她挺稀罕傻柱的钱,傻柱捐了二十,很好。 这样算下来,已经九十五了,院里还有是十几户,说不定能捐够两百块。 两百块,都能买一头猪了。 没想到东旭虽然瘫了,也可以赚这么多钱。 以后跟一大爷多说点好话,让他多搞几次捐款,这样他们家以后可就不愁吃喝了。 贾张氏美滋滋的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易中海非常满意,傻柱捐了挺多,这多亏了自己平日里对傻柱的耳提面命。 “我捐一块。” “我捐两块。” “我捐五块。” “......” 有了前面的几个,都是以块开头的,所以院里的住户没有办法,只能一块两块的捐款,还有的跟三大爷看齐捐了五块。 易中海非常满意,这种效果已经很不错了。 随后他把目光看向了院里的两个不稳定分子。 许大茂和曹魏。 许大茂一直就是大院的祸害,名声就没好听过。 还有这个曹魏,也不是什么好鸟,非常的难对付。 这次趁着这个机会,敲打敲打他们两个。 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这个院里是谁当家做主。 ............ 第64章 你就捐一毛? 在他们热火朝天搞着捐款的时候,许大茂和曹魏正在聊着天。 “你看那傻柱,捐这么多钱,肯定是想找秦淮茹邀功去,人家秦淮茹都不稀得搭理他。” 许大茂一脸鄙夷道。 曹魏在旁边笑而不语,然后他转头就看到易中海不怀好意的目光。 曹魏敲了敲旁边的许大茂,示意他易中海。 “一大爷这是准备让我们捐钱啊。” 许大茂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转头看向身边的曹魏。 “曹魏,你要捐多少钱?” 许大茂这家伙,倒是不缺钱,毕竟他工作是放映员,油水可是非常大的,而且根据曹魏所知,许大茂还拿走了一些娄晓娥的嫁妆,那可是有不少黄金呢。 曹魏笑着反问道:“你想捐多少?” “你看贾张氏那得意的样子,我可不想把钱给他们花。” 许大茂瞥了贾张氏一眼,现在的贾张氏脸上都笑开了花,这可比平常都高兴。 现在她儿子还在医院里面住着呢,甚至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待着,居然能这么高兴。 曹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反正贾东旭也不缺他们这一块两块,有易中海帮助他们家,还有傻柱的带饭,根本啥都不缺。 哎不对,现在傻柱没法带饭了。 “不过捐肯定是得捐点的,院里的人都捐款了,我们不捐也不合适。”曹魏笑着道。 果然,易中海在打量了他们一会儿之后,就开始点名了。 因为院里就只有贾东旭和曹魏没有捐款了。 “许大茂,曹魏,你们两个准备捐多少?” “你们两个可不缺钱吧,一个放映员,一个刚升成四级钳工,而且也没什么困难,应该可以多捐点吧?” “对,让许大茂这小子多捐点,这小子经常下乡放电影,可没少收人东西,上次放电影回来,我还看他带了两只鸡回来。” 说到许大茂,傻柱就兴奋了,正愁没机会找许大茂的麻烦呢,这不就来了嘛。 让许大茂多拿点钱出来,让他也心疼一下,这样到时候还能秦姐炫耀一下。 “傻柱,你可不要乱说话,我可不收人家东西,那是人家强塞给我的,不要不行,而且,我也没白要,我可是给人家钱了的。” 许大茂赶紧解释道。 他可不想被扣一个收人家钱财的帽子,毕竟这可是作风问题,被发现了,那可是要挨批评的。 “而且,我可不跟你一样,人家不让你带饭,你还非得带饭,现在被罚了三百块钱就老实了吧,看你以后还带不带饭。有些人啊,自己作风有问题,还诬陷别人,哎。” 许大茂在一旁戳傻柱的痛处,这事儿还是他举报的傻柱呢。 傻柱被戳到痛处,顿时就愤怒了。 “孙贼,你敢做不敢认是吧?” “反正我偷公家东西,也没被罚三百块。”许大茂洋洋得意道。 “行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在说了,现在的事情是捐款的事儿,许大茂,你跟曹魏你们两个捐多少。” 易中海发话,傻柱也老实了,还是捐款事儿重要,回头再收拾许大茂。 “一大爷,您不知道,我还真有点困难,前段时间我家里也发生了点事儿,花了不少钱,所以我就捐五块钱吧。” “你家里发生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易中海皱着眉头问道。 这段时间许大茂也没干什么事儿,就被傻柱说了一次是绝户,也没有需要花钱的地方啊。 “您有所不知,是我爸,前段时间他上山,伤到了腿,给他治病可没少花钱。”许大茂叹了口气。 “这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 “是啊许大茂,你是不是不想捐款,故意编的理由。”傻柱在一旁说道。 “我爸一直在乡下,就前段时间住了院,出院后就直接回乡下了,没给你们说是怕打扰你们。” 许大茂装的有模有样的,好像他爹真的伤了腿一样。 曹魏在一旁笑容都快憋不住了,这许大茂为了不捐钱竟然都编出了这么一个理由,真孝顺呐,也不知道他爹知道了会不会夸他。 易中海半信半疑,接过许大茂的五块钱,也凑合吧,不算少了。 随后他就把目光看向曹魏。 “曹魏,你准备捐多少?你最近没什么困难吧?” 曹魏笑了笑,“一大爷,您还真别说,我倒是没什么困难,所以我正准备捐一毛。” 傻柱坐不住了,曹魏这小子也不实诚啊,自己一个月三十七块五,都捐了二十呢。 于是他发出了自己的质疑。 易中海刚想说,就被傻柱抢了先。 “你一个四级钳工,一个月五十多,还捐这么少,只捐一毛?” “哎,我之前不就是个二级钳工嘛?我四级钳工也是从今天开始算呀,上个月也就三十来块钱,我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自己吃饭也大手大脚,光吃饭就二十多,也没存下什么钱。” 曹魏摇摇头叹息道。 “对了,前段时间我还借了一大爷一百块钱呢,身上还有这么大一笔债,我也穷啊,不过一大爷说的对,贾家这么困难,我们确实应该帮助贾家,所以我也捐款五块。” 曹魏一身正气,说出来的五块比易中海说五十都要大气。 易中海脸色有些不好看。 上次借给曹魏一百块之后,他可是心疼坏了,这段时间有些遗忘了,现在又被曹魏提起来。 “一大爷借给你一百块?” 傻柱懵逼了,这么大事儿,他怎么不知道? 院里的人也都不知道曹魏跟易中海借钱的事儿。 那天就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在场,事后易中海还告诉了一大妈,其他的人就都不清楚这事儿。 毕竟财不可外露,易中海平时在院里吃的也不咋地,所以除了非常着急的时候,也很少有人找他借钱。 现在好了,让曹魏这么一说,大家伙都知道他有钱了,以后指定来找他借钱。 “是啊,一大爷真是慷慨大方,上次我家里漏雨了,我打算修缮修缮屋子,但是手里没多少钱,所以就找一大爷借了一百块,真是多亏了一大爷的一百块钱,要不然这个月我吃饭都吃不起了。” 曹魏假装有些后怕道。 他哪里是吃不起饭,一天天光是系统签到的东西,他都吃不完,钱都没子怎么花过。 当然,在外面可不能这样说。 ............ 第65章 你就捐吧,一捐一个不吱声 “一大爷借给你一百,你就捐一毛?” 傻柱顿时就火冒三丈,人家秦淮茹家都这么困难了,这曹魏竟然就只捐一毛? 这不是侮辱人呢嘛? “哎,柱子哥,你先别着急,我也没说我就捐一毛啊?还有别的东西呢。” 曹魏不紧不慢道。 “我家里还有十斤玉米面,我自己也吃不完,所以就全部捐给贾张氏他们家吧,这么多玉米面,也够他们家吃一段时间了。”曹魏笑眯眯的说道。 曹魏家里有很多之前剩的玉米面,那是整个玉米打成的玉米面,夹杂着打成碎末的玉米棒子,糙的很,曹魏是根本吃不下去。 放在家里也是占地方喂老鼠,还不如扔到贾家去。 曹魏可是听听秦淮茹说过,贾张氏那嘴可挑着呢,平常吃馒头,最差也得是二和面的,或者就只吃白面的,窝窝头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人家都捐这么多钱,你竟然就捐一些玉米面。”傻柱一脸鄙夷,他这个厨子也从来不怎么缺吃的,所以也很少吃玉米面。 “玉米面怎么了,之前困难的那几年,一大爷不就是经常给贾家送玉米面吗?怎么,你瞧不起玉米面还是瞧不起一大爷。” 傻柱语塞,他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想说曹魏捐的太少,一毛钱,给小孩子的零花钱都比这个多。 “其实这个钱就是次要的,我真正想捐的就是这个玉米面,这么多玉米面,也不少了。”曹魏解释道。 现在玉米面的价格是七分钱一斤,曹魏捐十斤,也有七毛钱了,还有一毛现金,这就有八毛了,不过相对于院里最少都是捐了一块的人,也算很少的了。 “而且我也不是就捐这一次,等以后再买了玉米面,我再捐给贾家嘛。” 曹魏尝试性的画了个大饼。 至于以后买玉米面,他也不吃,以后肯定是不会买的,没有的东西怎么捐呢。 听完傻柱的脸色才好看了一些。 易中海皱着眉头,想起来上次曹魏借钱的时候说是要修缮屋子的,这段时间一直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呀。 “曹魏,你上次借钱不是说要修屋子吗?现在怎么样了?” “真不好意思啊一大爷,前两天忙忘了,明天我就去街道打申请,我争取这段时间就把这件事儿弄完。”曹魏笑眯眯的道:“那个,一大爷,那个钱可能还要再过段时间才能还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有钱,肯定会还你的,您不着急吧?” 易中海臭着脸,他哪里看不出来曹魏这是在搪塞敷衍自己,这臭小子就是摆明了不想还钱。 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易中海只强行做出微笑的表情:“没事儿没事儿,我不着急。” “那就好,真是谢谢一大爷借给我的一百块了,要不然我家屋子都没法修理。”曹魏自言自语道。 许大茂在下面一惊一乍。 “曹魏,一大爷真的借给你一百块了啊。” “是啊,我记得当时贾大妈也在场,她也知道这事儿。我跟你说大茂哥,一大爷真的非常乐于助人,前段时间借给我一百块,今天又给东旭哥捐了五十,他这个人实在太善良了,大家都应该向他学习,谁家有困难一大爷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曹魏笑眯眯的就给易中海挖了俩坑。 大家伙都听出来曹魏的意思,鼓励大家伙向易中海去借钱,易中海这么敞亮,肯定不好意思拒绝他们。 顿时,就有好几家跃跃欲试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心里早就把曹魏骂了好几遍,这小王八蛋,真会给自己找麻烦,自己借也就算了,还怂恿别人来借钱。 一大爷身边的贾张氏自然是听到了曹魏所说的。 她也想起来那次曹魏借钱的时候,曹魏这小王八蛋也是没良心,一点鱼肉都不给他们,最后跟一大爷一起过去,然后一大爷也拿曹魏没有办法,还借出去一百块钱出去。这下没有人再议论曹魏就只捐了一毛钱的事儿了,都在议论易中海借给曹魏一百块钱的事儿。 “一大爷竟然借给了曹魏这么多钱,这可是一百块啊。” 院里人非常的震惊,两个人也无亲无故的,竟然愿意借给曹魏这么多钱,这是真的助人为乐啊。 “这么一看,一大爷跟贾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啊,一大爷愿意借给曹魏一百块,竟然只给贾家五十块,亏他还是贾东旭的师傅呢。” “是啊,贾东旭都这么惨了,以后他们家也没办法挣钱了,这还不多给点。” 有人否定道:“那曹魏跟贾家也不一样,人家一个是借,一个是捐,借给曹魏的到时候还得还回去呢,捐给的都不用他们还。” “一大爷是真有钱啊,这几天出去一百五十块,还没算其他的。” 有人羡慕的感慨道。 “可不是嘛,一大爷一个七级钳工,一个月八十多块,这么多年肯定攒了得好几千了。” “啧啧,真厉害啊,回头也找一大爷借钱,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贾张氏听到场下议论的,虽然她心里知道,借跟捐的关系,但是她就是感觉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为什么一大爷不直接给他们家捐一百块呢,就给了五十块。 虽然这五十块已经是院里最高的了,但是贪心如贾张氏,她就是不满足,觉得一大爷对他们家也不过如此。 大概这就是流言蜚语的力量吧。 本来贾张氏都没想到这回事儿,但是经过院里的人嘴里这么一说,顿时就感觉变味了。 一大爷也没有那么无私,要是真无私的话,为什么不也给他们家一百块,或者更多呢。 易中海数了一下,这次捐款总共获得了一百四十三块一毛钱,和曹魏捐的十斤玉米面。 多么讽刺的一毛钱啊。 看着这一毛钱,易中海顿时就瞪了曹魏一眼,这小子还真不好对付,还给自己挖坑,得想个办法整他一下。 “那个,咱们大院的人都非常的不错,都非常的友善,向困难的贾家伸出了自己的援助之手,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以后也都这样帮助他人。” “就是有些人,以后希望能团结一些。” 虽然易中海没说,但是曹魏知道,这老逼登就是在说自己。 一毛钱咋了,瞧不起一毛钱啊。 早知道一毛钱都不捐了。 ............ 第66章 无法接受现实 全院大会散场之后,曹魏和许大茂两人走回后院。 许大茂一脸懊悔的道:“艹,早知道你就捐一毛,我也捐一毛了。” 看见曹魏捐了一毛,什么事儿也没有,许大茂都快后悔死了,早知道他就跟在曹魏后面捐款了。 现在好了,平白无愧,亏了五块钱,好像有蚂蚁在身上爬。 特别是自己亏钱之后,曹魏竟然就正只捐了一毛钱,这比自己亏钱还要难受。 以后自己也得向曹魏学习,这可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花费,帮助贾家有易中海一个人就够了,要他们也没什么用。 阎埠贵回到家,非常的闷闷不乐,直接躺床上准备睡大觉了。 今天啥也没干,就花出去五块钱,关键是,这五块钱就好像掉了一样,啥也没换来,这才是最气人的。 这得算计多长时间,自己才能算计到五块钱的东西。 一旁的三大妈看着三大爷难受的样子,安慰道:“捐出去就捐出去了,就当是积攒积攒功德了,做点好事儿,贾东旭他们家都已经这么惨了,帮帮他们家也没什么的,五块钱就当是买个心安嘛。” 阎埠贵唉声叹气的,非常后悔刚才当冤大头的举动。 “哎,以后不能这样出头了,得先看看别人捐多少,你看曹魏那小子就非常聪,就捐了一毛钱。” “那小子确实挺聪明的。” 三大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 半天后,医院里。 在重症监护室里,全身麻醉过了之后,贾东旭终于是醒了过来。 在一旁看着的护士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要是贾东旭再不醒来,她都以为贾东旭要嘎了。 麻醉劲儿还有一些,但是贾东旭能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身体十分剧烈的疼痛,鼻子上还插着两个管子,这个地方非常的陌生,苍白,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这是哪里? 贾东旭尝试着挪动自己的脖子,但是自己的力气并不支持他动弹,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贾东旭,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护士走过来问道。 贾东旭这才发现护士的存在,看着护士的装扮,自己这是在医院? “身上疼,我这是怎么了?” “你生病了,现在正在治疗呢,除了痛,你感觉怎么样?” “我身上好像很多地方没知觉了。” 贾东旭痛苦的说道。 护士没把贾东旭当前的状况告诉他,只是说这是打完麻醉后的正常状况,让他好好休息。 贾东旭晕乎乎的一直喊疼,护士给他打了止痛针之后,再次沉沉睡去。 这两天,贾东旭陆陆续续醒过来几次,不过很快就又睡了过去。 期间,有一次贾东旭在这躺的实在难受,要出去,这里的值班护士没办法,只能让他家人来安慰他。 易中海、贾张氏,还有秦淮茹一起进来的,身上都消了毒,这才让进来。 他们在外面的时候,就决定,先不把贾东旭残废的事儿告诉他,只是说了,因为车间事故,贾东旭才晕了过去,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贾东旭问易中海:“一大爷,我这是伤到哪里了,怎么下半身一点知觉没有了。” “东旭,你这个其实就是麻醉药还没过去,所以才没有知觉。” 易中海和贾张氏对视了一眼,这才说道。 现在可不能刺激贾东旭,万一病情恶化,那可就废了。 现在的贾东旭可是非常的脆弱,稍微有点打击,可能都经受不住。 几个人好说歹说,贾东旭才勉强接受下来。 两天后,贾东旭的情况也稍微的稳定了下来,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转成了普通病房,不过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个月,看看什么情况,才能决定什么时候出院。 转到普通病房之后,贾东旭每天都非常痛苦的生活着,一天八九个小时的输液,还有身上的痛苦,这让他对易中海和贾张氏他们的话产生了怀疑。 这几天麻药的劲儿早就过去了,下半身还是没知觉,身上插着尿管,贾东旭一点感觉没有,甚至有时候拉了都不知道。 出重症监护室的第三天。 今天是贾张氏一个人在这里看。 她跟秦淮茹轮换着来,一个看白天,一个看晚上。 贾张氏熬不了夜,所以就白天在这里,让秦淮如回去睡觉。 贾张氏坐在病床旁边,看着自己儿子,心里就止不住的叹气。 这两天贾张氏他们也没有告诉他真相,就在刚才,他忍不住往下面捏了两下,先掐了掐腿,然后又摸了摸小兄弟。 贾东旭使劲掐,一点感觉都没有,就连陪伴自己多年的小兄弟,也一点感觉没有。 “妈,你跟我说实话,我是不是残废了?” 看着旁边的贾张氏,贾东旭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贾张氏心里一慌,“没有没有,医生说等你出院把石膏拆了之后就好了。” “你别骗我了,我两个腿一点知觉都没有。” 贾张氏顿时忍不住就流下来眼泪。 看到贾张氏落泪,贾东旭的天也塌了。 自己真的残废了!! 贾东旭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腿,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了下来。 现在自己还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双腿没了,整个人瘫了,小兄弟也没了,以后这辈子就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东旭,没事儿,咱们慢慢治疗,肯定还能好起来的。” 贾张氏安慰道。 “滚,你骗我,你们都骗我,我肯定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你们别想再骗我。” 贾东旭就愤怒了,还想欺骗自己,前两天自己信了,还满怀希冀的准备病好之后继续站起来,没想到现在直接跟自己说,自己残废了。 这样的打击直接让贾东旭变得暴躁起来。 贾东旭生气的把手腕上的输液针直接给拔了,带出一些液体,血管也开始流血。 不过贾东旭也没有理会,有什么用呢,自己都残废了,这辈子都毁了。 以后干什么都干不了,这不就是废物嘛。 贾东旭虽然喜欢偷懒,但是人还是很有志气的。 贾张氏一个人奈何不了他,只是在一旁安慰着,旁边的病人也安慰他,不过都被愤怒的贾东旭给骂走了。 ............ 第67章 许大茂的裤衩 一个月后,贾东旭很顺利的坐在了轮椅上出了院。 经过长达一个月的卧床生涯,甚至即将面临一辈子的卧床生活,贾东旭整个人都崩溃了,性格也变得十分暴躁。 稍有不顺,就直接大发脾气。 让贾家的人很是难受。 “系统,签到。” 新的一天,曹魏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签到。 自从上次有一天忘记签到之后,他就长记性了,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签到。 不知不觉,获得系统也已经有两个月了,马上都快过年了。 这段时间,曹魏通过系统签到的奖励可不少,其中米面都有好几千斤,现金也有上千块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蔬菜呀,水果呀,还有杂七杂八的零食,单单是这些东西,就足够曹魏自己吃很久。 “叮!恭喜宿主运气爆棚,获得八级钳工技术,获得自选自行车票一张(带发放),获得自选手表票一张(待发放),获得大团结十张。” 碰到运气爆棚了,曹魏非常的惊喜。 运气爆棚,这个是签到系统的一个特殊奖励,里面奖励的东西都是非常不错的。 曹魏看了一下,这次的奖励竟然是八级钳工的技术,还有两张票,以及一百块钱。 曹魏眼前一亮,这可都是好东西啊。 要知道,八级钳工已经是钳工里面最牛逼的存在了,甚至可以手搓火箭飞机。 就是有点可惜,现在曹魏虽然有钳工技术,但是并不能直接升级成八级钳工。 毕竟工级考核刚刚结束没多久,曹魏总不能再去找领导申请吧。 不过这东西确实是好的,有一门技术,走遍天下都不怕。 还有一张自行车票和手表票。 只不过这待发放是什么意思? 曹魏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发了,还是没发。 他问了一下系统才知道,这两张票并不是直接发下来的,系统会以合理的方式发给他。 这样曹魏也不用担心这两张票的来源问题了。 因为曹魏有了票之后,肯定要去买自行车和手表的。 但是凭空多出来的票肯定没办法解释,一旦被有心人举报,肯定没办法说的。 曹魏更加满意了,系统果然牛逼,还有这功能。 随后,曹魏也没有再去想这两张票的问题。 系统说给他发,那肯定不会坑他。 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抽出来的东西,系统肯定不会赖账的。 今天是周日,曹魏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出门溜达。 一出门,曹魏就听到隔壁在吵架。 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的声音。 曹魏非常疑惑,这是什么情况,昨天许大茂并没有在家,娄晓娥是在自己家睡的,怎么刚到家,就吵起来了呢。 曹魏好奇的推门进去。 他现在表面上跟许大茂的关系已经非常好了,许大茂把他看作是对付傻柱的战友,至于娄晓娥嘛,两人更是管鲍之交,甚是亲密。 所以即便曹魏没有敲门就直接进去,两个人也没有说什么。 “大茂哥,晓娥姐,你们吵什么呢?” 许大茂讪笑了一下赶紧解释道。 “没事儿没事儿,跟你晓娥姐闹着玩呢。” “闹着玩?谁跟你闹着玩了?你裤衩呢我问你?你裤衩去哪了?” 娄晓娥气势汹汹的问道。 娄晓娥看到曹魏过来,顿时好像就找到了主心骨,赶紧拉着他的胳膊跟他说道:“小魏,你看看,这是许大茂刚才换下来的衣服,我准备给他洗了去的,没想到,这里面竟然少了个裤衩,满身还有胭脂水粉的香味。” 曹魏听完一脸震惊的看着许大茂,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茂哥,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赶紧跟晓娥姐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许大茂哪里能解释的出来。 这段时间,他跟娄晓娥的关系一直闹的很僵,娄晓娥嫌弃他,跟他分床睡,不让他上床,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虽然说,许大茂不能生育了,但是也算是个正常的男性,自然也有那种需求。 娄晓娥不让他上床,他也不敢强迫她,毕竟娄晓娥还掌握着他不能生育的秘密。 之前许大茂不能生育,只是傻柱的一面之词罢了,在许大茂的解释下,众人也是半信半疑,没有全信,也没有全不信,就是当个乐子看。 可是如果让娄晓娥说出来这事儿,那许大茂可就真坐实绝户的名声,这可不是许大茂想要的。 问题又来了,娄晓娥不让他上床,许大茂自己憋的没办法,昨天喝了点,就出去玩了。 然后,一晚上没有回来。 早上的时候,许大茂匆匆的回来,但是身上还有很多昨天在娱乐场所沾染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他刚换下来,就让回来的娄晓娥拿走了,然后就有了曹魏看到的这一幕。 曹魏跟娄晓娥使了个眼色,以及动作,让她有所行动。 这是一个跟许大茂离婚的好机会。 把事情闹大,许大茂不占理,肯定能离婚。 这段时间,娄晓娥已经把她带过来的嫁妆全部都收了回来,包括被许大茂拿走藏起来的那部分,都让曹魏帮着自己收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经过这段时间与曹魏的磨合,以及对他的熟悉,娄晓娥很轻易就明白了曹魏的意思。 “许大茂,你个混蛋,你竟然出去乱搞。” 娄晓娥生气的怒骂了两句,然后感觉情绪不是很到位,于是就非常干脆的跑上前打了许大茂两巴掌。 清脆悦耳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 曹魏看许大茂也十分的生气,于是赶紧跑上去,一把拉住许大茂。 “大茂哥,冷静,千万要冷静。” 有了曹魏的牵扯,娄晓娥更加的肆无忌惮,一巴掌,两巴掌...... 很快,许大茂的脸上就红了。 “娄晓娥,你有完没完。” 许大茂也十分的愤怒:“曹魏,你放开我,让我打死她。” 许大茂很委屈,自己就出去潇洒一下,有什么错,你娄晓娥不让上床,还不让我出去爽吗? 曹魏可是跟娄晓娥一伙的,自然是不可能松开他。 “大茂哥,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啊,你可千万别冲动,这事儿本来就是你不对,你可别再惹晓娥姐生气了。” 可怜许大茂,被曹魏跟娄晓娥玩弄在股掌之中。 甚至还觉得,曹魏是为了他着想。 ............ 第68章 审问许大茂 “曹魏,你起来,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这娘们。” 许大茂被打的满脸鲜红的时候,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了,自己这是被曹魏拦住了,没办法动手,只能被娄晓娥打。 娄晓娥也是非常彪悍的,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终于是可以发泄一下了,有曹魏拦着,她也十分的放心,肆无忌惮的打着许大茂。 曹魏感觉差不多了,就赶紧招呼娄晓娥停手:“晓娥姐,别打了,差不多了,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离婚,许大茂,这日子我跟你过不下去了。” 许大茂脾气也上来了,“离就离,谁怕谁?” “大茂哥,不要这么冲动呀,离婚可不是闹着玩的。” 曹魏在一旁和稀泥,至于是不是越和越乱,那就不知道了。 “曹魏,是兄弟你就别劝我,我跟她过不下去了。” 许大茂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什么也顾不上了,他现在只想暴打娄晓娥一顿,然后离婚。 至于什么曝光绝户的事儿,此时他也顾不得想了。 “晓娥姐,你也别这么冲动,可能大茂哥也就是一时糊涂,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曹魏似乎是在帮着许大茂说话,不过眼神却是让娄晓娥继续。 “不可能,今天这个婚,我离定了!” 娄晓娥的语气十分的坚决果断。 曹魏显得非常的无奈,“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离婚也不是小事儿,还是让院里几个大爷来说吧。” “那就让三个大爷来评评理,看看许大茂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娄晓娥恨恨的说道。 说着,娄晓娥就被曹魏拉着走出了房间。 曹魏可不放心娄晓娥跟许大茂待在屋里,刚才许大茂可被娄晓娥打的不轻,两个人单独待在屋里,肯定得再打起来,那时候自己不在,吃亏的肯定就是娄晓娥了。 “二大爷,你快来看看吧,许大茂跟娄晓娥打起来了,还闹着要离婚。” 曹魏出门后,就直接去对面的刘海中家。 刘海中此时正在端着一碗玉米糊,手里还有个白面馒头吃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大吃一惊。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刘海中赶紧提了提裤腰带,来到门口,震惊的问道。 刘海中走出门,就看到曹魏身边的娄晓娥哭的梨花带雨的,身后还跟着个满脸通红的许大茂,刘海中只当是许大茂生气给憋的脸红了,根本没想到,这是被娄晓娥打红的。 娄晓娥的力气还是很小的,所以即使很用力打,也只是把许大茂的脸给打红,并没有留下巴掌印。 “二大爷,您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娄晓娥哭诉道。 “娄晓娥,你先别哭,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二大爷保证给你主持公道。” 刘海中义正言辞的说道。 “许大茂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回来,今天早上匆忙回来,我正好看到他把衣服换下来,就想着帮他洗一下,然后就闻到了他衣服上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从外面女人身上带来的香味,而且他随身穿的裤衩也不见了。” 娄晓娥如是说道。 “什么?许大茂,你竟然出去乱搞。” 二大爷一脸震惊,他知道许大茂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没想到竟然如此差劲,竟然跑到外面去乱搞,还被娄晓娥给发现了。 “这件事儿非常严肃,得开全院大会来研究,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去通知院里的人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朝着屋里喊道。 里面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还在啃着二和面馒头,他们两个兄弟自然是没有刘海中的伙食好,趁着刘海中出来,还偷吃了两口刘海中的炒鸡蛋。 “你们两个,别磨磨唧唧的,想挨揍是吧。” 刘光天和刘光福饭也不顾得吃了,赶紧放下馒头,跑去院里喊人了。 这俩兄弟在家里可没少挨打。 刘海中对刘光齐和这两个儿子的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稍有不顺,就非打即骂。 很快,全院大会就在中院召开。 易中海出来的时候把他们家的桌子搬了出来,然后开会来的人自己拿自己凳子。 今天是周日,大家伙都在家里待着呢,有的还在床上躺着。 这样不消耗精力,也能节省一些粮食。 不过听到有这样劲爆的消息之后,都纷纷躺不下去了,出来看热闹。 许大茂出去乱搞,这种事情可不多见。 而且,据说娄晓娥非常的生气,甚至还要闹离婚呢。 院里人很快就到的差不多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坐在最前面,两人中间夹了个曹魏,这是以防这两个人忽然打起来。 刘海中已经把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给易中海和阎埠贵说了一遍,他们都十分的气愤,院里出现败类了,这是要败坏他们院里的名声啊。 “那个,今天叫大伙来,是为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事情。” “昨天,许大茂一夜未归,今天早上回来,裤衩却不见了,还跟娄晓娥大吵了一架......”易中海简略的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用非常严厉的语气说道:“许大茂,这个事情是真的吗?” 许大茂这会儿也稍微的冷静了一下,赶紧解释道:“我是出去了,不过没有乱搞。” 他也不傻,自然清楚,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真相,要不然真成乱搞的了,这可是作风上的问题,搞不好要被批斗的。 “娄晓娥,你有什么证据吗?” “有,许大茂的衣服就在家里,我还没洗。” 娄晓娥转身回家,把许大茂换下来的衣服拿了出来,还一件一件的展示了出来,确实是少了裤衩,然后娄晓娥又把衣服递给三个大爷,让他们闻一下上面的味道。 三个大爷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的,这个衣服上面的味道,就是胭脂水那独特的香味。 “老实交代吧,许大茂,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 第69章 许大茂真的是绝户! “没想到许大茂的胆子竟然这么大,娄晓娥在家里都敢夜不归宿。” “这小子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做出来这种事儿也很正常吧。” “就是可怜娄晓娥了,遇人不淑啊。” 院里人议论纷纷,都在讨论许大茂的所作所为,同时对许大茂送出自己鄙夷的目光。 这个年代就是这样的,人品有问题,大家伙都会共同批判他谴责他。 “这还问啥了,直接把许大茂抓到厂里的保卫处去吧,直接游街,批斗。” 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傻柱顿时高兴坏了,没想到你许大茂也有这一天啊,上次傻柱都还没来得及找傻柱算账,这次许大茂虽然没栽到他手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落井下石。 许大茂一脸愤怒的瞪着傻柱,傻柱这王八羔子是真狠呐,竟然想要自己的命,这可不行。 “对,送去保卫处,游街,批斗。” 场下有人附和着喊道。 许大茂也开始慌了,真要是批斗了,那可就废了,于是他慌乱的试图解释着,可是他的言语在证据面前非常的无力,即便再怎么解释,他也不能把死的说成活的。 “娄晓娥,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许大茂?” 易中海沉吟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先问一下娄晓娥的意见。 “怎么处理?” 娄晓娥想了一下,傻柱说的那个把许大茂交给保卫处不是不行,不过得先把跟许大茂的婚姻给解除了。 娄晓娥说道:“我要跟许大茂离婚。” “离婚?” 易中海他们都愣住了,都已经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吗? 这年头,离婚可是大事儿,而且离婚之后,想要再结婚可就不容易了。 于是易中海赶紧说道:“娄晓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离婚可是大事儿,得想好啊,要不然以后......” “许大茂这次虽然犯的错误非常严重,但是也不是不能原谅,关上门窗,自家人说自家事儿,只要许大茂保证以后不会再犯,还是可以原谅的。” 易中海在一旁劝说着。 “许大茂,你赶紧跟娄晓娥道歉,说以后你不会再烦,快点。” 易中海虽然不待见许大茂,但好歹也是邻居,跟许大茂他爹关系这么多年,要是不帮他说两句话,这也说不过去。 许大茂发现易中海在帮自己说话,于是也赶紧道歉。 “娥子,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大爷,我想好了,我跟许大茂的日子过不下去了,确实是该离婚了。” 娄晓娥却很淡定,甚至有点想笑,她知道,许大茂并不是知道错了,而是他怕了。 旁边的一大妈也劝道:“晓娥,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许大茂知道错了,他肯定会改正的。” 几个大爷大妈轮流劝说娄晓娥,都没有让娄晓娥改变主意。 “几位大爷大妈,各位邻里街坊,我已经打算好了,你们都不用劝了。” 众人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资本家的小姐就是不一样,平常姑娘可能耳根子软,劝两句可能就动摇了。 可这个娄晓娥却一点也不一样,他们在这里劝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 许大茂也在旁边说了半天好话,娄晓娥充耳不闻,根本不搭理许大茂。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况且许大茂也不是泥人,他本身的气性也非常的大,刚才被娄晓娥打了好几个嘴巴子他肚子就瘪了一肚子气,没处撒,现在娄晓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 许大茂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人都在嘲笑自己,特别是自己的死对头傻柱。 他仿佛都能听见傻柱在他耳边嘲笑他的声音。 “你许大茂不是牛吗?你不是结婚早吗?连个儿子都没生出来,人家就要跟你离婚,看你以后还嘚不嘚瑟。” 许大茂转头望去,跟傻柱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果然,许大茂就知道,傻柱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嘲讽自己的机会的。 许大茂顿时就发火了。 “娄晓娥,你别给脸不要脸,非要把事情闹的难看是吗?你以为我想出去啊,要不是你跟我分床睡,我能出去乱搞吗?” 周围人顿时就震惊了,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啊,看来还有乐子看。 “那这看来是娄晓娥的原因了呀。” “是啊,许大茂也是男人,这一直分床睡,也不是个事儿,怪不得出去乱搞呢。” “那就是娄晓娥自己管不住男人,也不能全都怪到许大茂身上吧。” 看许大茂自爆,娄晓娥非常欣喜,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只不过娄晓娥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冷哼一声。 “哼,你还好意思说,上次我们去检查医生怎么说的,你自己不孕不育,现在反倒是赖上我了,我自从嫁到你们家这几年,你跟你父母就一直怪我生不出来,还说我下不出来蛋,你这个鸡就不行,同床睡又能怎么样?你还能生出来不成?” 娄晓娥说的时候非常的平静,但是她心里非常的痛快。 这两年嫁给许大茂收到的委屈,也瞬间发泄一空。 这种感觉是真的爽啊! 痛快!大快人心! 娄晓娥的话就好像深水炸弹,直接在四合院爆开。 四合院里的人被这个爆炸的信息给震惊到了。 “许大茂真的是绝户啊!” “原来这几年生不出来孩子不是娄晓娥的原因,而是许大茂的原因啊。” “那上次傻柱说的是真的。” 傻柱则是非常高兴,在一边嘚瑟的说道:“我亲耳听到的,那还能有假?” “那就怪不得人家娄晓娥受不了要离婚了,她嫁到许家来,受了这么多委屈,许大茂还出去乱搞,确实是该离婚。” 四合院的人纷纷议论道。 而这件事情的主人公许大茂脸色一一阵青一阵白。 得,草率了。 这次才是真的完蛋了,自己是绝户的消息被全院的人知道了。 依照傻柱的性子,这个事儿他不说个千八百遍肯定不算完。 还有以后,傻柱结婚之后,带着孩子再来嘲讽自己是绝户。 这才是真正的天塌了。 ............... 第70章 毒誓 易中海看着天都塌了的许大茂,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他也是绝户啊。 易中海自然是知道许大茂心里非常的难受,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当年,他跟一大妈结婚,婚后很多年都没有孩子,于是就找了个老中医给看看,然后发现,是易中海没办法生孩子,于是他们就成了绝户。 这么多年,一直在院里挑选着给他们养老的人。 本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易中海以为自己都已经不在乎,可是再次想起来,心里还是非常难受。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一大妈也叹了口气。 没想到小小一个四合院,竟然出来两个绝户。 这下就没有人再劝娄晓娥不要离婚了。 毕竟许大茂都是绝户了,跟着他以后日子也没什么好盼头,难不成以后也跟一大爷一样,找人给自己养老。 “许大茂,走吧,离婚去。” 娄晓娥站起来,平淡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愤怒的看着娄晓娥,怒火中烧,让怒火冲昏头脑的他,直接站起来,一拳打了过去。 都是这个女人,害得自己身败名裂,自己是绝户的事儿,全院都知道了,甚至未来还有更多的人知道。 害得自己被傻柱嘲笑,许大茂现在都不敢去看任何人的眼神。 许大茂无能狂怒,只能把怒火发泄到娄晓娥身上。 娄晓娥惊呼一声,吓的面容失色。 幸好曹魏眼疾手快,直接把许大茂踹了出去。 许大茂没想到身边曹魏暗脚伤人,直接扑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不好意思大茂哥。” 曹魏露着白色的牙齿笑着道歉。 “你......” 许大茂指着曹魏,说不出话来。 曹魏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道:“大茂哥,你别误会,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许大茂被气笑了,踹的自己狗啃泥还是为了自己好,他倒要看看曹魏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本来你出去乱搞晓娥姐就很生气,要跟你离婚,你现在还要打她,她要是生气报警抓你怎么办。” 曹魏解释道。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周围人也过来劝说。 是啊,要是把自己抓进去怎么办,许大茂可不想自己被抓起来,要是自己被抓起来了,谁来帮自己报仇呢。 许大茂顿时就冷静下来,余光看了傻柱一眼,傻柱还在说要把自己送去保卫处。 相对娄晓娥把自己是绝户的事情曝光,许大茂还是更恨把自己变成绝户的傻柱。 为了报仇,许大茂忍住了。 “离!”许大茂咬牙切齿道。 娄晓娥很满意,也就没再计较刚才许大茂要打自己的事儿,还好有曹魏帮着自己,要不然真被那一拳打在身上,得多疼呀。 “不过想要离婚,我有个条件,你不能再去举报我了,否则我就不答应。” 许大茂说出自己的条件。 娄晓娥皱起眉头,这许大茂还跟自己讲条件? “那就不离了,我直接去找妇联,把你抓进去,我照样能离婚。” 许大茂一惊,这可不行。 “大家伙都散了吧,没戏看了,各回各家吧。” 许大茂想了想,把众人都散去,这事儿也算完事儿了,他得跟娄晓娥好好谈谈。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说话。 “咱们回家好好聊聊。”许大茂道。 娄晓娥没好气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那你可别怪我鱼死网破,要死咱们大家一起死。”许大茂低声道。 曹魏知道,许大茂说的鱼死网破,应该是要说娄家的事儿,所以这事儿得听听他怎么说。 曹魏给娄晓娥使了个眼色,娄晓娥这才点了点头:“好,先回你家。” “各位街坊邻居,感谢大家伙的帮助......” 娄晓娥又说了一些感谢的场面话,这才和许大茂回许大茂家。 不过临走的时候,娄晓娥把曹魏叫上了,要不然曹魏没有跟过去的理由。 众人有些唏嘘,非常感慨的看着许大茂夫妇。 哦不,他们已经说好要离婚了,不能再说是许大茂夫妇了。 ...... 许大茂家里。 三个人坐在桌子旁边。 许大茂回到家里,把门关上。 “娄晓娥,离婚可以离,但是你不能去举报我,否则,大家都别想好过,你可知道,我手上还有你嫁过来的金条呢。” 娄晓娥冷冷一笑:“你去找找看呢,看看东西还在不在你手上?” 许大茂站起来,赶紧去自己藏东西的地方,果然,里面跟娄晓娥相关的东西全都不见了。 “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 许大茂愤怒的看着娄晓娥,原来娄晓娥早有准备,早就打算跟自己离婚了。 “是啊,那咋了。” 许大茂无语,还真没咋。 “反正如果我进去了,我就检举你们家,资本家,你也没办法好过。” “大茂哥,要不这样吧,你们两个也都别相互举报了,这样大家都好,你们也好聚好散。” 曹魏在一旁充当和事佬。 娄晓娥点了点头,“我同意,只不过你许大茂满嘴谎话,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偷偷举报呢。” “这样吧,许大茂,你发个誓,要是你去举报,就4000+,这辈子再也讨不到媳妇,这辈子不孕不育治不好,绝户没人养老......我这边保证,我肯定不会举报你。” 许大茂一愣,卧槽,好恶毒的毒誓,他有点不敢。 “那你也发毒誓。”许大茂道。 “我不发,你要是进去了,你就直接在里面举报我呗。” 许大茂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行,我保证,只要你不举报我,我肯定也不会举报你们家,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就4000+,这辈子再也娶不上媳妇......”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把誓言说了一遍。 “好,说话算话,以后我们互不相干,你愿意找哪个寡妇就找哪个寡妇,愿意找谁就找谁,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今天是周日,民政局也是休息日,所以今天是没办法办手续的。 ............ 第71章 安排 有了许大茂的誓言,娄晓娥自然是满意的离开。 她让许大茂发誓,自然只是为了稳住他。 从她前段时间收拾自己的东西开始,他们家里就已经开始转移财产,并且开始准备着手前往港岛。 只要这段时间稳住许大茂,以后就算他举报,也没什么关系了,毕竟那时候人都在港岛了,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还能跑去港岛抓人? 至于娄晓娥嘛,娄晓娥并不打算走,她喜欢曹魏,想跟曹魏在一起。 当然,不是结婚的那种在一起,只是想跟在曹魏身边,陪着他。 娄晓娥也没有很大的奢求,自己已经是离过婚的女人了,能陪在曹魏身边已经是很好了。 她倒是没有什么非要一夫一妻的概念,她母亲娄谭氏,就不是娄半城的正妻,娄半城的正妻已经跟娄晓娥的哥哥到港城了。 这段时间,娄晓娥家里也没闲着。 娄半城派人搜集了许大茂下乡的时候收人家东西的证据,还有许大茂在乡下耍流氓,威逼利诱乡下寡妇的证据。 这些证据在一起,足够许大茂判上几年甚至更久,只要娄半城他们成功撤离,这些证据就会被人拿出来,把许大茂抓进去。 娄晓娥是坚决不走了,尽管娄半城再劝,她也不愿意走。 娄半城和谭雅丽劝不动,也只能任由娄晓娥留在这里。 不过以防万一,娄半城还想办法让娄晓娥进了轧钢厂。 毕竟他走了之后,娄晓娥可就只能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依靠了。 虽然有财产,但是也需要有一个合理的工作,这样才更好一些,就算以后查,也查不出来什么东西。 娄半城帮娄晓娥弄的这些,都符合规定。 娄晓娥怎么说也是个大学学历,进个轧钢厂还是稳稳当当的。 给娄晓娥安排的工作岗位是轧钢厂妇联,职位嘛,自然是一个小小科员。 毕竟娄晓娥也不缺钱,只是需要一个能安稳生活在这里的工作。 安排太好了,就太招人眼球了,而一个小小科员,工作既体面也轻松,还在妇联,没什么太大的权利,但是影响力却不小,以后就算有人想动她,也得考虑考虑 现在娄晓娥随时可以入职,入职之后,还会分配给娄晓娥一个房间。 地点就在四合院后院后面的一个小跨院,只不过这个就不是四合院的,只是一个单独的院子,里面有两间房,房间面积大概有个五十平,然后还有一个小院子,能种点花花草草,或者种一些蔬菜,位置是很好的。 而且跟曹魏家也就只有一墙之隔,曹魏只需要翻个围墙,就能到隔壁院子。 当然,现在这个房子只是内定好了而已。 娄晓娥还没有入职,所以自然也没办法直接搬过去。 ...... 当天,娄晓娥回到家里,跟娄半城说了和许大茂离婚的事儿。 “那许大茂没有为难你吧。” 娄半城和谭雅丽有些着急的问道。 “没有,今天我正好发现他出去乱搞,于是就在院里闹了一下,然后许大茂就答应跟我离婚了。” “而且,许大茂还发了很毒的誓不举报咱们家,不过对应的我也不能去举报他乱搞,但是许大茂这个人不是很靠谱,所以不能全寄希望于他发的毒誓,这个最多也就只能束缚他一段时间,爸,避免夜长梦多,你们也赶紧离开四九城吧。” 娄半城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女儿还是很厉害的。 “离婚了就好,我们离开这个不着急,这段时间就算许大茂举报也不怕,倒是你,真的不跟我们走吗?”娄半城再次询问道。 这段时间,娄晓娥每次回家,娄半城都会问一句这个。 娄晓娥摇摇头,走了可就见不到曹魏了。 见娄晓娥主意很坚决,娄半城也没有再说。 她在这里还是很安全的,等入职轧钢厂之后了,领了房子,就没什么事儿了。 自从解放之后,像她这样成分不好的资本家的子女,都可以通过劳动重新树立自身和家庭的形象。 资本阶级通过劳动实现自我改造,这种途径是可以的。 而且娄晓娥结婚之后,户口就转到许大茂的家里,离婚之后,娄晓娥就是单独一个职工户口,而且还是在轧钢厂的妇联,所以以后她父母的事儿也牵连不到她。 这也是娄半城没有再劝的原因。 他是希望女儿跟他们一起,一家人团团圆圆的,但是还是要考虑女儿自己的意愿。 娄晓娥愿意待在这里,那就让她待在这里吧。 “过段时间把那个小伙子带回家里看看。”娄半城缓缓道。 娄半城说的是曹魏,他是知道曹魏的存在的,娄晓娥把曹魏的建议给娄半城说过,那时候他就知道,娄晓娥不愿意走,是因为这个人。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这不好吧。” “我得见见这个人,要不然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其实娄半城已经提前调查过曹魏的资料了,毕竟已经眼瞎了一次,不能再眼瞎了,小伙子家世清白,前段时间在轧钢厂还抢救了一个车间的机器,避免了一场大的事故。 娄晓娥见自己父亲的态度很坚决,大有一副不见曹魏就要带她走的架势,于是她正好松口。 “那我回去问问他。” 随后娄半城又打了个电话,是打给轧钢厂的。 因为这年代离婚还需要厂里开介绍信的,许大茂是轧钢厂的员工,自然也是需要的。 但是开这个介绍信,没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下不来,甚至还需要更久。 娄半城这个电话,就是打个招呼,让许大茂赶紧把介绍信弄出来,然后跟娄晓娥离婚。 娄半城的电话很有用,那边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明天再去一趟街道办,然后跟许大茂在街道办再开个介绍信,就可以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了。 想到这里,娄晓娥长舒一口气,终于可以跟许大茂离婚了。 ............ 第72章 赔偿事宜 晚上,贾东旭家。 此时的贾东旭身上还有着新打的石膏,躺在床上,一脸的不高兴。 桌子上的饭菜是炖的骨头汤,这是为了给贾东旭补充营养。 有了前段时间院里捐给她们家的钱,还有他们家的存款,贾张氏也舍得吃了。 今天专门买了点猪骨头,炖着吃,给贾东旭补充补充营养。 饭菜是秦淮茹端给贾东旭吃的。 “秦淮茹,你踏马要烫死我啊。” 贾东旭忽然大呼小叫起来。 秦淮茹皱着眉头,她拿的这个碗并不烫呀,刚才她都试过了。 “我说烫就是烫。”贾东旭呲牙咧嘴道。 秦淮茹委屈的撇了撇嘴角,贾东旭这分明就是没事儿找事儿。 另一半美滋滋啃着大骨头的贾张氏也不乐意了。 “秦淮茹,让你好好伺候我儿子呢,你那是什么表情,想烫死我儿子是吧。”贾张氏不满的说道。 秦淮如委屈的无以复加,这踏马上哪儿说理去,一点不烫的骨头汤,贾东旭还说烫,这贾张氏也骂自己。 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给我挑两块好肉,怎么全都是骨头啊。” 贾东旭又不满了。 全是骨头自己怎么啃。 “这是专门熬的骨头汤,给你补身子用的,咱妈没买肉。” “你还敢顶嘴。” 贾东旭不满的道。 自从他出院之后,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了。 也是,一直待在床上,跟个米虫一样,什么也干不了,确实挺让人崩溃的。 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易中海就慢慢走了进来。 “一大爷,吃饭没,要不要在这里吃点。”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大骨头,高兴的打招呼。 易中海可是她的财神爷,自然是得好好招呼。 易中海笑着道:“老嫂子,我刚吃过了,正好没事儿就过来看看东旭。” “真麻烦你,还操心我家东旭呢。”贾张氏更高兴了。 多看看我家东旭多惨,以后多给我家捐点款。 “对了,老嫂子,前段时间我去厂里谈了谈赔偿的事儿,本来厂里是只打算赔五百块钱的,不过我跟厂长谈了好久,说你们家不容易啊,家里一个老人还有三个孩子,厂长这才提升了赔偿的事儿。” 听到赔偿的事儿,贾张氏顿时两眼放光。 本来她还想这么久了,轧钢厂还没来说赔偿的事儿,她都打算准备去轧钢厂大闹一场了。 “他给了你们两个选择,一个是赔偿五百块钱再让一个人来补上东旭的工位,或者就是直接赔偿一千块钱,但是工作岗位没有了。” “五百块,一千块。” 贾张氏眼中的光芒更亮了。 “你看看这个怎么选?” 贾张氏本来直接想喊一千块来着,毕竟这么一大笔巨款,足够他们家用好久了,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 五百块钱和工位,或者一千块钱。 新进轧钢厂一个月是二十多,五百块钱要挣两年,才能挣回来。 这怎么选呢? “一大爷,您有什么好建议。”贾张氏看向易中海。 “我觉得吧,你们最好就是选五百块还有工位,五百块钱挣一年多也差不多回来了,如果没有工作岗位的话,你们没有挣钱的手段,就只能坐吃山空了,一千块虽然多,但是总有花完的时候。” 易中海替他们分析着利弊。 贾张氏点了点头,说道:“一大爷说的有道理。” 可是,有工作岗位的话,谁去干活呢? 贾张氏自己肯定是不乐意的,他们家还能干活的就只有秦淮茹了。 可是让秦淮茹去干活,她又不放心这个骚蹄子,万一秦淮茹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怎么办。 在家里贾张氏还能天天监督着秦淮茹,可等到秦淮茹上班之后在厂里, 那时候她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可是不让秦淮茹去,家里又没有人挣钱了,所以只能让秦淮茹去,没有其他人了。 “那就让淮茹去,怎么样?”易中海询问道。 “行,就让秦淮茹去吧。” 贾张氏看了一眼秦淮茹,秦淮茹在里屋,并没有看向这里,但是她在屋里是可以听到的,所以贾张氏招呼了下秦淮茹,让她过来。 “东旭,我先出去一下。” 秦淮茹仿佛看到了救星,赶紧把手上的碗放到床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贾东旭现在脾气大的吓人,稍有不顺心,就骂人,秦淮茹感觉很烦,但是也不得不照顾他,要不然母子俩混合双骂,就更难受了。 “妈,一大爷。” 贾张氏紧紧盯着秦淮茹,问道:“刚才一大爷说的你都听到了吧,东旭受伤,现在工作岗位空缺着,我身上有病,年龄也大了,没办法干活,所以只能让你去干活。” 秦淮茹点了点头,然后好奇的问道:“一大爷,如果我去干活的话,是什么工作呢,也是跟东旭的一样吗?” 易中海回应道:“工作是跟东旭一样的,这个厂里领导说没有多余的岗位,所以只能接东旭的班。” “哦,这样啊。”秦淮茹露出了然的神色:“那也只能我去了。” “你同意就好,明天我带你去入职。” 看起来秦淮茹还是很懂事儿的,东旭这个媳妇娶的不错。 易中海很满意,只要秦淮茹到了轧钢厂,那有事儿没事儿肯定得麻烦他,这样一来二去,人情往来,不就欠的多了嘛。 这样等自己老了,秦淮茹肯定会给自己养老的。 “家里不能没有挣钱的人,要不然日子以后都没法过了,但是我去上班的话,东旭谁来照顾呢?” 秦淮茹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个你放心,你婆婆待在家里,相信可以照顾好东旭的,而且你一大妈他们也都在,有什么事儿的话也都可以帮忙。”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忽然说道。 “秦淮茹,以后上班了,你也得跟之前的东旭一样,每个月给我三块钱养老钱。” 秦淮茹点了点头:“妈,我知道的,这个钱我肯定给您单独留出来。” 这下易中海更满意了,自己的眼光果然不错,秦淮茹确实是个养老的好料子。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带你去轧钢厂办理入职,到时候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还是我带你开始学习。” “行,那就谢谢您了一大爷,实在太麻烦您了。” “小事儿,不用客气。”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继续去给贾东旭喂饭。 秦淮茹心里很高兴,以后这个家挣钱的就是自己了。 希望以后自己挣钱之后,贾张氏他们可以对自己好一点吧,不要再像现在这样,稍有不顺心,就苛责打骂。 ............ 第73章 秦淮茹入职轧钢厂 周一。 曹魏起床后,照例打开系统,开始今天的签到。 “叮!恭喜宿主,获得牛肉罐头十个,获得老马家‘浇给’牌羊头一个,获得极品大鸭梨十斤,东北大冻梨十斤,获得大白兔奶糖一斤。” 今天的奖励都是些食物,正常物资水平,曹魏有些不满意。 对比昨天的奖励,今天的这些可就太差劲了。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曹魏也没有嫌弃。 洗完漱之后,先啃了个大鸭梨,然后做了早饭,一碗多白粥,两个馒头,一个素炒油菜,还开了一个牛肉罐头。 吃饱之后,曹魏才悠哉悠哉的准备去上班。 许大茂家门紧闭,不知道是没起床还是没回家。 娄晓娥今天还得跟他离婚来着,应该会很顺利吧。 曹魏没有多想,许大茂这小子发了这么狠的毒誓,肯定不会再整什么幺蛾子,于是继续走他自己的路。 也不知道自己的自行车票会以什么形式发放。 要是有个自行车,十分钟左右就能到轧钢厂,还能多睡会儿懒觉。 路过中院的时候,曹魏看到易中海和傻柱站在贾东旭家门口,不知道在什么。 于是他好奇的凑了过去。 “柱子哥,一大爷,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傻柱看见曹魏,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小子捐款就捐一毛,好意思跟自己说话。 不过最后他还是说了。 “我们等秦姐一块去轧钢厂。” “等秦淮茹?” “秦淮茹顶东旭哥的岗了是吧。”曹魏恍然大悟。 这傻柱也是,人家上班,你隔着等什么等。 恰巧,这时候秦淮茹正好从屋里走出来。 “一大爷,傻柱,让你们久等了。” 今天是秦淮茹第一天去轧钢厂,怎么说也得好好收拾一下,不要求很好看吧,至少得干净利落,给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傻柱赶紧在一旁说:“没事儿秦姐,我们也才等没一会儿。” 曹魏看着傻柱一副舔狗模样,顿时感觉就很好笑。 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曹魏看着今天还专门打扮了一番的秦淮茹,估计贾张氏又骂她了。 什么穿这么骚,想勾引谁呀之类的话术,肯定是说了的。 曹魏猜的很准,刚才秦淮茹没有出来,就是在里屋挨被贾张氏指着鼻子骂,就连话术都差不多。 曹魏挑逗似的看了一眼秦淮茹。 秦淮茹接收到眼神,顿时就想起来前段时间去曹魏家拿玉米面的场景。 前段时间举行的捐款大会,曹魏只捐了一毛钱,还有十斤棒子面。 一毛钱是给出去了,但是棒子面曹魏一直没有送过去。 贾张氏自然是觉得吃亏了,于是让秦淮茹上门去要。 为了这十斤棒子面,秦淮茹可是没少吃东西,数量高达上亿,还被占尽了便宜。 可以说,除了最后一步之外,其他的事儿差不多都进行了一遍。 想到那天的旖旎,秦淮茹就一阵脸红。 “秦姐,你怎么了?” 傻柱好奇的看着秦淮茹,刚才秦淮茹不知道怎么了,脸色变的通红,那副模样非常好看,他好奇这是为什么,于是就出声问道。 秦淮茹娇嗔的看了一眼曹魏,看他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赶紧敷衍了过去。 “没事儿没事儿。” 傻柱看秦淮茹不想多说什么,就也没说话。 几人一路来到轧钢厂。 傻柱要去后厨,自然是要跟他们分别。 “秦姐,我得去后厨,就先走了,你中午打饭来找我就行,我多给你打点。” 临走的时候,傻柱就单单给秦淮茹打了招呼,都没顾得上易中海,曹魏更是被他忽略了。 易中海也没有在意。 因为秦淮茹是顶替的贾东旭的岗位,所以自然是还在贾东旭原来的岗位,因此他们三个在同一车间。 易中海要带着秦淮茹去办理入职,没他什么事儿,所以曹魏就自己回了车间。 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来到杨厂长的办公室。 这时候杨厂长竟然已经在办公室里了。 易中海试探性的敲了敲门,里面答应了一声,让他们进去,易中海也有些惊奇,厂长居然来这么早,他只是试试看,没想到杨厂长竟然真的在,这领导可以,尽职尽责,来的比工人都早。 “厂长,这个是贾东旭的妻子,秦淮茹,来顶贾东旭的岗位的。” 杨厂长打量了一番秦淮茹,居然还有几分姿色,身材很丰满,该有肉的地方都有,杏眼弯眉樱桃口,就是可惜嫁人了。 “行,你拿着这个介绍信,带她去人事办理入职,然后就可以去车间了,叫秦淮茹是吧。” “对,秦淮茹。” 杨厂长从旁边找出一个已经写好了的介绍信,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还有秦淮茹的名字。 “好嘞,谢谢杨厂长。” 秦淮茹也学着易中海的样子,跟杨厂长道谢。 随后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到人事办理了入职,有介绍信,和秦淮茹的资料,所以很快就完成了入职。 办完入职之后,易中海又带着秦淮茹在来到了三车间,这也是她以后工作的地方。 “王主任,这个是秦淮茹,是顶替贾东旭岗位来工作的。” 易中海把秦淮茹的来历介绍了一下。 王建国轻轻点了点头,他是知道会有人来顶替贾东旭的岗位,没想到竟然是贾东旭的媳妇。 女人干钳工的话,也凑合能干,就是不知道贾东旭的媳妇跟贾东旭是不是一类人。 “大家伙,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这个是咱们车间新来的工人,秦淮茹,也是咱们车间之前的工人,贾东旭的媳妇,现在她来到咱们车间,以后大家伙说话都注意点。” 王建国大声的在车间里说道。 这时候车间里机器还没怎么开,所以车间里的人都能听到。 “易师傅,既然贾东旭之前就是你徒弟,那秦淮茹以后也交给你带了,可以吧。” 随后王建国又看向易中海,说道, 这么一个女人来干钳工,厂里的老工人肯定都不愿意教他,所以这个麻烦事儿还是交给易中海吧,反正人也是他带来的。 “行,那就还是我来带。” 易中海也得偿所愿,他本来就是想带秦淮茹的,这样安排正好。 ............. 第74章 娄晓娥也进轧钢厂了 “贾东旭的媳妇,这个秦淮茹长的还不错呀,看着还挺好看。” “就是可惜咯,听说贾东旭出院了,现在成了残废,有媳妇以后也只能看着。” “那秦淮茹这不是守活寡嘛,这也太惨了。” “贾东旭也够惨的,好端端的,偏偏就砸到他了。” “那可不是好端端的,我可是看到,贾东旭当时打瞌睡来着,睡着了,所以才没有躲过去,要不然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嘘,别说了,主任往这边看呢。” 对于秦淮茹的到来,车间里面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顶岗在这个那年代还是很正常的。 众人也就对秦淮茹的颜值惊讶了下,十三姨的颜值还是很能打的,虽说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但是也更有韵味了不是吗。 甚至还有不少单身汉蠢蠢欲动,其中就包括跟贾东旭不对头的郭大撇子。 随后,易中海就给秦淮茹讲了一些车间里的注意事项,哪些能碰,哪些不能碰,还有一些其他的规矩。 然后就是教秦淮茹钳工相关的知识,认识工具,锉刀、手锤、样冲、錾子等,以及学习这些工具的用途,怎么使用,还有认识相关的机器。 当然,秦淮茹现在只是一个学徒工,最开始的就是学习这些工具的使用。 今天第一天进厂,易中海也没有教他太难的东西,只是简单教给她一些最基础的东西,让她慢慢学习。 秦淮茹呢,第一天上班,还是很规矩的,很认真的学习易中海教给她的东西。 另外一边。 娄晓娥也拿着自己的介绍信来到了轧钢厂。 她父亲娄半城都帮她安排好了,进轧钢厂之后,直接去找后勤主任李怀德就行。 娄晓娥拿着介绍信来到门口,被保卫处的人拦了下来。 “同志您好,请问你是来干什么的?” “你好,我是来入职的。” 娄晓娥给保卫处的人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介绍信。 保卫处的人看了之后,把东西还给她。 “李主任的办公室在办公大楼三楼最左边,进门直走往左看,就能看到办公大楼的牌子。” “好的,谢谢同志。” 娄晓娥微笑着走进轧钢厂。 她之前也来过轧钢厂,那时候她爹还是这里的股东,她父亲来这里办公,她就在这里玩耍,只不过这是很久之前的事儿了。 现在她父亲已经不是轧钢厂的股东,轧钢厂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按照保卫处的人所说的位置,娄晓娥来到了李怀德办公室的位置,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李怀德的声音。 娄晓娥走进去。 “您是李怀德李主任是吧,我是娄晓娥,来入职的。”娄晓娥客气的说道,然后把手里的介绍信递给他。 李怀德眼前一亮,这就是娄董的女儿娄晓娥。 “你就是娄晓娥是吧,不愧是娄董的女儿,确实是一表人才。” 李怀德笑容满面的跟她打招呼。 前段时间娄半城联系到他,让他安排一下,让她女儿进轧钢厂,找个清闲轻松点的工作。 娄半城虽然早就从轧钢厂出去了,但是江湖上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这点小要求,李怀德自然是可以帮忙的,更何况娄半城还给了很多好处的。 要求嘛,就是把娄晓娥的这个岗位弄好,然后分配给她一个距离四合院非常近的房子,要好点的,然后还让李怀德照顾一下娄晓娥。 这种事情对于后勤主任来说,还是非常轻轻松松的。 他能保证,娄晓娥在这里,肯定受不到任何委屈。 “您过奖了。”娄晓娥微笑道。 “行,走吧,我带你去入职。” 对于娄半城交代的任务,李怀德自然是得尽心尽力的办好,人家花钱办事儿,可不是让自己吃干饭的。 李怀德直接带着娄晓娥直接来到人事部,亲自带她来办理入职。 “李主任,什么风给您吹过来?” 人事科的一个大姐有些诧异的看着李怀德,赶紧热情的过去打招呼。 “哦,是王大姐啊,我带人来办理入职,麻烦您帮她办理一下。” 李怀德微微一笑,把手上娄晓娥的资料递给了王大姐。 “好嘞。” 尽管王大姐十分惊讶,这个娄晓娥是什么身份,竟然让李主任亲自带着来办理入职。 不过在人事科的可都是人精,好好做事儿,少问多做,领导交代下来的任务,肯定得好好办。 “呀,还是个大学生,真厉害呀。” 王大姐查看着娄晓娥的资料,然后夸奖道。 介绍信上已经写了娄晓娥的工作,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建立娄晓娥的档案,以及定级。 娄晓娥刚进轧钢厂,身份是大学生,在妇联可是独一档,妇联还真没有大学呢。 “工作是妇联的办事员,定级.....定级是五级办事员,工资一个月四十九块五。”(大学生参加工作就是五级) 王大姐热情的跟娄晓娥介绍道。 一旁的李怀德忽然开口:“王大姐,娄晓娥是大学生,咱们招进来就是正式工,所以定级直接定四级就行。” 王大姐拍了拍脑袋,“您瞧我这记性,真是不好意思啊。” 随后王大姐就直接把娄晓娥的资料改成了四级办事员。 从今往后,娄晓娥就是轧钢厂的四级办事员,工资一个月五十六块钱,比曹魏的工资都要高。 娄晓娥的这个工资,放在四合院里,也算是高工资的水平了,院里也就一大爷,二大爷的工资比她高,三大爷的工资跟娄晓娥的差不多,也是五十多一个月。 不得不说,这就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啊。 “谢谢王大姐,谢谢李主任。” 娄晓娥赶紧感谢道。 她没想到李怀德竟然这么帮自己说话。 “不用客气,咱们厂向来是优待人才的。” 李怀德义正言辞的说道。 至于李怀德的这个人才标准嘛,那就是他自己说的算。 娄半城地位高,虽然时代变了,但是人家也舍得花钱,所以李怀德才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忙办事儿。 娄晓娥进厂,是轧钢厂面向社会招大学生,程序合理合规,就算有人来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 ...... 第75章 介绍信 娄晓娥填好表格,李怀德又带着娄晓娥去妇联的办公室。 临走的时候,他还专门叮嘱了王大姐,今天他过来的事情谁也不要说。 在李怀德出门之后,王大姐也是松了一口气,把娄晓娥的相关资料都放在档案室里,再也没碰。 妇联主任办公室。 “哟,李主任,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坐在办公室里的是一个看上去非常干练的女人,头发跟电视剧中娄晓娥的差不多。 “余主任,我给你送人来了。”李怀德笑呵呵道:“之前不是你说要招两个人,这不,刚来了个大学生,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大学生?”余问梅有些惊讶。 他们妇联大多都是一些妇女,高中学历的,中专生倒是有几个,大学生真没见过。 “余主任好,我是娄晓娥,大学学的是管理专业。” 娄晓娥自我介绍道。 余问梅很高兴,单位来了个大学生,这可是知识分子。 “欢迎你,娄晓娥。” 李怀德:“行,余主任,娄晓娥就交给你了,你可要照顾好人家。” “这你放心,我肯定会招呼好晓娥的。” 余问梅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余问梅就跟娄晓娥介绍了下妇联的人员关系,除了她这个主任外,还有十五个办事员,还有在妇联的工作内容。 主要是负责维护女工人的利益,为全厂妇女职工争取权益,与厂委会和工会联系沟通,处理妇女职工提出的各种问题和意见建议。 负责组织全厂妇女职工进行各种文体活动和技能培训,提高妇女职工的工作能力和素质。 除此之外,还会开展各种扫盲教育和卫生防病保健工作,关注女工人生活的点点滴滴,关怀女工人身心健康。 这些工作呢,娄晓娥初来乍到,余问梅也不会直接让她上手去做。 大概让娄晓娥了解了一下,李怀德忽然想到房子的事情,娄晓娥的住处还没有解决完呢。 这也是娄半城交代的事情,也需要好好处理。 “余主任,我还需要带娄晓娥处理住房的问题,明天再让她来上班吧。” “好,那你们先去忙,这边上班也不着急,先安定下来。”余问梅道。 “那,余主任再见。” ...... 随后,李怀德叫司机开车,带着娄晓娥来到了南锣鼓巷的街道办事处。 这里的不少房子都是轧钢厂的,随便在这里挑一个就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在南锣鼓巷这边,但是李怀德还是很贴心的帮娄晓娥安排好了,就在四合院后面的那个院子。 在街道办签好字,领上钥匙,以后这里就是娄晓娥的住处了。 虽然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住人,有点脏,但是娄晓娥也不嫌弃,回头打扫一下就好。 帮娄晓娥处理完住房问题之后,李怀德让司机帮娄晓娥从轧钢厂仓库弄了全套家具,床,柜子,还有褥子,被子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这样才算是解决了住房问题,让司机帮忙打扫干净,直接就可以入住了。 当然,娄晓娥自己肯定也需要再打扫一遍。 做完这些,李怀德问娄晓娥还有没有别的困难,顺便帮她一块解决了。 娄晓娥已经很满意了,有了自己的工作和住处,跟许大茂离婚的事儿也解决了,只需要去办个离婚手续就好。 “我没有其他问题了,真是麻烦您了,李主任,实在谢谢您。” 娄晓娥客气的道谢。 “行,那你有事儿直接去我办公室找我就行。” “好的,谢谢您。” 李怀德摆摆手,这客气什么,拿钱办事儿。 随后李怀德就直接回了轧钢厂,厂里还有点事儿需要他处理。 娄晓娥则是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小院子,旁边就是曹魏家,他翻个墙就能过来,要是能从这里开个门就更好了。 ............ 许大茂今天也来了轧钢厂,都快十点了,他才来到轧钢厂,昨天他整个人都快了,喝了个大醉,第二天没醒过来,九点多醒来之后,就赶紧来轧钢厂了。 他得来开介绍信,跟娄晓娥离婚。 没想到,许大茂这边刚到厂里,他的领导就把他喊了过去,说是杨厂长找他。 许大茂不知道什么情况,就直接来了杨厂长办公室,正好他也得找杨厂长开介绍信。 “杨厂长,您找我?” 敲门进去之后,许大茂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大茂是吧,这个给你。” 杨厂长认识许大茂,之前给他们放电影那个。 当时许大茂娶了娄半城的女儿,他还非常惊讶来着。 没想到娄董事的女儿竟然嫁给了一个这样的人。 许大茂一看,是自己想让杨厂长开的介绍信。 许大茂懵逼了,自己都还没有说这事儿啊,杨厂长怎么直接给自己了。 “行了,跟你们科长请个假,今天把这事儿处理完。” 杨厂长并没有多说什么,娄半城说只是让他给许大茂这个介绍信,不让他多做什么。 许大茂一脸懵逼的来,一脸懵逼的走。 直到走出轧钢厂之后,许大茂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娄晓娥她爹打了招呼,所以杨厂长才说了这事儿。 许大茂有些担忧。 娄晓娥他爹不能让杨厂长开除自己吧,他是有这个能力的。 不过想到刚才杨厂长并没有多说什么,于是许大茂只能收回自己的忐忑不安的心,先把离婚这事儿给搞定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开始发愁了。 上哪去找娄晓娥呢? 自己总不能去娄晓娥家里找她吧。 算了,让娄晓娥来找自己吧。 他们昨天是约好了,今天去离婚,那就回家里等着吧。 一路骑车回到家里,许大茂正好看到娄晓娥的身影。 娄晓娥正在中院坐着,跟几个大妈聊着天。 他们还想劝娄晓娥不要离婚来着。 不过娄晓娥十分坚定,这个婚必须离。 几个大妈见劝不动,也就没有再说话。 她在这里等半天了。 刚才她收拾了下院子,就赶紧回到四合院,因为她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时候能回来,所以就在这里等着。 ........... 第76章 娄晓娥离婚 许大茂和娄晓娥见面之后,两个人对对方自然也没什么好声好气。 这俩人现在都算的上是死对头了。 毕竟娄晓娥把许大茂是绝户的事情曝光,现在许大茂不管走到哪,都感觉有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那种感觉可太难受了。 而且,许大茂现在再去厂里勾搭妹子,人家都不带搭理他的。 或者就是直接用鄙视的目光看向他的下面,似乎是在说:“你行吗?” 当然,撕破脸皮也不急于一时,两个人怎么也得先把婚给离了。 “走吧。” 娄晓娥并没有想和许大茂多说话的意思,似乎多说一句就会吐一样。 许大茂脸色也不好看。 他想问娄晓娥他父亲到底跟杨厂长说了什么。 怎么说这也是他的顶头上司,而娄晓娥她爹是比他顶头上司还要牛逼的存在。 随便说两句话,都能影响自己的前途,要是出点什么事儿,把工作搞丢了,那许大茂哭都没地方哭去。 到时候,不仅成了绝户,媳妇还跑了,工作也丢了,简直人生大输家啊。 而且,想到傻柱在一旁嘲讽自己的场景,许大茂就感到不寒而栗,这是他没办法接受的事情。 两人一起来到民政局,对视一眼,没有丝毫的感情。 民政局里面,还是有几个人的,只不过都是来办理结婚证的。 娄晓娥环视一圈,找到办理离婚的柜台。 “你好,我们来办理离婚。” 柜台后面坐着的是一个大妈,看上去很和善。 她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竟然有人来办离婚。 这个大妈所在的离婚柜台,工作可谓是相当清闲,几乎很少有人来办离婚的,因为这年头对离婚这种事儿还是有些忌讳的,日子能过的下去,就凑合着过,过不下去,也得强行过,所以就很少有人离婚。 没想到今天这才周一,就有个离婚的。 “姑娘,你们要离婚?” 大妈看着娄晓娥的年纪并不是很大,接过娄晓娥和许大茂递过来的结婚证和介绍信,以及相关的资料。 “才结婚两年呀。” 娄晓娥点了点头。 “结婚时间这么短,离婚了真怪可惜的,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离婚可是大事儿啊,这可得慎重考虑。” 这个大妈善意的提醒道。 她在这里工作也有很多年了,也见过不少离婚的,很多都是一时冲动,发生点矛盾就要离婚,然后因为没有人劝,直接就离婚了,她看娄晓娥年龄小,以为也是这样 因此,她就十分好心的劝说道。 “大妈,我们已经决定好了,您就不用再劝了。” 娄晓娥知道大妈是好心,但是她跟许大茂,根本没有可能了,所以她赶紧阻止了这个大妈的劝说。 大妈见状,看他们脸上都没有任何的表情,也知道他们心意已决,就没再劝说什么,就是觉得很可惜。 很快,大妈看完两个人的资料,拿出两份离婚协议书,让他们分别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不会写名字的话就让工作人员代写,然后按手印。 娄晓娥和许大茂都会写,所以很快就写上了名字。 然后,这个大妈拿出一张很薄的纸,也就是离婚证,在上面写上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名字,这也代表,从此以后,这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娄晓娥非常高兴,还从兜里掏出来几块奶糖递给大妈,以及旁边的几个工作人员。 心情好,给大家发点奶糖吃。 大妈和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离婚不应该是个难过的事情吗? 这个姑娘怎么这么开心。 还给他们发奶糖吃,人还怪好的嘞。 人家都是结婚发两块糖,有的发的还是硬糖,她这离婚竟然发奶糖。 这是得多开心呀。 走出民政局之后,娄晓娥长舒一口气。 解放了! 自己终于解放了! 以后自己再也不用许大茂他父母的眼色了,也不用再听许大茂父母唠叨什么生孩子下蛋了。 哦对了,许大茂他爹和他妈现在都还不知道许大茂离婚的事儿。 自从许大茂知道自己是绝户之后,他就没回过乡下,自然也没告诉他爹他妈离婚的事儿。 娄晓娥没有理会许大茂,直接就走了,以后他们再见面,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 轧钢厂里。 曹魏这边正在对工件进行加工,车间主任王建国走了过来,看着曹魏娴熟的操作,非常欣慰。 他是有事儿来找曹魏的,不过他并没有直接打断曹魏,而是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曹魏工作。 曹魏把那个工件加工完之后,才放在手里的工具。 “王主任,有什么事儿吗?” “上次你跟王大勇不是抢救了一场事故嘛,厂里决定给你们两个开一场表彰大会,同时让你们跟厂里的工人们科普一下安全意识,让大家伙学习一下。” 王主任笑容满面的说道。 曹魏听完一愣,还有这样的事儿。 “那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用,广播员都给你们写好稿子了,到时候上去照着读就行,这个稿子给你。” 曹魏接过稿子,上面大多是一些危机事件的应对措施,需要怎么去躲避,还有怎么抢救。 “好的,我知道了,这个表彰大会什么时候开呢。” 曹魏好奇的问道。 “就在今天下午,到时候上去好好给我长长脸。”王建国拍了拍曹魏的肩膀。 其实王建国已经很满意了,曹魏在事故中做的非常好,而且后面在汇报的时候,还说有他这个车间主任的功劳,说他提早做了安全教育之类的话。 因此,王建国在上次的会议上,还被杨厂长当众表扬,同时还号召其他的车间主任向他学习,做好安全教育,重视车间安全管理。 ............ 第77章 自行车票 中午,下班铃声响起。 车间里面的工人纷纷放下手上的工具,拿起自己的饭盒,前往食堂。 曹魏自然也不例外,中午自己回家做饭的话实在不划算,走路来回都快要一个小时了,所以他一般都是在食堂吃的。 在食堂吃点,从空间里再拿出来点配菜,就是中午的一顿饭。 易中海也拿上自己的饭盒,准备去吃饭,去的时候还不忘叫上秦淮茹。 秦淮茹第一次来轧钢厂,不知道食堂在哪里,肯定得带着她。 来到食堂之后,曹魏随便找了个打饭窗口打饭。 他可从来不去傻柱那里打饭,傻柱这货因为曹魏给贾家捐款就只捐了一毛钱,就记恨上了曹魏,去他那里打饭,傻柱肯定会给他少打饭。 曹魏才不会没事儿找事儿。 秦淮茹和易中海自然是专门找到傻柱的窗口,因为秦淮茹记得,早上傻柱专门叮嘱过她,中午吃饭的时候去找傻柱。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花少量的钱可以打到更多的饭菜,何乐而不为呢。 排队到秦淮茹的时候,秦淮茹微笑着把手上的空饭盒递给傻柱。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笑容,也是嘿嘿笑一笑,秦姐竟然对我笑了,她喜欢我! 这下傻柱的手也不抖了,直接把秦淮茹的饭盒打的满满的,都冒尖了才停下。 秦淮茹给钱票的时候,傻柱说什么也不收。 “秦姐,你直接端走吧,这一顿就当我请你吃了。” 傻柱非常的大方。 今天秦淮茹是第一天上班,肯定得让秦淮茹看看他有多能耐。 “那就谢谢你了,柱子。” 秦淮茹再次展颜一笑,把傻柱的魂都给勾走了。 易中海也是同样的待遇,傻柱同样没有收他的钱。 打了饭,肯定是要收钱的,这个钱自然是傻柱自己给垫上了。 秦淮茹美滋滋的吃着午饭,感觉这样上班也还不错,今天不仅干活不累,还吃到了免费的午饭,要是每天都是这样就好了。 ...... 下午,干了大概两个多小时的活。 车间主任王建国就过来通知。 “大家伙都先把手上的活停一停,厂里现在有个表彰大会,需要大家伙参加,把机器都关了吧,一会儿开完会后,就收拾收拾直接下班了。” 车间里的人都很开心,参加会议就是听听领导讲话,再说点杂七杂八的东西,开个会就下班的,还是非常划算的。 一下午不上班,还能领到这天的工资,这样多舒服啊。 当然,这个表彰大会是全厂都要参加的,并不是只有他们车间的参加。 车间里的人三五成群的走到广场。 广场上熙熙攘攘,这里已经站了很多人了,大家伙都非常的兴奋。 每个人搬着自己凳子找位置坐下。 这样的活动都是按照车间坐的,一个车间一块区域,每个人的位置没有要求,自己随便坐就好。 王建国组织车间里的坐好之后,在人群中环视一圈。 “曹魏,来这边坐。” 王建国在队伍的最前方,他招呼着曹魏过去。 等下还得让曹魏上台演讲呢,怎么能让曹魏坐在最后面。 张大勇已经坐在王建国身边了。 曹魏搬着凳子坐过去。 很快,表彰大会就开始了。 主持会议的是一个广播室的一个小姑娘。 这种会议领导肯定是不能先发言的。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工人同志们,大家下午好,在这个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下午,我们齐聚在这里,举行表彰大会,很荣幸担任这次车间安全教育大会暨表彰大会的主持人.......” 主持人小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主持,丝毫不怯场,还是挺厉害的。 曹魏神游物外,心思随意的飘荡着。 他对这种会议向来是不感冒的,领导枯燥无味的发言,千篇一律的话语,还不如找个地儿打个瞌睡来的舒服。 主持人先是说了说介绍了一下台上的各位领导,然后就画风一转。 “下面,有请我们轧钢厂的厂长,厂党委书记杨卫国杨厂长讲话。” 小姑娘有点鼻音,说后面两个字的时候,声音忽然压低了一些。 曹魏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杨卫国,阳痿过,还真是个谐音,不知道杨厂长知不知道这一点。 杨厂长拿到话筒,照例先咳嗽两声,然后非常严肃道:“前段时间,我们厂发生了一场非常严重的安全事故,导致一名工人重度瘫痪,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感到非常痛惜,这是我们的损失,是我们的遗憾,所以我们应该重视车间安全......” 在杨厂长讲话的时候,三车间的人纷纷把目光投向秦淮茹,这事情当事人的妻子可是刚进轧钢厂,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秦淮茹自然是做出非常难过的表情,甚至都快哭了出来,这可是塑造人设的好时机。 “根据现场的同志们说,这位工人是因为打瞌睡所以才导致的受伤,所以这明明是可以避免的事故,我们要引以为戒,吸取教训......” 巴拉巴拉一大堆,终于是讲完了,话筒再回到主持人的手中。 “在这次事故中,有两位同志非常的英勇,他们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将机器关停,他们的表现非常完美......希望大家向他们学习,下面有请曹魏同志和张大勇同志上台领奖,请后勤主任李怀德李主任为他们颁奖,并颁发奖品。” 这段时间,李怀德在轧钢厂里非常的活跃,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曹魏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猛的一激灵,王建国提醒他上台领奖,曹魏这才和张大勇上了台。 李怀德也说了一些场面话,大致意思就是表扬曹魏和张大勇,然后说奖品。 奖品呢,一人一个上面写着见义勇为的搪瓷缸,还有一些常用的票据,米面油布,还有肉票,都奖励了不少。 最关键的,还有一人一张自行车票。 场下的人都非常的震惊,没想到厂里这次竟然这么大方,直接发了一人一张自行车票,以往有些票据都算不错了。 曹魏恍然大悟,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怪不得系统说会以合理的方式发放。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奖励的,还有谁能质疑呢。 ............ 第78章 买自行车 看着台上拿着自行车票的曹魏,傻柱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凭什么这小子能被奖励自行车票,自己在小食堂干了两三年,跟杨厂长说了好多次,他都没有给自己,说是厂里没有名额,自行车票少,还说等有机会了,就立马给他一张。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是羡慕死了。 他们一个七级钳工,一个六级钳工,到现在都没有,曹魏一个四级钳工竟然获得了。 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这里面绝对有内幕。 他易中海在轧钢厂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任劳任怨,不说立下汗马功劳吧,也得个二十来年的苦劳,现在都混到七级钳工了,还没有混上个自行车票。 院里的老三都也有一个二手的破自行车了,他都还没有。 其实易中海早就想买个自行车了,但是三大爷买了个二手的,他这个一大爷怎么也不能丢份,所以就想买个一手的。 没想到,这都好多年了,还没混上自行车票。 哎!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 旁边的刘海中也唉声叹气的,他也想要自行车,只不过他并不是想自己骑,而是想给他家大儿子刘光齐准备一辆。 刘光齐年龄也不小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有辆自行车,面子上也有光,到时候再找个好点的人家,他也就知足了。 忽然,刘海中灵光一闪,他记得,曹魏这小子当时捐款大会时候说的,他手头上并不是很富裕,就捐了一毛钱,而且他还借了易中海的一百块钱,所以曹魏应该暂时不会买自行车,这不就是自己的机会嘛。 刘海中眼前一亮,自己可以从曹魏手上把这张自行车票买过来呀。 曹魏缺钱,但是自己不缺呀。 这么多年下来,刘海中也存了不少钱,现在也到了用的时候。 先给老大买辆自行车,再找人给老大说一门婚事,这事儿不就成了嘛。 还有房子的问题,这个得去街道办问一下,再置办个房子。 刘海中美滋滋的想着。 他压根就没想到曹魏根本不会卖给他,曹魏既然缺钱,肯定买不了自行车,所以肯定会卖给他的。 台上的曹魏自然什么也不知道,他美滋滋的收好自行车票,准备今天回去就买辆自行车,以后不管去哪都方便了。 李怀德笑容满面的给曹魏和张大勇发完奖励,然后道:“曹魏同志、张大勇同志,你们都是好样的,希望接下来你们继续努力。” 曹魏和张大勇点头称是。 随后李怀德就坐了回去,主持人继续道:“下面有请曹魏同志为我们科普车间安全的常识。” 曹魏没有直接下去,而是来到主持人所站的位置,这里是有一个小台子的,可以放他的稿子。 主持人笑着把手里的话筒递给曹魏。 她看着曹魏英俊的面容,也是忍不住有些心动,人长的帅,还有责任心,见义勇为,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四级钳工了,这是真的很厉害的。 曹魏对着她轻轻一笑,手接过话筒,然后开始演讲。 说是演讲,其实就是照着稿子读。 但是呢,照着稿子读也是有技巧的,你得读出感情来,这样领导听着舒服,跟领导搞好关系,升职加薪不就有希望了嘛。 至于台下的观众,这个倒不用怎么管,你不管怎么读,下面的人都很少有认真听的,曹魏曾经就就是台下的人,他也十分清楚台下的人是怎么想的。 众人对曹魏读的内容不是很感兴趣,对他这个人倒是很感兴趣。 这可是一个优质股啊。 年纪刚刚二十出头,就已经是轧钢厂的四级钳工,工作稳定,工资还高,而且还受过表彰,样貌还非常出众,这样条件的男子可不多。 一些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平时就喜欢做个媒人,而曹魏这样的,就是他们最喜欢找的,这样优秀的不好找,女方都很喜欢,所以成功的几率也很高。 曹魏演讲完之后,主持人又说了两句结束词,大家伙鼓起掌来,大会才圆满结束。 曹魏在下台之后,第一时间就溜号了,他赶时间去买自行车,要不然一会儿人家该下班了。 他可是知道,买个自行车的手续可是非常麻烦的。 不只是一手交钱票,一手交自行车。 买了自行车,你还得去派出所打钢印,办理自行车证,这样才能证明这个自行车。 这个自行车证就跟驾驶证差不多,只不过比驾驶证上多了自行车的信息。 如果自行车不小心丢失了,就可以拿着证件去报警找自己的自行车。 当然,自行车丢失的概率还是很小的,因为这年头一辆自行车一百多块钱,贵的很,谁家买来都得跟宝贝一样看着。 就跟三大爷一样,他买的二手自行车,天天擦天天擦,擦的比甚至比新车都也要新,而且每天睡觉前都要推到屋里面去,或者是直接用锁锁上。 ...... ...... 很快,曹魏就来到了经过王府井大街。 此时的王府井大街已经有了热闹繁荣的苗头,不仅有四九城最大的百货大楼,还有四九城里最老的市场——东安市场。 东安市场是清末民初的时候建造的,距今已经有六十年的历史了。 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因清政府修建东华门外的御道,道路两边的摊商迁至八旗兵神机营校场一带,最初这里仅是在清廷工巡总局规划的一处自由市场。 岂料这里的商贩越聚越多,市场越摆越大,小吃、玩具、日用品、洋货、衣服、鞋帽等各色商品一应俱全,由“自由市场”变成了“购物中心”。因临近皇城东安门,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其被命名为“东安市场”。 其中经历战乱,东安市场曾经几度兵乱焚掠,但是也都重建起来。 曹魏去的,则是跟东安市场一起占据王府井大街的百货大楼。 王府井大街的百货大楼,可以说是四九城的百货界的一哥。 老百姓提起来百货大楼,那叫一个赞不绝口,——“新华国第一店。” 百货大楼是四九城规模最大的商店,能同时容纳上万名顾客,一千名售货员。 这里售卖的东西也是最齐全的。 当然,也包括自行车。 曹魏在百货大楼里找到售卖自行车的铺子,直接走了进去。 坐在柜台前的售货员是一个大妈,正在跟其他的售货员聊天,看到曹魏进来,也只是稍微抬了一下头,然后又自顾自的聊天去了。 丝毫没有迎接顾客,招待顾客的意思。 大婶在这里上班也有很多年了,也很会看人下菜。 她这里经常会有小年轻来看自行车,但是只是看看,没有自行车票,也买不了,这个小子看着也是这样,所以她也懒得去招待。 这年头可没有所谓顾客是上帝的服务意识,这里的售货员可是非常牛逼的。 甚至有绝不无辜殴打顾客的标语。 进门的时候,曹魏就看到那样的一块牌匾,本店绝不无故殴打顾客。 所以说,服务员态度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人家都不殴打顾客了,你还要人家有什么更好的态度。 曹魏也没有在意,只是自顾自的看里面摆着的自行车。 这里面的自行车种类还是挺多的,永久,凤凰,飞鸽...... 曹魏对这些也没有了解,对自行车的了解只有二八大杠,以及共享单车,其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过看着这些自行车都差不多,前面的售货员大妈还在兴致勃勃的跟旁边的人吹嘘自己给侄女介绍了个好人家,喊她来介绍看样子是不可能了。 因此,曹魏也不打算挑选了,随便买一辆顺眼的得了。 曹魏挑了一个大链套的凤凰牌自行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曹魏之前听过一个顺口溜。 飞鸽快,永久耐,骑上凤凰谈恋爱。 自己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回头骑着自行车谈恋爱去。 这个年代总不能也有宁愿坐在宝马上哭,也不愿意在自行车上笑的姑娘吧。 曹魏现在可弄不来宝马车,弄个凤凰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这年头有辆自行车已经很厉害了,骑着自行车去哪,人家不先夸你,也得夸两句自行车好看。 人均工资二三十,要不吃不喝五六个月攒下来的工资才能买辆自行车,甚至还需要票,票更难弄。 这辆凤凰自行车前面有车铃,后面有尾灯,在这些自行车里模样算很看的了。 大链套是把车链子全都给包上了,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点,这种大链套的好处就是不会往裤子上蹭油,坏处嘛,就是链子掉了不容易安装上去。 “大婶,您好,我想问一下这辆自行车多少钱?”曹魏指着自己选中的那款自行车,朝着柜台问到道。 “凤凰的那个呀,那个一百六十八块钱。” 大婶刚说完话,没有觉得曹魏打扰自己,心情还是不错的,于是就随口回应道。 当然,她并没有觉得曹魏可以买下来,曹魏刚才看了半天也没说话,她以为曹魏就是稀奇自行车,专门来看看的。 “好的,大婶,帮我开票吧,这台自行车我买了。” 说着,曹魏从口袋里摸出来十七张大团圆,还有刚才获得的自行车票,一起递给了售货员大妈。 售货员大妈都愣住了,这就买了? 她可都没想到曹魏能买的起。 进来什么都没问,只是自己看了看,然后选了一台,问了问价格,这就买了? 饶是她见多识广,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看了看曹魏给的自行车票,这是一张可以随意挑选车型的自行车票,上面印着红星轧钢厂的钢印,确实是真的,写的日期还是昨天的。 至于钱,数了数,十七张,需要找零两元。 这小伙子厉害呀,昨天刚出来的自行车票,今天就直接拿下了,而且还能拿的出来这么大笔巨款,一百七十块钱。 这些钱光用来生活吃饭的话,足足能用两年,甚至能用更久。 这小伙子不简单,售货员大妈心里浮现出这么一句话。 于是她收好钱票,笑着对曹魏说:“小伙子,先别着急,我给你开票。” 这会儿,售货员大婶也没有不耐烦的表情了,也不跟人聊天了,直接给曹魏开好票据,然后递给曹魏。 “小伙子,这是你的票据,你收好。” “好嘞,谢谢大婶。” 曹魏客气的道谢。 忙完工作,大婶就开始忙私事儿了。 除了售货员之外,她还有一个副业,也就是当媒婆,就喜欢给人家做媒。 刚才跟人聊的,就是做媒的事儿。 “小伙子,你成婚了吗?你家是哪儿的?家里还有几个人......” 曹魏顿时就有些招架不住。 这个大婶太热情了,比查户口问的都详细,要是让这个大婶去查特务,曹魏保证,一查一个准。 想到这里距离朝阳也不远,这大婶可能还有点其他的副业。 曹魏忍不住胡思乱想道。 不过他还是拒绝了这个售货员大婶的好意,他没有回答大婶的所有问题,而是说道:“大婶,我已经结婚了。” 大婶有些失望,“好吧。” “那你还有什么兄弟姐妹没有?大婶也能帮他们介绍婚事儿。” “没了,我家就我一个。” 大婶脸上失望的神色更重。 “行吧,那你一会儿记得去派出所上牌。” 虽然没婚事儿给自己介绍,但是大妈还是好心提醒。 抛开其他的不谈,这个大妈还是很热心肠的。 只不过曹魏并不太相信这个大妈介绍的,因为刚才大妈跟人的聊天他都听到了。 跟大妈聊天的人说,大妈的那个侄女将近二百斤,大妈给人介绍说长的稳重。 二百斤,确实是挺稳重的,反正风吹不走。 “好嘞,谢谢您。” 曹魏谢过大妈,然后推着自行车就走出去了。 这辆自行车确实不错,骑着非常顺滑,就是这个座位坐着有些不习惯,有点太硬了。 ............ ............ 第79章 一大爷别走,再借我点钱 曹魏骑着自行车,在四九城兜了一小会,路上的众人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还真别说,这种感觉是真的爽。 就是有点费馒头,百公里油耗四五个馒头。 当然,曹魏并不是漫无目的地骑行,他一路骑行到距离四合院最近的派出所。 毕竟车子买了,还没打钢印呢。 这会儿派出所的同志还没有下班,所以曹魏赶紧进去,找到负责的人,说明自己的来意。 派出所的同志也很负责,首先检查了曹魏的票据,发现确实是刚买的自行车之后,于是就让曹魏到另一边交上钱。 总共交了三块八钱,其中两块八毛是自行车税,每年都需要来交一下,然后另外一块钱是办理自行车证以及打钢印的钱。 曹魏交完钱之后,工作人员也迅速帮他办理了自行车证,并且在自行车的前杠上打上了钢印,也就是自行车证上面的编号。 办完自行车证之后,曹魏推车走出派出所,这时候他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忘了点事情,忘记锁车的了。 车锁可不能不买,万一发生点什么,这好不容易到手的自行车飞了怎么办。 不过曹魏并没有再去百货大楼。 而是来到附近的供销社,在供销社花了两块四毛五买了一把自行车锁。 这才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还真别说,现在骑着自行车的话,不管去哪里都是很方便的,速度比正常走路快多了。 而且骑了这么长时间,曹魏也没感觉累。 曹魏这才刚回到四合院,门神三大爷就看到了。 这谁呀这是,怎么推了个自行车回来了。 三大爷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 曹魏? 三大爷有点懵逼,这小子哪来的自行车? 于是他赶紧凑了过去。 “曹魏,你这自行车是哪来的?” 三大爷来到曹魏身边,看着曹魏那崭新的自行车。 这辆车跟自己的比起来,那好了不止一倍啊。 三大爷的自行车虽然也是大链套,也有车铃铛,唯一缺少的,就是个车尾灯。 虽然样式都差不多,但是曹魏这个可是新买回来的,总共就骑了这么一小会儿,所以两辆车没法比。 “哎,这车子真好啊,看着真新。” 曹魏还没来得及回话,三大爷就啧啧称奇道。 他那个旧的旧的自行车虽然天天擦,但是跟新车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一辆新车,跟一个擦的锃亮的旧车,那压根没法比。 就车链子上的油,曹魏这个也是油光锃亮,但是这是新的发光,还有大链套盒子,上面的油漆黑的发光。 “你这是搁哪个车行租的车啊,好像是新车一样。” 阎埠贵看着这崭新的车子,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车是租的。 这年头,去哪里都不方便,但是很多家庭又买不起自行车,所以政府和车厂就联合开办了自行车行,有需要的就可以去租,这样就能满足了老百姓对自行车的需求。 这可能就是最早的共享单车吧,只不过这时候并不能扫码而已,只能去车行租赁。 “三大爷,那您就猜错了,这可是我刚买回来的自行车。” 曹魏笑眯眯的说道。 阎埠贵一脸震惊。 “怎么可能?先不说你买不买得起,你自行车票哪里来的?” 阎埠贵之所以不相信曹魏能买得起自行车,是因为自行车票实在太难弄了。 他这样在学校当了这么多年的教员,都没有获得自行车票,曹魏这个小年轻,上哪里弄去。 “难不成,你这是投机倒把弄来的?曹魏,这事儿你可不能干啊,这可是要被抓进去。” 三大爷都开始往投机倒把上猜了,曹魏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我堂堂正正买的,下午的时候厂里奖励了我一张自行车票,所以我就直接买了回来,不信你可以问一大爷他们,他们都知道这事儿。” 曹魏笑着解释了下。 “真是你买的!” 三大爷顿时惊呼道。 “真的。”曹魏点了点头。 看着阎埠贵那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曹魏心里有点暗爽。 这情绪价值给的还挺到位。 这时候,三大爷他们家的人听到外面的动静,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 他们都听到刚才三大爷喊了一句,这是你买的。 三大爷他们有些好奇,是谁买了什么,竟然让三大爷这么震惊。 走出来就看到,三大爷凑在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旁边,自行车旁边还有一个人——曹魏。 难道说,是曹魏买了自行车? 随后他们就从三大爷口中得知了,这辆车子确实是曹魏买的。 然后,然后他们的表情就跟三大爷差不多了。 羡慕嫉妒恨! 这曹魏真该死啊,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买自行车。 特别是阎解成,他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人家曹魏都已经是四级钳工,一个月领着五十多的工资,现在还买了自行车。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这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啊。 “曹魏,你这车子多少钱买的?” 三大妈好奇的问道。 曹魏回答:“一百六十八。” “嗯,这车子已经很不错了,全新的大链套,还有车尾灯,在百货大楼也是顶尖的车子,你这是在百货大楼买的吧?” 曹魏没想到阎埠贵竟然猜这么准,有些好奇的问道:“三大爷,你怎么知道?” 三大爷有些得意的笑道:“当时我买这个自行车的时候,可是没少往百货大楼跑,百货大楼的车子我都看了个遍。” 其实三大爷没有说的是,当时三大爷在百货大楼看车的时候,人家售货员差点就把他打了。 三大爷当时没有自行车票,天天去看,天天去看,把人家售货员都给弄烦了,然后三大爷拽了两句,把人家售货员给惹生气了,当时就要揍他,要不是三大爷跑的快,可能真就挨揍了。 “其实你买车的时候该来问问我的,三大爷别的不是很懂,但是作为四合院第一个买车的,对这个还是略知一二的。” 三大爷只能用这个来安慰自己。 虽然自己买的不是新车,但是他确实是四合院第一个买车的。 曹魏笑而不语,问三大爷,三大爷估计还得收自己两块钱的咨询费。 毕竟,过年请他写两幅对联,三大爷还得收点润笔费呢。 ...... ...... 不止三大爷一家出来看,前院的另外几家也听到动静,出来查看情况,也被震惊到了。 曹魏这年纪轻轻,就是四合院的有车一族了。 四合院第三个有自行车的。 许大茂那个虽然不是他自己的车子,是厂里给他配的,但是许大茂也骑了这么长时间。 可以说,只要他继续在四合院干下去,那就是他的自行车。 这个点还不算是饭点,因为今天轧钢厂下班早,所以大家伙都早早的回来了。 易中海出来接水,听到前院嘈杂的声音,顿时有些疑惑。 前院这是干什么呢? 他放下水桶,往前院走去。 这时候曹魏的车子已经被包围了。 什么情况? “曹魏,这是你买的自行车啊,真厉害啊,年纪轻轻就买车了。” “这还是咱们院里买的第一辆新车呢,这是人家有本事。” “他这是救贾东旭得到的奖励,贾张氏不得好好谢谢人家曹魏呀。” ...... 易中海在旁边凑了一会儿,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曹魏这小子竟然直接把自行车买回来了。 今天下午刚发下来的自行车票,傍晚他就骑车回来了。 这小子动作也太快了吧。 易中海忽然想到个事儿,曹魏这小子不是哭穷说没钱吗,上次捐款的时候时候,说就只有自己借给他的那些钱,然后他就捐了一毛钱。 结果这小子今天就这么整,直接小两百块钱,把自行车买了回来。 易中海脸色不好看。 这小子就是诚心不想捐钱,让自己难堪。 “曹魏,你不是说你没钱了嘛?怎么还有钱买自行车。” 易中海从人群中挤进来,语气不善的问道。 曹魏看着气势汹汹的易中海,有些感慨,这一大爷是来者不善啊。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一大爷,你说什么,什么没钱呀。” “上次捐款的时候,你说你没钱,就只捐了一毛钱,现在哪里来的钱买自行车。”易中海语气冰冷的说道。 众人纷纷看向曹魏,这样的话,那曹魏就是人品有问题啊,有钱故意不捐。 大家伙都捐了,凭什么你捐那么少。 不患寡而患不均,院里的人最少捐的也是一块两块,曹魏就捐一毛,还是有钱故意不捐,这可就是做人有问题了。 大家看向曹魏的目光顿时就有些鄙夷。 “哎,一大爷,这您可就说错了,除了那一毛钱,我那不是还捐了好多斤棒子面嘛,可不是只捐了那一毛钱哦。”曹魏笑着说道。 易中海这家伙怎么不识数呢,自己还捐了十斤棒子面,那也是钱呀。 这年头棒子面也不便宜,好几分一斤呢,算算差不多也有一块钱了,并不是易中海口中的一毛钱。 怎么能把自己的棒子面给忽略了。 对于易中海的另外一个问题,曹魏随口编了个理由。 “之前我确实是没钱,不过前段时间我在收拾家里的时候,正好找到我父母留下来的一些钱,上面写着这是他们留给我用来娶媳妇的钱,我本来打算还给您的,然后今天正好被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我觉得您现在也不缺这仨瓜俩枣,所以我就先买了自行车。” 曹魏编造的理由确实不错。 众人眼中的鄙夷也消失了一些。 这样说起来也没毛病。 当时前身给他母亲治病,可是直接把家里的存款都给花了一干二净。 但是这件事儿只有曹魏自己知道啊,院里的人也不知道曹魏到底有多少钱。 父母留下来的钱,买自行车,确实没毛病。 毕竟这年头谁家不想买个自行车,三大爷已经买了,虽然是二手的,但也是院里头一辆,可是给三大爷得意坏了。 二大爷也想买,想买来给老大结婚用。 一大爷没孩子,不用给孩子买,只不过他自己想买一辆骑。 易中海没想到曹魏竟然这么说。 “一大爷,您不会因为我没有第一时间还给您钱,您就生气了吧,要是这样,我现在把自行车卖了,也得把钱还给您。” 曹魏说出来的话非常委屈,似乎易中海在逼他一样。 易中海也愣住了,自己好像没有说要让他还钱吧? 怎么搞的好像是自己在逼他还钱一样,卖车也得还的那种。 众人看曹魏这么可怜,看向易中海的目光也不一样了,这一大爷真是不行啊,人家借了他点钱,处处为难人家,看来一大爷这个人,也不太行啊。 易中海很无奈,只好说道:“没事儿,钱等你手头宽裕了再还给我就行,我没急着要。” 曹魏要的就是他这句话,笑的非常开朗。 “好嘞,谢谢一大爷,一大爷人真好,对了一大爷,今天我刚买了自行车,手上钱有点不宽裕了,要不您再借给我点,让我周转一下。” 曹魏嘿嘿一笑,说道。 易中海在心里都把曹魏骂了很多遍了,这王八蛋竟然还想借钱。 “那个......一大爷手上最近也不宽裕,也没多少钱借给你。” “一大爷,这次我不要多少,借给我五十就行,要不三十,二十也可以。” 易中海已经打定主意了,曹魏不还给自己钱,自己是坚决不可能再借给他钱的。 “那个,我还得接水呢,我先走了。”易中海讪笑了下,借口有事直接就溜了。 小样,还跟我斗! 有事儿没事儿我就找你借点钱。 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身影,曹魏心里很舒服。 上次捐了一毛钱,回头得在一大爷手上弄回来,要不然就太亏了。 至于早先借易中海的那一百块钱,曹魏拿到手之后,压根就没有想过要还的事儿。 笑话,老子凭本事借的钱,凭什么要还! ...... ...... 第80章 要不,你请客吃个饭? 阎埠贵他们有些惊讶的看着曹魏,这小子挺厉害呀,轻轻松松就把一大爷给弄走了,这便宜可不好占啊。 当然,不占点便宜,阎埠贵也也有些不舍的。 于是笑着问道:“曹魏,今天买了自行车挺高兴吧。” 曹魏笑着点了点头,心情确实不错,有了自行车,以后干什么都方便点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阎埠贵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于是就也没说什么。 静观其变,看看阎埠贵问这个,是想干什么。 果然,阎埠贵很快就说道:“这么大的事儿,肯定得庆祝庆祝吧,要不你买点肉,整两个菜,咱们喝点?” 原来是想白嫖饭菜呀。 曹魏会心一笑,这阎老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算计。 “这么大事儿,确实是得好好庆祝庆祝。” 曹魏深以为然的点头说道。 “这么说你同意了?” 阎埠贵有些惊喜,真能蹭到饭呀。 “那你骑着车子先去买点好菜,我去准备两瓶好酒,咱们爷俩好好喝一个。” 一旁的三大妈还有阎解成他们也有些高兴,这曹魏还挺好说话,这样看来,还能蹭到一顿好饭呀。 “肯定得同意呀,这么好的日子,肯定得好好庆祝庆祝。” 曹魏点头称是。 阎埠贵一脸欣喜。 “但是呢,三大爷,我这刚买了自行车,手上也没什么钱了。要不然......要不然您先借给我点钱,让我去买点肉,这样才能好好吃一顿。” 曹魏笑着说道。 他当然没有这么好心,去请阎埠贵他们家吃饭,庆祝的话,自己庆祝吃点喝点就得了。 阎埠贵?真不熟! 听到曹魏的话,阎埠贵宛如被泼了一盆凉水,想从自己兜里掏钱,怪不得刚才曹魏同意的这么快呢。 掏钱是不可能掏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自己要是有钱借给曹魏的话,还不如自己买点肉去吃呢。 看来这个饭是吃不了了。 “这样啊,那还是算了吧。”阎埠贵讪笑了下,“既然手里没什么钱了,那还是好好过日子吧,等回头发了工资,有空再庆祝。” “三大爷,您不会是想白嫖我,让我请你们吃饭吧,咱们院里都说你会算计,看来还真的是这样,大家伙都是一个院的,有好事儿也都想着您,刚才您说请客吃饭,我直接就同意了,可是跟你借点钱,您都不愿意,这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曹魏很失望的说道。 阎埠贵被戳中了心事,有些尴尬。 “那个什么,三大爷忘了,家里还做着饭呢,下次,下次再吃吧。” “那这不正好嘛,我还没做饭呢,要不我就跟您搭一顿?”曹魏笑吟吟的问道。 三大爷招架不住了,“不是三大爷不想请你吃,是家里做的饭不够,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然后阎埠贵就赶紧喊上三大妈他们,回了自己家,进去之后,赶紧把门关上,生怕曹魏真的厚着脸皮跟进来。 这曹魏确实是难对付啊,怪不得一大爷都直接借口有事跑了,曹魏这小子的便宜不好占啊。 “曹魏这小子真抠门,有钱买自行车,都不愿意请我们吃个饭。” 三大妈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曹家这小子聪明着呢,不好算计哟。” 三大爷叹了口气,以后还是少算计曹魏了,这小子不好招惹,感觉他刚才要是再跑慢点,曹魏是真敢进来吃饭。 外面的曹魏淡淡一笑,瞧给三大爷吓的,自己只是逗逗他,又不是真要去他家吃饭。 就三大爷家里那清汤寡水的,曹魏可一点都没有兴趣吃,还是回家自己做点好吃的吧。 ...... ...... 贾张氏家里。 贾张氏刚才看到曹魏推着自行车从中院走过去,顿时就非常的震惊。 曹魏这小子竟然买自行车了? 她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他哪来的钱买自行车? 上次捐款,曹魏借口没钱,就捐了一毛钱。 这小子肯定就是故意的,不给他们家捐款,就是想害死他儿子。 贾张氏的儿子别说骑自行车了,现在躺床上动都懒的动,看到曹魏推着自行车,自然是非常的愤怒。 贾张氏出去打听了一下,果然,那辆自行车真的是曹魏刚买的。 凭什么?这小子凭什么? 真该死啊。 看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贾张氏一脸愤恨,凭什么这小子能买自行车,而她儿子却要躺在床上。 刚才贾张氏出去问什么情况的时候,那个大妈还说了,是曹魏这小子在东旭出事儿那天,抢救了事故,然后才被奖励的自行车票,要不然曹魏也买不了自行车。 这下贾张氏的眼睛就更红了,轧钢厂车间出了事故,曹魏被奖励自行车票,而自己儿子却因为事故,直接半身瘫痪,这让贾张氏怎么能够冷静下来。 “这该死的曹魏,为什么他没有出事儿,还被奖励了自行车,真是该死。” 贾张氏的倒三角眼竖起来,怨毒的就好像是一条毒蛇。 嗯,当然,没有这么胖的毒蛇。 “这小子就该被机器直接砸死,我儿子才应该获得奖励。” 贾张氏怨毒的咒骂着曹魏,她现在心里极度的不平衡。 老天不长眼啊,老贾也不保佑他们。 忽然,贾张氏想到一个好点子。 既然曹魏是趁着东旭受伤,然后才解决的轧钢厂事故,那就是因为他们家东旭,曹魏才获得的自行车票。 所以说,这个自行车票,其实应该是他们家的东西。 毕竟他们家东旭出事儿,厂里就赔了五百块钱,肯定是那些领导把该给他们家东旭的补偿给偷偷留下,然后曹魏贿赂那些个领导,那些领导就把自行车票给曹魏了。 对,一定是这样。 贾东旭也知道了曹魏获得了自行车票,也是非常的羡慕嫉妒恨。 自己双腿残废,别说骑自行车了,就连走路都办不到,可是曹魏却被奖励了自行车票,甚至直接买了回来。 世道不公啊。 秦淮茹在旁边是真不敢说话,这母子俩现在有点癫狂,她有点害怕。 骂曹魏就骂吧,反正曹魏也不知道,不骂自己就行。 秦淮茹老老实实的做着饭,心里对曹魏确实十分的佩服,要是自己嫁给的是曹魏多好,这贾东旭成残废了,家里现在全指望她赚钱了。 哎,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 ...... 第81章 暴打贾张氏 曹魏这边刚回到家,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 外面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曹魏都还没有说话,门就直接被推开了。 曹魏诧异的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贾张氏的那个满面油光,肥头大耳的脑袋。 贾张氏过来干什么? 曹魏有些纳闷。 自己今天好像并没有招惹她。 不对,自己很久都没有招惹她。 自从上次捐款大会,曹魏就捐了一毛钱之后,贾张氏看曹魏的目光,就一直的很不友善。 人家捐款,都是捐一块以上的,就曹魏特殊,捐了一毛。 总共捐款获得了一百四十三块零一毛。 多刺眼的一毛,那次贾张氏被易中海拦住,没有发飙,这次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曹魏这个小畜生。 “曹魏,把我们家的自行车还回来。” 贾张氏气势汹汹的喊道。 曹魏:??? 曹魏一脸懵逼。 自行车?他们家的? 他家里只有一辆自行车,还是他刚刚买回来的,什么时候成贾张氏他们家的了? “张大妈,你们家什么时候有自行车了?” 贾张氏指了指曹魏的自行车,一脸蛮横的说道:“这个就是我们家的自行车。” 曹魏被贾张氏给逗乐了,这贾张氏也忒不要脸了吧。 人家赵高指鹿为马,还有个鹿呢,这贾张氏什么都没有,就一张嘴,张口自己刚买回来的自行车是他们家的,简直比赵高还牛逼。 “贾张氏,你是不是没有睡醒,这是我刚买回来的自行车,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 “你这是不是我们家东旭出事儿之后,轧钢厂给你的自行车票?” 贾张氏反问道。 曹魏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我们家东旭如果没出事儿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有这张自行车票?” 曹魏又点了点头,他好像明白贾张氏是什么意思了。 “所以说,这张自行车票就该是我们家的呀。” 对于贾张氏的言论,曹魏觉得她真是个人才,说的非常好。 总分一百分的话,他能给贾张氏98.5分,因为他有1.5语。 要不是杀人犯法,他真想切开贾张氏的脑袋,看看猪脑跟人脑的区别。 这踏马还能这样说。 “贾张氏,你可不要无理取闹啊,这是我挽救了轧钢厂损失,厂里才奖励给我的自行车票,跟你儿子有什么关系。” 曹魏语气不善的说道。 “怎么跟我儿子没关系,要不是我儿子受伤,你能有自行车票吗?所以说,这个自行车就是我们家的。” 贾张氏继续蛮不讲理的说道。 曹魏:...... 他是真想踏马的把贾张氏这个猪脑一拳给打烂。 “快滚,不要逼我动手。” 曹魏有些不耐烦了。 “你把我们家的自行车给我。” 说着,贾张氏还要动手去推曹魏的自行车,要把自行车推到他们家去。 曹魏自然是不可能任由贾张氏把自己新买的自行车推走啊。 他尝试性的推了两下贾张氏,没有推动。 贾张氏死死的抱住车子。 曹魏是真无语了。 朝着贾张氏的那油光满面的脸上来了一记八卦游龙掌。 曹魏这一巴掌可是含怒出手,一点都没有留情。 贾张氏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左脸上瞬间变得浮肿起来,红红的,五根手指,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贾张氏整个人都被打懵逼了。 一巴掌下去,曹魏感觉自己的手都沾上油了,不过心情也舒畅了。 当然,曹魏还没有解气,连续在倒在地上的贾张氏身上踹了好几脚,这才出去洗手。 外面的秦淮茹和易中海目瞪口呆。 刚才贾张氏气势汹汹的出门,秦淮茹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儿,她害怕自己婆婆惹出什么事儿,于是就赶紧出门去易中海家,喊易中海来处理。 他们紧赶慢赶,跑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晚了,正好看到曹魏打贾张氏脸的那一幕。 曹魏洗完手回,贾张氏也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曹魏给打了,脸上的疼痛感就好像被火烧一样。 “小畜生,你竟然敢打我!” 贾张氏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先抢夺人家曹魏的自行车,才被打的。 贾张氏愤怒的冲向曹魏,她要抓烂曹魏的脸,要扇他巴掌,要...... 曹魏怎么可能让她近身。 曹魏一脚飞踹,贾张氏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长记性了,没有用手打贾张氏的脸,那一脸猪油,实在太脏手了。 可能是贾张氏一身肥膘,所以摔在地上,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你个死了爹妈的小畜生,竟然敢打我。” “我真就......” “*@¥*@&......*#&@**&¥#@*......” 贾张氏被踹在地上,嘴上可不闲着,不停的骂着曹魏,骂的很脏,甚至过不了审。 “我燥称冯了个福,你嘴是真欠啊。” 曹魏骂骂咧咧的走到贾张氏身边。 一嘴巴,两嘴巴,三嘴巴....... 贾张氏的脸就好像一个拨浪鼓,被曹魏来回的扇动着。 “让你嘴欠......” “让你骂人......” “让你要自行车......” “......” “还要不要自行车了?” 这会儿曹魏也不嫌手脏了,嘴欠就扇嘴巴,看她还嘴不嘴欠。 贾张氏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的巴掌印,青红交错,肿成猪头了。 “不要了不要了,别打了别打了......” 贾张氏直接被打哭了,嘴上不停的求饶道。 “住手!” 易中海都被这忽如其来的变故震惊的目瞪口呆。 他就看了这么一小会儿,贾张氏就变成了猪头。 ............ 第82章 一大爷,您怎么撕贾张氏的衣服 看到被打的凄惨无比的贾张氏,易中海赶紧冲过来阻止曹魏,不让他继续打贾张氏。 “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你看看给人家贾张氏打的,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就真下狠手啊。” 易中海看着贾张氏那肿成猪头的脸,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责备曹魏。 当然,也可能是他故意的,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一下曹魏。 毕竟这段时间他在曹魏手上可没少吃暗亏,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他,那他就不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 曹魏这会儿也打累了,嗯,手都打红了。 “贾张氏的脸皮真厚,手都给我打红了。” 曹魏忍不住的抱怨道。 贾张氏怒视着曹魏,这他妈是人能说出来的话,打我脸,你还好意思说手疼。 易中海也有些无语,曹魏这小子是真的不要脸。 只有秦淮茹强忍着笑容,没有笑出声来。 要不是怕贾张氏听到,然后回头报复她,她可能就笑出声来了。 “一大爷,我也不想动手打她啊,她都入室抢劫了,我也没别的办法了。” 曹魏很是无辜的说道。 “不管怎么,你也不能动手打她啊,你看看,把她打的。” 易中海非常愤怒的说道。 同时他也赶紧来到贾张氏身边,把贾张氏扶起来。 贾张氏一把抱住易中海,止不住的哭嚎道:“一大爷,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这小畜生打人,你看看他给我打的。” 贾张氏指着自己肿成猪头的脸,还有浑身上下布满的脚印,真狼狈。 “还敢告状。” 曹魏凶狠的瞪了贾张氏一眼,吓的贾张氏哆嗦了一下,赶紧抱紧易中海。 一大爷可是她的救星,要不是一大爷及时赶到,她感觉曹魏都能把自己打死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易中海身上蹭着,易中海有些膈应,赶紧扯着贾张氏的衣服,想把她从身上拽下来。 “老嫂子,你先松开,你别拽着我。” 贾张氏死活不松手,她怕一松手,曹魏又过来打她了。 曹魏在一旁看戏。 易中海很无奈,只能用力的拽她衣服,试图把她从身上拽下来。 贾张氏这样抱着他,他都没办法好好说话,而且,两个人这样,像什么样子。 院里逐渐有人过来,一大妈也在其中。 刚才秦淮茹急急忙忙把易中海喊出来,两个人着急忙慌的出来,她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于是也跟了过来。 没想到刚过来,就看到贾张氏紧紧的抱住他们家老易。 一大妈皱着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贾张氏跟自己家老易怎么还抱一起了呢。 撕拉...... 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是布被撕烂的声音。 众人看过去,一大爷手上正抓着半件衣裳,还有半件,还在贾张氏身上穿着。 曹魏目瞪口呆。 过来看热闹的人也目瞪口呆。 尤其是一大妈。 我是谁?我在哪?我来干什么 棉袄里面的棉絮漏了出来,还有里面的红秋衣。 曹魏忍不住咂舌。 没想到一大爷还挺重口味,真会玩。 贾张氏也被忽如其来的变故给整懵了。 这一大爷怎么还撕自己的衣服呢,真过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秦淮茹,快去给你婆婆拿一件衣服。” 易中海只能庆幸这是冬天,要不然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淮茹跑的飞快,回到家给贾张氏换了一个棉袄。 旁边的二大爷强忍着笑意,他还真没见识过这场面,难不成老易年龄大了,玩的反而更花了? 还是说,不想跟一大妈过日子,想找个人给他生孩子了? 易中海盯着曹魏,都赖曹魏,把贾张氏打成这样,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撕烂贾张氏的衣服。 “一大爷,您还真是口味独特。” 曹魏竖起了大拇指,大庭广众之下,一大爷竟然撕烂贾张氏的衣服,对贾张氏做出如此禽兽的行径,真可耻啊。 易中海没明白什么意思,不过他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于是赶紧说道:“你别扯开话题,你打贾张氏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看看你给人家吓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曹魏辩解道:“怎么能说是我吓的呢,又不是我当众撕贾张氏的衣服。” 易中海脸色一黑,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个意外。” 谁知道贾张氏的衣服竟然这么差劲,哦不对,是贾张氏的体重太重了,衣服承受不住,这才成两半的。 “我懂,我懂。” 曹魏笑着摆摆手,一副你不用解释的样子。 易中海感觉这事儿越描越黑。 于是很严肃的说道:“曹魏,我现在说的是你打人的事情。” 旁边的二大爷也不偷乐了,他走到易中海身边,疑惑的问道:“曹魏,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给贾张氏打成这样子?” “二大爷,这您就不知道了,我不是买了自行车嘛,我回到家之后,贾张氏就跑来说这是他们家的自行车,让我给她,我不给她,她就要抢,您说我能同意嘛。” 曹魏很委屈的说道。 “卧槽,你这么快就把自行车买回来了。” 刘海中刚才一直没出门,所以并不知道曹魏买了自行车,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是曹魏新买的自行车,怪不得怎么看到曹魏家里冒出来个自行车呢。 他本来还打算买曹魏的自行车票来着,现在好了,人家把车子都买回来了。 哎,看来老大是没这个福气咯。 “二大爷?你在听吗?”看着愣神的刘海中,曹魏出声提醒道。 “哦哦,那确实是贾张氏有点不像话,怎么能抢你自行车呢?” “贾张氏,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为什么抢人家曹魏的自行车。” 刘海中严肃的看向贾张氏。 “二大爷,那是我们家自行车啊,是我们家东旭拿命换来的。” 贾张氏叫屈道。 “???” 刘海中一脸疑惑,这不是厂领导奖励给曹魏自行车票吗?怎么成他们贾家的了。 贾张氏把她的歪理说了一遍。 刘海中沉默了,易中海也无语了。 围观的众人也无话可说了。 这踏马贾张氏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还上门来要人家的自行车,这是真的厚脸皮。 ............ 第83章 精神损失费 · 秦淮茹捂着脸,一脸羞愧难当的表情。 她还以为贾张氏出来是干什么,原来是出来丢脸的啊。 这下贾张氏的脸是丢的一干二净,就连她都不好意思在这里站这儿了。 “那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打她呀。”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 “怎么说贾张氏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动手打她呢?你这种行为非常的恶劣,破坏我们大院团结的气氛,不管她做了什么,你打人就是不对。” “什么是我长辈,我可没有这种强盗的长辈,她姓张,我姓曹,可别随便来沾亲带故的哦。” 曹魏一脸嫌弃的说道。 “贾张氏这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么不算你长辈,你小时候她还抱过你呢,你把她打成这样......”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 “一大爷,这话您可说错了啊,你说她是我长辈就是我长辈啊,我也是你邻居啊,怎么不说我是你长辈呢,而且,贾张氏是我邻居又怎么了,是我邻居就能上门抢我自行车了啊,这不是入室抢劫吗?所以我打强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一大爷,要不然这样,我去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给评评理。”曹魏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不行,咱们院里的事儿咱们自己解决就行,不要给人家同志增加负担。” 易中海赶紧阻止道。 这事儿可不能闹到公安那边去,因为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没有理,要是被曹魏这小子捅到公安那边,贾张氏可能都得被抓进去。 “一大爷,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知道贾张氏是贾东旭他妈,但是你也不能这样偏袒他们呀。” “二大爷,您给评评理,这事儿是不是贾张氏的错,我该不该打她。” 曹魏转头看向旁边的二大爷。 刘海中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确实是贾张氏不对,不过你也太冲动了,不应该打她的。” “......” 曹魏无语,早知道不问你个老家伙了,一点用处都顶不上,你不是想扳倒易中海自己当一大爷吗。 “那不行我还是去报警吧,只有公安同志能还我一个清白。” 说着,曹魏就要推开易中海,从屋里走出去。 易中海赶紧伸手拉住曹魏,不过曹魏很轻易的就闪躲了过去。 “一大爷,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这个一大爷不分青红皂白,难不成还拦着我去报警?”曹魏冷笑一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易中海赶紧摇头,这小子陷阱可真不少,“曹魏,我不是说这是你的错,这个事儿呢,确实是贾张氏的不对。” “是啊,你都知道是贾张氏的不对了,为什么还要指责我。” “我的意思是说你打人这个事儿不对,就算贾张氏做错了,你也不能这样打她呀。” “算了,一大爷,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要包庇贾张氏,你说我打贾张氏,你怎么不说你刚才非礼贾张氏的事儿呢,刚才大家伙可是都看到了,你非礼贾张氏,把贾张氏的衣服都撕烂了。” 众人发出哄笑声,贾张氏的红秋衣,一大爷还真是爱好独特。 “那是意外。” 易中海满脸黑线的解释道。 他只是把贾张氏给拽起来,没想到那衣服质量这么差,直接就烂了,可没想非礼贾张氏。 “那我打贾张氏也是个意外。” “反正我没错,您要是非说我错了,那我只能找公安去了。” 易中海很无奈,曹魏这小子怎么这么难缠。 一旁的贾张氏不乐意了。 “哎呦喂,欺负人啦,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你儿子残废了,我们家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啦!” “啊啊啊!” “王八蛋打人,一点道理都不讲。” “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贾张氏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双手拍地,就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撒泼打滚,开始召唤老贾的亡魂。 双手拍地·召唤老贾·大招魂术! 曹魏顿时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这可是贾张氏成名已久的绝招,如今一见,果然非常厉害。 贾张氏这个亡灵召唤师,果然名不虚传。 一阵冷风吹来,冻的贾张氏哆嗦了一下。 秦淮茹拿的衣服只是披在贾张氏身上,没给她穿上,所以这个冷风直勾勾的往衣服里面钻。 贾张氏以为是阴风,难不成老贾真的过来了,于是哭喊的更卖力。 周围的人吃瓜看戏,这事儿就是贾张氏无理取闹,易中海包庇贾张氏,对此他们还是拎得清的。 这贾张氏也是厉害,没事儿就喊老贾上来转两圈,也不知道老贾在下面会不会不安稳。 见没人搭理她,贾张氏也有些尴尬,场面不对啊,一大爷不应该赶紧拉自己起来吗,曹魏不赶紧认错吗。 导演,这剧本不对啊。 没人搭理她,贾张氏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哭下去,还是停下来。 不管怎么,场面都是尴尬的。 易中海也不知道这会儿怎么帮贾张氏了。 “别去了,这事儿确实是贾张氏的不是。” 易中海咬着牙,认输了。 曹魏躺停下脚步,满意的回过头。 “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嘛。 “既然是贾张氏的错误,那咱们就得说说赔偿的事情了。”曹魏沉吟道。 听到曹魏的话,易中海懵了,贾张氏也不哭了。 “赔偿?什么赔偿。” “赔偿我的精神损失费,你想想,贾张氏入室抢劫,对我幼小的心灵带来的极大的伤害,所以贾张氏需要赔偿我五十块钱。” 曹魏有理有据的说道。 “精神损失费?五十块?” 易中海懵逼了,你给贾张氏那么多嘴巴子,贾张氏没说收到伤害,你反而说上了? 这是得多无耻啊。 而且,曹魏居然敢要五十块,这踏马直接狮子大开口啊。 贾张氏这会儿也不哭了,双眼怒视着曹魏。 “曹魏,你要不要脸,你哪里受伤了?” “我被你吓到了,心灵收到了伤害,你要是不赔,我就去报警,听说现在好像是要吃枪子的,不知道会不会枪毙。” 曹魏威胁道。 “曹魏,大家都是邻居,你不要这么过分啊。” 易中海在一旁劝说道。 “一大爷,刚才您说我打贾张氏让我认错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大家都是邻居呢,现在我说让贾张氏赔偿的时候你搞这些,是你更过分吧。” 易中海有些语塞,这要承认了,那可就是坐实自己包庇贾张氏的事儿了。 “今天这个钱,贾张氏必须得赔,不赔我就去报警。” 见曹魏语气坚定,易中海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不赔。” 贾张氏就好像那拨浪鼓,疯狂的摇头。 五十块! 她儿子双腿残废才赔了五百块钱。 曹魏张张口,就想要五百块。 怎么不说直接要她的命呢。 易中海有些头疼。 忽然,他灵光一闪。 “那个,我帮她赔吧。”易中海缓缓道。 “你不是还欠我一百块钱嘛,到时候从这个钱里扣就行。” 他想起来,曹魏这小子可是还欠他一百块钱呢。 曹魏这么难缠,想把一百块从手里要回来估计难如登天,这次就正好用了吧。 顿时,曹魏就有些后悔。 擦......大意了。 忘了这回事儿了。 早知道就说一百块了。 易中海这老小子确实是难缠,竟然想到这一手。 “行吧,既然一大爷都说了,那就这样吧。” 曹魏非常大度的说道。 ...... ...... 第84章 秦淮茹的按摩 “亏了亏了。” 曹魏心里嘀咕着,这次真是亏大发了,看来还是不能小瞧易中海啊。 没想到竟然让他在这上面占便宜了,要不然自己还能赚点钱。 这件事儿到此也算是结束了。 周围围的观众该回家的也都回家了,这时候到了饭点,都该回去做饭吃饭了。 看了这么一场免费的大戏,很精彩,就是可惜没有看到曹魏暴打贾张氏那一段。 曹魏暴打贾张氏那会儿,肯定得很精彩。 贾张氏在院里一直是不讨喜的那种,厚脸皮,毒舌,嘴欠,还不要脸,反正没干过几样好事儿,院里的人都不太待见她。 给他们家捐款呢,也是碍于易中海,还有他们家那么可怜,要不是易中海发起的,他们才不会给贾家捐款。 这次看到贾张氏被打的这么惨,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都觉得很好笑。 贾张氏也是活该,没事儿来抢人家的自行车,打她都是轻的。 就是可惜,没有看到打人的那幅场景。 秦淮茹把贾张氏从地上扶起来,披好衣服,准备把贾张氏扶回家。 易中海也准备回去了。 “一大爷,你撕烂的衣服,这个棉花不要了吗?” 曹魏戏谑的问道。 易中海脸色一黑,刚准备捡起来。 刚才他把贾张氏的棉袄撕烂之后,棉花撒了一地。 这时候的棉花可不便宜,所以衣服里面的棉花都是反复利用的,这玩意可不能扔,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穿好几年,更何况里面的棉花呢。 秦淮茹看了一眼曹魏,发现他也在看自己,还给自己使了个眼神。 秦淮茹脸色一红,她明白曹魏是什么意思,犹豫了一下。 “一大爷,你别管了,一会儿我来收拾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叫啥一大妈,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贾张氏倒也没好意思让易中海赔衣服的钱,毕竟易中海赔了五十块钱呢。 秦淮茹把贾张氏送回家之后,把饭给给他们盛好,现在贾东旭可以坐起来吃饭了,也不用她喂了。 交代棒梗喂妹妹吃饭,做好一切,秦淮茹才出去。 此时曹魏已经把地上的棉花什么的都捡起来了,堆在一起。 他让秦淮茹过来,可不是让秦淮茹捡这玩意的。 很快,秦淮茹就来到曹魏家,对曹魏家,秦淮茹都有些轻熟路径了。 每次来,她都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秦淮茹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来曹魏家借肉的时候,曹魏威胁自己,然后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 上次曹魏还让自己用胸前的道理,帮忙....... 每次玩的都非常的稀奇,这是秦淮茹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她跟贾东旭在一起这么多年,都只是用上上下下,几分钟就完事了,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曹魏这是用自己的切身体验,帮秦淮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秦淮茹脸色通红的走进曹魏家,曹魏此时正在弄着饭菜。 有道口烧鸡,还有烤鸭,除了这些还有两个现炒的青菜,非常丰盛的一顿晚饭。 除了青菜,其他都是签到之后,从系统那里获得的。 也省得曹魏现加工了。 撕吧撕吧就可以吃。 “今天这么丰盛呀。” 秦淮茹有些惊讶的问道。 “还好吧,两个肉菜,今天买了自行车,得庆祝一下。” 曹魏笑着答道。 见曹魏自己不好端过来,秦淮茹赶紧凑过来帮忙,曹魏端菜,秦淮茹就把粥和馒头给端过去。 之前秦淮茹也来过很多次,要么是饭点,来帮曹魏做饭,要么就是......咳咳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曹魏这小子又吃肉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到香味,一脸羡慕的看着曹魏家。 他们可是看到,刚才曹魏出去,过了一会儿,从外面掂了一只鸡回来。 所以闻到香味,也不奇怪。 曹魏这段时间家里可是隔三差五就吃好吃的,可给他们羡慕坏了。 不过他们两个还在上学,别说吃肉了,家里的鸡蛋都吃不着。 只能咽了口水,回了家里。 现在外面的香味并不是很浓郁,上次趁着周末休息,曹魏把家里的玻璃,门窗,全都收拾了一遍,只要不打开窗,这屋里还是很少往外透气的。 这会儿吃饭的时候,曹魏就把门窗关好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那隔壁的聋老太太,隔三差五就找事儿,要吃的,给曹魏整的不厌其烦,回头就得把这个老太太收拾咯。 曹魏跟秦淮茹美滋滋的吃着晚饭。 “真香!” 认识曹魏之后,秦淮茹才发现...... 自己以前在贾家过的那都是什么苦日子。 在贾家,吃不好穿不好,还得伺候贾张氏他们一家,贾东旭那方面属于是人菜瘾还大。 就是苦了秦淮茹,苦13还苦肚子。 曹魏不仅人长的帅,还非常大方,最关键的是,曹魏那方面还很强,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一样。 虽然秦淮茹还没正式的跟曹魏试过,但是其他的那些花样,秦淮茹可是亲自测验过的。 吃过饭,秦淮茹把碗给洗了。 秦淮茹懒洋洋的躺在靠椅上,这种吃的好,还吃得饱的感觉真舒服。 曹魏则是躺在秦淮茹腿上,秦淮茹很自觉的帮着他按摩头部,非常舒适。 没想到秦淮茹还会按摩。 曹魏好奇的问道:“秦淮茹,你这个按摩的手艺从哪儿学的。” 秦淮茹回答道:“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随意翻了翻,没有专门的学。” 然后秦淮茹又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按摩,之前也都没机会试过。” 曹魏很满意,没想到秦淮茹还有这手艺,不错不错。 今天让秦淮茹过来果然是对的,还有意外收获。 “以后你经常过来,帮我按按摩。” 秦淮茹轻轻点着头。 ...... ...... 第85章 给曹魏介绍秦京茹? 秦淮茹按摩的动作非常的轻柔,曹魏手上也没闲着。 双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不知不觉的就登上山峰。 俗话说,饭饱思那啥...... 曹魏也不例外。 感受着秦淮茹丰腴的身材,曹魏升旗表示敬意。 至于秦淮茹,她眼睁睁的看着曹魏的裤子鼓起来一个大包。 有着很多次经验的她这会儿也不脸红了。 轻轻解下裤带,准备帮曹魏处理一下个人问题。 曹魏很诧异,秦淮茹怎么这么自觉了? 不过享受的人是他,所以他自然是一言不发。 随后,秦淮茹缓缓低下头。 对这种事儿,秦淮茹已经很熟悉了,发生的太多,甚至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 良久,秦淮茹才抬起头。 娇嗔的看了一眼曹魏,怎么每次都是这样。 曹魏一脸得意,现在他的身体,简直无敌,不仅身体强度大,恢复速度也无敌。 而且,最关键的是cd还非常短。 秦淮茹呜咽的说道:“帮我一下衣服,我去洗一下。” 刚才曹魏随意拨弄秦淮茹的衣服,把她衣服弄的非常凌乱,大片雪白的皮肤露在外面。 曹魏简单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说道:“不用出去,在那边的盆洗一下就行,回头我再洗。” “洗完等会儿再过来。”曹魏坏笑道。 秦淮茹娇媚万分,轻轻拍打了下曹魏,然后就去洗漱了,这个味道有点怪。 这个人坏透了! 很快,秦淮茹就洗漱好了,然后她又去看了下门窗,把门给从里面反锁上,要不然有人过来那就坏了。 曹魏坐在床边上,秦淮茹很主动的坐在曹魏怀里。 双手勾住曹魏的脖子。 其实秦淮茹早就想体验一下了,只不过贾张氏看她看的实在太严实,才一直没有机会。 这会儿,贾张氏刚刚被打了,心情估计非常的郁闷,秦淮茹待在家里,只会让贾张氏看的厌烦,所以秦淮茹才敢出来,大不了回家之后,就说曹魏请她打扫卫生。 反正这段时间,傻柱是请她帮过忙,帮傻柱打扫一次卫生,傻柱给她两块钱,这是贾张氏答应的事儿,用这个借口,贾张氏肯定不会怀疑。 虽然曹魏刚刚打了贾张氏,但是看在钱的份上,贾张氏也不会多说什么。 至于贾东旭。 现在贾东旭除了发脾气,他还能干啥,一点用都没有,还成天埋怨她。 秦淮茹也是有需求的。 曹魏没想到秦淮茹竟然这么主动的贴了过来。 正好自己的cd也过了,于是直接翻身而上,把握住秦淮茹的弱点。 两人悉悉索索一阵子,也终于是坦诚相见。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呢。 “曹魏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秦淮茹一脸吃惊的看着曹魏,浑身上下极具力量的肌肉线条,肚子上非常自然的八块腹肌,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秦淮茹轻轻抚摸着八块腹肌。 怪不得这么厉害,秦淮茹这下也明白了,曹魏这么厉害的原因。 身体强壮,那方面很自然的也很强。 秦淮茹倒在曹魏怀里,感觉这个怀抱非常的温暖,有安全感。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被窝非常的暖和。 曹魏低头看着秦淮茹,此时秦淮茹的头发已经很凌乱。 整张脸不知道是羞红,还是太热了,反正非常的红艳艳,嫩的好像可以掐出水来。 按理说,秦淮茹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却十分的羞涩,脸上,耳垂,脖颈处,全都透露出粉嫩的红色。 两人四目相对,旖旎的气氛充斥着整个房间。 秦淮茹只感觉曹魏的眼睛会放电一样,让人心动,沉醉。 要是自己嫁给的是曹魏就好了。 同样的地点,不一样的时间,不一样的人物。 秦淮茹发出了和娄晓娥一样的感慨。 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秦淮茹闭上眼睛,把主动权交给曹魏。 曹魏自然也知道秦淮茹已经好了。 于是轻轻吻了下去。 ...... ...... 半小时之后,秦淮茹双眼迷离的躺在床上。 此时她已经被曹魏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她现在才算知道,以前自己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 而且,这还是自己已经帮曹魏弄了一次。 秦淮茹休息了一会儿,有些不服输的直接坐起来。 又是半个小时,她服了...... 秦淮茹又羞又恼,这个人也太强了吧。 看着还有余力的曹魏,秦淮茹赶紧求饶。 “不行了,我得回去了,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一会儿贾张氏反应过来,就不好了。” 听了秦淮茹的话,曹魏这才罢休。 “你这个人真是的,什么时候找个媳妇啊。” 秦淮茹腰酸背疼的穿好衣服,然后帮着曹魏收拾了一下已经不太能睡的床。 这时候秦淮茹才一脸羞红,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曹魏咧嘴一笑,“这不等着你给我介绍呢嘛。” 秦淮茹嗔骂了一句,“你这个人是真的坏,有我一个还不够啊。” “你说呢,够不够你自己不知道吗?”曹魏坏笑反问道。 秦淮茹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自己一个确实不够,而且自己也没办法嫁给曹魏,甚至都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跟曹魏在一起。 秦淮茹叹了口气,为什么自己没晚生几年啊。 不过还好了,能默默的陪在曹魏身边,也可以了,就是希望这种日子不要太短。 “我还有个妹妹,回头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让你们见一面?” 秦淮茹想了一下,还真有个合适的人选。 自己堂妹秦京茹,好像也快成年了吧。 应该快到嫁人的年纪了。 现在秦京茹好像是十七岁? 秦淮茹也有些不记得了,等下次回家再问问吧。 曹魏没想到,秦淮茹竟然真要给自己介绍对象,还要把秦京茹介绍给自己。 看来自己还有机会大被同眠啊? 不过这时候秦京茹成年了吗? 曹魏有些疑惑,他记得,剧情开始是65年,那时候秦京茹好像才刚成年。 不过想想,这个年代结婚普遍都很早,有的人家还没等姑娘成年就把她嫁人了,成年之后再补办一张结婚证,这种情况也多的是。 “行啊,只要你不介意就行。”曹魏坏笑道。 ...... ...... 第86章 娄半城要见自己? 秦淮茹整个人是腿软着回到家的。 她是真没想到,干这种事儿竟然还能累到。 曹魏真是个牲口啊。 回到家之后,娄晓娥看到桌子上的碗还没有洗,饭已经没有了,幸好刚才已经在曹魏那里吃过了。 这会儿,贾张氏正在那里生闷气,愤恨的咒骂着曹魏,刚才曹魏给她打的太惨了,疼的她受不了。 看秦淮茹抱着棉花回来,贾张氏对她也没好气,刚才自己被打,秦淮茹都没怎么拦着,也没帮自己,这秦淮茹也不是啥好货。 “秦淮茹,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是不是背着我儿子乱搞去了?” 贾张氏看秦淮茹不顺眼,于是故意挑她的毛病。 得,又来了。 秦淮茹很无奈,对贾张氏的这种说辞,她都免疫了,隔三差五就来一次,虽然刚才秦淮茹确实是没干什么好事儿。 于是秦淮茹耐心的解释了一下。 “妈,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去曹魏家把你刚才那个衣服的棉花拿回来,我能干什么啊。” 秦淮茹露出很无奈的表情。 这事儿她早有防备,所以此时一点不慌。 之前她去曹魏家的时候,还有些心虚呢,但是自从上个月贾东旭从医院出来之后,他们家人对秦淮茹的态度是越来越差,就好像是在使唤仆人一样。 秦淮茹是当牛做马也改变不了贾张氏他们的态度。 所以秦淮茹的逆反心理瞬间就上来了。 你不是说我是狐狸精吗?那我就骚给你看。 你不是说我在外面勾搭人吗?那我做还不行吗。 既然贾张氏都说她偷人了,那反正不偷白不偷,你敢说我就敢偷。 秦淮茹也是有脾气的,反正自己去曹魏那里,还有很多好吃的,比自己在贾家吃的都好。 有时候,秦淮茹还能找到机会,带着两个闺女吃点好吃的。 小当很懂事儿,秦淮茹不让她说的事情,她什么都不会说,就连棒梗她都不说。 有一次,曹魏给了小当两块糖,小当高兴的吃完回家了,然后棒梗就闻到小当说话的时候有甜甜的香味,但是问小当,小当都只是说没有。 棒梗一生气,甚至还要打小当,幸好秦淮茹及时赶到。 也正是这一次,让秦淮茹对棒梗非常的失望,打算以后就不管棒梗了,反正棒梗有他奶奶和他爹管着,少一个自己也无所谓。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 “那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刚才把曹魏家里搞的一团糟,所以就顺便又帮他打扫了一下卫生,打扫卫生,曹魏还给了我一块钱。” 秦淮茹解释道。 嗯,打扫‘个人生理’卫生也算是卫生,一点毛病没有。 听到秦淮茹还收了曹魏的钱,贾张氏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现在他们家处处都是需要钱的,吃饭花钱,给贾东旭花钱买药,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现在秦淮茹是学徒工,一个月只有十八块五,等转正之后才能有二十七块五,后面还有工级考核,等到工资跟贾东旭一般高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年月了。 秦淮茹有这个挣钱的活,还是不错的。 “曹魏为什么就给你一块,傻柱不是都给你两块吗?你不会自己私藏了一块吧。” 贾张氏狐疑的看了看秦淮茹。 “怎么可能,我现在的钱都是咱们家的生活费,我怎么可能藏私呢。”秦淮茹委屈道。 “傻柱那家伙家里多脏啊,人家曹魏家里那么干净,我也没怎么干活,所以收一块就算不错了。” 当然,这钱可不是曹魏给的,是秦淮茹从他们家生活费里的一部分,她才不会跟曹魏要钱。 看秦淮茹说的有模有样,贾张氏才姑且相信了她。 “快帮我上药吧。” 贾张氏活动了下身子,不小心牵扯到伤口,忽然呲牙咧嘴的说道。 妈的,曹魏这小子手踏马真毒,这得几天才能好,疼死她了。 贾张氏痛苦的想道。 秦淮茹心里叫好,让你个老妖婆乱整事儿,下次跟曹魏说一下,最好把贾张氏打的下不了床才好。 ...... 另一边的曹魏,收拾完家里之后,打开窗户通通风,要不然太闷了。 随后,他就走出门,来到自己家侧边的院墙上,扒着院墙往分给娄晓娥的那个房子看了看,已经有人活动的痕迹了。 看来娄晓娥已经住进来了。 曹魏动作非常灵巧,直接翻了过去。 “晓娥姐。” 来到这个院子之后,曹魏在门口喊了一声。 娄晓娥听到声音,满脸欢喜的走了出来。 “曹魏,你怎么过来了?” “我过来看看你啊,你不是说今天就进轧钢厂了,怎么样了?” “走,进屋说。”娄晓娥拉住曹魏的手,走进屋里。 曹魏转圈看了一眼,这个屋子收拾的已经很不错了,而且已经接上了电,屋里非常的亮堂,而且卧室的窗户还朝阳,白天在屋里不生火都挺暖和。 “这个屋子确实挺好的。”曹魏感叹了一下。 这个屋子比自己的都好。 “你想来随时可以来,等过两天空了,我去再配个钥匙给你。” 两个人笑着聊天,聊起来今天发生的事儿。 “上午我先去了轧钢厂,找到那个后勤主任,这个人还挺好的,带着我从办理入职,然后还到厂妇联去认人,最后还带着我来这边,把这边的房子给我收拾了一下,这打扫和电都是那个他让司机帮我弄的。” 娄晓娥笑着说道。 她对李怀德的印象还是挺好的。 “应该是你父亲从中说了什么,要不然李怀德也不会费心费力的帮你。” 曹魏思索了一下说道。 除了娄晓娥父亲的缘故,曹魏想不到别的原因,毕竟娄晓娥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让李怀德这么对待,肯定就是娄半城的原因了。 而且,娄半城给娄晓娥的那个介绍信的时候,就跟她说,让她直接去找李怀德,所以肯定是他们做了什么交易,才会让李怀德对娄晓娥的态度这么好。 不过李怀德这家伙还挺好色。 曹魏记得,在电视剧里,李怀德还有个情妇,是后厨的刘岚,然后还有个剧情是要强迫秦淮茹,所以也不排除他看上娄晓娥的情况。 叮嘱了娄晓娥,要注意一下这个李怀德,有情况就赶紧去三车间找自己。 娄晓娥对曹魏的话深信不疑,所以立马点了点头。 ...... ...... “从轧钢厂回来之后,我就跟许大茂去把婚离了。” 娄晓娥非常高兴的从旁边的桌子拿了离婚证给曹魏看。 曹魏看了一眼,然后就放下了,笑着跟娄晓娥说道:“恭喜你啊,晓娥姐,终于得偿所愿了。” 娄晓娥开心的抱住曹魏:“那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下不了这个决心。” 曹魏嘿嘿一笑。 “哈哈,也是,把晓娥姐从许大茂那里解放出来,也算我功德一件呢。” “是啊,真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估计还浑浑噩噩的在许大茂那里过日子。” 娄晓娥叹了一口气,似乎感叹命运的不公平。 曹魏看着娄晓娥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于是说道。 “晓娥姐,要不回头我们去领个结婚证?” 当然,曹魏也不是单纯的为了哄骗娄晓娥,他对娄晓娥也是真心实意的。 娄晓娥听完一愣,然后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向曹魏。 感动,不知所措,还有一些曹魏看不明白的意味。 然后,娄晓娥坚决的摇头拒绝了曹魏。 “不要,我不能跟你领证,我不会嫁给你的。” 曹魏顿时就有些好奇,“为什么?” 娄晓娥眼底浮现出泪珠,她何尝不想跟曹魏结婚,两个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呀。 但是她身子已经不干净了,现在她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直陪在曹魏身边,家人健健康康的,最好再给曹魏生个大胖小子,到时候在许大茂面前得瑟一样。 “姐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不干净了,但是你还年轻,未来还很美好,所以不能耽误你。” 娄晓娥紧紧抱住曹魏,说出来这话的时候,娄晓娥止不住的掉眼泪。 哎,人生要是能重来多好啊。 可惜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要是自己最早认识的人是曹魏,要是自己父亲当时没有着急想把自己嫁出来...... 可是人生没有那么多要是。 “晓娥姐,我并没有这样觉得呀。”曹魏解释道。 他可一点都没有这个意思...... 曹魏刚想还说什么,不过被娄晓娥吻住了嘴唇。 “小魏,我知道你没有嫌弃姐的意思,可是咱们两个在一起,并不合适。我们本来就是邻居,要是在一起的话,外面的人肯定会说你闲话,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回头你再找个对象,结婚生子,只要能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就好了。” 曹魏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或许是娄晓娥的经历,以及她的家庭环境导致的这样,让她能接受这种情况。 “晓娥姐,你......” “好了,我明白你的心意,可是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跟你结婚的,但是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不喜欢我了,到那时候我就会默默的离开。” 娄晓娥微笑着说道。 “放心,我不会的,我保证。” 曹魏也紧紧抱住娄晓娥,轻轻拂去她脸上的泪水。 曹魏没想到娄晓娥竟然如此的大度,竟然自愿做小,甚至都没有要一个名分,只奢求能陪在自己身边。 “而且还有一件事儿。” 娄晓娥忽然正襟危坐,直起身子说道。 曹魏有些疑惑的问道:“还有什么事儿。” “你那方面太强了,我自己也没办法满足你。”娄晓娥害羞的说道。 她跟曹魏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了,每一次,都是以自己被打的落花流水。 之前人家都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可是跟曹魏在一起之后,这个说法就被打破了。 曹魏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样,自己一个人,根本承受不住。 曹魏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是这个。 “那就让你再试试。”曹魏一脸坏笑道。 两个人本来就是抱着的,曹魏直接往床上一倒,连带着让娄晓娥也倒了下去,倒在曹魏怀里。 娄晓娥惊呼一声。 然后曹魏就把被子盖上了。 ............ 半个小时以后,曹魏掀开被窝。 娄晓娥此时小脸通红,这是累的。 这时候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 “再来。” 休息了一会儿,娄晓娥不服输,又把被子蒙上。 她就不相信这个邪,大多数时候都是曹魏更累一些,就这样自己还坚持不住? 最后曹魏用事实告诉了娄晓娥,她是真的打不过曹魏。 娄晓娥掀开了被窝,从旁边拿起白色的枕巾,当做白旗。 她认输了! 人啊,不服输不行。 事实已经摆在这里了。 娄晓娥拍打着曹魏的胸脯,“真得赶紧给你找个对象了,要不然非得给我折腾坏了。” 曹魏嘿嘿一笑。 其实娄晓娥不知道的是,刚才曹魏已经跟秦淮茹有过一场战斗,现在娄晓娥面对的,是有些削弱的曹魏。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太行。 曹魏收拾了下床上,两个人相互抱着,没有再多余的动作,凑着耳朵说着一些亲密的小话。 “对了,小魏,还有个事儿没跟你说。”娄晓娥忽然有些难以启齿道。 “什么事儿,你直接说就行,咱们俩这关系,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曹魏直接说道。 “就是......之前我不是跟我父亲说你嘛,然后他说他想见你一面。” 娄半城要见自己? 曹魏有些愕然,怎么娄半城忽然要见自己? “伯父怎么忽然要见我?”曹魏好奇的问道。 “上次不是你跟我说让我父亲转移到港岛那边去嘛,然后我跟他说了之后,他就说想见你一面,然后可能还有因为咱们的关系。” 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以呀。”曹魏点头道。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胆怯的性子,而且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就是嚯嚯了人家的女儿,感觉会不好意思。 ...... ...... 第87章 一起去上班 娄晓娥很开心的点了点头,她还怕曹魏会不同意呢,没想到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伯父说什么时候了吗?”曹魏继续问道。 “没有,那就定在这个周末吧,等我们都放假那天回去。这几天我抽个时间回趟家,然后跟他说一下时间,反正我爸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 娄晓娥浅浅笑道,这事儿也算解决了,当时她害怕曹魏为难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曹魏笑着点头。 “睡觉吧,今天在这里睡吧?” 娄晓娥有些希冀的问道。 之前很多时候,娄晓娥都没办法在曹魏那里过夜,现在在自己的房子里,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果然,离了婚之后,日子都是自己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了。 看着娄晓娥那希望的眼神,曹魏笑着点了点头,他怎么还舍得拒绝娄晓娥呢。 而且,晚上睡觉,怀里有个人的感觉是很舒服的,他跟娄晓娥一起睡很安心,两个人睡觉都不争被子,也没有什么坏习惯。 曹魏摸了摸自己的腰,现在才稍微有点疲惫的感觉,不过他并没有在意,这种程度的疲惫感,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恢复。 上次那个身体强化丹确实有点东西啊,一夜好几次郎,而且每次的时间都很长,一点也不乏力。 娄晓娥刚才就已经累坏了,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曹魏抱住娄晓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也睡了过去。 ...... ...... 翌日。 曹魏非常罕见的睡了个懒觉。 软玉在怀,跟自己一个人睡觉的感觉确实不一样。 现在已经是深冬了,每天都要跟被窝打斗好久,才舍得起床。 娄晓娥也非常舍不得这种感觉,哪怕她很早就醒来了,也依旧没有起来。 而是静静的看着曹魏睡觉,这种感觉真的很安心。 好像就是一场梦一样,让娄晓娥不舍得打破。 曹魏醒来之后,发现娄晓娥一直在看着自己。 然后娄晓娥瞬间就瞪大双眼看着曹魏。 这是因为她跟曹魏是抱着睡的,两腿交叉着,缠绵在一起。 因此,曹魏有什么异动,她很清楚的就能感觉到。 而她清楚的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一直盯着自己,所以她才很震惊。 “一大早就要使坏。”娄晓娥嗔道。 还象征性的拍打了下曹魏...... 曹魏嘿嘿一笑,说道:“这是人自然的生理反应,我能有什么办法。” 随后在娄晓娥的一阵惊呼声下......两人不舍的起床了。 毕竟本身起来的就很晚了,所以还是得赶紧起床。 因为娄晓娥这是第一天上班,需要在领导那边留个好印象,她可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曹魏倒是无所谓,他跟车间主任王建国已经混的很熟了,就算迟到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人家曹魏工作做的好,不管是做什么,都非常的认真。 在上班期间,很少有溜号的情况,而且完成的工作都非常的完美,几乎没有出现失误的情况。 对待这样的好同志,迟到早退什么的,都只是洒洒水了,人家都好好完成任务了,还苛责人家干什么,所以王建国对曹魏的一些情况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且曹魏也不是白逃,偶尔曹魏就会给王建国送点烟什么的,曹魏不抽烟,从系统签到出来的烟可没少给王建国。 王建国是老烟枪,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曹魏从娄晓娥家先出来,他还得回家洗漱什么的,两个人约好,一会儿一起在路口集合,然后去街上吃点东西再去上班。 在经过前院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曹魏又看到了三大爷。 这个三大爷就好像是前院的npc一样,只要你经过前院,他就会出现,然后跟你对话。 曹魏刚来到前院,三大爷就凑过来问道:“咦,曹魏,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都没有看到啊。” “啊哈哈,我起了个大早,出去跑了跑步,锻炼下身体。” 曹魏打了个哈哈,敷衍道。 然后还象征性的揉了揉自己的腰。 恢复力确实快啊,现在已经一点事儿都没了。 阎埠贵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没看到呢。 “你们年轻人就是好哈,年轻火力旺。” 阎埠贵笑着道。 “还好吧,您这是在这干嘛呢?” 曹魏好奇的问道。 一般阎埠贵在傍晚的时候才会守在门口,扫地或者浇花,怎么今天早上就站在这里了。 阎埠贵打了个哈哈。 “没事儿没事儿,我也起来锻炼锻炼身体。” 曹魏狐疑的看了阎埠贵一眼,这小老头不对劲儿。 不过他也懒得去想是什么原因,于是就直接回自己家了。 回家洗洗漱,然后骑着自行车就来到街道口,等娄晓娥过来。 不得不说,这个年代还是很有好处的。 就比如在等女生这一方面。 这个年代的化妆品非常的少,可不像后世那样,女生需要花费半个小时或者更多时间化妆。 几乎没等多大会儿,娄晓娥就骑着自己的小单车悠悠的过来。 看到曹魏已经在等自己了,娄晓娥看了一圈,没什么人之后,才笑着跟曹魏打招呼。 “小魏,等很久了吧?” “没有啊,我也刚过来,就比你早一会儿。” 随后两个人乐呵呵的并行骑车。 很快就来到了曹魏经常吃的早餐店。 曹魏几乎每天早上都在这里吃饭,老板都认识他了。 看到曹魏过来,笑着问道:“还是老样子吗?” 曹魏的老样子就是三个粉条肉包子,一碗豆脑。 曹魏说道:“要两碗豆脑,四个粉条包子。” 老板正在诧异呢,怎么今天要两碗呢,然后娄晓娥就走了过来。 老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有女朋友了,于是赶紧去拿包子打饭。 “哎,您的四个包子,两碗豆脑。” 曹魏这边刚找好地方坐下,老板就把包子和豆脑端了过来。 “谢谢老板。” 娄晓娥很有礼貌的道谢。 “没事儿,应该的。” 老板笑了下,离开的时候,则是给了曹魏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曹魏看懂了,那是在说自己福气挺好。 老板走后,娄晓娥小声的说道:“这老板人还怪好的嘞,竟然还给我们端过来。” 曹魏则是点了点头,“这个老板确实挺好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很热情。” ...... ...... 第88章 绊脚石易中海 两个人吃完饭后,跟老板打了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在快到轧钢厂的时候,娄晓娥让曹魏先走,他们两个不能一起过去,要不然被别人看见,要被说闲话的。 曹魏有些哭笑不得。 就是一块上个班而已,有必要这样搞的跟地下恋情一样吗? 不过娄晓娥非常的坚持,曹魏也只好依着她。 曹魏自己骑着车,直接去了车间那边停车的地方,把车子停了。 娄晓娥则是在他后面一些,等曹魏进了轧钢厂之后,她才慢慢的骑过来,她去的则是跟曹魏不同的方向,办公大楼这边。 在去车间的路上,曹魏忽然想到,自己还没签到。 于是直接启动系统。 “系统,签到。” 系统冰冷的声音很快就响起。 “叮,恭喜宿主,获得樱桃十斤,获得榴莲十斤,获得猪肉十斤,获得毛瑟m1896手枪一把(配五十发子弹)。” “叮,恭喜宿主,运气爆棚,获得轧钢机组装技术精通。” 曹魏看到又出现运气爆棚,顿时有些高兴,接受了来自系统的信息之后。 这是关于轧钢机设备安装之类的东西,有了这个,只要有轧钢机的全部零件,曹魏就能把这些零件全部组装回去,甚至都不需要图纸。 这个奖励,只能说中规中矩吧。 仿佛鸡肋一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毕竟也没有那么多的机会让自己去安装轧钢机。 曹魏没有再去理会这个,而是把目光看向了另外一个,毛瑟m1896手枪,这可是个好东西啊。 毛瑟手枪,也可以叫盒子炮,驳壳枪,是抗日神剧里面,出场率可不低的一种手枪。 曹魏非常欣喜,哪个男人没有一个大玩具的梦想,枪械就是其中一个。 来到六十年代之后,曹魏其实就想搞一把来着,虽然平时用不到,但是用来收藏还是不错的,没想到这次签到竟然就搞到一把。 曹魏心情很是激动,这可是真家伙,不是小时候玩的那种玩具。 不过此时在轧钢厂里,曹魏也不敢拿出来,毕竟轧钢厂可是拥有自己的武装部的,在这里面私自掏枪,只要被发现,不是相关人员的话,很容易引起误会,然后吃一粒花生米。 收起自己的情绪,曹魏就前往车间,奖励等到晚上再看吧。 ...... 车间里此时已经有很多人了,曹魏来到车间之后,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才准备干活。 只不过他这边还没动手,车间主任王建国就走了过来。 在车间里大声的喊道:“大家伙手里都先停一停,我说点事儿。” “咱们车间里面六级以上的钳工都出来一下,咱们厂里新到了几个机器,正好分到了我们车间一个,所以需要你们先去学习一下,熟悉一下,调试一下机器。” 新到的机器? 车间里的人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厂里现在的机器很多都是从老大哥那边引进过来的,人家淘汰了之后,然后又给他们用。 没想到这次竟然有新机器? 王建国把六级以及六级以上的钳工都叫了出去,然后思索了一下,来到了曹魏的工位上。 “曹魏,你也来一下。” 曹魏有些惊讶,不是说只要六级以上的钳工吗?怎么还要叫自己? 曹魏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王建国笑着跟他说道:“带你去长长见识。” 顿时,曹魏就明白,王建国这是要提点自己,于是很高兴的谢过王建国。 “谢谢王叔。” 王建国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子就是上道。 这次是一个很不错的学习机会,他是看曹魏这小子非常机灵聪明,而且也非常努力,所以也愿意带着曹魏去。 曹魏跟着王建国走出车间之后。 车间里面的十五个六级钳工,八个七级钳工,两个八级钳工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其中自然也包括易中海。 他们看到王建国竟然还带了一个曹魏出来,顿时就有些好奇。 这些人都是认识曹魏的,前段时间曹魏连续提升两级,可是狠狠的出了个风头。 不过这次不是说只要六级和六级以上的钳工吗? 曹魏不是才四级钳工吗? 为什么会带着他?众人都非常疑惑。 特别是易中海,易中海看到王建国还带着曹魏出来,非常的不舒服。 难不成这是要曹魏也跟着去吗? “王主任,不是说只要六级钳以上的钳工吗?曹魏怎么也跟着来了? 易中海直接问道。 “曹魏是咱们车间的优秀工人,我带他去长长见识,不行吗?” 王建国听出了易中海的意思,毫不客气的说道。 他对易中海是有些不满的。 上次车间里出现事故,还是人家距离比较远的曹魏跟张大勇解决了。 而距离机器最近的易中海,竟然直接跑了。 车间里是分为好几个区域的,易中海就在出事儿的那台机器的区域,也是这个区域最厉害的钳工。 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直接跑了。 要不是曹魏和张大勇,指不定得闹出多大的事故,所以王建国看易中海非常的不顺眼。 “没有没有,我以为这是厂里的规定呢。”易中海听出了王建国的不满,讪笑了一下说道。 “规定还不让擅离职守呢。”王建国冷哼一声。 “带个人去学习观摩,这个权利我还是有的。” 易中海顿时不说话了,他知道王建国是在说那件事儿。 “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可以直接说,大可不必拐弯抹角的,要是不服气,去上面打我报告也可以。” 王建国这人眼里可容不下易中海这种沙子,所以非常不客气的说道。 曹魏眯了下眼睛,易中海竟然想在这里给自己使绊子,这老小子真是坏透了。 幸好自己跟王主任的关系还不错,这次也是王主任主动带的自己。 看易中海被怼的哑口无言,曹魏也是非常的痛快。 回头自己也得找他算算账,这事儿没完。 不过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曹魏得好好准备一下,看看怎么整一下易中海。 要不然这家伙没事儿就给自己使绊子,很恶心的。 ...... ...... 第89章 零件多了?! “我跟大家讲一下,这次的机器呢,是我们的上级单位,首钢送过来的,虽然不是全新的机器,但是也比我们厂里的大部分机器要好,而且技术也更好一些,所以非常的具有学习意义,大家都是车间里面最优秀的工人,所以也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大家都是一起为祖国建设努力奋斗的同志,所以都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一收。” 王建国非常严肃的说道。 前面的还好,是说一会去学习的事情,后面的明眼人一瞅,就是在说易中海。 曹魏憋住笑,这易中海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没想到王建国竟然这么维护自己,而且对他这么不满。 易中海黑着脸不说话,这次是真难受啊,以前王建国对他这个七级钳工,态度还是很好的,偶尔犯点什么错误,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这次自己说曹魏的时候,这家伙反应这么大,真是草率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对曹魏更加的怨恨了,这曹魏真是个祸害精,不管干什么,只要涉及到他,自己就没好事儿。 哎,真的烦人。 “好了,大家伙跟我来吧。” 王建国瞥了易中海一眼,见他沉着脸不说话,知道他不服气,不过王建国也没有再说什么,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很长时间,还是赶紧过去吧。 来到轧钢厂后面的仓库,这个是专门放置一些钢材,以及一些机器之类的东西。 空间非常的大,所以新运来的机器都放在了这里。 这些机器还只是有个大概的雏形,因为这些机器是非常巨大的,要是完整的运过来,根本没有能运它们的车子。 所以只能拆卸之后,再运过来。 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这里了,准备先在这里听首钢派来的工程师讲解一下安装问题,以及后续的使用。 后面则是由每个车间的人来对机器进行安装。 毕竟工程师总共没有几个,轧钢厂却有很多车间,让工程师来忙活的话,根本没办法忙过来,所以只能让每个车间的人来学习,然后对机器进行安装。 一上午的时间,曹魏他们就在这里听工程师的讲课,他们分享自己的经验,以及机器进行轧钢的各种数据,还有对机器坏了的情况,如何进行维修等相关事宜。 工程师的讲解通俗易懂,但是在曹魏看来,还是有一些缺点和漏洞。 曹魏没想到,今天运气爆棚获得的奖励,竟然真的有可能派上用场。 不过他只是来参观学习,涨涨见识的,所以安装机器,根本用不到他。 今天注定是忙碌的。 中午饭,来学习的工人都是在车间里吃的。 虽然没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曹魏自然也在其中。 不过曹魏只是装装样子,他虽然全都会了,但毕竟大家都是一起的,自己要是单独行动,难免会惹人非议。 就是有个易中海,让人看着膈应。 有这时间,还是想怎么整一下易中海。 这老小子可不是啥好人,曹魏自己也不是啥好人,有仇必报。 下午,学习结束之后,厂里把每个车间的机器都用车再拉到车间里面,进行安装使用。 车间里,机器到位之后,一切工作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找出合适的位置,放置机器,准备安装,进行安装等相关工作。 作为车间里为数不多的七级钳工,易中海自然也是安装中的重要一员,负责一些重要部件以及零部件的安装。 易中海有些心不在焉的进行着安装着。 上午,被王建国训斥了一番之后,易中海就一直闷闷不乐的,妈的,都赖曹魏那小子,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会被训斥呢。 这么多年,易中海向来是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从来不会从自己身上找。 在安装的时候,易中海有些困难。 因为上午的注意力一直在曹魏身上,愤愤不平的在心里骂曹魏,对工程师讲解的一些部分听的有些不太全面,所以在安装的时候,自然有些迟钝。 看了看别人,他们都在努力的安装着自己负责的那一部分,易中海也有些着急。 得赶紧安装了,要是一个七级钳工,安装速度还比不过六级的,那可就丢大人了。 毕竟这可是全厂都在关注的事情,谁掉个链子,很快就会在全厂传播开来。 易中海可不想当这个掉链子的人,也不想在全厂因为这个而出名。 很快,易中海就有些困惑了,因为有些零件,他有些摸不准是安装在哪里的。 因为这款机器非常的新颖,大体上是跟之前的机器差不多,但是呢,在细节上,却要比易中海之前接触的机器要更精细一些。 不过这也很正常,机器正常更新换代,是很正常的事情。 易中海犯了难。 这踏马可怎么整啊。 要不然去问一下别人? 易中海有些拉不下这个脸去求别人。 而且,这要是去问了,不就是在告诉别人,自己能力不行吗? 看着在旁边监督的王建国,易中海更加坚定了不能去问别人的信念。 这家伙早上就指着鼻子骂了自己一顿,可不能再给他这个机会。 易中海咬咬牙,跺跺脚,下定了决心。 不能被这家伙再骂了。 易中海决定,自己就按照之前的经验对部件进行安装。 虽然缺少了指导的经验,但是易中海觉得,自己堂堂一个七级钳工,凭借自己之前的经验,还不能搞定这一个小小的机器。 下定决心之后,易中海就赶紧安装,再不装,就得拖后腿了。 在这个过程中,易中海可没少犯难。 不过还是凭借自己的判断,强行装了上去,还真别说,这装的一点毛病没有。 易中海得意洋洋的想着,看来自己这个七级钳工该往上动一动了。 年后好像可以进行一次考核,到时候自己就去考八级吧。 考八级是要去工会单独申报的。 很快,易中海就搞完了所有的零件。 可是易中海看着自己手上多出来的几个大小不一的螺丝,还有一些小零件。 易中海懵了。 这他妈什么情况?怎么零件还多了? ...... ...... 第90章 轧钢机出现意外 不对,实在是不对劲儿。 这是要出事儿了。 易中海心里有些慌乱。 “易师傅,你已经安装完了呀?” 有个跟易中海相熟的六级工看到易中海都停了下来,以为他忙完了,就笑着问道。 这个工人叫做管正业,年龄要比易中海小一些。 易中海握紧自己手上的零件,把它们放到了口袋,强行做出笑容,说道:“对,安装完了,就差等会儿检查一下了。” “那太好了,您是真厉害,您都该考八级工了吧?” 易中海得意的笑了笑。 “明年开春就去试试。” “哈哈,这对您来说可是简简单单啊。” 易中海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得赶紧去检查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个六级工也去忙自己的部分了。 不过很快,他发现自己有些拿不准的地方,于是看向旁边的工人。 大家伙还都在忙碌,只有易中海悠闲的在看着自己安装的部分。 “易师傅,您检查完了吗?我这里有点问题拿捏不准,您过来帮我看一下呗。”管正业非常客气的问道。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看了下周围,旁边的工人都还在忙。 “不会耽误您很长时间的。” 管正业看易中海有些犹豫,于是赶紧说道。 易中海点了点头,来到管正业的旁边。 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要是再不过来,那就有点不好了。 “易师傅,您看看这几个零件,是不是安装在这里的,这个能装进去,但是我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劲儿。” 易中海看了一下,这跟自己安装的一部分零件是一模一样的,自己就是这样装的。 “对,我就是这样装的,直接把它们扣上,然后安装上螺丝就行。” 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还好,是在自己熟悉的范围。 “好,太谢谢您了。” 管正业赶紧道谢。 “您是还没有检查完吗?您先去忙吧,有别的问题,我等下再问您。” 易中海笑着道:“检查完了,就是我怕再出现什么问题,再排查一下。” “您还真是太认真负责了,您都检查完了,肯定没什么问题了吧。” 管正业有些佩服的说道。 这易师傅还真是有两下子,看来真是有八级工的水平了。 毕竟他们车间里的另外几个七级工,还没安装完,易中海就检查完了。 甚至还要再去检查检查,真是严谨呢。 随后,管正业就去忙自己的其他部分了,他还没有搞完呢。 易中海则是去找自己的错误了,可是感觉真没什么问题了啊。 易中海耐心的尝试了几个地方,终于又安上了几个螺丝。 剩下的,无论怎么找,都再也没找到。 这就是安装与查错的区别。 安装的时候,感觉安在哪里都是对的,然后安装完,最害怕的就是多零件,因为根本找不到是哪里的错误。 而且还是这种大型的机器,真的很难找出来。 易中海又看了半天,又安上两个零件,然后大家伙都陆陆续续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有问题的去找更高级的钳工,也都解决了。 “大家伙都完成了吗?有什么问题赶紧汇报,没问题的话,再检查一遍,我们就开始调试机器了。” 庞飞扬在一旁喊道。 他是三车间仅有的两个八级钳工之一,也是机器安装工作的负责人。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自己要不要说出来。 看了看庞飞扬,又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六级钳工,还有在一边监督的王建国。 易中海攥了攥口袋里没安装上去的零件,最后选择了默不作声。 这时候出声那可真是傻逼了,毕竟大家伙都看着呢,他才不想承认,他比别人笨。 随后,每个人检查了一下自己负责的部分,然后都说没问题,庞飞扬看向王建国,说道:“王主任,这边安装完了,可以进行调试了。” 王建国很高兴,终于安装完了,可以进行测试了,自从这个机器到了之后,他心头一直是火热的。 想着赶紧安装完之后,进行实战,就好像娶了新媳妇之后,想着赶紧洞房。 这两种心情其实差不多的。 轧钢机的工作原理就是金属材料在收到外力的作用下发生塑形变形的物理学原理。 轧钢机的工作过程就是根据这个原理进行的一系列操作。 金属坯料经过预处理后,进入轧钢机的进料端。 在轧钢机内部,金属坯料被置于两个或多个辊轴之间,通过辊轴的旋转运动,金属坯料被逐渐挤压和变形。 辊轴的旋转速度和方向可以根据需要进行调整,以实现对金属材料的精确加工。 用于加工的金属坯料是轧钢厂最多的东西,王建国早就有准备,所以在庞飞扬说可以开始测试之后,他就让人把金属坯料放在了轧钢机的进料端。 “通电完毕,随时启动。” 这样的一幕,自然是有厂领导在这里的,这可是他们轧钢厂的重要事件。 包括杨厂长、后勤主任李怀德在内的一干领导班子自然是要进行观摩的。 “建国呀,没想到还是你们车间最先完成,其他那些车间都还没安装完呢。” 杨厂长非常满意的说道。 王建国谦虚的说道:“哈哈,都是车间里的工人同志的努力,我也没有干什么。” “那也是王主任这个领导领导的好。”一旁的李怀德也笑着说道。 杨厂长瞥了瞥李怀德一眼,这老小子又想出风头,不过他也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不满的样子。 而是转头看向旁边的机器。 这个东西可是要等自己发话,才会启动的。 “怀德呀,你还是有些着急了。” 杨厂长默默的想道。 “行了,都别吹捧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看看这个新到的大宝贝。” 杨厂长打断了李怀德和王建国的相互吹捧。 他哪里看不出来,李怀德这是在跟王建国套近乎,这小子想拉近跟王建国的关系。 这李怀德实在太想上进了! 场上顿时安静下来。 “启动机器吧。” 庞飞扬按了几个按钮,机器顿时开始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机器开始运作了。 众人开始欢呼起来。 “机器响了,成功了!” “是啊是啊,这响声,确实不赖。” 杨厂长也露出满意的笑容,这机器,一看就不同凡响。 这台轧钢放进去的金属坯料,要比他们轧钢厂老式的机器要多上两成。 可不要小瞧这两成,这已经是非常不俗的成绩了。 机器轰隆隆的运作着。 “进料没问题!” “传动没问题!” “就看关键的辊轧了。” 众人满怀期待的看着,这是他们轧钢厂的一个新起点。 轰隆轰隆...... 传动到辊轧,机器也正常的运作着,只不过,怎么感觉有些异响呢? 庞飞扬有些狐疑的看着机器。 然后他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另外一个八级钳工,冯启。 对方同样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不对,有问题,这机器绝对有问题。” 庞飞扬脸色一冷,这踏马出问题了。 他看了看领导那边。 嗯,都在满怀期待的看着这边。 “停止进料。” 庞飞扬赶紧喊旁边负责进料的把金属坯料卸下去。 然后等机器内的金属坯料完成出料之后,赶紧暂停机器。 杨厂长懵了,李怀德也有些懵了。 至于王建国,那脸色顿时也不好看了,停止进料,这踏马是要出事儿的节奏啊! 果不其然,庞飞扬查看了下出来的料子之后,脸色很为难的走了过来。 “厂长,主任,这台机器还有点问题,需要赶紧排查一下。” ...... ...... 第91章 检查机器,送上门的功劳 “什么!!??” “出现什么问题了?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建国急忙的问道。 自己自信满满的把厂长他们叫过来,来看首台新轧钢机的开机仪式,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问题。 自己先前还打包票,说只要机器没问题,到他们车间肯定就没问题。 没成想,现在初始测试,竟然就搞出了这么大的幺蛾子。 这是在啪啪的在打自己的脸啊。 王建国脸色非常难看,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下旁边杨厂长的脸色,也非常的难看。 完了!自己这是要完蛋的节奏。 “快去检查,各单位检查各单位的。” 因为在去学习的时候,是分好小组了的。 轧钢机总共分为进料系统,传动系统,辊轧系统还有出料系统。 每个小组负责安装一个系统。 其中,两个八级钳工负责的分别是传动系统和辊轧系统。 最重要的部分就是辊轧系统,由庞飞扬带领几名七级钳工和几个六级钳工负责,易中海和管正业都是在辊轧小组里面的。 此时的易中海有点慌,因为他口袋里现在都还装着一些小零件和螺丝。 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几个缘故,所以才导致了轧钢机出现问题。 他从刚才轧钢机开始启动就一直提心吊胆的,没想到事情真的发生了。 如果真查出来,是自己的问题,那可怎么办啊。 “大家都仔细检查一下,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赶紧来汇报,尤其是我们辊轧系统的,刚才我观察了一下,进料,传动,还有出料,应该是都没太大问题的,所以辊轧系统出问题的可能性最大,大家可都要看仔细了。” “当然,其他系统也不要放松警惕,说不定哪个零件发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就有可能引发整体的变化。” 庞飞扬非常严肃的说道。 庞飞扬虽然是辊轧系统的组长,但是他也负责协调整体,所以他先大致的排查了下问题,才让大家伙忙起来。 随后,一众钳工们就开始忙活起来。 排查问题,检查零件是否安装错了位置,零件有没有按照要求安装,各个部件有没有安装到位位。 庞飞扬则是跟着检查辊轧系统的相关部件。 因为他觉得,问题可能就是出现在这个辊轧这里。 检查完自己负责的区域,庞飞扬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是完全按照工程师说的那样进行安装的,零件安装也并没有失误,只有一个螺丝松了,庞飞扬拧紧螺丝之后,就去看别人排查的错误了。 管正业检查完自己所负责安装的零件,其他的都还好,就只有两处他有些别扭,也是他问易中海的那个地方,他安装上去之后,最后剩的那些工件只能安装在别的地方。 当时他是感觉易中海说的是正确的,确实安装上去了,不过总感觉不太对的样子。 管正业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再去问一下易中海。 再去问易中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好啊,毕竟推翻人家的观点。 正好,这时候庞飞扬走了过来,询问管正业有没有什么问题。 管正业眼前一亮,不去问易中海,可以直接找庞飞扬啊,他是总组长,肯定能看出来到底有没有错误。 于是,管正业就把自己的疑惑跟庞飞扬说了出来。 庞飞扬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管正业说的这个地方,越看越皱眉,眉头紧锁,都快拧成一团了,这完全不对啊,这两个地方的零件完全装反了。 这里肯定是不对的,找到问题了。 如果按照这样装,轧钢机轧钢的各项数据不对就是很正常了。 “你这是怎么装的,零件都反了,赶紧改回来。” “算了,我来吧。” 说着,庞飞扬赶紧帮管正业把这里的零件改了回来。 幸好发现的时间早,运行的时间不长,要是没有发现,等待零件变形之后,那可就废了。 想要一比一打造零件,还需要机器特制的材料,非常的不好做。 不过这肯定不是机器故障的所有原因,就单单是这一个地方的话,结果跟预期不会相差这么大,所以肯定还有别的地方。 “除了这里,还有别的地方吗?” 管正业摇摇头,他就只有这点疑惑。 “您再帮我看看其他的地方吧,我怕再出什么意外。” 庞飞扬点了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 他觉得管正业能犯这么基础的错误,水平肯定是不到位的,所以他对于管正业安装的零件,不太信任,需要仔细排查。 刚才机器没测试成功,杨厂长和厂里的领导,特别是他们的直系领导,王建国,脸都黑成煤炭了,要是这次修不好,那可就废了,可不能再出现什么意外了。 检查了一下管正业安装的其他部分,庞飞扬很诧异,这些也没有什么问题呀,怎么就犯了基础性的错误呢。 “这么基础的问题你怎么会犯呢,不能强行安装零件,否则零件就会发生形变。强行安装的零件,在运行的时候,一直颤抖,甚至会导致零件破损,最严重就会导致整个机器瘫痪......” 庞飞扬非常严肃的批评了一下管正业,顺便提醒了他两句。 管正业一直点头称是,自己真是罪大恶极啊,因为自己的水平不到位,才导致了机器故障。 哎,不对啊,这个地方是易中海易师傅交给自己的,当时看他自信满满,难不成是他自己的错误,然后才...... 管正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可是他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道直接说出来易中海的错误? 此时庞飞扬已经走到易中海的身边,询问易中海这边的情况。 “易师傅,您这边有什么情况吗?”庞飞扬客气的问道。 易中海心里紧张极了,他不知道是该说有问题,还是没问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好说有问题,可是如果不说的话,机器肯定还是有毛病的,很有可能真是自己的原因,要是后面查出来的话,自己也是废了。 “没有没有,庞师傅,我这里一切正常。” 思索半天,易中海还是决定瞒了下去。 庞飞扬点了点头,易中海也是老钳工了,这么多年的经验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所以他没有检查就直接走了。 等待庞飞扬去另外一边之后,管正业走过来,小声的跟易中海说道。 “易师傅,刚才我问您的那个地方,庞师傅说是错误的,您看看您那边,是不是也安装错了?” 易中海心里慌死了,不过表面还是很淡定的。 管正业把庞飞扬调换的两个地方给易中海指了出来,这样确实是更合理了。 易中海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呀,还真是,这方面真是我疏忽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谢谢了。”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这种是对还是错,不过既然是庞飞扬说的,那应该是正确的,所以易中海赶紧回去把这一点改回来。 不过改完之后,易中海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几个零件,又懵了,怎么这零件又多了,还不知道安装在哪里...... “这......” 易中海懵了。 之前是凑合凑合,还能都装上去,怎么改回来之后,又多出来几个零件呢。 易中海有些欲哭无泪,自己这是得有多少错误啊。 ...... ......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以杨厂长为首的领导班子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毕竟他们是冲着这个车间第一个安装完成来的,想赶紧看看新机器的效果,到底好不好,结果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王建国也在机器旁边看个不停,到处找问题,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大概检修了半个小时,庞飞扬看大家伙都检查了一遍。 因为每个人在上午观摩的时候,侧重点不一样,所以只能由负责安装的人进行检查,然后庞飞扬则是对整体有个大概的梳理,但是没办法精细到每个零件,这也是他只能让对应的负责人来进行检查的缘故。 等到所有人检查结束,易中海还是没有搞定,也没有众人来帮忙,把多出来的零件又放到口袋里,他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 “既然检查完了,那就再试一下吧。” 王建国现在着急的都开始在心里求神拜佛了,求爷爷告奶奶,希望一切正常,不要再出事儿。 可偏偏事与愿违,这次放了很少的金属坯料,机器再次通电运转。 前面都还正常,可是到了后面辊轧的时候,还是出现了意外。 王建国本来就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这下可怎么搞哦,机器坏了! 庞飞扬确定了,就是辊轧系统出了问题。 上次还能勉强完成轧钢,然后从出料系统出来,这次直接就轧了两下,轧辊就不动弹了,直接从出料系统出来。 王建国问庞飞扬:“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庞飞扬一脸尴尬的说道:“不出意外,应该是辊轧系统出了问题,但是我们找不到问题的所在。” “我带你们去学习,你们就给我搞这个?这么多厂领导在这里,你们这是诚心让我死啊。” 王建国压低声音,但是却非常严厉的批评道。 众工人哑口无言。 易中海整个人汗流浃背,摸着口袋里的零件。 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机器被自己整坏了,说了整个人就完蛋了。 怎么办?如实汇报呗。 王建国把这里的情况如实汇报给杨厂长。 杨厂长脸色非常的冰冷。 自己谈了好久,才谈下来的机器,就这么水灵灵的被搞坏了? 而且这个三车间还是最先完成的安装,看来他们根本没有用心学习,甚至敷衍安装。 现在怎么办? 工程师讲完所有的东西,中午杨厂长留他们吃了午饭,他们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们可是首钢的工程师,今天只是过来一上午,还得赶紧回去,有更重要的事情。 毕竟这只是一个安装,在那边看来,这种问题都完不成的话,那还是别要这些设备了。 “建国呀建国,你可真是让我失望啊。”杨厂长叹气道。 “对不起,杨厂长,我辜负了您的期望,不过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怎样将机器修好。” 王建国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本来安装这么快,明明是个能出风头的事儿,竟然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故,真他妈丢人! 可别让他查出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要是是人为的,哼哼。 杨厂长思索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其他车间都还没有完成安装,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所以其他车间的机器还不能动。 可是也不能再去首钢请工程师过来帮忙啊。 人家一上午的教学,教安装,教使用,教修理,分批教学,就算直接找来,也没办法立即修改...... 杨厂长叹了口气,“你们车间要是修不好的话,那就只能等其他车间安装完之后,看看他们那边的情况,然后再来修理了。” 不去请工程师的话,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 易中海非常庆幸,幸好,一时半会儿检查不出来,所以说,到后面就不好再说是自己的责任了。 王建国非常屈辱的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包括庞飞扬在内的一干工人都感觉很屈辱,易中海这个祸害除外。 这个年代都是很重视荣誉感的,自己车间的任务完不成,求到别车间身上,自然会自觉低人一头,更何况是他们直接把上面送来的机器给搞坏了,传出去,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曹魏是全过程都在看着的,从安装到检查,再到机器出问题,然后复检,最后还是有问题,他都是参与了的,只不过是以旁观者的视角参与的。 机器出问题,他很清楚,是在易中海的身上出了问题,最开始听到异响的时候,他就听出来,是辊轧系统出了问题。 在复检维修的时候,他一直在观察辊轧系统的安装情况,然后顺带,就听到了易中海和管正业的谈话。 于是他专门留心了一下易中海负责的那块区域,以及易中海的一些小动作。 改动安装部件的位置,然后手里还多出来几个零件,然后复检结束,易中海纠结半天,把零件放到了自己口袋里,也不选择上报,当时可给曹魏乐坏了。 曹魏有早上签到获得的轧钢机组装精通,所以观察了一下易中海安装的轧辊,一眼就看出了很多问题,安装零件错误频出,有的螺丝都不对,怪不得轧钢机不好使呢。 没想到啊,这踏马易中海真是个人才,专门给自己送功劳来了! ...... ...... 第92章 易中海事发 发现易中海的错误之后,曹魏并没有直接就给捅出来,而是默默的观察。 他知道,那些零件都在易中海的口袋里,所以并不着急,要在利益最大化的时候再出来。 刚才直接说出去的话,易中海估计也不会受到什么特别重的惩罚,自己也没办法获得什么利益。 现在的话,好像确实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只不过该怎么说呢。 曹魏组织了下语言,开口说道:“杨厂长,王主任,我好像知道轧钢机的问题出在哪里?” 王建国愣了一下,这小子疯啦,这么多人都没办解决的问题,你搞什么东西。 于是疯狂的给曹魏使着眼色,让他别出头。 这事儿可不能干啊,想要功劳后面有的是,没必要在这个节骨眼上。 曹魏则是给了他一个别慌,相信我的眼神。 杨厂长这边刚想走,就被曹魏的说法给留住了。 “你是......你是上次那次那个优秀工人。” 杨厂长看了他一下,对曹魏有些印象,上次就是这个有勇有谋的小伙子做了件大事儿。 “是的。”曹魏笑着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你有办法解决轧钢机的问题?”杨厂长眯起了眼睛:“这么多高级工人都没办法解决的问题,你怎么知道?” “我今天也去仓库那里学习了,对这个机器的掌握还可以,所以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杨厂长则是思索了一下,要不要让曹魏试一下,可是万一让他试一下再把机器弄的更坏了呢。 “曹魏,你一个四级工就别添乱了吧,这么多人都没有搞定的机器,你一个四级钳工怎么可能弄的好。” 易中海在一旁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赶紧泼冷水道。 曹魏这小子向来是无利不起早,难不成他真的会? 虽然他感觉曹魏根本不可能能修好,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四级钳工,其他这些七八级钳工都完不成的事情,要是被他完成了,那他这个七级钳工还不如回家吃干饭去。 易中海明知道这是个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不管曹魏会不会,都不能让曹魏这小子成功去修。 曹魏没搭理易中海,这家伙又跳出来,看看等会儿把你拆穿之后,你还能不能跳起来吧。 希望等会儿你也能这么开心。 李怀德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是谁啊,领导都还没说话,你插什么嘴。 他倒是没这样觉得,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看着曹魏自信的眼神,笑着说道:“要不就让他试一下吧,反正怎么样都是修,要是真能修好,那也是大功一件。” 王建国看了看曹魏,最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既然曹魏想试一下,那就帮他一把吧。 反正他都已经这样说了,还不如坦坦荡荡的去修,这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 杨厂长思索了下,最坏的情况也是修不好,反正机器都已经坏了,就让曹魏放手去做吧,大不了厚着脸皮去请工程师。 “那就去试一下吧,看看你的发挥,让庞师傅也跟着一起吧,人多力量大,,看看他们能不能真的修好。” 有了杨厂长的允许,曹魏答应了一声,就来到了轧钢机的旁边。 庞飞扬则是在一旁看着,他也好奇,曹魏是怎么有勇气自告奋勇上来的。 换位思考,如果他是一个四级钳工,他是没有这个勇气的。 曹魏先是观察了下机器整体情况,然后就对机器的整体情况了熟于心。 从进料系统开始,一点点的进行排查。 曹魏找到了一些错误,都是一些零件的小错误,不过庞飞扬却眼前一亮,这曹魏确实是有点东西啊。 他能看的出来,曹魏是真的有本事在修机器,还是随意糊弄。 曹魏调整的那些,确实是都出了错误的,只不过很细微,所以并没有发现。 曹魏一直排查到辊轧系统,庞飞扬脸色也凝重了起来,他不知道,曹魏是否能找出来问题的所在。 “庞师傅,您看这里,问题就是出在这里吧。” 曹魏指着一个地方,跟庞飞扬说道。 他是在机器旁边转了一圈之后,才假装找到的。 这个地方就是易中海负责的区域,也是控制轧辊对金属坯料进行辊轧的区域。 通过这里,对轧辊进行控制,利用轧辊滚动时产生的压力,从而使金属产生塑形变化。 但是易中海安装的这里,大多数都是根据自己以前的经验进行安装,只有一小部分是按照工程师所教的办法进行安装的。 易中海的胡乱安装,所以他的零件才会多出来。 这也就导致了这里根本没办法很好的控制轧辊。 庞飞扬看了一下很轻易的就看明白了,问题确实是出在这里。 他顿时就非常的愤怒,这踏马是谁安装的,零件安装错位,螺丝胡乱安装,照这样的安装方法,机器能成功启动,就已经是求神拜佛的功劳了。 另一边的易中海此时慌的一批,刚才曹魏在自己负责的那块区域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懵逼了,这小子真知道啊。 曹魏跟庞飞扬说了几句话之后,然后易中海就看到庞飞扬的脸又青又红,这分明是愤怒到极点才会出现的。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的事情已经被发现了。 完了,这下完了。 易中海有些绝望,一脸怨恨的看着曹魏,这小子就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啊。 曹魏拿起工具,直接把易中海负责的这块区域卸下来,准备全部重装。 庞飞扬则是来到场下,问道:“轧辊的左侧区域是谁安装的?” 易中海慌的一批,没错,就是他负责的地方。 不过此时他并没有站出来。 管正业负责的是易中海旁边的区域,他下意识的回答道:“那里不是易师傅负责的地方吗?” 易中海懵了,有内鬼,终止交易! 这家伙怎么怎么还出卖自己呢。 不过就算管正业不说,很快也就能查出来是他负责的。 易中海只能强撑着站了出来。 “庞师傅,那里是我负责的地方。” “你过来看看,你安装的这是屎吗?你长脑子了吗?” 庞飞扬愤怒的把易中海拉到轧钢机旁边,指着曹魏拆下来的零件愤怒的吼道。 ...... ...... 第93章 成功修复机器 易中海心乱如麻。 怎么办?怎么办? 急,怎么才能抢救一下自己。 场下一片哗然。 这么快就找到安装错误的地方了? 居然是易中海安装的地方给弄错了,易中海不是七级钳工吗? 王建国也有些愕然,这是什么情况?这事儿是易中海搞的鬼。 王建国走过去问清楚情况。 曹魏和庞飞扬则是把事情给说了出来。 就是因为易中海的安装失误,才导致了轧钢机出现问题。 不是大家伙的错误,而是群众中间出了个废物。 “易中海,这是什么情况?” 王建国黑着脸看向易中海,刚才易中海还阻拦曹魏,不让曹魏去检查,是不是就是害怕自己的事情被发现。 易中海着急忙慌的说道:“王主任,你听我解释,这是个意外啊。” “什意外,意外就是你胡乱安装是吗?意外就是我们三番五次的检查,你说你检查过了,这就是你检查的结果吗?意外就是你明知道错误,我问你有没有问题的时候,你依旧不汇报,这也是意外吗?” “这里面的零件还少了很多。” 曹魏在旁边补充道。 庞飞扬看了一下,曹魏已经装了很多上去,他不知道这些零件的具体安装位置,但是按照工程师说的那些方法,曹魏的装法是没有错误的。 “易中海,少的零件你放哪儿了?” 王建国立马问道,这易中海真是个害群之马,自己水平不行,还不去问别人,把机器给整坏了。 还因为他自己一个人,导致他们整个车间风评变差,真不是个东西。 一会儿非得让杨厂长狠狠的惩罚他才能发泄王建国的愤怒。 真是给他气坏了。 从早上开始,这易中海就一直在给他上眼药,下午又在机器上弄手脚,生怕他们三车间变得更好是吧。 易中海脸色有些为难,这他妈现在拿出来,自己岂不是废了。 万一给自己安上一个故意损坏机器的名头,自己还怎么在这个厂里待下去。 庞飞扬也是个干净利落的,直接去易中海身上搜,摸他口袋。 从下午安装机器之后,车间里的工人都没有几个出去的,易中海应该是没有出去过,少的那些零件,要不就是在易中海身上,要么就是被易中海扔到车间的其他地方。 让庞飞扬高兴的是,居然真的在易中海口袋里搜到了轧钢机的零件以及一些螺丝。 怪不得机器不好使呢,有易中海这样的家伙在暗中搞破坏,机器能好用就怪了。 把东西都拿出来之后,庞飞扬非常愤怒的在易中海肚子上踹了一脚,踏马的,都赖这货,要不是他,他们车间就能在厂长面前出个风头了,在整个轧钢厂也能扬名一下。 现在好了,别说扬名了,名声不臭就好了。 不过幸好还有个曹魏,能挽救机器,要不然就真得求救别的车间,或者是找首钢的工程师了。 易中海咬着牙硬吃了这一脚,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庞飞扬则是拿着零件交给了曹魏,他现在对曹魏这个年轻人是心服口服,这个曹魏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强。 本来上午他还对王建国要带着曹魏过去的决定有些怀疑,但是现在看到曹魏熟练简洁的安装手法,心里是佩服万分。 这年轻人,真的厉害,他自愧不如。 这对曹魏来说,还只是小菜一碟,刚才看到易中海被打,这下易中海高兴了吧。 很快,曹魏就把零件装好了,什么部件螺丝的都装了回去。 这次可就跟易中海安装的那种残次货不一样了,他安装的技术可是非常牛逼的,就现在让那些工程师过,辅助他们安装,可能有没曹魏安的好。 可以说,曹魏现在对轧钢机的了解,可能比这款轧钢机的设计人都要了解它。 曹魏顺带又检查了一些其他的问题,这机器就算修好了。 “庞师傅,修好了,可以试一下了。” 曹魏满意的笑着说道。 这次是真的满意了,这可是一件不小的功劳,不知道会有什么奖励呢。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会收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曹魏看了看易中海,此时易中海正在用一种非常愤怒的眼神瞪着易中海。 对于这种挑衅的眼神,曹魏则是会以微笑,他这个人向来宽宏大量,才不会跟易中海计较。 “太好了,我这就去试试。” 庞飞扬一脸兴奋的赶紧来到机器旁边,把金属坯料弄上去,再次启动机器。 机器正常运行,这次就很正常了,庞飞扬听了一下,机器果然没有异响了,而且机身也不晃了,就是不知道最后产出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看着轧钢机正常的运行着,从出料口快速的出来轧制好的钢材。 庞飞扬记录着数据,这台轧钢机的效率确实要比他们厂机器大概提升两成。 这也代表以后他们厂的产能以后又上升了一个阶段。 要是能有更多这样的轧钢机就好了。 “成了,成了!!!” 庞飞扬激动的喊道。 “修好啦?” 杨厂长也有点懵,本来他都打算去拉下脸喊人来帮忙了,他并没有指望曹魏能够修好哦。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曹魏竟然修好了。 他才只是一个小小的四级钳工呀。 王建国赶紧跑过来,笑着说道:“修好了,数据跟首钢工程师给的几乎一致,这是可允许的误差。” “好好好,非常好,咱们厂真是人才辈出啊。曹魏,这次你可是立大功了。” 杨厂长拍着曹魏的肩膀说道。 一旁的李怀德也笑着夸奖道,“好同志,放心吧,这次你功劳这么大,厂里肯定好好的奖励你。” “谢谢厂长,谢谢主任,要不是你们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也没办法修好。” 曹魏谦虚的回应道。 在那边垂头丧气的易中海天都塌了,这曹魏怎么可能修好呢。 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曹魏一个四级钳工,这是凭什么。 有黑幕,绝对有黑幕。 易中海很是不服气的想道。 ...... ...... 第94章 日赚一千块 “当然,有奖自然也有罚,这次事故易中海全部责任,对于这样的工人,我们也需要严肃的批评。” 杨厂长话锋一转,就看向了易中海,非常严肃的质问道。 “易中海,发生这样的事故,你有什么想要解释吗?为什么你要把零件私藏起来,为什么你要随意的胡乱安装机器?” 易中海瞠目结舌,不知道如何是好,难不成说自己没有认真听工程师讲解?还是说曹魏这小子污蔑自己? 不行不行,现在曹魏刚刚修好机器,正是车间里最受欢迎的人,而且被这么多领导赏识,现在不能反咬,要不然根据王建国的那个性子,肯定还会严厉的批评自己,所以只能低头认错了。 “对不起,杨厂长,王主任,今天上午因为我个人的原因,所以导致没太仔细听工程师的讲解,我自己又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才导致了机器的故障,实在对不起。” 易中海的道歉的态度非常诚恳,可是有什么用呢。 “现在道歉,早他妈干什么去了!给你那么多机会你不出来承认,现在又说这些屁话。” 王建国非常的暴躁,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么。 都是因为易中海,他们新到的机器才发生故障,现在整这些有的没的,什么用啊。 王建国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易中海不是知道错了,而是怕了。 周围的人纷纷议论着。 “没想到啊,这易中海堂堂一个七级钳工水平竟然这么的差,自己知道没怎么听,还要强行安装,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是啊是啊,要不是人家曹魏认真听讲,学习能力也强,这次咱们车间可就丢大人咯。” 每个车间都是有自己的生产任务的,期间各种比赛什么的,虽然没有明着来,但是私下里可是都暗暗较劲呢。 这事儿要是真的被易中海搞砸了,那可就真丢人了。 “我看啊,这易中海就不是什么好玩意,什么东西派来故意阻拦我们厂里的生产的吧。” “我看啊,这易中海就是敌特,故意损坏我们的机器。” “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易中海在我们厂里工作时间也不短了,人家可是七级钳工,比我们在这里的时间可多多了。” “那有什么用,我们可没捅这么大篓子。” “小心他回头给你穿小鞋。” “谁怕他,有本事就来。” 听到车间里的人这么说自己,易中海脸色是青一阵紫一阵,难看极了。 有人愤愤不平,对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有人看不惯易中海,落井下石,帮易中海说话的只是少数。 秦淮茹在其中,只是默默的看着,现在易中海就是个满身骚味的狐狸,谁沾上去都得弄一身骚。 易中海被这么多人讨伐,她说话也没什么用,所以她只是默默的看着。 不过曹魏是真的厉害啊,秦淮茹一脸崇拜的看着曹魏。 他只是一个四级钳工,却能挽整个车间都修不好的机器。 杨厂长看着易中海,这家伙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就是因为他,才导致了机器损坏,应该怎么惩罚他呢。 “易中海,你进咱们轧钢厂时间也不短吧。” “差不多有三十年了。”易中海低着头说道。 “三十年,这可比我来轧钢厂时间都长。”杨厂长叹了口气:“你这次犯的错误,我直接把你从轧钢厂开除都可以,你知道吗?” 易中海不说话了,不能真要给自己开除了吧。 要是真被开除了,那可就废了啊。 不过杨厂长话锋一转,说道:“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啊,看见你这么多年,在轧钢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这次就不开除你了。” 这次易中海犯的错误,是非常严重的,要是杨厂长愿意,觉得是可以开除的,不过他觉得,暂时没有这个必要,易中海年龄这么大了,而且还是个绝户,要是把这个工作也给他整没了,这不是把人逼上绝路嘛,那样可就也太没人情味了。 “你现在是七级钳工是不是,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惩罚肯定是得重一点,所以直接把你工级降一级,罚你一年的工资,以后也不能再考级,对这个惩罚,你服气吗?”杨厂长问道。 易中海赶紧说道:“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愿意接受惩罚。” 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的,幸好没有直接给自己开除,要不然可就废了。 随后来的,就是心疼,自己好不容易才做到七级钳工,甚至明年准备去考八级工,然后就忽然的,给自己降到六级钳工,还永久不让考级,这样的惩罚,怎么能不让人心痛呢。 不过看着周围人愤怒的那样子,易中海就没再说话,周围很多人对没开除自己都感觉到愤慨。 算了,知足吧,没被开除就不错了。 易中海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曹魏幸灾乐祸的看着易中海,这家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得到这样的下场,真是活该。 这次的惩罚确实能让易中海心疼好久。 直接降低工级,罚一年的工资,还永久不能考级,这就是让易中海在六级钳工直接干到退休啊。 就是可惜了,要是再多扣两级就好了,毕竟六级钳工,一个月也有七十来块呢。 “然后是对曹魏同志的奖励,这次修理机器功劳非常的大,罚的易中海的那一年工资,直接就补偿给你了,这个一年的工资呢,按照七级钳工来。然后还有另外的奖励,暂时我先不说。”杨厂长非常高兴的拍了拍曹魏的肩膀,这小子真是不错,幸好自己让他尝试了一下。 “这不太好吧。” 曹魏假装有些不好意思,实则非常高兴了。 易中海一年的工资,一个月八十四块五,十二个月的话,那就是一千多块,这是天降横财啊,自己在系统那里签到也需要很长时间了。 “有什么不好的,给你你就拿着,这是厂长对你的奖励,我们厂向来都是赏罚分明。”李怀德笑着说道。 “那谢谢厂长,谢谢主任。” 曹魏微笑着说道。 美滋滋,日赚一千多,要是以后天天能这样就好了。 当然,曹魏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日赚一千多块,就算是他穿越前的那个时候,这样的收入标准都已经是非常牛逼了,更何况是在这个年代。 “走,我们再去看看其他车间的进度,应该也有不少车间装好了,要是没有装好的话,就得麻烦你辛苦一下了。” 杨厂长笑着跟旁边的曹魏说道。 他是准备重用曹魏的,对于这样的人才,可不能埋没了。 ...... ...... 第95章 副科级干部,曹魏 对于杨厂长请他去另外车间的事情,曹魏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路上,杨厂长跟曹魏说着一些厂里管理的事情,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他们首先去的是隔壁的二车间,这也是个轧钢车间。 来到这里之后,他们已经完成了安装,正在做着最后的检修工作。 “杨厂长。” 看到杨厂长一行人,车间主任也赶紧过来招呼道。 杨厂长问道:“玉溪呀,你们车间的安装工工作进行到哪一步了?” “现在正在进行检查,检查通过之后就可以启动机器了。” 杨厂长点了点头,看来来的正是时候。 很快,负责安装的工人就来汇报,已经检查完毕,询问是否可以启动。 本来是应该车间主任下命令,但现在轧钢厂的厂长过来了,自然也就交给了厂长。 杨厂长点头之后,工人那边通上电,按了启动按钮,轧钢机轰隆隆的开始启动。 这个车间还是不错的,最后的测试结果虽然没有达到工程师给的数据,但相差也不是很大,只是有一点误差,可能有几个零件安装的不到位,所以才导致没达到标准。 这个活自然就交给了曹魏,让他负责来检修,这也是杨厂长带曹魏来的原因。 曹魏三下五除二就把机器的潜在问题给解决了,再次启动机器,就和工程师给的数据相差无几了。 按照这样的节奏,曹魏总共走了五个车间,修了四台机器,其中有一个车间安装的很好,没什么毛病,自然也用不到曹魏动手。 这下曹魏是彻底在轧钢厂扬名了。 上次自从曹魏挺身而出关闭机器之后,被厂里表彰,他就已经在轧钢厂出名了,这次又狠狠的出了个风头。 厂里的人都知道,三车间出了个天才,挽救了三车间新到的机器,还去了其他车间,帮助其他车间检查,维修机器。 杨厂长办公室。 “曹魏呀,你这次可是立大功了,要不是,说不定我们真得去上级单位请工程师了。” 杨厂长笑着道。 “厂长,您过奖了,我这也是自己的份内工作,要不是王主任带着我去参观学习,我也没这机会不是。” 曹魏顺便说了一下王建国的名字,要不是王建国带自己去学习,自己还真不好出来维修。 毕竟一个四级钳工,都没有接触这方面的知识,怎么可能会维修呢。 王主任是伯乐,那曹魏就是千里马。 “王主任做的也非常好,要不然我们还真要埋没这个人才。” 杨厂长哈哈一笑。 王厂长也在办公室里面,听到曹魏提到自己,这才让杨厂长夸奖自己,也是嘴角微微上扬,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厂长,我这也是份内工作,不值一提,还是您拍板决定让曹魏试一下,您才是那个伯乐。” 王建国也是个会拍马屁的,这下说的杨厂长是真的高兴,哈哈大笑着。 “接下来就得说说给我们功臣的奖励了,各位有没有什么建议。” 杨厂长看着自己办公室的几位厂领导,问道。 曹魏开口推辞道:“厂长,不用再奖励了,刚才的那个工资奖励,就已经很多了。” “哎,那是对易中海的惩罚,你是功臣,给你很正常,现在给的,是厂里给你的奖励。” “上次表彰大会,给曹魏了一张自行车票是吧,这次给一张手表票,还有购买手表的补贴,外加一些票据什么的,够不够?” 李怀德是管后勤的,包括这些奖励呀什么的是由他来负责,所以他思索片刻就说道。 杨厂长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不过还不够。 随后,杨厂长说道:“让曹魏再去干钳工的工作,就有些太埋没他的能力了曹魏,以后你负责咱们厂机器的维修吧,工作内容就是负责维护我们厂这些新到的机器,具体职位呢,就把你安排在你们车间主任的手下,当个车间副主任,十六级行政岗,副科级干部,一个月工资九十九块,再给你配个单独的办公室,大家觉得这样可以吗?” 曹魏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收获,赚啦,赚大啦。 自己的钳工就是普通的工人,可是这个副主任,就是干部岗了,而且直接混到副主任。 杨厂长都这样说了,就代表他已经想好了,问出来也不是征求他们的意见的,所以李怀德和王主任他们自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那样不仅得罪杨厂长,还得罪曹魏。 “我觉得可以,曹魏的能力是我们有目共睹的。” 李怀德首先说道。 王建国虽然诧异杨厂长直接给曹魏提升这么多,但是他却一点也不嫉妒,反正会诚心的为曹魏感到高兴。 “行,那就这样定了,我向上面打报告,特批。”杨厂长直接拍板。 “谢谢厂长。”曹魏一脸高兴的道谢。 “这是你应得的,以后厂里的这些新机器,还得多亏你呢。” 杨厂长满意的笑道。 “厂长,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曹魏拍着胸脯保证道。 别的不说,就单单用他今天获得的轧钢机安装精通技术,就让他对轧钢机有了充分的了解,而且他还有八级钳工技术,可以保证对轧钢机的维修,所以曹魏可以充分的胜任这个工作,这也是他敢打保证的原因。 干部的委任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下来的,但是杨厂长已经写好了推荐信,并向党委提交了上去,而曹魏拥有的这些功劳,可以让他保证绝对通过。 因此,曹魏的这个副科级干部,绝对是稳稳当当的。 ...... ...... 第96章 娄晓娥进轧钢厂了? 娄晓娥那边,她今天一天都在妇联这边学习,学习工作如何开展,以及怎么做群众的思想工作,还有发生意外时,如何调解。 这些对娄晓娥来说,并不是很难,所以上手也很快。 妇联的工作确实是很轻松清闲的,娄晓娥一天也都没怎么外出,除了中午饭,和去厕所,一整天都在在办公室呆着了。 在中午的时候,妇联的同事带着娄晓娥一起去打饭。 打饭的过程中,还发生了一些小意外。 娄晓娥碰到了许大茂。 许大茂当时正在打饭,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看的小姑娘,准备去调戏一下,然后他就看到了娄晓娥。 许大茂很惊讶,娄晓娥怎么来了轧钢厂,是来找自己的吗? 她这是后悔了,想来跟自己复婚的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可得矜持一下,不能这么轻易的就同意了。 许大茂来到娄晓娥的面前,娄晓娥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这许大茂想干什么?” “晓娥,你怎么来轧钢厂找我了,想跟我复婚对不对?” 许大茂一脸高兴的跟娄晓娥说道。 他想,娄晓娥在轧钢厂也没有工作,来轧钢厂,除了找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娄晓娥有些厌恶的看着许大茂,谁想找你了,真下头。 “谁要跟你复婚,我来吃饭的,滚开。” 娄晓娥毫不客气的说道。 许大茂愕然,他还不知道娄晓娥已经进轧钢厂的事儿:“你什么时候进的轧钢厂啊。” “关你屁事儿。” 现在娄晓娥对许大茂可没有丝毫的情面可言,所以一点也不客气。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 在一旁打饭的王淑芬看到这边的动静,也不打饭了,赶紧走过来看什么情况。 她是被安排带着娄晓娥熟悉厂里环境的,所有跟娄晓娥一起打饭。 娄晓娥刚刚说要自己打饭就行,然后就让她先去了。 然后王淑芬转头的时候,就看到厂里臭名昭着的许大茂正在骚娄晓娥,这下她可气坏了。 这个许大茂真是屡教不改,之前就经常收到举报,这个许大茂骚扰女工人,没想到这次胆子更大,直接骚扰到她们妇联的头上了。 “呀,淑芬姐,没事儿,我跟她闹着玩呢。” 许大茂闻声望去,是妇联的王淑芬,这可是一名悍将,非常牛逼之存在,厂里不少流里流气的街溜子都害怕她,许大茂自然也是。 他可是没少被王淑芬指着鼻子骂,上次还被王淑芬带着一群老娘们直接给他衣服扒了。 “胆子不小啊,骚扰到我们妇联头上来了。” 许大茂讪讪一笑:“淑芬姐,哪有的事儿,我跟我媳妇闹着玩呢。” “媳妇?谁是你媳妇?”王淑芬有些愕然。 “娄晓娥啊。” “谁是你媳妇,许大茂,我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就不客气了。”娄晓娥怒视着许大茂。 “淑芬姐,不用理会他,我们已经离婚了。” 王淑芬没有再细问,这毕竟是娄晓娥的私事儿,不过他们已经离婚了,于是她就对着许大茂说道:“许大茂,要是再让我看到你骚扰晓娥,你可就等着吧。” 随后王淑芬就准备拉着娄晓娥离开,去别的地方打饭。 许大茂懵逼了,娄晓娥,妇联的人?自己没有听错吧,娄晓娥什么时候进的妇联啊。 “淑芬姐,你是不是说错了,娄晓娥什么时候进的妇联啊,她不是一直没有工作的吗?” 许大茂着急忙慌的跟了上去,他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什么没工作,这可是我们妇联刚招进来的人,还是我们妇联唯一的大学生,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再来骚扰她,哼哼......” 王淑芬冷哼两下,没有说完,但是许大茂知道,那下场可不是很好,因为他之前可遭受过妇联这些老娘们的毒手。 许大茂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王淑芬已经带着娄晓娥走远了,所以只是恨恨的骂了两句。 只是他心里非常的疑惑,娄晓娥上过大学?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呢。 而且,娄晓娥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进轧钢厂了呢,而且还进了最难搞的厂妇联,这里面可都是一些凶悍的老娘们,招惹不得。 这以后自己在轧钢厂招惹小姑娘老娘们,可得小心一点了,要是落在娄晓娥手上,她不得往死里整自己。 想到这种情况,许大茂顿时就有些不寒而栗。 随意找了个地方,吃了饭,许大茂就溜了。 王淑芬则是带着娄晓娥去了另外一个窗口去打饭。 “傻柱,给我们打一个白菜粉条,还有个土豆丝,然后再拿三个馒头。” 王淑芬把自己和娄晓娥的饭盒给递了过去, 很巧合的,王淑芬带娄晓娥来的这个窗口,正好是傻柱在打饭。 “哟,王大姐,今天怎么要这么多馒头。”傻柱笑着调侃道。 “我们办公室刚来了个妹妹,今天请她吃个饭。”王淑芬回答道。 “刚入职的?”傻柱顿时就来了兴趣:“长得好看不,弟弟我还没有结婚呢,给我说和说和呗。” 王淑芬往身后看了一眼,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儿:“很漂亮啊,就是你配不上人家。” 娄晓娥无语:这个傻柱,真的是...... 傻柱打好饭之后,把饭盒递了过去,然后他就看到王淑芬把饭盒递给了身后的娄晓娥......娄晓娥? 傻柱揉了揉眼睛,“你们办公室新来的是就是她?” 王淑芬有些诧异:“你认识晓娥?” 娄晓娥拉了拉王淑芬的衣服:“王大姐,之前我们是一个院的。” 王淑芬恍然大悟,怪不得呢。 娄晓娥没搭理傻柱,直接拉着王淑芬离开了。 她对傻柱也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些讨厌,这家伙嘴是真的臭 吃饭的时候,王淑芬倒是很有眼色的没有问娄晓娥什么情况,肯定是这个许大茂不是东西,欺骗了娄晓娥的感情。 因为她经常跟厂里这些街溜子打交道,许大茂也是其中的一个惯犯,娄晓娥跟这样的一个人结婚,感情破裂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没有问,毕竟这也是娄晓娥的伤心事儿。 娄晓娥也没有说这个事儿,她现在跟许大茂一刀两断了,所以也不想跟王大姐提这个事儿。 因为她知道,王大姐是个嫉恶如仇的性子,要是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肯定会去找许大茂的麻烦,她怕事情闹大,再影响到她父亲。 娄半城现在还没有离开四九城呢,所以不宜再发生什么事端。 傻柱有点纳闷,这娄晓娥什么时候进的轧钢厂。 也不知道这件事儿许大茂知道吗。 ...... ...... 第97章 两则通报 “下面播放两则通知:三车间工人易中海,在今日的轧钢机安装任务中,私藏轧钢机零件,胡乱对轧钢机进行安装,工作态度极其不端正,导致轧钢机故障,经过厂委会研究,厂领导决定,对易中海处以罚没一年工资所得作为赔偿,同时考量到易中海工作态度以及工作水平与其工级不对应,所以将易中海工级下降调整到六级,终生禁止易中海考级的资格,并开除党籍。” 对易中海的这个惩罚,足足念了三遍,易中海低着头捂着耳朵,不敢看车间里众人异样的目光。 这才是社会性死亡。 有了这样的批评,只要认识易中海的人,看到易中海自然就会联想到这件事儿。 易中海算是废了。 三车间的人听到大喇叭上对易中海的惩罚,纷纷叫好,虽然他们在车间的时候,就已经提前知道了易中海的惩罚,但是在大喇叭上广播,本身也是一种很严重的惩罚。 “罚的好啊,这种败类,待在我们车间,真是一种耻辱。” “是啊是啊,活该他被批评,要是真让他破坏了我们车间的名声,那枪毙他也不足为过。” 刘海中听到通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刚刚自己没听错吧,大喇叭上面喊的是易中海? 大喇叭足足喊了三遍,才停止对易中海的批评。 刘海中也确定了,喇叭上喊的确实是易中海。 没想到啊没想到,易中海,你也有今天啊。 刘海中整个人都快乐疯了。 他对这个一大爷,早就看不顺眼了,想取而代之,可这个易中海在院里一直是很有威望的,所以刘海中的想法一直沉在心里。 可万万没想到,易中海竟然自己作死,被厂里点名批评,这可怨不得自己啊。 刘海中在心里笑的非常猖狂。 傻柱自然也是听到了广播,他也有点懵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大爷还被大喇叭给点名了,是不是喊错人了。 罚款一年工资,这跟自己也差不多了,上次自己就被罚了差不多一年的工资,不过一大爷一个月八十四块五,十二个月,那就是一千零一十四块啊,在钱财上面,肯定是比自己多很多的。 傻柱有些好奇,一大爷究竟损坏了什么机器,才引得这么严重的惩罚。 ............ 除了对易中海的批评广播,还有对曹魏的表扬。 “下面播放第二个通知:三车间的曹魏同志在今天的轧钢机安装工作中,表现的非常优异,挽救了损坏的机器,同时帮助其他车间检查维修机器,获得了同事的一致认可,经厂领导思考,上报厂委会,决定给予曹魏同志自行车票一张,以及其他补贴若干,同时,任命曹魏同志为三车间副主任,十六级行政岗,在厂内公告栏处公示一周。” 这下厂里瞬间就炸开了锅。 十六级行政岗,这可是副科级别了。 一个普通工人直接提升到副科,这也太夸张了吧。 易中海听到广播,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怨恨,凭什么,曹魏这小子凭什么。 易中海用力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前面的机器上,从来没有这样恼火过。 眼看引起了周围工人的注意,易中海顿时又一言不发的沉默了。 现在他还是车间里的罪人,不易引起大家的注意,要不然引起众怒就不好了。 刘海中也懵逼,原来今天那个来他们车间修机器的,真是曹魏啊。 刚才他在车间的时候,厂里领导带来了一个年轻人,来他们车间检修机器,刘海中当时看着很像曹魏,但是一直看不见脸,没想到居然真的是曹魏。 不过这小子不是才刚刚四级钳工吗? 上次工级考核才刚刚提升上来的,怎么就能修机器了? 而且,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曹魏居然被提升为了副主任,而且还是十六级的行政岗,要知道,十六级已经是副科了,曹魏才几岁啊。 刘海中记得,曹魏这小子好像是才二十二岁,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海中做梦都想当个官,可是在轧钢厂混了这么多年,别说连个官了,连个小组长都没有当过。 真是服了,这小子什么样的狗运气,竟然被提升成副主任。 刘海中思索了一下,自己以后得改改对曹魏的态度了,要不然曹魏一个大官,整治自己一个小小的六级钳工,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听到这样的消息,对刘海中的打击是很大的。 不过幸好开始有易中海这个倒霉蛋,让刘海中心里备受宽慰。 还是老易倒霉啊,不行,自己得去慰问一下。 这会儿刘海中车间的机器已经开始运转了,不过并不需要他负责,所以他的空闲时间还是挺多的,至少可以出去溜达一圈。 另一边的傻柱,也听到了曹魏被提升成副主任的消息,同样的,他也做出了跟刘海中一样的决定,先去找一大爷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当然,傻柱跟刘海中的目的可是完全不一样。 傻柱真是去慰问易中海的,至于刘海中这个老混蛋,他则是去看易中海的笑话的。 毕竟他们院里的易中海,一直是很有威望的,只不过在这个轧钢厂里,怎么就忽然成了破坏轧钢机的败类了呢。 ...... ...... 第98章 正义联盟,易中海被打 傻柱厨房现在没什么事儿,所以很快就来到了三车间。 他来到易中海的工位,看到一大爷正在垂头丧气的低着头,非常的难过。 “一大爷,这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被厂里给罚了,他们都说你是敌特......” 傻柱进来的时候,听到车间里面的人议论易中海。 作为易中海的小迷弟,傻柱自然是怒视着那几人,甚至还想动手,不过傻柱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是来找易中海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的,可不是来打架的,所以还是消停点的好。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种事儿他怎么好意思跟傻柱说呢,毕竟他在傻柱眼里的形象可是非常光辉的。 “没啥事儿,就是工作上的失误。” 易中海又叹了口气,感觉他今天叹的气比他今年叹的气都多。 “老易,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被点名批评了呢,还被那么严重的惩罚,要不我去找领导给你说说情?” 刘海中大老远就看到傻柱和易中海在说话,于是赶紧走过来搭话。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他知道刘海中这老小子没安什么好心,指不定就是过来看自己好戏的。 对于刘海中的那些小心思,易中海心里跟明镜一样,刘海中说的,还去领导那里给他说情,人家领导什么时候搭理过他,想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成天在领导那里晃悠,有个屁用,现在还不是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 “不用了,他二大爷,领导都下通知了,去了领导也不会买账。”易中海笑着拒绝了。 刘海中暗暗骂了两句,这易中海都这样了,还瞧不起自己呢,现在易中海在车间里的名声是已经臭了,回家之后,得把这件事儿在院里说一下。 “既然这样,看你没啥事儿,那我就先走了。” 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准备离开。 然后看到旁边的傻柱,于是又说道:“傻柱啊,这个有时候眼光得放好一点啊,不要跟在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后面,上次你跟许大茂你们两个吵架要不是我拉开,你们可又得闹大,以后可得注意点啊。” “二大爷,您这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傻柱有些不满的说道,刘海中这家意有所指啊。 刘海中咳嗽了两声,就很高兴离开了。 易中海则是更加黑了。 他听出来,刘海中这是在嘲讽自己。 “一大爷,曹魏那小子怎么就成副主任了?” 傻柱很是疑惑,就修个机器,不至于提升这么大吧。 “别说这事儿了柱子。” 易中海并不想再说这事儿了,因为这事儿,他非常的闹心,越想越难受。 易中海现在感觉什么事儿都不顺心,刘海中嘲讽自己走后,易中海自己呼吸都呛了一口口水。 今天出门怎么没看看黄历呢。 易中海心里又叹了一口气。 “行吧。” 下班铃声响起,傻柱准备跟易中海一起回家。 可没成想,傻柱这边刚走到车间门口,傻柱的徒弟马华就来叫他。 “师傅,师傅,厂长那边说不让你走,今天晚上他要请一些领导吃饭,让你下厨。” 马华气喘吁吁的说道。 他收到消息之后,就赶紧的跑过来,幸好赶上了。 傻柱看了一下易中海,说道:“得,走不了了,一大爷,我得先去忙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行,你先去忙吧,我没事儿。” 傻柱就和马华一起回到后厨。 易中海则是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右眼皮一直跳,好像有种不祥的预感。 可是今天自己都已经这么倒霉了,还能有什么倒霉事儿呢。 易中海摇摇头,从轧钢厂走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自己身后,跟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 很快,易中海就走到一条小道,走着走着,直接就被一脚踹倒,然后一个麻袋一样的东西套在他头上,易中海的天瞬间就黑了。 易中海听到很脚步,不知道什么情况,奋力的挣扎着。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啊......别打......别打。” 外面的人就好像是有预谋一样,一直没有说话,更没有回答易中海的问题,就对着易中海一阵拳打脚踢。 易中海挣脱不开,只能蜷缩起身子,避开一些要害的地方。 当然,这些人好像并不是要专门的要易中海的命,只是想暴打他一顿,所以打的地方都是一些肉多,伤害小,但是能清楚的感受到疼痛的地方。 感觉打的差不多了,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撒腿就跑。 等到易中海听到没有动静之后,才敢小心翼翼的摘下头套,看了看周围,倒不是他做贼心虚,而是他害怕。 易中海不知道刚才打他的都是些什么人,他怕自己看到那些人的脸之后,那些人做出点什么灭口的事情,就不让他走了。 “嘶,真疼啊。” 易中海摸着胸口,衣服上很多凌乱的脚印,这几个杂碎下手是真狠呐。 不仅是身上,脸上也鼻青脸肿的,鼻子还有点血滴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好地方。 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易中海一瘸一拐的走着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易中海一直在琢磨,这到底是谁下的手,刚才对方在打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抓他们的腿,其中有一个非常胖。 那些人打了自己,没下死手,也没有翻自己身,明显也不是求财,是专门报复自己的? 自己也没得罪什么胖人啊,会是谁呢? 难不成是自己车间里面的人? 车间里倒是有几个体型很胖的人,可是易中海也没有得罪过他们啊,会是谁呢? 易中海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自己到底得罪谁了,竟然耍阴招,套自己麻袋。 不管了,只能先回去报警了。 易中海不知道是,那些打他的人确实是三车间的人,只不过他们打易中海,并不是因为他们跟易中海有仇,相反,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今天对易中海出手,完全是因为今天易中海干的事儿,把机器弄坏的事儿,几个人都是愤青,易中海故意破坏车间新到的机器,就是破坏集体,虽然厂里对他进行惩罚了,但是他们还有自己的一套惩罚方式。 他们要让易中海感到肉疼,没错,就是被打的肉疼。 在车间的时候,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就一拍即合,组成了一个正义联盟。 等下班之后,一直跟着易中海,然后等到附近没人的时候,直接套易中海麻袋,将其暴打了一顿,打的时候很有组织纪律,全程一句话不说,就是打,打完就跑。 ...... ...... 这里距离轧钢厂很近,所以易中海直接回到轧钢厂,在门口找保卫处的人。 “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易中海一瘸一拐的来到轧钢厂门口。 此时厂里还陆陆续续的有人出来,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纷纷侧目注视。 保卫处的干事看到易中海,顿时心里一惊,报案,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出什么意外了? “怎么回事儿,你说。” “我刚刚下班的时候,从咱们厂西边往家走,来到一个小道的时候,忽然有几个人用麻袋套住我的头,把我给打了,你看看我身上的伤。” 说着,易中海指着自己脸上,还专门的撸起袖子,给保卫处的人看自己胳膊上的淤青。 “还有这种事儿,这也太恶劣了吧。” 保卫处的同志非常的愤怒,这可是就在轧钢厂的辖区之内,竟然发生如此恶劣的事情,这简直没把他们保卫处的人放在眼里。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在哪个车间工作,我记一下情况。” 保卫处的同志拿出来一个记事本,然后说道。 “我叫易中海,家住南锣鼓巷95号院,三车间的钳工。”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配合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易中海是吧,你再跟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另外一个保卫处的成员忽然惊讶道:“你叫易中海,今天大喇叭上喊的那个易中海?” 易中海很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尽管不想承认,但是还是说了一声,确实是他。 两个保卫处的成员还是很有素养的,他们对视了一眼,然后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随后一切就是正常走流程了。 “行,我们记下了,你再说下事情的经过吧。” 易中海就又复述了一遍。 “这样啊,好的,我们都记下了,你看到对方的脸了吗,是什么样子的,你可以描述一下吗?” “我被套了麻袋,没有看清。”易中海说道:“不过在他们打我的时候,我抓到一个人的腿,他小腿非常的胖,肯定有一个胖子。” “没有看清?那这可就不好找了,胖子,胖子多了去了,咱们厂里都有很多,也没办法挨个去找啊。” 保卫处干事如是说道。 “那总不能就不找了吧。” “找,肯定得找,这件事儿就交给我们了,你放心,我们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保卫处的两个干事拍着胸脯说道。 易中海这才放下心:“行,那可就太麻烦你们了。” “没关系,这也是我们的职责。” 易中海走后,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只当是他的错觉,这次他没有走小道,而是绕远,走了大路回家,大路上人还是比较多的,肯定没人在这里下手。 “王哥,我们真要去给他找人啊?” 一个年龄小的干事问道。 “找人?找个屁。” 那个被叫做王哥的人把手中的本子往桌子上一扔,然后吐了口唾沫。 “上哪给他找去,不知道人长什么样,也不知道有几个人打的他,就知道有个胖子,我们又不是神仙,上哪给他找去。” “而且,刚才那个易中海,你没听到广播上喊的,这家伙破坏机器,被厂里罚的,可能就是谁看不过眼,把他打了一顿吧,就是他自找的,活该。这种事儿你帮他找什么找,咸吃萝卜蛋操心,咱们就好好的站好岗得了。” “哦。” “刚才我还真看到几个人,带着个胖子鬼鬼祟祟的从门口出去,就是朝着易中海刚才走的方向过去的。” 那个年轻的回忆了一下,还真想起来点什么。 “行了行了,你就老老实实站你的岗吧,那易中海又没给你钱,你操他那个心干什么。” 易中海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保卫处的人竟然连去找都不愿意找一下。 别说他不知道,就算他知道了,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 “马华,厂长今天要请什么客人啊,有什么忌口没有。” “厂长说你自己发挥就行,他们都没什么忌口。” “请的客人,好像就是今天那个厂里广播上面的那个副主任,曹魏。” “曹魏......”傻柱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行吧,洗菜吧,一会再去后面给我杀只鸡回来。”傻柱叮嘱道。 “好嘞,师傅,我这就去。” 对这次做饭,傻柱倒是没想着做什么手脚,毕竟厂里的领导可是都在这里呢,要是被发现做手脚,那自己可就废了。 很快,傻柱就做好了饭菜,一条鸡一条鱼,还有两个肉菜,两个素菜,一个凉菜,两个汤,总共八个人,这些菜数足够的。 饭桌上,杨厂长和李怀德他们相谈甚欢,曹魏偶尔插几句话,也算得上非常融洽。 看到傻柱把菜端过来,杨厂长还乐呵呵的跟曹魏介绍傻柱。 当杨厂长得知,傻柱和曹魏还是一个院子的时候,还懊悔的拍了拍脑袋:“你看我,记性不好。” “既然都是一个院子的,那就一起在这里吃吧。” 聊着聊着,就聊到上次傻柱带饭菜被罚的事儿,杨厂长语重心长的跟傻柱说道:“雨柱啊,上次也不是我诚心想罚你,主要是事情闹的太大了,厂里这么多眼睛都看着呢,举报信都放到我跟李主任的桌子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傻柱摆摆手:“厂长,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没放在心上。” 傻柱还没傻到在哦领导面前说自己记住你了之类的话。 ...... ...... 第99章 找曹魏讨要工资 易中海回到家里。 这时候,院里的人都站在院里,说着什么话。 中间还站着个刘海中,嘴里在不停的说些什么。 易中海顿时就感觉不妙,这个老二在吆喝什么呢,不会是在说自己在厂里面的事情吧。 他急急忙忙的来到院子里。 果然,这刘海中就是在说厂里发生的事情。 易中海阴沉着脸,愤怒的看着刘海中,这老二真是想当官当疯了。 “一大爷回来了!”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回头看去。 “一大爷,听说你在厂里做错事儿被罚了?” “一大爷,难道你真被罚了一年的工资吗?而且还从七级工变成了六级工对吗?” 众人都在问刘海中说的是不是真的。 只有一大妈观察的细致,看到易中海瘸着腿,而且脸上还有不少淤青,于是赶紧走到易中海身边,一脸担忧的问道:“老易,你这一身是怎么弄的?怎么脸都青了。” 易中海没有回答院里人的问题,只是跟一大妈说道:“我下班回来的时候被人阴了,有几个小瘪三套我麻袋,不过没事儿,我已经报告给轧钢厂了,明天应该就能抓住那些小毛贼。” “到底是什么人啊,这么缺德,跟你有这么大的仇怨,竟然半路下黑手,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一大妈一脸愤恨的说着。 院里人听到易中海在回家的路上被打了,也纷纷关心起他来,他们刚才的问题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出于好奇,以及想要八卦的心,倒是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至于刘海中,他确实是真想落井下石,毕竟他想当一大爷,就得过去一大爷这个门槛,把一大爷打倒之后,他这个二大爷才能成为一大爷。 刘海中正在幻想呢,忽然背后一痛,他愤怒的转头看过去,原来是聋老太太手里拿的拐杖打的自己。 “老太太,您干嘛呀。” 刘海中很是无奈,要是别人打自己的话,他高低得让对方尝尝自己这沙包大的拳头,可如果对方是一个年龄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还是他们院里德高望重的老太太,那他只能含泪咽下自己想要骂人的话。 “刘小子,收起你那点小心思,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说中海的坏话,下次敲的,可就是脑门了。” 聋老太太警告道。 刘海中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是一清二楚。 刘海中讪笑道:“老太太,我也没说一大爷的坏话呀,我就是......”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以后少有那些小心思。” 聋老太太说完,就来到易中海身边,看着易中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是很心疼,这孩子也太可怜了。 “这一群王八蛋,怎么能给你打成这样呢。” 聋老太太摸着易中海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忍不住的抱怨。 “还有你们厂里的那些领导也是的,不就犯了点小错误吗,至于惩罚这么严重吗?” 聋老太太刚才听到刘海中说的话了,罚了一年的工资,易中海一年可是有一千块呢,而且还把工级降低了,这差下来的钱都能买多少斤猪肉了。 想到这里,聋老太太就更加的心疼了。 “中海,要不我去跟你们领导求求情,让他减轻下你的惩罚?” “不用了,老太太,领导都发通知了,您去了也白搭,等回头领导消消气之后,我再看看有什么办法。” 易中海苦笑道。 “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回家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易中海摆了摆手,大家伙也就都散了。 刘海中一脸懊悔,愤怒的看着跟着易中海回家的聋老太太,这个老太太实在太气人了,自己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人,就让这老太太给弄坏了。 要不是这老太太,自己今天就直接逼着易中海把一大爷的位置给让出来了。 想想就有点气愤,要不是看在这聋老太太年龄大的份上,非得教训她一顿不可。 不过打击了一下易中海的名声,也是不错的,刘海中回到家,让二大妈给他多加了个鸡蛋,顺便又教训了一下两个不争气的儿子。 ............ 晚上,傻柱回到家,去了易中海家里一趟,才知道易中海被打的事情。 傻柱非常的后悔,早知道自己就让一大爷等会儿自己,自己不在那里吃饭了。 这一大爷也是真惨,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甚至鼻子都有点歪了。 “一大爷,你放心,找到这群打你的人之后,我肯定帮你报仇。” 作为四合院的战神,傻柱拍着胸脯跟易中海保证道。 易中海很满意傻柱的态度,这个养老的确实是选对了,虽然东旭残废了,但是现在有傻柱在,也是一样的,而且傻柱人品更加的有保障。 这样想想,要是能把傻柱跟秦淮茹凑成一对就好了。 不过贾东旭还在呢,所以易中海只是想了一下。 “一大爷,我听说,你被罚的那一年工资,被厂长奖励给曹魏了是吗?” 傻柱想起来饭桌上杨厂长说的话。 易中海点了点头,当时杨厂长在车间的时候确定是这样说的,只不过在大喇叭上,并没有说明这一样,所以易中海也不知道到底给没给。 “那曹魏也是咱们院里的,我们可以跟他商量一下,让他还回来啊,这样厂长那边对付过去了,您的工资也没有少。” 易中海眼前一亮,好像确实是可以啊。 只不过旁边的一大妈泼了一盆冷水说道:“可是人家曹魏能同意吗?” “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他总不能好意思要一大爷的工资吧,要是他真不愿意还回来,那......哼哼。” 傻柱冷哼一声,攥紧了拳头,手指的关节随之噼里啪啦的响起。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就试试吧,不行的话就算了。” 他也不舍得自己一年的工资,要是只是一个月工资的话,给就给了,可是一年的工资,让谁也不舍得呀。 那可是足足一千多块钱呢。 ............ ............ 傻柱晚上虽然是跟曹魏一起吃的饭,但是他们两个并不是一起回来的。 傻柱记得,当时曹魏吃完饭之后,就去骑自己的自行车了,所以曹魏肯定是比自己先到家的。 既然已经打定主意,傻柱就直接跟易中海来到了后院。 果然,此时的曹魏家里亮着灯。 傻柱直接上去敲门。 “谁呀?” 曹魏刚收拾好东西,准备一会去后面的院子转转,没成想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曹魏走过来开门,映入眼前的,就是一个平头和一个坑坑洼洼的脸。 不过这个小平头,怎么鼻青脸肿的呢,长的这么好笑。 来着正是易中海和傻柱。 这两个人上门来找自己,肯定没什么好事儿。 所以曹魏打开门,并没有让他们进来的意思。 曹魏忍不住笑容发问道:“一大爷,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怎么还画妆呢,你看看这画的淤青,好像跟真的一样。” 易中海脸色一黑。 “这不是画的。” 曹魏这小子是真过分,竟然还打趣自己。 曹魏有些惊讶,这怎么能不是画的呢,难不成一大爷真的被打了啊? “这是什么情况,你怎么还跟人家打架呢。” “我这是被打的。”易中海语气有些不好。 曹魏一说,易中海就想起来自己傍晚的时候,被打的那副场景。 那群人是真的出生啊,竟然还专门的往自己下体踢,不知道自己是绝户嘛。 踢了有什么用呢。 曹魏有些疑惑,这找自己是干什么呢?难不成是盘问自己,是不是自己打的? “这可不是我干的啊,一大爷,你可不能怀疑我,我下午还跟傻柱一起吃饭了呢。” “我没说是你干的。” 曹魏这小子是真气人,易中海深呼吸,强忍住要给面前曹魏两拳的念头。 “我不是来跟你说这件事儿的。” “傻柱,一大爷,那你们来这是干什么呢?” “曹魏,我们是来跟你......” 傻柱刚想直接说出来,就被易中海拽到后面去了。 易中海强笑着说道:“曹魏,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坐一下吗?” 易中海知道,曹魏这小子是个非常难缠的,你直接跟他说让他把这么大一笔巨款还回来,无异于难如登天,所以肯定得软磨硬泡的慢慢商量,让他把钱还回来。 曹魏知道,这两个人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儿的,所以根本没打算让他们进屋。 “不用了,一大爷,你有事儿就直接说吧,我马上要睡觉了。” 进屋?门都没有。 这小子真的过分,这么冷的天,竟然连屋子都不让我进。 易中海脸色微微变化,不过碍于还有事儿要求着曹魏,所以没有当场直接发作。 “曹魏,是这样的,一大爷想找你商量点事儿。” “您说就行,能帮您的,我肯定就帮您。” “那你肯定能帮上,这件事儿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儿。” 易中海脸色有些欣喜。 “就是今天我不是不小心弄坏了机器嘛,然后还被厂长给惩罚了,所以我就......” 易中海还没说完,就被曹魏给打断。 “您是想让我去厂长那里帮您说情?减去您的惩罚?那我可帮不上什么忙。” 曹魏赶紧拒绝。 易中海话没说完就被曹魏给打断,有些不高兴,然后旁边的傻柱赶紧补充说道:“曹魏,是这样的,今天一大爷不小心弄坏了机器,厂长不是要罚一大爷一年的工资嘛,然后厂长说要把这个钱给你,所以我就想来跟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这个钱还给一大爷。” 曹魏恍然大悟,原来是要说这个钱的事情。 怪不得他总感觉易中海的这个语气不对,原来是有事情要求到自己身上啊。 曹魏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一大爷,不是我不想帮你啊。主要是这领导上面下了命令,他知道咱们两个是一个院子的,他跟我说,这个钱,不能还给你,杨厂长说这是对你做错事情的惩罚。” “你私下还,杨厂长也不知道啊。”傻柱赶紧说道。 “不行,我不想做个言而无信的人,我既然已经答应了杨厂长,不会把钱还给一大爷,那就绝对不会还。” 曹魏坚决果断的说道。 这副坚定的模样,像极了是在入党。 傻柱急了,“什么狗屁言而无信,我看你就是不想还。” 曹魏乐了一下,别说,你还真别说,我就是不想还。 当然,这些话他可不会说出来。 “傻柱,你可以质疑别的,但是你不能质疑我信守诺言的决心,我已经答应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违背,你们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曹魏坚决的说道:“这样吧,你们直接去找杨厂长,这事儿杨厂长说了算,只要他说让我还给一大爷,我绝对没二话,而且,这个钱还没有给我,所以你们直接去找杨厂长说就行。” 曹魏笑眯眯的跟他们说道。 想要钱,呵呵,别说门了,窗户缝都没有。 易中海和傻柱当然不可能去找杨厂长,找杨厂长那不是作死吗? “曹魏,我再给你一个好好说话的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还回来?” 傻柱恼羞成怒了,他觉得曹魏在拿自己开涮,什么狗屁的遵守承诺,不想还钱就直说,搞这些有的没的。 曹魏皱了皱眉头,傻柱这是威胁自己,希望能发生一些美妙的事情。 “傻柱,你吵吵什么呢?” 同在后院的二大爷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走了出来,十分不满的说道。 走出来之后,他就看到易中海,傻柱,还有曹魏都在院子里。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刘海中顿时就来了兴趣,现在跟易中海有关的事情,他都非常的感兴趣,万一就能凭借这个事儿,把易中海给扳倒了呢。 看见刘海中出来,傻柱的语气又变了,这事儿说出去不好听,所以赶紧说道:“二大爷,没啥事儿。” 刘海中自然不满意这个答案,于是就转头问曹魏:“曹魏,你来说,这是什么情况?” ............ ............ 第100章 傻柱被打,散播传闻 “哦,是这样,今天一大爷不是被罚了一年的工资吗,然后我今天又立了点功,所以杨厂长就直接奖励给我了。二大爷,现在你应该就看到了,一大爷和傻柱想要再把这个钱要回去,我觉得这样不妥,让他们直接去找杨厂长说,然后他们不愿意,现在的情况是傻柱要跟我哦动武。” 曹魏摊了摊手,如实说道。 刘海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个情况。 随后他反应过来:“什么?你说是奖给你一大爷一年的工资?” 刘海中并不知道这件事儿,他就知道易中海被扣了一年的工资,并不知道这个钱被奖励给曹魏了。 “是啊,我推辞了好几遍,可是杨厂长非得给我,我也没办法。” 刘海中羡慕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易中海一年的工资,那可就是一千块钱啊,怪不得易中海都拉下脸皮,上门讨要来了,这要是他的钱,他都得上门来抢。 在这个城市人均月花销五块左右的时代,一千块钱能干多少事情啊。 理想情况下,一个人就单独吃喝的话,一千块钱,能吃二百个月,也就是十六年多。 当然,刘海中虽然理解易中海的行为,但是,他觉得,易中海的这种行为,对他的名声十分的不好。 错是你自己犯的,命令是厂里面下的,在厂里被罚了,你找人家曹魏单独来要这算怎么回事儿呢。 这不就是玩不起吗? 刘海中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老易啊,我觉得吧,你这次做的非常的不妥,这种事情你单独找人家曹魏算什么事儿呢,还带个傻柱一起过来,人家曹魏不给的话,你是不是还要带着傻柱一起打曹魏一顿啊。” 刘海中语重心长的说道。 易中海讪笑了一下:“老刘,你误会了,我只是跟曹魏商量一下,没有要逼他的意思。” “你看那傻柱,咋咋呼呼的,声音那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我出来的时候,傻柱那手都快举起来了,你说他像话吗?” “老易啊,我知道你心疼钱,但是这毕竟是厂长奖励给人家曹魏的,你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厂长商量啊,你直接找人家曹魏干什么呢。” “傻柱,把你那手给我放下。” 刘海中说话的时候,顺便把傻柱给喊停了。 “可惜。” 曹魏感觉有些遗憾,没办法借题发挥了,不过今天这二大爷什么情况?怎么跟打了鸡血一样,强的可怕。 “好,二大爷说的好。” 曹魏在旁边给刘海中鼓起了掌。 刘海中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放心,这事儿我保证给你解决了。” “二大爷,你说话可不能大着舌头啊,那可是一大爷辛辛苦苦工作一年的钱,就算给你,你说你好意思要吗?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平常谁家有点事儿,一大爷不帮帮忙?” “可是傻柱,我怎么记得,一大爷之前好像就给贾家捐过钱吧,还是好几次,你说帮忙,每次你跟院里人起争执,一大爷哪次不是向着你?你们几家在一起拉帮套,好意思说这种话?” 易中海脸色一紧:“曹魏,你可不要乱说话,上次我不是也借给你一百块钱了吗?什么叫我拉帮套。” 曹魏似笑非笑的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儿了,上次你为什么借给我钱,你是不是都忘了?要不要我再提醒提醒你?” 易中海想到上次曹魏借钱时候说的话,顿时也不吱声了。 倒是傻柱,这傻小子还不服气:“曹魏,你踏马别乱说话,我们行得正坐的直。” “啧啧啧。”曹魏忍不住咂舌:“傻柱,你是真好意思啊,行得正坐的直,说的真好听。你之前为什么只给贾东旭他们家带饭盒呢,咱们院里又不是只有贾东旭他们家困难,还有那么多家呢,我看啊,是有人居心不良,惦记人家媳妇吧。” 傻柱顿时满脸涨红,恼羞成怒了,指着曹魏,气愤的骂道:“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咋了,说的就是你下贱,馋人家身子,忒不要脸。” “你......”傻柱气急。 “你什么你,别拿你那狗爪子指着我。” 这下傻柱真的忍不住了,愤怒的双手直接打了过去。 曹魏心里一喜,终于恼羞成怒了,他就是故意激怒傻柱的。 这家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要稍微说他两句,他就忍不住。 刚才是被刘海中给叫住了,所以傻柱没有动手。 这也让曹魏想要痛打傻柱一顿的心愿落空了。 不过现在也不晚。 曹魏一把抓住傻柱的拳头,轻轻的一扭。 傻柱发出宛若杀猪一般的嚎叫。 曹魏朝着傻柱的肚子一脚踹了出去。 傻柱懵了,曹魏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大力气,这跟自己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确实,如果没有开始的那个强身健体丹,那曹魏还真打不过傻柱。 毕竟之前曹魏的身体是很虚弱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傻柱,时代变了,别拿以前当现在。 傻柱从地上站起来,非常的不服气,甩了甩被扭的生疼的手腕,他再一次的冲了过去。 他不服气! 不过不要紧,曹魏会教他做人。 在傻柱冲过来的时候,曹魏忽然想到刚才易中海脸上的伤,于是下手的时候专门朝着傻柱的脸上招呼。 既然是一起来的,那就一样的出去吧。 曹魏尽量把傻柱的脸,变得跟易中海一样。 易中海知道傻柱力气大,所以开始的时候并没有阻止,但是瞬间他就发现,这情况跟预想的不太一样啊。 怎么傻柱被曹魏吊着打呢。 傻柱也很纳闷,之前他记得,曹魏一直都是很虚弱的,现在切身体验,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啊。 made,这小子下手是真的黑啊。 傻柱摸了摸鼻子,上面还留下一抹红色。 见势不妙,易中海赶紧阻止、 “曹魏,你怎么能打人呢。”易中海怒视曹魏。 看着傻柱被打的鼻青脸肿,易中海忽然有点熟悉,怎么感觉这个样子在哪里看过呢。 ........... ........... 随后易中海琢磨了一下,然后才恍然大悟,这不就跟自己脸上的伤痕差不多吗。 刚才回家的时候,易中海照过镜子,看到过自己脸上的淤青都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傻柱脸上的这些淤青,就跟自己脸上的淤青位置差不多。 不能说完全一样吧,只能说非常相似。 曹魏很无辜的说道:“一大爷,您别污蔑我啊,这是傻柱先动的手,我才还手的,我这个可是自保,毕竟我总不能站在这里让傻柱打我吧,他打不过我,那是他技不如人,怪不得别人。” 一旁的刘海中也有些不满,这傻柱在自己面前也这么嚣张,动手打人,这是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啊。 “是啊,傻柱,你怎么回事儿,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傻柱倒在地上,感受着浑身上下的疼痛,听着二大爷的话,更加的难受了,自己这是被打了啊。 不过傻柱这也是活该,谁让他先动手,还没打过人家呢,只能闷声把这个亏吃了。 易中海一言不发,没有再说话,而是把傻柱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后院。 易中海他们走了之后,曹魏和刘海中也是各回各家。 刘海中则是想着,明天怎么在厂里宣扬一下易中海做的好事。 ...... 第二天早上。 易中海很早的就来到轧钢厂保卫处。 他想问一下,昨天自己在轧钢厂附近被打的事情,找到凶手没有。 来到保卫处之后,易中海发现,昨天那两个执勤的保卫处成员并没有在这里,而是换了另外几个。 “同志您好,我想问一下,昨天傍晚执勤的那两个同志去哪了。” “他们今天休息,怎么了,同志,你有什么事儿吗?” 有一个保卫处的人询问道。 “哦,我昨天报了个案子,是他们接的,我就寻思问问什么情况了。”易中海道。 “这样啊,那没事儿,你直接问我们也是一样的,换班的时候我们都交接好了的。” “就是我昨天晚上在轧钢厂附近,被人套头套打了的事情。”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我看一下哈,是你说参与的人中有个胖子对吧,团伙作案,你被套上头套,没有看见脸,是这个吗?” “对对对,就是找个,找到凶手了吗?”易中海忙不迭的点头。 “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交接的时候说了,他们说这个案子的线索太少了,昨天他们去那边查,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只有你给的那个普通的麻袋,排查了一下周围的人,也没有发现什么,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易中海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他被人打的这么严重,竟然连凶手都不知道是谁。 保卫处的人说道:“主要是你提供的线索太少了,要是能有更多的线索,应该还是很轻易就能找到的。”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呢?你认识的胖子有哪些呢?这些你自己想想,有了更多的线索你可以再找我们,否则我们也是无能为力。” 保卫处的几个人摊了摊手,这事儿是昨天那两个人负责的,上面已经是写了报告,找不到,所以他们也不会再费什么心思去找。 “好吧。” 易中海非常失落的离开。 这被打的是真憋屈啊,竟然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保卫处也没办法解决,易中海自己又能去哪里找呢。 在车间的时候,易中海孤零零的自己干活。 同时他也留意车间的一些人,特别是体型稍胖的人,他感觉,自己被打,就是车间里的人干的。 可是他找不到什么证据,而且,他注意的那些人一点也不心虚,这条线也没了思路。 另一边,刘海中先是在院里说了这事儿,然后到了厂里面,又把这件事儿给传了出去。 易中海自己送上门的破绽,自己要是不说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他了。 刘海中美滋滋的跟别人八卦这事儿。 “听说了吗?昨天那个被罚的易中海,跟曹魏还是一个院子的呢,这个易中海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这种人这么差劲,还能管院子啊。” “昨天易中海不是被罚了一年的工资吗,然后那个工资被奖励给立功的曹魏了,听他们院子的人说,昨天晚上的时候,易中海带着后厨的傻柱一起去找曹魏,想让曹魏把钱还回来呢。” “这易中海人品也太差了吧,不仅工作上不认真,甚至被惩罚也不愿意遵守啊。” “何止啊,据说昨天他们还打起来了呢,幸好曹魏没吃亏。” “这个易中海真是个败类啊,还有那个傻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个人沆瀣一气,蛇鼠一窝。” 中午吃饭的时候,易中海总感觉食堂里全都在议论自己,时不时的就有人用非常厌恶的目光看向自己。 傻柱那边也是这样,时不时的就有人问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对此,傻柱肯定是不能说实话啊,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往外说呢。 只能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 易中海是下午的时候,才在车间里听到这件事儿的。 昨天的事情被人说出来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他在想到底是谁说出来的。 曹魏和老二都是有可能的。 而且,最有可能的,就是刘海中了。 现在刘海中一心当官,昨天回到四合院,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所以今天肯定也是他。 这老刘,不怀好心啊。 老小子借着这次机会扳倒自己。 不过自己要是这么容易就能被扳倒的话,那他就不是易中海了。 易中海没有再想这件事儿,在院里,自己的威望还是很高的,不会因为这件事儿,就能被搞下来。 院里还有那么多人支持自己,还有聋老太太帮着自己,可以说,只要聋老太太不倒,自己不想退,那老二终究只能是老二。 ............ ............ 第101章 见娄半城 在厂里,易中海的名声算是彻底的臭了,不过易中海已经‘洗心革面’,打算在厂里沉默一段时间,认真工作,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 四合院里,刘海中也没闲着,他在院里可没少煽动院里人,试图动摇易中海在院里一大爷的位置。 不过,跟易中海预想的情况差不多,院里有聋老太太,还有傻柱这个混不吝,以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这几个院霸,再加上易中海做的那些错事儿都是关于厂里的,所以易中海的位置也只是稍微的晃了晃,并没有动摇根基。 刘海中的算盘注定是落空的。 傻柱被曹魏打了一顿,也老实了好几天,不知道是在琢磨什么报复的事情。 易中海也没再说要钱的事儿,不知道是准备憋个大的,还是准备拉坨大的。 对此,已经成功的升职成副主任的曹魏只是淡淡一笑,有什么招式,就尽管的放马过来吧,他要是眨眨眼,那他就不是曹魏了。 李怀德李主任,也把杨厂长当时答应的易中海一年的工资落实了下来。 除了易中海的一年工资之外,还有手表票的八十元补贴,加起来就是一千零九十四块钱。 虽然说易中海每个月除了工资之外,还有一些额外的补贴,但那是易中海辛苦干活之后,跟工资一起补发给他的,所以那个钱是没有给曹魏的,曹魏就领了易中海每个月八十多块钱的工资。 李怀德开条子,曹魏直接去财务领,还真别说,一下子领了将近一千一百块钱,还真的挺不错,这种感觉就是一夜暴富。 算上系统的奖励,以及曹魏的一些个人财产,曹魏加起来也就只有两千三百多块,现在直接发了一千一百块,直接多了自己总财产的二分之一,也算是一夜暴富了。 曹魏领完这个奖励之后,也代表着,接下来的一年时间里,易中海除了每个月的补贴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钱了。 不过那跟曹魏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这已经是自己的钱了,易中海想要回去,根本没门,甚至窗户缝都不带给他留的。 而且,经历了刘海中散播的传闻之后,厂里的几个领导都有所耳闻,差点就要找易中海谈话了,易中海也老实了很多。 这几天,除了易中海被罚,曹魏升官成副主任,还有一件大事儿发生。 就是院里人知道,娄晓娥也进轧钢厂了,甚至在四合院的后面分了一套房子。 虽然房子的总面积不是很大,但独门独户,比四合院里住的舒服多了。 娄晓娥的房子就在四合院的后面,这事儿最先是阎埠贵先发现的。 那天他照旧在门口等着,准备谁进来让他占点便宜,没成想,就看到了娄晓娥骑着自行车过来。 虽然说娄晓娥已经跟许大茂离婚了,但怎么说之前也都是一个院子的,也不至于说是恩断义绝了。 不过娄晓娥都离婚了,怎么还骑着车子往四合院这边来呢? 阎埠贵非常的疑惑。 于是阎埠贵就十分好奇的问道:“娄晓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都跟许大茂离婚了吗?你这是来......找许大茂?” 娄晓娥笑着解释道:“三大爷啊,我不找许大茂,我现在住在这里,就在四合院后面的那个小别院。” “那个小别院?”阎埠贵有些震惊,“那个小别院不是空了好久了吗?” 阎埠贵知道那个院子,那个院子之前的主人因为工作调动,已经转移别处发展,空了得有个三五年了,这两年他们家老大准备结婚,正是需要房子的时候,所以他经常跑街道,想把这个房子给他们家阎解成。 不过街道一直没有同意,说是他们家不符合条件,怎么这就直接分给娄晓娥了? “哦,是这样,我现在进了轧钢厂工作,因为我现在是单独的户口,也没有住的地方,所以单位就直接把这个房子分配给我了。” 娄晓娥解释了一番。 阎埠贵眼睛都瞪大了,这娄晓娥不是刚跟许大茂离了婚吗? 怎么就直接到轧钢厂上班去了? 娄晓娥在轧钢厂上班的消息只有曹魏,傻柱,还有许大茂三个人知道。 曹魏才不会往外说,许大茂正是悲伤的时候,也不会提起娄晓娥,傻柱完全是没机会,那天在轧钢厂看到娄晓娥之后,当天晚上他就被曹魏暴打了一顿,然后就把这事儿给忘了,所以院里的人一直都不知道娄晓娥现在在轧钢厂工作。 所以阎埠贵听到娄晓娥说自己进轧钢厂的时候,才会这么震惊。 他找街道那么多次,街道都不愿意给让他,竟然直接把房子分给了娄晓娥。 这让阎埠贵非常的难受。 “这样啊。”阎埠贵语气酸溜溜的说道。 两人也没啥话说了,娄晓娥见阎埠贵一副喝了醋的模样,也是感觉非常的好笑,这三大爷还真是......醋坛子。 不过对此,娄晓娥也没有在意,三大爷本来就是这个性格,只要他不暗地里搞破坏就行。 看着娄晓娥真的从四合院旁边的胡同走了过去,阎埠贵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呢啊。 为什么自己家孩子就没这么好运呢,他们家阎解成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正式工作。 院里人知道这件事儿的时候,也非常的震惊,后面那个院子确实是非常好的,至少比这个大杂院好多了。 当然,众人也是抱着看戏的想法来看待的。 现在许大茂跟娄晓娥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许大茂知道了这事儿之后,会怎么想。 许大茂差不多是最后知道这件事儿的,他知道这件事儿之后,也非常的纳闷,他有些疑惑,为什么娄晓娥不回她家去住,而是住到这个轧钢厂给她分的院子,故意刺激自己吗?还是为了别的。 不过跟众人预想的并不太一样,许大茂听到消息后,根本不为所动,仿佛两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段时间,许大茂发现,自己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在外面玩的也更花了,回家也没人管着自己。 就是生不了孩子这事儿,一直像一根刺一样时不时的戳着许大茂。 ............ ............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就到了周末。 也就是曹魏跟娄晓娥约好,要跟娄晓娥回家去见娄半城的日子。 娄晓娥前两天抽空回了趟家,跟自己父亲说了这件事儿,时间就定在了周末。 同时娄晓娥还跟娄半城说了,不让娄半城跟曹魏说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儿。 娄半城有什么办法,只能答应呗。 周日清晨,曹魏起床之后,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毕竟今天要跟娄晓娥去她家里,总不能穿的邋里邋遢吧。 虽然娄晓娥说,让曹魏保持平常心,这又不是去见岳父什么的,不过曹魏还是很懂礼貌的,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样人家看着也舒心不是。 早上随意吃了点东西,曹魏收拾了一下自己准备的礼物。 第一次上门做客,总要备点礼物的。 本来娄晓娥说这个让她自己准备,不过被曹魏给拒绝了。 自己上门做客,让娄晓娥准备礼物算怎么回事儿。 当然,礼物也不需要太贵重,太俗套。 根据娄晓娥所说的,娄晓娥父亲喜欢喝点小茶,喝点酒,那就投其所好的送礼物呗,所以曹魏就从系统给的奖励中拿出来一些老式茶饼,还有几瓶茅台。 至于给娄晓娥母亲的,按理说是送点首饰啊之类的最好,不过娄晓娥说不让曹魏买,她母亲那首饰什么的都戴不完,家里也不缺这玩意,就带点日常吃的东西就可以。 娄晓娥和曹魏一人骑着一辆自行车,来到了娄晓娥家里。 娄晓娥家里住的是独栋小别墅,在这时候这种房子可比四合院好多了。 当然,在后世的话,就是四合院更加值钱了。 “曹魏,你一会儿不用紧张,我父亲他们还是很好说话的,他们要是为难的你的话,我也会帮你的。” 曹魏这个当事人一点慌乱都没有,反倒是娄晓娥这个女儿慌的不行。 这跟当时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的情况也不一样了。 曹魏哭笑不得的说道:“晓娥姐,我没事儿,你放心吧。” 带着有些忧虑的情绪,娄晓娥回到了自己家里。 把车子停稳,然后娄晓娥去敲门。 很快,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就走了出来。 看到是娄晓娥回来了,谭雅丽也赶紧过来笑着说道:“晓娥,你回自己家里,还敲什么门,直接进来不就好了。” 娄晓娥给她母亲使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旁边还有人。 这时,谭雅丽看到门外还站了个曹魏。 “伯母好。” 看到娄晓娥和她母亲打完招呼,娄晓娥的母亲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之后,曹魏才笑着打招呼。 谭雅丽看着眼前长的面目清秀,而且行为也十分规矩的年轻人,心底也不由得升起一丝好感,这个年轻人确实是比许大茂要强很多。 “你这孩子,人过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呀。” “晓娥,你也不说帮人家拿一点。” 看着曹魏带的大包小包的东西,谭雅丽赶紧说道。 “走,我们先进屋。” 说着,谭雅丽就招呼曹魏进屋,还帮着曹魏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伯母,我自己来就行。” 来回推让下,曹魏还是让娄晓娥母亲拿了一些。 走到屋里之后,谭雅丽和娄晓娥把东西都放到了厨房那边,曹魏带的茶饼和酒则是酒放在了客厅。 曹魏没有太多打量,只是坐在客厅沙发上。 这时候,娄晓娥的父亲也从楼上走下来。 看到娄晓娥父亲下来,曹魏也急忙站起来。 “伯父好。” “你就是曹魏吧,坐坐坐。” “晓娥可是没少跟我说你呀,晓娥的事情还多亏了你。” 娄半城对待曹魏的态度非常的和善,要不是曹魏,他们女儿现在都还在受着委屈,他们却丝毫不知道呢。 “伯父过奖了。”曹魏讪笑了下,他其实也没做什么。 看着曹魏带来的礼物,娄半城也只是说了句:“人来就行了,还带什么礼物。” 当然,曹魏可没有说什么,礼物肯定是要带的,要不然那多没有礼貌呀。 曹魏知道,这些礼物对娄半城肯定算不上什么,人家肯定有更珍贵的,就算没有,只要人家想要,那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只不过,带礼物是态度的问题。 聊了一会儿家常,娄半城对曹魏的感觉还不错,这个曹魏确实不像那个许大茂那样轻浮,确实是个不错的。 而且,娄半城还知道了,曹魏凭借着自己的本事,现在在轧钢厂当了个副主任。 “小魏呀,来跟我上楼,我们两个单独聊聊。” 娄半城对曹魏是很好奇的,能给自己提出这种意见的,确实是有点东西。 娄晓娥则是跟她父亲对视了一眼,娄半城则是给她了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女儿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不会为难曹魏,而且,他这次让曹魏来,只是想见见这个年轻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这么吸引自己女儿。 “小魏呀,上次你告诉晓娥,关于转移的事情,这件事儿确实是帮我们大忙,只不过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娄半城盯着曹魏,疑惑的问道。 “伯父,这个嘛,就是看咱们当前的一些形势,就可以推断出来,您自己早也就有这个打算了,不是吗?” 曹魏笑着反问道。 他说的有些敷衍,不过曹魏总不能跟娄半城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这事儿他从电视上看过来的吧。 娄半城感叹了一声:“哎,就是有点舍不得这里呀。” “伯父,这您就想多了,等风头过去了,您随时可以回来呀。” 娄半城只是感叹了一下,“希望吧。” “不说这个了,还不够烦人的。” 娄半城画风一转,然后道:“小魏,我知道,晓娥不愿意走,是因为你,你能帮我们劝一下她吗?” 曹魏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伯父,这事儿我跟晓娥姐说过,只不过她态度十分坚决,我也说不动她。” “女大不中留哦。” 娄半城其实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他这个亲生父亲都劝不动。 “那等我们走后,希望你可以帮我们保护好晓娥,家里的东西我也都给你们留了一些,放在晓娥那里了,你们随便用,然后还有许大茂那事儿,这个到时候就不用你们管了。” “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晓娥姐的。”曹魏坚决的说道。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娄半城满意的说道。 ............ ............ 第102章 傻柱看望贾东旭,兄妹谈话 聊完这些之后,娄半城又跟曹魏聊了一会儿,也没聊什么别的东西,就是关于娄晓娥的一些事情。 曹魏很认真的听着,他之前确实是跟娄晓娥说过,让娄晓娥跟她父亲一起去港岛发展,只不过娄晓娥想留在他身边。 人家都愿意这样跟着曹魏,曹魏自然不可能赶走她。 娄半城见了曹魏之后,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稍微的放下了。 本来他对曹魏的了解不是很多,只是让人打听了一下,以及从自己女儿口中得知的,对曹魏有一个粗略的了解,在单位领过奖,感觉这个人还算不错。 不过呢,娄半城害怕,这又是一个许大茂,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才专门的让娄晓娥带着曹魏来一次,见见曹魏,看看他究竟有没有这个担当,能不能保护好他女儿。 现在一看,确实还是不错的,至少不是许大茂之流,娄半城也能放心前往港城了。 “小魏,走吧,晓娥应该等着急了。” 娄半城感觉差不多了,也没有为难曹魏。 毕竟娄晓娥不让自己跟曹魏说他们两个人关系的事情。 娄半城对于这个结婚证,也不是非要不可的态度,他自己跟谭雅丽,就没有结婚证,而且他还有另外一房太太,所以对这种事情还是很宽容的,再加上他对娄晓娥本身就有些愧疚,自然会同意这件事儿。 中午饭是在娄半城家里吃的,谭雅丽和娄晓娥一起做的。 现在他们家早就把保姆什么的都给遣散了,这什么年代了,可不兴当年那一套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可就是地主阶级了,是要被抓出去批斗的。 午饭呢,还是非常丰盛的,都是曹魏带来的食材,什么鸡鸭鱼猪啊,样样俱全。 鸡和鸭是曹魏系统签到弄来的,然后还有鱼,是曹魏去钓鱼的时候,从河里钓上来的,很新鲜。 曹魏也不得不感慨,这大户人家确实是不一样,娄晓娥家竟然有把整条鱼都装下去的鱼盘,确实厉害。 吃过饭之后,他们又在娄晓娥家里待了一会儿,曹魏就起身告辞了。 在楼上的时候,娄半城告诉曹魏,他们今年之前,就会离开四九城,出发前往港岛,所以呢自己就不多待了,让人家一家人好好相处下吧。 ............ 最近的傻柱有些郁闷,他发现,这段时间秦淮茹对待他的态度好像有点疏远。 这让傻柱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自己很久没有给秦姐带饭盒了?还是因为其他的? 这种情况是傻柱不愿意看到的,必须得想办法解决。 秦淮茹这段时间上班也是够累的,回家还得伺候这一大家子,还有那个瘫在床上的贾东旭。 此时距离贾东旭出事儿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贾东旭丛来没有出过屋子。 院里的人也很少见到他,只是偶尔能听到贾家传来贾东旭的怒吼声。 现在的贾东旭一改之前的模样,脸色白的吓人,就好像涂了什么粉一样,晚上的时候,秦淮茹看到贾东旭,经常会被吓到,这家伙就好像是那白无常来索命一样,非常瘆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秦淮茹已经身心已经很劳累了,要不是偶尔去曹魏家里喘口气,秦淮茹都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 曹魏建议她,早点跟贾家翻脸,可是秦淮茹一直有些犹豫,不知道自己翻脸之后是什么情况。 在这样的烦恼下,秦淮茹自然没有什么心思去搭理傻柱。 反正傻柱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之前呢,是因为贾张氏天天让她去跟傻柱要饭盒,现在没有饭盒了,贾张氏也警告她让秦淮茹离傻柱远点,秦淮茹自然不会再跟傻柱有过多的联系。 这也是傻柱为什么感觉秦淮茹对他有些疏远的缘故,但其实呢,人家秦淮茹压根都没有跟他近过。 这天下午,傻柱手里提了点鸡蛋,来到了秦淮茹家。 美其名曰,来看望贾东旭。 贾张氏对傻柱没什么好感,但是看着傻柱手里提着很多鸡蛋,也是赶紧笑着把傻柱手里的鸡蛋给接了过来。 “傻柱,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真是的。” 贾张氏嘴上这么说,手里的动作确实很快的,把傻柱手里的鸡蛋拿过来之后,还数了数,总共二十个鸡蛋,这傻柱就是大方,前段时间也有院里的其他人来看贾东旭,只不过都没傻柱拿的多。 “哎,这些鸡蛋给东旭哥补补身子,这段时间我也没办法带饭盒,这也算是我的一个心意吧。” 傻柱乐呵呵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还有旁边的秦淮茹。 似乎是等着秦淮茹也一起夸赞自己。 不过傻柱等了半天,秦淮茹却一言不发,于是他只好来到床边。 “张大娘,现在东旭哥身体怎么样了,去复查过吗?医生怎么说?” 谈起自己儿子,贾张氏顿时就叹了口气,自从出院之后,贾东旭的精气神一天比一天差,天天闷在屋里,自从前段时间去复查过之后,贾东旭就更加绝望了。 “上次去复查,医生说什么恢复的不是很好,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了。” 贾张氏叹了口气,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儿子。 傻柱也一脸同情的看着贾东旭,乖乖,永远都站不起来了,傻柱光是想想不寒而栗,而且放着这么好看的一个媳妇,这不是让自己亲爱的秦姐守活寡嘛。 傻柱余光看了一下旁边的秦淮茹,不过秦淮茹并没有注意到傻柱在看自己。 傻柱忽然萌生了一个遵循自己父亲道路的想法。 只不过现在这一时半会儿的,肯定没办法实现。 “东旭哥,你也不要太难过,你要保持一个好心态,慢慢的恢复,肯定会有奇迹发生的。” 傻柱在一旁安慰道。 贾东旭则是滴溜溜的转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傻柱这小子,可不是什么好鸟。 “傻柱,我没事儿,就是以后没办法下床,以后也没办法挣钱了,哎,可怜我妈年龄这么大了,我自己也没办法照顾,还有秦淮茹,一个人挣钱养家,还有我这个残废,还有可怜的三个孩子......” 贾东旭边说一边看着傻柱的表情,只有自己说秦淮茹的时候,傻柱才微微动容,看来这个傻柱就是对自己媳妇有想法。 不过贾东旭并没有当即就表现出来,他还得好好坑一下这个傻柱的,而且,自己现在只是残废了,又不是死了,给秦淮茹三个胆,她也不敢出去乱搞。 傻柱本来就是想找个机会跟秦淮茹拉近关系,在听到贾东旭这样说之后,顿时就拍着胸脯保证道。 “东旭哥,咱们院里,就咱们哥俩最好,从小在一个院长大,你放心,以后秦姐就是我秦姐,张大妈也是我亲大妈,有什么事儿,尽管来找我就行。” “好兄弟啊!” 贾东旭做出一副非常感动的样子。 ............ ............ 从贾东旭家里走出来之后,傻柱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 带来的鸡蛋本来就是给贾张氏他们家的,回来的时候自然是空的。 傻柱身上还有点零钱,全部让他给秦淮茹了,刚才他跟贾东旭哥俩好了一会儿,让傻柱也有理由接近秦淮茹了,所以借着这个由头,把身上的零钱给了秦淮茹,说是这段时间帮他打扫卫生的钱。 然后傻柱口袋里还有一点糖果,全都给了棒梗和小当,槐花现在还小,还没办法吃。 傻柱这边刚从秦淮茹家里走出来,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从屋里走出来。 此时的何雨水非常的瘦弱,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是模样长的却是非常俊俏,就是经常吃不饱,所以才导致面黄肌瘦,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 “傻哥,你去贾张氏他们家干什么去了?” 何雨水疑惑的问道。 傻柱讪笑了一下:“我去看望看望贾东旭。” 何雨水看着傻柱手上的鸡蛋篮子,这是她们家放鸡蛋的篮子,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她回来的时候,这个篮子还是满的。 看望贾东旭? 何雨水可是知道的,她这个哥哥,跟贾东旭的关系可是没有这么好,所以,傻柱拿着鸡蛋去看贾东旭?何雨水才不相信。 “你这是借着看望贾东旭的借口去给秦淮茹送鸡蛋吧。” 何雨水撇了撇嘴,她这个哥哥,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了。 几年前,当年她爹跟着白寡妇跑了,去了保城,再也没有回来。 现在这么一看,她哥好像也有这么一点想法了啊。 之前傻柱带饭盒,傻柱还经常给自己妹妹留一些,何雨水还能吃一点,自从给秦淮茹家带饭盒之后,何雨水就很少再吃过自己哥哥到饭盒了。 她本身也是个要强的性子,很少跟傻柱主动要什么东西,所以就算饿着肚子,也不会跟傻柱去说。 上了高中之后,学校里有补贴,她就很少跟傻柱要钱了,全看傻柱自愿,高兴就给点,不高兴就不给。 傻柱顿时就不高兴了,什么话,什么话这是,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你也不能污蔑我啊。 “雨水,你这是什么话,我这就是看贾东旭太惨了,才给他们送了点。”傻柱强行解释道。 “傻哥,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何雨水鄙夷的看着傻柱。 傻柱沉默了。 “人家还有赔偿金什么的,你前段时间因为给他们家带饭,还赔出去三百来块,人家的钱不比你宽裕多了?” 傻柱这么多年其实也攒下来不少,只不过他这么几年,他也没少花,光是让秦淮茹帮他洗衣服,打扫卫生,一个月就得出去小十块钱,再加上他自己的花销,给何雨水一些,一个月能存下一点也不错了。 要不是傻柱是厨子,经常在厂里免费吃喝,他手头上其实根本就不剩多少钱。 前段时间,傻柱还被罚了那么多钱。 这么说来,傻柱忽然发觉,自己好像真没剩多少钱。 “傻哥,你该准备准备存点钱了,你年龄也不小了,该准备结婚了吧,难不成,你还真要跟咱爸一样,也娶个寡妇吗?” 说到这里,何雨水忽然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喜欢秦淮茹,可是你得看看他们家什么情况呀,秦淮茹三个孩子,而且贾东旭现在也只是瘫痪了,秦淮茹也不是寡妇,你不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呀,你们两个也不可能。” 傻柱愣了愣,然后急忙解释道:“我跟秦淮茹没有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只不过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傻柱忽然有些心虚,因为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秦淮茹那曼妙的身姿。 当然,这种事儿他不会跟何雨水说的。 “你个小丫头片子,就别管我的事儿了,你先上的的学,操的心怪多。” 傻柱摆了摆手,想赶紧离开这里。 万一一会儿把贾张氏他们引出来,那就不好了。 何雨水也不知道说自己这个哥哥什么好了。 他一个厨子,虽然说长的不是很好看吧,但好歹为人老实忠厚,工作也不错,在轧钢厂当厨子,一个月工资三十多,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不说能找很漂亮的吧,至少找个跟他好好过日子的,肯定是能找到的。 上次一大爷给傻柱找的那个,何雨水也是知道的,她感觉那个也挺好,工资比傻柱还要高,可是傻柱不知道哪门子筋没搭上,就是看不上人家,还说人家长的太彪悍了。 可问题是,傻柱自己条件其实也没那么优越。 一般人就找个能过日子的就可以了呗,非要找什么漂亮的。 秦淮茹是长的漂亮,这一点何雨水是承认的,可是那秦淮茹是人家的媳妇呀。 何雨水也无语了,这是有什么魔咒吗? 自己爹跟一个寡妇跑了,现在哥哥又好像喝了迷魂药一样,想不开看上了人家媳妇。 何雨水叹了口气,既然你不让我管,那我也就懒得管了。 随便吧,毁灭吧! ............ ............ 第103章 阎解成相亲 时间往前面稍微拉一些。 前院,阎埠贵家。 今天是休息日,也是他们家的大日子。 阎解成要相亲了。 前段时间阎埠贵张罗着,给阎解成寻了个相亲对象,所以今天阎解成满心欢喜的打扮好,还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当然,精于算计的阎埠贵即便在给自家儿子相亲的事情上,也没有忘记算计。 他们的相亲时间定在了下午,这上面可是有点说法的。 时间是阎埠贵跟媒人商量的。 之所以在下午,是阎埠贵觉得,现在相亲对象还不是他们家的人,要是上午来相亲的话,还得请相亲对象吃个饭,再带上媒人,两张嘴,这肯定还没办法跟他们要钱的,要是事情没成的话,那可就亏了。 阎埠贵家里能挣工资的,还得上交伙食费呢,何况一个外人,要是让外人白嫖了他们家的饭,他这个算盘不就白敲了嘛。 阎解成现在的心情有些稍微激动,他可是听说,他的相亲对象相貌非常的好看,就算比他们四合院的秦淮茹也差不了多少。 想到秦淮茹,阎解成就想到了傻柱,这傻柱,条件比自己好这么多,现在也还没找到对象,还有那许大茂,竟然是个绝户,看来还得是自己更快一步了。 “爸,下午你可得让我骑一下咱家那宝贵的自行车呗,我跟那个相亲对象骑车出去转转?” 阎解成一脸讨好的看着阎埠贵,他爹这个自行车宝贝的很,比他这个大儿子都要宝贝,平时谁也不让碰,他这个能挣钱的,要是想骑,那就得交钱,一次一毛。 阎埠贵思索了一下,眼睛转了一下:“想骑啊,想骑得拿钱。” 这次相亲,他是找的媒人,这事儿肯定是要给人家点好处的,要不然谁愿意给他们介绍呢。 尽管阎埠贵不想出这个钱,但这是避免不了的,还是得算计下大儿子,让他再掏两个子,回口血,这样也不至于太心疼。 “爸,我这可是相亲的大事儿,您不能这样呀。” 阎解成也是服了他爹这个算盘精转世了,这是真的能算计。 “相亲咋啦,相亲你就不是这个家的啦,咱们家吃穿用度,干什么不要钱,这是咱们家定好的规矩,可不能破。”阎埠贵笑眯眯的说道。 “而且,又不是非得骑着自行车去转悠,你们两个小年轻,走路也快,一起走着去小公园转转,看看风景什么的,不也挺好,两个人骑着自行车也不方便。” 其实,阎埠贵是有点心疼他的自行车,毕竟平常都是阎埠贵自己一个人骑,现在阎解成要带着相亲对象,两个人感觉都能把他自行车给压坏了。 “算了算了,我不骑了行吧。” 阎解成赌气的说道。 “老阎呀,要不你还是给老大骑一下吧,骑个自行车带着人家姑娘转一圈,说不定就成了呢。” 一旁的三大妈在旁边劝说道。 阎埠贵果断拒绝:“那可不行,要是人家就因为咱们家有自行车,那就嫁进来,那不就成图咱们家钱了吗?那样的姑娘,她敢嫁过来,我们还不敢要呢。” 三大妈也没再说什么,一个自行车确实没什么。 阎解成却不这样想,他爹真是抠门,就骑一下自行车也要收钱,大不了自己出去借一下。 下午,曹魏这边刚回到家,就看到阎解成在自家门口晃悠,不知道在干什么。 阎解成看到曹魏骑着自行车回来,也是脸上一喜。 他就是专门来等曹魏的。 想要借自行车,那只能找他们四合院里面的借,院里有自行车的,也就只有他爹、曹魏还有许大茂了。 许大茂这小子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上午曹魏没在家,也不见踪影,于是阎解成就在自己家门口蹲点,看看能不能蹲到这俩人,要不然阎解成就只能走着出去了。 “曹魏,你可算回来了。”阎解成来到曹魏身边,一脸热切的看着曹魏。 这样的举动让曹魏感觉非常的莫名其妙,这小子不会是gay吧,怎么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 “解成哥啊,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哦,是这样,今天我不是相亲嘛,下午想骑着自行车带着相亲对象四处转转,就想借一下你的自行车。” 阎解成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之后,曹魏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曹魏欣然点头:“这事儿啊,好说好说。” 不过曹魏有些好奇,这阎埠贵家里不是有一辆自行车吗?怎么还要来借自己的,曹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家不是有自行车吗?怎么......” 阎解成非常郁闷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哎,这还不是得怨我爸,他现在就是个算盘精,亲儿子要骑自行车相亲,他都得要钱,真是掉钱眼里边去了。” 曹魏也有些绷不住,这三大爷,还真是能算计,能算计到这个份上,也是独一份了。 “行,那你就骑着去吧,你要跟谁相亲来着?” 曹魏顺嘴问了一句。 阎解成说道:“真是谢谢你了,相亲对象我也没见过,我爸说名字叫于莉。” 曹魏若有所思,于莉,那看来现在还是按照剧情走的。 不出意外的话,阎解成还是娶了于莉。 对于于莉,曹魏不是很了解,就记得开放之后于莉跟阎解成下海开了个饭馆,甚至下了巨款请傻柱来当厨,就是后面算计,舍不得给傻柱开的工资,就把傻柱给赶走了。 可能是在三大爷家里,也学会了三大爷的算计吧,毕竟不算计的话,他们的小日子过的也不会很舒服。 这其中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占到便宜的呢,曹魏转了转眼睛,似乎在想什么。 不过此刻重要的是把自行车借给阎解成,曹魏把车子扎好,然后把车锁的钥匙给了阎解成。 “这是钥匙,你停车的时候记得上锁。” 阎解成接过钥匙,又说了两遍谢谢,心里高兴的很。 这曹魏还挺仗义,竟然真的把车借给了自己,还没有任何要求,不像自己父亲,抠抠搜搜的,亲生儿子骑车都要钱。 这钱又算计不到地底下去,也不知道他这么算计干什么。 阎解成告别曹魏之后,骑了骑曹魏的车子,还真别说,这个新自行车就是比自己家那个二手的好。 ............ ............ 媒人下午来到于莉家,带着于莉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是先见一面,然后要是可以的话,就让两个年轻人出去走走,接触一下,合适的话,就把婚事给定下来。 做媒的是南锣鼓巷出了名的王媒婆。 “于莉呀,这个跟你相亲的这家,是这个院子三大爷家的老大,这个三大爷是个教书先生,以后你们生了孩子,孩子他爷爷就能教,让孩子直接赢在起跑线上,所以这家里情况还是很不错的,虽然他们家老大暂时还没有正式工作,不过他干起活来也是非常厉害的,很有上进心,结婚呢,也能专门腾出来一个房子,我跟你说,要不是我跟你妈关系好,这人我都不往外说的。 王媒婆给于莉科普着。 做媒嘛,总得说点好听的,这样成的几率才大一点。 王媒婆就是靠着这张嘴,整个南锣鼓巷都知道她的大名。 当然,她说的其实也还不差,毕竟阎埠贵收入确实还可以,阎解成呢,虽然没有稳定工作,但是知道干活,这可不就是上进嘛。 于莉听着还不错,应该可以试一试吧。 王媒婆想了一下他们家的优点,说:“而且呀,他们家还是那个院里最先买自行车的,一会儿你们出去玩,可以让相亲对象带你出去。” 于莉道了声谢,也有些期待起来。 很快,她们就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三大爷家大儿子相亲,这也算是一个大点的事儿了,四合院的人在屋里待着也是无聊,就出来凑热闹,准备看看阎解成的相亲对象是什么样的。 曹魏自然也在其中。 这也算是一个喜事儿,阎埠贵还专门买了点瓜子,给众人散了散。 当然,精于算计的阎埠贵,就只是每个人给点,可不敢给多,给多了他们自己家人都不够吃的。 这还只是个相亲,就得散出去不少,以后结婚的时候那还了得。 想想阎埠贵就有些心疼。 自己得算计多少东西,才能算计回来呀。 曹魏在前面,从三大爷手中又拿了点瓜子,美滋滋的等着。 还真别说,看三大爷这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还真挺有趣。 “曹魏,你少拿点,快给我拿光了都。” “三大爷,再给我来点瓜子。” 傻柱也出来看热闹。 “阎解成,你相亲对象来了。” 二大妈眼尖,看到王媒婆带着一个姑娘走了过来。 众人望过去,确实是王媒婆。 当他们看到旁边的于莉之后,也有些惊讶,这个姑娘长相还不错呀。 尤其是傻柱,傻柱看着王媒婆身边的姑娘,眼珠子都瞪大了。 阎解成的相亲对象长得挺漂亮,就算自己的秦姐比起来,也没逊色几分。 于莉跟自己秦姐的那种美还不一样。 于莉年龄要比秦淮茹小好几岁,而且现在还没结婚,有一种少女的青春洋溢的美感,秦淮茹则是那种独属于人qi的美。 傻柱羡慕极了,上次要是易中海给自己介绍的是个这样的,就算比这个差一点,他可能都同意了。 哎,真烦人,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差的运气。 不对,这事儿得怪一大爷,一大爷给自己找的不合适。 阎解成看到自己的相亲对象,也是很满意的,比傻柱的相亲对象好看多了。 于是准备赶紧走过去。 可是不知怎地,阎解成刚迈出步子,顿时就感觉双脚一麻,直接摔倒在地上。 于莉那边来到门口之后,就看到一个人五体投地的朝着她扑过来,吓得她大惊失色的赶紧往一边躲去。 慌乱中,于莉感觉自己的脚好像踩到什么石子了,重心忽然有些不稳,竟然也倒了下去。 众人也被忽如其来的变故给震惊到了,这是什么情况? 也包括于莉身边的王媒婆,刚才忽然有个人扑过来,她她吓到了。 怎么相亲的这两个就摔倒了呢? 曹魏正好在前面看戏,他也被眼前的变故给震惊到了,不过双手还是下意识的去扶人。 于莉被吓的已经不知所措,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疼痛,她都以为自己要摔倒了,然后就感觉自己投入了一个非常宽广的怀抱。 睁开眼睛一看,是一个长相非常英俊的男人把自己给扶住了。 “没事儿吧。” 曹魏赶紧把于莉身子给扶正,他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 刚才他好像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非常的柔软。 甚至还下意识的zhua了抓。 似乎......好像......仿佛......大概没人看到吧。 于莉自然是感觉到刚才曹魏的动作,顿时就羞红了脸。 “没事儿没事儿。” 不过人家救了自己,于莉肯定是不会说什么的,而且,这个人长的这么帅,还抱了自己,她好像也不是很亏。 “你就是我相亲对象吗?” 不过很快,于莉就恢复了初始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王媒婆赶紧走过来说道:“搞错了搞错了,这个才是你相亲对象。” 说罢,王媒婆还指了指旁边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阎解成。 于莉脸上也有些尴尬,得,问错人了。 “谢谢你呀。” 于莉笑着说道。 阎解成也非常的尴尬,这他妈算怎么回事儿。 跟相亲对象见第一面,直接趴地上了,还差点让相亲对象摔倒,也是非常难受的。 阎解成不知道,自己这事儿还能不能成了。 刚才是跑过去的,在最前面,所以众人并没有注意到曹魏的动作。 也幸好,阎解成也没有看到曹魏的动作,要不然,这才刚开始相亲,他就得感觉自己头上泛着绿光,相亲就肯定是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 ............ 第104章 让媒婆给傻柱介绍对象,于莉没看上阎解成 在王媒婆的调节下,众人似乎也忘记了刚才的一幕 “你好,我叫阎解成。” 阎解成厚着脸皮,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虽然刚才情况甚是难看,自己摔倒,还差点让相亲对象摔倒,不过幸好,有曹魏把于莉给救了下来,要不然,阎解成估计,自己这亲是相不下去了。 阎解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甚至对曹魏还有些感谢。 于莉也没提起刚刚阎解成五体投地给自己行大礼,只不过在心里已经给阎解成判了死刑。 当然,这些她并没有明说出来。 毕竟王媒婆还在旁边,自己要是一走了之,肯定她脸上也不好看。 于莉淡淡的笑道:“你好,我叫于莉。” 随后阎解成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么多人在场,之前他学的那些勾搭妹子的话他都不好意思说。 三大妈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不好意思。 于是开口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小年轻都认识了,那就单独相处,去了解一下吧,我们就不跟着掺和了。” “解成,你不是说要带着人家姑娘出去转转吗?去呀。” 看着自己傻儿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样子,阎埠贵就有些来气,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这样呆头呆脑的,像什么话。 经过自己爹妈的提示之后,阎解成才反应过来,他是还要带着于莉去溜达来着。 当然,这前面肯定是得铺垫一下,才好邀请别人跟自己去。 于是,阎解成跟于莉一起去屋里聊天,他准备先让于莉了解一下自己,自己也了解一下于莉,然后再骑着车子带着于莉去四处转转,看看雪景呀之类的。 虽然下雪是前段时间的事儿了,但是这几天天气挺冷,雪也没有怎么化,只有道路上被清扫干净了,但是那些公园之类的里面并没有清扫,看上去还是很好看的。 于莉看了看身边的王媒婆,她也示意自己跟上,然后她又看了看刚才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他正用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于莉感觉有些心动,不知道这个人叫什么。 他们先前是在四合院大门口等着的,阎解成则是带着于莉回了屋里,两个小年轻独处一会儿,培养培养感情。 外面的人则是热闹的聊着天。 “王大姐,真是麻烦您给解成找这个姑娘了,长的是真俊呀。” 三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王大妈悄悄说道:“那可不,这个姑娘可是我专门给解成找的,费了好大劲儿呢,肯定得好看啊。本来他们家是不太同意的,不过经过的三寸不烂之舌,人家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那实在太麻烦您了,王大姐,你放一万个心,小孙在学校里,学习成绩肯定会一天比一天好,学校里肯定也不会有欺负他的人。”阎埠贵也悄悄的跟王媒婆说道。 小孙是王媒婆的孙子,全名孙哲思,就在阎埠贵所在的红星小学上学,下年就要到升到五年级,阎埠贵正是五年级的语文老师,也是班主任。 两个成年人露出了懂得都懂的笑容,这也算是他们的交易吧。 阎埠贵请王媒婆帮忙给他儿子找个对象,条件什么各方面都好点的,王媒婆呢,则是想让自己的孙子学习成绩更好一点,最好再当个班干部,锻炼锻炼。 两人一拍即合,这事儿就算交易上了。 “他三大爷,这个姑娘确实不错呀,可得让解成好好珍惜呀,最好尽快就能娶到家里来,这马上也快过年了,添添喜气嘛。” 易中海乐呵呵的说道。 这个姑娘看上去也不错,早知道自己也请王媒婆给傻柱找一个了。 “应该的,应该的,解成看上去也挺喜欢那姑娘的。” 一旁的傻柱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一上来就给人家行了个大礼,可不是非常喜欢么。” 阎埠贵脸色一黑,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要不是今天是个大好的日子,犯不上跟这个傻子计较,阎埠贵非得骂他两句。 傻柱丝毫不知道,三大爷此时此刻在心里都问候他祖宗十八辈了。 聋老太太看着跟阎解成走进屋里聊天的那个姑娘,又看了看傻柱。 这个姑娘确实不错,要是介绍给傻柱就好了。 这样傻柱子也不至于天天跟没见过女人一样,成天围在那个秦淮茹身边转悠。 聪明如聋老太太,她也算是过来人了,对这些事儿也都见怪不怪。 就跟傻柱他爹何大清一样,当时就跟附近巷子的那个白寡妇眉来眼去,也是经常送点东西,后面不就出事儿了嘛,跟着白寡妇直接跑了,连两个孩子都顾不得要了,心也是真的狠啊。 聋老太太清楚的知道,傻柱此时就已经有点苗条了,要不是现在贾东旭还没死,还瘫在床上,傻柱可能就真动手了。 可是傻柱跟秦淮茹,这事儿根本就不行,现在秦淮茹还是别人家的媳妇,他们还在一个院里,要是在一起了,那得引起多大的非议。 