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四合院：柱子，姐还能生》 第1章 重回1961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 除夕夜。 四九城的一个僻静桥洞下。 一个蓬头垢面的老人，蜷缩在桥洞下的一个避风口。 躲避着呼啸的北风。 相比他的孤单和凄凉。 全国人民现在正围在电视机前，看着春晚，吃着年夜饭。 电视里，王菲和那英，正在唱着相约九八。 看起来是那样的和谐。 “秦淮茹，我何……雨柱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全部拜你们……贾家所赐。” 桥洞下的老者，在弥留之际，终于醒悟过来。 他还记得，三天前。 自己被棒梗，还有小当以及槐花，联合着赶出四合院时的场景。 自己甚至都跪下给他们磕头了，求他们不要赶自己出去。 “棒梗，小当，傻爸现在又老又病的，我要是流落街头，只有死路一条。” 傻柱跪在地上，抱住棒梗和小当他们的脚，诉说着自己的现状。 “你们可要有良心啊，傻爸这些年，当牛做马的，把你们拉扯大，你们可不能这样。” “不能因为傻爸现在不能挣钱了，就不管傻爸了啊，槐花，你求求你哥哥姐姐，求他们不要赶傻爸走！” 傻柱看到棒梗和小当，一脸不悦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 于是他马上抱住槐花的腿。 求她劝劝自己哥哥姐姐留下自己。 槐花一脸为难的看着这位傻爸。 自己很小的时候。 这个傻爸就帮衬自己家。 所以相比自己哥哥姐姐，槐花对傻柱的感激之情更盛一些。 槐花看了看棒梗和小当。 “哥，姐，傻爸他……。”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拉开正要劝说的槐花。 并且一脚将泪流满面的傻柱踹倒在地，嘴里骂道。 “什么傻爸傻爸，我家槐花的爸几十年前就死了，真是晦气，有多远滚多远。” 那个男人正是槐花的老公——周仁逸。 傻柱看着他，还记得当年槐花嫁他家时。 看到自己这个傻爸，给槐花准备的三转一响，还有电视机的嫁妆。 这个狗日的周仁逸脸都笑烂了。 一口一个爸的叫着。 现在自己没有利用价值了。 就成了他口中的晦气。 另一个男人也走出屋子来。 他是小当的男人——陈伟明。 同样也是个白眼狼。 他现在在机关里的工作，还是傻柱厚着脸皮，求大领导给安排的。 “傻柱，快滚吧，不要等到撕破脸皮了，大家都不好看！” 陈伟明拿着一根手臂粗的木棍，吓唬傻柱，让他自己离开。 “你们……你们这群……白眼狼。” “陈伟明，你的工作……还是我……托人介绍的，现在当科长了，就不认人了。” “还有你周……仁逸，你仁义个屁，狗日的一……身的心眼。” “还有你棒梗，傻爸是怎么对你的。” “有好吃的……紧着你吃，那次闯祸了，不是傻……爸我给你……兜的底，做人……要有良心，你的工作……。” 傻柱话还没说完。 棒梗已经没有耐心听傻柱再逼逼了。 夺过妹夫陈伟明手里的木棍，一棍子狠狠砸在傻柱的左边大腿上。 ‘咔嚓’ 傻柱的腿骨被敲断。 “啊……，我的腿，我的腿。” 傻柱捂住自己断掉的大腿，嘴里发出凄惨的哀嚎。 “叫叫叫，叫你妈啊！” 棒梗红着眼睛，抡起木棍再次对着地上的傻柱就是一顿暴揍。 “狗日的傻柱，小时候还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这个狗东西。” 一棍接着一棍，重重砸在傻柱的身上。 打得他抱住头，在地上翻滚。 “棒梗，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直到傻柱被打得晕死过去，躺在地上没了动静。 一头白发的秦淮茹，这才走出屋子，一把拉住棒梗。 其余人看到满身是血的傻柱，也吓坏了，生怕他被打死了。 自己这些人可要摊上事。 秦淮茹看了眼傻柱。 这个男人好歹也算自己的男人，还帮自己养大孩子。 现在这几百万的家产，也是他那里弄来的。 于是她蹲下去，摸了摸傻柱的鼻子。 还有气，只是痛晕了过去而已。 “还好，还好，还没死，现在怎么办？” 秦淮茹转头看着自己的几个孩子。 这时一个妖艳的女人，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扭着屁股走出屋子。 “还能怎么办，开车扔到没人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就行了。” “棒梗，开车把他扔出去。” 这个女人正是棒梗的老婆——赵琴。 同样是一个心肠恶毒，满眼是钱的烂货。 棒梗点了点头，对两个妹夫说道。 “帮忙把他抬上车，我们开车把他扔外面去。” 于是……。 傻柱就被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家人’，给扔到了这个僻静的桥洞下。 “老天爷啊……，为什么这样……对我，蛾子，何晓，我对不……起你们啊，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傻柱用最后一口气，呐喊出一句不甘心后，闭上了眼睛。 傻柱感到自己身体轻飘飘的。 浑身的疼痛和寒意也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我飞起来了！” 傻柱看到自己缓缓升空而起。 在他的头顶，有一道洁白的光束，好似正在召唤他一般，将他缓缓吸向那道光束。 傻柱低头望去，另一个自己，正躺在桥洞中，一动不动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 一个老者，哆哆嗦嗦的走到自己的尸体旁。 嘴里嘟囔着说道。 “傻柱啊傻柱，我以前告诫过你，贾家都是一群白眼狼，你就是不听，掏心掏肺的对他们一家，现在死了，还得我这个仇人给你收尸……！” “你知道吗，你最爱的秦姐，其实就是个婊子，跟厂里不少人都不清不楚的。” “其实，秦寡妇跟易中海，一直有苟且之事，就在你的地窖里，我撞到过好多次了。” “而且，秦京茹还跟我说，自从贾东旭死了后，她就去安了节育环，就是怕自己和别人苟且时，怀上孩子。” 傻柱看清楚了。 来人正是自己的死对头——许大茂。 “想不到，最后送我一程的，却是你这个绝户，许大茂……谢谢！” “想不到，秦淮茹是这样的贱货，骗得我好惨啊。” “对不起小娥，对不起何晓，如果有机会，我宁愿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傻柱泪眼婆娑的看着许大茂给自己收尸。 也悔恨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过，身体也快速的往那道光束飞去。 接着白光一闪，自己也就再次失去意识。 “何雨柱，何雨柱，快醒醒，快醒醒。” 一个空洞的声音传出，呼叫着昏迷的何雨柱。 何雨柱被惊醒，睁开眼就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洁白无比的空间内。 空间正中间，有个足球大小的白色圆球。 和自己说话的，正是那个圆球。 “你……你是谁，阎王吗？” “想不到阎王爷是个球。” 白色圆球一头黑线。 “我不是什么阎王爷，你何雨柱也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圆球的话震惊了何雨柱。 一脸懵逼的看着圆球，似乎不明白它的话，是什么个意思。 “你和整个情满四合院的人，都是虚构的，你们都不是真实存在的人。” “如果给你一个重来的机会，你会和上一世一样，继续做个舔狗吗？” 白色圆球冷冷的问道。 何雨柱想到自己上一世活成那样。 晚年了还被打断腿，赶出自己的家，冻死街头，心里那叫一个气。 “绝对不会，老子会让那群禽兽，生不如死！” 咬牙切齿的何雨柱，拳头捏着咯咯作响。 真的能重活一世，自己绝对要活出不一样的人生。 “好，看你上一世活的那么窝囊，本系统就再给你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 “这一世，本系统给你一个不一样的轨迹，去吧，回到1961年，回到贾东旭死之前，记住，我命由我不由天，祝你好运！” 白色圆球说完话，又是一道白光闪过。 何雨柱再次昏迷过去。 ‘叽里咕噜……。’ 一阵打骂声将何雨柱给惊醒了。 何雨柱睁开眼，环视了一眼四周。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 微弱的光透过窗纱照进来，倒是将屋内看了个清楚。 一张饭桌，四张破椅子，还有一个柜子。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好熟悉，这不是我的家吗？” 看着几乎家徒四壁的家，傻柱躺在床上在回忆着什么。 “自己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到四合院了？” 何雨柱记得自己被冻死在桥洞下的，怎么现在又回到四合院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历。 1961年6月12日。 挂历上的那一页，停留在1961年的6月12。 “难道我真的回到1961年了。” 何雨柱想起梦中那个白色圆球说的话，让自己回到1961年来。 6月12日！ 贾东旭这时还没死。 也就是说，自己的梦是真的。 正在这时。 那个机械般的冰冷声音再次响起。 “叮……，何雨柱，你现在已经回到，情满四合院的电视剧中，为了让你有一个不一样的人生，本系统决定助你一臂之力。” 何雨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臂之力。 因为这个声音是从他的脑中传出的。 “集中精神，你会进入一个异世界，那里是一个神奇的空间，时间长短可以由你自己控制，具体是什么样，你自己去探索。” 系统声一落。 何雨柱就集中精神。 自己也马上进入一个奇怪的空间。 空间内是一片巨大的空地，空地三面是森林。 具体有多大，何雨柱也不知道，反正自己看不到头。 只是空地的另一面，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海洋。 “这个地方……应该可以种庄稼吧！” 看着地上肥沃的黑土地，何雨柱马上心中有了主意。 空间入口有一栋木屋。 木屋旁边有一个巨大的仓库。 木屋前有一口井，正呼呼往外冒着水。 井边一个牌子写着(灵泉)二字。 水井中流出的泉水，正形成一条小溪，流入一旁的一条小河中。 小河弯弯扭扭的，流向远方的大海。 何雨柱正好有些口渴，就在井中捧起一捧灵泉水，喝了一口。 一阵清凉感袭遍全身。 何雨柱感觉自己原本还有些疲惫的身体，现在也充满了力量。 疲惫感顿时消散不少。 “这么有效吗，果然不愧是井泉水。” 何雨柱对这泉水满意无比。 想着以后没事就来喝上几口。 “反正有现成的泉水，要不洗个脸？” 看着井泉水，何雨柱将就着准备洗个脸。 捧起灵泉水，何雨柱就往自己的脸上敷。 一阵清凉无比的感觉，传遍他的脸部，这让何雨柱舒服的浑身一颤。 “算了，直接洗个澡算了。” 何雨柱不过瘾，脱了衣服裤子，光着屁股就跑向小河。 ‘噗通’ 河中水花四溅，何雨柱努力的搓着身上的污垢。 将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 好一会儿，何雨柱才满心欢喜的退出异空间。 他洗澡时和那个声音沟通过了。 这里可以种庄稼，甚至还可以养家禽家畜。 海里还有上等的海鲜。 而且时间还能随自己调节。 时间调到最快，异空间里一天的时间，就是外面一个月。 种上庄稼，三四天就能收割一波。 这以后，自己还会缺粮食吗。 出了空间。 就听到外面一个女人的哭喊声。 “秦淮茹，你这个狐狸精，这次要是再生的还是赔钱货，我就把你赶回乡下去。” 这是中院贾家的老虔婆贾张氏，正在训自己儿媳妇秦淮茹。 这个秦淮茹是1955年嫁进四合院的。 家住农村，当年为了十万彩礼，嫁到了贾家来。 (55年货币改革前，第一套人民币，一万兑换第二套人民币一块) 这个贾张氏把自己儿子当宝一样。 觉得秦淮茹嫁入贾家后，儿子贾东旭，对自己这个老娘就不上心了。 贾张氏觉得，是秦淮茹抢走了自己儿子的爱。 所以平时没事就喜欢找秦淮茹的茬。 “妈，这种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你不能光骂我！”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对贾张氏说道。 “别跟我说这些，整天在家白吃白喝的，还生个赔钱货，谁给你胆子跟老娘顶嘴的！” 贾张氏蛮横惯了。 哪里容得下秦淮茹的反驳。 “行了，妈，别骂淮茹了，她还怀着孕呢，别动了胎气，房子也还漏着，等傻柱起来了，让他帮我家把房子补了。” 贾东旭走出屋，对院里的贾张氏说道。 看到自己儿子帮着媳妇，不帮自己，贾张氏一下坐在地上就开始嚎叫。 “没天理啊，儿子娶了媳妇就忘了娘了，这个小骚货每天缠着我家东旭，没完没了的，让我这个寡妇怎么活啊。” 院子里不少人正围在水池那里洗漱。 一边洗漱，一边看着贾张氏撒泼，也是不错的休闲节目。 何雨柱给炉子换了一个煤球，又烧了一壶水。 “今天不想做早饭了，出去买点焦圈和馃子来吃吃。” (馃子就是油条) 说完，拿起一个小盆，就打开门，走出了屋子。 一出屋就看到贾家门口，大着肚子的秦淮茹。 一件快洗褪色的碎花衣服，两根麻花辫。 还有她那白皙的皮肤，还有那红润的嘴唇。 身材不错，凹凸有致的，也算是个尤物。 尤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一闪一闪的，就跟会勾魂一般摄人心魄。 虽然穿着朴素，但是也挡不住秦淮茹的美貌。 如果是前世的傻柱，他早就沦陷了。 但是这一世的何雨柱，也只是扫了一眼后，就往四合院外走去。 第2章 起冲突 何雨柱刚走到中院水池那里。 院里的人纷纷盯着何雨柱的脸，在那里议论纷纷的。 就连一向看不起自己的秦淮茹，也盯着自己的脸，看个不停。 而贾东旭，则热情的招呼道。 “傻柱，起床了啊，昨天和你说好的，今天帮我把屋顶补一下的，真的有劳你了。” 何雨柱停下脚步，看了眼一旁皮笑肉不笑的贾东旭。 何雨柱也没说话，拿着小盆继续往外走去。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的态度，顿时火冒三丈。 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已经走到前院的何雨柱就骂道。 “好你个没人要的野种，我家东旭跟你说话，是看得起你，你这是什么态度，真是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儿。” 贾张氏咒骂着何雨柱，也把另一个屋子的何雨水给吵醒了。 听到屋外贾张氏咒骂自己哥哥。 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自己的哥哥，确实有点傻乎乎的，但也不是你一个老虔婆能骂的。 但是……。 何雨水不敢出去和贾张氏对骂。 这个老东西骂人的战斗力爆表，自己一个小女孩，可骂不过她。 只能默默的起床，然后收拾起被子来。 “我傻哥也是，人家都这样骂了，也不吭声，真是的！” 何雨水嘀咕着，打开了房门，往自己哥哥房间走去。 贾张氏还在那里咒骂着何雨柱，转头就看到刚出屋的何雨水。 “哥哥跑了，就骂你这个死丫头。” 贾张氏转过头就走向何雨水，吓得何雨水忙跑到自己哥哥的屋里，将门反锁了。 贾张氏走过去，推了一把房门，没推开。 “好你个赔钱货，还敢锁门，别以为躲在屋里就行了。” 贾张氏叉着腰，站在门外对着屋里的何雨水，就持续输出。 “你哥哥叫傻柱，你这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就叫傻水，你爸爸那个老不正经的，跟着寡妇跑了，他不要你们了。” “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还不如给我们家棒梗，反正你们家也是绝户命……！” 屋里的何雨水听到贾张氏的话，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想起自己那个爹。 为了个寡妇，竟然不要自己和哥哥了。 自己爹走的那年，自己还才六七岁。 没爹没娘的两兄妹，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想到这里，何雨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耳朵大声哭泣。 何雨柱买了早餐，还打了一小盆的豆浆。 高高兴兴的往四合院走去。 刚走到前院，就听到中院闹哄哄的，还夹杂着阵阵哭声。 何雨柱叹口气。 “这个老虔婆，真是一天都不消停。” 叹口气后，抬腿就要往中院走。 “柱子，柱子，你快回去看看吧，那个贾张氏，堵在你家门口骂雨水呢。” 三大妈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忙跑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什么！堵我家门口，骂我妹？” 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 三大爷闫埠贵，这时也从屋里走出来，不过眼睛也盯着何雨柱手里的早饭。 咽了咽口水后，三大爷也说道。 “是啊，哭的那个声音，正是你家雨水啊，对了，柱子，你这个馃子看起来不错啊。” 三大爷，还不忘指了指何雨柱手里的早饭。 何雨柱哪里会不知道三大爷的打算。 这个算盘精整天都在算计。 粪车从他面前过，他都要舀一勺出来，尝尝咸淡的主。 “三大爷，三大妈，不跟你们扯了，我先去看我妹妹。” 说完，端着豆浆和馃子就往中院跑。 “哎呀，小心点，小心点，豆浆都撒出来了，真是造孽啊。” 看着撒出来的豆浆，三大爷心痛得，差点没有捶胸顿足。 进了中院，就看着自己家门口围了不少人。 贾张氏也正如三大爷夫妻说的那样，正堵在自家门口破口大骂。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从自己家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穿着外套。 “柱子，怎么回事，你家又惹贾家人了吗，怎么搞的，要团结四邻……！” 易中海其实早就起来了。 而且也知道是贾张氏，在何雨柱家门口无事生非的。 但是贾东旭是他的徒弟，也是他看中的养老人。 他把贾东旭当自己儿子看待。 他觉得，只要自己真心对待他。 贾东旭肯定能给他养老送终的。 何雨柱冷冷的看了眼易中海。 这个老东西最喜欢道德绑架别人。 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指责别人。 自己上一世，就是被这货忽悠着帮助贾家。 自己儿子回来了，也被他阻扰着不能相认。 自己惨死桥洞，这个易中海，起码负一半责任。 何雨柱不想理他。 他还要去看自己妹妹。 何雨柱大踏步的走向自己家。 而易中海看到何雨柱不理他，也是有点不高兴，不过他也没说什么，也跟着走过去。 贾张氏还在咒骂着。 而且越骂越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正怒目而视的何雨柱，正站在她的身后。 一旁的贾东旭这时看到了何雨柱。 正要去拉自己的妈，让她别骂了。 但是何雨柱手中小盆里，还烫着的豆浆，就从贾张氏的头上淋了下去。 “啊……烫死我了，那个挨千刀的……。” 贾张氏被热豆浆淋了一身，正跳着脚的惨叫着。 一边跳，一边转头破口大骂。 一转头就看到一脸怒气的何雨柱。 贾张氏并没有害怕，反而就去挠何雨柱。 ‘啪’ 何雨柱抡起一只手，一耳光重重打在贾张氏的，现在那张还不算肥胖的脸上。 贾张氏吃惊的看着何雨柱。 这个家伙平时傻乎乎的，虽然经常揍后院的许大茂。 但是，从没听说过他还打过其他人啊。 今天怎么敢来打自己。 “你个野种，居然敢打老……。” ‘啪’ 又是一耳光，重重打在贾张氏的脸上。 这一记耳光更重。 直打得贾张氏眼冒金星。 挨了两记耳光后，贾张氏再也不敢撒泼了。 呆呆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水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打开门时，正好看到自己哥哥，一个耳光抽在贾张氏的脸上。 何雨水很吃惊。 自己哥哥，从贾家媳妇嫁进四合院那天起。 自己哥哥就跟鬼迷了心窍一般，整天偷看贾家那个新媳妇。 虽然那个秦淮茹确实长得很好看，但人家是有男人的，还生了两个孩子。 现在第三个孩子也快出生了。 自己哥哥好像看不见这些一般。 那个秦淮茹，时不时来找自己哥哥借粮借钱的。 自己哥哥每次都借给她。 对她贾家也客客气气的。 没想到，今天，却打了贾张氏。 “傻柱，你放肆，怎么能打长辈，简直无法无天了。” 易中海对于刚才，何雨柱无视自己的那口气，可还没出呢。 这个傻柱，竟然还敢殴打长辈。 刘海忠这时也挺着肚子，从后院走了过来。 “老易，这是怎么回事，大清早就吵吵闹闹的。” 一旁的许大茂，连忙跑到二大爷刘海忠身边。 一脸笑容的说道。 “二大爷，你来的正好，那个傻柱，打了贾张氏，整整两个耳光，外加一盆热豆浆。” 许大茂是标准的小人德行。 跟何雨柱从小就不对付。 现在傻柱打了贾张氏。 以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对待傻柱的尿性来看。 傻柱这次肯定要挨整。 许大茂最喜欢看到傻柱吃瘪了。 现在有机会，还不落井下石。 所以只说了何雨柱打了贾张氏，却没说贾张氏堵在门口骂何雨水的事。 他和何雨柱是天生的冤家，见面就掐。 “岂有此理，傻柱，你这样的人，住在我们四合院，就是个定时炸弹，老易，开全院大会，把这个傻柱赶出去。” 上一世的何雨柱，一点面子都不会给刘海忠，这让刘海忠对这个傻柱很有意见。 总想找办法，把他们两兄妹赶出四合院。 这样，傻柱的两间房子，可就是自己的了。 刚好自己家三个儿子，以后结婚了，也有房子住。 何雨柱没有理他们，直接无视他们。 “雨水，快过来吃早饭，豆浆没有了，我们喝糖开水配焦圈和馃子。” 何雨水脸上还挂着眼泪。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直到自己哥哥叫自己吃早饭，这才点头，跟着哥哥进了屋子。 这可把易中海和刘海忠气了个够呛。 “傻柱，你好样的，通知全院，开全院大会，今天非要把这个傻柱赶出去。” 易中海叫嚣着，让开全院大会。 刘海忠也不甘示弱，让自己三个儿子，去前后院各家各户通知，马上来开全院大会。 刘家三个儿子飞快跑到前后院，去通知开全院大会。 现在各家各户正在煮早饭，吃完还要去上班上学。 但是听到刘家三兄弟说，傻柱打了贾张氏，一大爷二大爷还要赶傻柱出四合院时。 都放下手里的活，跑去中院看热闹去了。 很快的，中院正中摆了八仙桌，一大爷二大爷都落座了。 三大爷本不想参与这破事。 傻柱打了贾张氏。 就算让傻柱赔钱，也是赔给贾家，跟自己这个三大爷没关系。 哪怕真的把傻柱赶出四合院。 自己也得不到任何好处，那空出来的房子，绝对落不到自己头上。 但是自己是三大爷，可不能置身事外，也只能坐到八仙桌前。 贾张氏捂着红肿的脸，站在人群前。 正恶狠狠的看着傻柱家，看着正在吃早饭的何家两兄妹。 何雨柱可不管什么大会，跟自己没关系。 还是吃早饭要紧。 何雨水虽然也馋这些馃子。 但是她更担心自己和哥哥，会不会被赶出去。 看到傻柱不出来，刘海忠一拍桌子喊道。 “傻柱，你什么态度，让全院人都等你，你要搞清楚，得罪全院人，可没你好果子吃。” 院里人也被傻柱气得够呛。 我们早饭都不做了，就为了来看热闹，你这个当事人却避而不见。 于是好事的邻居们，纷纷指责傻柱，让他出来。 “哥，要不我们还是出去吧，这要是引起公愤，真会被赶出去的。” 看着雨水吓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何雨柱还是不忍让自己这个苦命的妹妹，再恐惧下去。 “雨水乖，你就在家里，哥哥出去就行了。” 说完，揉了揉雨水的脑袋，拿起一根馃子，走出了屋子。 “说吧，你们想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柱爷还等着上班呢，这几天，可是正在竞选厨房班长，柱爷忙得很。” 何雨柱不耐烦的说道。 说完后，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馃子。 馃子酥酥脆脆的。 一口咬下去，就发出卡兹卡兹的声响。 看的院里邻居直咽口水。 这个年代粮食紧张，国家正在进行计划经济。 所有东西按人头分配。 何家就两个人，而且傻柱还是厨子，粮食够吃不说，还有富余。 所以对于傻柱吃馃子，其余人只能羡慕嫉妒恨。 众人都咽了咽口水。 尤其三大爷。 一大家子，就靠他一个月三十来块的工资生活。 家里人口也多。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以至于，每个月家里粮食都不够吃。 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顿肉。 现在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馃子，那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 何雨柱这个举动，在易中海和刘海忠看来，就是对他们权威的挑衅。 不过易中海还是强压下怒火。 “傻柱，你为什么殴打贾家嫂子！” 为了展示自己的公平，易中海还是先询问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不紧不慢的吃着手中的馃子，也不理院里的人。 直到吃完最后一口，已经是两分钟之后的事了。 何雨柱舔了舔手指上的油。 这才说道。 “一大爷，你问我为什么打贾家嫂子，我打她了吗，我再浑，也不可能殴打孕妇啊。” 说完，何雨柱看向秦淮茹，淡淡的说道。 易中海气得牙痒痒，冲何雨柱说道。 “我说你打秦淮茹了吗，我说的是贾张氏。” 何雨柱呵呵笑道。 “我还以为你说的贾家嫂子是秦寡……，是秦淮茹呢，原来是老虔婆啊，我为什么打她，你们会不知道？” 何雨柱看着一脸正气的易中海。 自己真想一拳打爆他的眼睛。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杀他一万遍都不解气。 易中海顿时无话可说。 贾张氏为什么挨打，他清楚得很。 “就算贾家嫂子……！” “停停停……，一大爷，老虔婆就是老虔婆，不要老是贾家嫂子，秦淮茹也是贾家嫂子，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易中海还要辩解，却被何雨柱叫停了下来。 易中海愣了一下。 觉得傻柱说的也对。 于是继续说道。 “这个老虔……，不是，这个贾张氏再不对，也是你的长辈，你打人就是不对，尤其打长辈，更不可以。” 何雨柱再次哈哈大笑道。 “长辈！！” “你看谁家长辈动不动就破口大骂的，幸好他家老贾死得早，不然早晚被这个老虔婆气死。”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提起自己起鬼老公，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指着何雨柱就要破口大骂，却被易中海给喝住了。 “贾张氏，你给我消停点，那个傻柱，你打了人，这是事实，你怎么也得跟贾张氏道个歉吧。” 贾张氏听完嚎叫道。 “道歉，老娘缺他哪句对不起吗，想了事，没那么容易，赔钱，赔十块，这事就算了，一个耳光五块。” 第3章 打肿老虔婆的脸 “一个耳光五块钱？不算贵，雨水。” 何雨柱冲着屋里喊了一句。 何雨水正趴在门缝看着外面。 生怕自己哥哥吃亏了。 这时听到自己哥哥叫自己，何雨水马上站到门口‘哎’了一声。 “把哥哥装钱的袋子拿过来。” 何雨柱大喊道。 何雨水虽然不知道自己哥哥要干什么。 但是还是听话的返回屋里，一阵翻找后。 将何雨柱装钱的袋子给翻了出来。 何雨水来到院子中，将袋子交给哥哥后，又看了一眼脸被打肿的贾张氏。 这时的贾张氏脸上，一边一个五指印，脸也微微肿起。 就跟个猪头一样滑稽。 何雨水捂嘴差点笑出声来。 易中海这时也看出了何雨柱要搞事情。 贾张氏接下来，怕是要吃亏。 于是走上前，一把拉住何雨柱。 还没来得及说话。 何雨柱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 贾张氏看到那把钱，眼睛都在放光。 贪婪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何雨柱手中的钱。 贾东旭同样也盯着那把钱，咽了咽口水。 自己现在还只是一级工，一个月又只有33块工资。 但是家里三个大人，两个孩子。 肚子里现在还揣着一个。 这钱着实有点捉襟见肘的。 所以贾东旭也贪婪的，看着何雨柱手中的钱。 秦淮茹也同样贪婪的，看着何雨柱手里的钱。 自己家是农村的。 家里也是重男轻女的。 有好东西，也是紧着自己哥哥和弟弟吃喝。 当年家里为了十块钱彩礼，就把自己嫁给了一无所有的贾东旭。 就因为他是城里人，家里还有一台缝纫机。 谁曾想。 这贾家日子也过得不怎么样，也是紧巴巴的。 所以秦淮茹对钱财，和贾张氏一样，有着变态般的执着。 对他们来说，只要有钱，其它都是不重要的。 “老虔婆，刚才你说了，一个耳光五块钱，我这里少说一百多块。” 何雨柱说着，将手里的钱在贾张氏眼前晃了晃。 贾张氏咧着嘴，眼睛跟着何雨柱的手来回晃动。 “只要你挨得住我的耳光，一个耳光五块钱，打完，这些钱都是你的。” 贾张氏听完何雨柱的话，忙点头，就跟小鸡啄米一样。 “行，打完了，这些钱都是我的吗？” 贾张氏还不忘询问一番。 何雨柱点点头，就扬起自己的手臂。 “贾家嫂子，你可想清楚！” 易中海还是拦住何雨柱，对贾张氏说道。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跑出来了。 便放下手说道。 “老虔婆，算了，一大爷跑出来阻止，我看这个钱，你是挣不到了，算了算了。” 看到何雨柱不打自己了。 老虔婆倒是急了。 一把推开易中海骂道。 “老绝户，关你什么事，这是我和傻柱之间的事，要你多管闲事，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难怪你是个老绝户，滚一边去。” 易中海被贾张氏骂的满脸通红。 自己和一大妈一直没孩子。 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病。 现在还被当众骂老绝户，也是气得七窍生烟。 “贾张氏！你……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管你了，打死你活该。” 易中海气得一甩手，回自己家去了。 一大妈也是一脸气愤的瞪了贾张氏一眼，也跟着回家去了。 贾张氏这时舔着脸走到何雨柱面前。 “傻柱，傻柱，现在一大爷已经走了，你可以打我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大院众人都捂嘴想笑。 这个老虔婆，仗着有一大爷的撑腰，平时嚣张跋扈的。 在院子里，那也是无人敢惹的角色。 想不到今天求着傻柱打她。 何雨柱冷笑一声道。 “各位街坊邻居，大家可都听到了，这可是老虔婆主动要我打的。” 说完转身就是一个耳光。 重重扇在贾张氏的脸上。 “啊……！！” 一声惨叫后。 贾张氏的一颗大牙飞了出去。 一同飞出去的，还有几点鲜血。 贾张氏没想到傻柱招呼都不打，就重重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搞得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 贾张氏一个踉跄，差点被抽翻在地。 刚稳住身形站直身子。 何雨柱的耳光又扇了过来。 “啪！！” 又是一声脆响。 贾张氏又是一个踉跄。 又是一颗大牙飞了出去。 “哎呀……，打死人啦，傻柱打死人啦，快来人啊，傻柱打死人了！” 贾张氏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拼命哀嚎着。 但是何雨柱的耳光，可没因为她的哀嚎，而有丝毫减弱。 何雨柱一把抓起贾张氏的头发，另一只手就是左右开弓，打得贾张氏哀嚎连连。 “五下，六下，七下……。” 一旁的贾东旭还在数着数。 “妈，再坚持一下，已经第十五下了。” 贾东旭兴奋的喊道。 只要自己妈坚持下去，那一百多块钱可就是自己家的了。 贾张氏哪里还坚持得住。 一把撞开何雨柱，捂着脸就往家里跑，边跑边喊道。 “不来……了，不来了，老娘快……被打死了！” 院里众街坊这时纷纷叹息。 “真可惜，这个老虔婆要是再坚持几下，那一百多块不就到手了吗！” “就是就是，真是太可惜了。” 何雨柱转头看向八仙桌的刘海忠和闫埠贵。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看到恶狠狠的傻柱，两个大爷哪还敢接茬，拿起茶杯就落荒而逃。 “喂！！二大爷，不是要赶我走吗！怎么就跑了！” 院里其他人见没好戏看了，也纷纷回家去，继续煮饭去了。 何雨水这时乐呵呵的跑过来，拉住哥哥的手说道。 “哥，你今天怎么变聪明了，平时你可对一大爷的话，言听计从的。” 何雨柱假装板着脸，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 “小丫头，怎么跟哥哥说话的，快去吃早饭，吃完还上课呢，你马上念高中了，要努力学习，以后考大学。”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对妹妹说道。 这个时代的大学生可是稀罕物。 只要考上大学，那可就是捧上了铁饭碗。 别说是国企，甚至政府机关的大门，都是向你敞开的。 “知道了，哥，我会好好念书的。”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前一世，光对寡妇好了。 完全冷落了自己的这个亲妹妹。 看着何雨水瘦弱的身子，何雨柱不忍不住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哥，你怎么了？” 听到耳光声，何雨水回头望过来，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只能笑了笑说道。 “蚊子，有蚊子，回家吧，时间不早了。” 正要拉着何雨水回屋。 就看到贾家门口，站着一个怒目而视的小屁孩。 “棒梗！” 何雨柱看到那个孩子，嘴里不由念叨出这个名字。 是的，那个小屁孩正是贾家大儿子——贾梗。 不过院里人都叫他棒梗。 这个小名也是贾张氏叫出来的，意思是自己孙子很棒。 棒梗刚才可看到了，何雨柱打自己奶奶。 而他的眼睛，却盯着何雨柱手中装钱的袋子。 何雨柱也看了看手中的钱袋子，又看了看一脸怒目的棒梗。 “小兔崽子，老子找机会，先弄断你的手脚。” 想到自己前一世，被棒梗打断腿，何雨柱现在，也对他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何雨柱甩着钱袋，拉着雨水回屋去了。 “死傻柱，臭傻柱，早晚把你的钱全偷了。” 棒梗嘟囔着，也回家去了。 家里的贾张氏，正用冷水泡过的毛巾在敷脸。 现在的她，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在躺在床上直哼哼。 “断＃%?绝孙的傻￡￥，＃￡?%……。” 因为嘴肿着，谁也没听清楚贾张氏在说什么。 反正肯定是在骂何雨柱两兄妹。 “行了，行了，你就消停一下吧，一天天的，烦不烦，我上班去了，马上考级了，我要是考上二级工，一个月可就有36块6了。” 贾东旭有点嫌弃的看了眼，猪头般的贾张氏。 拿起一个窝窝头，就出门了。 “废物老东西，再坚持几下不就有一百多块了，现在这样挨了顿揍不说，还拿不到钱。” 贾东旭嘟囔着走出了屋子。 刚出去就碰到了一样一脸铁青的易中海。 易中海也看到了贾东旭。 要是在平时。 易中海肯定是马上和贾东旭打招呼，然后一起去上班。 但是刚才发生的事，让易中海对贾家有了一些意见。 所以看到贾东旭，他也没打招呼，自顾自出了院子。 “完了，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怕是生气了，不行，得去哄哄，马上考级了，这个老东西可得罪不起。” 贾东旭想到这里，马上跟着跑上去，追易中海去了。 易中海是贾东旭的师傅。 作为红星轧钢厂屈指可数的八级工，易中海可还担当着工级晋升考试的监考。 “师傅，你等等我。” 贾东旭追上易中海，客客气气的跟在易中海身边。 “师傅，你也别生我妈的气，她一个乡下老太太，又没什么文化，我爹死得早，就她一人把我拉扯大，不泼辣一点，怕是活不下去！” 听到贾东旭的话。 易中海也是点点头。 老贾死得早。 贾张氏年纪轻轻就守寡。 拉扯着贾东旭，也是过得艰难。 如果不泼辣一点，早被人欺负死了。 “东旭，不是师傅说你什么，你那个妈，真是分不清好赖话，逮谁咬谁，疯狗一般。” “要不是看你死去的爹面子，外加你还是我徒弟，我才懒得管你家的事。” 易中海半生气，半发牢骚的说道。 一旁的贾东旭忙点头应是。 但是心里却把易中海骂了个遍。 “老东西，要不是想我给你养老送终，你会这么好心收我当徒弟。” “等我再升几级，谁管你去死。” 心里虽然腹诽。 贾东旭却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师徒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向红星轧钢厂走去。 何雨柱两兄妹也收拾完碗筷。 也说说笑笑的出了门。 这个四合院是文明大院。 所以出门都不锁门的。 只有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院子，才有资格竞选文明大院的称号。 有了这个称号，每年街道办，都会给院子里的人发些福利。 这让其余院子也趋之若鹜，都努力想竞选文明大院的称号。 出门就碰到上班去的刘海忠。 刘海忠看到何雨柱兄妹也出门，鼻子里哼了一声后，快步出了院子。 何雨柱出了院子，从包里掏出一块钱给何雨水。 “雨水，这一块钱你拿着，买些零嘴吃。” 何雨水看到递过来的一块钱，高兴坏了。 自己哥哥以前，可不怎么给自己零花钱，就算给，也是一毛两毛的给。 今天突然拿出一块钱，可把她高兴坏了。 一把搂住自己哥哥说道。 “谢谢哥哥，我先去上学了，放心，一定考上大学给你看看。” 看到乐呵呵的雨水，何雨柱也更加坚定了，以后只对自己家人好的想法。 至于其他人，管他们去死的中心思想。 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的三食堂上班。 作为谭家菜的传人。 何雨柱烧菜可是一把好手。 加上上一世，自己为了学习更多的菜系。 到处去进修学习厨艺。 甚至还考了个特级厨师证。 在整个华夏，能考上特级厨师的，也没多少。 有了前一世的记忆，何雨柱相信自己这一世，烧的菜，绝对在全国也能进入前十的位置。 自己十六岁进入轧钢工食堂，一路过来，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九年时间了。 自己还只是个八级厨师，每个月32块5的工资。 不是自己厨艺不好，而是自己脾气太臭。 仗着自己有手艺，谁都不给面子。 经常指着自己的领导鼻子骂。 把领导气的牙痒痒的。 而且还拿这个傻柱没办法，谁叫厂领导喜欢他做的菜。 不能开除你。 那你也就别想升级涨工资。 八级工一个月32块多，何雨柱已经拿了差不多五年了。 所以这一世，何雨柱决定改变这一切。 不就是说好话，再圆滑一点吗，说了又不会少一块肉。 到了厂门口。 门口几个保卫科的人正在执勤。 何雨柱走过去就给几人打了声招呼。 把几个保卫科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都说这个傻柱，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竟然主动和他们打招呼。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都主动打招呼了，你总不能不理人吧。 于是几个保卫科的人，也给何雨柱打招呼。 “傻柱，昨晚捡到钱了吗，今天怎么看起来不一样了。” 看着何雨柱的脸，几人都觉得傻柱不一样，但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 只是觉得这个何雨柱，年轻了不少，皮肤也干干净净的。 “各位兄弟，以后不要叫我傻柱，看得起的叫声柱子，看不上的，叫声何雨柱。” 何雨柱平静的说道。 几个保卫科的也马上说道。 “那我们就叫一声何师傅吧，不过何师傅，以后打饭的时候，手不要抖好不好，根本吃不饱。” 厨子可惹不起。 真得罪了，打饭时给你抖得只剩点菜汤渣渣。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没问题，回去就跟厨房说一下，以后打饭，给你们打满勺的。” 说完，何雨柱就进了轧钢厂。 路上还遇到一个人。 一个后来在轧钢厂权力滔天的人。 第4章 王八汤 “李怀德！” 看到那人，正是后来把杨厂长搞下台。 自己成功上位的李副厂长李怀德。 不过这个时候的李怀德，还不是厂长。 只是后勤部的主任。 虽然只是个主任，但是全力挺大，管理着整个轧钢厂的后勤。 油水那是非常多的。 但是这人贪财好色，而且手段下作。 不过同时这个家伙，也能干事。 只要有本事的，他都要笼络。 哪怕求他办事，只要给钱，李怀德都能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而且他的岳父，听说还是某部的高官。 不然也不会在后来的大风暴中，还能稳步上升，只手遮天。 “必须和李怀德搞好关系，也搞一个食堂主任什么的来当当。” 想到这里。 何雨柱走到僻静的地方，看到四下无人，他马上进去异空间。 几分钟后，他手里提着一个足球大小的甲鱼。 这只大王八，可是在那条，被灵泉水滋润的小河中捕捉的。 可以说，天生就被灵泉水滋养着，味道也是极好。 何雨柱提着王八，快速走到李怀德前面，还故意让李怀德看到这只大王八。 李怀德爱好丰富。 贪财。 好色。 还爱吃。 说他是老饕也不为过，最喜欢的就是，满足他的口腹之欲。 李怀德看到前面的何雨柱，本不想理他，但是眼睛却盯到了他手中的那只大王八。 “这么大一只，这要是熬汤，味道绝对好喝！” 咽了咽口水，李怀德快速走向何雨柱。 “傻柱，你那里弄得王八，看起来不错啊。” 听到李怀德喊自己。 何雨柱知道，李怀德这是上钩了。 因为李怀德好色。 何雨柱很不喜欢他。 从来都不爱搭理他，这让李怀德心里很不舒服。 所以以前两人关系很不好。 这也是何雨柱，老是不能升级涨工资的原因。 “李主任，早上好啊，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 何雨柱拍着马屁的对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好奇的看着何雨柱，心想这家伙吃错药了吗，今天还跟自己问好。 不过这一记马屁，拍的李怀德心情舒畅。 “傻柱，这只王八是厂里买的，还是你自己买的。” 李怀德舔了舔嘴唇说道。 何雨柱将手里的王八提起来，晃了晃说道。 “早上上班时，遇到一个乡下来的，提着这只王八要卖，我看着不错，就买下来了，下班时再带回去。” 听何雨柱说是自己买的，李怀德明显有些失望。 “真是可惜了。” 李怀德失望的正要走，何雨柱却叫住了他。 “李主任，听口气，您想吃？” 李怀德停下脚步，不过没有明说自己想吃。 “要不这样，我家里煤球也不多了，我今天就在厨房里把它炖了，中午您到厨房来，我给您留一半，顺便请您给我的厨艺再指导指导。” 何雨柱说是指导厨艺，把李怀德抬得老高的。 这可把李怀德乐坏了。 “好，好，那我就指导指导，我先去办公室了，中午我再来你那里。” 李怀德哼着歌走进办公大楼。 而何雨柱也快速走进三食堂。 何雨柱到后厨时，大家正在忙碌。 有洗菜的，有搬东西的。 也有烧火切菜的，好不热闹。 何雨柱出现在后厨时，把众人都吓了一跳。 因为何雨柱厨艺好，平时都只做招待菜。 大锅菜什么的，他很少时间炒，所以平时都是很晚时间才来上班。 虽然大家心里有意见，但是没办法，厂领导喜欢他做的菜，自己这些人心里再不忿，也只能忍了。 所以何雨柱在三食堂的人际关系并不好。 “师傅您来了，早啊，我给您泡茶。” 马华作为何雨柱的徒弟，还是比较尊重何雨柱的。 何雨柱有三个爱好。 抽烟喝酒烫头？ 不对，那是谦老师的爱好。 何雨柱的爱好是。 喝浓茶，喝小酒，睡懒觉。 对于众人的反应，何雨柱并不奇怪。 “大家早，没事，都忙吧。” 自己以前在厨房里，对工友是非打即骂的。 就这个马华，跟了自己快一年了，到现在，连怎么配菜都还没教过人家。 “何师傅，早。” “何师傅，你早。” 厨房里的人，这时才纷纷跟何雨柱打招呼。 “师傅，您的茶。” 马华端着大茶缸，端到何雨柱面前。 “马华，你跟我也有一年时间了，我也没教你什么，从今天起，我教你炒大锅菜。” 何雨柱接过茶缸，认真的对马华说道。 “真的，师傅，真的教我炒菜？” 马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那个年代当学徒，要先打三年杂，师傅高兴了，才会教你本事。 “当然是真的，先去把这只王八杀了，还记得我教过你，怎么杀王八吗？” 马华点点头，接过王八，就走了。 将手中的王八交给马华，自己也躺在角落的躺椅上，喝茶去了。 马华拿着那只大王八，走到水台边。 一旁的帮工都围过来，看马华怎么杀王八。 这玩意儿可不多见。 只听说很营养。 但是没什么油水，对那些肚子里都没油水的普通人来说，这玩意儿，还不如一斤的肥猪肉来的实在。 马华将王八放在水池边的砧板上，又拿出一根筷子。 然后一手拿筷子，一手拿刀。 用筷子对着王八的屁股狠狠捅进去。 原本缩着脑袋的王八，屁股突然吃痛，一下就将脑袋伸了出来。 马华抓紧机会，一刀就把大王八龟头剁了下来。 “原来王八是这样杀得，刚才我还说，这头缩进壳里，要怎么杀呢。” “是啊，一根筷子就搞定了，想不到，想不到啊。” 帮工们围观完了，又纷纷离开，各忙各的去了。 不一会儿，马华就把王八杀好洗干净。 何雨柱也亲自上场，开始炮制那只大王八。 炖王八的水，何雨柱用的是异空间里的灵泉水。 放上一些简单的配料后，就让它在火上慢慢炖着。 自己也把马华叫到灶台边，开始教他怎么配菜和调料。 这个时代调料不多，没有后世那么齐全。 除了一些八角香料，就是葱姜蒜，食盐味精酱油什么的。 而大锅菜，调料就更少了。 除了盐就是葱姜蒜等大料。 不过即便调料简单，搭配合适的调料，也能做出不错的饭菜来。 一旁的其他厨师也偷偷望过来，看何雨柱抓配料的比例。 何雨柱当然也看到了。 这每个厨师都有自己的秘密，这都是不外传的。 哪怕自己的徒弟，也不会毫无保留的传授技术，总会留那么几手不教。 美其名曰。 教会徒弟，就饿死师傅。 所以才会有偷师这个词。 “杨师傅，李师傅，你们想学也可以一起过来，大家一起探讨探讨。” 一旁的杨李两位师傅，看到被发现了，也是老脸一红，纷纷往外走去。 “两位师傅，我说的是真的，你们真的想学，以后我做菜，你们都可以在一旁看着，有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何雨柱一脸真诚的说道。 这让杨李二位师傅心中一喜。 都知道这傻柱手艺好，他们早就想偷偷学几招了。 不说做招待菜，就算是做大锅菜，也会受益匪浅。 “傻……，不，是何师傅，您说的是真的，您真的愿意教我们？” 杨李两位师傅也是一脸认真的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也是一脸的认真。 杨李二位师傅就差没给何雨柱跪下磕头了。 虽然都是厨师，他们可知道，自己这个厨师和何雨柱比，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自己就会炒个大锅菜，其它的基本不懂。 两个师傅就要下跪拜师，但是被何雨柱拦住了。 “两位师傅不能这样，我们相互学习，不用行大礼，这样就生分了，来我先给你们说说怎么配菜，还有它们的比例。” 就这样，杨李师傅，还有马华，就在何雨柱的指点下，学习如何做好吃的大锅菜。 “时间差不多了，今天我来炒菜，你们三个就在一旁看着。” 何雨柱围上围裙，亲自上灶炒大锅菜。 不止马华他们，就连一旁的帮工们，也都围过来，看何雨柱炒大锅菜。 随着锅铲翻飞，阵阵香味传出。 整个厨房都弥漫着菜香味。 “何师傅的技术就是好，快闻闻，这味道，地道！” “是啊，待会儿吃饭时，我要多打点菜吃，太香了。” 厨房里传出阵阵赞叹声，一盆盆的大锅菜，也被端到了食堂打菜处。 这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部分工人已经开始来打饭了。 “好香啊，今天这菜谁炒的啊。” “还能是谁，肯定是傻柱了，三食堂只有他有这个技术。” “什么，傻柱炒的，那今天要多打一份菜，晚上回家吃。” 随着越来越多的工人来食堂，很快的，打菜处已经排起了长队。 “马华，杨李两位师傅，待会儿易中海，刘海忠，还有贾东旭来打饭，给我使劲抖勺！” 马华是何雨柱徒弟，师傅吩咐的，他肯定照办。 杨李两位师傅，因为今天何雨柱教他们做菜。 为了感谢何雨柱，他们也拍着胸脯保证。 给他们抖得，只剩点渣渣汤水在饭盒里。 何雨柱点点头让他们去给工人打饭。 自己则去看那锅王八汤炖得怎么样了。 炖汤一定要用砂锅，炖出来的汤才鲜美。 揭开锅盖。 一阵香味飘了出来，把何雨柱也馋的咽了咽口水。 拿出一个碗，盛了一碗王八汤，何雨柱闭着眼睛，细细品着手里的王八汤。 “果然不愧是灵泉水，这汤简直堪比，瑶池中的琼浆玉液啊。” 就在这时，李怀德也闻着味道走进了后厨。 “傻柱，那王八汤炖好了吗，真香啊，快……，给我盛一碗。” 李怀德凑过来，闻了闻砂锅鸡的王八汤，舌头都差点吞肚子里去。 “李主任，你先坐下，我先给你盛汤，再给你炒一个熘肝尖，今天新送来的一副子肝，嫩得很。” 说完，给李怀德盛了一碗汤。 自己又到站台上，给李怀德炒了一盘熘肝尖。 完了还加上一把韭黄在熘肝尖里，那香味一下就出来了。 就这会儿功夫，李怀德已经喝了两碗汤了。 要不是等着何雨柱的熘肝尖，他都抱着砂锅喝汤了。 “傻柱，来，陪我喝一杯。” 李怀德也不介意是在后厨了，因为这熘肝尖的香味，一点也不比那锅王八汤差。 于是两个人，就在后厨开始推杯换盏。 “傻柱啊，你这个技术，就算到丰泽园，也能是头灶啊，你说你，怎么还是八级工的厨师，要我说，六级都亏待你了。” 李怀德是喝高兴了，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就说道。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说道。 “哎，能怪谁，还不怪自己的脾气臭呗，嘴也不饶人。得罪不少人，就连李主任您，我以前也没少跟您吵吵，我后悔啊！” 李怀德看了眼何雨柱，也叹口气。 “你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还是个好同志，放心，这后勤的一亩三分地，还不是我说了算，明天起，我给你提成七级工，另外做三食堂的厨房班长。” 听到李怀德的话，何雨柱马上跟李怀德道谢。 “李主任，您放心，以后您让我向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干什么，我绝不推辞。” 李怀德也哈哈大笑。 今天不仅吃了美食，还收服一个人才。 一不小心，李怀德就喝得有点多。 吃完饭，就去办公室睡觉去了。 何雨柱心里高兴得很。 到外面食堂中的易中海他们，可就一脸的苦相。 饭盒里，除了几片菜叶外，就是一些菜汤。 刚才打饭时，明明给打的是满满一勺菜。 三人还在高兴时。 但是就看到打菜师傅，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抖个不停。 等进了饭盒，就只有几片菜叶还有一点菜汤。 三人当然不满意，冲打菜师傅大吼大叫的。 但是却被后面，等着打饭的人给吼得落荒而逃。 三人坐一起，还在愤愤不平。 “肯定是傻柱搞的鬼，晚上回四合院了，开大会收拾他。” 刘海忠本来就胖，吃的也多。 但是这几片菜叶，哪里够吃。 所以刘海忠的对何雨柱的意见最大。 “老刘，你拿不出证据，也没办法整治傻柱，先记下这笔，以后再在找他算账。” 易中海虽然生气，但是却不像刘海忠一样，那么的冲动。 他最擅长的就是道德绑架，这可是智取，不是蛮干。 “师傅，马上升级考试了，我怕我过不了。” 贾东旭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升级考试。 但是自己什么技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于是担心的对易中海说道。 “没事，照我平时教你的就没问题，快吃饭吧，吃完回去，我再教你几手。” 今晚没有招待菜。 所以中午忙完，何雨柱也就可以回家了。 厨房里的事，交给杨李二位师傅就行了。 出了轧钢厂，还不到三点钟。 何雨柱决定到鸽子市去看看。 鸽子市虽然不被政府认可，但是也没有取缔。 鸽子市和黑市性质不同，所以鸽子市，白天也有，只不过里面的东西没有黑市丰富。 不过黑市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只能半夜开市。 而且里面的东西见不得光，这也是为什么要叫黑市了 何雨柱知道附近一个不错的鸽子市。 决定去买些种子，还有家禽什么的，丢到异空间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鸽子市。 给外面看门的交了一毛钱，何雨柱也正式进入鸽子市的地盘了。 第5章 鸽子市 这个鸽子市规模不算大。 但是买卖东西的人，倒挺多的。 何雨柱边走边看着鸽子市里卖农副产品的。 不过这时还是1961年，三年自然灾害刚过没两年。 粮食生产还没完全恢复。 卖粮食的着实很少。 但是卖鸡鸭鹅等家禽的，倒是不少。 这些家禽要吃粮食的。 但是现在人都不够吃，哪有多余的粮食喂鸡鸭鹅。 让它们自己出去找食，又怕被人偷。 所以大部分农民家，都是留几只母鸡母鸭什么的。 一来好生蛋，二来老母鸡还可以熬个汤什么的，给家里人补一补营养。 所以这里卖鸡鸭的，大部分都是公鸡公鸭什么的。 何雨柱可不管公母。 自己异空间以后种出了粮食，粮食什么的，多到根本吃不完。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 卖鸡鸭的几乎看不到。 所以何雨柱逛了一圈。 终于在一个墙角，看到一个老农坐在那里。 面前摆着一个大笼子，笼子里有几只焉不拉几的鸡鸭，看样子是饿的。 “大爷，你这鸡鸭怎么卖的，怎么都快死了。” 何雨柱拉了拉笼子，看见里面的两只鸡，三只鸭，都已经快死了。 “这位同志，我给你拿出来看看吧，它们这是饿的，喂点吃的就好了。” 老农看到有人来看自己的东西，马上热情的说道。 还一边说，一边去拿笼子里的鸡鸭。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些鸡鸭是饿的。 买回去给它们喂点灵泉水，再给点粮食吃，很快就会恢复的健康的。 但是老农不知道啊。 还以为何雨柱不买他的鸡鸭了。 忙一边说着话，一边给在笼子里抓鸡鸭。 选来选去，一只拿的出手的都没有。 老农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着何雨柱，怕他走了，又说道。 “同志，你看，这五只鸡鸭你要不要，要的话，随便给一点就行了，儿子等着结婚，家里钱不够·······。” 难怪老农这么着急，原来家里有事。 “这样吧，这几只鸡鸭我都要了，你看要多少钱？” 何雨柱也急着买些家禽，刚好今天遇到了，花点钱也就买下了。 老农犹豫着。 他不知道这该怎么卖。 别人一只肥肥的老母鸡，也才一块多钱一只。 自己这些鸡鸭，明显卖不到这个价钱。 老农有点为难道 看着何雨柱说道。 “这位同志，我也不知道具体价格，要不你看着给吧，钱多钱少都行，主要是家里养不起它们了。” 何雨柱也没说什么，又看了看笼子里说道。 “你这鸡鸭都成这样了，我给你八毛钱一只，一共四块钱，怎么样？” 老农想了想，觉得没毛病。 自己的鸡鸭都成这样了，还能给八毛一只，这个年轻人，还真是好人啊。 “行，行，八毛就八毛，再不卖，就死在家里了，我连笼子都给你好了，你也好装它们。” 何雨柱一边掏钱，一边摇摇头。 “笼子就不要了，你拿稻草，给我把脚给它们拴上就行了。” 老农乐呵呵的拿起稻草搓成草绳，将五只鸡鸭的脚，都绑了起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两人都很满意。 老农正要收拾东西离开，何雨柱却叫住了他。 “老伯，我想问一下，你那里，有没有种子卖？” “种子？你要啥种子！” 老农很好奇。 你一个城里人，要种子干什么，城里也没有土地，能给你种粮食啊。 “什么种子都可以，水稻，小麦，蔬菜，水果都可以！” 何雨柱一口气说出来一串需要的东西来。 “其它东西倒是好找，只是那个水稻不好弄，我们村子都种小麦，没有种水稻的，那些东西，南方才有。” 老农为难的说道。 面前这个年轻人，刚才还买了自己的东西。 现在他又想要些种子，帮他弄一点也行。 “老伯，你帮我弄一点，只要是种子，都可以，果树树苗也要，弄来了，我额外给你钱，怎么样。” 何雨柱对老农承诺道，只要弄来了，就给他钱。 “行，我一定给你弄来，但是我要怎么来找你。” 老农拍着胸脯保证。 “红星轧钢厂你知道吧，你直接送到门口，给门口保卫部说，找三食堂的何师傅就行了。” 何雨柱提着鸡鸭，就要离开。 “红星轧钢工的三食堂，找何师傅！行，我知道了。” 老农也拿起笼子，对何雨柱说道。 “行，那明儿见了。” 何雨柱挥挥手，也就离开了。 这老农能不能弄来种子还知道。 能弄来最好，弄不来也就算了。 又转了转 发现有卖野兔的。 一共三只，花了一块钱全买下来了。 提着这么多东西也麻烦，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自己就进入了异空间。 先给五只鸡鸭喂了点灵泉水。 喝完水，五只鸡鸭马上有了精神。 但是也不能让它们在空间里乱跑不是。 看到空地外那绵延的森林，何雨柱感叹道。 “要是这些树能自己倒下来就好了，免得我拿斧子来砍了。” 刚想完，外围的那些大树就‘刷刷刷’的往下倒。 这可把何雨柱下巴差点惊掉了。 “难道，异空间里的东西，都能凭我的想法去实现？”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何雨柱聚精会神的，看着倒下的大树。 很快的，那些大树就变成一块块的木板，一摞摞堆放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着这些木板，全部都是红色的，摸了摸，还非常的结实。 “难道这些都是红木？” 何雨柱看到绵延的森林，这样的树木，还有很多，多到看不到头。 “我尼玛，这是发了啊。” 虽然何雨柱对木材什么都不太懂，但是红木家具他是看到过的。 “有空弄些出去，让行家看一看，都是些什么木材。” 虽然心里欢喜，但是何雨柱，还是用意念控制着那些红木板，组成一个个的篱笆和笼舍。 因为是用的意念，所以修建速度很快。 何雨柱还专门在关鸭子的篱笆里，弄了一个小池塘，就在小河旁边。 只要将河水引进去，就可以让鸭子们游泳了，也不会污染河水。 将鸡鸭兔分别放进各自的篱笆里，鸡鸭就自己开始找食吃。 兔子也在地上吃着青草，好一幅美景。 何雨柱将时间调快十倍。 这样土里的虫子，草籽，青草等都能快速生长，不担心不够吃。 “再去弄些泥鳅田螺放池塘里，总不能让鸭子光吃草吧。” 看着鸭子在啄食青菜，何雨柱准备给鸭子们弄些它们该吃的东西。 还好，小河里不少小鱼小虾，用意念捞起一些放池塘里，何雨柱也就出了异空间。 刚出来，就碰到一个人，在他出现的拐角撒尿。 那人看到何雨柱，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提着裤子就跑了。 看到再逛下去也没什么买的了，何雨柱也就出了鸽子市。 回家的路上。 何雨柱就在盘算，异空间里的那些高等木料的事了。 那些木料现在不值钱，但是二十几年后，随便弄些出来，就是几百上千万。 那绵延见不到头的森林，保守估计，几万亿都不止。 想到自己异空间内的那些财富，何雨柱已经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了。 “妈的，去便宜坊买只烤鸭吃，也好庆祝庆祝。” 自己守着金山，还节约个屁。 等改革开放了，开个家具厂，专做高等家具生意。 木料都不用买，异空间多的是。 何雨柱很高兴，坐上公交车，就去便宜坊买烤鸭去了。 四合院中。 贾张氏的脸，经过一上午有的冷敷，也消肿不少。 不过疼痛感还是一点没减少。 但是至少，现在说话不那么含糊了。 “那个短····命的傻柱，居然····敢打老娘，反····了天了。” “还有那····个老绝户易····中海，居然····敢跑了，留····我在原地挨傻····柱大嘴巴子。” 贾张氏坐在门口，一边嘟囔着，一边继续用冷水毛巾敷脸。 院里的其余几个大妈小媳妇的。 听到贾张氏又在骂人，也纷纷都散了。 和她挨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她记恨上了。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八个多月了。 因为营养跟不上，所以她的肚子并不怎么大。 所以平时在家，她一样要做家务，还要伺候贾张氏。 “妈，你就别骂了，给孩子们积点德吧，棒梗现在也学着你，嘴里整天骂骂咧咧的。” 秦淮茹对贾张氏抱怨道。 “好你个秦···淮茹，反了天了，怎么，傻柱····是你姘头，还是易····中海是你野····男人，老娘脸都····被打肿了，还不能····骂几句。” 对于贾张氏的无理取闹，秦淮茹已经不想再多言了。 秦淮茹叹口气，也不敢言语，继续搓着脏衣服。 棒梗这时从院子外跑进来，一身的泥土，简直要多脏有多脏。 “棒梗，你又在地上打滚了是不是，瞧你这身泥，妈妈整天洗衣服，都不够你换的。” 看到自己儿子这样淘气。 秦淮茹也是欲哭无泪。 “秦淮茹，你一个····农村丫头，居然敢····骂我家大孙子，挣钱看····不到你出力，骂人你倒····来劲儿了。” 嫁过来才六年，就生了两个孩子，这第三个也快出世了。 但是自己丝毫没有清闲过。 家里这个婆婆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 一天到晚什么事都不干，还整天惹是生非的。 院里人得罪大半还不自知。 现在自己说自己儿子几句，还要被这个恶婆婆骂。 自己老公家东旭，也只把自己当生育的机器，整晚整晚的折腾自己。 “哎······，我秦淮茹的命怎么这样苦啊。” 秦淮茹不由的看了眼傻柱的家。 那个叫傻柱的家伙。 人虽然······。 秦淮茹本来想说磕碜，但是脑海中浮现出的何雨柱对脸，却是年轻英俊。 比自家贾东旭可好看多了。 其实不止秦淮茹有这样的认知。 凡是见过之前的何雨柱。 有看过现在的何雨柱的人，都是这种认知。 因为灵泉水的作用，何雨柱确实变好看了不少。 “要是当初嫁的人是傻柱就好了。” 秦淮茹隐隐有些后悔嫁到贾家来了。 “要是嫁给傻柱，工资高不说，而且还是厨子，经常还能带饭盒回来，饭盒里可都是肉菜，那日子，简直跟神仙一般啊！” 秦淮茹愣在那里，满脑子里都是，自己嫁给傻柱后的美好生活。 “妈，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棒梗走到秦淮茹的身边，用脏手拉了拉秦淮茹的衣服。 不过秦淮茹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根本没注意棒梗在和自己说话。 贾张氏看着神游天外的秦淮茹，就气不打一处来。 抓起身边的鞋子，对着秦淮茹就扔了过去。 “哎呀！” 鞋子正好打在秦淮茹的屁股上，吓得秦淮茹大叫起来。 “秦淮茹，你大白···天也在梦····游啊，你儿子····说肚子饿了，快去给····他弄吃的。” 贾张氏含糊不清的说道。 而秦淮茹这时才回过神来，看到身边的儿子在拉自己衣服。 “棒梗乖，现在还不到吃饭的时候，再等等，等爸爸回来了，再吃饭，一边玩去。” 秦淮茹无奈的说道。 家里可就剩点棒子面了，哪有什么吃的。 棒梗见自己妈妈不给自己吃的，就哇哇大哭起来。 贾张氏看到棒梗哭，可心疼坏了。 “乖孙····快过来，奶奶给····你出个主意。” 贾张氏把棒梗叫过去，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棒梗顿时眼睛放亮，就往何雨柱家跑去。 “妈，你又让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这样······。” “什么····偷东西，那叫拿，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怎么会····偷东西。” 贾张氏可不准别人说他的乖孙。 在她看来。 棒梗以后是有大出息的，是要做大官的人。 棒梗来何雨柱家偷东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何雨柱也知道他来自己家偷东西。 只不过他是秦姐的儿子，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所以一直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的，没去管他。 所以棒梗现在也是轻车熟路的，就摸进了何雨柱的家里。 何雨柱家的吃的放在什么地方，棒梗可清楚得很。 很快的就在柜子里，翻出了一罐子的花生米。 何雨柱爱吃油炸花生米。 所以花生米在家里是常备物品。 棒梗抓起花生米就往嘴里塞，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的。 真怕他一个不小心，呛死当场的。 棒梗抱着罐子，边往外走着，一边还东张西望的。 突然，他在何雨柱床头的枕头下，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 “装钱的袋子？” 棒梗心里一喜，便走了过去。 将何雨柱的枕头一把拉开。 早上看到的何雨柱装钱的那个布袋子，正静静的躺在床头。 棒梗高兴的又塞了一把花生米进嘴里。 然后拿起那个布袋看了看。 “好多钱啊！” 棒梗从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颤抖着从布袋里抽出一张一块的，然后又将钱袋放回原位。 又拿起枕头盖住它，便抱着花生罐跑了出去。 不是棒梗不想多拿。 而是不敢。 以前虽然也来傻柱家偷东西。 不过都是些吃的，从没偷过钱。 所以他认为，自己偷偷拿一块钱，应该不会被发现。 如果没有被发现。 下次再有机会，就多偷点。 “奶奶，你看，花生米！” 棒梗奔跑着跑向贾张氏，嘴里还含满了花生米。 一个没站稳，一下扑倒在地。 嘴里的花生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但是有一颗花生却卡在了气管那里，不上不下的。 棒梗捂着脖子在地上打滚，一脸的涨红。 第6章 提前生孩子 “乖孙，你怎么了，棒梗，你可别吓奶奶啊！” 贾张氏看到棒梗这样，也吓坏了。 顿时脸上也不痛了，说话也利索了。 抱着棒梗就鬼哭狼嚎的。 秦淮茹也吓坏了，跑过来抱着棒梗也哭个不停。 院子里的人，也纷纷走过来围观。 “棒梗这是怎么了，怕不是噎住了吧。” “有可能，你看脸都涨红了。” “哎哟，我看要赶快送医院去，搞不好就被噎死了。” “贾家这是做了多少缺德事啊，老贾就死的年轻。” “对对对，贾东旭也是一脸的短命相，我一个亲戚以前看相的，他上次来就说了这事！” “你可小声点，被那个老虔婆听到了，又要找你闹。” 街坊邻居们叽叽喳喳的议论着，就是没有一个人去帮忙的。 “你们这些遭天杀的，哪有你们这样咒人的，你们才是短命鬼，一群遭天杀的玩意儿。” 贾张氏虽然一边哭，一边嚎。 但是耳朵却灵得很。 听到邻居们这样说，哪里肯吃亏，马上回骂回去。 贾张氏这样一骂，街坊邻居们马上转身就走。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说道。 “妈，你这样，谁愿意帮我们，棒梗都这样了，怎么办啊。”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不对，但是嘴里也不示弱。 “怎么，他们咒你男人短命，我这个做妈的，还不能骂几句吗。” 秦淮茹没有理这个老东西。 马上求各位街坊邻居道。 “各位街坊，对不起了，我妈没恶意，就是嘴巴不饶人，求大家帮帮我家棒梗吧，求求各位了。” 看到大肚子的秦淮茹，街坊邻居们也心生恻隐之心。 几个男同志又走回来，想办法怎么帮棒梗。 “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耳光，把噎住的东西打出来，就行了。” “你这个办法行不行啊，万一不行可怎么办。” “没问题的，我一个亲戚是赤脚医生，他用这种方法救活过不少人。” “贾家嫂子，要不你们试试吧，实在不行就送医院。” 听说打耳光能救棒梗。 秦淮茹抡直了手臂，狠狠一个耳光抽向棒梗的小脸。 棒梗原本就绯红的脸上，也多了几根手指印。 ‘咳咳咳……。’ 一颗花生米被棒梗咳咳出来。 看到咳出来的花生米，众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因为缺氧，棒梗咳出花生米后，就昏了过去。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 秦淮茹抱着棒梗就是哭。 院里的众人，也都纷纷说道。 “秦淮茹，我看还是送医院吧，说不定，喉咙里还有花生，送医院妥当一点。” 一大妈好心提醒道。 秦淮茹这才抱住棒梗，要送他去医院。 但是自己也突然肚子一痛。 裤子上也马上湿了一大片。 “哎呀……！怕不是羊水破了，快……快送医院去。” 二大妈和三大妈作为过来人，马上意识到，秦淮茹这是要生了。 贾张氏看到昏迷的棒梗。 还有破了羊水的秦淮茹。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大妈这时冲贾张氏说道。 “贾家嫂子，还愣着干什么，快送医院啊！我去轧钢厂叫你们家东旭回来。” 说完就往四合院在跑去。 院里人虽然不喜欢这个贾张氏。 但是对勤劳的秦淮茹，还是好感满满。 于是院里人手忙脚乱的借了一辆倒骑驴，拉着贾家人，就往医院跑。 二大妈身材瘦小，但是腿脚很快。 双腿翻腾得跟小四轮一样，就差没有挂五档了。 但是跑到轧钢厂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了。 易中海带着贾东旭，正有说有笑的往外走。 他们前面的，是二大爷刘海忠。 刘海忠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自己老婆站在厂门口张望。 “你在这里干什么，不在家里做饭。” 刘海忠一脸的不高兴。 在他心里。 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煮饭做家务，而不是抛头露面。 “老……刘，贾东旭呢，家里出……事了。” 二大妈拉住刘海忠，气喘吁吁，语无伦次的说道。 “什么家里出事了，是不是老二老三又闯祸了，狗日的，回去抽死他们。” 刘海忠破口大骂。 二大妈也吓坏了，忙解释道。 “不是我……们家，不是我们……家。” 他有两大爱好。 一个是当官，另一个就是打儿子。 但是打儿子，也分人的。 老大刘光齐是绝对不会打的。 那可是嫡长子，不能打。 但是老二老三可就惨了。 尤其老三，才八岁，挨打的工龄已经有五年了。 三岁时，就被迫横练一身铜皮铁骨。 刘海忠稍微有点不高兴，就打儿子。 老二刘光天已经六岁了。 看着要挨打，马上就往外跑。 那时的老三刘光福才三岁。 还没有那个眼力界儿，自然这顿打，就他来承受了。 刘海忠骂自己儿子是狗日的。 这引起了一起下班的工友们哄堂大笑。 刘海忠这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骂自己儿子狗日的，那不是骂自己是狗吗。 气得满脸通红的对着二大妈吼道。 “败家娘们儿，到底怎么回事，谁家里出事了？” 二大妈这时也缓了过来，于是说道。 “贾家出事了，棒梗吃傻柱家的花生被噎住了，秦淮茹羊水破了马上要生了。” 易中海和贾东旭这时正好走过来。 看到二大妈站在厂门口，也好奇的围过来。 “二大妈，你怎么来了，来接二大爷下班吗！” 贾东旭打着招呼。 二大妈却拉着贾东旭说道。 “东旭，快回去，你媳妇怕是要生了，你儿子棒梗吃花生被噎住了，现在都送医院去了。” 二大妈的一句话，将贾东旭下巴都惊掉了。 只见贾东旭转头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师傅，你那里有钱吗？借我点，家里出大事了。” 易中海假装为难的说道。 “钱都在家里，身上就十几块钱，要不你先拿着，先上医院去看看。” 易中海可不想借钱给贾东旭。 因为他知道，这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随便拿个十几块就行了，也不指望他还。 贾东旭看着递过来的十几块。 心里一下凉了半截。 “狗东西的老不死，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吗！” 心里虽然腹诽，但贾东旭可不敢骂出来。 他知道易中海心里想什么。 不就是想自己给他养老吗。 以前这个老东西，就多次旁敲侧击的，让自己承诺，以后给他养老。 可自己怎么会，那么容易如了他的愿。 不拿到足够好处，怎么可能答应下来。 “师傅，您帮帮我吧，您放心，这次您帮了我贾家，以后我就是你干儿子，我给您二老养老。” 贾东旭说完，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留给易中海磕头。 本来这时就是下班时间。 看到贾东旭给易中海跪下磕头，纷纷围过来看热闹。 一打听，贾东旭家里出事了，让易中海借钱。 贾东旭还要拜易中海为干爹，求他救救自己家。 好家伙。 众人这么一围。 再加上大家指指点点的。 易中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只想贾东旭给自己养老。 并不想收什么干儿子。 这要是认了亲戚，以后还不得被贾家吸血吸死啊。 自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 但别人别想白占自己便宜。 但是现在这样，自己骑虎难下，也只好咽下这口气。 “好……好孩子，你这个干儿子，我认了，老刘，你那里有钱吗，拿三十给贾东旭，让他先去医院。” 刘海忠本来不想借的。 但是看到大家都看着他。 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万众瞩目了。 那颗想当官的心，顿时油然而生。 马上掏出一沓钱，数了三十给易中海。 易中海没有接钱，而是让刘海忠直接拿给贾东旭。 这可是有门道的。 我接了这钱，再拿给贾东旭，说明是我易中海，管你刘海忠借的。 这钱就得我叫易中海来还。 但是你们俩直接交接，那可就和我没关系了。 那是贾东旭找你借钱，要还钱，你得自己去找贾东旭要。 贾东旭看着手里不到五十块，这肯定是不够的。 现在生个孩子，怎么也六七十块吧。 棒梗那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贾东旭其实自己有钱。 但是他不想拿出来，所以指着易中海要。 你不是想老子给你养老吗，那你就快掏钱啊！ “你先去医院，剩下的钱，我待会儿回四合院，发动大家给你捐上，赶快上医院去吧。” 医院离轧钢厂不远。 当初修医院，也是为了方便轧钢厂。 万一谁受伤了，这样离医院也不远。 贾东旭本来还想，再从易中海手里再弄点钱，自己也好吃点回扣。 无奈这个老狐狸不上当，只好往医院跑去。 易中海和刘海忠夫妇也往四合院赶。 回去的路上，二大妈把今天在四合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当听到棒梗去何雨柱家里偷花生米吃，差点被噎死。 秦淮茹急着救棒梗，这才破了羊水，这才有提前生孩子这档子事。 易中海马上有了主意。 贾家这次出事，归根结底，都是傻柱惹出来的。 所以这钱，大头必须傻柱来出。 剩下的，再发动街坊邻居捐一点。 这样钱也有了，自己徒弟一家，最终感谢的还是自己。 而且刚才贾东旭也说了，要给自己养老。 你看这事办的，真是漂亮。 一大爷心里美滋滋的。 二大爷却心里不爽了。 这个时候，他才回过味儿来。 刚才掏钱出来给贾东旭的时候，还没说这钱谁还呢。 那可是整整三十块啊！ 刚才就知道出风头，完全没去细想这事。 “喂……！老易，刚才那……。” 刘海忠本想跟易中海说说，三十块钱的事。 但易中海却打断他说道。 “老刘，你家有红糖吗，这生完孩子，听说要吃红糖煮荷包蛋，这样吧，你出红糖。我出鸡蛋……。” 就这样，易中海将话题岔开，完全不提刚才那三十块钱的事。 “一年有三百六十五个日出，我送你三百六十个祝福，时钟一天转了……。” 何雨柱提着便宜房买来的烤鸭。 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就哼着小曲回了四合院。 在路上时，就有不少人听到他唱的这首歌，都觉得好听，纷纷跟着他走。 等何雨柱发现时，后面已经跟了十几个人了，都在听自己唱歌。 这才把唱歌改成了小声哼哼。 走进前院。 何雨柱发现，没事就守在家门口浇花的三大爷闫埠贵，今天居然没在。 这可真是稀奇。 这个闫老扣，可不管谁回四合院，只要手里提着东西。 甭管是什么，都要上来询问一番，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何雨柱也懒得管，三大爷为什么不在，抬腿就往中院走去。 进了中院，就看到一堆人围成一圈。 人群中间摆着张八仙桌，三个大爷就坐在八仙桌前。 “又特码开会吗？你们特码的，比街道开大会还积极，开会有钱领啊！” 何雨柱看到开全院大会就烦。 前世时。 每次开会，基本都和贾家有关。 而且每次，都要自己去给贾家背锅。 这次不知道又是什么事。 不过这跟何雨柱没关系。 他不想和院子里的人有瓜葛。 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人的原则，来和院里人相处。 所以何雨柱提着烤鸭，直直的穿过八仙桌，往家走去。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进的中院。 其实大家都在等他。 因为他是当事人嘛，等他回来赔钱给贾家。 还以为何雨柱会像以前那样，对自己唯唯诺诺的。 没想到，今天完全被人家给无视了。 真是岂有此理。 ‘啪！’ 易中海气得一拍桌子。 “傻柱，你给我站住。” 何雨柱正好走过八仙桌的位置，听到了易中海的怒吼。 不过他没理他，继续往家走。 易中海以为吼一声，傻柱就会站住，就跟以前一样。 但是又没如他愿。 “柱子，我叫你站住，你没听到啊！” 易中海心中怒火已经被点燃。 从今天早上开始，这个傻柱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何雨柱这时才站住脚步，回头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原来你知道我叫柱子啊，那为什么叫我傻柱，叫傻柱，我当然听不到咯。” 刘海忠这时也说道。 “大家都叫你傻柱，就连你爹，都叫你傻柱，难道你不是傻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 “你也知道，我爹叫我傻柱，那是因为他是我爹，他当然可以叫，不过你们又是个什么东西，傻柱也是你们叫的！你们也配！！” 刘海忠被何雨柱噎得说不出话，指着何雨柱只能“你……你……！” 何雨柱转头看向院里众人，然后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我在这里说一句，以前你们怎么叫我，我不管，但是……。” 何雨柱顿了顿，又看向三位大爷。 “从现在起，你们看得起我的，叫我一声柱子，看不起的叫我一声何雨柱。” 何雨柱继续扫视远离众人。 “谁特码以后敢在我面前再叫一声傻柱，我骨头给你们拆咯！” 说完一拳捶在那张破旧的八仙桌前。 八仙桌都震得跳了起来，真怕它散架了。 第7章 捐个屁 何雨柱的怒火，也把院里人震慑到了，纷纷缩着脑袋不想蹙这个眉头。 今天早上打贾张氏的一幕，还都历历在目，牙都打掉两颗，不可谓不惨。 院里人心里有了盘算。 就算是三大爷和二大爷，也盘算着，要不要跟傻柱硬冈。 不过这个傻柱，今天开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让他们有点拿不准是怎么回事。 所以两人相互交流了眼神，决定暂时不趟这蹚浑水。 先看看怎么回事再说吧。 但是易中海却不敢认怂。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哪怕刀山火海，他也要硬着头皮上。 “傻柱……！” 易中海头脑一热，冲着何雨柱喊了一声。 何雨柱本想给他一个耳光，来个下马威。 但是易中海现在还是一大爷，在四合院也是德高望重。 自己现在就收拾他，不太明智。 慢慢搞臭他，再收拾这个道貌岸然的老绝户。 但是何雨柱也不打算轻饶了他，毕竟刚才狠话已经说出口了。 哪有吐出去的口水，又舔回来的道理。 何雨柱转身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衣领，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易中海本就身形魁梧。 跟一米八的何雨柱比，个头也不遑多让。 少说一百五六十斤的体重。 就这样被何雨柱揪着衣领，给拎了起来。 也让院里那些心存侥幸的众人，顿时不敢再轻视何雨柱了。 何雨柱是个厨子，整天都颠勺，臂力惊人。 你可以怀疑一个厨子的厨艺，但是你不能怀疑厨子的臂力。 加上饮用灵泉水，现在的何雨柱的体质得到很大提升。 易中海被突然拎起来。 也是心中大骇。 又看到何雨柱那要吃人的表情，正盯着自己。 易中海怕了。 他第一次感到了害怕。 只不过何雨柱没有对他动手，只是将他使劲一推，将他扔了出去。 不过易中海没有摔倒，只是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脚步。 觉得丢了面子的易中海，本还想嘴硬一下，小小的找回点面子。 张嘴就又喊道。 “傻……。” 何雨柱再次暴起，抡起胳膊就要揍易中海。 一旁的二大爷和三大爷，慌忙上去劝道。 “柱子，柱子，一大爷不是有意的，叫顺口了，你总要给点时间，让大家适应吧。” 何雨柱也没想过，现在就彻底和易中海撕破脸皮，于是假装被劝住。 不过还是假装着，不依不饶的要和易中海拼命。 易中海也吓得连忙后退，后腰一下撞在八仙桌的桌角上。 把腰给扭了。 看到不依不饶的何雨柱，闫埠贵马上冲易中海说道。 “老易，快道歉，不然我们可拉不住柱子了。” 易中海捂住腰，满脸涨得通红。 不情愿的对何雨柱说道。 “那个，柱子，对不起，是一大爷的错，以后不再喊你傻柱了。” 何雨柱假装嘴里骂骂咧咧的。 然后提着东西，就往自己家里走。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还要走，忙叫住他。 “柱子，等一下，正开会呢，等下再回家，今天这大会，和你有关。” 何雨柱停下脚步。 他想看看这几个老东西，还想干什么。 “行，作为四合院的一员，开会我是肯定要参加的，我就先听听。” 何雨柱也站在一旁，看易中海他们表演。 无奈。 何雨柱手里的烤鸭味道实在太香了。 挨着何雨柱的街坊。 被这香味馋的口水直流。 易中海他们也闻到了烤鸭味儿。 尤其闫埠贵。 他们家可不富裕。 吃个咸菜都要数根数，更别说吃肉了。 这一年也吃不了两顿肉。 现在何雨柱就站在旁边，阵阵香味传来，这可把闫埠贵给馋坏了。 嘴里的唾液就跟泉涌一般，止都止不住。 刘海忠和易中海当然也馋。 但是他们两家人收入高，家里日子相对也好一些。 肉食什么的，时不时也能吃上一顿。 刘海忠也是咽了咽口水，又清了清嗓子，然后才说道。 “今天下午，大院出了一件事，是好事，同时，也是坏事！” 刘海忠打着官腔。 他的终极目标就是当官。 无奈自己文化不高，虽然是七级锻工。 别说车间主任了。 就连小组长都没当过。 所以他只能在四合院里过过官瘾。 同时，他也是四合院中，最喜欢开全院大会的人。 “二大爷，你废什么话，大家还要做晚饭呢，有屁就快点放。” 何雨柱站在他们旁边，不耐烦的说道。 刘海忠本来还想拍桌子的。 自己过官瘾时，最讨厌别人打扰他了。 正要发火，却反应过来，是何雨柱在说他。 刘海忠想到，今天这个何雨柱吃了火药了。 连平时他最尊敬的一大爷，都差点挨揍。 自己和他的关系本就不好。 要是把他惹急了，揍自己还不跟玩儿一样啊。 “那，让一大爷说说今晚开会的内容。” 刘海忠将话语权交给易中海。 真要有事，惹急了何雨柱，让一大爷和他互掐去。 “事情可能大家都知道了。” “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今天下午突然要生孩子了，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了。”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就是个一级工，一个月三十来块。” “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所以这生孩子的钱，他肯定拿不出来。” 易中海说到这里，顿了顿后，又看了看院里的邻居们。 众邻居这时也听出，这易中海的意思了。 不就是要大家给贾家捐钱嘛。 一个个的脸色都不好看。 这年头，收入都不高。 好多家庭，就一个人上班，却要养一大家子人。 自己都过得捉襟见肘的，哪能给别人捐钱。 看到众人脸色不悦。 易中海又说道。 “我知道大家都过得艰难，但是正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 “一人捐一点，不就够了吗，贾家不容易，大家都献出一点爱心，帮帮贾家。” 看到众人还是不愿意。 易中海一咬牙，掏出十块钱出来，放在桌子上。 “我作为一大爷，我带头捐十块。” 易中海看向三大爷闫埠贵，而不是刘海忠。 因为刘海忠已经借了三十块出去了，不能再他薅羊毛了。 三大爷闫埠贵现在骑虎难下。 不捐吧，自己又是院里大爷。 捐吧，自己又心疼。 但是大家都看着自己。 三大爷不情不愿的，掏出两块钱放桌子上。 看到大爷们都捐钱了。 其余院里众人，也纷纷你五毛，他两毛的，把钱放桌子上。 就在这时，一大妈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 后面跟着还在骂骂咧咧的贾张氏和棒梗。 以及几个，帮忙送秦淮茹去医院的邻居。 一大妈他们，今天下午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去。 医生一检查，说孕妇马上就要生了。 让家属去交钱，马上做手术。 说到交钱。 贾张氏就装聋子了，抱着棒梗去找医生去了。 没办法，一大妈只得掏出十块钱，帮忙找办理入院。 医生为棒梗一番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就让贾张氏带棒梗离开了。 出来就看到一大妈他们，守在产房外面。 贾张氏知道，秦淮茹已经进了产房。 这医疗费一大妈她们怕是已经缴了。 贾张氏乐呵呵的走到一大妈身边，正要感谢几句。 一大妈却先开口了。 “贾家嫂子，这医疗费还欠着呢，我给垫了十块钱，记得还我。” 一大妈不喜欢贾家人。 无奈自己老头子愿意帮，自己也没办法。 贾张氏听说费用还没缴清，还要自己家还她十块钱。 马上变了脸色，指着一大妈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李素琼，你这个黑了良心的，你就不会把钱全给了吗。” “我家都困难成这样了，哪里有钱缴医药费。” “你跟易中海一个德行，就是见不得我家的好，难怪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原来心都是黑的，老贾啊，快睁眼看看吧，这黑了良心的易家人，就要逼死我们贾家啊！！” 一大妈听到贾张氏，骂自己是不下蛋的母鸡。 也是气得眼泪都出来了。 坐一边呜呜哭起来。 几个院里邻居，也觉得贾张氏胡搅蛮缠，拉着一大妈就往医院外走。 留下贾张氏一人在医院产房外嚎叫。 这个时候，一个医生走过来，冲贾张氏吼道。 “嚎什么嚎，这里是医院，不是在你家，再嚎把你扔出去。” 贾张氏撒泼，也要看环境。 可以说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只敢在四合院里撒泼。 出了四合院，她就不敢了。 因为四合院里，一大爷会维护他们家。 但是这里是医院。 出来围观的，都是病人家属，正恶狠狠的瞪着自己。 吓得她也不敢嚎了。 现在她又累又饿。 一大妈她们又走了。 产房这里，又不能离开人，弄得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这个时候，贾东旭赶了过来。 “妈，淮茹怎么样了，没事吧！” 贾东旭担心秦淮茹的安危，忙询问贾张氏。 “在产房里，已经推进去了，现在怕是已经在生孩子了。” 一个护士走过来，对贾东旭说道。 “你们是患者秦淮茹的家属吧，你们可只缴了十块钱，去把剩下的钱补齐，不然我们可不给孕妇用药的？” 说完，小护士离开了。 留下贾家母子在一旁面面相觑。 “妈，你没有缴医药费吗？” 贾东旭以为自己妈已经缴了钱，所以医生才给秦淮茹动手术。 谁曾想，就给了十块钱。 这让贾东旭，想要把那几十块钱，据为己有计划流产了。 “我哪里有钱，我又没工作，你自己去想办法，不然医生不给接生，那可是你的媳妇。” 贾东旭无奈。 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妈。 自己爹老贾死的时候，听说有赔偿费的。 那时候自己还小，钱自然在自己老娘那里。 现在居然跟自己说，没钱。 贾东旭只能将，从一大爷二大爷那里弄来的钱，自己添了点，把费用缴清了。 贾张氏这时，拉着已经醒来的棒梗，就要回四合院了。 “东旭，你就在这里，我带着棒梗回四合院，给你们弄点吃的送过来。” 贾东旭这时对贾张氏说道。 “妈，一大爷正在组织全院给咱家捐款，你可得把钱拿好了。” 贾张氏听说有钱，眼睛都在放光，忙点头，拉着棒梗就往医院外跑。 贾张氏就撵着一大妈他们，前后脚的回了四合院。 在路上，贾张氏还厚着脸皮，找一大妈借五块钱。 说是去买只鸡，给秦淮茹补一下身子。 得到的，依然是一大妈的白眼。 这让贾张氏在路上，嘀嘀咕咕的骂了一大妈一路。 回了四合院。 贾张氏就看到桌上的一堆钱，也是心里高兴。 这下，家里可有鸡肉可以吃了。 于是笑呵呵的站在人群中，等着会议结束，好拿着钱去买好吃的。 院里街坊几乎都捐了钱。 只有何雨柱和二大爷不掏钱。 易中海不敢让二大爷给钱，但是却看向何雨柱。 “柱子，大家都捐钱了，你怎么不表示一下！” 何雨柱听完哈哈大笑。 “我捐，我凭什么捐，他贾东旭老婆生孩子，凭什么要我们捐钱。” 易中海板着脸说道。 “贾家不是困难吗！！” 何雨柱继续大笑。 “贾家困难还生三个，要我捐钱也没问题，那让贾东旭把他媳妇借我，也给我生个孩子，毕竟我给了钱的。” 易中海听完，一拍桌子。 “柱子，你说的什么话，人家贾东旭，凭什么把媳妇借给你。” 何雨柱走到易中海面前，瞪了他一眼后说道。 “那我凭什么给贾家捐钱，要我捐钱，我捐个屁。” 说完后，何雨柱还对院里的街坊说道。 “各位街坊，这个一大爷，每次要帮助贾家时，都会慷各位的慨，利自己的益。” “钱，大家捐了，好处他自己得了，想想吧，贾家人最后感激的是谁。” “真为你们捐的钱感到不值啊。” 一大妈这时走到一大爷面前。 “老易，你捐了多少？” 易中海这时已经气得满脸通红。 这个死傻柱，居然当着这么多人数落自己，而且自己还无法反驳他。 见易中海不说话，一旁的三大爷则开口了。 “一大妈，老易捐了十块钱。” 一大妈抓起桌上的一张十块的，就回了家。 三大爷看到一大妈拿走捐的钱。 也抓起桌上两块钱，乐呵呵的放进包里。 其余邻居也纷纷走上来，拿走自己的钱。 贾张氏这时可慌了，冲出来就趴在桌上。 不让街坊拿走剩余的钱。 但是众人哪给她这个机会，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将桌上的钱拿走。 贾张氏看到钱没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嚎。 “没天理啊，你们这群遭天杀的，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尤其傻柱，你这个野……。” 贾张氏还没骂完，就看到何雨柱走了过来。 对着她还没消肿的的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老虔婆，再叫一个傻柱试试。” 这个时候，一旁的一个大妈，才在贾张氏耳边嘀咕了几句。 看到都拿回自己的钱，刘海忠急了。 在厂门口，自己还借出去三十块，现在找谁收这钱，还没扯清楚呢。 “老易，厂门口我可借了三十块出去了，这钱是你还还是贾家还。” 易中海已经被何雨柱破了防了，那还管什么三十块钱。 易中海一把推开纠缠的刘海忠，指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贾家今天出这事，你脱不了干系。” “刚才还说你捐点钱，这事就饶过你，想不到，你冥顽不灵，今天这钱，你必须补偿给贾家。” 易中海义正言辞的说道。 第8章 讹钱 看到易中海破了防。 何雨柱顿时乐了。 趁你病，要你命。 “我今天可在厂里上班，我妹也在学校上课，她秦淮茹生孩子，跟我家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指着棒梗说道。 “不关你的事，今天要不是棒梗吃了你家的花生米，也不会被噎住。” “为了救棒梗，秦淮茹这才动了胎气。” “不动胎气，会提前生孩子吗。” “所以这贾家生孩子的钱，就应该由你何雨柱来给。” 易中海坚定的认为，这事和何雨柱有关，钱就必须他来出。 这个时候的一大爷，还没有把何雨柱当做自己的养老人。 他的第一顺位养老人，是自己的徒弟——贾东旭。 第二养老人，是贾东旭的儿子棒梗。 这在前世也有所表现。 前世的易中海，也是在贾东旭死了之后。 贾家过得艰难。 而何雨柱又对寡妇秦淮茹，又有点不一样的心思。 所以这个易中海才忽悠何雨柱，去帮衬贾家。 这样子一来，贾家的生活就能宽裕。 而贾家也会感激自己，棒梗也会给自己养老。 钱是傻柱给了。 孩子也是傻柱养大的。 而傻柱也得到心心念的秦姐。 自己不用付出什么。 何家和贾家都要感激自己。 都会给自己养老。 正可谓一石二鸟之计。 但是易中海他们不知道。 面前这个何雨柱。 已经不再是那个一根筋的傻柱了。 所以想坑何雨柱，是不可能的了。 “我家的花生米？我家的花生米，怎么会在贾家那个小兔崽子手上。” “我可没拿花生米给别人，那唯一能解释的就是，棒梗跑我家去偷的！” 何雨柱说完，盯着一旁的棒梗问道。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看着自己乖孙，马上跳了出来。 “傻……，柱子，我家棒梗去你家可不是偷，是拿，现在出事了，你得负责任。” 贾张氏正要叫傻柱。 突然想到刚才，就因为喊了声傻柱，才挨了一个大嘴巴子。 所以马上改口叫柱子。 “拿，你们贾家把偷叫做拿？” 何雨柱冷哼道。 易中海不知道，这花生米是棒梗偷何雨柱家的。 于是马上打着圆场说道。 “棒梗以前不也是到你家拿过东西吗，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何雨柱看了眼道貌岸然的易中海，又是一声冷哼。 “一大爷，你可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什么叫不问自取视为贼，你不懂吗。” “你作为院里管事人，居然维护小偷，我看这个一大爷，你也快到头了。” 何雨柱可不认为，自己几句话，就能把易中海搞下去。 这个伪君子一直在院里，都是正义公正的代表。 不是几句话就能让他人设崩塌的。 “各位街坊，你们想想，这么些年来，这个易中海在院子里，自诩正人君子。” “讲究公平公正。” “但是，每次要捐款帮助的，除了他贾家，他还帮助过谁。” “前院的王大爷，你家就你儿子一个人挣钱，一家七口，有时饭都吃不上，他易中海帮过你家没有。” 前院的王家人这时摇摇头。 “还有中院的李嫂，你老公也死了好几年了，带着两个女儿，在外面打着零工，他易中海帮助过你家一次没有。” 李嫂摇摇头，眼里泪花闪闪的。 “还有后院的杨家和林家，你易中海帮助过谁！！” 何雨柱几句话，让院里邻居指着易中海议论纷纷。 易中海知道再让何雨柱说下去，就要坏事。 马上打断何雨柱的话。 “大家不要听柱子胡说八道。” “我知道院里生活困难的人有好几家，不是我一大爷不帮。” “而是他们有困难，也没来找过我，如果来找我，作为一大爷，肯定会帮忙的。” 易中海一番话，就安抚了众人的情绪。 确实，这几家，也确实从没去找过一大爷。 见何雨柱还要说话，易中海马上打断他，又说道。 “好了好了，既然和柱子没关系，那今天这大会就结束吧，都散了，散了。” 看到一大爷要结束大会。 知道再说下去，这个一大爷就要变脸了。 为了不惹到他，众邻居还是纷纷散去。 何雨柱本来，还想杀杀易中海他们的锐气。 但是看到院里人都不想把事情搞大，自己也没办法。 易中海在院里只手遮天惯了，很多人都对他有些畏惧。 但是何雨柱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等等，一大爷，怎么现在开全院大会，都不准当事人申述了吗。” “棒梗那个兔崽子，可是到我家里偷东西，就这么算了？” 看到还有瓜吃，众邻居又返回来，继续看戏。 “你……你想怎么样。” 易中海不想傻柱继续说话，但又不能不让人家说话。 只能客客气气的问道。 希望傻柱看在自己放软话的份上，不要再搞事情了。 “这样吧，偷了我东西，本来我该报警的，但如果贾家能赔我几十块钱，这个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何雨柱缓缓说道，并戏谑的看着易中海。 “什么，你这个天杀的，吃你几颗花生米，就要赔你几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死。”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贾张氏梗着脖子说道。 “行，不赔钱也行，你这个老虔婆能挨我五个大嘴巴子，这事就算了。” 说完，抡起胳膊就要上前。 易中海怕事情闹大。 忙说道。 “柱子，你想要多少，二十块行不行。” 何雨柱停下脚步，将手摊在易中海面前。 他知道贾张氏不会拿钱出来，这钱还得自己掏。 易中海咬咬牙，掏出二十块交给何雨柱。 然后对众人说道。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回去做饭！！” 自己也一甩袖子，回家去了。 一大妈也一脸铁青的跟着回家去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捏着钱，提着烤鸭和菜，回家去了。 众邻居看到没戏看了，也纷纷回家。 何雨水这时也背着书包回来了。 看到解散的邻居，就知道又开大会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又和贾家有关。 贾张氏看到散了的邻居。 这才反应过来。 不是说捐钱吗，我的钱呢，钱呢。 二大爷刘海忠看到离开的一大爷。 正在想自己三十块该找谁要。 一大爷已经走了，就剩贾张氏还在那里嘟嘟囔囔的。 于是刘海忠走过去。 “贾张氏，还钱，三十块。” 贾张氏听说来要钱的，马上打哈哈说道。 “钱，什么钱，你的钱又没交到我手里，谁找你借的，你找谁去，走棒梗，回家做饭去。” 贾张氏拉着帮个就往屋里走。 三岁的小当早就饿得哇哇大哭了。 刘海忠看到人都跑了。 找贾东旭也肯定要不回来钱，这贾家都是没屁眼的，只吃不拉。 于是咬牙骂道。 “贾东旭，你这个短命鬼，拿钱给你买棺材吧，走，老婆子回家去。” 刘海忠气呼呼的往家走。 二大妈也飞快的跟了上去。 刘家老二和老三，早就一溜烟跑出四合院。 现在他们可不敢回家。 自己老爸现在正在气头上，回去绝对少不了一顿毒打。 何雨水回了家，就闻到一阵沁人心脾的烤鸭香味。 “哥，你买烤鸭了啊，你真好。” 何雨水看到桌上盘子里，剁好的烤鸭，伸手就去拿了一只鸭腿。 “去洗手，洗干净再吃，小姑娘怎么不讲卫生。” 何雨柱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碗筷。 何雨水可不管这些，咬住鸭腿就往屋外走。 去公用的水池去洗手。 贾张氏正在家里煮棒子面。 一边煮，一边骂，也不知道在骂谁。 没办法，家里也没别的东西吃。 她又懒，不想去和面做窝头，随便弄点棒子面粥，对付一下就行了。 棒梗则坐在门口，等着贾张氏做晚饭。 看到何雨水叼着一只大鸭腿走出来。 顿时馋的他受不了了。 趁何雨水洗手的空档，他跑上去，就要去抢何雨水嘴里的鸭腿。 何雨水现在已经初三了，长得很高挑，都快一米六五的个头了。 棒梗想去抢鸭腿，根本就够不着。 一连抢了两三下，都没抢到。 棒梗气得哇哇大哭。 “傻水，把鸭腿给我，你这个赔钱货！” 何雨水听到棒梗骂自己，脸一下阴沉了下来。 抓住棒梗的衣领将他拎了过来。 “你叫我什么，谁叫你这样骂人的！” 棒梗根本不怕何雨水，依然梗着脖子说道。 “你哥哥是傻柱，你自然是傻水，我奶奶说你就是赔钱货，你哥哥是小绝户。” 棒梗已经快七岁了。 平时耳濡目染的，学习了贾张氏不少的恶习。 这打滚撒泼也是学到了精髓。 看着何雨水拎着他的衣领，棒梗抱住何雨水的手，张嘴就是一口。 “啊……你属狗的啊！” 何雨水吃痛，手里的鸭腿也掉在了地上。 棒梗看到鸭腿，一把将鸭腿捡起来，在身上抹了抹，然后就是一口。 其实他衣服上的灰，不比地上的少。 这一口下去。 那叫一个香啊，真是人间美味。 何雨水看着手背上的牙印，痛得呲牙咧嘴的， 棒梗一边吃着烤鸭，一边嘲讽何雨水。 “傻水傻水，没人要，你爹跟着寡妇跑，你哥是个小绝户，你长大以后没人要！！” 何雨水被一个六七岁的小崽子嘲笑，气得走过去，对着棒梗就是一个耳光。 重重抽出棒梗脸上。 棒梗被抽了一个耳光后，嘴里正咬着的烤鸭腿，也飞了出去。 “哇……你这个赔钱货，居然敢打我，奶奶……，傻水这个赔钱货打我！！” 棒梗捂着脸，放声痛哭，哭喊着向贾张氏告状。 贾张氏听到棒梗在哭，忙拿着煮饭的勺子冲了出来。 看到棒梗脸上的手指印，贾张氏冲何雨水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赔钱货，我贾家人也敢欺负，给你脸了是不是，老婆子打死你这个赔钱货。” 说完，抡起勺子就冲何雨水砸过去。 何雨水已经被贾张氏的气势吓傻了，看到贾张氏的大饭勺砸过来，她都忘了躲。 ‘啊……。’ 勺子重重砸在何雨水的额头上，勺子都被打变形了。 而何雨水的额头，也被打破，鲜血染红了何雨水的脸和脖子。 “哇……！” 何雨水虽然马上上高中了，但是依旧是个孩子。 被这突如其来一下，也痛的大哭起来。 何雨水捂住额头躲在地上哭，而棒梗也抱着贾张氏哭。 贾张氏看到满脸是血的何雨水，也是心里一慌。 但是她贾张氏是谁，四合院第一胡搅蛮缠。 马上手中勺子一扔，也坐在地上嚎叫着。 四合院乱作一团。 医院里的秦淮茹已经出了产房。 看着护士抱出来的新生儿，贾东旭是一脸嗯不悦。 “怎么又是个赔钱货。” 叹着气的贾东旭，坐在病床前，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一脸苍白的秦淮茹。 “我说秦淮茹，你的肚子是什么做的，生一个是赔钱货，生两个也是赔钱货。” “你当我贾家的饭是这么好吃的吗。” 秦淮茹现在，哪还有力气跟贾东旭扯这些，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但是贾东旭就在病床前逼逼叨个不停。 这可把一旁的病人家属给整冒火了，走过来就要揍贾东旭。 吓得贾东旭连忙鞠躬认错，好说歹说，才躲过这场拳打脚踢。 看到天色都黑了。 自己妈怎么还没送到过来。 “哎……看来是忘了送饭过来了，算了，我去买些饭食算了。” 贾东旭说完就出了病房。 不是他心疼秦淮茹刚生了孩子，需要营养。 而是他自己馋了，想去吃点好的。 自己师傅也说了，回去就让四合院捐钱给自己家。 自己师傅那里，十块钱没问题。 傻柱那里弄个十块钱，也没什么问题。 以前捐钱时都是，自己师傅捐多少，这个傻柱就捐多少。 其他人加起来，再弄个十几块没问题。 三十几块，出去吃点好的，不过分吧。 贾东旭乐呵呵的上了街。 找了家饭店，进到店里就给自己，好好点了几个荤菜，然后就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原本还想着自己出来大吃大喝的，自己媳妇还躺在医院里。 贾东旭的内心还有一点内疚，再加上吃饭要粮票，要肉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但是看到桌上的酒菜，还有那阵阵香味，贾东旭内心一阵悸动。 不就是粮票肉票嘛，自己也攒了不少，今天就挥霍一次。 想到这里，贾东旭心中最后一点内疚，也消散无踪。 贾东旭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吃喝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贾东旭终于放下了碗筷。 他的肚子都快撑爆了。 看了看盘子里，还有一些没吃完的菜。 他在到店里租了一个饭盒。 将这些剩菜全部打包，又买了几个白面馒头。 这才一摇一摆的出了饭店，向医院走去。 “淮茹，淮茹，快起来吃饭，我给你买了白面馒头。” 贾东旭一边用半根剔着牙，一边摇着已经熟睡的秦淮茹。 秦淮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看到贾东旭递过来的饭盒，阵阵香气让她精神为之一振。 艰难的坐起身，正要吃饭。 查房的医生进来了。 “15床的病人，你放屁了没有，如果没放屁，可不能吃东西。” 医生打了个招呼后，就出去了。 没办法。 虽然肚子饿，但是自己好像还真没放会屁，可不能吃东西。 “东旭，算了，待会儿再吃，等我放了屁，我再吃，对了，妈来了吗？” 东旭摇摇头。 “还没呢，天晚了，也许就不来了，在家休息呢。” 而四合院中，已经再次上演了全武行，因为何雨柱听到妹妹的哭声。 已经冲了出来。 第9章 打断棒梗的腿 何雨柱听到自己妹妹的哭声，知道出事了。 马上冲了出来。 出来就看到何雨水满脸是血的蹲在地上哭。 “雨水，你怎么了，怎么满脸是血。” 