而且此时贾东旭还没嘎,慢慢等,傻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聋老太太也怕,万一以后傻柱也跟秦淮茹跑了,那可怎么办呢。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赶紧给傻柱找个媳妇,让他尝尝娶了媳妇以后的滋味,他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断了这个念头,以后傻柱就不会想这些事儿了。 上次聋老太太让易中海给傻柱找个媳妇,没想到也是个不中用的,找的人确实是不错,但是架不住傻柱不喜欢呀。 所以还是得找个既合适的,还得让傻柱也喜欢,这样事情成的几率才更大一些。 聋老太太这样想着,就跟旁边的王媒婆说道:“小王啊,你给解成说的这个姑娘确实是不错啊。” 在年龄上,聋老太太可是要比王媒婆还要大一轮,所以叫一个小王根本不过分。 “是吧,三大爷,你看老太太都说不错。” 王媒婆笑着点了点头,她自然也是认识聋老太太的,这个老太太在整个南锣鼓巷都是很有名的,根据易中海说的,这位曾经还给当年抗战的时候,还给红军送过什么什么东西,具体她也不清楚。 虽然她自己没听说过这种事儿,但这种事情肯定不是空穴来风的,就算没有送过,八成也是有什么要紧的关系。 只要跟那时候扯上什么关系,肯定就值得尊敬。 反正聋老太太被易中海打造的人设确实是很厉害的,非常值得人尊敬,所以王媒婆对待聋老太太也是很尊敬的。 聋老太太乐呵了半天,终于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个,小王,我这还有个大孙子,现在也到了成婚的年龄,你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也给他寻摸个姑娘,让她也赶紧结了婚,也算是了了我一个心愿了。” 王媒婆一听,聋老太太的大孙子,于是赶紧答应下来。 “行呀,既然您老人家都开口了,您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不过您的大孙子是哪位呢?我先了解了解,然后到时候也好跟他介绍。” 聋老太太拿着拐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拐杖,说道:“就是这个,傻柱,大名何雨柱,傻柱,到时候你就找你王大妈,让她帮你介绍个对象,奶奶给你出钱。” 傻柱很高兴,没想到老太太对自己这么好,不过傻柱想了一下秦淮茹,又稍微的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了下来。 傻柱想了很多,那天自己妹妹骂了自己一顿,还有聋老太太说的,自己跟秦淮茹确实不太可能,毕竟东旭还没嘎,要是等的话,不知道要什么时候,自己也有些等不起了。 王媒婆认识傻柱,只不过不知道她跟聋老太太的关系,不过看聋老太太这么重视他,甚至还有帮他出媒礼,还有聋老太太口中的大孙子,他们关系肯定很密切。 “哎,老太太,那怎么能让您出钱呢,这事儿啊,我这就是专门做好事儿来的,您可不许再提钱的事儿了。” 王媒婆赶紧推辞道。 这老太太年龄这么大了,也没个挣钱的地方,儿子孙子啥的也都没有,她可不敢要这聋老太太的钱,这不是戳她脊梁骨嘛。 “哎,这个不行,这个钱还是要出。” 聋老太太假意说着。 她自然清楚对方不好意思要自己的钱,所以故意这么说。 两人又相互推辞了一番,最后聋老太太看王媒婆态度坚决,所以‘无奈’答应。 “那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聋老太太见事情成了,还一分钱都不用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王媒婆自然是又要客气两人又说了一番场面话,这事儿才算结束。 后面给傻柱介绍对象,就是王媒婆和傻柱之间的事儿了,傻柱想要什么样的对象,就跟王媒婆说。 这些就是后面的事儿了,今天还是阎解成的相亲重要一些,毕竟王媒婆也不能直接给傻柱变出来一个相亲对象不是。 ........... ........... 另一边,前院,阎解成带着于莉从前院准备进屋里。 于莉忽然看到阎解成他们家门口停了一辆崭新的自行车,顿时就想起了王媒婆所说的阎解成他们家的那些信息,其中就有一辆自行车。 想来,那就应该是这一辆了。 看着崭新的自行车,于莉也很是喜欢,他们家是没有自行车的,一是买不起,二也是买不起,还没有自行车票。 如今看到这辆自行车,于莉也很喜欢。 不过喜欢归喜欢,她肯定不会因为一辆自行车就跟阎解成在一起。 来到阎解成家里,阎解成跟于莉介绍着自己家。 于莉忽然发现,这个屋里竟然还有一辆自行车。 他们家这么有钱呀,竟然有两辆自行车,真是厉害。 当然,于莉并没有表现出来。 在屋里聊了一会儿,阎解成看于莉对他们家的兴致也不是很大。 于是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带于莉骑着自行车去兜风,然后看风景。 他觉得,这种条件,应该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吧。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还是很稀有的,跟后世的宝马之流差不多,虽然没有太珍贵,但也不是烂大街的货色。 “那个,于莉,要不然我骑着自行车带你出去转转吧。” 阎解成满脸期待的看着于莉。 还要出去玩? 于莉懵了,她以为过来聊聊天就算完了,没想到还有这一项。 她有些犹豫了。 其实她有些没看上阎解成,所以也不想跟他出去玩。 不过她还是问道:“是我们一人一辆吗?” 要是这样的话,好像也可以去玩一会儿,毕竟她还没骑过自行车呢。 阎解成顿时尴尬住了,一人骑一辆啊,这好像不太行啊。 他预想的是骑着借的曹魏的自行车带着于莉出去。 要是再骑他们家的自行车,按照他爹那抠门的性格,这个钱肯定是要出的。 而且,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不就白借车子了吗。 阎解成有些犹豫的说道:“你想骑自行车吗?那辆车是我爸的车子,我得先跟他商量一下。” 于莉有些纳闷,什么叫那辆是他爸的车子,外面那辆不是吗? 他们不都是一家人吗?怎么还分谁跟谁的。 还是说外面那辆是阎解成自己买的。 要是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还真可以再重新考虑一下。 于莉把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阎解成有些尴尬,早知道就不那样说了。 他哪能买的起自行车,别说连个自行车,现在连个稳定工作都没有,买自行车,做梦买去吧。 “不是不是,外面那辆车子是我借的朋友的,我爸这辆有点不好,我这不是想着带你出去玩一下嘛,所以就跟朋友借的。” 阎解成有些尴尬的说道。 他可不能把自己家的真实情况说出来,毕竟儿子要骑自行车,老子还要收钱,这还真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要是于莉知道了,肯定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于莉听到阎解成的话之后,也是微微皱了眉头,这个阎解成还挺虚荣啊,为了相亲,专门找朋友借个新的自行车,这个人不行。 ............ ............ 第105章 去找曹魏 于莉在心里悄悄的把阎解成给否定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拒绝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我还需要问一下父母的意见。” 阎解成闻言一愣,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要走了呢? 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吗?还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阎解成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他还是想要试图挽留一下:“要不我们一起吃个晚饭再走?” 当然,要是于莉答应阎解成留下的话,阎解成肯定不会选择在自己家里吃饭的。 他害怕他爹到时候跟他要于莉吃晚饭的钱。 有这钱出去带着于莉吃顿好的,它不香吗? 于莉摇了摇头:“算了吧,我家里也做了饭,家里人也都在等着我呢。” 阎解成看了看天色,此时应该才下午两三点左右,家里人都在等着她? 他好像有些察觉出来于莉的意思了,只不过不太确定。 “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再见面呢?” 阎解成有些不舍,他感觉这个于莉跟自己挺合适的。 于莉淡淡的笑了笑:“下次见面就还通过王大妈来约定吧。” 通过王大妈来约定,那就是没有再见面的情况了。 要是于莉看上阎解成的话,可能直接就约定下个周末了,所以呢,这事儿也算结束了。 阎解成还信以为真,以为于莉还真想再次跟自己见面,于是赶紧同意,他决定了,下次再见面的话,就让王媒婆带着自己上于莉家,自己也拜访一下他们家。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阎解成乐呵呵的说道。 于莉从屋里走出去,看到外面那辆崭新的自行车,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朋友,能直接把这么新的自行车给借出来,可真厉害呀。 “你这是哪儿的朋友呀,还挺大方,竟然直接把这么新的自行车借出来。” 于莉忍不住感叹道。 阎解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谁还没几个铁哥们啊,自己跟曹魏在一个院里,虽然很少交流,但是自己开口,这不就直接把自行车给借了出来嘛。 “哦,自行车啊,自行车是我铁哥们曹魏的,跟我关系非常要好,听到我要用车,二话没说,就直接把车子借给我了。” 曹魏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就只是把车子借给阎解成骑一下,自己就多出来个铁哥们。 “曹魏......这个人挺好的。”于莉笑着道。 阎解成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对了,刚才我差点摔倒,那个把我扶起来的人叫什么呢?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于莉忽然想到刚才救了自己,还对自己耍坏的那人,她还得去感谢一下人家。 “哦,那个呀,那个就是我好哥们曹魏。” 阎解成随口回答道。 于莉愣了愣神,继而笑着道:“好的,谢谢你,今天还是挺开心的,希望我们下次还能见面。” 当然,于莉说的开心,并不是因为跟阎解成相亲才开心。 于莉和阎解成从前院出来之后,门口还有很多大爷大妈在门口聊天,其中自然也包括阎解成的父母,三大爷三大妈他们。 三大妈看到自己儿子从院子里出来,赶紧用眼神询问自己儿子,情况如何? 阎解成则是用笃定的眼神看向了三大妈,同时点了点头,于莉都跟自己约好下次再见面了,肯定是没跑了。 阎埠贵则是疑惑,自己儿子不是说好要带着于莉骑车出去转转吗? 怎么连车子都没有推? 阎埠贵小声的询问了下阎解成,阎解成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王媒婆则是看向了于莉,这么多人在场,肯定是不能问成没成。 于莉走到王媒婆身边之后,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没有曹魏的身影,于是就跟王媒婆说道:“王大妈,我们先走吧。” 王大妈小声的问道:“结束了?” 于莉点了点头。 于是王媒婆跟阎埠贵他们说了下,就告辞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媒婆问于莉:“相亲怎么样,这个阎解成你有没有相中?” 于莉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 王媒婆给很多人说了媒,也算是阅人无数了,很清楚此时于莉的想法,也知道于莉没有看上阎解成。 “没看上也没事儿,回头我再给你找。” 王媒婆笑着说道。 看来自己还得慢慢找咯,这几天任务还挺重,自己孙子的学业不能耽误,还得再给阎解成找一个,还有聋老太太拜托的,得给傻柱再找一个,然后还有于莉,于莉没有看上阎解成。 王媒婆突发奇想,于莉没有看上没工作的阎解成,那能把她说给傻柱吗? 傻柱的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 于是王媒婆跟于莉说了一下傻柱的信息,于莉还是摇摇头。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呢。” 于莉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曹魏那张帅气的面容,要是这个曹魏的话,好像可以。 “王大妈,今天那个把我扶起来的人你认识吗?” 于莉好奇的问道。 对于四合院的风云人物,王媒婆这个百事通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那个呀,那个叫曹魏,也是四合院的,家住在后院,你相中这个了呀。” 王媒婆恍然大悟,怪不得于莉都没有看上呢,原来是看上那个曹魏了。 “你眼光还直毒,挑了个最厉害的,这个曹魏可是很厉害的,年纪轻轻,就在轧钢厂当了副主任,负责什么新型机器,现在一个月工资99,可能还有什么补助,加起来估计得有一百多块了,不过他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自己也并没有找我说相亲的事儿,最近找我说媒的人也有点多,所以我就没问他。” 王媒婆说道。 多少!? 于莉听到王媒婆的介绍,顿时就震惊了,一个月一百多? 这也太夸张了吧,要知道,现在他们一家收入才三十多,曹魏一个月能顶他们家三个多月的工资。 “不是不是,我就是问问他,今天人家救了我,我得感谢他一下。”于莉赶紧摇头道。 “这么好的条件你还没看上啊。”王媒婆也有些震惊:“你要是相中的话,我可以给你去说的。” “也还好吧,王大妈,我还有点事儿,你先回去吧。” 听到于莉的话,王媒婆想了想,现在还有时间,自己可以再去一家,给傻柱找个姑娘。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回头我再给你介绍新的。” 王媒婆招呼了一声,也没过问于莉有什么事儿,就直接走了。 于莉则是看着王媒婆走远,又转头回了四合院。 ............ ............ 第106章 聋老太太搞破坏 于莉走后,三大爷和三大妈问了阎解成具体的情况。 不过被阎解成给埋怨了。 要不是自己骑车,他爹非得跟他要钱,自己怎么可能去曹魏那里借,幸好曹魏借给了自己,让自己才能装个b。 要不感觉都没有下次了。 对于三大爷和三大妈的问题,阎解成只能说是稳稳拿下,他跟阎埠贵说:“于莉说下次见面还忘王媒婆传话,然后再见面。” 然后阎解成就被三大妈骂了。 “傻儿子,你就不会主动邀请人家出去玩吗?还等着人家让王媒婆传话,你想什么呢,傻不拉几的,下次我见了王媒婆就跟她说一下,下周你邀请人家姑娘去看电影,这个钱让你爸来出。” 阎埠贵本来是不情愿的,只不过看三大妈态度坚决,最后还是点头了。 阎解成满心欢喜,竟然还能赚到他爹这个算盘精的便宜,值了。 下次就带着于莉去看电影。 此时的阎解成已经开始预想下次跟余留的约会了。 ............ 另一边。 于莉又回了四合院,只不过这次她来的目的就不是跟阎解成相亲了,而是来找曹魏的。 毕竟人家救了自己,怎么也得好好道个谢。 本来于莉还想买点东西来着,不过她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买不起,于是只能空着手来了。 来到四合院附近之后,她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在四合院外面找了个大妈,问了一下曹魏家里住在哪。 那个大妈不是四合院的人,也不认识于莉,但是她却认识曹魏。 看到一个很漂亮的姑娘来找曹魏,顿时八卦心就起来了。 怪不得曹魏一直没有说请人找对象的事儿了,原来是已经有对象了呀。 这个姑娘还挺漂亮,跟曹魏看起来还挺搭配。 “曹魏家呀,就在四合院的后院,进门之后最后一排的左边,他家屋子旁边还有个墙面,你一眼就能看到。” 那个大妈本来是想带着于莉跟着走过去的,不过觉得自己过去又打扰人家,怕打扰了两个小年轻的好事儿,那就罪大恶极了。 “好嘞,谢谢大妈。” 于莉没有注意到大妈暧昧的眼神,告别大妈之后,她就悄悄从四合院进去了,她还有些怕碰到四合院里的人。 此时前院的人已经都散去了。 看到没人,于莉长舒一口气,一口气直接来到后院。 中院,一大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直奔后院。 一大妈念叨了两句,怎么感觉刚才那个人这么熟悉呢。 来到后院之后,于莉就看到老太太的身影,正坐在那里晒太阳。 聋老太太看到于莉,这不是刚刚跟阎解成相亲的姑娘吗? 她没在前院,怎么来了后院呢? 聋老太太好奇的问道:“姑娘,你找谁呀。” “老太太,我找曹魏。” 得到于莉的回话之后,聋老太太也有些懵逼,这姑娘不是前院阎解成的对象吗?怎么来找曹魏呢。 “你找曹魏干什么?” “哦,刚才我差点摔倒,是曹魏同志救了我,我来谢谢他。” 聋老太太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谢曹魏?谢个屁,那小子一肚子坏水,有好吃的也不给自己送,不行,她不允许。 这个姑娘倒是不错,还知道感恩,要是介绍给她那个傻孙子傻柱的话,还是非常不错的。 聋老太太权衡了一下利弊,最后决定,把这个姑娘介绍给他们家傻柱,至于阎解成,让那小子一边去吧,还是自己孙子更亲一些。 对于院里的三大爷,聋老太太倒是没放在心上,她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反正都没她大就是了。 “姑娘啊,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 聋老太太决定之后,就神神秘秘的招呼于莉。 于莉也没放在心上,刚才她看见这个老太太了,也知道她是个‘德高望重’的,所以也没有什么防备,于是她来到聋老太太身边。 “怎么啦,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儿?” 于莉也有些好奇,她不知道这个老太太要跟自己说什么事儿。 “那个姑娘,你叫于莉是吧。” “对。”于莉点了点头。 “我可跟你说哈,这个曹魏可不是什么好人,这个臭小子坏的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别被他给蒙蔽了。” 聋老太太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于是她小声的说道。 于莉有些纳闷,怎么这个老太太说曹魏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我看着他人还是挺好的呀,要不是他,我可能就直接摔倒了,而且我听别人说,他为人还是不错的。” “那你可就上当了,他就是专门欺骗你这种小姑娘的,据我所知,被这个小子祸害的姑娘都有好几个了。” 聋老太太煞有其事的说道。 “啊,真的吗?”于莉有些震惊。 “是啊,今天他帮你,也是故意的,就是想占你便宜,骗你身子,然后把你抛弃。”聋老太太继续吓唬道。 于莉皱了下眉头,她有点不太相信,虽然曹魏确实是占了自己便宜,但是是曹魏为了救自己,才不小心碰到的。 对的,应该就是这样。 “你可不要上当啊,这小子手段多的很,就喜欢骗你这种小姑娘。” 于莉有些半信半疑。 看于莉有些相信了,聋老太太就又加了把劲儿,说了很多曹魏的坏话,什么曹魏偷看寡妇洗澡之类的,偷人家东西,什么都说了个遍。 等到她说累之后,才终于是歇了下来。 ............ ............ 第107章 感谢曹魏 于莉还是有点不信,毕竟曹魏一个月工资九十多一百多,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去偷偷看寡妇洗澡,而且,一个月一百多,想要什么东西买不了,还至于去偷? 更何况,曹魏长的那么帅,她才不相信曹魏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于莉看了看老太太,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她捏造的事情中,高兴的笑着。 不过于莉记得,这老太太也是个德高望重的人,应该不至于干出这种下作,说谎骗人的话吧。 一时间,于莉也有点搞不清楚。 随后,聋老太太休息了一下,然后又拉着于莉说道:“姑娘,其实前院的那个阎解成家里也挺一般的,他们家呀,可抠门了,你要是嫁过去,肯定会很吃亏的。” 于莉有些纳闷,不是说曹魏的坏话吗?怎么又开始说阎解成他们家的呢?自己并没有打算嫁给阎解成呀,她自己已经跟王媒婆说好了,下次要是阎解成他们家再找到王媒婆他们,或者是王媒婆下次来找他们,就直接让王媒婆再给他们另外说一个对象。 不过于莉并没有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聋老太太到底要干什么,说完这个人坏话,又说另外的人坏话,真的是为了自己好吗? 这个话痨老太太到底想干什么呢? “老太太,您为什么这么说呢?他们家怎么了?” 聋老太太继续小声的说着关于阎埠贵家的抠门和算计:“这个阎解成他爹呀,生平最是抠门和算计,虽然是院里的三大爷,但是却一点也不团结整个大院,这个人非常的抠门,在家里呢,甚至跟自己儿子要伙食费,今天他大儿子不是跟你相亲吗?阎解成想骑着车子带你出去转转,但是那阎解成为什么借曹魏的自行车去呢,就是因为阎解成要骑他爹的自行,还得付钱。” “那这个曹魏挺大方的呀,直接就把自己的新自行车给借出去了,小气的人可不是这样呀。 于莉从老太太的话中,最先听出来的就是曹魏不小气的事情,毕竟哪有小气的人那么痛快的就把自己的崭新自行车借出去的。 反正于莉觉得,如果自己也有自行车的话,至少自己是不情愿的。 聋老太太忽然被于莉的话噎了一下,这姑娘关注的重点似乎有些不太对啊,自己不是在说阎埠贵他们家抠门的事情吗? 于莉随后才反应过来,跟自己相亲的阎解成他们家里,还真是有点......奇怪。 儿子要骑老子的自行车,竟然还要收费,那是不是自己嫁过去之后还要收伙食费啊。 于莉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聋老太太点了点头:“没错,他们家老大,也就是阎解成现在就得每天上交伙食费。” 于莉有些惊悚的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这个念头给甩了出去,幸好自己没打算跟阎解成在一起。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看着于莉,她知道,于莉已经被自己给吓到。 哦,不对,是已经被阎解成他们家给吓到了。 自己的目的也成功达到。 接下来自己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那个......于莉姑娘,虽然阎解成不适合你,但是我这里却有一个非常适合你的人选。” 聋老太太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目的,她就是想把自己的傻孙子——傻柱,介绍给于莉,或者说,是把于莉介绍给自己孙子当对象。 “我有个孙子,性格什么的都非常的好,为人善良,尊老爱幼,乐于助人......反正各个方面都非常的优秀,而且他还是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工资三十好几呢,再加上他是厨子,经常可以帮别人做点饭什么的,还能挣不少外快,绝对是个顾家的,要是你跟他在一起之后,做饭都不用你做,每天等着吃现成的就好。” 于莉皱了皱眉头,她怎么感觉好像听过这些话。 对了,这不就是刚刚王媒婆跟她说的那些嘛。 原来就是这个老太太的孙子。 “不好意思了,老太太,我现在并没有再找对象的意思,这事儿我们回头再说吧,您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于莉刚才是怎么拒绝的王媒婆,现在就是怎样拒绝的聋老太太,她根本没有和傻柱相亲的意思。 傻柱?真不熟! 聋老太太脸色一沉,她没想到自己都这样说了,这小姑娘竟然还拒绝了自己,真的是给脸不要脸,实在是太过分了。 难不成她还是要去跟那阎解成相亲? 可是自己都已经把那阎家说的如此不堪了,为什么这小姑娘还是不同意呢。 聋老太太百思不得其解。 她不知道的是,于莉也根本没有再和阎解成相亲的意思。 于是她再次劝说道:“小姑娘,我可是好心跟你介绍,你怎么还不同意呢,要是错过了我孙子,那才是你的一大损失啊。” 于莉其实有些不耐烦了,原本她以为,这聋老太太是明辨是非,好心劝说自己是为了避免自己踩坑,没想到啊,竟然是为了让自己跟她孙子在一起。 看来这老太太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让自己跟她孙子相亲,故意贬低别人,所以她说的那些话,可能也不是什么真话。 怪不得她感觉从一开始,这老太太就怪怪的,还小声说话,生怕别人听到一样,说的那些关于曹魏的坏话,一听就很假。 “老太太,我对您孙子真的没什么兴趣,您还是给她介绍别人吧,我就算了,我这边还有点事儿,就不跟您继续唠嗑了,我先走了哈。” 于莉没有兴趣再跟这聋老太太扯皮,所以说完话后,就直奔曹魏家去。 先前她已经问了曹魏家在何处,刚才聋老太太还指了指,所以于莉就知道曹魏家的了。 聋老太太看着于莉又去了曹魏家,顿时就皱起了眉头,这丫头一点也不听劝啊,自己这可是为了她好,怎么就这么倔强呢。 ............ ............ 曹魏听见敲门声,打开门一看。 哎? 于莉怎么跑到后院来了。 他刚想发出来自灵魂的疑问,于莉就自己说出来了。 “你叫曹魏对吧,我是来谢谢你的,今天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直接摔倒了。” 原来是来道谢的,曹魏还以为,于莉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当时他可是不小心在于莉身上摸了一把,当然,那是不小心碰到的。 不过对一个女生来说,管你小心不小心,那就是非礼。 曹魏还以为,于莉是相完亲来找自己算账的,没想到竟然是来道谢的,于是就长舒一口气。 “没事儿没事儿,这都是小事儿,当时也是事发突然,我看到你摔倒,就下意识的扶了你一把,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是啊。”于莉也感到十分的庆幸,幸好有人扶住了自己,要不然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来,进屋坐会儿吧。” 人家大老远过来感谢自己,曹魏也好心请她进来喝茶。 于莉犹豫了一下,看了旁边的聋老太太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你真是太客气了。” 聋老太太在于莉看自己的时候眼神急忙躲闪了一下,生怕于莉发现自己刚才在看她。 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聋老太太也是有些生气,合着自己刚才的话就全是放屁,于莉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啊。 聋老太太非常的生气,后果非常的严重。 有人让她不开心,那她肯定也不能让对方如意。 于是聋老太太从躺椅上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深深的看了曹魏家一眼,然后从后院走了出去。 曹魏家里。 于莉来到之后,曹魏给她倒了杯热水。 于莉坐下来歇了一会儿之后,才开始打量曹魏家里。 虽然曹魏是个男人,但是家里却收拾的井井有条。 当然,这些是秦淮茹帮着收拾的,只不过于莉并不知道,所以误以为是曹魏自己收拾的。 “你一个人在家,还能把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真不错呢。” 曹魏笑了笑,自然不可能说出事实,所以就直接默认了下来:“还好吧,收拾干净点,自己住着睡着也舒心一些。” 于莉微微笑着:“你还蛮勤快的嘛。” “哈哈,也就偶尔收拾下,不费什么事儿。” 确实是不费什么事儿,毕竟也不是他收拾的。 “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切点水果。” 于莉愣了一下,水果?什么水果? 没过一会儿,曹魏就端着一盘切成小块的苹果走了过来。 “尝尝,这是我前几天买的苹果,自己一个人也吃不完。”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来道个谢,什么都没有买,竟然还白吃人家的水果。 这年头水果可是很珍贵的,平常人家都是先紧着填饱肚子,很少有人花钱去买水果。 于莉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所以自然也是很少吃,没想到来感谢人家曹魏,他竟然如此大方的请自己吃水果。 而且根据曹魏所言,买的水果吃不完,看来那大妈说的曹魏一个月工资一百多,是真事儿了。 “这苹果好甜呀。” 于莉拿起一块苹果,尝了一下,顿时十分惊讶道。 她之前也不是没吃过水果,只是很少吃而已,但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苹果。 曹魏拿的可是系统签到出来的正宗红富士苹果,还是其中最好的果子,又大又红又脆,非常的甘甜。 这种苹果吃着带皮吃一整个生啃,才是最过瘾的。 只不过嘛,你请人家吃东西,不能抱着一个大苹果去啃呀,那样形象多不好,所以曹魏才切成小块。 “好吃就多吃点。” 曹魏家里的苹果确实都多的吃不完了,系统签到经常会给一些苹果,这几个月累计下来,都已经有几百斤了,天天吃苹果,也跟不上系统签到奖励的速度,所以根本吃不完。 于莉跟曹魏聊天,非常的开心,这人又大方,说话还很幽默,也很有礼貌,所以今天早上的事儿肯定是误会,肯定是曹魏不小心的。 也就是说,刚才那聋老太太所说的完全都是假的。 这么好的人,不仅救了自己,自己来感谢人家,他还请自己吃水果,这哪有那个老太太说的那么坏呀。 于是乎,于莉就直接开口询问道:“曹魏,你们后院的那个聋老太太,是不是跟你有什么矛盾啊?” 曹魏点了点头:“也不算什么矛盾吧,就是我没给她送好吃的,然后前段时间她那个孙子招惹我我就打了她孙子一顿,其他的也没啥了吧。” “怎么,她跟你说什么东西了?” 于莉就好像那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刚才她跟我说了一大堆,说什么你偷看寡妇洗澡,什么偷人家东西,反正说了一大堆,而且不仅说了你自己,还有那个跟我相亲的阎解成,还说他们家非常抠门之类的话,最后还说要给我介绍她孙子。” 于莉也很是无语,她还以为这老太太是好心好意提醒自己,没想到是为了给他孙子找老婆,甚至往他人身上泼脏水,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老不死。 “那就对了,这老太太不是啥好东西,她说的八成是假的,不过她说的那个阎解成家里抠门那事儿是真的,今天阎解成还专门来我借车子,就是因为阎解成骑他父亲的车子,要收费。” 曹魏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两句死老太婆,才说道。 这个聋老太太贼心不死啊,到处泼自己脏水,不能让她再这么舒服的过下去了。 曹魏在心里暗下决心。 于莉也是有些震惊,这阎解成是他爹亲生的吗?骑个自行车竟然还要收费,她还从来没见过如此奇葩的事情。 另一边,聋老太太从后院离开之后,径直去了前院,拄着拐棍直接敲开了阎埠贵的家门。 刚才说的阎埠贵他们家的坏话,聋老太太一点愧疚都没有,也是真够不要脸的。 ............ ............ 第108章 聋老太太又编瞎话 “老太太,您怎么过来了?” 三大妈此时正在传授给自己大儿子阎解成一些处对象的经验,她也算是过来人,有些话阎埠贵不适合说,她来说最适合不过了。 她刚停下说话,就听到门口传来声音,闻声看过去,竟然是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直接走了进来。 尽管三大妈很是疑惑,聋老太太来是干什么的,毕竟聋老太太有什么事儿的话一般都会直接去找一大爷,或者是让傻柱去做,很少会去院里的其他人家,今天她怎么这么罕见的来了他们家呢。 不过她既然来了他们家,那么肯定是得好好招待的。 三大妈给老太太拿了个板凳,让她坐下。 聋老太太笑呵呵的,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一屁股坐下。 “没事儿,我就是闲着没事儿过来转转。” “解成,你今天相亲怎么样呀,那个姑娘相中了你没有?你们两个能不能成啊。” 坐下之后,聋老太太就假装关心起阎解成的相亲。 一点没有刚才说他们家坏话的愧疚感,也是,老到这种程度,早就不要什么脸了。 阎解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太太,我感觉应该还凑合,我们还约了下次见面。” 聋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其实呀,我感觉这个姑娘不太适合你家解成的,你们家解成太老实了,这个姑娘你们把握不住。” 阎埠贵从屋里出来,听到聋老太太的话,好奇的问:“老太太,您为什么这样说?我看着那姑娘其实也挺好的呀,而且刚才开始见面的时候,您不是也说那个姑娘不错吗?” 聋老太太轻叹一口气,张口又没有说话,欲言又止,显得十分为难。 “哎,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我怕你们知道之后又得怪我多嘴,但是不说呢,我良心上又过不去。” “您有什么就直接说就成。” 三大妈看到聋老太太这样,心里也是有很多疑惑,这是啥情况,聋老太太为什么这样说。 “主要吧,这事儿我也不好开口。” “老太太,您快说吧,没事儿,我们肯定不会怪您的。” “那我真说啦?” 聋老太太嘴角微微上扬,她的目的达到了。 在得到阎埠贵一家的肯定之后,聋老太太不紧不慢的问道。 “那个叫于莉的姑娘为什么从你们家走了,你们知道吗?” 阎解成说道:“就是相亲结束了,她要回家呀。”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悠哉悠哉的说道:“那你可就说错了。” “你们知道我刚才看到什么了吗?” “那于莉从你们家走了之后,又来了我们后院,你们知道她去哪了吗?” 聋老太太阴森森的笑了一下,问道。 阎埠贵一家纷纷摇头,他们看于莉走了之后,就回家了,自然没有注意到于莉又回来了。 阎解成很着急的问道:“老太太,那于莉去后院干什么了?” “我看那曹魏跟于莉说了会儿话,就带着于莉回自己家了。”聋老太太心里窃喜,祸水东引的事情,她可是没少干的,她就不相信,曹魏一个人还能干过他们一家子,而且到时候自己和中海也会帮忙。 到时候,曹魏那小子百口莫辩,做出截胡人家对象的事情,看他还怎么在院里能安稳的住下去,而且后面再把这件事给传出去,直接让他身败名裂,以后再也找不到对象,直接成为绝户,让他连孩子都都没有。 聋老太太恨恨的想着。 “什么?于莉没有回家,跟着曹魏回家了?” “曹魏那小子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儿吧?”阎埠贵有些怀疑道。 “这可是我亲眼看到的,你们爱信不信吧,反正刚才是你们让我说的,现在我说了,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聋老太太敲了敲拐杖,从板凳上坐起来。 “到时候要是儿媳妇跟人家跑了,那哭都没地方哭去咯。” 尽管阎解成也有些不太相信,毕竟上午曹魏还借给自己自行车,让自己相亲用,他不太相信曹魏能干出来截胡自己对象的事儿。 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聋老太太说的有模有样的,阎解成也有些放心不下。 这万一曹魏真给自己截胡了,那他可连哭的地方都没有,毕竟曹魏这家伙各方面都是要比自己优秀的,所以阎解成也有些害怕。 “行了,都别猜了,我们去后院看一下就行了。” 阎埠贵冷静的说道。 这种事儿还是要亲眼看到才行,阎埠贵觉得,曹魏也不像那种能做出来截胡这种缺德事儿的人。 平常虽然不怎么让自己占便宜,但人家也不干什么缺德事儿。 说走就走,阎埠贵带着自家的人一起来到了后院。 这么一大堆人,浩浩荡荡的从前院一直走到后院,也吸引了不少院里人的注意。 再加上有聋老太太在一旁添油加醋,所以大家伙都赶紧放下手中忙活的事儿,出来看热闹。 “什么,曹魏把阎解成的对象给截胡了?” “不能吧,曹魏不是那种人吧?” “那可就不知道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呢。” “这事儿可是聋老太太亲口说出来的,那还能有假?” “肯定就是曹魏那小子暗地里使坏,我早看出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俗话说,墙倒众人推。 曹魏这段时间在院里可没少出风头,又是工级考核,还有什么其他奖励,最后还直接成了干部,就连一大爷易中海都在他手上吃了不少亏。 傻柱也是幸灾乐祸的说道:“三大爷,曹魏这小子把阎解成的媳妇给截胡了,这不就是在解成头上戴帽子吗?这事儿你能忍得了?赶紧冲到他家去教训他一顿。” 阎埠贵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这混球说话真难听。 “要是动手我可以帮忙哈。” 傻柱笑着说道。 此时的曹魏跟于莉聊的也差不多了,于莉正准备起身回家,他们丝毫不知道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 ............ 第109章 于莉硬刚聋老太太 曹魏打开门,然后就看到外面围了一群人。 好像......这是在自己家门口? 为首的人是三大爷? 这是什么情况? 曹魏现在也有点懵逼,他好像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怎么招来这么多人。 阎埠贵看到从曹魏身后走出来的姑娘,这不就是跟他们家解成相亲的于莉嘛。 阎解成自然也是看到于莉了,于莉不是说早点回家吃饭吗? 怎么现在出现在曹魏家了? 难不成聋老太太说的那些话是真的? 阎解成现在也有些难受,这相亲刚结束,还没等下一次见面呢,自己的绿帽子就戴上了? 他刚想冲上去问于莉这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被阎埠贵给拉住了。 “解成,别冲动。” 三大爷想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毕竟这于莉还在跟他们家解成相亲,要是闹的不好看的话,那这门亲事儿可就毁了。 曹魏看到阎埠贵脸色的变化,又想到他身边的于莉,看来是因为这事儿过来的。 只不过刚刚于莉刚才跟自己说,在来自己家的路上,除了院外面的一个大妈,还有聋老太太,就再也没碰到别人了。 那三大爷他们家还有这么多人是怎么知道的呢? 曹魏也有些纳闷,只不过当他看到聋老太太之后,就都明白了。 看来又是这老东西搞的鬼,曹魏心里嘀咕了两句。 旁边的于莉也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到了,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见过这种场景。 那个阎解成盯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什么来抓奸一样,可问题是,自己啥也没干呀,而且自己好像跟阎解成一点关系都没有。 想到这里,于莉顿时也不害怕了。 是啊,怕个屁呀,先不说自己没干什么亏心的事儿,自己跟这个阎解成也没什么关系。 “哟,今天的后院怎么这么热闹呀,三大爷,这是干什么呢。” 曹魏假装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哦,我听说后院发生了什么非常恶劣的事情,身为院里的三大爷,我肯定得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阎埠贵气沉丹田,沉声说道。 “非常恶劣的事情?那是什么?我这刚出来不能发生什么事儿吧。” 曹魏假装一脸惊恐的说道。 另一边的傻柱看不下去了,这两个人打什么哑谜呢,有话就直接说呗,磨磨唧唧的,还不够浪费时间的。 “曹魏,你就别装了,三大爷说的是你截胡人家阎解成对象的事儿。”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一旁幸灾乐祸的说道。 上次他相亲没成,现在看阎解成相亲,自然也是看热闹,不想让阎解成相亲成功。 “傻柱,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那你怎么解释,阎解成的相亲对象从你屋里走了出来。” 傻柱指着旁边的于莉说道。 这次可是让他抓住曹魏的小辫子了。 “你说于莉呀,那这事儿就是误会了,三大爷,你们让于莉自己说吧,我说了怕你们也不信。” 于莉看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自己身上,于是也开口解释道:“我来找曹魏是为了感谢他早上帮我的事情,然后人家曹魏好心招待我进去喝口水,然后我就出来了,你们......” 这时候于莉就想到,刚才跟阎解成相亲的时候,阎解成竟然连口水都没让自己喝,怪不得在曹魏家这么口渴呢。 这时候众人想起来,刚才阎解成相亲的时候,好像确实发生了点意外,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说的通了。 阎解成有些狐疑的他们,他怎么有些不太相信呢。 刚才聋老太太还说是曹魏截胡于莉,把于莉带回家的呢。 如果于莉说的是真的,那聋老太太就是在说谎。 可是聋老太太这么大岁数,有必要骗他们吗? 阎埠贵也有些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三大爷,人家于莉也把事情解释清楚了,这您可就不能再说我什么毛病了吧。”曹魏说道。 “而且,谁告诉你们,我截胡阎解成对象的,自从刚才阎解成跟于莉回屋相亲之后,我就直接回家了,再也没有出来过,也没有跟于莉说过话,所以是谁在谣传我截胡的事情。” 曹魏表面是在质问所有人,但是眼神却死死的盯着聋老太太,他知道,除了这个老东西,就没有别人了。 刚才这东西还跟于莉说自己和阎家的坏话,没想到一转头就去阎家告状了。 聋老太太被曹魏那冰冷的眼神给吓到了,差点把拐杖都给甩出去,不过很快她就缓过来神,抓住她大孙子的胳膊,开始瞪曹魏。 你凶什么凶,我大孙子还在这里呢,我大孙子能打你俩。 而且,这小子应该不知道是自己说的吧。 “老太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您不是说是曹魏截胡我们家解成的对象吗?怎么现在人家姑娘说是来感谢曹魏的?” 三大妈自然是没想到聋老太太骗人的可能,毕竟邻里相处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仇怨,平时还给她送点吃的。 聋老太太没想到三大妈直接把问题抛在了自己身上,顿时有些结巴的说道:“那我就不太清楚了,可能是我没听清,也可能是他们两个看对眼了,他们合起伙来骗你呢。” 这会儿,聋老太太又拿自己耳朵听不清来糊弄人了。 于莉这会儿也不高兴了,这死老太婆,刚才还跟自己说曹魏跟阎解成的坏话,没想到转头竟然去阎家说自己的坏话。 “死老太婆,你瞎说什么呢?刚才不是你跟我说曹魏还有阎解成他们坏话的时候了?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阎解成他们家非常抠门,亲儿子要骑老子的车,老子还要收钱,你是不是这样说的?而且,你还说人家曹魏的坏话,还给我介绍你那时啥也不是的孙子,这会儿你怎么不一块说出来呢?” 于莉非常愤怒的骂道。 ............ ............ 第110章 质疑聋老太太身份,傻柱又挨打 于莉的话音刚落,众人就纷纷侧目看向聋老太太,居然还有这样的事儿。 聋老太太可是他们院里非常有威望的人了,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他们都十分的震惊。 尤其是阎埠贵一家。 他们也都愣住了,聋老太太刚才在后院给于莉说他们家的坏话,甚至还要把傻柱介绍给于莉? 人家于莉不答应,然后这聋老太太就直接来他们家,诬陷曹魏截胡于莉。 “老太太,这你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阎埠贵十分不满的看着聋老太太。 没想到,聋老太太却丝毫的不慌,反而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反而去相信一个外人的话?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是这个曹魏跟你们家解成的相亲对象串通一气,一起来污蔑我?” “阎埠贵,你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聋老太太冷哼一声道。 阎埠贵赶紧回应道:“没有没有,老太太,不是我不相信您说的话,只不过您和于莉各执一词,两个人说的完全相反,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说真话,谁说假话啊。” 现在他还不敢得罪聋老太太,毕竟聋老太太在四合院的威望还是很高的,而且有一大爷还有傻柱支持着,自己可不能公然跟她唱反调。 于莉也被聋老太太说的话给震惊到了,这个老东西也太无耻了吧,竟然反咬一口,诬陷他们,明明是聋老太太先说曹魏跟阎家的坏话的,怎么就成自己和曹魏串通一气了呢。 “老太太,你无耻,你一点脸也不要,刚才明明是你说他们的坏话。”于莉被气的银牙紧咬,愤怒的指着聋老太太。 围观的群众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说谎。 聋老太太是他们院里德高望重的,应该不能说谎,可是那个于莉的表现,分明也是生气到极点,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所以究竟是谁呢? 聋老太太此时成竹在胸,这里可是四合院,她是四合院年龄最大的老祖宗,还有个在院里当一大爷的‘儿子’易中海,还有四合院战神的‘孙子’傻柱。 这么多年在四合院里积攒下来的威望,可不是闹着玩的,所以她非常自信,这次,只能是曹魏他们吞下牙齿往肚子里咽。 “小丫头,你说我冤枉你,你倒是说出来证据呀,刚才分明就是你跟曹魏一起走进屋子里,老太太我虽然耳朵不太好使,但是眼睛可是雪亮的,我不忍心阎家老大被你蒙在鼓里,所以才去他们家,把你们两个金夫银妇给曝光出来,让大家好好看清你们的真面目,曹魏,你小子截胡阎解成对象,还想耍赖,我早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玩意。” 聋老太太义正言辞的说道,仿佛到处编造瞎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曹魏有些戏谑的看着聋老太太,这老家伙确实是够不要脸的,不过此时他也并没有说什么,再让子弹飞一会儿,还有个关键人物没来呢。 傻柱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着:“曹魏,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好歹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你居然做出来截胡人家对象的事情,我提议,直接把曹魏赶出四合院,这种人在我们院里就是祸害。” 阎埠贵他们也被说的动摇了,聋老太太说的有模有样,那想来应该就是曹魏这小子的错误了。 “曹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阎埠贵脸色很不好看,毕竟儿子的相亲对象被人家给截胡跑了,心情能好就怪了。 这时候,一大爷也赶了过来,他刚才在家里修个桌子,就让一大妈出来看看,然后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大妈就赶紧跑去把易中海给喊了出来。 了解了情况之后,易中海脸上浮现喜色,终于抓到这小子的把柄了,这次要是不狠狠的整曹魏一顿,他这个易字就倒过来写。 “曹魏,事实证据确凿,你就赶紧承认了吧,这事儿我们关起门来也不深究,到时候你跟你三大爷他们家道个歉,这是事儿就算完了。” 易中海如是说道。 当然,他只是这样说,要是曹魏真的承认之后,到时候肯定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曹魏笑了笑,这易中海也真是,竟然这么着急,就只是聋老太太的三言两句,就直接要给自己定罪。 “一大爷,您过来都不问什么情况,就直接给我定罪吗?”曹魏微笑着问道。 “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太太都亲眼看到了,还不能证明你的错误吗?” 曹魏反问:“万一是聋老太太说谎骗人呢?” “老太太都这么大年龄了,骗我们干什么,而且咱们院里谁不知道,老太太曾经可是给人送过,而且还是街道认证的五保户,人品这么好,怎么可能会骗人?” 易中海说完,众人顿时就点了点头,确实是啊,聋老太太什么身份,那可是曾经给我军送过草鞋的人,还是街道认证的五保户,而且在院里威望这么高,怎么会骗人呢,所以说谎的肯定就是曹魏他们了。 顿时,众人看向曹魏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这样的人确实是不太能说谎。”曹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赶紧认错吧。” 傻柱看到曹魏点头,于是哈哈大笑道。 随后曹魏话锋一转:“可是如果聋老太太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曹魏的话顿时在院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他们没想到,曹魏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说出来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质疑聋老太太身份? 曹魏这是被逼急了,到处乱说的吧。 只有易中海深深的看了曹魏一眼,然后怒斥道:“曹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质疑老太太的身份,你这是活的不耐烦了?” 聋老太太也非常的生气,拿起拐杖指着曹魏,气得她说不出话来:“你......你......” 傻柱在一旁赶紧补充道:“曹魏,你赶紧给老太太道歉,看你给老太太气成什么样子了。” ............ ............ 看着被气的大喘气的聋老太太,曹魏也是忍不住啧啧称奇,这人不要脸到一定程度,那可真就是无敌了。 他们真是入戏太深啊,编出来骗人的身份,自己竟然相信了。 聋老太太在四合院里也是作威作福惯了,一直没有人忤逆她。 “一大爷,你知道伪造身份,是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曹魏看着易中海,微微一笑。 易中海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十分得有九分不对劲儿,曹魏这小子是知道什么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点给老太太和三大爷他们道歉。” 傻柱这个愣头青,完全忘记了上次被曹魏打的疼痛了。 曹魏有些不悦的看着傻柱,看傻柱还要过来动手动脚,于是朝着傻柱的胸口就踹了出去。 傻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他没想到,曹魏动手竟然这么果断,自己还没碰到他呢,他就直接踹了出来。 傻柱一个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曹魏,你干什么?这就是认错的态度吗?” 易中海看到傻柱被踢出去,直接厉声呵斥道。 聋老太太也怒了,曹魏这混小子竟然敢动手打自己的宝贝孙子,简直是活腻歪了。 “这可不赖我,我不把他踹出去,他就直接动手打我了,我这可是为了自保。”曹魏很平静的说道。 “谁看到傻柱打你了,分明就是对傻柱动手,曹魏,看在都是一个院子的份上,我可不想闹到跟你去警局对峙,你可不要乱惹是生非。” 易中海肺都要气炸了,曹魏这小子简直是个无赖,随意动手打人。 曹魏冷笑一声:“好啊,既然说要到警局对峙,那就直接报警吧,看看到底警察怎么判?也不知道伪造五保户,伪造烈属究竟能不能吃枪子。” 曹魏可不怕,自己可什么亏心事儿都没有做,于莉确实是自己过来的,院子外面的那个大妈可以证明,至于聋老太太的身份,他记得,聋老太太可没有什么东西来证明吧。 很多话都是从易中海嘴里‘不经意’间传出来的,而且聋老太太年龄大了,也确实是有可能,众人听多了也就信了。 至于打傻柱的事情,刚才确实是傻柱先要动手,伸手去抓曹魏的领口,曹魏才一脚把他踹飞出去,这一脚的威力可不小。 “二大爷,许大茂,你们刚才应该都看到了吧,是傻柱先动手抓我衣服的,我为了自保,才动手打他的。” 刘海中和许大茂点了点头,这事儿他们可以证明。 许大茂虽然跟娄晓娥离婚了,但是跟曹魏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至于刘海中,他觉得,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机会,曹魏人家一个副主任,那可是副科级干部,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怎么可能当众截胡阎解成对象呢。 刘海中可是鸡贼的很,他帮曹魏作证,就是想扳倒易中海,就算曹魏没有成功,对他也没什么影响,反正易中海也早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傻柱愤怒的从地上站起来,他已经愤怒到极点了。 曹魏一直挑衅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而且刚才还趁自己不备,把自己踹倒,对于很要面子的傻柱来说,这是无法忍受的。 而且,傻柱余光还看到,自己亲爱的秦姐也在这里。 “曹魏,我跟你没完。” 说着,傻柱还不服气的要再去揍曹魏。 傻柱就那两下子,就仗着自己是厨子,力气大,但是根本不是曹魏的对手,所以很快就被曹魏给打倒在地。 “傻柱,你小子也有今天啊。” 许大茂幸灾乐祸,他没想到曹魏竟然这么生猛,竟然连傻柱都能干趴下,真厉害啊。 易中海看到傻柱被打倒在地上,赶紧说道。 “行了,曹魏,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快起开,让傻柱站起来。” 傻柱此时被曹魏踩在脚底下,他试图挣扎站起来,可是力气比不过曹魏,所以也根本站不起来。 “一大爷,不是我不想松手啊,是傻柱一直想动手打人,我才把他制服的,你得让傻柱不能再胡乱动手了。” 曹魏一副无赖的样子,想让他脚挪开,可是得付出代价的。 “傻柱,你不要再胡闹了,行了,曹魏,你快让他站起来。” 易中海皱着眉头道。 另外一旁的聋老太太看到自己傻孙子被曹魏踩在脚下,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就火冒三丈,拿起自己的拐杖就要去敲曹魏。 那老弱无力的动作,在曹魏眼里自然是缓慢无比,很轻易就能躲过去,曹魏顺手往下敲了一下聋老太太手上的拐杖。 聋老太太没有拿稳,拐杖直接掉在了傻柱脑袋上。 傻柱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这个拐杖可是实木的,再加上有曹魏往下敲的一个力,所以傻柱的脑袋瞬间就起来一个大包。 曹魏很是无辜的说道:“这可跟我没关系啊,这是聋老太太干的。” 不过曹魏也把自己的脚从傻柱身上挪开,让傻柱得以从地上站起来。 本来傻柱的脸都快好了,不过又发生了暴力冲突事件,结果又是一身伤。 傻柱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总是自己? 怎么自己都趴在地上了,怎么还能打到自己。 此时傻柱脸上,又恢复了上次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状态,鼻子上脸上还有泥土和血迹,非常狼狈。 傻柱身上疼痛,还想找曹魏报仇,不过被易中海给叫住了,傻柱根本打不过曹魏,易中海也不想傻柱再挨打。 聋老太太则是心疼的摸着自己孙子身上的伤口,帮他把脸上的灰尘和血迹擦干净,还帮傻柱揉了揉刚才被实心拐杖打到的头。 上面清晰可见的鼓起了一个大包。 阎埠贵和阎解成面面相觑,刚才不还是在说自己相亲被截胡的事情吗? 怎么瞬间就变成了暴力冲突事件了呢? ............ ............ 第111章 针对易中海的后续计划 看着不服气的傻柱,以及叫住傻柱的易中海,曹魏脸色平淡如常。 “一大爷,您不是说还要去gn处理吗?要不找个人现在去?” 曹魏有些戏谑的问道。 “一大爷,去报j吧,你看这曹魏嚣张的样子,我看啊,他根本没把您和老太太放在眼里啊,这让他嚣张的,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傻柱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同时把嘴里的泥土星子给吐出去。 现在他对曹魏的怨恨已经很大了,甚至在某些程度上,比许大茂更令人愤恨。 易中海心里苦笑了一下,这哪是报j就能解决的事情啊。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也只有他还有聋老太太知道,就连他媳妇他都没有告诉,就是怕走漏了风声。 可是世界上压根没有不透风的墙,就比如,现在他就很奇怪曹魏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而且,这些事情就是嘴上说说,然后靠大家伙口口声声传播出来的,gn那边没有对应信息,根本经不起查。 不只是gn那边没有,就连街道办这边也没有对应五保户信息。 易中海心里苦啊,但是他可不会说出来。 “行了,曹魏,一大爷也不是想把事情闹大,这些事情我们关上门在院里说说就得了,没必要搞的这么苦大仇深的,大家伙都是邻居,传出去之后多难听,以后你还找不找对象了?” 易中海见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了,他打算试试怀柔政策,看看能不能感化曹魏。 谁料曹魏根本不理会他那茬:“我找不找对象不用您操心。” 然后曹魏环视一圈,在院子里喊道。 “有没有人愿意去帮我请一下gn的同志?我给一块钱的跑腿费。” 开始是没人愿意的,毕竟人总不能白干活啊,但是曹魏说给一块钱之后,,那可就有人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就比如那许大茂,他本来也是过来看热闹的,现在看去帮忙报j还有钱拿,自然就自告奋勇说自己去。 除了许大茂之外,还有两人,那就是二大爷的两个儿子了。 二大爷在升官方面可是很积极的,要不然也不会休息的时候,三天两头的往街道跑,在轧钢厂的时候,也经常往领导那边混,胡乱溜达。 眼看这次有要升级成一大爷的机会,他自然不会错过,于是赶紧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帮曹魏,赶紧把警察喊过来,还说要是他们把这件事儿给办好,那跑腿费就不用上缴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见钱眼开,他们哥俩还没有到挣钱的年纪,刘海中呢,对这两个毛头小子也是经常苛责,非打即骂的,自然是没有零花钱给他们,他们手头上有点零钱,那就只能靠发横财,或者是地上掉钱了。 一块钱的巨款,对他们来说可不是小数目,所以他们哥俩很积极的自告奋勇。 对此,易中海的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不能报j,这事儿不能报j,咱们院里自己解决就行了,都不用去。” “老刘,我知道你是想当一大爷,可是现在还没到时候吧?” 易中海也没打算给刘海中颜面,这小子竟然想背刺自己。 “一大爷,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是想帮人家曹魏主持公道来着,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刘海中淡淡一笑,虽然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了,但是还是不能说出来,说出来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这就是我们院里的一场闹剧,传出去对我们院里的名声多不好听啊,老刘,前年我们院里刚被街道评为先进模范大院,可是打出去名声了,你说要是这个事儿传出去的话,对咱们院子的影响大不大?咱们的先进称号到时候还能留下吗?” 二大爷脸上阴晴不定,他刚才一直是想着怎么扳倒易中海了,倒是忘记这一茬了,这个先进可是他们院子好不容易得来的,跑了街道好几趟,才把小牌子留在他们院里。 三大爷也很无语,这个傻柱真是的,把事情越搞越乱呢。 这个一大爷也是,本来事情都快搞清楚了,可能就是个误会,现在却闹成了这样。 本来好声好气的把事情解释清楚,怎么忽然就上升到去gn那里了。 还有这个二大爷,趁着这个机会想扳倒一大爷,越添越乱。 最后就是聋老太太了,三大爷这会儿也冷静下来理清了思路。 曹魏这小子嚷嚷的最大声,明显是很有底气的,聋老太太这边就只是干嚎,底气不足。 因此,这件事儿很有可能就是聋老太太编造瞎话,去给他们家传播假消息,早上相亲的时候,聋老太太看到于莉的时候,眼睛可是泛光了,所以很有可能是聋老太太想给傻柱截胡这个对象,才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三大爷看了看于莉,这个小姑娘现在也气鼓鼓的。 顿时就叹了一大口气,这事儿搞的,也不知道于莉跟自己儿子还能不能成。 不管怎么样,先把这事儿给安定下来吧。 “那个,一大爷,要不我来说两句?” 作为事件当事人的父亲,也是院里的三大爷,他感觉自己都已经被忽略了,这事儿的矛盾已经完全变成曹魏跟一大爷他们的碰撞了。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说话,还是要给自己解围的意思,于是赶紧说道:“他三大爷,您说您说,这事儿还得看您跟解成这个当事人的意思。” 说罢,易中海也长舒一口气,这次跟曹魏吵的实在太凶了,倒也不是他怕了,主要就是涉及到聋老太太的身份,这事儿可实在是太重要了。 这是易中海给聋老太太塑造的金身,也是让他有所依靠的东西,自然不能含糊,可是这个身份的漏洞,他并没有办法解决,这也他不敢让曹魏去请gn的缘故。 因为只要一审查,绝对是要露馅的,一旦露馅,易中海这么多年的算计,肯定就会彻底玩完,所以易中海不敢赌,也不敢去冒这个风险。 “曹魏,你也听我说两句,咱们大家伙都是一个院子的,也不要非得搞的那么僵硬,是不是?传出去,咱们院里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三大爷,可不是我要搞这么僵硬啊,这现在是外面有人造我谣啊,你们说院里的名声重要,意思就是说我自己的名声不重要呗?我就活该被人造谣呗?我今天非得让这个造谣的人受到代价。” 曹魏盯着聋老太太说道。 这事儿聋老太太要是不收到什么惩罚,那可不算完。 阎埠贵脸色有些为难,他大概也猜到了,就是聋老太太在两边传播假消息,可是他一个院里的三大爷,可不好处理聋老太太哟。 “三大爷,您可别忘了,这老家伙可不只是散播我自己的谣言,还有你们家阎解成的呢。” 这三大爷也是,明明都知道了,还不肯下定决心。 “这事儿很可能就是个误会啊,是不是,可能两边传着传着,就产生误会了呢,而且你跟老太太也都是各执一词,你们都没有什么证据。” “谁说我们没有证据?” 曹魏微微一笑,他之所以这么有底气,就是因为自己有证据啊。 只要自己证明自己跟于莉并不认识,是于莉自己找上门来感谢自己的,那聋老太太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吗? 这事情已经闹的很大,收不了场了,现在曹魏把证据拿出来,那不就可以啪啪打聋老太太的脸了嘛。 聋老太太开始说是曹魏主动截胡于莉,于莉跟着曹魏回了他们家。 可是于莉是先跟着王媒婆回去的,然后突发奇想,要感谢一下曹魏(或者说是于莉对曹魏产生了好奇)。 反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于莉先前是不认识曹魏的,曹魏也只是顺手帮了个忙。 于莉回来之后,还在巷子口碰到了一个大妈,那个大妈就可以证明,是于莉来找曹魏的。 聋老太太诬陷曹魏的那些话自然就不攻自破。 曹魏把这些都说出来之后,就让于莉去外面街道找一下那个大妈,根据于莉描述的样子,那个大妈应该是89号院的李大妈。 易中海他们也懵逼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茬,这下可就坏事儿了。 很快,于莉就带着一个大妈走了过来。 那个大妈本来也在巷子口跟其他人聊天八卦,听到于莉有事情要求自己帮忙,自然很仗义的过来帮忙。 还不止一个大妈,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好多,都是附近的住户。 “姑娘,这是怎么回事儿?需要大妈证明什么?” 李大妈有些疑惑,她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看到于莉眼眶有些微红,然后还稍微带点哭腔的过来请她帮忙,她就来了。 来了之后,就发现这四合院里围了这么多人,估计一个四合院的人都差不多在这里了。 “大妈,是这么个情况......” 于莉把从自己为什么来这里,来到这里之后又干了什么,以及为什么围了这么多人的原因全都告诉了李大妈。 “事情就是这样,我请您来,是想请你帮我证明刚才是我主动找您问路,问曹魏家在哪里的。” 李大妈不仅仅是89号的住户,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街道办的一名干事。 跟这些大杂院的人打交道也有很多年了,对于这其中一些鸡毛倒灶的事情也是很清楚的,于莉这么一说,她瞬间就明白了。 于是李大妈顿时正色道:“聋老太太,你这事儿干的也忒不地道了啊,你想给傻柱找对象这个心情我们是可以理解,但是你这个行为却是非常的恶劣。” “人家姑娘好好的来道个谢,你要给人家再介绍对象,介绍就介绍呗,你得有公平竞争的意识啊,在暗地里说别人坏话算怎么回事儿,现在都说流行自由恋爱,但是自由恋爱也是放在正道上,你刷这些歪门邪道,算怎么回事儿。” 聋老太太本来还想狡辩,可是在李大妈的慧眼下,根本没办法再说什么。 易中海就更不用说了,他也是认识李大妈的,这个就是负责他们这个小巷子的街道办事处的干事,有什么事儿都是先报给她,然后再往上报。 易中海也非常的无语,怎么这于莉就误打误撞,找来这个李大妈来作证呢。 如果是别人的话,易中海还会再动点其他的小心思,耍耍赖,可李大姐来了,那他也只能乖乖的听着。 虽说他也是个院里的一大爷,可也只是一个平头小老百姓里面的一大爷,出了四合院,谁认你呀。 李大妈也是个干脆的,三言两句就给这件事儿定了性。 就是聋老太太想给孙子找对象,然后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李大妈本来是想直接自己说出来惩罚,让易中海他们执行,但是想了想,曹魏他们才是受害者,应该听一下他们的诉求。 “曹魏,你们是受害者,这个情况你们觉得如何处罚?” 曹魏看李大妈的样子,也知道这次惩罚估计也就是轻拿轻放了,他自然是不好再继续纠缠下去。 他想了一下,不重罚的话,那就只能按照上次的借口‘精神损失费’来进行赔偿了。 曹魏知道,自己跟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很深了,就好像是一根导火索,一点就着,一碰就炸。 就比如前几天,易中海被罚了一年的工资,一千的巨款,还被赔给了曹魏,接下来一年时间,易中海都没有工资领。 虽然这是厂长他们决定的事情,但是易中海肯定不敢去找厂长的麻烦,所以这就变成了易中海跟曹魏的矛盾。 涉及到这么大一笔巨款,曹魏一分都没有还给他的意思,易中海肯定是恨的要死,可是他拿曹魏也没有任何办法,所以只能在各种事儿上给曹魏使绊子。 曹魏也老早就看易中海不顺眼了,他也要整s易中海,还有这个聋老太太。 只不过在此之前,就先让他们破个产吧,把他们身上的钱一口一口的吞食下来,让他们一分钱不剩的离开。 ............ ............ 第112章 赔偿 曹魏唉声叹气道:“这事儿怎么罚还是您来说吧,反正我感觉也没什么意义了,我这么一个大好青年,被这个老太太往身上泼脏水......感觉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损失,这以后还让我咋找对象。” 在曹魏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易中海就感觉有些不妙,这个套路,怎么感觉之前在哪里见过呢。 曹魏唉声叹气了半天,一直在说一些丧气的话,李大妈也哭笑不得。 她哪里还不明白曹魏的意思,曹魏就是想从易中海他们那里狠狠的敲过来一笔。 不过嘛,这也很正常,毕竟聋老太太他们做的这么过分。 往人家一个这么优秀的大小伙子身上泼脏水,幸好人家机灵,赶紧把自己喊来,要不然曹魏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可能还真有可能被他们的阴谋得逞。 李大妈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小子得了,有什么诉求你直接说就行,我让他们赔给你。” 有了李大妈的承诺,曹魏瞬间喜笑颜开。 “聋老太太对我的名誉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同时还让我的精神收到了伤害,所以我要他们赔偿二百不过分吧,然后他们污蔑我,再跟我低头道个歉不过分吧。” 之所以这么多,是曹魏记得,自己之前借了易中海一百块钱,上次曹魏让贾张氏他们家赔钱,易中海还用这个抵了五十,所以这次曹魏吸取教训,直接狮子大开口。 这样抵扣一些,再给他们讨价还价的余地,赔偿的几率也大一些。 “二百!?” 果不其然,易中海他们听到这个金额,瞬间就懵了,他预想到曹魏会狮子大开口,但是没想到,这小子开的口也太大了啊。 “不行,这个我们没办法接受。” 易中海非常果断的就拒绝了。 二百块钱,曹魏这小子是真敢开口啊,他是不是刚获得了那一千块钱,以为百八十块不是钱呢,他之前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这一张口就是两个多月工资。 易中海也不是冤大头,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 李大妈也有些惊讶,曹魏竟然要这么多的赔偿。 “曹魏,这是不是有点多了?” “李大妈,你有所不知啊,惩罚的不重点,他们根本不长记性,下次肯定还会再犯,罚款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受到教训。” 李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按照你说的罚。” 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则是一副便秘的表情,罚两百块钱,这是他们没办法接受的。 “李大姐,老太太也没个收入什么的,这样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易中海皱着眉头求情道。 “又不是聋老太太自己的错,还有你呢,这是你们两个人一起的惩罚。” 易中海又费口舌说了大半天,总之就是不愿意给这么多。 李大姐想了想,这么一直僵持下去也不是事儿,这个两百块确实是一笔巨款,也是她两个多月,将近三个月的工资了。 “曹魏,要不这样吧,两百块确实太多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们少五十,你看可以嘛。” 曹魏自然是很痛快的同意了,李大妈的面子肯定是要给的,毕竟这也是在他的心理预期内的。 再算上自己这里还有易中海五十块钱的借款,曹魏还能到手一百块,还是有赚头。 虽然曹魏不缺钱,但是逮到机会,肯定要痛宰易中海一顿。 易中海看有效果,本来还想继续讨价还价。 李大妈有些不悦的说道:“不许再讨价还价了,已经给你减免了五十块了,你一个七级钳工,工资也不少,正好拿出来做做贡献。” “要是不同意的话,那就跟我上街道走一趟吧,去接受一下改造教育。” 看到李大妈态度坚决,易中海也知道,这次不交钱肯定是不行了。 于是只能乖乖拿钱,回家拿了十张大团结,给了曹魏。 这钱只能易中海自己给,聋老太太没工作,平常就把省下来的口粮拿去卖,能有几个钱。 “之前你还欠我五十,直接用来抵债,这是一百,你收好。”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把一沓大团结递了过去,但是却不舍得放开手。 曹魏笑吟吟的一把夺过易中海手中的钱。 “谢谢一大爷的馈赠。” 易中海给了钱之后,转身就想走,不料曹魏又出声道。 “一大爷,别着急走啊。” “你还想干什么?”易中海冷着脸问道。 “还没道歉呢。” 曹魏露着大白牙,得意的笑着。 他刚才说的条件可不只是赔钱,还要让他们道歉。 于是乎,在全院人的目光下,易中海非常不情愿的道了歉。 至于聋老太太,让她跟曹魏低头,那可比杀了她都难受。 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聋老太太灵机一动,朝着自己傻孙子的方向直接躺了下去。 两眼一闭就是睡。 傻柱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去扶聋老太太,只不过刚才被打,傻柱的手上也受了点小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却很疼,不好用力气。 因此,傻柱没有扶稳,直接让聋老太太睡倒在了地上,扬起不少灰尘。 聋老太太自然的发出一声惨叫。 虽说有些疼痛,但为了避免给曹魏道歉,她宁愿在地上躺一会儿。 曹魏也有些懵逼,这年龄大了就是不一样,随地大小睡。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来聋老太太是装睡,为了什么,那就显而易见了。 曹魏注意到李大妈让自己不要再追究下去的眼神,于是就顺水推舟的放了聋老太太一马。 毕竟万一聋老太太摔倒有个三长两短的,再赖上曹魏可就不妙了。 这家伙也是挺相信傻柱,可没想到傻柱辜负了聋老太太的这份信任。 刚才那一下摔的可不轻,一句道歉能换成这个,也是不错的了。 至少曹魏觉得不亏。 易中海他们着急忙慌的赶紧去扶聋老太太,几个人招呼着,就把聋老太太给抬走了。 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可就坏事儿了。 ............. ............. 第113章 请于莉吃饭 “李大妈,今天谢谢您啊,真是多亏了您。” 曹魏跟身边的李大妈道谢,要是是李大妈,他可能还要费点事儿。 “害,没事儿,小曹,他们要是再为难你,你就再来找大妈。” 李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曹魏他妈之前跟李大妈的关系还算不错,所以她也乐得关照一下曹魏。 “对了,小曹,你跟大妈说,那个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李大妈用一种很暧昧的语气问道。 “我俩没啥关系啊,就今天早上见过她一面,然后顺手扶了她一把,真没啥。” 曹魏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李大妈也挺八卦的。 “那你可得把握好机会啊,我看这个姑娘长相还是不错的,搭配你也足够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对象结婚过日子了,大妈还等着喝你喜酒呢。” 李大妈笑着说道。 曹魏点了点头:“好嘞。”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结婚。 “大妈看好你们两个。” 曹魏这时候才发现,身边的于莉不知道跑哪去了。 转头看了看,在阎家那边发现了于莉。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于莉就走到了阎解成身边。 曹魏就看到于莉小声的跟阎解成嘀咕了两句,阎解成的神情就变得十分失落。 阎埠贵的脸色也不好。 于莉过去,就是要跟他们说清楚,不会再来跟阎解成相亲了。 她根据聋老太太和曹魏所说,以及她自己的观察发现,阎解成他们家非常的小气,小心眼,只是来相个亲,他们好像就把自己看成他们的私有物一般,直接过来质问,这种感觉,她不是很喜欢。 当断即断,所以于莉过去,就直接当面回绝了他们的下次相亲邀请,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关系。 阎埠贵虽然脸色不是很好看,但是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心里却暗暗恨上了聋老太太。 这事儿全都怪聋老太太,要不是她到处散播谣言,他们家解成的相亲对象也不会就这么黄了。 随后于莉又回到曹魏身边,准备跟曹魏告别。 “曹魏,我先回去了,今天谢谢你的招待。” 毕竟天色已经有点晚了,她家距离这边还是有点远的,走着过去,要将近一个小时,她得赶紧去等公交。 李大妈咳嗽了一声,同时还用小动作拉了一下曹魏的胳膊。 曹魏顿时就明白了什么意思,李大妈这是要自己去送一送于莉。 其实他自己也刚想说来着。 “于莉,你们家距离这边多远?” 于莉不知道曹魏问这个干什么,但也没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出来。 “那是有点远啊,这个点等公交车也不知道要等多久,天也挺冷的,要不留在这里吃个饭,等会儿我骑车送你回去吧。” 于莉看了看李大妈,有些迟疑,她这么晚回去,好像不太合适。 “李大妈,您也留在这里吃个饭吧,我好久没跟您一起吃过饭了。” “那还不是你小子,自从你长大之后就不去我家了。”李大妈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 “行,今天我就在这儿吃饭,姑娘,你也别走了,一块在这吃吧,一会儿让小魏送你回家。” 李大妈亲切的跟于莉说道。 本来于莉还是有些迟疑的,在李大妈的劝说下,终于是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三人就来到了曹魏家。 本来李大妈和于莉还要过来帮忙,不过被曹魏赶走了。 “你们都是客人,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们去那边坐会儿,喝喝茶,很快就好啦。” 李大妈和于莉这才没有过来。 曹魏之所以不让他们来帮忙,是因为他还要从空间里面拿出来点食材,他的食材大多都放在了空间里,只有少部分面粉和米放在了外面,没有收进去。 毕竟总不能全部都放在空间里,那样也会引人怀疑。 曹魏从空间里面取出来一条杀好的鸡,还有一斤猪肉,还有几个土豆,半颗白菜。 一个鸡肉炖土豆,还有个猪肉白菜粉条,都是硬菜。 在炖肉的时候,顺便把馒头馏上去。 很快,屋里就传满了香味。 李大妈也很惊讶,这么多年,曹魏也有了一手好手艺。 当初她也经常来曹魏家做客,那时候曹魏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小娃娃呢。 时间过的可真快啊。 炖好之后,曹魏用大海碗来盛鸡肉,然后一个一个正常的饭碗,来盛猪肉白菜粉条。 “来,吃饭咯。” 曹魏招呼她们道。 “小魏,你这手艺不错啊,这闻着就很香。” 李大妈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也是忍不住食欲大动。 “来姑娘,快吃吧,今天是有口福咯。” 李大妈还不忘招呼于莉,她怕这个姑娘在这里放不开。 于莉甜甜的笑着答应了一声。 在吃饭的时候,李大妈有意无意的就把话题往于莉身上扯。 先是说曹魏现在还没有对象,然后还有就是说现在曹魏的条件非常优越之类的话。 除此之外,李大妈还问于莉跟阎解成的相亲情况怎么样。 毕竟她可不是聋老太太,做不出来那种截胡人家对象的事儿。 要是于莉和阎解成能成,她也不会强行撮合他们。 于莉自然是实话实说,她刚才已经正式的拒绝了跟阎解成他们的相亲。 李大妈听完之后很是高兴。 “这个相亲嘛,确实是得好好打算,毕竟是自己的人生大事儿。” “既然你跟阎解成相亲没相成,可以考虑考虑我们家曹魏嘛,人长的帅,还有发展,为人正直善良.....” 李大妈都快把曹魏夸出来花了。 于莉看了一眼曹魏,顿时就羞的不行,这介绍的也太直白了吧。 当事人还在这里呢。 “李大妈,我会考虑的。” 李大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行,那你们年轻人多聊一聊,有空就一起多出去玩一玩,多接触接触。” 曹魏附和着点头。 “对了,小魏,你快去送人家姑娘回家吧,天色也不早了,再晚点人家父母就该担心了,一定要把人家姑娘安全送到哈。” 李大妈看了看天,已经朦胧黑了下去。 “好嘞,我这就去。” ............ ............ 第114章 我们是朋友吗? 李大妈跟曹魏打了个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她得给这两个小年轻留出空间,让他们自己接触,要不然有个长辈在这里影响他们,他们也不方便说话。 李大妈走后,曹魏把房门都锁好,然后才从院子里推着车子出来。 来到街上的大道之后,曹魏跨上自行车,一只脚撑在地上,另外一只则是放在自行车的脚蹬上,曹魏笑着转头看向旁边的于莉,说道:“上来吧。”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长这么大,她还没坐过男生的自行车后座呢。 之前倒是坐过几次同学的,但那同学也都是女生。 早知道就不答应曹魏在这里吃饭了。 于莉不由得有些后悔。 天知道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应曹魏了呢。 于莉想到刚才在曹魏家的时候,李大妈一直在撮合她跟曹魏。 曹魏确实是非常好的,只不过她好像有点配不上人家。 于莉现在都没有个正式的工作都没有,人家曹魏都已经是一个一百来块的副科级别的干部了,差别太大,不知道他能不能看上自己。 曹魏看着愣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于莉,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上车了,想什么呢?” 于莉这才反应过来,动作轻便的侧坐在了后座。 脸上印着久久褪不下去的红色,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在想嫁给他的事儿吧。 坐上自行车后座之后,于莉发现了一个问题。 自己这样坐着,感觉有点不太稳当。 现在的自行车后座坐的人一般都是侧坐着的,双腿垂在一边,需要扶着前面骑车人的腰,才能稳稳的坐住。 人家共乘一辆自行车的都是很亲密的关系,但是她跟曹魏可不一样,她跟曹魏才第一天认识,这样直接抱住,会不会非常冒昧,而且于莉从来没有跟异性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过,所以于莉才有些犹豫。 曹魏看于莉坐上了车子,但是并没有扶住自己,似乎猜到了她心中的的想法,于是伸手抓住于莉的手,并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还真别说,于莉的小手还挺滑嫩。 “这样抱着坐得稳,你不抱着的话,小心掉下去。”曹魏轻声说道。 他一个男的,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有了曹魏暖心的提示,于莉才双手抓住曹魏的衣服,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曹魏感觉到于莉有些紧张的样子,也是感觉有些好笑,不过他并没有说话,骑着车子就往前面走。 “往哪边拐你提前告诉我。” 在得到于莉的肯定答复后,曹魏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往前面走。 虽然后面还带着个人,但是骑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于莉身材是很瘦的,曹魏估计她都没有一百斤,不过身材还是很有料的。 在路上的时候,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于莉坐在后面,感觉非常的安心,心里的紧张也逐渐消退。 “要是曹魏是自己对象就好了。” 于莉心里忽然萌生出这样一个念头。 是啊,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这样的男人可不好找,要是错过了,以后相亲指不定会遇到什么样的呢。 于莉的胆子逐渐大起来。 “曹魏,你理想中的对象是什么样的呀?” 于莉故意往这个方面去引导。 曹魏转头看了看于莉,笑着说道:“理想中的,我还真没往这边方面想过。” “那你现在想想。”于莉继续说道。 她想看看曹魏的想法,然后再决定要不要下手。 “那就是就平平淡淡的一块过日子呗,毕竟都是普通老百姓,能安稳的把日子过好就不错了。” “那你觉得,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于莉见曹魏并没有对未来伴侣没有什么要求,于是非常大胆的问道。 于莉的意思已经非常明了了,先是问自己对另一边的看法,然后又问自己对她的看法,这是想跟自己处大象呀。 说起来,曹魏对于莉的印象还真不错。 面对聋老太太的谎话,于莉拥有自己的判断能力,没有直接相信聋老太太的话,而且后面对阵聋老太太,也丝毫不畏惧,甚至能主动骂出声,非常的勇敢。 于是曹魏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把于莉夸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真有那么好吗?” “有啊,我们那个院里的老太太,也算是院里的一霸了,没想到你那么勇敢,竟然敢骂她,当时我都震惊了。” “哈哈,还好吧,主要是那个老太太实在是太气人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人一路上两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气氛极其和谐。 很快,车子就到了地方,也就是于莉的家里。 他们家这边也在胡同里,于莉家也是个大杂院,只不过跟四合院不一样的是,于莉家这个大杂院全都是姓于的,都是一家人,什么伯伯叔叔了,都住在这个院。 于莉有些不舍的从车上走下来。 “好了,我到家了,要跟我回家去喝口水吗?” 于莉笑着问道。 “真让我进去啊,那我进去见你父母,算不算是见家长。”曹魏笑着调侃道。 这话整的都害羞了。 “见家长,那你要以什么身份见呢?” 害羞归害羞,于莉的胆子还是挺大的,仰着头反问道。 “见家长自然是以女婿的身份了。” 于莉轻轻的打了下曹魏的手臂,娇嗔道:“我又不是你女朋友,你当谁女婿去呀。” “你不是说你还有个妹妹嘛,我当你妹男朋友去。”曹魏坏笑道。 在吃饭的时候,李大妈问过于莉的家庭,曹魏自己也知道,好像过两年还是轧钢厂厂花呢。 “去你的吧,还想打我妹的主意,没门。”于莉冷哼一声。 “好了好了,不闹,我准备走了,今天就不去你家喝水了,下次一定。” 两人嬉戏打闹了一会儿,曹魏忽然正色道。 “好,那你路上慢走。” 于莉忽然有些不舍。 曹魏跨上自行车之后,于莉忽然说道:“曹魏,谢谢你的水果和晚饭,还有,谢谢你今天送我回家。” 曹魏回过头笑着说了句:“不客气,下次再见。” 于莉愣了愣神。 下次再见?下次还能再见吗? 不知道这次分别之后还能不能见面,今天是借着去感谢曹魏的由头去找的他,后面再以什么理由去找他呢。 “曹魏,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趁着曹魏还没走,于莉忽然大胆的问道。 她不知道后面还能不能再见,不过她可以问呀。 “是啊,为啥不是。” 曹魏被吓了一跳,他还以为于莉说的是女朋友呢,没想到少了个字。 “也就是说,我还能再去找你咯?” “当然啊。” “好嘞,那你慢走,路上小心。” 于莉忽然高兴起来。 曹魏也有些莫名其妙,这姑娘脸色怎么变了又变,然后又开心起来有些神经兮兮的。 他可不知道于莉的内心活动。 ............ ............ 第115章 准备过年 曹魏走后。 于莉开心的往家里走。 刚踏进大杂院门,忽然就看到两个阴恻恻的影子,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了,他们这个大门,还有屋檐,又是背光,所以黑灯瞎火的,不太好看。 “曹魏,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吗?” “是啊,为啥不是。” 忽然,这两个影子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于莉仔细一听,这不是自己父母嘛,而且说的话,好像就是刚才自己跟曹魏所说的。 “爸,妈,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于莉脸上瞬间就涨红了,自己刚才的话都被父母听到了,这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吧。 “什么时候来的?我们一直在这里呀。” 于莉父亲笑呵呵的说道。 他们确实是一直在这里的,因为哦刚才王媒婆来他们家,打算再问问于莉和于莉父母,想再找个什么样的年轻人。 然后她发现,于莉竟然还没有回来。 于莉父母也非常纳闷,于莉跟王媒婆出去之后,就一直没回来呀。 王媒婆也纳闷了,自己带着于莉相亲完之后,于莉说自己还有点事儿,两个人就分别了,没想到竟然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于莉父母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女儿有点什么私事儿吧,于是就先让王媒婆回去,等于莉回来之后再说。 于莉的父母还是很开明的,相亲这种事儿,还得看女儿自己的意愿,毕竟这是要过一辈子的,肯定不能含糊。 刚刚送走王媒婆之后,他们也很纳闷,自己女儿到底去干什么了。 他们准备回家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借着外面的灯光他们看到,自己女儿竟然从一辆自行车上走了下来,于是就很好奇的看了一会儿。 然后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于莉家里是非常和谐的,她父母也都有些幽默,所以才忍不住逗了逗自己女儿,他们还没见过自己女儿那副模样呢。 回到屋里后。 “小莉,刚才那个年轻人是谁呀?”于莉母亲好奇的问道。 “是一个朋友。”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说。 “我们知道是你朋友,我们还知道你们是刚刚成的朋友呢。” 于莉父亲调侃道。 “爸.......” 于莉止不住的脸红,被自己父母看到那一幕,真是止不住的难为情。 运气真不好,自己父母刚好在那里。 或者说,自己父母真是为老不尊,竟然偷听自己女儿说话。 于是乎,于莉只好乖乖的交代曹魏的来历。 “我嘞的乖乖,这孩子这么厉害呀,年纪轻轻就是副科级别了。” “是啊,曹魏很厉害的。” 听到父亲夸曹魏,于莉也是有些自豪。 看着自己女儿那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好像曹魏是她什么人一样,他们也知道,自己女儿可能是喜欢上那个叫曹魏的小伙子了。 他们倒是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问于莉还要不要再让王媒婆给她找相亲对象。 于莉摇了摇头,她不想相亲了,她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对此,于莉父母是很支持的。 ............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 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 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 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 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 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初一、初二满街走。 这是老四九城广为传唱的一首民谣。 过了腊八之后,曹魏就经常能在街边听到。 腊八这天,曹魏弄齐了材料,大米、小米、玉米、薏米、红枣、莲子、花生、桂圆,好好的熬了一锅腊八粥。 给娄晓娥送了一些,秦淮茹也带着小当和槐花来喝了一些。 除了腊八粥,曹魏还买了不少蒜头,腌了一些腊八蒜。 当然,需要腌挺久,现在还不能吃。 过了腊八之后,年味气息就逐渐浓郁了。 毕竟每年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吃两顿好的,大家也都在期盼着过年。 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 这个时代的年味还是很重的。 没有手机,小孩会大街小巷的乱窜,咋咋呼呼,玩的不亦乐乎。 有家庭条件好的,给孩子几分几毛零钱,让孩子买点小鞭炮玩。 过了腊八之后,于莉来找过曹魏几次。 两人出去溜达呀,出去买点东西呀,吃个饭,关系也是飞速进展着。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明关系,但是搞对象能做的事情,也差不多都做了个遍。 比如拉拉小手,抱一抱,亲亲小嘴之类的。 情到深处,可能还会更加的放肆一些。 倒也不是曹魏不想确定关系,主要是每次跟于莉出去,经常会发生一些意外的事情,一直没有合适的氛围。 然后送于莉回家之后,那于莉的父母就好像是固定的npc一样,也出现在家门口。 曹魏总不能在于莉来的时候就直接确定关系吧。 那样的气氛肯定是不好的。 时间过的很快,曹魏已经过了小年,吃了糖瓜粘,把自家房子好好打扫了一下。 曹魏准备,等到二十八轧钢厂那天,再出去买买东西,然后再准备过年。 今年也是曹魏在这里度过的第一个春节,肯定是要好好准备一番的。 这段时间,禽兽们倒是也很老实,院里也一直相安无事。 ............ ............ 第116章 带娄晓娥吃火锅 轧钢厂关饷这天,厂里的气氛是非常欢快,高兴,值得雀跃的。 厂里的工人都有些躁动。 因为干完这一天,就到了轧钢厂发工资的时候了,干完之后,会有几天的春节假期,可以好好的过个年,所以当然会很开心。 今天其实任务并不是很重,基本上都是处理一些之前的零件,没什么太重的任务,所以工作氛围非常的轻松。 轧钢厂的领导也非常的体恤工人,在今天给工人同志们准备了不错的午餐,甚至还加了不少油腥和肉。 终于,时间来到了下午,下午的工作就更轻松了,车间里面收收尾。 曹魏坐在自己的专属办公室里摸鱼看书。 自从上次任命之后,曹魏就入了d,参加了d委培训,成功的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干部。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在办公室里摸鱼,偶尔心情好了,就去各个车间里面巡视一圈,查看一下新到的机器有没有什么故障。 机器的安装是他检查过的,几乎不会出现什么异常。 就是每天工人的操作不当,可能会导致机器故障,曹魏做的就是负责检查这一项。 心情不好嘛,就在办公室里坐会儿,看看书,或者摸摸鱼,工作非常的轻松。 大概下午一点多多的时候,轧钢厂的大喇叭上忽然开始广播新年贺词。 “大家伙,我是今天的广播员曹文彬,春节,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忙碌工作一年的人们都盼望和亲人团聚,守岁迎新,我们辛劳工作一年,也即将迎来这个美好的日子...........今天的冬天格外的寒冷,但是我们的工人却不辞劳苦,在这寒冷的日子里,汗水与钢花一样沸腾,炼出的是钢铁考验的是意志,在这里,我想对你们送上最真挚的祝福,因为你们,我们的国家才得以建设的更加美好.......” 巴拉巴拉一大堆,最后送上对新年的美好愿景,以及定下来年继续砥砺奋斗的目标。 美好的祝福,让很多工人热血沸腾。 当然,最实际的还是要数发工资,因为每个车间人数有点多,所以厂领导就多安排了几个办公室,让大家伙排好队,按照顺序依次发工资。 曹魏作为干部,肯定是不能闲着的,跟着几个厂里领导一起负责组织工人排队,并维持秩序。 毕竟轧钢厂怎么也是个万人大厂,要是发工资的时候场面乱糟糟的,也不好看。 发工资大概持续了三个小时才终于结束。 曹魏也领到了自己成为干部后第一个月的工资,九十九块钱。 再加上一些补贴,有一百一十块五毛。 曹魏美滋滋的拿了自己的工资,骑着自行车下班。 此时已经是腊月深冬,天色已经有些晚了。 曹魏有些遗憾,没想到天这么快就黑了,等自己骑车回到家,估计天就黑了。 刚才发工资的时候,曹魏正好碰到同样来领工资的娄晓娥。 两人就约好了,要是下班早的话,就一起去百货市场逛逛,买点日用品买点年货,准备过年。 在四合院的必经之路,娄晓娥的自行车停在路边,自己则是站在路边不停的朝手哈气,想凭借这点温暖进行取暖,哈气在冷空气的作用下,凝结成白色的水雾。 曹魏看到娄晓娥都有些愣住了。 他跟娄晓娥说了,让娄晓娥下班之后就先回家,然后等曹魏忙完之后,再回家去找她来着,没想到她竟然一直在这里等着。 曹魏赶紧把车子停下来,走到娄晓娥身边,拉起她的手。 好家伙,这手是真的冰凉,仿佛飘飘的雪花,轻触间令人心生凉意。 天知道娄晓娥在这里等了多久。 “晓娥姐,你怎么在这里等我了,我不是让你先回家吗?” “刚才我们妇联主任留我说点事儿,然后就耽误了,我想着这时候你应应该还没走,就在这里等了会儿,我也刚出来没多久。”娄晓娥轻声说道。 “那你下班之后也应该先走的,回家我也会去找你,没必要在这里等我,这冰天雪地的,太冷了。” 曹魏非常关切的说道:“走,我带你去吃铜锅,暖暖手暖暖身子。” “好。” 娄晓娥高兴的点了点头,她好像还真没跟曹魏去过这些店铺之类的。 这个天气,围着火热的铜炉子吃铜锅涮肉,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此时也就五点多,那些饭店什么的,应该都还没关门。 很快,两个人就骑着车来到了王府井大街。 曹魏并没有第一时间带着娄晓娥去饭店,而是先跟娄晓娥来到百货大楼,给娄晓娥买了一副厚实的灰色针织手套,还有一条淡蓝色的围巾。 送手套是想让娄晓娥骑车的时候带上手套,这样可以保护手,不至于那么冷,围巾则是他看到娄晓娥现在的有些破旧,甚至都有些勾丝了,戴着不太好看。 对于曹魏送给自己的礼物,娄晓娥满心欢喜,非常高兴。 当即就换上了曹魏给的围巾。 “好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娄晓娥很开心。 “喜欢就好,走吧,去吃饭了。” 换好了自然是要去吃饭的。 随后,两人骑车来到东安市场。 要吃铜锅,那自然离不开四九城的老字号,东来顺。 虽然已经腊月二十八,但是在这里吃饭的人还是挺多的。 这个铜锅在四九城是非常受欢迎的。 民间流行的一首《九九歌》这样唱道:“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这每一个九都是老四九城人吃涮羊肉的日子。 老一辈的北京人也把铜锅涮肉称作九九锅。 可见这个铜锅涮肉在四九城的受欢迎程度。 四九城的铜锅涮肉到底有多好吃? 这么说你应该就能明白了。 当年的乾隆皇帝,曾经举办了千叟宴来安利它。 据清朝御膳档案记载,宴会上一个炒菜都没有,只有1550个铜火锅。 曹魏也喜欢吃火锅,尤其是在冬天,围着一个大火炉子,吃起来别提多爽了。 ............ ............ 第117章 东来顺 来到东来顺,就能看到门口挂着一个大大的涮字,格外的显眼。 曹魏和娄晓娥把车子找个地方停好,他没想到,这么晚还有看车子的人。 这个时代停自行车也有讲究,可不是把车子随便找个地方锁上,然后放那里就完事儿了。 毕竟一个自行车大一百多块,财帛动人心,要是那些盲流子看见,直接抬着自行车就跑,你人又不在这里,能怎么办。 因此,自行车看守员就应运而生。 当然,跟后世的停车场一样,也是要收费的,一辆车两分钱。 他们两辆自行车,就是四分。 把钱交给负责看自行车的大妈之后,曹魏就带着娄晓娥走进东来顺。 好家伙,里面是真暖和。 这饭店里面,应该是十六张桌子。 虽然没有坐满,但是也差不多了。 十二三个铜炉子中间冒着火光,火焰比铜炉子都要高。 怪不得这么暖和。 而且,空气中香气四溢,还有很多肉香。 来这里吃饭的,大多都不是缺钱的主,或者是好不容易舍得下一次馆子的,肯定要好好吃一番。 曹魏和娄晓娥来到柜台前面点菜,铜锅涮肉,涮的肯定是羊肉。 招牌肯定是要点的,除了羊肉,还有一些其他的配菜,锅底则是要了清汤锅底,曹魏跟娄晓娥都不是喜欢吃辣的。 曹魏和娄晓娥找了个空桌面对面坐下。 很快,服务员就过来帮他们把铜锅和炭火弄好。 这里的服务员还不错,至少在服务速度还是挺好的,说话也温声细语的,不像百货大楼那边,不甩脸子就算好脾气了。 没过一会儿,菜也都上来了。 眼前的高底座,大圆肚子的铜锅摆在桌子上,铜锅中间的“烟囱”里,炭火热烈地燃烧着,红彤彤的光芒仿佛能驱散所有的寒冷。 很快铜锅就被烧的炙热。 周边一圈汤水剧烈地翻滚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周边一圈汤水剧烈地翻滚着,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鼎沸之势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活力。 铜锅涮肉吃起来是很有讲究的,铜锅一盏、清水一碗、姜葱两三,铜锅里只有清水、葱姜、枸杞,连盐也只是少许,这就是清汤锅。 然后往里面下入各种食材,用最简单的配料和料理方法,让人们享受食材本身的味道,当然,还得搭配上麻酱蘸料,别提多美味了。 曹魏依次把食材下入,其实下食材也有讲究的,有个什么先后顺序,只不过曹魏对这些也懒得去想,就想吃什么下什么。 诸如羊肉片,毛肚,粉丝、冻豆腐等,全都一股脑放进去一些,然后想吃什么直接就可以夹了。 娄晓娥则是托着下巴,眼神中满是期待,时不时与曹魏轻声交谈,笑声如同银铃般,非常的开心。 铜锅的温度很高,蒸腾的热气袅袅升起与那诱人的香气混合在一起,弥漫四溢。 “你还真别说,这味道真的很香。” 曹魏笑着说道。 羊肉卷下进去没一会儿,就直接被烫熟了,曹魏从里面夹出一些羊肉卷,放在麻酱蘸料里面涮一下,在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才送到娄晓娥嘴边。 娄晓娥微微张开嘴,品尝着美味,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好吃。” 娄晓娥不仅仅是享受美食,还享受着曹魏如此体贴的对待自己,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随后曹魏才给自己夹了好大一筷子羊肉卷,涮过麻酱之后,直接炫在嘴里,这其中的满足感,是真的爽。 他们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聊着天,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趣事。 尽管外面寒风疯狂肆虐,发出呜呜的呼啸声,但是屋里却始终温暖如春,满是温馨与惬意。 娄晓娥还跟曹魏说起自己的工作,她对这个妇联的工作很满意。 平常开展一些女工人的活动呀,比如扫盲活动,通过包教包学,认字小组之类的来帮助女工人认字识字。 除了轧钢厂的事情,他们还会处理一些轧钢厂外的事情,比如外面的封建迷信,上报到轧钢厂之后,妇联开展一些扫除这些的活动。 现在的娄晓娥过得很是充实,每天上班下班,他们主任也很重视娄晓娥,分给娄晓娥的任务也都不是很麻烦,甚至还亲自带她。 曹魏很满意,这个主意是他提的,当时娄晓娥说不走,所以曹魏就给娄晓娥说,让她去找她父亲帮忙,把娄晓娥弄进轧钢厂。 “吃饱了。” 曹魏打了个饱嗝,毫无形象的侧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确实,咱们吃了可不少。” 娄晓娥摸了摸肚子,也有些撑到。 曹魏高估了自己的食量,直接要了两斤羊肉,这还不算其它的食材,加起来可不少。 最后算账的时候,总共花了十块两毛,两个人吃这么多,确实是很多了。 “好了,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又感受了一会儿店里面的温暖,看人家开始收拾桌子,才准备回去。 从店里走出来之后,娄晓娥发现,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 这要是平时是自己,她都不太敢走,毕竟晚上有时候还能看到烂酒鬼在大街上,还有一些盲流,还是有些危险。 幸好是跟曹魏一起出来的,很安心,也很安全。 两个人来到停车大妈那里,把停车的小票还给大妈,然后骑着车子走了。 晚上的路确实不太好,这时候四九城里还没有路灯,所以天黑就看不太清路。 “你这个自行车怎么还有灯啊?” 娄晓娥很是诧异的看着曹魏的自行车头,那上面竟然开始发亮光。 曹魏哈哈一笑:“这是磨电灯,上次晚上出门,看不清路,专门去修车铺装了一个。” 这个磨电灯也不知道是谁整出来的,确实是很实用,一掰把手,电棍子就和车轮子摩擦生电,骑得越快,那车灯就越亮。 很多自行车主都会给自己自行车加上这么一个东西,这也是晚上四九城的一大亮点。 娄晓娥晚上没出过门,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 有了这个,路上也稍微明亮一些,也更加好走了。 ............ 第118章 娄晓娥要找人帮忙 曹魏没有回家,直接跟着娄晓娥回了她的家里,也就是轧钢厂分给她的那个小院。 现在曹魏经常来这里住,甚至把自己的一些衣服都放在了这里,都能算他第二个家了。 两人在外面吃饱喝足,回家洗洗漱就能睡觉。 娄晓娥烧了炉子,把屋子给弄热乎一点,要不然晚上睡觉就太冷了。 她家的这个是床,不是土炕,所以只能烧炉子。 曹魏洗漱快,洗完漱就直接钻被窝暖床去了。 他身体火旺,很快就能把床铺暖热。 娄晓娥洗漱很精细,洗完漱之后烧的热水也差不多好了,于是在暖袋里灌了热水,放到被窝里面。 这种皮质暖袋放在被窝里面可以暖脚,差不多能维持一整夜。 娄晓娥家里还有那种铁制的暖罐,密封的很严实,也非常烫,但就是因为太烫了,根本碰不得,所以娄晓娥不太喜欢用。 在曹魏灼灼的目光下,娄晓娥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然后钻进被窝,躺在了曹魏的怀里。 当然,内衣没脱。 此时的娄晓娥可不敢乱动,她怕惹火上身,毕竟那时候就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了。 起初,曹魏也只是抱着娄晓娥,两人就那样很和谐宁静的抱着。 后面嘛,曹魏就开始不老实了,那只爪子开始攻城掠地,无恶不作。 娄晓娥象征性的拍打了两下曹魏的手。 “你呀,手真是一会儿也闲不得。” 随后嘛,娄晓娥嘴巴就被堵上了。 在炉火的映射下,床边墙壁上的两道影子慢慢的贴在了一起,然后一起共缠绵。 余音绕梁,哀转久绝,声音一浪更比一浪高。 当然,这是在可控范围内的。 原本在四合院曹魏家的时候,娄晓娥还会压低声音,毕竟隔墙有耳,干什么都不方便,但是来到这边之后,这个小院子虽然临近四合院,但是她这个房间却并不靠近,所以根本不担心外人听到之类的。 ............ 事了。 一截纤细白嫩的手臂从被窝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娄晓娥那精致的面容才从被窝里面出来。 面色红润,还有微微细汗。 显然,刚才的运动有些过于激烈了。 躲过曹魏想再次亲上来的嘴巴,娄晓娥忍不住的吐槽道:“曹魏,你真是个牲口。” 虽然这种事儿是很美妙,但是架不住一直来啊,每次一个小时打底,就算是拉磨的驴也不能这么使啊。 开始确实是很美妙,但是到了后面,那就有些折磨。 曹魏嘿嘿一笑,并没有再动手动脚,他还是很尊重娄晓娥的。 身体被增强之后,这方面格外的强大,可能是‘副作用’吧。 不过他喜欢。 简单的收拾了下现场,曹魏继续搂着娄晓娥睡觉。 只不过这次就是睡素的了。 “看来确实是该给你找一个了。”娄晓娥直言不讳道。 不知道为什么,娄晓娥忽然想到秦淮茹,秦淮茹不论是长相和身材,都是可以的。 而且,这个秦淮茹之前看曹魏的眼神很不对劲儿,娄晓娥是过来人,很懂她的心理。 只不过很快,娄晓娥就把这个念头给抛之脑外,秦淮茹不行,秦淮茹是人家的媳妇,虽然贾东旭现在残废了,但是这样也不好,所以娄晓娥把秦淮茹直接给否定了。 “之前那个跟阎解成相亲的那个于莉怎么样,不是说那天早上,你还抱了人家嘛。”娄晓娥略带一些醋意说道。 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这么开始帮曹魏找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太甘心。 毕竟,要不是自己身份不好,谁愿意把自己喜欢的人分享出去呢。 曹魏想到这段时间跟于莉的接触。 “还可以吧,晓娥姐,我不找也没事儿的,你不要委屈自己。” 娄晓娥见曹魏说的含糊,知道他担心自己,于是又释怀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也不委屈,虽然我也想独占你,但是我自己一个人真承受不住。” 在这件事儿上,娄晓娥的决心还是挺大的。 她是有点小情绪,不过看曹魏看如此在乎自己,于是也很快就消散了。 这些不重要的,只要曹魏在乎自己就够了。 “你放手去追吧,我这边绝对是不反对的,但是我不会去帮你搞定哦。” 娄晓娥大度是大度,不过帮自己男人找女人,这事儿肯定是不可以的。 “好了,先不说了,睡觉!” ............ 第二天,曹魏很罕见的睡了个懒觉,毕竟不用上班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不过他也没睡到很晚,毕竟今天还得出去买些过年的东西。 洗漱之后,那边娄晓娥已经做好饭菜,直接就可以吃。 娄晓娥家里可是有不少好东西的,有时候曹魏懒得自己做饭,就直接来娄晓娥家里吃,隔着墙头跳过来,所以曹魏从自己空间拿出不少东西都放在了娄晓娥家里。 吃完饭后,曹魏问道:“晓娥姐,一会儿我准备去买点年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娄晓娥想了想,自己还是不去了吧,她不是很喜欢人多的地方。 今天街上肯定有很多人,她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而且,外面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看到她跟曹魏走在一起,传出去对曹魏也不好,综上考虑,今天她就在家待着了,哪儿都不去。 曹魏也没有强求她,反正也就是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就能回来。 ............ ............ 第119章 东安市场大采购! 出来买东西,肯定要提前想好买什么。 鸡鸭鱼猪等各种肉,曹魏是不缺的,他空间里有大把,根本吃不完,还有一些熟食冻品罐头之类也都有,不需要买,就是要买一些山货,比如小蘑菇之类的,还有新鲜蔬菜,以及花生瓜子之类的,亦或者是红薯粉条,炖肉的香料等。 反正差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除了这些,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过年用的春联和鞭炮。 趁着这两年还算安稳,先过两个好年,再往后面,形势就不好了。 等过几年,风气一起,就好像有什么积极分子给报社来信,请求取消春节假期,然后就真的被取消了。 随后就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全年无休制度。 当然,单休还是有的,只不过像春节这种的假期就没了。 而且,诸如什么敬神、拜年、请客、送礼、吃喝玩乐,这些封建迷信,享乐主义,都统统见鬼去吧! 工人阶级从来没有这些肮脏的习惯! 什么三十不停战,初一接着干的口号,一直响了很多年,直到活动结束了好几年之后,才终于取消了这个春节不放假的情况。 因此,趁着还能过个好年,就能过一个是一个。 于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曹魏来到了位于王府井大街的东安市场,找地方停好车子,交了停车费,就走进市场准备采买。 这个市场算是四九城最大的市场了,在这里几乎什么东西都能买到。 就算买不到的,旁边的王府井大街也能满足曹魏的需求。 虽然天气冷冽无比,但是街上过年的气氛还是很足的。 大家伙都放了假,出来采买东西,准备过年。 其中,尤其以菜市场的人最多,特别是排队买肉的那里,队伍排成了一条长龙。 当然,这就跟曹魏没什么关系了,他反正不买肉。 市场里的东西也是花样极多,超长糖葫芦,还有小摊上的糕点,各种小零食,看的人眼花缭乱。 几乎每个摊子面前都有不少人在看。 在这里面,鱼龙混杂,其中可能还有胆子大的,趁乱投机倒把,买卖点什么东西,可能也不会有人发现。 反正曹魏在其中看到了好几个了。 曹魏也是到处采买,看上想要的,就直接买,有的只要钱,有的钱票都要,曹魏既不缺钱,也不缺票,所以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看上了就买。 买了几个超长糖葫芦,还有不少看上去就很精美的糕点,然后趁着混乱放入空间,为了避免自己的行为被发现,曹魏买完一点东西就换个地方,所以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就算看到了,也只当自己是眼花了,毕竟天底下哪有这么神奇的事情。 很快,曹魏就几乎买齐了东西。 各种小吃,花生瓜子,香料蔬菜,都有很多。 还有个卖腊排骨的铺子,这年头买肉都是挑肥了买,瘦肉和骨头都不太受人待见,曹魏自己懒得熏,所以就直接买了十斤。 曹魏这种行为,顿时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这不就是典型的人傻钱多嘛,哪有人花那么多钱和票来腊排骨的,奢侈。 不过骂归骂,还是有很多人羡慕,毕竟一下子能拿出来这么多肉票的,肯定很有本事,要是这些钱票是他们的就好了。 买完腊排骨,这个市场逛的也差不多了,曹魏就直接离开了东安市场。 腊排骨和一些蔬菜曹魏并没有放在空间里,买完腊排骨曹魏就被一些人盯上了,他注意到之后,就没有放进去,而是拎着东西走出东安市场,把东西放在了看自行车的大妈那里,把东西挂在了自行车上面。 这种行为顿时就受到了看自行车大妈的吐槽,这小子贼精贼精的,她本来还以为曹魏是买完东西准备骑车走呢,没想到把东西放下之后,竟然又去买东西了。 曹魏只是嘿嘿一笑。 他拿着这些东西确实不方便,所以放在自行车上最好。 这些看自行车大妈也是国营的,也不用担心他们偷,毕竟自己可都是有票据的,曹魏自己心里也有数。 眼红的人呢,看曹魏把东西放到成堆自行车那里,也没了动静,他们是贪心,又不是傻。 私下里碰上曹魏,打劫他点东西,可以说是曹魏送给他们的,但是去自行车那里直接拿,那跟抢有什么区别。 这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事情,他们可不敢干。 不过他们有些不死心。 于是派了个人蹲点,另外的人则是去找别的门路。 毕竟曹魏确实是太肥了,这可是头大羊,错过了确实可惜。 曹魏一晃身,又来到了王府井大街的国营书画店里面,来这儿是自然是买对联。 虽说院里的三大爷也能写,但是因为这事儿求到三大爷头上,那可根本不划算,因为这事儿落下人情,三大爷指不定得怎么算计回来呢,所以花点钱能解决的事情,根本不用去麻烦人。 在这里买了两副好点的对联,还有一些字画,据说是什么大家写的,不过听着名字一点也不耳熟,而且还是批量些的对联,所以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书画店老板说的花里胡哨,什么书什么字,好的不要不要的。 虽然曹魏不是很懂这些,但是看在写的确实好看的份上,曹魏就直接买了,总共花了三块五毛。 没想到这玩意还挺贵,加上肉票,都能买上四斤多猪肉了。 果然,无论什么东西,只要跟艺术沾上边,绝对可以卖的很贵。 对此,曹魏也无力吐槽。 不过这也提醒了曹魏,自己或许可以收藏一些,以后光靠弄点这玩意也能发大财。 只不过那就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曹魏能不能活那么久都还另说。 而且过几年活动的时候,这玩意不知道得毁了多少。 现在曹魏也懒得去想了,毕竟他一个古玩方面的白痴,买了也不知道真假。 所以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先买东西,买完东西回家。 买了对联之后,曹魏又买了一些鞭炮,最后去百货大楼买了一个收音机。 现在买不起电视,家里想有个响,所以收音机是肯定就是首选了。 平常吃饭的时候,曹魏总感觉少点什么,昨天跟娄晓娥吃饭的时候,一句话点醒他了。 他上辈子吃饭或者是干一些事儿的时候,最喜欢边吃边刷抖音,或者就是听小说,要不然实在是太枯燥了。 再加上他本来就有收音机票,于是乎,曹魏就直接来买了。 毕竟收音机用处还是很大的,这年头除了报纸,还有人们的口口相传之外,接收信息的就还有收音机和电视了。 电视现在别说买不到,买了也不划算,上面啥都没有,啥台也没有,还不如不看。 ............ ............ 第120章 毛三和他的兄弟 从百货大楼里面走出来,曹魏就感觉有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 刚才他从菜市场出来之后,也有这种感觉。 那时候的感觉盯着自己的人更多,不止有一双,但是进了百货大楼之后,这种感觉就没了,所以曹魏也没有在意。 没想到出来之后竟然又出现了。 曹魏皱了皱眉头,往四周看了看。 周围人实在是太多了,根本看不到是哪里来的目光,毕竟人多眼杂,他也没个专业的本事,自然是找不出来。 看来,这临近过年,没挣到钱的那些街溜子,什么牛鬼蛇神就开始想各种办法搞钱了。 之前也有,但是没有这么急切。 毕竟谁不想过个好年呢。 曹魏没有再去想,反正他是不怕有人来找自己的,他有足够的底气来应对这些突发事件。 这些该溜子就是一些小混混,靠着收点过路费为生的能有什么本事,曹魏是不怕的。 不仅仅是曹魏的个人武力,还有空间里的那把盒子炮枪。 当然,那种东西不到万不得已,肯定是不能拿出来的。 在战略上蔑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曹魏虽然小瞧对方,但要是真搞起事儿来,他还是会拿出十二分的精力来对付他们。 他打算好了,要是对方在他骑车离开这里之后并没有追上来,那就无事发生,这样是最好的。 要是他们真有点什么想法,那就不要怪自己不客气了。 曹魏没有四处张望寻找,直接回到停放自行车的地方,自己的东西都完好无损的放在自行车上。 负责看自行车的大妈看到曹魏又买了很多东西,还有一个收音机,顿时就非常的震惊。 这小子是真有钱啊,买了这么多年货,还有钱买收音机。 不过大妈也只是羡慕,并没有多说什么。 曹魏把取车的小票还给大妈,然后骑着车子准备回家。 这次出来可买了不少东西。 另一边。 负责盯着曹魏的那个叫做小七。 自从曹魏进入百货大楼之后,小七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百货大楼的门口,就等着曹魏出来。 大概半个小时,曹魏就拿着收音机从百货大楼里出来了。 然后这个叫小七的就瞪大了双眼。 因为他看到,曹魏竟然还拿了一台收音机出来。 “这小子也忒有钱了,果然是条大鱼,竟然还买得起收音机,得赶紧汇报给三哥。” 小七暗暗嘀咕道。 一个收音机一百多块钱,正常工人要三四个月不吃不喝的工资才买得起,寻常人家根本买不起这东西。 小七口中的三哥,是他们这伙人的的头头,全名毛三,平日里游手好闲,逞凶好斗,厮混生活,没事儿就喜欢混迹在一些巷子里的棋牌室。 后来靠着自己出手狠辣,也在这一片儿打出了名气,就收拢了一些小弟。 带着小弟收点过点过路费,到处倒腾点各种票据,亦或者是倒腾货物,也能挣不少钱。 然后赚来的钱一部分吃饭,一部分就直接花在棋牌室。 输了钱没钱花了,就再去倒腾,或者出来溜两圈。 他们前几天刚输了不少钱,这马上又要过年了,于是就出门再捞点钱。 毛三自己是没爹妈,也没有家庭的烦恼,一个人带着小弟逍遥快活,但是手下的这些小弟可不是无父无母,他们可是有家人的。 出来混,总不能让小弟连家都回不去吧,所以这次捞完钱,就先散伙两天,让有家的回家过个年,没家的凑在一起,也包顿饺子。 毛三这也算是有点情义,但并不多。 他们在市场里厮混,一是趁着人多混乱,偷点东西,二是看有没有大鱼,直接抢.......哦不,让‘好兄弟’资助一点过年的费用。 小七看到曹魏出来之后,就赶紧找了附近的兄弟,让他盯一会儿,他自己则是跑去通知三哥他们,准备收网了。 他们人还是不少的,算上老大毛三,拢共九个。 “老大,老大......” 小七一路小跑,找到了自家老大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喊道。 这一路上他是真没敢停。 “小七,跟你说了多少遍,出门在外,要叫三哥。” 毛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教训道。 小七则是嘿嘿一笑:“知道了,三哥,我这不是一着急就忘了嘛。” 毛三这个规矩,是他自己想出来的,主要是他们没什么太大的背景,就是一群小混混,他自己名字里有个三字,就让小弟们叫他三哥。 这样外人就会以为他上面还有大哥二哥,会对他忌惮三分,这玩意就叫什么扯虎皮拉大旗。 还真别说,他有时候吹牛逼,就说自己大哥二哥是干什么的,仿佛上面真有大哥一样,有时候真的能唬住人。 “什么事儿,这么急急忙忙的?” 教训了一下小弟,毛三才问道。 小七回应道:“三哥,刚才你让我盯的那条大鱼,果然很大,刚才我看他从百货大楼里出来,买了对联还有收音机,咱们是不是可以准备收网了?” 说着,小七还把手掌握了一下。 毛三脸上一喜:“看来老子猜对了,这小子还真是条大鱼啊。” 单单是把曹魏的收音机抢过来,就能卖个百八十块钱,不要票的崭新收音机,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肯定能卖个大价钱。 而且还有那些腊肉,再加上那些腊肉,兄弟们肯定能过个好年。 就是那小子是真啥也不懂,要是那么多肉票换点肥膘多好,他们这些个兄弟,可都是瘦得不成样子了。 毛三咧嘴哈哈大笑道:“小七,干得漂亮,这次事情成功,记你一个大功。” “兄弟们,走,准备收鱼了。” 毛三满心欢喜的叫上兄弟们,他们这次要发财了。 这下回去,看以后还有谁敢瞧不起他们兄弟。 毛三的兄弟们也很高兴,果然,跟着老大有肉吃,看来这次能过个好年了。 他们之前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吃不饱是常有的事儿。 不过老大......哦不,三哥,三哥跟他们说,早晚能天天吃饱饭,看来就是这一次了,他们也赶紧跟着毛三走。 ............ ............ 第121章 谁跑满谁是前排 今天的收获并不是很大。 虽然很混乱,但是人家也不是傻子,张开口袋就让你拿,很多人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几乎毛三这些兄弟们一靠近,他们就警惕了。 毕竟毛三的这群兄弟,怎么说呢,都是有些贼眉鼠眼的,很是猥琐,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家。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好人家能出来干这勾当。 就比如四合院里的那些个年轻的,傻柱虽然舔狗,但在轧钢厂混的也不错,当个主厨。 还有许大茂,虽然也不是啥好人,但是也挺能混,在电视剧没起风的时候,还要争一下宣传科的科长呢。 再比如二大爷三大爷家的孩子,虽然不孝顺,但是也都没到这一步。 很快,毛三就来到了曹魏停自行车的地方。 因为小七在曹魏刚从百货大楼出来的时候就直接去喊毛三了,还是小跑着去的,回来他们跑的也挺快,所以此时的曹魏刚取了车子,正准备走。 他们小心翼翼的躲在人群中,生怕打草惊蛇,大鱼直接被惊走。 曹魏对这一切还都不知道,骑上车子,朝着四合院的方向骑着。 毛三和他的兄弟们,就在后面跟着,为了避免跟丢,还会一路小跑。 当然,他们是分散开的,要不是实在是太惹眼了,很容易就会吓到大鱼。 骑着骑着,曹魏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儿了,他一直感觉有人在跟着自己,但是一转头,却什么也没发现,看来还真是有人不想善了了。 想到这里,曹魏就加快了骑自行车的速度,很快就离开了东安市场,来到一些巷子里。 哪里看着偏僻,曹魏就往哪边拐。 既然有人想打他的主意,那他也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总得看看对方长什么样啊。 毕竟不怕贼偷,还怕贼惦记呢。 毛三和他兄弟们一路跟着,看着曹魏越骑越快,想着是他们暴露了,但是看曹魏竟然往小巷子里钻,原来是到家了呀。 于是他们也麻利的跟了进去。 这些小巷子可是他们的地盘,毛三他们经常在这里厮混,对这里地形熟悉的很。 很快,他们就发现,曹魏竟然进了一个死胡同。 这下毛三也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子真的发现了他们,还故意引他们过来。 “好小子,竟然还主动送上门来,兄弟们,准备准备,咱们要发财啦!” 毛三很开心,他刚才还害怕曹魏一直待在大路上,他们不好下手呢,没想到曹魏竟然主动往死胡同钻。 干完这一票,不管是兄弟们,还是自己,应该都能过个好年了。 毛三并没有想过自己会失败,毕竟他们兄弟可是有九个人,曹魏就一个,就算他们一个一个上,也能直接压死这小子。 “跟了我这么久,赶紧过来吧?” 曹魏朝着胡同外面喊道。 他看到这个阴暗的死胡同的时候,就直接拐进来了,这里偏僻,很少有人来,所以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也不会有人在意。 毛三和他的兄弟们顿时就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没想到还有主动进网的大鱼,知道他们在追,竟然还敢主动挑衅。 “知道我们哥几个在追你,你竟然还不赶紧跑?看来你小子也想跟我们兄弟喝点啊。” 毛三乐呵呵的说道。 “喝点?那确实得喝点,跟了我这么久,也渴了吧,要不我请你们喝点?这还有下酒菜呢。” 曹魏指了指自己旁边自行车上的腊排骨,意有所指道。 这些人应该是从自己买肉的时候才跟上自己的,除了为了这个来,还能干什么,曹魏可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四合院那一群禽兽。 “好兄弟,既然你这么诚心,那我们哥几个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毛三和后面的那群人哈哈大笑起来。 “来拿吧,东西都在这里呢,想要什么就拿什么,不过可别没那个本事啊。” 曹魏笑的也越来越灿烂。 只不过毛三和他的兄弟就不高兴了,他们还以为曹魏是个贪生怕死的,于是主动孝敬他们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胆大包天,肆意妄为,一点不知道好歹的。 “哥几个拳脚无眼,小心伤到你哪里啊。” 毛三冷哼一声。 “我们三哥可是出了名的能打,你小子最好还是乖乖的把我们的东西给我们吧。” 最先盯着曹魏的那个小七得意洋洋的说道。 在他看来,曹魏的那些东西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 “你们的东西......” 这群人还真是不要脸,竟然还倒打一耙。 “那就过来拿吧,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曹魏也冷冷的说道。 “嘿,你小子给脸不要脸......” 小七后面,几个小混混顿时就不乐意了。 “兄弟们,上,给我狠狠的教训这小子。” 毛三发号施令道。 一群小弟听到命令,顿时蜂拥而上。 毛三这个当老大的自然是要最后出场了。 主角,一般都是最后出场的。 虽然毛三是很能打,也逞凶好斗,但是招收小弟是干嘛用的,就是要用来使唤的啊。 所以这事儿肯定是让小弟先上啊,要不然招小弟干嘛。 要是小弟搞定了,那不就不用自己了。 毛三一看曹魏就不是那种混江湖的,这种小白脸长的好看,还这么有钱,指不定是干啥的呢。 曹魏自然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主,虽然对方有八个人,还有个头头在旁边虎视眈眈,但是他也丝毫不甘示弱。 一脚直接踹飞在冲在最前面的小混混。 然后几乎是以一脚一个的速度,很快就解决了这群小弟。 “我操,三哥,点子扎手!” 最先被踹飞的那个小弟摔在地上,本来是想赶紧站起来继续打过去呢,没想到后面的那些人也是被一脚一个,要是不赶紧跑,可能就砸在自己身上了。 出来混,是要讲实力和义气的,实力不如对方,那肯定是要跑嘛,这时候可不是讲义气的时候。 谁跑的慢,谁就是前排,这是他们混江湖混出来的道理。 ............ ............ 第122章 让你们大哥出来说话! 毛三的这群小弟,争前恐后的往毛三身后躲。 毛三也懵逼了,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小子竟然这么牛逼吗? 自己这群小弟竟然都不是他的对手。 “老大,点子扎手,打不过。” 小七是最后跑回来的,他被打的鼻青脸肿,青一块紫一块,都快要哭鼻子了。 他跑在最后面,被打的也最狠。 这些变故其实也只是一瞬间,根本没用曹魏多长时间和力气,都是些闲杂兵。 “看来,你这些兄弟是喝不上我请的酒了。” 曹魏戏谑的调侃着毛三,看来这群人也没什么太大的本事嘛,竟然还敢出来学人家劫道,胆子倒是不小,就是能力匹配不上他们的胆子。 “老大,点子有点扎手,要不咱们先撤吧?” 一个小弟感觉情况有些不妙,这小子着实能打,一个人撵着他们八个人打。 “撤个屁,你们是真废物,这么多人竟然打不过他一个?咱们这么多人能怕他一个?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把咱们吃饭的家伙事都拿出来,让这小子好好尝尝我们的厉害。” 毛三脸色有些不好看,没想到这点子竟然有点硬,自己兄弟一起上都打不过他。 “小子(zei),没想到你挺能打吗?不过光会打可没用啊,刚才只是跟你闹着玩,本来这马上过年的,哥几个都不想见血,才跟你玩玩的,可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那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啊。” 不过能打又怎么样,出来混,要讲实力,要讲势力,对面势单力薄,就两条腿两条胳膊,还能打的过他们好几个带刀子的? 他们兄弟身上身上还有武器没用呢,这小子拳头厉害,又能怎么样。 说着,他们几个兄弟不知道是从裤裆里还是从哪儿,有人掏出来刀子,有人掏出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棒子。 顿时就引起了曹魏的吐槽,这家伙整的还挺专业,自己也能掏出来点厉害的东西,之前签到获得的盒子炮还在自己手上的,只不过对付这几个人,还是别大材小用了,要不然到时候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那样也麻烦的很。 “别光打嘴炮啊,那个什么三哥......” 曹魏害怕仇恨不够,这些人到时候临阵脱逃,那事情就不好解决了,于是出言嘲讽道。 果然,毛三被如此挑衅,顿时就坐不住了。 自己兄弟都在这里,竟然说自己打嘴炮,简直是贴脸开大。 “兄弟们,上,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让他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毛三一声怒吼,就开始了带头冲锋,这些兄弟战斗力不行,所以只能他这个老大打头阵了。 毛三的这群兄弟们也热血沸腾,跟着老大往前面冲,立功的时候到了。 曹魏很是不屑的笑了笑,就这些人,他还真不放在眼里。 毛三手里也有一把短刀,招呼着自己的兄弟们,喊着什么兄弟呀,义气呀,就朝着曹魏杀来。 曹魏丝毫不惧,直接朝着毛三冲过来的方向冲去。 速度非常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了毛三的身边。 毛三就感觉一阵风从自己身边吹过,然后......然后他就感觉到手上一阵剧痛,好像骨折一样,顿时就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不仅如此,毛三因为疼痛,手中的短刀直接就飞了出去。 好巧不巧,这把短刀很轻易的就来到了曹魏的手里。 曹魏一脚踹在毛三的膝盖上,毛三本来就被手臂的疼痛给搞的痛不欲生,现在腿又被袭击了,没有防备的,直接跪倒在地上呻吟。 “别动了。” 曹魏手中短刀直接架在了毛三的脖子上。 他笑吟吟的看着正要往前面冲上来的这群混混,这群家伙还想上来救毛三。 “你们要是再乱动,他的小命可能就没了哦。” 曹魏没想到,这些人的老大竟然‘春如竹’,自己过来送人头。 要是这家伙让小弟先上,自己在中间捅刀子,那可能会对曹魏真有点威胁。 毕竟曹魏也是人肉长的,可抵不过白刀子进红刀子。 所以他十分认真的对待对方,可没想到,敌方老大过来送,正好随了曹魏的心意,不战而屈人之兵,敌方老大的人头都在自己手上了,他们不能再无脑上了吧。 “三哥!” “三哥!” “老大!” 毛三的这群小弟顿时愣在了原地,他们也没想到,原来他们三哥也不太行啊。 冰凉的刀刃让毛三惊出一身冷汗,吓得都忘记了疼痛。 “兄弟们,别动。” “大哥,我们错了,你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毛三被刀架在脖子上,非常的后悔,早知道就不出来干这些鸡毛倒灶的事儿了,这下是真栽了。 曹魏笑眯眯的说道:“不是还要让我请你们吃饭呀,起来吧,我请你们喝点啊?” 毛三没听出来曹魏的阴阳怪气,信以为真,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就感觉脖子上嗖嗖的凉意。 “大哥,错了错了,我们那是跟你闹着玩呢。” 毛三欲哭无泪,哭丧着脸求饶道。 他是真害怕啊,也是真的后悔。 说点子扎手,没想到是个仙人掌啊,也太扎了。 “你们大哥呢,把你们大哥二哥叫过来,再有别的小弟过来,看看这事儿怎么彻底解决了吧。” 曹魏想起来,这小子被这一群小弟叫做三哥,上面应该还有老大跟老二,让他们一起过来,把这个麻烦彻底解决,要不然回头这些人再报复自己怎么办。 他自己是不怕,但是万一这些人找到四合院那边去呢,那边还有娄晓娥在,娄晓娥可没有他这样的武力。 “大哥?二哥?什么大哥二哥?” 毛三有些懵逼,这会儿他脑子没转过来弯,没明白曹魏是什么意思。 “跟我装糊涂是吧。”曹魏稍微有些用力的按压了一下刀刃。 这把刀还是非常锋利的,瞬间就划破了毛三脖子上的皮肤。 “哥,别动别动,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在生命的威胁下,毛三再也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反而低三下四的求饶。 毛三的那些小弟也不吱声了,老大都被擒住了,还打个屁。 最开始跟踪曹魏的那个小七好像想到了什么:“那个......好汉,你手别抖啊,你可能误会了,我们没有大哥,这个就是我们大哥。” 刚才小七还因为这事儿被骂了一顿呢,所以很快就反应过来。 在小七的提醒下,毛三也恍然大悟,怪不得这好汉为什么问自己什么大哥二哥之类的话,他们往上就真没有了。 于是乎,毛三把这件事儿详细的给曹魏解释了一下,曹魏才恍然大悟。 “你们还挺鬼灵精的,挺会糊弄人啊。” ............ ............ 第123章 许富贵夫妇进城 既然往上没有人了,那就不用再担心除了这些人以外的人再来找自己麻烦了。 不过自己得想想怎么教训一下这群人呢。 随后,曹魏又问了一下这些人的主营业务。 最主要的就是来回倒卖各种票据。 就像四合院里的聋老太太那样,只不过他们的业务比聋老太太的规模更大,也更加的专业一些。 聋老太太卖的只是粮票,曹魏记得,当时那聋老太太卖了多少粮票来着,换了十来块钱,还跟人计较让人多给一毛钱。 除了倒卖,就是像今天这样收点过路费,他们也不敢真的伤人,毕竟伤了人,对方一报警,一旦被抓住,少说也是拘留改造一段时间,要是情况严重的话,那可能就要吃花生米咯。 毛三他们就是来回倒卖,低价收,高价去卖,赚这个差价。 对于他们的话,曹魏没有全信,也没有说不信。 打一顿?好像也不痛不痒的,对他们来说好像也算不上什么惩罚。 黑吃黑,打劫他们一顿? 他们也穷的叮当响,没什么钱,所以黑吃黑,也赚不多少钱,也没那个必要。 还是直接送去帽子叔叔那里吧。 思索半天,曹魏终于是决定了,要把这些人送到帽子叔叔那里去。 “我看你们这群人也是天天的不务正业,我也懒得动手打你们了,走吧,跟我去帽子叔叔那里走一趟,让他们来决定你们的罪行吧。” 曹魏随口说道。 “大哥,好汉,我上有老,下有小,都还等着我过年呢,你不要把我送到帽子叔叔那里啊!要不我也活不下去了!” 毛三带着一群小弟,跪在曹魏身前,不让曹魏动弹,似乎曹魏不答应,他们就不起来一样。 不过这对曹魏可没有什么影响。 你上有老下有小关我什么事儿,出来混,迟早要还的,这个道理,出来混的时候就得清楚了。 “自己犯了错,自己承担,放心吧,应该不至于枪毙,就是在里头住一段时间,赶紧起来跟我走,要不然就等着我把你们打晕,然后让帽子叔叔自己过来,是去自首,还是让他们过来,你们自己选择吧。”曹魏说道。 毛三他们迟疑了一会儿,眼神交流着。 说实话,他们也算得上是炮局的常客了,经常跟帽子叔叔打交道,他们这种抢劫未遂确实不会吃花生米,只是会关在里面一段时间,但是这马上都过年了,进去怕是不太好。 毛三看曹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大哥,要不您手下留点情,就说我们是扒手?没偷成被您发现了?我们也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走上这条路的,您看这马上都过年了,我这些兄弟还有家人,您就大恩大德,放我们一马吧。” “实在不行,你给我自己抓进去,我家没人,让我兄弟们回家过个年。” 毛三说的那叫一个惨,想让曹魏手下留情。 “三哥!” 毛三的兄弟非常感动的喊了一声。 曹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毛三,把他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刚才你不是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吗?现在怎么又说自己家没人了呢。” 毛三尴尬的笑了笑:“刚才那不是为了让大哥你放我们一马嘛,迫不得已,迫不得已。” 没想到这毛三还挺有情有义嘛,竟然舍得这样为自己的兄弟着想。 “看来你们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这毛三舍得为自己的小弟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个好头头,只不过路线走错了。 “帽子叔叔那里是必须要去的,就按照你说的来吧,到时候还能让你小弟给你送个年夜饭吃。” 曹魏最后还是同意了毛三的请求。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毛三带着他的小弟们赶紧给曹魏鞠躬道谢,还有道歉。 最后,曹魏带着毛三自己一个人去了派出所,毛三的那些小弟也情深意重的送到派出所,这么多人搞的帽子叔叔也紧张了一下。 最后是什么惩罚,曹魏也没有问,反正可能以后也见不着了。 在这里耽误的时间有点长了,得赶紧回家了。 录了口供之后,曹魏也直接回去了。 ............ 四合院那边,也发生了不小的波澜。 许大茂的父母,从乡下回来了。 他们本来是想要来城里采购点年货,然后问一下自家儿子过年时候的安排,什么时候过年啊之类的。 只不过他们却听到了一个非常令人震撼的消息。 自己儿子竟然跟娄晓娥离婚了。 而他们这两个当爹当妈的,竟然还什么都不知道。 这给老两口震惊的,都有些说不出话了。 这件事儿他们是从门口的三大爷那里听来的。 刚才他们买完东西,三大爷想来薅点羊毛,就跟许大茂的父母搭起了话,毕竟之前也是邻居,薅点羊毛什么的也不过分。 这一说话不要紧,就提起了前段时间四合院里闹的沸沸扬扬的许大茂娄晓娥离婚事件。 然后许富贵夫妇这才得知,自己儿子跟儿媳妇离婚,甚至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他们这下也顾不上三大爷跟他们薅羊毛了,直接拿着东西就奔着后院去了。 许大茂并不知道自己爹妈来城里。 三大爷懊悔的跺了跺脚,早知道先薅羊毛再跟许富贵夫妇说这事儿了。 这下好了,羊毛没薅下来,血亏。 不过三大爷确实是很惊奇,怪不得之前许大茂离婚的时候,许富贵夫妇都没露面呢,原来这事儿许大茂一直瞒着他爹妈呢。 这下有热闹看咯。 ............. ............. 第124章 什么?我儿子是绝户!! “许大茂!” “茂子(za)!” 许大茂父母刚来到后院,就大声的吆喝,喊自己的儿子。 许大茂昨天晚上放了假之后,跟几个宣传科的兄弟喝了一场大酒,又出去潇洒了一晚上,现在正躺在家里呼呼大睡呢,丝毫不知道他爹妈已经来了。 他自从跟娄晓娥离婚之后,就懊悔了两天,然后就一直非常滋润的过着。 比离婚之前还要潇洒,之前还顾及一下娄晓娥,现在两人都已经离婚了,许大茂也就更加的明目张胆的出去玩了。 经常性的夜不归宿,许大茂感觉,这样的感觉其实也挺爽,反正他也生不了孩子了,还不如怎么痛快怎么来! 许富贵他们刚走到后院,阎埠贵也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过来看看热闹,看看许富贵他们会干点什么。 许富贵迅速的打开门,此时的许大茂还在酣睡,根本没听到他爹妈的呼喊。 “这臭小子,怎么还在睡觉?” 许母皱起了眉头,这都大晌午了,太阳都升老高了,这小子竟然还能睡这么香? 许富贵也是个急性子,一巴掌直接打在了许大茂脸上。 “别睡了!” 许大茂感受到疼痛,猛然惊醒,那叫一个愤怒,每个人基本上都是有一些起床气的,更何况是被直接打醒的。 “谁!谁?”许大茂愤怒的从床上坐起来,环视四周。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爹妈那两张臭的不行的脸。 “谁?你老子跟你老娘。” 许富贵骂骂咧咧的说道。 许大茂顿时就表演了一场川剧变脸,那张愤怒的脸讪笑了一下,说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来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去接你们。” “我跟你妈有手有脚的,用你接啊。”许富贵继续嘴上不饶人。 “我问你......晓娥怎么没在家啊?” 许富贵死死的盯着许大茂的眼睛,似乎要从许大茂眼里看出真相。 许大茂暗暗想了一下,自己爹妈这么愤怒,难不成是自己跟娄晓娥离婚的事儿暴露了? 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没有说过,之前回乡下,许大茂也都是一直瞒着的,就说是娄晓娥一回来他们就唠叨孩子的事儿,所以娄晓娥不愿意跟自己回来。 现在自己爹妈来了四合院,那这事儿就算现在没暴露,也是早晚的事儿。 就院里这些王八蛋,巴不得看他们家的笑话呢,尤其是那个傻柱,肯定会非常的过分。 许大茂暗暗骂了两声,有些迟疑的说道:“我跟她离婚了!” “你个王八蛋,谁让你离婚的,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许富贵一听自己儿子居然真的跟娄晓娥离婚了,顿时就勃然大怒,狂抽了许大茂两个嘴巴子。 要不是有许母拦着,许富贵可能还要打这个不孝子。 “你怎么就能跟娄晓娥离婚了呢,赶紧去把她找回来,咱们再复婚。” 许母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 “是那娄晓娥非要离婚,我不同意也没办法啊。” 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 “只要你不想离,这个婚就离不了!” “那娄晓娥是个多好的姑娘啊,我跟你妈说和了好久,才把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你说离就离了。” 许富贵还想动手,只不过被自己媳妇拦下了。 “行了,当家的,现在离婚已经成事实了,这臭小子不知道都已经离婚多久了,还是想办法怎么复婚吧。” 许大茂他父母对于离婚这事儿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是绝户的事儿呢。 许大茂现在彻底摆烂,也不敢跟自己爹妈说这事儿,天知道要是许富贵他们知道自己成了绝户,估计怕是要发疯。 这时候三大爷也走进来,笑呵呵的说道:“老许啊,这事儿已经发生了,你也别怪大茂了,木已成舟,还不如想想怎么去挽救呢。” “三大爷,我们知道了,我们让这小子赶紧去把晓娥找回来,让他们复婚。” 许富贵赶紧说道。 “你小子听到没,不管你怎么惹了人家晓娥,都赶紧去道歉,要不然你就不用回来了。” 许富贵严厉的呵斥道。 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闹了那么大动静,他可不想去再跟娄晓娥复婚了。 而且,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自己,要不是自己爹妈经常催着娄晓娥生孩子,那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啊。 所以这事儿还还得怪他爹妈。 三大爷看了一看许富贵夫妇,感觉他们应该还不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情,但是他也没说出来,说出来得罪人,没那个必要。 自己就等着看戏就好了,院里人多眼杂,肯定会有人说出来的。 “是啊,大茂,当时三大爷就不支持你们离婚,没想到你们离婚竟然连父母都不知道,赶紧去找晓娥,和好吧。” 阎埠贵这时候又当上老好人了。 当时看热闹的时候,就数阎埠贵靠的前。 “走,儿子,我带着你去你岳父岳母家认错,我们也去跟你说说情,一起把对晓娥找回来。” 许大茂的母亲说道。 “不用去娄晓娥他们家,现在娄晓娥就在四合院的后面住着呢,就是那边,之前那个老王家的院子,他们家搬走之后,就没有人住过,现在娄晓娥就住在那里。” 阎埠贵有些羡慕的说道。 “啊?那怎么给娄晓娥了?” 许富贵夫妇很是疑惑。 “前段时间你们家娄晓娥也进了轧钢厂,厂里就把那个院子分给娄晓娥了。” 阎埠贵把自己听到的都说给了许富贵夫妇。 “娄晓娥也进轧钢厂了?” 许富贵瞪大了双眼,有些震惊道。 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过来,竟然都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吗? “三大爷,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许富贵有些疑惑的问道。 “好像就是娄晓娥跟大茂离婚之后的事儿吧,我也不太记得了。” 这下也更加坚定了许富贵让许大茂跟娄晓娥复婚的信念了。 先不说娄晓娥家里的条件,就单单是这个房子,都是很值得的,到时候他们就不用住在乡下了,也能待在城里。 “好嘞,三大爷,谢谢您啊。”许富贵一边道谢,一边从旁边的地上抓起了一串山货,递给了三大爷。 “这点东西您拿着,我们来的匆忙,也没拿多少东西,这点心意您收下。” 顿时,三大爷就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小蘑菇,大蒜,还有干辣椒,这可都是好东西呀,这点东西在外面买的话,少说也得花个几毛钱。 赚了,赚大了! “既然你们的心意,那我可就收下了,你们也太客气了。” 三大爷赶紧接住许富贵递过来的东西,笑着说道。 速度之快,拿的也非常紧实,生怕他们在要回去, “哎,哪里的话,我们也不经常住在院里,大茂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得您多帮衬帮衬呢。” 许富贵客气的说道。 三大爷笑眯眯的说着:“哎,您太客气了,大茂有出息的很,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 “你们一家人先聊,我把这东西先放回去。” 阎埠贵美滋滋的拿着东西从屋里走了出去。 “三大爷,帮我们带一下门。” 许富贵想起来什么,忽然喊了一声。 “好嘞。” ............ ............ 阎埠贵出来之后,顺便把门关上。 外面的围观群众已经不少人了,他们是跟着阎埠贵过来的看戏的,只不过他们没有阎埠贵脸皮厚,就在外面看了。 看到阎埠贵从里面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些山货,顿时也是对三大爷肃然起敬,这三大爷是真能算计啊,出来看个戏听个八卦也能算计上这么多东西。 “三大爷,您是真厉害啊,能算计。” “哎,什么话这是,这是人家送给我的,可不是我主动要的。” 阎埠贵美滋滋嘚瑟道。 另外,还有一些人好奇的问道:“三大爷,里边是什么情况啊,许大茂他爹妈之前真不知道许大茂离婚啊。” “是啊,真不知道。”阎埠贵点了点头随后忽然压低声音说道:“而且我估计啊,许大茂是绝户的事儿,估计也没跟他爸妈说,刚才我看气氛有些不对,我也没敢说。” “我擦,真的假的。” 傻柱也在看热闹的人群中,听到这个,顿时就来了兴趣。 这样的话,他好像可以报复一手许大茂了。 之前许大茂一直给他使绊子,跟那曹魏串通一气,可没干什么好事儿。 要是这样的话,一会儿等许大茂他爹妈出来....... 嘿嘿嘿....... 傻柱贱笑了一下,然后就陷入了思索中。 “那许大爷他们知道许大茂离婚之后说什么了吗?” “他们说是要让许大茂跟娄晓娥复婚去。”阎埠贵又说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然后就直接走了。 留下一群人议论。 “还要跟人家娄晓娥复婚,他们把事儿想的也太好了吧。” “那许大茂干的那缺德事儿,我估计娄晓娥也不会同意。” 傻柱扯着嗓子说道:“就单单许大茂是绝户这事儿,娄晓娥都不能再跟他复婚,所以啊,他们是白日做梦,想的真美。” ...... 屋里的许富贵问了一下自己儿子,当时娄晓娥嫁到他们家的时候,带过来的嫁妆他私下保存了多少。 结果许大茂竟然跟他说,全让娄晓娥拿了回去,他一点金子都没拿到。 气的许富贵火冒三丈。 好不容易给儿子找了个大富人家,没想到儿子不争气,不仅跟人家离婚了,而且还没分到一点财产,真是不中用啊。 “这个婚你必须得复,要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爹,那娄晓娥已经跟我闹的不可开交了,当时我身上沾了点胭脂水粉,被她发现了,就要闹着跟我离婚......当时吵的很凶,我也没没办法。” 许富贵直接给了自己儿子一脚,真他妈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还想着等以后继承一些娄晓娥家的家产呢,现在啥都没有了。 “你先去娄晓娥那里求个饶,道个歉,女人耳根子都软,你哄哄就好了。这事儿娄半城估计也是知道的,他也支持自己女儿离婚,不过我带着你去负荆请罪,他们不答应,就跪着不走了,我就不信,这个婚复不成。” 许大茂一听还要自己去跪着,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可不想过去丢人。 不过在许富贵的棍棒威胁下,许大茂也只能同意。 “赶紧穿衣服,穿了衣服我们一起去找娄晓娥,” 许富贵让许大茂穿上衣服之后,转头跟自家媳妇说道。 “翠如,一会儿你也跟晓娥说说软话,她肯定会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许富贵安排道。 没过一会儿,许大茂就随意穿好了衣服。 许富贵打开门之后,后院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不少人都在外面议论着。 “大家伙,各位邻居,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巨家大茂做错了事儿,跟我们家儿媳妇离了婚,我们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现在才知道。现在大茂这小子也知道自己的错误了,想跟晓娥再去复婚,我呢,想请大家伙跟我一起去说和说和,无论成不成,我许富贵先谢谢大家了。” 场下一片尴尬,没人出声愿意当这个说和人。 他们当时可是见识了娄晓娥和许大茂闹的多凶,现在过去当说客,那不是过去挨骂嘛。 当时那事儿许大茂做的太过分了,裤衩都整丢了,得是多激烈啊。 他们才懒得去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许叔,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啊,主要是人家娄晓娥嫌弃你们家许大茂是绝户,而且还经常出去乱搞,搞的裤衩都丢了,所以不愿意跟他继续过日子了,你让我们帮忙,我们也没地方使劲儿啊。” 傻柱一脸坏笑的说道。 “什么?” “你说我们家大茂是绝户?傻柱,你可别乱说话。”许富贵愤怒的说道。 “这可是当时娄晓娥自己说的,他们好像还去检查了,可不是我胡说啊。” 许富贵就好像被雷劈了一下,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我儿子是绝户!!!?” ............ ............ 第125章 傻柱:我干的o.o? “许叔,这事儿不信您自己问院里的人,当时院里的人几乎都在现场,听的明明白白,有一次许大茂喝醉,还抱着我哭,说自己不是绝户之类的话,或者你直接问许大茂自己,他自己才是最清楚的那个。” 傻柱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这下他是真的爽了。 许大茂黑着脸,他就知道,肯定有出来捣乱的,尤其是这个傻柱,真踏马该死啊! 现在许大茂杀了傻柱的心都有了,这该死的傻柱。 许大茂死死的盯着傻柱,心里的愤怒好像火山一样,气的脸都憋红了。 “傻柱,你踏马的,就显着你了是吧。” 傻柱得意洋洋的说道:“大茂,别这么暴躁呀,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你说你好端端的,就生不了小孩,咱们俩一块长大的,我也是害怕你真成绝户了。” 只不过傻柱的脸上的笑意根本出卖了他,他哪里是怕许大茂成绝户啊,他是生怕许大茂不是绝户。 这样他才能够天天的嘲讽他。 “大茂,这事儿......你跟妈说,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他妈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音了。 许富贵这时候也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家儿子,要是这事儿是真的,那他们老许家不就完犊子了嘛,他是真害怕啊。 许大茂此时却一言不发,沉默的像一潭死水。 “儿子,你说话啊,你别吓妈。” 许大茂沉思了一会,决定亲口承认这个事实,反正自己丢脸已经丢大了,那就把事情闹的更大一点吧。 之前有一次许大茂请曹魏吃饭的时候,曹魏给许大茂出了个招,让许大茂自爆自己是绝户。 之前虽然院里的人都说,但是许大茂自己却一直没有承认,甚至一直否认的。 让许大茂自爆,则是为了报复傻柱嘛,把这个原因赖在傻柱头上,然后报复傻柱,这样至少也能讹傻柱一顿。 不过许大茂有些犹豫,让他自己说出,那踏马多难受,多丢脸啊。 许大茂就喜欢好点面子,不过其实不管他自己承不承认,他已经是绝户了,曹魏也只是给他了这个建议,才不管他到底说不说。 此时许大茂才彻底下了决心。 正好自己爹妈都在这里,也能帮自己一下。 许大茂沉默良久,终于点了点头,看向自己爹妈。 “是真的,上次检查说以后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 许大茂的话,就好像一道晴空霹雳,许富贵夫妇心里咯噔一声,直接愣在了原地。 丸辣!全丸辣! 自己儿子竟然跟一大爷一样,也成绝户了。 这不是老天要让他们老许家断子绝孙嘛! 许大茂他妈顿时就有些站不稳,儿子成了绝户,这对她的打击可不是一般的大,顿时就直接瘫软在地上。 “我滴儿啊,你怎么就成绝户了呢,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老天爷啊,你不公平啊!” 许富贵也有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们对下一代还是很渴望的,要不然之前也不会经常催娄晓娥,然后导致娄晓娥那么烦躁。 可现在好了,生不出孩子的竟然是他们儿子,这可让他们如何是好啊。 没想到他们老许家竟然要绝后了! 许富贵心里也是说不出的苦闷。 “大茂,医生当时怎么说的,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成了绝户呢?医生说你能不能治啊。” 许富贵很是疑惑的问道。 他很纳闷的,自己儿子身体健健康康的,一直也没什么灾病,怎么忽然就成了绝户呢。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事儿还不是赖傻柱。” “赖傻柱?” “赖我干什么?许大茂,你小子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傻柱也懵逼了,自己啥也没干,怎么就成自己的原因了呢。 “医生说我这是很久之前,下面受过剧烈的损伤,才导致的不孕不育,爸妈,你们还记得之前我被傻柱打那一次吗?那次还被送到去了医院,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在意,也没检查出来什么,那事儿就直接过去了。” 许富贵想了一下,好像真有这回事儿,当时确实挺严重,儿子一直说下面疼疼疼的,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就是稍微碰了一下,不是很严重,也不影响,所以当时他们也没在意。 “真是那次弄的?”许富贵问道。 “除了那一次,之后我下面就再也没有受过伤了。” 许大茂点了点头,只可能是那一次受的伤。 “我这儿还有医生给写的报告。” 说着,许大茂就回屋拿出来一张纸,上面是四九城人民医院的检查单。 这是许大茂后面自己去检查的,这上面的检查结果是有点水分,上面写的检查结果,只有g丸受损。 这玩意是许大茂找人托关系弄的,为的,就是今天。 傻柱一听也傻眼了,真能赖上自己啊? 可是许大茂说的,自己怎么没有印象呢? 傻柱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到底是哪一次,他跟许大茂从小干到大,可没少干架,几乎都是许大茂惨败,所以傻柱对于这些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不过这事儿他可不能承认,毕竟一旦承认了,那可就废了。 要是这事儿赖在自己身上,那跟许大茂他们家的仇可就结大了,断子绝孙之仇,不共戴天,许大茂他们一家还不得恨死自己。 “许大茂,你别胡说八道啊,我没干过这种事儿,你可不能赖我。” 傻柱赶紧给自己辩解道。 “你不知道,一大爷应该记得清清楚楚,当时要不是一大爷跟你爹拦着,早就把你送到少管所去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许富贵眼睛顿时就红了起来,看着傻柱,好想一拳夯死他。 就是傻柱害得自己儿子不能生育,成了绝户,他们老许家彻底断了根,这辈子都毁了。 “该死的傻柱,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他妈的动作非常迅速,怒火已经冲昏了她的头脑。 原本她心心念念的想要个孩子,可是现在不仅儿媳妇没了,儿子还成绝户了,想要孩子的梦直接碎了。 ............. ............. 第126章 老许家跟傻柱打起来了! 许大茂他妈非常的彪悍,知道了罪魁祸首之后,顿时就对傻柱展开了报复。 当然,她一个女人,力量并不大,只能做一些抓脸,扣眼睛,薅头发之类的伤害行为。 毕竟她拳头打傻柱的话,也没啥劲儿,傻柱也不疼不痒的。 “该死的傻柱,你还我孙子!” 要不是傻柱,估计他们早就抱上孙子了。 一想到这里,许大茂他妈就更加激动了,那手指甲疯狂的往傻柱脸上挠。 “别动手啊,卧槽,别抓我脸啊。” 傻柱惨叫一声喊道。 此时他脸上已经惨遭许大茂他妈的毒手,被抓出来两道血痕。 傻柱反应也非常的快,赶紧制止住 许大茂他妈,抓住她两只手,不让她再挠自己。 这没两下就出血了,要是让她继续这样闹下去,那还不得毁容了,以后自己还怎么找对象。 “许大茂,快拉住你妈,赶紧把她拉走啊!卧槽,王大娘,许大茂不能生,真不是我干的。” 傻柱着急的冲着许大茂喊道。 许大茂一点动作都没,他正等着看好戏,或者等下上去帮他妈呢,怎么可能会帮傻柱拉开他妈。 “王大娘,你要是在动手,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傻柱骂骂咧咧的喊道。 许大茂他妈,也就是王秀兰听到傻柱威胁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 好家伙,你把我儿子给打的不能生育了,我打你两下,你还威胁上我了。 “你这没爹的傻柱,我跟你拼了!” 王秀兰拼了命的挣脱傻柱的双手,想继续去抓傻柱。 傻柱也被王秀兰的话给激怒了,他最讨厌别人拿他爹来说事儿。 于是乎,傻柱直接把王秀兰给推倒。 王秀兰哎呦一声,直接摔倒在地上。 “妈!” “秀兰!” 许大茂和许富贵看到赶紧过来扶。 “许富贵,你个王八蛋,光知道看,他都打你老婆了,打他啊。” 王秀兰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骂道。 都被人欺负成这样了,这父子俩也没个动静,绝户啊,这可是成绝户了啊。 许富贵跟许大茂眼神交流了一下,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好好教训一下傻柱! 最好是要把傻柱也弄成绝户。 傻柱感觉有些不妙。 这一家人.......好像有些不讲武德! 许富贵跟许大茂联手朝着傻柱打去。 场面顿时乱做一锅粥。 这时候,从家里慢慢悠悠回来的三大爷看到这一幕,也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 许富贵他们不是要去找娄晓娥复婚吗? 怎么还有功夫跟傻柱打起来了。 然后其他人告诉了他刚才许大茂的爆料。 阎埠贵也被震惊到了,他好像记得当时真有这回事儿,当时傻柱给许大茂打进医院了,两家闹的很凶,差点就打起来。 那许大茂成绝户,还真有可能是傻柱的事儿。 阎埠贵咂了咂嘴巴,饶有趣味的想道。 这下就有意思咯。 许富贵他们家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傻柱的。 目前的战况是,许富贵父子对阵傻柱自己,傻柱稍占上风。 看的出来,四合院战神傻柱确实是有个把子力气的。 即使两个打一个,也丝毫不胆怯。 傻柱给了许大茂一个上勾拳,但是自己却没有防备,被许富贵直接一脚踹在了肚子上,差点摔倒。 不过傻柱反应很快,又还给了许富贵一脚。 许大茂趁着傻柱打许富贵的空档,直接一个撩阴腿,朝着傻柱的下体踢了过去。 非常阴险的一个动作。 傻柱害得他成了绝户,他也要让傻柱尝尝成为绝户的滋味。 傻柱余光看到许大茂的动作,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要是被许大茂踢到了,那特么直接鸡飞蛋打。 自己可还是个雏鸡呢,还没结婚生孩子的,这玩意还有大用,可不能让许大茂踢坏了。 为了躲闪许大茂的这个动作,傻柱在空中收回了自己的腿。 许大茂见踢不到了,于是又换了个方法,直接一个扫堂腿,把傻柱绊倒在地上。 许富贵一个泰山压顶,直接压在了傻柱的身上。 傻柱奋力的挣扎着。 许大茂也去帮忙。 许大茂直接朝着傻柱的肚子上打去,这一下,差点没给傻柱的胆汁打出来。 许富贵压在傻柱胸前,双手控制着傻柱的双手,好像那强j犯在强迫一个良家妇女。 许大茂则是负责暴打傻柱。 傻柱心里无比的憋屈,这俩人实在太不要脸,两个打一个,竟然还耍阴招。 许大茂起来发现,傻柱此时倒在地上,护不住自己的裆部。 于是准备再给他来上一脚,让他尝尝自己撩阴腿的滋味。 傻柱这边发现没人打自己了,只有一个许富贵压着自己,奋力的抬了下头,看见许大茂朝着许富贵身后走去。 他好像知道许大茂这小子要干什么了,真是对自己裆部情有独钟啊。 傻柱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于是趁着这个空隙,直接挣脱双手,朝着许富贵的裆部抓去。 然后用力一握。 下体那是多么脆弱的地方,稍微碰到一下,就疼的不行,哪能经得起这样的力气。 许富贵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好家伙,这两家人打架,是专攻下三路啊。 看到许富贵下体被袭击之后,不少人纷纷感觉下体一凉。 谁说男人的共情能力弱呢? 每当看到这样的场景时,相信没有哪个男的会不同情。 王秀兰看到许富贵被如此袭击,也懵逼了。 完蛋,这是要让他们父子俩全都绝户啊。 “傻柱!你都干了什么!” 傻柱趁着许富贵没有力量再控制自己,直接用力站起来,把许富贵从自己身上翻下去。 许富贵弓着腰,像一只虾米一样捂着下体。 这其中的疼痛,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 许大茂看到他爹痛不欲生的倒下,刚想下手,就被傻柱被一脚踹倒。 王秀兰看到许富贵和许大茂都倒在地上,也冲了上去。 ............ ............ 第127章 傻柱把许大茂蛋给踢碎了! 这时候傻柱已经打的急眼了,聋老太太冲过来都得挨两巴掌。 更何况是许大茂他妈,傻柱三下五除二就直接给许大茂他妈摔倒在地上。 幸好是摔在了许富贵身上,要不然王秀兰也得屁股摔开花。 许大茂趁着傻柱没有防备,终于是成功的踢到了傻柱的下体。 傻柱发出一声惨叫,他终于知道,下体受伤是什么感觉了,这是真踏马疼啊! 不过傻柱并没有倒下。 虽然很疼,稍微动一下,就是很剧烈的疼痛,不过为了报复许大茂,傻柱还是强忍着疼痛,给许大茂也来了一脚。 好嘛,两败俱伤了属于是。 “怎么回事儿,吵吵什么呢,围在一起干什么呢?让我看看。” 后院一间房门打开,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 刚刚他正在听收音机,学习上面领导的思想,然后外面吵吵闹闹,本来他是不想搭理的,毕竟大领导在讲话,错过了可就不好再听。 不过外面实在是太吵闹,所以二大爷就听完领导讲话之后,就出来查看什么情况。 出来之后,他看到一堆人围在院子里,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二大爷个子不是很高,就仗着自己的体重,强行挤了进去。 然后就发现,竟然是傻柱在暴打许大茂和许大茂他爹妈。 院里怎么开始打起架了?这是什么情况,傻柱跟许大茂他们一家干起来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住手,赶紧住手。” 二大爷赶紧吆喝道。 他们四合院可是道德模范的好院子,怎么能发生打架这种恶劣的事件呢。 傻柱不听,强忍着疼痛又朝着许大茂的下体踹了两脚。 含怒出脚,用的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小啊。 围观的众人都感觉好像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之前许大茂是不能生育,正常x行为还是可以的,但是从今往后,可能就不太好使了。 “傻柱,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是吗?” 刘海中愤怒的喊了两声。 “这是怎么回事儿,傻柱,你为什么打人?” 刘海中过去赶紧把傻柱拉开。 好家伙,傻柱这小子是真下狠手。 许富贵和许大茂父子两个人,竟然都弓着腰,捂着下身,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刘海中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裤子一样,下面也凉飕飕的,真是吓人呀。 傻柱自己在被刘海中分开之后也弓着腰找了个地方蹲下了。 不行,他得缓一会儿,要不然疼的根本受不了。 来围观的街坊邻居也都面面相觑,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爆蛋战斗啊。 除了许大茂他妈王秀兰,剩下三个男人,下体纷纷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 尤其是许大茂,虽然成功偷袭了傻柱,但是对傻柱的伤害似乎不是很大,自己偷鸡不成反而蚀了把米。 刘海中跟傻柱说话,傻柱不搭腔,反而找了个地方蹲下,一言不发。 没有办法,二大爷只能问旁边的围观群众。 他们应该是知道的。 最后还是中院的一个大妈跟二大爷说了事件的全过程。 听完之后,二大爷只想给他们鼓鼓掌,精彩,实在是精彩。 许富贵夫妇要去找娄晓娥,说要让他们复婚,然后傻柱嘲讽许大茂绝户,许大茂自爆绝户是被傻柱踢的。 刘海中琢磨了一下,还真有这回事儿。 后面就是许富贵夫妇为了给儿子报仇,一家三口联手,给傻柱打了一顿,然后许富贵下头被傻柱抓了一下,许大茂偷袭傻柱给傻柱下体来了一脚,然后傻柱强忍疼痛,给许大茂来了好几脚。 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报复啊。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图什么,有什么事儿也不说先找自己这个二大爷帮忙解决,反而私下斗殴,行为非常的恶劣。 “你们这种行为非常的恶劣,开全院大会,必须狠狠的批评你们的行为。” 刘海中愤怒的说道。 这可是他展现自己二大爷官威的好时候,肯定要好好表现。 “大孙子(zei)!!!” 聋老太太听到外面的打架结束了,才拄着拐杖从屋里走出来。 众人看到聋老太太,还不断的喊着傻柱,于是纷纷给她让路,让她走到人群中间。 聋老太太看到傻柱蹲在地上,还捂着裆,顿时就喊道:“大孙子,你怎么了?” 其实刚才她就听到外面打架的动静了,只不过她是从屋里看的。 她也知道傻柱是和许大茂他们家打架的,但是她透过玻璃窗户从屋里往外看,看到是傻柱占上风,于是就没有理会。 而且出来怪危险的,万一磕着碰着,那就太亏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聋老太太就没有出去。 过了一会儿,看到外面打架已经停下了,她才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然后她就看到傻柱蹲在地上。 至于另一边躺在地上的许大茂一家,则是被她完全忽视了。 毕竟他们可跟自己没啥关系。 聋老太太对傻柱还是很关心的,傻柱疼痛的时候,就在他旁边嘘寒问暖。 另一边,许富贵受伤不是很严重,在地上缓了一会儿,疼痛终于减轻了一些,从地上坚强爬起来。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儿子躺在地上,一声不吭。 “刚才不是还弓着腰吗?”许富贵心里升起一丝疑惑,赶紧走过去查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自己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晕了过去,许富贵顿时就慌了神。 呼吸还有,只不过掐人中没什么反应。 “秀兰,大茂晕过去了!” “什么?” 周围的人也震惊到了,许大茂竟然被踢晕了? 许大茂他妈也赶紧来到许大茂身边,查看自己儿子的情况。 外面并没有太大的伤害,都是一些脚印啥的,所以看是看不出来。 只有可能是刚才傻柱踢自己儿子下体之后,才晕了过去。 许富贵直接拉开自己儿子的裤腰带,然后把裤子稍微往下扒开一点。 虽然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做不是很好,但是为了检查伤势,不得不这样。 随后众人就非常震惊的发现,许大茂下面流了不少血,站在秋裤,显得鲜血淋漓,非常吓人。 “许大茂蛋碎了!” “傻柱把许大茂的蛋给踢碎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人群中顿时就沸腾了起来。 好家伙,这是真的劲爆,傻柱下手竟然这么狠。 之前许大茂是不能生育了,但是那家伙事儿应该还能用,这下是真废了! 哎不对,按照许大茂刚刚说的,不能生育,也得怪傻柱。 这下好了,傻柱直接给踢爆了。 ............ ............ “快送去医院啊!” 王秀兰着急的喊道。 这可关系到他儿子的未来性福,虽说现在是不能生了,但是还能慢慢治病啊,要是这下被打坏了,那可就真一点抱孙子的希望都没有了。 “傻柱,瞧你看的好事儿!” 刘海中瞪了傻柱一眼,忍不住的埋怨道。 这可是发生了流血事件,要是传出去,他们四合院的和谐大院的名声可就坏了。 傻柱也懵逼了,他发誓,他是真没想把许大茂的蛋踢碎的,他只是想报复一下许大茂,没想用这么大的力气啊。 其实当时傻柱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气血上头,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 另一边,易中海终于是姗姗来迟。 是一大妈发现后院傻柱跟许大茂一家打起来了,然后才赶紧去把易中海喊了回来。 他去巷子外面找人下棋玩去了。 易中海忍不住的在心里吐槽,这好不容易放个春节年假,可算是能好好歇一会儿了,于是就出去喘口气。 没想到,就仅仅是出去下棋这一会儿功夫,院里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了解了下情况,易中海也懵逼了。 老早之前,傻柱把许大茂打成没办法生育,然后今天,傻柱又直接让许大茂鸡飞蛋打,这可真是命运的一场轮回啊。 曹魏是跟在易中海后面的,他买完东西回来,先去了一趟娄晓娥家里,也就是四合院的后面。 把一些东西放到娄晓娥家里,然后才回到四合院。 跟易中海也就前后脚的功夫,易中海前脚刚到,曹魏这边也推着自行车走了进来。 本来曹魏还很纳闷呢,今天院里怎么这么安静呢。 等到来到中院之后,才发现,原来院里的人都在后院啊。 这会儿,阎埠贵正在绘声绘色的跟易中海描述刚才发生的事儿,曹魏听到之后,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他一大爷,你是不知道,那傻柱发起疯来,脸红脖子粗的,直接两脚踢下去,许大茂的下面顿时就鲜血喷个不停,吓死人了,估计以后也不能用了。” 阎埠贵忍不住的咂舌,同为男人,他是非常同情许大茂的。 这当然不是因为许富贵刚才给他了不少山货,他才帮他们说话的。 曹魏听完,也是感觉下面凉飕飕的,真吓人啊。 看了看那边躺在地上的许大茂,裤子穿好了,只不过有些凌乱,地上依稀能看到一些血迹。 “卧槽!真的蛋碎了。” 曹魏很是震惊,傻柱是真狠呐,下次傻柱再招惹自己,自己可以试一下给傻柱来一脚。 易中海满脸愁容,这事儿闹的,可不好整啊。 “老许,你先别慌,我去给你借个推车。” 易中海赶紧朝着许富贵喊道。 “你们帮着,把许大茂抬到院子门口去,在那里等我。”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要把许大茂给抬到医院去治疗,要是真废了,对许富贵夫妇那边可不好交代。 毁人子孙根,那可是结下死仇了。 易中海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还有一些小窃喜,这是对许大茂加入绝户大家族的欢迎。 大清虽然早就亡了,但是太监还是没死完呢。 以后,许大茂有可能就是其中的一份子了。 易中海余光一闪,看到了曹魏推着自行车,以及满满一自行车的东西,顿时就非常惊讶。 好家伙,这买的东西是真多啊。 这小子拿着自己的钱去大买特买,看着是真的气人! 看到曹魏买的东西,易中海就想到自己被曹魏坑走的那些钱,还有被轧钢厂罚走的那一年工资。 随后易中海也没再继续想,想想就心疼的要死。 “曹魏,来帮忙把许大茂搬到门口。” 易中海故意指使曹魏,让曹魏帮忙。 曹魏笑着说道:“你们先去,我把东西先放回家再过来。” 至于放东西需要多久,那可不好说。 这就相当于变相的推辞了。 曹魏不去,易中海也没办法,毕竟许大茂的伤耽误不得。 于是只能招呼了许富贵还有其他几个院里的青壮,把许大茂给抬起来,抬到四合院门口去。 他自己则是加快速度,跑去借手推车。 南锣鼓巷这边是有卫生所的,但是许大茂受的这个伤,卫生所可治不了,只能送去医院。 阎埠贵也没过去,因为他又盯上了曹魏车子上的东西。 “呀,曹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见你出门啊?” 阎埠贵满脸堆笑的问道。 同时,目不转睛的查看着曹魏车上的东西。 好家伙,腊排骨,非常多的腊排骨。 阎埠贵估摸着,这玩意至少也得有个七八斤,随口问了一下曹魏。 “三大爷,您猜的还真准,正好八斤。” 曹魏不得不佩服阎埠贵的眼神,这老算盘的眼神是真毒啊,他买了整整十斤,给了娄晓娥两斤,正好八斤。 “曹魏,你哪来的这么多肉票啊。” 阎埠贵很疑惑。 他们家攒了一年没吃肉,才刚刚有两斤肉票,曹魏这光是买腊排骨,就足足买了八斤,而且还买了猪肉。 曹魏手上的肉票绝对不止这些。 曹魏笑着道:“前段时间不是厂里不是提升我当干部了嘛,这是厂里发的额外补贴。” 当然,这是他胡扯的,厂里可没给那么多东西,这肉票是他签到得来的。 不过阎埠贵也不知道真假,随便说也无所谓。 阎埠贵没有怀疑,他之前就有听说,那什么干部,发的奖励老多了。 “那可真好啊。” 阎埠贵很是羡慕的说道。 要是他大儿子也这么有出息就好了。 ............ ............ 第128章 手术切除,人工太监 随后,阎埠贵的眼神就滴溜溜的转了起来。 “小魏,那个......你看三大爷跟你关系不错吧。” 阎埠贵笑的贼眉鼠眼的。 曹魏无语,他不用脑子想,就知道阎埠贵这是惦记上自己的肉了,三大爷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算计呀。 于是说道:“一般吧,上次三大爷说请我吃饭,结果最后连家门都没让我进。” 其实这只是曹魏的推辞,他可不想去阎埠贵家吃饭。 之前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只不过跟说的不太一样。 阎埠贵在脑海里搜寻了一圈,也没想到自己说过这种话。 这种请客的承诺自己怎么可能会说呢? 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啊。 不过这时候为了占便宜,肯定不能这样说。 “那不是三大爷家里情况特殊嘛,我们家这么多张嘴,我这不也是怕你吃不饱。” 然后三大爷画风一转,笑呵呵的说道:“要不这样,年三十那天,你拿上两斤......哦不,三斤腊排骨,两斤猪肉,来我们家过年,我们两家凑一块,一起吃顿年夜饭。” 此时的阎埠贵把自己最完美的笑容都堆了出来,只不过在曹魏眼里,就是一堆褶子,笑的非常虚伪。 曹魏只是笑笑不说话。 去阎埠贵家吃饭......只能说是呵呵了。 阎埠贵家这么多张嘴,自己这拿三斤腊排骨,两斤猪肉,连一点水花都看不到。 而且,在阎埠贵家吃饭,那可是要均分的。 当时是一个什么画面来着,分花生,你一个,我一个,你一个,他一个。 自己要是去,估计也就只能分几块肉。 他可不想这样,一个人自己吃,多爽。 “还是别了,三大爷,我还是自己一个人过自在点。” 曹魏笑了笑。 “那要不这样......你看你自己一个人,买了这么多肉,要不然卖给三大爷一点,作为回报,我给你免费写对联,写几个对子?” 阎埠贵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曹魏只是默默的从车子的前面拿出从荣宝斋买来的对联。 “那也不用了,我刚才买东西的时候,顺便在荣宝斋买了两幅,据说还是什么名家的字。” 阎埠贵看了看曹魏那明显就用很高质量的红纸做的对联,曹魏展开让他看了看,里面的字那何止是甩了自己两条街啊。 顿时就很是无语。 谁家老百姓跑到荣宝斋买对联去啊,那一副就一两块,甚至更高。 有那闲钱,还不如买两斤猪肉呢。 不过他已经无力吐槽了,因为他看出来,曹魏是真不想让他占这个便宜。 阎埠贵讪讪笑道:“这专业的就是好看。” “那没别的事儿,我就先回家了啊,三大爷再见。” 曹魏笑眯眯的跟阎埠贵挥了挥手。 这里没便宜占,也没热闹看,阎埠贵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只好郁闷的回了自己家。 ............ 另一边,四九城人民医院,急救室外面。 许富贵夫妇,一脸紧张的看着急救室内亮起的红灯,他们很担心许大茂的安危,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在他们的印象里,进了这种急救室,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了,甚至可能是要出人命的。 易中海也有些担心,许大茂下体出血可不是假的,那个地方出血,难不成真是蛋碎了。 “傻柱,你做事儿怎么就不过脑子啊,为什么跟他们家打架?” “一大爷,不是我想跟他们打啊,是他们先动的手,而且也是许大茂先踢我裆的,要不然我也不能急眼。” 傻柱撇了撇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打你,那还不是因为许大茂父母知道你把人家儿子给踢绝户了。” 易中海也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对这事儿是有印象的,因为当时还是他和聋老太太帮忙协调的呢,最后是聋老太太支招,让何大清花了点钱,找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最后小赔了一点钱才解决的。 你问他为什么清楚,从那时候易中海在私下都开始叫聋老太太妈了,对这点事儿自然是一清二楚。 易中海忽然压低声音,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傻柱之后,傻柱也懵逼了。 “不过这事儿,你千万不能认账,你就说你不记得就行。” 傻柱点点头,他是叫傻柱,但不是真傻,只是有时候犯蠢而已。 忽然,手术室传来一阵拉门声音,一个大夫从里面走出来。 “许大茂家属!” 许富贵和王秀兰腾一下就坐了起来,急切的走到大夫面前问道。 “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现在目前人是安全的,只不过有些情况需要告知一下家属。” “什么情况?” 许富贵和王秀兰异口同声问道。 医生脸色有些复杂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们简单处理了一下,病人的下体出血,是因为其中一个gao丸碎裂,所以,这个碎掉的gao丸,是需要做切除手术,另外一个也有一些异常,不过不影响继续使用。这涉及到病人的一个生殖系统,所以需要征得家属的同意......” 许富贵和王秀兰目瞪口呆,完犊子咯,他们儿子下体是真的多灾多难。 仅有的两个宝贝,竟然要切除一个。 怪不得医生神色有些复杂呢,这不是快成太监了嘛。 他们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个大夫知道他们儿子不能生育呢。 “大夫,您怎么知道我儿子不能生育?” “之前这小伙子找我来看病,就是我帮他看的。” 这个大夫摇了摇头,似乎是为世界上少了一个正常男性而感到遗憾。 他也很纳闷,这个许大茂的gao丸跟他是遭了老罪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朝着他下体攻击,还这么用力。 最后,许富贵夫妇几乎是流着眼泪才在上面签了字。 大夫进去之后,许富贵夫妇一脸愤恨的看着傻柱。 大有一副想要活活撕了傻柱的样子。 许富贵夫妇有这种心理是很正常的。 毕竟出现这种事情,傻柱得负百分之九十的责任。 好在,由于这里是在医院,再加上有易中海在旁边调和,要不然许富贵高低就跟傻柱拼命去了。 易中海跟许富贵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抢救许大茂。 等回到四合院,再开全院大会,一起对傻柱进行批判。 许富贵夫妇这才稍微稳定下来。 ............ ............ 曹魏在家得知了许富贵夫妇竟然还想让许大茂跟娄晓娥复婚,顿时就感觉很好笑。 这俩人想的也太美了吧。 虽然知道这事儿是不可能的,毕竟刚刚又发生了这档子事儿,他不信,许富贵夫妇竟然还有脸去娄晓娥。 许大茂那小子,本来就不能生,现在蛋子还被傻柱踢爆了,估计是废了,甚至都有可能不能用了。 或许自己可以再干点什么,给他们加点柴火,让火势烧的更凶猛一些。 医院里。 许大茂手术非常的成功,成功的成为了只有一个蛋子的人。 这也算得上是建国之后的人造太监了吧。 只不过这个太监并不完美罢了。 对于自己的这次手术,大夫感觉非常满意,他敢断定,自己的手法绝对要比大清那些负责阉割的人要更加专业。 “手术很成功,现在病人正在麻醉中,估计一两个小时之后,就会清醒,病人需要在医院至少住上两个星期,后续看恢复情况再说,这段时间一定要注意,不要让病人产生x刺激,也不能吃饭喝水,什么时候让你们喝水吃饭,你们再吃饭喝水,要不然.......对病人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一定切记!” 在医生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许富贵夫妇表示,他们一定好好遵守医嘱。 “对了,这个病人身体的一部分,你们要还不要?” 医生说的是切除下来的那一部分。 有些人嘛,对于身体的完整还是有些执念的。 就比如古时候的那些太监,好像切割过的东西,会被负责阉割的人保存下来。 要是后来这个太监忽然被谁赏识高升了,那还能把这玩意卖个好价钱。 这些太监对自己的这玩意,还是很稀罕的,甚至有一些执念。 还有一些痔疮患者,自己的痔疮被割下来之后,还要求拿回自己的痔疮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许大茂现在没有清醒,所以许大茂的这玩意,只能由他父母做主。 许富贵只是看了一眼纱布上面的东西,鲜血淋漓,确实有点碎。 这玩意要了也没用,他们没办法保存,而且要是让大茂看到自己的这东西被割下来,他怎么可能能受得了。 只会徒增感伤罢了。 于是许富贵摇了摇头,说:“不要了,交给你们医院处理吧。” 医生倒是满心欢喜的收集了起来。 他倒不是变态,只是这次手术,是他第一次切除这玩意,从前他可没切过,而且这次手术非常完美,所以他想收藏留作纪念。 手术之后,许大茂是需要有家属一直看护的,所以易中海就先带着傻柱回去了。 他怕傻柱待在这里,几人会再次产生矛盾。 傻柱心里非常的高兴,之前他也不确定许大茂到底是不是绝户。 不过现在,他可以确定了,这许大茂,就是绝户! 傻柱和易中海回到四合院之后。 就有不少人来问他们,许大茂的蛋到底碎没碎。 傻柱是个大嘴巴,张口就直接说出来,许大茂的蛋碎得不成样子了,而且还被手术切了下来。 阎解成嘴巴有点快,顿时就脱口而出:“那许大茂岂不是成了太监?” 傻柱嘿嘿一笑:“谁说不是呢?” 顿时,院里的人就炸开了锅,这可真是个非常劲爆的消息呀。 易中海这边还在思考傻柱这事儿到底怎么办,才能让他成功的从中脱身出来,然后他就听到,傻柱把许大茂成为太监的事儿给传了出去。 这傻柱真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不仅给人踢爆,还把这消息给传了出去。 好像生怕别人不够恨她一样。 真服了!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反正都已经得罪死了,也不差这一星半点了。 “那个,大家伙,咱们都注意点,这事儿就别往外乱传了,多少给人家许大茂留点面子,特别是不要在许大茂面前说这件事儿!” 易中海特别声明道。 “对,大家伙一定要保密。”傻柱同样附和道。 傻柱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只不过就算易中海提前跟他说了,他也管不住自己的这个嘴。 院里的人虽然说嘴上保证,不往外说,但是,让人保守秘密这种事儿吧,本来就不靠谱。 更不要说这种非常劲爆的秘密了。 ............ 曹魏是在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知道这件事儿的。 他擦窗户的时候,听到外面刘海中家天天挨打的那俩儿子在那边议论,然后才知道,许大茂成太监的事儿。 这下他卫生也不打扫了,直接翻墙到娄晓娥家里,去跟娄晓娥聊这个八卦。 娄晓娥听到之后,心里别提有多畅快。 “许大茂这王八蛋,总算是遭报应了,真是活该! 就是可惜,要是傻柱也跟许大茂一样,那就更好了。” 娄晓娥愤恨的骂道。 娄晓娥对傻柱的怨恨同样不小。 因为娄晓娥跟许大茂结婚的缘故,傻柱就也是恨屋及乌,也不喜欢娄晓娥,经常对她冷嘲热讽,说她下不出来蛋。 因此,对于傻柱,娄晓娥也非常的怨恨。 曹魏安慰了她一会儿,然后说:“晓娥姐,放心吧,我会帮你报复傻柱的。” 娄晓娥好奇的问道:“你要怎么报复傻柱?可不要做那些危险的事儿啊。” 曹魏笑了笑,他才懒得去对傻柱动手呢。 许富贵他们家对傻柱肯定非常的怨恨,有他们,就足够了。 “你不动手,那你怎么做?” 曹魏神秘一笑:“你放心好了,许富贵夫妇肯定不会放过傻柱的。” “正好让许大茂他们家跟傻柱狗咬狗去,这样许富贵他们也顾不上骚扰你了。” “好。” 娄晓娥重重的点了点头。 ........... ........... 第129章 教唆许富贵 娄晓娥对曹魏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曹魏答应自己的事儿,他肯定会做到的。 “伯父那边怎么样了?” 曹魏随意的问道。 “我父亲他准备年后再走了,他准备在这里陪我过完今年春节,然后过了春节之后,去港城那边跟我哥他们过元宵。” 娄晓娥有些伤感的说道。 她父亲这么一走,就不知道要到什么年月才能回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 本来娄半城是打算年前走的,只不过临近年关了,他又有一些舍不得了。 不仅是舍不得自己的女儿,还有自己的家乡,这个从小生长到大的地方,所以他就准备过完今年再走。 “好,那你这段时间就好好陪伯父吧。”曹魏笑着说道。 曹魏知道娄晓娥不想走,于是也没有再提这件事儿。 “好。”娄晓娥点了点头。 “那你要不要去我们家吃年夜饭?”娄晓娥有些希冀的问道。 “可以呀。” 曹魏很爽快的同意了,他现在也算是半个孤家寡人了,对在哪里吃年夜饭可没什么讲究。 而且,从上次在娄半城家吃过饭之后,有了曹魏的保证,娄半城对曹魏的态度更加和善了。 隔三差五,娄晓娥回家,娄半城都要喊一下曹魏,让他去家里吃饭。 或者就直接跟曹魏说,让曹魏经常去吃个便饭。 曹魏知道,娄半城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娄晓娥,所以才对自己展示他的善意。 其实娄半城就算不这样,曹魏也会竭尽全力的去保护娄晓娥。 娄晓娥满心欢喜:“好,那我明天回去跟我爸妈他们说一下。” ...... 下午,曹魏收拾完家里,就提了点鸡蛋,来到了医院,准备看望一下许大茂。 在四合院里,怎么说,曹魏也算得上是许大茂‘最好的兄弟’了。 曹魏不知道许大茂住在哪个病房,傻柱他们回去并没有说,不过这并不妨碍曹魏找到许大茂所在的病房。 来到泌尿外科,曹魏随便问了一个漂亮的小护士,就问到了许大茂所在的病房。 许大茂在这个科室也算是狠狠的出名了。 大家都知道,泌尿外科来了‘太监’。 当然,这种话只是医生护士私下传的,并不会传到病人的耳朵中。 找到许大茂的病房之后,曹魏就将自己带的一些鸡蛋递给了许富贵。 “许叔,许婶,我来看看大茂。” 许富贵赶紧接过曹魏的东西,放到病床旁边的桌子上。 “小曹,你说你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 许富贵捎带一些责备的语气说道。 这句话,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只要带着礼物去别人家做客,百分之九十,都有可能听到这句话。 “哎,许叔,这您就见外了不是,我来看大茂,那是跟他关系好,拿点东西,是我在院里听到傻柱刚刚说,大茂蛋碎了还做了手术,我想着不管真的假的,就买了点鸡蛋,毕竟吃啥补啥......” 曹魏一本正经的夹带私货,同时还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以形补形,吃啥补啥,这说法确实有,比如吃猪血补血,吃核桃补脑,吃猪皮美容,吃鞭补...... 但是这个鸡蛋补蛋,那就是曹魏纯纯扯淡了。 许富贵对曹魏带什么自然没什么要求的,他都没想过有人来看许大茂,而且还带了礼物。 “还是你有心啊,大茂有你这个朋友,这辈子也是值了。” “哎,许叔,您太客气了。” “对了,小曹,你说傻柱回去之后说了什么?” 许富贵忽然想起曹魏刚刚说的话。 曹魏就只知道刚刚他们家大茂被打,不知道手术的事情。 曹魏假装愣了一下,然后犹犹豫豫的说道。 “傻柱回去跟我们说,东旭那个什么被切了......以后就成太监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该死的傻柱!” 许富贵恨的牙根发痒,这傻柱是真的能把人气死,不仅动手把他们儿子的蛋子踢碎,还大肆的宣扬了出去。 此仇不报,他许富贵誓不为人。 看到许富贵脸上微妙的变化,曹魏知道他已经很愤怒了,就没有再继续说,而是转头问道。 “是吧,我也觉得傻柱很过分,这以后还让大茂怎么在院子里待下。”曹魏义愤填膺的说道。 许富贵联想到自己儿子以后走在院里,都被人指着鼻子说,就是这小子,没有卵蛋,是个太监。 想想就有些不寒而栗。 坐着聊了一会儿许大茂的病情,曹魏有意无意的就往傻柱身上说。 还把之前傻柱欺负许大茂的事情都给许富贵说了。 聊着聊着,许大茂那边就模糊的醒了过来。 许富贵他们看到许大茂醒来,赶紧走过去查看许大茂的情况,一阵嘘寒问暖。 发现许大茂没什么异样情况,也不用再去喊医生了。 就是麻药劲儿还没过。 “妈,我这下面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些肿胀发痒,倒是不疼了。” 许富贵脸色复杂,不知道要不要跟许大茂说。 许大茂看到自己父亲的表情,顿时就感觉不妙,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发生了变化。 “爸,我到底怎么了?” 尽管许富贵一万个不情愿,但是最后还是告诉了许大茂。 许大茂听到自己少了个蛋,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之前虽然不能生育,但是好歹算个正常男人,现在直接连个正常男人都不算了! 这才是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爹,你可千万不要放过傻柱,一定要让他受到代价!” 许大茂咬牙切齿的说道。 许富贵点了点头,这是肯定的,就算许大茂不说,他也不会放过傻柱。 不过有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护着傻柱,还有聋老太太那个老家伙,真有点难搞呢。 “许叔,其实你可以直接报警处理啊,这事儿傻柱都能算的上是犯罪了,人证物证都在,咱们大院里也都看到了,是傻柱把大茂给打进医院的,易中海他们再牛逼,也没办法把手伸到那么长。” 曹魏在一旁提醒道。 到时候,不管是想要傻柱蹲橘子,还是说让他们赔钱,都是可以的。 “不仅要让他们赔偿医药费,还有对大茂的补偿呢,毕竟因为傻柱,大茂才变成了这样。钱嘛,对他们来说都是小事儿,傻柱跟易中海关系好,易中海又有钱,再不济,还有那聋老太太,也能帮着傻柱出钱,他们肯定都是不想让傻柱进去的,毕竟那样对傻柱的工作也有影响。” ............ ............ 第130章 找傻柱算账 许富贵听完眼前一亮,曹魏这小子主意是真不错,到时候就这样干。 “真是谢谢你了,小曹。” 许富贵高兴的说道。 “没关系,许叔,我也是看大茂被那傻柱欺负的太狠了,我上午是出去买东西了,要不然我肯定就帮你们了。” 曹魏略感遗憾,有些自责的说道。 漂亮话他当然会说了。 许大茂则是非常感动的说道:“曹魏,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亲兄弟。” 曹魏只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许大茂的胸脯。 “你好好养伤,把伤养好了再说别的。” 做兄弟,在心中,许大茂都懂。 ...... 四合院里,中院,傻柱家。 “哥,你真给许大茂打成太监了啊。” 何雨水有些担忧的看着正在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的傻柱。 傻柱一点没有慌张的意思。 “真的,我亲眼看着那医生出来说要给许大茂做那个手术的。” 傻柱很是得意的笑着。 作为许大茂的死对头,傻柱感觉搞许大茂很有乐趣,尤其是许大茂气急败坏,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样子,心里特别的爽。 “都把人打成那样了,你还这么高兴。” 何雨水也感到有些无语,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在高兴什么。 把人打伤,甚至让人进了医院,那已经非常严重了,要是许大茂他们家报警,那可就完蛋了,自己这个傻哥哥都有可能会被抓起来。 真是脑袋疼,这可怎么办哦。 何雨水想想就很烦。 不过傻柱并没有在意,他觉得,在院里批评自己,有聋老太太和一大爷袒护自己,他肯定会没事儿的。 傻柱就这样执迷不悟,让傻柱去买点礼品什么的,去给许大茂他们家道个歉,他也不去。 对此,何雨水没有一点办法。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咯。 何雨水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 第二天。 许大茂的情况稍微的稳定了下来,就是精神有些恍惚,还沉浸在自己丢失了一个蛋的悲痛之中。 也是,哪个正常男人有如此这般经历,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 王秀兰留在医院照顾许大茂。 许富贵回到四合院,准备处理傻柱的问题。 许大茂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傻柱也收到相应的教训。 许富贵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必须好好的教训一下傻柱,要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傻柱昨天可不止把许大茂的蛋给踢爆了,在许富贵压制傻柱的时候,傻柱还很用力的捏了一下许富贵的下体呢。 想想那个滋味,许富贵就打了个哆嗦。 “老许,你们家大茂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 前院的一个刘大妈看到许富贵回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刘大姐呀,大茂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正在慢慢恢复。”许富贵说道。 “听说你们家大茂,下面切了一部分,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刘大妈好奇的问道。 她昨天好像是听傻柱信誓旦旦的说真切了,而且一大爷还不让人到处乱说。 不过跟当事人他爹八卦一下,应该没事儿吧。 许富贵脸色不好看,曹魏没有骗自己,傻柱真的说了出去! 刘大妈看到许富贵黑着脸,顿时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看来这事儿就是真的了。 这种事儿当着许富贵的面说,不就是在成心刺激他嘛。 于是刘大妈赶紧说道:“老许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关心一下大茂。” 许富贵没有说什么,而是沉默的来到中院,准备跟易中海商量怎么处理傻柱。 ....... 易中海家里。 许富贵,易中海,一大妈,聋老太太,还有傻柱,都围在易中海家的桌子旁,商量对傻柱的惩罚。 易中海本来是想开全院大会的,但是想到曹魏那混小子也在家,就没有开大会。 要是曹魏那小子也参与,到时候肯定会捣乱,所以还是先开个小会,跟许富贵商量一下,可以的话,就决定下来。 “他一大爷,现在大茂这情况你也知道了,傻柱这小子动手打人,导致我儿子变成这样,你这个当一大爷的说吧,怎么处理傻柱?” 许富贵放下搪瓷缸,一脸严肃的说道。 “要不这样,让傻柱把你们家大茂的医药费全给包了,再赔给大茂一些营养费,我个人做保,以后让傻柱见到大茂就绕着走,你看这样行不行?” 易中海非常诚恳的说道。 傻柱想说点什么,不过被易中海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 “就这样?这不是傻柱应该做的吗?人是傻柱打的,他本来就应该赔偿医药费。” “许大爷,这您可就不厚道了吧,昨天是王大妈先动的手吧,然后你们一家人对我拳打脚踢,我才还手的。” 傻柱也不客气的直接还嘴,本来就是许大茂他们家的错,竟然还怪到自己头上。 “那你之前把大茂给踢的不孕不育的事情呢?” “易中海,你可看好了,这上面显示我儿子之前下体遭受重击导致的不孕不育,当时傻柱打我儿子那事儿你也在场,可不要跟我说你不记得了!” 许富贵把许大茂给他的检查单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说道。 “证据什么的都在这里,易中海,你可不要给我装无辜不知道,要不是因为这事儿闹的,我们家可能早就抱上孩子了,傻柱嫉妒我们家大茂,估计踢坏他下身,导致不能生育,就算有你袒护他,也绝不算完!” 许富贵的态度非常的坚定。 ............ ............ 第131章 易中海帽子被撸,聋老太太身份曝光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帮傻柱:“老许,大茂这事儿我也很痛心,但是也不一定是那次导致的啊,万一是大茂其他时候不小心给磕到碰到了......所以这事儿也怪不得傻柱。” “是啊,许大爷,这事儿您不能算在我身上啊,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先前易中海已经告诉傻柱这件事儿,并且让傻柱不要承认,而且,傻柱自己对此并没有什么记忆,就算是真的,傻柱也不可能会承认。 “你还有脸说。”许富贵瞪了傻柱一眼,然后看向易中海:“好好好,你们这样搞是吧,那你们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了。” 昨天在医院的时候,曹魏就已经把易中海会和傻柱串通一气的可能告诉了许富贵,所以许富贵也并不太恼怒,只是很生气罢了。 这俩人拉帮套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幸好曹魏早有预料。 “富贵啊,你要是给我老太太点面子,就先听我说两句。” 见许富贵的态度有些坚决,聋老太太担心易中海解决不了,于是就出声说道。 对于聋老太太,许富贵就稍微客气了一些:“老太太,你说。” “大茂既然已经成了这样,那这就是他的命。打架是你们家先动的手,所以你们不占理,就算按照你说的,早先是傻柱把许大茂给踢成不孕不育了,但是当时没检查出来,那就是没有问题,自然也怪不到傻柱头上。” 聋老太太也是袒护傻柱,傻柱可是她的好大孙,自然会护着他。 许富贵一听这意思,这聋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鸟。 “老太太,那您这个意思,就是我们家大茂活该呗?我们家就活该绝户呗?易中海,你自己也是绝户,而且还是天生绝户,难道你不知道这其中的苦吗?还有你,老太太,你这样偏袒你孙子,也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吧。” 许富贵也懒得跟他们掰扯了,这俩人跟傻柱沆瀣一气,蛇鼠一窝,都不是啥好鸟。 “既然这样,那我跟你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许富贵起身就要离开,他去直接报j。 易中海脸色不好看,被许富贵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是绝户,自然不会开心。 本来他还打算多补偿点给许大茂呢。 现在看来,补个蛋,给他们点医药费就不错了。 “那许富贵走时候说啥?” 聋老太太此时似乎又听不见了,装聋作哑的问道。 “他说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傻柱美滋滋的说道。 果然是身后有人好办事儿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一出马,直接就把许大茂他爹给气走了。 “哎,这个好,这个好。” 对于傻柱说出的祝福,聋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 这会儿她又不聋了。 易中海则是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 ...... 易中海屋里一片和谐美好,祖孙情深意重。 外面一些围观群众则是有些纳闷,刚刚他们就听到许富贵骂骂咧咧的骂了两句,然后就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老许这么生气。” “估计是跟一大爷他们商量赔偿没谈拢。” “哎,可怜这许大茂,年纪轻轻就成了绝户。”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样也好,许大茂这小子本身也是个祸害。” 说这话的,也是个大妈,他们家有个年轻的儿媳妇,经常被许大茂调戏,所以才会说这话。 “幸好娄晓娥跟他离婚早啊,要不然成了这个情况,再离婚,可就被动了,少说也得沾点骂名。” 南锣鼓巷附近是有派出所的,走着大概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 许富贵骑着许大茂的自行车,骑了几分钟就赶到了。 既然易中海他们没有诚心赔偿的意思,那就全都玩完! 许富贵宁愿不要额外的赔偿,也得让傻柱完蛋。 把人打的这么严重,还想就只赔一点医药费,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很快,许富贵就带着两个执勤的同志来到了四合院。 此时的傻柱美滋滋的正在打扫自己家的卫生,这马上过年了,他要好好收拾一下家里。 本来他是想花钱请秦淮茹帮自己打扫的,只不过最近秦姐不知道怎么的,都懒得搭理自己,这很不对劲儿。 “同志,这个就是何雨柱家里。” “好的,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 两位派出所的同志说道。 他们当然不能凭借许富贵单方面的说辞就给傻柱定罪。 虽然他们很同情这个叫做许大茂的,但肯定是要遵守法律的,谁是谁非,不是他们能说了算的。 “你就是何雨柱吧,刚才我们接到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同志的报警,说你把许大茂下体给踢坏了,导致他现在进了医院,并且下体部分切除,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傻柱也懵逼了,怎么还来了公安的同志,原来许富贵不是落败而逃,是去报j了。 “那个,两位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是许大茂他们一家先对我进行殴打,所以我才还手的。” 傻柱想继续解释。 不过却被其中一位公安同志给打断:“也就是说,许大茂的伤势确实是你打的。” 傻柱点了点头,这是无可否认的事情。 “那他们为什么会打你呢?” “因为他们把许大茂变成绝户的原因怪到我头上,所以生气才对我动手。”傻柱如实说道。 “那许大茂不孕不育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呢?” “没有。” 傻柱自然不会承认。 “傻柱,你不要赖账,我儿子下体就受过两次严重的伤,全都是被你打的,同志,上次何雨柱打我们家许大茂的时候,我们院里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应该都知道。”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院里的几个大爷,还有聋老太太刚才就过来了,只不过没有过来说话,他们都在旁边观看。 公安的同志让这几人证明许富贵说话的真伪,他们自然是点头说,之前许大茂确实是被傻柱打进医院过,而且那时候许大茂还一直说下体疼。 易中海说完之后,又继续说道:“两位同志,这个事儿是真的,只不过时间太久远了,而且当时医生并没有检查出来有什么异常。” 许富贵顿时就怒了:“你是说异常必须像这次一样,直接被踢碎吗?就是因为那次留下的后遗症,我家大茂才没办法生育,两位同志,你们看这个医院的诊断记录,上面写的是,曾经受过剧烈撞击或者碰撞,导致gao丸发育异常,最终导致没办法正常生育,我们家大茂从小到大,就那一次因为下体受伤,进了医院,其他时候也没磕过碰过,所以就是傻柱干的。” 对于许富贵的说法,两位同志都觉得说得很有道理。 “而且何雨柱在院里经常嘲讽我儿子生不出来孩子,他们两个本来就是死对头,所以傻柱才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狠手!” “因为检查出来这个,我儿子和儿媳妇还离了婚。” 说着,许富贵这个五十多的老汉还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两位同志叹了口气,年龄都这么大了,又遭遇这样的噩耗,确实挺令人悲痛的。 “你们院里的管事儿大爷是谁?” 派出所的同志忽然问道。 许富贵指了指易中海他们。 “你们三个管事儿大爷怎么干的,怎么能允许如此恶劣的打架事件?而且为什么发生这种事儿没有第一时间上报?” 两位派出所的同志非常严厉的问道。 管事儿大爷是开始户籍制度不完善,为了防备敌特潜伏破坏,在人员复杂的大杂院选出管事大爷。 到了后面,敌特基本绝迹,各院的管事大爷也变得可有可无。 也就只能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发生大事儿他们需要上报街道,或者是派出所,让他们来负责处理。 阎埠贵和刘海中直接把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这个事儿是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处理的,他跟傻柱......哦不,何雨柱,他们关系比较好,可能是想偏袒何雨柱。” 刘海中直接背刺一刀。 “刘海中你......” 易中海没想到,这老二现在竟然说这种话。 “易中海,你这个管事儿大爷就这么当的?随意滥用权利?” 易中海被骂的哑口无言。 “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那个意思?那你是怎么处理这次打架事件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让何雨柱赔偿一些医药费,他把人打成那样,这不是他应该赔偿的吗?” “从今天起,你这个一大爷被撤职了,我会通知你们街道办的。” 易中海懵逼了,就因为这事儿,自己这个一大爷就直接被取消了? 他有些懵逼。 刘海中听到也懵逼了,自己就是举报一下易中海,没想到这俩同志竟然这么干脆,竟然直接把易中海一大爷的帽子给摘了下去。 要不是这个时代还没好运来这首歌,他还真想唱一下。 这一大爷掉下来,成了群众,那他这个二大爷,不就自动升成一大爷了嘛? 刘海中美滋滋的想着自己升成一大爷的美好生活。 今天是真高兴啊。 两个派出所的同志本来是想调解群众的问题的,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的恶劣。 “不是,同志,你们听我解释啊。” 易中海走上前想扒拉那两位同志,不过被他们迅速闪躲开。 “你不要阻拦我们执行公务,否则......” 易中海顿时就不敢动了。 随后,两位同志又看向傻柱。 “何雨柱,你还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办了,一大爷都直接被撸了下来,自己再解释也没办法啊。 “何雨柱,故意伤人,寻衅滋事,我们现在正式通知你,你被捕了!” 两个公安的同志非常严肃的说道。 “住手!” 一道苍老的声音忽然出现。 众人望过去,是聋老太太,一大爷都被取消了,她这个聋老太太能干什么? 两位同志看到一个老人又站了出来,拄着拐杖,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道:“你们不能抓走我孙子!” 许富贵在旁边说道:“这个老太太是何雨柱的干奶奶,他们关系非常近。” “老太太,您回去吧,不要阻拦我们执行任务,何雨柱犯了错,需要受到惩罚。” 两个同志看聋老太太年龄也不小了,于是好声好气的跟她说道。 不过聋老太太自然是不吃这一套,她不能让这俩人把她孙子带走。 要是把她孙子给带走,那谁给她送饭吃,谁给她做好吃的,谁背着她去卖粮票。 聋老太太把傻柱从两位同志身边带过来。 “我不管,反正我大孙子没错,你们要是想把他抓走,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吧。” 聋老太太蛮不讲理道。 “我可是烈属,我还给我军送过草鞋,你们要是敢乱动我,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易中海急忙拉住聋老太太,想让她停下自己的行为。 老太太怎么演着演着戏,自己还当真了呢。 这可是犯法的,傻柱被抓进去,也不会关很长时间,他一个年轻的被抓进去可没啥大事儿,就是受点苦,这老太太可不一样,进去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两位同志也没乱动,因为那老太太大有一副你动我就死给你看的架势。 他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就在两位同志一筹莫展的时候,曹魏忽然出现。 “两位同志,我要举报,这个老太太的烈属身份是假的,而且给我军送鞋的情况也不属实,她伪造烈属身份!” 曹魏直接一手举报! 曹魏的话一出,顿时就在院子里炸开了锅。 易中海脸上有掩盖不住的慌乱。 曹魏这小子果然知道什么,上次他就感觉有些不妙,没想到曹魏这小子事情做的这么绝,还没等他做什么呢,直接举报。 这下可就完了! 聋老太太顿时就对曹魏破口大骂。 曹魏对此只是淡淡一笑。 “两位同志,对于聋老太太的身份你们可以去核实,如果我说的是假的,你们大可以直接把我抓走!” ............ ............ 第132章 傻柱聋老太太进宫 “那个......这位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个同志出言问道。 “你们好,我叫曹魏,是咱们轧钢厂三车间的副主任。” 曹魏此话一出,两个派出所的同志顿时对他肃然起敬,轧钢厂可是国营大厂,车间副主任可是副科级。 他们派出所的所长也是正科级别,而且他们派出所所长年龄已经四十多了。 这曹魏看着年纪轻轻,就已经是轧钢厂的副科了,这要是再给他几年,那还不得在往上爬两层。 “曹魏同志你好,你为什么会举报这个老太太的身份?这可不是开玩笑。” “曹魏,你可不要乱说话,老太太的身份咱们院里都是清楚的,怎么可能有假。” 易中海强撑着镇定的样子,大声说道。 院里的人其实也有点不相信,这一个裹小脚的老太太能干什么? 但是曹魏又信誓旦旦的说这个话,好像有什么证据一样。 “一大爷,哦不,你现在不是一大爷了。”曹魏笑眯眯的看着易中海,继续说道:“易中海,聋老太太的这个身份,你应该是最清楚怎么来的吧?” 易中海有些慌乱,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你心里有数就行。” “这事儿我本来有些隐隐有些猜测,但是不太确定,昨天跟许叔聊天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十几年前,聋老太太也只是院里的一个普通住户,没有什么杂七杂八的身份,只是一个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但是某些人,却利用起了这个身份,做了一些虚假宣传,比如烈属啊,比如给我军送鞋啊,我没记错的话,我军那时候可没有来四九城吧?难不成聋老太太飞到南方去给我军送的?随后,这个聋老太太就成了院里的老祖宗,地位崇高,谁都要礼让三分,一大爷,我没说错吧?” 这是曹魏昨天跟许富贵聊天的时候聊到的,曹魏本身就对聋老太太的身份有所怀疑,经过跟许富贵聊天之后,他就能确定聋老太太的身份就是伪造的。 四合院的群众顿时就议论起来。 尤其是贾张氏,还有几个年龄大点的大妈,阎埠贵和刘海中也有点印象。 当时莫名其妙的,就有那些关于老太太身份的传言,传着传着,再加上有易中海一直号召大家尊敬聋老太太,自然而然的就成真的了。 聋老太太的身份好像确实是存疑啊。 “你个小畜生,不要胡说八道,我的身份是真的,我就是烈属,我儿子当年英勇牺牲的时候,你个小畜生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聋老太太厉声呵斥道。 “你嘴里给我放干净点。” 曹魏一个大嘴巴子直接甩了过去, 聋老太太直接被打蒙在原地,脑瓜子嗡嗡的,要不有拐棍,可能就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烈属,你的烈属证呢?你说给我军送草鞋,怎么,你会飞啊,还是你裹着小脚能跑十万八千里?” 曹魏出言不逊道。 这要是放在之前,傻柱和易中海早就跳出来指责曹魏了,不过这时候傻柱自身难保,易中海现在则是很头疼的状态。 完了!全完了! “曹魏同志,你反应的信息非常的重要,我们回去一定会彻底清查此事,对于冒充烈属身份的人,我们也一定会严厉惩罚!” 本来这俩同志挺为难的,毕竟这家伙也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惩罚吧,万一一命呜呼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就属于是额外情况,需要带聋老太太回去接受调查这冒充烈属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严重到什么地步呢,要是真被发现了,很有可能是要吃花生米的。 “你们别抓我,我真是烈属。” 在聋老太太的拼命挣扎下,这个银手环终于是戴在了她的手上。 不光是聋老太太,傻柱也被拷上了。 傻柱虽然很勇,但是此情此景,他也只是乖乖配合。 反抗?这可是帽子叔叔,他们只是平头小老百姓,可不敢反抗。 “对了,还有你们这两个剩下的管事儿大爷,虽然说这事儿不是你们处理的,但是你们也没有尽到你们应该的责任,为什么出了事情不第一时间通知接街道,为什么不通知派出所?下次再出现这种事情,你们这两个管事儿大爷也不用干了。” 两位同志忽然又想起来,还有两个人没有批评教育呢。 “咱们群众呢,发现这种事情也要积极举报,我们对这种行为向来是深恶痛绝的。” “曹魏同志,麻烦您帮我们通知一下咱们这边的街道办事处,让他们对95号院的这几个管事大爷进行批评教育。” 两位同志交代完一切之后,才终于是面露喜色的把傻柱和聋老太太带回了派出所。 这临近过年,也算是他们的一笔不小的功劳了吧。 特别是这个冒充烈属的,尤其严重。 没想到出来处理个故意伤人的,还能抓到这条大鱼。 经过曹魏的那一通解释,还有一些最开始在四合院的人的一些说辞,他们断定,这聋老太太的身份绝对是不正常,至少这个烈属什么的,肯定是假的。 打着烈属的身份招摇撞骗,简直是活腻歪了。 这附近确实是有不少烈属,但是在他们的记忆里,每逢过节,他们还要去组织一起去问候拜访,嘘寒问暖。 所以这个聋老太太的身份,肯定不对劲儿,甚至有可能是敌特。 这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一路上,那聋老太太的臭嘴简直没歇过,辱骂曹魏,辱骂这两个派出所的同志,还一直喊冤。 派出所的同志不胜其烦,还嚷嚷自己是烈属呢,就这素质,他们只能说呵呵了。 回到派出所,这两个派出所的同志把傻柱和聋老太太送到审讯室。 他们自己则是去跟派出所的所长汇报这个情况。 ............ ............ 第133章 街道批评 “曹魏,你怎么能这么对聋老太太,她都多大年纪了,你就不能让她安享个晚年吗?” 公安同志走了之后,易中海才敢说话,一张口就是指责,好像他还是那个院里的一大爷一样。 对此,院里以前的二大爷,也就是这个自觉升任成一大爷的刘海中挺了挺肚子。 “老易啊,人家曹主任做这件事儿没毛病,那聋老太太在院里作福作威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也都看着她年纪大,也就礼让她三分,但是不能任由她在院里撒野吧,而且聋老太太的身份有很多的疑点,这点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所以我觉得,人家曹主任没毛病!” 刘海中说完,还讪笑着跟曹魏点了点头。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曹魏可是副科级别的主任,现在根本招惹不得,于是乎,直接帮着曹魏说起了话。 万一人家曹魏这个主任,到时候还能靠着他混个官当当呢。 易中海张了张口,他没想到,这王八蛋刘海中竟然落井下石,刚刚就背刺自己,现在直接跑去讨好曹魏。 真是个白眼狼,早知道之前就不帮这个刘海中了。 院里选大爷是按照顺序选的,然后当时不止他们三个,易中海最先脱颖而出,然后当时他跟刘海中在同一个车间,还是在同一个院,关系不错,所以就推举刘海中当了二大爷。 至于刘海中嘛,当时就很喜欢当官,经常巴结领导,想混个小官当当,但是一直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如愿。 不过他自然自己是要高于易中海一头的。 因为刘海中曾经被领导叫去问话,想选他当小组长,但是由于自己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才没有被选上。 这是刘海中非常遗憾的事情,不过因为这事儿,他就自觉自己高人一等,至少要比易中海厉害的很多。 可是偏偏,在院里,竟然是易中海被选成一大爷,他不服气! 然后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越当越稳,他也就没有显露出来,一直安安稳稳的当他这个二大爷。 直到这段时间,易中海被曹魏整的颜面扫地,刘海中那不安分的小心思就开始蠢蠢欲动。 “是啊,一大爷......哦,不是一大爷了,我知道老太太跟您关系好,但是也没必要这样说吧,派出所的同志觉得老太太有问题,又不是我,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一大爷了,还管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啊,要是派出所的同志说聋老太太没问题,肯定就会把她放回来的。” 曹魏笑眯眯的说道。 “还是说,老太太的身份真是假的,你害怕她把你供出来呀?”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脸色忽然就正色起来。 曹魏没有再理会易中海,而是直接走出四合院,去四合院附近的街道办,找李大妈来。 刚才那两个派出所的同志让曹魏找街道办的同志,对易中海他们展开批评教育。 曹魏自然是找与自己相熟的李大妈。 虽然马上过年,但是李大妈还是在辛苦的工作。 越靠近过年,越不能放松,坚持上好每一天班,街道办的工作还是繁忙的。 “小魏,你怎么来了?” 李大妈看到曹魏,有些好奇的问道。 “李大妈,这事儿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了,昨天我们院里发生了一场恶性打架事件,傻柱把许大茂的下体给踢碎了,然后今天许富贵去报警,把傻柱和聋老太太给抓走了,临走的时候,派出所的同志让我来喊您去对我们四合院的那三个管事儿大爷进行批评教育,哦不,两个管事儿大爷,我们院里的那个一大爷易中海被派出所的两位同志当场直接给罢免了。” 随后,在前往四合院的路上,曹魏把事情的各种情况都告诉了李大妈。 “你们院里的这几个大爷干什么吃的,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件都不上报,确实是应该批评教育了。” 李大妈顿时就明白了要对他们进行什么教育,这是对自己的定位不太清楚,发生事情不上报,自己私下处理,确实是非常过分。 曹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这几个家伙确实是这样,狐假虎威,尤其是易中海,私下实行各种权利,比如捐款,还有不上报事件,自行处理之类的。 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正在唉声叹气的喝着茶水。 这会儿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聋老太太和傻柱被抓走,而且看那两个派出所同志的架势,这事儿恐怕不能善了。 一大妈在旁边坐着,也是一脸愁容。 “老易,你也别太担心,聋老太太年龄这么大了,派出所的同志应该也不能怎么她!” “至于傻柱,他打人的话,可能会关一段时间,不过这样的话也挺好,让傻柱在里面好好接受教育,改改他那个急躁的性子,也是挺好的。” 有了一大妈的安慰,易中海脸上的愁容也少了一些。 “希望是这样吧。” 此时院里的不少人还在院里待着,他们在院里议论刚才的事儿。 然后他们就看到,曹魏带着街道办的李大妈来到四合院。 不用想,这是来批评管事儿大爷的。 易中海他们从屋里出来。 “李大姐。” 易中海有些尴尬的看着李春华。 “易中海,你们这几个管院大爷可真是好样的!” 李春华有些愤怒的盯着易中海他们。 “那个......李大姐,你听我解释。” 易中海有些结巴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街道是让你们这几个大爷协助我们管理院子,你们就这样管理的吗?发生事情不仅不汇报,还自行处理?” “李大姐,是这样的,我们是想着不用麻烦街道,这点小事儿我们自行处理就行,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真不用那么麻烦的。” 易中海尴尬的说道。 当然,这种事情完全是他自作主张的。 ............. ............. 第134章 墙倒众人推! “发生流血事件,你们也要自行处理吗?还有聋老太太的事情,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你这一大爷当的可真好啊!” “还有你们两个,你们也是管事儿大爷,不知道你们的责任吗?” 李春华气场全开,全场鸦雀无声。 易中海更是不敢吱声了。 “这事儿全是一大爷自己处理的,就在他家里跟许富贵商量的,我们两个并没有参与。” 阎埠贵和刘海中异口同声的说道。 易中海在自己家里开小会,是没有跟他们说的,他们对此也‘并不知情’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在这时候,他们自然就可以说,这事儿跟他们没关系。 俗话说的好,墙倒众人推,易中海就是这样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把自己的责任甩的一干二净。 直接让易中海愣在原地,心里也非常的愤怒,感情这么长时间的哥俩好,原来都是假的。 易中海顿时就记恨上了这两个见风使舵的家伙,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早晚有一天要给这俩家伙算个账。 之所以说是早晚有一天,是因为现在易中海那一大爷的身份已经被罢免了,在院里都没啥权力了,对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管事儿大爷自然是没什么办法。 “你们没有参与,但是你们这两个管事儿大爷不会去街道汇报吗?发生事情不上报,那还要你们这管事儿大爷干什么?” 虽然眼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什么过错,但也还是被李春华给怒批了一顿。 李春华没有再去骂易中海,把过年加班干活的郁气发泄一下得了,过两句嘴瘾得就行,没必要一直骂下去,要不然也不符合自己干部的身份。 “走吧,跟我去街道走一趟,写一下报告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就有些慌了:“李干事,我们也需要去吗?” 李春华点了点头:“这是肯定的需要的,犯了错误自然是需要接受教育的,你们也都是干了这么多年的老管院大爷了,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吧。” 这是必须要走的流程,易中海他们是街道任命的管事儿大爷,现在犯了错,自然是要接受街道的批评教育。 于是乎,易中海他们也只能跟着李春华前往街道。 别看他们在院里威风凛凛的,平时没事儿喊全院开个大会,但是没什么用,出了四合院谁也不认他这个管事儿大爷。 三个大妈顿时就慌了。 她们哪里见过这种架势啊,在她们的印象里,被官家的人给带走,那可是罪犯才有的待遇,可是这三个大爷也只是犯了一点小错,不至于被抓走吧。 她们不禁有些担忧,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 在路上的时候,阎埠贵忍不住的问道:“李干事,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啊?” 似乎是感觉到阎埠贵的不安,李春华解释道: “你们两个放心吧,街道只是让你们配合写一下事情的过程报告,然后接受一下教育就能回来。” 此话一出,刘海中和阎埠贵顿时就宽心了不少,没啥事儿就行。 不过他们很快就注意到,李春华说的是他们两个,那易中海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看了看易中海,没有说话。 “至于易中海......街道还要跟派出所那边交接一下,然后才能知道。” 曹魏是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李春华,所以李春华也不知道怎么去处罚易中海。 易中海的这种行为是违反了街道的规定的,当管院大爷,是让他们行使监督权,而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管理整个大院,更何况,还有帮助聋老太太捏造假身份的情况。 来到街道之后,三个人首先是在街道写了一份事件的全过程报告,然后又写了一份检讨。 刘海中和阎埠贵被人教育了一番,然后就被释放回家了。 留下孤单的易中海一人。 ...... 临近傍晚的时候,易中海他们还没有回来。 三个大妈非常的担心,害怕易中海他们 曹魏家里。 三个大妈齐聚一堂。 她们是来找曹魏帮忙说情的。 曹魏把这个李干事喊来的时候,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很高兴的样子,然后来到四合院之后,脸色才臭了下来。 所以她们觉得,曹魏跟这个李干事的关系还不错,而且曹魏还是个副科级的干部,说话肯定比他们好使。 “曹魏,你就帮我们去打听打听你二大爷那边到底什么情况吧。” “是啊,曹魏,你看你三大爷平时待你也不薄,你去问问呗?” 一大妈也想套近乎,但是想到在院里,易中海三番五次跟曹魏吵架的样子,又有些说不出口。 不过看二大妈和三大妈厚颜无耻的套近乎,一大妈也开了口。 之所以找曹魏,是因为曹魏怎么说也是一个干部,还是副科级干部,面子肯定好使,说不定人家就看在曹魏的面子上把那三个大爷给放了呢。 三个大妈在一旁晃晃悠悠的,叽叽喳喳的,说的曹魏脑袋都要炸了。 曹魏摇了摇头,刚才在路上他跟李春华聊天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三个大爷的惩罚措施。 于是就说道:“二大妈,三大妈,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两个应该就是去那边写个检查之类的惩罚,说不定过不多大会儿,就直接回来了。” “一大妈,也不是我不帮你,主要是一大爷一直偏袒傻柱,被许富贵告了,那边警察局还有傻柱和聋老太太,估计不会很轻易的就把一大爷给放出来的。” 二大妈和三大妈有些惊讶道:“真的吗?” 曹魏点了点头。 然后外面就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二大爷和三大爷回来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听见消息,连声谢谢都没跟曹魏说,直接就跑了出去。 一大妈虽然也想着急的出去问回来的二大爷和三大爷,他们当家的是什么情况,但一大妈也还很有礼貌的跟曹魏说了一声,然后才出去。 ............ ............ 第135章 许大茂本性难移 二大妈和三大妈从后院着急忙慌的走到前院,果然看到二大爷和三大爷正在跟人聊天。 “老阎!” “孩他爹!” 三大妈看到三大爷完好无损的回来,也是泪眼婆娑的走了过去。 二大妈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各找各的当家的。 虽然走了就只有差不多一个下午,但是可给两个大妈担心坏了。 赶忙的嘘寒问暖,生怕出点什么意外。 毕竟,这可是他们当家的,也是他们的主心骨。 “你们怎么样?没事儿吧?街道办把你们带走都干了什么?” 阎埠贵感叹了一下,说道:“没事儿,我们就在街道办写了一下报告,然后写了检查,李干事就让我们回来了,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批评教育了一顿。” 两个大妈拍了拍胸脯,这才长舒一口气。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还真让曹魏那小子说准了,她们两个的当家的都平安无事。 随后这两个人才反应过来,她们两家当家的回来了,那另外一个呢? “老阎,那一大爷呢,一大爷怎么没回来?” 阎埠贵唏嘘道:“街道办说现在一大爷还放不出来,他是主要的过错方,然后还参与了聋老太太身份的伪造,所以需要跟派出所那边进行联查,最后才能确定对一大爷的惩罚。” 一大妈从后院出来,开始她没发现他们家老易,就只能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家在嘘寒问暖,然后她就听到了阎埠贵转达的街道的话。 一瞬间,一大妈感觉天都塌了,自己家老易真没回来! 丸辣! 一阵天旋地转,一大妈差点摔倒在地。 幸好三大妈在三大爷说完这话之后,就在看着一大妈,要不然一大妈肯定就摔倒在地上了。 “一大妈,你也别心急,老易肯定会没事儿的,又不是要枪毙。”| 刘海中在旁边安慰道。 可刘海中这个安慰,并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一大妈的脸色又白了两分。 好家伙,那要是枪毙了,那还了得! “一大妈,没事儿,我看李干事的态度也不是很严厉,一大爷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放心吧。” 阎埠贵说道。 二大妈和三大妈也出声安慰。 怎么说也算是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对于刘海中来说,只要易中海不会再来抢他这个一大爷的位置那就都无所谓,大家相安无事,都是好邻居。 另一边。 许富贵在派出所的同志离开之后,就跟曹魏道了声谢,然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医院。 他儿子许大茂还在医院里待着呢。 在路上自己吃了点饭,给王秀兰也带了点饭,许大茂现在不能吃,一天到晚都在输液体,所以不用吃饭,暂时还不用管他。 许富贵来到医院之后,非常高兴的回到病房。 “儿子(zei),你猜你爹带来了什么好消息?” 许大茂此时的脸色苍白如纸,非常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什么事儿啊,爹,难不成是傻柱被阉了?” 许大茂现在脑子里全都是对傻柱的恨意。 都特么赖傻柱,下手这么重,害得自己竟然这么痛! 昨天许大茂从手术室里出来,那时候带着止痛剂,还有麻醉药的效果,所以感觉不是很疼,但是今天可就不一样了,麻醉那个劲儿一过,疼的许大茂那叫一个痛不欲生,下体简直要报废了一样。 哎不对,是真的报废了。 因此,许大茂就一直想着,让傻柱也跟自己一样,变成太监,最好是全部都切了! 王秀兰在一边吃饭,也有些好奇的问道:“当家的,到底什么高兴的事儿啊?” 许富贵又吊了一会儿胃口,然后才高兴的说道:“今天我去报警,派出所来的同志直接把傻柱给抓起来了。” “真的假的?” 许大茂忽然惊喜的叫出声,手上一动,差点把手上的输液针给挣脱下来。 感觉到疼之后,许大茂才安静的躺好,不过脸上的喜悦之色却难以掩饰。 “当然是真的,你爹出马,一个顶俩?” “爹,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搞的,一大爷还有老聋子没有阻拦你吗?”许大茂有些纳闷。 “那易中海本来就说赔偿给我们点医药费,然后还有点营养费,但是跟打发叫花子一样,你爹肯定是不能同意的,直接怒骂了他们一顿,然后直接去了派出所报警。” 随后许富贵就详细的跟许大茂和王秀兰说起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包括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阻拦,不让派出所的同志带走聋老太太,然后再到最后,曹魏出来举报聋老太太,直接让派出所的同志抓走傻柱和聋老太太。 “卧槽,我兄弟曹魏牛逼啊!” 许大茂本来还在骂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胆子真大,竟然还敢拦着派出所的同志,后面听到曹魏直接一手举报,然后两个人都被抓走,直接忘乎所以的拍了拍床。 “斯哈!” 许大茂手上的针直接跑了,血液顺着针眼直接窜了出来。 许富贵这会儿也不得瑟了,着急忙慌的去喊护士。 护士骂了他们一顿之后,才准备帮许大茂重新扎针。 “你们可不要再乱动了,要不然还得换输液管。” 警告了他们一顿之后,护士开扎针,不过许大茂看这个护士长的非常好看,顿时就本性暴露,出言调戏了两句。 为此,许大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个护士长相好看,但是脾气却不是很好,直接‘不小心’在许大茂手上失误的扎了两个针眼。 她是很鄙夷这种人的,简直就是垃圾,还看上自己了,就算跟他结婚,他还能干什么。 被扎了两下,许大茂也老实了。 许大茂心里暗暗嘀咕,这小护士脾气还挺暴躁! 自己儿子被扎,许富贵也没法说什么,而且人家也说了,是‘失误’,他总不能因为这点小‘失误’去跟人家计较吧。 毕竟是自己儿子先出口调戏的,算他活该吧。 ............. ............. 第136章 三大爷的润笔费 看的出来,许大茂还是很乐观的,身残志坚。 虽然说自己下体其中一个蛋被切除,成了半个太监,但是还死性不改,喜欢嘴花花,调戏良家妇女,确实是有点东西的。 许富贵知道自己儿子什么吊样,自然也不会去多说他什么。 “大茂,以后你可得跟曹魏那小子打好关系,这家伙年纪轻轻就是副科长了,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许富贵非常慎重的说道。 许大茂则是大大咧咧的跟许富贵说道:“爹,你就放心好了,曹魏可是我好哥们,关系好的很,根本不用你多说。” 许大茂在起风之后,能当上个副主任,除了会溜须拍马之外,也是个有眼力劲儿的,所以才能在后面混的如鱼得水。 他早就看出来了曹魏的不凡,之前隔三差五的就请曹魏吃饭。 许大茂是为了跟曹魏拉近关系,还有让曹魏帮着自己整傻柱,曹魏之前嘛,倒纯纯是为了为了娄晓娥。 现在也导致,许大茂对曹魏感恩戴德,曹魏却让他头上戴帽子,绿的发光的那种。 许富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许大茂则是继续跟许富贵说话,虽然傻柱没有被阉割,但是被抓进派出所,许大茂也是很满意的。 “爹,傻柱他们被抓进去,能在里面待多长时间啊?”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要是在里面待的时间长的话,那还可以,要是待两天就出来,那不就跟没进去一样吗。 刚才听到傻柱进去,高兴的都忘记问多久了。 许富贵摇了摇头:“这个具体的时间我还不清楚,只不过一两天肯定是放不出来的,至少也得十天半个月吧?,明天我找时间去派出所问一下,看看到底要关多长时间。” “那一大爷肯定会想办法救他们吧?” 许富贵笑了笑,说道:“这个你放心,我过来的时候问曹魏了,他说易中海可能会被街道带走,当时没有明说,我想着这事儿八成是真的,所以暂时不用担心易中海。” 顿时,许大茂就放宽心了,要是易中海没被抓进去,那他还能想办法救一下傻柱和聋老太太,但是易中海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一大爷的职位被撤,自己也要被街道带走,他拿什么去救傻柱他们。 ............ 易中海、傻柱、聋老太太被抓进去,对于四合院的人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只有两个人忧心忡忡的。 何雨水在家里得到自己哥哥被抓进去的消息之后,也是非常的生气和担心。 生气是,自己这个傻哥哥真是个犟种,非不听自己的,要是有什么事儿跟自己商量一下再动手,或者是听自己的,去医院买点礼物看望一下许大茂,给许大茂他们家道个歉,肯定也不至于到这一步。 担心是担心傻柱在里面也过不好,毕竟大家对监狱的刻板印象就是在里面受罪,吃不好过不好。 不过怎么说,现在也都晚了,不管是生气还是担心,都没有什么用。 因为傻柱打人进去,还把人打的这么严重,一天两天肯定是出不来,至少年前是出不来。 何雨水只能自己过年。 自己过年的话,何雨水又发起了愁,这个年可怎么过啊。 往常都是有收入来源的傻柱买菜,买各种东西,何雨水可没收入来源,只有学校发的一些补助,还有一些奖学金,但是因为这段时间傻柱没怎么关系过自己妹妹,很少给她钱,所以她把自己的小存款用于吃饭,现在也所剩无几了。 他哥哥傻柱,还没准备过年的东西,何雨水此时钱和票什么的,都没剩很多。 一时间,何雨水也有些犯难。 还是明天去派出所问一下情况吧。 一大妈也是差不多的状态。 只不过她不是为了钱发愁,毕竟易中海这么多年攒下了不少积蓄。 按照他们正常吃饭和生活需要的钱,这些钱,能够他们用上十好几年,甚至更久。 当然,这是不出意外的情况下。 一大妈发愁的是家里现在空荡荡的,非常寂静。 平时她就在家里做做家务,收拾收拾聋老太太家里,然后伺候一下他们家老易,就没什么事儿了。 现在倒好,聋老太太被派出所带走,自己家当家的被街道带走,一下少了两个人,一大妈直接就少了两个主心骨,在家里是茶不思饭不想,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她也不愿意出门,毕竟外面谁家都是阖家团圆,齐聚一堂的场景,看了徒增伤感。 他们家老易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一大妈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他们家老易在街道那边会不会受什么罪,吃什么苦。 ...... 阎埠贵回到家之后,又轻松了起来。 一大爷被罢免了,老二自动升级成老大,他这个老三也升成老二。 所以,阎埠贵决定,今年自己的润笔费他准备上涨一点。 怎么说现在也是二大爷了,要是还像往年那样,一点润笔费就打发了,那多掉价。 从街道回来之后,阎埠贵是有些闷闷不乐的,但是很快,他就又恢复了之前那个,算盘精转世的三大爷,哦不,现在是二大爷了。 在曹魏那边没占到润笔费的便宜,阎埠贵决定,在其他家里那边找回来。 往年是易中海和阎埠贵负责院里对联的张贴,或者是谁家找阎埠贵写好,自己粘上去。 阎埠贵靠着这个润笔费,每年过年,几乎都没怎么买过花生瓜子。 今年,只有阎埠贵自己一个人,所以他就准备多收一点,这样他们家也能多吃一点。 或者不行,多出来的花生瓜子,就拿到鸽子市去卖了,花生瓜子每逢过年,都是挺紧俏的物资,大家都挺喜欢吃的。 ............. ............. 第137章 哪里多了,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价格 润笔费,倒也不是阎埠贵自己想出来的。 润笔一词,更为人知的意思是:请人撰文、写字、作画的报酬。 润笔,就是稿费。 “润笔”一词源自《隋书·郑译传》。 皇帝内史李德林立作诏书。李德林说:“笔干,没法写。”皇帝不解,李德林说:“不得一钱,何以润笔?”皇帝不禁大笑说:“原来如此”。便答应写完诏书,立刻发放稿费,让其去润笔。“润笔”一词便由此得来。 一直以来,文人骚客,或者一些着名的大师,他们的润笔费,向来是明码标价,绝不含糊! 郑板桥郑燮,是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诗书画三绝。 名满天下后,求书索画者络绎不绝,他便自书润格。 第一段开门见山,明码标价:大幅六两,中幅四两,书条对联一两,扇子斗方五钱。 第二段说别送礼,直接给银子:凡送礼物食物,总不如白银为妙。盖公之所送,未必弟之所好也。若送现银,则中心喜乐,书画皆佳。 第三段说不能赊账,也不陪聊天: 礼物既属纠缠,赊欠犹恐赖账。年老神疲,不能陪诸君子作无益语言也。 最后附诗一首,强调买卖双方的两厢情愿:画竹多于买竹钱,纸高六尺价三千。任渠话旧论交接,只当秋风过耳边。 这种关于润笔的名人趣事还是挺多的。 包括齐白石啊丰子恺啊,等等。 我们的三大爷虽然只是个小小的教书先生,但也颇有文人的豪情壮志,收个润笔费自然也不在话下。 大年三十这天。 三大爷起了个大早,挨家挨户的问有没有要贴对联的,要帮忙写对子的。 走了前院的几家,都让阎埠贵帮忙写对联了。 阎埠贵大手一挥,帮他们写了。 然后就提到了润笔费的事情。 之前几乎年年都是阎埠贵帮着写对联,他们也都知道润笔费的事情。 一般都是一小把瓜子,或者是一把花生。 于是纷纷都按照往年的惯例,给了阎埠贵润笔费。 拿了花生或者瓜子之后,阎埠贵还有些不知足,说让人家多给一点。 毕竟自己现在身份不一样了,润笔费也要多一点,而且,经历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自己的书法也有所长进,润笔费多点也是正常的。 至少阎埠贵是这样说服自己的。 前院的人虽然有些不满,但也还是多少给了一点。 阎埠贵数着花生,这可比上一年多多了,不错不错。 尝到甜头的阎埠贵又来到了中院。 如法炮制,继续收润笔费。 不过阎埠贵发现,这中院的特殊家庭不少啊。 一大爷今天还是没回来,傻柱也在派出所待着,然后还有贾东旭家里。 现在贾东旭还瘫在床上,起不来。 这个润笔费,好像有点不太好搞,也就只有一大妈多给了他一些。 在贾东旭家里,这个润笔费收的就很困难了。 三大爷是跟贾张氏商量的润笔费。 这过年的老传统,肯定是不能丢的,而且,贾张氏觉得,他们家今年运气有点差,要不然她儿子也不至于变得现在这样,所以想趁着过年的喜庆冲冲喜,贴个对联,放一下鞭炮之类的。 以往都是一大爷他们帮他们家出的润笔费,但是现在一大爷没有回来,他们也只能自己出。 好在秦淮茹已经提前买回来一些花生瓜子,所以还是能付润笔费的。 “三大爷,这润笔费也跟往常一样给您了,您怎么还不知足呢?” 这是阎埠贵跟贾张氏提出多要点润笔费之后,贾张氏说的。 阎埠贵一听就不高兴了。 “张翠花,你这什么话,我怎么就不知足了,帮大家写对子,我也不容易,收点润笔费怎么了,而且,以往不都是一大爷帮你们家出的嘛,你嚷嚷什么?” “再说了,润笔费这么多年向来是这个规矩,我写字不废纸啊,我字也又了长进,自然是多要一些润笔费,那样才对得起我这么多年写的字,而且,哪里多了,润笔费这么多年从来都是这个价格,我是看在大家都是邻居的份上,才跟你们少要了很多,你怎么不反思反思,工资有没有涨,有没有认真工作!” 贾张氏被气的顿时就破口大骂,阎埠贵这个老东西,竟然好意思说他们。 “阎埠贵,你天天舔着脸在门口要饭,还好意思说我们?” 阎埠贵也有些生气,顿时要跟贾张氏吵成一团。 然后被秦淮茹给拉住了。 “三大爷,您别跟我妈一般见识,这是再给您的润笔费,您拿着。” 看在润笔费的份上,阎埠贵才没有跟贾张氏一般见识。 要不然,两个人非得大吵一架不行。 “秦淮茹,谁让你给的?” 贾张氏有些不高兴。 她就是觉得,阎埠贵是在狮子大开口,今年竟然要这么多。 “我这不是怕您跟三大爷再吵起来嘛。” 秦淮茹无奈的道。 “我跟你说,秦淮茹,虽然东旭倒下了,但是还没到你当家作主的时候呢,老娘我还没死呢。” 对此,秦淮茹很是敷衍,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跟没听见一样,她现在已经免疫了贾张氏的攻击,只要她当没有听见,贾张氏很快就不会再骂她了。 贾张氏却很不满意。 现在他们家,贾东旭倒下了,就是贾张氏在当家作主。 在她看来,秦淮茹自作主张多给阎埠贵润笔费,是对她主权的一种侵犯。 现在能多给润笔费,等回头,还不得把自己撵到乡下去啊。 秦淮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想减少一个争吵,就触犯了贾张氏的逆鳞。 “我跟你说,秦淮茹,这个家,只要我还没有死,就轮不到你当家作主,你拿着我儿子的抚恤金,到处乱花。” 秦淮茹很是无语,这些东西都是她自己花钱买的,这是她自己这个月的工资,十八块五。 买了点年货啥的,再给孩子添两件衣服,买买东西,就差不多花完了。 “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没有用东旭的抚恤金。”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说的抚恤金,心里想着,贾东旭还没死呢,只是工伤补偿,可不是抚恤金。 不过她也没纠正,反正也无所谓了。 ............ ............ 第138章 秦淮茹尴尬的处境 “你还敢顶嘴?” 贾张氏顿时就怒了。 这乡下来的死丫头,他们家东旭刚刚倒下,她就开始跟自己顶嘴,这要是再过段时间,等东旭没了还不得动手打自己啊。 于是贾张氏目光凶狠的直接出手,伸手就要去打秦淮茹。 秦淮茹自然是不会白白站在这里让她打的,所以就直接闪躲了过去。 当然,她也只是闪躲一下,没有还手。 毕竟还手可就落了下乘,往外面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贾张氏扑了个空,顿时就更加生气了。 “好你个秦淮茹,竟然还敢还手。” 贾张氏有些生气的骂道。 秦淮茹很是委屈,自己什么时候还手了。 她连动都没动,怎么还手? 费了好大力气,贾张氏都没有得手,于是就只能嘴上占占便宜,骂两句秦淮茹。 对于这边婆媳之间的闹剧,贾东旭也只是淡淡的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事不关己一样。 自从下半身残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之后,贾东旭就一直是这个德行。 没死,但是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躺在床上,完全就是个废人。 贾张氏骂秦淮茹,秦淮茹想还嘴,但是并不能还嘴。 恶婆婆无理取闹辱骂儿媳妇,那是她的不对,但是秦淮茹一旦还手还嘴,那可就是成秦淮茹的错误了。 贾张氏骂了一会儿,骂累了,这秦淮茹跟个死人一样,被骂也不还两句嘴,一点意思也没有,贾张氏自讨无趣,只能作罢。 现在秦淮茹在贾家的地位很是尴尬。 贾东旭残废了,不用管他。 家里也就只有三个孩子,还有个贾张氏。 贾张氏看秦淮茹,是处处不顺眼,不管秦淮茹干什么,她都能鸡蛋里面挑骨头,到处挑刺。 棒梗对秦淮茹,怎么说呢,秦淮茹这段时间也是对棒梗的管教欠缺,基本上都是让贾张氏去管,所以棒梗对秦淮茹也不是很亲近了。 贾张氏歇了之后,秦淮茹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自己这日子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呀。 她在贾东旭家里的状态,就是一直被苛责,秦淮茹想从这个家里脱离出去,想改变现状,但是内心也苏十分的纠结。 秦淮茹害怕自己跟贾东旭离婚之后,她在这边没有住的地方,也没有工作,肯定就是直接回老家了。 到时候总不能直接住在曹魏家吧,那样不仅对自己不好,还影响曹魏的名声。 哎,回头去跟曹魏商量一下吧。 在这个家里待着,实在是太压抑了,根本没有未来。 ............ 阎埠贵从贾张氏家里走出来之后,掉了个头,直接去了傻柱家里。 “雨水,你家还没有贴对联呢,要不要三大爷帮你写一副?” 何雨水脸色有些为难。 虽然傻柱不在家,但是这个春节还是要过的,只不过,她没有钱买那些花生瓜子什么的,更不要说给阎埠贵润笔费了。 “三大爷,还是算了吧,我没有润笔费给您,还是不麻烦您了。” 何雨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写了。 反正家里就她自己一个人,就凑合过一下吧,对联什么的,也不是很重要。 有那闲钱,她还不如买点吃的,买点肉,改善改善伙食。 何雨水尝试性的在家里找了找傻柱的闲钱,只不过,一个子儿都没找到。 再联想到这两天贾张氏的那个大宝贝孙子,棒梗,来过他们家。 所以很有可能是棒梗,把他哥哥的那些零钱给偷走了。 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之前何雨水也见过,甚至还曾经抓到过一次棒梗偷东西。 那次好像偷的是钱。 具体的情况何雨水也忘记了。 但是何雨水清楚地记得,她哥哥不让她把事情说出去。 还把棒梗直接给放走了。 连棒梗拿走的钱都没要回来。 对此。 何雨水十分的不理解。 他们家跟棒梗家一直是没有什么关系的。 但是傻柱对棒梗比对她这个亲妹妹都要好。 有那钱直接让棒梗给拿走,也不愿意她这个亲妹妹。 何雨水觉得,她哥哥真是个大舔狗。 为了一个秦淮茹,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 也十分的不理解,为什么她爹跟她哥哥都是这样? 喜欢别人家的女人。 一个跟寡妇跑了。 另外一个还不是寡妇,但是跟寡妇也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何雨水就叹了口气。 阎埠贵思索了一下,这傻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何雨水可能也没有什么钱来付润笔费。 虽然同情何雨水,但是阎埠贵觉得,自己也不能做亏本的生意。 “没事儿,雨水,咱们两家谁跟谁,再说了,你可是叫我一声三大爷的,我总不能因为你没钱,我就不给你写对联儿吧,虽然你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但是这副对联儿,三大爷肯定是要给你的,好好过个年,然后等你哥回来再说。” 阎埠贵一脸大气的说道。 这个等你哥回来再说,意思就是等傻柱回来再付清这个润笔费。 毕竟三大爷可是一个从来不吃亏的主。 何雨水很高兴。 没想到三大爷人还是挺不错的,竟然愿意免费给他们写对联儿。 “谢谢您,三大爷。” 何雨水一脸感激的说道。 “害,这都是小事儿,不值得一提。” 阎埠贵今天心情还是挺不错的,毕竟当上了二大爷(虽然是默认的),而且今年多收了那么多润笔费。 就算不要何雨水加的润笔费,那也比往年多了很多。 随后,阎埠贵就把写好的对联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又道了两声谢。 阎埠贵写完中院的对联,又来到了后院。 后院儿也挺特殊的。 曹魏是不需要写对联儿的。 人家自己花钱买了,而且曹魏是在荣宝斋买的,要比自己写的强太多,肯定看不上自己的。 除了曹魏家,还有聋老太太家,许大茂家,他们两家也不需要。 毕竟聋老太太被抓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许大茂呢,现在人还在医院里躺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院。 也就是说,后院只有刘海中家和其他两家需要写。 成功的收了润笔费之后,阎埠贵美滋滋的带着自己的润笔费回了家。 今儿个真高兴啊,过年都不用买花生瓜子了。 当然,大院里也不都是用花生瓜子支付的润笔费,还有一些是用家里的一两个鸡蛋呀,或者是一些其他的东西。 ............ ............ 第139章 商议赔偿! 今天虽然是大年三十。 但是却有很多家过不好。 比如一大妈家,比如许大茂家。 聋老太太就不说了,一个人就是一家。 一大妈很担心在街道里面的易中海,担心的茶不思,饭不想。 许大茂他们家则是因为,现在许大茂才刚刚住院两三天,身体还没有恢复,根本没办法出院,所以就只能在医院里过年。 这么多年下来,聋老太太几乎不在自己家里过年。 要么就是在易中海家里,要么就是在傻柱家里。 当然,在街道里面的易中海,以及在派出所里面的傻柱和聋老太太,他们肯定是过不了这个年了。 哦不对,是只能在街道或者是派出所过年了。 一大妈非常关心被街道带走的易中海,所以专门来到街道准备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例如易中海在里面什么情况啊?有没有受苦啊?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啊? 一大妈来到街道之后,此时街道只有寥寥无几的两三个人。 毕竟今天都是大年三十了,街道的人肯定也是要过年的。 只有留下来的两三个人来值班。 他们都是离家比较近的,回家也快,随时都可以回家。 今天他们是没什么任务的,只是在这里值班。 其中有一个就是昨天来四合院的李春华。 昨天他们连夜跟派出所的同志联系,将易中海,滥用职权,和聋老太太伪造烈属身份,一起处理。 不过龙老太太也很仗义,一直坚持说自己就是烈属,并没有说易中海帮她伪造身份,所以派出所的同志也没拿易中海没什么办法。 派出所的同志昨天让治保会的一些同志下去调查聋老太太的身份,他们也调查出来了,聋老太太一直就在四合院这边住着。 根本没有烈属的身份,至于聋老太太所说的,给我军送草鞋的事情也是假的。 所以聋老太太的罪名也被定了下来,伪造烈属身份,年后游街,并处以死刑,直接枪毙。 这年头,伪造隶书的身份可是死罪,他们可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多大岁数,只要你违反了法律,那肯定会严肃处理。 所以聋老太太被枪毙的事情,直接就被定了下来。 至于易中海嘛,他倒是没什么太大的事儿,毕竟聋老太太很仗义,没有把易中海给出卖出来,所以一中还只是被批评教育一下,然后关上一段时间,并接受思想教育课,最后才会被放出来。 还有傻柱,傻柱的行为也非常的恶劣,跟许大茂打架,导致许大茂身受重伤,现在人还在医院。 这种恶性打架事件也会严肃处理,只不过不会像聋老太太那样被枪毙。 今天上午的时候,许富贵去了派出所。 他是来打听傻柱到底会被怎样惩罚的,他想知道傻柱会被关多久。 派出所的同志也并没有立即给傻柱定性。 因为还需要和许大茂的家属进行沟通,然后才会对傻柱进行惩罚。 昨天的时候,街道就已经把易中海给移交给派出所了。 傻柱和易中海是一个院儿的,所以派出所的同志就给他们关到一块儿了。 许富贵来派出所之后,派出所的同志让傻柱和许富贵进行商议,赔偿事宜,他们负责监督以及进行调解。 傻柱请求让易中海也出来跟他们进行沟通交流,对于这点要求,派出所的同志考虑到他们是一个院儿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傻柱看到许富贵之后,本来是非常愤怒的,因为就是因为许富贵报警,所以他们才会被抓,聋老太太也会被枪毙。 想想就非常难受, 被枪毙是得多疼啊。 不过考虑到这是在派出所,所以傻猪也不敢异动,毕竟本身都已经是有错误在身的了,要是在派出所还敢乱动,说不定自己也得跟聋老太太一个下场。 傻猪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现在就是需要跟许富贵进行沟通,让他少判一点,不要一直关在派出所里面。 易中海和傻柱在一个桌子前坐好,许富贵坐在对面。 两边坐好之后,易中海捅了捅身边的傻柱。 傻柱瞬间就明白了一大爷的意思。 于是乎,傻柱直接从桌子前站起来,朝着许富贵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许叔,把许大茂打成那样,真的非常的不好意思,我向你们道歉,对不起!” 这种架势许富贵也没见过,傻柱在院里一直是不可一世的样子,啥时候有过这种态度啊。 所以许富贵心里很是痛快,没想到你小子也有今天呀。 “许叔,我知道大茂现在肯定非常的难受,所以我想给大茂道个歉,不过现在我并不能出去,所以请您给我转达一下我的歉意。” 许富贵微微点了点头。 “富贵,既然傻柱已经认识到他的错误了,你就原谅他吧,毕竟咱们都是一个院儿的,也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 易中海也在一旁说道。 许富贵皱了皱眉头。 道歉他是收到了,但是这看起来并没有诚意啊。 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就可没什么意义了。 漂亮话谁不会说呀。 “一大爷,傻柱,要只是道歉的话,我就回去跟大茂说一下了,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许富贵起身要走。 易中海和傻柱赶紧阻拦。 他们明白许富贵的意思,看来是要狠狠的出一笔血了。 傻柱说道:“许叔,大茂的事情实在对不起,所以我愿意赔偿给你们家三百,哦不,五百元,作为许大茂的医药费和营养费还有我的心意,作为赔偿,希望可以获得你们的原谅。” 许富贵思考了一下,五百元钱,作为医药费和营养费的话是够了,毕竟傻柱可能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但是旁边的易中海有钱呀。 这么多年,一大爷的积蓄可不少,所以这个赔偿还是不太行。 许富贵叹了口气,“傻柱,不是我不想原谅你,实在是我们家就大茂一个独苗啊,我们家还指望着许大茂传宗接代呢,但是没想到,你下手竟然如此的狠,竟然直接把我们家大茂踢绝户了!” ............. ............. 第140章 最后结果 易中海听到许富贵的话,顿时就明白了。 有戏! 他从许富贵的话里面听出了不满足的感觉,他这样说,就是对他们开出的条件不满意,想让他们加钱。 易中海思索了一会儿。 得赶紧把傻柱弄出去,不能让傻柱关太久,要不然过年之后轧钢厂那边不好解释。 甚至都有可能被开除。 这是易中海没办法接受的。 毕竟傻柱现在可是他唯一的养老人,要是傻柱没了工作,那以后谁来给他养老呢? “老许,这样吧,让傻柱再给你三百八十八,凑够八百八十八块钱,讨个吉利数,这就算是总共的补偿了,然后你就不能再追究傻柱的责任,要让派出所的同志把傻柱给放了,怎么样?” 傻柱本来是不想同意的,毕竟他现在拿出来500块钱都费劲儿,更不要说再拿三百八十八了。 “一大爷,我没有这么多钱呀?” 傻柱悄咪咪的附在易忠海的耳边说道。 易中海摇了摇头,小声的说道:“没事儿,柱子,你也不要太担心,一大爷可以先帮你把钱垫上,以后你再慢慢还给我就行了,现在重要的是要赶紧把你给放出去,要不然回头轧钢厂里面你回不去。” 傻柱欲言又止,感情这不是要帮自己出啊,还要算自己借一大爷的。 唉! 傻柱叹了口气。 许富贵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是一直嘀咕,这易中海竟然这么大方。 早这样说赔偿不就行了吗?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 许富贵想了一下,觉得还是有些不满足。 于是说道:“老易,看在大家都是一个院子,也都这么多年邻居的份上,我说个数,一千块钱,这事儿就算这么完了,我也就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许富贵本来也是想让他们赔偿的,毕竟他们家许大茂现在已经成这样了。 就算把傻柱抓到这里面,他们硬拖着不赔偿,一年半载的早晚也会放出去。 还不如狮子大开口,多要点赔偿,让他们家许大茂以后的生活也过得好一点。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好家伙,这许富贵,又狮子大开口,直接加了一百多块钱。 不过为了傻柱这个给他养老的,易中海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豁出去了。 毕竟傻柱的工作可不能丢,一个月现在三十多块钱,而且以后还有可能升职加薪,这轧钢厂的厨子工作还是挺不错的。 “行,我同意了!” “那咱们就这样说好了。” 三人约定好之后,就把他们的条件跟派出所的同志说了一下,让派出所的同志给他们做个证。 派出所的同志见他们已经商议好了,私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于是也同意了,毕竟大过年的,他们也不想太麻烦。 当然,调解归调解,对于傻柱和易中海的思想教育肯定还是需要进行的。 要不然谁都拿钱平事,这社会不就乱了吗。 所以,对于易中海和傻柱的惩罚分别就是写检查,上思想教育课,同时傻柱赔偿给许大茂家一千元钱。 许富贵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过来打听一下他们的惩罚,竟然多了一千块钱,不过怎么感觉有点儿亏呢。 这个钱傻柱已经支付了三百,剩下的则是由易中海来帮助傻柱出。 毕竟傻猪身上现在也没有多少钱了,本来存款就不多,上次还被轧钢厂罚了那么多,傻柱身上总要留一点钱的,所以在跟易中海商量过后,就让易中海帮忙出剩下的钱。 当然,易中海身上没有带这么多钱,只有一些零零碎碎。 所以需要等易中海他们从派出所回去之后,才会把这个钱给许富贵。 许富贵也没有着急要,反正这是在派出所的同志的见证之下约定好的,并不怕易中海他们不给他。 要是不给的话,大不了再去报一次警呗。 再说另一边。 一大妈看到李春华之后。 就赶紧走过去问道:“李干事你好,我想问一下我们家老易现在是什么情况?什么时候才能放出来呀?我能不能去见一下他?” 李春华认出了一大妈,知道这是易中海的媳妇。 于是走过去和和气气的说道:“您好,现在意中海已经被移交到派出所那边了,具体的情况你可以去跟派出所的同志了解,据我所知他们并不会被关太久,所以你也不用担心,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而且您放心吧,易中海他在派出所里面肯定是接受思想教育,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大概就是吃不好之类的。” 听到李春华的话,一大妈这才放下心来。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一大妈去了派出所之后,然后就被易中海给告知,回去给许富贵拿七百块钱,他是觉得这钱早晚都是要给的,还不如赶快给了,以免到时候许富贵再后悔。 一大妈听完也非常震惊。 他们家老易,竟然要拿这么多钱帮助傻柱出这个罚金。 就算是为了养老,这前期投入也太大了呀。 这可是足足七百块钱。 本来易中海就已经被罚了一年的工资,一千多多块钱,接下来一年都没有工资,再加上被曹魏坑去了不少钱,这加起来差不多都有两千了。 这可是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呀。 想想就令人心疼。 除了要给许富贵700块钱的这个消息之外。 一大妈还知道了,另外一个特别令人震惊的消息。 聋老太太要被枪毙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大妈是浑身一震,差点儿瘫软在地上。 她伺候了聋老太太这么多年,虽然两个人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确实有很深厚的感情的。 可现在忽然就听到龙老太太要被枪毙的消息,这让她一时间有点儿难以接受。 “当家的,这老太太能不能救回来呀,要是就这样被枪毙了,那也太......” 易中海叹了口气。 他何尝不想救呀,怎么说聋老太太也算是他干妈了,而且聋老太太早就被他锻炼成成了四合院的镇院之宝。 可是派出所已经给龙老太太定了性。 所以就算是易中海,也没有办法再救龙老太太了。 总不能去劫刑场吧? ............ ............ 第141章 拒绝当选三大爷 一大妈回到院里,从派出所这里得知的事情,她全部都没有告诉院里的人。 只不过她不说并不代表别人不说。 许富贵可是也知道,聋老太太被枪毙的事情。 许富贵回到四合院之后,这件事情就被传出去了。 然后还有傻柱和一中海赔偿,给他们家1000块钱的事情,也被传了出去。 四合院的人都非常的震惊。 这消息也太劲爆了呀。 聋老太太被枪毙,这也就代表了聋老太太烈属的身份是假的。 这下他们对聋老太太就没有一点同情了。 之前他们尊敬聋老太太,是因为聋老太太本身烈属的身份,所以大家才会尊敬她,给她送点吃的什么的。 但是现在派出所那边都已经说明了,聋老太太根本不是什么烈属,她的身份是伪造的。 院里的人自然也不会对聋老太太有什么好的态度,合着这家伙在四合院儿骗吃骗喝呢。 甚至还纷纷叫好,枪毙的好啊,活该被枪毙。 这年头不管是上面的领导,还是下面的百姓,对烈属都是很好的,现在竟然有人敢冒充烈属的身份,自然是深恶痛绝。 除了聋老太太被枪毙一事儿,还有就是傻柱和易中海赔给许富贵他们家1000块钱的事情。 一大妈回到四合院之后,正好许富贵也在四合院里,于是就直接把钱给了许富贵。 许富贵拿到钱之后,心里还是很痛快的,他想到了曹魏对他们的帮助,要不是曹魏提醒他,让他去报警,以及不要轻易原谅易中海他们。 否则他有可能在意中海提出给他们手术费和一些营养费的时候,有可能就已经息事宁人了。 现在有了一千块钱,所以徐富贵就打算给曹魏300块钱,作为感谢费。 许富贵来到曹魏家之后,把钱给曹魏。 曹魏也有些懵逼,这天上还真能掉馅饼啊,竟然有钱白白的送上门来。 连续推辞了两番,见许富贵态度坚硬,大有一副你不收钱我就不走了的架势,‘无奈之下’,只好把钱收进口袋。 “许叔,您实在是太客气了,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这本来也是大茂的医药费,您自己拿着就是了,给我干什么呀。” 曹魏一副无奈的样子。 许富贵一脸正色的说道,“小魏,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因为你,大茂可能也拿不了这么多钱,分给你一些怎么了!而且你跟大茂是兄弟,这钱你们两个分分,以后邻里邻居的,还得多亏你照顾大茂呢。” 两人客套了半天,才终于是散了。 曹魏看了看手中的30张大团结,心里也是很高兴。 这下就舒服多了,聋老太太被枪毙,傻柱和一中海也被关了起来,虽然关不多久,就会被放出来,但至少恶心了他们,而且还把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给撤了下来。 .......... 下午的时候,刘海中从许富贵那里听说了,易中海和傻柱,过段时间就会被放出来。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所以刘海中想把自己一大爷的身份给确定下来。 毕竟等到易中海出来之后,再搞点什么幺蛾子,那可就不好整了。 于是乎,刘海中和阎埠贵商量了一下,最后达成了共识,决定召开一次全院大会。 刘海中想当一大爷,阎埠贵知道自己竞争不过刘海中,于是就想确认下来自己二大爷的身份。 等待院里的人纷纷站好坐好,刘海中咳嗽了一声。 “那个,今天跟大家商量个事儿,昨天的时候咱们院的一大爷,也就是易中海,被派出所的同志给撤了,他犯了严重的错误,以后也不能带领我们全院走向更美好的明天。咱们院里呢,一直以来都是三位大爷管事儿,所以我简单的跟三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提拔一个年轻的新干部,以后领导我们大院儿,继续努力奋斗。” 刘海中坐在以前易中海的位置上,不用说,他现在就是一大爷了,阎埠贵呢,则是坐在以前刘海中的位置上。 根本不用和大院里商量,属于是自动晋升了。 “大家有没有踊跃报名的,只要通过了我跟二大爷的审核,就能成为这个三大爷。” 在说二大爷的时候,刘海中还特指的指阎埠贵。 大家伙议论纷纷。 院里能成事儿的人不多,许大茂现在在医院,傻柱更不用说了,派出所里呆着呢。 剩下的则是刘光齐,刘光奇中专毕业,现在也算是个干部,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然后就剩下阎解成和曹魏了。 阎解成没有工作,怎么比也比不上人家曹魏这个副科级的干部。 很快就有人说出了曹魏的名字。 刘海中本来也想拍曹魏的马屁,他不仅想在院里当一大爷,还想在轧钢厂里面当个小干部,或者是小组长,所以巴结曹魏就很有必要。 “曹魏,你愿不愿意挑起这个三大爷的担子,和我们一起管好这个院。” 曹魏就在下面坐着,听到自己的名字之后也懵了。 他对于成为三大爷可没有什么兴趣,院里当着小官儿,什么屁用没有。 别说是三大爷了,就算是给他一大爷的官儿,他都不愿意当。 “我还是不当了,一大爷,我的觉悟不高,也担不了这个三大爷的责任,所以还是算了。” 曹魏直接摇头拒绝了。 反正这个管院儿大爷是几乎没什么用的,曹魏也丝毫的不惧怕他们,就算他们联起手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刘海中也有些意外,曹魏竟然不愿意当三大爷。 这可就坏事儿了。 本来他就是想让曹魏来当的。 现在曹魏不答应,可就没什么人了呀。 场下的人也没有愿意上来说愿意当的。 要是许大茂在这里的话,他肯定会非常的积极。 “我觉得你可以当啊,你在咱们轧钢厂可是个副主任,领导车间都没问题,领导,咱们院儿肯定也没问题呀。” 无论刘海中怎么劝,曹魏都是不答应。 刘海中和阎埠贵没有办法,场下也没有合适的。 最后这事儿只能等以后再定了。 ............ ............ 第142章 盗圣棒梗在行动 全院大会这边正在如火如荼的召开着。 另外一边,贾东旭家里。 贾东旭自然是没有去参加全院大会的,残废了,还没有轮椅,自然是没办法出门。 而且贾东旭现在身体不是很好,非常的虚弱,很容易就感染风寒,所以就算他想出去,贾张氏也不会让他出去。 贾东旭坐在床上,看着棒梗和自己的两个女儿。 感叹人生的不公,感叹命运的多舛。 凭什么自己就要被机器弄伤,导致残废,而曹魏却可以维修机器,然后荣升副主任。 两个人明明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都是同一车间的工人,同一个院儿的,为什么竟如此天差地别。 这非常的不公平。 这种落差导致贾东旭现在心眼极其的狭窄,其实本来也不是很大。 至于过年呢,他们家里并没有买很多肉,因为没有肉票。 在听到曹魏买了好多腊排骨,还有猪肉的消息之后,贾东旭愤愤不平。 这会儿召开全院大会,他想到曹魏家肯定没有人,而且曹魏这一会儿他肯定是不会锁门的,所以贾东旭内心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棒梗,过来。” 贾东旭把自己的儿子喊过来。 棒梗走了过来,不知道他爹叫他干什么。 “怎么了,爸?” “棒梗啊,你想不想吃肉?” 贾东旭用极具诱惑力的语气问道。 棒梗那圆悠悠的大眼睛眨了眨。 “想!想吃!” 棒梗想吃肉都快想疯了,今年过年,他跟秦淮茹要肉,秦淮茹说不买。 秦淮茹总共18块5的工资,买点这个买点那,就差不多花完了,总共买了一块钱的肉,准备挑点儿白菜猪肉的馅儿,包顿饺子吃,凑合凑合得了。 能尝到肉味儿就已经是不错了,至于大口吃肉,那是想都不要想。 棒梗被馋坏了。 “那我教给你一个办法,能不能吃到肉就要看你自己了。” 贾东旭说道。 “什么办法?” 棒梗滴溜着那锅盖头的脑袋,疑惑的问道。 只要能让他吃到肉,什么办法都可以,就算让他吃屎,都是有可能的。 “现在外面正在开全院大会,你看看曹魏在不在那里,如果曹魏在那里的话,你就偷偷的跑到后院去,把前两天曹魏买的那腊排骨给偷偷的带回来,千万不要让人看到,要不然就坏了。” 贾东旭教唆棒梗去偷东西,他也没考虑什么后果,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就算被抓到了也无所谓,说小孩馋肉了,他们家又买不起,指不定曹魏知道之后还会给他们家一点儿呢。 贾东旭如是想着,毕竟之前他跟曹魏的关系还算不错,曹魏一口一个东旭哥喊着。 棒梗思索了一下,顿时就眼前一亮。 他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 之前都是去拿傻柱的东西,傻柱也很高兴让他拿。 所以就一直在薅傻柱的羊毛。 昨天傻柱被抓走之后,棒梗还去了一趟傻柱家里,把傻柱放在家里的零钱拿走了,然后买了一些鞭炮,还有小零食糕点,自己吃完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办法,棒梗豁然开朗,好像发现了新大陆。 吃肉!吃肉!! “好,我现在就去。” 棒梗现在对肉极其的渴望,行动力也很快。 这个时候全院大会还在开着,刘海中正在劝说着曹魏,让他当这个三大爷。 棒梗悄悄摸摸的偷溜出来,看了看没人发现自己,于是悄悄的就来到了后院。 何雨水也在开全院大会,她发现了棒梗,一个人偷偷摸摸的跑到了后院去。 这小子刚把她哥的钱偷走,现在又跑到后院去干什么? 何雨水有些疑惑,于是就起身跟了过去。 反正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是充当个人数。 正好看看棒梗那小子要去干什么。 棒梗来到后院之后,四处观察了一下,后面没有人,于是就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曹魏的家里。 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曹魏就在中院,所以也没有锁门。 所以棒梗就直接进去了。 后面跟着的何雨水,看到棒梗走到曹魏家的时候,何雨水皱起了眉头。 果然,她就知道,棒梗这小子是过来偷东西的。 毕竟谁家好人会在别人家没人的时候,偷偷溜进去。 何雨水并没有立即戳穿他,这时候棒梗应该还没有开始偷,所以就算抓住了,也没有足够的证据。 和雨水想好好的教训一下棒梗,这小子实在是太猖狂了,到处乱偷东西。 要不是棒梗把她哥的零钱偷走,她也不至于啥也不舍得买。 棒梗在曹魏的屋子里面,到处乱转了一圈。 然后他就发现了,曹魏挂在房梁上的腊排骨,还有猪肉。 这些东西是院里的人都知道的,所以不适合放在空间里面,但是呢,曹魏又害怕下面有老鼠之类的,而且还有四合院盗圣棒梗的存在,极其的不安全,所以就挂在了房梁上面。 棒梗眼巴巴的看着房梁上面的腊排骨,口水都快要滴了下来,他是真馋肉啊。 算下来,他们家都好久没有吃肉了。 可是要怎么拿下来呢。 棒梗在四周找了一下,找到了一个竹竿,他想着,曹魏应该就是用这玩意儿把腊肉给放上去的吧。 于是棒梗就用这个竹竿,想把房梁上的猪肉和腊排骨取下来。 可是他个子矮,也非常的瘦弱,根本没多少力量,想要拿下来,简直难如登天。 棒梗在四周看了一下,又拿过来一个凳子,站在凳子上面,用竹竿去把那个腊排骨取下来。 然后一个不注意,直接从板凳上摔了下来,那个竹竿脱手,重重的打在了棒梗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儿。 河雨水听到屋里传来了不小的动静,心里很是疑惑,怎么拿个东西这么费劲儿呢,这是在干什么? 不会是在拆家吧? 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是棒梗自己摔倒了,正踢着那板凳出气儿呢。 何雨水也没忍住,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幸好动静很小,棒梗也没有注意,继续伸手去拿那个腊排骨。 ............ ............ 第143章 秦淮茹彻底失望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经历了多次尝试之后,棒梗终于成功的把上面的腊排骨取了下来。 因为腊排骨有七八斤,有点儿小重,棒梗虽然能抱起来,但是却有点费劲,所以就先把腊排骨放在了桌子上面。 腊排骨是提前熏好了的,闻着一股咸香味儿,还有很浓郁的肉香味儿。 馋的棒梗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幸好他克制住了,没有直接上去啃。 棒梗现在也不紧不慢的,因为他觉得曹魏这么有钱,家里肯定是得放钱的吧。 他也听说了,一大爷的一千块钱,被他们厂里奖励给了曹魏。 这要是自己能发现了,那他不就发财了嘛。 以后自己都懒得去傻柱家偷钱了。 贾东旭只是让棒梗来偷肉,没想到这棒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竟然动脑子准备偷钱。 这不仅仅是贾东旭教的好,还有棒梗长期以往下来偷傻柱钱的经验,所以他的胆子才这么大。 在曹魏家里翻了半天,棒梗并没有找到一分钱。 钱这些东西曹魏肯定是放在空间里面的,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棒梗要是能找出来,那才是见鬼了。 “这王八蛋曹魏,不知道把钱放到哪里去了,藏的是真严实。” 棒梗学着他奶奶贾张氏的样子,在曹魏家里骂骂咧咧的骂曹魏。 他奶奶经常在家里这样骂,棒梗听的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 这要是让曹魏听到了,高低也得是两个大逼兜。 棒梗找了半天没找到,于是就准备抱着腊排骨回家。 另外一边,何雨水又重新回到全院大会。 来到了曹魏身边。 “曹魏哥,你家进贼了,刚才我看到棒梗去你们家偷东西,然后在那儿翻了半天,最后把你家的腊排骨给抱了出来。” 曹魏听到之后,也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来。 “好嘞,我知道了,谢谢雨水。” 曹魏跟何雨水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曹魏虽然比何雨水大上几岁,但是女孩儿都早熟一些,所以之前两个人也能玩到一块儿去。 因为他们当时两个都在上学,然后何雨水就会向曹魏请教学习方面的问题。 后面曹魏辍学上班,何雨水还在上学,所以两人见面就少了。 只有假期的时候,偶尔会见上一面。 这段时间曹魏又忙着钓鱼,陪娄晓娥之类的各种事情,所以也没怎么见过何雨水。 “不客气。” 何雨水甜甜的笑了一下。 这个时候全院大会还没有结束。 现在是刘海中正在讲话,说一些没有营养的废话,也没有必要再继续听了。 于是曹魏就起身前往后院,正好碰上从后院抱着腊排骨回来的棒梗。 棒梗那瘦小的身子,抱着那么大一块腊排骨,还是有点儿费劲儿的。 棒梗不好看前面的路,曹魏也没有相让,两个人差点就撞在一起。 “棒梗,你手里的肉从哪里来的?” 曹魏明知故问。 棒梗看到曹魏的时候,也懵逼了。 他不是还在开全院大会吗?怎么就忽然回来了? 棒梗并没有回答曹魏的问题,而是直接抱着腊排骨就要跑。 “抓贼啦!咱们四合院出贼啦!” 还没等曹魏先喊,何雨水就先喊出声来。 然后正在开全院大会的那些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来。 刘海忠和阎埠贵看到,一个被腊排骨遮住脸的小孩,急匆匆的往贾张氏家里跑。 阎埠贵觉得腊排骨很是眼熟,这不就是那天曹魏带回来的肉吗? 这是什么情况?小偷! 贾张氏和秦怀茹也认出来了,这个小孩不就是他们家棒梗吗。 贾张氏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棒梗怎么去偷曹魏家的东西了,而且偷不能这样偷啊,怎么还光明正大的抱着腊排骨回家呢? 要坏事儿。 对于自己孙子,贾张氏还是非常满意的。 年纪轻轻就学会了偷,可是这手法还是有点拙劣呀。 人家都发现了,你还抱着东西往家里跑。 这不是直接让人抓吗。 曹魏看了一眼秦淮茹,毕竟这是秦淮茹的亲儿子,还是要顾虑一下秦淮茹的感受的。 秦淮茹脸色也不好看,这儿子是真废了,光明正大的抢东西。 “棒梗,站住。” 对于秦淮茹的话,棒梗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的往家跑。 仿佛只要回到家,他就安全了一样。 秦淮茹失望的朝着曹魏的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这儿子是废了,她也不准备要了。 简直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之前秦怀茹对待棒梗,对待孩子,都是很好的,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孩子吃,棒梗是老大还是个男孩,所以好东西也都先紧着他。 有时候秦淮茹自己都不舍得吃白面,然后也要给棒梗吃。 之前她觉得小孩不听话,长大了可能就好了,但是秦淮茹觉得,她应该等不到棒梗长大了。 从小就开始学会偷东西,长大了还不得抢劫杀人放火啊。 上次秦淮茹跟贾张氏吵了起来,贾张氏让棒梗打他妈一下,棒梗很听话的照做了,然后贾张氏很得意的笑了笑。 为此,秦淮茹很生气的骂了棒梗一顿,没想到棒梗居然顶嘴,学着贾张氏的样子骂秦淮茹。 秦淮茹对棒梗是彻底的失望了,所以无论曹魏怎么做,她都不会再管一下。 曹魏顿时就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于是就决定把事情闹大一点儿。 只见他三步并做两步,直接一脚踢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然后棒梗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曹魏则是眼疾手快,把飞出去的腊排骨拿了回来。 “棒梗,你小子为什么偷我东西?” 曹魏厉声呵斥道。 棒梗从地上站起来,脸上不少泥土,身上也有很多灰尘。 “谁偷你东西了。” 棒梗非常嘴硬,人赃俱获,竟然还不承认。 “怎么,是我们家房梁上的腊排骨跑到你手上了吗?还是说你这是从地上捡回来的?” 曹魏冷哼一声,冷嘲热讽道。 “就是我捡来的。” 棒梗直接顺着说了下来。 曹魏也感觉有些好笑,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 ............ ............ 第144章 他还是个孩子,请不要放过他 于是乎,曹魏毫不客气的直接两个大逼兜就扇了过去。 棒梗那原本瘦瘦弱弱的小脸儿,顿时就红肿了起来,两个鲜红的巴掌印儿清晰浮现在脸上,清晰可见的五个手指头。 天知道,这两个大逼斗对望梗这幼小的心灵是多么大的伤害。 棒梗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完全被打懵了。 他没想到曹魏竟然敢直接动手打自己。 自己奶奶和妈妈都在这里,曹魏竟然敢丝毫不留情面的动手。 这两个大逼兜哇,不只是棒梗自己懵了。 贾张氏也懵逼了。 曹魏这小子竟然连小孩子都打,实在是太不要脸。 棒梗愣了一会儿,感受着脸上的疼痛,眼泪齐刷刷的就往下掉,实在是太疼了。 同时他也非常的愤怒,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这么打过自己,他爹他妈都没有这样动手打过他,曹魏他一个外人竟然敢这么动手。 “我跟你拼啦!” 棒梗愤怒的朝着曹魏扑过去,伸手就要去抓曹魏的脸。 可他一个小个子,怎么可能能够到曹魏。 曹魏一只手放在他额头上,让他无法再往前进一步。 棒梗胡乱的伸手去抓,能够到的只有空气。 这小子胆子可不小,竟然还敢还手,看来教育的还是不够深刻。 于是,曹魏伸出另外一只手,又是两个大嘴巴扇了过去。 非常明显的,又是两个巴掌印,两边的脸分别有十1个手指头,互相交错着。 “臭小子,你还想打我?真是反了你了。” 曹魏一只手把棒梗给拎起来打,棒梗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棒梗嘴上不干净,红着眼睛就骂曹魏,甚至还往曹魏身上吐口水。 曹魏趁着他没有吐出来,直接一巴掌打了回去。 他只要一急眼,有点什么小动作,曹魏就打他两下,最后棒梗也终于是消停了下来,脸红肿的就好像红苹果一样。 因为棒梗发现,只要自己不搞什么小动作,曹魏就不会打自己。 棒梗被打的鬼哭狼嚎,也被吓得魂飞魄散,生怕曹魏继续打他。 贾张氏在一旁也看急眼了。 自己孙子被打了,她当然是不能干看着。 于是赶紧冲了上去,把自己孙子给抱了回来。 看着自己孙子被打得非常凄惨的样子,小脸红扑扑的,瘦的都被打成胖子了,看的贾张氏很是心疼。 他们家棒梗从小就没受过什么苦,如今遭受如此非人般的折磨,她发誓要跟曹魏势不两立。 “曹魏,你个王八蛋,谁让你打我孙子的?” 贾张氏骂骂咧咧,嘴上非常的不干净。 “这小子偷我东西,当然得打呀,这从小就开始偷,长大了还不得杀人啊。” “什么偷啊?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家棒梗才不会干这种事儿呢。” 贾张氏也非常的无赖,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还敢抵赖。 曹魏也是被逗乐了,好家伙,这人证物证都在这里,贾张氏竟然还不愿意承认。 “来,雨水,你来说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曹魏把何雨水拉了过来,让何雨水来证明,棒梗到底是不是偷东西? 何雨水也走上前,大声的说道。 “刚才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我看到棒梗鬼鬼祟祟的往后院走过去,然后我好奇后院也没人,他去干什么,所以就跟了过去。然后我就发现棒梗来到了曹魏哥家里,鬼鬼祟祟的打开门然后就进去了,之后呢,就找了个竹竿,把曹魏哥家里的腊排骨给拿了下来,最后棒梗还不甘心,又在曹魏哥家里翻找什么,应该是在找钱吧,没找到钱,然后才抱着腊排骨出来,之后的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何雨水有条不紊地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她早就看这个棒梗不顺眼了,这小子蔫儿坏,偷他们家东西,又跑去偷曹魏家的东西,真不是个玩意儿。 真不知道秦淮茹是怎么教的他。 这下贾张氏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事实证据都在这里,贾张氏百口莫辩。 贾张氏转了转头,发现了在一旁看戏的秦淮茹。 于是大声呵斥道:“秦淮茹,你在干什么?你儿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在一旁看戏吗?” 秦淮茹本来是不想参与的,这让她脸上也没有什么光。 不过既然贾张氏都把自己喊过来了,那也不得不参与了。 “棒梗,你为什么去曹魏家偷东西?” 出乎贾张氏预料的,秦淮茹并没有去找曹魏的麻烦,反而是一脸愤怒的看着棒梗。 秦淮茹的样子非常凶狠,棒梗也不敢吱声。 “说话,哑巴啦?谁让你去偷东西的。” 贾张氏看不下去了,她是让秦淮茹帮着自己骂曹魏的,可没有让秦淮茹教训自己孙子。 “秦淮茹,你怎么跟我孙子说话的?他都被曹魏打成这样了,你还凶他,亏你还是他妈呢。” 这时候秦淮茹就丝毫的不惧怕贾张氏了,正常他们是婆媳关系,秦淮茹不敢跟贾张氏顶嘴,毕竟无论是谁的错,她都是理亏的。 但是在教训棒梗这方面,秦淮茹就比贾张氏有资格多了。 “我是他妈,我自然要把他教育好啊,我可不能看着我儿子走上歪路,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偷东西,还不说实话,以后长大了,那可怎么办啊。” 秦淮茹丝毫不退让道。 众人纷纷附和的点了点头,这秦淮茹确实有个当妈的样子,在教育儿子这方面确实是挺好的。 倒是这个贾张氏,偏袒自己孙子,胡搅蛮缠,一点儿也没有当奶奶的样子。 “你......” 贾张氏也没有想到,平时唯唯诺诺的秦淮茹,此时竟然敢跟自己顶嘴。 “棒棒还那么小,他懂什么事儿啊,你一个大人,你跟他计较什么,长大了,他不就自己学好了么。” “妈。” 棒梗也很委屈的站在秦怀茹面前,柔柔弱弱的喊了一声妈,想唤醒秦淮茹那已经为数不多的母爱。 但是秦淮茹对棒梗早就已经死心,自然没有什么母爱了。 于是乎,秦淮茹也非常愤怒的给了棒梗两个嘴巴子。 “这么小年纪你就学会了偷,我让你偷!我让你偷!” 秦淮茹边打边骂,棒梗脸肿的不成样子了。 ............ ............ 第145章 贾张氏又遭毒打 这个时候,平常非常喜爱棒梗的傻柱还在监狱里面蹲着。 贾东旭的师父易中海也在监狱里面,正在接受的思想教育。 平时就这两个人跳的最欢,要是往常的时候,曹魏那边刚开始打棒梗,傻柱就会跳出来。 可是现在他人在监狱,自然是没有任何人来救棒梗的。 “秦淮茹,你竟然敢打我孙子,我跟你拼啦!” 贾张氏愤怒的朝着自己儿媳妇打去。 不过被一大妈给拦住了。 “张大妈,冷静冷静,还是先说孩子的事儿吧。” 这要是婆媳之间再打起来,那又得整出点幺蛾子。 虽然老易不在了,但是作为一大妈,她也得帮易中海给维护好这个院子。 “淮茹,你也先别打孩子了,咱们先问问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吧。” 秦淮茹打了两下也累了,而且看着贾张氏那急眼的样子,心里也非常的痛快。 正好一大妈劝她,于是就顺势放开了棒梗。 棒梗呲溜一下就跑到了他奶奶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曹魏打自己,自己亲妈还打自己,世上只有奶奶好啊。 贾张氏轻轻摸了摸自己孙子肿胀的脸,这小脸儿都给打花了,要是以后变丑了,都不好找媳妇儿了。 秦淮茹暴打棒梗的时候,何雨水看的也有些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里,秦淮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呀。 她不应该会袒护她的儿子吗? 怎么还直接上手打上了。 难不成这是苦肉计?专门演给院里的人看的。 何雨水想了一下,感觉又好像不是,因为秦淮茹那副生气的样子不像是作假,而且在打棒梗的时候,秦淮茹一点儿也没有留手,那应该就是真的了,河与水对秦淮茹的印象稍微有了点改观,看来棒梗偷东西跟秦淮茹并没有什么关系。 “棒梗乖,棒梗不哭,看奶奶帮你报仇!” 贾张氏安慰了一会儿自己孙子。 棒梗听到自己奶奶的话,顿时就感觉身上不疼了,奶奶要帮自己报仇,最好打死曹魏那个王八蛋,还有秦淮茹那个臭不要脸的女人。 “曹魏,棒梗他还只是个孩子,你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还有你秦淮茹,你可是孩子的亲妈,孩子都被打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动手打他,世上哪有这么狠心的妈呀。” 秦淮茹冷冷说道:“就是因为我是他亲妈,所以我才打他,打在他身上,疼在我心上,我也不想打他呀,可正所谓爱之深责之切,所以我才动手打他的,要不然他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办,以偷东西为生吗?” 贾张氏噎了一下,现在还真不好说秦怀茹,所以还是先跟曹魏计较吧,等晚上回到家之后,再好好跟秦淮茹算账。 “曹魏,你这个臭不要脸,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打我孙子。” “我们家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不就只是拿了你点东西吗?至于这么欺负我们吗?” “这小孩儿就是嘴馋了点儿,也不懂事儿,你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给我们家送点儿,孩子都馋成什么样了。” “可怜我们家棒梗,被你打的鼻青脸肿,你让他以后怎么娶媳妇儿啊?” “你这死了爹妈的曹魏,真是臭不要脸,你们家也跟那许大茂一样,早晚得绝户,生个孩子也没屁眼儿。” 曹魏也很无语,这贾张氏真是没法说了。 厚颜无耻到一定程度是真的天下无敌了。 果然应了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不要脸则无敌。 合着天下人都欠他们家的呗,就是偷了东西也理直气壮的,一点不知道悔改。 曹魏可不会跟他多逼逼,这老太婆嘴臭,那就打他嘴。 曹魏直接三步并两步来到贾张氏面前,伸手就要去打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曹魏,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动手打我啊?” “打你怎么了?” 曹魏伸手就是一巴掌,那声音清脆,悦耳动听,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 贾张氏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你竟然敢打我?” “你再打一个试试!!!” 贾张氏往前凑了过去,一脸愤怒的说道。 曹魏也是感觉很有意思,他从来没听过如此贱的要求。 既然你让我打,那我就打吧。 曹魏没有说话,硕大的巴掌直接拍在了贾张氏那油头满面的脸上。 正手反手正手反手。 啪啪啪啪...... 一口气连续打了很多个大嘴巴子,贾张氏的脸本身就胖,被曹魏这么多大嘴巴子招呼下来,变得又胖又肿,而且还非常的红,这可不是那种健康的红色,而是充血的肿胀。 这下,贾张氏的脸也跟自己孙子差不多了。 哦不对。 假装时的脸要比自己孙子棒梗还要胖上很多,毕竟棒梗还只是个小孩子,再肿也肿不到哪儿去。 贾张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脸肿的都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听着那语气好像不是很善,所以曹魏又来了几个,然后一脚给他踹倒在地上。 一点不带客气的。 这人还真有意思,竟然让自己动手打他,那可怨不得自己哦。 棒梗在一旁也有些目瞪口呆,自己奶奶不是要给曹魏一个教训吗? 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奶奶,难不成你说的打他,是要用你自己的脸去打他的巴掌吗? 曹魏干脆利落的巴掌,也让四合院的众人感到有些震惊。 好家伙,祖孙二人全让曹魏给打了。 这会儿要是易中海也在四合院的话,肯定还得上来再批评一顿曹魏。 然后曹魏就能再借着这个机会给他来一顿了,有点儿可惜。 曹魏感叹了一下。 ............ ............ 第146章 贾张氏传统技能 此时正在家里躺着的贾东旭正在美好的畅想着,等自己儿子棒梗偷,哦不对,把曹魏家的东西肉啊,腊排骨啊之类的东西拿回来,然后好好的美餐一顿。 他在家里倒也不缺他吃的,但是肉这些东西确实很少的,就上次他出院回来之后炖过一次大骨头,补了补身子,后面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贾东旭嘴巴也馋呀,所以才知道曹魏家买了那么多好东西之后,他就惦记上了,然后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让自己儿子棒梗去偷东西。 毕竟他现在双腿残废,下半身已经彻底废了,根本没办法走路,要不然他就自己动手了。 贾东旭现在还美滋滋的想着。 丝毫不知道自己儿子和老娘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放在贾东旭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出来。 外面的棒梗很是委屈,因为他的妈妈还在教育他,问他到底是怎么学的偷东西。 棒梗还只是个小孩子,连续被曹魏打了,刚刚又被自己母亲给打了一顿,心里有些承受不住。 “我这不叫偷,我这是拿。” “曹魏家里有这么多好吃的,这么多肉,凭什么不给我们家分一点儿?” “而且,爸爸说他跟曹魏的关系很好,就算拿他一点东西,他也不会怎么着,就跟我拿傻柱的东西一样。” 秦淮茹脸色阴沉着,好家伙,原来是他爹教唆的呀。 没想到贾东旭虽然残废了,但是身残志不残呐。 竟然还教唆儿子偷东西。 不过幸好,秦淮茹也懒得管这些,于是又气愤的给了棒梗两个大嘴巴。 周围的围观群众也懵了。 感情棒梗偷东西是贾东旭教的呀,而且还不是第一次偷,之前还偷过傻柱的东西。 不过傻柱怎么没有说过呢? 他们对于棒梗的言辞也是有些无语。 小孩子嘴馋,那确实是没办法,家里穷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 不过嘛,你这叫拿一点儿? 人家曹魏买的腊排骨,全都让棒梗抱了出来。 现在他竟然振振有词的说只拿了一点儿。 果然有够无耻的。 这棒梗年纪虽然小,但是对于他们家祖传的这些技能,已经精通了不少了。 厚颜无耻啊。 贾张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轻轻的揉着刚才被打的地方,这小王八犊子,曹魏下手是真的狠,被打的地方是真特么疼啊。 贾张氏看了看周围,秦淮茹正在教训她的孙子棒梗,院里的邻居正在看他们家的热闹,也没有个人要帮他们家的意思。 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偷东西抢东西,还骂人家,肯定都分得清,这是棒梗的错,贾张氏胡搅蛮缠。 他们可不会像易中海一样,毫无顾忌的偏袒贾张氏他们家。 刘海中皱着眉头,棒梗他们家很过分,偷东西还胡搅蛮缠,但是呢,曹魏打人也是不对的,虽然他有理由。 只不过他想了想,这边刚想让曹魏当三大爷,现在总不能去批评他吧。 而且刘海中还想着巴结曹魏,看能不能从曹魏这里捞到一个轧钢厂的小官儿当一下,到时候他在轧钢厂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扎钢厂的小官就算不是行政岗位,但能管理一些人也是挺不错的。 所以万万是不可能得罪曹魏的。 至于阎埠贵,因为他经常想占曹魏的便宜,但是却没有占成功过,所以他看曹魏也是有些不爽的。 可是阎埠贵一向奉行的都是和稀泥的策略,这样两边都不得罪,到时候还能两边都占点好处。 现在这种情况呢,他也不合适当出头鸟,而贾张氏他们家也是出了名的铁公鸡,只进不出,想从他们那边占点便宜,还不如去打曹魏的主意呢,毕竟曹魏怎么说也是个大户人家,贾张氏他们家抠抠搜搜的,还偷东西,所以阎埠贵也不愿意帮助贾张氏他们家。 何雨水也有些痛快的看着他们,偷他们家钱,有这下场也是他们活该。 贾张氏看着情况有些不太妙,这怎么遭众怒了呢? 看来没有一大爷还是不行啊,要是有一大爷在,肯定能轻松解决这小场面。 贾张氏双手在地上扒拉了一下,决定使用自己的大招,要不然镇不住场子还真真没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这曹魏咄咄逼人,还动手打人,简直是太过分了。 “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吧,有人欺负我们家了,你瞅瞅我跟棒梗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吧,你这才走了几年呀,就有人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你儿子都残废了,这些人还欺负我们,不给我们活路了。” “呜呜呜,你快回来吧,你快回来,把这些欺负我们的人带走,尤其是这个曹魏,他都快把我们给打死了。” “他们这是要欺负绝户啊,他们打你孙子,要把你孙子打成残废。” 贾张氏哭嚎着,声音之悲惨,声音之凄苦,简直闻者悲伤,见者落泪。 看得出来,贾张氏是有演技在身的,这要放在后世,高低也是个影帝。 都不用怎么酝酿情绪,直接就这么水灵灵的哭了出来。 看上去非常凄惨。 棒梗这小子也是个大孝子,他奶奶在这里哭丧,他也跟着学了起来。 “爷爷呀,他们要打死我了,你快看他们把我给打的。” 贾张氏哭一句,棒梗学一句。 只不过贾张氏哭的是老贾,棒棒子是哭的是他爷爷。 两个人喊的称呼不一样,但是说的话都差不多。 祖孙二人抱着呜呜大哭起来,假装是时不时的拍着地板,仿佛老贾就在这地下一样,她拍着就能把老贾给喊上来。 棒梗有样学样,也跟着自己奶奶哭了起来。 秦淮茹捂着额头,简直没眼看,有这样的儿子和婆婆,简直是太丢人了。 院里人可都是看着呢,他们就这样撒泼打滚,无理取闹,还嚷嚷着要老贾把他们带走。 秦淮茹躲在一边,可不敢让别人注意到自己。 生怕自己刚才赚回来的一点脸面也给丢没了。 这婆婆是真没救了,下面都说了,不要搞这种封建迷信,假装是还在这里大肆的招魂,大放厥词,这要是让人举报一下,高低得让她去看牛棚。 ............ ............ 第147章 贾张氏被吓尿了 全院大会是在中院开的。 贾张氏和棒梗这两人的哭喊声,也传入到了贾东旭的耳朵中,贾东旭非常的疑惑,这是什么情况,他妈怎么和儿子还哭起来了呢? 而且,贾东旭还听到了他爹的名字,可问题是他爹不早就没了吗,这事儿都已经是好几年前发生的事儿了,现在还在墙上挂着呢。 贾东旭往墙上看了一眼,他爹正在墙上挂着,贾东旭他爹的脸上浮现着笑容,黑白色的照片,看上去有些阴森诡异。 贾东旭忽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是怎么回事儿呢? 可问题是他现在走不了,也没办法出去,所以自然没有办法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对于贾张氏的招魂,曹魏丝毫不为所动,有本事她就让老贾上来啊。 不过肯定是不能让贾张氏就这样一直哀嚎的,毕竟耳朵也不清静,非常的烦人。 “贾张氏,你最好给我住嘴啊,要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曹魏摩擦着拳头,拳头又痒了。 曹魏可不是威胁她,要是她不停的话,曹魏可是真敢动手。 看着贾张氏肿胀的脸,还有身上的那些脚印儿就知道了。 贾张氏吓了一哆嗦,哭喊招魂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这一哆嗦不要紧,直接给尿哆嗦出来了。 贾张氏竟然没出息的,被吓尿了。 看得出来,她确实是害怕了,被打怕了。 假装饰的裤子是那种花色的棉裤,稍微沾点水就能显出来的那种。 这贾张氏忽然尿了这么一大片,非常的明显。 周围的这些四合院的群众们,忽然嗅到一股尿骚味儿。 循着味道看了过去,然后他们就发现,贾张氏尿裤子啦。 “贾张氏尿裤子啦!” “这么大了还尿裤子,羞羞羞。” “棒梗之前在教室也尿过。” 有小孩子童言无忌,顿时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笑话的时候连带着棒梗一块儿。 围观的群众听到小孩的声音,也纷纷发出嘲笑的笑声。 这贾张氏多大人了,竟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了出来,属实是颜面扫地了。 贾张氏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哆嗦,竟然这么大的威力。 棒梗倒是没被吓尿,这个年纪小东西还是挺好用的,把控力也很厉害,迎风尿三尺。 曹魏稍微往后退了一步,这下他是真不敢再动贾张氏了。 一是贾张氏现在身上太埋汰,他怕染上尿骚味儿。 二是贾张氏现在都被打尿了,万一打出来个好歹,他还得赔医药费,那就不划算了。 “好了,二大爷,哦不,现在是一大爷了,您说一下这事儿怎么办吧?” 曹魏出完气,才想起来还有管院大爷的事儿。 这两个大爷一直没说话,他都给他们忘了。 这会儿想让人来主持公道,他又想起来了这两人。 “张翠花,你孙子偷东西这事儿,你自己说怎么办?” 刘海中其实也有些为难。 他不知道是要让贾张氏赔钱,还是去街道汇报一下,然后让街道来处理这件事儿。 自己处理的话,他怕到时候曹魏再往街道里一说,然后街道还得处罚他们。 刘海忠和阎埠贵这才刚从街道回来没多久,所以对再次前往街道还是有些害怕的。 两个人窃窃私语交流了一番,决定这事还是让街道来处理吧。 以免街道到时候再说他们不上报,然后他们也得跟老易一样,在监狱里面过大年。 贾张氏就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没有说话。 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过惩罚一样。 “你要是不说话的话,我就直接报警了,到时候你们就去和派出所的同志解释吧。” “别呀,二大爷,棒梗还那么小,你就原谅他吧。” 这下,贾张氏就坐不住了。 她只当这是一个很小的事情。 大家都是院里的邻居,放他们一马怎么了? 而且又没有偷他特别多的东西,就几斤肉而已。 贾张氏这话说的怪轻巧,但是从小偷针,长大偷金。 涉及到偷盗这件事儿,那就不算小了。 “对了,一大爷,棒梗也偷我们家钱了,我哥被抓走之后,棒梗还到他屋里偷他的钱,不知道偷了多少。” 刘海中有些惊讶:“什么?还有这样的事儿,我知道了。” 没想到这棒梗还是个惯犯,看来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了。 他们院儿这么多年都没丢过什么东西,怎么就出来棒梗这么一个货色呢? 随后,刘海中把自己的儿子喊了过来。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去请街道办的李干事,看她值班没有,她没上班的话就喊一个别的干事。” 刘光天和刘光福迅速的同意了。 看得出来,刘海中对自己的这两个儿子教训的是服服帖帖的,非常听话。 也是,刘海中一直奉行的是棍棒之下出孝子,对刘光福和刘光天是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的话,就打骂自己的儿子。 当然对于大儿子还是很好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难不成这两个小儿子是后妈生的,还是说这俩孩子都不是刘海中亲生的? 对于这点,院里的人都不是很理解。 很快,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来到了街道办。 他们来的正好,李春华正下完班,准备回家呢。 这马上也快傍晚了,该回家包饺子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赶紧喊住李春华。 “李大妈,您等等,我们有事要告诉您。” 李春华看了看刘光天和刘光福,感觉有些眼熟,随后就想起来,这不就是刘海中的那俩儿子吗? 他们找自己干什么,李春华有些疑惑,不过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们两个有什么事儿吗?” “李大妈,我们院里出了个小偷,还有个胡搅蛮缠,不让抓小偷的,我爸让我们来通知你,您快去看看吧。” ............ ............ 第148章 赔偿,贾张氏要进派出所 “这是什么情况?出小偷?是谁呀?” 李春华也是有些无语。 这四合院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今年捅出来这么多篓子? 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李春华本来都应该早早的休班了,然后前两天四合院出了打架事件,临时加班,把这件事处理完之后,上面领导让她再值个班,以防再出现什么意外。 这马上都要回家包饺子吃了,怎么四合院又出现事故了。 就这种院子之前还每年都评优呢,看来以前的评奖评优都只是浮于表面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每年都给那个四合院评优。 “是我们院儿那个贾张氏,还有他孙子棒梗,他孙子棒梗偷曹魏家的腊排骨,直接把曹魏家的腊排骨都给搬走了,然后曹魏教训棒梗,他奶奶贾张氏不依不饶,不肯认账,然后也被曹魏打了。” 李春华皱了皱眉头。 她知道这个贾张氏,在院里也是一个非常刁蛮的人,没想到竟然做出来偷东西这种事情。 而且还偷了那么多肉,人家曹魏好不容易买点肉,过个年,她们竟然还打上那些主意了,这人真是坏透了。 一会儿肯定得严肃处理他们。 李春华暗暗地想到。 “走吧,你们带我去看看。” 随后,李春华跟着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来到了四合院。 一进院子,她就听到了贾张氏在哀嚎卖惨,生之凄惨,她简直闻所未闻。 好像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儿?” 李春华走进来非常严肃的说道。 “李干事,我们这院发生了一起偷盗事件,发生之后,我就赶紧让我两个儿子去喊您了。” 刘海中率先表态,这下她总不能再挑自己的毛病了吧。 而且顺便还邀了一下功。 阎埠贵拍了拍大腿,这刘海中真是个狗腿子,见风使舵,使得倒挺快。 贾张氏看到李春华走进来,眼前瞬间一亮。 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直接爬了过去,紧紧的抱住李春华的大腿。 “李干事,你要给我们做主啊,你看这该死的曹魏给我打成什么样了,你看看我孙子,他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赶紧给我们做个主,把这该死的曹魏抓到监狱里面去,赶紧枪毙!!!”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李春华的大腿上抹,看的人非常恶心。 李春华试图用力的把自己的腿给抽出来,不过假装是死死地抱住根本不让她动。 “贾张氏,你先起来说话。” 李春华无奈的说道。 “我不,你不答应我把曹魏枪毙,我就不起来。” 贾张氏更加的无赖。 对于这种无赖,曹魏有的是办法。 “贾张氏,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可就打你孙子了。” 曹魏直接威胁道。 