一大爷留住贾家斜对面。 听到外面有哭声，但是没出来看。 还以为棒梗又淘气，自己摔了，也没管，继续坐家里吃饭。 何雨水指着贾张氏哭泣道。 “哥，老虔婆用煮饭的勺子打我，我的头好痛。” 何雨水她们的哭声没引出一大爷。 但是把中院其他人给引了出来。 纷纷端着碗走出来看热闹。 “这不是雨水吗，哎哟……怎么满脸是血啊。” “柱子，快送医院去，血这样流下去，怕是要坏事啊。” 柱子正要送医院，突然想起自己异空间里的灵泉水。 于是返身回屋，用洗脸盆装了一盆灵泉水出来。 “雨水，不要哭了，哥哥先把伤口给你清理一下。” 说完，用毛巾蘸着灵泉水一点一点给何雨水清理伤口。 院子里的吵闹，也把一大爷给吸引了出来。 出门就看到院里街坊，又围在中院水池边，还在指指点点的。 贾张氏坐在地上嚎，棒梗现在一旁哭个不停。 一大爷走过去，就看到傻柱在给何雨水洗脸。 “这又是怎么了，整天都不见消停。” 一大爷不耐烦的说道。 贾家祖孙都在哭，这肯定跟傻柱有关系。 正要说何雨柱时，却看到何雨水满脸是血。 “一大爷来了，快让开。”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邻居们纷纷让开一条路，让一大爷走进去。 “柱子，雨水这是怎么了，怎么满脸是血？” 何雨柱看了眼一大爷。 看到他也是一脸的紧张，也不想和他硬怼。 “雨水说是老虔婆弄得，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何雨水一边给何雨水清理伤口，一边气愤的说道。 伤口还在呼呼的往外冒血，一时半会怕是止不住。 一大爷看向贾张氏。 看到了她脚边带血的铁饭勺，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想让傻柱算了。 于是易中海冲贾张氏吼道。 “贾张氏，这是你干的吗，你怎么能打雨水呢？” 贾张氏本来就想胡搅蛮缠的，把这事糊拢过去。 听到一大爷吼自己，她也一下火了。 “要不是这个赔钱货先打了棒梗，我能打她吗，一个没人要的臭丫头，我敢来欺负我们家了，反了天了。” 一大爷听到贾张氏这样说，马上看了看傻柱。 看到傻柱还在认真给何雨水清理伤口，丝毫不关心他们这边的事。 也是长舒一口气。 今天这个傻柱像是撞了邪，真要较真起来。 贾家怕是要完蛋。 不过现在他也放心下来，最起码傻柱没有生气的表现。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再吵把你赶出四合院。” 说完还冲她递个眼色。 贾张氏虽然胡搅蛮缠，但是不表示她蠢。 她也知道，易中海肯定会帮他们贾家。 毕竟自己儿子可是他的徒弟，他还指望自己儿子给他养老。 于是贾张氏也不哭闹了，抱着棒梗在一边看热闹。 可能是灵泉水的关系。 伤口沾到灵泉水后，便不再继续流血。 血算是止住了。 但是伤口却略显恐怖。 一道三厘米的伤口在何雨水的额头上，很是扎眼。 “雨水，行了，血止住了，不过有道疤，不过不要担心，哥那里有能去疤的灵药，现在哥哥给你讨回个公道。” 何雨柱一脸平静的对何雨水说道。 “哥，算了，我没事了。你不要做傻事。” 何雨水怕自己哥哥，对贾家做什么不好的事，又引起大院里几个大爷的针对。 从自己老爹十年前跟寡妇跑了。 院里人就想着法，来欺负自己兄妹俩。 要不是自己哥哥学过些拳脚，也许自己和哥哥，早就被赶出四合院了。 看到何雨柱站起来。 一大爷走过来说道。 “柱子，雨水没事吧，棒梗和雨水都是孩子，棒梗这孩子嘴馋。” “和雨水抢烤鸭吃，这才闹出这么一出，既然都没事，那就算了。” 何雨柱没有理一大爷，而是走到贾张氏面前。 “老虔婆，你打的我妹妹是不是。” 贾张氏有点发虚。 她也很后悔，刚才用大铁勺打了何雨水。 但是嚣张跋扈惯了的她，怎么可能示弱。 “啊……对，是我打得，那是你家赔……，雨水先动的手，你看我家乖孙，脸上的印子还是你家雨水打得。” 何雨水委屈的对何雨柱说道。 “哥，棒梗抢我的烤鸭，还咬我，还骂我，我一急才打了他。” 何雨水急忙解释。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没事，做错了事，就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二大爷这时听到中院的动静，也马上从后院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一旁的一个邻居，把贾何两家刚才发生的事，跟二大爷简单说了一句。 二大爷思索着，看要怎么完美的解决这个事情，以提高自己在四合院威望时。 三大爷也从前院跑进来。 何雨柱看到三个大爷都来了，院里的街坊邻居也来得差不多了。 于是清清嗓子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今天这事，本来只是孩子们闹矛盾，也没多大事。” 听到傻柱这样说，一大爷也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总算不犟了，还有得救，有的救。” 何雨柱从地上捡起那把大铁勺，对贾张氏说道。 “孩子闹矛盾，你让孩子们自己解决，你一个长辈，怎么能介入，还拿武器行凶！” 看到傻柱手里的铁勺，贾张氏心里有点怕了。 但是仗着一大爷他们都在，她有底气，于是嘴硬道。 “她雨水大我家乖孙这么多，我才出来帮忙的，看把我乖孙打得，没让你们家赔医药费就不错了。” 贾张氏倒是想让傻柱赔钱。 今天傍晚的全院大会，大家都已经捐钱了。 没想到最后，被这个傻柱给搅和了。 弄得自己最后，一分钱都没捞到。 贾张氏现在恨死傻柱，还有他那个傻妹妹了。 “赔医药费？应该的应该的，不过等会儿赔给你，还有事情没处理完。” 傻柱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说傻柱要赔钱给自己家，贾张氏乐呵呵的直点头。 “好，好，我等着，我等着！” 说完又对棒梗说道。 “乖孙，待会儿傻柱赔了医药费，奶奶给你买好吃的，补一补，瞧你都瘦了！” 何雨柱也听到了贾张氏的话，嘴巴一咧说道。 “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看到棒梗的那张脸。 又看了看他的左腿。 何雨柱脑海中，被棒梗一棍子敲断腿的画面，再一次浮现出来。 何雨柱一脸的扭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抡起手里的大铁勺，狠狠的敲向棒梗的左脚。 “啊……！！” 棒梗一声惨叫，便倒在了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左腿，脸色一片惨白。 而何雨柱手里的勺子，也应声而断，成为了两截。 “啊……，我的腿好痛，我的腿好痛。” 何雨柱这一手，着实把院里人都吓坏了。 贾张氏看到自己乖孙被打。 本来想去和何雨柱拼命的。 但是转头就看到一脸寒意的傻柱，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本来还准备撒泼的她，顿时不敢说话了。 缩缩脖子，抱起地上的棒梗便哭嚎道。 “没天理啊，傻柱欺负我家孤儿寡母了，你怎么下得去手的，我的乖孙啊，来人啊……，我不活了！！” 何雨柱的突然出手，也把一大爷他们惊到了。 二大爷只是官迷，不是道德天尊。 他可不会为贾家出头。 三大爷更是人精。 这种情况，明显是何家要和贾家划清界限，自己可不能去搅和这蹚浑水。 易中海作为八级钳工，也是精明得一逼。 不然也不会在前世，把傻柱算计成那样。 但是……。 今晚这事，他不得不出来解决。 因为他是一大爷。 “柱子！！” 一大爷一声大喝。 走过去，一把夺下柱子手里的半截勺柄。 “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看把棒梗打成什么样了。” “贾家嫂子，快把棒梗送医院去。” 一大爷训斥要何雨柱，又转头对贾张氏说道。 “一大爷，就算送医院，我们家也得拿的出钱才是啊，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哪来的钱上医院。” 贾张氏可不做这个冤大头。 自己去医院花了钱，回来傻柱不给报销，自己不是亏大了。 一大爷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要不你赔点医药费给贾家，让他们去医院一趟，贾张氏打雨水那事，也就算了！” 柱子看了眼一大爷。 心里却暗笑道。 “待会儿去了医院，我看你还会不会算了。” 何雨柱点点头。 掏出二十块出来。 一大爷看到那钱，脸都绿了。 这不是自己，赔给傻柱的那二十块吗。 看到傻柱递过来的二十块。 贾张氏脸都笑烂了。 心想带自己乖孙去医院，三五块钱就完事了。 剩下的可都是自己的了。 “算了算了，这事就算了，走棒梗，奶奶带你上医院去。” 一大爷怕贾张氏他们出事，想派院里的人，陪她一起去。 但是今天下午，一大妈她们陪贾家去医院，一大妈还被迫垫了钱。 自己跟着去，还不被这个老东西讹上啊。 看着院里人都不去，一大爷只得叫自己老伴儿，和自己一起带棒梗去医院一趟。 一大妈本来不情愿的，但是被一大爷眼睛一瞪，马上不敢反抗了。 看到离开的一大爷他们。 院里众人都在指指点点的。 二大爷本还想上来说傻柱几句的。 但看到雨水衣服上的那片血迹，他又把话咽下去了。 “柱子啊，我看你还是带雨水去医院看看，流这么多血。” 三大爷走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摇摇头。 “不用了，哪来这么娇气，家里有金创药，自己上点药就行了，谢谢三大爷关心，还有二大爷，谢谢。” 二大爷和三大爷。 哪怕前世，和自己也没有太多的冲突。 二大爷那里，是因为傻柱从来不尊重他，所以他才处处针对傻柱。 三大爷更简单。 傻柱的便宜，他从来没有占到过，什么好东西都给了贾家。 这才让三大爷不满意傻柱的。 后来知道傻柱为了养院里的一群人，欠了一屁股债。 还出去捡破烂卖钱，贴补给傻柱。 爱算计，其实也不是啥大缺点。 他家六口人，就看他那点工资，不算计，全家人都得饿死。 虽然前世时，娄小娥带着儿子何晓回四合院认亲。 这两个老家伙也出口阻止过。 以至于何雨柱最后放弃和儿子相认。 但是那怪不得别人。 如果真的自己要坚持认亲，谁能左右自己思想。 还不是自己心理动摇，迷恋秦寡妇的裤裆。 “没事没事，都散了吧” 二大爷三大爷看到何雨水，也只能叹口气，然后让院里人都散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何雨水拿出镜子照了照。 额头上好大一块疤，难看死了。 看着看着，何雨水就开始哭。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 现在脸上破相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何雨水拿出一个酒瓶交给何雨水，瓶子里是装的灵泉水。 每天抹一点在伤口上，就能治愈伤口，也许最后连疤都不会留下来。 “这是消除疤痕的药水，内服外敷都可以，试试。” 何雨水抬起头，满脸泪水的看着哥哥手里的酒瓶。 “真的，真的能消除疤痕。” 何雨柱点点头。 何雨水这才高兴的接过酒瓶，倒出一点灵泉水，抹在疤痕上。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还狰狞的伤疤，抹上灵泉水后，疤痕就奇迹般的愈合了一点。 何雨水高兴坏了，正要接着抹。 何雨柱却说道。 “雨水，别抹了，把那道疤痕暂时留着，也许接下来还有用处。” 何雨水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好的哥哥，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再去弄点纱布和红药水。” 说完就往四合院再跑。 不一会，就拿些一卷纱布，还有一小瓶红药水回来了。 这是在外面小诊所买的，花了一块钱，可把何雨水心疼坏了。 回了家，何雨水就是一阵捣腾，等出来时，头上已经包成了粽子。 何雨水还在伤口处的纱布上，倒上红药水，看起来特别的凄惨。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出声。 “你这个小机灵鬼，快过来吃饭吧，给你的那个药水，没事喝一点，对身体有好处。” 何雨水点点头，走到饭桌前，和哥哥一起，也吃起了晚饭。 “今天怎么没看到许大茂？” 吃饭时，何雨柱念叨了一句。 “许大茂？也许回他父母那边去了吧。” 何雨水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晚饭，听到哥哥的话，她嘟囔了一句。 “他父母那里！！”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 许大茂的爹许富贵，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正好也是电影放映员。 为了自己儿子能进轧钢厂，许富贵主动辞职，将电影放映员的位置，让给自己儿子。 自己到另一个国营大厂去做放映员了。 为了离家近，许富贵和自己老婆，便搬出了这南锣鼓巷大院。 把后院的房子就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比何雨柱小两岁。 今年二十一岁了，还没结婚。 甚至还没认识娄小娥。 自己一个人不想做饭，就跑自己父母那里去吃饭，吃完再回来。 “对了，这个许大茂还和娄小娥不认识，可不能让他嚯嚯了那个傻娥，得想个办法，不让娄小娥嫁给许大茂。” 第10章 好好掰扯掰扯 娄小娥是个好人。 也许是四合院中，唯一一个没有私心的好人。 可惜，被聋老太给害苦了。 也许聋老太也不是故意的。 她指望撮合何雨柱和娄小娥。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娄小娥这样的好人，才配得上何雨柱。 只是没想到，突然变天了。 娄家被清算。 为了自保，娄家人连夜逃到了香岛去。 和前世的何雨柱，来了个不辞而别。 谁知道娄小娥就那么一晚，就怀上了前世傻柱的儿子。 这才有后来回四九城，为了傻柱开饭店，被秦寡妇一步一步算计，最后差点倾家荡产的事。 这一切，都是从娄小娥嫁给了许大茂开始的。 而且许大茂不仅是个贱人，还是个绝户。 自己这一世，绝不能让娄小娥再跳进火坑了。 但是要怎么阻止娄小娥嫁给许大茂，何雨柱还没想好。 虽然前一世，是许大茂为自己收的尸。 自己只能以后报答他，但是这娄小娥，绝对不能嫁给他。 当然，自己也不会娶娄小娥的。 何雨柱觉得，自己没脸娶这个善良的女人。 再说，就算真的和她结婚了。 大风暴时期，她家一样要远走高飞。 自己和她不得分隔两地，那跟守活寡有区别吗。 至于许大茂。 他嚯嚯于海棠可以。 嚯嚯秦京茹也没问题。 但是就是不能嚯嚯这个傻娥。 “慢慢来吧，反正有的是机会。” 何雨柱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实在不行，写匿名信给娄家，说许大茂是个绝户。 直到都吃完晚饭了。 贾张氏她们还没回来。 傻柱可知道。 自己刚才那一下，可是把棒梗的腿给硬生生打断了。 现在应该在矫正断骨，也许还要打石膏吧。 “现在没事，要不去后院看看那个聋老太婆？” 何雨柱想起后院的聋老太。 不管无论如何，这个聋老太对自己是什么目的。 前世时，他对自己确实还不错。 给自己留了后，还在死后，将自己两间房留给了自己。 每次自己被院子里人针对时，聋老太都会帮自己说话。 还告诫自己，离秦寡妇远点。 无奈自己迷恋寡妇的裤裆，根本听不进去。 为此，前世那个傻柱，还因为聋老太的劝说，记恨上了她。 好长一段时间都对聋老太不闻不问的。 可聋老太还是将自己两间房给了前世的自己。 想到这里。 何雨柱进了异空间，在树林里摘了些，可食用的野生葡萄，就往后院走。 聋老太正坐在家里打盹。 人老了，容易打瞌睡。 “老太太，还没睡呢，我来看你了。” 何雨柱提着野生葡萄，就进了聋老太的房间。 聋老太听到有人喊自己，也不打瞌睡了。 抬头一看，是何雨柱，马上高兴的说道。 “这不是我傻柱子吗，快到奶奶这里来，你可有段时间没来看奶奶了。” 何雨柱则对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前段时间不是忙吗，我现在涨工资了，还做了班长，所以来给你说这个事，我还给你带了葡萄，您尝尝。” 何雨柱摘了一颗葡萄，喂到聋老太嘴里。 也不知道为什么，异空间里的，哪怕是野生水果，都比外面的甜很多。 这葡萄虽然是野生的，也不比后世改良的葡萄品种差。 所以何雨柱准备找时间搭个葡萄架，弄一棵葡萄藤到小屋旁，用灵泉水浇灌看看。 试试味道会不会更好。 聋老太吃了葡萄，乐的眼睛都眯成缝了。 “甜，真甜，傻柱子你也吃。 说完，拿起一颗葡萄喂给何雨柱吃。 “葡萄好吃，涨工资也好，我傻柱子终于出息了，不过，你可得离贾家远一点。” 聋老太还不忘提醒何雨柱，离贾家远一点。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以后也别老叫我傻柱了，叫我柱子。” 听到何雨柱的话，聋老太也笑着说道。 “好，好，不了傻柱子了，以后就叫柱子，听说，傍晚时，你把棒梗给打了。” 何雨柱点点头。 “打了，把他腿打断一条。” 聋老太拍了何雨柱一下，说道。 “你一个大人，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让雨水动手，就没人说你，你看吧，一大爷还要找你闹。” 聋老太知道一大爷护着贾家，只要和贾家有关，他就选边站。 “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有办法的。” 两婆孙正聊着天。 中院就哭天喊地的，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贾张氏回来了。 “我的老天爷啊，这叫我贾家怎么活啊，傻柱这个黑了心的小绝户，把我家乖孙腿都给打折了。” 嚎了一下，没看到何家有动静。 贾张氏直接走到何家门口，坐在地上继续嚎叫。 “何雨柱，你给我出来，你这个遭天杀的，快出来赔我家医药费！！” 一大爷和一大妈，也背着棒梗也回到中院。 棒梗左腿打折石膏，嘴里正在吃糖。 这是一大爷给他买的。 一大爷将背上的棒梗放在贾家门口，然后走到何家大门，扯着嗓门吼道。 “柱子，快出来，不要躲了，你把棒梗脚都打断了，快出来解决问题。” ‘咣当’ 何家大门被打开。 额头包成粽子的何雨水走了出来。 “一大爷，我哥打了他贾家孙子，就要我哥给说法。” “那老虔婆把我打成这样，是不是也要赔钱。” 说完走到水池边那滩血迹那里，指着血迹说道。 “我可是流了血的，他棒梗流血了吗，谁能证明他的腿断了。” 一大爷早料到会有这一出，拿出一张医院拍的x光的片子。 “雨水，你也别胡搅蛮缠，这是医院拍的片子，棒梗的左脚骨裂了，这就是证据。” 看到一大爷拿出的x光片，刚才还牙尖嘴利的何雨水，一下就哑火了。 看到吃瘪的何雨水，一大爷和贾张氏都露出得意的笑。 “何雨水，快叫你哥哥出来，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棒梗的腿被打断，你哥哥肯定会坐牢的，不想你哥有事，就赶快叫他出来。” 一大爷觉得现在可以拿捏何家了，于是得意洋洋的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眼含泪水的看着院里的众人。 现在她多么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帮帮自己啊。 但是，所有人都冷冷的看着，看着一大爷他们逼迫何雨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看着院里人丑恶的嘴脸，何雨水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哥哥会发生变化。 自己哥哥肯定是，看明白了这院里人的德行。 “这个傻姑娘，被人一吓，就麻爪了。” 何雨柱站在后院和中院的走廊拐角，看着一脸无奈的妹妹。 也只能无奈的笑了笑。 “好孙子，背奶奶过去，奶奶给你撑腰！” 聋老太趴在傻柱背上，用拐杖指着中院，让何雨柱背他过去。 何雨柱嘴巴一咧，笑道。 “不用您老人家出手，看我收拾他们，您在这里等着，那个易中海和你的关系，你不方便出现。” 既然贾家不依不饶的，那就别怪自己翻脸无情了。 何雨柱心中冷笑，放下聋老太后，就向中院走去。 “易中海，怎么哪里都有你，你特码是曹操吗？” 易中海刚才还乐呵呵的。 突然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皱眉转头望去。 “柱子，你怎么回事，难道不会叫一声一大爷吗。” 易中海一脸的怒气。 这个傻柱居然敢直呼自己名字。 “一大爷？如果是公平公正的，我肯定叫你一声一大爷，不过……。” “你这个老东西不当人子，不配一大爷这个称呼。” “至于这个什么片子，谁知道哪来的，你一大爷为了贾家，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何雨柱一句话，将易中海手中的x光片的真实性，给否定了。 院里人也在叽叽喳喳的议论着。 易中海没想到这个傻柱，会如此混淆视听，气得指着一旁的棒梗说道。 “我说谎！我可是一大爷，再说了，棒梗这腿都打上石膏了，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院里众街坊看到打着石膏的棒梗，又开始议论纷纷。 何雨柱走上前去，摸了摸棒梗腿上的石膏。 还有点湿，没完全干透。 笑了笑说道。 “这谁知道，石膏是不是也是假的，再说了，我就那么一下，能把棒梗腿给打折了？” “再说了，这腿会不会是你们送去医院的路上，自己给弄断的，就是想讹我老何家。” 傻柱的话有理有据。 贾家人也许还真的能搞出这样的事。 贾张氏眼见要落败。 作为亡灵法师的她，又开始通灵了。 “何家的两个畜生哟，天打雷劈的傻柱，老贾啊，你看，没有你在，谁都可以欺负我贾家，还诬陷我孙子，没天理了，我……我不活了，让我撞死在这里吧。” 说完，贾张氏就要去撞水池侧旁的水泥柱。 吓得一大妈，还有二大妈她们忙去拉贾张氏。 一大爷看到贾张氏寻死觅活的，就要去撞水泥柱。 吓得忙对何雨柱说道。 “你看看你，贾家嫂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要用命抵债的！快过来道歉！！” 何雨柱却一脸玩味儿的，看着贾张氏，在那儿卖力的表演。 看着何雨柱不动。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怕出事，也走过来劝道。 “柱子啊，你快去道个歉，这要是撞上去，非死即伤啊！” 何雨柱自然不为所动。 而是对众人说道。 “既然贾张氏想死，就让她撞死好了！” “你们还真以为这个死老婆子舍得死，她才不会呢，她的养老钱可还没花完，会舍得死？” 听到何雨柱的话，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还真别说。 这贾张氏还真如柱子说的那样，绝对是个惜命的主。 虽然整天寻死觅活的，可什么时候真的要去死了。 “放开她，让这个老虔婆去死，就算她撞死了，也是自杀，我们谁都不会抵命。” 何雨柱冲着二大妈三大妈大吼道。 吓得两个大妈，忙放开要去撞死的贾张氏。 贾张氏先前还在拼命冲撞。 结果二大妈三大妈一松手，她一下匍匐着往前冲，一下跌坐在地。 “哎哟……，你们两个老娘们儿，怎么突然就放手了，我的菠萝盖哟，都磨破皮了，天杀的……！” 贾张氏哪里肯死，正好借着跌倒的机会，坐在地上哀嚎，好糊拢过去。 看到贾张氏这德行，院里人都哄堂大笑。 一大爷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原本以为能帮着贾家讹何雨柱，没想到这小子这么难缠。 “柱子，你也不要胡搅蛮缠，傍晚你打棒梗，铁勺都打断了，大伙可都看到了，别废话，柱子拿话来说吧。” 易中海不想再和何雨柱胡扯。 棒梗可是他徒弟贾东旭的儿子，也是自己之后的养老人。 不让傻柱付出点代价，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徒弟。 “拿话说！不就是想讹钱吗，我可赔了二十块了。” 何雨柱混不吝的说道。 贾张氏这时爬起来，指着何雨柱说道。 “二十块哪里够，看病就用了十九块，搞得老娘只弄了一块钱回扣，不行，必须再给二十块。” 贾张氏说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忙捂着嘴不再说话。 不过院里人可听清楚了，都玩味儿的看着贾张氏。 易中海一脸怒气的看着贾张氏。 回来的路上已经跟她说了。 就说医药费不够，要何雨柱再给赔一些。 没想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娘们儿，却把计划都打乱了。 眼瞅着讹不到钱了。 易中海又说道。 “医药费虽然够了，但是棒梗这腿，没两三个月，怕是好不了。” “这样吧，你在食堂上班，不是经常有剩菜剩饭什么的，你给弄点回来给贾家，就当给棒梗补充营养了。” 易中海知道。 食堂里经常有人，带剩饭剩菜什么的回家。 贾东旭跟自己说过好多次了。 想傻柱帮忙，也弄点剩饭剩菜给他们家，也好改善改善家里的伙食。 不过易中海，一直找不到机会跟傻柱说这事。 今天正好借机会跟傻柱提一下。 何雨柱乐了。 “一大爷，原来你在这里等我，食堂里的剩饭剩菜倒是有，但是往家带，那是占公家便宜，你想我举报你，想薅社会主义剩饭是吗？” 易中海的脑袋，哪里戴的下这么大的帽子。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事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易中海现在恨死傻柱了，冲他吼道。 何雨柱转头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去把家里的炒菜勺拿过来。” 何雨水‘哎’了一声，就跑回家拿大铁勺了。 “哥，给你！” 何雨水也好奇，自己哥哥拿大铁勺要干什么。 何雨柱接过勺子，又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今天用勺子敲了棒梗一下，我还给他。” 说完，走到棒梗身边，将勺子放在他手里说道。 “棒梗，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来，朝老子大腿敲一下。” 棒梗看着手里的勺子，又看了看何雨柱，脸上露出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表情。 那是一种狰狞，马上就要复仇成功的狞笑。 只见棒梗举起大铁勺，对着何雨柱的大腿就是狠狠一下。 何雨柱纹丝不动的接下了这一下。 “你娘嘞，下手还真重。” 何雨柱吃痛。 没想到这个小子下手这么狠，打得还挺痛。 棒梗还想再来一下的。 没想到大铁勺，已经被何雨柱给夺回去了。 何雨柱假装拐着腿，走到易中海面前。 “一大爷，我腿被棒梗打断了，是不是该找贾家赔钱！” 易中海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气得指着何雨柱说道。 “腿断了，你怎么不说你的脖子也断了，就这么敲一下，腿就断了？？” 何雨柱听完可不干了。 “易中海，你拉偏架也不是这么明显吧。” “我敲棒梗一下，你就说他腿断了，我赔了二十块钱。” “他同样敲我一下，你就说敲一下不会断，你要这样拉偏架，那我明天就找街道办的人来评评理，这个文明大院的牌子……。” 三大爷知道，四合院里要是出现斗殴事件，文明大院的牌子肯定没了。 相关的年底的福利，也泡汤了。 连忙过来，在易中海耳边嘀咕几句。 易中海脸色一变，冲贾张氏说道。 “贾家嫂子，赔给柱子二十块。” 第11章 贾家大出血 “赔钱，赔什么钱，我家乖孙的腿都打断了，还要我家赔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贾张氏听说要赔钱，马上不干了。 又开始撒泼了。 对于老虔婆这个守财奴来说，你想要她的钱，就等于要她的命。 傻柱拿起手中的大铁勺说道。 “三大爷，没事，反正那二十块，也是易中海给我的，我也不算吃亏，既然贾家不赔钱，那我就把这个小崽子的另一条腿也打断。” 何雨柱说完，抡起大铁勺就要砸。 三大爷和二大爷，马上抱住何雨柱，冲贾张氏喊道。 “老虔……，老嫂子，快给钱吧，棒梗还这么小，两条腿都断了，要是留下后遗症，孩子可就毁了。” 三大妈也过来劝道。 易中海也走过来小声说道。 “贾家嫂子，这个傻柱这几天怕是得了失心疯，不要惹他才是，这钱先赔了，等东旭他们回来了，再想办法从傻柱那里弄回来。” 看到两个大爷都拦不住的傻柱。 又看了看早已吓得哇哇大哭的乖孙。 贾张氏为难的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不是我不给，我家你也知道，哪来的钱。” 听到贾张氏的话，一大爷真想一个巴掌呼过去。 老贾是在轧钢厂意外身亡的，所以当年的轧钢厂老板，也就是娄小娥的父亲——娄半城，可是赔了一笔抚恤金的。 这钱一大爷可知道，虽然不多，二百多万(第一套人民币，合二百多块新币)。 可都在这个老虔婆手里。 不拿钱还不就是想，自己帮她家给钱。 自己可不是拉帮套，想我一大爷给钱，做梦去吧。 “老嫂子，老贾死的时候，可赔了抚恤金的，你要是不拿出来，棒梗要是有三长两短，你就自己后悔去吧。” 说完，转身就要走。 看到一大爷咱不管自己家，贾张氏也慌了。 这要是真的不管了，贾家以后在四合院里，可就难过了。 “一大爷，别走，我赔，我赔。” 贾张氏罕见的下了软话，于是返回屋里，好一会儿，才拿出一卷钱来。 不多，可能有二三十块的样子。 贾张氏是文盲，不识数。 钱多了也数不过来。 但是她这次聪明了，没有把抚恤金都拿出来。 而是随便拿了一点。 这要是都拿出来，院里人可就知道她贾家有钱了，以后还怎么哭穷，还怎么样靠大家捐钱给自己家。 出来贾张氏就哭着说道。 “一大爷，这是我家东旭，每个月给我两块钱的养老金。” “大家都知道我贾家节俭，这些钱我都存着呢，就这么多了。” 众邻居看到贾张氏泪眼婆娑的，也纷纷觉得贾家有些可怜了。 一大爷看到院里的风向有变，马上想到办法怎么整治傻柱了。 一大爷拿过贾张氏手中的钱，数了二十块，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做人要厚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斤斤计较，贾家都这么困难了，这钱你也忍心要吗。” “现在是新社会，新风气，国家提倡要互相帮助，我们四合院还是文明大院。” “更要做到互帮互助，贾家赔你钱，是歉意，你也大度点，不要这个钱，这是仁义……。” 易中海拿着钱，还在那里道德绑架。 他想要在整个大院邻居的面前，把傻柱绑在道德的大柱子上，让他不好意思收这个钱。 何雨柱哪里会不知道，这易中海的打算。 一把夺过易中海手里的二十块钱，嘴里说道。 “一大爷，你说的都对，你道德高尚，你悟性高，你是八级钳工，我只是个臭厨子，没有你的道德高。” “要不这样，这钱我退给贾家，我不要她的钱。” 说完，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二十块。 易中海见傻柱服软，也是心里一喜。 这个傻柱看来是回心转意了，这样他还能和以前一样，继续成为贾家的血包。 替自己养着贾家人。 “柱子，你有这样的觉悟，这让一大爷我很欣慰，你看棒梗营养的事……。” 一大爷正要说棒梗营养的问题，他还是想傻柱能从轧钢厂厨房，带饭菜回来给贾家。 “我不收贾家的钱，那一大爷，你觉悟这么高，收入也这么高，一个月九十九块，要不这钱，你帮贾家给了吧。” 听到傻柱要自己帮贾家给钱，易中海顿时脸都黑了。 “柱子，你这说的什么话，现在是你何家和贾家有矛盾，我是来调解的，怎么就让我来赔偿了。” 易中海看到大家都看着他，马上又改口道。 “大家别误会，何家和贾家，以前可不是这样，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我们现在是要调解矛盾，钱不钱的以后再说。” 何雨柱一把将易中海推开。 对于这个道德天尊，自己前世真是瞎了狗眼了，才会对他言听计从的。 现在再看到那张老脸，自己真的想一拳打爆他的鼻子。 一把推开易中海，何雨柱嘴里骂道。 “不赔钱就滚一边去，你我的事，以后慢慢算。” 何雨柱可知道，自己老爹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保定去后。 每个月都有给自己和妹妹寄钱回来，每个月十块，逢年过节了，还会多给一些。 这些钱，何大清都是寄到一大爷易中海那里，让他交给自己。 何大清之所以不直接寄给何雨柱。 是因为他不想何雨柱，知道自己的在保定的地址。 怕他找自己。 白寡妇家还有几个孩子，而且白寡妇也不准何大清和何雨柱他们联系。 所以才将钱寄给易中海，再由他转交给何雨柱。 但是这个道德天尊，却把这些钱给偷偷截留下来了。 为的就是，何家兄妹生活凄惨，到最后弹尽粮绝时。 自己在假装给他们一些吃的，照顾一下，这样何雨柱才会感恩戴德，才会对易中海言听计从。 而前世的傻柱，也正是这样，将易中海当亲爹一样伺候着。 而这一世的何雨柱，在没穿越回来前。 也是对易中海感激不尽的。 现在何雨柱提起，他和易中海之间的事，要慢慢算时，这让易中海心中一紧。 因为易中海知道。 他和傻柱之间的联系，现在也只有那一千多块的生活费。 “难道……他知道何大清寄钱的事了。” 易中海接下来就心事重重的，不再敢帮着贾家了。 他怕傻柱把这事给抖出来，这让他这个一大爷可下不来台。 自己可是大公无私，公平公平的四合院一大爷。 “雨水，过来！” 何雨柱再次让何雨水过来。 何雨水扶了扶头上的纱布，走到哥哥身边。 “雨水，贾家今天要跟我们老何家算账，我和棒梗的已经算清楚了，现在是你跟老虔婆算账的时候了。” 何雨柱将大铁勺递到何雨水的手里说道。 “我们老何家，虽然娘死了，爹跑了，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更何况还是个老寡妇。” 何雨柱推了一把拿着大铁勺的妹妹，将她推到贾张氏面前。 指着贾张氏的额头说道。 “去，老虔婆怎么敲破你的头，你就怎么敲破她的头，敲完后，这事也就了了。” 贾张氏顿时吓傻了。 看到包着纱布的何雨水，还有她手里的大铁勺。 贾张氏吓得腿都软了。 忙向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快拦住何雨水，这一勺子下来，老娘我哪里还有命活着。” 易中海没料到何雨柱会这么干，正要上前说话。 何雨柱却对他说道。 “一大爷，这可是贾家人说要算账的，对此，你们三个大爷也同意了的。” 易中海赔着笑说道。 “柱子，我看就算了吧，这要是把脸皮撕破，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怕是不太好吧。”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看着何雨柱的表情。 不过何雨柱好像面瘫一般，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表情。 “是啊，柱子，算了吧，贾张氏那样，怕是挨不住一勺子，这要是出事了，可麻烦了。” 二大爷也来劝说。 三大爷在一旁附和。 看着三个大爷。 何雨柱眉头微皱。 “这狗日的几个老东西，真是沆瀣一气，先吓吓你们。” 何雨柱夺过何雨水手里里的大铁勺，晃了晃说道。 “既然三位大爷这么同心协力，那我就在你们三人头上，一人给来一下。” 说完举起铁勺就要敲下去。 三个大爷吓得连忙躲避，躲得远远的。 这个傻柱就是混不吝，真惹急眼了，他真敢敲下来。 看到三个大爷都跑了。 贾张氏也吓得脸色惨白。 忙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啊，快求求你哥哥，张大妈知道错了，你也别敲我，我赔你钱，二十，二十行不行。” 贾张氏为了保命，咬牙再次说要赔偿二十块，让何雨水算了。 何雨水看了看自己哥哥，一副求助的眼神。 何雨柱却说道。 “这是你和老虔婆的事。要怎么处理，你自己做决定，赔多少钱，都你自己收着，我一分不要。” 听到哥哥的话，何雨水伸出五个手指。 “五十，我要五十。” 何雨水略显贪婪的说道。 “什么，臭丫头，凭什么给五十，真以为老娘怕你个小丫头片子吗，没有，一分钱都没有，敲死我算了。” 听到何雨水狮子大开口。 嗜钱如命的贾张氏哪里愿意，又是破口大骂。 何雨水也是气急了。 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勺子敲下去。 吓得贾张氏下意识往后一仰，一屁股坐在地上，倒是躲过了那一勺子。 ‘铛……！’ 一声脆响。 大铁勺敲在了水池的立柱上。 立柱顿时火星四溅。 贾张氏这次是真怕了。 何雨水这一勺子要是敲在自己头上，不死都得脱层皮。 一击不中，何雨水举起铁勺，又要敲向坐地上的贾张氏。 “雨水，雨水，别打，我赔，我赔钱还不成吗。” 贾张氏也是真怕了，连忙掏出一把钱来。 看到吓傻了的老虔婆。 何雨水心里长舒一口恶气，这真特么爽。 “一百，现在我要一百。” 何雨水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 “嚯，一百块，雨水这丫头挺黑的啊。” “这算什么，你是没看到，今天贾张氏一勺子敲在雨水额头，那血流了一头一脸。” “对对对，看到地上那滩血迹没有，那就是和雨水流的。” “嚯！！这么大一滩血，这老虔婆下手挺狠的啊，一百块不多，要是我，非要两百块。” 四合院里的人议论纷纷。 一旁的一大爷，瞪了一眼那些议论的邻居，吓得他们顿时不敢说话了。 贾张氏听到一百时，又想破口大骂。 但是看到何雨水气势汹汹的，还有手里紧握的铁勺。 她只能咬牙认了。 交出手里的那把钱，让何雨水自己数一百出来，然后抱着棒梗就狼狈的回家了。 何雨水拿着钱走到哥哥身边。 “哥，你看，我的钱可比你的多，明天妹妹请你吃东来顺。” 何雨柱满意的看着自己妹妹。 原本懦弱的她，现在也成长了。 以后在院里想要欺负她，那也得掂量掂量了。 “都快夏天了，吃什么东来顺，明天哥哥给你炖鸡吃，都瘦了，好好补补。”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就回家去了。 众邻居看到没好戏看了，也纷纷散了。 聋老太看到何雨柱占了上风，也乐呵呵的回后院去了。 二大爷三大爷也叹着气，各自回家了。 原本今晚能拿捏一下傻柱，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面子都没了。 二大爷家不久后，就传来打孩子的声音。 一大爷一脸铁青的看着何雨柱家，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傻柱，你到底怎么撞什么邪了，真是邪门儿。” 一大爷也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回家去了。 这一夜，四合院中，注定有人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起来了。 他专门进了一趟异空间中。 用红木搭了个葡萄架。 又在树林里，找到一棵不错的葡萄藤。 还有一些其它的野生果树。 什么苹果树，梨树，桃树，樱桃树，都弄了一些。 种在了木屋旁边，专门用灵泉水浇灌它们。 两只鸡壮实了不少。 但都是公鸡，没有母鸡，所以没有鸡蛋可以捡。 鸭舍中，三只鸭子中，倒是有一只是母鸭子，窝里还有两枚鸭蛋。 何雨柱不准备捡，让它们自己去孵化。 看着茫茫的黑土地，何雨柱不由的感叹一声。 “这么好的地方，要是再养些猪和羊就好了，以后不缺肉吃了，看样子，要去黑市一趟。” 一时也不知道早上吃什么，总不能杀只鸡炖了吧。 自己又不想做早饭。 只好带着雨水出去吃馄饨去。 刚进厂，就碰到了李怀德。 “李主任，早上好啊。” 何雨柱主动打招呼。 李怀德点点头，神秘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天晚上，兄弟工厂的领导要来参观，你拿出真本事，给我们轧钢厂露露脸。” 何雨柱点点头。 “李主任放心，绝对不让领导们失望，只是招待用的那些菜的质量……！” 这个时期，国内情况很不好。 好多物资都搞不到。 李怀德也叹口气。 “柱子，这也没办法，你有没有门路，有的话，你去采购一下菜品，回来给你报销。” 何雨柱想了想，点点头。 “行，李主任，我去看看，但不敢保证，能买到满意的菜回来。” 李怀德点点头，交给他一把票据。 “放心去吧，就算弄不到，也不怪你，骑我的自行车去。” 李怀德还把车钥匙给了何雨柱。 他知道何雨柱会骑车。 “好了，您等着，晚上给您露一手，让领导们在兄弟工厂面前，好好露把脸。” 何雨柱骑着李怀德的车，又出了轧钢厂。 而这时的医院，贾东旭已经去给秦淮茹办理出院了。 医院住一天，可就得两块钱，太贵了，还是回家养着吧。 于是贾东旭两口子，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回到了四合院。 第12章 招待菜和六级厨师 贾东旭回家就看，到腿上打着石膏的棒梗。 得知是被傻柱，用大铁勺给硬生生敲断的。 又听说何雨柱，讹了他家一百二十块后。 瞬间暴怒，抄起家里的榔头，就冲了出去。 几榔头就把何雨柱家的大门，砸了几个大洞。 又冲进去，把何雨柱家仅有的几件家具，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院里的留守人员，纷纷出来看热闹。 一个个都一脸的兴奋。 就傻柱这两天的表现，等傻柱回来，可有好戏看了。 贾张氏也有点担心自己儿子会被打。 不过她也心存侥幸。 要是自己儿子跟傻柱闹，那个死傻柱怂了，那自己不是有机会拿回自己的钱。 说不定还能再讹上一笔。 想到这里，贾张氏顿时心情大好，就连看到床上抱着孩子喂奶的秦淮茹，也顺眼了不少。 “淮茹啊，你生孩子也辛苦了，妈去给你做点吃的。” 说完，就去厨房忙活了。 秦淮茹看到，突然热情的贾张氏，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跟耳朵。 “这个吝啬的婆婆，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难道我的好日子要来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甚至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这个时候，贾东旭提着榔头回家了。 “东旭，你把傻柱家给砸了吗，这样……会不会有事啊，那个傻柱就是个犟种。” 秦淮茹担忧自己男人，怕傻柱那个大傻子，不分青红皂白的，来打自己男人。 “我贾东旭会怕那个傻子，傻乎乎的，我家生孩子，也不说提点鸡蛋来看看，居然还敢打断我宝贝儿子的腿。” 一旁的棒梗，还在吃糖。 从昨天傍晚从医院出来，他就一直在吃糖。 他还有点喜欢上这种，受伤的生活了。 每天有糖吃。 家里人明显对自己，更加百依百顺了。 小当还才三岁。 看到哥哥棒梗吃糖，她也馋嘴，也吵着要吃。 贾东旭可不喜欢这个女儿。 其实不是不喜欢这个女儿，他是不喜欢所有的女儿。 对他来说，只有大儿子棒梗，才是他贾家的种。 两个女儿，都是赔钱货而已。 贾东旭走过来，一把拧住小当的耳朵说道。 “赔钱货，吃什么吃，你哥哥腿断了才能吃糖，你想吃，等你腿断了，也能吃。” 虽然三岁的小当，还听不怎么懂，但是架不住耳朵疼，顿时哇哇大哭。 “东旭，你怎么打小当，她还是个孩子。” 听到自己媳妇说自己，贾东旭这才放手，但是嘴里嘟囔着。 “那个狗日的傻柱，回来就找他算账，这次不给两百块，老子就打断他一条狗腿！” 贾东旭坐在床边抽着烟，幻想着自己拿着两百块以后，要怎么花这笔巨款。 “咳咳咳……，东旭啊，你要抽烟就到外面抽取，家里还有孩子呢！” 秦淮茹小声抱怨着。 贾东旭点点头，不过看到自己漂亮的媳妇。 贾东旭还是忍不住的，在秦淮茹脸上亲了一口，临走时，又在秦淮茹正在喂奶的大白兔上，捏了一把。 这才满意的出门抽烟去了。 何雨柱在菜市场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好东西。 为厂里随便买了些肉，买了只鸡，又买了一只鸭。 让人杀好处理干净，又买了一些小菜后。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东西带进异空间。 用意念做了一个大木桶，装上灵泉水，把买的菜都扔进灵泉水中。 让灵泉水滋润它们，这样味道会好很多。 之所以何雨柱，要亲自来为厂里买菜。 是为了以后，自己异空间中产出的东西，找一个合法的出处，将那些东西兑换成现钱。 于是又在市场上买了几只母鸡。 鸭子分不出公母，何雨柱索性买了四只。 又买了两只鹅。 将它们全部扔进异空间关起来。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就把所有的肉票，全部用光了。 现在就是想买，也买不了了。 于是何雨柱骑着李怀德的自行车，慢悠悠的往轧钢厂骑去。 临到厂门口，何雨柱将异空间里的菜都拿出来。 被灵泉水滋润过得鸡鸭肉还有菜，一个个都鲜艳的垂涎欲滴的。 让人看着就有食欲。 “嚯……！何师傅，你在哪里买的菜，这菜买得，真是新鲜啊！！” 门口执勤的保卫科的人，看到车头挂着的菜，纷纷走上来看新鲜。 “我一个师兄，正好在峨眉饭店做采购，我去他那里匀了一些，就是价格比普通的，贵了一倍！” 何雨柱胡咧咧的说道。 不过保卫科的人都点头说道。 “这么好的菜，就算比市场价贵一倍，也值得，绝对值，何师傅真有本事。” 何雨柱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又掏出香烟，给他们散了一圈后，这才推着车进了轧钢厂。 刚走到第三食堂，就看到李怀德在食堂赵主任，在食堂仓库里，清点库存。 “李主任，我回来了，这是您的车钥匙。” 李怀德低头就看到何雨柱手里的菜。 那新鲜劲儿，把李怀德，还有赵主任都看呆了。 李怀德提起一只杀好的鸡，又拿起采购部送来的鸡一对比。 差点没把采购部的鸡给扔火塘里，根本没法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柱子，你这些菜哪里买的！” 李怀德非常满意，又好奇的询问道。 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菜说道。 “我一个师兄在峨眉饭店做采购主任，我在他那里匀了点，就是价格比市场价格贵一倍，但是没办法，毕竟人家是大酒楼。” 李怀德点点头。 “多一倍，值，绝对值，两倍都值，好！！柱子，你真有本事。” 看到李怀德夸何雨柱。 虽然食堂赵主任讨厌这个傻柱，但是没办法，李怀德满意，他也只能陪着笑脸，乐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赵主任是李怀德的人，对李怀德马首是瞻。 但是这个何雨柱仗着自己有手艺，从不把赵主任放在眼里。 这让赵主任气得要死，还拿他没办法。 “柱子，今晚的招待菜就看你的了，这采购部送来的这只鸡，你就拿回去，待会儿去财务，把花的钱给报销了。” 李怀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让他去财务报账。 但是报账要发票，何雨柱哪里拿的出发票来。 “李主任，这些菜是我走后门弄来的，让人知道了，妥妥一个投机倒把，哪来的发票。” 李怀德想了想，也是。 这些菜是何雨柱，去峨眉饭店走后门弄来的，怎么会有发票，不给自己找麻烦吗。 “这倒是个问题，要不这样，这些菜你今天花了多少钱？” 李怀德摩挲了一下下巴后问道。 何雨柱心里飞快的算了算。 “大概十块钱左右，因为价格比市场价格贵一些，所以多花了一些，还有肉票，也多用了一倍。” 李怀德想了想说道。 “要不这样，我待会儿跟财务科说一声，直接奖励你十块钱，算是填补菜钱，至于肉票，我补给你就是了。” 何雨柱也乐得这样。 这些东西，加起来用了还不到四块钱，加点灵泉水，价格翻一倍有余。 “行，李主任您说了算，我就去做准备了，晚上绝对让领导们满意。” 说完，何雨柱拿着菜，就回后厨了。 一进后厨，大家都已经在忙活了。 “何师傅，早啊！” “何师傅早！” 后厨的人纷纷跟何雨柱打招呼。 马华端过来一个大搪瓷缸。 何雨柱端起茶缸，先猛灌了几口浓茶，然后才满意的放下茶缸。 将手里的菜递给马华。 “马华，把菜处理了，我先去炒大锅菜。” 马华接过递过来的菜，就去处理了。 一顿忙碌，大锅菜已经做好， 何雨柱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走到躺椅那里，躺下休息去了。 下午时，厨房里已经在做卫生了，做完就等着下班。 “马华，晚上加个班，今晚的招待菜，你给我打下手。” 马华听到后，高兴的说道 “师傅，你要教我做招待菜了？” 何雨柱点点头，端起茶缸又喝了一口。 杨师傅和李师傅听到两人的对话，对马华也是露出羡慕的眼神。 何雨柱的手艺，在整个轧钢厂都是首屈一指，能跟着他学招待菜，可能学到不少本事。 但是没办法。 马华是何师傅的徒弟，师傅教徒弟，天经地义。 很快的厨房里，就只剩马华和何雨柱了。 以前马华也不是没留下来加班过，不过不是傻柱要教他做菜。 而是让马华去传菜。 至于招待菜，傻柱可一点没教他。 这个时候，刘岚还没到轧钢厂厨房上班，算起时间，也要不了不久，她就会来上班了。 何雨柱用水壶装了些灵泉水，他决定做招待菜时，用这些灵泉水。 保准把那些领导的舌头，都吃的恨不得吞下去。 让他们离不开自己做的菜。 何雨柱一顿忙活，一桌色香味俱全的招待菜，就被马华送到包间去了。 何雨柱也开始收拾厨房，把火塘的火也给弄小一些。 然后坐在躺椅上，等待下班。 如果一会儿没人通知要加菜，那何雨柱和马华也就可以下班了。 包间里，领导们已经入座。 包间里香气四溢。 把各位领导馋的口水直流。 其实这些做领导的，平时的生活，可比平头百姓好太多。 虽不说天天大鱼大肉，但至少肉食什么的，基本不缺。 但是今天这桌菜，实在太香了。 “杨厂长，你们轧钢厂的厨师手艺不错啊，这桌菜，可堪比丰泽园的手艺啊。” 一个中年人乐呵呵的，对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脸都笑烂了，今天这桌菜，可给自己长大脸了。 “魏厂长，说笑了，就一个普通厨子而已，快请坐，大家都坐。” 领导们纷纷落座后，又是一番寒暄后，就纷纷动起筷子。 一个领导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口感软糯，肥而不腻。 这个领导来了一句。 “好！！好一道红烧肉，我还从没吃过，这样美味的红烧肉，太好吃了。” “这道麻婆豆腐也好吃，跟我在成都吃的味道，一模一样，真是地道。” “这个酿肉青椒也好吃，味道太鲜美了。” 领导们每吃一道菜，都要赞美一声。 一时间整个包间里，都是吃饭的呲溜声，还有赞美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看了看后厨的时钟，已经五点四十多了。 轧钢厂的工人是五点半下班，看起来应该没什么事了。 这就收拾东西要准备下班了。 包间里的领导们也吃的差不多了。 兄弟厂子的魏厂长对杨厂长说道。 “老杨啊，你们这个厨师手艺可以啊，没有五级，怕也是六级吧。” 杨厂长现在还不认识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他是几级厨师。 一旁的李怀德忙对杨厂长说道。 “厨师叫何雨柱，是以前的食堂主任何大清的儿子，做得一手谭家菜，对川菜也有很高造诣。” 杨厂长他们纷纷点头，表示这个何雨柱是个人才。 “不过……不过……。” 李怀德拖拖拉拉的，想说又说不出话来。 “不过什么！” 魏厂长问道。 “不过这个何雨柱，只给他定的八级厨师，我昨天说给他定到七级厨师，但是申请打上去了，到现在都没批准。” 魏厂长惋惜的说道。 “才八级，我看定六级都没问题，要不把这个何师傅调我哪里去好了，我那里正缺好厨子。” 杨厂长和李怀德听完，忙摇头。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好厨子，怎么可能放他走。 杨厂长一拍桌子，对李怀德说道。 “那个……老李，马上给何师傅调级到六级厨师，一个月七十二块五，外加十块钱的各种票据补贴，这样的人才，可不能流失了。” 李怀德点点头说道。 “行，我等会儿就回办公室去办这事，明天就让广播室通报下去。” 就这样，何雨柱稀里糊涂的，成了六级厨师，成为轧钢厂，等级最高的厨师。 何雨柱和马华走出轧钢厂时，天色都擦黑了。 和马华告别后，何雨柱往四合院走去，手里还拎了那只李怀德让他领回来的那只鸡。 他准备回家炖了，给何雨水好好补补。 刚走到前院，闫埠贵就走过来对傻柱说道。 “柱子，你怎么才回来，你家又出事了，贾东旭把你家给砸了。” 说完，闫埠贵才看到何雨柱手中的鸡。 “嚯！怎么买鸡吃，今天谁生日啊！” 何雨柱听三大爷说完，不由的也是一股无名火窜起来。 “那个，三大爷，我先回去看看，等我杀了鸡，内脏什么的，都送给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事。” 说完提着鸡就往中院走。 闫埠贵听柱子说，要送他鸡内脏，忙跟着何雨柱往中院跑。 这么大一只鸡，光是内脏，怕也有一斤多，弄干净，合着辣椒一起炒，那味道……，简直了。 中院。 不少邻居正围在自己家门口看热闹。 何雨水则抹着眼泪，正在收拾屋里的东西。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 窗户窗帘，一双眼睛正在暗中观察，想必正是老虔婆在偷看。 看到自己望过去，窗帘后的那双眼迅速缩回去。 何雨柱推开众人，走进自己家。 “雨水，去把刀拿出来。” 外面的邻居听说何雨柱要拿刀，吓得慌忙躲开。 “我的妈呀，柱子要动刀了。” “快，快，快，到贾家去，有热闹看，说不定还要见血。” 贾东旭其实在家里思考了一天，觉得自己早上有点冲动了。 傻柱可是个不讲理的主，而且打架还厉害。 晚上回来看到自己家被砸了，肯定要来找自己麻烦。 于是下午时，就躲在家里瑟瑟发抖，再也没有早上，砸何雨柱家的那种气势了。 现在得知何雨柱回来了，还要拿刀，贾东旭早被吓得小便失禁了，尿了一屋子。 “哥，你可不能杀人啊，家里收拾一下就行了，东西坏了我们再买，这一百你拿着，你可不要做傻事啊。” “呜呜呜……，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 何雨水抱住何雨柱的腿，使劲儿的哭。 又掏出那一卷钞票，这是昨天贾张氏赔偿给自己的一百块。 她把钱给哥哥，只希望哥哥不要拿刀去砍贾东旭。 杀人偿命，自己哥哥绝对会吃花生米。 易中海听说傻柱要拿刀，知道要坏事。 回来他就听自己老伴儿说了，贾东旭早上从医院回来，就把傻柱家砸了，劝都劝不住。 自己不去看看，绝对出大事。贾东旭可不能出事。 易中海忙走到何雨柱家。 “柱子，你可别冲动啊，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商量商量就行了！” 第13章 贾东旭认怂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何雨柱就有忍不住的怒火。 想起自己死的时候，许大茂来给自己收尸，说秦寡妇跟易中海有染时。 心里的火是有多大。 这对奸夫淫妇竟然瞒着前世的自己，一直有苟且之事。 不过现在，还不是跟易中海翻脸的时候。 你易中海，不是存那么多钱做养老金吗。 老子让你一分钱都留不住。 老子何雨柱要你下辈子穷困潦倒，跟前世的自己一样，惨死街头。 先榨干你的养老钱。 “一大爷，这就是你说的小事，合着什么事，在你心里才是大事，杀人还是放火。” “要不今天，我们四合院就来点大事！！” 何雨柱放下鸡，对门口的易中海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贾东旭砸你家，他是不对，不过你不是也打断人家儿子的脚吗。” 易中海也知道贾东旭理亏，但是他要保证贾东旭不会出事。 所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这事给无效化。 “一大爷，合着不是你家被砸，你站着说话不腰疼，那这样吧，我也去把你家给砸了，我也说是小事，你看行吗？” “再说了，他儿子的事，昨天就已经了了，怎么，想不认账啊。” 看到又要胡搅蛮缠的傻柱，易中海是感到脑壳疼的。 以前这个柱子，就算再犯浑，自己呵斥他两句，他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好像这个傻柱，完全不变了。 要不是这是真人在这里，他都以为傻柱鬼上身了。 “你敢！！” 听到傻柱要砸自己家，易中海马上跳了起来。 “一大爷，我只是说说，还没砸你家，你激动个啥，说吧，作为院里一大爷，你要怎么处理，要不也来个全院大会吧。” 听到傻柱要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不干了。 这事要是开全院大会，那贾家肯定理亏。 “开什么全院大会，街坊邻居饭都还没吃，这个全院大会就不开了，我给你们调解一下。” 易中海说完，就开始拉偏架了。 “你看，为人父母的，谁看到自己孩子，被人打了不生气。” “东旭砸你家，也是情有可原，所以，这事就这么算了。” “还有，东旭媳妇不是生孩子了吗，这事和你多少有一点关系，你这正好有只鸡，炖了给贾家送过去。” “这坐月子，可需要营养，不然不产奶水。” “远亲不如近邻，大家要和睦相处，再说了，贾东旭的爹死的早，孤儿寡妇的，都不容易。” “这事啊，就了了吧！” 易中海最后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安排非常满意。 还不等何雨柱说话，贾张氏不干了。 其实易中海到何雨柱家时，贾张氏就跑出来，看事情发展了。 虽然对易中海的安排比较满意，但是没说到赔偿问题。 这是贾张氏不能接受的。 而且这个易中海，还说自家儿媳妇生孩子，还和傻柱有关。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味儿啊。 贾张氏走到易中海面前就骂道。 “你这个老绝户，你怎么没让傻……柱子赔钱，我家棒梗的腿，可被他硬生生打断了，还讹我家一百多块钱。” “来人啊，这没天理啊，打了我家人，还讹我家钱，今天没有两百块，这事可没完。” 看到撒泼的贾张氏，何雨柱直接将桌上的鸡，一把甩在她脸上。 虽然这鸡已经奄奄一息了。 但是突然被扔出去，这鸡吓得一个激灵，一坨鸡屎正好拉在贾张氏脸上。 院里邻居这是哄堂大笑，把贾张氏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柱子你欺人太甚，我撞死你。” 贾张氏低着头，一个野蛮冲撞，就要去撞何雨柱。 谁能想到。 贾张氏那么胖的身体，居然如此灵活，一头将站在门口的易中海，给撞到一边去了。 而贾张氏，也一下倒在门槛上，头上磕出一个大包来。 邻居们又是哄堂大笑。 易中海腰被撞了后，直接哎哟一声，扶在门框上直哼哼。 “雨水，去把鸡逮回来，待会儿杀了炖汤。” “一大爷，他老贾死的早，他娘俩孤儿寡母的，那我爹何大清走的时候，我妹才六岁。” “我兄妹俩快饿死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热心肠，怎么到贾家，就生活艰难了。” “怎么，贾东旭是你和老虔婆生的野种吗？你这么护着。” “老子懒得跟你多说。” 说完，何雨柱就出了家门，直奔贾家而去。 易中海看到傻柱去了贾家，他也顾不得腰痛，忙往贾家跑去。 何雨柱推了一下贾家大门，没推开，从里面反锁了。 何雨柱抬起腿就是一脚，将贾家大门给一脚踹开。 把屋里的贾东旭，和秦淮茹吓了一大跳，就连小当，都吓得哇哇大哭。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进屋一把揪起，早已吓尿的贾东旭。 看到地上的尿，还有空气中的那股尿骚味儿。 何雨柱一口唾沫吐在贾东旭脸上。 “贾东旭，瞧你那点出息，真特码臊得慌。” 骂完，何雨柱拖着贾东旭，捡起门背后的那把铁榔头，就出了贾家。 然后何雨柱，一把将贾东旭扔在地上。 看到贾东旭裤裆都湿了，众邻居又哄堂大笑，还指指点点的。 “快看快看，贾东旭那个软蛋，都吓尿了。” “妈的，真特码就脸，裤裆里的玩意儿白长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阉了自己，做个娘们算了。” 邻居们的嘲笑，让贾东旭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但是，还不等他找到地缝，何雨柱又来了。 一把揪住贾东旭的衣领，就跟拎小鸡一般。 “贾东旭，说吧，我家是你那只手砸的。” 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铁锤，冷冷的问贾东旭。 贾东旭早就抖如筛糠，哪还说得出话。 就傻柱手里的铁锤，一锤子下来，哪里还有命活。 “行，你不说，老子就帮你选，今天老子打断你的手。” 说完，抓起贾东旭的右手就放在地上，举起铁锤就要砸。 “柱子，住手，快住手。” 易中海，刘海忠，还有闫埠贵纷纷跑上来，都抱住何雨柱。 其实这正是何雨柱想要的。 他也不是真要废了贾东旭的手，这可是犯法的。 他只想榨干贾家，或是易家。 榨干他们，才是何雨柱想要的。 他要这群禽兽以后凄苦无比。 何雨柱假装被拉住，而榔头也被三大爷给‘夺’了下来。 “柱子，你想干什么，你动贾东旭一个试试。” 易中海一边扶着腰，一边对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压着想要揍他的冲动说道。 “怎么的，一大爷，你还要打我不成，我家被砸了，还不准我出出气，你要这样拉偏架，那行，我去派出所报案，让政府给我做主。” “我可听说马上升级考试了，这个贾东旭要是进了局子，别说升级，怕是工作都要搞没了。” 何雨柱一边诛心，一边挣扎着，要出四合院去报公安。 贾东旭这时也慌了，拉着易中海的脚说道。 “师傅，可不能让傻柱去报公安，我不能被开除，家里一大家子人，师傅，帮帮我，求你……。” ‘啪’ 贾东旭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一个耳光抽在他的脸上。 “你特码刚才叫老子什么？” 贾东旭捂着被打的脸。一脸懵逼的说道。 “叫……叫啥，叫你傻柱……。” ‘啪’ 何雨柱照着贾东旭的脸，又是一巴掌。 二大爷刘海忠，这时对贾东旭说道。 “我的娘嘞，你可不能说……那个名字，不然要挨揍的。” 贾东旭一脸懵，问道。 “那两个字？那到底是哪两个字？” 三大爷补充道。 “就是柱子以前叫的那个名字，就是柱子爹，何大清给取的那个名字。” 贾东旭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的说道。 “你是说傻柱。” ‘啪’ 又是一个耳光。 贾东旭的脸都被抽肿了。 捂着脸不敢再说话了，真是多说多错啊。 “柱子，不要去报警，这事，一大爷给你做主，一大爷给你做主，认赔钱！” 易中海也怕贾东旭被开除。 他要是被开除了，以后还怎么给自己养老。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好言相劝。 “是啊，柱子，你和贾东旭可是从小玩到大的，虽然你在你家玩，他在他家玩，但终归是发小不是。” 二大爷说道。 三大爷也说道。 “是啊，柱子，院里解决，院里解决。” 何雨柱见目的达到，也一屁股坐在水池边，说道。 “行，既然三位大爷都出面了，我柱子也不能不给面子，行，院里解决就院里解决，说吧，要怎么解决。” 何雨柱光棍儿得很，直接问好处。 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让贾家赔钱给你，你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看，二十块差不多，叫贾家赔你二十块。” 何雨柱一下从水池跳下来，冲易中海吼道。 “什么，二十块，易中海，屋里那柜子，可是我爹妈结婚时弄回来的，对我老何家来说，就是无价之宝，以后还要传给我儿子的，你说二十块。” 易中海看到混不吝的傻柱，也没办法，只能又说道。 “那……那就再加……二十，四十块够不够。” 易中海咬着牙。 他知道，这钱到最后还得是自己出，能少给一点是一点。 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一把推开他，就要往四合院外走去。 易中海腰上的伤还痛着呢，又被何雨柱一推，腰又闪了一下。 “哎哟，哎哟，我的腰，快拦住他，不要让他去报公安。” 易中海捂住腰，还不忘让二大爷，三大爷拦住傻柱。 “一百，赔一百，一百总行了吧！！” 易中海含泪喊出一百块。 这可是他一个月的工资，就这么没了。 何雨柱听到一百块，也停下脚步，笑嘻嘻的走回来，摊开手，放在易中海面前。 “那来吧，一大爷，我知道，这钱还得你来出。” 一大爷捂着腰，冲一大妈感道。 “翠萍，去拿一百块出来，快点。” 一大妈听到一百块要她们出，也是一脸的难堪。 瞪了眼贾东旭和贾张氏，一大妈还是返回屋，去拿钱去了。 不一会儿，一大妈就把一百块拿了过来。 一大妈捏钱的手都在颤抖，这可是自家老易一个月的工资啊。 何雨柱接过一大妈递过来的钱，笑呵呵的说道。 “一大妈，谢谢了，这事我就原谅贾家了，都散了吧，一天天的，尽事儿！” 何雨柱拿着钱，就要回家杀鸡炖汤去了。 院里人看没好戏看了，就纷纷散了。 贾张氏这时不干了。 自己儿子刚才不是挨了打吗，怎么还要赔傻柱嗯钱。 “哎……哎……不对，这不对啊，我家东旭可是被柱子给打了三个大嘴巴子，怎么还要赔钱给柱子，不应该赔给我贾家吗。” 这时一个邻居说道。 “贾张氏，你家儿子挨打，是因为他喊柱子的外号才挨得打，柱子昨天就说了，谁叫他外号，他就打谁，你家东旭，那是活该。” 贾张氏听到邻居的话，气得要死。 自己儿子不是白挨打了吗。 于是贾张氏冲着那个邻居就骂道。 “老贺家的小子，你站哪一边的，怎么帮柱子说话，你这个短命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那个邻居听到贾张氏骂他短命鬼，挽起袖子就要上来揍她。 “干什么干什么，还想打长辈了是吧，散了散了，都散了。” 何家小子，倒是被易中海给喝止回去了。 看到一大爷发火，街坊邻居们，也都识趣的回家做饭去了。 贾张氏也骂骂咧咧的，扶着贾东旭回家去了。 一大爷二大爷也回家去了。 但是三大爷不还等着，拿何雨柱给他的鸡内脏吗，于是也到何家去了。 何雨水正在收拾屋子。 那个柜子几乎已经散架，何雨柱已经拆了，拿去当柴烧了。 “哎……，柱子，这个柜子，不是说是你爹妈结婚弄回来的吗，怎么就当柴烧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我听何大清说过，这个柜子是他在街上捡回来的，告诉我妈，是花高价买的，这个腿，还是何大清后来找人修好的。” 何雨柱指了指柜子脚说道。 三大爷听了了，直笑柱子鸡贼。 很快，鸡杀好了，将鸡内脏给了三大爷，三大爷就乐呵呵的回去了。 何雨柱直接用灵泉水来炖鸡，那香味儿，不一会儿就飘了出来。 这个年代生活艰苦，物资极度匮乏。 大家肚子都没油水。 所以对食物的香味特别敏感。 很快的，院里大部分人，都隐隐闻道鸡汤的味道。 尤其贾家，可就挨着何家不远，属于重灾区。 “东旭，你闻到没有，鸡汤的味道！” 秦淮茹坐在床上，通过窗户，她闻到了鸡汤的味道。 她已经好多年没喝过鸡汤了。 出了生棒梗时，因为生的是儿子，所以贾张氏这个恶婆婆，才给她炖了一只鸡，算是犒劳她。 然后这个么多年了，就再也没有炖过鸡给她吃过了。 生小当时，就吃了十二个南瓜。 现在生的这一个，名字还没给取，看来，南瓜也没得吃了。 贾东旭自然也闻到了鸡汤味。 也是咽了咽口水。 但是今天出了那么多事，赔了那么多钱，哪的买多少只鸡啊。 贾张氏也叹着气骂道。 “那个没人要的傻柱，他凭什么吃鸡汤，我家媳妇生了孩子，也不说端过来孝敬孝敬。” “噎死他们一家，全家没有一个是好人。” 贾张氏虽然骂骂咧咧的，但是却在窗户那里，死死的往搁家看。 她现在恨不得冲到何家，把他家鸡汤给端回来。 但是他不敢去，也不敢让自己儿子去。 自己娘俩去，肯定要挨揍。 贾张氏知道这个傻柱，对自己家的儿媳妇有那个意思。 但是自己总不能，让自己儿媳妇，跑到一个单身汉家里去吧。 这不送羊入虎口吗。 “对了，找老绝户去，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 贾张氏开口说道。 她要让一大爷去为自己家要鸡汤。 只要一大爷去，傻柱肯定会看在一大爷的面子，把鸡汤给他的。 于是贾张氏忙往易中海家跑去。 第14章 六级厨师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出了门，往何雨柱家走去。 显然，贾张氏说服易中海，去何家要鸡汤去了。 一大妈看到自己丈夫走了，贾张氏却还在他家等着。 一大妈想起自己丈夫，今天给出去的一百块，就恨得牙痒痒。 “贾张氏，想喝鸡汤，你自己去找柱子，怎么来找我家老易，你难道不知道，老易现在和柱子关系紧张吗。” 贾张氏假装为难的说道。 “一大妈，我家淮茹早产，身子骨又弱，家里这两天，又出了这么多事，我也是没办法。” “我家老贾死的早，家里担子重，淮茹加入我家，也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我做婆婆的，有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来求一大爷。” 说完，还假装挤出两滴眼泪。 一大妈听到贾张氏说的可怜，也开始同情贾家，而且她说的，也是事实。 看到一大妈心软，贾张氏决定加把火，又是一顿哭诉。 把一大妈听得也是落泪不止，大呼贾张氏可怜。 何家。 何家兄妹正坐在桌子前，看着锅里的鸡汤，何雨水早就按耐不住，抓住鸡腿就扯了下来。 “哥，给你大鸡腿！” 何雨柱看着妹妹递过来的鸡腿，他摇了摇头说道。 “雨水你自己吃，这是哥给你炖的鸡，你多吃点。” 何雨水点点头，使劲咬了一口鸡腿，吃的满嘴流油。 看着狼吞虎咽的妹妹，何雨柱想起前世的自己。 为了秦寡妇，根本不顾自己这个妹妹，一门心思的扑在寡妇身上。 自己妹妹后来的一系列骚操作，将自己推向贾家，成了贾家拉帮套。 还配合院里人，阻止哥哥跟自己亲儿子相认。 还帮助秦寡妇，掏空娄小娥的家产。 这一切，都是何雨水报复老何家。 爸爸何大清为了白寡妇，扔下自己孩子，跟着寡妇跑到保定去了。 自己哥哥为了秦寡妇，也对自己这个妹妹，是不管不顾。 何雨水恨他们，恨整个何家，她要让老何家成绝户。 所以才有何雨水，那一波又一波的骚操作。 自己上一世对不起自己妹妹，这一世，他要好好补偿。 “雨水，等你上高中了，哥哥给你买辆自行车。” 何雨水正在努力吃鸡腿，突然听到哥哥要给自己买自行车。 顿时连鸡腿都不吃了，忙问道。 “真的吗，哥，真的要给我买自行车吗？” 何雨柱夹起一颗花生米说道。 “当然是真的，就算搞不到自行车票，哥哥哪怕给你买二手的，也要给你买一辆自行车。” 何雨水高兴的在屋里乱跑。 哪怕是二手自行车，品相好一点的，也要上百块。 两兄妹正在高兴时，一大爷走进屋里。 “嚯，真的把鸡炖上了，柱子，这么大一只鸡，你们两兄妹吃得完吗，要不给贾……。” 一大爷话还没说完，何雨柱筷子往桌上一拍说道。 “易中海，你懂不懂规矩，作为院里一大爷，你爹没教你什么叫礼貌吗，不会敲门吗，出去！！”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冷冷的话语，顿时脸色难看的愣在屋里。 易中海反应也快。 他知道何雨柱这两天对自己有意见，自己现在还带着任务来的，不能把傻柱得罪死了。 于是马上笑呵呵的退出去，敲了敲门。 何雨柱也对这个老乌龟无语了。 自己都那样骂他了，这老东西也能忍。 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为贾家而来，多半是为了桌上的鸡汤。 让他先进来，然后再羞辱这个老东西一番。 “哟，一大爷来了，进来坐吧。” 易中海再次进了屋。 刚才在门口，就闻到那阵阵鸡汤香味。 现在进了屋，味道更浓重了，馋得易中海也暗暗咽了咽口水。 “一大爷，这个时候过来，想必你也吃过晚饭了，既然吃过了，我也就不请你一起吃了，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还以为，何雨柱要请自己一起吃，没想到人家直接把自己接下来的话，给堵死了。 “吃过了，吃过了，你一大妈做的红烧肉，我来是因为这鸡汤的事！” 易中海指了指桌上的鸡汤说道。 何雨柱也看了眼鸡汤，然后假装一脸懵逼的看着易中海。 “一大爷，我这鸡汤有什么问题？” 易中海严肃的说道。 “柱子啊，贾家媳妇……，也就是秦淮茹，这不坐月子吗，贾家也没什么吃的。” “刚才贾家老嫂子来我家找我，说秦淮茹想喝点鸡汤，我看你就把这锅鸡汤送给贾家，这样贾家人也会感激你的。” 何雨柱听完哈哈大笑道。 “送给贾家，一大爷，这只鸡我花了一块钱买的，加上我炖的时候，费心费力的忙活一阵。” “怎么一大爷一开口，就要送出去，送出去了，我家吃什么，西北风吗？” “想吃我家鸡，没问题，让贾家给钱，给我钱，我就给他们家鸡。” 何雨柱说完，扯下一个鸡翅膀，美美的吃着。 看着只剩大半只的鸡，易中海脸都黑了。 “你想要多少钱？” 易中海问道。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两块！买一只鸡才一块钱，你居然开口就要两块钱。” 易中海对傻柱狮子大开口，感到非常的不满。 “两块？你觉得我一个大厨炖的鸡，只值两块！我说的是二十块。” 何雨柱继续啃着鸡翅膀，也不管易中海了。 “二……二十块，你怎么不去抢，好多人一个月都挣不到二十块。” 易中海也被傻柱的无耻彻底惹恼了，指着何雨柱就吼道。 “柱子，你还要不要脸，一块钱的鸡，你要二十块。” 何雨柱也不给易中海面子了。 噌的一下站起来，玩味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我给你脸了吗，一块钱的鸡，那是在菜市场，老子的鸡就卖二十块，他贾家吃得起就吃，吃不起就滚。” “老子就是故意的，想占我何雨柱的便宜，不可能，门在那边，请吧！” 何雨柱指着大门，对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抬手就要去抓何雨柱的衣领。 何雨柱咧嘴一笑说道。 “易中海，你要是想进医院躺着，你就碰老子试试，老子今天打得你大小便失禁。” 何雨柱倒想易中海，今天和自己爆发冲突，自己今天绝对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易中海看到双眼通红的何雨柱，也怂了，一挥手说道。 “柱子，你这样，以后没人愿意帮你，看你在这个四合院怎么混。” 易中海转身离开了何家，一脸通红的回了家。 刚进屋，贾张氏就连忙询问。 “一大爷，鸡汤呢，我家还等着吃呢。” 易中海正在气头上。 听到贾张氏还要鸡汤，顿时火了。 “吃吃吃，要吃不会自己去买吗，何家的东西你也吃得起。” 说完直接进了屋，门一关没了动静。 贾张氏被骂了，还在原地发愣。 一大妈也知道，自己家老易在何家，肯定碰了一鼻子灰，现在正发火呢。 “老嫂子，你先回去，柱子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疯狗一般，逮谁咬谁，想吃鸡，自己买去，我们家帮不上忙。” 说完就把贾张氏推出去，把门关上了。 “老绝户，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想指望我家东旭养老，养你大爷。”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妈，怎么样，鸡汤呢！” 贾东旭看到自己妈回来了，连忙询问。 “还鸡汤，米汤都没得喝，那个狗日的傻柱，居然把易中海都骂了一顿，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贾张氏冲秦淮茹骂道。 “生个赔钱货，你还想喝鸡汤，棒子面粥有你喝的，本事没有，嘴巴还馋……！” 面对贾张氏的无差别攻击，秦淮茹很是无奈。 她很后悔当初听了媒婆的花言巧语。 把贾家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让自己稀里糊涂的就嫁给了贾东旭这个废物。 但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孩子也生了，还生了三个。 除非自己的死鬼老公死了，不然这辈子都可能，要做贾家的生育机器。 想起自己以后悲催的一生，秦淮茹又呜呜哭了起来。 看到秦淮茹哭了，贾张氏觉得今天受的气也消了。这才回屋去睡觉了。 贾东旭也因为没有鸡汤喝，而对何家骂骂咧咧的。 跟贾张氏简直一个德行。 这一晚，又是个多事的一夜，注定有人睡不好。 第二天上班时间。 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学习技术， 不过贾东旭笨得跟猪一样。 同样步骤，易中海要讲十几遍，贾东旭才记得住。 把易中海搞得也很累，不是身体上的累，而是心累。 但是没办法。 谁叫自己要靠这个笨蛋养老，不教会他，他升不了级，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为自己养老。 休息时，贾东旭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我这次考试通过，就能升二级工了，工资也能涨到38.6元，到那时，我们贾家也能好过许多。” 易中海喝着茶说道。 “那你就努力点，二级工了，你的工资就比傻柱高了，这样，你在四合院也能压他一头。” 易中海现在对傻柱是恨得牙痒痒。 他发誓，一定要把贾东旭培养出来，然后好好杀杀傻柱的威风。 就在这时，厂里广播突然响起。 “各位工友请注意，各位工友请注意！！” “现在播报一起提级通告。” “三食堂的后厨厨师何雨柱师傅，因为工作认真，业务娴熟，特将何雨柱师傅八级厨师，提级到六级厨师。” “另外提升何雨柱同志，成为三食堂厨房班长。” “请各位工友以何雨柱同志为榜样，磨砺自己的工作技艺。” 广播一直重复播放了三遍，一时间，整个轧钢厂都知道。 三食堂的何雨柱升级涨工资了。 “师傅，六级厨师一个月多少钱？” 贾东旭羡慕的询问自己师父。 易中海听到傻柱涨工资，也是略略吃惊。 “想不到这个傻柱，居然涨工资了，六级厨师多少钱来着，好像是七十多块。” 易中海看了看面前的贾东旭，已经快两年了，还只是一个一级工。 一个月满打满算33块工资，以后怎么给自己养老啊。 “难道我养老大计要完！！” 易中海开始担忧自己以后要怎么办了。 于是，他开始决定把注意力，放在傻柱身上。 同样在轧钢厂上班的二大爷刘海忠，也听到了广播。 “想不到这个傻柱居然连升两级，肯定是走后门，不行，我要举报他，一个月七十多块，还做班长！” 刘海忠气得，把手中的茶杯都摔了。 摔完又心疼起来，这可是钱啊。 “妈的，老子一辈子兢兢业业，连个小组长都没当过，你一个臭厨子，烂傻柱，凭什么当班长。” 刘海忠是看不起傻柱的。 一个没爹没娘的，还有两间房的傻子，凭什么涨工资，做班长。 后厨的何雨柱也听到了广播。 一时间，后厨都爆炸了，纷纷来跟何雨柱道喜。 何雨柱也是高兴。 我自己也就是给李怀德弄了个王八汤喝，他就给自己弄了个六级厨师。 虽然李怀德利用了自己的厨艺。 自己又何尝没有利用李怀德，给自己带来实际利益呢。 利用是相互的，自己前世时，怎么就没搞懂呢。 这个时候，李怀德正好走到后厨来。 “柱子，怎么样，哥哥给你升级这事，办的怎么样。” 李怀德得意的跟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马上笑呵呵的说道。 “谢谢李主任提携，您放心，以后领导们谈生意，招待菜交给我处理，大家共同进步。” 这个时期可不敢说升官发财，不然分分钟抓起来。 李怀德满意的笑道，又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后天我老丈人生日，家里想办个家宴，就一些亲戚朋友还有一些同事，你能来做顿饭吗，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何雨柱哪会拒绝这个机会。 李怀德的老丈人可是某部高官。 大风暴时，也是呼风唤雨的人物。 这就是为什么李怀德在大风暴中，不仅没事，还把杨厂长搞下去，自己成了轧钢厂厂长。 自己要想在大风暴中平安渡过，李怀德这条大腿，必须抱稳。 “没问题，正好后天星期天，我一定准时到，不过我要带徒弟马华过去打下手，李主任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想把马华带上，这个前世对自己最忠心的徒弟，他必须拉一把。 马华家生活条件并不好，拿着学徒工的工资，还要养一家人。 自己带着他，多学点手艺，主家给红包，他也多点收入。 “行，没问题，还有个事，菜什么的，你帮忙买一下，就上次峨眉饭店的就不错。” 说完，李怀德摸出一沓钱，还有一些票据，交给何雨柱。 “这里是三十块钱，还有肉票，帮帮忙！” 何雨柱也不推辞，直接将钱和票装入口袋。 “李主任放心，我给你挑最好的菜，保准您的岳父倍有面儿。”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握住何雨柱的手说道。 “谢谢柱子，这次能不能在岳父面前，有个好印象，就看柱子你了，我就先走了这事，你放心上。” 说完，李怀德就乐呵呵的走了。 而这时，一个保卫科的工友骑着自行车找过来，说门口有人找何雨柱师傅。 第15章 禽兽们的打算 何雨柱到了厂门口，就看到鸽子市上碰到那个老农，正在厂门口等着自己。 老农看到何雨柱，忙乐呵呵地说道。 “同志，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 说完，提起身边的一个布袋，在手里晃了晃。 何雨柱也跟他打着招呼。 “老伯，还以为你过两天才来，这都装了些什么。” 布袋里，又是各种小布包。 “这些都是种子，这是瓜子，这是玉米。” 老农一边介绍着，一边给何雨柱拿出来看。 “这是小麦种子。” “这是高粱种子，还有这是蚕豆。” “这是豌豆，还有四季豆，豇豆。” 老农一连串说出，十几种瓜果蔬菜的种子。 “这么多啊，真是太好了，对了，多少钱？” 老农伸出一根手指。 何雨柱点点头，掏出十块钱给老农。 老农忙摇头。 何雨柱皱起眉头。 “难道是一百？看你一副憨厚的样子，想不到这么黑！” 柱子腹诽道。 老农却说话了。 “同志说笑了，一块钱，一块钱就够了，这些种子我找老乡们要的。” “我给他们说了，我城里有个亲戚想要，回去时买点盐给他们分分就行了。” 老农憨厚的笑着。 何雨柱羞得一脸通红，自己倒是小人度君子之腹了。 何雨柱摸出十块钱递给老农。 “同志，这钱你拿着，我现在上班也走不开，不然请你吃个饭了，你大老远的来一趟，也不容易。” 老农看到是十块钱，吓得忙摇头拒绝。 “不行不行，太多了，我全家一个月，也挣不到十块钱工分，不行，不能要。” 看到老农激动的满脸通红，何雨柱顿感心酸。 一家人一个月还挣不到十块钱，这得多苦啊。 “没事，拿着，你家儿子不是马上结婚吗，就当我随礼了，对了，还不知道老伯贵姓。” 老农感激的看着何雨柱，嘴巴颤抖的说道。 “我家住京城外二十里的一个村子，因为我们村子大部分人都姓陈，所以我们那里叫张庄，你叫我老陈同志就行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的看着老陈，然后又问道。 “老陈同志，你们那里能不能搞到羊羔，或者是猪仔吗？有的话，我花钱买。” 何雨柱小声的问道。 他知道，这事要是被别人听到了，一顶薅社会主义羊毛的帽子，就给你扣头上了。 老陈听完脸都吓白了。 这个年轻人怎么什么都敢买啊，你咋不去买头牛呢。 虽然心里在骂骂咧咧，但是表面上却摇摇头。 “那东西，私下里可不敢买卖，猪牛羊都是生产队的，私人敢买卖，分分钟抓起来批斗。” 何雨柱继续小声的说道。 “我不是私人买，我是替轧钢厂买的，到时我拿厂子里的证明信来买，应该没问题吧！” 老陈想了想说道。 “替厂子里买，那就没问题，但是你得带证明信亲自来我们村来买，还要我们村支书见证才行。” 何雨柱看到有戏，又询问老陈他们张庄怎么走之后，老陈也乐呵呵的离开了。 何雨柱也转身往三食堂走去。 心想待会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这些种子先种下去。 就在这时，却看到三车间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往一旁物资仓库走去。 “这不贾东旭吗！这狗日的去物资仓库干什么，还鬼鬼祟祟的。” 何雨柱好奇的跟在后面，想要看贾东旭，去物资仓库干什么。 物资仓库里存了不少的黄铜件。 国内可不盛产黄铜，黄铜矿也不多，但是老百姓对黄铜却情有独钟。 所以黄铜在国内，一直都很抢手。 “难道这小子，是想偷黄铜出去卖？” 看到贾东旭闪进仓库，何雨柱马上意识到，这个家伙是要偷东西。 在门缝往里看。 贾东旭果真在往裤裆里藏黄铜。 “狗日的，真敢偷东西。” 何雨柱也没多事。 要偷就偷吧，反正也偷不了几天了。 何雨柱记得，这个贾东旭，是七月初死的。 记得前世说是死于工业事故，也就是工亡，厂子里还赔了抚恤金的。 这还有几天就七月了。 说明这个短命鬼，没几天好活了。 何雨柱转身离开了物资仓库，找了个角落，进了异空间，将种子分类种了下去。 还用灵泉水给它们进行了浇灌。 一旁的鸡鸭鹅已经成群了，正撒欢的在刨食吃。 葡萄架上的葡萄藤，也已经挂果，不过还没有成熟，看颜色，怕是还要等一天。 何雨柱满意的退出异空间，返回了三食堂后厨。 “马华，后天跟我出去一趟，给你挣点外水。” 何雨柱对正在切菜的徒弟马华说道。 “哎……师傅，一定早到，对了师傅，我们去哪一家帮忙？” 马华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马华脑袋上骂道。 “教过你多少次了，我们做厨子的，只管做菜，不问其它，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马华红着脸，不敢再说话了。 今天又没有招待餐。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何雨柱就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 马华这时走了过来说道。 “师傅，中午的大锅菜还剩点，您看……！” 何雨柱现在是三食堂的食堂班长，有权利处理这些剩饭剩菜什么的。 这个时候，所有厨房的工作人员，都盯着何雨柱，眼中都是祈求之色。 “你们……自己去分了吧，不过出门被逮住，可别把我给卖了。” 何雨柱吩咐一声后，就出了食堂。 后厨也是一阵欢呼声。 许大茂这时推着自行车，拉着放映器材，从何雨柱面前走过。 “柱子，听说你涨工资了，是不是。” 许大茂脸露羡慕的说道。 何雨柱和这个许大茂，是从小斗到大的发小。 两人没什么深仇大恨。 只不过这个许大茂天生嘴贱，人也贱，就喜欢挑衅何雨柱。 何雨柱刚开始还和他斗几句。 后来斗烦了，直接上手就揍。 许大茂打不过，所以每次挨揍的都是他。 但也抵不过他嘴贱。 何雨柱想起自己前世给自己收尸，还告诉自己那么多秦淮茹的事。 自己为了感谢他，决定这辈子就不揍他了。 何雨柱没理他。 他知道，这个许大茂你越跟他扯，他越来劲儿。 不理他就行了。 何雨柱直接往厂门走去，完全无视身后的许大茂。 “嘿……！傻柱，给你脸了是不是，一个臭厨子，你嚣张什么。” 何雨柱咬着牙，依旧没理许大茂，继续往外走去。 看到不理自己的何雨柱，许大茂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傻柱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不应该早就冲上来揍我了吗，没意思！” 许大茂正要转身，突然想到什么，于是冲何雨柱喊道。 “傻柱，老子今天下乡放电影，老乡送了我好多吃的，怎么样，叫声哥哥，哥哥给你分一点。”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停住了脚步。 转头板着脸对许大茂说道。 “那是你厚着脸皮，自己求着要的吧，懒得理你。” 许大茂气得直咬牙。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看到何雨柱离开，许大茂急了。 自己今天是来气傻柱的，现在反而被他给气到了。 许大茂灵机一动，扯着嗓子喊道。 “傻柱，老子马上要结婚了，你都25了，还是个光棍，活该你要做个绝户，哈哈哈？” 听到许大茂的话，何雨柱愣住了。 “结婚！娄小娥吗！！” 何雨柱转身就冲向许大茂，吓得许大茂扔下自行车就要跑。 他骂何雨柱是绝户，也只是一时嘴瓢。 现在何雨柱冲过来，肯定是要揍他。 但是刚转身还没跑，就被何雨柱一把抓住了衣领。 “傻柱，你……你放开我，君子动口……不动手，放我下来。” 看到秒怂的许大茂，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结婚？你就吹吧，你个大驴脸，谁能看上你。” 何雨柱没有揍他，而是在套他的话，看看相亲对象是不是娄小娥。 许大茂看到傻柱没揍他，放下心来。 梗着脖子说道。 “骗你是小狗，结婚对象是个富家千金，她家还是我妈的雇主，我们前两天就见过面了，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名誉董事长的小女儿。” 许大茂骄傲的说道。 他认为，自己和有钱人的女儿相亲，那是多有面子的事。 “果然是娄小娥，不行，不能让他们相亲成功，绝对想办法给他搅黄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要给许大茂的相亲搅黄了。 何雨柱一把将许大茂，给拎过来说道。 “大茂，你说我们俩有没有杀父之仇？” 许大茂摇摇头。 “那有没有夺妻之恨？” 许大茂摇摇头。 “那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一直斗下去呢。” 何雨柱继续说道。 许大茂不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所以没敢说话。 “大茂，这样吧，我们和解，我也不打你了，你也别犯贱，怎么样。” 许大茂一把推开何雨柱，就大声骂道。 “想都别想，每次你都揍我，这么多年了，你一句和解，老子这么多年的揍就白挨了吗。”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跑，边跑边骂道。 “傻柱，你给老子等着，老子和你不死不休！” 看着跑远的许大茂，何雨柱也没办法。 随他吧，反正这辈子，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自己就不揍这个大驴脸了。 吹着口哨，何雨柱就慢悠悠的出了厂门。 他在想，要怎么搅黄，许大茂和娄小娥的相亲。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好办法。 何雨柱也索性不去想了。 “真是麻烦！不想了，到时再说，真到了那天，实在不行，再把许大茂揍一顿。” 刚走到厂门口，食堂赵主任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喊住何雨柱。 “何师傅，李主任刚刚来电话，让你明天上午不用急着来上班。” 何雨柱吃惊的盯着赵主任。 赵主任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接着说道。 “明天下午轧钢厂的董事长，娄振华要来参观，晚上厂里办个招待宴，李主任和杨厂长，可指名要你做菜。” “娄振华！！那不是娄小娥的亲爹吗，正好！！机会来了。”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 “这些钱和票你拿着，上午去亲自买些菜，明天晚上可就靠你了！” 赵主任递上一沓钱，还有一些票据。 何雨柱接过钱和票，对赵主任说道。 “赵主任，请你让领导们放心，明天一定让娄董事长满意而归。” 看到何雨柱信心满满，赵主任也满意的离开了。 “娄半城！听说他媳妇是谭家菜的人，要不明天弄一桌谭家菜，先弄一个自己和娄半城认识的机会。” 打定主意，何雨柱就飞快的回了四合院。 谭家菜属于官府菜，硬要算起来，是鲁菜的一个分支。 谭家菜是中国最着名的官府菜之一。 谭家菜是清末官僚谭宗浚的家传筵席，因其是同治十三年的榜眼，又称“榜眼菜”。 谭家菜烹制方法以烧、炖、煨、烤、蒸为主。 谭家菜“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 讲究用山珍海味来吊味儿。 谭家菜咸甜适口，调料讲究原汁原味。 制作讲究火候足、下料狠，菜肴软烂、因而味道鲜美、质地软嫩。 口感醇厚、绵润、本色。中庸和平，讲究原汁原味。 谭家菜自成菜系，有菜品近三百种，以发制烹调海味菜最有名。 “海鲜而已，老子有的是。” 回了家，何雨柱就弄好了炉子。 他要先吊汤，将海参鲍鱼等先煲成高汤。 回家后，院里还没什么人，现在可不是下班时间。 回了屋，将屋子反锁。 何雨柱进了异空间，在海里捞了些海鲜。 鱼翅鲍鱼什么的，就算了，真拿出来，自己要怎么解释。 弄了些煲汤的海鲜，用意念将它们制成煲汤用的干货。 何雨柱就在家里开始吊汤了。 为此，何雨柱还杀了一只，异空间长大的大公鸡放进汤里。 灵泉水煲的汤香气四溢，那味道简直直冲脑门。 即便是关着门，香味还是顺着门缝和窗户缝，飘到了院子里。 挨着何家不远的贾家，又成了重灾区。 浓汤的香味钻进贾家屋里，馋的正在坐月子的秦淮茹口水直流。 贾张氏也坐在门口纳鞋底。 那双鞋底可是老演员了。 从小当出生时，贾张氏就在纳了，现在三年了，还没纳完。 贾张氏为人十分懒惰。 为了不做事，就说自己身上痛，每天就拿着这双鞋底，坐在家门口。 假装自己每天都很忙。 “何家的短命鬼，每天都做好吃的，吃穷你何家，也不说端点来孝敬孝敬我们家，我们家都困难成这样了，也不帮帮我们，活该25岁了还没对象。” 贾张氏一边纳鞋底，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 屋里的秦淮茹，却又在感叹自己命苦。 “哎，当初要是嫁给傻柱，现在怕每天都是过着，有鱼有肉的日子吧。” 没多久，下班的人陆陆续续的回了四合院。 在轧钢厂上班的工友，一回来，就把何雨柱升六级厨师。 一个月七十多块工资的事，都宣传出来了。 贾张氏听到后，那是气得不行。 “凭什么，我家东旭这么聪明，为什么一年了，还才一级工，一个月三十块工资。” “他何家傻子就一个月七十多块钱，没天理啊，老贾啊，你快上来，把那个遭天杀的傻柱给带走吧！！” 一旁洗菜的一大妈忙说道。 “老嫂子，你别骂，你忘了柱子抽你大嘴巴子的时候了，让他听到了，又要抽你大嘴巴子了。” 贾张氏站起身，冲着何家方向就骂道。 “我会怕他，一个没爹没娘的傻子，他要是敢才抽我嘴巴子，我……！” ‘咣当’ 何家大门打开了。 何雨柱拿着大汤勺，走出屋子，冷冷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手里的大铁勺，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连滚带爬的逃回家，并将大门关上。 院里其余洗菜的邻居，都哄堂大笑。 第16章 娄半城的赏识 何雨水晚上回家。 刚走到中院，就闻到了浓郁的香气。 “这么香，一定是我哥在做好吃的。” 何雨水心里乐开了花，背着书包飞一般的往家里跑。 一把推开门。 那阵香味更浓郁了。 炉子上一个大砂锅，锅里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香味就是从砂锅里传出的。 “哥，炖汤啊，好香啊。” 何雨柱正坐在桌子前。 桌子上一个芹菜炒鸡杂， 一个炝炒土豆丝。 还有一个醋熘白菜， 还有一碟小咸菜，外加一盆飘着葱花的浓汤。 四菜一汤。 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丰富的不要不要的。 “哥，这汤好香啊，都放了什么在里面。” 何雨水用碗舀了两碗浓汤，自己端着一碗，使劲儿的闻了一口。 吧咂着嘴对哥哥说道。 “有就吃，问这么多干什么，再打一碗，给老太太送过去。” 何雨柱拿着筷子，夹起一片炒鸡胗放进嘴里。 何雨水嘟着嘴，又盛了一碗汤，出门给聋老太送过去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端着一碗烩面，到后院给聋老太送过去。 刚走到门口，就碰到送汤出来的何雨水。 “雨水，你也给老太太送东西来啊，送的是什么？” 易中海想要跟何家搞好关系。 因为他觉得，贾东旭有点不太靠谱了。 他要把傻柱作为自己新的，能养老的人选。 何雨水看了易中海一眼，随口说道。 “家里炖了汤，哥哥让我给送了一碗过来。”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中海弄了个一脸通红，叹口气，进了聋老太的屋子。 “老太太，今晚家里吃烩面，就给你送一碗过来。” 易中海乐呵呵的将烩面放在桌上，而聋老太也坐在桌前，闻着何雨水送来的那碗浓汤。 易中海自然也闻到了。 “这个傻柱，现在做的菜，越来越香了！” 闻到香味的易中海，也不得不赞叹，这傻柱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小易啊，拿个碗来，这么多汤我也喝不完，匀一半给你。” 很快的，两人就坐在桌前，慢慢品尝着碗里的浓汤。 “老太太，傻柱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知道怎么了。” 易中海说出心中的疑虑。 聋老太看了眼易中海说道。 “小易啊，我当初就跟你说了，不要算计柱子，他只是实诚，不是傻！” 易中海苦笑一声。 “我那也不叫算计，只是让他没事帮帮贾家而已，你也知道，贾东旭每个月就那点工资，家里好几口人，也实属太难了点。” “我看傻柱一个月将近四十块的工资，就兄妹两个，让他帮帮贾家，也没错啊。” “他怎么还记恨上我了。” 易中海抱怨着。 他认为，邻居之间互相帮助，不正是团结的体现吗。 “贾东旭那个小子，他爹老贾还活着的时候，也还是个懂事的孩子，但老贾死了以后，这孩子在贾张氏的教育下，都成什么样了。” 聋老太也叹口气。 “老太太，贾东旭也还是个好孩子，你看对我这个一大爷，也是客客气气的，每天见面都是师傅长师傅短的。” “我这以后养老，还不得指望他吗，好了不和你说了，面都快凉了，我也回家吃饭去了。” 易中海说完，也起身离开了聋老太家。 “哎……小易啊，有你后悔的时候，还是我乖孙好，尽给老太太我弄好吃的了。” 聋老太一边喝着汤，一边吃着一大爷端来的烩面。 易中海路过中院何雨柱家时，何家兄妹正在吃晚饭。 在何家门口站了会儿，一大爷可看见了。 何家饭桌上可是四菜一汤。 易中海想进去混个脸熟，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关系都这么僵了，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吧。 又叹了口气，易中海迈步回家去了。 贾家的窗帘后，贾张氏正在暗中观察。 从何雨水端着碗去后院开始，贾张氏就在那里骂个不停。 一会骂何雨柱没良心。 有好吃的不分给自己家。 一会儿又骂何雨水赔钱货，给老聋子送吃的，都不给自己家送。 一会儿又骂龙老太看不起的，几十岁了，吃这么多也不怕撑死。 最后看到易中海站在何家门口，贾张氏慌了。 连忙跑到贾东旭身边说道。 “东旭，不好了，你师傅想要去傻柱家，看样子想和解，他们要是和解了，你师父肯定不会再管我们家的，怎么办！！” 贾东旭正在吃猪头肉。 今天他偷了两个黄铜件，卖了一块多钱。 把他高兴的买了一块钱猪头肉回来，把一家人乐坏了。 秦淮茹也激动的流着泪。 终于吃到肉了，不容易啊，不容易。 贾东旭喝着酒，吃着猪头肉，哼着小曲，考虑着，明天多偷几个铜件出去卖。 就听到自己老妈跑过来，跟他说，他师傅易中海要去跟傻柱和解。 他也慌了。 他马上要考级了，可离不开自己师父。 易中海要是跟傻柱和解了，以这两天傻柱跟自己家这关系。 傻柱肯定让自己师傅，不管自己了。 “不行，不能让师傅跟傻柱和解！我找我师傅去。” 贾东旭站起来，拿着酒瓶，端着那一大盘的猪头肉，就要出门。 贾张氏看到，那么大一盘猪头肉要被端走，马上不干了。 拉住贾东旭说道。 “东旭啊，这么多猪头肉，给那个老绝户吃了，不怕噎死他，这肉还留着给我乖孙吃呢。” 说完拿出一个盘子，随便拨了一点猪头肉在盘子里，交给贾东旭。 “把这个端过去，记住，多吃一点，让那个老绝户闻闻味道就行了。” 贾东旭没办法，只能端着猪头肉拿着酒，去了一大爷家。 棒梗抱着盘子，用手拿着盘子里的猪头肉正在狼吞虎咽的。 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 “妈，一大爷好歹是东旭的师傅，你不能老是骂人家老绝户，万一哪天一大妈生了呢！” 贾张氏瘪瘪嘴说道。 “这个易中海，我曾经听后院那个老聋子说起过。” “这个老不正经的，以前年轻时，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贾张氏神秘的说道。 秦淮茹也立着耳朵听八卦。 “妈，你这话怎么说？” 贾张氏看了眼对面的易中海家，继续说道。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后面也没说了，对了，明天开始起来做家务了，这几天可把我累死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整天在床上坐月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打着哈欠，就回屋睡觉去了。 秦淮茹坐在床边，撩开窗帘，看着斜对面何家兄妹在吃着晚饭。 心里又是无限哀伤。 易家。 一大爷夫妻正在吃面，桌上是一盘烧茄子。 “老易，老太太今天胃口怎么样！” 这十几年来，一直是一大爷夫妻，时不时照顾着聋老太。 不然那个老太婆早就饿死了。 “送过去时，碰到雨水那个丫头了，她家炖了汤，给老太太送了一碗过去。” 回想起那汤的味道，易中海觉得碗里的面，顿时没了滋味。 “柱子家今天做菜的味道，整个四合院都能闻到，确实很香，老头子，要不跟柱子示好吧，我觉得柱子比贾东……！” 话没说完，门被敲响了，门外响起贾东旭的声音。 “师傅，是我，带了些菜，来和你喝几杯。” 易中海两夫妻，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后，易中海说道。 “进来吧，我们也正在吃饭。” ‘嘎吱’ 门被推开。 贾东旭端着盘子，腋下夹着酒瓶，乐呵呵的走了进来。 “师傅，师娘，今晚吃面啊！” 贾东旭将盘子放桌上，然后去厨房拿了两个小酒杯，分别倒满酒。 “师傅，谢谢你这些天对我的教导，今天买了些猪头肉，给淮茹补一补，想到师傅的辛苦，这不匀了一些出来，赶快给师傅送过来。” 易中海听贾东旭这样说，顿时开心不少。 “老婆子，快去炒个菜，我陪我徒弟好好喝几杯。” 一大妈无奈的点点头，只得去厨房炒菜去了。 饭桌上，两师徒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 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不一会儿说到正事了。 “师傅，你和师娘也没个孩子，棒梗也六岁了，我想，让棒梗那天认你做爷爷，以后也好给你养老。” 贾东旭可把易中海，拿捏得死死的，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易中海听贾东旭这样说，顿时惊得站起来。 “真的，真的让棒梗认我做爷爷，还给我养老？” 贾东旭看到易中海那么激动，心里不由得一声冷笑。 “你可是我师傅，我还会骗你吗，等我考级成功，我就带棒梗来给你磕头。”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这样说，哪里还记得一大妈给他说的，要和柱子搞好关系的事了。 “行，明早这些时候你认真跟我学，考个二级工，肯定没问题。” 一大妈在厨房里，听得直叹气。 自己老头子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觉得，这个贾东旭会比柱子靠谱。 就这样，原本商量着要和何家搞好关系的易中海家，就又把这个念头硬生生的给流产了。 第二天太阳都晒屁股了，何雨柱才起床。 今天早上他不需要去上班。 昨晚吊的高汤，何雨柱已经放进异空间了。 何雨柱发现，异空间的那个巨大仓库，里面的时间是静止的。 东西放进去多久时间，都不会发生变化。 所以何雨柱把高汤保存在仓库里。 又在异空间里，那成群的鸡鸭鹅中，各杀了一只后，何雨柱这才出门去买菜。 异空间里的菜昨天才种下，最快也要明天才会成熟。 所以今天还是需要，去菜市场去买菜的。 一番精心挑选后，何雨柱就去轧钢厂食堂了。 因为昨晚在家就吊好了一锅高汤，今天也就不那么忙了。 因为今晚的招待宴对何雨柱来说，同样重要。 意味着能不能拯救娄小娥，不让她掉进火坑里。 所以今天的菜品，都由何雨柱亲自准备，根本不让其他人插手。 谭家菜做起来特别麻烦，所以中午的工作刚做完，就已经拿出高汤还有菜，开始准备晚宴了。 娄振华作为轧钢厂的董事长，虽然现在公私合营。 他已经失去了对轧钢厂的管理权。 但是地位还是很高的，所以在轧钢厂，现在还是很受重视的。 所以娄半城来轧钢厂，也算轧钢厂少有的大事。 厂里有头有脸的领导，都来陪同着一起参观厂子。 一番参观后，也就到了晚饭时间。 何雨柱和徒弟马华正在后厨忙碌，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请问谁是何雨柱师傅？” 马华看过去。 那女人长相倒是不错，也算美女一枚，尤其那对粮仓，甚是高耸。 何雨柱也抬头望去，也看到那个女人。 “看来你就是何师傅了，我叫刘岚，一食堂调过来的，今晚要求在包厢帮忙。” 随着刘岚自报家门，何雨柱终于见到了这个，号称后厨大喇叭的刘岚。 同时，以后也成了李怀德情人的之一。 “刘岚是吧，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询问道。 刘岚看到已经变得英俊的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食堂赵主任，让我来通知你，可以准备做菜了，等一下，娄董事长他们就要过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让马华打下手，就开始做菜了。 何雨柱在上一世，已经是特级厨师。 而继承了上一世记忆的，这一世的何雨柱，自然也有着特级厨师的手艺。 再加上被灵泉水滋润的菜品。 今晚做出来的菜，格外的色香味俱全。 尤其娄半城他们入座时，看到桌上的菜品，娄半城都惊讶了。 因为自己老婆就是谭家人，对桌上的谭家菜，娄半城再熟悉不过了。 其余领导也是第一次见到谭家菜，那精美的摆盘。 自己浓郁的香气，让所有人都不禁的咽着口水。 “娄董事长，您见多识广，这是什么菜啊，我们可从没见过这些菜。” 杨厂长看到娄半城，似乎很震惊桌上的菜品，于是询问他。 “这些是谭家菜，也是在前朝时所谓的官府菜，又名榜眼菜，以前可都是达官贵人才吃得起的。” 说到这里，娄半城坐下来，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入口中。 “好，好，想不到，轧钢厂里，还有这样的能人，我可有些年头没吃到谭家菜了。” 看到娄半城满意，其余领导也纷纷落座，都迫不及待的开始品尝，这榜眼菜的味道。 这顿饭饭吃了快一个小时才结束，吃的娄半城相当的满意。 “杨厂长，不知道这个厨师是你们在哪里请的，我能见见他吗。” 杨厂长笑呵呵的说道。 “厨师是我们自己的厂子里的，叫做何雨柱。” 娄半城马上来了兴趣的说道。 “哦，那我能见见这个何师傅吗？” 很快的，刘岚就来后厨通知何雨柱，娄董事长要见他。 何雨柱差点没跳起来。 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 下一步，就是提醒娄家，许大茂是个绝户，绝不能把女儿嫁给他。 第17章 李怀德的岳父 “小何师傅是吧，你这个谭家菜做的地道。” 娄董事长满意的称赞何雨柱。 “尤其这高汤，吊得是真不错，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汤中少了些海鲜，不过现在这时期，已经很难得了。” “不知道小何师傅有没空，到我家做一顿谭家菜，所有菜我来准备，你只需带着手艺就行了。” 对于娄半城的邀请，不正是何雨柱求之不得的吗。 “看来娄董事长对谭家菜颇有研究啊。” 一旁的李主任，拍着马屁的说道。 娄半城略为自豪的说道。 “贱内正是谭家本家人，所以这谭家菜，我曾经在岳父家，也是吃过一些。” 对此，何雨柱是清楚的。 “柱子，既然娄董事长都这样说了，你也算谭家菜的传人，有空去娄董事长家做做菜，你看行不行。” 杨厂长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对娄半城说道。 “行，厂里领导都说了，再说我这也算谭家菜传人，娄董事长的邀请，我就答应下来了，不知道娄董事长什么时候方便。” 娄半城想了想说道。 “下个星期天吧，小女要相亲，正好在家要宴请一些亲朋好友，一起把把关，小何师傅，下个星期天怎么样。” 何雨柱沉默了片刻。 “下个星期天，还有时间可以调整，来得及。” 何雨柱心里想着，嘴里却回答道。 “行，星期天正好我休息，没问题，只是我还要不到娄董事长的家，要不今天就先去看看路，到时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娄半城点点头。 “这个办法不错，行吧，待会儿就跟我一起回家一趟，也见见我的家人。” 娄半城这时站起身，对杨厂长他们说道。 “杨厂长，你放心，你们都这么有诚意了，轧钢厂需要的设备，我从香岛那边试试看，能不能弄回来，我想问题应该不大。” 杨厂长听到娄半城这样说，顿时握住他的手说道。 “谢谢娄董事长，要是有新机器，我们轧钢厂的生产又会上一个新台阶，实在太感谢了。” 轧钢厂其余领导，也纷纷站起来，跟娄董事长表示感谢。 这场宴会也算圆满结束。 这一次的第一功臣，自然是何雨柱这个谭家菜的传人了。 何雨柱自然跟着娄董事长回家去了。 上了车，车子一路开着。 路上娄董事长询问了何雨柱，在哪里学会的谭家菜。 “我爹就是谭家菜学出师的，那时还没有解放，社会太乱，要谋出路不容易，我爹就带我在身边，教我谭家菜，让我有一门手艺。” 娄董事长点点头。 “是啊，天灾年，饿不死厨子，你爹是对的，不过新社会了，谭家菜已经传不下去了。” 谭家菜在新社会，被认为是四旧范畴，是前朝糟粕。 所以现在谭家菜几乎绝迹。 “是啊，所以我后来在峨眉饭店，又学了几年的川菜，这才没有饿死。” 何雨柱也是无奈的说道。 谭家菜被新社会所抛弃，他只能去学习新菜系，其中辛酸，谁又能知道呢。 娄半城对此也有同感。 尤其自己资本家的身份，现在不也跟谭家菜一样，被新社会所不容。 “娄董事长，不知道您的女婿是哪家的公子哥，你们有钱人讲究一个门当户对，作为您的掌上明珠，肯定嫁的，也不会是普通人吧。” 何雨柱把话题引到了，娄小娥相亲对象的身上。 娄半城苦笑一声说道。 “现在这个时期，那还敢说什么门当户对啊，现在提倡的是无产阶级万岁，我们这种资本家，可不受欢迎。” “小女的相亲对象，我见过一次，说起来，还是红星轧钢厂的人。” 何雨柱假装大惊。 “我们轧钢厂的人，是哪位领导，杨厂长？不可能，太老了。” “李主任？也不可能，还是太老。” “厂子里有头有脸的领导，年龄也都不小了。” 何雨柱打着哈哈，就是不猜许大茂。 “不是厂领导，是厂里的电影放映员，叫许……许什么来着。” 娄半城皱眉回想着，这个相亲对象叫什么名字。 “许大茂！！” 何雨柱脱口而出。 娄半城看着何雨柱说道。 “对对对，就叫许大茂，原来你也认识啊。” 何雨柱瘪着嘴说道。 “岂止认识，还熟悉得很，我们住一个四合院，从小玩到大的。” 娄半城听说何雨柱和许大茂住一个四合院，想必很熟悉。 “既然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他许大茂是个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不说话，只是摇头。 “小何师傅，你倒是说说，这个许大茂，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妈以前在我家做佣人的，把他儿子吹得天上有地下无的。” 娄半城看到何雨柱不说话，也有点急了。 何雨柱为难的说道。 “娄董，不是我不说，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种缺德事，我还是不说为好。” 听到何雨柱说这话，娄半城心里顿时打起鼓来。 难道这个许大茂有什么大问题。 这不说还好。 这一说，顿时勾起娄半城的好奇心。 同时也为自己女儿未来着急。 这要是真的和这个许大茂结婚了，不把自己女儿推进火坑里吗。 “小何师傅，这这钱你拿着，你给我说说，这个许大茂到底有什么问题。” 娄半城掏出厚厚的一沓钱，塞到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自然是不会收的。 “娄董，虽然我不认识你女儿，但是……哎，算了，还是不说了。” 看到何雨柱将钱推回来，说话又支支吾吾的。 娄半城拍着胸脯说道。 “小何师傅，你放心，我不会出卖的，你今天说的话，我听完了，就会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对外人说。” 看到娄半城已经急了，何雨柱这才缓缓说道。 “娄董，有些话，我也不好说，我听说外国现在流行什么婚前体检。” 娄半城皱着眉说道。 “婚前体检，什么意思？” 何雨柱清清嗓子后，又说道。 “这婚前检查，就是让男女双方都去医院做检查，主要就是查查有没有传染病，还有就是关于生育的检查。” “有些人天生就是绝户，医学上叫做不孕不育，如果娄董真的为自己女儿着想，就让这个许大茂，做个婚前检查……。” 何雨水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娄半城何许人也，怎么可能听不出话里的意思。 “对，让许大茂去做个体检，要是没问题还好，要是真的是个绝户，我让小娥嫁给他，不是亲手将女儿推进火坑吗。” 娄半城自言自语的。 不过他的话，何雨柱可都听在耳朵里。 “太棒了，许大茂，我看你还怎么嚯嚯娄小娥。” 不一会儿，就到了娄家别墅。 进了屋，何雨柱终于见到了娄小娥。 这个时候的娄小娥，还才十八岁，高中刚刚毕业。 扎着两个麻花辫，一脸的胶原蛋白，比前世时，自己看到的娄小娥，更漂亮。 “小何师傅，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妻子——谭令柔。” 娄半城指着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说道。 何雨柱冲娄母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这位就是小女——娄小娥，今年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 娄半城又指着娄小娥说道。 娄小娥看到何雨柱，羞得满脸通红，藏在娄母身后，不敢看何雨柱。 娄小娥冲娄小娥笑了笑，正要说话。 娄小娥一趟子就往楼上跑，留下众人一脸懵逼。 “没事没事，小姑娘怕羞，不管她，我还有个儿子，到香岛去做生意了。” “这位是何雨柱师傅，谭家菜的传人。” 娄半城给娄母介绍了何雨柱。 娄母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你会做谭家菜？”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会一点，只是平时做得少，手艺倒是生疏了一些。” 娄母了来了兴趣，忙邀请何雨柱坐下，跟他说起了谭家菜来。 这一聊，就是半个多小时。 眼看天都黑了，自己媳妇还滔滔不绝的。 娄半城咳嗽了一声说道。 “令柔，时间不早了，何师傅还要回家呢，下个礼拜天，我邀请何师傅来家里做一顿谭家菜，到时你们再好好聊吧。” 谭令柔这才意犹未尽的不再说话了。 “小何师傅，想不到你对谭家菜了解这么清楚，谢谢你，下次早点到，我们好好聊聊。” 何雨柱点点头，也就起身告辞了。 娄半城本来要叫司机送何雨柱回去的，但是被何雨柱拒绝了。 “娄董，娄夫人，我就先告辞了，下个星期天，我早点到，再见。” 说完，也出了门，娄半城夫妇也将他送出门。 “振华，这个小何师傅不错，能说会道的，人也看着踏实，要不是我们小娥已经有了相亲对象，真想让他和小娥试试！” 谭令柔看着远去的何雨柱，对他是非常的满意。 娄半城这时想起许大茂，也是心凉了半截。 明天就通知许大茂，到医院去做体检，自己派两个人全程跟着他，免得他作弊。 “哎……，小娥的事，成不成还不知道，算了，过两天再说吧，你去看看小娥，我觉得她今晚有点奇怪。” 娄半城对妻子说道。 娄母谭令柔自然知道自己女儿是怎么回事了。 她是把何雨柱师傅，当成了相亲对象了。 娄母上了楼，进了娄小娥的房间。 娄小娥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自己母亲来了，就放下书说道。 “妈，那个人走了吗？” 娄母笑了笑，点点头。 听说何雨柱走了，娄小娥一脸的失望。 这个何雨柱，长得倒是挺好看的，要是能嫁给他，也是不错。 “人家是下个星期来帮家里做饭的师傅，他还是谭家菜的传人呢。” 听说只是来做饭的师傅，娄小娥明显情绪更低落了。 娄母看到自己女儿情绪不好，只能安慰的说道。 “哎……要是你爸，早点把小何师傅带来就好了，只能说你们有缘无分，真是造物弄人啊。” 娄家母女还在聊天。 何雨柱坐上公交车，已经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大院。 回到家里，妹妹何雨水已经睡下了。 桌上的竹盖下，留着两盘菜和两个白面馒头。 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晚饭。 看着桌上的菜，何雨柱顿时眼睛都湿润了，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屋里的动静，把隔壁的何雨水给惊着了。 披着衣服走出来，就看着哥哥在哭。 “哥，你怎么了，受了什么委屈，跟妹妹说，我头给他敲破。” 何雨水拉着哥哥的衣服，关心的说道。 何雨水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没事，哥没事，哥是高兴，因为我妹妹长大了，会关心哥哥了。” 何雨水看到满脸泪水的哥哥，也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自从自己那个没良心的爹，跟着白寡妇跑了后。 她还从没见过自己哥哥哭过。 哪怕以前被全院人联合着欺负时，自己哥哥也不曾流下一滴眼泪。 现在，居然为了自己的一顿晚饭，就哭的跟个孩子一样。 “哥……，你别哭了，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为了我，你也一直没结婚，我现在长大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何雨水将头埋在哥哥怀里，也哭成一个泪人。 “给我找个嫂子，再生几个侄子侄女，为我们老何家开枝散叶。” 何雨柱破涕为笑。 “行，你好好念书，以后挣了钱，哥给你找个嫂子，饿了没有，陪哥再吃点。” 两兄妹都抹了把眼泪，坐下来，吃着这迟来的晚饭。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就到了轧钢厂。 今天星期天，厂子里不上班，所以除了保卫科的人，厂里空荡荡的。 何雨柱提着大包小包的，在厂门口等了一下，就有一辆小车开了过来。 李怀德从车窗中伸出脑袋。 “柱子，上车，上车。” 何雨柱将东西放在后备箱，这才坐进车里。 “我还说要等一下，想不到李主任这么早就过来了。” 李怀德摆摆手，严肃的说道。 “不早不早，柱子，今天可全靠你了，我在我岳父面前，可夸下了海口的，说你的厨艺，可是这个。” 李怀德比出一个大拇指。 何雨柱点点头。 “李主任放心，昨晚哪味儿怎么样，今天只高不低，放一万个心好了，再等一下吧，马华马上到了。” 正说着，徒弟马华小跑着赶了过来。 “师傅，我没来晚吧，李主任，您也在啊。” 何雨柱冲马华招招手，让他上车。 李怀德的岳父是某部高官，住在机关大院。 一到李怀德岳父家，何雨柱带着马华，就忙碌开了。 不多时，一桌菜就做好了。 加了灵泉水的菜肴，果真香气四溢。 把李怀德岳父家的亲朋好友们，一个个馋的口水直流。 “怀德啊，你请的这个厨师，真的好手艺，不错不错，这手艺，就算去钓鱼台国宾馆，都够资格。” 李怀德的岳父，是个略显消瘦的老者，花白的大背头，显得很干练。 但是眼神中，带着一丝诡诈，看来也是个善用诡计之人。 “把这位大师傅请出来，我要好好感谢他！” 李怀德的岳父，让李怀德去把何雨柱请出来。 李怀德知道，自己岳父这是非常满意，于是就将何雨柱请出来。 李怀德的岳父连敬了何雨柱三杯酒，表示自己的感谢之情，还邀请何雨柱一起坐下吃饭。 何雨柱以厨子，不和主人同桌吃饭的规矩为借口拒绝了。 李怀德岳父也表示理解，叮嘱李怀德，不能亏待了何师傅后，何雨柱就回厨房去了。 和弟子马华随便炒了两个菜，也就把午饭对付了。 下午时，李怀德一脸通红的，笑呵呵的找到何雨柱。 掏出二十块钱，交到他手里。 “柱子，你真行，我岳父中午可夸了你好久，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我这事要是成了，还有重谢。” 说完，转身指着那些还没做完的菜说道。 “这些菜带回去，今天麻烦你了，我……我去睡一会儿，有点醉了。” 李怀德说完，醉醺醺的离开了。 何雨柱拿出十块交给马华。 马华哪敢拿，直到何雨柱怒目而视，他才勉强收下。 何雨柱让马华将剩菜带回去，自己也空着手，和马华离开了李怀德岳父家。 第18章 你家才有短命鬼 何雨柱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妹妹何雨水也早就睡了。 贾家的灯还亮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以及贾东旭，正在埋头数着钱。 “东旭啊，这些钱真的是你买黄铜挣的外快吗？” 看着床上的钱，贾张氏贪婪的说道。 “嘘，你再大声点，全院都听到了，是不是想你儿子吃花生米！” 贾东旭忙捂住贾张氏的嘴巴，让她小声点。 贾张氏也捂住自己的嘴，并心虚的看了看窗外，发现并没有人，这才放心下来。 秦淮茹则有点担心的说道。 “东旭，我总觉得有点心神不宁，以后别偷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万一……。” “呸呸呸……，你这个乌鸦嘴，就不盼着自己男人一点好，那叫偷吗，那叫拿，拿，知道吗！”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马上指着秦淮茹就破口大骂。 她是看不上秦淮茹这个乡下姑娘的。 她怕是忘了，自己也是农村的，只不过嫁给了老贾，才到城里来的。 秦淮茹看贾张氏骂她，她也就不敢再说话了。 贾东旭则也是心疼自己媳妇，对贾张氏说道。 “妈，你也别骂淮茹了，她不是也是关心我吗，没事的，我拿这些东西的时候，没人看到，也没人管。” 贾东旭得意的说着。 贾张氏也对自己儿子竖起大拇指。 “我儿子，果然不一样，一看就是做大事的，好好干，明天妈给你买鸡吃。” 想起鸡肉，贾张氏就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本还想再说点什么，到看到贾东旭拿回来的钱，她也不再说什么了。 还有什么，比钱拿在手里更实际呢。 何雨柱喝了灵泉水后，五感也变得十分敏锐。 现在的何雨柱，在自己屋里，都能听到贾家人的小声谈话。 “短命鬼，砸不死你，等着吧，你也没几天好活了。” 何雨柱可不打算告诉贾家，他贾东旭马上就要死了。 何雨柱关上房门，进入异空间后，用灵泉水一番洗漱后，这才上床睡觉。 异空间里虽然有房子，也有床，但是太安静了。 睡在那里面，总觉得瘆得慌。 还是回自己屋里睡踏实些。 这一觉就睡到大天亮。 何雨柱刚打开门，就看到许大茂急急忙忙的出门上厕所。 “喂！傻茂，你肾亏吗，这么早就去出恭。” 许大茂捂着肚子正在跑，就听到何雨柱骂他，他一个急刹车说道。 “傻柱，你得意不了几天了，老子马上就娶媳妇了，你这个老光棍，就羡慕吧。” 说完，许大茂捂着肚子往四合院外跑去。 由于跑的太快，还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 引得院里洗漱的邻居哈哈大笑。 何雨水也打着哈欠的从屋里走出来。 “哥，一大早就跟大驴脸互掐，你们上辈子怕是两口子吧，真是见得到，也离不得。” 说完，何雨水也拿着杯子毛巾，打着哈欠往中院水池去洗漱了。 何雨柱听到何雨水的话，连忙吐口水。 “呸呸呸，谁跟大驴脸是两口子，晦气。” 说完，也拿着牙刷毛巾，到中院水池去了。 就在这时，后院的刘光齐，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就往四合院外走去。 二大妈跟在后面叮嘱道。 “光齐，见面了，不要抠抠搜搜的，该给人姑娘买东西，你就买，钱揣好了，可别丢了，还有……！” 刘光齐在前面不耐烦的说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别再啰嗦了，烦不烦。” 说完，一趟子就跑出了四合院。 院里的邻居这时有好事的，就对二大妈说道。 “哟，二大妈，你家老大这是要相亲去啦，什么时候请吃喜糖啊！” 二大妈乐呵呵的说道。 “隔壁王大妈给介绍的，说人家姑娘人不错，工作也好，毛巾厂上班，但是是个独生女，有点小脾气，也不知道今天和我家光齐能不能成。” 说着二大妈，乐呵呵的往后院走去。 二大妈一走，水池边的邻居就议论开了。 “你们说，这个刘家老大今天能不能成。” “能成又怎么样，刘家就一间房，就算结婚也没地方住，总不能把老二老三都赶出去吧。” “说的也是，柱子，你知道吗，二大爷老是针对你，就是为了你家的两间大房子。” 一个邻居对正在刷牙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假装不知道，惊讶的说道。 “这个老东西，原来是想我家的房子，老子咒他家老大去做人上门女婿，还没儿子给他养老。” 何雨柱的话，引得水池边的人都哈哈大笑。 贾张氏这时走出来，看到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就以为人家在讨论她们家。 叉着腰就骂道。 “你们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家虽然孤儿寡母的，但是行得正，坐得端，没什么好让人说的。” 其余人看到贾张氏出来，也不回她的嘴。 这个老虔婆，你越和她扯，她就越来劲儿，就是个人来疯，别搭理她就行了。 看到大家都不敢回嘴，贾张氏可来劲儿了。 又要骂时，何雨柱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进嘴里，然后对着贾张氏的方向就吐了出去。 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贾张氏看到又是傻柱挑衅她，她就气得牙痒痒。 自己被打了十几个大嘴巴子。 自己乖孙的腿也被打断。 自己家一分钱没得到赔偿不说，还倒赔出去一百多块。 “傻……何雨柱，你要死了，你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用毛巾擦了擦嘴上的泡沫，对贾张氏说道。 “老虔婆，老子刷个牙，你也叽叽歪歪的，怎么，家里突然有钱了，多吃了几两肉，你是不是觉得，雨停了，天晴了，你又行了，大耳刮子还没把你打爽是不是。” 说完何雨柱掏出一沓钱说道。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说自己家突然有钱了，也是心里一紧。 “难道这个傻柱知道了，我家东旭偷厂里黄铜出去卖的事，不应该啊！” 就在贾张氏在心里猜想时，何雨柱又说话了。 “老虔婆，这里是两百块钱，老规矩，一个耳光五块钱，打够数，这些钱都归你！” 不止贾张氏，水池边所有的邻居，都盯着何雨柱手里的钱。 那可是两百块啊。 四合院里的邻居，大都一个月二三十块一个月。 每个月月底，都穷得揭不开锅了。 这两百块，得买多少肉啊。 贾张氏虽然想要，但是这个傻柱的大耳刮子，打人是真疼。 “你这个短命鬼，你就是想打死老娘，老娘才不会上你的当。” 贾张氏说着就要回家入。 “老虔婆，说起短命，你们贾家才是尽出短命鬼，前有你们老贾，接下来就是你家贾东旭，都是一副短命相。” 贾张氏听何雨柱骂他贾家短命，马上暴跳如雷。 转头就要和何雨柱拼命。 贾东旭这时也走了出来，指着何雨柱骂道。 “柱子，大清早的，你骂谁是短命鬼的，信不信老子揍你。” 贾张氏还没开启野蛮冲撞，就被一旁的邻居给拉住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还别不信，你们看这个贾东旭，面无四两肉，天生贱骨头，这是薄命像。” “还有这人中，是不是比常人短不少，老话说，人中短，阎王唤，怎么看都是个短命鬼。” 听到何雨柱说的头头是道的，大家也不知真假，只是盯着贾东旭看。 贾东旭也摸了摸自己的人中，确实有点短。 “难道，这个傻柱说的是真的？” 贾东旭开始怀疑人生。 没办法，谁让何雨柱说话还押韵，不信他信谁。 “柱子，是不是真的，你可别诓我们。” 一个邻居也摸了摸自己的人中，然后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自信的说道。 “不信我们就打个赌，就赌贾东旭一个星期内，死于非命！” 就在这时，易中海又出来了。 “柱子，大清早的说什么晦气话，哪有咒人死的，都散了。” 看到一大爷出来了，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洗漱完就各自回来了。 何雨柱拿着毛巾和杯子就往家里走，边走边说道。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那就走着瞧吧。” 何雨水也拿着东西，跟着自己哥哥回家去了。 贾东旭站在原地，开始思考人生。 看着出神的儿子，贾张氏拉了拉他说道。 “东旭，你别听傻柱乱说，他才是短命相，放心，妈今天给你炖鸡吃，买只大肥鸡回来。” 易中海也走过来，安慰贾东旭。 “别听柱子瞎说，快吃早饭，吃完上班去，今天可要升级考试。” 说完，易中海转身回来去了。 “对，对，今天还要考试，可不能耽搁。” 贾东旭这才回过神，转身回家去吃早饭了。 贾张氏对着何家还在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才回家去。 吃完早饭，大家也都陆陆续续出门去，上学的，上班的，出门遛弯的，好不热闹。 许大茂这两天很是得意。 毕竟，自己马上就要相亲，而且对方还是千金小姐，家里在四九城中，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富户。 而且未来老丈人，还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长。 自己以后弄个主任什么的当当，还不是信手拈来。 许大茂推着厂里配发的自行车，一脸得意的就去上班了。 路上碰到，腿着去上班的何雨柱，许大茂也不忘嘚瑟一番。 “傻柱，老子可是骑车上班，你个狗日的看到哥哥骑自行车，是不是很羡慕！” “来，学一声狗叫，大茂哥载你去上班。” 何雨柱本来不想理许大茂，但无奈这个小子实在太犯贱，不打他一顿，难消心头之恨。 何雨柱一个助跑，就把自行车上的许大茂，一把给薅了下来。 许大茂本来看到何雨柱冲过来，马上站起来蹬车，想要逃跑的。 无奈何雨柱跑得实在太快，自己已经站起来蹬了，还是被他一把拖下自行车。 “你妈的傻茂，老子不惹你，你特码还犯贱，老子打不死你。” 何雨柱一边骂着，一边大耳刮子抽在许大茂脸上，打的许大茂哀嚎连天的。 “哎哟哎哟，别打了，傻柱你……狗曰的，别只打一边脸，老子过几天……还相亲呢，这样不……均匀。” 许大茂的哀嚎声，也引起路上去上班的工友们，哄堂大笑。 何雨柱和许大茂不合，几乎整个轧钢厂都知道。 两人见面就掐，也是常态，所以许大茂挨揍，也没有人去拉他们。 几个大耳刮子下去，何雨柱的气也削了一半。 “狗日的，你再嘴贱，老子就把你给骟了。” 说完，又在许大茂屁股上又踢了一脚，这才拍拍手，往轧钢厂走去。 许大茂坐在地上，捂着脸，看着何雨柱走远了，这才爬起来，指着何雨柱远去的方向，破口大骂道。 “狗日的傻柱，别以为老子怕你，老子只是没有躲，你小子不讲武德，偷袭，老子劝你耗子尾汁，哎哟，我的脸！！” 许大茂把车子扶起来，在工友的嘲笑声中，一瘸一拐的往轧钢厂走去。 许大茂刚走到宣传科楼下，两个男人走到许大茂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后，问道。 “你就是宣传科的电影放映员，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的许大茂吗？” 许大茂看着两人，确认不认识后，还是点点头。 “那跟我们走一趟吧，娄董要见你一面！” 许大茂听到娄董要见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 自己未来老丈人要见自己！ 那不是说，自己和她女儿……！ 许大茂兴奋无比，眼光热情的看着两人。 “走吧，去见娄董，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今天你不用上班。” 说完，两人就带着许大茂往轧钢厂外走去。 厂门口，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等在那里。 三人走到小轿车边，其中一人对着车里的，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娄董，许大茂带来了。” 说完，将许大茂介绍给娄董认识。 看到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娄董突然想笑。 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董事长，是不能随便笑的，除非忍不住。 “许大茂，关于你和我小女儿相亲的事，我呢！暂时同意了。” 听到娄董同意，许大茂高兴得咧嘴一笑。 但是脸上的伤被带动，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谢娄董，谢谢娄董！” 看到许大茂点头哈腰的，娄董打断他的话说道。 “行了，先别谢。” “不过你们正式结婚前，去医院做个体检，国外现在流行婚前检查。” “看看双方有没什么疾病，如果都健康的话，那你们就尽快登记结婚吧！” 许大茂对于身体检查很是奇怪。 结个婚，为什么还要检查身体。 不过。 听说是国外流行的，那不就是时尚吗。 那就检查吧，自己又没问题。 看到许大茂点头，娄董继续说道。 “行，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们俩陪许大茂去医院检查，记住，一刻不停的陪着你们的未来姑爷，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两人点点头。 “娄董放心，这是未来姑爷，我们一定好好跟着。” 说完，两人带着许大茂，就往协和医院而去。 今天是轧钢厂的工级考试，所有参加考试的人，都非常的紧张。 这可是关系到自己收入的大事，不得不认真对待。 贾东旭紧张得，一脸是汗的，小声的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我觉得我过不了，我好怕！” 看到废物一般的贾东旭，易中海也是无可奈何。 偷偷掏出一个加工好的零件，交给贾东旭后说道。 “放心吧，这是我昨天加工好的零件，考试时是大家一起考，你找好机会，把这个零件换上就行了。” 贾东旭将零件藏好，感激的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太感谢您了，我要是这次考试过关了，我就让棒梗给您磕头，认您做爷爷。”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 这不正是他需要的吗。 很快的，考试铃声响起。 贾东旭故意找个最角落的机器，就开始加工零件了。 而易中海也站在不远处，帮贾东旭把风，好让他有时间，换上自己给他的零件。 第19章 相亲泡汤 厨房里，也送来一批猪肉来。 因为今天考试，所以轧钢厂弄来一批猪肉，给工人们改善伙食。 所以今天后厨特别忙碌。 就连最悠闲的何雨柱，今天也不得不亲自分割猪肉。 刘岚已经正式调到三食堂来，平时就在后厨帮帮忙。 有招待餐时，就到包间里去充当服务员。 所以刘岚这时，也在后厨帮忙洗菜。 何雨柱对刘岚没什么意见。 前世时，虽然自己经常和刘岚对侃，但是大多时候是同事间的玩笑话。 所以这一世，何雨柱也不打算难为刘岚，更何况有她这个大喇叭在，好多事，可就方便多了。 何雨水好不容易将猪肉分割完，这才有空去喝茶休息一下。 刘岚看到何雨柱喝茶休息，于是扭着屁股走过来说道。 “柱子，今天这么多猪肉，我想……。” 还不等刘岚说完来意，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你要想拿就拿，要是被抓住扭送派出所，可不关我的事，偷公家猪肉，罪名可大可小。” 何雨柱说完，又喝了一口茶，便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去了。 刘岚瘪着嘴，一跺脚，扭着屁股去洗菜了。 不过她的眼睛，时不时瞟着砧板上的猪肉。 刘岚心里正在盘算，要是少拿一点回去，应该不会被发现。 家里还有一个几岁的孩子，已经好久没吃过肉了。 刘岚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男人也是个窝囊废。 在暖水瓶厂烧锅炉，一个月二十来块工资，还不如轧钢厂的学徒工工资高。 李主任这时兴冲冲的走进后厨。 “柱子，柱子！” 还没进门，李主任就大喊道。 何雨柱听到李怀德喊他，也从躺椅上坐起来，往后厨门口走去。 “李主任，找我有事？” 看到何雨柱，李怀德神神秘秘的说道。 “柱子，我岳父答应我了，我很快就要做轧钢厂的副厂长了。” 对于这个消息，何雨柱早就在前世知道了。 所以这时内心并没有多震惊，但是表面上还是假装惊喜的，恭喜李怀德马上升官了。 看到何雨柱对自己恭维，李怀德心情大好，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这次还是多亏了你，要不起你的那一顿宴席，我老丈人也不会在他老战友面前扬眉吐气。” 李怀德在何雨柱耳边小声说道。 “你放心，我李怀德恩怨分明，你帮了我，我不会不回报你，等赵主任退了，这食堂主任的位置，肯定是你的！” 食堂赵主任，年底就退休，对于李怀德的承诺，何雨柱也只是听着而已，没有当真。 李怀德说完正要离开，就看到端着一筐菜的刘岚从面前走过。 李怀德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猥琐。 “哎！柱子，端菜的那个女的是谁，以前没见过啊。” 刘岚是一食堂调过来的，离办公楼太远了。 厂领导一般很少到其余食堂去，因为做招待菜的，只有何雨柱他们这个三食堂。 李怀德自然没有见过刘岚，但是对于刘岚的美貌，李怀德也是心有觊觎的。 “她叫刘岚，一食堂调过来的，专管招待宴席的，平时在后厨帮忙。” 何雨柱不打算去管。 李怀德和刘岚搞到一起，那是剧本的走向，自己也懒得去阻止。 反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哦，新来的啊，我去看看。” 李怀德说完，就跟在刘岚屁股后面，假装在厨房里东看西看的，其实就是想引起刘岚的注意。 刘岚看到李怀德跟在自己后面，又一直盯着自己看。 那会不知道这个老色批是打的什么如意算盘。 “李主任，您怎么有空来，厨房里面脏着呢，你不怕弄脏自己的衣服啊。” 刘岚假装关心的跟李怀德说着话。 李怀德马上回答道。 “没事，作为后勤主任，来查看一下厨房，也是职责所在，顺便关心一下厨房工人的情况，了解一下职工们有没有什么困难。” 说到这里，刘岚马上就懂了。 “不瞒李主任，我家已经好久没有来开荤了，哎……！” 李怀德看到刘岚的模样，也是心领神会的。 在刘岚耳边小声说道。 “有困难，就应该反应嘛，待会儿到我办公室一趟，我具体深入的了解一下你的情况，然后酌情为你解决困难。” 说完，李怀德还给刘岚使了一个眼色，这才匆匆离开。 不久之后，刘岚也借故上厕所，也离开了后厨。 中午开饭时。 贾东旭一脸笑容的，跟在易中海身后，来食堂打饭。 看样子，今天的工级考试是过关了。 这不，贾东旭兴奋的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多亏了你，我现在也顺利考上二级钳工了，以后一个月也是38.6元的工资了，这样，我家日子也会好过一些了。” 易中海白了贾东旭一眼。 要不是老子帮你作弊，你能过？ 但是为了不得罪这个养老人，易中海还是笑呵呵的说道。 “以后好好学习，争取下次考上三级工！”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 也有垂头丧气走进食堂来的，看就知道，这些人是这次考试没能过关的。 而许大茂，这时也顶着个猪头，来到食堂了。 原本他今早去协和医院检查完，就可以回家的。 但是他今天下午还要去下乡放电影，要到厂子里来拿放映器材和自行车。 所以干脆到食堂来把饭一块吃了。 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和娄董的女儿结婚了。 许大茂现在走路时，尾巴都要打人，摇头晃脑的。 在打菜处找了一圈，没找到傻柱，许大茂顿时有点不开心了。 本来想要嘲讽一下傻柱的，可惜不在。 “没事，吃完饭，老子直接到后厨去，今天一定要好好羞辱傻柱一番。” 许大茂一边吃着饭，一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羞辱傻柱。 没想到，他的体检报告，已经在娄半城的手里了。 看着体检报告上，写着患者小蝌蚪不活跃，成活率低，大概率患有不孕不育，这一行字时。 娄半城的肺管子都要气炸了。 “还好听了柱子的话，不然可就把娥子给害了。” 娄半城将体检报告收起来，起身就回家去了。 他要跟自己媳妇说这个事，让她回绝许大茂家的相亲。 自己媳妇和许大茂的母亲，是多年的主仆。 两人虽为主仆，但是却情同姐妹。 要自己女儿和许家相亲，也是这两个老娘们儿商量好的。 说娄家成分不好，要是和许家结了亲，也就有贫困成分了。 以后就算有什么大风大浪，自己娄家也好有个护身符不是。 谁料到，这个许大茂居然是个绝户。 刚回家，就看到自己媳妇谭令柔正在家里收拾东西。 “老娄，今天怎么这么早？” 娄半城直接掏出许大茂的体检报告，交到谭令柔的手里。 谭令柔打开一看，也是脸都气绿了，将手里体检报告一甩，就要出门。 娄半城忙拦住她。 “你这个是要去哪里。” 谭令柔气呼呼的说道。 “当然去找许家了，竟然敢害我们家女儿。” 娄半城拉住自己媳妇说道。 “你去了，这是要闹得满城风雨吗，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还觉得自己家事情不多是不是。” 谭令柔想了想，这才冷静下来。 自己家还不就是因为成分不好，才想着把女儿嫁给贫下中农阶级的。 这样要是一闹，自己家还不成四九城的笑话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 谭令柔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对娄半城抱怨道。 “那能有什么办法，再说这事也不能怪许家，就连许大茂，都不知道自己是绝户。” 娄半城也算理智，没有一味儿的指责许家。 “这事我们就当不知道，当然这相亲的事，就算了，你也别和许家再来往。” 娄半城缓缓说道。 而他的话，也得到谭令柔的赞同。 于是，谭令柔出门，找许家人去了。 许家人这些天，也是志得意满的。 自己儿子要是能攀上娄家这棵高枝，那自己家还不飞起来啊。 许夫名为吴富贵，曾经也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的贱人一枚。 许大茂也完美继承了，他老爹的贱人属性。 两口子正在幻想着未来的富裕生活时。 谭令柔找上门来了。 “哟，亲家母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你看看你，让你平时多打扫打扫，你看家里，乱的跟猪窝一样。” 徐福贵冲自己媳妇抱怨道。 谭令柔摆摆手说道。 “不用了，也不要叫什么亲家了，八字还没有一撇，今天来的目的，就一个，我们两家相亲的事，就先算了。” 谭令柔的话，将许家两口子惊的差点没坐地上。 “老东家，为什么啊，难道我们家，有什么对不起您们家的吗？” 许母忙拉住谭令柔的手，一脸谄媚的说道。 谭令柔一甩手说道。 “我们家小娥，突然跟我们说，要去念大学，我们也支持她多念书。” “又怕耽误你们家小子，所以一商量，这相亲的事，就算了，你们家小子，另外找别家吧。” 谭令柔说完，就转身要走，但是突然停下脚步说道。 “如果你们家小子真想要等我家娥子，也行，不过要四年后，等我家娥子大学毕业再说。” 说完，谭令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许家。 “亲家母，亲家母，别走啊，我们再商量商量。” 许母还试图挽回，但是一旁的许父，则气得坐在一旁抽着烟。 “这都是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吗，等晚上大茂过来吃饭时，好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茂今天要下乡，最晚明天才能回来，算了，我靠这门亲事，怕是真的黄了。” 许母也是长叹一声，一脸的愁容。 完了，全完了，有钱人的生活，没了。 相比自己爹妈的一脸愁容，许大茂倒是得意洋洋的。 他最喜欢下乡放电影。 每次去，各个公社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这个许大茂，也没少嚯嚯。 完了，走的的时候，乡亲们还‘热情’的‘送上’各种土特产。 那日子是美美的。 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有钱媳妇，已经没了。 当然，何雨柱也不知道。 这天下班前，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进异空间去看了看。 各种庄稼，家禽都长势良好。 看到水塘里成群的大白鹅，馋的何雨柱口水直流。 铁锅炖大鹅，多少年没吃过了。 所以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手里提着一只大鹅，慢悠悠的往四合院里面走去。 前院。 三大爷闫埠贵，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浇花。 真怕那天，他把那几盆焉不拉几的花草，给淋死了。 其实闫埠贵那是浇花，他是在观察。 只要谁提着东西进四合院，他都要上前打个秋风。 比如，现在他看到了，何雨柱手里提着的大鹅。 “哟，柱子，今天这么早，还买了鹅，哎呀，铁锅炖大鹅，多少年头没吃过了。” 何雨柱知道这个算盘精想要干什么，但是哪能每次都如了他的意。 “说的也是，三大爷，要不晚上来吃一口饭？” 何雨柱调侃道。 闫埠贵高兴的，手里的破花洒都扔了。 “行，行，柱子，还是你敞亮，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说着，闫埠贵就要回家去。 何雨柱忙拉住他说道。 “三大爷，你看，我这鹅也出了，还要回去做，还要管饭，你也不能什么都不拿，就到我家来了吧。”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这样说，马上警惕道。 “不然呢，那你想干什么？” 何雨柱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说道。 “我们今天就是算合伙吃饭，我除了菜还有饭，你三大爷，总得出点什么吧。” “我出……出什么？” 闫埠贵警惕的看着何雨柱，说话都结巴了。 “我出饭菜，你出酒，总不过分吧！这样，茅台什么的就算了，汾酒，汾酒怎么样？” 何雨柱大气的说道。 “汾酒？汾酒都好几块一瓶，算了算了，你的这顿饭也太贵了，三大爷胃疼，不吃了不吃了。” 说完，捡起地上的破花洒，继续浇花去了。 “三大爷，这可是你自己不吃的，可别说我没叫你。” 何雨柱说着，提着大鹅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 “想占你三大爷的便宜，你怕是发高烧了，三大爷的便宜哪有那么好占的。” 何雨柱提着大鹅回家，自然引得院里邻居们的觊觎。 尤其贾家。 贾张氏早早就让，还在坐月子的秦淮茹起床，做家务去了。 自己也端个小凳子，坐在门口纳鞋底这个老演员。 今天去市场，买了半只鸡。 这让贾张氏觉得自己，尾巴都要翘起来抽人了。 在院里，看谁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院里人也不敢招惹她。 根本就是一张狗皮膏药，只要贴上了，撕下来，就要带点皮。 就在贾张氏因为半只鸡，而得意洋洋时，就看到何雨柱提着一只大鹅进了中院。 邻居们纷纷去看何雨柱手里的大鹅，将贾张氏晾一边去了。 “短命鬼，吃什么大鹅，噎死你们一家！” 贾张氏嘀嘀咕咕的回家去了。 何雨柱跟邻居寒暄几句，也就回家了。 不多时，下班的大军也陆续回四合院了。 原本清静的四合院，这时终于也热闹起来。 街坊们围着水池洗菜，孩子们在满院子奔跑嬉戏。 看的瘸了一条腿的棒梗，羡慕的要死。 贾张氏虽然被何雨柱压了一头。 但是当贾东旭回来说，他今天考试过关了，以后就是二级工后。 贾家全家都高兴的，就差没有跳起来。 而何雨柱，也是冷眼看着这一切。 因为贾家的苦日子，也在贾东旭成为二级工后，正式开始了。 第20章 柱子，你有对象吗 第二天傍晚，许大茂终于推着自行车，哼着小曲。 车把手上 ，还挂着不少的干蘑菇，大蒜什么的土特产。 这些都是‘热情’的老乡‘送’给许大放映员的。 刚进四合院，三大爷就迎了上来。 “大茂，你爸妈今天过来了，这个时候，正在家里等你，快回去看看。” 闫埠贵虽然对许大茂说着话，但是眼睛却盯着，许大茂车把手上的那些土特产。 许大茂听完三大爷的话，也好奇得很。 自己爸妈过来干什么。 看到三大爷盯着自己的土特产。 许大茂自然知道这个闫老扣，心里在想什么。 于是拿出几个干蘑菇，递给闫埠贵。 “三大爷，这是老乡送的土特产，你拿几个回去尝尝。” 闫埠贵乐呵呵的接过蘑菇，连忙跟许大茂道谢。 许大茂看到屁颠屁颠，跑回家的闫埠贵，直接啐了一口唾沫。 然后推着车子回了后院。 刚进屋，就看到自己父母正坐在自己家里，也不做饭。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我去你们家时，刚好没人，还说你们出门去了。” 许大茂架好车，提着土特产，边进屋边对自己父母说道。 “大茂，你这两天遇没遇到什么事，娄董家和我们家相亲的事，黄了！” 许父对许大茂抱怨着。 “什么，黄了，怎么会黄了呢？” 许大茂听到自己老爸跟自己说的话，惊得手中土特产都掉了一地。 许母这时也走过来，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这两天，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总感觉娄董家，是发现了什么。” 许大茂也努力回忆着，突然，许大茂想明白什么事了。 “前两天，娄董找到我，让我去医院做了个体检，不过我也没什么问题啊。” 许父许母想了想，不就是体检吗，应该不是和这个有关系。 “唉……！算了，只能说我们老许家，没有发财的命，算了，我去做饭，吃完回家去。” 许母哀怨的去做饭了。 而许父则坐在门口抽着闷烟，明明马上就要过上有钱人的生活了。 没想到，到头来却成了镜花水月一场梦。 许大茂则呆坐在屋里。 自己的人上人生活。 自己的车间主任。 自己的小别墅，轿车都没了。 这一切应该只是一场梦吧。 这一顿晚饭，许家人都没有怎么吃，全都心事重重的。 许父许母‘吃完饭’就回家去了，而许大茂相亲失败的事，也被何雨柱听到了。 “还真的是绝户啊，哎……可怜的许大茂啊。” 何雨柱搅黄了许大茂和娄小娥的相亲后，心情也是大好。 乐呵呵的对妹妹何雨水说道。 “雨水，去给哥哥买一瓶汾酒，哥哥突然想喝点好酒。” 说完，还掏出十块钱给何雨水。 何雨水正在啃得美味的鹅肉，哥哥突然让她去买酒，还有点不高兴。 “剩下的，归你。” 何雨柱又补充了一句。 何雨水夺过钱，就往四合院外面跑。 何雨水去得快，回得也快，没几分钟就把酒买回来了。 “哥，今天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错？” 何雨水还给自己，买了一瓶北冰洋汽水，看到自家哥哥似笑非笑的，很是好奇。 “当然高兴了，许大茂本来要去相亲的，结果人家女方不干吧，你说哥该不该高兴。” 何雨水听完，也是开心无比。 这个许大茂就是个贱人，现在相亲失败，实在值得庆祝一下。 这一夜，注定又有人要失眠了。 第二天何雨柱刚到厂门口，就被娄半城给叫住了。 “柱子，上车里来，有事要问你！” 何雨柱无奈的坐进了娄半城的车，不知道娄半城要对自己说什么。 “柱子，谢谢你的提醒，想不到那个许大茂，真的是绝户，差点就把我家娥子给害了，谢谢你。” 何雨柱摆摆手说道。 “没什么，我也不想您女儿跳进火坑，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上班去了。” 何雨柱只想娄小娥不被许大茂耽误了，并没有其它想法。 “柱子，问你个事，你有没有对象？” 娄半城对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高大，英俊（比上一世的傻柱，可好看多了），还做得一手好菜。 而且是个热心肠。 现在是六级厨师，一个月六七十块。 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自家娥子要是嫁给这个柱子，应该会很幸福。 “这个……，娄董，谢谢你看得起我，不过，我已经相过亲了，对方是个老师好，我们都感觉不错。” 何雨柱暂时，把冉秋叶给拉出来做挡箭牌。 柱子说完，拉开车门继续说道。 “娄董，我叮嘱一句，你们的身份，很麻烦，有些事，尽早做打算，我先上班去了，星期天的宴席……。” 娄半城心里虽然惋惜，但是还是感谢柱子。 “星期天的宴席，就取消了吧，不过，我还是想再吃你做的谭家菜。”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没事，星期天我还是来给你们做一顿谭家菜，也让娄夫人这个正宗谭家菜传人，指点指点。” 娄半城满意的笑了笑，掏出一沓钱给傻柱。 “柱子，这钱你拿着，这次真要谢谢你。” 何雨柱已经下了车。 看到娄半城递过来的钱，脸色不好看的说道。 “娄董，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可不是为了钱！” 娄半城看到何雨柱生气了，收起钱说道。 “柱子，别生气，我娄家现在除了钱，其它的还真拿不出来，既然这样，我们认个亲，我认你做干儿子，你做娥子的干哥哥，怎么样。” 何雨柱哪敢和资本家攀亲戚，嫌命长了是不是。 但是又不好驳了娄半城的面子。 于是将头探回车里小声说道。 “娄董，小声点，现在这个时期，一句话传出去，可就万劫不复啊。” 娄半城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点头。 “是我考虑不周，不过这干哥哥的事……。” 何雨柱没办法，只得答应。 “娄董，这事只有你知我知！” 娄半城点点头，然后冲何雨柱挥挥手说道。 “行，那星期天见了，小李，开车。” ‘嘟嘟嘟！’ 看着远去的小车。 何雨柱头都大了。 原着里可没有这一出，接下来要怎么发展，鬼知道。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再说吧！” 何雨柱又乐呵呵的，往三食堂走去。 马华这几天，在师傅何雨柱的指导下，已经能炒几个大锅菜了。 只要吃饭的工友满意，马华转正的事，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对于这个忠心的徒弟，何雨柱决定好好培养。 “马华，现在你也上灶台炒菜了，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就给你打申请转正。” 马华正在切土豆，听到师傅这样说，忙给师傅鞠躬感谢。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让马华好好练习，等待下个月的转正考试。 就算马华厨艺有欠缺，自己不是有灵泉水吗。 有了这个作弊神器，要转正还不是妥妥的事。 生产车间里。 贾东旭趁休息时，又偷偷跑进物资仓库里偷东西去了。 上厕所回来的易中海，没看到贾东旭，正好奇人跑哪里去了。 就看到贾东旭，鬼鬼祟祟的往车间外走。 易中海好奇的跟了上去。 就看到贾东旭这小子，偷偷溜进物资仓库去了。 “这小子，没事跑这里干什么？难道偷东西？” 易中海联想到贾家这两天，不是鸡就是肉的，总觉得有问题。 原来是偷厂里的东西出去卖。 易中海正要跟上去阻止，却被路过的刘海忠碰到了。 “老易，你在这里干什么？” 易中海心里骂娘。 “怎么碰到这倒霉玩意儿了，这事要是被刘海忠知道了，还不马上抓住贾东旭去厂领导那里邀功啊！” 嘴里却说道。 “没事，累了，趁休息时间，出来活动活动！” 刘海忠奇怪的看了眼易中海，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过来帮我一个忙，我哪里……！” 刘海忠拉着易中海，就往自己的车间走去。 易中海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刘海忠走了。 贾东旭好一会后，才鬼鬼祟祟的从物资仓库里出来，一脸的笑容。 看来是搞到不少好东西。 快下班时，易中海找到贾东旭。 “东旭，问你个事，你要老实回答！” 看到一脸严肃的师傅，贾东旭心里也在打鼓。 “师傅，您问吧！” 易中海四下看了看，附近没人，于是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偷厂里东西了？” 贾东旭一听，脸都吓白了。 “我……我……我没偷，我一个老……实上班的工人，怎么会偷东西！” 看到紧张的贾东旭，易中海可以确定，这个小子肯定偷东西了。 “东旭，你是不是找死，这要是被逮到了，坐牢是小事，搞不好要吃枪子儿。”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家淮茹怎么办，还这么年轻。” “几个孩子怎么办，我怎么办。” 贾东旭这时也急了。 “师傅，我也是没办法，你也知道，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 “家里一大堆的人，淮茹还坐着月子，哪哪都要钱，您说，我不偷点东西，哪有钱给家里改善伙食。” 易中海这时也沉默了。 他无法反驳贾东旭的话。 自己虽然可以资助贾家。 但是如果贾家养成习惯了，那不趴在自己身上吸血不是。 这个口子不能开，千万不能。 “哎……，但是偷东西终归是犯错误的，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能再偷了！” 为了自己不跳进贾家这个火坑，易中海还是默许了贾东旭的偷盗行为。 见自己师傅都不说什么，贾东旭的胆子也更大了，他决定干票大的。 而这也成了贾东旭的绝唱。 时间一晃，就到了七月。 天气开始热了起来。 何雨柱给去了娄半城的家里，做了顿谭家菜。 谭令柔吃得直称地道。 只是娄小娥，看何雨柱的眼神中，却多少带点哀怨。 吓得何雨柱做完饭，饭都没吃完，就找借口跑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醒来了。 他总觉得心神不宁的，感觉有事要发生。 “难道今天有大事要发生，这股子压抑感是怎么回事。” 这感觉，不止何雨柱有。 贾家秦淮茹，也同样感到一阵心悸。 “东旭，我今天感到一阵心慌意乱的，怕不是要出什么事，你今天上班的时候，可得多注意一点。” 贾东旭正在穿衣服。 听到自家媳妇这样说，他只是笑笑，并没有放在心里。 “能有什么事，现在我已经是二级工了，家里的好日子马上来了，再说还有额外收入，放心吧，出不了事。” 秦淮茹虽然听贾东旭这样说。 却还是心神不宁的。 很快的，上班时间到了，四合院的人，也都陆续出门了。 何雨柱出门就看到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去上班。 他一下跳到许大茂车后座上，吓得许大茂车把手都扶不住了。 “傻柱，你给老子下去，快下去，老子的车，你也配坐！！” 许大茂大骂道。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直接在许大茂眼前晃了晃拳头。 “你小子多说一句，老子今天把你打成猪头！” 看到何雨柱砂锅大的拳头，许大茂只得把话咽下去，吃力的骑着车，往轧钢厂而去。 “傻茂，我觉得今天有大事要发生，我觉得贾东旭那玩意儿，今天要出事！” 何雨柱小声的对许大茂说道。 “贾东旭那个短命鬼，他能出什么事，人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比你我可爽多了。” 许大茂想起秦淮茹那身段，那样貌，尤其那对大粮仓。 每次都看得自己血脉喷张。 “傻茂，你还别不信，我打赌，贾东旭那玩意儿，今天要出大事！” 何雨柱笃定的说道。 “赌就赌，谁输了，谁请喝酒！” 许大茂酒量不大，酒瘾不小，整天想着喝两杯。 “好，你就等着请喝酒吧！骑快点，要迟到了！”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已经是傍晚了。 也到了轧钢厂快下班的时候。 贾东旭又不见了。 易中海知道，这小子又偷东西去了。 易中海忙忙慌慌的往物资仓库走去，还没进门，就听到仓库里一声巨响，好像什么东西倒下了。 “遭了，出事了！” 易中海暗叫一声不好，忙推门而入。 贾东旭被倒下来的大铁架，给死死压住，嘴里，鼻子里都是血，眼看活不成了。 “来人啊，出事了，有人被压住了！” 易中海冲出仓库，大声喊道。 一时间，好多工友跑出来。 “易师傅，怎么回事，谁被砸倒了！” 有工友询问道。 “我徒弟，我徒弟贾东旭，被倒下的架子给压住了，快去救他！” 一时间，所有工友都冲进了物资仓库。 很快的，厂领导也闻讯赶来。 厂里有人被砸倒了，这可是大事。 现在厂领导，只求不要死人。 四合院。 贾家正在煮饭，等着贾东旭回来就好开饭。 但是没等到贾东旭回来，却等到一个工友跑来说。 贾东旭受伤了，现在送去医院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 让贾家人赶快去医院看看。 工友说完也就走了。 而贾家人，则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接着贾家就传出嚎啕大哭。 第21章 办丧事 贾张氏和秦淮茹，哭着将孩子托付给一大妈看管。 然后着急忙慌的就往医院跑。 四合院里，也开始流传贾东旭出事的传言。 有人说贾东旭是卷曲机器，被卷成重伤的。 也有说贾东旭是去仓库拿东西，被倒下来的架子给压成重伤的。 也有说贾东旭是去仓库偷东西，拉倒了架子，把自己砸成重伤的。 反正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 何雨柱今晚临时有招待宴，所以现在还在厂里加班。 但是许大茂，从自己父母那里吃完饭，刚回四合院，就听说贾东旭出事了。 “还真让傻柱说中了，贾东旭这个短命鬼，莫非真的要死？” 许大茂站在贾家门口，嘴里嘀咕着。 “许大茂，你在嘀咕啥呢。” 刘海忠也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主。 院里发生这么大一件事，他自然要出面，以彰显自己二大爷的地位。 “二大爷，贾东旭怎么样了，会不会死？” 许大茂八卦道。 刘海忠看了眼，贾家空荡荡的房子说道。 “不知道，听送他去医院回来的工友说，送医院时，就快没气了，后来就送手术室抢救了。” “不过我看够呛，怕是撑不到天亮！” 刘海忠嘴里说着，但是语气中，却是带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口吻。 许大茂叹口气说道。 “可惜秦淮茹了，年纪轻轻就守寡，今年多大来着，26岁还是27岁？” 刘海忠看着许大茂一脸猥琐样，马上和他拉开了距离，转头就走，临了还骂了一句‘不要脸’，就回后院去了。 许大茂可不管这些。 贾东旭是贾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死只是时间问题。 这秦淮茹以后要么改嫁，要么被几个孩子，活活的拴死在，贾家这艘破船上。 无论哪一个，贾家都完了。 自己以后拿捏秦淮茹，还不是手拿把掐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浑身热血沸腾的。 七点多时。 何雨柱也回到了四合院。 在厂子里。 何雨柱就听说贾东旭出事了。 所以回到四合院时，再听到邻居说起这事，一点也不惊奇。 回了屋，何雨水正在擀面皮，准备晚上做水饺吃。 看到哥哥回来了，何雨水也开启了，自己那颗八卦的心 “哥，贾东旭受伤进医院了，你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 “在厂里就听说了，被倒下来的铁架给砸中了。” 何雨柱一点也不给何雨水八卦的机会，直接脱口而出。 何雨水本来还想八卦一下的，听到自己哥哥这么不给机会，也是扭过头不再理他。 何雨柱则回屋去了。 晚上快十点时，院里突然热闹起来，阵阵凄惨的啼哭声响彻四合院。 院里的人其实都没睡，都在等贾东旭的消息。 倒不是他们多关心这个贾东旭，只是都在等，这个贾东旭是死是活的消息而已。 听到这哭声，就知道，这个贾东旭肯定噶了。 于是纷纷跑出屋来看热闹。 秦淮茹已经哭晕过去。 贾张氏倒是坐在自己家门口，一句又一句的嚎着。 “我的儿啊，我的东旭啊，你怎么就扔下我们一家老小，自己就先走了了。” “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要怎么过啊，棒梗他们还那么小！” “老贾啊，你这个死鬼，怎么也不保佑我们东旭，让他长命百岁啊！！” “我的儿啊！…。” 这个贾张氏平时虽然蛮横不讲理，院里人也都不喜欢他。 但是死者为大。 现在这个贾张氏又哭得这么凄惨。 院里邻居有的也落下泪来。 一大爷也红着眼睛，对院里的人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们，贾家今天遭了这个难，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大家搭把手，先棚子，把贾东旭的丧事先办了。” 邻居们也纷纷搭手，很快就在中院，给贾东旭搭了一个灵堂。 虽然街道三令五申的，不要搞这些封建迷信。 但是很多时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没人举报，街道办也不会来管。 邻居们都在帮忙，只有许大茂，和何雨柱现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 易中海看到后，走过去，对何雨柱和许大茂说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家都在忙，就你们俩站这里看着。” 许大茂不好反驳，缩缩脑袋，不敢说话。 何雨柱却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我这双手是炒菜的，不是搭灵棚的，再说了，这棚子不是搭起来了吗，还需要我们去吗？” 易中海听完何雨柱的话，气得满脸通红的。 “柱子，作为邻居，应该互相帮助，共同进退，你们这样是破坏邻里团结。” “贾东旭都死了，你们也不说献点爱心，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易中海一边指着何雨柱和许大茂，一边就是一番教育。 何雨柱冷笑一声。 “一大爷，我和他贾家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要我献爱心。” “再说了，邻里之间要互帮互助，这个贾家，给过我家任何帮助了吗。” “当年我两兄妹都快被饿死的时候，他贾家可连一个窝头都没给过一个，前世因，后世果，有因才有果。” “所以我不帮贾家，谁也没话说。” 何雨柱说完，自然靠在门前的柱子上，看着贾家办丧事。 “你……你……，柱子想不到你变成了这样，真是无可救药。” 易中海知道何雨柱属倔驴的，他不愿意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所以骂了两句后，易中海还是一甩手，又到贾家去了。 听到贾家哭哭啼啼的，吵的厉害。 何雨柱冲着贾家吼道。 “老子要睡觉了，你们特妈的要哭就小声点，别吵老子睡觉了。” 秦淮茹已经醒过来了，正跪在灵堂前呜呜咽咽的哭着。 听到何雨柱的话，她又憋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 贾张氏冲到何雨柱面前骂道。 “傻柱，你还是人吗，我儿子都死了，你也不让我们哭，你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钻了钻耳朵，这才缓缓说道。 “我是不是人先不说，不过你儿子肯定不是人，不然也不会躺那里。” “不过看你家死了儿子，一家两个寡妇，老子也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你们想哭就哭吧。” 说完，何雨柱房门一关，就睡觉去了。 气得贾张氏又是嚎啕大哭。 这一夜，何雨柱是在异空间里睡的觉，静悄悄的，睡得很香。 不过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却发现自己股子长得老长了。 这时何雨柱才反应过来。 异空间里的时间，被他调得比外面时间快三十倍。 睡一夜，相当于外面半个月，这胡子能不长吗。 起床刮了胡子，又在异空间里洗漱一番后，何雨柱这才打开大门。 贾张氏和秦淮茹还坐在灵堂前，双眼通红，看样子是一夜没睡。 一大爷一大妈也陪他们守夜到天亮，同样双眼通红。 何雨柱捅开炉子，放锅烧水，将昨晚剩下的饺子给煮了做早餐。 从异空间里拔了一把小葱，放进饺子汤里，香气一下飘向四溢。 中院灵堂的几人自然也闻到了。 “这个傻柱，又在做什么好吃的，好香啊。” 贾张氏有气无力的说道。 昨晚哭了一晚，该有的悲伤，也都悲伤完了，现在的他，只想吃东西。 “韭菜鸡蛋的味道，肯定是饺子！” 易中海鼻子很灵敏，一下就判断出，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 “一大爷，你去找柱子要点饺子过来吃吧，从昨晚，我和我婆婆就没吃过东西了，昨晚又折腾一夜，实在饿得不行了。” 秦淮茹也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现在也咽着口水，想吃东西。 一大妈也推了推一大爷。 “老易，你去柱子那里弄点吃的，实在太饿了。” 易中海昨晚也想了一夜。 贾东旭这个短命鬼也死了。 棒梗还小。 自己养老的问题，现在又落空了。 必须物色下一个养老人。 聋老太说的对，柱子是现在最合适的养老人。 趁这个机会，跟柱子拉拉关系，恢复到以前那个样子。 “行，我去说说！” 易中海拍拍身上的灰，就往何雨柱家走。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在吃着饺子，喝着饺子汤，原汤化原食，好不开心。 “柱子，正吃着呢！” 易中海还没走进屋，屋里的何雨柱就听到他那浑厚的声音。 何雨柱抬头看向屋外，易中海正站在门口，看着屋里的自己。 何雨柱开口问道。 “一大爷，有事？” 易中海看到盘子里，仅剩的三个饺子，顿感有点尴尬。 “柱子，是这样的，我们昨晚守灵守了一晚，到现在还没吃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打了一个饱嗝后说道。 “没吃就去吃啊，来我家干什么。” 被何雨柱噎了一下，易中海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厚着脸皮说道。 “不是，这不你家正在吃饺子吗，我想问问，能不能分一点饺子给我，我拿回去自己煮。” 何雨柱一口将盘子里最后三个饺子一口吃掉。 “一大爷，不好意思，没了，就这都是昨晚剩的，怎么，你帮贾家守灵，贾家也不请你吃饭，哎呀呀……。” “人家都是徒弟给师傅守灵，你倒好，师傅给徒弟守灵，倒反天罡啊！” “一大爷，慢走不送。” 何雨柱冲易中海挥挥手，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气得满脸通红。 “柱子，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变得冷酷无情，油盐不进了，我给你说，我们院子可没有这种人。” “我们可是文明大院，都是诚实可靠，尊老爱幼，团结邻里，互帮互助的。” “你还要继续这样，只把你赶出四合院了。” 何雨柱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噌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两步来到易中海面前。 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一大爷？ “易中海，你想赶我出四合院，你是脑子进屎了吧，这房子是我爹50年时，花一千多万（旧币，合新币一千多块）买的，有房本的，你凭什么赶我走。” 这个四合院，好几家的房子是私人花钱买的，比如前院的闫埠贵家的两间房。 比如说中院的易中海的两间房。 还有何雨柱的两间房。 自己后院聋老太的两间房，自己许大茂的两间房。 都是在50年前后，私人花钱买的，有房本的。 其余的，什么二大爷，贾家这些，都是在轧钢厂上班后，街道给分配的房子。 因为是集体财产，所以没有房本。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的面红耳赤的。 “还有，易中海，我和你还有账没算清楚，你要会做人呢，我们私下解决。” “你要是不好好做人，以后我跟你慢慢算这笔账，你现在接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想老子跟你养老，也不是不行，你的他没有钱财，包括房子，全部都过户到我的名下，我会在你老了的时候，给你养老。” “不然，一切免谈。” 何雨柱的的话，将易中海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这把易中海惊得一时都不知所措了。 “柱子，想要我的钱和房子，你想屁吃呢，我还有棒梗，棒梗会给我养老的。” 易中海非常气愤。 这个傻柱胃口太大，不仅要钱，还想要房。 自己除非脑子有屎，才会把钱和房子给他。 易中海气愤的走了，留下一脸冷意的何雨柱。 “易中海，老子要你房子和钱，一样都留不下来。” 何雨水也看到远去的易中海，对自己哥哥说道。 “哥，我们家和一大爷，有什么账没算明白？” 何雨柱转头说道。 “以后再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们是不是放暑假了，准备怎么过？”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 “放完暑假，我就上高中了，我准备和同学，去她的老家逛逛，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妹妹想出去玩，做哥哥的肯定要支持。 “行，去好好玩玩，出发时，哥哥再给你钱和粮票，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 看着鬼头鬼脑的妹妹的，何雨柱也是心里一暖。 这个妹妹，终于不像前一世，是个坑哥的妹妹了。 易中海气冲冲的回了灵堂。 看到双手空空的一大爷，几人都脸色不好看。 知道，傻柱家的东西，别说饺子，连汤都没有一碗。 “真是个废物，还一大爷，连个傻柱都降不住。” 贾张氏嘴里嘀嘀咕咕的骂一大爷。 不过不敢大声骂，现在还要靠这个老绝户帮忙。 以后还是一大妈回去煮了一锅面，这才让两家人吃上了一顿早饭。 “贾家嫂子，工厂那边今天可能会有人来，我要去厂子里一趟，看东旭这个事怎么决定的。” 易中海对贾家人说道。 这个贾东旭的定性还没下来，如果定性是工亡。 那就有一笔不菲的抚恤金。 但是这个贾东旭是偷东西被砸死的，这是偷盗，不仅拿不到抚恤金，还要受处分。 不过贾东旭去偷东西，只有自己知道。 到时就说是自己让贾东旭去仓库拿零件，才出的意外。 也不知道厂领导会不会相信。 听到易中海的话，说厂里还没决定，怎么处理自家儿子的事。 贾张氏一下就跳了起来。 “什么怎么处理，我儿子死在工厂里，厂子里就该赔我家钱，要是敢不赔，看我不去厂子里闹！” 看到蛮不讲理的贾张氏，易中海也是头痛。 只能小声劝道。 “老嫂子，东旭可是偷盗厂子里的东西出去卖，才被架子砸死的，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这事。” “这些天你们家每天大鱼大肉的，钱是哪里来的，不用我说吧。” “现在东旭死了，要想办法保住东旭的工位，让秦淮茹去顶替东旭的工作，只有这样，你们家才有活路。” “而不是你蛮不讲理的去闹，到时把你抓起来，工位也没了，你们全家都要被赶出四合院。” 贾张氏这时也不敢在撒泼了，拉住易中海的衣服说道。 “东旭他师傅，您可要给我们家说说好话，把这个工位保住才是，我们全家可都靠你了。” 秦淮茹这时也跪在易中海面前，拉住易中海的手说道。 “一大爷，求你了，一定帮我们一把，我让棒梗以后给你养老。” 易中海感受到秦淮茹的小手传来的温柔，让他内心激动无比。 也对年轻漂亮的秦淮茹，生出了别样的想法来。 第22章 易中海的算计 易中海到了轧钢厂，找到杨厂长他们。 杨厂长他们也是头疼。 这个贾东旭不是死在工位上，说他是工亡，有点说不过去。 但是他又是死在工厂里，最多说他串岗。 至于为什么死在物资仓库，这就有待考察了。 仓库盘点后，发现有部分，仓库里的黄铜件丢失了。 至于是不是贾东旭拿的，这不知道，毕竟没有现场逮住他。 而且现在人也死了，更说不清楚。 易中海听到杨厂长的话，知道这是要给贾东旭定性了。 于是易中海说道。 “杨厂长，还有各位领导，我有些话要说。” 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在厂里还是有些分量的。 所以厂里的领导，多多少少也会给点面子。 “易师傅，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请说吧。” 易中海清清嗓子说道。 “各位领导，昨天下班前，是我让贾东旭去仓库拿个零件过来加工的，谁知道，会出这个意外。” “我有责任，我愿意接受厂子的处罚，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但贾东旭的家人还要继续生活。” “贾东旭的爹就是死在轧钢厂，现在贾东旭也赴他爹的后尘。” “一家两代人都为轧钢厂献出了生命，如果厂子对贾东旭的遗孀不管不顾的。” “其他工友们会怎么想，他们还会为轧钢厂尽心尽力的工作吗。” “所以我请求，能给贾家人一个活路，也让工友们觉得，轧钢厂是个有爱心，是个有温度的工厂。” “这样大家，也会在以后的工作中，更加尽心尽力，为厂子的生产做贡献。” 易中海的话，很有煽动性，而且还很有道理。 这让轧钢厂的领导，纷纷点头认可。 “易师傅，这个贾东旭家里，是不是还有个二十几岁的媳妇？” 杨厂长询问易中海。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有个媳妇叫秦淮茹，家里三个孩子，最小那个，才出生不到十天，一大家子，就靠贾东旭那点工资。” “这不，贾东旭刚升到二级工，还说日子会好过一些，没想到……，哎！！” 易中海尽量将贾家说得凄惨一些，好让这些厂领导，能酌情考虑一下贾家。 “行了，易师傅，这些情况我们都会去了解的，我们也会酌情考虑你反映的这些情况，你先回去，我们稍后会派人去慰问的。” 杨厂长对易中海说道，而易中海也退出了办公室。 接着杨厂长他们一众厂领导，就开始讨论贾东旭这个事，要怎么处理。 易中海怀着忐忑的心情回了四合院，他也不确定，厂里会怎么给贾东旭定性。 虽然贾家在四合院，不怎么受邻居待见。 但是今天，还是不少没上班的街坊邻居，来贾家帮忙的。 看到一大爷回来。 秦淮茹就上前，一把抓住一大爷的手，询问道。 “一大爷，厂里怎么说，不会真的定性为盗窃吧？” 贾张氏也走了过来，也拉住一大爷，急切的询问道。 “是啊，一大爷，你可是东旭的师傅，你可要帮帮我们家。” 易中海看了看漂亮勤劳的秦淮茹，还有她那温暖的小手。 又看了看一脸褶皱，满头银丝的贾张氏，顿感厌恶。 忙推开贾张氏拉自己的手说道。 “我该说的，都给厂领导们都说了，具体要怎么定性，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又不是领导，做不了主。” 贾张氏听到一大爷这样说，内心也是窝火。 嘴里嘀咕道。 “让你去办个事都办不好，活该是个绝户，我儿子死了，我还有孙子，以后我可有人养老，倒是你……！” “以后连个坟头磕头烧纸的人没有！你要是把这事办不好，别想我们棒梗叫你一声爷爷。” 说完，贾张氏坐到一旁就闭目养神去了。 一大妈抱着小槐花，这是贾东旭死之前，给取的名字。 听到贾张氏的争吵，也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自己老伴儿出来了，易中海这才不情不愿的，从秦淮茹小手中，将手抽出来。 “老易，厂里怎么说，有抚恤金没有。” 一大妈也是关切的问道。 一大爷叹口气坐在凳子上，小声的把今天在办公室和领导们的事，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听到一大爷这样说，秦淮茹也无话可说了。 比起她那个蛮不讲理的婆婆，秦淮茹可聪明多了，也明事理多了。 所以何雨柱前世印象中，秦淮茹是一个孝顺长辈，疼爱子女，勤劳善良的好女人。 而这一切，都是秦淮茹给自己设计的人设。 她深刻明白，这个社会，好口碑会给她带来什么。 所以即便贾家在四合院不受待见，但是院里邻居们，对秦淮茹却有不一样的态度。 几乎所有人说起秦淮茹，都会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一声贤惠。 一大爷和一大妈，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一大妈才会关心，秦淮茹和孩子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我想最起码，抚恤金是有的，不过应该不多，至于贾东旭的那个工位，就不知道了，只有等厂子派人来了解后，才能有结果。” 正说着，两个中年人走进四合院。 易中海见过这两人，轧钢厂办公楼的干事员，应该是来了解贾家情况的。 易中海自然上前打招呼，然后招呼两位坐下。 秦淮茹也马上倒上两杯热茶，给两位干事员端过来。 经过院里对邻居的询问，初步确定了，贾家确实生活困难。 “好了，我们都了解了，具体情况，我们会如实反应给厂领导，不过具体怎么处理，还要等一段时间。” 两名干事员站起身，也就告辞了。 易中海将他们送出了四合院。 中午饭，又是一大妈做的棒子面。 贾张氏因为前几天天天大鱼大肉的，嘴巴早吃馋了。 哪里还吃得下棒子面。 贾张氏一边吃一边骂道。 “这棒子面拉嗓子，就没有白面吗？” “一大爷，你一个月那么高的工资，就不会去买点肉吃吗，整天就给我们家吃这个。” “看看我们家棒梗，都饿瘦了。” 一旁的棒梗，也是极为配合，马上碗一推，就哭闹起来。 “奶奶，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一旁埋头吃棒子面的小当，也学着哥哥棒梗，吵着要吃肉。 秦淮茹看了眼一大爷两口子，见他们没表示什么，马上眼泪就飙了出来。 抹了一把眼泪，抱着棒梗和小当说道。 “棒梗，小当乖，家里现在出这么大的事，哪里还有钱买肉，都怪妈妈，妈妈没本事，没能让你们吃上肉，呜呜呜……！” 还真别说。 这个秦寡妇（现在可以称寡妇了），演技是真的好，尤其那眼泪，说下来就下来，简直堪比奥斯卡影后。 一大爷一大妈也是一脸的难看。 一大爷皱着眉头，小声的在一大妈耳边说道。 “你去把盒子里那一斤肉票给马上，去买一斤肉回来，给孩子们吃吧！” 一大妈一脸的不情愿。 现在可是计划经济。 自己家几个月都分不到几斤肉票，这还是自己家老易，是红星轧钢厂的八级工。 厂子里的特别照顾，才能几个月分点肉票。 要不就得冒险去黑市买高价肉。 易中海一个月九十九块工资，即便在轧钢厂，也是高工资的存在。 但是在四合院，他是一大爷。 有钱也不敢经常买肉吃，他要维持人设，不能让别人说自己生活太过享受，不懂得吃苦。 这样不利于他管理四合院。 所以有时吃点肉，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关上门窗，躲起来悄咪咪的吃。 看到一大妈不愿意。 一大爷板着脸，还是让一大妈赶快去买肉。 一大妈这么些年，蛋都没有给老易家生一个，哪里敢违逆一大爷的话。 只能不情不愿的回家去拿肉票和钱，又风风火火的出门去买肉。 做好的红烧肉，端上饭桌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饭桌上，除了秦淮茹，其余人贾家人都恶狗扑食一般的，对着那一碗本就不多的肉菜，展开了总攻。 这碗红烧肉并不正宗，按何雨柱的意思，这不是什么红烧肉，根本就只是味道难吃的，普通炖肉而已。 但是，这并不影响贾家人狼吞虎咽。 尤其贾张氏，就差没有把装肉的碗，放自己面前了。 气得一大妈筷子一甩，回家去了。 秦寡妇看到自己婆婆这样没有礼数，还把一大妈气走了。 正要出言安慰一大爷。 一大爷也一拍筷子，起身回家去了。 “一大爷，一大爷，饭还没吃完呢！” 秦淮茹本想起身，追上去的，却被贾张氏给拦住了。 “秦淮茹，我可告诉你，我家东旭虽然没了，但是你生是我贾家人，死是我贾家鬼，别想些有的没的！”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这两天和你眉来眼去，拉拉扯扯的。” “你要敢做出对不起我贾家的事，我马上去街道办，告你们搞破鞋，让你们吃枪子儿！” 贾张氏说完，又是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她只是讹秦淮茹而已，让她不要东想西想的，老老实实在贾家待着。 供养着自己和三个贾家的孩子。 秦淮茹这两天也感觉到了，一大爷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想法。 作为过来人。 她哪里不知道一大爷心里的算盘。 她本想借着一大爷对自己的心思，从一大爷那里得到一些好处。 不然就贾家这一家子孤儿寡母的，怕是活不下去。 但是自己还没实施行动，就被贾张氏一通警告了。 “妈，你放心，我会把棒梗他们养大的，也不会不管你的，但是你看看，我们家有什么，现在吃的饭，还是一大爷家的，你真有骨气，你别吃啊。”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说着。 这个死老太婆。 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依旧唯唯诺诺的，心里顿时安心不少。 以前有自己儿子挣钱。 这个儿媳妇还能被自己压一头。 不过现在自己的靠山没了，儿媳妇还这么年轻，又长得漂亮。 万一真的不要这个家，改嫁出去，怕是不少男人都会抢着要。 到那时，贾家就三个孩子一个看不起的，怕是活不过一集就的全饿死。 既然自己儿媳说了软话，自己这个做婆婆的，也不能逼太紧。 “淮茹，妈也是个寡妇，也知道寡妇难做，那也不是故意要绑住你。” “但是，你也看到了，家里三个孩子，最大的才六岁，最小的还没满月。” “你要真的不管这个家了，我们婆孙几人，可活不下去了。” 说着，贾张氏也哭了起来。 这次是真哭。 两个孩子也跟着一起哭。 秦淮茹抱着两个孩子，对贾张氏说道。 “妈，你放心，我不会不管这个家的，为了孩子，我什么都愿意牺牲。” 秦淮茹这句话，原剧中，也被她贯彻到底。 为了几个白面馒头。 秦淮茹愿意和工友去小仓库。 为了一顿饭。 她可以跟许大茂去小树林。 为了这个家。 秦淮茹同时和厂子里，好些男人都不清不楚的。 一大爷两口子回了家。 一大妈气得坐在床边生闷气。 一大爷走过来说道。 “你看看你，生什么气吗，贾张氏就是那样的人，多少年了，你还能不了解！” 一大妈板着脸说道。 “当家的，有件事我昨天就想跟你说了。” 一大爷也坐到床边，小声问道。 “有什么事你就说，家里就我们两人。” 一大妈严肃的说道。 “当家的，以前咱们对贾家好，是因为想要贾东旭给咱们养老。” 一大爷点点头。 于是一大妈继续说道。 “但是现在贾东旭死了，就算要棒梗给我们养老，但是他才六岁，以后的事，谁能知道，我看我们还是要早做打算才是。” 一大妈的话，一大爷不是没有想过。 棒梗实在太小了。 往后几十年的事，谁能说得清楚。 就贾家这个短命的传统，这个棒梗能长多大，谁能知道。 看来，真的要把目光盯向傻柱了。 “行，我找机会，让聋老太太帮我跟傻柱搞好关系，傻柱虽然有点混不吝，但是最起码，人实在。” 一大妈点点头，但是又有点担忧的说道。 “柱子现在和我们的关系，我看挺难的。” 一大爷叹口气后，又自信满满的说道。 “没什么大问题，他兄妹俩，在他们爹何大清走后，要不是我们时不时给点吃的，早就饿死了，他们还要感激我们才是。” 一大爷甚至看到了，自己以后，在傻柱的照顾下，安享晚年的场景。 “对，对，柱子听聋老太的，老太太去，肯定没问题。” “只是，这贾家这段时间的饭菜，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去掺和了，就贾张氏他们一家，对她们再好都是白搭。” 一大妈不想和贾家掺和。 这位得到一大爷的认可。 一大爷什么人，拿别人的东西，慷自己的慨的玩意儿。 吃亏的事，他可不愿意。 “行，晚饭我们就不和贾家掺和了，去买只鸡，炖上，我晚上端到老太太那里，和她聊聊傻柱的事。” 一大妈这次，对于要去买鸡的事，没有丝毫的抵触，而是开开心心的出门去了。 何雨柱今天下班，在异空间里抓了一只鸭子，准备今天炖个鸭子来吃。 何雨柱这这时候，几乎每天不是鸡就是鸭，要么就是大鹅。 这日子，厂里好多领导都比不过他。 也让院里的人，羡慕不已。 纷纷都想和何雨柱搞好关系，方便以后能得到一点好处。 当然，何雨柱并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除了那几家外，对于其余街坊邻居，何雨柱并不是冷脸相对。 这让一大爷两口子觉得，自己也有机可趁。 第23章 聋老太也不好使 整个下午，一大妈都在家里，一大爷倒是出来灵堂这边守着。 贾家人缘不好，几乎没有人来吊唁。 倒是轧钢厂的一个小领导，代表轧钢厂，给送来十块钱的慰问金。 这点钱，明显不够这段时间的开销。 虽然这两天，吃喝都是一大爷家出的。 但是到了晚饭时间，一大妈却没有把饭菜端出来。 下午时，贾张氏她们可看到了，一大妈拿回来的半只鸡。 贾张氏还在高兴。 这晚上又有鸡肉吃了。 看到一大妈，将炖鸡的锅端出来时，贾张氏甚至让秦淮茹将桌子收拾出来，等着开饭。 谁知道，一大妈端着鸡，直接往后院走去。 “哎，一大妈，端错了，端错了，桌子在这里！” 贾张氏一边招呼一大妈，一边指着桌子说道。 但是一大妈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后院走去。 “哎，你聋了是不是，给你说了，你端错了！” 贾张氏继续喊道，却被一旁的秦淮茹给叫住了。 “妈，别叫了，你看不出来吗，一大爷家要和我们分开吃饭了。” 贾张氏先是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接着就扯着嗓子骂道。 “凭什么，他凭什么要跟我们分开吃饭，现在看到我家落魄了，就要划清关系吗？” “老绝户，真是心黑，就想看我们贾家落魄，我咒你家遭雷劈。” 一大爷这时也走出屋子，听到贾张氏的咒骂，也是脸一黑，瞪着贾张氏。 贾张氏也看到了一大爷，顿时也不好继续骂了。 但是还是嘴里嘀嘀咕咕的，坐到桌子前又拿她的鞋底去了。 一大爷黑着脸，扭头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可急了。 这要是真的把一大爷，给气得不管她们家了，可怎么办啊。 抚恤金也没个下落。 工作岗位也没有下文。 这些可都需要一大爷去交涉。 这要是一大爷不管了，可都得打水漂了。 “妈，你消停点吧，现在抚恤金和工作岗位都还没落实，你要把一大爷惹发火了，你去厂里办理这些事吗？” 贾张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 但是一向无理都要取闹三分的贾张氏，心里虽然服软，但是嘴里却还强硬。 “我又没说错，凭什么就不管我们家了我儿子都死了，还不能让我那几句。” “东旭啊，妈的命好苦啊，你一死，就都来欺负我们家，真是世态炎凉啊……！”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这样，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不过现在还是先安抚住一大爷，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秦淮茹三步并两步走。 在中院与后院的交界走廊那里，终于将一大爷拦下来了。 看到是秦淮茹拦路，一大爷也是没有好脸色。 这贾家，沾不得。 沾上可就是痔疮上面贴膏药，一揭可就是血肉模糊啊。 “秦淮茹，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以后吃饭我们就分开吃，我们不和你们家掺和了。” 听到一大爷决绝的话。 秦淮茹暗叫不妙，这次看来是要和自己家划清界限了啊。 “一大爷，你也别生气，我婆婆是个嘴碎子，犯不着跟她制气。” 说完，一把搂住一大爷的胳膊，使劲摇着。 一大爷哪见过这架势。 “淮……淮茹，我也没说什么，只是……只是你那个婆婆她，说话实在太……难听了。” 秦淮茹见这一招有效，就干脆直接贴到一大爷的胳膊上。 “一大爷，您放我，只要我继承了我家东旭的工位，您放心，我一样给你养老，我你还不放心吗！” 听到秦淮茹的话，一大爷眼睛一亮。 这个秦淮茹，可比那个短命鬼贾东旭靠谱多了。 而且还这么漂亮。 这要是……！！ “行，淮茹，你先回去，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 说完，还故意在秦淮茹的身上，使劲的蹭了一下。 这才意犹未尽的往聋老太家走去，一点没提鸡肉的事。 秦淮茹本还想说说鸡肉的事，但是看到一大爷转身就走了，也是气得直跺脚。 “老东西，老娘真是亏死了。” 秦淮茹小声咒骂着，转身回了中院。 贾张氏先前看到，秦淮茹去追赶一大爷他们。 还以为今晚又有搞头了。 正坐在桌子前等着吃鸡肉。 谁知道。 秦淮茹空着双手就回来了。 “淮茹，一大爷那个老绝户没拿鸡肉过来吗，这个遭雷劈的，真是不得好……！”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又在骂一大爷，也是黑着脸说道。 “骂骂骂，你去当着一大爷他们面前骂，真要是没有一大爷，我们全家都要被扫地出门，整天骂这个骂那个的。” “你要真觉得你多了不起，你去弄只鸡回来啊，懒得跟你说，我做晚饭去了。” 秦淮茹难得硬气一把，骂完后就有点后悔了。 这个老东西要是跟自己对撕，自己还真不是这个肥婆的对手。 所以说完，秦淮茹就跑回家去了。 做完饭还要喂槐花吃奶。 贾张氏被秦淮茹怼了，但是破天荒的，没有跟秦淮茹对撕。 她其实清楚得很，这些年没有一大爷一家的帮衬，他贾家那会过上还算不错的日子。 聋老太家。 一大爷夫妇和聋老太正围在桌前，吃着一大妈炖的鸡。 “老太太，我也给我家老易说了，我们觉得老太太说得对，我们也想跟柱子搞好关系，可是……。” “我们和柱子现在的关系，肯定没戏，所以想请老太太帮忙，给柱子好好说说。” 一大妈给聋老太夹了一个鸡腿，然后小声的说道。 聋老太看到碗里的鸡腿，也是吧咂吧咂嘴说道。 “柱子是个倔驴，你们想要他给你们养老，就要真心对待他，他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可是你们想想，对贾家和何家，你们是什么样的态度。” 说到这里，一大爷两口子都低下了头。 “中海，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控制别人，要别人什么都要跟着你的意思走。” “都是人，不是鸡，不是你指哪里，别人都要走哪里。” 易中海这时反驳道。 “老太太，我可没想要控制谁，我只是觉得，邻居嘛，就应该互相帮助，相互尊重而已。” 聋老太哪里会不知道易中海打算。 想要给柱子洗脑，让他给自己养老。 “你以前也照顾过他兄妹俩，柱子也不是不感恩的人，我待会儿去给他说说就是了。” 聋老太还不知道，一大爷把何大清，每个月寄回来的十块钱，给贪墨了。 所以以前一大爷偶尔给何家一些吃的，她就以为，何雨柱会对一大爷感恩图报。 就在这时，何雨水端着一碗炖鸭子，走进来了。 但是看到一大爷两夫妻都在，将鸭子放在桌子上，对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今晚家里多了酸萝卜老鸭汤，哥哥特意让给送一份过来，你们慢慢吃。” 说完，何雨水转身就走了。 弄得一大爷两口子也是尴尬无比。 对此，聋老太也对何雨水有了意见。 怎么能这么不尊重一大爷一大妈，待会儿必须批评一下这个何雨水。 何家。 何雨水回到家里，何雨柱正在摆着碗筷。 “端过去了，老太太怎么说？” 何雨柱乐呵呵的对妹妹说道。 何雨水摇摇头。 “没说什么，一大爷一大妈在老太太家，看我进去了，就都没说话了，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何雨水大咧咧的坐在桌前，扯下一个鸭腿放在哥哥碗里。 何雨柱眼珠子一转，就知道，易中海这是又盯上自己，所以又找聋老太来做说客。 何家正在吃着酸萝卜炖鸭子。 那酸萝卜和鸭子汤的香味，飘到院子里的灵堂前。 让正在啃窝头的贾家人，一下没了胃口。 “妈，好香的味道，我想吃，你去要一点过来好吧。” 棒梗扔下窝头，拉着秦淮茹的手，就吵着要吃何家的菜。 小当也跟着吵。 贾张氏也咽了咽口水。 她也馋，但总不能跟孩子一起吵着要吃吧。 “你去找傻柱要点，以前他不是也给吗，你就说孩子吵着要吃，再说了，我家棒梗的腿还是他打断了的，吃他点东西也是天经地义！” 秦淮茹看到这一大家子，也是无奈。 中午刚吃了肉，现在又要吃。 但是想到，借这个机会，和柱子搞好关系，也不错。 于是秦淮茹放下窝头，起身往何家走去。 何雨水最近都是大鱼大肉的，她明显感到自己都长肉了。 小姑娘嘛，都爱臭美。 所以她说她要减肥。 你说这话让别人听到了，会不会抽她的大嘴巴子，就问气人不气人。 别人饭都吃不饱，你给我说，你要减肥！ 所以啃了一个鸭腿后，也就回房间写作业去了。 秦淮茹走到何家门口，还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妩媚。 “柱子，正吃着呢，姐能进来吗？” 秦寡妇站在门口，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早就听到秦淮茹的脚步声。 看到领口纽扣被解开，又媚眼如丝的秦寡妇，何雨柱知道，这个娘们儿要开大了。 “贾家嫂子，有啥事？” 何雨水随口说道。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叫他贾家嫂子，先是一愣。 然后马上笑着说道。 “柱子，瞧你，叫什么嫂子，叫姐，实在不行，叫秦姐也行啊。” 说着，秦淮茹就走进屋里。 这屋子她还是来过几次的，都是找柱子借钱时进来的。 何雨柱也没有拒绝秦淮茹进屋，而是假装好奇的盯着她。 “柱子，你也知道，姐家里三个孩子，两个正在长身体，所以姐今天来，想从你这里……！”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倒是先说话了。 “从我这里买些鸭子回去吃吗？” “这没问题，反正雨水就吃了点就回屋了，我也没吃几口。” “这个鸭子一块五买的，我们两兄妹加起来，也没吃几口，这样吧，连工带料，你给三块钱，怎么样。”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脸都气绿了。 老娘要是有钱，还用低声下气到你这里来吗。 “不是，柱子，姐要是有钱，就自己买去了，也不用来求你了。” 何雨柱突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没钱啊，既然都没钱，你在这里给我叭叭个啥玩意儿，快走吧，别妨碍我吃饭。” 说完就要推秦淮茹出门。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早赶她走，顿时急了。 趁势一把将自己的衣服纽扣拉开。 “柱子，姐今晚只想给孩子弄点肉回去吃，你让姐端回去，这事就完了。” “你要是不愿意，秦姐我就大声喊，说你轻薄我，我看到时你怎么办。” 秦淮茹一脸得意的说道。 何雨柱略为惊讶的看着秦淮茹。 在前世记忆里，秦淮茹虽然自私，但却从没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下作。 现在为了一点肉食，居然可以用自己的清白来做赌注。 何雨柱皱着眉头，看着面前这个，前世自己爱的死去活来，连自己儿子都不相认的女人。 而秦淮茹，却认为是何雨柱被她给唬住了。 得意的扣上纽扣，然后就要去端桌上的鸭子。 何雨柱则一把拦住她。 “秦姐，反正横竖你都要冤枉我，倒不如你就从了我，今晚陪我，完事，这鸭子你端走。” 何雨柱坏笑的贴到秦寡妇身子，就差没亲上了。 吓得秦淮茹后退一步，并紧张的看了看门外。 还好，没有发现有人。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后，这才仔细审视着面前这个男人。 以前不觉得，现在近距离仔细看，这个傻柱，倒是挺俊俏的。 尤其那皮肤，白净细腻，跟个大姑娘的皮肤一样。 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味道，谈不上好闻，但是绝对深深的吸引了自己的神经。 “柱……柱子，你怎么能这……样对秦姐，秦姐虽然是寡妇了，但是却不……是个随便的人，我……我先走了！” 秦淮茹紧张得手足无措，连滚带爬的跑出何家。 “就你这样的，也想阴我？” 何雨柱对着秦淮茹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后，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 正要重新坐回到桌子前继续吃饭。 门外传来敲门声。 “哆哆哆” “柱子，在家吧，我是你奶奶，快开门。” “聋老太！” 何雨柱并不想开门，他知道聋老太为什么来。 但是这个老太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对自己不错。 “算了，要来的总会来的。” 何雨柱打开门，聋老太杵着拐棍站在门口。 “老太太，你怎么来了，怎么，送过去的鸭子不够吃吗？” 何雨柱装傻充愣的问道。 聋老太笑呵呵的往屋里走，何雨柱也上前搀扶她。 坐好后，聋老太也开门见山的说话了。 “柱子，奶奶平时对你咋样？” 聋老太想先好好拉拉关系，只要柱子说一句‘好’，聋老太就能道德绑架他，让他被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难怪易不群道德绑架如此厉害，原来是得了聋老太的真传。 四合院里，果然都不是等闲之辈啊！ “我觉得不怎么样！” 何雨柱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聋老太噎死。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吃瘪，心里也是开心。 竟然给易不群做说客，先恶心一下你再说。 “老太太，逗你玩儿的，突然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给聋老太倒了一杯水，然后才问道。 聋老太想了想说道。 “柱子，最近你和一大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心中暗骂。 ‘果然还是来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收到一些消息，看清楚了易中海的真面目而已。” 何雨柱心里mmp，但是脸上笑嘻嘻。 “消息，什么消息，难道和一大爷有关？” 何雨柱点点头。 “是的，也可以说是同时和易中海，还有我何家都有关！” 聋老太更好奇了，到底什么事，会让柱子突然和，一向尊敬有加的一大爷翻脸。 “柱子，到底什么事，告诉奶奶听听。” 何雨柱摇摇头。 “等以后再说吧，易中海来找过我，我也跟他说了，要我给他养老，可以，答应我的条件就行了。” 看到柱子一脸的决绝。 聋老太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叹口气，步履蹒跚的回家去了。 而秦淮茹则跑回来，将自己关起来，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而她满脑子，都是何雨柱刚才的模样，还有他说的话。 第24章 贾家的未来 聋老太回去后，将何雨柱的话，给等待着的一大爷夫妇，又说了一遍。 虽然聋老太不知道，何雨柱和一大爷，到底说了什么条件。 但是在自己说完后，一大爷一脸的惨白就知道。 这柱子提的条件，肯定是相当苛刻的，不然也不会把一大爷难为成那样。 一大妈同样不知道。 她只知道，前段时候，这傻柱对自己家的老易，还客客气气，言听计从的。 但是就在一个星期前，突然就性情大变。 她也不知道自己家老易，和傻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易中海也同样懵逼。 他也搞不懂这傻柱是怎么了。 他也有怀疑过，是不是傻柱知道了，何大清每个月寄钱回来的事。 但是傻柱，又从没提起过这个事。 这就让他，摸不准这个傻柱子的脉了。 “小易，我不知道你和柱子，有什么事解不开，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想养老，还得是柱子，其他人，不行。” 说完，聋老太就下逐客令，让易中海两口子回去了。 回到家的一大爷夫妇，坐在床边，都沉默不语。 “当家的，傻柱和你说的什么条件，看你一脸的难看。” 好半晌，一大妈终于憋不住了，询问一大爷，他和傻柱之间的条件。 “柱子说，要他给我们养老，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一大爷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 一大妈急了，问道。 “到底是什么条件，你我都不年轻了，也没个孩子，再不物色好养老人，我们老了，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一大妈无比的担忧，自己百年以后的事。 一大爷叹口气说道。 “柱子说了，让我们把所有的钱，还有房子都给他，他才会考虑给我们养老，不然，一切都免谈。” “什么，所有钱和房子，想屁吃呢，这个傻柱，当年要不是我们给他们吃的，早就饿死了，现在居然以德报怨。” 一大妈难得说出一个成语，倒也用的恰当。 虽然一大妈义愤填膺，但是一大爷没接茬。 他倒是想知道，傻柱知不知道，何大清每个月寄十块钱回来的事。 差不多十年了，一千多块钱啊，还没算上逢年过节，何大清还要多寄一些钱回来。 十年时间，少说也有一千六七百了。 突然要拿出来，还是挺心疼的。 “所以我没有答应他，有钱，谁养不是养，不过……。” “这个傻柱，一直对东旭媳妇儿有点那个意思。” 一大爷说起秦淮茹。 他知道，傻柱从秦淮茹，嫁进四合院那天开始，就一直对秦淮茹有那种心思。 “对对对，以前有贾东旭在，柱子和淮茹还不可能，但是现在东旭不是死了吗，要不，撮合撮合他俩。” 一大妈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两天，自家男人和秦淮茹拉拉扯扯的。 虽然自己总盯着。 但是猫也有打盹的时候。 要是把秦淮茹和傻柱撮合到一起。 秦淮茹和傻柱都会感激自己家，那以后养老的事，不就落实了吗。 而且秦淮茹嫁给傻柱了，自己老易也就断了念想了，这不是一石二鸟吗。 一大妈说出自己的计划。 这倒把易中海，给着实难为了一下。 这两天，秦淮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和自己，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 自己也已经对这个，风韵犹存的俏寡妇，有了据为己有的心思。 现在居然要介绍给傻柱。 易中海心里其实是无比抗拒的。 但是他知道。 自己和秦淮茹是没有结果的人，至少明面上不可能有结果。 那，撮合她和傻柱，也不是不可以。 自己最多想办法，暗地里把傻柱的家给偷了。 自己媳妇是生不了孩子了。 要是这个秦淮茹能怀了自己孩子。 然后让傻柱来接盘，给自己养大孩子，还给自己送终，那自己岂不是人生赢家。 一大爷打定决心。 这个秦淮茹他要霸占了，傻柱还要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养老，让自己笑到最后。 “我看行，有空的话，我们去给秦淮茹说一说，撮合他们俩，这样的话，他们都会感激我们。” “到时再提出养老的事，想必他们都不会拒绝。” 一大妈看到自己男人，同意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二人，心里也安心不少。 看来还是自己小心眼了。 这个秦淮茹，可是自己男人徒弟的媳妇儿，怎么会有非分之想的。 一大爷两口子，各怀心思的睡觉了。 而贾家，因为秦淮茹，没有能从何雨柱那里，弄回肉来，又是免不了一顿臭骂。 但是秦淮茹却没有心思听贾张氏骂人。 她在想，要是能把傻柱勾搭上，让他帮自己养三个孩子，那自己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柱子是个厨子，现在一个月六七十的工资，别说三天两头吃顿肉。 就算天天到黑市去买高价肉，都没问题。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脑子也活泛起来。 她要把傻柱，牢牢绑在贾家这辆车上，为她做牛做马，拉帮套一辈子。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苦了。 未来的路，对她和孩子来说，是光明而平坦的。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水就出门了。 她和她同学约好了，要出去玩几天。 临走时，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还有十斤全国粮票给何雨水，叮嘱她注意安全后。 何雨水也就正式出门了。 何雨柱一个人也懒得煮早饭，出门吃了一碗馄饨，也就上班去了。 路过贾家灵堂时，贾家人一个都没在，似乎昨晚没人守灵堂。 “好一个母慈子孝，夫妻恩爱！” 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腿出了四合院。 就这样过了两天。 虽然中间也发生一些鸡毛蒜皮的事，但是都无伤大雅。 因为天气已经渐渐炎热，棺材里的贾东旭，已经飘出阵阵臭味。 这就引起四合院，尤其是中院邻居的不满。 这个时代，殡仪馆那种高大上的地方，可不是平头百姓能去得起的。 所以老百姓家死了人，大都在家里停几天，然后找个日子下葬。 农村一般停五到七天，城里因为不方便，三到五天不等。 