说着,曹魏还往棒梗那边走了两步。 贾张氏不是爱护她的孙子吗,那就用她孙子直接威胁她。 贾张氏顿时吓的,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 要是因为自己缠着李春华,让自己孙子挨了打,那才不划算呢。 恶人自有恶人磨,对付贾张氏是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恶劣的手段。 贾张氏松手之后,李春华才松了口气。 这贾张氏确实是够无赖的,自己来了之后,不仅不承认她的罪行,反而倒打一耙,直接说曹魏打她们。 然后,李春华在刘海中那里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全过程,包括棒梗偷东西,曹魏动手打人,贾张氏胡搅蛮缠,之后曹魏再动手打人,以及贾张氏进行招魂举动,全部都告诉了李春华。 李春华皱着眉头,这贾张氏的人品实在是太差劲,包庇自己的孙子偷东西,还反咬一口。 不过好在曹魏的手段更胜一筹。 “既然人证物证都在这里了,那就直接上派出所吧?” 李春华问了一下曹魏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曹魏觉得也没问题,这易中海傻柱,还有那龙老太太都在派出所里,他们这几家本来说好要一起过年的,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一起去派出所里过年吧。 到时候一大妈再给他们送点饺子,多少也有点年味儿了。 至于让他赔钱这种事儿,曹魏觉的,应该也没这个必要,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还不如让他们一起在派出所里面过个年,让他们记忆深刻一些。 贾张氏一听,他们居然要把自己送到派出所去,这可万万不行啊。 她被送到派出所倒没什么问题,反正派出所也管吃管住,但是她孙子可不行啊。 她孙子才多大点儿,初中都还没上呢,怎么能去派出所呢? 这以后留下了案底,不管是干什么,人家都不要,就算是扛大包,人家也嫌弃。 毕竟留下了案底,那就相当于是罪犯,要是让他唯一的孙子也进了监狱,那老贾还不得爬出来骂她呀? 所以,是万万不可能让他们家棒梗也进派出所的。 “不要把我们送到派出所,我们不去。” 贾张氏顿时就急了。 “去不去是你说了算的?谁让你们偷东西,还说什么招魂,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就该把你放到牛棚里面去。” 贾张氏也有些害怕了。 于是赶紧捅了捅身边的秦淮茹。 “秦淮茹,你快去跟他们求求情,不要让他们把棒梗抓到监狱里面去,这可是你儿子啊。” 这会儿,贾张氏也不骂秦淮茹是扫把星,搔蹄子了。 秦淮茹跟曹魏对视了一眼。 如果秦淮茹此时不站出来说点什么的话,那也不太行,毕竟棒梗也是她的亲儿子,她这个当妈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子被抓到监狱里面去吧。 那样院里的人会怎样看她。 不管她跟棒梗的关系是怎样,秦淮茹都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的。 “曹魏,姐跟你商量点事儿,别把磅秤抓到监狱里面去呗,你看棒梗还是那么小,这要被抓到监狱里面去,这辈子可不就毁了吗?” 当然,秦淮茹说的只是棒梗,并没有说贾张氏。 秦淮茹也是想把贾张氏给送走的,这贾张氏。常常对她打骂,她可不想让贾张氏留在家里。 最好是被抓到派出所里面关上一段时间,那样就舒服了。 ............ ............ 曹魏听出来秦淮茹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按照秦淮茹的意思来,把贾张氏给抓走,然后留下棒梗,反正现在棒棒还只是个小孩儿,无伤大雅。 倒是这个贾张氏,必须得严肃处理。 当然,只是把贾张氏给抓走,那还不太行,还得从贾张氏身上抠出来点钱,就当是棒梗的赔偿金了。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不过棒梗必须得赔偿我和何雨水的损失,我们才能原谅他,这样派出所的同志也不会把棒梗抓走,至于贾张氏,那就跟我没啥关系了,她骂我,我也打了她,我们两个是互不相欠了,但是她搞封建迷信这些,这事儿你就得跟李大妈商量了。” 秦淮茹迅速的点了点头,这样也可以,确实是一个好的办法。 而且,这个赔偿的钱她自己也不会出的,毕竟她身上总共都没多少钱。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个钱肯定是要贾张氏出的。 “我们愿意赔偿!” 秦淮茹赶紧说道。 “我们不赔偿,凭什么要我们赔偿,那个肉不是都还给你了吗?而且你还打了我跟我孙子一顿。” 贾张氏一听又要他们出钱,顿时就不乐意了。 刚刚她还说着不把他孙子送到派出所去,现在钱也不愿意出。 “那既然你不愿意赔偿的话,那就还是去派出所跟派出所的同志解释吧。” 曹魏可不惯着她,不想去派出所,还不想出钱,这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妈,你能不能别捣乱了,你非要把棒梗送到派出所,这才满意是吗?” 秦淮茹有些不满的说道。 贾张氏很是不高兴的甩了甩头。 她还真就在想这种美事。 她在想有没有这种办法,既不让自己和孙子去派出所,也不用赔钱,然后曹魏家的肉也能给他们家。 要是曹魏知道贾张氏的想法,肯定会给他来两个大嘴巴子。 想的这么美,怎么不去做白日梦啊。 不过有了秦淮茹的这番话,贾张氏还是老实了一些。 毕竟,她也不想让自己的孙子到派出所去。 当然,她自己也不想。 “那你觉得赔偿多少合适呢?” 曹魏笑眯眯的问道。 中途,他还跟秦淮茹眨了眨眼睛。 这些赔偿下来的钱,他自然是不会要的,到时候肯定再还给秦淮茹自己。 这些钱就让秦淮茹自己去花吧,至于秦淮茹怎么用他就不管了。 秦淮茹想了想,之前一大爷他们都是赔一百两百的,所以他们也按照这个规格来吧。 “那就赔两百块钱,你看可以吗?” 秦淮茹很是大气的说道。 反正这钱她肯定是拿不出来,就让贾张氏去头疼吧。 哎,不对,贾张氏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找秦淮茹算账。 因为一会儿街道的同志就会把她带走,带到派出所去。 关几天就不知道了。 不过那时候已经是后面的事儿了,秦淮茹也懒得去想。 贾张氏又不满意了。 她孙子总共才偷了曹魏不到十斤的肉。 这秦淮茹竟然要赔偿二百块钱,这也太多了吧。 “秦淮茹,你当这钱是大风刮来的呢,给这么多,我们最多赔偿一百,再多了就没有。” 贾张氏有些着急的说道。 他们家经济可有些困难啊,东旭刚刚倒下,现在正是需要钱的时候,轧钢厂总共赔了五百块钱,秦淮茹一下要赔出去两百块,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这对于视钱如命的贾张氏来说,是难以接受的。 “那我不管了,你自己去跟曹魏说吧。” 秦淮茹直接摆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行你上啊? 贾张氏看到曹魏那凶狠的眼神,情不自禁的往秦淮茹身后躲了一下。 让她去跟曹魏谈,那还是算了,她害怕曹魏再打的。 刚才那属实是给她打怕了。 “雨水,我们家棒梗拿了你们多少钱?” 秦淮茹转头问向旁边的何雨水。 他哥哥被棒梗偷走的钱大概有十多块吧。 何雨水思索了一下,然后如实说道。 “那我们就赔给五十块,可以不?” 这个钱就是专门赔给何雨水的。 何雨水非常的朴实。 她只是想要回他们家被偷走的那些钱,让她可以好好的过个年。 “不用这么多,就赔个二十块钱就行。” “那怎么能行,就五十块,真不好意思啊,我们家棒梗给你添麻烦了。” 秦淮茹略带一丝歉意说道。 “雨水,既然他们愿意赔,你就安心收下就行。” 曹魏在一旁说道。 棒梗就偷了他不到十斤的腊排骨,总共都不到十块钱,算上肉票可能会多点,他都敢要二百,何雨水他们家被偷了十多块钱,要五十还少了呢。 何雨水这才没有再说什么。 一切都商量好之后,秦淮茹才看向贾张氏。 “妈,你去拿钱吧。” 贾东旭的抚恤金和之前的存款都放在了贾张氏那里,自然是要贾张氏去拿钱。 秦淮茹身上总共都没有二十块钱,这还是他们一家人的开销。 贾张氏不情不愿的挪动脚步。 他们家东旭总共五百块钱的抚恤金,这一下就直接出去了一半儿,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他们家什么时候能赚这二百五十块呀? 不过没有办法呀,为了孙子不被抓进去,这个钱必须要拿。 唉,贾张氏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贾张氏走到屋里面的时候,贾东旭看到自己老娘。 嗯,衣服是自己老娘,只不过这个脸? 吓了贾东旭一大跳,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贾张氏的那张脸,已经肿的面目全非,啥也不是了,根本看不出来贾张氏本来的样子。 “妈?” 贾东旭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声音很微弱,他真不确定这是贾张氏。 贾张氏应了一声,贾东旭才确定,这是他妈。 贾张氏拿了钱,很快又走了出去,非常不舍得把钱递给曹魏。 曹魏捏住钱,贾张氏还不舍得放手,他直接从贾张氏手里把钱拽了出来。 “既然也赔偿了,那就跟我走吧。” 李春华说道。 她还得把贾张氏送到派出所去。 ................ ................ 第149章 可怜的何雨水 贾张氏顿时就愣住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去派出所? 她刚刚可能没有听清,刚才那赔偿的钱只是他们家对她孙子棒梗偷的曹魏家的东西以及何雨水家的钱,进行了一个赔偿,有了这个赔偿,曹魏他们才算是原谅了棒梗。 但是并没有包括贾张氏。 贾张氏犯的错误是进行宣扬封建迷信,所以李春华才要把她带走。 对此,假装是只能眼巴巴的看着秦淮茹,想让她再帮忙求情。 可是呢,秦淮茹直接把头转了过去,仿佛没看到贾张氏的目光一样。 把棒梗换下来就已经不错了,还想让自己救贾张氏,那纯纯是贾张氏想多了。 而且,秦淮茹也没那本事,人家也不会给她这个面子。 “李干事,你就别把我抓走了,这大过年的,让我跟家人好好吃个年夜饭吧。” 眼看指望不上秦淮茹,贾张氏就只能自己求饶。 李春华可不吃她这一套,犯了错误就是犯了错误,那就必须要接受惩罚,求饶可没用。 而且,现在就知道大过年的了,早干什么去了,不犯错的话,还能有现在这事儿吗? 还让她加了个班儿,她还想赶紧回家过年呢。 李春华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贾张氏,你犯了非常严重的错误,必须要接受批评惩罚,去跟派出所的同志好好解释吧,看看他们打算怎么处理你,可能也过不了几天就放出来了,当然,前提是你需要在里面好好的接受教育,以后少整这些歪门邪道,封建迷信。” 贾张氏哭丧着脸,这也太难受了。 今天大年三十的,一会儿就要吃年夜饭了。 她却要被抓进监狱,可真是够凄惨的。 对于贾张氏的经历,并没有人来同情她,这是她罪有应得的。 谁让她一点道理不讲,在这里胡搅蛮缠。 要不然哪有这么多事儿。 “李大妈,真是谢谢您过来一趟。” 曹魏笑着跟李春华道谢。 “傻孩子,跟我你还客气什么,下次有事第一时间就找我。” 李春华叮嘱道。 她每次都是后知后觉,这样后面很吃亏的。 曹魏点了点头说道:“好嘞。” “行,那我就先走了。” 随后,贾张氏就这样被李春华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秦淮茹突然朝着门口的方向喊道。 “妈,您等着,我晚上去给你送年夜饭。” 这时候秦淮茹又献上自己的孝心了。 贾张氏狠狠的看了一眼秦淮茹,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她怕她再说点什么,秦淮茹就不给她送了。 贾张氏被带走了,秦淮茹是很高兴的,这下就能好好的过个年了,没有人唠叨自己,就只有一个残废的贾东旭在家,还有三个孩子。 吃饭也不用看人眼色了,想吃什么吃什么。 院里的人也有些唏嘘,这可真是热闹啊。 最近这段时间,院里的这些事儿真是看不够,太精彩了。 一大爷被撤,龙老太太被抓还被要被枪毙,傻柱也被抓到派出所里,现在贾张氏也被抓了进去。 他们几个前段时间好像还打算一起过年来着。 现在好了,去派出所里面一起过吧。 院里的人纷纷用羡慕的目光看向曹魏,这段时间曹魏可是没少出风头,一大爷赔给他钱,还有轧钢厂里面奖励的,刚刚贾张氏又出去两百,曹魏可真是发财了。 曹魏招惹不得哦。 院里的人该散的也都散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曹魏,此时曹魏正在跟何雨水聊天。 “曹魏哥,真谢谢你了,要不然我可拿不到这些赔偿。” 何雨水来到曹魏身边,感谢道。 这些钱可真是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手里总算是有点钱用了。 “这还谢什么,不过就是随手的事儿。” 曹魏笑着说道。 随后曹魏还跟何雨水唠起了家常。 “雨水,你哥被抓走了,你这个年三十怎么过呀?” 何雨水叹了口气,能怎么过,只能凑合过呗。 她过年可没买什么好东西,就家里有点面粉,然后还有点儿之前的粉条,她准备包点儿,白菜粉条馅儿的饺子。 现在也没办法去买肉,只能先凑合过个年三十儿吧。 “我就回去包点饺子,凑合一顿就行,明天再去看看市场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卖,再买点回来。” 何雨水说道。 “你过年都没有买点肉呀?” 何雨水点了点头。 曹魏有些震惊,何雨水的丫头过得这么惨吗? “你哥一点钱都没给你留啊。” “我哥挺长时间没给我钱了,都是靠着之前他给我的钱,还有我们学校的补助,这过年了,学校也没了补助,然后我身上就没多少钱了。” 何雨水说道。 看着瘦弱的何雨水,脸上都没多少血色。 曹魏就有些愤怒,这傻柱还真不是个东西,自己妹妹都成什么样了,都不给点生活费,而且,家里都没啥吃的了,也不说买点。 还去当那个大舔狗,去舔秦淮茹。 何雨水摊上这个一个哥哥,也真是遭了老罪。 “好吧,你也别等明天再去买肉了,等会儿你来我家,我分给你点肉,你回家包顿饺子,然后再去买点其他的东西,好好过个年。” 曹魏说道。 “曹魏哥,不用了,我今天凑合一顿就行。” 何雨水赶紧拒绝,这年头肉可不便宜,她跟曹魏关系也不是特别亲近,怎么能要曹魏的肉呢。 “这大过年的,不说吃多好,怎么也得吃顿肉馅的饺子,你看看你瘦的,跟个竹竿一样。” “而且,你喊我一声哥,就当是哥请你吃的。” 何雨水还想拒绝。 “好了,你就别拒绝了,我今年买的肉有点多,给你一些,我家里还能剩不少。”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不过看曹魏的态度坚决,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谢谢曹魏哥。” 何雨水非常感动的说道。 “这都是小事儿,你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曹魏带着何雨水回家拿肉,临走的时候还跟秦淮茹眨了眨眼睛。 至于其中的深意嘛,那就只有这两个人能懂了。 ............ ............ 第150章 贾东旭:我妈呢? 何雨水跟着曹魏来到他家里。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曹魏家,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比她那个傻哥哥屋子里好多了。 每次她进傻柱那屋的时候,总感觉有一股味道。 但是在曹魏家里就没有这样的情况。 曹魏家的猪肉不是自己买的,是他在系统那里签到弄出来的。 “你先在这里等会儿,我去给你拿肉。” 何雨水乖巧的点了点头。 曹魏在何雨水看不到的地方,从空间里拿出来两斤猪肉,又把腊排骨切下来两斤,找了个袋子装起来。 看何雨水瘦的那样子,他就感觉这丫头实在可怜,多给她一些吧。 曹魏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何雨水正在帮自己叠被子。 曹魏屋里是挺干净的,但是他不太喜欢叠被子,再加上这段时间娄晓娥和秦淮茹都没有到他这边来,所以被子一直都是这样,摆在一边。 何雨水叠完被子之后,顺手的收拾了一下床铺,然后才站在一边。 此时曹魏在旁边看了有一会儿了。 何雨水看到曹魏站在这里,明显看到了自己刚刚的动作,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曹魏哥,我看你床铺没收拾,就顺手帮你收拾了一下。” 曹魏笑着说道:“那就多谢你了,我自己平时懒,不太喜欢收拾。” “不客气,我也没干什么,就顺手的事儿。” 何雨水腼腆的笑了下。 “这些肉你拿着。” 曹魏自然是没忘记正事儿,把手上拿的肉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接过袋子,看着里面两斤猪肉和两斤腊排骨,就非常的惊讶,这也太多了。 “曹魏哥,这也太多了,我自己吃不完的,你还是拿回去一些吧。” 光是这些东西,就得花个三四块钱,这还不算上票的价值。 她跟曹魏非亲非故,可不好意思要人家这么多东西。 “拿着吧,我家里还有挺多呢。” “要是你不愿意,回头可以帮我来收拾下屋子,就当这是提前付给你的报酬了,可以吗?” 何雨水点了点头,这样倒是可以,要真是曹魏免费的送给她,她是万万不好意思收下的。 曹魏好说歹说,才终于让何雨水这丫头收下了。 “行,屋子也收拾完了,你就先回去吧,这会儿也该做饭了,我等下也有点事儿要出去。” 东西送出去之后,曹魏就开始赶人。 今天他还答应了娄晓娥要去他们家吃年夜饭。 “好,谢谢曹魏哥。” 何雨水眼睛微微泛红,说道。 “嗯,没事儿。” “对了,雨水,要是你哥不给你钱,你没钱了就来找我,我给你,就当是我暂时借给你的,等你工作之后赚钱了再还我就行。” 曹魏忽然说道。 何雨水这丫头实在是太要强,她哥哥不给她钱,宁愿饿着,也不找人借。 这大过年的,就吃那点东西,怎么能过的好。 而且,傻柱被送到监狱,也是有一部分曹魏的因素,再加上曹魏对何雨水有些同情,所以才对何雨水这么好。 当然,也不排除曹魏下贱,馋人家何雨水的身子。 此时的何雨水,落落大方,虽然饿的面黄肌瘦的,但是也能看出来是一副美人坯子的样子。 只要营养跟的上,身子很快就能补上的。 就算在这样的艰苦条件下,何雨水的发育还是不错的,该凸的地方都凸出来了,也有一部分因素,是何雨水太瘦了,所以才导致的身材很好。 何雨水感动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到家之后。 贾东旭也懵逼了。 这个肿成猪头的小屁孩是谁?好像是他们家棒梗啊? 不过棒梗怎么变成这样了? 而且还有刚才那个猪头,那个是他妈。 这是什么情况。 贾东旭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妈跟他儿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看着这样子,好像是被谁打了一样,可是在这四合院里,应该没人敢打他妈和他儿子吧。 忽然,贾东旭联想到刚才自己听到的两个哭喊的声音。 贾东旭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妈和他儿子好像真被打了。 “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儿?” 贾东旭一脸疑惑的问道。 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你说怎么回事儿?刚才是不是你让棒梗去偷曹魏家的肉?” 贾东旭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 “是啊,这跟他们被打有什么关系吗?” 秦淮茹笑了,虽然她不愿意再管这一家子的事儿,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嘲讽道:“你可真是棒梗亲爹呀,见过教自己儿子学习的,没见过亲爹教自己儿子偷东西的。” “你儿子偷人家曹魏家的肉,被逮住了,然后呢,你妈就胡搅蛮缠,不认账,非要人家曹魏的肉,气的人家曹魏直接把你妈还有你儿子给打了一顿。” 贾东旭顿时就愣住了,愣了一会儿,就非常生气的骂道。 “好一个曹魏,竟然跟我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之前还跟我称兄道弟,现在居然敢打我妈跟我儿子,不就是一点肉吗,至于这样吗?” 看的出来,贾东旭非常生气,但是并没有什么用。 难不成贾东旭还能在床上爬起来,然后去打曹魏一顿? 就贾东旭这样的货色,贾东旭健康的时候,曹魏能打十个都不止,更不用说现在贾东旭残废了,根本不是曹魏的对手。 “你骂人家曹魏干啥,你偷人家东西你还有理了?” 秦淮茹在一旁冷嘲热讽道。 现在贾张氏也不在了,就算她不管贾东旭,也无所谓。 这一家母子二人是怎么对她的,她要想办法还回去。 “秦淮茹,你怎么说话呢?” 贾东旭想跟秦淮茹动手,然后反应过来,自己一个半瘫,根本都够不到秦淮茹。 “对了,我妈呢?” 贾东旭自己没办法动手,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可以让他妈来动手啊。 但是看了一圈,贾东旭才发现,他妈已经不在这里了。 “你妈被街道办的同志抓走了,宣传封建迷信,好像是要被关一段时间。” 秦淮茹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 ............ 第151章 给易中海他们送饭 “啊?我妈被抓走了?” 贾东旭就好像被晴天霹雳直接灌顶一样,愣在了原地。 震惊的他都没有注意到秦淮茹那非常嫌弃的语气。 在得到秦淮茹的肯定之后,贾东旭彻底绷不住了。 怎么让棒梗偷个肉,不仅害得他妈跟棒梗挨了顿毒打,还害得他妈进了监狱。 “对了,还有因为棒梗偷东西,作为赔偿,拿出去的二百五十块钱,要不然棒梗也得进少管所去改造。” 秦淮茹似乎觉得还不够扎心,又顺便补了一句。 贾东旭虽然不太管事儿,但是他对这钱之类的事情还是比较上心的,这关乎到他们家,或者说是他自己,未来的伙食营养条件。 听到赔出去二百五十块钱,贾东旭都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好家伙,二百五十块钱,要是不算票的话,都能买一头二百斤的整猪了。 贾东旭想起来,自己变成残废,轧钢厂给自己的赔偿也就是只有五百块,这一下就直接赔出去一半。 这时候,他也想起来,怪不得刚才他妈回来之后,急匆匆的回来,又急匆匆的出去,话都没跟自己说。 气的贾东旭四处寻觅东西,想摔东西发泄,只不过看了半天,除了床上的被子,还有他的一些药物,就只剩下枕头了。 贾东旭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你干什么吃的,你就不能护着我妈呀,还有棒梗,他们都挨打了,你怎么没挨打?” 贾东旭无能狂怒,只能把怒火发泄到秦淮茹身上。 “那我怎么拦?我一个弱女子,也没办法跟人打架啊。” 秦淮茹撇了撇嘴,准备不再理会贾东旭了。 “而且,这事儿是你引起的,你为什么让棒梗去偷东西啊?你就一天天教你儿子偷东西吧。” 秦淮茹一脸鄙夷的看着贾东旭,说完之后,她就离开了床边,准备去那边做饭。 贾东旭什么时候被秦淮茹这种语气对待过啊,顿时就火冒三丈,直接顺手抄起来自己枕的枕头扔了过去。 秦淮茹走的很快,枕头没砸到人,直接摔落在地上。 贾东旭独自一人坐在床上生闷气,看着旁边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棒梗,心情就更差了,这儿子也是个废物,长这么大连个偷个东西都不行,还让人打成这样,最后还害了他妈进了监狱。 想到这里,贾东旭就有些发愁,这可怎么办呢? 他妈被送到了监狱,他想赶紧让他妈回来,要不然秦淮茹都能骑在他头上拉屎了。 瞧瞧刚才秦淮茹对待他的态度,他妈才刚刚被抓进去,秦淮茹就已经这样了,这要是他妈在监狱里待上一段时间,秦淮茹会不会直接就不管自己了? 虽然贾东旭对这个世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残废也有活着的自由啊,贾东旭还不想死,他想享福。 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还有人伺候自己,有吃有喝,就是不能动,这样也挺好的。 也不用自己干活了,躺在床上当个米虫。 贾东旭很发愁,他妈被抓进去了,这要是他师傅易中海在,肯定能想办法把他妈救出来,可是他师傅易中海也被抓进去了,这就有些难搞了。 ............ 送走何雨水之后。 曹魏收拾了下东西,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然后从空间里取出一些水果,例如苹果香蕉,还有草莓之类的,准备去娄半城家里吃年夜饭。 这些都是系统签到来的。 虽然说人家娄半城家里什么都不缺吧,而且娄半城也说过,曹魏来他们家,什么东西都不要带,人来就是最好的。 但是大过年的,总不能什么都有不带,那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不管是什么关系,上司领导,亲朋好友,去人家家里上门做客,最好要带一些礼物。 就好比那句话,人家可以不要,但是你不能不给。 当然,要是关系好到一定的程度,确实可以不用带。 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曹魏就走出了四合院。 在刚到门口的时候,曹魏还看到了很多人往外走。 一个一大妈,一个秦淮茹,还有一个何雨水。 曹魏也没有过去跟他们打招呼,只是摆了摆手。 一大妈对曹魏可没什么好感,就是这小子,害得他们家丢了这么多钱,还因为他的缘故,让他们家老易进了派出所。 何雨水倒是笑着跟曹魏摆了摆手。 至于秦淮茹嘛,为了避嫌,她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微笑了一下。 何雨水这边到家,刚刚把食材准备好,调好了馅儿,准备包饺子呢。 就被一大妈叫过去,说要给在监狱里面的傻柱他们送点年夜饭。 何雨水也想去看一下她这个傻哥哥,所以饭也没来得及做,就直接跟了出来。 秦淮茹也是一样的,秦淮茹自己在家里面包了饺子,准备下饺子做菜,然后就被一大妈喊了出来。 这些饭都是一大妈准备的,足够在监狱里面的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还有贾张氏他们吃。 一大妈带着秦淮茹他们来到了派出所。 “同志您好,这大过年的,我想给我们家易中海送一顿年夜饭,让他也吃一顿饺子。” 一大妈跟派出所留下值班的同志说道。 虽然已经是大年三十儿了,但是派出所还是有人值班的。 “易中海是吧,嗯,东西您放这里吧,等会儿我们检查过之后会给他送过去的。” 值班的同志也很近人情,说等会儿就帮他送过去。 家属送的这些东西肯定是要先检查一遍,然后才能给犯人送过去。 “除了易中海之外,还有一个聋老太太,还有何雨柱,还有张翠花。” 派出所的同志也懵了,好家伙,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要给这么多人送年夜饭啊? 经过了解之后,派出所这个值班的同志才知道,原来这些人都是在一个院儿的。 顿时也感觉有些无语,合着这些人合起伙来犯事儿是吧。 不过给一个人送也是送,给一群人送也是送,所以派出所的同志也答应了下来。 “同志,您能不能让我们见一见他们呀?” 一大妈非常的担心易中海,而且大过年的想见一见他们老易,所以请求道。 派出所的同志说道:“见易中海他们可以,那个老太太就不行了,那个老太太已经被押送走了。” 一大妈愣了愣,最后也点了点头,见一下他们老易也够了。 ............ ............ 很快,派出所的同志就检查完了一大妈带过来的饺子。 总共四盒,本来是打算一人一盒。 但是现在聋老太太不在这里,于是就准备给易中海和傻柱三盒,给贾张氏一盒。 派出所的同志也很理解他们家属对犯人的思念,于是就把饭盒给一大妈他们,让一大妈她们自己去送。 过年要团圆嘛,在派出所团圆也凑合一下吧。 派出所的同志给他们弄了一个小房间,让易中海他们和一大妈他们见面。 “当家的,你在这里面受苦了!”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之后,顿时就有些止不住的泪。 虽然一中海才刚刚被抓进来两天不到,但是天知道这两天她是怎么过来的。 每当空闲下来的时候,她都是以泪洗面。 一大妈心里害怕呀,害怕易中海被关进来就放不出去了,或者像聋老太太那样也被枪毙。 要真是那样的话,她也不活了。 易中海也有些感动,还是她这个媳妇儿娶的好啊,竟然还能想到给自己送点饺子吃。 这两天他在监狱里面,可没怎么好好的吃过饭。 监狱里面都是大通铺,饭菜也是远远的不如家里。 只能说勉强能凑合入口。 易中海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大妈送来的饺子。 看着自己当家的这副模样,一大妈也有些心疼。 这是在里面受了多少苦呀。 “当家的,你好像都瘦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其实也还好,派出所嘛,就是吃的住的条件差了点,也不能指望在这里面长肉吧。” “对了,当家的,今天的时候,那刘海中还开全院大会,宣布自己是一大爷,阎埠贵是二大爷,然后他们还要选出一个青年干部当三大爷,不过选了半天,没有发现合适的,最后他们要让曹魏当三大爷,不过曹魏并没有当。” 一大妈跟易中海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儿,特别是今天开全院大会的事情。 易中海只是冷冷一笑 ,这刘海中是真不安分呐,自己刚被抓进来两天,那边就蠢蠢欲动想谋权篡位了。 不过自己这个一大爷已经被罢免了,所以刘海中有这个想法也是正常的。 这老小子早就想着当官儿,当一大爷,如今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没事儿,这老刘就是个跳梁小丑,就先让他蹦跶两天,回头我再找他算账去。” “老易,要不你还是消停一段时间吧,先别跟那刘海中争这个一大爷了,咱们就消停的过自己的日子,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就行了。” 一大妈是有些担心的,这刚从监狱里出去,不适合发生事端,万一他们家老易再被抓进来,那可就太难受了。 而且聋老太太都要被枪毙了,要是易中海再犯点事儿,也被枪毙了,她可真就没什么活头了。 易中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不懂,这老刘早就把我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就算我不去找他麻烦,他回头也得来找我麻烦。” 一大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她确实是不懂,但她知道,最好不要轻易的再惹麻烦了。 不过易中海都这样说了,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这个家里还是易中海在当家。 另一边,傻柱也吃着饺子,他倒没怎么跟何雨水说话,反而是直勾勾的看着秦淮茹。 “秦姐,你怎么也来了,是来看我跟一大爷的吗?” 此时的傻柱和易中海还不知道,贾张氏也被抓了进来。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这一副舔狗的模样,那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自己怎么有这样的哥哥呀,真是服了。 于是何雨水没好气的说道:“秦姐跟你非亲非故的,来看你干什么呀。” 傻柱顿时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呀,他们在院里关系多好啊,本来还说好今年一块过年来着,一起吃顿饺子。 没成想,竟然发生了这些事情。 “妹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啊,我们不是说好一块过年的嘛,而且人家秦姐心地善良,来看看我怎么了。” “那你可真自恋,纯纯自己想多了,人家琴姐是来看她婆婆的。” 何雨水撇了撇嘴,这个傻哥哥真是没救了。 傻柱顿时就有些疑惑。 “来看她婆婆?贾张氏怎么了?” 何雨水看了看秦淮茹,发现她并没有阻拦自己,然后才说道:“今天的时候,棒梗偷曹魏哥家的东西被抓到,然后贾张氏撒泼打滚儿,还招魂喊贾大爷,宣扬封建迷信就被抓起来了。” 傻柱噗嗤一笑,顿时就嘲笑道:“这确实是贾张氏能干出来的事。” 何雨水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我跟你说多少遍,让你去跟许大茂他们道歉,你偏不去,现在好了,被抓进来了就高兴了吧。” 这下傻柱就不高兴了,埋着头吃饺子。 过了一会儿,贾张氏才被带了过来。 贾张氏刚才是去配合派出所的同志做笔录了,剁完之后,派出所的同志就把她送到这边来。 傻柱看到贾张氏的时候,顿时就懵了。 “好家伙,这个猪头是谁呀?” 鼻青脸肿的贾张氏听到这话,也十分的生气。 “傻柱,你才是猪头。” 傻柱这才听出来这个人是贾张氏,顿时就止不住的笑了。 还真别说,这个猪头还挺符合贾张氏的体重。 两个人拌嘴骂了一会儿,还是易中海发了话。 “傻柱,大过年的时候,别斗这个气儿了,大家现在都在监狱里待着,你挑什么事儿啊。” ............ ............ 第152章 来娄半城家过年 这下傻柱闷声不语了,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饺子。 “贾张氏,你也少说两句吧,咱们都消停消停,安稳的把这个年过去。” 易中海也叹了口气,这说好要一起过年的,还真过上了。 只不过是在监狱里过上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这傻柱骂她是猪头这个事儿,她迟早得算回来。 “妈,这是一大妈包的饺子,你也吃点儿吧。” 秦淮茹没有理会两个人的拌嘴,把手上的饭盒递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刚坐下,就有些不满的说道:“大过年的为什么要让我吃别人家的饺子,你怎么不给我包点。” 她这就属于是没理,也得挑点刺儿。 秦淮茹刚在家里做饭没多久,就只是把饺子包好,还有一点馅儿没用完呢,就被一大妈给喊了出来,着急忙慌的,自然没空下饺子。 “你饺子你就吃呗,有饺子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我妹妹不也没给我包饺子吗。” 秦淮茹没说话,傻柱又看不下去了。 这贾张氏事儿是真的多。 一大妈也看不下去了,说道:“老张啊,你也别说淮茹了,是我喊淮茹过来的,她搁家做饭呢,就被我喊出来了,我也是想让你们在这里也能过个好点的年,能吃上家里包的饺子,也别管谁家包的了,咱们不是本来也说好要一起过年嘛。” 好说歹说,终于是把这个贾张氏的火气给劝下来了。 不过何雨水却有些生气的看着她哥哥,她是真服气。 “哥,你又说我没给你包饺子,咱们家总共就剩那点面,肉和别的东西你也都没买,你让我咋给你包啊,你都多久没有给我钱了。” 何雨水生气的说道。 这傻柱啥都没买就直接被抓到派出所来了,家里放的那些零钱还都被棒梗偷走了,她吃饭都成问题了,更不用说给傻柱送饺子了。 傻柱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妹妹没钱了呀。 不过他身上此时也没多少钱了,傻柱总共才存了千把块,赔给许富贵三百,之前在轧钢厂也赔出去几百,现在也都没剩多少。 “哥最近手头上也有点紧,而且你不是都有那些学校补助给你的那些什么钱吗,没了我你怎么过呀。” 何雨水冷哼一声:“手头上有点紧还打人,赔出去多好啊,全都给人家花呗,你把零钱给棒梗他们都不愿意给我,合着我就不是你亲妹妹是吧?” 傻柱顿时就呛住了,想着从别的地方替自己找补两句,要不然也太理亏了呀。 而且当着秦淮茹的面这么说,傻柱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雨水,你这是什么话,你可是我从小拉扯到大的,我可没亏欠你多少东西,就这段时间手头紧我没怎么给你钱。” “那些钱不也都是咱爸留下来的吗?自从我上了高中之后,我就没怎么向你要过钱了吧,过年家里没东西,吃的都没有,你还嫌我没给你送饺子。” 何雨水把这些话说出来,也终于是痛快了一些。 “行了柱子,别说了,说起来你确实有点不像话了,自己的亲妹妹,你得照顾好啊,要不然这算怎么回事。” “雨水,你也少说两句吧,你哥哥现在在派出所里面呆着,心情也不好,说话正在气头上,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 易中海叹了口气,这越到过年事儿怎么就这么多呢? 听着就糟心。 易中海给易一大妈了个眼神儿,示意她让她赶紧带走秦淮茹和何雨水。 待在这里就一直吵架,还不够脑壳疼的。 一大妈招呼了何雨水和秦淮茹,带着她们走出了派出所。 ............ 另一边。 曹魏悠哉悠哉的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娄晓娥家里。 娄晓娥提前回到家里,陪自己父母过完最后一个春节。 当娄小娥看到曹魏骑着自行车过来的时候,也是有些惊喜。 这马上都饭点儿了,曹魏还没有来,她还以为曹魏不来了呢。 没想到这竟然赶着饭点过来了。 “曹魏,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怎么会呢,既然答应你了,肯定要过来的,只不过刚才四合院里发生了点事儿,所以我就来晚了一会儿。” 随后两个人一边进屋,一边说在四合院发生的事情。 “棒梗这小子也太可恶了,这么小就开始偷东西。” 听到棒梗居然还偷曹魏家的东西,娄晓娥也有些义愤填膺。 然后听到曹魏和秦淮茹纷纷打了棒梗一顿之后,娄晓娥又笑了笑。 “看来秦淮茹这个当妈的还是可以的,就是他奶奶实在是太坏了。” “我还听说贾张氏经常就打骂秦淮茹,对待这个儿媳妇态度可差了,秦淮茹也是挺可怜的,嫁到这个家里来。” 娄晓娥本身性格就挺善良的,自从到了轧钢厂,在厂妇联当了干事之后,还多出了一份责任心,所以还跟曹魏说,想帮一下秦淮茹,摆脱这么一个困难的处境。 对此,曹魏肯定是双手同意的。 当然,现在还不太合适,得需要有一个合适的契机。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到屋里了,一人提着一手水果。 娄晓娥的母亲谭雅丽看到之后,赶紧走了过来,略带一些责备的语气说道。 “你这孩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有这个心意就好了。” “ 阿姨,这也是我的一点心意,都是一些水果,不值什么钱。” 曹魏笑着说道。 谭雅丽招呼道:“好,拿东西给我吧,你去上楼跟你叔叔喝喝茶,晚饭我和晓娥很快就做好了,等会儿饺子我喊你们吃。” “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的,也不用把我当客人看,我跟你们一块包饺子吧。” 本来人家一家三口正在包饺子,曹魏自然是不好意思让娄半城带自己上去喝茶。 人家都忙着呢,自己闲着算怎么回事。 曹魏跟娄晓娥眨了眨眼,娄晓娥顿时就明白了曹魏的意思。 “是啊,妈,你不用跟曹魏客气的,我们一块儿包饺子吧。” 谭雅丽见此,也不再坚持,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正好人多包得快些。” 说着,她便将曹魏带来的礼物接过去,放在一边。 娄晓娥则是拉着曹魏一起走进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娄晓娥正熟练地擀着饺子皮,娄半城则在一旁帮忙包饺子。看到曹魏进来,娄半城笑着打了个招呼,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 ............ 第153章 年夜饭 包饺子的馅儿是已经调好的,曹魏过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开始包饺子了。 本来是娄晓娥擀皮儿,然后谭雅丽和娄半城负责包饺子。 不过曹魏看娄晓娥擀皮儿有点慢,都有点儿供应不上娄半城和谭雅丽包的速度,于是也加入了擀皮儿的队伍中。 现在就变成了曹魏和娄晓娥擀皮儿,谭雅丽和娄半城还是负责包饺子。 曹魏和娄晓娥忙忙碌碌擀皮儿的时候,谭雅丽抬了抬头,往他们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两个人正在辛勤的擀皮儿,偶尔还嬉戏打闹一下,或者是往谁鼻子上抹点白面粉,看上去非常的和谐。 谭雅丽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的娄半城:“老娄,你看他们两个,多有夫妻相啊。” 娄半城也抬起头看了过去,确实像谭雅丽说的那样,很有夫妻相。 “唉,这事儿是我不好,要是当年我没有那么着急把晓娥嫁出去就好了。” 娄半城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 “许大茂那小子真是个混蛋,这也怪不得你,谁让我们当时没有仔细调查一下呢。” “好了好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只要他们两个人能好好的就行了。” 两个人感慨了一会儿,也开始忙活起来。 这会儿他们两个包饺子的速度就赶不上曹魏他们擀皮儿的速度了。 就这停下一会儿的功夫,他们扔过来的饺子皮儿都已经叠成一小摞了。 很快,饺子就包好了。 “该下饺子了,曹魏,你和晓娥去放鞭炮吧,我们还买了鞭炮。” 有的地方是有这样的习俗的,下饺子之前先放一挂鞭炮,然后才会把饺子下进去。 曹魏答应了一声,就和娄晓娥去拿鞭炮了。 此时的四九城,鞭炮声早就开始络绎不绝了,大家都在欢欢喜喜的过年,下饺子,吃年夜饭。 还有烟花在天空绽放,非常的热闹。 娄晓娥对这种还是很感兴趣的,满心欢喜的跟着曹魏去放鞭炮。 曹魏让娄晓娥把鞭炮挂在一个高点的地方,自己则是点燃了一根火柴。 点燃鞭炮的引线,火星顺着引线迅速的点燃鞭炮,娄晓娥惊呼一声,赶紧拉着曹魏跑路。 这种引线的燃烧速度可是很快的,要是被炸倒了,那可就不好了。 两个人躲在一边,听着鞭炮声响起。 曹魏贴心的帮着娄晓娥把耳朵捂住,这声音还是挺大的。 屋里面的谭雅丽听到鞭炮声之后,也把饺子下入了滚水当中。 娄晓娥很高兴,今年过年是她最开心的一天。 前两年在许大茂家过年的时候,每次都商量不好在谁家过年。 许大茂讨厌谭雅丽和娄半城高高在上的姿。 娄晓娥呢,则是也很讨厌许大茂父母催生孩子,这些只要见面就唠叨的事情。 所以过年就各回各家,过了年之后再回去搭伙过日子。 下了饺子之后,曹魏和娄晓娥也跟着来到厨房,把准备的其他食材也做好。 毕竟年夜饭嘛,总不能只吃饺子,还有其他的丰盛的饭菜。 什么鸡鸭鱼肉啊,还有一些蔬菜呀,反正样式是挺齐全的。 ............ 除夕夜,华灯初上。 娄晓娥一家子,还有曹魏坐在同一张餐桌上。 虽然曹魏和娄晓娥没有领证,但在他们心里早就是一家人了。 他们欢声笑语说着一些祝福的话,满屋子弥漫着温暖与喜悦。 餐桌上,摆满了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那油亮的红烧鱼寓意着年年有余。金黄的炸春卷酥脆可口,热气腾腾的饺子象征着团圆美满。 桌子上还摆了一些其他的食材,中间还有一个铜火锅,咕噜咕噜的翻滚着,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们的笑容。 谭雅丽和娄半城坐在一边,满心欢喜的看着娄晓娥和曹魏坐在另一边。 “小魏,来,快吃饭吧。” 说着,谭雅丽满脸笑容的给曹魏加了一些菜。 “好嘞阿姨,我自己夹就行,您也吃。” 窗外,烟花绚烂绽放,五彩的光芒照映在每个人的脸上。 屋内,则是欢声笑语不断,一家人共同享受这温馨美好的年夜饭时光。 就在曹魏这边美滋滋的吃着年夜饭的时候。 另外一边,贾张氏他们早就吃完了饺子,来到了监狱的住处。 这边都是大通铺,跟家里的那种热炕完全不一样。 毕竟,监狱里可不会给你烧炕去,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贾张氏躺在冰冷的床铺上,心里拔凉拔凉的。 今天派出所的同志告诉她,至少也要等年后才能把她放出去了。 而且还要对她进行教育以及游街处理。 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个冰冷的监狱里面睡好长时间,贾张氏就非常的绝望。 此时她心里非常的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招惹曹魏了,那小子都把一大爷给送到监狱里来了,自己还自讨没趣去招惹他,现在好了,自己也到监狱里面了。 贾张氏和易中海傻柱他们并没有在同一个牢房里面,毕竟男女犯人也有差别,这肯定是要分开的。 要不然在一起发生点什么事儿,传出去那影响可就不好了。 易中海和傻柱听着外面的鞭炮声,心里也是非常的不是滋味儿。 别人都在阖家团圆,美滋滋的吃着年夜饭,就他们被关在监狱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出去。 这两天他们一直关着,都还没有接受教育,人家也要等到年后才会上班。 至于被关在另外一处的聋老太太,心里头那更是凉的透底了。 她现在倒是没有想年夜饭的事情,监狱里面也凑合着吃。 现在她是数着日子过活,生命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感觉过得非常快。 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一想到年后她就要被枪毙了,聋老太太那个心她就砰砰的直跳。 平时在四合院里装聋作哑的那一套,在派出所里面就不好使了。 当时审讯聋老太太的时候,她装聋作哑,派出所的同志还以为她是真聋呢。 不过调查之后发现,这个老太太只是装聋作哑,于是对待他的态度顿时就骤然急下,拿着枪管子放在桌子上,聋老太太不好好说话的话,就举起枪管子吓唬她。 这样聋老太太才会好好的配合。 ............ ............ 第154章 四合院的大年三十儿 四合院里也是张灯结彩,各家都贴着春联。 众人正在享用丰盛的年夜饭。 今晚,四合院里的灯光格外明亮,与以往相比增添了许多。 毕竟是难得的新年佳节,大家都愿意开灯庆祝。 然而,此刻的氛围却异常安静,没有往日的喧嚣。 原因无他,四合院里易中海、傻柱、还有聋老太太和贾张氏都已经被送进了派出所,还有许大茂也凄惨的躺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院里一下子少了四五家,自然不可能热闹起来。 傻柱平日里是个喜欢闹腾的主儿。 如果换作平常日子,他早就带着棒梗四处玩耍,不是放鞭炮就是惹事生非。 可如今,傻柱被关在了派出所里,无法脱身,更别提营造过年的欢乐气氛了。 而棒梗,这个可怜的娃,在白天的时候先是被曹魏狠揍一顿,接着又遭到秦淮茹的暴打,此刻鼻青脸肿,满脸淤青,哪还有力气闹腾?只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这小子,也是活该,偷东西也不看时候,能庇护他偏袒他的傻柱和易中海都在派出所里待着呢,竟然还敢触犯曹魏的霉头,曹魏自然不会对他客气。 前院儿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带着家里人吃完年夜饭。 他们家的年夜饭就没有曹魏在娄半城家里吃的好了。 只有一些家常菜,还有一些肉馅儿的饺子。 当然,这肉馅儿的饺子并不纯粹,这饺子馅儿是在大量的白菜中加入了少量的肉馅。 他们家总共就买了大概两块钱的肉,一部分用来包饺子,一部分还得做点肉菜。 可得节省点儿用,要不然大家都吃不满意。 阎埠贵非常的善于算计,在年夜饭上也免不了算计。 他们老两口,还有四个孩子,饺子总要公平分吧。 于是在吃饭的时候,阎埠贵一个个给他们盛饺子,这样大家伙吃的就一样多了。 至于菜嘛,那就都是各凭本事了,一口一口夹,慢慢吃,都别争都别抢。 阎解成迅速的吃完自己碗里的饺子,然后看向自己父亲。 “爸,我还要一碗饺子!” “没了,就这么多,谁让你吃得那么快?” 阎埠贵看着自己大儿子碗里此时已经一干二净了,顿时就没好气的说道。 “爸,您看我才吃了几个啊?”阎解成委屈地说。 “一个人二十个饺子,非常的公平,谁叫你吃得那么快呢?” 阎埠贵夹起来一个饺子,细嚼慢咽吃着,顺便教训一下自己的大儿子。 这肉馅的饺子是真的香,虽然只有一点点的肉馅,但真的好吃。 这种好东西嘛,自然是要细细品尝的。 “妈,您看爸……” 阎解成向三大妈求助。 “行了,行了,大过年的,别吵了。”三大妈说。 “就是,大过年的,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老阎,我再去下点饺子吧,大过年的,总得让孩子们吃饱吧?” 三大妈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看了看几个孩子,发现他们碗里也差不多都没了。 又看了看自己碗里,也只有十个饺子了,确实是有点不够吃的,于是点了点头。 算计到年底了,也该大方一点了。 阎埠贵最后还是同意了:“行,再去下点吧。 还没等几个孩子欢呼,阎埠贵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再下就只下六十个吧,一人加十个。” “好啦,好啦,我们知道啦。”孩阎解成他们纷纷点头。 阎解成他们还是有些失望的,十个饺子,都不够塞牙缝的。 不过能再加十个也算不错了,毕竟想从他们爹牙缝里抠出来这点,也不容易。 随后,三大妈就又去下了六十个饺子,准备给每个人分了十个。 “解睇能不能吃饱?” 阎解睇是最小的妹妹,现在才七八岁,胃口还不是很大,二十个饺子差不多就够她吃的了。 所以阎埠贵才会这样问。 阎解睇扒拉了两下饺子,她这里还剩不少呢,于是就点了点头说:“爹,我这够吃了。” 随后阎埠贵又说:“那就把解睇的十个饺子再分一分,一个人两个,总共十二个。” 这下阎解成他们就高兴了,算下来一顿饭能吃三十二个饺子呢,再吃点别的,也能吃的很饱,这下痛快了! 一顿年夜饭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有些小插曲,但一家人还是开心的度过了这个夜晚。 吃完饭,阎埠贵家里还有一项活动,那就是分花生瓜子。 阎埠贵端来一大盆花生瓜子。 他们家并没有买花生瓜子儿,这些花生瓜子儿。都是这两天阎埠贵帮着别人写春联,写对子收来的润笔费。 阎埠贵是小学教师,也是附近最有文化的一个了。 所以不光是院里的人请阎埠贵写对子,四合院外面也是有几家让阎埠贵帮忙写对子的。 毕竟都是小老百姓家,谁也不舍得花那么多钱去买个对子。 外面的对联,少说也得要几毛钱。 相比之下,还是阎埠贵要的润笔费更少一些,所以大家都请阎埠贵来帮忙写对子。 一家或许不是很起眼,但是这么多家里加起来,也是有不少润笔费的。 阎埠贵抱着个盆儿,三个儿子一个闺女,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分瓜子儿花生。 阎埠贵看着四个孩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慢慢地把盆子放在桌子上,开始分配花生和瓜子。 “别急,别急,每个人都有份。”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的从盆里抓出来一把,按照顺序先给了大儿子,然后依次是二儿子,三儿子,还有四闺女。 阎解成他们接过花生和瓜子,立刻开心地吃了起来。 “爹,你这收到的润笔费真多,咱们都不用花钱买花生瓜子了。” 阎埠贵听了孩子们的夸赞,心里美滋滋的。 “那肯定,你爹这写对子的手艺,附近就你爹写的好。”三大妈笑着说道。 分完花生,再分瓜子儿,依旧是一人一把。 盆里的还剩很多,几个孩子吃着手里的花生瓜子,然后很渴望的看着那个盆儿。 “好了,分完了,这些咱们留着慢慢吃,今天吃这么多就够了。” 过年也不是只有今天大年三十这天叫过年,从年初一到年十五,日子还长着呢。 所以阎埠贵自然要精打细算,要是一下吃完了,那可就没得吃了。 几个孩子很是失望,他们以为过年还能吃个过瘾呢。 “对了爸,之前那个相亲对象黄了,你们什么时候再给我找一个呀。” 阎解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问道。 之前黄了的那个说的自然就是于莉了,被聋老太太那么一闹,之后于莉就没来过他们家这边。 实际上,于莉早就跟曹魏勾搭上了,只不过还没有确定关系。 阎埠贵没好气的说道:“你个不争气的,连个相亲对象都搞不定。” 想起来上次相亲,阎埠贵就有些来气,好好的相亲对象,就这么被霍霍跑了。 “那能赖我吗?我骑一下咱们家的自行车,还是有事儿要办,跟相亲对象出去约会,您这都不愿意让我骑,还要收我钱,让我在相亲对象面前丢了面子,这也能赖我呀?” 阎解成也有些不满意,他爹实在是太抠门儿了,太能算计了。 “你还有脸说,你走个路都不会走,平地里都能栽轱辘,害得人家于莉也差点摔倒,从一开始你就落了下乘。” 阎埠贵一边叹着气,一边说着孺子不可教也之类的话。 不只是阎埠贵家里,刘海中家里此时也挺热闹的。 他们家的年夜饭还是很丰盛的,刘海中在吃这方面还是挺舍得的,没事就喝点小酒,吃点煎鸡蛋。 当然,这个吃仅限于自己和大儿子。 二大妈是很少吃,不舍得吃,另外那两个儿子则是不给他们吃。 不过在今天,刘海中让二大妈多做了一些菜,多包了一些饺子。 用于庆祝自己成为一大爷,四合院的领头人。 “爸,我敬您一杯,恭喜您如愿以偿,成为院里的一大爷。”刘光齐举起自己前面的小酒杯,说道。 刘海中高兴的也拿起酒杯。 他就是喜欢大儿子,会说话,会来事儿,也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捡自己喜欢听的说。 另外两个儿子就不行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了一眼,顿时就有些懊悔,他们怎么就没有这个脑子呢? 要是这话他们说了,刘海中会不会就对他们刮目相看了? 不过此时后悔也已经晚了,毕竟这个话他们大哥已经说完了。 两人想了一下,于是也急忙端起酒杯,道:“爸,我们俩也敬您!祝您身体安康,万事如意!” 刘海中听了,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没想到这两个儿子竟然还有这一份心,不错不错,看来棍棒之下出孝子,果然没有说错。 在自己这多年的调教下,这两个小儿子也会说话了。 刘海中很满意,并对三个孩子进行了一次pua:“好,好啊!你们都是好孩子,以后要好好孝顺我和你妈,听到没?” “放心吧,爸,我们一定会的!”三人齐声说道。 至于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太好说了。 这时,二大妈端着两盘盘热腾腾的饺子走了进来,笑着对大家说:“快来尝尝我刚包的饺子,有韭菜鸡蛋馅、白菜猪肉馅的,可香了!” 刘光齐赶紧走过去,帮他妈端着盘子。 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开心地吃着年夜饭,享受着团圆的喜悦。 “行了,大家快吃饭吧。” 随后,刘海中一家美滋滋的吃着年夜饭。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美滋滋的吃着,这两天刘海中心情好,再加上是过年,没有限制他们吃东西,也没有打他们,这两天过得是真爽啊。 一家人边吃边聊天,唠家常。 刘光齐忽然说道:“爸,你给我买辆自行车吧,我们单位的好多人都有自行车,我走路上班去,感觉好丢人啊,而且咱们院好多人都有自行车了,您这个一大爷也不买车也不合适啊。” 刘海中思索了一下,确实是这个道理,大家都有车子了,就自己儿子没车,那多尴尬呀。 而且,自己在院里也是个一大爷,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着也得配一辆自行车。 “行,回头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来一张自行车票。” 刘海中很快就点了点头,同意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副酸溜溜的表情,看着他们父亲和他们大哥,他们是真的羡慕啊,大哥都要混上自行车了,他们现在还啥都没有呢,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没办法挣钱,整天看着刘海中的脸色做事。 “好嘞,谢谢爸。” 刘光齐很高兴的说道。 以后要有自行车咯,真高兴啊。 刘光齐对刘海中的话还是很相信的,他爹从小就疼他,想要什么几乎都是有求必应,现在要一辆自行车也是轻轻松松。 “对了,光齐,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找个媳妇了,你们单位有没有合适的女同志?” 二大妈问道。 刘海中也看向了自己大儿子。 对于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他还是很关心的。 刘光齐皱了皱眉头,然后很平淡说道:“没有,那边都是年龄比较大的,很多都结婚了,不太合适。” 其实呢,刘光齐并没有说实话。 其实他已经眼熟了一个比较不错的女同志,跟他是一个单位的,而且是他一个上级领导的女儿,现在他们两个已经处上了。 甚至,刘光齐还去过这个领导家里,还是以这个女同志的对象的身份去的。 那个领导问了问刘光齐家里面是干什么的,然后又问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对于这些嘛,那个领导也没有说不同意,但也不是很满意。 这个领导是想给自己女儿找一个门当户对亲家。 或者就是找一个比他们家差很多的对象,如果要娶他们家女儿的话,那就必须入赘到他们家。 这个条件对刘光齐来说的话,他是有些想法的。 因为这位领导在他们单位里非常有影响力和话语权,如果能得到对方的赏识,那么对于自己未来的晋升之路将会有极大的帮助。 更重要的是,这位领导的女儿长相也是很不错的,这点对刘光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虽然需要入赘,但仔细想想似乎也并非完全不可接受。 入赘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又不需要与父亲断绝关系。 毕竟他爹刘海中可是有三个儿子,即使其中一个入赘到别人家,应该还是可以被接受的吧? 当然,这样做或许会对他爹的面子造成一定影响。 因此,关于这件事情,刘光齐目前尚未告诉刘海中,也不敢跟他说。 现在,刘光齐正与那位女同志保持交往,同时观察是否还有回旋的余地。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选择入赘了。 即使父亲反对,他也决定坚持到底。大不了就不认这个爹了! ............ ............ 第155章 两碗饺子 何雨水从派出所回来后,坐在饭桌前,正准备吃饭。 她自己一个人嘛,懒得做太多菜,但过年总该吃顿饺子。 于是,她拿出曹魏给她的猪肉调的馅儿,包起了饺子。 “嗯……我想想啊,” 何雨水一边包饺子,一边自言自语道:“曹魏哥现在不在家,说是出去吃饭了,他肯定没饺子吃,等会儿给他送点儿去吧。” 她决定等曹魏回家时,再煮饺子给他送去。 毕竟,人家给了她那么多猪肉和排骨,而她仅仅帮忙整理了一下被子,别的什么都没做。 人家雪中送炭,自己总要投桃报李还回去一些东西吧。 所以此时送饺子是最好的。 想到这里,何雨水心里踏实了许多,觉得这样做能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她继续忙碌着包饺子,期待着曹魏回家的那一刻。 秦淮茹此时心情十分不错。 自从刚刚贾张氏被送进派出所之后,她觉得整个家都变得格外温馨。 如果没有贾东旭时不时地谩骂,那简直就是完美了。 今晚,秦淮茹决定犒劳一下自己,准备做几道丰盛的菜肴。 其中包括一斤肉,半斤用来包饺子,另外半斤则用来炒制美味的肉菜。 经过一个月累得够呛的工作,秦淮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享受一顿美食。 没有贾张氏的年夜饭,简直不要太舒服。 饭桌上,只有秦淮茹自己还有两个女儿在吃饭。 贾东旭躺在床上,不能下床,自然没办法上桌吃饭,只能等着秦淮茹给他送。 棒梗下午挨了打,回家后委屈地哭了很久,最后呼呼大睡,至今仍未醒来。至于贾东旭,秦淮茹打算先让他饿着肚子,等自己吃饱喝足后再给他送一些饭菜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 贾东旭却突然大声叫嚷起来,他发现,秦淮茹竟然自己吃起饭来,没有要给先给他送饭的意思。 “秦淮茹,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怎么能不给我先送饭呢?” 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贾东旭感觉秦淮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非常的差。 他妈今天才刚刚被抓进去,这秦淮茹竟然就开始反了天了。 等他妈回来,贾东旭一定要让贾张氏狠狠的教训一下秦淮茹。 当然,他现在是无能为力了。 所以,现在贾东旭也只能看着秦淮茹他们在那里吃饭,美滋滋的吃的饺子和菜。 “饭菜太热了,给你端过去你也吃不了,我这是为了你着想。” 秦淮茹美滋滋的吃着饭,慢慢悠悠的说道。 之前吃饭,都是要先紧着贾东旭吃,先给贾东旭送过去,还要喂他,不能太烫,不能太咸,各种事儿。 贾东旭吃完之后,秦淮茹才能去吃饭。可是那时候,桌上的饭菜都没剩什么东西了。 这一次,秦淮茹也要放贾东旭尝尝,吃别人剩饭残羹是什么滋味。 贾东旭被气的大喘气儿。 对于贾东旭的那些小心思,她是一清二楚的,只不过她刚才在派出所的时候问了一下派出所的同志,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宣扬牛鬼蛇神,行为非常的恶劣,所以需要让她好好的接受思想教育,什么时候改正了,什么时候才会放出来。 以秦淮茹对贾张氏的了解,就她婆婆那个性格,还接受教育,她不在里面撒泼打滚都是好事儿了,所以少说也得在里边待上一个月。 所以,这一个月,秦淮茹就打算让贾东旭这样吃饭。 秦淮茹吃完之后,剩下一些凉的饺子,还有一些剩菜残羹,都给贾东旭端了过去。 “来,东旭,吃饭了!” 秦淮茹笑眯眯的把剩饭剩菜都放到贾东旭的身边,伸手就能够着。 “我才不吃。”贾东旭看着那剩饭剩菜就没胃口。 这秦淮茹实在过分,竟然敢让自己吃剩饭剩菜。 贾东旭虽然很饿,但是也能强行忍住自己的欲望,要是这一次妥协了,那秦淮茹还不得天天让自己吃剩饭剩菜。 “爱吃不吃。” 秦淮茹没好气的放下饭菜之后就走了,晚上她不在这里睡,这里就让贾东旭和棒梗睡去吧。 她自己则是和两个闺女去另外一个床睡。 秦淮茹想了一下,一会儿也得给曹魏送去一些饺子。 于是她就又开锅,准备等会儿给曹魏下了一些饺子。 贾东旭听到动静,以为秦淮茹是良心发现,要重新给自己做饭,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秦淮茹来送饭。 随后,贾东旭气的闭上了眼睛,睡大觉。 要不然实在太饿了。 ............ 另外一边,曹魏在娄晓娥家里吃过年夜饭之后,跟娄晓娥父母聊了会儿天,娄晓娥父母就让他们出去逛一下。 大过年的,外面也是挺热闹的,有不少放烟花的,还有一些举办了什么庙会活动。 曹魏和娄晓娥手牵着手在外面逛了一圈,看了看烟花,逛了逛庙会。 庙会上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 曹魏和娄晓娥兴奋地穿梭在人群中,感受着浓厚的节日氛围。 突然,夜空中绽放出一朵绚丽的烟花。 曹魏急忙拉着娄晓娥找了个空旷的地方,一起欣赏这璀璨的一幕。 烟花如流星般划过天际,绽放出绚烂的色彩,照亮了他们幸福的脸庞。 “好漂亮啊!”娄晓娥看着天空中的烟花感叹道。 曹魏笑了笑:“是啊,很漂亮。” 娄晓娥转头看向曹魏,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谢谢你陪我一起看烟花。” 曹魏摸了摸她的头:“这有什么,以后每年都陪你看。” 娄晓娥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两人继续漫步在街上,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与浪漫。 他们手牵手,慢慢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最后,曹魏把娄晓娥送回了家。 本来娄晓娥父母还打算让曹魏留宿来着,不过曹魏拒绝了。 毕竟是大年三十,在人家家睡下算怎么回事。 曹魏笑着对娄晓娥父母说:“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的款待,今天就先回去了,等过两天你们要离开的时候,我再来送送你们。” 娄晓娥父母有些惋惜,但也不好强求,只好点头答应:“那好吧,小魏,有空常来玩啊。” 曹魏点点头:“好的,叔叔阿姨再见。” “晓娥,去送送小魏吧。” 娄晓娥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曹魏推着自行车,和娄晓娥散步慢慢的走到门外。 脱离了娄晓娥父母的视线之后。 曹魏停下自行车,转头看向娄晓娥,轻声说道:“晓娥,新年快乐,我爱你。” 娄晓娥红着脸抱住曹魏。 “新年快乐,我也爱你。” 曹魏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开了。 娄晓娥站在门口,望着曹魏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期待。 曹魏骑着自行车,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终于回到了四合院。他跺了跺脚,搓了搓手,让自己暖和一些。然后,他走进院子里,准备回家休息一下。 何雨水一直在看着外面的动静,看到曹魏回来之后,她心里一喜。她知道曹魏肯定很冷,所以想给他做点热乎的东西吃。于是,她赶紧把饺子下上,等会儿好给曹魏送过去一些。 秦淮茹也是一样,她一直都很关心曹魏。在自家屋里看着曹魏回来后,她立刻去厨房拿了几个碗和筷子,又从锅里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准备给曹魏送去。 曹魏回到家之后,首先把火生起来,这样才能让屋子里暖和一点。他一边烧火,一边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适应这个时代了,而且还结交了不少新朋友。 没过多久,秦淮茹就端着饺子来到了曹魏的家门口。她轻轻地敲了敲门,说道:“曹魏,这是我包的饺子,你吃点吧。” 曹魏听到声音,连忙站起来开门。他看到秦淮茹手里端着一碗香喷喷的饺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曹魏没有想到,秦淮茹竟然还给自己煮了饺子吃。 “来,进来吧。” 曹魏打开门,让秦淮茹进来,然后接过饺子放在桌子上,一把抱住秦淮茹。 “相比吃饺子,我更想吃你。”曹魏嘿嘿一笑。 秦淮茹象征性的躲了一下,然后就半推半就的坐在曹魏怀里。 “你先快趁热吃,我知道你今天出去肯定很冷,吃点热乎的能暖和些。” 秦淮茹并没有问曹魏出去干什么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可不会自讨没趣。 曹魏没有告诉自己,那就是不想说,她也不会去问。 只能说幸好他跟娄晓娥出去溜达了一会儿,消了消食儿,要不然还真吃不下。 曹魏占了一会秦淮茹的便宜,吃了几个饺子。 然后秦淮茹跟他说道:“我先回家把槐花哄睡着,然后再过来。” 曹魏点了点头,就放手了。 秦淮茹则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回了自己家。 没过一会儿,何雨水也端着一碗饺子过来了。 “曹魏哥,新年快乐,我给你送点饺子。” 曹魏有些惊讶的看着何雨水,这送饺子怎么还组团开送呢? 曹魏也有些哭笑不得。 何雨水也懵了,怎么自己这边饺子刚好,曹魏都已经吃上了呢。 “曹魏哥,你这什么时候下的饺子呀,早知道我刚才就先跟你说一声了。” 曹魏自然是不能告诉她,这是秦淮茹送来的饺子。 于是只能说道:“这是我刚刚下的一些。” 何雨水点了点头,明显有些失望,她感觉曹巍都快吃饱了,不会再吃自己送的饺子了。 “雨水呀,你把饺子放这里吧,我等一下再吃。” 看着有些失落的何雨水,曹魏赶紧把何雨水碗放到自己面前。 别管吃不吃得完,得先吃几个再说,要不然不就辜负人家的好意了嘛。 曹魏夹了几个何雨水送来的饺子。 还真别说,何雨水送来的饺子,味道也挺不错的。 “好吃!”曹魏笑着说道。 何雨水的表情也瞬间从失望变得高兴起来。 “那曹魏哥,你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 曹魏点了点头,笑着道:“谢谢雨水送的饺子。” 何雨水甜甜一笑:“不客气。” 等到何雨水走后,曹魏又吃了几个饺子,就把这饺子放到空间里面去了,他晚上可吃饭了,现在也吃不完这么多,还是放着等明天再吃吧。 今天忙碌了一天,曹魏洗了洗漱就直接上床睡觉了。 不知道躺了多久,曹魏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 忽然,一个柔软的身子从外面钻进曹魏的被窝。 曹魏没有打灯,就知道这是秦淮茹。 因为只有秦淮茹的才有这么大。 曹魏双手顺势攀爬了上去,这会儿他瞬间的清醒了。 此时他的意志比钢铁还要坚硬。 来的人正是秦淮茹,秦淮茹把槐花他们哄睡之后,就悄悄的来到了曹魏的屋里。 床上的两道人影晃了一会儿。 可能是动作太过于剧烈,床上的枕头掉落在地上,没过一会儿,被子也被推搡到了床边。 随着两人的身影愈加剧烈的晃动,地上的东西越来越多,身上的衣服,床上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一些细弱蚊蝇的声音不断的浮现,然后声音越来越大。 就好像淅沥沥的细雨噼里啪啦,不断的拍打着窗户。 到了后半夜,曹魏还是在这场战斗中占了上风。 秦淮茹毕竟只是一个人,在这场力量悬殊的战斗中,还是有些吃亏。 事了。 曹魏搂着秦淮茹,说着一些话。 “这是你婆婆今天赔给我们的钱,给你拿着吧。” 曹魏本来也是打算把这个钱给秦淮茹的,秦淮茹跟了自己之后,除了经常来自己家里吃饭之外,也没给她什么东西,感觉也不是很合适,所以今天他就想把这个钱给秦淮茹,让她改善一下生活。 至于这个钱怎么花,那就是秦淮茹自己的事情了。 秦淮茹摇了摇头:“这个钱你拿着吧,我现在拿着钱也没什么用。” “倒是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秦淮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了出来。 她把自己现在的困境告诉了曹魏,并把自己想跟贾东旭离婚,以及还想留在城市里的愿望告诉了曹魏。 曹魏想了想,确实要帮秦淮茹解决一下。 不过该怎么解决,这倒也是个问题。 ............ ............ 第156章 秦淮茹工作问题 秦淮茹现在的户口还是农村户口。 因为贾东旭此时还没有死,所以现在工作还在贾东旭的名下,秦淮茹只是替岗,并不是正式工。 如果要跟贾东旭离婚的话,秦淮茹也没办法继续替岗。 可是秦淮茹要跟贾东旭离婚,还要留在城市里,就必须转为城市户口,或者说再次结婚。 秦淮茹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打算,跟贾东旭结婚,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了,在其中她尝到了各种的苦,所以她不愿意再结婚。 而且,她现在和曹魏之间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秦淮茹很清楚地意识到与曹魏之间不可能有结果。 所以也不会去奢求曹魏能娶自己。 她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跟贾东旭离婚之后,自己也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有稳定的住处。 这样一来,她就能在城市里扎根生活下去,也能留在曹魏的身边。 曹魏默默地思考着这个问题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 虽然他是车间主任,但是招人这方面,他自己是没办法直接帮助秦淮茹寻找工作。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人或许能够提供帮助。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表示:“这件事情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我会帮你解决的。” 接着,曹魏继续说道:“关于你与贾东旭离婚的事宜,我认为你应该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一旦贾张氏回到家中,你们之间必然会产生激烈的矛盾冲突,她也绝对不会容下你。到那时,即使你们不想离婚,也别无选择了。” 曹魏的话语坚定而果断。 听到这些话,秦淮茹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宽慰。 有了曹魏如此明确的承诺,她终于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这钱你拿着,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手头有点钱还是好的。” 曹魏把那二百块塞给了秦淮茹。 他现在也不缺这点钱,富不了自己了,也没什么太大用处。 还不如给秦淮茹,让她手头上也有一些钱,她能有安全感一些。 秦淮茹又推辞了两番,才高兴的把钱收下。 她觉得,曹魏心里是有自己的,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帮着自己。 “好了,睡觉吧。” 另一边,秦淮茹家里。 棒梗半夜从床上醒来,摸摸自己肿胀的脸,想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觉得非常委屈。 自己听从他爹贾东旭的命令,去曹魏家偷东西,然后就被曹魏打了一顿,而且不光曹魏打自己,他亲妈,秦淮茹还给自己来了一顿。 那是真下狠手啊,打的棒梗鼻青脸肿,哭爹喊娘。 此时在棒梗心里,他妈就是个坏女人,不帮自己出气也就罢了,还帮着曹魏打自己。 就跟他奶奶说的一样,这秦淮茹就是个贱女人。 当然,此时的棒梗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单纯地感到饥饿难耐。 下午的时候,他回到家就直接睡了,一直到深夜才醒来。 由于正值成长发育阶段,身体对食物的需求较大,加上消化速度较快,此刻的棒梗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棒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闻到床边传来阵阵诱人的香气。 他努力睁开眼睛,开始四处搜寻香味的来源。 然后,他就发现床边摆放着一些饺子和饭菜。 棒梗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下来,迅速将饺子全部吃光。 对于一个极度饥饿的人来说,任何食物都会变得美味无比。 尽管这些饺子和饭菜已经凉透,但棒梗仍然吃得津津有味。 毕竟,这些饺子里包裹着肉馅,而饭菜虽然已经没有了肉,但仍残留着一丝肉香。 棒梗狼吞虎咽地吃着,不一会儿功夫,所有的食物便被一扫而空。 然而,棒梗并不知道这些食物其实是秦淮茹留给贾东旭的剩饭剩菜。 贾东旭赌气没有吃,而是直接睡大觉去了。 但棒梗却误以为这些食物是秦淮茹特意给他准备的。 在他眼中,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根本没有考虑其他的。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这些食物吃进了肚子里。 棒梗垫了垫肚子,吃完饺子之后又困了,于是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丝毫没有发现家里面少了两个人。 棒梗睡着之后,没过多久,贾东旭也醒了过来。 他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肚子里空荡荡的,十分难受。 他想起秦淮茹给自己留了一些剩饺子,于是便伸手去摸放在桌子上的盘子。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盘子竟然是空的! 贾东旭顿时怒火中烧,心想:“这秦淮茹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连剩饭都不留给我!” 他愤怒地冲着屋里喊道:“秦淮茹,我饿了,快给我弄点吃的来!”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他的呼喊。 贾东旭有些不甘心,又连续喊了几声,但依旧没有得到任何答复。 此刻,棒梗正睡得香甜,仿佛与世隔绝一般,无论贾东旭如何叫喊,都无法将他唤醒。 无奈之下,贾东旭只好再次躺回床上,心中暗自咒骂着秦淮茹。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大喊大叫下去,只会浪费更多的体力。 现在他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撑不住。 与其白费力气,不如先保存些精力再说。 贾东旭在家里喊人,肯定是喊不到,因为秦淮茹是在曹魏家睡着的。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太阳刚刚升起,一缕缕金色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 秦淮茹懒洋洋地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然后慢慢坐起身来。 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仿佛昨晚经历了一场美梦。 昨晚睡的是真舒服。 秦淮茹轻轻穿上衣服,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下去,每一个动作都尽量保持轻柔,以免发出声响,生怕吵醒身旁的曹魏。 尽管昨晚是劳累了一晚上,但此刻的秦淮茹却感到精神百倍,容光焕发。 她的肌肤散发着光泽,眼神明亮而有神,仿佛吃了什么大补的药一般。 秦淮茹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房间。 当她回到家中时,发现棒梗和贾东旭仍在熟睡之中,他们睡得像两头死猪一样,呼噜声此起彼伏。 看到这一幕,秦淮茹不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这两人真是能睡啊!”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行为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秦淮茹走进房间,一眼就注意到床边的盘子已经空空如也。 她心中暗自猜测,也许是贾东旭趁她不在的时候偷偷吃掉了。 贾东旭嘴上确实倔强,说着不吃剩饭,不过身体却人实诚,最后不还是吃了嘛。 要真有志气,就别吃这些东西啊。 秦淮茹决定不再想这件事,她转身去准备早餐。 今天是新的一天,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且经过昨晚的滋润,她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 ............ 第157章 于莉找上门 自从易中海他们被抓到派出所之后,院里顿时就少了很多事儿。 这几天还不用上班,曹魏也乐得清闲,偶尔钓钓鱼,私会一下娄晓娥或者秦淮茹。 当然,这两个人肯定是要分开约的。 毕竟此时的曹魏还没有让这两个人知情,所以还没办法大被同眠。 不过此时曹魏已经开始向娄晓娥透露一些风声了。 比如在睡觉的时候,有些不满足,娄晓娥每次都是向他讨饶,让曹魏赶紧再去找一个。 要不然一直折腾自己也不行。 有天晚上,娄晓娥经不起折腾,是这样跟曹魏说的。 “小魏,你实在是太强了,我自己真的承受不住,你快再去找一个吧,找谁都行,之前那个叫于莉的,你们还有联系吗?你得去找人家约会呀,吃吃饭,拉近拉近感情。” 曹魏坏笑着说道:“真的找谁都行啊?那我真就找了。” 娄晓娥娥自然是同意的,这几天她真是遭了老罪了。 虽然这种事儿她也是很舒服的,但是也不能贪多。 再好的田地也经不起老牛天天的耕啊。 “对了,曹魏,你跟中院的秦淮茹是什么情况?昨天我怎么看你们两个一起从四合院里出来。” 一起从四合院里出来,确实没什么,但是他们两个却有说有笑的,行为举止也很亲密。 娄晓娥正好从娘家回来,然后就看到了那一幕。 曹魏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直接把实情告诉娄晓娥。 娄晓娥听完之后十分的震惊,她没想到秦淮茹和曹魏也是这种关系。 不过娄晓娥也没有生气,因为这毕竟是她让曹魏去找的。 只不过他觉得秦淮茹的身份是很尴尬的,现在秦淮茹还是贾东旭的媳妇儿,要是被人发现的话,那就不好了,传出去也影响曹魏的名声。 娄晓娥这边知道了,曹魏也不能厚此薄彼,秦淮茹那边也应该让他知道。 所以,在一个晚上的时候,曹魏也把自己跟娄晓娥的事情告诉了秦淮茹。 对于这事儿,秦淮茹能有什么意见呢,她只能默默的同意。 毕竟就跟她自己和曹魏的关系一样,娄晓娥和曹桂也是不太能见光的。 “淮茹姐,你要是遇到什么事儿的话,可以去后面的那个跨院去找娄晓娥,她现在是厂妇联的干事,对于工厂职工家里面的一些事儿,她也是可以帮得上忙的。” 秦淮茹听了很高兴,有了娄晓娥的帮助,他觉得自己和贾东旭离婚的可能性更大了。 现在秦淮茹在家里面,就是对贾东旭冷处理,贾东旭让她干什么她都不干,只给贾东旭提供一日三餐。 贾东旭也没地儿说理去,他妈贾张氏现在不在家,所以他也只能隐忍。 等到他妈贾张氏从派出所回来之后,就是贾东旭跟秦淮茹算总账的时候。 这几天呢,秦淮茹偶尔去娄晓娥那里,跟娄晓娥联络联络感情。 毕竟她们现在也有同一个男人,有那么一些共同的话题。 曹魏这边倒是挺闲,偶尔调戏调戏娄晓娥,或者是秦淮茹。 秦淮茹和娄晓娥娥虽然都知道了对方的存在,也互相认可了对方。 但是碍于自己的颜面以及不好意思。 所以曹魏大被同眠的梦想还没有实现。 只能说,革命尚需努力。 ............ 大年初四这天,阳光正好。 曹魏本来是想去钓会儿鱼的,但是却有人找上门儿了。 当然,并不是什么不速之客。 而是许久不见的于莉。 其实于莉早就想来找曹魏了,只不过碍于自己的面子,她想等曹魏主动来约自己。 但是没想到,这马上轧钢厂都开始上班了,曹魏还没来找自己。 于是于莉也只能主动出击,来四合院找曹魏。 四合院门口。阎解成看到于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实在没想到,于莉居然会来到四合院。 要知道,上次他们相亲并没有成功,那么她这次为何而来呢? 在阎解成看来,于莉肯定是来找自己的。 毕竟在四合院里,于莉唯一认识的人就是自己,除了来找自己,她还能有什么其他目的呢? 于是,他急忙快步走了过去,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于莉同志,你是来找我的吗?是不是上次相亲之后,你就后悔了呀?” 上次相亲时,于莉明确表示对阎解成并不满意。 但此刻她却主动前来,想必是改变了心意。 阎解成不禁沾沾自喜起来。 自己的条件可是相当不错,绝对算得上是十里八乡的俊俏后生。 于莉怎么可能看不上自己呢? 一定是当时她太过害羞,不好意思表达而已。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与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于莉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嗯,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来找你的,而是来找曹魏的。” 阎解成就像被雷劈中一样,呆立当场。他做梦也想不到,于莉居然不是来找自己的。 他心中满是疑惑,于莉什么时候和曹魏变得如此亲密了? 阎解成实在想不通其中缘由。 就在这时,曹巍推着自行车,车上载着小板凳和渔具,从家里走了出来。 \"曹魏!\"于莉朝着曹巍的方向挥挥手。 听到声音,曹魏顺着望去,惊讶地发现竟是于莉。 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这让曹魏感到意外。 \"于莉,你怎么来了?\" 于莉瞥了一眼阎解成,轻声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这儿不太合适。\" 曹魏点了点头。 毕竟,阎解成曾经与于莉相亲,为避免尴尬,还是避开他比较好。 于是,阎解成就眼睁睁地看着于莉和曹巍离开了。 他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心碎不已。 ............ ............ 第158章 找阎埠贵借鱼竿 曹魏带着于莉又推着自行车回到自己家里。 毕竟人家姑娘大老远地跑来找自己,如果就这样带着人家去钓鱼,似乎有点不合适。 于是,他决定先带她回家。 到家后,曹魏热情地给于莉倒了杯热水,接着又去切了一些新鲜的水果。 两人坐在客厅里,一边品尝着水果,一边愉快地聊起天来。 “曹魏,你刚刚是准备去钓鱼吗?”于莉好奇地问道。 因为她刚才清楚地看到曹魏带着鱼竿和渔具,而自己的突然到访似乎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 “是啊,本来想趁着今天天气好出去钓钓鱼,没想到你会突然来访。”曹魏微笑着回答道。 “那你钓鱼一定很厉害吧!”于莉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曹魏沉默了片刻,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可是个钓鱼高手哦!上次我去钓鱼,钓上来两条十斤多的大鱼,美滋滋的吃了一顿全鱼宴。” 接着,他绘声绘色地描述起上次钓鱼的经历。 虽然其中可能有几分夸张,但于莉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他对钓鱼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有系统奖励的渔具。 两个小时就能钓上来一条10斤左右的大鱼。 这怎么能不算是自己的一种本事呢。 “十斤,这么大!” 听到这个数字,于莉不禁瞪大了眼睛,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知道市场上常见的鱼大概都在两三斤到三四斤左右。 当然,有更大的,只不过很少罢了。 他们家今年过年时家里买的那条鱼,也才四斤半不到五斤。 而曹魏居然能够钓到如此巨大的鱼,这让她感到十分好奇和钦佩。 突然,于莉心中涌起一股冲动,说道:“那要不我们去钓鱼吧?” 于莉还从来没有钓过鱼呢,对于这项活动充满了新鲜感和期待。 而且,是跟曹魏一起去。 她今天来找曹魏,其实也是一时冲动,她并没有想好要跟曹魏去哪里玩。 去钓鱼的话,两个人单独相处,正好增进一下感情。 曹魏有些犹豫,他觉得带人家女孩去钓鱼可能不太合适,但又想到现在确实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毕竟这个年代娱乐方式有限,除了电影院和逛街或者逛公园之外,似乎没有太多的娱乐方式了。 上次他和于莉一起出去看了场电影,这次如果再重复同样的活动,可能会让人感觉有些单调。 而且既然是于莉自己提出要去钓鱼,那么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他目前只有一套渔具,该怎么办呢? 曹魏思索片刻,说道:“好,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借个鱼竿。” 曹魏跟于莉说了一声,就来到了前院的阎埠贵家里。 阎埠贵此时在家里坐着,美滋滋的喝着茶水,听着收音机。 “三大爷,喝茶呢。” 阎埠贵抬头一看,竟然是曹魏。 “曹魏,稀客呀,你怎么来我家了?” “三大爷,我是来跟您借鱼竿儿的,我想跟朋友去钓鱼,但是他没鱼竿,所以我就想跟您借一下,您今天不去钓鱼吧?” 曹魏问道。 阎埠贵听到曹魏要去钓鱼,顿时就来了兴趣。 他还记得上次跟曹魏去钓鱼,曹魏搁那钓了两条大的。 阎埠贵心里暗自琢磨,如果曹魏真的去钓鱼,以他的本事说不定还能钓到更大的鱼。 那自己能不能从这件事里得到一些好处呢? 想到这里,阎埠贵故作难色地说:“你这么一提钓鱼,我也感觉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去钓鱼了,现在手都开始痒痒了。” 曹魏听出了阎埠贵的言外之意,心中不禁暗骂阎埠贵真是个老狐狸,竟然想趁机占便宜。但眼下他确实急需阎埠贵的鱼竿。 “三大爷,这样吧,我也不跟您借了,就算是租用您的鱼竿,可以吗?” 曹魏心想,既然阎埠贵喜欢占便宜,那就让他占一点好了。 阎埠贵眼睛一亮,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但他又开始思考起租金该如何计算来。 “算了,也别租了,如果你今天能钓到鱼,只要给我送一条就行了。” 好家伙,这阎埠贵下手挺狠的。 曹魏用自己的渔具钓的肯定都是大鱼。 至少都是10斤多的大鱼。他可不舍得给阎埠贵。 毕竟那样一个大鱼少说能卖个四五块,他都能再买俩鱼竿了。 于是,曹魏说道:“还是别了,三大爷,万一我钓不上鱼,那您不就亏了嘛,这样吧,我租您一天的鱼竿,一天的租金两毛钱行不行?” 阎埠贵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又闪过一丝狡黠。他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说:“哎呀,小曹,你这话说的,我借给你鱼竿,怎么会在乎这点小钱呢。但是,你想想,我如果自己去钓鱼的话,一天至少能钓上来两三斤鱼吧,这样去卖的话,少说也得一两块,两毛租给你的话,我不就亏了嘛。” 曹魏心中暗自好笑,这阎埠贵果然是个精打细算的人,连一根鱼竿都要算计。 他笑了笑,说:“三大爷,您这算盘敲的是真响啊,上次您就钓了一点,全都是小鱼,要不是人人家马大爷买了我一条鱼,把自己钓到的鱼给了你,您都不一定能凑够煮一锅鱼汤的,您还让我替你保密来着,你不记得了?” “三毛,不能再多了!” 曹魏也不乐意了。 阎埠贵这个鱼竿是他自己做的,竹子是在外面砍的,鱼线是那种老式的经线,只有鱼钩是在外面买的。 要是去供销社那边买一个鱼竿的话,也就一两块钱两三块钱的样子。 这阎埠贵是真能算计,两毛钱租一天他都不愿意。 看到曹魏态度坚决的样子,阎埠贵也意识到,这是曹魏能出的最高价了。 阎埠贵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能赚三毛就是三毛,反正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好吧,那就三毛钱吧,不过你可要好好保管我的鱼竿哦,要是弄坏了,可得照价赔偿。” 曹魏笑着点点头,说:“放心吧,三大爷,我一定会小心使用的。” 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三角钱递给阎埠贵,然后接过了鱼竿。 ............ ............ 第159章 和于莉钓鱼 曹魏拿起阎埠贵的鱼竿,向阎埠贵道谢后,转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阎埠贵突然开口说道:“曹魏啊,我这儿还有些饵料,你要不要?很便宜卖给你。” 曹魏顺着阎埠贵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小桶里装着一团干巴巴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用某种奇怪的材料制成的。 那坨东西看起来实在不怎么诱人,有点像传说中的伸腿瞪眼丸。 曹魏连忙摇头,表示自己不需要。 毕竟,他并不缺少鱼饵这种东西。 第一次签到时得到的那些泡发过的玉米粒还剩下不少呢。 而且,后来的签到也送给他许多不同种类的饵料。 只是可惜,系统并没有再送他一套渔具。 否则,他根本不需要来向阎埠贵借鱼竿。 离开阎埠贵家后,曹魏脚下生风般迅速地回到家中。 “于莉,走吧,咱们去钓鱼去。”曹魏愉快地呼唤着于莉,并让她拿好渔具,而他自己则轻松地推着自行车,准备出发前往钓鱼地点。 当他推着车子来到前院时,恰好碰见从屋里出来的阎埠贵。 阎埠贵一见到于莉和曹魏并肩同行,立刻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极度惊讶的表情。 “曹魏,你说的去钓鱼,就是跟于莉一起去钓鱼?” 阎埠贵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于莉不正是上次与他们儿子相亲的那个女孩吗? 阎埠贵心中疑惑不解,这两人怎么会突然走到一起呢? 由于阎解成刚才没有回家,所以阎埠贵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曹魏微笑着点点头:“对啊。” “你这不是截胡我们家解成的相亲对象吗?”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语气也变得不悦起来。 “截胡?我可没有截胡啊。” 曹魏一脸无辜地说道,仿佛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三大爷,我对你们家阎解成真没兴趣,所以这根本算不上截胡吧。” 于莉也趁机补上一刀。 阎埠贵顿时哑口无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曹魏和于莉,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愤怒。 冬日暖阳洒下。 曹魏骑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朝着什刹海的方向前行。 他的车技娴熟,车子行驶得异常平稳,于莉坐在后座上,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颠簸。 坐在曹魏自行车的后座,她感到无比安心。 曹魏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将寒风尽数挡在了身后,让于莉丝毫感受不到寒冷。 不多时,他们便抵达了什刹海。 尽管已进入十二月,但天气依旧严寒,湖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层。 曹魏仔细寻找着适合钓鱼的地点,认真检查冰层状况后,确认人走在上面十分安全。 湖面上还留有一个此前钓鱼佬留下的冰坑。 两人坐下后,曹魏拿起凿子开始哐哐凿冰窟窿。 于莉则是在一旁看着,曹魏说这种累活就不让于莉干了,毕竟都是费力气的活。 阳光洒在曹魏脸上,看着认真的曹魏,于莉感觉此时的他非常的帅气。 没多久,曹魏就成功砸出了两个冰窟窿。 “看看今天我们运气好不好,看能不能钓上几条大鱼,回去炖了吃。” 曹魏笑着说道。 “哈哈,我可不会钓,那就看你了,要是你钓上大鱼了,我给你炖。” 于莉也有些兴奋,嘴角微微上扬道。 “好,那我就等着尝尝你的手艺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气氛十分的轻松惬意。 因为于莉不会钓鱼,甚至都不会上饵料,所以曹魏就把自己那带着永不空军buff的渔具给了于莉使用。 这样不管于莉能不能钓上鱼,最后结果都是可以上鱼的。 曹魏帮着她上好饵料,教她放钩,等帮着于莉弄好之后,他才放自己的钩子。 “只要你那个漂子稍微动一下,就代表有鱼在吃鱼饵,但是这时候你还不能直接拉鱼竿,要不然鱼就会直接被吓跑了,你要等到鱼往下拽钩的时候,这代表着鱼已经咬钩了,这个时候你就可以往上拉了。” 曹魏趁着没上鱼的时候,教于莉一些钓鱼基本的常识。 要不然鱼漂稍微动一动,于莉就拉杆子,那根本钓不上鱼。 “好,我明白了。” 于莉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话音刚落出。 于莉就看到,自己的冰窟窿里面的鱼漂就在轻微的晃动。 “曹魏曹魏,这是不是代表着鱼在咬钩啊?” 于莉小声的问道。 她声音很小,生怕把鱼给惊动了。 曹魏看了一眼,也非常的惊奇,还真是鱼在咬钩,时不时的还有泡泡浮上来。 “不要晃动,保持住,很快它就y咬住了。” 很快,鱼儿就没了耐心,直接大口的咬住饵料。 鱼漂瞬间往下沉。 “拉!” 曹魏一直在关注着于莉这边的情况。 看到鱼漂下沉之后,瞬间喊道。 于莉也非常听话的开始往上拉鱼竿。 她稍微用了一下力气,鱼奋力的挣扎着,不过也只是徒劳。 水花四溅,这也代表着他们今天第一条鱼上来了。 这个钓上来的鱼并不是很大,只有巴掌大小。 曹魏估摸了一下,大概有个五六两。 “厉害呀,这么快就上鱼了。” 于莉也非常的兴奋,没想到她这边竟然这么快就上鱼了,而且鱼还不小。 曹魏也不得佩服,这新手保护期是真的厉害。 不会钓鱼的,第一次接触钓鱼,就能钓上来这么大一条。 还有那些打麻将的,也差不多,第一次接触麻将,很轻易的就能胡牌。 “继续继续。” 于莉也来了兴致,自己比曹魏上鱼还快。 只不过她的运气好像用完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于莉就再也没上过鱼。 反倒是曹魏这边,鱼获就没断过。 搁个三五分钟,七八分钟,就上来一条。 而且鱼都不小,最小的也跟于莉上的那条差不多。 于莉有些郁闷。 自己这边怎么不上鱼了呢。 “钓鱼最重要的是耐心,你要和鱼比谁更有耐心,慢慢来。” 曹魏在一旁安慰道。 于莉也很快就恢复了斗志,反正自己也是个新手,而且已经钓上来一条,足够了。 而且,曹魏那边钓上来得有五六条,加起来得有个八九斤,足够他们今天吃了。 ............ ............ 第160章 于莉表白心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了。 但于莉这边仍然毫无动静,连鱼咬饵的迹象都没有。 看起来,她只能等待着保底的机会了。 而与此同时,曹魏那边却是连连有所斩获。 他连续钓到了两条大白鲢,其中一条约有四五斤重,另一条更是重达七八斤。 仅仅这几条鱼,就足以让他们今日大饱口福了。 \"哈哈,看来今天可以尽情享受全鱼宴了!\"曹魏开心地笑道。 \"没错,我甚至已经想好了如何烹饪这些美味的鱼儿了呢!\" 于莉也难掩兴奋之情。 尽管大部分鱼都是曹魏钓上来的,仅有一条小鱼是她的战利品,但对于初次尝试钓鱼的她来说,能成功钓到一条鱼已是相当不错的成绩了。 \"唉,只是可惜,这么长时间,我才钓到了这么一条小小的鱼。\" 想到此处,于莉不禁感到些许失落。 曹魏见状,赶忙安慰道:\"没关系啦,你刚刚开始学习钓鱼,能够钓到一条已经很棒了哦!我当初刚开始钓鱼时,常常空手而归呢!\" “而且咱们的时间还早,还能再钓一个多小时,万一你这边上来一条大鱼,那不就直接把我给超了嘛。” 曹魏的安慰非常的有效果,于莉很快就笑了笑,又恢复了那个开心的状态。 是啊,要求这么高干什么,又不是非要钓大鱼。 他们足够吃就可以了。 而且,她今天出来本来就是带着和曹魏约会的目的来的。 虽然出来钓鱼,但是她觉得两个人都开心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交流感情嘛,也不是一定要去逛逛街,看看电影才算交流感情。 两个人一起悠闲的钓钓鱼也是挺好的。 曹魏算了算时间,于莉这边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没上鱼了,应该快要出发到全套渔具的钓鱼佬永不空军buff了,应该很快就会上一条10斤左右的大鱼,所以曹魏就时不时的盯着于莉那边,帮她看着鱼钩。 毕竟这可是一条10斤的大鱼,要是没钓上来,那可就亏大了。 又过了几分钟,曹魏就看到于莉那边的冰窟窿,下面开始浮起来泡泡,还有挺大的水花,应该是有大鱼过来了。 很快,鱼漂就迅速的被拽了下去。 于莉有些惊讶,她感觉到鱼竿在被一股很大的力量往下拽。 好像是上大鱼了! 根据曹魏教给他的那些常识,于莉明白,这条大鱼已经咬钩了,正在迅速的逃窜。 “上大鱼了!于莉,你不要松手啊。”曹魏大声喊道。 于莉自然是明白的。 刚才她拉那条小鱼的时候,都没有用多少力气,就直接拉了上来,此时这样一条能把鱼竿往下拽的鱼,少说也得有个七八斤。 这是于莉钓到的第二条鱼,她肯定是不会放手的。 然而,于莉的力量相对较小,尽管努力了很久,但仍然无法将鱼钓上来。 “曹魏,快来帮帮我,我实在拉不动啦!”于莉焦急地向曹魏求助。 曹魏见状,迅速放下手中的鱼竿,冲向于莉,接过她手中的鱼竿。 瞬间,他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拉力,几乎要将鱼竿从手中夺走。 凭借这段时间钓鱼的经验,曹魏立刻意识到,这条鱼绝对不小,至少有十几斤重。 于是,他开始熟练地与鱼展开较量,鱼用力时他便放松,鱼松懈时他则发力。 经过一番激烈的拉锯战,他终于成功地将鱼拉近岸边。 果然,这条鱼比曹魏之前钓到的任何一条都要大,大约有十五斤左右。 “哇,这条鱼真是太大了!”于莉看着眼前的大鱼,不禁惊叹出声。 这条鱼甚至比她的手臂还要长。 “这可是你钓到的鱼哦,太厉害了!比我之前钓到的鱼都要大呢。”曹魏在一旁笑着夸赞道。 于莉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心中充满了自豪和满足。 再看看曹魏的鱼篓里,确实没有比自己的鱼大的,只不过曹魏钓的鱼比较多,加起来的重量肯定要比这条鱼重的多。 “好了,这下你也成功钓到大鱼了,咱们今天的收获已经很好了,所以今天就钓到这里,可以吧?” 曹魏问道。 “好,我们回去做鱼吃。”于莉非常的兴奋。 于莉和曹魏这边刚准备回去,就有几个大爷大妈凑了过来。 他们在这边看钓鱼,看了有一会儿了,清楚的看到曹魏他们一直上鱼。 现在曹魏他们要回去,他们就赶紧凑了过来,想问一下曹魏的鱼卖不卖? “小伙子,姑娘,你们今天的收获挺多呀。” 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妈,笑着说道。 于莉指着曹魏渔网里面的那条最大的鱼,开心的回应道:“是啊,大妈,看这个就是我钓的。” 她今天刚刚钓到大鱼,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此时她也是体会到了钓鱼佬的快乐。 钓到大鱼是真的爽啊。 这个大妈啧啧称奇,他们家就在附近住着的,来来往往也有不少钓鱼的,但是她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鱼。 “姑娘,你真厉害呀!”大妈竖起了大拇指,忍不住的赞叹道。 “我看你们今天钓了这么多鱼,要不卖给我们一点儿可以吗?” 曹魏和于莉对视一眼,好像确实可以呀。 单单是于莉钓上来的这条大鱼,就足够他们今天吃的了,曹魏那边还有一些稍微小点的鱼,可以卖给这些大妈。 毕竟他们也吃不完。 于是曹魏很爽快的点了点头:“这条大鱼和那个最小的,我们要留下,其他的都可以卖给你们,然后你们私下再分可以吧?” 几个大妈研究了一下,不算那条大鱼,曹魏这边钓到的大概有二十斤左右,他们四个人,一个人也能分个五斤左右。 “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有个大妈回家拿了个秤回来,称了一下那些鱼总共是,二十一斤三两,按照四毛钱一斤。 曹魏很爽快的把零头给他们抹去了,也就是二十斤,一共卖了八块钱。 至于他们自己怎么分,那就跟曹魏没关系了。 于莉也有些佩服曹魏,一上午光是钓鱼就赚了把块钱,这都是别人好几天的工资了。 “来,给你四块,这是咱们一起钓上来的,一人一半。” 曹魏拿出来其中的四块钱递给于莉。 这是他们一起钓上来的鱼,他们留下来了,于莉钓的那一条,所以这个钱肯定要分给于莉一半的。 “我不要,这些鱼都是你钓的,我怎么能要这个钱呢?” 对于这个钱,于莉肯定是拒绝的。 她可不想跟曹魏分得这么细。 而且,不管是卖掉的鱼,还是留下来的这条大的,都是曹魏拉上来的,自己怎么可能收呢? “这你可就不对了,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钓不上来这么多鱼呢,你可是我的幸运星。”曹魏笑吟吟的说道。 可是无论曹魏怎么说,于莉都是不同意的,他也只好作罢。 随后,曹魏和于莉就带着那么大一条鱼回了四合院。 在路上的时候,他们商量了一下这条鱼的吃法。 “这条大鱼怎么吃?”曹魏转头问向于莉, 他们在钓鱼的时候就已经说好了,今天由于莉来主厨,正好这条鱼还是于莉钓上来的。 于莉本来是打算钓上来鱼之后,做红烧鱼的,但是这条鱼又太大了,光做红烧鱼的话,肯定太浪费。 所以最好是分成几种吃法。 这样才更能品尝鱼肉的美味,也能多几个菜。 “要不然分成两份,一份清蒸,一份红烧吧?” 于莉想了想,然后说道。 曹魏一听,这不就跟上次他的做法一样嘛,不过上次他们还做了一道鱼头豆腐汤,味道非常的鲜美。 所以曹魏也提了个意见。 “那就再把鱼头剁下来,咱们再炖一个鱼头豆腐汤。” 于是他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在回四合院的路上,他们顺便买了块豆腐。 回到四合院之后,曹魏就直接把三大爷的鱼竿给他还了回去。 毕竟下午也不去钓鱼了,这个鱼竿也用不着了。 虽然说花了三毛钱,但总体来说还是赚的。 你可能小赚,但我永远不亏。 曹魏去还鱼竿的时候,阎埠贵的脸色还不是很好看。 毕竟这小子跟他们家解成之前的相亲对象搞上了,往外传出去,他脸面上也挂不住。 “三大爷,还给您的鱼竿。” 曹魏笑着把鱼竿递了回去。 “怎么没继续钓了,没钓上鱼吗?” “那肯定是钓上来了,所以才回来的呀,今天又钓了个十多斤的大鱼。” 曹魏美滋滋的说道。 于莉顺便还把那个鱼拿起来给三大爷看了一眼。 好家伙,又是一条大鱼,上次曹魏钓的就跟这个差不多,只不过可能比这个要小一些。 阎埠贵非常的羡慕,早知道自己就跟曹魏他们去钓鱼了,要不然自己也能钓上来一条这么大的鱼。 “对了,还是用您这个鱼竿钓上来的,您那个鱼干就是好使。” 曹魏顺口就说道。 当然,实际情况是于莉用曹魏的全套渔具钓上来的。 曹魏这样说也只是刺激一下阎埠贵,自己就租他个鱼竿,竟然收了他三毛钱。 阎埠贵眼睛顿时就红了,他感觉自己租金收少了,这么大一条鱼,少说也得有个十来斤,少说也得卖个四五块钱,自己才只收了三毛钱的租金,真是亏大了。 曹魏没有理会,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的阎埠贵。 而是跟于莉回到了曹魏家里。 曹魏将鱼放在案板上,熟练地拿起刀,开始处理这条鱼。 他先将鱼鳞刮掉,然后用剪刀剪开鱼肚,取出里面的内脏。 这些步骤对于曹魏来说已经轻车熟路, 很快,一条完整的鱼就被分成了三段,然后又切成块。 接下来,于莉接过了烹饪的任务。 她穿上围裙,仿佛一位专业的厨师。 清蒸、红烧、鱼头豆腐汤,各种做法都将于莉的手中展现。 很快,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两个锅同时开火,于莉和曹魏一边聊天一边等待着,美味出炉。 很快,鱼肉就做好了。 于莉小心翼翼地将红烧鱼和清蒸鱼分别盛入盘中,还有最后的鱼头豆腐汤,也装进了一个大海碗里。 \"尝尝我做的菜怎么样?\"于莉满脸期待地看着曹魏。 \"哇,光闻着味道就知道一定很好吃!\" 曹魏笑着回答道。 尽管还没有品尝,但他的态度却非常真诚。 无论食物是否真的美味,夸赞总是让人心情愉悦。 曹魏夹起一块红烧鱼肉,轻轻放入口中。 瞬间,他的味蕾被一股浓郁的香味所包围,口感鲜嫩多汁,令人回味无穷。 他不禁竖起大拇指,表示对这道菜的赞赏。 “嗯,味道真的好吃,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红烧鱼。” 这就有些夸张了,其实于莉的厨艺只能说还行,比上次秦淮茹做的稍微差了那么一些,可能火候掌握的不是很好,但是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怎么样,情绪价值是给到位了。 于莉非常的开心。 “要是谁娶了你,肯定很有福气。”曹魏笑着说道。 听到这句话,于莉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心里下定了决心。 她非常大胆的问道:“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当这个有福气的人呢?” 于莉强装着镇定问道。 其实她心里也是非常的紧张,不知道自己这样直白的告白,会不会被拒绝如果被拒绝了,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曹魏也有些惊讶,他也没想到于莉竟然会这么大胆。 他稍微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同意,曹魏对于莉的观感还是挺好的,但是他还有娄晓娥和秦淮茹两个女人,不知道于莉你能不能同意。 于莉看曹魏迟疑了一下,心里顿时一凉,以为曹魏要拒绝自己,他对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她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于莉有些惊慌失措的想要离开这个令人尴尬的地方。 曹魏知道于莉是误会了,于是他赶紧拉住于莉柔嫩的小手。 然后直接非常大胆的把于莉拉到自己身边,让她坐下。 “你没有唐突,我只是有些惊讶罢了,我还真想当这个有福气的人,本来是我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跟你表白来着,但是没想到竟然被你抢先了。” 曹魏拉着于莉的小手,赶紧解释。 ............ ............ 第161章 确定关系,带于莉买东西 于莉被曹魏拉住小手,此时的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她向曹魏大胆表白,本来看着曹魏的反应,她以为曹魏根本不喜欢自己,所以才犹豫迟疑。 但是当听到曹魏的话之后,于莉才明白,原来曹魏不是不喜欢自己,而是被自己的表白惊讶到了,所以才有些不知所措。 于莉闹了个大红脸,非常的不好意思。 “你喜欢我什么呢?”于莉好奇的问道。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点没底的,她怕曹魏只是安慰自己。 她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特别出众的女孩,虽然长相甜美,但她知道这并不能成为吸引人的唯一因素。 “其实呢,那天你来四合院的时候,我第一眼就相中了你,只不过那时候你在和阎解成相亲,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后面聋老太太说我坏话,你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我,还帮我骂聋老太太,所以我觉得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娘,勇敢善良,还明辨是非,这样的姑娘,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曹魏一脸深情地看着于莉,口中说着一些甜言蜜语,手上却不闲着,慢慢地向于莉的手摸去。 于莉被曹魏的情话所打动,完全沉浸其中,对于曹魏的小动作并没有在意。 听着曹魏诚挚的话语,于莉的内心充满了喜悦。 她羞涩地回应道:“其实我也是从那天开始喜欢你的。当我来到你们四合院时,不小心差点摔倒,是你及时出现,将我救下。那一刻起,你就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你邀请我共进晚餐,我们一起去看电影,这些美好的时光让我渐渐爱上了你。这几天,我一直在期待你来找我,但始终没有等到,所以今天我终于鼓足勇气主动来找你。” 曹魏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最近沉迷于娄晓娥和秦淮茹的柔情之中,竟然忘记了于莉的存在,以至于没有去找过她。 要不然今天于莉来找自己,他都快把于莉给忘了。 不过嘛,此时也不晚。 “这两天我们院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情,再加上过年有些忙,所以就把你给忽略了,真是不好意思。” 曹魏的瞎话是张口就来,随口就编造了一个。 于莉也深信不疑,他们四合院确实是有点乱,一个管事儿大爷都能滥用职权,还有那聋老太太,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说人坏话。 曹魏忽然把板凳移移动到于莉身边,看着于莉的俏脸儿问道:“于莉同志,我曹魏现在向你郑重的表白,自从我们第一次相遇,到后面发生的种种事情,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了你,所以你愿意一直在我身边,做我的女朋友吗?” 于莉闻言,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她微微咬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从刚才到现在,于莉的脸色红润一直没有消退。 现在又听到曹魏这么郑重的告白,于莉的脸色更加红润了。 不过此刻她也明白了曹魏的心意,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于莉抬起头,看着曹魏,眼中闪烁着高兴的光芒。 面对曹魏的表白,于莉非常欢喜,又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曹魏,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陪伴在你身边。” 曹魏也十分高兴,他深情地望着于莉,许下了自己的承诺。 “谢谢你,于莉。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份感情,让你永远幸福快乐。” 当然,曹魏不只是珍视这一份感情,他会用心对待自己的每一份感情。 曹魏不觉得自己是渣男,他只是心碎了,而且碎成了很多片,不同的碎片爱上了不同的人。 于莉满心欢喜的点了点头。 于莉也同意做自己的女朋友,曹魏非常的高兴,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眼前的于莉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住她。 此刻,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如同美妙的旋律,让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宁静而美好。 于莉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朝着曹魏的方向移动。 转眼间,她已被曹魏紧紧地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强烈的爱意。 尽管这次表白显得仓促而简单,没有浪漫的鲜花点缀,但彼此之间心有灵犀,这份感情无需言语表达。 曹魏将于莉紧紧地拥入怀中,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 于莉的身体突然紧绷起来,因为她从未与任何男性如此亲密接触过,即使这个人如今已是她名副其实的男友,她依然感到十分羞涩。 但她很快便想到,既然二人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情侣,那么这种拥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于是,于莉虽然心中仍然紧张,但并没有反抗,而是默默的享受曹魏的拥抱。 而且,她在曹魏怀里,感受着曹魏那充满异性荷尔蒙的男子气息,仿佛时间停滞了一般,非常的具有安全感,让她有些沉沦。 曹魏温柔地抚摸着于莉娇嫩的小手,目光坚定而真挚地注视着她,轻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于莉脸色更加红润了,她十分的羞涩,曹魏怎么这样? 抱了自己,摸了自己的手,竟然还要得寸进尺,想亲自己。 在这个时代,只是单纯的牵手甚至都会让人感到脸红心跳,而拥抱更是一种极为亲密的举动。 至于亲吻,则被视为只有婚后才能发生的事情。 尽管如此,于莉还是能够接受曹魏牵着她的手,甚至允许他拥抱自己。 毕竟,今天是他们彼此表白心意的特殊时刻,她并不希望破坏这份美好的氛围。 事实上,于莉内心深处对这些行为并没有抵触情绪,但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尽管于莉内心乐意接受曹魏的亲昵举动,可她却无法直接表达出来。 面对曹魏如此直白的询问,她只能羞涩地回应道:“不要脸!” 曹魏早就锻炼了一副比城墙都要厚实的脸皮。 他一本正经地反驳道:“这怎么能算是不要脸呢?你可是我堂堂正正的女朋友,我亲吻我的女朋友有什么不妥吗?” “所以你愿不愿意呢?”曹魏忽然贴到于莉的耳边,轻声的问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柔和诱惑,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曹魏的呼吸打在于莉的耳边,轻轻吹动着她的发梢。 于莉感觉耳边有些发痒,顺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最后,于莉轻轻的点了点自己的头,羞涩万分的同意了。 曹魏嘿嘿一笑,心中满是喜悦。 他紧紧地搂住于莉那纤细的腰肢,轻轻地将嘴唇贴近于莉的嘴唇,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 于莉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甜蜜。曹魏的吻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幸福,她开始回应他的吻。 曹魏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于莉的后背,感受着她柔软的肌肤。 他的唇慢慢地滑过于莉的脸颊,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口。 于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这声轻吟让曹魏更加兴奋。 他继续用手抚摸着于莉的身体,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于莉感受着曹魏那令人怦然心动的荷尔蒙气息,心里怦怦的直跳。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个男人如此亲近她,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在曹魏这个老司机的带领下,于莉很快的就情不自禁的伸出了舌头。 他们的唇舌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对热情绽放的花朵,彼此吸引着对方。 舌尖上蕴含的热情,如同燃烧的火焰,点燃了两人内心深处的渴望。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吻变得越来越热烈,仿佛要将对方吞噬。 他们的身体紧紧相拥,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于莉的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抚摸着曹魏的后背,表达着她对他的喜爱。 在这美好的时刻里,他们忘记了一切烦恼和忧虑,只剩下对彼此的爱意。 他们沉浸在这份浪漫的氛围之中,尽情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乐和满足。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这种奇妙的感觉,曹魏也只是体验两三分钟。 倒也不是他不想继续下去了,而是于莉已经有些气喘吁吁,喘不过气了。 于莉还只是个新手,这还是她的初吻,面对曹魏那高超的技术,自然是招架不住的。 于莉呼吸有些急促,不过她感觉非常的美妙。 这就是亲吻吗,感觉好奇妙啊。 曹魏非常投入的亲吻着于莉,他的手则是非常不老实的滑向了于莉的腰间,想要解开她的衣服。 “停!” 在曹魏想更进一步的时候,于莉忽然反应过来。 看着脸色羞红的于莉,曹魏心里非常的得意。 不过继续肯定是没办法继续了。 毕竟要是再耽误一会儿,中午的饭菜都凉了。 “我们先吃饭吧,要不然一会儿菜都凉了。”曹魏温柔地说道。 于莉红着脸点了点头,她还没有从刚才的激动中完全恢复过来。 曹魏轻轻地拿起筷子,细心地帮于莉夹了两块鲜嫩的鱼肉放在她的碗里。 这顿饭吃得异常缓慢,仿佛时间也被拉长了。 刚刚确定恋爱关系的两人,此刻变得格外亲密,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甜蜜和温馨。 曹魏微笑着看着于莉,眼中满是宠溺;于莉则羞涩地回应着他的目光,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顿饭,足足吃了将近一个小时。 当然,其中一半时间,是这俩人搁那儿亲嘴。 吃完饭,他们并没有急于离开餐桌,而是继续享受着这份难得的亲昵时刻。曹魏轻轻握住于莉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于莉则微微靠向曹魏,倾听着他的心跳声。他们互相依偎着,说着情话,笑声不断回荡在空气中。 过了好一会儿,曹魏才依依不舍地站起身来,收拾碗筷。 洗完碗筷之后,曹魏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现在才刚刚一点多,不到两点。 于是曹魏和于莉又在家里休息了一会儿。 当然,这个过程嘛,就不太好描述了。 只能说,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差不多都做了一遍。 “我们出去逛会儿吧?” 对于曹魏的提议,于莉自然是非常快速的答应了。 她是真不敢在这里待着了,要是继续待下去,估计今天真得交代在这里。 曹魏骑着自行车带着于莉,来到了王府井大街。 他想给于莉买点衣服,买点礼物。 把车子停了,曹魏就开始琢磨送给于莉什么礼物更好一些。 想了想,曹魏就带着于莉来到了百货大楼里面卖手表的店铺。 于莉看到曹魏带着自己来了卖手表的地方,心里不由得一阵紧张。 她轻轻拉了拉曹魏的衣角,小声问道:“曹魏,咱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于莉知道这里的手表价格不菲,少说也得几十块钱,而且还要凭票购买,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安和压力。 曹魏微笑着回答道:“我想送给你一块手表。” 于莉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心中既感动又惶恐。 她连忙摇头拒绝:“那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一个手表六七十元,对于于莉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她深知这份礼物的价值,所以实在不好意思收下这么贵重的东西。 曹魏了解于莉的性格,知道她会不好意思接受这份礼物。 于是,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于莉走进了店里。 曹魏毫不犹豫地交钱、交票,然后挑选了一款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上海牌手表,只不过是女款的,两款手表属于同一系列,价格是六十四块五毛。 “这块表是我送给你的定情礼物,来,我帮你戴上。”曹魏轻声说道。 他轻轻地拿起手表,小心翼翼地戴在于莉纤细的手腕上。 曹魏知道于莉不愿意要这么贵的礼物,但是他选择先斩后奏,只要自己买的快,到时候她不要也得要。 这点钱对于现在的曹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于莉跟随曹魏进入手表店,不到几分钟便买下了手表并走出店门。 一块崭新的手表已戴在于莉的手腕上。 当手表戴上于莉的手时,她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 \"这太贵了,我……\"于莉试图说些什么,但被曹魏打断。 \"别再考虑价格了,这对我来说只是小钱,你喜欢吗?\" 于莉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 抛开价格因素,她确实很喜欢这块手表。 \"喜欢就收下吧,别再纠结贵不贵,在我眼中,你比任何礼物都珍贵。\" 于莉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感受着曹魏的温暖和关怀,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感动。 在曹魏的安慰下,于莉终于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份礼物。 ............ ............ 第162章 送于莉回家,轧钢厂开工 曹魏和于莉缓缓走出手表店,阳光透过繁忙的街道,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曹魏转头望着于莉,说道:“我们再去买两件衣服吧,看你这个衣服,跟你的气质都不太搭配了。” 于莉稍稍愣了愣,面露纠结。 “曹魏,今天你已经为我花了很多了,单单是这个手表就花了六十多,还不算票的价值,我真的......还是别买了吧。” 于莉有些不舍得花钱,她跟曹魏谈恋爱,可不是冲着曹魏的钱来的。 而且,她可不想让曹魏以为自己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她现在穿的这件衣服,还是挺新的。 去年冬天才刚买的,所以于莉也不愿意换。 在这个时代,一件衣服能穿好久。 一件刚买的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一件衣服能传给好几个孩子。 曹魏则是直接打断了她:“不要不舍得花钱嘛,我现在一个月工资将近一百块,再算上补贴,一百多呢,买两件衣服不算什么的。再说了,今天是我们确定关系的日子,开心最重要。” 于莉无奈,但心底里却是暖暖的,便不再拒绝。 他们离开手表店,来到专门买衣服的楼层。 其实也不算是专门卖衣服的,这一层还有很多卖布匹的,卖鞋的,反正身上穿的,在这里都能买到。 可以说,这里就是四九城衣服最齐全的地方了,要是在这里都买不到合适的,那就真不太好找了,只能请人家单独裁衣服了。 两人在这店里随意地逛着,里面的布匹种类繁多、样式各异,但曹魏他们并未购买任何一匹布。 因为他想给于莉挑选现成的衣物,而不是还需要再加工制作的毛坯布匹。 于莉在店内眼花缭乱地看着各种布料,心中充满了欢喜。 以前她都是跟随父母一起来,那时只购买一些布料和棉花回家自己动手缝制衣服。 而如今面对这些精美的成品服饰,她内心不禁有些心动。 毕竟,这些成品衣服价格不菲,对于他们家庭来说,购买成品衣服确实是一种奢侈。 曹魏一边挑选衣服,一边细心观察于莉的反应。 虽然他对挑衣服并不在行,但却能敏锐地察觉到于莉对每件衣服的喜好程度。 没过多久,他便注意到于莉对一件天蓝色的针织毛衣多看了几眼。 他随即也仔细端详起这件毛衣,发现它的颜色非常鲜艳夺目。 在那这个服装色彩较为单调的年代里,这样一件蓝色的毛衣无疑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曹魏暗自心想,如果让于莉穿上这件毛衣,一定会显得格外美丽动人。 于是,曹魏拉着于莉来到了那个铺子面前。 “同志您好,可以帮我把那件天蓝色的毛衣拿过来吗?” 曹魏指着刚刚于莉看过的那件衣服,对着售货员说道。 售货员的态度还是很不错的。 “好的,您稍等。” 说着,就转身帮曹魏拿那件衣服,然后递给了他。 “来看看这件。”曹魏招呼于莉道。 于莉看了看价格,好家伙,这件毛衣足足要七块钱,价格是真的贵。 “还是不用了吧。” 光是看价格,就直接把于莉给劝退了。 好看确实是好看,这种颜色的衣服不管是材料还是款式,都是很不错的。 于莉本来是被这件衣服的颜色给吸引到的,没想到,曹魏竟然就直接带着自己来看了。 但就是这个价格,实在是没办法接受,七块钱,她都能自己买一些材料,自己去做了。 曹魏自然是不同意。 “同志,这款是我们刚到的一个新款,各方面都是很优秀的,我看跟这位女同志的气质非常的搭配,你们可以先去试一下,试衣间在那边。” 售货员看曹魏和于莉手上一人戴着一块表,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缺钱的人。 这也是他们的潜在顾客,只要衣服合适,他们肯定会购买的。 于是主动让他们去试衣间试一下。 其实在这个时代,衣服都很少让试用的。 曹魏接过衣服,在于莉身上比划了一下。 “这个颜色很衬你的皮肤,更显白了,而且跟你的气质很搭配。” 曹魏很满意,拉着于莉到镜子前面看了一下。 于莉也看了一下,确实是很不错。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只是在身前搭配一下就很不错了,要是穿上,效果肯定更好。 “试试吧,穿上一定很好看。”曹魏对于莉说。 于莉看着曹魏,又看了看毛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毛衣。 她走到试衣间,换上了毛衣。 当她走出试衣间时,曹魏和售货员都不禁眼前一亮。 毛衣的颜色很衬于莉的肤色,让她看起来更加白皙动人。 而且毛衣的款式也很适合她,显得她整个人都十分温柔甜美。 “怎么样?喜欢吗?”曹魏问于莉。 于莉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挺好看的……但是太贵了……” 曹魏笑了笑,“只要你喜欢就行,价格不是问题。” 于莉拿着毛衣,心里充满了感动。 她知道曹魏对她很好,但这次的举动还是让她感到十分惊喜和温暖。 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感情。 “那就这件了。” 曹魏直接拍板决定了下来,都没给于莉拒绝的机会。 开票付钱,到售货员装好,总共没用几分钟,一件衣服就买完了。 于莉心里很是感动,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的被人对待过,曹魏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她都不知道怎么报答曹魏了。 他们两个可都还没结婚呢,曹魏就对自己这么好。 于莉心里暗暗决定,等结婚以后,自己一定要好好的伺候曹魏。 拿着刚刚买的新衣服,于莉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随后她跟着曹魏,又在这里面转了转,曹魏又给她买了几件其他的衣服。 最后,在于莉的强烈反对下,曹魏才终于是停下了买买买的行为。 买完衣服之后,时间也差不多了,曹魏载于莉回家。 路上,两人聊着天,气氛轻松又自在。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很快,就来到于莉家这边。 “到家了。”曹魏轻声说道。 于莉从车子上下来,留恋不舍的看着曹魏,怎么感觉时间过的这么快呢。 “曹魏,谢谢你,今天我非常开心,真希望时间能过得再慢一点。” 曹魏停好车子,笑着说道:“只要你愿意,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这样。” “好。”于莉高兴的点了点头。 “你要到我们家去看一下嘛?”于莉红着脸,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轻声问道。 曹魏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回答:“等下次吧,今天时间也有些晚了,我也没带什么东西,不太方便上门,等下次我来找你,然后再拜访叔叔阿姨。” 他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两手空空去人家家里实在不合适。 “好,那我们可说好了。”于莉满心欢喜地说道,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甜蜜。 等下次曹魏再来找她,他们就应该到了该谈论婚事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害羞起来。 马上就要分别了,于莉的心里非常的不舍。 她偷偷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此时巷子里并没有其他人。 于是,她鼓起勇气,十分大胆地在曹魏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娇羞地跑远了。 曹魏感受到脸上刚刚的柔软触感,心里也是一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望着于莉远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离去。 曹魏一边走,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好瞬间。 ............ ............ 于莉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家中,她的父母早就在家里等待多时。 他们心里很清楚,于莉今天出门,就是去寻找上次送她回家的那个小伙子。 当于莉走进家门时,她的父母立刻迎了上去,脸上洋溢着好奇和期待的神情。 于莉父亲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今天玩得怎么样啊?” 于莉笑着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说道:“非常开心!” 于莉眉飞色舞的挥动双手。 于莉的母亲眼尖地注意到于莉手上戴着的那块精致手表,以及她手中提着的几个装满东西的袋子,看起来像是新衣服。 于是,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莉莉,你手上戴的这块手表,还有这些衣服,是不是那个小伙子送给你的呀?” 于莉的父母深知自己女儿的经济状况,他们知道于莉手头并不宽裕。 今天于莉出门前,他们还特意支持了她二十块钱。 但即使有这二十块钱,也只够买几件普通的衣服。 根本买不起这样的手表,更别说买这手表还要手表票。 他们女儿可没有这渠道获得。 因此,于莉的母亲自然而然地猜测,这些物品一定是那位小伙子为于莉准备的礼物。 于莉脸颊泛红,害羞地低下头,轻声说道:“曹魏非要给我买,我怎么推也推不掉。” 于莉母亲满脸笑容,眼中满是欣喜,她高兴地说:“这样很好啊,说明这个小伙子对你真的很上心,他肯定喜欢你。” 接着,她好奇地询问道:“莉莉,你们确定关系了吗?” 于莉母亲想要了解更多关于曹魏的情况,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深深爱上了曹魏,甚至还主动去找过他。 然而,对于曹魏,他们了解得并不多,只知道他在轧钢厂工作,而且还是厂里的副主任,收入相当可观。 于莉羞涩地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于莉母亲喜出望外,心情格外愉悦。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真是好福气,两人刚刚确定恋爱关系,曹魏便如此大方地给于莉花钱,不仅送了手表,还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 仅仅这块手表,价值就高达数十元。 “这小伙子很不错,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这段感情,牢牢把握机会。” 于莉母亲鼓励着女儿。 于莉父亲也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对曹魏这个小伙子很是满意。 “我知道了。” 于莉答应了一声,就回了自己房间,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试试自己这一身新衣服。 曹魏给她置办齐全了。 留下于莉父母两个人小声的讨论着。 ............ 时间过的很快。 春节过去了,假期结束,轧钢厂自然也要回去生产。 曹魏作为三车间的副主任,并且担任着修理维护机器的重要责任,肯定是要先到岗的。 开工后,他来到轧钢厂,首先对机器进行了一些日常的检修和维护,看看这些机器有没有什么问题,然后才能放心的使用机器。 排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曹魏顺便就给机器的传动部分,还有轧辊都上了一些润滑油,让机器可以更好的运作。 做完准备工作之后,曹魏就可以休息了。 他现在的工作就是非常的清闲,只需要负责机器的维护和保养。 另外一边。 开工这天,易中海和傻柱都没有来上班。 因为此时的他们,还在看守所里面接受教育呢。 后厨发现,傻柱并没有来上班,于是就上报了上去。 三车间呢,也发现,易中海没有来上班。 当然,轧钢厂并不会因为这两个人没有来上班,就会停止运转。 傻柱没来,那就再让一个其他的厨师来顶替傻柱的小厨房工作。 毕竟开工第一天,各位领导肯定是是要在一起搓一顿......哎不对,是在一起汇报一下工作,准备今年再大干一场。 易中海那边,倒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因为易中海上次在轧钢厂闹了那么大的丑闻,还被狠狠的惩罚了,一个原本的七级钳工,变成了六级钳工,然后他在车间里面就逐渐的被边缘化了。 起初车间里面的人都没有发现易中海没在车间里面。 还是车间主任在查看出勤的时候,才发现易中海没有来上班。 ............ ............ 第163章 傻柱易中海臭名远扬 车间主任王建国皱起眉头,脑海中努力回忆着,突然想起他们车间的副主任曹魏与易中海住在同一院子里,也许曹魏知道易中海的去向。 于是,他决定去找曹魏询问情况。 王建国快步走向曹魏的办公室,轻轻敲响了房门。 屋内传来曹魏低沉的声音:“请进。” 曹魏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此刻是谁来找他。 当王建国推开门走进去时,发现曹魏正专注地捧着一本书,手中握着一支笔,似乎在认真书写着什么。 “王叔,您怎么来了?”曹魏抬起头,看见是王建国后。 急忙放下手中的书,起身热情地为王建国搬来一把椅子,并示意他坐下。 “坐,您坐。”曹魏对王建国非常尊敬,因为他深知若不是王建国带他去学习,他不可能取得如今的成绩。 此外,他能当上副主任,王建国也功不可没。 王建国坐下后,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曹魏手中的书,发现那是一本关于机械工程的书籍。 “小曹,这么早就开始学习呀。”王建国笑呵呵的说道。 他对曹魏这种认真学习的态度非常认可和欣赏。 曹魏之所以能够成功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认真学习、刻苦钻研的精神,并通过长期的积累和沉淀,最终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卓越的能力,才能成功挽救机器。 “我在办公室里,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就看了看书。” 曹魏笑着解释道。 他觉得利用空闲时间阅读相关书籍可以帮助自己提升专业知识和技能,同时也是一种放松和自我提升的方式。 “学习好啊,学习好,只有不断的学习,我们才能更好的进步。”王建国深有感触地说。 他认为持续学习对一个人的发展至关重要,只有不断充实自己,才能跟上时代的步伐并取得更大的成就。 “对了,王叔,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曹魏好奇地问。 他知道王建国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事情需要商量或讨论。 “哦,差点忘了正事儿。”王建国拍了拍脑袋,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说道:“我是来问问你们院的那个易中海怎么没来上班,刚才我点了一下车间的人数,就少一个易中海,你们两个不是同一个院儿的嘛,所以来问问你是什么情况?” 曹魏恍然大悟,原来是这回事儿啊,怪不得王建国来找自己呢。 他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地回答道:“这个易中海在院里拉帮结派滥用职权,被抓到派出所里面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王建国皱起眉头,一脸疑惑地问道。 曹魏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慢慢地将事情的全过程详细地告诉了王建国。 随着曹魏的慢慢叙说,王建国的表情也逐渐从平淡无奇变得愤怒。 他瞪大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说道:“这个易中海竟然这么过分?” 曹魏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是的,他就是这样的人。现在好了,他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王建国紧握拳头,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抓的好,这种人就该多关两天。” 他心中燃起了怒火,对易中海的行为深感愤怒和不满。 这种人应该受到更严厉的惩罚,以维护社会的公正和公平。 曹魏看着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他没想到王建国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是啊,确实应该多关他两天。”曹魏幸灾乐祸地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好的,我已经了解了大致情况,到时候再向上级汇报即可。” 王建国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 他与曹魏道别后,便迅速离开了。 等王建国离开之后,曹魏将桌上的伪装工具一一收起,这些都是他用来掩人耳目的道具。 而桌上摆放的那些书籍,其实只是他用来掩饰真实意图的幌子。 实际上,他所阅读的只是一些消遣用的小人书罢了。 上次的维修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恰好王建国带他去学习,所以他有借口对机器进行维修。 然而,他不可能每次都借这个理由去维修,那样会显得过于刻意。 因此,他需要塑造一个热爱学习的形象,以便日后能够顺理成章地解释自己从系统中获得的知识,这样也能避免引起他人的怀疑。 毕竟你一个没上过大学的人,忽然学会了这么多技术,人家肯定会怀疑你的身份。 中午吃饭的时候。 也不知道怎么的,易中海和傻柱被抓进派出所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轧钢厂迅速传开。 当然,还有许大茂被傻柱打成太监的消息,也如病毒般在厂里蔓延。 至于这些消息到底是谁传播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肯定是四合院里面的人干的。 或许是曹魏,也可能是刘海中,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总之,消息传播得非常迅速。 “听说了吗?三车间的易中海,被派出所给抓了。” 一个工人神秘兮兮地对旁边的同伴说道。 “何止啊,还有后厨的那个傻柱,也被抓走了。” 另一个工人附和道。 “怪不得感觉今天饭菜的味道跟之前的不太一样了,原来是厨师都换了啊。” “他们为什么会被抓啊?” “听说是因为傻柱打人,把人家许大茂都给打成绝户了,所以他们才被抓走的。”有人小声嘀咕着。 “许大茂也被打成绝户了?你们不知道这件事儿啊?许大茂也没来上班,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呆着呢。” “那这也太可怕了,没想到这傻柱看着人怪老实的,动起手来竟然这么狠。” 大家纷纷感叹道。 “谁说不是呢。”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还有那个易中海,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什么好东西,现在被派出所给抓走,也是活该。” “那家伙上次把轧钢厂的机器给弄坏了,我就感觉那小子是故意的,还把零件给藏起来。” 轧钢厂里面一片哗然,大家纷纷议论着易中海和傻柱被抓进派出所这件事。 易中海的名声和傻柱的名声也是彻底废搞臭了。 对于两个被抓到派出所里面的工人,达钢厂的反应也是非常的迅速。 杨厂长他们开了一个专门的会议,讨论的内容就是对这两个行为不端的工人,如何处理。 因为他们还在派出所里面,他们也没有要去捞人的意思。 毕竟这俩人名声都臭了,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物,捞也没什么用。 最后,杨厂长决定,给予这两个人通报批评的惩罚,其余就暂且不动了。 等这两个人从派出所回来之后再行处罚。 这样的处理方式既能维护工厂的纪律,又能让其他工人引以为戒。 同时,也不会过于严厉地对待这两个已经声名狼藉的人,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这年头工人的身份还是挺牛逼的,特别是易中海这种高等级的工人。 要是轻易开除了易中海,那家伙告到工会去,也会有不小的问题。 还有那傻柱,那个傻柱厨艺很不错,他们几个领导吃着觉得很好吃,杨厂长也想留住他,到时候他有大用。 杨厂长在这个位子上,最好的方式就是少做少错。 曹魏也在开会的一员当中,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是觉得有些可惜,怎么就没给这两人开除了,要是这俩人直接被开除,那乐子可就大了。 不过有一个通报批评的惩罚也不错了,曹魏已经很知足了。 ............ ............ 第164章 午餐 接下来的日子里,曹魏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他在轧钢厂的工作轻松愉快,时常提前下班。 有时会去车间巡查一番,或是逗弄一下娄晓娥和秦淮茹。 最近一段时间,曹魏常常在办公室里吃饭。 最近一段时间,曹魏经常是在办公室里面吃饭的,从家里做好饭,然后放在空间里面保温,留着中午吃。 也懒得回家再做饭了。 曹魏做的饭菜都是非常不错的,用的食材也非常的好,隔三差五就放点肉。 当然,曹魏也不能吃独食,他可还惦记着秦淮茹和娄晓娥呢。 这一天,秦淮茹独自一人来到曹魏的办公室,而娄晓娥还没有来。 曹魏心想娄晓娥或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便让秦淮茹先开始用餐。 秦淮茹吃完饭之后,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缠缠绵绵,搂搂抱抱,亲亲热热。 曹魏一时兴起,觉得娄晓娥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于是就拉着秦淮如缠绵了一会儿,负距离的那种。 不过因为下午秦淮茹还要上班,所以曹魏也没有狠狠的折腾她,就把她放走了。 不过就算是这样,秦淮茹相比正常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的不舒服。 “秦姐,你腿不舒服吗?” 在回车间的路上,秦淮茹正好碰到娄晓娥。 娄晓娥看着走路有些奇怪的秦淮茹,感觉好像稍微有些一瘸一拐的。 十分的不对劲儿。 秦淮茹赶紧摇头,说道:“没事儿,刚才去吃饭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她当然不好意思说实话。 “那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去帮你请个假。” 娄晓娥没察觉出什么异常,关心的问道。 “不用不用,不影响的,我先去上班了,你赶紧去曹魏那里吃饭吧。”秦淮茹笑着道。 两个人现在关系虽然好,但是也只是因为曹魏的关系,还没有好到直接把这种事情告诉对方的程度。 达到这种程度之后,或许两个人就能接受一起服侍曹魏。 然后,曹魏的同床共枕的梦想也就可以实现了。 这段时间,曹魏一直都是从自己家里做好饭,然后放在空间里。 让娄晓娥和秦淮茹来自己这里吃饭。 至于是为了什么,那肯定是想让这两个人的午饭吃的更好一些了。 可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什么私欲。 娄晓娥还是非常单纯的,她也根本想不到曹魏和秦淮茹胆子竟然这么大,竟然在办公室里面就开始那什么。 告别秦淮茹之后,娄晓娥也趁着没人注意来到了曹魏的办公室。 他们的这个关系可不好见人,所以还是需要隐蔽一些。 正常,娄晓娥跟秦淮茹是差不多时候下班的,今天娄晓娥加了一会儿班儿,厂妇联那边有点忙,所以她来的就有些晚了。 娄晓娥和秦淮茹的错峰吃饭,这也给了曹魏得逞的机会。 娄小娥走进曹魏办公室的时候,看着曹魏的办公室里窗户都开着,门也大敞着,也是非常的纳闷儿。 这还没开春呢,曹魏也不嫌冷啊。 不过走进办公室之后,闻到房间里那一股绯糜的味道,娄晓娥瞬间就明白了。 怪不得刚才秦淮茹走路有点不正常呢,感觉那种不正常,非常的熟悉。 那不就是自己之前操劳过度,有些腿软嘛。 “曹魏,你们两个......” 娄晓娥有些吃惊。 她是真没想到,曹魏他们两个人竟然这么大胆,在办公室里面做那种事情。 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做的。 难不成就在这个沙发上? 曹魏办公室里是配备了一个沙发的,再有就是一个办公桌,一个靠椅,还有一个书架。 娄晓娥想想就有些脸红,这俩人胆子是真大呀。 曹魏却只是嘿嘿一笑:“晓娥姐,快吃饭吧。” 娄晓娥白了他一眼,把门窗都关好,然后又把窗帘拉上。 “不用关,我这个办公室平时根本没人过来。”曹魏笑着道。 不过娄晓娥关都关了,曹魏自然不会再打开。 他已经吃完饭了,于是就凑到娄晓娥身边,跟她聊着天,顺便揩点油。 等到娄晓娥吃完饭之后,身上已经有些发热了。 娄晓娥脸色通红,她是知道曹魏的性子的。 纯纯一个老色皮。 “刚才你不都跟秦淮茹那个过了嘛,怎么还要呀。” “晓娥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曹魏嘿嘿一笑。 娄晓娥顿时就想起来,之前在家的时候,这曹魏使不完的牛劲儿。 在半推半就之下,娄晓娥也随了曹魏的愿望,其实她自身的欲火也被煽动了。 一次过后,然后就说什么也不愿意再给了。 “下午还要上班呢。”娄晓娥撒娇道。 娄晓娥可是知道曹魏一次可就是一个多小时,这要是不停下来,下午她根本没办法上班。 现在妇联这边又是忙的时候,她可不想请假。 不过看着曹魏那一副苦瓜脸,不情愿的样子,娄晓娥又赶紧说道:“晚上,晚上我补偿你好不好?” 曹魏鬼灵精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在娄晓娥耳边悄悄说道:“那晚上你跟秦淮茹一起。” 娄晓娥脸红着,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条件。 ............ ............ 第165章 给李怀德送礼,解决秦淮茹工作问题 娄晓娥离开之后,曹魏琢磨了一会儿,现在易中海他们被关进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估计很快就会被放出来,所以需要再准备点手段,最好让他们二进宫,这样他们就不能再找自己麻烦了。 不过这件事儿还需要慢慢琢磨,不急于一时。 还有秦淮茹工作的事情,这事儿也需要提上日程了。 这段时间以来,秦淮茹在家中的表现可谓是极其冷淡,对贾东旭几乎没有任何关心。 她只是做些简单的饭菜,并且他们吃完之后才会给贾东旭送过去,以确保贾东旭不至于挨饿。 但除此之外,所有家务事如端盘子、洗碗等都交给了棒梗。 据秦淮茹所说的,自己也是人,她白天需要在轧钢厂干活工作,晚上还要伺候照顾全家人,拉磨的驴也不能这样使唤啊,所以她需要休息和放松。 贾东旭对此只能忍气吞声,而棒梗尽管不情愿,但在秦淮茹的威胁下,也不得不顺从地承担起这些家务。 贾东旭每天都期盼着贾张氏早日归来,希望她能好好教训一下秦淮茹。 他觉得秦淮茹简直就是个恶毒的女人,一直在虐待他。 她不仅给他吃剩菜剩饭,而且从不帮他收拾尿布。 她让棒梗去处理这些事情,包括给贾东旭擦屁股和洗尿布。 她美其名曰,这是让棒梗孝敬他的父亲,并锻炼棒梗的能力。 然而,棒梗心中充满了委屈和不满。 他暗暗发誓,一旦贾张氏回来,他一定会向她告状,让贾张氏来惩罚秦淮茹。 现在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关系,已经闹的非常僵了。 贾东旭就等着贾张氏被放回来,然后跟秦淮茹大闹一场。 ............ 曹魏打开空间,从空间里拿了两瓶上好的茅台,还有一条好烟,把这一条烟里面的东西给拿出来,然后又放进去一些东西。 随后曹魏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曹魏轻轻敲了一下门。 办公室里面忽然传来一个惊呼声,好像是还是个女的。 然后就是一阵收拾东西的动静。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李怀德略带一丝慌乱的声音。 曹魏临时忽然改了主意,把自己的两瓶茅台酒放了回去,然后从空间里面拿出一瓶滋补的虎鞭酒。 这是签到的时候系统奖励的,这玩意儿曹魏自己是用不上了,送给李怀德的话,应该是非常好用的。 “谁呀?请进。” 曹魏推开门的时候,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曹魏认识她,这个是后厨的刘岚。 那刘岚看到曹魏,也是娇媚万分的看了曹魏一眼,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 刘兰脸色红润,脖子上还有一些红色的印记。 曹魏忍不住心里吐槽了一下,自己这他妈是坏了李怀德的好事儿啊。 真操蛋,早知道不这时候来了。 不过刘兰已经走了,曹魏自然也没办法让他们再继续了。 于是,曹魏也没有再理会刘岚,而是推开门走了进去,顺便又把门关上。 果然,如曹魏所料,房间内弥漫着与自己办公室相似的气味。 不用多想,便能猜到这两人正从事着不可告人的行为。 “李主任。”曹魏走到近前打招呼道。 “是曹主任啊,找我有何事?”李怀德脸色阴沉,显然对曹魏的突然闯入感到不满。 毕竟,刚才他们正在兴致勃勃地做些私密之事,却被曹魏打断,心情自然好不起来。 此刻,李怀德甚至无法保持冷静,因为刚才的兴致瞬间消散,身体也变得疲软无力。 但他还是尽量控制住情绪,没有当场发作,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个,李主任,我偶然得到了一罐酒,自己又不爱喝酒,想起上次一起用餐时看到您喜欢饮酒,所以特意带过来给您尝尝。”曹魏微笑着解释道。 “这是什么酒?”李怀德好奇地盯着那罐略显昏暗的酒液问道。 一般来说,酒应该是透明或白色的,但这罐酒却呈现出独特的黄色。 这种异常让李怀德心生疑惑。 “哦,这可是一瓶拥有强大滋补功效的好酒!里面添加了许多珍贵的材料,比如人参、虎鞭等等,这些都是极具营养价值和药用价值的食材。其功效之强大,超乎想象。至于具体的功能嘛,您可以亲自尝试一下。” 曹魏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向李怀德眨眨眼,似乎在暗示什么。 李怀德心中一动,立刻明白了曹魏的意思。 原来这所谓的“滋补酒”,实际上就是一种壮阳酒! 他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希望之光。 说实话,李怀德年近中年,身体状况已经大不如前。 家中有妻子需要照顾,而在工厂里又有个小情人,精力消耗巨大,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如今连回家交公粮都变得异常艰难,让他感到十分困扰。 如果这瓶酒真如曹魏所说那样神奇有效,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福音。 “咳咳,曹主任真是有心了。光是闻到这酒香,我就能感受到它的不凡。” 李怀德清了清嗓子,从曹魏手中接过酒瓶,轻轻拧开瓶盖,凑近瓶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人陶醉其中。 李怀德仔细观察着瓶子里的液体,果然发现了一根粗壮的虎鞭和一颗长满胡须的人参。 李怀德见多识广,他曾经在他岳父那里看到过类似的药酒。 只不过他岳父那个药酒里面的人参好像还不如这个胡须多,而且里面的那啥东西也没这个大。 如果这东西是真的话,那还真是个好东西呀。 “哎,这东西放在我这里面也没什么用,就是一瓶普普通通的酒,只有真正懂它的人才能知道这玩意的用处。”曹魏笑了笑。 “对了,这里还有条烟,我也不会抽烟,您帮忙给看看。” 曹魏顺手把手里的烟送了过去。 李怀德接过曹魏的烟,感觉重量非常的不对,而且这烟也不是实心儿的。 摸着就好像是那小金鱼似的。 李怀德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这哪里是什么烟啊,这分明就是被打成金鱼状的黄金。 李怀德在后勤部工作多年,对于各种贿赂手段可谓见怪不怪,甚至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曹魏这又是送烟又是送酒的,他立刻意识到对方有所求。 然而,他刚刚收下了曹魏的酒,单从这瓶酒的价值来看,就已经非常的珍贵了。 而且这东西还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李怀德含泪收下了这瓶药酒。 连带着对曹魏的气都消了下去。 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李怀德决定不再接受曹魏的小金鱼。 于是,他将烟推回给曹魏,并诚恳地说:“曹主任,这份心意我领了,但这支烟请你收回。这瓶酒已经是难得的珍宝,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收下其他礼物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会尽力相助。” 曹魏万万没有想到,李怀德竟然如此廉洁,没有贪心。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省去了一些财物。 既然李怀德已经表明了态度,曹魏也不再含糊其辞。 “哎,李主任您太客气了,我这儿还真遇到点麻烦事,想请您帮忙。”曹魏笑着说道。 “但说无妨。”李怀德随口说道。 他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曹魏会提出什么要求。 这曹魏仕途上非常的坦荡,上次拯救了轧钢厂重要设备,厂长破格提拔人才。 甚至上面对他也略有耳闻。 可以说,这小子未来肯定是很有出息的。 难不成是想更近一步,把副的转成正的? “就是我有个朋友,我现在是农村户口,然后想转到咱们城市来,但是又没有正式的工作,您是咱们厂里的后勤主任,对这方面应该是很了解的,所以我就想来您这里问问。” 曹魏非常坦率的说道。 “哦?转户口啊……”李怀德吸了一口烟,陷入了沉思。 “是啊,我这不是没办法嘛,才来找您帮忙。”曹魏连忙解释道。 “你这个朋友是男的女的?”李怀德突然问了一句。 “呃……是个女人。” 曹魏没想到李怀德会这么问,但还是如实回答道。 李怀德恍然大悟,也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合着这曹魏也跟自己差不多呀,都是同类人。 李怀德思索了一下,是个女人的话,那不太适合进车间。 毕竟车间里的活比较重,女人可能干不了。 “文化程度呢?”李怀德继续问道。 曹魏想了一下,当时他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上面好像有,秦淮茹好像是初中文化。 “上到初中就不上了。”曹魏回答道。 “那这样吧,车间的工作她干不了,宣传科那边的工作也没办法交给她,要不就进后厨吧?可以吗?”李怀德沉思片刻后说道,似乎在权衡利弊。 毕竟,秦淮茹既没有文化又没有技术,要想给她找到一个合适的岗位确实不容易。 而后厨相对来说不需要太高的技能和知识,只需要勤劳肯干就行了。 况且,李怀德的小蜜刘岚也在后厨工作,这样一来,秦淮茹就能得到一些更好的照顾。 “行。”曹魏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对于秦淮茹来说,无论在哪里工作都无所谓。 她也不挑。只要能赚钱然后有个城市的户口就行。 而且后厨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不需要太多的体力和脑力劳动,适合女性从事。 “那就多谢李主任了。”曹魏感激地说道。 他知道李怀德这样做完全是看在刚才那个药酒的面子上。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那个药酒送的正好,李怀德可能不会这么轻易地答应。 李怀德则是笑了笑,摆摆手说:“曹主任,你太客气啦,咱们都是同事,互相帮忙也是应该的嘛。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来找我就行,只要我李怀德能办到的,肯定会帮你。” “你这个朋友什么时候来,提前跟我说一下就行,到时候我让人带着她办入职。” 曹魏点点头,心中对李怀德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决定回去好好告诉一下秦淮茹,并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然后顺便让秦淮茹好好的感谢一下自己。 毕竟自己帮了秦淮茹这么大忙。 晚上自己的幸福生活,也有了! 既然李怀德已经答应了,秦淮茹的工作问题已经解决了。 那曹魏也不多打扰,起身告别道:“好嘞,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这也正中李怀德的下怀,李怀德还准备赶紧试一下这药酒的功效呢。 “好,曹主任慢走。” 曹魏走后,李怀德拿了个小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 一杯酒下肚,开始李怀德还没感觉有什么,但是到了后面。 李怀德的感觉,自己的小腹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下面瞬间就兴奋了。 “好酒,好酒。”李怀德顿时就兴奋了,这可真是好东西呀。 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没办法雄起的事情了,再也不用担心回家交公粮的事情了。 李怀德心中暗喜,他迫不及待地又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随着酒水入喉,他感到一股热流从喉咙蔓延至全身,身体渐渐变得温热起来。 他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李怀德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拿起酒瓶,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液体,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宝物。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心情格外愉悦。 “哈哈,这药酒果然神奇!”李怀德喃喃自语道。 他想起之前的困扰,现在终于找到了答案。 他决定要好好保存这瓶药酒,以备不时之需。 同时,他也对曹魏充满了感激之情,觉得这个年轻人不仅聪明能干,而且为人厚道。 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有后顾之忧了。 喝酒肯定不能白喝,李怀德兄弟现在人品非常的坚挺,他自己肯定是没办法找刘岚的,要不然当着轧钢厂那么多人的面,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所以李怀德在门口喊了一个保卫处的人,让他帮忙去后厨再把刘岚叫回来。 很快,刘岚就又回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 ............ 第166章 许大茂出院,蛊惑许大茂 “李主任,怎么又让人家过来。” 刘岚一进入李怀德的办公室,就顺手将门关得紧紧的,仿佛要隔绝外界的一切。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紧接着,她毫不犹豫地坐在了李怀德的大腿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了他身上。 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越了一般的世俗关系,变得异常亲密,甚至都负距离接触了。 这种亲密并非仅仅停留在言语上,更是在行动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此,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丝毫的顾忌。 当然,刘岚自己也是一个非常有分寸的人,不会那么得寸进尺。 把握在一个适当的尺度内,不会引起李怀德的厌烦。 刘岚深知李怀德的心思,对于他的需求了如指掌。 就在刚才的时候,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情四溢的亲密接触,但却被突然打断。 为了避免尴尬和麻烦,刘岚迅速离开了现场。 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没过多久,李怀德居然再次要求她回来。 “还不是想你了才让你过来的。”李怀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似乎对刘岚充满了渴望。 接着,他开始用亲昵的称呼来叫刘岚,像是“小甜甜”之类的话语,在办公室里回荡着,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刘岚在李怀德身上上下摸索着。 然后她就惊奇的发现,李怀德的兄弟竟然已经坚挺了。 刘岚顿时就感觉非常的震惊,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李主任嘛。 不会是换人了吧。 刚才那个精神百倍的李怀德自己还帮了他那么半天,然后才起来的。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现在她还什么都没干,就已经如此夸张。 李怀德的身体其实早就不太行了,家里一个媳妇,外面还有个她自己,身体早就被她们两个榨干了。 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 不过这对刘岚也是有好处的,毕竟享受的是她自己嘛,所以刘岚也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刘岚很快就帮李怀德脱下了衣服,然后...... 然后就开始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 出乎刘岚的预料,这一次竟然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 刘岚面色红润,比刚才曹魏看到的那个颜色还要红。 “主任,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李怀德坐在沙发上,刘岚坐在李怀德的腿上,有些佩服的看着李怀德。 刚才李怀德的兄弟还软趴趴的,现在竟然如此的倔强。 足足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 这跟李怀德之前的状态相比,要强太多了。 李怀德看着刘岚崇拜的眼神,心里别提多爽了。 有了这款酒,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他不举了。 “什么叫变得,我本来就这么强好吧。” 李怀德嘿嘿一笑,他感觉还能再战一次。 于是又抱起刘岚,开始了新一轮的征讨,刘岚惊呼一声,也配合起来了。 连续两次的战斗,让李怀德的信心变得非常的强大,原来自己也能变得这么强啊。 还真多亏了曹魏的这瓶酒,自己得留好,回头还能慢慢泡。 李怀德现在对曹魏充满了感激之情。 他拯救了一个中年男人的尊严! ........... 曹魏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回到家,心里美滋滋地憧憬着今晚的幸福生活。 然而,当他走进院子时,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聚集了不少人,气氛异常热闹。 好奇的曹魏快步走向后院,走近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许大茂今天出院了。 院内的邻居们纷纷凑过来,好奇地询问许大茂的病情。 毕竟,他们之前都听说了许大茂的下身被切除了一部分,失去了一个蛋子。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新奇的事情,因为他们从未见过真正的太监。 许大茂的父母许富贵和王春兰站在人群中间,脸色显得有些尴尬和不悦。 他们被邻居们团团围住,仿佛成了动物园里的珍稀动物。 “富贵啊,你们家许大茂的身体状况如何?应该没问题了吧。”一位好心的邻居关切地问道。 “李大婶儿,感谢您的关心。我们家大茂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医院的医生技术高超,将他的病全都治愈了。” 许富贵强颜欢笑地回答道。 许富贵心里清楚,这种事情肯定不能对外说,尤其是许大茂的蛋子被切掉了一个,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如果传出去,以后外界都会认为他们家是绝户,那得多难听啊。 “我们听说大茂变成太监了?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不会影响他以后再婚吧?”有人好奇地问道。 “许大茂,你成为太监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另一个人直接发问。 面对众人的质疑,许富贵连忙大声喊道:“各位邻居,各位街坊,大家别再乱说了。我家大茂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不存在什么太监的情况。医生已经把他治好啦!我家大茂的身体状况良好,过段时间就可以重新找个对象,结婚生子,一切都没问题。” 许富贵深知,必须阻止这些谣言继续传播,否则会对许大茂未来的婚姻产生极大的负面影响。 毕竟,谁愿意嫁给一个被传言成太监的男人呢? 此前,他们还曾考虑让许大茂和娄晓娥复婚。 他们两个试图去过一次娄小娥家里,只不过连门都没有进去。 “对对对,大家都不要再乱说了啊,别败坏人家大茂的名声。” 一大妈阴阳怪气地说道。 许大茂的名声,那早就被他自己给坏完了,还有什么名声啊。 一大妈现在非常的讨厌许大茂他们家,要不是这个许富贵去报警,他们家易中海,怎么可能进到派出所里面呢? 还有那聋老太太,怎么可能会被枪毙呢? 对于许大茂成为绝户的事儿,她是一清二楚的。 什么狗屁治好了,人家医生压根都没管许大茂绝户的事儿,直接把他蛋子给摘了。 许大茂沉着脸,他刚刚从医院里出来,心情本来还是不错的,院里没有傻柱,没有一大爷他们。 但是又想到自己成了太监,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 “许大茂这小子哪还有名声啊。” 许大茂听到这话,心里一阵窝火,但又不好发作。 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可他也不想这样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众人顿时就哄笑起来。 “去你丫的,阎解成,你小子找事儿是不。” 许大茂听得清楚,刚才就是阎解成那小子喊了一句,于是骂骂咧咧的喊道。 阎解成嘿嘿一笑,没有再说话。 “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们家大茂刚出院,医生说让他好好休息休息。” 许福贵推着许大茂就进了房子,然后朝着邻居们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赶紧散了吧。 许大茂刚出院,可经不起这么多的刺激,医生说现在还需要静养。 许大茂回家之后,众人议论了一会儿才散去。 回到屋里,许大茂躺在床上,想起了成为太监的全过程。 他曾经也是四合院里的风云人物,可如今却成了众人嘲笑的对象,心里自然是无比的失落。 这时,许大茂父母走了进来,看到许大茂一脸阴沉,便问道:“大茂,你怎么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说:“我还能怎么,现在全院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许大茂父母安慰道:“大茂,别想那么多了,外面那些闲话你不用理会,传着传着就没了,不用管的,以后我跟你妈再想想办法,再帮你娶个媳妇照顾你,。” 许大茂摇了摇头,说:“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得想办法报复傻柱,这小子必须也得成绝户。” “这是肯定的,不用你说,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许大茂父母气的牙根发痒,要不是傻柱,他们儿子也不会成这个鬼样子。 这该死的傻柱,早晚有一天得收拾了他。 “许叔,大茂是回来了吗?” 曹魏敲了敲门,在门口假惺惺的问道。 他刚才是亲眼看着许大茂走进家里的,但是也得问一句,要不然怎么体现自己对许大茂的关心呢。 自己作为许大茂的‘好兄弟’,肯定要第一时间来关心他啊。 许富贵听到曹魏的声音,显得十分的高兴。 曹魏来了啊,大茂刚回来,来进来坐坐。”许富贵对曹魏的态度非常的不错,不只是因为曹魏是他们儿子的好兄弟,这曹魏可是轧钢厂的副主任,有不小的权利的,肯定要打好关系。 “没事儿许叔,我就是来看看大茂,一会儿就走了,不用搬板凳。”曹魏把许富贵递过来的板凳放了下来,然后好奇的问道:“许叔叔,大茂的身体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 “医生说没啥事儿了,就是要好好静养。”曹魏看着许大茂的脸色,还是有些惨白的,也是,身上割下去一块肉,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地方,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许富贵叹了口气,继续道:“大茂从医院里就有些一蹶不振,跟丢了魂一样,饭也不好好吃,要是这样下去,那身体才垮了。” 他皱起眉头,脸上满是忧虑和担心。 曹魏听完,也恍然大悟,怪不得脸上这么白,一点血丝都没有。 不过许大茂一直这样怎么能行,身体不就垮掉了嘛,这样以后还怎么跟傻柱作对。 许大茂对他来说还有用,可不能就这样废了啊。 他轻轻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安慰道:“许叔叔,别太担心,大茂现在需要时间去接受这个现实。我们可以多陪陪他,鼓励他,让他知道他并不孤单,还有我们在支持他。” 许富贵点了点头,感激地看着曹魏,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知道曹魏说得有道理,只有大家齐心协力,才能帮助许大茂走出困境。 “叔,你放心,我去劝劝大茂。”曹魏笑着说道。 “好,那就谢谢你了,你是大茂的好兄弟,你说话,他可能能听进去。”许富贵苦笑一声。 曹魏缓缓地走到许大茂身旁,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如纸、神情黯淡无光的男子。 他轻声开口道:“大茂,我明白你如今变成了太监,内心痛苦万分,但你不能因此而放弃吃饭啊。如果你持续不吃饭,身体必然会逐渐垮掉。” 曹魏的话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希望能唤起许大茂对生活的热情和勇气。 然而,许大茂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见此情景,曹魏决定采取更激进的方式来激励许大茂。 曹魏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大茂,难道你不想找傻柱报仇了吗?难道你不想亲手狠狠地揍傻柱一顿吗?” 这句话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黑暗,许大茂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点燃了一团复仇的火焰。 他紧紧咬着牙关,眼中闪烁着愤怒和仇恨的光芒。 然而,很快许大茂又泄了气,他深知自己原本就不是傻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身体更是虚弱不堪,根本无法与傻柱抗衡。 许大茂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 曹魏微微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许大茂的反应。 他继续低声蛊惑道:“如果你想要报仇,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吃饭,调养好自己的身体。只有当你恢复了体力,才有足够的力量去实现你的复仇计划。” 曹魏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和鼓舞,让许大茂的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 “养好了身子我也打不过他啊。” “你就非得跟他硬碰硬啊,你就不能想点什么歪门邪道啊,用点阴招,下点巴豆之类的,我就不信,你给他喂半斤巴豆,他能一点事儿都没有。” “那怎么给他喂啊。”许大茂的眼睛更亮了。 “你春初啊,你就借口跟他谈和,以后谁也不招惹谁,然后请他吃饭,再给他下药,这不行吗?” 曹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许大茂恍然大悟,还能这样,确实是个好主意。 “好兄弟,一辈子!” 许大茂一脸感动的看着曹魏,看的曹魏一阵恶寒。 被一个大男人这么盯着,真恶心。 另一边,许大茂家厨房,许富贵和王春兰还在说呢。 这曹魏跟他们家大茂关系就是好,大茂住院的时候去看他,大茂出院的时候还来。 还帮着他们惩治傻柱他们。 大茂有这么一个好兄弟,真是有福了。 许富贵丝毫不知道。 曹魏竟然糊弄他们儿子再去跟傻柱干仗,甚至下药之类的都整出来了。 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能骂死曹魏。 ............ ............ 第167章 贾东旭父子翻脸 和许大茂愉快的聊完天之后,曹魏顺便又跟许大茂约了过段时间一起喝酒。 虽然医生明确跟许大茂说明,这段时间禁止饮酒,禁止x生活,但是许大茂何许人也? 而且他平时就喜欢喝酒,现在听到曹魏给他的方法,更是觉得曹魏够义气,直接就想拉着曹魏去喝酒。 好在曹魏心里还有点数,知道许大茂刚刚出院,身体还需要恢复,所以就劝住了他。毕竟许大茂的父母还在这里看着许大茂呢,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拉着许大茂去喝酒,不太符合自己作为许大茂‘好兄弟’的身份。 于是曹魏就答应许大茂,等他身体好一些了,再找个合适的机会一起喝酒。 告别许大茂之后,曹魏就回了自己家里。 中院,秦淮茹家里。 此时的秦淮茹已经在家里做好了饭菜,但是她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两口就不吃了。 根本下不去口。 这段时间她做的饭菜不能说难吃,只能说熟了,能吃。 她也懒得在做饭上费心思,只要饿不死这一家子就好。 额外的,她给小当和槐花另外再弄其他吃的。 至于贾东旭和棒梗,只要饿不死就行。 她自己则是今天晚上要出去,去娄晓娥家里吃饭。 “棒梗,一会儿记得刷碗,还有,别忘了给你爹换尿布,要不然你爹就没办法好好休息了,你这个儿子可要好好的孝顺你爹。” 秦淮茹直接吩咐下去,换尿裤又脏又臭,她可不愿意干,如今全都扔给了棒梗。 至于棒梗愿不愿意干,那就跟她没啥关系了。 她只负责吩咐下去。 不愿意干,那贾东旭就脏着睡觉,然后她就顺便帮着贾东旭教训教训儿子。 棒梗红着眼睛盯着秦淮茹,愤怒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女人。 这还是自己亲妈嘛,怎么如此的可恶。 他发誓,等自己奶奶回来,一定要让她好好教训一下秦淮茹。 现在没人给棒梗撑腰,棒梗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做事儿。 随后秦淮茹就要出门。 “秦淮茹,你要干什么去啊?” 在屋里还没有吃饭的贾东旭朝着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听到贾东旭的声音,脚步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向前走。 她压根不想理会贾东旭,但是贾东旭实在太烦人。 贾东旭见秦淮茹不理会自己,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从自己身边抄起来枕头,扔了出去。 “秦淮茹,你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出去找野男人。”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生气的质问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贾东旭,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我去娄晓娥家里坐会儿。” 贾东旭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怀疑。 这秦淮茹隔三差五就有事儿出去也不知道是干什么,是不是外面有野男人了啊? 他紧紧盯着秦淮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秦淮茹感受到了贾东旭的目光,心中一阵烦躁。 她没好气的回答道:“我就是去找娄晓娥聊聊天,不行吗?” 贾东旭听了秦淮茹的话,心中的疑虑稍微减轻了一些。 他知道娄晓娥在四合院后面是有个小院的。 而且贾东旭也知道这段时间娄晓娥和秦淮茹的关系很好,所以心里顿时就宽心了一些。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 秦淮茹不耐烦地回答道:“我们只是聊得来而已,你别想太多。” 贾东旭望着秦淮茹,心中暗自发狠:“希望真的如你所说,只是单纯的聊天,要是被我发现你去找野男人,等我妈回来,一定要跟你离婚。” 对于秦淮茹的种种行为,他早就忍不住了。 这个女人好像自从自己残废了之后,完全变了个样子。 其实,贾东旭不知道的是,在他没残废之前,秦淮茹就已经变成了别人的模样。 秦淮茹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家里。 贾东旭则是恨恨的瞪了一眼秦淮茹的背影,感受着身体下面的异样。 “棒梗,来给老子擦屁股,换尿布。” 贾东旭朝着自己儿子喊道。刚才他情绪稍微激动了一下,身体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屙在了床上。棒梗正在那边啃着难以下咽的窝窝头。 本来他之前都是吃白面,最次也是二和面,现在啃着窝窝头,自然是难以下咽。 这玩意本来就难吃,棒梗又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好像是屎的味道,而且还巨臭无比。 棒梗正纳闷呢,他爹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棒梗,来给老子擦屁股,换尿布。” 得,还真是他爹屙屋里了。 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这次比以往都要臭。 棒梗非常无奈,只能走过去帮他爹换尿布。 “呕.......”刚掀开被子,棒梗就直接吐了出来。 这他妈是真臭啊。 “棒梗,你他妈还敢嫌弃你爹?” 贾东旭怒了,这秦淮茹嫌弃自己也就罢了。 在秦淮茹那里受气,他还指望着秦淮茹给自己做饭,所以得等贾张氏回来才能教训秦淮茹。 自己儿子竟然也嫌弃自己,他真受不了了。 于是朝着棒梗脸上噼里啪啦就是两耳光。 贾东旭下身是废了,但是手上还是有点力气的。 打一个棒梗还是轻而易举。 棒梗也生气了,他妈一个正常女人打自己也就罢了。 你一个老残废,屎尿都兜不住的残废也欺负自己。 于是,棒梗也不顾脸上的疼痛,朝着贾东旭脸上就打了过去。 打完他就跑。 走在路上,秦淮茹想着晚上的事情。 这事儿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曹魏跟她说的。 曹魏说让秦淮茹去娄晓娥家里,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秦淮茹虽然有些纳闷,但也还是听从的来了。 她也好奇,曹魏到底要跟自己说什么重要的事儿。 ............ 第168章 享受齐人之福 秦淮茹来到娄晓娥家里之后。 娄晓娥正在家里忙活着,准备晚上的饭菜。 秦淮茹快速的走上去,帮着娄晓娥做饭。 看着桌子上的食材,一条鱼,还有一块五花肉,还有一些寻常的蔬菜。 “晓娥,今天的晚饭这么丰盛啊。”秦淮茹笑着问道。 “今天咱们人多,就多准备点,免得不够吃。” 娄晓娥看到秦淮茹,也是有些害羞。 天知道,她今天为什么答应曹魏这个要求。 现在她都不好意思看秦淮茹。 有了秦淮茹的帮忙,饭菜很快就做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 对曹魏进门方式了如指掌的娄晓娥立刻意识到,这是曹魏又一次翻墙而入。 这个家伙总是喜欢走一些与众不同的路。 尽管娄晓娥早已将自家钥匙交给了他,但曹魏却偏偏喜欢翻墙而过,仿佛有着某种特殊的癖好。 娄晓娥和秦淮茹两人都羞涩地坐在屋里,没有出门去迎接曹魏。 毕竟,她们脸皮较薄,不好意思表现得过于主动。 然而,曹魏并不需要她们的迎接,他熟练地翻过围墙,径直走进屋内。 一进屋,他便看到秦淮茹也在这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饭菜都准备好了呀,快过来吃吧。\" 曹魏似乎完全感受不到那种尴尬的气氛,毫不顾忌地招呼着两位女士用餐。 他深知要想享受这种齐人之福,必须要有足够的厚脸皮才行。 \"哦,对了,我还特意带来了一只烤鸭。\" 这只烤鸭可是来自全聚德的正宗美味,是曹魏之前通过签到获得的奖励。 饭桌上,秦淮茹满心期待地看向曹魏,轻声问道:“曹魏,你之前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呀?” 曹魏微微一笑,露出神秘的表情:“我今天去李怀德李主任那里询问了一下,看看有没有适合你的工作机会。他说后厨有一个合适的岗位,如果你愿意去,不仅可以转为正式工,还能获得城市户口。”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 曹魏点点头,笑着回答:“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秦淮茹顿时喜出望外,兴奋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 然而,曹魏的脸色却变得有些为难。 曹魏接着说道:“不过,住房问题目前还没有解决。李主任说确实有空房,但位置不太理想,而且邻居也有些一言难尽,不太适合你。” 说到这里,曹魏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琢磨着如何为秦淮茹找到合适的住房。 他虽然有钱,但在这个时代,房屋买卖受到严格限制,这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困扰。 “要不,到时候让淮茹姐住我这里?”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这院里可以向街道申请,到时候再这里建个小点的住房,至于厨房,就跟我共用一个。” 曹魏眼前一亮,这还真是个办法。 娄晓娥这个院子是有个不小的空间。 “真的吗?”秦淮茹一脸感动的看着娄晓娥。 娄晓娥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你,晓娥。” “都是姐妹,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娄晓娥知道秦淮茹的生活过的非常凄惨,被婆婆打骂,还要伺候这么一大家子,所以对秦淮茹还是很同情的。 再加上现在自己跟秦淮茹也算是亲如姐妹了,也算得上是一家人了,所以娄晓娥就很大方让出了自己家里的一块空间。 “那就这么说定了。” “晓娥,回头你去街道申请一下,等申请下来,我就再找个施工队。” 娄晓娥点了点头。 “秦淮茹,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在贾家闹起来?” “等贾东旭他妈回来吧。” 秦淮茹说道。 现在贾东旭也不跟自己急眼,就等着贾张氏回来,收拾自己呢。 秦淮茹想闹上一场,就只能等贾张氏回来。 吃完饭,秦淮茹和娄晓娥去洗碗。 曹魏则是去洗了一些草莓和葡萄,等待秦淮茹和娄晓娥回来。 “呀,曹魏,你什么时候买的水果呀,看着好新鲜。” 娄晓娥回来之后,看到桌上的草莓,有些惊喜道。 桌子上的水果非常的新鲜,草莓又大又红,葡萄也非常大紫的发黑,一看就是熟透的,非常甜。 娄晓娥和秦淮茹坐在曹魏的对面沙发上,悠闲的吃着水果。 曹魏眼睛都看直了,面前的两个美女,各有千秋。 娄晓娥的身材曲线更好一些,秦淮如的身材则是更加的饱满。 曹魏厚颜无耻的站起身来,然后坐到两女中间。 引得她们惊叫连连。 曹魏那个手一点也不老实,甚至嘴也蠢蠢欲动。 娄晓娥娇嗔了一声,从盘子里拿出来一颗草莓,塞在了曹魏的嘴里。 “老实点。” 曹魏有些不服气,自己哪里不老实了。 他只是左手揽住娄晓娥,右手抱住秦淮茹。 左拥右抱,享受着齐人之福。 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娄晓娥心里是很紧张的,不停的从桌上拿葡萄或者草莓喂给曹魏。 她知道待会儿要发生什么,心里是很紧张的,所以不停的喂曹魏吃水果,想延迟事情的到来。 曹魏对她的心思心知肚明。 不过他也不着急,毕竟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两个娇媚的可人儿都已经在这里了,他就不信,这到嘴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很快,这盘子里面就空了。 曹魏不怀好意的看着娄晓娥:“继续喂呀。” 娄晓娥羞愤不已,气的直接给了曹魏一拳。 曹魏装模作样的倒在秦淮茹怀里。 “谋杀亲夫啦。” 娄晓娥更加不好意思了,还想再给曹魏两拳。 秦淮茹也被逗乐了,加入了这场讨伐曹魏的战斗中。 不过曹魏也不是好惹的,直接起身,一手抱了一个,直接来到了里屋。 “嘿嘿嘿,到我的回合了!” 曹魏一个飞扑,来到了床上。 随后,一件件的衣服从空中飘了起来,然后掉在了地上。 曹魏的手法非常的娴熟熟练。 很快,灯光熄灭。 在月亮的照射下,屋内的影子似乎在。 逐渐的,月亮似乎也被屋内的场景羞红了脸,躲藏在了乌云后面。 窗外,大片大片的雪花开始飘落。 如今都已经快要开春了,四九城居然还惊奇的下起了雪。 最后一场冬雪,似乎也想凑一凑热闹,看看这满屋的春色。 ............ ............ 第169章 秦淮茹暴打棒梗 此时的贾东旭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贾东旭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地想要揍他儿子。 然而棒梗灵活地躲避着,始终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贾东旭气得脸色铁青,这棒梗实在是太叛逆了,竟敢对他这个父亲动手。 从小就不孝顺,长大后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贾东旭恶狠狠地盯着棒梗,威胁道:“棒梗,你给我过来,否则有你好看!” 棒梗却不屑一顾,根本不相信贾东旭的话。 他深知一旦过去,肯定会被贾东旭狠狠教训一顿。 “我才不会上当呢,有种你过来啊!” 棒梗得意洋洋地挑衅道。 贾东旭怒不可遏,他试图寻找一些物品来投掷,但惊讶地发现,床边几乎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了。 “好小子,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贾东旭怒吼道。 棒梗毫不畏惧,反而更加嚣张地回应:“来啊,你来啊,看看谁怕谁!” 两人僵持不下,家中气氛紧张到极点。 之前他发脾气的时候,将床上所有的物品都扔到了地上,这让他现在手中没有任何可用的工具来对付棒梗。 然而,棒梗却继续在那里挑衅他,这让贾东旭感到无比愤怒。 经过深思熟虑,贾东旭决定拿起自己的尿布,朝棒梗扔去。 由于棒梗来不及躲避,尿布正好击中他的脸,上面的污秽物顺着他张开的嘴巴流进了喉咙里。 棒梗呆呆地站在原地,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要知道,贾东旭刚才在床上大小便失禁,尿布上沾满了污秽物。 棒梗刚才笑得太大声,嘴巴张得太大,没有注意到这些,结果不小心吞进了肚子里。 一阵恶臭涌上心头,棒梗几乎要呕吐出昨晚的饭菜。 真的太恶心了! 他父亲的排泄物实在是太臭了。 棒梗干呕了一会儿,试图摆脱这种不适感,但心中对贾东旭的仇恨却愈发加深。 “哈哈哈哈哈!” 贾东旭大笑起来,让棒梗这个小子对他爹不孝,现在可好,得到教训了吧。 贾东旭还在那里幸灾乐祸,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就在这时,棒梗突然将脸上的尿布拿下来,然后用力朝着贾东旭的方向扔了过去。 贾东旭看到尿布飞过来,也意识到情况不妙。 但他作为一个残废,身体无法动弹,只能依赖他人的帮助才能行动。 因此,尽管他已经察觉到危险并试图躲避,但仍然无法避开。 尿布准确无误地贴在了贾东旭的脸上,就像之前棒梗一样。 贾东旭顿时愤怒不已,他立刻将尿布取下来,朝着棒梗扔了回去。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不停地互相投掷尿布,完全不顾及卫生问题。 随着时间的推移,尿布上的污物逐渐被清理干净,飞溅到各个地方,变得相对干净。 现在,棒梗也无需再去清洗尿布了。 只不过两个人身上却布满了黄色的斑点,不仅如此,墙壁、地面、床上都被染成了黄色。 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恶臭,令人作呕。 在另一个隔间睡觉的小当和槐花,被这股臭味熏得难以忍受,胃里不禁一阵翻涌。 这股味道实在太过浓烈,让人无法忽视。 更糟糕的是。 棒梗和贾东旭两人还在互相投掷屎粑粑。 导致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恶臭,简直无法忍受。 槐花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而小当年纪稍大一些,懂得更多事情,意识到需要去找妈妈来解决问题。 于是,小当迅速从屋里跑出来,穿过前院,来到了娄晓娥家门口。 此时,娄晓娥和秦淮茹已经筋疲力尽,躺在床上休息。 曹魏刚刚清理完“战场”,正准备搂着两人入睡。 突然听到了一阵敲门声,是娄晓娥家外面的大门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来了?”曹魏皱起眉头,心中充满疑惑。 此时已是深夜,这个时候有人来访,想必是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于是,曹魏迅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查看情况。 刚到门口,他便听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妈妈!妈妈!” 原来是小当。 小当来找秦怀茹了。 曹魏并没有立刻打开门,而是转身回到房间里,轻轻摇醒秦淮茹,并向她说明了情况。 秦淮茹听到小当的声音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小当怎么突然找过来了? 她出门时明明特意叮嘱过两个孩子要乖乖待在家里,小当负责照顾妹妹,槐花则要听从姐姐的话。 而且,她还告诫孩子们不能随便外出,因为外面可能有拐卖儿童的坏人,非常危险。 然而,既然小当已经找到了这里,秦淮茹也不再多说什么,急忙起身穿上衣服,准备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秦淮茹就来到了门口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外的小当,秦淮茹的脸色有些焦急地问道。 “怎么了小当,你怎么来这边找我了?不是说让你在家里看妹妹吗?” 小当一脸委屈地哭诉道:“妈妈,家里……家里。好臭,爸爸跟哥哥打起来了,他们好像在玩屎。” 她在家里面睡得好好的,突然闻到一股恶臭,根本无法入睡。 秦淮茹愣了一下。 棒梗和贾东旭打起来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她连忙追问小当:“这是怎么回事?” 小当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只是告诉秦淮茹,她哥哥和父亲在屋子里打架,弄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难闻的气味。 一旁的曹魏听到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他没想到贾东旭居然会做出这样恶心的事情,竟然在玩屎! 这种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秦淮茹也是非常震惊,这父子俩到底想干什么? “乖小当,不要害怕,妈妈这就回家。” 秦淮茹吼了两声,然后看了曹巍一眼,就带着小当回家了。 她得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曹魏也是非常理解的,点了点头。让秦淮茹回了家里。 毕竟秦淮茹的两个女儿都还在贾东旭家,他肯定要回家先看一下。 “你先回去,要是有什么事儿,你就直接朝着院子里喊人,然后我就过去了。” ............ 秦淮茹回到家后,一股浓烈的臭味扑面而来。 她皱起眉头,心里暗自嘀咕:“不会真像小当说的那样吧……” 走进屋里,眼前的景象让她惊呆了。 整个房间弥漫着刺鼻的气味,墙壁、地上到处都是黄色的污渍,仿佛被泼洒了一层黄色的颜料。 而贾东旭和棒梗梗的身上也沾满了这些黄色的斑点,尤其是贾东旭的脸上,更是让人不忍直视。 秦淮茹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将前几天的年夜饭都吐出来。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棒梗,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问道。 贾东旭看到秦淮茹回来了,脸上露出一丝欣喜,他觉得自己的救星终于来了。 “秦淮茹,你可算回来了!你不在家的时候,这小子简直无法无天,我让他收拾尿布,他不但不做,还把尿布扔到我脸上,哪有这样当儿子的?” 贾东旭恶人先告状,一脸委屈地抱怨道。 棒梗心里很是不服气,明明是贾东旭先用尿布砸自己的,他爹竟然如此不要脸。 “妈,是我爸先用尿布砸我的,那尿布上全都是屎,臭得要死!” 棒梗十分委屈地说道。 毕竟,他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自然是向母亲告状。 然而,秦淮茹却并未偏袒棒梗。 反而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斥责道:“棒梗,我出门前是怎么嘱咐你的?让你好好照顾你爸爸,你就是这样做的吗?居然用你爸爸的尿布砸他,还砸到他脸上?这就是你当儿子的方式吗?这就是你对父亲的孝顺吗?” 秦淮茹连珠炮似的发问,把棒梗吓得不知所措。 棒梗心中不禁暗想:有这么严重吗?不至于吧…… 秦淮茹看了看棒梗,本来想一脚直接踢过去,但是看棒梗身上的黄点子实在太多了,沾上就是一身骚,于是顺手从衣柜上面超出了一个鸡毛掸子,朝着棒梗打了过去。 这玩意儿好,也不会脏手,打起来还疼。 秦淮茹用的是木头那一面打的,那是一点没留情面。 没两下,棒梗就哭爹喊娘的叫了起来。 这可是真打啊,一点儿也没有含糊。 很快,棒梗的哭声就传到了外面,引来了几个邻居。 其中就包括一大妈。 一大妈听到小孩的哭声之后,本来是不想出来管的,毕竟他们家老易现在还没回来。 但是看棒梗哭的实在太凄惨了,鬼哭狼嚎的,声音非常的嘹亮,凄惨无比。 几个邻居来到秦淮茹家里之后,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们忍不住捂住口鼻,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震惊,难道自己走错地方了? 怎么秦淮茹家里会有如此浓烈的臭味? 仿佛置身于粪坑之中,令人作呕。 这里真的不是粪坑嘛? 过了一会儿,屋内的嘈杂声仍未停止、 最后还是一大妈从兜里掏出一块布,将其叠成小块塞进鼻孔里。 这才勉强能够忍受住恶臭,小心翼翼地走进屋里。 当她进入房间后,眼前的景象让她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秦淮茹家中到处都是黄色的斑点,墙壁、家具、地板无一幸免。凑近一看,这些斑点竟然是粪便! “秦淮茹,你们家这是怎么回事啊?” 一大妈戴着鼻塞,声音变得含糊不清,但依然透露出惊讶和不解。 “哎呀,是一大妈呀!我正在教训棒梗呢,这孩子太不听话了。我让他给他爹洗尿布,可他却不情愿,还把尿布往他爹身上扔。结果,两人闹得整个屋子都是这脏东西,真是气死我了!” 秦淮茹气愤地说道,一边指着地上的污秽物,一边不停地摇头叹气。 一大妈听完之后沉默良久,心里默默念叨:打得好!真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熊孩子! 棒梗这小子真是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如果他是自己家的孩子,肯定会狠狠地揍他几顿,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 “你为什么要打我?”棒梗愤怒地向秦淮茹喊道。 秦淮茹二话不说,啪的一声,又是一鸡毛掸子,结结实实地落在棒梗的屁股上,疼得棒梗哇哇直叫。 “就因为我是你妈!”秦淮茹冷冷地回答道。 棒梗这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揍,浑身难受。 正好秦淮茹也有些手痒了,趁机好好教训他一顿。 “你才不是我妈,你个坏女人,臭女人,臭婊子。” 棒梗此时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不顾一切地辱骂着秦淮茹。 把从贾张氏那里学到的脏话全都用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她没想到棒梗竟然如此无礼。 她决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于是再次举起鸡毛掸子,准备继续抽打。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劈。父见儿未凉,抽出七匹狼。 贾东旭在床上看的非常的痛快,秦淮茹打的正合他的心意,要不是他现在动弹不了,根本碰不到棒梗,他也得掏出自己的裤腰带,给棒梗来两下。 棒梗凄惨地叫着。 旁边的一大妈这下也不劝阻了,这样的棒梗,打死都不算多的。 儿女不孝顺啊,从小都这样了,长大了那还了得。 所以秦淮茹管的没毛病。 一大妈默默的退出秦淮茹家里。 这事儿她管不了,也不想管,其实最主要的是在里面根本没办法喘气儿,她快憋死了。 一大妈走出秦淮茹家里后,外面的几个邻居,纷纷问什么情况。 其中也包括曹魏。 曹魏怕秦淮茹在这边出点什么事儿,就跟了过来。 在外面看看,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一大妈如实把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也都沉默了。 这种事情,还真是罕见。 秦淮茹打的没毛病。 只有二大爷,哦不,是现在的一大爷,他觉得,秦淮如此时打人的姿态,颇有自己年轻时候风范。 ............ ............ 第170章 棒梗孝出强大 中院里面。 四合院的人都在议论。 “棒梗这小子实在是大逆不道啊,竟然敢对他爹动手。” “是啊是啊,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小子就是被贾张氏他们给惯坏了,现在贾张氏进了派出所,也没人管他了,自然就猖狂了。” 听着里面棒梗被打的鬼哭狼嚎,院里的人议论声几乎一边倒,都在夸秦淮茹这个母亲当的合格。 “秦淮茹打的好,这棒梗确实是该教育教育了。” “我跟你们说,这孩子就是得打,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你看看我家光天光福,成天挨揍,把他们治得服服帖帖的,多老实。” 刘海中一脸得意地向周围人炫耀自己的育儿经验。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仿佛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家长。 然而,众人虽然表面上对他表示赞同,但内心却充满了鄙夷之情。 刘海中的儿子们的确表现出顺从的态度,但这种顺从并非真正的服从,而是出于对父亲暴力的恐惧。 每当他们被殴打时,他们不得不低头认错,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不顺从,将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 而如今,刘海中正值壮年,身体健康强壮,两个儿子无法反抗他的权威。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刘海中年老体弱,无法再施加暴力时,情况可能会发生变化。 那时,刘海中可就就控制不了这几个儿子了。 至于养老。 那就只能呵呵了。 两个儿子被刘海中打的这么惨,心里怨气十足,怎么可能还给他养老。 至于大儿子刘光齐,虽然说没怎么被打过,但是也不是很满意他爹。 正想着怎么从他爹这里摆脱出去,然后入赘呢。 到时候可有刘海中哭的时候。 “你才不是我妈,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房间内传来棒梗的声音,他依然嘴硬地与秦淮茹对峙。 秦淮茹下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带着怒气。 她一边打,一边骂道:“这个棒梗真是太不像话了!” 尽管棒梗的嘴巴依然强硬,但他的抵抗逐渐减弱,最终屈服于秦淮茹的威严之下。 秦淮茹又加大了力度,手中的鸡毛掸子挥舞得更猛了。 棒梗终于忍不住哭喊起来:“爹!娘!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打您了!别打了,求求您了……” 看到棒梗被打得如此凄惨,贾东旭心中暗爽,心想这小子终于受到教训了。 想起刚才与棒梗的冲突,贾东旭对秦淮茹的态度也有所缓和,甚至觉得她看起来顺眼了许多。 “妈,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打我爹了,求您别再打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棒梗哭喊了许久,终于开始求饶。 他实在受不了这种折磨,担心母亲会将他打死。 “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 秦淮茹停下手中的动作,瞪着眼问道。 “我不该和我爹吵架,更不该用尿布砸我爹。” 棒梗咧着嘴,哭得满脸泪水。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以后一定会听话。”棒梗支支吾吾地回答。 此时,一大妈听到屋内的动静渐渐平息,便走过来查看情况。 眼前的景象令她大吃一惊,只见棒梗趴在地上,无法站起身来,显然是遭受了一顿狠揍。 秦淮茹打的几乎都是屁股,偶尔往棒梗身上抽两下。 一大妈看着棒梗那惨兮兮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当她瞧见秦淮茹还要继续动手时,赶忙出声劝阻道:“淮茹啊,棒梗他已经知错啦,你就赶快住手吧,别再打了呀。” 听到有人出来劝解,秦淮茹也顺势将手中的鸡毛掸子放了下来。 说句实话,打了这么久,她自己都觉得有些疲惫了。 “棒梗啊,你可别怪罪你妈呀,她这也是为了你好哇。” 一大妈转过头来,对着棒梗轻声说道。 “你怎么能对你爸出手呢,虽然你爸现在残废了,不能动了,但是他怎么说也是你父亲,把你生养到这么大,而且他也是为了赚钱养家才残废的,以后你可不能再不听话了,知道了不?” 棒梗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说一句不字。 毕竟秦淮茹手上的鸡毛掸子还在虎视眈眈呢。 “好了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些收拾收拾去歇息吧。” 一大妈成功地将两人劝下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这屋子里的气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秦淮茹望着满屋的恶臭,脸上也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棒梗,等会儿你把这屋子好好收拾一下,一定要打扫得干干净净,否则我还会揍你的。” 秦淮茹今晚是坚决不会在家里睡觉了,这屋子的味道让她感到无比恶心。 把任务吩咐给棒梗之后,秦淮茹就顺便打开窗户,散散味,然后秦淮茹就看到了曹魏。 此时院里的人也差不多都散去了。 秦淮茹皱着眉头从屋里走出来,一脸嫌弃地看着屋内。 然后转头对曹魏说道:“曹魏,今天能不能让小当和槐花去你家凑合一晚上?这屋里实在是太臭了。” 曹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是无所谓的。 曹魏在哪里睡都可以,也不挑。 让小孩子去自己家睡,他就可以抱着娄晓娥和秦淮茹一起睡了。 于是,秦淮茹叫来了小当,并嘱咐他带着槐花去曹魏家里睡觉。 随后,秦淮茹自己则返回了娄晓娥家。 毕竟,她总不能去曹魏家里睡觉,要是被人看到了,光是那些闲言碎语就能把她淹死。 棒梗在家里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能够站起身来。 他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想起刚才秦淮茹的狠手,棒梗心中一阵剧痛。 此刻,他还年幼,只能将这份怨恨深埋心底。 棒梗心中暗暗发誓,等他奶奶回来后,一定要向她告状,诉说秦淮茹和贾东旭的恶行。 显然,刚才一大妈的那番话,他根本没有听进去,心中只剩下对贾东旭和秦淮茹的怨恨。 看着笑得很开心的贾东旭,棒梗表面上面无表情,但心里却充满了怨恨。 他暗自咒骂着:“这个可恶的家伙,一点用都没有,还要我来收拾这烂摊子!真是气死我了!” 然而,此刻的棒梗已经不敢再轻易与贾东旭对抗了。 他深知,如果再次惹怒贾东旭,可能会遭受更严厉的惩罚。 于是,他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内心的不满。 贾东旭似乎察觉到了棒梗的情绪变化,他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贾东旭轻声说道:“棒梗,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保证你妈妈不会再打你了。” 听到这句话,棒梗微微低下头,低声回应道:“知道了,爸爸,我以后一定会听话的。” 贾东旭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快去把家里收拾一下,准备睡觉吧。” 棒梗顺从地应了一声,转身走向墙边,准备开始擦拭墙壁和地面。 就在这时,贾东旭突然喊道:“棒梗,等一下。” 棒梗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地看向贾东旭。 贾东旭指了指自己床上,说道:“你先收拾我这里,我这里又脏又乱,根本没办法睡觉。” 原来他是让棒梗先收拾自己这里。毕竟他被窝里面还湿漉漉的呢,非常不舒服。 棒梗听到之后,心中暗喜,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他假装十分乖巧的听话,强忍着恶心,迅速的帮贾东旭换了尿布,把床上被弄脏的被子也拿走了。 然后,他像离弦的箭一样,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远处,将被子直接扔到地上。 接着,他拿起抹布,把床上的卫生打扫干净之后。 棒梗假装去拿被子,然后就再也没有靠近床。 棒梗就是想冻一下贾东旭。 贾东旭上身穿着衣服,下身几乎赤裸。 窗户大开着,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去。 给贾东旭冻得浑身发抖,牙齿直打颤。 “棒梗,快给老子拿过来新被子,快冻死老子了,快把窗户关上。” “爸,我妈刚才说了,开窗户透透气散味,不让我关,而且我这打扫卫生呢,你看我满头大汗,太热了,等会儿打扫完没有味道了再关。至于被子,这屋里也不冷,就先别盖了,等会儿再说。” 棒梗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心中暗自得意:“让你丫的指挥我,看你还嘚不嘚瑟!” 他对贾东旭的愤怒和不满溢于言表,尤其是想到秦淮茹竟然听从贾东旭的话来打他、骂他,更是让他心生怨恨。 他决定不再理会贾东旭,让他尝尝被冻的滋味。 好好给贾东旭一个教训。 于是,棒梗转身去打扫卫生,将注意力集中在整理家中的环境上。 无论贾东旭如何辱骂,棒梗都无动于衷,专注地收拾着家里的卫生。 他擦拭着墙壁、窗户、地面和门上的灰尘,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洗抹布的水变得浑浊不堪,仿佛黄河水一般黄褐色,脏兮兮的模样让人不禁感叹刚才的战斗究竟有多激烈。 棒梗打扫得格外认真,因为他知道这关系到自己是否会再次挨打。 他不敢有丝毫马虎,生怕惹恼了秦淮茹。 而贾东旭则在一旁气得吱哇乱叫,但棒梗完全不理会他的吵闹。 此刻,再也没有人前来帮助贾东旭,他只能独自面对寒冷的夜晚。 没过多久,贾东旭开始不停地打喷嚏,身体颤抖着,显然是被冻坏了。 毕竟现在才刚过完年,尚未开春,夜晚的温度依然很低。 贾东旭感到越来越冷,开始后悔起自己的行为。 但一切已经太晚,他只能默默忍受着寒冷带来的痛苦。 “棒梗啊,快给爹拿过来条被子吧,爹快要冻死了。” 此时的贾东旭再也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哆哆嗦嗦地蜷缩成一团,声音颤抖着向棒梗求助。 然而,棒梗却无动于衷,甚至转身趴在另一张床上休息。 背对着贾东旭,摆出一副冷漠的姿态。 他之所以选择趴在床上,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让他无法正常坐下或躺下。 这种痛苦让他下定决心,一定要给父亲一个深刻的教训。 否则,如果每天都要给他换尿布,还要忍受他的嫌弃,他实在无法接受。 “爹知道错了,你快给爹拿过来被子吧。” 贾东旭下身已经被冻得失去了知觉,他意识到如果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于是,他急忙向棒梗求情,希望能得到一丝温暖和救助。 然而,棒梗却没有丝毫同情之心,反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刚才,贾东旭还嚣张地命令秦淮茹打死他,现在终于遭到了应有的报应。 不得不说,棒梗的行为确实有些反常,让人不禁感叹世道变了。 幸好这小子还有点分寸,没有让他爹反过来喊棒梗爹。 又冻了一会儿贾东旭之后,看贾东旭都有点昏昏欲睡了。 棒梗才给他爹拿过来一条新的被子。 贾东旭重新感受到温暖,这才缓了过来。 此时味道散的也差不多了,棒梗就把窗户给关上了。 深夜,棒梗睡觉的时候,他爹贾东旭一直在喊冷冷的,痛苦的呻吟着。 这家伙刚才被冻的,明显是感冒了,甚至可能发烧了。 棒梗也困的迷迷糊糊的,根本没有理会他爹。 贾东旭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秦淮茹神清气爽的回到家里。 一打开门,她惊讶地发现整个屋子焕然一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尽管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异味,但整体环境已经有了显着改善。 秦淮茹满意地点点头,心中暗自赞叹:“棒梗这小子打扫得还真不错,看来真是棍棒之下出孝子!” 当秦淮茹走进卧室看望贾东旭时,她不禁吓了一跳。 贾东旭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急促,全身满是汗水,身体还不停地颤抖着。 显然,他正在发高热。 秦淮茹并没有置之不理,而是赶紧将贾东旭叫醒,拿来退烧药,喂给他吃下去。 随后,贾东旭哆哆嗦嗦地向秦淮茹诉说昨晚发生的事情。 原来,秦淮茹离开后,棒梗竟然做出了一系列恶劣行为,让贾东旭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和折磨。 秦淮茹听后,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她心想,这对父子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棒梗这小子也是孝出强大! ............ ............ 第171章 送贾东旭去医院 给贾东旭喂了药之后,秦淮茹坐在床边。 过了挺长时间,贾东旭的状况似乎都没有得到改善。 无奈之下,秦淮茹决定将贾东旭送往医院。 她起身,走到门口,准备去找人帮忙。 刚打开门,就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正站在门外。 “一大爷,二大爷,东旭昨天不小心着凉了,现在烧得很厉害,你们能不能帮忙找几个人,把东旭送到医院去?” 秦淮茹‘焦急’地说道,眼中满是求助的神色。 刘海中快步走进房间,伸手摸了摸贾东旭的额头,不禁皱起眉头。 “哎呀,烫成这样,确实需要赶紧送医。” 阎埠贵则在一旁摇头叹息:“棒梗这孩子也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能这样对待他父亲呢?” 秦淮茹听后,也是迅速的流出‘眼泪’,有些哽咽着说道:“都是我的错,没能照顾好东旭……没教好棒梗。” “秦淮茹,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棒梗啊,要不然长大了可了不得。” 阎埠贵皱着眉头,表情严肃地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孩子被他奶奶和他爹宠坏了,家里就这么一个男孩子,他们舍不得打骂……” “唉……他们根本不让我管教,现在可好,孩子已经变成这样了。” 秦淮茹继续唉声叹气地说着。 阎埠贵看着秦淮茹,语重心长地劝道:“贾张氏那样的人,自己都进过派出所,怎么能管好孩子?把孩子交给她,只会让孩子废掉。以后你可得多花些心思,不能再任由孩子胡来了。” 秦淮茹连连点头,虚心接受阎埠贵的教诲:“二大爷,您说得对,我现在就得向一大爷学习,看看人家把两个孩子教得多好,一大爷说向东,孩子们绝不敢向西。” 临了临了,秦淮茹还不忘拍刘海中一个马屁:“还是二大爷您有办法!” 这让刘海中心里美滋滋的,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秦淮茹的夸奖正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没错,这个孩子啊,就得打,把他们打得服服帖帖的,这样他们就会乖乖听话了。” 刘海中得意洋洋地传授着自己的育儿经验。 接着,他还兴致勃勃地向秦淮茹现场演示了一番。 他把刘光天和刘光福叫了过来,命令道:“你们俩一个去借推车,一个来和我们一起抬贾东旭。” 两个儿子立刻乖巧地执行了父亲的命令。 几个人忙前忙后,好不容易才把贾东旭送到了医院。 接下来又是一系列繁琐的事情,如挂号、问诊、打点滴等,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在医院里住了好些日子,连续打了几天点滴,高烧才终于退去。 贾东旭原本身体就十分虚弱,经过这番折腾,身体更是不堪重负。 这次生病不仅让贾东旭受了不少罪,也花费了一大笔钱。 当然,花的都是贾东旭之前的存款。 秦淮茹自己可没有那么多钱给他看病。 易中海没在,院里可没有人说给他们家捐款的事情。 至于棒梗,秦淮茹回家之后,又好好的教训了一顿棒梗。 棒梗全都记在心里了。 ............ ............ 第172章 娄半城离开四九城 另外一边。 娄半城他们家里。 春节过去已经有几天了。 本来按照计划,他们应该过完年就走的,但是娄半城处理家里的一些财产,耽误了几天,所以就到了现在。 娄半城搬家前往港岛这天。 正好轧钢厂放假,所以曹魏也就起了个大早,去娄半城家里帮忙收拾东西,帮他们搬家。 娄半城很早就把自己家里的金银细软给收拾好了,满满登登很多个大箱子,里面的金银财宝,只能说价值连城。 光是黄金,就有很多箱子。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什么古玩字画之类的。 这些娄半城的珍藏,比那些黄金什么的,还要珍贵。 有些价值低的,娄半城就随便处理,直接变卖弄成钱财了。 这些东西娄半城早就给运走了一大批。 现在要装的,是后面又整理出来的一批,也价值不菲。 他们家还有不少的不动产,这都是以前的遗留。 那些东西,能捐的全都捐了,捐给国家,捐给轧钢厂。 反正那些是一点没留。 反正到了港岛那边,也用不着大陆这边的钱财了。 黄金这些东西才是通用货,不管在哪里都是好使的。 这一点毋庸置疑,娄半城对此深信不疑。 然而,他并没有将所有的财富都带走。 相反,他特意为自己的女儿娄晓娥留下了相当可观的一笔财富。 其中包括两箱珍贵的小金鱼以及其他各种财物,足以确保娄晓娥一生衣食无忧。 这些宝贵的物品早已交付到娄晓娥手中。 而娄晓娥则毫不犹豫地将它们托付给了曹魏,让他代为保管。 由此可见,娄晓娥对曹魏的信任程度之深。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娄晓娥对曹魏毫无防备之心。 她竟然放心地将自己全部的财产交给他,丝毫不担心曹魏会背叛她。 当然,曹魏并非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尽管这些财产价值不菲,但还不足以动摇他的道德底线。 毕竟,他只要留住娄晓娥这个人,那些巨额财产不同样是他的嘛。 他选择的是人人财我全都要。 当曹魏来到娄半城家中时。 曹魏惊讶地发现门口停着一辆墨绿色的皮卡,车身线条硬朗,车轮宽大,看起来似乎是军用车辆。 这辆车散发着一种威严和力量感,让人不禁联想到军队中的装备。 事实上,这辆车确实是娄半城通过自己的关系弄来的。 作为一个在四九城生活多年的人,娄半城积累了一些人脉和朋友。 这些人际关系使得他能够获得这样一辆特殊的车辆,以确保他们一家的安全和顺利离开。 当曹魏来到娄半城家里时,娄晓娥正帮助她的母亲收拾衣物。 娄晓娥的心情沉重而低落,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父母即将离开她,前往遥远的港岛。 这种分离让她感到无比的痛苦和失落。 娄晓娥一直以来都非常依赖她的父母,尤其是在情感上。 她习惯了在他们身边,享受着家庭的温暖和关爱。 然而,现在她不得不面对与父母分别的现实。 在过去的日子里,娄晓娥虽然也曾经历过与父母短暂的分离,但那时她还在上大学,可以在周末或假期回家看望他们。 但这次不同,父母将远去港岛,相隔甚远,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聚。 娄晓娥默默地流着眼泪,她无法控制内心的悲伤。 她意识到这次的离别可能会改变一切,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时回到家中,与父母分享生活的点滴。 这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晓娥,要不你跟爸爸妈妈一起走吧。\" 娄晓娥的父母看到女儿如此伤心,心疼不已。 他们也是不舍得自己女儿。 这要是一走,这四九城就剩她女儿孤零零的在这里,他们也不舍得和娄晓娥分别。 只不过这四九城很快就没他们的容身之地了,要是继续留在这里,一家人肯定会陷入风波,不知道如何才能解脱。 走是必须要走的。 虽然娄晓娥还有曹魏,他们对曹魏也很熟悉了,但是谁也没办法保证曹魏会一直对娄晓娥好。 哪怕他们很熟悉曹魏的性子,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就是忍不住的会多想。 娄晓娥抱住自己母亲谭雅丽,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怀抱。 “对不起,妈。” 娄晓娥十分抱歉的说道。 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咱们肯定还会再回来的。” 娄半城安慰道。 他是很相信的,这边的形势再过几年,肯定会再变回来的。 这一点,他是坚信不疑的。 只不过,具体过多长时间,他就不太清楚了。 “是啊,妈,咱们会再见面的,我要是想你们了,到时候就想办法去找你们。” 娄晓娥擦了擦自己母亲的泪水,笑着说道。 “雅丽,你也不用担心女儿的安危,曹魏那个小伙子,肯定会把晓娥照顾好的,我们应该相信他。” 娄半城说道。 他在看人这方面,可是很准的,这也是他能积累下这么多财产的一个缘故。 谭雅丽这才有些宽慰的点了点头。 很快,外面传来敲门声。娄晓娥赶忙过去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曹魏提前过来帮忙了。 她原本以为曹魏会晚些时候到,却没料到他来得如此之早,这让她感到非常惊喜。 曹魏热情地拉住娄晓娥的手,脸上洋溢着笑容,礼貌地向娄半城夫妇打招呼:“叔叔、阿姨,早上好!” 娄半城也微笑着回应道:“曹魏来了啊。” “是的,叔叔,我听说你们今天要搬家,所以特意早点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顺便送送你们。”曹魏真诚地说道。 “有心了。”娄半城笑着点点头。 随后,几个人便开始忙碌起来,搬运起物品。 这次搬动的主要是一些随身携带的衣物和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至于其他的财产,则已经装在了另一辆车上。 收拾完所有的物品后,他们在娄半城家享用了最后一顿午餐和晚餐。 娄半城一家决定在晚上启程,与财产分开行动。 吃完晚饭后。 娄半城和谭雅丽留恋不舍地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家,心里满是难受。 要不是万不得已,谁也不想离开自己的家。 “晓娥,你自己在这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娄半城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女儿,眼里满是心疼与不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有些哽咽地叮嘱道。 “是啊晓娥,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儿,就跟曹魏你们两个一起商量。” 谭雅丽也满脸担忧地叮嘱自己的女儿,眼中闪烁着泪光。 “爸,妈,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曹魏也会照顾好我的。倒是你们,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安全到那边之后,记得给我来信。” 娄半城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就放心了,等我们到那边之后,会给你写信的。” 娄晓娥努力忍住泪水,但眼眶还是红红的,声音颤抖地说道。 看着父母关切的眼神,娄晓娥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她扑进母亲怀中,紧紧抱住母亲,感受着母亲温暖的怀抱,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安和对家人的不舍。 谭雅丽轻轻拍打着娄晓娥的后背,安慰道:“傻孩子,不要哭,我们都会好好的。” 娄半城也走上前来,轻抚娄晓娥的肩膀,轻声说:“我们一定会平安到达目的地的,你不用担心。” 一家三口相拥在一起,共同度过这最后的温馨时刻。 曹魏默默的看着他们,也没有过去打扰他们。 让他们享受这最后的温馨。 良久,他们才不舍的分开。 随后,娄半城转头看向曹魏,跟曹魏说话。 “曹魏,我们这一走,我女儿可就拜托你了,她要是有什么事儿,还请你多担待。” 曹魏也十分认真的回答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晓娥的。” 娄半城拉住自己女儿的手,把她放到曹魏的手中。 “好,我们相信你。” 娄半城上车之后,又深深的看了一下自己女儿,还有自己的家。 然后就跟司机说道:“出发吧。” 在娄晓娥的泪眼婆娑下,娄半城离开了四九城,这个生养他的地方,也远离了他的女儿。 娄晓娥目送她父亲离开之后,也是忍不住扑倒在曹魏的怀里。 “好了,晓娥,叔叔阿姨他们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的。” 曹魏出言安慰道。 他知道,此时的娄晓娥肯定非常的伤心。 虽然曹魏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不太现实。 毕竟后面的动荡时期,可要持续很久,但是这些话,他不能也不会和娄晓娥说。 “嗯。” 娄晓娥重重的点了点头。 “走吧,我们回去吧。” ............ ............ 第173章 娄半城报平安,易中海傻柱回家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般流逝得飞快。 大约又过去了半个月左右,港岛那边终于传来了消息。 这封信并不是直接寄到曹魏和娄晓娥手中的,而是通过一种迂回曲折的方式传递过来的。 当初离开京城的时候,娄半城考虑周到,找了人托关系,特意让人在报纸上刊登了他与娄晓娥断绝父女关系的新闻。 如此一来,即便日后再有任何变故,也不会连累到娄晓娥。 然而,这样做也带来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他们之间的通信变得困难重重,既不能过于频繁地互寄信件,也无法直接发送传真。 否则,后续可能会引发一系列棘手的麻烦事。 娄半城等人这次写信过来,主要是向他们报个平安。 原来,他们早在第一周就顺利抵达了港岛,但后续的安顿工作却耗费了不少时间。 尽管如此,他们始终惦记着要给娄晓娥回一封信,好让她放下悬着的心,不必整日担忧。 当曹魏拿到这封珍贵的信件时,脸上洋溢着欣喜之情。 他迫不及待地将信递给娄晓娥,满心欢喜地说:“晓娥,叔叔阿姨他们送来了一封信!” 娄晓娥这段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心中时刻牵挂着家人的安危,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 如果没有曹魏陪在她身边,给予安慰和支持,恐怕她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病倒在床上。 直到看到父母的来信,娄晓娥那颗高悬的心才缓缓落下,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终于落地。 在信件里,娄半城夫妇向娄晓娥详细描述了他们的近况。 原来,他们已经平安抵达目的地,并与娄晓娥的哥哥顺利会师,成功的在港岛安置好了。 接下来,他们将在港岛努力拼搏,开启全新的生活篇章。 此外,他们还兴奋地告知娄晓娥,家里多了一名可爱的小成员——娄永思,这个名字寓意着永远思念故乡。 这个孩子是娄晓娥哥哥的儿子,也就是娄晓娥的侄子。 等到他们返回京城时,一定会带着娄永思一同归来。 最后,娄半城夫妇叮嘱娄晓娥一定要和曹魏和睦相处,相互扶持,遇到问题要坦诚沟通,避免争吵和冲突。 若想念家人,可以通过他们留下来的渠道给他们写信,信中还附上了具体的邮寄地址。 娄晓娥看着曹魏,脸上挂着泪水,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微笑:“我有那么不懂事吗?他们都很关心我呢。” 曹魏皱起眉头,语气带着一丝责备地说:“自从叔叔阿姨离开后,你看看你自己,有好好吃过一顿饭吗?你觉得这算是懂事吗?要是等他们回来看到你变得又瘦又憔悴,肯定会以为我在欺负你。” “哼,你每天不就是在欺负我嘛。”娄晓娥撅起小嘴,娇嗔地反驳道。 想起之前晚上的时候,娄晓娥不由得就有些脸红。 那段时间她过得真是‘凄惨’极了,即使有秦淮茹的帮助,也依然感到艰难。 曹魏狠狠的欺负她们两个。 或许,真的应该给曹魏再找个媳妇了,领证的那种。 “那好啊,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让你尝尝我的手艺,然后再‘狠狠’地欺负你一下!” 曹魏嘴角泛起一抹坏笑,故意调侃地说道。 “呸!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 娄晓娥脸涨得通红,没好气地骂道。 ............ 不仅曹魏这边有好消息传来,中院那边同样也是热闹非凡。 前两天,当一大妈前往派出所给傻柱和易中海送饭时。 派出所的同志们表示,再过几天,易中海和傻柱就能够被释放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大妈心中充满了喜悦之情。 因为她知道,这意味着他们终于熬到了头。 而今天,正是傻柱和易中海走出派出所的日子。 天空格外晴朗,明媚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连老天爷都在欢庆他们重获自由。 两人踏出派出所的大门,立刻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以及喧闹繁华的街道。 与压抑沉闷的监狱生活相比,外面的世界真是美好无比。 呼吸着自由的气息,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傻柱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情愉悦地搂住易中海的肩膀说道:“一大爷,咱们可算是出来了啊!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 尽管易中海内心深处还挂念着一些事情,但他仍然满足地露出了笑容。 “是啊,出来就好,回去好好过日子。不过,咱们苏两个是出来了,聋老太太却......” 他的话语中带着对家的思念,还有对聋老太太事情的担忧。 两个人是一路走回四合院的。 “是啊,出来就好,回去好好过日子。不过,咱们苏两个是出来了,聋老太太却......” 易中海的声音充满了感慨和惋惜。 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走着。 易中海和傻柱两人并肩而行,每一步都显得有些沉重。 走路都是齐步走。 这是在派出所里面养成的习惯。 尽管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狭小的空间,但一些习惯,还有心中的阴影却依然挥之不去。 当他们回到四合院时,正好是大中午。 太阳高照着,十分的明亮耀眼。 易中海看着熟悉的环境,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亲切之感。 这里是他生活多年的地方,虽然经历过风风雨雨,但此刻却让他感到格外温暖。 ............ ............ 第174章 接风洗尘 易中海刚到四合院的时候,眼睛尖的阎埠贵就看到了易中海,还有傻柱。 “一大......老易,傻柱,你们终于被放出来了啊。” 阎埠贵本来是想喊一大爷的,但是想想,易中海的一大爷可被派出所的同志被罢免了。 现在的四合院里,刘海中才是老大,他自己是二大爷,所以瞬间转口,直接喊了老易。 易中海听到这个称呼,心头一震。 他知道,自从他被免去一大爷的职务后,四合院里的地位已经发生了改变。 原本被众人尊敬的他,如今已不再是那个受人敬仰的人物。 阎埠贵却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俗话说,成王败寇,他易中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易中海默默地记下了了阎埠贵这个称呼的变化,心里也是微微动怒。 仅仅只是进去了短短两天时间而已,院里的这些人居然都敢如此轻视他这位一大爷! 易中海心里暗自冷哼一声,但并未表露出来,他暗暗发誓,这笔账迟早会找机会清算清楚。 只不过当下显然还不是时候。 因此,易中海也面带微笑地与阎埠贵打起招呼来。 “三大爷,哦不对,如今已经变成二大爷啦,真是托您的福啊,我们总算是被放出来了。” 易中海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意味。 然而,阎埠贵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易中海话里的深意一般,只是嘿嘿一笑回应道:“我哪能有那么大的福气呀,这都是你们自己的造化,毕竟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大忙。” “老易,你赶紧回家去吧,一大妈这会儿估计正在家里盼着你们回去呢。”阎埠贵跟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就好心地提醒道。 随后,两人一起回中院。 沿途不断有街坊邻里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并祝贺他们重新回家。 傻柱心里乐开了花,想想接下来的日子,即便是刑满后重新开始,他同样充满希望。 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院子了。 傻柱走进中院,就有些忍不住的掉泪。 实在是太想家了。 这一关,就是一个月啊。 易中海心里也是忍不住的感慨,真是许久没见家了,甚是想念。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环视四周,仿佛要将每一处细节都深深印在脑海里。 中院还是那个中院,但又似乎变得陌生起来。 那些曾经熟悉的场景和人物,此刻都显得格外亲切。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久违的家的气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 他知道,这里是他生活的地方,是他的根。 无论经历多少风雨,这里永远都是他最温暖的港湾。 正巧,这时候一大妈拿着菜出来,准备去水池一下。 她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想着今天晚上要做些什么菜来给易中海和傻柱接风洗尘。 突然,她看到在中院里停顿的身影,顿时就愣住了。 手里的菜滑落在地上,都没有注意到。 “老易!你终于回来了。” 一大妈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惊喜和激动。 她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流,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 她完全忘记了掉在地上的菜,只想立刻冲到易中海的身边,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易中海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暖,转过身来,看到了泪流满面的一大妈。 他快步走过去,将一大妈紧紧地拥入怀中。 两人互相抱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泪光。 这一刻,他们感受到了彼此深深的思念和牵挂。 良久,两人终于松开了怀抱,但仍然紧握着对方的手。 易中海看着一大妈,温柔地说道:“老伴儿,让你担心了。” 一大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只要你平安回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老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我上次给你送饭,那个派出所的同志说你们下午才会出来,我本来还打算去接你呢。”一大妈疑惑地问道。 易中海笑着解释道:“我们也有些意外,是派出所的同志说没什么事儿了,于是我们消完记录之后就让我们回来了。” 说到去接易中海的时候,一大妈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到屋子里,拿了两根树枝出来。 她笑着对易中海说:“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给你扫扫晦气。” 这玩意是柳条,是为刚出狱的人扫去晦气。 由于现在还没有开春,柳条也没有抽芽,所以只能找了两个干枯的柳条。 一大妈想着等会儿去接易中海的时候带上它,想着给他们扫一下。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易中海他们居然提前回来了。 一大妈有模有样的用两根柳条分别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扫了扫,嘴里念叨着:“晦气走,好运来!” 易中海和傻柱也很配合的做了做动作,仿佛真的在扫去晦气。 他们有些感激地看着一大妈,心中充满了感动。 “不管怎样,回来就是好的,你们先去洗个澡,这是澡票,我去给你们做饭。”一大妈温柔地说道。 他们提前回来,把一大妈的计划都打乱了,但她并没有在意,反而觉得只要他们平安归来就好。 接出狱的人,是有些讲究的。 首先要用柳条打一打,寓意着去除晦气。 然后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代表着与过去告别,迎接新的生活。 接着去洗个澡,洗去晦气。 最后换一身全新的衣服,象征着重新开始。 再吃一顿丰盛的饭菜,这叫接风洗尘。 意味着欢迎他们回到家中,开始新的人生阶段。 现在什么菜都没做,他们澡也没有洗。 不过,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一起解决吧。 反正一大妈早已提前准备好了需要用的菜。 她早早地备好菜,本是打算等下午接回易中海他们后,立刻开始做饭。 做一顿丰盛的美食,以慰藉两人,同时为他们举办一个温馨的接风洗尘宴。 然而,现在一切都还未就绪。 想到这里,一大妈不禁感到有些沮丧和晦气。 易中海他们接过澡票和钱,答应了一声,然后拿了一身崭新的衣服,便前往澡堂洗澡去了。 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大妈的脸上重新浮现出那久违的笑容。 自从易中海被关进监狱后,家庭的支柱瞬间崩塌,她便再也没有展露过笑容。 如今,易中海终于回来了,她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紧接着,一大妈迅速起身,前往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 ............ 第175章 易中海的担心 两个小时之后,易中海家里。 一大妈已经做好了饭菜,易中海和傻柱也洗完澡换上新衣服了。 一大妈又去把何雨水也给喊了过来,一起给易中海和傻柱接风洗尘。 何雨水虽然现在极其不待见傻柱,但毕竟是自己亲哥哥,何雨水还是来了。 “你们真是遭了老罪了。” 一大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在厨房忙活了这么大半天,都有些热了。 这段时间,一大妈吃不好睡不好,一直惦记着易中海,顺带还有个傻柱。 她知道,易中海在那里面,肯定更加的遭罪。 想到这里,一大妈的眼角就有些湿润。 “没事儿的,一大妈,这不都过去了嘛。” 傻柱笑嘻嘻的说道。 “傻柱说的对,都过去了,老婆子,之前的事儿就别再说了。” 易中海拍了拍一大妈的肩膀,安慰道。 一大妈点了点头,看着易中海和傻柱,眼中满是心疼。 “柱子啊,这次进去可受委屈了吧?” 一大妈拉着傻柱的手,问道。 傻柱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我这身体好着呢!” “那就好,以后可不能再犯糊涂了。” 一大妈嘱咐道。 傻柱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易中海心里不禁感慨万分。 在派出所的这一段时间,也不是一点好处没有。 至少他跟傻柱的关系拉近了很多,让傻柱帮他养个老是绝对没问题的。 如今,贾东旭已经残废,不过有了傻柱这个依靠,他再也不必担心养老的问题了。 毕竟,易中海在四合院里花费了如此多的心血,无非就是希望年老时能够得到他人的照顾。 至于其他事情,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何雨水都有点饿了,看他们磨磨蹭蹭,一直不开饭。 于是就开口安慰道:“一大妈,您别太伤心了,哥哥和一大爷都平安无事地出来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再想了,快吃饭吧。” 听到这话,一大妈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勉强露出笑容。 “是啊,大家都平平安安的,不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说着,一大妈热情地招呼大家吃饭。 傻柱和易中海在监狱里可从未尝过如此丰盛的饭菜。 年夜饭那天也只是吃了顿饺子凑合。 除了一大妈偶尔给他们送的那两次饭,在监狱里面那才真是吃糠咽菜。 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着美味的饭菜。 一大妈看着,也是有些心疼。 何雨水对此倒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她自己过得也并不如意。 新学期刚开始,各种文具等学习用品都需要重新购置。 而助学金要到月底才能发放,她自己又没有多少积蓄。 傻柱也没有给她钱,所以她只能选择向别人借钱。 何雨水首先想到的就是一大妈,因为她清楚傻柱和一大爷一家关系很好。 尽管他们对她并不是特别友好,但她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觉得跟一大妈借钱或许能够成功。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与她所想的截然不同,一大妈根本就不愿意借给她。 一大妈认为何雨水已经长大了,到了适婚的年纪,毕业后终究是要嫁人离开的。 俗话说得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何雨水并非她的亲生女儿。 此外,一大妈也考虑到了傻柱的情况,但想到傻柱对他这个妹妹似乎也不太上心,最终还是决定不借给她。 虽然何雨水一再强调,自己一定会还钱给一大妈,但一大妈却显得有些不情不愿。 毕竟她平时就是个小气鬼,让她拿出这笔钱来确实有些困难。 何雨水见此情景,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最后,她只好向曹魏求助。 曹魏毫不犹豫地借给了她五块钱,并安慰她说不必着急还钱,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再来找他借钱。 或者等她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帮忙整理一下曹魏家的家务,这样也算作一种还款方式。 何雨水感激地接过钱后离开了。 吃着一顿简单而温馨的接风宴,大家的话题围绕着一些家常琐事展开。 饭桌上,他们围坐在一块,共同分享着这份难得的团聚时光。 尽管生活中充满了各种不如意,但此刻,每个人都感受到了无尽的幸福。 然而,这种幸福感并不属于何雨水。 在餐桌上,傻柱和易中海内心的阴霾似乎随着酒水的流淌,渐渐消散。 他们一边品尝美食,一边畅谈着各自的经历和感受。 酒足饭饱之后,何雨水借口要回去学习,便先行告辞离去。 傻柱则是留在一大爷家里,和一大爷一起感慨人生。一大妈去洗碗收拾桌子了。易中海则是叹了口气,自己的接风宴是结束了,他是没事儿了,但是那聋老太太……还在派出所里面,等待着最后的判决,以及枪毙日期。 “一大爷,你是还在想聋老太太的事情吗?” 傻柱看着脸上表情不断变换的易中海,于是出声问道。 “唉。”易中海叹了口气,“是啊,老太太现在在监狱里面,一定很害怕吧。” 自从知道聋老太太要被枪毙的消息之后,他的脑海中就一直萦绕着聋老太太的事情。 聋老太太虽然不是他亲妈,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也是有很深厚的感情的。 而且,聋老太太这么好的一个刷名声的工具人,就这样要没了。 易中海想想就感觉很难受。 毕竟,聋老太太在四合院中的地位非常高,她不仅是四合院里最年长的老人,还是一个非常有威望的人物。 如果聋老太太不在了,那么整个四合院都会失去一个重要的精神支柱。 最重要的是,易中海没办法再通过聋老太太刷声望了。 “一大爷,你别太担心了。”傻柱安慰道:“也许老太太会没事呢?说不定上面会网开一面,让她重新回来呢?” 易中海摇了摇头,苦笑道:“不可能的,老太太犯的可是大罪,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呢?而且,我也听说了,上面已经决定要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所以,我们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这事儿还是易中海帮助聋老太太出的主意,帮她传播的。 易中海稍微有点自责,但是想想是聋老太太自己胡乱在派出所同志那里把事情说出去了,也怪不得别人。 这样想着,易中海也没那么难受了。 “聋老太太的事情还有办法吗?” 傻柱关心道。 相比于易中海,傻柱的心就纯粹多了,他真就是单纯的关心聋老太太。 易中海摇摇头,他有个蛋的办法啊。 要人脉没人脉,要钱也没多少钱了。 要是花钱找关系的话,其实也能把聋老太太救下来,但是没那个必要。 剩下的那些养老钱,他也不舍得动,毕竟花在聋老太太身上,总感觉有些不值。 那么大年纪了,还费那个钱干什么。 “唉。” 傻柱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聋老太太糊涂啊,没事儿装什么烈属呢,这下好了。” 在派出所的时候,易中海跟傻柱说话,就把这些事儿全都推到了聋老太太身上。 傻柱对此也深信不疑。 只能说,小伙子被易中海玩弄于股掌之中。 “既然没办法,那也就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了。回头我我们多去看望看望聋老太太吧。” 傻柱感慨了一声,说道。 既然老太太没办法救回来,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一下她吧。 让她临走前感受一下来自亲人的关心。 “这事儿都赖我啊,要不是我,老太太也不会......” 易中海做出一副非常自责的样子,这副模样只是糊弄傻柱的。 “一大爷,我知道你对老太太感情很深,但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傻柱关心地说:“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了,那可怎么办呢?” 易中海点了点头,感激地说:“谢谢你,柱子。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老太太不在家,就我们俩回来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傻柱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安慰道:“一大爷,你别难过了。也许老太太在天堂里会过得更好呢?老太太年龄也大了,晚年也享受了几年,您这么照顾她,她肯定会谢谢你的。”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 ............ 第176章 打听贾张氏的情况 下午,贾东旭听到一大爷回来的消息,但是他妈没有回来,于是就赶紧催促秦淮茹去易中海那里问一下,到底为什么。 秦淮茹知道贾东旭的心思,不就是等贾张氏回来之后,让贾张氏收拾自己嘛。 其实她也在盼着贾张氏回来。 秦淮茹站在院子里,她心里盘算着今天要问易中海的话。 婆婆贾张氏被关进去已经有些时候了。 打从那天开始,秦淮茹的生活就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轻松。 但她知道,贾张氏迟早要被放出来,而她必须趁早做好安排。 她对贾张氏的不满积压已久,这次或许是她脱身的一个好机会。 易中海也是刚从派出所出来,肯定知道贾张氏什么时候放出来的消息,所以秦淮茹就走到了易中海家门口。 她轻轻敲了敲易中海的门。 “哎,秦淮茹,进来吧。”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像是刚从沉思中抽离出来。 秦淮茹走进去,看见易中海坐在桌边,一大妈在旁边做鞋,正在纳鞋底。 傻柱已经回家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一大爷似乎有些烦躁,不知道在想什么烦心事儿,一手揉着太阳穴。 “一大爷,恭喜您回家啊。” 秦淮茹首先送上自己的祝福。 易中海转过头来,看到是自己徒弟的媳妇秦淮茹,也是有些惊讶。 “是淮茹啊,谢谢,谢谢,我还刚想去看看东旭呢,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秦淮茹在家里对贾东旭是有点苛责,但是在外面大家都知道她对贾东旭十分的好,丈夫残废了也不离不弃。 “谢谢一大爷还在挂念着东旭,东旭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小病不断。” 秦淮茹忧心忡忡的说道。 随后秦淮茹才说明自己的来意:“大爷,我想问问我婆婆的事,您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啊?” “哦,你说贾张氏啊,我们出来的时候还真有所耳闻,贾张氏是因为封建迷信进去的,还得过段时间才能出来。” 易中海缓缓说道。 “街道还要抓典型,树典范,你婆婆贾张氏是因为封建迷信,街道为了打击牛鬼蛇神这种思想,好像还得让贾张氏游街。应该会跟聋老太太一起,时间上得等等。” 易中海说完也叹了口气。 聋老太太也要游街,是因为侮辱烈属,冒充烈属身份。 街道对这两种行为都是深恶痛绝的。 秦淮茹闻言,不由得眉头瞬间锁紧:“游街?什么时候的事,还合在一起,太丢人了吧!” 虽然秦淮茹心里都快乐开花了,这贾张氏,真是活该啊。 游街,到时候高低得扔两个臭鸡蛋过去。 看到易中海有些愣神的看着自己,秦淮茹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太对。 毕竟贾张氏可是自己婆婆,自己怎么能幸灾乐祸呢,忍住,忍住! 秦淮茹强忍住自己的表情,有些担心的说道:“哎,我婆婆真是,一点分寸没有,她人在里面没什么事儿吧。” 易中海看着一脸担心的秦淮茹,心里想着,这才是正常的秦淮茹。 于是安慰道:“人没什么事儿,就是在派出所里出了不少苦,吃不好睡不好。” 秦淮茹点点头,心里想着,一旦婆贾张氏出来,一场激烈的斗争无疑是少不了的。 她不惧怕斗争,只是希望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这个长期压在她心头的大石头。 “易大爷,谢谢您了,那我这就先回去了。” “好,有什么事再来找我。”易中海说道。 “好嘞。” 随后秦淮茹就从易中海家走出去了。 ............ ............ 第177章 看望贾东旭 秦淮茹走后,一大妈和易中海坐在院子里开始聊天。 他们谈论的话题围绕着易中海在派出所的这段时间里,院子里发生的一些事情。 首先提到的是刘海中召开全院大会的事。 刘海中试图通过这种方式选出一个新的三大爷,但最终没有成功。 接着,他们谈到了秦淮茹家的情况。 前几天,棒梗与他父亲贾东旭发生了冲突,并将他父亲的床铺掀开。 导致贾东旭只能在寒冷的天气里冻着睡觉,几乎丧命。 经过多天的输液治疗,贾东旭的病情才稍有好转,但他的身体状况却变得越来越差。 听到这里,易中海皱起了眉头,表示对棒梗行为的不满。 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这棒梗也太过分了,竟然这么不孝顺他爹,也真不是个玩意。” “谁谁不是呢?就棒梗那样的,全都是被贾张氏给惯坏了,要不是贾张氏给惯的,棒梗根本不可能成那样。” “唉,可怜啊,秦淮茹也是不容易,多好一个小媳妇,就是遇到了个恶婆婆,整天刁难她,也是怪可怜的。” 一大妈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对秦淮茹的同情和怜悯,缓缓说道。 易中海也摇了摇头,深深地叹息着,附和道:“是啊,秦淮茹确实是个可怜的人。我去看看东旭,这孩子也够惨的。”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悲伤和无奈。 “应该的,应该去看看。走,当家的,我跟你一起去看看,说起来我也有几天没看到东旭了。” 一大妈连忙点头,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准备一同前去。 “老婆子,把你买的那些鸡蛋也带过去吧。” 易中海指着那一篮子鸡蛋说道。 那是一大妈提前去市场买的鸡蛋,直接买了将近三十个,刚刚给易中海接风洗尘,炒了几个,还有二十来个。 “是不是有点多了。” 一大妈皱着眉头说道。 她这次狠心,一下子买了这么多。 要是就吃一顿,就全部都给贾东旭他们家送去。 虽然说一大妈同情贾东旭他们家,但是这鸡蛋也不便宜,还真有点舍不得。 “送了回头再买点嘛,也没多少,他们家过的太困难了,还是帮帮他们家吧。” 易中海劝说道。 一大妈从里面拿出来二十个,小心地放在篮子里。 随后,易中海提着鸡蛋走在前面,一大妈走在后面。 ............ 易中海和一大妈提着篮子,脚步轻快地来到了对门的贾东旭家。 两人脸上都挂着亲切的笑容,仿佛是来探望自己的亲人一样。 “东旭,秦淮茹,我们来看望你们了。” 易中海站在门口,用他稳重而温和的声调招呼着。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关切和体贴,让人听了感到格外温暖。 屋内传来秦淮茹略显疲惫的声音:“一大爷,是您来了,快请进。” 她一边说着,一边提着一个水壶从屋里走出来,打开房门,请一大爷和一大妈进来。 看到易中海带着一大妈,她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微笑。 这笑容如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却又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愁苦。 或许是生活的压力让她无法完全摆脱烦恼,但此刻见到两位长辈,她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些许慰藉。 “一大妈也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秦淮茹热情地邀请着他们,同时忙着为他们拉椅子、倒茶,展现出一副贤惠的模样。 尽管她的动作有些匆忙,但每一个细节都体现出她对两位长辈的尊重和关心。 尽管秦淮茹刚才才从易中海家出来,但易中海看着她略显疲倦的面容以及手中提着的水壶,不禁心生感慨。 他心想,这秦淮茹做事真是用心良苦啊! 待两人坐定后,易中海将篮子递到秦淮茹面前,轻声说道:“淮茹,这些鸡蛋你收下吧,都是给东旭补身体用的。” 秦淮茹瞥见篮子里至少有十来个鸡蛋,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推辞道:“哎哟,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 这些鸡蛋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她实在不好意思接受这份好意。 然而,易中海却执意要她收下,并解释道:“这是我和你一大妈的一点心意,你就别再推辞了。况且,东旭可是我的徒弟,我这个做师父的来看望徒弟,顺便带些东西,也并无不妥之处。” 易中海边说边挥动着手臂,似乎在强调自己的决心。 秦淮茹见此情形,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感激地说道:“那行,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推辞了。谢谢一大爷,您的好意我就领了。” 易中海笑着点头,然后接着说道:“其实我们也没带什么特别的礼物,只是希望东旭能尽快康复,所以特意带来一些鸡蛋给他补补身子。” 秦淮茹听到此话,也是微微动容,眼眶微微泛红。 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做戏罢了。 毕竟,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早已驾轻就熟。 易中海知道,自从东旭出事以后,他们家的经济状况一落千丈。 秦淮茹每个月只有十八块五的工资,如果没有贾东旭留下的补助金,恐怕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 因此,作为师傅的易中海,自然会尽力帮助徒弟一家。 “谢谢师傅,谢谢一大妈。”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但她还是接过了鸡蛋,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 “东旭怎么样了?”一大妈关切地问道。 “其实……下半身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东旭一直躺在床上,无法进行康复训练,前段时间还生病了,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 秦淮茹轻声回答,眼中流露出无奈和忧虑,强做出一丝微笑。。 “哎,别急,别急,这种事儿要慢慢来。”易中海抬眼望向里屋的贾东旭,宽慰地说道。 “淮茹,你也别太辛苦,该休息的时候休息,现在你才是家里的支柱,你可不能倒下。” 一大妈也补充道。 秦淮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一大爷。” “嗯,好,我再去看看东旭。” 说罢,易中海从板凳上坐起来,走到里屋。 秦淮茹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她怕贾东旭直接把自己的那些事儿全部都告诉易中海,这就有点麻烦了。 但是秦淮茹转头一看,旁边还有个棒梗,眼睛瞬间就亮起来了。 “棒梗,快去给你爸爸把水端起来,让他起来喝点水。” 秦淮茹看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轻声指挥道。 棒梗听到母亲的话后,心中有些不情愿。 因为前段时间和他爹贾东旭发生的矛盾,他们两个的关系非常的僵硬,所以可不愿意服侍他。 但由于母亲的威严,他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棒梗只能乖乖地走到床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 “爸爸,喝水了。” 棒梗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地递到贾东旭嘴边。 秦淮茹自然也是跟了上去,只是稍微动了动腿,棒梗瞬间就被绊倒了。 他手上那还冒着热气的热水,也直接飞了出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热水准确无误地洒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大量的水雾瞬间腾升而起,贾东旭的身体被烫伤,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这是秦淮茹刚刚烧开的热水,虽然已经晾了一会儿,但水温仍然很高,所以贾东旭的表情变得非常扭曲和痛苦。 贾东旭好悬没一蹦三尺高,幸好他是残废,下身根本不能动弹,蹦不起来。 “棒梗,你特么是不是想烫死你爹。”贾东旭愤怒地吼道。 秦淮茹假装没事人一样,迅速地从旁边拿起一块抹布,开始在贾东旭的脸上和身上擦拭起来。 她一边擦,一边轻声说道:“东旭,别生气,棒梗他也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温柔,仿佛在尽力平息贾东旭的怒火。 然而,实际上,棒梗确实是无辜的。 就在刚才,秦淮茹在一旁突然伸出脚,将棒梗绊倒在地。 如果没有这一跤,棒梗本来不会有任何事情。 秦淮茹心里非常清楚,因为只有冤枉别人的人才真正了解对方有多委屈。 棒梗感到十分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刚刚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四处寻找着,试图找到刚才绊倒自己的东西。 此时的棒梗依然表现得十分乖巧,毕竟易中海和一大妈都在场,他不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太多情绪。 尽管他还年幼,但已经懂得如何看大人的脸色行事。 “没事儿,这不怪你,没事儿,是我不好,不该让棒梗端水了。” 秦淮茹一边自责地说着,一边轻轻擦拭着贾东旭的脸和脖子,眼中满是心疼和愧疚。 当然,这还是演给易中海看的。 贾东旭骂骂咧咧的又骂了两句棒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似乎对棒梗的行为感到非常失望。 然而,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也让秦淮茹感到难过和无助。 就在这时,贾东旭突然发现,秦淮茹所用的那块抹布,正是他上次拉裤兜时用过的尿布。 尿布上还残留着没有洗干净的尿渍。 一看到这玩意,贾东旭就想到上次跟棒梗的混战。 贾东旭顿时感到一阵恶心,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出来。 “秦淮茹,你是傻13吗?你特么用的是尿布擦的,那上面可是粘过屎的,你竟然拿着给我擦嘴擦脸。” 贾东旭的声音异常响亮,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秦淮茹被贾东旭的怒吼吓了一跳,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低下头,轻声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秦淮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奈。 贾东旭没有理会秦淮茹的道歉,他继续大声责骂道:“你这个蠢货,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怎么照顾我的?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难受?” 他的话语如同刀子一般,刺痛着秦淮茹的心。 秦淮茹默默地流着眼泪,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贾东旭的责骂。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但她也就是故意的。 秦淮茹心里窃喜着,吵吧,继续吵吧。 让怒火来的更猛烈一些。 这样她就更加的占据优势了。 到时候自己离婚的把握也就更大一些。 贾东旭见秦淮茹不说话,更加生气,他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赶紧给我换一块干净的布来!快点!”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命令和不耐烦。 秦淮茹连忙点头,转身去找新的布料。 她的动作有些慌乱,仿佛生怕再次惹恼贾东旭。 秦淮茹找到一块干净的布后,迅速回到床边,小心翼翼地给贾东旭擦拭着。 看着脖子还有脸上,都红红的,秦淮茹心里乐开了花。 贾东旭一脸嫌弃地看着秦淮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真是倒霉,娶了你这么个笨女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不满。 秦淮茹默默地承受着贾东旭的责骂,旁边的易中海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行了,东旭,你少说两句。” 易中海有些不满的说道。 擦完身后,秦淮茹将脏布放在一旁,准备去清洗。 她低着头,不敢看贾东旭的眼睛,害怕再次引起他的不满。 秦淮茹轻轻地说道:“我去把这些洗一下。” 说完,她便离开了房间。 “东旭,你别生这么大气嘛,棒梗还小,他也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凶干什么,怪不得他跟你这么不亲近,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这个当爹的得先给孩子做出来个榜样啊。” “而且,人家秦淮茹在家里辛辛苦苦的伺候你,你就不要嫌这嫌那了,什么布不一样用,更何况这还是清洗过的。” 易中海教训道。 ............ ............ 第178章 秦淮茹擅演技 “一大爷,你先别说话,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看到秦淮茹走出门之后,贾东旭赶紧向易中海倾诉心底的委屈。 易中海可不知道,在他入狱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自己受了多少的委屈。 贾东旭想想就十分的心酸。 易中海停下教训贾东旭,有些疑惑的看着贾东旭,不知道贾东旭是什么意思。 贾东旭强忍着心中躁动,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诚恳一些。 “一大爷,你不知道……”贾东旭小声说着,瞅了一眼门外,确认秦淮茹不在附近。 “秦淮茹她根本不像你看到的那样贤惠,她的这副模样,完全是装出来的。”贾东旭小声说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看着贾东旭一副认真的模样,也是十分的无语。 易中海心里想着,这秦淮茹怎么会是装的呢?那她为什么要装成这个样子? 可是看贾东旭说的有模有样的。 难道真如贾东旭所说,秦淮茹一直在欺骗大家? 可是,秦淮茹看起来那么善良、温柔,怎么可能是假装的呢? 想到这里,易中海也叹了口气,肯定是贾东旭在胡说八道。 “东旭,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你也没必要污蔑秦淮茹吧,她怎么说也是你媳妇,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你……” 易中海看着眼前的贾东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那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 于是他顿时就着急了起来。 贾东旭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变得尖锐起来:“师父,我真的没骗你!我妈现在在派出所里面关着,您也不在家,那秦淮茹就一直苛待我啊!” “那你说说她是怎么苛待你的?”易中海皱起眉头,随口问道。 他看到贾东旭那一副着急的样子,也是感觉有些好笑。 心想,这小子平日里也没少跟自己撒谎,这次又不知道想玩什么花样。 他倒要看看这个贾东旭到底会说出什么话。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质问,生气的拍了拍床铺,声音带着哭腔道:“师父,您还不信我吗?一大爷,您是不知道,当时我妈刚进派出所那天,那天不正好是大年三十吗?秦淮茹竟然给我吃他们的剩饭剩菜,我当时有些生气,然后呢秦淮茹竟然把剩饭剩菜也端走了不给我吃,那两天我都是饿着肚子的,这么狠心的女人宁可千万不要被她的面目给迷惑了呀。” 说着,他还委屈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易中海看着贾东旭那副模样,不禁摇了摇头。 他实在难以想象,秦淮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在他眼中,秦淮茹一直都是一个勤劳善良、温柔体贴的女人。 虽然家里穷,但也不至于对自己的丈夫这么苛刻。 于是,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贾东旭说:“东旭啊,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了。秦淮茹是什么人,我觉得我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她可不是你说的那种会苛待自己丈夫的人。你不要因为一时的气愤而乱说。” 然而,贾东旭却丝毫听不进去易中海的劝告。 他固执地认为,就是秦淮茹故意在折磨他,让他受了很多苦。 他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大声喊道:“师父,我说的都是实话!秦淮茹就是个恶妇,她根本不配做我的妻子!”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的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实在难以想象秦淮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他心中,秦淮茹一直都是一个温柔、善良且持家有道的好媳妇。 她对家庭的付出和奉献大家都有目共睹,怎么可能会苛待自己的丈夫呢?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东旭,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秦淮茹对你的关心和照顾我们都看在眼里,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易中海试图劝说贾东旭。 然而,贾东旭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一大爷,我没有乱说。刚刚她对我的态度明显很冷淡,而且还故意绊倒棒梗,就是想让棒梗烫伤我。” 说着,贾东旭指向棒梗,希望得到他的证实。 易中海看着棒梗,期待着他能说出真相。 但棒梗却沉默不语,似乎有些犹豫。 过了一会儿,棒梗才缓缓开口道:“不是妈妈绊倒我的,是我自己没站稳摔倒的。” 棒梗看着他爹那急切的样子,肯定不可能说实话。 易中海摊了摊手:“你看吧,东旭,棒梗都说了,现在你就不要胡搅蛮缠了。” “你不知道她平常是怎么对我的,根本不是现在你看到的样子。” 贾东旭有亿点点无语。 “东旭!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媳妇呢,人家嫁到你们家来,一直含辛茹苦的操持着这个家,在你倒下之后,你母亲假装是又进了派出所,秦淮茹一直不离不弃的伺候着你,帮你照顾着孩子,还得每天上班,咱们院里的人都是有目共睹的。每天累死累活的干这干那,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一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对贾东旭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贾东旭这种做法简直就是没良心,趁着秦淮茹不在就肆意诋毁她。 贾东旭此时已经彻底无语了,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无论自己怎么解释,这两个人都不愿意相信他。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但却得不到认可。 就在这时,秦淮茹洗完抹布后回到院子里,正好听到了贾东旭的话。 她愣住了,脸上露出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秦淮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贾东旭,\\眼中充满了失落。 她似乎对贾东旭的言辞感到极度失望,同时也对易中海和一大妈的态度感到困惑。 尽管秦淮茹没有开口说话,但易中海和一大妈都感觉到了尴尬。 他们意识到,他们刚刚谈论别人的坏话时被当事人听到了,这让他们感到很不舒服。 当贾东旭看到秦淮茹时,他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这个女人能够让易中海和一大妈如此坚定地信任她。 他甚至开始怀疑秦淮茹是否对他们施加了什么迷魂药,使得他们如此的不愿意相信自己。 贾东旭的愤怒的看着这秦淮茹。 然而,秦淮茹却只是用一种奚落的眼神看着贾东旭,是挑衅,是嘲讽贾东旭费尽心机也没办法。 贾东旭的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了。 “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话,秦淮茹那个女人就是想要害死我啊!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问问棒梗,他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贾东旭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棒梗,急忙将其叫到身边。 “棒梗,快点告诉你一大爷,你妈妈是不是每天都只给我们吃剩菜剩饭?而且还不让我们吃饱饭,一直苛待我们!”贾东旭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棒梗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秦淮茹,然后又看向情绪异常激动的贾东旭。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这段时间秦淮茹对待贾东旭的确不怎么样。 尽管贾东旭所说的话略微有些夸张,但基本情况确实如此。 此刻,棒梗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棒梗的眼神闪烁不定,心中犹豫不决。 他知道,如果听从父亲的话,可能会引起母亲秦淮茹的不满和报复。 但如果违背父亲的意愿,又怕惹恼了父亲贾东旭。 然而,他想到奶奶贾张氏尚未归来,若是此刻得罪了秦淮茹,日后恐怕难以过上安稳的日子。 毕竟,秦淮茹打起人来可是毫不手软,绝不会手下留情。 相比之下,得罪贾东旭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后果。 如今的贾东旭已经残废,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难道他还能下床来教训自己吗? 再加上之前与贾东旭的多次争吵和打斗,棒梗自然不会站在他一边。 易中海看着棒梗,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他不禁开始怀疑贾东旭所说的是否属实。 毕竟,贾东旭作为一个残废,若不是受到秦淮茹的亏待,何必冒着惹怒秦淮茹的风险来揭露这些事情呢? “我爸爸在说谎,过年那天是我没有吃饭,我回到家之后就睡着了,半夜醒来之后发现床边妈妈还给我留了饭菜还有饺子,我就吃了,我没想到爸爸也没有吃饭,看到他睡得正香,我就没喊他,至于他说的妈妈给他吃剩饭剩菜,也根本没有这回事儿,妈妈每次都是把饭菜做好之后先给爸爸送过去,然后才去吃饭,可是每次我们吃完饭之后,爸爸那里的饭菜都凉了还没有动,妈妈只能又给他热两遍,他饿急眼了才会吃。” 棒梗怯生生地说道。 贾东旭愤怒的看着棒梗,大声地反驳着:“棒梗,你胡说八道!就是你们给我吃剩饭剩菜,你们苛待我,你们虐待我!你大爷,你快救我呀,秦淮茹他们想我死!”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贾东旭那急躁的脸,眼里满是失望。 棒梗都这样说了,那贾东旭说的肯定就是假的了。 众所周知,孩子生性‘单纯'',是不会骗人的。 有了棒梗的说辞,易中海这才就彻底的相信,贾东旭是在胡说八道了。 真不知道整天躺在床上,脑袋瓜子里面都在想什么。 他原本以为贾东旭只是一时冲动,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固执己见,甚至不惜冤枉自己的妻子和儿子。 易中海感到一阵无奈,他知道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 “够了!贾东旭,你别闹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连自己的家人都不信任,还在这里胡闹!” 易中海一脸严肃地看着贾东旭,语气中带着一丝威严。 贾东旭被一大爷的话镇住了,他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易中海接着说:“秦淮茹这些年对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她每天操持家务,照顾孩子,还要伺候你,她容易吗?你就这样对待她?” 贾东旭深深的叹了口气,完了,自己输的彻彻底底,看来只能等自己母亲回来,才能跟秦淮茹掰掰手腕子了。 一大爷叹了口气,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东旭啊,以后做事要多想想后果,不要轻易听信别人的谗言。好好过日子吧,别再让秦淮茹伤心了。” “行了,东旭,别再胡闹了,我知道了你变成残疾,心情不好,但是你也不能冤枉人家秦淮茹啊,人家为了你们家,含辛茹苦做了多少事情,你可不能做出来这种没良心的事情。” 易中海缓缓说道。 秦淮茹听到棒梗的话,也是微微一笑,她就知道,棒梗这小子肯定是会帮自己说话的。 现在易中海也完全相信了自己,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正好,贾东旭看到秦淮茹脸上的笑容,顿时就火冒三丈。 “秦淮茹,你这个臭婊子,你不要再装了,你就是想要我死,然后跟你也的野男人去私奔,是不是?一大爷就在这里,有本事,你就说出来,别在那里装假惺惺了,我看见你的脸就恶心想吐。” 贾东旭愤怒地用双手拍打着床铺。 现在他也只能无能狂怒了。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柔弱可怜起来。 “东旭,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知道我可能照顾得有点不周到,可是我也是人,我没办法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尽善尽美,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对请你帮我指出来我会改的,你也可以让一大爷和一大妈他们监督我,可是你不能这样污蔑我呀。” 秦淮茹就仿佛是一个天生的演员一样,说话的时候,脸上瞬间变得梨花带雨,非常的柔弱,可怜,而且语气非常的委屈,仿佛她真的没做过这些事情一样。 “秦淮茹,你......” 贾东旭也被秦淮茹的样子给气到了,差点一口老血飙出来,这秦淮茹是真的能装。 “一大爷,您要不帮我给东旭做一个轮椅吧,东旭成天待在家里,脑子都快生锈了,所以可能才会对我有点误会,我想让他也出去晒晒太阳,您看......” 秦淮茹看向易中海,说道。 “行,回头我找点材料,给你弄一个。” 易中海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 贾东旭娶了秦淮茹,真是享了八辈子福了。 就这样,他还不知足,真是太过分了。 ............ ............ 第179章 贾张氏游街 在派出所里面的贾张氏。 这段时间可是没少吃了苦头。 开始她被抓到派出所里面,因为时间正好是过年。 派出所也没闲工夫拉着她去游街,于是就先惩罚贾张氏。 让她接受劳动改造。 就这样,贾张氏就一边接受劳动改造,一边接受思想教育。 贾张氏那个暴脾气,向来是控制不住的,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接受劳动改造。 于是,她经常性的摸鱼,忙里偷闲。 可是,贾张氏自己是轻松了,但是跟她一起接受劳动改造的狱友,就不乐意了。 每天的活都是固定的,谁都想偷个懒,可是一个人少干了,那另外的人就要多干点。 然而,贾张氏干活变少后,其他人可不乐意了。 他们开始频繁地在监狱里殴打贾张氏。 这些人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懂得如何巧妙地掩盖伤痕,让人看不出贾张氏曾受过殴打的痕迹。 他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也是因为他们知道,即使打了人,也能全身而退。 这样一来,既能让贾张氏得到教训,又不易被察觉。 更甚者,他们还威胁贾张氏,警告她如果敢将此事告诉派出所的同志,就会直接将她打死。 面对这样的威胁,胆小怕事的贾张氏只能连连点头,表示顺从。 但是,心中充满怨恨的贾张氏并没有就此罢休。 她趁着舍友不在的时候,偷偷叫来狱卒,告发舍友殴打自己。 狱卒听闻后前来调查,但令人意外的是,贾张氏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痕,这让狱卒们误以为贾张氏是在戏弄他们。 愤怒的狱卒毫不留情地给了贾张氏两脚,以作惩戒。 贾张氏原本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报复舍友,但结果却是给自己招来更大的麻烦。 她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再出声。而那些殴打贾张氏的人见此情景,发现这老婆子居然还敢喊狱警,于是再次对她动手。 由于贾张氏干活偷工减料,因此又被多关在了派出所半个月。 贾张氏此时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偷懒,现在不仅在派出所多待了半个月,而且活也没有减少。 她在派出所总共待了两个半月之久。 当贾张氏即将出狱时,时间已经到了二月中旬(按照农历计算)。 然而,就在贾张氏满心欢喜地准备离开监狱时,派出所的同志突然告诉她,还有一个游街的惩罚尚未执行。 贾张氏哭丧着脸,只能又在监狱呆两天。 ............ 贾张氏要游街的消息如同一颗炸弹在四合院里炸开,四合院里的人们迅速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阎埠贵端着茶杯,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八卦的光芒。 他抿了一口茶,轻声说道:“你们听说了吗?那贾张氏今天要游街了,哈哈,这种人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一个大妈听到这话,立刻凑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她附和道:“可不是嘛,这老太太平日里就喜欢嚼舌根,到处惹事生非,这下可好,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是什么德行了!” 说着,她的眉头扬起,似乎对此感到十分满意。 “就是啊,这种人真是罪有应得。平日里看着她那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真让人厌恶至极。” 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道。 阳光透过四合院里古老的树影,洒在众人脚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仿佛等待着一场盛大的表演。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贾张氏出丑,以解心头之恨。 就在这时,另一边。 派出所的民警们押着贾张氏走出了房间。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惧和愤怒。 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尊严,但心中的恐惧却无法掩饰。 想到即将面临的羞辱,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脚步也仿佛随着内心的挣扎而沉重。 “走快点!”一个公安看到贾张氏磨磨蹭蹭,语气不耐地催促。 贾张氏咬着牙,心中满是不甘心,但无奈只得加快脚步,身后是越来越大的围观人群的嘈杂嗡鸣声。 一路上,街道的工作人员一遍又一遍地宣讲贾张氏的罪行。 “大家要注意,以后可别犯贾张氏这样的错误,宣扬牛鬼蛇神可要不得!” 围观的人指指点点,低声议论不断。 有好事者甚至评价道:“哎呀,这就是那个贾张氏,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贾张氏低着头,她努力地想装作没听到,但每一句评语却像是一根根针,刺得她无地自容。 她暗自咬牙切齿,“等我回去,非得报复这些对我落井下石的人不可!” 游街的队伍渐渐行进到南锣鼓巷,贾张氏瞥见一些熟悉的面孔,脸上堆满了复杂的表情。 这些人中有的是四合院的邻居,他们平时就看不惯贾张氏,此时更是幸灾乐祸。 还有的是曾经被贾张氏欺负过的人,现在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贾张氏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怨恨。 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办法反抗,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这一路让她脑中充满了羞辱和不甘。 哪怕抬头看看周围也显得无比艰难。 “大家今天真是有眼福啊,对吧,三大妈?” 二大妈在人群中又兴奋地说道,语气中满是调侃。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感到非常满意。 三大妈微微点头,心情显然不错。她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笑意,显然也觉得这是一场难得的热闹。 “可不是嘛,这可算是咱们这里的大新闻了。” 这一刻,四合院的人们仿佛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们或出于对平日里被贾张氏骚扰的不满,或是为日常生活中添了一点趣味,而兴高采烈地谈论着这场不多见的游街。 贾张氏在四合院的名声可一直都是不太好的,不只是四合院里,在街道里面,都有不少人认识贾张氏。 她平时总是惹事生非,让周围的人很头疼。 如今看到贾张氏有这么一个凄惨的下场,众人纷纷在一边看好戏。 有人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有人则低声议论着,笑声不断。 还有好事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点烂菜叶子,还有一些臭了的鸡蛋,纷纷朝着贾张氏身上扔去。 这些东西砸在贾张氏身上,让她狼狈不堪。 街道和派出所的人纷纷迅速躲避,以免被波及到。 他们看着贾张氏,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但同时也觉得这是她应得的惩罚。 这种扔菜叶子之类的东西,确实是允许这样互动的,让大家伙发泄一下,也是无所谓的。 只要不扔太大的石头,不伤到人就行。 还有一些小孩,凑着热闹找了点小石子往贾张氏身上扔去。 贾张氏不断的发出惨叫声,虽然东西小,但砸在身上,还是很疼的。 而且还有这些烂叶子,臭布条,还有什么烂鸡蛋,简直臭不可闻。 棒梗本来是在街道上,跟附近的小伙伴们玩耍,然后他的小伙伴们纷纷都去扔小石子了。 棒梗自己则是不能动手,但是看着自己奶奶贾张氏落得一个如此凄惨的下场,也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就跑了。 只能说棒梗这小子真孝顺,都没有用石子砸他奶奶。 今天轧钢厂没上班,曹魏也过来凑热闹了。 他跟秦淮茹在人群的最后面。 两个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贾张氏那狼狈的样子。 “看着解气不。” 曹魏乐呵呵的问道。 秦淮茹笑着点了点头,看着贾张氏这副模样,她是真痛快。 曹魏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几个菜叶子,递给了秦淮茹。 ........... ............ 第180章 心碎的贾张氏 贾张氏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仿佛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一样。 贾张氏的衣服上沾满了臭菜叶子和臭鸡蛋的黏液,头发凌乱不堪,脸上也布满了污渍。 她的模样狼狈至极,让人不忍直视。 街道和派出所的同志们押着贾张氏在街道里走了两圈,向人们宣扬了打击牛鬼蛇神的思想,并警告大家要以此为鉴。 随后,他们便将贾张氏释放了,让她自行回家。 贾张氏心中长叹一声:“终于结束了!” 她如释重负,庆幸这场噩梦终于结束了。 她缓缓移动着那消瘦的身躯,脑海中依然回荡着那些刻薄的笑声和尖锐的呼喊声。 这些声音如同鬼魅一般缠绕着她,让她感到无比痛苦。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孩子的嬉闹声。 贾张氏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几个小孩正在欢快地玩耍。 她的目光迅速锁定在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上——那是她的孙子棒梗! 贾张氏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持。 “我的孙子,我的棒梗……” 贾张氏低声呢喃着,仿佛生怕惊醒了这个美好的梦境。 泪水情不自禁地涌上眼眶,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心头油然而生的亲情像一把双刃剑,既拧紧了她的酸楚,又徒留下一种深深的渴望。 贾张氏顾不上满身的脏物,朝着她孙子棒梗走了过去。 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见过她孙子棒梗了。 在派出所里她日思夜想,想看一看她孙子棒梗,但是棒梗一直没有去探望过。 “棒梗,棒梗啊!” 贾张氏低哑的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颤抖,每一个字都饱含着她对孙子的思念和期待。 可当棒梗察觉到熟悉的呼喊声,回过头来看见那个狼狈不堪、臭气熏天的奶奶时,眼里露出的却是无限的尴尬与接受不了。 他僵了好一会儿,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后满脸困惑地摇摇头,背过身去快速跑走了。 后面还传来小伙伴们的嘲笑声。 “看,那不就是他奶奶吗?” 贾张氏呆滞地站在原地,举起的手慢慢放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棒梗的远去让她的心陡然失去了支撑,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崩塌。 贾张氏呆呆地望着孙子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失落和无助。 贾张氏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贾张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缓缓转过身去,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家中走去。 院子里的人们叽叽喳喳地议论纷纷,但贾张氏仿佛已经聋了,什么都听不到。 终于走到家门口,她像一个机器人似的,僵硬地推开大门。 整个屋子弥漫着一种清冷、孤寂的氛围,让人感到压抑。 突然,从角落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秦淮茹出现在门口。 原来,她也去观看了游街示众,并随手向贾张氏扔了两个菜叶子。 此时,秦淮茹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轻声说:“妈,快来洗一洗吧。” 说着,她迅速将水盆放在贾张氏面前。 然而,当她抬起头时,发现贾张氏仍然失神地望着半空,仿佛失去了灵魂。 贾张氏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棒梗刚才那充满厌恶的眼神,心中感到无比痛苦,几乎无法承受这种打击。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贾张氏终于回过神来,急忙擦去眼角的泪水,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将所有的疲惫与耻辱都吐出去。 贾张氏颤抖着双手,拿起毛巾,慢慢擦拭着脸庞,水中的倒影让她的心又一次涌起酸楚的感觉。 可每抹去一层污浊,心底的倔强似乎也明亮了一分。 “家里有你们,还有棒梗,日子再难,我也得撑下去。” 秦淮茹点点头,轻声附和,心里却开始思忖着什么时候闹上一场。 然后跟贾东旭离婚。 毕竟曹魏那边已经跟李怀德说好了。 随时都可以过去入职。 自己也不想在这里伺候贾东旭这一家子了。 ............ ............ 第181章 贾东旭诉怨 贾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此刻的她,满心疲惫,实在是不想再去想棒梗的事情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琢磨4着,也许是刚才自己身上太过脏污了,以至于棒梗那孩子竟然没认出自己,所以才会被吓得仓皇而逃。 可她又多么希望这不是真的,棒梗可是她最疼爱的孙子啊。 “那孩子怎么能没认出我呢?我可是从小把他带大的。” 贾张氏心里一阵酸楚,她不愿意相信棒梗会嫌弃自己,但又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贾张氏虽然这样想着,可这是她内心深处根本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毕竟,那可是她的亲孙子啊!要是仅仅因为自己身上脏,棒梗就那般嫌弃地看着自己,贾张氏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接受。 毕竟,她这辈子就只有这么一个亲孙子。 回想起棒梗之前亲切地唤着自己奶奶的模样,贾张氏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忍不住一阵阵地抽痛。 “我的棒梗啊,你怎么能这样对奶奶呢?奶奶为了你,付出了多少啊。” 贾张氏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眼中泛起一丝泪花。 贾张氏不再继续想棒梗的事情了,她暗自思忖着,或许等一会儿棒梗回来之后,一切就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吧。 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棒梗还是个孩子,他肯定不是故意的。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抱抱他,让他知道奶奶是多么爱他。” “秦淮茹,东旭现在怎么样了?能下床走路了不。” 贾张氏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期盼。 她想着,自己出去了这么久,说不定会发生一些奇迹呢。 贾张氏多么希望听到儿子已经康复的消息,那样她就不用再为儿子的未来担忧了。 “老天保佑,东旭一定要好起来啊。如果他能下床走路,我们这个家就还有希望。” 贾张氏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秦淮茹微微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还是那样,东旭可能这辈子也起不来了。” 贾张氏原本那充满希冀的眼神,瞬间就变得黯淡无光,仿佛夜空中突然熄灭的星辰。 “怎么会这样?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贾张氏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甘,她觉得一定是秦淮茹没有好好照顾儿子,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你怎么照顾的,把你娶回来,是让你好好照顾我儿子的,我看啊,东旭没好起来,就全是你没好好照顾我儿子。” 此时的贾张氏,仿佛又忘记了刚才秦淮茹强忍着恶臭帮她洗澡的事情。 别看她刚才在外面失魂落魄的,可一回到家里,她就立刻恢复了那个肆无忌惮的恶婆婆的模样。 “这个秦淮茹,肯定是偷懒了,不然东旭怎么会一直躺在床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儿子,怎么能被她这样对待。” 贾张氏越想越气,心中对秦淮茹的不满愈发强烈。 秦淮茹心中满是无语,这个婆婆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赖。 现在的她,根本都懒得去解释了。 反正解释了也没用,又何必浪费那两句口舌呢。 贾东旭刚才睡着了,却被一阵嘈杂的声音给吵醒了。 醒来之后,贾东旭一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心中顿时兴奋不已。 他觉得自己的救星终于回来了,自己终于有救了! 他从昨天开始,就知道了,今天他妈贾张氏就要回来了。 兴奋的一晚上没有睡好觉,一直在等着他妈回来。 然后白天的时候,因为太过于困倦,直接就睡着了。 没想到一觉睡醒之后,他妈就直接回来了。 “妈!” 贾东旭兴奋地朝着外面大声喊道。 贾张氏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也懒得再去数落秦淮茹了。 她觉得现在的秦淮茹就是个二皮脸,无论自己怎么说,她都丝毫不为所动,说了也是白说。 贾张氏高兴地往屋里面走去,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子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想念。 “我的东旭啊,你可受苦了。妈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吧。” 贾张氏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脚步。 “东旭!” 贾张氏一看到自己儿子那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心疼。 两个月没有见面,贾张氏感觉自己的儿子变得更加虚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我的儿啊,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都是那个秦淮茹,没有好好照顾你。” 贾张氏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秦淮茹付出代价。 “妈,你终于回来了!” 看到贾张氏,贾东旭顿时热泪盈眶,激动地喊道。 他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曙光,他的救星终于回来了! 他终于不用再饱受秦淮茹的折磨了,甚至他还想着,秦淮茹可能会受到贾张氏的怒骂和殴打。 一想到这里,贾东旭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贾东旭两手用力地支撑着自己,艰难地从床铺上坐起来。 贾张氏见状,赶紧快步跑过去想要抱住自己的儿子。 贾张氏奔跑的动作带起一缕寒风,贾东旭这边,顿时感觉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这种臭味跟上次他和棒梗两个人互相扔裹着屎尿混合物的尿布的味道还不一样。 这股味道就好像是陈年的臭鸡蛋,混合着一股发酵的味道,简直臭不可闻,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臭气弥漫的沼泽之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遭受酷刑。 贾张氏虽然把身上的那些脏东西擦拭干净了,也换了身新衣服,但毕竟没有去洗澡。 身上沾染的那些气息,早就像一层厚厚的污垢,深深地渗透进了她的身体,仿佛给她腌制了一遍。 那股气息臭得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贾东旭厌恶地用手捂住鼻子,有些嫌弃地问道:“妈,你身上是什么味儿啊?” 贾张氏正要抱过去的动作瞬间停滞,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也嫌弃自己。 “我的儿子也嫌弃我了吗?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贾张氏的心里一阵难过,她觉得自己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儿子的理解。 “没什么,就是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沾了点臭东西。” 贾张氏自然是不能说实话的,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贾东旭会怎么看待自己。 “我不能让儿子知道我在外面的遭遇,我要在他面前保持一个好母亲的形象。”贾张氏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贾东旭也没有再去思索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他心想,臭点就臭点吧,只要母亲能回来给自己做主就行。 “妈,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你不在家的这段日子,秦淮茹虐待我!” 贾东旭忍不住哭诉道。这段时间,他可是日日夜夜都盼望着贾张氏回家,如今她终于回来了。 “妈,你一定要帮我教训那个女人,她太过分了。我每天都过得生不如死,都是她害的。” 贾东旭在心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怨恨。 贾张氏听完一愣,秦淮茹虐待自己的儿子?还能有这样的事儿? 贾张氏心想,给秦淮茹两个胆子,她应该也不敢干出这种事儿吧。 “这个秦淮茹,真的这么大胆吗?她怎么敢虐待我的儿子?” 贾张氏的心中充满了怀疑,但看到儿子那可怜的样子,她又不得不相信。 贾张氏皱着眉头,转头看向了秦淮茹,十分不悦地问道:“秦淮茹,我儿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于这种事情,秦淮茹自然不可能认账。 虽然她确确实实干过这种事情,但她怎么可能承认呢。 “妈,我没有啊,自从你走后,我可一直都勤勤恳恳地照顾东旭,还有棒梗,没有半点儿虐待过东旭啊。” 秦淮茹十分委屈地说道。她的双眼中十分自然地浮现出一丝水雾,那模样仿佛贾东旭真的冤枉她了一样。 “你胡说八道,秦淮茹,你干的那些肮脏事儿你糊弄一大爷也就罢了,难不成你还想糊弄我妈不成?” 贾东旭十分生气地骂道。这秦淮茹干了那些事情竟然还不承认,这让他更加愤怒。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贾东旭在心里暗暗发誓。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啊。” 秦淮茹一脸无辜的样子,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贾张氏盯着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儿子。 “我的儿子是不会骗我的,一定是这个秦淮茹在狡辩。” 贾张氏在心里坚定地认为。 “东旭,没事儿,妈回来了,秦淮茹怎么虐待你了你跟妈说,妈帮你主持公道。” 贾张氏缓缓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 “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儿子,秦淮茹,你等着瞧吧。”贾张氏在心里暗暗想着。 贾东旭自然是又把当时跟易中海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跟贾张氏说了一遍。 贾张氏听到之后,顿时怒火中烧。她没想到自己就进了派出所两个月,家里的秦淮茹竟然都敢翻天了。 如此虐待自己的儿子,简直枉为人妇。 “这个秦淮茹,太过分了。我一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贾张氏的心里充满了愤怒。 “秦淮茹,你个臭婊子,你就是这样照顾我儿子的吗?” 贾张氏朝着秦淮茹愤怒地吼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他可是你的丈夫啊。” 贾张氏的心里充满了对秦淮茹的怨恨。 “可是我真没干啊,我一直在好好的照顾东旭。” 秦淮茹死也不认账,她的态度十分坚决。这种事情她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无论他们怎么说,秦淮茹都不会松口。 “那我儿子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说你虐待他,而且说得有模有样的,难不成他在冤枉你?” 贾张氏生气地说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愤怒。 “这个该死的秦淮茹,太狡猾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话。”贾张氏在心里暗暗想着。 “那肯定就是他冤枉我,我没事儿虐待他干什么呀。” 秦淮茹理直气壮地说道,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坦然。 贾东旭看着如此厚颜无耻的秦淮茹,心中的三观再次被刷新,虽然他自己原本也没有什么正确的三观。 只是他确实是深深刻刻地重新认识了一下秦淮茹。 “说不定你是想虐待我儿子,想让我儿子早点死,然后好继承我们家的财产!” 贾张氏恶毒地想着。她早就看出来这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想到自己才刚刚被抓进去没多久,这秦淮茹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对自己儿子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 幸好自己被抓进去的时间不长,要不然等自己出来之后估计都见不着自己儿子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不由得有些后怕。 “这个秦淮茹,心机太重了。我一定要小心防范她。” 贾张氏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妈,还跟他废什么话呀,直接打死她,打死这个歹毒的女人。” 贾东旭早就想对秦淮茹动手了,但是碍于自己是个残废,根本没办法下床,而且他还指望着秦淮茹照顾自己,所以就一直没敢跟秦淮茹翻脸。 现在他妈贾张氏回来了,贾东旭自然也就直接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贾张氏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她觉得确实是应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秦淮茹。 贾张氏本来是想直接伸手去打秦淮茹的,但是想了想,还是拿个工具吧。 她在四周看了一看,发现了那个鸡毛掸子,就是当时秦淮茹用来打棒梗的那个鸡毛掸子。 “这个鸡毛掸子正好可以用来教训她。让她知道我贾张氏不是好惹的。” 贾张氏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手里紧紧地握住了鸡毛掸子。 秦淮茹见势不妙,也是迅速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这要是被打上两下,那可是非常疼的。 秦淮茹是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 于是迅速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救命啊,我婆婆疯了!” 秦淮茹一边跑,一边喊。 ............ ............ 第182章 秦淮茹闹离婚 院子里的人听到秦淮茹那带着惊恐与绝望的呼救声,纷纷匆忙地从各自的屋里快步走了出来。 他们的目光瞬间就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只见贾张氏手持鸡毛掸子,那鸡毛掸子在她手中仿佛成了一件凶器,她满脸怒容,气势汹汹地追着秦淮茹,仿佛要将她置于死地。 众人的脸上都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惊讶和疑惑的神情。 “这是怎么了?贾张氏刚回来怎么就闹成这样?” 三大爷阎埠贵皱着眉头,小声嘀咕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担忧,毕竟这贾家平日里就不怎么太平,可像今天这样一回来就闹得如此不可开交的场面,还是很少见的。 二大爷刘海中则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这贾家还真是不让人消停,贾张氏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呢?” 他那严肃的表情下,似乎也隐藏着对这场闹剧的无奈。 秦淮茹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出来了,哭得愈发伤心起来。 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边哭边声嘶力竭地喊着:“各位街坊邻居,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没有虐待东旭,我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可婆婆她就是不相信我。” 秦淮茹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和哀怨,那哭声在院子里回荡,让人心生怜悯。 贾张氏却丝毫不理会秦淮茹的哭诉,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追着,一边恶狠狠地骂道:“你个臭婊子,还敢狡辩!我儿子说你虐待他,那就是你虐待他了。你没有虐待,难不成是我虐待的?我儿子在家就靠你照顾,你却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贾张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秦淮茹燃烧殆尽。 一大爷易中海见此情形,赶忙走上前,用力地拦住了贾张氏,语气严肃地说道:“贾张氏,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秦淮茹平日里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她一直勤勤恳恳地照顾着贾东旭和棒梗,不像是会虐待东旭的人啊。”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他深知贾张氏这样闹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一大爷,你可别被她的表象给骗了。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我儿子都被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瞪着眼睛,愤怒地说道。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脸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婆婆,我真的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她那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因为泪水的冲刷而显得有些苍白,看起来十分委屈。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你还说没有?我儿子都跟我说了,你每天对他非打即骂,还不给饭吃。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愤怒地说道。她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射向秦淮茹。 “我儿子平白无故的,难不成还冤枉你不成?要不是实在忍不了了,他怎么可能会跟我说?” 贾张氏继续咆哮着,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 “还有,我走的时候,我儿子脸色还好好的,我刚刚回来,就看到东旭脸色苍白的好像白纸一样,要不是你虐待他了,他怎么可能变得这样。” 贾张氏说起来贾东旭,就止不住地流泪。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她的心也在这一刻破碎了。 她就不该莽撞行事,进了派出所,要不然她家东旭怎么可能受到这样的折磨。 这秦淮茹也是个不是人的。他们家不嫌弃秦淮茹是个乡下来的,把她娶进了家门,但是没想到,这秦淮茹的心思竟然如此歹毒,居然虐待他们家东旭。 说着,贾张氏又举起了鸡毛掸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仿佛要将秦淮茹置于死地。 就在这时。 易中海赶紧抢过贾张氏手上的鸡毛掸子,阻止了贾张氏的动作。 易中海的脸色十分严肃,他大声说道:“秦淮茹可没有干什么,一直本本分分地照顾贾东旭的。至于贾东旭脸色苍白,那是因为前段时间,棒梗跟他爹打起来了,然后贾东旭受凉进了医院,要不是秦淮茹一直好生照顾着,贾东旭可能就直接归西了。这一点院里的人都可以作证。” 易中海的目光扫过院子里的众人,院子里的人纷纷点头,表示确实有这么回事。 前段时间,棒梗跟贾东旭打起来的时候,院里的人还议论呢,都说棒梗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时候,整个院子都被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 易中海接着说:“而且,我从派出所回来的那天,我也去看贾东旭了,贾东旭也向我说了自己被虐待的事情,可是棒梗说了,他妈没有虐待贾东旭,这是棒梗亲口说的。” 贾张氏听了,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她转过头,看着秦淮茹,眼神中不再有之前的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的尴尬。 她的心中开始有些动摇,难道,还真是她儿子冤枉秦淮茹了不成? 秦淮茹抽泣着说:“婆婆,我真的没有虐待东旭。棒梗和他爹起冲突,我也很无奈。我一直在努力照顾这个家,照顾东旭。”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疲惫和无奈,仿佛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压力。 贾张氏非常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她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先问清楚再闹事儿了,现在闹得这么大,还真有些不好收场。 院子里的人见贾张氏不再闹了,也都松了一口气。 三大爷阎埠贵说:“既然是误会,那就说清楚了。大家都是邻居,以后还是要好好相处。”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欣慰,毕竟这院子里要是天天这么闹,大家都不得安宁。 二大爷刘海中也说:“是啊,贾家以后可别再这么闹了,大家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放松的神情。 贾张氏确实是不闹了,但是秦淮茹可不愿意,自己还想借着这个机会离婚呢。 易中海看了看有些愤恨的秦淮茹,也知道她心里有气,于是就赶紧跟贾张氏说道:“贾张氏,赶紧跟秦淮茹说个不是,毕竟以后还得一块过日子呢。” 贾张氏脸色有些尴尬,但是心里却不断的嘀咕,让她跟秦淮茹认错,那不是倒反天罡吗。 世界上哪有婆婆跟儿媳妇认错的道理。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是冷哼了一声,过日子,呵呵,谁要跟他们家过日子。 秦淮茹没露一点声色,小声的抽泣着,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哀怨,她微微抬起头,眼中含泪,眼神却透着一股坚定。 “婆婆,我自从嫁到这个家,尽心尽力地操持着一切。每天起早贪黑,既要照顾东旭,又要拉扯棒梗长大,家里家外的活儿我哪一样落下了?” 秦淮茹边说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泪,那模样楚楚可怜,宛如雨中的梨花。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在诉说着自己多年来的委屈。 院里的人纷纷点头,这秦淮茹确实是辛苦,日夜操劳着这个家。 贾东旭没残废之前还好,秦淮茹也就是收拾收拾家务。 现在既要挣钱,又要操持家务,还得照顾贾东旭,以及这个蛮不讲理的婆婆,确实是够可怜的。 傻柱在一旁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贾张氏,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人家秦淮茹给你们家当牛做马的,你还这样打骂人家,你还是不是人啊。” 傻柱的脸上带着愤怒,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贾张氏,仿佛要用自己的目光将她批判一番。 “你这刚刚出狱,就要给人秦淮茹一个下马威,也不顾她辛苦操持这个家,真是恶毒婆婆。” 傻柱不停地埋怨道。这会儿可是显着他了,他觉得,自己此时的形象非常的光大。 但是众人心里对他却褒贬不一。怎么说,这都是人家的家事儿,你傻柱掺和什么。 “傻柱,住嘴。” 眼看贾张氏要恼火,易中海赶紧拦住傻柱那张臭嘴。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他知道傻柱的脾气,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不能让傻柱再把事情闹大。 “可如今呢?我被自己的丈夫污蔑,又被婆婆您埋怨。我这心里,就像被无数把刀扎着一样疼。” 秦淮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她的身体因为悲伤而微微颤抖着,仿佛她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婆婆,我想......我想离婚。既然你和东旭都觉得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也觉得我已经没办法再在这个家里生活下去了,这样的话,那就离婚吧。” 秦淮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知道,这是她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 秦淮茹不想再继续在这个充满是非和矛盾的家里受苦受累,她渴望开始新的生活。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离婚,顿时慌了神。 她虽然刚才还气势汹汹,但她心里清楚,这个家离不开秦淮茹。 “淮茹啊,你可不能这么做啊,这......这都是误会,你看我这不是已经知道错了吗?” 贾张氏急忙说道,脸上满是慌乱和懊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她害怕秦淮茹真的会离开这个家。 “婆婆,您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却换来这样的结果。我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秦淮茹别过头去,不再看贾张氏。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决绝,仿佛她已经对这个家彻底失去了信心。 院子里的人听到秦淮茹要离婚,又开始议论纷纷。 “这可怎么办啊?贾家要是没了秦淮茹,那还不得乱了套。”有人担忧地说道。 “是啊,秦淮茹也不容易,这贾张氏和贾东旭也太过分了。” 另一个人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同情,对秦淮茹的遭遇感到惋惜。 易中海见局面有些失控,赶紧站出来打圆场。 “淮茹啊,你先别冲动。离婚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要考虑清楚啊。而且,棒梗还小,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他希望秦淮茹能够冷静下来,好好考虑一下。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那棒梗早就被贾张氏母子养废了,甚至都敢对他爹拳脚相向,自己可不敢再管教他了。 这小子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她可管不住。还是让贾家母子去管吧。 “一大爷,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家已经让我失望透顶。” 秦淮茹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泪水仿佛是她心中痛苦的宣泄,她已经对这个家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贾张氏见秦淮茹态度坚决,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开始大哭起来。 “淮茹啊,你要是走了,我们这个家可就完了。我给你道歉,你就原谅我们吧。” 贾张氏的哭声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知道,如果秦淮茹真的离开了,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棒梗刚才就回来了,易中海看到棒梗,也直接把他拉了过来。 “棒梗,快跟你妈求求情,让她不要走,要不然你以后可就没妈了。” 易中海的脸上带着一丝期待,他希望棒梗能够说服秦淮茹留下来。 谁料,棒梗一听自己要没妈了,顿时就兴奋起来。 “她才不是我妈,她在家里没少动手打我,我才不认她这个妈。” 听到棒梗如此哄堂大“孝”的言辞,院里的人也瞬间懵逼了。这棒梗......好像确实有点逆天啊。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场家庭闹剧究竟会如何收场,谁也无法预料。 整个院子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 ............ 第183章 秦淮茹闹离婚(二)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那饱经沧桑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棒梗,眼神中透露出严厉与失望,仿佛两道寒芒,要将棒梗内心的倔强与叛逆穿透。 “棒梗,你怎么能这么不孝顺呢?你好好想想,你妈妈为了你付出了多少?” 易中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责备,那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犹如一记记重锤,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房。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棒梗,声音微微颤抖,他的手指仿佛在诉说着对棒梗的痛心疾首。 “你第一次被你妈妈打,那是因为你偷东西。偷东西是多么恶劣的行为啊!你妈妈打你,是为了让你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她不想让你走上歪路,她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正直的人。” 易中海的心中满是无奈,他看着棒梗,就像看着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渴望他能找到回家的路。 他想起秦淮茹平日里的辛勤付出,心中对棒梗的不懂事更是感到气愤。 “还有第二次,你居然跟你爹吵架动手。你爹身体不好,你作为儿子,不但不体谅他,还跟他争吵打架。你妈妈在中间有多为难?她打你,是为了让你懂得尊敬长辈,懂得家庭和睦的重要性。”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看着棒梗,仿佛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他深知这个家庭的复杂性,现在贾东旭的身体一直不好,秦淮茹一个人扛起了家庭的重担,而棒梗却如此不懂事,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惋惜,还有那贾张氏,也是个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主。 “你妈妈每天辛苦地操持着这个家,既要照顾你生病的父亲,又要挣钱养家,还要操心你的成长。她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已经疲惫不堪了。而你呢?你不但不感恩,还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易中海的声音中充满了惋惜,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他在心中暗暗叹息,这个孩子怎么就不明白秦淮茹的苦心呢? 秦淮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汗水,可棒梗却如此不领情。 “棒梗,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懂事了。你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这样的行为,会让你妈妈多么伤心啊。”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他看着棒梗,仿佛要将他看穿。 他希望棒梗能在这一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向秦淮茹道歉,挽回这个濒临破碎的家庭。 “现在,你马上跟你妈妈道歉。” 易中海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他不容置疑地看着棒梗,希望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然而,棒梗听到易中海的批评,不仅没有丝毫悔意,反而把头扭向一边,嘴里嘟囔着:“我才不要道歉,她就没把我当亲生儿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和叛逆。 秦淮茹看着棒梗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你却这样对我。” 秦淮茹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做饭、洗衣、照顾贾东旭,还要出去工作挣钱。 可换来的却是棒梗的不理解和怨恨,还有贾张氏和贾东旭的不讲道理,随意谩骂。 易中海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棒梗说:“棒梗,你不能这么任性。你妈妈为了这个家辛苦操劳,你应该懂得感恩。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办?” 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他知道棒梗这样的性格如果不改变,将来一定会吃亏的。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开始纷纷指责棒梗。 三大爷阎埠贵摇着头说:“棒梗啊,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你妈妈多不容易啊,你怎么能这么伤她的心呢?” 阎埠贵心中想着,这孩子真是被惯坏了,秦淮茹这么好的媳妇,在这个家里任劳任怨,棒梗却不知道珍惜。他看着棒梗,眼中满是失望。 二大爷刘海中也附和道:“就是,你要知道好歹,赶紧跟你妈妈道歉。” 刘海中觉得自己作为院子里的长辈,有责任教育一下棒梗。 他想起自己家里的孩子,虽然也有调皮的时候,但在自己的调教下,至少还懂得尊敬长辈。 然而,棒梗依旧不为所动,他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觉得这些人都不理解他,他们只知道偏袒妈妈,没有人真正关心他的感受。 棒梗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厉害。 贾张氏见此情形,赶紧爬起来走到棒梗身边,拉着他的手说:“棒梗,你就听你一大爷的话,跟你妈妈道个歉吧。咱们是一家人,不能这样闹下去啊。” 贾张氏心中十分着急,她知道如果秦淮茹真的走了,这个家就完了。 她虽然平时对秦淮茹也有不满,但她也明白秦淮茹对这个家的重要性。 棒梗甩开贾张氏的手,大声说道:“我不!她根本就不是个好妈妈。” 棒梗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委屈,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秦淮茹做出一副要被气晕厥的样子,傻柱刚想过去扶住她,但是被秦淮茹躲开了。 傻柱有些尴尬地转头,瞪着棒梗说:“棒梗,你再这么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傻柱心中对棒梗的行为感到十分愤怒,他一直都很心疼秦淮茹,觉得她在这个家里受了太多的委屈。 他看着棒梗,眼中满是怒火,仿佛要将棒梗燃烧殆尽。 棒梗被傻柱的气势吓住了,但还是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认错。 “嘿......你小子,是不是想挨打。” 棒梗听了傻柱的威胁,却依旧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我才不道歉,她就不是个好妈。” 棒梗的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他的倔强让他不愿意低头。他觉得自己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秦淮茹看着冥顽不灵的棒梗,心中更是失望透顶,冷着脸说:“哼,我也不稀罕他这个儿子。” 易中海见此情形,急得直跺脚。他再次转向秦淮茹,语气更加恳切:“淮茹啊,你看看贾东旭现在躺在床上,没了你,他可怎么办呐?还有这棒梗,虽然现在不懂事,但等他长大了,总会明白你的苦心。你要是就这么走了,这个家可真就散了。咱这院子一直都是文明大院,可不能因为你们家这点事儿坏了名声啊。” 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他不想看到这个家庭就这样破裂,他希望秦淮茹能留下来,继续维持这个家的完整。 院里的人也纷纷劝说秦淮茹:“是啊,淮茹,日子哪有一帆风顺的,凑合着过吧。谁家没个磕磕绊绊呢?你要是离了婚,以后的日子也不一定就好过呀。” 三大爷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语重心长地说:“淮茹,你可得想清楚了,离婚可不是小事。你要是回到了乡下,那日子得多艰难啊,这事儿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阎埠贵心中想着,秦淮茹是个好女人,如果就这样离了婚,实在是太可惜了。 二大爷刘海中也点头赞同:“没错,贾家现在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但人哪有不犯错的呢?给他们一个改正的机会,以后好好过日子。” 刘海中觉得自己作为院子里的长辈,应该劝和不劝离。他希望秦淮茹能原谅贾家人,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秦淮茹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你们说得倒轻巧,只想着院子的名声,可曾有人为我考虑过?我在贾家当牛做马,整天操持家务,照顾病人,还要受这气。你们以为我还能继续忍受下去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悲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 秦淮茹看着院子里的人,心中充满了失望。她知道这些人只是在表面上关心她,实际上他们更在乎的是院子的名声。 “我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得到了什么?是贾张氏的打骂,还是棒梗的不理解?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觉得我应该凑合着过。但这日子不是你们在过,你们怎么能体会我的痛苦?” 秦淮茹的眼神扫过院子里的众人,心中充满了失望。 至于贾东旭的埋怨,秦淮茹倒是没有说,毕竟这段时间秦淮茹确实是没给贾东旭什么好脸色,也没什么好待遇,不过这也是贾东旭活该的。 她觉得贾东旭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只知道自己享受,从来没有关心过她的感受。 秦淮茹在心中对贾东旭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只希望能尽快离开这个家。 “一大爷,你口口声声说为了院子的名声,可我也是人,我也有自己的感受。”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冷冷地说道:“这个家已经让我寒心了,我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 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退缩。 傻柱在一旁听着,心中有些不忍。他看着秦淮茹,说:“淮茹,我知道你不容易,可这孩子还小,他不懂事,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也许等他长大了,就会明白你的好了。” 傻柱心中一直对秦淮茹有着特殊的感情,他不想看到秦淮茹受到伤害。 他觉得棒梗只是个孩子,等他长大了,一定会明白秦淮茹的苦心的。 秦淮茹转过头,看着傻柱,说:“傻柱,你也别劝我了。我已经决定了,这个婚我离定了。我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受苦受累,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秦淮茹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恐惧。 她知道离开这个家后,她将面临很多困难和挑战,但秦淮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不想再被这个家庭束缚,她要追求自己的幸福。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坚决,又开始大哭起来。 “淮茹啊,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们这个家就真的完了。我保证以后不再骂你,棒梗也会听话的,你就留下来吧。” 贾张氏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知道如果秦淮茹走了,这个家就真的散了。 棒梗却还是一副倔强的样子,站在那里不说话。 他的心中虽然也有些害怕,但他的倔强让他不愿意低头。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和棒梗,心中没有一丝动摇。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个家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说完,秦淮茹转身准备离开。 院子里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秦淮茹会如此坚决。易中海见状,急忙拦住秦淮茹。 “淮茹,你先别冲动。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你要是真的离了婚,你自己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这些?” 易中海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他不想看到这个家庭就这样破裂,他希望秦淮茹能再考虑考虑。 秦淮茹停下脚步,看着易中海。“一大爷,我已经想好了。不管以后的生活有多艰难,我都愿意去面对。总比在这个家里受气要好。” 秦淮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她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这个家,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她都不会退缩。 “离就离......” 一个声音从另外一边传出来。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哦,是贾东旭啊。 啊?是贾东旭? 此时的贾东旭,他是从床上一直爬过来的。刚才他从床上爬下来,重重的摔了一下,不过外面的争执声音很大,没有人注意到屋里面贾东旭的惨叫。 贾东旭是听到了秦淮茹想要跟自己离婚的,同样的,他也不想要秦淮茹这个媳妇了。 所以,听到众人在阻止秦淮茹的时候,贾东旭也赶紧从屋里面爬出来。他已经受够了秦淮茹,要是还要留着秦淮茹的话,他怕自己都要夭寿了。 而且按照这秦淮茹的性格,要是没有成功离婚,贾东旭觉得,秦淮茹到时候肯定还会折磨自己。 贾东旭可不想等着秦淮茹继续在家里折磨他。 虽然说现在他妈贾张氏在家了,但是总有他妈粗心大意的时候。 万一那毒妇恶上心头,直接给自己弄死了怎么办? 听到贾东旭的话,院里的人也是一愣。这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要闹离婚呢。 院子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场家庭闹剧似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忧虑和无奈。 ............ ............ 第184章 终离婚,分配财产 曹魏看完贾张氏的游街之后,心情复杂地跟秦淮茹回到了四合院。 他心里清楚,贾张氏可不是个善茬,她回到家后,贾东旭肯定会跟着闹事儿。 所以,曹魏决定留在秦淮茹身边,随时准备帮她应对可能出现的麻烦。 曹魏和秦淮茹的关系,如今已变得十分亲密。 他看着秦淮茹那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怜惜和焦急。 然而,他也明白,在院子里其他人的眼中,自己与秦淮茹非亲非故,这个时候直接出面,很可能会给秦淮茹带来更多的麻烦,甚至成为贾张氏等人攻击她的借口。 果然,没过多久,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吵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院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曹魏知道,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很难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他迅速翻墙来到了后面的小院子里。 娄晓娥是厂妇联的,在处理家庭纠纷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和能力。 这段时间,娄晓娥和秦淮茹的关系突飞猛进,她们亲如姐妹,甚至在同一个被窝里都有很多次了,院子里的人都知道她们关系亲密。 所以,曹魏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娄晓娥出手帮忙是最合适的。 曹魏匆匆忙忙地赶到隔壁院子,找到了娄晓娥。 他的语气急切,眼神中透露出担忧:“晓娥,不好了,秦淮茹和贾家的人闹起来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曹魏先前就跟娄晓娥说过这件事儿,所以娄晓娥心里也有一定的准备。只是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贾张氏才刚刚回家就闹得不可开交。 娄晓娥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秦淮茹是个善良勤劳的女人,她不能看着秦淮茹受委屈。 娄晓娥跟着曹魏迅速赶往四合院。 ...... 当娄晓娥跟着曹魏匆匆赶来四合院时,她看到院子里众人围在一起,气氛紧张而压抑。 娄晓娥走上前,先看了看秦淮茹,眼中满是关切和心疼。 秦淮茹的眼睛红红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脸上满是委屈和无奈。娄晓娥轻轻地握住秦淮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然后,娄晓娥把目光转向贾东旭,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不知道是谁搬了个椅子,让贾东旭坐在椅子上。 此时的贾东旭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愤怒和不满。 “这是闹哪出啊?好好的一个家,怎么就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 娄晓娥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打破了院子里的沉寂。 院里的人都知道,这段时间秦淮茹和娄晓娥关系密切,经常在一起成双成对地出现。 娄晓娥偶尔来四合院看望秦淮茹,邀请她到自己家去玩,秦淮茹也会偶尔过去。 所以,大家对娄晓娥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 贾张氏看到娄晓娥,有些疑惑。她刚刚回家,还不清楚娄晓娥和秦淮茹的关系。 她只知道,这个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前妻。她心想,这个女人怎么又来四合院了? 不过,贾张氏知道娄晓娥离过婚,也许她能劝劝秦淮茹。 于是,她赶紧上前想要拉住娄晓娥的手。 “晓娥啊,你快帮我们劝劝淮茹吧,她非要跟东旭离婚,这可怎么办啊?你之前也离过婚,是过来人,也知道离过婚的坏处,你快劝劝她吧。” 贾张氏急切地说道,脸上满是焦虑。 娄晓娥轻轻闪避了一下贾张氏的手,冷冷一笑。 娄晓娥心里想,离婚对自己来说是一种解脱,她相信秦淮茹也会有同样的感受。 “张大娘,这事儿啊,还得从长计议。淮茹在这个家受了多少委屈,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娄晓娥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 易中海皱了皱眉,他觉得娄晓娥作为厂妇联的,应该劝和不劝离。 “晓娥,你是厂妇联的,应该劝和不劝离啊。这贾家要是散了,对谁都不好。” 易中海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娄晓娥冷笑一声,她看着易中海,心中充满了不屑。 “一大爷,你说得倒是轻巧。淮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可得到了什么?棒梗不懂事,贾东旭又不体谅她,还有你这婆婆,整天挑三拣四的。换做是你,你能忍得了吗?” 娄晓娥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贾家人。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娄晓娥,她觉得在这个时候,只有娄晓娥真正理解她的痛苦。 “晓娥,还是你懂我。我真的是受够了,这个婚我离定了。” 秦淮茹坚定地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 娄晓娥点了点头,她紧紧地握住秦淮茹的手。 “淮茹,我支持你。你这么好的人,值得拥有更好的生活。离婚并不可怕,你还有我这个姐妹呢。” 娄晓娥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给了秦淮茹很大的勇气。 秦淮茹看了看娄晓娥,又看了看曹魏,心里很是感动。 幸好曹魏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自己的工作,还有住处。 只等着最后的离婚了。 想罢,秦淮茹更加坚定了自己离婚的信念。 贾东旭在一旁听着,心里更加生气了。他觉得娄晓娥是在多管闲事,他指着娄晓娥说:“你算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 贾东旭的声音很大,充满了愤怒。 娄晓娥也不甘示弱,她瞪着贾东旭,眼神中透露出愤怒。 “贾东旭,你别不知好歹。淮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这样对她。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应该放手,让她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娄晓娥的话语像一颗颗炸弹,在院子里炸开了锅。 院子里的人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觉得娄晓娥说得有道理,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是啊,贾家也太过分了,淮茹这么好的媳妇,他们不知道珍惜。” 一个大妈说道,她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眼神中充满了不满。 “就是,补偿一些钱财和抚养费也是应该的,毕竟淮茹还要抚养两个孩子。” 另一个大爷也附和道,他摇了摇头,觉得贾家做得太过分了。 而有些人则觉得离婚不是一件小事,不能这么草率。 “毕竟是一家人,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解决呢?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 一个年轻人说道,他觉得离婚对孩子的影响太大了。 傻柱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纠结。他一方面不想看到秦淮茹受委屈,另一方面又觉得离婚对孩子不好。 “娄晓娥,秦姐,你们再好好考虑考虑吧。毕竟这是一个家庭,不是说散就能散的。”傻柱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没有人搭理傻柱,他跟秦淮茹非亲非故的,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啊。 “秦淮茹已经决定了,我们应该尊重她的选择。而且,我相信淮茹离开这个家,一定会过得更好的。” 娄晓娥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秦淮茹坚定地看着众人,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已经想好了,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秦淮茹说道,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力量。 “离婚也不是不行,但是,秦淮茹,你现在的工作岗位是我们家的,你必须把我们家的工作还回来。”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想要离婚的心已定,她知道就算挽留,也留不住秦淮茹了。所以,她决定先把家里的财产收拢回来。 “秦淮茹的工作是顶替的贾东旭的,这个确实要还给你们家。” 娄晓娥说道,她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毕竟,这份工作本来就是贾家的。 “棒梗是你们家唯一的男丁,我们就不说啥了,也留给你们家。” 娄晓娥继续说道,她知道贾张氏很看重棒梗,不可能让秦淮茹把棒梗带走。 “本来就是我们家的。”贾张氏理所应当地说道。 她可万万不能让秦淮茹把她家唯一的孙子给带走,要不然,她都没脸下去见贾东旭他爹了。 “但是那两个女儿必须得给秦淮茹。”娄晓娥说道,她知道秦淮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两个女儿。 贾张氏点了点头,在她看来,那两个女儿就是赔钱货,她本来也没打算要。 “行,那两个丫头片子你带走吧。” 贾张氏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而且,你们不能就这样让她净身出户,你们必须给她补偿。” 娄晓娥说道,她觉得秦淮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不能就这样被贾家抛弃。 贾张氏听到娄晓娥这么说,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什么?还要补偿钱财和抚养费?她在我们贾家白吃白喝这么多年,没让她还钱就不错了,还想要补偿?” 贾张氏愤怒地说道,她觉得娄晓娥的要求太过分了。 娄晓娥瞪着贾张氏,毫不客气地说:“贾张氏,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淮茹在这个家任劳任怨,照顾老的小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她要离婚,你们补偿她一些钱财和抚养费是应该的。再说了,孩子是贾家的血脉,你们难道不应该承担抚养孩子的责任吗?” 娄晓娥的话语像一把把刀子,刺痛了贾张氏的心。 贾东旭在一旁气得直咳嗽,他觉得娄晓娥是在无理取闹。 “你们别太过分了!这个工作是我让她顶替的,现在她要走,工作留下也是应该的。至于钱财,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给她?” 贾东旭说道,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 娄晓娥冷笑一声,她看着贾东旭,心中充满了愤怒。 “贾东旭,你摸摸自己的良心,淮茹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她每天辛苦工作,挣的钱都花在了这个家里。现在她要离婚,你们连一点补偿都不愿意给,你们还是人吗?” 娄晓娥的话语像一颗颗炮弹,在贾东旭的耳边炸开。 院子里的人也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是啊,贾家也太过分了,淮茹这么好的媳妇,他们不知道珍惜。” “就是,补偿一些钱财和抚养费也是应该的,毕竟淮茹还要抚养两个孩子。” “要是你们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去厂里找领导帮你们调解调解了。” 娄晓娥冷哼一声。 她是厂妇联的,现在秦淮茹还也算职工,她管这个事儿,自然是很有道理的。 易中海看着局面越来越失控,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事情会变得更加糟糕。于是,他赶紧出来打圆场。 “大家都别吵了,好好商量。淮茹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工作你留下,贾家再给你一些钱财和抚养费,不过数额可能不会太多,毕竟贾家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 易中海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觉得易中海并没有真正为她着想,只是在维护贾家的利益。 “一大爷,我在这个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要贪图贾家的什么。我只想要带着我的两个女儿,平平静静地生活。他们给我补偿,是他们应该做的,如果他们不愿意,那我就只能通过厂里去帮我主持公道了。” 秦淮茹说道,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 傻柱在一旁听了,连忙说道:“淮茹,你别担心,我会支持你的。贾家要是不给你补偿,我帮你去要。” 傻柱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他觉得自己不能让秦淮茹受委屈。 娄晓娥皱着眉头看了傻柱一眼,没有理会他,而是跟秦淮茹说道:“淮茹姐,别怕,有我在。我们一定会为你争取到应得的补偿。” 娄晓娥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紧紧地握住秦淮茹的手,给她力量和支持。 贾张氏和贾东旭听了秦淮茹的话,心里有些害怕。 他们知道,如果真的闹到厂里上,对他们家的名声可不好。 贾张氏却有些害怕。 她刚刚从派出所里出来,要是再被厂里关了去,那可就废了。 贾张氏犹豫了一下,说道:“好吧,我们可以给你一些补偿,但是你不能要得太多。” 娄晓娥说:“具体的补偿数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但是一定要保证淮茹和孩子以后的生活。” 于是,众人坐下来开始商量补偿的具体事宜。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气氛依然有些紧张。 贾张氏和贾东旭虽然不情愿,但在众人的压力下,也不得不做出一些让步。 经过一番争论,最终贾家同意给秦淮茹二百块钱作为她的个人补偿,还有两个孩子的一百块抚养费。 秦淮茹把工作岗位还给了贾家。 虽然说这个钱有点少,但是这些钱已经是贾家能拿出来的极限了。 他们家总共没多少钱。 算上贾东旭的赔偿金,还有贾张氏的存款,还有上次捐款的钱,拢共也没一千。 这一下子拿出来大半,已经不少了。 贾东旭没办法动弹,所以秦淮茹和贾张氏拿着身份凭证,还有当初的结婚证,到街道开了个证明。 当天就去办了离婚手续。 从此,秦淮茹与贾家再无关系。 ............ ............ 第185章 准备盖房子 从民政局办理完离婚手续后,贾张氏趾高气扬地回到家中。 只见她大剌剌地站在门口,双手叉在腰间,那肥硕的身躯宛如一堵墙般挡住了去路。 她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此刻正挂着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眼睛斜睨着秦淮茹,嘴里不干不净地叫嚷道: “哼,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敢跟我们贾家离婚!你以为离开了我们贾家,就凭你带着那两个赔钱货丫头片子,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细,如同夜枭啼哭一般刺耳难听。 她那恶狠狠的眼神里,仿佛藏着无数把利刃,直直地朝着秦淮茹射去。 然而,面对贾张氏如此嚣张跋扈的挑衅,秦淮茹却表现得异常冷静。她只是淡淡地瞥了对方一眼,便不再理会,仿佛眼前这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得自己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 她紧紧地握住两个女儿的小手,将她们护在身后,那坚定的步伐和从容的神态,仿佛在告诉所有人,她已经做好了迎接新生活的准备。 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娄晓娥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挺身而出,非常不客气地指着贾张氏的鼻子怒喝道:“闭上你的臭嘴!秦淮茹能不能过上好日子,与你何干?人家愿意住我家,我高兴着呢!我可是四级办事员,每个月工资足有五十多元,养活她们母女三人还是很轻松的,你就别再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娄晓娥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哼,倒是你呀,还是赶紧多费点心去琢磨琢磨你们自个儿接下来该咋过日子吧!瞧瞧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哟,居然把那秦淮茹给赶走啦!我倒是想瞅瞅,没了她,你们往后还能怎么活?你们家如今可就只剩下仨人喽,一个老家伙整天到晚啥活儿也干不了,净会胡搅蛮缠、瞎折腾;再瞅那个小不点儿,成天调皮捣蛋的,压根儿就没个正经样子;还有个瘫在床上跟残废没啥两样,一动都没法动的病秧子。啧啧啧,就凭你们这样的状况,怕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过得更糟糕咯!” 娄晓娥那张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一通说下来,直把贾张氏怼得哑口无言,完全没有丝毫招架之力。 贾张氏当场就被噎得死死的,一张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煞是精彩。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几声“呃呃”的声音,显然是想要回嘴反驳几句。 然而,贾张氏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她悲催地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句能够有力回击对方的话来。 可不是嘛,以后她们家到底该如何维持生计呢? 以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家里头不管是大事小事,基本上全靠她一人操持着。 虽说贾张氏平日里老是对秦淮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各种嫌弃和挑剔。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否认,正是因为有秦淮茹在,这个家才能被打理得有条不紊、妥妥当当的。 如今,秦淮茹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家,这一刹那间,贾张氏才猛然惊觉,家中那根坚实无比的顶梁柱仿佛真的在顷刻间轰然崩塌。 贾张氏缓缓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身上。 只见贾东旭那张原本就苍白的面庞此刻更是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眸里,满满的尽是绝望与无助,宛如深不见底的黑洞,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一旁的棒梗,则低垂着脑袋,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甚至连抬眼看看贾张氏的勇气都没有。 他心里自然清楚,随着秦淮茹的离去,家里的状况已然急转直下,变得异常糟糕。 以往有秦淮茹在家操持一切的时候,他还能肆意放纵、任性而为,但从今往后,这样的日子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一股深深的恐慌如潮水般涌上贾张氏的心头,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不禁开始懊悔起自己过往的种种行为,为何当初要对秦淮茹那般刻薄刁难? 又为何要将秦淮茹步步紧逼直至离开家门呢? 然而,事已至此,无论她说再多悔恨的话语,做再多弥补的举动,都已于事无补了。 因为秦淮茹早已和贾家划清界限,再无半点瓜葛。 说起秦淮茹的个人物品,那可真是少得可怜。 毕竟这么多年来,贾张氏一家人始终对她吝啬至极,舍不得在她身上多花一分钱。 别说那些什么饰品或者是梳洗打扮的了,就连日常穿着的衣物也是寥寥无几。 娄晓娥帮着秦淮茹搬完东西之后,就直接带着秦淮茹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曹魏此时已经在这里等着了。 看到娄晓娥和秦淮茹回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高兴的神情。他走上前去,眼中满是关切。 秦淮茹看到曹魏,也是直接跑过去抱住了他。 她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泪花,终于成功离婚了。 虽然她还是不能跟曹魏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但是终于不是之前那样偷偷摸摸的,生怕被人发现了。 “好了,这下终于是如愿以偿了,只等着过两天去轧钢厂报到就行了。” 曹魏笑着说道,他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后背,安慰着她。 秦淮茹也笑着点了点头。 “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等下我多做点饭菜,我们也庆祝一下。”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苦难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嗯,好啊!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 娄晓娥含着笑意,说道。 她看着秦淮茹和曹魏,心中也为他们感到高兴。 吃饭的时候,曹魏和娄晓娥他们商议了一下住房的问题。 “现在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来到这边,虽然说这里有两间房,但是没有完全分开,甚至还有一部分用作厨房,所以不太好住。还需要再建造另外一栋房子。” 曹魏一边吃着饭,一边说道。 娄晓娥点了点头。 “是啊,我也觉得。我的这个跨院面积不是很大,但也足够再另外起两间房子。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规划一下,让秦淮茹和孩子们住得舒服一些。” “我已经跟李怀德打过招呼了,不用他再帮忙给安排住宿,但是需要在你这个跨院里再建两间房。李怀德也乐得省事儿,就直接同意了,顺便给我开了个条子,一会儿咱们吃完饭直接去街道报备申请一下就好。”曹魏接着说道。 “这两天只能先暂时住一下,等房子建好之后,才能再搬过去。幸好提前买了一个床,要不然小当和槐花都没地方睡了。” 曹魏看着秦淮茹和两个孩子。 秦淮茹和娄晓娥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她们两个大人在一块睡,两个小的一张床。 就是这段时间曹魏是没办法过来,毕竟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干什么都不是很方便。 下午,曹魏带着娄晓娥和秦淮茹来到了街道办。 一进门,就看到了熟悉的李大妈。李大妈是街道办的干事,前段时间因为处理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还有那贾张氏的事儿,成功升到了街道办的副主任。 李大妈看到曹魏,脸上立刻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这可是自己升职加薪的大功臣,要不是曹魏,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年月去。 “曹魏啊,你今天怎么来了?这两位是?” 李大妈好奇地问道。她看着娄晓娥和秦淮茹,觉得有些眼熟。 曹魏先给李大妈介绍了一下:“李大妈,这是娄晓娥和秦淮茹。之前都是 95号院的,现在他们都是轧钢厂的职工。” 李大妈这才想起来,这一个是之前跟95号院许大茂闹离婚的娄晓娥。 前段时间还分给了这娄晓娥一个跨院呢。 还有一个是上次那个搞牛鬼蛇神的贾张氏的儿媳妇。 这两个人怎么跟曹魏牵扯到一块了? 李大妈心里疑惑,但是还是没有问出来,毕竟有些话可不能乱传。 “那你们来是为了......”李大妈疑惑地问道。 “李大妈,是这样,秦淮茹现在在我们轧钢厂转成正式工了,但是厂里没有合适的住处分给她,上次娄晓娥不是分了一个跨院吗,所以厂里就跟娄晓娥商量,在娄晓娥的那个跨院里,再行建造两间房,我们后勤主任让我来帮忙弄这个事情,这个是厂里开的条子。” 说着,曹魏就把李怀德给他开的证明,还有秦淮茹的入职介绍信,递给了李大妈。 李大妈接过条子和介绍信,仔细地看了一下,确实是跟曹魏说的一模一样。 娄晓娥的那个院子,算是轧钢厂的财产,轧钢厂是可以在上面另行建房的,只要和现在的住户娄晓娥商量一下,她同意就可以,然后在街道这边报备一下就行。 现在娄晓娥人在这里了,她肯定是同意的。 只是这个秦淮茹的身份......李大妈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这个是可以的,只是,我记得秦淮茹不是你们院里那谁的媳妇吗?怎么现在要搬出来住?” 李大妈看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 “哦,是这样,秦淮茹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 曹魏就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李大妈讲了一遍。 李大妈听后,十分生气。 “这个贾家,真是过分!” 李大妈义愤填膺地骂道。 这贾家简直不是人,竟然如此苛待秦淮茹,怪不得人家要跟他们贾家离婚。 “行,这事儿就交给我了,你们打算怎么建造这个房子?” 李大妈朝着他们问道。 娄晓娥接过话头,详细地说明了她们的想法。 “李大妈,我们想再建造一间屋子,然后里面两个房间,一间给秦淮茹,还有一间则是给她两个孩子,然后再起一个厨房,厨房要单独隔开,这样做饭的时候也方便一些。” 娄晓娥缓缓说道,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我们希望房子能够建得结实一些,毕竟要住很久。而且房间的采光要好,这样对孩子们的身体也有好处。” 曹魏也在一旁补充道:“厨房的设施也要齐全一些,炉灶、水槽,这些东西都要弄好。” 李大妈听着他们的想法,点了点头。 “我会尽量帮你们找到合适的施工队,按照你们的要求来建造房子。不过,这建造房子的费用可能也不低,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娄晓娥笑着说:“李大妈,费用方面没什么问题。只要能把房子建好,让秦淮茹和孩子们住得舒服,花多少钱都值得。” 秦淮茹感激地看着李大妈、娄晓娥和曹魏。 这个钱自然是由曹魏来出,现在曹魏手里可是有不少闲钱,之前敲了易中海的竹杠,还有厂里奖励给他的,再加上这段时间系统签到给的钱票,曹魏这钱都差不多有五千来块了。 拿出来一些,建个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李大妈,那这施工队什么时候能找到啊?我们都希望能尽快把房子建好。”曹魏问道。 “我这两天就去给你们寻摸一个好点的施工队,争取尽快开工。你们也别着急,这房子建造也需要时间,质量才是最重要的。”李大妈说道。 “那就麻烦您了,李大妈。您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娄晓娥说道。 “好,你们就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对了,你们对房子的装修有没有什么要求啊?”李大妈问道。 娄晓娥想了想,说:“这些我们也不是很懂,麻烦您帮着张罗吧。” 秦淮茹也说道:“对,我们也不追求什么豪华的装修,只要能住得舒服就好。” “行,我都记下了。你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或者要求,都可以随时跟我说。”李大妈说道。 “好的,李大妈。真的太感谢您了。”曹魏笑着感谢道。 “不用这么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们回去等我的消息吧,一有合适的施工队,我就通知你们。”李大妈笑着说。 曹魏、娄晓娥和秦淮茹告别了李大妈,离开了街道办。 回到娄晓娥的小院子里,秦淮茹的心情格外舒畅。 她看着这个小小的院子,虽然现在有些拥挤,但她相信,等新的房子建好后,一切都会变得更好。 “晓娥,曹魏,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们。如果没有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淮茹感激地说道。 “淮茹,你别这么说。我们可是好姐妹,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互相照顾。”娄晓娥说道。 曹魏也笑着说:“是啊,淮茹。你就安心在这里住下,等房子建好后,我们再好好规划一下未来的生活。” ............. ............. 第186章 为难的贾张氏,傻柱上门 另一边,贾张氏独自坐在那间昏暗无比的屋子里,整个房间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就连微弱的光线都无法穿透进来。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她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此刻的贾张氏,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了两道深深的沟壑,脸上满是愁苦之色,就像是历经了无数沧桑与磨难一般。 她那双眼睛此时已经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空荡荡的屋子。 每看一眼,她的心中便会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苦,就好似有一只无形的猫正在用尖锐的爪子狠狠地抓挠着她那颗脆弱的心。 屋子里的每一寸空气似乎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绝望气息,这种气息如同一股强大的漩涡,将贾张氏的心一点点地拖入无底的深渊之中。 “秦淮茹走了,以后谁给我们家挣钱啊?” 贾张氏嘴唇微微颤动,喃喃自语道。 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无尽的忧愁,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贾张氏感到手足无措,她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置身于一个漆黑无边的黑暗深渊里,无论怎样挣扎、呼喊,都找不到任何出路。 她迈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地朝着贾东旭的床边走去。 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地面,而是厚厚的积雪。 终于,她来到了贾东旭的床前。只见贾东旭静静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没有丝毫生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和愤怒,那是对命运不公的控诉,也是对生活无奈的叹息。 他那原本还算健壮的身体,如今因为残废而变得干瘪,仿佛被抽干了生命的活力。 贾张氏声音颤抖着,压低了嗓门,小心翼翼地跟贾东旭商量起来:“东旭啊,这秦淮茹走了,咱们家可咋办呀?以后谁来挣钱养家呢?”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还能怎么办?你去挣钱呗,接这个班。我现在都残废了,棒梗还只是个孩子,你总不能让我们爷俩饿死吧。” 贾张氏一听,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她一辈子都没怎么出去工作过,一直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哪怕这种生活并不富裕,但她也从未真正为生计操过心。 现在让她去挣钱,她哪里吃得消。但看着贾东旭那副什么事都无所谓的样子,她又不好说什么。 是啊,她还能指着一个残废去挣钱嘛。 “我......我能行吗?我这把老骨头了,能挣几个钱啊?” 贾张氏也是个生性懒惰,贪吃享乐的人,自然是也不想去挣钱。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无奈。 贾东旭瞪了她一眼,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出来,骂道:“你个没用的东西,秦淮茹能挣钱,你为什么不能?离婚就离婚,她还讹走我们家三百块钱,这个狠心的女人!” 贾张氏听了,也跟着骂起秦淮茹来:“就是,这个贱人,真不是个东西。我们贾家对她不薄,她竟然这样对我们。” 易中海和一大妈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心里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个滋味儿。 他们眼睁睁地瞧着贾张氏和贾东旭那副死不悔改、冥顽不灵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了深深的无奈与失望之情。 尤其是看到贾东旭那一脸无所谓的态度,仿佛这场家庭闹剧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易中海就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这时,贾张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一亮。 随即如同一头饿狼发现了猎物般,急匆匆地朝易中海奔去。 只见她一把拉住易中海的胳膊,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一大爷啊,您老人家可要救救咱们这个可怜的家呀!如今秦淮茹走了,丢下我们孤儿寡母的,往后的日子可叫我们怎么过哟!您快给我们出出主意,想想法子吧!” 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那哭声简直比杀猪还要难听,听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易中海被贾张氏这么一拉扯,只觉得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差点没把他熏得背过气去。 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开贾张氏的手,但又碍于情面,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紧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看向贾张氏和贾东旭。 此刻,易中海的心中早已是怒火中烧。 易中海心里暗自埋怨起来:哼,早干嘛去了?刚才贾东旭还非得要跟秦淮茹闹离婚,这会儿知道事情难办了? 真是自作自受!但事已至此,他总不能真的见死不救,毕竟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只是这贾张氏母子实在是太不让人省心了,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他也不好完全不管。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是你们自己把事情搞成这样的。秦淮茹在的时候,家里好歹还能维持下去,现在她走了,你们才知道着急。” 贾东旭听到易中海的话,心里很不服气,但是现在还得求着易中海,所以也只能低声下气地说道:“一大爷,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师傅,你就帮帮我们吧,我们也没什么办法了,要不然我们一家只能等死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东旭啊,不是我不想帮你们,实在是我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只能让你妈接你的班,先把日子过下去再说吧。” 贾张氏一听,立刻叫了起来:“我怎么去接东旭的班?我什么都不会,人家也不能要我吧?一大爷,你就不能给我找个轻松点的活儿吗?”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把屋顶都掀翻。 易中海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上哪儿给你找轻松的活儿?现在工作都不好找,你自己不努力,谁也帮不了你。”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厌恶。 贾张氏见易中海不肯帮忙,便开始撒泼:“好你个易中海,你见死不救。我们贾家对你那么好,你却这么狠心。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她的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仿佛一只疯狂的野兽。 一大妈在旁边看不下去了,这贾张氏真是厚颜无耻,想要钱,还不想干活,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要是有,他们肯定也是留给自己,哪里轮得上这贾张氏。 现在易中海在轧钢厂里也不好混,他从派出所回来之后,也是求了很多关系,花了不少钱,这才只是吃了个挂落,被通报了一声,没被开除就已经很不错。 他怎么可能还去冒着风险帮贾张氏。 易中海瞪了贾张氏一眼,说:“我已经帮你们很多了,你们不要不知足。秦淮茹走了,这是你们自己的错。你们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而不是一味地让别人帮忙。” “要是愿意干,你就等周一,去厂里找领导去说一下接班的事儿吧,不愿意干,我也没办法。” 说完,易中海拉着一大妈转身就走。贾张氏在后面破口大骂,但易中海根本不理会她。 贾东旭躺在床上,气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易中海会这样对他们。 他对贾张氏说:“妈,你别骂了。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你明天还是出去轧钢厂工作吧,不然我们真的要饿死了。” 贾张氏无奈地坐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的哭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贾张氏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也不知道这个家还能不能撑下去。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把棒梗养大,然后让棒梗给她养老。 而此时的易中海和一大妈回到家里。 一大妈还是有些心软,她说:“老头子,我们真的不管他们了吗?毕竟大家都是邻居。”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不是我不想管,是他们太过分了。把秦淮茹赶走,这是他们自己作的孽。我们能帮的都帮了,他们不懂得珍惜,我也没办法。” 一大妈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先不管他们了。希望他们能自己想办法度过难关吧。”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一大妈说:“这贾张氏跟贾东旭,也真是不要脸。以后咱们还是少跟他们家来往吧,反正贾东旭废了,也没办法帮我们家养老了。幸好还有个傻柱帮着养老。” 一大妈点了点头,说:“是啊,这贾家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咱们还是离他们远点,省得惹麻烦。” 另一边。 傻柱站在娄晓娥家的门口,心里有些忐忑。 他知道,秦淮茹跟贾东旭现在离婚了,秦淮茹一个人带着孩子,肯定非常的艰难。 傻柱回想起秦淮茹在贾家所受的委屈,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而且秦淮茹居住在人家家里,心里应该很不好受,这不就是自己的机会嘛。 傻柱在心中默默地想着。现在秦淮茹离婚了,要是愿意跟自己,那他也可以养着秦淮如的两个女儿,也没什么关系的。 就算秦淮茹不愿意,自己也想帮衬帮衬秦淮茹。 或许自己也能趁虚而入呢。 傻柱整理了一下衣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那敲门声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敲在了他自己的心上。 秦淮茹打开门,看到是傻柱,有些疑惑地问:“傻柱,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仿佛在防备着什么。 傻柱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说:“秦姐,我......我就是来看看你。你不是离婚了嘛,我有点担心你。”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爱慕,那是他一直隐藏在心底的情感。 秦淮茹微微皱了皱眉,说:“我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你还有其他事吗?” 她的语气有些冷淡,似乎并不想和傻柱有过多的交流。 傻柱看着秦淮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爱慕,但是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来了。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说:“是这样,秦姐,你不是跟贾东旭离婚了吗?我想着你现在也没个住的地方,要不然你就去住我们家去吧,就住雨水那个屋子。” 傻柱想了想,自己还是别说了吧,要是被拒绝了,以后可就没可能了。 此事还得徐徐图之,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她似乎有点明白傻柱的意思了。 “不用了,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而且,我要是住你那里,雨水住哪里呢?” 她的语气依然冷淡,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拒绝。 “雨水住校,她不怎么回来。” 傻柱脱口而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秦淮茹能够答应他的请求。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 秦淮茹冷着脸说道。她虽然跟贾东旭离婚了,但也不可能跟傻柱在一起,这傻柱还是另找别人去吧。 她直接关上了门,留下傻柱站在门外。 “秦姐......” 傻柱还想说点别的,但是门已经关上了。他看着大门,气的踹了两脚。 幸好门的质量很好,要不然,可就被傻柱给踹坏了。 屋内,曹魏正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娄晓娥的按摩,十分的惬意。 “谁呀?”看到秦淮茹回来,曹魏也有些好奇地问道。 “是傻柱。”秦淮茹随口说道。 秦淮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仿佛被傻柱的到来打扰了心情。 曹魏皱了皱眉头,这傻柱真是个死舔狗,竟然阴魂不散地来这里找秦淮茹。 “他找你干什么?”曹魏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这不满不是对秦淮茹,而是对那不知好歹的傻柱。 “他说我没地方住,想把雨水那个房子给我住,不过被我赶走了。” 秦淮茹接过娄晓娥的位置,解释道。 曹魏也没有多想,毕竟他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怀疑的。 不过也确实该整治整治这个傻柱了,竟然还对秦淮茹有想法。 现在秦淮茹可是自己的女人,曹魏可不容不下还有别人惦记她。 “这个傻柱,真是不知好歹。” 曹魏低声骂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仿佛在想着如何对付傻柱。 娄晓娥轻轻地拍了拍曹魏的肩膀,说:“好了,别为了他生气了。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她的声音温柔而动听,仿佛一股清泉,流淌在曹魏的心中。 曹魏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我们不用理会他。只要我们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他紧紧地握住娄晓娥的手,心中充满了温暖。 秦淮茹看着曹魏和娄晓娥,心中也感到一丝欣慰。 她知道,自己现在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 ............ 第187章 秦淮茹入职,二十七块五 第二天清晨,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带来了一丝温暖。 曹魏吃完早饭,便迫不及待地翻墙来到了娄晓娥的小院。 他的目的很明确,不是来找娄晓娥,而是为了秦淮茹。 如今秦淮茹已经与贾东旭离婚,曹魏深知必须赶紧把秦淮茹的工作安排妥当,否则她的心里肯定会一直不安生。 曹魏走进小院,一眼便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秦淮茹。 他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轻声说道:“淮茹姐,今天你跟晓娥一起去轧钢厂,我把工作的事情给你落实了去。” 秦淮茹听到曹魏的话,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她开心地回应道:“好。” 昨天曹魏没有提及这件事,她心里确实有些担心,没想到今天一大早就看到了曹魏,这让她心中充满了感动和期待。 随后,秦淮茹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始安排妥当小当和槐花。 她温柔地嘱咐两个孩子不要乱跑,耐心地说道:“小当、槐花,妈妈要去上班了,你们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要乱跑哦,小当,你要看好妹妹啊。中午的时候,曹魏叔叔会来给你们做饭。” 毕竟两个孩子还小,秦淮茹实在不放心她们自己在家,所以只能让曹魏多回来两趟。 对于秦淮茹的请求,曹魏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 反正他在办公室也没啥要紧事,顺便多回来看看两个小孩,既能让秦淮茹安心工作,又能增进与孩子们的感情,何乐而不为呢。 安排好一切后,秦淮茹才跟娄晓娥一起一同前往轧钢厂。 来到轧钢厂后,秦淮茹径直来到了曹魏的办公室。 两人一见面,稍微亲近缠绵了一会儿,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与甜蜜。 然而,他们都知道,还是正事要紧,不能一直沉浸在这份柔情之中。 曹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带着秦淮茹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的办公室宽敞明亮,书架上摆满了各种文件和书籍。 曹魏与李怀德简单地叙了下旧,便直奔正题。 他指着秦淮茹,对李怀德说道:“李主任,这就是上次我托您帮忙找工作的,她叫秦淮茹,之前在咱们轧钢厂顶替别人的工作。” 李怀德坐在桌后面,当他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时,眼神中立刻充满了好奇。 他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在记忆中搜索着关于这个女人的印象。 他回想起,之前在轧钢厂顶替别人工作的情况,似乎只有前段时间三车间的贾东旭有过变动。 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秦淮茹身上,仔细地打量着她。 秦淮茹今天穿着一身简洁的衣裳,虽然款式普通,但却难掩她的清秀与温婉。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期待,紧紧地跟在曹魏身边,仿佛曹魏就是她的依靠。 李怀德的目光在秦淮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又转向曹魏。 曹魏身姿挺拔,神色自信,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秦淮茹的关切。 李怀德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突然,他恍然大悟,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贾东旭的媳妇嘛! 虽然秦淮茹并不是他帮着办理的顶岗,但是作为掌管后勤和人事的主任,他对这些还是有点印象的。 而现在,秦淮茹站在曹魏身边,与之前的形象大不相同。 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光彩,对曹魏更是百依百顺。 为了给秦淮茹找个工作,曹魏还给自己送了这么大礼。 李怀德看着他们,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关系定然不一般。 看来自己以后还是别碰这个秦淮茹了。 李怀德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曹主任,这个秦淮茹之前是顶替的贾东旭的岗位吧?” 秦淮茹听到李怀德的话,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曹魏则坦然地看着李怀德,微笑着说:“是的,李主任,不过秦淮茹已经跟贾东旭离婚了,他们家还把岗位要了回去,那一家人整日里欺负她,我看秦淮茹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就想着托你帮她找个工作。” 李怀德挑了挑眉毛,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这种事情可瞒不过他的眼睛,对于这里面的门道,他也是十分清楚的。 看来曹主任跟自己属于同一类人啊。想到曹魏送给自己的酒,李怀德就十分的满意,他可不是那种喜欢深究的人。 “行,我明白了,那就继续先离职,再入职。”李怀德笑着说道。 然后又笑着跟秦淮茹说道:“既然是曹魏兄弟介绍来的,那肯定错不了。以后你就在这后厨好好干,有啥不懂的尽管问。” 曹魏笑了笑:“那就谢谢李主任了。” 秦淮茹也连忙点头致谢。 “客气什么,我还得感谢你呢。” 李怀德没有再说,但是曹魏明白,李怀德说的应该是那药酒的事儿。 秦淮茹轻轻地拉了拉曹魏的衣角,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工作岗位确定为后厨的帮厨,跟刘岚一样,也是正式工,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 秦淮茹非常的高兴,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松就成正式工了,而且工资还这么高,一个月二十七块五,比之前顶岗的时候还要多将近十块。 曹魏在这里帮着秦淮茹处理完入职的事儿,等到李怀德让刘岚带着秦淮茹去后厨之后,才放心地离开。 刘岚带着秦淮茹来到后厨之后,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开始给秦淮茹介绍在后厨的各种工作。 “淮茹妹子,咱们这后厨的活儿虽然杂,但也不算太累。主要就是帮忙准备食材、清洗厨具、给大厨们打打下手啥的。” 刘岚一边走一边说。秦淮茹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辜负曹魏的一番心意。 接着,刘岚又把秦淮茹介绍给后厨的同事们。 “大家都停一停,这是新来的帮厨,秦淮茹,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都互相照应着点。” 后厨的众人纷纷好奇地打量着秦淮茹,有人友好地打招呼,有人则默默观察。 他们也很好奇,这秦淮茹是怎么进的轧钢厂,按理说,能进入轧钢厂后厨工作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这时,傻柱发现了秦淮茹。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淮茹会出现在这里。 傻柱快步走到秦淮茹面前,急切地问道:“秦姐,你怎么在这儿?你是怎么进的轧钢厂?” 秦淮茹看都没看傻柱一眼,根本懒得跟他说。 她对傻柱的纠缠已经感到厌烦,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瓜葛。 傻柱却不气馁,脸上依然洋溢着高兴的神情。 他心里想着,昨天虽然被秦淮茹拒之门外,但是现在也不碍事儿。以后秦淮茹就在后厨工作,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肯定能赢得秦淮茹的芳心。 傻柱围着秦淮茹转,嘴里不停地说着:“秦姐,以后咱们就在一个地方上班了,这可真是缘分啊。有啥事儿你尽管找我,我肯定帮你。” 秦淮茹皱着眉头,厌烦地说:“傻柱,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 傻柱却仿佛没听到一样,继续自顾自地说着:“秦姐,你别这么绝情嘛。我知道你现在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我可以帮你的。” 秦淮茹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说:“我说了不需要你的帮忙,你要是再缠着我,我就去告诉领导。” 傻柱这才稍微收敛了一些,但他心里依然暗暗盘算着如何接近秦淮茹。 刘岚看着傻柱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对秦淮茹说:“淮茹妹子,别理他,这傻柱就这德行。你好好干你的活儿,别让他影响了你。”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刘岚一眼,点了点头。她决定把心思都放在新工作上,不理会傻柱的纠缠。 傻柱开始主动找机会接近秦淮茹。每当秦淮茹在忙碌的时候,他总会找借口去帮忙,一会儿递个工具,一会儿帮忙搬东西。 秦淮茹对他的行为感到厌烦,但又不好在新的工作环境中发作,只能尽量避开他。 然而,傻柱并不知难而退。他觉得秦淮茹只是还在生他的气,只要自己坚持不懈,总有一天能打动她。 “秦姐,你刚来后厨,肯定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吧?有啥不懂的尽管问我。”傻柱满脸笑容地说道。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冷冷地说:“不用了,我有刘岚姐帮忙就行。” 傻柱碰了一鼻子灰,但他并没有放弃。他又接着说:“秦姐,你别这么冷淡嘛。咱们以后可是同事了,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用,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却依然没有离开。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秦淮茹改变对自己的看法。 与此同时,后厨的其他同事们也注意到了傻柱对秦淮茹的特殊态度。大家开始私下里议论纷纷,他们对秦淮茹的来历更加好奇。 “哎,你们说这秦淮茹到底啥来头啊?怎么就进了咱们后厨呢?”一个年轻的帮厨小声说道。 “谁知道呢?不过看她跟傻柱那样,估计有故事。”另一个人回应道。 “我觉得她长得挺漂亮的,说不定有后台呢。”又有人猜测道。 而刘岚作为秦淮茹的带路人,也看出了傻柱的心思。 她知道傻柱不会轻易放弃,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秦淮茹的工作和心情。 刘岚决定找傻柱好好谈一谈,让他不要再纠缠秦淮茹。 刘岚找到傻柱,劝说道:“傻柱,你别白费力气了。秦淮茹明显对你没兴趣,你干嘛非得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刘岚本意是好的,她可是知道,这秦淮茹的工作是曹魏给秦淮茹找的,这俩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这傻柱干什么都是白费力气罢了。 傻柱瞪了刘岚一眼,说:“你懂什么?秦淮茹是个好女人,我就是喜欢她。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下去,她一定会被我感动的。” 刘岚无奈地摇摇头,说:“傻柱,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人家秦淮茹一看就不喜欢你,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傻柱却不以为然,他说:“我不管,我就是喜欢秦淮茹,我不会放弃的。” 刘岚见劝不动傻柱,只好无奈地离开。她知道傻柱是个倔脾气,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情,就很难改变。 这一天下来,傻柱依然不断地找机会接近秦淮茹。 有一次,秦淮茹正在清洗厨具,傻柱走过去,拿起一块抹布,说:“秦姐,我来帮你吧。” 秦淮茹皱着眉头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傻柱却不管不顾,开始帮忙清洗起来。 秦淮茹无奈,只好加快速度,想尽快洗完离开。 傻柱一边洗一边说:“秦姐,你别这么累着自己,以后这些活儿我来帮你干。” 秦淮茹厌烦地说:“傻柱,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傻柱却笑着说:“秦姐,你别这么说嘛。咱们以后在一起工作的时间还长着呢,慢慢你就会发现我的好了。” 秦淮茹不再理会傻柱,洗完厨具后,转身就走。 傻柱看着秦淮茹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但他并没有放弃。 又有一次,后厨需要搬运一些食材,傻柱主动请缨,说要帮秦淮茹一起搬。 秦淮茹拒绝道:“不用你帮忙,我自己能行。” 傻柱却说:“秦姐,这么重的东西,你一个人怎么搬得动呢?还是让我来吧。” 说着,傻柱就开始搬起食材。秦淮茹无奈,只好跟着一起搬。 在搬运的过程中,傻柱不停地找话题跟秦淮茹聊天。 “秦姐,你家里孩子还好吧?”傻柱问道。 秦淮茹冷冷地说:“挺好的。” “秦姐,你以后要是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一定帮你。”傻柱又说。 秦淮茹不耐烦地说:“我说了不用你帮忙,你能不能别再说了?” 傻柱尴尬地笑了笑,不再说话。但他心里还是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让秦淮茹接受自己。 秦淮茹心里叹气,这傻柱是真的烦人啊,一直骚扰自己。 .................. .................. 第188章 自讨吃亏的傻柱 傍晚时分,那轮红彤彤的夕阳渐渐西沉,它最后的余晖如同一片金色的轻纱,轻柔地洒落在古老而庄重的四合院之上。 这座四合院承载着岁月的痕迹和无数的故事,此刻被那温暖的余晖温柔地包裹着,仿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色外衣,显得格外迷人且富有诗意。 然而,就在这看似宁静祥和、美轮美奂的时刻,一场不为人知的风暴却正在这座四合院里悄然酝酿。 傻柱静静地站在轧钢厂宽敞的食堂之中,他的目光有些呆滞,心中则像被一团迷雾笼罩一般,充满了无尽的疑惑。 眼看着即将下班,周围的同事们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但傻柱却突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皱起眉头,满心不解地思索着一个令他困惑不已的问题——秦淮茹究竟是通过何种方式得以进入后厨工作的呢? 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只顽皮的小虫子,不停地在他的心间爬来爬去,扰得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傻柱深知,要想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就必须从刘岚那里寻找答案。 因为正是刘岚亲自将秦淮茹带到后厨来工作的。 想到这里,傻柱不再犹豫,他迈着大步快速地走到刘岚身旁。 只见他的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几乎能让人忽略掉他眼中急切想要得到答案的光芒。 他微微弯下腰,压低声音,用一种近乎谄媚的语气轻声说道:“刘岚姐,您行行好,告诉我呗,秦淮茹到底是怎么来咱们后厨工作的呀?” 刘岚抬起头,斜睨了傻柱一眼,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与不屑,随后没好气地说道:“哼!我可不知道!别来烦我!” 说完便转过头去继续忙碌手中的活儿,不再理会一脸尴尬的傻柱。 其实,刘岚心里确实有些不高兴。 这个傻柱根本不听自己的劝告,还一直不停地骚扰秦淮茹。 她觉得傻柱的行为实在是让人厌烦。 傻柱一脸执拗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他再次凑近刘岚,苦苦哀求着:“哎呀,我的好姐姐哟,您就行行好吧!跟弟弟我讲讲嘛,秦淮茹究竟是怎样得到这份工作的啊?我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来纠缠您啦,不仅如此,只要我有空闲,我就帮你干活!” 刘岚望着眼前傻柱那副焦急万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的神情,心里头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其实吧,她原本也是出于一片好心。 毕竟她清楚地知晓秦淮茹能够拥有这份工作全靠曹魏帮忙牵线搭桥,而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更是非同小可。 傻柱这样一门心思地追问下去,到头来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纯粹就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罢了。 可是呢,当她回想起傻柱刚刚承诺给自己的那些好处时,内心深处又开始动摇起来。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刘岚觉得把这件事情告诉傻柱对于自身来说似乎并没有任何不利之处。 于是乎,只见她轻轻皱起了眉头,同时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人后才刻意将声音压得极低说道:“傻柱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姐就告诉你好了。不过你可得记住答应过我的话哦,千万不要再去骚扰秦淮茹啦!实话跟你讲吧,她这份工作是由咱们厂里的曹魏曹主任亲自安排的,据说他俩人的关系相当密切呢,所以我说你呀,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别再做那些无用功咯!” 傻柱听到这话,心里顿时一沉。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秦淮茹的工作竟然是曹魏安排的。 这让他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和不甘。 但他依旧不死心,继续追问道:“那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傻柱在心里不停地琢磨着,在院里的时候,他也没见过曹魏跟秦淮茹在一起有接触啊? 怎么现在这两个人竟然亲密到曹魏给秦淮茹找工作呢?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工作可不好找,更何况还直接是正式工。 曹魏肯定不会白费力气帮助秦淮茹找工作,而且曹魏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鸟,肯定威逼利诱秦淮茹了。 想到这里,傻柱整个心都凉了半截。 刘岚白了傻柱一眼,没好气地说:“这还用问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关系不简单。你就别再自讨没趣了,好好干你的活儿吧。” 傻柱呆呆地站在那里,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思绪万千,不知在想些什么。 傍晚,食堂的喧嚣渐渐止息,众人纷纷下班离去。 傻柱满心欢喜地在食堂各处寻觅秦淮茹的身影,他手中还拎着特意为秦淮茹那两个孩子准备的食物。 他憧憬着孩子们见到食物时的喜悦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然而,傻柱找遍了食堂的每一个角落,都不见秦淮茹的踪迹。 很显然,她早已下班离开。 傻柱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失落感,那原本准备好的食物此刻却无处可送。 他怔怔地看着手中的食物,满心惆怅。 一想到秦淮茹的离去,傻柱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曹魏的身影。 在他看来,一定是曹魏逼迫了秦淮茹,才使得秦淮茹对自己变得爱搭不理。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愤怒的火焰也越烧越旺。 被怒火彻底冲昏头脑的傻柱,此刻根本听不进任何理性的声音。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找曹魏问个清楚,为自己心中的不甘和疑惑寻找一个答案。 傻柱决定守在曹魏下班的必经之路上。他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紧握着拳头,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质问曹魏的场景,想象着曹魏会如何回答他的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于傻柱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傻柱的心情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喷发。 终于,曹魏的身影出现在了视线中。 傻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气势汹汹地拦住了曹魏的去路。 “曹魏,你为什么帮着秦淮茹找工作?你对秦淮茹做了什么?你是不是威胁她了?” 傻柱怒目圆睁,质问的话语如同炮弹般射向曹魏。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脸上的表情扭曲着,仿佛要将曹魏生吞活剥一般。 傻柱坚信自己的判断,认为秦淮茹的变化一定是曹魏造成的。 傻柱的眼神中充满了怒火和质问,等待着曹魏的回答。 曹魏看着眼前愤怒的傻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屑。 他原本就对傻柱的纠缠感到厌烦,如今傻柱竟然还敢来质问他。 在曹魏看来,傻柱的行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这关你屁事儿?我给谁找工作,应该跟你没什么关系吧?而且,你跟秦淮茹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些?”曹魏冷冷一笑道。 傻柱被曹魏的话给噎住了。 是啊,自己跟秦淮茹什么关系啊。 但是想到秦淮茹对待自己那冷冰冰的样子,傻柱就怒上心头。 “这就跟我有关系,我跟秦姐可是邻居。” 曹魏冷冷地说道:“傻柱,你给我听好了,秦淮茹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再骚扰她,要是再被我发现,我饶不了你。” 说完,曹魏二话不说,直接挥起拳头,对着傻柱就是一顿猛揍。 曹魏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傻柱的身上,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 傻柱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被动地挨打。 他试图反抗,但在曹魏的强大力量面前,他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没几下,傻柱便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 傻柱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但却无法抵挡曹魏的攻击。 带着一身的伤,傻柱艰难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的样子十分狼狈,脸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衣服也被扯破了,头发凌乱不堪。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身体传来的阵阵疼痛。 易中海看到傻柱这副模样,顿时大吃一惊,连忙问道:“傻柱,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傻柱涨红了脸,心中充满了羞愧和悔恨。 他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出实情。 他知道自己去找曹魏麻烦的行为很不理智,而且还被打得这么惨,实在是没脸说出口。 易中海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疑惑。 他又追问了几句,但傻柱就是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半句。 易中海无奈地摇摇头,看着傻柱身上的伤,他知道傻柱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但傻柱既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逼问。 易中海只能让傻柱先去处理伤口,好好休息。 傻柱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屋子,心中充满了悔恨和不甘。 他恨曹魏的蛮不讲理,也恨自己的冲动,但是傻柱也证实了,秦淮茹肯定是被曹魏威胁了,要不然她不可能那样对自己。 想到之前秦淮茹对自己那温柔的样子,傻柱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傻柱坐在床边,看着镜子中自己那鼻青脸肿的模样,心中懊悔不已。 但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局面,只能暗自苦恼,思考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回到娄晓娥家之后。 秦淮茹想起傻柱在食堂的种种行为,心中不免有些厌烦。 她决定找曹魏倾诉一下,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和支持。 秦淮茹来到曹魏身边,轻声说道:“曹魏,今天傻柱一直在后厨骚扰我,真是烦死了。” 曹魏看着秦淮茹那副苦恼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 曹魏笑着说道:“别担心,我已经收拾过他了。要是他再敢骚扰你,你就立刻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轻饶他。” 秦淮茹听了曹魏的话,心中感到一阵温暖。 她知道,有曹魏在,自己就不用再害怕傻柱的骚扰了。 与此同时,秦淮茹入职轧钢厂后厨的事情也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院里的人都非常震惊,大家纷纷好奇秦淮茹是怎么找到这份后厨工作的。 各种猜测和议论在院子里此起彼伏,有人说秦淮茹肯定是走了后门,有人说她可能是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贾张氏和贾东旭得知秦淮茹在与贾东旭离婚后竟然找到了轧钢厂的工作。 这对母子的反应可谓是极其强烈,满心的愤恨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遏制。 贾张氏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此刻因愤怒而涨得通红,她那浑浊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 “哼!这个秦淮茹,离了婚竟然还能找到轧钢厂的工作?她一个乡下丫头,怎么可能有这等本事?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贾张氏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身边的桌子,那沉闷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愤怒的宣泄。 贾东旭也是一脸的阴沉,他紧紧地皱着眉头,眼神中充满了猜忌和怨恨。 “妈,你说得对。她秦淮茹不过是个从乡下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找到轧钢厂的正式工?说不定她背着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这才换来了这份工作。” 贾东旭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怨气,他觉得秦淮茹的成功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母子俩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把秦淮茹想象成了一个道德败坏、不择手段的人。 他们只凭着自己的主观臆断就给她扣上了各种不光彩的帽子。 贾张氏越想越气,她猛地站起身来,在屋子里焦躁地来回踱步。 “不行,我得去找秦淮茹问个清楚。不能让她这么胡来,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贾张氏说着,就要往外冲。 贾东旭连忙拦住她。 “妈,你先别冲动。你还是先去打听打听吧,要是她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我们再找她算账也不迟。” 贾东旭虽然心中也充满了不满,但他还是相对理智一些,知道不能贸然行事,那个娄晓娥也不好使。 傻柱听到大家的议论,心中有些纠结。 他知道自己不能把秦淮茹工作的真相说出去,因为他觉得这事儿传出去对秦淮茹的名声不好。 要是被秦淮茹知道了,她肯定会怨恨自己。 傻柱默默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听着院子里的议论声,心中思绪万千。 他想起自己对秦淮茹的感情,又想起曹魏对自己的警告,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奈。 傻柱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一方面,他不想让秦淮茹受到任何伤害,另一方面,他又无法控制自己对秦淮茹的感情。 傻柱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不知道该如何走出这个困境。 .................. .................. 第189章 贾张氏入职轧钢厂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如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洒在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唤醒了沉睡中的人们。 贾张氏犹如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艰难地从那张有些破旧的木板床上缓缓坐起。 她那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庞此刻更是被愁苦所占据,仿佛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深深的忧虑。 她的眼神游离不定,心里十分的犹豫,忐忑与不安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绪愈发纷乱。 贾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叹息声仿佛承载了生活所有的重压。 一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儿子贾东旭和年幼的孙子棒梗,她那颗本已脆弱不堪的心便再次揪紧。 为了能让这个风雨飘摇的家庭继续维持下去,她深知自己必须放下脸面,硬着头皮去向易中海求助。 贾张氏拖着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缓慢而吃力地走着。 一路上,她不停地唉声叹气,嘴里还念念叨叨地抱怨着命运的不公。 对于工作这件事,她实在是满心抵触。 毕竟,她这辈子几乎都没有正儿八经地工作过,向来都是得过且过,虽然家里谈不上大富大贵,但也从未需要她如此辛苦操劳。 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摆在眼前——家中的顶梁柱贾东旭因意外变成了残废,丧失了劳动能力。 儿媳秦淮茹也跟他们家离婚,并且找到了一份属于自己的工作。 眼看着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少,如果再不采取行动,一家人恐怕只能坐等饿死。 思及此处,贾张氏狠狠心、咬咬嘴唇,暗暗给自己鼓劲,脚下的步伐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没过多久,贾张氏终于来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前。 望着那扇熟悉而又陌生的大门,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那双长满老茧的手,轻轻敲响了门扉。 “咚、咚、咚……” 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也让贾张氏的心跳愈发剧烈起来。 片刻之后,门开了。 易中海出现在门口,当他看到一脸憔悴的贾张氏时,脸上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嫌弃。 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道:“哟,贾嫂子,您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了?” 只见那贾张氏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语气近乎哀求般说道:“一大爷啊,您可是咱们院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您可得帮帮我们孤儿寡母这个忙呀!您瞧瞧,现在秦淮茹都已经有工作能挣钱养家了,可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坐吃山空下去不是?所以啊,还得劳烦您老人家发发慈悲,带着我去轧钢厂顶岗吧。” 易中海听了这话,不由得微微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起来。 要知道,就在昨天,他才刚刚跟这贾张氏闹了一场不小的矛盾呢。 这会儿这贾张氏居然好意思让自己带着她去顶岗,着实是件让人头疼的麻烦事儿。 然而,一想起昔日与贾东旭之间深厚的师徒情谊,以及多年来的邻里关系,易中海又觉得实在难以开口拒绝。 最终,易中海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唉……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带你去试试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到底能不能成功顶岗,我可说不准呐。” 听到易中海答应下来,贾张氏顿时喜出望外,连连点头称是,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 就这样,两人并肩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贾张氏显得格外紧张,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心里早已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时不时地扭头看向易中海,焦急地询问着有关顶岗的各种事宜。 而易中海则耐着性子,详细地给她解释着每一个环节和注意事项,同时不忘再三叮嘱她到了厂里之后一定要谨言慎行、好好表现,千万不可再像从前那般肆意妄为、惹是生非了。 贾张氏一边听着,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次能顺利顶岗。 终于,经过一路辗转奔波,他们总算抵达了轧钢厂领导李怀德李主任的办公室。 一进门,易中海便迫不及待地向李主任详细阐述起此次前来的目的与缘由。 李主任坐在办公桌后,认真聆听着易中海的讲述。 当他的目光落在一旁局促不安的贾张氏身上时,脸上不禁流露出满满的怀疑之色。 只见他皱着眉头,缓缓开口道:“就她?能行吗?咱们这钳工的活儿可一点儿都不轻松啊!不仅需要具备一定的专业技术知识,更要有丰富的实践操作经验才行。再者说了,她都这般岁数了,真有那个体力精力去应付这份工作么?” 听到这话,贾张氏急忙向前跨出一步,急切地辩解道:“主任呐,我肯定能行的!别看我年纪不小了,可我的身子骨硬朗得很呢!如今我儿子残废了,我们家一下子就断了经济来源,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来接替他的班呀。” 说着,贾张氏的眼眶竟微微泛红起来。 站在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赶忙跟着附和道:“是啊,李主任。虽说贾张氏之前从未接触过钳工这个行当,但只要她有心学习,凭她那份吃苦耐劳的劲头儿,想必很快就能熟练掌握相关技能,顺利上手工作的。” 李怀德依旧紧盯着贾张氏,眼神中充满了迟疑与顾虑。 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贾家目前所面临的困境着实艰难。 只是眼前这位贾张氏,无论从年龄还是外表来看,怎么瞧都不像是个能胜任钳工工作的样子。 然而,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念及贾家的特殊情况以及厂里一贯倡导的人文关怀精神。 最终,李主任还是咬咬牙做出了决定——给贾张氏一次尝试的机会。 “行吧,既然你们这样说了,那就给你一个机会,贾张氏,你好好干,不要辜负领导对你的期望。” 李怀德严肃地说道。 接着,他又对易中海说:“易中海,那这个教导贾张氏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易中海一听李怀德让他教导贾张氏,心里顿时泛起一阵为难。 他本就不想和贾张氏有过多的牵扯,如今还要承担教导她的重任,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斟酌着词句想要拒绝:“李主任,这......我这手头也有不少工作呢,而且我和贾张氏毕竟也不是师徒关系,这教导起来恐怕不太方便啊。再说,厂里也有专门的老师傅更适合教导新人吧。” 李怀德听了易中海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本就对贾张氏能否胜任这份工作心存疑虑,如今易中海又推三阻四,这让他心中十分不快。 “易中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你还不领情?贾家的情况你也清楚,我这是看在大家都是一个厂的份上才给贾张氏这个机会。你要是不愿意干,那就当我没说,你们贾家自己想办法去吧,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李怀德语气严厉地说道。 易中海见李怀德不高兴了,心中一紧。 他知道李怀德在厂里的地位,如果得罪了他,以后自己在厂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而且,他也确实不忍心看着贾家陷入困境。 易中海连忙说道:“李主任,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自己能力有限,怕教不好贾张氏。” 易中海心中暗暗叫苦,他本就不想揽下这个麻烦事。 但看着李怀德那不高兴的脸色,他也知道此事不能拒绝。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李主任,我一定尽力教导贾张氏。” 李怀德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看着易中海说:“这还差不多。记住,一定要好好教导贾张氏,让她尽快上手工作。如果她出了什么差错,你也脱不了干系,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便让他们离开了办公室。 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心里却充满了无奈和担忧。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教导好贾张氏,也不知道贾家的未来会怎样。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了。 易中海带着贾张氏来到钳工工作区域,脸色有些阴沉。 贾张氏却没察觉到易中海的情绪,还满心欢喜地想着自己终于有了工作。 易中海指着一些工具,语气生硬地开始给贾张氏介绍钳工的基本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 贾张氏听得云里雾里,但也不敢多问,只是不停地点头。 “贾张氏,这钳工的活儿可不轻松,你既然来了,就得好好学。要是出了差错,咱俩都得倒霉。” 易中海严肃地说道。贾张氏连忙应道:“一大爷,你放心,我肯定好好学。” 然而,她心里却在嘀咕,这活儿咋这么麻烦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易中海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教导贾张氏。 贾张氏却总是笨手笨脚,不是弄错工具就是搞错步骤。 易中海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殆尽,时常对贾张氏发脾气。 “贾张氏,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个工具是这么用的吗?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 易中海大声斥责道。 贾张氏心里也委屈,她觉得易中海太过严厉。但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她只能忍气吞声,继续努力学习。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在关注着贾张氏的情况。 有人觉得她可怜,这么大年纪了还要出来工作。 也有人觉得她是自作自受,以前那么蛮横,现在也该吃点苦头了。 “这贾张氏啊,以前那么嚣张跋扈,现在好了,也得出来干活了。”傻柱幸灾乐祸道道。 “哎,也是没办法,贾家现在这情况,她不出来工作怎么办呢?”阎埠贵倒是挺理解贾张氏的。 他们家这日子,以后困难的很。 随着时间的推移,贾张氏虽然进步缓慢,但也逐渐掌握了一些钳工的基本技能。 然而,她对这份工作的不满却始终没有消除。她时常羡慕秦淮茹在后厨的轻松工作,心中盘算着如何也能换个轻松点的岗位。 贾张氏干了几天钳工的活儿后,越发觉得不满。 她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和疲惫的身躯,心中满是怨气。这天,她趁着休息时间,找到了李怀德李主任。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李主任啊,我觉得这工作安排得不公平。秦淮茹都能找到后厨的工作,轻松又干净,我却在这干这又累又脏的钳工活儿。” 李怀德听了,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李怀德心里想着,这贾张氏真是一点道理都不明白? 人家秦淮茹那后面可是有人帮忙找的,你一个老太太一没人脉,二没送礼,能给你安排个工作就不错了。 当然,这些话可不能跟贾张氏说。 “这个是厂里的安排,没有办法。”李怀德没好气的说道。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那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啊。我也想干轻松点的活儿,这钳工活儿我实在是吃不消,要不然你把我跟秦淮茹的工作调换一下。” “我跟秦淮茹是婆媳,我们两个换一下也没关系的。” “可是据我所知,秦淮茹已经跟你们家离婚了。” 贾张氏还想说什么,但是李怀德却有些不耐烦了。 “你以为工作是随便挑的吗?厂里的岗位都是根据需求和能力来安排的。你要是不想干,可以走,有的是人等着这份工作。”李怀德脸色沉了下来。 贾张氏一听,有些慌了神。她知道自己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可又不甘心干这辛苦的钳工活儿。 她开始软磨硬泡起来,“李主任,您就行行好,给我换个轻松点的活儿吧。我这一把年纪了,真的干不动钳工啊。” 李怀德厌烦地看着贾张氏,“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你再这样胡搅蛮缠,我就只能开除你了。” 贾张氏见李怀德态度坚决,也不敢再闹下去。 她灰溜溜地回到工作岗位,心中却依旧充满了不满和抱怨。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贾张氏虽然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再去找李怀德闹。 她只能一边抱怨着,一边努力适应这份工作,为了养活自己和家人,她不得不咬牙坚持着。 每天清晨,贾张氏都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轧钢厂,开始一天的辛苦工作。她努力地操作着工具,尽管动作依然笨拙,但她已经比刚开始的时候熟练了许多。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的进步,心中也稍微有些欣慰,但他依然对贾张氏的表现不太满意。 “贾张氏,你动作快点,别磨蹭。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真正上手啊?” 易中海催促道。贾张氏不敢顶嘴,只能加快速度,但心里却越发觉得委屈。 .................. .................. 第190章 房子建好了 在那悠悠时光的悄然流转之中,岁月仿佛一幅徐徐展开的绚丽画卷,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一呈现。 曹魏、娄晓娥以及秦淮茹在随后的数天时间里,各自奔忙在工作岗位之上,同时内心深处又满怀着殷切的期盼,等待着李大妈传来的消息。 秦淮茹在后厨的工作慢慢步入了正轨,并且越来越稳定。 令她倍感欣喜的是,这里的工作与之前在车间的劳作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后厨的工作节奏恰到好处,有松有紧。 仅仅只是在某些特定的时段,例如饭点前后,才会略微显得忙碌一些,而其他大部分时候,则相对较为清闲自在。 这样的工作环境使得秦淮茹能够在空闲的间隙稍稍休憩片刻,借此机会调整好自身的状态,从而让身心得到充分的放松。 这种劳逸结合的工作模式,无疑让她心生无限的满足感。 然而,就在秦淮茹享受着这份难得的轻松之时,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则是贾张氏在车间里所遭受的苦楚。 这位老家伙原本年纪就已经偏大,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 如今面对车间内繁重且高强度的工作任务,她那一把老骨头真真是有些难以承受。 对于贾张氏来说,每个工作日都是一次残酷的折磨和挑战,令她感到身心俱疲、精疲力竭。 然而,面对生活的重压,她却毫无退路可言,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下去。 家中那个残废的人,整天只能无助地躺在病床上,连稍微挪动一下身体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更别提去从事任何劳动以赚取家用了。 而那个尚且年幼的孩子,虽然正在学校接受教育,但毕竟年纪尚小,还没有能力分担家庭的重担。 不仅如此,这个孩子恰好处在生长发育最为迅速的关键阶段,每日所需的食物量多得惊人。 贾张氏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能尽快想办法赚到一些钱来贴补家用,那么家里原本就少得可怜的那点积蓄很快就会被消耗殆尽。 到那时,一家人恐怕真的就要陷入绝境了。 所以,即便明知这份工作异常艰辛劳累,她还是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在车间里埋头苦干,争分夺秒地劳作着。 时光如同潺潺流水一般,不知不觉间便悄然消逝而去。 粗略算来,大概过去了两三天的样子,就在娄晓娥和秦淮茹翘首以盼之际,一道身影宛如黎明时分的曙光般,出现在了娄晓娥的小院之中。 此人正是热心肠的李大妈! 只见她满面春风,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之色,兴冲冲地高声喊道:“娄晓娥啊、还有秦淮茹,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可算是把施工队给找着啦!” 娄晓娥闻言,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亮堂起来,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她迫不及待地接口道:“哎呀,真的呀?这简直太棒了,李大妈。真是多亏了您呐,要不是您帮忙,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李大妈微笑着摆了摆手,示意娄晓娥不必如此客气,接着又兴致勃勃地说道:“这个施工队可是咱们街道办的老合作伙伴,他们的手艺那叫一个精湛,口碑也是相当不错的!而且啊,价钱方面也挺公道合理的。这不,我已经跟他们都谈妥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明天就能正式开工了!” 一旁的秦淮茹听到这个喜讯后,同样激动得不能自已,满心欢喜地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李大妈,您这次可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天大的忙啊。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这份恩情了。” 李大妈依然面带和蔼可亲的笑容,亲切地回应道:“嗨哟,说这些干什么,大家邻里邻居的,互相帮助本就是应该的嘛。你们赶紧好好准备准备,明天施工队一到,咱们这改造工程就能顺利启动啦。要是中途遇到什么问题,别藏着掖着,随时来找我沟通交流哈。” 第二天清晨,温暖的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轻柔地洒在娄晓娥的小院,带来丝丝缕缕的暖意。 远处传来一阵嘈杂之声,由远及近,一支施工队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小院门前。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中年男子,他便是施工队的工头王志伟。 王志伟身着一套虽有些旧却十分整洁的工装,头戴安全帽,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自信。 他迈着有力的步伐走进小院,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坚定的决心。 李大妈赶紧迎上前去,热情地介绍道:“晓娥、淮茹,这位就是施工队的王工头,王志伟。王工头,这两位是院子的主人娄晓娥和秦淮茹。” 娄晓娥和秦淮茹赶忙走上前来,微笑着说道:“王师傅,您好!这次真是麻烦你们了。” 王志伟爽朗地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两位放心,我们施工队做过很多类似的工程,经验丰富。我们一定尽心尽力,给你们把院子建造得漂漂亮亮。” 说罢,王志伟转身对着身后的施工队员们一挥手,队员们立刻行动起来,有的搬运工具,发出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的撞击声;有的开始测量场地,嘴里念念有词,手中的工具上下挥舞。 王志伟则拿着图纸,仔细地给娄晓娥和秦淮茹讲解着施工的流程和计划。 “我们首先会对院子进行清理,把一些不需要的杂物清理出去。然后根据图纸进行基础的挖掘和铺设,确保院子的稳固。接着,我们会按照设计要求进行房屋的修缮和扩建......” 王志伟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专业而详细地介绍着每一个环节。 娄晓娥和秦淮茹认真地听着,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和建议,还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王志伟耐心地解答着,并且表示会充分考虑她们的意见。 随着施工的进行,小院里变得热闹非凡。 锤子的敲击声、锯子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激昂的建设乐章。 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力量和希望,预示着这个小院即将迎来崭新的面貌。 王志伟时刻关注着施工的进度和质量,他的眼神如同鹰隼一般锐利,不时地指挥着队员们调整施工方案。 他时而蹲下身子,检查基础的铺设是否平整;时而抬头仰望,观察房屋的结构是否稳固。 在他的精心指挥下,施工队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工作。 然而,在施工过程中,也遇到了一些小问题。 比如,原本计划的房间布局需要做一些调整,因为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影响了采光。 等到春天,这棵大树肯定是枝繁叶茂,虽然会为院子增添了一抹绿色,但却挡住了阳光的照射,使得房间显得有些昏暗。 娄晓娥和秦淮茹发现这个问题后,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但是,在跟王志伟的协调下,这些问题都得到了妥善的解决。 王志伟凭借着丰富的经验和灵活的思维,提出了一个巧妙的解决方案。他决定在不影响大树生长的前提下,调整房间的布局,让阳光能够更好地照射进来。 经过一番努力,问题终于得到了解决,小院的建设又顺利地进行下去。 随着施工的推进,时间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娄晓娥和秦淮茹看着忙碌的施工师傅们,心中满是感激。 他们的脸上沾满了灰尘,汗水湿透了衣衫,但他们依然专注地工作着,没有丝毫的怨言。 娄晓娥微笑着说道:“王师傅,师傅们都辛苦了一上午了,咱们先停下手里的活,吃个饭休息一会儿吧。” 王志伟看了看时间,点点头说道:“行,那就先休息一下。” 秦淮茹赶紧和娄晓娥一起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为了感谢施工师傅们,她们精心准备了很丰盛的饭菜。 娄晓娥还专门买了点肉,想着让这些师傅干起活来更有劲儿。 “师傅们,快来吃饭吧。今天真是辛苦大家了,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大家,大家别嫌弃。”秦淮茹热情地招呼着。 施工师傅们纷纷放下工具,洗了洗手,围坐过来。 王志伟感激地说道:“两位太客气了,还专门给我们准备饭菜。我们一定更加努力干活,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大家一边吃着饭,一边轻松地聊着天。 娄晓娥询问着施工的进展情况,王志伟耐心地解答着她的问题。 一顿饭下来,气氛十分融洽。 施工师傅们感受到了娄晓娥和秦淮茹的真诚与热情,干活的劲头更足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他们又投入到了紧张的施工中,小院里再次响起了忙碌的声音。 锤子的敲击声、锯子的轰鸣声、人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活力的画面。 在施工队的努力下,小院的面貌逐渐发生了变化。 原本破旧的房屋被拆除,取而代之的是崭新的砖瓦房,屋顶的瓦片也整整齐齐,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 曹魏还是很舍得花钱的,他花大价钱建起了两间砖瓦房。 这两间房没有分开,是连在一起的。 一间是给秦淮茹的,里面有一个大点的卧室再加上一个客厅。 另外一间没有客厅,所以就跟秦淮茹这边的客厅连在一起了,中间有个门。 这样的设计既方便了秦淮茹的生活,又增加了空间的利用率。 本来是打算弄三间卧室的,但是考虑到两个孩子都还小,所以就设置了一个卧室。 等孩子们长大了,可以再根据需要进行调整。 院子里也留出了一块空地,这块地到时候可以种点菜呀之类的。 这些花草在阳光的照耀下茁壮成长,为小院增添了一抹生机与活力。 这段时间,秦淮茹和娄晓娥招待这些师傅的时候,还是很大方的。 她们几乎天天都准备荤腥,让师傅们吃得饱饱的,干起活来更有劲儿。 这些师傅也很局气,他们不仅认真地完成了施工任务,还把院子收拾得一干二净。 他们用废弃的砖瓦重新起了厕所,让小院的设施更加完善。 秦淮茹看着崭新的房子,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艰难日子,心中感慨万千。 如今,有了这个温暖的家,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生活,努力工作。 秦淮茹和娄晓娥看着崭新的房子,满心欢喜。 她们来到正在收拾工具的施工师傅们面前,真诚地说道:“王师傅,各位师傅,真的太感谢你们了。这房子建得这么好,都是你们的功劳。” 王志伟笑着摆摆手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你们满意就好。” 秦淮茹连忙说道:“等会儿我们再好好招待大家一顿,以表我们的感激之情。” 施工师傅们纷纷露出憨厚的笑容。 不一会儿,秦淮茹和娄晓娥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大家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 接着,秦淮茹和娄晓娥来到街道办,准备结清尾款。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热情地接待了她们。 “你们对施工队还满意吧?”工作人员问道。 “非常满意,师傅们都很负责,手艺也特别好。”娄晓娥笑着回答。 工作人员点点头,开始核算费用。 “置办房子材料外加这些师傅的工钱,拢共花了四百多块钱。你们确认一下没问题就可以签字结清了。” 秦淮茹和娄晓娥仔细看了看费用清单,确认无误后签了字,结清了尾款。 走出街道办,她们心中感慨万千。为了这个房子,大家都付出了很多努力。 如今,终于有了一个满意的结果。秦淮茹说道:“晓娥,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和曹魏。要不是你们帮忙,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这么好的房子。” 娄晓娥微笑着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以后咱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她们身上,仿佛在预示着未来美好的生活。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秦淮茹和娄晓娥开始精心布置自己的新家。 她们购买了一些简单的家具和装饰品,让房子更加温馨舒适。 秦淮茹还准备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蔬菜,这样家里以后也不用买什么菜了。 .................. .................. 第191章 于莉父母的担忧 秦淮茹这边正热火朝天地忙活房子的时候,曹魏这边也没有闲着。 娄晓娥小院施工的时候,人多眼杂,曹魏也不好过去。 在这段时间里,曹魏和于莉之间的情感纽带愈发紧密,他们的关系犹如春日暖阳下破土而出的嫩芽,以惊人的速度茁壮成长着。 两人时常结伴出行,或漫步在繁华喧嚣的街头巷尾,感受生活的热闹与活力;或徜徉于宁静清幽的公园小径,享受大自然赋予的清新与惬意。 每当微风轻拂,阳光洒在于莉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上时,曹魏总会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于莉那柔软而温暖的小手。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这段日子以来,于莉的父母一直关注着女儿的动向。 自从发现于莉和曹魏频繁地一同外出后,老两口的心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扯着,时而感到欣慰,时而又充满忧虑。 终于,在一个静谧的夜晚,当月光如水般倾泻在窗前时,于莉的母亲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纠结。 她缓缓起身,走到丈夫身边坐下,微微皱起眉头,那双原本温柔慈祥的眼睛此刻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那微微蹙起的眉峰,宛如一座沉重的山峰,承载着一位母亲对于女儿未来的无尽担忧与牵挂。 于莉的母亲压低声音,轻声说道:“老头子啊,你瞧瞧咱家莉莉最近这段日子,老是跟那个叫曹魏的小子一块儿往外跑。我这心里头呀,真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他俩到底发展到啥程度了......” 于莉的父亲缓缓地放下手中那份已然微微泛黄的报纸,那报纸的边缘因为长时间被翻阅和存放,已经染上了岁月的痕迹。 他轻轻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透过那略显厚重的镜片,可以看到他的双眼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嗯,确实出去得颇为频繁啊。\" 于父低声呢喃道,声音不大,但却充满了关切与疑虑。 \"我看这曹魏小伙子模样倒是周正,五官端正,气质也还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对于咱们家莉莉到底怀着怎样一种心思呢?\" 坐在一旁的于莉母亲听到这话,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如同夏日里的一阵微风,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淡淡的忧愁。 \"哎,女孩子的青春就如那盛开的花朵一般,美丽却短暂,实在是经不起丝毫的耽误呀。\" 她忧心忡忡地说道。 \"要不咱们找个机会问问莉莉,让她去探探曹魏的口风,看看他什么时候愿意到咱家来坐坐,也好早点把他们俩之间的事情给定下来。如此一来,我们做父母的心里也能踏实些。\" 于母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抚着额头,似乎想要抚平心中的不安。 于父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妻子的想法。 他的动作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次颔首都在为这个决定增添一份不可动摇的力量。 \"行,那就这么办吧。\" 话音刚落,只见于莉恰好从房间里款款走出。 她的脚步轻盈,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于莉刚踏进家门,便瞧见父母正襟危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异常严肃。 她的心猛地一揪,不由得升起一丝疑惑来。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啦?”于莉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时,于莉的母亲轻轻地招了招手,示意于莉过来坐到自己的身旁。 待于莉坐定后,于莉母亲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地开口道:“莉莉啊,妈妈听说你最近老是和那个叫曹魏的男孩子一块儿出去玩儿,能跟妈妈讲讲你们俩相处得如何吗?” 听到这话,于莉的脸瞬间像是被火烤过一样,迅速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那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恰似天边绚丽多彩的晚霞,美得动人心弦。 她微微低下头去,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绞着衣角,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于莉才嗫嚅着小声说道:“就.......就那样呗,反正......挺好的。” 声音轻得如同蚊蝇嗡嗡作响,但那其中蕴含的少女情怀却如同一股清泉,缓缓流淌而出。 于母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接着说道:“孩子啊,你和曹魏都已经相处有一阵子啦!你瞧瞧,这时间过得多快呀。所以妈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问问曹魏,啥时候能抽空到咱家来坐坐,也好让咱两家人一起,把你们俩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要知道,你年龄也不算小喽,我们这做父母的,可得好好为你的将来打算打算!” 听到母亲这番话,于莉只感觉自己的心像是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一般,心跳猛然间加快了好几拍。 那急促而有力的心跳声,仿佛是在大声诉说着她此刻内心深处的紧张与不安。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万万没有想到父母竟然会这般直截了当地提出这个问题。 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于莉下意识地轻轻咬了咬嘴唇,那原本粉嫩柔软的嘴唇,在牙齿的轻咬之下,微微泛起一抹诱人的红晕。 她稍稍迟疑了片刻,似乎正在脑海里组织合适的话语,随后才用如同蚊蝇般细微的声音轻声说道:“爸、妈,这……这会不会有点太着急了呀?我跟曹魏虽然认识了不短的时间,但是彼此之间还需要再多多了解一下嘛。” 坐在一旁的于父此时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以及对女儿深深的关爱之情。 只见他板着脸,语气郑重其事地说道:“闺女啊,这怎么能算是着急呢?我们当父母的所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你着想哇!如果你实在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去开口询问,那行,大不了我们老两口亲自出马,去找曹魏当面谈谈这件事!” 这年头处对象的话,一般也就是见几次面,然后就能把事情定下来了,曹魏和自家都已经很长时间了,也该定下来了。 要不然,等到他们女儿大着肚子的时候,那可就坏了。 作为于莉的父母,他们有这个义务,也有这个责任提醒于莉。 于莉连忙摆手,她的动作慌乱而急切,仿佛在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风暴。 “别别别,爸妈,我......我去问还不行嘛。” 于莉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她拍了拍于莉的手,仿佛在给予女儿勇气与力量。 “这就对了嘛,莉莉。你赶紧去问问曹魏,看看他是什么想法。要是他也有这个意思,那就赶紧把事情定下来,咱们也能放心了。” 于莉红着脸点了点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她深知父母是为了她好,希望她能拥有一个稳定的未来。 而她自己,其实也对曹魏有着深厚的感情,渴望能和他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于莉也觉得,他们谈恋爱的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了。 这天,于莉约着曹魏出来,两个人在公园悠然漫步。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于莉停下了脚步,微微低下头,那柔顺的发丝轻轻垂落在脸颊边,增添了几分羞涩与温柔。 她有些羞涩地说道:“曹魏,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是不是该考虑定下来了呢?” 说完,于莉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期待地看着曹魏。 那期待的目光,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明亮而动人。 曹魏微微一愣,那瞬间的惊讶如同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 随即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那温暖的感觉如同冬日里的炉火,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曹魏认真地思考了片刻,脑海中闪过他们一起度过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播放,让他心中充满了感动。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于莉的感情愈发深厚,也渴望能与她有一个更加稳定的未来。 至于娄晓娥和秦淮茹那边,她们早就知道了于莉的存在,只不过于莉不知道她们罢了。 曹魏只是微微思索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曹魏微笑着握住于莉的手,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 他温柔地说道:“好,我也正有此意。那我们就抽空去你家,和你的父母见个面吧。” 于莉听后,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动人。 于莉心中充满了喜悦,那喜悦如同清泉般流淌在她的心中,让她感到无比幸福。 她紧紧地回握住曹魏的手,仿佛握住了未来的幸福。 .................. 曹魏回到家中,他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娄晓娥和秦淮茹,心中微微有些紧张。 他知道,即将要告诉她们的事情,可能会让她们心中有些波动。 曹魏略微有些紧张地开口道:“晓娥,淮茹,有件事我得和你们说一下。于莉的父母催着我和于莉把事情定下来,他们希望我能去于莉家,和她的父母见个面。” 娄晓娥和秦淮茹对视了一眼,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无奈。 她们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毕竟这段时间曹魏和于莉的关系越来越亲密,这样的发展也在情理之中。 娄晓娥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如同飘落的花瓣,带着淡淡的忧伤。 虽然心中有些不痛快,但娄晓娥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说道:“既然人家父母都这么说了,那也是应该的。你去吧,好好表现。” 秦淮茹在一旁也点了点头,她的动作轻柔而坚定。 “是啊,曹魏,这是大事,你可得认真对待。”秦淮茹缓缓说道。 然而,她们的心里却都有着各自的复杂情绪。 娄晓娥想起自己和曹魏曾经的种种,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和酸楚。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播放,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慨。 她知道早晚要有这一天,曹魏肯定是要娶媳妇的,但娄晓娥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那种淡淡的忧伤始终萦绕在心头。 看着曹魏,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不舍。 秦淮茹也为自己的处境感到一丝惆怅。 她知道自己和曹魏之间更多的是一种特殊的情谊,而不是像于莉那样的爱情。 曹魏看出了她们的担忧,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与疼惜。 他知道,自己的决定可能会让她们心中有些不安。 曹魏微微向前一步,神色认真地看着娄晓娥和秦淮茹,轻声说道:“晓娥,淮茹,你们别担心。我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请相信我,我心里是一直有着你们的。就算我和于莉结了婚,我也不会放弃你们。你们在我生命中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 娄晓娥的眼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星星,明亮而动人。 娄晓娥微微抿了抿嘴唇,那柔软的嘴唇在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感动。 “小魏,你的话让我很感动。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只要你心里有我们,我们就知足了。” 秦淮茹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感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支持。 “曹魏,你能这么说,我们真的很欣慰。我们也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曹魏紧紧握住娄晓娥和秦淮茹的手,那坚定的握力仿佛在传递着他的决心与勇气。 曹魏语气诚恳地说道:“我会跟于莉把这些关系都说明白。我相信她如果真的爱我,会理解我的。我不想隐瞒她,也不想欺骗她。我会坦诚地告诉她我们之间的故事,让她知道你们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如果她不能接受,那我也会想办法找到一个妥善的解决方式,绝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娄晓娥和秦淮茹听了曹魏的话,心中更加感动。 她们知道曹魏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既然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就一定会尽力去做到。 娄晓娥轻轻拍了拍曹魏的手,那温柔的动作仿佛在给予他鼓励与支持。 娄晓娥微笑着说道:“曹魏,我们相信你。你就放心去做吧,我们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曹魏很是感动,他看着娄晓娥和秦淮茹那满是信任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 他暗暗发誓,无论未来会遇到多少困难,都一定要守护好这两个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 “晓娥,淮茹,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 晚上曹魏是睡在这里的。 秦淮茹也没有回到自己那新建的房子里,而是在娄晓娥这里过夜。 她看着自己两个女儿睡着之后,就又回到了房间里。 此时的房间里面已经春光无限。 经过了这一晚,娄晓娥和秦淮茹心里的那点别扭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毕竟曹魏实在是太牲口了。 她们两个都压不住曹魏一个人。 还是得再找个人来帮忙。 .................. .................. 第192章 商议婚事,贾张氏的愤怒 第二天,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如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地面上。 曹魏身着整洁笔挺的衣衫,手中提着自己挑选的一些礼物,怀揣着几分紧张与满满的期待,缓缓朝着于莉家的方向走去。 来到于莉家门前,曹魏停下了脚步。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感受着自己心跳的节奏,那心跳声在他的耳边清晰可闻,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紧张的心情。 曹魏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很快,门被缓缓打开,于莉那娇美的脸庞出现在眼前。 看到曹魏以及他手中的礼物,于莉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与感动交织的神情。 于莉温柔地说道:“曹魏,你来啦,快进来吧。” 她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轻柔而动听,让曹魏的心瞬间融化。 曹魏微微点头,带着满心的欢喜跟着于莉走进屋内。 屋内,于莉的父母早已端坐在客厅里,神色中带着几分审视。 曹魏连忙恭敬地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是曹魏。”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充满了自信与真诚。 于父微微点头,目光在曹魏和他带来的礼物上扫过,眼中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于母则面带微笑,热情地招呼曹魏坐下。 坐下后,曹魏有些紧张地将礼物放在一旁,开口说道:“叔叔阿姨,初次登门,也不知道带什么好,这些只是一点心意,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曹魏的眼神真诚而期待,希望自己的礼物能够得到于莉父母的认可。 于父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小曹啊,你的心意我们领了。我们也不是看重这些东西,主要是想看看你的为人。” 于父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人生的智慧。 曹魏连忙点头,诚恳地说道:“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于莉,给她一个幸福的未来。” 于母接着问道:“小曹啊,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啊?你做什么工作的呢?” 曹魏挺直了身子,认真地回答道:“叔叔阿姨,我现在是轧钢厂第三车间的副主任。” “这么年轻就做到副主任的位置了,肯定很不容易吧。”于父笑着问道。 “其实也还好,主要是之前立了一次功劳,厂里领导也赏识,然后才提拔上来。再加上厂里对我们这些干部也很重视,经常组织各种培训和学习,让我们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于父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看来你是个有上进心的年轻人,不错不错。” 于父于母都没有过多地过问曹魏的家庭情况。 其实,于莉已经提前将曹魏的情况告诉了他们,他们知道现在曹魏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们问这些问题,只不过是想亲自听曹魏说一说,看看他的态度。 于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曹魏,眼神中满是爱意和信任,她知道,曹魏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随着交谈的深入,于莉的父母对曹魏的印象越来越好。 他们看到了曹魏的稳重、真诚和上进心,也感受到了他对于莉的深厚感情。 于父微微颔首,说道:“小曹啊,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我们也希望你能和于莉好好相处,共同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于父的话语如同温暖的春风,吹走了曹魏心中的担忧与不安。 曹魏郑重地承诺道:“叔叔阿姨,我一定会的。” 此时,于母微笑着开口道:“小曹啊,我们于莉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后你们在一起,可要相互扶持,相互理解。” 于母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在叮嘱自己的孩子。 曹魏连忙点头应道:“阿姨您放心,我一定会珍惜于莉,我们会携手面对生活中的一切。” 于莉的脸颊微红,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她轻声说道:“爸妈,你们就放心吧,曹魏对我很好。” 于父和于母相视一笑,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 他们看到了曹魏和于莉之间的深厚感情,也看到了他们未来的希望。 接着,于父提议一起吃个午饭,曹魏欣然应允。 在饭桌上,气氛融洽和谐。曹魏不时地给于莉夹菜,于莉也温柔地为曹魏倒茶。 他们的互动如同一首优美的乐章,充满了温馨与幸福。 于父于母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满是欣慰。 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好归宿,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于莉父母看着曹魏,眼神中满是期待地问道:“小曹啊,你和于莉也相处了一段时间了,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于莉结婚呢?” 于父的声音充满了期待与关切,仿佛在为女儿的未来谋划着。 曹魏的脸上露出郑重而喜悦的神情,他目光坚定地看着于莉父母,真诚地说道:“叔叔阿姨,我很喜欢于莉,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我一直都盼望着能早日和于莉结婚,这次来见叔叔阿姨,我也正是怀着这个想法,想跟你们把日子确定下来。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于莉过上幸福的生活。” 曹魏的话语如同誓言般坚定,让于莉的心中充满了感动与幸福。 于莉在一旁听着曹魏的话,心中满是感动,脸颊染上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幸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 于莉父母对视一眼,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于父微微点头,说道:“既然你有这份心,那我们也替于莉感到高兴。我们觉得下周这个日子就不错,时间上也比较紧凑,你们中间抽空把证领了,也算是正式确定了关系。至于婚礼什么的,咱们也响应国家号召,也不铺张浪费,就你来我们家,见一见于莉他大伯,咱们一家人吃个饭就行。以后啊,你们就好好过日子。” 于父的话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与祝福。 于母也微笑着说道:“是啊,小曹。下周的日子挺合适的,你们也赶紧把人生大事给定下来。于莉这孩子我们是了解的,善良又懂事,以后你们要相互照顾,相互扶持。” 于母的声音温柔而亲切,仿佛在叮嘱自己的孩子。 曹魏连忙点头应道:“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于莉。” 于莉轻轻拉了拉曹魏的衣角,眼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在向他们招手。 吃完饭后,于莉父母就让他们两个小年轻进于莉屋里去聊会天。 曹魏跟着于莉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 一进屋,曹魏便忍不住将于莉揽入怀中,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口。 于莉娇嗔地推了推他,脸上却满是甜蜜。 他们的互动充满了爱意与温柔,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两人坐在床边,手紧紧握在一起。曹魏温柔地看着于莉,说道:“亲爱的,咱们真的要结婚了,我感觉像在做梦一样。” 曹魏的声音充满了喜悦与感动,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于莉微笑着回应:“我也很开心,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于莉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轻柔而动听,让曹魏的心瞬间融化。 曹魏接着说:“我等周一就去单位里把介绍信开出来,然后周二请一天假,咱们把证领了。” 曹魏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幸福,仿佛已经看到了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 于莉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好呀,那我们很快就是合法夫妻了。” 于莉的声音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曹魏轻轻抚摸着于莉的头发,感慨道:“以后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工作,让你过上好日子。” 曹魏的声音充满了温柔与坚定,让于莉感受到了他的爱与责任。 于莉靠在曹魏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他们又聊起了未来的生活规划,想象着以后的日子里,一起做饭、一起睡觉、一起度过每一个平凡而又美好的日子。 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爱意,两个年轻人的心紧紧相连,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 另外一边,四合院里面也没有很安生。 当众人得知娄晓娥那个院里的崭新房子竟然是秦淮茹盖起来的时候,整个四合院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 每个人的眼睛里瞬间被嫉妒与不解所填满。 那可是崭新的砖瓦房,还是大两间。 大家围在一起,交头接耳,那窃窃私语之声仿佛一群不安分的蜜蜂在嗡嗡作响。 “这秦淮茹怎么刚离了婚就能盖起房子来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有人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嫉妒与不解,仿佛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就是啊,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呢?肯定有什么猫腻。” 另一个人附和着,眼神中满是猜疑。 “贾张氏他们家离婚的时候,不是赔给了秦淮茹不少钱嘛,可能是用那个钱盖的。”又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众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一想到秦淮茹跟他们家离婚时还拿走了三百块钱,那股怒火就如同被浇上了热油一般,瞬间熊熊燃烧起来,气得她牙根直痒痒,仿佛要把牙齿咬碎一般。 听着众人闲散的议论声,贾张氏脸色非常难看,她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嫉妒,仿佛要将秦淮茹生吞活剥一般。 她转头就回家了,那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在发泄着她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贾张氏气冲冲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那模样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老牛。 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仿佛整个世界都对不起她。 贾张氏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贾东旭,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一顿抱怨。 “那个秦淮茹,真是没良心!你说说,这才刚离了婚,她倒好,转头就盖起房子来了。肯定是用从咱们家拿走的那三百块钱。”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深刻。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指责秦淮茹的不忠与不义。 贾东旭听了,也是满脸的愤怒,那表情仿佛能喷出火来。 没想到这秦淮茹跟他离了婚之后,日子竟然越过越好,贾东旭自然是不乐意的。 他可不能轻易的承认自己的失败。 贾东旭的心中充满了嫉妒与不甘,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他的无能。 贾东旭眼珠快速地转动着,心中盘算着各种主意。 过了一会儿,他怂恿贾张氏道:“妈,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拿了咱们的钱去盖房子,这可不行。您得上门去要钱,不能让她这么得意。咱们家现在日子过得这么艰难,她却拿着咱们的钱逍遥快活,这怎么能行呢?” 贾东旭的声音中充满了贪婪与自私,仿佛秦淮茹的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贾张氏一听,觉得贾东旭说得太有道理了。 她猛地站起身来,撸起袖子,那架势就像是要去战场上冲锋陷阵一般。 “走,咱这就去找秦淮茹要钱去。我就不信了,她还能把咱们家的钱白白拿走。”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愤怒,仿佛一把利剑,要刺破这四合院的宁静。她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仿佛一定要把钱要回来才肯罢休。 贾东旭躺在床上,大声喊道:“妈,您一定要把钱要回来,不能便宜了她。咱们家现在正需要钱呢,不能让她这么舒坦。” 贾东旭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期待,仿佛只要贾张氏把钱要回来,他们家的日子就能立刻好起来。 他的心中充满了自私与贪婪,仿佛整个世界都应该围绕着他转。 .................. .................. 第193章 落荒而逃 贾张氏宛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气势汹汹地朝着秦淮茹的新家大步走去。 她的双眼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中被决心填满,仿佛要与秦淮茹展开一场激烈的对决。 一路上,贾张氏的脑海中如捅幻灯片一样,不断的轮换着,秦淮茹那得意洋洋的脸庞、那崭新而耀眼的房子、那看似幸福美满的生活场景,不断地在她眼前闪现,每一幕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刺痛着她的心,让她的愤怒愈发强烈。 脚下的步伐也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仿佛只有尽快到达秦淮茹的家,才能发泄出她心中的怒火。 当贾张氏终于来到秦淮茹的新家门前时,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用力地敲起了门。 那敲门声犹如战场上激昂的战鼓,“咚咚咚” 地响个不停,似乎在向屋内的人宣告着她的汹汹来势。 此时,秦淮茹正在家里和娄晓娥悠闲地聊着天,那轻松愉快的氛围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疑惑。 秦淮茹起身走到门口,缓缓打开门,当看到贾张氏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时,心中顿时明白了一切。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一沉,犹如乌云密布,她冷冷地说道:“贾张氏,你来干什么?”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警惕与不满,仿佛在面对一只随时可能扑上来的猛兽,下意识地想要防范贾张氏的攻击。 贾张氏却毫不理会秦淮茹的态度,她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秦淮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秦淮茹,你个没良心的。拿了我们家的钱去盖房子,赶紧把钱还给我们。”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如同尖锐的哨声,划破了院子里的宁静,仿佛在指责秦淮茹的不忠与不义,要让整个世界都知道秦淮茹的 “恶行”。 秦淮茹脸色更加阴沉,她坚定地回应道:“贾张氏,那三百块钱是我应得的。我在你们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房子不是用那三百块钱盖的。” 秦淮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光芒,她不会轻易被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所欺负,她深知自己在贾家的付出,这三百块钱是她应得的补偿,她不会轻易妥协。 然而,贾张氏根本不听秦淮茹的解释,她继续蛮不讲理地骂道:“你别狡辩了,肯定是用我们的钱盖的。今天你不还钱,我就不走了。” 说着,贾张氏一屁股重重地坐在地上,开始撒泼。 她的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双脚乱蹬,嘴里不停地叫嚷着,那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她心中的不满传递给每一个人,向整个世界宣告她的委屈和不甘。 娄晓娥听到外面的动静,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看到贾张氏这副泼妇模样,心中充满了无奈与不满。她实在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贾大妈,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娄晓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还是难以掩饰其中的不满和无奈。 贾张氏看到娄晓娥,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她大声喊道:“这是我和秦淮茹的事,你别管。她拿了我们家的钱,就得还回来。”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在指责娄晓娥的多管闲事,要将娄晓娥也一并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那无理取闹的样子,心中既愤怒又无奈。 她深知跟贾张氏讲道理是讲不通的,但她也不想轻易妥协,她不能让贾张氏就这样得逞。 “贾张氏,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我不会把钱给你的。” 秦淮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她不会被贾张氏的撒泼吓倒,她要守护自己的权益和尊严。 贾张氏一听,更加生气了,她在地上打滚的动作更加剧烈,哭闹的声音也愈发响亮。 她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脸上,脸上的表情扭曲而狰狞,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四合院的其他人听到动静,也纷纷围了过来。 有些人出于好心,劝贾张氏别闹了,希望能平息这场纷争;而有些人则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一旁指指点点,院子里一时间乱成一团,仿佛一个嘈杂的菜市场。 娄晓娥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一片混乱不堪、嘈杂喧闹的场景,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犹如一团乱麻般,烦闷至极。 她心里很清楚,如果任由这种状况持续发展下去,事情只会变得越来越糟糕,根本不可能得到妥善的解决。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得找到一个有能力且能够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个棘手问题的人。 思来想去,娄晓娥觉得只有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才能担此重任。 主意已定,娄晓娥转过头看向一旁的秦淮茹,语气坚决地说道:“你别理会她了,我现在就去把街道办的人请来!” 话音刚落,娄晓娥便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着大步匆匆离开了院子。 只见她的步伐异常坚定有力,同时还带着些许急切和匆忙,仿佛一刻也不想多待,只想尽快逃离这片混乱之地。 就在这时,一直坐在地上撒泼耍赖的贾张氏瞥见娄晓娥急匆匆离去的身影,顿时心生惧意。 其实,她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么做确实不占理,可那三百块钱对于她而言实在太重要了,简直就如同救命的稻草一般,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心甘情愿地就此放手。 因此,尽管内心有些害怕,但贾张氏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胡搅蛮缠、蛮不讲理地高声谩骂起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给秦淮茹施加巨大的心理压力,迫使她乖乖地将那笔钱交出来。 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但仍然不停地叫嚷着,仿佛要用声音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没过多久,娄晓娥便领着几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匆匆赶到了院子里。 李大妈正站在人群之中,目光严厉地盯着贾张氏。 当她看到贾张氏又在这里大吵大闹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呵斥道:“贾张氏,你这是闹哪出呢?怎么整天都不消停!” 贾张氏原本还气势汹汹的,然而当她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然又是李大妈的时候,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要知道,上次可不就是这位李大妈亲手将她送进了派出所嘛!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贾张氏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可是,一想到那整整三百块钱,贪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头,让她鼓起勇气强行装出一副强硬的姿态。 只见贾张氏梗着脖子,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小,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 “李大妈,您可得给我做主啊!这秦淮茹居然拿着我们贾家的钱去盖房子,这钱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还给我!我这么个孤苦伶仃的老太婆,如果没有这笔钱,以后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哟!” 说话间,她的声音微微发颤,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引起大家的同情。 李大妈严肃地看着她,目光中透露出威严和不容置疑,说:“贾张氏,你清醒点!人家秦淮茹已经跟你家没关系了,离婚的时候这钱说好是给她的补偿。你要是再这么耍无赖,就还把你抓进去接受改造!” 贾张氏一听要被抓去改造,心里不由得一紧,她想起了在派出所的日子,那冰冷的墙壁、严肃的警察,都让她感到恐惧。 但她还是不死心地说:“李大妈,您可不能偏心啊!秦淮茹在我们家的时候,也没少占便宜。这房子说不定就是用她偷我们家的钱盖的呢!” 李大妈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说:“你别胡说八道了!秦淮茹在你们家那些年,任劳任怨地照顾你们一大家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三百块钱是她应得的,你别再纠缠不休了!” 贾张氏见李大妈态度坚决,又看向周围围观的邻居,开始哭诉起来。 贾张氏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下来,声音凄惨而哀怨:“各位街坊邻居啊,你们给评评理啊!我一个孤老太婆,容易吗?秦淮茹就这么把我们家的钱拿走了,我以后可怎么过日子啊!” 然而,邻居们并不买她的账。 一大妈皱着眉头看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你就别闹了,秦淮茹为你们家付出了那么多,这钱是她应得的。” 三大爷也忍不住指责道:“你平时就爱占小便宜,现在还来闹事,真不像话!” 贾张氏见邻居们都不帮她,心里更加着急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愤怒,突然不顾一切地冲向秦淮茹,想要拉住她,仿佛只要抓住秦淮茹,就能拿到那笔钱。 “秦淮茹,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不然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的声音充满了疯狂和决绝。 秦淮茹赶紧往后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娄晓娥见状,连忙挡在秦淮茹身前,张开双臂,像一只保护小鸡的母鸡,对贾张氏说:“贾大妈,你别太过分了!这钱本来就是秦淮茹的,你再这样闹下去,对你没好处!” 李大妈也上前一步,紧紧地拉住贾张氏的胳膊,警告道:“贾张氏,你要是再乱来,我现在就叫人把你送派出所去!你好好想想,是要钱还是要安稳的日子!” 贾张氏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眼神中透露出犹豫和不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贾张氏听到李大妈这么说,又听到要送她去派出所,想起了之前在派出所时候的日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 那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让她终于有些害怕了,但眼中仍闪烁着一丝不甘。 她嗫嚅着嘴唇,想要反驳却又不敢大声说话:“李大妈,这秦淮茹在我们家那么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这钱怎么就不该还我了?我......我也是没办法呀,我一个老太婆,日子过得艰难啊。” 李大妈皱着眉头,严肃地看着贾张氏说:“你别在这胡搅蛮缠了。秦淮茹在贾家的时候,为你们家付出了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她伺候你们老小,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三百块钱是她应得的补偿,你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听了,虽然心里还是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撒泼打滚了。 她缓缓地坐在地上,小声地嘟囔着:“那我以后可怎么活呀......” 这时,秦淮茹走上前来说:“贾张氏,我虽然和你家没关系了,但以前的情分我也没忘。你要是真有困难,可以好好跟我说,要是我们大家伙都觉得你们真困难,也可以帮帮你,但你不应该这样来闹事。这钱,确实是我应得的,我也不可能给你。”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觉得秦淮茹说得在理。 阎埠贵看着这蛮不讲理的贾张氏,也是在一旁劝说道:“贾张氏,你就别闹了,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弄得大家都不安生。” 三大妈也附和着阎埠贵说:“秦淮茹也不容易,你就放过她吧。” 贾张氏看到大家都站在秦淮茹那边,心里更加委屈和愤怒了。 她觉得自己孤立无援,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她作对。 但贾张氏也知道,有李大妈在,她今天是讨不到好处了。 贾张氏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那动作显得有些无力和落寞。 她恶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通过这一眼传递出去,说:“秦淮茹,你别得意,这事没完,你以后也别想好过!” 说完,贾张氏便灰溜溜地走了。 李大妈在后面喊道:“贾张氏,你要是再敢闹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贾张氏头也不回地走了,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单和渺小。 院子里的人也渐渐散去,原本热闹的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娄晓娥松了一口气,对秦淮茹说:“终于把她打发走了,以后我们可得小心点,这贾张氏说不定还会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秦淮茹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万千。 她知道,和贾张氏的纠葛可能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她也会坚强地面对,守护好自己现在的生活,无论未来还有多少风雨,她都不会轻易退缩。 .................. .................. 第194章 蛊惑棒梗 曹魏从于莉家回来的时候,心情还算不错。 他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胡同里的微风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一丝惬意。 刚走到胡同口,一阵喧闹声就传进了他的耳朵。 那声音在胡同里回荡,显得格外嘈杂,打破了他原本轻松的心境。 曹魏下意识地抬眼望去,只见一群小孩子在前方不远处嬉闹成一团。 阳光洒在胡同的地面上,孩子们的身影在光影中跳动。 曹魏的目光在孩子们中间扫视,很快就发现了被围在正中间的棒梗。 那几个附近常和棒梗一起玩的小伙伴们,此刻脸上满是嫌弃的神情,他们的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正对着棒梗指指点点。 其中一个孩子扯着嗓子嚷嚷道:“你就演贾张氏,那个讨厌的老太婆。” 这声音尖锐刺耳,在胡同里传开。 其他孩子立刻哄笑起来,那笑声如同夜枭的叫声般难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棒梗推搡到了中间的空地上。 他们开始模拟起游街的场景,那些小伙伴们迅速分工,各自扮演起围观群众。 他们嬉笑着,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刺眼。 他们在地上东寻西找,捡起了一颗颗石子。 只见他们一边朝着棒梗扔石子,一边扯着嗓子喊:“打这个坏老太婆!” 石子如雨点般朝着棒梗飞去,有几颗打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吃痛不已。 棒梗的身体微微颤抖,试图用手臂护住自己,但石子还是不断地砸过来。 棒梗一脸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恐惧和无助,却又不敢反抗。 他知道,一旦反抗,可能会招来更猛烈的攻击。 曹魏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他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想着:“这小子平时没少干坏事,现在也有今天,真是报应。” 他丝毫没有要制止的意思,甚至觉得这场景有些滑稽。 曹魏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那轻松的曲调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 随后,他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迈着悠然的步伐,径直朝家走去,留下棒梗在那群孩子的嬉闹中独自承受着委屈。 回到家后,曹魏就听到娄晓娥在和秦淮茹说着什么,声音里带着无奈和烦躁。 他走近一听,原来是贾张氏又来闹事儿了。 曹魏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这个贾张氏,就像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总是跳出来找麻烦,每次都把院子搅得不得安宁。 曹魏来到秦淮茹家,看着仍有些杂乱的院子,地上有一些被打翻的物件,心中满是对贾张氏的厌恶。 他看向秦淮茹,语气关切地说:“秦姐,你没事吧?那贾张氏实在是太过分了,老这么折腾人。” 秦淮茹微微摇头,苦笑道:“我能有啥事,就是被她闹得心烦。这么多年了,在贾家的苦日子都熬过来了,还怕她这点折腾?”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多年来与贾张氏的纠葛让她心力交瘁。 曹魏在院子里找了个凳子坐下,眉头紧锁地思索着。 他深知贾张氏的为人,这个老太婆自私自利,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会不择手段。 这次没闹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得想个办法,不能老是被她牵着鼻子走。这次有李大妈在能镇住她,下次呢?” 娄晓娥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这贾张氏就是看准了秦淮茹善良,才这么胡搅蛮缠。”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她毕竟是个老人,还是我之前的婆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可她这样一次次地来闹,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心中对贾张氏的行为既生气又无奈。 曹魏拍了下大腿,说道:“秦姐,你就是太心软。她可没把你当回事儿,咱们得主动出击。” “主动出击?怎么个主动法?” 娄晓娥好奇地问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希望曹魏能有个好主意。 曹魏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说道:“先保密,等我做成之后,再告诉你。” 这次从娄晓娥家离开的时候,曹魏,没有翻墙回去,而是又回到了巷子口。 他看到那群小孩子还在,只是棒梗被围在中间,情况似乎更加糟糕了。 曹魏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厉声呵斥道:“你们在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他的声音如同洪钟一般,在胡同里回响。 那群小孩子被曹魏的气势吓到,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 曹魏眼神严厉地扫视着他们,那些孩子吓得一哄而散,就像受惊的麻雀般四处逃窜。 曹魏走到棒梗面前,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关切地问道:“棒梗,你有没有受伤?” 棒梗却别过脸,眼中带着怨恨,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你的好意,我跟他们玩的好好的,你要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心中对曹魏充满了敌意。 曹魏并没有恼火,他知道棒梗对自己有怨气,再加上贾张氏经常在自己家里骂他,棒梗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好态度。 曹魏耐心地问道:“棒梗,我知道你怨我,但咱们先不说那些。你想不想恢复跟小伙伴的关系?”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几块包装精美的糖,递向棒梗。 那糖纸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散发着诱人的甜蜜气息。 棒梗的眼睛一下子就被糖吸引住了,犹豫了一下,看在糖的份上,他微微点了点头。 曹魏笑了笑,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说:“我有个办法,能让你的小伙伴们不再欺负你,而且还能和你好好玩,你想不想听?” 棒梗眼睛一下就亮起来了,那眼中闪烁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烛火,瞬间驱走了之前的委屈与恐惧。 他直勾勾地盯着曹魏,眼中满是对曹魏所说办法的好奇与期待。 棒梗渴望重新回到小伙伴们的身边,那种被孤立的感觉让他太难受了。 前段时间对棒梗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 他奶奶贾张氏在大街上游街的事情,就像一道道阴影,无情地笼罩在他稚嫩的心灵上。 小伙伴们开始对他避而远之,每次他试图靠近小伙伴们,迎接他的不是熟悉的笑脸,而是冷漠的眼神和嫌弃的表情。 那种感觉就像冬天里的寒风,直直地吹进他的心里,让他浑身发冷。 这种被孤立的感觉,就像无数根细小的针,不断地刺痛着他的心,每一次刺痛都让他的心灵颤抖。 今天,当他再次看到小伙伴们聚在一起时,心中那团想要玩耍的火焰又熊熊燃烧起来。 所以当小伙伴们让他扮演贾张氏时,尽管他心里有些不情愿,但为了能和大家一起玩,他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他以为,只要自己顺着小伙伴们的意思,就能重新融入他们,找回曾经的快乐。他期待着小伙伴们能再次接纳他,和他一起欢笑,一起玩耍。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发展。 小伙伴们不仅没有因为他的配合而接纳他,反而变本加厉,捡起石子朝他扔来。 那一颗颗石子,就像砸在他的心上,让他满心委屈。 棒梗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和大家玩,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们掉下来。 他不想在小伙伴们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可内心的伤痛却如潮水般涌来。 他看着曹魏,眼中的情感复杂极了。 那一丝期待就像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是多么希望曹魏真的有办法能让他重新回到小伙伴们的圈子里。 棒梗的眼神中既有对友谊的渴望,又有对曹魏的怀疑,不知道这个曾经对自己不那么友好的人是否真的能帮到自己。 “什么办法?” 棒梗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中充满了期待。 曹魏没有直接告诉他办法,而是蹲下身子,平视着棒梗的眼睛,温和地问:“你知道你的小伙伴们最喜欢什么吗?” 棒梗听到这个问题,歪着头,小手指放在嘴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认真地想了想。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神情,脑海中浮现出和小伙伴们一起玩耍的场景。 过了一会儿,棒梗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滔滔不绝地回答道:“他们最喜欢警匪游戏啦!每次玩的时候,大家都可带劲了,有人扮演警察,有人扮演土匪,在胡同里跑来跑去,喊着‘不许动’‘缴枪不杀’,可好玩了。还有啊,他们都很喜欢鞭炮,那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过年一样热闹,大家都觉得可好玩啦。不过鞭炮可不好买,有时候得攒好久的零花钱才能买上一小挂呢。对啦,还有零食,每次有人有零食,大家就都围上去,眼巴巴地看着,可馋了呢。可是我们都没钱呀,那些好吃的零食,只能看着,根本买不起。” 他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仿佛已经沉浸在那些快乐的回忆中,但一提到没钱买零食,又变得沮丧起来。 曹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笑着对棒梗说:“棒梗,你好好想想,如果有一天,你有了钱,可以买好多好多的糖和零食,各种口味都有,还能买上一大把鞭炮,你有了这些好玩的好吃的,还怕小伙伴们不跟你玩吗?” 他的话语如同甜蜜的诱惑,在棒梗的耳边回响。 棒梗一听,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就像两颗明亮的星星,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的脑海中仿佛已经浮现出自己拿着零食和鞭炮,被小伙伴们簇拥着的画面。 棒梗看到小伙伴们眼中的羡慕和渴望,看到他们围绕在自己身边,欢声笑语。 他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美好的场景中。 可是,仅仅过了片刻,那兴奋的光芒就像风中的烛火一般,很快又黯淡下去。 棒梗耷拉着脑袋,沮丧地说:“我哪来的钱啊?”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奈。 是啊,棒梗一个小孩子,哪里去弄这么多钱呢。 他没有任何赚钱的途径,家庭的贫困让他很少有零花钱。 “你之前不是经常跟傻柱要钱吗?你之前还到我家偷东西,你这些都舍近求远了。我跟你说,你奶奶那里可是有好多钱呢,你爸爸之前的工资,每个月都上交给你奶奶,你奶奶那里可是存了不少钱呢。” 曹魏的声音在棒梗耳边响起,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棒梗瞬间就明白了曹魏的意思。他听了曹魏的话,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让我去偷我奶奶的钱?”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虽然对小伙伴们的渴望让他心动,他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尤其是偷自己奶奶的钱,这是一种背叛。 曹魏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能说是偷呢?你和你奶奶都是一家人,亲人之间拿点钱花,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你奶奶那么心疼你,就算你不主动拿,她要是知道你需要钱去和小伙伴们搞好关系,肯定也愿意给你的呀。” 他试图用这些话来打消棒梗的顾虑,让他接受这个看似简单的办法。 棒梗皱着眉头,小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 他心里清楚,奶奶虽然疼爱自己,但对钱一直看得很重,而且最近家里因为各种事情本就不太平,要是被奶奶发现自己拿了钱,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可是......我要是拿了奶奶的钱,她发现了肯定会打我的,而且我也不想让奶奶生气。”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一想到奶奶发火的样子,他就忍不住颤抖。 曹魏拍了拍棒梗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想想,你现在多可怜啊,小伙伴们都不和你玩了。你要是有了钱,买了零食和鞭炮,大家又能开开心心地一起玩了。你奶奶要是知道你因为这个受委屈,她肯定也希望你能把小伙伴们找回来啊。而且,你可以先拿一点,别拿太多,奶奶也许不会发现呢。” 他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棒梗的心中种下了一颗动摇的种子。 棒梗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 他一方面实在太渴望重新融入小伙伴们的圈子,那种被孤立的痛苦让他难以忍受。 另一方面又害怕奶奶的责骂,奶奶发火的样子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他的内心在道德与欲望之间激烈地挣扎着,不知道该如何抉择。过了一会儿,他小声地说:“那......我就拿一点点,就买一点零食和鞭炮,应该没关系吧?” 曹魏满意地点点头:“对嘛,这就对了。这样你既能和小伙伴们和好,又能让自己开心,多好啊。” .................. .................. 第195章 前往于莉家,于莉家邻居的祝福 周一的清晨,阳光还未完全洒遍大地,曹魏却已早早地起了床。 他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每一个褶皱都被他认真抚平,仿佛在为即将开启的幸福篇章做着精心的准备。 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喜悦,曹魏迈着轻快而坚定的步伐,快步朝着轧钢厂走去。 一路上,他的步伐轻快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使命感。 脑海中不断浮现着与于莉即将到来的幸福未来,那画面如同绚丽的画卷,让他的心中充满了甜蜜。 来到轧钢厂,曹魏径直走向李怀德的办公室。 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仿佛即将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曹魏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 “请进” 后,推门而入。 李怀德看到曹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打趣道:“哟,今天这么早,有啥事儿啊?” 曹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颊微微泛红,说道:“李哥,我这不是有件事儿想麻烦你嘛。我准备结婚了,想找你开个介绍信。” 李怀德一听,眼睛顿时一亮,哈哈笑道:“这是好事儿啊!恭喜恭喜!你放心,这点小事儿,哥马上给你办。” 说罢,李怀德便拿起笔,迅速地写好了介绍信。 盖上章后,他将介绍信递给曹魏。 曹魏感激地接过介绍信,连连道谢:“李哥,太感谢你了,以后有啥事儿你尽管吩咐。” 李怀德摆了摆手,说道:“都是哥们,说这些干啥。好好对你媳妇,祝你们幸福。” 这段时间因为李怀德帮了曹魏的不少忙,曹魏也投桃报李,给他送了不少酒,这俩人关系非常不错,都快处成哥们了。 曹魏拿着介绍信,满心欢喜地离开了办公室。 .................. 第二天,曹魏早早地就起了床,晨曦透过斑驳的窗棂洒在他的床前,宛如为这特殊的日子铺上了一层梦幻的纱。 尽管昨夜他在兴奋与期待中辗转反侧,几乎未曾合眼,但此刻他却精神抖擞,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活力。 曹魏站在那面有些斑驳的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眼神中透着专注与庄重。 他拿起那件崭新的、带着笔挺线条的中山装,缓缓穿上,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仪式感。 曹魏细心地抚平每一个褶皱,仿佛那些褶皱是生活中的小坎坷,而他要为今天的幸福铺平道路。 领口处的风纪扣被他扣得严严实实。 曹魏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就像春天里盛开的花朵,绽放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每一道笑纹里都藏着甜蜜的期待。 整理好一切后,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满心的欢喜,快步出门,向着于莉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幸福的音符上。 当曹魏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来到于莉家那座宁静而温馨的小院前时,眼前那再熟悉不过的场景,竟让他那颗原本平静的心瞬间变得躁动起来,不由自主地开始怦怦直跳,犹如一头慌乱的小鹿在胸腔内横冲直撞。 只见于莉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一幅出自大师手笔、美轮美奂的人物画卷。 此时,灿烂的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洒在于莉的身上,给她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恰似为她披上了一袭华丽无比的金色纱衣,使得她在这光芒之中熠熠生辉,散发着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魅力。 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那淡雅的裙色恰如澄澈湛蓝的天空一般,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美好得让人陶醉其中。 轻柔的裙摆随风微微摇曳,宛如风中翩翩起舞的花瓣,似乎正在低吟浅唱着属于这位少女的满腹心事和柔情蜜意。 她那如丝般柔顺的秀发被整齐地梳理至脑后,并巧妙地用一根鲜艳醒目的红色丝带束起。 那根红丝带仿若跳跃闪烁的火焰,不仅为于莉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的活泼气质与灵动之美,更使其在这份清新脱俗之中显得格外明艳动人,楚楚可怜。 曹魏的目光在触及到于莉身影的一刹那,便如同被一块强力的磁石紧紧吸住了一般,再也无法从她身上挪移分毫。 他情不自禁地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奔至于莉面前。 “莉莉,我来了。” 曹魏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爱意与激动。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于莉的眼中闪着光,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今天我真的好高兴,感觉像在做梦一样,我就要嫁给你了,曹魏,我真的好幸福。” “我也是。” 曹魏紧紧握住于莉的手,“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守护你,让你永远幸福。” 于莉看着曹魏,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就像盛满了蜜一般,眼中闪烁着激动的泪花,那泪花在阳光下晶莹剔透,折射出他们爱情的光芒。 曹魏轻轻地将于莉拥入怀中,这个拥抱充满了力量。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在这静谧中,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声,像是一首爱的交响曲。 于莉父母站在屋内,透过那扇有些陈旧却擦得明亮的窗户看着这对甜蜜的恋人,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于莉母亲用手轻轻抹了抹眼角,眼中既有不舍又有喜悦,她对于莉父亲说道:“你看这俩孩子,多好啊,咱们闺女终于要嫁人了,就像那刚长硬翅膀的鸟儿要飞出去了,真是舍不得。” 于莉父亲拍了拍于母的肩膀,眼中满是感慨:“孩子大了,总有这一天,就像那树上的果子,熟了就得摘。曹魏这小伙子不错,有上进心,又知道疼人,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就在此时,只见于莉家的隔壁邻居王婶迈着匆匆的步伐走了过来。王婶身着一套普普通通、略显陈旧的蓝色工作服,头发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脸上带着一丝倦意,显然刚刚收拾妥当正准备赶去上班。 然而,当她的目光落在曹魏身上时,却突然顿住了脚步,眼神中闪过一抹讶异。 只因她一眼便认出了这位仪表堂堂的年轻人正是他们厂的曹魏曹主任。 不过让王婶感到十分纳闷儿的是,这曹魏平日里与于家似乎并无太多交集,怎会今日出现在这里? 怀揣着满心的好奇,王婶快步走上前来开口询问道:“哟呵,这不是咱们厂的曹魏主任吗?您今儿个怎么会在于莉家门口出现啊?难道……” 曹魏看着眼前这位陌生而又热情的大婶,心中虽有几分疑惑,但还是礼貌地微笑回应。 他注意到王婶身上所穿的那件印有轧钢厂标志的工作服,再加上对方竟然能够准确无误地叫出自己的姓名,想来这位大婶应该也是轧钢厂的职工吧。 未等曹魏开口回答,一旁的于母赶忙笑着向王婶解释起来:“哈哈,王婶啊,这曹魏呀可是我们家莉莉的对象呢!这不,他俩今天特意选了个好日子,要一起去民政局把结婚证给领咯!” 听到于母这番话,一直安静站在旁边的于莉也乖巧地朝着王婶轻轻点了点头,并甜甜地唤了一声:“王婶好!” 曹魏见状,也连忙跟着喊道:“王婶您好!” 王婶听后,脸上瞬间露出惊讶之色,那嘴巴张得几乎可以塞下一颗鸡蛋。 她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曹魏和于莉,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激动地说道:“哎呀呀,真没想到咱莉莉居然找了这么优秀的对象!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恭喜你们呐!” 王婶对曹魏还是很熟悉的,她在车间里干的是钳工。 算起来,在这轧钢厂摸爬滚打已经好些年喽,如今更是一名四级钳工! 想当初,曹魏来到她们车间维修机器的时候,那场面简直轰动一时。 曹魏凭借着精湛的技术和认真负责的态度,迅速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这不,王婶满心羡慕地开口道:“哎呀呀,我说你们老两口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哟!曹魏这小伙子,在咱们轧钢厂那绝对算得上是有头有脸、响当当的人物呐!不但工作能力强,而且特别有担当,厂里上上下下谁不敬重他呀?咱家于莉要是跟了他,那指定像掉进蜜罐子里一样甜滋滋的,往后可有享不尽的福咯!” 说着,王婶脸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艳羡之情。 其实啊,厂里头好多人都争着抢着想给曹魏介绍对象,但曹魏统统都婉言谢绝了。 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他早就跟老于家看对眼儿啦! 只可惜王婶自家生的是个儿子,不然她也非得把自家姑娘往曹魏跟前推一推,争取跟曹魏攀上点儿亲戚关系。 这样一来,日后万一遇上啥需要帮忙的事儿,也好请曹魏搭把手不是? 听到王婶这番话,于莉的父母赶忙满脸堆笑地应道:“他婶子,您过奖啦!这俩孩子啊,是自由恋爱走到一块儿的,我们做长辈的也没怎么操那份心。他们俩自己相互看对了眼,情投意合,自然而然就在一起啦!” 王婶一听,眼睛亮了起来,拉着于莉的手,满脸笑意地说:“自由恋爱好啊!这说明咱们于莉有眼光啊,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曹魏这孩子啊,平时在厂里我们都看在眼里,为人正直得就像那杆秤,不偏不倚的,又有能力,工作起来非常的认真。而且啊,他作为干部,在车间里面一点架子也没有,跟工人们处的就像亲兄弟一样,厂里上上下下都夸呢。于莉这么乖巧懂事,又漂亮,和曹魏真是天生一对儿,就像那画上走下来的金童玉女。” 于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双颊泛红,如同天边的晚霞,她轻轻靠在曹魏身上,小声说道:“王婶,您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曹魏笑着对王婶说:“王婶,您可别夸我了,我这都是运气好,能遇到于莉这么好的姑娘,那是我上辈子积了德,是我的福气。” 周围的邻居听到声音,也纷纷围了过来,小院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一个老大爷拄着拐杖,笑着说:“曹魏啊,以后可得好好对待于莉,这丫头我们都是看着长大的,就跟自家闺女似的。” 曹魏连忙点头:“李大爷,您放心,我肯定会的,我会把她捧在手心里。” 还有个大妈也凑过来:“于莉啊,以后要是曹魏欺负你,你就跟大妈说,大妈给你出气。” 于莉笑着回答:“张大妈,他不会的,他对我可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祝福的话语,小院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这笑声仿佛是对这对新人最美的祝福,也像是为他们即将开启的幸福生活奏响的欢乐乐章。 曹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喜糖,那喜糖用彩色的纸包裹着,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他满脸笑容地走向邻居们,一边说着 “谢谢大家的祝福,这是喜糖,大家都沾沾喜气”,一边把喜糖递到每个人的手中。邻居们接过喜糖,笑声更加响亮了,小院里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曹魏转身看向于莉,眼中满是温柔:“莉莉,我们走吧。” 于莉微微点头,两人跟于父于母说了一声之后,就告别了邻居。 两个人手牵手走向停在院外的自行车。 那自行车被曹魏擦拭得锃亮,车后座上还特意绑了一个柔软的坐垫,这是曹魏为于莉准备的,他不想让心爱的姑娘有一丝一毫的不适。 曹魏先骑上自行车,然后稳稳地扶住车身,于莉轻提裙摆,侧坐在后座上,她的手环住曹魏的腰,脸颊轻轻贴在他的后背。 曹魏蹬起自行车,车轮缓缓转动,带着两人向着民政局驶去。 一路上,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颊,像是大自然在为他们祝福。 街边的树木像是一个个绿色的卫士,排列在道路两旁,它们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对新人鼓掌。 .................. .................. 第196章 领证结婚 很快,曹魏就带着于莉来到了民政局。 六十年代的民政局,宛如一位饱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 那建筑带着一种古朴而庄重的气息,墙体是那种被岁月侵蚀后的斑驳色彩,每一处斑驳都像是岁月留下的指纹,记录着往昔的故事。 墙面的颜色在岁月的洗礼下略显斑驳,有的地方墙皮微微剥落,露出里面粗糙的砖石,却更增添了几分历史的厚重感。 走进大厅,今天这里的人并不多,只有寥寥几对。 他们都穿着自己最体面的衣服,那些衣服的色彩虽然不像如今这般丰富艳丽,没有华丽的图案和绚烂的色彩交织,但每一针每一线都饱含着对新生活的期待。 女孩子们的衣服大多是淡雅的色调,布料虽朴素,却被精心裁剪和缝制,针脚细密而均匀,仿佛每一针都缝进了她们对未来婚姻生活的美好憧憬。 男人们则穿着整洁的中山装或工装,衣服被熨烫得平平整整,没有一丝褶皱,每一个纽扣都擦得锃亮,彰显出他们对这个特殊日子的重视。 他们也都是来办结婚证的,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甜蜜而紧张的氛围,那是一种即将开启人生新篇章的独特气息,甜蜜如同花蜜般在空气中缓缓流淌,而紧张则像细丝一般,在每一对新人的心间轻轻缠绕。 曹魏紧紧拉着于莉的手,站在队伍后面耐心等待着。 那双手的温度,传递着彼此的爱意与安心。 前面那对领结婚证的新人看起来特别热情,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幸福的光芒,那光芒几乎要溢出来,感染着周围的每一个人。 看到曹魏和于莉,他们笑着走过来互赠喜糖。 两人从口袋里掏出用彩色的纸包裹着的喜糖,虽然没有精美的设计,但每一颗都承载着满满的祝福,那是一种质朴而真挚的情感,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人心。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工作人员坐在办公桌前,表情认真而严肃,那神情仿佛是在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藏。 他们的眼神专注而深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郑重其事,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份材料,从介绍信到身份证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确认无误后,工作人员开始为他们办理手续,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这个年代的结婚证,是一张质地厚实的纸,拿在手中有一种沉甸甸的质感,仿佛它承载的不仅仅是两个人的婚姻关系,更是两个家庭的希望与未来。 结婚证的底色是淡淡的红色,那是一种如同晚霞般的色彩,象征着喜庆,寓意着新生活的红红火火。 周边环绕着一些具有时代特色的花纹,像是麦穗、齿轮等,麦穗象征着丰收,寓意着婚姻生活的富足与美满,齿轮则代表着工业,体现着工农结合的年代特征,彰显着那个时代人们对劳动和建设的尊重。 证书上的文字是用钢笔字写的,字迹工整有力,每一笔都透着一种郑重,见证着这份神圣的结合。 在证书的正中央,写着曹魏和于莉的姓名、年龄、籍贯等信息,这些信息仿佛是将他们两人的命运从此紧紧相连的红线,将他们的人生交织在一起,永不分离。 在证书的下方,盖着民政局鲜红的印章,那印章就像一种永恒的承诺,印章的红色鲜艳夺目,如同燃烧的火焰,见证着他们的爱情,象征着这份爱情如同火焰般炽热而持久。 工作人员填好信息后,微笑着将结婚证递给他们,那微笑如同春风拂面,眼中满是祝福:“恭喜你们,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希望你们百年好合。” 曹魏和于莉接过结婚证,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激动与幸福。 于莉高兴地从包里拿出珍贵的大白兔奶糖递给工作人员,在这个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大白兔奶糖也是非常珍贵的,领结婚证这种大喜的日子,自然要用最好的,这些大白兔奶糖就曹魏他们的喜糖。 工作人员接过喜糖,笑着再次祝福他们,在民政局工作,他们没少收喜糖,可像这种给大白兔奶糖的还是很少的。 走出民政局之后,曹魏和于莉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 于莉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她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对曹魏说:“曹魏,终于嫁给你了,感觉就像在做梦一样呢。我真的好开心,好像踩在云朵上,都有些不真实了。” 曹魏则紧紧握住于莉的手,他的手劲很大,却又不失温柔,传递着他对这份感情的坚定。 他深情地看着于莉的眼睛,眼中满是爱意。 曹魏回应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一直陪着你,咱们一起好好过日子。” 说着,曹魏像是被这无尽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开心地张开双臂,带着一股大力将于莉紧紧抱在怀中,那拥抱充满了力量,仿佛要把于莉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于莉也紧紧地回抱住曹魏,他们就那样相拥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周围的喧嚣声、行人的脚步声都渐渐远去,他们完全沉浸在这新婚的甜蜜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们已经顾不上周围的世界了。 此刻,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如同奏响着一首只属于他们的爱的交响曲。 就在这时,一位戴着红袖章的大妈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大妈一脸严肃,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那皱纹像是一道道沟壑,记录着她一生的沧桑。 她看到曹魏和于莉在大街上如此亲密相拥,眉头立刻紧紧地皱了起来,就像两道凌厉的闪电,划破了原本温馨的氛围。 大妈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你们两个年轻人,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这成何体统!我们要注意社会风气,不能这么没规矩。” 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如同晴天霹雳,让曹魏和于莉一下子愣住了,他们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从甜蜜的氛围中猛地惊醒过来。 于莉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就像一朵盛开的红牡丹,娇艳而羞涩。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双颊绯红,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和羞涩,那慌乱像是受惊的小鹿,在她的眼中闪烁。 曹魏赶忙松开手,脸上堆满了深深的歉意,他急忙解释道:“大妈,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您看,我们刚刚领了证,今天刚成为夫妻,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间没控制住,没注意到这是在大街上,真不好意思啊,给您添麻烦了。” 大妈一听,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还是一本正经地说:“就算是夫妻,这也是在公共场合,要注意影响。咱们得讲文明,不能因为自己高兴就不顾及他人的感受和社会的规范。现在的年轻人啊,得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曹魏和于莉连连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嘴里不停地说着:“是是是,大妈您说得对,我们以后一定注意。” 于莉有些羞涩地说:“大妈,我们太高兴了,没注意,不好意思。” 曹魏则从于莉包里拿出几块大白兔奶糖,递到大妈面前。 那几块奶糖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奶白色的糖体仿佛散发着甜蜜的气息,糖纸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 他满脸堆笑地递到大妈面前,说道:“大妈,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们就是太开心了。这是喜糖,您也沾沾喜气。” 大妈看着奶糖,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那笑意就像春风吹过湖面泛起的涟漪,轻轻荡漾开来,刚刚那些批评的话语似乎一下子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接过糖,语气也变得温和起来:“原来是这样啊,新婚快乐啊!结婚是大喜事,不过以后还是得注意点。希望你们以后的日子和和美美,恩恩爱爱,好好过日子啊!” 曹魏和于莉齐声回答:“知道了,大妈,谢谢您的祝福。” 大妈眼中闪烁着回忆的光芒,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年轻真好啊,结婚是大喜事,大妈恭喜你们。不过呢,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们这样搂搂抱抱,虽然大家都能理解你们新婚的喜悦,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哦。咱们呀,得注意点影响,把这甜蜜留到家里慢慢享受呀。” “大妈,我们知道了。” 大妈摆摆手:“去吧,去吧,好好享受你们的新婚时光,再次恭喜你们啦!” 曹魏和于莉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有对大妈理解的感激。 他们再次向大妈道谢后,手牵手继续向前走去,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越拉越长,每一步都走得坚定而幸福,仿佛是向着美好的未来大步迈进,他们的步伐充满了力量,像是在向世界宣告他们对未来生活的信心和憧憬。 曹魏和于莉手牵手回到了于莉家,一路上两人都沉浸在幸福之中。 刚进家门,于莉父母就热情地迎了上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看到两人满脸的喜悦,他们也由衷地感到高兴,那高兴像是从心底涌出的泉水,止不住地流淌。 中午的饭菜格外丰盛,于莉母亲一上午都在厨房里忙碌,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那是一种家的味道。 餐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每一道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热气腾腾的菜肴像是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于莉父母的细心让曹魏心中满是温暖,那温暖如同冬日里的炉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饭桌上,于莉父亲拿出了一瓶珍藏已久的白酒,那白酒的瓶子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他给曹魏倒了一杯,笑着说:“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咱们得好好庆祝一下。” 曹魏赶忙起身,恭敬地接过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像是一件珍贵的宝物。他说道:“爸,您太客气了,这酒我得敬您和妈,感谢你们把于莉培养得这么好,还把她交给我。” 说完,他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但他却感到无比畅快,那畅快像是积压在心中的情感得到了释放。 这时,于莉轻轻拉了拉曹魏的衣角,眼神示意他。 曹魏心领神会,他放下酒杯,走到于莉父母面前,神情庄重而诚恳。 他先是深深地鞠了一躬,那鞠躬的幅度很大,几乎达到了九十度,代表着他对两位长辈深深的敬意。 然后曹魏大声说道:“爸、妈,从今天起,我和于莉领证了,我就是你们的女婿了,你们就像我的亲生父母一样,以后我会好好孝顺你们。” 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在房间里回荡,每一个字都饱含着他的真诚。 于莉父母眼中闪着欣慰的泪花,那泪花是感动的象征。 于莉父亲笑着点头:“好,好,曹魏,我们相信你。” 于莉母亲则赶忙扶起曹魏,拉着他的手说:“孩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于莉在一旁看着,眼中满是爱意,那爱意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田。 大家边吃边聊,欢声笑语不断,那笑声像是一串串悦耳的音符,在房间里跳跃。 吃到一半,于莉父亲放下碗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曹魏和于莉说道:“你们俩啊,既然已经领了证,那就是夫妻了。按照咱们这儿的规矩,你们可以住在一起了。下午呢,于莉你就跟着曹魏回他家吧,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相互体谅。” 于莉母亲也在一旁点头,眼中闪着泪花,她拉着于莉的手说:“闺女,以后你要跟曹魏好好过日子,不要耍脾气,有什么事儿就好好沟通。夫妻之间啊,相互理解和包容是最重要的,知道不?” 于莉红着眼眶,抱住母亲说:“妈,我知道了,您别担心我。” 饭后,于莉开始收拾自己的衣物和一些生活用品。 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每一件都有着她的回忆。她拿起一件小时候穿过的衣服,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但很快又被对新生活的期待所取代。 曹魏也没闲着,在一旁帮忙整理。他细心地将衣物叠好,放进包袱里,还不时地安慰于莉。 于莉看着熟悉的房间,心中有些不舍,这里承载了她太多的回忆,每一个角落都有着她成长的足迹。 曹魏看出了她的心思,轻轻地抱住她,说:“别难过,咱们以后可以经常回来看爸妈。” 于莉微微点头,擦去眼角的泪花,那泪花像是对过去生活的告别。 一切准备妥当后,曹魏和于莉向于莉父母告别。 于莉父亲拍了拍曹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曹魏,我把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她是我们的心头肉,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们可饶不了你。” 曹魏郑重地点头:“爸,您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去守护她。她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的挚爱,我会让她永远幸福快乐。” 于莉母亲则把一个包袱递给于莉,里面装着一些给曹魏家人的礼物,有亲手织的毛衣、腌制的腊肉等,每一件礼物都饱含着他们的心意。 然后,曹魏和于莉再次向父母道别,带着满满的爱与期待,迈出了家门,向着他们新的生活走去。 .................. .................. 第197章 院里人的反应 曹魏面带微笑,牵着于莉的手,缓缓地走进了四合院。 他们的身影仿佛被一层温暖而甜蜜的光芒所笼罩,使得这个略显陈旧的院子一下子焕发出了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此时,院子里的邻居们正如往常一样,各自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有的在洗衣服,水花四溅;有的则坐在门口,悠然自得地晒着太阳,偶尔还会和旁边的人闲聊几句家长里短。 然而,当曹魏和于莉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那一刻,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聚焦到了这对年轻人身上,那一道道视线犹如炽热的火炬,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人们先是一愣,随后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呀,你们快看呐!这曹魏竟然跟于莉在一起啦!”一个大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 “可不是嘛!之前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另一个大爷附和道。 “我记得这于莉不是之前跟阎解成相过亲么?咋一转眼又跟曹魏好上了呢?”有人好奇地问道。 一时间,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院子顿时热闹非凡。有的人脸上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感叹着曹魏的好运。 有的人则暗自撇嘴,心里泛起点点嫉妒之意。 还有些人的眼中更是流露出了一丝怨恨,似乎对于莉的选择感到不满。 一位大妈满脸疑惑地说道,她身旁的几个邻居纷纷点头。 “是啊,之前看阎解成对这姑娘挺上心的呢,还以为这事儿就成了。” 一个大叔附和着,边说边磕了磕手中的烟袋。 “那可不一定,感情这事儿谁说得准呢。不过,阎埠贵家能就这么算了?这曹魏横插一杠子,阎家能咽下这口气?” 另一个妇女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压低声音说道,周围的人都凑得更近了些,想听个究竟。 而在这一群人当中,阎解成正坐在院子角落的石凳上。 刚开始看到于莉的时候,阎解成还有些惊喜,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于莉,眼神中满是柔情与不舍。 但是当他看到曹魏和于莉拉着手走进院子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阵剧痛袭来。 他死死的盯着两个人那亲密的接触,阎解成敢断定,这俩人肯定是确认关系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拉着手。 那两人的甜蜜如同最刺眼的阳光,让他几乎无法直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 阎解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会和曹魏如此亲密,那场景就像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进他的心里,让他的世界瞬间变得灰暗无光,失落感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阎解成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深吸了几口气,但那心痛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弱。 而傻柱的反应也极为激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了。 想起之前的种种,傻柱就气得浑身发抖。 原本聋老太太一心想帮着他截胡于莉。 可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这个样子。 如今,看到于莉和曹魏如此甜蜜地在一起,那幸福的模样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他的心。 傻柱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最终他决定去找阎埠贵,他觉得阎埠贵作为阎解成的父亲,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傻柱越想越气,满心的怒火驱使着他快步走向阎埠贵家。 一进门,就看到阎埠贵正坐在桌前,戴着眼镜,拿着账本在算账。 傻柱毫不客气,大踏步地径直走向阎埠贵所在之处,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他猛地将凳子用力一拉,随后一屁股重重地坐了下来。 只见他面色阴沉,满脸怒容,瞪大眼睛直视着阎埠贵,大声吼道:“三大爷,您说说看!这曹魏竟然敢截胡你们家阎解成的对象,难道您们就这么心甘情愿地咽下这口恶气吗?” 阎埠贵被傻柱这突如其来且气势汹汹的举动吓得浑身一抖,手中握着的笔也跟着颤了颤,差一点就在账本上写错了关键的数字。 他眉头紧皱,一脸惊愕地抬起头来,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眼镜框往上推了推,然后缓缓摘下眼镜,拿起衣角仔细地擦拭起镜片来。 待镜片擦拭干净之后,他又不紧不慢地重新戴上眼镜,这才悠悠然地转头看向傻柱,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傻柱呀,你瞅瞅你这风风火火、毛毛躁躁的性子,哪有点稳重的样子哟。这件事情啊,可不像你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呐。” 傻柱听了这话,心中愈发焦急起来,他瞪大双眼,情绪激动地高声嚷道:“三大爷,我怎么就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有啥复杂的地方嘛!要知道,那于莉原本可是解成相中的姑娘,咱们整个院子院儿里有几个人不知道这个情况?如今倒曹魏横插一脚,硬生生地把人给抢走了,难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连吭都不敢吭一声?这口气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咽下去吧!” 阎埠贵闻言,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几下,眼神之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之色。 “哼!你说得倒是轻巧得很!这事情哪里是我们能够掌控得了的!感情这种事情,向来都是强求不得的,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嘛!” 只见傻柱怒目圆睁,满脸通红地猛然一拍面前那张破旧的木桌,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他噌的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气势汹汹地吼道。 “三大爷,您咋能说出这样的话呢?解成对于莉可是一片真心实意啊!可如今就这么平白无故地被那个曹魏给横插一脚、生生搅和黄了,难道您一点儿都不觉得心疼吗?”傻柱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阎埠贵,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成拳,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样。 阎埠贵此时也是怒火中烧,他霍然起身,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傻柱,气急败坏地喊道:“傻柱,你少在这里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你自己那一摊子烂事都还没有处理清楚,还有闲心跑来插手我们家的事情。再说了,那个曹魏可不是个善茬儿,咱们哪儿能因为这点子事儿去招惹他?难不成真要给自己再招来一堆麻烦不成?” 傻柱根本不理会阎埠贵的指责,自顾自在屋子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一头被囚禁在牢笼中的凶猛野兽,急于挣脱束缚。 “三大爷,依我看,您就是胆子太小!如果咱们就这样忍气吞声、不了了之的话,那日后在这个院子里还怎么有脸抬起头做人?这口恶气,我说什么也绝对咽不下去!”傻柱一边走,一边咬牙切齿地嘟囔着,腮帮子鼓得高高的,看上去愤怒到了极点。 阎埠贵听了傻柱这番话后,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纹。 他的眼神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极为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傻柱冲动行为的不满与担忧,又似乎隐隐约约夹杂着些许无奈和犹豫…… 阎埠贵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与桌面碰撞发出的“咯噔”声在安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傻柱,你这话说得轻巧。”阎埠贵缓缓开口,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这事儿啊,可不是你想的那样。曹魏那小子,在厂里有地位,在院里也有威望,咱不能随便就和他对上。” 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服气:“三大爷,您就这么怕他?咱院里这么多人,还能怕他曹魏一个?他抢了解成的对象,这是明摆着欺负你们家啊!” 阎埠贵轻哼一声,眼中露出一丝精明:“你懂什么?现在这个时候,冲动行事只会给咱们自己招来麻烦。解成这孩子没和于莉成,那是他们没缘分,不能全怪曹魏。” 傻柱急得在屋里来回踱步,双手不停地挥舞着:“三大爷,您怎么能这么说呢?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咱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在院里还怎么抬头?” 阎埠贵看着傻柱,眼神里多了几分严肃:“傻柱,你别乱来。你以为你去找曹魏闹,就能解决问题?说不定还会连累我们整个院子。再说了,于莉和曹魏都领证了,这事儿已经成定局,咱们得接受现实。” 傻柱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气呼呼地说:“那咱就这么算了?解成得多伤心啊,他对于莉可是一片痴心。” 阎埠贵重新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喝了一小口,沉思片刻后说道:“这事急不得,得从长计议。咱们先看看情况,要是有合适的机会,能给解成出口气,也不是不可以,但绝不能盲目行动。” 傻柱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三大爷,您有主意了?” 阎埠贵微微摇头:“目前还没有,不过你先稳住,别去招惹曹魏,我再找院里其他几位大爷商量商量。” 傻柱虽然还是满心的不甘,但看到阎埠贵的态度,心中更加恼火,但又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没用,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转身离开,嘴里还嘟囔着:“哼,你们不管,我自己来。” 那背影,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阎埠贵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眉头依旧紧锁,心中盘算着这件棘手的事情。 他知道傻柱的脾气,冲动起来什么都不顾,要是他真的去找曹魏闹,那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阎埠贵也明白,曹魏现在在轧钢厂是个主任,在厂里有一定的权力和地位,在院里也很有威望,不是轻易能得罪的。他不想因为这件事,给自己家和整个院子带来麻烦。 可他也知道,阎解成这孩子心里肯定不好受,毕竟是真心喜欢于莉。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得想个周全的办法,既不能得罪曹魏,又要让阎解成心里能过得去。 傻柱走后,阎埠贵背着手,缓缓走到正在门口里发呆的阎解成身边,轻轻叹了口气。 “解成啊,傻柱那是头脑一热,咱们可不能跟着他瞎折腾。”阎埠贵低声说道。 阎解成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失落:“爸,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我是真喜欢于莉啊。” 阎埠贵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儿子,感情这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咱不能因为这个,去得罪曹魏。你知道他现在在轧钢厂是个主任,那在厂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咱们要是和他对上,没咱们好果子吃。” 阎解成咬了咬嘴唇:“爸,那傻柱他......” “别管傻柱,让他自己折腾去。他那性子,冲动起来不管不顾的。咱可不能被他拖下水。” 阎埠贵一脸严肃地说,“我刚才也只是敷衍敷衍他,咱可不能真去和曹魏闹。” 阎解成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爸,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阎埠贵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解成啊,爸这是为了你好。我还想通过曹魏,在轧钢厂给你找个正式的工作呢。你也知道,现在有个稳定工作多重要。咱要是把曹魏得罪了,这事儿可就黄了。” 阎解成心中一震,他知道父亲一直为自己的工作操心。 他抬起头,看着父亲:“爸,我明白了。可我这心里还是难受啊。” “难受也得忍着。男子汉大丈夫,要以大局为重。” 阎埠贵语重心长地说,“等你有了好工作,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别再想着于莉了。” 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点了点头:“爸,我明白。我不掺和这事儿了。” 此时,院子里的议论声还没有停止。 有人猜测曹魏和于莉是怎么走到一起的,是不是早就暗生情愫。 也有人在讨论阎埠贵家接下来会怎么做,会不会真的咽下这口气。 还有人在感叹命运弄人,本来以为阎解成和于莉是一对儿,没想到现在是这样的局面。 这些议论声在院子里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对这件事充满了好奇和猜测。 然而,院子里的平静只是表面的。傻柱虽然离开了阎埠贵家,但他并没有放弃找曹魏理论的想法。 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找了几个平时和他关系不错的邻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想拉他们一起去找曹魏。这些邻居有的表示同情,但也都知道曹魏不好惹,不敢轻易答应。 有的则劝傻柱算了,毕竟事情已经这样了。 但傻柱不听,他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看着阎解成受委屈,也不能让曹魏就这么得逞。 .................. .................. 第198章 愤怒的傻柱 傻柱满脸怒容,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仿佛能喷出火来。 他气呼呼地从阎埠贵家冲出来之后,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一般,在院子里横冲直撞,脚步急促而沉重,带起阵阵尘土飞扬。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被塞进了一团乱糟糟的麻线,而且这团麻还在不断地缠绕、纠结,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的心勒得喘不过气来。 那种难受的感觉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脏,令他痛苦不堪,却又难以用言语准确地描述出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曹魏和于莉亲密无间的场景,那画面就像是一把无比锋利且尖锐的刺,无情地深深扎进他的心窝。 每当回想起那个瞬间,他都会感到心口传来一阵钻心刺骨般的疼痛,仿佛那根刺在不停地搅动着,让他痛不欲生。 而阎解成那副失魂落魄、毫无斗志并且对一切都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则更是让傻柱心中的愤怒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看着自己的好友如此窝囊,他满心的愤懑简直找不到一个出口去宣泄。 他觉得自己身为阎解成的朋友,在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袖手旁观,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 尤其是想到曹魏当时那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 傻柱便暗下决心,一定要想个法子好好地教训整治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否则的话,他心中的这口恶气怕是永远都没办法顺畅地吐出去了。 当他再次折返去找阎解成时,发现阎解成仍像一尊木雕般在院子里发呆。 傻柱几步就跨到阎解成身前,一把狠狠抓住他的肩膀,那力度大得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都通过这双手传递过去,同时大声质问道:“解成,你就这么能忍?曹魏那家伙把你的相亲对象就这么抢走了,你难道就像个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阎解成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吓得浑身一颤,他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傻柱那因愤怒而涨红的脸。 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无奈与苦涩,缓缓说道:“傻柱,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心里有气,其实我这心里又何尝不是呢?可这气撒出去了,又能怎样呢?咱们能改变什么吗?”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黯淡无光,犹如失去了星辰的夜空,继续说道:“我刚看到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天塌了一般。你能想象吗?就好像自己一直视若珍宝、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稀世珍宝,被人当着你的面无情地摔碎,而你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我当时真的好想冲上去问于莉,为什么选择的是他而不是我?可后来,当我冷静下来仔细想想,于莉她是一个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啊。” 阎解成缓缓望向远处,目光仿佛穿越了空间,看到了曹魏和于莉甜蜜依偎的身影,“也许在我们未曾察觉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那些故事交织在一起,让他们产生了很深的感情。每次看到于莉和曹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是真的很开心。我虽然难受得像心被挖走了一块,但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就去破坏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啊。” “再说了,感情这东西本来就如同天边的浮云,飘忽不定,是没办法强求的。在我和于莉相处的那段时间里,我对她好,是因为我真心喜欢她,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一定要喜欢我,一定要和我在一起啊。这就好比我们去商店买东西,我看中了一件心仪的物件,可店主不愿意卖给我,那我又能怎么办呢?难道要强抢吗?这显然是不行的。” “而且,咱们不能不考虑后果啊。曹魏在轧钢厂是什么地位,咱们都心知肚明。咱们要是因为这件事和他闹起来,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咱们自己。爸一直为我的工作操心,要是因为我的冲动,把他好不容易为我谋划的机会给弄没了,那我成什么人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只图一时之快啊。” 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 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指着阎解成,语气中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责骂:“你可真够窝囊的!于莉怎么说都是先跟你相亲的,你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抢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阎解成默默地低下头,没有回应傻柱的责骂,只是双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心里清楚,傻柱是为他好,可他也明白父亲的苦心,而且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冲动,给家人和院子里的邻居带来无尽的麻烦。 就在此时,阎埠贵慢悠悠地从屋内踱步而出,恰巧将傻柱那一连串的责骂以及阎解成的回应尽收耳底。 只见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靠近二人。 站定后,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对着傻柱开口道:“傻柱啊,你就别在这里训斥解成啦。依我看呐,他能有这样的想法,那才是正确之举呢。” 傻柱闻声猛地扭过头来,满脸尽是不服气的神情,两条浓黑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犹如两团化不开的墨渍一般,大声嚷嚷起来:“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解成都被人如此欺凌了,您不但不为他撑腰,反倒还向着外人说话,护着他不成?” 阎埠贵听了傻柱这番质问,并未动怒,而是平静地先看了看傻柱。 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一旁垂头丧气的阎解成,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阎埠贵稍作停顿之后,方才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傻柱啊,难道你觉得我会不心疼解成吗?非也!只是这件事情我们需要用更长远的眼光去看待才行。解成今日所做出的这个决定,实则是一种心智成熟的体现。他知道要顾全整体局势,不能因小失大,哪像你,做起事来仅凭一时的意气用事,压根儿就不会去思量一下可能产生的后果究竟如何。” 傻柱鼻腔之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深深的不屑。 他皱着眉头嚷嚷道:“三大爷,您倒是会说话,整天把顾全大局挂在嘴边儿。可那解成受的委屈呢,难道就这样白白地算了不成?您想想看,他心里得有多憋屈、多难受啊!” 此时,阎埠贵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长辈的慈爱与关切,缓缓开口说道:“儿子呀,你今天的表现真不错。要知道,身为一个男人,就得有能屈能伸的气度和胸怀,千万不能被一时的感情冲动冲昏了头脑,进而去做那些可能会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听到父亲这番话,阎解成嘴角十分艰难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了那么一丝笑容。 然而,那笑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苦涩和牵强,甚至比哭泣还要让人觉得凄惨和可怜。 只见他低垂着头,轻声回应道:“爸,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个人的这点事儿,给咱们家还有整个院子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我……我也真心希望于莉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阎埠贵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夸赞道:“嗯,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果然懂事明理。咱可不能仅仅因为一时的气愤和冲动,就亲手毁掉自己原本光明的前途啊。” 一直站在旁边的傻柱默默地凝视着眼前这对僵持不下的父子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非常清楚即便自己继续不厌其烦、苦口婆心地劝诫下去,大概率也是做无用功罢了。 一念及此,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抬脚用力地跺了一下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紧接着,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一般,猛然转过身去,毅然决然地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大步流星而去,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倍感无力和沮丧的场所。 然而,才刚刚走出没两步远,傻柱那颗愤愤不平的心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满心的不甘促使他停下脚步,并迅速扭过头来,对着仍在原地的阎解成扯开嗓子大喊道:“阎解成啊阎解成,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轻易罢休了,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傻柱再次转身,这回真的是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离开了,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看上去显得如此决绝,仿佛每一步都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恼怒与不情愿。 而此时的阎埠贵目睹了傻柱离去时的这番情景后,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晃着脑袋,同时在心底暗暗叹气:唉,这傻柱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急躁冲动啦。 随后阎埠贵又转头对阎解成说:“别理他,他就是一时想不开。咱们该怎么过日子还得怎么过。你能放下这件事,好好为自己的未来打算,爸真的很高兴。” 阎解成看着父亲,轻轻地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找个好工作,以后好好生活的。” 阎埠贵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压低声音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爸有个想法。咱们回头找个机会,做个东,请曹魏吃个饭。” 阎解成一脸惊愕地看着父亲:“爸,您这是……” 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儿子,爸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这事儿咱们得往好处想。曹魏在轧钢厂是个主任,肯定知道不少内部消息。咱们可以借着吃饭的机会,探探他的口风,问问轧钢厂有没有什么内部招人的消息,要是能给你找个工作,那可比什么都强。” 阎解成眉头微皱,面露犹豫之色:“爸,这样合适吗?他…… 他抢走了于莉啊。” 阎埠贵叹了口气:“解成,大丈夫能屈能伸。感情的事已经这样了,咱们得为你的前途着想。况且,这在厂里也是正常的交际,没什么不合适的。” 阎解成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爸,您说得对。只要能有个稳定的工作,我…… 我愿意试试。” 阎埠贵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这就对了,儿子。等有了好工作,以后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咱们先把这事儿办好。” 阎解成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嗯,爸,希望这次能有个好结果。” 想到有机会能在轧钢厂谋得一份工作,阎解成原本阴霾的心情似乎也透进了一丝光亮,他开始憧憬着未来,仿佛看到了自己在轧钢厂努力工作,开启新生活的画面,之前因为于莉和曹魏在一起而带来的伤痛,也在这一刻减轻了几分。 傻柱气冲冲地回到家,那扇门在他的大力撞击下,发出震天响,如同愤怒的咆哮,宣泄着他满心的愤懑。 一进屋,他就像一头发怒的公牛被困在了狭小的牢笼里,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来回疯狂地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怒火,脚下的地面仿佛都在承受着他的愤怒,似乎都快被他踏出坑来。 随后,他一屁股瘫坐在凳子上,眼神里透着愤怒与深深的无奈,那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像是要把眼前的空气都点燃,让周围的一切都在他的怒火中燃烧殆尽。 他伸出手在柜子里胡乱地摸索着,像是在寻找着能平息内心怒火的解药。 终于,傻柱摸到了一瓶酒,也顾不上找酒杯,直接对着瓶口猛灌起来。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下,如同滚烫的岩浆,灼烧着他的喉咙,可这火焰与他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怒火相比,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一边喝,一边在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曹魏和于莉甜蜜的画面,那些画面如同电影般在他眼前放映,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刀,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还有阎解成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也不停地在他脑海中闪现,这让他越想越气,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气死我了!” .................. .................. 第199章 许大茂找上门 就在此时,原本安静得如同被抽走空气般令人感到窒息的屋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敲门声。 这突兀的声响瞬间划破了屋内那压抑到极点的沉闷氛围。 傻柱本来正坐在桌前,眉头紧紧皱起,满脸都是烦躁不耐之色。 听到这阵敲门声后,他猛地抬起头,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谁啊?别来烦我!” 那吼声裹挟着他的怒火,仿佛能把屋顶都给掀翻,在这狭小的屋内回荡,震得窗户都微微作响。 然而,屋外却传来了一个熟悉且令他讨厌的声音:“傻柱,是我,许大茂。” 傻柱一听这个声音,心中不禁 “咯噔” 一下,仿若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不安的涟漪。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像一条冰冷的蛇,顺着他的脊梁缓缓爬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傻柱立刻警觉起来,那敏锐的神经就像拉紧的弓弦,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危险。 傻柱暗自思忖着:这许大茂怎么会来找自己呢?这家伙平日里可没少给自己找麻烦,就像一只阴魂不散的苍蝇,总是在自己身边嗡嗡作响,惹是生非。 许大茂从来就没安过什么好心,每一次出现都没什么好事儿,这次难道又是憋着什么坏水儿? 想到这里,傻柱的脸色愈发阴沉沉的,那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 他没好气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动作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凳子在地面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傻柱胡乱地趿拉上鞋子,拖着脚步,一边带着满心的疑惑和警惕,一边缓缓朝着门口走去。 随着 “吱呀” 一声响,那扇破旧的木门终于被打开了,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许大茂那张略显憔悴,但又透着一丝狡黠的脸庞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傻柱的眼前。 只见许大茂的脸上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后的苍白,那是一种如同冬日里被霜打过的枯叶般的颜色,毫无生机。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像是黑暗中闪烁的鬼火,看似微弱却又透着一种让人不安的神秘。 前段时间许大茂因为生病住进了医院。在那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白色病房里,他度过了一段漫长而痛苦的时光。每一天,他都在与病痛和对傻柱的怨恨作斗争。 出院之后,他便一直乖乖待在家里静养身体。 这段日子以来,他的父亲许富贵每天都会替他去厂里放电影,好让他能够安心休养。 而许大茂也听从了曹魏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在家调养。 在那狭小的房间里,他每天看着窗外的天空,从日出到日落,心中的怒火在表面的平静下不断燃烧。 经过一两个月的精心呵护,总算是将身子给养好了。 在这看似平静的休养过程中,他始终怀着满腔的怒火和深深的恨意,如同冬眠的毒蛇,默默地潜伏着、忍耐着,只为等待那个能够一雪前耻的绝佳时机。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许大茂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始终紧紧地盯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破绽。 他像一只躲在黑暗中的猎豹,静静地观察着猎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无论是院子里人们的闲聊,还是偶尔的争吵,他都仔细聆听,试图从中找到可以利用的信息。 然而,令许大茂倍感挫败的是,傻柱这段时间在院里也非常的老实,几乎没有露出丝毫可供他利用的马脚。 尽管许大茂心急如焚,心中的愤怒与日俱增,但面对如此滴水不漏的对手,他一时间竟也束手无策,只得无奈地选择继续隐忍下去,默默等待。 那等待的日子就像一把钝刀,不断地磨砺着许大茂的耐心,却也让他的仇恨更加刻骨铭心。 时光悄然流逝,就在他几近绝望之际,命运之神似乎终于眷顾了他。 就在今日,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 只见傻柱不知为何在院中大发雷霆,怒不可遏,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一些旁人难以听清的话语,那些话语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诅咒,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傻柱这是因为曹魏带着对象于莉回来了,傻柱这是打着帮阎解成报仇的名头想要报复曹魏。 但是没想到,人家阎解成根本不搭理他。 许大茂躲在角落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瞪大双眼,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涌上心头 —— 他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那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了许久,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傻柱在自己的算计下痛苦挣扎的画面,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随后,当傻柱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入,回到家中后。许大茂又悄悄地摸到窗前,透过那扇微微敞开的窗户。 许大茂看到傻柱正坐在桌前,一杯接一杯地猛灌着烈酒,那酒水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嘴里倒。 他的动作有些失控,酒水从嘴角溢出,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他却浑然不觉。 此时此刻,许大茂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如同黑夜中的恶魔,透着一种残忍和得意。 他深知,现在正是出手惩治傻柱的最佳时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阴谋和恶意都吸入体内,然后整理好衣衫。 接着,他迈着轻快而坚定的步伐,朝着傻柱家的大门走去。 许大茂站在门口,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傻柱那犀利的目光,就像一个小偷面对警察的审视。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那动作慌乱而紧张,衣角在他的揉搓下变得皱巴巴的。 傻柱皱着眉头,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许大茂,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 他的目光就像两把锐利的刀子,在许大茂身上来回扫视,试图看穿他的伪装。 “许大茂,你来找我干啥?” 傻柱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质问的口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许大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许大茂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那犹豫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却被傻柱敏锐地捕捉到了。 过了好一会儿,许大茂才缓缓说道:“傻柱,我......我其实......” 许大茂顿了顿,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然后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那吸气的声音在寂静中清晰可闻,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都随着这口气吐出去。 “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 傻柱一脸不屑地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心里话?你能有什么心里话?别是又来算计我吧?你这家伙,我还不了解?你和我之间什么时候有过心里话了?” 傻柱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怀疑,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对许大茂的深深厌恶。 许大茂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他连忙摆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不是,傻柱,你听我说完。咱们从小一起在这院子里长大,可咱俩这关系,一直就跟仇人似的。那些日子,就像一场噩梦,一直缠绕着我。这些天我躺在医院里,身体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但脑子可没闲着,想了很多以前的事儿。” 说到这儿,许大茂的眼眶开始泛红,像是被回忆触动了内心深处的情感。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泪光,那泪光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许大茂偷偷瞥了一眼傻柱,见傻柱依然满脸怀疑地看着他,眼神里甚至还多了几分警惕,便继续说道。 “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打架那次不?就因为那次我没打过你,我这心里就一直憋着口气,觉得丢了大脸。从那以后啊,我就像着了魔一样,老想着怎么能赢你,结果越闹越僵,咱们之间的仇怨也就越来越深了。” 傻柱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盯着许大茂,眼中满是怀疑。 “就因为这事儿?你就一直和我过不去这么多年?你可别拿这当借口,谁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傻柱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信任。 他的眉头就像两座小山,紧紧地挤在一起,眼中的目光更加锐利,仿佛要穿透许大茂的灵魂,找出他背后的阴谋。 许大茂擦了擦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带着哭腔说:“是啊,傻柱。现在我遭了这么大的罪,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我算是彻底想明白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意气用事。我现在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争的呢?我不想再带着这些仇恨过日子了,太累了。而且,我也不想因为咱们俩的事儿,让院子里一直不得安宁。”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人在倾诉自己的痛苦。 许大茂的眼神中透着一种无奈和疲惫,仿佛真的已经放下了过去的仇恨。 傻柱挠了挠头,他虽然觉得许大茂的话有些道理,但心里的怀疑并没有减少。 他心想:这许大茂怎么突然转性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这家伙从来就不是个善茬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下仇恨呢? “哼,你说得轻巧,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 傻柱的话语中依然带着怀疑,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大茂,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许大茂见傻柱还是不信,有些着急了,他向前凑了一步,那急切的样子就像一个急于证明自己清白的嫌疑人。 “傻柱,我是真的想明白了。你看我现在,身体也不行了,还争什么呢?我只希望以后能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咱们以前的那些恩怨,就像一场噩梦,我不想再陷在里面了。” 徐大猫猫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那真诚就像一汪清泉,看似清澈见底,但在深处却可能隐藏着暗流。 傻柱看着许大茂那急切的样子,心里有些动摇了。 他看着许大茂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但许大茂的眼神看起来很真诚,让他有些迷茫。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我可不信你能这么轻易就放下。” 傻柱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怀疑依然存在。 他的心中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告诉他要相信许大茂,另一个却不断地提醒他要保持警惕。 许大茂举起手发誓:“傻柱,我要是骗你,我就不得好死,让我断子绝孙!我是真心想和你和好,以前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吧。”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绝,仿佛真的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自己的真诚。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但许大茂的样子让他觉得或许他真的变了。 而且许大茂都发这么歹毒的誓言了,相信他肯定不敢违背。 看来许大茂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冰释前嫌了。 这样想想,傻柱心里还非常的得意。 这许大茂就是欠收拾,看来之前给他的教训还不够,得揍一顿狠的才能解决了事儿。 现在他能主动求和,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那你说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做?”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他连忙说道:“傻柱,以后咱们就和平相处。我要是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地方,我肯定会帮忙。咱们不再计较以前的对错了,都重新开始。”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恳,那诚恳就像一块糖衣,包裹着他那险恶的用心。 傻柱看着许大茂,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一丝谨慎:“希望你是真心的,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什么坏心思,我可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一听,心中大喜,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诚恳的表情:“傻柱,你放心吧。我这次是真心的,咱们握手言和吧。” 说着,他伸出了手。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手握住了许大茂的手:“好吧,希望你说话算话。”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许大茂的手,那握手的动作看似友好,但双方都能感受到彼此手中的力量,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许大茂紧紧握住傻柱的手,眼中闪烁着泪花:“傻柱,谢谢你能相信我。咱们以后可别再斗了,好好过日子。” 傻柱点了点头,他觉得许大茂这次可能真的是想通了。 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一步步走进了许大茂精心设计的圈套。 许大茂在心里暗自得意,想着等傻柱完全放松警惕,就按照曹魏说的办法好好整治他,让他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而傻柱,还单纯地以为院子里的恩怨就此画上了句号,却不知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一场阴谋如同黑暗中的阴影,正慢慢向他逼近。 .................. .................. 第200章 院里人的震惊 许大茂和傻柱,这对素来针尖对麦芒、势同水火般的冤家对头,此时此刻竟破天荒地凑在了一块儿,而且正密谋商议着一件惊世骇俗、能让整个院子都为之震撼的惊天大事。 只见许大茂那张平日里总是充满狡黠与算计的面庞,此时竟然罕见地流露出了无比诚恳的神色,他那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紧紧盯着傻柱,目光之中闪烁着殷切期盼的光芒,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那么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激动情绪。 “傻柱呀,你好好琢磨琢磨,咱俩之间这么多年来积累下的那些恩恩怨怨,如果能够就在今天彻底烟消云散、一笔勾销的话,那将会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景象啊!这件事情必须得让全院子的老老少少都晓得才成呐。所以嘛,依我看呐,咱们应该去找上几个德高望重的见证人过来,也好借此机会给咱们这段全新的关系起始弄上个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盛大仪式,你觉得我说得有没有道理呀?” 许大茂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一边还不停地挥动着自己的双手,比划着各种各样的动作,瞧他那副情真意切的样子,倒真是不像是在信口胡诌。 而站在一旁的傻柱则微微皱起眉头,心里头暗自犯起了嘀咕:这家伙今儿个到底是吃错什么药啦?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真诚起来? 不过看着许大茂那副真情流露的模样,傻柱又不禁有些动摇,心想说不定这次许大茂当真是发自内心想要跟自己化干戈为玉帛呢…… 若是能找来几位可靠的见证人,那么日后即便是许大茂想要使出什么阴谋诡计,自己也能够有所依靠和保障了。 想到这里,傻柱原本充满怀疑的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了一些,他扯着嗓子,粗声粗气地喊道:“哼,行啊,你这家伙今天总算是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了。有见证人当然好啦,这样就能防止你事后不认账,又在这里面搅弄风云、惹出是非来。” 说完这话,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许大茂的提议,并紧接着提出要去找院子里那三位管事的大爷前来充当见证者。 这三位大爷可都是院子里德高望重之人,他们平日里为人正直,处事公正,深受众人的尊敬与信赖。 他们的存在就仿佛是给这份和解协议加上了三道坚不可摧的锁,让其变得牢不可破。 许大茂听到傻柱提到要请这三位大爷来做见证,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他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应声道:“对对对!还是您想得周到啊,傻柱哥。找这三位大爷过来当见证,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他们在咱们院子里说话那可是相当有分量的,可谓是一言九鼎啊!只要有他们在场见证,咱们这件事情就算是彻底敲定下来了,任谁都休想再去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喽!” 当然,院里现在可是只有两个大爷了。 易中海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被派出所的同志罢免了。 这一变故让事情变得有些复杂。 但两人还是决定按照原计划行事。 于是,他们一同朝着院子里走去。 这两人走在一起,就像平静的湖面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 人们看到他俩并肩而行,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得如同见了鬼一般的表情,紧接着便窃窃私语起来。 在这个小小的院落里,关于这两个人的恩恩怨怨可谓是人尽皆知。他们之间的争吵声,仿佛永远不会停歇;他们彼此间的算计,更是如同精心编排的剧情一般,日复一日地上演着,简直就是一部部既精彩绝伦又充满狗血桥段的连续剧。 然而,就在今天,这对向来视对方如生死仇敌的人物,竟然出乎意料地并肩而行,而且一路上还有说有笑,气氛异常和谐。 这样的场景实在太过罕见,就好像太阳突然从西边升起似的,令院子里的众人一个个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 有人忍不住压低声音,悄悄地嘀咕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要知道,傻柱和许大茂平日里可是水火不容,针锋相对,从来没有消停过。难道今天他们两个都吃错药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种反常的情况?或者是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听到这话,另一个人也是一脸的茫然和疑惑,随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谁知道这里头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猫腻。咱们还是先别瞎猜,耐心等着看好戏吧。” 这时,站在一旁的一位大妈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忧心忡忡地说道:“唉,要说这俩冤家能够真正和好如初,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我看啊,眼下这看似平静祥和的局面,没准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短暂安宁静罢了。” 众人的目光就像聚光灯一样,紧紧地跟随着傻柱和许大茂,仿佛在看一场不可思议的魔术表演。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怀疑和惊讶,每个人都在心里暗自揣测着这两人突然转变的原因,各种猜测如同脱缰的野马,在脑海中奔腾不息。 傻柱和许大茂似乎感受到了周围那如芒在背的目光,但他们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朝着目的地走去。 许大茂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看似真诚,可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更好地实施自己那不可告人的计划。 他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在暗处窥视着猎物。 而傻柱虽然心中还有一丝疑虑,就像心头有一只挥之不去的小苍蝇,但看到许大茂如此坦然的样子,也渐渐放松了警惕,就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 .................. .................. 第201章 找人做见证 他们首先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前。许大茂深吸一口气,那口气仿佛带着他所有的勇气,上前轻轻敲门。 易中海打开门,看到是他俩,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就像扫描仪一样,试图看穿他们的心思。 随后,易中海问道:“你们俩一起来,是有啥事?” 易中海心里暗自思忖:“这俩冤家怎么凑一块儿了?肯定没好事,这俩家伙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许大茂满脸堆笑,那笑容看起来无比诚恳,眼中透着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热情,可那诚恳背后却藏着不易察觉的狡黠。 “一大爷,我俩是来求您一件大事。您在院里威望高,就像院子里的定海神针。我俩这些年闹得不像话,那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现在我们想彻底和解,想请您给我们做个见证。” 易中海眉头微皱,目光更加锐利地审视着他们,心中的疑虑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你们俩?和解?你们不是一直水火不容吗?就像猫和老鼠一样,见面就掐。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这里面肯定有猫腻,你们可别想糊弄我。” 傻柱接话道:“一大爷,我们真的想明白了。这么多年的仇怨,就像一团乱麻,把整个院子都搅得不得安宁,大家都跟着我们遭罪。我们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想让院子恢复往日的平静。” 傻柱心想:“许大茂这次看起来挺真心,有一大爷见证,应该不会出岔子,以后院子里也能太平点,大家也能好好过日子了。” 易中海心里犯嘀咕,这两人怎么突然转性了?这可不像他们的风格。 不过他嘴上还是说道:“你们真的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小事,不能光嘴上说说。这和解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得是真心实意的。” 此时易中海的心里却琢磨着:“这事儿要是我能调解成功,那在院里的威望可就能恢复不少,说不定还能巩固我在院子里的地位,以后有啥事大家也会更听我的,这对我来说可是个翻身的好机会。” 许大茂忙点头:“一大爷,我们想清楚了。以后绝不再闹矛盾,我们希望您能来见证,让全院人知道我们是认真的,我们是真的想放下过去,重新开始。” 易中海沉默了一会儿,就像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然后说道:“那好吧,既然你们有这个心,我就给你们做这个见证。希望你们是真心的,别让我失望。” 接着,两人来到刘海中家。 刘海中正在院子里专心致志地鼓捣东西,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看到是他们,停下手中的活,皱着眉头问:“你们俩来干啥?” 刘海中心里想着:“这俩家伙凑一起,准没好事,不会是来算计我的吧?这俩家伙的心思可不好猜。” 许大茂上前说道:“二大爷,您是院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就像院子里的一座大山,让人敬重。我和傻柱决定放下以前的恩怨,好好相处,想请您给我们做个见证。”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天方夜谭:“你们俩?能放下恩怨?你们之前那仇可不小,那是不共戴天的架势啊,我不信你们能这么容易就和解。你们可别是在耍我。” 刘海中暗自思忖:“这俩家伙不会是想利用我吧?不过要是我能在这事儿里起作用,那我的威望在院里也能提升,这样就算易中海再整什么幺蛾子,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我就能在院里更有话语权了。” 傻柱哼了一声:“二大爷,我们是真心的。以前是我们糊涂,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现在我们不想再斗下去了。我们想让院子里充满和谐,而不是整天乌烟瘴气的。” 刘海中看着他们,眼中还是充满了怀疑:“你们不会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吧?你们突然这么说,我可不信。” 许大茂连忙摆手:“二大爷,我们没别的目的。就是想和好了,以后安安稳稳过日子,希望您能当这个见证人,给我们做个主。” 刘海中想了想,说道:“行吧,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就信你们一次。不过你们要是敢耍我,可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他们来到阎埠贵家。阎埠贵打开门,看到是他们,眼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你们俩这是?” 傻柱说道:“三大爷,我俩打算和好了,想请您当见证人。” 阎埠贵笑了笑:“你们俩能和好?这可真是稀奇,就像铁树开花一样。不过是好事,我答应了。” 阎埠贵心里乐开了花:“嘿,这俩小子和好,肯定得有庆祝啥的,说不定能蹭上一顿好饭,还能在院里表现一下我这和事佬的形象,这可真是一举两得啊,这种好事可不能错过。” 把他们三个人聚到一起之后,傻柱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响亮:“三位大爷,你们在院里都是大家敬重的长辈,就像院子里的三根顶梁柱。我们想请你们开个全院大会,带着院里的人一起给我们做个见证。以后我和许大茂再也不计前嫌了,让院子里少些纷争,大家都能和和睦睦的。” 刘海中皱着眉头,心里很是不爽,没想到这许大茂和傻柱竟然把易中海也叫上了,这下可不好整了。 他暗自思忖:“想想也是,傻柱跟易中海关系这么好,现在许大茂和傻柱和好这么重要的事儿,他肯定也会插一杠子。哼,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刘海中有心想打压一下易中海,便说道:“这里哪有三个大爷,不就两个管院大爷吗?是吧,老阎,上次易中海不是被派出所的同志给罢免了吗?” 阎埠贵犹豫了下,还是点了点头,他心里有些纠结,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方面,他不想得罪刘海中,毕竟现在刘海中是管事的大爷之一,得罪他没什么好处。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把易中海得罪太狠,毕竟易中海在院里还是有些余威的,要是把他彻底惹毛了,以后在院里也不好相处。 