但是这味儿实在太上头了。 街坊们纷纷来找贾家，要求他们将贾东旭下葬了。 贾张氏哪是任人欺负的主，叉着腰，就和众街坊对骂起来。 原本大家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子上。 再加上贾东旭刚死，也懒得跟这对孤儿寡母扯皮。 所以这些天，一直也让着贾张氏她们家。 但是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看到蛮不讲理的贾张氏。 一些性子急的邻居，已经要上前揍她了。 更有人，已经开始拆贾东旭的灵堂了。 贾张氏见自己拦不住，就干脆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来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这四合院的人都黑了心了。” “打我老婆子不说，还要拆我儿子的灵堂。”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显灵吧，把这些黑了心的，把他们全家都带走吧。” 贾张氏越骂越离谱。 已经开始咒人家全家死光光了。 院里人这时彻底愤怒了。 一拥而上，直接拆了灵堂，连棺材都掀翻了。 贾家的两个寡妇和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这可把院里三位大爷吓坏了。 忙跑出来，喝止住所有人。 “都住手，都住手，都是院里邻居，怎么还上手了。” “赵红兵，还不住手，还有陈家小子，板砖先放下。” 三个大爷一阵呼喝后，场面这才控制下来。 不过灵堂已经拆了，棺材也倒了。 这不下葬也不行了。 二大爷看到贾家灵堂一片狼藉，顿时乐了。 这全院大会，不就有理由开了吗。 “通知，开全院大会！” 二大爷一声吆喝，就要开大会。 不过也不用通知。 刚才一闹，全院的人，基本都跑出来了。 贾张氏这时对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你可要给我们家做主啊，我儿子丧葬费还没着落呢，让他们赔，赔我儿子丧葬费。” 秦淮茹这时也走到一大爷面前，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一大爷，这厂里的抚恤金还没个着落，现在不下葬也不行了，但是我家实在是没钱啊。” 秦淮茹的话，也是实话。 但是也不算是实话。 她没钱是真的，但并不表示，她婆婆贾张氏没钱啊。 不过一大爷，也不知道这事。 “秦淮茹，你放心，你家的事，我会让大家捐钱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贾家和院里邻居今天闹成这样，想要院里人捐款，怕是有点困难。 这个时候，何雨柱提着一只鸡，和一些青菜回了四合院。 看到中院灵堂，何雨柱也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嚯……！六国大封相啊，拆成这样，待会儿捡些回去当柴烧，不烧白不烧。” 何雨柱声音很大，似乎是故意说给院里人听的。 贾张氏听出何雨柱话里的意思，刚要骂两句，却被秦淮茹拉住了。 “妈，别骂，我们现在要和柱子搞好关系。” 说完，小声的在贾张氏耳边嘀咕着。 贾张氏越听越惊喜，又看了看何雨柱手里的鸡，拼命的点头。 何雨柱并没有因为院里开大会，而停下脚步。 院里开大会，和他又没有关系，回家做小鸡炖蘑菇才是正事。 看到何雨柱要走，一大爷易中海把他叫住了。 “柱子，等一下，马上开全院大会了，院里所有人都要参加的。”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院里众人。 见基本都到了，自己也不好打破这个规矩，所以放下手里的鸡和菜，就站在了人群中看起了热闹。 三个大爷坐在中院正中的八仙桌前。 一般开场白，都是作为人民教师的三大爷来说。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是什么事，大家也都清楚，这种情况，贾东旭怕是明天就要下葬了，但是这个……，还是二大爷和一大爷来说吧。” 三大爷是人精。 接下来就是要大家，捐钱给贾东旭下葬，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三大爷可不去做。 二大爷白了三大爷一眼，站起来说道。 “三大爷不好意思说，就……就让一大爷宣布吧。” 二大爷直接把皮球踢给一大爷。 他刘海忠只是喜欢耍官威，又不是真傻，这种得罪人的事。 三大爷不做，他二大爷也不会做的。 一大爷不是对贾家好吗，让他去做吧。 一大爷无奈，只能站起来，冲大伙说道。 “废话也就不说了，贾东旭的抚恤金还没下来，厂子里就送了十块钱慰问金过来。” “这点钱根本不够贾东旭下葬的，所以，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 一大爷的一句话，把二大爷和三大爷都给卖了。 一大爷看到另外两位大爷，脸都气白了，心里那叫一个爽啊。 “想老子一个人死，老子死也要拉你们两个垫背。” 一大爷心里骂道。 但嘴里却继续说道。 “发动院里人，都献献爱心，给贾家捐些钱……！” 一大爷话还没说完。 院里的街坊邻居们就不干了。 “怎么又要捐钱，他贾家死人了，关我们屁事。” “就是，每次都是给贾家捐钱，没见你给其他家里捐呢。” “要捐钱可以，这钱我们就当随份子了，下葬完，这酒席一定要请。” 听说要请酒席，嗜钱如命的贾张氏又要火力全开了。 但是被一大爷一声怒喝后，给强压了下去。 “行，我做主了，只要大家捐了钱，这酒席就请，就算贾家没钱，我们三位大爷，也要把这酒席给办了！” 另外两个大爷正要反对，却被一大爷的一个眼色给压回去了。 三位大爷常年打配合，虽然一大爷和二大爷，平时也不是太和谐。 不过有些事，还是一个眼神就知道其中含义了。 听到一大爷说的话，院里人也都表示，可以捐钱，就当饭钱了。 一大爷掏出二十块说道。 “我作为一大爷，我捐二十。” 二大爷心不甘情不愿的，掏出十块出来。 三大爷更是一脸的死气，掏出五块钱放在桌上。 这可是他家半个月的伙食啊。 三个大爷都捐了，院里人也纷纷你五毛，他三毛的掏钱出来。 很快的，桌上就放满了——毛票。 院里人都多多少少捐了钱，只有何雨柱站那里不动。 “柱子，你怎么不捐啊，大家都捐了！” 二大爷看到何雨柱，没有要捐钱的意思。 原本二大爷就对何雨柱有意见，现在又看到他不响应号召，马上呼喝他。 何雨柱看了刘海忠一眼说道。 “大家捐我就捐？你这么爱跟风，那贾东旭还死了呢，你怎么不死！” 刘海忠气得一甩手里的大茶缸，指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说什么呢，反了你了。” 何雨柱根本不够鸟他，一拍他指过来的手指说道。 “刘海忠，这样说吧，在四合院里，你才是二大爷，出了四合院，你只是七级锻工刘海忠，你猪鼻子插大葱，你装什么象。” 何雨柱以前嘴巴就能说会道的，这一世，嘴巴更厉害。 二大爷被骂的都不知道怎么回怼了，捂着胸口，指着何雨柱。 “你……你……，我……我！” 一大爷和三大爷，吓得赶快将二大爷扶着坐下，真怕他一口气没匀上来，死在这里了。 二大妈赶快端来一碗水，给二大爷喝下，这才缓了过来。 一大爷气得满脸通红。 “柱子，你看你，差点把二大爷气死了，真要死了，刘家顶梁柱没了，看你怎么收场。” 何雨柱混不吝的说道。 “没事，我给刘家做爹去，白捡三个好大儿。” 二大爷刚缓过来，听到何雨柱的话，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哎呀妈呀！！当家的，你怎么了，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死了，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二大妈看到自家男人晕了，吓得哇哇大哭。 这时院里的人，掐的掐人中，泼的泼凉水。 好一会儿，才把二大爷给救醒。 二大爷胸口就跟风箱一般上下起伏，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说不了话了。 刘家三个儿子，老大刘光齐二十岁。 老二刘光天十七岁。 老三刘光福十岁。 三兄弟都是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根本没有要给自己老爹出头的意思。 又一个父慈子孝的一家。 第25章 拆灵堂 二大爷落败。 三大爷不言语。 现在只剩一大爷了。 “柱子，你看大家都捐钱了，就你家没捐，这样不好，以后在四合院里，你会被孤立的！” 一大爷试图劝说何雨柱，让他捐钱。 何雨柱看了眼桌上。 “哇！！这么多钱了，买棺材钱应该够给了，怕是不缺我这几分一毛的，还是算了，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免得扫了大家雅兴。” 何雨柱说完，提起地上的鸡和菜，回家去了。 留下四合院的众人面面相觑。 一大爷气得手都在抖。 三大爷看到一大爷面子过不去了，忙打圆场，让大家都回家，全院大会散会。 一大爷叫了几个青壮，把贾东旭的棺材给扶正了。 街坊们都散了后，一大爷拿着桌上的钱，正要交给秦淮茹时。 贾张氏一把将钱夺了过去。 “贾家现在老娘当家，她秦淮茹想当家，除非我这个婆婆死了！” 贾张氏拿着钱，乐呵呵的进了屋。 “秦淮茹，棺材点的二十多块你们要去给了，不然人家找上门来，你家东旭可下不了葬！” 秦淮茹点点头。 “谢谢一大爷，我们知道，待会儿就去把棺材钱给了，只不过明天的宴席钱……你看……！” 一大爷也是为难。 今晚的钱，除了三个大爷凑了三十多块。 其余街坊加起来，还不到十块。 棺材二十多块。 明天还要请人抬棺材出城去下葬，一来一回的，这些都需要钱。 那明天宴席的钱，可就不够了。 一大爷两口子，和秦淮茹正在发愁时，突然一大爷一拍大腿。 “真是笨，柱子不就是厨子吗，明天让他帮忙做宴席就行了，顺便让他把菜也买了，刚好今晚他一分钱都没捐，这种事，就该他出头，我找他说说这事。” 一大爷站起身，向着何家走去。 何雨柱正在做晚饭。 妹妹不在，就他自己在家里，所以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做着晚饭。 “柱子，柱子，我是一大爷，找你有点事。” 一大爷抬腿就进了何雨柱的家，正要坐下时，何雨柱却指着大门说道。 “出去，先敲门，我同意了再进来。” 易中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正要说些什么时，却看到何雨柱一脸的冷色。 一大爷也只好走出屋子，然后‘啪啪啪’的拍着门。 “柱子，我是一大爷。” “进来吧！” 何雨柱应了一声后，一大爷这才抬腿进屋。 “一大爷，吃过晚饭了？找我什么事！ 易中海本来想说没吃的。 但是他知道，何雨柱是不会叫他一起吃饭的。 “柱子，你不是厨子吗，明天东旭下葬，街坊要求贾家办宴席，你能帮忙做顿饭吗？” 何雨水想了想说道。 “明天如果是晚饭的话，我倒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要做几桌饭菜。” 一大爷看到和蔼可亲的何雨柱，也是心中一喜。 那个尊老爱幼，做事踏实的傻柱又回来了。 “柱子，这就对了嘛，邻居嘛，就要互相帮助，我算了一下，四桌差不多了，然后你顺便去买买菜，没什么问题吧。” 何雨柱低头想了想。 “四桌够吗，院里这么多人，我看办五桌吧！” “菜品有什么要求吗！” 何雨柱一脸认真的说道。 一大爷对傻柱的表现很满意，于是轻声说道。 “随便弄些土豆白菜粉条什么的就行了，关键量要大。” “如果能弄到肉，就更好了，毕竟宴席没有肉食，总觉得差点意思，你说呢，柱子。” 一大爷假装询问何雨柱，看他的意见。 “没问题，不就是肉嘛，我可是厨子，有渠道弄到肉的，什么鸡鸭鹅鱼都能弄到。” 一大爷满意的点点头。 对于今晚的傻柱，他很是满意，那个傻柱子又回来了。 “行，四个凉菜，八个热菜，一共十二道菜，每桌不算酒水，差不多十五块，五桌的话，七十五块。” 何雨柱一番计算，伸手在易中海的面前，示意他给钱。 “不是，柱子，这钱你先垫着吧，你现在一个月也差不多七十块了，对你来说，也就一个月工资而已。” “等贾东旭的抚恤金拿到了，让贾家还给你就是了！” 易中海可不会给这个钱。 七十多块，差不多自己一个月工资了。 “易中海，你的算盘打得，我在轧钢厂都听到了，我看在街坊邻居的面，厨子的工钱我都没有收，你还想我垫上买菜的钱。” “门在那边，自己出去。” 何雨柱也不理易中海，坐到炉子前，鼓捣炉子上的小鸡炖蘑菇。 “你……你怎么一点爱心都没有，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易中海教育着何雨柱。 “易中海，你脑子没病吧，贾东旭是你的徒弟，以前活着的时候，你对贾家可是掏心掏肺的。” “怎么，现在贾东旭死了，你的养老人没了，你就撒手不管了？” “你这样可不对啊，你可是院里的一大爷！道德的标杆啊！！” 何雨柱可不给易中海留面子。 你不是喜欢道德绑架吗，老子先把你，钉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怎么，一大爷，是谁在大会前，拍胸脯对秦寡妇说，宴会的事，包在自己身上的，你现在这样，可是要失信于人的啊，道德天尊！” 何雨柱继续杀人诛心。 易中海想了想后，一咬牙，掏出一沓钱，数了数后交给何雨柱。 “这里是七十五块，这可是你说的，十二道菜，鸡鸭鱼肉可都要有的。” 易中海气呼呼的说完，然后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嬉皮笑脸的说道。 “谢谢老板，承惠承惠，放心好了，我收了钱，绝对把事情办好。” 易中海一甩手，气呼呼的出了何雨柱家。 这个时候，一阵车铃声响起，然后一个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灵堂都被拆了，难道贾东旭诈尸了，傻柱，这是怎么回事。” 许大茂站在何雨柱门口，冲着何雨柱喊道。 四合院里，待见许大茂的不多。 而柱子以前虽然揍他，但是起码还跟他说话。 “傻茂，回来啦，去买瓶酒，老子做了小鸡炖蘑菇，一起喝点？” 许大茂一听有好吃的，把车一架，高兴的往四合院外跑。 不一会儿，就买了一瓶莲花白回来。 “傻柱看看，莲花白，兄弟我够意思吧！” 许大茂举着酒晃了晃，对何雨柱邀功一般。 何雨柱冲他招招手，让许大茂坐下。 “傻柱，你小子虽然混不吝，但是不得不说，做的菜，是真的香！” 许大茂看着桌子上的小鸡炖蘑菇，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给许大茂拿了碗筷，许大茂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两人也就吃上了。 “傻柱，贾家那是怎么回事，我看到灵堂都被拆了。” 许大茂一边吃着，一边八卦。 何雨水喝了一口酒说道。 “你回来时没闻到吗，都臭了，院里人要求趁早埋了，结果老虔婆不答应，这不灵堂都拆了。” 许大茂有点可惜的表情。 “哎呀，早知道就提早回来了，这么一出好戏都没看到。”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明知故问的问道。 “傻茂，相亲的事怎么样了，怎么没动静了？” 说起这事，许大茂就义愤填膺的。 一拍桌子，许大茂又叹口气说道。 “别说这事了，说起来就是一肚子气，原本还说我许大茂的好日子就要来了，谁知道，娄家的女儿突然要去念什么大学。” 何雨柱忍住没笑，而是举起杯子说道。 “哎，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有钱，还怕没媳妇儿吗，以后直接拿钱砸就是了。” 许大茂也举起杯子说道。 “对，有钱还没媳妇吗，拿钱砸，老子一个月四十多块，就是拿钱砸也砸晕那些女人了，干了。” 两个原本水火不容的人，现在却称兄道弟的一起喝酒。 二大爷家。 刘海忠躺在床上哏哏唧唧的。 三个儿子站一边，看着床上，额头敷着湿毛巾的爹，心里都是冷笑。 刘海忠夫妇最喜欢的是老大刘光齐。 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老大吃喝。 但老大却经常留下好吃的，分给两个弟弟，所以三小子关系比较融洽。 倒是刘海忠，有事没事就在揍孩子。 老二老三简直成了他的出气筒。 所以从小，俩小的，对刘海忠夫妻就没什么感情。 老大也因为刘海忠，老是打自己弟弟，怕自己结婚生子后，被这个家庭带偏了。 所以决定结婚后就搬出去，反正女方那边是个独生女，自己搬媳妇那边去住。 这个家，也不回来了，免得眼不见心不烦。 “你们三个，刚才也不说上来帮忙，瞧把你爸给气得，真要有个好歹，我们家可怎么办。” 二大妈埋怨三个儿子。 老大刘光齐却说道。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傻柱是什么人，院里人谁打得过他，光福才九岁，我们冲上去，还不是柱子一脚的事。” 刘海忠指着老二老三，嘴里哏哏唧唧的。 “你们……你们两个废物，我养你……你们有什么用，我……我打死你们。” 说着刘海忠就要爬起来，去拿床头的扫帚。 老二老三看自己老爸又要打人，一溜烟的跑了。 刘海忠抓起扫帚就撵了出去。 “老子惹不起傻柱，还收拾不了你们了？” 接着，院子里的人，就看到刘海忠撵着两个儿子，鸡飞狗跳的。 三大爷闫埠贵，今晚睡不着了。 晚上给出去整整五块钱。 这让三大爷家全家都难受无比，包括最小的阎解娣，都难受的抓心挠肝的。 “老头子，这钱必须拿回来，五块钱，这要换多少白薯啊！” 三大妈心疼的对三大爷说道。 几个孩子也纷纷点头。 不过三大爷为难了。 “我也想拿回来，但是就贾家现在这样，你们认为，那个贾张氏会把五块钱还给我们？” 听到闫埠贵的话，家里人都沉默了。 如果说自己家，是算盘精转世，那贾家就是貔貅转世，只进不出。 要从贾张氏手里拿钱出来，比登天还难。 三大爷走出屋子，坐在自己小花园里，唉声叹气的。 就在一家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吃完饭，出门上厕所的何雨柱，哼着小曲正往四合院外走去。 看到三大爷，一脸哀怨的坐在院子里。 何雨柱决定逗逗他。 “哟，三大爷，怎么贾东旭死了，你倒伤心起来了，怎么！贾东旭是你私生子啊！” 听到何雨柱的调侃。 三大爷也没心情理他，只是继续唉声叹气的。 何雨柱马上想起是怎么回事。 “哎呀，三大爷，不就是五块钱吗，又没什么了不起。” “柱子，你说什么，那可是五块钱，五块钱啊，我家一个多星期的伙食费。” 三大爷咆哮着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走过去，对三大爷说道。。 “这五块钱，你找易中海要啊，每次好人都是他做，大家跟着贴钱，你看我，就一分钱没出，还挣了易中海七十五块钱。” 听何雨柱说，从易中海那里，还弄了七十五块，三大爷再也坐不住了。 转身就往屋里跑。 “老婆子，解放，解旷，都出来，跟我去要钱去……！” 何雨柱看到激动的三大爷一家，又哼着小曲，出门上厕所去了。 这一夜，易中海家吵翻天了。 三大爷一家火力全开，搞得易中海两口子避无所避。 最后没办法，只得掏出五块钱给三大爷。 三大爷一家这才满意的回家了。 贾张氏将捐的钱整理好，然后放进自己缝制的小包里，挂在脖子上。 这是她的招文袋，家当都在这个小包里。 看到贾张氏把所有钱都收了起来，秦淮茹好言提醒道。 “妈，棺材铺的钱还没给呢，二十七块呢，可记得给了！” 贾张氏听到棺材要二十七块，马上不高兴了。 “什么棺材，要二十七，他棺材铺怎么不去抢，老娘就不给，他还能把棺材给老娘挖起来！” 贾张氏说完上床睡觉了。 至于灵堂什么，她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淮茹安顿好三个小的，也准备去睡觉的。 结果被贾张氏一脚给踹下了床。 “秦淮茹，你男人尸骨未寒，还没下葬，你就不去守灵了，那可是你的男人！” 秦淮茹从地上爬起来。 看到凶神恶煞的贾张氏，秦淮茹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出门去了。 坐在贾东旭的棺材旁。 阵阵恶臭传出，熏得秦淮茹都想吐。 秦淮茹拿出旧报纸，弄了点晚上吃剩的棒子面粥，把棺材缝隙都给糊上了。 昨晚这一切，秦淮茹坐在水池旁，独自流着泪。 回想嫁到贾家来的八年时间。 除了刚结婚那半年，自己享受过一段时间的幸福。 然后就沦为了贾家的生育机器。 贾东旭更是没日没夜的折腾自己。 现在孩子还没长大，那个短命鬼又死了，今后的日子了怎么办啊。 想到这里，秦淮茹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在月光下，显得那么的凄凉。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到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群人来到四合院，吵着让贾家人给棺材钱。 第26章 秦淮茹接班 这群人的吵吵声，也吸引了众邻居的注意力，纷纷走出家门，来看热闹了。 “贾家人，出来把钱给了。” 一个中年男子冲贾家人说道。 秦淮茹认识，这是棺材铺的经理，姓张。 公私合营嘛，棺材铺也逃不了这个命运。 秦淮茹赔着笑脸说道。 “张经理，你看今天是我家男人下葬的日子，钱我们下葬完就给，怎么样。” 张经理看到漂亮的秦淮茹，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后一把推开她。 “少给我来这一套，要不是轧钢厂的李科长来，说先拉口棺材，然后给钱，你认为你家能把棺材拉走先使用。” “废话少说，快给钱，二十七块。” 贾张氏这时从屋里冲出来，手一插腰就骂道。 “哪来的遭天杀的，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要是好好说，这棺材钱我也就给了，但今天你们是这个态度，老娘一分钱都不会给的。” 看到态度嚣张又强硬的贾张氏。 张经理也不惯着她，冲身后十来个人说道。 “既然不给钱，那就把棺材抬回去，至于里面躺着的那个，给我扬了。” 一群人就冲上去，直接拿着工具，就要去撬棺材盖。 秦淮茹忙上去拉人。 贾张氏也去阻拦，结果被人一把给撂翻在地。 贾张氏顺势躺在地上，就开始大哭大闹。 易中海昨晚被三大爷一家，一直闹到深夜。 所以今早也起的有点晚。 还没睡醒，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 于是穿上衣服出门就看到，一群人正要撬贾东旭的棺材盖。 “你们什么人，都住手，住手。” 但是那群人，根本不鸟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 手里的活一点没停。 看别人不给面子，一大爷冲院里人喊道。 “你们倒是阻拦一下啊，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但是院里人，面对棺材铺气势汹汹的人，也都不敢上前。 秦淮茹这时跑过来，拉住易中海的衣服说道。 “一大爷，快拦住他们，他们要把东旭的尸体给扬了。” 一大爷撸起袖子（短袖，没袖子），就冲了上去。 就在院里人以为，一大爷要跟对方打起来时， 就看到一大爷走到张经理面前，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位怎么称呼！” 别说。 一大爷眼睛挺毒的，一眼就看出，张经理是领头的领导。 张经理看到易中海一脸和气的，也不好发飙，也稍微语气缓和的说道。 “这家人，前几天在我们那里买了口棺材，说暂时没钱，先把棺材拉回家用着，稍后就给钱。” “我们看在轧钢厂的面子，也就同意了，这都过了三四天了，也一直没来给钱。” “我们是公私合营的，钱都是要交公账的，老欠着可不行。” “所以今天找过来，这个老虔婆居然还撒泼，不想给钱，所以我们准备把棺材抬回去。” 易中海这时总算听懂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人家来要债，你也无话可说。 “这位领导，你放心，我马上让她们家给钱。” 易中海给张经理说着好话，然后脸色一变，对着还在地上干嚎的贾张氏说道。 “贾家嫂子，赶快把人家棺材钱给了。” 贾张氏听说要给钱，马上就不干了。 “钱，什么钱，我家哪来的钱，我男人死了，儿子也死了。” “家里的顶梁柱都没了，哪还有钱啊，没钱没钱！” 看到滚刀肉一般的贾张氏，易中海一脚踩死她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没有，昨晚捐了四十多块给你们家，怎么会没有，快把钱给了，不然，买床草席给你儿子下葬吧！” 贾张氏本意是想易中海，能把这二十七块的棺材钱给了。 但是这个老东西不上当。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把棺材钱给了。 张经理拿着钱，这才气哼哼的带人走了。 经过这么一闹，原本九点多出发去下葬的，只能提前一个多小时出发了。 原本热闹的四合院，也安静下来了。 今天院里有丧事要办，院里的人都请假在家，等着开席。 何雨柱也准备请一天假，就叫院里的工友，去食堂给自己请个假。 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得把事给人办了。 何雨柱假装出门买菜，其实就是出去溜达。 反正晚上才开席。 这个时代，四九城其实没什么逛的。 除了王府井，就是琉璃厂，要么就是人民公园。 实在没什么地方好逛的。 见识过后世四九城繁华的何雨柱，明显对这个时代的四九城没什么兴趣。 自己从小在四九城长大，从国军到解放军，再到新国家建立。 他都经历过。 实在没地方去的何雨柱，只能到人民公园去坐坐，享受一下这个时代的新鲜空气。 今天是上班日，所以人民公园人不多，大多是一些晨练的老人。 其实也不算晨练。 饭都吃不饱，哪有精力去练啊。 其实就是在公园里走走，遛个弯儿而已。 正走着，却看到对面三个人走过来。 “柱子，今天不上班吗？” “娄董！还有谭姨，小娥你们好！” 虽然认了娄小娥为干妹妹，但是这个时候和资本家扯上关系，那就是找死。 娄家人也知道这事，所以见面也不以干哥干妹称呼。 “柱子哥，你好。” 娄小娥红着脸给何雨柱打着招呼。 手里摆弄着一个照相机。 “今天有点事，就没去上班。” “娄董你们今天这么有空，一家人出来逛公园。” 何雨柱有话没话的问道。 他其实并不想跟娄家，有太多交涉。 要不是为了，不让娄小娥跳进火坑，他根本不会结交娄半城。 “我们现在都没事干，不到处走，还能干什么。” 娄半城无奈的说道。 娄小娥则还在摆弄着那台相机，看样子还没整明白怎么使用。 “你这个相机是海鸥牌的吧，你不要按那里，没用的，换交卷是这个位置！” 何雨柱在前世时，摆弄过这种照相机。 上海生产的上海牌相机，后来改名海鸥牌，也属于国内第一款单反相机吧，同时也是出口最多的一款相机。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听到何雨柱似乎挺了解这种新式相机，娄小娥顿时来了兴趣，向何雨柱请教使用方法。 看着两个小年轻有说有笑的，娄董夫妇也是开心。 这要是能成两口子，该多好啊，可惜了！！ 一番教学，娄小娥也学会了，相机的大概使用方法。 看看天色不早了，何雨柱和娄半城他们一家告别了，往四合院走去。 临回四合院时，找了个无人角落，在空间里逮了鸡鸭各五只，还在小河里弄了几条大鲤鱼，又弄了不少自己种的蔬菜。 实在太多了。 空间里的家禽怕有上百只了。 蔬菜粮食也成片成片的生长着，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拿着菜，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门口的三大妈，继承了三大爷的意志，没事就守在门口，看每家人都买些什么东西回来。 看到何雨柱双手提满了各种菜品，马上笑呵呵的迎上来。 “哟，柱子，买这么多菜，家里有客人吗？” 何雨柱惊奇的看着三大妈，小声说道。 “三大妈，昨晚就给你们说过了，贾东旭今天下葬，然后请全院人吃席，你们不知道吗，这些就是今天宴席要吃的菜！” 说完，何雨柱提着东西就回中院去了。 三大妈还愣在原地。 “昨晚也没说今天吃席啊，这又是鸡又是鱼的，看来今晚有口福了。” 说完，三大妈乐呵呵的回屋去了，就等着下午当家的，还有孩子们回来了。 屋里人看到何雨柱提着好多菜回来，纷纷都来接住。 想到晚上有鱼有肉，院里邻居都来帮忙杀鸡洗菜的。 甚至还有人用废砖块，垒起一个灶台来，方便柱子炒菜。 何雨柱也乐得清闲，回家躺床上休息去了。 贾东旭上午就下葬了。 去帮忙的人，下葬前就让贾张氏把工钱先给了，不给不下葬。 逼得贾张氏又含泪一人给了三块钱。 昨晚捐的四十来块，基本也就花光了。 所以贾张氏中午回来时，一脸的不高兴，饭都没吃，就躺床上睡觉去了。 直到何雨柱开始做菜，阵阵香味传出时，这个贾张氏才起床。 跑出屋，看着何雨柱炒菜。 一块块的烧鸡肉和炖鸭汤。 还有那香喷喷的豆瓣鱼，以及各种美味的菜式。 每一样都让贾张氏，以及院里的街坊们口水直流。 “你看看，同样的菜，在柱子手里，味道就是不一样。” “你不是废话吗，柱子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大厨，平时都是给领导们做菜的。” “是啊，以后谁家闺女，要是嫁给了柱子，那不得过上皇后一般的生活，还不得顿顿白米饭，餐餐白面馍。” 对于院里邻居的称赞，何雨柱也是笑脸相迎。 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听。 秦淮茹也在帮忙打下手，给何雨柱帮忙。 秦淮茹想借这个机会，跟柱子搞好关系。 但是何雨柱对她，直接是无视，就当她不存在一般。 这就让秦淮茹无比郁闷。 这小子以前对自己是无比的殷勤，拿后世的话说，就是舔狗。 现在居然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这让秦淮茹内心，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行，必须把柱子给牢牢把住，只有他才是自己和孩子们，活下去的依靠，” 秦淮茹咬牙确定，她对何雨柱，绝不会轻易放手。 何雨柱手脚很快，五桌饭菜很快就陆续摆上桌子。 院里邻居们，也纷纷寻了桌子坐下，等着开饭。 三大爷一家六口，这时也磨磨蹭蹭的来到中院。 昨晚的五块钱，他三大爷可是带着全家，堵在一大爷家，叽里呱啦的花了一个多小时，给拿走了的。 现在又跑来吃饭。 虽然三大爷爱算计，倒也不能这样厚脸皮吧。 看到桌上的美食，还有坐在桌前的街坊，三大爷他们，也乐呵呵的准备找位置坐下时。 一大妈却走了过来。 “这不三大爷一家吗，你们怎么跑来吃饭了，五块钱不是已经还给你们家了吗。” 三大爷脸色羞得涨红，正要说话。 一大爷也走了过来，板着脸说道。 “老闫，你们家可没资格来吃饭，没准备你们一家的饭，请回吧。” 三大爷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只能带着全家人，往前院走去。 看着那么多好吃的，贾家人都开始淌着口水，准备大干一场的。 尤其贾张氏，都已经撸起袖子，将桌上的饭菜都扫视了一遍。 那些是肉菜，那些是素菜，她要看好了，待会儿吃饭时，就先把那几碗肉菜给吃了。 不过何雨柱哪会给她们这个机会。 直接把易中海叫过来。 “一大爷，贾家人怎么坐下来吃了，不懂规矩吗？我这里还没忙完，作为主家人，怎么坐下来就要开吃了，让她们贾家人过来帮忙。” 何雨柱拿着锅铲，不高兴的说道。 一大爷转头，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拿着筷子，在桌子上开始捣鼓了。 “秦淮茹，贾张氏，你们怎么坐下了，过来帮忙，待会儿再吃。” 贾张氏正要发飙，就看到一大爷一脸的冷色。 “要不是现在，还要靠你这个老绝户，老娘一头撞死你，老娘先忍你一次。” 贾张氏心不甘情不愿的，带着秦淮茹过来灶台这边，帮忙打下手。 何雨柱故意慢慢炒菜，就是不让贾家人去吃饭。 邻居们难得吃上一顿宴席，一个个狼吞虎咽的。 别看桌子上菜不少，但架不住群狼啊。 十几分钟，桌上的菜就跟龙卷风过境一般，毛都不剩一根。 那盘子舔的，比狗舔的还干净。 等何雨柱把所有菜炒完，端上最后这个素炒白菜后，十二道菜也就算全上完了。 当贾张氏和秦淮茹端着炒白菜，站在桌子前，看到空空如也的盘子，两人想哭的心都有了。 何雨柱也脱下围裙，转身回家了。 把昨天没吃完的小鸡炖蘑菇，从空间仓库里拿出来，热了热后，一个人在家自酌。 许大茂又去他父母家去了。 所以全院，除了三大爷一家，还有贾家两个寡妇，其余邻居都吃得非常满足。 一大妈和一大爷，尤其满意柱子的厨艺。 心想以后要是让柱子给他们养老，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的饭菜，两口子就激动无比。 棒梗跟小当，吃得肚皮都跟个球一样。 “小当，以后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好吃的菜，那就太好了。” 小当点点头，对正在低头吃炒白菜的秦淮茹说道。 “妈妈，你跟傻叔说，以后每天，我们都要吃这样好吃的饭菜。” 秦淮茹看了眼何家，长叹一声。 这事难啊。 而贾张氏，也骂骂咧咧的，一边吃着炒白菜，一边把院里邻居都骂了个遍。 贾东旭下葬了。 第二天，易中海也要去上班了。 他还要打听，有关贾东旭工位，还有抚恤金的事。 不过还算好。 易中海刚到厂里，杨厂长就把他叫到办公室去了。 厂里决定，这个抚恤金的申请已经交上去，过些天就发下来了。 现在先把贾东旭工位的事，先解决了。 “易师傅，你今天回去时，跟贾东旭家属说一声，贾东旭的工位还是给他家人，你问问，贾家人谁来顶岗合适，明天就带到厂里办入职。” 易中海高兴的点点头。 “谢谢杨厂长，谢谢杨厂长，我一定通知到。” 这不，一下班，一大爷就马不停蹄的回了四合院。 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衣服，一大爷走过去对她说道。 “今晚到菜窖一趟，有事给你说，是顶你男人班的事。” 说完，一大爷就回家去了。 虽然说得不明不白的，倒是秦淮茹还是听明白了。 自己顶贾东旭班的事，有眉目了。 不过为什么要自己晚上去菜窖，这个老东西难道？？ 今晚，自己怕是贞节不保了。 第27章 借相机 秦淮茹心情很复杂。 她想去上班挣钱，不然一家人都得饿死。 但是想到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她就觉得委屈。 自己也算美女一枚，怎么能让你一个老东西……。 但是不让他占便宜，工作的事，怕是要麻烦。 “哎……，算了，就当被狗那啥了吧！” 秦淮茹心想自己也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了。 孩子都生了三个了。 也不在乎被易中海占点便宜。 打定主意，秦淮茹心里也好了不少了。 马上就可以上班了，以后也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了。 当年嫁到贾家时。 自己在秦家村，那是着实羡慕了不少村民。 能嫁进城里，是多少农村丫头挤破头，都想要找寻找的事。 自己娘家在秦家村，也是多少人都羡慕的人家，就因为有个城里上班的女婿。 今晚厂里有招待宴，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深夜了。 因为喝了灵泉水，所以现在的何雨柱，哪怕忙一天，都不会觉得累。 看到家里狼藉一片，何雨柱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卫生。 前世就是因为太懒，才让亲寡妇抓住机会，跑自己家，以洗衣服打扫卫生的名义，将自己几次相亲都搅黄了。 这一世自己一定要勤快一点，不给秦寡妇一点机会。 刚打扫完，准备拿毛巾，把家里的家具再擦一遍时，突然听到后院菜窖里，有人说话。 因为对方说话声音很小声，何雨柱一时也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谁这么晚了，跑老子菜窖里去幽会了！” 四合院就一个菜窖。 是自己老爹当年买下中院两间房时，在后院紧挨自己墙壁的地方挖的。 平时放着白菜土豆萝卜什么的。 不过现在自己有了空间，已经不需要什么菜窖了。 不过跑自己菜窖去偷鸡摸狗的，这也让何雨柱十分的气愤。 操着一根扫帚，何雨柱直接往后院走去。 现在夜深人静的。 后院的人也早就休息了。 何雨柱走到菜窖口，就听到里面一个男人声音。 “放心吧，工厂那边决定了，工位留给你们家，看你们家谁去接班，我可说了不少好话的。” “这……这是易中海！” “那另一个就是秦寡妇！” 何雨柱想起上一世自己临死时，许大茂给自己说的。 易中海一直和秦寡妇有一腿，想不到是从贾东旭死了后，就开始了。 “一大爷，我代表贾家谢谢你，你放开我，你的年龄，都可以做我爹了，你不要这样。” 这声音，果然是秦寡妇的。 何雨柱没有冒然闯进去。 他有他的计划。 现在这样，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哎呀，可惜了，早知道把娄小娥的相机借过来！” 何雨柱十分惋惜。 这对狗男女，怕是待会儿，要做那档子事。 自己要是拿着相机咔咔一顿拍，那不是自己想怎么拿捏这对狗男女，都没问题了吗。 果然不出何雨柱所料。 易中海马上就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淮茹，你从了我吧，我其实喜欢你好久了，只要你从了我，我就收你做徒弟，将手艺全交给你。” “以后你如果做了八级工，一个月可有整整一百块啊，想想，一百块能买多少东西！” 地窖里的易中海，一把抱住秦淮茹，开始威逼利诱她。 秦淮茹知道今晚是逃不过去的。 之所以刚才假意反抗推脱。 其实就是吊着易中海。 条件不给够，哪能让你得逞。 现在既然易中海都承诺了，秦淮茹假装又挣扎了两下，也就顺势倒入易中海的怀里。 易中海激动坏了，此处省略一千字。 傻柱虽然决定和秦淮茹划清界限。 但是当听到菜窖的那不齿的声音，还是很生气。 只不过，为自己的上一世而气。 前一世的自己，根本就是个煞笔。 拿秦寡妇这个，人尽可夫的破鞋当宝。 何雨柱不想留在这里。 他准备明天就去娄家借相机。 这对狗男女，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自己有的是机会拍到证据。 这个时候绝不能打草惊蛇。 好一会儿，菜窖里才安静下来。 秦淮茹一脸潮红的探头出来，看了看后院没人。 这才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中院走。 好一会儿，易中海才意犹未尽的走出菜窖，也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一脸红润的回了家。 贾张氏板着脸询问道。 “秦淮茹，大晚上的，你跑哪去了，又去勾引那个野男人了。”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吓得脸色都白了。 “妈，我哪有，刚才去一大爷家了，一大爷说，厂子里已经决定，让我去轧钢厂顶替东旭的班。” 贾张氏听秦淮茹这样说，马上高兴的说道。 “真的吗！太好了，这都是东旭保佑，天不亡我贾家啊。” “棒梗，小当，槐……，算了，快在你爸灵位前磕头！” 棒梗腿上有伤。 最后还是小当，在贾东旭灵位前磕了三个头。 “一大爷还说，收我做徒弟，教我本事。” 秦淮茹继续说道。 贾张氏也乐得直点头。 自己儿子，三年时间就升到了二级工。 自己儿媳只要好好跟那个老绝户学习，肯定也一样。 “行，以后就好好的跟一大爷学技术，真是贾家列祖列宗保佑，我贾家又有希望了。” 她哪里知道。 这一切，都是自己儿媳，用身体换来的。 第二天早上，秦淮茹满怀期待的跟着一大爷，到轧钢厂去报到去了。 不过秦淮茹虽然顶了自己男人的岗，但是只能从学徒工做起。 学徒工一个月二十二块五。 厂里看秦淮茹家还有三个孩子，一个老人。 自己男人又是工亡，所以为了照顾她，每个月多给了五块的补贴。 所以秦淮茹一个月能拿到二十七块五那么多。 再多五块，都抵一个一级正式工的工资了。 第一次挣钱，一个月就能挣小三十块。 秦淮茹觉得自己是小母牛坐飞机，简直牛逼上天了。 易中海这时走到秦淮茹面前，四下看了看，没有人。 于是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 “待会儿就跟着我，我教你怎么用机器。” 秦淮茹使劲抽出自己的手。 “易师傅，请放尊重点，这里可是公众场合。” 易中海看到一脸窘迫的秦淮茹，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他就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娇羞。 “行，跟我来吧，我教你操作机器。” 经过一上午的学习，秦淮茹已经能操作机器了。 不过因为她的到来，车间里的那些男工友们，都时不时往她这边看。 这么漂亮的女工，在轧钢厂里可不多见。 所以休息时，不少工友都过来打探。 后来知道是贾东旭的媳妇后，大家才恍然大悟的。 很多工友已经有了耗子扛枪——起了打猫的心思了。 一个寡妇，可比黄花大姑娘吸引人。 而且还没有麻烦。 看到如狼似虎的那些男工友。 秦淮茹作为过来人，岂能不知道这些人的心思。 她也不拒绝。 在她的眼里，这些男工友可都是钱和粮票。 “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可是死了男人的，这要是怀了孩子，妥妥一个破鞋，自己可吃不完兜着走。” 秦淮茹正在盘算，去医院安一个节育环。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是装个节育环安全点。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决定，下午请个假，就去医院安环去。 中午吃饭时，何雨柱在食堂看到了秦淮茹。 而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 秦淮茹还想去套个近乎。 “柱子，能多给姐几个馒头吗？” 何雨柱还没说话。 结果被一旁的刘岚给怼一边去了。 “新来的吧，没票就一边去，不要挡着后面的人打饭。” 秦淮茹双眼马上就变成一汪秋水，眼泪马上就要落下来一般。 这个时候三车间的工段长，郭大撇子走了过来，掏出一张饭票。 “她的饭票，我给了！” 秦淮茹感激的看着郭大撇子，觉得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尤其对方还是工段长。 吃完饭，秦淮茹跟工段长郭大撇子请了假，说下午有事耽搁。 郭大撇子很爽快呢答应了，不过趁人不注意，在秦寡妇手上抹了一把。 秦淮茹对于这一切，也只有忍了。 果然，下午秦淮茹就去了医院。 不过她安节育环这事，现在还没人知道，当然，除了重活一世的何雨柱。 但是何雨柱不知道，秦淮茹安环的具体时间。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去了一趟娄家。 开门的是娄小娥。 看到门外的何雨水，娄小娥又羞得满脸通红。 “柱子哥，你来干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娥子，能把你相机借我用一下吗？” 娄小娥听说何雨柱是来借相机的，有点失望，不过还是说道。 “你等一下，先进来坐吧，我去给你拿！” 何雨柱摆摆手。 “不坐了，拿了相机我就要回去，有急用！” 娄小娥点点头，没说什么，一脸落寞的转身拿相机去了。 很快，娄小娥就把相机拿出来了。 “柱子哥，相机给你，这是胶卷。” 说着，就将相机和胶卷塞到何雨柱手里。 “谢了，用完我就还回来，我先走了，bye-bye！”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他居然还会说英文！” 一脸惊奇的娄小娥，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也是震惊无比。 谁能想到，一个厨子还会说拜拜。 何雨柱可没有娄小娥那么多心思。 他的注意力可都在手里的相机上。 能不能复仇成功，就看这相机给不给力了。 他相信，那对狗男女，一定还会去菜窖那里幽会的。 这还真不出何雨柱的预料。 下班前，财务科的，通知易中海去一趟财务科。 财务科的交给易中海一个信封。 这里面装着五百块。 是贾东旭的抚恤金，让他带回去给贾东旭的家属。 对于这个钱，易中海可不敢私吞。 自己要是敢私吞，分分钟四合院的可就知道了。 不过这钱，易中海可不打算给贾张氏那个老虔婆。 他要拿给他的小甜甜秦淮茹。 借着给钱的机会，又可以把秦淮茹约到菜窖去。 想到秦淮茹，易中海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 就连走路都轻盈了不少。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依旧在水池边洗衣服。 易中海走过去，小声对秦淮茹说道。 “晚上到菜窖去，我有东西给你，是东旭的抚恤金，不要让你婆婆知道了。” 秦淮茹听到是自己男人的抚恤金，也是高兴得不得了。 忙问道。 “一大爷，有多少钱？” “有五百块，待会儿我去给你婆婆说这抚恤金的事，这钱你就自己留着！” 虽然不知道一大爷要怎么跟自己婆婆说，但是既然一大爷说了，这钱让自己留下，那自己肯定能揣进兜里。 想到马上就有五百块了，秦淮茹脸都笑烂了。 易中海这时也走到贾家去。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纳鞋底。 看到一大爷来了，那你让他坐下说话。 因为她知道，这抚恤金差不多也该发下来了。 “一大爷，快请坐，这次来，是说抚恤金的事的吧。” 一大爷点点头。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端着盆子回了屋。 她也想听听一大爷要怎么说服自己婆婆。 “今天厂长找过我了，也说起了抚恤金的事。” 贾张氏认真的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也知道，你们家东旭是偷盗厂里东西死的。” “之所以还安排你们家秦淮茹去顶东旭的班，也是看在你们孤儿寡母的份上。” 听到一大爷这样说，贾张氏已经能猜到接下来的话会说什么了。 “是不是厂子里不给我们家抚恤金了？他们敢不给，不给我就天天去厂里闹！” 贾张氏差点没有跳起来。 “老嫂子，你先听我说，你真要去闹，你信不信，秦淮茹好不容易定下的工位，马上给你撸了。” “你不要有事没事就去瞎闹，出了四合院没人怕你，把你给惯的，真要去闹，明天我带你去厂长办公室去闹。” 贾张氏这时候就已经怂了。 她哪敢去厂里闹。 正如一大爷说的，出了四合院，没人怕她。 她就是一只鹌鹑，只敢缩着脖子躲在角落。 “我……我只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要去闹，我们家淮茹已经上班了，我也不求什么了。” 看到贾张氏服软，一大爷也站起身，往外走去。 “一大爷，我送送你！” 秦淮茹也跟着出去了。 在门口，易中海小声的对秦淮茹说道。 “记住，晚上到菜窖去。” 秦淮茹点点头。 易中海满意的往家走去。 他们的所有谈话，都被何雨柱听得清清楚楚的。 “奸夫淫妇，老子让你们大出血。” 何雨柱拿着相机，往后院走去。 然后下到菜窖中。 打开灯看了看，实在太小，根本没地方可以藏人。 “太小了，根本没地方藏人啊。” 就在何雨柱一筹莫展时，突然他想起了自己的异空间。 自己直接躲在异空间里，只探出相机照相不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谁会注意一个小小的相机。 就这样，何雨柱躲进了异空间，等待着那对狗男女的到来。 第28章 相亲 在异空间里的傻柱，左手拿着一串葡萄，右手拿着一个苹果。 面前一堆篝火上，正烤着一只兔子。 正滋滋的往下滴油。 “这要是有台放映机就好了，可以一边看电影，一边吃烤兔肉。” 相比何雨柱在异空间大吃大喝。 贾家其实过得还真不怎么样。 因为这一世，没有了何雨柱的饭盒，贾家几乎每天都是窝头，咸菜，棒子面。 今晚依然是，雷打不动的窝头咸菜配棒子面。 吃得贾张氏她们直翻白眼。 “淮茹，你去一大爷家要点白面回来吧，这窝头拉嗓子，咽不下去啊。” 贾张氏有求于秦淮茹，所以低声下气的说道。 “妈，一大爷帮了我们这么多忙了，又是工作，又是收徒的，我哪里好意思再去找他们家要粮食。” 贾张氏听了，也没再说什么，只能艰难的咽着窝头。 棒梗从小娇生惯养的。 以前自己那个死鬼老爹还没死时，家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紧着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吃。 现在家道中落了，就天天窝头咸菜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棒梗第一个受不了了。 “妈，这窝头我吃不下，还有这棒子面，好难吃，我想吃白面，我想吃肉！” 面对贾张氏，秦淮茹可以找借口拒绝，但是面对自己儿子，秦淮茹还是心软了。 再说了，今晚易中海那个老色批还要占自己便宜，现在去先拿一些好东西回来，也算补充损失。 秦淮茹起身向一大爷家走去。 一大爷家正在吃饭。 为了补充晚上即将损失的体力，易中海让自己老伴，特意把过年的腊肉煮了一块。 还蒸了白面馍。 为的就是补充足够的体力。 两口子正在吃饭，就听到‘啪啪’的拍门声。 “这是谁啊，吃个饭都不清净。” 一大妈嘟囔着，站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秦淮茹站在门口，一脸的可怜相。 “是淮茹啊！怎么！有事？” 一大妈还是客客气气的问道，毕竟人家刚死了老公。 “一大妈，我……我来借点粮食，家里都断顿了，我们大人倒无所谓，但是孩子们挨不住啊！” 一大妈有点为难。 她在家本就是没有地位的人，什么事都看易中海的脸色。 易中海说不给，她绝对不敢随便给。 “是东旭媳妇儿吗，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假惺惺的走出来。 一大妈在易中海耳边嘟囔了几句后，易中海对一大妈说道。 “秦淮茹现在刚上班，还没领过工资，家里肯定会有困难。” “去把家里的白面馒头还有菜，都弄一点，给东旭媳妇儿带回去，孩子长身体，不能没有营养。” 听到自己老伴的话，一大妈也只能返身去分菜了。 然后端着一个盘子，还有洗个碗。 盘子里是菜，碗里是白面馒头。 一大妈将东西递给秦淮茹。 一大爷也对秦淮茹说道。 “东旭媳妇儿，以后需要什么，你不要直接来要，邻居们看到了不好，没人了我给你送过来，知道吗！” 秦淮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点点头，道了谢后，转身回家了。 重新回到饭桌前。 一大妈也是好奇的问道。 “老头子，你怎么不让淮茹来家里来拿粮食呢，你不是说要与人为乐吗？” 易中海狡诈的一笑说道。 “这贾家人是什么，就是一群吸血鬼，这要是让她们家养成习惯了，我们家还有清净吗！” 一大妈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哪……哪就不管淮茹她们一家了吗，抛开贾张氏不说，淮茹这儿媳妇儿还是不错的。” 一大妈对秦淮茹印象不错，觉得她是个难得的好人。 孝顺婆婆，疼爱孩子，又吃苦耐劳。 真是国民好媳妇的标准形象。 “帮助还是需要帮助的，但不能是我们，我们让傻柱出面帮她们家。” “傻柱帮！为什么啊？” 一大妈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做好人好事，要别人出面。 “傻柱是单身，帮助贾家的话，大家没话说，我们出面，大家会说我们家和寡妇不清不楚的，这名声不要了吗！” 一大妈这时才恍然大悟。 “而且，傻柱和东旭媳妇儿接触久了，肯定生出情愫，两人要是能配成一对，还不对我们感恩戴德！” 易中海越说越兴奋。 只要秦淮茹怀上他的孩子，他也算对得起老易家了。 再让傻柱给他养儿子，自己一分钱不花，就能养大儿子，何乐而不为呢。 一大妈听了也忙点头，直称自己当家的好办法。 “快吃吧，待会儿没人了，我给贾家送些粮食过去，你先睡，不用等我。” 易中海对自家媳妇儿说道。 一大妈点点头，认真吃饭去了。 易中海则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心里美滋滋的等待着晚上的幽会。 何雨柱等在异空间里，也是无聊。 只好把空间内的设施，重新规划了一下。 将它们全部扩大范围，顺便把空间内的时间流速，也调回正常流速。 和外面的时间同步。 不然空间里的家禽和粮食就会泛滥成灾。 你说可笑不可笑。 全国都在缩衣节食，为了还毛子的债务，全国都在系紧裤腰带。 在何雨柱这里，却为了粮食泛滥而发愁。 没办法，现在大量拿粮食出来卖，妥妥的吃花生米。 等了好半天。 终于在何雨柱已经睡醒一觉后，菜窖里传来淅淅嗦嗦的声音。 何雨柱打开一点异空间门，往菜窖里看了看。 是秦淮茹下来了。 盖好菜窖门，秦淮茹拉开了菜窖里的电灯。 昏黄的白炽灯照在秦淮茹身上，将她少妇的韵味表露无遗。 论颜值，秦淮茹（郝蕾）确实算是少有的美女（少年黄飞鸿中的十三姨，郝蕾的颜值巅峰）。 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是男人杀手。 再加上刚生了孩子，身材也是凹凸有致。 用一句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都不为过。 不过前一世，何雨柱也是睡过秦淮茹的，虽然那时秦淮茹已经是徐老半娘了。 不过总归是睡过。 所以哪怕是尤物一般的秦淮茹，在这一世的何雨柱心里，再也激不起一点浪花来。 何雨柱对贾家只有恨，咬牙切齿的恨。 因为天气有点热，所以秦淮茹穿得很清凉，就一条的确良的裤子，加一件白色女士衬衣。 秦淮茹坐在菜窖里，也是坐立难安，心里似乎在挣扎。 而这时，又有人下来菜窖里了。 来人正是一大爷易中海。 易中海手里提着一个面口袋，里面不知道装的是白面，还是棒子面。 看到秦淮茹。 易中海忍不住的上前。 秦淮茹一把推开易中海说道。 “急什么急，钱呢！” 看到秦淮茹一脸的不高兴，易中海忙拿出那个装着抚恤金的信封，交给了秦淮茹。 看到钱，秦淮茹乐坏了，抽出信封就开始数。 易中海可不管秦淮茹，自己开始忙碌起来。 何雨柱在异空间里，很是尴尬。 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真的是……。 拿出相机，何雨柱对着两人就是咔嚓咔嚓。 秦淮茹突然停下问道。 “师傅，你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易中海这时，哪还有心思去听有没有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抓紧时间，不然你婆婆起疑心了。” ‘咔嚓咔嚓！’ 秦淮茹这次听得很清楚？ 确实是很有规律的声音响起，而且就在地窖里。 “师傅，真的有怪声，就在那边！” 秦淮茹害怕的指着地窖的墙角，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正在兴头上，被这样一打岔，也是气愤得很。 易中海直接朝秦淮茹指着的角落走去。 仔细一看，除了一些菜，什么都没有。 “哪有什么东西，除了几个烂土豆，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想了一下说道。 “秦淮茹，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以后也别跟着我学手艺！” 说完，易中海就要离开。 秦淮茹马上阻拦。 “师傅，我不是那个意思，兴许是老鼠吧，放心吧……。” 接下来的画面，省略一万字。 何雨柱也直接回异空间的木屋里，睡觉去了。 这一觉睡醒，何雨柱也不知道个时间。 异空间里也是晚上，和外面的时间是一致的。 “没有个手表或是闹钟，还真不方便，什么时候能搞到一张手表票就好了。” 何雨柱从异空间缝隙里往外看。 那对狗男女已经走了。 何雨柱看了看现场还有些许混乱，顿时感到一阵恶心。 “这特码地窖不能要了！” 说完就爬出地窖，回家去了。 躺床上的何雨柱，看着手里的相机，他陷入了沉思。 “这胶卷里的内容可不能让外人看到，但是要怎么洗出来呢。” 前世的何雨柱，老年人也买过一个相机，怎么摆弄相机他知道。 但是洗照片这事可就不会了。 虽然他知道，洗照片这活不算什么技术活，水里加入药水。 将胶卷里的内容放大，然后拖到相纸上，晾干水分就行了。 但是自己还是不懂啊。 “没事，反正后天放假了，去找个照相馆的师傅学习学习。” 打定主意后，何雨柱蒙头便睡。 第三天，正好星期天。 何雨柱早早的就出门了。 在城里转了一圈后，在一个略显陈旧的老照相馆前，何雨柱站住了脚步。 照相馆里，一个梳着偏分头，穿着一件深蓝色唐装，正在看报纸的中年人，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 这个中年人放抗战剧里，妥妥就是个二狗子的形象。 何雨柱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从异空间里抓出一只老母鸡来，然后走进了照相馆。 照相馆陈设比较旧，看来有些年头了。 入口处还贴着一张标语。 ‘严禁殴打辱骂顾客’ 这个时代了没有顾客是上帝的说法。 尤其国营的店家，工作人员动不动就会殴打顾客。 挨骂更是家常便饭，没办法，人家铁饭碗。 只要不殴打领导，就不会有事。 看来这还是一家国营照相馆。 “师傅，闲着呢！” 何雨柱给中间人打着招呼。 那人抬起眼皮看了眼何雨柱，然后漫不经心的问道。 “照工作照还是生活照啊？” 何雨柱笑嘻嘻的，拿出那只肥肥的老母鸡来。 “师傅，我呢想求你一件事，这是酬劳，成不成都送你了，怎么样？” 中年人看了眼那只肥肥的老母鸡，放下报纸说道。 “你有什么事，先说来听听。” 说完，双手就接住了那只老母鸡。 “是这样的，我在机关上班，我们单位最近弄了个相馆，不过受众面只针对我们单位的人，这个照相员的位置，我想竞争一下。” “照相我都会，就是这洗照片……，所以我想求师傅教我将手！” 中年人听完，也点点头。 “这洗照片也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调配好药水，很容易学会，到暗房来，我先教你怎么配药水……！” 经过中间人一番教导，何雨柱很快就掌握了药水调配。 接下来就是洗照片了。 也不慢，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学会。 “师傅，我大概会了，这样吧，您让我独自练习一下，这些，给师傅去买包烟抽。” 何雨柱说完，抽出五块钱塞到中间人包里。 这可把中年人乐坏了。 自己在这里上班，一个月也就二十几块。 今天没多少功夫，就赚了五块钱外加一只鸡。 “行，你自己练习，我去抽支烟，有不懂的，出来问我。” 中年人乐呵呵的走了。 何雨柱赶快从异空间里，把胶卷拿出来，然后快速的洗起照片来。 坐在家里的何雨柱，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照片，还有一旁的胶卷。 盘算着要怎么把秦易二人的钱，给诈出来。 “上辈子坑老子钱，这辈子老子要你们身无分文。” 咬牙切齿后，何雨柱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 “为此去相个亲了，早点也好生几个孩子来玩玩！” 何雨柱的思想很跳脱，刚才还在想着复仇，现在又想着娶媳妇儿了。 何雨柱将胶卷和照片，全部放进异空间的仓库里保存着。 然后出门，去隔壁大院找王婆（此王婆非彼王婆，她不认识潘金莲），让她给自己说门亲事。 王婆在这附近，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媒婆。 就是个瞎子，瘸子坨子，她都能给你吹上天。 找她准没错。 秦淮茹当年，就是她给介绍到贾家的。 何雨柱提着母鸡，还有一些糕点，就到了隔壁大院。 说是隔壁院，其实也隔得老远。 何雨柱去的时候，王媒婆家里正有一波人，男女都有应该是双方在见面。 这个年代，相亲可不比后世。 什么西餐厅，咖啡厅，奢侈品店各种考验。 这个年代要么公园，要么双方家，要么干脆媒婆家。 看对眼了就去领证结婚。 今天这对，男的是个瘸子。 女的是个拐子，也算是般配。 这不，两家人都满意的回去了。 何雨柱这时，拿着东西走了进去。 “王奶奶，我叫柱子，九十五号院的，我爹是何大清。” 何雨柱可不敢喊王婆，不然就是一个脑瓜崩。 “你是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柱子！！” 王婆虽然不太记得何雨柱，但是他爹何大清，当年也是有些名气，尤其一手谭家菜，那叫一个地道。 “对，我就是柱子。” 何雨柱将东西放桌上。 “柱子，来我这儿，是想找个媳妇儿啦！” 王婆乐呵呵的说道。 何雨柱憨憨的点点头。 “我今年快二十五了，要说不想媳妇儿，那都是骗人的，这不，妹妹也养大了，也该考虑自己的事了。” 何家的事，王婆也知道一些，于是摸了摸何雨柱的头。 “这些年，可苦了你了，行，王奶奶给你漂亮的媳妇，让她给你生一堆大胖小子！” 第29章 秦寡妇的伎俩 王婆让何雨柱先回去，这边物色好了，会通知他过来的。 何雨柱又掏出五块钱，放在王婆手里，可把王婆乐坏了，一个劲儿保证，一定给何雨柱找个最漂亮的。 何雨柱也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刚回家，就碰到易中海。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易中海忙打招呼。 “柱子，回来啦，等一下，一大爷有事跟你说。” 易中海追上来。 “哦，说什么，我先听听。” 何雨柱看着面前这个，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有种想在他脸上，给他一电炮的冲动。 “是这样的，你家不是只有你们两兄妹吗，雨水马上上高中了，怕也要住校吧？” 易中海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 “家里以后就你一个人在家，煮饭也是个麻烦事不是。” “煮多了吧吃不了，煮少了不够吃，我看这样吧！” 易中海拉了拉何雨柱的衣袖，继续说道。 “以后你每天煮饭，都多煮一点，给贾家分一份过去，你觉得怎么样？” 易中海看着柱子，一脸期望的问道。 何雨柱摩挲了一下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看，还得是一大爷，考虑的就是周到，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多煮一些也没问题，反正一个人吃也是吃，一家人吃也是吃，我看可以，拿来吧！” 何雨柱说完，在易中海面前摊开手。 “拿……那什么？” 易中海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贾家的粮本了，难道还是他贾东旭的灵牌吗。” 易中海喝道。 “柱子，怎么说话呢，你家就俩个人，能吃多少粮食，拿出来接济一下贾家，有什么问题。” 何雨柱一把推开易中海，拉住自己袖子的手说道。 “易中海，你家不也只有两个人吗，我看，以后也没可能有孩子了，你怎么不拿出粮食接济贾家，绝户能吃多少！” 听到何雨柱叫自己绝户，易中海气得指着何雨柱的鼻子。 “柱子，你……你……。”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你也别生气，我有个折中的办法，要我煮饭给贾家吃，也行。” “一天一块钱，一个月三十块，我一次性收一年的。” “三百六十块，多出五块赏你了，给钱吧，一大爷。” 何雨柱继续摊着手，找易中海要钱。 易中海那会吃这个亏，自然是不干了。 “一个月三十块，你家饭菜镶金边了啊。” 看到易中海不给钱。 何雨柱转身就走，也不再理会易中海。 看到何雨柱走了，易中海急了。 “柱子，柱子，别走啊，再商量商量！” 要傻柱给自己养儿子，就必须要让傻柱养贾家，这是易中海现在的策略。 现在何雨柱不接招，易中海急了。 连忙追上去。 “柱子，便宜一点行吗，一天一块太贵了！” 易中海拦住何雨柱，央求着。 “没得商量，说的我好像很想分饭菜给贾家一样，一天一块钱，同意就给钱，每天两个饭盒，不行就闪开。” 何雨柱一把将易中海推开，就要往家走。 易中海咬咬牙，一跺脚说道。 “行，一块就一块，三百六是吧，我给你！” 说完，转身回家去了。 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冷笑一声，哼着小曲往家走。 “你也说聊斋， 我也说聊斋， 喜怒哀乐一起， 那个都到那心头来， 鬼也不是那鬼， 怪也不是那怪。” 回了家，何雨柱从异空间里，拿出东来顺买来的羊肉卷。 又把煤球炉点燃，放上锅，倒上水，准备在家吃涮羊肉。 刚准备好，易中海就来了。 手里一个袋子，应该是装的钱。 “柱子，这是三百六，一年的伙食费，这可是你说的，每天两个饭盒的菜！” 何雨柱乐呵呵的将袋子收下，然后说道。 “一大爷，我柱子没什么大本事，最起码说到做到，每天肯定是两个饭盒。”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看着自己桌上的菜，于是问道。 “怎么，一大爷，没吃饭吧？” 易中海点点头，正要坐下。 “五块，给钱就可以吃。” 何雨柱夹起一筷子羊肉卷，放进锅里，淡淡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气得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柱子，你怎么动不动，开口闭口就是钱，你掉钱眼里了吗。” “说多少次了，邻里之间就要相互帮助，这样……。” 看到易中海又要说教，何雨柱连忙说道。 “你要说教，就回去跟一大妈说，我还吃饭呢，门在那里，自己出去吧。” 易中海气得一甩手，出了何家门。 秦淮茹也走到一大爷家，询问饭盒的事。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放心吧，柱子答应了，每天两个饭盒。” 秦淮茹乐呵呵的点点头，转身回家去了。 “看来，柱子心里还有我的，也有孩子们的。” 满怀希望的秦淮茹回家去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也很高兴，至少以后不用每顿咸菜窝头了。 第二天傍晚下班回来，何雨柱还真的提溜两个大饭盒。 这是食堂大锅菜剩的。 厂子里也同样，有没吃完的剩菜，为了不浪费，厨房里的人，可以打包带回家去吃。 何雨柱提溜着饭盒走进四合院，三大爷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饭盒，便说道。 “怎么，柱子，不自己做饭了，饭盒里都是啥？” 何雨柱听到三大爷问他话，眼珠子一转就说道。 “一大爷让我给他带的饭盒，说是给秦淮茹家的，她家困难，以后每天都吃我带的饭盒，这可是一大爷给了钱的，一天一块钱呢！” 说完，何雨柱还打开饭盒给三大爷看。 香喷喷的菜，馋的三大爷口水直流。 “一大爷就是不一样，什么事都顾着贾家，这一天一块钱，都够我们全家两天的伙食费了，人比人气死人啊！” 三大爷叹着气，走去捣腾他的花去了。 以三大爷和三大妈的嘴，不出一顿晚饭的时间，整个大院都知道，何雨柱给一大爷带饭盒了，而这两个饭盒是带给贾家的。 何雨柱进了中院，正好看到一大妈在洗菜。 何雨柱走过去。 “一大妈，这是一大爷托我带的饭盒，你拿回去吧！” 说完，就往家里走去。 这可把一大妈整得莫名其妙的。 昨晚只看到自家老伴儿回来一趟又出去，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今天傻柱就给自己饭盒了。 “待会儿老易回来了，问问这饭盒是怎么回事。” 一大妈菜也不洗了，拿着饭盒回家去了。 傍晚时，下班的大部队都回来了。 一大爷刚进门，就被一大妈质问道。 “老易，傻柱今天给我两个饭盒，叫我拿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一大妈指了指桌上的两个饭盒。 “两个饭盒！” 易中海看到饭盒在自己家里，知道自己被何雨柱摆了一道。 气得直拍大腿。 自己叫傻柱拿饭盒回来，就是为了，让秦淮茹去他家拿。 然后让傻柱背一个，和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 这样肯定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他就只能娶秦淮茹。 只要自己先一步让她怀上孩子，那傻柱就只能乖乖给自己养大孩子。 现在何雨柱这样好，还怎么让秦淮茹有理由去他那里。 这个时候，秦淮茹找上门来。 “一大妈，我听三大妈说，柱子带回来的饭盒，放你家了，所以我过来拿！” 一大爷和一大妈都一脸的尴尬，只能将桌上的两个饭盒给了秦淮茹。 “我刚才也去找过柱子，他说以后的饭盒，都叫我来你们家来拿！” 说完，秦淮茹抱着两个饭盒，就回家去了。 一大爷气得直接躺床上，饭也不吃了。 一大妈也坐在床上直叹气。 “这狗日的傻柱，居然来个阳谋，害得老子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易中海简直恨死何雨柱了。 第二天刚出门上班，就在四合院门口，碰到了王婆的孙女。 小丫头十几岁，和雨水差不多大。 “柱子哥，我奶说了，让你今天下午早点回来，带你去见一个人！” 何雨柱知道，王婆这是给自己找到对象了。 于是乐呵呵的从包里，抓出几颗水果糖，交给王婆的孙女。 逗得小丫头乐呵呵的直感谢。 这一天时间，何雨柱都在出神，好几次差点没把手切了。 想着王婆，会给自己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 “师傅，看你老出神，还乐呵呵的，怎么，给我找到师娘啦？” 徒弟马华看何雨柱不对劲。于是问道。 迎接他的，就是屁股被何雨柱踢了一脚。 “就你聪明，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给老子好好切菜。” 何雨柱假装骂马华。 马华也嬉皮笑脸的，他知道他师傅有喜事，忙又说道。 “师傅，师娘长啥样，漂亮不？” 马华也是个爱八卦的人。 何雨柱正要说话。 就看到刘岚走了过来，于是马上闭嘴不说了。 自己八字还没一撇，要是被这个大嘴巴到处去说，到时要是没成功，还不得笑死人。 “柱子，什么事，乐了一早上了，说来听听呗！” 刘岚走到何雨柱身边，笑着对他说道。 “岚姐，我和师傅正在说今天有没有招待菜的事，对了，刚才李主任过来找你，你又不在。” 马华对刘岚说道。 刘岚听到马华的话，急得使劲一巴掌拍在马华背上。 “你说你，怎么不早说，真是的。” 刘岚风一般的跑了。 何雨柱和马华哈哈大笑。 生产车间中。 秦淮茹又在机器前磨洋工。 这些加工件的技艺，她是一点不会，无论易中海怎么教，就是学不会。 没办法，只能怪自己文化水平太低，只念了小学三年级，家里就不让念了。 虽不说是个睁眼瞎，但是实在也认不出几个字。 易中海作为八级工，可不会老守着秦淮茹。 他的工作很忙的，经常还借调到其它车间去帮忙。 看着秦淮茹一脸茫然的站在机器前，工段长郭大撇子走了过来。 “秦淮茹，你怎么不工作，发什么呆啊。” 说完，走到秦淮茹身边，色眯眯的对她说道。 秦淮茹看到郭大撇子来了，就跟看到救星一般。 “郭段长，这种加工件，我还没学会呢，要不你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学习。” 说着，秦淮茹的手搭在郭大撇子的胳膊上，这可把郭大撇子乐坏了。 也用手在秦淮茹的手上摸来摸去的。 “这个简单，看我的，我来教你。” 说着，就教秦淮茹如何加工零件。 期间也趁机摸上两把，秦淮茹的身子。 秦淮茹也欲拒还迎的，搞得郭大撇子心里奇痒难耐的。 秦淮茹很会拿捏男人的心理。 对付男人，最好的就是半拒绝的态度。 没有明着拒绝，也不会轻易同意，就这样吊着。 只要吊足胃口了，自己再提条件，这些色急攻心的男人，还不是要什么，给什么。 郭大撇子就忍不住了，小声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家男人也死了，晚上睡觉寂寞不寂寞！”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瘪嘴说道。 “寂寞倒是不寂寞，只是家里日子难过啊，这刚工作，工资还没拿，家里连买粮食的钱都没有。” 说着，秦淮茹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这可把郭大撇子心疼坏了。 忙掏出两块钱，塞到秦淮茹手里。 “这钱拿着，给家里买些粮食，瞧你瘦的，心疼死哥哥我了。” 秦淮茹扭捏着，还要推脱，不想要拿这个钱。 在郭大撇子一再坚持下，秦淮茹终于将钱收下了。 郭大撇子见她收了钱，心情也大好。 就怕你不收，不收自己可还真没机会。 因为是在车间，人多眼杂的，郭大撇子虽然被秦淮茹撩拨的心痒痒的。 但是也不敢做什么，只能趁没人，在秦淮茹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何雨柱记得，下午还要去王媒婆那里一趟的事，所以下午四点多，看到没什么事，也就收拾东西下班了。 刚走出后厨，就看到秦淮茹正走过来，看到了何雨柱，忙笑脸相迎的说道。 “柱子，家里配额的粮食吃完了，你能从厨房里给姐弄几斤棒子面吗？” 何雨柱本不想鸟她，但想到自己，还要算计易中海和秦淮茹，这对狗男女。 先给他们一点缓和的希望，然后再掏空他们的存款。 让他们感受一下，从天堂掉到地狱，是怎么样的感受。 “贾家嫂子，这里的粮食，可都是公家的，偷公家的粮食，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何雨柱果断拒绝秦淮茹的要求。 秦淮茹愣了一下。 “他居然叫我贾家嫂子！原来我在他心里，终归只是个外人。” 秦淮茹有点小失落，但是还是走到何雨柱身边，伸手想要搭在何雨柱的手上。 她这一招百试百灵，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但是何雨柱却双手背到身后，往后退了一步。 “贾家嫂子，这里是公共场合，你自重点，没粮食你去找你师傅易中海啊，他会帮你的，昨晚不还给你一袋粮食吗。” 何雨柱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相亲重要，谁有耐心跟你一个寡妇，在这里逼逼叨。 秦淮茹还在震惊中。 昨晚易中海不仅拿了钱给自己，还给自己一袋子棒子面。 不过这事，只有自己和易中海知道。 这个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 不会的，他肯定是猜的。 秦淮茹虽然安慰着自己，但是还是风一般的，跑去找易中海。 要把这事告诉他。 何雨柱来到王媒婆家时，正巧碰到她要出门。 “柱子来了，快来快来，我给你说说，我给你物色了一个姑娘，人很漂亮，也勤快，就是年纪大了点，今年已经二十三了。” 王媒婆小声的说道。 何雨柱倒是不在意。 几十年后。 那些年轻人结婚，哪一个不是二十多岁。 不过在这个时代，二十三岁还没嫁人的，实在也是非常少见。 要么是太丑，要么就是有缺陷。 “王奶奶，为什么对方二十三了，还没嫁人，不会有什么缺陷吧。” 何雨柱还是担心的问道。 让自己娶个有缺陷的，自己是拒绝的。 “哎……这丫头也是命苦，来，坐下，我给你说说这事。” 第30章 果真是美女 “女方叫李沁，家住东城那边，前几年她爸意外死了。” “他老妈也哭瞎了眼睛，她家就她一个独生女，所以书也念不成了。” “现在在家照顾自己妈，接了个糊火柴盒的零散活，也只能勉强度日。” 王媒婆说着，眼睛也红了。 “姑娘是长得真漂亮，提亲的人也多。” “但是她的要求是，结了婚，要带自己老娘一起过去婆家。” “现在这日子，谁家都不好过，多一张嘴，也许全家都活不下去，所以这终身大事，就一次次的耽搁下来了。” 王媒婆有点不好意思的又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家的情况你自己也清楚，没有父母固然好，没什么负担。” “但是以后有了孩子，总要有个婆婆能帮忙带下吧，好多个姑娘先是听了你工作条件，都很满意。” “只是说到带孩子这事，就都不愿意了。” 何雨柱点点头。 以前自己也不是没相过亲。 都是以以后孩子没人带，自己还带着一个妹妹为理由，所以都吹了。 “这个姑娘不介意，但是说了，结了婚，要把自己老娘接过来，如果同意，我们就去见见一面。” “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我再给你物色一个就是了。” 何雨柱也不纠结。 自己什么不多，就是粮食多，钱也多。 别说一个妈，就是在多几个妈，都养活得了。 “行，我妹妹过几年毕业了，也就要嫁人了，正说家里冷清，真结婚了，她妈也是我妈，我养着便是了。” “家里不缺这几口吃的！”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王媒婆也高兴。 她是真的想帮帮李沁那苦命的丫头。 “行，我们马上过去，现在坐公交过去正合适，买点菜什么的，在她家吃个饭，这事也就稳了。” 何雨柱扶着王媒婆，就往外走。 路过菜市，何雨柱去买了鸡和肉，还有一些时令的小菜。 不是他不想拿空间里的，只是王媒婆一直跟着，自己总不能去厕所一趟。 出来就大包小包的吧。 那你这东西哪里来的，粪坑里刨的吗！ 走去供销社买了些水果罐头还有糕点，又买了半斤水果糖。 食品票，何雨柱从李主任那里得到不少，买些罐头糕点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接着就坐公交车，往东城而去。 这个年代城里跑的，大都是有轨电车。 头上拖着两个长长的辫子，搭在顶上的电线上，在固定的轨道上奔驰。 看到何雨柱大包小包的，王媒婆也是羡慕不已。 要不是自己女儿早嫁人了，就把这个柱子收为女婿了，那好日子还不跟着就来了啊。 何雨柱跟在王媒婆的身后，在城东的一个巷子里东拐西拐的。 终于在和大院里，找到了李沁家的所在地。 这里也是一个四合院，只不过李沁家是在后院的一个角楼里。 房子不大，好多地方都破破烂烂的，不过倒是打扫得很干净。 “李家闺女，快出来拿东西。” 王媒婆冲着李沁家，乐呵呵的喊道。 院里的街坊邻居都跑出来看，何雨柱这个有可能是李家未来的姑爷。 看到何雨柱又是鸡，又是肉，还有罐头糕点，一个都羡慕不已。 这年头，能吃口肉都难，更别说水果罐头了，食品票可不好弄。 纷纷跑到李沁家。 “李沁，快，家里来且（pie，客人）了，快出来。” 李沁正在家里糊火柴盒，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也走出屋子。 就看到一大群邻居，正在往自己家走来。 “李家丫头，还愣着干什么，快来接东西啊，这是柱子，来和你相亲的。” 王媒婆冲着走出门的李沁说道。 李沁看了眼何雨柱。 白白净净的，人也高大，算得上一表人才。（能不白净吗，每天用灵泉水洗澡） 于是红着脸，走到王媒婆的身边，但是不敢接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何雨柱也清楚的看到了李沁。 “果真是个大美女，比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秦淮茹，漂亮多了。” 何雨柱心里暗叹，自己果真艳福不浅。 也乐呵呵的说道。 “没事，这么重，她小胳膊小腿的，别累着了，我直接拿进屋去。” 何雨柱将东西拿进屋放好后，又走出来。 从包里抓出一把水果糖，往人群里一撒，孩子们都乐呵呵的去捡。 何雨柱又掏出大前门，给院里的男人都发上一支。 院里邻居，都对何雨柱，这个未来李家姑爷很满意。 都说李家好日子要来了。 “沁儿，谁来了，快请人进来坐啊。” 李沁的母亲，摸索着走出来，对院里的李沁说道。 王媒婆这是走过去，在李沁母亲耳边嘀咕了几句。 把李沁母亲，高兴得忙让何雨柱进屋去。 李沁这时红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进……进屋坐吧…！” 李沁说完，走过去。 扶住自己瞎眼的老母亲，进了屋子。 王媒婆也拉着何雨柱，进了李沁的家。 邻居们则在门口，看着热闹。 “是王媒婆吧，今天是带人来相亲的吧，哎……都是我，拖累了我家沁儿。” 李沁母亲说着说着，就抽噎起来。 李沁也在母亲身边安慰着。 王媒婆也叹口气安慰道。 “老嫂子你也别这样，儿孙自有儿孙福，只是你们家李沁缘分还没到。” “这位叫何雨柱，叫他柱子就行。” “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很小的时候，老娘就死了。” “十几岁的时候，他那个不靠谱的爹，为了一个寡妇，跑保定去了。” 王媒婆给李沁母亲述说着，何雨柱的零零总总。 “留下一个六岁的女儿，还有这十六岁的柱子。” “小小年纪就出去挣钱，一个人拉扯着自己的妹妹，倒也活了下来。” “现在妹妹也念高中了，他也二十有五，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李沁和她母亲静静听着。 当得知何雨柱的遭遇时，也是潸然泪下。 “不过柱子现在出息了，在红星轧钢厂做厨子，现在一个月六十多块的工资。” “你们家李沁要是嫁过去，肯定能过好日子，你到时也跟着享福啊。” 李沁母亲听得也是笑呵呵的。 “好好好，只要他们过得好就行了，我这没用的，遭人嫌弃的老婆子，就不跟着凑热闹了。” 李沁则握着母亲的手，嘴里埋怨着。 “妈，说什么呢，八字还没一撇，我说了，要娶我，就要带上你，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 王媒婆这时，冲何雨柱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也马上领悟，开口说道。 “没事，李沁真要愿意嫁给我，到时把您接过去一起住。” “我家两间房，妹妹念高中，也就星期天回来一下，平时都住校。” “我和李沁一起孝敬您，我娘死的早，都没好好孝敬过她，现在有您了，我孝敬都来不及，哪会嫌弃你。” 何雨柱一番话，把李沁和她母亲听得忙点头。 又说了会儿话，王媒婆便说道。 “天色不早了，柱子是个厨子，做饭可好吃了，要不让柱子给大家做顿饭？” 李沁母亲点点头，对李沁说道。 “沁儿，带柱子去厨房，你也顺便帮帮忙。” 李沁母亲对柱子还算满意，虽然自己看不到。 但是能感觉到，柱子是个实在人。 李沁站起身，拿起菜，对何雨柱说。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厨房。” 何雨柱也拿着菜，跟着李沁去厨房了。 客厅里，就剩王媒婆和李沁母亲在聊天了。 李沁家厨房很小，站两个人只能勉强转身。 李沁红着脸在摘菜。 何雨柱也磨刀烧开水杀鸡，倒也配合默契。 何雨柱时不时看一眼李沁，那是越看越喜欢。 李沁也时不时瞟一眼何雨柱，羞得小脸绯红。 看着何雨柱做起菜来，行云流水的。 李沁也看呆了。 虽然已经知道柱子是个厨子，没想到，却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厨子。 不多时，一桌饭菜就端上桌了。 李沁坐在母亲身边，正挨着何雨柱。 王媒婆看到满桌子饭菜，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李沁母女一样，早就馋的口水直流了。 自从当家的几年前意外死亡，家里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这肉，也是多久没吃过了。 记得上次吃肉，还是在上次的时候。 “都别愣着了，肉而已，吃没了，我再拿过来就是，快吃吧，李沁，来吃个鸡腿。” 何雨柱招呼着大家吃饭，又夹了个鸡腿放在李沁碗里。 李沁红着脸，将鸡腿给了自己母亲。 “妈，这个鸡腿你吃。” 说完，夹起另一个鸡腿，放在王媒婆碗里。 “王奶奶，这个鸡腿给你吃。” 完了又给何雨柱夹了一块鸡肉，桌上几人，这才开心的吃起饭来。 李沁母女和王媒婆三人，虽然一直在心里说道。 要注意形象，不能出丑。 但是桌上的肉菜实在太香了，手里的筷子，不听使唤的自己去夹菜了。 停不下来，根本停不下来。 等三人吃饱喝足后，满桌的菜，还剩下不少。 一顿饭下来，李沁母女对何雨柱更加的满意了。 不过谈婚论嫁还为时过早。 哪怕有王媒婆拍胸脯保证，李沁母亲还是决定，让两人慢慢接触，都相互了解好了，在谈结婚的事。 何雨柱也赞同。 毕竟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能这么儿戏。 王媒婆还想说着什么，但是看到何雨柱也是这个想法，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多说。 反正这门亲事，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行，就先接触接触吧，都是年轻人，相熟起来，也容易，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何雨柱掏出二十块钱，悄悄塞到李沁母亲手里。 李沁母亲还要推脱，却被何雨柱拦住了。 “拿着吧，我有的是办法挣钱，过两天我再过来看你们，反正我也找得到路。” 何雨柱又对李沁说道。 “我们先走了，再见！” 李沁也对红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再见！” 看着两个年轻人依依不舍的，王媒婆拉着李沁母亲的手，直说你有福了。 回到四合院时，易中海正一脸焦急的，等在自己家门口。 何雨柱不用想都知道，是秦淮茹跟易中海说了什么，所以正找自己。 “柱子，你到哪里去了，等你半天了。” 易中海略显抱怨的说道。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饭盒给他。 这是临下班时，何雨柱在食堂打的剩饭剩菜，一直放在异空间里。 然后鸟都不鸟他，直接向家门走去。 “柱子，柱子，你等等我。” 易中海也意识到自己语气不对，提着饭盒忙追赶上来。 何雨柱推开门，进了屋。 易中海站在门口，没敢进来。 “一大爷，找我有事？” 何雨柱冷冷的问道。 “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给贾家拿粮食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易中海也想不通。 这么隐秘的事，傻柱是怎么知道的。 地窖里当时除了自己和秦淮茹，也没其他人在啊。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好好珍惜现在的生活吧，我怕以后你个秦寡妇，没这个心情了。” 何雨柱的话让易中海如坠冰窟。 “完了，难道傻柱真的知道，自己和秦淮茹的事。” 易中海心中暗叫不好。 于是忙解释道。 “贾家生活困难，我也是好人好……。” 何雨柱不耐烦的说道。 “别跟我解释，我可不想听，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秦淮茹一直躲在旁边看着。 看到易中海吃瘪，她暗叫不好。 “不行，必须跟柱子搞好关系，万一他真的知道什么，自己也好求情，让他放过自己。” 秦淮茹下定决心。 你柱子二十五了，你看不上我这个寡妇，那我就找个黄花大闺女给你。 秦淮茹这时想起了自己的堂妹，秦京茹。 秦京茹今年十七岁，快十八了。 长得也是水灵灵的。 自己回去把堂妹找来，介绍给何雨柱，肯定让这个老处男眼前一亮。 何雨柱这时正回想着，李沁的俏丽模样。 他对李沁相当的满意。 “就是不知道，人家对我怎么个看法。” 这一夜，注定有人睡不着了。 不过何雨柱睡得很香甜。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何雨柱只要有空，就去李沁家里，每次去都带好多吃的去。 而和李沁的感情，也在逐步升温？ 至于易中海和秦淮茹，则提心吊胆的过了一段时间。 也没看到何雨柱，又提起那件事，两人也放心不少。 但是很明显，两人幽会的时间和次数，明显减少了很多。 秦淮茹一直在找机会和何雨柱套近乎。 但是何雨柱，都拒他于千里之外。 这天中午在食堂吃完午饭。 秦淮茹特意跑到后厨，寻找何雨柱。 何雨柱正在准备晚上的招待宴。 秦淮茹走进后厨，来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这段时间过得咋样。” 何雨柱头都没抬的说道。 “没做亏心事，所以吃的好，睡得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谢谢贾嫂子关心了。” 秦淮茹脸色有点难看。 她又何尝听不出，柱子话里的讥讽。 “柱子，你还是爱说笑，姐看你年龄也不小了，还没说上个媳妇儿。” “姐老家有个堂妹，那叫一个水灵，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一下。” 何雨柱在前世时。 这个秦淮茹就不止一次，说完给自己介绍堂妹秦京茹。 但是好几年了，都光说不练。 最后好不容易把秦京茹弄进城来，还被许大茂截胡了。 “对啊，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绝配，一个贪财，一个好色。” 何雨柱点点头，对秦淮茹说道。 “行啊，我正缺媳妇儿呢，你要是把你堂妹弄来，以后你家每天一顿肉，我给你保证了。” 第31章 傻茂，哥要相亲了 秦淮茹高兴坏了，忙拍着胸脯说道。 “你放心，秦姐一定给你办好，不过秦姐有事求你，能借姐十块钱吗，家里没钱了。” 何雨柱看着面前这个，蛇蝎一般的女人。 没钱！！ 你特码的手里，不有贾东旭那个短命鬼，五百块的抚恤金吗。 你居然跟老子说没钱。 前世的自己，就是这样被秦寡妇一次又一次的，骗走自己的血汗钱。 甚至到最后，连自己的工资，都给代领了。 自己出去帮人家做饭，赚得外快，也被这个蛇蝎女人全部收走。 这才导致自己最后惨死桥下。 “借钱！那什么时候还，俗话说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还钱？” “进了姐口袋的钱，就没有想过要还。” 秦淮茹心里冷笑一声。 但是嘴里却说道。 “柱子，帮帮秦姐嘛，我不都说了，要把堂妹介绍给你了吗，以后早晚是一家人，提还钱，多伤感情。” 面对秦淮茹的无耻。 何雨柱觉得前世的自己，真的是个煞笔。 这样婊里婊气的女人，自己居然爱的死去活来的。 “借钱的事，等我和你堂妹的事定了再说，没事就回去吧，后厨严禁闲杂人等进入。” 何雨柱下了逐客令。 秦淮茹也不好多待，只是在走的时候，赌气的说道。 “秦姐明天就回去，把人给你带来。” 何雨柱则呵呵笑道。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钱，我有的是，就看你有没本事拿走了。” 秦淮茹自然知道，何雨柱有钱，而且还不少。 她的目的就要把何雨柱的钱，都弄进自己口袋里。 秦淮茹刚走到门口。 李怀德走了进来，正好跟秦淮茹撞了个满怀。 “哎哟……！这特码谁啊，走路不长……。” “哇，好漂亮。” 李怀德正在骂人，等看清楚秦淮茹的脸时，也不由的发出一声感叹。 “李……李主任，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李怀德的脸上的表情，秦淮茹看得清清楚楚的。 她知道。 这个李主任，也马上要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没……没事，下次小心点。” 李怀德虽然觊觎秦淮茹的美色。 但是今晚的招待宴，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这个女人，只要在轧钢厂，李怀德就有信心，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 看着秦淮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弄得李怀德心里直痒痒。 “哎……哎……，柱子，这个女人是谁？” 李怀德意犹未尽的走到何雨柱身边，对他说道。 “贾东旭的媳妇，来厂里顶了他死鬼男人的工位。” 何雨柱不经意的说道。 “贾东旭？就是前段时间，在仓库偷东西，被砸死的那个贾东旭？” “狗东西，艳福不浅啊，对了，柱子，晚上来的可是上级领导，来厂子里视察，你可得把菜做好了。” 李怀德板着脸说起正事时，还以为他是多正直的一个人呢。 “放心吧，做菜的事，包在我身上。” “对了，李厂长，能不能找到旧自行车，我每次去买招待菜，都骑你的车，你都没得用的，多不好意思。” 何雨柱一脸正经的对李怀德说道。 他答应要给妹妹弄一辆自行车的，这都过了这么久了，还没有眉目。 再有两天，雨水怕是要回来了，买辆车，想给她一个惊喜。 “自行车，这倒不好找，自行车票我倒有一张！”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堪比后世的法拉利。 三转一响里，就有自行车。 只要拿出来，普通百姓中，管你是仙女还是什么美人，通通都能拿下。 说完，李怀德掏出一张自行车票。 这玩意儿。 在黑市。 可以炒到差不多，一辆自行车的价格了。 得一百多块呢。 而且还有价无市。 何雨柱知道，这自行车票可不是白得的，自己必须拿出点什么才行。 “李厂长，我知道这票价值不菲，我也不让你吃亏，你知道食疗吗？” 李怀德哪能不知道食疗。 这食疗，吃饭的时候，就把身体调养好了。 比药疗方便多了。 “我有个食疗的方子，相传是以前皇宫里，皇帝吃的，可以固本培元，滋阴壮阳。” 听到滋阴壮阳。 李怀德眼睛都在放光。 “柱子，说什么呢，你我就是兄弟，一张自行车票而已，我又不是搞不到，拿去就是了。” 李怀德将自行车票，拍在何雨柱胸口，一本正经的说道。 何雨柱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你个狗东西，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还在这里跟自己称兄道弟的，呸！！” 心里虽然把李怀德骂了一遍，但是嘴里还是说道。 “李厂长你放心，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您家有保温桶吗，我在家炖好，上班时候给您带过来。” “这里毕竟是公家，在这里炖，要是被有心人举报了，对李厂长的仕途可不利啊。” 李怀德听得直点头。 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柱子，还是你想的周到，行，明天我带个保温桶来，好好干，我看好你。” 说着，李怀德就离开了。 他要去打听秦淮茹在那个工位上班。 这么好看的寡妇，可要看紧了。 何雨柱看着手里的自行车票，也是咧嘴一笑。 明天就去买台自行车，自己先骑两天再说。 想到自己马上也要有法拉利的人了，何雨柱切菜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晚上刚回到四合院外面。 就碰到也刚回来的许大茂。 “傻柱！！今天又加班啊，你说你一个臭厨子，哪来那么多班加。” 许大茂嘴巴贱得很。 虽然前些时候，跟何雨柱的关系有所缓和。 但是还是架不住他老傻柱不顺眼。 “傻茂，你小子这么晚了，又去趴哪家姑娘的窗户了。” “当心把你抓起来打靶！你们许家可就成绝户了。” 何雨柱也不给许大茂面子。 直接喷他。 自己只说不再打他，没说不骂他。 许大茂气得直咬牙。 没办法！ 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 这口气也只有忍了。 就在许大茂要回四合院时。 何雨柱突然说道。 “傻茂，你柱爷马上有媳妇了，你小子可还是个单身，羡慕吧。” 何雨柱的嘲讽不可谓不重。 许大茂和娄小娥相亲吹了后，就再也没有相过对象了。 现在整个许家都在为他的婚事着急。 “你就吹吧，谁会看得上，你一个臭厨子。” 何雨柱说自己要有媳妇了，许大茂是不信的。 “信不信由你，秦淮茹的堂妹，好像叫秦京茹的，那叫一个水灵。” 何雨柱笑了笑，就要离开。 许大茂听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忙拉住他。 “傻柱，你说真的？” “真的啊，秦淮茹明天就回去接她表妹，老子不跟你这个单身狗说话，掉身价！” 说完，何雨柱快步进了四合院，留下许大茂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狗日的傻柱，你也想结婚，结石有你的份儿。” “老子不把你的相亲搅黄，老子跟你姓。” 何雨柱听到许大茂骂骂咧咧的。 还要搅黄自己的相亲，也是偷偷的笑。 这不正是自己要的结果吗。 夜深人静时。 贾家。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说话。 “淮茹，你真的要把你堂妹，介绍给傻柱吗？” 贾张氏有点怀疑的，询问秦淮茹。 秦淮茹叹口气说道。 “傻柱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我们家，就跟有大仇一样。” “就连一向疼爱的棒梗，都舍得把腿给打断。” 说到棒梗的腿，秦淮茹都是心底一阵恶寒。 想到自己乖孙被打断的腿，还有自己曾经被打肿的脸，贾张氏就气得牙痒痒。 “这个该死的傻柱，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三个大爷也是废物，连个傻柱都收拾不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 一旁的秦淮茹也是心累，摊上这样一个蛮不讲理的婆婆。 “妈，快睡吧，明天一大早，我还回秦家村一趟呢，几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说完，秦淮茹翻身就睡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理她，也不在意，继续骂骂咧咧的躺下。 二大爷已经睡下，屋里有些闷热。 二大爷本就胖。 胖子怕热。 他正寻思把蒲扇翻出来，摇两下好睡觉。 还没起床。 “啊啾……！” 二大爷打了一个喷嚏。 “这大晚上的，特码的骂我。” 二大爷难得爆了个粗口。 他一直想当官。 当官第一要求是什么。 素质！ 当官的可不能随便爆粗口。 所以二大爷一直约束自己，不能随便骂人。 “老头子，你怎么了，会不会是感冒了。” 二大妈关心的问道。 二大爷摇摇头。 “老头子，老大马上就要结婚了吗，女方要二百块的彩礼，还要一辆自行车。” 刘海忠也叹口气。 “钱倒好说，二百虽然多，但我们的钱，还不是留给老大的。” “只是这自行车……，得要票才行。” 刘海忠也犯愁了。 钱自己家不缺。 自己可是七级工，一个月七十四块五。 只不过这自行车票就……。 “老头子，要不你去黑市看看，我听人说，运气好的话，能碰到卖自行车票的。” 二大妈嘀咕道。 “黑市！！能行吗？” 二大爷也知道黑市。 全都是些投机倒把的人聚集的地方。 这可是政府不允许的，抓住要扣帽子挨处分的。 二大爷可不想去冒险。 但是想到自己大儿子的婚事，又逼得自己不得不去冒险。 那可是自己最亲的儿子啊。 “好……好吧，我明早就去试试！” 在自己儿子的婚事上，二大爷还是妥协了。 （二大爷：老子终于出场了，还以为作者把自己给遗忘了，呜呜呜……！！老子可是二大爷，呜呜呜……！！） 何雨柱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自行车票。 想到自己妹妹，看到自行车的那表情，何雨柱就觉得温暖。 上一世的债，这一世他要好好补偿。 “明天上午就去买自行车，先骑上两天再说！” 何雨柱家，马上也是有车一族了。 “还要再搞一张自行车票才行，万一自己要结婚了，有自行车了，那也是倍儿有面儿的事。” 何雨柱打定主意，明天一大早就去黑色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买到自行车票。 第二天五点不到。 何雨柱就出门了。 黑市黑市，肯定是天没亮就要去的。 何雨柱出门不久。 二大爷刘海忠，也在二大妈的催促下，不情不愿的出了门。 黑市。 这个不是这个时代所特有的。 千年前就存在的了。 虽然黑市是违法的，但是很多时候，政府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老百姓只要求，能够活下去而已。 六十年代初，不像几年后爆发的大风暴，好多事还没有上纲上线。 所以黑市这种产物，也生存下来了。 作为老四九城的居民。 那些地方有黑市，何雨柱和刘海忠还是知道的。 红星轧钢厂这片区，就有一个规模不小的黑市。 这里可不止有一个轧钢厂。 炼钢厂，锻造厂，屠宰厂，纺织厂等等，都分布这北城。 用后世的话说，这北城片区，就是工业园区。 工人非常多，所以需求也特别大。 这个黑市规模不小，而且居然还有人管理这个黑市，门口还有两个大汉把守着。 “喂，干什么的！” 看到何雨柱走过来，两个大汉立刻警觉的问道。 政府睁只眼闭只眼，并不表示完全不管。 有时会组织起来，对黑市来个突击行动。 被抓住了，轻者没收物品和财物。 重者还可能遭到拘留，并关起来。 所以这些把门的人，不得不小心一点。 “我是来买东西的。” 何雨柱也不想惹麻烦。 敢在这里组织开黑市的，肯定不是常人，自己一个厨子。 虽然会些拳脚功夫。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些地头蛇。 两个把门的门神，仔细看了看何雨柱，发现就是个看上去挺老实的普通人。 “一毛钱！” 一个门神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这一毛钱相当于门票。 给了钱才能进去。 但是如果有危险，这些组织者，也会马上通知黑市里的人，赶快分散躲藏或是逃跑。 可以说，给了这一毛钱，相当于买了一份保险。 何雨柱摸出一毛钱，递了上去。 两个门神收了钱，就让何雨柱进去了。 黑市和鸽子市不一样。 鸽子市在胡同里，规模不大。 黑市不自在，就跟菜市场一样，到处都是买卖东西的人。 而且这里卖什么的都有。 古董，玉佩，黄金，字画等。 同时也有各种票据。 比如工业券，奶粉券，肉票，粮票等都有。 当然，自行车票，缝纫机票等，有时也能碰到，不过几率不大。 毕竟来这里的，大都只是平头百姓。 三大件之类的，只有结婚的家人，才会买。 普通人家，谁也不会随便花一两百块，去买一个什么三转一响什么的。 现在最好交易的就是各种券。 尤其全国粮票，是最抢手的。 粮票分两种。 一种是地方粮票。 粮票上会印上地址，那个地址的粮票，你就只能在那个地方使用。 比如魔都的粮票，你就只能在魔都使用，出了魔都，那就无法使用。 但全国粮票可不一样。 在全国任何地方，都可以使用，没有地区限制。 何雨柱正在闲逛，东瞅瞅，西问问。 刘海忠也挺着大肚子走到门口。 不过两个门神看他肥头大耳的，以为他是政府部门的，打死不让他进。 刘海忠急得解释了好多次，又拿出自己在红星轧钢厂的工作证件，还给了五毛钱后。 这才被放进去。 刘海忠第一次来黑市，对什么都好奇，看到人就问，人家有没有自行车票。 吓得人家赶快闪开。 黑市本就见不得光，你特么还到处问人家，是在哪里工作的。 怕人家不知道你要买什么似的。 一时间，看到刘海忠来的人，都纷纷闪开。 刘海忠看到这些人的表现，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也不再到处打听了。 不过他运气很好，还真在一个角落，碰到一个手里有张自行车票的中年人。 第32章 秦京茹进城 刘海忠听说那人有自行车票，高兴的差点没有跳起来。 “你的自行车票哪里来的！” 刘海忠询问道。 虽然这个年代，造假还不是很多。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 小心一点是没错的。 那个中年人很显然也是第一次来。 听到刘海忠问他，他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我是电焊厂的，去年得了个优秀职工的奖励，厂子里奖励了我这张自行车劵。” “家里也没人会骑，留着也没用，心想着拿出来换点钱，还实用点。” 听到中年人的话，刘海忠点点头，让中年人把自行车票拿出来看看。 确认一番后，刘海忠也拿不准这自行车票的真假，不过他感觉应该是真的。 于是询问道。 “你想卖多少钱？” 中年人也不知道具体该卖多少，他只听人说，这种自行车票很抢手。 最高差不多抵一辆自行车的价格了。 “一百二。” 中年人脱口而出。 “什么，一百二，你怕是想钱想疯了，你怎么不卖三百。” 刘海忠觉得。 一辆自行车才卖一百七八。 你一张票就想要一百二。 那不老子买辆车，就要差不多三百块了。 中年人也觉得，价格有点报高了。 “可以少点的，你看给多少合适。” 中年人也不懂这些，就让刘海忠开个价格。 刘海忠这时也看明白了。 这人也是第一次出来卖东西，什么都不懂。 虽然自己也不懂，不过自己是买方，占主动权。 “二十块！” 刘海忠报了一个底价。 中年人自然不干。 于是两人就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起来。 何雨柱也在黑市中，碰到一个卖猪仔的老农。 猪仔可是稀罕物。 也不知道这老农怎么想的，跑城里来卖猪仔。 城里也没有猪圈，更没有喂猪的猪草。 粮食人都不够吃，更别说给猪吃了。 而且这些家畜，诸如牛，马，猪，羊等，可都是生产队的集体财产。 怎么会拿出来卖。 何雨柱好奇的询问老农。 “老乡，怎么会想到来买猪仔的，这些可是生产队的财产吧，再说，城里谁会买猪仔养。” 老农听了何雨柱的话，也叹口气说道。 “我们是四九城附近公社的，这次卖猪仔，也是公社同意的，为的是换一些工业劵回去。” 说完，老农还掏出一张公社的介绍信，来证明自己这些猪仔的合法性。 何雨柱看了看介绍信，确认是真的。 自己刚好，也需要在异空间里养些猪什么的，增加肉食的品种。 所以决定买下这几只猪仔。 猪仔一共六只，都是黑色的。 这种黑猪，才是国内土生土长的本地猪。 后世流行的白猪，都是外国进口的品种。 出肉率高，出栏快，也少生病，但是肉质口感不好。 而这种黑色本国猪，虽然生长慢，但是肉质更好吃。 “这些都是一条猪生的吗？” 何雨柱准备繁殖这些猪，万一是同一条母猪生的，那不得是近亲啊。 “不是，三条母猪生的，各选了一两条，同一个猪圈里拿六条，不好向上面交代。” 何雨柱很满意，只要不是近亲就好。 “怎么卖的。” 何雨柱询问价格。 “不卖！” 老农的话，把附近买卖的人都震惊了。 你不卖拿这里来干什么，这不捣乱吗。 “不卖？不卖你拿这里干什么？” 何雨柱认为这老农在耍自己，起身就要走。 “我换，换工业劵！五张工业劵就能换。” 老农看何雨柱要走，也急了。 他来老半天了，问都没人来问他的猪仔。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不能让他走了。 工业券在这个时代，也是比较抢手的。 毕竟此时的国家，工业相当落后，而且产能有限，好多东西供应不足。 哪怕买对电池，都要用工业券。 更别说什么暖水壶，毛巾肥皂这些了。 何雨柱工业券倒是有，五张而已，也就把六条猪仔换下来了。 老农千恩万谢的，收好工业券，就离开了。 提着笼子的何雨柱，找了个僻静之地，将猪仔丢进空间里，早就建好猪圈中。 刘海忠和中年人扯了半天，价格卡在六十五块。 刘海忠还想往下压。 中年人死咬住四十五不松口。 刘海忠假装不卖，就要离开。 按照正常人的想法。 为了卖出自行车票，肯定会叫住他。 然后自己再返回去，用低价买到东西。 但是这个中年人却不按套路出牌，刘海忠走出老远了，他才喊了一声。 但是刘海忠假装没听到。 他要吊吊对方的胃口，自己去转一圈，再回来，说不定四十块就能拿下。 看到刘海忠走了。 中年人也有点惋惜。 后悔自己刚才四十五块时，就该卖的。 何雨柱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得知这个中年人有自行车票要卖，就询问价格。 中年人怕何雨柱又被吓跑了，于是说四十五块。 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说自行车票很贵吗，怎么才四十五块。 其实这四十五块，已经是绝大部分工人，一个月都挣不到的工资。 中年人拿出自行车票让何雨柱过目。 何雨柱手里本就有一张自行车票，又看了中年人手里的，确认是真的。 心想捡到宝了。 也不还价，掏出四十五块，就把自行车票买了下来。 双方都很满意，也就各自离开。 刘海忠逛了一圈，又赶快返回，去找中年人买自行车票。 结果回来时，中年人已经不见了。 他急得到处询问。 旁边一个热心肠说道。 “人家的自行车票都卖了，买的那个人也刚离开，哪，就是那个人买的。” 那人指了指，不远处正在买种子的何雨柱。 刘海忠望过去。 “傻柱！” 看到是傻柱，买了自己的自行车票，刘海忠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子看上的自行车票，你也敢截胡。 于是就走了过去。 正要去拉何雨柱时，突然有人喊道。 “快跑吧，红袖章来了。” 这一声嚎。 整个黑市都乱作一团，所有人都在跑。 刘海忠哪还敢找何雨柱，蒙着头就往外跑。 等刘海忠狼狈的回到轧钢厂时，天色都已经亮了。 刘海忠今天还要上班，所以逃出来后，就直接到轧钢厂上班了。 他中途去了一趟三食堂，结果何雨柱上午没来，请假了。 “狗东西，老子回四合院等你，敢截老子的胡。” 刘海忠气呼呼的回车间去了。 而秦淮茹这时，已经回到了秦家村。 手里提了着糕点什么的。 难得回趟家，手里总要提点什么吧。 自己现在可是城里人了。 “哟，淮茹回来了啊，真是稀客啊，你有好几年没回来过了吧。” 一个大婶扛着锄头，碰到回村的秦淮茹，就热情的打着招呼。 贾东旭死了的消息，已经在秦家村传开了。 而且秦淮茹，好像现在过得不怎么好。 “是啊，杨婶子，想好过吗。” 刚招呼完杨婶，又一个村民和秦淮茹打招呼。 “淮茹，你男人死了，厂里赔钱没有，我一个亲戚在肉联厂上班，也是死了，赔了他家五百块。” “是啊，淮茹，秦癞子前段时间给你们轧钢厂送粮食，听你们厂里人说，你家男人是偷东西被砸死的。” “偷东西砸死的？那肯定没赔钱，要是没死，还要抓起来劳改呢。” 听到村民的话，秦淮茹脸都羞红了。 “大家不要乱说，我家东旭那是去仓库拿东西，架子倒下来被砸死的，你们不要乱说。” 强行解释一番后，秦淮茹连滚带爬的往家跑。 刚回家。 就碰到刚下地回来的一家人。 看到秦淮茹回来。 秦父则一脸的不悦，锄头一扔，回屋去了。 秦母则拉着一脸尴尬的秦淮茹说道。 “村里人的议论，你应该也听说了，以前你是我们家的骄傲，但是现在……哎！！” 几个弟弟妹妹，也没有理会这个姐姐，也纷纷回屋去了。 秦淮茹赶紧回屋，因为村民们都围过来看热闹。 这个年代偷东西，可是被人不耻的。 秦淮茹来到自己父亲身边。 “爹，不要听人乱说，我们家东旭是工亡，厂里赔了抚恤金的，你看，我还给你们带了一些回来。” 秦淮茹掏出五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围观的村民纷纷发出‘哇哇’声。 五十块，乡下人，挣一年的工分，全家人一年，也存不到二十块。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 都说秦癞子乱说话。 要是没有赔抚恤金，那能随时掏出整整五十块。 看到桌上的一沓钱，又听到村民们的议论风向的转变。 秦父的态度这才好了一些。 “这次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嘛。” 秦父询问秦淮茹。 对于这个几年都不回来一趟的女儿，秦家人都当她已经死了。 “爸，我这次回来，是来看你们的，我也有三个孩子，东旭也死了。” “现在我顶替了东旭的班，也是一名工人了，更没时间回来了。” “我知道我不孝，但是没办法，孤儿寡母的，为了活下去，我也很难啊！” 秦淮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 秦家人也跟着一起伤心，同时，也原谅了秦淮茹。 “我这次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想带秦京茹去城里。” 秦淮茹还是说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 说自己在城里给京茹物色一户人家，想带京茹去城里跟人家相个亲。 秦父自然高兴。 虽然秦京茹只是自己的侄女，但好歹自己人。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行，去你二叔家找京茹吧，要是能嫁到城里，你二叔家的生活，也能改善一下。” 秦淮茹点点头，起身去了二叔家。 秦京茹的家，并没闭着秦淮茹的家。 中间有段距离。 等到了二叔家时，秦京茹正在院子里喂鸡。 “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姐回来了。” 看到秦淮茹回来，秦京茹很激动。 秦淮茹当年嫁到城里，可把年龄还不大的秦京茹给羡慕坏了。 她觉得姐姐能嫁到城里，是因为她漂亮。 而自己也很漂亮。 所以也应该嫁到城里去。 农村人结婚都比较早。 别看秦京茹还不满十八岁，却早已经亭亭玉立。 那长相，在十里八乡，也算是村花级别。 所以已经有好些人，上门提亲了。 不过秦京茹都看不上这些农村人。 她可是立志要嫁到城里去的人。 “京茹，你爸他们在家吗？” 秦淮茹走进秦京茹的家，开口询问道。 “在地里干活，姐，你有什么事吗？” 秦京茹多么希望自己堂姐对她说。 “京茹啊，姐在城里给你找了户人家，条件又好，工资又高，姐现在带你去城里相亲，以后就是城里人了，等着享福吧！！” 看着期待的秦京茹。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姐的院子里有户人，长得不赖，工资又高，还是个厨子，姐回来就是带你去相亲的。” 秦京茹听完，高兴的一把抱住秦淮茹。 “真的吗，姐，太好了，我去叫我爹娘他们回来。” 秦京茹听到，自己马上就要嫁到城里了。 高兴得忙跑出去，去地里叫自己父母回来。 听到秦淮茹回来，要带自己女儿去城里相亲，秦京茹的父母，也是高兴的忙跑回来。 又听秦淮茹具体说了一下对方的情况，听说何雨柱一个月有差不多七十块工资。 秦京茹父母二话不说，就让秦京茹，跟着秦淮茹去城里相亲。 秦京茹这时已经拉着自己姐姐，就要到城里去了。 回城的路上，村民们听说秦京茹也要到城里相亲了。 一些同村的女孩们，都羡慕的看着秦京茹。 秦京茹的虚荣心一下就无比满足。 发誓，这次进城了，就是死，也要死在城里。 在路边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一辆跑郊区的气包车。 这种气包车顶上，顶着一个巨大的橡胶囊。 橡胶囊中装着燃气，以供汽车做燃料。 但是这种车经常会因为动力不足，所以行驶速度很慢。 好在秦家村离四九城不远。 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回到四合院时，院里上班的人，还没下班。 三大爷这个老小子，只要没课，就提前下班。 回四合院守着，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看到秦淮茹，带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回来。 忙走上来问道。 “秦淮茹，这人是谁，怎么和你有点挂像！” 秦淮茹笑着说道。 “这是我堂妹秦京茹，从乡下来跟柱子相亲的。” “京茹，这是院里三大爷，以后有事，就找三大爷。” 秦淮茹对秦京茹说道。 “三大爷好，我叫秦京茹，以后还要三大爷多多照顾。” 秦京茹还想说话，但是被秦淮茹拉走了。 “三大爷，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再来跟你聊。” 说完就拉着秦京茹回了中院。 “姐，咋就拉我走了，我还没跟三大爷混熟呢！” “混什么混，三大爷是个算盘精，就会算计，当心把你给算进去，没事少理他们家人。” 三大爷看着漂亮的秦京茹，突然想起，自己家的老大阎解成，还没说媳妇呢。 就叹口气，去擦自己那辆二手自行车去了。 进了中院。 秦淮茹指着正屋的屋子说道。 “那就是你相亲对象的房子，整整两间。” 秦京茹走过去，围着房间左看右看的，很是满意。 “姐，以后我们结了婚，这两间房不都是我的了！” 秦京茹贪婪的说道。 秦淮茹看着一脸贪婪的秦京茹，突然感到，把他介绍给傻柱，真的好吗。 自己这个堂妹，秦淮茹是晓得的。 跟自己一样，也是个贪婪成性的人。 真要是和傻柱结了婚，以后帮不帮衬自己家，还是个未知数。 很快的，四合院里下班的人，也陆陆续续回来了。 看到贾家门口坐着摘菜的秦京茹。 院里的年轻人都纷纷望过去。 真漂亮啊！ 这姑娘是谁啊，长得真水灵。 许大茂这时，也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因为听说傻柱要相亲。 许大茂这两天都不去自己父母那里去了。 下了班，就急急忙忙的回四合院，守着贾家，看傻柱是不是说的真的。 当看到贾家门口的秦京茹时，许大茂简直看呆了。 这也太水灵了。 第33章 锄头耍的好 “这个不会就是秦淮茹的堂妹吧，这么水灵，要是成了傻柱的媳妇儿，这个狗东西，还不得在我面前嘚瑟一辈子！！” 想到傻柱那嘚瑟的嘴脸，许大茂差点没把牙给咬碎了。 “狗傻柱，别以为请我吃了顿饭，老子就要跟你摒弃前嫌。” “酒还是老子买的呢。” 想到傻柱请自己吃小鸡炖蘑菇，还向自己示好。 许大茂觉得自己，不该撬傻柱的墙角。 但是看到这么水灵的妹纸，就要跟傻柱好了。 许大茂就气得要死。 想到酒还是自己买的，所以最多算打拼伙吃饭，不存在谁欠谁。 所以自己撬傻柱的墙角，不算不仗义。 想到这里，许大茂刚才的自责也荡然无存。 许大茂知道，今天傻柱要加班做招待餐，所以天黑之前，是不会回来的。 自己有的是机会，把这个秦淮茹的堂妹给勾搭走。 许大茂似乎想到什么，就转身出门去了。 他要去买瓶汽水。 乡下妹纸肯定没喝过，决定用汽水做敲门砖，撬开秦淮茹堂妹的嘴。 刚到前院，门神三大爷，正好从屋里出来。 “大茂，大茂，秦淮茹的堂妹你看到没有，果然很水灵是不是。” 三大爷的话，许大茂听得清楚，于是问道。 “三大爷，那个是秦寡妇的堂妹啊，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三大爷想了想说道。 “好像叫秦……秦……对，叫秦京茹。” “秦京茹！” 许大茂念叨着这个名字，默默记下了。 “大茂，你也别惦记，那是秦淮茹，带来给柱子相亲的。” 三大爷话，又一次深深的刺激了许大茂。 “傻柱他也配，啊啐！” 冲地上啐了一口唾沫，许大茂出了四合院。 三大爷看着恼怒的许大茂，捂嘴偷笑。 许大茂和何雨柱相互不待见，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院里人也最喜欢看两人打架。 其实不应该叫打架，而是许大茂单方面挨揍。 这是这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少有的娱乐项目。 “姐，那个柱子什么时候回来，天都快黑了。” 秦京茹想早点相亲成功。 但是这个叫柱子的，明知道今天要来相亲，居然这个时候了，还不回来。 秦淮茹正在洗菜。 听到秦京茹的话，她笑了笑说道。 “听说今天要加班，兴许再等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贾张氏坐在秦京茹身边。 “京茹啊，你要是和那个傻……和那个柱子相亲成功了，以后可能接济你姐家。” “也就是我们家，你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人啊！” “你能进城，可都是你姐帮的忙。” 秦京茹点点头。 “贾奶奶你放心，我肯定不是那样的人，我一定会接济我姐家的。” 对于秦京茹的话，贾张氏听完也甚是满意。 只是秦淮茹，心里却有些难受。 自己倒是挺想，和柱子一块过日子的。 只是这个柱子，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想到自己堂妹，以后过上哪衣食无忧的好日子，秦淮茹就心里一酸。 因为多喝了几杯水。 秦京茹突然内急想上厕所。 “姐，你们这的茅房在哪里，我要尿出来了！” 作为乡下妹纸。 没那么多弯弯绕，想到什么说什么。 秦淮茹却板着脸训斥道。 “那叫方便，还说什么尿出来了，粗俗。” “出四合院门口那条路，往北转，过去就是厕所。” （北方人指路都是东南西北，这让作者这个，只知道前后左右的南方人很困惑，你们是怎么分清方向的） 秦京茹点点头，一溜烟的跑出四合院。 许大茂躲在四合院门口，一直等待着秦京茹能出来。 本来他就不抱希望的。 谁知道终于在腿麻之前，秦京茹捂着肚子就冲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高兴坏了，正要喊。 秦京茹已经跑到路的尽头，看了看天，又四下望了望。 愣了一下后，这才往北边转个弯，消失不见了。 “这么会跑的吗？” 许大茂惊叹秦京茹的速度和体力，也跟了上去。 秦京茹在公厕里一顿放松，感觉畅快无比。 然后甩着手出了公厕。 “这是尿手上了？” 许大茂一阵恶寒。 这么漂亮的妹纸，居然尿手上？ 秦京茹哼着小曲，正要回四合院。 “秦京茹！” 听到有人叫自己，秦京茹马上四下张望。 就看到一个脸很长的男人，正靠在拐角的墙壁上，看着自己。 “你……认识我？” 秦京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但是他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来。 “你是秦淮茹的堂妹，今天刚来四合院的！” 听到对方，能清楚的说出自己的情况。 秦京茹也惊讶。 “你……你是柱子？” 秦京茹以为这个人，就是跟自己相亲的柱子，还有点高兴。 “柱子？我才不是那个傻柱呢，我是四合院里的许大茂。” “许大茂！帽子？你找我什么事。” 管你是柱子还是帽子，平白无故的找我干什么。 秦京茹心里疑惑。 “傻柱刚才看过你了，他说他不喜欢你，尤其你还是乡下丫头，让我过来跟你说一声，他没相中你。” 许大茂信口开河的。 “没看上我？他凭什么没看上我，呜呜呜……。” “我这次来城里，就是要来结婚的，他凭什么看不上我。” 秦京茹想到马上，自己的城里人的梦想就要结束了，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许大茂看到伤心哭泣的秦京茹，又听到她的话，他觉得拿捏这个乡下丫头，已经十拿九稳了。 “京茹妹纸，你也别哭，这里是厕所，臭死了。” “他傻柱看不上你，不还有帽子哥哥我吗，我稀罕你啊。” 听到许大茂的话，秦京茹也不哭了。 抬头看向许大茂问道。 “你一个月多少工资，人家柱子一个月六十多块。” 秦京茹可不关心谁和她相亲，只要是城里人，每个月还有几十块的工资。 跟谁相亲都无所谓。 “那算什么，知道哥哥是干什么的吗？” 许大茂张嘴就开始咧咧。 秦京茹摇摇头。 “哥哥可是放电影的，电影你知道吗？” 秦京茹点点头。 “走，换个地方，哥带你去吃涮羊肉，然后慢慢跟你说。” 说着，递上手里的北冰洋汽水。 秦京茹那里喝过汽水。 接过就猛灌一口，气泡呛得她咳嗽连连。 不过呛虽呛了点，但是味道是真好喝，甜甜的。 许大茂就这样，用一瓶汽水，就把秦京茹给拐跑了。 这个许大茂对付女人，确实有一套。 何雨柱其实早就忙完了。 只不过他骑着新买的自行车，在城里瞎逛一圈，估计很晚才回到四合院。 贾家现在早就疯了。 自己堂妹出去上个厕所，人就不见了。 正在秦淮茹出去找人时，三大爷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妹妹秦京茹，托许大茂跟我说，说她回乡下去了，她没相中柱子。” 听到是许大茂带走了秦京茹，秦淮茹顿时长舒一口气。 起码自己堂妹没有有丢。 但是现在跟着许大茂走了，就许大茂那德行，自己堂妹这怕是身子……要丢。 一方面，秦淮茹还是不想秦京茹，跟傻柱成一对。 那样，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 但是没有秦京茹，自己和傻柱的关系，又无法得到缓和。 真是纠结啊。 东来顺涮羊肉店。 秦京茹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美味的涮羊肉。 她从没吃过涮羊肉。 对她来说，这简直是人间美味。 一旁的许大茂喝着小酒，不紧不慢的吃着涮羊肉，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乡下丫头。 就像在看一只猎物一般。 “大茂哥，你真的喜欢我？” 秦京茹一边吃着，一边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又递给她一瓶汽水说道。 “肯定喜欢你啊，不然能带你买新衣服，新皮鞋，还带你喝汽水，吃涮羊肉吗？” “你就说，大茂哥对你好不好吧。” 秦京茹憨憨的说道。 “好，大茂哥对我最好了。” 许大茂端起酒杯，递到秦京茹面前。 “来，跟大茂哥一起喝一杯。” 秦京茹看着满满一杯酒，咽了咽口水。 她小时候偷喝过自己老爹的酒，辣辣的，一点也不好喝。 但是大茂哥对自己那么好，自己不喝又觉得对不起大茂哥。 于是她端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就这样，许大茂一杯接一杯的灌。 秦京茹一杯接一杯的喝。 很快，秦京茹就醉得不省人事。 许大茂结完账，背着秦京茹离开了。 何雨柱吹着口哨，推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院里更热闹。 很多街坊邻居都还没睡，都聚集在中院，等着何雨柱回来。 何雨柱推着新买的自行车，高高兴兴的回来。 看到那么多人都在中院，他就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四合院，你要说全是坏人，那肯定有问题。 但你说有好人吧，只能说大家都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只要不触及自己利益，他们就不会关心。 “大家都没睡啊，难道知道今晚我相亲，秦姐，快叫你妹妹出来。” 何雨柱故意大声喊道。 秦淮茹尴尬的走过来说道。 “柱子，对不起，秦京茹被……许大茂拐跑了。” “什么，被傻茂拐跑了！秦寡妇，你耍我是不是。” “原本说借这事，能对你们家好一点，没想到你居然耍我。” 何雨柱大喊大叫的，在外人看来，何雨柱更生气。 “柱子，你听秦姐说，我妹妹只是出去上个厕所，就被许大茂拐走了。” “你放心，我一定让我妹妹跟你相亲的。” 秦淮茹是真的急了。 这次要是真的得罪了傻柱，那就真的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柱子，你别生气，我一定让我妹妹跟你相亲的，你别生气了。” 秦淮茹连忙说好话。 看到何雨柱推着的新自行车，秦淮茹心情更复杂了。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这样的保证，这才骂骂咧咧的推车回家了。 这个时候，刘海忠带着他家老大刘光齐，老二刘光天来到何雨柱家。 “柱子，你今天是不是去黑市了。” 看到何雨柱家里崭新的自行车，刘海忠可以确定。 今早在黑市买走自行车票的，肯定是傻柱。 何雨柱看着来势汹汹的刘家人，没有承认，只是问道。 “二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刘海中指着自行车说道。 “你买自行车的票，是不是在黑市，一个中年人那里买的。” 听到刘海忠的话，何雨柱也有点惊讶。 “难道今天自己去黑市，被这个死胖子看到了？” “这个死胖子来找自己，说自行车票的事，难道……。” “对了，刘家老大听说马上要结婚了，这自行车应该是用来结婚的。” 想明白的何雨柱咧嘴一笑，说道。 “对啊，怎么，二大爷今早也偷摸去了黑市？” 刘海忠也不敢接话。 承认吧。 去黑市！ 那可是投机倒把，这是找死的节奏。 不承认吧。 你怎么知道何雨柱去了黑市，还买了自行车票。 刘光齐这时有点急了。 女方那边可说了，没自行车的话，这婚事就得吹。 “柱子哥，我爸今早去了黑市，还碰到你了，原本那张自行车票，是我爸先看到的……！” 刘海忠打断刘光齐的话，让他闭了嘴。 “柱子，你也知道，我家老大马上结婚了，女方非得要一辆自行车，钱倒不是问题，问题是没票啊。” 何雨柱仔细听着刘海忠的话。 “那张票从最开始的一百多块，被二大爷我，砍价砍到四十五块，结果被你截胡了。” 何雨柱听着刘海忠的话，大概也明白了。 自己也好奇，自行车票怎么会这么便宜，原来是刘海忠砍价砍的。 看到二大爷还要说。 何雨柱抬手，制止了刘海忠的话。 “行了行了，二大爷，我听明白了，你今早来找我，就是为了自行车票是吧。” “但是你也看到了，没票了！” 何雨柱说着，指向屋里停着的崭新自行车说道。 刘家人一滞，愣了一下。 对啊，自行车票人家已经买了车了，哪里还有票。 失望的刘家人，正要转身离开，最小的刘光福突然说道。 “爸，没有票，不是有车吗，直接买何家的新自行车，不就行了。” 刘海忠被小儿子一提醒，犹如醍醐灌顶。 一拍小儿子的后背说道。 “你小子，开窍了啊。” 刘海忠又转身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看……能不能把你的新自行车，卖给二大爷？” 看到刘海忠，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何雨柱也是笑了。 一脸嘚瑟的说道。 “二大爷，这车可是我辛辛苦苦的，费力费神才买到的，就这样卖给你！” 刘海忠现在有求于人。 看到欠揍的傻柱，他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你能给多少钱，车子一百七十五，车票一百一，再加上我亲自跑百货大楼买回来的车，跑腿费加五块钱不过分吧。” 何雨柱掰着手指给刘海忠算账，听得刘家人心惊胆战的。 听到说自行车票一百一，刘海忠就听不下去了。 “不对啊，柱子，车票我不是讲价讲到四十五吗，到你这里，怎么一百一了。” 何雨柱假装无奈的说道。 “二大爷，你也没给我说杀价杀到四十五啊，我去问，那人就说一百五。” “我好说歹说，那人才给我降到一百一，你早说，我也不用多给那几十块啊！” 何雨柱埋怨着刘海忠。 刘海忠也是一时无语。 车子一百七十五，车票一百一，跑腿费五块。 这么多加起来，就是二百九十块。 那可是自己不吃不喝，小四个月的工资。 看到自己老爸犹豫了，刘光齐说道。 “爸，买吧，虽然多几十块，但我结婚更重要啊。” 刘海忠看到自己老大，央求的眼神，心一软，让老二刘光天回去拿钱。 不一会儿，二大妈急急忙忙的来了。 知道那个车要差不多三百块，二大妈心都快疼死了。 彩礼还要二百块。 加上办婚宴的钱，自己这些年存的家底，怕是要被掏空。 “当家的，这明摆着被坑了啊，你真的要买？” 刘海忠点点头。 “买吧，谁让老大要娶媳妇儿呢，掏钱吧！” 二大妈的脸，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的，掏钱给了何雨柱。 刘家三兄弟，这才乐呵呵的推着自行车出去了。 何雨柱掏出发票，交给二大妈。 “这是自行车的发票，明天去派出所打钢印，把车本给办了。” 二大妈点点头，接过发票，和二大爷离开了何雨柱的家。 “哎……，还要去黑市一趟，还要再买一张自行车票，顺便再买张收音机票，睡觉咯！” 第34章 秦京茹上门 一个旅馆的房间里。 秦京茹坐在床上哭，许大茂在一旁安慰她。 “京茹妹妹，你放心，哥一定娶你的，你别光顾着哭啊！” 秦京茹昨晚喝醉了。 被许大茂带到这家黑旅馆，让许大茂……。 秦京茹虽然傻乎乎的。 但是也知道，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洁。 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猪，就这样没了，能不哭吗。 “呜呜呜……，我哪里还有脸见人啊，让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呜呜呜……！” 许大茂耐心的安慰道。 “放心，你大茂哥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你回去开结婚证明，回来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秦京茹抬起头，看着许大茂。 “大茂哥，你真的愿意娶我？可是我还开不了证明！” 许大茂听说秦京茹还开不了证明，心里更是一喜。 一把将秦京茹……。 第二天早上。 许大茂已经把秦京茹这个傻丫头安抚好了。 还掏出十块钱给她。 “你先回乡下去，等你开了证明，就来找我，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秦京茹接过十块钱的手都在颤抖。 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拿过十块钱呢。 “这是……给我的？” 秦京茹试探着问道。 许大茂点点头。 “给你的，哥不缺钱，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快起来吧，我还得去上班呢，就不送你了。” 许大茂尝了鲜，对秦京茹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穿上衣服裤子，就带着秦京茹出这家黑旅馆。 带秦京茹吃了顿卤煮后，许大茂就借口上班，离开了。 秦京茹已经见识过城里的花花世界，她哪里还愿意回乡下去。 过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我才不会去呢，我去我姐姐家。” 秦京茹打定主意，一边走，一边问。 居然还真找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因为太早。 四合院里的好多人还没出门。 秦淮茹自然还在家中吃饭。 “姐，我回来了！” 秦京茹进了贾家，看到一家人正在吃棒子面，也是一脸的鄙夷。 “还吃棒子面，我可是吃了涮羊肉的。” 秦京茹心里腹诽。 “京茹，昨晚跑哪里去了，许大茂呢，你俩不是一起吗？” 秦淮茹看到堂妹回来了，一把拉住她就开始质问。 “他上班去了啊！” 秦京茹随口而出。 听到秦京茹的话，秦淮茹肺都要气炸了。 这说明秦京茹，昨晚真的跟许大茂在一起。 说不定已经那个了。 秦淮茹把秦京茹拉到一边，小声的问道。 “昨晚你是不是和许大茂在一起，你们有没有那个？” 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哪个啊。” 秦淮茹咬牙说道。 “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那个，就是我们小时候，趴瓜棚，偷看秦寡妇跟……！” 说到秦寡妇，秦淮茹愣了一下，自己现在不也叫秦寡妇吗。 “那个……那个，有倒是有，不过大茂哥答应我，等我能开证明了，就和我结婚，我就能嫁到城里了。” 秦京茹一脸憧憬的说道，眼里都是渴望。 秦淮茹听完一下靠在墙上。 “完了……完了……秦京茹，你知道吗，这辈子你完了！” 秦淮茹歇斯底里的说道。 许大茂是什么人，嫁到四合院这些年，秦淮茹也是知道的。 秦京茹不明白什么意思，忙询问。 这个时候，何雨柱出门上班，路过贾家时，看到贾家的秦淮茹和一个女孩在说话。 “秦京茹！” 何雨柱可认识这拜金女。 于是何雨柱走过去，假装盯着秦京茹看。 秦京茹正在和自己的姐姐说话。 就看到一个长得白净的，高大男人走过来。（能不白净吗，真当灵泉水是说着玩的吗！） 而且这个长得不错的男人，还盯着自己看，秦京茹马上春心荡漾了。 “柱子，去上班吗？”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走过来，也是吓了一跳。 万一让他知道，秦京茹被许大茂睡了，那还不得找许大茂拼命啊。 “柱子！姐，他就是何雨柱吗？” 秦京茹听到何雨柱的名字，惊叫道。 “这就是你堂妹秦京茹吧，果然漂亮，嘿嘿……，很好，我相中了。” 何雨柱假装满意，说已经相中了秦京茹。 “我马上通知人家，把房子翻修一遍，等着做婚房。” “秦姐你放心，我要是和秦京茹结了婚，每个月我给你家三十块作为感谢。” 秦淮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听到每个月三十块。 她就把嘴给闭上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出门了。 “姐，他就是柱子吗？” 秦京茹看着高大的何雨柱离开了，红着小脸问道。 秦淮茹点点头。 “京茹，你说你傻不傻，还没见到柱子，你就跟许大茂跑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对着秦京茹，就是劈头盖面的臭骂。 “我怎么知道，早知道傻柱长这样，打死我都不会跟许大茂走，他不是没看上我吗！” 秦京茹也是后悔的要死。 早知道何雨柱长这样，她肯定第一个扑进何雨柱的怀里。 “现在最麻烦的是许大茂，就怕他对何雨柱说些什么，把你的事给搅黄了。”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承诺的每个月三十块，也脑筋活泛起来了。 也不那么恨何雨柱了。 走过来对秦家姐妹说道。 秦淮茹陷入沉思。 这许大茂真的是个大麻烦，不搞定他，秦京茹这事，永远是定时炸弹。 “姐，现在怎么办，你可要帮我。” 秦京茹也急了，哀求堂姐帮她。 秦淮茹还要去上班，也没空管秦京茹的事。 “我要去上班了，等我回来再说吧。” 说完，急急忙忙出门了。 贾张氏先前看着秦京茹时，还是一脸的嫌弃。 一个乡下丫头还想嫁进城里。 不过现在再看秦京茹。 哪里还是乡下丫头，这不财神爷吗。 想到以后每个月家里多出三十块，贾张氏觉得吃黄莲都是甜的。 “京茹啊，中午想吃什么，贾奶奶请你……！” 二大爷家。 刘光齐推着自行车出门了。 今天他要去女方家，说是要去登记结婚。 为了这一天，刘家人可等了好久了。 刘海忠乐呵呵的上班去了。 虽然花了不少钱，但至少，老大这婚事，是圆满成功了。 以后就等着享福了。 路上，刘海忠碰到了何雨柱。 刘海忠心情不错，主动和何雨柱说话。 “柱子，我家老大今天去登记结婚了，还是多亏了你的自行车。”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二大爷有钱，你愿意买，我也愿意卖，最多我今天下班了，再去百货公司一趟，再买一辆自行车就行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看着刘海忠。 “再买一辆？你还有自行车票？” 刘海忠好奇的问道。 “有啊，我有两张自行车票。” “原本有一张，昨天又去买了一张，这不两张吗，行了，到厂子里了，我先走了，今天事多。” 何雨柱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只剩下刘海忠一人在原地凌乱。 好半天，刘海忠才缓过神来。 “傻柱，你敢坑你二大爷，回四合院，老子再收拾你。” 刘海忠的咆哮声，在红星轧钢厂门口回荡。 进了后厨。 大家都开始忙碌了。 有去仓库帮忙卸货的。 今天送来不少的粮食和蔬菜。 （其实除了少量白米白面，其余都是棒子面，蔬菜也就是土豆萝卜大白菜。） 也有在厨房洗菜切菜的。 何雨柱本来是专职做招待菜的，大锅菜其实不用他做。 有杨李二位师傅在，根本不需要他亲自动手。 不过，心情不错时，何雨柱也会亲自上阵，炒几个大锅菜。 每逢何雨柱亲自炒菜，也是三食堂吃饭惹嘛最多的。 不少车间领导都会闻风而动，不远几里路，都要跑到食堂来吃饭。 红星轧钢厂，在四九城也算大厂，拥有职工近万人。 厂子里分布了五个食堂，供工人们吃饭。 今天厂子里就因为吃饭问题，引起了领导们的重视。 因为三食堂有何雨柱的关系，所以现在来三食堂吃饭的人，是最多的。 这让厂领导既高兴，又难办。 高兴的是，三食堂受到工人们的喜爱，工人们吃饱吃好，工作更积极了。 难办的是，其余几个食堂的饭菜每天都剩很多。 而且三食堂的厨房工作量加重，食堂的工作人员也怨声载道的。 但是这事你能怪谁。 怪何雨柱做菜太好吃了？ 还是怪工人们嘴太刁了？ 而且好多更远车间的工人，因为去三食堂吃饭，而耽误了下午的工作。 最后只能规定，工人们只能去就近的食堂吃饭，严禁去别的，更远的食堂去吃饭。 这引起了其余车间工人的不满。 厂子里只好规定何雨柱，没事不要炒大锅菜，除了每个月开荤的那两天，可以他亲自上灶炒菜。 红星轧钢厂，每个月初一和十五，会有一批肉类食材，用来改善工人伙食的。 每次这个时候，都是各个厨房大厨亲自上灶炒，以免难得的食物被浪费。 这下好了。 平时本就没什么事的何雨柱，现在更清闲了。 但是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吧。 只能在杨李二位师傅炒菜时，在一旁提醒一下。 徒弟马华做事时，再指点指点。 这个马华，没什么做厨师的天赋。 不像原着中的胖子，天生就是做厨师的料。 比马华后拜师，居然比马华先出师。 （虽然是被何雨柱赶出师门的，但是确实有点天赋） 厂子里的领导们，虽然很想吃何雨柱做的招待菜。 但是也不能平白无故就让人家做吧。 这个招待菜都是有级别的，不是什么人来了，都有招待菜吃。 不过私下花钱，让何雨柱做几个菜，也不是不可以。 现在买招待菜的菜品的工作，都交给了何雨柱。 这让何雨柱每个月，都多收入上百块现金，和大量的各种票据。 何雨柱决定这个周末，去李沁家一趟，给她们送点肉票过去。 李沁老娘不是眼睛哭瞎了吗。 自己用灵泉水给她洗眼睛用，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又是无惊无险的到了四点半了，何雨柱也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秦京茹在贾家，正吃着蛋糕，喝着汽水。 棒梗和小当，也跟着这个表姨一起，第一次吃到美味的蛋糕和汽水。 贾张氏为了以后每个月的三十块，也是下了血本了。 花了三块钱，买了蛋糕和汽水回来吃。 就为了讨好秦京茹。 “表姨，蛋糕和汽水真好吃，我下次还想吃。” 棒梗对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则对贾家人说道。 “以后表姨嫁给了你们柱子叔，每天都给你们买蛋糕和汽水，好不好！” 两个孩子听到以后每天都有蛋糕吃，有汽水喝，也是开心无比。 这个时候。 许大茂哼着小曲，推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走到中院，就看到秦京茹坐在贾家。 “这个丫头，不是让她回乡下了吗？不会是赖上我了吧。” 秦京茹也看到了许大茂，不过她并没有理会许大茂，而是继续吃着蛋糕，喝着汽水。 看到秦京茹的反常操作，许大茂也是一时懵逼的。 自己睡了她，她不应该来找自己撕逼吗？ 不过不来也好，自己也不用负责。 想通了的许大茂，哼着小曲回了后院。 何雨柱也跟着回了四合院，并将饭盒给了一大妈。 秦京茹看到何雨柱回来了，连忙跑出来。 “柱子哥，你回来了，我给你做饭吃，我做饭可好吃了。” 何雨柱并不拒绝秦京茹的讨好。 自己和李沁结婚是早晚的事。 院里都是一群禽兽，看不得老何家好。 自己家突然翻新装修布置婚房，院里人肯定要使坏。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把房子翻新一遍，完了再揭穿秦京茹和许大茂。 “你会做饭？” 何雨柱怀疑的问秦京茹。 秦京茹点点头，自信的说道。 “当然会了，我家的饭都是我做的，我今天给你弄个两菜一汤。” 说着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何雨柱笑了笑。 这个秦京茹……怎么说呢，傻乎乎的，除了有点拜金外，倒没有其它大毛病。 既然她想给自己做饭，那就让她做吧。 秦京茹也算勤快，不一会儿就弄好两个菜。 一个芹菜炒豆干，一个豆干炒芹菜。 看着两盘一模一样的菜，何雨柱陷入沉思。 秦京茹笑呵呵的看着两道菜，等着他柱子哥夸她。 “那个秦京茹，我没看错的话，你是一道菜用两个盘子装出来的吧！” “这……就是你说的两菜？” 何雨柱指着桌上的两道菜，问秦京茹。 “还有一个汤，在锅里，马上出锅。” 秦京茹指了指厨房，解释道。 “我家挂的肉，你没看到啊，加点肉一起炒，会死不？” 何雨柱对秦京茹说道。 “我看到啦，我以为你留着过年的，没敢动，在我们乡下，只有过年才能吃一顿肉！” 秦京茹天真的说道。 何雨柱叹口气，走到厨房，开始切肉做饭。 很快的，一阵香气传出，馋的秦京茹口水直流。 很快的，一碗湘菜名菜小炒肉就做好了。 看着香味扑鼻的菜，秦京茹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拿出酒瓶，坐在桌前，看到秦京茹傻乎乎的看着桌上的菜。 “想吃就去拿碗筷，不过就今天一天，还没过门儿就往我家跑，要是被人告了，你我都要吃花生米。” 秦京茹被吓到了，决定吃完这顿饭，就暂时不来柱子哥家了。 等过了门儿，自己可就能过上富太太的生活了。 两人正在吃饭时，刘海忠就上门来讨伐何雨柱了。 第35章 吃瘪的刘海忠 “柱子，你给我出来！” 刘海忠站在何雨柱家门口，冲着何雨柱家大喊道。 后面跟着的是刘家人。 其中还有个何雨柱没见过的女孩。 长得还行，就是看人用鼻孔，挺傲气的。 想必这女孩，就是刘光齐的新媳妇儿。 而刘光齐，推着辆新自行车，站在女孩身边。 “你这个大肥猪，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何雨柱也是无奈。 这一天天的，就没个消停。 何雨柱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出屋子。 “二大爷，吃过饭了，找我有事儿？” 刘海忠气得满脸通红。 刚才他一吆喝，中院的邻居都探头出来看。 看到二大爷和傻柱起冲突，饭都不做了，跑出来看热闹。 “柱子，你昨晚怎么多卖我几十块，我哪几十块，不是多花了吗，赶快把钱退给二大爷，车子我不要了。” 刘海忠摊着手，要何雨柱还钱。 易中海和闫埠贵也凑了过来。 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必须了解院里的一切动向。 何雨柱听到刘海忠的话，哈哈大笑起来。 刘家人也被何雨柱笑懵了。 “柱子……你笑什么，把钱退给二大爷。” 刘海忠大声喝道。 何雨柱也止住笑声说道。 “怎么，二大爷，你这一招缓兵之计用的好啊。” “先假装买车，骗人家姑娘跟你儿子把证领了。” “现在事情办好了，就来找我退车退钱。” “姑娘，我可为你感到不值啊！” 何雨柱走到刘光齐媳妇儿身边，对她说道。 女孩本就看不起刘光齐，要不是刘光齐同意，结婚后就入赘，她家是肯定不会同意的这门婚事的。 现在被何雨柱这样一挑拨，女孩马上怒不可遏。 指着刘光齐就骂道。 “刘光齐，原来你们家是这样的人。” “怎么，我还不值一辆自行车钱，你们今天敢退车，我们就离婚！” 看到自己媳妇发火，刘光齐马上讨好道。 “不退不退，我们不退这车，我们只是来讲道理。” 刘海忠看到自己家老大已经先怂了，自己再喊退车，有点无理取闹了。 但是不退车，哪多出来的几十块钱，是不是能退。 “柱子，你别在这里欲盖弥彰，车子我可以不退，但是多出的七十五块，你要退给我。” 刘海忠觉得自己用了一个成语，文化水平一下就上升了一大截。 离自己做领导，又更进一步了。 何雨柱可不会吃亏。 看着刘海忠的大肥脸，就问道。 “什么多出来的七十五块，二大爷你把话说清楚，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坑了你七十五块呢。” 昨晚刘海忠买何雨柱的自行车，院里人大都知道了。 但是具体的交易情况，院里人就不知道了。 “柱子，你别给我装傻充愣的，那张自行车票，我已经砍价砍到四十五块了。” “你小子卖给我一百一，多出的七十五块，你是不是应该退给我！” 刘海忠理直气壮的说道。 院里邻居也都脸色大变。 “好家伙，转手就挣七十五，柱子你够黑的啊。” “是啊柱子，适当赚点可以，一下赚七十五块，确实有点太黑了。” 听到邻居们议论纷纷，而且都说何雨柱的不是。 刘海忠觉得今天拿捏何雨柱，妥了。 何雨柱听到街坊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说道。 “刘海忠，你这个人的逻辑很搞笑，你砍价砍到四十五块，你当时怎么不买。” “再说了，谁能花四十五块买一张自行车票的，你们到处打听打听。” “刘海忠，你可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你可不能为了坑我七十五块，就污蔑我，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院里邻居听到何雨柱的话，也觉得他说的有理。 就算你刘海忠真的砍价砍到四十五，那为什么不买。 非得买人家柱子家一百一的。 傻子都不会这么干吧。 “就是啊，二大爷，谁家正经自行车票，卖四十五。” “就是，要不我掏四十五，你给我买一张去！” “想不到二大爷是这样的人，和三大爷一样，贪小便宜，上次还贪我一颗腊八蒜。” “就是……就是，三大爷上次还吃我一根咸菜呢。” “三大爷还拿了我……！” 三大爷闫埠贵正在吃瓜。 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羞得满脸通红的逃回了家。 刘海忠见自己处于下风，又说道。 “柱子，你不是有两张自行车票吗，你买车的时候，怎么不用另一张，这样我就可以少给一百一十块钱了。” 刘海忠的话，引的大家哄堂大笑。 何雨柱也笑了。 对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你是我儿子啊，还是我孙子，开口就一百多。” “要不你叫老子一声爹，老子连这张自行车票也给你！” 何雨柱的话，又引起院里邻居哄堂大笑。 刘海忠气得呼吸急促，指着何雨柱。 “你……你……，我……我……！” 二大妈看到大爷又要倒了，忙叫三个儿子去扶。 老二老三看到这情形，怎么好眼熟，有点似曾相识。 然后两兄弟相互看了一眼，拔腿就往四合院外跑。 他们知道，刘海忠在柱子这里受了气，回去又得揍他们兄弟俩出气。 易中海看要出事，忙站出来。 “柱子，说什么呢，看把二大爷气得，真要有个好歹，刘家……。” 易中海觉得自己的台词也好眼熟，总感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于是闭嘴不再说下去。 “光齐，把你爹扶回去。” 刘光齐无奈，扶着刘海忠，往后院走去。 刘光齐的媳妇儿则推着自行车，跟着回后院了。 本来她是不想来四合院的。 但是按规矩，女方得在男方家住满三天，才能回女方家，这叫回门。 “柱子，你怎么会有两张自行车票的，哪里来的，我可告诉你，犯法的事可不能做。” “遵纪守法，尊老爱幼，邻里友爱，互帮互助……。” “吃饭咯……！”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已经回了家，重重的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易中海咬着牙看着何雨柱。 这个傻柱已经不止一次的，将他的面子踩在地上摩擦了。 秦京茹看到何雨柱回家了，她也连忙跟着进了屋，坐下接着吃饭。 院里人看没好戏看了，也纷纷回家，该做饭的做饭，该吃饭的吃饭。 站在何雨柱屋外的贾家人，闻到何雨柱家的阵阵肉菜香，口水直吸溜。 “奶奶，我想吃傻柱家的肉菜。” 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到贾张氏身边，小声的说道。 他知道，奶奶最疼他。 小当也想吃，但是她不敢说话，因为奶奶不喜欢自己。 “秦淮茹，你儿子要吃肉，你妹妹都去傻柱家吃饭了，你也去弄点肉菜回来。” 贾张氏将锅甩给秦淮茹，让她去弄肉。 但是秦淮茹知道，何雨柱现在还不待见自己，去了也是白去。 “柱子不是带了饭盒回来吗，我已经拿回来了，我们回家吃去。” 说完，拉着小当就要回家。 小当想吃肉，所以她不想回家。 “我不回去，傻叔带的饭盒都没有肉，我要跟着哥哥去傻叔家吃肉。” 贾张氏拉着棒梗，就往何雨柱家走去，小当屁颠屁颠的跟在棒梗后面。 秦淮茹叹口气，独自回家了。 “柱子，正吃饭呢，我来叫棒梗他表姨回家吃饭的。” 贾张氏假笑着，对正在吃饭的何雨柱说道，眼睛却看向桌上那盘小炒肉。 “柱子哥，贾奶奶都来了，要不留她们吃饭吧！” 秦京茹不知道，何雨柱和贾家的关系很差，以前她只知道，何雨柱对自己堂姐很好，要啥给啥。 现在留贾张氏吃顿饭，肯定没问题。 贾张氏听到秦京茹的话，笑呵呵的坐在桌子前，对秦京茹说道。 “行，我就勉强吃几口，其实我不爱吃肉，京茹，去给我们拿几副碗筷来。” 何雨柱看都没看，贾张氏她们三婆孙一眼。 而是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又冲贾张氏三婆孙晃了晃巴掌。 贾张氏吓得脸都白了。 拉着两个小的就跑。 “淮……淮茹叫我们回家吃饭了，我们先走了。” 然后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可把秦京茹看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秦京茹还在发呆，何雨柱却对她说道。 “赶快吃，吃完回去睡觉了。” 秦京茹这才回过神，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许大茂刚才也去围观了，二大爷跟傻柱的热闹。 当然也看到了，秦京茹跑何雨柱家吃饭了。 “难道，秦京茹又跟何雨柱好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有点，自己丢了东西的感觉。 “不能让傻柱如意，想睡秦京茹，门儿都没有。” 许大茂起身就出了门，直奔何雨柱家。 结果就看到秦京茹，从何雨柱家出来，回秦淮茹家去了。 “原来没睡一起啊，嘿嘿，活该你傻柱单身。” 许大茂又哼着小曲，回后院去了。 秦京茹回到贾家，贾张氏自然没有好脸色。 “秦京茹，你还有脸回来，刚才也不说，帮我们说说好话，就任由傻柱欺负我们婆孙三人！” 秦京茹大呼天地良心啊。 “贾奶奶，你可要讲道理，我正要去给你们拿碗筷，你们就连滚带爬的跑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啊！” 秦淮茹这才把这段时间，贾家跟何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你到乡下把我接过来，就是要通过我来让你们家跟柱子哥搞好关系啊，我是说你怎么会这么好心。”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秦京茹心里，把这个贾家一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她不敢骂自己堂姐。 骂她祖宗十八代，也等于骂自己。 现在你们家是有求于我，难怪白天又是蛋糕，又是汽水的。 自己原本还有点过意不去，现在想来，都是理所当然。 “放心吧，我一定拿下柱子哥，让你们也过上好日子的。” 秦京茹清楚，自己还要在城里待上一段时间。 她进城就是来享福的。 她可不愿意，每天跟着贾家啃窝头，吃棒子面。 这玩意儿，在乡下多的是。 她要让贾张氏每天请她吃好的。 就这样，过了三天。 何雨水终于回来了。 这几天，秦京茹每天都过来帮何雨柱打扫卫生，还帮他洗衣服。 贾张氏每天也掏几毛钱，请秦京茹吃好吃的。 因为秦京茹说了，以后跟何雨柱结了婚，就让何雨柱每个月给贾张氏十块钱。 因为贾张氏每天都请她吃好吃的。 贾张氏为了每月十块钱，也是咬牙拿出自己的养老钱，请秦京茹吃好吃的。 看到秦京茹在自己家，何雨水很好奇。 “你是谁，在我家干什么？” 何雨水不认识秦京茹。 但秦京茹可认识何雨水，家里就有两兄妹的合照。 “你是雨水吧，我叫秦京茹，是你的嫂子！” 秦京茹已经把自己带入了角色。 “嫂子？” 何雨水看着跟自己一般大小的秦京茹，怎么也不会相信。 这个乡下丫头是自己嫂子，打扮的土里土气的。 “对了，你哥说了，你要是回来了，就让你去轧钢厂找他，他要送你一样东西。” 秦京茹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何雨水说道。 “哦，好的，谢谢了。” 何雨水虽然不讨厌，面前这个所谓的嫂子。 但是听名字就知道，跟秦淮茹有关系，所以自己也喜欢不上来。 于是她出门去轧钢厂，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等见到何雨柱，跟她讲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四合院发生的事后。 何雨水也知道自己为什么多了个所谓的嫂子了。 “你说秦京茹跟许大茂……！” “那你还跟秦京茹一起？” 何雨柱不解的问道。 “秦京茹那里只是缓兵之计，你嫂子另有其人，有时间带你去看看，长得可漂亮了。”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上了电车，往百货大楼走去。 “哥，你带我到百货大楼干什么？” 何雨水不知道哥哥为什么带她来百货大楼。 何雨柱拉着她，直达自行车专区。 “哥哥不是说了吗，等你上高中了，就给你买辆自行车的。” “喜欢什么样的，自己选。” 这个年代的自行车，主要有三个品牌。 凤凰，永久，飞鸽。 那个时候流行一句话。 ‘黑瓦铮亮，二八大杠’ 这个时代，最实用的就是二八大杠自行车。 这种用13型锰钢生产的永久自行车，最重能拉数百斤的东西。 而凤凰牌的新款女式自行车，也成了这个时代，女士最喜欢的自行车。 而何雨水一眼就看中了，一辆墨绿色的，凤凰牌26寸的女式自行车。 “哥，我喜欢这辆。” 何雨水指着那辆墨绿色的自行车，高兴的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对着服务员说道。 “同志，请问这辆车多少钱？” 远处的三个服务员，正围在一起嗑瓜子聊天，根本不搭理何雨柱。 何雨柱只能再次提高嗓门，又喊了一遍。 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才不耐烦的走过来。 “嚎什么嚎，我又没聋，看上那一辆了？” 对于这个年代的服务态度，何雨柱也是无可奈何。 没打你一顿，已经算开恩了。 何雨水指了指，那辆墨绿色的女式自行车。 “这辆！” 那中年服务员看了一眼，然后说道。 “等着！” 然后转身回到柜台。 拿出价格表，查了好半天，才有走过来。 “一百六十三，外加一张自行车票！” 看到何雨柱两兄妹都穿着朴素，怎么看都不像能买得起的。 何雨柱掏出一沓钱，还有一张自行车票，这倒把这个中年服务员吓了一跳。 那么厚一沓钱，没有五百，也有四百吧。 “难道这两人，是哪家领导家的人孩子，出来体验生活的？” 想到这里，这个中年服务员态度马上大变。 接过钱和票，又恭恭敬敬的为何雨柱他们开了发票，方便他们去派出所打钢印。 又一脸笑意的送两兄妹离开。 何雨水的心思都在车上，哪管服务员是什么态度。 走出百货大楼，看着新买的自行车，何雨水突然鼻子一酸。 眼泪就下来了。 “雨水，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何雨柱看到妹妹哭了，还以为她受了委屈。 “哥……，谢谢你，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 何雨水靠在何雨柱肩膀上，抹了一把眼泪。 何雨柱也感到眼睛有点湿润，然后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 “来，我载你回去，我们晚上吃水煮鱼。” 何雨柱骑上车，载着何雨水，往四合院骑去。 在风驰电掣中，只留下两兄妹的欢笑声。 第36章 见嫂子去 时间过得很快。 一晃一个月快过去了。 何雨柱找来泥瓦工，木工等，把自己家给好好翻新了一遍。 这可把秦京茹乐坏了。 也把贾家高兴坏了。 眼看好日子就要到了。 何雨柱给来翻新房子的工人大概说了一下要求。 何雨柱的要求都是后世的那些装修风格。 虽然只是九十年代末的风格。 但是对于六十年代初的人们来说，已经把何雨柱视为天人了。 “小何师傅，你说的这些，难度不大，有些搞不懂的，我们大家琢磨琢磨就行了。” 来翻新房子的施工队，同样是公私合营的。 领头的工头姓施，叫施方正，一听名字，就是搞建筑的。 “施经理，一切都摆托了，我这个可是婚房，可得上点心啊。” 何雨柱说完，掏出一条利群烟，塞给施经理。 施经理四下看了看，将烟放进包里，这才笑呵呵的说道。 “小何师傅你放心，保证让你满意。” “我可知道，小何师傅的厨艺，在四九城，也是首屈一指的。” “多少领导都指定要吃小何师傅做的菜。” “说不定，以后还要求小何师傅帮忙呢。” 何雨柱笑了笑，点头说道。 “这些都好说，以后有需要，随时来找我就是了。” “不过我不急，慢慢来，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就这样，何雨柱的翻修大计也正式开始。 一时间，四合院热闹不少。 秦京茹看着工人们忙碌，也每天都守着，时不时还去帮忙倒杯水什么的。 秦京茹开心。 贾张氏就笑不出来了。 秦京茹在贾家住着，自己为了讨好秦京茹，时不时要请这个乡下丫头吃好吃的。 自己剩下的，本就不多的养老钱也日益减少，这让她坐立不安。 “你们这些工人都是吃闲饭的吗，弄个房子这么慢，一个个笨手笨脚的。”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养老钱。 这房子工程这么慢，自己的养老钱怕是剩不了多少了。 施工的工人正在忙碌。 突然听到有人骂自己，回头一看，是一个胖老太婆。 工人们看是一个中年妇女，也没理她，继续工作。 贾张氏看工人们不理她，就觉得人家是怕了她。 于是她更来劲儿了。 直接叉着腰，指着一个正在用尺子量木料的工人就骂道。 “你看看你，拿个尺子比划半天，就不见你干活，老娘看你就是个磨洋工的，不会做趁早滚！” 那个工人正在脑子里计算着尺寸，被这个贾张氏一打岔，全乱了。 这又得从头计算过。 于是气得一甩手里的木工笔，就要揍贾张氏。 但是被其余工人拉住了。 “老吴，算了算了，犯不着跟她计较。” 贾张氏又指着，另一个正在锯木头的工人说道。 “还有你，没吃饭啊，老娘看你锯这个木头锯半天了，换个娘们儿都比你有力气。” 这可把那个锯木头的工人奇怪了，站起身就要拎贾张氏的衣领。 “你个老东西，一整天就在这里骂这个骂那个，老子嘴给你打烂。” 贾张氏吓得忙往后躲。 秦京茹这时听到外面吵起来了，还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就知道，这个贾婆婆又在惹事了。 来的这段时间，秦京茹也大概了解了贾家人的脾性。 自己姐姐不用说，跟自己一样，是个守财奴。 而这个贾张氏，则是守财奴中的守财奴。 对她来说，命第一，钱第二，孙子棒梗第三。 至于其它的，都不重要。 而棒梗，虽然还不到七岁，但是喜欢小偷小摸的。 至于小当和婴儿槐花，一个才三岁，一个还没满月，还看不出什么来。 自己姐姐不在家，只有她出去拉住贾张氏了。 出门就看到几个工人围着贾张氏，就要揍她。 忙跑上去，拉开贾张氏。 “各位叔叔大哥们，对不起，这是我姐姐的婆婆，没文化大家多包涵包涵。” 工人们对秦京茹的印象还不错。 漂亮，勤快，嘴甜。 所以看在秦京茹的份儿上，工人们才没有揍贾张氏。 “老虔婆，再叽叽歪歪的，牙给你打掉。” 工人们这才又重新工作。 贾张氏看工人都走了，又叉着腰，还要继续火力输出。 却被秦京茹拦住了。 “贾婆婆，你别惹事了，我拦得住一次，拦不住两次，真惹急眼了，还真把你牙给打掉了。” 秦京茹也感到心累。 突然有点心疼自己堂姐了，摊上这么个婆婆。 贾张氏看到那些工人，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回头看着自己。 心里也怂了。 她怕挨揍。 但是气势上不能输。 于是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 棒梗的腿只是轻微骨裂。 经过这段时间的静养，倒是康复的很快。 小孩子骨头软，容易断，但愈合也很快。 这不，虽然走路还有一点瘸，但是再修养一段时间，也就彻底康复了。 “奶奶，好久没吃肉了，傻柱每天带回来的饭盒，肉都没有，我想吃肉！” 棒梗馋肉，缠着自己奶奶要肉吃。 “乖孙，买肉要肉票的，奶奶哪有肉票，没肉票，谁能卖你肉。” 其实贾张氏也馋肉，但是没肉票。 黑市的高价肉，她又舍不得买，更不敢去，万一被抓住了，那可是要劳改的。 棒梗回想起傻柱家里随时都挂着新鲜的肉。 有时是鸡肉。 有时是鸭肉。 也有可能是一条鱼。 反正每天都有肉挂在家里。 “奶奶，傻柱家每天都挂着肉，我去他家偷偷拿一点，只拿一点点，他不会知道。” 棒梗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想到现在何雨柱的变化，担心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家又有麻烦。 棒梗自信的说道。 “放心吧奶奶，傻柱笨得要死，上次我偷偷拿了他袋子里的一块钱，他都没发现。” 贾张氏听到棒梗这样说，也放心不少。 “那你悄悄的去，你一个小孩子，没人发现。” 贾张氏叮嘱棒梗，而棒梗则点头出了家门，一瘸一瘸的往何家走去。 何家里的工人很多，房子里到处都是人。 棒梗在门口站了会儿，没发现有下手的机会，只能失望的回家了。 “乖孙，怎么样了，拿到肉了吗？” 棒梗摇摇头。 “人太多，到处都是人，根本没机会，不过奶奶你放心，等工人们走了，我再去拿。” 棒梗知道，这些工人在自己妈妈他们回来之前，就会离开。 自己只要抓紧时间，还是有机会去拿到肉的。 贾张氏听到棒梗说出自己的计划，忙称棒梗聪明。 今天何家兄妹一大早就出门了。 何雨柱要带何雨水，去城东的李沁家去，带她去见见自己正儿八经的未来嫂子。 路上。 何雨水坐在自行车后，何雨柱在车龙头上，挂满了礼品。 有鸡有肉，有点心有糖果。 骑在路上，将路人羡慕的要死。 这个时代，能一次拿出很多东西的人，那不是只有钱就行了，你还也得有权有本事才行。 “哥，我未来嫂子长什么样，漂亮不，和我比谁更漂亮。” 何雨水吃着哥哥给她的葡萄，一边吃一边问道。 这还是何雨水第二次吃到葡萄。 第一次吃，还是他爹何大清，跟白寡妇跑的前一天，可能是良心过意不去，所以买了一串葡萄，给何雨水吃。 那串葡萄虽然不甜，但对当时何雨水来说，简直就是最美味的美食。 因为这是她爹给她买的。 但是，第二天，她爹就不要她了。 从那以后，何雨水也在不敢吃葡萄了。 她怕她吃了，她的哥哥也不要她了。 直到她哥哥这段时间的改变，让她安心后，这才又开始吃哥哥给她的葡萄。 葡萄很甜，比世上任何东西都甜。 “当然你漂亮了，不过你嫂子也漂亮，你去看了就知道了。” 何雨柱谁也不得罪，而他的回答，也让何雨水很满意。 自己在哥哥眼里，不是最漂亮的，还有谁是最漂亮的。 等到了李沁家，已经快中午了。 李沁还在糊纸盒。 中午决定煮面条，所以不需要提前准备食材。 自从何雨柱来了之后。 李沁家的日子就好过了许多。 虽然两家相距很远，何雨柱不能经常过来。 但是每次来，都送过来足够两母女，食用半个月的粮食和蔬菜。 “沁儿，今天柱子会不会来，家里有没有什么菜，你去买一点，万一来了，都没菜招待人家。” 李沁母亲也在摸索着，帮着女儿一起糊纸盒。 虽然每一个，李沁都要重新糊一次，但是她都没有责备母亲。 她知道，这是母亲心疼她，想帮她减轻负担。 “不知道，柱子上次送东西过来，就说这段时间会比较忙，说是要翻新房子。” 李沁红着脸说道。 翻新房子，就意味着准备新房。 自己还没做好要结婚的准备。 “柱子这是想结婚了啊！” 李沁母亲笑着说道。 “妈，说什么呢，人家还没做好准备呢！” 李沁红着脸说道。 “什么没做好准备！伯母，柱子又来看你了。” 何雨柱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李沁母亲笑了笑说道。 “说曹操，曹操就到，快速迎接柱子啊。” 李沁点点头，出门迎接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身边有个小美女，李沁就猜到，这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这就是雨水吧，长得真漂亮，快进屋。” 李沁上去拉住何雨水，开心的拉她进屋。 而何雨柱，则被遗忘在屋外。 进了屋，何雨水就夸李沁长得漂亮，把李沁夸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而何雨柱也成了工具人，一趟一趟的把东西搬进屋。 忙完，何雨柱从异空间内，摘了一个大西瓜出来。 切好后端出来给李沁她们吃。 对于何雨柱拿出的西瓜，李沁和她母亲已经不想追问来源了。 反正每次问，他都说自己有办法弄到就是了。 “你们先吃西瓜，我去做饭。” 何雨柱乐呵呵的系上围裙，去厨房忙活去了。 李沁母亲轻推了一下女儿，让她去厨房帮忙。 李沁红着脸，去了厨房。 何雨水看着李沁家。 比自己家以前还简陋，看样子，未来嫂子家，也过得很清苦啊。 厨房里，何雨柱正在切肉。 李沁红着脸走进来，站在何雨柱身边，帮忙择菜。 “柱子，你来也不提前说一声，弄得家里什么都没准备。” “通知什么，我不什么都带过来了吗，那里是二十斤白面，还有十斤精米，还有五斤菜籽油。” “足够你们一个月食用的了，家里已经在翻修了，快的话，个把月就弄完了。” 何雨柱说到这里，看了眼一旁的李沁。 李沁脸羞得绯红，自己嘀咕道。 “翻修就翻修，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跟你说了，我洗菜去了。” 说完，李沁端着菜出门洗菜去了。 何雨水也出去帮忙洗菜，顺带跟未来嫂子，联络联络感情。 很快的，两姑嫂就成了好闺蜜，说说笑笑的在屋外洗菜。 很快，一桌子饭菜就做好了。 饭桌上，何雨柱对李沁说道。 “李沁，你这样糊纸盒也不是办法，我还是托人给你找个工作吧。” 何雨水也点头说道。 “是啊嫂子，我哥认识可多领导了，托他们给你找份工作，真是太容易了。” 何雨柱直接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就你话多。” 何雨水捂住脑袋，嘟着嘴说道。 “我又没说错什么，就只会欺负我。” 李沁却摇头说道。 “我上班去了，我妈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万一有什么事，家里一个管事的人都没有。” 李沁母亲这时情绪低落的说道。 “沁儿，妈只是眼睛看不见，又不是个废人，妈能照顾好自己” 何雨柱这时，拿出一个医院的盐水挂瓶，里面是装满了的灵泉水。 “李沁，这是我找到的偏方，听说对眼睛有好处，每天把这瓶里的药水递进眼睛里，也许对你母亲的眼睛有好处。” 李沁接过灵泉水，也是不知真假。 但是人家柱子一番心意，试试也行。 就这样，两家人的家属，也就算见过面了，而且还相处的十分融洽。 何雨柱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 接下来就看灵泉水，对李沁母亲的眼睛，有没有治愈效果了。 吃完饭，何雨柱两兄妹，也不好再打扰李沁两母女。 告辞后，何家兄妹也往家走去。 路上，何雨柱对何雨水说道。 “雨水，想不想去保定一趟？” 何雨水听到保定二字，明显的愣了一下。 “不去，我这辈子都不回去见他的，我何雨水永远不会原谅他！” 上一世的何雨柱，也是十分痛恨何大清的。 直到知道了何大清，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给两兄妹做生活费。 只不过这个钱，是寄到易中海那里，让易中海帮忙照顾两兄妹。 “雨水，其实何大清，这么些年，每个月都有寄钱回来的。” 何雨柱决定将这事告诉何雨水。 “钱，这么多年了，我们有见过这个钱吗？” 对于何大清寄钱回来的事，何雨水是不相信的。 何大清离开十年了，她是一分钱都没看到过。 “确实有寄钱回来，只不过……，钱被易中海贪墨了。” 于是何雨柱对何雨水，说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听完后，何雨水气得头上青筋迸起。 “狗东西的易中海，表面是个正人君子。” “口口声声道德模范，原来是个内心龌龊的卑鄙小人，我要回去揭发他。” 何雨柱却拦住了她。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合适的机会，我要他易不群原形毕露，生不如死。” 何雨水点点头。 自己这个哥哥，自从性格大变后，为人就聪明了许多，做什么事都滴水不漏的。 “行吧，等你结婚前，我们去一趟保定吧。” 何雨水虽然没有彻底放下，对何大清的恨，但是为了哥哥，她决定还是去看一次何大清。 第37章 婚宴 回了四合院，何家兄妹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路上时，何雨柱就跟妹妹说了，自己有对象的事，不要声张。 何雨水也知道四合院中的禽兽太多，如果那些街坊，知道自己哥哥有了对象。 指不定要怎么使坏了。 何家两间房，何雨柱叮嘱工人分开翻新。 不然自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晚上何雨柱就住妹妹房间。 而何雨水，也去后院，跟聋老太挤一挤。 原本棒梗还想趁何家没人，工人又下班了的机会，去傻柱家偷点肉的。 谁知道，何雨柱跟他妹妹，下午就回来了。 “死傻柱，怎么不死外面，回来干什么。” 贾张氏看到回家的何家兄妹，坐在自家门口骂骂咧咧的。 棒梗也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兄妹，眼里全是怨恨。 “奶奶放心，他家总有没人的时候，等没人了，我就去把他家东西全搬回来。” 贾张氏抚摸着棒梗的脑袋，自夸他聪明能干。 看到工人们还在忙。 何雨柱掏出一包大前门，给忙碌的工人一一散发香烟。 “各位师傅辛苦了。” 工人师傅拿着烟，也忙说何雨柱客气了。 不过看了一圈，没看到秦京茹。 “这丫头难道回乡下去了。” 何雨柱很好奇，这丫头到哪里去了。 不过，回乡下也好，眼不见为净，不然老在自己眼前晃，也惹闲话。 就在这时，刘海忠走了过来。 “柱子，等你半天了，二大爷找你有事！” 看到何雨柱，刘海忠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刘海忠要不是真的有求于人，是不会对自己低头的。 何雨柱看着刘海忠，好奇的问道。 “二大爷，你有什么事？” 刘海忠有点尴尬的说道。 “这不我家老大，前些天扯了结婚证，这不想要办个婚礼吗，这厨子的事还没着落，这不……！” 何雨柱全是听明白了。 刘海忠是想要自己，帮忙给他家老大做婚宴的厨子。 这个刘海忠是有健忘症吗。 前些时候还和自己起了冲突，怎么没过多久，就忘了吗。 不止刘海忠，这医院里的人，好像都有健忘症似的。 易中海，闫埠贵，秦淮茹等都是这样。 “行啊，都是街坊邻居的，你买好菜就行，不过先说好工钱，一桌工钱三块。” 何雨柱板着脸说道。 刘海忠听说一桌光工钱就要三块钱，觉得有点贵。 “柱子，能便宜点吗，一桌工钱就要三块！” 何雨柱摇摇头。 “二大爷，你以为就我一个人，就能做一顿宴席吗。” “洗菜，切菜，炒菜，上菜，哪一个岗位都需要人，你让我一个人都干完吗？” “嫌贵就找别人去。” 何雨柱转身就要走。 刘海忠听完，也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工厂食堂里，不是还有厨师，学徒和厨工吗，一大堆人都忙不过来。 “行行行，三块就三块，不过我听说，柱子你有本事弄到宴席用的菜？” 刘海忠还想请，何雨柱连菜都给他准备齐了。 就跟贾东旭办丧宴时一样。 “谁告诉你的，那些菜可都是菜市场去买的。” 何雨柱听到刘海忠这样说，心里也是一惊。 虽然自己能拿峨眉饭店做幌子，但是真有人去调查，自己就得露馅儿。 看到何雨柱不高兴了，刘海忠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忙道歉道。 “对不起，二大爷说错话了，二大爷的意思是，这买菜之类的事，柱子你就一起办了。” “上次贾东旭那事，就不错，就按那个标准就不错。” 何雨柱正巴不得这样呢。 自己异空间内，那么多粮食蔬菜肉食，正愁没销路呢。 “二大爷，人家贾家那次是丧宴，你们家是婚宴，你按那个标准来，是不是有点不吉利！” 刘海忠本来还想省点钱。 为了老大的婚事，他刘家都快掏空了。 看到刘海忠还在犹豫，何雨柱又加了一把火。 “二大爷，你可是立志要当官的人，怎么能和贾家那样的比呢。” 刘海忠见何雨柱将自己抬那么高，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咬牙问道。 “柱子，你觉得什么档次的合适。” 何雨柱想了想问道。 “二大爷，你决定摆几桌。” 刘海忠想了想。 “加上娘家那边的亲戚，怎么也得五桌吧。” 刘海忠其实不想请四合院里的人吃饭。 一帮穷鬼，能给几个份子钱。 但是自己儿媳妇家人，要求全请，毕竟人家家庭条件优渥，要的就是个面子。 “这样的话，听说你儿媳妇娘家有头有脸的，定个三十一桌的标准，让你家老大在娘家人面前，也能挺直腰板。” 刘海忠听完，虽然心痛钱，要是为了自家老大，能在媳妇儿面前有面子，只能咬牙同意。 “行，这样的话，三块钱的加工费就免了，一共一百六十二块，给钱吧！” 何雨柱摊开手，对刘海忠说道。 “一百六十二？不对吧，一桌三十，五桌才一百五，多出的十二块哪来的！” 刘海忠惊叫道。 “多出的十二是加工费，每桌三块，三四一十二，一共一百六十二，没毛病啊。” 何雨柱认真的说道，并且好奇的看着刘海忠。 “你不是说免三块钱工钱吗，怎么还收十二块。” 刘海忠觉得自己被耍了，激动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 何雨柱揉了揉耳朵说道。 “我说二大爷，你的耳朵要是没用，就捐了它，我说免三块，没说全部免，那三块钱就当我随礼了。” “你看院子里，除了易中海，谁出份子钱能超过我的，你不愿意就算了，我还懒得做呢。” 何雨柱说完就要转身回屋，去看工人们干活。 刘海忠连忙拉住他。 “柱子，柱子，二大爷没说不办宴席，一百六十二就一百六十二，不过你可得给二大爷办漂亮了！” 给了钱，刘海忠正要离开，却被何雨柱叫住了。 “二大爷，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办酒席呢。” “这个星期天吧，到时女方那边的亲戚也都有空。” 何雨柱点点头。 “行，那我周六就去把还准备的准备好，但是二大爷你借一辆三轮车，我好去拉东西。” “还有件事我的提醒二大爷。” 刘海忠好奇。 你个傻柱会好心提醒我，你不怼我我就烧高香了。 不过既然人家说了，听听也无妨。 “你说说什么事，二大爷听听。” 何雨柱咧嘴一笑，小声的在刘海忠的耳边说道。 “院里有钱人不多，能给的份子钱也少。” “要是给五块的，和给五毛钱的，都吃一样的宴席，那谁愿意给五块的，不都给五毛啊。” 刘海忠一听，觉得傻柱说的对。 这样对人家多给份子钱的，一点都不公平。 “柱子，那怎么办，二大爷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何雨柱又接着说道。 “好说，就按两个档次办宴席。” “中院为一个档次，后院为一个档次。” 刘海忠听得云里雾里的。 “柱子，这有什么说法吗？” 何雨柱憋着笑说道。 “中院的档次高一档次，什么鸡鸭鹅鱼肉都准备齐全。” “让娘家的客人看到这么丰富的菜品，你家和娘家人不都有面子。” “这多给份子钱的，就坐中院。” 刘海忠听了，乐的直点头。 “这这份子钱给的少的，就坐后院去，全是素菜就行了，几毛钱一大家子人，能给素菜吃就不错了。” 何雨柱说完，冲刘海忠使了个你懂的眼神。 刘海忠点点头。 想起三大爷一家六口，就算来了，最多给五毛钱，一家人就要坐满一桌。 还有贾家，也不是省油的主。 “行，柱子，就按你说的办，想占我老刘家便宜，没门儿。” 刘海忠高兴嗯走了。 “刘海忠，你就等着院子里的街坊的怒火吧！” 何雨柱一边满意的点着钱，一边就要往屋里走。 秦淮茹这时走了过来。 “柱子，房子翻新的怎么样了。” 何雨柱看到这个寡妇就烦，指了指屋里说道。 “你不会看啊！” 秦淮茹尴尬的笑了笑，又厚着脸皮说道。 “柱子，姐也没有得罪你，你看现在房子也快翻新好了，你跟我妹妹也快结婚了，姐家里……！” 秦淮茹顿了顿，看了眼何雨柱的脸色。 发现他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于是又壮着胆子说道。 “姐家里都没粮食了，又没发工资，实在没钱了，能不能借……点钱给姐。” 秦淮茹看着柱子手里那沓钱，贪婪的说道。 何雨柱看着贪婪的秦淮茹，内心是极度的厌恶。 “我说秦淮茹，你家贾东旭死了，厂子里没赔偿你家钱吗？”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她可以确定，自己和易中海在地窖的事，他肯定知道了。 不过秦淮茹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厂里有人说，东旭是偷东西被压死的，厂里领导要不是看我家可怜，甚至都不会同意我顶替东旭的岗位。” “那里还会给我家抚恤金啊，姐实在是没钱了。” “你要是不借，秦姐去其它地方试试。” 说完，秦淮茹风一般的跑了。 而失踪了的秦京茹，这个时候，正被许大茂拉到了附近的小公园里。 “许大茂，你找我干什么，我可是马上要结婚的人了，我要是告诉了柱子，你对我动手动脚的，看他不打死你！” 秦京茹可知道，这个许大茂，是从小挨何雨柱的揍长大的。 许大茂想起何雨柱的拳头，就浑身打哆嗦。 但是想到秦京茹，就要嫁给何雨柱了，许大茂又反悔了。 他可不能让秦京茹嫁给傻柱。 傻柱只能是单身，这一辈子都不能结婚。 “秦京茹，你别拿傻柱吓唬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跟老子睡过觉的事，告诉他，看他还会不会要你。” 许大茂的话，让原本就还趾高气昂的秦京茹，一下如泄了气的皮球，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许大茂，你到底要干什么，那可是你把我灌醉，强行带走去的旅馆，我还没告你呢。” 秦京茹怕许大茂和何雨柱乱说，就试图吓唬他。 谁知道，许大茂根本不怕。 一个乡下丫头，还能反了天了。 “秦京茹，你要敢告我，我就说你是为了嫁到城里来，故意勾引我的，还要求我给你买衣服皮鞋。” “到时我就找百货公司的人作证，看公安是信你还是信我。” “但是就反告你诬陷好人，把你抓起来枪毙。”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说的振振有词的，心里也没底了。 顿时下了软话。 “大茂哥，我不告你，你也别告我好不好，只要你不告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到水灵灵的秦京茹，许大茂又按耐不住了。 拉着秦京茹就往黑旅馆走去。 秦京茹也不敢反抗，只能跟着许大茂去了黑旅馆。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清楚得很。 完事后，许大茂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秦京茹说道。 “我可告诉你，别想嫁给傻柱，不然我饶不了你，下次我找你时，自己主动点，不要每次都要我拉你出来。” 说完，许大茂开门出了房间门，自顾自的离开了。 秦京茹对着许大茂背影吐了口唾沫，也拿起衣服穿了起来。 回到四合院，面对贾家人的质问，她只说自己出去散心去了。 时间一晃就过了五天。 期间秦淮茹又来过一次，不是借粮食，就是来借钱。 不过何雨柱还是不理她，也不借粮食和钱给她。 搞得秦淮茹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难道是是姐没有魅力了？ 也不对啊，厂子里的那些男工友，哪一个不是自己稍微抛个媚眼什么的。 就乖乖的要钱给钱，要粮给粮。 而棒梗发誓要偷何雨柱家的东西，也被满屋子的工人，让他的计划流产了。 而秦京茹，还是三天两头的就失踪，然后又在不久后回来了。 贾家人虽然有所怀疑，但是秦京茹什么都不说，她们也没办法。 直到星期六。 何雨柱家的房子翻修也完成了。 而何雨柱拉了一三轮车的蔬菜，和鸡鸭鹅鱼回来，四合院才再次沸腾。 看到一车的肉食，全四合院的人都心思活泛起来。 刘家老大办婚礼，这又是傻柱弄回来的菜。 想起贾东旭的丧宴的菜，都美味无比。 这刘家的婚宴，肯定更丰富。 最先坐不住的就是三大爷闫埠贵一家了。 正所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老大阎解成最先说话。 “爸，上次贾东旭死那次，就是你去把钱拿回来了，弄得我们全家没吃饭宴席不说，还灰头土脸的逃回来，这次可不能这样干了。” 老二闫解放也点头附和。 三大妈也说道。 “当家的，我们这次也出份子钱，但不能多出，一块钱就够了。” 听到三大妈要出一块钱，三大爷不干了。 “什么一块钱，一块钱够我们家吃好几天，太多了，五毛钱就差不多了。” 三大爷心疼的要是，不要说一块钱，就是五毛钱他都不想出。 三大妈拍了他一下说道。 “你傻啊，我们一家六口人，就差不多坐满一桌了，一块钱吃一桌酒席，还不是我们占便宜。” 老大阎解成也点头说道。 “就是啊，爸，那些吃不完的我们再打包回来，别的不说，一只鸡可就要一块多钱！” 三大爷听到家人们，一个个分析得头头是道。 也满意的点头。 想想一块钱吃一桌酒席，也算占大便宜了。 “行，这次听你们的，正所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今晚大家也别吃饭了，留着肚子，明天再吃。” 棒梗看到那么多菜都搬到了傻柱家， 马上找了个机会，趁何家没人。 溜到何雨柱家，偷了一只鸡回家，让贾张氏给烧水给煮了。 吃了的鸡骨头，还丢进火塘鸡烧了，消灭证据。 傍晚时分，又搬东西回来的何雨柱，还有帮忙的刘家人发现。 原本放在屋里，已经点好数，并杀好的鸡，少了一只。 “爸，你看，少了只鸡。” 刘光齐指着少了一只鸡的桌子，惊叫道。 刘海忠也看到少了一只鸡。 那你明白，这是遭贼了。 “简直岂有此理，连我家的东西都敢偷，开会，开全院大会，今天一定要把这贼给找出来。” 很快的，四合院里，就开起了又一次的全院大会。 第38章 婚宴也要分档次 二大爷气呼呼的，把自己丢了鸡的事说了出来。 院子里平时虽然也丢东西。 但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比如半拉窝头。 或者是谁家的草纸少了。 从没丢过鸡这样贵重的东西。 拿回来的鸡，院里好多人都看到过。 挺肥的，就算拿肉票买，怕也要一两块一只。 这可是一两块钱啊。 “谁偷的鸡，自己站出来，赔了钱，这事也就算了，要是不承认被带出来，那就别怪二大爷不客气了。” 二大爷涨红着脸，在大会上不满的说道。 一旁的三大爷没说话，倒是一大爷开口说道。 “老刘啊，会不会是输错了，毕竟这么多菜，眼花也有可能。” 易中海不想事情闹大，于是和稀泥的说道。 “老易，怎么可能数错，鸡鸭鹅鱼，每一样都是五只，还有那五斤猪肉，那可都是我想办法弄到的肉票买的。” “其余数量都对，就少了一只鸡，肯定是有人偷走的。” 突然，刘海忠看到小当嘴里叼着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是鸡翅膀的骨头。 “小当，你嘴里叼的什么，拿过来。” 二大爷指着小当吼道。 小当吓坏了。 今天下午，自己哥哥突然拿只鸡回来，奶奶烧水把鸡煮了，就躲着自己，偷偷吃了。 自己趁他们不注意，偷拿了一截鸡翅膀吃。 因为太好吃了，所以吃完肉，骨头也没舍得扔，叼嘴里回味儿。 贾张氏正看热闹。 突然听到刘海忠冲小当吼。 就看到小当嘴里叼着鸡骨头，吓得一把夺下小当嘴里的鸡骨头，就要扔出去。 却被刘家老大刘光齐冲上来，一把给夺了下来。 “好你个老虔婆，原来鸡是你们家偷的，难怪今天下午，就一直在柱子家附近晃来晃去的。” 刘海忠拿过刘光齐手中的鸡骨头，在全院人面前晃了晃。 可以让所有人都看到这节鸡骨头。 贾张氏看到证据确凿，马上给了小当一个耳光，骂道。 “好你个小妮子，居然敢偷东西，二大爷把她抓起来，送派出所去。” 刘海忠看到不要脸的贾张氏，为了自保，居然弃车保帅。 但刘海忠那会如了贾张氏的意思。 而小当挨了贾张氏一个耳光后，痛得哇哇大哭。 一旁回过神的秦淮茹，知道这鸡肯定是棒梗偷的。 三岁的小当，还没桌子高，怎么去偷鸡。 秦淮茹一把抱住小当，哭哭啼啼的走到二大爷面前。 “二大爷，小当还这么小，怎么会偷鸡，肯定是搞错了。” 看到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刘海忠可不打算放过她家。 “小当当然不会去偷鸡，还没桌子高，偷鸡的另有其人，我再给一次机会。” “自己承认，我们什么都好说，要是不承认，那对不起，我们派出所见。” 听到派出所，棒梗脸都吓白了。 白制服的，在任何时代，都是一种威慑，尤其对小孩子。 帮个吓得拉住贾张氏的衣服。 “奶奶，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 听到棒梗的呼喊，院里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刘海忠走过来，一把拎起棒梗的后衣领。 “小崽子，不学好，居然偷鸡，走，派出所去。” 贾张氏哪里肯让刘海忠把自己乖孙带走，忙一把夺下棒梗。 然后一个野蛮冲撞，将刘海忠撞飞出去。 刘海忠没料到贾张氏会突然袭击。 一个没注意，被撞了个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捂着腰。 “哎哟……我的腰，我的腰！” 一看事情闹大了，易中海原本还想帮贾家的。 毕竟秦淮茹跟自己……。 但是现在贾张氏居然打了二大爷，自己再拉偏架，也不能服众。 “贾张氏，你干什么，怎么能打二大爷，光齐快帮忙把你爸扶起来。” 说完易中海走过去扶起刘海忠。 “老刘，明天你家老大结婚，这事就算了吧，你就当请贾家先吃了只鸡，贾家这么困难，你就当接济她家了。” 易中海试图说服刘海忠，偷鸡这事就算了。 “算了！！我去你家把你家的腊肉偷走，再打你一顿，你会不会算了。” 刘海忠气得不行，一把推开扶自己的易中海，嘴里也是骂道。 易中海知道刘海忠心里有气，也不和他一般见识。 “那你要怎么办，一只鸡而已，也没必要闹到派出所，不然我们文明大院的称号，可就没了。” 易中海可不想派出所介入，不然这个九十五号大院，可就成笑话了。 刘海忠这时也冷静下来了。 自己可是院里的二大爷，要是因为自己这事，把文明大院这个称号给弄没了。 那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以后在大院里，谁还听自己的。 看到刘海忠缓和下来。 易中海又说道。 “一只鸡而已，最多两块钱，再去买一只就行了，你作为厂里的七级工，还缺这两块钱。” 刘海忠也不再坚持要上派出所了。 于是对易中海说道。 “老易，你说得轻巧，吃根灯草，一两块钱我倒是不在乎，但是鸡不是说买就能买的，这可是柱子花大功夫弄来的。” 易中海苦口婆心的又劝道。 “让柱子再去弄一只就行了，这买鸡的钱，我让贾家出了便是。” 听到要自己家赔钱，贾张氏又不干了。 “赔钱，我家哪有钱啊，我家儿子都死了，哪还有钱啊，刘海忠你这丧良心的，就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东旭啊，快来看看你苦命的老娘啊。” “老贾啊，你快显灵，把这刘海忠给带走吧！” 刘海忠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激起大火，转身就要喊刘家三个儿子去派出所报案。 易中海见事情又要脱离掌控，对着贾张氏就是怒吼。 “好了，贾张氏，真的想公安来了，把你还有棒梗带走吗。” 贾张氏听到公安，马上不哭不闹了。 “老刘，算了，这买鸡的钱我来给，来，这里是两块钱。” 易中海掏出两块钱，交给刘海忠。 刘海忠看了看一旁吃瓜的何雨柱。 “二大爷，别看我，这天都黑了，我上哪去给你弄鸡，再说了，就算人家有鸡，现在去买，别说两块钱。” “就算三块钱，别人都不一定卖给我了。” 看到何雨柱不愿意帮忙。 刘海忠也急了。 这没有鸡，明天的宴席怎么办。 “柱子，那你要多少钱。” 易中海无奈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想了想说道。 “现在去，就算有，人家也不一定卖我，毕竟人家饭店拿鸡是挣钱的，我看，五块钱都不一定拿得下来。” 听到要五块，易中海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要五块钱，你怎么不去死。 老子一个扫堂腿踢死你。 易中海看着一向淡然的何雨柱，真想给他一个耳光。 但是没办法，明知道被坑，易中海也无奈的掏出五块钱，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钱，就出门去了。 秦淮茹这时放下小当，走到易中海身边。 “一大爷，谢谢你了，那五块钱我一定还给你。” 易中海却摇摇头，小声得在秦淮茹耳边说道。 “今天晚上，菜窖里等我！就当还债了。” 然后才对所有街坊说道。 “好了好了，都散了吧，明天星期天，也是刘家老大结婚的大日子，也算四合院的喜事，大家明天都早点到，散了吧。” 易中海说完，就叫上一大妈回家了。 他让一大妈再炒一个肉菜，要好好补充体力，晚上才有力气。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只能叹口气，也叫上棒梗回家去了。 接着，贾家就传出棒梗的哀嚎声。 秦淮茹拿着扫帚对着棒梗的屁股就是猛抽。 一边打一边骂。 “你这个死孩子，老是惹事，每次都要老娘给你去还债，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吗。” 棒梗的屁股很快就打红了。 看的贾张氏心疼不已。 上去一把夺下秦淮茹手里的扫帚。 “秦淮茹，你疯了，打孩子干什么，你要有本事的话，棒梗就不会去偷别人的肉吃，说到底，还是你这个做妈的没本事。” “就知道打孩子，有本事弄钱回来啊，要是东旭不死，我们家会过成这个样子吗，我可怜的儿啊……！” 贾张氏说着说着，居然大声哭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说自己，也委屈的哭了起来。 棒梗挨了打，痛得跟着大哭。 一旁的小当看到一家人都在哭，也跟着哭，一时间四合院里哭声四起。 晚上，秦淮茹如约而至，去了菜窖，和易中海大战三百回合。 让易中海奇怪的是。 这秦淮茹和自己也有那么多次了，怎么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自己去医院检查过，自己是没问题的。 “难道老天爷，真的不给自己一个孩子吗？” 易中海开始怀疑人生。 第二天，马华以及厨房的另两个大妈，早早的就来到了何雨柱他们四合院。 这是何雨柱叫他们来帮忙的。 这几人是厨房里，家庭条件相对比较差的。 何雨柱给他们一人三块钱，让他们来帮忙的。 原本昨晚和易中海在菜窖里完事后。 秦淮茹对易中海说道。 “师傅，借我几块钱吧，家里没钱了。” 易中海穿上裤子就要离开，听到秦淮茹想要借钱。 他就一阵好笑。 “秦淮茹，我花在你家的钱，没一千，也有好几百了，你就算陪我一辈子都还不清，还想要钱。” 说完易中海就离开了。 秦淮茹叹口气，也只能穿上衣服裤子，悄悄的爬出菜窖。 路过何家时。 看到何雨柱还在清点物品。 秦淮茹知道这种宴席，都会请一些人帮忙的。 自己如果去帮忙，就可以趁机从中拿着肉回家去，说不定还有工钱可以拿。 结果自己刚说明来意，就被何雨柱给轰了出来。 “师傅，我是马华，我们来了。” 进了四合院，院子中院已经摆了好几张八仙桌。 还有一个用砖头，垒起来的临时灶台。 何雨柱已经开始在灶台里烧火了。 看到马华他们来了，何雨柱就安排他们洗菜切菜。 院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也纷纷来帮忙。 一时间，画面顿感和谐。 秦淮茹也早早起来。 帮着一起干活。 帮忙虽然没工钱，但为了维护自己勤劳热心的人设。她也必须出来帮忙。 秦京茹原本还想睡个懒觉的。 昨晚许大茂又折腾她到半夜。 回来时，院里人都睡了。 但是还是被秦淮茹给叫起来帮忙。 刘海忠让老二收份子钱，老三写礼单。 上一次贾东旭的丧宴，三大爷一家就因为没给份子钱，而被赶了出去。 所以这次，院里的人，都挤出一些钱，作为份子钱。 最先给的份子钱的，是三大爷。 只见三大爷带着一家人，乐呵呵的走到刘海忠面前。 掏出一个用红纸做的红包，交到刘光齐手里。 “刘光齐，三大爷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又对一旁的刘海忠说道。 “二大爷，也祝你早日抱孙子，享受天伦之乐。” 二大爷乐得一脸的笑容。 刘家老三刘光福，拿着三大爷递过来有点厚实的红包，心里还有点喜悦。 心想这红包这么厚，肯定好几块吧。 结果拆开一看，是十张叠在一起的毛票。 刘光福扯着嗓子喊道。 “三大爷，份子钱，总共十……！” 一旁等着给钱的邻居一惊。 三大爷这是给了十……块？ 三大爷都打样了，那我们该给多少。 “毛！” 刘光福这喊出十毛来。 “吓我们一跳，还以为十块呢，原来是十毛，那不就一块吗。” 院里邻居都恨恨的盯着刘光福。 吓得刘光福缩缩脖子。 “三大爷，后院请，今天一定吃好喝好。” 后院也摆了好几桌。 这是后来临时加的，十块钱一桌，含工钱在内。 很快的，院里邻居就你家五毛，他家一块的给了份子钱。 都被安排到了后院。 许大茂一个人在家，想了想，这个二大爷虽然平时和自己关系一般。 但也为自己说过几句好话。 自己一个人就给个两块钱吧。 结果被刘海忠安排在了前院坐下。 易中海两口子给了五块钱，也坐在了前院。 接着。 厂子里也来了些人。 这些都是刘海忠的徒弟。 还别说，刘海忠虽然是个官迷，但是徒弟教的很好。 一个个手艺都还不错。 还有做车间主任的。 也都来参加刘光齐的婚宴的。 一个个都是五块十块二十块的给，可给刘海忠涨了不少面子。 后院。 闫埠贵坐在桌子前对家人说道。 “待会儿上菜后，都按着肉菜吃，一边吃，一边装，饭盒都拿好没有。” 闫家人纷纷亮出手里的饭盒。 闫埠贵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听到闫埠贵的话，附近的街坊邻居，好像突然得到了启示一般。 纷纷回家拿碗的，拿饭盒的，还有拿盆的。 很快的，前院就坐满了。 后院也坐满了。 所有人有聊天的，有吹牛的，有等上菜的。 中午时分，菜也一道一道端上来了。 闫埠贵一家，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了。 第一道菜端上来——土豆烧肉。 不过这肉嘛就……。 第二道菜——凉拌海带。 也算一道海鲜吧。 接下来的菜，虽然也有肉，不过都是肉沫。 至于什么鸡鸭鹅鱼，基本看不到。 后院的人很好奇。 买了那么多肉菜，肉呢？ 于是有街坊跑去中院问何雨柱，什么时候上鸡鸭鱼。 结果一看前院的菜。 鸡鸭鹅鱼都端前院去了。 这下后院炸了锅了，一个个找刘海忠讨说法。 结果刘海忠直接来了一句。 给什么档次的份子钱，吃什么档次的菜。 就把所有街坊邻居给怼的说不出话。 只能坐下来，继续吃啊，钱都给了。 不过这顿饭，四合院的人，吃得憋屈。 就这样，刘家老大的婚宴，也就‘完美结束了。’ 第39章 冉秋叶上线 婚宴结束后的第二天。 刘光齐就带着媳妇，悄悄离开了四合院。 等刘家人发现时，老大两口子早就没人了，两口子的东西也没了。 新买的自行车也没了。 桌上留了一封信，是刘光齐留下的，说去女方家入赘了。 以后也不会回来了。 还让刘海忠两口子，对两个弟弟好一些，不要动不动就打人。 看完信的刘海忠气得直接晕倒过去。 直到二大妈大声呼救后，才被院里人，手忙脚乱的送去医院。 贾张氏坐在门口看着刘海忠被抬走，乐的哈哈大笑。 “活该，这就是欺负我贾家的下场，最好死医院里最好。” 何雨柱没管这破事，直接上班去了。 刘海忠死不了的，这货还有好几十年的寿命。 刚到厂子不久，一个车间主任来后厨找到何雨柱。 “柱子，这个星期天有空吗。” 何雨柱见过这个车间主任，特别爱吃自己做的菜，可以说是自己的铁杆粉丝。 “肖主任，你有什么事吗？” 肖主任掏出一包烟，塞到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虽然也抽烟，但是没什么烟瘾，可抽可不抽。 “柱子，是这样的，我高中的一个老师，这个星期天过生日，想找个好厨子，我就想起了你，你要是有空，就帮个忙，酬劳什么，不会亏待你的。” 何雨柱本打算这个星期天，去李沁那里一趟的。 看来这个计划又要搁浅了。 “行吧，有几桌？” 何雨柱随口问道。 “不多，最多两桌，都是以前比较要好的同学，还有一些学弟学妹什么的！” 肖主任突然想到什么，神神秘秘的对何雨柱说道。 “我有一个小学妹，刚刚从师范学院毕业，要不给你们介绍一下？” 何雨柱笑了笑，连忙摆手。 “算了，人家大学生，能看上我一个厨子，行，星期六我在那里等你。” 肖主任写了一个地址给何雨柱，然后就离开了。 何雨柱看了看地址，不算远，到时骑雨水的自行车去就行了。 今天没有招待菜要做。 何雨柱在后厨躺了一天，没办法，领导让他不要随便炒大锅菜，他又没事做，只能躺着。 下了班，何雨柱到王府井去了一趟，去买了两本书。 因为上班太无聊，所以决定看书打发时间。 逛了一圈等回到南锣鼓巷时，已经快八点了。 而秦京茹最近老是神秘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又回到四合院。 这也引起了秦淮茹的怀疑。 今天下班回家，秦京茹又不见了。 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四合院，被她姐姐秦淮茹逮了个正着。 于是秦淮茹将她拉到，四合院外的一个僻静处。 “秦京茹，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老是神神秘秘的，你做什么去了，我可告诉你，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秦京茹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姐，我……我，我没干什么。” 看到支支吾吾的秦京茹，秦淮茹也火了。 “秦京茹，你姐我是过来人，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秦京茹听到自己堂姐说中了，眼神变得有点躲闪。 秦淮茹一看。 果然是有人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秦京茹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你们有没有那个……？” 面对自己堂姐的质问，秦京茹只能点点头。 秦淮茹听后感觉头晕目眩的。 完了！ 完了！ 还说借助秦京茹能和傻柱缓和关系，没想到……。 秦淮茹气得，一个巴掌打在秦京茹的脸上。 “说，那个男人是谁？” 秦京茹看到暴怒的堂姐，也是吓坏了。 “是……是许大茂！” 秦淮茹又是一个耳光打过去。 “你怎么这么傻，许大茂一肚子坏水，你怎么还跟他做那档子事！” 秦京茹正要解释。 突然她俩身后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 “秦京茹，你和许大茂干什么了！” 这一声暴喝，把秦家姐妹吓坏了。 转头就看到一脸怒气的何雨柱。 秦京茹早就吓得说不出话了。 秦淮茹上来就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还想解释一下。 “柱子，你听秦姐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何雨柱直接一把将她推开。 “解释个毛啊，给老子滚一边去，真是一对不要脸的姐妹俩。” 何雨柱假装气呼呼的走了，其实内心开心的一逼。 房子翻新好了，秦京茹这个棋子也甩掉了。 秦家姐妹这下都愣住了。 秦京茹问她堂姐。 “姐，现在怎么办，柱子看来是不会要我了，我要怎么办？” 秦京茹都急哭了。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然后说道。 “我去跟柱子再说说，你先回家去。” 秦淮茹不想放弃柱子。 毕竟在她看来，柱子是个超级血包。 而且不像其他人，都对她有所图。 何雨水已经睡下了，而何雨柱正在院子里洗漱。 秦京茹不敢去见何雨柱。 倒是秦淮茹，直接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你别冲动，都是许大茂逼秦京茹的，要怪也怪许大茂。” 何雨柱看秦淮茹，就跟看傻子一样。 “秦淮茹，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苍蝇不叮无缝蛋，蛋不臭，苍蝇回去叮吗。” 说完，端着牙刷，将毛巾搭在肩上。 “秦淮茹，不要搞那么多事，好好学习技术，将自己的工级提升上去才是真的。” “不要整天搞这些歪门邪道。” 说完，何雨柱快速回到家里，‘哐当’一声，将房门关上。 秦淮茹叹口气，转身回了家。 秦京茹看到自己姐姐回来了，忙拉住她问道。 “姐，怎么样，柱子怎么说。” 秦淮茹看了眼这个不争气的堂妹。 “京茹，明天你就回乡下去吧，至于你以后嫁不嫁的出去，就看你的造化了。” 秦京茹知道，柱子不会要她了，急得都快哭了。 “姐，帮帮我，我不要回乡下，如果被我爸妈知道我丢了身子，我一定会被打死的。” 贾张氏这时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的问道。 “谁要被打死，怎么京茹明天要回去了吗？” “柱子房子都弄好了，不是马上结婚了吗，回去干什么。”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还结个屁的婚，这个傻丫头，居然跟许大茂那个贱人藕断丝连，还被柱子知道了，这下柱子不要她了，不让她回乡下，难道还供着她吗？” “不结就不结嘛，早点睡，明天还要早……，淮茹，你说什么，柱子不要京茹了？” “他怎么敢，他凭什么不要京茹了，那我这段时间花的钱，找谁要。” “傻柱承诺的每个月三十块也没有了？不行，我要去找傻柱，问他凭什么不要京茹了。” 说着，贾张氏就要出门去找何雨柱。 却被秦家姐妹给拉住了。 “妈，别去了，我已经找过柱子了，没用的，现在只有咬住许大茂，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秦淮茹看向窗外，后院的位置。 “姐，你可要帮我，不然我只有跳河一条路了。” 秦京茹哭着拉着秦淮茹，求她帮忙。 “不用急，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找许大茂，他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 这一夜，贾家好几人睡不着。 后院刘海忠家，也有人睡不着。 刘海忠已经从医院回来了。 一查是高血压。 因为这个年代，还没有针对高血压的特效药，医院给了刘海忠一个偏方。 用玉米须泡水喝，说是可以降血压。 刘海忠躺在床上，唉声叹气的睡不着。 二大妈坐在桌子前，正在整理，不知道哪里弄的玉米须。 一边整理，二大妈一边抹着泪。 老大刘光齐的事，把他们两老口气得不轻。 几乎掏光家产，最后得到的，却是老大入赘到女方家去了，而且还和自己家断绝了关系。 但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则是着实高兴了一下。 自己爸妈最喜欢的是老大刘光齐。 现在老大走了，以后自己两人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老头子，以后可怎么办啊，家里钱也花得差不多了，人也走了。” 二大妈抹着泪，对二大爷说道。 “这个不孝子，亏我们对他这么好，真是娶了媳妇就忘了爹娘，早知道这样，当时生块五花肉，都比生他强。” 二大爷躺在床上，嘴里骂骂咧咧的。 “真是气死我了，刘光福，刘光天，给我滚出来。” 刘海忠气不顺，决定打孩子出出气。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战战兢兢的从房间里走出来，现在刘海忠身边。 “爸……有什么事吗？” 刘光天结结巴巴的问道。 “什么事，当然是打你们了，老子现在气不顺。” 刘海忠从床上爬起来，抓起墙角的扫帚，对着两个儿子就打。 刘家兄弟的哭嚎求饶声，响彻四合院。 时间一晃就到了星期天。 这个星期何雨柱有点忙碌。 六天时间，就做了三顿招待餐，可把何雨柱累坏了。 这六天，秦京茹和秦淮茹也来过几次，想要跟何雨柱解释一下，得到何雨柱的原谅。 但是都吃了闭门羹。 把秦家姐妹急得团团转。 星期天。 何雨柱一大早就出了门，坐电车按照地址，找到了肖主任老师家里。 由于时间太早。 何雨柱来的时候，这位老师家里一个客人都没到。 敲开门，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者来开门。 “请问你找谁？” 老者看到一个陌生人在门口，便开口问道。 “我叫何雨柱，肖主任请我过来帮忙做饭的！” 何雨柱礼貌的说道。 老者高兴的说道。 “你就是小何师傅？红星轧钢厂的大厨！快请进，快请进。” 老者高兴的将何雨柱迎进房间。 何雨柱进了屋。 屋子不大，但是墙边一个巨大书柜很是惹眼。 上面放满了书籍。 何雨柱文化水平不高，初中都没毕业。 但是最近爱上了看书。 所以站在书柜前，看着那些书入了迷。 然后抽出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让他想起前世的自己，跟娄小娥的事。 书中的主人公作为一个平民，和作为资本家的女主相爱了。 说的不正是自己和娄小娥吗！ 老者也没打扰他，就任凭何雨柱看书架上的那些书。 “小何师傅平时也喜欢看书？” 老者等了一会儿后，笑眯眯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这时才回过神，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好意思，看着这本书，想起一个故人了。” 老者乐呵呵的问道。 “看来小何师傅，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可以跟我说说吗？我先介绍一下，我姓陈。” “陈老师好！” 何雨柱连忙称呼。 这时，屋里又走出一位，一头银发的妇女来。 这位是陈老师的爱人，也是一位老师。 陈老师的爱人跟何雨柱打了招呼后，给何雨柱还倒了一杯茶过来。 “小何师傅，能跟我讲讲你的故事吗，我看你也是有故事的人。” 陈老师蛮有兴趣的说道。 “行吧，反正时间还早，这事说来，还要从我的家庭说起。” “我妈生下我妹妹不久就去世了，我爸拉扯我们兄妹俩生活。” “十年前，我十五岁那年，我爸认识一个寡妇，然后就抛弃我们两兄妹，跟着那个寡妇去保定给人拉帮套去了。” “我妹当时才六岁，我还在念中学，为了养活自己和妹妹，我只能辍学，跟着我爸以前的师兄弟们学厨。” 说到这里，陈老师夫妇也叹着气。 “小何师傅，想不到你也是苦命人啊，那后来呢。”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敲门声。 陈老师的爱人去开的门。 来人是个二十来岁，长相漂亮，身材高挑，又富有书香气的漂亮女孩。 “秋叶，你来这么早啊，快进来吧，你陈老师正在听人讲故事呢，你也来听听。” “师母好，反正还没开学，也没什么事做，我就先过来，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陈师母拉着冉秋叶进了客厅。 何雨柱和陈老师正在聊天，抬头就看到冉秋叶。 “冉秋叶！！” 何雨柱下意识的喊出她的名字。 屋里的人都惊了。 冉秋叶更是好奇的张大嘴巴。 “你……认识我？我好像没见过你！” 何雨柱也愣住了。 自己好像在这一世，跟冉秋叶还没见过面。 总不能说你的学生棒梗我认识吧。 那个小崽子还没上学呢。 “我刚才听到陈师母叫你名字来着，我耳朵很灵的。” 何雨柱只能神侃。 陈老师冲冉秋叶笑了笑说道。 “秋叶快坐，来听听小何师傅讲故事，让人听了都要落泪。” “小何师傅你继续，后来呢，你们两兄妹怎么样了。” 何雨柱继续讲道。 “我那时还是学徒，是没有工钱的，如果餐厅有剩饭剩菜，我能拿一点回去给妹妹吃。” “如果没有，就只能饿着。” 陈师母这时问道。 “你们院里的邻居，就不帮你们一把？” 何雨柱冷笑一声。 “帮！！我们那四合院，都是一群吸血鬼。” “院里有三个管事大爷，两个在红星轧钢厂上班，还有一个在红星小学当老师。” “包括这三个大爷在内，都巴不得我两兄妹早点死！” 冉秋叶惊讶得捂住嘴巴问道。 “为什么，你们只是两个小孩子啊！” 何雨柱苦笑一声。 “我爸走时给我兄妹俩留了两间房，是院里最大的两间，只要我们兄妹俩死了，这些房子，不就是他们得了。” 陈老师气得一拍桌子，大声呵斥道。 “真是太歹毒了，人心怎么能这么险恶，难道你们院里就没一个人帮你们吗？” 陈老师不可思议的说道。 “有倒是有一个，我们后院一个聋老太太，她丈夫儿子都死在抗战的战场上，是个五保户。” “她倒是时不时接济一下我们，院里的一大爷，也接济过我们家。” “那这么说来，这个一大爷，也是一个好人。” 陈师母点头说道。 “好人！！呵呵，陈师母你有所不知，这个一大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一个月比不多一百块。” “我爸虽然走了，但是每个月都寄钱回来给我们，但是被这个一大爷的私吞了，在我兄妹俩实在快饿死了，才给点吃的。” 冉秋叶再次被震惊，弱弱的问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陈老师叹气说道。 “我猜的不错，这个一大爷这样做，是想小何师傅感谢他，这人心底实在险恶，是个真小人啊。” 何雨柱点点头。 “陈老师说得不错，这人是个绝户，没孩子，整天想着找人给他养老送终。” “只有我们快饿死了，他拿吃的给我们，我们才会真心实意的感谢他，以后找我们给他养老，就会事半功倍。” 陈师母和冉秋叶，也一脸的愤怒，为何雨柱兄妹打抱不平。 “这还不算什么，我们院子还有一家姓贾的，家里婆婆和儿媳妇都是寡妇。” “嚯！这家人的做多少缺德事，才会净出寡妇！” 陈老师听完，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然后也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老师，说着话不好，忙闭嘴。 然后跟自己老伴还有冉秋叶一起，盯着何雨柱，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第40章 倾心的冉秋叶 “这贾家人吧，各个都是奇葩！” “老寡妇姓张，大家都叫她贾张氏，是个蛮不讲理的老婆子。” “仗着院里有一大爷给她家撑腰，那是横行霸道的。” “儿媳叫秦淮茹，最拿手就是装可怜，整天都在哭穷，祈求别人家的施舍。” “贾家一共三个孩子，老大叫贾梗，又名棒梗，从小就手脚不好看，见啥偷啥。” “另外两个是女孩，一个三岁，一个刚满月，还看不出什么，但是生活在那种环境下，我想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于何雨柱的话，三人都点头同意。 环境对一个人的价值观，有很大的影响。 “这贾家人是属蚂蟥，属吸血鬼的，逮住你咬住就不放。” “以前看她贾家可怜，每次找我借钱，借粮什么的，我都借了。” “后来时间长了，这家人就觉得你帮衬她们家，是理所当然的，一旦哪天不帮助她们了，我就成了他们家的仇人。” 冉秋叶也涨红着小脸。 “斗米恩升米仇，说的就是这家人吧。” 何雨柱点点头。 “我今年二十五了，一直单身，也是拜这院子里的人所赐。” “只要我相亲，她们就各种使坏，各种破坏来搅黄我的相亲。” “为了我妹妹，我也只能忍了。” 何雨柱说起这话时，有点无奈。 又引起三人的一阵安慰。 “以前我认识个资本家的女儿，那人很漂亮，也很天真，她觉得这个世界没有坏人。” “知道她认识了院里的这群人，她才改变自己的想法。” “正如这本书里的主人公一样，在错误的时间，认识一个错误的人，注定没有好下场。” 冉秋叶她们可否看过这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书。 也为书中的男女主人公的遭遇而惋惜。 现在面前这个，看起来还有点小帅的男人，冉秋叶觉得他就是书中的那个男主人公。 不由的小心脏在扑扑的乱跳。 不一会儿，又有数人进来，都是陈老师的学生。 看到时间不早了，何雨柱也到厨房，准备做饭了。 冉秋叶也跟到厨房，跟何雨柱一起做饭。 前一世的何雨柱，和冉秋叶接触不多。 而那一世的冉秋叶，被秦淮茹和闫埠贵随便忽悠几句，就断了跟何雨柱的联系。 对这，何雨柱还是有些耿耿于怀的。 但也不能怪人家。 上一世，谁让自己和个寡妇不清不楚的。 肖主任也来了，来到厨房，正要跟何雨柱介绍自己小学妹给何雨柱认识。 没想到，两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的。 肖主任乐呵呵的走过来。 “哟，都聊上了啊，我还说给你们介绍介绍的，看来我有点多余了。” 何雨柱还没说话，冉秋叶倒红着脸说道。 “肖学长，你可别乱说，我们都只是聊天而已，不跟你们说了，我出去了。” 冉秋叶红着脸走了。 “我说肖主任，人家还是小姑娘，我也有对象了，别乱说，让人误会。” 何雨柱小声说道。 肖主任听说何雨柱有对象了，倒是来了兴趣。 “哎哎……说说，对方怎么样，漂亮不。”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 “你看看你，多俗气，我柱子是这么肤浅的人吗，还真别说，挺漂亮的！” 何雨柱说完，和肖主任一起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活不多，就两桌人。 所以何雨柱做菜的速度也非常快速。 锅铲上下翻飞，阵阵香味从厨房传出。 引得所有人都趴在厨房门口观望。 “哎哟，小何师傅这菜，真香啊。” “是啊，放大饭店，那肯定也是大厨级别。” 中午吃饭时，何雨柱在厨房随便煮了碗面吃。 陈老师两夫妻来邀请他，一起去饭厅，跟大家一起吃。 但是何雨柱以厨师规矩，不能上桌吃饭为由，拒绝了。 最后还是在冉秋叶的再三邀请下，才去饭厅喝了一杯酒，然后借故又回到了厨房去。 午饭后，见没什么事，何雨柱也就告辞了。 还有一下午时间，他决定到城东的李沁家一趟。 刚出门，就被冉秋叶叫住了。 “小何师傅，我能跟你一起走吗？” 何雨柱回头看向冉秋叶，也不好拒绝，只能说道。 “我待会儿去城东，顺路不？” 冉秋叶摇摇头。 “虽然不顺路，但是也能一起走一段路，我还想和你聊天，想听你们院子的事。” 冉秋叶觉得。 何雨柱他们四合院的人虽然混账，但是何雨柱兄妹住在四合院，却能如鱼得水，看样子过得还不错。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挺过来的，期间肯定很曲折和惊险。 虽然没想过，能和冉秋叶有什么感情纠葛，但是人家也没有恶意。 既然她想知道，告诉她也无妨。 就这样，两人骑着车，慢慢的离开了陈老师他们大院。 一路上，何雨柱就跟讲评书一样，把自己这些年，在四合院的经历，添油加醋的说给冉秋叶听。 不多时，俩人就到了十字路口。 也就意味着到了分别的时候。 何雨柱心情很平静。 但是冉秋叶心中却有了别的情愫。 但是一个女孩子，又是这个保守的年代。 要说出我喜欢你这句话，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冉老师，我要拐弯了，有机会再聊了，再见。” 说完，何雨柱冲冉秋叶挥挥手，骑着车就离开，往城南而去。 而冉秋叶看着何雨柱高大的背影，却陷入了深思，直到何雨柱消失在街尾。 冉秋叶这才失落的也离开了。 何雨柱到了李沁家时，李沁出门了，家里就她老娘在。 听到是何雨柱来了，李沁母亲乐呵呵的摸索着出了门。 她的眼睛居然能看到一些光线了。 在强光的刺激下，居然瞳孔有了反应。 虽然还是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不过才用何雨柱给的神秘药水，没多久时间，就有这样的效果。 以后就算不能恢复到，以前那样的视力，但她已经很开心了。 “柱子来了，快进屋来坐。” 何雨柱架好车，提着东西，扶着李沁母亲进屋了。 “阿姨，眼睛怎么样了，有效果吗？” 何雨柱最关心的，就是李沁母亲的眼睛。 “好，好，我的眼睛都能看到亮光了，再继续用你的药水，肯定能再次复明的。” 李沁母亲有点激动的说着。 自己死了老公，而且眼睛还瞎了，也拖累了自己女儿。 如果眼睛能好，自己也就能自己照顾自己。 自己女儿也能有自己的生活了。 “是吗，那就坚持使用，药水用完了，我再去弄。” “对了，李沁哪里去了。” 何雨柱没看到李沁，好奇的问道。 “哦，她去交火柴盒去了，不过算起来，为该回来了。” 李沁吃过中午饭，就提着篮子出门交火柴盒去了。 路途不近不远，走路得花大半个钟头。 就在交了火柴盒，拿些新的一批火柴盒回来时。 正在过马路时，被一个骑骑自行车的年轻小伙给撞了。 李沁被撞倒在地，膝盖也破了，手肘也擦出血了。 正痛苦的坐在地上，捂住伤口，一时竟然爬不起来。 撞人的年轻小伙，也被这突然一下给跌得从车上翻了下来。 身上同样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小伙哎哟的叫唤着爬起来。 毕竟撞了人，他也怕把人给撞坏了，忍着痛去搀扶地上的李沁。 “同志，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哪里？” 李沁抬头正要说话，听到人家这么礼貌，自己也不好再责备人家。 抬头看到小伙时，李沁脱口而出。 “陈建军，怎么是你！” 叫陈建军的小伙，这时也认出了李沁。 “李沁，原来是你，想不到，还能见到你。” “怎么样，没伤着那里吧。” 原来，李沁和这个陈建军，是初中同班同学。 读书时，两人还暗生过情愫，产生过朦胧的感情。 “快起来，我扶你到一边去坐会儿，待会儿送你去医院。” 陈建军扶着李沁，到一旁的街边先休息，等会儿两人缓缓后，再去医院。 “李沁，初三时你怎么突然就退学了，走时也没留个地址，你知道吗，我找你好久都没找到。” 陈建军揉着自己的伤口，温柔的对李沁说道。 “初三时，我爸突遭意外去世了，我妈伤心过度，眼睛也瞎了，我为了照顾我妈，只能退学。” “对了，你现在过得好吗，念大学了吧。” 李沁看着陈建军，眼中算是柔情。 陈建军点点头。 “已经快毕业了，我爸让我毕业后就去百货公司上班，你也知道，我爸是百货公司的经理。” 李沁只知道陈建军家里过得殷实，没想到他爸还是百货公司的经理。 “对了，你现在在那里上班，这些火柴盒是干什么用的。” 李沁赶快用手遮住篮子里，还没糊好的火柴盒。 看到这里，张建军也明白了。 “李沁，你想去百货公司上班吗，你要想去，我让我爸给你安排个岗位！” 这个年代的女人，最喜欢的工作岗位就是百货公司。 工资虽然不算高，正式工也就二十几块。 但是架不住工作环境好，又干净又体面。 每年年底，还有不错的福利。 就算临时工，一个月也有十八块。 所以多少女人都削尖脑袋想要去百货公司上班。 李沁没有回答。 她也想去百货大楼上班，但是自己上班去了，她妈怎么办。 “陈建军，谢谢你，我暂时去不了，我还要照顾我妈，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回去了。” 李沁说完就起身，要回家去。 但是伤口实在太痛了。 “行吧，等你想好了，我再让我爸安排你去上班。” “算了，看你这样，走回家都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吧，要不先去医院一趟，你看你这伤口。” 陈建军执意要去医院一趟。 李沁拗不过，也只能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出来后，两人的伤口都裹上了纱布。 陈建军让李沁坐到车后座，自己骑着自行车，咬着牙，忍着痛，载着李沁回家了。 大院外，李沁就让陈建军停车。 “陈建军，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陈建军看到面前的四合院，记住了地址，然后冲李沁挥挥手，让她回家。 李沁冲他笑了笑，然后一拐一拐的回了四合院。 刚到家门，就看到一辆自行车停在家门口，她知道，柱子来了。 一拐一拐的进了屋，就看到何雨柱，正在给自己妈妈喂葡萄吃。 “李沁，你来了，你这……。” 何雨柱看到李沁手脚上的纱布，正要询问，却被李沁制止了。 冲他摇摇头，让他不要说出来。 何雨柱知道，李沁这是怕她母亲担心，也就没说话。 “沁儿回来了！柱子等你半天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李沁马上打哈哈的说道。 “路上碰到同学了，聊了会儿天，就耽搁了，柱子，晚上在这里吃饭吧，我去煮饭。” 说着李沁又一瘸一拐的往厨房走去。 何雨柱忙走上去，跟李沁进了厨房。 “怎么回事，摔了？” 何雨柱看着李沁裹着的纱布，不由得有点心疼。 “回来的路上，被自行车给撞了，不过没事，擦破点皮。” 李沁咬着牙，假装平淡的说道。 何雨柱转身拿脸盆，偷偷的将灵泉水装盆里，然后端着盆来到李沁身边。 “李沁，把纱布拆了，用水好好清洗一下伤口，免得感染。” 李沁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自己在医院上了药水的。 不过看到何雨柱一脸认真，也点点头，将纱布拆了。 然后何雨柱用毛巾，蘸着灵泉水，给李沁认真的清洗着伤口。 原本还很疼得厉害的伤口，在接触到盆里的水之后，疼痛感居然慢慢消退了。 “行了，晚上睡觉前再用这水清洗一遍伤口，明天就会结痂了，等结痂掉落后，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李沁听到连疤都不会留下，自然高兴的点点头。 “行了，去陪你妈吧，我来做饭。” 吃晚饭时，何雨柱再次对李沁说起，让她去供销社上班的事。 李沁听了也为难。 自己也很想去上班，在家糊火柴盒，一个月也就十来块，真的活过不下去。 虽然柱子经常接济，但也不是长久之计。 “再等等吧，我妈的眼睛已经有好转了，等我眼睛再好点吧。” “柱子，谢谢你！” 李沁红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嘿嘿傻笑着。 也引起了李沁母女的大笑。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 四合院还是鸡毛蒜皮的事情不断。 而李沁母亲的眼睛，也在一天天的变好。 现在已经能模糊的看清一些东西了。 这让李沁母女开心不已。 “沁儿，妈的眼睛也稍微能看到一些东西了，妈能照顾自己，等柱子来了，听他的话，去供销社上班，老是糊火柴盒也不是办法。” 李沁点点头。 “好的，等你眼睛再好点，我就去上班。” 就在母女俩在聊天时，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沁，李沁在家吗？” 李沁听出来，这是陈建军的声音。 “妈，我中学同学来了，我去看看。” 说完，起身走出屋子。 就看到陈建军，推着车现在自己家门口。 后面是一群院里邻居。 “陈建军，你来有什么事吗？” 李沁小声问道。 陈建军笑着说道。 “我来看看你，还有伯母，听说她眼睛不好，我带来一些药，希望对她的眼睛有用。” 李沁看到后面的邻居，都在吃瓜的看着自己和陈建军。 忙说道。 “我男朋友送了药过来，我妈的眼睛已经能看见东西了，谢谢你的好意，这药，你拿回去吧。” 陈建军听李琴说已经有男朋友了，也有点失望。 但是很快他就说道。 “没事，我还有件事，我给我爸说了你的事，他也同意给你在百货公司安排一个岗位，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这个消息的。” 屋里的李沁母亲也听到了陈建军的话。 自然想自己女儿去百货公司上班，那可是铁饭碗。 比柱子说的供销社，可体面多了。 李沁也很高兴，她也想去百货公司上班。 在感谢陈建军后，陈建军说，再过段时间，就来通知她去上班。 然后就离开了。 李沁将他送出四合院，回来后，李沁母亲询问，来人是什么来头。 一番解释后，李沁母亲说道。 “如果让我选，我选择去百货公司，又干净又体面。” “柱子那边的供销社，我看下次来，就给推了，免得柱子走去欠人家人情，这人情债不好还！” 李沁点点头，她决定过段时间，工作稳定了，就去柱子那里看看。 认识这么久，还没上过门呢。 谁知道这次上门，却成为一个万劫不复的开端。 第41章 开学 时间一晃，就快到九月了。 也是开学的时间。 棒梗已经快七岁了，也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 作为红星轧钢厂的职工子女，棒梗自然是在红星小学上学。 棒梗的腿虽然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有一点痛，所以走路时，依然有点瘸。 背着自己妈妈做的新书包，棒梗对学校还是充满了好奇。 满怀好奇的跟着自己妈妈去红星小学去报名。 报名的学生很多，都在那里排队。 秦淮茹也排着队给棒梗报名。 至于棒梗，早跑去操场上，和别的孩子一起玩了。 秦淮茹看到好多家长手里都拿着钱，也是好奇。 “请问，你们拿钱干什么？” 被问的家长，看白痴一样看着秦淮茹。 “当然是交学费了，你不知道吗？” 秦淮茹顿感有些尴尬。 自己以前在乡下上学时，都是学校老师亲自到家里催学费的。 就这样，自己爸妈还要拖好几个月才能缴清。 没听说有主动交学费的。 “请问交多少学费？” 秦淮茹又询问道。 那个家长晃了晃手里的钱说道。 “一个学期两块五。” 秦淮茹听到要缴两块五，心里直呼好贵。 但是孩子不能不念书吧。 “两块五这个贵吗，我家男人死的早，就我一个人挣钱，家里三个孩子加一个婆婆，真的没那么多钱啊。” 秦淮茹一边诉苦，一边抹着眼泪。 看的周围的家长，也不禁的产生了同情心。 “这位家长，学校有贫困家庭免学费的政策，你到时可以去咨询一下班主任老师。” “是啊，只要符合政策，就能免学费。” 秦淮茹听到这话，马上心思活泛起来。 排了老半天，终于排了秦淮茹了。 报名处的老师，正是冉秋叶老师。 棒梗他们这一届，正是冉老师带的第一批学生。 “这位家长，报名表给我看一下。” 冉秋叶对秦淮茹说道。 “这位老师，这是我家孩子的报名表。” 秦淮茹拿出棒梗的报名表。 冉老师拿起单子看了眼，惊奇的发现。 面前这个漂亮女人，居然跟何雨柱说的秦淮茹的名字一样。 又看了看地址。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又看了看孩子的名字。 贾梗。 难道这个女人，就是何雨柱嘴里说的那个，爱占便宜的秦寡妇？ 不过看她漂漂亮亮的样子，不应该是何雨柱说的那种人吧。 “秦淮茹家长，我叫冉秋叶，是你孩子的班主任，你的孩子在哪里？” 秦淮茹冲操场上大喊一声。 “棒梗，赶快过来，老师要看看你。” 棒梗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来。 “妈，给我买几个弹珠呗，那些孩子都有，我也想玩弹珠。” 棒梗拉着秦淮茹的手，缠着要买玻璃弹珠。 冉秋叶看到这个孩子，虎头虎脑的，挺可爱的。 不过那眼神，看人是飘忽不定的，总感觉贼头贼脑的。 三岁看老，这是老一辈说至理名言。 “棒梗，这是你的班主任冉老师，快叫冉老师好。” 秦淮茹拉住棒梗，让他跟冉老师打招呼。 “冉老师好，我叫贾梗，也可以叫我棒梗！” 棒梗不耐烦的给冉秋叶打了个招呼，然后就转头盯着操场上玩弹珠的孩子们。 “贾梗，你去一边玩去，我跟你妈妈说些话。” 棒梗巴不得出去玩，得到班主任的圣旨后，马上跑出去玩了。 “贾梗妈妈，我给你家贾梗登记好了，九月一日正式上课，学费二块五，请缴纳一下！” 听到要交钱，秦淮茹就一脸的为难，眼睛一下就红了，眼看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冉老师，棒梗爸已经过世，我家就我刚上班，每个月的工资，吃饭都不够，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家减免学费。” 冉秋叶看到秦淮茹说哭就哭，忙安慰道。 “贾梗妈妈，你先别哭，学校确实有困难家庭减免学费的政策，不过这些都要先调查过行。” “这样吧，今天你先把学费缴了，然后学校会派人去你们家里调查，如果情况符合政策，我们会退还你们家的学费的。” 秦淮茹原本还想卖惨免学费，但是冉老师根本不买账。 直接让她交钱。 秦淮茹没办法，谁叫冉老师是女的，不吃她这一套。 只能抹干眼泪，掏出二块五交了学费。 “冉老师，学校什么时候来调查，我们家真的没钱，这二块五是我们家半个月的伙食费。” 秦淮茹还不甘心，继续卖惨。 冉秋叶耐着性子说道。 “我们会尽快落实的，也许就这几天吧，老师会来家里做家访的。” 秦淮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拉着棒梗出了学校。 何雨水也骑车去高中报名去了。 高中有宿舍。 家住的远的，就可以选择住在学校。 何雨水念的高中，离四合院挺远的，骑车半个多小时，算是穿通城了。 这个年代高中生不多。 高中毕业的，都算高材生了，是各个工厂抢着要的人才。 报了名，分了寝室，何雨水就先去了寝室。 寝室人不多，两人一间。 何雨水去寝室时，寝室里已经有人在整理床铺了。 收拾床铺的那个女孩，长得特别漂亮，高高瘦瘦的，很有亲和力。 何雨水主动打招呼。 “你好，我叫何雨水，是你的室友。” 那个女孩回头要过去，然后笑呵呵的自我介绍。 “我叫于海棠，很高兴认识你，何雨水。” 于海棠的声音很甜，普通话特别标准。 “你的普通话说得真好，声音跟广播里的播音员一样好听。” 何雨水拿着东西走进去，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床铺。 两个女孩叽叽喳喳的，很快就成了闺蜜。 收拾完，何雨水拉着于海棠说道。 “海棠，走，我请你吃饭去，今天天气不热，我们吃涮羊肉去。” 于海棠摇摇头。 “算了，涮羊肉好贵的，吃一顿，就是我们半个月伙食费，还要肉票。” 何雨水掏出几张肉票，还有五块钱。 “我哥每个月给我十五块伙食费，还有三斤肉票，我一个人又吃不完，所以只有请你帮我吃。” 于海棠瞪大眼，看看着何雨水手里的钱和票。 “雨水，你哥是干什么的，这么豪横吗，我想问问，你哥还缺妹妹吗。” “或者，雨水，你缺嫂子吗！” 何雨水一巴掌拍在于海棠的屁股上。 “想什么呢，我哥有对象的，我未来嫂子可漂亮了！” 两个女孩就这样打打闹闹的出了学校，去吃涮羊肉去了。 何家现在只有何雨柱一个人了，显得格外的冷清。 所以何雨柱很多时候都不在家，冷冷清清的家待着也没意思。 秦京茹已经在贾家待了快两个月了。 整天遭受贾张氏的白眼。 秦京茹实在受不了了。 抓住机会找秦淮茹。 “姐，都两个月了，是不是该找许大茂去了，这段时间他都不来找我了，我怕他有对象了，那我怎么办。”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 “过段时间我去趟医院，先给你弄一张怀孕证明，用孩子来要挟许大茂，逼他和你结婚，放心吧，他逃不出我们手掌心的。” 秦京茹点点头，也放心不少。 贾张氏这时坐过来说道。 “京茹，要是你嫁给了许大茂，欠我的三十块，你可得还给我。” 秦京茹白了贾张氏一眼。 “贾奶奶，那些钱，可是你自愿请我吃好吃的，怎么搞成我欠你的了！” 秦京茹自然不会认账。 贾张氏急了。 那可是三十块啊，要是不还给她，那可要了她的亲命了。 “秦京茹，你可不能不认账，你去四合院打听打听，我贾家可不是好惹的，你敢不还这钱试试。” 贾张氏虚张声势的叉着腰，对着秦京茹就是一阵恐吓。 作为乡下野生环境长大的秦京茹来说，文化可能没多少。 但是这个胆子却不小。 看到贾张氏这样不讲理，噌的一下站起来。 “贾婆婆，你搞清楚，那钱是你自愿买东西给我吃的，再说了你也没少吃，现在全算我头上，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贾婆婆，你也别在我面前耍横，我可不是我姐，要维护自己好儿媳的人设，把我惹急了，我直接剁了你。” 说完，抄起门的柴刀，就要劈了贾张氏。 贾张氏吓得躲到秦淮茹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服软，这时夺下秦京茹手里的柴刀。 “京茹，你别吓唬棒梗奶奶了，没事去探探许大茂的口风，把你俩的事确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秦京茹点点头，扔下柴刀，拍了拍手对贾张氏说道。 “贾婆婆你放心，我要真的嫁给许大茂了，别说三十，五十都可以还给你。” 说完，秦京茹出了贾家门，去后院晃荡去了。 可惜许大茂不在，也许下乡放电影去了。 其实许大茂在得知，何雨柱和秦京茹玩儿完了之后，故意躲着秦京茹的。 他知道，秦京茹的愿望就是嫁到城里。 傻柱那里已经不可能了，这个秦家姐妹，肯定赖上自己。 秦京茹虽然漂亮，但自己也不可能，娶个乡下丫头吧。 秦淮茹数了数手里的钱。 只剩十二块五了。 她上了一个多月班，一共领了三十四块五。 给棒梗交了学费，买了文具。 家里买了粮食煤球，交了水电费，还多了一张嘴吃饭。 贾张氏还每个月要拿走三块。 这三十几块一下就花了大半。 “哎……这可怎么办啊，还是找傻柱借点吧，以前找他借钱，他都借我的。” 想到以前的美好生活。 有老公贾东旭呵护，有傻柱这个舔狗，小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 但是现在。 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要跟人去小仓库，难道姐就值几个馒头吗。 易中海那里，秦淮茹是不太想去的了。 为了半袋棒子面。 自己还要……。 还是傻柱好，从不要求自己什么，就是真心的帮助自己。 看到秦淮茹盯着何家门。 贾张氏就不高兴了。 “秦淮茹，你又犯花痴了吗，你个小浪蹄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做对不起贾家的事，我就打死你这个丧门星。” 贾张氏恶狠狠的对秦淮茹说道。 她反对秦淮茹改嫁。 那样，秦淮茹就会不管自己和孩子们了。 两个丫头她可以不去管。 但棒梗，贾张氏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这可是她贾家的种，唯一的男丁。 “妈，说什么呢，刚拿了工资才几天，就剩这点钱了，月底才拿工资，还有一个月要撑，你说不想想办法，要怎么过。” 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手里的十几块，也不说什么了，但是嘴里还在嘟囔着。 “我不管，养家糊口是你的事，你接了我儿子的班，就要对这个家负责。” “我不管你找谁要，反正不能对不起我贾家就行了。” 秦淮茹白了贾张氏一眼。 “不能做对不起贾家的事？不想办法，人家凭什么给你好处。” 贾张氏又坐在门口纳鞋底了。 而秦淮茹也不知道哪里翻出几件脏衣服，又在院子水池那里洗衣服。 一边洗，一边看着前院大门，等着何雨柱回来。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 李沁母亲的眼睛，已经能模糊看到东西了。 自己照顾自己是足够了。 而何雨柱去李沁家，说给李沁介绍去供销社上班的事时。 李沁却说，她的初中同学的父亲，是百货公司的经理，已经给她安排在百货公司上班去了。 如果干得好，以后还能转正。 而供销社中，大部分都是临时工，而且极难转正，有的人，一辈子都是临时工。 听说李沁要去百货公司上班，何雨柱也没多说什么。 让正常人选，都会选择百货公司去，而不是供销社。 何雨柱也没问，介绍李沁去百货公司上班的同学是谁，因为他相信李沁。 吃完饭，李沁破天荒的邀请何雨柱一起出去走走。 这可把何雨柱乐坏了。 认识一个多月，这还是李沁第一次，主动邀请何雨柱一起逛街。 傍晚的街道人行挺多的。 毕竟已经是夏末，一早一晚挺凉快的。 出来散步的人，也比前段时间多了不少。 “柱子，谢谢你，多亏了你，我妈的眼睛才会好得这么快。” 李沁并肩跟何雨柱走着。 何雨柱双手插兜，也老老实实的往前走，连拉一下李沁的手的想法都不敢走。 路上到处都是，戴着红袖章的朝阳大妈。 这个年代，除了有结婚证的那种，出门可以挽着走外。 像这种，还在谈恋爱的小年轻，你要敢拉拉扯扯的。 朝阳大妈纷纷中把你按地上，可不要小看这些大妈，一个个，以前可都是民兵组织出来的。 就在刚才，好几个大妈，都用看敌特一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跟李沁呢。 “这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李沁，我们……我们什么时候……！” 何雨柱想问，李沁什么时候能和自己去领证结婚。 李沁则红着脸说道。 “等我工作稳定了，我妈的眼睛再好一点吧，可以吧，柱子。” 说完，李沁看着何雨柱，脸已经红得能滴出水了。 何雨柱看着害羞的李沁，也不好再逼迫她，点点头，两人又继续往前走着。 看到李沁衣服上的布丁，何雨柱对李沁说道。 “我们去买两件衣服吧，你看你的衣服，都旧成什么样了。” 李沁摇头。 “算了，还能穿，等我挣钱了再买吧，再说了，我也没布票啊。” 何雨柱掏出几张布票，加起来足足有二十市尺。 “跟着柱子哥出门，还有你担心的，你们母女俩这些年也遭了不少罪，也该享享福了。” “走吧，买衣服去。” 说完，拉着李沁的手，也不管什么表扬大妈红袖章了，一个劲儿的往前跑。 一边跑一边高喊道。 “我给我媳妇儿买新衣服去咯。” 搞得路人都纷纷停住脚步，看着这一对小青年，也都露出难得的笑容来。 一个苦难的时代，虽然迎来破晓，却还没迎来朝阳。 第42章 于海棠上门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 这天是星期六。 何雨柱早早就下班，将饭盒拿给一大妈后，就在家里忙活了。 今天何雨水要回来，他得给自己妹妹弄些好吃的补一补。 秦淮茹今天下午请了半天假。 其实她在不在车间其实都没什么区别。 已经上了两个月的班了，该学的手艺，一个都没学会。 整天都在算计着，怎么从工友身上揩油。 加工的零件，十个里有一个成功的，都算她烧高香了。 自从秦淮茹来了三车间，郭大撇子这个工段，每个月的产量都不达标。 这可把郭大撇子气坏了，这可关系着每个月的车间奖金的高低。 所以只要秦淮茹不勤快工作，这个车间的产品合格率就会大大提升。 所以秦淮茹请假，郭大撇子也是乐得成全，不过条件是，秦淮茹跟他去小仓库快活快活。 秦淮茹今天下午趁医院还没下班，她要去给秦京茹搞一张怀孕的证明。 回家叫上秦京茹，秦家姐妹就去了厂医院。 厂医院有个姓杨的妇科医生，秦淮茹和她相熟。 因为她的三个孩子，都是这个杨医生给接生的。 一来二去的，秦淮茹和杨医生也算熟络。 秦淮茹找她帮忙，觉得应该没问题。 到了医院。 秦淮茹提着秦京茹前几天回老家时，带来的一些土特产，主要是干蘑菇什么的，走进了杨医生的办公室。 前几天，秦淮茹让秦京茹回了一趟老家。 因为她还未满十八岁，所以就算这怀孕证明弄到手了。 她秦京茹也没打结婚，法定年龄不够。 秦京茹回去找到自己父母，然后找村支书，将自己的年龄给改大了三岁。 这样，秦京茹就二十岁了。 也就够法定结婚年龄了。 这个年代的户口都是手填的，什么岁数，那都是可以商量的。 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为此，秦京茹的父母。还搭上了两条大前门。 不过也好，改年龄也算成功。 秦京茹现在也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了。 “秦淮茹，你怎么有空来的，是身体有什么不妥吗。” 医者父母心。 杨医生看到秦淮茹突然来找自己，还以为她的身体那里出问题了。 “杨医生，是这样的，有件事呢，想请你帮个忙。” 秦淮茹坐下后，对杨医生小声的说道。 秦京茹站在秦淮茹身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杨医生。 “秦淮茹，有什么事你就说，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 “杨医生，是这样的，这个呢是我堂妹，乡下来的丫头，好不容易嫁到城里。” “你也知道，城里人对乡下人的态度，一向都……！” 杨医生听到秦淮茹的话，也点点头。 她在医院工作这些年，见过不少乡下媳妇，被城里婆家欺负的案例。 “前段时间，我这个堂妹发生呕吐，婆家人就以为是怀孕了。” “于是对我堂妹就很好。” “但是后来才知道，是我堂妹吃错了东西，发生的反胃，根本没有怀孕。” 秦淮茹说完，为难的看着杨医生。 杨医生大概也猜到了，秦淮茹来找她的原因，不过还是询问道。 “那你找我的目的是……？” 秦淮茹小声对杨医生说道。 “所以我想请杨医生，帮我堂妹开一张怀孕证明，证明我堂妹怀孕了。” 杨医生虽然已经猜到，但是还是摇摇头。 “秦淮茹，这是不允许的，万一走漏了风声，我要被处分的。” 杨医生可不会为秦淮茹，而拿自己的前途做赌注。 “杨医生，你就帮帮我吧，我刚结婚，要是被我婆家知道了，我没有怀孕，肯定要我离婚。” 秦京茹突然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杨医生。 杨医生也被秦京茹这一手，给整不会了。 秦淮茹也趁机说道。 “杨医生，我堂妹刚结婚，只要努努力，很快就会怀孕的。” “你看我都生过三个孩子了，我妹妹肯定也没问题，只要她怀孕了，这怀孕证明的事，也就翻过去了。” 杨医生听到秦淮茹的话，也有点动摇了。 “就算没很快怀孕，倒是我堂妹假装摔一跤，就说孩子摔没了。” “放心吧，不会让你为难的，你就帮帮我妹妹吧。” 面对秦家姐妹的狂轰乱炸，杨医生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最后没办法，只能同意给开一张假的怀孕证明。 “秦京茹，你的怀孕证明我可以给你开，不过我还是要先给你做个检查，检查合格了我才能给你开。” 秦京茹点点头，同意做检查。 很快，秦京茹拿着假的怀孕证明，高高兴兴的出了医院。 “京茹，等许大茂出现，就拿着这个怀孕证明去要挟他，他要不同意，就送他去派出所。” 秦淮茹在路上，教着秦京茹，如何拿捏许大茂。 “姐，他要是不同意怎么办，真把他抓起来吗？” 秦京茹担忧的说道。 “放心，他许大茂没那个胆，只要说去报警，他马上就怂了，放心吧，一切有姐在。” 秦淮茹嫁到四合院这么多年，对这个只会嘴炮的贱嘴许大茂，还是比较了解的。 秦京茹拉着秦淮茹。 “姐，全靠你了。” 秦淮茹对秦京茹说道。 “以后你可得帮衬姐姐一家，可不能过河拆桥。” 四合院中。 何雨水推着自行车，带着于海棠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正在门口擦他的二手自行车。 这车虽然是二手的，但是三大爷有空就保养。 这么多年了，居然保养得跟新的一样了。 “嚯，雨水回来了，这位是谁啊。” 看着陌生的于海棠，三大爷好奇的问道。 何雨水随口介绍了一下于海棠。 对于三大爷一家，何雨水谈不上讨厌，和你说不上喜欢。 反正少打交道就行了。 “三大爷，这位是我高中同学于海棠，放周末来我家玩的，我哥回来了吗？” 三大爷上下打量了一下于海棠后，就乐呵呵的说道。 “在……在，老早就回来了，快回去看看吧，需要三大爷帮忙的话，招呼一声就行了，三大爷马上就到。” 三大爷其实一直在打量何家，桌上摆着的各种菜，馋的他口水直流。 一直找机会，能上门占点便宜。 “好的，谢谢三大爷，海棠，我们快回去吧，我哥做的饭可好吃了。” 何雨水拉着于海棠就往中院跑。 “记住，有要帮忙的，就叫三大爷一声！” 三大爷挥着手，不甘心的冲何雨水喊道。 但是留下的只有两人的背影。 “雨水，那个三大爷人挺不错的，是个热心肠。” 于海棠小声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瘪瘪嘴说道。 “他确实是个热心肠，不过是有目的的热心肠，拿我哥的话说，他就是算盘精转世，整天想着占谁家便宜。” “粪车走他面前过，都要尝个咸淡的主。” 于海棠听完哈哈大笑，银铃般的声音，瞬间引起院里人的注意。 许大茂今天下午也回到四合院。 看秦京茹不在，以为她回乡下了，这才放心的回来去了。 再听到中院于海棠的笑声后，也被吸引出来。 到中院一看，一个漂亮的大长腿美女，正在何家门口坐着，跟何雨水一起，正在啃着苹果。 看到于海棠的那一刻，许大茂就发誓。 一定要娶这个美丽的女人。 但是许大茂不好去何雨柱家，他还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能冒然行动。 不然傻柱的拳头，可会毫不留情的招呼到自己身上。 他还是故技重施，跑出四合院，去买了瓶汽水，然后等在外面。 他要再来个守株待兔，等待于海棠出来上厕所。 “雨水，海棠，洗手准备吃饭了，看你们瘦的，跟个猴一样，多吃点，好好补补。” “你们俩饿了就先吃，我再炒个青菜，就过来。” 何雨柱又转身进了厨房。 饭桌上的香味，同样飘到了贾家。 秦家姐妹回到四合院，依旧没有看到许大茂在家。 所以两姐妹也只好先回家。 看到桌上的黑面窝窝头，还有那吃了拉嗓子的棒子面。 虽然有何雨柱拿回来的两个饭盒，但是明显不够一大家子吃的。 所以吃完两个盒饭的菜后，一家人都没有胃口再吃棒子面了。 小当吃了点窝窝头，就跑了出去。 何家的菜香味实在太诱人了。 小当忍不住走到何家大门口，探出小脑袋往里看。 于海棠可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饭菜，尤其那盆炖鸡，味道实在太香了。 于是扯下一个鸡腿正要吃，就看到门外的小脑袋。 何雨柱还在厨房忙碌，就何雨水和她在饭桌前。 “雨水，过来帮个忙！” 何雨柱在厨房里大喊。 于海棠还想问何雨水，门外那个小女孩是谁时，何雨水就跑厨房去了。 看着小当眼巴巴的眼神，于海棠拿着鸡腿走过去。 “小朋友，你是哪家的孩子啊。” 小当没有回答，只是眼睛死死盯着于海棠手里的鸡腿。 于海棠将鸡腿递过去。 “想吃吗，拿去吃吧。” 小当拿着鸡腿，头都不回就跑了。 “什么孩子啊，一点礼貌都没有。” 于海棠嘟囔着回到饭桌前。 这个时候，何雨柱端着一盘青菜走出来。 而何雨水也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出来。 夏末了，还能有西瓜，不容易啊。 “海棠，这么快你就吃完一个鸡腿了？厉害啊！” 于海棠本想解释一下的，但又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别说了，快坐下吃饭，肚子都饿了。” 何雨柱说着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了。 于海棠和何雨水也坐下开吃。 吃得最开心的就是于海棠。 除了有难得的肉菜外，味道才是吸引她的关键。 “柱子哥，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高中毕业就到红星轧钢厂去上班，这样就能天天吃饭你做的饭菜了。” 何雨水对于海棠说过，他哥在红星轧钢厂的三食堂做大厨，一个月有六十多块。 何雨柱想到前世时，自己和这个于海棠，还差点成为一对呢。 都说于海棠拜金。 说实话。 谁又不拜金。 尤其漂亮的女人，人家拜金有拜金的资本。 看看后世的女人，好多已经把拜金，提升到一个新高度。 自己这一世，是不会和这个女人有任何关系，她仅仅只是妹妹何雨水的同学。 “好啊，你声音这么好听，以后来轧钢厂做播音员吧。” 何雨柱想到前世时，于海棠就在红星轧钢厂，做的播音员。 突然何雨柱想起许大茂了。 既然于海棠出现了，那这个小子，肯定会打于海棠的主意。 “于海棠就别惦记了，秦家姐妹是不会让你如愿的。” 何雨柱心中腹诽。 许大茂这辈子，只能跟秦京茹过一生。 “海棠，我们这个四合院，住的都是些奇葩的人，你可要小心一点。” “尤其一个叫许大茂的，遇到了不要理他，他可能是缺德事做多了，天生就是个绝户，生不了孩子的。” 于海棠听后露出一丝厌恶。 虽然他不知道，柱子哥是怎么知道人家生不了孩子。 但是既然说了，自己小心一点就是了。 “雨水，你们这里的公厕在哪里，我想上厕所。” 何雨水放下筷子，要陪于海棠一起去。 “我陪你一起去吧，天黑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哥，你慢慢吃，我陪海棠去上厕所。” 两个女孩说说笑笑的出了四合院。 外面等了半天的许大茂，被蚊子咬的全身都是包。 正要放弃时，却听到了于海棠那银铃般的笑声传出。 正要走出去搭讪时，却看到何雨水跟于海棠，一起走出四合院。 “妈的，又是这个傻水，怎么哪都有你，真是个赔钱货！跟你哥哥一样傻！” 许大茂知道，今天是没可能跟于海棠搭讪了，只好拿着买的汽水，无精打采的回了四合院。 贾家人还在吃着难吃的晚餐。 这个时候，小当拿着香喷喷的鸡腿走了进来。 看到小当手里的鸡腿，棒梗一把抢过来。 小当哇哇大哭。 贾张氏走过来，一把拎起小当的衣领问道。 “小当，这鸡腿哪来的。” 小当哭着指了指何家。 “傻叔家，一个漂亮姐姐给的！” 听到小当的话，秦淮茹脸色大变。 小当认识何雨水，所以绝不会叫何雨水漂亮姐姐。 那说明，这个漂亮姐姐另有其人。 “姐，难道是傻柱的女朋友。” 秦京茹说道。 贾张氏也说道。 “难怪傻柱这段时间不帮衬咱们家了，原来是有对象了。” “秦淮茹，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傻柱可看不上你这个残花败柳，谁会找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寡妇，哼！！” 贾张氏怕秦淮茹去找何雨柱，然后改嫁，这样她们贾家可就完了。 所以找准时机就嘲讽秦淮茹。 秦淮茹内心也慌了。 傻柱要真的有对象了，自己还怎么吸何雨柱的血，还怎么养大三个孩子。 “不行，晚上去找柱子谈谈，实在不行，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他。” 秦淮茹下定决心，只要能缠住傻柱，哪怕把自己身子给他都无所谓。 反正自己的身子，也不干净了。 要是有了柱子，自己也就和外面那些觊觎自己身子的男人，都断了联系。 这时秦京茹指着屋外。 “姐，许大茂回来的，快看，许大茂回来了。” 秦淮茹拿起怀孕证明，拉着秦京茹就追着许大茂，去了后院。 第43章 逼婚 许大茂刚回家，秦家姐妹就破门而入。 把许大茂吓了一跳，还以为何雨柱来了。 转头一看，是秦淮茹带着秦京茹，正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盯着自己。 “秦……秦京茹，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许大茂看到秦家姐妹俩那架势，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 肯定和秦京茹有关的。 果然。 还不等许大茂多想，秦淮茹直接往桌上甩出一张纸。 许大茂看了看那张纸，是医院的化验单。 单子上写着秦京茹的名字，病症写的是妊娠期。 “秦淮茹，这是什么东西，秦京茹怎么了！生病了？” 秦淮茹冷笑一声。 “许大茂，这是医院的化验单，秦京茹她怀孕了。” “什么，京茹怀孕了？” 许大茂大惊。 这段时间，厂子里也有风言风语传出。 说他许大茂是绝户。 娄董之所以不让自己女儿跟许大茂相亲，就是因为许大茂在医院查出患有不孕不育。 虽然只是一些传言。 但是许大茂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但是联想到娄家人，让他去医院做完检查后，就断然拒绝了自己跟娄小娥的相亲。 这事就越显得真切。 这可把许大茂吓得不轻。 正说要不要去医院问问，但是他又不敢。 万一是真的呢。 那许家不绝后了。 自己怎么对得起许家列祖列宗。 现在居然秦京茹怀孕了。 “怀孕了！谁的？” 许大茂一时脑子没转过弯，问了句白痴一般的话。 “谁的！你的！不然我们会来你家找你？”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京茹怀了我的孩子，那说明，我不是绝户，太好了，我不是绝户！” 许大茂心里暗喜。 “许大茂，你笑什么笑，拿话来说，你要怎么安置我妹妹。”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在笑，忙假装发怒的问道。 “怎么办？那你们想怎么办！” 许大茂反问道。 “当然是娶我们家京茹了，还能怎么办。” 秦淮茹直接挑明。许大茂不干了，自己现在都不是绝户了，怎么会娶个乡下丫头。 “不可能，我告诉你们，要我娶秦京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淮茹早料到许大茂会这样说，于是她直接站起身，拉着秦京茹就往外走。 许大茂见状，直接慌了。 这秦家姐妹要是直接又哭又闹的，自己倒还好打发。 但现在起身就走，他有点摸不准脉了。 于是许大茂一把拦下两人。 “秦淮茹，你要干什么？” 秦淮茹看到慌张的许大茂，就知道，这小子怕了。 “干什么？既然你不愿娶我家京茹，那我们就只有去派出所报案，说你强奸我家京茹。” “放心，一颗花生米的事，而且这颗花生米，还要你父母给钱！” “京茹，走，去派出所！” 秦淮茹拉着秦京茹就往外走。 许大茂已经吓傻了。 这个时代，耍个流氓都要枪毙，更别说强奸了。 “秦淮茹……！秦姐，你们等等，我没说不娶京茹，我娶，我娶还不成吗！” 许大茂守在大门口，不准秦家姐妹出去。 “我们可以不报公安，不过明天早上一大早，就去民政局办结婚证去，你要敢食言，明天等着挨枪子吧！” 说完，拉着秦京茹就走了。 许大茂这时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死了爹娘的样子。 何雨水和于海棠上完厕所，回来后就没再吃到了。 女孩子爱美，吃多了长肉。 两个女孩一番洗漱后，就回何雨水的房间休息去了。 秦家姐妹从后院回来，就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坐在饭桌前，一边吃饭，一边翻书。 看到满桌子的饭菜，秦淮茹脑子一下活泛了。 “京茹，你先回去，我去找傻柱一下。” 秦京茹虽然也馋何雨柱的饭菜，不过自己明天过后，就是许大茂媳妇儿了。 再去傻柱家，不太好。 和秦京茹分了手，秦淮茹走到何家门口。 “柱子，还在吃呢，不是说你家来客人了嘛？” 听到秦淮茹的声音。 何雨柱看了过去。 依旧是那件素色的衬衣，配上一条的确良的裤子，倒是把秦淮茹的好身材衬托得显露无疑。 看到何雨柱不理她。 厚脸皮的秦淮茹抬腿走进了何家。 “柱子，听说你相亲了，对方长什么样，漂亮吗？” 秦淮茹坐在桌子前，一脸媚相的对何雨柱说道。 “秦淮茹，你有什么事吗，没事，不要打扰老子吃饭！” 秦淮茹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就恢复平静。 “柱子，秦姐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姐知道，你嫌弃姐是个寡妇。” “但是，那是我愿意的吗？谁想做个寡妇啊。” “柱子，只要你愿意，姐可以做你的女人，只要你点头，姐的身子现在就可以给你。” 秦淮茹说着，就要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 但是何雨柱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表演，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秦淮茹解扣子的手，却没了动作。 要是换做以前。 傻柱绝对捂着眼睛，阻止自己解扣子。 但是。 现在。 何雨柱却一脸冷漠的看着自己，这让秦淮茹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柱子，你变了，你不是原来那个柱子了！” 秦淮茹试着岔开话题。 但是何雨柱却对她说道。 “秦淮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想爬上我的床，也不是没可能，不过……！” “你只要答应我三个条件，要是你都能做到，我就娶你，也可以帮你养，那三个贾家的兔崽子。” 秦淮茹听后，心中一喜，忙问道。 “柱子真的吗，哪三个条件，别说三个，三十个都没问题。” 何雨柱家这段时间过得什么日子。 用天天大鱼大肉来形容都不过分。 自己要是能嫁给柱子，那以后还怕过不上好日子吗。 还怕养不大三个孩子吗。 何雨柱冷笑一声，抬起手掌比出一根手指。 “第一，把你婆婆贾张氏送到乡下去，我不想看到这个老虔婆，你能做到吗？” 秦淮茹想都不想就点头同意了。 这个老虔婆，自己也很烦她。 整天什么事都不干，就在家里混吃等死。 就跑柱子不说，自己也准备找机会把她送走。 “我同意，明天就把她送回乡下去。” 秦淮茹马上说道。 何雨柱抬起手掌，比出第二根手指。 “第二，你今后的工资，还有贾家的房子，都划我这里来，都是我的，能不能做到。”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 说到钱。 秦淮茹就明显的不太愿意答应了。 但是一想，自己就二十多块，就算给了柱子。 结婚后，自己再想办法把柱子的钱，再全部掏出来不就行了。 至于房子。 那可是街道分给职工的，是集体的的房子，又不是私人资产，你想要你拿去就是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一咬牙，也答应了。 “行，我答应了，都给你。” 何雨柱再次冷笑一声，伸出第三根手指。 “第三……！” 何雨柱第三个条件说的很慢，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道。 把 你 家 三 个 狗 崽 子 也 都 送 走 听完何雨柱的话，秦淮茹连忙摇头。 “不……不，我不能，我做不到，他们就是我的命。” “柱子，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送走孩子这个条件，我做不到。” 何雨柱知道。 三个孩子就是秦淮茹的命。 不然也不会，把前世的自己坑得这么惨了。 “不行就算了，请你离开吧，我还要吃饭呢。” 何雨柱指了指门口，让秦淮茹离开。 “柱子，姐还能生。” “给姐一个机会，只要不送走孩子，姐给你生孩子，姐给你生好多孩子。” 一句——姐还能生。 已经让何雨柱想一个巴掌扇在秦淮茹的脸上。 一个上了节育环的女人，居然对自己说，要给自己生孩子。 “秦淮茹，你还真有脸说，行了，条件我已经摆出来了，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好了，快回去吧。” 何雨柱说完，将炖得软烂的鸡脖子扯了下来，然后放进嘴里。 一口咬下去，汤汁直接爆了出来。 秦淮茹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柱子，你的条件，姐考虑一下，你能让我带两个菜回去吗，孩子们好久没吃肉了！” 秦淮茹用祈求的眼睛看着何雨柱，希望他同意自己的要求。 “想要我的东西，可以，你拿什么来交换。” 何雨柱随口说道。 秦淮茹一脸懵逼。 交换？？ “怎么！不懂？就比如这锅鸡汤，成本就是三块，虽然被吃了一些，但是两块钱还是值的。” “你想要，给两块钱就行了，还要吗？” 何雨柱指着桌上的那锅炖鸡说道。 直到最后，秦淮茹空着双手，走出了何雨柱的家。 ‘咣当’ 何家门重重关上了。 秦淮茹吓了一跳，然后一脸落寞的回到家里。 “姐，怎么样，你怎么啥都没带回来啊。” “秦淮茹，京茹不是说你去何家了吗，菜呢？肉呢？” 贾张氏还等着吃肉呢。 结果秦淮茹什么都没拿回来。 秦淮茹没有理她们，而是独自走到床边，坐在床上抹眼泪。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不理她，顿时她也火了。 “嘿……，秦寡妇，老娘跟你说话呢，你聋啦，你拿的菜呢？肉呢？”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叫她寡妇，心里原本的委屈和不甘，瞬间转为怒火。 腾的一下站起来，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说道。 “贾张氏，我给你脸了吗，整天寡妇寡妇的叫，生怕人家不知道，你儿子是短命鬼吗！” 看到发火的秦淮茹，贾张氏先是一愣，然后是害怕。 她之所以对秦淮茹凶巴巴的，就是想踩着她，让秦淮茹怕自己。 不然自己没了老公，也没了儿子。 再连个儿媳妇都压不住。 那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而秦淮茹，一直都是唯唯诺诺的样子。 这让贾张氏产生了幻觉。 认为秦淮茹好欺负。 其实秦淮茹，只是在维护人设而已。 将自己包装成弱者，好母亲，孝顺儿媳的人设。 这样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 贾张氏害怕秦淮茹会对她不利，跑到屋外，就先哭了起来。 “哎哟喂！来人啦，快来人呐，快来看看，看看我家这个儿媳妇，居然要打婆婆了，没法活了。” 贾张氏一嗓子，把原本就没睡下的四合院的街坊。 都给嚎了出来。 而秦淮茹这时，已经靠在门框上，趴在门框上呜呜哭泣，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让人看了都觉得我见犹怜。 而秦京茹更在一旁助攻。 “贾奶奶，你不能因为我姐，没能从柱子哥那里弄回肉菜，就污蔑我姐吧。” “我姐夫死的早，我姐每天上班挣钱，回家还要照顾一家老小。” “你看你，都一身膘了，还整天想着吃肉，少吃一顿，都要骂我姐，我姐她苦啊！” 秦京茹也抱着秦淮茹哭。 棒梗跟小当，也抱着自己妈妈和小姨哭。 贾张氏愣住了。 不对啊！ 老娘先哭的，我才应该是被同情的那个才对。 果然，院里邻居听到秦京茹的话。 又看到秦淮茹一家哭得伤心。 再加上贾张氏在四合院的风评，邻居都是一股脑的支持秦淮茹。 纷纷指责贾张氏这个老虔婆。 “大家别听秦寡妇乱说，她们一伙的，秦淮茹刚才还指着鼻子骂我！” 贾张氏坐在地上，试图解释，但是根本没人信她。 “行了，贾张氏，你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 “就是，你也别卖惨了，你要真把秦淮茹作跑了，你们祖孙四个，只有饿死的份儿。” “走吧走吧，都散了吧，这老虔婆真烦，一天天的没事找事。” 邻居们见也没有什么好看的，纷纷回家了。 易中海这时走过来，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怎么就你事多，柱子不是每天给你们家带饭盒了吗，还不够吃吗？” 贾张氏一看是易中海来了，忙从地上爬起来。 “一大爷，傻柱带回来的饭盒，肉都没有，全是素菜，怎么吃啊。” 易中海叹口气。 “一块钱两个饭盒，可都是厂子里剩下的菜，我们在厂子里都能吃，你吃不下，行。既然你不想吃，我找柱子退钱去，以后都别吃了。” 易中海说完，就要去找何雨柱。 贾张氏哪里肯让易中海去找傻柱。 就算傻柱拿回来的菜再差，也比咸菜好吃十倍啊。 “一大爷，别去，我只是抱怨没肉，又没说不吃。” “一大爷，你去给傻柱说说，让他在带回来的饭盒里，加点肉，就算是肉沫也行。” 一大爷想了想，点点头。 一块钱的饭盒，怎么也要放点肉不是，不能全素吧。 “行，我去找柱子说说。” 说完，就朝何雨柱走去。 何雨水和于海棠，刚才也跑出来看热闹了。 后来见大家都回家了，她们也跟着回房间睡觉去了。 “雨水，你们院子里的人，可真有意思，明明是一家人，却狗咬狗！” 于海棠躺在床上，对一旁的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不以为意的说道。 “她们家，就是一群吸血虫，老的不要脸，小的是小贼，以后见了离远点，晦气。” 于海棠又神神秘秘的说道。 “雨水，你哥真的有对象了？我看你哥挺帅的，收入也高，工作也好，你说，我有机会吗！” 何雨水看了眼于海棠，然后双手猛地挠她的痒。 “好啊于海棠，我拿你当闺蜜，你却想当我嫂子，我挠死你。” 两个姑娘就在房间里打闹起来。 而何雨柱也吃完晚饭，正在收拾桌子。 易中海却不请自来了。 第44章 百货公司 “柱子，吃完饭了，一大爷没事，过来找你聊聊。” 易中海倒是个自来熟，不等何雨柱回话，他倒接着说下去。 “这段时间，我也看到了，你时不时给后院的老太太送吃的。” “这是好事，尊敬老人是我们的传统美……！” “一大爷，有事说话，我还洗碗呢！” 何雨柱不想听他多说，大道理一堆一堆的，全特码是废话。 易中海尴尬的笑了笑，才下又接着说道。 “是这样的，刚才贾家闹矛盾，我也问了一下，这事和你有关！” 何雨柱瞪眼看着易中海。 “和我有关，我话都不跟他家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易中海看了看桌上吃剩的饭菜，四个菜中，就有三个是肉菜。 “贾家日子难过，已经好久没吃肉了，你家有肉吃不完，也不送点给贾家，这不，就闹腾起来了。” 易中海一番话，让何雨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说这事啊，刚才秦淮茹确实来找过我，还说要嫁给我来着。” 易中海听到说秦淮茹要嫁给傻柱，心里有有一丝的不爽。 不过和养老大计相比，一个女人嘛，不足以相提并论。 再说了，就算跟傻柱结了婚，自己还不是可以要挟秦淮茹，跟自己继续苟且。 傻柱以后还自己养老，自己还睡他的媳妇，他还要感谢自己帮助。 这小日子……爽。 “你怎么说，同意了吗？” 易中海急切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 “我同意啦，只不过我的三个条件，秦淮茹不答应，她没同意。” “对了，还有那个饭盒的事，一块钱两个满满的饭盒，贾家要是觉得不划算，钱我退给你，一块钱还想吃肉！” 说完何雨柱掏出装钱的袋子，直接甩桌子上。 易中海原本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傻柱这态度。 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柱子，我给个建议，这一天一块钱，还都是食堂剩菜，这多少有点不合适。” “你家每天大鱼大肉的，随便拨一点给贾家，也够她们吃了，要不……。” “想吃肉，行啊，雨水念书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肉肯定吃不完，这样吧，每天加两块钱，我给他贾家吃肉。”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有人送钱，何乐而不为。 不过易中海可不敢了。 为了让秦淮茹感激自己，这才花一天一块钱，让傻柱给她家带饭盒。 但是很明显，贾家人似乎并不感激他，反而还嫌弃饭盒没有肉。 而现在，傻柱还要加钱。 易中海马上不干了。 自己已经给了三百多块了，还要再给七百，前后加起来，得一千块。 “柱子，做人不能总往钱看，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以前做任何事，都是不计回报的。” 易中海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傻柱子，自己说什么，他都会听。 “所以，你们所有人都算计我。” 何雨柱直接挑明。 “你想我帮衬贾家，贾家日子好过了，就会给你养老。” “刘海忠算计我家的房子。” “对面贾家，算计着我的钱我的房子，还有我的全部。” “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钱，贾家吃了五十二天饭盒，我拿出五十二块，剩下的，你拿回去，告诉贾家，以后饭盒也没有了。” 何雨柱直接从装钱的小布袋里，拿出五十二块钱，将剩下的扔给了易中海。 “不是，柱子，我……！” “滚出去，滚！！” 何雨柱可不给易中海解释的机会，直接冲他吼道。 易中海满脸涨红，无奈的拿起钱袋，出了何家门。 秦淮茹也听到了何雨柱的怒吼，知道易中海这次是碰了一鼻子灰。 不过还是走了过去问道。 “一大爷，没事吧？” 易中海尴尬的摇了摇头，没敢跟秦淮茹说。 以后别说肉，就连这素菜饭盒，以后也没有了。 只能过两天，傻柱气消了，再跟他好好说说。 贾张氏也凑过来。 “一大爷，真没事，刚才我们可都听到了，是傻柱让你滚出来的，还说没事。” 易中海气坏了，指着贾张氏气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一甩手离开了。 贾张氏还在好奇。 “怎么了，一大爷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和秦京茹拉着两个孩子回家了。 许大茂在家里可睡不着。 明天就要和秦京茹结婚了。 自己肯定不甘心娶一个乡下丫头。 正在思索要怎么办时，突然他想到。 这个秦京茹，还不满十八岁，根本不能办理结婚证。 也就是说，这婚根本结不成。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高兴起来了，甚至拿出酒和花生米，开心的喝起酒来。 第二天一大早。 秦京茹就把秦淮茹叫了起来。 今天为了拍结婚照，秦京茹还特意换上了，许大茂第一次带她出去时，买的新衣服。 “姐，快起来，我们去找许大茂。” 秦淮茹念叨着。 “急什么，你还怕他跑了吗，放心吧，许大茂除了嘴贱，胆子小的很，每次都被傻柱撵着打，他不敢不娶你的。” “再说了，现在人家民政局还没上班，去了也没用，先去煮早饭。” 秦京茹也好奇。 为什么大家都叫何雨柱傻柱。 “姐，为什么你们都叫柱子傻柱，我看他可不傻。” 贾张氏也起床了，听秦京茹说起傻柱，乐呵呵的说道。 “这事啊，我知道。” 听到贾张氏知道，秦家姐妹也都来了兴趣。 “这个傻柱，解放前跟着他爹去卖包子。” “他拿着一篮子包子，单独出去卖，却遇到一群白匪的溃军，用金元劵把傻柱的所有包子都买了。” “傻柱拿着金圆券，高高兴兴的跑回来，却把他爸气得半死，直接说他。” “你这个傻柱子啊，以后就叫傻柱吧。” “所以，院里人才跟着一起叫他傻猪傻猪。” 秦淮茹以前也好奇，现在终于知道，傻柱这个称呼的由来了。 今天星期天，何雨水要跟于海棠出去逛街。 何雨柱原本想去李沁家一趟。 但是却被何雨水和于海棠，拉着一起去逛街。 其实主要是去买单。 何雨柱也想着，把照相机还给娄家，正好今天可以还回去。 至于李沁家，下个星期天再去吧。 打定主意，何雨柱也就好好洗漱了一番，三人就出门了。 出门前，何雨柱在桌上又扔了五毛钱。 厨房里还放了几两肉。 他这是在钓鱼，专钓贾家的盗圣棒梗的。 留下钱，是为了锻炼棒梗的胆量。 让他慢慢的习惯性的偷钱。 直到最后，给他一个足以让他坐牢的金钱数量，让他进去待几年。 许大茂也收拾整齐，准备出门去自己父母家一趟，让他们尽管给自己相一门亲事。 谁知道刚走到中院，就被秦家姐妹给堵住了。 “许大茂，你躲什么躲，走吧，领结婚证去。” 秦京茹拦住许大茂，要她去领结婚证。 许大茂冷笑一声。 “秦京茹，你可未满十八岁，按照法律，你可领不了结婚证。” “回去等段时间，等你够年龄了，再说结婚的事吧。” 面对许大茂的无赖。 秦京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秦淮茹掏出秦京茹的户口本，在许大茂面前晃了晃。 许大茂接过一看。 二十一岁！！ “秦京茹……你改年龄了？！”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这你不用管，正规渠道弄的，你就算去告也没用，我们咬住二十一岁就行了，怎么样，是吃枪子儿，还是结婚？”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回去拿户口本。 但是突然又乐了。 “我特码连结婚介绍信都没有，结个屁的婚啊。” 秦京茹和秦淮茹也没办法，没有介绍信，政府是不会给你办理结婚证的。 “行，明天我们一起去轧钢厂，你去办介绍信，我和我妹等你一起，许大茂我可告诉你，你跑不了的。” 秦淮茹撂下一句狠话，带着秦京茹回家去了。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去自己父母家，告诉自己马上结婚了，而且对方还怀孕了。 李沁家。 一大早，陈建军就来找李沁，说今天带她去百货公司报到。 他爸爸在百货公司等自己。 李沁还在犹豫。 李沁母亲却对她说道。 “沁儿，妈的眼睛已经能看见了，你放心去吧，我能照顾自己。” 陈建军也说道。 “是啊，李沁，机会难得，好多人，挤破脑袋都想去百货公司上班，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陈建军的话，让李沁也心痒难耐的。 那可是百货公司啊。 最后，李沁还是点点头，跟着陈建军出门了。 坐在陈建军的车后座，李沁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李沁，你现在怎么不爱说话了，我可记得初中时，你可是很爱说话的。” 陈建军一度觉得场面有点尴尬，于是没话找话的说道。 “有什么好说了，当你经历了我的生活后，也许你也会变成跟我一样的人。” 李沁一脸清淡的说道。 艰难的生活已经将她磨平压扁。 陈建军听到李沁的话，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没事的，生活总要过下去，以后工作了，日子也会越来越好，你是不知道，百货公司的福利可好了……！” 陈建军载着李沁，一边骑着，一边跟李沁说着百货公司的事。 到了百货公司后，陈建军带着李沁直接找到自己的父亲。 看到李沁，陈父挺满意的。 虽然脸上很少有笑容，但是姣好的面容，还是让她加分不少。 “李沁是吧，你的情况，建军已经跟我说了，虽然是关系户，但是还是要从临时工做起。” “每个季度我们都会有客户投诉统计，如果连续两个季度的客户投诉都最低，就可以给你转正！” 李沁点点头。 “我知道了，陈……经理。” 陈父哈哈笑道。 “以后在同事面前，叫我陈经理，没人了，叫陈叔叔就行了，你是建军的同学，不用太客气。” 陈父知道自己儿子，喜欢面前这个女孩，所以自己也准备好好帮自己儿子一把。 “明天星期一，早上九点上班，明天来了再去后勤领工作服，今天在百货大楼逛逛，算是熟悉环境吧。” “建军，你陪你同学好好逛逛，完了好好去吃一顿。” 说完，掏出十块钱和一斤肉片给陈建军。 陈建军点点头，接过钱和票，带着李沁就出了办公室。 “李沁，放心吧，以后工作时，就跟以前念书时那样开朗，肯定很快就能转正的，日子会越来越有盼头的。” 陈建军看到李沁一脸愁容，安慰着她。 李沁笑了笑。 是啊！ 日子只会越来越有盼头。 李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陈建军是个合格的导游，而且对百货大楼也非常熟悉。 这个王府井百货大楼，可是四九城最大的百货大楼。 始建于1952年。 36.8米高，一共六层。 1956年九月正式营业。 一天的客流量达到十万人，等晚上闭店时。 光是各种踩掉的鞋子，就捡了整整几箩筐。 两人用了整整两个小时，才把整个王府井百货大楼给逛完。 李沁也从自己父亲死后，自己扛起养家重担后，再也没有出门逛过街了。 更别说逛百货大楼了。 今天在百货大楼，可让她长见识了。 好多自己都没见过的。 不过有陈建军在。 在他的的讲解下，李沁对百货大楼的大部分商品，都有个大概的了解了。 “李沁，这里的商品，以后你上班了慢慢了解，肚子饿了吧，走，请你吃饭去。” 陈建军邀请李沁去吃饭，李沁却摇头。 她担心何雨柱今天会来她家，所以想早点回去。 但是在陈建军的软磨硬泡下，李沁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两人吃的全聚德烤鸭。 这还是李沁第一次吃全聚德。 虽然尽量维持着淑女形象，但是烤鸭的美味，还是让她顾不得形象。 一口气吃了十三张饼，这才停了下来。 看到陈建军张大嘴巴看着自己，李沁有点不好意思得到说道。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第一次吃烤鸭。” 陈建军递上一杯茶给李沁。 “没事，喜欢吃待会儿回去的时候，再带一只回去，给阿姨也尝尝。” “不用了，这里的打包回去就行了，再买一只太贵了。” 李沁拒绝了，毕竟自己现在有对象了。 任意的接受别的男人的恩惠，不好。 陈建军也知道，李沁相亲有了对象的事。 但是陈建军不会放弃李沁，从再次遇到她那天起，他就这样打算了。 吃完饭，李沁就说要回家了。 也谢绝了陈建军要送她回去的好意，自己坐电车回去了。 何雨柱将照相机带到娄家时，只有娄父在家。 将照相机还给娄家后，何雨柱便离开了娄家。 何雨水和于海棠，一定要去逛王府井百货大楼。 结果当时李沁和陈建军在五楼，从楼上往下走。 而何雨柱他们三人，是从一楼往上逛。 结果本该在三楼相遇的，却因为陈建军，给李沁仔细介绍一款产品时，在一个角落耽搁了。 何雨柱不知道，他的强力情敌，正在和他的对象，跟他逛着一个百货大楼。 李沁回到家，将烤鸭递到母亲嘴里，她母亲也是第一次吃到全聚德烤鸭。 自然觉得美味无比。 “沁儿，那个叫陈建军的，是你的初中同学吧，你们以前……！” 李沁母亲悄悄问李沁。 李沁自然是低头无语，不过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李沁母亲叮嘱女儿。 “沁儿，不管你和柱子以后怎么样，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柱子的事。” 李沁点点头。 “妈，你放心吧，我知道的，我去给你做饭了。” 李沁心情复杂的去了厨房。 柱子对他很好。 陈建军对她也很好。 一时间，李沁的心有点乱。 她决定工作稳定点了，去柱子家看看，认识这么久了，她还从没去过柱子家。 而她的一次上门，最后却成了两人的遗憾。 而最大的受害者，却是贾家的棒梗。 不过这都是后话。 第45章 家访 这个星期天。 对有的人来说，是快乐的。 比如秦京茹，还有何雨水和于海棠。 但对有的人，却是痛苦的。 比如许大茂。 许大茂去了自己父母家，说自己马上可能要结婚了。 还把和秦京茹一起照的照片，给父母看了。 许父许母看到水灵灵的秦京茹，也是喜欢。 但是听许大茂说，是秦淮茹的堂妹，还是跟个农村丫头后。 许父许母就不同意了。 贾家是个什么德行，他们可清楚得很。 而加入贾家的秦淮茹，虽然在人前是个好女人形象。 但是许父许母是什么人。 许大茂就跟他爹吴富贵一个德行。 贱人一个。 而贱人看人非常准。 谁是好人也许他们看不出来。 但谁不是好人，他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他们眼里，秦淮茹不止坏，而且还阴险，比坏还可怕！！ 还有院子里的几个大爷，还有贾家，在许父许母看来，都不是好东西。 所以前世时，许大茂才不受四合院里的人待见，都针对他。 有人说，四合院唯一清醒的聋老太太。 其实不然，最清醒的是许大茂。 只不过，即便自己再清醒，也斗不过整个院子的禽兽。 哪怕这一世，他依然斗不过秦家姐妹。 虽然许父许母不同意，自家儿子娶个乡下丫头。 但是听说秦京茹，已经怀了自己儿子的孩子，二老很高兴。 许家这是有后了啊。 “老婆子，去买点卤猪头肉回来，我要跟儿子好好喝一杯，以前谁说老子许家是绝户命的，我马上就要有孙子了。” 许母瘪嘴小声嘟囔着，拿上菜篮子，往外面走去。 “幸好你不知道，许大茂其实不是你儿子，你这个老绝户，还好儿子没有遗传到你的绝户命！” 许大茂跟自己老爸老妈吃完饭，也就回家了。 既然自己父母都不反对，那就娶了秦京茹吧。 不过……！ 当何雨柱跟何雨水他们回到家里时。 早上出门时留在桌子上的五毛钱没了。 当然，厨房里的几两肉也没了。 何雨柱没有声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水跟于海棠很早就出门回学校去了。 何雨柱洗漱完，也出门吃早饭，然后也上班去了。 等放了厂里，得到通知，今天有招待菜，需要他去买菜。 何雨柱也乐得干这事，其实就是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后钱就到手了。 而秦家姐妹就守在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大早上起床准备出门撒泡尿。 刚出门就被秦家姐妹按住了。 “姐……姐，容我撒泡尿，容我先撒泡尿。” 许大茂已经憋不住了，嚷着要去上厕所。 秦家姐妹那会听他解释，拖着他就出了四合院，往轧钢厂去了。 结果，还没开到结婚介绍信，许大茂就直接尿了。 最后没办法，许大茂只能出去买了条裤子，这才被秦家姐妹押着去了民政局，把婚给结了。 看到秦京茹和许大茂打了结婚证，秦淮茹也满意的回轧钢厂上班去了。 其实她不是去上班，而是去勾引男人，以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比如钱。 而秦京茹，则跟着许大茂，去买衣服了。 既然结了婚，许大茂还是觉得，应该给秦京茹买几身新衣服。 秦京茹心里美滋滋的。 终于嫁到城里了，以后也是城里人了。 “秦京茹，你别得意，别以为结了婚，你就真的是城里人了。” “我可告诉你，你够不准跟贾家来往，哪怕一根针，都不能给她们家。” 许大茂认真的说道。 “大茂，那是我堂姐啊，真的不接济她们家吗！” 秦京茹虽然也不想接济贾家，尤其在见识了贾张氏的无赖后。 她也不想跟贾家有关联。 但是自己能嫁到城里来，还是多亏了自己堂姐。 “老子跟你说了，不准来往就不准来往，你要听话，好日子有你过得。” “你要是想作死，老子我不拦你，只要让老子发现你接济贾家，老子就赶你回乡下去。” 许大茂恶狠狠的说道。 对于自己这次被秦淮茹摆了一道的事，他是耿耿于怀的。 “秦寡妇，老子绝不放过你，还有狗日的傻柱，老子跟你没完！” “啊糗……！” 正在厨房巡视的何雨柱打了一个喷嚏。 “玛德，那个孙子骂老子。” 何雨柱揉了揉鼻子，咒骂一声，继续巡视。 今天杨厂长打电话过来，说有重要客户要来轧钢厂，让何雨柱弄一桌高质量的招待菜。 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物资，又跑财务部去领了购买物资的钱后。 就等着做招待餐。 今天后厨又来一个厨工，胖胖的，大家看到他，都给他取了同一个外号——胖子。 胖子姓严，也不知道厂里那个领导的远房亲戚，被弄到三食堂来了。 对于这个胖子，何雨柱心情很复杂。 前世时，改革开放后，阎解成家开了个川菜馆。 论天赋，胖子确实比马华那个笨蛋强。 加上胖子嘴甜，会拍马屁，把前世的傻柱拍的乐呵的。 于是傻柱放弃了对他忠心无比的马华，选择了狡猾又会拍马屁的胖子去赚外快。 结果看过剧的都知道。 胖子为了五百块，把傻柱这个师傅给卖了。 说起胖子，这一世的何雨柱并不恨他。 人家凭本事把前世的自己挤走的，你可以说人家坏，但你不能说人家菜。 所以，这一世，何雨柱不会区别对待这个胖子。 但是也不会再收他为徒。 “何师傅好，我姓严，严大庆，您叫我胖子就行了，我是新来的厨工。” 胖子站在何雨柱面前，规规矩矩的跟何雨柱介绍着自己。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胖子，点点头。 “嗯，不错，这体格，头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马华，带胖子下去给他安排个工作，以后他归你管了。” 一旁切菜的马华乐呵呵的跑过来。 “得嘞师傅，胖子，跟我走吧，先学洗菜。” 马华对胖子说道。 胖子自然不想在马华手底下干活，他想要在何雨柱手下学艺。 但是还不等他说话，何雨柱已经走了。 “看什么看，跟我走。” 马华拍了一下胖子，安排他洗菜去了。 何雨柱正在仓库里清点物资。 这是他的习惯。 而这时刘岚也走了过来。 “哎……柱子，知道今天是谁来厂子参观吗？” 何雨柱摇摇头。 “我师傅说过，做厨子的，只管做菜，其它的，一概不问。” 刘岚正想跟何雨柱，八卦一下自己知道的小道消息。 但是这个傻柱一点不会捧哏，把刘岚急坏了。 “我听李怀德说了，今天来的，是某部的高官，是四川人，最爱吃川菜。” 何雨柱马上想到大领导。 不过……。 前一世自己认识大领导，可是在65年之后的事。 现在可提前了差不多三年多。 “所以今天的招待菜，杨厂长才会让你做川菜的，李主任说了，让你好好干，下个月他就是副厂长了，可别捅娄子。”（娄小娥：妈的，谁特码又捅老娘，谁来都捅娄子！！） 何雨柱拿起一个南瓜看了看说道。 “告诉李主任他们，放心好了，川菜也是我的拿手好菜。” 刘岚瘪了一下嘴，然后扭着屁股离开了。 “开一道鱼香茄子，让你们舌头都吞肚子里。” 何雨柱拿着茄子，出了仓库。 许大茂跟秦京茹下午回到四合院后，秦京茹就到贾家，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后院去了。 贾张氏看到秦京茹搬东西，心里心里还在庆幸。 这个赔钱货终于走了。 不过，自己的钱还没给呢。 “喂，秦京茹，我的钱呢，还没还给我呢。” 贾张氏追出去，找秦京茹要钱去了。 秦淮茹下班回家，就看到贾张氏坐门口纳鞋底，嘴巴一直嘀嘀咕咕个不停。 秦淮茹知道，这个老东西，又在骂人了。 但是何家现在也没有人在家，下午有招待宴，柱子一直守在三食堂，到现在还没下班呢。 那这个老虔婆这是跟谁置气呢。 “妈，怎么了这是，又跟谁在闹矛盾。” 秦淮茹虽然不喜欢这个婆婆，但是自己上班走了，还得她照顾家里，照顾孩子。 所以自己即便不情愿，也必须忍了。 “谁……！还能是谁，你堂妹秦京茹呗。” 贾张氏说着就咬牙切齿的，对着鞋底就使劲劲儿一针扎下去。 “哎哟，老娘的手。” 这一针扎狠了，直接扎到贾张氏的手指上了。 痛得贾张氏连忙将手放嘴里。 “秦……京茹，她怎么了？” 秦淮茹好奇的问道。 自己堂妹结婚了，你个老东西为什么生气，难道……你喜欢许大茂？ 秦淮茹摇摇头，马上将这个可怕的想法抛出脑海。 “秦京茹今天下午回来，就把她的东西都搬走了。” 贾张氏气愤的说道。 秦淮茹笑了笑。 “还以为什么事，京茹结婚了，肯定要把东西搬走啊，也不知道你气什么，我做饭去了。” 秦淮茹去水池那里洗了个手，就准备做饭去了。 “秦京茹欠我的钱，她也只还了十块给我，我可是用了三十块啊，还十块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根本不想搭理她。 三十块，有二十块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吃的。 见秦淮茹不帮自己说话，贾张氏又对她说道。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你去找秦京茹把钱给我要回来，还有你要给我每个月十块钱。” 秦淮茹已经走进屋里，听到贾张氏的话，又退了出来。 “你说什么！我每个月给你十块钱！！你没发烧吧。” 秦淮茹难得的怼了贾张氏一次。 贾张氏噌的一下站起来。 “当然要给了，这秦京茹是给傻柱介绍的，傻柱说了要给我每个月十块。” “现在秦京茹嫁给了许大茂，所以傻柱该给的钱，现在就该你给我！”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秦淮茹气笑了。 “柱子说的对，就该把你这个老虔婆送回乡下去，免得你整天作妖，你知道吗，柱子答应娶我的条件之一，就是送你这个老不死的回农村等死。” 秦淮茹小声的在贾张氏耳边说完，冷笑一声，就回屋去了。 贾张氏听完，鞋底一扔，直接跑到何家门口，就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嚎。 “快来人啊，有人给我做主吗，没天理啊。” “这个傻柱良心被狗吃了啊，居然让秦淮茹把我送农村去，这样才方便他们偷偷私会啊。” 这个时候，该下班的都下班了。 贾张氏一嗓子，把院里大部分人都嚎出来了。 其中包括易中海。 易中海觉得现在的傻柱，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自己根本压不住他。 现在贾张氏闹出这一出，让傻柱在四合院也被大家谴责一波。 杀杀他的锐气。 听到贾张氏爆料傻柱，院里人都来了兴趣。 这个傻柱，整天大鱼大肉的，把院里人给馋得。 除了后院的聋老太，就没人再吃到他哪怕一口饭菜。 实在太可恶了。 但是又没办法，人家六级大厨，一个月六十多块，人家有资格大鱼大肉。 “张大妈，这些话可别胡说，要是让柱子知道了，你家又要遭殃。” 一个邻居好心提醒道。 贾张氏一听来了脾气。 大声骂道。 “那个傻柱，老娘会怕他，他要是再敢打老娘，老娘就一头撞死在他的门口，只要老娘不要脸，谁也拦不住我。” 北方黑的快。 好多家庭还没有吃完晚饭，天色就已经黑了。 ‘铃铃铃……！！’ 一阵车铃响起。 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推车进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门口的三大爷闫埠贵，正在擦他的宝贝自行车。 看到有人进院，忙抬头起来。 “冉老师，你来干什么？” “闫老师，我来做家访，贾梗家住这个大院吧。” 来人正是冉秋叶，来做家访的，顺便告诉一下贾家，他家棒梗，不符合减免学费的资格。 “在……在，就在中院，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改天再来，贾家今天有事！！” 闫埠贵好心提醒冉老师。 冉老师摇摇头。 “今天已经来了，顺便家访一下，对了，闫老师，你们院里，是不是有个叫何雨柱的，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 闫埠贵点点头，指了指中院说道。 “有，也住中院，他家门口今天可热闹了。” 冉秋叶虽然不明白闫埠贵的意思，但还是道了谢，往中院走去。 “难道冉老师认识柱子？” 闫埠贵好奇的嘟囔着，继续回去擦车去了。 中院果然围着一群人，其中还有女人干嚎的声音。 “你们是不知道啊，他勾搭我儿媳妇儿的时候，都是半夜三更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那个不要脸的，一到半夜就出门，一待就是老半天，别以为我老婆子不知……！” 易中海听到这里，冷汗都吓出来了。 要是再让老虔婆说下去，他跟秦淮茹的事，可就曝光了。 “贾张氏，胡咧咧什么，海鲜不丢脸吗，给我闭嘴！” 贾张氏这时才反应过来。 自己刚才有点上头了，说兴奋了一时没忍住。 听到易中海呵斥她，她也不说话了，就坐在何家门口，等何雨柱回来。 冉秋叶听何雨柱说起过贾家人，知道有这么一个贾张氏的存在。 想不到还真如柱子说的那样，这贾家人个个都是奇葩。 家里真有这种事，还不守口如瓶的。 秦淮茹也没想到，贾张氏会张嘴就咧咧，把自己晚上去出的事也说出来了。 还好院里可都不信贾张氏，因为这人太讨厌了，没人喜欢他。 秦淮茹正要出去拉贾张氏，冉秋叶就走过来了。 “贾梗妈，忙着呢！” 秦淮茹转头一看，不是棒梗的班主任吗。 “嗯……！” “冉秋叶，叫我冉老师就行了。” 秦淮茹一时想不起冉老师姓什么了，正在发愣思考时。 冉秋叶率先自我介绍。 “对，冉老师，棒梗的班主任，快请进屋！” 秦淮茹以为冉秋叶是来退学费的，忙迎接冉老师进屋。 第46章 又挨揍 “棒梗，冉老师来了，快去给冉老师倒杯水。” 秦淮茹向着，在家里玩玩弹珠的棒梗喊道。 棒梗正玩得起劲儿，听到自己妈妈喊自己，正要发火。 就看到班主任冉老师进屋了，立刻站起身，跑到冉秋叶身边，给冉秋叶鞠了一躬。 “冉老师好。” “贾梗你好，作业做完了吗？” 棒梗点点头。 不留写一二三四五吗，早就写完了。 “冉老师，我早就写完了。” 棒梗讨好的说道。 冉秋叶摸了摸棒梗的脑袋。 “行了，出去玩吧，冉老师跟你妈妈有话说。” 冉秋叶让棒梗出去玩了。 秦淮茹亲自倒了杯水给冉老师。 “冉老师，这么晚了还来家访，我们家棒梗在学校的学习怎么样？” 棒梗可是贾家的希望，好好学习以后当领导。 “贾梗妈妈，现在还才一年级，学的都是一些最简单的知识，所以成绩还不错。” 听到冉老师说自己儿子成绩不错，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看来以后自己儿子做了领导，那自己的幸福日子也就不远了。 “好好好，学习好就行，对了，冉老师，关于学费的事……？” 秦淮茹开口问道。 原本冉秋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 这贾家也确实是一老一小两个寡妇，还带着三个孩子。 家里最值钱的，怕就是墙边的那台缝纫机了吧！ 要说多穷不至于，但要是要说多宽裕，也不见得。 “贾梗妈妈，我今天来，也正为了这事而来。” “学校那边已经和轧钢厂那边联系过了，你们家不符合学费减免的条件！” 冉秋叶的话，让秦淮茹坐不住了。 眼泪说来就来。 秦淮茹又开始哭惨了。 “冉老师，我们家就我一个人挣钱，一个月也就二十多块，给一家人吃饱都困难。” “孩子又不能不念书，我就是家里穷，才念了小学，就不能念了。” “我知道读书很重要，但是我们家真的很困难，冉老师，难道我们家就真的不能减免学费吗？” 看到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冉秋叶也心生同情。 “贾梗妈妈，你们家确实不符合规定。” “学校规定家庭总收入低于每月十五块的家庭，才能享受学费减免的政策。” “你在轧钢厂是一级工，还有补贴，一个月二十七块五，真的不符合政策。” 冉秋叶耐心解释道。 秦淮茹依旧在哭着，把自己这些年的不容易，家里生活多么清苦都说了一遍。 把冉秋叶听得都想掏钱出来，给她把学费给退了。 看到冉秋叶动了恻隐之心，秦淮茹心中一喜。 自己哭惨可还没失败过。 除了傻柱那个傻子，不吃自己这一套。 冉秋叶正想摸钱出来，突然想到何雨柱跟她说过。 这个秦寡妇，最会的就是卖惨哭穷。 自己在外面，跟好多男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手里可不缺钱。 冉秋叶想了想说道。 “贾梗妈妈，你说你家穷，但是你看你们家的人，一个个白白胖胖的，不像是饭都吃不起的人家吧。” “还有贾梗同学手里的那把玻璃珠，那可不是几分钱就能买到的东西。” “政策就是政策，你们家不符合就是不符合，想减免学费，等你家一个月低过十五块收入再说吧。” 说完！ 冉老师站起身。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还有几家学生家要家访，先走了。” 冉秋叶起身就出了门，急急忙忙的走了。 这个贾家，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一家子的奇葩。 秦淮茹看到冉秋叶突然就走了，也是一脸的懵逼。 于是正要跟出去，再跟冉秋叶说说。 冉秋叶推着自行车，刚走到前院，又被闫埠贵拦住了。 “冉老师，家访完了，待的时间够久的啊。” “闫老师，家访完了，哎……想不到，你们四合院，都是一群奇葩人物，尤其那个贾家人。” 闫埠贵也叹口气。 “这个贾家啊，仗着自己家两个寡妇，在院子里是横行无忌的，加上有一大爷的帮助，大家都拿她家没办法。” 三大爷抱怨道。 自己做为大院三大爷，却还不如一家寡妇过得滋润。 冉秋叶可不想去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 “果然柱子哥没骗我。” 冉秋叶不想听闫埠贵抱怨，找了个机会就告辞了。 儿秦淮茹出来，刚好听见闫埠贵跟冉秋叶的话。 “狗东西的闫老扣，居然坏老娘好事，等着瞧吧。” 见冉秋叶走了，秦淮茹也转身回去了。 因为她知道，再多说也改变不了结果。 还不如留下精力，想办法在别的男人身上搞钱。 冉秋叶刚走出四合院不远，就碰到下班回来的何雨柱。 “柱子哥，刚下班吗？” 冉秋叶眼睛尖，老远就看到何雨柱了。 “咦……冉老师，来家访吗？” 何雨柱乐呵呵的，跟冉秋叶打招呼。 “去贾梗家去了，对了，贾梗奶奶正在你家门口闹，也不知道为什么。” 冉秋叶小声说道。 ‘妈的，这个老虔婆又想干什么。’ 何雨柱心里暗骂。 “冉老师，还没吃饭吧，要不我请你吃个饭？” 这个时候正是吃饭时间，想必冉秋叶还没吃饭。 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 “这样……不太好吧，要不我请你吧！” 冉秋叶红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啊！这样不好吧！” 何雨柱也没想到，冉秋叶会请他吃饭，反而不好意思了。 “没事，走吧，虽然我刚工作，但是一顿饭还是能请得起的。”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这么坚持。 自己再拒绝就有点不太好了，一顿饭而已，应该没事吧！！ 何雨柱应邀和冉秋叶离开了南锣鼓巷。 何雨柱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 他和冉秋叶找了一家餐馆，随便点了几个菜，还给冉秋叶点了一瓶汽水。 “柱子哥，你们院的贾家，还真跟你说的一样，刚才我去贾梗家家访时，贾梗妈跟我哭得梨花带雨的。” “把我看的，差点就自己贴钱给她家交学费了。” 何雨柱听完，也呵呵笑道。 “你现在知道我没乱说吧，对了，冉老师，你家还有什么人？” 何雨柱知道冉秋叶是家里独女，父母还都是归国华侨，都是高校的老师。 但是冉秋叶不知道，何雨柱知道她家的情况。 还以为何雨柱在打探她家情况呢。 于是红着脸说道。 “柱子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这样，知道她可能误会了，正要说话，却听到冉秋叶说道。 “我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女，家里还有我父母，都是高校的老师，我们家是归国华侨。” 何雨柱很尴尬，笑了笑说道。 “你的父母一定是为了祖国建设，才回国内来的，真是品格高尚的夫妻，作为他们的女儿，你应该为他们感到骄傲。” 何雨柱只能岔开话题，避免冉秋叶的误会。 冉秋叶以为何雨柱害羞，所以也不再提那方面的事，反而跟何雨柱聊起双方的工作来。 一顿饭虽然略显有些尴尬，但是也算其乐融融的。 最后，还是何雨柱悄悄去把饭钱付了。 这让冉秋叶该责怪他。 “柱子哥，你是看不起我吗，说了我请你吃饭的。” 何雨柱笑了笑。 “谁请不是请，你刚工作，工资不高，我一个月六七十块，不在乎这点饭钱。” “真要请，等你转正了，涨了工资，你再请我就是了，走吧，送你到路口。” 何雨柱的话，让冉秋叶安心接受了，也对这个善解人意的男人，更多了一丝喜爱。 送走冉秋叶，何雨柱也回到四合院。 因为很晚了。 贾张氏并没有在自己家门口。 想必是回家睡觉去了。 何雨柱也懒得理会贾张氏，洗漱完后，就躺床上休息了。 想到有些时候没有到异空间看看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庄稼，和家禽家畜怎么样了。 于是进去异空间。 异空间里已经泛滥了。 一眼望不到头的粮食和蔬菜。 已经爆棚的鸡鸭鹅，还有猪。 已经拥挤得，快把围栏挤坏了。 吓得何雨柱，马上将所有的棚栏都加大。 同时把粮食也都收割了。 何雨柱没办法。 光凭轧钢厂食堂的招待菜，自己的这些东西根本销不出多少。 但是自己又不想，熬更守夜的去黑市卖东西。 卖不了多少不说，还不安全。 再说自己根本不缺那点钱。 “要是能把轧钢厂的后勤主任的位置，拿下就好了。” 何雨柱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只是痴人说梦。 后勤主任是李怀德的心腹。 这个位置，李怀德是不会轻易交给其他人的。 除非……！ 自己带给李怀德的利益，比现在这个后勤主任还要巨大，不然别想坐上那个位子。 自己现在和李怀德的关系，虽然还说的过去，不过并没有完全得到他的信任。 “这个李怀德，不是一个月前就说要做副厂长了吗，怎么还没动静。” 何雨柱并不关心原因。 李怀德当不当副厂长，跟何雨柱没关系。 反正这个家伙，在大运动过后，也遭到了报应。 最后厂长都没得干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把时间流速调慢一点就是了。” 何雨柱将异空间的时间，调慢到外面正常时间的一半。 又制作了几个定时喂食器，放在几个家禽的围栏里，装满各种粮食后，也就退出了异空间。 第二天天刚亮，何雨柱就被一阵咒骂声吵醒了。 “柱子！柱子！你给老娘出来，你个没良心的，快出来。” 何雨柱昨晚因为异空间的事，睡得很晚。 正想多睡一会儿时，就被贾张氏给吵醒了。 “这个老娘们儿是嫌命长了吗？” 何雨柱的起床气很大，穿上裤子衣服，一把将门打开。 门口正在嚎叫的贾张氏，被突然打开的大门给吓了一跳。 ‘啪’ 何雨柱还不等贾张氏反应，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打得贾张氏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老东西，你吃多了没事干吗，大清早就上老子门口嚎，老子看你欠收拾！” 贾张氏挨了一巴掌，正要反驳两句，抬头就看到何雨柱恶狠狠的眼神。 “老东西，今天你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子牙给你打掉。” 贾张氏这才想起，这个柱子不再是那个，对自己家和颜悦色的傻柱了。 一时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了，就愣在那里。 后面是围满看热闹的邻居们。 他们现在最喜欢看的，就是柱子收拾院里人。 简直比武林大会还精彩。 ‘啪’ 何雨柱对着贾张氏的微胖的脸，又是一个大逼兜。 “老子问你话，你聋啦！” 这一个耳光，把贾张氏彻底从懵逼中打醒过来。 “我……我……！” ‘啪’ 又是一个耳光打下来。 贾张氏彻底绷不住了，捂着脸就哭喊道。 “你这个遭天杀的，说每个月给我十块钱养老钱的，京茹都在我家吃喝一个多月了，你一分钱都没给我们家。” “我来就是找你要钱的，你这个昧了良心的，不给钱还打人，没天理了。” 邻居们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还是听得七七八八了。 秦淮茹把秦京茹带来了四合院，来跟柱子相亲。 柱子答应每个月给贾家十块钱，现在秦京茹来了一个多月了，柱子一分钱没给。 所以这贾张氏才来闹。 邻居们这时纷纷指责何雨柱。 “柱子，这就是你的不对的，既然答应了人家贾家，你就该给人家钱。” “对啊，秦京茹在贾家又吃又住的，这我们都知道的，你跟秦京茹相亲，她的伙食就该你给。” “是啊，你家房子都翻新好了，看来也是准备结婚的了，你就把钱给人家贾张氏吧。” 看到邻居们口诛笔伐的，何雨柱也头痛。 这些邻居其实都是墙头草，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利益。 他们就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甚至跟着起哄。 生怕事情闹不大一样。 “哎！！各位街坊，答应给贾家每月十块这事，我是有说过！” 何雨柱大方的承认了。 “不过，我也说了，那是秦京茹跟我结婚以后的事，问题是现在，我跟秦京茹结婚了吗？” 街坊们这时纷纷摇头。 人家确实还没结婚。 “柱子，我今早看到秦京茹在许大茂家，你媳妇怎么会跑许大茂家去了。” 一个邻居大声问道。 “问得好，这个秦京茹一个乡下丫头，一心就想嫁到城里来，为了嫁到城里，她是什么事都愿意干。” “大家知道，我跟傻茂是从小到大的仇人，看到秦京茹跟我相亲。” “他就从中使坏，所以我给秦京茹早就断了。” “今天这个老虔婆跑来找我要钱，我又没娶秦京茹，关我什么事，要钱你找许大茂去啊。” “跑我这里来闹，大家说，我该不该打这个老虔婆。” 明白了真相的街坊们，纷纷又指责死贾张氏。 贾张氏惹不起何雨柱，但是她不怕院里其他人。 因为她知道，他们不敢像柱子一样打她。 于是贾张氏和邻居们对骂，一时间热闹无比。 易中海和刘海忠也在人群中。 对于这个老虔婆，他们也是无奈得很。 每次都要去惹傻柱，而每次都要挨顿打，真是又菜又爱玩。 但是作为院里大爷。 院里一直这样闹，也不是办法。 于是两个大爷站出来制止了吵闹。 “行了行了，都回去煮早饭吧，吃了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去上学，都散了都散了。” 邻居们一脸一大爷二大爷，都出面制止了，也都散了。 刘海忠走到贾张氏面前说道。 “你啊……哎……！回去吧！” 贾张氏自然不敢再待在贾家门口，连滚带爬的跑回家。 秦淮茹这次没有出去闹。 而是站在厨房里熬着棒子面，听到贾张氏挨打，心里别说有多爽。 只不过，她觉得傻柱还是打得不够狠，这个老东西就该好好收拾一下。 贾张氏回了家，脸已经肿了起来。 原本微胖的脸，现在已经是肥胖了。 “妈，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秦淮茹假惺惺的扶住贾张氏，惊呼道。 贾张氏捂着脸，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快给我拿冷毛巾敷一下，好痛啊！” 秦淮茹这才端着脸盆，去水池旁接了一盆凉水，回来给贾张氏敷脸。 易中海这时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 ‘咣当’ 何雨柱直接将门关上。 弄得易中海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一旁的刘海忠看到易中海吃瘪，心里跟吃了密封屎一样甜。 然后乐呵呵的回后院去了。 易中海咬着牙，看着关门闭户的何家，内心的火已经转为仇恨。 他发誓，一定要报复何家兄妹。 第48章 巧遇秦淮茹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月。 李怀德在八月中旬时，终于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至于什么原因被拖延了近两个月，没人知道。 不过何雨柱猜测，是因为上面的人在博弈。 而这事拖延的事，多半和大领导有关。 大领导是冶金部的高管，红星轧钢厂正好属于他的势力范围。 而李怀德的岳父，虽然也管理着冶金这块，不过职位应该没有大领导的高。 所以他想让自己女婿，升官到副厂长的位置。 肯定被大领导拒绝过。 这个是为什么大风暴时期，李怀德和他岳父，一个劲儿的要扳倒大领导。 而大领导，也确实因为这个事，被撤了职位，最后没办法，只好到南方去了。 李怀德中午前，跑到三食堂后厨来找何雨柱。 “柱子，柱子，过来，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忙叫他过去。 何雨柱知道他来干什么。 将一个保温桶递给他。 这是何雨柱给他炖的养生汤。 李怀德这段时间，十天半个月的，要喝一次何雨柱炖得养生汤。 他明显感到自己体力有所增长，就连那事，也持久了不少。 现在他对何雨柱的依赖，也越发严重。 李怀德接过保温桶，笑呵呵的对何雨柱小声说道。 “柱子，中午弄一桌菜，就你我一起喝一顿，我告诉你，我升副厂长了。” 李怀德一脸的得意。 多亏了柱子这养生汤，让李怀德，在他媳妇身上卖了不少力。 所以他岳父才顶着压力，将李怀德升为副厂长。 因为他岳父是个女儿奴。 “那就恭喜李厂长了。” 何雨柱拍着马屁。 李怀德高兴的哈哈大笑。 “副的，副的。” 李怀德离开了。 何雨柱从异空间里拿出一只鸡，还有一些菜。 做了几个菜，就让刘岚端到包厢里，自己也过去，陪李怀德喝上几杯。 酒桌上，李怀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看来他是真高兴。 不多时，终于他有点喝醉了。 “柱子……我告诉……告诉你，我……李怀德虽然……不是啥好人，但……但是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办到。” “你放……心，食堂赵……主任也快退……休了，食堂主任……我不敢保证，但副主任……的位子，你放心，一定是……你的。” 李怀德结结巴巴的说道。 何雨柱听完，心里五味杂陈的。 这个李怀德，虽然贪财好色，但是有一个优点就是，答应的事，一定会给你办到。 前一世，为了秦寡妇，自己还揍过他。 为此，自己也被下放到车间去改造。 倒也仅此而已。 后来自己回了食堂，李怀德也没为难过自己。 何雨柱举起酒杯。 “李厂长，你放心，以后有用的着我的地方，别的本事我没有，但是如果您想吃点什么，想请个客什么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我干了，你随意。” 说完，何雨柱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干了。 李怀德竖起大拇指。 “柱子，我没看……错你，放心，有我吃……肉的，就有你……一口汤，来，满上！” 两人就在包厢里，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直到两人都醉得不省人事。 被刘岚发现后，叫来马华他们，将二人抬出了包厢。 这段时间，邀请何雨柱帮忙做宴席的人，实在太多了。 何雨柱这个月时间，都没能到李沁家去看看。 而李沁也因为百货大楼的工作太忙，也没时间去想何雨柱。 这天李沁下早班，陈建军的父亲陈经理，突然找到李沁。 “李沁，这个星期有空吗？” 李沁很奇怪，陈经理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 于是她点点头。 “这个星期天没有排班，所以有空，陈叔，你有事吗。” 陈经理有点支支吾吾的说道。 “李沁，你也知道，我家陈建军他喜欢你，所以建军他妈想这个星期天，邀请你去家里，她想见你一面！” 李沁这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陈叔，我有对象的。” 陈经理笑了笑。 “我知道，红星轧钢厂的一个厨子嘛。”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和我家建军一起，他以后肯定是接我班，以后也是百货公司的经理。” “而你，给你弄个组长，甚至部长，那都是我一句话的事，为了你的前途，你应该好好想想才是。” 李沁陷入沉思。 百货公司里，哪怕一个组长，权力都极大，更别说做一层楼的部长了。 来百货公司上班这两个月。 李沁内心发生了很大变化。 百货大楼形形色色的人，她也见识了很多。 那些有权有钱的，那个不是豪横无比。 花钱如流水。 这些人一天花的钱，自己要不吃不喝一年才能买的起。 让单纯的自己，内心遭到重击。 现在面对升职加薪，要说李沁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我……让我想想，陈叔，星期天之前，我给您答案。” 李沁虽然心动，但是内心对何雨柱的那一丝感激，还是让她保留一丝坚持。 自己母亲的眼睛，是柱子找药治好的。 她不能做个忘恩负义的人。 最起码，自己去找柱子一趟，跟他说明自己的处境。 陈经理点点头。 他知道李沁已经动摇了。 “好吧，李沁，机会只有一次，抓不住，你一辈子的机会可就没了。” 陈经理说完，就走了。 李沁心事重重的出了百货大楼。 今天下早班，她决定去找何雨柱一趟。 她听何雨水说过，何雨柱家的地址在哪里。 于是她坐上电车，直奔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一路走一路问，李沁倒还真的找到了南锣胡巷来了。 李沁正数着门牌号，一个个的寻找九十五号大院。 秦淮茹今天身体不舒服，请了半天假，就要点回家了。 正走着，就看到一个女孩子，一个个的数着门牌号。 “喂，你数什么呢，找人吗。” 秦淮茹好奇的询问那个女人。 李沁正认真数门派，突然听到有人跟她说话，转头一看，一个漂亮的少妇正对自己笑眯眯的。 “哦……对，我找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李沁如实回答着。 “哦，我就住九十五号，你有亲戚住我们四合院吗？” 秦淮茹也好奇。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难道是大院里，谁家的亲戚。 这要是被傻柱看到了，怕又要把魂给勾走。 那自己和柱子搞好关系的事，怕又要泡汤了。 “我想请问一下，你们院里，有没有一家姓何的两兄妹？” 李沁询问道。 秦淮茹大惊。 ‘这个女人果然来找人的，而且还是找傻柱的，难道……。’ 秦淮茹猜想，面前这人会是傻柱的什么人，如果是对象的话。 那就能解释。 傻柱现在为什么，对自己爱搭不理的了。 “我是何雨柱的……朋友，今天来找他的。” 李沁之所以不说对象，是因为她觉得，面前这人自己又不熟，万一跟柱子不对付，岂不害了柱子。 ‘朋友？我看对象才对吧！’ 秦淮茹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她要破坏傻柱，和面前这个漂亮女人的关系。 绝对不能让傻柱和其她人结婚。 不然自己家怎么办，三个孩子怎么办。 “有，有，哥哥叫何雨柱，妹妹叫何雨水。” 秦淮茹点头说道，表现得十分的热情。 “说起这个柱子啊，你是不知道，对我们家的三个孩子，就跟亲生的一样。” “你是不知道，我们跟柱子，就像一家人一样，我要不是顾及自己寡妇的身份，也就答应柱子的求婚了。”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李沁脸上的表情。 很明显，当听到柱子要跟自己求婚，李沁的脸色明显难看了不少。 秦淮茹接着说道。 “其实吧，也不怕你笑话，柱子从我嫁进这个四合院，就一直喜欢我。” “每次找他借钱，他二话不说就给我了，你说，这感情，结不结婚，有什么区别！” 秦淮茹还表现出一脸的幸福，故意让李沁看到。 李沁的脸色已经一脸惨白，拳头也紧紧握着。 眼睛虽然有着泪水，但是没有流下了。 秦淮茹决定再来一波狠的。 “这个柱子啊，一个人在家，也不会收拾房子，脏衣服也扔得到处都是，就连内裤，也要我给他洗，就跟个大孩子一样，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 秦淮茹的话刚说完，李沁就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秦淮茹一把扶住李沁，并假惺惺的问道。 “小同志，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了。” 李沁站稳身子后，一阵落寞的往回走。 秦京茹这时正从李沁对面走来。 刚才老远她就看到自己堂姐，跟李沁在一起说话， 不过这个女人，秦京茹没见过，但是长得确实很漂亮。 “姐，那个女人是谁，好漂亮啊。” 秦京茹走到她堂姐身边，看着远去的李沁，小声的询问道。 “柱子的对象，今天来找柱子的，但是，我想他们要吹了……！” “秦京茹，现在你也嫁到城里来了，对我家的承诺，你也该兑现了吧！” 秦淮茹看到一身新衣服，新鞋子的模样，顿时心生嫉妒。 “姐，不是我不帮你，我们家大茂不准我接济你家，如果我接济了，让他知道后，就要跟我离婚。” “妹妹我刚结婚，你这个做姐的，总不会让妹妹又离婚吧。” “哎呀遭了，我家大茂晚上要吃猪头肉，我都忘了买了，不跟你说了，我买猪头肉去了。” 秦京茹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跑，根本不理会秦淮茹。 秦淮茹气得差点没有原地爆炸。 “呸，真是个白眼狼，要不是我把你从乡下带出来，你能有新衣服穿，有猪头肉吃。” 但是气归气。 自己这个堂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根本就是白眼狼转世。 不过，今天也有值得高兴的事。 傻柱的对象肯定是要吹了。 不过……！ 这事要是被傻柱知道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秦淮茹她不敢估计。 李沁失魂落魄的回到家。 李沁母亲看她这样，还以为她是上班累了。 “沁儿，你没事吧，累了就去休息，妈来做晚饭。” 李沁妈正在糊火柴盒。 虽然自己女儿现在有了不错的工作。 但是自己每天在家也没事，糊糊火柴盒，总能赚几块钱吧。 “妈……柱子他……他骗了我们……！” 李沁母亲好奇，于是李沁将今天下午遇到秦淮茹。 还有秦淮茹说的那些话，都跟自己母亲说了一遍。 听完，李沁母亲也皱着眉头。 “想不到柱子看起来挺好的一个孩子，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看我明天早上，亲自去他们院子去打听打听才行。” 李沁却说道。 “算了，妈，不用去丢人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去做饭了。” 看到自己女儿一脸的伤心，李沁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是决定明天去何雨柱的四合院看看。 几天后，李沁母亲抽空，还真的边问边找，找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 也不知道是天意弄人，还是何雨柱和李沁真的有缘无分。 李沁母亲这次遇到了，刚刚下乡回来的许大茂。 李沁母亲看到许大茂，正要进九十五号大院，忙拉住他询问。 听说这个老太婆，是何雨柱对象的母亲，今天是来打听何雨柱为人的。 “老婆婆，您有什么想问的，您就问，我跟柱子啊，是从小长大的，他的情况我都知道。” 听说是柱子的发小，李沁母亲依然是高兴了。 于是就把自己女儿跟自己说的情况都问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后，就知道秦淮茹从中捣鬼。 他自然不会如了何雨柱的愿。 “这个傻柱啊，对了，傻柱就是柱子，就因为傻乎乎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傻柱。” “他跟我们院里的那个秦寡妇，一直就眉来眼去的。” “借钱，借粮什么的，从来都没拒绝过，院里人都知道，这个傻柱啊，喜欢那个俏寡妇，还给她养三个孩子，外加一个恶婆婆。” “您要不信，去院里打听一下，我要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看到信誓旦旦的许大茂，李沁母亲也信了。 如果一个人这样说，也许是假话，但是两个人都说一样的话，那就不可能是假话了。 李沁母亲回到家，跟李沁说了今天的遭遇。 李沁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星期天，李沁应邀去了陈建军家做客。 陈建军家的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 也都对李沁的模样感到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李沁的学历。 初中都没毕业，跟陈建军这个大学生，有点不配。 但是陈建军喜欢，这些亲戚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时间一晃又过了半个月。 何雨柱终于闲了下来。 于是提着东西着急忙慌的，去了李沁家。 李沁母女虽然也接待了柱子，但是其热情程度，跟之前相比，那是有着天壤之别。 不过何雨柱丝毫没察觉。 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她们母女俩好。 但是何雨柱明显的感到，李沁母女已经开始疏远他了。 何雨柱以为是因为李沁在百货大楼上班后，心态有了变化。 自己也不能经常陪着她，所以感情疏远了。 自己以后多来走动就是了。 但是一个月后，李沁母亲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啊，谢谢你这几个月来对我们家的照顾，也治好了我的眼睛。” “但是……你和沁儿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吧！” 何雨柱感到莫名其妙的。 “我们沁儿她在百货公司，认识了新的对象，人家是大学生，父亲还是百货公司的经理。” “我们沁儿现在已经转正，年底也许就是小组长了。” “为了沁儿的前途，柱子……我看你和沁儿的事……还是算了吧！” 听到李沁母亲这样的话，何雨柱也明白了。 既然感情不能勉强，那就算了吧。 何雨柱将礼物放在桌上，笑了笑说道。 “行，为了李沁的前途，我同意，不过礼物还是请收下，就当我给李沁结婚礼物。”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离开了。 李沁在屋里躲着。 她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何雨柱，所以这个恶人，就由自己母亲来做了。 重生后的柱子的第一段感情，也在维持了三个月后，宣告结束了！ 第49章 雨水被打 被李沁甩了之后。 何雨柱情绪一度很失落。 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输在哪里了。 就因为对方的爹是经理。 怎么。 要拼爹是吗？ 别说，自己还真拼不过。 自己爹都跟寡妇跑了，拼个屁啊。 在经过几天的浑浑噩噩后。 何雨柱想通了。 自己是重生在情满四合院的剧情里。 而剧情里，这个李沁根本就没存在过。 是不是必须在剧情里寻找配偶才行。 想到这里，何雨柱顿时眼前一片光明。 剧情里，跟自己有瓜葛的，都有谁。 首先肯定是秦寡妇。 不过这个玩意儿不能沾。 然后是冉秋叶冉老师了。 这个冉老师还行，也有文化，就是不知道人家怎么想的。 之后是于海棠……！ 这个算了，太年轻了，不适合自己，人家是自己妹妹的同学。 还有就是娄小娥！ 也不行，过不了几年，他们全家就要举家逃亡了。 也就是说。 这一堆女人，到最后，就剩一个冉秋叶老师。 关键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自己。 “尼玛，难道这一世，老子要做单身狗？” 何雨柱开始怀疑人生了。 自己重活一次，难道要做单身狗。 上一世，再不济，还有个儿子吧。 这一世到现在为止，还没尝过肉味儿呢。 坐在门口发呆的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生活的意义在哪里了。 秦淮茹在水池那里洗衣服，看到发呆的傻柱，于是放下衣服，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怎么了，看你发呆老半天了，有什么事，跟姐说说。” 何雨柱看了眼秦淮茹，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发呆。 秦淮茹也没生气，而是坐下来继续说道。 “秦姐知道，你这是想媳妇儿了。” 何雨柱转头望向秦淮茹，好奇她怎么知道的。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别这样看着姐，姐看你也二十有五了，要不姐嫁给你吧，只要你对三个孩子好，姐也真心对你。” 说着，秦淮茹看了眼周围，发现中院没人。 秦淮茹在何雨柱耳边小声说道。 “只要你答应，今晚给姐就个门，姐今晚就把身子给你。” 看着秦淮茹姣好的面容，还有那对高耸的车灯，以及那快拉丝的媚眼。 何雨柱感叹一声。 ‘还好老子是重活一回，不然谁受得了这个寡妇的诱惑。’ 何雨柱依旧没有理她，而是站起身，拿起凳子，转身回去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依然不理她，也无奈的回去继续洗衣服去了。 何雨柱回了屋，也没事情可干。 何雨水还没回来，应该在路上了，也不知道晚上给雨水做什么吃的。 “要不……吃火锅吧！” 想到四川火锅，何雨柱也咽了咽口水。 这玩意儿，这一世的自己还没吃过。 “行，吃四川火锅，出去买牛下水去。”（所谓牛下水就是牛肠牛百叶之类的。） 四九城买牛下水的不难找，毕竟这么多卤煮店，买点牛下水也不难。 看到何雨柱出门了。 棒梗走出屋子。 自己妈妈去旁边晾衣服去了，院里也没有其他人。 棒梗飞快跑进何雨柱家。 习惯性的先去厨房。 啥都没有。 又跑到房间里去翻找，也没找到东西。 “狗日的傻柱，什么都没留下，你不给老子留东西，老子给你留点。” 棒梗脱了裤子，在何雨柱的床底下给撒了一泡尿。 尿完后，棒梗走去翻何雨柱放花生米的柜子。 一阵摸索。 还真让他给摸到了一个罐子。 正是傻柱装花生米的罐子。 棒梗撑开衣服口袋，将花生米统统装进去。 结果装急了，罐子没拿稳，‘咣当’一声，罐子摔地上，花生米撒一地。 “我草！！” 棒梗暗骂一声。 一地的花生要是不捡干净，傻柱回来了肯定会发现自己来过。 到时肯定会揍自己。 那可是真揍啊。 棒梗怕挨揍，慌忙的捡地上花生米。 到时越着急，越捡不起来。 秦淮茹晾完衣服回到家，却没看到棒梗。 “小当，你哥呢？” 小当坐地上玩泥巴。 院里的孩子都不和她们玩，所以很多时候，小当和棒梗都在家自己玩。 “不知道，刚刚还在，突然就跑出去了。” 秦淮茹哦了一声后，就进厨房做饭去了。 贾张氏也坐在炕上，从窗户那里往外看着。 她知道棒梗去傻柱家去了。 她在观察，傻柱什么时候回来。 要是傻柱提前回来了，她马上出去拖住他，好让自己大孙子脱身。 不过何雨柱没等到，倒是把何雨水给等回来了。 今天星期六。 明天学校放假，所以何雨水要回来一趟。 看到何雨水回来，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跑出屋子。 一把拦住何雨水的车子。 “雨水，你哥出去了，你不去接他？” 何雨柱看着莫名其妙的贾张氏，丝毫不想理她。 推着车绕开贾张氏，就往家走去。 贾张氏见拦不住何雨水，便一把拉住何雨水的后车座。 “你这个傻水，老娘跟你说话，你居然不理我，真是没教养，难怪你爸不要你了。” 何大清可是何雨水的逆鳞。 现在听到贾张氏提起何大清，雨水一下就怒了。 车子一架，转身对贾张氏说道。 “老虔婆，你不要没事找事，你是忘了挨大耳巴子的感觉了吗。” 贾张氏看到凶神恶煞的何雨水，却丝毫没有怕的。 一个瘦瘦弱弱的小丫头，自己怎么会怕她。 贾张氏狠狠推了何雨水一把，差点把何雨水给推倒在地。 何雨水也不甘示弱，学习贾张氏，一个野蛮冲撞，直接用头顶着贾张氏的肚子上。 将贾张氏一下撞翻在地。 “哎哟，撞死人了，快来人啊，傻水这个赔钱货撞死人了，这个天杀的，仗着自己哥哥，整天欺负我们家。” 贾张氏顺势躺在地上，就开始哀嚎。 院里人都被吸引出来了。 看到贾张氏躺在地上，一旁是一脸怒气的何雨水。 就知道两家人这是又杠上了。 贾张氏一边嚎，一边盯着何家，像是在等什么。 何雨水看到贾张氏眼神飘忽，老盯着自己家，就知道这个棒梗，肯定又跑自己家里偷东西去了。 也不管贾张氏的无理取闹，直接往家里跑。 棒梗在刚才外面闹起来时，就准备要跑了。 倒是院里人一下都围了出来，让他没有机会出何家。 现在的他也顾不得什么花生米了。 看到何雨水往屋里来了，他一下冲了出去，跟何雨水撞了个满怀。 花生米撒了一地。 ‘咣当’ 棒梗撞的倒退出去，一下撞在门槛上，把头给磕破了。 血顺着额头流下来，血糊了棒梗一脸。 看起来甚是吓人。 “哇……，好痛啊，奶奶，我的头好痛啊。” 棒梗觉得脸上有水，用手一抹，满手鲜血，吓得他哇哇大哭。 贾张氏看到自己乖孙一头的血，‘嗷’的一声从地上爬起来。 冲到何雨水的面前，拎着何雨水的衣服，一把将她推到台阶下。 何雨水一个没站稳，直接从台阶上跌下。 不过还好，提前用手撑住，这才没受伤。 但是贾张氏可没打算放过何雨水。 这么久受得何家的气，也在这个时候也爆发了。 一下骑在跌在地上，还没有爬起来的何雨水的身上。 两只手左右开弓的，大耳刮子狠狠招呼在何雨水的脸上。 何雨水虽然高挑。 但是太瘦弱了。 在贾张氏的吨位下，根本挣扎不了。 几个耳光下去，何雨水的脸上全是巴掌印了。 院里邻居看到何雨水被打成这样，纷纷去将贾张氏给拉开。 何雨水这才被三大妈她们给扶起来。 何雨水流着泪，摸了摸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 气得也是‘嗷呜’一声，扑向了贾张氏。 又是一个野蛮冲撞，贾张氏被何雨水撞到了鼻子。 鼻血瞬间流了一脸。 然后何雨水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就使劲的扯。 这可把贾张氏痛的哇哇叫。 于是她也去扯何雨水的头发，两个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了。 其他邻居吓得纷纷闪开，生怕血溅到身上。 一大爷和二大爷还没回来，院里现在就一个骨瘦如柴的三大爷。 可是就在刚才去拉架时，被贾张氏一下撞倒在地，把腰给扭了。 现在正被几个邻居扶起来，在一边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秦淮茹刚才在厨房里做饭，听到自己婆婆去找何雨水时，她还没太在意。 自己这个婆婆，一个天不找点事，她就浑身难受。 再加上何雨水一个十几岁的丫头，也不会出什么事。 直到外面喊杀声震天，又听到棒梗的哭喊声。 这才走出屋去看。 就看到一群院里邻居围成两圈。 大圈里的是贾张氏跟何雨水。 另一个小圈，则是一脸鲜血的棒梗。 看到棒梗这样，秦淮茹一下慌了。 冲到棒梗身边，检查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不过还好，只是头上一个不大的口子，血已经止住了，没什么大碍。 秦淮茹这才望向贾张氏跟何雨水那边。 贾张氏也一脸的鲜血，正在跟何雨水扭打。 有可能是太胖了。 体力跟不上何雨水，现在已经落入下风。 秦淮茹忙跑过去拉架。 “雨水，不要打了，快住手。” 何雨水此时已经杀红眼了。 抓住贾张氏衣服的手使劲儿一扯，就将贾张氏的衣服扯破了。 正好何雨水失去重心的一拳，打在了秦淮茹的眼睛上。 钻心的疼痛从眼睛传来。 秦淮茹觉得自己的眼睛，就跟要瞎了一样。 秦淮茹痛得捂住眼睛，也‘嗷’的一声加入了战斗。 两个打一个，何雨水显然处于下风。 三大爷看到乱成一锅粥的院子，忙让街坊们把三人拉开。 但是三人都杀红了眼，战斗力都爆表，一时间，街坊们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这个时候，一大爷和二大爷回来了。 今天厂里调试设备，两个大爷因为都是高级工，所以留下来加班。 走到前院就听到中院闹哄哄的，就知道又出事了。 “老易，肯定又是贾家，快！！” 刘海忠挺着大肚子就往中院跑，易中海也跟着撵上去。 到中院就看到满脸是血的贾张氏，还有顶着一个黑眼圈的秦淮茹。 正在和何雨水扭打。 一旁的棒梗满脸是血的，在哇哇大哭。 刘海忠和易中海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这个何雨水……这么彪悍的吗？ 然后两人这才让众人，将扭打的三人拉开。 看到一大爷二大爷都冲了上去，其他邻居都纷纷上去拉架。 贾张氏和秦淮茹被打得很惨，但是何雨水也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没见血，但是也是狼狈不堪。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狼狈样，还有棒梗的惨样。 这让易中海对何雨水是极度得不满。 于是他冲着何雨水吼道。 “何雨水，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打长辈呢，现在怎么跟你哥一样，简直蛮不讲理的。”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水还要辩解一下的。 但是易中海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说过多少次了，要尊老爱幼，邻里邻居要相互帮助，而不是你这样，对长辈出手。” “快，跟贾家人道歉，不然我赶你出四合院。” 易中海指着贾家人，让何雨水给她们道歉。 一旁的刘海忠觉得易中海有点小题大做了。 毕竟贾家两个人打人家雨水一个。 “老易……！” 刘海忠准备劝一下易中海，却被易中海打断了。 “老刘，你别说了，打老人这么严重的事，必须要严肃处理。” 何雨水想到易中海，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吞没了自己父亲寄回来的钱，让自己两兄妹差点饿死，就气得牙痒痒。 何雨水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你别在这里装好人，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爸何大清是不是每个月寄了十块钱回来。” “结果被你给私吞了，你现在在这里装好……！”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水，知道寄钱这事。 也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他不知道，怎么阻止何雨水继续说下去。 下意识的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啪’ 何雨水还要说下去，却被易中海，一个耳光打得一个踉跄。 院里邻居都是一片哗然。 何雨水捂着被打的脸，恶狠狠的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从我爸离开起，每个月都寄十块钱回来，逢年过节，还会多寄一些。” “寄到你那里，是让你照顾我们兄妹，而且却将钱私吞，对我们兄妹不管不顾。” “你这样的人，活该是个绝户，你注定一辈子没人给你养老，以后上坟烧纸的人都没有……。” ‘啪’ 易中海的痛脚被戳中，气得他对着何雨水，又是一个巴掌。 何雨水被打的一下跪倒在地，但是倔强的她，对着易中海大喊道。 “易中海，你有本事今天就打死我，不然我咒……。” 何雨水话还没说完，易中海的巴掌又扬了起来。 易中海已经被何雨水，气得失去了理智。 就在他的巴掌扇下去的时候，他的后背被重重踹了一脚。 易中海直接飞扑出去，撞在了贾张氏的身上，将贾张氏直接压倒在地。 所有人都转头望去。 何雨柱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我的妹妹你也敢打，老子今天废了你。” 说着，手中的菜一扔，直接扑上去，对着易中海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打得易中海眼冒金星。 何雨柱抡起拳头又是一拳打下去。 易中海的脸明显的肿了起来。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下手不留情面，怕他把易中海打死了。 “老刘，快把柱子拉开，再打要出人命了。” 刘海忠已经吓傻了。 虽然每个傻柱平时有点混不吝。 但是还真没见过他对谁下过杀手的。 “快拉住他，要出人命的。” 众邻居见状，都怕出事，几个大小伙冲上去，就抱住何雨柱，将他强行拉开。 易中海不愧是八级钳工，身体素质那是杠杠的。 挨了两拳，除了脸肿了，居然没其它什么事。 今晚这事，不开全院大会，看来都不行了。 第50章 巨款 今晚的全院大会有些尴尬。 三个大爷中，有两个直接或是间接的被打了。 就一个二大爷刘海忠没事。 所以今晚的全院大会，就由他主持了。 刚才刘海忠，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各位邻居，各位街坊，今晚咱们院子，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斗殴事件。” “这事是贾家的棒梗，去何家偷东西……。” “刘海忠，放你娘的屁，你才偷东西呢，我家棒梗打小就聪明，怎么会偷东西，那叫拿！” 贾张氏鼻子上插了两张草纸，听到刘海忠说自己乖孙偷东西，马上跳出来瓮声瓮气的反驳。 “贾张氏，给我闭嘴，再多话，赶你出去。” 刘海忠可不惯着贾张氏，指着她就怒吼道。 一旁的秦淮茹忙拉住贾张氏，让她不要说话。 “棒梗去偷何家的东西，被何雨水撞见了，推搡中棒梗受伤。” “这才引发了斗殴事件。” 刘海忠看了看贾家，又看了看何家，问道。 “说说吧，这事怎么处理？” 贾张氏马上跳出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赔钱，必须赔钱，看看我们三个被打成什么样，今天何家不赔个三百块，这事就没完！” 贾张氏伸出三根手指，开口就要三百块。 众邻居听到贾张氏要三百块，全都倒抽一口凉气。 这个老虔婆还真敢说。 三百，好多家庭不吃不喝一年，才能挣到这么多钱。 一旁的秦淮茹，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何雨柱。 发现他面无表情的。 于是她就开始了影后上身一般，开始了表演。 “大家都知道，我家公公死的早，我家东旭也死的早。” “家里就我们婆媳两个，带着三个孩子，家里本就活的苦。” “棒梗应该也是饿了，才去柱子家拿东西吃的。” 说完，秦淮茹走到何雨柱身边，哭着对他说道。 “柱子，就算你不喜欢棒梗，去你家拿东西吃，你也不能指使雨水打棒梗啊！” 说完秦淮茹抱着，已经止血的棒梗，哭着又说道。 “棒梗，告诉过你多少次，柱子叔已经不是原来那个柱子叔了，他已经不会再帮我们家了。” “以后别去柱子叔家，拿东西吃了，知道吗！” 众邻居听到秦淮茹的话，纷纷开始同情起贾家了。 “柱子，你也是，小孩子去你家拿点东西，又能吃多少，你怎么能这样干。” “是啊，柱子，棒梗还小，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对，这个钱应该赔，不过三百确实有点多。” 见邻居都帮着自己家，秦淮茹又说道。 “我婆婆几十岁的人，你们大家看看，被打成什么样了，赔点钱不过分吧。” 贾张氏配合的，让大家看到她身上的伤势。 “大家看看，看看，老婆子几十岁的人，被打成什么样了。” “我们老贾都没打过我，她一个赔钱货，凭什么打老娘，今天不赔钱，这事绝不算完。” 贾张氏和秦淮茹一唱一和的，可谓把卖惨表演得深入人心。 刘海忠看了看易中海。 他脸上挨了两拳，变得有点浮肿。 看到这里，刘海忠就想笑。 但是作为专业的大爷，他又不能笑，于是他憋住笑问道。 “老易，你的意思呢。” 易中海真的想报公安。 在四合院当一大爷这么多年，谁不尊敬的喊一声一大爷。 现在居然被傻柱给揍了。 自己不好好收拾这个何家兄妹一下，以后还有脸在四合院待了吗。 “今天这事必须严肃处理，我的意思是，先赔偿，然后再报公安。” 看到贾家和易中海在卖力表演，何雨水担忧的拉了拉哥哥的胳膊。 她现在有点害怕了，今天这事，怕是无法善了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开口说道。 “等一下……！” “何雨柱，谁让你说话了。” 何雨柱刚开口，就被易中海给打断了。 何雨柱走到易中海面前，吓得易中海忙后退两步，跟何雨柱拉开距离。 “何雨柱，你想干什么，再动手绝对送你进监狱！” 易中海壮着胆子说道。 “不准我说话？” “怎么，全院大会什么时候，成了你易中海的一言堂了。” “你不是要报公安吗！” “行，我们先把我爹，何大清寄钱回来的事说清楚，然后再报公安，一并解决。” 听到这里，易中海内心已经慌得一逼。 最初何大清寄钱回来。 易中海并没想着要私吞的。 他想要在两兄妹最无助时，再出手拉何家兄妹一把。 这样何家兄妹，肯定会感激他易中海的。 这样他就可以把何雨柱，作为自己养老人的备胎。 刚开始以为何大清寄几个月钱，就不再寄来了。 但是没想到，何大清这一寄就是十年，每个月都不落下。 随着钱越来越多。 易中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随着何雨柱辍学，然后工作，现在何雨水已经上高中了。 兄妹俩的生活越来越好后。 易中海觉得这每个月十块钱，给不给何家都无所谓了。 一千多块。 就算自己这个八级工，每个月有一百块工资的高级工来说。 也是一笔巨款。 于是易中海心安理得的将钱留下了。 用这个钱，时不时帮衬贾东旭一家。 反正不是自己花钱，也不心痛。 易中海以为这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人知道。 但是这个傻柱今天突然，说起这个事了。 自己该怎么办。 肯定不能承认了，不然这个一大爷的威信，肯定受影响。 “柱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什么钱，你爸何大清走了后，就了无音讯，根本就没有寄过钱回来。” 易中海试图狡辩。 大院邻居也开始议论纷纷。 “这个何大清，当年走的时候，何家兄妹还很小，也是最凄苦的。” “何大清有这么好心，会寄钱回来，真有这么好心，当年也不会跟那个白寡妇跑了。” “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对，何大清怎么可能寄钱回来，肯定是柱子瞎说。” 听到院里邻居的话，易中海心中一喜。 看来相信傻柱的人，还是少数，自己还是站在正义的一边。 “柱子，一大爷不怪你，但是你不能把对你父亲的恨，转嫁到我身上，一大爷可是在你们兄妹最无助的时候，帮助过你们的。” “你可不能做那恩将仇报的人啊，做人要脚踏实地，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易中海一番话，说的正义凛然。 让院里人不由的，对易中海翘起大拇指。 “一大爷说的对，做人要实诚，柱子你这样污蔑，帮助过你们的一大爷，会让人寒心的。” “是啊，柱子，赶快跟一大爷道歉，一大爷一定不会跟你一般见识的，会原谅你的。” 院里邻居众说纷纭，不过大概意思，都是指责何雨柱冤枉一大爷。 许大茂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踩何雨柱的机会。 于是也扯着嗓子说道。 “傻柱，赶快跪下跟一大爷磕头认错，你这个傻子，你还反了天了，真当四合院里就你最能是吧。” “大家一起把这个傻子打一顿！” 何雨柱听到这个大驴脸的声音，牙齿都咬得咯咯作响。 ‘尼玛，这个贱人真是一天不挨揍，就犯贱是吧。’ 何雨柱转头看过去，就看到许大茂挥舞着手，起哄的让大家揍自己。 但是邻居们根本不想理他，因为何雨柱正看过来。 今晚的柱子可不太正常，少惹他为妙。 于是邻居们纷纷和许大茂拉开距离，这让许大茂身边一米范围内，都成了真空地带。 许大茂也发现了异样，转头一看，身边都没人了。 秦京茹在他身边拉了拉他。 “大茂，别说了，你看柱子那样，怕是马上要揍你了。” 许大茂这时才注意到，何雨柱正盯着自己。 许大茂也怕挨揍，马上闭嘴不敢再起哄。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闭嘴了，这才转头看向易中海，还有院里众人。 “我也不跟大家扯，明天！明天谁陪我去邮局一趟，我给一块钱，给我做个证明。” “邮局寄钱都有记录，我们去邮局查一查就知道了，我爹何大清到底有没有寄过钱。” “邮局拿了证明，一切就水落石出，然后我带着证据跟公安，我们再讨论这个寄钱的问题。” “到时跟公安怎么说呢，就说有人贪污了，我爹给我兄妹的一千多块钱，这么多钱，怕是要枪毙十次吧！”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这样说，脑子一片空白。 ‘完了，真要是去邮局拿了证据，带着公安来了，自己肯定被枪毙。’ 一大妈这时也一脸惨白，冲一大爷易中海使了个眼色。 然后自己就转身回家去了。 一大爷站起身，对着何雨柱缓缓说道。 “柱子，其实……你爹给你寄钱的事，是确有其事。” “从你爹何大清离开开始，每个月都寄钱回来。” “之所以一块钱都没给你们兄妹，是你们都太小了，钱给了你们，怕你们乱花。” “所以一大爷才帮你们存着，想着等你们长大了，结婚的时候，再一次性都给你们！” 易中海一脸真诚的说道。 但是他的话，院里的邻居可不怎么相信。 人家两兄妹，小时候都快饿死了，你都不把钱给人家。 现在被人揭穿了，你说为了人家好，怕人家乱花钱，没给人家。 这话怎么说，都没人信好吧。 一大妈这时从屋里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布袋子，交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打开袋子。 里面是一捆一捆的钱，都是十块一张的。 “柱子，现在你们也长大了，今后也要结婚，这钱一大爷现在拿给你。” “差两个月十一年，一大爷给你补够，算十一年。” “一年一百二，十一年时间就是一千三百二十块，逢年过节时，你爹还要另外多寄一点。” “加起来，一共一千七百五十块，你清点一下。” 易中海说完，将钱袋子递给何雨柱。 前一世时，易中海最后也把这钱一分不少的拿了出来。 只不过那时，傻柱已经跟秦寡妇结婚了，这钱易中海交给了秦淮茹。 何雨柱到死都没有见过这笔钱，全肥了贾家人了。 何雨柱看到递过来的钱，并没有去接。 而是玩味儿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有钱都不要，该不是又傻了吧。 一大妈这时走过来，捅了一下易中海，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易中海听完，脸色也是微变，冲一大妈点点头，一大妈又返回家去了。 不一会儿，一大妈又拿出几卷钱，交给易中海。 易中海将几卷钱，一起放袋子里，对何雨柱说道。 “这是五百块，就当一大爷给你兄妹俩以后的嫁妆和彩礼钱，收下吧，柱子。” 易中海可怜巴巴的看着何雨柱。 希望他收下这钱，寄钱这事就算翻篇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接过钱袋，交给身后的何雨水。 看到何雨柱接过钱，易中海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收了钱了，你够也就不能再提这事了。 “柱子，以后每个月寄的钱，我去领了，就给你拿回来，不需要你亲自去跑，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轻声说道。 何雨柱看他低声下气的，于是点点头， 算是同意了。 易中海这时对院里人说道。 “好了，事情都解决了，都散……！” “等一下，什么就散了，打我妹妹的事，还没解决呢。” 何雨柱开口打断了易中海的话，然后玩味儿的看向贾家人。 “刚才我回家看了，地上一地的花生米，我床底下，还有一泡尿，不用想，肯定棒梗那个小贼干的。” 说完，何雨柱向着棒梗走去。 棒梗吓得躲在秦淮茹身后。 “妈妈，傻柱来了，我怕！” 贾张氏看到傻柱走来，知道他又要对自己乖孙动手。 忙拦在何雨柱面前。 “傻柱，我可告诉你，你要敢动我家棒……。” ‘啪’ 何雨柱一个耳光，直接将贾张氏扇飞出去。 一起飞出去的，还有贾张氏的一颗大牙。 这已经是被打飞的第三颗牙了。 贾张氏跌倒在地，正要撒泼打滚。 ‘啪’ 何雨柱一个耳光，将拦路的秦淮茹也一起扇飞。 这一巴掌，何雨柱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一巴掌也直接将秦淮茹打翻在地，一时间眼冒金星的。 棒梗看到何雨柱，想起几个月前，他一铁勺将自己腿打断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要倒霉了，转身就要跑。 结果何雨柱一把拎起棒梗的后衣领，将他一甩，翻滚到院子中间的八仙桌前。 贾张氏这才嚎出声来。 “哎哟，这个遭天杀的小绝户，牙都给老娘打掉了，三个大爷，你这个这几个废物，就让傻柱这样殴打老人吗，没天理啊…！！” 三个大爷一脸铁青，虽然不想管贾家的破事，但是任由何雨柱这样胡来，也不行。 但是三大爷摔了腰，现在动不了。 二大爷则根本不敢去拦何雨柱。 就只有一大爷出面了。 摔在地上棒梗也吓得哇哇大哭。 柱子可不管棒梗哭不哭，直接大踏步走过来，还要揍棒梗。 贾张氏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 秦淮茹这时也从懵逼中清醒过来。 看到何雨柱还要揍棒梗，她也一把抱住何雨柱的腿。 “柱子，柱子，你不能再打棒梗了，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就算拿了你的花生，你也不能下死手啊！” 何雨柱的腿被抱住，一时间也挣脱不开。 易中海趁机将棒梗护在身后。 “柱子，有话好说，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你会犯错误的。” 院里邻居这时也纷纷说道。 “是啊，柱子，为了几颗花生不值得，看把贾家人打成什么样了。” “没必要，真没必要，打死了棒梗，你还要填命！” 何雨柱听到叽叽喳喳的邻居们的话，也是哈哈大笑道。 “不值得！！确实如果只是几颗花生，确实没必要，但是大家去我床底下看看，一满黄尿就在那里。” “谁撒的不用我说了吧，总不能我自己尿的吧。” 有好事的邻居，跑去何雨柱家看，还真的有一滩散发着骚味的黄尿。 “柱子，不就是尿吗，打扫一下就行了，何必跟一个孩子计较。” 易中海觉得何雨柱小题大做了。 何雨柱往人群中看了看。 看到了人群中的闫家老三——闫解旷。 “解旷，给你一块钱，去易中海家的床下尿一泡尿。” 闫解旷听说有一块钱可以拿，高兴的说道。 “得令，柱子哥，我憋了一晚上了，肯定把家给他淹了。” 二哥闫解放这时拉住弟弟。 “解旷，分我一半，我也去。” “都不准去！！” 易中海肺都快气炸了，这两兄弟要是去自己家尿了，这屋子还能住吗。 “柱子，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满意。” 易中海不得不服软。 “要么坐牢，要么赔钱！” 第51章 巨额赔偿 “赔钱？刚才不是给了你钱了吗，还不够吗？” 易中海是真的被何雨柱的不要脸给气笑了。 刚才刚给了他两千多块钱，怎么还要钱。 “那钱是我爹给我寄过来，本来就是我们的。” “而且不止贾家人要赔，你易中海，也一样要赔。” 何雨柱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一脸冷峻的对他说道。 易中海刚刚损失一大笔钱，现在傻柱还要自己赔钱。 “凭什么我要赔钱，我又没偷你家东西。” 何雨柱冷冷的笑了笑说道。 “你是没有偷东西，但是你动手打了我妹。” “雨水，易中海打了你几个耳光？” 何雨柱对一旁的何雨水说道。 “两个！” 何雨水捂着脸说道。 “两个耳光，我也不多要，一个耳光五百块，一千块拿来吧！”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说出一千块赔偿金。 易中海惊得手都在打颤。 尼玛。 贾东旭那个短命鬼死了，厂里才赔了五百块。 你家妹妹挨了两个耳光，就要一千块。 你妹妹的脸比人命还贵吗！ 看到易中海又惊又怒的样子，何雨柱转头对贾家人说道。 “至于你们，跟我妹妹都有损伤，赔我们家五百块就是了。” 五百块。 正好是贾东旭抚恤金的数目。 何雨柱就是要榨干贾家，让贾家跟上一世的自己一样，一无所有，穷困潦倒。 秦淮茹听到五百块时，也是惊讶。 为什么不多不少的，正好是五百块。 但是，贾家人哪会这么容易就范。 自然是不会给钱的。 “柱子，你这个昧了良心的玩意儿，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那还有五百给你，你狮子大开口。” “东旭啊，你快上来看看吧，这个丧良心的，不止打你老娘，还打了你媳妇儿和儿子！”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贾家人，不会轻易就范。 于是对脸还肿着的何雨水说道。 “雨水，骑车马上去红星派出所报案，到了你就这样说。” “我们家遭遇小偷，偷盗时被你发现。” “制服小偷时，小偷家属为了帮小偷逃脱，联合起来殴打你。” 何雨柱说到这里，又看向易中海，盯得易中海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至于院里的一大爷，则和小偷家属一起，试图用院里一大爷的身份包庇犯罪人家属，并出手殴打你，请公安同志来一趟。” “那个谁……阎解成，麻烦你跑一趟厂保卫处，把今晚的事跟保卫处说一声。” “没事，你就说是我何雨柱家出事了，保卫处的都是我兄弟，肯定马上过来。” “事后，我给你五块钱跑路费。” 阎解成听说有整整五块钱，转身就要出门。 “解成，你站住，不准去！” “老闫把你家老大叫住，不能去厂保卫处。” 这个年代的单位保卫处，权力非常大，有的保卫处，甚至还配枪。 而保卫处的人，大都是退伍转业回来军人。 这些人可是铁面无私的。 易中海知道，今晚这事要是闹到厂保卫处，自己作为八级工。 厂子虽然会因为自己是厂里骨干的身份，对自己网开一面。 但是处分肯定少不了。 而贾家可就完了。 秦淮茹到现在为止，连一级工的手艺都没学会。 要是出了事，肯定被开除。 还会因为殴打了何雨水，说不定还会被派出所拘留。 工作肯定保不住。 贾家出了事，以后谁给自己养老。 “雨水，你也别去报案了，院里的事，我们院里解决。” 易中海一边安抚何雨水，跟何雨柱兄妹。 一边用威严镇压闫家人。 闫家人可不开心了。 今晚原本能挣六块钱的，现在一毛钱都没挣到。 所以闫家人，对易中海的意见很大。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我们打了雨水，是我们的不对，赔钱我们也认，只不过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易中海想让何雨柱少一点。 但是何雨柱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嫌贵，那就别赔啊，反正报公安，我又不吃亏，公安来了，该赔的，还是得赔。” 何雨柱冲何雨水使了个眼色，何雨水机灵的就要出大院。 闫家人看到何雨水要出去。 阎解成也跟着要往外走。 “等等，等等，柱子，把雨水叫回来，阎解成，你也回来！！” 易中海对一大妈点点头，一大妈心不甘情不愿的又返回家里去。 “柱子，钱我给，一千块我给你，叫雨水回来，不要去保卫处。” 一大妈这时又拿出几沓钱，交给了何雨柱。 “柱子，看在一大妈的面上，放过一大爷吧，以后我们不会再帮贾家了。” 一大妈低声下气的对何雨柱说道。 对于一大妈，何雨柱心情很复杂。 在前一世，除开她不知道易中海，跟秦寡妇的事。 其它的事，她基本都知道。 算计自己娶秦寡妇，给贾家做拉帮套的事，她一大妈敢说不知道！ 易中海截留何大清寄回来的钱，她会不清楚。 正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不过。 一大妈作为传统妇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传统观念，也深深禁锢着她的思想。 所以在家里，都是易中海说了算，她也没有什么发言权。 所以何雨柱并不恨她。 同时也不会跟她有什么接触。 “行，看在一大妈，小时候也照顾过我们几次，这次就算了。” 易中海听到‘算了’两个字时，心中的巨石也落地了。 只要不报公安和厂保卫处就行。 何雨柱对着贾家两个寡妇说道。 “秦寡妇，老虔婆，该你们了，五百，拿钱来。” 贾张氏听到五百块脸都白了，一屁股坐地上，就又要开始嚎了。 “老虔婆，你多嚎一句，老子就加一百块钱。” “你们家要是不给，老子就上工厂去告状，到时让秦寡妇连工作都没有了。” “你们这间房子是集体的，没了工作，轧钢厂就把你们赶出去，饿死你们全家。” 何雨柱每一句话，都如重锤一般，一次又一次的锤在贾家两个寡妇的心口。 贾张氏不敢嚎了，捂着嘴坐地上不敢说话。 她怕厂子不要秦淮茹了。 她怕秦淮茹被开除，她们被赶出四合院流落街头。 秦淮茹也吓坏了。 跪在地上，抱住何雨柱的腿说道。 “柱子，姐错了，姐真的错了，姐不该动手打雨水，求你不要告姐。” “姐没钱，但是姐可以帮你洗衣服，收拾房子，柱子，求你了，原谅姐吧。” 秦淮茹打算，借这个机会，跟傻柱搞好关系，帮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屋子。 时间长了，自己和傻柱的关系，也会回到从前那样。 自己也能借助傻柱，让家人的生活过得更好。 秦淮茹的想法。 何雨柱又怎么会不知道。 “没钱吗，不会吧，秦寡妇，你也不想你儿子有什么事吧，他可是进我家实施盗窃啊！” 何雨柱想起，后世霓虹国的动作片中的台词。 秦淮茹哪懂这些，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说自己没钱。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没钱也行，不过你们别后悔。” 何雨柱说完，走到棒梗身边，恶狠狠的对他说道。 “你用那只手写字？” 棒梗不知道傻柱为什么这么问，下意识的举起右手。 何雨柱毫不犹豫的抓起他的左手，用力一扭。 棒梗发出一声惨叫。 “啊……，我的手好痛，手好痛啊！” 何雨柱刚才那一扭，直接将七岁的，棒梗的左手手腕，给直接拧断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听到棒梗的惨叫，一下扑到棒梗身边。 “棒梗，你没事吧，不怕不怕，妈带你去医院，马上就不痛了。” 秦淮茹抱着棒梗，就急急忙忙的往四合院外面跑。 而贾张氏也扭动微胖的身子，跟着出了四合院。 结果没跑出两步，就被何雨柱给拖了回来。 这一世的贾张氏，并没有得到何雨柱的饭盒，所以并没有前一世那么胖。 而何雨柱突然断了带饭盒的行为，还把钱还给了易中海后。 贾家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为此，贾张氏还到易家闹过，要求易中海，把何雨柱退还的三百多块给她。 理由是这是买饭盒的钱，现在饭盒没了，这钱自然归她贾家所有。 被愤怒的一大妈一盆洗脚水，给泼了回去。 贾张氏哀嚎着挣扎。 “遭天杀的傻柱，你把我乖孙手弄断了，拉我干什么，我要去看我的乖孙。” 何雨柱直接给了她一个大耳巴子，打得贾张氏立刻闭上了嘴。 “老东西，我们的事还没完，给老子把家里，你家狗崽子撒的尿，给老子弄干净，不然你就给老子一口一口舔干净，滚！” 说完，对着贾张氏的屁股就是一脚，将她踢到自己门口。 看到恶狠狠的何雨柱。 贾张氏也不敢反抗，只能拿着墩布，忍着身上的疼痛，乖乖的去拖地了。 何雨柱今晚的操作，把所有人都看傻了。 不过易中海还是对他说道。 “柱子，你又把棒梗的手弄断了，这可是院里所有人都看到了的，这医药费还有稍后的营养费，你是不是应该给贾家。” 何雨柱笑了笑，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是没脑子还是没耳朵。” “贾家应该赔我五百块，她家没钱给，我才弄断帮个的手的，那五百块也不用她家赔偿了，五百块，还不够他看病？” 说完，何雨柱一把推开易中海，带着何雨水回家去了。 贾张氏脸已经肿成了包子，但是为了不继续挨揍，她只能卖力的拖着她乖孙撒的尿。 何雨柱用灵泉水，给妹妹擦了脸。 因为灵泉水的功效，何雨水的伤势已经缓解不少。 晚上睡觉前，再用灵泉水好好洗洗，差不多也就消肿了。 何雨柱将一千块放在桌上。 “雨水，这钱哥哥先给收着，等你以后结婚了，给你做嫁妆。” 何雨水摇摇头。 “不用了，我现在刚念高中，结婚还早着呢，你和未来嫂子肯定先结婚，这钱你留着吧。” 何雨水还不知道，自己哥哥跟李沁已经分手。 何雨柱暂时不打算告诉妹妹这事。 晚饭是吃四川火锅。 就在何雨水用灵泉水清洗伤势时，何雨柱已经将菜都切好了。 何雨柱还专门去东来顺买了铜锅。 专门在家吃火锅用的。 兄妹俩悠然的烫着火锅。 而贾张氏则饿着肚子，在拖着地，火锅的香味刺激着她的五感。 这让她咕咕叫的肚子更加的饥饿了。 好不容易拖干净，贾张氏顶着一张肿脸，走到桌边。 “那个柱子……你看地我已经拖干净了，这么晚了我还没吃饭，你能不能……。” “五块钱！” 何雨柱不等她说完，直接开口要五块钱。 “什么五块钱！饭钱？” 贾张氏先是懵逼，然后反应过来。 “五块钱，五块钱我要买三只鸡，会稀奇你这一锅红不拉几的汤汤水水，老娘回家去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出了何家门，回家去了，小当和小槐花还在家里。 院里人也纷纷端着晚饭，坐在中院，等着秦淮茹和断了手的棒梗回来。 心想还有好戏了看。 今晚这瓜是好看又好吃。 尤其一大爷，居然是个贪污犯，贪了何家一千多块。 天黑时，。 秦淮茹带着棒梗回来了。 棒梗左手腕打着石膏，嘴里正吃着糖果。 这是秦淮茹买给他吃的。 棒梗甚至有点喜欢上了断手断脚。 因为每次受伤，家里人都会更疼他，有好吃的，好喝的，都优先让他吃。 虽然平时也是紧着他吃。 但是自己受伤后，明显所有好的东西都归自己所有了。 看到秦淮茹他们回来，院里人都盯着她们，这倒把秦淮茹她们看的莫名其妙的。 秦淮茹回了家，就看到贾张氏坐在家里，桌子上有一碗没吃完的米汤。 小当一脸的眼泪，正在削土豆。 小槐花应该是喂了米汤，现在已经睡着了。 “妈，你还没做饭吗？” 秦淮茹有点埋怨的问道。 “我哪有时间煮，刚给那个小赔钱货喂了米汤，怎么！秦淮茹，不要觉得家里就你一个人在忙。” “老娘刚才在傻柱家，拖地拖了半天，那个缺了心眼的，吃火锅也不请我一起吃。” “整天大鱼大肉的，也不怕吃死他们。” 贾张氏说起何家吃饭不叫她，她就气得牙痒痒。 “你没事去傻柱家拖什么地，我们还在医院等你呢。” 秦淮茹抱怨着，接过了小当手里的土豆，继续削土豆皮。 她在医院等贾张氏来医院付钱，结果这个老东西，居然没来。 害得自己花了十多块钱，才给棒梗打上石膏。 贾张氏说起这事又是一顿咒骂。 “还不是棒梗，在傻柱床底下撒了泡尿，老娘被傻柱给拖到家里，说就算用舌头舔，也要舔的干干净净。” “你是不知道，这有多累。” 说着，贾张氏还捶了两下，自己的老腰。 “一大爷有没有说，柱子赔偿医药费的事？” 秦淮茹关心的是钱的问题，谁给医药费。 “还医药费，傻柱说了，我们欠他的五百块，就当棒梗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了。” “我想了想，我们也不亏，那可是五百块啊，当年老贾死的时候，轧钢厂才赔了二百块，说起来，傻柱这人，还怪好的嘞！！” 说起傻柱免了她家五百块的事，贾张氏顿时觉得，傻柱这人还不错。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端着削好的土豆，进厨房去了。 一大爷今晚早饭都没吃，就上床睡觉了。 但是他又哪里睡得着。 今晚损失的钱财，是一方面。 自己的面子更加重要。 院子里不少都是轧钢厂上班的人，这要是拿到轧钢厂去说，自己要怎么办。 二大爷刘海忠则高兴的，让二大妈多煎了一个鸡蛋，现在正美美的喝着酒。 今晚一大爷威严扫地，这是刘海忠最喜欢看到的事。 三大爷在家哎哟哎哟的，让三大妈给他擦跌打酒。 “老头子，以后这种事，躲远点，你小胳膊小腿的，打得过谁。” 三大爷叹口气。 “我哪知道，老虔婆随便撞我一下，就把我腰给闪了，哎哟……轻点。” 后院的许大茂，则吃着猪头肉，喝着酒。 一旁的秦京茹，一边吃饭一边问许大茂。 “大茂，你说柱子得了那么多钱，你说我姐会去找柱子借吗？” 许大茂冷笑一声。 “以前的傻柱肯定会，现在的傻柱，嘿嘿……，挨收拾的肯定是你姐她们，等着瞧吧，还有好戏看！” 第52章 借房 自从雨水挨揍事件后，一大爷在四合院的威信，就一落千丈。 虽然说话还是有人听，但是却没以前那么好使了。 棒梗本来想着手断了，就可以不去上学。 但是他是右撇子，左手受伤的他，还是每天都要去上学。 当听到何雨水说，三大爷没了劝架，被贾张氏弄伤了腰。 何雨柱就提着两只老母鸡，去了一大爷的家。 前一世，何雨柱因为嘴臭，惹得三大爷不爽。 所以在他跟冉秋叶的相识时，三大爷从中作梗。 最后又在秦寡妇的助攻下，前世的自己跟冉老师最后也是遗憾收场。 不过这一世时，之前到目前为止。 何雨柱觉得这个三大爷，人还不错。 虽然爱算计点，占点小便宜，但都是无伤大雅。 所以何雨柱这一世，只要这个三大爷不作，自己呢也就不再像上一世那样对他了。 “三大爷，听说你昨晚把腰扭了，柱子来看看你。” 何雨柱还没进屋，就在屋外大喊道。 三大爷刚擦了跌打酒，正躺床上休息。 就听到何雨柱的声音。 “老婆子，去看看，我好像听到柱子的声音了！” 三大妈也听到柱子的声音，忙开门。 何雨柱正手提两只老母鸡站在屋外。 “哎哟，是柱子啊，快进来快进来。” 何雨柱将两只老母鸡，塞到三大妈手里。 “柱子，你看你，来就来，还拿什么鸡，快进屋坐，三大妈给你倒杯水。” 三大妈抱着鸡，邀请何雨柱进了屋。 “老头子，柱子来看你了，还带了两只老母鸡！” 三大爷听到拿了两只老母鸡，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感到自己一口气，能爬六楼。 “柱子啊，你说你，邻里邻居的，来就来，还拿什么鸡啊，真是见外了。”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调笑的说道。 “既然三大爷不喜欢，那我待会儿走的时候，把鸡带走就是了。” 听何雨柱说要把鸡带走，三大爷马上说道。 “送了礼物，哪有还带回去的，既然收下了，就不能拿回去。” 三大妈这时，已经端着一杯白开水过来了。 “柱子来喝水，刚烧好的。” 何雨柱看了看白开水，打趣的说道。 “三大爷家就拿白开水待客啊，茶叶都不放几片。” 三大爷知道他在开玩笑，也不理他。 何雨柱见三大爷不接茬，也认真的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昨晚谢谢你，能帮雨水，我柱子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今天才来看看三大爷有没有什么事！” 三大爷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是感叹的说道。 “这贾家忒过分了，两个大人打雨水一个小姑娘。” “别说，你家雨水还真厉害，一打二都不落下风，只是这个易中海，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动手打了雨水。” 三大爷搞不懂，一向稳重的一大爷易中海，居然动手打个女孩子。 “为什么，还不是我爹何大清寄回来的钱。”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三大爷摇头笑道。 “想不到，易中海居然是这样的人，你看吧，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 又是一阵闲聊后，何雨柱也回家去了。 而自从何雨柱得到那笔巨款后，秦淮茹对何雨柱也就更热心了。 只要一有机会，她就要去何雨柱面前晃一下，闲扯上几句。 虽然每次何雨柱对她都是冷眼相对，但是厚脸皮的她却丝毫不介意。 半个月后的一天。 晚上秦淮茹又端着一碟花生米，还有半瓶酒来找何雨柱了。 何雨柱今天在厂里吃的饭，李怀德请的客。 这不李怀德升了副厂长，一直还没跟何雨柱一起吃饭感谢他。 李怀德说了，年底食堂赵主任一办理退休，就升何雨柱上去。 何雨柱自然是开心的，能升官，哪怕芝麻绿豆大的，不也是官吗。 回到家的何雨柱，坐家里看着书，面前一个盘子，装着一盘子的蜜枣，心里却正在思念着李沁。 虽然分手了，毕竟也是这一世的初恋。（秦淮茹那个不算，只能说是重生前，傻柱的单相思。） 说不想念，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何雨柱实在想不通，自己输在哪里！ “找时间问问王婆，让她去打听下下，就算死，也要死的明白不是。” 正在想着，秦淮茹的声音传了出来。 “柱子，秦姐今天没什么事，炸了些花生米，特意拿过来，跟你喝几杯。” 何雨柱想知道这个俏寡妇又要干什么，所以也没驱赶她，没事逗逗小寡妇，也算一种调剂。 平淡生活中的一点调味剂。 看到何雨柱不赶自己走，秦淮茹一下来了精神。 放下花生米，又从怀里拿出一瓶酒。 接着又熟练的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小酒杯。 倒上两杯酒，一杯给了何雨柱，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何雨柱放下书，一脸平淡的询问秦淮茹。 “秦寡妇，你们家里人是不是都健忘啊，半个月前，我们家跟你们家，可刚打过一架，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秦淮茹听到后，先是表情一僵，然后又马上乐呵呵的说道。 “嗨！柱子瞧你说什么呢，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今天我也是来道歉的。” 秦淮茹说着，端起酒杯就将酒干了。 “一家人？什么时候我们成一家人了，你们家姓贾，我可是姓何！”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话，也觉得好像。 这个女人哪来的脸，说是一家人的。 秦淮茹也不介意何雨柱的话，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 “柱子，你要愿意，我让棒梗他们叫你爸，姐嫁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有条件。”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条件？什么条件，我的三个条件你还没答应呢，现在跟我谈条件了。” 何雨柱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柱子，你知道，什么姐都可以答应你，但是送走三个孩子这事，是绝对不可能。” “柱子，以前你不是很喜欢棒梗吗，还经常拿东西给他吃！” “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柱子你为什么突然变了？” 秦淮茹又端起酒杯，郁闷的喝了一口酒。 “为什么，因为我看清楚了你们一家子的真面目。” “你婆婆是为老不尊，只想占便宜的老虔婆。” “还有你家的棒梗，从小就是白眼狼。” “至于你……！” 何雨柱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何雨柱盯着她，她也有点紧张，不知道自己在何雨柱的心里，是个怎么样的人。 “那……秦姐在你的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看了看桌上的炸花生米，还有那半瓶酒。 又看了看对面的媚眼如丝，面容姣好的秦寡妇。 面对这样诱人的成熟女人。 任那个正常男人，都会沦陷在这个俏寡妇裤裆之下。 前一世时，这个秦寡妇。 就是用这种样的东西，将自己的好东西，一样又一样的给换走了。 而这一世，这个娘们儿，又开始玩这一招。 不过。 经过前一世，临死前的幡然醒悟。 何雨柱已经不会，再上这个寡妇的当了。 “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何雨柱一脸冷漠的说着，然后凑近秦淮茹的脸。 在秦淮茹看来，何雨柱这样是想要亲薄自己。 于是下意识的，身子往后仰了仰，跟何雨柱拉开了距离。 何雨柱看到秦淮茹这样，也不意外。 这个女人只把自己当做工具人。 一个给自己养大孩子的工具而已。 上一世就算最后嫁给了自己，也是发觉自己已经绝经，就算取了节育环，也不可能再怀孕。 为了拴住傻柱这棵摇钱树，她不得不嫁给傻柱。 其实从头到尾，秦寡妇都没有喜欢自己，不管前世还是这一世。 对此，这一世的何雨柱心知肚明。 “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跟人去小仓库。” “为了几块钱，就跟人钻小树林。” 何雨柱说完，盯着秦淮茹。 这几句话，把秦寡妇惊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柱子，你别听人乱说，是！！我在厂里，不少男人都惦记我，但是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秦淮茹马上眼睛泛红，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带着哭腔的说道。 这演技，百花奖影后都得拜她为师。 “我一个女人，男人也死了，顶自己男人的班，整天累死累活的，我容易吗！” “那些工友，没事就来逗我，变着法的想占我便宜。” “但是，姐是有底线的，姐的心是属于你的，柱子，你要相信姐。” 秦淮茹就差没有举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了。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有什么用，我又不跟你过日子。” “秦寡妇，我给你一个忠告，好好学手艺，把自己的工级考上去，不要只想着靠男人。” “你家贾东旭，你靠住了吗，还是回去吧，不要把心思放我身上，我对你没兴趣。” 说完，何雨柱将手举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门在那边，出去时把门带上，还有你这个花生米和酒也拿走，质量太次，我看不上。” 看到何雨柱这样说自己，还有自己带来的东西，即便是厚脸皮的秦淮茹，也气得满脸通红。 端着花生米和那半瓶酒，气呼呼的出了何雨柱的门。 当然，她并没有给何家门关上。 何雨柱直接咣当一声，将门反锁了。 许大茂这时和秦京茹，正从前院走进来。 看到秦淮茹气呼呼的从何雨柱家出来。 许大茂马上说道。 “哟！秦寡妇，被傻柱赶出来了啊，傻柱现在天天大鱼大肉的，能看得上你的花生米。” “下次弄只鸡，或许人家傻柱会将你收去房中。” 许大茂的话，也被贾张氏听到了。 经过半个月的休养。 贾张氏听到许大茂的话，跑出屋一看，正好看到秦淮茹从何雨柱家出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没男人你活不了了吗，还去找这个傻柱子。” “你家男人尸骨还未寒，你就忍不住了，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东西。” 贾张氏的破口大骂，马上引来院里的好事者的围观。 秦淮茹羞得满脸通红。 走到贾张氏身边，娇嗔道。 “妈，你别乱说，我跟柱子是清白的，我们只是一起喝酒而已。” 说着，还红着脸看着何家。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认为，何雨柱和这个秦家儿媳妇有什么事一样。 秦淮茹就是要这样，让院里人都认为，她和何雨柱有那么一腿。 院里人也不敢说这事，因为柱子可能要打人。 所以心里知道这事也就行了。 秦京茹拉了一下许大茂，让他赶快回家，免得傻柱出来，又要揍他。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那丰腴的身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秦京茹虽然身材也不错。 但是少妇秦淮茹，更具成熟女人的诱惑力。 棒梗这时趴在门框上，恶狠狠的盯着何家大门。 自己奶奶骂自己妈妈，就因为那个傻柱，所以自己妈妈才被骂的。 自己总有一天，要把他家的东西都偷干净。 说着，棒梗就趁院里人都在吃瓜之时。 跑到后院菜窖里，将何家的白菜芯掏出来吃了，其余的全部扔地上，用脚给踩碎了。 所有的土豆也扔得到处都是。 这些东西，都是何雨柱放这里打马虎眼的。 不然自己每天大鱼大肉的，菜窖里不放些东西，别人可要怀疑的。 当然，这都是小插曲，何雨柱也不去管，任由棒梗胡闹。 他越胡闹，以后就挨得越惨。 就算你贾家不惯他，老子何雨柱也会惯着他的。 就这样，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这贾家的秦淮茹，跟何雨柱勾搭上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 一晃就入冬了。 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天。 三大爷家可迎来了一桩喜事。 闫家的老大阎解成，最近给相了一门亲事。 对方想要亲自上门来相亲，最主要是想看看闫家的家庭情况。 这可把贾家人为难坏了。 贾家房子不大，孩子还多，一大家子挤一块。 家具也都很陈旧了，关键是家里还乱，三大爷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要往家里搬。 家里就跟废品收购站一样。 “爸，你看这怎么办啊，于家人要是来了，肯定看不上我们家。” 阎解成焦急的问道。 “是啊，老头子，想想办法啊，这可关系到咱家老大终身大事。” 三大爷也陷入为难。 好半天，三大爷突然一拍大腿。 “有了！！” 闫家人都看着闫埠贵，不知道他有什么主意。 “柱子家不是刚翻新完不久吗，房子又大又新，还买了新家具。” 听了闫埠贵的话，闫家人一下就都明白了。 柱子家正合适，如果借他的房子相亲，于家肯定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行啊爸，还得是你啊，不愧是人民教师，就是有办法。” 阎解成不由的佩服自己老爸的厉害。 “行了，我去柱子家一趟，先跟他说说这事，完了你找媒婆，给于家说一下，把时间定下来，到时你就等着相亲吧。” 闫埠贵拿起一瓶散装莲花白，一碟咸菜就往中院走去。 何雨柱正在家里烤着火，喝着茶，嗑着瓜子。 “哎哟，柱子，你看你，这小日子过得滋润啊，又是茶又是瓜子的。” “三大爷没打扰你吧？” 说着闫埠贵已经走进了屋子。 看到闫埠贵手里的酒瓶，还有那碟咸菜，何雨柱就知道他肯定有事相求。 “三大爷，我要说打扰了，你会离开吗？说吧有什么事找我帮忙？” 何雨柱调笑着说着。 这个三大爷抠是抠了点，但懂分寸，不像贾家，硬靠过来。 “嘿嘿，还是你了解三大爷，知道三大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今儿三大爷还真有事找你帮忙，来来来，边喝边聊。” 说着还摆上酒杯，要和何雨柱对饮。 何雨柱连忙摆手道。 “算了，三大爷，您的酒也不知道兑了多少水，再说了，咸菜就酒，怕也就你三大爷干得出来了。” “找我帮忙，就拿这个考验干部，那个干部经不住这个考验！！” 看着似笑非笑的何雨柱，三大爷叹口气。 “柱子，你也知道，三大爷一大家子，就靠我一个月不到四十块的工资养着。” “有头发，谁愿意做秃子，这不，我家老大这不要相一门亲事，女方要来家看看。” “三大爷那个家，你也知道，真要看了，这门亲事肯定吹了，所以三大爷想借你的房子用一用。” 三大爷一番简单介绍下，何雨柱也知道了这次上门来的目的。 ‘于莉吗！？’ 何雨柱想到是于莉，也就点头同意了。 “行，成人之美也是积德，什么时候用房子，你说一声，我腾地儿！” 于是，借房相亲这事，也就这样定下了。 而接下来的事，就有点不受控制了。 第53章 于莉现身 闫埠贵回去跟家人说了这事，一家人也是乐坏了。 阎解成第二天就去跟媒婆说了这事，请她去找于家人说说，看于家人怎么能来。 媒婆说先去问问，然后给闫家回话。 闫家人这几天都在做准备，迎接于家人上门。 这不连续好几天了，门神三大爷都缺勤，大冷天嗯，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三妈也虽然不在，但是中院的洗衣大神秦淮茹，接替了三大爷的工作。 她是一边洗衣服，一边眼睛盯着院子，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占便宜的。 今天正好，轧钢厂年底大检修，厂里没什么事。 整天摸鱼的秦淮茹，肯定不会待在厂里。 前段时间，她被李副厂长盯上了，这让她很纠结。 如果攀上李副厂长这棵大树，自己家的日子肯定好过很多。 不过她也听说了，这个李副厂长外面的情人不少。 要是真的自己也委身于李副厂长，还不被那些小三给囊死啊。 所以这段时间，秦淮茹都在躲着李怀德。 秦淮茹正在洗衣服时，前院月亮门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女人。 两人长得有点相像，应该是母女。 而且两人都很漂亮，年轻一点的那一个，还要更漂亮一些。 这二人正是于莉，和她的妈妈。 秦淮茹确定不然是这两个人。 院里也没其他人，大都出去买菜了，就贾家人跟一大妈在中院。 看到两人，一大妈好心的询问二人。 “你们两位，是有什么事吗？” 年长的女人，看到一脸和善的一大妈，于是询问道。 “没事，我们来相亲的，我们找中院的……，行了，我们看到了，我们自己去，谢谢大妈。” 于妈看到中院的何雨柱的房子。 从外面就能看，这房子是刚翻新不久的。 阎解成说了。 要相亲，就到中院来找正房就行了。 一大妈听说是来相亲的，又看到于家母女去了何家。 忙脸色大变，然后就往后院跑。 她去找聋老太去了。 秦淮茹看到于莉母女往何家走，又隐约听到什么相亲之类的话。 她觉得，这两人就是来找何雨柱相亲的。 想到何雨柱马上要相亲了，秦淮茹就想着，要怎么给破坏掉。 就跟上次那个女孩一样，给她搅黄了。 于家母女站在何家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看到正屋的两间房。 于母很满意。 “于莉啊，你看，这两间屋子多大啊，这可是正房啊，要是把屋子中间格一下，分分钟两房变三房。” “以后就算生两个孩子，都有房间住。” 于莉红着脸，挽着她妈的手说道。 “妈，你说什么呢，人还没见到，就说生孩子的事了。” 于莉母亲笑着拍了拍于莉的手说道。 “这有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觉得这家人不错。” 秦淮茹这时笑嘻嘻的走过来，对着于家母女说道。 “两位是来……相亲的？” 于家母女看到漂亮的秦淮茹问她们话，也礼貌的点点头。 “请问一下，这家主人长什么样，人品怎么样？” 于母最关心未来女婿是什么样的人，要是是一个不劳而获，游手好闲的人，那自己女儿就完了。 “这家人啊，哎……，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们是不知道，他啊……！”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后院的聋老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来到了中院。 刚过来，就听到秦淮茹正要说何雨柱坏话。 聋老太手中拐杖往地上一杵，冲着秦淮茹骂道。 “秦寡妇，你又在这里使坏啊，难怪你男人死的早，这都是报应，你再使坏，小心你的孩子也留不住。” 秦淮茹被聋老太骂的，话都不好说，只能悻悻的离开了。 ‘死老太婆，怎么哪都有你，傻柱相亲，关你屁事。’ 秦淮茹心里暗骂，只能回去水池边继续洗衣服。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被骂，也乐了。 “小浪蹄子，被骂了吧，活该，让你整天勾搭男人，终于有收拾你的人了吧，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听到贾张氏的嘲讽，秦淮茹也委屈的哭了起来。 自己一心为了这个家，这个老东西，居然还羞辱自己。 尼玛的。 于家母女看到聋老太，也不清楚，她跟这何家人有什么关系，但也笑脸相迎。 “老太太，您是……？” 聋老太乐呵呵的看着于莉，上下打量着她，然后又看了看她的屁股。 这才对一大妈说道。 “不错，不错，屁股大，好生养。” 这可把于莉说的脸都红了。 聋老太看到脸红的于莉，更是满意。 “我和这家人倒没什么血缘关系，只是这家孩子啊，时不时来照顾，我这个孤寡老人，我也认他为干孙子。” “他家现在没人，还没回来，要不两位去我家坐坐吧，有什么要问的，老婆子给你们解惑。” 聋老太邀请于家母女去自己家，而于家母女看聋老太不像什么坏人，也就跟着去了。 进了聋老太家，一大妈给于家母女倒了水，聋老太这时缓缓说道。 “说起我这个大孙子，也是苦命人，吃了很多的苦，也遭了很多罪。” 聋老太的话，也得到了于母的响应。 “是啊，这个时候，谁家都不好过，不知道现在他的情况怎么样，我听媒婆说，他现在的工资还可以？” 于母很关心对方阎解成的收入怎么样，因为媒婆的话，她不太相信。 毕竟媒婆的嘴，骗人的鬼。 “他现在工资可高了，一个月六十多块，天天大鱼大肉的，你看，这就是昨晚他送过来菜，老婆子我没吃完。” 说完，拿来盖菜的竹盖，露出两道菜来。 一道炖鸡，一道是红烧肉。 看着这菜颜色，就知道肯定美味无比。 于家母女咽了咽口水。 虽然于家是双职工家庭，但是一个月加起来，也就五十多块的收入。 虽然不说完全生活困难，但是一个月能吃两次肉，已经是极限了。 现在这颜色诱人的红烧肉，尤其那厚厚的脂肪，看着就让人咽口水。 于家母女完全不会担心是骗她们的，因为她们来这里，没有告诉任何人。 就是想来个突然袭击，这样才能见到真实的情况。 平时都大鱼大肉的，这可不是光是钱多就能办到的。 哪怕鸽子市去，也不是随时都能买到大肥肉的。 那可都是要肉票的。 于莉握了握于母的手，冲她点点头，表示满意。 聋老太虽然老，但是不糊涂，她也看到于莉的小动作。 “哈哈，这闺女长得真俊，和我们家孙子是绝配，以后嫁过来，就等着享福吧，好日子等着你呢！” 聋老太一个劲儿的说着柱子的好话，想要柱子早点结婚。 而柱子，也正提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菜，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人回来后，也听贾张氏说了，傻柱家有人来相亲。 于是四合院里也热闹起来，都在讨论谁和柱子相亲这事儿。 何雨柱哼着小曲，乐呵呵的回到中院。 今天李怀德找到他了。 食堂赵主任正在办理退休，年底就离开岗位了。 何雨柱下个月正式升为红星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一职，拿副科级待遇。 每个月工资七十七块五，外加十张工业券。 工业券的作用是最大的。 不仅可以买很多工业用品，积攒够了一定数量，买自行车，收音机，手表都可以使用。 上一世自己虽然也是做个食堂主人的。 不过那时的自己，已经被秦淮茹洗脑，做个主任，也是被贾家算计的主任。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何雨柱哼着歌回到中院，中院已经聚集不少邻居。 “柱子，回来了，瞧你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柱子，你那个相亲对象听说长得挺漂亮的，可以啊你！” 看到柱子，邻居们都你一句，他一嘴的问道。 这可把柱子搞懵逼了。 “李婶子，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相亲。” 闫家可没说相亲的事在今天举行。 这个时候，于家母女在聋老太的陪同下，出了后院。 刚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柱提着菜，正在跟邻居说话。 “柱子，柱子，快过来，领你未来媳妇儿去家里坐坐。” 何雨柱回头就看到了于莉。 确实，比剧中的模样还要俊俏。 而且这个于莉，也是个干练有胆气的女人。 改革刚开放，就敢干个体开饭店。 这样的魄力，好多男人都比不上她。 所以何雨柱对于莉的印象不错。 做自己媳妇的话，以后对自己的事业，肯定利大于弊。 不过……。 这撬人墙角的事，何雨柱还做不出来。 但要是这于家人自己选择了自己，那老闫家可就不要怪自己了。 “哦……行吧，既然来了，那就一起吃个饭吧，有鸡，有鹅，还有鱼，老太太，一大妈，你们也一起吃吧！” 聋老太太摇摇头。 “乖孙，算了，昨天送过来的，还剩好多，一大妈，中午你陪我一起吃饭吧，反正你也一个人。” 一大妈原本还想在何雨柱家吃饭的，既然聋老太发话了，她也只好跟着聋老太回去吃剩菜。 何雨柱将于家母女请入家中。 给她们一人冲了一杯麦乳精，还拿出苹果和梨来招待她们。 两母女在冬天可没吃过什么水果，有钱都买不到。 最多吃个水果罐头，那能吃到新鲜水果。 何雨柱本来想拿西瓜出来的。 异空间里，这玩意儿都泛滥了，他都拿来喂猪。 但是这个年代，这个季节，你拿出西瓜来，传出去自己可就麻烦了。 于家母女看着家里，翻新的就跟新房一般，也是不住的点头。 “于莉，你陪你母亲先坐会儿，我去做饭。” 于家母女点点头，何雨柱也就去厨房做饭了。 “于莉啊，我觉得挺好的，先不说这几十块的工资，就是他家大冬天都能拿出新鲜水果来，那他的本事，可不能小视了，这门亲事，妈是满意的。” 于莉也看着宽敞的屋子，还有这三十六条腿的家具。（所谓三十六条腿，就是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张凳子，一个碗柜，一张写字台，加起来正好三十六条腿。） 这可是这个时代的结婚时，最基本要求。 至于三转一响，那是锦上添花，有呢最好，没有呢，也无所谓。 很快的，厨房里就传来炒菜的声音，哗哗的听得于家母女心里直点头。 多好的男人啊，会挣钱，会做饭，有本事，长得也好看，真是难得的金龟婿啊。 “于莉，你去厨房帮帮忙，给人家留下个好形象才是。” 于莉点点头，挽起袖子，将辫子往后一甩，就去厨房去帮忙了。 “于莉，你来干什么，厨房油烟大，快出去嗑瓜子，饭很快就好了。” 何雨柱正在做铁锅炖大鹅，眼瞅就要好了，于莉跑了进来。 “我来帮帮忙，不能白吃饭吧，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于莉也不是那种拘谨的人。 于莉和她妹妹于海棠，都是那种不拘小节的人，胆子特别大。 既然看上了柱子，也就把自己当做这家人的主人。 “行，那你把碗筷拿到院里去清洗一下，然后等着吃饭就行了，我这里也快好了。” 于莉在碗柜里拿出三副碗筷，就出了厨房，去院子里洗碗筷去了。 出门就看到贾张氏正盯着自己。 于莉我不知道这个老太婆有什么毛病，从自己来到四合院，这个老东西就一直盯着自己看。 “丫头，你真的要嫁到这家人家来？” 贾张氏询问于莉。 于莉转头看着其他的邻居，都对贾张氏露出厌恶的眼神，就知道，这个小老太太的为人不咋地。 跟自己邻居都处不好关系，又会是什么好人呢。 于莉没有理她，直接洗了碗筷，就回何家去了。 贾张氏本来想使个坏，把傻柱的相亲给搅黄了。 没想到，人家根本不鸟她。 把她气得直跺脚。 “你这个赔钱货，老娘想好心提醒你一下，居然不理老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嫁给小绝户，以后也只有跟着做绝户。”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 这时一个邻居好心提醒她一下。 “行了，贾家嫂子，你就歇歇吧。被柱子知道了，你家又要倒霉了，棒梗的手可是刚被打断啊！” 贾张氏想起断手的孙子，马上闭嘴不敢再说话了。 何家的三人，此时已经围在桌前，烤着火，吃着香喷喷，热腾腾的可口饭菜了。 香喷喷的菜香传出来，引得院里邻居纷纷咽口水。 也都回家吃饭去了。 贾家挨着何家不远，每次何家做好吃的，她家都是重灾区。 贾张氏也咽着口水，冲着何家小声嘀咕的骂着。 “小绝户，家里吃好吃的，从不拿家接济接济我们家，没看我们家老的小的一大堆。” “不孝敬老人，会遭雷劈的，最好一口噎死你这个遭雷劈的小绝户。” 大院里热闹。 老闫家就没那么好过了。 闫埠贵带着三大妈，还有阎解成，现在正在朝阳菜市场买菜。 阎解成说了，明天于家人就要来四合院，房子借到了，但是菜还没有买到。 明天可是大儿子相亲，总不能让亲家公一家喝棒子面，吃小咸菜吧。 所以闫埠贵心一横，拿出三块钱买菜，决定明天一举拿下于家。 但是三块钱要做一桌子菜，全买素菜还够用。 早买肉的话，一斤肉就八毛，还要肉票。 一只鸡一块钱，也要肉票。 鸽子市的更贵，虽然不要肉票，但是猪肉一块一斤。 老母鸡一块五，公鸡两块。 这些钱，闫埠贵是绝对不会自己出的。 所以他才叫上阎解成，让他给钱买肉，自己负责素菜。 闫解成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是闫埠贵却说。 “阎解成，我可告诉你，是你相亲娶媳妇，你愿意给就给，不给就算了，又不是我娶媳妇，我不会帮你给钱的。” 阎解成没办法，只能跟着，从西直门菜市场。 又到朝阳菜市场。 又是为了省一毛钱，三人要转好几个菜市场。 忙到晚上，终于把菜买齐全了，这才回到四合院。 而于家母女，吃完午饭，拿着何雨柱送礼礼盒苹果，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54章 都在算计 回去的路上，于母问于莉。 “怎么样，解成这孩子，还满意吧？” 于莉点点头。 “满意，明天正好星期天，我们全家人一起去，就把这个亲事定下吧，把媒婆也叫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样都不能少。” 于母也觉得于莉说的对，于是点点头。 “你妹妹上个星期回来时就说了，这个星期就去她同学家里，正好她的同学，也住这个院子里。” 于莉点点头。 “正好，明天直接到四合院，也方便，我们去媒婆家一趟吧，让她明天跟我们一起去。” 母女俩也就往媒婆家走去。 闫家人晚上回到院子里，听说何家今天也相亲了。 闫家人还乐呵呵的，尤其闫埠贵，更是说道。 “看来我们四合院好事连连啊，就连相亲，都是一茬一茬的来。” 何雨水骑着车，载着于海棠，我回到四合院。 回来就听说自己哥哥相亲了，还以为李沁姐正式上门谈婚事了，也是开心无比。 倒是于海棠，有点不开心了。 “雨水，你哥相亲，你就这么开心吗，我做你嫂子她不好吗，我们可还是闺蜜啊。” 于海棠一直想嫁给何雨柱，人帅又多金，正是老公的不二人选。 现在听说何雨柱相亲自己，自己嫁给何雨柱的的事，也就化作云烟了。 “想什么呢，我哥可大你十岁啊，还想做我嫂子。” 何雨水调笑着，带着于海棠回了家。 “哥，海棠今晚住我们家，晚上吃什么。” 何雨水进屋就冲何雨柱喊道，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哥马上升官做主任了，虽然是副的，不过也是干部啊，为了庆祝，晚上我们去吃东来顺，吃到撑为止。” 听到吃东来顺，何雨水跟于海棠都高兴得跳了起来。 家里就一辆车，三个人肯定没法骑，就决定去的时候坐有轨电车。 回来时如果太晚了，就腿着回来。 三人穿上外套，围上围巾，就出门了。 出门就看到打着石膏的棒梗，正一脸怨恨的看着出门的三人。 何雨柱没有理他，出门时，在家里藏了几块钱，还有一些肉，就等这个小崽子去偷。 一个小白眼狼，现在胆子也越来越大。 以前自己放几块钱在家里，他只敢偷个几毛一块的。 而现在，自己放多少，他偷多少。 看来继续养着，棒梗以后就会很刑。 秦淮茹看到于海棠又跑何雨柱家来了，顿时脸黑的不行。 听说三人要出去吃东来顺的涮羊肉，又看了看面缸里，已经见底的棒子面。 还有明天还要去医院，给棒梗换药跟石膏。 还有接下来，棒梗的营养问题，每一样都要钱。 想到这里，秦淮茹就不禁的流下泪水。 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自己以前在乡下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大美女。 后来更是嫁到城里来，成为村里人，人人都羡慕的城里人。 没想到，福没享受几天，自己成了寡妇。 上有一个恶婆婆，下有三个子女，都张着嘴等着自己去供养。 想到处处都要用钱，秦淮茹就头痛。 于是她出了家门，就往一大爷家走去。 一大爷家正在做晚饭。 今天一大爷加班回来，累着了，一大妈去买了一只鸡，正躲在家里炖鸡呢。 一大爷家做好吃的，都是关门躲在家里吃。 虽然时不时给后院聋老太送点吃的，也只是面条，白面馒头这一类的东西。 从没有给后院送过肉食。 一大爷这是怕别人说他，生活享乐，过着资本家的生活。 ‘乓乓乓……。’ 门外传来敲门声。 一大妈和一大爷正在吃炖鸡，听到敲门声，两人吓坏了。 “老易，这是什么人，大冷天的来敲门。” 一大妈问一大爷。 一大爷摇摇头说道。 “你把鸡端进厨房藏起来，把咸菜跟窝头端出来，我去开门。” 说完，就起身准备去开门。 而一大妈将那锅鸡汤端进厨房，把窝头和咸菜端了出来。 ‘嘎吱’ 门被打开。 小脸冻得通红的秦淮茹，正冻的用嘴哈着气，试图让双手暖和一点。 看到是秦淮茹，易中海四下看了看，院里没人。 这才对秦淮茹说道。 “是小秦啊，快进屋来，外面怪冷的。” 秦淮茹白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进屋。 “小秦，你有什么事吗？” 一大妈正在啃窝头，看到秦淮茹来了，脸色也不太好看。 “一大妈，我来找一大爷帮帮忙。” 秦淮茹苦着脸说道。 “一大爷，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粮食没了，煤球也见底了，棒梗明天还要去医院换药，至少又得十几块。” 说到这里，秦淮茹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 “一大爷，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找你帮忙的，三个孩子，两个还在长身体，一个还才三个月，我实在是没办法了。” 一大妈看到秦淮茹梨花带雨的，也心软下来，便招呼秦淮茹坐下。 “淮茹，过来坐吧，坐下说！” 一大爷也皱着眉头说道。 “小秦，你的那个手艺啊，要多钻研才行，你进轧钢厂，也三个月了，按正常标准来说，你已经转正了才是。” 一大爷很好奇。 进厂三个月，已经可以转正了才是。 但是这个秦淮茹是怎么回事，还是学徒工。 还拿着，一个月二十二块五的学徒工工资。 秦淮茹心虚的看了看一大爷。 她哪里敢说，自己上班就在摸鱼，工作都是别的工友帮她干的。 条件就是跟人家，去小仓库研习生产技艺。 易中海每天的工作也是忙得很，在不同车间转悠，解决各种问题， 所以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看着秦淮茹。 “哎……，吃完饭，我召集大家开个全院大会，给你家捐个款。” “素琼，去拿点棒子面给小秦拿回去。” 一大爷让一大妈拿点粮食给秦淮茹。 “小秦，你先回去，开完会，我再给你拿点腊肉给你，现在拿回去，太招摇了，你先回去吧。” 一大爷下了逐客令，秦淮茹也只能拿着几斤棒子面，出门回去了。 她知道，今晚……，秦淮茹就一脸苦相。 吃完饭，易中海就通知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召集人出来开会。 大冬天的，谁想出去挨冻啊，就连最喜欢开会的刘海忠，都抱怨起来。 “老易啊，怎么又开会，院里最近，也没有什么事发生啊，到底为了什么事开大会。” 易中海呵呵笑了笑说道。 “这不贾家的事吗？你也知道这……。” “得得得得……你别说了，又要我们捐款事吗，不是我说你老易，这贾家怎么就这么多事，先说，我可一分钱不捐啊。” 一旁的三大爷也梗着脖子说道。 “我也丑话说在前面，我也一分钱不会捐的，谁爱捐谁捐。” 看到两个大爷都不配合自己，一大爷也有点恼怒。 “刘海忠，闫埠贵，你们可是院里的大爷，你们不带头捐款，院里邻居还会捐吗？” “你们这样，我们三个大爷，还有面子吗！” 易中海埋怨两人。 但是两人依然不松口，就是一分钱不捐。 “老易，不是有没有面子的问题，什么面子需要靠捐钱才能获得的，那这样的面子，我不要也罢。” 闫埠贵可是一百个不愿意捐钱，那是钱吗，那可是命。 “说吧，你们怎么才能带个头，把这事给办了？” 易中海知道，今天这两个家伙不拿好处，是不会带头捐钱的。 “我们说了，捐钱可以，但我们一分钱都不会出！” 刘海忠跟闫埠贵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口说道。 易中海不明白刘海忠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捐钱可以，但他们又一分钱不出。 看着一脸懵逼的易中海，闫埠贵开口说道。 “我们不反对捐款，但是我们俩是一分钱不出，也就是说，这钱由你来出，我们来捐，知道吗！” 易中海这才恍然大悟。 ‘这两个老东西，简直把算盘都打得立起来了！狗东西的。’ 易中海心中，已经把两个大爷给狠狠骂了一顿。 最后没办法，掏出两张五块的，两个二大爷和三大爷，让他们待会儿开大会时，带头把钱捐了。 东来顺涮羊肉。 何雨柱他们三个已经吃的肚皮滚圆，撑的都快走不动道了。 “抓紧时间，还能赶上电车，不然真的要腿着回去了。” 何雨柱催促着，让两人快一点，一起去坐公交车。 后院的许家。 许大茂正在喝酒吃着猪头肉，而秦京茹正在厨房里忙活。 这个秦京茹虽然贪财了点，但是不得不说，人倒挺轻快的，做事也利索。 “京茹，小心点，别动了胎气，把我儿子弄没了，我可不饶过你！” 秦京茹在厨房里，听得心惊肉跳的。 这都活了两个月了，肚子一点动静没有。 原本计划是先弄个假怀孕单，稳住了许大茂。 然后自己和许大茂再努努力，让自己再怀上。 但是这两个月过去了，肚子愣是没反应。 这可把秦京茹急坏了。 原本想找自己堂姐商量商量。 但是自己自从跟许大茂结婚后，就断了跟堂姐的联系，现在怕是过去找她们帮忙，她们都不会理会自己。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哪那么容易就掉了，快吃吧，刚才刘光福来通知咯，八点钟开全院大会！” 秦京茹拿起一个馒头，使劲咬了一口说道。 许大茂不屑的说道。 “又开会？你信不信，肯定又是给你姐家捐款，这个易中海是不是跟你姐有一腿啊，这么护着贾家！”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说什么呢，易中海那个糟老头子，我姐会看得上他，我听院子里的人说，我姐跟柱子有一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大茂摇摇头。 “要是以前的傻柱，我信，要是现在的傻柱，我觉得肯定不会，总觉得现在的傻柱……不是傻柱！” 秦京茹听得云里雾里的，于是好奇询问道。 “什么现在的傻柱，不是傻柱，他不是傻柱，还会是谁，难道还借尸还魂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许大茂不由的陷入沉思。 最近几个月的傻柱，确实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自己多次挑衅他，他都不揍自己。 这让许大茂非常不习惯，他觉得现在的傻柱，不是真的傻柱。 就跟秦京茹说得一样，这个傻柱是不是别的谁借尸还魂了。 不多时，外面就有人喊，开全院大会了。 天上飘着小雪，还好没吹寒风，不然院里绝对没人去开会。 中院正中摆着那张破八仙桌，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 院里人看到这里，脸都黑了。 不用想，肯定又是易中海，要求大家给贾家捐款了。 大冬天挨冻受冷的，还要给贾家捐款，这让所有人都不爽。 今天很奇怪，二大爷跟三大爷都没发言。 按照惯例，都是三大爷开场白，二大爷讲开会缘由和目的，一大爷做最后表决。 到今天，是一大爷直接开场白。 “各位街坊邻居，实在对不起各位，大冷天的还让大家挨冻，我也不废话了，直接说事情缘由。” “这个贾家的棒梗，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被柱子给弄断了手腕。” “明天就要去医院换药，家里也揭不开锅了，所以，今晚秦淮茹找到我们三个大爷……。” “哎哎哎……老易，话不要乱说啊，秦淮茹可没找过我们，她找的是你，可别拉我们下水。” 刘海忠先急了，话还不等易中海说完，他先说话了。 今晚捐款的事，肯定是得罪人的活，他可不想黄泥糊裤裆，不是屎都是屎了。 到时街坊怪罪了，他受连累。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只能再次说道。 “对，秦淮茹来找的我，我找的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个……贾家困难，大家也都知道。” “大家作为邻居，都应该出手相助，所以今晚还需要大家捐点钱，帮助一下贾家。” 说完，一大爷掏出十块钱，放进盒子里。 然后看了眼其余两位大爷。 两个大爷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各自掏出五块钱，放在盒子里。 其余邻居见三个大爷都捐钱了，也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掏钱。 这个时候，三个人影走进中院。 看到一大堆人都在中院，桌子上还有箱子，何雨柱兄妹知道，这是又要捐款了。 但是于海棠没见过啊。 于是好奇的问道。 “柱子哥，这是什么情况，大冷天下着雪，他们在干什么呢？” 何雨水小声的给于海棠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易中海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正好你回来了，来，你也献一份爱心吧，棒梗的手也是你给弄断的。” “原本这医疗费就该你给的，现在只让你捐点钱，这事就算了。” 易中海说的理所当然，但是何雨柱并没有要掏钱的意思。 秦淮茹这时走到何雨柱身边，哭哭啼啼的说道。 “柱子，你就帮帮秦姐吧，你放心，秦姐不会白要你的钱的，秦姐帮你洗衣服，收拾屋子，怎么样？” 看着眼泪哗哗流的秦淮茹，何雨柱没有理她，而是对所有邻居说道。 “相信大家都还记得，上次这几个东西联手打我家雨水，易中海赔了我家一千块。” “贾家穷一点，让她们赔五百，但是她们说没钱，我这才弄断那个小白眼狼的手，那五百块就当医药费了。” “现在贾家还有这个易中海给我来这出，行，秦淮茹，你们要这样玩儿是吗。” 何雨柱摊着手对秦淮茹说道。 “那你给我五百块，我给你家小白眼狼出医药费，怎么样。” 贾张氏这时一把拉开秦淮茹，叉着腰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打什么算盘呢，我家棒梗的手脚就算断十次，也花不了五百块，我们不要你捐钱了，你这个丧了良心的。” 贾张氏的话，引的所有人都哈哈大笑。 这个老虔婆虽然没啥文化，但是还真不好糊弄她。 易中海见何雨柱那里弄不到钱，只能让院里街坊继续捐。 就在所有人掏钱时，何雨柱又说话了。 第55章 相了个寂寞 “各位，我可是给了贾家五百块的医药费，刚才老虔婆也说了，断十次都花不完，这才一次啊，你们还捐钱？” 何雨柱一句话，让所有街坊都议论纷纷，觉得柱子说的对。 于是所有人都不捐钱了。 看到场面失控，贾张氏指着何雨柱，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撒泼。 “哎哟，你们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我家是真没钱啊，柱子那五百块，我们是毛都没有看到一根啊。” “柱子，你这个丧良心的，我家得罪你了，你要这样整我们家，老贾啊，你看到没有，院里人就是这样欺负我们家的。” “东旭啊，你也上来看看啊，有人欺负你媳妇跟儿子了，快来把他带走啊。” 面对贾张氏的招魂。 全院人都黑着脸。 别说，还真拿她没办法。 这个时候，于海棠在何雨水耳边说道。 “你们院子还真好玩，尤其这个贾张氏，好搞笑啊。” 何雨水笑眯眯的对她说道。 “这算什么，你没看到，上次我哥一个人打他们几个时，那叫一个惨，这个老虔婆，牙都打掉一颗。” “看着吧，我哥这次，肯定还要收拾这个贾家。” 看到院里人都没有要捐钱的意思，易中海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让这个傻柱又收拾贾家。 于是易中海就对所有邻居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散了吧，都回家吧！” 说完，还瞪了一眼何雨柱。 坐在雪地里施展亡灵召唤术的贾张氏，也狠狠的瞪了何雨柱一眼。 “哎呀…！” 何雨柱觉得，这次不好好收拾贾家一次，他们还觉得自己怕了她们了。 “等一下！！都站住，我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要散场，何雨柱发声喊道。 易中海就知道这个傻柱要捣乱，这肯定是要整贾家。 “柱子，你又要干什么，捐款的事，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 “易中海，我说是捐款的事了吗，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是关系到院里所有家庭的利益的事。” 院里人听到何雨柱这样说，忙又停下脚步，重新围拢过来。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是这事肯定和贾家有关。 于是慌忙阻止何雨柱说话。 “柱子，谁允许你发言的，没我们三个大爷的同意，不能随便发言！” 邻居们对易中海的这种霸道，已经习以为常。 以前每次开全院大会，都是三个大爷怎么说，他们怎么听，从没想过反抗。 “哟，一大爷，你好大的官威啊，再让你做两年大爷，怕是连老同志，都不放在眼里了吧，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藐视群众，看不起广大劳苦大众。” 何雨柱直接将易中海的行为，放在了群众的对立面。 这可把易中海吓得脸色都白了。 “二大爷，三大爷，那条法律规定，开会的时候，大家不能发言的，要不我明天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 二大爷和三大爷忙摇头，陪笑的说道。 “没有没有，柱子，这个消息，我们也是今晚才听到易中海说这事。” 三大爷本就胆小。 这个大帽子扣头上，自己的老师的职位，怕是要保不住。 “是啊，柱子，这个肯定是老易自己的意思，我们两个可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个规定。” 二大爷是个官迷，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官。 这个时候要是自己出头，肯定在街道留污点，在厂子里也有损名声。 那以后当官的事……。 易中海听到两个大爷的话，气得差点又要吐血。 这两个二狗子，居然背叛组织。 何雨柱转头望向易中海，冷冷的笑道。 “易中海，那现在，我能说话了吗？”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双眼都要喷出火来了。 现在他连杀了何雨柱的念头都有了。 但是他不敢。 何雨柱学过功夫的事，他也知道，自己和他硬冈，不被打死才怪。 看到易中海不说话。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废物一个，就你这样还做什么一大爷，滚一边去吧，老子以后慢慢收拾你！” 何雨柱骂完易中海，这才对所有邻居说道。 “各位街坊邻居，我问你们一件事，你们一个月，多少的水费，我一个月可是整整一块钱。” “我家就两人，我妹现在也长期不在家，我也经常加班，这个水，基本没怎么用过。” 何雨柱边说边环视人群。 人群这时也在嘀嘀咕咕的议论着。 “但是我每个月，还是要给一块钱水费，但是……！”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走到秦淮茹面前，指着她的鼻子说道。 “这个秦寡妇，每天都霸占着水池，从早到晚的洗衣服。” 人群中这时有人说道。 “就是，这个秦寡妇一天到晚占着水池，洗衣服时，那个水龙头也不关，水就一直流着。” “对，上次我去洗个菜，还被贾张氏给骂了，好像这水池是她家的一样。” “对，秦寡妇整天在洗衣服，也不知道她家哪来那么多的衣服，不是说吃不起饭了吗，还有钱买衣服。” 听到邻居们的议论。 秦淮茹知道要坏事，正要卖个惨，博取一下同情。 贾张氏当是先跳出来了。 “我家洗衣服怎么了，我们家衣服多，一天换三次，怎么，你们是妒忌还是羡慕。” “水池在我们家门口，我们多用点怎么了，要你们多嘴，一群人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你们也有脸了。” 面对贾张氏的火力全开，院里人还真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的。 纷纷不说话了。 看到院里邻居服软，贾张氏昂着头，就跟胜利的公鸡一般，得意的看着众人。 何雨柱可不惯着她。 直接扬起手，向她走去，吓得贾张氏连忙往家里跑，途中还把站在门口吃瓜的棒梗和小当，一把撞翻在地。 两个小崽子痛得哇哇大哭。 没了贾张氏的搅局，何雨柱继续说道。 “这个水费，是全院家庭一起平摊，这就很不公平。” “贾家两个寡妇整天霸占水池，一个月也只给一块钱，我家经常没人，也要给一块钱。” “所以我觉得，应该谁用的多，谁多给，谁用得少，谁少给，大家觉得有没有道理。” 院里邻居听完，都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 “所以从现在起，每个月的水费，我只给一毛钱，剩下的，由贾家补齐。” 邻居们也纷纷表示，自己每个月的水费也只给一半，贾家用得最多。 不够的，由贾家补齐。 这个四合院，一个月的水费，十几块，平均下来，大概一户人家一块钱左右。 这水费也就平摊下去，已经好多年了。 大家也都没觉得不妥的。 现在被何雨柱提了出来，所有人才觉得，自己吃大亏了。 “一大爷，我们家虽然经常洗衣服，但一个月，也用不了七八块钱的水费吧，大家都这样，我们家哪负担的起。” 秦淮茹这时才慌了。 要是全院人都不给全水费，自己的那点工资，怕是给了水费，就没剩多少了。 易中海也觉得这样太欺负人了，于是站出来说道。 “大家都听我说，我觉得一家人，一个月一块钱水费，一点都不贵。” 易中海话刚说完，人群里有人说道。 “易中海，你要觉得不贵，那你以后把大家的水费给补齐咯！” “对，你一个月九十九块，你当然觉得不贵，我家五口人，就我一个人上班，一个月三十多块，饭都吃不起了。” “反正这水费，我只给一半，多一分钱，我都不会多出！” 看到邻居们都在抱怨，何雨柱手一抬，往下压了压，邻居们马上停止了议论。 “我觉得吧，就这样决定了，我们每家人只给五毛钱，剩下的，就你秦寡妇家给，还是你易中海给，那是你们之间的事。” “我看天也够冷的，大家都散了吧，回家烤火不香吗！” 何雨柱说完，带着何雨水和于海棠，回家烤火去了。 邻居们也纷纷赶快回家，免得又被三个大爷叫住。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赶快回家。 柱子今天的提议，对他们也有好处。 二大爷七级工，工资也有八十多块。 但是五毛钱得买十几个鸡蛋，留下钱吃炒鸡蛋，它不好吗，非要拿给贾家补贴。 秦淮茹这时哭着走到易中海身边。 “一大爷，怎么办，这水费我是真的给不起啊。” 秦淮茹是真的怕了。 一个月要多支出好几块钱，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放心吧，多出的几块钱，暂时我来补贴，你也少洗点衣服，整天都在洗，哪来那么多衣服要洗。” 说完，易中海板着脸。 把盒子里的十五块钱拿给秦淮茹，小声的对她说道。 “就十五块，还都是我的钱，亏大了，先去菜窖等我，我拿粮食给你。” 秦淮茹听得脸色发白。 但是秦淮茹不敢不去。 她不去，自己家真的没法过了。 秦淮茹点点头，拿着钱，把还在抽噎的棒梗，和小当扶起来，带回家去。 易中海看着何家的大门，里面不时传出的欢声笑语，不断的刺激着他愤怒的神经。 一大妈走过来，拉了拉他。 “老易，回家吧，天冷了。” 易中海这才一甩手，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就带着妹妹何雨水出门了。 今天是阎解成相亲，自己既然答应了人家，把房子闫家，自己就要守信。 至于自己和于莉能不能成，看天意吧。 而于海棠也早早的出门，站在路口，等自己的姐姐她们过来。 于海棠不知道，何家兄妹这么早去哪里，但是今天是自己姐姐相亲的大日子，她也不好意思跟着去。 闫家人也早早的出来，在路口等着。 看到于海棠也在，闫埠贵好奇的问道。 “海棠，你也等人？” 于海棠看了眼闫埠贵，她想起何雨水跟她说的话。 让她离闫家远点。 于海棠点点头，又往前面路口走去，想远离闫家人。 不多时，于家人就出现在街尾。 于莉本来就漂亮，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呢子大衣，看起来更有气质。 “爸，妈，姐姐你们怎么才来，冻死我了。” 于海棠冲几人招手。 一旁的媒婆看到于海棠这么漂亮，忙问道。 “这也是你们家的？哎哟，长得真漂亮，不愧是老于家，净出美女。” 于父于母听了媒婆的话，乐的脸都笑烂了 “姐，我问一下，今天跟谁家相亲啊，怎么到这里来了，还让我等你们。” 于海棠只知道今天他姐于莉相亲，至于跟谁相亲，她还真不知道。 “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啊，就是你同学他们院子！” 媒婆开口说道。 “雨水他们院子，哪一家啊，前院还是中院。” 于海棠知道，这个院子到了相亲年龄的，还真不多。 前院的闫家老大年龄差不多，二十来岁。 还有就是中院的柱子哥，二十多岁。 不过今天柱子哥和他妹妹，早早就出门了。 那就不是他了，难道是闫家！！ 于海棠想起刚才闫家人也出来等着，像是等什么人一样。 就在于海棠想问清楚时，闫埠贵带着家人大老远就迎接了过来。 “李姐，谢谢你带我未来亲家过来，这个红包你拿着。” 闫埠贵塞了一个红包给媒婆，这个媒婆姓李，也是从业多年的老媒婆了。 李媒婆捏了一下红包。 还挺厚！！ 于是笑着说道。 “老闫啊，瞧你还这么客气，快快，这是于莉，这是她的父母。” 李媒婆给闫家介绍于家人，又给于家人介绍了闫家人。 两家人也算认识了。 于海棠这时心里很纠结。 她刚才还担心，自己姐姐是跟闫家相亲。 那自己姐姐下半生可不一定幸福。 如果换成柱子哥，那肯定自己姐姐会很幸福。 但自己怎么办，自己心仪的也是柱子哥啊。 于海棠什么话都不说。 随缘吧。 自己姐姐能嫁给谁，看天意吧。 两家人就这样回了四合院。 路过前院时，闫家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继续往中院走去。 于海棠还在好奇。 闫家不是在前院吗，怎么跑中院去了。 进了中院，闫家人直接去了何雨柱家。 三大妈正在择菜，看到于家人来了，忙起来照顾。 “哎哟，未来亲家，快进屋坐，解娣，快搬凳子。” “解成，快去请你未来岳父岳母们进屋。” 阎解成一脸讨好的去邀请于家人进屋。 于父还好，笑呵呵的打量着中院最大这两间房，非常的满意。 于母和于莉则脸色不好看。 这是阎解成？ 那昨天那个帅小伙呢，又是这闫家的那一个。 于母和于莉还以为何雨柱也是闫家人。 因为昨天从头到尾，他们都以为何雨柱就是阎解成。 不过今天见到本尊了，才知道搞错了。 但是来都来了，待会儿问问便是了。 于家人也心思各异的，进了何雨柱的家。 进屋时，于母和于莉在小声嘀咕着。 于海棠也听见了她们嘀咕的内容。 原来昨天自己母亲跟姐姐就来过了，还跟何雨柱见过面了。 关键是，自己母亲跟姐姐还对何雨柱很满意。 于海棠算是看明白了。 闫家人这是要骗婚啊。 不过她在纠结，要不要揭穿。 自己姐姐是看上了柱子哥，那自己怎么办，那不是没戏了吗。 于海棠一直在纠结，自己应该怎么办。 一边是姐姐的幸福，一边是自己的幸福。 闫家人也是热情，又是烟又是茶的。 三大妈也在厨房里忙活着。 院里的邻居，也纷纷好奇的来围观。 看闫家人，怎么跑柱子家来相亲了。 一时间，四合院热闹无比。 第56章 李怀德的烦恼 于莉倒是跟阎解成聊得挺起劲儿的。 在她看来，只要这家是闫家的，跟谁相不是相啊。 再说了，这个阎解成做事挺会算计的，跟自己倒是挺配的。 自己的座右铭就是，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她不知道，她的座右铭跟闫家的意志是高度重合。 这让于莉像是发现了知己，让她觉得，自己跟闫家，才更像是一家人。 有点多年地下工作，突然找到组织和同志的感觉。 终于吃饭时。 三大妈硬是用一斤猪肉，做了八个菜放桌上。 看着每道菜里那点肉沫，于父还好说。 于母和于海棠就不开心了。 自从在何雨水家吃过几顿饭，于海棠的嘴和胃都已经养刁了。 于母更是从昨天，吃过何雨柱做的菜，更是看不起抠搜的闫家了。 于莉虽然也不满意，不过觉得闫家这节约的劲儿头，很符合自己的胃口。 也许这就是上辈子的缘分吧。 这于莉，注定就得是阎解成的媳妇儿一般。 于莉当场决定，马上跟阎解成结婚登记，对于闫家，她还是很有归属感。 吃完中午饭，阎解成就在于莉的提议下，出门去走走。 对于两位年轻人要出去逛街，于家人也不好说什么。 闫家人自然是满口答应。 对于于莉，闫家人非常满意。 尤其闫埠贵。 对于莉的精明能干也是赞口不绝。 便让阎解成，骑着自己宝贵的二手自行车，带于莉出去好好逛逛。 自己则和于家人坐家里烤火聊天。 结果，二人出去后，直接去街道办开了结婚证明，跑民政局去把结婚证给办了。 阎解成被于莉的魄力所征服，在于莉面前，乖得跟个鹌鹑一样，成了真正的耙耳朵。 于莉现在开心的对阎解成说道。 “解成，丑话我先说在前面，我可听院里人说了，你们家在前院还有房子。” “中院的那两间房可得让爸给我们，以后我们多生几个孩子了，也有地方住。” “还有，家里还要有三转一响，一样都不能少的，我在家，可是我爸妈的宝贝闺女，在你们家，我可不能受委屈。” “还有啊，以后你的工资，全部交给我，每个月给你就三块钱零花。” 于莉在那里叨叨叨。 阎解成听得冷汗直冒。 他想说。 中院的房子，是人家何雨柱的，不是我们家的。 我们家，全家人挤在前院的三间房里。 但是看到于莉侃侃而谈的样子，他又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 只有走一步算一步。 “解成，我可告诉你，婚礼什么的，我们就不办酒席了。” “两家人一起吃个饭就是了，但是不能像今天中午这样，菜里就一点肉沫，必须要有鸡有鱼。” 