但此刻,他更想看看这两人争起来的热闹,说不定还能从中找到更多对自己有利的机会,比如在混乱中凸显自己的重要性。 .................. .................. 第202章 易刘之争 易中海脸色很难堪,就像被人当众扇了一巴掌。 他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心中怒火中烧,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但他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 他咬着牙说道:“哼,就算我不当这个大爷了,可院里这么多年,我的威望还在,我来做这个见证,也是为了院子好,不比某些人,只想着争权夺利,不顾院子的和谐。” 刘海中冷笑一声:“哟,老易,你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都被罢免了,还在这儿摆什么谱呢?这见证人的事儿,有我和老阎就够了,你就别掺和了,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许大茂和傻柱在一旁有些尴尬,就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傻柱皱着眉头说道:“二位大爷,咱别为这事儿吵了,都是为了我们和好这事儿,大家都消消气。咱们别把好事变成坏事了。”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是啊,本来是个好事儿,咱们别把气氛搞僵了。大家都冷静冷静。” 他心里却在偷笑,这几个大爷斗起来,更有利于他后续的计划,越乱越好,就像浑水才好摸鱼。 易中海瞪了刘海中一眼,那眼神就像要把刘海中看穿:“你们俩别管,今天这事儿,我还就管定了。我倒要看看,某些人想怎么一手遮天,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刘海中也不甘示弱:“老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这见证人有我没你,你别想瞎掺和。” 院子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现场安静得只能听见几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阎埠贵突然开口道:“行了,都别吵了。咱们先不说这见证人几个的事儿,先商量商量这全院大会怎么开吧。毕竟这才是正事儿,咱们别在这节骨眼儿上乱了套,要是把全院大会搞砸了,大家都不好看。” 刘海中觉得,自己现在作为一大爷,肯定是自己来进行主持,这是巩固自己地位的绝佳机会,绝不能让易中海来分一杯羹。 他心中暗自得意,就像一只偷到腥的猫,想着这次全院大会就是自己巩固地位的好机会,要让全院人都看到自己的能力和权威。 至于易中海,他觉得易中海就应该哪凉快哪呆着去,别在这里凑什么热闹,这里没他什么事了。 傻柱眉头微皱,一脸严肃地说道:“各位大爷,我知道现在情况有些复杂,但易中海大爷对我来说就像亲长辈一样。这么多年,他一直照顾着院里的我们,就算他现在不是大爷了,可这份情分还在。这次我和许大茂和解,有他在,那就是一种对过去情谊的尊重,也能让大家看到咱们院里的和气。而且,许大茂他爹也得来,这两位长辈加上你们二位,一起给我们做个见证。” 傻柱眼神坚定地看着大家,继续说道:“咱这院子就像一个大家庭,这些年因为我和许大茂的事儿没少折腾。我真不想因为这次和解,再让院里的关系变得更糟糕。多几位见证人,这和解的事儿就更有分量,也能让院子里的老少爷们儿、婶子大妈们都更信服。我就盼着这次能把以前的恩恩怨怨都一笔勾销,以后咱们院子里再也没有那些争吵和算计,大家都能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多好啊!” 傻柱说完,目光从几位大爷脸上一一扫过,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们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易中海听了傻柱的话,微微点头,看向刘海中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说:“你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我在院里的地位不是你能轻易撼动的。” 刘海中虽然满心不情愿,但看到大家的态度,也不好再强行反对,只能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最后这事儿就这样定了下来,暂时有了结果。 刘海中黑着脸,转身对自己的俩儿子吩咐道:“去,通知院里的人开全院大会,动作快点儿!”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刘光天和刘光福对视一眼,感受到父亲的低气压,就像感受到了暴风雨的前奏,不敢多言,赶忙跑去通知众人。 刘海中的小儿子刘光福有些犹豫地问:“爸,这大会是为啥事儿啊?” 他的眼中充满了好奇,不明白为什么要突然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傻柱和许大茂要在全院人面前和解,这么大的事儿,都得来见证。别耽误时间,快去!” 两个儿子不敢再多问,赶忙跑去通知。 刘光天往前院那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全院大会啦!全院大会啦!傻柱和许大茂要和解,都到院子中间集合啦!” 他的声音在前院回荡,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至于刘光福则朝着后院,扯着嗓子喊道:“都别忙活啦!今天全院大会,有重要的事儿,全院都得去啊!” 院子里的人们听到呼喊,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儿,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就像听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消息。 有人问道:“啥?傻柱和许大茂和解?这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另一个人回应道:“管他呢,去看看就知道了,这可真是稀奇事儿,说不定有好戏看呢。”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热闹起来,大家都朝着院子中间走去,边走边猜测着这场大会将会如何发展,各种猜测声此起彼伏,就像热闹的集市。 许大茂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拉过父亲,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的光,就像黑暗中闪烁的鬼火。 他父亲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犹豫,就像在做一个艰难的抉择,但在许大茂的再三劝说下,还是点了点头,就像被拖入了一个黑暗的计划中。 .................. .................. 第203章 全院大会 曹魏和于莉此刻正在家中热火朝天地忙碌着,乍一听说是在布置,可实际上并没有太多繁杂的事务需要处理。 这屋子早在之前就已经被曹魏用心地收拾整顿过一番了。 那些破旧不堪的物品,但凡能够扔掉的,基本上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清理掉了。 毕竟于莉马上就要嫁到这里来,尽管没办法给她提供一个全新的住所,但起码也不能让那些又破又烂的东西破坏了新房该有的温馨氛围。 而那些被舍弃的物件,无一不是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发挥过作用、一直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堆积着厚厚灰尘的陈旧之物,继续留着它们也只不过是白白增添屋里的混乱而已。 就在两人不慌不忙、井井有条地忙着手中活计的时候。 突然间,一阵犹如洪钟一般响亮的大嗓门儿传了进来,瞬间打破了屋内原本的平静安宁,而且那声音极具穿透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阻碍直达人心。 只听那人喊道:“都先别忙活啦!今天院里要召开全院大会呢,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宣布,全院的人都必须要过去参加呀!听说傻柱和许大茂这次居然要和解啦!” 这喊声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由远及近,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回荡着,清晰无误地传进了曹魏和于莉的耳朵里。 曹魏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心头一震,“咯噔”作响,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此刻写满了疑惑与不解,嘴里喃喃自语道:“这俩人要和好?不会吧……” 曹魏心中暗自思忖着,满心狐疑。 “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啊!”曹魏一边在心底反复念叨着,一边回忆起不久之前发生的事情。 那时,许大茂正站在他面前,咬牙切齿、怒目圆睁地诉说着对傻柱的愤恨。 那副狰狞的表情活脱脱像极了一头被激怒的狂狮,眼中喷射出的怒火似乎要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尤其是他说话时的语气,又凶又狠,恶声恶气的,还信誓旦旦地扬言一定要寻个绝佳时机,给傻柱一个永生难忘的惨痛教训。 看他那副模样,可不像是随口说说吓唬人的呀! 况且,单论这两人之间那堪称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断子绝孙之仇呐! 以许大茂平日里那种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性格,想要他与别人言归于好简直比登天还难! 别说让他们俩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了,哪怕只是让他俩安安静静地待在一块儿,不说一句话,恐怕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因此,当曹魏听说傻柱和许大茂居然有和好的迹象时,他内心深处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在他看来,这个消息简直如同天方夜谭一样荒诞离奇,让人难以置信。 于莉也听到了一阵喧闹的喊声,随后便注意到了站在旁边的曹魏正满脸疑惑地皱着眉头。 于莉心中的好奇心瞬间被点燃,她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疑问,连忙凑上前去询问道:“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啦?那个傻柱和许大茂又是谁呢?还有你们说的全院大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曹魏听到于莉的问题后,先是撇了撇嘴,然后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不屑的神情,满不在乎地回答道:“哼,这所谓的全院大会啊,不过是院子里那些爱管闲事的大爷们想出来的花样罢了。每次开这种会的时候,总是他们几个在台上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不停地对大家发号施令。可实际上呢,大多数情况下这些会议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纯粹就是走走过场而已。反正我觉得去不去参加这样的大会都无关紧要,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曹魏稍稍停顿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极快地闪过了一抹深深的厌恶之色,然后才接着开口道:“哼!这院里的人呐,真真是没有一个能算得上是好人的。你呀,千万不要随随便便就轻信了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这些家伙们,平日里一个个看上去都是和颜悦色、一团和气的模样,但实际上呢?他们脸上挂着的那种笑容,简直比戴上去的面具还要虚伪得多!至于他们背后究竟在暗自谋划着什么样的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谁也难以知晓。这个院子啊,就好似一口巨大无比的染缸一般,里头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沾染得色彩斑斓、五花八门的。能够做到真正表里如一的人,那简直就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于莉静静地聆听着曹魏的这番话语,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微微睁大了一些,眼眸之中满满当当充斥着的尽是惊讶之情。 显然,她完全没有想到,曹魏对于院里众人的评价竟然会如此之低,仿佛在他的眼里头,这座院子已然变成了一个到处都弥漫着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气息的是非之地。 曹魏将目光从院子里收回,转而看向身旁的于莉,紧接着又开口询问道:“这次的大会,你有没有兴趣过去瞧一瞧呢?依我看,也就是凑个热闹罢了,其实压根儿就没啥特别有意思的地方。那些个人啊,成天到晚就只为了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鸡毛蒜皮之事而争个没完没了的。” 于莉微微侧过脑袋,双手托腮,目光凝视着远方,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那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好奇的光芒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流星一般,时隐时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地点了点头,朱唇轻启道:“嗯,那就去看看吧!听起来似乎蛮有意思的呢,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他们两个人为何会选择和解呀,总觉得这里头铁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站在于莉身旁的曹魏听到这话后,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轻轻地耸了耸肩膀,心中暗自思忖道:罢了罢了,既然她想去,那就陪她走一遭呗。反正自己这会儿也闲来无事,倒不如一同前去瞧瞧,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在耍什么花招,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找点乐子呢。 想到这儿,曹魏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二人开始简单地整理行装。 于莉将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轻柔地捋到耳后,曹魏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一同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中院缓缓走去。 一路上,曹魏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地跟于莉讲述起院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他先说起了傻柱和许大茂之间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爱恨情仇。 接着又详细描述了几位大爷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及他们暗地里明争暗斗的种种场景。 于莉静静地聆听着曹魏的讲述,目不转睛地盯着曹魏,她的脸也因为兴奋而略微泛红。 随着一个个扣人心弦的情节被娓娓道来,于莉对于这个即将融入其中的院子又增添了不少新的认识与了解。 同时也对即将看到的全院大会更加充满了期待。 待得院里的男女老少皆已齐聚一堂后,那嘈杂的声响恍若煮开的沸水,咕噜噜地冒着泡儿,热腾腾地充斥于这方小小的院落之中。 呼喊声此起彼伏,犹如惊涛拍岸;议论声嘈嘈切切,好似骤雨打荷。 而嬉笑声则银铃般清脆悦耳,宛如夜莺啼鸣。 如此种种声音相互交织、缠绕,共同汇聚成了一片喧闹无比的海洋。 此时,现任的一大爷刘海中正稳稳当当地站立在人群之前,只见他双眉微蹙,似有几分不悦之色浮现在那张略显沧桑的面庞之上。 紧接着,他有意无意地轻咳了两声。那咳嗽之声低沉而有力,仿佛重锤敲击在坚硬的铁板之上,每一下都带着沉甸甸的份量,直直地砸进在场诸人的心房深处。 在这片喧闹如集市的院子里,这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显得那般突兀与醒目,恰似一块巨大的山石猛地投入原本风平浪静的湖泊之中,刹那间便激起了千层浪花。 果不其然,这几声咳嗽成功地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家的目光就好似被一根根无形的丝线所牵引,齐刷刷地朝着刘海中的方向投射过去。 刘海中微微挺胸抬头,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眼神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俯瞰自己的臣民,仿佛他就是这院子里至高无上的主宰,任何人都不能挑战他的权威。 他准备开始主持这个全院大会,先是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短暂的安静中显得格外响亮,然后大声说道:“今天叫大家伙过来,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儿要说,大家伙都听一听。” .................. .................. 第204章 又吵起来了 刘海中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如电般在众人脸上扫视了一圈,那眼神像是在审视每一个人,看到大家都安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就是许大茂和傻柱这两个死对头要化干戈为玉帛,重归于好的事情。这俩小子啊,那以前的矛盾,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那简直就是水火不容啊!整天不是吵得脸红脖子粗,就是闹得鸡飞狗跳的,把咱这院子搅得是不得安宁,咱们的平静的生活也被搞得乱七八糟。” “不过呢,在我和二大爷的耐心调解下,他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也决定改正自己的错误。这过程可不容易啊,我们是苦口婆心,费尽了心思,才让他们俩明白过来。所以啊,他们才找来我们两个大爷,来给他们做这个见证,也让全院人都知道,他们是真心要和好的,以后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折腾了。” 说到这儿,他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那圆滚滚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 然而,刘海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易中海直接打断了。 易中海眼中满是不屑,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刺向刘海中。 他的声音洪亮且带着愤怒,如同夏日里的闷雷在院子里炸开:“那个......刘海中,你就算想往自己脸上贴金,但也不至于这么厚颜无耻吧!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本来这事儿就是人家俩自己商量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你别在这儿猪鼻子上插葱 —— 装象了,真是有够不要脸的。你就别在这儿瞎揽功劳了,大家都不是傻子,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易中海的这一席话,犹如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霆在院子上空轰然炸响! 众人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被他这番大胆发言给惊呆了! 一时间,原本喧闹嘈杂的院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这种死寂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这个院子就像是一个被点燃的巨型火药桶,“砰”地一声炸裂开来,各种吵嚷声、议论声响成一片,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阎埠贵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心中却是跟明镜似的透亮。 其实,早在刘海中开口的时候,他就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家伙分明就是想要拉上自己一起去对抗易中海啊! 本来嘛,如果事情顺利发展下去,对于阎埠贵来说倒也不失为一件可以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大好事儿。 正因如此,在此前的过程当中,他始终保持沉默,未曾出言反驳过一句,一心想着能够在这件事情里面多多少少沾点儿光,趁机提升一下自己在院子里的地位和威望。 可是谁能想到呢?如今易中海竟然放出这样一番狠话来,这可就让阎埠贵有点儿坐不住了。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一方面,他实在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弃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 另一方面,他又着实害怕会因为此事而引火烧身,成为众人攻击的靶子。 既然如此,那就两不相帮吧。 于是乎,阎埠贵越发地紧闭双唇,一言不发。 他只是偶尔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一眼周围的人群,眼神中流露出些许的不安与闪烁。 他根本不敢正面直视众人投来的目光,仿佛那些目光都是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子,只要看上一眼就能将他千刀万剐。 此刻,他只能在心底默默地祈祷着,祈求老天爷保佑易中海千万别把矛头对准自己。 毕竟,要是真的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被狠狠地责骂一通,那可真是丢死人啦! 院里的人听到易中海的话后,先是一愣,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随后,众人纷纷哄笑起来,那笑声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在院子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有着对刘海中的嘲笑,有的甚至笑得前仰后合。 有人大声说道:“易中海大爷说得没错,这刘海中平时就爱装,什么事儿都得往自己身上揽功劳,真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他那点小把戏,早就被我们看穿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就是,他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可算是被易中海大爷给揭穿了,看他还怎么装。” 曹魏在人群中听到这些,也忍不住乐了。 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 他凑到于莉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你看这刘海中,那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插上两个根葱,说不定真成象了。平时就看他不顺眼,老爱在大家面前显摆,现在被骂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于莉轻轻皱了皱眉头,有些嗔怪地看了曹魏一眼,但眼中也有着一丝笑意,小声回应道:“你就别这么说了,不过他这样确实有点好笑。” 刘海中被易中海这么一怼,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就像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愤怒和尴尬交织的神色,那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指着易中海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老易,你别血口喷人!你被罢免了,现在是我当家,这院子里的事儿我能不管?这俩小子能和解,我在中间的作用大了去了,你可别在这儿混淆视听!你就是嫉妒我,看不得我把院子管理得好好的。” 易中海冷笑一声,丝毫不惧刘海中的怒火,那冷笑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刺骨又冰冷。 “哼,你就吹吧!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呢?谁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就想借着这事儿抬高自己。这傻柱和许大茂和解,那是他们自己想明白了,你也就是在旁边跟着瞎掺和,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以为你能瞒过大家的眼睛?别做白日梦了。” 院子里的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蜜蜂。有人小声说:“这刘海中也太能扯了,还真以为自己功劳大呢,脸皮可真厚。” 还有人附和道:“就是,易中海说得对,他就是爱揽功,什么好事都想往自己身上揽,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话语声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了一瞬的院子里却格外清晰,就像在寂静的夜里敲响的钟声,传进了刘海中的耳朵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根针一样刺痛着他,让他更加恼羞成怒,心中的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 阎埠贵站在一旁,眼神闪烁,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既不想得罪刘海中,毕竟刘海中现在是管事大爷,要是得罪了他,以后自己在院里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但他也不想和易中海正面冲突,易中海在院里还是有一定威望的,而且他也不想卷入这场纷争。 于是他只能尴尬地笑笑,试图缓和一下气氛,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哎,大家都别吵了,咱们先把这事儿说清楚。不管怎么说,傻柱和许大茂和解是好事,咱们别为了谁的功劳吵起来,伤了和气。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把关系搞僵了。” 曹魏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笑得更欢了,他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他凑到于莉耳边悄声说:“你看这刘海中,平时就爱装大尾巴狼,现在被拆穿了,那表情真是太好笑了。你看他那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真是好看。这院子里的事儿比我想象的还精彩呢,比看戏还过瘾。” 于莉轻轻拍了一下曹魏的胳膊,嗔怪道:“你就别幸灾乐祸了,不过这事儿也真是够乱的,希望别闹得太难看了。” 此时,傻柱和许大茂站在一旁,也有些尴尬。 傻柱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说道:“二位大爷,咱别吵了,本来是个高兴的事儿,现在闹成这样,像什么话!我们俩是真心想和好,不管是谁促成的,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院子能太平。咱们别为了这点事儿就吵个不停,让全院人看笑话。” 许大茂也连忙点头,脸上堆满了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是啊,是啊,我们不想因为我们的事儿让院子里不安生。大家都消消气,咱们继续吧。这和解是我们俩盼了好久的,可别因为这点小插曲就搞砸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想,这几个大爷吵得越凶,对他的计划就越有利,他可以趁机在这混乱中做点小动作,让局势朝着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向发展,就像在一盘棋局中巧妙地布局。 刘海中听了傻柱和许大茂的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 “咱们走着瞧”。 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想要继续主持大会,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哼,既然傻柱和许大茂都这么说了,咱们就先不说这些了。今天这大会,就是要让全院人都做个见证,以后这俩小子要是再闹矛盾,大家都能来评评理。我们要确保这次和解是真心实意的,不是闹着玩儿的。” 易中海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但眼神里依旧透着不满,那眼神就像一团燃烧的小火苗,似乎在等待着下一次爆发的机会。 院子里的气氛依旧有些紧张,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大家都在等着看接下来会怎么发展,这一场和解大会似乎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了,就像一团乱麻,理不清头绪。 .................. .................. 第205章 许大茂的表演 傻柱向前一步,宛如一座沉稳的大山,他双手在空中轻轻压了压,那手势带着一种无声的力量,示意大家安静。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各位街坊邻居,咱都别为刚才那些事儿分心了,那些啊,就像是平静湖面上偶尔泛起的小涟漪,在咱们生活的长河里,不过是些小插曲,算不得什么。重要的是今天我和许大茂这事儿。” 说着,他缓缓转头看向许大茂,目光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复杂的情绪交织其中,有对往昔岁月的感慨,也有对未来关系的期待。 “今天啊,是许大茂主动来找的我,跟我说,他想和我冰释前嫌。咱打小儿一块儿长大,那时候啊,院子就是我们的乐园,一起玩耍,一起闯祸,那情谊比亲兄弟还真。可后来,也不知道咋地,我们就像两只刺猬,离得近了就互相扎,闹得不可开交。每回吵完闹完,我这心里啊,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难受得很。现在他这么说了,我是真高兴。我也希望我们能和好如初,就像小时候一样,有啥事儿互相帮衬着,再也不互相算计、斤斤计较了。这院子啊,本来就该是和和睦睦的,大家都能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许大茂听到傻柱说完,赶忙走上前,那脚步带着一丝急切,像是生怕错过这个表达的好时机。 他的脸上堆满了懊悔的神情,眉头微微皱起,眼眶甚至有点微微泛红,那模样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许大茂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他深深的愧疚:“各位,我许大茂今天在这儿,得跟大家掏心窝子说几句。我以前啊,真是糊涂,就像被猪油蒙了心呐!”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重重地拍着自己的胸口,那 “啪啪” 的声音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我和傻柱闹了这么多年,其实回过头想想,那些事儿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就像哪家丢了只鸡,或者谁占了点小便宜之类的。可我就是放不下那点面子,非要争个高低。我这一争啊,不仅伤了和傻柱的感情,还把咱这院子搅得是鸡飞狗跳的。每次我俩一闹,那动静就像在平静的水面扔了颗炸弹,害得大家都不安生。我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我知道大家可能不信我,但我是真的想明白了,我想和傻柱重新开始,好好相处。希望大家能给我这个机会,也监督我,别让我再犯浑。” 院子里原本还算安静祥和,可当许大茂这句话说出口之后。 整个院子瞬间变得喧闹起来,仿佛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千层浪。 “哟呵,许大茂这小子能说出这种话?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一个身材微胖、穿着朴素花布衫的大妈率先发出惊呼,她那双本就不大的的眼睛眼睛此刻瞪得溜圆,犹如两颗铜铃,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还伸手扯住身旁一位同样惊诧不已的中年妇女的衣袖,脸上满是无法置信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足以塞下一个鸡蛋。 “就是啊,这家伙平时那副小肚鸡肠的德行大家又不是没见过,今儿个居然转性了?我才不相信他会如此轻而易举地放下心中的怨恨呢!” 说话的是位精瘦干练的大叔,只见他一边用手摩挲着下巴,一边微微眯起双眼,紧蹙的眉头间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狐疑,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试图从那张看似诚恳的面庞上寻出哪怕一丁点儿伪装的痕迹。 此时的曹魏正混在人群之中,听到许大茂所言后,他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紧皱起,那模样活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麻花,怎么解也解不开。 曹魏心中暗自思忖道:“哼,许大茂这小子,能有这么好心?就算把我打死,我也是万万不会信的。” 与此同时,他毫不掩饰自己怀疑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许大茂身上,那两道视线宛如两把无比锐利的钩子,誓要从许大茂那貌似真挚的神情中钩出些许端倪来。 许大茂仿佛察觉到了曹魏那犹如针芒般刺在后背上的锐利目光,他稍稍转动脑袋,将视线投向曹魏所在的方向。 只见他的嘴角缓缓地上扬,勾勒出一抹含义颇深且令人难以揣测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潜藏着一种叫人无法轻易识破的狡黠之意,恰似一只久经世故、心机深沉的狐狸所流露出的神情。 当曹魏瞧见许大茂脸上浮现出这样的笑容时,心中不禁猛地“咯噔”一响,暗自思忖道:“嘿!这小子,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瞧瞧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哪里像是真心诚意地悔改啊?十有八九正在暗地里谋划着什么阴险狡诈的诡计呢。”然而,这件事对于曹魏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关联,甚至可以说是他乐意看到的局面。 在曹魏的眼中,许大茂和另外那个人就如同两条相互撕咬争斗不休的恶犬一般。 此时此刻所呈现出来的这般场景,对于他而言仅仅只是一出精彩绝伦的好戏罢了。他只需安安稳稳地坐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充当一名旁观者,尽情享受这场闹剧带来的乐趣即可。毕竟无论最终的结局怎样发展演变,都不会给他自身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而站在曹魏身旁的于莉,则一直紧盯着许大茂不放,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之中透露出些许疑惑之色。过了一会儿,于莉压低声音,轻轻地对曹魏说道:“曹魏,你仔细瞅瞅那个许大茂现在的样子,说不定他这次是真的想要与对方和好如初呢。要知道,人都是会发生变化的呀。” 曹魏笑着看了于莉一眼,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屑,压低声音道:“你可别被他骗了,这家伙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你瞧他那眼神,就跟只老狐狸似的,闪烁不定,肯定憋着坏呢。咱就等着瞧吧,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曹魏虽然心里充满了怀疑,但他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捣乱。他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像是一座冷峻的雕像,静静地站在原地。 他想看看,许大茂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反正这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就像平静的湖面下,必定藏着暗流涌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他就这样双手抱胸,站在原地,目光如炬,静静地看着许大茂和傻柱,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 刘海中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藏着对自己调解成果的得意,就像一个猎人看到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捕获了猎物一般。 他大声说道:“这俩孩子啊,今天能站在这儿说出这些话,我这心里头真是高兴。这就说明他们是真的长大了,懂事了。咱们这院子里,就需要这样的和气。以前那些个磕磕碰碰,就像狂风暴雨,虽然猛烈,但总会过去,往后可得好好处啊。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和睦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他还拍了拍身旁阎埠贵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种寻求认同的意味,眼神里闪烁着期待。 阎埠贵赶忙点头附和,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就像两道弯弯的月牙:“是啊,是啊,这可真是大好事儿。这傻柱和许大茂能想明白,不容易啊。咱们在这院子里生活这么久,就盼着能少点纷争,多点安宁。就像盼着久旱逢甘霖一样,现在看来,这俩孩子是真开窍了,咱们这些老家伙啊,也能省省心了。以后这院子里可算是能太平一段时间了。” 易中海在一旁听着,脸色越发阴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心里冷哼一声:“哼,这刘海中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就他那两下子,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功劳呢。今天这事儿,本来好好的,全让他给搅和了,还在这儿显摆。” 易中海越想越气,觉得自己刚才虽然呛了刘海中两句,但风头还是被他抢了去,根本没让他下不来台,反而自己像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想到这儿,易中海的拳头都不自觉地握紧了,那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 他心里暗暗发誓:“哼,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找回场子,让大家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为这院子好,不能让他就这么得意下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大茂他爹缓缓地站了出来。 只见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尴尬之色,但与此同时,还隐隐约约透露出些许欣慰之情。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着周围的街坊邻居们开口说道:“诸位街坊邻里呀,实不相瞒,我家这小子之前确实是混账得很呐!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没少给大家伙儿添乱子、找麻烦。不过呢,今儿个听到他能说出这番话来,我这个当爹的心里头啊,那可真是又吃惊又欢喜哟!我打心眼里盼望着他这次是真真切切地认识到自个儿的错误啦,往后能够跟傻柱和平共处,别再像从前那样整日闹腾不休咯。倘若他胆敢再有半点糊涂劲儿,重蹈覆辙、继续犯浑的话,哼,那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就算是拼着打断他的双腿,我也决计不能容许他再如此肆意妄为下去!” 说话间,许大茂他爹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许大茂。 那眼神之中充满了严厉的警告意味,恰似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剑,似乎能够轻而易举地刺穿许大茂内心深处的每一个念头。 然而,在这犀利目光的背后,却也依然隐藏着那么一丝丝难以掩饰的慈爱之意。 毕竟血浓于水嘛,不管怎么说,许大茂终究还是他的亲生骨肉啊。其实,许富贵之所以会这样表态,也是因为刚刚许大茂偷偷给他递了个眼色。凭着多年父子之间的默契,他立刻明白了儿子的意图,所以才这般积极主动地配合起儿子来。 .................. .................. 第206章 道歉,请客吃饭 .院里人也议论纷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嘈杂的交响曲。 “希望这俩小子是真和好了,别过两天又闹起来。这院子可经不起他们再折腾了。” 一大妈忧心忡忡地说道,她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不管怎么说,他们能这么说,也是个好开头。咱就相信他们一回吧,说不定这次是真的想通了呢。” 一位大爷抽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团烟雾,那烟雾在空气中缓缓飘散,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 虽然大家心里都还有些疑虑,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选择相信,希望真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傻柱和许大茂能互相不计前嫌,让院子重新恢复往日的平静。 毕竟,在这个大杂院里,每个人都渴望着和谐与安宁,不希望再被无休止的争吵所困扰,就像在沙漠中渴望绿洲一样。 全院大会结束之后,院子里像是被打翻的调料盒,各种味道的氛围交织着。有的人带着一脸倦意和满足,慢悠悠地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而有的则不愿放过这难得的热闹劲儿,继续在院里三五成群地闲聊着,话题就像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 一会儿是家长里短,谁家的孩子不听话啦,像是调皮的小猴子,上蹿下跳,惹得大人头疼。 谁家的婆媳又闹别扭了,那气氛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一会儿又绕回到刚才大会上发生的事儿,每个人都像是事后诸葛亮,对傻柱和许大茂的和解议论纷纷,有怀疑的,那眼神里透着审视。 也有只是单纯凑个热闹的,脸上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傻柱和许大茂没急着走,两人像是有默契一般,凑到院子的一角,小声嘀咕起来。 傻柱挠了挠头,那粗糙的大手在头发上划过,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大茂,今天这么大的事儿,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好好庆祝一下啊。” 许大茂眼睛一转,连忙点头:“那必须的,咱得搓一顿。之前啊,是我自己的错,我不该一直暗地里使坏,算计你。就像个阴险的小人似的,在背后捅你刀子。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今天我请客,咱们下馆子去,好好吃一顿,我得好好补偿补偿你。” 傻柱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愧疚,那表情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大茂,这事儿也赖我自己啊。我这脾气一上来,就像点燃的炮仗,不管不顾的。要不是我以前下手这么狠,你也不至于被我逼到绝户的地步。我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呢,我也得跟你道歉。” 许大茂听到傻柱又提到这个事儿,心里像是被火点燃了一样,恨得牙根直痒痒,那股怨气在心里翻江倒海,就像汹涌的波涛。 但他脸上还是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就像贴在脸上的面具,生硬又勉强:“嗨,都过去了,咱不说那些了。咱们得向前看,今天是个新的开始。” 两人商量了一下,傻柱想了想说道:“下馆子多费钱啊,而且我这厨艺你也知道,那可是一绝。不如下午我去买点好菜,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就当给你赔不是了。咱在家里吃,还能更自在些。” 许大茂眼珠一转,觉得这主意不错,既能省钱,又能显示自己大度,于是说道:“行,那我就拿几瓶好酒来,咱们好好喝一顿。这酒啊,得是好酒,才能配得上今天这好日子。” 说定之后,傻柱便风风火火地往家走,那脚步像是踩在鼓点上,充满了活力。一路上,他心里盘算着要做些什么菜,得把自己的拿手好菜都拿出来。 什么红烧肉、溜肥肠、清蒸鱼之类的,这些菜在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 他想着一定要让许大茂吃得满意,也让这次和解更有诚意,把以前的不愉快都随着这顿饭给吃没了。 许大茂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冷笑,那冷笑就像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 许大茂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险,那眼神就像黑暗中的毒蛇,随后也朝着自家屋子走去,准备去拿酒。 只是那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诡异,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回到家,刚一进门,他爹和他妈一下子就盯上了他。 他爹放下手里的烟袋,那烟袋在桌子上发出 “啪” 的一声,皱着眉头问道:“大茂,今天这全院大会是怎么回事儿?你和傻柱真和好了?” 许富贵的眼神里透着怀疑,仿佛要把许大茂看穿。 他妈也在一旁凑过来,满脸的疑惑,眼睛紧紧盯着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担忧和不解,就像看着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谜团。 许大茂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却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僵硬:“爹、妈,没什么大事儿,您二老就别操心了。就是我俩不想再斗下去了,累得慌。以后咱们都好好过日子。” 他爹眉头皱得更紧了,就像两道深深的沟壑,站起身来,走到许大茂跟前,那身影带着一种威严:“你这孩子,怎么能不让我们操心呢?你和傻柱这么大的仇怨,今天突然说和好,这里面肯定有事儿。你可别瞒着我们啊。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那点心思可逃不过我们的眼睛。” 许大茂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哎呀,真没什么,就是我俩不想再斗下去了,这么多年的恩怨,大家都倦了。您就别问了,我心里有数。”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屋里走去,准备去拿酒,脚步有些匆忙,像是在逃避什么。 他爹和他妈对视了一眼,眼神里的疑惑更深了。 许富贵嘴里嘟囔着:“这小子,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平常他和傻柱那是水火不容,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他妈也跟着点头,脸上满是担忧:“是啊,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大茂这孩子不会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他可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这院子里好不容易才安静点。” 许大茂在屋里翻找着酒,心里暗暗想着:“可不能让爹妈知道我的计划,不然又得唠叨个没完。这次,我一定要让傻柱知道我的厉害,让他尝尝我的手段。” 他在柜子里翻出几瓶好酒,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许大茂拿着酒准备出门,他回头对爹妈说道:“爹、妈,一会儿你们也别忙活做饭了。我跟傻柱商量好了,今儿个在他家吃。爹,您也一起过去,咱爷儿几个好好喝一顿。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好好聚聚。” 他爹许富贵一听,眉头一挑,眼神里透着一丝怀疑:“真的?你们俩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我可告诉你,大茂,别整那些歪心思,要是真想和好,就好好处。别再折腾了,咱们这院子经不起你们这么闹了,要是有是什么其他心思,你告诉我,咱们一起想办法。” 许大茂赔着笑,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爹,您就放心吧。我这是真心的,这不,还专门请您一起去呢。我们是真的想好好聊聊,把以前的事儿都翻篇儿了。” 许富贵哼了一声:“哼,就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去看看,你可别给我捅娄子。要是你敢乱来,我可不会轻饶你。” 许大茂他妈在一旁拉了拉许富贵的衣角,满脸担忧地说:“他爹,要不你还是别去了,这俩孩子刚和好,万一又因为点啥闹起来,你在那不更乱套了。咱们还是别去掺和了。” 许富贵拍了拍老伴儿的手,眼神坚定:“没事儿,我去看着点,不能让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大茂啊,你可记住了,别再犯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要是再惹事,我可不管你了。” 许大茂拿好酒,匆匆走出屋子,应付了爹妈两句,就朝着傻柱家走去,留下他爹和他妈在院子里,望着他的背影,满脸担忧。 许富贵眉头紧锁,嘴里还在嘟囔着:“这小子,可别出什么事啊。” 他妈则在一旁不停地叹气,眼神里满是不安。 .................. .................. 第207章 大厨傻柱 傻柱风风火火地来到菜市场,那热闹非凡的场景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的热情。 他在各个摊位间穿梭,鲜嫩欲滴的蔬菜,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随后又选了肉,还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傻柱一边精心挑选着每一样食材,一边和摊主们热情地打着招呼。他那洪亮的声音在菜市场里回荡:“张大哥,你这菜可真新鲜啊!” “李姐,给我来几个好点儿的鸡蛋。” 当然,他也时不时地为了几分钱的价格和摊主讨价还价。他会皱着眉头,装作有些为难地说:“王哥,你看这价格能不能再低点?我可都是老顾客了。” 摊主则会笑着回应:“傻柱啊,我这价格已经够低了,你看这质量,没得挑啊!” 但最后,往往是双方各退一步,达成一个都满意的价格。 傻柱拿着买好的食材,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菜市场,那背影都透着一种欢快。 回到家后,傻柱便迅速地投入到做饭的忙碌中。 厨房里顿时热闹起来,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首欢快的交响曲。 他先是把买回来的食材一一分类整理好,然后将蔬菜放在水池里清洗。 水流 “哗哗” 地流淌着,冲击在蔬菜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傻柱认真地清洗着每一片叶子,每一根根茎,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许大茂在旁边坐着,一开始还有些不自在。 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不知道该看向哪里,双手也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 但看着傻柱忙碌的身影,那熟练的动作和专注的神情,他也渐渐被吸引,起身凑了过去。 他站在傻柱身边,看着傻柱有条不紊地准备食材,偶尔也会伸手帮忙递个东西,打打下手。 这画面若是让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准会惊掉下巴。 在这个院子里,傻柱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他们以往的争吵、打闹,就像一道道深深的沟壑,横亘在两人之间。而现在,他们却在同一个厨房里,为一顿饭而共同忙碌,这在以前可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一幕,就像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不可思议。 傻柱熟练地切着菜,菜刀与案板碰撞发出的 “咚咚” 声富有节奏。他的手法娴熟,每一刀都精准有力。 他把洗好的土豆放在案板上,手起刀落,土豆瞬间被切成均匀的薄片,那土豆片薄得几乎透明。 他一边切,一边和许大茂说着小时候在院子里玩耍的趣事。 那些回忆像是珍贵的宝藏,在两人之间缓缓展开。他笑着说:“大茂,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捉蛐蛐儿吗?那时候可真好玩儿。” 许大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怀念,嘴角微微上扬:“记得啊,你那时候可调皮了,每次都跑得最快,把蛐蛐儿都吓跑了。” 许大茂偶尔也会插上两句,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和傻柱的洪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只是那微笑背后似乎还隐藏着些什么,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涌动的暗流,让人捉摸不透。 炉灶上的火熊熊燃烧,火焰舔着锅底,发出 “呼呼” 的声响。锅里的油开始冒烟,淡淡的青烟在厨房里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油烟味。 傻柱将切好的菜倒入锅中,“刺啦” 一声,油烟瞬间升腾而起,像是一朵盛开的蘑菇云。傻柱快速地翻炒着,手中的铲子在锅里上下翻动,那些蔬菜在锅里欢快地跳跃着。 他熟练地掌握着火候和翻炒的节奏,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香气。 许大茂在一旁帮忙递调料,他看着傻柱炒菜的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傻柱的厨艺如此精湛,那翻炒的动作就像是一种艺术表演。 两人的配合虽然略显生疏,但也有一种别样的和谐,就像两个原本不同节奏的音符,在这一刻找到了共同的旋律。 很快,一道道美味佳肴就出锅了。红烧肉色泽红亮,那红得发亮的色泽就像是被夕阳余晖映照过一样。 每一块肉都像是红宝石般诱人,肥的部分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瘦的部分纹理细腻,丝丝分明,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那红烧肉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浓郁的肉香中带着一丝甜味,让人垂涎欲滴。 溜肥肠口感爽滑,嚼劲十足。那肥肠处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异味。在烹饪过程中,傻柱巧妙地运用了各种调料,让肥肠吸收了满满的香味。 出锅后的肥肠整齐地码在盘中,散发着独特的香气,那股子香味直往人鼻子里钻,叫人垂涎欲滴。 清蒸鱼鲜嫩多汁,鱼身上的葱姜丝和热油浇过的痕迹,像是给它穿上了一件华丽的外衣。 清蒸的做法保留了鱼的原汁原味,鱼肉入口即化,鲜嫩的口感让人回味无穷。 此外,还有其他的菜肴摆满了一桌,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那盘炒青菜绿得清新,透着一股田野的气息;炒鸡蛋金黄金黄的,蓬松柔软,散发着鸡蛋特有的香气。 还有那道韭菜炒豆芽,豆芽的脆嫩和韭菜的鲜香完美融合,每一道菜都像是傻柱用心绘制的画卷。 许大茂看着满桌的饭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满脸堆笑地夸奖道:“傻柱,你这厨艺真是绝了!这饭菜闻着就香得不得了,我都快忍不住流口水了。”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真诚的赞叹,但在那赞叹的背后,似乎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在闪烁。 傻柱听到夸奖,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他用围裙擦了擦手,那围裙上已经沾上了不少油渍,但他丝毫不在意。 他咧着嘴笑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我这手艺,那可是练了多少年的。今天这桌菜,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可得好好尝尝。” 傻柱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眼中充满了期待,他希望这顿饭能真正化解他和许大茂之间的恩怨,让他们回到小时候那种纯真的情谊。 许大茂则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嘴上却不停地称赞着饭菜的美味,那笑容背后隐藏的心思,如同深海中的暗流,无人知晓。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气氛,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即将爆发的力量。 .................. .................. 第208章 请人吃饭 饭做好了,就得去叫人了。 傻柱和许大茂离开傻柱家后,先是朝着前院阎埠贵家走去。 此时的夕阳斜斜地洒在院子里,勾勒出一幅宁静的画面。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一片片金色的光斑,像是一地破碎的金子。 院子里的墙壁在夕阳的映照下,染上了一层淡淡的橙红色,给整个院子增添了一份温馨的气息。 阎埠贵到家之后,酒慢悠悠地坐在堂屋的椅子上,那椅子已经有些年头了,坐上去会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 他没打算做饭,心里打着小算盘,就等着傻柱来叫他吃饭呢。 今天这么大的事情,傻柱肯定要跟许大茂搓一顿,到时候傻柱肯定会来请作为见证人的他,他可不想错过这个蹭饭的好机会。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那敲门声在安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就像敲在阎埠贵的心坎上。 阎埠贵眼睛一亮,赶忙起身去开门。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差点被椅子腿绊倒。 看到是傻柱和许大茂,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藏着一丝得逞的意味,就像一只偷到了鱼的猫。 他笑着说:“哟,是你们俩啊,有啥事?” 傻柱笑着说:“阎大爷,我俩做了一桌子菜,想请您过去一起吃,今儿个这饭啊,得有您才热闹。” 阎埠贵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想着又能蹭饭,还能给家里省点粮食,但嘴上还是假意推脱:“这怎么好意思呢?你们年轻人自己聚聚就行,我这老头子去了多碍事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傻柱和许大茂,观察着他们的表情。 傻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说道:“阎大爷,您就别推辞了,您要是不去,这饭都没味儿了。您在院子里德高望重,有您在,这顿饭才有意义呢。” 许大茂也在一旁帮腔:“是啊,阎大爷,您德高望重,院子里有啥事能少得了您呢?您就赏脸去吧。您的见识广,我们还想和您多聊聊呢。” 阎埠贵哈哈一笑:“那行,既然你们这么热情,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朝屋里喊道:“解成啊,跟你妈说,别做我的饭了,我去傻柱那儿吃。” 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得到了什么珍贵的礼物。 阎解成从里屋跑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父亲,满脸都是羡慕:“爸,我也想去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那是对美食的向往。 阎埠贵瞪了他一眼,一脸嫌弃地说:“你凑什么热闹,在家待着。这是大人的事儿,你个小孩子别瞎掺和。” 他可不想让儿子跟着去蹭饭,毕竟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分吃的,阎解成这一个小伙子,可不少吃。 阎解成嘟囔着:“哼,每次都这样,有好吃的都不让我去。” 阎埠贵没再理他,转身对傻柱和许大茂说:“走吧,别让饭菜凉了。” 说着,他带头朝门外走去,脚步轻快得像是年轻了好几岁。 接着,他们来到中院易中海家。傻柱上前敲门,那敲门声沉稳而有节奏。易中海打开门,看到是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没想到傻柱和许大茂会一起来,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傻柱笑着说:“易大爷,我和大茂今天和好了,这是大喜事,我俩做了桌饭菜,专门来请您和一大妈过去一起吃。” 易中海刚要说话,一大妈从屋里走出来,她系着围裙,手上还沾着面粉,应该是正在做饭。她看到是傻柱和许大茂,笑着说道:“哟,你们有心了,不过我饭都做好了,你们吃吧。” 易中海也跟着点头:“是啊,你们好好庆祝,我们就不去了。” 他的语气有些平淡,似乎对这顿饭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傻柱赶忙说道:“易大爷,一大妈,这可不行啊。您二位在院子里那是主心骨,一直照顾着我们。咱们院子里的和谐,可都是靠您二位维持着呢。今天我俩能和好,多亏了院子里的氛围,也离不开您二位的教导。这顿饭就是为了感谢您,感谢院子里的大伙。您要是不去,我们心里过意不去。还有大茂也念叨着要和您一起喝两杯,咱们好好聊聊,这多好啊。” 许大茂也连忙点头:“是啊,易大爷,咱们院子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您一定要来啊。您要是不来,这顿饭就像少了点什么似的。您就当是给我们个面子,让我们好好感谢您。” 易中海和一大妈对视一眼,易中海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你们这俩孩子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那我们就去吧。” 一大妈笑着说:“那行吧,老易,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要不然家里这饭菜也浪费了,你们爷们一起吃吧。” 傻柱想了想这样也行,反正一大爷来了。 最后,他们来到后院刘海中家。还没进门,就听到院里传来许富贵的咳嗽声。那咳嗽声有些沉闷,像是肺部有什么毛病。 他们走进院子,看到刘海中正和许富贵坐在院子里聊天。 许富贵看到他们,笑着起身:“哟,你们这是?” 傻柱笑着说:“许大爷,刘大爷,我俩做了饭,来请二位过去一起吃,今儿个是我俩和好的日子,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许富贵笑着点头:“这是好事啊。” 刘海中看到傻柱、许大茂,还有易中海,脸色微微一变,尤其是看到易中海,他心里一阵不痛快。 他和易中海之间一直有些矛盾,两人在院子里的地位相当,都想争个高低,所以平时见面总是有些尴尬。他本来不想去的念头更强烈了,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刘海中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的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不想和易中海在同一桌吃饭,另一方面又不想驳了傻柱和许大茂的面子。 许富贵见状,拉了拉刘海中的衣角,小声说:“老刘啊,孩子们都来请了,这是个高兴事儿,咱别驳了孩子们的面子。大家在一个院子里,别为了一点小事儿闹不愉快。” 刘海中眉头皱了皱,心里想:我为啥要躲着易中海?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不能让人看扁了。 于是,他把烟头一掐,站起身来,大声说:“既然都来了,那我肯定得去。咱们走,别让饭菜凉了。” 说着,他故意看了易中海一眼,眼神里有一丝较劲的意味,然后大步向前走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自己的威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易中海则一脸不屑,冷哼一声,跟在后面。 他心里对刘海中的行为很是不满,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起冲突,毕竟今天是傻柱和许大茂和好的日子。 .................. .................. 第209章 把酒言欢 就这样,一行人朝着傻柱家走去,每个人的心思都如同这院子里交织的光影,复杂而微妙。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他们的身影,那一个个身影在地上交织在一起,就像他们复杂的关系一样。他们有的在想着过去的恩怨,有的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有的则单纯地期待着这顿晚餐。 众人走进傻柱家,一看到那满桌异常丰盛的晚饭,眼睛都亮了起来,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吞咽着口水。 阎埠贵率先开口,满脸堆笑地夸赞道:“傻柱啊,你这手艺可真是绝了!就这饭菜,光看着就知道好吃,不愧是轧钢厂的大厨啊,这水平,咱全院可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贪婪和满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筷子准备夹菜。 其他几位大爷也纷纷点头称赞。 易中海也微微点头,说道:“傻柱这厨艺,确实有两下子,在这院里也是数一数二的了。这红烧肉,色泽和香味都正,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说着,他的目光从饭菜移到傻柱身上,眼中带着一丝欣慰。 傻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笑着说道:“各位大爷,别光夸了,赶紧入座吃饭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热情地招呼大家就座,那热情劲儿就像这满桌的饭菜一样,温暖而实在。 许大茂也在一旁热情地招呼着:“大家快坐,今天这顿饭啊,就是为了感谢大伙,咱们边吃边聊。” 他的眼神在众人脸上扫过,嘴角始终挂着微笑,只是那微笑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意味深长,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众人纷纷入座,一时间,屋里热闹非凡。 傻柱拿起酒壶,给各位长辈倒酒,酒液在杯中荡漾,散发出醇厚的香气。 那酒像是流动的琥珀,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沿着杯壁缓缓流下,在杯底汇聚成一汪香浓。 许大茂则拿起筷子,给大家夹菜,嘴里不停地说着:“易大爷,您尝尝这红烧肉,这可是傻柱的拿手菜,入口即化,香得很。”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刻意的殷勤。 易中海笑着接过,放入口中咀嚼了几下,赞道:“嗯,确实不错,傻柱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肉啊,肥而不腻,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咸甜也适中。” 他一边说着,一边回味着红烧肉的味道,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阎埠贵也没闲着,一边吃着溜肥肠,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溜肥肠处理得太干净了,一点异味都没有,口感还这么爽滑,傻柱啊,你这是有秘方吧?”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沉浸在美食的享受中,手上的筷子不停地夹着肥肠往嘴里送。 傻柱笑道:“哪有什么秘方,就是用心做罢了。这肥肠啊,得反复清洗,先用盐和醋搓洗几遍,再用清水泡上一会儿,这样才能把里面的脏东西都弄干净。” 他耐心地解释着,眼中闪烁着对厨艺的热爱。 大家吃着、笑着、聊着,气氛看似融洽。 然而,每个人的眼神里似乎都藏着一些东西。刘海中时不时地看向易中海,眼神里仍有一丝较劲的意味。 他看到易中海吃得津津有味,心中暗自不服,想着自己不能在这方面输给他,于是也更加积极地参与到吃喝中,还时不时地对饭菜提出一些自己的见解,试图在这场无形的较量中占据上风。 易中海则不动声色,心里却对刘海中的行为暗自不满,觉得他在这种场合还不忘争风头,实在是有些小家子气。但他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氛围,只是微微皱眉,然后又恢复了平静。 许大茂嘴角挂着微笑,但那微笑中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他看似在热情地招待大家,给每个人夹菜、倒酒,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落在傻柱身上,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有算计,也有一丝犹豫。 他在心里反复权衡着自己的计划,思考着每一个步骤的可行性,而这一切都被他巧妙地隐藏在那看似真诚的笑容之下。 傻柱一心想让大家高兴,希望这顿饭能真正拉近大家的关系,却没注意到这些微妙的细节。 他沉浸在这种热闹的氛围中,不停地为大家服务,讲述着每一道菜的做法和趣事,试图让大家更加开心。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和热情,没有丝毫的杂质,就像一个孩子在向大家分享自己最珍贵的宝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阎埠贵喝了几杯酒,脸上泛起了红晕,话也多了起来:“你们说,咱这院子以后要是都能像今天这么和睦,多好啊。没有那些争吵,大家互相帮衬着,多省心。”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带着一丝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院子里和谐美好的未来。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易中海放下酒杯,感慨地说:“是啊,咱们院子里的人,本来就应该像一家人一样。以前那些磕磕绊绊的,都是些小事儿,不应该影响咱们的感情。”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种长者的威严和对院子和谐的期望。 刘海中也附和道:“没错,咱们都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应该多些理解和包容。今天傻柱和大茂这事儿就做得很好,给咱们开了个好头。” 他的眼神看向傻柱和许大茂,眼中的较劲之意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可。 .................. .................. 第210章 道歉,灌酒,逃酒 许大茂环视了一圈众人,眼神在每个人脸上停留片刻,那目光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回忆着过往的点点滴滴。 随后,他缓缓说道:“傻柱,其实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跟你说,这些年,咱俩的恩怨,就像院子里那纠缠不清的藤蔓,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这份愧疚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我心头。今天这顿饭,我本想就这么开开心心地吃下去,把那些不愉快都深埋在酒里。但我觉得,我不能逃避,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傻柱眉头微皱,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就像有一阵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 但他还是说道:“大茂,咱不是都说好了,过去的事儿就像那飘散的云烟,就过去了,还提它干啥?咱们现在好不容易能坐在一块儿吃饭,就别再翻旧账了。” 许大茂苦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满是苦涩。 他说:“傻柱,你是个实在人,踏实可靠。但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把事儿揭过去。以前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儿,尤其是那次......那次你满心欢喜地准备相亲,那是你期待了多久的好事儿啊。可我呢,故意在你相亲的时候捣乱。我在姑娘面前说你的坏话,把场面弄得一团糟,害你丢了面子,还错失了好姑娘。现在想来,我当时就像个被猪油蒙了心的混蛋,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众人听到这话,都愣住了,一时间,屋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大家都没想到许大茂会突然提起这件事。 易中海眉头一皱,放下筷子,那筷子与桌面碰撞发出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他严肃地说:“大茂,你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了,可得是真心悔过啊。咱们做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能只是嘴上说说。” 许大茂连忙点头,就像小鸡啄米一样急切:“易大爷,我是真心的。我这心里的悔意就像那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还有啊,傻柱,那次厂里评先进,你本来有很大的机会。你的工作表现大家有目共睹,那是实实在在的成绩。可我......我却在背后给你使坏,我偷偷地向领导打小报告,说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就为了把你拉下来,让我自己有机会。我......我真是太小人了,我现在都不敢相信我当时能做出这种事儿。” 傻柱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突然猛地一闪,一丝惊讶之色瞬间掠过,但转瞬间便消失无踪,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他的眼神迅速恢复到往日的平静如水。 此刻,他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许大茂,目光之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愫。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说道:“大茂啊,其实关于这些事情,我心里头早就跟明镜儿似的,一清二楚呢!而且吧,我这人向来也不是那种不知变通、顽固不化的死脑筋。仔细想想,我自己身上确实也存在不少问题呀。比如说我的这个臭脾气,简直暴躁得跟个炮仗没啥两样,稍微给点火星子就能‘砰’地一下炸开来。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经不住你那么一激将,脑子一热,手就不受控制地动起来了,结果不小心伤到了你。现在回想起来,对这件事我真的挺懊悔和自责的。” 听到傻柱这番话,许大茂的眼眶不禁微微泛红,晶莹的泪花渐渐在他的眼角涌现出来。 那泪花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之下,闪烁着微弱而柔和的光芒,宛如一面镜子,清晰地折射出他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情感波动。 只见许大茂声音略带哽咽地回应道:“傻柱,没想到你竟然能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这让我感到更加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我今天之所以特意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来找你,就是想要真心诚意地向你表达我的歉意。希望你大人有大量,能够宽恕我过去所犯下的种种过错。我衷心地期望咱们俩可以彻底放下过往所有的恩恩怨怨,从此一刀两断,然后一切都从头再来。” 说完,他深深地弯下腰去,向着傻柱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傻柱赶忙起身扶住许大茂,他的动作有些急切:“大茂,你这是干啥?咱不说了,都过去了,以后咱们都好好的。咱们在一个院子里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让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一直缠着咱们。” 众人见此情形,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大家又重新坐下继续吃饭,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其乐融融。那笑声就像春天的阳光,温暖而明亮,驱散了之前的阴霾。 大家都沉浸在这难得的和谐氛围中,仿佛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 许大茂像是换了一个人,他满脸笑容,热情地拿着酒壶在桌间穿梭。 他走到傻柱身边,眼中满是诚恳:“傻柱,咱哥俩今天一定要多喝点,以前是我对不住你,这杯酒我敬你,就当是给你赔罪了。” 说完,他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那动作干脆利落。 喝完后,他还把杯口朝下示意傻柱,几滴残留的酒液顺着杯壁滑落。 傻柱见他如此豪爽,也不含糊,端起酒杯,脖子一仰,酒就下了肚,然后亮了亮杯底。 许大茂又来到易中海面前,恭敬地说道:“易大爷,您一直是院子里的主心骨,支撑着咱们这个院子。这些年您为我们小辈没少操心,无论是我们之间的矛盾,还是生活上的困难,您都尽心尽力地帮忙解决。今天这事儿,您也在,我这心里头高兴。这杯酒敬您,感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没有您,咱们院子可没这么安稳。” 易中海笑着点点头,眼中满是欣慰,他和许大茂碰了杯,然后轻轻抿了一口酒,那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带来一丝温热。 许大茂接着又对阎埠贵说:“阎大爷,您德高望重,就像一本充满智慧的古书,我们这些小辈都得向您学习。我这从小就佩服您,您的见识、您的为人处世,都让我敬佩不已。今天这酒,咱们得好好喝。” 阎埠贵被他说得眉开眼笑,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 他端起酒杯就和许大茂喝了起来,边喝还边说着:“大茂啊,你这孩子,嘴就是甜。” 他还不忘拉上自己的父亲许富贵,走到他身边,带着几分醉意说道:“爹,今天我高兴,您也得高兴。咱们父子俩好久没这么痛快地喝酒了,今天咱们一起喝。” 许富贵看着儿子这样,眼中满是慈爱,他欣慰地和儿子碰了杯,然后喝了起来,说道:“大茂,看到你这样,爹开心。” 然而,许大茂心里却有着自己的阴谋诡计,那心思就像黑暗中的毒蛇,隐藏在暗处,随时准备出击。 他看似豪爽地喝酒,实则在偷偷地把酒倒在地上。 每当他端起酒杯背对着大家时,就会迅速地将酒洒在桌下,那动作娴熟而隐蔽。 酒液无声地渗进地面,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有时候,他会趁着大家不注意,把酒含在嘴里,然后假装擦嘴,偷偷地吐在手上,再抹在衣服上,那酒渍在衣服上留下淡淡的痕迹。 偶尔他也会真的喝上一些,毕竟要装出喝醉的样子,所以他的脸上早已是脸红脖子粗,浑身散发着浓浓的酒气,那酒气就像一层迷雾,笼罩着他,让人觉得他已经喝了不少,已经沉浸在酒意之中。 傻柱此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拉着许大茂的手说:“大茂,今天这顿饭,吃得我高兴。这种感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以后咱们就好好的,别再闹那些不愉快了。咱们要像亲兄弟一样,相互扶持。” 许大茂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一闪而过的异样被酒意掩盖。他随即笑着点头:“那是,傻柱,咱俩以后就是好兄弟。咱们一起把院子里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 刘海中也喝得满脸通红,他拍着桌子大声说:“今天这日子,得记着。咱们院子得一直这么和和睦睦的。咱们不能再为了一点小事儿就闹别扭了,大家都要珍惜这份和谐。” 众人纷纷响应,举杯相庆,那酒杯碰撞的声音就像一首欢快的交响曲。 而许大茂在这热闹的氛围中,继续着他的计划,他的眼神中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只是大家都被酒意和欢乐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都沉浸在这看似美好的聚会中。 酒越喝越多,众人的笑声也越来越响亮,那笑声在屋里回荡,仿佛要冲破屋顶,飞向天空。 可谁也不知道,这场看似美好的聚会,即将被许大茂的阴谋笼罩上一层阴影,那阴影就像黑夜中的乌云,慢慢地向他们逼近。 .................. .................. 第211章 莫名其妙的请求 酒过三巡,屋内弥漫着浓浓的酒气,那酒气就像一层厚厚的浓雾,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众人都已喝得脸红脖子粗,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易中海和刘海中仿佛忘却了往日那些鸡毛蒜皮的烦恼和彼此间暗暗较劲的心思,两人勾肩搭背,就像多年的老友。 他们举着酒杯,高声谈笑着,谈着院子里的趣事,谈着过去的岁月,共同饮下一杯又一杯的酒,那酒液在杯中荡漾,就像他们此刻起伏的情绪。 当然,要是清醒之后,他们还会忘记现在这番场景,继续互相算计,互相嫌弃。 阎埠贵还算清醒些,他看着众人这副模样,站起身来,身子有些晃悠,就像风中的芦苇。 他伸手摆了摆,那动作有些迟缓:“我说啊,大伙都悠着点,别喝得烂醉如泥了,这要是都醉倒了,可不好收拾。咱们得有点分寸,这酒啊,喝多了伤身体。” 可许大茂哪能同意,他满脸通红,眼神中却透着一丝别样的兴奋,就像一个即将得逞阴谋的小人。 他大声说道:“阎大爷,您这说的什么话,今儿个这么高兴的日子,就得一醉方休,不醉不归啊!咱们这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这么开心,不多喝点怎么行?这酒就是咱们感情的催化剂,越喝感情越深。” 说着,他还用力地拍了拍桌子,那“啪”的一声在屋里回响,桌上的碗筷都跟着震了一下,有些筷子甚至掉落在地上。 “对,大茂说得对!”傻柱第一个附和,他满脸通红,眼神有些迷离,就像陷入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这么多年了,啥时候有过这么高兴的时候,今天必须得喝痛快了!咱们不能留下遗憾,这酒得喝个够。” 他的声音有些大,带着几分醉意的豪爽。 “就是,就是,平时哪有这机会,今儿个不醉不休!” 易中海和刘海中也纷纷响应,七嘴八舌地喊着,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屋里的喧闹声更甚,就像煮沸的开水,热闹非凡。 这俩人勾肩搭背的,说着院里的那些龌龊事儿,一边喝着,一边闹着。 要不是阎埠贵拦着,这俩人都要喝得结拜成拜把子兄弟了,他们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忘却了一切。 许大茂看了看地上那些空酒瓶,瓶子横七竖八地躺着,就像战场上的士兵。 他估摸了一下酒的余量,觉得不够劲儿,便站起身来,身子有些摇晃。 许大茂说道:“酒不够了,我回家再拿两瓶,你们先喝着,今儿个咱们一定要尽兴。” 说完,他便晃晃悠悠地朝门外走去,那背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滑稽。 许大茂回到后院自己家,刚一进门,酒气就扑面而来,那酒气比在傻柱家还浓烈。 他妈正在屋里收拾,听到那沉重的脚步声,闻到这股刺鼻的酒气,皱着眉头走了出来。 她看到许大茂这副模样,眉头皱得更紧了:“大茂,你们这是喝了多少啊?别再喝了,喝酒误事儿,你看看你,都站不稳了。你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节制呢?” 许大茂嘿嘿一笑,眼神有些迷离:“妈,您不懂,今儿个高兴。我们这是和好呢,就像那破镜重圆一样,难得这么热闹。这酒啊,是我们感情的纽带,越喝越亲。” 说着,他在柜子里翻找着酒,柜子被他翻得“哐哐”响,嘴里还嘟囔着:“这酒可得管够,今天不能没酒。” 他妈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担忧:“你这孩子,就知道瞎折腾。可别闹出什么乱子来,你和傻柱好不容易才和好,别又因为喝酒出什么岔子。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冲动,做事不计后果。”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妈,您就别操心了。我心里有数。” 说完,他抱起几瓶酒,那酒在他怀里有些晃荡,然后又急匆匆地往傻柱家走去,留下他妈妈在屋里忧心忡忡地望着他的背影,嘴里还念叨着让他少喝点,那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响,充满了无奈。 许大茂从家里离开之后,脚步虚浮却又带着一种急切,就像一个身负重任的醉汉。 他转头就朝着旁边的曹魏家走去,那身影在月光下摇摇晃晃,显得有些诡异。 此时的曹魏家,屋内烛火摇曳,温馨满溢。 烛光在微风中轻轻晃动,映照着屋内的一切,就像一幅温馨的画卷。 曹魏和于莉正坐在桌前,吃着于莉嫁到他家之后的第一顿饭。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香气扑鼻,那香气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极具诱惑力。 曹魏精心烹制的糖醋排骨,色泽红亮油润,每一块都均匀地裹着晶莹剔透的糖醋汁,宛如琥珀般诱人。 那糖醋汁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咬上一口,酸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先是那浓郁的酸味刺激着味蕾,让人口舌生津,接着是甜蜜的味道涌上心头。 外酥里嫩的口感令人陶醉,那酥脆的外皮在牙齿的咀嚼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里面鲜嫩的肉则轻易地在口中化开,留下满满的香味。 还有那道油焖大虾,大虾的外壳被炒得红亮,散发着浓郁的虾香。 虾肉紧实鲜嫩,每一只都吸饱了浓郁醇厚的酱汁,入口先是浓郁的咸香,那咸香恰到好处,不会掩盖虾肉本身的鲜美,而后是虾肉本身的鲜甜,那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让人回味无穷。 再有那盘凉拌牛肉,片得薄厚适中,每一片牛肉都透着一种精致。 与翠绿的香菜、香辣的辣椒和醇厚的芝麻酱拌在一起,口感丰富得就像一首交响乐。 香菜的清新、辣椒的火辣、芝麻酱的醇厚和牛肉的嚼劲相互交织,在口中演奏出一曲美妙的乐章。 曹魏和于莉正沉浸在这甜蜜的氛围中,有说有笑地享受着美食。 突然,敲门声响起,那敲门声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曹魏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曹魏不禁眉头紧锁,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试图看清来人。 他看到浑身酒气的许大茂,心中满是疑惑。 这家伙不是在跟傻柱他们喝酒吗?来这儿干嘛? 许大茂脸上带着醉意的笑容,那笑容有些扭曲,看起来有些怪异。 他看到曹魏,先是打了个酒嗝,那酒嗝带着刺鼻的酒气,然后说道:“曹魏,哟,还有于莉,吃着呢?” 曹魏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有些冷淡:“大茂,你这喝了多少啊?不在那边好好喝酒,跑我这儿来干嘛?”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出曹魏语气中的不满,依旧笑着说:“曹魏,我有事儿想跟你单独聊聊。” 曹魏更加纳闷了,这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转头对于莉温柔地说:“媳妇,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于莉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满是关切,然后点了点头。 曹魏跟着许大茂来到屋外,月光洒在院子里,清冷的氛围与屋内的温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月光就像一层银霜,覆盖在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让一切都显得有些清冷。 曹魏有些不耐烦地问:“大茂,到底什么事儿啊?你赶紧说,我还得回去吃饭呢。” 许大茂左右看了看,他的眼神有些警惕,确认周围没人后,原本那因喝酒而显得浑浊、迷离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明起来,那目光中透着一种神秘和狡黠,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曹魏被他这突然的变化弄得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许大茂就压低声音说:“曹魏,我想请你帮个忙。” 曹魏一脸疑惑:“帮忙?什么忙?你先说。”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今天晚上,大概十点多,十一点的时候,你出来上个厕所。” 曹魏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就这事儿?大茂,你没开玩笑吧?你大晚上跑过来就为了让我这个时候出来上厕所?你你到底想干嘛?” 曹魏眉头紧皱,满脸的困惑和怀疑,他实在想不明白许大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看似荒谬的请求,让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许大茂拍了拍曹魏的肩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神色,仿佛自己正在谋划的是一件无比重要的大事:“哥们晚上准备干点大事儿,你晚上出来一下就都知道了。这事儿对你没坏处,你就帮兄弟这一回。” 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眼神紧紧盯着曹魏,试图让他答应。 曹魏看着许大茂那神秘兮兮的样子,心中虽然充满了好奇和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吧,我答应你。不过,你可别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来。要是因为你这事儿,给我带来什么麻烦,我可跟你没完。” 曹魏一边说着,一边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许大茂,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端倪。 许大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森:“放心吧,兄弟。有你的帮忙,今晚肯定精彩。” 说完,他又拍了拍曹魏的肩膀,那力度比之前更大了些,像是在给曹魏一种承诺,然后转身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曹魏站在原地,望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揣测着许大茂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猜测,是不是许大茂要整蛊傻柱?还是有其他更复杂的计划? 不过这事儿跟自己也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事儿,那也是许大茂干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晚上他就去上个厕所看看,许大茂到底在整什么幺蛾子。 .................. .................. 第212章 酩酊大醉 曹魏回了自家,前脚刚跨过门槛,于莉就匆忙迎了上来。 她的眼中满是担忧,紧紧盯着曹魏,急切地问道:“那个许大茂找你到底啥事啊?瞧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我这心里直发慌。” 曹魏皱着眉头,满脸的困惑,他拉着于莉回到桌前坐下。 他一边回忆着刚才和许大茂的对话,一边眉头皱得更紧了,有些纳闷地说道:“我也搞不清楚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就说让我晚上大概十点多、十一点的时候出去上个厕所,还说他要干件大事,到时候我就知道了。你说这算什么事儿啊?神神叨叨的,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于莉一听,眉头瞬间紧锁,眼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浓重,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 她忧心忡忡地说道:“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不是说许大茂这个人特别差劲?平时就爱耍心眼儿,一肚子的坏水。你可不能被他给算计了呀。你就不该答应他,万一他是要拉你去做什么坏事,咱们可不能沾边儿,这要是出了问题,咱们这安稳日子可就没了。” 曹魏无奈地耸耸肩,摊开双手说道:“我本来也不想答应啊,可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副样子,那表情就好像他真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要办似的。而且我就出去上个厕所,能出什么事呢?要是真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转身就走,就当没这回事儿,他还能硬拉着我不成?他能把我怎么样?” 于莉还是不放心,她紧紧地拉着曹魏的手,手上微微用力,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语速也不自觉地快了起来:“你别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这许大茂指不定在憋着什么坏呢。你要是真被牵扯到什么不好的事情里面,咱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你可不能冲动,一定要保持冷静啊。” 曹魏感受到于莉的担忧,他轻轻拍了拍于莉的手,试图安抚她:“媳妇,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算计,陷入麻烦的。我就只是去看看情况,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肯定不会掺和进去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于莉看着曹魏,知道他已经做了决定,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你到时候可得小心点,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回来。咱们可不能因为他的事儿,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啊。” 曹魏点点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知道,你就别操心了,赶紧吃饭吧,菜都要凉了。” 许大茂从曹魏家离开后,哼着那不成调的小曲,身体摇摇晃晃地往傻柱家走去。 他的背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诡异,就像一个飘忽不定的幽灵。 月光洒在他身上,拖出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步伐在地上扭动,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回到傻柱家,屋里依旧是热闹非凡,那浓重的酒气几乎要化作实质,像汹涌的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人淹没。 嘈杂的人声、笑声、碰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看似欢乐的画面。 许大茂刚踏进房门,便迫不及待地扯开嗓门大声叫嚷起来:“酒来啦,酒来啦!大家伙儿,咱们接着开怀畅饮啊!” 他那高亢嘹亮的嗓音,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原本就喧闹无比的房间,显得尤为突兀和响亮。 此刻,他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驱使,浑身散发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与狂热,好似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瞬间将在场所有人的激情彻底点燃。 众人闻听许大茂的呼喊声,顿时爆发出一阵更为热烈的欢呼。 那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恰似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潮水,在这间并不算宽敞的屋子里来回激荡、回响不休。巨大的声浪冲击着人们的耳膜,直震得大家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然而,就在这一片欢腾热闹且人人皆有些醉眼惺忪的氛围之中,却没有任何人留意到许大茂嘴角边悄然浮现出的那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冷笑。 那抹冷笑,犹如隐匿于黑暗深处的毒蛇,正悄悄地探出它那冰冷而致命的獠牙。 尽管周遭环境炽热如火,但这丝冷笑却透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气息,给整个欢快的场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此时,酒杯中的美酒如同一股源源不断、奔腾不息的洪流,不停地流转于众人之间。 每一次传递,都伴随着阵阵欢笑和高声喧哗,仿佛这条看不见的河流承载着所有人的喜悦之情,一路高歌猛进,永远不会停歇。 欢声笑语更是一刻未曾间断,各种或高昂、或低沉、或清脆、或沙哑的声音相互交织、彼此融合,共同营造出一幅虽嘈杂纷乱但又满溢着欢乐与温馨的独特画面。 再看在座的每一个人,他们的面庞都因酒精的作用而泛起迷人的红晕,一双双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醉意光芒。 此时此刻,他们已然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热热闹闹的聚会当中,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欢愉时光。 阎埠贵原本就不是个能喝酒的人,这会儿在酒精的强烈攻势下,他终于支撑不住了。 只见他面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迷蒙,仿佛被一团浓浓的雾气笼罩着,视线完全无法聚焦,原本灵动的眼珠此刻变得呆滞无神,宛如两颗毫无生气的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之中。 他开口想要说话,可吐出来的字却含糊不清,模模糊糊地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明白的话语。 那些词句好似来自九霄云外的缥缈之音,隐隐约约、杂乱无章,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努力地张大嘴巴,试图让自己的发音更清晰一些,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真的不行啦,这酒太……太厉害咯!”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桌子上,脑袋重重地磕到桌面,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紧接着,他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似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然陷入了沉睡状态。 就在他轰然倒下的一刹那,身边的碗筷被他碰翻在地,噼里啪啦一阵脆响,这些餐具与地面亲密接触所产生的清脆声响,在这片嘈杂喧嚣的氛围中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然而,这样的动静仅仅维持了短短一瞬,很快便被周围人们此起彼伏的欢笑声给掩盖过去了。 众人看到阎埠贵如此狼狈的模样,纷纷哄堂大笑起来,笑声中夹杂着些许戏谑和调侃之意。 但他们并没有因为阎埠贵的突然倒下而停下手中的酒杯,这场热闹非凡的酒宴依然在欢快地进行着,似乎没有人在意那个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可怜家伙。 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位年龄也不小了,此刻也渐渐地被酒精侵蚀得有些飘飘然了。 岁月不饶人啊,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身体分解酒精的能力早已大不如前。 只见他俩相互搀扶着,那步伐显得轻飘飘的,好似踩在棉花堆里一般,每迈出一小步都是那么艰难且不稳当,左摇右晃的,似乎下一秒钟就要一头栽倒在地。 然而即便如此,他们仍然嘴硬地嘟囔着:“今儿个真是高兴啊,不多喝几杯怎么行呢!” 这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醉酒之人特有的执拗与逞强。 可是没过多久,易中海突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开始旋转起来,眼前原本清晰的景象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下意识地想要晃动一下身躯来保持平衡,怎奈那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的浓浓酒意根本不容许他这么做。 只听得“扑通”一声闷响,易中海一个跟头便直直地跌倒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由于惯性的作用,他的身体猛地往后一仰,那张可怜的椅子哪里承受得住这般重量,当即发出一阵“嘎吱嘎吱”的悲鸣声,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已经不堪重负、苦不堪言了。 一旁的刘海中看到这番情景,刚想开口嘲笑易中海几句,却发现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如同被灌进了沉甸甸的铅块一般,沉重异常,使得他的身体逐渐脱离了大脑的掌控,摇摇欲坠…… 他也跟着趴在了桌上,脸贴着桌面,嘴里还念叨着一些含混不清的话语,那些话语像是呓语,飘散在空气中。 傻柱此时也已经醉得东倒西歪,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迷离的快乐,那是酒精带来的放纵。他拉着身边还在勉强支撑的人,含糊不清地说着:“来...... 来,再喝......” 他的话语被酒意打得支离破碎,就像风中的残烛,飘忽不定,但那份热情却依然能从他那醉醺醺的语气中强烈地感受到,那是一种对欢乐的执着,对这一刻聚会氛围的沉醉。 .................. .................. 第213章 报仇! 许大茂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导演,看着自己精心编排的闹剧逐渐走向高潮,而台上这些醉得一塌糊涂的演员们还浑然不知。 他知道,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这场看似平常的聚会,即将成为他复仇的舞台。 夜越来越深,月光宛如银色的轻纱,透过窗户洒在屋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们身上。 然而,这美丽的月光却无法掩盖屋内弥漫的酒气和那隐藏在暗处的阴谋的味道,就像黑暗中的乌云,正悄悄地在这片欢乐的天空中聚集。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这看似平静的夜晚悄然酝酿,那是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傻柱和许大茂此时也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傻柱看着周围一个个倒下的人,不禁哈哈大笑着说:“你们...... 你们这酒量也不行啊,还得是我和大茂。” 他的笑声在屋里回荡,带着几分醉意的张狂。 许大茂满脸堆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就像冬日里隐藏在云层后的寒星,一闪即逝。 他附和着:“对,傻柱,咱俩继续。” 说着,两人又碰了一杯,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液在碰撞中洒了一些在桌上,那酒液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像是在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不祥之事。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感觉肚子一阵胀痛,他用手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那动作有些迟缓:“大茂,我...... 我得去趟厕所,这酒喝得太多了。” 许大茂也感觉酒意上涌,头晕乎乎的,他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我...... 我也去。”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傻柱,许大茂冷笑连连,那笑容里藏着的恶意如同暗处的毒蛇,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出击。 随后他手里拿了一瓶酒,眼睛在屋内扫视一圈,那眼神就像猎人在寻找猎物。 他看到桌上还有些没吃完的肉,便找了个破旧的碗,将肉一股脑地扒拉进去,又舀了些肉汤。 那肉汤在碗里晃荡着,映着屋内昏黄的灯光,泛出油腻的光泽,那光泽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仿佛是罪恶的光芒。 一切准备妥当后,许大茂才晃晃悠悠地跟在傻柱后面出去。 他的脚步看似凌乱,实则每一步都有着自己的目的,就像一个精心布局的棋手,每一步都在为最后的绝杀做准备。 月光洒在院子里,为这一切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纱,那银纱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掩盖着即将发生的罪恶。 两人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往厕所走去。 他们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走钢丝,身子东倒西歪的,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平衡。 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歪歪斜斜的影子,就像两个在黑暗中挣扎的幽灵,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在去往厕所的路上,傻柱嘟囔着:“大茂,今天真...... 真高兴,咱们以后可得一直这么好。”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却又充满了真诚。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应道:“那是...... 那是,傻柱,咱俩以后...... 以后就是铁哥们。” 可他心里却在想着别的事情,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那是一种阴谋即将得逞的神色,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暗处窥视着自己的猎物。 傻柱一边走一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身体摇摇摆摆,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那酒嗝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带着浓浓的酒气。 许大茂跟在后面,眼神阴狠地盯着傻柱的背影,那眼神仿佛要在傻柱的背上穿出两个洞来。 他低声嘟囔着:“哼,傻柱,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怨恨,在夜空中飘散,却又像诅咒一般,紧紧缠绕着傻柱。 傻柱醉醺醺地一路晃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整个人像是在云雾里行走,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 他感觉膀胱都要炸了,那股强烈的尿意让他脚步愈发凌乱,就像一个失控的木偶。 “不行了,憋不住了......” 傻柱嘟囔着,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厕所奔去。 还没到厕所门口,他就开始解裤腰带,那双手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哆哆嗦嗦地忙活了半天,那笨拙的动作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滑稽,却又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 终于来到厕所外,傻柱迫不及待地冲进去,那急切的模样就像一只急于归巢的飞鸟。 他也顾不上找个合适的位置,在一片朦胧中,听着那 “哗哗” 的声音,傻柱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晃动,嘴里还念叨着:“舒服...... 这酒喝得...... 真过瘾。” 那醉意仿佛随着尿液一起排出了体外,但他的意识依旧混沌,就像被一层浓雾笼罩着,完全没意识到周围有什么异样,也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大茂在厕所外面,眼神中透着阴险,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酒瓶在手中发出 “哐哐” 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就像死亡的丧钟。 等傻柱从厕所里出来,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说道:“傻柱,来,咱......咱们再喝点,今儿个高兴。” 傻柱此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听到有酒,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就像一个被诱惑的孩子。他嘟囔着:“喝...... 喝!” 许大茂将酒瓶递到傻柱嘴边,傻柱就像一个渴极了的人见到水一样,大口大口地灌着,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一会儿,傻柱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摇摇晃晃,最终 “扑通” 一声,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傻柱,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是如此的恐怖,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扭曲出来的。 他先是将碗里的肉汤一股脑地朝着傻柱的裤裆部位倒去,肉汤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接着,他又把那些碎肉一块一块地塞进傻柱的裤裆里,边塞边低声骂道:“哼,傻柱,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报复的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傻柱。 做完这些,许大茂站起身来,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那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就像恶魔的召唤,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一条身形消瘦得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的野狗,正小心翼翼地向着这边靠近。 这条野狗身上的皮毛乱糟糟的,毫无章法可言,犹如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枯草。 它的双眼在漆黑的夜色里闪烁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幽光,那光芒宛如来自地府深处的鬼火,散发着无尽的野性与贪婪。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汤和鲜肉香气,野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诱人的味道,开始不停地抽动鼻子,用力地嗅着四周的气息。 很快,它便锁定了目标所在的方位——正是傻柱所处之地。 于是,它迈动着轻盈而谨慎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过去。 活脱脱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狡诈无比的猎手,正在全神贯注地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发动一场致命的袭击。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 他压低嗓音,轻声对野狗说道:“去吧,尽情去享用这份属于你的‘美味大餐’吧。” 似乎听懂了许大茂话语中的意思,野狗原本缓慢的脚步瞬间加快起来,径直朝着傻柱猛冲而去。 此刻,借着清冷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它那张流淌着馋涎的血盆大口以及那一排排尖锐锋利的獠牙。 在月色映照之下,显得越发狰狞可怖,简直就是从无底黑暗深渊之中骤然窜出的恐怖怪物,张牙舞爪地想要将眼前的猎物一口吞下肚去。 野狗被肉汤的味道吸引而来,它的速度极快,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到傻柱身边。 那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阴森,每一根肋骨都清晰可见,仿佛是死亡的标志。 它先是伸出舌头,那舌头粗糙而又湿润,贪婪地舔舐着傻柱裤裆处有肉汤的地方。 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布料,发出令人不安的 “沙沙” 声,那声音就像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靠近。 很快,那一处就被舔得干干净净,布料都变得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 野狗并不满足,它开始用爪子和牙齿撕扯那已经被肉汤浸透的裤裆部分。它的爪子锋利无比,轻易地划破了布料,那 “嘶啦”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就像灵魂被撕裂的惨叫。 它疯狂地扯动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和暴力,不一会儿,裤裆处就变得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的肌肤,那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 .................. 第214章 傻柱成为太监 许大茂如同一条蛰伏在暗处的毒蛇一般,在旁边死死地盯着。 黑暗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将他的身影半掩其中,只露出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那里面怨毒与畅快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要将面前的人焚烧殆尽。 他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像是在弹奏着一曲复仇的乐章。 手指的微微颤动,肩膀的不经意耸动,似乎都能引发心中那根复仇之弦的颤动,从而掀起一波又一波汹涌澎湃的快感浪潮。 他的身体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情绪之中。 许大茂瞪大双眼,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迸射而出,眼皮连半分眨动都不曾有过,生怕错过眼前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那双眼眸中映照着月光,却没有丝毫的柔和,只有如寒星般的冷冽和疯狂。 往昔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许大茂想起自己曾经所承受的种种痛苦折磨,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 来自医生护士那似有似无的眼神,之前傻柱的嘲讽,还有院里邻居那止不住的碎嘴子,让许大茂非常的绝望。 那种深入骨髓的耻辱感和绝望感,宛若一把锋利无比且永不生锈的利刃,深深地插入他的心窝。 这把利刃在他的心中不停地搅动,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每一次不经意间的回想,都会令他感到心如刀绞,痛彻心扉。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些黑暗的时刻,身体的伤痛和心灵的创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而造成这所有苦难的根源,在许大茂看来,便是眼前这个可恶至极的傻柱。 在他的心底深处,傻柱已然化身为毁灭他美好生活的狰狞恶魔。 “傻柱啊傻柱,你这个遭天谴的家伙,终于也落到这般田地!” 许大茂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咆哮着,他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也变得扭曲起来。 同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极度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黑暗中绽放的一朵恶之花,阴冷刺骨,毫无半点温度可言。 其中充斥着的唯有滔滔不绝的仇恨以及成功实施报复之后的癫狂快感。 曾经,傻柱那丝毫没有顾忌的殴打,如同噩梦一般萦绕在他的心头。那一顿拳脚相加,不仅让他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更是让他失去了作为男人的重要能力。 从那一刻起,他曾经拥有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 自信,像被狂风吹散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未来的希望,也如泡沫一样破灭了。 他从一个正常的、有着自己生活的人,变成了一个内心充满怨恨和痛苦的躯壳。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如同野草一般,在他的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这颗种子在黑暗和痛苦的滋养下,迅速成长。 它的根茎深深地扎入他的灵魂,汲取着他的愤怒和怨恨。 如今,这颗种子已经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它的枝叶遮蔽了他的良知,让他陷入了复仇的疯狂之中。他的思维被这棵大树所缠绕,再也无法看到正义和善良的光芒。 傻柱在昏迷中恍恍惚惚之间,好像隐约察觉到下身有一股怪异的感觉正在缓缓袭来。 那感觉起初还很轻微,如同春日里微风轻柔地掠过平静的湖面,仅仅只激起了那么一丝丝细微的涟漪。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异样感逐渐增强,像是平静的湖面下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搅动。 傻柱的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那颤抖从他的腿部开始,逐渐蔓延到全身。 他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原本松弛的面部肌肉因为痛苦而扭曲变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张脸看上去显得极为狰狞可怖。 从他那干裂的嘴唇间,不时传出一声声极其微弱的呻吟,那声音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哀鸣,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然而,此刻充斥在傻柱体内的大量酒精却像是一副无比沉重的枷锁,牢牢地束缚住了他的意识和思维。 酒精在他的血管中流淌,如同一条凶猛的河流,将他的理智淹没在无尽的混沌之中。 任凭他如何挣扎,都始终无法摆脱这股强大力量的禁锢。 他就像是一个溺水者,在酒精的海洋中拼命地挥舞着双手,却无法浮出水面。 此时的傻柱,仅仅只能凭借着动物般的本能去感受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疼痛。 他的身体像是一台失去控制的机器,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外界的刺激。 可是好景不长,这短暂的痛感眨眼间便被酒精所带来的强烈麻木感给彻底淹没。 那种感觉就好似在无尽黑暗中奋力燃烧的一丝烛火,刚刚闪现出些许光亮,转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黑暗无情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傻柱的意识再次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他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宛如一滩没有丝毫生气的烂泥一般。 他毫无防备地横卧在此处,周围的世界对他来说已经不复存在。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置身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像是一个被命运抛弃的孤儿,孤独地躺在黑暗的深渊里。 那野狗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那光愈发炽热,紧紧盯着傻柱那受伤的部位,仿佛在它眼中,这已经不再是熟悉的人类,而是世间最美味的猎物。 它的鼻翼不停地扇动着,嗅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息,那气息对它来说就像是最诱人的召唤。 傻柱下身那块多余出来的 “第三条腿”,直接被咬了下来。 伴随着轻微的 “噗嗤” 声,鲜血瞬间从伤口处缓缓渗出,那鲜血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傻柱紧皱着眉头,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受到了身上那钻心的痛处,他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又陷入了死寂般的安静。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血腥与暴力所凝固,每一个空气分子都像是被施了魔法,静止在原地。 只剩下野狗那凶猛的撕咬声和傻柱微弱得几乎不可闻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野狗的撕咬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那是一种原始的、充满野性的声音,它的牙齿与血肉摩擦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在撞击着人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傻柱那微弱的呼吸声,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为这恐怖的场景增添了一份凄凉和绝望。 月光冷冷地洒在这片罪恶的场景上,原本柔和的光线此时却显得无比冰冷,像是一层寒霜覆盖在大地上。 月光似乎也在为这可怕的一幕而颤抖,它的光芒像是在逃避,却又无法移开视线,只能无奈地见证着人类灵魂深处的黑暗。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胸腔剧烈地起伏着。 心脏如同擂鼓一般在胸腔内疯狂跳动着,那 “咚咚” 的声音在他的耳中回响,仿佛是为这场复仇的盛宴敲响的战鼓。 就在这一刻,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涌上心头,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齐齐在他的心间翻涌。 复仇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压抑了多年的火山终于迎来了喷发的时刻,所有积压在心中的痛苦与怨恨都随着这股洪流得以释放。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看到了一丝曙光,尽管这曙光是如此的邪恶。 每一滴溅落的鲜血,都宛如一把锋利的刷子,狠狠地刷洗着他内心深处那些曾经遭受过的耻辱。 那鲜血在他眼中不再是生命的象征,而是他复仇的勋章。 而每一声野狗疯狂的咆哮,都恰似一首激昂的赞歌,为他精心策划的复仇行动高声吟唱。 他仿佛成为了这场黑暗戏剧的主宰,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意愿进行着。 此时此刻,许大茂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登上了胜利的巅峰,俯瞰着脚下的一切。 积压了这么久的情绪,被仇恨蒙蔽的双眼此刻已被狂热所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之中。 .................. .................. 第215章 事后安排 许大茂忘记了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这个世界的道德和伦理,只知道享受这一刻的 “胜利”。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这复仇的快感之中时,一种复杂且微妙的情绪却在心底悄悄地生根发芽,并逐渐蔓延开来。 那是对自己刚刚所做出的残忍行径的一丝丝恐惧。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呼喊着,告诉他这是错误的,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许大茂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跨越那条不可逾越的道德底线,一步步走向一条充满黑暗与罪恶、永无回头之日的不归路。 他的行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了无尽的邪恶,而他自己也将被这邪恶所吞噬。 与此同时,对于未来可能产生的种种严重后果,他的内心也充满了深深的忧虑。 许大茂有些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终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揭露于众目睽睽之下,更害怕因此而遭受到严厉的惩罚。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被人们唾弃的画面,看到了自己在监狱中度过余生的悲惨结局。 这种恐惧和忧虑像一条冰冷的蛇,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的身体微微颤抖。 可是,这种恐惧与担忧仅仅只是短暂地存在了片刻而已。 很快,复仇的快感便如同一头凶猛无比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以排山倒海之势将那仅存的一丝良知彻底吞噬得无影无踪。 许大茂完全陷入了癫狂状态,任由心中的恶念肆意生长,再也无法自拔。 他在心里咆哮着:“这就是你应得的!我成了这副模样,你也别想好过。我失去了做父亲的机会,成了绝户,那你也别想有家庭,别想结婚生子!” 他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仇恨和恶意。 许大茂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丝丝鲜血从他的手中渗出,可他却浑然不觉。 那疼痛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微不足道的蚂蚁叮咬,完全被他内心的狂热所掩盖。 许大茂只是沉浸在这 “大仇得报” 的疯狂情绪中,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还是内心深处那尚未完全消失的恐惧。 眼看傻柱已经成了太监,许大茂就直接把这条野狗给撵走。 他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大声呵斥,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尖锐,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毕竟许大茂只是想让傻柱跟自己一样,成为太监,可不想要这家伙的命, 他要让傻柱在无尽的痛苦和羞辱中活着,那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复仇。 他要让傻柱每天都生活在地狱般的折磨中,看着自己残缺的身体,承受着周围人的异样眼光,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许大茂感到满足。 起初,这野狗还对眼前的 “美食” 恋恋不舍,它嘴里叼着那块血腥的碎肉,眼神中满是贪婪和野性,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仿佛在向许大茂抗议。 它那充满野性的眼睛紧紧盯着许大茂,眼中闪烁着不屈和愤怒,似乎在权衡是继续享受这顿 “大餐” 还是听从这个人类的驱赶。 它的尾巴微微竖起,显示出它的警惕和不满。 然而,许大茂可没耐心跟它周旋,他在周围找了块砖头,高高举起,作势要向野狗砸去,同时嘴里发出更凶狠的吼叫。 野狗感受到了威胁,它终于放下口中的碎肉,留下傻柱的追追,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跑开了。 至于傻柱的蛋蛋,那可能早就进了野狗的肚子。 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步声。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傻柱,嘴角的笑容愈发扭曲,看着傻柱空空如也的裤裆,眼中的光芒非常的阴毒,那是一种极致的怨毒与扭曲的畅快交织而成的光。 他的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残忍的满足。 许大茂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空气中那根紧绷的罪恶之弦。 许大茂努力压制着内心想要狂笑的冲动,嘴唇抿得紧紧的,可嘴角还是止不住地微微上扬,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黑暗角落的得意。 在他眼中,傻柱此时的惨状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画面,是对他过往所受痛苦的 “公平” 偿还。 他认为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难,都在这一刻得到了补偿,尽管这种补偿是以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实现的。 此时他的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填满,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黑暗中徘徊了许久之后,终于迎来了属于自己的曙光,尽管这曙光是如此的邪恶。 他在傻柱身边蹲下,近距离地看着傻柱那满是血污和痛苦的脸,轻声说道:“傻柱,你没想到有今天吧?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从今往后,你就和我一样了,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 那笑声像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充满了恶意和怨恨。 “傻柱,你这是自作自受,是老天爷让你遭此一劫。” 许大茂站起身来,目光在傻柱那血迹斑斑的下身停留片刻,随后快速扫视了一圈四周。 他清楚地知道,不能留下自己的痕迹,但这野狗撕咬的场景,却是他完美复仇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他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傻柱只是在醉酒后遭遇了一场不幸的意外。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仔细地检查着现场是否有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蛛丝马迹。 他的心中虽然充满了复仇后的得意,但也保持着一丝谨慎,他不想因为一时的疏忽而前功尽弃。 他再次看向傻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生怕破坏了现场的 “自然” 状态。 许大茂的脚步像是猫一样轻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当他退到一定距离后,又驻足凝视了一会儿,确认没有因自己的行动而出现异样后,才转身离开。 许大茂的脚步有些虚浮,但他的速度却很快。 酒精在他的体内燃烧,与那复仇后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头脑有些晕眩。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行走,身体轻飘飘的,没有一丝重量。 然而,许大茂的思维却无比清晰,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许大茂的身影就从这里消失不见,逐渐融入黑暗之中。 只留下傻柱躺在那冰冷的地面上,周围是一片狼藉和血腥,宛如一幅描绘着悲剧的画卷,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混合着夜晚的寒意,让人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当然,许大茂没有走远,只是在厕所附近找了个安全的角落。 那里有一垛半人高的柴堆,柴堆的阴影正好将他的身体笼罩其中,他毫无忌惮的躺在上面。 这样等人发现他的时候,就会以为,他跟傻柱出来上厕所,许大茂上完之后躺在了这里,而傻柱喝醉躺在了大街上,因为身上被撒了肉汤,把野狗给吸引来了,然后......才导致了这样一场惨剧。 许大茂就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把自己摘出来。 大家都喝醉了,这事儿总不能是自己干的吧。 而且,许大茂当时还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家拿酒的时候,还碰上了好几个人,别人都知道他喝醉了,自然也就没了犯罪嫌疑。 就算有人怀疑,他也可以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深知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是一场疯狂的赌博,而曹魏,就是他计划中关键的一个证据。 其实许大茂找曹魏,就是想让曹魏来帮自己作证,让他成为这看似意外事件的一个无辜见证者。 这样一来,就算日后有人怀疑,有曹魏在,也能多一份 “可信度”。 他在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许大茂还是比较相信曹魏的,毕竟这么长时间,曹魏跟院里那些人可不一样,曹魏也很讨厌傻柱,就算曹魏知道,他肯定也不会举报自己。 可怜的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媳妇,就是被曹魏给撬跑了,他还觉得曹魏是自己的好兄弟。 许大茂又拿起酒瓶猛灌了几口,试图用酒精来驱散内心那仅存的一丝恐惧和身体上的寒意。 辛辣的酒液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热,但这灼热却无法温暖他那已经冰冷的灵魂。 每一口酒下肚,都像是在为他那罪恶的行径干杯,让他在这条黑暗的道路上越陷越深。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但那眼中的恶意却丝毫未减。他像是一个被酒精和仇恨控制的傀儡,在黑暗中独自挣扎。 抱着酒瓶,许大茂缓缓倒在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 他的身体与冰冷的地面接触,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满心都是刚刚完成复仇的余韵和对后续计划的盘算。 他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的耳朵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任何一丝动静,那竖起的双耳就像荒野中受惊的野兔,不放过任何可能预示危险的声音。 许大茂的眼睛时不时地透过柴堆的缝隙看向傻柱躺着的方向。 他害怕那野狗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要是它野性大发再次攻击傻柱或者发现了自己,那可就糟了。 而且,他还在等着曹魏,他想象着曹魏看到傻柱惨状时的震惊表情。 .................. .................. 第216章 洞房花烛夜(一) 虽说春天已经悄然来临,但四九城的深夜依旧被寒冷所笼罩,仿佛冬日的余威尚未消散,仍旧在这片土地上做着最后的挣扎与抵抗。 那一丝丝寒意就如同无数根细密而又尖锐的钢针一般,无孔不入地穿透着衣物的层层防线,毫不留情地刺向许大茂裸露在外的肌肤。 那刺骨的凉意如同一股冰冷的洪流,顺着血液迅速蔓延至全身,一直深入到骨髓之中,让他无法抑制地打起了寒颤。 此刻的许大茂,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相互磕碰着,“咯咯咯”的响声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里显得异常突兀和刺耳。 这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恐惧找到了一个出口,正以一种最为直接和赤裸的方式向外宣泄着。 他下意识地将双臂紧紧环绕住自己瘦弱的身躯,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挽留那仅剩的一点点可怜体温。 由于太过用力,他手指的关节处都因为缺血而泛起了一片惨白之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周围安静得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此时此刻,唯一能够听到的声音,便是许大茂自己那急促而又紊乱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带着沉重的喘息,仿佛他的胸膛即将被这无尽的黑暗和寒冷压垮。 除此之外,还有偶尔从遥远之处呼啸而来的夜风,那风声犹如鬼魅般在街巷之间穿梭游荡,发出阵阵阴森恐怖的呜咽之声,更是给这个本就寒气逼人的夜晚增添了几分诡异和惊悚的气氛。 每一阵夜风呼啸而过,都好似死神在他耳畔阴森低语,那风声中蕴含着一种神秘莫测又令人胆寒的气息,使得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冲破胸腔。紧张的情绪让他手心沁出了冷汗,而冷汗又在寒冷的侵袭下迅速变得冰凉,黏腻地附着在掌心,令他愈发不适。 月光清冷地洒落在院子里,宛如一位冷漠无情的旁观者,静静地凝视着这场正在上演的人间悲剧。 那惨白的月光如同给院子里的一切都披上了一层冰冷的银霜,使得整个场景都弥漫着一种凄凉而又恐怖的氛围。 许大茂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傻柱那惨不忍睹的模样,每一个血腥的画面都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深深地嵌入他的思绪,既让他品尝到复仇成功的畅快淋漓,又在心底悄然滋生出一种对自己残忍行径的后怕。 他仿佛看到傻柱下身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如泉涌般不断渗出,在月光的映照下,好似那伤口仍在汩汩流淌着鲜血,那画面如同最恐怖的噩梦,死死地纠缠着他,挥之不去。 他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傻柱痛苦的呻吟声,那微弱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号,令他的灵魂都为之震颤。 许大茂全然不知自己的未来将会走向何方,也无法确定这件事是否真能如他所愿,天衣无缝地瞒天过海。 此刻的他,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迷宫中的行者,每迈出一步,都充满了未知的危险与迷茫。 但他已然深陷在复仇的泥沼之中,难以自拔,只能在这寒冷与恐惧相互交织的漫长夜晚里,满心忐忑地等待着命运为他安排的下一个未知的境遇。 时光回到许大茂从曹魏家离去之后。 彼时,曹魏与于莉刚刚用完晚餐,屋内弥漫着一种温馨而又暧昧的气息,仿佛每一丝空气都被他们的爱情所感染,欢快地跳跃着、欢呼着。 两人的眼眸中唯有彼此的身影,整个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都缩小成了他们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其余的一切都已渐渐淡去,化为虚无。 他们先是深情相拥,彼此的心跳声相互交融,如同奏响了这世间最为动人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在他们的心间轻盈跳跃,传递着无尽的爱意。 曹魏微微低下头,轻吻着于莉的额头,那温柔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让于莉的心间涌起一阵暖流。 曹魏轻声说道:“莉莉,今天是我们这一生最为幸福的日子,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让你像今天这般快乐。” 于莉的脸上绽放出幸福洋溢的笑容,她微微仰起头,目光与曹魏交汇,眼中闪烁着信任与爱意的光芒,回应道:“我相信你,只要我们在一起,每一天都是好日子。” 然而,就在这时,于莉忽然伸出手指,轻轻抵住了曹魏的嘴唇,阻止了他进一步的亲昵举动。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神秘而又迷人的光芒,嘴角带着一抹温柔且略带羞涩的笑意,随后便转身快步走进了卧室。 曹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中却又对她接下来的行动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他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轻声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究竟在盘算着什么新奇花样?” 片刻之后,于莉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曹魏,你可以进来啦!” 曹魏怀着满心的好奇与期待,缓缓走进卧室。 当他的目光落在站在床边的于莉身上时,瞬间呆住了。 只见于莉的头顶之上,多了一个极为别致的大红绸缎,那鲜艳的红色如同燃烧的火焰,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艳丽夺目。 绸缎上精美的刺绣若隐若现,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古老而又美好的爱情传说,那些细腻的图案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仿佛在默默祝福着这对新人。 虽说他们未曾举办一场盛大而正式的婚礼,但于莉的心中始终怀揣着对婚礼仪式感的渴望与憧憬。 这一方红盖头,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一块简单的绸缎,它更像是承载着她少女时期对爱情与婚姻所有美好幻想的神圣象征,是他们这个特殊洞房仪式中最为关键、最为重要的一部分。 曹魏缓缓走近于莉,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轻柔,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坚实的地面,而是轻柔的云朵。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于莉身上,眼神中满是珍视与爱意,仿佛于莉是这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曹魏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捏住红盖头的一角,那轻柔的动作仿佛生怕惊扰了眼前的可人。 他的目光中满是深情与温柔,轻声说道:“莉莉,你真美,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于莉坐在床边,微微低着头,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声说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来哄我开心,不过…… 我倒是极爱听。” 曹魏轻轻一笑,眼中满是宠溺与爱意,调侃道:“我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你呀,在我心中,便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姑娘,能有幸娶你为妻,定是我上辈子修来的莫大福气。” 曹魏缓缓地、轻轻地揭开那红盖头,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开启一件稀世珍宝,每一寸的揭开都充满了敬畏与期待。 随着红盖头一点点被揭开,于莉那美丽绝伦的面容逐渐展露在曹魏眼前。她的脸颊泛着如天边晚霞般迷人的红晕,那红晕为她增添了几分娇羞与妩媚。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璀璨的光芒,每一次闪烁都仿佛在向曹魏倾诉着内心深处的爱意与深情。她嘴角那一抹羞涩的笑容,恰似春日里悄然绽放的花朵,娇艳动人,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曹魏的目光与于莉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在这一瞬间,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深深的爱意和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期待。 曹魏伸出手,轻轻握住于莉的手,微微用力,将于莉拉起身来,随后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 于莉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曹魏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仿佛是这世间最动听的旋律,让她的内心充满了安宁与幸福。 曹魏在她的耳边低语道:“莉莉,自此往后,无论风雨如何,我们都要这般紧紧相依,永不分离。” 于莉用力地点了点头,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却充满了坚定:“嗯,我们定要相伴一生,永不分离。” 曹魏微微松开怀抱,看着于莉的眼睛,笑着说道:“对了,我们还可在院子里种上你最喜爱的花,如此一来,我们的家便能四季花香四溢。” 于莉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真的吗?那我们种牡丹花吧,等到盛开之时,肯定是繁花似锦,美不胜收。” 曹魏轻轻刮了一下于莉的鼻子,宠溺地说道:“自然都依你,只要你喜欢,种什么花都可以。” .................... ................... 第217章 洞房花烛夜(二) 曹魏轻轻松开于莉,转身走向放置在一旁的桌子。 桌上,早已精心摆好了两杯斟满美酒的酒杯,那酒液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曹魏伸手拿起两杯酒,脸上带着温柔而又深情的微笑,转身缓缓走回于莉身边。 他的眼神中,此刻唯有于莉的身影,那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满是无尽的温柔与深情。 “莉莉,来,我们共饮此交杯酒。”曹魏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他将其中一杯酒递到于莉手中。 于莉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酒杯,那酒杯在她手中仿佛有千斤重。她的脸颊愈发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与曹魏交汇,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光,那泪光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细碎的钻石,璀璨夺目。 两人缓缓伸出手臂,动作轻柔而又缓慢,手臂绕过彼此的胳膊,将酒杯缓缓送到嘴边。 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运转,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复存在,唯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那心跳声如同激昂的鼓点,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他们的心房。 他们的目光始终紧紧交织在一起,深情凝视,随着酒水缓缓流入喉咙,那辛辣中带着甜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仿佛是他们爱情的味道,热烈而又醇厚,令人陶醉其中。 喝完交杯酒,曹魏轻轻放下酒杯,再次将于莉拥入怀中。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于莉如丝般顺滑的发丝,每一次的抚摸都充满了爱意与温柔,仿佛在抚摸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于莉则微微闭上眼睛,将头轻轻靠在曹魏的胸膛,倾听着他有力而又沉稳的心跳声,那声音让她感到无比安心。 “莉莉,我爱你。” 曹魏低下头,在于莉的耳边呢喃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于莉的脖颈,那气息如同最温柔的春风,让于莉的身体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于莉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爱意与渴望,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双唇。 曹魏心领神会,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于莉。 这个吻温柔而又深情,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对彼此无尽的爱意与眷恋。 起初,他们的嘴唇只是轻轻触碰,如同蜻蜓点水般轻柔,随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曹魏的手从于莉的发丝缓缓滑到她的后背,微微用力,将她紧紧地贴向自己。 于莉也顺势紧紧地抱住曹魏的脖子,仿佛害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在这漫长的亲吻中,他们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整个世界仿佛都已离他们远去,只剩下彼此的爱意与温柔在空气中弥漫。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的美妙旋律,那旋律如同天籁之音,在这寂静的夜晚中回荡。 许久之后,他们才缓缓分开,彼此凝视着对方,眼中满是深情与眷恋,仿佛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整个宇宙。 “今晚,你是我最美的新娘。” 曹魏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那沙哑中饱含着深情与感动。 于莉羞涩地笑了笑,她伸出手,轻轻拉住曹魏的手,说道:“亲爱的,我们休息吧。” 两人缓缓躺在床上,紧紧相拥,彼此的身体紧密相贴,仿佛要融为一体。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幸福披上了一层银纱,那银纱仿佛在默默地守护着这对新人的爱情,让这美好的一刻更加如梦如幻。 两人躺在床上,紧紧相拥,彼此的身体仿佛契合的拼图,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寸肌肤的相触都传递着温暖与爱意。 曹魏的手轻轻地在于莉的背上缓缓摩挲着,那动作轻柔而有节奏,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魔力,充满了无尽的爱意与温柔,仿佛在诉说着无声的情话。 于莉微微闭着眼睛,沉浸在这份亲密与宁静之中,脸上洋溢着幸福与满足的神情,她的呼吸均匀而轻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 过了一会儿,于莉缓缓睁开眼睛,抬起头,目光望向曹魏,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与期待。 她轻轻地挣脱开曹魏的怀抱,坐起身来,动作轻柔而优雅。 随后,她缓缓地从床边的柜子里取出一块洁白的布。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这块白布上,使其泛出淡淡的光晕,那光晕柔和而圣洁,宛如他们此刻纯洁而炽热的爱情, 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于莉将白布铺在床上,她的手微微颤抖着,那颤抖并非因为寒冷,而是源于内心的紧张与羞涩。 她的脸颊也愈发红了起来,那红晕如同天边的火烧云,蔓延至耳根。 曹魏饶有兴致地看着于莉,心中明白这是古人传下来的一种传统习俗。 在一些人眼中,这类习俗或许被视作封建糟粕, 然而,当他看着眼前的于莉,心中却满是对这份传统仪式感的尊重与珍视。 他不禁暗自思忖,同样被视为封建糟粕的彩礼习俗在现代社会中得以保留,难道仅仅是因为对某些人有利便不算糟粕了吗? 但此刻,他的思绪很快被于莉的举动拉回。 曹魏看着于莉的举动,心中已然明白了她的意图。 他坐起身来,动作轻柔而迅速,轻轻地握住于莉的手,那握住的不仅仅是一只手,更是一份信任与依赖。 他给予她力量与安慰,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坚定。 “莉莉,别紧张。” 曹魏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于莉前行,驱散她内心的不安与惶恐。 于莉微微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涩,但在曹魏的安慰下,已多了几分安心。 她缓缓躺回床上,动作轻盈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 曹魏轻轻地躺在她身边,再次将她拥入怀中,他们的身体紧密相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心跳,那心跳声仿佛是他们爱情的节奏,和谐而有力。 曹魏低下头,在于莉的额头、眼睛、鼻尖上轻轻落下一个个吻,那吻如同轻柔的羽毛,仿佛在安抚着她的不安。 每一个吻都饱含着他的深情与爱意,如同点点繁星,照亮了于莉内心的夜空。 于莉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曹魏的手臂,那抓握中带着一丝紧张与依赖,仿佛在这亲密的瞬间,唯有紧紧抓住眼前之人,才能让自己感到踏实与安心。 “月移花影上栏杆,良辰美景正堪眠。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恰如他们此刻,在这月光映照之下,彼此的柔情蜜意如潺潺溪流,绵延不绝。 月光洒在窗前,那斑驳的月影随着时间的推移,缓缓爬上栏杆,仿佛也在静静地窥视着这对新人的甜蜜时光。 这良辰美景,正是情侣相拥而眠的绝佳时刻。 他们的相遇,如同金风与玉露的邂逅,珍贵而美好,虽没有盛大的庆典,没有众人的瞩目,但这私密的洞房花烛夜,却有着独属于他们的浪漫与深情,那是一种超越言语的心灵交融,是灵魂深处的契合与共鸣,这份爱,在这春夜之中肆意流淌,每一个眼神交汇,每一次温柔触碰,皆如诗韵悠扬。 曹魏与于莉相拥而卧,恰似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所描绘的那般缱绻缠绵。他们躺在温暖的鸳鸯被里,彼此的身躯紧紧相依,仿佛融为一体。 于莉的娇羞似那 “犹抱琵琶半遮面” 的佳人,那羞涩的神态,微微泛红的脸颊,欲语还休的模样,为这洞房之夜更添一抹韵致,如同水墨画中的一抹淡彩,虽不浓烈,却足以令人陶醉。 曹魏的目光始终温柔地凝视着于莉,那眼神中饱含的爱意如同深邃的海洋,无边无际,取之不尽。 他紧紧拥抱着于莉,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打造一个避风的港湾,让她在这爱的港湾中永远免受风雨的侵袭。 于莉的发丝如墨般散落在枕间,在月光下泛着幽光,恰似 “云鬓花颜金步摇” 的描绘,那丝丝缕缕的发丝,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富有光泽,令曹魏心醉神迷。 他的手轻轻抚过于莉的肌肤,仿若在弹奏一曲无声的情诗,每一个音符都跳跃着爱意与眷恋。 那触摸的感觉,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柔而又细腻,泛起层层涟漪。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如同 “吹气如兰麝,拂衣若春风” 所形容的那般,满是温柔与旖旎。 于莉的呼吸带着淡淡的芬芳,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散发的幽香,那气息轻轻拂过曹魏的脸庞,如同春风拂面,让他感到心旷神怡。 这一夜,他们在爱与诗的交融里沉醉,尽享新婚的甜蜜与欢愉。他们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纷扰与烦恼,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创造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爱情世界。 他们轻声诉说着彼此的梦想与期许,分享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每一个话题都充满了温馨与甜蜜。 他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如同清脆的银铃,驱散了夜晚的寂静。 随着夜色渐深,他们的声音逐渐低沉,在彼此的怀抱中,缓缓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月光依旧静静地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的幸福披上了一层银纱,仿佛在默默地守护着这对新人的爱情,见证着他们爱情的开始,也预示着他们未来的美好相伴。 ................... ................... 第218章 傻柱和许大茂不见了? 在这夜深人静、寒意逼人的时刻,整个四合院仿佛被一层静谧的薄纱所笼罩,然而,傻柱家中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景象——一片狼藉。 昏黄的灯光在屋内摇曳,几个男人因酗酒而横七竖八地瘫倒在地,仿若被抽去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酒气,与食物的气味相互交织缠绕,如汹涌潮水般扑面而来,令人闻之欲呕,呛得每一个踏入屋内的人都止不住地咳嗽。 三大妈在自家苦等许久,眼见时针无情地逼近午夜,自家爷们下午前往傻柱家后便如石沉大海,毫无音信传来。她满心焦急与恼怒,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急促地踱步,那脚步仿佛是她内心烦躁情绪的宣泄。 她一边踱步,一边不住地埋怨:“这死老头子,出去就知道喝酒,一去不回,也不怕喝出个三长两短,全然不顾家里还有人在等。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胡吃海喝,烂醉如泥,心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 盛怒之下,她匆匆披上外衣,那动作带着几分决然,决定亲自前往傻柱家将人找回。 无独有偶,一大妈和二大妈也正深陷同样的困扰。 一大妈刚踏出屋门,便与匆匆赶来的二大妈撞了个满怀,两人相视,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无奈与苦涩,唯有相视苦笑。 那笑容中饱含着对自家男人的无奈,以及对这相似境遇的一种自嘲。“我家那口子亦是如此,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见踪影,真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二大妈满脸无奈地诉苦,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焦虑。 “可不是嘛,咱得赶紧去瞧瞧。” 一大妈应和着,于是两人结伴,心急如焚地朝傻柱家疾步而去,脚步匆匆。 片刻之后,三大妈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傻柱家。 刚一推门,那股浓烈刺鼻的酒气裹挟着食物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抬手捂住口鼻,却仍被呛得咳嗽连连。 屋内景象更是令人咋舌,一片狼藉不堪,桌椅东倒西歪,仿佛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几个男人像被抽去了筋骨一般,横七竖八地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三大妈一眼便瞧见自家爷们蜷缩在角落,顿时眉头紧锁,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那皱纹里仿佛藏满了对丈夫的不满与担忧。 她三步并作两步,疾步上前,使劲推搡着阎埠贵,嘴里不停数落:“你个死鬼,喝成这副德行,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跟人胡吃海喝,烂醉如泥。” 可阎埠贵只是哼哼唧唧地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声响,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依旧沉醉在那虚无的酒意之中,对三大妈的责骂毫无反应,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二大妈看到刘海中那狼狈模样,亦是又气又急。 她快步走到刘海中身旁,看着丈夫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用力踢了踢他,那一脚带着几分嗔怒与无奈,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看看你,每次喝酒都毫无节制,简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这要是喝出个好歹,让我们娘几个可怎么活啊?” 刘海中却毫无反应,仿若未闻,只是呼呼大睡,鼾声如雷,那鼾声在寂静的屋内回荡,更显得他的沉醉之深,对二大妈的责骂置若罔闻,仿佛二大妈的声音只是这嘈杂世界里的一丝微不足道的杂音。 一大妈则急忙蹲下身子,眼神中带着关切与焦急,仔细查看易中海的状况。 易中海尚存一丝微弱的意识,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看到一大妈,含混不清地嘟囔:“我没事儿,就是多喝了点儿,不用担心。” 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一大妈心疼又恼怒,没好气地嗔怪道:“你还说没事儿,都喝成这样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大年纪了,身体哪能经得起这般折腾。你就不能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一下吗?” 三大妈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满脸不悦地抱怨:“这傻柱家乱得像个猪圈,他们到底灌了多少黄汤啊?瞧瞧这地上,酒瓶子扔得到处都是,跟个酒窖似的,这味儿简直能熏死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混乱场景的嫌弃与不满。 二大妈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道:“就是,这气味刺鼻得很,待久了头疼得厉害。” 她皱着眉头,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扇着,试图驱散那难闻的气味,可那气味却如影随形,怎么也驱赶不散。 三大妈一边用手在鼻子前使劲扇着,一边说道:“咱们先想法子把他们弄醒,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说罢,几个大妈立刻忙碌起来,像是一群热锅上的蚂蚁。 她们又是用力拍打他们的脸颊,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内回响,却未能唤醒这些沉醉的男人,又是扯着嗓子呼喊,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然而效果却微乎其微。 阎埠贵晕晕乎乎地不知在嘟囔些什么,突然,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袭来,他“哇”地一声吐了个昏天黑地,秽物四处飞溅,溅到了三大妈的鞋上。 三大妈气得暴跳如雷,直跺脚:“你个老东西,净给我添乱,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无奈,仿佛在这一刻,她所有的耐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消磨殆尽。 二大妈看着这混乱不堪的场景,无奈地对一大妈说:“咱们这真是遭罪啊,摊上这么些个酒鬼男人。一大妈,你家老易平时看着挺稳当的,怎么也喝成这副模样?”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似乎对一向稳重的易中海也陷入如此境地感到意外。 一大妈一边心疼地帮易中海擦拭嘴角的污渍,一边无奈地回答:“还不是跟他们凑在一起,被带坏了呗。这些男人啊,只要一扎堆喝酒,就没个正形,啥都顾不上了。”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尽管心中有怨,但对丈夫的爱与关怀仍在那不经意间的动作与眼神中显露无遗。 这时,易中海稍微清醒了些许,在一大妈的搀扶下,艰难地坐起身来。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着迷茫与混沌,他努力地想要聚焦视线,却只看到眼前模糊的光影。 那一丝刚刚恢复的意识,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艰难地驱使着他开口询问:“我这是......在哪儿啊?” 他的声音沙哑且微弱,仿佛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的一丝气息。 一大妈赶忙凑近他,提高了音量说道:“你喝醉了,在傻柱家呢。” 易中海像是在努力捕捉那遥远而模糊的记忆,听到 “傻柱家” 这几个字,他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深处缓缓苏醒。 过了片刻,他像是终于从那浓厚的酒雾中捕捉到了一丝思绪的线头,缓缓说道:“哦......对,我是和傻柱他们喝酒来着。” 说着,他的身体微微晃动了一下,试图自己站起身来,却发现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只好无奈地再次依靠在一大妈身上,接着又问道:“许大茂还有傻柱呢?” 一大妈原本正全神贯注地搀扶着易中海,听到这个问题,她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随后,她像是突然被点醒一般,转头看向二大妈和三大妈,说道:“哎呀,对呀,这两个主角怎么不见人影了?咱们光忙着照顾这些酒鬼,倒把他们俩给忘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听闻,也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三大妈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焦急地说道:“我们也正找他俩呢,这一屋子人都喝得烂醉如泥,就他俩不见踪影,可别出什么事才好。这大半夜的,黑灯瞎火的,他俩能跑到哪儿去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屋里四处张望,仿佛希望能在某个角落里发现傻柱和许大茂的身影。 二大妈也在一旁附和着,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是啊,这俩家伙平时就爱闹点小别扭,不会是喝多了酒,又起什么争执了吧?要是真打起来,可怎么收场啊?” 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忧虑,脚步也不自觉地在屋内来回踱步。 一大妈一边费力地扶起易中海,一边思索着说:“咱先把这几个家伙弄回去,这傻柱家也没法待,乱哄哄的,酒气熏天。老易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在这折腾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纷纷点头,二大妈则是回家去招呼自家儿子过来搬运刘海中,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光天,光福,你们俩别磨蹭了,赶紧把你爸弄回家去,这事儿还没完呢,咱得去找傻柱和许大茂。” 三大妈则继续念叨着自家爷们的不是,眼神中却难掩对傻柱和许大茂下落的担忧:“我家这老头子,就知道跟着瞎起哄,这下可好,人都找不见了,等他醒了,看我怎么跟他算账。” 不一会儿,刘光天和刘光福便匆匆赶到。 刘光天看着地上烂醉如泥的父亲,眉头紧皱,满脸嫌弃地抱怨道:“爸这是又喝高了,每次都这样,毫无节制,真不让人省心。” 刘光福在一旁附和:“就是,咱们赶紧把他弄回去吧,这地上凉飕飕的,再这么躺下去,非得冻出病来不可。” 说着,两人走上前去,费力地抬起刘海中的胳膊,试图让他站起身来。 可刘海中醉得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身体绵软无力,不断往下坠。 兄弟俩咬紧牙关,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将他架稳。 三大妈这边也不例外,她的孩子们接到召唤后,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迅速赶来。 阎解成看着父亲阎埠贵那副狼狈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爸,您这喝得也太多了,家里还等着您呢,您就不能少喝点儿?” 阎解放蹲下身子,毫不犹豫地想要把父亲背起来:“来吧,哥几个加把劲,把爸弄回家。咱爸这身体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阎解旷赶忙在一旁帮忙托着阎埠贵的腿,几人齐心协力,艰难地将阎埠贵往家的方向缓缓挪动。 一路上,阎埠贵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时而傻笑,时而皱眉,模样甚是滑稽,让儿子们既好气又好笑,却又无可奈何。 而一大妈只能独自搀扶着易中海,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家走。 易中海的身体摇摇晃晃,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一大妈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路上,易中海偶尔会清醒片刻,看到一大妈吃力的样子,眼神中会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汹涌而来的酒意淹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一大妈心中五味杂陈,想起自己和易中海膝下无子的凄凉晚景,又看着眼前醉酒的丈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心中只盼着能尽快将易中海带回家中,让这疲惫而又漫长的夜晚早点过去。 易中海被一大妈搀扶着慢慢往家走时,他仍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傻柱......许大茂......这俩小子......” 一大妈无奈地叹口气:“你就别操心了,先顾好你自己吧,喝成这样,身体哪能受得住。你这把年纪了,还跟年轻人似的喝这么多酒,真不让人省心。” 易中海却像是没听见一大妈的话,自顾自地说着:“傻柱平时看着大大咧咧,可别被人算计了......许大茂那家伙,心眼多......” 一大妈只能一边扶着他慢慢挪动,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傻柱和许大茂不要出什么大事,否则这平静的四合院怕是要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了。 .................. .................. 第219章 发现傻柱 待将几位醉酒的男人安置妥当后,一大妈、二大妈和三大妈再次聚到一起,准备寻找傻柱和许大茂。 “这俩家伙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他们都喝醉了,可别出什么意外。” 一大妈略一思索,点头应道:“咱先出去找找看,但愿他们别出什么岔子。” 她的眼神中虽然也有担忧,但更多的是一种镇定与决断,在这混乱的局面中,试图寻找一丝解决问题方法。 于是,三个大妈怀着满心的担忧与不安,匆匆离开了傻柱家,开始在院子里四处仔细寻找傻柱和许大茂的踪迹。 她们先是在院子里四处呼喊着两人的名字,但回应她们的只有寂静的夜色。 月光洒在院子里,将地面照得一片惨白。 她们一边找,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然而,院子里冷冷清清,只有她们的呼喊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却不见傻柱和许大茂的半点身影。 随后,几人又在院子的各个角落仔细搜寻了一番,依然毫无所获。 此时,月亮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将院子照得一片惨白,更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氛围。 三大妈有些害怕地说道:“这可怎么办啊?找了半天都找不到,会不会出什么大事了?” 二大妈也面露忧色:“要不我们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到他们?”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希望,似乎在这绝望的境地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大妈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三人开始分头去敲邻居们的门,询问是否有人知晓傻柱和许大茂的下落。 然而,邻居们纷纷表示并未见到他们,这让三位大妈的心愈发地揪了起来。 曹魏那边沉浸在新婚的甜蜜与满足之中,美滋滋地入睡后,将许大茂的事情全然抛诸脑后。 在那温暖的被窝里,他仿佛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幸福世界,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无关。 待他悠悠转醒,时针已然指向十一点。 他睡眼惺忪地看了看身旁仍在熟睡的于莉,那恬静的面容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在做着甜美的梦,那均匀的呼吸声像是一首轻柔的摇篮曲,让曹魏心中满是怜爱。 为了不惊醒于莉,他轻手轻脚地缓缓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丝声响打破这美好的宁静。 他心中暗自思忖,虽说时间有些晚了,但去看看情况应该也无大碍吧? 曹魏悄然从屋里走出,刚一出门,便瞧见几位大妈正手忙脚乱地搀扶着几位大爷往家走。 只见那几位大爷喝得酩酊大醉,脚步踉跄,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 一大妈抬眼看到曹魏,随口问道:“曹魏,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呀?” 曹魏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回答道:“出去上个厕所。” 一大妈微微点头,旋即又想起了什么,追问道:“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傻柱和许大茂?” 曹魏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欲走,心中却暗自好奇,许大茂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在前往厕所的途中,曹魏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那气味在清冷的夜空中弥漫开来,显得格外突兀。 它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了曹魏的心,让他心中一紧。 他停下脚步,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安。 那血腥味仿佛是一种危险的信号,打破了这夜晚原本的平静。 曹魏顺着气味的方向寻去,脚步不自觉地加快,心跳也随之加速,一种紧张又好奇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 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觉到那血腥味愈发浓烈,仿佛是在一步步靠近一个巨大的谜团。 这才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的傻柱。只见傻柱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地上一大滩鲜血触目惊心,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在痛苦中挣扎。 而傻柱那破碎不堪的裤裆更是让曹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瞬间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曹魏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极大,脸上写满了诧异与惊愕。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这许大茂,平日里虽爱使些小手段,可没想到竟能闷声干出这么大的事儿,直接把傻柱弄成太监了......这也太狠了。” 曹魏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许大茂的行径感到震惊,那震惊如同汹涌的海浪,在他心中掀起巨大的波澜。 一方面又不得不佩服其行事的决绝与狠辣,暗自思忖这许大茂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老阴比”。 那佩服中又夹杂着一丝对许大茂残忍手段的感慨,仿佛在这一刻,他才真正认识到人性的复杂与黑暗。 短暂的失神后,曹魏回过神来,目光在四周快速搜寻着。 “许大茂这小子到底跑哪儿去了?干出这么大的事,他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曹魏边想边加快了脚步,在附近展开了寻找。 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一种紧张又好奇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曹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与执着,仿佛不找到许大茂,就无法揭开这背后隐藏的真相。 曹魏绕过一个个角落,脚步匆匆,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忙碌。然而,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回响。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曹魏的心尖上,让他的不安愈发强烈。 他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尽管寒夜的冷风仍在呼啸,但此时的他已无暇顾及寒冷。 找了许久,当他的视线落在旁边草垛上时,不禁一愣。只见许大茂正躺在草垛上,蜷缩着身体,睡得正香。 ................. ................. 第220章 交易 曹魏皱着眉头,满脸严肃地走到许大茂身边,看着他佯装沉睡的样子,心中那股无名之火“噌”地一下就蹿了起来。 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许大茂的肩膀,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力摇晃着,同时大声喝道:“许大茂,你给我醒醒!” 许大茂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烈摇晃和喊声惊得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尚未消散的迷茫与慌乱。 不过他很快就强装镇定,故作镇定地看着曹魏,问道:“曹魏,你这是干嘛?大半夜的,一惊一乍的。” 曹魏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灵魂,质问道:“你还跟我装?你看看这地上的傻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搞的,他怎么成那样了?” 曹魏的目光紧紧地锁在许大茂的脸上,像是要从他的表情细微变化中探寻出事情的真相,那眼神中的犀利让人不敢直视。 许大茂的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但仍死鸭子嘴硬,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喝多了,醒来就看到傻柱这样了,跟我可没关系。”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努力地让自己那破绽百出的谎言听起来更可信一些,然而那颤抖的语调却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 他的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曹魏对视太久,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极力逃避着大人的审视,却又故作镇定地强撑着。 曹魏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说道:“许大茂,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傻柱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今天这事儿,你肯定脱不了干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不信任,眼神如同两把锐利的剑,紧紧地盯着许大茂,仿佛要将他的伪装彻底看穿。 曹魏的表情冷峻而严肃,他微微扬起下巴,以一种审视的姿态站在许大茂面前,那气势仿佛在告诉许大茂,他不会轻易被糊弄过去。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那一瞬间的苍白被他极力掩饰着,但仍嘴硬道:“曹魏,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别在这儿乱冤枉好人。”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尽管他努力维持着镇定,但那愈发急促的呼吸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惶恐。 曹魏看着他这死不承认的样子,心中越发笃定他在说谎。 他转身欲走,那脚步坚定而又决绝,说道:“行,你不愿意说,那我就走了。跟兄弟还瞒着,有什么事儿,你就自己去处理吧。我可不想掺和到你们这堆烂事儿里。” 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决然的意味,似乎真的要将这一切都抛诸脑后,任由许大茂自生自灭。 许大茂见曹魏要走,心中顿时慌了起来,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知道,如果曹魏真的走了,那他可就彻底完了。 于是许大茂连忙喊道:“曹魏,你等等!” 那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急与惶恐,仿佛是一个溺水者在绝望中发出的求救呼喊。 曹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那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说道:“怎么?改变主意了?想说了?” 他的语气依然冷淡,像是在给许大茂最后一次坦白的机会,同时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试图从他的言行中找到突破口。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那犹豫的神情仿佛在内心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挣扎,然后缓缓说道:“曹魏,其实......其实这事儿是我设计的,但我真没想把事情搞成这样。今天我和傻柱喝酒,我故意一个劲儿地劝他酒,想把他灌醉,他这人好面子,又没什么心眼,几杯酒下肚就晕晕乎乎的了。等他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就把他拖到了院子外,那有我事先找好的野狗出没的地方。我本想着让他被野狗吓一吓,出出丑,可谁知道那野狗突然发疯,直接扑上去咬他,我当时也吓傻了,等我反应过来,傻柱就已经......已经成这样了。我真不是故意要把他害成这样的,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祈求,那眼神仿佛是一个溺水者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让曹魏相信他的话。 许大茂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无助与期待,仿佛将自己的命运完全寄托在了曹魏的一念之间。 对于许大茂的话,曹魏明显不信,他可不相信许大茂只是想吓唬吓唬傻柱这么简单。 曹魏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怀疑,说道:“跟我就别瞒着了,我你还信不过吗?你真当我这么好糊弄?”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让人难以捉摸,似乎在告诉许大茂,他的谎言在自己面前毫无遁形之处。 许大茂讪笑了一下,那笑容尴尬而又牵强,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被曹魏识破,他咬了咬牙,决定说出实情。 “好吧,其实是我等他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跟他出来上厕所,然后我们两个就来到这个我事先找好的野狗出没的地方,然后往那里撒了点肉汤,然后就成这样了。我们两个的仇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咱们两个是最好的兄弟,你一定要帮帮我啊。” 许大茂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哀求,他深知自己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曹魏。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疯狂与无奈,那是被仇恨蒙蔽双眼后的结果,此刻却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祈求曹魏的帮助。 曹魏思索了一下,这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坏处,但是想到之前许大茂他爹还给了自己三百块钱,看在这个钱的份上,就帮一下许大茂吧。 反正自己是出来上厕所的,刚才那几个大妈也都看到了,自己肯定是没有任何风险的,而且,傻柱平时跟自己也不对头,这种事儿还能让傻柱直接自闭,何乐而不为呢。 曹魏在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坚定所取代。 他暗自想着,既然已经卷入其中,不如就顺势而为,既能得到好处,又能解决一个潜在的麻烦。 只见曹魏眉头微皱,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内心还在纠结是否要答应许大茂的请求。 而一旁的许大茂则满脸愁容,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如果曹魏不肯出手相助,那么傻柱就只能继续被困在此处,等到明日才有可能被他人发现。 然而到那时,一切恐怕都为时已晚,更糟糕的是,将没有任何人能够为自己作证。 想到这里,许大茂再也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连忙开口说道:“好兄弟啊!只要你肯帮我这个忙,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我可以给你整整一百块钱作为报酬,怎么样?” 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些许急切和无奈,仿佛一位陷入绝境、走投无路的商人正在竭尽全力地兜售自己手中最后一件珍贵的商品。 曹魏听到这话,不禁感到有些意外。 他原本只是稍稍犹豫了片刻,却未曾料到居然会因此获得额外的好处。 一百块钱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绝非一笔小数目,更何况这件事情无论如何发展,似乎都牵连不到自己身上。 于是,他故作深沉地回应道:“哎呀,这可不是钱的问题呀!咱俩可是兄弟,按理来讲,即便你分文不给,我也断不会出卖于你的。” 许大茂闻言,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他狠狠一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再次喊道:“两百块!” 曹魏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丝笑容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透露出他对当前局面颇为满意的心态。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笔钱,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完美地处理眼前的局面。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曹魏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好吧,许大茂,我帮你。但你记住,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事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像是在告诫许大茂,这次是看在兄弟情分和利益的份上才出手相助,下不为例。 许大茂如释重负,连忙点头答应:“一定一定,我以后肯定不敢了。谢谢你,曹魏。” 他的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笑容,那笑容中却依然隐藏着一丝恐惧与不安,仿佛知道自己虽然暂时逃过一劫,但未来仍充满了不确定性。 曹魏深吸一口气,开始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他知道,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傻柱送去医院,然后想办法让许大茂摆脱嫌疑。 曹魏对许大茂说:“我会去喊人,就说我发现傻柱受伤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喝醉的样子。” 许大茂连连点头,表示同意。 曹魏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静与果断,他迅速地制定着计划,试图在这场混乱中找到一条最佳的解决路径。 .................. .................. 第221章 送医 曹魏着急忙慌地回到院里,那脚步匆匆,仿佛带着一阵风。 找到刚才那几个正在找傻柱的大妈,说自己找到傻柱了。 几个大妈原本正满心焦虑与疲惫,那焦虑和疲惫仿佛写在脸上的皱纹里,听到这话,瞬间来了精神,齐声问道:“傻柱在哪儿?” 曹魏故作镇定地说道:“就在公共厕所那边,只不过傻柱的状态不是很好。” 几个大妈顿时心里一揪,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赶忙追问:“傻柱怎么了?” 曹魏脸上露出犹豫之色,那犹豫之色仿佛在纠结要不要说出实情,在大妈们急切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说道:“傻柱受了重伤,流了好多血,而且......而且下身也不知道怎么的了,被搞的稀巴烂,成太监了,情况很严重。” 曹魏的声音有些低沉,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免引起大妈们的过度怀疑。 几个大妈听闻,皆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们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这事儿不会是许大茂干的吧? 毕竟傻柱和许大茂平日里的矛盾在这院里是人尽皆知的,就像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 随后,她们又迫不及待地问曹魏:“那你看没看见许大茂?”曹魏挠了挠头,回答道:“许大茂也在外面,他就在傻柱不远处,不过许大茂醉醺醺地躺在那儿睡着了。” 大妈们对视一眼,那眼神中仿佛在交流着某种默契,决定先去看看许大茂的情况。 她们匆匆来到许大茂身边,只见许大茂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衣服皱巴巴的,就像一团被揉乱的废纸,头发也乱成一团,仿佛一个鸟窝。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酒气刺鼻得让人忍不住皱眉,他的脸涨得通红,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含混不清的话语。 二大妈蹲下身子,用力推了推许大茂,喊道:“许大茂,醒醒!” 许大茂只是哼唧了两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三大妈仔细查看了一下他的周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无奈地站起身来,说道:“看他这样子,醉得像一滩烂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大妈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虑,她们在许大茂身边徘徊着,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线索,但却一无所获。 大妈们虽心有疑虑,但此刻也顾不上多想许大茂,她们心急如焚地跟着曹魏去看傻柱。 一路上,脚步匆匆,那脚步仿佛带着焦急的节奏,心里七上八下,不断猜测着傻柱到底遭遇了何事。 当来到傻柱身边,看到他那凄惨的样子时,几个大妈止不住地叹息。 傻柱面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下身的伤口处血迹斑斑,那血迹红得刺目,衣服也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仿佛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他躺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一大妈面露不忍之色,轻声说道:“这傻柱怎么就遭了这样的罪呢?真是可怜啊。” 二大妈和三大妈面面相觑,心中都涌起同一个想法:这傻柱跟易中海还有许大茂一样,成绝户了。 在这个时代,男人若是失去了生育能力,那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意味着家族血脉的延续就此断绝。 大妈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同情与惋惜,她们看着傻柱的惨状,心中五味杂陈。 二大妈皱着眉头,说道:“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怎么就这么巧,傻柱和许大茂出去,就出了这档子事。” 三大妈也附和道:“是啊,我看许大茂肯定脱不了干系。” “说不定啊,这事儿就是许大茂醉酒之后干的。” 大妈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眼神中既有对傻柱的同情,也有对真相的探寻。 一大妈脸色不好看,不知道是不是从傻柱的遭遇上想到了他们家老易,但是她还是很理智地说道:“这些事儿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先把傻柱送到医院去,要不然真就废了。” 一大妈看着傻柱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强忍着内心的不适,小心翼翼地把地上那剩下一半的命根子拾起,用一块布轻轻包好。 她转身对曹魏说道:“曹魏,你去找个推车来,先把许大茂弄到院里去,毕竟这小子晕了吧唧的,睡在这里也不好。” 曹魏应了一声,赶忙跑去寻推车。 不一会儿,曹魏推着一辆破旧的推车匆匆赶来。 众人齐心协力将许大茂抬到推车上,然后把许大茂弄回家去,毕竟外面还是有很大的危险,不管这事儿跟许大茂有没有关系,也不能再让许大茂遭这罪了。 随后,他们让曹魏推车把傻柱送到医院去,几个大妈也都跟着去了。 一路上,气氛凝重得如同实质,只听见推车的嘎吱声和众人沉重的呼吸声,那嘎吱声和呼吸声仿佛是这凝重气氛的伴奏。 傻柱躺在推车上,时不时因疼痛而发出微弱的呻吟。 二大妈皱着眉头,打破了沉默:“也不知道这傻柱能不能挺过去,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这院子可就不得安宁了。” 三大妈附和道:“是啊,但愿医院能有办法,可别出了人命。” 一大妈则在一旁默默祈祷着,心中五味杂陈。 大妈们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与焦虑,她们在这漫长的路途中,心中充满了对傻柱命运的牵挂,希望能在最后一刻将傻柱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到了医院,急诊室的医生和护士们立刻忙碌起来。 他们看着傻柱的伤势,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凉气仿佛是对这残酷现实的惊叹。 医生一边安排护士准备手术,一边询问事情的经过。 曹魏按照事先和许大茂商量好的说法,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我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他躺在那里了,然后就叫上这几个大妈把他送到医院来了。” 医生看着傻柱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眉头紧皱,仔细端详后说道:“这一看就是被什么东西直接咬下来了。” 说完,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凝重。 医生的眼神中充满了专业的审视与困惑,他在努力地从伤口的痕迹中寻找线索,试图还原事情的真相,但却一无所获。 一大妈听闻,忙从包裹着的布里拿出傻柱的半截命根子递给医生,声音略带颤抖:“医生,您看看,这是我们在现场捡到的。” 医生接过查看,片刻后肯定地说:“这是被狗咬下来的,伤口的痕迹以及撕裂程度都符合犬齿咬伤的特征。” 几个大妈听到这话,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张,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二大妈率先反应过来,声音拔高了几个度:“这怎么会被狗咬掉了呢?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遭了这样的横祸?” 三大妈也在一旁连连摇头,满脸的惊恐与不解:“是啊,这院子里虽说偶尔有野狗出没,可也没听说过咬得这么狠的呀。”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心中的震惊如汹涌的波涛久久难以平息。 在手术室外,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的流逝都伴随着煎熬与不安。 二大妈和三大妈坐在长椅上,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为傻柱祈福。 她们的眼神中满是忧虑与关切,尽管平日里与傻柱也会有小摩擦小矛盾,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人性中的善良与同情占据了上风。 一大妈则在手术室外的走廊尽头,静静地站着,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思绪飘回到了与傻柱相处的往昔岁月。 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磕磕绊绊此刻都化作了深深的叹息,她深知傻柱这一遭,无论结果如何,都将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而整个院子,恐怕也难以再恢复往日的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光终于熄灭,医生缓缓走出手术室。众人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围了上去,一大妈急切地问道:“医生,傻柱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写满了凝重,缓缓说道:“命是暂时保住了,但他伤得太重,下身的伤势...... 可能会对他以后的生活产生极大的影响,后续还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和观察。” 听到这个消息,曹魏的身体微微一震,心中五味杂陈。 而大妈们则面露悲戚之色,二大妈抹着眼泪说道:“这傻柱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哟,真是作孽啊。” 三大妈也跟着点头,眼眶泛红。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初升的阳光洒在医院的走廊上,却驱不散众人心中的阴霾。 .................. .................. 第222章 院里人的震惊! 第二天,晨曦的微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医院的走廊上。 傻柱被医护人员从监护室里小心翼翼地推了出来,而后安置进了一间病房。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如纸一般苍白,毫无一丝血色,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憨厚与活力的脸庞,此刻却被无尽的虚弱所笼罩。 傻柱双眼紧闭,他依旧深陷在昏迷的泥沼之中,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几位大妈在这漫长的一夜里,未曾有过片刻离开医院的念头。 她们守在监护室外的长椅上,时间在煎熬中缓缓流逝,。 那长椅的冰冷透过衣物,一点点沁入她们的身体,却丝毫无法冷却她们心中的焦急与担忧。 她们的面容因彻夜未眠而显得格外憔悴,双眼布满了血丝, 与此同时,东方的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淡淡的曙光如轻纱般笼罩大地。 曹魏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医院,生怕惊醒仍在熟睡中的其他人。他的脚步匆忙而坚定,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尽快回家。 于莉正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悠悠然地转醒过来。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索身旁的位置,却只摸到一片冰凉,床铺空荡荡的,丈夫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她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怔,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紧接着,于莉缓缓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随意地扫向厨房的方向。 这一看之下,她不禁愣住了——只见曹魏已经在那小小的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他在锅碗瓢盆之间轻盈地穿梭着。灶台上火焰熊熊燃烧,锅里的热油滋滋作响,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 于莉见状,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感动和愧疚之情。 她连忙掀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顾不得穿上整齐的衣物,只是趿拉着一双拖鞋,便急匆匆地朝着厨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轻声说道:“你怎么起这么早呀?让我来帮你一起做饭吧。” 然而,还没等于莉走进厨房,曹魏似乎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 他迅速转过身来,脸上挂着一抹温柔至极的笑意,那笑容犹如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于莉心中的不安。 b他手上的动作并未因为转身而停下,依旧熟练地翻炒着锅中的菜肴,同时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用啦,亲爱的。你昨晚也没有休息好,还是赶紧回床上再睡一会儿吧,我很快就能把早饭做好了。” 于莉看着曹魏熟练地摆弄着锅碗瓢盆,锅中升腾起袅袅炊烟,那熟悉的场景让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不多时,曹魏便将热气腾腾的早饭端上了桌。 简单的米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那清香弥漫在整个房间,仿佛在诉说着平凡生活的美好。 金黄的油条酥脆诱人,还有几样清爽的小菜,色泽鲜亮,让人看了便有几分食欲。 于莉和曹魏两人相对而坐,享受着这温馨无比的早餐时光。 阳光如同一缕缕金色的丝线,穿过窗户的缝隙,温柔地洒落在他们身上。 那温暖的光线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勾勒出一幅岁月静好的美丽画卷。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于莉细细品味着口中美食的时候。 突然间,像是有一道无形的闪电划过她的脑海,触动了她记忆深处的某个开关。 昨夜那些萦绕心头的疑惑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她缓缓放下手中的碗筷,原本轻松愉悦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 于莉目光紧紧锁住对面的曹魏,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按照许大茂说的,去公共厕所了?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曹魏正夹起一根油条准备送入口中,听到于莉的问话,他的手猛地顿住了。 那根油条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他抬起头,看向于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就像被一阵寒风吹过一般,渐渐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凝重之色。 他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将昨晚那惊心动魄、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于莉。 从发现许大茂佯装醉酒躺在地上,到看到傻柱那惨不忍睹、下身被野狗严重咬伤的模样,再到许大茂那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的解释。 至于自己和许大茂的交易,这倒是没有告诉于莉,只是说自己跟着那几个大妈把傻柱送到医院去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昨夜的惊悚与不安。 于莉听闻这一切,不禁瞪大了双眼,脸上瞬间布满了惊惶之色,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一时语塞。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嘴巴,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片刻之后,她才缓过神来,连声道:“这许大茂也太狠了,如此手段简直令人发指,这般阴险狡诈之人,你可得千万小心,千万别被他牵连进去。”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像是风中的落叶,充满了对曹魏的担忧。 曹魏看着于莉担忧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努力挤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试图安抚她慌乱的心。 他轻轻握住于莉的手,说道:“不必担忧,许大茂这般丧心病狂地行事,天理难容,迟早会自食恶果。他如今已然是走投无路,离彻底完蛋不远了。我心中自有分寸,定会妥善处理此事,不会让咱们的家受到丝毫影响。”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故作的镇定,但在那深处,却也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医院那边,傻柱一直没有醒过来,那紧闭的双眼仿佛将整个病房的氛围都凝结成了一片死寂。 几位大妈守在床边,长时间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她们的身体开始微微摇晃,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一大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那眼睛像是被砂纸磨砺过一般,疼痛难忍,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这都守了一整晚了,咱得想个办法,不能都在这儿耗着,不然谁都撑不住。”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充满了疲惫与无助:“可这傻柱还没醒,咱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 三大妈提议道:“要不这样,先让一大妈在这儿盯着,我和二大妈回去把院里的几个大爷弄醒,让他们来替班。这傻柱的事儿,咱还得从长计议。”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的决断。 众人虽心有不舍与担忧,但也深知目前唯有如此。 二大妈和三大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院子,此时院里的几个大爷还都在家里呼呼大睡,昨天的酒精像是强力的麻醉剂,将他们的大脑彻底迷晕,到现在都还未清醒。 二大妈和三大妈站在院子中央,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 “你说这事儿也太邪门了,傻柱好端端的怎么就被狗咬掉了半截命根子呢?” 二大妈皱着眉头,满脸的不可思议,那眉头像是纠结在一起的麻花。 “昨天他和许大茂出去喝酒,怎么就出了这档子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猜疑。 三大妈附和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是啊,这以后可得让大家伙都小心着点,千万别去招惹那些外面的野狗。不过,你说这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使坏啊?” 二大妈眼神一闪,压低声音道:“我也寻思呢,这院里谁和傻柱有过节,咱心里都有数。可许大茂昨天也喝醉了,难不成他还能醉着干出这事儿?”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与思索。 三大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话虽这么说,但他俩那矛盾,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没证据的事儿,咱也不能瞎咧咧。” 她们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瞬间引起了众人的关注,院里的人纷纷围拢过来,议论声此起彼伏。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傻柱这也太可怜了。” 一位邻居同情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怜悯与惋惜。 “这以后傻柱可咋办啊?他那性格,遭了这么大的罪。” 另一位邻居也跟着叹息,那叹息声像是沉重的铅块,坠落在每个人的心头。 何雨水听到自己哥哥傻柱被狗咬伤的消息后,心急如焚,匆忙赶来,她一路跑来,发丝有些凌乱,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惶恐。 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却丝毫不在意。 “二大妈,三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哥哥怎么了?” 二大妈和三大妈看着何雨水焦急的模样,不禁叹息着说:“傻柱这情况......唉,你们家怕是要绝后了。” 何雨水对这话并没有太过在意,她满心满眼只有哥哥的生命安危,急切地说道:“我不管那些,我只关心我哥哥能不能挺过去,只要人没事儿就好。到底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揪着衣角,那衣角被她揪得皱巴巴的,像是她此刻纠结而慌乱的内心。 二大妈和三大妈无奈地对视一眼,只是不住地叹息,然后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安慰道:“雨水啊,你也别太着急了,咱们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只能盼着傻柱吉人自有天相。你要好好照顾你哥哥,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家人的陪伴。” 她们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安慰与鼓励。 何雨水咬了咬嘴唇,强忍着眼中的泪花,坚定地点了点头。 她知道,此刻自己必须坚强起来,为哥哥撑起一片希望的天空。 .................. .................. 第223章 易中海的分析 清晨的阳光艰难地穿透窗户上的灰尘,洒在屋内的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一大爷易中海在宿醉的头疼中悠悠转醒,他只觉得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昏昏沉沉,胀痛难忍。 那头疼像是无数根针在脑海中肆意穿刺,让他痛苦不堪。 他努力睁开酸涩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房间景象,思绪也渐渐回笼,隐约记得昨晚在酒桌上与众人推杯换盏,而后便醉意朦胧,人事不知。 想必是老伴儿见他醉得厉害,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搀扶回家。 易中海强撑着坐起身来,感觉浑身无力,他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随后,他穿上鞋,走到衣柜前,拿出一身干净衣服换上,一边换一边嘟囔着:“这酒啊,可真是不能多喝,每次喝完都遭这罪。” 换好衣服后,他习惯性地将脏衣服揉成一团,随手扔到角落里,心里还念叨着:“等老伴儿回来再洗吧。” 这些琐事儿他都是交给一大妈做的。 此时,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叫声,易中海这才意识到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一边摸着肚子,一边走出房间,朝着厨房走去,嘴里还自言自语:“这都啥时候了,老伴儿咋还没做饭呢?” 走进厨房,却发现灶台冰冷,锅里空空如也,没有一丝烟火气。 易中海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大声喊道:“老太婆,人呢?咋不做饭啊?” 然而,屋子里只有他的回声,并没有人回应他。 易中海满心纳闷,在屋里转了一圈,还是不见老伴儿的踪影。 “这一大早的,能去哪儿呢?” 他一边嘀咕着,一边走出屋子。 刚一出门,就看到院子里聚了一群人,正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声音嘈杂得很。 易中海好奇地走上前去,拍了拍旁边的邻居,问道:“我说,这一大早的,你们都在这儿议论啥呢?” 邻居转过头,看到是易中海,表情略显复杂地说道:“一大爷,您还不知道呢?出大事了!傻柱昨晚出去喝酒,被狗咬了,而且......而且是咬在命根子那儿了。”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啥?你说傻柱被狗咬了命根子?这怎么可能呢?昨晚我们吃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与疑惑,仿佛听到了一件天方夜谭般的事情。 另一位邻居在一旁叹了口气,接口道:“是啊,谁能想到会出这档子事呢。这傻柱也太倒霉了,以后可咋办哟。”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与同情。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担忧,嘴里喃喃自语:“这傻柱可是咱院里的重要人物啊,平时虽说有点愣头青,但心地不坏。这一被咬,他的后半辈子可就全毁了。而且,他还一直是我......” 说到这儿,易中海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忙闭上了嘴。 他的心中一阵慌乱,生怕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 旁边的一位妇女好奇地问道:“一大爷,您刚想说啥呢?傻柱一直是您啥呀?”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好奇与探究。 易中海连忙掩饰道:“没啥,没啥。我就是想说,傻柱这一遭罪,咱这院子里怕是不得安宁了。这事儿到底是咋发生的啊?有没有人知道?”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 众人纷纷摇头,刘海中的媳妇,也就是现在的一大妈说道:“我们也不太清楚,就知道是曹魏发现他俩在外面,傻柱伤得很重,就赶紧叫我们一起把傻柱送到医院去了。这会子,易大妈还在医院守着呢,我和二大妈回来就是想叫几个大爷去替班的,结果你们都还在睡呢,现在老易你醒了,那就赶紧过去看看吧。”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与关切。 “这傻柱是真可怜啊,从小就没了妈,还没成年,爹就又跑了,没想到,现在媳妇还没娶上呢,竟然命根子也没了,你们说说,这算怎么回事儿。” 一位老大爷摇头叹息着说道,他的眼神中满是对傻柱身世的同情与对命运无常的感慨。 易中海听完,心中更加忧虑,他在原地来回踱步,那脚步像是不安的鼓点,敲打着地面。 他思考着这件事可能带来的种种后果。 一方面,他担心傻柱的身体和未来;另一方面,他也在暗自盘算着自己的养老计划是否会因此泡汤。 他深知,傻柱在他的养老布局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如今傻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混杂在一起,难受极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忧虑与纠结。 知道自己老伴现在正在医院里看着呢,傻柱妹妹也过去了,易中海也不着急过去了。 易中海站在院子中央,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川” 字,眼神中透着凝重与疑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的脑海如同放映机一般,一帧一帧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那野狗的行径实在是太过诡异,怎么就精准地朝着傻柱的命根子下了口呢? 这绝非偶然,一定是有什么因素在诱导。 易中海深知,动物的本能行为虽然难以完全掌控,但在正常情况下,也不会出现如此极端且具有针对性的攻击。 除非,是有人故意为之,可谁会如此丧心病狂呢?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探究与思索,仿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那一丝真相的曙光。 思绪自然而然地转到了许大茂身上。昨天许大茂主动找傻柱喝酒,这本就有些反常。 他们二人之间那刻骨铭心的仇恨,全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傻柱曾让许大茂遭受了那般奇耻大辱,成为了众人皆知的 “太监”,这等深仇大恨,岂是几杯酒就能化解的? 许大茂的主动求和,从一开始就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与怀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许大茂那隐藏在背后的丑恶嘴脸。 易中海暗自思忖,许大茂会不会是事先就谋划好了一切? 他是不是故意将傻柱灌醉,然后引到那野狗出没之处,再用某种手段激怒野狗,让其对傻柱发动致命攻击? 可他又是如何确保野狗只咬傻柱特定部位的呢?难道他在现场还做了其他布置,比如用某种气味或者声响吸引野狗的注意力,引导其攻击目标?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可能的场景,每一个场景都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刚得知的那些消息。 他越想就越是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冒起,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双手原本放在膝盖上,此刻却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一想到可能是许大茂做出了如此丧心病狂之事,易中海的心头便涌起一阵难以遏制的怒火。 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狠毒?竟然用这般阴险狡诈的手段去毁掉傻柱的一生! 这不仅仅是对傻柱个人的伤害,更是公然挑衅整个院子里长久以来所遵循的公序良俗以及道德底线。 此时,易中海的眼中仿佛有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炽热无比,似乎能够烧尽世间一切的黑暗与丑恶。 他紧紧地盯着前方,好像透过眼前的虚空看到了那个躲在暗处偷笑的许大茂。 “许大茂啊许大茂,倘若此事真的是你所为,那么你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 他咬牙切齿地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那个尚未浮出水面的罪人。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能把这件事情彻查到底,还傻柱一个公道,那么傻柱这辈子可就废了。 而且,整个院子都会因为这桩悬案而蒙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人们之间的信任与和谐也将荡然无存。 虽然说,傻柱变成绝户,就已经废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表情变得愈发严肃起来。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和蔼笑容的脸庞,如今却如同一块冰冷的铁板,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然而,就在这严肃之中,却又透露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阻力,他都一定要揭开真相,让正义得以伸张。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多了一份决然。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把真相找出来。不能让这卑鄙小人逍遥法外,也不能让傻柱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苦。”易中海在心里暗暗发誓。 第224章 易中海上门! 易中海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朝着许大茂家走去。 一路上,他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不断地盘算着此次前去询问许大茂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形。 他深知,傻柱被伤一事绝非寻常,背后定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许大茂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他迫切地想要弄个明白。 当他终于站在许大茂家那扇略显陈旧的门前时,他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门。 门很快被打开,许大茂的母亲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一件朴素的布衫,那布衫的颜色早已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有些黯淡,衣角处还带着些许磨损的痕迹。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脸颊两侧,脸上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与疑惑。 看到是易中海,她先是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更多的是一种出于礼貌的回应。 王秀兰睡眼惺忪地看着站在门口的易中海,打了个哈欠后缓缓开口问道:“哟,一大爷,您这大清早的咋过来啦?” 她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刚从睡梦中苏醒的沙哑,听起来还有几分疲惫,仿佛还未完全摆脱昨夜睡眠的沉重。 然而,易中海却并未理会王秀兰的寒暄问候,他那双平日里总是和蔼可亲的眼睛此刻竟透露出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急切之色。 只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王秀兰,毫不拖泥带水地径直问道:“大茂在哪儿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口吻让许大茂的母亲不禁微微一怔。 许大茂的母亲被易中海这般强大的气场所微微震慑住了,一时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愣了几秒之后,才下意识地回答道:“大茂啊……他还在床上躺着呢,这孩子昨儿个晚上出去喝酒,回来的时候醉得不省人事,一直睡到现在都还没醒!一大爷,您这么着急找他,到底是有啥要紧事儿呀?” 说这话时,王秀兰的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好奇与担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不知为何,她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觉得易中海此番前来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事,那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就如同一片厚重的乌云,正悄无声息地在她的心头逐渐聚集起来。 易中海面色越发凝重,他向前迈了一小步,靠近门口,那脚步沉稳而坚定,仿佛每一步都带着他对真相的执着追求。 他缓缓说道:“我来是想问他点事儿,傻柱被狗咬断命根子的事儿你们知道了吧,这事儿很有可能是许大茂这小子把傻柱弄绝户了,我是来找他问问情况的。” 他的话语如同重磅炸弹,瞬间在许大茂家的门口炸开,那沉重的氛围瞬间变得更加压抑起来。 许大茂的父亲许富贵原本正坐在屋内的小桌旁,悠闲地喝着茶。 那张小桌已经有些年头了,桌面的漆色斑驳陆离,摆放着一套简单的茶具。 许富贵手中握着那只略显粗糙的茶杯,正准备轻抿一口茶,享受这清晨片刻的宁静。 然而,听到易中海的话,他手中的茶杯猛地一晃,茶水差点洒了出来,在茶杯边缘晃荡着,形成一小圈涟漪。 他的神情瞬间变得极为紧张,眼睛瞪大,那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 许富贵立刻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几步就走到门口,急忙一口回绝道:“还有这样的事儿?一大爷,我可跟您说,我确实是不太清楚,但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家大茂干的。” 许富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尖锐,脖子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他极力为自己的儿子辩解着。 许富贵一边说着,一边皱着眉头,那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沟壑,眼神中除了紧张,还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不满。 他觉得易中海的怀疑简直是无稽之谈,是对他们家大茂的污蔑和冤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就像一团火焰在胸膛里燃烧起来。 易中海顿了顿,眼神犀利地盯着许富贵,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会护着自己儿子,可事实就是事实,容不得半点马虎。你说大茂醉得不成样子,那他为何早不醉晚不醉,偏偏在和傻柱喝完酒就醉成那样?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许富贵自然不会轻易承认这事儿。 “一大爷,您想啊,昨天他们家大茂回来的时候,是曹魏和几个大妈把他给带回来的。当时那模样,晕晕乎乎的,醉得都不成样子了。我在旁边看着呢,他别说去伤害傻柱了,连自己站起来回家睡觉都费劲。这还是人家曹魏好心,把许大茂给送回来了,要不是曹魏,我们家大茂可能就得在外面睡大街了。” 许富贵满脸焦急之色,嘴巴一张一合快速地说道:“昨天啊,我和你们一块儿喝酒来着。我的酒量实在不行,没喝几杯就感觉天旋地转的,所以我就先撤了!到家后倒头便睡,睡得那叫一个死沉。结果呢,到了凌晨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我迷迷糊糊起身一看,原来是有人把大茂给送回来!大茂那副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样子,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可能有本事去作案呢?这事儿绝对不可能是我们家大茂干的!一大爷,您可千万不能随便冤枉好人!” 说话间,许富贵还用手不断地比划着,一会儿指指自己,一会儿又指向门外,似乎想要通过这些手势让大家更清楚地了解事情的经过。 而他那双眼睛,则始终紧紧地盯着易中海,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渴望,好让对方明白他所言不虚。 然而,易中海只是静静地听着许富贵的这番说辞,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难看,阴晴不定,让人难以捉摸他此刻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那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就像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又加重了一笔。 他心中暗自思索,按照许富贵这般说法,如果属实的话,那许大茂确实没有作案的时间。 毕竟昨天众人都亲眼目睹他喝得烂醉如泥,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实。 可这事儿发生得太过蹊跷,傻柱怎么就平白无故地遭此横祸?那野狗的攻击为何如此精准? 这一切的背后仿佛隐藏着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暗中操控着一切,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困惑,但更多的是坚定与执着,他绝不相信这件事会如此简单,在他看来,这其中定然有着更深层次的缘由。 易中海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行,老许,我也没说这事儿就一定是大茂干的,我只不过是来了解情况,你先别着急,我先问问大茂,看看大茂怎么说。”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那口吻虽然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然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表明他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许富贵本想阻拦,但又觉得易中海既然已经来了,不让他见许大茂似乎也说不过去,而且他也相信儿子的清白,于是只好无奈地说道:“那行吧,一大爷,您进去看看,我们就在外屋等着。不过,我相信大茂肯定是清白的。” 他的眼神中虽然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对儿子的信任,那目光中闪烁着一种坚定的信念,仿佛在告诉自己,儿子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易中海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走进许大茂的房间。刚一踏入房间,一股浓烈的酒气便扑面而来,那气味刺鼻难闻,差点让他窒息。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物随意地扔在椅子上、地上,甚至有些还挂在床沿。一件破旧的衬衫半搭在椅子背上,一只袖子垂落在地上,仿佛是被人随意丢弃后就再也没管过。 地上散落着几双袜子,有的还团成一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脚臭味。 床单也皱巴巴的,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挣扎,被揉成了一团又一团,中间还凹陷下去一块,好像有人在上面翻滚过无数次。 许大茂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被他踢到了一边,一半耷拉在地上,另一半则缠在他的腿上。 他的头发乱得像个鸟巢,一缕缕地纠结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毫无头绪。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红晕,那红晕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醉酒后留下的痕迹还未完全消退。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时不时嘟囔着几句含混不清的梦话,那声音含糊不清,让人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似乎还沉浸在昨夜的醉酒状态中,对即将到来的质问毫无察觉。 易中海轻轻皱了皱眉头,心中对这房间的杂乱和许大茂的邋遢模样暗暗摇头。 他缓缓走到床边,每走一步都感觉脚下有些磕磕绊绊,不是踩到了衣物就是碰到了地上的杂物。 看着许大茂这副模样,他心中五味杂陈。 .................. .................. 第225章 诈许大茂,许富贵的担忧 易中海伸出手,用力推了推许大茂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不耐烦,提高声音喊道:“大茂,大茂,醒醒!” 易中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焦急与愤怒,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的寂静。 许大茂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聚焦,这才发现了易中海的存在。 他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揉了揉眼睛,那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有些不清晰,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着,思维仿佛还沉浸在那混沌的梦境之中,一时半会儿难以清醒过来。 许大茂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一大爷,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那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沙哑,又夹杂着些许迷惑不解,显然对于易中海突然现身于自己房间这件事感到莫名其妙。 易中海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提高嗓门大声呵斥道:“哼!你少跟我套近乎,别再叫我什么一大爷了,我如今可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啦!”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要用这般故作恼怒的姿态给许大茂施加点心理压力,好让这个狡猾的家伙在惊慌失措之下暴露出破绽来。 许大茂毕竟也是个精明之人,很快就回过神来,赶忙赔上笑脸,点头哈腰地讨好起来:“哎呀,一大爷,瞧您说的这话。您在咱们院里向来都是当之无愧的一大爷呀!虽说街道那边把您的职位给撤掉了,但在我们大家伙儿的心目当中,您永远都是咱们院子里最有威望、最受人敬重的一大爷!我可是非常尊重您的,要不然昨天也不会最后才去请二大爷。” 许大茂巧舌如簧,滔滔不绝地说着这番话,一方面想要缓解当下紧张尴尬的氛围,另一方面则企图通过阿谀奉承来平息易中海心头的怒火,希望能躲过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质问。 易中海对许大茂的马屁稍微有些受用,表情缓和了些许,但还是没给许大茂好脸色看,他严肃地说:“行了大茂,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派出所的同志很快就来了,你想想怎么去跟他们解释吧?” 易中海这是在诈许大茂,让许大茂自己露出马脚,这样他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许大茂干的。 毕竟昨天他们都喝得烂醉,没能第一时间查看现场,如今也只能用这种特殊的办法来探寻真相了。 许大茂脸色稍微凝重了些,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笑脸的表情,强装镇定地说道:“一大爷,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这又没犯什么事儿,派出所的同志抓我干什么?” 他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内心其实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他知道易中海此举不简单,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对方看出破绽。 易中海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一清二楚,昨天的事儿,派出所的同志可都调查清楚了,你还是老实认罪吧。我还以为你昨天跟傻柱和好,是诚心诚意的悔过,但是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欺骗整个大院,欺骗傻柱,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易中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许大茂的房间后,屋外的许富贵和他媳妇的目光瞬间交汇,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许富贵的心里此刻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杂糅在一起。 从昨天曹魏把醉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送回家,顺带告知了傻柱被野狗咬断命根子的消息起,许富贵心里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太了解自己儿子和傻柱之间那犹如深壑般难以填平的仇恨了,这事儿发生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凑巧地在他俩一起喝酒之后,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劲儿。 昨天,当许大茂出门去和傻柱喝酒时,许富贵就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许富贵知道儿子和傻柱之间的恩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儿子突然主动提出要和傻柱和好喝酒,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离去。 当曹魏和几个大妈把醉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送回来时,许富贵看到儿子那副模样,心中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庆幸。心疼儿子喝得那么醉,庆幸儿子总算平安回来了。 可当他听到傻柱被野狗咬断命根子的消息后,那瞬间,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或许和儿子脱不了干系,但他又不敢往深处想,毕竟儿子当时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去伤害傻柱呢? 今天早上,当听到两个大妈在院子里谈论着傻柱这下也成了绝户的时候, 许富贵的内心深处竟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痛快之感。 想当初,傻柱那莽撞的行事作风,硬生生地把他们家大茂害成了全院皆知的 “太监”,让他们一家在这院里都抬不起头来,那份耻辱就像一根尖刺,一直狠狠地扎在许富贵的心尖上。 如今,傻柱落得这般凄惨的下场,仿佛是老天爷开了眼,让他品尝到了一种报复后的畅快。 尽管这种报复的方式阴暗又残忍,可在那一瞬间,许富贵还是没能抑制住内心那股扭曲的快意。 许富贵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深知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他家大茂干的。 俗话说得好,知子莫若父。 昨天大茂去跟傻柱和好的时候,许富贵就从儿子那看似诚恳的眼神背后,察觉到了一丝不怀好意。 虽然他也着实搞不清楚自家儿子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让野狗精准地去咬傻柱的命根子,但一想到傻柱如今的惨状,他又觉得这事儿干得可真是漂亮,算是出了一口憋在心里许久的恶气。 然而,就在许富贵沉浸在这复杂又矛盾的情绪中时,他媳妇却有些紧张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声说道:“老头子,你说大茂这事儿真能瞒过去吗?易中海可不是好糊弄的。” 许富贵微微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他轻轻拍了拍媳妇的手,想要给她一些安慰,可那安慰的话语出口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底气不足。 他低声说道:“放心吧,大茂那小子机灵着呢。只要他咬死不承认,易中海也没证据能拿他怎么样。再说了,昨天他那醉酒的样子大家都看到了,这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许富贵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可许富贵的眼神里还是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忧虑。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对于这件事,他太了解其中的利害关系了。 一旦东窗事发,那后果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要知道,他们家在这个院子里早就因为之前发生的那些林林总总的事情结下了不少仇家。倘若这回再背上如此恶毒的骂名,那往后在这个院子里可真是没有办法抬起头来做人了! 每一天都会活在旁人的指指点点、冷嘲热讽以及唾弃之中,那样的生活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根本无法想象该如何度过。 不仅如此啊,搞不好还会招惹上更为严重的麻烦! 也许会触犯法律法规,从而遭受严厉的制裁。 真要走到那一步的话,一切就都完蛋了,所有的希望和未来都将化为泡影。 此时,许富贵夫妇正站在门外,听到屋里易中海正在吓唬他们儿子,两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怎么也落不下来。 许大茂他妈那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揪住衣角,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她脸上布满了焦急与忧虑之色,那副神情看上去就好像下一秒钟便会不管不顾地冲进房间去保护自己的孩子一样。 就在她刚刚想要付诸行动的时候,一旁的许富贵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拦了下来。 许富贵一脸严肃,他深知这时候可不能冲动行事,压低声音对媳妇说道:“老婆子,你先别急,这事儿咱们可不能参与。现在易中海明显就是在诈大茂呢,要是咱们冲进去,不就等于承认大茂心里有鬼了嘛。咱得沉住气,在外面等着,要是许大茂出了意外,咱们还能在外面救一下。而且,我相信,凭借咱儿子的那机灵劲儿,肯定不会轻易地就露出马脚的。” 许大茂他妈虽被拦住了,但还是忍不住小声埋怨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大茂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惹上这么大的麻烦。万一要是被易中海抓住了把柄,那可咋整啊?” 说着,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她心里既担心儿子真的被识破,又害怕儿子因此遭受什么严重的后果。 许富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儿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大茂这小子向来鬼精鬼精的,他肯定也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应该能应付得来。咱就在这儿等着,别自乱了阵脚。” .................. .................. 第226章 顺利过关 许大茂仔细地看了看易中海的表情,那眼神犹如鹰隼般锐利,试图从中洞察出任何一丝破绽或线索。 随后他又透过门缝瞧了瞧屋外,见自己父母那熟悉而又略显担忧的身影都在外面,仿佛是在给他无声的支持,可他心里清楚,此刻自己正站在风口浪尖之上。 易中海以为许大茂这是开始慌了,即将露出马脚,心里暗自欣喜,觉得自己的计谋快要得逞。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许大茂平日里就诡计多端,如今这事儿,十有八九就是他干的,只要自己稍加施压,他必定会乖乖认罪。 易中海在这四合院中一向以沉稳、有威望着称,他可容不得这院里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伤害他人性命。 而且他与傻柱之间的情谊,也让他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然而,许大茂却并未按照易中海的设计直接承认,而是一脸震惊地反问道:“一大爷?您说什么?我怎么就又成骗子了,您在说什么啊?我伤害傻柱?昨天我跟傻柱,还有您这几位德高望重的大爷喝了顿酒,从前的事儿就再也不说了,天大的仇也化解了,从此以后,傻柱就是我兄弟,我怎么可能伤害他?是昨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傻柱怎么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无辜,许大茂声音微微颤抖,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指责感到万分冤屈,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晃动,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惊吓。 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逼真,许大茂还刻意用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可实际上,他的内心却在急速地盘算着对策。 易中海眉头一皱,心中暗忖这许大茂果然狡猾,竟如此能装。 他冷哼一声,说道:“大茂,你就别在这儿演戏了。你以为你能瞒天过海?那傻柱被狗咬得惨不忍睹,尤其是命根子都被咬掉半截,而这一切发生在你们喝酒之后,你敢说和你毫无关系?” 易中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向许大茂,试图将他的伪装击碎。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微微仰起头,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注视着许大茂,那眼神仿佛在说:“你就别挣扎了,乖乖认罪吧。”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脸上的震惊之色更甚,他双手不停地挥舞着,急切地辩解道:“一大爷,天地良心啊!我昨天真的是诚心和傻柱和好。我喝得烂醉如泥,连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太清楚,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再说了,我哪有那本事,我哪有那本事去指使野狗伤人?这事儿肯定跟我没啥关系了啊。” 许大茂像触电一般猛地从床上弹起,可能是因为起身的动作过于急促和迅猛,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向前扑去,眼看着就要与坚硬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好在他眼疾手快,连忙伸出双手撑住床沿,踉踉跄跄地接连迈出好几步,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站稳之后,许大茂满脸委屈又急切地对着一大爷喊道:“一大爷,您怎么能光凭着这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就一口咬定是我做下的这事呢?这也太不公平了!” 他一边小声嘟囔着,一边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焦虑和不安。 “不行,我得赶快过去瞧瞧傻柱那边到底是啥情况,咋会突然之间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呢?天地良心呐,我可是真真正正啥都不晓得啊!” 许大茂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惊慌失措。 话还没说完,他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翻身下床。 然而此刻的许大茂显然已经慌了神儿,手脚都不听使唤似的。 只见他刚一抬腿,脚就险些被床边随意摆放的鞋子给绊住,身子又是一阵摇晃。 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真是个心急火燎、不知所措的人。 许大茂顾不上整理自己的仪态,手忙脚乱地在屋子里翻找着衣服。他的目光四处扫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傻柱啊傻柱,你可得平平安安的,千万别出啥事啊……” 易中海见状,心中一动,他想看看许大茂到底要耍什么花样,于是侧身让开了道路,说道:“行啊,大茂,你要去看傻柱,我也不拦着你。不过,你最好能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易中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许大茂,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他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严肃,那眼神中既有怀疑,又有一丝期待,他期待许大茂能在慌乱中露出马脚。 许大茂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回应道:“一大爷,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去了医院,傻柱要是清醒着,肯定能给我作证。” 他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扣子也差点扣错,那皱巴巴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此刻的狼狈与不安。 看着许大茂无辜的样子,易中海这下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心中原本笃定的怀疑此刻出现了一丝动摇,难道真如许大茂所言,傻柱被咬只是个意外?真不是他蓄意为之? 易中海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各种可能性。 他想起昨天喝酒时,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看似确实有了和解的迹象,可这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又怎么能不让人怀疑呢? 从许大茂的表现来看,他的震惊、辩解以及急切地想去医院求证的态度,似乎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个无辜者的自然反应。 但那野狗精准攻击傻柱命根子的事又太过离奇,若不是有人刻意引导,怎会发生如此巧合之事? 易中海深知许大茂为人狡猾,善于伪装,可眼前的他却又表现得如此无辜与急切,这让易中海有些拿捏不准。 “难道是我错怪他了?” 易中海不禁在心中自问,但随即又摇了摇头,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难道这一次,许大茂真的是放下了仇恨? 许大茂着急忙慌地把衣服往身上套,边穿边焦急地问易中海:“傻柱在哪个医院啊?一大爷,您快告诉我,我得赶紧去看看他,希望傻柱人没事儿吧。” 他的眼神中满是焦虑与关切,那关切似乎是发自内心的,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易中海眉头紧皱,眼神里带着审视与探究,目不转睛地盯着许大茂,试图从他的神情和举止中捕捉到一丝异样,嘴里缓缓说道:“我也正打算去医院瞧瞧,顺便把一大妈替回来,让她能休息休息。” 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这许大茂表现得如此急切,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他与傻柱积怨已久,突然这般慌张地要去医院,好像非常的真诚。 可他那看似真切的焦急神态,又好像并非全然伪装,难道他真的无辜? 但傻柱出事的时机太过巧合,就在与他喝酒之后。 若说是有人蓄意为之,许大茂的嫌疑无论如何也撇不清。 可他刚刚那番说辞,又头头是道,让人难以辩驳。 易中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对许大茂保持高度怀疑,还是应该先去医院看看傻柱的情况再说。 许大茂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只是那衣服皱巴巴的,扣子也系得歪歪斜斜,正准备抬脚跟着易中海出门。 然后,许大茂像是突然被什么念头击中,猛地用手一拍脑袋,脸上带着几分惊惶问道:“一大爷,派出所的同志啥时候过来呀?这事儿可不能稀里糊涂的,我得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把我的冤屈讲清楚。”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那不安像是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他淹没。 易中海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尴尬与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躲闪了一下。 然后故作镇定地说道:“派出所那边还得有一会儿才会有消息传过来。咱先别管那些,当务之急是赶紧去医院瞅瞅傻柱现在是个啥状况,这才是最重要的。” 易中海的内心有些慌乱,他知道自己是在诈许大茂,可没想到许大茂会如此直接地追问, 他只能强装镇定,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 他暗暗责怪自己,这一招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被动。 许大茂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忧虑与不安,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丝哭腔说道:“一大爷,我这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就怕被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了。虽说我和傻柱以前确实有不少磕磕绊绊、恩恩怨怨,可我昨天是真心实意地想跟他把过去的事儿都翻篇儿,好好地把酒言欢,重归于好啊。我都计划好了,以后和他在这院里相互帮衬着,哪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儿呢。” 他的话语像是连珠炮般从嘴里吐出,那激动的情绪仿佛要将他自己燃烧起来。 许大茂用手抹了一把脸,似乎是在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易中海一边和许大茂往外走,一边神色凝重地说道:“大茂啊,你到底有没有被冤枉,等去了医院,看看傻柱的情况,再听听他怎么说,自然就清楚了。你也别自己在这儿瞎担心,要是你真的是清白无辜的,那谁也不能把这黑锅硬扣在你头上,法律和公理都不会答应。” 易中海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内心却充满了疑虑,他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他看着许大茂的背影,心中暗自思索,这一路上,许大茂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呢?或者他真的会如他所说,只是去关心傻柱? 许大茂就知道,这易中海不是啥好玩意,竟然还诈自己,幸好自己机灵。 许大茂心中暗自腹诽,这老东西,还想用这吓唬人的手段让我就范,也不看看我许大茂是何许人也。 我在这大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岂能被你这点小伎俩轻易蒙骗。 他以为我会像那些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一样,被他三言两语就吓得屁滚尿流,乖乖认罪?简直是笑话。 许大茂昨天那般精心布局,每一个环节都深思熟虑,怎么可能因为他这毫无根据的诈问就自乱阵脚。 他可是许大茂,哪怕心里头有那么一丝忐忑,也绝不会在脸上表露分毫,更不会让他抓住任何把柄。 哼,想让他承认,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现在许大茂就等着看易中海这所谓的 “调查” 能查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到最后,还不是得灰溜溜地承认自己错怪了他。 许大茂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他坚信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只要熬过这一关,就再也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 .................. .................. 第227章 质问曹魏 许大茂和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之后,许富贵和王秀兰赶紧把耳朵从门上移开,他们心里瞬间松了一口气,他们儿子确实挺机灵的,这都没上当。 许大茂跟许富贵说了自己要去看一下傻柱。 许富贵叮嘱说:“带点补品去看看人家,别空着手去,虽说咱心里知道你可能是清白的,但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足咯,别让人挑出理儿来,而且,你跟傻柱已经和好了,以后你们两个就得好好的,知道了不。” 许富贵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期望,他希望儿子能够顺利度过这次难关。 他转身从屋里拿出一篮鸡蛋,递给许大茂,说道:“把这个带上,去了医院好好跟傻柱说说,让他别往心里去,好好养伤。” 易中海深深的看了一下许富贵,没有说话。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与审视,他总觉得许富贵的话里有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易中海心中暗自疑惑,许富贵这一番叮嘱,是真的只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还是在给许大茂传递某种信息呢? “爹,我知道了。” 许大茂应了一声,拿上许富贵给他的篮子,便和易中海往院子外走去。 两人一同跨出了门,往院子里走去。 刚到院子中间,就瞧见曹魏神色匆匆地迎面赶来。 曹魏一看到易中海和许大茂,脚步瞬间就停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也有那么一瞬间仿佛被冻住了,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但那细微的变化还是没能逃过有心人的眼睛。 许大茂的眼神在与曹魏目光交汇的刹那,瞬间充满了慌乱,那眼神中满是祈求之意,仿佛在哀求曹魏不要违背他们此前的约定,他的眼睛微微睁大,眉头轻皱,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曹魏则回以一个幅度极小但坚定有力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告诉许大茂:“放心,我心里有数,肯定不会乱说。” 曹魏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镇定,他心理素质还是很强的,这点小场面,根本吓不到他。 易中海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心里头反复琢磨着许大茂从起床到现在的一系列表现,一会儿觉得他可疑,一会儿又觉得他像是真的被冤枉了,完全没有留意到两人这短暂却充满深意的眼神互动。 他的思绪像是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头绪。他看着曹魏,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也许曹魏能提供一些新的线索,打破这个僵局。 易中海看到曹魏,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像是看到了一丝破案的曙光,他快走几步上前说道:“曹魏,你来的正好。昨天你可是第一个发现傻柱和许大茂的,你可得跟我好好说说,昨晚到底都发生了啥情况?你可不能有任何隐瞒,这关系到傻柱的切身安危和这院子里的安宁。”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期待,他希望曹魏能够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曹魏,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曹魏被易中海这么一问,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点紧张的情绪都没有。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一大爷,我当时出来上厕所,我刚走出没多远,就看到路上躺着傻柱,旁边厕所那儿还躺着睡得死沉的许大茂,当时那场景可把我吓了一跳。我仔细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啥野狗,只瞧见一些被咬下来的碎肉,其他的我真啥都没发现。” 曹魏的眼神坦然,表情镇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他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微微晃动着身体,试图表现出一种轻松的姿态。 易中海听了曹魏的话,微微皱起眉头,心里的疑虑更重了,他目光中带着审视追问道:“曹魏,你大半夜的在院子里就没听到啥奇怪的动静?或者看到啥可疑的人或东西在附近晃悠?这事儿可蹊跷得很,你再好好想想,说不定哪个细节就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易中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曹魏,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他向前倾了倾身子,似乎想要离曹魏更近一些,以便更好地观察他的反应。 曹魏皱着眉头,装出一副绞尽脑汁努力回忆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一大爷,我真的是一点儿异常都没察觉到。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赶紧上完厕所回屋陪于莉,哪能想到会撞见这种倒霉事儿啊。我这新婚之夜,本应该是甜甜蜜蜜的,结果被这事儿搅得心烦意乱。” 曹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抱怨,试图让易中海相信他的话。 他偷偷瞥了一眼许大茂,见对方眼神中依旧透着慌乱与祈求,也是感觉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可能会再出卖许大茂,毕竟自己可是收了钱的。 在这方面,曹魏可是专业的,收钱办事儿。 易中海目光中带着审视,满腹狐疑的问道:“曹魏,你大半夜的怎么会出去上厕所?” 曹魏眼神坦然地解释道:“我这不是刚跟于莉领了结婚证嘛,新房间布置得漂漂亮亮的,我哪能把尿盆放屋里呀,那多煞风景,所以就只能出来解决。” 曹魏的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幸福与自豪,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新婚生活。他边说边微微扬起下巴。 易中海微微点头,这样说确实是合理的,可他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总觉得曹魏的话里有一些隐藏的信息,可又无法直接指出。 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曹魏,试图从他的细微表情和肢体动作中捕捉到更多线索,可曹魏却表现得极为镇定,这让易中海越发觉得可疑。 曹魏有些不高兴的问:“易中海,你怀疑我啊?我昨天上厕所的时候,正好碰到一大妈他们把你们几个送回家,他们还问我看到傻柱没有。我走出四合院没两分钟就看到傻柱,然后我就回去叫一大妈他们了,那时候地上的血都有些黑了,证明事儿已经发生了很久了,你可别乱咬人啊。” 曹魏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表情也变得有些愤怒,像是一个被冤枉的好人在为自己辩解。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微微后仰,做出一副很是气愤的模样,可心里却在琢磨着易中海接下来会怎么回应。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不是你就不是你呗,我也没说是你啊,就是找你了解了解情况。” 易中海的内心有些尴尬,他知道自己的怀疑可能有些过于明显,引起了曹魏的不满。 他暗自懊恼,自己这一番询问似乎有些操之过急了,不仅没从曹魏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还惹得对方不高兴,这对接下来的调查可没什么好处。 曹魏有些不悦:“那你跟盘问犯人一样问我。” 易中海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再这么追问下去估计也问不出啥实质性的东西了,便转身对许大茂说:“走吧,去医院。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傻柱那边的情况,说不定还能有新的发现。” 易中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他感觉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无法自拔。 他一边说着,一边迈开步子往院外走去,心里却在思索着刚才曹魏的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儿,但又一时想不出来。 许大茂听到易中海的话,赶忙应了一声,紧紧跟在易中海身后。 他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曹魏,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便又迅速转过头来,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曹魏暂时没露馅的庆幸,又有对接下来去医院情况的担忧。 .................. .................. 第228章 来到医院 许大茂和易中海一路心事重重地来到了医院。 医院的走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那股味道像是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脚步匆匆,他们的白色身影在走廊里穿梭,如同忙碌的幽灵,病人和家属们脸上满是忧虑与疲惫,或低声啜泣,或眼神空洞地发呆,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片阴霾所笼罩。 许大茂紧紧攥着那篮鸡蛋,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斤重。 易中海则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凝重与疑虑,他在思考着在医院里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以及如何从傻柱的状况中寻找新的线索。 他的眼神犹如深邃的幽潭,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无尽的波澜与暗涌。 他们来到傻柱的病房前,易中海轻轻推开了门。 病房里,傻柱依旧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脸色如纸般苍白,毫无血色的嘴唇干裂起皮,各种医疗仪器的管线连接在他身上。 那滴答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一大妈坐在床边,眼睛布满血丝,眼神中满是疲惫与哀伤,看到易中海和许大茂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对傻柱的心疼与担忧,也有对许大茂的警惕。 许大茂强装镇定地走上前,将鸡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一大妈,这是我给傻柱带的,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一大妈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像是一种无声的审判,让许大茂愈发感到不安。 易中海紧接着问道:“春兰,傻柱现在情况到底咋样啊?医生有没有说啥时候能醒?”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焦虑,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像是深深的沟壑,诉说着他内心的忧虑。 一大妈疲惫地抬起头,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哽咽:“医生就说伤得太重了,能不能醒还不知道,这孩子遭了大罪了。” 说着,她的眼眶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似乎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着:“一大妈,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昨天我喝多了,醒来就听说傻柱出事了。曹魏说他看到傻柱在路上躺着,我在厕所旁醉倒着,可我啥都记不得了。您昨天有没有看到啥异常啊?” 他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无辜,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一大妈看了许大茂一眼,眼神里满是怀疑:“我就知道你们几个喝了酒,我去傻柱家的时候,只发现了老易他们几个,没看见你和傻柱,我跟另外几个大妈把老易他们送回家睡觉之后,准备去找你和傻柱来着,在院里找了半天没找到你们,后来曹魏跑来叫我,说傻柱出事了,等我出去看的时候,就看到傻柱那惨样,地上都是血。傻柱这孩子平时虽然爱跟人斗嘴,但也没得罪啥人啊,怎么就遭了这横祸呢?”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困惑,眼神中也带着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回忆着昨晚的每一个细节,却又一无所获。 许大茂又问道:“那您送我们回来的时候,傻柱有没有啥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一大妈,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同时也在暗自祈祷一大妈不要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 一大妈摇了摇头:“当时都喝了酒,看着都迷迷糊糊的,没觉得有啥特别的。” 易中海紧紧地皱起眉头,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要透过一大妈的话语看穿背后隐藏的真相。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思考着一大妈所说的每一个细节,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问道:“春兰啊,你再好好想想,昨天到底是什么时候看见曹魏的呢?”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此时,易中海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的意味,那目光如同两道冷箭,直直地射向一大妈,似乎在怀疑曹魏是否对某些重要信息有所隐瞒。 这种怀疑并非毫无根据,毕竟在这个看似平常的事件背后,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阴谋。 一大妈听到易中海的询问,连忙回忆起来。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肯定地说道:“大概是十一点多吧,我十一点的时候出去喊你回家,中间送你回家的时候,正好看到曹魏出去上厕所,然后过了一会儿,曹魏就来喊我,说傻柱出事儿了。于是,我赶紧跟着他一起过去查看情况,结果就看到醉酒的许大茂躺在一旁,而傻柱则满身鲜血地倒在了地上。” 说到这里,一大妈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和担忧,显然当时的场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易中海听完一大妈的叙述,紧皱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来。 他陷入了沉思之中,心中暗自琢磨着这件事的种种蹊跷之处。 按照一大妈所言,曹魏的说辞似乎并无破绽,但不知为何,他总是觉得事情远非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在这一连串事件当中,一定还存在着某个至关重要的线索尚未被发掘出来。 想到这里,易中海再次抬起头,注视着一大妈,追问道:“那时候地上的血是不是已经有部分干涸了呢?”他的表情愈发凝重,仿佛这个问题关系到整个案件的核心。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一大妈,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对,地上的血已经干了一会儿了,我估计着傻柱九点多的时候,估计就已经遇害了。” 一大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易中海走到病床边,仔细观察着傻柱的伤势,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伤口的形状、深度以及可能造成的原因。 他看到傻柱伤口处那触目惊心的撕裂痕迹,还有那被狗咬掉下来的一块烂肉,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这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的痛苦。 他转过头对许大茂说:“大茂,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去问问医生傻柱的具体情况。” 说完,易中海便转身走出了病房。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在独自承担着寻找真相的重任。 许大茂站在床边,看着昏迷的傻柱,心中五味杂陈。 他在病房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偷瞄一眼傻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内心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 易中海来到医生办公室,轻轻敲响了门,得到应允后走了进去。 他看到一位穿着白大褂、表情严肃的医生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病历,易中海走上前,微微欠身说道:“医生,您好,我是傻柱的邻居,想问问他的情况。”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谦卑与尊敬,毕竟在这个时候,医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医生抬起头,看了看易中海,表情凝重地说道:“您是家属吗?病人的情况不容乐观。他的伤势极为严重,命根子被咬断,这导致了大量失血。我们当时进行了紧急抢救,好不容易才暂时保住了他的性命,但他现在仍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医生的声音低沉而严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易中海的心上。 易中海的脸色变得煞白,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医生,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快点好起来?”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无助。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目前还无法确定他的苏醒时间。由于伤口感染的风险极高,我们后续需要对他进行密切观察,并且会安排一系列的治疗措施,比如持续的抗感染治疗、维持身体机能的支持治疗等。但他能否苏醒过来,仍然是个未知数。这不仅取决于我们的治疗,还和他自身的身体恢复能力以及求生意志有很大关系。” 医生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安慰,只有残酷的现实,让易中海感到更加绝望。 易中海眉头紧锁,继续追问道:“医生,您看他这伤口,真的是被狗咬伤的吗?有没有可能是人为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探究,试图从医生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医生沉思了片刻,回答道:“从伤口的形状和痕迹初步判断,像是被大型犬类动物咬伤,但具体是什么动物,还不能十分确定。而且这伤口的位置和严重程度都比较罕见,我们也在进一步探讨是否存在其他因素导致这样的伤势。” 医生的表情严肃而专业,让人无法质疑他的判断。 易中海心中疑惑更甚,思索片刻后又问道:“那您觉得,为什么这动物会撕咬那里呢?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语气平静地说:“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医生,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关于动物攻击的动机,这已经超出了我的专业范畴,可能需要动物专家或者警方从其他角度去调查分析。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稳定患者的病情,防止出现更严重的并发症。” 医生的回答让易中海感到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医生说的是事实。 易中海听后,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这起事件的严重性和复杂性。 他向医生道了谢,转身慢慢走出了办公室,脑海里不断思索着医生的话,同时也在思考着如何在这艰难的局面中寻找真相,给傻柱一个交代,也给院子里的众人一个说法。 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千斤的压力。 回到病房后,易中海将医生的话告诉了许大茂和一大妈。 一大妈忍不住担忧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许大茂则低着头,嘴里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被他掩饰住了。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的表现,心中的怀疑并没有减少。他决定在医院里多待一会儿,看看是否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易中海坐在病房的角落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许大茂。 他的眼神犹如鹰隼,紧紧地盯着许大茂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 .................. .................. 第229章 报警 易中海坐在病房角落,心中反复权衡着。 他深知这起事件已然超出了自己所能处理的范围,那诡异的伤口、模糊的案发经过,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着众人。 上次院子里发生风波,就因他未及时上报而被撤职,那番经历犹如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他心底。 如今,相似的困境再次摆在眼前,他不禁思索,若这次主动报警,且能积极协助警方查明真相,是否有机会重新赢回众人的信任,恢复自己一大爷的职位呢? 他的内心犹如一片战场,两种想法在激烈地斗争着。 一方面,他渴望恢复自己的地位和威望;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再次陷入困境,无法自拔。 他坐在病房里,眉头紧锁,内心被深深的忧虑笼罩。 他的目光在昏迷的傻柱和看似镇定的许大茂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清楚,若想解开这重重迷雾,必须借助警方的力量。 终于,易中海缓缓站起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 他对许大茂和一大妈说道:“这事儿太蹊跷了,咱们在这儿瞎琢磨也不是办法。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只有他们才有专业的手段和经验,能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许大茂和一大妈宣告自己的决定。 许大茂的脸上稍微的动容了一下,但是迅速又恢复了平静。“一大爷说的对,确实得报警,要不然真不好查明真相。”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同,但那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心实意,还是跟自己在这儿撒迷魂阵呢。 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先报警再说。 然而,他又担心许大茂会在他离开去报警的间隙有所动作或者逃脱。 思索片刻后,易中海缓缓站起身,走到一大妈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春兰,你在这儿守了这么久,实在是累坏了。这事儿透着太多的古怪,我思来想去,咱们得报警才行。可我现在实在不能离开傻柱身边,我怕万一有个闪失,又会生出更多麻烦。” 他的声音轻柔而关切,眼神里满是对一大妈的心疼与体谅,同时也透着一丝坚定与决然。 一大妈抬起满是疲惫与担忧的双眼,看着易中海,眼中血丝密布,神情憔悴不堪,问道:“那怎么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拖着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迫切地等待着易中海给予指引和答案。 易中海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说道:“春兰,你先回四合院休息一下吧。回去的路上,顺便到咱们街道的治安管理处报个案。告诉警察同志傻柱的遭遇,就说我们怀疑这事儿不是意外,许大茂的表现十分可疑,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调查。你放心,这里有我守着,一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刻通知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仿佛在将整个希望都寄托在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有些犹豫,她看着病床上的傻柱,心疼地说:“我这一走,傻柱可怎么办?我放心不下啊。” 易中海安慰道:“有我在呢,你放心。你快去快回,这是目前能找到真相的唯一办法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与鼓励,试图让一大妈放下心中的顾虑。 一大妈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你可千万要看好傻柱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仿佛在为了傻柱而鼓起勇气。 易中海郑重地点了点头,目送一大妈离开病房。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许大茂,而许大茂似乎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在病房里佯装镇定地踱步,时不时偷瞄一眼傻柱,额头上却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大妈匆匆走出医院,心急如焚地朝着南锣鼓巷派出所赶去。 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傻柱受伤的惨状和易中海凝重的神情,脚步也愈发急促。 来到派出所,一大妈径直走向值班民警,焦急地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们四合院的傻柱被人害了,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焦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民警赶忙起身,扶着一大妈坐下,安慰道:“大妈,您别着急,慢慢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民警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试图让一大妈平静下来。 一大妈稳定了一下情绪,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昨天晚上,傻柱和院里的几个人一起喝酒,其中就有那个许大茂。后来大家都喝多了,我把院里的几个大爷送回家,可等我们再去找傻柱和许大茂的时候,就发现傻柱被狗咬了好几口,尤其是...... 尤其是命根子都被咬掉半截啊。那场景,太可怕了。” 民警皱了皱眉,表情凝重起来,快速记录着重点信息。 “现在这个叫傻柱的,全名是什么?” “全名叫何雨柱。”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呢?” 一大妈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现在傻柱在医院里躺着呢,医生说他情况特别危急,能不能醒过来,谁心里都没底。我家老易在医院守着,他觉得这事儿太奇怪了,肯定不是意外,所以让我来报警,希望警察同志能好好查查,给傻柱一个公道。” 民警停下笔,问道:“大妈,那医院是哪家呢?” 一大妈连忙回答:“就在咱们的人民医院,傻柱在外科 504 病房。” 民警再次记录后,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问道:“大妈,您刚提到的许大茂,他和傻柱平时相处得咋样?他俩之间有没有啥矛盾呀?”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与悲伤,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噩梦。 民警一边认真记录,一边问道:“大妈,您说的许大茂,他和傻柱平时关系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矛盾?” 民警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似乎在寻找着案件的突破口。 一大妈皱着眉头说道:“他俩呀,平日里就没少斗气。这许大茂心眼小,之前被傻柱打了一顿,然后手术把蛋子切了一个。昨天忽然说要和解,然后喝了一顿酒就成了这样子,谁能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儿。”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满,似乎在谴责许大茂的所作所为。 民警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您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或者听到什么异常的动静?” 民警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一大妈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一大妈摇了摇头:“我当时就顾着送人回家了,没注意到啥特别的。后来还是我们院里的曹魏跑来告诉我们傻柱出事了,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傻柱躺在血泊里,许大茂在旁边醉倒着。”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似乎在为自己没有发现线索而感到自责。 民警了解完基本情况后,说道:“好的,大妈,您先回去吧。我们会马上派人去医院调查的,一有消息会通知您。” 民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与承诺,试图让一大妈放心。 一大妈感激地看着民警,说道:“谢谢你们啊,警察同志。一定要尽快抓住凶手,给傻柱一个公道啊。”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希望,仿佛在将所有的信任都寄托在民警身上。 说完,一大妈便离开了派出所,脚步比来时略微轻快了一些,她心中默默祈祷着警察能够早日破案,傻柱能平安无事。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欣慰与安心,仿佛在为自己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而感到高兴。 .................. .................. 第230章 出警,调查 派出所的同志一接到一大妈的报警,警铃立马就响起来了,那动静一下子就打破了派出所里的安静。 民警们马上紧张起来,麻溜儿地整理装备,那动作特别熟练,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然后一个个快速地上了警车,警车开得跟飞似的,直奔医院。 警车里的气氛那叫一个压抑,民警们脸上都很严肃,眼神里满满的都是对这个案子的重视,还有一肚子的疑惑。 警车里头啊,那气氛压抑得简直能拧出水来。 民警们一个个脸上都严肃得像石头刻的,眼神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对这个案子的高度重视。 年轻民警小李实在憋不住了,率先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 他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急切和不安说道:“这案子听着就邪门儿,大晚上的让人咬成那样,肯定不好办。” 经验丰富的老张听了,微微点了点头,不慌不忙地沉稳回应道:“先别急着瞎下结论,一切等咱们到了医院,仔仔细细询问清楚情况之后再说。” 老张这几句话,就如同给这略显躁动的气氛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大家稍微稳住了心神。 没多大一会儿,警车就风风火火地赶到医院了。 民警们一刻都没耽搁,直接就朝着医生办公室大步流星地走去。 负责这个案子的赵警官走到办公室门口,很有礼貌地轻轻敲了敲门,耳朵紧紧贴着门,听到里面医生回应了,才小心翼翼地慢慢推开门。 进去之后,赵警官先是客客气气地跟医生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切入正题,一本正经地问道:“医生您好,我们是南锣鼓巷派出所的,这次来啊,就是为了调查何雨柱被咬伤这档子事儿,麻烦您给咱详细说说伤者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透过镜片,一脸严肃又专业地说道:“这患者伤得可太重了,那命根子都被咬断了,流了好多血。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命暂时保住,可现在还在深度昏迷呢,后面感染的风险也特别大,能不能醒过来还不知道。” 医生这话,就像大石头一样,砸得民警们心里沉甸甸的,他们都知道这案子肯定特别复杂,不好弄。 赵警官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紧接着又问道:“从伤口的情况来看,能不能判断出是啥动物下的嘴啊?” 医生微微点了点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从伤口的样子和痕迹看,应该是大型犬类,不过具体是啥品种还不清楚。而且这伤口在那么个特殊的地方,伤得又这么厉害,很少见。这伤口深,撕裂的程度也大,咬合力肯定很强,从齿痕的距离和形状看,像是中大型犬干的。” “那能不能麻烦您把何雨柱受伤时候穿的衣服给我们拿过来看看?这对我们调查这案子是很关键的,说不定能发现啥重要线索。” 赵警官言辞恳切,态度十分诚恳地请求道。 医生也不含糊,立马安排护士去把衣服取来。 不一会儿,护士就把衣服拿过来了,民警们小心翼翼地接过衣服。 这时候,民警小王凑到衣服跟前使劲闻了闻,眉头就皱起来了,好像闻到了啥不对劲的东西,可又一下子说不上来。 他又把衣服展开,仔仔细细地看衣服上的褶子和脏的地方,发现衣服上不光有肉味和血腥味,还有一些像是动物毛的东西,颜色灰不溜秋的,摸着挺糙,这让他心里更犯嘀咕了。 之后,他们就转身去了病房。 赵警官眼神锁定了易中海,放轻了声音问道:“您是易中海吧?麻烦您给我们详细说说昨晚到底咋回事,您和许大茂当时都在干什么呢?”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仿佛装着无尽的疲惫和忧虑,然后缓缓说道:“昨晚院里几个人一起喝酒,刚开始就是唠唠家常,气氛还行。喝了几轮后,我就喝多了,醉得不行,一大妈她们给我送回家了。后面的事儿我就不知道了,等我知道的时候,傻柱都出事了。” 赵警官听完,又转头望向许大茂,问道:“那你呢,许大茂?你昨晚又是什么情况?” 许大茂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病恹恹的模样,有气无力地说道:“警察同志啊,我昨晚醉得像摊泥,啥时候去的厕所都不记得,更别说去伤傻柱了。后来是曹魏在厕所旁边看到我和傻柱的,我真啥都不清楚啊,曹魏和大妈们都能给我作证。而且,我昨天都和傻柱和好了,我们都说好以前的事儿就过去了,以后就是好兄弟,我咋会去伤他呢?当时我还想着以后在院里大家互相帮忙,好好过日子呢,没想到出了这么个倒霉事儿。” 民警们一边拿着笔,认认真真地记录着这些信息,一边互相使眼色,那眼神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都觉得这事儿肯定不像许大茂说得那么简单。 民警们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许大茂,那眼神犀利得就像要把他整个人看穿,直接窥探到他灵魂深处隐藏的真相。 赵警官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声音沉稳而又透着威严地说道:“许大茂,你和何雨柱以前那矛盾全院都知道,可你突然说要和好,这变化也太快了。你得给我们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为啥突然这么决定?” 许大茂低着脑袋,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像在努力组织语言,又像是在编造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抬起头,眼神里装出一丝无奈和落寞,开口说道:“警察同志啊,你们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这身体,也没个孩子,这辈子可能都结不了婚了。一到晚上,我就翻来覆去睡不着,老担心以后的日子,心里直发慌。我看着这空荡荡的屋子,就想以后可咋过啊,不能就这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吧。我在这院里,以前老是和别人吵架,把关系都搞僵了。现在我想明白了,要是一直这样,等我老了病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连个给我收尸的都找不着,那可太惨了。” 许大茂偷偷地瞥了一眼易中海,接着说道:“我就想到了一大爷。一大爷也没孩子,和我一样,可他在院里威望高啊,都是平时为人好慢慢攒起来的。他一直和邻居们处得挺好。我就想,我得跟一大爷学学,改改自己,和院里的人把关系搞好。傻柱在院里也是个有分量的人,我要是能和他把仇怨都化解了,以后在院里肯定能好过点。我是真的想变好,重新和大家好好相处,可现在出了这事儿,我还成了怀疑对象,我心里可委屈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瞬间就变得阴沉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黑得吓人。 他的嘴唇气得微微颤抖,显然是被许大茂这阴阳怪气的话气得七窍生烟。 这许大茂表面上说得好像是要向他学习,可实际上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浓浓的嘲讽意味,仿佛在暗指他绝户的身份是一种可悲可叹的境遇,甚至还把他平日里的和善之举恶意曲解成是为了老来有所依靠的手段。 易中海心里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烧起来了,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有力地反驳。 毕竟许大茂是以向他学习之名来说这些话的,他要是这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大发雷霆,反倒显得自己气量狭小,不够大度。 可要是就这么硬生生地把这口恶气咽下去,那心里又实在是憋闷得难受,就像胸口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真相大白于天下,绝不能让许大茂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蒙混过关,逃脱法律的制裁。 民警们静静地听着许大茂的这番解释,彼此心领神会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蕴含的意味可复杂了,有怀疑,有思考,还有对真相的执着探寻。 年轻民警小李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许大茂的言辞很是不以为然,可出于警察的职业素养,又不能轻易地表露出来。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着,许大茂的话听起来倒是冠冕堂皇,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有点虚情假意的味道,可就是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支撑自己的想法。 经验丰富的老张则微微眯起眼睛,暗自揣摩着许大茂这番话背后潜藏的真实目的。 他深知,在这种复杂得像迷宫一样的案件中,嫌疑人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暗藏玄机,所以必须得仔细剖析,才能找到通往真相的出口。 赵警官面容依旧冷峻严肃,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许大茂,你说的这些我们先暂时记下了。但是你要清楚,这起案件的性质极其严重。你的说辞仅仅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昨晚你们饮酒的时候,有没有任何异常的事情发生?你再好好回忆回忆,仔仔细细地想一想,千万不可有所隐瞒,要是被我们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后果你是知道的。” 许大茂赶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脑袋点得又快又急,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警察同志,我发誓我是真心想和傻柱和好。昨晚喝酒的时候,刚开始大家都有点放不开,喝了几杯后就好了。我也很诚恳地跟傻柱道了歉,他也说以前的事儿算了,以后大家都是好兄弟。喝酒的时候就是聊了些院里的事儿,还有以前的回忆,真没啥特别的,我也没想到会出这种意外。” 民警们一边记录着许大茂的话语,一边在心底苦苦思索着如何从这看似合情合理却又疑点重重的解释中寻得突破口,揭开那隐藏在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 .................. 第231章 走访调查 在医院的调查工作终于圆满结束后,民警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急匆匆地赶回四合院。 他们此行目的明确,要尽快从与案件相关人员那里获取更多线索。 刚一踏进四合院,民警们便迅速锁定了目标——其他几位一同饮酒的人,其中包括刘海中、阎埠贵以及许富贵等。 只见民警小张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们,开门见山地问道:“各位,昨晚你们一块儿饮酒时,可曾留意到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哪怕只是那么一丁点不对劲的感觉,或许都能对我们侦破此案提供关键助力!” 听到这话,刘海中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那张原本就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更是写满了疑惑。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才缓缓开口道:“真没啥特别的呀,就是大家伙儿围坐在一块儿喝酒闲聊呗。至于傻柱跟许大茂嘛……我还真没留神他俩去了哪儿。当时啊,大家兴致都挺高的,我自己也被那酒劲儿冲得有点儿晕乎乎的,只依稀记得傻柱和许大茂似乎也是像平常那样喝酒谈天,反正没瞧见他俩吵嘴打架之类的情况。” 说着,刘海中使劲眨了眨眼,仿佛想要努力回忆起更多细节,但最终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显然对于昨晚那场酒局,他的记忆已经相当模糊了。 民警们在询问完刘海中等人后,随即将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聚焦在了许富贵身上。 赵警官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许富贵,眼神里带着强烈的审视与探究意味,问道:“许富贵,你儿子许大茂与何雨柱此前积怨颇深,那可不是一般的小矛盾,为什么突然宣称要和解饮酒?这其中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你可别跟我们打马虎眼,老实交代。” 许富贵微微低下头,像是在努力思考该如何作答,又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真相。 过了片刻,他才缓缓说道:“警察同志啊,我知道他俩以前老吵架。我一直劝大茂,大家都在一个院住,别把关系搞得太僵。前几天大茂听我的了,说想和傻柱缓和关系,我当时可高兴了,觉得是好事儿。谁知道出了这么个烂事儿。我本来以为他们真能和好,院里以后就太平了,没想到会这样。” 民警小张紧接着追问道:“那你可曾发现许大茂有任何异常的举动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语?毕竟这和解来得太过突然,让人摸不着头脑。” 许富贵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脸愁苦地说道:“真的没有,我满心只盼着他们能够和睦相处,大茂也未曾向我透露过任何特别之事。我也未曾想到事情会演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傻柱这孩子遭受如此大的磨难,我这心里也着实不好受。我也很纳闷,大茂怎么就突然和傻柱出事了呢?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可就是想不明白啊。” 赵警官眉头紧皱,继续问道:“昨晚他们饮酒之时,你是否在旁边?有无留意到他们之间是否发生过什么小摩擦或者不寻常的互动?哪怕是一个小动作,都可能是关键线索。” 许富贵再次摇头叹息:“我在旁边陪着喝了几杯,只是我酒量不佳,几杯下肚便觉不胜酒力,随后便先行回家歇息了。等我知晓出事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我是真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在喝酒,看起来一切都正常,谁能想到后面会出这么大的事儿呢。” 随后,许富贵又补充了两句,说道:“不过我能保证,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儿子干的,他跟这事儿肯定没关系,我儿子我还是非常了解的,他从小就很机灵,耍滑头,但是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他是根本不会干的。” 民警们全神贯注地聆听着许富贵的回应,眼睛像放大镜一样,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与神态,试图从中捕捉到一丝破绽或者隐藏的信息。 尽管许富贵表现得镇定自若,就像一潭平静的湖水,可民警们并未因此而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深知,在如此错综复杂的案件中,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线索,都有可能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钥匙。 接着,派出所的民警们又前去询问曹魏和于莉。 赵警官看着曹魏,严肃地问道:“曹魏,你说你出去上厕所时看到了受伤的傻柱和睡着的许大茂,烦请详细说说当时的具体情况。你看到他们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或者可疑的迹象?” 曹魏很镇定地回答:“我昨天刚和我对象领了结婚证,家里新房刚弄好,我不想屋里有怪味,就出去上厕所。刚出院子没多远,就看到傻柱躺在路上,浑身是血,那场面可吓人了。我当时都懵了,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过去看,看到他伤得特别重,尤其是那个地方,我都不敢多看。然后我又看到厕所旁边许大茂醉倒在草垛上,我当时吓得不行,赶紧跑去叫人了。我当时也没多想,就想着赶紧救人。” 曹魏说话很平稳,眼睛里也不慌,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就是碰巧看到了这倒霉事儿。 调查完这些人后,民警们回派出所会议室商量这案子。 小李先说话了,语气里带着着急和疑惑:“这许大茂嫌疑最大,他和傻柱以前就有矛盾,还正好在案发现场附近,可他的不在场证明又好像没问题,这太奇怪了。他说自己喝醉了啥都不知道,哪有这么巧的?而且他突然和傻柱和好,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小李的话里都是困惑和不甘心,他好像已经认定许大茂和案子有关系,就是被那看着没毛病的不在场证明难住了。 老张想了一会儿说:“我也觉得他嫌疑大,可现在所有证据都显示他当时在睡觉,我们得换个方向找线索。不能光盯着许大茂的不在场证明,得从别的地方找找,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老张表情很严肃,他知道没证据不能随便定人罪。 这时候,小王说:“我在医院闻傻柱衣服的时候,闻到有肉味和血腥味,我猜会不会是他们喝酒的时候洒衣服上了,然后傻柱出去让野狗闻到了,就被袭击了。而且我还在衣服上看到一些像动物毛的东西,颜色和摸着的感觉都挺特别,这可能是重要线索。” 小王这发现让大家眼睛一亮,好像看到点希望。 其他民警都开始琢磨这事儿的可能性。 赵警官分析说:“这是个想法,可也有不少问题。要是野狗干的,为啥专咬那个地方?而且,四合院附近的野狗平时有这么凶吗?” 赵警官这问题很关键,一下子又把大家拉回现实,大家又开始沉思。 老张接着说:“不管咋样,我们先从野狗这方面入手,看看四合院周围有没有奇怪的狗,同时再好好查查许大茂和傻柱以前的矛盾,说不定能找到新线索。” 大家都点头同意,然后就按照计划,一部分民警去周围找狗的线索,一部分民警去深挖许大茂和傻柱以前的事儿,都盼着能早点解开这个奇怪案子的谜团。 在找狗的过程中,民警们一家一家地问居民附近狗的情况。 他们知道,解开傻柱被袭击的秘密,可能就在这些平常的询问里。 当民警们到一个老头家的时候,老头慢慢说:“咱这南锣鼓巷附近啊,野狗经常有。这些野狗可凶了,以前都咬过好几个人了。一到晚上,这些野狗就一群一群地到处跑,汪汪叫,周围居民都吓得不行,晚上都睡不好觉。可一直也没人来管这些野狗,这都成大麻烦了。” 民警们一听,心里都紧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严肃和一点兴奋。 这可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让傻柱被野狗袭击的可能性更大了。 他们很认真地把老头说的都记下来,然后接着在周围仔细找,想找到更多关于这些野狗的线索或者其他看到的人,好确定傻柱受伤到底是不是这些野狗干的。 同时也在想办法怎么能把这地方野狗扰民伤人的事儿彻底解决了,让居民能安心过日子。 .................. .................. 第232章 傻柱醒来 医院里充斥着刺鼻消毒水味道,位于角落处的那个病房显得格外静谧。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般,唯有那些医疗仪器偶尔发出微弱而规律的滴答声,宛如一首单调的旋律,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轻轻回荡。 傻柱终于在漫长的沉睡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起初,他的意识如同深陷于一层厚重的混沌迷雾之中,难以挣脱束缚。 思维像是被粘稠的胶水黏住,变得迟钝而模糊不清。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开始能够分辨出周围的环境。 然而,当他看清楚自己竟身处在医院的病房内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愕和迷茫。 更让他感到诧异的是,站在病床边的竟是神色各异的易中海和许大茂! 傻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他的眼神中迅速被震惊和茫然所占据。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两人,仿佛觉得自己看到的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被无数双无形却又肆意妄为的手搅动着,原本整齐有序的思绪瞬间化作一团乱麻,杂乱无章,让人无从理清头绪。 傻柱满心疑惑,暗自思忖着:自己怎么会在医院了?为何自己还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如同噩梦般的事儿? 他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一团密不透风、厚重无比的浓雾紧紧笼罩着,思绪都变得迟缓而模糊,仿佛大脑被按下了慢速播放键。 然而,就在这时,下身猛地传来一阵如刀割般尖锐且强烈的剧痛,让他的神志猛地清醒过来,整个人瞬间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傻柱用尽全身力气,企图稍微移动一下自己沉重无比的身躯,但很快就陷入到深深的绝望之中。 无论他怎样挣扎,那具躯体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连最细微的肌肉收缩都无法做到,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此时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灵魂寄宿的空壳,虽然还有肉体存在,但内里已然空洞无物,只剩下一副绵软无力的皮囊。 一直守在病床边的易中海,原本满脸愁容,当他瞥见傻柱微微颤动的眼皮时,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犹如在漫长漆黑的深夜突然望见了一线希望的曙光。 他激动得不能自已,嘴唇颤抖着,迫不及待地喊道:“傻柱,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那声音因为过于兴奋和紧张而带上了明显的颤音,仿佛是刚刚从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中挣脱出来,长久高悬的心总算稍稍落回原位。 傻柱艰难地转动眼珠,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当他的视线与易中海交汇的那一刻,他吃力地张开干裂的嘴唇,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一大爷,我……我这是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声音细弱如丝,仿佛是一缕即将消散在空气中的轻烟,又似狂风中摇曳欲熄的烛火,稍有不慎便会彻底消失不见。 然而就是这样微弱的声音,在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病房里,却显得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直直地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房,让人不禁为他的状况感到忧心忡忡。 就在这时,易中海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回应眼前的局面,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咽喉一般,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眼神游离不定,先是微微抬头看向许大茂,然后又迅速垂下眼帘,嘴唇轻颤,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就在这片让人感到几乎快要窒息的沉默当中,许大茂终于按捺不住率先开了口。 他的嗓音听起来略微有些沙哑,就好像是被周围这凝重压抑的氛围所深深浸染过一样,同时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竭力想要隐藏自己内心不安情绪的味道。 “傻柱啊,你先别急着乱动,你这次可是遭受了一场大难!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安安静静地调养好身体才行。”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目光闪烁不定。 然而此时的傻柱哪里还能坐得住呢?听到许大茂这番没头没脑的话语之后,他的眉头立刻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大大的疙瘩,满脸狐疑之色。 那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疑惑和焦虑,直直地盯着许大茂,迫不及待地质问道:“大茂,你到底在说啥呀?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懂呢!我究竟怎么啦?还有你们俩这副奇怪的表情,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快跟我说清楚啊!” 易中海轻叹了一口气,他缓缓走上前说道:“傻柱啊,你昨晚在院里出了事,被......被狗咬了,伤得很重,医生好不容易才把你救回来。” 傻柱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他的脑海中像是一台老旧的放映机开始疯狂地倒带,努力搜索着昨晚的记忆。 可脑海里仅仅只闪过一些模糊不清、如同幻影般的喝酒画面,而在那之后便是一片空白,这让他愈发心慌意乱,一种莫名的恐惧在心底悄然蔓延,如同黑暗中的阴影逐渐扩大,吞噬着他仅存的理智与镇定。 傻柱有麻药劲儿在身,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气,心里还处于一种迷糊混沌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受了伤。 他满心都是疑惑,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虚弱问道:“一大爷,我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咋啥都想不起来了呢?” 易中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内心在进行着激烈的挣扎,像是某些难以言说的因素之间徘徊不定,嘴巴张了几张,却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傻柱又把充满期待与不安的目光投向许大茂,眼神里满是急切:“大茂,你跟我说实话,我这是怎么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极为难色的神情,那表情像是在努力掩饰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犹豫了好半天才小声说道:“傻柱啊,你......你那地方被狗咬了,伤得特别重,医生说......说你以后可能......” 后面那几个字他实在不忍心说出口,那几个字就像是禁忌的咒语,在嘴边打转却难以吐出。 傻柱一听,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惶恐。 他的内心深处像是有一座坚固无比、宏伟壮观的大厦在瞬间轰然崩塌,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扬起的尘埃遮蔽了他心中所有的希望与憧憬。 “啥?你说啥?我怎么能成绝户呢?我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好好尝过,我还没结婚生子啊!” 他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那绝望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将他彻底淹没,他像是溺水者在无尽的黑暗深海中挣扎,却找不到一丝生机。 傻柱的脑海中开始不断地闪过自己曾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那些和某个心仪的姑娘携手漫步在夕阳下、组建一个温馨家庭、看着可爱的孩子在身边嬉笑玩耍的画面,此刻却如同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地、一下又一下地刺痛着他那颗破碎的心,每一刀都精准地割破他心中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原本充满希望与憧憬的人生竟然会因为这样一场莫名其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变得如此残缺不全,仿佛一幅绚丽多彩、精心绘制的画卷被无情地撕裂成了无数碎片,随风飘散,再也无法复原。 傻柱心乱如麻,眼神无意识地在病房里游移着,像是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孤魂野鬼,找不到方向,也看不到希望。 当看到许大茂的时候,他脑海中突然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闪过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念头。 想起之前自己曾间接导致许大茂成了绝户,如今这事儿发生得如此蹊跷,他越想越觉得肯定跟许大茂脱不了干系。 于是,他强忍着下身那几乎让他昏厥的剧痛,愤怒地瞪着许大茂,大声质问道:“许大茂,这事儿是不是你捣的鬼?是不是你故意报复我?” 许大茂立马做出一副十分冤枉的样子,双手不停地挥舞着,像是在极力驱赶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又像是在试图用这种夸张的动作来掩盖内心的慌张。 许大茂激动地说道:“傻柱啊,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昨天咱俩才把酒言欢,和好如初,我都已经打算和你一起好好在这院里过日子了,我怎么可能再去害你呢?我昨天跟你一样,都喝得晕晕乎乎的,人事不省,等我醒来就发现你出事了,我啥都不知道啊!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他的眼神看似真诚无比,仿佛是一泓清澈见底的湖水,可微微颤抖的嘴唇却像是湖面上泛起的细微涟漪,暴露了他内心深处隐藏的紧张与不安,像是平静水面下涌动的暗流,随时可能掀起惊涛骇浪。 .................. .................. 第233章 绝望! 傻柱看着他这副模样,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在心里怒吼着:“许大茂,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这事儿太巧了,若不是你,还能有谁?我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你,我一定要查清楚,哪怕拼了这条命!” 但身体的虚弱让他一时也拿许大茂没办法,只能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楚真相,绝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算了。 易中海见傻柱情绪如此激动,赶忙上前劝慰道:“傻柱啊,你先别激动,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肯定会把这事儿查得水落石出的。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安心养身子,别的都先别想。你看你这刚遭了大难,情绪太激动对身体不好。” 说着,易中海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那动作轻柔而又充满关切,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安抚,像是在努力抚平傻柱内心的波澜,可那波澜却像是汹涌的海浪,难以轻易平息。 “现在确实没办法证明是许大茂干的,昨天他跟许大茂都喝醉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你得冷静啊。” 易中海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瞪得通红,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大声吼道:“你让我怎么冷静?又不是你没了子孙根!” 话一出口,傻柱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脸上瞬间露出懊悔的神情。 他知道易中海虽然还有子孙根,可他无儿无女,也是个绝户。 这四合院的三个绝户如今全都齐聚在这个病房里,实在是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与悲凉,仿佛命运开了一个残酷而又无情的玩笑,将他们三人的命运以一种奇特而又悲惨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像是被一层厚厚的寒冰所笼罩,寒冷刺骨,让人呼吸困难。 许大茂站在一旁,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那异样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吐着冰冷的信子,似乎在盘算着什么,像是在谋划着下一步的应对之策,又像是在思考如何才能彻底摆脱嫌疑。 易中海的脸上则满是苦涩,像是吃了一颗未成熟的苦果,那苦涩从嘴角蔓延至整个脸庞。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傻柱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咱不能乱了分寸。这事儿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相信警察能还你一个公道。” 傻柱默默地低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一湾即将决堤的湖水,他咬着嘴唇,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与愤怒,那嘴唇都被他咬得微微发白,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宣泄内心的痛苦。 过了一会儿,傻柱抬起头,看着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一大爷,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我就是心里太憋屈了,这事儿怎么就摊到我头上了呢?” 易中海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傻柱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你也别太自责了。咱们现在只能等警察的调查结果,在这之前,你一定要好好养伤。” 易中海转身匆匆去叫大夫,之前大夫就特意叮嘱过,等傻柱醒来就得赶紧通知他。 不一会儿,大夫便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先仔细查看了傻柱的各项生命体征,表情严肃而专业,随后说道:“傻柱啊,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伤,千万别让情绪太过激动,也别胡思乱想,这对身体恢复极为不利。” 说着,大夫便准备给傻柱伤口换药。 傻柱一听,忙说道:“大夫,我想自己看一下伤口。” 大夫微微摇头,语重心长地劝道:“傻柱,我这是出于对你身心的考虑,你还是别看了,这伤口的状况可能会对你造成更大的刺激。” 傻柱却态度坚决,大声说道:“不行,我非要看!” 大夫见他如此执着,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在换药的时候,让他看了一眼。 傻柱费力地撑起身子,当目光触及下身那惨不忍睹的景象时,他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像是整个世界都在疯狂地旋转,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曾经的自己虽未成家,但好歹也是个完整的男人,有着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期待和憧憬。 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下身空落落的,仿佛生命中缺失了极为重要的一部分,像是一片原本郁郁葱葱的森林被一场大火烧得只剩下一片荒芜的焦土,生机全无。 他心中原本还留存的一丝侥幸彻底破灭,整个人如坠冰窟,心如死灰,像是被黑暗的深渊无情地吞噬,永远地沉沦在绝望的谷底。 一旁的许大茂看到傻柱这副绝望的模样,心中暗自幸灾乐祸,像是一只躲在角落里偷笑的狐狸,为自己的“杰作”而暗自得意。 不过他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还故作关切地皱了皱眉头,那眉头皱得恰到好处,像是在为傻柱的遭遇而深感痛心,可那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与得意。 易中海则是满脸的不忍与心疼,他深知这对傻柱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几乎将人彻底击垮的沉重打击,让他几乎无法喘息,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傻柱缓缓躺回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砸在枕头上。 他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未来的路一片黑暗,像是被无尽的黑夜所笼罩,看不到一丝曙光,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易中海在一旁轻声安慰着,可傻柱却似已听不见任何声音,沉浸在自己无尽的悲痛与绝望之中,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与外界隔绝开来,独自在自己破碎的世界里挣扎。 医生看着傻柱,无奈地直叹气,说道:“唉,早跟你说了不让你看,非不听,这下好了吧,这心理冲击得多大啊。” 俗话说的好,听人劝,吃饱饭。 很明显的,傻柱这家伙一点也不听。 换好药之后,医生便摇摇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病房。 易中海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傻柱,轻声问道:“傻柱啊,你再好好想想,昨天你还记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儿?哪怕是一点小细节,说不定对找出真相有帮助。” 傻柱眼神呆滞,木然地回答道:“一大爷,我真的啥也不记得了,就记得自己喝醉了,晕晕乎乎的,然后就啥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就成这样了,我从一个好好的男人变成了这副模样,那地方没了,我以后可咋活啊......” 说到这儿,傻柱的声音又哽咽起来,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法遏制。 易中海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道:“这事儿太蹊跷了,警察肯定会仔细调查的。傻柱,你先别太灰心,说不定还有转机。” 傻柱苦笑着摇摇头:“转机?一大爷,您觉得我这还能有啥转机?我现在就是个废人了,在这院里都得让人笑话死。” 许大茂在一旁假惺惺地说道:“傻柱,你别这么说,咱们都是院里的老邻居,大家肯定不会笑话你的。等你伤好了,日子还得接着过呢。” 傻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这事儿要是查出来跟你有关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许大茂被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傻柱,你可别乱冤枉好人啊,我是真心想帮你。” 易中海眉头紧皱,提高了声调说道:“都少说两句吧!现在这个时候,争吵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傻柱,你先好好休息,别再想太多了,把身体养好了才是关键。” 说着,他转头看向许大茂,语气稍缓了些:“大茂,既然傻柱现在情绪不稳定,不想看到你,你就先回四合院吧。顺便去派出所告诉一下派出所的同志,跟他们说傻柱醒了,也好让警察同志能及时了解情况,加快调查进度。” 许大茂连连点头,脸上带着一丝如蒙大赦的神情,说道:“行,一大爷,那我这就去。我也希望警察能早点查清楚,还傻柱一个公道。” 可他心里却在暗自盘算着,回去的路上得好好琢磨一下应对警察的话术,绝不能露出马脚。 他一边想着,一边匆匆离开了病房,脚步略显慌乱,像是一只急于逃离危险现场的老鼠。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疑虑。 他又转过头来看着傻柱,轻声说道:“傻柱啊,你别太往心里去,大茂说的话你也别全信,但咱也不能随便冤枉人,一切都等警察调查清楚再说。” 傻柱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已经出窍,只剩下一具空洞的躯壳躺在床上。 .................. .................. 第234章 再次前往派出所 许大茂的心十分忐忑,在胸腔里疯狂乱撞着。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向派出所的大门,·每靠近一寸,心中的忐忑便增加一分。 终于,当他踏入那扇门时,一种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而来,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住了,变得异常凝重。 此刻的许大茂感觉自己的双脚好像被灌了铅一样,每向前挪动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 他拼命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于是用尽全身力气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然而,那勉强挤出来的笑容不仅没有给他增添丝毫自信,反而显得比哭还要难看,简直就是一个失败的面具,无法掩盖他内心深处的恐惧与不安。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尽管许大茂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可是微微颤抖的手指以及那不自然、略显结巴的语调,却像两个无情的叛徒,毫不犹豫地将他真实的情绪彻底暴露无遗。 深吸一口气后,许大茂故作镇定地四处张望着,寻找之前去过医院的那几位民警。 好不容易发现目标之后,他快步走上前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但那犹如被砂纸反复打磨过的干涩嗓音,还是出卖了他紧张到极点的心情:“警察同志……那个……傻柱醒了,我特意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忙碌的民警们顿时停下手中的工作,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严肃与重视。 紧接着,大家迅速行动起来,有条不紊地整理好与案件有关的各种记录材料,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做好出发前往医院的准备。 他们深知,傻柱的苏醒可能会为这起离奇的案件带来新的信息,每一秒的延误都可能让真相如那握在手中的细沙,渐渐从指缝间流逝,渐行渐远。 带头的民警赵警官带着两名警员,身姿挺拔,面容严肃而专注,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严,似三把出鞘的利刃,划破医院那略显压抑的寂静。 病房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那气味如同幽灵般在空气中游荡,寂静得只能听到仪器发出的微弱滴答声,宛如死亡的倒计时。 他们来到傻柱的病床前,先是满脸关切地对傻柱进行了一番慰问:“傻柱同志,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你受苦了。” 赵警官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恰似冬日里的暖阳,目光中满是对受害者的同情与关切,那目光仿佛能给予人力量,让人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希望。 傻柱有气无力地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若深邃的黑洞,吞噬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仿佛灵魂已经被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抽离了身体,徒留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民警们接着表情严肃而认真地说道:“傻柱,如果这事儿真的是人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那话语如同钢铁般坚定,掷地有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仿佛是对罪恶的宣战。 傻柱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苦涩,那苦涩如同一杯未加糖的苦咖啡,瞬间在舌尖散开,心里却十分的郁闷,暗自思忖着:查得水落石出又能怎样,自己不还是太监,连个根都没有了,这后半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那叹息声中饱含着无尽的绝望与无助,仿佛是一个在黑暗深渊中挣扎的人发出的最后一丝呼喊,久久回荡在病房的上空。 赵警官微微前倾身子,将声音压得很低很轻:“何雨柱同志啊,咱们这次来呢,就是想要和您详细了解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您能不能尽量回想回想,这对于我们侦破案件可是至关重要的!” 傻柱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此刻显得愈发空洞无神,他缓缓地、有气无力地摇晃着脑袋,似乎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一般。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只记得自个儿喝多了酒,脑子晕乎乎的。当时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就感到一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之后便啥都不清楚了。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变成如今这般惨状。” 他那虚弱至极的嗓音,轻飘飘的好似风中随时都会熄灭的残烛火焰,每吐出一个字都仿佛要耗尽他浑身所有的气力。 坐在一旁的派出所同志始终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傻柱的陈述,并一丝不苟地快速记录下他所说的每一句话。 待傻柱讲完后,这位同志抬起头来,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关切之情,安慰道:“我们都清楚了,傻柱同志。您目前还是先安安心心地调养身体,好生歇息一番吧,千万别过于忧心忡忡了。” 然而,满心狐疑且充满不甘情绪的傻柱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下心中的担忧呢?只见他紧紧皱起眉头,犹豫再三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追问道:“那……那你们现如今的调查工作究竟进展到哪个地步了?” 赵警官思索片刻,回答道:“目前我们正在全力寻找昨天咬你的那条野狗。通过对周边区域的排查以及一些目击者的线索梳理,在四合院附近发现了大量的野狗,据说还有人对他们进行投喂。我们已经安排了专人在附近区域进行搜索,并且也在调查是否有可疑人员近期与野狗有过频繁接触。一旦有新的进展,我们会及时通知你。” 傻柱听后,微微皱起眉头:“被人投喂?那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指使野狗来咬我?我感觉这个许大茂非常的有嫌疑。” 赵警官神色凝重:“不排除这种可能性,所以我们也在深入调查你以及院子里其他人的人际关系,看看是否有什么矛盾纠纷会引发这样的恶意事件。傻柱,你要是还能想起任何与这相关的事情,哪怕是一点点细节,都随时告诉我们。” 那凝重的神色仿佛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让人不寒而栗。 傻柱默默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希望,那希望如同黑暗中的一点星光,虽然微弱,但却顽强地闪烁着。他知道自己现在只能依靠警察来揭开真相。 可一想到即便真相大白,自己失去的也无法挽回,那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又被无尽的绝望所淹没。 他的内心像是一片荒芜的沙漠,偶尔出现的希望绿洲瞬间被绝望的沙暴吞噬,只留下无尽的凄凉与孤寂。 派出所的同志们离开之后,整个病房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再度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 那寂静犹如一潭毫无生气的死水,平静得没有泛起哪怕一丝微弱的波澜。 病床边,那个原本空荡荡的尿袋不知何时已悄然填满,易中海见状,默不作声地站起身来。 他伸出略微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拿起尿袋和一旁的尿壶,准备帮助病床上的傻柱倒掉这些排泄物。 易中海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每一个动作都尽可能地放轻、放缓,生怕给傻柱带来丝毫不适。 然而,即便如此谨慎小心,傻柱依然能够感受到那一丝丝极其细微的牵扯感。 此刻的傻柱,连正常排尿这样再简单不过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主完成。 他只能依靠一根细细的管子将尿液导出身体,而后看着那黄色的液体沿着管子缓缓流淌,最终一点一滴地汇聚入那个透明的袋子之中。 傻柱的目光空洞而呆滞地凝视着那根细长的管子,内心深处早已被无尽的伤感和绝望所淹没。曾经那个生龙活虎、充满活力的自己似乎已经远去,只留下眼前这个病恹恹、失去自由的躯壳。 他想起曾经自己身强体壮,虽然生活也有不如意,但好歹是个健全的男人,而如今却要靠着这样一个冰冷的管子和袋子来解决生理之事,这巨大的落差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他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里面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是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呜咽声,那呜咽声饱含着无尽的痛苦与不甘,让人闻之落泪。 易中海看着傻柱这副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能轻声安慰道:“傻柱啊,别太往心里去,日子还得慢慢过,总会有办法的。” 可这安慰的话语在此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傻柱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之中,无法自拔,仿佛被黑暗的旋涡紧紧困住,越挣扎陷得越深。 .................. .................. 第235章 看望傻柱 院里的刘海中和阎埠贵结伴来看傻柱。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阎埠贵和刘海中走了进来。 一向以抠门着称的阎埠贵这次却极为罕见地拎着一袋干果蜜饯走进病房,那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不自在,仿佛这小小的破费让他心疼不已。 他紧紧地抓着袋子,手指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手中那袋特意买来的干果蜜饯,心中纠结着这花费是否值得,如同一个守财奴在权衡得失,那纠结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艰难的抉择。 当看到傻柱病恹恹地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眼神无光。 阎埠贵也是不禁心生感慨,在心里默默叹道:傻柱这小子是真的惨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遭了这样的横祸。 两人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与关切,不过这关切之下,似乎又藏着些各自的心思。 刘海中想着这事儿会不会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毕竟四合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一颗巨石,泛起层层涟漪。 而阎埠贵则在盘算着自己的那点小算盘,担心傻柱的遭遇会影响到院子里的一些人际关系,进而影响到自己的利益,那心思如同细密的蛛网,错综复杂。 “傻柱啊,我们来看你了。” 刘海中率先开口,声音里透着平日里少有的温和,那温和仿佛是刻意伪装出来的面具,隐藏着内心的不安。 阎埠贵则在一旁默默点头,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手中那袋特意买来的干果蜜饯。 傻柱微微抬起头,眼神从空洞中稍稍有了些聚焦,看到是他们,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 “哟,是二位大爷啊,劳你们大驾了。” 他的声音依旧虚弱无力,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深深的疲惫与无力感。 阎埠贵走上前,将干果蜜饯放在床边的小柜子上,清了清嗓子说道:“傻柱,这是我给你带的点吃的,你啊,好好补补。” 说罢,他的目光在傻柱身上打量了一圈,心中暗自叹息这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遭了这般厄运。 想起昨晚还一起喝酒谈天,那时的傻柱虽说也有些烦恼,但好歹生龙活虎,哪像现在这般病怏怏地躺在床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的欢声笑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这种巨大的反差让阎埠贵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悲凉,那悲凉如同秋风扫过落叶,萧瑟而凄凉。 曹魏随后也到了,只不过他两手空空,未有任何表示,脸上带着看似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傻柱,你别太担心,你可得好好养身子,咱院里可不能少了你这号人物。” 傻柱抬眼看到笑吟吟的曹魏,不知怎的,心里就突然火冒三丈。 他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就在昨天的时候,曹魏这小子还大摇大摆地把于莉带回家,那副得意的模样仿佛是在向所有人炫耀。 当时自己看到这场景,心里别提多窝火了,要不是因为受了这个气,自己又怎么会心烦意乱地跑去跟许大茂和好,还喝得烂醉如泥呢? 而且,傻柱越看曹魏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这小子不怀好意,那笑容看起来极为虚假,像是硬挤出来的,嘴里说出的祝福更是没有半分真心实意,就好像是在敷衍了事,如同一个演技拙劣的演员在舞台上表演着虚假的情感。 傻柱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曹魏,你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我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啥?你这假惺惺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 看着愤怒无比的傻柱,曹魏也没有在意,只是说道:“傻柱,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可是真心来看望你的,你可别好心当作驴肝肺。” 一旁的何雨水听到傻柱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语,十分的不满,皱着眉头说道:“傻哥,你干什么,人家曹魏哥好心来看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傻柱看着自己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妹妹,心中涌起一股无奈与不满,他觉得雨水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感受,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在他心中,妹妹应该是最懂自己的人,可如今却站在曹魏那边,这让他感到一种深深的孤独与失落,仿佛置身于茫茫的荒野之中,无人相伴,无人理解。 易中海见气氛有些紧张,赶忙在旁边打着哈哈,说道:“哎呀,都别吵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这时候应该和和睦睦的。傻柱啊,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别太激动,曹魏来看你也是一片心意。雨水啊,你也别和你哥置气,他这不是刚遭了大难,心情不太好嘛。” 在易中海的调和下,双方这才没有继续吵起来,那紧张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弦,暂时松了下来。 病房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何雨水走到傻柱床边,轻轻握住他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心疼与关切:“傻哥,你就别想太多了,好好养伤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 傻柱看着妹妹,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微微点了点头。 他知道妹妹是关心自己的,只是有时候她的做法让自己难以接受,如同被噎住的喉咙,有苦难言。 阎埠贵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那袋干果蜜饯,心想这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便伸手拿了一颗吃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这蜜饯味道还真不错。” 他的动作略显局促,似乎在为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曹魏见状,也礼貌性地拿起一颗,慢慢吃着,和阎埠贵聊起天来:“阎大爷,您这蜜饯买得挺有眼光。” 阎埠贵笑了笑:“嗨,就是随便挑的。” 阎埠贵看着曹魏吃干果的速度,心里不禁有些心疼,想着这可是自己花钱买的,于是也不自觉地加快了吃干果的速度,还时不时地说:“这可得省着点吃。” 曹魏笑了笑,稍微放慢了些速度,说道:“阎大爷您别着急,慢慢吃。” 傻柱看着他们的举动,心中更加烦闷。他想起昨天晚上,大家还在院子里喝酒聊天,虽说当时也有些不愉快,但至少生活还是正常的。 可如今,自己却成了这副模样,而他们却在自己的病床前心安理得地吃着东西,仿佛自己的遭遇与他们毫无关系。 尤其是曹魏,傻柱总觉得他的笑容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虚假的祝福就像一根根刺,扎在自己的心口。 他的内心像是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愤怒、悲伤、疑惑等各种情绪相互交织,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心灵防线,如同汹涌的海浪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堤坝。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有些尴尬,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有些怪异的氛围:“傻柱,你别往心里去,大家都盼着你早日康复呢。昨晚的事情,谁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警察肯定会查清楚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慰,但更多的是一种对未知的担忧,如同在迷雾中摸索前行,不知前方等待的是光明还是黑暗。 傻柱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知道刘海中说的有道理,可心里的那股怨气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喝酒时的场景,那些模糊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交织,他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一些能够解释自己为何会遭遇这场横祸的线索。 可最终,他只觉得脑袋越来越疼,像是要炸开一般。 他的思维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越想寻找出口,却越迷失在其中,仿佛被无数的岔路和死胡同困扰,找不到方向。 过了一会儿,易中海环顾了一下病房里的众人,缓缓说道:“让大家伙都回家去吧,在这里耗着也没什么用,这里有我跟何雨水看着就够了,人多了反而嘈杂,不利于傻柱休息。”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曹魏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说道:“那行,傻柱,你好好养着,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说罢,便与阎埠贵、刘海中一同往病房外走去。 路上,几人都默默无言,各自想着心事。 刘海中走着走着,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这下院里有三个绝户了,这事儿啊,真是让人心里不是滋味。傻柱这遭遇,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遭此大难。”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困惑,仿佛对这命运的无常感到深深的无力,如同面对狂风暴雨的蝼蚁,渺小而无助。 阎埠贵听了,也跟着摇摇头:“谁说不是呢,昨天还好好的一个人,喝酒的时候还挺精神,谁能想到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了。这往后的日子,傻柱可咋过哟。”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但更多的是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担忧,仿佛在黑暗中摸索,不知前方等待的是光明还是深渊。 曹魏在一旁默默听着,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道:“咱们能帮的就帮衬着点吧,毕竟都是院里的老街坊了。” 刘海中看了他一眼,应道:“话是这么说,可这事儿透着蹊跷,警察也在查,希望能早点有个结果,不然大家心里都不安生。” ................. ................. 第236章 事情定性 另一边,当许大茂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四合院时,他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魂不守舍。 一进家门,他便像屁股着了火似的,匆匆忙忙地冲进屋子,然后“扑通”一声瘫坐在那张破旧不堪的木椅上。 屋内的光线十分昏暗,只有几缕微弱的阳光透过那布满灰尘的窗户缝隙艰难地挤进来。 这使得原本就不大的房间更显局促和压抑。 然而,许大茂此刻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中那杯早已失去温度的热茶上。 只见他双手紧紧握住茶杯,力道之大以至于手指关节都开始泛白,但他对此却毫无察觉。 不知过了多久,许大茂才缓缓回过神来,此时他的额头早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此时此刻,许大茂的内心正经历着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折磨。 他的心情就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各种各样纷乱繁杂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交织、碰撞,搅得他头痛欲裂。 他深知警察可不是吃素的,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线索。 而且用不了多久,他们肯定还会找上门来再次对他进行盘问。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直窜脑门。 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须要想尽一切办法来应对接下来可能面临的危机,绝对不能让自己苦心经营的阴谋诡计就这样功亏一篑! 许大茂紧闭双眼,竭尽全力去回忆那个在偏僻角落呼唤野狗的时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他仔细琢磨着是否有可能在不经意间遗漏了某个至关重要的物件。 又或许,在那个昏暗的角落里,正有一双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悄悄地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从而察觉到了某些不寻常的蛛丝马迹。 他绞尽脑汁思考着该如何巧妙地应对那些可能来自左邻右舍充满探究和怀疑的目光。 要知道,这座四合院虽然不大,但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迅速传遍整个院子,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而在那家医院里,一间洁白如雪的病房内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消毒水味道。 傻柱静静地躺在那张柔软舒适的病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在何雨水不辞辛劳、无微不至的悉心照料下,他原本激动不安的情绪逐渐得到了些许平复,不再像刚刚入院时那样歇斯底里,大喊大叫。 他微微侧头,眼神静静地落在妹妹那忙碌的身影上,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沉重的包袱,连累了善良的她。 傻柱紧咬着牙关,嘴唇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的双眼布满血丝,透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决绝。 在内心深处,他暗暗立下毒誓,如果有朝一日能够揪出那个残忍至极、害得自己陷入这般悲惨境地的家伙,就算是要搭上自己这条已然残破不堪的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一定要让对方为其所作所为付出沉重到无以复加的代价,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尽管如今的自己已是这副惨状,身体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创,甚至连身为一个男人最为看重的尊严都已荡然无存,但傻柱心中那股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却未曾有过片刻熄灭。 他的意志坚如钢铁,无论遭遇怎样的打击和挫折,都没有丝毫动摇或崩溃的迹象。 派出所的同志们不辞辛苦,不知疲倦地奔波忙碌了许久。 头顶着那炽热如火的炎炎烈日,他们汗流浃背地穿梭于四合院周边的大街小巷之间。 每一条胡同,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辛勤排查的足迹。 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野狗们成为了重点关注对象,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然而,民警们始终没有放弃,不放过任何一丝线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漫长而艰苦的努力,最终成功地找到了那条咬伤傻柱的恶犬。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之下,民警们小心翼翼地展开比对工作。 只见那狗毛与傻柱衣物上掉落下来的毛发竟然完完全全地吻合在一起,分毫不差。 不仅如此,狗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这些血迹与案发现场遗留的痕迹以及其他相关证据形成了紧密相连、环环相扣的完整链条,每一个环节都严丝合缝,无可辩驳。 然而,一番详尽细致的调查后,他们并未发现有人蓄意喂养这野狗的丝毫痕迹。 无论是在附近的角落,还是可能的藏匿之处,都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人为投喂的证据,没有残留的食物,没有特制的狗窝,也没有可疑的脚印或其他迹象。 这就是一条野狗,没有人专门去喂养它。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从表面上看,极有可能就是个意外。 又经过几天马不停蹄的忙碌,派出所里,赵警官皱着眉头,表情凝重地与同事们围坐在那张有些破旧的办公桌前,深入地分析着案情。 “咱们找了这么久,就目前的证据来看,这狗和傻柱身上的痕迹都能精准无误地对上,可就是没有发现有人蓄意喂养这野狗的迹象,这案子很可能真就是个意外。” 赵警官无奈地摇了摇头,那摇头的动作中满是遗憾与不甘。 一位年轻警员满脸疑惑地问道:“赵队,可这也太巧了吧?傻柱好端端的怎么就被野狗给咬了,而且还是那个特殊的部位,会不会是有人故意设计,只是我们还没找到证据?” 赵警官沉思片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慎与严谨,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怀疑有人为因素,但咱们不能仅凭毫无根据的猜测办案。现在所有收集到的线索,包括证人证言、现场勘查结果等,都无一例外地指向意外,而且也没有任何确凿有力的证据表明有人在背后精心操纵这一切。我们必须尊重事实和证据,不能主观臆断。” 随后,他们再次对四合院的人进行问话,这次重点询问了许大茂等人。 他们来到四合院,逐户走访,耐心询问每一个相关人员。 但大家说来说去,还是那些之前已经知晓明了的信息,并没有再出现什么新的、有突破性的证据。 赵警官又转向一位前院的大妈,那大妈正坐在门口,戴着老花镜做着针线活。 赵警官轻声问道:“您确定当时看到他们俩的时候,周围没有其他人或者可疑的动静吗?” 这个大妈停下手中的针线活,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然后肯定地回答:“警察同志,我当时就坐在窗边缝衣服,屋里的灯光照出去,能把门口那一片照得挺亮堂。我就瞅见他俩醉醺醺地往厕所去,那脚步踉跄得哟,真真切切的是喝醉了的。周围真没瞧见啥不正常的,我这眼睛虽说不太好,但大晚上有啥大的动静还是能察觉的。” 除此之外,再也挖掘不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没有新的目击者,没有发现可疑的物品或痕迹,整个案件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死胡同。 于是,这件事情被慎重地定了性,判定只是个意外事件。 整个事件的过程,根据调查和众人的描述,就是当时傻柱和许大茂畅饮过后,均已烂醉如泥,两个人被尿意憋得实在难受,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然后都因为极度的醉酒和困乏,在街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而傻柱身上有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身上的肉汤,那浓郁的香味在寂静的夜晚飘散开来,引来了饥饿的野狗,这便导致了傻柱被袭击。 因为傻柱裤裆上沾了肉汤最多,所以野狗才会凭借着本能,重点袭击那个部位,这样一分析,似乎非常的合理,从逻辑上也能勉强说得通。 当然,还是有人心存疑虑,提出有没有可能是人为撒上去的。 可是现在众人的口供还有各种信息一致表明,许大茂当时处于极度醉酒状态,连站都站不稳,直接瘫睡在大街上,这般情形下,自然没办法再去实施这些行为。 周围的邻居们也都纷纷作证,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在附近徘徊或有异常举动,现场情况也没有任何人为布置的明显迹象,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又那么不幸。 所以,这件事儿就此画上句号,成为了一起看似普通却又让人隐隐觉得不安的意外事件。 .................. .................. 第237章 不甘心的傻柱 派出所的同志把案件的最终结果告诉了傻柱。 “傻柱同志,经过我们全方位、细致入微的勘查与分析,这事儿就是个意外。我们耗费大量精力排查了众多四合院附近的野狗,最终锁定了咬你的那条,其身上的狗毛与你衣服上掉落的完全吻合,狗身上留存的一些干了的血迹等相关痕迹,在整个证据链上也毫无破绽地对得上。并且,我们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与调查,并未发现有人蓄意喂养这野狗的丝毫痕迹。所有的线索、证据以及证人证言,都确凿无疑地指向这只是一场因你和许大茂醉酒后引发的意外事件。当时你和许大茂畅饮过后,均已烂醉如泥,去上厕所时竟在厕所外面昏睡过去。而你身上不知怎地撒了肉汤,那浓郁的香味引来了野狗,这便导致了被袭击。尤其是你裤子上沾了肉汤,所以野狗才会重点袭击那个部位。” 傻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大声问道:“我不信,肯定不是意外,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跟许大茂一样成绝户?” 派出所同志耐心地解释道:“是因为你身上撒了肉汤,傻柱同志。狗的嗅觉极其灵敏,它们会被食物的香味所吸引,而你裤裆处肉汤最多,所以野狗才会首先攻击那个部位。” 傻柱立马激动地反驳:“那肯定是许大茂干的,你们快去抓他!他肯定是趁我喝醉了,故意在我身上撒肉汤,好让野狗来咬我,你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派出所同志依旧平静地回应:“不好意思,这一点没有证据,我们办案是讲究证据的。如果你能拿出来证据,我们自然相信你说的,可是现在各方面掌握的证据,都证明了许大茂当时处于醉酒状态,没办法在你身上撒肉汤。证人也都证实当时并未看到任何可疑举动,现场情况也没有任何人为布置的迹象,我们只能依据现有证据做出判断。” 傻柱听后,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地攥着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想要大声争辩,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得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傻柱刹那间双目圆睁,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额头上一根根青筋如蚯蚓般凸起,伴随着剧烈的跳动。 他的情绪就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声嘶力竭地怒吼道:“不可能!这绝对不是什么意外!一定是许大茂那个混蛋还有曹魏一起合谋来陷害我的!就在他俩之间,要说嫌疑最大的,那非许大茂莫属了!” 说着,他的双手死死地揪住被子,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都泛出了苍白的颜色。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着,像是风中摇摆的残烛。 而他的眼神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愤怒与深深的不甘,那锐利的目光仿佛化作无数支锋利无比的利箭,直直地射向他心目中所认定的两个仇人,恨不得当场就将他们的心给洞穿。 然而,站在一旁的派出所同志却是一脸的无奈,他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和平静,缓缓开口说道:“傻柱同志,请您先冷静一下。我们警方已经严格按照相关的程序对整个事件展开了全面而且极为细致入微的调查工作。截至目前为止,所有搜集到的证据都清楚地表明这只是一场纯粹的意外事故,并没有丝毫的线索能够证明其中存在有人故意策划和实施加害行为。所以,我们也只能依据客观事实以及确凿的证据来办理这个案件。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正式结案了。” 尽管听到了这样的答复,但傻柱仍旧不甘心就此罢休。 只见他拼尽全力地想要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甚至还想迈开步子去追赶那位已经转身准备离去的派出所同志。 只可惜,他那原本就因为受伤或者生病而变得异常虚弱的身体此刻却完全不听使唤,无论他如何努力,最终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他刚撑起一点身子,就因身体虚弱又重重地倒回床上,他喘着粗气喊道:“你们不能就这么结案啊!再去查查,肯定能找到破绽的!” 然而,派出所的同志只是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傻柱的叫嚷,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病房,那背影仿佛在告诉傻柱,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傻柱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中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难以抑制,他狠狠地捶打着床沿,每一下都像是在宣泄着心中无尽的怨恨。 傻柱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弄成这样,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 易中海静静地伫立在一旁,两条浓眉紧紧地拧在一起,仿佛打成了一个死结。 他重重地叹息一声,那叹气声悠长而深沉,饱含着无尽的无奈和深深的同情。 “傻柱啊,我又怎能不知晓你心中所受的委屈呢?其实,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许大茂,但咱们手里头一点实打实的证据都拿不出啊!这件事情眼下着实棘手得很。光凭着一张嘴去说,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即便咱们把心都操碎了、把脑袋都想破了,也无法改变当前的局面。”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傻柱听后,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 他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直直地望着易中海,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道:“一大爷,难道连您也认为这事就是许大茂做下的吗?您可是咱们院子里头德高望重的人物,您可得帮我出出主意、想想办法!我绝对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的。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继续逍遥法外,还在那儿得意洋洋的。大爷,求求您了,您一定得帮帮我啊!” 面对傻柱如此恳切的请求,易中海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无奈:“孩子啊,我又何尝不想帮你呢?只是我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呀。况且,派出所那边都已经给这事儿定了性啦。你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至于其他的事情嘛,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再说吧。你瞧瞧你如今这样子,身体这般虚弱,就算心里头再有想法想要去追查此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话毕,易中海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了病房。 随着房门轻轻合上,只留下傻柱独自一人呆坐在病床上,胸口不停地起伏着,显然正憋着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 那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傻柱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压抑的抽泣声。 傻柱独自在病房中,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那满腔的愤懑与不甘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的目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不断咆哮着:“许大茂,你这阴险小人,休想逍遥法外!” 他坚信这绝非一场简单的意外,必定是许大茂在背后精心策划的阴谋,那笃定的神情仿佛已经看穿了一切表象背后的丑恶真相。 傻柱在脑海中不断地回放着那天晚上的情景,试图从那模糊的记忆碎片中找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这让他更加的懊恼和愤怒。 何雨水站在一旁,眉头轻皱,眼神里同样透着疑虑与困惑。 她深知此事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蹊跷劲儿,可看着病床上虚弱不堪、情绪几近失控的哥哥,她只能强作镇定,轻声劝慰道:“傻哥,你先别气坏了身子,这事儿急不得。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好好调养,把伤养好了,咱们才有精力去深挖真相。你要是把自己折腾垮了,岂不是正中了那坏人的下怀?你要相信,善恶终有报,只要我们不放弃,总会找到真相的。” 傻柱听了妹妹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可那倔强的脾气却让他难以轻易妥协。 他挥舞着手臂,激动地说:“雨水,你不懂!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去?许大茂那厮平日里就对我百般刁难,如今我遭此大难,不是他还能是谁?我若就这么干等着,他肯定会把所有痕迹都抹得一干二净!我不能让他得逞,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何雨水赶忙上前握住傻柱的手,试图让他平静下来:“傻哥,我知道你心里苦,可你现在这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去折腾。你想想,就算你现在去查,又能查到什么呢?你连路都走不稳,到时候非但查不出个所以然,还可能让自己伤上加伤。咱们得从长计议,先把身体养好,这才是最重要的。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的。” 傻柱看着妹妹关切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些许,可那股执拗的劲儿仍在。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雨水啊,我听你的,先把伤养好。但你得答应我,等我能下床了,咱们一定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那许大茂得意太久。” 何雨水用力地点点头:“傻哥,你放心,我肯定陪你一起。我也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咱们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我会多留意院子里的动静,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在之后的日子里,傻柱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努力配合治疗。 每一次伤口的疼痛都像是在提醒他所遭受的冤屈,可他咬着牙,在心中默默积攒着力量。 他看着窗外的阳光,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好起来,去揭开这个阴谋背后的真相,让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自己一个公道。 .................. .................. 第238章 再次召开全院大会 尽管眼前这件事看似已经画上了句号,但实际上后续还有一连串的问题亟待解决。 易中海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明白以自己目前的能力,要想直接帮助傻柱报血海深仇,恐怕有些力不从心。 然而,在这座四合院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替傻柱隐瞒一些令人尴尬、窘迫的消息,对他来说倒并非难事。 毕竟,傻柱成为绝户这件事,就像一道无法抹去的深深耻辱烙印,倘若被肆无忌惮地传播开来,那么傻柱未来的生活必将陷入万劫不复的黑暗深渊。 别说在这区区一座四合院里抬不起头来做人,哪怕只是踏出这四合院的大门一步,也必定会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对着他指指点点,毫不留情地戳着他的脊梁骨。 这样一来,傻柱想要寻觅一个合适的伴侣组建家庭、成就一番事业,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 这段时间易中海跟着派出所的同志调查各种事情,忙前忙后,不辞辛劳。 他那原本在院里有些许黯淡的威望,竟也如枯木逢春般恢复了一些生气。 再加上之前院里人对他这位一大爷长久以来积累的固有印象,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也有底气再次召集全院大会,好好说道说道傻柱这事儿。 易中海站在四合院的中央,表情严肃得如同雕塑一般,凝重的氛围仿佛能让空气都为之凝结。 他清了清嗓子,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随后提高音量说道:“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儿,是有件重要的事儿要跟大家说。咱院里傻柱出的那事儿,想必大家都知道了。这几天派出所的同志前前后后调查了许久,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如今已经定性了,判定是一场意外。” 底下的人群中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好似平静的湖面被一阵微风拂过。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各种猜测与议论声此起彼伏。 易中海继续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事儿不是啥光彩的事情,傻柱这孩子啊,打小就命苦,就像那在风雨中飘摇的孤舟。自幼没了妈,后来爹也狠心地跑了,留下他孤孤单单地在这世间挣扎着长大,到现在还没成个家。好不容易熬到如今,却又遭了这横祸,你们说,以后这日子该咋过啊,当真是可怜至极。咱们都是在一个院里生活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日里相处得就像一家人。我真心希望大家都能将心比心,设身处地为傻柱这孩子想想。” 这时,人群里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这傻柱以后可算是成了绝户了,唉,太惨了。” 这句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泛起层层涟漪,周围的人纷纷附和,叹息声此起彼伏,那声音里满是对傻柱命运的同情与无奈。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那皱纹如同沟壑般深邃,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所以啊,我在这儿恳请大家,嘴下留情,不要把这事儿往外传,务必保守好这个秘密。这可不仅仅关乎傻柱个人的名声,要知道,咱们整个四合院就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咱们这院子里的人,向来都是注重名声和体面的,可不能因为这事儿让外人看了笑话,让咱们这四合院蒙羞啊。” 坐在一旁的刘海中,此时满脸阴云密布,内心的怒火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汹涌。 原本他就对易中海未同自己商议便自作主张召开全院大会一事感到极度不爽,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那张脸阴沉得犹如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天空,黑沉沉的一片,让人望而生畏。 只见刘海中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那声音震耳欲聋。 周围的几个人都不禁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纷纷将目光投向他,眼中流露出惊讶和疑惑。 然而,刘海中的愤怒并未因此而消减半分,反而愈发强烈起来。 他心里暗暗思忖着:“这个易中海,也太自以为是了!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说了算,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这全院大会难道是他想开就能开的吗?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院子里唯一的老大了?现在我才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这家伙简直是目中无人!” 想到此处,刘海中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了,关节处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 与此同时,阎埠贵那双滴溜溜转的小眼睛正悄悄地观察着刘海中和易中海的一举一动。 他先是瞄了一眼怒气冲冲的刘海中,然后又迅速瞥向一脸淡定的易中海,那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狡黠与八卦的意味。 接着,他压低嗓音,神神秘秘地对身旁的人说道:“你们瞧瞧,这两位大爷恐怕又要有一番争执了。每次只要遇到点事情,他俩的心思就多得像蜘蛛网似的,哪像我呀,安安静静、本本分分地管理好咱们这个院子就行了,省得惹那些麻烦事上身。” 说完,阎埠贵还不忘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对刘海中和易中海之间的矛盾颇感无奈。 旁边的人一个个都默默地轻点着头,没有一个敢大声说话,仿佛被施了噤声咒一般。 他们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担忧,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卷入这场看似平静、实则暗藏汹涌的潜在纷争当中,成为那两位大爷斗气时无辜的牺牲品。 此时的易中海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刘海中脸上流露出的不满情绪,依然我行我素地继续说着:“各位街坊邻居们,大家都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咱们这个四合院就是一个大家庭,一定要团结一心啊!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共同守护住这片属于我们的小天地,让它始终保持着和谐安宁的状态。要是有谁敢违背这些原则,那就休怪我到时候不留丝毫情面!我这么做呀,全都是为了咱们每一个人的利益着想,真心希望大家能够理解我的一番良苦用心!” 话音刚落,众人便忙不迭地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易中海所说的话。 尽管从表面上来看,每个人都对他的提议表示了支持和认可,然而实际上呢,在他们各自的内心深处,却是打着各不相同的算盘,怀揣着迥异的想法。 其中有一部分人心想,这件事情的确应该严格保密才好,毕竟不能让傻柱太过难堪了;而另外一些人,则开始暗自琢磨起这整件事来,怀疑这背后或许还隐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猜测易中海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关键信息却故意隐瞒不说。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次的会议终于宣告结束。 人群也如潮水般逐渐散去,只留下空荡荡的院子和那尚未消散的议论之声。 但是,有关傻柱的种种是非,却如同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四合院的每一个角落,并且依旧是大家茶余饭后最为热衷讨论的热门话题。 几个妇女紧紧地簇拥在角落里,一个个像是被点燃的爆竹一般,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没了。 其中一个妇女满脸愁容地说道:“你们说说看,这傻柱以后该如何是好!他现在这副身子骨,都已经变成这样子,哪还有哪家的姑娘肯心甘情愿地跟着他呀?唉,他这后半辈子恐怕算是彻底毁掉喽。” 旁边的另一名妇女也是连连点头应和道:“可不是嘛!这老天爷也忒会捉弄人啦,本来好好的一个精壮小伙子,转眼间就被毁成这般模样,这简直就是造孽啊!” 与此同时,不远处有一群男人正围成一圈,面色凝重地讨论着这件事情背后究竟是否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他们对于派出所给出的判定结果始终保持着一种将信将疑的态度。 这时,人群中有个人忍不住开口发表自己的看法:“依我看呐,这事儿就这么简单地定性为一场意外事故,我心里头总是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呢。你们想想看,那只野狗怎么就单单挑中了傻柱去咬,而且还专门咬在了那么要害的部位?这里面难道真没有一点儿蹊跷吗?” 话音刚落,立刻又有人接过话茬儿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可是人家派出所既然都已经这么下结论了,咱们手里又没啥确凿的证据,就算心有疑虑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还能推翻人家的判断不成?” 众人听后皆是一阵沉默,无奈地摇着头叹息不已。 刘海中则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一进门就对自家媳妇抱怨道:“你瞧瞧易中海那副德行,开全院大会这么大的事儿,居然都不跟我商量一下,他真以为自己是这院里的老大了?哼!他这是明摆着不把我放在眼里,想自己一个人出风头,我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二大妈赶忙过来劝慰:“行了,你就别气了,为这事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得。说不定他也是着急处理傻柱的事情,没顾得上呢。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都是一个院里的,何必闹得这么僵呢?”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没顾得上?他就是故意的,想在院里树立他自己的威望,打压我。我在这院里也不是吃素的,我得找机会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 .................. 第239章 许大茂的好心 当派出所将这起事件最终定性为一场纯粹的意外后,许大茂一直高悬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那根长期以来被绷得紧紧的神经,此刻也像是得到了解脱一般,逐渐变得松弛起来。 回到自家那间光线有些黯淡的屋子,许大茂的心情简直可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 他激动得无法安静地坐下,而是像一头刚刚挣脱牢笼束缚、重获自由的凶猛野兽一样,在狭小的空间里兴奋地来回踱步。 只见他那张原本愁眉不展的脸,此时已经完全被一种难以掩饰的窃喜所占据。 那笑容中不仅透露出一丝丝的得意之情,更夹杂着几分侥幸逃脱后的庆幸和满足。 \"哈哈!终于没事啦!我早就说过嘛,这件事做得可谓是天衣无缝,任谁也休想把罪名安到我的头上。\" 许大茂嘴里不停地低声嘟囔着,仿佛正在向全世界宣告自己的胜利。 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之中,已然浮现出一幅美好的画面:未来的日子将会一帆风顺、平平安安,之前所有的担忧和恐惧都如同烟雾般飘散无踪。 确实如此,现在的他感觉自己好像拥有了一道坚不可摧的护身符。 每当有人对这起事件提出疑问或者表示怀疑时,他只需要轻描淡写地提起派出所给出的定论——“派出所都已经给这事定了性,你们这些人还在这里胡乱猜疑些什么呢?” 往往这么一句话出口,就能像一堵无形的高墙那样,将那些质疑的声音统统挡在墙外,令它们渐渐地消失在空气当中。 在众人面前,他又可以恢复以往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昂首阔步地在四合院中穿行,似乎所有的阴霾都已被驱散,他依旧是那个在院里能说会道、风光无限的许大茂。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仍有一颗不安的石子在他心底搅动着波澜,那便是傻柱。 他深知傻柱的执拗与倔强,那绝不是一个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人。 “傻柱啊傻柱,你就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许大茂虽在心中这般劝慰着,可那一丝担忧却如影随形。 他知道,傻柱不会这么轻易放弃,而他自己也必须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傻柱找到任何把柄。 于是,在傻柱养伤的日子里,许大茂开始了他那看似充满善意的 “关怀之旅”。 他常常拎着大包小包,里面装满了各种昂贵的营养品和诱人的美食,踏入医院的病房。 那营养品的包装精美华丽,美食的香气弥漫在袋子周围,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他的 “诚意”。 这一日,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医院的走廊上,形成一片片光影。 许大茂又一次出现在傻柱的病房门口。 他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把衣角抚平,领口拉正,脸上堆满了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亲切,可在傻柱眼中却无比刺眼,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刺进他的心里。 “傻柱兄弟,我来看你啦!” 许大茂热情地招呼着,大踏步走进病房,那脚步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响亮。 他将手中的东西一一摆在床边的柜子上,动作夸张而刻意。 “你看,我给你带了炖了好久的鸡汤,这可是我专门找了城里最有名的厨子炖的,用的都是上等的食材,这可是大补之物。那厨子跟我说啊,这鸡是乡下散养的土鸡,熬了好几个小时,营养全在汤里了。还有这刚出锅的红烧肉,我特意让饭馆的师傅多放了些糖,就知道你喜欢吃甜口的。这肉啊,选用的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吃起来一点都不腻。我这一片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啊。” 傻柱原本正望着窗外发呆,眼神空洞而迷茫,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听到许大茂的声音,他缓缓转过头来,那眼神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好似火山喷发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许大茂,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仇恨,在病房里回荡着,震得窗户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许大茂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依旧满脸堆笑地靠近床边,那笑容越发显得虚假和做作。 “傻柱,你这是何苦呢?咱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要化干戈为玉帛,以后就是好兄弟啊。你这样对我,可真让我伤心。我是真心想和你和好,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傻柱气得双手紧紧抓住被子,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蚯蚓在蠕动。 “你还敢跟我提兄弟?你个卑鄙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这一身的伤,就是你害的,你还在这儿假惺惺的,我呸!” 他的唾沫星子都飞溅了出来,可见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 许大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那原本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解释:“傻柱,你可不能乱冤枉人啊。派出所都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那就是一场意外。我当时醉成那样,连路都走不稳,怎么可能去害你呢?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让你快点好起来,你就别再误会我了。你现在这样对我,可真让我寒心啊。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领情呢?”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少在这儿给我装蒜!什么兄弟,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我现在成了这副模样,你敢说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事儿肯定就是你干的,你别不承认!你以为送点吃的就能堵住我的嘴,让我不再追究?你想得太天真了!” “误会?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傻柱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恩怨,你会突然好心来看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看就是你心虚,所以才拿这么多东西,想让我放弃,我告诉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许大茂连忙摆手,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傻柱,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派出所都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是一场意外。我当时喝得烂醉如泥,站都站不稳,哪有能力去害你啊?你看我这一片好心,大老远地跑来给你送吃的,你却把我当成仇人。你这样对我,真的不公平啊。” 傻柱冷哼一声:“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 没安好心。你以为送点吃的就能堵住我的嘴,让我不再追究?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要把真相查出来,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别以为你能逃脱干系,迟早有一天,你的阴谋会被揭穿的。” 许大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仍强装镇定地说道:“傻柱,你要是真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是真心想和你和好,你这样一直误会我,对咱俩都没好处。你好好想想,我许大茂虽然平时和你有点小摩擦,但也不至于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啊。我一直都把你当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对我啊。” 傻柱冷笑了一声:“许大茂,你说这种话,你自己相信吗?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得很。你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赶紧滚吧!”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傻柱,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可你不能把气都撒在我身上啊。我这一片好心,你怎么就看不到呢?我真的是想帮你,想让你快点好起来啊。” “滚!我不想再听你说一个字!” 傻柱顺手拿起旁边的一个茶杯,朝着许大茂用力扔了过去。 许大茂连忙侧身躲避,茶杯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那破碎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仿佛是傻柱破碎的心在呐喊。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碎片,心中的恼怒也在不断攀升,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他知道,现在和傻柱起冲突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傻柱,你先冷静冷静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病房,那背影显得有些狼狈和慌张。 许大茂回到家中,坐在那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心里想着:“这傻柱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派出所都已经结案了,他还揪着不放。” 不过想想也是,自己当时被傻柱整的成绝户之后,不也一直想办法报仇嘛,傻柱有这种心思是很正常的。 所以,自己以后还是得小心一些,不要让傻柱逮到机会。 .................. .................. 第240章 傻柱的困境 傻柱在医院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那病房里单调的白色,如同他此刻内心的世界,空荡、苍白且无力。 每日,他只能木然地看着点滴的药水,一滴一滴,似是时间在这狭小空间里艰难地踱步,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缓慢,那么沉重,仿佛要将他的意志也一并消磨。 他尝试挪动身体,哪怕只是微微转动一下腰肢,下体便会传来如被烈火灼烧般的剧痛,那钻心的感觉让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瞬间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带着痛苦的寒意。 他深知,这样的重创绝非短时间能够恢复,只能被困在这病床上,像一只受伤被困的野兽,无奈地熬着,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转机。 思绪常常不受控制地飘回到那个噩梦般的夜晚。 那只不知从何处窜出的野狗,在黑暗中闪烁着凶狠的目光,如恶魔降临。 紧接着,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瞬间将他淹没,他的世界在那一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彻底揉碎。 他曾寄希望于派出所,期待能还他一个公道,然而最终的定性却如同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无情地浇灭了他心中那仅存的一丝寻求公正的火苗。 “罢了,派出所靠不住,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傻柱紧咬着嘴唇,心中的仇恨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在心底疯狂地咆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几欲将其吞噬。 此时此刻,傻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面对那个令他感到无比头疼和棘手的巨大难题——经济上的困境。 在此之前,由于经历了一连串的麻烦事儿,他已经好几次进出于医院之间了。 每一次住院治疗所产生的高昂医疗费用,都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一般,无情地吞噬着他原本就为数不多的积蓄。 更糟糕的是,因为要对轧钢厂做出巨额赔偿,他\\的存款急剧减少,几乎快要见底了。 而且,贾家还趁机从他那里骗走了大笔钱财,这使得他本来就脆弱不堪的经济状况变得更加雪上加霜、千疮百孔。 眼下,突如其来的一场意外手术需要支付一笔数目惊人的费用,这对于一贫如洗的傻柱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直接将他推入了绝望的深渊之中。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暗洞穴,无论怎样努力也无法看到哪怕一点点希望的光芒。 尽管前期一大妈好心地带他来到医院,并帮忙垫付了部分费用,可傻柱这个人自尊心特别强,心里总是觉得老是依靠别人、占人家的便宜实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此刻,他静静地躺在那张冷冰冰的病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手指则无意识地掰弄着。 与此同时,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不停地计算着自己手头那少得可怜的积蓄。 随着思绪的深入,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皱成了一团,仿佛能够轻易地夹住一只苍蝇似的。 深深的忧虑和无可奈何的情绪如同乱麻一样在他的心头交织缠绕,让他感到沉重无比,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开始苦苦思索从何处能弄到钱。回厂子里工作暂时是痴心妄想,身体状况根本不允许。 就算身体恢复能重返岗位,那点微薄的工资相较于这巨大的经济缺口,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难解燃眉之急。 他静静地坐在床边,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窗外,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往日里那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四合院。 那时的他,心地善良、热情好客,在四合院里可是出了名的热心肠。 无论是哪家遇到了难处,只要他力所能及,总会毫不犹豫地伸出援手。 那些曾经接受过他慷慨援助的邻居们的面容,此刻如电影画面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然而,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一向乐观坚强的他竟会有如此落魄的时候呢? 如今的他,身无分文,现在还没办法去工作,生活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 可令他心寒的是,那些曾经受过他恩惠的人们,此时却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询问他的近况,更别提给予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关怀和帮助了。 这种巨大的落差感让他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悲凉与失望,犹如冬日里的寒风刺骨难耐。 走投无路之下,傻柱也曾动过变卖家当以解燃眉之急的念头。 可是他家里除了几张破旧的桌椅板凳外,几乎再找不出其他像样的东西了。 而那几件所谓的“家具”,其实都是他多年前从旧货市场上淘回来的便宜货。 经过岁月的洗礼,这些旧物早已变得破烂不堪,上面布满了斑驳的划痕和褪色的印记,就算拿到废品回收站去卖,恐怕也值不了几个钱。 想到这里,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望着病房那洁白如雪却又仿佛冰冷无比的墙壁,心中满是无奈与绝望。 “难道真要被这钱给难倒?可若是没钱,这仇又该如何去报?” 傻柱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痛苦之中,感觉自己仿佛被命运那无情的双手紧紧扼住了咽喉,难以挣脱,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与无尽的疲惫。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四合院那略显陈旧的屋檐和墙壁之上。 许大茂早早地起了床,特意精心挑选了一些可口的吃食,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找上了曹魏。 两人结伴而行,朝着傻柱所在的医院走去。 一路上,许大茂心中暗自盘算着:“我这次可得好好下功夫,一定要让那个死脑筋的傻柱彻底放弃跟我作对的想法!” 他之所以会如此频繁且主动地向傻柱示好,无非就是希望能化解这段宿怨。 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目的,就凭许大茂平日里那自私自利、尖酸刻薄的性子,怕是早就对傻柱敬而远之了。 然而,不得不说,许大茂的这番举动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至少在四合院里那些邻居们眼中,他现在看起来仿佛真的是诚心诚意地想要跟傻柱重归于好。 毕竟,大家都在想啊,如果真的是许大茂故意设计陷害傻柱,导致他如今陷入这般困境,那他又怎么可能会费这么大力气,一次又一次地上门探望呢? 从常理上来说,这似乎有点解释不通啊。 但是,人群之中也不乏有一些心思细腻之人,他们虽然没有当面表露出来,但心底里却依旧存着一丝疑惑。 他们觉得许大茂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殷勤,说不定恰恰就是他内心有鬼的表现。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如果不是心中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何苦非要去讨好一个一直对自己充满敌意的人呢? 傻柱更是坚定地认为,许大茂此举必定不怀好意,是想进一步坑害自己,他怎会轻易被其迷惑? 许大茂和曹魏走进病房时,脸上堆满了笑容,可在傻柱眼中,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仿佛是戴着一张虚伪的面具,让人看了心生厌恶。 “傻柱,兄弟,我们来看你了!” 许大茂故作热情地高声喊道,同时将手中的食物放在一旁的桌上,那动作看似随意,却隐隐透着一股做作劲儿。 曹魏也在一旁附和着:“傻柱,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 傻柱冷冷地看着他们,眼神中满是厌恶与警惕,犹如一只受伤的孤狼在面对潜在的敌人,充满了戒备。 “你们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的关心。” 傻柱毫不客气地说道,声音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刀,直刺人心。 许大茂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傻柱会如此不给面子,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假的笑容,说道:“傻柱,你这是何苦呢?咱们以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我是真心想和你和好,你看我这又带吃的来了。” 傻柱冷哼一声,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许大茂,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清楚得很。” 许大茂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曹魏,眼神中似乎在寻求他的帮助,希望他能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僵局。 曹魏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傻柱,大茂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这次的事谁也不想发生,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傻柱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大声说道:“原谅?你们两个狼狈为奸,害我成了这样,还想让我原谅?没门!” 许大茂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那伪装的和善几乎快要维持不住,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傻柱,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这是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才来的,你要是一直这样,可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你能怎么不客气?你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等我身体好了,有你好看的。” .................. .................. 第241章 帮傻柱缴医药费 就在这时,医院的护士前来查房。护士轻轻推开病房门,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后,落在了曹魏和许大茂身上,礼貌而公式化地问道:“你们两位是傻柱的家属吗?” 护士见没人回答,便接着说道:“傻柱在医院的费用已经用完了,现在已经欠了两天了,需要及时缴费,不然会影响后续的治疗。” 傻柱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红色如同熟透的番茄,眼神中满是尴尬与局促,他张了张嘴,却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陷入如此窘迫的境地,在他人面前毫无保留地暴露自己的困境,这对他来说,比身体上的疼痛更加难以忍受。 他的自尊心在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他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一旁的曹魏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心里暗自想着:“哼,这傻柱平时不是挺能折腾吗?现在可算栽了,看他这副狼狈样,怕是连住院费都掏不起了。” 看到傻柱落魄至此,他心中自然是暗自窃喜,甚至还想趁机好好羞辱他一番,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曹魏幸灾乐祸地看着傻柱,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傻柱的灵魂,看到他内心的虚弱与无助,他哪里看不出傻柱此时已经弹尽粮绝,家里根本没有存款了。 傻柱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被许大茂和曹魏看到自己这样窘迫的一幕,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人狠狠地踩在脚下,心中的难受如同被无数根针扎着一般。 他的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病床上。 傻柱艰难地开口道:“护士,我......我这两天就会想办法把钱交上,您先......” 话还未说完,曹魏就朝许大茂使了个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说:“机会来了,看你怎么表现。” 曹魏深知许大茂的心思,他想利用这个绝佳的机会来羞辱傻柱,让他在众人面前彻底失去颜面,同时也想在院里树立自己 “大度”“善良” 的形象,可谓是一箭双雕。 许大茂心领神会,立刻满脸堆笑,向前一步对护士说道:“护士小姐,你先别着急,这事儿我来处理。你先走吧,等下我就过去缴费。” 许大茂的这一举动看似慷慨大方,实则暗藏心机。 他想用这点钱来拿捏傻柱,让傻柱在他面前低头,感恩戴德,从此对他言听计从。 同时,他也想借此机会堵住院里人的嘴,让大家都觉得他是个不计前嫌、乐于助人的好人,从而改变自己在众人心中的形象,为自己赢得更多的支持和好感。 护士小姐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病房。 曹魏露出疑惑的目光,那目光中却藏着深深的恶意,问傻柱:“你没钱看病了吗?你怎么不早说呀,让咱们院里的人帮帮你呀。” 傻柱怒目圆睁,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声吼道:“不用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傻柱深知他们的目的不纯,他绝不可能接受他们这充满恶意的 “帮助”,哪怕自己面临着停药的困境,哪怕要承受更多的痛苦,他也绝不屈服。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那皱纹仿佛是他心中阴谋诡计的纹路,说道:“傻柱,你这就有点不讲理了。我们好心来看你,想帮你解决困难,你却把我们当坏人。” 傻柱冷哼一声:“许大茂,你少在这儿装好人。你害我成了这副模样,现在又来假惺惺地说要帮我,你觉得我会信吗?” 傻柱对许大茂的恨意已经深入骨髓,如同参天大树的根系,牢牢地扎根在他心中,无论如何也无法拔除。 他怎么可能轻易被许大茂的表象所迷惑,那看似和善的面容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充满恶意的心。 曹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柱哥,你可别太固执了。这医院可不是慈善堂,没钱就得停药,到时候你这病可就难好了。大茂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曹魏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傻柱的心窝,深深地刺痛了他。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极为艰难,如同在悬崖边缘行走,一步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但他的尊严就像一面坚固的盾牌,不允许他向他们低头,哪怕是面对死亡的威胁。 傻柱狠狠地瞪了曹魏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将他化为灰烬:“你给我闭嘴!你们两个合伙害我,现在还在这儿说风凉话。我就算死在这儿,也不会要你们的钱。” 傻柱的态度坚决如铁,他绝不会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丝毫的软弱,他要用自己的坚强和不屈来对抗他们的恶意。 许大茂说:“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反正那天咱们两个酒喝了,以后我就拿你当兄弟看,这个好心,我是付出了,你怎么想我,我也不管了。” 说罢,许大茂转身出去把傻柱这两天的欠款给结了,不多,也就十几块,顺便又多交了一天。 对许大茂来说,这点钱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值一提。 毕竟这钱本就是之前傻柱和易中海赔给他们家的,他现在拿出来,不过是想做做样子,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许大茂回到病房,脸上带着一丝得意,那得意仿佛是胜利的旗帜在他脸上飘扬:“傻柱,我已经把账给你清了,这钱,也不打算让你还,就当我送你的。咱们好歹也是邻居,别整天闹得跟仇人似的。” 许大茂以为这样就能让傻柱感激涕零,从而放弃报复的念头,乖乖地落入他的圈套。 傻柱却毫不领情,咬着牙说道:“许大茂,这是你自愿的,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感激你。我告诉你,这钱我肯定会还回去的。你要是想拿这点钱来要挟我,让我放弃报复,那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傻柱虽然落魄,但也不是那种会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傻柱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绝不会因为这点钱而改变自己的复仇计划,他要让许大茂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许大茂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恼怒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说道:“傻柱,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一片好心,你却当成驴肝肺。我都已经说了,这钱不用你还,你还在这儿较什么劲?” 许大茂没想到傻柱会如此不识好歹,他的计划似乎并没有按照他的预期进行,这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心中的恼怒如同被堵住的洪水,在心中不断翻涌。 傻柱冷笑道:“许大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害我成了绝户,现在又来装好人,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我跟你之间的仇,不是这点钱就能化解的。” 傻柱对许大茂的仇恨已经超越了一切,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任何东西都无法将其扑灭。 他不会轻易被许大茂的小恩小惠所打动,在他心中,只有复仇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怒火。 曹魏在一旁看着两人僵持不下,忍不住说道:“傻柱,要是你要还钱的,现在就还啊,人家许大茂这么好心给你交上了,你还狗咬吕洞宾,说狠话谁不会说啊,你要是想还钱,你就还呀,现在就把钱拿出来。” 曹魏想进一步激怒傻柱,让他在愤怒中失去理智,从而露出破绽,这样他们就能更好地对付他。 傻柱恶狠狠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曹魏,那目光仿佛要喷出火来一般,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给我闭上那张臭嘴!老子现在的确是没钱,但只要一有钱,绝对会立刻还给你们这些家伙!” 尽管此刻傻柱兜里比脸还要干净,浑身上下连一个钢镚儿都掏不出来,但他的话语却掷地有声、斩钉截铁,没有半点儿犹豫和退缩之意。 听到傻柱这番硬气的回应,曹魏忍不住冷笑出声,满脸都是不屑与讥讽之色。 只见他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说得倒是轻巧啊!你以为光凭一张嘴就能把钱给变出来啦?依我看呐,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这辈子都别指望能还得上这笔债!要不然这样吧,我发发善心,借你一点儿怎么样?不过嘛……嘿嘿,利息可是高得吓人哦!” 曹魏一边说着,一边斜睨着傻柱,眼中尽是嘲弄与戏谑,似乎打定主意要看傻柱的笑话,好让他明白如今自己所处的困境究竟有多窘迫,从而彻底击垮他内心最后的防线,乖乖认输投降。 此时的傻柱面色铁青,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之际那黑沉沉的天空,压抑而又沉闷。 正所谓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想当年,区区这二十多块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甚至还抵不上他一个月工资的零头呢! 可现如今,他存款在这几次的赔偿之中都花没了,一分钱没有......别说还款,他兜比脸都干净。 这点儿小钱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他陷入如此尴尬难堪的境地。 .................. .................. 第242章 找易中海借钱? 昏暗的病房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傻柱面色一沉,犹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眉头紧紧拧成一个疙瘩,那深深的褶皱仿佛藏着无尽的烦恼与愤懑。 他的眼神犹如两道寒芒,里面充满了高度的警惕以及深深的不悦。 此刻的他仿佛就是一头被困住且遭受挑衅的猛兽,正用一种凶狠而决绝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站在面前的曹魏和许大茂。 他紧咬着牙关,嘴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说话时的语气生硬到了极致,就好像是两块冰冷无比的石块在相互猛烈撞击一般,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当中极其艰难地挤出来的:“哼!我可从来都没有求过你们来帮我缴费,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曹魏听到这话后,嘴角微微向上一撇,那撇动的幅度虽然不大,但其中所蕴含的满满的嘲讽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了。 与此同时,他的眼神之中更是快速地闪过了一丝阴冷至极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只见他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回应道:“嘿哟喂,你就别死鸭子嘴硬了!先不说你们俩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矛盾纠葛,至少就目前来看,这许大茂可是真心实意想要跟你好好相处的。人家好心好意地替你把费用给缴了,你倒好,不但不领情,反倒像只疯狗一样乱咬人,这不就是典型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说完这番话之后,他还特意似笑非笑地朝着一旁的傻柱瞥了那么一眼。然而,就在他那看似无害的笑容背后,其实暗藏着一抹旁人难以察觉到的、幸灾乐祸般的神情。 而此时的许大茂,则是忙不迭地点头哈腰起来,他满脸堆起那种看上去显得格外真诚的笑容,然而任谁都能瞧得出这笑容背后所隐藏着的虚假和做作。 然而,他那眼神却如风中残烛般隐隐有些飘忽不定,小心翼翼地在傻柱的脸上游走,似乎在努力探寻着什么,又像是在忐忑地试探傻柱的反应。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似乎想要从中掏出更多的钱来,但最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开口道:“是啊,说实在的,我本来打心眼里想着能再多交点呢,谁不想让事情办得更顺利些啊!可是没办法呀,最近我手头确实紧巴巴的,日子过得不太宽裕,所以东拼西凑才勉强拿出了这二十多块。傻柱你可千万别嫌少啊。” 听到这番话,傻柱原本紧绷着的脸稍稍松弛了下来,神色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峻。 毕竟许大茂这突如其来的交钱举动,对他而言无异于雪中送炭,实实在在地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如果没有许大茂这份看似慷慨的援助,待会儿护士一旦前来催促缴费,那场面可真是不敢想象,自己说不定会被逼到走投无路的绝境,到时候那份难堪和窘迫简直无法言喻。 于是,傻柱轻轻哼了一声,尽管语调听起来还是略显生硬,但是其中的尖锐之意已经明显褪去不少。 他微微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许大茂,缓缓说道:“行吧,既然事已至此,那这次就算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笔钱我迟早都会还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沉闷的气氛所凝固,如同暴风雨来临前那令人窒息的压抑。 曹魏率先打破了僵局,只见他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那笑声在原本寂静无声的病房里回荡开来,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哎呀呀,傻柱兄弟啊!咱们可都是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老邻居,以前那些个磕磕绊绊、恩恩怨怨啥的,就让它们统统随风飘散吧!人嘛,总得向前看才有奔头,对吧?” 站在一旁的许大茂闻言,忙不迭地点着头,那张本就堆满笑容的脸此刻更是笑得如同绽放过度的娇艳菊花一般,只是那笑容看上去不仅谄媚无比,更透着一股子虚假和做作,仿佛没有丝毫生气。 紧接着,许大茂又赶忙附和道:“可不是嘛,曹魏说得太对啦!往后啊,咱们邻里之间就得相互照应、彼此帮衬着点儿才行。这日子啊,还长得很!傻柱你瞧瞧,你这厨艺可是出了名的厉害,等你身体康复之后,一定得给我们好好露两手,让我们也跟着沾沾光,尝尝你的手艺!” 一直沉默不语的傻柱听到这话,终于微微扯动了一下嘴角,但那勉强挤出来的一丝笑容简直比哭还要难看几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咸不淡地回应道:“哼……那就到时候再看吧。” 见气氛稍显尴尬,曹魏连忙打圆场道:“好啦好啦,都别愣着啦,快过来坐下吃点东西吧。” 说着,他便一马当先地走上前去,伸手将许大茂带来的那些吃食一一打开。 众人定睛一看,嘿,这许大茂准备的饭菜看起来倒还真是挺不错的呢! 随后,他们一起吃了许大茂带来的东西。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却依旧有些微妙,如同紧绷的弦,随时都有断裂的可能。 许大茂轻轻咂了咂嘴,脸上带着一丝看似惋惜的神情,缓缓开口说道:“傻柱啊,你说你这遭的罪,咱院里人知道了都得心疼。这事儿闹得,你现在这情况确实难啊。” 说着,他还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却像贼一般偷偷观察着傻柱的反应,那目光中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狡黠与算计,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绝佳的时机,好将自己心中那隐藏已久的阴谋进一步推进。 曹魏紧接着接话道:“是啊,傻柱,你这一病,经济上压力肯定不小。我看呐,咱们回四合院后,得好好跟院里的人说道说道,让大家给你凑凑捐款,帮你渡过这难关。”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筷子随意地拨弄着碗里的食物,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紧紧盯着傻柱,如同猎人盯着猎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一旁的许大茂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既有那假装的关切,又有深藏其中的恶意与企图,仿佛在谋划着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只等傻柱一不小心便会深陷其中。 傻柱一听,身体猛地一僵,犹如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眼睛瞬间瞪大,恰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惊恐与愤怒交织在眼中。 他急忙说道:“不用,我可不想在院里再出名了。这钱我自己想办法,不用你们操心了。” 他的语气坚决得如同磐石,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倔强,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在以此来宣泄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又像是在向眼前的两人表明自己的决心,绝不轻易屈服于他们那看似好心的提议背后所隐藏的不良居心。 傻柱心中清楚,自己在这四合院中的名声已经够糟糕了,如果再因为接受大家的捐款而被人议论纷纷,那他这张脸可就真的没地儿搁了。 他深知这四合院中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每个人都在暗中窥视着他人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便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宁愿自己默默地承受这一切,也不想再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或可怜虫,哪怕要独自面对这经济上的困境,他也要坚守自己那仅存的一点尊严与骄傲。 许大茂和曹魏见傻柱态度如此坚决,对视了一眼,那眼神中交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也不好再强求,只是这顿饭吃得各怀心思,气氛愈发显得尴尬沉闷,仿佛空气都被这压抑的氛围所填满,让人感到呼吸困难。 整个病房好似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将他们几人困在其中,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思绪里挣扎与盘算。 曹魏眼珠转了转,像是突然被一道邪恶的灵感击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抬起头告诉傻柱:“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筹到钱。” 傻柱抬眼,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什么办法?” 曹魏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了些,神秘兮兮地说:“你可以找一大爷去借呀,你跟一大爷的关系这么好,他肯定会借给你点。你想想,现在一大爷一个月好几十的工资,他还攒了这么多年,借给你两三百都是撒撒水,小意思了。” 傻柱听后,微微皱眉,那眉头间的褶皱仿佛是他内心纠结与犹豫的写照。 沉默片刻后,他缓缓说道:“一大爷帮了我这么多忙,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犹豫与为难,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大爷平日里对自己的种种照顾与关怀。 然而,也正因为如此,他觉得自己若再去借钱,实在是张不开这个口,仿佛一旦开口,就会打破彼此间某种微妙而珍贵的平衡,这种平衡就像冬日里湖面上那一层薄冰,看似平静美丽,实则脆弱无比,稍有不慎就会破碎,而一旦破碎,可能就再也无法恢复如初。 许大茂在一旁听到,也跟着搭腔:“傻柱,你这就见外了。一大爷对你那么好,你现在有难,他怎么会不帮呢?再说了,你就当是先借着应急,等以后手头宽裕了再还给他就是了。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给你壮壮胆。” 他脸上挂着看似诚恳的笑容,可眼神却隐隐有些闪烁,像是夜空中闪烁不定的星星,让人捉摸不透。 他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着若是傻柱真去跟一大爷借钱,不管借到与否,这事儿在院里传开,都会让傻柱的形象有所改变。 也许会让人们觉得傻柱已经落魄到需要四处借钱的地步,从而影响他在院中的威望;又或许会引发一些关于傻柱与一大爷之间关系的新的矛盾与猜测,而他就可以躲在暗处,坐山观虎斗,从中渔利。 .................. .................. 第243章 挑拨离间! 傻柱瞥了许大茂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厌恶,冷哼道:“不用你假好心,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考虑,不需要你在这儿瞎掺和。” 他怎会不知许大茂的心思,那虚伪的面具在他眼中早已被看穿,他自然不会顺着他的意。 傻柱的眼神仿佛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许大茂的内心,将他那隐藏在深处的丑恶心思暴露无遗,让许大茂不禁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与恼怒,但又很快被他那虚伪的笑容所掩盖。 曹魏见状,赶忙打圆场:“傻柱,大茂也是一片好心,你别多心。咱这不是在帮你想办法嘛。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找一大爷,那咱再合计合计别的法子。” 曹魏微微一顿,目光缓缓地落在傻柱那张略显憨厚的脸上,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后,才又继续轻声说道:“再者说了,这件事情你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呢?其实啊,一大爷这般费尽心思、不辞辛劳地帮助你,甚至包括咱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那可都不是毫无所图的!你想想看,他结婚都这么多年,却始终没有一儿半女的,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绝户’!所以呢,他之所以如此热心肠地帮忙,无非就是想给自己找一个能够在晚年时照顾他、为他养老送终的人罢了。要知道,在此之前,一大爷原本相中的那个可以给他养老的人,可是贾东旭。只可惜,如今这贾东旭已经残废了,再也没办法承担这个责任。于是乎,一大爷自然而然地就将目标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听到这里,傻柱起初还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和否认,只见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就像熟透了的苹果一般,就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活脱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公牛似的。 紧接着,他扯开嗓门,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胡说八道!一大爷绝对不可能是你所说的这种人!平日里,一大爷对待他人那叫一个热情洋溢,只要看到谁有困难,二话不说就会伸出援手去帮衬一把,尤其是对于咱院子里那些年老体弱或者身患残疾的人,更是关怀备至。在我心里,他一直都是一位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长辈,岂能容你在这里肆意诋毁,把他形容得如此不堪入耳?” 曹魏却有些不屑,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轻蔑说道:“那他为什么不帮我跟许大茂呢?为什么就对你这么好呢?因为我们两个不买他的账,你看一大爷对你妹妹,态度就没对你好吧?他哪是真善良啊,他就是看谁对他有用处,他就帮谁,他就是看你老实,好拿捏,所以才找你养老的,多的话我也不说,这事儿你自己琢磨吧。” 许大茂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傻柱,之前我在院里跟你起争执,都是一大爷拉偏架,所以我才跟你吵得这么凶,一直跟你作对,就是这老东西,才导致了咱们俩关系这么差。” 傻柱怒目圆睁,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那愤怒的火焰足以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大声呵斥道:“你闭嘴!” 那声音如洪钟般响亮,透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不满,在病房里回荡,仿佛要震破人的耳膜,让整个病房都为之颤抖。 曹魏和许大茂立刻打住,他们见好就收,深知此刻目的已达到,只是要在傻柱心里埋个刺,关键的时候扎一下就可以。 他们清楚傻柱重情重义,对一大爷的敬重是多年积累下来的,而如今这些话就像一颗颗怀疑的种子,种在了傻柱的心田,只等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然后茁壮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将傻柱心中对一大爷的信任彻底摧毁。 随后,傻柱又说:“行了,你们别说了,这事儿我回头自己琢磨吧。” 曹魏和许大茂点了点头,又换了个话题。 曹魏似是随口一说:“傻柱,你爸当年去了保城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吗?” 他的语气放得很轻缓,像是怕再次触怒傻柱,但那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提起傻柱的父亲,傻柱就有些不满。 他爹当年去了保城之后,就把年幼的他和妹妹扔在四九城,从此不管不顾,每每想起,傻柱心中便涌起一股怨气,这股怨气如同潮水般在心中翻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内心深处那脆弱的情感防线。 傻柱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那沉默仿佛是对过去伤痛的一种掩饰,又像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情感洪流。 曹魏又问:“那他这么多年连封信都没送回来吗?” 这次他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好奇,身体也稍稍坐直了些,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迫不及待地想要深入探索一番。 傻柱点了点头说:“信倒是送了几封,只不过都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询问一下我和妹妹还好不好,然后说一下自己的近况,其他就没什么了,写了几年之后就没有了。” 曹魏做出很诧异的样子,眼睛微微睁大,提高了声调说道:“那他这么多年连点钱都没寄过来吗?” 傻柱依旧摇了摇头说没有。 曹魏很是纳闷,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一个极为难解的谜题,嘴里嘟囔着:“那不应该呀,我记得当年何叔还是很有责任感的,不至于这么多年连点钱都不给你们寄吧。” 提起傻柱他爹,傻柱就连连叹气,想起了当年的伤心事,眼神变得有些空洞和惆怅,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旋涡之中。 那些关于父亲的模糊记忆,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曹魏又问:“何叔的信是直接寄给你的吗?” 傻柱回过神来,回答道:“不是,是寄给了一大爷,后面一大爷又转交给我的。” 曹魏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他稍稍迟疑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一抹犹豫不决的神色,接着才缓缓开口道:“我说啊……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性,其实何叔已经给你寄钱了,只是……” 然而,他的话语突然中断,仿佛意识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不太合适。 此时,傻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他当然清楚曹魏未竟之语所蕴含的意思——无非是暗示那笔钱有可能被易中海暗中吞没了。 傻柱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曹魏。 见此情景,曹魏连忙摆手解释道:“哎呀,我可不敢乱说啊!我也就是随口那么一提,你别往心里去。不过话说回来,如今你这边遇上如此棘手的事情,难道就不打算和何叔商量商量么?或者干脆把你的难处告诉他,兴许他还能再多给你寄一些钱过来应急呢。” 傻柱听后,气呼呼地用力摇了摇头,音量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不必了!自从当年他抛下我一走了之之后,我和他之间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罢,他像是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似的,闭上双眼,嘟囔着:“我累了,要睡会儿觉。” 曹魏眼见傻柱这般态度坚决,心知多说无益,于是转头对一旁的许大茂说道:“行啦,今儿个咱们也聊得够多了,还是先回去吧,也好让傻柱能够安安心心地休息。” 许大茂点点头,表示赞同。两人随即站起身来,向傻柱道别后,离开了病房。 傻柱独自躺在病床上,心情却久久无法平静。 先是曹魏和许大茂对一大爷的那些诋毁言论,在他心中搅起了层层波澜。 他不愿相信一大爷是如他们所言那般居心叵测之人,可那些话却又像阴影一般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 傻柱不断地在脑海中回想着一大爷曾经对自己的好,试图用这些美好的回忆来驱散那片阴霾,但那怀疑的种子却像是在心底生了根,时不时地刺痛他一下。 而关于父亲的话题,更是触动了他心底深处多年的伤痛与怨恨。 他曾经无数次在心中埋怨父亲的狠心抛弃,如今又被曹魏提及那些未被证实的寄钱猜测,这让他对过往的家庭之事愈发纠结。 他辗转反侧,望着病房的天花板,思绪如乱麻般缠绕。 傻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大爷,也不想再去触碰与父亲有关的事情,可如今自己又深陷困境,未来的路仿佛被迷雾重重笼罩,让他感到无比的迷茫与无助。 .................. .................. 第244章 傻柱出院 许大茂他们走了没多大会儿,易中海就带着给傻柱送的饭匆匆赶回了病房。他迈着稳健的步伐,手里稳稳地提着饭盒,在路上恰好瞧见许大茂和曹魏的身影。 他们二人只是相互对视了一眼,却并未有任何言语交流,易中海对此也没感到丝毫好奇。 毕竟许大茂来医院探望傻柱已不是头一遭了,这种场景于他而言早已司空见惯,所以他只是平静地擦肩而过,未作多想,径直走进了病房。 进入病房里面之后,易中海轻轻将饭放到病床旁边的小桌子上,眼神温和地看向傻柱,开口问道:“刚刚许大茂他们来干什么来了?” 傻柱心中一紧,自然不会说出他们刚才在背后议论易中海的那些话,于是便随口敷衍了一句:“他们来给我送了点吃的。” 易中海听闻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未往深处探究,只是习惯性地叮嘱傻柱说:“傻柱,你可得注意点饮食,别吃太辛辣的东西,这对你的身体恢复很重要。” 傻柱连忙点头,轻声应道:“一大爷,我知道了,刚才那东西我没吃多少。” 易中海缓缓在床边坐下,目光在傻柱脸上停留了许久,那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慈爱,仿佛看着自己的亲生晚辈一般,语重心长地说道:“傻柱啊,你这一病,可把大家都急坏了。你就安心养病,其他的都别操心,一切有大爷在呢。” 傻柱抬眼望着易中海,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瞬间想起刚刚曹魏和许大茂那番充满挑拨意味的话语,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丝极为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有怀疑、有困惑,但他很快就努力调整过来,恢复了常态,故作坚强地说道:“一大爷,您别老为我费心了,我这身体硬朗着呢,过不了多久就能好。” 易中海轻轻拍了拍傻柱的肩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这孩子,总是嘴硬。对了,厂里的领导和工友们也都很惦记你,还专门派人来告诉我,等你病好了,让你赶紧回去工作呢,大家都盼着你能早日归队。” 傻柱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仿佛在这冰冷的病房中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阳光,他感慨地说道:“大家还想着我呢,真是麻烦他们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欣慰,说道:“你在厂里人缘好,工作又认真,大家自然都牵挂着你,你可不能辜负了大家的这份心意。” 傻柱沉默了一会儿,思绪又被拉回到刚才曹魏和许大茂的话上,心中如同被一团乱麻缠住,纠结不已。 他暗自思忖着自己要不要找一大爷去借钱,要是借钱的话,他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毕竟一大爷这些年来已经帮了自己太多太多,他实在不忍再轻易开口。 可是若不借钱的话,他这边是真的身无分文了,根本没办法继续住院接受治疗。 现在他的伤口处还没有完全恢复,医生明确告知还需要在医院观察很长一段时间,所以,钱这玩意对他来说是当下必不可少的。 联想到之前在派出所的时候,自己也曾借了一大爷不少钱,傻柱内心挣扎了许久,最后想了想,反正债多不压身,就硬着头皮准备开口借钱。 傻柱犹豫了好一阵子,嘴唇微微颤抖着还是开了口,说出自己想要借钱的事情。 易中海听到后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说道:“你没钱了呀?” 傻柱无奈地点了点头。易中海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那你不早说,我跟院里的人商量一下,号召咱们院里给你捐款,大家一起帮你渡过这个难关。” 傻柱一听,急忙说道:“别别别,一大爷,我可不想让院里的人知道。” 傻柱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倔强,他接着说道:“一大爷,您也知道我这人好面子,要是让院里人都知道我这副落魄样还得靠大家捐款过日子,我这脸可往哪搁啊。我就想着能不能先从您这儿借点,等我病好了,工作有了收入,肯定第一时间还您,绝不让您为难。” 易中海看着傻柱,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中似乎饱含着对傻柱的心疼与理解,说道:“傻柱啊,你这孩子就是太要强。行吧,我这儿还有些积蓄,你先拿去用,别担心还不还的事儿,你的身体要紧,其他的都不重要。” 说着,易中海便从口袋里缓缓掏出了一百元钱,他的动作轻柔而慎重,仿佛这一百元承载着无比重大的意义。 他将钱递到傻柱面前,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同时还不忘问道:“傻柱啊,这钱够不够你这段时间花销?要是不够,大爷再给你想办法,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傻柱,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告诉傻柱,只要他有困难,自己定会拼尽全力相助,不离不弃。 傻柱看着那递过来的钱,手微微颤抖着接了过来,当手指触碰到纸币的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上面带着易中海的体温,这温度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多年来他们之间深厚的情谊与无微不至的关怀。 他紧紧地攥着钱,心中的感激之情如同潮水般愈发浓烈,同时那愧疚感也如影随形,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一大爷,这钱我肯定会尽快还您的,您放心。” 傻柱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眼神中却满是坚定,那坚定的眼神仿佛在向易中海宣誓着自己的决心与承诺。 易中海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抹慈祥的微笑,说道:“傻柱啊,先别想这些,把病养好才是重中之重。这钱你就安心拿着,在医院里该用就用,别因为钱的事儿委屈了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傻柱应了一声,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曹魏和许大茂说过的那些关于一大爷的话,他的眼神中又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诫自己,一大爷对自己这么好,绝不可能是他们说的那样,一定是他们在故意挑拨离间。 他一方面对易中海的慷慨相助充满感恩,内心满是温暖与感动。 另一方面,曹魏和许大茂的那些话就像恶魔的低语,时不时在他耳边回响,让他对易中海的这份善意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怀疑,如同在他心中种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他努力想要驱散这些杂念,可它们却愈发顽固地盘踞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令他痛苦不堪。 过了几日,傻柱在医生的悉心照料下,伤口恢复情况良好,医生仔细检查后告知,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傻柱听闻这个消息,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盼望着能早日回到四合院,回到那个熟悉的环境中,也许在那里,能让他混乱的思绪稍稍平复一些,找到一丝内心的安宁。 这期间,易中海依旧每天都会不辞辛劳地来医院照顾他,给他送来热气腾腾、营养丰富的饭菜,耐心地陪他聊天解闷,可傻柱却越发觉得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态因为那些疑虑发生了变化,还是仅仅因为在医院待久了的缘故。 傻柱出院那天,阳光正好,温暖而明亮的阳光洒在医院的走廊上,却似乎照不进他心底那团纠结的阴霾。 易中海早早地就来到医院,忙前忙后地帮他办理出院手续,额头上都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身影在医院的各个角落穿梭,只为能让傻柱顺利出院。 “傻柱啊,手续都办好了,咱这就回四合院了,回去好好养着,别落下啥病根儿。” 易中海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关切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与喜悦。 傻柱应了一声,看着易中海忙碌的身影,心中又是一阵复杂的情绪涌动。他跟着易中海走出医院,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只是那沉默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气氛略显尴尬与沉闷。 回到四合院,刚一进院,就有不少邻居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候着。 “傻柱,可算出院啦,身体没啥大碍了吧?” “就是就是,可把大家伙儿担心坏了哟。” 傻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回应着大家的关切,可他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些邻居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些异样,像是同情,又像是在背后藏着什么秘密。 不过傻柱也没有在意,他知道,这种异样的眼神是不可避免的,当时许大茂出院的时候,他也曾这样看过许大茂。 哎,没想到,才刚刚过去几个月,这个人就变成了自己。只能说,造化弄人! 傻柱的出院也并没有让这个院里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只是大家对傻柱的遭遇都是很同情的,而且对傻柱还很好奇。 他们都知道,傻柱变成了太监。当时许大茂只是没了个蛋,但是傻柱却是连带鸟一起没了。 在易中海的三令五申下,院里人没有明着说,不过私下里却是有议论的。 那些议论声如同隐藏在暗处的暗流,在四合院的角落里悄然涌动,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却让傻柱隐隐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背后偷偷地盯着他,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令他浑身不自在。 而他与易中海之间那微妙的关系,也因为这些事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如同笼罩在一层厚厚的迷雾之中,让人看不清方向。 .................. .................. 第245章 东窗事发 曹魏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可谓是极为潇洒自在,往日里总是鸡飞狗跳的四合院如今宁静了许多。 自从上次曹魏找棒梗进行了那次颇有深意的谈话之后,棒梗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彻底安分了下来,不再像从前那般调皮捣蛋、惹事生非。 易中海呢,这段时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与刘海中的明争暗斗之中,那可谓是硝烟弥漫、针锋相对,他一门心思都在这场争斗里,自然无暇顾及曹魏,更没心思来找他的麻烦。 而那贾张氏,在好不容易进入轧钢厂上班之后,生活就像是被上紧了发条的老式钟表,一刻也不得停歇。 在厂里,她得拼命完成繁重的工作任务,回到家中,又要马不停蹄地洗衣做饭,各种繁杂琐碎的家务事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每日里忙得晕头转向,累得好似一条瘫软在地的死狗,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哪里还能有空来找曹魏的麻烦呢? 曹魏见此情形,心中自是暗自窃喜,他正好乐得清闲自在。 于是,他常常与于莉待在一起,深入地研究探讨生命的深刻意义。 他们或是在静谧的午后,坐在洒满阳光的窗前,轻声细语地交流着彼此对生活、对人生的感悟。 或是在宁静的夜晚,伴着柔和的灯光,分享着内心深处那些不为人知的想法与憧憬。 在这看似和谐美好的时光里,曹魏却也有着自己的小秘密。 他偶尔还会偷偷地跑去娄晓娥和秦淮茹那里,美其名曰 “打打秋风”。 其实啊,不过是在与她们之间维持着一种微妙而又复杂的关系。 直到现在,曹魏都还小心翼翼地瞒着于莉,没有告诉她娄晓娥和秦淮茹的存在。 然而,于莉又岂是那般懵懂无知之人? 毕竟他们夫妻二人同床共枕已有数月之久,平日里的相处细节,又怎会毫无察觉呢? 起初,于莉在给曹魏洗衣服的时候,发现衣服上常常沾着许多头发。 刚开始,她下意识地以为那是自己掉落的头发,并未多想。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察觉到,这些头发与自己的头发有着明显的差异,无论是在长度、粗细还是色泽上,都有着挺大的差别。 那一刻,她心中不禁隐隐有了一些猜测,一些令她内心微微颤抖的猜测。 不过,于莉并没有直接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对于这种事情已经有了某种程度的默许。 她深知,在夫妻关系里,有些事情不必太过较真。 只要曹魏还能记得这个家,心里还有她的位置,还能给予她最基本的关怀与陪伴,那么她愿意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他们夫妻之间的恩爱,并非如外界所想象的那般和谐美满。 曹魏这家伙精力太过旺盛,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强悍了,于莉自己一个人并不能完全满足他那似乎无穷无尽的需求。 而她也害怕,一旦将事情挑明,可能会打破现有的平静生活,让一切陷入混乱与尴尬之中,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 在某天晚上,一番激烈的运动完毕之后,屋内弥漫着微微的喘息与暧昧的气息。 昏黄的灯光洒在于莉和曹魏的身上,勾勒出他们有些慵懒又带着几分情动后的痕迹的轮廓。 于莉微微喘着气,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她抬眼看向曹魏,只见他的眼神中仍残留着一丝未被满足的渴望。 于莉的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有着对自己表现的些许懊恼,又有着难以言说的羞涩,她嗫嚅着嘴唇,轻声说道:“我是不是很没用。” 那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仿佛害怕打破这房间里微妙的氛围。 “这又不怪你。” 曹魏微微扬起嘴角,被于莉那副可爱又略带自责的模样给逗乐了。 他轻轻拂去于莉脸颊上的一缕乱发,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引得于莉微微一颤。 曹魏看着于莉那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不能再任由这微妙的气氛持续发酵,是时候该和于莉深入地交流一番了,彼此敞开心扉,互相倾诉一下内心的隐秘。 于莉坐在床边,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那衣角被她揉得皱巴巴的,仿佛也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纠结与不安。 她犹豫再三,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地问曹魏:“曹魏,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那声音轻得如同一片羽毛飘落,却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字都重重地砸在曹魏的心上。 曹魏微微一怔,望着于莉那略带紧张与期待的眼神,沉默片刻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的这个动作,仿若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将于莉心中那仅存的一丝侥幸击得粉碎。 于莉瞬间感觉自己的世界天塌了。 她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隐隐担忧竟然成了真。 曹魏见状,赶忙坐到于莉身边,床榻微微下陷。他轻轻握住于莉的手,那双手冰凉且微微颤抖着,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安抚她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跟于莉解释起来:“莉莉,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我和娄晓娥、秦淮茹之间,确实有着一些过往。我是先认识了她们,那时候的我,还没有现在这般成熟稳重,在一些机缘巧合下,与她们有了交集。但我要你知道,当我遇见你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如果我要是先认识你,我肯定不会再去招惹其他人,你才是那个能真正走进我心里,与我相伴一生的人。” 于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曹魏,那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们紧握的手上。 她哽咽着说:“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不能就这样脚踏几条船,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曹魏轻轻擦去于莉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愧疚,认真地说:“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也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些复杂的关系。可是,我发现,你们对我都是如此的重要,你们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能没有你们。我知道我犯了错,让你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我真的无比愧疚。你要是生我气,随便你打骂,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怎样都行。” 于莉有些颤抖的道:“我也不是非要让你抛弃她们,或者抛弃我,只是我害怕......我害怕有一天我会彻底失去你。” 曹魏把于莉轻轻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宽厚而温暖。他温柔地说道:“你放心,我的心里是一直有你的,我也会一直爱着你。”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于莉和曹魏的床上。 于莉睁开眼,看着身旁的曹魏,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开口:“曹魏,我想好了,我要认识一下她们。” 曹魏心里 “咯噔” 一下,脸上露出一丝担忧:“莉莉,你真的决定了吗?这可能会让局面变得很复杂,我怕你会受到伤害。” 于莉坐起身来,眼神坚定:“我知道这不容易,但我不想一直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我想看看她们到底是怎样的人,也想让她们知道我的存在。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吧。” 曹魏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理解你的想法,只是我怕到时候场面失控。娄晓娥性格比较直爽有主见,秦淮茹又很温柔细腻但心思也不少,我怕她们的言语或者态度会让你不开心。” 于莉轻轻握住曹魏的手:“我会做好心理准备的。我不是去和她们吵架或者争什么,只是想彼此了解一下。如果我们一直这样遮遮掩掩,矛盾只会越来越深。而且我相信,只要大家都有诚意,应该能找到一种相处的方式。” 曹魏看着于莉,心中满是感动与愧疚:“莉莉,你真的太善良了。我只是怕你受委屈,你是我最不想伤害的人。” 于莉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乎我,所以我才更要去面对。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成为我们之间的隔阂。不过你放心,我会冷静处理的,你也得在旁边好好配合我哦。” 曹魏点了点头:“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陪你去。我会尽我所能让一切顺利的。” .................. .................. 第246章 三女见面 曹魏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小心翼翼地领着于莉走进了娄晓娥的小院。 他那副神情活脱脱就是一个押解犯人的警察,正带着犯人奔赴审判的现场,紧张得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好不容易走到院子中央,曹魏深吸一口气,然后略带紧张地开口介绍道:“于莉啊,这位呢,就是娄晓娥;这边这位,则是秦淮茹。” 于莉脸上始终洋溢着如同春日暖阳一般温暖和善的笑容,她用轻柔甜美的声音说道:“娄晓娥姐姐好呀,还有秦淮茹姐姐也好哦!今天能够见到两位姐姐,我真是太高兴啦!” 只见她微微颔首,笑靥如花,宛如一位亲切可人的邻家小妹妹。那张娇俏的脸庞上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清澈明亮的眼眸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好奇与坦然,没有半分的敌意或者不安之色。 此时的曹魏则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 他那双眼睛犹如雷达一般,不停地在于莉、娄晓娥和秦淮茹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此刻他的内心可谓是七上八下、提心吊胆,生怕这三个女人之间会突然爆发什么激烈的冲突。 因为他深深地明白,无论是娄晓娥还是秦淮茹,亦或是眼前这个新加入他们生活的于莉,在自己心目中都占据着独一无二且无法被他人取代的重要位置,正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如果她们之间产生矛盾甚至发生争吵,那么到时候他肯定会陷入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完全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去应对才好了。 然而,让曹魏惊掉下巴的是,于莉对他们几人那微妙又复杂的关系居然只字不提。 其实呢,这些事儿,在场的每个人都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娄晓娥和秦淮茹老早就知道于莉的存在了,也知道曹魏和于莉结婚的事情。 只瞧娄晓娥微微抬起那精致得没边儿的下巴,动作那叫一个轻柔优雅,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用她那像银铃一样清脆动听、勾人魂魄的声音说道:“于莉妹子呀,瞅瞅你这俊俏的小模样儿,真是太招人稀罕啦!曹魏这小子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居然能跟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手牵手,一起过日子。” 这时候,旁边的秦淮茹穿着虽然朴素但却很合身的衣裳,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端庄大方。 她脸上挂着一抹温柔得能掐出水的笑容,那笑容就跟春天里暖洋洋的太阳一样,好像一下子就能把人心里的冰块给融化了。 秦淮茹也轻声附和着说:“可不是嘛,于莉妹妹,以后咱们可得常来常往,多亲近亲近,可千万别因为不熟悉就生分了哦。” 听到娄晓娥和秦淮茹这么亲切友好的话,于莉忍不住露出感激的神色,她也微微点头示意,用一种很有礼貌又很谦虚的态度回应道:“两位姐姐太客气啦!能认识你们两位这么温柔贤惠的人,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肯定会好好珍惜这份难得的感情的。” 就在此时,娄晓娥微微转过头去,目光落在了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的曹魏身上。 她嘴角轻扬,缓声开口道:“曹魏啊,要不你先出去一会儿呗?咱们姐妹几个想好好聊聊天呢,你在这儿杵着,我们总觉得有些放不开呀。” 听到这话,曹魏心头猛地一震,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响。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像是被人当面抽了一巴掌般,尴尬和为难之情溢于言表。 那种感觉,就好似有人突然要求他舍弃掉自己最为珍视的稀世珍宝一样,让他感到无比痛苦和不舍。 只见曹魏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来拒绝这个请求,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太好吧,我担心……” 话未说完,一旁的于莉轻轻地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臂,柔声安慰道:“哎呀,没事的啦!你就放心先出去吧,我们几个姐妹不过就是随便唠唠家常而已,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瞎掺和啥呢?” 曹魏听后,满脸都是无奈和苦涩。 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一般,充满了无尽的哀怨和不甘。 此刻,他的内心就像被一场狂暴的暴风雨猛烈地席卷过的海面,波涛汹涌,久久无法恢复平静。 尽管心中有着千般不愿、万般担忧,但在三位女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和接连不断的催促之下,曹魏最终还是屈服了。 他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显得异常沉重,仿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全身的力气。 那双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却紧紧地盯着面前这三个看似一团和气的女人,心中暗自揣测着她们究竟会谈论些什么话题。 就这样,曹魏一步三回头地朝着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揪了一下,疼痛难忍。 而那每一步落下时所发出的声响,似乎都在无情地宣告着他即将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宛如一场生死诀别的序曲。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犹如蜗牛爬行般缓慢地朝着门口走去。 当靠近门边时,他并没有继续前行,而是如同一个做贼心虚、害怕被人发现的小偷一样,迅速弯下腰来,将身体紧贴着墙壁,侧耳倾听门内的动静。 曹魏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门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已经在此处聆听许久。 然而,屋内的情况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原本以为会听到激烈的争吵声,但此刻传入他耳朵里的,竟然只有接连不断的欢声笑语。 那些声音透过狭窄的门缝飘出,恍若被一层轻薄如雾的面纱所笼罩,显得朦朦胧胧,模糊不清。 尽管如此,从那一阵高过一阵的欢笑声以及轻松明快的语调之中,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屋里人们愉快的心情。 听到这些欢快的声音,曹魏一直紧绷着的心弦终于渐渐松弛下来。 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仿佛刚刚从一场可怕的噩梦中猛然惊醒过来。 心中那块沉重的石头也随着这轻松的氛围悄然落地,让他感到无比欣慰——幸好没有发生争吵! 没过多久,原本喧闹的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几乎听不到什么声响。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而清晰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寂静,声音起初还很微弱,但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响亮,显然有人正朝着这边走来。曹魏不禁好奇地竖起耳朵倾听,心中暗自揣测会是谁。 不一会儿,只见于莉、娄晓娥和秦淮茹三人竟然手挽着手出现在门口。 娄晓娥率先开口,她微微扬起嘴角,脸上露出一抹俏皮且略带威胁意味的笑容,娇嗔道:“以后呀,咱们三姐妹可是要联手啦!你要是胆敢欺负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哼哼……” 说到这里,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那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虽然看似凶巴巴的样子,实则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可爱劲儿。 一旁的于莉见状,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情绪,兴奋地提高嗓音应和道:“没错!咱们绝对不会轻饶了你这个家伙!” 说话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无比的光芒,透露出一种团结一致、坚不可摧的气势,仿佛在郑重其事地向曹魏宣示她们之间紧密相连的同盟关系。 相比之下,站在两人身旁的秦淮茹则显得较为沉稳内敛。 她始终面带微笑,那双眼睛宛如一湾清澈宁静的湖水,波光粼粼之中尽是温和与包容之意。 尽管没有出声附和,但她那默默注视着众人的目光已然传递出一种无声的支持与认同,让人感受到她对姐妹们的深厚情谊以及对这个新成立联盟的坚定信念。 曹魏对于她们之间的交谈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只在乎当前是否能够避免争吵爆发。 然而,当听到她们提及要给自己一些教训时,他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呵呵,到了床上,不知道谁教训谁呢。” 尽管如此,他很清楚不能让这些想法表露出来,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瞬间换上一副满脸堆笑、阿谀奉承的模样,快步迎上前去。那张笑脸犹如春日里盛开得最为娇艳的花朵一般,散发出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嘴里同时说着:“看到你们聊得这般愉快,我的心也就彻底放下来啦。” 站在一旁的于莉见状,稍稍将头一歪,那双美眸斜睨着曹魏,眼中流露出一丝嗔怒和些许期待之色,轻启朱唇娇嗔道:“哼,从今往后啊,你必须得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表现,我们姐妹可是一条心的。倘若你胆敢动起什么歪心思或者耍些小花招,哼哼,那可有你好受的!” 面对这略带威胁意味的话语,曹魏哪敢有半分迟疑,赶忙如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其态度之恳切简直已经到了谄媚讨好的程度,信誓旦旦地回应道:“那是绝对的呀,我保证一定会用心善待你们之中的每一个人,绝对不会有哪怕是一星半点的松懈和马虎!” .................. .................. 第247章 傻柱和刘光齐吵起来了 就在曹魏在那边跟几个女人一起惬意聊天的时候。 四合院这边,刘光齐领着一个女孩踏入了四合院的大门。 那女孩恰似春日里初绽的花朵,面容清秀淡雅,两条麻花辫垂在肩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透着一丝羞涩与好奇,紧紧依偎在刘光齐身旁,仿佛刘光齐就是她在这陌生庭院中的依靠。 他们刚一进院,就如同磁石吸引铁屑一般,吸引了众多邻居的目光。 此时,阳光正好,微风轻拂,三大爷阎埠贵悠然自得地端坐在门口,尽情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浴。 他半闭着双眼,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整个人显得无比惬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令他原本慵懒的神情瞬间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只见刘光齐领着一名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身姿婀娜,面容姣好,宛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般娇艳动人。 阎埠贵见状,犹如一只敏捷的猴子,迅速从椅子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了上去。他满脸堆笑,那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充满了讨好与谄媚之意。 “光齐啊,这位漂亮的姑娘是谁呀?” 阎埠贵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在女子身上打转,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刘光齐听到问话,不由得微微低下了头,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他略显羞涩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轻声说道:“三大爷,这是我的对象,她叫小慧。” “哟!原来是对象啊,真是太好了!” 阎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起来,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隙,几乎看不见眼珠了。 他围着小慧转了一圈又一圈,仿佛在欣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 一边看,嘴里还一边念念叨叨个不停:“啧啧啧,瞧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啊!眉眼弯弯,肌肤胜雪,一看就是个机灵乖巧的孩子。光齐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哟!能找到这么好的对象,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呐!” 阎埠贵的夸赞之声吸引了周围众多邻居的注意,大家纷纷围拢过来,将刘光齐和小慧团团围住。 一时间,现场热闹非凡,如同集市一般嘈杂。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有的邻居说:“这姑娘看着就面善,以后肯定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还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瞧这模样,跟咱光齐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更有人打趣道:“哎呀呀,刘光齐这小子平日里闷不作声的,没想到居然不声不响地就谈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面对众人的热情与夸赞,小慧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而刘光齐则站在一旁,憨厚地笑着,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且说这位姑娘,正是刘光齐那位领导家的千金,名叫齐思慧。 此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院子里的人们无不大惊失色! 要知道,在众人以往的印象当中,刘光齐向来沉默寡言,犹如一个闷葫芦一般,平日里极少与人交流。 谁能料到,继曹魏之后,第一个领着女孩子归家的居然会是他? 而且这刘光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一声不吭地就直接将自己的心上人给带回了家。 此时此刻,四合院里那些尚未成家的男人们——傻柱、阎解成等,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这边。 尤其是傻柱,更是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紧盯着齐思慧看。 只见他的那双眼睛直勾勾的,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也不动一下。 而他的眼神之中,则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咸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真可谓是心中五味杂陈呐! 再瞧瞧这齐思慧,虽说她的容貌算不上倾国倾城,无法与那如娇艳花朵般明艳动人的于莉相媲美。 然而,她却也是生得眉清目秀,别有一番温婉可人的气质。总体而言,如此佳人配刘光齐那可是绰绰有余啦! 经过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与休养之后,傻柱总算是彻底康复了。 如今的他与从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不仅变得比以往更为活泼开朗,就连话匣子也像是被打开了一般,整天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个身为绝户、连命根子都已经失去的家伙。 此时此刻竟然还有闲情逸致站在此处悠然自得地欣赏起路过的美女来了。 只见他咂吧着嘴巴,脸上流露出几丝酸涩之意,嘴里嘟囔着说道:“嘿!瞧瞧人家这小子可真是够厉害的呀,一声不吭、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自己找上了一个领导家里的千金大小姐当女朋友呢。”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阎解成听到这话后,也是忍不住跟着酸溜溜地附和起来。 “可不是嘛!哼,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踩了啥狗屎运,才能有这般好福气。” 说完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刘光齐一眼。 傻柱见状,则是毫不客气地白了阎解成一眼,并略带嘲讽地回击道:“我说你呀,少在这儿跟我胡咧咧些没用的废话!有这点儿时间和精力,倒不如赶紧自己也去找一个合适的对象才是正事儿呢。” 面对傻柱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说辞,阎解成只能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一脸苦相地抱怨道:“哎呀,你说得倒是轻巧啊!这世界上好姑娘本来就不多,现在更是差不多都被别人给抢先挑走,哪里还能轮得到我!” 就在这时,傻柱又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刘光齐,那眼神之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以及浓浓的尖酸刻薄之意。 他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对刘光齐喊道:“哟呵!刘光齐呀刘光齐,没想到你这臭小子还挺能耐的嘛!快给我说说,你究竟是打哪儿骗来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的?这好好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就这样活生生地插在了一坨臭气熏天的牛粪上面喽!” 刘光齐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番茄,愤怒地瞪着傻柱:“傻柱,你说什么呢!你嘴巴放干净点!” 傻柱却满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我说的是实话,你也不看看自己啥样儿,能配上人家这么好的姑娘?你瞧瞧你,要长相没长相,要本事没本事,也不知道这姑娘看上你哪点了。” 许大茂在一旁赶忙附和,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就是,傻柱这话说得虽然糙了点,但理儿不糙啊。这刘光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居然能把领导家闺女搞到手,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刘光齐把矛头转向许大茂,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许大茂,你也跟着瞎起哄!你们俩这两个绝户,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还有心思在这儿对我的事儿指手画脚,闲得没事干是吧?” 傻柱一听 “绝户” 二字,立马暴跳如雷,脸涨得紫红,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般,怒喝道:“刘光齐,你说谁绝户呢?你个小兔崽子,会不会说话!你这是在揭人伤疤,太缺德了!” 说着就往前冲了两步,双手紧紧握拳,大有要动手的架势,那架势仿佛要把刘光齐生吞活剥了一般。 刘光齐见势不妙,但又不想丢了面子,硬着头皮说道:“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自己什么样心里没点数?整天在这院里晃悠,也没见你们有什么出息,还好意思来编排我。” 许大茂也不示弱,在一旁煽风点火,跳着脚喊道:“就是,刘光齐,你这是找抽呢!你以为你找了个对象就了不起?” 刘光齐也不甘示弱,大声喊道:“来啊,怕你不成!你以为我怕你这没了根儿的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刘光齐也不是好惹的!” “刘光齐,你个小王八蛋,你敢骂我绝户!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 傻柱说着就捋起袖子,把胳膊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作势要冲向刘光齐,那模样好似一只被激怒的公牛。 周围的邻居们见状,生怕闹出大事,纷纷上前拉住傻柱和刘光齐。 三大爷阎埠贵急得直跺脚,额头上青筋暴起,着急地喊道:“都别冲动,都别冲动!这是干啥呢!光齐啊,你刚带对象回来,别闹得这么难看。傻柱,你也消消气!” 傻柱被众人死死拉住,仍在拼命挣扎着叫嚷:“刘光齐,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今天你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刘光齐也在众人的拉扯下,喘着粗气回应:“谁怕谁啊,有本事随时来!我还怕你不成!” 这场风波暂时被平息了下来,可傻柱和刘光齐之间算是结下了深深的梁子。 傻柱回到屋里后,仍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在屋里不停地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他觉得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了天大的面子。 尤其是被刘光齐这样一个平日里不起眼的家伙羞辱,心里越想越气,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报复刘光齐。 刘光齐带着小慧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后,便往自家走去。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了从屋里出来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刘光天先开口道:“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对象啊?” 刘光齐点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自豪:“嗯,小慧,这是我二弟光天,三弟光福。” 小慧微微红着脸,轻声说道:“二弟,三弟,你们好。” 那声音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琴弦。 刘光福笑着回应:“嫂子好,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可别见外。” 那笑容里满是真诚与喜悦,仿佛在欢迎一位久别重逢的亲人。 .................. .................. 第248章 齐思慧上门 只见刘光福风驰电掣地跑进了屋子,他那张原本就不大的小脸此刻涨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脖颈处的青筋更是因为过于激动而微微凸起。 他扯开嗓子,用尽全力朝着屋子里纵情高呼道:“妈,快出来呀,我哥带着对象回家啦!” 这声音简直震耳欲聋,宛若洪钟乍响,又似惊雷破空,高亢嘹亮得直冲九霄云外。 那声音在四合院的上空悠悠地盘旋回荡着,经久不散,就连屋檐下正悠然自得、慵懒打盹的鸟儿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惊慌失措,纷纷慌乱地扑腾着翅膀,四下里乱飞乱窜,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鸟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而此时,二大妈正独自一人待在屋里,全神贯注地整理着那些杂七杂八的物品。 她微微弓着腰,两只手好似灵动无比的梭子,极为熟练且麻利地摆弄着那些旧衣裳。 只见她先是将衣服上的褶皱一点点仔细地抚平,然后再整整齐齐地折叠好,叠成一个个四四方方的小块儿,看上去十分规整。 二大妈一边收拾着这些衣物,心里还一边暗暗地盘算着要如何把它们妥帖地收进柜子的深处,好好地封存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刘光福那一声仿若炸雷般突兀响起的呼喊,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猛地在二大妈耳边炸裂开来。毫无防备之下,二大妈浑身一个激灵,手中刚刚叠好的一件衣裳差点就掉落在地上。 二大妈整个人愣在原地,手中那件正叠着的旧棉袄,像是突然被抽去了筋骨,差点就从她手中滑脱坠地。 她满是错愕与疑惑的神情瞬间浮现在脸上,眉头紧紧拧成一个 “川” 字,恰似心头被一团乱麻纠缠,一边心急火燎、脚步匆匆地往外赶,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碎碎念个不停:“这臭小子,平日里嘴严得跟个闷葫芦似的,啥事儿都捂得密不透风,跟我提都没提过呀,对象?啥时候悄没声儿地处上对象了呐。” 待走到门口,瞧见刘光齐身旁亭亭玉立、温婉可人的齐思慧,先是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微微一怔,眼睛瞪得滚圆,那眼神恰似瞧见了天外来客般满是惊讶,脚下的步子也不自觉地顿住,仿若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不过转瞬之间,恰似冰雪遇暖阳,消融得无影无踪,脸上瞬间绽出了一朵比春日繁花还要绚烂夺目的笑容。 刘光齐看到母亲突然出现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巨大手掌紧紧攥住一般,刹那间便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极度的紧张让他的嗓子眼儿直发涩,甚至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异常困难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心里也开始不断地沁出细密的汗珠,使得原本干燥的掌心一下子变得湿漉漉的。 只见刘光齐慌慌张张地向前迈了一大步,由于动作太过仓促和急切,那步伐显得有些踉跄不稳。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并以一种既略带紧张又充满郑重的语气向双方介绍道:“妈,这位就是我的女朋友,齐思慧。小慧啊,这便是我妈妈。” 而他的目光则在母亲和齐思慧之间来回慌乱地游移着,眼神之中透露出那种羞涩之情以及对接下来可能发生事情的忐忑不安和满心期待。 再看齐思慧这边,原本就白皙如玉般的面庞此刻更是瞬间飞上了一抹如同瑰丽火焰般艳丽的红晕。 那抹羞涩犹如春日里最为轻柔温和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旖旎之意,悄然无声地在她的眉眼之间晕染开来。 如此一来,不仅没有破坏掉她原有的那份美丽,反而更衬托得她越发娇俏动人、惹人怜爱。 她微微欠身,身姿轻盈曼妙,恰似风中摇曳生姿的百合,尽显优雅端庄,声音轻柔得仿若春日里微风拂过柳梢,轻撩湖面时的呢喃细语:“阿姨,您好呀,早就心心念念、满怀憧憬地想来拜访您,今天可算如愿以偿,见着您了。” 那声音软糯清甜,透着与生俱来的乖巧劲儿,恰似山间澄澈见底、叮叮咚咚流淌的清泉,让人听了心田似被春日暖阳轻柔拂照,又似被甘霖细密润泽,满是欢喜愉悦。 二大妈一听这话,脸上笑意仿若春日繁花肆意绽放,愈发浓烈得化不开,眼睛瞬间眯成了细细的缝,透着无比的亲切,恰似邻家最和善、最慈爱的长辈。 她迫不及待地伸出手,那双手虽带着生活磨砺留下的粗糙痕迹,却满是热忱滚烫的温度,赶忙拉过齐思慧的手,轻轻拍了拍,嘴里说道:“哎哟,闺女,快别这么见外,你能来家里,阿姨这心里头就很高兴了。一路上累了吧,快快,进屋歇歇脚,可别站着受累了。” 说着,侧身让出宽敞的路来,眼神不住地在齐思慧身上打量,从头至脚,仔仔细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那目光里满是审视与喜爱,越看心里越是满意。 虽说这姑娘并非那种明艳得让人一眼惊为天人、心跳骤停的模样,可周身透着的那股子温婉乖巧劲儿,恰似春日暖阳下潺潺流淌、润泽万物的清泉,无声无息间就流淌进二大妈的心坎里,丝丝入扣,正合她的心意呢。 进了屋,二大妈瞬间化身成忙碌不停、活力满满的陀螺,在略显局促的屋内转得风生水起、脚底生烟。 她先是火急火燎、手脚麻利地忙着去沏茶,嘴里念念有词:“闺女,尝尝阿姨泡的茶,这可是孩儿他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托人从老远老远的地方带回来的,平日里宝贝似的藏着,等闲都舍不得拿出来尝一口呐。” 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拉开柜子,在层层叠叠、杂物丛生的物件中,z找到那个的精致茶罐,小心翼翼揭开盖子,从中捻出一小撮茶沫子,放入茶壶。 接着,她又转头,眼神犀利如鹰隼般看向刘光天和刘光福,提高音量,中气十足地使唤道:“你们俩,别跟木头桩子似的傻站着,快去把柜子里那点花生、瓜子拿出来,给小慧姑娘尝尝,可别怠慢了贵客,要是敢偷懒,看我不收拾你们。” 刘光齐在一旁看着母亲这一通忙活,心里既觉暖意融融,仿若被春日暖阳环抱,又满是不好意思,仿若做了错事的孩子。 他挠了挠头,动作略显憨厚笨拙,带着几分质朴,有些尴尬地说道:“妈,您别忙活了,小慧她不挑的,没那些讲究,您别累坏了自个儿。” 齐思慧也连忙摆手,脸上笑意盈盈,仿若春日暖阳,连忙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我真不饿,您也快坐下来歇歇呀,忙活半天,可别累着了,我心里都过意不去呢。” 二大妈却佯装嗔怪道:“那哪行呐,你第一次上门,咱可不能委屈了你。” 说着,双手稳稳端起那冒着腾腾热气、茶香氤氲的茶杯,递到齐思慧面前,眼神满是期待,仿若等待揭晓一场盛大谜底般说道:“闺女,尝尝,看看味道合不合口?要是不合口味,阿姨再给你换。” 齐思慧看着二大妈那热切真挚、满含关怀的眼神,暖意四溢。 她点头如捣蒜,小脑袋上下晃动得欢快又急切,甜甜地回道:“好喝,阿姨手艺真好,这茶香醇得很,一入口,那股子清香就直钻嗓子眼,浑身都舒坦。” 几人正说着话,二大妈拉着齐思慧的手坐在炕沿边,细细地聊起天来。 二大妈问起齐思慧家里的情况,知道她是刘光齐领导的闺女后,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常态,感慨道:“原来是这样,看来你们俩也是有缘分呐,光齐这孩子,平时闷葫芦似的,要是有啥做得不对的地方,闺女你可多担待。” 齐思慧红着脸,小声说道:“阿姨,光齐他挺好的,对我很照顾,您放心吧。” 随后,二大妈让刘光福去厂里跟他爸说,让刘海中下班了赶紧回来。 刘光福应了一声,拔腿就往外跑,那脚步生风,带着满心的急切与欢喜,像是肩负着传递重大喜讯的使命使者。 到了厂里,刘光福一路打听,才在车间的角落里寻到正埋头捣鼓机器的刘海中。 彼时的刘海中,满脸油污,双手沾满了黑漆漆的机油,专注于手头的活儿,对周遭的动静浑然不觉。 刘光福几步上前,扯着他爸的衣袖,兴奋地嚷嚷道:“爸,你快别弄了,我哥带对象回家啦,妈让你下班赶紧回去呢!” 刘海中闻言,先是一愣,手中正握着的扳手差点掉落,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啥?光齐带对象回家了?” 那神情,犹如听闻了天方夜谭一般,满是惊诧。 在他的印象里,大儿子向来内敛含蓄,感情之事更是从未主动提及半句,如今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着实打得他措手不及。 刘光福用力地点点头,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是啊,爸,那姑娘看着可好了,妈正招呼着呢,你快些回去吧。” 刘海中这才回过神来,一抹笑意从嘴角蔓延开来,眼中满是欣慰之色,嘴里念叨着:“这臭小子,总算开窍了。” 说着,他匆匆放下手中的工具,跟身旁的工友交代了几句,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往车间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油污,试图让自己瞧着整洁些。 .................. .................. 第249章 刘海中的心思 待回到四合院,还没进家门,就听见屋里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刘海中站定身子后,认真地理了理自己身上略显褶皱的衣衫,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紧张情绪都吸入腹中一般。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他才终于抬起脚,缓缓地迈过门槛,走进了屋内。 刚一踏进屋子,刘海中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被坐在炕沿边上的齐思慧所吸引住了。 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姣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子,刘海中先是微微一愣,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那笑容之中,既有着作为长辈应有的和蔼可亲,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同时又隐隐约约地带出了几分初见儿媳时特有的拘谨和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一直在旁边观察着父亲表情变化的刘光齐见此情形,连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两人中间,热情地向双方做着介绍:“爸,这位就是小慧,我的对象。小慧啊,这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的我的爸爸。” 听到儿子的介绍,齐思慧也紧跟着站起身来。 或许是因为害羞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娇艳欲滴。 她微微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刘海中的眼睛,只是用轻柔得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叔叔您好呀,今天第一次登门拜访,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啦。” 那声音虽然不大,甚至还有些怯生生的味道,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别样的乖巧与温柔,宛如春日里刚刚绽放开来的花蕊一般,娇嫩柔弱、楚楚可怜,令人不禁心生爱怜之情。 刘海中听到齐思慧如此有礼貌的问候,急忙一边不停地摆着手,一边豪爽地大笑起来:“哎呀,闺女,你可千万别这么客气!你能到咱们家来做客,叔叔我高兴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麻烦呢?” 说完这番话,他又转过头去,假装嗔怒地瞪了一眼刘光齐,故作埋怨地说道:“我说你这个臭小子,谈对象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也不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害得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手忙脚乱的!” 刘光齐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爸,这不是想着给你们个惊喜嘛。” 二大妈在一旁笑着插嘴道:“好了好了,人姑娘都上门了,你就别数落孩子了。” 说着,递了个眼色给刘海中,示意他别把气氛弄僵了。 刘海中心领神会,忙拉着齐思慧坐下,关切地问道:“小慧啊,家里人都还好吧?你跟光齐这是咋认识的呀?” 齐思慧便红着脸,将两人相识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原来是在厂里的一次交流会上,刘光齐帮她解了围,两人一来二去便渐渐熟络起来,情愫暗生。 刘海中听得频频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赞叹道:“看来你们俩还真是有缘呐,光齐这孩子,打小就实诚,心眼儿好,以后要是欺负你,你尽管跟叔叔说,叔叔替你收拾他。” 齐思慧忙摇头,羞涩地笑道:“叔叔,光齐他对我很好的,您放心吧。” 刘海中满脸堆笑,亲切地看着齐思慧,探身问道:“小慧啊,叔叔还不太清楚你家里情况呢,你爸妈都是做啥工作的呀?” 齐思慧微微红着脸,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身前,轻声细语地回答:“叔叔,我父亲在厂里宣传科当主任,母亲是在厂妇联工作的。” 刘海中喃喃自语道:“宣传科主任啊,主任好,当官的都厉害。” 刘海中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那是对权力与地位本能尊崇下燃起的炽热。 在他心底,当官这事有着极深的执念,多年来在厂里摸爬滚打,总盼着能往上挪一挪、风光风光,可仕途之路进展缓慢,这遗憾如鲠在喉。 如今,万万没想到,自家儿子竟能觅得这般家世的姑娘当对象,念头一转,心下暗忖,这以后自己可不就跟当官的成了亲家,四舍五入,仿佛自身也沾了官气,脸上笑意愈发浓了,不住点头连道 “不错不错”。 正思忖着,他忽然一拍大腿,脑海里像划过一道亮光,猛地想起儿子刘光齐也在宣传科任职,当下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了:“哎呀,小慧呐,这么说来,光齐不正好在你父亲手下做事嘛!这可太巧了,简直是天赐的机缘呐。” 说着,他看向刘光齐,眼神里满是期许与暗示,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仿佛在说 “儿子,可得抱紧这大腿,好好表现”。 刘光齐哪能不懂父亲这点心思,脸刷一下红了,轻咳一声,有些尴尬地说道:“爸,我一直都踏实干活呢,领导对我也挺好的。” 刘海中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沉浸在对未来的畅想里,转头又拉着齐思慧的手,热络说道:“闺女啊,你看光齐这孩子,打小就认真负责,能力也不差,就是太实诚,不咋会为自己谋前程。如今你们在一处,你爸又是领导,你可得在你爸跟前多念叨念叨他,帮衬帮衬,让他跟着多学点、也往上走走。” 话语里虽带着笑意,可那急切劲儿却藏也藏不住,活脱脱一副生怕错过这大好晋升机会的模样。 齐思慧面露难色,轻咬嘴唇,小声回道:“叔叔,我爸那人做事向来公私分明的,不过光齐要是有本事、干得好,我相信他肯定能有机会的。” 刘海中听到齐思慧的话语之中明显带着推脱之意,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响,像是突然被人敲了一记重锤似的,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丝毫减少,反而还愈发地灿烂起来。 只见他连忙又说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啊!咱们家光齐肯定是要凭借自身的真才实学去闯荡一番事业的,不过呢,要是能再多一份助力,岂不是更好吗?” 说着这话的时候,刘海中一边不断地点着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向刘光齐递过去一个眼色,暗示他赶紧也跟着附和几句。 刘光齐看到父亲投来的眼色后,心中满是无奈之感。 他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参与到这场对话中来。 可是面对父亲的一再催促和暗示,他最终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爸,小慧她说得对啊!我觉得吧,我还是应该依靠自己的不懈努力去争取进步,总不能老是想着走什么捷径呀!所以,您就别再为这件事操心劳神了。” 其实,刘光齐对于自己的父亲此时此刻提出这样的要求感到十分无奈。 他心想,父亲怎么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这些事情呢? 按照他原本的想法,等到他和齐思慧成婚以后,凭着岳父那边的关系,自然而然会得到一些照应和提携。 可眼下这么一说,在齐思慧听起来,岂不就好像是他为了个人的前途发展,特意去攀附权贵一般? 刘海中眼见儿子如此不开窍、不知变通,顿时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你这个傻小子哟!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懂得灵活应变呢?明明有着这么好的一层关系摆在眼前,如果能够合理地加以利用,那又有何不可呢?况且,我又不是叫你去做那些违法乱纪、违背良心道德的坏事!” 二大妈眼瞅着气氛变得不太对劲,赶忙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哟喂!瞧瞧你们,今天可是孩子上门的大好日子呀,咋净说些有的没的呢?以后那些事情嘛,可以慢慢地合计商量嘛!先让孩子们好好相处着呗,只要他们俩之间的感情好得跟蜜似的,那可比什么都要强得多哟!” 听到这话,刘海中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表现得有点过于急切了。 于是,他赶紧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神色,略显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应和道:“对对对,还是你二大妈说得在理儿!是我太心急啦!小慧姑娘啊,你可千万别把叔叔刚刚说的话放在心上哈,叔叔我呀,就是一心盼望着咱们家光齐能够有大出息,真没有其他啥特别的意思哦。” 齐思慧倒是显得格外乖巧懂事,她微微点了点头,柔声回应道:“叔叔,您放心吧,我都明白的。光齐他一直以来都非常努力上进,我相信以后他一定会发展得越来越出色的。” 经过这番交流之后,屋子里原本紧张的气氛终于又重新缓和了下来。 然而,此时刘海中的内心深处,那个想要当官以及让儿子尽快得到晋升机会的念头,就如同疯狂生长的野草一般,愈发强烈起来。 他暗自思忖着,一定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次把这个想法给提出来才行。 虽然说自己当不了官了,但是要是自己儿子可以当上个官,那也是非常不错的,这样传出去自己面子上也有光。 .................. .................. 第250章 交代任务 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薄纱,缓缓地透过窗户纸,悄然洒落在屋内,将每个人的身影都拉得修长而又缥缈,似是要给这平凡的日子添上几分朦胧的诗意。 眼见着日光渐黯,那昏黄的色调愈发浓重,仿若在无声地催促着时光的脚步。 刘海中原本正和齐思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常。 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扫到窗外那抹黯淡下去的天色,他像是被一道电流击中,猛地一拍脑门,那 “啪” 的一声脆响,在屋内突兀地回荡开来,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他急转身子,冲着二大妈连珠炮似地说道:“孩他妈,你瞅瞅这都啥时候啦,眼瞅着天就要黑透咯,可不能让小慧饿着肚子呀,得赶紧麻溜地去做饭呐!” 话语间满是焦急,那语速快得像竹筒倒豆子,眼神里还透着几分懊恼与自责,仿佛在狠狠责怪自己的粗心大意,咋就把这档子至关重要的事儿给抛到脑后了呢。 毕竟这可是人家小慧头一回登门,虽说先前大家伙儿相处得热热乎乎,可谁敢打包票没在不经意间给人家落下一星半点不好的念想呀。 这会儿要是不整出一顿像模像样、丰盛可口的饭菜招待着,咋能把先前那些个小瑕疵给弥补回来,把场子妥妥地找回来呢,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掉链子呐。 说着,他那双手便忙不迭地伸进衣兜,在里头摸索了好一阵子。 不一会儿,几张皱巴巴却透着沉甸甸分量的票子,还有几张已经有些包浆的纸币,便被他郑重其事地攥在了手中。 只见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径直朝着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走去。 他的神情异常严肃,仿佛此刻正肩负着一项无比神圣而又至关重要的使命一般。 走到近前,他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钱和票递给他们,并开始仔细地嘱咐起来:“你俩呀,可得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拿着这些钱和票,动作麻溜点儿,赶紧到市场上去买些肉回来。要是有机会的话,再想办法弄一条活蹦乱跳、新鲜水灵的鱼儿。咱们今天啊,一定要让这饭桌上摆满美味佳肴,热热闹闹的才行。谁也不许在这件事情上给我打马虎眼!” 说话间,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在那几张薄薄的票子上来回轻轻摩挲着。 要知道,虽然这刘家并非那种家财万贯、富贵显赫的豪门望族,但平素里一家人的生活倒也算是衣食无忧,手头从不缺零用钱花用。 尤其是刘海中本人,在工厂里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工作了大半辈子,每个月都能有六十多元稳定的工资收入囊中。 所以说,从这点钱里面拿出一部分来好好招待一下齐思慧,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完全不在话下。 压根儿用不着精打细算、抠抠搜搜的。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一瞧见父亲递过来的钱,那眼睛瞬间像是被点亮的火把,亮得晃人,嘴角也像被无形的丝线拉扯着,抑制不住地往上扬,心里头那股子美滋滋的劲儿。 然而,这欢喜里头啊,却好似打翻了五味瓶,还夹杂着些别样的酸涩滋味,别提多不是滋味儿了。 他们心里头暗自思忖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父亲那兴师动众的架势,心中不由得泛起阵阵嘀咕。 只见父亲对大哥那偏袒之意,几乎已经毫不掩饰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不就是个相亲对象登门拜访嘛,父亲竟然如此大方,一甩手便是整整五块钱,而且还反复叮嘱一定要将饭菜操办得丰盛齐全。 想到这里,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若是哪一天轮到他们俩成婚的时候,恐怕父亲就得开始掰着手指头仔细算计了,必定会变得格外小气吝啬,抠抠搜搜地随便打发了事。 光是这么一想,他们的心里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似的,闷得难受极了。 毕竟大家都是父亲的亲生孩子啊,怎么这待遇的差距竟如同天上地下一般遥远? 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内心的不平衡感愈发强烈起来。 然而,当目光再次落在手中那几张实实在在的钞票时,他们的心思却又不由自主地活动开了。 脑袋瓜里快速地盘算着:只要自己稍微节省一点,精心谋划一下开支,肯定能够省下一些零钱来。 到那个时候,拿着这些钱去给自己买上一双崭新的鞋子,或者去采购一些平常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美味零嘴和特色小吃,那该有多好啊! 这样想着,原本郁闷的心情似乎也因为这个小小的念头而稍稍得到了一丝慰藉。 更何况,今天家里摆这丰盛的宴席,保不齐还能跟着沾光,美美地吃上一顿,至少能有两个肉菜下饭,光是想想,肚子里的馋虫都开始闹腾了。 兄弟俩心里头主意一定,脚下更是不耽搁,风风火火地就出了门,那脚步轻快得好似踩在弹簧上,每一步都带着一股子雀跃劲儿,眨眼间便消失在门口,只留下一路扬起的微尘。 .................. .................. 第251章 兄弟俩的算计 他俩并肩走在胡同里,脚步轻快,可心里头那股子委屈啊,就像烧开的水壶,“咕嘟咕嘟”往外冒,止都止不住,嘴里自然也就成了关不住的话匣子,嘟囔个不停。 刘光天紧皱着眉头,眉心处简直快要拧成一个死死的疙瘩了,那模样活像被人用强力胶水粘住一般难以舒展。 他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攥着那可怜巴巴的几张钞票,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已经变得煞白,没有一丝血色,甚至隐隐能够看到青筋暴起。 随着他每一次用力地揉捏手中的钞票,都会发出一阵轻微而又刺耳的“沙沙”声,那声音在寂静的街道上回荡着,仿佛是从他内心深处传出的一声声不满和怨气的呐喊。 此刻的刘光天撇着嘴巴,脸上挂着一副愤懑不平的表情,嘴里吐出的话语更是充满了浓浓的酸味。 只见他阴阳怪气地开启了抱怨模式:“哼,咱爹啊,可真是够可以的!在他的心里面、眼里面就只有大哥一个人了!你看看,不就是大哥带个对象回趟家么,至于紧张成那个样子吗?整整五块钱呀,说掏出来就毫不犹豫地给掏了出来,连眼皮子都不带眨一下的,好像那钱根本就不是钱一样,简直大方得都没边儿了!” “再瞧瞧咱们,以后要是也有成家立业的时候,谁知道还能不能见到这么多钱!说不定到时候就只能拿到那么三瓜两枣来随便打发咱们,一想到这个我这心,哇凉哇凉的,真是让人寒心透顶!” 话音未落,刘光天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起来,他越想越是觉得气恼万分。 突然之间,只见他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路边的一颗小石子狠狠地飞踹过去。 那一脚踢出时所带起的劲风呼呼作响,仿佛他要将自己内心所有的憋屈和愤恨全都发泄在这一脚之上。 那颗无辜的小石子瞬间如炮弹般激射而出,远远地滚落到道路的另一头去了。 刘光福站在一旁,脑袋摇摇晃晃的,犹如一只被风吹动的拨浪鼓一般,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庞此刻却布满了愤愤不平之色,仿佛只要再稍加一点愤怒,就能将“不满”这两个大字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门上一样。 只见他迫不及待地插话说道:“可不是嘛!大哥平日里总是那副闷不吭声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闷葫芦,就算用脚狠狠地踹他三下,恐怕都难以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像样的话语。本来咱爹就偏心老大,然而现在可好了,他才刚刚把对象领回家里头,立刻就变成了家中的香饽饽和眼珠子,受到的待遇简直是一路飙升啊!” “咱们老爹也真是的,难道他就没有好好想一想吗?这些年来,咱哥俩在家里可是任劳任怨,那些又脏又累的活儿哪一件不是我们俩抢着干呀?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劳累。可是等到该论功行赏、享受待遇的时候,怎么差距就会如此之大呢?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到想不通啦!” 那声音尖锐又刺耳,恰似他内心的不满在这寒冷的空气中肆意呼啸、横冲直撞,搅得四周的空气都跟着躁动不安起来,仿佛也被他这股子怨气给感染了。 “你说说看啊,咱们老爹是不是瞅见大哥有机会攀上高枝了,往后就能跟着人家对象家里头吃香的喝辣的,一路飞黄腾达喽!然后呢,他老人家就眼巴巴地使劲往上凑乎,把咱俩兄弟给彻底抛到脑后去啦!” 刘光天微微眯起双眼,遥望着天边那轮即将缓缓沉落下去的夕阳。 余晖如同金粉一般轻轻洒落下来,恰好映照在他那张略显沧桑的面庞之上,仿佛勾勒出了一道落寞而又孤寂的剪影。 他嘴里吐出的话语之中,隐隐约约透露出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来,就好像刚刚狠狠咬下了一口尚未完全熟透的葡萄似的,酸涩难咽。 “要我说啊,咱们其实也不赖嘛!不论是论干活还是其他方面,这院子里头谁不晓得咱们向来都是踏踏实实、勤勤恳恳,而且从来都不会抱怨叫屈的呀!怎么偏偏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和好待遇呢?老天爷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就在这时,一直默默听着刘光天发牢骚的刘光福忽然停下了急匆匆前行的脚步。 只见他缓缓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胸口,同时在脸上硬生生地挤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出来,紧接着便长长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哎呀,别提这些糟心事了!今天看着这到手的钱倒是不少,可要是真等到了集市上头,把该买的猪肉跟鲜鱼一采购完毕,还能剩下多少碎银子哟?怕是连牙缝都不够塞的吧!” “我还心心念念着攒点钱买双新鞋呢,这下可好,都得一股脑儿填这窟窿里去,就为了招待大哥那对象,我这心呀,拔凉拔凉的。” 说着,他还低头瞅了瞅自己鞋面破了个小口的旧布鞋,那口子张着 “嘴”,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无奈与不甘。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口气在冷冽的空气中瞬间凝成一团白雾,悠悠飘散而去,恰似他那破灭的小小心愿。 “不过嘛,” 刘光天眼珠子一转,话锋陡然一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亮光,仿若暗夜中划过的流星,“咱也别太实诚,买肉的时候,可得挑那性价比高的,肥瘦相间、油汪汪的,既能解馋又划算。鱼嘛,也别太挑挑拣拣,瞅着差不多新鲜就行,好歹能落点钱,回头拿这省下的钱,给自己弄点零嘴解解馋也好呀,总不能白忙活一场不是。” 他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藏着少年人独有的机灵劲儿与小心思,似已在脑海里把省钱的妙招盘算得明明白白,就等着付诸实践了。 这么一想,刚才心里头那股子怨愤倒也像春日里的冰雪,悄然消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对 “小算盘” 得逞的满满期待,仿佛已经瞧见那些美味零嘴在向他招手了。 刘光福眼睛一亮,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妙计,捣蒜似的点头:“对对对,咱可不能傻愣着,光给大哥做嫁衣。虽说爹偏心得厉害,咱也得顾着自个儿点,不能吃了哑巴亏。”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既有对父亲偏心的无奈与酸涩,又藏着少年人不甘示弱、机灵变通的劲儿,脚步愈发快了,如同离弦之箭,向着菜市场奔去,似要在这场采购里,寻回点属于自己的 “公平” 与小满足,让这场看似专为大哥 “服务” 的差事,也能给自己带来点实实在在的好处。 .................. .................. 第252章 买肉买鱼 刘光天一头扎进菜市场,那场面,真可谓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嘈杂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瞬间便将他吞没其中。 他在鳞次栉比的肉摊间灵活地穿梭着,那眼睛瞪得像探照灯,射出犀利的光,不放过任何一块成色上好、油亮泛红的肉,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嘟囔着:“师傅,给我来块肉,可得多给点肥的呐,您是不知道,今个家里有贵客,这肥的一炒,滋滋冒油,香得能把人魂儿都勾走,可得挑块顶好的。” 那摊主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恰似张飞再世,一脸络腮胡,看着就豪爽得很,可这性格嘛,却是精明得像只老狐狸,眼睛里时不时地闪着精光,仿佛能看穿每一个顾客的心思。 摊主一听刘光天这话,脸上瞬间堆满了笑,那笑容像朵盛开的向日葵,灿烂得晃眼,手起刀落,动作麻利得如同江湖大侠舞剑,“唰” 的一声,割下一块油亮泛红、肥瘦相间的肉,稳稳地搁秤上一称,秤杆微微颤悠几下,便稳稳停住,他扯着嗓子喊道:“刚刚好,小伙儿,保准你满意!” 好家伙,还别说,这老板手上是真有两下子,就这干脆利落的一刀,不多不少,正好一斤四两。 刘光天原本还想着让老板再添点,可瞧着肉已割好,心里头又惦记着省钱那档子事儿,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琢磨了一番,还是咬咬牙算了吧,多留点钱在兜里,总归是好事,说不定后面还能派上用场呢。 刘光福这边呢,正蹲在菜市场门口,活脱脱像个守株待兔的猎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往来路人,那专注劲儿,仿佛周围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寒风吹过,他冻得缩了缩脖子,可那眼神始终炽热得像燃烧的炭火,不放过一丝可能出现鱼篓的迹象,满心盼着能瞅见个拎着鱼篓、看着像要往市场里头送鱼的主儿。 虽说这年头规矩严得很,私下买卖那可是投机倒把的事儿,一旦被抓住,指定没好果子吃,可他心里头存着侥幸,想着要是能碰巧截胡一手,买到条鲜灵灵的鱼,那在父亲面前可就大大地露脸了,这诱惑实在是大得很呐。 时间就像指缝间的沙子,一点点悄然流逝,菜市场里的喧闹却是有增无减,愈发嘈杂得厉害。 刘光天买好了肉,小心翼翼地用油纸包了个严实,双手像捧着稀世珍宝般,紧紧护在怀里,颠颠地跑去找刘光福。“咋样,瞅见鱼没?” 他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了,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刘光福皱着眉,一脸丧气,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巴巴的,“没呢,怕今儿个是碰不上好运咯,这鱼可真难寻摸。” 正说着,远处一个身影晃晃悠悠地过来了,背上背着个竹篓,那竹篓随着脚步微微晃动,里头隐隐透着水光。 刘光福眼睛骤亮,好似黑夜里发现了宝藏,腾地站起身,扯着刘光天的胳膊就像箭一般迎上去,满脸堆笑,那笑容灿烂得能驱散冬日的阴霾,“大爷,您这篓子里是鱼吧,可巧了,咱家里正待客,急缺条鱼呐,您看能不能匀给我们一条?” 那大爷先是一愣,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吓了一跳,面露犹豫之色,脚步都顿住了。 刘光福见状,忙不迭地掏出兜里剩下的钱,在大爷眼前晃了晃,心急火燎地说:“大爷,价钱好商量,绝不亏待您,我们按照市场回鱼的价格算,最后再给您加一毛,成不?您就行行好,帮我们一把。” 大爷瞅瞅钱,又瞅瞅俩急切得像热锅上蚂蚁的小伙儿,眉头紧皱,沉思片刻,终是点了点头,不过嘴里却说道:“最后加两毛。” 刘光天和刘光福一听,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心里头直犯嘀咕,原本梗着脖子,脸上满是不情愿。 他俩本想着大爷去市场回鱼也就那固定价,自家还多添了一毛钱,够仁义了,咋还得往上加呢,这不是坐地起价嘛,心里头别提多不痛快了。 刘光福刚要开口再理论理论,刘光天眼疾手快,扯了扯他衣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先别冲动,听听大爷咋说,说不定有啥隐情呢。 大爷一看俩小伙神色犹豫,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讲起来:“小伙子呐,你们是不知道,我这背着鱼篓满城跑,图的就是能多挣几个子儿。跟你们这儿速战速决,我还能早点回家,可这风险,也是实打实担着呐,万一被当成私下倒腾,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你们想想,我也不容易不是。要不然我还不如直接去市场,那样能稳稳当当的卖出去。” 刘光福听完后,砸吧砸吧嘴巴,然后将头微微凑向刘光天,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哥呀,我觉得他这番话倒是挺有道理的。咱们要是去市场上买鱼啊,虽说不担心没有鱼卖,但那价格可真是没准儿啊!那些品质好的鱼儿早就被人给挑走啦,而且说不定比这儿还要更贵呢!这么细细算下来,这位大爷多加这两毛钱,似乎也并不是特别过分嘛。” 刘光天听弟弟这么一说,不由得皱起眉头来,心里暗自思忖了一会儿。 最后一狠心一咬牙,点着头对大爷说道:“行嘞,大爷,那就按照您说的办,两毛就两毛吧。不过您可得给我们挑一条好点儿的鱼哟!” 大爷眼见这笔生意谈成了,顿时喜笑颜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就如同绽放开来的一朵菊花一般,那笑容之中充满了欣慰和自得之意。 只见他弯下腰去,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鱼篓平稳地放置在地上。 然而就在这时,鱼篓突然稍稍倾斜了一下,里面的鱼儿们仿佛瞬间被解除了某种禁锢的封印一般,开始噼里啪啦地胡乱跳动起来,不断溅起一片片闪烁着点点星光般的水花。 这些鱼儿欢蹦乱跳的样子,简直就像是满满一篓子银色的小精灵正在兴高采烈地翩翩起舞。 .................. .................. 第253章 砍价,分钱 “你们快来瞧瞧,这些可都是今天早上刚刚从河里捕捞上来的鲜货!绝对新鲜着呢!” 大爷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双饱经风霜、粗糙厚实的大手伸进鱼篓里面,熟练而又自如地拨弄着。 很快,他便将个头较大的鱼儿和较小的鱼儿分别整理到了不同的位置,如此一来,方便两个年轻小伙子能够看得清清楚楚,让他们好好挑选。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同两座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蹲在篓子旁边。 他们的双眼睁得浑圆,好似两颗铜铃,目光如炬,直直地锁定在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儿身上,眨也不眨一下。 此刻,两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溢出丝丝口水,喉咙处也不停地上下滚动着,仿佛已经看到一锅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红烧鱼正在锅中欢快地翻滚冒泡。 尤其是当那诱人的香味顺着想象钻入鼻中时,肚子里的馋虫瞬间被唤醒,开始肆无忌惮地闹腾起来,发出一阵又一阵咕咕的叫声。 就在这时,兄弟俩同时将目光聚焦到了一条体型硕大的鲤鱼身上。 这条鲤鱼简直就是鱼中的霸主! 它那一身细密的鳞片在微弱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青金色的光芒,宛如穿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战甲,显得威风凛凛。 粗壮有力的鱼尾不时地用力甩动着,每一次摆动都会激起一片晶莹剔透的水花四处飞溅,仿佛在向周围展示自己强大的力量与威严。 这般英姿飒爽的模样,着实令人心生喜爱,甚至有些舍不得将其烹饪成盘中佳肴。 “大爷,我们就要这条!哥你看,这要是做成红烧鱼,那味道肯定香得能把人的魂魄都给勾走咯!” 刘光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之情,扯着嗓子高声叫嚷起来。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尖锐高亢,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一旁的刘光天也是连连点头附和,表示对弟弟所选之鱼极为满意。 听到这话,大爷脸上立刻绽放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一边应承着,一边手脚利落地从篓子里取出一杆秤来。 只见他熟练地用钩子轻轻勾住鲤鱼的鱼鳃,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秤杆。 随着秤砣在绳子上来回晃动,最终稳稳地停在了一个位置上。 “嘿哟,足足有三斤六两还多!不过咱们做生意嘛,向来童叟无欺,就算多出来一点,咱也只按照三斤六两来算钱哈,小伙子们放心好啦!” 大爷眯缝着双眼,满脸真诚地说道。他那朴实憨厚的样子,让刘光天和刘光福心中倍感踏实,对这位大爷不由得生出几分信任与好感来。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价钱,刘光天仔细地在心中计算起来。他嘴里念念有词,手指也跟着快速跳动,就像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一般。经过一番噼里啪啦的运算之后,终于得出了结果——菜市场回收鲤鱼的价格是每斤四毛五,这条三斤六两重的鲤鱼总共可以卖一块六毛二。不过,刘光天心想,如果再多给两毛钱,凑成一块八毛二,应该会更合适一些吧?于是,他咬咬牙,决定就这样做。 刘光天深吸一口气,缓缓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摸索着。 好不容易,他才从那皱巴巴的钱包中数出了一块八毛二。 当他把这些钱捏在手中的时候,感觉它们仿佛有着千斤之重。 那表情,就好像要割舍掉自己心头最珍贵的那块肉一样,充满了不舍和犹豫。 但最终,他还是一狠心、一闭眼,将这一块八毛二递到了老大爷面前。 老大爷微笑着接过钱,认真地点了点数。 随后,他又从里面挑出了两枚一分硬币,重新塞回到刘光天的手里,并依然保持着那爽朗的笑容说道:“小伙子啊,这点零头我就不要啦!收你们一块八就行,这样咱们双方都能痛快点儿嘛!” 听到这话,刘光天先是一愣,紧接着心中原本的那一丝不快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真诚,甚至能够感染周围的空气,让人不由得也跟着心情愉悦起来。 只见刘光天连忙点头致谢道:“哎呀,大爷,您可真是个大好人呐!太谢谢您了!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儿,我们肯定还来找您!” 说完,他便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大爷乐呵着把鱼交给他们,俩小伙像捧着宝贝似的,一手拎着肉,一手捧着鱼,兄弟俩如获至宝,欢天喜地地往家赶。 想着家里饭桌因这鱼这肉得增色多少,脚步愈发轻快,连胡同口的寒风都觉着没那么刺骨了,仿佛那风也被他们的喜悦感染,变得温柔起来。 夕阳宛如一颗熟透的橙子,沉甸甸地悬在天边,余晖似细密的金纱,温柔地洒落在胡同里,将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一路上,兄弟俩兴致勃勃,嘴巴就没个停歇的时候,脑袋凑一块儿,小声嘀咕着待会儿回家怎么在爹妈跟前好好显摆这一趟采购的丰硕成果。 “我说哥,咱这鱼又大又鲜活,肉买得也是油汪汪、顶新鲜的,爹妈指定得乐坏咯,说不定还能多夸咱几句,往后有啥好事都能想着咱俩呢。” 刘光福眉飞色舞地说着,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模样像极了讨赏的小机灵鬼。 刘光天笑着点头应和:“那可不,咱跑前跑后忙活这半天,可费了不少心思,得让他们知道咱办事儿靠谱,也盼着大哥这亲事能借着今儿这顿热乎饭,稳稳当当地成喽,往后家里多些喜气,咱也跟着沾光。” 说着,他俩满心欢喜,脚步愈发轻快,像是被这美好的憧憬裹挟着,迫不及待要奔赴那温暖的家。 当然,兄弟俩心里还惦记着兜里剩下的钱咋分配,这事儿虽说不大,可在他们心里头也挺要紧的,一路上时不时就琢磨一下,各自打着小算盘。 等一路小跑回到家门前的胡同口,寒风吹得脸蛋红扑扑的,恰似熟透的红苹果,透着股子健康的憨态。 他俩才停下脚步,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缓了好一阵子。 刘光福抬手用袖子一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那汗珠滚落,在袖口洇出一小片湿痕,他咧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嚷嚷道:“好家伙,可算是把这事儿办妥了,可把我累得够呛,不过值了!咱快瞅瞅还剩多少钱,心里也好有个底。” 说着,便火急火燎地伸手往兜里掏,那手在兜里一阵摸索,把几张皱巴巴、带着体温的票子和零散硬币一股脑儿全掏了出来,蹲在地上就开始数,手指头点着钱,嘴里念念有词,神情专注得像个账房先生。 刘光天也跟着蹲下,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刘光福的手,嘴里配合着念叨:“买肉花了多少来着?哦,对,一块零五分,鱼呢,是一块八,咱爹给了五块,这得好好算算,可别算错喽。” 刘光福手指头灵活地拨弄着钱,嘴里嘟囔着算数口诀,片刻后,眼睛骤亮,猛地抬起头,兴奋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喊道:“嘿,还剩两块一毛五嘞!” 刘光天挠挠头,头皮上的发丝被挠得乱蓬蓬的,搓了搓手,那双手因为天冷和紧张微微泛红,试探着说:“这剩下的钱,咱咋分呐?可得商量好了。” 刘光福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腰杆挺得笔直,像根小旗杆,理直气壮地说:“那肯定得平分呀,咱出力都一样,风里来雨里去的,在菜市场又是挑又是讲价,理应拿一样多,这才公平嘛。” 刘光天皱皱眉,眉心拧成个小疙瘩,撇了撇嘴,不乐意地说:“话是这么说,可我是家里老二,比你大那么点儿,长幼有序嘛,多拿一分也是应该的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光福一听这话,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满脸不服气,像只被激怒的小兽,跳起来嚷嚷道:“凭啥呀!就因为你大那么一点儿,这一分钱还得分出个高低来?咱一路忙活,我也没少出力,又是盯着鱼,又是跟人讲价的,咋就不能平分啦?你可别拿这‘长幼有序’压我,我可不认账。” 刘光天见他急了,赶忙陪笑着哄道:“哎呀,兄弟,你消消气,不就一分钱嘛,犯不着生这么大气。可咱家里历来不都讲究个长幼有序,我就多拿这一分,也显显我当哥的那么点儿‘特权’,你别往心里去,以后再有好事,指定先想着你,我发誓,成不?” 刘光福双手抱胸,气鼓鼓地扭过头,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嘟囔着:“哼,每次都拿这‘长幼有序’压我,行,这次就依你,不过下回可得补给我,要是赖账,我可跟你没完。” 刘光天忙不迭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笑嘻嘻地说:“那肯定,下回准让你多拿点儿,我保证!我要是食言,我就是小狗。” 说着,便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把钱分好,将一块七分钱递到刘光福手里,那动作带着点小得意,又有点小愧疚。 自己则把剩下的一块八分钱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揣进兜里,还特意把那多出来的一分钱放在最上头,拍了拍兜,咧着嘴笑,那笑容里既有占到小便宜的窃喜,又有安抚好弟弟的安心。 刘光福虽还是一脸不情愿,可也没再纠缠,把钱往兜里一塞,扛起装着肉的袋子,那袋子沉甸甸的,压得他肩膀一沉,闷声闷气地说:“走吧,赶紧回家,别让爹妈等急了,不然又得念叨咱俩,耳根子可就不得清净了。” 刘光天也扛起装鱼的油纸包,应和道:“对对,快走,今儿这饭桌上,可有咱的功劳,一会儿爹妈肯定得夸咱能干,也能好好吃顿肉、尝尝这红烧鱼咯,我都馋得不行了。” .................. .................. 第254章 美味饭菜 两人便又脚步匆匆地朝家走去,身影在胡同里渐行渐远,只留下一路轻轻的嘟囔声和脚步声,那声音在寒风里飘散,带着点烟火气的小期待。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一路小跑冲进家门,带进一股寒风,冻得屋内众人一哆嗦。 兄弟俩脸蛋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冒着热气,刘光天高高举起手中的鱼,那鱼还不安分,尾巴左右甩动。 他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得意劲儿,扯着嗓子喊道:“爹,妈,鱼和肉都买回来了,可新鲜着呢!那鱼在篓子里活蹦乱跳的,我和光福挑了好久才选中,肉也是挑的肥瘦正好的,指定能让大伙吃得开心。” 刘光福也不甘示弱,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肉袋子,袋子里的肉随着晃动碰撞,发出闷响,咧嘴笑着,露出两颗大白牙,像展示战利品一样炫耀着:“爹妈,你们就瞧好吧,这顿饭肯定丰盛得很。” 兄弟俩进了屋,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眼神交汇间传递着 “别露馅” 的信息,谁都没提钱剩下多少、咋分配那档子事儿,这个小秘密,稳稳地藏在了心底,生怕被爹妈察觉出异样。 刘海中原本正坐在炕沿边,跟二大妈你一言我一语地念叨着今晚这顿饭得弄出彩儿来,得让齐思慧吃得满意,听到动静,赶忙起身迎过来。 他眼睛一下子就被刘光天手里那条活蹦乱跳的鲤鱼吸引住了,那鱼在油纸里挣扎,尾巴甩得 “啪啪” 响,溅起星星点点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 “嘿,好家伙!” 刘海中眼睛放光,那光芒里透着惊喜与赞许,伸手轻轻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手上带着点劲儿,满脸惊喜道:“你俩可真行呐,还真弄来这么鲜活的鲤鱼,我原想着能买着条鱼就不错咯,这市场上鱼可不好找,还得是新鲜的,这下可太出彩了,事儿办得麻溜,没让爹失望,是俩机灵小子。” 说着,又瞅瞅刘光福,点头赞许,目光里满是欣慰,刘光福被夸得挠挠头,头皮都有点泛红了,嘿嘿直笑,脸上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像个得到糖果奖励的孩子。 刘海中把鱼搁在案板上,双手叉腰,那姿势像个踌躇满志的大厨,围着鱼转了两圈,眼睛上下打量,心里头琢磨开了:这么大一条鱼,咋做才好呢? 他咂咂嘴,念想里那鱼汤的鲜香一个劲儿往上冒,脑海里浮现出奶白鱼汤在锅里翻滚的画面,觉着炖成鱼汤最是妙,既能喝上醇厚香浓的汤,暖了身子又润了肠胃,鱼肉还能大口吃,软嫩鲜香,可不就是两全其美嘛。 可念头一转,又想起齐思慧这头一回上门的贵客,人家小姑娘口味喜好不清楚,咋能自个儿就定了呢,那多不尊重人呐,别在这事儿上失了礼数。 于是,他满脸堆笑,走到齐思慧跟前,微微弯下腰,那腰弯得恰到好处,透着谦卑与亲切,和声细语地问:“小慧啊,你瞧,俩小子弄回来条大鲤鱼,鲜活得很,你爱吃鱼不?想咋吃,清蒸、红烧还是炖汤,跟叔说,今个就依你的口味来,你是贵客,可别委屈了自己的嘴。” 齐思慧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捧着杯热茶暖手,热气氤氲,衬得她脸蛋越发粉嫩。 齐思慧听到这话,忙站起身,动作带着点羞涩的慌乱,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天边的晚霞,轻摇着头,声音软糯得像裹了蜜,甜甜地说:“叔叔,我不挑的,您和阿姨做啥我都爱吃,都香着呢,可别为我费心思,我随意就好。” 刘海中一听,笑意更深了,眼角的鱼尾纹都透着开心,像绽放的菊花纹,直夸:“哎呀,闺女,你这太懂事啦,真招人稀罕,这孩子家教真好,咱光齐能认识你,是他的福气。” 转头就拿了菜刀,那菜刀在刀架上一抽,寒光一闪,开始拾掇鱼,手法娴熟得很,刀起刀落,鱼鳞像雪花似的纷纷扬扬落下,在案板上堆起一小堆 “银白铠甲”。 鱼鳃一剜,动作干脆利落,内脏一掏,清理得干干净净,双手在鱼身上一抹,只留下白嫩嫩的鱼肉,剁成大小均匀的块儿。 那 “咚咚” 的剁肉声像富有节奏的鼓点,放进大锅里,添上葱姜蒜、料酒去腥,刺鼻的辛辣味和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又撒了把自家晒的干蘑菇,小火慢炖起来。 锅里很快就传出 “咕嘟咕嘟” 的轻响,像一首温馨的厨房乐章。 二大妈那边也没闲着,在灶台上忙活开了,把肉切成薄片,那肉片切得薄厚均匀,在锅里爆炒出油,“滋滋” 作响,油花四溅。 加了豆角、土豆块,豆角翠绿脆嫩,土豆块金黄软糯,咕嘟咕嘟焖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不多会儿,饭菜都齐活了,桌上摆着红烧肉、油亮红亮,颤巍巍的,看着就勾人食欲;豆角焖肉,豆角吸饱了肉汁,饱满入味;清炒时蔬,清爽解腻;还有那一大盆奶白鲜香的鱼汤,热气腾腾,像一场舌尖上的盛宴,香味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一个劲儿地往上涌。 刘海中吆喝着大伙上桌,那声音洪亮热情,把齐思慧让到上座,笑着说:“闺女,快尝尝,都是家常味儿,别客气,就当自个儿家一样,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聊天。” 齐思慧笑着点头,拿起筷子,夹了块鱼肉,鱼肉入口即化,细腻鲜嫩,鱼汤暖到心窝,鲜香在舌尖散开。 她眼睛亮闪闪的,满是惊喜与满足,直夸好吃:“叔叔,这鱼汤真的特别鲜美,鱼肉也嫩,我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呢,俩弟弟也快多尝尝呀。” 刘海中一听,忙不迭点头,笑着催促:“听到没,小慧都发话了,快吃,别搁那儿愣着,好好品品这饭菜。” 刘光天和刘光福看到那原本活蹦乱跳、满心期待着红烧的大鲤鱼,此刻竟稳稳当当地在大盆里化作一锅奶白鱼汤,嘴角瞬间就耷拉了下来,眼神里满是失落与不甘。 刘光天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咋就炖成汤了呢,红烧多香啊,那红亮油润的色泽,咬一口鱼肉紧实入味,想着都流口水,这鱼汤,清汤寡水的,哪有啥滋味,可惜了这么好的鱼。” 刘光福也在一旁附和,脑袋晃得像个拨浪鼓,满脸委屈地说:“就是就是,咱在鱼摊边挑得那么用心,眼睛都快挑花了,就盼着吃顿红烧鲤鱼,这下可好,全泡汤咯,白期待一场。” 兄弟俩正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着,声音虽不大,却像长了翅膀似的钻进了刘海中的耳朵里。 刘海中原本正笑意盈盈地给齐思慧盛汤,汤勺在锅里舀起满满一勺,听到动静,脸色一沉,手中的汤勺 “哐当” 一声磕在锅沿上,那声响在安静的饭桌上格外刺耳。 刘海中扭过头,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刺向刘光天和刘光福,那眼神里透着警告与不满,仿佛在说 “你们俩小兔崽子,懂不懂事儿,今儿啥场合,还敢挑三拣四,没个眼力见儿”。 刘光天和刘光福被这一眼瞪得浑身一哆嗦,脖子一缩,像两只受惊的鹌鹑,立马闭了嘴,互相递了个眼色,心里都明镜似的。 这时候再吭声,怕是没好果子吃,这顿饭的氛围可不能被他俩搞砸了。 刘光天暗自腹诽,却也只能压下满心的不情愿,陪着笑嘟囔了句:“鱼汤好,鱼汤滋补,是咱不懂事儿了,爸您别生气。” 刘光福也赶忙点头,闷声闷气地说:“对对,有得吃就行,比饿着强,这鱼汤看着就好喝。” 刘海中见他俩老实了,这才收回目光,重新堆起笑脸,转头继续招呼齐思慧吃饭,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热络得很,那热情劲儿就像火炭,烤得周围暖烘烘的。 “闺女,多吃点,别见外,就当自个儿家一样,尝尝这红烧肉,肥瘦相间,入口即化。” 说着,把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稳稳放进齐思慧碗里,那肉颤巍巍的,油光发亮,看着就勾人食欲,在碗里微微晃动。 齐思慧被这一家人的互动逗得抿嘴直笑,她看了看一脸懊恼的刘光天和刘光福,轻声说道:“叔叔,这鱼汤真的特别鲜美,我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汤呢,俩弟弟也快多尝尝呀,别光顾着不开心,吃饭得开开心心的才好。” 刘海中一听,忙不迭点头,笑着催促:“听到没,小慧都发话了,快吃,别搁那儿愣着,好好享受这顿饭。”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才端起碗,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鱼汤。 虽说心里头还惦记着红烧鲤鱼,可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一家人围坐的热乎劲儿,还有齐思慧那真诚的笑脸,也渐渐抛开了那点小怨念,融入进这温馨的氛围里。 想着往后家里多些这般热闹的饭食,倒也不错,至于红烧鲤鱼嘛,只能盼着下回再有机会了。 .................. .................. 第255章 二大妈的忧愁 饭桌上,那暖黄的灯光恰似一层轻柔的薄纱,悠悠地洒下,温柔地映照着满桌热气腾腾、色香味俱佳的饭菜。 众人嘴角噙着笑,那笑意从眼角眉梢一直蔓延到心底,手中的筷子恰似灵动的游鱼,不时在各盘佳肴间轻盈穿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饭菜那馥郁醇厚的香气缠绕交融,丝丝缕缕地弥漫在屋内每一处角落。 正吃得热乎,刘海中搁下碗筷,那碗筷与桌面轻触,发出细微的 “嗒” 声。 他抬手随意抹了抹嘴角沾上的油渍,动作带着几分餐后的慵懒惬意。 刘海中面带微笑,眼中流露出真挚的关切之情,他缓缓地将目光投向坐在对面的齐思慧,仿佛有一股轻柔的微风在他的脑海中轻轻拂过。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让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于是,他轻声开口询问道:“小慧啊,之前只顾着打听你父母的事情了,却不小心把你们家其他方面的情况给疏忽掉了。不知道你家里除了你父母之外,其他亲人都怎么样呢?一切可还安好?” 他说话的语气宛如邻里之间闲聊家常那般自然而然、亲切随和,丝毫不见半点生疏和客气,似乎真的只是关心齐思慧的家人。 此时的齐思慧正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盘中鲜嫩多汁的鱼肉,那鱼肉柔软细腻,轻轻一咬便瞬间融化在口腔之中,留下满嘴的鲜美滋味,令人回味无穷。 她咽下最后一口鱼肉后,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将一双纤细白嫩的小手乖巧地交叉叠放在身前。 只见她坐姿端正优雅,举手投足间既显露出大家闺秀的端庄仪态,又透露出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那份羞涩腼腆。 她微微抬起头,清脆悦耳的声音宛如黄莺出谷般响起:“叔叔,我家里除了爸爸妈妈以外,还有我的爷爷奶奶。此外,我还有两位伯伯,不过他们并不住在咱们这四九城里。” 说着,她微微歪着头,额前的发丝俏皮地滑落一缕,眼神里透着一丝淡淡的怅惘,那怅惘犹如轻烟,袅袅升起,像是思念随着话语飘向了远方的亲人,眸中流露出对远方长辈的牵挂与眷恋。 刘海中一听这话,不禁微微挑起了他那两道浓密的眉毛,充满了诧异之情。 他那张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被好奇所占据,而且这种好奇之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起来。 只见他不自觉地将身子向前倾了一些,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哟呵!这到底是为啥呀?你爷爷奶奶怎么会不在咱们这四九城里头呢?” 说话间,刘海中的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面前的齐思慧,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深处,似乎生怕自己一不小心错过了哪怕只是一丝丝极其细微的重要细节。 而此时的齐思慧则先是轻轻地抿了抿自己粉嫩的嘴唇,像是在脑海当中组织着接下来要说的话语。 稍稍停顿了片刻之后,她才缓缓开口,用一种轻柔但又十分清晰明了的声音娓娓道来:“叔叔,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的父亲当年是从遥远的东北地区来到这里参与援建工作的。等到那个工程项目圆满结束以后,因为综合考虑到各种关于工作方面的安排以及其他种种因素,最终父亲就决定留在这边继续发展。我和母亲也就顺理成章地跟随着父亲一起来到了这里开始全新的生活。 “至于爷爷奶奶嘛,他们自然就仍然留在东北老家那边了。” 在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齐思慧的语气虽然显得很轻柔,但却始终保持着条理分明、逻辑清晰。 仅仅只用了寥寥数语,她就已经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交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并且,从她的字里行间之中,还隐隐约约透露出对于父亲当年那段援建岁月满满的敬重之意以及深刻的理解之情。 刘海中听后,猛地一拍自己的大腿,只听见“啪”的一声清脆声响。 他那张原本还带着些许疑惑的脸,此刻瞬间变得恍然大悟。 只见他不住地点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怪不得呢,之前我听你说话的口音,总觉得既不像是咱们四九城本地的腔调,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如此这般的一段渊源呐!” 说完这些话,刘海中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又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 接着,刘海中的话题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嘛,话又说回来了,东北那块地方可真是个好所在!那里地广物丰,幅员辽阔,而且当地人大多都是豪爽热情、不拘小节的性子。想来你父亲应该也是这样一个豁达开朗之人吧?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好山好水自然能够养育出像小慧你这般乖巧懂事的姑娘来。” 一直静静站在一旁聆听的齐思慧,听到这话之后,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 她那白皙的脸颊此刻微微泛起一层红晕,恰似傍晚时分天边悄然泛起的一抹绚丽云霞。 随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丝腼腆的笑意,更显得整个人娇柔可爱。 一旁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原本正闷头喝汤、夹菜,听到这一番对话,也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抬起头来,眼神里多了几分好奇与探究。 刘光天咽下嘴里的食物,那食物顺着喉咙滑下,咋咋呼呼地说道:“东北啊,听说冬天那雪可厚了,能没过膝盖,大片大片的雪花簌簌落下,一夜之间,整个世界都银装素裹,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可壮观了,是不,小慧姐?” 他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向往,脑海里似乎已勾勒出那冰天雪地的世界。 刘光福也跟着附和,脑袋点得像捣蒜:“对对,还听说东北的大秧歌可热闹了,红绸飘舞,锣鼓喧天,扭起来红红火火的,脸上洋溢着喜庆劲儿,老带劲了,小慧姐你见过没?” 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饭桌上的气氛愈发活跃,七嘴八舌地打听着东北的事儿,倒把之前对红烧鲤鱼变鱼汤的那点怨念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至于站在胖身旁的二大妈,当她方才听闻齐思慧说的那些话,心中那根向来极为敏感的弦瞬间“咯噔”一声紧紧绷直起来,仿佛一根紧绷到极致的琴弦遭受到猛烈的拨弄一般。 这种感觉异常强烈,让她顿觉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大对劲。 此时,只见二大妈手中正牢牢握着一个刚刚出锅、还散发着缕缕热气的馒头。 这个馒头本应顺理成章地被送入她的口中,但就在这一刻,它却如同被施加了定身咒语一般,硬生生地僵停在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二大妈的眉头也不受控制地微微皱起,眉心处更是迅速拧结成一个小小的疙瘩。而她的眼神之中,则难以掩饰地飞快掠过了一丝深深的忧虑之色。 原来,二大妈心里一直在琢磨着这样一件事:这齐思慧的老家可是远在东北呢! 尽管说眼下这人已经身在本地,然而倘若哪一天她父亲突然思乡之情大发,执意想要回到东北去长久定居,那么毫无疑问,作为女儿的齐思慧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跟随而去啊!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可就真的变得棘手无比! 毕竟,在二大妈看来,这年头儿老话说得好——“远近不如近邻”呐! 邻里之间往往仅仅只是相隔了那么几道墙壁而已,相互之间要是能有个帮衬和照应什么的,自然是再方便不过了。 如果刘光齐真的迎娶了这么个老远的媳妇,那么将来媳妇每次回娘家的时候,都会面临诸多难题。 首先就是路途的遥远,需要经过漫长的跋涉才能抵达目的地。 一路上不仅舟车劳顿,疲惫不堪,而且所需的花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单单是来回的交通费用,就已经让人感到压力山大了。 除此之外,为了确保行程的顺利进行,夫妻俩还必须提前精心规划好路线。 这些看似琐碎的事情,却着实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时间去协商和处理。 而作为丈夫的刘光齐,自然而然也要陪伴妻子一同奔波往返。 这样一来,原本热闹温馨的家庭就会变得冷冷清清。 家中没有了顶梁柱的支撑,各种大小事务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说不定还会因此引发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波折,就好像原本平静如水的生活突然被卷入了一团混乱的旋涡之中。 更重要的是,齐思慧家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二大妈心里对此可是清清楚楚,明白今后养老送终的重任必然少不了要由这对年轻的夫妻承担起来。 然而对于刘家来说,一直以来都是将希望寄托在长子刘光齐身上,期盼着他能够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年老后的生活起居。 倘若与齐家结成亲家,那么未来是否意味着刘光齐需要分心分力、甚至分出一部分钱财去照料齐思慧的双亲呢? 如此一来,刘家自身的养老期望岂不是就要大打折扣了吗? 想到这里,二大妈不禁忧心忡忡,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二大妈坐在那里,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越发觉得不是滋味儿。 那感觉就像是心窝里被人硬生生地塞进了一团乱麻,怎么捋也捋不顺,让她心烦意乱。 尤其是想到这门亲事可能会成真,她从心底深处涌起一股强烈的抵触情绪。 在二大妈眼中,刘光齐无非就是到了该成家立业的年纪,想要找个媳妇,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罢了。 然而,作为父母,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方方面面都必须要想得周到齐全才行啊! 绝不能仅仅因为眼前的一点热情和冲动,就草率地决定儿女的终身大事。 毕竟日子还长着呢,得为未来的生活做好充分的规划和准备。 .................. .................. 第256章 齐思慧离开 再看看一旁的刘海中,这个大老爷们儿完全就是一副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样子。 此刻的他正沉浸在刚刚那顿丰盛晚餐所营造出的热闹欢快、和谐融洽的氛围当中,根本没有心思去深入思考这门亲事背后隐藏的种种问题。 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在那儿跟齐思慧有说有笑的,兴致勃勃地打听着关于东北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 时不时被对方讲的笑话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起来,一双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细细的缝儿。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这般毫无察觉的模样,真是又气又急,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她忍不住悄悄地伸出手,用力地捅了捅刘海中的胳膊,然后又用胳膊肘轻轻地撞了他好几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让他赶紧回过神来好好想想这件事。 那动作带着几分急切与暗示,眼神一个劲儿地使眼色,意思再明显不过,想让他赶紧打住这话题,别再热乎过头了。 可刘海中正聊在兴头上,被这么一捅,只是茫然地转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二大妈,嘴巴微张。 还没等开口问 “咋了”,二大妈就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说 “你呀,真是糊涂”。 随后只见二大妈微微抿紧双唇,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扼住一般,硬是被她给咽回了肚子里去。 她心中暗自思忖道:此时此刻,这饭桌上人头攒动、七嘴八舌的,况且这还是人家姑娘头一回登门拜访呢,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有失礼数啊,万一把这气氛给搞砸了,那得多难堪呀! 若是当下就把事情给挑明了讲出来,这场面岂不是会变得异常尴尬?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还是得等到齐思慧离开之后,找一个安安静静的时候,再和老刘好好地谈一谈。 把这里边的厉害关系一条一条地理清楚,仔仔细细地给他分析透彻,好让他心里也能有个数。 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肆意妄为下去了,否则耽误了自家晚年生活的大计可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这儿,二大妈用尽全力将内心深处满满的忧虑以及强烈的不满强行压制下来,然后再次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来。 只不过这一次的笑容相较于之前而言,明显缺少了那么几分真挚,而更多的则是一种勉为其难的感觉。 尽管如此,二大妈依然继续热情地招呼着大家伙儿一起吃饭,并且还时不时地拿起筷子给齐思慧碗里夹上菜,嘴上不停地念叨着“闺女呀,你可得多吃点儿!”之类的话 然而,她手上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许疏远之意。 当那双筷子伸向菜肴准备夹取时,总是会略微停顿一下,仿佛有些犹豫不决似的。 与此同时,她的目光也总会在不经意之间悄悄地瞟向刘光齐那边。 看着大儿子和齐思慧说笑,二大妈心里头默默叹气,那叹气声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只盼着这场饭局能快点结束,好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儿倒给刘海中。 刘光天和刘光福倒是没察觉出二大妈的心思,依旧沉浸在对齐家事儿的好奇里,拉着齐思慧问东问西。 饭桌上欢声笑语不断,可在二大妈听来,这声音却愈发刺耳,只觉得是在给日后自家可能面临的麻烦添砖加瓦,愈发坚定了要拦下这门亲事的念头。 只是面上还得强撑着,维持着这看似其乐融融的假象,仿若戴着一张微笑的面具,背后藏着满心的无奈与忧虑。 吃完饭后,屋内暖意融融,灯火依旧映照着满桌残羹,盘中剩下的菜汁凝结着油脂,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众人都还带着几分饱腹后的慵懒与惬意,靠在椅背上,轻揉着肚子。 齐思慧抬眸,目光恰似灵动的流萤,依次扫过刘光齐那两个弟弟。 她嘴角噙着浅笑,原本那话已到了嘴边,险些就要脱口而出。 想着索性趁着这热乎劲儿,把让刘光齐上门拜访自家父母的事儿挑明了,也好让两家人的事儿往前推进一步。 可念头刚起,她又生生咽下了这话,暗自忖度,如今虽说相处愉快,可到底是初次登门,这步子要是迈得太急,怕是不太妥当。 还是得稳着点,等彼此再多几分了解,情谊再深厚些,届时提起来,也顺遂自然。 况且,瞧这刘家,三个儿子呢,在她想来,对于上门这事儿,理应比别家好商量,犯不着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往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把话说明白,仿若手中攥着大把时光,不急于这一时。 这么想着,齐思慧便按下心思,又陪着刘光齐父母唠起了家常,从街头巷尾的趣闻轶事,聊到家里往年过年的习俗讲究。 她声音软糯,言辞得体,时不时引得刘海中和二大妈一阵欢笑,气氛融洽得仿若一家人,笑声在屋内回荡,驱散了些许二大妈心头的阴霾。 可二大妈心里头,却始终揣着那份对这门亲事的隐忧,面上虽笑着,回应着,眼神却总有几分飘忽,时不时偷瞄一眼齐思慧,那目光带着审视与担忧,暗暗叹气,只盼着这场聚会能早点收场,好跟老伴儿畅所欲言。 眼见夜色渐深,窗外寒风簌簌,似在催促着行人归家,那风声呼啸着穿过街巷,吹得树枝沙沙作响。 齐思慧轻盈起身,理了理衣角,那动作优雅又自然,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言语里满是礼貌与感激:“叔叔阿姨,这天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啦,今儿在这儿吃得好、聊得也好,多谢您们的款待,让我觉着跟在自个儿家似的自在。” 刘海中一听这话,像是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一般,“嗖”地一下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只见他满脸堆笑,那笑容里满满的都是挽留之意,嘴里忙不迭地说道:“哎呀,闺女,这才待多大一会儿啊!怎么这么着急要走呢?再坐会儿呗!外面风大,别冻着咯。!”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二大妈也赶紧站起了身。 她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丝微笑,但不知怎的,那笑容看起来却显得有些僵硬。 就好似冬日湖面上结的那层薄薄的冰一样,虽然有那么一点儿温度,但还是让人感觉冷冰冰的。 只听二大妈附和着说道:“可不是嘛,小慧啊,以后可得经常过来玩啊!这回去的路上可要小心点!” 说话间,二大妈还不忘偷偷向自己的大儿子刘光齐使了个眼色。 那个眼色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十分隐蔽,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 但刘光齐却是心领神会,立刻迈开步子,几个箭步便跨到了齐思慧的身旁。 他的脚步轻盈而欢快,透露出内心的喜悦和关切之情。 紧接着,刘光齐用一种极其温柔的语气对齐思慧说道:“让我送送你吧,这天都黑了,路也不太好走。” 齐思慧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跟着刘光齐往门口走去,身后众人的目光一路相随,带着期许与不舍。 临出门,刘光福还扯着嗓子喊了句:“小慧姐,下次再来玩儿呀!” 那声音透着童真与热情,刘光天也在一旁附和:“对,咱还想听你讲东北好玩的事儿呢!” 齐思慧回头,笑着应了声,那笑容灿烂又温暖,便与刘光齐踏入夜色之中。 寒风扑面而来,似冰冷的刀刃,刘光齐忙侧身挡了挡,把围巾解下,那围巾带着他的体温,轻轻围在齐思慧脖颈上,柔声道:“风大,别着凉了。” 齐思慧仰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暖意,仿若春日暖阳倾注其中,二人并肩走着,身影在昏暗路灯下被拉得长长的。 一路无话,却又似有千言万语在这静谧夜色中流淌,只是那走着走着。 刘光齐隐隐觉着,齐思慧似有心事,脚步时而踌躇,那踌躇像小石子绊住脚步,却也未多问,只默默陪着,送她至家门口,看着她安然进屋,才转身离去,满心期待着下一次相见。 殊不知家中父母正等着一场关乎他终身大事的严肃讨论。 .................. .................. 第257章 二大妈:我不同意 刘光齐哼着小曲,那小曲是街头巷尾新近流行的调子,带着几分轻快与憧憬,脚步似踩在云端般轻快,满心都被与齐思慧下一次相见的期待填满,飘飘然迈进家门。 可谁能料到,屋内的气氛却似冬日寒夜猝不及防降下的霜雾,瞬间将他紧紧笼罩,寒意顺着脊梁骨直往上蹿,让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那哼着的小曲也戛然而止,脸上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起,便僵在了嘴角。 二大妈端端正正地坐在那把老旧的椅子上,腰背挺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头,脸色阴沉得仿若暴雨将至时那乌压压、沉甸甸,让人望之便心生忐忑。 只见刘光齐缓缓地推开房门,迈步走了进来。 然而,屋内的她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起一丝一毫,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刘光齐的到来一般。 不仅如此,就连往日里见面时必不可少的寒暄之礼,此刻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就那样直截了当地开口说道:“老大啊,你这个对象,我可不答应!” 刘光齐闻言,心中猛然一揪,好似有一只巨大而又无形的手突然从无尽的黑暗之中伸出来,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 那种感觉异常强烈,以至于他的心脏都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瞬间,满心的纳闷与疑惑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在他的胸腔内肆意冲撞起来。 此时,在一旁的刘海中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炕沿边上,手中还牢牢地握着一个旱烟袋。 原本,他想着趁这饭后难得的悠闲时光好好咂摸几口旱烟,以消解身体的疲乏之感。 可谁知,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老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间竟然也是满脸的惊愕,整个人像是被施加了定身咒一样,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甚至连手中的旱烟袋都忘记放下来了。 过了好半晌,刘海中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挠了挠头,那动作显得有些慌乱无措,眼神中更是流露出浓浓的茫然之色。 之前老伴向他使眼色,表示等大儿子回来后有事要谈。 当时他心里还暗自琢磨着估计也就是关于自家儿子的婚事之类的事情罢了,所以并未太过在意,只是随口应和了几句而已。 哪曾想到,老伴要说的居然会是这么严重的一件事呢? 怎么就忽然说不同意了呢?刚才不是还说让人家齐思慧多来他们家吗? 而且聊得好好的,这是个什么1情况? 当下望向二大妈的眼神里满是询问,仿若在无声催促她赶紧道出个中缘由。 二大妈轻哼一声,那哼声从鼻腔里挤出,带着几分不满与笃定。 紧接着便把心里的想法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儿倒了出来:“你瞅瞅,齐思慧他们家就她一个女孩,没个儿子,这日后养老的担子,可不就得落在你肩上?咱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养儿防老,咱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指望着你日后给咱家撑门面,要是和她成了亲,以后精力财力得分出去顾她娘家,咱自家的指望可不就大打折扣了?我这是为你着想,可不能由着这事儿稀里糊涂往下发展,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你,咱家也得跟着遭殃。” 说着,她双手抱胸,那手臂交叉、神色严肃的看着刘光齐父子。 目光灼灼,似在等着父子俩 幡然醒悟,跟上她这深谋远虑的思路。 刘光齐听到这话后,原本舒展的眉头刹那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仿佛拧成了一根麻花似的,眉心处更是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褶子,犹如刀刻一般清晰可见。 此刻,他的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说自己心底里那点儿小小的心思竟然这么快就被人给瞧出来啦? 按理说不应该啊!关于入赘这件事情,齐思慧刚刚可是连半个字都没有提及过。 而且自己一直以来都把这个想法隐藏得严严实实的,平日里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都格外地小心翼翼的,丝毫不敢露出半点蛛丝马迹来,可为何父母却会平白无故地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对之意呢? 只见他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是嘴唇微微颤动着,上下牙齿轻轻地相互叩击,发出一阵极其细微的“咯咯”声响。 此时此刻,刘光齐心想还是暂且先沉下心来,静静地听听父母接下来究竟要说些什么吧。 如果此时贸然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和盘托出的话,恐怕只会如同火上浇油一般,使得眼前的局面变得越来越难以控制。紧接着,刘光齐便开口追问道:“这到底是为啥呀?刚才大家不是还相处得挺融洽的嘛!” 刘海中先是一愣,那愣神的瞬间,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不自觉张开,旋即咂咂嘴。 嘴唇开合间发出 “吧嗒吧嗒” 声响,开始琢磨起老伴的话来。 起初听着,觉着是有些道理,脑海里浮现出日后老两口孤孤单单、无人照料的凄凉画面,可再一寻思,又觉得哪儿不对劲,好似有根鱼刺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他清了清嗓子,那清嗓声打破屋内短暂沉寂,劝道:“孩他妈,你这想法也太急了些,虽说齐家是独女,可小慧那孩子乖巧懂事,举手投足尽显教养,轻言细语透着和善,也不见得就会亏待咱光齐,再说了,现在谈养老还早,孩子们感情正热乎,正是培养情分的时候,咱可不能棒打鸳鸯,坏了好事。” 刘海中试图在中间打个 “圆场”,缓和下这陡然紧张起来的气氛,脸上还堆起一抹略显牵强的笑,望向老伴和儿子,眼神里满是期许。 二大妈一听,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那原本不大的眼睛此刻仿若被怒火撑大,眼白泛着红,瞳仁里闪烁着被忤逆后的恼怒光芒。 二大妈猛地提高了嗓门:“你懂啥!等真成了亲,生米煮成熟饭,那可就由不得咱了,后悔都来不及。咱光齐老实,没那么多心眼,到时候被齐家牵着鼻子走,咱家可就亏大了。” 二大妈边说边用手指戳着桌子,那手指却充满劲道,笃笃作响,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尖上,以增强气势,桌上的碗筷都跟着微微震颤。 刘光齐见状,忙上前一步,脚步急促带着慌乱,伸出双手按住二大妈的手,那双手因紧张而微微出汗,掌心温热。 “妈,您先别气,气坏了身子可咋好,这事儿咱慢慢商量。我和小慧才刚开始处,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是彼此有个好感,还没到谈婚论嫁那步,可您也别一竿子打死,她人真挺好的,待人和善,心地也善良,您要是多和她接触接触,肯定也喜欢。” 刘光齐心里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语气却尽量平和,努力放缓语速,字斟句酌,盼着能稳住母亲情绪,寻个转机,让这局面能稍稍缓和。 可二大妈哪肯罢休,脸一扭,脖子梗得像根倔强的木头,赌气道:“哼,反正我话搁这儿了,这门亲,我不同意,除非她齐家能给出个妥善说法,白纸黑字写清楚,保证以后不拖累咱家,不然,甭想进咱刘家的门。” 刘光齐心里泛起一丝不屑,嘴角微微下撇,幅度虽小,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绪,在心底暗自腹诽。 他本就不是传统意义上逆来顺受、唯父母命是从的 “大孝子”,若真是那般,也不会悄咪咪在心底萌生出入赘齐家的念头。 与齐思慧相处下来,说是爱,实则也没到情深似海、非卿不可,一日不见便如隔三秋的地步,更多的是权衡利弊后的抉择。 齐思慧家境优渥,背后那盘根错节的人脉关系,恰似一张隐秘且庞大的蜘蛛网,丝丝缕缕都连着机遇与门道,如同能打开向上通道的金钥匙。 足以助力他在从这逼仄、平淡无奇,一眼便能望到头的市井小巷跨步向前,冲破眼前这无形却坚固的生活圈层禁锢,触摸到更广阔、更耀眼的天地。 况且,齐思慧生得眉清目秀,面容姣好,性子也是温婉和顺、大方得体,笑起来时眉眼弯弯,声音软糯清甜,站在身旁,任谁见了都得赞一句 “郎才女貌”。 这般条件,于他而言,怎么都是非常优越的,这可是他改变命运的绝佳契机。 .................. .................. 第258章 产生矛盾 刘光齐对于父母内心的想法可谓是心知肚明。 二大妈如此激烈地表示反对,其实说到底,无非就是害怕他日后会被齐家所“羁绊”。 从而无法全身心地投入到赡养老人这件事情上来,没办法对他们尽心尽力、毫无保留地照顾和侍奉。 这么多年来,父母那明显的偏心早已是人尽皆知,就如同司马昭的野心一般——连路边的行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家中只要一有点儿好吃好喝的东西,或者是好看的衣服鞋袜之类,无一例外都会首先想到他这个大儿子。 而且平常日子里,父母对他也是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不断。 这不就是早早就在心里种下了一颗依靠长子养老的种子,眼巴巴地盼望着能够在年老的时候收获一个安享晚年、无忧无虑的美好结局嘛! 然而,刘光齐心中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一番考量和打算。 他并不是那种心如铁石、冷酷无情之人,绝对没有想要完全不顾及父母的养育之恩,断然拒绝给他们养老送终。 只不过呢,他实在不愿意被这份沉重无比的“养老期望”紧紧束缚住自己的双手双脚,以至于困住了自己迈向辉煌未来的步伐。 最终白白错过了那些有可能彻底改变其一生命运的宝贵机会啊! 刘光齐深吸一口气,那吸气声在静谧屋内清晰可闻,胸脯随之起伏,努力压下心头的那股子躁意,仿若要把内心的不甘与焦急统统咽下肚。 他抬眸直视着二大妈,双眸中透着恳切与执着,语调尽量平稳,试图晓之以理:“妈,您和爸养我这么大,这份恩情我刻在骨子里,铭记于心,咋会不管你们养老。可现在时代不同了,不能光瞅着眼前这点事儿,把路都堵死咯。小慧家那边有资源、有人脉,要是我和她成了,往后飞黄腾达,咱家不也跟着沾光嘛。” 说着,他挪了挪步子,脚步轻缓且小心翼翼,靠近二大妈些许,缩短两人距离,眼神里满是期许与真诚。 “到时候,给你们养老还不是轻轻松松,住宽敞明亮的大房子,屋里窗明几净,而且不愁吃穿,尽享清福,不比现在守着这大杂院,挤在这狭小昏暗的屋子,过着紧巴巴的小日子强?” 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描绘那美好未来的模样,眼中闪烁着憧憬之光。 刘海中听着儿子一番侃侃而谈,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幅绚丽又诱人的画面,而且有独立的厕所。 再不用像在这大杂院,每天清晨还得在狭窄过道排队候着那公用厕所,忍受着混杂着各种异味的空气,冬天寒风从门缝灌进,冻得瑟瑟发抖,夏日闷热难耐,蚊虫嗡嗡乱飞。 而且,儿子若真能出人头地,自己走在街巷里,背着手,昂首挺胸,背后定是邻里们艳羡的目光、啧啧的赞叹,那老脸可就挣足了风光,扬眉吐气一番,身份地位瞬间不同往昔。 这般思量下来,他微微颔首,下巴轻点,清了清嗓子说道:“光齐啊,你这话倒也不是没几分道理,咱家苦了这些年,是该盼着有个大转变,住上新房子,过过舒坦日子咯。” 那声音里透着一丝心动与期许,目光望向儿子,带着几分认可。 刘光齐见父亲神色松动,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心中暗喜,忙不迭接口道:“爸,您就放一百个心,我要是有了出息,指定先想着您和妈,让你们享享清福,住最好的地儿,吃穿用度都不用愁,把以前的苦日子都补回来。夏天给您扇扇子,冬天给您烧暖炕,让您二老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度过晚年,绝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他说得情真意切,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笃定又向往的光,双手紧握在胸前,仿若在对天发誓,神色庄重而诚恳。 二大妈在一旁冷眼旁观,见这父子俩一唱一和,心里头那股火 “噌噌” 往上冒,脸色愈发阴沉得像墨染的布,黑得能滴出水来。 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刘光齐可没那样的本事,还是牢牢的绑在自己身边,这样才能更好的养老。 而且她也没想着,以后要好多的条件,就只要身边有人给他们老两口养老就行。 二大妈霍地站起身,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冲刘海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去,嘴里嘟囔着:“老头子,你过来,我还有话跟你说。” 二大妈边说边大步迈向墙角。 待两人走到墙角,避开刘光齐的视线,二大妈才压低声音,可那话语里的急切与担忧却如重锤,一字一句都砸在刘海中心上。 “你可别光听那小子画大饼,事儿没那么简单。齐家远在东北,那可是千里迢迢,人生地不熟的,他们家又没个儿子撑着,万一有点风吹草动,光齐不得来回在两地奔波?” “东北那旮旯,冰天雪地的,一到冬天,大雪封山,寒风呼啸,能把人骨头都冻酥咯,气候恶劣得很,治安啥情况咱两眼一抹黑,真出个意外,人折腾坏了不说,咱家指望谁养老?咱还是得找个近点的媳妇,稳稳当当的,知根知底,邻里乡亲都能帮衬着,少操点心,也能踏实过日子。” 她边说边用手指戳着刘海中的胸口,加重语气,眼神里满是焦急与郑重。 刘海中本还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遐想里,被老伴这么一剖析,恰似当头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清醒过来。 他满脸懊恼道:“哎呀,我咋就没想到这一茬,还是你想得周全呐,孩儿他妈。这远水可救不了近火,万一真碰上难事,咱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折腾,光齐也得被拖垮咯,确实不能由着他胡来,这门亲,得再掂量掂量。” 他边说边拍着自己的脑门,懊悔之情溢于言表,眼神里满是自责与认同。 二大妈见老伴 “迷途知返”,神色稍缓,可依旧紧绷着脸,双手抱胸道:“哼,这下你明白了吧,可别被那小子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咱还得为自家后半辈子好好打算,不能感情用事,坏了养老的根基。” 那语气虽较之前缓和些许,却仍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目光直视刘海中,似在巩固他 “回心转意” 的决心。 两人回到原位,刘海中的态度已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清了清嗓子,神色严肃地对刘光齐说:“光齐啊,你妈说得对,这事儿咱不能只看眼前好处,齐家太远,以后麻烦事儿少不了,养老可是大事,咱不能冒险。你也别一门心思钻牛角尖,还是得听爸妈的话,近处找个合适的姑娘,稳稳当当过日子,才是正途。” 刘海中的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不容反驳的家长权威,目光坚定地看着刘光齐,似要把这番话刻进他心里。 刘光齐一听,犹如被雷击了一般,呆立当场,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半天合不拢,心里头那股憋屈与不甘瞬间涌上来,仿若决堤洪水,汹涌澎湃。 他急得直跺脚,双脚交替踩在地上,发出 “咚咚” 声响,大声嚷道:“爸,妈,你们咋能出尔反尔呢?刚才还说得好好的,咋一听妈念叨,就变卦了。小慧家远咋了,能有啥大不了的事儿?你们不能因为这点就断了我的姻缘啊,太不公平了!” 刘光齐声音因激动而变得沙哑,带着哭腔,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二大妈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手指戳着刘光齐的脑门,那手指用力,戳得刘光齐额头生疼,恨铁不成钢道:“你这孩子,咋就不懂爸妈的苦心呢?我们是为你好,也是为咱家好,等你以后吃了亏,就知道后悔了,别再犟嘴,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二大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说,脸上满是怒其不争的神情。 屋里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刘光齐满脸通红,那红潮从脸颊蔓延至耳根,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 他本来还想再争辩,可看着父母决绝的神色,那冰冷、不容撼动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狠狠一跺脚,转身冲进自己屋里。 “砰” 地甩上门,那关门声震得屋子都晃了晃,似是他满腔愤怒与无奈的最后宣泄。 留下屋外老两口相对无言,只有窗外寒风依旧呼啸,似在为这破碎的亲事叹着气,那风声仿若哀怨的悲歌,在寂静夜里久久回荡,拨弄着每个人紧绷的心弦。 刘光齐冲进屋子,背靠着门,缓缓滑坐到地上,双手抱头,泪水夺眶而出。 他满心不甘,觉得命运像是在跟他开玩笑,好容易瞧见改变生活轨迹的曙光,却被父母无情掐灭。 他深知父母担忧养老,可自己的前程、与齐思慧的感情,哪能这般轻易割舍? 脑海中不断交替浮现齐家的优渥、齐思慧的笑颜,和父母那不容商量的面容,内心痛苦挣扎,仿若深陷泥沼,越陷越深。 而屋外,刘海中和二大妈也没了言语,沉默笼罩着他们。 刘海中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神情,心里头既有对儿子未来安稳的考量,又有打破儿子希望的不忍,矛盾重重。 二大妈则紧绷着脸,望着刘光齐紧闭的房门,双手不自觉握紧,她笃定自己决定没错。 可儿子的反应又让她揪心,只是咬着牙,强撑着那份坚决,盼着时间能让儿子 “醒悟”,回归他们预设的轨道,重寻一门让全家安心的亲事。 .................. .................. 第259章 下定决心 刘光齐独自呆坐在那间狭窄阴暗的屋子里,周围安静得可怕,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每一次心跳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心头,发出沉闷而又急促的声响。 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的眼眶中汹涌而出,毫无顾忌地在他的脸颊上奔腾流淌。 很快,他的衣衫领口就被泪水浸湿,湿漉漉的一片贴在身上,带来一丝凉意,但此刻他的心却早已被痛苦和绝望所占据,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他紧紧地攥着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处已经变得苍白,没有丝毫血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出改变。 想到自己喜欢着的齐思慧,还有父母对这门亲事坚决的反对态度,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奈。 在他眼中,父母简直就是顽固不化的代名词,他们的想法就如同千年磐石一样难以撼动。 既然如此,他决定不再向他们透露半点关于婚事的消息,而是要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掌控自己的人生。 刘光齐心想:“只要我和齐思慧能够找到合适的机会偷偷去领取结婚证,把这件事情变成既成事实,把生米煮成熟饭。 那么就算到时候父母知道了真相,满心不快甚至激烈反对,也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在一起,无可奈何地咬牙接受这个现实。” 窗外,寒风仿若狰狞的恶鬼,张牙舞爪,依旧呼啸着拍打着窗棂,发出 “砰砰” 声响,似是要冲破这脆弱防线,闯入屋内。 屋内烛火摇曳闪烁,光影在墙壁上晃荡跳跃,映照着刘光齐略显坚毅又透着几分稚气的面庞。 那面庞一半隐匿于昏暗,一半被暖黄烛光勾勒,眸中光芒闪烁,既有对未来憧憬的炽热,又有对当下困境的决然。 而屋外,刘光天和刘光福像两只受惊的鹌鹑,瑟缩在墙角,身躯紧紧贴靠在一起,试图汲取彼此的微薄暖意,却依旧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齿 “咯咯” 碰撞,可这寒冷却不及他们内心的惊惶,犹如小巫见大巫。 他们全程目睹了这场仿若狂风暴雨的家庭风暴,眼睛瞪得滚圆,仿若铜铃,眼球因惊恐而微微凸出,大气都不敢出。 每一次呼吸都压抑得近乎窒息,嘴巴像被细密缝线缝上一般紧闭着,一句话也不敢说,喉咙里似被哽塞了石块。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老大居然胆敢忤逆父母! 这实在是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范围。在他们一直以来的认知里,老大可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啊,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呢? 而且,他们父母非常疼爱老大,这老大怎么会这样呢。 在这个家中,父母之命向来被视为如同高悬于头顶之上的天条一般,庄严而又肃穆,绝不容许有丝毫的违背。 一旦有人胆敢挑战这一权威,等待着他的必将是无尽的灾难与痛苦,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回忆起曾经的过往,那些日子仿佛就像是一部部灰暗无光的幻灯片,不断地在他们的脑海中循环播放着。 那时的他们,每天都要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去完成各种繁重的家务劳动。 只要稍微手脚慢一点,没有能够赶得上父亲所规定的严苛时限,那么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是父亲那张愤怒到扭曲变形的脸。 只见父亲怒目圆睁,眼珠子几乎就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咆哮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好似一只被恶鬼附身的猛兽。 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打骂降临到他们身上。 父亲手中那条粗壮的皮带,在空中疯狂地挥舞着,每一次抽打下来都会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 皮带重重地落在他们稚嫩的肌肤上,瞬间便皮开肉绽,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这些血痕纵横交错,远远望去,竟如同一只只张牙舞爪的狰狞蜈蚣趴在身上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不仅如此,就连母亲手中的鸡毛掸子也同样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每当母亲挥动起鸡毛掸子时,那些原本柔软轻盈的鸡毛顿时四散飞舞起来,形成一片迷蒙的景象。 然而,就在这片看似美丽的鸡毛纷飞之中,却是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直袭而来,让他们根本无处可逃。 那一道道抽在身上的疼痛至今仍记忆犹新,仿若刻在灵魂深处的诅咒,这样的日子,过得实在难受,仿若身处荆棘丛中,每一步前行都鲜血淋漓,身心俱疲。 此刻看着刘光齐这般 “胆大妄为” 却未受严惩,心底那股羡慕情绪如同春日无人管束的野草,遇风沐雨,不受控制地疯长起来。 他们既盼着大哥能得偿所愿,冲破这家庭牢笼,寻得自由与幸福。 又暗自思忖自己往后是否也能有勇气,像大哥这般挣脱这家庭严苛规矩的束缚,仿若困于井底的蛙,望着井口那一小方蓝天,心生向往,却又畏惧未知。 刘光齐在屋里一番思忖后,终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与抉择,他深知父母那顽固如铁的态度短期内绝无可能改变,而自己对与齐思慧的感情、对未来的憧憬又怎可轻易舍弃。 念及此处,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中犹如惊涛骇浪般急剧起伏,汹涌澎湃,带着内心的愤懑与不甘,在胸廓间来回冲撞。 良久,在强大的自制力驱使下,才稍稍平复下这起伏不定的心情,仿佛一位在狂风巨浪中竭力掌舵的水手,历经艰险,总算稳住了船只,将满心的负面情绪暂且强压心底,藏进内心深处的角落。 随后,他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伸手猛地拉开那扇阻隔他与外界的房门,“吱呀” 一声,在寂静得落针可闻的屋内,这声响仿若一道惊雷乍响,打破了压抑的死寂。 他迈着坚定又略显沉重的步伐跨出门槛,身姿挺拔,脊梁挺直,宛如一位背负着沉重命运十字架的苦行者,每一步都迈得坚实有力,尽管前路迷茫未知,肩头压力如山,却毫不退缩,眼神中透着对自主命运的执着坚守。 刘海中和二大妈这段时间一直像警觉的哨兵,竖着耳朵留意屋内动静,时刻绷紧神经,不放过一丝声响。 此刻听到那突兀又刺耳的开门声,两人瞬间警醒,赶忙如离弦之箭般疾步凑上前去,脚步匆忙杂乱,差点撞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探究与关切,试图从刘光齐的表情、神态里看穿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想知道这孩子经过一番独处,究竟是回心转意,还是另有打算。 瞧见刘光齐眼眶红红的,那是大哭一场后残留的醒目痕迹,二大妈心头猛地一揪,心底泛起丝丝酸涩。 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历经艰辛生下,又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往昔无数个日日夜夜,从他呱呱坠地时的悉心照料,到成长路上的磕磕绊绊,桩桩件件都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哪能真瞧着他这般难过还无动于衷。 可一想到那养老的 “红线”,这在她心里如同不可逾越的天堑,是攸关后半辈子安稳日子、美好希望的关键所在,像守护身家性命般重要,绝不能轻易松口。 哪怕此刻心疼得厉害,也只能咬着牙狠下心肠,强撑起那份坚决,像披上冰冷铠甲抵御外敌般,克制住内心的柔软与动摇。 刘海中原本还想着耐着性子劝劝儿子,以长辈的威严与阅历,让他迷途知返。可当瞧见刘光齐那副冷漠又抗拒的神情,恰似迎面撞上一座千年冰山,寒意扑面而来。 瞬间,那隐忍许久的火气 “噌” 地一下从心底蹿起,直烧到脑门,如同火箭陡然升空,迅猛又炙热,理智的防线瞬间被怒火冲垮。 他本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平日里对刘光天和刘光福稍有不顺意,便是打骂伺候,行事作风如同暴君一般,说一不二,容不得半点忤逆。 此刻大儿子这般公然忤逆,更是精准触碰到了他那敏感又易怒的神经,如同踩中了布满尖刺的雷区,“轰” 地一下引爆了满腔怒火。 只见他脸涨得通红,像是被怒火憋胀了一般,额头青筋暴起,根根分明,脖颈处的血管也突突直跳,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刘海中的眼睛瞪得极大,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那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刘光齐,像饥饿的猛兽盯着到手的猎物,散发着危险又凶狠的气息。 他猛地抬起手,那手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地拍在身旁的桌子上,“啪” 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杯受此冲击,纷纷震颤跳跃,茶水四溅而出,如失控的喷泉涌流,瞬间弄湿了桌面,水渍肆意蔓延,让原本整洁的桌面一片狼藉,仿若灾难现场。 .................. .................. 第260章 刘海中打儿子 “刘光齐,你这混账东西!翅膀硬了是吧,敢这么忤逆老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扯着嗓子怒吼,声音震得屋子都似晃了几晃,如同地震来袭,屋顶的灰尘簌簌而落,声嘶力竭,话语里满是被忤逆后的盛怒与不甘,唾沫星子随着吼声横飞,喷溅在空中。 “别以为你不吭声,摆出这副死样子,就能遂了你的愿,我告诉你,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说着,他又重重地跺了跺脚,那架势仿佛要把地板跺出个窟窿来,以此宣泄满心的愤怒,地面都似要裂开缝隙,整间屋子都笼罩在他的怒火之下,气氛紧张得令人窒息。 刘光齐仿若未闻父亲这如雷贯耳的怒骂,只是冷冷地抬眸,瞥了他爹一眼,那眼神仿若冬日寒潭中刺骨的冰碴,透着疏离与抗拒,仿若隔着一层无形的冰墙,没有丝毫畏惧与退缩之意。 他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一个字都不愿吐露,似是觉得此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多说一句都会动摇自己扞卫爱情、主宰命运的决心。 紧接着,他便侧身绕过父母,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丝毫拖沓,大步流星径直朝门外走去。 脚步匆匆,带起一阵风,衣摆随风飘动,似在宣泄内心积压的愤懑与急切。 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仿若踏在命运奏响的鼓点上,以无声却坚毅的姿态,与这个家、与父母的权威做着抗争。 那挺直的脊梁仿若在宣告他绝不屈服的意志,宛如擎天柱般,撑起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无惧任何风雨。 待刘光齐身影消失在门口,刘海中望着空荡荡的门外,愣了神,那原本抬起欲挽留的手还僵在半空,仿若被定格的雕塑,脸上的愤怒如同潮水般渐渐褪去,转而被无奈与怅惘所取代,只剩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远方,仿若迷失在茫茫大海的孤舟,找不到方向。 “你去干什么?” 刘光齐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 二大妈则皱着眉,双手抱胸,目光中仍透着几分决然,可那微微颤抖的嘴角还是泄露了心底的一丝慌乱,像是被人揭开了遮羞布,内心的不安暴露无遗。 “由他去吧,等吃了苦头,自然就知道回来了,咱还能害他不成?” 虽是这般说,可声音里少了几分底气,多了几分自我安慰的意味,那双手也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显示出内心的不安,仿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在飘摇不定的局势中寻得一丝慰藉。 刘光齐走后,刘海中气急败坏,胸膛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波涛,整个人像是一头被激怒却又无处发泄怒火的困兽,在屋内狭小的空间中疯狂踱步,每一步都带着躁怒与不甘,猛地抬脚踢倒了两个立在墙角的酒瓶子。 “哗啦” 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在屋内炸开,酒液四溅流淌,映照出他此刻糟糕透顶、无法收拾的心情,仿若决堤的洪水猛兽,肆意蔓延,冲垮了所有的理智与平静。 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那动作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般瘫软无力,双手抱头,满脸怒容地生着闷气,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对刘光齐的数落与怨愤,每一个字都裹挟在浓浓的火药味里,仿若一颗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炮弹,让屋内压抑沉闷的氛围愈发凝重。 刘光天和刘光福缩在一旁,望着大哥离去的背影,眼神中满是佩服。 在他们眼中,大哥这一走,恰似迎着风暴振翅高飞的孤雁,带着他们梦寐以求却不敢付诸实践的勇气,那是挣脱家庭严苛束缚、勇敢追求自我的果敢。 他们深知自己可没有这般胆量,平素里被父亲的打骂驯得如同惊弓之鸟,唯唯诺诺惯了,稍有差错便是一顿呵斥打骂,久而久之,性格变得怯懦胆小。 也就只有大哥,平日里仗着些许父母的宠爱,偶尔能在父母的威严下有几分自在,才能这般果敢地忤逆父亲权威,仿若身披豁免金牌,有恃无恐。 要是换做他们俩敢跟刘海中顶个嘴,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父亲盛怒之下,估计真能把他们揍得皮开肉绽,光是想想,脊梁骨都忍不住发凉,仿若被寒风吹透,寒意直钻心底。 正出神间,刘海中抬眼瞧见了这两个缩头缩脑、满脸怯懦的小儿子,本就憋闷的火气 “噌” 地一下蹿得更高,心里怒骂着这俩小子真是 “长着一张欠揍的脸”,横竖看都不顺眼。 他急需找个由头宣泄这满腔怒火,如同干柴遇上烈火,一点就着。 念头刚起,他突然记起先前给了他们五块钱,让去置办些吃食,可如今瞧着买回来那一斤多点的肉,还有一条三斤多的鱼,心里犯起了嘀咕,钱数怎么都对不上,料想定是这俩小子捣鬼,当下脸一沉,厉声问道:“你们两个出去买东西,有没有找钱回来?” 刘光天和刘光福闻言,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忐忑与慌张,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刘光福心一慌,忙不迭开口解释:“爸,买鱼才花了这么多钱,找了好久,才挑了这么一条好鱼,所以钱都花完了。” 话一出口,刘光天就暗叫不好,伸手捅了捅弟弟,眼神示意这话太假,任谁一听,这么多钱就买这点东西,刘海中肯定能猜到是私藏了钱。 见势不妙,刘光天赶忙站出来补救:“爸,不是,是弟弟买鱼的钱花完了,我们两个是分开去买的,我这里还有一块多是剩下来的钱。” 说着,颤抖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递到刘海中面前,那零钱因为手心出汗,湿漉漉的,仿若捧着一块烫手山芋,既怕父亲发火,又怕这解释过不了关。 刘海中眉头紧皱,眼睛里透着怀疑的凶光,上下打量着兄弟俩,仿若审视罪犯般,心里快速盘算着:一斤肉按七毛多算,给他们多估着按一斤半,那也就差不多一块二,鲤鱼市场行情六毛钱一斤,三斤六两,满打满算才三块三毛六,刘光天这拿出来总共一块八分钱,那剩下的钱哪去了? 刘海中越想越气,觉得这俩小子肯定在糊弄自己,“啪” 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手指颤抖着指向兄弟俩。 “少在这跟我耍心眼,你们当我傻呢!剩下的钱到底弄哪去了,是不是被你们偷偷藏起来了,啊?今儿个不给我说清楚,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刘光福吓得脸色惨白,腿肚子直打哆嗦,嗫嚅着嘴想要再编个理由,却又怕被父亲识破,只能眼巴巴地望向刘光天,盼着他能想出更好的说法,仿若溺水之人望向救命稻草,满心焦急与无助。 刘光天也是冷汗直冒,后背早已湿透,磕磕巴巴说道:“爸,真没藏钱,就是路上人多挤来挤去,可能掉了些,我们也没注意,您就饶了我们这回吧。” “掉了?哼,你们糊弄鬼呢!” 刘海中哪肯相信这牵强说辞,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刘光天的衣领,扬起手作势要打,“我看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是不会说实话的,咱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分钱都得掰成两半花,你们倒好,竟敢私吞!” 刘光天和刘光福吓得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刘海中的腿求饶,哭声、哀求声交织在屋内,仿若哀乐奏响,原本就压抑沉闷的氛围愈发显得紧张慌乱。 可刘海中怒火攻心,哪能轻易罢手,手中的皮带已然抽出,仿若亮出凶器,一场皮肉之苦眼看就要落在兄弟俩身上。 二大妈在一旁瞧着,虽觉俩孩子可怜,可又觉着该给他们个教训,也并未出言阻拦,只是别过头去,任由这场风暴在屋内肆虐,仿若冷眼旁观的看客,任由悲剧上演。 兄弟俩的求饶声愈发凄厉,刘海中手中的皮带却悬在半空迟迟未落下,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儿子,心中怒火虽未消减,但一丝犹豫闪过心头。 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往昔打骂虽多,却也有过温情时刻。 然而这犹豫转瞬即逝,想到家中本就不宽裕,每分钱都关乎生计,儿子竟可能私藏钱财,他咬咬牙,还是决定给他们个狠狠的教训,皮带在空中呼啸着抽下,刘光天和刘光福身子一缩,皮带抽打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威慑之意尽显。 “今儿个你们不老实交代,这顿打就别想躲过去!”刘海中怒喝道。 刘光福哭着喊道:“爸,我们真没藏钱,鱼市人太多太乱,钱可能不小心掉了,我们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刘光天也跟着附和,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 刘海中却不为所动,再次扬起皮带,作势要打。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邻居的呼喊声,说是家里有点急事,想找刘海中帮忙参谋参谋。 刘海中皱了皱眉,看了眼地上的儿子,把皮带狠狠攥在手里,对二大妈说:“看好他们,等我回来再收拾。” 说完,便匆匆出门,屋里暂时留下二大妈和两个战战兢兢的儿子,气氛依旧凝重压抑,只是多了一丝暂时喘息的机会。 .................. .................. 第261章 曹魏想帮忙 当曹魏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家时。 他刚回到后院,就就听到一阵哭喊声,顺着声音看过去。 不出意外,果然又是刘海中家里。 只见刘海中双手紧握着一根黑色的皮带,在空中挥舞得呼呼作响。 刘海中甩着皮带,张牙舞爪地朝跪在地上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扑去。 每一次皮带落下,都会带起一阵劲风,狠狠地抽打在两兄弟瘦弱的身躯上,发出清脆而又令人心悸的声响。 那皮带抽打在坚硬的地面上,溅起无数细小的尘土颗粒,这些尘土迅速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这片灰蒙蒙的尘雾之中,夹杂着两兄弟凄惨的哭喊声和苦苦的求饶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悲凉的交响曲。 他们一边哭泣,一边不停地颤抖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如雨点般密集的鞭打,但却始终无法逃脱父亲的怒火。 “爹,我们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曹魏呆呆地站在一旁,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曹魏忍不住暗暗咋舌,心中暗自思忖道:“好家伙!这‘皮带炒肉丝’的阵势可真够吓人的!看这样子,二大爷这次是动了真怒啊,不知道这两兄弟到底犯下了多大的过错,竟然能惹得他如此大发雷霆,下起手来竟是这般毫不留情。” 没多会儿,就听见许富贵那大嗓门穿透力极强,在门外扯着嗓子高喊:“二大爷,在家不?快出来帮个忙呗!” 屋里,刘海中正被怒火冲昏了头,皮带抽得 “呼呼” 响,听到呼喊,皱着眉不耐烦地吼回去:“喊啥喊,正忙着呢!” 许富贵也不恼,继续扯着嗓子:“哎呀,二大爷,我路边有几袋重物,沉得很呐,我自个儿实在搬不动,你快出来搭把手呗!” 刘海中闻言,手中的皮带在空中顿了一下,扭头看向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刘光天和刘光福,咬着牙,额头上青筋还一跳一跳的,满脸怒容地喝道:“哼,暂且先放你们一马,等我回来,再好好收拾你们,都给我老实待着!” 说着,把皮带 “啪” 地狠狠甩到一旁桌子上,气冲冲地往门口走去。 一出门,许富贵瞅见跟出来的还有曹魏,眼睛骤亮,脸上堆满热情的笑,抬手招呼道:“哟,曹魏也在,正好正好,我这正愁人手不够呢,快,帮我一把,那几袋东西可太沉了!” 曹魏与刘海中并肩走到物件前,两人弯下腰、扎稳马步,合力抬起那重物,沉甸甸的分量瞬间压上肩头,仿若扛着一座小山。 可刘海中心头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却似比这重量更灼人。 一路上,他仿若被怨念附身,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满脸怒容犹如暴风雨来临前最阴沉的天际,久久未曾散去,每一步都跺得地面微微震颤,宣泄着内心无处安放的暴躁。 曹魏瞅着时机,脸上堆起笑,试图用这抹笑意驱散些许凝重氛围,看似随意地问道:“二大爷,这是咋回事呀,你那俩儿子又干啥了?怎么发这大火?” 刘海中一听这话,本就因愤怒而阴沉的脸愈发难看,眉头瞬间拧成个死结。 那模样好似被拧紧的发条,满是压抑待发的怒火。 刘海中恨铁不成钢地啐了一口,说道:“哼,别提了,刚才我让这俩小畜生去买点吃食,给了他们五块钱,想着让家里人也改善改善伙食,结果呢,买回来这点东西,我心里一盘算,数目根本对不上,指定是把剩下的钱给藏起来了,胆大包天,真是要把我气死!” 曹魏嘴角微微上扬,笑意里透着一丝附和,应和着说:“哟,那确实不像话,太不懂事儿了。” 话一出口,刘海中像是被戳中了心底最敏感的痛处,心里那股子火仿若被浇了满满一桶热油,“噼里啪啦” 越烧越旺。 他一边抬着东西,一边暗自拿曹魏与自家儿子作比。 瞧瞧人家曹魏,如今已是干部,有模有样,走出去在这胡同里人人都得高看一眼、夸赞几句,那精气神、那出息,活脱脱是自家孩子的榜样。 再瞅瞅自家这俩小子,成天唯唯诺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没个出息样。 平日里被自己吆喝几句就大气不敢出,现在倒好,还敢在钱上动小心思,扣下买菜钱,真是人比人得气死个人。 这么一琢磨,对刘光福和刘光天的怒气便如同火箭般 “蹿” 了上去。 只觉得自己平日里好吃好喝供着他们,含辛茹苦把他们拉扯大,结果换来这么个 “背刺”。 虽说钱数不算多,可在这家里,自己向来是说一不二,定下的规矩就是天条。 这分明是挑战他的权威,士可忍孰不可忍。 刘海中心里暗自发誓,等一会儿非得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不可,让他们明白这家里到底谁当家作主。 曹魏这边走着走着,脑海中突然像电影回放一般,浮现出之前在门口看到刘光齐那冷冰冰的模样。 当时自己热络地喊了他几声,想要打个招呼,他却仿若未闻,径直离开,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仿若周身竖起了一道冰墙,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漠,着实怪异。 念及此处,曹魏好奇心顿起,便向刘海中打听:“二大爷,我刚在门口瞧见光齐冷冰冰着脸出门,喊他也不应声,这是闹啥别扭了呀?” 这一问,可算是捅了马蜂窝,刘海中原本因俩小儿子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听到刘光齐的名字,更是火冒三丈,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要爆开的番茄,脖子上青筋暴起,根根分明,如同蜿蜒的小蛇,那血脉偾张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 他把手中重物重重一放,“砰” 的一声,震得地面都晃了晃,也不顾旁人诧异目光,扯着嗓子吼道:“那混账小子,翅膀硬得能上天咯!我和他妈不过是不同意他那门亲事,他倒好,摆出副要跟家里决裂的死样子,一声不吭就想往外跑,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当爹的,还有没有这个家了!” 刘海中唾沫星子随着吼声飞溅而出,在光线的照射下下闪烁着晶莹,整个人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都泛白了。 那架势仿佛刘光齐此刻就在眼前,他便能立刻挥拳教训一番,将所有的不满与愤懑都砸向这个忤逆的儿子。 曹魏见状,赶忙放下东西,抬手假意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脸上依旧陪着笑,只是那笑意里多了几分尴尬与无奈,心里却感叹这刘家的事儿,怕是一时半会儿消停不了喽,真像一团乱麻,越扯越复杂。 “亲事儿?啥亲事儿啊?”曹魏一脸茫然地问道,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咋突然之间就冒出个亲事儿来了呢?这刘光齐啥时候不声不响地谈起对象啦? 刚刚刘光齐带着对象回到家里时,曹魏正好待在娄晓娥的小院里,对此事可谓一无所知。 因此,当此刻听到这个消息后,他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惊讶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那双眼睛里更是写满了大大的问号。 只见刘海中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哦,就是今天呐,光齐领回来了一个姑娘,说是他处的对象。” 听了这话,曹魏依旧感到十分困惑,忍不住继续追问道:“既然如此,那光齐为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呢?”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唉,他那个对象家是在东北那边儿的。我跟你二大妈都觉得太远了,不太同意他俩在一起。结果呢,就因为这事,我们跟光齐大吵了一架。这不,吵完之后那姑娘一气之下就跑出去了。”说完,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 刘海中此刻被怒火冲昏的头脑也冷静了些许,理智回笼,心里琢磨着这事儿自己确实也拿不准主意。 毕竟关乎儿子一辈子的幸福,或许可以问问别人的看法,旁人站在局外,眼睛说不定能瞧出些自己忽略的门道来,所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嘛。 于是,他缓了缓语气,脚步也慢了下来,跟曹魏细细说起儿子找的那个对象的情况:“曹魏啊,你是个有见识的,今天我也跟你交交底。那姑娘叫齐思慧,是东北那旮旯的,地方特别远,咱这四九城和她家那距离,横跨了多远啊,坐火车得哐当哐当好些天,下了车还得倒腾好几趟汽车,再走那弯弯绕绕的山间小路才能到家,逢年过节想走动一趟,真比登天还难。” 说着,他皱起眉头,眼里满是担忧,继续道,“你也知道,咱胡同里向来的规矩,娶亲都盼着找个近处的,相互照应着方便,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亲家能及时搭把手,往后要是有了孩子,两边老人也能帮衬帮衬,可这隔得十万八千里的,诸多不便啊。光齐这孩子,却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根本不理解我们老两口的苦心,一门心思就认准了那姑娘,我俩劝他多少回了,嘴皮子都快磨破,他就是油盐不进,还跟我们甩脸子,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到这儿,他停下脚步,目光殷切又带着几分无助地看向曹魏,眼里满是询问之意,问道:“你给参谋参谋,这事儿到底能不能行呐?” 曹魏静静地聆听着这些消息,只见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渐渐地微微皱起,就如同被微风吹过的湖面泛起了丝丝涟漪一般。他那张平日里总是显得从容不迫的脸庞之上,此刻竟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凝重的思索之色。 与此同时,他脚下的步伐也像是受到了某种无形力量的牵扯,开始不知不觉地放慢了速度。 仿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般沉重而迟疑,似乎眼前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变得极为棘手起来,非得要好好地斟酌权衡一番不可。 想来,这位应该便是刘光齐的那个对象了吧? 曹魏记得,刘光齐这小子是盘算着直接入赘到对象家去的。 而且听说他那个对象的家庭状况颇为不错呢。 如此一来,倒也难怪刘光齐会有这样的想法。 看来,刘光齐似乎并未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告知于父亲刘海中。 然而更令曹魏始料未及的是,刘海中对于此事居然表现出了如此强烈的反对态度。 按常理而言,既然对方家庭条件这般优越,刘海中理应欣然接受才对呀! 可如今他却坚决表示反对,实在是令人费解。 看来刘光齐入赘过去,是有刘海中的逼迫,要不是刘海中不同意,说不定刘光齐还不一定会入赘过去呢。 看来自己得‘帮’他们一把,都是一个院子的,怎么能自己跑出去呢。 不过这个帮忙,肯定是不能直接说出口。 曹魏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二大爷,这事儿确实复杂得很呐。如今这世道变了,年轻人找对象,不像咱老一辈,把地缘看得那般重,多是讲究个情投意合,心与心能贴到一块儿去。齐思慧姑娘若真如您说的这般好,光齐对她死心塌地也不是没道理。虽说家离得远,少了亲家就近帮扶的便利,可也不能单凭这点,就断了他俩的缘分呐。” 刘海中一听,眉头拧得更紧,脸上的褶子都快聚成个疙瘩,眼里透着不甘与焦急,大声嚷嚷道:“你说得轻巧,过日子不是过家家!这往后头疼脑热、家里有个急事,指望她从大老远赶回来?咱胡同里,哪家娶媳妇不是优先瞅着近处的,相互走动方便,关键时刻能帮衬上,光齐倒好,专挑个麻烦的!” “您说的也是,咱们这边结婚,也确实都是找附近的,至少是咱们这四九城的,不管干什么,都能帮衬着一下。” 曹魏意有所指的说道。 .................. .................. 第262章 如此劝说 刘海中一边听着曹魏的话,那脑袋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不住地点动,频率快得犹如捣蒜一般,满脸皆是认同之色。 他嘴角微微上扬,挤出一道道深深的褶子,嘴里还念念有词地嘟囔着:“就是这个理儿嘛,曹魏,你可算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咱在这四九城扎根了大半辈子嘞,打小儿在这胡同里摸爬滚打,平日里哪家有个难处,甭管是锅碗瓢盆不够使了,还是家里有人病了急着抓药,只需扯着嗓子吆喝一嗓子,热心肠的大伙就跟听到冲锋号似的,人立马就到了,那种热乎劲儿、踏实感,啧,可不是随便哪儿都能有的。” 话说到兴头上,他那原本就皱巴巴的额头,此刻更是像被岁月的大手狠狠揉搓过,褶子愈发深陷,一道道沟壑仿若古老城墙的斑驳印记,满是对未来种种不利状况的忧虑,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夹住一只苍蝇。 他伸出粗糙且厚实的手指头,一根接着一根地掰着,逐条分析道:“你瞧啊,那齐思慧家没个男孩,光齐要是铁了心跟她成了,以后指定得被她家当成主心骨、顶梁柱使,啥事儿都得往前冲、挑大梁。可咱这一头呢,我和他妈年纪就像那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年了,身体也时不时闹点毛病,今儿我这膝盖疼得跟针扎似的,明儿他妈又犯了老寒腿,正指望着光齐在身边照应着,端茶倒水、求医问药呢。这要是跟那姑娘家隔得十万八千里,山高水远的,他能顾得上哪边?” “再说了,虽说她家现在有点小权力,看着是能给光齐谋点好处,在外人眼里兴许是个助力,可咱自家孩子啥成色,咱自个儿清楚,咱家光齐也是一表人才、脑瓜机灵,有自己的抱负和本事,那点所谓的助力搁在他身上,也就是锦上添花,没太大的用处,犯不着为这点就舍近求远呐。” 言罢,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气息恰似老旧风箱发出的悲鸣,悠长又沉重,仿若要把胸腔里积攒了许久的郁气一股脑儿都吐尽,浑浊的眼眸中透着无奈与决然:“还有啊,她爹要是退休了,人老了就念旧,思乡心切铁了心要回东北老家,齐思慧作为闺女,孝道为先,能不跟着回去?到时候光齐夹在中间,一边是爹娘,一边是媳妇,左右为难呐,这日子可咋过?咱可不能拿光齐的后半辈子去赌这么个没底的事儿,万一赌输了,那可就是满盘皆输,孩子一辈子的幸福可就毁了。” 曹魏微微颔首,下巴轻点,目光深邃且透着思索,轻声说道:“二大爷,您顾虑得周全呐,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只是光齐那头,现在被感情迷了眼,跟被灌了迷魂汤似的,劝他怕是比登天还难。咱得想法子,既能巧妙布局让他明白您的苦心,知晓您是为他长远打算,又不至于步子迈得太急,激化矛盾,把孩子逼得像那断了线的风筝,飘得更远了,到时候想拽都拽不回来。” 刘海中猛地一拍大腿,那 “啪” 的一声脆响,神色间瞬间透着几分豁然开朗。 他激动说道:“对,我心里正盘算着呢,之前我是苦口婆心、掏心掏肺地劝,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可这小子油盐不进呐,看来我这直白的话还不好使,那咱就迂回着来。我打算寻几个德高望重的老街坊,他们说出来的话,光齐多少能听进去几分,让他们跟光齐唠唠这其中利害。” 曹魏眼睛骤亮,仿若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赞同道:“这主意妙啊,人多力量大,众人拾柴火焰高嘛。大伙围在光齐身边,七嘴八舌地劝,苦口婆心地道来,光齐就算是块顽石,也能感受到大家是真心为他好。” 刘海中挠挠头,那粗糙的大手在头皮上摩挲,把头发挠得乱蓬蓬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嘴角微微下撇,苦笑着说:“唉,之前是我太急躁,火一上头就没了分寸。” 曹魏拍拍刘海中的肩膀,那手掌落下,带着一股力量与鼓励,真诚说道:“行嘞,二大爷,就照您说的办,咱一步步稳稳当当地来,这事儿就像那解一团乱麻,只要有耐心、有法子,总能理顺咯。我也会多留意光齐,瞅准时机,等他情绪稍有缓和,耳根子软的时候劝劝他,争取让他早点想明白,别在这事儿上再钻牛角尖了。” 随后曹魏若有所指地说道:“二大爷,实在不行,您就重拾那‘棍棒之下出孝子’的老法子,您瞧瞧,你们家老二跟老三可都是您一手管教出来的,那多听话呀,让干啥就干啥。我看,其实就是您这么多年以来太惯着光齐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他给宠上天了,要是也跟老二老三一样管着就好了。” 刘海中眼睛骤亮,仿若黑夜里被点亮的烛火,脚步瞬间停住,身体像被定住的木桩,脸上满是惊喜与恍然,激动道:“哎呀,曹魏,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我咋就糊涂了这么久呢,以前管光天和光福,不就是靠这老祖宗传下来的法子嘛,那皮带一抽,俩小子立马老实得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吧唧的,规规矩矩的,大气都不敢出,哪敢像光齐现在这样跟我对着干呐!” 曹魏皱着眉,神色间透着几分郑重,轻咳一声提醒道:“二大爷,虽说老话说‘棍棒之下出孝子’,可光齐这孩子大了,不再是当年那懵懂无知、只知道害怕的毛头小子了,现在有自己的主意,还深陷感情里头,被那姑娘迷得晕头转向,您真要动粗,怕是得拿捏好分寸呐,稍有不慎,可就摔得粉身碎骨。” 刘海中挠挠头,脸上既有被点醒的恍然,又有几分犹豫,嘴巴咂吧咂吧,说道:“我也知道,可你瞧瞧他现在这副死样子,为了那姑娘,家都不要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爹!我苦口婆心劝了多少回,嘴皮子都快磨破,唾沫星子都快说干了,他愣是油盐不进,我这心里憋着一团火,熊熊燃烧得跟那炼钢炉里的烈火似的,没处撒呀。” 曹魏微微摇头,那动作缓慢且带着惋惜,拍了拍刘海中的胳膊,劝道:“二大爷,怒火上头就像那洪水决堤,可容易坏事。咱刚合计着找老街坊劝劝他,把利害关系摆清楚,这是软招,等谈未来规划,是晓之以理,用实打实的好处、前景去吸引他。要是还不行,再琢磨动‘棍棒’的事儿,也得小心别把孩子逼太紧,不然适得其反,他一气之下跑远了,您不更揪心嘛,到时候追都追不上咯。” 刘海中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满脸无奈:“唉,我也怕这个呀,光齐打小被宠着,脾气倔得像头驴,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真要跟我较上劲,怕是一场恶战,不好收场。可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得知道家里的规矩不能破,我的话不能当那耳边风,一吹就过。” 曹魏点头附和:“是这个理儿,二大爷。您想啊,之前管光天、光福,他们听话是听话,可心里也怕您怕得紧,亲子间少了亲近劲儿。对光齐,还是尽量以让他心服口服为好,哪怕最后用‘棍棒’,也得是让他明白,这是为他长远打算,不是故意为难他,得让他知道您的拳拳爱子之心。” 刘海中沉思片刻,咬咬牙,神色坚定起来,下了决心:“行,我听你的,先按计划走,要是这小子还是冥顽不灵,我再亮‘底牌’,只盼他能懂我的苦心,别在这亲事上再犯糊涂了,能走上正轨。” 曹魏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宽慰道:“二大爷,您能这么想就对了,咱都是为光齐好,只要用心、耐心地慢慢引导,总会有转机的。说不定过阵子,他自己就想明白了,回头还得感谢您的良苦用心。” 帮完许富贵之后,天边的晚霞已被暮色渐渐吞噬,只留下一抹淡淡的余晖残存在天际。 许富贵满脸堆笑,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菊花,热络地扯着嗓子挽留:“哎呀,曹魏、二大爷,忙活这半天,都累坏了吧,今儿个可得在我这儿吃了晚饭再走,我让家里那口子整了几个好菜,虽说比不上馆子那色香味俱全、摆盘精致的菜,可也是实打实用心做的,保管让你们吃得肚子溜圆,满意而归!” 曹魏赶忙摆了摆手,脸上挂着歉意的笑,言辞恳切地解释道:“许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等会我还有点事儿。下次,下次我一定来尝尝婶子的手艺,到时候肯定把这肚子留足了空,好好品尝。” 刘海中也跟着搭腔,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呀,出门前刚吃过晚饭,那会儿肚子塞得满满当当的,这会儿还饱着呢,实在塞不下啦,你这份心意咱记下了,往后有的是机会,等哪天清闲了,咱再好好聚聚,畅饮一番。” 说着,他眼神不自觉飘向自家方向,神色间透着几分急切,心里惦记着家里那俩还跪在地上的儿子,脑海中浮现出他们可怜兮兮、战战兢兢的模样,一心想着得赶紧回去好好 “说道说道”,把这当爹的威严和家里的规矩再夯实夯实,让他们铭记这次的教训,不敢再犯。 许富贵见两人态度坚决,也不勉强,嘴里嘟囔着:“那行吧,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咱邻里之间,情谊深厚着呢,日后多的是聚的时候,那就等下次,我再做东。” 刘海中匆匆与许富贵作别,脚步匆匆往家赶。 一进家门,瞧见刘光天和刘光福还老老实实跪在地上,身形僵硬得如同雕塑,头低垂着,眼睛死死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活脱脱两尊泥塑。 他心里那股子怒火在看到这场景的瞬间,竟奇迹般地消散了些许,就像那汹涌的海浪撞上了礁石,势头锐减,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宽慰,暗自感叹:“还是自己这棍棒教育管事儿呐,瞧瞧这俩小子,现在多乖巧,和先前那胆大包天、敢在钱上耍心眼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看来还得是这老法子能镇得住场子。”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声音拉得又粗又长,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哼,你们俩,可知错了?” 刘海中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力。 刘光天抬起头,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犹如一汪即将决堤的湖水。 他带着哭腔抢先回道:“爹,我们错了,真不该藏那买菜剩下的钱,我们猪油蒙了心,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们这回吧,我们保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刘光福也跟着拼命点头,脑袋上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附和道:“对对,爹,我们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我们已经深刻反省了,以后一定规规矩矩的,绝不再犯这种错。” 刘海中双手抱胸,眉头依旧皱得紧紧的,不过语气相较于之前在外头的暴跳如雷,平和了几分:“今儿个暂且放过你们,可别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轻飘飘过去了,往后做事,都给我把心眼放正,要是再犯,可没这么轻易饶过。家里的规矩,就是铁打的,谁也不能坏了规矩,听明白了没?” “明白了,爹!” 兄弟俩异口同声,声音响亮得仿若要冲破屋顶,生怕刘海中听不见他们的悔过之心,每个字都透着满满的诚恳与畏惧。 “行了,起来吧,把地上打扫打扫,再把今天买的吃食归置好,别弄得乱糟糟的,要是干不利索,有你们好受的。” 刘海中挥了挥大手,那动作带着一种赦免的意味,示意他们起身。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获大赦,忙不迭站起身,腿因为跪得太久,麻得直打颤,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咬,却也顾不上这些,赶忙操起扫帚、抹布,手脚麻利地忙活起来。 俩人眼神还时不时偷瞄刘海中,像那做贼心虚的小偷,生怕又惹得他不高兴,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 刘海中看着俩儿子这副模样,心里头滋味复杂,既满意他们此刻的乖巧顺从,又忍不住担忧,暗忖着:“光齐那事儿,可不能再像管这俩小子这般简单粗暴了,得想法子拿捏好分寸,可不能把孩子逼得太紧,但是也不能违背养老的底线。” .................. .................. 第263章 刘光齐找上门 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淡去,那如血的残阳仿佛也在为刘光齐此刻的心境而黯然失色。 他脚步匆匆,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重负,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显得格外清晰。 刘光齐迈着如同被铅块坠住般沉重却又如疾风骤雨般急促的步伐,一路上磕磕绊绊、气喘吁吁地从家中赶来齐思慧的住所。 这座房子是当年她父亲响应国家号召参与援建工作时所分到的福利房。 其独特的独门独户设计风格在周围一众传统的四合院和大杂院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就好似万绿丛中的一朵娇艳鲜花一般,与众不同且别具一格。 只见那两间屋子整整齐齐地立在那里,给人一种端庄稳重之感。 屋子旁边还贴心地配备有一间独立的厨房以及一个干净整洁的厕所。 尽管房屋的墙面并非崭新如初,但也能明显看出建成时间并不太久,依然散发着新屋特有的气息。 此时正值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如一层薄薄的金纱轻轻地洒落在房屋之上,使得整个建筑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光晕。 那光晕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宁静与美好。 然而,这般美好的景象却与刘光齐此刻心中的烦闷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 刘光齐终于来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稍稍喘了几口气。 只见他那原本宽阔坚实的胸膛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就好像里面藏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正在奋力挣扎想要冲出来一样。 显然,他正极力地压抑着内心那如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情绪。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投向天边那最后一抹即将消失无踪的晚霞。 深深吸进一口带着些许凉意的空气后,又缓缓地将其吐出,如此反复几次,似乎是想借助这种方式来平复一下自己因紧张激动而略显紊乱的呼吸节奏。 随后,只见他慢慢地抬起右手,那只手就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在空中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之后,才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面前的房门。 伴随着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屋内传来了脚步声。 不一会儿,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齐思慧。 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刘光齐时,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讶和疑惑。 她不禁暗自思忖道:“刚刚自己不是才被刘光齐送回家里来吗?怎么才过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又折返回来了呢?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说了?”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询问,便敏锐地察觉到刘光齐有些不对劲。 她发现刘光齐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泛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极其强烈的情感风暴。 那原本总是闪烁着明亮光芒、炯炯有神的双眸,此时此刻也透露出一丝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哀伤。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令齐思慧心中的疑惑愈发加深起来。 “光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齐思慧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关切之情,忍不住开口问道。她的声音之中明显夹杂着一丝忧虑和不安,就连那微微蹙起的秀眉之间,都仿佛凝聚着对刘光齐深深的担忧之意。 面对齐思慧关切的询问,刘光齐只是微微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安静氛围当中。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起头来,但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嘴唇轻动,似乎正在努力地组织着自己想要表达的话语。 终于,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缓缓地张开了口,那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疲惫以及无法言说的无奈。 “我爸妈……他们不同意咱俩在一起了。就在刚才,我和他们狠狠地大吵了一架,我的心现在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着一样,乱成了一团麻。” 齐思慧听到这句话后,整个人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般,瞬间愣在了原地。 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满脸痛苦之色的男人,上面满满当当都是纳闷的神情。 “怎……怎么会这样呢?我刚才在你家的时候,叔叔阿姨对我可热情了!他们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怎么我才刚刚回到自己家没多久,一切就都突然变卦了呢?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呀?” 刘光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伴随着那一声长长的叹息响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他内心最深处喷涌而出。那声叹息饱含着无尽的苦涩与无奈,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他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让他心中感到无比的酸楚和难受。 齐思慧心急如焚,她一把抓住刘光齐的胳膊,用力摇晃着,语气焦急地追问道:“光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点告诉我好不好?别再一个人扛着这些烦恼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呀!” 刘光齐眉头深锁,眼神里尽是无奈与痛苦,他缓缓开口道:“思慧,我爸提出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他说你家没有男孩,这意味着如果我们在一起,未来我在你家要承担起挑大梁的责任。” 刘光齐轻轻叹了口气,继续道:“还有一点,我爸觉得你老家距离这里太远了。他担心一旦我们组建家庭,在照顾两边家庭的问题上,我会力不从心。毕竟我不可能同时兼顾两个相隔甚远的家,这让他十分忧虑。” 他又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而且,他还担心你爹退休后会回东北老家。他认为按照常理,你肯定会跟着回去,那样的话,我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一边是我年迈需要照顾的父母,一边是我深爱的你和你的家庭,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齐思慧着急地辩解:“光齐,你要相信我,我家里目前真的没有回老家的打算,我们也没有这样的规划,我们可以一直在这里生活,不会出现我爸退休就回东北的情况。” 刘光齐神色黯然,缓缓说道:“我明白,我也把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爸。可是他就是固执己见,他总是说不能拿我的后半辈子去冒险,去赌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他害怕因为这些因素,我的幸福会被毁掉。我现在心里特别难受。” 齐思慧缓缓地伸出她那双纤细而修长的玉手,轻轻地拉住了刘光齐略显粗糙的大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刘光齐手掌的瞬间,一股暖流仿佛从两人相握之处传递开来,迅速传遍了全身。 刘光齐只觉得被握住的那双手柔软得如同棉花一般,却又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让人感到无比舒适和安心。 齐思慧微微仰起头,如水般清澈的眼眸凝视着刘光齐,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温柔和关切。 她朱唇轻启,用如黄莺出谷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柔声说道:“光齐,你先不要太过伤心难过了。这件事情现在才刚刚起步而已,距离最终的结果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来思考应对之策。再等上两日,我就亲自前往你们家中,和叔叔阿姨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好好商议一番,或许能够成功说服他们改变原先的想法。” 听到齐思慧这番话语,刘光齐慢慢地抬起头来,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眸此刻闪烁着点点泪光。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眼前这个美丽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子身上,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感激之情,但同时也夹杂着一丝深深的忧虑。 “思慧,你……你真的甘愿前去吗?我的父亲他那个人啊,脾气向来火爆倔强,一旦发起火来,简直就是六亲不认。我担心他会因为此事迁怒于你,对你说一些刺耳难听的话语。”刘光齐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显然内心十分纠结矛盾。 齐思慧微微摇头,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随之轻轻晃动,坚定地说:“光齐,为了我们的感情,我不怕。我相信只要我真诚地跟他们交流,把我们的想法和规划都告诉他们,他们会理解我们的。毕竟,我们是真心相爱,也想好好照顾他们。” 刘光齐叹了口气:“我爸就是太固执了,他一旦认定的事,很难改变,要是不按照他说的做,我真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毕竟我那两个弟弟,可是几乎每天都在挨揍。” 齐思慧轻轻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光齐,别担心。不管怎样,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们先把能想到的办法都试试,实在不行,我们再另想办法。也许等叔叔阿姨冷静下来,会发现我们的感情是值得被祝福的。” 刘光齐点了点头:“思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只是我还是很担心,这事儿不会那么容易解决。” 齐思慧微笑着鼓励道:“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努力过就不会后悔。这两天你也别太焦虑了,好好休息,调整好心态,我们一起面对。” 齐思慧眉头微蹙,带着些许疑惑说道:“光齐,我突然想到个事儿,我还没跟你父母提让你上门的事情呢,他们怎么就先有这么大反应了?你是不是跟他们说了啥?” 刘光齐无奈地摇了摇头,解释道:“我真没说,可能就是他们自己琢磨出来的吧。他们就是觉得你家离这儿太远,心里一直担心以后你会回东北老家,到时候我肯定得跟着折腾,他们年纪大了,就怕我顾不上他们。” 齐思慧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这事儿急不得,得慢慢想办法解决。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孩子,爸妈一直把我捧在手心里,我肯定不能不管他们。但你爸妈这反应也确实太敏感了,我这还啥都没提呢,要是今天真跟他们说了入赘的事儿,说不定真得当场吵得不可开交。” 刘光齐满脸忧虑:“我就怕到时候局面失控,我爸那暴脾气,真发起火来什么都不顾。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放弃啊,思慧,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齐思慧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从缓和你父母的态度入手。这两天你多在他们面前说说我的好,让他们对我有更多的了解。我也准备准备,想想怎么跟他们开口谈我们的未来规划,既能让他们放心把你交给我,又能解决他们的顾虑。” 刘光齐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只是我爸那思想古板,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我们的想法。” 齐思慧目光专注地看着刘光齐,轻声问道:“光齐,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呢?” 刘光齐毫不犹豫地迎上她的目光,眼神中满是坚定:“思慧,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成为一家人,这是我内心最渴望的。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认定了你。我不想因为任何阻碍就放弃我们的感情。” 齐思慧微微点头,接着又说:“那如果要是真跟你父母吵起来了,那你怎么办?” 刘光齐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为难之色,他微微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这真的太难抉择了,思慧。一边是你,是我想要相伴一生的爱人,一边是我的父母,他们含辛茹苦把我养大。可如果非要我选,我......我还是会选你。我知道父母很疼爱我,我也希望他们能理解我。我相信,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我放弃自己的幸福,不会一直阻拦我走向未来有你的生活。只是这过程,肯定会让他们伤心难过,我心里也很愧疚。” 齐思慧轻轻抚摸着刘光齐的脸庞,眼神中满是感动与心疼:“光齐,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难了。但不管怎样,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也许我们可以找一些中间的办法,比如先在这边稳定发展一段时间,等条件成熟了,再考虑两边的安排,尽量让大家都能接受。” 刘光齐握住齐思慧的手,点了点头:“思慧,你说得对。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也要顾及到父母的感受。只是我爸那性格,想要说服他可不容易。” 齐思慧思索片刻,说道:“要不我们找个机会,让双方父母见个面,大家把心里的想法都坦诚地说一说,也许能找到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刘光齐有些犹豫:“我怕我爸会在见面的时候直接反对,让场面变得很难堪。” 齐思慧想了想,确实是这样,要是两家碰个面,问题还没解决,那还真有可能谈崩,所以这个办法还是不太行。 齐思慧毕竟不了解刘海中,所以自然不知道刘海中怎么想的,要是她知道刘海中是个官迷,肯定带着自己的父亲去跟刘海中谈谈,顺便摆摆官架子,到时候再画两张大饼,说不定刘海中都能直接同意了。 .................. .................. 第264章 出来分钱 晚上,刘海中家里。 昏黄的灯光在房间里摇曳不定,仿佛也在这压抑的氛围中瑟瑟发抖,将室内的陈设映照得影影绰绰,徒增一种说不出的沉闷与压抑感。 老旧的家具在黯淡的光线里显得毫无生气,墙壁上的污渍像是岁月留下的斑驳泪痕,默默见证着这个家的喜怒哀乐。 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的身体微微前倾,肩膀因紧张而微微耸起,像是两只受惊的鹌鹑。 两个人缓缓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屋子,那扫帚在地上划过的每一下,都仿佛带着他们内心的忐忑与不安,每一次清扫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机械而僵硬,像是两个被操控的木偶,只盼着能通过这样的表现让父亲的怒火消减一些。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讨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每一个角落都清扫得格外仔细,哪怕是一粒灰尘,都像是他们讨好父亲的希望。 他们心里清楚,哪怕是最微小的疏忽,都可能再次引发父亲的雷霆之怒。 打扫完之后,两个人跟刘海中说了一声,借口出去上厕所。 随后,他们两个如同在薄冰上行走一般小心翼翼地走出家门,来到院子的角落。 如水的月光倾泻而下,冰冷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霜。 在皎洁月色的映照下,地面上清晰地勾勒出两个模糊不清、影影绰绰的身影,宛如一幅神秘而深邃的画卷展现在眼前。 这片原本寂静无声的角落,此刻因为这两道身影和冷月的存在,更显得静谧而诡异,透露出丝丝缕缕令人心悸的气息。 那清冷的月光宛如一双无形的眼睛,静静地窥视着他们,似乎想要洞悉他们心底隐藏的秘密。 四周的草丛在夜风轻柔的吹拂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为他们即将面临的抉择轻声叹息。 风过草动间,月影摇曳,使得整个场景愈发如梦似幻。 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目光交汇的瞬间,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眸深处读到了难以掩饰的紧张与隐隐约约的期待。 他们将要共同商议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关于他们“小秘密财富”的最终分配方案。 刘光天之前已经将自己手中的那份钱财上交出去了,然而刘光福却还有一部分钱款安稳地藏匿着,确切地说,那是剩下的整整一块七分钱。 这些钱对于他们而言,每一分每一厘都来之不易,都是他们在无数次遭受皮肉之苦后,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艰难地偷偷积攒下来的。 回想起那些曾经挨打的经历,就好似一场场挥之不去的噩梦,紧紧缠绕着他们。 每当刘海中那粗壮有力的皮带无情地抽打在身上时,所带来的不仅仅是肉体上刺骨的疼痛,更是心灵上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但是,为了能够成功攒下这笔珍贵的私房钱,他们咬紧牙关,默默地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鞭打,用坚强的意志对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那皮带抽打在身上的声响,至今还在他们的耳边回荡,每一道伤痕都是他们心中的痛。 他们记得有一次,刘光福被打得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想过放弃存钱,因为那是他们对未来仅存的一点期待和慰藉。 他们心里打着小算盘,想着反正横竖都是挨打,还不如就一口咬定,没有藏钱。 毕竟他们深知父亲虽然严厉,但也不可能真的把他们打死。 他深知这笔钱若是被父亲刘海中发现刘光福私藏着,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所以,哪怕交出一部分,只要能平息父亲的怒火,让他打消疑虑不对兄弟俩痛下狠手,那也算是值得了。 ..................... ..................... 第265章 愤懑不平两兄弟 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光福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他压低嗓音,用近乎耳语的声调轻轻说道:“哥,这钱来得可真不容易啊,咱们可得仔细琢磨琢磨怎么花。” 他的声音轻得如同微风拂过湖面,生怕惊破了这夜晚的静谧安宁,更害怕会被旁人偷听到他们之间的秘密谈话。 刘光天微微仰起头,目光快速扫过弟弟那张因寒冷和紧张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然后又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警觉地环顾四周。 待确认周围确实没有人留意到他们之后,才放心地点了点头,回应道:“是啊,现在就剩下这一块七分钱了。咱俩之前不是商量好了要平分嘛,但这回多出来的这一分钱……” 说到这里,刘光天突然顿住了,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抉择的纠结之色。 他稍稍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看向刘光福,故作大方地笑了笑:“算了,这多出的一分钱就归你了,弟弟!” 他的眼神中有着一丝无奈,也有着对弟弟的宠溺。 在他心中,弟弟比这一分钱重要得多,虽然生活困苦,但兄弟间的情谊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才第一次分钱的时候自己已经多拿一分了,这时候再要就不合适了。 刘光福心里不禁感到一阵无奈和无语,因为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啊! 然而,当脑海中浮现出刚刚刘光天毫不犹豫地为了他俩而掏出自己钱财的情景时,一股深深的感激之情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只见刘光福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憨厚的微笑,轻声说道:“哥呀,你这到底是要干嘛呢?这一分钱你就收着吧,毕竟你刚刚可是为了我,连自己的钱都毫不犹豫地交上去了,我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他一边说着,脸上的笑容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味道。 但更多的,则是对哥哥那份发自内心的敬重之意。 在这个家里,哥哥刘光天始终都是他坚实的依靠。 尽管他们两人都常常遭受父亲严厉的打骂与斥责,但正是彼此间不离不弃的陪伴,给予了他们继续勇敢面对生活艰辛的勇气。 此时,刘光天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来,温柔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好弟弟,你可千万别犯傻啦!咱们兄弟之间还分什么彼此呢?这么点小钱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要我们能够咬紧牙关,一起努力熬过眼前这段艰难的日子,相信未来一定会迎来美好的生活!”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也有着对现状的无奈。 他常常在夜里幻想,有一天他们能离开这个家,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不再受父亲的打骂和哥哥的欺负。 刘光福点了点头:“哥,你说得对。不过咱这钱藏哪儿好呢?要是被爸发现了,可就惨了。” 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满是担忧。这钱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了,是他们挨了无数打骂才换来的,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刘光天沉思了一会儿,眼睛突然一亮:“咱可以把钱藏在院子里那棵老树下的石头缝里,那里隐蔽,爸平时也不会注意到。”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兴奋,仿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 那棵老树是他们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他们对那里的每一个角落都了如指掌,觉得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刘光福皱了皱眉头:“可是万一哪天雨水把钱冲出来了咋办?” 他的担忧并非毫无道理,那棵老树在雨天常常会汇聚很多雨水。 他想起有一次下雨后,树下的石头缝里都积满了水,如果钱藏在那里,很可能会被冲走。 刘光天挠了挠头:“这......那咱再找个地方。要不藏在咱那旧玩具盒子里,然后把盒子放到那个杂货间里,爸很少过去。”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也在努力思考着更好的方案。 那旧玩具盒子是他们童年的回忆,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却能给他们带来一丝安全感。 刘光福眉头微皱,稍作思索后缓缓说道:“行吧,哥,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不过咱们真得加倍小心才行啊,要知道这笔钱可是咱俩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如果弄丢了或者出了什么岔子,那不就等于之前挨的打都白受了!” 说到这里,他原本轻松的神情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与严肃。 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为了积攒下这些钱,他们付出了多少艰辛和努力。 一旁的刘光天长叹一口气,附和着弟弟的话道:“可不是嘛,老弟。等将来咱们都长大了,真正有能耐了,也就不必再像现在这样惧怕爸爸了,更不用整天过这种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的苦日子了。” 说话间,他抬起头望向远方,目光中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渴望——对自由生活的极度向往以及对于自身成长的殷切期盼。 此时此刻,在他心灵深处早已种下一颗种子,那颗种子正等待着时机成熟破土而出、茁壮成长。 它承载着刘光天的梦想,那就是终有一日能够成为一个无比强大之人,不仅不会再受到父亲无缘无故地斥责与打骂。 而此时的刘光福,则将视线投向了夜空中高悬的那轮皎洁明月。 只见他痴痴地凝望着,眼眸之中仿佛闪烁着点点星光,满是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之情。 在他看来,那明亮如银盘般的月亮恰似一盏明灯,默默地照亮并指引着他前行的道路;又似一把火炬,熊熊燃烧起他内心深处对未来生活的热切期望。 于他而言,长大不仅仅代表着身体的逐渐发育成熟,更是象征着彻底挣脱眼前这座令人感到窒息和压抑的家庭牢笼,从此迈向广阔天地、拥抱自由自在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想到刚才的挨打,刘光福忽然紧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不甘。 “哥,你说说看,咱们今天这一顿毒打是不是太冤枉了!咱爸明摆着就是在大哥那里吃了闭门羹,被大哥气得够呛,结果倒好,回过头来把所有的火气全都发泄到我们俩头上。我们简直就像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出气筒啊,除了老老实实挨着,连吭一声都不敢。” 刘光福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在眼眶里直打转儿,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一般。 他只要一想到父亲当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还有那条无情抽打在自己身上的皮带,内心深处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恐惧和深深的怨恨。 一旁的刘光天也是一脸的愁苦之色,重重地叹息道:“唉,这还用问嘛!老爸向来都是偏袒大哥的呀,满心满眼只盼望着大哥能够给他老人家养老送终呢。可是咱们心里跟镜子一样敞亮,大哥那个人的臭脾气和倔性子,哪里会心甘情愿、安安稳稳地挑起给老爸养老这个重担子!” 说到这里,刘光天不禁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可奈何的神情以及无尽的悲哀之意。 对于如今家里这种不公平的状况,他实在是感到无比的失望。 尽管他深知父亲一直以来都格外偏爱大哥,但同时他也很清楚大哥到底是怎样一个不靠谱的人。 要想让大哥全心全意地照顾父亲终老,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 刘光福连连点头,情绪越发激动起来:“可不是嘛!从小到大,光齐对咱俩那是啥态度?兄弟情分薄得就像一层纸,稍微有点利益纠葛,立马就给你捅破了。咱小时候,有啥好东西他不是先抢了去?还老欺负咱俩,就因为他是老大,爸妈也都向着他。”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的愤怒难以抑制。 他想起小时候哥哥抢走他的糖果,还把他推倒在地,而父母却只是责怪他不懂事,心中就充满了不平。 刘光天也被勾起了往昔的委屈回忆,眉头紧皱:“就说上次,我好不容易攒了点零花钱,就因为他看上了我那把小弹弓,二话不说就给抢走了,我找他理论,他还动手推我,爸妈看到了,不但不教训他,还说我不懂事,让我让着哥哥。这还有天理吗?” 刘光天的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对哥哥的霸道和父母的偏袒感到不满。 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从来没有得到过公平的对待。 刘光福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也不自觉地高了八度:“现在可真是太好了!就为了那个齐思慧,大哥居然连爸的话都不听了,公然和爸作对。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们,他压根儿就没把爸放在眼里嘛!以后还怎么指望他给爸养老送终呢?依我看呀,爸之前打的那如意算盘,这次可是要落空咯!” 说到这里,刘光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显然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充满了质疑和不满。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刘光天紧咬嘴唇,双手紧握成拳,眼中闪烁着愤怒与决绝的光芒。 他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道:“哼!以后别想让我给爸养老,门儿都没有!这么多年来,咱们俩在这个家里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们有谁真正关心过?尤其是妈,整天只知道唯命是从地听从爸的安排,从来都不为咱俩说一句公道话。难道我们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此时的刘光天气势汹汹,仿佛心中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瞬间喷涌而出。 他觉得自己和弟弟长久以来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再也不愿意继续委曲求全下去了。 刘光福满脸怒容,狠狠地跺了跺脚,仿佛要把脚下的地面跺出一个大坑来。 他大声怒吼道:“咱们在这个家里简直就像是两个多余的人!什么时候被他们正眼瞧过一眼啊?我算是彻底看透了,这所谓的家对于我们俩而言,根本不是什么温暖的港湾,而是一座冰冷无情的牢笼!” 此时的刘光福,身体微微颤抖着,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无法抑制的愤怒以及深深的无奈。 他心中曾经对这个家庭所怀有的一丝归属感,此刻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尽的绝望和想要逃离的强烈渴望。 他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远远地飞离这个令他感到窒息的地方,去外面广阔的世界里寻觅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 就在这时,一旁的刘光天吓得脸色煞白。 他急忙伸出双手,死死地捂住刘光福的嘴巴,并紧张万分地压低声音说道:“嘘——你小声点儿!千万别再这么大声嚷嚷啦!万一要是被咱爸给听见了,咱俩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人家那火爆脾气,一旦发起火来,非把咱俩打得半死不活不可!” 说话间,刘光天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更是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之色。 他太清楚父亲的性格了,如果让父亲知道兄弟俩在这里抱怨,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刘光福瞪大了双眼,眼珠子似乎都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一般。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哥哥的意思。 等到刘光天慢慢地松开手之后,他依然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了一下。 仔细确认周围没有丝毫异常的动静之后,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下来一点儿。 然而,尽管如此,两人的心头依旧笼罩着一层厚厚的阴霾,久久挥之不去…… 两人站在那清冷的月光下,身影显得格外落寞与无助,心中对家庭的不满与失望如潮水般翻涌,却又只能将这份苦涩深埋心底。 在这压抑的家庭氛围中,继续艰难地生存着,盼望着有一天能够挣脱束缚,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与幸福。 那轮明月依旧高悬,却照不进他们心中的黑暗角落,他们只能在这冰冷的家庭中,独自舔舐着伤口,期待着黎明的到来。 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只要他们兄弟俩在一起,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 ..................... 第266章 再请齐思慧来吃饭·? 夜深人静,浓稠如墨的夜色仿佛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严严实实地将整个四合院包裹其中,密不透风。 偶尔,从胡同深处传来几声犬吠,那叫声划破寂静,却又转瞬即逝,很快便消散在清冷的空气中,仅仅短暂地打破这死寂般的静谧,旋即一切再度归为无声。 刘海中家里,里屋的气氛仿若窗外料峭的寒风,丝丝冷意直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惨白的月光散发着微弱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更衬得屋内压抑非常。 刘海中和二大妈躺在床上,两个人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先前那番关于大儿子婚事的抱怨,好似一块千斤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两人心头,搅得心里七上八下,叫人怎么也舒坦不了。 窗外,黯淡的月光拼尽全力,艰难地挤过窗棂间狭窄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光,像是一层薄霜,映在刘海中沟壑纵横的脸上,将他满心的烦闷毫无保留地凸显出来。 “我说当家的,你也别愁坏了身子。光齐这孩子,平日里看着挺听话,怎么在这事上就轴成这样了?” 二大妈轻轻翻了个身,动作极为轻柔,生怕惊扰到已然烦躁的丈夫。 她凑近刘海中,压低声音说道,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忧虑,仿若一潭泛起涟漪的秋水,藏不住心底的愁绪。 刘海中重重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犹如老旧风箱发出的闷响,闷声回道:“哼,他就是被那姑娘迷了心窍,根本不考虑家里的情况。咱们辛苦拉扯他长大,熬过了多少个缺衣少食的寒冬,就盼着他往后日子安稳,跟本地姑娘成家。你想想,本地姑娘知根知底,两边家里照应起来也方便,逢年过节走动走动,热热闹闹的,那才是过日子的模样。可倒好,找个外地的,人生地不熟,往后变数得有多少?” 二大妈跟着唉声叹气,胸脯微微起伏,脸上满是愁苦之色:“是啊,我也瞅见那齐思慧姑娘了,模样倒是周正,眉眼清秀,看着也乖巧,举手投足间透着股文静劲儿。可架不住家远啊,山高水长的,万一遇上点急事,鞭长莫及。咱们年纪越来越大,腿脚不利索了,指望他在身边尽孝,万一女方家里有点事儿,他抬腿就跑了,咱可咋整?” 说到此处,刘海中像是被点着的炮仗,猛地坐起身来,床板 “嘎吱” 一声响。他眉头拧成个死结,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抽搐,气呼呼地说:“还有啊,她家里没个男孩,虽说现在说什么新时代、新观念,可真到了实处,有些事儿还得按老规矩来。光齐要是跟她成了,可不就得在女方家挑大梁?咱们养这么大儿子,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最后给别人家做嫁衣去?这叫什么事儿!” 二大妈见状,赶紧坐起来,伸手轻拍着刘海中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安抚道:“消消气,消消气,咱慢慢劝,光齐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兴许过阵子他就想明白了。孩子年轻,一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是常有的事儿。” “想明白?我看难!今儿跟他吵那一架,他那眼神,倔得跟头驴似的,认准的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刘海中越说越气,双手握拳,高高扬起,而后 “砰” 的一声砸在床榻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床榻都跟着晃了晃。 两人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屋内只剩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像是两台老旧的风箱,在黑暗中同步运作。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到了院子里的杂物,“哗啦” 一声轻响,虽细微却异常刺耳。 刘海中瞬间警觉,压低声音呵斥:“谁?” 同时迅速起身,动作敏捷得不像个上了年纪的人。 他三两下披上衣服,趿拉着鞋就往门口走,脚步急促又悄然无声。 二大妈的心也猛地揪起来,伸手扯住刘海中的衣角,紧张兮兮地说:“当家的,小心点。” 那声音里满是担忧与关切。 刘海中眉头紧皱,一脸不耐烦地轻轻甩开二大妈紧紧拉住他的手,然后像个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 他缓缓转动门把手,将门轻轻地推开一条缝隙,接着小心翼翼地探出半个身子。 银色的月光如水般洒落在院子里,照亮了一片清冷寂静的景象。 刘海中的目光迅速扫过院子,很快便发现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影。 这两个小子正猫着腰,鬼鬼祟祟地在院子中央忙碌着,似乎正在费力地扶起某个沉重的东西。 “你们俩小兔崽子!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儿捣什么鬼呢?” 刘海中气沉丹田,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 那怒吼声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瞬间划破了夜的宁静,在整个院子里轰然炸响,并不断地回荡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可把墙角的一只野猫给吓了一大跳。 只见它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嗖”的一声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蹿上了房顶,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而刘光天和刘光福更是被这声怒吼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浑身猛地一颤,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一下子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满脸都是惊恐万状的神情。 刘光天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道:“爸……我们……我们就是出来上个厕所,不小心……不小心碰到这个东西了。” 他声音颤抖,好似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刘海中哪会信这套说辞,大步跨上前,一把揪住刘光天的衣领,用力一提,咬牙切齿道:“还敢撒谎?说,到底干什么去了?是不是又背着我捣鼓什么小动作了?我可告诉你,今儿你要是不说实话,有你好受的!” 刘光福见状,“扑通” 一声跪地,膝盖重重磕在地上,扬起一小股尘土。他带着哭腔求饶:“爸,我们真没干坏事,您别生气,别打我们......” 刘光福眼眶里泪水打转,眼看就要夺眶而出。 刘海中扬起手,作势要打,手臂高高扬起,手掌在空中微微颤抖。 二大妈赶忙跑出来拉住他:“当家的,先别动手,有话好好说。” 她双手死死拽住刘海中的胳膊,满脸焦急。 刘光天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簌簌滚落,一颗颗晶莹剔透,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衣领。 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双腿发软,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在地,眼眶也泛起微红,他上前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把衣角都攥出了褶皱,声音带着颤抖与急切,结结巴巴地解释道:“爸,您......您先消消气,真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兄弟俩打从您吩咐过后,一刻都没敢耽搁,麻溜儿地把家里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那旮旯角落,一处都没落下。扫帚挥得胳膊都快断了,就盼着能让您满意。” 说着,刘光天还指了指屋内窗明几净的模样,喘了口气,继续道:“打扫完,我俩渴得嗓子直冒烟,嗓子眼都快冒烟了,就灌了好几大杯水,谁成想水喝多了,这尿意来得又急又猛。爸,我们也是实在憋不住了,才赶忙出来上个厕所,本想着速战速决,悄摸回屋,没承想黑灯瞎火的,一个没注意,就碰到院子里的杂物了。真不是故意的,您可一定要相信我们。” 一旁的刘光福也连连点头,眼眶里蓄满了泪花,泪花在月光下闪烁,附和道:“爸,哥说得句句属实,咱打小就听您的话,哪敢背着您捣鼓坏事呀!您平日里的教诲,我们都记在心里呢,绝不敢有半分忤逆。您一直是咱们的主心骨,咱们敬畏还来不及呢。” 刘光天又赶紧接话:“就是就是,爸,您要是不信,进屋瞅瞅,家里现在干净着呢,这都是咱兄弟俩的劳动成果。桌椅都擦得能反光了,地面一尘不染,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苍蝇落上去都得打滑。我们真没别的心思,求您千万别生气,饶了我们这遭吧。” 刘海中听了刘光天的解释,眉头依旧紧皱,半信半疑地回屋粗略打量了一圈。 屋内确实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归位,地面一尘不染,杂物也摆放得整整齐齐,连平日里容易积灰的角落都纤尘不染,看来他俩确实没说谎。 虽说心里的火气消了大半,但他还是板着脸,冲两个儿子厉声道:“哼,这次就算了,往后给我老实点,别再让我逮着你们搞小动作,要是再有下回,可没这么轻易饶过!别以为这次蒙混过关就万事大吉了,我眼睛可盯着呢。” 刘光天和刘光福如蒙大赦,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大气都不敢出,灰溜溜地回了自己屋,脚步急促又慌乱。 待兄弟俩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刘海中这才趿拉着鞋,慢悠悠地回到床上,床板又 “嘎吱” 响了几声。 重新躺下的刘海中,双手垫在脑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与大儿子刘光齐的那场激烈争吵上。 刚才曹魏那番话,像是一根尖锐的刺,直直地扎进了他的心里,反复摩挲着他本就烦躁的神经,每想一次,心头就刺痛一分。 “兴许真是我平日里把光齐给惯坏了,才让他如今这么大胆,敢公然跟我对着干。” 他暗自思忖着,越想越觉得有理,心底竟隐隐生出一股悔意,悔不该平日里太过溺爱,没早早立下严苛规矩。 二大妈瞧出了他的心思,侧身翻过来,动作轻柔缓慢,轻声劝道:“当家的,虽说光齐这回是惹你不痛快了,但动手总归不是个好法子,万一打坏了孩子,或是逼得他离家出走,那可咋整?咱还是得从长计议。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打是打不服的。” 刘海中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从长计议?我看再这么拖下去,他都能直接把那姑娘领进门了!你是没瞧见他今儿那副倔模样,铁了心要跟那齐家丫头好,我说的话他是半句都听不进去。简直是油盐不进,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二大妈无奈地叹了口气:“光齐也是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咱硬逼着他,只会适得其反。要不,咱再找个机会,心平气和地跟他唠唠,把咱们的顾虑、担忧都跟他讲清楚,说不定他能听进去呢。沟通总比打骂强,你说是不是?” “跟他唠?我今儿说得还不够多吗?他根本就油盐不进!” 刘海中说着,猛地坐起身来,双手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满脸的愤懑,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 “这孩子,就是被那姑娘灌了迷魂汤,分不清东南西北了。眼里只有那姑娘,全然不顾家里人的感受。” 二大妈见状,赶紧坐起来,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消消气,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要不,咱改天请齐家姑娘来家里吃顿饭,借着这个机会,再仔细观察观察她,也跟她聊聊往后的打算,要是这姑娘确实靠谱,能打消咱们的顾虑,兴许咱也不用这么反对了。这也是给双方一个机会,把事儿摊开来讲。” 刘海中一听,眼睛瞬间瞪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请她来吃饭?你疯了吧!我可不想见她,省得看着心烦。一看到她,我就想起光齐那副倔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再说了,就光齐现在这态度,万一吃饭的时候两人联合起来跟咱们对着干,那不是自找没趣吗?到时候场面失控,可怎么收场。” 二大妈耐心地解释道:“当家的,你先别着急否定。咱这么做,一是给光齐个面子,让他知道咱们也在努力尝试接受这姑娘;二是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儿说清楚,总好过咱们在这儿干着急、瞎揣测。说不定聊开了,大家心里都敞亮了,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你就当是为了光齐,再给彼此一个机会,行不?” .................. .................. 第267章 刘光齐回家 四九城的春天,像是一位被岁月消磨了锐气的迟暮老人。 日光总是透着几分绵软无力,仿若老旧的纱幔,层层叠叠的铅灰色云层仿若沉重的枷锁,牢牢锁住那本该肆意挥洒的暖阳。 许久之后,日光才艰难地穿透云层的缝隙,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 那光芒颤颤巍巍地落在四合院的青瓦上,像是给陈旧、斑驳的瓦片,极轻柔地镀上了一层暖黄的薄纱,给这古旧的院子添了些许往昔的生气,让院子里几株熬过寒冬的老槐树,也似打起了几分精神。 可这微光却仿若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在外,怎么也照不进刘海中家此刻阴霾密布的氛围里。 刘光齐哼着轻快的小曲,悠扬婉转,透着热恋中年轻人独有的甜蜜劲儿。 他满心满眼皆是和齐思慧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姑娘的一颦一笑、轻言软语,萦绕在他心间,让他脚步轻快得如同踏在云朵上,浑身轻飘飘的。 浑然忘却昨晚父母房里那场激烈的风波,已然搅得家中暗流涌动,恰似平静湖面下隐匿的汹涌漩涡。 刚一跨进家门,刘光齐像是误闯进冰窖的飞鸟,敏锐地察觉到屋内气氛异常。 往日里,母亲总会笑意盈盈地迎上来,双手还习惯性地在围裙上蹭一蹭,生怕蹭脏了孩子,接着便是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事无巨细地询问:“光齐啊,今儿在外头累不累?活儿顺不顺?肚子饿不饿,妈给你留了热乎的饭菜。” 可今儿个,母亲只是默默地瞥了他一眼,眼中的复杂情绪 —— 有无奈、有埋怨、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一闪而过,便低下头去忙活手头的事,手中的针线活儿穿针引线的速度都比平日快了几分,似是借此排解心里的烦闷。 父亲刘海中更是板着脸,如同一尊威严的雕塑,稳稳地坐在堂屋中间那张有些年头的太师椅上。 那椅子的扶手被摩挲得油亮,见证过家中无数大小事,承载过几代人的喜怒哀乐。 刘海中的双眼深邃无比,其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琢磨的深沉意味,仿佛隐藏着无穷无尽的心事。 他的目光时而闪烁着隐晦的光芒,时而又如同一潭死水般沉寂,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即将来临的猛烈暴风雨。 刘光齐自然心知肚明,父亲此时如此阴沉的神色,正是源于昨日自己被怒火冲昏头脑后与他们发生的激烈争吵。 然而,此刻的他并未将父母的情绪太过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就在这时,刘海中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那声音在这间安静得近乎压抑的屋子里显得异常突兀,就好似一记沉重无比的铁锤猛然砸落,瞬间击碎了这原本就稍显尴尬的沉默氛围。 尽管内心早已被烦躁所占据,但刘海中还是竭尽全力去克制住这种情绪的蔓延。 只见他的双手先是不自觉地紧紧攥住衣角,随后又慢慢地松开,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尽可能地平缓温和一些。 接着,他朝着刘光齐招了招手,并开口说道:“光齐啊,你来这边一下,我和你妈妈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好好商量商量。” 听到这话,刘光齐的心头猛地“咯噔”了一下,宛如被突然敲响的警钟一般。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自己的腰板,一边朝着父亲所在的方向迈步走去,一边在心中暗自揣测着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事情。 还没等他张嘴发问,刘海中接着说道:“我跟你妈想让齐思慧那姑娘再来家里一趟,大伙都坐下来,心平气气地好好商量商量。” 说罢,他像是不愿面对此事一般,别过头去,眉头微微皱起,眉心挤出几道深深的沟壑,那副不情愿的模样,任谁都能瞧得出来,就连一旁摆放的旧花瓶,都似乎被这低气压影响,显得愈发黯淡无光。 二大妈在一旁赶忙打起圆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挤在了一块儿,柔声道:“孩子,你爸也是为了你好,这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婚姻不是过家家,往后是要柴米油盐过一辈子的。锅碗瓢盆磕磕碰碰,人情往来纷繁复杂,桩桩件件都是学问。咱们把话摊开来讲,心里都敞亮,省得一家人疙疙瘩瘩的,你说是不是?” 刘光齐一时间有点闹不清楚自己爹妈到底想干什么,他挠了挠头,心里犯起了嘀咕:昨天自己母亲还对思慧的态度可不是这样,怎么突然转了性?不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就是冷言冷语,这会儿却主动邀她再来家里。 不过这倒也不妨碍他的正常计划,他本就打算这两天带着齐思慧再来一趟家里,郑重地商量一下两人的婚事。 在他看来,思慧温柔善良、知书达理。 平日里也是善解人意,刘光齐工作上碰上烦心事,她三两句话就能抚平他的愁绪,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上次刘光齐因为工作出了岔子,被领导狠狠批了一顿,沮丧得饭都吃不下。 齐思慧轻声安慰道:“别灰心,这只是一时的坎儿,你这么有能力,下次肯定能做好。” 就这么简单一句话,让刘光齐重拾信心。 刘光齐笃定,父母同她多相处几次,自然能发现她的好。 想到这儿,刘光齐那原本紧绷着的面庞突然舒展开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且略带得意的笑容。 只见他十分爽快地点头应道:“行嘞,爸、妈,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正好,就这两天,我把她给带到家里来。不过到时候您们可得注意点儿说话方式,千万别像昨天说我那样夹枪带棒地数落人家姑娘。不然的话,哼,我可是要跟您们翻脸的!” 这番话语说得可谓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和商量的余地,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一个年轻人特有的冲劲以及那份倔强不屈的性子。 而坐在一旁的刘海中听到儿子这么一说,顿时火冒三丈。只听得“噌”的一声,他心中的怒火像是被瞬间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轰然炸开。 紧接着,他怒不可遏地猛地用力一拍面前的桌子,那力道之大,连桌上摆放着的茶杯都受到了波及,随着一阵剧烈的晃动,杯中的茶水险些就要溅洒出来。 果不其然,还是有那么几滴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滴落在桌面之上,迅速洇湿开来,形成了一小片淡淡的水渍。 他瞪大了眼睛,怒声喝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别怪你翻脸不认人?我们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从你呱呱坠地,到蹒跚学步,再到如今这般个头,风里来雨里去,为你操了多少心,倾注了多少心血,你倒好,拿这话来威胁我们?” 刘光齐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脖子上青筋微微凸起,如同一条条小青虫,回道:“爸,我不是威胁您,我是真心喜欢思慧,想跟她过一辈子。您一直揪着她是外地姑娘不放,可时代不同了,早就不讲究那些老掉牙的规矩。现在交通便利,通信发达,距离根本不是问题。我也不想跟家里闹僵,但您要是死活不同意,我总不能辜负人家姑娘吧,做人得有良心。” 二大妈见状,心急如焚,赶紧起身拉住刘海中,双手紧紧拽着他的胳膊,指甲都不自觉地掐进他的肉里,眼眶都急得泛红了,带着哭腔劝道:“都别吵了!这还没商量呢,就吵成这样,像什么话。光齐啊,你先消消气,你爸也是担心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没别的意思。” 二大妈又扭头对着刘海中,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劝道:“当家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咱慢慢说,发火解决不了问题,别把孩子越推越远。你忘了隔壁那个大院的老张家,就是因为逼得太紧,孩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多少年都没音信,到现在老两口后悔得捶胸顿足。咱可不能走人家的老路啊。” 刘海中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那满腔的怒火全部吸入肺腑之中。 然而,尽管心中愤怒难平,但他还是努力地压制住情绪,紧紧咬着牙关,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好,行!咱们暂且先不要争吵了。光齐啊,既然如此,那你就赶紧定个具体的时间,带着那个姑娘过来吧,等到时候大家面对面,把所有事情都敞开来说清楚。不过,我可得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她的想法和打算跟我的预期相差甚远,达不到我的要求,那么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轻易松口让步的!” 刘光齐听后,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父亲的提议,并回应道:“没问题,那就定在后日如何?爸、妈,我真心希望到时候你们能够以礼相待,对人家姑娘客客气气的,千万别让思慧感到尴尬或者受到任何委屈。毕竟她是一个脸皮很薄的女孩子,若是因为我们而受了什么不好的对待,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话音刚落,只见刘光齐转过身去,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关上了,那巨大的关门声响犹如一记重锤,重重地砸在了刘海中和二大妈的心头上,震得他们两人的内心不禁一阵慌乱。 刘海中与二大妈默默地对视着彼此,他们的目光交汇之处仿佛有千言万语在涌动。 但最终却都化作了深深的无奈和忧虑,沉重地刻在了两张饱经风霜的面庞之上。 二大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声音非常的微弱。 然而其中所蕴含的哀愁却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她忧心忡忡地说道:“当家的呀,瞧眼下这情形,咱家光齐看来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咱们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该如何跟那位姑娘开口才好啊,千万别一上来就把场面弄得尴尬僵硬了。这孩子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就算是九头老牛一块儿使劲儿也休想将他给拽回来哟。” 刘海中听后,鼻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冷哼,只见他双臂紧紧地交叉抱于胸前,原本就不苟言笑的脸庞此刻更是显得格外严肃。 他眉头紧皱,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哼!这个我心里自然清楚着呢。等后天那姑娘过来的时候,我会先试探一下她的底细,看看她对于今后的日子究竟有着怎样的规划安排?特别是关于咱俩日后的养老问题,她到底是个啥想法?倘若发现她靠不住,甭管她说得多天花乱坠,我绝对不会点头答应这门亲事的。要知道,婚姻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儿的游戏,而是关系到光齐一辈子幸福与否的大事,哪能随随便便、糊里糊涂地就给定下来呢!” 就在这个时候,二大妈满脸忧虑之色,再次忧心忡忡地开了口:“当家的呀,要不然咱们提前好好商量商量,等会儿见到那姑娘,要跟她说点什么才好呢?可千万别到时候场面冷清下来,再弄出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来啊!” 说着,她用满含担忧的目光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此时却紧紧地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边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边粗声粗气地说道:“商量什么商量!就看着她自己怎么表现就行了嘛!要是这姑娘心里一点数都没有,我一眼就能看得明明白白的!” 然而,二大妈似乎并没有因为刘海中的这番话而放弃自己的想法,仍然不死心地继续小声嘟囔道:“可是当家的,人家姑娘这次可是头一回正儿八经地上门来谈婚论嫁的呀,咱们无论如何总得给人家留下一个好点儿的印象吧。再说了,光齐那孩子一直护着那姑娘,咱们也不好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不是?” 听到这里,刘海中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一脸不以为意地说:“护着?他就算护着又能怎么样?难道他还能翻天不成?放心吧,我心里自然有我的分寸!” 尽管他嘴上说得如此坚决果断,但其实从他那微微闪烁的眼神当中,还是能够看得出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和不确定,很明显,他自己也正在暗地里悄悄地琢磨应对之策呢。 .................. .................. 第268章 和阎埠贵吵架 四合院这个大杂院里头,邻里之间的距离之近简直超乎人们的想象。 仿佛大家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完全没有丝毫的隐私可言。 平日里,这里平静的表面下其实暗流涌动。 哪怕是谁家不小心丢失了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整个院子也会在瞬间传遍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会立刻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而对于刘海中一家来说,最近更是遭遇了一连串令人瞩目的风波,这些事情犹如投入湖中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让原本就不太平静的四合院变得更加喧闹起来。 这座四合院仿佛成为了一个永不落幕的露天大戏台,每一天每一户家庭里发生的琐事,都会毫不保留地在这里上演。 从夫妻间的争吵拌嘴到孩子们的顽皮打闹,从婆媳之间的矛盾冲突到邻里之间的小摩擦,无一不是这场大戏的精彩桥段。 而那些闲来无事的街坊邻居们,则摇身一变成为了热情的观众和评论家。 每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的时候,便是这个大戏台最热闹的时刻。 大伙纷纷搬出自己心爱的小马扎,聚集在一起。他们一边悠闲地嗑着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各种家长里短的舌根。 只要有哪户人家的事情被拿出来谈论,经过大伙七嘴八舌的一番加工和演绎,便能编出五花八门的版本来。 而且这些故事往往具有极强的传播力,很快就能传到好几条胡同之外,成为街头巷尾人们热议的话题。 起初的时候,那原本宁静祥和的院子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喧嚣所打破。 而制造出这般喧闹的主角,正是刘光天和刘光福这对难兄难弟。 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鬼哭狼嚎声响彻整个院落,仿佛要将这片天空都撕裂开来一般。 伴随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喊,还有那皮带无情抽打着皮肉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 一下接一下,如同雨点般密集而急促,毫不留情地落在兄弟二人的身上。与此同时,他们那凄惨至极且夹杂着哭腔的求饶声也此起彼伏,声声入耳,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过去,这皮带抽打声与求饶声渐渐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背景音乐”。 每当夜幕降临,尤其是在那温暖宜人的春日夜晚,如果有哪位老街坊因为心事重重而难以入眠,便能隐隐约约地听到从某个角落里传来的抽泣声。 仔细聆听之下,不难发现这正是刘家两兄弟躲在被窝里偷偷哭泣所发出的声音。 除了那低沉压抑的啜泣之外,偶尔还能够捕捉到兄弟俩压低嗓音小声嘟囔着对于父亲严厉管教的埋怨之词。 他们的声音充满了无尽的委屈与不甘,就好像两只受伤的小兽,虽然胆怯却仍然无法完全隐藏住内心深处的悲伤与难过。 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叫人心生怜悯之情,忍不住想要上前安慰一番。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没过多久,刘海中与大儿子刘光齐之间关于婚事的一场激烈争吵再次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场争吵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院子,使得全院上下无人不知晓此事。 只见这父子二人如同两颗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谁也不肯退让半步,各自声嘶力竭地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一时间,唾沫横飞,脸红脖子粗的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场面一度陷入极度混乱之中。 摔门声震得门框簌簌作响,怒吼声划破四合院的上空,惊得院里原本悠闲踱步的鸡扑腾着翅膀四处乱飞、咯咯乱叫。 就连平日里最淡定、趴在屋檐下懒洋洋晒太阳的野猫,都被吓得浑身毛炸起,“嗖”地一下躲进屋檐深处,瑟瑟发抖,许久不敢露头,时不时探出脑袋,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消息就如同那春日里的疾风一般,迅速席卷了这座规模并不算大的院子。 居住在这里的婶子、大爷们,可是亲眼目睹着这些孩子们一点点成长起来的。 如今瞧着刘家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没过多久,他们便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打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说这院子里最为出名的,当属那位被人称为“碎嘴子”的三大妈了。这位大妈平日里最大的爱好,便是热衷于关心邻里之间那些琐碎的家务事。 不管是哪家的媳妇与婆婆发生了些许小小的摩擦争执,还是哪家的孩子顽皮淘气爬上树梢又不小心从屋顶跌落下来受了伤。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她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冲上前去插上一脚。 然后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番,摆出一副院子里当之无愧的“和事佬”姿态。 而这一回,第一个按捺不住性子的自然也非她莫属。 只见她远远瞥见刘海中独自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口,嘴里叼着烟卷儿,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仿佛拧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花,脸色阴沉得犹如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前夕,整个人看上去忧心忡忡、烦闷不堪。 三大妈见状,脚下生风似的一路小跑过。 临近刘海中的时候,还不忘用手在自己身前的围裙上使劲蹭了几下,然后才满脸堆笑,满含关切之情地微微弯下腰去,放轻声音劝解道:“海中啊,咱们可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啦!大家心里都清楚着呢,晓得你一直以来心里面都憋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头儿,一门心思只盼望着自家孩子能够争气有出息,将来也好顺顺利利地撑起这个家。只是嘛,这动不动就打骂孩子,总归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呀!” “你瞧瞧光天和光福,如今一见到你呀,那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他们畏手畏脚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平日里走路的时候,总是紧贴着墙根儿,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着都心疼。就连眼睛,都不敢朝你这边多瞅一眼,生怕惹到了你。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你们这父子之间的情分恐怕就要被彻底打散啦。” “孩子们都长大了,自然会有属于自己的想法嘛。而且现在这个时代可不比从前喽,教育孩子得讲究些方式方法才行,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味地打骂咯。你看看现在外面那些人家,都是跟孩子讲道理、平等交流的,这样才能让孩子打心底里服气,愿意听话。要不你也试试看?说不定还能收到意想不到的好效果呢!” 刘海中听完这番话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心里仿佛被一根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一般,顿时泛起了一丝丝的不悦。 这种感觉就好像原本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石子,瞬间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 只见他闷不吭声地吐出一个烟圈,那个烟圈晃晃悠悠地飘浮在空中,慢慢地、缓缓地消散开来,就如同他此时此刻那纷乱如麻的思绪一般。 然而,刘海中并没有接对方的话茬,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烟头在地上狠狠地碾压了几下,然后便继续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抽着闷烟。 可是啊,这劝说的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往往就很难收得住嘴,就跟那决堤的洪水似的,滔滔不绝起来。 没过多久,只见阎埠贵迈着慢悠悠的步子,腋下紧紧夹着他视若珍宝的账本,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先是站定身子,轻轻咳嗽两声以清一清嗓子,然后刻意挺直腰板,努力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知识渊博的老学究姿态来。 接着,他用一种严肃而又郑重其事的语气说道:“l老刘啊,我可不是故意要数落你!你想想看,现在可是崭新的社会主义时代啦,过去那种‘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观念早就过时咯!你要是一味地把孩子们逼迫得太紧,不给他们一点儿喘息和放松的空间,等将来你年老体衰之时,他们心里难免会对你产生隔阂甚至怨恨!到那时,还有哪个孩子愿意心甘情愿地留在你身旁尽心竭力地侍奉你、孝顺你呀?真等到那个时候,恐怕你就是想后悔也已经太迟喽!” 说到这里,阎埠贵稍稍停顿了一下,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之色。 紧接着,他继续口若悬河地讲道:“你瞧瞧我吧,虽然平日里对待自家孩子要求也挺严格的,但是该宽松的时候我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嘛!每当孩子们犯了错误,我都会先耐下心来让他们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讲述清楚,听听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理由和苦衷。然后呢,我才会根据实际情况斟酌考虑如何去教育引导他们。正因为如此,咱们家里一直都是和和睦睦、其乐融融的景象!” 话音未落,阎埠贵像是生怕别人不相信似的,还特意将手中的账本得意洋洋地摇晃了几下,似乎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的全都是他在教养子女方面所取得的辉煌成就与赫赫功绩一般。 刘海中斜睨着阎埠贵,满脸都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他的嘴角微微向下撇去,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然后用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嘿哟,我说老阎啊,你快别瞎折腾了!瞧瞧你那副抠门算计的德行,成天只知道斤斤计较,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就这样的性子,还指望能教出啥优秀的儿子来?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咯!” 阎埠贵听到这话,脸上原本洋溢着的得意笑容瞬间凝固住了,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他的面皮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起来,先前还在得意洋洋地晃动着手中账本的手,此刻也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僵硬地悬停在了半空中。 只见阎埠贵心中那团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噌”地一下子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他那双原本不大的眼睛猛地瞪得浑圆,眼珠子似乎都快要掉出来了,额头上的青筋更是因为愤怒而根根凸起,不停地跳动着。 他气急败坏地冲着刘海中大吼道:“好你个刘海中!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知好歹!我这可是一片好心好意过来劝诫于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反倒对我这般冷言冷语、冷嘲热讽的!我就算抠门算计又咋滴啦?至少我还是正儿八经的教书先生呢,我肚子里有的是学问和墨水!教育自家孩子这点事儿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易如反掌!要说学识、论涵养,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你这个大老粗了?” 刘海中把手里的烟头狠狠扔到地上,用脚重重碾了几下,像是要把心头的烦闷一股脑儿都发泄在这烟头上,抬眼直视阎埠贵,眼里也满是火气:“哟,教书先生?你平日里那点算计劲儿全院谁不知道啊!孩子想买支铅笔,你都得掰扯半天,算清楚能写多少个字才肯掏钱;逢年过节,别家孩子都有新衣裳穿,你家孩子倒好,旧衣缝缝补补又一年。就这,还教书育人呢,别把孩子都教成了小气鬼!” 阎埠贵被这话气得直哆嗦,手里的账本 “啪” 地一下拍到大腿上,涨红了脸反驳:“我这叫精打细算,过日子不得有个长远打算?总比你,成天就知道打骂孩子,把家里搅得鸡飞狗跳强。你看看光天、光福,被你打得都没个人样了,见你跟见阎王似的,往后能跟你亲近才怪!还有光齐,为个婚事跟你吵成那样,你这当爹的就没点反思?” 这一番话像是利刃,直直戳中了刘海中的痛点,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握拳,往前跨了一步,怒吼道:“阎埠贵,你少在这儿指手画脚!我教育自家孩子,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我打他们是为了让他们长记性,有出息,不像你,惯得孩子没个规矩。光齐的婚事,我自有考量,用不着你操心!” 只见两人越吵越是激烈,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越来越大。 一时间,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仿佛一点就会爆炸开来。 原本平静的院子,瞬间被这争吵声打破,吸引了全院人的目光。 邻里们听到吵闹声后,纷纷停下手中正在忙碌的事情。 有的从屋子里探出脑袋,好奇地张望着;有的则干脆直接走到门口,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交头接耳,对着两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 .................. 第269章 怒骂易中海! 就在这时,三大妈看到情况不对,心急如焚,她一边跺着脚,赶紧过来说话。 只见她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嘴里还大声喊道:“我说你们两个,都快别吵啦!这才刚刚安静下来没多久,怎么又开始吵起来了啊!老阎、海中,咱们大家都是邻里邻居的,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一说嘛!非得这样吵个不停,像什么样子哟!” 然而,此刻的刘海中和阎埠贵早已是怒发冲冠,双眼通红,哪里还能听得进三大妈的劝告。 阎埠贵更是毫不示弱,他梗着脖子,一张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唾沫星子四处飞溅:“刘海中,今天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你凭什么污蔑我教育孩子的方法?我告诉你,我家孩子听话又懂事,不知道比你家强多少倍!我看你就是眼红,故意找茬儿!” 刘海中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脖子上青筋暴起,扯着嗓子咆哮起来:“说法?哼,我倒要问问你呢!你平白无故跑到这里来找我的麻烦,就凭你那点不入流的本事,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告诉你,我们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手!” 此时的刘海中简直快要被气炸了,心中的怒火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出口宣泄。 就在这时,只见易中海迈着稳健而沉着的步伐徐徐走来。 他一脸严肃,双眉紧蹙,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匆忙而有力。 刚一靠近人群,他便猛地咳嗽了一声,这声咳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颤。 只听他用一种不容置疑、充满威严的语气高声喊道:“都给我安静下来!瞧瞧你们像什么样子,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难道还觉得不够丢人现眼吗?” 尽管刘海中和阎埠贵此刻心中仍然燃烧着熊熊怒火,可面对易中海平日积累下的深厚威望,他们俩还是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嘴巴。 不过,从他们急剧起伏的胸膛以及粗重的喘息声可以看出,两人的愤怒并未就此平息,眼中的怒火依旧熊熊燃烧,短时间内显然难以消退。 易中海扫视一圈众人,目光落在刘海中身上,缓缓开口:“刘海中,你家里这事儿闹得全院不安生,也该收收性子了。孩子大了,不能再用老一套办法,大伙劝你也是为你好。老阎虽说言语上急了些,但理不糙,你就不能静下心来听一听?” 只见刘海中紧紧地咬着牙关,腮帮子因为愤怒而高高鼓起,仿佛里面塞了两个大核桃一般。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声音低沉而压抑:“易中海,你少在这里充好人!每次都摆出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全天下就只有你最公正无私一样。我的孩子,我心里有数,该怎么管教还用不着你来插手!” 提起这个易中海,刘海中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这人平日里总是喜欢端着一副德高望重的架子,在四合院里到处溜达,逢人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仿佛他就是整个院子的大家长。 哪家要是有点小纠纷或者闹点矛盾,邻里之间无法调和的时候,众人都会想到请这位“和事佬”前去评评理、断一断是非曲直。 然而时间一久,这种被众星捧月般的待遇让易中海逐渐变得有些飘飘然起来,说话做事也开始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口吻。 但是前段时间出了点事儿,这易中海已经被罢免了一大爷的职位。 可是这家伙厚脸皮,竟然还搁这儿各种说教。 此刻,易中海那张原本看似慈祥的面庞上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容,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是句句带刺,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刘海中的心脏。 “哼,依我看呐,你们家如今这般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其根源就在你这个当父亲的身上!老话说得好啊,‘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你如此强硬蛮横,难道真的想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出家门不成?” 这番话宛如一颗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星,猛地落入了刘海中那颗早已怒不可遏的心中,瞬间引爆了他所有的情绪。 他“噌”地一下把烟头扔在地上,双手握拳,狠狠碾灭,仿佛要把满腔怒火都发泄在这烟头之上,额头上青筋暴起,瞪大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也跟着暴突。 “易中海,你给我听好了,别在这儿装模作样地阴阳怪气!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瞅瞅,看看你自个儿到底是什么身份地位。现如今,这院子里的一大爷可是我刘海中,哪里轮得到你来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啊?咱们就事论事,讲讲养孩子这件事儿吧。我那可是实实在在地把三个儿子一点点拉扯长大成人的,这么多年以来,不管是风里来还是雨里去,他们的吃喝拉撒睡,还有头疼脑热生病的时候,哪一样不是我这个当爹的亲力亲为、事事操心?” “可再瞧瞧你呀,连个儿子都没有,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孩子究竟该怎么生出来呢,居然还有那份闲情逸致跑来教导我应该如何教育自家的子女?哼!真是可笑至极!依我看,你还是先绞尽脑汁想办法让自己能生出个一儿半女来吧,等你真有了孩子之后,才有资格和我在这里掰扯这些有的没的!” 刘海中怒不可遏地咆哮着,他那愤怒的吼声犹如雷霆万钧一般,响彻整个院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可谓是气势汹汹、惊天动地,其音量之巨大,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刹那间,原本喧闹嘈杂的院子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正在忙碌的人们纷纷停下了手头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刘海中和易中海所在的方向。 一时间,整个场面仿佛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出奇地安静,甚至让人产生一种错觉,好似时间在这一刻突然间凝固住了一般。 唯有刘海中那愤怒至极的怒吼声,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在空中不断地回荡着。 那声音如雷贯耳、震耳欲聋,直直地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令众人心头一颤,耳朵里只觉得嗡嗡作响,半晌都无法回过神来。 再看易中海,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此刻却是一阵青一阵白,如同变色龙一般变幻不定。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着,双眼圆睁,满是难以置信和恼怒之色。 显然,这位向来以德高望重自居的易大爷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海中竟然会如此毫不留情地当着众人的面冲自己发火,这简直就是当面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啊! 此时此刻,易中海只感觉自己的脸颊像是被火烤过一样,热辣辣的疼痛难忍。 而他平日里那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气劲儿,更是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垮掉了大半截儿。 周围的众人则一个个面面相觑,目光交汇之间充满了惊愕与惶恐。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状况,他们一时之间竟是谁也不敢贸然开口说一句话,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 整个现场安静得可怕,甚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的细微声响似乎都能够清晰可闻。 就在这令人倍感尴尬的时刻,还是二大妈最先反应过来。 只见她匆匆忙忙地从屋里一路小跑而出,双手慌乱地在身前的围裙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后,便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刘海中的身旁,然后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去,紧紧地拉住了刘海中的胳膊。 “当家的,你跟人较什么劲啊,大伙也是为咱好。虽说易中海说话难听了些,可理不糙,咱真得琢磨琢磨往后怎么跟孩子处。你看看,光齐为了婚事跟你吵成那样,光天、光福见你就躲,这家里的氛围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哟。” 易中海黑着脸,憋了一肚子火,在心里把刘海中狠狠咒骂了一番。 他是绝户,旁人有意无意提及孩子的事儿,都像一把盐狠狠撒在他的创口上,疼得他牙根直痒痒。 此刻,他满心都是不甘与愤懑,只觉得刘海中就是仗着自己有三个儿子,一天天搁这儿嘚瑟,全然不顾旁人感受。 “哼,就他这教育儿子的方式,简直就是胡闹嘛!等到老了的时候啊,哪怕他有三个儿子又能怎样?还不是照样没人愿意给他养老送终!我看,他到时候只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完余生咯!” 易中海一边愤愤不平地说着,一边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 可即便如此,他话语之中那浓浓的酸意还是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站在一旁的一大妈见状,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她连忙伸出手去,轻轻地扯了扯易中海的衣角,柔声劝慰道:“好了啦,老头子,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何必把关系搞得这么僵呢?要是传出去,让其他人看了笑话,那多不好呀!再说了,犯不着因为这点小事儿就跟人家置气,万一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骨,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哟!” 然而,此时的易中海早已怒火攻心,哪里还听得进老伴儿的劝告呢? 只见他猛地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甩开了一大妈的手,然后大踏步地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易中海狠狠地关上了房门,那巨大的冲击力甚至使得门框上的灰尘都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走进屋里后,他更是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椅子上,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手指关节处已经变得苍白无血色。 他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仿佛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比赛一般,很明显,心中的怒气依然没有丝毫消散的迹象。 不仅如此,他的嘴巴还一刻不停地嘟囔着,将对刘海中的种种不满和指责一股脑儿地全都倒了出来。 这边,刘海中也被二大妈连拉带拽地弄回了屋。 他满脸怒容,嘴里还不停嘟囔着:“易中海算个什么东西,今儿个敢这么数落我,平日里装得一副正人君子模样,关键时刻就会说风凉话!我教育我自己的孩子,关他屁事!” 二大妈急得眼眶泛红,手忙脚乱地一边倒茶递给他,一边苦口婆心地劝:“当家的,消消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易中海是话说重了,可院里大伙劝你,也都是好心,光齐的事儿、光天他们的事儿,咱确实得换个法儿。咱不能跟孩子越闹越僵,以后老了指望谁去?” 刘海中接过茶杯,大口灌了下去,滚烫的茶水顺着嗓子眼滑下,烫得他直皱眉,却也稍稍压下了心头的火气。 他靠在椅背上,闭眼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孩子们的模样——刘光齐的倔强,为了喜欢的姑娘跟自己顶嘴,寸步不让。 刘光天和刘光福的畏缩,每次见他都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眼神闪躲。桩桩件件,搅得他心烦意乱,心里头五味杂陈。 而院子里,这场风波并未就此平息,邻里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三大妈和阎埠贵站在院门口,还在小声嘀咕着。 三大妈咂咂嘴说:“这下可好,闹得这么僵,往后这院子里怕是消停不了喽。刘海中那脾气,易中海那性子,都不是善茬儿。” 阎埠贵夹着账本,晃了晃脑袋,一脸精明地分析道:“要我说,他俩今儿这一架,也是积怨已久。刘海中家里的事儿本就一团乱麻,易中海还上去拱火,能不炸锅吗?不过,这说到底也是为孩子的事儿,做父母的,谁不想儿女顺遂,只是方法不同罢了。咱旁人看着,也只能干着急,希望他们能早点冷静下来,把家里的事儿处理好。” 这场风波就像投入四合院这潭湖水的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后续还会掀起怎样的波澜,全院老少都拭目以待,只盼着别再闹出更大的乱子,让这原本烟火气十足的四合院失了往日的祥和。 .................. .................. 第270章 再来刘海中家 两天后的清晨,阳光费力地穿透云层,洒下几缕微光,给四九城的四合院添了些许暖意。 刘光齐早早便起了床,他的心就像一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不停地蹦跶着。 今天对于他来说可是一个重要的日子,内心既充满了忐忑,又怀揣着满满的期待。 他站在镜子前,认真而细致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生怕有任何一点不整洁之处会影响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仅如此,他还一遍遍地向身旁的齐思慧叮嘱着各种各样需要注意的细节,似乎怎么说也说不够。 再看齐思慧,她今天显然也是精心装扮过的。 上身穿着一件素雅的盘扣外套,那布料一看便是上乘之选,触手温润柔软,仿佛丝绸般光滑。 精致的盘扣宛如小巧玲珑的艺术品,规规矩矩地排列在外套之上,不仅起到了固定和装饰的作用,更是巧妙地衬托出了她那修长而优美的脖颈线条,使得她看上去愈发显得温婉端庄。 下身搭配的则是一条藏青色的布裙,其长度刚好及膝。 当她迈动轻盈的步伐时,裙摆随之轻轻摇曳起来,就好似春日里微风拂过时随风摆动的嫩绿柳枝一般,婀娜多姿、楚楚动人。 这一身装扮完美地展现出了她小家碧玉般的清新气质。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梳理得整整齐齐,并编织成了两条精美的麻花辫,垂落在双肩上。 几缕细碎的发丝如顽皮的小精灵般,乖巧地垂在她白皙的耳畔两侧,更增添了几分俏皮可爱之感。 无论是谁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齐思慧,都会情不自禁地心生欢喜,感受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那种柔和而温馨的气息。 刚一跨进家门,齐思慧那明亮如星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她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嘴角上扬,绽放出一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的笑容。 只见她轻盈地迈着小步,朝着刘海中和二大妈奔去,同时用那清脆软糯的嗓音甜甜地喊道:“叔叔、阿姨,好久不见!最近你们身体都还好吧?我可是一直惦记着呢!” 说话间,齐思慧微微欠身,动作优雅而得体,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 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诚挚无比地望着刘海中和二大妈,仿佛能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到内心深处一般。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刘海中他们的态度却与以往大相径庭。 只见刘海中那张原本还算和蔼可亲的脸此刻板得紧紧的,就像一块被冰冻住的铁板,没有丝毫表情。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看上去十分严肃,甚至隐隐透出几分不悦。 那原本总是带着笑意的双眼此时也变得冷冰冰的,好似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让人望而生畏。 站在一旁的二大妈同样一脸为难之色,她努力想挤出一丝微笑来回应齐思慧的热情,但那笑容显得极为勉强,比哭还要难看。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化作一声轻叹,轻轻地摇了摇头。 面对齐思慧如此热情洋溢的招呼,刘海中和二大妈仅仅只是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沉默不语,仿佛再多说一个字都会让他们感到无比吃力。 整个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尴尬的沉寂之中,唯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刘光齐见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团怒火。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父母会对齐思慧表现得如此冷漠,这和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啊!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那团火越烧越旺,直烧得他脸颊微微泛红,就连耳根都开始发烫起来。 不知不觉中,刘光齐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攥紧成拳,因为太过用力,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暗自腹诽:他们这是把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了啊,一点也不在乎自己和齐思慧的感受。 昨天夜里,自己还苦口婆心地跟父母讲了半天思慧的好,本以为他们能有所改观,没想到还是这幅样子。 刘光齐皱了皱眉头,刚想张嘴说话,就被一直悄悄扯着他衣角、留意着他一举一动的齐思慧给拉住了。 齐思慧手指轻轻拽着衣角,力度恰到好处,冲他微微摇头,眼神里满是劝阻之意。 她是个聪慧通透的姑娘,心里跟明镜似的,此次上门,本就是抱着十足的诚意,想跟刘光齐的父母好好商量两人婚事的。 要是刘光齐因为自己,再跟他父母吵起来,那才划不来呢,事情只会越闹越僵,往后想要缓和关系就更难了。 刘光齐看了看齐思慧的眼神,读懂了她的意思,也只好作罢,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悦,暗暗想着待会儿找机会再提这事,目光却仍透着不甘。 二大妈瞧着气氛有些尴尬,赶忙打起圆场,脸上堆起笑,眼角的鱼尾纹都挤在了一块儿,手脚麻利地招呼道:“姑娘,快进来坐,一路上累了吧,大妈给你倒杯水。” 说着,便快步走向柜子,拿杯子、拎茶壶,动作一气呵成,滚烫的热水倒入杯中,升腾起袅袅热气。 齐思慧连忙道了谢,声音轻柔悦耳,轻移莲步,裙摆飘动,乖巧地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腿上。 刘光齐也顺势坐在她身旁,坐姿端正,只是时不时用余光瞥向父母,满心焦急。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二大妈倒水时水流的轻微声响,滴答滴答,仿若倒计时的钟声,敲在众人的心尖上。 齐思慧率先打破沉默,笑着跟刘海中和二大妈说话,脸上不见丝毫愠怒,依旧是那副亲和温婉的模样,轻声说道:“叔叔、阿姨,这两天我从光齐那里听到了,叔叔阿姨并不赞成我和光齐的事情,我想问问是因为什么呢。我跟光齐真心实意地想在一块儿,要是有什么问题,说开了,咱们一起想法子解决,总好过不明不白地僵持着。” 她微微前倾身子,目光坦诚,满是期待。 刘海中轻咳一声,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叶,抿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才开口说道,话里倒是先捡了些体面话来讲:“姑娘,平心而论,你这孩子确实不错,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的,模样周正,性子也好,举手投足间都透着股大家闺秀的涵养,搭配我们家光齐,那绝对是可以的。旁人见了,保准也得夸一句郎才女貌。” 说到这儿,他话锋陡然一转,神色也凝重起来,放下茶杯,双手交叠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后仰,“但是呢,我考虑到你们家的特殊情况,所以才不赞成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见齐思慧专注地听着,刘海中便接着往下说:“小慧,你是你们家唯一的女孩,你们家远在遥远的东北,那可是冰天雪地的地界,你爷爷奶奶还在那边。虽说你们家已经在这边定居,可老一辈的心思难测啊,我料想你父亲退休之后,肯定还会回去。到时候你会不会跟着回去?如果你也要回去,我们家光齐,到时候是跟着你回去,还是在四九城待着呢?这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两地分居可不是个办法,夫妻常年见不着面,感情淡了不说,家里的事儿没人照应,迟早得散。咱们普通老百姓过日子,求的就是个安稳团圆,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我们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我才不同意你们两个的事情。” 他目光锐利,直直地盯着齐思慧,似要将她看穿。 齐思慧微微垂眸,长睫轻颤,沉思片刻,很快又抬起头来,目光诚挚,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叔叔,您顾虑得很周全,我特别感激您能为我跟光齐的将来考虑这么多。没错,我爷爷奶奶是还在东北老家,父亲也念叨过退休后回去陪陪老人的事儿。可我打小就在这边长大,同学、朋友,还有工作圈子都在这儿,这儿的一草一木我都熟悉得很。更重要的是,光齐在这儿啊。” 说着,她不自觉地看向刘光齐,眼里满是柔情,伸手轻轻握住刘光齐的手,“我早就跟家里人商量好了,即便父亲他们回东北,我也会留在四九城。这里才是我的根,是我往后要跟光齐一起经营生活的地方。我舍不得离开光齐,也舍不得这儿的一切。” 刘海中却仍有些疑虑,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深的 “川” 字,追问道:“姑娘,你现在说得轻巧,可人心都是肉长的,真到了你父亲他们收拾行囊要回去的时候,你能狠下心来不跟着?东北那旮旯,对你来说毕竟是故乡,血浓于水的亲情摆在那儿,到时候你临时变卦,光齐可咋办?他满心满眼都是你,到时候被你撇下,得多伤心呐。” 刘光齐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噌” 地一下站起身来,忍不住插话道:“爸,您怎么就不相信思慧呢?她既然都这么说了,肯定能做到。再说了,就算真有个万一,我们也能一起商量着解决,您别老把人往坏处想。” 他情绪有些激动,脖子上青筋微微凸起。 “你闭嘴!” 刘海中瞪了刘光齐一眼,提高音量呵斥道,“大人说话,你少打岔,这是关乎你一辈子的大事,能随随便便就应下?你懂不懂事啊!” 齐思慧连忙拉了拉刘光齐,示意他别冲动,而后继续对刘海中说道:“叔叔,我知道空口无凭,您信不过我也是人之常情。要不这样,咱们立个字据,要是我日后违背今日的承诺,您尽管处置。我是真心想跟光齐把日子过好,往后您二位就是我的亲爹娘,我哪儿能撇下光齐不管呢?” 她言辞恳切,目光坚定,透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二大妈在一旁听着,不禁有些动容,眼眶微微泛红,轻轻拍了拍齐思慧的手:“姑娘,大妈知道你是个实诚孩子,可这立字据的事儿太伤感情了,倒也不必。只是你叔叔他心里头纠结,盼着光齐往后能顺顺当当的,你多担待。” 刘海中没吭声,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虽说这姑娘言辞恳切,可生活里变数太多,谁能保证日后不出岔子? 他沉吟许久,才又开口:“姑娘,就算这事儿能定下,还有养老的问题。你家老人在东北,往后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你两头跑,精力顾得过来吗?光齐要是跟着你折腾,工作还干不干了?生活可不只是你们小两口的事儿,牵扯的面广着呢。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齐思慧抿了抿唇,郑重回道:“叔叔,养老的事儿我也想过。如今交通便利,通信发达,真要是东北那边有急事,我坐火车很快就能赶回去。平日里,我跟光齐也会多给老人寄钱、寄东西,时常打电话关心。至于在四九城这边,我肯定会把您二位的晚年生活照料得妥妥当当,绝不让光齐分心,让他能安心工作,孝顺您二位。我会洗衣做饭、端茶倒水,陪您二位唠嗑解闷,要是生病,我守在床边伺候,绝不推脱。” 她坐得笔直,双手攥紧衣角,以示决心。 此刻,窗外围了几个邻里,三大妈和阎埠贵也在其中。 三大妈抻着脖子,踮着脚尖,竖着耳朵,满脸八卦之色。 阎埠贵夹着账本,晃了晃脑袋,低声跟三大妈嘀咕:“这姑娘嘴皮子倒是利索,说得头头是道,就看能不能把刘海中彻底说服喽。” 三大妈咂咂嘴,小声回道:“难呐,刘海中那性子,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打发的,这场面,怕是还有得磨呢。” 屋内的凝重气氛仍在持续,刘海中沉默良久,似在权衡利弊。 刘光齐满心焦急,却又不敢贸然开口。 齐思慧则安安静静地坐着,眼神坚定,仿佛在无声地表明自己的决心。 这场关乎婚事的谈判,陷入了胶着状态,后续究竟能否柳暗花明,谁也说不准。 .................. .................. 第271章 争吵 齐思慧安静地凝视着眼前正襟危坐、一脸肃穆的刘海中,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中此时流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专注。 就好似她的心中藏着一面晶莹剔透、光洁无瑕的明镜,能够轻而易举地映照出海柳中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和意图,让其所有的心计和考量都无所遁形。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非常明白刘海中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说出的每一句话,绝对不是那种没有任何依据,信口胡诌的无聊闲话。 这些言语都是经过他在自己心底反反复复地思考琢磨、仔仔细细地衡量得失之后,才郑重其事地说出口的。 而且看他现在那副神情凝重深沉得简直快要凝结成水滴下来一般。 再加上他那一句紧接着一句如同连珠炮一样咄咄逼人、不断追问的架势。 更是把他对这件事情的重视程度展现得淋漓尽致。 显然,这一家人已经把养老问题当成了一件关乎生死存亡、影响家族命运的头等大事来看待。 这个问题的重要性,甚至已经逼近到足以左右整个家庭未来发展方向的核心关键点。 齐思慧在心里默默地反复斟酌思索着,思绪就像算盘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地快速拨动计算着。 她不禁暗暗感叹,看来刘海中他们真的是把养老这件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啊! 原本她心中尚存着那么一丝丝的侥幸心理,暗暗琢磨着假如自家父母态度强硬地坚持要求,进而大胆地提出让刘光齐入赘的念头,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 然而,当她亲眼目睹眼前如此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紧张态势时,她心里非常清楚。 此时此刻,这个想法无论如何都决不能轻易说出口。 因为只要稍有提及,恐怕立刻就会像点燃了火药桶一般,引发一场比海啸还要汹涌澎湃、势不可挡的巨大波澜。 到那时,整个局面必然会完全失去控制,瞬间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所以眼下最为紧迫和关键的任务,就是要绞尽脑汁地想出所有可能的办法来稳住这对固执己见的老两口。 不仅需要竭尽全力去赢得他们的充分信任,更要想方设法获得他们的真心认可才行。 要不然,如果任由他们一直在中间横加阻拦、执意反对到底的话,那么自己和光齐的这段婚姻大事就真的不好说了。 前方的道路一片迷茫不清、充满变数,处处都是难以逾越的险阻和障碍。 面对这样的困境,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倘若真的走到了那种进退两难的绝境,自己和光齐之间这份真挚深沉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呢? 难不成最终只能在这重重无尽的阻碍跟前,无可奈何地选择黯然放手吗? 齐思慧灵机一动,那灵动的目光顺势落在了在旁边站着的刘光天和刘光福两兄弟身上。 她嘴角微微上扬,努力挤出一抹亲切和善的笑容,试图以此来缓解这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 她转而笑着对刘海中说道:“而且,叔叔,光齐还有两个弟弟呢,光天和光福也都是孝顺懂事的好孩子,他们随时都能伺候在您身边尽孝。就算光齐日后因为工作或者其他事情偶尔忙得抽不开身,有他们在,家里也没什么大碍不是?” 她的声音轻柔悦耳,却在这寂静得只剩下呼吸声的屋内,显得格外清晰。 刘海中听到齐思慧的话,先是微微一愣,仿佛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击中了一般,整个人瞬间僵住,随即目光陡然一凛,顿时就听出来她话里深处隐藏的那层微妙意义。 他心中暗忖,合着这齐思慧真有把养老责任往光天和光福身上推的意思啊。 这还没进门呢,就开始如此精细地盘算着往后的事儿了,其心思之缜密深沉,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这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这个看似温婉柔弱,实则聪慧狡黠的姑娘,就像重新审视一只狡猾的狐狸。 刘海中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那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 屋内原本轻松愉悦的气氛也随着他脸色的变化而陡然下降,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风吹过,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见他挺直了身子,眼神坚定且冷漠,毫不犹豫地直接回绝了齐思慧。 他开口说话时,语气异常生硬,简直就像寒冬腊月里最为坚硬和寒冷的冰块一样,毫无温度可言。 他冷冰冰地对齐思慧说道:“姑娘啊,你这话可真是说得太离谱了!赡养老人这件事情,自古以来都是每个子女义不容辞、神圣不可侵犯的责任与义务,怎么能够如此轻率随便地将其推卸给别人呢?” 接着,刘海中又把目光转向了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光齐,语重心长但却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尤其是光齐,身为家中的长子,更是应该以身作则,主动承担起照顾父母晚年生活的主要责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自己的亲生父母不闻不问,只想着逃避责任。” 说到这里,刘海中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还有你,齐思慧!我看你来这儿根本就不是真心诚意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的,而是一直在绞尽脑汁地寻找各种借口,想尽办法耍弄心眼儿。哼,我告诉你吧,只要我刘海中还有一口气在,只要你一天不彻底打消掉这些不该有的念头,那么你们俩就休想能够顺顺利利地在一起!” 他的这番话犹如一颗颗冰冷刺骨的子弹,笔直地朝着齐思慧飞射而去。每一个字都重重地击打在她的心坎上,让她完全无法招架。 齐思慧脸上原本灿烂如花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就好像被人施加了一道极其强大的定身咒语一般,整个人呆若木鸡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刘海中会如此决绝,心中一阵慌乱但仍努力保持镇定,急忙解释道:“叔叔,您真的误会我了,我绝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咱们这一大家子人,相互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和责任,光齐对您的孝顺毋庸置疑,我也会和他一起,尽心尽力地照顾好您和阿姨。我刚刚提及光天和光福,只是想表达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团结和互助,绝不是想把责任推给他们。” 她的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急切,试图让刘海中相信自己的清白。 刘光齐站在一旁,心中焦急万分,额头上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汗珠汇聚成豆大的颗粒,沿着他那张因紧张而涨得通红的脸颊不断滚落。 他一边用手擦拭着汗水,一边紧盯着父亲的一举一动,心里清楚父亲的脾气向来倔强,只要是他认定的事,那就犹如铁板上钉下的钉子一般,绝无更改的余地。 眼看着局面逐渐失控,刘光齐心急如焚,连忙快步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爸,您千万别动怒啊!思慧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她可是一心一意想要跟我好好过日子呢,而且对于您和妈,她一直以来都是怀着深深的敬意。” “我俩之前已经反复商讨过许多回了,关于给您二老养老的事儿,我们早就有了详细周全的计划,保证会处理得稳稳当当,绝不会让您感到半点儿失望的!” 说这话时,刘光齐的声音微微发颤,其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恐惧与不安,仿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说错话,父亲便会毫不留情地拆散他们这对苦命鸳鸯。 此时,二大妈在旁边目睹着这剑拔弩张的氛围,只觉得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眼前的情景就像是一场铺天盖地、来势汹汹的暴风雨正在酝酿之中,那沉重压抑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于是,她急忙出声劝解道:“当家的呀,您可千万要沉住气,莫要这般心急火燎的。小慧这孩子兴许只是一时口不择言罢了,说不定她的本意还是好的呢。咱们大家都先别冲动,还是赶紧找个地方安安稳稳地坐下,然后心平气和地再细细商谈一番吧,切不可把关系搞得如此僵化,不然以后还怎么相处啊?”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希望能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刘海中此时却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他的态度依然强硬得如同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矗立在那里,让人无法撼动。 他面色冷峻,斩钉截铁地喊道:“没得商量!今日之事就此打住,我已然没有丝毫耐心去继续探讨这个话题了。你们速速离去吧,日后也休要再来提及这桩婚事!” 说罢,他那凌厉的目光直直地射向众人,其中蕴含着的决然之意令人不敢直视。 站在一旁的齐思慧,眼眶逐渐泛起红晕,泪水开始在眼眶中聚集,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摇摇欲坠。 那晶莹剔透的泪花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饱含着无尽的委屈与深深的无奈。 尽管如此,她还是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紧紧咬住嘴唇,不让那已经在眼眶中打转多时的泪水轻易滑落下来。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用略带颤抖且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缓缓说道:“叔叔,请您相信我,我知到今日我所说的话语可能令您产生了误解,但这绝非我的本意啊,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可即便如此,我仍旧恳求您能再给我一次宝贵的机会,好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向您展示我的赤诚之心。我与光齐之间乃是真心相爱,这份感情真挚而深厚,我们实在不愿因这些微不足道的误会便分道扬镳啊。” 话音未落,她的喉咙已不自觉地哽咽起来,似乎方才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耗尽了她全身上下所有的力量。 刘光齐目光灼灼地凝视着眼前楚楚可怜的齐思慧,心头犹如被千万根细针轻轻刺痛一般,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他缓缓转过头去,直面父亲那张严肃刻板的脸,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爸啊!您要是执意反对我俩在一起,那我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有快乐可言了!思慧这么善良温柔、善解人意的好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呐!而且我们早就下定决心,无论将来遇到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会携手并肩共同去克服。可您为啥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们之间真挚深厚的感情呢?”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此时已被熊熊怒火所填满,其中还夹杂着无尽的不甘与委屈。 一旁的齐思慧早已泣不成声,内心充满了深深的懊悔。 她不停地责怪自己方才太过冲动鲁莽,以至于说错了话,惹得老人家大发雷霆。 若是能提前知晓这番言语会掀起这般惊涛骇浪,就算给她一百个胆子,那些话也是绝对不敢轻易吐露半句的! 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解释似乎都是徒劳无功。 于是乎,她只能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来回滚动,但她硬是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下来,生怕一旦决堤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与此同时,她那双白皙娇嫩的小手死死揪住衣角,由于过度用力,手指关节处已然泛起一层苍白之色。 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给予自己些许微薄的力量和勇气,从而有足够的底气去应对当前这令人猝不及防的棘手局面。 再看刘光齐,只见他气得面色涨红如熟透的番茄,脖颈两侧的青筋更是根根凸起,活像一条条蜿蜒爬行的小青蛇。 此时此刻,他胸腔内那颗炽热的心正剧烈跳动着,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发出汹涌澎湃的怒焰,毫不留情地猛烈撞击着他那本就脆弱不堪、濒临崩溃边缘的理智防线。 .................. .................. 第272章 矛盾加剧 刘光齐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心中如同一团乱麻般纠结着。 他实在无法理解,一向通情达理的父亲,这次为何会变得如此顽固不化,仅仅因为家离得远,便将他与思慧之间那真挚深厚的感情全盘否定。 在他看来,父亲的行为无异于棒打鸳鸯,残忍而又无情地生生拆开了他们这对心心相印、深深相爱的恋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打击,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感到无比的痛苦和绝望。 他不禁扪心自问:难道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幸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父亲肆意践踏在了脚下吗? “爸,您怎么能这样呢?您根本就不了解思慧啊!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懂事,是一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姑娘!我们两个人是真心实意想要一起携手走过今后的日子,共同创造属于我们的美好生活。可您……可您就因为这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误会,就要狠心把我们硬生生地分开,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了!” 刘光齐再也抑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情感,情绪激动得近乎失控,他声嘶力竭地大声吼道,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颤抖和哽咽。 这一刻,他似乎已经倾尽了全身所有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砸落在地上,仿佛是从灵魂最深处爆发出的声声呐喊。 然而,面对儿子这般悲愤交加的控诉,刘海中的脸色依旧阴沉如水,没有丝毫动容。 他紧紧抿住嘴唇,目光坚定而决绝,显然早已下定决心,绝不会因为刘光齐的苦苦哀求、埋怨斥责而有半分动摇。 “我说了,这事儿没得商量!”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茶水溅出少许,落在桌面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他瞪着面前的儿子,眼中满是威严和冷漠,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而是一个陌生人。 “你还年轻,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婚姻生活,这里面的复杂程度远超乎你的想象!” 刘海中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温度,就像寒冬里凛冽的北风,刮得人脸上生疼。 刘光齐紧咬着牙关,双拳紧握,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他直直地盯着父亲,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似乎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此刻的他,内心犹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那炽热滚烫的岩浆在不断翻滚涌动,只待找到一个突破口便会喷涌而出。 “爸,您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为了这个家好,可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刘光齐怒吼道,声音之大,让整个房间都为之震颤。 “您这样做分明就是在毁掉我的幸福!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凡事都需要您来做主的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怎样的生活。” 齐思慧听到刘光齐这番话,心中一惊,犹如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轻声劝道:“光齐,别冲动。我们再跟叔叔好好说说,总会有办法的。” 她深知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但此刻也只能先稳住刘光齐的情绪,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努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试图不让局面彻底失控。 二大妈静静地伫立在一旁,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双脚不停地跺着地,地面似乎都因她的焦躁而微微颤动起来。 那张原本慈祥的面庞此刻布满了焦虑与担忧,眉头紧蹙成一团,嘴唇也不自觉地颤抖着。 她的目光牢牢锁定在正遭受痛苦折磨的儿子身上,眼中满是心疼和无助。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千万根细密的钢针,正无情地同时扎刺进她的心窝,每一下都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回想起当初,如果自己没有多嘴去提醒刘海中,事情或许就不会发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那时的两个孩子相处得多么融洽和谐呀!他们本可以顺顺利利地继续走下去,也许如今早就开始商议婚事了呢。 可眼下却是这般令人心碎的局面……想到这里,二大妈满心都是悔恨和自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与此同时,二大妈也深切地体会到了丈夫内心深处的那份沉重忧虑。 看着他同样愁容满面、坐立不安的样子,她明白此时此刻夫妻俩的心情是完全相通的——对孩子未来的迷茫与担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笼罩其中,难以挣脱。 此刻的她,真可谓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困在了热锅中的蚂蚁,只能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圈儿,却找不到任何一条出路。 “光齐啊,孩子,你先别急嘛。你要知道,你爸爸这么做也是因为担心我们这个家未来的日子呀。咱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好好讲呢?可千万别为了这点事儿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哟。” 二大妈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然而她的声音里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那么一丝丝的无奈与疲惫。 听到母亲的这番话语,刘光齐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情绪变得愈发激动起来。 只见他瞪大了那双原本就已经通红的眼睛,此刻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两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似乎随时都会喷射而出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与此同时,他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地凸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爬行的蚯蚓,伴随着他愤怒的吼声不停地跳动着。 “妈,我倒是也想心平气和地跟你们说话啊!可问题是,您和我爸老是打着所谓‘为我好’的旗号,硬生生地阻拦我和小慧在一起!说到底,你们不就是想着等老了之后靠我来给你们养老送终,所以才坚决不肯让我迎娶小慧进门的吗?” 刘光齐怒不可遏地咆哮着,那巨大的声浪震得在场所有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 最后,他更是放出狠话:“如果你们执意不同意我和齐思慧的婚事,那就别怪我以后不认你们了,更别指望我会给你们养老!” 他的声音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屋内每个人的心上。 此话一出,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刘海中的心头之上! 只见他双眼圆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似的,满脸尽是难以置信之色,仿佛刚刚听到的不是一句普通话语,而是来自外太空最为荒诞不经、匪夷所思之事。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就好像风中残烛那般摇摇晃晃,似乎想要开口辩驳或者解释点什么,但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死死扼住,愣是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来。 此时此刻的刘海中整个人宛如雕塑般僵硬地定在了原地,脑海之中更是一片混沌迷茫,所有思绪都仿佛在刹那间被清空,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而站在一旁的二大妈同样也是彻底懵圈了! 她呆呆地伫立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揪住身前的围裙,由于太过用力以至于手指关节都泛白了起来。 她那双原本还算灵动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惊愕和惶恐,好似遭遇了一场猝不及防且威力巨大无比的天灾人祸,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以摧枯拉朽之势瞬间将她所熟悉的那个温馨世界给彻底摧毁殆尽。 要知道,他们老两口当初之所以会有那样一番举动,无非就是希望自家儿子能够距离自己更近一些,可以全心全意地照料好这个家,从此过上安安稳稳、平平淡淡的小日子罢了。 在他们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里头,家庭的和谐美满以及身为长辈的威严地位那可是重中之重啊! 然而谁曾料到,今日刘光齐竟然仅仅因为一个女人,便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亲生父亲说出这般绝情绝义之话。 这对于刘海中和二大妈来说,简直无异于当着众人之面被狠狠地扇了一记响亮至极的耳光,那种火辣辣的羞耻之感迅速从心底涌起,并如燎原之火一般疯狂蔓延至全身每一处角落。 刘海中呆立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儿,瞬间气得浑身发抖。 那颤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刘光齐,声音已然变得沙哑且尖锐,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一般:“你......你这个不知好歹、忘恩负义的不孝子啊!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胆敢对生你养你的父亲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混账话!想当年,我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将你从嗷嗷待哺的婴儿拉扯到如今这般大小,历经多少艰辛磨难,付出多少心血汗水,难道就是为了换来今日你这般忤逆不孝之举吗?” 他那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变形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里似乎都填满了失望与哀伤。 此时此刻,刘光齐也是怒火中烧,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见他梗着粗壮的脖子,双目圆睁,怒目而视,扯着嗓子大声吼道:“爸,从小到大,我哪一次不是对你恭恭敬敬、言听计从?我一直都发自内心地敬重您,可是这一回,您实在是做得太过火了!” \"您从来都不曾设身处地地替我想一想,完全不顾及我的个人感受,仅凭自己的一己之念便妄图擅自决定关乎我一生幸福的婚姻大事。我和思慧那可是情比金坚、真心相爱的呀,我俩早就发下誓言,日后定会尽心尽力地孝敬您和妈妈,可您为何要如此蛮横无理、毫无缘由地横加阻拦呢?” 说完这番话后,刘光齐的眼神坚定且锐利,仿佛要穿透眼前之人的心魄。 他那原本就挺直的脊背此时更是挺得笔直,整个人宛如一棵傲立风中的松竹,毫不示弱地站立在原地。 面对自己的父亲,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甚至还将头微微扬起,以一种挑衅的姿态与之对视,双方针锋相对、互不相让,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到令人窒息的气氛。 而站在一旁的齐思慧早已被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花容失色,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眼看着父子二人之间的矛盾愈发激烈,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慌乱之中,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那白皙娇嫩的脸颊滚滚滑落,犹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下,势不可挡。 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噼里啪啦地不断滚落下来,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泪花。 她再也顾不得其他,慌忙快步冲上前去,伸出双手紧紧拉住刘光齐的胳膊,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焦急而微微颤抖着。 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光齐,求求你快别说啦!千万别再这样跟叔叔讲话了!有什么事情咱们都可以坐下来好好商量嘛……”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听起来让人倍感心疼。 紧接着,她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刘海中和二大妈深深地鞠了一躬,满脸泪痕地说道:“叔叔,阿姨,真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给你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我会带着光齐离开这里,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们了……”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深深的愧疚与自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内心深处挤出来的一样沉重。 二大妈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混乱不堪、让人揪心的场面,心中五味杂陈。 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同时也对丈夫如此强硬的处理方式感到无奈和担忧。 只见她轻轻地抬起手,用衣袖抹去了眼角那不易察觉的泪花,然后放低声音,柔声对着刘海中说道:“海中啊,要不咱们还是再好好商量商量吧。孩子们毕竟还小,他们也是出于一片真心呐,咱们可不能就这样把事情给做绝了呀。” 说这话的时候,二大妈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与期待,她多么希望能在这如同水火般难以相容的父子关系中间找到那么一点点可以缓和的缝隙。 然而,面对妻子的劝说,刘海中却是冷哼了一声,那张原本就严肃的脸此刻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瞪着眼睛,毫不留情地反驳道:“商量?哼!他都敢那样跟我说话了,还有什么好商量的!我看他就是翅膀硬了,不把我这个当爹的放在眼里了!他要是真有能耐,有种就永远别再踏进这个家门一步!” 话音未落,刘海中的语气愈发坚决,根本没有半点儿想要妥协或者退让的意思。 .................. .................. 第273章 挑拨离间易中海 此时,院外已然被众多邻居围得水泄不通,他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叽叽喳喳地热议着老刘家正在上演的这场轩然大波。 每个人的面庞之上皆流露出或浓或淡的好奇之色,以及难以掩饰的兴奋之情。 只见那贾张氏慢悠悠地踱步到人群外围,双手抱臂,悠然自得地摇晃着脑袋,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院内瞧着热闹,嘴角边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幸灾乐祸之笑,嘴里嘟囔道:“哎哟哟,瞧瞧这老刘家今天可真是够热闹非凡的呀!原本好好的一门亲事,怎会转眼间就闹腾成这般模样了?” 与此同时,三大爷则蹲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一个老旧的旱烟袋,熟练地点燃后,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 随着阵阵烟雾缓缓升腾而起,将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笼罩其中,若隐若现。 然而,透过那朦胧的烟雾,仍能清晰地看到他那双看似浑浊却实则暗藏精光的眼眸,正闪烁着一种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象的狡黠光芒。 只听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依我看呐,这件事倒也不能把责任全都归咎于刘海中身上。毕竟嘛,人年纪大了,考虑养老问题乃是人之常情,他有所担忧也算正常不过。只不过呢,他家那小子光齐倒是个不折不扣的痴情种子,竟然为了这个姑娘,连自家老爹都胆敢公然顶撞喽!” 三大妈也叹了口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却又要装作洞察世事的模样,在人群中发表着自己的“高见”。 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如同鹤立鸡群一般稳稳地站立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只见他昂首挺胸,面色红润且精神矍铄,扯起嗓子以一种洪亮如钟鸣般的声音滔滔不绝地抒发着自己对于这件事情的见解和看法:“哼,我早就心里有数了!你们看看这老话怎么说来着?正所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像刘海中这样子的当爹的,又怎么可能教育出什么优秀出色的子女来呢?要说这里面最关键的问题所在呀,那毫无疑问就得归咎于刘海中本人身上喽!” “他平日里根本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应有的责任和义务嘛,不仅不好好善待自家孩子,反而还一味地对其采取粗暴蛮横的态度以及高压式的管教手段,久而久之可不就让孩子们内心深处萌生出了强烈的逆反心理么?还有啊,人家原本好好的一对小情侣、一桩美满姻缘,愣是被刘海中那张嘴给说得一无是处、面目全非!简直太不像话啦!” 易中海这番慷慨激昂的话语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起了周围人们的共鸣,大家纷纷交头接耳起来,并不断地点着头表示赞同和支持。 然而此时此刻,身处屋内的刘海中却将屋外传来的这些嘈杂声响听得真真切切。 特别是当易中海那尖锐刺耳的言辞钻进他耳朵里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仿佛一场可怕至极的暴风雨即将降临一般。 只见他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双眼圆睁,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似的;嘴唇紧闭着微微颤抖,脸颊两侧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一片。 整个面庞看上去就好像那布满阴云、黑压压沉甸甸的天空一样,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终于,忍无可忍的刘海中气呼呼地大步流星朝着门口走去。 待到临近门边时,他猛地停下脚步,抬起右手用力一挥,同时张开嘴巴冲着门外怒吼道:“易中海,你给老子闭上你那张臭嘴!少在这里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的家务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说三道四了?” 他的这声咆哮震耳欲聋,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与不容置疑的威严,似乎想要凭借这般气势迫使易中海立刻停止继续大放厥词。 易中海站得笔直,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脸上露出一抹冷笑,眼神冷漠地盯着刘海中,不屑地说道:“刘海中啊刘海中,都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在这儿装腔作势、死鸭子嘴硬呢!你自己好好瞧瞧,你这一通闹腾到底把事情弄成啥样啦?如果你真是真心实意为孩子们着想,那就别再这么顽固不化了,赶紧顺水推舟让那俩孩子成事得了!” 说这话时,易中海特意提高了音量,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挑衅意味,摆明了就是要故意激怒刘海中。 果不其然,刘海中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起来。 他瞪大双眼,怒视着易中海,嘴巴张合数次想要开口反驳,但一时间竟气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二大妈眼见形势不对,心知如果任由两人继续争吵下去,局面只会越来越糟糕。 她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拉住刘海中的胳膊,柔声劝慰道:“海中啊,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呀!咱们还是先回屋去吧,有什么事等冷静下来再说也不迟。” 尽管心中依旧愤愤不平,但是在二大妈的拉扯下,刘海中最终还是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然而,他内心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只见他在屋子里焦躁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脚步沉重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火炭上似的。 与此同时,他的嘴里还不停地低声嘟囔着:“易中海,你给老子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这件事,我才是正确的那个!” 刘海中的眼神犹如燃烧的火焰一般,其中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光芒以及深深的不甘之情。 他那如钢铁般坚硬的意志,使得任何人都休想轻而易举地干预他所做出的决定。 对于他人的意见和劝告,尤其是来自易中海的那些话语,他更是嗤之以鼻,完全听不进去。 因为在他看来,易中海越是苦口婆心地劝说些什么,他就越发想要背道而驰、反其道而行之。 毕竟,他可是刘光齐的亲生父亲啊!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威和决策权,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时此刻,他在内心深处默默立下誓言:无论如何,都要向所有人证明,他的决定就是绝对正确且不容丝毫质疑的! 哪怕前方道路崎岖坎坷、布满荆棘,他也定会凭借自身独特的方式去妥善处理好眼前这件棘手之事。 他决不能容忍旁人对自己投来嘲笑或轻视的目光,更要坚决扞卫住身为一家之主应有的威严和气度。 就在这时,齐思慧牵着刘光齐缓缓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只见齐思慧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迟缓,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千斤重担。 她那颗原本平静的心此刻却像是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无情地遮蔽住了,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一旁的刘光齐,则满脸怒气冲冲的模样,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急促,仿佛身上背负着一团永远无法散去的熊熊怒火。 院里的人也有不少都跟了过去,他们七嘴八舌地劝说着。 三大妈动作很快地走上前,拉着刘光齐的手说道:“光齐啊,你可别太犟了,你爹就是那个性子,这么多年了,大家都知道。你先消消气,等过阵子,回去好好跟你爹认个错,说不定他心一软,就同意你们的婚事了。” 旁边的三大爷也附和着:“是啊,光齐,这事儿急不得,家庭里难免有个磕磕绊绊,你得学会迂回着来。” 易中海也出来了,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脸上带着一丝关切与不满交织的神情。 他走到刘光齐面前,语重心长地说:“光齐啊,你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你爹这事儿,做的实在是太没水准了,他棒打鸳鸯就是不对。你这个对象是个不错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们一定不要随意就分开了,回去再好好劝劝你爹就行,到时候我也帮你说说话。” 刘光齐听到易中海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抬起头,看着易中海说道:“谢谢您,易大爷,您能理解我,我真的很感激。” 随后又转身向各位邻居一一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知道大家都是为我好。” 齐思慧静静地站在一旁,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 然而,她还是强忍着泪水,微微地点头向周围的人表示感谢。 那轻微的动作如同风中摇曳的花朵,惹人怜爱。 她转过头,目光温柔地看向刘光齐,用轻柔而坚定的声音说道:“光齐,大家说得不无道理,咱们暂且先冷静一下,好好思考如何应对眼前的困境。” 听到这话,刘光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想要将内心汹涌澎湃的情绪压制下去。 他紧紧握住齐思慧的手,像是抓住了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物一般,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思慧,不要害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绝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在众人关切与担忧的目光注视之下,刘光齐和齐思慧相互依偎着,缓缓地走出了四合院。 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宛如一幅美丽而又略带忧伤的画卷。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附近一个宁静的小公园里。 这里绿树成荫,花草繁盛,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芬芳气息。 他们寻到一条幽静的小径,沿着小路一直走到一张长椅前停下脚步。 刘光齐轻轻地扶着齐思慧坐在长椅上,然后自己也挨着她坐了下来。 此刻,他凝视着身旁的女子,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愧疚之情。 只见他眉头微皱,嘴唇轻颤,喃喃自语道:“思慧,一切都是我的过错,让你遭受如此大的委屈。我真的没有想到父亲竟然会如此坚决反对,而且还把场面弄得这般尴尬不堪……” 面对刘光齐满心的自责,齐思慧轻轻地摇了摇头,那张原本清丽的面庞此刻显得有些苍白和憔悴。 她微微抿起嘴唇,费尽力气地从嘴角挤出一丝极为勉强的微笑,像是想要用这抹笑容来驱散笼罩在刘光齐心头的阴霾。 她伸出手,轻轻地搭在了刘光齐的肩膀上,柔声细语地说道:“光齐,这并非完全是你的责任啊,其实是我一时疏忽,说错了话语,才引发了这样一场不必要的误会。既然事已至此,就让我们携手共同去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吧。” 听到齐思慧这番宽慰的话语,刘光齐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 只见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微微鼓起,眼中闪烁着泪光,充满了懊悔和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还能怎么解决?干脆就这样算了!等到时候,咱俩直接结婚得了,反正我也不想回那个家了。只要单位一分配房子下来,咱就直接住过去,再也不管其他的闲言碎语!” 说完这句话,刘光齐紧紧握住了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倔强而又决绝的神色,仿佛此时此刻,就算面前有千难万险,他也要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只为了能够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看着刘光齐如此坚决的态度,齐思慧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应道:“好哇,那就听你的!我回去之后还是要跟我爸爸好好说一说这件事儿,让他把你的名字报到房管科那里去,顺便再催促一下他们尽快给咱们安排房子。放心吧,光齐,为了咱们俩的未来,我一定会努力争取的!” 尽管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如春风拂面,但其中却蕴含着一种坚定不移的力量,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齐思慧看着刘光齐,眼中满是愧疚与心疼,轻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的你跟你父亲关系这么差。”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觉得是自己的言辞失当引发了这场家庭风暴,让刘光齐陷入了如此艰难的境地,在爱情与亲情之间痛苦挣扎。 刘光齐急忙伸手轻轻为她拭去眼角的泪花,安慰道:“思慧,不要这么说,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父亲太古板固执,不理解我们的感情。我们追求自己的幸福并没有错,只是他一时难以接受罢了。” 他将齐思慧轻轻拥入怀中,像是要给予她全世界的保护。 在小公园里,两人相拥而坐,彼此的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他们开始憧憬着未来的生活,想象着属于他们的小窝,虽然面临着诸多困难,但此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对爱情的信念和对未来的希望。 .................. .................. 第274章 房子 齐思慧怀着沉甸甸的心情回到家中,每一步都似带着千钧重负。 她径直走向父亲齐天成所在的房间,在门前略微停顿,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轻轻敲了敲门。 屋内传来齐天成沉稳的声音:“进来。” 齐思慧这才缓缓推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里,齐天成正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些文件,那些纸张在他手中沙沙作响。 看到女儿进来,他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放下手中的东西,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和蔼的微笑,轻轻招手示意齐思慧坐下。 齐思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将自己在刘海中家经历的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 她从刘海中对养老问题超乎寻常的重视和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固执说起,详细描述了刘光齐为了维护他们之间珍贵的感情与父亲展开的激烈争吵,每一个细节都饱含着无奈与深深的忧虑,声音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齐天成静静地聆听着,脸上的表情如同平静的湖水,没有泛起太多的波澜。 只是在听到刘光齐坚定地站在齐思慧这边,毫不退缩地与父亲对抗时,他微微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说道:“这刘光齐对你还挺用心的。” 齐思慧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与不安,看着父亲,鼓起勇气说道:“爸,现在还有个极为紧迫的事情。刘光齐至今还住在厂宿舍,那里好几个人挤在狭小的空间里,根本没有丝毫私人空间可言。我们都已经计划着要结婚了,总不能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吧。而且,今天发生的那些事儿您也清楚得很,刘光齐的父母对于光齐入赘的事情肯定是坚决不同意的,所以让光齐住在咱们家里显然是不现实的,要不然,他的父母肯定会大闹特闹,到时候局面就更加难以收拾了。” “所以我想让您去跟房管科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想尽一切办法尽快把房子落实下来,这样我们就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到时候我们就住到那边去,也能开启我们新的生活。”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们本来也没打算住在刘光齐父母家,或者咱们自己家里,我们渴望能够搬出去独立地生活,只是在节假日或者闲暇时光偶尔回各家看看,尽尽孝道。可现在没有房子,这一切都只是空想,做任何事情都会受到极大的限制,极为不方便。” 齐天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深意的笑容,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去跟房管科的科长好好商量商量的。” 齐天成对刘光齐倒也没有太多负面的意见,毕竟这小伙子在他们厂,也算是表现比较出色的了。 虽然他谈不上拥有极为优越的家庭条件,但是家庭成分良好,还有两个弟弟, 在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下,这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优势。 而自己家中没有男孩,一直以来都期望能为女儿找个合适的伴侣入赘,所以他对刘光齐并没有太多苛刻的要求,只要他能够有自己的主见,不那么盲目地听从父母的话就行。 所以听到刘光齐刚才在父母面前如此坚定地扞卫自己的爱情,与父母发生激烈争吵的时候,齐天成内心深处还是颇为满意的。 齐思慧听了父亲的话,心中那根紧绷的弦稍稍放松了一些,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曙光。 她深知父亲虽然平时言语不多,但只要他答应下来的事情,就一定会全力以赴地去完成。 而在另一边,刘光齐独自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宿舍。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混杂气味,有室友们的汗味、未洗净的衣物散发的霉味,还有各种生活用品交织在一起的怪味。 室友们有的正躺在床上悠闲地聊天,欢声笑语不断;有的则坐在桌前专注地看书,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漠不关心。 刘光齐全然无视这一切,只是默默地走到自己那张狭小的床边,缓缓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他的脑海里如同放电影般不断地浮现出白天在父亲家发生的那一幕幕令人心碎的场景。 他心中既充满了对父亲强硬态度的愤怒和不满,又被对未来的迷茫和深深的担忧所笼罩。 他不知道自己如此冲动地做出与父亲对抗的决定是否正确,也不知道该如何去修复与父亲之间那已经出现巨大裂痕的关系。 但每当一想到齐思慧那温柔的面容和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他心中又会涌起一股无比坚定的信念,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和她在一起,为了他们那至死不渝的爱情,还有努力奋斗,绝不放弃。 几天后,齐天成精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他仔细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将领带系得端端正正,皮鞋也擦得锃亮,带着一贯的沉稳与自信,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房管科所在的办公楼走去。 一路上,他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心里都在反复地盘算着该如何与房管科科长进行沟通,才能更加顺利地为女儿和刘光齐争取到一套合适的房子。 他深知这并非易事,厂里的住房情况一直都很紧张,僧多粥少,竞争极为激烈,但为了女儿的幸福,他必须全力以赴。 来到房管科科长的办公室门外,齐天成轻轻抬起手,手指微微弯曲,带着一丝恭敬与期待,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请进”,他便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管科科长正坐在办公桌后忙碌地处理着各种文件,手中的笔不停地在纸张上飞舞。 看到齐天成进来,他微微愣了一下,似乎对他的突然到访感到有些意外,随即迅速站起身来,脸上挤出一抹热情的笑容,笑着招呼道:“齐主任,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快请坐。” 齐天成微笑着点头致谢,那笑容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与礼貌。 他在椅子上缓缓坐下后,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正题:“李科长,我今天来是有个事情想麻烦您。您也知道,我家小慧和厂里的刘光齐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他们打算结婚了。可这孩子现在还住在厂宿舍,那里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好几个人挤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生活极为不便,这实在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他们小两口满心期待着能够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过上独立的生活。我这当父亲的,看着孩子这样受苦,心里实在是心疼得很,所以就冒昧地来跟您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在住房分配上给他们行个方便,打破常规,尽快安排一套房子给他们。” 李科长听了齐天成的话,眉头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面露难色地说道:“齐主任,您也清楚咱们厂的住房情况,目前房源十分紧张,申请的人又多如牛毛,这分配房子得按照严格的规定和流程来进行,不是我一个人能够随意决定的呀。我也很想帮您,但是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齐天成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身体前倾的角度恰到好处,既显示出他的诚恳,又不失礼貌与尊重。 他表情诚恳地说:“李科长,我完全理解您的难处。但刘光齐这小伙子在厂里的表现您也有目共睹,他工作认真负责,对待每一项任务都一丝不苟,积极上进,总是主动寻求提升自己的机会。我在宣传科也经常听到同事们对他的好评,他在厂里的口碑是相当不错的。” “而且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这婚事已经因为家庭的一些事情闹得鸡飞狗跳,有些不愉快了,如果再没有房子,这小两口的日子可怎么过呀?您看能不能先给他们找个过渡的地方,哪怕只是一个临时的住所,等有合适的房源再做调整?我也会记着您这份恩情的,日后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定当竭尽全力。” 说着,齐天成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真挚的期待与诚恳的请求,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李科长沉思了片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他缓缓说道:“齐主任,您都这么说了,我肯定得想办法。这样吧,我先看看有没有即将空出来的宿舍或者临时周转房,可以先让他们过渡一下。不过这也得等几天,我得去详细核实一下具体的情况,毕竟这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安排,不能有丝毫马虎。” 齐天成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从座位上弹起,整个起身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的身姿矫健且轻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既显得迅速敏捷,又毫无半点慌乱与粗俗之气。 只见他快步走到李科长面前,脸上洋溢着真挚的感激之情,毫不犹豫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了李科长那双宽厚温暖的手掌。 那握手的力度拿捏得极为精准,不偏不倚。 既不过于轻柔以致给人以敷衍之感,也不至于太过刚猛让对方觉得生疼不适。 透过那恰到好处的握力,仿佛能感受到齐天成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感激之情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去。 他激动不已地开口说道:“李科长啊,真不知道该如何谢谢您才好!您这次可真是雪中送炭呐,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说实在话,一开始我心里还有些没底儿,但是一想到来找您帮忙肯定错不了,果不其然!这份恩情,我和小慧都会铭记在心的。!” 待告别李科长走出房管科之后,齐天成才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似的,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憋闷已久的浊气。 尽管此时房子的相关事宜尚未最终敲定落实,但好歹总算是看到了一线曙光。 他决定先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齐思慧,让她也能安心一些,不再像之前那样整日忧心忡忡。 而齐思慧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父亲的消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她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能够顺利,那祈祷的神情仿佛在向上苍诉说着她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 回到家后,齐天成把与房管科沟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思慧。 齐思慧心中依然有些忐忑不安,但她还是努力安慰自己,只要有希望就好,总比之前毫无头绪要强得多。 她决定去找刘光齐,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也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毕竟他们是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任何事情都需要共同面对。 齐思慧匆匆来到刘光齐的宿舍,一路上心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当她走进那弥漫着混杂气味的宿舍时,刘光齐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床边发呆。 看到齐思慧来了,刘光齐立刻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齐思慧看着他,微微喘着气说道:“光齐,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我爸去房管科找科长商量房子的事情了,科长虽然说目前房源紧张,但他答应先看看有没有即将空出来的宿舍或者临时周转房,让我们先过渡一下,等有合适的房源再做调整。我觉得这事儿挺有希望的。” 刘光齐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兴奋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思慧!我就知道你爸肯定有办法。既然房管科都答应帮忙了,那这事儿肯定能成。等我们有了自己的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到时候我父母或许就会改变主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齐思慧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希望如此吧。不过在房子确定下来之前,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你这边也要和你父母保持联系,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缓和一下关系。毕竟他们是你的父母,我们不能真的和他们断绝往来。” 刘光齐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可是我爸那脾气,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上次我话说得那么重,他肯定还在气头上。” 齐思慧握住刘光齐的手,安慰道:“别担心,慢慢来。我们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房子有着落了,其他的问题也会更容易解决一些。” 刘光齐看着齐思慧,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意,说道:“思慧,谢谢你一直这么支持我,陪着我。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 第275章 房子到手 另一边,刘光齐从家中愤而离去之后。 刘海中犹如一头发狂的困兽,在屋内急速地来回踱步。他的脸色因极度的愤怒而涨得通红,仿若被烈火灼烧一般,那纵横交错的皱纹里仿佛都填满了盛怒。 他嘴里更是不停地嘟囔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这逆子,竟敢如此顶撞我!我含辛茹苦养他这么大,耗费了无数的心血与精力,难道就是为了让他这般忤逆不孝,对我肆意挑衅吗?” 他越想越气,那汹涌澎湃的愤怒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的理智淹没。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往昔对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漫长管教历程之中。 刘海中长久以来一直笃定地认为自己在教育儿子这件至关重要的事情上颇有独到的心得与方法。 刘光天和刘光福这两个孩子,自幼年起,便被他以极为严厉甚至近乎苛刻的手段牢牢地约束着。 每一次,只要他们稍有差池,或是所做之事未能达到刘海中内心深处所设定的期望标准,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打骂惩戒便是在所难免。 在这般长期的打骂式管教之下,刘光天和刘光福的性格逐渐被塑造得唯唯诺诺,如同被驯服的小绵羊。 他们对刘海中的每一句话都不敢有丝毫的违抗之意,哪怕内心深处偶尔会涌起一些不同的想法与见解,也只能战战兢兢地将其深埋于心底,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可如今,刘光齐却这般公然地叛逆反抗,这让刘海中内心深处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与难以置信。 他觉得自己之前对刘光齐的教育方式或许真的是太过宽容仁慈了,才致使他如今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公然挑战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的权威。 就在这时,二大妈瞧着刘海中这副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走上前来轻声劝道:“海中啊,你先消消气,光齐这孩子平时也还算懂事,这次可能是真被爱情冲昏了头。你要是现在气头上对他动手,怕是事情会越闹越僵,咱们再缓缓,找个合适的时机和他好好说说。” 刘海中却猛地一挥手,大声吼道:“你懂什么!这孩子不严加管教,以后还不得翻了天!我必须得让他知道,这个家还是我做主!” 二大妈被他这一吼,吓得微微一缩,却仍不死心地继续说道:“可打骂也不是个办法呀,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们得从长计议。” 但刘海中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在屋内愤怒地踱步,嘴里不停念叨着要给刘光齐一个狠狠的教训。 与此同时,在厂里那弥漫着纸张油墨气息与忙碌节奏的宣传科办公室里,齐天成正全神贯注地埋头于堆积如山的文件之中,手中的笔在纸张上不停地动作着。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而有节奏的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内那略显沉闷的寂静。他微微抬起头,清了清嗓子,以沉稳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应了一声:“请进。” 随后,房管科科长李科长那熟悉而又略显严肃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齐天成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脸上堆满了热情洋溢的笑容,动作敏捷地起身相迎。 他快走几步,来到李科长面前,伸出那宽厚而有力的手,亲切地说道:“李科长,今天是什么风把您这大忙人给吹到我这小小的宣传科办公室来了呀?快,快请里面坐,别站着了。” 李科长微微点头示意,脸上带着一丝礼貌性的微笑,以表回应。 他迈着稳健而自信的步伐走进办公室,在齐天成的热情指引下,缓缓地在椅子上坐下。待坐定之后,他便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此次前来的核心主题:“齐主任啊,我今天过来,主要是为了刘光齐申请房子的这件事情。上次您不是找我说这事儿嘛,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忙活这件事。您也清楚,咱们厂的住房问题一直以来都犹如一团乱麻,错综复杂且棘手难办。这几天为了他这事儿,我们房管科可是全体动员,上上下下齐心协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其中的艰辛真是一言难尽。” 齐天成一听,心中顿时一紧,原本放松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而专注起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李科长身上,耳朵也不自觉地微微竖起,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关键的字眼与细微的信息。 李科长微微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接着以清晰而有条理的话语说道:“您也清楚厂里目前住房的紧张状况,正式的住房名额那是僧多粥少,竞争异常激烈,想要在短时间内马上安排妥当,实在是困难重重,几乎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过呢,经过我们房管科多方的协调与沟通,四处奔走,绞尽脑汁,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临时周转房。” “虽说这临时周转房在各方面条件上比不得那些宽敞明亮、设施完备的正式住房,空间可能相对较为狭小局促,屋内的设施也没那么齐全完善,居住起来或许会有一些小小的不便之处,但好歹能解他们当下的燃眉之急,让小两口先有个安身之处,不至于流离失所,居无定所。” “这也是厂里考虑到他们情况特殊,经过慎重的研究与讨论,特事特办,临时调配出来的。您放心,日后一旦有合适的房源,我们肯定会根据实际情况,优先为他们进行合理的调整与安排的。” 齐天成听着李科长的讲述,心中的感激之情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声音也略带一丝颤抖地说道:“李科长,太感谢您和房管科全体同志的辛勤努力了!您这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啊!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表达我这份深深的感激之情了。您这份恩情,我齐天成定会铭记在心,日后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开口,我定当全力以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科长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抹谦逊而温和的笑容,说道:“齐主任,您可别这么客气。咱们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厂里工作,都是为了厂里的发展和职工的幸福生活而努力奋斗,相互帮衬本就是应该的,是分内之事。您回头尽快通知刘光齐和您女儿,让他们抽时间过来办理相关的入住手续吧,也好让他们早日安定下来,开启新的生活篇章。” 齐天成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说道:“好的,李科长,我这就去告诉他们。真的太谢谢您了!” 待李科长起身离开办公室后,齐天成长舒了一口气,他的脸上洋溢着欣慰与喜悦的神情。 他稍作整理,便立刻走出办公室,前往寻找齐思慧。 在齐思慧所在的科室找到了齐思慧后,他将齐思慧带到一个相对安静且无人打扰的地方,然后把与房管科科长的谈话内容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地转述给她。 “这临时周转房虽然比不上正式的住房,但好歹能让你们先有个安身之所。它是厂里为了解决像你们这种特殊情况而临时调配的,等有了合适的房源,还是可以再调整的。” 齐思慧听后,心中满是欢喜,那喜悦之情仿佛要从心底溢出来一般。 她立刻迫不及待地朝着刘光齐所在的办公室飞奔而去,一路小跑,脚下生风。 来到刘光齐所在办公室的时候,她兴奋地把刘光齐喊出来:“光齐,光齐,好消息!房子下来了,是一个临时周转房!” 刘光齐此时正在办公室里独自发呆,脑海中还在不断地回想着与父亲之间的那场激烈争吵,心中满是忧虑与迷茫。 听到齐思慧这充满喜悦与兴奋的声音,他先是一愣,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随后,脸上瞬间绽放出了灿烂而耀眼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冬日里的暖阳,驱散了他心中所有的阴霾。 他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激动地说道:“真的吗?思慧,太好了!这下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地方了。” 说着,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紧紧地抱住齐思慧,那力量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接着,他抱着齐思慧转了好几圈,两人的笑声在办公室的走廊里回荡。 齐思慧笑着说:“是啊,虽然只是临时周转房,但这也是个好的开始。你不是说等有了房子就回家跟你爹说一声吗?现在可以去了。” 刘光齐的笑容微微一滞,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很快,那坚定的信念便重新在他的眼中闪耀起来:“好,我这就回去。不管怎样,这是我们迈向新生活的重要一步,我相信我爹看到我们有了自己的家,会理解我们的。” 很快,厂里关于此次住房分配的名单在众人的翘首以盼中张贴了出来。 那公告栏前瞬间围满了职工,大家都在急切地寻找着自己或者熟悉之人的名字。 刘光齐也怀着忐忑的心情跻身于人群之中,他的目光在名单上缓缓扫视,当终于看到自己的名字清晰地印在上面时,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激动。 这虽然只是安置房,无论是房屋的面积大小、内部的装修程度,还是周边配套设施的完备性,都远远无法与那些宽敞舒适、设施精良的正式住房相媲美。 但对于刘光齐来说,它就像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是他在当下困境中的希望曙光。 有了这个房子,意味着他和齐思慧能够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去构建属于他们自己的小世界,去编织未来生活的美好蓝图。 哪怕与父亲之间的矛盾依然尖锐,甚至闹到不可调和的地步,他也不至于流离失所。 在这世间有了一处真正属于自己的安身立命之所,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去拼搏、去奋斗,为他们的爱情与生活努力经营。 刘光齐兴奋地转身,想要立刻与齐思慧分享这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 然而,就在他即将抬起脚向前迈步的时候。 突然间,一股异样的氛围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紧紧包围。他那原本轻快的步伐猛地一顿,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拉住一般。 紧接着,他敏锐的捕捉到了来自周围同事们那一道道投向他的目光。 那些目光犹如一道道复杂的射线,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其中,有毫不掩饰的羡慕之情,仿佛他身上带着某种令人垂涎欲滴的宝藏。 也有赤裸裸的嫉妒之意,燃烧得如此旺盛,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而更多的,则是那种让人感到浑身不自在的酸溜溜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之中,挥之不去。 几乎是在同时,一阵轻微却又清晰可闻的窃窃私语声开始在人群中悄然响起,并以极快的速度像涟漪一样扩散开来。 “哼,瞧瞧那个刘光齐,他怎么可能这么顺利就分到房子呢?这里面肯定有鬼!说不定啊,他是走了后门才得到这个机会的。”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首先传入了刘光齐的耳朵里。 另一个人马上附和道:“就是说嘛!他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啊?我看呐,他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伙罢了,凭什么就能有这样的好运气?这世道真是不公平!” 这些话语宛如一根根锋利无比的尖针,直直地朝着刘光齐飞射而来,准确无误地刺破了他的耳膜,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 刹那间,刘光齐脸上那原本灿烂的笑容就像被寒霜打过的花朵一样,瞬间凝固住了。 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准备大声驳斥这些无中生有的谣言和恶意揣测。 可是,当话已经冲到嗓子眼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事情的真相——自己能够成功分到这套房子,的确是得益于齐思慧父亲暗中的帮助和疏通关系。 一想到这儿,刚刚涌起的那股勇气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迅速瘪了下去。 他无奈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选择默默地闭上了它。 没过多久,刘光齐便将心中的纠结彻底捋顺了。 他暗自思忖着,自己托关系、走后门又怎样?多少人梦寐以求能有这等机会却求之不得呢! 想到此处,刘光齐不但没有丝毫羞愧之感,甚至还沾沾自喜起来。 在他看来,拥有这条特殊通道无疑是明智之举。只有牢牢抱紧齐思慧父亲那粗壮有力的大腿,自己未来的道路才会越走越宽广,取得更大的成就也是指日可待之事。 然而,关于他走后门的流言蜚语早已如潮水般四处蔓延开来,但刘光齐对此并不愿多做解释。 因为他心里清楚得很,任凭他人如何议论纷纷,都不过是些无足轻重的闲言碎语罢了。 只要自己与齐思慧能够安安稳稳地住在这间屋子里,用心经营属于他俩的小日子,并通过实际行动向世人展示出两人的美满幸福,那么所有的不实传闻终将不攻自破。 于是,刘光齐转头望向身旁的齐思慧,轻声说道:“思慧啊,不必理会旁人的胡言乱语,咱们只需专注于过好属于咱俩的美好生活就行啦。” 只见齐思慧微微一笑,她那如水般温柔的目光落在刘光齐身上,然后轻轻点了点头,同时伸手紧紧握住了刘光齐的大手,柔声回应道:“嗯,亲爱的说得极是,咱们根本无需在意他人的看法。” .................. .................. 第276章 情绪激动的刘海中 刘光齐怀着如乱麻般复杂纠结的心情,缓缓踏上了那通往家中的熟悉道路。 一路上,他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驰骋。他既为自己能够分到房子而感到一丝喜悦与欣慰,又因深知父亲那倔强强硬的脾气,而对即将到来的父子会面充满了忧虑与不安。 他特意在途中熙熙攘攘的市场上稍作停留,在那摆满各类货品的摊位间穿梭徘徊,精心挑选了一块色泽鲜亮、纹理清晰的新鲜猪肉。 他满心期望着,这块猪肉既能为家中那略显单调的伙食增添几分丰盛与温馨,也可借此机会庆祝自己成功分配到房子这一难得的喜事,或许还能稍稍缓和一下家中那紧张压抑的氛围。 在前往家的途中,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变得沉重而迟缓,脑海里不断地反复琢磨着该以何种姿态、何种言辞去面对父亲,绞尽脑汁地思索着究竟怎样才能巧妙地化解他们之间那如坚冰般深厚的矛盾。 到家时,天色已渐黄昏,天边那如火焰般燃烧的晚霞将整个世界都染成了一片暖黄的色调。 家中那小小的四合院被轻柔地笼罩在这一片暖黄的余晖之中,本应是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可此刻在刘光齐的眼中,却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压抑与沉重。 刘光齐轻轻推开那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家门,门轴发出的轻微 “吱呀” 声在寂静的小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一眼便看到父亲正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手中紧紧握着那根陪伴他多年的旱烟杆,默默地抽着旱烟。 刘光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口气就像是从他灵魂最深处被抽取出来一般沉重。 他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将心中如乱麻般的思绪抚平,好让自己能够稍微冷静一些。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份坚定和决然。 他紧咬嘴唇,鼓足全身的勇气,一步一步缓慢而又沉稳地朝着前方走去。 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土地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着他过往所有的过错和悔恨。 终于,他来到了父亲的面前,并稳稳地站定。 此时的刘光齐微微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父亲那双严厉的眼睛。 他的身体略微前倾,双手不自觉地摆弄着衣角,那姿态活脱脱就是一个犯了错、等待大人责罚的小孩子。 他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怯生生地开口道:“爹……我……我回来了。” 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像是积攒够了力量似的接着说:“爹,我知道前段时间我不该跟您顶嘴,都是我的错,是我当时太冲动了,完全没有考虑到您的感受。您千万别再生我的气了?” 就在刘光齐说话的时候,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刘海中原本正熟练地夹着一根旱烟准备往嘴里送。 可当他听到儿子这番诚恳的认错话语时,那只拿着旱烟的手突然在空中微微一顿。 随着这短暂的停滞,连带着他手中握着的那根长长的烟杆也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尽管如此,刘海中的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冷若冰霜、毫无表情的样子。 他的双眼冷冷地盯着眼前低头认错的儿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那张脸就如同冬日里冰封的湖面一样,看不到丝毫的波澜起伏,但谁都能感觉到冰层之下正涌动着一股汹涌澎湃的怒火,随时都有可能冲破束缚喷薄而出。 然而,只有刘海中心知肚明,其实在听到儿子主动向自己道歉的那一刻,他那颗愤怒的心已经悄悄地产生了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波动。 虽然这种变化极其细微,但作为当事人的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儿子终究还算是有点觉悟的,并没有完全迷失在那些所谓的爱情和叛逆当中无法自拔。 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那张有些破旧且布满岁月痕迹的饭桌前。 昏黄的灯光在头顶摇曳闪烁,仿佛也在为这略显尴尬的气氛而感到不安。 刘光齐站在那里,目光先是落在父亲那张严肃得如同雕刻般的面庞上,然后又转向一旁二大妈那略显关切的眼神。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了好久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开口说道:“爹,妈,我……我有个事儿想跟你们说一说。那个……我在厂里分到房子啦!虽说只是临时的安置房吧,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房子了。” 话音刚落,二大妈原本平静的脸庞瞬间就像被点亮的灯泡一样,双眼一下子变得明亮无比,那眼神里充满了惊喜和欣慰。 她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只见她兴奋地挥舞着手掌,大声说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太好了哇,我的儿光齐!咱老刘家这下可是要长脸了!瞧瞧你多有能耐啊,在这大家都挤破脑袋想要一房而不得的节骨眼儿上,居然能给咱家分到一套房子!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妥妥的就是有大本事的体现嘛!” 相比之下,刘海中的反应则完全不同。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并没有像二大妈那般喜形于色。 相反,他的眉毛微微一皱,原本就很深邃的眼眸此刻更是显得深不可测。 那里面似乎隐藏着一丝明显的疑虑,让人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在轧钢厂辛勤工作了多年,对厂里分房子的各种流程、规则以及其中的弯弯绕绕多少有些深入的了解。 自己儿子有多大的本事和能耐,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可谓是一清二楚。 就凭刘光齐平时在厂里那中规中矩的表现和浅薄的资历,这房子根本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轮到他。 所以,他几乎可以断定这其中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 刘海中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碗筷,那动作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放下的不是碗筷,而是心中那沉甸甸的疑虑与不满。 他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刘光齐,缓缓地说:“光齐,你跟我说实话,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刘光齐心中猛地一紧,他着实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直接且犀利地质疑。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父亲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又快速地瞥了一眼二大妈那略带担忧的面容,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爹,这房子是厂里正常分配给我的,我也没做什么不正当的事情。您就别多想了。” 刘海中冷哼了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怀疑,说道:“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这房子你别想住得安稳。” 刘光齐的额头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汗珠顺着他的额头缓缓滑落,滴落在他那略显紧张的脸颊上。 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说出是齐思慧的父亲帮忙,父亲肯定会更加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但他又实在不想继续欺骗父亲,一时间陷入了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境地。 二大妈见状,连忙打圆场说:“海中啊,孩子好不容易分到房子,这是好事儿,你就别为难他了。” 刘海中却狠狠地瞪了二大妈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说道:“你懂什么!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我不能让他不明不白地住进这房子。” 刘光齐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说道:“爹,我知道您在怀疑什么。其实,是思慧的父亲帮了我一点忙,他去和房管科说了一下我的情况,这才让我有机会分到房子。但我和思慧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也想好好过日子,这房子对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 刘海中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愤怒地吼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走了后门!” 其实呢,刘海中也并非真就从心底里鄙视刘光齐走后门这种行为。 他内心深处那复杂纠结的情绪,更多的是源于一种深深的羡慕与嫉妒,以及对自身无力改变现状的一种无能狂怒。 他觉得,刘光齐能够走老丈人的后门,而他自己却在这方面毫无能力与资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借助他人之力达成目的,这种巨大的落差让他感到心里空落落的,甚至有些失衡。 最重要的是,刘光齐如此明目张胆地依靠齐思慧的父亲,在刘海中那传统而又固执的观念里,这无疑是对他作为一家之主权威的一种公然蔑视与挑战。再加上刘光齐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居然都敢大胆地反抗自己,这让他不禁联想到未来的日子。 他担心等自己老了,身体衰弱、行动不便之时,刘光齐岂不是会更加无法无天,肆意妄为? 到那时,自己的养老问题又该如何解决?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整天围着齐家转,而将自己和老伴儿抛之脑后,让他们孤苦伶仃地度过余生吗? 这种对未来的恐惧与担忧,如同恶魔般缠绕在他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刘海中狠狠地批评了刘光齐,他情绪激动地站起身来,由于用力过猛,身后的凳子被碰倒在地,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 他在屋内狭小的空间里来回地快速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他内心深处那汹涌澎湃的愤怒与极度的不安。 他一边走,一边大声呵斥道:“你这混账东西!你以为靠着齐家就能万事大吉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你这样做,不仅是丢了自己的脸,更是把我们老刘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那愤怒的声音在狭小而封闭的屋子里不断地回荡,震得刘光齐耳朵嗡嗡作响,仿佛要将他的耳膜都震破一般。 刘光齐低着头,脸上满是愧疚与无奈。他深知父亲那如牛般倔强的脾气,也明白自己的行为在父亲那传统而保守的眼中是多么的不可原谅,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他声音颤抖地说道:“爹,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您。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我和思慧想有个家,我不想让她跟着我一直受苦。”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试图为自己那在父亲看来荒唐至极的行为辩解。 刘海中却根本不听他的解释,继续怒喝道:“你想有个家?这就是你要的家?靠着别人的施舍得来的房子,你住着能安心吗?你还口口声声说和那姑娘真心相爱,你要是真爱她,就该凭自己的本事给她幸福,而不是走这种歪门邪道!” 二大妈在一旁焦急地看着父子俩,她的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想再次劝解,可又害怕触怒正处于盛怒之中的刘海中,只能小心翼翼地说道:“海中啊,你先消消气,光齐他也是一时糊涂,咱们慢慢说。” 刘海中却猛地转身,那动作快如闪电,对着二大妈吼道:“你别在这里瞎掺和!这事儿必须得让他长记性!” 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再次将那犹如刀刃一般锋利且冰冷的目光狠狠地投射到了刘光齐的身上,其中蕴含着无尽的愤怒与失望。 “还有啊,你可千万别天真地认为只要拥有了一套房子,就能随心所欲、无法无天了!哼,你永远都不要忘记,你可是我的亲生儿子,这里才是你的根所在之处!如果你胆敢抛下我和你妈妈不管不顾,哪怕就是我死了变成鬼魂,也绝对不可能轻易饶恕你的所作所为!” 听到这番话语,刘光齐只觉得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之感。 其实他心里非常清楚,父亲此时此刻的担忧绝非是空穴来风、毫无根据可言。 毕竟,在这样一个传统观念早已深深扎根于每个人心底的家庭环境之中,赡养老人始终被视为身为儿子所必须承担起来的一份义不容辞的重大责任。 然而,反观他近期的一系列举动表现,确实已经令父亲对于他们未来的生活状况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以及深深的忧虑之情。 似乎通过刘光齐当下的行为举止,父亲已然能够预见到自己在暮年之际可能会遭遇的那种凄凉悲惨的光景。 于是乎,刘光齐缓缓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眸深处隐隐约约地流露出那么一丝丝坚定不移的神色,并开口回应道:“爹爹,请您放心吧,无论如何,您终究还是我的亲爹,所以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地孝敬您和我妈的。” 怎料想,话音未落,只见刘海中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甚至到了有些失控的边缘。 他扯起嗓子,用一种近乎声嘶力竭的方式高声大喊道:“好啊,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懂得孝道,那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跟那个齐思慧彻底断绝关系!否则一切免谈!” 这一声怒吼简直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开来,震耳欲聋,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直接冲破头顶上方那坚硬无比的屋顶。 .................. .................. 第277章 刘海中暴打刘光齐 刘光齐愤怒地瞪视着他爹,那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心中的怒火如同一团被点燃的熊熊烈焰,以迅猛之势迅速蹿升。 他满心的难以置信与委屈交织在一起,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怀揣着忐忑不安与深深愧疚的复杂心情,带着好不容易才分到房子的大好消息,特意前来跟父亲服软求和。 刘光齐满心期望着能够缓和父子间那紧张得如同绷紧弓弦的关系,可父亲却全然不顾他的良苦用心,依旧这般蛮横无理,好似陷入了胡搅蛮缠的泥沼无法自拔。 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费尽周折、好不容易才紧紧攀附上齐思慧他们家这棵枝繁叶茂、充满希望的大树,这无疑是一次能够彻底改变命运轨迹的千载难逢的绝佳机遇。 他怎能因为父亲的一句简简单单、毫无商量余地的话语,就如此轻易地将其放弃呢? 况且这房子可是他历经重重波折、克服无数艰难险阻才幸运分到的,它承载着他对未来生活的满满美好憧憬与热切期盼。 那是他与齐思慧构建幸福小窝的坚实基石,绝不可能因为刘海中的无端要求就弃如敝履。 在他看来,只有那些愚不可及的傻子才会干这种荒唐透顶的蠢事。 想到这里,刘光齐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当初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做出了正确的抉择,选对了这条充满希望与机遇的路子。 他心底里清清楚楚地明白,若是仅仅依靠父亲那刻板固执得如同顽石、又极度缺乏人脉资源与处世智慧的行事风格,天晓得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混上一套梦寐以求的房子。 而如今,他凭借齐思慧父亲的热心帮助与鼎力支持,已然成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温馨住所,这是他迈向崭新生活的关键且决定性的一步,宛如踏上了一条通往光明未来的康庄大道,他又怎会轻易退缩,放弃这来之不易的一切呢? 于是,刘光齐毫不客气地挺直了腰杆,直面他爹,大声回怼道:“爹,您这话说得实在是毫无道理可言。这房子是我辛辛苦苦、费尽心力才争取来的,我凭什么不能要?我和齐思慧也是真心实意地相爱着,我们情投意合,彼此早已认定了对方就是携手一生的伴侣,凭什么要我们硬生生地分开?您不能仅仅因为您那毫无根据的偏见和顽固不化的固执,就肆意地来破坏我的幸福生活。” 刘海中被儿子这般毫不留情的顶撞气得浑身瑟瑟发抖,仿佛一片在狂风中飘摇的枯叶。 他瞪大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额头上青筋如同一条条蜿蜒扭曲的蚯蚓,根根暴起,手指着刘光齐,因为愤怒过度,声音变得嘶哑而破碎。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不孝子!你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地跟我这样说话!我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你走这种投机取巧的捷径,迟早有一天会吃大亏的。你以为齐家会毫无条件地一直帮你?你要是不跟她断了这层关系,以后有的是你后悔的时候!” 刘光齐却没有丝毫畏惧与退缩之意,他梗着脖子,涨红了脸,坚定地说道:“爹,我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判断能力。我会努力工作,用自己的双手去拼搏奋斗,和思慧一起用心经营,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您就别再自以为是地干涉我的感情和生活了。” 二大妈在一旁心急如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赶忙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拉住刘海中那挥舞在空中的手臂,苦苦劝道:“海中啊,你先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再好好商量商量。” 然后二大妈又急忙转头,对着刘光齐说道:“光齐啊,你也别再跟你爹顶嘴了,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对你的担心和爱护啊。” 然而,此刻的刘光齐和刘海中都被愤怒的情绪冲昏了头脑,如同两只被激怒的斗牛,谁也听不进去旁人的劝解。 刘海中猛地用力一甩,将二大妈的手无情地甩开,那力量之大,险些让二大妈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他继续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商量?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商量的!今天他要是不答应跟那齐家的姑娘彻底断了关系,就别想再认我这个爹!” 刘海中瞬间被愤怒的恶魔完全吞噬了理智,他像一头发狂失控、失去人性的野兽般,猛地如离弦之箭冲向刘光齐。 只见他猛地将那犹如蒲扇一般宽大厚实的大手高高扬起,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起一阵呼呼作响的风声。 那手掌仿佛携带着千钧之力,以泰山压卵之势恶狠狠地朝着刘光齐那张年轻而又倔强的面庞猛力扇去。 就在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 然而,当那手掌与刘光齐的脸颊接触的一刹那,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爆发开来。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空间,令人心惊胆战。 这一巴掌下去,其力量之大简直超乎想象。 刘光齐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个清晰可见、触目惊心的掌印,那掌印深深地嵌入他白皙的肌肤之中,呈现出一片紫红色。 与此同时,他的嘴角也瞬间渗出血丝,那殷红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嘴角缓缓滑落。 一滴、两滴……最终滴落在他洁白的衣领之上,宛如一朵盛开在寒冬里的红梅,鲜艳夺目却又透着丝丝凄凉。 可是,刘海中却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他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光齐,仿佛眼前之人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而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紧接着,他抬起右脚,裹挟着无尽的怒气和恨意,狠狠地踹向刘光齐的腹部。 刘光齐只觉得一阵钻心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瞬间传遍全身。 那种疼痛难以言喻,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扎入他的肚子里,令他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嘴唇也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着。 终于,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折磨,从口中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哎哟!” 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散,让人听了不禁毛骨悚然。 刘光齐此时心中犹如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熊熊燃烧着愤懑与不甘的火焰。 可是,当真正面对这千钧一发、即将拳脚相加的危急关头时,他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丝毫不敢还手。 因为他心里清楚,如果还手打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么这件事一旦传扬出去,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将会瞬间化为乌有,从此沦为众人唾弃的不孝之子。 在这个传统观念早已深深扎根的家族里,以及周围邻里的眼中,他将再也没有容身之所。 于是乎,刘光齐只能选择被动挨打。他的身体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不断地往后退缩闪躲着。他拼尽全力想要避开父亲那如疾风骤雨般密集而凌厉的拳头和巴掌。但可惜的是,这次刘海中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他的理智早已被愤怒吞噬殆尽,下手根本没有半分留情之意。每一记攻击都蕴含着足以致人死命的强大力量,没过多久,刘光齐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庞便已变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刘光齐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面庞此刻变得惨不忍睹,只见他的双眼已被揍得高高肿起,只留下一道窄窄的细缝。 就像是被一层浓厚到化不开的浓雾紧紧包裹住一般,几乎难以看清外界的景象。 而他的鼻子更是状况凄惨,鲜血从中汹涌而出,好似决堤的滔滔洪水,源源不断、汩汩流淌不停。 那猩红的液体迅速浸透了他的前襟,在洁白的衣衫上印染出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刺目红色。 站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的二大妈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花容失色。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惊恐万分的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拼尽全力拉扯着正在施暴的刘海中,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和焦急而变得颤抖不已,带着哭腔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海中啊,你这是要闹出人命来啦!快快停手吧!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呀!” 然而,此时此刻的刘海中已然完全被熊熊燃烧的怒火所吞噬,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之中。 他的心智早已被怒焰蒙蔽,丧失了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对于二大妈那满含恐惧与苦苦哀求的劝阻之语,他根本充耳不闻,恍若未觉。 只见他一边状若疯癫地疯狂挥舞着自己粗壮有力的手臂,那两只手臂仿佛已经不再受他自身意识的掌控,彻底沦为了伤人夺命的凶残凶器;一边口中还在喋喋不休地咒骂着:“你这个忤逆不孝的混账东西!今日我定要狠狠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好叫你明白何为天高地厚,懂得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孝道!” 刘光齐嘴上倒是没闲着,一边艰难地躲避着父亲那狂风暴雨般的拳脚,一边大声嚷嚷着:“你打吧,打死我得了!你就会在自家屋里耍个威风,自己没本事还逞威风,有本事你就去给我弄个房子啊!就你这样的,这辈子也当不上什么官。” 刘光齐此时已经完全不顾一切了,那些话语犹如锋利无比的刀子一般,无情地划过刘海中的面庞,硬生生地将他那原本就薄如纸张的面皮给狠狠地割了下来。 这般行为所带来的后果自然是极为显着的。 当刘海中听到刘光齐说出这番话时,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如同被人浇上了整整一桶高纯度的汽油一般,火势猛地一下变得异常凶猛,熊熊燃烧起来。 此刻的刘海中已然怒不可遏,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整张脸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扭曲变形,看上去狰狞可怖。 只见他紧紧握着拳头,用尽全身力气挥动着手臂,每一拳都蕴含着他无尽的怒意,仿佛想要通过这一拳拳的重击,将儿子口中那些大逆不道、忤逆犯上的言语统统打散。 与此同时,他嘴里不停地怒吼着:“好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居然胆敢跟自己的亲生父亲讲出这种混账话来!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非得把你这一身反骨给打断不可!” 另一边,刘光齐用双手死死捂住自己受伤的眼睛,但即便如此,鲜血还是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指缝之间渗出来,染红了他的手掌。 然而,尽管遭受了如此重的伤势,刘光齐却依然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倔强地挺直了脖颈,毫不畏惧地冲着刘海中大吼道:“哼!有种你就打死我好了!反正你从来就没看得上过我,更不可能容忍我和思慧在一起。既然如此,倒不如你现在就一鼓作气把我给打死,这样一来,也免得你日后整日里对我唠唠叨叨、没完没了!” 就在此刻,屋内已然陷入了一片极度混乱之中! 只见那些桌椅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落在地上,随着它们与地面猛烈碰撞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发出一阵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的响声。 这些声响此起彼伏,宛如一首悲怆的交响曲,似乎正在竭尽全力地为这场父子之间惊心动魄的激烈冲突奏响痛苦而哀怨的旋律。 放眼望去,各种各样的物品也早已失去了原有的秩序和位置,如同遭遇了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洗礼一般,散乱地分布于房间的各个角落。 原本整齐洁净、一尘不染的房间,眨眼间就变得杂乱无章、狼狈不堪起来。 站在一旁的二大妈心急如焚,急得双脚直跺个不停。 她想要赶紧冲上前去,用力拉开正处于愤怒中的刘海中。 然而,当她试图靠近时,却遭到了刘海中疯狂挥舞着的粗壮手臂无情阻挡。 那手臂犹如一道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冷酷且决然地将二大妈远远地隔离在了外面。 二大妈就这样无可奈何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锁定在被打得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刘光齐身上。 望着眼前这令人痛心疾首的一幕,她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像决堤的洪水般在眼眶中汹涌翻滚。 不一会儿功夫,泪水便夺眶而出,沿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颊肆意流淌而下。 她一边用颤抖的双手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泪水,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这可怎么办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大妈语气中充满了深深的焦虑和无助。 .................. .................. 第278章 父子决裂,最后的打算 刘光齐在那狭小而又混乱的屋内,于父亲狂风骤雨般的殴打之下,始终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如刀割般的剧痛,牙关紧咬,每一块肌肉都因用力而紧绷着,硬是凭借着一股倔强的意志没有还手。 他只是如一只受伤被困且无助的困兽般,本能地蜷缩起身子,将头部紧紧护住,双臂弯曲着遮挡在身前要害部位,试图以这样一种自我防御的姿态来减少受力面积,让自己在这犹如狂风暴雨倾泻而下的殴打中,能够稍微轻松那么一丝地熬过这无尽的痛苦折磨。 神奇的是,越是在这残酷无情、令人绝望的挨打过程里,他的心却像是被冰冷的现实所淬炼,愈发冷静沉着,思绪也如同被梳理的丝线,愈发清晰明了起来。 刘光齐在心底最隐秘的角落,默默地思考着眼前的局势。 他深知,与父亲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就如同掉入万丈深渊一般,没有任何可以攀爬上来的希望。 那一点点微弱的转机之光,早已被父亲的蛮横和固执给无情地扑灭了。 这条原本应该充满温情和理解的道路,如今却被父亲用他那不可一世的态度牢牢堵住,严丝合缝,连一只蚂蚁都休想通过。 面对这样的困境,刘光齐意识到,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疲惫不堪。 回想起父亲的种种行为,刘光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失望。 那个本应是他坚实后盾的男人,不仅对他追求幸福和进步的梦想毫不支持,反而像一堵冰冷坚硬的墙一样,横亘在他面前,无情地阻挡他前进的脚步。 更过分的是,父亲竟然不顾亲情,对他大打出手,将他打得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在这一刻,刘光齐觉得曾经那份深厚的父子情分已经荡然无存。 让他在未来去照顾这个冷酷无情的父亲,给他养老送终? 这在现在的刘光齐眼中,无异于痴人说梦,根本就是一件绝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这种想法刚一冒头,就被他狠狠地掐灭在了摇篮之中。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刘光齐终于在内心深处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叛逆的决定。 他紧紧咬着牙关,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自己和心爱的齐思慧携手走向美好未来的画面。 他暗自盘算着,一旦自己和齐思慧顺利完婚,就会毫不犹豫地跟随她的父亲一同返回他们的老家。 那里或许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温暖港湾,可以让他远离这片令人心碎的是非之地。 从此与这个给予他无数伤痛与失望的家彻底断绝往来。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刘海中在未来的日子里,独自品尝他今日种下的苦果时那懊悔不已、凄凉无助的模样。 到时候就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不迭,在无尽的孤独与悔恨中哭泣去吧。 不过刘光齐心里也清楚得很,这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和计划,在此时此刻决然不能表露分毫。 若是让父亲哪怕只是察觉到一丝一毫,必定会引发更为猛烈的家庭风暴,将他彻底吞噬。 所以当下最紧要的任务,还是得先想尽一切办法稳住父亲,绝不能让刘海中对自己有所怀疑,哪怕是演戏,也要演得逼真。 刘光齐见父亲的拳脚稍有停歇,那挥舞在空中的手臂像是耗尽了力气般缓缓落下。 他赶忙趁着这个极为难得的间隙,脸上瞬间堆满了愧疚与悔恨的神情,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说道:“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别气了,我听您的,我这就跟齐思慧分手,房子我也不要了。我不该违背您的意愿,惹您这么生气。” 刘海中停下手中动作,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那通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儿子,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探究,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直抵他内心最深处,探究他话语背后的真伪。 他深知刘光齐的脾气,知晓他并非是那种轻易妥协之人,这般轻易地就做出让步,实在令他难以相信。 然而刘光齐接下来的一系列表现却逐渐打消了他的疑虑。 刘光齐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抬头望着刘海中,眼神中满是悔恨与坚定,大声说道:“爹,我知道我这次犯了大错,伤了您的心。我真的后悔极了,您的话我都听进去了。我发誓,我会和齐思慧断得干干净净,那房子我也绝不再要。我若违背此誓,就如同那欺祖灭宗之人,让祖宗降罪于我,让我余生在愧疚与悔恨中度过,不得安宁。”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在屋内回荡。 一旁的二大妈看着刘光齐,眼中满是不忍与心疼,轻声劝道:“光齐啊,你先起来,别伤了身子。” 刘光齐却仿若未闻,他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供奉祖宗牌位的案桌。他的脚步沉重而缓慢,像是带着对过去错误的沉痛反思。 走到牌位前,他恭敬地拿起三支香,在蜡烛上点燃,双手举香过头,深深鞠躬,口中念念有词:“列祖列宗在上,我刘光齐今日在此发誓,若我不与齐思慧分手,不放弃那房子,便是我不孝,有违家训,祖宗在上,定当唾弃我,惩戒我,让我在家族之中成为耻辱之人,永无颜面立足。” 他的表情严肃得近乎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透着决绝。 刘海中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刘光齐的一举一动。刚开始,他的眼神中依旧充满怀疑,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似乎在等待着刘光齐露出马脚。 然而,随着刘光齐发下那毒誓,他的眼神渐渐有了变化。 只见他微微放下手臂,身子不自觉地前倾,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怒容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惊讶与欣慰。 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难道真的是彻底悔悟了?” 刘海中脸上的神情也逐渐缓和下来,原本紧绷的肌肉松弛了许多,眼神中的怒火被一丝信任所取代。 而此时的刘光齐,表面上一副唯唯诺诺、诚心悔过的样子,低着头,双肩微微颤抖,可心里却在暗暗冷笑,已然暗暗下了一个违背祖宗、违背家庭伦理的决定。 他在心中默默对自己说道:“爹,这都是您逼我的,既然您如此绝情,就休怪我不义。”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父亲之间那原本血浓于水、坚不可摧的亲情,已然出现了一道无法弥合的巨大裂痕。 而他也将踏上一条与家庭背道而驰的道路。 至于这条路的尽头究竟是光明还是黑暗,他已无暇顾及,此刻满心都是对未来的决绝与叛逆,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向未知的远方。 对于刘家的事情,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着,纷纷围聚过来,津津有味地看热闹,还在外面七嘴八舌地说闲话。 在院子里的另一角,许富贵正咧着嘴,那张大嘴几乎要咧到耳根,眼睛放光地盯着刘家屋内的动静,眼神中满是兴奋与好奇,嘴里还不时地跟旁边的人评头论足。 “嘿,瞧见没,这刘海中平时老是端着个高高在上的架子,教训这个教训那个,好像他什么都是对的,这下可好,自家儿子都跟他干起来了,真是现世报啊!” 旁边的人随声附和着,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一群聒噪的麻雀。 这让许富贵说得更起劲儿了,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仿佛他正在讲述一个无比精彩的故事。 “我就说嘛,这教育孩子可不能光靠打骂,得讲究方法,他刘海中就是不听,老是觉得自己了不起,这下可捅大篓子咯!” 许大茂呢,脸上挂着那标志性的狡黠笑容,那笑容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和对他人不幸的玩味。 他双手抱胸,悠闲地靠在墙边,嘴里叼着根烟,烟雾缓缓升腾而起,在他的面前缭绕着,像是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在烟雾缭绕中,阴阳怪气地说道:“这老刘家可真是热闹啊,比那戏园子还精彩。我看呐,这刘光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敢跟他爹对着干,不过这刘海中也太狠了点,把儿子打成这样,啧啧啧。” 说完,还故意夸张地摇了摇头,脸上摆出一副惋惜的模样,实则心里在偷着乐,想着这大院里又有新的谈资可以让他到处宣扬了,到时候他又可以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享受那种被人追捧、议论的快感。 贾张氏也没闲着,她肥胖的身子费力地挤在人群中,那庞大的身躯像是一座小山丘,在人群中艰难地挪动着。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那眼神中既有对他人不幸的好奇,又有一丝对这种家庭纷争的鄙夷。 看到刘光齐被打得鼻青脸肿,她撇了撇嘴,扯着嗓子喊道:“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好好的一个家,闹成这样。我就说这年轻人啊,不能太任性,这刘海中也是,平时就该好好管管,这下可好,丢人丢到全院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忘用胳膊肘捅捅旁边的人,寻求认同,那动作显得极为粗俗,却又十分自然,仿佛她总是习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观点,并且期望得到他人的附和。 三大爷则站在一旁,脸上带着一丝唏嘘,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刘家纷争的感慨,又有一丝对自己教育成果的暗自庆幸。 他看着刘家的乱象,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唉,这养儿育女啊,可真是门大学问。看看这老刘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哪像我家那几个孩子,我从小就教导他们要懂事听话,尊敬长辈,现在一个个都乖巧得很。” 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那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还特意挺了挺胸膛,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他教育孩子的成功典范,那副模样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周围的人听了,有的投来羡慕的目光,眼神中满是对他教育能力的钦佩。 有的则在心里暗自不屑,觉得他不过是在自我吹嘘,但都纷纷点头称是。 三大爷见状,更是滔滔不绝地说起了他的育儿经,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享受着众人的关注,那副模样仿佛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不起的教育家。 易中海看着刘光齐也被打了,心里直乐,可脸上却还故作严肃地摇摇头,那摇头的动作极为缓慢而又刻意,轻声嘀咕着。 “这老刘家啊,唉,真是家门不幸呐。” 可易中海心里却在暗自幸灾乐祸,想着这老刘家早晚被刘海中折腾得四五分裂了。 平日里刘海中总时不时地在他面前显摆自己有三个儿子,仿佛那是他最大的资本,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总是让易中海心里极为不爽,现在好了,闹成这般田地。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那不易察觉的笑容里满是嘲讽,在心里嘲讽道:“这老东西还跟我得瑟,有三个儿子怎么了?就他那臭脾气,到时候儿子们都不给你养老,让你个老东西喝西北风去,看你还得不得瑟。” 他双手背在身后,在院子里慢悠悠地踱步,那步伐看似极为悠闲自在,实则耳朵却竖着在听周围人对刘家之事的议论。 时不时还会有人凑上来,小心翼翼地跟他搭话:“易大爷,您看这刘家闹成这样,以后可咋整啊?” 易中海总是长叹一口气,那叹气声悠长而又深沉,然后故作文雅地说道:“这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咱旁人啊,也只能看看,不好多说咯。” 可易中海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刘家若是真散了架,这院里的格局说不定又会有新的变化,自己是不是能趁机再揽点威望和话语权呢? 毕竟在这大院里,任何一家的风吹草动都可能影响到微妙的权力平衡,他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提升自己地位的机会。 .................. .................. 第279章 工作调动? 自从刘光齐和刘海中在家里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之后。 刘光齐强撑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在呐喊着疼痛,仿佛有无数细密的针在狠狠地扎刺。 他的衣衫褴褛,头发也凌乱不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触目惊心,那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微微弯曲,每一步的挪动都伴随着钻心的剧痛,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钻心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 他的内心被悲愤与无奈的情绪满满当当、严严实实地填满,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曙光与出路。 刘光齐拒绝了他妈帮他擦药的动作,只是跟父母说自己要冷静一下,好好思考一下,就走出了家门。 路上看到一些邻居,刘光齐也没有跟他们打招呼,只是失魂落魄的从四合院走出来。 在出门之后,他便心急如焚地四处寻找齐思慧,那是他此刻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的温暖与慰藉,是他在狂风暴雨中唯一想要紧紧抓住的救命稻草。 当他终于在历经千辛万苦后见到齐思慧时,那狼狈不堪的模样让齐思慧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她看着刘光齐衣衫破碎,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还有不少灰尘与血迹,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齐思慧急忙冲上前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焦急:“光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与心疼,双手小心翼翼地在刘光齐身上轻轻触碰,想要查看他的伤势,却又怕弄疼了他。 望着她那美丽而又熟悉的面容,刘光齐眼中的疲惫与伤痛如汹涌澎湃、排山倒海般的潮水肆意涌动,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他缓缓开口,声音因激动而略显沙哑,带着几分抑制不住的颤抖与哽咽。 将家中发生的那场激烈争吵的前因后果、父亲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蛮横阻拦、自己所遭受的惨无人道的挨打经历。 以及打算与家庭彻底决裂,跟随她回到其老家的决绝想法,毫无保留、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在讲述过程中,他不时地握紧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刘光齐眼中闪烁着对未来的迷茫与不顾一切的决绝,说道:“思慧,我爱你,这份爱早已在我心底深深扎根,让我无法割舍,无法放弃我们之间的感情。哪怕因此与父亲反目成仇,我也绝不想失去你。可我心里又无比清楚,这样做意味着我将背负着那沉重如山的不孝之名,我真的在内心深处苦苦挣扎,纠结万分,但我真的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齐思慧听闻后,内心被深深触动,眼眶不禁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宛如一颗颗晶莹剔透、即将夺眶而出的珍珠。 她怎么也没想到刘光齐为了自己,竟然能承受如此巨大的压力,与家人闹得这般水火不容、势同水火。 这份深情厚意如同春日里那最为温暖和煦、明亮耀眼的暖阳,直直地穿透她的心灵深处,让她既心疼不已又满怀感激。 她轻轻握住刘光齐那微微颤抖的手,温柔地说道:“光齐,你受苦了。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都懂,我定不会辜负你。你的爱我都完完全全地感受到了,不管未来的道路上有多少艰难险阻,有多少荆棘坎坷,我都会坚定不移地陪在你身边。” 思索片刻后,齐思慧觉得此事犹如一团乱麻,错综复杂得让人眼花缭乱且千头万绪,必须慎之又慎地对待,绝不能任由局面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愈发失控,最终陷入那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 她咬了咬牙,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初步的主意,决定直接带着刘光齐去见自己的父亲。 她深知父亲阅历丰富,见多识广,在处理各种棘手难题上颇有经验与智慧,或许能有妥善的解决之策。 一路上,刘光齐的脚步略显沉重,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心中满是忐忑不安。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关于齐思慧父亲的想象,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自己这个引发家庭纷争的“罪魁祸首”,又是否真的能有神奇的办法化解这如死结般难解的困境。 而齐思慧则紧紧挽着他的手臂,不时地投去鼓励与信任的目光,那目光仿佛在无声地告诉他,无论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无论未来的命运将会如何,他们都将携手并肩,共同勇敢地面对。 齐思慧心急如焚地带着刘光齐匆匆回到家中,刚踏入家门,连口气都顾不上喘匀,便径直朝着父亲齐天成所在的书房快步走去。 她来到书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那敲门声中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焦急与不安,得到父亲的应允后,毫不犹豫地拉着刘光齐推门而入。 齐天成原本正坐在书桌前全神贯注地翻阅着一些重要文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扰,微微皱了皱眉头。 可抬眼看到女儿和刘光齐略显狼狈的模样的时候,尤其是刘光齐那鼻青脸肿的惨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预感到定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齐思慧此时早已顾不上父亲那疑惑的眼神,急忙开口说道:“爸,出大事了,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说着,齐思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也因为激动而带着一丝哭腔。 齐天成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先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齐思慧便将刘光齐家中发生的激烈争吵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从刘光齐分到房子引发刘海中的无端怀疑,到父子俩激烈冲突时的剑拔弩张,刘光齐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凄惨场景。 以及刘光齐打算与家庭决裂跟随自己回老家的坚定想法,一五一十、详详细细且绘声绘色地告诉了父亲。 她在讲述过程中,情绪异常激动,时而语速飞快,如连珠炮般滔滔不绝,时而略微停顿,像是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眼中满是焦虑与无助。 齐天成听完后,眉头紧锁,那皱纹深得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在书房里缓缓踱步。 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他深知此事极为棘手,一边是刘光齐对爱情的坚定执着,那是一种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的力量,一边是其家庭的激烈反对。 这两者就像两块巨大无比、坚硬如铁的巨石,相互猛烈碰撞,稍有不慎便可能引发更为巨大的风波,那汹涌澎湃的力量足以将这两个年轻人彻底淹没在生活那无情的洪流之中,让他们万劫不复。 在一番苦思冥想后,他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初步的计划,要不就让齐思慧和刘光齐回老家吧。 他暗自思量着自己虽然还未到退休的年纪,但凭借多年来在职场与社交场合中积累的广泛人脉和丰富资源,先想办法把刘光齐和齐思慧调到老家那边去工作应该并非毫无可能。 至于后续的安排,等时机成熟时再稍微运作一下,自己也调回老家,如此一来,刘光齐这个上门女婿就能稳稳当当地一直绑定在他们家,既成全了女儿与刘光齐的爱情,让他们能够长相厮守,又能让他们远离这是非之地,免受更多的困扰与纷争。 而且,自己还能多一个彻底依靠自己的上门女婿,就是这样有点对不起刘光齐的父母。 不过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刘光齐还有两个弟弟,他父母的养老一点也不用发愁。 反倒是自己,只有齐思慧这么一个女儿,要是嫁出去之后,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齐天成缓缓抬起头,目光投向刘光齐,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与探究,问道:“光齐啊,你自己是怎么打算的?毕竟这关系到你的未来,你可得想清楚。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做出决定,可能就会改变你的整个人生轨迹。” 刘光齐微微低下头,内心五味杂陈,各种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交织在一起,沉思片刻后。 “伯父,我现在心里确实很乱,犹如一团乱麻,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我只知道我爱思慧,这份爱已经深深扎根在我心底,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为了能和她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牺牲我所拥有的一切。所以,我都听您的安排。”刘光齐语气坚定地说道。 齐天成轻轻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说道:“那我可得把话跟你说清楚,要是按照我的安排,以后你可能就回不了四九城了。你要知道,一旦离开,再想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这里的一切都将与你渐行渐远,你曾经熟悉的街道、朋友、亲人,都可能会慢慢变得陌生。你真的能接受吗?” 刘光齐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四九城的大街小巷,那是他成长的地方,有着他童年的欢笑与泪水。 他脑海中浮现出熟悉的邻里乡亲,那些亲切的面容和温暖的问候。 还有那虽已破碎但仍有一丝牵挂的家,那是他生命的起点。 但很快,这些画面就被齐思慧那温柔的笑容所取代,那一丝犹豫也被坚定所取代。 刘光齐坚定的说道:“伯父,我明白。虽然四九城有我的家,有我的过去,但没有思慧,那里对我来说也不再有任何意义。我愿意跟思慧去任何地方,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不怕面对未知的未来,哪怕前方是荆棘满途,我也会勇往直前。” 齐思慧在一旁紧紧握着刘光齐的手,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动与爱意,说道:“爸,光齐他是真心对我好,我们不怕困难,只要能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我们相信,只要我们彼此相爱,相互扶持,无论身处何方,都能创造出属于我们的幸福生活。” 齐天成看着眼前这对年轻人,心中既欣慰又有些担忧。 欣慰的是他们对彼此的感情如此真挚坚定,在这艰难的时刻,依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坚守爱情,这种纯粹的感情在如今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显得尤为珍贵。 担忧的是未来的路充满了不确定性,不知道他们是否真的能承受住这一切。 在远离家乡的陌生环境里,能否真的适应新的生活,能否真的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尽力为他们铺好这条充满挑战的道路了。 齐天成缓缓地坐回到那张略显陈旧的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将双臂交叉于胸前。 他紧闭双眼,眉头微皱,似乎正在脑海深处搜索着应对之策。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目光坚定而沉稳地看向对面的刘光齐,轻声开口道:“光齐啊,关于这次工作调动的事,我打算先去探听一番,弄清楚具体的情况以及该如何操作。” “然而在此期间,你们务必要保持低调行事,切不可再惹出什么乱子来。特别是你,光齐!对于你父亲那边,能避开就尽量避开,千万别去激怒他。咱们目前最为迫切需要的便是充裕的时间和平稳的局势,唯有如此,才能够更为妥善地处理好眼前的难题。” 刘光齐闻言,赶忙连连点头应道:“伯父,我明白了。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倍加小心的。我会竭尽全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与行为,绝不再给您增添任何麻烦了。” 站在一旁的齐思慧此时也向前一步,语气诚恳地说道:“爸爸,您就放宽心吧。我们都会听从您的安排,耐心等待您的消息。同时,我们也会悉心照料好自己,不让您为此担忧。” 齐天成凝视着面前懂事的儿女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欣慰之情,但与此同时,那股沉甸甸的压力却依旧如巨石般压在心头。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缓声道:“但愿所有的事情都能够顺顺利利地发展下去。这其间必然充满了艰辛与坎坷,但只要咱们一家人能够齐心合力、同舟共济,我坚信无论遭遇多大的风浪,最终都一定可以找到渡过难关的方法。” 说罢,他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刘光齐和齐思慧,仿佛想要将这份信念传递到他们的心间。 .................. .................. 第280章 找人帮忙 从齐天成房间里出来后,齐思慧的心像被重锤狠狠地敲了一下,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满眼怜惜地搀扶着刘光齐,一步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她的目光就没有从刘光齐身上移开过,尤其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淤青和伤痕,仿佛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进她的心里。 一走进房间,齐思慧顾不上多想,匆匆忙忙转过身去,脚步踉跄却又异常急切地奔向厨房。 她的心跳如同鼓点一般急促,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给刘光齐烧上热水,让他能够好好地洗个澡,缓解一下那受尽折磨、疲惫不堪的身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厨房里传来水壶呼呼作响的声音。 很快,热水烧好了! 齐思慧双手紧紧握着水壶把手,生怕一不小心会烫到自己。 她快步走到刘光齐身边,用最轻柔的语气说道:“光齐,水已经烧好了,你快去吧,好好洗一洗,这样也许会让你感觉舒服一点。” 刘光齐缓缓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为他心急如焚的女子,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感激之情。 他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外面洗澡的地方走去。 不一会儿,刘光齐洗完澡回到了房间,也换了新的衣服。 此时的他看上去精神了许多,但脸上依然难掩倦容。 齐思慧见状,赶忙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坐到床边,接着轻轻地打开柜子门,从里面取出一瓶紫药水。 当紫药水拿在手中的时候,齐思慧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在她的眼里,刘光齐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见证了他为了两人之间那份坚贞不渝的爱情,与他顽固的父母展开的一场场激烈斗争。 而这些伤口背后所承载的痛苦和压力,也只有她最清楚不过。 刘光齐静静地凝视着她,心中似有一股温热的暖流缓缓涌起,那股暖流逐渐蔓延至全身,驱散了他内心深处的些许寒意与疲惫。 两人并肩坐在床边,开始倾诉着彼此的心声。 刘光齐紧紧握住齐思慧的手,神色凝重而又认真地说道:“我跟你是真心相爱的,自从命运让我遇见了你,我的心便只为你一人跳动。可如今我父亲那固执的脾气,我实在是太了解了,他决然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如此一来,我也只能选择带着你远走高飞,逃离这充满纷争的是非之地。好在我还有两个弟弟,他们定能承担起对父母尽孝的责任。到时候,我会时常往家里写几封信,再给他们寄些钱,也算是在物质上尽到了我自己的一份孝心。” 齐思慧微微点头,她的眼神中透着无比坚定的光芒,回应道:“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只要能与你在一起,无论天涯海角,我都心甘情愿。这世间如此广阔,总有一处角落会是属于我们的容身之所。” 在随后几天的时间里。 一开始,刘光齐真真切切地依照既定的规划来行动,坚决没有领着齐思慧踏入家门半步。 只有他本人会时不时地返回家中探望一番。 可是,每次他回到家中之时,整个人就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完全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老是有意无意地低垂着头颅,那张原本应该充满朝气的面庞此时却阴沉沉的,犹如被生活无情地抽离掉了全部的活力和生机。 即便是面对着家人们关切备至的问询,他也仅仅是以寥寥数语草草应对了事。 嘴里嘟囔着什么自己在外头混得不尽人意啦、工作方面接二连三地碰上一堆棘手难题啦等等诸如此类的托词。 不仅如此,就连他平日里走路的姿势和节奏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往那轻快有力的步伐如今变得拖沓且迟缓,迈出的每一步似乎都承载着千钧之重,沉重得让人感觉举步维艰。 还有吃饭的时候,从前那个生龙活虎、大快朵颐的他早已消失不见。 此刻的他,在饭桌前只是死气沉沉地机械性地拨弄着碗中的饭菜,丝毫提不起半点兴致,往昔那种朝气蓬勃的精神头儿早就荡然无存了。 实际上,这林林总总的表现通通不过是他煞费苦心佯装出来的一种虚假表象罢了。而他之所以要这般处心积虑地去营造这样一幅可怜兮兮、落魄不堪的模样,其背后隐藏着的真正意图就是想要千方百计地避免让刘海中以及其他家人察觉到他此时此刻正悄无声息地策划着一场与齐思慧携手私奔、远赴他乡的惊天大计。 有一次,刘光齐回到家中,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刘海中迈着缓慢而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这边走来。 走到近前时,他先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仿佛想要引起对方的注意一般。 紧接着,他用略带关切与责备的语气问道:“我说儿子啊,你这最近到底是咋回事儿?整天都这么一副没精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难道就仅仅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嘛?值得你如此这般消沉?依我看,等过段时间就让你妈出去帮你寻摸一个合适的相亲对象得了。” 一直低垂着头的刘光齐,在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之后,身体微微一震,然后才缓缓地抬起了脑袋。 然而,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眸之中迅速地闪过了一丝极为复杂且难以被人察觉的情绪。 那丝情绪当中,似乎蕴含着深深的愧疚之情,同时还夹杂着些许不安,甚至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那么一丝丝决然之意。 可是,这种种情绪仅仅只存在了短短一瞬,便如同流星划过夜空般消失不见。 紧接着,刘光齐再次低下了头,并且压低了嗓音,轻声回答道:“爸,其实真不是因为跟她分手这件事儿。而是我在外面工作的时候不太顺利,不仅业务方面进展艰难,就连跟同事之间的关系也处理得一团糟。每天面对这些事情,我的心里真是烦闷到了极点啊。” 刘海中的眉头不由自主地紧紧皱了起来,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不知为何突然又被他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此时此刻,他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刘光齐那显得有些消瘦的背影,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丝丝缕缕的疑虑。 不过,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之后。 他暗自琢磨着,也许正是由于刘光齐和齐思慧分了手,导致齐思慧的父亲心怀不满,故意在工作上给刘光齐施加压力,给他穿小鞋吧。 这样一来,刘光齐的垂头丧气便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于是,刘海中最终并未往更深的地方去想。 另外一边。 齐天成这边则开始着手全力打听工作调动之事。 他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便是自己在单位里的一位老朋友,王文斌。 这个老朋友在人事部门颇有威望,是人事部门的副主任,且消息极为灵通。 齐天成精心挑选了一份合适的礼品,随后满怀期待地登门拜访。 老朋友见到他,自是热情相迎。 可当齐天成提及工作调动的特殊缘由时,王文斌的脸色瞬间微微一变,面露难色地说道:“老齐啊,这事儿可绝非易事。如今单位的人事调动把控得极为严格,何况是这种跨地区的调动,不仅涉及到诸多繁琐复杂的手续,还得层层上报审批,其间只要稍有差池,就没办法成功。而且,你也清楚,这背后说不定还有许多双眼睛紧紧盯着那些空缺岗位呢。” 齐天成听闻此言,心中顿时一沉,但他仍不死心地说道:“老王,你也知道我这情况特殊,孩子们的幸福可就全指望这事儿能成了。你就帮忙想想办法,看看有没有什么迂回的途径可行。” 王文斌听后,沉思良久,随后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最近单位里有个领导正在搞内部整顿,对人事调动格外关注,在这个节骨眼上想要调人去那边,可得冒不小的风险。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人,他和那位领导有几分交情,但这人胃口可不小,想要他帮忙,恐怕得大出血才行。” 齐天成咬了咬牙,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说道:“只要能把事情办成,付出些代价也是值得的,你帮我约约他吧。” “好,天齐,你也不必太过担忧,你家本来就是黑省的,来这边援建的事儿也结束了,现在带着女儿女婿一起调动回去,应该也不是太麻烦。” 在等待与那人见面的日子里,刘光齐和齐思慧在齐家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刘光齐常常静静地望着窗外,眼神空洞而又迷茫,他心中既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期待,又对抛弃家庭的选择隐隐感到不安。 他深知,这一去,便意味着要割舍许多曾经熟悉的人和事,那份愧疚与不舍如同一把钝刀,在他的心上慢慢割扯着。 齐思慧则始终在一旁默默陪伴着他,她试图用温柔的话语、关切的眼神,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她会轻轻地握住刘光齐的手,给他讲述一些生活中的趣事,或是分享自己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让刘光齐在这迷茫与不安中,能感受到一丝温暖与慰藉。 而在刘家,刘海中在经历了如火山喷发般的盛怒之后,情绪逐渐如同潮水一般缓缓退去,理智也重新占领了高地,渐渐地开始冷静下来。 此刻的他,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屋内,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窗外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他紧闭双眼,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当时自己对刘光齐大打出手的那一幕场景。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如此清晰,仿佛就发生在眼前。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悔意。 他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是否真的恰当,也许自己确实有些过于冲动和过激了。 毕竟,刘光齐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 可事已至此,又能怎样呢? 然而,刘海中那倔强的自尊心却像一道无形的高墙,横亘在他与刘光齐之间,让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主动去找刘光齐认错求和。 他只能默默地坐在那里,长吁短叹,内心充满了矛盾和纠结。 这一切,都被一旁的二大妈看在眼里。 她心急如焚,心疼丈夫的同时,也担心父子俩的关系会因此变得越来越僵。 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她实在不知道该从何劝解起。 无奈之下,二大妈只能选择在生活的细微之处更加用心地照顾刘海中,给他准备可口的饭菜,替他整理衣物。 希望通过这些点滴关怀能够温暖刘海中的心房,帮助他早日放下心中的包袱,释怀这段不愉快的经历。 几天之后。 终于,齐天成迎来了与那个据说能打通关节的关键人物见面的时刻。 这人是个比齐天成高两级的领导,在厂里可谓是一言九鼎,极具话语权。 齐天成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那间办公室,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紧张与敬畏。 只见办公室宽敞明亮,装修精致奢华,比起自己那狭小而简陋的办公空间,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里面摆放着柔软舒适的沙发,书架上陈列着各类书籍与文件,这一切无不彰显着主人的地位与权势。 齐天成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恭敬地说道:“领导,您好。我今天来,是有个事情想麻烦您。我在这边援建的任务已然结束,家中的老人年事已高,身体也不太好,急需有人在身边照顾,所以我想申请调动回老家。另外,我闺女和女婿也想跟着一起回去,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领导微微抬起头,目光在齐天成身上缓缓打量了一番,随后靠在椅背上,沉吟了一下,缓缓开口道:“你也知道,咱们厂人事调动的事情向来复杂,不是那么容易办的。不过,考虑到你参与援建的情况有些特殊,也不是不能通融。只是,这过程中需要一些上下打点的费用,毕竟要走很多流程,还得让各方都满意。” “当然,我这边为你运作,也不能白忙活,你得给我一份相应的报酬。而且,我只能保证尽力而为,毕竟这事儿变数太多,有些环节不是我一个人能完全掌控的。” .................. .................. 第281章 一千块,两个条件 齐天成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 尽管在踏入领导办公室之前,他已在心底无数次地预演了可能遭遇的种种状况。 然而,当那冰冷而不容置疑的要求真切地传入耳中时。 那股沉重如山的压力依旧如汹涌的潮水般,以排山倒海之势朝他无情地汹涌扑来,瞬间将他淹没。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极力想要稳住那已然慌乱不堪的心神,嘴唇微微颤抖着,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领导,那......那您看具体得要花费多少钱财啊?” 只见领导悠然地坐在那宽大的办公桌后,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头,那根手指在空中缓缓地、轻轻地晃动着,似是在故意拿捏着他的情绪。 齐天成见状,心头先是一松,下意识地脱口喊道:“一百块?” 那话语中竟不自觉地夹杂了一丝侥幸的期待。 然而,话刚出口的瞬间,他便敏锐地捕捉到了领导嘴角那微微扬起的弧度,以及那一闪而过、似乎流露出的一抹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 这抹神情如同一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进他的心窝,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与愚蠢。 紧接着,领导用一种缓慢而又无比坚定的语气回答道:“不是一百块,而是整整一千块!而且,这可是一分都不能少的。这里面不仅包含了要去给各个相关部门打通关节、疏通关系所需的开销,还有我替你承担的那些潜在风险,以及为此所耗费的大量精力和时间成本,当然,还有给我个人的一些报酬。”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齐天成的心头,震得他的灵魂都在微微颤抖。 齐天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一千块啊,这个数字对于他而言,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轻松承受的小数字。 那几乎等同于他这么多年来,在无数个日夜中,省吃俭用、辛勤劳作,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大半家当! 他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有些发软,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他轻易吹倒。 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再联想到与女儿情投意合、真心相爱的刘光齐,以及未来老有所依的生活。 他的眼神中便渐渐涌起一股决然之色。他在心底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孩子们的幸福因为这区区的钱财而化为泡影。 “嗯嗯,这是应该的。” 齐天成紧紧咬了咬嘴唇,直至嘴唇泛白,那一丝疼痛让他稍稍清醒,他毅然决然地说道:“领导,这笔钱数着实不少,但就算再困难,我也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凑齐的。只不过,我还想冒昧问一下,等我把这笔钱如数交给您之后,大概还要等待多长时间才能顺利办理好工作调动的相关手续呢?” 领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而那笑容仿佛只是流于表面的敷衍,其中并未蕴含多少真实的暖意。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可不好说啊,速度快一些的话或许一两个月就能搞定,要是进展缓慢的话,恐怕就得拖到三四个月喽!具体还得看各个环节的推进程度以及各方之间的协作配合状况如何,而且,还得看你到时候什么时候能把这个钱交上来,越快越好。” 那语气中的不确定性,如同一片浓重的乌云,再次笼罩在齐天成的心头。 听到这番话,齐天成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之色,那无奈仿佛深入骨髓,他只能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然理解了这其中的复杂与艰难。 然后他开口回应道:“行吧,领导,我清楚了。既然如此,那我先回去想办法筹钱去,这件事就拜托您多多操心了!” 领导随意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像是在驱赶一只无关紧要的苍蝇,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并嘱咐道:“嗯,赶紧去吧,尽可能早点把所需的款项筹备齐全。我这边呢,也会时刻关注着事情的发展动态。” 就在齐天成转身准备离去之时,领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再次开口补充道:“哦,对了,还有两点需要注意。我期望你家闺女能够跟那个小伙子尽早成婚。咱们办事嘛,总归要遵循一定的规矩和礼数,只有这样才能做到名正言顺地进行人员调动。如此一来,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们大家来说,都是有益无害的,同时也避免了将来可能引发的各种麻烦与闲言碎语。” “还有一个就是,我看了一下这个刘光齐的资料,他家里人都是健在的,所以到时候还需要他父亲来提交一个申请,要不然你们私自去那边的话,到时候影响也不是很好。” 面对领导突如其来提出的这个附加条件,齐天成先是一愣,整个人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 紧接着,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纷至沓来,但他还是赶忙应承下来,因为他深知,此刻的自己已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之后,他便像丢了魂儿一般,神情恍惚、脚步踉跄地缓缓走出了领导的办公室。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此刻,他的内心犹如压着一块千斤巨石般沉重不堪,那股沉重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因为这笔数目不菲的钱款对于他来讲,着实是一份难以承受之重。 不过,倒也不是毫无办法可想,只要咬咬牙、狠狠心,应该还是能够勉强拼凑出来的。 然而,他心中的忐忑不安却如影随形,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满心忧虑。尽管已经交出了那笔钱,但他深知世事难料,事情恐怕不会像想象中的那样一帆风顺、水到渠成。 毕竟,这其中涉及到太多的人和环节,任何一个细微的差错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 然而此时此刻,箭已离弦,木已成舟,他已然无路可退,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继续向前迈进。 齐天成拖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回到家中。屋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甸甸的。 当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毫无保留地向齐思慧和刘光齐全盘托出之后,整个房间仿佛瞬间被一股压抑的氛围所笼罩。那股压抑如同实质一般,让人几乎窒息。 刘光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愧疚之情如汹涌的潮水般溢于言表。 他的嘴唇微微颤动,像是风中脆弱的树叶,声音也随之发颤起来:“伯父,实在对不住啊!都怪我不争气,才会连累您陷入这般艰难的境地。这笔钱,请您放心,哪怕日后我要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也必定会如数奉还给您的!” 说着,他深深地低下了头,那低垂的头颅仿佛承载着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不敢直视齐天成的目光。 一旁的齐思慧早已泪眼朦胧,眼眶微微发红,那眼中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是在拼命忍住不让其落下。 她强忍着泪水,轻声说道:“爸,真的太感谢您为我们所付出的一切了。咱们一起再好好想想办法吧,我和光齐参加工作这几年下来,多多少少也攒下了一些积蓄,大概有个两三百块左右。要不,我先拿出来给您应应急?” 听到女儿这番话,齐天成轻轻地摆了摆手,脸上流露出一抹慈爱而又无奈的笑容。那笑容中饱含着对女儿的疼惜与对现状的无奈。 他那双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也略显黯淡,像是两颗失去了光泽的明珠,缓缓开口道:“孩子啊,不必了,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这点钱就由爸爸来出吧,你们才刚刚开始工作没多久呢,你们手头的钱还是自己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吧。” 说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承载着他所有的疲惫与忧虑,转身默默地走进了里屋。 随后他又想起来领导最后说的那些话,然后转头走了出来,有些为难地说道:“对了,领导还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需要光齐你先和思慧结婚,二是得让你的父亲去写个申请,提交到相关部门,这样整个调动流程才完整合规。” 刘光齐和齐思慧听到之后顿时愣住了,脸上满是惊愕与愁苦。 那表情仿佛是听到了世界末日即将来临的噩耗。 这怎么能行呢? 原本刘海中就对他们的恋情极力反对,根本不看好他们在一起,甚至为此不惜大打出手。 如今却要让刘海中去写让儿子调走的申请,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是根本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啊。 刘光齐眉头紧锁,满脸无奈地率先开口:“这结婚的事儿倒还好说,虽然有些仓促,但只要思慧不介意,我们也能尽快把婚礼办了。可让我父亲去写申请,这简直比登天还难啊。他对我们的事本就坚决反对,现在怎么可能会同意写申请让我调走呢?要是他能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们又何必走到这一步,筹划着远走他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焦急地来回踱步,那脚步像是在丈量着他们与幸福之间的距离,却发现那距离遥不可及。 齐思慧轻轻咬着嘴唇,眼神中满是忧虑:“光齐,你说得对。你父亲那脾气,我们都清楚,他是绝对不会轻易松口的。这可怎么办呢?难道我们的计划就要这样夭折了吗?”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仿佛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小鸟,找不到方向。 刘光齐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的速度越来越快,心烦意乱地说道:“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让父亲改变主意,去写这个申请。他要是知道这是为了我和你能离开,肯定会大发雷霆,说不定还会做出更过激的举动。我太了解他了,他那固执的性格,一旦认定了一件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齐思慧看着刘光齐焦急的样子,心中更加难受:“难道就没有别的途径了吗?我们能不能绕过这个要求,或者跟领导再求求情,解释一下我们家的特殊情况呢?”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像是在黑暗中拼命寻找一丝曙光。 齐天成无奈地摇了摇头:“领导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肯定不会轻易改变。而且他也说了这是为了名正言顺,符合规矩。现在我们真是进退两难啊。”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疲惫,仿佛一位在战场上失去了所有希望的战士。 一时间,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发愁之中,屋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们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叹息声。 这可如何是好呢? 每一个条件都像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横亘在他们追求幸福的道路上。 那座座大山高耸入云,陡峭险峻,让他们望而却步,却又不甘心就此放弃。 齐思慧的母亲下班之后,察觉到了屋内压抑的气氛,在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 她微微思索片刻,随后随口说道:“这事儿也不是毫无办法。就找个其他人去扮演一下刘光齐的父亲呗。反正他们厂里跟刘海中厂距离挺远的,厂里的领导又不认识刘光齐的父亲,只要找个熟悉刘光齐的人假扮一下,把申请递上去不就可以了。” “等以后咱们从这边离开之后,这边就算想要再计较,那也是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再也管不着了。” 几个人听闻齐母的话,先是一愣,随后眼睛逐渐亮了起来。 他们仔细一琢磨,觉得这个主意确实不错。齐天成率先点头,脸上的愁容稍稍散去:“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只是这人选可得慎重考虑,既要熟悉光齐,又得能在关键时刻稳住场面,不能露出破绽。” 他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虽然微弱,但足以照亮他们前行的一小段路。 .................. .................. 第282章 找易中海帮忙 齐天成双眉紧紧地拧成一个死结,额头上的皱纹仿佛更深了几分。 他满脸忧虑之色,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缓缓说道:“这领导提出的要求可真是棘手难办啊。光齐,你仔细思量一下,你那街坊邻居里有没有能帮上这个忙的人呢?” “而且这人必须得嘴巴严实得像个闷葫芦,绝不能把这事儿透露给你父亲一星半点,不然咱们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都付诸东流,彻底泡汤了,就如同那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他稍作停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与迷茫,继续说道:“或者,咱们也可以不局限于你们那边的人,就到外头随便找个年龄相仿的老大爷来帮忙。只是这样做的话,就怕找来的人不熟悉你,对咱们家的情况也一无所知,到时候在一些关键细节上容易露出马脚,那可就麻烦大了。” 刘光齐微微低下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片刻后才缓缓抬起头,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期望与忐忑,缓缓开口道:“齐叔,我认真琢磨了好一会儿,我们四合院里那几位老邻居,像是易中海,还有阎埠贵,感觉他们都有这个可能性。” “不过我心里实在是没底,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转过头就把这事儿告诉我爸。毕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走漏风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来,那明亮的目光之中闪烁着一缕若有若无的期待之色,紧接着便开始事无巨细、详详细细地向对方解释起来。 “如果仅仅只是说谁能够扮演我父亲这件事情的话,那么实际上,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还算比较合适。我先说一说易中海这个人吧,他在轧钢厂也是六级钳工,跟我爸一样。” “虽然说他跟我爸爸并不在同一个车间工作,但是毕竟大家都同在这一家轧钢厂里面,对于厂里各种各样的事务流程以及相关规定等等方面,想必他肯定也都是心知肚明、了解得非常清楚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稍微加重了一些语气,并且微微皱起眉头继续说道:“而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我们一直以来可都是居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的!我从小就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关于我的各种具体情况,无论是性格特点也好,还是成长经历也罢,甚至包括我平日里的一些生活习惯之类的细节问题,他对我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真要写申请报告的话,凭借他对我的熟悉程度,肯定不会出啥差错。” 然而此时此刻,在刘光齐内心深处最为担心忧虑的一件事情却是——易中海会不会根本就不愿意出手相助去帮他完成这个至关重要的任务呢? 不仅如此,他同时还特别害怕易中海会因为一时之间口不择言而将这件事情不小心透露给远在外地出差的自己的亲生父亲知道。 就这样,这种深深的担忧就好像是一大片无比浓重且又漆黑压抑的阴霾一般,沉甸甸地紧紧笼罩在了他那颗原本就已经忐忑不安的心头上。 使得他整个人的心情瞬间变得格外沉重起来,那种感觉就仿佛是有一块巨大无比的石头正重重地压在他的胸口之上一样,令他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完全无法顺畅地喘气。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齐思慧突然间双眼猛地一亮! 那明亮的眼眸之中,仿佛有一道希望的火花瞬间点燃,闪耀夺目。 她急忙开口插话道:“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呀!易中海大爷真的很合适呢!光齐,你难道忘记了上次的事情吗?当时咱俩从你家里走出来,心情都非常低落,而就在那个时候,易大爷竟然主动过来安慰我们!从他说的那些温暖贴心的话语里,还有他对待我们的亲切态度当中,可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感觉到,他对咱们俩能够在一起这件事可是持支持态度的!” 听到这里,坐在一旁的齐天成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只见他轻轻地皱起眉头,似乎正在认真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嗯……经你们这么一说,仔细想想,这易中海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比较理想的选择对象。不过嘛,这里面潜在的风险也着实不容小觑啊。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差错或者疏忽大意,恐怕就会引发一连串让人根本无法事先预测到的棘手麻烦事儿。一旦真的出现那样的情况,到时候就算后悔莫及也无济于事!” 刘光齐听完这番话后,紧紧咬住牙关,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 他的表情显得异常坚毅果断,宛如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做一件无比艰难但又必须完成的任务一般。 只听见他用一种坚定不移的语气说道:“齐叔,思慧,我决定还是要去找一趟易中海大爷试试看!无论最后能不能成功,咱们总归得竭尽全力去争取一番才行啊!要不然的话,咱们可就真的被逼入绝境,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可行的办法来解决眼前这个难题啦!” 齐思慧眉头微皱,一双美眸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刘光齐,眼中流露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她轻声说道:“光齐啊,你说易大爷会不会答应咱们这件事呀?我心里总感觉没底儿。这可不是件小事情,对于易大爷来说,要做出决定恐怕也不容易。他肯定需要好好思考一番,仔细衡量其中的利弊得失才行。” 刘光齐听了这话,不由得重重地叹息一声,那张原本还算俊朗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有些愁苦。 他苦笑着回答道:“我哪里知道啊,不过不管怎样,还是应该先去找易大爷谈谈看吧。你想啊,平日里易大爷在咱院子里那可是出了名的公道又热心肠。说不定这次他能够体谅咱们的难处,愿意帮咱们一把呢!” 说着,刘光齐抬起头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希冀之光。 于是,刘光齐怀着极度忐忑不安的心情,他迈着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易中海家的方向挪动过去。 当终于走到易中海家门前时,他像一个雕塑一样呆呆地立在了那里,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过了好久,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但依旧没有勇气去敲门。 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屋内未知的景象。 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刘光齐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试图平复一下自己紧张到快要爆炸的情绪。 然后,他颤抖着抬起右手,那只手在空中停顿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门上。 “咚、咚、咚……” 那敲门声在寂静无声的走廊里响起,显得如此清晰而响亮,每一声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刘光齐的心上。 这声音仿佛具有某种魔力,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同时也将刘光齐内心深处那根一直紧绷着的弦给彻底敲响了。 没过多久,门开了。 易中海那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了刘光齐的眼前。 见到来人是刘光齐,易中海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迅速恢复了常态,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哟,光齐啊!你这孩子今天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呢?是不是发生啥大事儿啦?快进来快进来,别杵在门口呀!” 听到易中海关切的话语,刘光齐的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些。 但当他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异常干涩,就好像被一团棉花堵住了一样。 他努力清了清嗓子,可发出的声音依然是结结巴巴的:“易……易大爷,我……我有个特别特别重要的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不……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 易中海微微侧过身子,满脸笑容地将刘光齐迎进屋内,并亲切地说道:“快进来吧,孩子,别一直杵在门口了!有啥事情咱们进屋慢慢谈,不用着急。” 刘光齐小心翼翼地迈进屋子,但双脚刚一落地,便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立在了原地。 只见他眉头紧蹙,嘴唇微张又合上,双手不停地揉搓着衣角,显然内心正在经历一场激烈的斗争,一时之间竟不知从何说起。 易中海见此情景,先是一愣,随即便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说光齐呀,你今儿个这是咋滴了?平日里瞧你也是个头脑灵活的,怎的今日如此拘束别扭?莫不是在外边惹下什么大祸啦?” 听到这话,刘光齐如同拨浪鼓似的连连摇头,一张脸涨得通红,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鼓起勇气。 他压低声音嗫嚅道:“易大爷,真没闯祸……其实是这样的,我跟思慧的那档子事,您老也是清楚的。这不嘛,我俩寻思着能调到一块儿去工作,也好相互有个照应。但谁承想,这中间横生枝节,冒出不少麻烦事儿来。那边的领导非要我爹写份申请书才行,可您也晓得,我家老头子的脾气倔得很,他铁定是不会答应这件事的。” “所以……所以我就琢磨着,能不能烦劳您老人家帮衬一把,就冒充一下我的父亲,替我写一份申请书呢?” 说完这番话,刘光齐忐忑不安地抬起头,用充满希冀与哀求的目光紧紧盯着易中海,似乎生怕会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易中海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严肃和惊讶。 易中海瞪大了眼睛说道:“光齐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事儿可非同小可啊。我要是假扮你父亲写申请,万一被发现了,那可不得了,不仅我可能会面临严重的后果,你们的事情也会变得更加糟糕。而且这要是让你爹知道了,还不得跟我拼命啊。” 刘光齐急忙解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与诚恳:“易大爷,我知道这让您很为难,可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和思慧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就想在一起。您一直都是我敬重的长辈,我知道您心地善良,也一直很照顾我们这些小辈。上次您还安慰我们,我就想,也许您能再帮我们这一次。我向您保证,我们一定会小心行事,绝对不会让您受到任何牵连的。” 易中海紧紧地皱起眉头,满脸愁容,他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脚步显得异常沉重和缓慢,仿佛每迈出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支撑那巨大无比的压力。 “光齐啊,你这件事情可真是让我感到左右为难啊!” 易中海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道,“我能够理解你们这些年轻人之间炽热的情感,但这次面临的风险着实太大了呀。想当年,我搬到这个院子里居住至今,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本本分分的,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出格之事。\" “如今若是因为帮了你这个忙,而不小心败坏了自己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名声,那以后我还如何在这院子里面立足呢?万一这事被传扬出去,我恐怕连头都抬不起来啦!” 说到此处,易中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深深的忧虑之色。 此时的刘光齐,则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眼巴巴地望着易中海,眼中满含着无尽的期待与苦苦的哀求之意。 只见他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易大爷,我心里也清楚我的这个请求确实太过份了些。可是除了您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人有能力并且愿意帮助我们了。求求您发发慈悲,就当作是可怜可怜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吧。我们真心实意地爱着彼此,真的不愿意仅仅只是因为那些所谓外在的因素,就要承受被迫分离的痛苦结局啊……” 听到刘光齐这番发自肺腑的话语,易中海终于停下了自己不断徘徊的脚步。 他缓缓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神情恳切且焦虑万分的年轻人。 看着刘光齐那双真诚而又急切的眼睛,易中海原本坚定的心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丝动摇...... “光齐啊,不是我不想帮你呀,实在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咱们得从长计议才行呐!你就先暂且回家里去吧,容我仔细地琢磨琢磨,等明日这个时辰,你再来找我,到那时,我自会给你一个明确的答复。”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对刘光齐说道。 刘光齐闻听此言,心中虽难免有些失落,但他心里也很清楚,眼下这已然是易中海能够做出的最大程度的退让了。 于是,他满怀感激之情,连忙应道:“好嘞,易大爷,那可真是太谢谢您啦!我明儿个一定准时过来。” 说完,刘光齐便转身缓缓离去。 .................. .................. 第283章 易中海的心思 待刘光齐回到齐家之后,整个人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无精打采、垂头丧气地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了齐思慧以及父亲齐天成。 齐思慧一听,顿时心急如焚,赶忙追问道:“易大爷到底是咋说的呀?难道他不肯答应帮忙吗?” 刘光齐一脸苦涩,无可奈何地轻轻摇了摇头,叹息着回答道:“唉......易大爷说了,这事儿风险着实不小,所以他需要时间好好斟酌考量一番。叫我明天再过去听信儿呢。” 一旁的齐天成见状,亦是不禁长叹一口气,他的话语之中流露出些许无奈,同时又夹杂着几分对于易中海做法的理解。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此事关系重大,绝非儿戏,易中海自然是要慎之又慎,深思熟虑一番的。甭管最终的结果究竟如何,咱们一家人都务必要提前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以坦然应对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各式各样的状况。” 这一夜,刘光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他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易中海可能给出的各种答复,心中既充满了对易中海答应帮忙的期待,又害怕被无情地拒绝。 这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备受煎熬,就像那在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而齐思慧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久久未能入眠,她双手合十,默默为他们两个人祈祷,希望事情能够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刘光齐离开之后,易中海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地搓动着双手,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得意神色。 此刻,他脑海里已然浮现出海柱得知这个消息时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快感。 这种感觉恰似猎人亲眼目睹自己苦苦追踪多日的猎物终于掉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易中海满心欢喜地转过身来,目光急切地望向站在一旁的一大妈,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之情。 “老婆子,你瞧瞧,我早就说过吧!刘海中平日里对孩子们非打即骂,用那样粗暴恶劣的教育方式,怎么可能培养得出优秀的子女呢?如今这不就应验了吗?他家那个大儿子居然要跟着对象私奔到远方去!这完全就是他那种错误教育方法所结出的苦果呀!” 听了易中海这番话,一大妈不由得轻轻地叹息一声,她那原本平静的面容上也浮现出一丝惋惜和感慨之意。 只见她微微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中海啊,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呐。你当真下定决心要帮助刘光齐吗?万一这事让刘海中给察觉了,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咱们毕竟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因为这件事把关系搞得太僵,日后相处起来岂不是会很尴尬?大家好歹也是多年的邻居了,如此行事会不会有点太过火了些?” 易中海冷哼一声,鼻腔里发出沉闷而不满的声音,他那双原本就不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里面闪烁着怨愤的光芒,仿佛两团即将燃烧起来的火焰。 “为什么不帮?难道你不知道吗?那个刘海中的孩子都已经亲自上门来求我了!”易中海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带着深深的恨意。 “你难道忘记了他刘海中以前是如何对待我的吗?”易中海越说越是激动,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也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在我背后捅刀子,还抢走了属于我的一大爷的位置!这段时间我一直忍气吞声,但心中的怨恨却从未平息过一分一毫!” 说到这里,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眼中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着。 “我等待这个报复他的机会已经太久太久了,如今终于让我等到了,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我一定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易中海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一旁的一大妈听到丈夫这番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露出几分担忧之色。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劝道:“可是,老头子,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啊?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就这样背地里使坏……万一这事传出去了,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只怕会把我们当成那种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搞小动作的阴险小人吧,到时候肯定会遭到众人的唾弃和指责的呀。” 易中海一脸怒容,极不耐烦地猛一挥手,硬生生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只见他眉头紧皱,额头上青筋暴起,声音猛地拔高,如同炸雷一般在空中响起:“哼!他当时干出那些事情来的时候可有半点儿地道可言?我今天就是铁了心要跟他对着干!他不是想方设法地阻止刘光齐和那个姑娘走到一块儿吗?我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非得帮着他俩成就这段姻缘不可!” “我倒是很想瞧瞧,等他知晓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家出走之后,脸上究竟会浮现出怎样一副精彩绝伦的表情!也好让他亲身感受一下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滋味儿,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应得的报应!” 站在一旁的一大妈眼见着易中海如此决绝的态度,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不迭。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深知自己就算磨破嘴皮子也是无法劝阻易中海改变主意了。 于是,她只好压低嗓音,小声地嘟囔起来:“唉……照目前这个情形来看,这件事儿恐怕会在咱们这小小的院子里头引发一场轩然大波哟!等到那时呀,整个院子都别想再有片刻的宁静!” 易中海对于这件事可是一点儿都不放在心上,只见他在屋子里慢悠悠地踱来踱去。 此时,他那颗精明的脑袋正在飞速运转着,心里已然开始精心谋划起如何帮助刘光齐撰写那份申请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在心中暗自琢磨:“既要做得天衣无缝,能够巧妙地瞒过那个狡猾的刘海中,不能让他察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同时呢,还得想个法子狠狠地挫一挫他的锐气,最好能把他气得跳脚,可又拿我没办法,只能像个哑巴一样吃下这颗黄连果,有苦难言呐!”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 他暗下决心,这次非得给刘海中来个下马威不可,务必要让他深深地领悟到一个道理——跟自己对着干,那绝对是自讨苦吃,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而刘海中,也必将为他昔日的种种行径付出应有的代价! .................. 次日清晨,太阳如往常一般升起,然而那温暖却显得有几分绵软无力的阳光,似乎要费好大一番力气才能穿过稀薄得近乎透明的云层。 这些阳光零零散散、稀稀疏疏地洒落下来,映照在那条已经稍显陈旧并且布满了斑驳痕迹的街道之上。 街道两侧矗立着的各式建筑,历经漫长时光的冲刷和消磨后,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之感。 它们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默默地向人们述说着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久远故事。 齐天成起了个大早,当第一缕阳光刚刚照进房间的时候,他便已经从那张只要稍稍一动就会发出“吱呀”声响的老式木床上面坐了起来。 此刻,他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之色,同时还夹杂着些许沉重之意。 只见他动作轻柔但又格外认真细致地开始整理起自己的穿着打扮来。 虽然说他身上所穿戴的衣物仅仅只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装扮。 但是他依然十分用心地去抚平衣服上面的每一道细小褶皱。 把领口处的纽扣一个不落地全都扣得规规矩矩、严丝合缝,然后又轻轻地将衣角拉直扯平,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庄重而又得体大方。 随后,齐天成慢慢地踱步来到那个已然显得颇为破旧不堪的木质柜子跟前。 他先是伸出双手,极其小心谨慎地握住了柜门上那已经有些生锈的把手,接着微微用力将柜门缓缓拉开。 紧接着,他弯下腰,探着头往柜子里面看去,目光最终定格在了位于角落位置的一个小包裹上面。 这个小包裹里面装着的正是他提前早就准备好的整整一千块钱现金。 这笔钱啊,每一张都承载了他无数的心血和难以言说的无奈。 要知道,这可是他多年辛勤工作、省吃俭用才积攒下来的大半辈子的积蓄!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已经被洗得微微发白的旧布包,轻柔地将那些钞票一张张地放进去,然后仔细地把它们一层又一层地包裹起来。 完成后,他紧紧地攥住这个布包,就好像它有着千斤之重一般。 当他迈出脚步时,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手中那沉甸甸的分量。 而这份重量似乎化作了一声声沉重的叹息,不断地提醒着他这背后所饱含的艰辛与酸楚,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未知结果的深切忧虑。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犹豫或退缩之意。 与此同时,他并没有忘记带上那些自己精心准备好的烟酒茶礼品。 虽然说领导那边儿只是要求他把钱带过去,没有让他再另外带别的东西,但是求人办事嘛。 总归是需要一些其他东西的不能指代人家要的东西,这也算是一种礼节以及显示一下他们的诚意。 在旁人看来,这些或许仅仅只是一些再平常不过的礼品罢了,但在他的心里,它们却远不止于此。 这些东西更像是他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因为他满心期待着可以凭借这些礼物,让那位掌握着关键权力的领导能够对他多几分关注和照顾,从而愿意为孩子们的事情多花费一些心思和精力。 哪怕只是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偏袒或者倾斜,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说,都有可能成为改变命运轨迹的重要契机。 他拖着仿佛被铅块重重压住的双腿,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如此艰难而沉重。 那原本轻快的脚步此刻变得迟缓无比,就像陷入了深深的泥潭,难以自拔。 他一步步朝着领导的办公室缓慢前行,这段平日里不过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在此刻却好似漫长无尽头。 一路上,他的心绪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股脑儿涌上心头。 脑海里更是像一台失控的放映机,不受控制地播放着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场景。 时而,他忧心忡忡地想象着领导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将先前信誓旦旦许下的承诺轻易丢弃,把他们所有人付出的心血和汗水统统抹杀,让一切的努力瞬间化为乌有。 时而,他又惶恐不安起来,害怕这笔辛辛苦苦筹集来的资金一旦交出,就会如同投入无底深渊的石头一样,悄然沉没,连一点希望的水花也溅不起来。 然而事情却依旧停滞不前,毫无起色,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财两空,落得个悲惨凄凉的结局。 就在这般胡思乱想之间,不知不觉间,他终于抵达了领导办公室的门前。 齐天成像是一尊雕塑般,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异常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竭力平复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可是,那上下起伏的胸膛却无情地出卖了他,暴露出他内心深处无法掩饰的紧张与焦虑。 ..................... ..................... 第284章 齐天成送礼 随后,他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敲响了门。 “请进。”领导那透着威严与冷漠的声音,从屋内缓缓传来。 齐天成轻轻推开门,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谦卑与期待。 他恭敬地说道:“领导,您好。之前跟您说过我女儿和刘光齐工作调动的事儿,今天来把相关的东西给您带来了。” 说着,他先将装有烟酒茶的袋子,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轻轻放在桌子旁边,那动作轻缓而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丝声响会惊扰到领导。 接着,他双手捧着包着钱的布包,缓缓递向领导,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谦卑与殷切的期待。 领导缓缓地抬起眼皮,眼神若有若无地朝着齐天成身上扫去,就像一道微弱的光线轻轻地掠过。 接着,他的视线落在了齐天成紧紧握着的那个布包上,停留片刻后,才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以一种优雅且沉稳的姿态接了过来。 他接过布包时显得漫不经心,只是随手掂量了一下里面装着的东西,那动作娴熟得如同每日重复多次的习惯动作一样,自然而然,没有丝毫的迟疑和生疏。 然后,他连看都没再看一眼,就直接将这个布包放进了身前的抽屉里,并顺手关上了抽屉。 这位领导在这家工厂可是极具威望的人物,长期以来,类似这样的场景他早已司空见惯。 对于齐天成送来的这份所谓的“心意”,他心中充满了自信,坚信齐天成绝不敢在这件事上对他有所隐瞒或者欺骗。 在他眼中,这无非就是一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交易罢了,只需要依照以往的惯例来应对便可轻松搞定。 做完这些之后,他的目光移向了放置在桌子旁边的那些烟酒茶等礼品。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抬起脚,如同驱赶一些微不足道的杂物似的,轻轻地朝着桌底踢去。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看不出有任何的犹豫或停顿。 似乎对他来说,这一系列行为都不过是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根本不值得花费太多精力去关注和在意。 只见那位领导悠然自得地靠在那张宽大无比且略微显得有些奢华的椅背上,其姿态轻松却又不失威严。 他用一种平淡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缓缓开口道:“老齐啊,你送来的东西呢,我已经收下了。这样吧,你先回去安心等待通知就行啦。这件事嘛,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去帮你办妥的,所以呀,你可千万不要过于心急,还是要多些耐心。倘若真要有什么消息传来,我保证会在第一时间告知于你,绝对不会让你久等的。不过呢,前提是你这边千万别出什么差错,要不然这事情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听到这番话,齐天成赶忙连连点头,那模样简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同时还不忘弯腰鞠躬,脸上更是堆满了感激涕零之色,嘴里忙不迭地道谢起来。 “太感谢您了,领导。您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您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就等您的好消息了。我会时刻关注着,如有任何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 这时,领导微微抬起手来,随意地摆了几下手,那看似简单的手势之中却蕴含着一种令人无法质疑和违抗的强大权威感,仿佛在示意齐天成可以就此离去了:“行啦行啦,你赶紧走吧。” 齐天成再次道谢后,缓缓退出了领导办公室。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事情能够顺利进行,可又忍不住担忧。 毕竟这事儿还存在太多的变数,任何一个环节都可能出现意外,导致前功尽弃。 与此同时,刘光齐同样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往易中海家。 他的脚步急促而又紊乱,心跳如鼓,每一下都撞击着他的胸腔,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那是内心极度紧张的外在表现。 当他再次站在易中海家门前时,感觉时间都仿佛凝固了。 他站在那里,呆呆地望着那扇熟悉的门,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足勇气,抬手敲响了门,那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而又沉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尖上。 易中海轻手缓脚地打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木门,当他瞧见门外站着的正是刘光齐时,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之中,忽地泛起了一丝复杂难明的涟漪。 那丝涟漪里,既掺杂着昨日残留下来的些许犹豫,又隐隐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坚定。 那份犹豫,是源自于对即将面临的未知风险所产生的深深忧虑。 而那抹坚定,则是源于内心深处对于刘光齐的深切同情,以及想要竭尽全力去帮助这个陷入困境的年轻人的决然决心。 好吧,他说心里话,他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搞一下刘海中,让那个老东西长长教训。 要不然隔三差五就给自己使点小绊子,那还真够恶心人的。 此时的刘光齐,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着衣角,显得格外紧张。 他艰难地张开嘴唇,用略带颤抖的声音轻声说道:“易大爷,我……我来了。” 听到这话,易中海微微颔首示意,紧接着侧过身子,将刘光齐礼貌地让进屋内。 然而,尚未等到刘光齐来得及开口询问,易中海已然缓缓地开了口:“光齐啊,昨晚整整一宿,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觉。脑子里反反复复想着这件事情,前前后后斟酌再三,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要帮衬你们一把。” “毕竟你们这些个年轻人,为了追求心中那份真挚的爱情着实不容易。我实在是狠不下心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们因为种种阻碍而被迫分开。虽说这件事所要承担的风险着实不算小,但只要能助你们一臂之力,哪怕只是略尽绵薄之力,我也心甘情愿去冒这个险试一试。” 刘光齐听完这番话,只觉得一股热流猛地涌上心头,眼眶刹那间变得通红一片,泪水在其中打着转儿,仿佛随时都会夺眶而出。 他激动得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起来:“易大爷,真的太谢谢您啦!您如此深厚的恩情和高尚的德行,我跟思慧这辈子怕是都无以为报了。您简直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哪!” 这话要是让刘海中听到,那可就了不得了。 估计打死刘光齐的心都有了。 易中海可是他的死对头,可是刘光齐这小子竟然敢说易中海是他的再生父母。 这不是大逆不道是什么。 易中海强行按压住自己心中的得意。 他缓缓地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说道:“先别急着谢我,这件事非同小可,咱们可得谨慎再谨慎才行。你说说看,这份申请究竟要在何时提交上去?等时间确定下来后,你记得提前过来喊我一声,这样我也好做些充分的准备工作。毕竟这申请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内容务必做到严谨细致,绝不能出现哪怕一丁点的漏洞。要不然,万一被那些个火眼金睛的人给发现了端倪,那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刘光齐听了这话,忙不迭地点头应道:“易大爷,您说得太对了!关于具体提交申请的时间,这还得看厂里那边最终怎么安排。不过您放心,只要我一收到确切的消息,肯定第一时间飞奔过来告诉您。” “而且呀,在这之前,我一定会仔仔细细地将所有相关的细节都跟您交代清楚,保证不会让您因为不了解情况而产生任何失误。不管怎样,我都会全力配合您,咱们齐心协力把这件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确保不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易中海微微颔首,满意地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嘞,孩子,既然如此,那咱可就这么说定了!记住喽,这事儿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咱们都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要是真不小心出了岔子,不光是你们的好事儿要黄掉,就连我自己恐怕也要跟着遭殃,这其中的严重后果可不是我们任何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刘光齐像是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语气诚恳而坚定地回应道:“易大爷,您就放心吧!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这事儿非同小可,我一定会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加倍小心谨慎的。那我现在就先回去啦,得赶紧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齐叔还有思慧,也好让他俩悬着的心能落回肚子里去。这段时间啊,他们指不定在家怎么坐立不安、望眼欲穿地等着我的信儿呢!” 话音未落,刘光齐便向易中海挥手作别,然后脚下生风般一路小跑着往齐家奔去。 还没到家门口呢,远远就瞧见齐思慧正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朝这边张望,脸上满是焦虑之色。 刘光齐前脚刚踏进家门,齐思慧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紧紧抓住他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光齐,情况到底咋样啊?易大爷那边给准话了没有?” 只见刘光齐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他激动地大声回答道:“思慧呀,易大爷他老人家一口应下啦!还特意叮嘱我说,等到需要正式提交申请的时候,提前知会他一声就行。咱们这下可算是看到曙光喽!” 听到这话,齐思慧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晶莹的泪花在她的眼眸中打转。 那是喜悦与感动相互交融所化成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下来。 她声音略微颤抖地感叹道:“真是太好了,光齐!我一直坚信易大爷会出手相助的,毕竟他平日里就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呐。这么多年来吃的那些苦,总算是快要熬出头咯……” 此时,齐天成也刚好回来。 刘光齐赶忙上前问道:“齐叔,钱给领导了吗?情况怎么样?” 齐天成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钱已经交给他了,领导说会按照流程尽快办理,但具体的时间还是不能确定,只说让我们耐心等待。这事儿还是充满了不确定性啊。” 刘光齐皱了皱眉头:“这可怎么办?我们现在只能干等着吗?这样太被动了,我心里很不踏实。” 齐天成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领导来找我们。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能露出破绽。我们要尽可能地降低风险,确保一切顺利。” 在随后的一段日子里,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过得异常缓慢。 刘光齐、齐思慧以及齐天成三人无一不心急如焚地盼望着那个决定命运的时刻快点到来。 刘光齐整日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他在工厂上班时,表面上看似专注于手头的工作,但实际上他的心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要稍微听到有人提及相关话题,他便会立刻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深怕错失哪怕一丁点儿重要的信息或通知。 然而,更多的时候,他都是呆呆地凝视着窗外那片一成不变的景色,他的心情时而兴奋激动,时而又跌入谷底,犹如乘坐过山车一般起伏不定。 与此同时,齐思慧也没闲着。她留在家里,全心全意地帮忙筹备着可能用得上的各种各样的材料。 于是,她不厌其烦地将已经整理好的材料反复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稍稍减轻一些内心的焦虑,为事情的成功多增加那么一点点把握。 而齐天成也四处托人打听消息,他奔走于各个熟悉的朋友和同事之间,低声下气地询问着是否有关于工作调动的内部消息,希望能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找到一些助力,让事情能够更加顺利地进行。 他们深知,虽然易中海的帮助让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满盘皆输。 .................. .................. 第285章 刘光齐结婚 等了几天之后,齐天成神色凝重地把刘光齐和齐思慧叫到家中一处安静的角落。 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与深思熟虑,缓缓开口说道:“光齐、思慧啊,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反复思量咱们接下来该怎么走。我思来想去,觉得当务之急,咱们得赶紧把证给领下来。你们想想看,这万一到时候因为没有结婚证,后续一系列的手续可就全都没办法办了,那咱们之前的努力岂不是全都要付诸东流,整个计划可就全乱套了啊。” 刘光齐和齐思慧听后,心领神会,连连点头称是。他们心里也如同明镜一般,清楚地知道这确实是当下至关重要且刻不容缓的一步。 而且这件事儿必须得保密,绝对不能有哪怕一丝一毫的风声走漏。 他们深知,要是不小心走漏了消息,一旦扩散开来,传到刘光齐那脾气火爆的父亲刘海中那里,那可就真的如同捅了马蜂窝一般,坏了天大的事了。 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他们精心筹备的计划会彻底泡汤,还可能引发一场家庭的狂风暴雨,让所有人都陷入困境之中。 随后,关于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刘光齐和齐思慧趁着四下无人,私下里认真地商量起来。 刘光齐眉头紧锁,满脸无奈地说道:“思慧,这次咱们就什么也不办了吧。你看现在这情况,咱们的首要目标是能够顺利地远走高飞,在一起生活。如果现在大张旗鼓地办婚礼,这消息肯定会迅速传播开来,到时候肯定会传到我家里去。我爸那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肯定会想尽办法阻止我们,说不定还会闹出更大的乱子。咱们还是先低调行事,等以后有了合适的时机,远走高飞之后,再找机会补上这婚礼也不迟。毕竟,只要我们两个人真心相爱,这些外在的形式在这个时候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你说对吧?” 齐思慧轻轻握住刘光齐微微颤抖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理解与温柔,轻声说道:“光齐,我听你的。你说得对,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这些形式。咱们就先跟单位领导申请,领个证就行。只要我们彼此的心紧紧相连,这比什么盛大的婚礼都要珍贵。” 至于打申请的事儿,齐天成挺直了腰板,自信满满地拍着胸脯说道:“你们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弄。我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和人脉的,我一定想尽办法让上面批下来。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说完,齐天成精心准备了一番,带着一些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金灿灿的特产,一刻也不敢耽搁,马不停蹄地就去找了那个领导。 见到领导后,齐天成满脸堆笑,态度极为恭敬地说道:“领导啊,这次来是有个事儿想请您帮忙。您也知道我家孩子的情况,他们真心相爱,就想能调到一起工作,顺顺利利地在一起生活。我这想请您帮忙给打个申请,让他们能把结婚证领了,这样后续手续也能办。这事儿对我们一家来说太重要了,还请您多费心。” 说着,齐天成将特产轻轻放在一旁的桌上。 领导看到齐天成前来,心里已然明白他的来意。 对于领导来说,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处理起来不过是顺嘴的事儿,但还是习惯性地微微沉吟了一下。 齐天成见状,赶忙又补充道:“领导,这事儿我们希望能尽量保密,千万别外传。您也知道,这中间有些家庭的特殊情况,要是传出去了,可能会惹出不少麻烦,到时候也怕给您添麻烦不是?” 领导的目光落在那些特产上,眼中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思索片刻后,便爽快地直接答应了下来:“行吧,老齐,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帮你这个忙。不过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不会乱说的。” 齐天成回家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刘光齐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得眼眶泛红,声音都有些哽咽地说道:“齐叔,真是太感谢您了。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齐思慧也满含深情地说道:“爸,您为我们做了这么多,操了这么多的心。您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们一定会好好报答您的,等我们以后日子安稳了,一定好好孝顺您。” 齐天成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你们这两个孩子,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我做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只要你们能幸福,能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就心满意足了。” “不过,咱们可不能被这暂时的顺利冲昏了头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挑战,都得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就可能全盘皆输啊。” 没过几日,齐天成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安然静坐,心中虽有对事情进展的些许期待,却也不失沉稳。突然,一阵沉稳的敲门声传来,他不慌不忙起身开门,见是领导的秘书。秘书恭敬地说道:“齐先生,领导请您移步办公室。” 齐天成微微点头,回屋取了件外套,便随秘书前往领导办公室。 一路上,齐天成步伐稳健,神色平静,只是眼神中隐隐透着一丝好奇。不多时,来到领导办公室门前。秘书轻叩门扉,待应允后,推开门请齐天成入内。 齐天成步入办公室,目光扫视,见领导正端坐在办公桌后,桌上文件摆放整齐。 领导抬眼,眼神平和且透着威严,示意齐天成靠近。 齐天成稳步上前,站定后礼貌地问候:“领导,您找我?” 领导微微颔首,稍作停顿后,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老齐啊,你上次所托之事,我已处理妥当。你让那两个孩子直接向上头提交申请即可,厂里这边定会顺利批准,不会有丝毫阻碍。我已与各相关部门妥善沟通协调,所有流程均已就绪,相关介绍信息也会及时开具。你尽管放心,按部就班推进后续事宜便好。” 齐天成听闻这个消息之后,他原本平静如水的眼眸之中,突然如同划过一道闪电一般,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 紧接着,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暖而又感激的微笑,然后用一种充满敬意和喜悦的语气对领导说道:“领导啊,真的是太谢谢您了!您这次可是给了我们莫大的帮助呀!您的这份深情厚谊、这份大恩大德,我一定会永远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然而,那位领导却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一脸淡然地回应道:“哎呀,老齐,你就别跟我这么见外了!这本来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嘛,何足挂齿呢?你赶紧回去告诉孩子们,让他们动作利索点,把该办的手续都尽快办好。” 得到领导肯定答复后的齐天成满心欢喜地离开了领导的办公室。 此刻,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一抹如释重负般的欣慰笑容,就连脚下的步伐似乎都变得比平日里轻快了许多。 只见他步履匆匆,心急火燎地朝着自己家的方向一路小跑而去。 刚一踏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儿的齐天成立刻扯起嗓子高声喊道:“光齐,思慧,快出来一下,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正在屋里忙碌的刘光齐和齐思慧听到呼喊声后,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地从屋子里快步走了出来。 两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急切与期待的神情。 刘光齐更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之情,率先开口问道:“齐叔,看您高兴成这样,是不是咱们那件事儿有新的进展了?” 齐天成兴奋地点着头,满脸笑意地回答说:“没错!这件事总算是有着落了!刚才领导已经明确表示全都安排妥当了。接下来,只要你们向上面提交一份申请报告,厂里自然会批准通过的。而且到时候介绍信什么的都会提前准备好,绝对不会耽误事儿!” 听完这番话,刘光齐顿时激动得眼眶都有些发红了,他的声音略微颤抖着说道:“齐叔啊,这简直太棒了!我们苦苦等待了这么久,今天总算是盼来了这一天!” 一旁的齐思慧也难掩心中的喜悦,连连拍手叫好。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片欢乐祥和的气氛。 齐思慧眼中闪烁着泪光,满是感激:“爸,多亏了您,您为我们费尽心思。我们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齐天成轻拍两人肩膀:“好了,这是好事。接下来办结婚证时,定要仔细周全。” 刘光齐和齐思慧齐声应道:“您放心,齐叔。” 之后,经过深思熟虑,他们精心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日子,满怀期待地一同踏上前往民政局的路途。 那一天,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般轻柔地洒落在大地上,和煦而温暖,微风轻轻抚摸着人们的脸颊,带来丝丝凉爽和惬意。 刘光齐身穿一件整洁笔挺的浅蓝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脖颈,显得既清爽又精神。 他下身搭配一条深色的裤子,裤线笔直如刀削一般,脚下的皮鞋更是擦得锃亮,能够清晰地映照出人影来。 他还特意将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发型帅气有型,展现出成熟稳重的气质。 齐思慧也不遑多让,她略施粉黛,原本就精致的五官更显明艳动人。 她身着一袭米白色的连衣裙,裙长及膝,剪裁简约却不失优雅大方。 裙摆随着微风轻轻飘动,宛如翩翩起舞的仙子。她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柔顺地披散在双肩上,更增添了几分温婉可人的韵味。 一路上,两人手挽着手,紧紧相依。 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心中既有即将步入婚姻殿堂的紧张感,又充满了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无限憧憬。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民政局门口。 走进民政局的大厅,只见里面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到处都是满脸洋溢着幸福笑容的情侣们以及忙前忙后的家属们,大家都兴奋地排队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刻到来。 相比之下,离婚办理处则冷冷清清,鲜有人影出没。 毕竟在这个年代,离婚可是一件极其罕见的事情。 刘光齐和齐思慧按照工作人员的指引,有条不紊地依次递交申请材料和厂里开具的介绍信。 工作人员接过文件后,神情专注地开始仔细审核起来。 他们时而低头查看资料,时而抬起头向二人询问一些详细情况。 面对工作人员的提问,刘光齐和齐思慧回答得十分认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马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焦急等待的两人来说,每一分钟都好像变得无比漫长。 然而,他们始终保持着耐心,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最终的结果。 终于,在经历了一番漫长的等待之后,工作人员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刘光齐和齐思慧说道:“好了,你们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妥了,恭喜二位!” 听到这句话,刘光齐和齐思慧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 刘光齐与齐思慧相视而笑,笑容中满是对未来的期许。 他们郑重接过结婚证,那鲜艳的本子仿佛凝聚着他们所有的幸福与梦想。 “思慧,从此刻起,我们便是夫妻了。” 刘光齐温柔低语,目光饱含深情。 “光齐,无论风雨,我们携手同行。” 齐思慧依偎在旁,眼神坚定。 二人携手走出民政局,反复端详手中的结婚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路人纷纷投来欣羡目光,仿佛被他们的幸福所感染,幸福的氛围如春日暖阳,洒满四周。 .................. .................. 第286章 领导传来捷音 谁来也是凑巧,这天,曹魏也恰好与于莉一同出门去逛街游玩,两人先是走进一家电影院,共同观看了一场电影。 从电影院出来的时候,人潮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动不息,街道两旁的商店鳞次栉比,各类商品琳琅满目地摆满了橱窗。 此时的曹魏正与于莉兴高采烈地谈论着刚刚电影里那些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 就在他不经意间抬起头来,随意地将目光向前方一扫而过之时,却突然发现不远处竟有两道熟悉的身影——正是刘光齐和齐思慧。 瞧他俩有说有笑、高高兴兴地并肩走在街上,那亲密无间的模样着实惹人注目。 再仔细一看,刘光齐和齐思慧还手挽着手呢! 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幸福而又甜蜜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就好似春日里竞相绽放的娇艳花朵一般美丽动人。 此时此刻,沉醉在二人世界中的他们,对于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自然也就没有留意到曹魏正在不远处注视着他们。 曹魏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了眉头,满心狐疑,仿佛心头被无数个难解的谜团重重缠绕着。 就在不久之前,刘海中可是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斩钉截铁、信誓旦旦地宣称这两个人早就分道扬镳了呀! 那时候,他说话时的口气坚定不移,丝毫没有给人留下任何质疑的余地。 然而眼前所见,却与刘海中的说法大相径庭。 瞧这两人喜气洋洋、兴高采烈的模样,任谁来看都不会觉得他俩已然分手。 不仅如此,曹魏的目光锐利无比,能够轻而易举地洞察一切细微之处。 这不,他一眼便瞧见这二人手中紧握着一张薄薄的纸张。 出于强烈的好奇,他仔细瞅了瞅,这一瞅不要紧,他惊讶得眼睛瞬间瞪大,嘴巴也微微张开。 因为他发现,这竟然是结婚证! 要知道,于莉跟曹魏自身成婚尚不足数月呢,婚后的日子里,于莉常常会将结婚证小心翼翼地取出来,脸上洋溢着满满的幸福笑容,对着它细细打量观赏。 正因为如此,曹魏对于结婚证的外观可谓是印象极其深刻,即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他在刹那间准确无误地认出其真面目来。 此时此刻,望着眼前这对男女手持结婚证的情景,曹魏不禁在心底暗暗惊呼:这俩人居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婚啦? 于莉和曹魏都惊得目瞪口呆,眼珠子差点儿没从眼眶里掉出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来临般难以置信的场景。 他们俩像是突然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双脚如同生了根似的死死扎在原地。 原本急匆匆的步伐瞬间停滞,就这样立在一旁,压低声音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就在前两天,刘海中还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得意忘形呢!信誓旦旦地吹嘘着他那套所谓无懈可击的管教方法有多厉害,把他家大儿子管得多好多听话。结果现在呢?这究竟是发生了啥呀?” 于莉满脸狐疑地嘟囔道,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皱起了眉头,眉心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两只眼睛里充满了迷茫与不解。 曹魏则伸出右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小会儿。 随后,他缓缓开口分析道:“依我看啊,这八成是刘光齐瞒着家里人悄悄结的婚。你想想,刘海中那个人多要面子啊,如果他事先知晓此事,绝对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更不会允许自己亲手扇自己耳光的。” 听了曹魏这番话,于莉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同,但紧接着她脸上又浮现出一丝忧虑之色,忧心忡忡地问道:“那……这件事我们要不要跟二大爷讲一声呢?毕竟也是人家家里的大事儿。” 曹魏微微扬起嘴角,一抹狡黠的笑容在他脸上若隐若现。 只见他轻轻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说道:“不用啦,咱们还是别去插手这档子闲事了。就让他自个儿慢慢发现好了,咱们可千万别去当那个恶人,免得平白无故给自己招惹一身麻烦上身。” 话音刚落,曹魏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拉住身旁的于莉,两人并肩继续悠然自得地逛起街来。 他才懒得管这事儿呢。 只不过曹魏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件事情一旦被刘海中知晓,刘家肯定会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波,就像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掀起惊涛骇浪。 而此时此刻,刘光齐和齐思慧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呢,则完全沉浸在了新婚所带来的幸福与喜悦当中。 他们手牵着手,悠闲自在地漫步在熙熙攘攘的街头巷尾。 一路上,两个人有说有笑,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属于他们二人未来美好的生活蓝图,热烈地讨论着究竟该如何精心布置出一个充满温馨氛围的甜蜜小家。 浑然不觉一场可怕的暴风雨正在无声无息地悄然酝酿,那黑压压的乌云也正如影随形般慢慢地在他们头顶上方逐渐聚拢堆积起来…… 与此同时,刘海中还在家里为自己成功 “管教” 了儿子而沾沾自喜。 他就像一只骄傲的大公鸡,时不时地在邻居面前提起自己的 “丰功伟绩”,言语中充满了得意之情,却没想到自己即将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那即将到来的尴尬局面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陷阱,正等着他一步步靠近。 曹魏到家之后,径直去了娄晓娥和秦淮茹那边。 一进屋,他便迫不及待地跟他们说起在街上看到刘光齐和齐思慧的事儿。 秦淮茹听后,微微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仿佛承载着许多无奈,有些感叹地说道:“这事儿要是让二大爷知道,以他那火爆脾气和爱面子的性格,肯定饶不了刘光齐。毕竟之前闹得那么大,二大爷还以为自己把儿子给拿捏得死死的,这下可好,全白费了。” 娄晓娥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之前因为这事儿,院里都快炸开锅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最后以刘光齐的妥协才暂时平息下来,大家都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刘光齐这小子来了个暗渡陈仓,竟然偷偷结婚了,这确实是大家都没想到的事情。” 几天过去了,关于刘光齐结婚的事情,就像被一层神秘的面纱紧紧笼罩着,院里人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刘光齐和齐思慧这次结婚的事儿,确实做得非常隐蔽,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认识刘光齐的,还知道这件事儿的,可能就只有齐天成一家,还有曹魏和于莉他们了。 易中海也只是知道刘光齐要写的那个申请,对于刘光齐和齐思慧已经结婚的事实还蒙在鼓里。 所以此时的四合院里平静得如同往常一样,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仿佛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生活依旧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人们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察觉到即将到来的波澜。 很快, 一个月时间就过去了,这一个月,领导那边就再也没让他过去,所以齐天成也有些着急。 齐天成在自己家中如坐针毡,那焦虑的心情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满心焦虑地等待着领导那边的消息。 他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脚下的地板都仿佛被他踏出了痕迹。 连平日里最爱看的报纸都被他翻得皱巴巴的,那报纸的页面就像被狂风肆虐过的树叶,变得残破不堪,而他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眼神空洞地盯着报纸,思绪却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决定不再干等下去,猛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领,又轻轻抚平衣角的褶皱,那动作缓慢而谨慎,深吸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安都吐出去,才走出了家门。 “请进。”领导沉稳的声音从屋内传出,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 齐天成推开门,脸上立刻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看起来有些谄媚,微微弓着腰,快步走到领导的办公桌前,轻声说道:“领导,您好,我这几天一直惦记着之前拜托您的事儿,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心里油煎火燎的,所以就来问问情况,给您添麻烦了。” 领导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那办公椅看起来豪华而气派,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微微抬了抬眼皮,那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 他看了看齐天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神情,说道:“老齐啊,你来得正好,我正打算让人通知你呢。事儿有眉目了!” 齐天成眼睛一亮,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瞬间像被点亮,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得更加灿烂,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领导,这可太好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我这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现在总算是看到一点希望了。” 领导坐直了身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那办公桌擦得一尘不染,向前探了探身,说道:“是这样,黑省那边有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这任务关系到当地的经济发展和民生建设,需要从各地调动一批专业人才过去支援。原本像你这种情况,只是援建过来的,不在人家最初的正式调动名单里,只是计划借调一些人过去临时帮忙,就像临时拼凑的队伍。” “但你也知道,我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办法和人脉的,我这些年在这圈子里摸爬滚打,也结识了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专门找了上面的关系,把你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着重强调了你在这边工作期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做出的突出贡献。” “这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你也给争取到了这个正式调动的名额里。而且啊,上面还同意你可以带着家人一起回去,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就像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在了你的头上。” 齐天成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那双手就像风中的树叶,眼眶也有些湿润了,他声音略带哽咽地说道:“领导,您对我真是恩重如山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您了。这要是没有您在中间帮忙周旋,真就没办法实现我的愿望了。” 领导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容,说道:“老齐,咱们之间就别这么见外了。不过呢,这事儿虽然我帮你搞定了大部分,但有些程序还是得走一走的。我已经帮你把申请递上去了。” “还有刘光齐那孩子的事儿,我也顺便一块给报告上去了。但是现在需要刘光齐带着他爹来写个报告,把情况说明一下,毕竟这是正规的人事调动,该有的手续不能少,你去安排一下吧。” 齐天成连忙点头,说道:“领导,您放心,我这就去通知刘光齐和他爹,让他们尽快过来办手续。您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给您添麻烦,我会像对待自己的事情一样认真负责。” 领导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你去吧。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我会给你兜底的。” 齐天成再次向领导鞠躬致谢,那鞠躬的幅度接近九十度,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这一次,他的脚步轻快而有力,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那希望的光芒仿佛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让他的身影看起来格外坚定。 齐天成找的这个领导还是很靠谱的,他拿钱是真办事儿,可不糊弄人。 这领导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深谙其中的门道和规则。 他平日里虽然看起来有些严肃,但在关键时刻却很讲义气,只要收了钱,就会想尽办法把事情办好,不像有些官员,收了钱却不办事,只是敷衍了事。 他有着广泛的人脉资源,上至高层领导,下至基层办事人员,都能说上话,这也是他能够在各种事务中周旋的资本。 而且他做事很有分寸,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以在圈子里也有一定的口碑,虽然不是那种人人称赞的好官,但也算是一个能办成事的人。 ................. ................. 第287章 刘光齐回家,去找易中海! 齐天成回到家之后,那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瞬间在他的脸上绽放开来,每一道皱纹都仿佛被这巨大的喜悦所填满,他立刻把刘光齐和齐思慧召集到一起。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将这个犹如天籁之音般的好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声音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孩子们,天大的好消息!领导那边历经波折,总算是把事情妥妥地办妥了,如今就只剩下一些必要的程序需要我们去完成。咱们得赶紧行动起来,去找易中海,和他好好商量写申请的事儿。这一步可是关键中的关键,只要顺利完成,咱们回黑省的事儿那基本就如同稳坐泰山,十拿九稳了!” 刘光齐和齐思慧听闻此言,脸上瞬间被惊喜所笼罩,那灿烂的笑容犹如穿透厚重云层的万丈阳光,刹那间驱散了此前所有的阴霾与忧愁,仿佛阴霾许久的天空终于迎来了期盼已久的光明。 齐思慧因为过度兴奋而呼吸急促,她那双纤细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握住刘光齐宽厚有力的大手,似乎想要将内心深处汹涌澎湃的喜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 此刻,她的眼眸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般闪闪发光,那光芒之中满含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和期待。 “光齐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发生得这么快!这些日子以来,我整日提心吊胆、坐立难安,总觉得还要熬过漫长的数月才能等来这个好消息。谁能想到幸福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降临到我们头上,这一定是老天爷特别眷顾咱们!实在是太令人开心啦!”说着说着,齐思慧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 听到这话,刘光齐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顿时绽放出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他那笑声充满了力量和自信,轻而易举地便将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些不安与焦虑一扫而空。 只见刘光齐用力拍了拍胸脯,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齐叔,您老就放宽心吧!我现在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回去找易中海,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把这件事情处理妥当。您只需要在家里安安稳稳地坐着等我的捷报就行啦!我刘光齐办事儿向来靠谱,绝对不会让您有丁点儿失望的!” 说完这番话,他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留下一个坚定而又让人倍感踏实的背影。 这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刘光齐怀揣着满心的期待,脚步轻快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当他踏入院门的那一刻,一股熟悉到骨子里的场景和气息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 往昔的点点滴滴宛如决堤的洪水,在他的脑海中不断涌现。 那些曾经与家人共度的温馨时光、邻里之间的欢声笑语、四合院里的春夏秋冬……无一不让他心生感慨。 此刻,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而微妙的情绪,不仅有对家人深深的牵挂与眷恋,以及对未来新生活满满的憧憬与向往。 然而,这丝情绪仅仅只是稍纵即逝,因为一个即将到来的好消息正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瞬间将他内心的兴奋点燃,并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 他强压着激动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家。 当他轻轻推开家门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感到既亲切又温暖。 只见父亲刘海中正弯着腰,在屋里聚精会神地忙活着什么,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刘光齐的归来。 母亲则静静地坐在一旁,手中拿着针线,专心致志地缝补着一件衣服,嘴里还不时地跟父亲唠着家长里短。 而两个弟弟刘光福和刘光天,则一脸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眼睛时而瞅瞅父亲,时而看看母亲,偶尔还互相挤眉弄眼一番,似乎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二大妈正坐在屋里和老伴儿唠嗑呢,冷不丁瞧见门口有个人影晃动。 她定睛一看,哟呵,这不正是自家那宝贝儿子刘光齐嘛! 只见二大妈的眼睛瞬间就亮得跟俩灯泡似的,那光芒啊,简直比看到稀世珍宝还要耀眼夺目。 紧接着,她那张原本还略带倦意的脸,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立刻绽放出一朵无比灿烂的笑容来。 “哎呀呀,我的光齐诶,你可算是回来了!妈都不知道盼星星盼月亮地盼了你多久啦,真真是好久都没见着你喽!” 二大妈一边激动地喊着,一边站起身来,迈着小碎步就往门口迎去。 而此时的刘光齐呢,则面带微笑,那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和亲切,让人看了心里暖洋洋的。 只听他开口说道:“爸、妈,我回来啦!”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刘海中听到声响后,也赶忙抬起了头。 当他看到眼前这个已经许久未曾谋面的大儿子时,脸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那笑容里啊,满满的都是为人父的慈爱与欢喜。 “光齐啊,你这臭小子,回来咋也不提前跟家里打个招呼呢?害得我们一点准备都没有,真是的!” 刘海中嘴上虽然嗔怪着,但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刘光齐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爸,我这不是寻思着给您二位一个惊喜嘛!所以就没提前告诉你们。” 说完,他扬了扬手中拎着的袋子,然后大步走到桌前,将里面精心挑选的各种美食一一取出来摆在桌子上。 这些食物可都是刘光齐特意买的,每一样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 光是闻一闻,就让人忍不住要流口水! “爸,妈,这些都是我专门给你们买的,全是你们最爱吃的东西。快尝尝看味道咋样!”刘光齐满脸期待地看着二老。 刘光福和刘光天本来正无精打采、百般聊赖地坐在那里,身体松垮地靠着椅背,目光游离不定,显得十分无趣。 然而,就在他们不经意间瞥到桌上那一堆琳琅满目的美食时,两人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就好像两颗突然被点亮的灯泡一样,闪烁着惊喜与渴望的光芒。 他们的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都要掉出来了,直勾勾地紧盯着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物,仿佛被一种神秘而强大的魔力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甚至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明显,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清晰可闻。 只见刘光福如同一只灵动活泼的小猴子般,身形敏捷地从座位上一跃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凑到了桌前。 他满脸堆笑,嘴角咧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嘻嘻地对刘光齐说道:“大哥,你这次回来给咱们带啥好吃的啦?有没有我心心念念已久的那种香甜可口的糕点呀?我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尝过那个味道了,真是把我给馋坏了!” 说着,还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刘光齐看着弟弟这副贪吃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笑意。 他微笑着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刘光福的脑袋,柔声说道:“别急嘛,当然有你爱吃的糕点。不过呢,咱们得先让爸爸妈妈尝尝,毕竟这些东西也是我专门买给他们的。所以啊,你可要乖乖听话,讲礼貌。” 一旁的刘海中此时也注意到了桌上的食物,他那饱经沧桑的脸庞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欣慰与感动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情。 他微微眯起双眼,目光柔和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感慨万分地喃喃自语道:“还是咱家大儿子最孝顺啊!时时刻刻都能惦念着家里人的喜好,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与此同时,正在忙碌着手中活计的二大妈听到父子三人的对话后,也暂时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她缓缓站起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朝着桌子这边走来。 二大妈那张略显疲惫但依然慈祥的脸上此刻绽放出了温柔的笑容,宛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她一边走着,一边轻声说道:“儿啊,你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肯定特别辛苦吧?以后可千万别总是挂念着我们老两口子,你自己在外边也要好好吃饭,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了才行呐……” 刘光齐微笑着向母亲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妈,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着呢。我在外边一切都挺好的,您不必挂念担忧。” 此时的二大妈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她开心地回应道:“光齐呀,我的好大儿,妈真没白疼你。对了,这次回家能住上几天?妈妈也好给你做几顿好吃的补补身子。” 然而,刘光齐听到这话后,神情却稍稍显得有些仓促不安起来。 只见他略微低下头,避开了母亲热切期盼的目光,轻声回答说:“妈,实在不好意思啊。这次我其实就是专程赶回来给你们送点儿吃的东西,我那边还有不少要紧事等着处理呢,所以今天就不在家吃饭了,还得赶紧走才行。” 站在一旁的刘海中并没有察觉到儿子的异样,他依旧像以往每次分别时那样,语重心长地嘱咐道:“好嘞儿子,既然有事情要忙那就赶紧去吧。不过可别忘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健康。要是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多抽空回家里来看看,咱们一家人可都时刻惦念着你呢。” 刘光齐连忙答应了一声,然后转过头看向两个弟弟——刘光福和刘光天。 他的目光中满含着深深的关爱与牵挂之情,温柔地叮嘱他们道:“光福、光天啊,你们俩在家里可要乖乖听爸爸妈妈的话,用心读书学习,千万不能偷懒耍滑头,明白了吗?” 尽管心中有着诸多不舍,但刘光福和刘光天依然非常听话懂事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回答说:“我们知道啦,大哥!你就放心去忙你的吧。” 刘光齐便转身离开了家,脚步轻快却又带着一丝紧张,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期待,那些美好的画面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仿佛已经触手可及。 从自家那扇熟悉的门扉缓缓合上后,刘光齐便如一头警觉的猎豹般,全神贯注且谨小慎微地朝着易中海家挪动步伐。 他那原本矫健有力的双脚此刻变得异常轻盈灵活,每一次落脚都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轻柔无比,似乎生怕会因脚下发出哪怕一丁点细微的响动而惊动周围的一切。 与此同时,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如同高速运转的探照灯,一刻也不停歇地来回扫视着四周环境。 无论是阴暗的墙角、狭窄的胡同口还是远处若隐若现的人影,无一能逃过他锐利目光的捕捉与审视。 尤其令他提心吊胆的是,千万不能让院子里的其他人察觉到他的行踪。 特别是他那严厉的父母以及两个调皮捣蛋的弟弟。 只要一想到可能会被他们撞见并追问去向,刘光齐的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起来。 那剧烈跳动的心脏仿若即将挣脱胸腔束缚的困兽,疯狂撞击着他脆弱的嗓子眼儿,使得他呼吸急促,喉咙发干。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紧张与不安,但在这股情绪之下,却还隐藏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 这种复杂交织的感受,不断催促着他加快前行的速度,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抵达易中海家。 没过多久,刘光齐便迈着略显匆忙的步伐赶到了易中海家的门前。 只见他静静地伫立在那里,宛如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先是抬头望了望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忐忑与不安。 随后,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内心翻涌的情绪压制下去。 那口气息犹如一股清泉,在他的胸腔之中缓缓流淌、回荡,轻柔地抚慰着他那颗因紧张而急速跳动的心。 终于,刘光齐鼓足勇气抬起手来,轻轻地叩响了眼前的房门。 那清脆的敲门声瞬间打破了院子里原有的宁静,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响亮且清晰。 .................. .................. 第288章 来请易中海 伴随着“笃笃笃”的声响,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门被缓缓打开了,易中海出现在门口。 当他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刘光齐时,微微点了点头,脸上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关切之情。 紧接着,他侧身往旁边一让,示意刘光齐进屋。 刘光齐见状,赶忙抬脚迈进屋里。 刚一进门,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转过身去,手脚麻利地将身后的门紧紧合上。 那关门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仿佛生怕会有一丝冷风趁机钻进屋子里似的。 做完这些之后,刘光齐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迫不及待地转过身来。 他满脸焦急地对着易中海说道:“易大爷啊!事情有重大进展了!现在急需您跟我一块儿去厂里写个申请才行!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太重要了,它可关系到我这辈子的幸福呀!所以说,无论如何都请您一定要帮帮我这个忙啊!” 易中海看着刘光齐焦急的样子,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和紧紧皱着的眉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爽快地答应了。 “光齐,这是我之前就答应好的,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帮你到底,不会半途而废的。” 刘光齐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神色紧张地凑近易中海,眼睛紧紧地盯着易中海的眼睛,仿佛要把自己的决心和担忧都通过眼神传递过去。 他小声说道:“易大爷,到了那里,您就是我爹,自我介绍的时候一定不要出错。这事儿千万不能露馅,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易中海神色凝重地点点头,眼神坚定而严肃,说道:“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我会尽力当好你爹的,这段时间我也仔细琢磨了一下,不会让别人看出破绽的。” 随后,刘光齐迈着小碎步,如同做贼一般,与那个冒名顶替的“刘海中”一起,蹑手蹑脚地朝着易中海家门外走去。 刘光齐胆战心惊地走在前方,每迈出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他时不时会猛地回过头去,那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小,警觉地扫视着四周,生怕有任何人发现他们的行踪。 而那目光之中,则满满当当地充斥着警惕之色。 紧跟在刘光齐身后的易中海,同样也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的心此刻就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七上八下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毕竟,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如果稍有不慎,被别人察觉出端倪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惶恐不安到了极点,易中海却仍然努力让自己表面上看起来镇定自若。 只见他紧紧咬着牙关,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刻意流露出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坚定,似乎是在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儿。 一路上,他们专挑那些人少僻静的角落行走,尽可能地避免与人正面相遇。 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悄无声息地穿梭于这座古老院落的各个角落之间。 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宁静。 只听见刘光福那熟悉的嗓音从身后远远地传了过来:“大哥,你去哪儿啊?” 这声音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了刘光齐的身上。 刹那间,刘光齐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硬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他的脊梁骨迅速传遍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过了好一会儿,刘光齐才如梦初醒般缓缓回过身子。 当他的目光与不远处刘光福那充满好奇和疑惑的眼神交汇在一起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慌乱。 刘光齐的脑子飞速运转,如同闪电划过夜空,连忙说道:“哦,我和易大爷出去有点事儿,你赶紧回家吧,别乱跑。外面不安全,一会儿爸妈该担心了。” 刘光福心中虽略有一丝不解,但他向来对大哥言听计从,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应道:“哦,好嘞,大哥,那我先回家啦!” 语罢,便转过身去准备迈步离开。 然而就在此时,刘光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之事一般,急忙开口将刘光福唤回:“光福,你快过来一下!” 听到呼唤声的刘光福立刻止住脚步,迅速折返回刘光齐身边。 只见刘光齐面带微笑地看着眼前这个懂事的弟弟,满意地夸赞道:“光福啊,这段日子以来,你表现得真是不错,都没有惹爸爸妈妈生气,哥哥很是欣慰呀!所以呢,作为对你的奖励,哥哥这儿有个小惊喜给你。” 一边说着,刘光齐一边缓缓把手伸进衣兜摸索起来。 不一会儿功夫,刘光齐便掏出两张皱巴巴但却散发着淡淡油墨香气的一元纸币,并小心翼翼地递到刘光福面前。 “喏,这两块钱你拿去收好,回头可以去买些喜欢吃的零食解解馋。但是记住喽,千万别告诉爸爸妈妈这件事,不然以他们那脾气,指定会把这钱收回去的,明白了吗?” 刘光福满心欢喜地望着手中的两块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他迫不及待地伸手接过纸币,紧紧攥在手心里,似乎生怕刘光齐会反悔收回似的。 “放心吧哥,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看到弟弟如此开心的模样,刘光齐也跟着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嘱咐道:“行了,快去玩儿吧,哥哥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先走一步。” 说完,刘光齐便转身离去,留下刘光福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紧握着那来之不易的两块钱,脸上洋溢着幸福满足的笑容。 待目送刘光福蹦蹦跳跳地跑远后,刘光齐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 那口气仿佛已在胸中压抑许久,随着这一吐气动作,他抬手擦了擦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沿着他略显消瘦的脸颊滚落而下。 他对易中海使了个眼色,两人加快了脚步,迅速离开了四合院,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们。 出了四合院,刘光齐才稍稍松了口气,他看了看易中海,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说道:“易大爷,刚才真是太险了。接下来我们得更加小心,不能有一点疏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嗯,我知道。我们小心行事,一定能成功的。” 刘光齐领着易中海缓缓地走到了那家声名远扬的国营饭店前。 这座饭店矗立在街头巷尾之间,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老旧,但整体依旧显得整洁大方。 它那两层高的小楼,默默地见证着岁月的变迁。 门口那块原本鲜艳醒目的招牌,如今已褪去了昔日的光彩,但其上面“国营饭店”四个大字,依然清晰可辨,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与荣耀。 二人迈入饭店大门后,一股明亮而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店内空间宽敞开阔,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洒落在地上,将整个大厅映照得格外亮堂。 地面经过精心擦拭,干净得几乎能照出人影来,一尘不染桌椅则被摆放得井然有序。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那些国营饭店的服务员们。 她们一个个无精打采地站立在柜台后面,双眼似睁非睁、似闭非闭,对于来来往往的顾客完全提不起兴致。 那一张张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许不耐烦的神色,仿佛这些食客打扰到了她们的清闲时光。 就在这时,刘光齐和刘海中的身影出现在了饭店里。 服务员见状,仅仅只是懒洋洋地抬起了一下眼皮,然后随意地挥动了几下手臂,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说道:“你们自个儿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之后,她便立刻低下头去,重新开始忙活着手中不知所谓的事情,再也没有多看两人一眼。 面对这样冷淡的服务态度,刘光齐倒是表现得颇为大度,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大堂,径直朝着自己提前预订好的包间走去。 这个包间位于饭店的一个角落里,位置相对比较僻静,能够有效地避开外界的喧嚣嘈杂之声。 轻轻推开那扇门,屋内的景象映入眼帘。 虽然房间的布置简约,但处处都透露出一种干净整洁之感。 一张巨大的圆形木桌稳稳当当地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围绕着圆桌,整齐地放置着几把木质椅子,它们看上去虽不奢华,却也给人一种舒适实用的感觉。 洁白的石灰粉刷过的墙壁,因为岁月的洗礼,部分区域已微微泛黄,就像是时光留下的淡淡痕迹。 而在那面墙上,一幅稍显褪色的山水画高高悬挂着,为原本稍显单调的空间注入了一缕古朴典雅的气息。 就在这时,刘光齐与易中海一同走了进来。 齐思慧见状,赶忙站起身来,她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亲切而又温暖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和煦。 只见她快步走向易中海,热情地说道:“易大爷,您可算来了,这一路上肯定累坏了吧!我们这儿的国营饭店做的饭菜味道可好了,今天咱们一定要放开肚皮,美餐一顿!” 易中海微笑着微微点了点头,他那慈祥的面庞上流露出和蔼可亲的神情,轻声回应道:“闺女啊,一点都不累,我也就是顺路过来搭把手而已!” 随后,众人纷纷依次落坐。 一开始,大家先是相互寒暄了好一阵子,你一言我一语地拉起了家常。 有的聊聊最近家里发生的趣事,有的则谈论起街头巷尾的新鲜见闻。 渐渐地,现场的氛围变得越来越热闹融洽,欢声笑语不断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待气氛彻底热络起来后,大家才终于切入正题,开始商讨起那件重要的事情。 刘光齐的脸色略显苍白,额头上甚至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神色显得十分紧张。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才缓缓地张开嘴巴说道:“易大爷啊,明天真的全都得仰仗您了!您可得帮我这个大忙呀,冒充一下我的父亲到厂里去写那份申请。这事儿可真是一点儿差错都不能有的!要知道,那厂里的人一个个都是猴儿精猴儿精的,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会露馅儿被他们给发现喽。” 易中海听了刘光齐这番话,不慌不忙地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然后用一种沉稳而又坚定的语气回应道:“孩光齐,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大爷我心里头清楚得很,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出现任何差池的。” 此时此刻,刘光齐根本没有心思去留意这间包间内的环境布置如何,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这件事情上面。 只见他那双原本应该自然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手,此刻却不受控制地紧紧交握在了一起。 由于太过用力,他的十指关节处都已经开始微微泛白,仿佛随时都会因承受不住这份压力而断裂开来似的。 与此同时,他那张本就不大的脸庞上更是布满了焦虑与期待相互交织的复杂神情。 他的一双眼睛也总是时不时地朝着易中海所在的方向望去,眼神之中充满了渴望,似乎是想从易中海那里得到些许安慰以及更多的信心支持。 而易中海显然也注意到了刘光齐内心深处的紧张情绪,于是他再次抬起自己的左手,动作轻柔地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并压低声音宽慰道:“光齐,放轻松些,咱们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不会有问题的!” 刘光齐轻轻地颔首,表示同意,但他那深邃的眼眸之中依旧难以完全掩盖住那份深深的忧虑之色。 .................. .................. 第289章 商量事情,吃饭! 就在此时,齐天成也缓缓地在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只见他动作娴熟地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包香烟,然后从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一根,面带微笑地将其递向了易中海,并开口说道:“易大哥啊,来来来,先别着急,抽根烟放松放松心情。今天咱们可得把明天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好好商量合计一番,一定要做到面面俱到,确保整个计划没有任何疏漏之处,万无一失才行!” 易中海见状,伸出右手接过了香烟,先是将其放到自己的鼻尖处,轻轻地嗅了嗅那淡淡的烟草香气,随后不由自主地微微叹息了一声,有些感慨地回应道:“但愿一切都能够顺顺利利的吧!这件事情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呀,它可是关乎到许多重要的方面呢。所以说,咱们必须得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对才行啊!” 说话间,齐天成已经顺手端起了桌上的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并且用双手毕恭毕敬地将其递到了易中海的面前。 他满脸都是诚挚的感激之情,言辞恳切地说道:“易大哥,这一次可真是太感谢您仗义援手了!如果不是有您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出面帮忙,我家光齐和思慧他们俩之间的这档子事,还不知道要被耽搁拖延到猴年马月去呢!您对我们一家的这份大恩大德,我们全家人都会铭记在心,没齿难忘的。这不,今儿个特意请您来这国营饭店吃顿便饭,虽然算不上什么山珍海味,但也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儿小小心意,还望您千万不要嫌弃!” 易中海接过茶,轻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说道:“老齐啊,你也别这么客气。我也是看不惯刘海中那个性子,太固执己见了。而且我也不忍心看到刘光齐和齐思慧这一对好孩子就这么被拆散,所以才想着帮一把。” “我一直觉得,有情人就应该终成眷属,哪能因为刘海中的个人喜恶,就硬生生地把两个人分开呢?这对孩子们不公平。” 齐天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说道:“是啊,易大哥,我也觉得刘海中实在是过分。孩子们的幸福他怎么就不考虑呢?光想着自己的面子,唉!在这国营饭店说起来,也不怕别人听了去,他那脾气也该改改了。” 齐思慧也在一旁附和道:“易大爷,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等我们回了黑省,一定常给您写信,有机会也会回来看您的。这国营饭店的饭菜,以后您想吃,我们就给您寄点特产过来。” 易中海面带微笑,亲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温和地说道:“好闺女呀,咱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见外嘛!只要你们小两口能在那头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地生活,把这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那可比什么都来得重要呢!” 说完这番话后,他与对方又开始细致入微地商议起明日前往厂里书写申请的种种细节来。 从迈入厂门那一刻起该如何言谈举止,一直到有可能会被相关人员询问到的各类问题等等,他俩逐一进行了深入探讨,并制定出相应的应对方案。 整个过程当中,易中海始终聚精会神地倾听着,时不时还会结合自身经验,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和实用的建议,竭尽全力想要确保每一个环节都能够考虑周全,不出任何纰漏差错。 这时,只见齐天成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脸上流露出真挚而又略带几分羞涩为难之色,缓缓开口道:“易大爷啊,您瞧瞧眼下这个情形,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可全都得依靠您了!之所以让您明天自己去机械厂,主要还是想尽量避开刘海中。毕竟这人实在难以捉摸,如果不小心让他提前察觉到咱们的计划,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所以还望您多多费心!” 听到这里,易中海稍稍颔首,表示对这番话语的认同:“嗯嗯,你说得不无道理,如此安排的确要稳妥许多。行嘞,明天就由我亲自走一趟好了,你尽管放宽心便是!” 两个人把这事儿说好之后 ,齐天成又搓了搓手,脸上浮现出些许局促之色,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易大爷 ,这事儿吧,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您平时工作也忙,明天还得为了光齐这孩子专门请一天假,耽误您工作不说,还让您跟着操心受累。我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啊!” “我暗自琢磨着,您不辞辛劳、尽心尽力地为我们家忙前忙后,付出了如此之多。因此呀,我特意在此为您精心准备了一份小小的心意,权且当作是对您无私奉献的些许补偿,同时也承载着我们全家人对您那份深深的感恩戴德之情!无论如何,还望您务必笑纳这份薄礼,要不然,我这颗心怕是要一直七上八下、忐忑难安啦!” 话音未落,只见齐天成立马伸手探入自己的衣兜之中,缓缓地掏出了一个折叠得方方正正、严丝合缝的纸包来。 他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动作轻柔而谨慎地将其慢慢展开。伴随着纸张被小心翼翼地揭开,那一沓厚厚的钞票赫然映入众人眼帘。 此时,易中海看似不经意间用眼角的余光扫到了那摞钞票,心中不禁微微一颤,犹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丝丝涟漪。 然而,就在刹那之间,他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庞上迅速浮现出一抹惊讶之色,并连连摇头摆手,嘴里急切地说道:“哎呀,这可万万使不得呀!我起初不过是瞧见孩子们处境艰难,着实令人心生怜悯,这才动了恻隐之心,想要出手相助而已。哪里敢奢望收受你们的钱财!” 说罢,他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佯装出来的坚定决绝之意,双手则仅仅是在半空中轻轻地挥舞了几下,做出个拒绝的手势,压根儿就没有实实在在地去推开那正朝着他递送过来的钞票。 齐天成紧紧握着那一沓钞票,态度坚决地朝着易中海递过去,目光中满是恳切与感激,诚挚地开口道:“易大哥,您无论如何都得收下这笔钱!这件事情若不是仰仗着您出手相助,我们简直就是束手无策,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处着手去解决!您为了孩子们的事情可谓是不辞辛劳,这区区一些钱财只不过是代表着我们微不足道的一点心意罢了。倘若您执意不肯收下,那我这内心深处将会永远难以安宁呀!” 易中海连连摆手推辞,口中不停念叨着:“哎呀呀,使不得哟,使不得哟!” 然而,他手上拒绝的动作却是逐渐变得迟缓起来。 经过一番你来我往的推让之后,最终易中海还是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半推半就地接过了那笔钱。 只见他装模作样地长长叹息一声,故作无奈状说道:“哎……既然如此,那我暂且就先收下了,但说实话,我这心里头着实感觉挺难为情的。”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易中海原本的确是抱着义务帮忙的念头来处理此事的。 可是如今看到对方主动送上这么一笔钱,他的心思自然也跟着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有人心甘情愿给钱,自己又何必矫情呢? 于是乎,他不动声色地将手缩进衣袖里,暗暗用手指轻轻摩挲并仔细感受着那叠钞票的厚度,心中估摸了一下,估摸着差不多能有个二三十块之多。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向上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心满意足地暗忖道:嘿嘿,看来这一趟忙活得倒也不亏啊! 这事儿也就算是说好了,只需要等到明天让易中海去写个申请就算完事儿了。 随后,大家纷纷围坐在那张略显陈旧但却充满温馨氛围的饭桌旁。 齐思慧优雅地伸出手,轻轻拿起放置于桌面之上那本已经被翻阅多次、边角略微磨损的菜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春花绽放般的甜美笑容。 她将手中的菜单小心翼翼地递向易中海,并轻声细语地说道:“易大爷呀,您快瞧瞧这里面有什么合您胃口的饭菜,今儿个这顿丰盛的饭菜可得您来点单!” 面对齐思慧热情洋溢的邀请,易中海赶忙摆起双手,连连推辞道:“哎呀呀,闺女啊,还是你们年轻人来决定就好喽,我这人,对吃的可不挑剔呢!” 然而,站在一旁的齐天成此时也开口劝说道:“易大哥,您跟我们还这么见外干啥子!这顿饭本来就是专门用来答谢您平日里对咱们家的诸多照顾与帮助,所以您就甭跟我们客气啦,请放心大胆地点几道自己最爱吃的吧!” 易中海实在难以推托这番好意,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从齐思慧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菜单。 他先是随意地浏览了几眼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的各式菜品名称,稍作思考后,缓缓开口说道:“嗯……要不先来一份宫保鸡丁吧,这道菜向来都比较下饭嘞。” 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刘光齐立刻兴奋地补充道:“对对对,易大爷说得没错儿!另外,咱再给您点一道糖醋排骨怎么样?要知道,这可是国营饭店的招牌拿手好菜之一呢!味道绝对正宗巴适!” 易中海微笑着点头应道:“成啊,那就依你们所言呗。” 这时,齐思慧又紧接着插话说道:“既然易大爷如此钟爱肉食,那不妨再多加上一份回锅肉如何?听说这家饭店做出来的回锅肉那叫一个地道!肉质鲜嫩多汁,肥肉部分入口即化,一点儿也不会觉得油腻。瘦肉部分则紧实弹牙,丝毫没有干柴之感!” 听到这话,易中海那原本就挂着淡淡笑容的脸庞瞬间像是被春风吹拂过一般,笑意愈发浓郁了起来,眼角的鱼尾纹都仿佛因为这喜悦而加深了几道。 他忙不迭地点头,欣然应允道:“好好好,那就麻烦你们安排了!” 这时,刘光齐眼珠一转,兴致勃勃地又提议道:“我觉得咱们可以再来个麻婆豆腐呀,那可是热辣下饭得很呢!易大爷,不知道您能不能吃辣啊?” 易中海闻言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微黄却整齐的牙齿,缓声道:“哈哈,能吃一点的,这道菜听起来倒是很不错。” 言语之间透露出对这道菜的兴趣。 一旁的齐思慧略作思索之后,轻声说道:“我看,咱们还是再要一个清炒蔬菜比较好。这样荤素搭配一下,营养才能均衡。” 她的话音刚落,在座的众人便纷纷颔首,表示对此建议十分赞同。 待大家商议完毕点好菜后,只见那个服务员慢悠悠、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和一支铅笔,面无表情地站定在桌前,眼神冷漠地扫了一眼桌上的人,然后才懒洋洋地开口问道:“点好了没?”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极不情愿地拿起笔,将众人所点之菜一一记录下来。 记完之后,连句多余的话也没有,便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大家闲聊等待之时,没多久,第一道菜——宫保鸡丁终于被端了上来。 这道菜刚一上桌,那诱人的色泽立刻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只见盘中的鸡肉丁呈现出鲜艳的红色,其上点缀着香脆的花生米以及碧绿的葱花,整体看起来可谓是色香味俱全。 一股浓郁的香气更是如同一股无形的小手,直往人的鼻腔里钻去,令人垂涎欲滴。 齐思慧见状,连忙热情地招呼道:“易大爷,您快尝尝,看看这味道究竟如何。” 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易中海赶紧动筷品尝。 易中海笑着应了一声,随即伸出手中的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鸡肉丁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起来。 片刻之后,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夸赞道:“嗯,味道着实不错,不愧是国营饭店的手艺,果然够地道!” 说完,又忍不住多夹了几筷子送入口中。 众人围坐在餐桌旁,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他们一边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边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各种话题。 原本有些拘谨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热烈起来。 刘光齐坐在角落里,尽管内心依旧忐忑不安,但周围那轻松愉快的氛围如同温暖的阳光般慢慢渗透进他的心房,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暂且忘却了心头的忧虑。 没过多久,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肴被端上了桌。 那色泽红亮、酸甜可口的糖醋排骨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回锅肉则在锅里煸炒得滋滋作响,肉片肥瘦相间,搭配着青椒和蒜苗,令人垂涎欲滴。 麻婆豆腐麻辣鲜香,嫩滑的豆腐入口即化;还有那清爽可口的清炒时蔬,为丰盛的餐桌增添了一抹清新的色彩。 大家尽情享受着美食带来的满足感,同时仍不忘继续讨论着明日的事宜。 他们时而交换意见,时而相互鼓励,偶尔还会举起酒杯轻轻一碰,共同祝愿明天能够一帆风顺。 .................. .................. 第290章 刘海中的狐疑 待到酒足饭饱之时,众人纷纷站起身来,准备各自离去。 齐天成快步走到易中海面前,紧紧握住他那双宽厚的手掌,满含感激之情地又一次开口道:“易大哥啊,此次真是多亏有您相助!劳烦您如此费心费力,小弟实在过意不去。明天这件大事可就全权仰仗您了,您对我们一家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 易中海微笑着轻拍了拍齐天成的手背,目光坚定而温和地回答说:“老齐呀,你且放宽心就是。我既已应下此事,定然会按时赴约,必当竭尽所能将其妥善处理好,绝不辜负你对我的信任!” 刘光齐也走上前来,感激地看着易中海:“易大爷,明天就靠您了,我和思慧的未来就攥在您手里了。” 易中海微笑着安慰道:“孩子,别太紧张,按我们商量好的来,不会有问题的。” 齐思慧则在一旁叮嘱道:“易大爷,您回去路上小心点。明天要是有什么情况,您随时找人通知我们。”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闺女,我知道,你们也别太了解,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随后,易中海面色沉稳地率先迈出了包间的大门,步伐不紧不慢,透露出一种历经世事的淡定与从容。 刘光齐连忙带着其他人紧跟其后,一路相送。 当他们踏出国营饭店时,外面的天空已然被夕阳染成了一片昏黄之色,宛如一幅色彩浓郁却又略显黯淡的画卷。 街道上的行人稀稀疏疏,偶尔有几个匆匆而过的身影,更显得此刻的氛围格外冷清。 易中海径直朝着四合院所在的方向缓缓前行,他那高大而略微佝偻的身影在路灯昏黄的光芒下被拉得长长的,仿佛一条孤独的影子在地面上蜿蜒游动。 他微微低着头,眉头微皱,思绪早已沉浸在了对明日计划的反复思索之中。 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可能出现的变数都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他要确保这个精心策划的计划没有丝毫漏洞和遗漏之处。 刘光齐和齐天成、齐思慧三人静静地站立在饭店门口,目光紧紧追随着易中海逐渐远去的背影。 他们的眼神中既有尊敬,也充满了期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易中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刘光齐才缓缓收回视线。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想要将心中的紧张和不安一同吸入肺腑,然后再慢慢吐出。 转头看向身旁的齐天成,语气略带忧虑地说道:“齐叔,希望明天真能像我们所期望的那样一切顺利啊。” 齐天成微笑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用温和而坚定的声音鼓励道:“放心吧,孩子。有易大哥这样经验丰富且足智多谋的人帮忙,这次一定能够马到成功!咱们现在就赶紧回去好好做准备,静静等待着好消息传来便是。” 说罢,他冲刘光齐点了点头,示意大家一起返回。 于是,三人转身走进了夜色渐浓的街道,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渐渐远去…… 一路上,刘光齐的心情依旧忐忑不安,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而齐思慧则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试图给他一些安慰和力量。 回到四合院后,刘光齐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他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心中默默祈祷着明天能够顺利通过申请,让他和齐思慧能够如愿以偿地回到黑省,开始新的生活。 易中海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地走进了四合院。 当他刚刚踏入院门时,一眼便瞧见了刘海中正悠然自得地站在院子中央,嘴里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间,烟雾缭绕。 刘海中察觉到易中海的身影,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易中海后,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好奇之色。 他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哟呵,我说老易啊,看看现在都几点钟了!你这是跑哪儿去了呀?怎么到这个点儿才回来?” 易中海冷不丁地听到刘海中的问话,心头不禁猛地一跳,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似的。 然而,他的反应也是极快,眨眼之间,脸上便迅速堆砌出一副和善至极的笑容。 只可惜,在那昏黄黯淡的灯光映照之下,这笑容看起来却是显得格外生硬和不自然,甚至还隐隐透露出几分诡异。 易中海暗地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颗慌乱不已的心稍稍平静下来。 紧接着,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尽量平稳的语调回答道:“啊,是老刘啊,您可甭提了!我今晚不小心吃得太多了,肚子胀得难受,这不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出去散散步、消消食,顺便溜达了一会儿。” 刘海中听闻此言,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手中的香烟。 随着烟雾缓缓吐出,他那双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则始终紧紧地锁定在易中海的面庞之上,仿佛要透过那张看似和善的笑脸,直接窥探到其内心深处隐藏的秘密。 此时的刘海中心里不禁开始犯起了嘀咕:嘿!奇了怪了,这老东西今儿个的态度很不对劲啊! 平日里见了面,虽说彼此也还算得上客客气气的,但像今天这样笑得如此虚假做作,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呢! 难不成这家伙背着我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谋划什么坏事儿,打算暗中算计老子一把不成? 想到这里,刘海中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了一起,怎么也舒展不开。 他心中的疑虑如同滚雪球般越积越大,沉甸甸地压在心头。 他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眯起眼睛,开始仔细地回忆最近院里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想了半天,可就是找不到与易中海有直接关联的线索。 然而,越是这样,他内心深处的不安反而越发强烈。 刘海中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这易中海平日里在院子里可是出了名的要面子,总是摆出一副德高望重、老好人的模样。 按理说,他这种人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太过分、太出格的事情才对呀。 但不知为何,今天自己看到易中海时,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虽然心中依旧充满疑惑和猜忌,但刘海中也明白,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轻易下结论。 于是,他不再继续深思下去,只是用一种狐疑的目光又多看了易中海几眼。 随后,他将手中抽剩下的半截烟头用力掐灭在石桌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 一边嘴里嘟囔着:“这天儿也不早了,该睡觉喽!” 一边转过身朝着自家屋子走去。 而易中海站在原地,目送着刘海中走进屋里,直到那扇门轻轻合上,他才如释重负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他抬起手,迅速擦了擦额头上刚刚冒出来的一层细密汗珠。 就在刚才那短短的瞬间,他真的非常害怕刘海中会察觉到什么异常之处,要是被发现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要是让那个一向爱管闲事、锱铢必较的刘海中知道自己居然干下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再教唆他那宝贝儿子疏远自己,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到时候,自己在这四合院里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名声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以后还怎么有颜面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呢? 一想到这些,易中海只觉得心里一阵慌乱,但很快又强行镇定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故作从容地朝着自家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都低着头,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 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没人之后,才缓缓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门把。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转动把手,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然后慢慢地推开房门。 进入屋子后,易中海迅速反手将门关上。 随后,他又谨慎地将门锁好,似乎这样就能把外界所有可能的威胁都隔绝在外。 做完这一切,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回了肚子里。 此刻的易中海心情大好,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他哼着小曲儿,大摇大摆地走进屋里。 然而,当他看到正在桌前专心致志做着针线活的一大妈时,脸上那丝难以掩饰的得意瞬间收敛了几分。 不过,即便如此,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闪烁的光芒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只见易中海那张原本就略显狭长的脸庞,此时因为心中难以抑制的得意之情而显得愈发扭曲。 他的嘴角夸张地上扬着,形成一个大大的弧度,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跟着欢快地跳动起来。 一大妈手中的针在布料间穿梭自如,仿佛在跳着一场无声的舞蹈。 突然,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传入她的耳中,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缓缓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刚刚进门的易中海身上,疑惑地开口问道:“老头子,你这是去哪儿啦?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易中海先是清了清嗓子,像是要故意引起一大妈的注意似的,随后脸上堆满笑容,声音略带兴奋地回答道:“老伴儿,我跟你讲哦,今儿个我可是办成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易中海一边说着,他一边大步流星地朝着桌子走去,到了桌边,随手一拉,拽过来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啥事儿呀?”那大妈满脸狐疑地瞅了一眼易中海,心里暗自嘀咕着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她刚问出口,目光便被易中海接下来的举动吸引住了。 只见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将手缓缓伸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摸索了好一阵子。 过了片刻,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一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紧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厚厚的钞票。 那叠钞票看上去崭新且厚实,易中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其中一张钞票的一角,然后故意在一大妈眼前来回晃动。 他一边晃悠着手里的钞票,一边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地说道:“瞅瞅,瞧见没?这可是齐天成给我的!整整三十块钱呐!啧啧啧……他们为了自家孩子的事儿,可真是舍得下血本啊!” 说完,他还忍不住咂巴了几下嘴,似乎对这笔钱相当满意。 一大妈盯着那不停晃动的钞票看了几眼,眉头却渐渐地皱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她迟疑片刻,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我说老头子啊,你收下这笔钱到底合不合适哟?这事儿说到底本来就是你自个儿心甘情愿去瞎掺和的嘛。虽说咱们确实也是帮忙解决了孩子的问题,但这钱拿在手里,我咋老是觉着心里头不踏实呢?” 易中海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把钱放在桌上,说道:“这有啥不踏实的?我这一天又是请假,又是担着风险去帮忙,收点报酬也是应该的。而且,要不是我,刘光齐和齐思慧那俩孩子的事儿还不知道要拖到啥时候呢。” 一大妈撇了撇嘴,说道:“你就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看你就是贪那点钱。不过,这事儿你可得千万小心,别到时候露了馅,惹出一身麻烦来。” 易中海满不在乎地拍了拍胸脯,说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明天去厂里,我都想好了该怎么说,不会出问题的。” 一大妈还是有些不放心,继续叮嘱道:“你可别大意了,那厂里的人都精着呢。你要是被发现了,不光你自己丢人现眼,咱们在这院里以后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易中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别唠叨了。我这心里正琢磨着明天的事儿呢,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易中海把钱小心翼翼地收好,然后靠在椅背上,开始闭目养神,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明天去厂里写申请的场景。 他心里想着,只要明天一切顺利,这三十块钱可就真是赚得轻松愉快了,而且还能落下个人情。 .................. .................. 第291章 易中海前往机械厂;曹魏的特殊任务! 晨曦初露,淡淡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石板路上,易中海便早早地起了床。 他先是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中反复琢磨着即将要去做的这件大事。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出门央人帮忙给自己在工厂请了个假,而后便匆匆朝着刘光齐所在的机械厂赶去。 一路上,易中海的脚步略显急促,他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交织着兴奋与紧张。 他深知此事一旦出现任何差池,自己在这院里多年积攒下来的名声可就会瞬间崩塌,沦为众人的笑柄和唾弃对象。 当机械厂那高耸的烟囱和庞大的厂房轮廓逐渐映入易中海的眼帘时,他远远地就瞧见刘光齐和齐天成、齐思慧早已在机械厂的门口焦急地徘徊等待着。 刘光齐身姿略显单薄,他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不安,不停地朝着易中海来的方向急切地张望,脚下的地面都被他无意识地来回踩出了浅浅的痕迹。 齐思慧则紧紧地挽着刘光齐的胳膊,她的手指微微泛白,仿佛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身旁的爱人。 齐天成站在一旁,神色略显凝重,他眉头紧锁,时不时地和刘光齐低声交谈几句。 那低沉的话语声在风中若有若无,似是在互相安慰打气,又似在商量着应对可能出现状况的对策。 看到易中海的身影出现,刘光齐立刻飞奔迎了上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他声音都微微颤抖着说道:“易大爷,您可来了!我们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 易中海微微点了点头,神色尽量保持镇定,说道:“别急,光齐,咱们按计划来,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不会有问题。” 齐思慧也走上前来,她的脸颊因为焦急而微微泛红,轻声说道:“易大爷,一路辛苦了,这事儿全靠您了。” 易中海微笑着回应:“不辛苦,都是为了你们的事儿,只要能把这事儿办好,大家都安心。” 随后,他们领着易中海走进了机械厂。机械厂内的机器轰鸣作响,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工人们忙碌的在各自的岗位上穿梭忙碌着,没有人留意到他们这一行人悄然走过。 他们径直朝着主管人事的王副厂长的办公室走去,那办公室位于工厂办公楼的二楼,楼道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油墨和纸张混合的气味。 推开门,王副厂长的办公室呈现在眼前,房间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整洁得让人有些意外。 一张宽大的办公桌稳稳地摆在房间中央,上面堆满了各类文件和资料,文件摆放得整整齐齐。 墙上挂着一些工厂的规章制度和生产进度表,那些纸张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黄色光晕。 当他们走进办公室时,王副厂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着一份文件,手中的钢笔不时地在纸上划动着。 听到有人进来,他缓缓抬起头,目光在众人身上像探照灯一样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易中海身上,那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 齐天成赶忙上前,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讨好和期待,说道:“王厂长,这就是我们之前跟您提起过的刘光齐的父亲,今天特意来给刘光齐办人事调动申请的。” 王副厂长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和世故,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背后的秘密。 他心里清楚,这次的人事调动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利益交换,自己也从中得了不少好处。 那些隐秘的交易如同潜藏在黑暗中的暗流,虽不见天日却实实在在地存在着。 所以对于这件事,他自然是会“通融”的,毕竟这也关乎到他自身的利益。 易中海也赶紧上前,微微弯腰,姿态放得极低,恭敬地说道:“王厂长,您好!我是刘光齐的父亲刘海中,对于我家孩子要调去黑省的事情,我是知情的,也同意这件事儿,我们做父母的也希望孩子能幸福,所以这才来麻烦您,还请您多费心。” 只见王副厂长慢悠悠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他的动作沉稳而优雅,仿佛每一个细微的举动都经过深思熟虑一般。 随后,他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着易中海走去。 随着他的脚步移动,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与地面轻轻接触,发出一声声清脆而微弱的“哒哒”声响。 当王副厂长终于来到易中海身前时,他停下了脚步,微微低头,开始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人。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似乎要透过易中海的外表洞察其内心深处的想法。 片刻之后,王副厂长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气开口说道:“嗯,关于这事儿啊,我倒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呢,这份申请可不能草草了事,必须得写得详尽一些才行!各种情况都得给说清楚、讲明白。毕竟这可不是一桩小事情,厂里方方面面都得考虑周全,也得留下详实的依据和完整的记录以备不时之需嘛。” 说到这里,王副厂长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补充道:“之所以要求您写这样一份申请,主要还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您家孩子要去到那么遥远的地方工作生活。万一将来真出了点啥状况或者意外,咱们谁也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不是?所以啊,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家伙儿着想,希望您能够理解并支持我们的工作!” 尽管王副厂长的音量并不算高,但在这间异常安静的办公室里,他的话语却显得格外清晰响亮,如同洪钟大吕般在每个人的耳畔回荡。 易中海听完王副厂长这番话后,赶忙连连点头应声道:“对对对,您说得太对了!这些道理我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今天才特意赶来积极配合厂里的工作,认真撰写这份申请。毕竟孩子的事情无小事,咱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啊!” 得到了“刘海中”肯定的答复,王厂长点了点头,道:“既然您同意,那就行了。” 然后王厂长就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空白的信纸。 他递给易中海,说道:“就在这儿写吧,把孩子去黑省的必要性、你们家庭的支持情况以及对他未来工作的期望都写清楚,尽量详细些,这样我们审批起来也有依据,也能让领导们看到你们的诚意和决心。” 易中海双手接过信纸,那一刻,他感觉这薄薄的纸张仿佛有千斤重,像是承载着他和刘光齐等人的命运。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刘光齐正用充满期待的眼神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这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齐思慧则微微低着头,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那衣角都被她揉得有些发皱了。 齐天成站在一旁,神色看似镇定,但眼神中也透露出一丝焦虑。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所有的勇气都吸入肺腑,然后走到办公室角落的一张桌子前,缓缓坐下。 那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拿起桌上的钢笔,拧开笔帽,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在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一定要镇定,不能出错,这是关乎刘光齐未来的大事,也是关乎自己名声和利益的关键一步。 .................. 另外一边,曹魏悠悠然地吃完早饭,那早餐的温热仿佛还留存在胃里,给人一种满足感。他微笑着告别妻子于莉,步伐轻快地朝着轧钢厂走去。 一路上,微风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清新的气息。 那是混合着路边花草芬芳与清晨露水味道的独特气息,让曹魏的心情也格外舒畅,心中满是对新一天工作的期待。 到了轧钢厂,他径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整理桌上的文件,就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曹魏应声道。 门缓缓打开,露出杨厂长秘书小张那带着礼貌微笑的脸。 小张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说道:“曹主任,杨厂长有事儿找您。” 曹魏抬起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回复说:“好的,我很快就去。” 曹魏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和袖口,确保自己的着装整洁得体。然后,他稳步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走去。 到了门口,他轻轻敲响了门,里面传来杨厂长洪亮的声音:“请进。” 曹魏推开门,脸上带着一丝好奇,略带疑惑地问道:“杨厂长,您找我什么事儿?” 杨厂长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面,放下手中的茶杯,那茶杯与桌面轻轻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站起身来,满脸笑意地看着曹魏,眼中满是欣赏与认可。 他开口说道:“曹主任啊,你现在可是咱们厂维修机器的一个响当当的招牌!厂里那些棘手的机器故障,到你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就说上次那台老设备,大家都觉得没救了,你硬是凭借着自己精湛的技术让它重新运转起来,这技术,在咱们这一片儿都是出了名的厉害!” 曹魏听了,脸上微微泛起红晕,那是被夸赞后的不好意思与谦逊。 他连忙摆手,谦虚地说道:“杨厂长,您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每次维修也离不开大家的协助,我也就是经验多了些罢了,没什么特别的。” 杨厂长笑着点点头,那笑容里饱含着对曹魏的肯定。 然后,他切入正题,神色变得稍微严肃了一些,说道:“是这样,隔壁的机械厂有几台关键设备出了点问题,他们厂的技术人员捣鼓了好一阵子都没搞定。” “你也知道,咱们这些工厂之间,互相帮忙也是常有的事儿,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互帮互助才能共同发展。现在他们听说了你的技术,特意找到咱们厂,想请你过去出个差,帮忙检修一下机器。” 曹魏听了,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笑意,那是一种自信与自豪交织的情绪。 他可是从系统那里获得了不少关于机器的技能,从设计图纸的精妙构思,到零件组装的精准操作,再到故障维修的巧妙手法,各种技能应有尽有,如同一个丰富的技能宝库深藏在他的脑海中。 不过他一直秉持着低调的作风,在轧钢厂的日常工作中,只用了最基础的维修和组装的技能,就已经在厂里崭露头角,混得风生水起,赢得了同事们的尊重和领导的赏识。 没想到如今名声都传到隔壁厂了,这让他既感到意外,又有些许得意。 对于领导的这个要求,曹魏自然是爽快地同意了。 他挺直了腰板,眼神坚定地说道:“杨厂长,既然人家信任我,找到咱们厂了,我肯定义不容辞。您放心,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去解决问题,不仅要让机器重新运转,还要保证它的稳定性,不给咱们厂丢脸。” 杨厂长满意地拍了拍曹魏的肩膀,那手掌的力量仿佛传递着信任与鼓励。 他说道:“好!我就知道你不会推脱。你这一趟过去,不仅是代表你个人,也是代表咱们轧钢厂。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厂里提,无论是工具、零件还是人员支持,我们全力支持你,一定要让隔壁厂看到咱们的实力和诚意。” 曹魏点点头,眼神中透露出感激,说道:“谢谢杨厂长,我会尽快把那边的机器修好,以最快的速度回来,不耽误咱们厂的工作。” 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后,曹魏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眼神中透露出自信与专注。 他有条不紊地打开工具箱,仔细检查着里面的各种维修工具,确保每一件都完好无损且能正常使用。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加油打气,便准备前往隔壁机械厂,去迎接这场充满挑战的机器故障检修任务。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充满了斗志,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渴望在这场技术较量中展现自己的实力,凯旋而归。 .................. .................. 第292章 检修机器 到了机械厂,曹魏刚把车稳稳停下,便立刻注意到此处安保措施的严密程度远超轧钢厂。 放眼望去,那环绕四周的围墙高大而坚固,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隔绝着内外的世界。 森严的门禁处,保卫处的人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仔细地盘查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员,他们的目光敏锐而警觉,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还有那来回巡逻的安保队伍,步伐整齐有力,身姿矫健敏捷,他们的身影穿梭于厂区的各个角落,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 这一切的景象,无不鲜明地彰显着这个机械厂的特殊性。 不过曹魏心中也明白,毕竟这个机械厂承担着生产诸多军用物品的重任,像子弹之类的军工产品,其保密性和安全性自然是至关重要的,容不得半点马虎和疏漏。 曹魏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神色镇定自若,稳步朝着保卫处的岗亭走去。 此时,他的脸上挂着礼貌性的微笑,那笑容真诚而温和,让人如沐春风。 只见他迈着稳健的步伐,缓缓地朝着岗亭走去。 待行至岗亭前方时,他停下脚步,微微俯身,用一种轻柔和缓的声音对着里面正在忙碌的干事开口说道:“同志,您好!我是来自轧钢厂的曹魏,之前我们杨厂长和贵厂秦厂长这边已经有过沟通和协商,听说贵厂的好几台机器出了些故障,所以特意安排我前来协助进行检修方面的工作。还得劳烦您帮个小忙,跟秦厂长通传一下情况,谢谢!” 此时此刻,那位保卫干事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岗亭里头。当他听闻了曹魏的话语之后,先是稍稍一愣,随即便迅速回过神来。 紧接着,他透过岗亭那扇小小的窗户,将自己的目光投射到了曹魏身上。 那目光就像是两道锐利的闪电,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对曹魏进行着打量。 在其眼神深处,满满当当充斥着的尽是谨慎与警惕之色,那股子审视的劲头儿,简直恨不得能够一下子把曹魏给彻底看穿看透似的。 片刻之后,只听得这位保卫干事用一种不冷不热的腔调回应道:“嗯……既然如此,那么请问你可有什么可以用来证实自身身份的物件或者凭证之类的东西么?毕竟我们这儿可不是普通场所,其性质比较特殊,可不允许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入,这一点你应该心里清楚。” 曹魏连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双手递过去,脸上笑着说道:“有的,同志,这是我的工作证,您仔细看看,上面不仅有我个人的详细信息,还有我们轧钢厂的公章,绝对真实有效。” 保卫干事接过工作证,拿在手中,仔细地端详了好一会儿,他的目光在工作证上的每一个细节处都停留片刻,仔细核实着上面的信息。 确认无误后,他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不过语气依旧严肃:“那你先在这儿等一下,我这就去请示领导,看看具体怎么安排。” 说着,他迅速走出岗亭,脚步匆匆地朝着办公楼的方向跑去,那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拐角处,只留下曹魏一人静静地站在原地。 曹魏站在原地,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眼神平静而沉稳,没有丝毫的焦急与不耐。不一会儿,只见一位身材高大、步伐矫健的男子匆匆赶来。 此人正是机械厂厂长秦志勇。 秦志勇老远就伸出手,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大声地打招呼:“哎呀,曹主任!久仰久仰!一直都听闻您在轧钢厂技术了得,是维修方面的顶尖行家,这次可真是辛苦您大老远跑这一趟了,实在是太感谢了!” 曹魏快走几步迎上去,紧紧握住秦志勇的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回应道:“秦厂长,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这些国营厂,本就应该互相帮忙,这谈不上什么辛苦和麻烦,能为贵厂出一份力,我也感到很荣幸。” 秦志勇侧身做了一个“请”的优雅手势,笑着说:“曹主任,这边请,我先带您去看看是哪几台机器出了问题,也好让您尽快着手进行检修工作。” 曹魏微微点头致谢:“那就有劳秦厂长了,麻烦您带路。” 两人并肩走着,秦志勇一边走一边向曹魏介绍着机械厂的情况:“曹主任,不瞒您说,我们厂最近接到了一批重要的生产任务,时间紧任务重,这几台关键设备一出故障,可真是把我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们自己的技术人员也一直在全力以赴地努力查找问题,前前后后已经检查了好几次,也更换了一些他们认为可能有问题的零部件,可就是没能彻底解决问题,所以实在没办法,才不得不麻烦到您这里。 “您看,这几台机器对于我们整个生产线上的流程来说至关重要,如果不能及时修复,那将会严重影响我们的生产进度,甚至可能会耽误交付时间,给我们厂带来不小的损失。” 曹魏认真地听着秦志勇的讲述,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他说道:“秦厂长,您放心,既然我来了,就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把机器修好,绝不让故障耽误你们的生产。” “不过,在开始检修之前,您能先给我详细说说这几台机器之前都出现过哪些具体的故障现象吗?这样我也好有个初步的判断方向。” 秦志勇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说道:“这几台机器啊,故障现象确实有些奇怪。有时候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停止运转,让人摸不着头脑。可当我们重新启动后,它又能工作一会儿,但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出现问题。而且在机器运转的时候,还会发出一些异常的噪音,那声音听起来很不正常,明显和正常运转时的声音不一样。” “我们之前也着重检查了传动部件,还更换了一些易损件,本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可谁知道问题还是没有得到根本解决,实在是让人头疼。” 曹魏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说:“嗯,从您描述的情况来看,问题有可能出在电路方面,比如线路短路、接触不良或者是其他情况;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关键零部件的磨损程度超出了正常范围,导致机器运行不稳定。不过,这些都只是初步的推测,我还得先仔细检查一下才能确定具体原因。” 两人说着话,就来到了车间。只见几台大型机器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宛如沉默的巨人,仿佛在等待着曹魏这位“医生”来为它们进行“诊断”和“治疗”。 曹魏走上前,围着机器慢慢地转了一圈,他的眼神专注而敏锐,仔细地观察着机器的外观,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看看是否有明显的损坏或异常之处,比如外壳是否有裂缝、油漆是否有剥落、各个接口处是否有松动或者变形等迹象。 秦志勇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曹魏,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那目光仿佛是在期待着曹魏能立刻找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过了一会儿,曹魏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开始检查机器的底部。 他用手轻轻地触摸着各个部件,感受它们的温度和震动情况,通过触感来判断部件是否存在过热、异常震动或者松动等问题。 曹魏抬起头,对秦志勇说:“秦厂长,我需要打开机器的外壳,进一步检查内部的线路和零部件,您看方便吗?” 秦志勇连忙说:“方便方便,曹主任,您需要什么工具或者帮手,尽管说,我们这的技术人员都在旁边,随时听候您的吩咐,一定会全力协助您的工作。” 曹魏笑着说:“那就先谢谢秦厂长了,目前我先自己检查一下,如果遇到需要帮忙的地方,我再叫他们。” 说着,他从自己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工具,手法熟练地打开了机器的外壳,那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显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维修高手。 机器内部的结构复杂而精密,各种线路密密麻麻地交织在一起,如同人体的神经网络一般错综复杂,零部件也紧密地排列着,让人眼花缭乱。 曹魏却没有丝毫的慌乱,他凭借着自己多年积累的丰富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开始有条不紊地检查起来。 他首先检查了线路的连接情况,一根一根地仔细查看,眼神专注而犀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出现问题的地方,比如线头是否松动、焊接处是否牢固、绝缘层是否有破损等。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指着一处线路对秦志勇说:“秦厂长,您看这里,这条线路的接头有些松动,这很可能就是导致机器突然停止运转的原因之一。” 秦志勇凑近一看,惊讶地说:“哎呀,我们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问题呢?” 曹魏笑着解释道:“这种小问题有时候确实容易被忽略,尤其是在机器内部结构如此复杂的情况下。而且,有时候故障现象可能是由多个小问题共同引起的,单一的小问题可能不会被特别关注。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问题,我还得继续检查其他零部件的磨损情况,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隐患。” 秦志勇听了,连忙点头说道:“曹主任,只要能让机器运转起来,您尽管放手去做,我们全力配合您。不管是人力、物力还是时间,我们都会全力支持,只要能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就行。” 跟秦厂长说完之后,曹魏又继续深入检查机器的内部。 他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测量工具,那工具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精密的医疗器械。 曹魏小心翼翼地对一些关键零部件的磨损程度进行了测量,并与正常的参数进行对比,通过数据来准确判断零部件的磨损情况是否超出了允许的范围。 他重新审视了之前发现的线路接头松动问题,用工具对其进行了进一步的加固处理,确保接头连接牢固,不会再出现松动的情况。 同时,他还仔细检查了其他线路的绝缘层,沿着线路一点点地排查,发现有几处存在不同程度的损坏,也一并进行了修复。 曹魏全神贯注地拿着绝缘胶带,小心翼翼地将其一圈圈紧密地缠绕在连接处。 每绕一圈,他都要停下来检查一下是否有松动或遗漏之处,以确保线路能够被完全包裹严实,从而实现稳固且可靠的连接。 这样一来,就可以避免再次因为线路方面的瑕疵而干扰到机器的正常运作。 当线路检修大功告成后,曹魏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刚刚完成了一项艰巨无比的任务。 接着,他步履沉稳却略显急切地走向那台庞大的机器控制面板。 站定在面板前,他深深地吸进一大口气,然后缓缓呼出,试图让自己略微有些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然而,尽管如此努力,他那双深邃眼眸之中仍然难以掩饰地流露出一丝丝紧张与期待交织的神色。 毕竟,这次尝试运行机器不仅仅只是一个简单操作,更是对他方才所付出辛勤检修工作成果的一场至关重要的考验。 只见曹魏毅然决然地伸出右手食指,稳稳地按在了启动按钮之上。 刹那间,伴随着一阵低沉有力的“吭哧吭哧”声响起,整个机器犹如一头苏醒过来的巨兽一般,开始缓慢但坚定地运转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所有迹象都表明一切进展顺利,没有任何异样情况发生。 可就在众人以为此次检修已经成功解决问题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突然降临——机器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阵异常剧烈的抖动! 紧接着,只听得“咔哒”一声脆响,原本正全力运转中的机器像是瞬间失去了动力支持似的,戛然而止。 看到这般情景,曹魏原本就微微蹙起的眉头不禁又紧了几分。 很显然,这个结果意味着问题并非出在线路上,换句话说,他之前精心检修过的那些部分并未能触及到导致机器故障的核心所在。 真正的病根依旧深深隐藏于这台复杂机械内部的某个角落,正静静等待着他凭借敏锐洞察力和精湛技艺去进一步探寻、挖掘以及揭示出来。 .................. .................. 第293章 被小瞧了,比试 场下,在车间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机械厂的技术人员鬼鬼祟祟地凑在了一起,他们交头接耳,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旁人听见。 “哎,你们说厂长找来的这个人到底行不行啊?这都折腾半天了,机器不还是没修好?” 一个年轻点的技术员小张皱着眉头,满脸怀疑地轻声说道,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和焦急,眼睛还时不时地瞟向正在检修机器的曹魏。 旁边的老李撇了撇嘴,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神情,接话道:“谁知道呢,我看啊,说不定就是个徒有虚名的,和咱们之前检修的情况也没啥两样,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找到问题的关键。咱们这么多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技术员了,这么棘手的问题都搞不定,他一个外来的,就能轻易解决?我看悬得很呐。” 老李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似乎对曹魏的能力已经下了定论。 “就是就是。” 技术员小王也跟着附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无奈。 “这机器的故障这么复杂,我看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办法。说不定啊,就是来走个过场,到时候修不好,还不是得我们接着想办法。这生产任务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要耽误到什么时候。咱们还得靠自己,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外来的人身上。” “可厂长对他好像挺有信心的。”小张又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疑惑。 “哼,我看厂长是病急乱投医了。”老李哼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充满了不满。 他们的声音虽然极力压制,但在格外安静的车间里还是隐隐约约地传了开来,引起了周围一些人的注意。 大家的眼神中也都流露出不同程度的担忧和怀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整个车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压抑和不安。 秦厂长听力敏锐,自然也听到了这些议论声。他的脸色微微一沉,原本和善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悦。 他转过身,眼神凌厉地扫视着那些交头接耳的技术人员,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秦厂长低声但却威严地说道:“都给我闭嘴!自己没本事解决问题,还有脸在这质疑别人?曹主任能来帮我们,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你们要是有能耐,早就把机器修好了,还会等到现在?” 秦厂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这安静的车间里却格外有震慑力,那些技术人员听到后,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秦厂长回过头,脸上立刻堆满了歉意,快步走到曹魏面前,诚恳地说道:“曹主任,真是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这些人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曹魏却丝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温暖人心。 他笑着说道:“秦厂长,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不会在意的。搞技术这一行,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很正常,大家有疑问也正常,我理解。而且这也说明这机器的问题确实棘手,咱们得更加仔细地排查才行。” 曹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那股清新的空气顺着鼻腔缓缓流入肺部,再慢慢地吐出。 他轻轻地闭上双眼,调整好呼吸节奏后,猛地睁开眼眸,目光如炬般再次聚焦到面前的机器上。 此刻的他,犹如置身于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变得模糊不清。 嘈杂的人声、纷乱的脚步声以及其他各种干扰声浪,统统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在外,无法影响到他分毫。 在他的眼中,唯有眼前这台亟待他去攻克难题的机器才是真实存在的。 只见曹魏的眼神愈发专注起来,眼神直直地看向机器,似乎要透过其外表看到内部复杂的结构和潜在的问题。 他微微皱起眉头,嘴唇紧闭,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坚定不移的决心和专注力。 紧接着,曹魏熟练地伸出右手,轻轻按下机器外壳上的按钮,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外壳缓缓开启。 他小心翼翼地弯腰靠近机器,头部慢慢探入其中,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正深入未知的洞穴探寻宝藏一般。 进入机器内部后,曹魏的视线开始一寸寸地扫过每个角落。 无论是错综复杂的线路、密密麻麻的零件还是那些极易被忽略的微小缝隙,都逃不过他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 他的目光如同最先进的精密探测器,能够敏锐地捕捉到哪怕是极其微弱的异常信号或可疑迹象。 与此同时,曹魏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之前检查时所经历的每一个步骤、所发现的每一处细节,一帧帧都如同电影放映般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 每一幅画面都是如此清晰明了,仿佛刚刚发生就在眼前。 他聚精会神地回忆着、思索着,努力从这些记忆碎片中寻找出那条可能被自己遗漏掉的关键线索。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曹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完全沉浸在了对机器的研究之中,忘却了周遭环境的变化。 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整个世界真的就只剩下他和这台机器了。 随着检查的逐步推进,曹魏的目光愈发锐利而专注,仿佛能够穿透那层层机械结构直达问题的核心。 终于,经过一番抽丝剥茧般地探寻,他渐渐揭开了隐藏其中的谜团。 原来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零部件由于长时间高强度的运作,已然出现了严重的磨损现象. 正是它的损坏才致使整台机器的运行状况急转直下,陷入了故障的泥沼之中无法自拔。 更棘手的是,这个零部件的型号极为特殊罕见,一般的机械厂根本不可能存有相应的备用部件以供替换。 面对如此困境,曹魏不禁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的脑海里灵光一闪,犹如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划过天际,瞬间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只见他稍稍挺直身子,抬起头来,用坚定而沉稳的语气对着秦厂长说道:“秦厂长,虽说眼下这个零部件并没有现成可用的备用件,但请放心,我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我可以凭借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与技术,当场手工打造出一个全新的零件以替代损坏的那个。只不过……” 说到此处,曹魏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道:“这项任务可不轻松啊,不仅需要耗费一定的时间以及高度精细的操作技巧,整个过程也将会相当繁杂琐碎。” 秦厂长听完这番话,脸上原本凝重焦虑的神情顿时舒缓了许多,他连连点头应道:“曹魏师傅,只要能让咱们这台机器重新恢复正常运转,无论如何都拜托您啦!您就大胆放手去干吧,我们厂一定会全力以赴地配合您完成此项工作。不论是人力方面的调配、物资材料的供给,还是所需的时间安排等等,我们都会无条件地给予最大程度的支持!” 曹魏环顾了一下四周,脸上挂着诚恳的笑容,看着机械厂的那些技术人员。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机械厂内的每一名技术人员,最终定格在了某一处。 想到了刚才那几个偷偷讲自己小话的人,曹魏的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不易察觉的弧度,那弧度中藏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深意。 一直以来,曹魏都是出了名的沉稳内敛,平日里鲜少发脾气。可这绝不意味着他就是那种可以任由他人随意摆布、揉捏的软弱角色。 恰恰相反,对于那些胆敢轻视他或者挑衅他底线的人,曹魏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此次面对这群明显见识浅薄的家伙们,他心中已然暗暗打定主意:定要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同时也借此机会向众人展示一下自己真正的实力和手段。 只见曹魏稍稍向前迈了一步,然后用一种既真诚又充满热情的语调说道:“各位师傅,这零件比较特殊,咱们人多力量大,要不大家一起搭把手,或许能加快解决问题的进程,看看大家能不能有更好的解决方案。” 他的这番话语听上去情真意切,就好像他纯粹只是出于想要集思广益、齐心攻克难题的目的才如此提议的一般。然而,只有曹魏心里最明白,在这看似坦诚的表象之下,其实暗藏着他精心策划的一场小小“复仇行动”。 然而,他的话音落下后,现场一片安静,许多技术人员都面露难色,彼此交换着无奈的眼神。 一位资历较老的技术员苦笑着摇了摇头,说:“曹主任,不瞒您说,我们平日里也就处理处理机器的一些常规小毛病,像这种特殊零部件的加工,实在是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啊。我们也没接触过这么钳工的加工工艺,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这得找专门的钳工师傅啊。” 旁边的几个年轻技术员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助和迷茫。 这时,有几个很小声的声音像是从角落里挤出来似的响起:“我们.......我们学过一点钳工技能,要不试试?”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看起来年龄稍微大点的技术员站了出来。 他们的脸上带着犹豫和紧张,额头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双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但眼神中又透露出一丝不甘示弱的劲头。 带头的那个技术员小张挠了挠头,有些不太自信地说:“曹主任,我们虽然没加工过这么复杂的零件,但也想试试看,说不定能行呢。我们也不想就这么干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另一个技术员老李也附和道:“就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我们也想为解决这机器故障出份力,也想证明我们不是吃干饭的。” 其实吧,他们内心也是不服气,不服气曹魏一个这么年轻的人一来就占据了主导地位,压在他们头上。 他们也想在厂长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证明他们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草包子,让厂长知道他们也是有能力的。 曹魏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因为他认出了这几个人中就有刚才在背后说自己小话的人。 他笑了笑,温和地说:“那就请秦厂长准备一些跟机器材料一致的钢材,我们现场制作,也算是个小小的比试吧。” 秦厂长立刻安排人去准备钢材,不一会儿,材料就送到了众人面前。 车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目光聚焦在这几位即将展开较量的技术人员身上。 大家都屏气敛息,想看看这场特殊的较量究竟会如何发展。 曹魏气定神闲地伸出右手,轻轻拿起放置在工作台上的那把锉刀。 就在他握住锉刀的一刹那,他原本平和的眼神突然闪过一道锐光,仿佛瞬间被点燃了激情一般,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眼前的工作之中。 他那双粗壮有力的大手犹如铁钳般紧紧握住锉刀的刀柄,稳定得如同山岳一般不可撼动。 随着他手臂的挥动,锉刀开始在那块坚硬的钢材上游走起来。 此刻的锉刀在他手中宛如一支灵动无比的画笔,每一次与钢材的接触都会溅起一片细碎的金属火花。 伴随着阵阵清脆的“沙沙”声,那些金属碎屑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而下。 在曹魏高超技艺的雕琢之下,那个原本只是一块普通钢材的物件渐渐显露出它应有的形状。 每一个线条、每一处弧度都是那么精准无误,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后才刻画出来的一样。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沓和犹豫,让人忍不住为之喝彩称赞。 .................... .................... 第294章 完美零件,修复机器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另外几位正在尝试加工这块钢材的技术员们此时正处于一种紧张而慌乱的状态之中。 小张紧握着手中的工具,由于过度紧张,他的手指甚至都有些微微发颤。 这种颤抖直接影响到了他对于尺寸的把控,仅仅锉了几下之后,他便惊恐地发现自己所锉出的部分在尺寸上出现了严重的偏差。 看着这一失误,小张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眉头紧皱在一起,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懊恼之色。 再看另一边的老李,虽然他的经验相对较为丰富一些,但在工艺的处理方面却显得有些粗糙。 他手中的锉刀似乎并不听使唤,在钢材表面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使得整个锉面看起来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眼看着好几个零件的雏形都尚未完成,各种问题却已接踵而至,老李的额头早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脚下的地面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无奈,仿佛面对着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 围观的工人们看到这鲜明的对比,不禁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看看人家曹主任,这手艺,这速度,一看就是个行家!再看看那几个,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到了真章儿的时候,就不行了吧。”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啧啧赞叹道,眼神中满是对曹魏技术的钦佩。 “就是说啊,刚才还在那儿质疑人家,这下可好,被打脸了吧。” 一个年轻的工人附和着,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神情。 “我看啊,这技术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曹主任肯定是下了不少功夫,有真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 另一位戴着眼镜的技术员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几个家伙,平时就知道偷懒,不钻研技术,这下碰到硬茬了吧。还想着在厂长面前表现,这下可好,丢人丢大发了。” 还有个女工捂着嘴小声笑道,话语中透露出对那几个技术员的不屑。 “不过话说回来,曹主任这人心胸也够宽广的,要是我啊,被人这么质疑,早就生气了,哪还会让他们参与进来。” 有个年龄稍微大点的老工人感慨地说道,眼神中对曹魏的度量颇为赞赏。 此时,那几个尝试加工零件的技术员听到周围的议论声,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小张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眼神中满是沮丧和尴尬。 他看了看自己加工得歪歪扭扭的零件,又看了看曹魏那边已经初见雏形的精美零件,心中满是懊悔,后悔自己之前不该那么轻易地质疑别人。 老李则低着头,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本想要在厂长面前表现一番,却没想到弄巧成拙,让自己陷入了如此难堪的境地。 而曹魏就像完全隔绝于周围那些嘈杂的议论声一般,依旧全身心地沉浸在手头的工作当中。 只见他那双眼睛犹如深邃的湖泊,坚定不移且专注无比地凝视着眼前的钢材,手中的锉刀宛如灵动的蝴蝶在钢材表面翩翩起舞。 每一次挥动锉刀,其动作都是那么的精确、利落,没有丝毫偏差或犹豫。 此时,他的内心深处正暗暗思忖道:“哼,这次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知道人外有人,以后可别再这么轻易地小瞧别人了。” 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又加快了几分,因为他深知当务之急乃是赶紧将这个零件制作完毕,好使机器能够迅速恢复正常运转。 相较于解决机器故障这件大事而言,周围人们的闲言碎语以及那几个技术员此刻所面临的尴尬处境,在他眼中不过仅仅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而已。 时间就这样在曹魏紧张忙碌的工作中悄然流逝。 终于,经过一段时间的不懈努力之后,他缓缓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随后,他抬起胳膊轻轻擦拭掉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然后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由自己精心加工而成的零件。 一位技术员带着一丝将信将疑的神色,缓缓走上前。 他的手中紧握着那套颇为精密的测量工具,这是他平日里视若珍宝、用来检测零件精准度的得力助手。 只见他微微弯下腰,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谨慎,将测量工具小心翼翼地对准了曹魏刚刚加工完成的零件,随后开始仔细地量了起来。 每一个测量的动作都显得极为缓慢而沉稳,生怕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神紧紧地盯着测量工具上的刻度,对照着手中那份早已烂熟于心的机器零件信息表,逐字逐句地核对着每一个数据。 就在他满心期待又略带忐忑地盯着眼前的测量数据时,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终于,所有的数据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刹那间,他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似的,整个人猛地一震,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他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所占据。 那表情就好像见到了世界上最离奇、最超乎想象的事情一样。 因为摆在他面前的这些数据告诉他,那个小小的零件,其各项参数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不管是长度也好,宽度也罢,甚至连厚度都是如此;更不用说那些极为细微的地方了,比如孔径和弧度等等,无一不是与最初的设计图精确无误地相互契合着。 就仿佛是刚刚从生产线上新鲜出炉的崭新零件,完美地契合机器的每一处需求,找不到哪怕是最微小的瑕疵。 周围的众人看到这一幕,先是愣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片刻之后,才如梦初醒,顿时也是心服口服了。 刚才还在质疑曹魏的那些技术员,此刻都涨红了脸,那红扑扑的脸蛋就像是熟透了的番茄,羞愧之色溢于言表。 他们纷纷走上前,脚步略显沉重,低着头,就像犯错的孩子一般,诚恳地认错道:“曹主任,我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不该那样说您,我们真是太狭隘、太无知了。您的技术实在是太厉害了,我们为之前的鲁莽行为向您道歉。” 曹魏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暖。 他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地说:“没事,大家都是为了把机器修好,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产生疑问很正常,毕竟这机器故障确实棘手。现在问题解决了就好,大家也不用再为此发愁了。” 说完,他轻轻挥一挥衣袖,身姿洒脱,不带走一片云彩,转身继续去安装零件。 只给众人留下一个深刻而坚毅的背影,仿佛一位绝世高手,深藏功与名,对周围的赞誉与惊叹置若罔闻,全身心地投入到接下来的工作中。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我们之前真是坐井观天了,好像那井底之蛙,竟然还怀疑人家。”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感叹道,话语中充满了懊悔与敬佩。 秦厂长站在一旁,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快步走上前,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用力地拍了拍曹魏的肩膀,那力度仿佛要把他对曹魏的赞赏之情通过手掌传递过去。 秦厂长笑着说道:“曹主任,这次可多亏了您啊!您这一手钳工技术,堪称大师级别!毫不夸张地说,我感觉那八级钳工都不如您。您不仅解决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还让我们这些技术员们大开眼界,给他们好好上了一课,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技术精湛。” “我看呐,以后我们厂的技术培训,要是能请您来给指点指点,那可真是我们的荣幸,我们的技术水平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曹魏笑着摆摆手,脸上依旧带着那谦逊的笑容,说道:“秦厂长,您这可就太抬举我了。我也就是在日常的工作中碰巧对这方面熟悉一些,多积累了一点经验罢了,实在当不起您这样的夸赞。” “大家相互学习、共同进步嘛,这机器能正常运转,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现在达成了,我也很高兴能为大家出一份力。” 尽管曹魏如此低调,但众人的热情丝毫不减,反而愈发高涨。 秦厂长接着说道:“曹主任,您就别谦虚了。今天无论如何,您得给我们个机会好好感谢您。我已经特意吩咐食堂中午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都是我们这儿的招牌菜,您一定要赏脸,让我们表达一下心意。这不仅仅是一顿饭,更是我们全体员工对您的感激之情。” 曹魏本想推辞,他觉得自己只是做了本职工作,并不想给对方添麻烦。 但当他抬起头,看到秦厂长那热切而真诚的眼神,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感激,让他实在难以拒绝,便笑着点头应允:“那好吧,秦厂长,既然您这么热情,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麻烦您了。” 随后两人并肩来到厂长办公室。 秦厂长满脸热情地招呼曹魏在沙发上坐下,随后亲自快步走到一旁的茶几前,拿起那把古色古香的茶壶。 这茶壶是他珍藏多年的宝贝,轻易不舍得拿出来使用。 他手法娴熟地为曹魏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那茶香瞬间弥漫在整个办公室,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曹主任,尝尝这茶,是我一位挚友前些日子专门从远方带回来送给我的上等好茶,数量稀少,平时我都舍不得喝,一直珍藏着。今天你来了,这么重要的时刻,可得好好品鉴品鉴,看看这茶合不合您的口味。” 秦厂长笑着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与慷慨。 曹魏接过茶杯,轻轻地将茶杯凑到鼻子前,微微闭上眼睛,轻轻嗅了嗅那清幽的茶香,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赞叹道:“嗯,果然是好茶,香气扑鼻,馥郁芬芳,沁人心脾。秦厂长,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么珍贵的茶都拿出来招待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厂长也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随后放下茶杯,神情变得有些感慨万千。 他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回忆与庆幸,说道:“曹主任啊,说实在的,这次我们厂的机器故障可把我愁坏了。您也知道,这几台设备对于我们的生产来说,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就像是我们厂的命脉一样。” “一旦停工,每天的损失简直不可估量,不仅会影响生产进度,还会耽误订单交付,给我们厂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之前我们厂的技术人员想尽了各种办法,加班加点地进行检修,可就是没能解决问题,我这心里一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每天都睡不好觉。” “直到您来了,凭借精湛的技术,三下五除二就找到了故障所在,还现场给我们演示了一下那高超的钳工手艺,加工出了关键零部件,我这颗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您这技术,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 曹魏微微欠身,脸上带着真诚的谦逊,回应道:“秦厂长,您过奖了。其实机器故障有时候就是这样,看似错综复杂,让人无从下手,但只要找准了关键问题,再运用合适的方法去解决,往往就会发现并没有那么困难。” “而且,我也是在轧钢厂多年的工作中积累了不少经验,这次也算是运气好,刚好遇到的问题是我比较熟悉的类型,所以才能帮上忙。这也离不开大家的配合和支持,如果没有你们提供的各种条件和帮助,我一个人也很难这么顺利地解决问题。” 秦厂长摆了摆手,一脸认真地说:“这可不是运气,这是您实实在在的技术和能力的体现。我看得出来,您在技术方面有着深厚的功底和丰富的实践经验,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练就的。” “而且您这为人处世也非常低调谦逊,不骄不躁,面对赞誉能够保持清醒的头脑,真是难得的人才啊!我们厂要是能多几个像您这样的技术骨干,那发展肯定会越来越好。” .................. .................. 第295章 准备看热闹的曹魏! 与此同时,秦厂长隔壁的的办公室里。 易中海正开始奋笔疾书,他开始回忆之前和刘光齐商量好的细节,思考着如何措辞才能让这份申请看起来更加合理、真实,像是一篇情真意切的家书。 笔尖轻轻地落在信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声音在他耳中却如同雷鸣。 易中海写道:“尊敬的领导,我是刘光齐的父亲刘海中,我家孩子与在黑省的姑娘情投意合,已到了谈婚论娶的地步……” 他一边写,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耳朵如同灵敏的雷达,生怕有人突然打断他或者发现什么异样,哪怕是一丝轻微的咳嗽声都能让他的心跳陡然加速。 此时,王厂长已经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看似在继续看文件,但偶尔也会抬头观察一下易中海的动静。 刘光齐以及其他人就这样默默地伫立在一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们的呼吸变得异常轻柔且浅显,仿佛生怕会打破此刻这种令人心弦紧绷的气氛。 此时,办公室外面传来阵阵机器运转时发出的轰鸣声,不断烘托着室内紧张到近乎凝固的氛围。 这轰鸣声接连不断地传入屋内,与室内死一般的沉寂构成了极为强烈的反差。 再看易中海,只见他的额头上开始缓缓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这些汗珠宛如点点繁星般在他的额头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他不时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将其擦拭掉,唯恐汗水不小心滴落下来,玷污了那张寄托着众人期望的信纸。 而当易中海每写下一个字的时候,都会反复思考、权衡再三,竭尽全力追求完美无瑕的表达,决不允许存在哪怕一丝一毫的差错或纰漏。 随着书写的内容一点点增多并逐渐变得丰富起来,易中海原本一直高悬的心总算稍稍松弛了些许。 此时此刻,他暗自思忖道:只要接下来不再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状况,那么这份精心撰写的申请大抵就能够侥幸通过审核吧。 然而,就在他快要写完的时候,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那敲门声瞬间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王厂长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说道:“进来。” 门被缓缓推开,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的镜片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他先是看了看王厂长,然后目光扫向易中海等人,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那疑惑像是迷雾一般弥漫在他的眼中。 还没等王厂长开口询问,中年男子就说道:“王厂长,我来给您送一下上个月的生产报表汇总,您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吗?” 王厂长接过报表,随意地翻看了几页,说道:“行,我知道了,先放在这儿吧。” 中年男子放下报表后,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一旁,似乎对易中海他们的事情产生了兴趣,他的眼神不停地在众人身上游走。 易中海的心猛地一紧,手中的笔都差点掉落,那笔在他指尖摇摇欲坠。 他强装镇定地继续写着申请,耳朵却竖起来听着中年男子和王厂长的对话,生怕他们提到与自己相关的话题,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在他的心上。 王厂长似乎察觉到了易中海的紧张,他看了看中年男子,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我这儿还有些事儿要处理。”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易中海等人,那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和不解,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易中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之前所有积压在心头的紧张和压力全部吐出去一般。 那长长的一口气,似乎已经在他的胸腔里憋闷了许久,此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紧接着,他便再次埋下头去,专心致志地书写起那份至关重要的申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易中海手中的笔不停地舞动着,一行行整齐而工整的字迹逐渐填满了整张信纸。 终于,在不知疲倦地奋笔疾书之后,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申请总算是完成了! 然而,易中海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刚刚写好的申请,逐字逐句、仔仔细细地重新审视了一遍。 他的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存在错误或遗漏的细节。 每一处用词是否恰当、每一句话的逻辑是否严密,他都反复斟酌考量。 直到再三确认申请内容毫无瑕疵之后,他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只见易中海双手捧着那张承载着希望与期待的信纸,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向王厂长所在之处。 当来到王厂长跟前时,他微微弯下腰,表现出极度的恭敬之态,轻声说道:“王厂长,我写好了,请您过目一下,看看还有哪些地方需要补充完善的?” 说罢,易中海便将信纸毕恭毕敬地递到了王厂长的面前。 王厂长面无表情地接过信纸,同样开始认真阅读起来。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纸上的文字,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但总体来说,其面部表情并未发生太大的变化。 这种平静的反应反倒让一旁等待回复的易中海心中愈发忐忑不安起来。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那“砰砰砰”的声响在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响亮。 就这样,在令人煎熬的漫长等待过后,王厂长终于抬起了头。 他先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嗯,整体来看写得还算不错,相关的基本情况也都阐述清楚明白了。只不过嘛……这件事情毕竟不是我一人能够做主的,它还需要经过厂里其他几位领导的共同审批才行。” “放心吧,我会抓紧时间把这份申请递交上去的,至于最终结果如何,只能等各位领导商议决定之后再说了。你们先回去耐心等候消息吧,如果有新的进展或者变动,我一定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易中海等人听了,心中既有些欣喜,又有些担忧。 欣喜的是申请初步通过了,担忧的是不知道后续的审批会不会出现问题,那未知的恐惧如同深渊一般让人害怕。 刘光齐怀着满心的感激与期待,快步走到王厂长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王厂长啊,这份恩情我刘光齐没齿难忘!真不知道要怎么谢谢您才好。这次调动工作对我而言意义非凡,如果没有您出手相助,恐怕我是难以达成心愿的,所以还请您多多费心!” 王厂长微笑着点了点头,语重心长地回应道:“小刘啊,你放心好了,既然答应了你,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去办这件事。只是调动工作毕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需要走一些流程和审批程序,所以你们也不要过于焦急。先回去耐心等待消息吧,只要有任何进展,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在此期间呢,我该做的工作肯定都会认真做好,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信任。” 听完王厂长这番话,易中海等人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们纷纷向王厂长道别,转身离开了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曹魏悠然自得地坐在厂长办公室宽敞而舒适的沙发上,右手轻轻端起一只精致的茶杯,缓缓将杯沿凑近嘴唇,轻抿一口杯中的香茗。 顿时,一股清幽的茶香在他的唇齿之间弥漫开来,那股芬芳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令他浑身都感受到了一阵无比惬意的舒爽。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微微半掩着,一道缝隙恰到好处地让他能够瞥见门外的景象。 只见易中海和刘光齐肩并肩、有说有笑地从门口路过,后面还跟了两个人。 他们俩的脸上都绽放着一种难以用言语确切描述的轻松与喜悦,那笑容非常灿烂,仿佛刚刚成功解决了一桩至关重要的大事似的。 曹魏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丝丝好奇之情。 他转过头,看向正坐在办公桌前同样端着茶杯的秦厂长,随口问道:“秦厂长啊,您看外面那两个人,他们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呢!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秦厂长听闻此言,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然后抬起头,透过门缝向门外张望了一下。 接着以一种轻描淡写的口吻回答道:“哦,我听说好像是咱们厂里有个申请调到黑省那边工作的工人,今天带着他的家人过来签字啦。听说是因为那个工人的对象老家就在黑省,而且他对象打算跟着家里人一块儿回黑省老家生活。这小两口儿感情好着呢,所以就想着调到一起去,这样也能相互照应嘛。” 曹魏一听到“申请调到黑省”、“家人签字”这些词汇时,整个人瞬间就懵圈了。 他眨巴着眼睛,满脸疑惑地站在原地,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般飞速转动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跟刘光齐和易中海又能扯上啥关系呀?”曹魏喃喃自语道,心里头充满了问号。 毕竟,易中海可是他们轧钢厂里的老熟人呀! 他紧紧地皱起眉头,拼命地在记忆深处搜索着与这事儿相关的蛛丝马迹。 就在这时,一段场景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前段时间,他曾亲眼目睹齐思慧和刘光齐去领结婚证的情景。 刹那间,所有的谜团仿佛都迎刃而解,曹魏猛地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想到:“原来如此,这刘光齐这臭小子是想脚底抹油开溜哇!” 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惊讶之色,但同时还夹杂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刘光齐这家伙显然没胆量直接去找他老爹商量申请调到黑省的事儿,所以肯定得想法子找个替身来冒充他爹签字。 可为啥偏偏选中了易中海呢? 这个问题让曹魏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心里暗暗嘀咕:“这里面究竟藏着啥猫腻儿呢?” 他微微眯起双眼,压低声音自言自语道:“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谁能想到这其中竟然还牵扯到一大爷呢?嘿嘿,这下可有热闹可瞧喽。” 对于这件事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曹魏其实已经毫无兴趣再去深究探索了。 此时此刻,他心中唯一所想的便是能够安安稳稳地坐下来,舒舒服服地欣赏这场即将开场的精彩大戏。 等到刘光齐跑了之后,要是让刘海中知道这件事儿居然还跟一大爷有关系,那......嘿嘿嘿...... 只见曹魏慢悠悠地将身体向后倚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来,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却又带着几分狡黠意味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不仅蕴含着对自身敏锐洞察力所产生的一丝丝得意之情,更流露出对即将展现在眼前的那场“好戏”满满的期待与兴奋。 既然一大爷如此热衷于掺和进这些纷繁复杂的琐事当中,那么作为旁观者的曹魏不禁暗自琢磨起来:自己是不是应该适当地出手相助一番,好让这位一向以老好人形象示人的一大爷能够借着这次机会,将其‘美名’进一步广泛传播开来呢? 毕竟,这样一来既满足了自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同时又能顺手做件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此处,曹魏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了…… 易中海和刘光齐他们踏出机械厂大门的时候,灿烂的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而下,将每个人的身影都映照得清晰可见。 然而,尽管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但却无法驱散他们心头笼罩着的那层阴霾。 易中海一边走着,一边转头看向身旁的刘光齐,神色凝重地叮嘱道:“光齐啊,从今天跟王厂长沟通的情况来看,目前一切还算比较顺利。接下来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静静等待厂里传来的好消息。但是在这个等待的过程当中,你千万要记住,行事必须格外小心谨慎,不能露出丝毫破绽。尤其是不能让你父亲察觉到这件事情,否则一旦东窗事发,之前所有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费了,明白吗?” 刘光齐连忙不停地点头应承道:“易大爷,您说得这些我都清楚,我心里有数着呢。我保证在这段时间里一定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出现任何差错,请您放心吧!” 话音刚落,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后,便朝着不同的方向缓缓走去,逐渐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易中海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了四合院,而刘光齐则和齐思慧也一起回了齐思慧的家。 .................. .................. 第296章 回到轧钢厂! 秦厂长原本舒展着的眉头微微皱起,犹如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丝丝涟漪。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更是有一丝疑惑如流星般一闪而过。 稍作停顿后,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缓缓开口问道:“曹主任,瞧您这反应,难不成您认识这几个人?” 坐在对面的曹魏听到这话,先是轻声一笑,然后动作优雅而从容地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在桌上。 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哦,那个年轻人,是我们院里的。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碰见他,这世界可真是小得令人惊奇呀!” 他说话时的语气,带着几分感慨,就好似这出乎意料的偶遇让他心中也不禁涌起些许诧异之情。 秦厂长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嘴角随之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他附和着感叹道:“可不是嘛,确实够巧的。” 紧接着,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非常默契地不再继续纠缠于这个话题。 宛如一阵微风悄然吹过,刚才关于那几个人的讨论瞬间被抛诸脑后。 很快,他们便转换了谈话方向,兴致勃勃地聊起了厂里的生产情况。 从新生产线的引进进度开始谈起,详细交流着每一个环节所面临的困难以及取得的阶段性成果。 接着又谈到旧设备的改造升级方案,共同商讨如何在有限的预算内实现最大程度的性能提升。 最后,话题自然过渡到技术革新方面那些大胆的设想与尝试,各种新奇的创意和独到的见解在空气中交织碰撞,不时迸发出智慧的火花。 整个交谈过程中,无论是秦厂长还是曹魏主任,他们的言语之间无不流露出对工厂未来发展的深切关注与殷切期望。 不知不觉间,那暖烘烘的阳光宛如金色的纱幔一般,轻柔地透过窗户,悄然无声地洒落在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竟然已经到了饭点时分。 此时,秦厂长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地从座位上站起身子。 只见他迈开大步,径直朝着曹魏所在的位置走去。 待走近后,秦厂长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那双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拍在了曹魏的肩膀之上。 紧接着,他那豪爽而洪亮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哈哈,曹主任啊!您瞧瞧,这一上午可真是辛苦您啦!来来来,快跟我一起去咱们厂里的食堂吃顿便饭吧,也好让您品尝一下咱们这里大厨们的精湛手艺!虽说咱们这个小食堂比不得外面那些豪华大饭店,但也是有那么几道能拿得出手的招牌好菜!保证能让您吃得心满意足、赞不绝口!” 听到这番诚挚的邀请,曹魏的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之色。 他面带微笑,欣然回应道:“既然秦厂长如此盛情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实在话,我还真对贵厂的拿手好菜充满了好奇和期待!这不,忙活了整整一个上午,我的肚子早还真有些饿了!” 话音未落,两人相视一笑,然后肩并着肩一同走出了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他们沿着那条悠长的走廊缓缓前行,脚下的步伐显得轻松而又愉快。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前往小食堂必经之路——大食堂门口。 然而,尚未踏入大食堂一步,那震耳欲聋的喧闹嘈杂之声便如同一股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们席卷而来。 一进去,只见里面人头攒动,工人们三两成群地围坐在餐桌旁,餐盘里盛满了饭菜,热气腾腾升起,在空中交织弥漫,让整个空间都氤氲着浓郁的烟火气息。 他们一边大快朵颐,尽情享受着这片刻的休憩时光,一边热烈交谈着,谈的无非是工作中的趣事、家里的琐事,或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欢声笑语回荡在食堂的每一个角落。 曹魏放眼望去,工人们的餐盘里的饭菜还是挺不错的,白菜炖粉条,那粉条晶莹剔透,白菜被炖煮得软烂入味,还有少许的荤腥点缀其中,主食更是足量供应。 他心中暗自思忖,厂里对工人的伙食待遇还算得上用心,至少能让大伙吃得饱、吃得满足,有力气干活。 在这忙碌而充实的工厂生活里,一顿热乎的饭菜,便是工人们辛苦劳作后的慰藉。 正走着,几位厂里的中层领导恰好看到秦厂长,他们赶忙放下手中的餐具,纷纷站起身来,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齐声打招呼。 秦厂长笑着一一回应,眼神中透着亲和,随后对他们说道:“一起到小食堂吃点,正好和曹主任聊聊工作。” 几位领导眼中闪过一丝欣喜,欣然应允,便跟在两人身后一同前往小食堂。 众人来到小食堂,一进门,静谧雅致的氛围便扑面而来,与外面大食堂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食堂内窗明几净,阳光透过明亮的窗户,洒在干净的地面上,反射出柔和的光。布置简洁大方,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丝毫不见外面的杂乱。 每张桌上都铺着一尘不染的桌布,餐具摆放得井然有序,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仿佛在静静等待着食客的到来。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那是一种诱人的混合香味,有肉香、菜香,还有淡淡的米香,勾得人肚子里的馋虫直闹腾。 秦厂长引着曹魏走到一处临窗的位置,这儿视野开阔,能看到工厂里一角的绿植,绿意葱茏,微风拂过,枝叶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生机与活力,让人心情舒畅。 “曹主任,快坐。” 秦厂长热情招呼着,待曹魏坐下后,他才在对面落座,其他领导也依次入座。 此时,桌上的饭菜已然备好,荤素搭配,色泽诱人,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 一盘红烧肉尤其醒目,那肉块色泽红亮,宛如被夕阳染透,油汪汪地泛着光,每一块大小均匀,切工精湛,一看就是出自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之手。 旁边的清炒时蔬绿得清新,仿佛刚从田间地头直接跃上桌来,叶片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像是清晨的露水,更添几分鲜嫩之感。 还有一碗鱼头豆腐汤,奶白色的汤汁浓稠醇厚,鲜香四溢,鱼头肥硕,豆腐嫩滑,随着热气升腾,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 秦厂长拿起筷子,率先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曹魏碗中,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说道:“曹主任,尝尝这红烧肉,咱们食堂师傅的拿手菜,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曹魏笑着接过,放入口中轻轻一嚼,肉皮软糯q弹,瘦肉紧实不柴,味道确实地道,他点头称赞道:“嗯,秦厂长,这菜做得是真不错,挺有油腥,在厂里能吃到这样的饭菜,工人们干活肯定更有劲头。” 不过,他心里也暗自想着,这也只能是领导们的伙食了,要是让普通的工人吃上这种饭菜,那得是啥条件啊,至少这个机械厂是做不到的。 虽说这饭菜可口,但比自家精心烹制的饭菜,终究还是差了一大截。 两人边吃边谈,其他领导也时不时插上几句,交流着厂里的生产规划。 从下一季度的产量目标,到如何优化人员配置以提高生产效率。 探讨着人员管理,像怎样激励员工的积极性,如何解决员工之间偶尔出现的矛盾纠纷等诸多事宜。 一顿饭下来,氛围融洽得如同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 吃完饭后,曹魏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微笑着向秦厂长等人挥手道别。 他迈着轻盈而欢快的步伐,怀揣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惬意与满足感,缓缓地离开了机械厂。 沿着那条熟悉的道路骑行,微风轻拂着他的脸庞,带来丝丝凉爽之意。 一路上,他的思绪仿佛脱缰的野马般肆意驰骋,脑海中犹如放映一场精彩绝伦的电影,不断回放着这一上午所经历的点点滴滴。 易中海和刘光齐那神神秘秘、遮遮掩掩的样子,至今仍让他记忆犹新。 他俩交头接耳时脸上露出的诡异神情,以及不时投来的警惕目光,都令曹魏感到十分好奇。 曹魏心里很清楚,这次机械厂之行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在这里,他不仅积累了解决各种实际问题的宝贵经验,更深入地了解到工作中的复杂情况。 不知不觉间,曹魏已经回到了轧钢厂。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朝着杨厂长的办公室快步走去。 然而,就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他微微低下头,认真细致地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来。他用手轻轻地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然后又抬起双手,用力地拍了拍身上,似乎想要将这一路走来的疲惫尽数抖落掉。 做完这些后,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整个人瞬间变得精神焕发起来。 随后,他抬手,不轻不重、富有节奏地敲门。 “请进。” 屋内传来杨厂长洪亮的声音,那声音透着威严,又让人感到熟悉与亲切。 曹魏推门而入,脸上挂着谦逊的笑容,快步走到杨厂长办公桌前,双脚并拢,微微欠身,上身前倾,语气恭敬地说道:“杨厂长,我回来了,任务圆满完成。机械厂那边的机器故障已经顺利解决,现在运转得妥妥当当的,他们的生产也能恢复正常了。” 说着,他将在机械厂处理问题的详细过程一一道来。 从最初那些技术员的质疑,眼神里透着不信任,甚至带着几分挑战,到自己如何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敏锐的观察力,抽丝剥茧般找出故障关键。 再到现场争分夺秒地制作零件、成功修复机器,言语间条理清晰,重点突出,仿佛带着杨厂长一同重温了那紧张刺激的抢修过程。 杨厂长听得专注,不时微微点头,眼神中满是赞许。 待曹魏讲完,他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大步走到曹魏面前,伸出有力的手臂,用力拍了拍曹魏的肩膀,爽朗笑道:“好啊,曹主任!这次你可真是帮了大忙,不愧是咱们厂的技术骨干。你这一来一回,不仅解决了他们的燃眉之急,还为咱们轧钢厂挣足了面子。” 说着,只见杨厂长缓缓地转过身去,轻轻地拉开抽屉,小心翼翼地从中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他面带微笑,稳步走到曹魏跟前,然后郑重其事地将这个信封递到了曹魏的面前,并语重心长地说道:“曹主任,这里面装的可是咱们厂给你的一点点奖励,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快拿着吧!” 曹魏见状,赶忙站起身来,一边连连摆手拒绝,一边急切地说道:“杨厂长,您太客气了!这真的只是我份内该做的事情而已,能够帮得上厂里的忙,我自己心里也觉得挺开心的,所以这奖励我实在是不能收啊。” 说话间,他还下意识地把双手快速地摆动起来,整个上身也微微向后仰去,以表示自己坚决不收的态度,脸上更是流露出一片诚恳之色。 然而,杨厂长却故意装作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脸色瞬间一沉,眉头微皱,语气严肃地说道:“曹主任,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嘛,这可是厂里经过慎重考虑后做出的决定,也是对像你这样有能力并且愿意为厂里默默付出的员工的一种认可。如果你以后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这样推三阻四的话,那么以后再有什么重要的任务需要派人去完成的时候,我恐怕都不太敢派你去喽。” 听到杨厂长这番话,曹魏不禁犹豫了一下,他深知杨厂长所言不假,如果自己一再坚持不肯收下这份奖励,可能会让领导误以为自己不愿意承担更多的工作责任。 想到这里,他终于不再推辞,而是满脸笑容地伸手接过了那个信封,同时用双手紧紧地握住它,满怀感激之情地说道:“既然杨厂长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真是非常感谢杨厂长以及厂里对我的信任与肯定!” “我向您保证,在今后的工作当中,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全力以赴做好每一项任务,绝对不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殷切期望的!” 看到曹魏如此爽快地接受了奖励,杨厂长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亲切地拉起曹魏的手,一同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接着,他开始仔细而又关切地询问起关于机械厂那边的各种具体情况来…… 像是设备老化程度,是否经常出现类似故障,技术人员水平如何,有没有值得借鉴或合作的地方等等,曹魏都一一如实作答。 两人相谈甚欢,就像一对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分享着工作中的点滴经验与心得。 末了,杨厂长站起身来,再次拍了拍曹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曹主任,以后像这样的对外交流机会还有很多,你可得好好把握。一方面继续提升自己的技术,另一方面多结交些同行朋友,咱们轧钢厂的未来,可离不开你们这些中流砥柱啊。” 曹魏郑重地点头应道:“您放心,杨厂长,我一定牢记您的嘱托。” .................. .................. 第297章 受到表扬 曹魏紧紧地揣着那个神秘的信封,仿佛它是一件稀世珍宝一般,怀揣着满心的窃喜,脚下像生了风似的,步伐轻快而敏捷,一溜烟儿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那双机敏的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像一只警觉的兔子般,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待确认周围没有旁人之后,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 只见他迅速背过身去,伸出一根手指,微微捏住信封的一角,然后极其小心地将其轻轻撕开一个小口。 完成这个小动作之后,他又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 接着,他微微眯起眼睛,透过那窄小的缝隙,怀着几分期待和忐忑,往里面窥探了一眼。 就是这惊鸿一瞥,瞬间让他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喜之色。 原来,信封里竟然装着厚厚一沓钞票! 那些钞票整齐地叠放在一起,在微弱光线的映照下,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他招手示意。 他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连忙粗略地数了起来。 随着手指快速地翻动,他的心也跟着砰砰直跳。“一、二、三……”当最后一张钞票被数完时,他惊讶地发现,这里面居然整整有五十块钱! 他情不自禁地咂了咂嘴,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释然的笑意。 “怪不得机械厂那边没有任何的表示,原来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我先前还纳闷,忙活这一场,咋连根毛都没见着,还当是白忙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额外的一笔外快,这可顶得上自己半个月的工资了,着实不错。” 这意外之财,仿佛是今日辛劳的最美馈赠,让他心情大好。 怀揣着这份意外之喜,曹魏感觉脚下如生风一般,脚步愈发轻快起来,一路上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脑海中如同走马灯般不断盘算着今晚给家人加个什么餐。 “是买上几斤排骨,回家炖一锅香喷喷的排骨汤呢,让那浓郁的骨香弥漫在屋子里,还是割点新鲜的肉,炒个青椒炒肉?翠绿的青椒搭配鲜嫩的肉片,肯定能让家人食欲大增。” 想着家人围坐在一起大快朵颐的画面,他的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仿佛那温馨的场景已近在眼前。 当天下午,杨厂长醇厚有力的声音透过扩音器,如同春雷乍响,传遍了轧钢厂的每一个角落:“各位工友们,今天要着重表扬咱们厂的曹魏同志,他在机械厂交流期间,凭借精湛的技术和过人的智慧,成功解决了对方棘手的机器故障,为咱们轧钢厂赢得了极高的声誉。他这种专业、负责、勇于担当的精神,值得每一位工友学习!” 广播声刚刚落下,整个轧钢厂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瞬间炸开了锅。 原本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而又秩序井然的车间,眨眼间变得喧闹异常。 回到车间溜达了一圈,工友们就像嗅到了腥味的猫,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打听机械厂那边的情况。 曹魏清了清嗓子,将此行的经历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尤其着重讲了自己如何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解决那棘手的机器故障。 他口若悬河,绘声绘色,工友们听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钦佩之色,时不时发出阵阵惊叹,仿佛他们也亲身经历了那场紧张刺激的抢修。 只见众人纷纷放下手中正在操作的工具和零件,好似受到一股无形力量的牵引,又如潮水一般迅速地朝着一个方向围聚过去。 一时间,嘈杂的议论声响彻整个车间。 “曹魏这本事可真是了不得啊!连机械厂那么棘手的难题都能够轻松拿下,实在是太给咱们厂长长脸啦!” 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满脸钦佩地说道。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正微笑着与人交谈的曹魏身上,眼神之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赞赏之情。 “可不是嘛!平日里大家就都觉得他技术精湛、能力出众,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大放异彩!” 旁边几位年轻的工友也忙不迭地点头应和道,他们看向曹魏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的光芒,仿佛在看着一位遥不可及的偶像。 “是啊是啊,咱们以后可得多跟曹主任好好学习学习,遇到关键时候才能像他一样顶得住压力、解决得了问题!” 有人大声提议道,立刻得到了周围众多工人的一致响应。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言语之间尽是对曹魏的高度认可和由衷的向往。 此时,赞誉之声犹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地不断传来。 而身处其中的曹魏则面带微笑,神色从容地穿行于人群之中。 时不时会有工友主动走上前来,或是热情地拍一拍他的肩膀,那拍打的力度似乎蕴含着他们内心深处满满的敬意。 或是亲切地与他寒暄几句,表达自己对他的敬佩之意。 或高高竖起大拇指,眼神里满是钦佩与羡慕,仿佛在说他就是大家心中的楷模。 面对这潮水般的夸赞,曹魏微微红了红脸,谦逊地摆了摆手,说道:“大家过奖了,这都是虚名,我只不过是做好了分内的工作罢了,换作咱们厂任何一位技术能手,肯定都能处理得妥妥当当。” 嘴上虽这么说,可曹魏心里还是泛起了丝丝甜意,被认可的感觉总归是好的。 这认可,如同春日暖阳,照得他心里暖烘烘的。 他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就有几个年轻的技术员敲门进来,一脸热切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他们对知识的渴望已如饥似渴。 “曹主任,您快给我们讲讲,机械厂那机器到底是啥毛病啊?您又是咋攻克的?” 他们围坐在曹魏身边,本子和笔早已准备就绪,迫不及待地想要汲取知识的养分。 曹魏笑了笑,招呼他们坐下,便如同一位经验丰富的导师,开始详细讲解起来。 从故障的表象,那机器不正常的声响、异常的震动,到初步排查的思路,如何一步步缩小问题范围。 再到最终确定问题关键以及解决方案,每个细节都不放过,仿佛在重现一场精彩绝伦的战役。 技术员们听得如痴如醉,不时在本子上记录着要点,眼神中满是对知识的渴望,仿佛在这知识的海洋里畅游。 待众人散去,曹魏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 心情却渐渐平复下来,开始认真反思这一天的经历。 他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向远方,思绪却又飘回到易中海和刘光齐的事儿上。 那事儿就像一片乌云,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 他深知,这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必须得谨慎行事。 “既不能贸然出手,让自己陷入麻烦,又得瞅准时机,给易中海一点颜色看看......” 曹魏喃喃自语道,眉头微微皱起,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每一下敲击都仿佛在权衡利弊。 他心中渐渐有了主意,决定先按兵不动,暗中留意易中海和刘光齐的一举一动,收集足够的证据,等到关键时刻,再一击即中,让易中海彻底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同时还能巧妙地将自己摘干净。 易中海和刘光齐的事儿自己得好好把握一下,只要把握好机会,就能让易中海臭名远扬。 他深知,这事儿要是在厂里传开,怕是要掀起不小的波澜,还有在四合院里,要是让刘海中知道,肯定跟易中海没完。 不过这件事儿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再捅出去,要不然还有可能牵连到曹魏身上。 “虽说我本意是想看看热闹,但万一闹大了,牵连到自己可就不值当了。” 曹魏紧紧地皱起眉头,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眼前这厚实的桌面,直达那充满未知与变数的未来。 此刻,无数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可能性像走马灯似的不断浮现又消失。 就在他沉浸于思考之中时,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突然响彻整个办公室。 那是下班的信号,犹如一把利剑斩断了他的思绪。 曹魏回过神来,迅速整理好桌上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将一个信封揣进怀里。 然后,他迈着坚定有力的步伐,朝着家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路上,夕阳用它温暖柔和的余晖轻轻地抚摸着大地。 曹魏沐浴在这片金色的光芒之中,他的身影被拉长,投射在地面上,仿佛一条通往家的道路正在为他缓缓展开。 他抬头望向天边,只见晚霞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般铺展在天空之上。 那斑斓的色彩红如烈火、橙若艳阳、黄似金穗……就如同他今日经历的那些跌宕起伏的事情一样,时而热烈激昂,时而忧郁沉闷。 然而,尽管心情如此复杂多变,但他的心中始终充满了对家的深深眷恋以及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殷切期许。 当夜幕渐渐降临,曹魏终于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 正当他快要走到家门口时,眼角余光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刘光齐。 看刘光齐那模样,似乎有些心虚,只见他手里提着一些好吃的东西,想必是因为今天做了什么坏事,想要讨好父母以求原谅吧。 刘光齐显然也注意到了曹魏,他的脚步猛地停顿下来,脸上瞬间挤出一丝极为牵强的笑容。 随后,他抬起手,略显尴尬地朝曹魏打招呼道:“曹魏啊,这么巧,你也刚下班呀?” 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不自然,眼神也闪躲个不停,仿佛生怕被曹魏看穿了心事,手中拎着的布袋子似乎被他攥得更紧了,仿佛那袋子里装着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曹魏心底哂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微微点头应道:“光齐啊,这是买啥好吃的了,孝顺爸妈呢,挺懂事啊。”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刘光齐的目光看似不经意地从那个袋子上轻轻掠过,但实际上他的视线一直紧紧锁定在那里。 透过袋子略微敞开的缝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露出一个小小的角,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层油纸包裹着什么东西。 凭借着经验和嗅觉,不难猜测出这里面装的应该是一些糕点之类的吃食。 那露出来的油纸一角,在逐渐降临的暮色之中散发出阵阵诱人的油脂香气。 刘光齐见状,脸上迅速浮现出干巴巴的笑容,同时抬起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略显局促地回应道:“这不......今天发了点福利,就想着给家里改善改善伙食,让爸妈也高兴高兴?” 说罢,他还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对方,似乎希望能够得到认同。 站在一旁的曹魏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心中暗自思忖起来:“哼,这小子倒是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嘛!不过嘛,我倒也不急着当场揭穿他。” 想到此处,曹魏的嘴角微微上扬,噙起一抹让人难以捉摸、意味深长的微笑。 接着,他便不再多言,而是径直迈步向前走去。 当经过刘光齐身旁的时候,曹魏像是很随意一般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 那一拍看似云淡风轻、力道也是不轻不重的样子,但是落在刘光齐身上之后,却令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就好像突然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了一般,瞬间动弹不得。 “是啊,确实应该多抽时间好好陪陪父母才对呀,要不然万一没能及时尽到孝道,那可真是大大的罪过喽!行啦,咱们一块儿回去吧。” 曹魏一边说着话,一边继续迈着大步朝前方走去,只留下刘光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神儿后,才如梦初醒般赶紧跟了上去。 一进院子,就听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院子里跟人高谈阔论:“咱这胡同里,哪家有个啥事能瞒得过我这双眼睛,我这心里门儿清......” 见曹魏进来,他话锋一转,“哟,曹主任下班啦,听说今儿在机械厂您可露了大脸啦,给咱院争光啊!” 这话一出口,院子里其他人的目光纷纷投了过来,有羡慕、有钦佩,仿佛曹魏此刻就是院子里最耀眼的明星。 曹魏笑着摆摆手:“三大爷,您可别捧我了,就是干了些该干的活儿。” .................. .................. 第298章 曹魏的调侃 告别三大爷之后,曹魏和刘光齐肩并着肩,缓缓地朝着院子深处走去。 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夕阳宛如一个巨大的橘红色火球,悬挂在天边,散发着暖烘烘的余晖。 这些余晖穿过茂密的树枝和斑驳的树叶之间的缝隙,如同金色的丝线般洒落在地面上,交织成一片片如梦似幻的光影。 那些光影随风轻轻摇曳,犹如一幅充满诗意的美丽画卷展现在他们眼前。 两人沐浴在这片温暖而迷人的余晖之中。 曹魏一边不紧不慢地走着,一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面无表情,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探究意味,就像随口问问一样,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光齐啊,我想起来了,你之前那个对象叫齐思慧对吧?她最近过得咋样啦?你们两个感情应该还不错吧?” 这句话听起来平淡无奇,可对于刘光齐来说,却如同一颗巨石猛地投入到原本平静如镜的湖面上,瞬间在他内心深处激起了千层浪。 刘光齐原本平稳的步伐因为这句话而骤然停顿下来,他的身体好像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的目光先是有些茫然地看着前方,然后迅速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慌乱之色。 然而,在这座四合院里历经无数风雨、摸爬滚打的岁月里,他早已锤炼出一身能够应对各种状况都游刃有余的本领。 所以,尽管刚刚经历了短暂的心惊肉跳,但他还是迅速调整好了状态,重新恢复到平日里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只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抬起头来,脸上刻意流露出一种满不在乎的神情,仿佛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紧接着,他故意装出一副轻松随意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俩老早之前就已经分道扬镳啦!我爹死活瞧不上她,说什么也不肯让我俩继续处下去。唉,胳膊拧不过大腿呀,没办法,我俩只好一拍两散喽!” 当曹魏听完这番话后,心中不禁暗自感到有些好笑。 他啼笑皆非地斜睨了刘光齐一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是能瞎掰扯。 因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儿的——若不是那天碰巧亲眼目睹这俩人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拿着结婚证从民政局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而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甜蜜的笑容。 恐怕此刻还真有可能会被眼前这个家伙看似诚恳无比的表演给糊弄过去呢! 想到这里,曹魏并没有立刻揭穿对方的谎言,而是依旧不动声色地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起刘光齐来。 与此同时,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动,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细微弧度。 然后,他以一种略带怀疑的口吻缓缓说道:“哦?是吗?可是为什么我听说,你们俩之间的感情非常的好啊,整天都是形影不离的!” 刘光齐心里 “咯噔” 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看着表情怪异的曹魏,内心开始慌乱起来,但多年的经验让他努力保持镇定,强装镇定地干笑两声,说道:“怎么可能,肯定是你听错了。真的分了,我怎么会骗你呢?” 曹魏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语重心长地说:“行吧,感情的事情,千万要慎重对待,可别耽误了人家姑娘的青春。” 刘光齐听了,连忙点头称是,额头上却不知不觉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夕阳下闪烁着。 两人继续前行,走到中院的时候,天色尚早,余晖依旧温柔地洒在院子里。 就在这时,易中海不紧不慢地从屋内缓缓踱步而出。 只见他步伐稳健,手中稳稳当当地提着一个有些年头的铁皮水桶,看样子是准备去接水以满足家中日常所需。 刘光齐正巧从远处走来,一眼便望见了易中海。 他那张原本平淡无奇的面庞瞬间像是被点亮一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那笑容灿烂无比,甚至有些夸张,仿佛要将整个脸部肌肉都牵扯起来似的。 紧接着,他迫不及待地主动迎上前去,那股子热情劲儿就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让人无法忽视。 只听他用清脆而又响亮的嗓音大声喊道:“易大爷,您这是出来接水呀!” 他的声音在这个略微显得安静的院子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而且,那声音之中还隐隐带着几分刻意营造出来的热络之意,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亲密似的。 易中海听到呼喊声后,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 他那双历经岁月沧桑却依然明亮有神的眼睛,此时正温和地落在刘光齐的身上。 随即,一抹慈祥的笑容如春风般在他的脸上徐徐绽放开来,作为对刘光齐热情问候的回应。 “光齐啊,是啊,家里做饭用水量不够啦。”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侧过头去。 他的目光顺势扫过刘光齐的身后,很快便注意到了静静站在那里的曹魏。 于是,他面带微笑,轻轻地点了点头,向曹魏示意道:“曹魏,你也刚刚回来啊。” 曹魏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并礼貌性地点了点头作为回礼。 然后,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立在一旁,既没有过多言语,也没有贸然插话打断二人的交谈。 然而,他那看似平静如水的眼眸深处,实则透露出一种审视与好奇交织在一起的复杂神色。 此刻的他,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眼前这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互动情景。 他敏锐地注意到,刘光齐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而易中海那看似自然的笑容里,也带着几分不寻常的意味,仿佛两人之间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待他们缓缓走过中院之后,周围便再无旁人的身影,整个院子一下子陷入了一种格外宁静的氛围之中。 此刻,唯有那轻柔的微风轻轻吹拂而过,带动着树叶微微摇曳,发出一阵细微而又清脆的沙沙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正在低声诉说着什么神秘的故事。 就在这时,曹魏突然间毫无征兆地侧过身子,他那张英俊的面庞之上,悄然浮现出一抹若有若无、令人难以捉摸的淡淡笑意。 只见他看似漫不经心地张开嘴巴,轻声询问道:“光齐啊,我怎么感觉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你与易中海之间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好了呢!以前可是从未见过你们二人如此熟络啊。” 听到这话,刘光齐的心猛地“咯噔”一声,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情绪。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瞬间就被曹魏彻底看穿了内心最深处隐藏着的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脸上原本自然流露出来的笑容,也在刹那间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然而,刘光齐毕竟也是久经世故之人,他的应变能力堪称一流。 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重新恢复到之前那种故作轻松的模样,并且连忙开口解释道:“曹魏,瞧你这话说得!哪里有你想象中的那般夸张!其实我跟易中海真的没啥特别的关系,不过就是平日里偶尔在路上碰见了,相互之间打个简单的招呼罢了。” “你想想看,咱们都住在同一个院子里面,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彼此碰面时互相问候一声,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曹魏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凝视着眼前的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戏谑光芒,不紧不慢地说道:“哦?是吗?可我总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故意瞒着我吧?” 刘光齐听到这话,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原本就已经紧绷的心弦此刻更是被紧紧地拉扯起来。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一般,在胸腔内疯狂地跳跃着,每一次强有力的撞击都仿佛要将那脆弱的胸膛冲破。 然而,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但他仍然竭尽全力地想要维持表面上的镇定。 只见他硬挤出两声干涩的笑声,故作轻松地回应道:“哈哈,你这家伙,可别在这里胡乱猜测了!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和那个易中海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邻里关系罢了,还能有啥事儿啊?你呀,纯粹就是想得太多了。” 然而,当刘光齐对上曹魏那充满怀疑且略带异样的目光时,他的心头猛地一紧,一种莫名的恐慌瞬间涌上心头。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又开始慌忙解释起来:“哎呀,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实话呀,曹魏!我刚才真的只是很平常地跟易中海打个招呼而已,我们俩之间的关系真的没有那么要好。” “而且,你也是知道的,咱们院子里谁不知道,易中海和我爹他俩向来都是水火不容、互不相容的。我身为我爹的长子,又怎么可能会和易中海走得过近呢?这不是摆明了要惹家里面的人生气、让他们心里不痛快吗?所以说,你就放心好了,这里面绝对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曹魏的反应,额头上的汗珠又冒出来了一些,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曹魏听了刘光齐的话,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审视,他轻轻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那力度不轻不重,却让刘光齐心里猛地一颤,说:“是吗?我看你们俩笑得挺热乎的,还以为你们关系有啥新进展呢。” 刘光齐尴尬地笑了笑,笑容里透着一丝窘迫,连忙解释道:“哈哈,哪有啥进展啊,就是在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个招呼而已,你别多想。” 曹魏微微点头,没有再就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两人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 对于刘光齐的那些敷衍的话,曹魏只是笑笑不说话,那笑容里仿佛藏着洞悉一切的智慧。 他心里明白,刘光齐这是在极力掩饰,越是解释,越说明其中有猫腻。但他并不急于拆穿,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刘光齐在这谎言里挣扎。 两人继续往院子深处走去,一路上,刘光齐显得格外安静,他小心翼翼的时不时偷偷瞧一眼曹魏,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不安,似乎在绞尽脑汁地琢磨,曹魏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而曹魏则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刘光齐的心思,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步伐悠然自得,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只是在享受这傍晚宁静的时光。 没走几步,刘光齐像是为了转移话题,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开口说道:“哎,曹魏,你最近在忙啥呢?感觉你好像挺悠闲的。” 曹魏嘴角上扬,调侃道:“我能忙啥,不像你,忙着谈恋爱还得瞒着大家。” 刘光齐脸色微微一变,像是被人戳到了痛处,赶忙说道:“哎呀,都说了我和思慧分了,你怎么还老拿这事儿打趣我。” 曹魏笑了笑,没有回应,心里却想着:“这小子,还真是死鸭子嘴硬。” 沉默了一会儿,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 刘光齐忍不住开口问道:“曹魏,你真的没听到啥关于我的其他消息?”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期待,既害怕听到不想听到的答案,又希望从曹魏口中得到一丝安慰。 曹魏挑了挑眉,反问道:“你指的什么其他消息?难道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情瞒着我?” 刘光齐连忙摆手,动作慌乱得有些夸张,说道:“没有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 曹魏看着刘光齐紧张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小子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就打算不再逗他了,便说道:“行了,我真没听到啥别的,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刘光齐听了,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但那笑容怎么看都透着一丝不自然,仿佛是强贴在脸上的一层面具,随时可能被现实的微风吹落,露出下面惊慌失措的真实面容。 .................. .................. 第299章 准备离开 刘光齐脑海中突然闪过三大爷提到曹魏去机械厂的事儿,联想起曹魏此前种种异样,一颗心瞬间像被一块千斤巨石狠狠压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惶,暗自思忖,难不成曹魏在机械厂发现了什么铁证?所以才这般拐弯抹角、旁敲侧击?要是真是如此,那他们之前煞费苦心、千辛万苦做的保密工作可就全部付诸东流了。 这般想着,刘光齐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像是双腿被灌了铅。眼神也变得呆滞空洞,仿佛被恐惧施了定身咒。 曹魏察觉到身旁人的异样,斜着眼快速瞥了他一下,却并未出声询问,嘴角的笑意反而愈发明显,那笑容里像是藏着无尽的深意,似乎正饶有兴致地等着看刘光齐接下来会如何应对。 “曹魏。”刘光齐强撑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声音微微颤抖。 “你去机械厂那边,都忙些啥啊?是不是碰上啥有意思的事儿了?” 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与期待,试图从曹魏的回答里探寻出一丝有用的线索,验证自己内心那可怕的猜测是否成真。 曹魏嘴角上扬,似笑非笑,脸上神情高深莫测,悠悠说道:“能忙啥,还不是帮着捣鼓那些出故障的机器。要说有趣的事儿,倒也有那么几件,不过都不算啥大不了的事儿。” 他这回答模棱两可,像一团迷雾,让刘光齐愈发心慌意乱,一颗心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刘光齐强装镇定,硬着头皮继续问道:“哦?那有没有碰到一些……比较特别的人?” 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曹魏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其中的试探意味再明显不过。 曹魏心里门儿清刘光齐的意思,却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逗弄他道:“特别的人?那肯定有啊,机械厂那么多人,形形色色,总有几个性格古怪、与众不同的。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刘光齐连忙摆手,动作慌乱,脸上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没……没啥,就是随便问问。我们机械厂和你们厂业务往来频繁,我寻思着说不定能结识些对工作有帮助的人。” 曹魏意味深长地深深看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说道:“有用的人自然是有的,不过光齐,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太紧张了?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整个人都透着古怪。” 刘光齐干笑两声,笑声里满是心虚,“哪有,可能是今天工作强度太大,有点累着了。” 此时,他的大脑像高速运转的机器,疯狂地盘算着,要是曹魏真掌握了关键证据,会怎么处置呢? 是马上揭露,让他身败名裂,还是在等一个更具杀伤力的时机,给他致命一击?他跟曹魏好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似乎就好几年前得罪过这小子,不过那时候这小子还唯唯诺诺,不敢跟他如此说话。 难不成从那时候曹魏就记恨上了自己?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回荡,那声音一下下敲在刘光齐的心坎上。 刘光齐的心跳声在自己耳边愈发清晰,仿佛是急促的战鼓,他觉得自己仿佛深陷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那可怕的真相随时会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吞噬。 突然,曹魏停下脚步,猛地转身看向刘光齐,目光深邃得如同无尽的黑洞,让人胆寒。 “光齐,有些事,纸是包不住火的。要是真有什么瞒着大家,趁早坦白,免得最后闹得不可收拾,没法收场。” 说完,他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刘光齐的肩膀,那一下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随后转身离开。 刘光齐独自站在原地,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冷汗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浸湿了后背。 刘光齐望着曹魏离去的背影,满心懊悔与恐惧。 他意识到,自己和易中海的秘密或许已经暴露无遗,而接下来的日子,必将是一场残酷又严峻的考验,可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刘光齐带着一身冷汗,脚步沉重地回到家。 就在这个时候,刘海中和二大妈早已经在家里等候多时了。 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大儿子缓缓走进家门时,二老的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 要知道,这两天大儿子可是天天都按时回到家中,这让他们心中暗自欢喜不已。 在他们单纯而质朴的观念当中,一直觉得天底下哪会有儿子真正和自己的父亲记仇呢? 更何况,自家的大儿子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的懂事、乖巧且孝顺,所以他们满心欢喜地认为儿子肯定是已经原谅了他们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份固执以及不通情达理。 只见刘海中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慈爱之情,其中更是饱含着对儿子深深的关切与疼惜之意。 他轻声问道:“光齐啊,你回来了!今天工作累不累呀?在厂里里面过得还算顺利吗?” 然而,面对父亲热情的询问,刘光齐只是勉强从嘴角挤出了一丝极为生硬且不自然的微笑,然后有气无力地回答道:“爸,我还行,不太累。今天工作嘛……一切都挺顺利的。”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着,但实际上他的声音听起来却显得格外的疲惫不堪,甚至还有些心不在焉。 若是放在往常的时候,以刘海中多年来对儿子的了解程度,肯定能够轻而易举地就察觉到儿子此刻状态的不对劲之处。 只可惜,今天的刘海中完全被儿子“回心转意”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以至于他根本没有留意到儿子身上这些细微的变化和异常情况。 二大妈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握着锅铲,围裙上沾着些许油渍,笑着说:“光齐,妈今天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拆炒鸡蛋,一会儿多吃点,工作辛苦,可得好好补补。” 刘光齐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自己房间,无力地坐在床边。 他的脑子像一团乱麻,各种念头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集中精力思考。 曹魏的话就像一道催命符,在他耳边不断回响,挥之不去。 晚饭时,刘海中兴致勃勃地说着厂里的趣事,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二大妈则不停地给刘光齐夹菜,把他的碗堆得像小山一样高。 刘光齐机械地吃着饭,偶尔附和两句,可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温馨的饭桌上,脑海里全是曹魏带来的巨大危机。 “光齐,你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 刘海中终于察觉到儿子的异常,放下碗筷,一脸关切地问道。 他的眼神里充满担忧,紧紧盯着刘光齐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答案。 刘光齐心中一紧,忙不迭地摇头说:“爸,真没啥,就是最近工作上有点小麻烦,不过我能解决,您别担心。” 刘海中微微皱眉,眼中满是怀疑,但见儿子不愿多说,也没再追问,只是叮嘱道:“工作上有啥困难,别一个人扛着,跟爸说,爸虽然年纪大了,但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夜深了,刘光齐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绪万千。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 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弄清楚曹魏到底知道多少,可到底该怎么做呢? 刘光齐思来想去,辗转反侧,最终决定次日一早就找岳父齐天成和妻子齐思慧商议对策。 他在心里暗自盘算,若情况实在糟糕,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他们便立刻动身前往黑省。 毕竟在四九城,曹魏带来的威胁如影随形,每多待一天,危险就多增加一分。 好在前往黑省的手续早已办好,上面的通知虽未下达,但只要工作交接完毕,即便自费前往,也能顺利成行,况且黑省对他们而言,没有额外的风险,或许能成为他们的避风港。 这一夜,刘光齐被焦虑紧紧纠缠,床板仿佛铺上了一层尖锐的荆棘,每一次翻身都让他痛苦不堪。 每一次阖眼,曹魏那深不可测的目光与意味深长的话语便在脑海中反复翻腾。 窗外,月色如水,温柔地洒在大地上,却无法润泽他干涸而慌乱的内心。 第二天清晨,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在屋内。 刘光齐从辗转反侧的一夜中艰难挣出,缓缓起身,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憔悴。 他的目光在屋内陈旧却熟悉的物件上一一扫过,每一处都承载着往昔的回忆,那些回忆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脑海中闪现。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像生怕惊扰了什么,来到父母的床前。 透过门缝,他看到熟睡中的父母,那脸上岁月的痕迹愈发明显,父亲的鬓角又添了许多白发,母亲的脸上也多了几道皱纹,他的眼眶瞬间湿润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刘光齐深深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心中五味杂陈,不舍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知道,这一走,山高水远,路途遥遥,不知何时才能再踏上这片熟悉的故土,与父母重逢相聚,甚至可能此生都无法再见。 但一想到曹魏带来的巨大威胁,那未知却又仿佛近在咫尺的灾难,他心中的恐惧便压过了一切。 他咬咬牙,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微微鼓起,握紧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这疼痛来坚定自己的决心。 最后,他狠狠跺了跺脚,像是要把所有的眷恋与犹豫都踩在脚下,给自己最后一丝勇气。 他转身,脚步急促却又刻意放轻,如同做贼一般,生怕被父母发现,朝着家门走去。 从自己家离开之后,刘光齐便脚步急促地朝岳父家奔去。 一路上,他的呼吸沉重而紊乱,街边的喧嚣在他耳中不过是无意义的嘈杂,行人的欢声笑语,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 他的眼中只有前方的路,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和岳父、妻子商量出应对之策。 抵达岳父家,齐思慧正在院子里浇花,见刘光齐面容憔悴、神色慌张,手里的水壶差点掉落。 她眼眶瞬间红了,心疼地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问道:“光齐,究竟出了什么事?看你这般模样,可把我吓坏了。” 刘光齐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可声音还是忍不住颤抖,将从与曹魏的对话到内心的惶恐,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齐天成原本坐在石凳上看报纸,听完后,神色凝重,放下报纸,重重地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事儿确实棘手。不过,咱们去黑省,太着急的话也不好。” 齐思慧紧咬下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害怕,“爸,可要是不走,要是事情被发现了,那就完蛋了。咱们提前去黑省,起码没有风险,能安稳过日子。总好过在这里提心吊胆。” 刘光齐看着妻子,心中满是愧疚与决然,他轻轻握住妻子的手,说道:“思慧,我也不想让你跟着担惊受怕。我想了一整晚,黑省是咱们的退路。虽然要重新打拼,一切都得从零开始,但能避开眼前的危机。为了咱们的未来,也为了咱们的家,只能这么做了。” 齐天成沉思良久,眉头紧皱,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最终点头,“既然你们主意已定,心意已决,我也不再阻拦。光齐,你工作交接要快,手脚麻利点,别留下任何隐患。思慧,你抓紧收拾家中的重要物件,咱们时间紧迫。” 刘光齐和齐思慧连忙点头。从岳父家出来,刘光齐直奔工厂。 他强作镇定,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一些,找到领导,言辞恳切,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表示家中突发急事,十万火急,需尽快交接工作并请假。 领导见他神情焦急,眼神中满是担忧,虽觉有些蹊跷,但念及他平日工作认真负责,还是批准了他的请求。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