于莉一直说着自己的要求，阎解成也只能连连点头。 自己一个月也就二十几块，真要按照于莉的要求，自己至少一个月工资没了。 大概也就五点多的样子，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回到四合院时，于家人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当得知两人下午，居然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于家人就把于莉拉到一边，小声的询问道。 “于莉，你怎么就去把结婚证给领了，你了解闫家老大吗。” 于母虽然也觉得阎解成还不错，长得也是端正。 前院还有几间房，家里人也多，亲家还是小学老师。 书香门第的，自己女儿嫁过来，也不会受欺负。 而且这中院的两间正房，她们是真的满意。 这个时候于海棠却急得说道。 “姐，这房子不是他们闫家的，是柱子哥的，也就是我那个同学家的。” “她哥哥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班长，一个月六十多块，不是闫家那群老抠，他们的房子在前院。” 听于海棠说完，于莉她们都傻眼了。 “柱子哥？难道是昨天请我们吃饭的那个帅小伙？” 于母突然想到昨天和她们一起吃饭的何雨柱。 “原来他不是闫家人？” 于莉也知道自己失算了。 他以为何雨柱也是闫家人，既然都是闫家人，那就是一家人。 嫁谁不是嫁。 反正这个年代基本都不分家的，一大家子一起。 自己昨天怎么就没问一下，他叫何雨柱还是闫雨柱了。 得知真相的于家，直接将闫家前院的房子给堵住了。 两家人就在闫家吵吵起来了。 何雨柱跟何雨水，手里提着东西，嘴里吃着零嘴，乐呵呵的走进四合院。 刚进前院，就听到闫家里吵得热闹。 于海棠一个人坐在前院院子里，看着屋里吵得热闹，她也插不上嘴。 何雨水看到于海棠还在四合院，就问她。 “海棠，还以为你走了呢，怎么相亲成功了，这么热闹。” 说完还递给她一串糖葫芦。 于海棠看到何家兄妹回来了，也是无奈的接过糖葫芦，将今天发生的事，跟何家兄妹都说了一遍。 在得知于莉已经跟阎解成结了婚，他不得不相信缘分的奇妙。 自己比起阎解成，不管身高，收入，还是样貌，那都是碾压。 这个于莉怎么和阎解成见了一面，就把婚给结了。 “雨水，我今晚去你那里睡吧，他们还不知道要吵多久。” 就这样，于莉他们在闫家吵。 于海棠跟何家兄妹，在何家烫火锅吃。 院里人吃完饭，都跑前院去凑热闹去了。 这一晚，于家都深夜了，才离开南锣鼓巷。 最后于莉，还是接受了嫁到闫家的结局。 这一闹剧也终于结束了。 不过闫家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都成了四合院谈笑的谈资。 何雨柱的又一段可能的爱情，胎死腹中。 对此何雨柱也只能苦笑。 难道自己只能找个寡妇？ 自己爹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 自己在院里，也招惹寡妇，难道老何家，天生离不开寡妇？ 心情郁闷的何雨柱，还是每天准时去上班。 由于心情不好，进了后厨，就看到厨房里乱作一团。 要吃的菜也随便扔在地上，后厨的人在上面走来走去，一不小心，还要踩上一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谁把菜这样扔地上的。” “还有砧板上给我整理干净。” “虹姐，和面你没洗手吗，面怎么是黑的。” 听到何雨柱骂人，所有人都不敢说话，马上开始收拾起来。 马华这时端着何雨柱的大茶缸，站在一旁话都不敢说。 “马华，茶倒好了，不给我端过来，站这里干什么，没事干啊！” 马华放下茶缸，然后跑去切菜了。 刘岚这时走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哟，何班长，今天吃炸药了啊，怎么，秦寡妇不理你了？” 何雨柱可知道这个刘岚的嘴厉害，而且又是李怀德的姘头。 何雨柱一般情况不惹她，万一在李怀德耳边吹个枕头风，自己吃不要兜着走。 “岚姐，你没事干就去仓库清点下库存，冬天物资短缺，要及时补货才行。” 刘岚虽然背靠李怀德。 但是她是个懂分寸的人，不会故意跟何雨柱对抗，只是‘哼’了一声，就扭着屁股离开了。 忙了半天，何雨柱也忙了半天，好不容易有空。 何雨柱刚刚端起茶杯准备喝点水。 李怀德就走了过来。 “柱子，柱子，出来一下，有事找你。” 何雨柱放下茶杯，跟着李怀德出了后厨。 “李厂长，什么事，看把你急的。” 何雨柱掏出烟，递给他一根。 李怀德接过烟，也没点燃，就叹口气。 “柱子，眼看着冬天了，再过两三个月就要过年了，但是现在物资紧缺，我到处都找了，都说缺，什么都缺。” “年底发的物资，现在还没有下落，我来问问你，你师兄弟多，有没有什么路子。” 何雨柱听完就乐了。 自己异空间里，东西简直多到养猪，猪都吃得翻白眼了。 正愁没办法处理，这不机会就来了。 不过何雨柱可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略做思考。 李怀德也不敢打扰他，生怕打扰到他了。 好半天，何雨柱一拍手说道。 “有了，我一个师兄的朋友好像有路子，不过我要先去找我师兄问问，成不成我也不知道。” 听到何雨柱说有办法，李怀德忙点头。 “行，柱子，你先去联系，如果真的可以搞到过年的物资，我给你请功。” 何雨柱点点头。 “行，下班了就去问问，不过离过年还早，就算现在联系上了，到过年了，也不一定还有，我尽量吧。” 李怀德知道，何雨柱这时想要好处，于是从包里摸出一张收音机票。 “没事柱子，不管事情成不成，这个你都拿着，就当你的辛苦费。” 看到递过来的收音机票，何雨柱马上拍着胸脯说道。 “李厂长你放心，就算我死缠烂打，也把这事给办了。” 李怀德并没有因为何雨柱敲诈他一张收音机票，就生他的气。 反而李怀德很高兴。 只要你有贪念，讲条件，那他就可以拿捏你。 就怕你不贪，没有条件，这种人也没人敢用。 “柱子，这事可就拜托你了，我可等你的好消息。” “这样吧，今天也没有招待宴，你就不用上班了，先去找你师兄，把事情先办了！” 为了保险起见，李怀德让何雨柱马上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何雨柱乐呵呵的回了后厨，马上包就下班了。 他师兄哪有什么朋友，能搞到物资的，他只需要找个仓库，把物资都放好，等着轧钢厂的人拿回厂里就行了。 不过这不能马上办好，不然太容易，李怀德他们会怀疑。 必须让他们觉得，这事千阻万难才行。 “既然有收音机票，那就先把收音机买回去算了，不然晚上太无聊了。” 何雨柱出了轧钢厂，就坐电车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去买收音机去了。 今天是工作日，所以街上人不多，路过一个卖书的商店。 一个女人抱着两摞书，在下台阶时，差点摔倒。 正好何雨柱走到她身边，吓得何雨柱马上接住她。 正好。 书掉了一地，女人倒在了何雨柱怀里。 “啊……！” 女人一声惊叫。 还好，没摔地上。 “哎哟喂，同志，您可小心点，这要是摔下去，非得破皮不成。” 何雨柱抱住那女的，感受了一把青春的气息。 那女的回头望过来，两人四目相对时，都惊呼。 “柱子哥！” “冉秋叶！” 周围的人也围了过来。 “哎哟，这要是摔下去，绝对很惨。” “还好这个小伙子身手矫健，不然就危险了。” “小伙子，好身手。” 周围群众对何雨柱称赞的，让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捡起书后，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往百货大楼走去。 “冉老师，今天没课吗，买这么多书。” 何雨柱抱着书，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今天刚好没课，就出来卖些课外书给孩子们，虽然他们现在还看不懂，不过可以让他们慢慢去理解。” “对了，柱子哥，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冉秋叶也是好奇，为什么这个时候，何雨柱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没我的事，就早点下班，正好有一张收音机票，就顺便来把收音机买了，要不陪我去选一个？” 何雨柱向冉秋叶发出邀请，反正遇到了。 冉秋叶红着脸，点点头，跟着何雨柱往百货大楼走去。 抱着两摞书，何雨柱嫌麻烦，就对冉秋叶说道。 “冉老师，这书我帮你找个地方寄放，待会儿我们离开的时候，再来拿！” 冉秋叶点点头，表示同意。 何雨柱让冉秋叶等在原地，自己抱着书，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将书全部扔异空间里去了。 两人这才进了百货大楼。 卖收音机的在二楼，两人直接去了二楼。 这个时代的收音机品牌不多。 最出名的就是，上海电子四厂生产的，凯歌牌593型收音机。 这个年代的收音机都是电子管的，所以体型比较大。 这种收音机有后世的，一个半鞋盒大小。 分直流电和交流电两用。 想了想，何雨柱的工业券要存着的。 没有多余的工业券去买电池。 所以选择了，插电源的交流电的款式。 选好款式，何雨柱冲营业员喊道。 “同志，帮我拿这一款收音机。” 那个营业员正在整理东西，听到有人喊她，于是不耐烦的说道。 “急什么急，没看我在忙吗，等着吧！” 何雨柱顿时就火了，正要骂人。 就被冉秋叶给拉住了。 “算了柱子哥，她们都这样的，我们等一会儿吧。” 等了有十来分钟，终于把何雨柱等的不耐烦了。 “同志，请把这个收音机拿一个出来，我要购买，好吗！！” 听出了何雨柱语气有点愤怒了。 那个还在找东西的营业员，终于不耐烦的走了过来。 “哪一款，那个吗，一百二十八块，外加一张收音机票。” 看着何雨柱，还有冉秋叶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好布料，这个营业员的态度也很不好。 她可不认为何雨柱他们买得起收音机。 何雨柱从营业员的眼神中，看出了轻视。 于是先掏出一张收音机票。 然后又掏出厚厚的一沓钱，目测一下，至少有五百块以上。 因为实在太厚实了。 营业员看着钱，马上就露出笑容，他认为何雨柱肯定是，哪家官员家里，出来体现生活的官二代。 数出一百二十八块后，一起交给营业员。 营业员笑呵呵的收好票和钱，对何雨柱他们说道。 “稍等一下，我去仓库给你们拿新的，稍等。” 很快，一个全新的收音机拿了出来。 何雨柱抱着收音机，带着冉秋叶就离开了。 这时，远处一个女人出现了，看着何雨柱和冉秋叶的背影。 她陷入了深思。 第57章 黑市摆摊 出了百货大楼，何雨柱对冉秋叶说。 “冉老师，今天有空吧，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饭？” 冉老师看了看何雨柱，然后点点头说道。 “要不我请你吧，刚才多亏了你，我才没受伤，等我去拿自行车。” 说完，冉秋叶让何雨柱在百货大楼门口等她，她去拿自行车。 看着远去的冉秋叶，何雨柱内心是复杂的。 上一世两人应该能成为情侣的，但是最终在秦寡妇的破坏下，棒打鸳鸯了。 最开始何雨柱以为冉秋叶，是因为太容易相信别人，耳根子太软。 后来想了想，这也不对啊。 作为一个教师，智商不会随便被人，忽悠几句就动摇的。 之所以这样，是为了剧情需要。 何雨柱知道自己是虚构的人物，这里所有的人还有物品，都是虚构的。 所以自己无论怎么改变剧情，都不会影响正常的世界时间线。 既然重生了。 那就要好好的重活一次。 很快的，冉秋叶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何雨柱早就找没人的地方，将收音机给收进了异空间。 “柱子哥，你的收音机呢？” “放我朋友那里了，完了来取就行了，实在忘了，他会给我送家里去的，走吧，我们吃饭去。” 冉秋叶刚上班，工资应该不高，所以两个人随便找了个餐馆，点了两个菜，就凑合吃了。 餐馆人不多，加上自己这桌，才两桌人。 餐馆经理正一脸愁容的看着店里的食客。 “柱子哥，够不够，再点两个菜吧！” 冉秋叶看到桌上一荤一素两个菜，觉得两个人吃，是不是太少了点。 “够了，中午这顿你请，晚上我请你吧，感谢你陪我买收音机。” 何雨柱拿着筷子，夹了一筷子的熘肝尖放嘴里。 “啊呸……打死卖盐的了吗，服务员，服务员！！” 这一口菜，差点没把何雨柱咸死，大呼服务员过来。 服务员是个小伙子。 听到何雨柱的叫喊，忙跑过来。 “这位同志，你有什么事吗？菜不合口味？” 看到服务员一脸和气的，何雨柱也不敢继续发飙，递上一双新筷子给他。 “你尝尝味道再说。” 服务员看了眼桌上的熘肝尖，用筷子夹了一点放嘴里。 “啊呸……打死卖盐的了！！” 服务员将菜一口吐出，然后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马上给你换一盘。” 然后端着熘肝尖去后厨了。 走到经理面前时，经理也是一脸的苦相。 何雨柱知道，今天这顿饭，没法吃了，厨子不行啊。 “冉老师，今天这饭怕是吃不着了，实在不行，我去炒两个算了。”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和服务员吃了菜，又马上吐出来，就知道这菜有多难吃。 冉秋叶点点头。 “行，我也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你去跟经理说说，说我们自己炒。” 何雨柱点点头，起身走到经理身边，在他耳边叽里咕噜了几句。 餐馆经理无奈的点点头，让服务员带何雨柱去后厨。 不一会儿，那个服务员就端着两个菜出来了。 走到冉秋叶身边，放下菜对她说道。 “这位女同志，你对象做菜真香啊，肯定是个厨师吧，手艺真好。” 冉秋叶听服务员说自己是何雨柱的对象，羞得脸都红了，但是还是点点头。 很快的，又是两个菜端出来，这香味，把隔壁桌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服务员，我们也要这几道菜，快给我们炒菜去。” 隔壁桌的闻着菜香，要求服务员给他们上一样的菜 但是服务员走过来，告诉他们，这是人家隔壁桌的客人自己去炒的菜。 何雨柱这时甩着手走出来。 “你先吃啊，等我干什么。” 冉秋叶红着脸说道。 “这不等你吗，我哪能自己先吃，喝酒吗？” 何雨柱点点头，让服务员拿一瓶莲花白过来。 这酒便宜，一块钱一瓶。 于是两人就在隔壁桌吸溜声中，开启了吃播模式。 尤其冉秋叶，原本还想矜持一下。 但是看到桌上的菜，闻着诱人的味道，她再也不坚持了。 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最后吃高兴了，还让何雨柱也给她倒了一杯酒。 何雨柱可不知道冉秋叶还喝酒，给她倒了一小杯。 结果冉秋叶一口闷了。 “倒上，倒满！” 冉秋叶放下空杯子，让何雨柱又给她满上。 就这样，一瓶莲花白，已经喝见底了。 冉秋叶脸蛋红红的，配上她的大眼睛，还有高鼻梁，还挺有一番韵味。 何雨柱虽然也喝酒，不过酒量一般。 这时也是微醉。 看着冉秋叶漂亮的脸蛋，何雨柱生出了别样的情感。 “冉秋叶，你好漂亮！愿意和我交往吗？” 何雨柱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脸更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 “冉秋叶，其实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不知道你觉得我怎么样。” “你不要怕，我要听你的真心话。” 但是冉秋叶还是低着头，也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何雨柱。 何雨柱内心咯噔一声。 完了！ 连冉秋叶都拒绝自己？ 天哪！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子现在帅气又多金，还烧得一手好菜。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逗我。 何雨柱失落的低着头，也不说话了。 “我……我愿意！” 一个细如蚊子般的声音传进何雨柱的耳朵。 何雨柱还没听清楚，只是盯着冉秋叶。 他只知道，有声音从冉秋叶那边传来。 冉秋叶抬起头看了眼何雨柱，然后又低着头。 “我说我愿意，我也喜欢你！” 冉秋叶再次说道。 何雨柱这次听得很清楚。 “真……真的吗？” 何雨柱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而冉秋叶则点点头，表示确定。 这可把何雨柱乐坏了，直接结了饭钱，拉着冉秋叶就出门去了。 “秋叶，走，我给你买礼物去，逛百货大楼去，想要什么就买什么。” 冉秋叶被何雨柱拉着，连自行车都没骑。 “车……车，自行车都没骑！” 接下来，何雨柱载着冉秋叶，又回到百货大楼。 “秋叶，不要为我省钱，我告诉你，我们院里那个一大爷你知道吧。” 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点点头说道。 “我知道，那个八级钳工吧，听你说过，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怎么了？” 何雨柱就把棒梗跑自己家里偷东西，还在家里撒尿。 还有那个一大爷易中海，如何贪没自己父亲寄来的钱。 他又联合贾家婆媳，殴打自己妹妹。 自己又让他们赔偿医药费，贾家不赔钱，自己弄断了棒梗手腕的事，都告诉了冉秋叶。 “难怪，贾梗手上打着石膏，问他，他支支吾吾的，原来是这样啊，那她们真是太过分！” 冉秋叶没见过何雨水，不过听说刚刚念高中。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被三个成年人围殴，这个性质太恶劣了。 “我问闫老师，棒梗的手是怎么回事，闫老师说是摔的，那棒梗这个孩子多半是废了，三岁看到老，这孩子可七岁了。” 说起棒梗。 冉秋叶也是头痛。 这个孩子个子不大，就爱惹事，看谁都梗着脖子。 一说他。 他就说。 ‘我奶奶怎么怎么样，我奶奶怎么怎么样。’ 一看就是惯的。 “看来要去好好做个家访了。” 冉秋叶觉得，棒梗才七岁，好好教育一下，还是能教好的。 何雨柱带着冉秋叶，来到买衣服的专区，看着那不多的几款衣服。 何雨柱不由想起后世，那琳琅满目的各种服饰，不由的也叹口气。 果然还是后世好啊。 冉秋叶看着那件衣服，虽然款式不多，但是价格肯定不便宜。 摸了摸自己包里的钱。 好像不大够啊。 “柱子哥，这里的衣服好贵的，一件最便宜的，都要四五块，我也没有布票，我们还是走吧。” 冉秋叶看着营业员冷冷的眼神，不由有点心虚的说道。 何雨柱也看到了营业员那戏谑的眼神。 何雨柱又看了看，自己和冉秋叶的衣服。 确实都不是什么好布料的衣服，也不怪人家那样的眼神。 何雨柱也生气了。 真是狗眼看人低。 掏出一把钱，还有一把布票，指着一件呢子的女式列宁服，让营业员拿过来看看。 看到何雨柱掏出来的钱和票，这个营业员这才改为笑脸。 将那件深灰色的呢子列宁服拿了过来。 列宁服是兔子根据毛熊的军大衣，改造而来的。 跟后世的长风衣几乎没什么两样，非常适合身材高挑的北方人穿。 “秋叶，试试！” 何雨柱让冉秋叶穿上试试。 可是冉秋叶却不愿意。 “柱子哥，这些天怕要十几块，算了，不买了，我钱不够。” 冉秋叶可不想用何雨柱的钱，她认为男女平等，女人凭什么用男人的钱。 何雨柱却将衣服塞她手里。 “试试看，好看才买，就当我送你的过年礼物，虽然过年还有三个月。” 冉秋叶其实刚才，一眼就看上了这件衣服。 只不过她知道，她一个月的工资，可能都不够买的。 最后再何雨柱的坚持下，她还是穿上这件女式列宁服，现在镜子前左看右看，看来很满意。 女人嘛，无论任何年龄，都喜欢漂亮。 冉秋叶在镜子前照来照去的，嘴就笑的没有合拢过。 但是最后，她还是脱了下来，倒在柜台上。 “走吧，柱子，穿着不合适。” 冉秋叶一边让何雨柱一起走，但是眼睛却盯了那衣服好几眼。 “同志麻烦帮我抱起来，多少钱。” 何雨柱让营业员把衣服抱起来，然后塞到一脸拒绝的，冉秋叶的手里。 走到没人的角落，冉秋叶将包里唯一的，十二块五全部拿给何雨柱。 “柱子哥，我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我过几天给你。” 看到一脸囧相的冉秋叶，何雨柱在她小鼻子上刮了一下。 “收下吧，既然我们相互喜欢，那就算在谈恋爱了，送你一件礼物，也不奇怪，收下吧。” 冉秋叶红着脸，收下了。 然后她去卖毛线团的柜台，买了半斤黑色毛线。 “秋叶，你买毛线干什么？” “你都送我礼物了，我不得送你一件啊，我决定亲手给你织一条围巾。” 冉秋叶抱着衣服还有毛线，幸福的笑了。 送走冉秋叶。 何雨柱也坐电车回了四合院。 “去黑市逛逛吧，看能不能买到自行车票，再顺便处理一些空间里的粮食。” 吃过晚饭的何雨柱，早早就睡了。 枕头下的一块钱又没了，不用想都知道，又是棒梗那个小崽子偷了。 何雨柱冷笑一声，就睡下了。 这一觉睡醒，窗外黑乎乎的。 也不知道几点了。 何雨柱赶快起床，洗漱了一下了，穿着一件棉大衣就出门了。 天上飘着雪花，寒风也呼呼的刮。 何雨柱快速的到了黑市。 因为是第一次来，自然被人拦住了。 “干什么的。” 何雨柱露出背上背的大袋子。 “卖点东西！” 拦路的几人看了看袋子里，有白面，有大米，还有猪肉和鸡鸭。 反正挺全的。 “五毛钱！” 何雨柱掏出五毛钱交给拦路的几人，便放他进去了。 天气虽然冷，但是黑市里却挺热闹。 这个黑市在一个蛛网般的胡同里，到处都是人。 何雨柱找了个显眼的角落，铺开一张旧床单，把东西一一摆上。 不断的从空间里拿出东西来，很快的他的面前的东西就堆积如山了。 何雨柱打开手电，照着自己的货物，就在那里等买主。 由于他的摊位最显眼，很快就有人围了过来问价格。 “老板，你这个白面怎么卖的，看起来挺不错的。” 一个妇女看了看面袋里白面，询问价格。 “三毛一斤，一袋十斤，不还价，也不要粮票。” 妇女听说三毛，还不要票，马上马上两袋白面，给了何雨柱六块钱。 白面就算去粮站买，也要三毛一斤，还要粮票。 旁边人听说白面三毛，还不要粮票，马上都围了过来。 “老板，大米怎么卖？” “老板你的肉怎么卖？” “老板……！！” 很快的，何雨柱的东西就销售一空。 何雨柱数了数钱，今天卖了一百四十二块。 “生意还不错，就是自己亲自来卖，太慢了点。” 何雨柱收好东西，就在黑色上闲逛，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 逛了一圈，还真让他买到一张手表票，花了十二块就买了下来。 手表怎么说呢！ 并不像自行车，这种硬通货那么实用，可有可无。 都是有钱没处花的人，为了彰显地位才会买。 所以手表票并不好卖，能卖十几块，已经不容易了。 又逛了逛，发现还有人卖小黄鱼的。 何雨柱也是惊讶，这黑市是真的什么都有卖的，连小黄鱼都有。 “小黄鱼怎么卖的。” 何雨柱小声问道。 这玩意儿，就算在黑市，也是很招摇的东西，只能藏着交易。 “一根七十五。” 何雨柱看了卖小黄鱼的那人。 是个消瘦的中年人，穿个破棉衣，不过挺精神的，尤其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不怎么像好人。 “六十五一根卖不卖？” 何雨柱还价。 这个时候的小黄鱼，六块钱一两，一根五百克多一点。 一根的价格也就六十块左右。 中年人想了想说道。 “兄弟，再加点，六十五我要亏钱的。” 何雨柱可不上他的当，直接说道。 “六十五一根，要卖咱马上交易，你有多少？” 中年人掏出四根来。 “我有四根，家里还有一箱，总共有十二根，你全要吗？” 中年人盯着何雨柱，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何雨柱点点头。 中年人冲何雨柱说道。 “这可要好几百块，你有这么多钱吗？” 何雨柱掏出钱袋，抓出一把钱给他看。 中年人看到何雨柱有那么多钱，眼睛都放光。 “走吧，我带你去我家，就在附近。” 说着，带着何雨柱就往僻静的地方走。 后面还跟着三个人影。 第58章 韩二爷 何雨柱自然也看到后面跟来的三人。 从最开始看到这个中年人，他就知道，这人不像好东西。 现在把自己引到僻静处，还有几个同伙，就知道，这几人要想眯了自己身上的钱。 何雨柱在异空间，摸出一根黄花梨的棒子，随时准备反击。 七弯八拐的，中年人将何雨柱引到一个死巷子里。 转身对何雨柱说道。 “小子，聪明的话，就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不然老子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说完，中年人摸出一把军刺来。 后面三个同伙这时也狞笑着，拿着棍子匕首的，将何雨柱围了起来。 何雨柱望了望几人，也不废话，手中一晃，一根黄花梨的木棒就出现在他手里。 接着一棒子打在中年人握着军刺的手上。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中年人一声惨叫的捂住已经被打的变形的手，倒在地上哀嚎。 另外三个同伴吓坏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何雨柱手里的木棒对着他们拿武器的手，就是邦邦几下。 那三人痛得忙甩掉武器。 接着何雨柱手里的木棒，如雨点般打在他们身上。 “哎哟！哎哟！兄弟，兄弟别打了！别打了。” “爷！爷！别打了，别再打了。” 三人被打的受不了，纷纷跪在地上求饶。 三人都断了一只手，现在捂着断掉的手，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何雨柱将手中的木棒指向那个中年人。 “你，跟他们跪一起去。” 中年人痛苦的爬起来，跪在了三个同伙身边。 看到凶神恶煞的何雨柱，还有他手里的黄花梨的大棒子。 四人脸都白了。 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疼的。 “说吧，这样干这事，多少次了？” 四人中的中年瘦子，明显是四人中的头目。 听到何雨柱的话，他马上开口道。 “爷，这种事，干过五六次了，但是我们从没沾过人命，最多是打一顿。” 几人摸不清楚何雨柱什么来历，只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没有人命在手。 何雨柱摊开手看着几人。 几人相互看了看，不明白怎么回事。 但是中年瘦子，乖乖的将四根小黄鱼掏出来，放在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可不管他们有没有背人命案，自己又不是警察。 “滚吧，别让老子再看到你们，滚！！” 四人听完，连滚带爬的消失在了夜幕中。 何雨柱将黄花梨的木棒收进空间，又颠了颠手里的四根小黄鱼。 这个年代的黄金便宜，不管任何时候，黄金都是硬通货。 而且他知道，这人民币，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推出新币。 自己如果拿出大量的钱去兑换新币。 到时你要怎么解释钱的来历。 钱只有流通了，才是钱。 放着不用，那就是废纸一张。 他知道，这黑市中，卖什么的都有。 像刚才那些人，用小黄鱼做饵，诱骗人入局后，再抢劫的人，肯定是少数。 真正能换小黄鱼的人，肯定还不少。 将四条小黄鱼放进异空间，何雨柱继续在黑市闲逛。 自己可是给了五毛钱的，不好好逛逛，那不是亏了。 正在一个卖工业票的小摊票时，过来两个大高个，将何雨柱左右夹住。 何雨柱还以为，是刚才那几人的同伙时，其中一个脸上有道疤的男人对何雨柱说道。 “兄弟，韩二爷有请。” 说完，两人给何雨柱一个抱拳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雨柱也想见见这个什么韩二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于是跟着两人也是七弯八拐的，在黑市的巷子里穿梭。 就在何雨柱，觉得自己快绕晕了的时候。 三人终于在一座四合院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一个汉子有规律的敲了敲门，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请进吧，韩二爷在里面！” 何雨柱看了看宅子里，灯火通明，不像什么黑店。 于是也壮着胆子走了进去。 院子里已经铺满白雪，一个长须老者，正坐在屋檐下，身后站着两个大汉，正看着走进院子的何雨柱。 何雨柱盯着老者，心想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韩二爷了吧。 不过气势挺强的。 何雨柱一个抱拳。 “韩二爷是吧，柱子有礼了！” 韩二爷看到何雨柱这样，点点头。 这个柱子也算懂事。 “今天我柱子初到贵宝地，不知道哪里得罪韩二爷了，还请示下！” 何雨柱继续说道，他觉得跟刚才那几个人有关。 果然。 韩二爷手一招。 四个人一拐一拐的从后院走出来。 正是刚才准备抢劫他的那四人。 ‘果然是一伙的，接下来要怎么办！！’ 看着跟着四人出来的三个人。 加上韩二爷身后的两人。 还有带自己来的两个人，加起来，对方可有十来个人。 自己虽然会点功夫，不过打两三个还行。 这可是十个人啊，怎么打？？ ‘看来，还是要弄把枪防身才行！’ 心里虽然没底。 但是脸上却面不改色的。 就在何雨柱思考要怎么逃命时，那四个人却跪在了韩二爷的面前。 “韩二爷，饶命啊，我们也是没办法，但是我们绝对是只谋财，绝没害过命。” 韩二爷站起身，双手搓了搓，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是吧，这几个人，是这黑市里的地痞，已经好几人遭了他们的道了。” “我们作为黑市的组织者，有人在我们的地盘做犯法的事，我们肯定要出手教育的。” “只是没想到，这几个人狡猾得很，一直没抓抓住他们。” 说完。 韩二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没想到，被你一人给收拾了，身手不错，是条汉子。” 何雨柱却并没高兴，因为他看到韩二爷身边几人已经拿出刀子，现在了跪在地上的四人身后。 “韩二爷，你要怎么样处罚他们。” 四人听到何雨柱的话，转头看到身后三人手里的刀，早就吓尿了。 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韩二爷笑了笑。 “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这几人既然好在我的地盘闹事，就要得到教训。” “把他们四人的左手小拇指剁了，给他们长长记性。” 身后的三人提刀就要动手，何雨柱却马上叫住了他们。 “等一下动手，韩二爷，能不能听我说一句。” 看到何雨柱紧张无比，韩二爷挥挥手，拿刀的三人也停下了动作。 跪在地上的四人魂都吓掉了。 听到何雨柱叫停，四人都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韩二爷，他们四人的手已经被我敲断，也算受到了惩罚，希望韩二爷能放过他们。” 韩二爷看着一脸真诚的何雨柱，思考片刻，冲几人挥挥手。 拿刀的三人这才收起刀，地上跪着的四人，也早就吓得瘫软在地。 “小子，够胆识，也讲义气，来屋里坐。” 韩二爷做出请的手势，何雨柱只好跟着韩二爷进了屋。 屋里火炭炉烧得很旺，屋里也比较暖和。 “韩二爷，你们做黑市，收管理费，就不怕政府清算你们吗。” 何雨柱小声问道。 他不清楚，为什么政府的人，不来清理韩二爷他们这样的人。 “呵呵，任何行业，都有它存在的理由，其实我也知道，我们这样不是长久之计。” “但是你觉得我们不做这个，还能做什么。” “手下一堆人要吃饭，有正经工作，谁想做这个提着脑袋的活计。” 韩二爷叹口气，无奈的对何雨柱说道。 “所以，我才让人请老弟你来一趟，不知道老弟你的那些物资，哪哪里弄来的？” 说完后，韩二爷就有点后悔了。 他这话可是犯了忌讳的。 来黑市的，买了不能问不能问人家卖家，这卖的东西的来历。 这就是规矩。 而作为在黑市里刨食的地头蛇，韩二爷他们更不能打听。 “二爷，不是我不说，虽然我不懂黑市的规矩，但是问来历，这个不符合规矩吧。” 何雨柱的话，让韩二爷有些尴尬。 不过何雨柱看出来了，韩二爷有别的想法。 于是何雨柱说道。 “二爷，你难道是想……！如果你想做这个，我倒有些门路。” 听到何雨柱的话，韩二爷眼睛都在放光。 如果能拿到稳定的物资，韩二爷他们这些，在黑市刨食的地头蛇。 就能不做地头蛇了。 虽然他们跟地方上的一些官员，都有些利益关系。 但是做地头蛇，这也不是长久的营生。 “不知道柱子兄弟，货源固定吗？” 韩二爷急切的询问道。 何雨柱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不知道二爷，你能散出去多少货？” 韩二爷想了想说道。 “整个四九城，所有的黑市跟鸽子市，都有我的势力，因为有我们在，这四九城的老百姓，才不至于饿死。” “所以政府对黑市和鸽子市，其实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不违法，或者引起动荡，政府是允许我们的存在的。” 对于韩二爷的话，何雨柱是赞同的。 黑市和鸽子市，起码能解决两成，四九成百姓的吃喝问题。 “我每个月能出一万斤白面，三万斤棒子面，各种鸡鸭鹅猪羊等肉类，两千斤。” “各种水果五百斤左右，不知道韩二爷接不接得住。” 听到何雨柱的话，韩二爷一下站了起来。 他惊讶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能耐，居然手里有这么多的物资。 “安全吗？我说的是开路。”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韩二爷还是询问了。 这么多的物资，要是来了路不正，分分钟吃花生米。 “放心，只要你这里不出事，我的货就绝不会出问题，只是不知道价格方面……？” 韩二爷终于说话最关心的问题。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我给你们正常市场价的八成。” 韩二爷以及身边的人都大喜，这市场价的八成。 也就是自己有两成利润，再加上黑市跟鸽子市的物价，本就比正常市价高出两成。 因为不要票，所以贵两成也正常。 “柱子兄弟你放心，这些货看起来很多，分散到整个四九城的黑市，其实不算多，我想手下兄弟分开散出去就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货。” 韩二爷怕何雨柱反悔，忙询问何雨柱，什么时候有货。 何雨柱想了想。 “随时都可以，不过我需要一个仓库，一个没人知道的仓库，货我放进去，然后你找人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每个我给你八千五百块市场价格的货，除去两成你们的利润，每个月六千八百块的货款，怎么样。” 韩二爷心脏砰砰的跳。 一个月自己的利润高达三千多块。 散下去，每个兄弟，每个月最少都能分到，差不多二十块。 “哈哈哈……，柱子兄弟，仓库我负责给你找，放心，除了去拿货时，绝对不会有人去打扰的。” “至于货款，给我几天时间，我需要去凑一下，突然要拿几千块出来，有点困难。” 韩二爷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六千八百块。 确实一般人都承受不了。 “这样吧，一个月结一次货款，下个月拿货时，结上个月的货款，怎么样。” 何雨柱觉得这个韩二爷人还不错，够狠也够义气，为了手下兄弟，也是操碎了心。 韩二爷感激的给何雨柱行了一个抱拳礼，说了声谢谢。 然后韩二爷就找人，带何雨柱去了一个隐秘的仓库，这里就是以后存放物资的地方。 这里是韩二爷的地盘，没人敢来造次。 何雨柱对带他来的那人说道。 “你回去跟二爷说，明天物资就会运过来，让他后天派人来取货就是了。” 那人点点头，告了别，就离开了。 何雨柱拿钥匙打开大门，里面果然是个巨大的废弃仓库。 因为没有装物资的东西，比如面袋，米袋什么，也没办法放啊，总不至于放地上吧。 何雨柱又回到韩二爷那里，让他弄点装东西的袋子放在仓库里，自己也好将物资存放在仓库了。 韩二爷点点头，表示马上吩咐下去，明天早上就能把东西准备好。 何雨柱告别了韩二爷，刚出门不久，被何雨柱打断手的四人突然出来，跪在地上，给何雨柱磕头。 “好汉，谢谢你救了我们，以后有用的着我们的，就来扁担巷找东子，我们一定赴汤蹈火。” 四人给何雨柱了磕头，起身就要离开？ 何雨柱叫住他们。 “以后你们要怎么讨生活？还做那个勾当吗？” 四人摇摇头。 “不做了，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做这行的，我们也知道不是长久之计，但是没办法，要生活。” 何雨柱想了想，掏出一沓钱扔给他们。 “先去医院把手治了，伤好了，如果想跟我混，就到轧钢厂找我，到保卫处找何雨柱就行了。” 说完，何雨柱就离开了。 四人在后面流着泪，给何雨柱磕头。 这流泪不知道是为失去的四条小黄鱼哭的，还是感激何雨柱哭的。 现在搭上韩二爷的线，自己异空间的东西，也可以有出路了。 至于李怀德那里，让他等一段时间吧，不然他会以为太容易了，以后有事就找自己帮忙，那不是忙死。 自己只想做个咸鱼。 第59章 七块钱的交易 趁着天微亮。 何雨柱回了四合院一趟。 院里的人已经有起床做早饭了。 结果刚进屋，就发现家里有人来过。 桌上盖菜的盖子被人动过。 不过何雨柱没管，换了件衣服，就出门吃早饭去了。 现在还不是收拾棒梗的时候，他才七岁，就算报公安，也拿他没办法。 刚到厂里，李怀德就找了过来。 “柱子，怎么样了，物资有回复吗？” 何雨柱苦笑一下。 “我的李厂长，昨天我才去找我师兄，他今天才能抽空去找他朋友，我想最迟也要两三天才有消息吧！” 李怀德这时也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我这着急忙慌的，这样吧，我也忙，有消息了，你通知我，今天有招待餐，你辛苦一下，人家可是冲你的手艺来的。” 何雨柱点点头。 “放心好了，这是我的工作，我一定认真对待。” 李怀德想了一下又说道。 “有空去我岳父家做个饭，他老人家想吃你做的菜了。” 何雨柱本不想去，但是改革开放前，他都不能得罪李怀德。 因为特殊时期，还得靠他保命。 但是也不能和他家牵扯太深，不然大风暴过后，清算起来，自己也是死无全尸。 自己就一个煮饭的，只管煮饭，其它的事，自己都不管。 “行，什么时候，您说话！”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时看到刘岚进了后厨，李怀德又叮嘱了几句有的没的，就急急忙忙的进了后厨。 何雨柱叹口气。 同样是人，你李怀德天天有肉吃，老子啥都没有。 车间里，正在举行年前的最后一次升级考试。 秦淮茹不出意料的升级失败，现在正坐一旁抹眼泪。 三车间一起考试十二个学徒工，只有秦淮茹考级失败。 其余十一人都成功晋级到一级工，每个月工资也从二十二块五，涨到了三十三块。 所有人都欢声笑语的，只有一个人除外。 易中海可是三车间的考级评分员。 他故意不让秦淮茹升级。 只有永远是学徒工，秦淮茹才能被他拿捏。 才会一直依靠，他这个八级的师傅。 “淮茹啊，你是怎么回事，四个多月了，你连一级工的工件都还不会加工吗。” “每天上班你在干什么，神游天外啊？” 车间主任白其瑞，气得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说道。 “主任，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是我已经尽力了，考不过我有什么办法，呜呜呜……！！” 看到秦淮茹哭，车间主任也没办法，只能甩手，离开了考试现场。 易中海这时走过去，安慰秦淮茹。 “小秦啊，不要气馁，这次没考过，下次再努力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易中海转身，逃一般的走了。 工段长郭大撇子这时走了过来，也安慰起秦淮茹。 “秦淮茹，没事，以后有不会的工件，我帮你完成，不过这个……。” 郭大撇子冲秦淮茹使了个眼色。 秦淮茹无奈的站起身，跟着郭大撇子去走了。 后厨里。 何雨柱正在指导马华做菜。 一旁打下手的胖子，一脸羡慕的看着马华。 他不明白，自己这么聪明，何雨柱为什么不待见自己。 不过胖子也算有天赋，就看着马华炒菜，他都能学得七七八八的。 何雨柱也不阻止他偷师，有些东西，真的讲天赋的。 这个胖子虽然做事不地道，但是不能因为这个，磨灭了一个厨师的崛起。 至于能学多少，看他造化。 刘岚这个时候，脸色微红的走了过来，何雨柱一看，就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哎……柱子，我可听说了，你马上要做食堂副主任了，不请客搓一顿？” 听到刘岚的话，附近几个厨工都围了过来。 “刘岚，真的假的，何师傅马上做主任了？” “哎哟，那要先恭喜何师傅了。” “何师傅，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人啊，多照顾一点。” 后厨的人都纷纷过来恭喜何雨柱。 而何雨柱也笑脸相迎的说道。 “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别听刘岚乱说，都好好干活，我真当主任了，肯定忘不了你们。” 既然刘岚都这么说了，那自己做食堂副主任的事，也八九不离十了。 刘岚这时又走到何雨柱身边，贴着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李怀德让你再给他弄点那个什么汤，就是补充体力的那个汤，这是他给你的。” 刘岚掏出一张手表票，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着递过来手表票，心里暗骂。 ‘尼玛要给就早点给，3老子今天早上在黑市刚买了一张，你特码又给我一张。’ 既然给了，自己哪有不要的道理。 手表嘛，多买一块就是了， 要么送给雨水，要么送给冉秋叶。 “行，告诉你李厂长，明天让他过来拿就是了。” 刘岚这才乐呵呵的离开，去找李怀德去了。 中午开饭时，车间工友们都有说有笑的来打饭。 今天不仅学徒工转正式工。 也是正式工的升级考试。 当然。 考试嘛肯定有喜有忧。 有成功的，就有失败了。 所以来打饭的工友们，也是有哭有笑的。 哭的人群中，就有寡妇秦淮茹。 因为秦淮茹的口碑，所以厂里的女工友，没人理她。 有家有室的男工友，有那个打猫的心，但是也没有打猫的胆。 万一狐狸没逮到，还惹一身骚就不划算了。 所以秦淮茹一般都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来打饭。 一个人吃饭，根本没人理她。 今天同样的。 她还是习惯性的看看打菜窗口，看何雨柱有没有在窗口里打饭。 今天正好。 何雨柱正在窗口里，拿着大勺子，正在给排队的工友打饭菜。 “各位工友，今天你们考试，都辛苦了，今天饭菜管够，多吃一点。” 何雨柱每一勺都打的满满的。 这让其他工友，纷纷排到何雨柱的窗口这边来了。 秦淮茹走到队伍前面，一顿寻找后，她走到了同车间的一个男工友身边。 “大顺，秦姐插个队行不行。” 名叫大顺的工友是个单身汉，平时秦淮茹没事就去勾搭人家。 加上大顺比较木讷，秦淮茹就从大顺那里，弄了不少钱出来。 看着秦淮茹，大顺咽了咽口水，然后往里挤了挤，在自己身前腾出一个位置。 秦淮茹乐呵呵的插了队。 正要转身感谢大顺，就看到他满脸通红。 “大顺，姐谢谢你啊！” 大顺哪受得了这个架势。 平时虽然能摸摸秦淮茹的小手什么的，但是今天这样的，还是出娘胎的第一次。 只能红着脸点头。 这个时候，正好轮到秦淮茹打菜。 秦淮茹递上饭盒，头都没抬的，看着窗口里的饭菜，然后说道。 “柱子，给凭借来一个醋熘白菜，一个炖土豆，四个白面馒头，饭票你先帮姐垫……！” 秦淮茹一边点着菜，一边抬头，却发现本应该是何雨柱在打菜的。 现在却成了刘岚。 刘岚也知道这个秦淮茹。 尤其这段时间，李怀德时不时打听这个秦淮茹，这让刘岚有了危机感。 论颜值身材，自己和面前这个俏寡妇相比，都是处于弱势。 而自己现在能活的那么滋润，也是因为背靠李怀德这棵大树。 这要是李怀德勾搭上了更漂亮的秦淮茹，自己不得失宠啊。 所以刘岚现在对秦淮茹，充满了敌意。 “秦寡妇，饭票呢。” 原本秦淮茹还想让何雨柱帮他给饭票的。 虽然这饭票是厂里发的。 吃饭只用给饭票就行。 但是每个月，吃多少饭，还是要从工资里扣除的，只是厂子里给大头，工人给小头而已。 所以为了少扣钱，好多工人都是尽量少吃点，吃差一点。 省下的钱，也好拿回家去。 看到刘岚不善的眼神，秦淮茹说道。 “一个窝头，一个炒白菜就行了。” 刘岚夹起一个黑面窝头，然后拿起打菜勺，舀起一大勺炒白菜。 这可把秦淮茹乐坏了，马上递上饭盒。 谁知道，刘岚手一抖，勺子里的菜少了一半。 秦淮茹看到，脸色都气白了，皱眉白了刘岚一眼。 谁知道，她的表情被刘岚看到，刘岚手又是一抖。 勺子里的菜又少了一半。 这才将那不多的一点炒白菜，倒进了秦淮茹的饭盒里。 “刘岚……你！” 秦淮茹愤怒的看着刘岚。 身后的工友们却不愿意了。 “秦淮茹，要吵架一边去吵，我们还打饭呢！要发火，回家发去。” 一个女工友，平时就看秦淮茹这个小寡妇不顺眼，这个时候还不抓紧机会嘲讽一下。 其余工友听到都哈哈大笑。 秦淮区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一跺脚，哭着找地方吃饭去了。 许大茂这时走进食堂。 刚进门就在角落里，看到正在边哭边吃饭的秦淮茹。 许大茂看到梨花带雨的秦淮茹，哪受得了。 飞快的去打了饭菜，然后坐到秦淮茹的身边。 秦淮茹正低头伤心呢。 就感觉有人坐自己身边来。 正在好奇是谁时，转头一看，一张大驴脸正看着自己。 “许大茂，你也来嘲笑秦姐吗？” 许大茂饭盒里是装着三个白面馒头。 还有含有肉沫的炖土豆。 许大茂将饭盒推到秦淮茹面前。 “秦姐，我们好歹也算是堂亲戚吧，我怎么会笑话你，菜买多了，一起吃吧。” 看着白面馒头，还有那闪着油花的炖土豆。 秦淮茹也点了点头，拿起一个白面馒头，使劲儿的咬了一口。 真香啊！ 又夹起一块肉沫炖土豆。 真美味啊。 许大茂看秦淮茹吃得狼吐虎咽的，许大茂靠近秦淮茹，嗅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体香味。 秦淮茹当然明白许大茂是什么打算。 于是轻轻推了他一把。 “许大茂，你媳妇可是我妹妹，你不怕她生气啊。” 面对秦淮茹撒娇般的推辞，许大茂早受不了了。 “秦姐，京茹有身孕了，这事你知道的吧，现在她走路我都怕她摔了。” 秦淮茹看了一脸通红的许大茂一眼，然后小声说道。 “瞧把你吓得，孩子哪那么容易掉的，你啊，别怕，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放心吧。” 秦淮茹说完，又是一口土豆烧肉。 “秦姐，帮个忙呗，这个星期，你的饭票，我都给你包圆了。” 说完掏出几张饭票来。来。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发现根本没人注意她们这边时，这才开口说道。 “这一点不够，在添两张。” 许大茂咬咬牙，又摸出两张饭票。。 “走，跟我走，我有个好地方，我教你放电影，以后做个电影放映员。” 许大茂猴急的站起来，饭都不吃了。 秦淮茹也端起他的饭盒，将炖土豆都倒进自己饭盒里，又把馒头也装进自己饭盒。 这才跟着许大茂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宣传科的仓库里，许大茂开口说道。 “秦姐，这饭票容易拿吧。” 许大茂一脸满足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却拍了他一下说道。 “容易！？你倒是容易，姐我可难咯” 秦淮茹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在盘算，下一次，在许大茂身上，怎么榨出更多的东西来。 “大茂，你也知道，现在大院里的人都针对秦姐，每个月秦姐都要多支出七八块的水费。” “你看你……能不能帮帮秦姐。” 秦淮茹正要卖惨，许大茂已经穿好了裤子。 “一个月七八块，对我来说小问题。”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只要你随叫随到，这每个月多出的八块钱水费，我许大茂给你出了！” 许大茂算过。 自己可不亏。 算下来，还不到一块钱，这特么不划算啊。 秦淮茹虽然文化不高，但是她可不傻。 一个月八块，就想随叫随到。 想屁吃呢！ “我说许大茂，你倒是会算计，一个月八块水费？你就想姐跟着你，想得美” 许大茂笑了笑，略带嘲讽的说道。 “秦寡妇，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姐，不给面子，就叫你寡妇，别以为你多能耐，我可听说……！” 许大茂的话，深深刺激了秦淮茹的神经。 不过作为有相当从业经验的老白莲花了，秦淮茹的嘴巴也不是吃素的。 “姐不跟你说了，走了！！” 话没说完，秦淮茹已经穿好衣服，往仓库外走去。 许大茂气得嘴都歪了，追出去就说道。 “秦寡妇，我怎么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但是秦淮茹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扭着屁股回车间去了。 晚上加完班做好招待宴后，何雨柱跟留守的刘岚打了声招呼，也就会回家去了。 路过贾家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贾家，跟秦淮茹说些话。 何雨柱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何雨柱，还冲他点点头。 何雨柱乐呵呵的回家，换身衣服，坐家门口，打开收音机，听着广播，等着冉秋叶做完家访。 第60章 赌注有点大 广播声也吸引了，院里还没休息的邻居的注意。 纷纷不顾寒冷的，走到何雨柱家门口，听着广播。 收音机在四合院，不算稀奇。 前院的闫埠贵家就有一个。 不过这个闫老扣，每次都把声音开得很小。 在他看来，声音越大，越费单，声音放大了，不得多给电费啊。 于莉现在见到何雨柱，也不理他。 这让何雨柱很奇怪。 自己也没得罪她，她怎么会跟看仇人一样看自己。 他哪里知道。 于莉将自己受骗，嫁给阎解成的错，都怪在了何雨柱的头上。 当初要不是他把房子借给闫家，自己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嫁给阎解成。 而且相亲那天，何雨柱居然不在家，不然，自己当天就嫁给何雨柱了。 现在每天大鱼大肉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对于于莉的不友好，何雨柱也没当回事，她本来在自己的生命中，也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分支而已。 自从嫁到闫家，她一次肉都没有吃过。 记得结婚第二天，晚上下班吃饭时，三大爷闫埠贵。 也就是于莉的公公？ 说出让老大两口子，每个月给家里十五块的伙食费。 还要每个月再给十块钱的房租。 理由是，老大两口子住的单间。 这让于莉开始怀疑人生了。 自己已经够会算计的了，没想到，自己婆家人更会算。 但是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都进了闫家门，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所以，于莉才会把气都撒在何雨柱身上，这才对他爱搭不理的。 听着广播里激动昂扬播报声，何雨柱不由想起后世时，对岸的那些歌星唱的那些歌曲。 比起这个时代的，可好听多了。 何雨柱睡在躺椅上，烤着火，火炉上放着一个砂锅，锅里炖着鸡汤。 然后听着广播，嘴里还哼着邓丽君歌曲。 “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如果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 就在何雨柱哼着小曲，自我陶醉时，却传来了冉秋叶的声音。 “柱子哥，你唱的什么歌，真好听。” 何雨柱听到冉秋叶的声音。 马上睁开眼睛，就看到围着一条红色围巾，穿着一件棉袄的冉秋叶，正乐呵呵的看着他。 “秋叶，快进屋坐。” 何雨柱马上起身，将躺椅扶起来，并让冉秋叶坐下。 “你坐躺椅上，我都坐暖哥了。” 何雨柱说完，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火炉边，又往火炉里加了些木炭，又吹了几口。 火一下就旺了不少，温度也一下就上来了。 冉秋叶坐在躺椅上，双手放在火炉上烤着火。 何雨柱给冉秋叶端来一碗鸡汤。 这是上一次炖鸡时，盛了一碗放异空间的仓库里的。 仓库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东西放进去之前是什么状态。 拿出来时，就还是什么状态。 闻着香喷喷的鸡汤，冉秋叶也不矫情，接过鸡汤，就喝了一口。 “柱子哥，你一直炖着鸡汤在等我过来吗！” 冉秋叶幸福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则支支吾吾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秋叶，快喝，还有鸡腿，等下给你盛过来。” 就在两人烤着火，吃着鸡汤时。 贾家人也闻到了淡淡的鸡汤味儿。 棒梗趴在窗台使劲闻着空气中，那淡淡的鸡汤味儿。 “奶奶，你闻到没有，是不是鸡汤的味道。” 贾张氏也早就闻到了鸡汤味儿，但是她也只是咽了咽口水，并没有说出来。 现在听到棒梗也在说鸡汤的事，她也馋了。 “闻到了，闻到了，肯定是傻柱家，这个天杀的，整天都在炖鸡肉，也不给我们家送点过来，还是街坊邻居呢，真是黑了心了。” 棒梗可不想听自己奶奶逼逼叨，而是小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就出了门。 出门就看到，小当已经趴在傻柱家，探着脑袋往屋里看。 上一次，于海棠在家里时，小当就来混了个鸡腿吃。 今天又来故技重施，想再混个鸡腿吃。 冉秋叶也看到了小当。 这是棒梗的妹妹，冉秋叶是知道她的。 冉秋叶看到小当探着脑袋，于是冲她招招手。 “过来，小当是吗，快进来！” 小当正要抬腿进屋，就看到何雨柱冷冷的看着她，吓得又把小脚退了回去，然后冲冉秋叶摇摇头。 “冉老师，我不敢进来，傻叔要打人！” 冉秋叶看了眼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又说道。 “柱子叔不会打你的，进来吧，冉老师给你喝鸡汤。” 小当又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为了不再冉秋叶的面前，表现得过苛刻了，以免给她留下不好得印象。 说自己欺负一个三四岁的孩子。 所以何雨柱也不打算去管，让她自己去体验贾家的无耻。 看到何雨柱不理自己，小当这才壮着胆子走进来。 冉秋叶其实挺喜欢这个小当。 小女孩长得像秦淮茹，所以五官长得非常的漂亮。 别看才四岁不到，但是已经能看出，以后是个美人胚子。 不然也不会把傻柱前身的儿子何晓，给迷得五迷三道的。 差一点就成了傻柱二号。 最后差点被骗光家产，只能狼狈的逃回香岛去。 可见这个小妮子，也不是省油的灯。 小当走进屋，现在冉秋叶身边。 冉秋叶端起鸡汤，给小当喂了一口。 小当使劲的喝了一大口。 然后盯着碗里的鸡肉，又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了看冉秋叶。 哎哟！！ 这可把人民教师冉秋叶给萌得不要不要的。 忙用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喂到了小当的嘴里。 小当也顾不得烫，一口吃进嘴里，美美的嚼了起来。 “慢点吃，别烫着了，还有呢。” 冉秋叶用手给小当擦着脸上的污渍。 就在小当开心的喝着鸡汤，吃着鸡肉时。 棒梗来到了何雨柱家。 他刚才就躲在门外偷看，看傻柱有什么反应。 如果自己妹妹被傻柱赶了出来，自己就不去触这个霉头。 如果自己妹妹没有被赶出来，自己也进去讨点吃的。 有冉老师在，那个傻柱肯定不敢打自己的。 就寒风中瑟瑟发抖了好一会儿，看到进了傻柱屋子的小当都没有被赶出来。 棒梗这才飞快的跑到傻柱家门口。 从门缝里看到小当，正在烤火吃着鸡肉，也钻进屋里。 “冉老师，我也想吃。” 看到自己学生大摇大摆的走进屋，连门都不敲，冉秋叶无奈的看了眼一旁的何雨柱。 见何雨柱依旧平淡的表情，冉秋叶又从火炉上的砂锅里，舀了几块鸡肉进碗里。 还不等冉秋叶放下勺子，棒梗一把将冉秋叶手里的碗给抢了过来。 现在炉火边，就大口吃着鸡肉。 一旁的小当，也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哥哥棒梗。 她不然去和哥哥抢。 因为抢了，挨打的那个肯定是她。 奶奶和妈妈都会揍她。 看着毫无礼貌的棒梗，冉秋叶皱着眉头。 正要开口批评他两句。 老虔婆贾张氏也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刚才在棒梗进屋前，贾张氏就趴在窗台上，从窗户往外观察。 发现两个孩子都进了傻柱家，也没见傻柱赶他们出来。 于是也跟着跑出屋子。 从门缝里，看到棒梗正在吃鸡肉，她也待不住了，掀开门帘也进了屋。 “冉老师，我是来叫两个孩子回家的。” “哟，正喝鸡汤啊。” “冉老师你也别介意，我们家，好久没开过荤了，孩子手断了，也需要营养。” 说着，贾张氏看了眼炉子上的砂锅。 锅里还有半锅鸡肉。 “冉老师，这锅鸡肉，你可能也不会吃了，要不我拿回去，家里还有个奶娃子，也需要营养。” 说着还看了眼一旁的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阻拦，好像这一切跟他无关一般。 于是贾张氏胆子也大了，端着锅，也顾不得烫，就要离开。 棒梗看到奶奶把锅端走了，他也急了，就要去拿砂锅里的勺子，想要在舀几块鸡肉。 因为他知道，这锅鸡端回去，一大半都要进这个馋嘴奶奶的肚子里。 现在多舀几块，就能多吃一点。 但是这砂锅太烫，锅里的汤溅了出来，把贾张氏的手给烫了一下。 贾张氏吃痛，手一抖。 整个砂锅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锅里的滚烫的鸡汤，全部倒在了她和棒梗的脚上。 滚烫的鸡汤透过棉鞋，贴在贾张氏和棒梗皮肉上，烫的她们俩哇哇直叫。 两人疯一般跑出屋子，坐在雪地里，将棉鞋脱下来，把烫得脱了皮的脚，插进雪地里。 “哎哟啊……，烫死老娘家，谁送我去医院啊，我的脚瘸了，走不了道了。” 贾张氏跟棒梗的哀嚎声，把院里好事的邻居，都给吸引出来了。 秦寡妇也跑了出来。 看到贾张氏跟棒梗的腿，都起水泡了。 又看到走出门的何雨柱跟冉秋叶，马上就演技上线。 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柱子，你不喜欢我家棒梗，你把他们赶出来就行了，为什么要用开水烫他们。” “你的心怎么这么黑，一个老人，一个孩子，你也下得去手！” 听到秦淮茹的话，站在何雨柱身旁的冉秋叶，也一脸惊讶。 她万万没想到。 表面看起来漂漂亮亮，勤劳善良的棒梗妈，竟然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来的人。 而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也马上明白她的意思。 也在雪地里开始了哀嚎。 “大家来评评理啊，这个何雨柱就因为看我们婆孙不顺眼，那些开水就烫我们。” “看看把我们婆孙俩烫成什么样了，脚上全是水泡，哎哟……，同时我了。” 嚎完，还在棒梗身上掐了一把。 棒梗痛得哇哇大哭。 “都怪傻柱，赶我们出来，还用开水烫我们，妈妈，我的脚好痛啊！” 院里人二大爷三大爷都围过来看了。 确实在贾张氏和棒梗脚背上，看到了被烫出的水泡和红肿印记。 正想说两句，就看到何雨柱一脸平淡的看着贾家人表演，丝毫没有害怕慌乱的意思。 两人相互看了对方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丝阴谋的味道。 看何雨柱面不改色的。 这事肯定又是贾家找事。 算了。 还是少管贾家跟何家的冲突。 这几个月来。 这两家冲突过好几次，每次都是贾家挑事儿，然后被何家收拾。 易中海也从屋里走出来。 他急急忙忙来到贾张氏和棒梗身边。 看了看双人的伤势，易中海那颗‘正义’的心，又开始澎湃了。 “何雨柱！你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以前的你虽然有点混不吝，但是至少不是是非不分。” “但你看看现在的自己，殴打邻居，打折孩子的手脚。” “还殴打我这个四合院的一大爷，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一直不说话，就以为他理亏不敢反驳。 这时秦淮茹也哭哭啼啼的说道。 “一大爷，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家两个寡妇，三个孩子，这次要是不讨个说法，以后谁都可以欺负我们家了。” 易中海看到我见犹怜的秦淮茹，早就热血上头了。 指着何雨柱就说道。 “柱子，今天你不拿出个令人满意的章程，我就做主，把你何家兄妹赶出四合院。” 刘海忠也听说又要赶何雨柱出去，马上站出来说道。 “是啊，我们四合院，不需要动不动就打人的成员，必须好好整治这股不正之风，维护新社会，新国家的良好风气。” 二大爷库库就是一顿彩虹色，听得院里人纷纷翻白眼。 这要是傻柱被赶出去了，那他的房子……。 刘海忠可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何家两间正房，一间耳房都占为自己有想法。 三大爷闫埠贵躲得远远的。 这蹚浑水，他不会去蹚，一点好处都没有。 而且柱子对自己还不错，还会时不时给自己送点东西。 他和柱子没有利益冲突，所以不会为了贾家去得罪柱子。 看到院里人对何雨柱口诛笔伐的。 冉秋叶这时拉了拉何雨柱的衣服。 何雨柱回过头看了看她，发现她一脸愧疚的看着自己。 冉秋叶很愧疚。 刚才要不是她让小当进屋，就不会有后面的这些事。 现在何雨柱成了众矢之地，她觉得这一切都怪她。 这就是为什么小当要进屋时，何雨柱是一脸的厌恶了。 原来这个贾家，从大到小，就没有一个好人。 虽然作为老师，这样说自己的学生，是不对的。 但是面对棒梗对何雨柱的诬陷，她也无能为力。 何雨柱则拍拍她的肩膀，小声的说道。 “没事的，他们拿我没办法的。” 看着自信的何雨柱，冉秋叶觉得他好帅。 小脸也不由的红了。 “易中海，什么事都没搞明白，你就在这里狗吠，叫得这么欢，贾家给你撒狗粮了吗。”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骂自己是狗，顿时火冒三丈。 不过看到何雨柱正盯着他，他也不敢发怒，生怕何雨柱又打他。 “行，看来今晚不弄出个水落石出，你们是不会放过我。” “这样吧，你们既然想玩，那我们就玩大一点。” 说着，何雨柱在怀里一阵鼓捣，从异空间里拿出一袋钱。 “这里是五百块，这事要是我的错，这钱我赔偿给贾家，作为对他们的赔偿。” 贾张氏跟秦淮茹听到有五百块，马上来了兴趣。 不过何雨柱却接着说道。 “如果今晚的事跟我无关，那贾家就是诬陷我，她家同样要赔偿我五百块！” 听到自己家也要赔钱，贾家婆媳俩为难了。 秦淮茹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但贾张氏知道啊，今晚这事是她贾家挑事在先。 真要计较，她贾家没有胜算。 但是看到何雨柱手里鼓鼓囔囔的钱袋，贾张氏决定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何雨柱转头对二大爷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房子，那你也参加吧，我输了，我两间正房给你。” “你输了，你的两间房给我，你要敢赖账，骨头我给你拆了。” 看到恶狠狠的何雨柱，刘海忠顿时感到后背发凉。 然后何雨柱又走到易中海身边。 “至于你，易中海，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那你也来参一股。” “要是我错了，钱我照赔，我兄妹自己搬出四合院。” “要是不是我的错，易中海，老子先打断你的手脚，再把你赶出四合院。” “这就是公平交易。” 何雨柱看着几人，几人都噤若寒蝉。 一大爷跟二大爷纷纷看向贾家，贾张氏心一横，点头同意了。 不过这赌注，有点大啊。 第61章 挨收拾 看到贾张氏点头，刘海忠和易中海也信心倍增。 既然贾家婆孙有伤在身，那就是最好的证据，于是也都点头同意。 何雨柱对贾家人说道。 “来，作为当事人，你们先说，刚才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听到何雨柱让自己说刚才的事，马上站起身。 腰也不酸了，脚也不痛了。 “就在刚才，小当和棒梗闻到何家的鸡汤味儿，小孩子嘴馋，就去他家去讨要鸡汤去了。” “然后我就听到孩子哭了，就知道肯定是柱子又打孩子了。” “我就到何家看了看。” “果然这个死柱子，正在欺负两个孩子。” “当时老娘就火了，竟然敢欺负我贾家人，我就冲了进去。” “没想到，这个傻柱子，居然拿起炉子上的开水，就把我跟我乖孙的脚给烫了。” 说完，贾张氏还抬起受伤的脚背，让大家看清楚。 这个时候，冉秋叶却开口说道。 “大家不要相信贾家婆婆，她在说谎，事情不是这样的。” 冉秋叶正要继续说话，易中海却说道。 “你是谁，你不是我们四合院的人，这是四合院的事，你是外人，没资格说话。” 易中海可不会让冉秋叶随便说话。 你一个外人，竟然插手四合院内部的事。 “对，你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我们四合院的事！” 刘海忠也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虽然被吓到了，不过作为老师的那份正义感，不允许她做缩头乌龟。 正要说话，却被何雨柱给阻止了。 “冉老师，你不用说话，把小当带出来吧。” 冉秋叶点点头，返回屋里，把正在地上捡鸡肉吃的小当，给拉了出来。 小当被拉出来时，嘴里还叼着一根鸡脖子。 “果然柱子家在吃鸡肉，看来老虔婆说的话是真的。” “柱子心也真是黑，竟然用开水烫，真是残忍！！” 院里邻居都在叽叽咕咕的议论着。 这让冉秋叶感到不妙。 又让贾家人，和一大爷二大爷更是有了底气。 何雨柱则走到小当身边。 “小当，告诉柱子叔，刚才柱子叔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小当今晚吃鸡肉是吃爽了。 说话前还打了一个饱嗝。 “今晚，我到柱子叔家，冉老师请我吃了鸡肉，然后棒梗哥哥也来了。” “还把我装鸡肉的碗抢走了，然后奶奶来了，就要端走炉子上的锅。” “棒梗哥哥跟奶奶抢锅，后来锅打碎，奶奶跟哥哥的脚，就被烫着了。” 小当说完，还舔了一下嘴唇，像是在回味。 贾张氏听到小当这样说，对着小当就是一顿咒骂。 “你这个死妮子，乱说什么，明明是傻柱拿开水烫我们，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说着，贾张氏就要走过来打小当。 却被冉秋叶护在了身后。 贾张氏一把推开冉秋叶，就要去拉小当。 何雨柱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往后使劲一拉。 贾张氏的整张脸，就扬了起来。 紧接着。 贾张氏就看到一个巴掌。 由远而近，慢慢的变大，直到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传出。 贾张氏脸上重重挨了一巴掌。 又是一颗牙飞了出来。 这已经是被何雨柱打飞的第四颗牙了。 也不知道，贾张氏还有多少牙够何雨柱打的。 贾张氏一个重心不稳，跌在地上，接着就是她的哀嚎声响彻夜空。 易中海看到要输，马上冲何雨柱怒吼道。 “柱子，一个小孩子的话，怎么能信，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快给贾家道歉，赔钱给她们，这事我做主，就这样算了。” 二大爷刘海忠也马上说道。 “对，柱子，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赶快认输，房子我也不要你的，你认个输就算了。”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和刘海忠，冷笑一声。 从地上捡起老虔婆和棒梗的鞋子，上面留下的鸡汤油渍，显得非常佛显眼。 何雨柱提着两双鞋，走到易中海面前，给他看了看。 看到鞋上的油污，还有散发的浓浓的鸡汤味。 易中海脸色铁青。 何雨柱又给刘海忠过目了一下，刘海忠同样脸色惨白。 然后走到秦淮茹面前。 将两双鞋扔在她的面前。 “屋里还有一个打破的砂锅，至于事情是什么样，不需要我再说一次吧。” 何雨柱看向一大爷，二大爷还有秦淮茹，三人脸色都异常难看。 “秦寡妇，你家欠我五百块，赶快去凑钱吧！” “易不群，是你自己滚出四合院，还是老子把你打断你手脚，再把你丢出去。” “还有刘海忠，老子今天发善心，让你全家再住一晚上。” “明天早上，自己滚出后院，不然老子也打断你手脚，再赶你们全家出后院。” 一大妈二大妈这时跑出来，在自己男人身边，呜呜的哭了起来。 “当家的，你说你蹚这个浑水干什么，贾家都是扫把星，人家躲都来不及，你还往上靠。” “这下好了，把柱子给惹急眼了，他真的会打断你的手脚的。” 二大妈在刘海忠身边，一边摇着他，一边责备他。 刘海忠也不敢还嘴，任由二大妈责备自己。 一大妈也埋怨易中海。 “老易啊老易，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 “这么多次了，哪次不是贾家先挑事，你怎么老是拉偏架，你是着了什么魔！” 一大妈说完，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 “柱子，一大爷是一时糊涂，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原谅一大爷好不好。” 二大妈也来到何雨柱面前。 “是啊，柱子，二大爷也知道错了，不要赶我们出去好不好。” 刘家两个小子，看到自己妈求傻柱。 但是傻柱却不为所动，顿时也是火了。 一人操一根烧火棍，你要来打何雨柱。 冉秋叶吓得一声尖叫。 ‘砰砰……！’ 两声。 刘家两小子就被何雨柱打翻在地。 大的十二岁，小的九岁多，哪里是何雨柱的对手。 两脚就被踢倒在地。 “我的儿啊，柱子，你不要打了，不要赶我们出去，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我们都答应你。” 二大妈也是心疼儿子，怕何雨柱继续打她两个儿子，并且还要赶他们出院子。 何雨柱看到二大妈，自己和她也没有什么冲突。 再说，自己哪有资格赶人家出四合院，自己只是吓唬他们而已。 “行，看在二大妈面子上，我不收你们房子，那就赔钱吧，跟贾家一样，五百块！” 何雨柱摊手说道。 “啊！！五百，这也太多了！” 二大爷听说要五百块，自然是不愿意的。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 “行，不赔钱是吧，行，你们也别等明天早上了，今晚就滚出去，老子等一下就去砸房子。” “不给你们一点教训，你们就整天跟我找事。” 说着，回家操起劈柴的斧头，走了出来。 二大爷看到斧头，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柱子别冲动，我们赔，我们赔！” 二大妈哭着，答应赔钱了，然后就快步回后院去了。 何雨柱看向易中海。 “你呢，怎么说？” 易中海原本还想硬冈的，不过看到何雨柱恶狠狠的眼神。 还有手里的斧头，他竟然不敢说话了。 倒是一大妈说道。 “柱子，我们赔钱可以吗，我们也赔钱。” 说完，也回家去拿钱了。 很快的，二大妈拿出一个盒子。 一大妈拿出一个袋子。 都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盒子跟袋子，随手递给冉秋叶。 “冉老师，麻烦你了帮我数一下，数目对不对。” 冉秋叶老实的点点头，乖巧的蹲在原地数钱。。 何雨柱走到秦淮茹身边。 “秦寡妇，你家的钱呢！” 秦淮茹怎么可能会同意，拿出五百块来赔偿。 听到柱子要钱，马上哭道。 “柱子，姐哪有钱，还五百块，你这是要逼死秦姐吗？” “大家都知道，我男人死的早，就我一个人挣钱，养着一大家子人，我容易吗我，你还来管我家要钱，你逼死你秦姐我算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哭，她也爬起来，又开始亡灵召唤了。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吧，你们一死，这个遭雷劈的就要逼迫我们孤儿寡……！” “老虔婆，再不闭嘴，我牙全部给你打掉。” 还不等贾张氏通灵仪式完成，就被何雨柱喝止住了。 吓得贾张氏马上闭嘴，不敢再嚎了。 摸了摸自己空了的牙槽，还有那满嘴的鲜血。 已经让贾张氏陷入恐惧。 “秦寡妇，没钱是吧，行，就看你家棒梗挨不挨得住了，老子今天再断他一条腿。” 说完，何雨柱捡起地上，刚才刘家兄弟掉在地上的烧火棍，就往棒梗走去。 棒梗看到何雨柱拿些棍子，向他走去，吓得哇哇大哭。 贾张氏想要去护着自己乖孙，倒是想了想。 傻柱打她从不手下留情，自己去拦了，说不定连自己的腿都被打断。 “妈妈，奶奶，快救我，傻柱要打断我的腿了，快救我。” 棒梗哭喊着转身向秦淮茹身后跑去。 秦淮茹一下抱住何雨柱的腿说道。 “柱子，不能再打棒梗的，再打下去，就真的废了，你放过棒梗吧。” 易中海还想要说什么，却被一大妈死死拉住。 何雨柱想了想，转身回屋里，拿出一把挂锁，将贾家大门给锁了。 “不给钱也行，房子也别住了，你们要是敢撬门，老子就把棒梗所有手脚都打断，不信可以试试。” “还有，秦寡妇，我家里打翻的锅子，给老子去收拾干净。” 何雨柱说完，转身回到冉秋叶身边。 “冉老师，走吧，我送你回家去！” 说着推着冉秋叶的自行车，就往四合院外走去。 冉秋叶抱着木盒跟钱袋，跟在何雨柱的身后，也出了四合院。 二大爷看着地上的贾家婆媳，有一种想扇她们一个大耳巴子的冲动。 但是最后也只是叹口气，回了后院。 一大爷也被一大妈拉回家了。 回家，一大妈就也被一大爷，为什么老是去管贾家的破事。 “老易，你说，为什么老是拉偏架帮着贾家，你是看上看的，还是看上小的了，要不我给你们腾地儿！” 易中海心虚的说道。 “你说你，又在胡说什么，我还不是为了我们养老的问题。” “我们又没孩子，不多考虑养老的问题，我们以后怎么办。” 一大妈听到养老的事，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没孩子是她永远的痛。 秦京茹这时拉着许大茂回后院了。 “大茂，大茂，今晚傻柱不是就挣了一千块啊。” “上次还敲了易中海一千块，傻柱岂不是我们院子里，最有钱的人了。” 听到秦京茹赞美何雨柱，许大茂想反驳两句，但是又无从反驳。 因为这是事实，他也没处乱说去。 敲了两千多块，哪怕是他许大茂家，存款最多时，也不超过一千块。 “钱多又怎么样，钱再多他也是个傻子，连媳妇都没有，哪像我，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儿！” 许大茂乐呵呵的说着。 这也是他在何雨柱面前，唯一能吹的地方了。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说自己漂亮，心里也高兴得很。 但是却又说道。 “柱子身边那个漂亮的女人，你看到没有，听说是棒梗的班主任老师，该不会是柱子的对象吧，我看俩人挺亲密的。” 许大茂也看到冉秋叶了。 确实漂亮。 比秦京茹这个农村丫头漂亮多了，而且还有文化，是个老师。 这让许大茂一下就不高兴了。 “妈的！！睡觉了。” 许大茂生气的一转身，蒙头睡觉了。 秦京茹知道。 许大茂干啥都要跟何雨柱比，但是又比不过，所以生气。 院里人都散了，留下贾家人，在院子里挨冻。 家门被锁了。 她们也不敢去撬门，傻柱了会打断棒梗的所有手脚，他就绝对会。 这一点，贾家人绝对不怀疑。 贾张氏冻得直发抖。 看到同样浑身发抖的小当，贾张氏就气不打一处来。 抄起扫帚就打小当。 “都是你这个赔钱货，瞎说什么那实话，弄得我们现在有家不能回，看老娘打不打死你吧。” 小方被打的哇哇大哭，拼命的满院子乱跑。 秦淮茹虽然也生气，但是贾张氏这样拿孩子撒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行了，现在打孩子有什么用，谁让你去招惹傻柱的，现在要做的，那里去找地方住，总不能全家都冻死在外面吧！” 秦淮茹一把夺下贾张氏手里的扫帚，将小当护在怀里。 “那要怎么办，你有钱赔吗，要不你找地方住。” “傻柱这是逼着要掏空我们贾家啊。” 贾张氏虽然生气，但是却看的明白。 傻柱的目的，就是要掏空贾家，让贾家生不如死。 “妈，你那里有钱吗？” 秦淮茹问贾张氏。 贾张氏叹口气。 “我哪里还有钱，你公公老贾死时，工厂赔了二百块，上次就赔了一半给傻柱。” “秦京茹来了又吃又喝的，又花了三四十块，我哪里还有钱。” 秦淮茹指了指贾张氏脖子说道。 “妈，我上次可看到你脖子上的袋子里，有一对金手镯，要不拿出来，多少给傻柱一点，不然天寒地冻的，我们全家都得冻死。” 听到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紧张得捂住自己脖子。 脖子上挂的是她的养老钱，是她所有的家当。 那对金手镯还是她嫁到贾家时，从她婆婆的手里硬上来的。 为这。 还把他公婆给生生气死了。 那对金手镯挺厚实的，现在卖了，也能值点钱。 满是贾张氏哪会轻易拿出来，忙摇头。 “行行行，不拿出来，那你就等着冻死吧。” 秦淮茹拉着棒梗跟小当，抱着小槐花，就往一大爷家走去，他要在一大爷家借宿。 至于老虔婆，让他自生自灭。 第62章 礼物 ‘啪啪啪’ 一大爷家的门被敲响。 一大妈正在埋怨一大爷多管闲事。 家里又赔进去五百块。 “老易，你说说你，你的脑子整天在想什么，贾家跟何家闹矛盾，你就让他们闹。” “你去横叉一脚干什么，现在好了，加起来赔了一千多块了，这钱你不吃不喝，也要挣一年半。” “家里这点家当，早晚被你败光。” 说着，一大妈坐床边哭了。 易中海捏紧拳头说道。 “都怪这个傻柱，乖乖的把钱赔给贾家不就行了，非要这样闹。” “我以前经常对他说，吃亏是福，做事不要斤斤计较。” “你看他，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一大妈就跟看怪物一般。 没想到自己男人，居然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一大妈只得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人——秦淮茹。 “淮茹啊，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看到脸色不善的一大妈，秦淮茹马上戏精附身。 眼泪说来就来。 “一大妈，我们也是没办法，柱子把门锁了，我们回不了家，天寒地冻的。” “我们大人倒还能捱一捱，但是孩子不行啊，你看小槐花，已经哭不出声了。” 说完还给一大妈看了看熟睡的槐花。 一大妈也不知道槐花什么情况，听秦淮茹这样说，她也可怜起秦淮茹母女三人了。 一大爷这时也走过来了。 虽然他和秦淮茹有一腿。 但是架不住她贵啊。 一千多块！ 这得存多久的钱，才有这一千多块啊。 这秦寡妇，实在太贵了。 易中海发誓，不再跟秦淮茹有来往了了。 这寡妇特码有毒。 但是现在看到楚楚可怜的秦淮茹，他的心又软了。 秦淮茹最会的，就是博同情。 “小秦啊，先进屋吧，别把孩子冻坏了。” 秦淮茹谢了又谢。 这才进了屋。 屋里有火炉，挺暖和的。 一大妈正要关门，贾张氏突然凑了过来。 “素琼妹子，也让我进来暖和暖和……！” ‘砰’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一大妈已经把门关上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只能躲在旁边干草堆里，躲避寒冷。 这干草堆是院里人用来引火的，数量不多，不过盖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素琼，你照看三个孩子，给两个大的弄点吃的，我和小秦去把杂物间收拾收拾，今晚就让她们先凑合一晚。” 一大妈点点头，去厨房烧火煮面去了。 一大爷带着秦淮茹去了杂物间。 刚进去……！ “淮茹啊，给我生个儿子吧，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你要啥我给你啥！” 易中海觉得奇怪。 这个秦淮茹的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淮茹知道今晚不付出代价，一大爷是不会收留他们母子三人的。 不一会儿，一大爷跟秦淮茹从杂物间走出来。 一大妈正守着两个孩子吃面，怀里还抱着槐花。 “这么快就收拾好了？” 一大妈好奇，怎么这么快。 一大爷随口说道。 “就是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一下，能住人就行了，反正只住一晚上。” 秦淮茹白了一大爷一眼。 ‘妈的，就住一个晚上！？’ 一大妈点点头，指着一碗面说道。 “淮茹，给你也煮了一碗，吃完就去休息吧，明天还上班呢。” 四合院外 何雨柱推着车，带着冉秋叶，就往冉秋叶家走。 虽然现在时间不算晚，但是天寒地冻的，又下着雪。 街上除了赶路的人，几乎没人出门。 “柱子哥，对不起了，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 冉秋叶跟在何雨柱身后，有点愧疚的说道。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有什么麻烦的，你今晚不还挣了一千块吗，这可比上班划算多了。” “对了，这钱我们一人一半，你的那份，我可就当聘礼了！” 何雨柱调笑着。 冉秋叶则脸都羞红得，快拧出水来了。 “谁要你的聘礼，又没说嫁给你，真是不要脸，算了我自己回去。” 冉秋叶红着脸，一把夺过自行车。 何雨柱还以为冉秋叶生气了，正要道歉。 冉秋叶拿出一个纸包来。 从纸包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围巾来。 “这么冷的天，快回去吧，这是我熬夜织的围巾，你可得给我保护好了。” “要是弄坏了，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冉秋叶把围巾围在何雨柱脖子上，温柔的说道。 何雨柱感受下围巾带来的温度，乐呵呵的点点头。 “放心吧，你送我的，哪怕豁出命也要保护好它。” 冉秋叶红着脸，拍了何雨柱一下。 “傻瓜，一条围巾而已，当然是命重要了，有危险就跑，知道吗！” 冉秋叶就跟一个，与丈夫告别的妻子一般，叮嘱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冉秋叶漂亮的脸蛋，他四下看了看。 没人。 于是忍不住的，在她绯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冉秋叶惊讶的看着何雨柱，然后一拳捶在何雨柱结实的胸膛上。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不理你了，我走了！” 冉秋叶埋着头，将怀里的钱袋和盒子塞到何雨柱怀里，推着车就走了。 何雨柱看到手里的钱，忙喊道。 “秋叶，你的钱没拿！” 冉秋叶已经骑上车，往远处而去。 听到何雨柱的话，冉秋叶冲空气喊道。 “你自己留下吧，，想娶我，三转一响可一样都不能少！” 看到渐行渐远的冉秋叶，何雨柱知道，冉秋叶要三转一响什么的，都是开玩笑的。 于是将钱袋和盒子都甩进异空间，自己也转身往四合院走去。 刚进前院，就看到还没睡觉的闫埠贵，等在门帘后面。 看到柱子回来了，闫埠贵马上撩开门帘，跑了出来。 “柱子柱子，你跟冉老师在谈对象是吧？” 面对闫埠贵的八卦，何雨柱想起前一世，就是这个老东西从中使坏。 自己和冉老师才没走到一起的。 现在又来问，这是想干什么。 “三大爷，你天天的，你倒挺会操心的，啥事都想问问，你打听这事干什么。”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正说告诉你，我们学校正好有个女老师，跟你也配。” “还说跟你想给你们介绍一下，没想到你们倒是自己先认识了。” 三大爷讨好般的看着何雨柱，意思很明显。 想弄点好处。 “哎！！三大爷，你看你，怎么不早点行动，还说你给我们介绍一下，我还能给你送点东西。” “你看，完了吧，下次有好的，就抓紧时间，你看这么好的机会都浪费了，下次注意啊！” 说完，转身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看着消失的何雨柱，也是叹气转身回家了。 今天这个便宜，又没占到。 回到家里的何雨柱，看了眼屋里，转身出了屋子，在院子里巡视一番。 向杂草堆走去。 正在草堆里发抖的贾张氏，打了一个喷嚏，正要往草堆里再钻一点。 头发就被人一把给提了起来。 贾张氏挨一巴掌。 这个时候脸还痛着呢，正想休息一下，就被人一把抓住头发，给拖出了草堆。 贾张氏张嘴正要骂。 “那个遭天……！” “柱……柱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贾张氏也是被何雨柱打怕了，看到何雨柱把她拖出来，马上放软话。 “老虔婆，老子走之前给你们家说了，把老子房子弄干净，你们耳朵打蚊子去了吗？” 何雨柱抓住贾张氏的头发，指着自己屋子说道。 贾张氏脸都白了。 自己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柱子，贾大妈这是忘了，我马上去，我马上去，我去叫上秦寡妇一起打扫。” 贾张氏马上跑到易中海家，‘乓乓乓’的拍着门。 “秦寡妇，秦淮茹，快出来，小贱人，快出来。” 好一会儿，门才打开，秦淮茹披着棉衣，打开门。 “妈，大晚上，叫什么呢，街坊听着不膈应啊！”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骂她小贱人，顿时不高兴了。 “傻……柱子不是让你，去把他家打扫干净吗，你倒先睡下了，快去打扫房子。” 贾张氏说完，一把将秦淮茹拉出了屋子，自己则一头钻进屋里去。 ‘咣当’ 门被关上了。 秦淮茹正要拍门，何雨柱的声音传了过来。 “秦寡妇，你在磨叽什么，赶快把屋子给老子打扫干净。” 秦淮茹没办法，只好穿好棉衣，拿着扫帚和墩布，去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坐在火炉旁，烤着火，吃着苹果，看着秦淮茹在那里拖地。 秦淮茹这时才真正看清楚，何雨柱家的样子。 翻新的房子显得光鲜亮丽。 还有新买的二手家具，以及干净整洁的布局。 秦淮茹觉得，何雨柱真的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傻柱了。 看到秦淮茹在那发呆，何雨柱直接吼道。 “秦淮茹，打扫完就快走吧，老子要睡觉了。” 秦淮茹倒下墩布，走到何雨柱身边。 “柱子，你就真的不给秦姐一个机会吗，姐真的可以嫁给你，还给你生儿子。” “你要是愿意，明天姐就跟你去登记结婚，姐肯定会对你好！”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桌上的苹果，她似乎已经好多年没吃过苹果了。 而柱子的桌子上，居然有四个苹果，甚至还有她只见过，却从没吃过的葡萄。 这个年代，想吃新鲜水果，可不是单单有钱就能买到的。 何雨柱看了眼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秦寡妇，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秦淮茹听后忙点头。 上次三个条件，她能接受两个。 这次只是回答几个问题，肯定简单的多。 “秦淮茹，你今年多大了。” 何雨柱问道。 “柱子，你不是知道吗，秦姐大你两岁，今年二十七岁了。” 秦淮茹不假思索的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 “那你觉得，我缺钱吗？” 秦淮茹摇摇头，认真的说道。 “如果你都缺钱了，那这个四合院，就没人有钱了。” 何雨柱很满意秦淮茹的话。 又继续问道。 “那你说我长得丑不丑？” 秦淮茹摇摇头说道。 “怎么可能会丑，当初秦姐来四合院相亲时，要不是你才十九岁，姐当初肯定嫁的人，是你。” 何雨柱继续点着头。 “那你说，我这样的人，会有年轻女孩喜欢吗？” 秦淮茹继续点头。 “肯定有啦，有钱，有房，有本事，还长得好看，肯定很多女人喜欢你了。” 何雨柱这时哈哈大笑道。 “既然你都这样认为，那你凭什么认为，我有年轻的女孩不娶。” “而娶你这个生过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跟很多男人乱搞的烂货，你有什么脸说，要我娶你，你觉得你配吗？” 何雨柱几乎暴怒一般的站起身，冲秦淮茹说出这无比伤人的话。 只是这时的何雨柱，想起了前一世，被这个寡妇给耍的团团转。 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却不断的在自己面前，扮演一个能干贤惠，孝顺长辈，疼爱子女的好女人。 何雨柱与其说是跟秦淮茹发火。 其实更是对前世的自己发火。 秦淮茹面对何雨柱的羞辱，并没有感到面红耳赤。 对她来说，钱才是最重要的。 把三个孩子养大才是真的。 脸皮什么的。 从她去医院安节育环那天开始，她就已经没有了。 “柱子，既然你看不上姐，没事，你把姐收为情人都可以，就跟李怀德和刘岚那样的就行。” “只要你每个月给姐二十块钱，还有以后棒梗长大了，这房子你留给棒梗。” “只要你能做到，姐就做你的贤外助，有需要，姐随叫随到，让三个孩子也孝顺你。” 看到已经无耻到极点的秦淮茹，何雨柱只能无奈的摇着头。 “行了，我不想看到你，滚出去，滚！！” 何雨柱直接拎着秦淮茹的衣领，直接将她一把推出屋子，直接将门关上。 接着屋里就传出，侯宝林老先生的相声。 还有何雨柱呵呵的笑声传出。 秦淮茹咬着牙，眼中露出一丝恨意。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凭什么我就不能追求更好的生活，凭什么我就不能嫁给你。’ ‘想跟冉老师好，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想结婚！！你就等着吧。’ 秦淮茹恨恨的念叨着。 然后转身往一大爷的屋子走去。 这一夜。 一家五口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贾张氏一个人就占了差不多一半，还是侧着睡的。 第二天起床，除了小槐花，所有人都腰酸背痛的。 一大妈早早的就起床做早饭了。 她忘了贾家一大家子，还在自己家里。 刚把早饭摆上桌子，贾家人就从杂物间走出来了。 “哎哟……，一大妈真的太勤快了，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贾张氏看到桌上的早饭，也不管一大爷一大妈邀不邀请她，自己就坐桌子前，拿起一个窝头，就往嘴里塞。 易中海刚从屋外洗漱完。 拿着暖水瓶，还有毛巾脸盆进屋来就看到贾张氏，还有棒梗已经坐在桌前，开始了大吃大喝模式。 “贾张氏，你……！” 一大爷呵斥道。 贾张氏则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一大爷回来啦，不用招呼我们，我们早把这里当自己家了。” “反正我们家也回不去了，以后就住你们家了。” 贾张氏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对易中海说道。 贾张氏的话，差点没把一大爷两口子给气死。 这是被赖上了啊。 秦淮茹这时也走过来说道。 “一大爷，就让我们借住一段时间吧，你也知道，我们的房子被傻柱……！” 三分钟后。 贾家五口人被赶出了一大爷的家。 贾张氏拿着窝头，坐在一大爷门口，一个劲儿的咒骂一大爷他们。 说他们没有爱心，不收留她们一家。 对此，全院的人都选择了无视，该干什么的，都干什么去了。 这个贾家真是狗皮膏药，粘上就撕不下来了。 还是躲远点，免得被赖上。 第63章 年终福利 贾张氏在外面咒骂着，秦淮茹就坐在一大爷家卖惨。 以博得院里人支持。 很快的，院里没事的人，都围了过来。 很快就围了一大群人。 房间里的一大妈，从门缝中看到外面的人群，也怕事情闹大了。 于是对一大爷说道。 “当家的，贾家这样闹，对我们家的名声可不好，你想想办法。” 一大爷也烦贾家这样。 难怪傻柱现在远离贾家了。 于是一大爷开门走出去，所有人都看着他。 一大爷指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大清早的，你们在这里闹什么闹。” 秦淮茹还在哭哭啼啼的说道。 “一大爷，我们家都这样了，你就帮帮我们家吧，不然我们一大家子，真的没地方去了。” 贾张氏也坐在地上，撒泼般的说道。 “易中海，你可是四合院的一大爷，我们院子里有困难，就要找你们管事大爷，你不管我们，谁管我们。” 一大爷也被这婆媳俩给气得不行。 “你们不是自己有房子吗，回你们自己的房子去。” 易中海已经受不了贾张氏了。 秦淮茹看了眼何雨柱家，然后说道。 “一大爷，你也知道，我们的房子被柱子给锁了，他说了只要我们敢私自打开房门，他就打断棒梗所有的手脚。” 而就在这时。 何雨柱正好开门，拿着暖水瓶，还有毛巾和脸盆，看样子是要去水池那里洗漱。 易中海这时也走过去。 “柱子，把贾家的房子给打开，现在贾家没地方住了。” 院里街坊这时也纷纷围过来，站在旁边吃瓜。 何雨柱正在刷牙。 面对易中海的问话，他丝毫不想回答，依旧在刷着牙，反正着急的又不是自己。 易中海等在那里，而何雨柱也不急不慢的刷着牙。 就在易中海要爆发时，何雨柱终于刷完牙了。 “开门！！可以啊，贾家把钱准备好了吗？” 何雨柱用脸盆准备接凉水，却发现水管被冻住了。 于是他拿起暖水瓶，往水管上淋开水，试图融化水管。 秦淮茹这时走过来，哭哭啼啼的说道。 “柱子，姐真的没钱，你就给姐把门打开吧，姐求你了。” “只要你打开门，姐给你洗衣服，给你收拾屋子，好不好，柱子！！” 何雨柱看到卖惨的秦淮茹，冷笑一声。 “说这么多，那就是没钱啦，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来找我吧，没钱别在老子面前晃。” 一壶开水下去，水管也缓缓流出凉水来。 可是开水没了。 何雨柱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在空间里拿出一壶开水吧。 于是直接用凉水洗脸。 “柱子，看在我的面子，你就把门给打开吧，让贾家先住回去，有钱了再给你！” “做人要有爱心，不要斤斤计较，今天你帮助了别人，明天别人也会帮助你的。” 易中海下意识的又开始道德绑架。 可见道德绑架，已经被他玩的出神入化了。 “面子，你的面子值五百块啊？？” “既然你说的这么容易，那这样的，贾家那五百块你来给。” “贾家有钱了就还给你，反正你也是没孩子，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如拿出来助人为乐。” 易中海听到要自己拿钱出来，马上不干了。 “钱借给贾家，还能要回来吗，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 易中海脱口而出。 说完后，他马上后悔了。 院里所有人都盯着他。 没想到，一向正义又无私的一大爷，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一大爷，你怎么能这样说呢，你不是经常说，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吗！” “再说了，贾东旭还是你徒弟，现在那个短命鬼的媳妇儿，不也是你徒弟吗。” “师傅帮助徒弟，你不是应该的吗，怎么就只让我们献爱心，让你打个样，你就难受了？” 面对何雨柱的连珠炮，易中海明显招架不住了。 “柱子，你不开门就不开，怎么还把我扯进来了，这事我不管了，上班去了。” 易中海说完，一转身，就往四合院在走去。 不过走到秦淮茹嗯身边，他对秦淮茹说道。 “小秦，你最好把钱给柱子补上，不然你们今晚就等着挨冻吧！” 实在受不了贾家的鸠占鹊巢，易中海对秦淮茹下了最后通牒。 秦淮茹那会就范。 真就范了，她就不叫秦淮茹了。 正要说话，易中海却抢先说道。 “你也可以不给，我能让你接贾东旭的班，也能让轧钢厂的领导，把你开除了，自己想清楚吧。” 说完，易中海转身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的背影，冲他啐了口唾沫。 ‘妈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东西，老娘咒你出门被车撞死。’ 当然，这都是秦淮茹心里的腹诽之音。 秦淮茹也怕被厂子开除。 这样他们家肯定活不下去。 贾张氏也听到了易中海的话，一脸苦相的看着秦淮茹。 “妈，你也别看我，我一月就二十多块钱，全用在家里了，这个月多出的七块五的水费，我还没着落呢。” “我无所谓，我最多带着孩子去京茹那里凑过住，我们毕竟是姐妹，至于你，自己找地方住去吧！” 秦淮茹说完，转身带着孩子们就要往后院去。 贾张氏忙拉住秦淮茹。 她真怕秦淮茹不管她了，那她这样一个好吃懒做的人，肯定只有被冻饿而死的。 “淮茹，淮茹，我给，我给还不成吗。” 贾张氏将秦淮茹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掏出脖子上的百宝袋，从里面拿出一对金镯子，还有一个金戒指给秦淮茹。 “妈就这么多了，你拿去给傻柱，求他把门打开吧，妈昨晚都没睡好，现在头痛得很。” 秦淮茹看到那对金镯子还有金戒指时，眼睛都在放光。 一脸的贪婪之相。 不过她很快就收起贪婪，拿着手镯和戒指就往何雨柱家走去。 眼里的邻居，又都往何雨柱家走去，准备继续吃瓜。 但是何雨柱家有门帘。 秦淮茹进去后，门帘一放，啥都看不见了。 进了屋的秦淮茹，看到正在穿鞋的何雨柱，掏出一对金镯子，放在桌上。 “柱子，这对金镯子是我婆婆的全部家当，姐求你了，你把门打开吧，你不可怜大人，小当和槐花还这么小。” “这天寒地冻的，真的受不了，算姐求你了。” 何雨柱拿起这对金镯子，掂了掂，可能有六七两的样子。 值个三十多块。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收起手镯，而是指了指秦淮茹的口袋。 秦淮茹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口袋，然后才反应过来。 又掏出一枚金戒指。 “这加起来才几十块，现在这玩意儿可不值钱啊，给我也没用，还是拿回去吧。” 何雨柱可不会收秦淮茹的这玩意儿。 以后大风暴来了，她来一个举报，自己分分钟要倒大霉。 “柱子，姐真的没钱，就这对手镯了，还有戒指，姐真的没钱啊，你就帮帮姐吧！” 秦淮茹没有哭，她只是卖惨，她知道眼泪对何雨柱没用。 “没钱？不对吧，你家死鬼男人贾东旭的抚恤金，不是有五百块在你那里吗？” 何雨柱不经意的说道。 秦淮茹吃惊的看着何雨柱。 不知道他为什么知道，抚恤金的事，而且还知道在她的身上。 何雨柱看着惊讶的秦淮茹，拿起外套穿在身上。 “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可马上要出门了，你再不拿钱来，我可就走了！” “厂里赔偿了你家抚恤金，这个事要是我告诉了贾张氏知道，你说她会不会去厂子里闹。” “要是厂子的领导，会不会因为这事，把你开除了。” “哎呀，真是不敢想象，往后的事会变成什么样子，说不定把你赶出四合院都有可能。” 何雨柱说完，已经准备去拉帘子了。 “等一下，柱子，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让我婆婆知道。” 秦淮茹咬着牙说道。 为了不被厂子开除，为了不被贾张氏赶出家门，她唯有交出那五百块出来。 虽然极不情愿，不过只要还在四合院，她就有办法弄出钱来。 “不过钱在家里藏着，你先把门打开，我给你去拿钱！” 何雨柱怕她搞鬼，拉开帘子说道。 “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吗，走吧，东旭媳妇！！” 秦淮茹还想来个拖延战术先把钥匙骗到手，然后在院子里再卖个惨，就能把这事糊拢过去。 谁知道，傻柱不接招。 “还站着干什么，你不想要房子啦？走啊！！”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她秦淮茹的套路，直接催促她抓紧时间去拿钱。 秦淮茹无奈，只能跟着何雨柱一起出门，往贾家走去。 何雨柱掏出钥匙，打开门锁，秦淮茹钻了进去。 好一会儿，才拿出一个报纸裹着的袋子来。 秦淮茹苦着脸，将钱袋交给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站在门帘后面，将院子里的人，都挡在外面， 然后飞快的数起钱来。 他这一手，却把秦淮茹吓坏了。 “柱子，这钱姐都点过三遍了，不会有问题的，这不快上班了，你就别点了，数目绝对没问题。” 何雨柱那会听她的，已经飞快的数着。 最后，这袋钱掏完，只有三百七十二块钱。 何雨柱将钱装进袋子里，一把扔给秦淮茹，然后抓起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出房子。 一把将秦淮茹推到院子里。 然后一把将门关上，用锁锁住房门，抬腿就往四合院外走。 秦淮茹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口袋里掉出一对金镯子来。 ‘哗’ 院里人一片哗然。 这贾家不是一直哭穷吗。 怎么还会有金手镯。 贾张氏看到了，马上一把捡起来，对街坊们说道。 “不是金的，是铜的，铜的，我们怎么会有金手镯嘛。” 说完，一把将金手镯塞到包里，将秦淮茹拉到一边。 “傻柱怎么回事，他怎么走了？”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他嫌弃太少了，说这玩意儿现在不值钱，让我们再拿点出来。” 秦淮茹当然不会说实话，她把一切都怪在何雨柱身上。 贾张氏气愤的看着正要出院子的何雨柱，然后一咬牙，又掏出一块玉佩来。 这玉佩成色洁白，温润如油脂，一看就是上等货中的极品——羊脂玉。 秦淮茹不懂什么羊脂玉，但是她知道，这玉肯定是好东西。 “这真的是妈最后的家当了，以前在农村土改时，我从一个财主家里偷偷藏起来的。” 贾张氏也不懂什么玉不玉的，只知道，财主家的东西，肯定都是好东西。 秦淮茹拿着玉，急忙追了出去。 路上还从包里又拿出一沓钱，放进钱袋子里。 紧赶慢赶的，追出四合院，这才追上何雨柱。 “柱子柱子，你等一下，钱给补上了，你拿着吧。” 说完，一把将钱袋塞到何雨柱怀里。 何雨柱掂了掂重量，又看了看秦淮茹。 她这时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又把那个玉佩拿出来，放在何雨柱手里。 看到手里的玉佩，何雨柱也是一惊。 前一世时，娄小娥离开七九城之前，交给何雨柱一个玉器，就是羊脂玉的。 娄小娥说，这玩意价值连城，值钱得很。 何雨柱收起东西，将钥匙甩给了秦淮茹，然后往街角的馄饨店走去。 看到走进馄饨的何雨柱，秦淮茹也想吃碗馄饨，所以跟着也进了馄饨店。 何雨柱正端着一大早馄饨在吃着。 白气腾腾的往上冒，葱香味也刺激着食客们的味蕾。 秦淮茹站在何雨柱的面前，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何雨柱吃馄饨，不停的咽着口水。 何雨柱正吃得开心。 突然看到面前有人，抬头一看，是秦淮茹。 不过何雨柱没有理她，而是拿起桌上的胡椒面的小瓶，往馄饨中加胡椒面。 天气寒冷，吃点胡椒暖和一些。 “啊糗……！！” 胡椒的味道刺激了秦淮茹的鼻子，她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正好打在何雨柱的馄饨碗里。 何雨柱盯着她，骂她也不是，说她也不是。 碗里算是她的口水，还怎么吃。 何雨柱直接将碗一推，让老板再煮一碗。 秦淮茹连忙坐下，拿起陶瓷勺就开始吃。 吃完早饭，何雨柱给了钱就直接上班了去。 而秦淮茹的碗里还有大半碗。 “同志，我住九十五号大院，这个碗先借我一下，待会儿给你还过来。” 秦淮茹说完就想端着碗离开。 却被馄饨店的工作人员拦住了。 “这是公家的碗，要借走也行，五毛钱押金。” 最后没办法，秦淮茹只得给了五毛押金，将馄饨端回家去，给孩子们吃。 不过不出意料的是，这大半碗馄饨，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里。 棒梗吃了一点，小当更是连汤都没得喝。 “秦淮茹，说吧，到底密了老娘多少钱，怎么买馄饨回来吃了。” 贾张氏吃饱了，从刷锅的竹刷上，掐了一节竹签下来。 坐那里一边剔牙，一边阴阳怪气的对秦淮茹说道。 “柱子去吃完饭，看我们赔他那么多钱，良心过意不去，才多买了一碗的，我哪有钱买这个，一碗就要三毛钱，还要半斤粮票。” “行了，我上班去了，妈，你自己家照看好小当个槐花。” “棒梗，快，上学去了。” 秦淮茹拉着棒梗，就往外走。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就先去找了李怀德一趟。 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发现门反锁了。 里面还有淅淅嗦嗦的声音。 何雨柱知道，李怀德这是在吃早餐呢。 于是就在办公室外等着。 好一会儿，门开了。 一个女孩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还在整理衣服。 出门就碰到何雨柱，还把她吓了一跳。 然后冲何雨柱点点头，撒丫子的就跑了。 何雨柱见过这个女孩。 财务部刚来不久的一个财务员，初中文化。 一个初中生能进财务部，怎么想都不可能。 不过架不住人家长得好看啊，还年轻。 何雨柱正想提醒，她的内裤被夹在外面了，但是人已经走远了。 何雨柱这才进办公室。 李怀德正在喝茶。 看到何雨柱来了，马上问道。 “柱子，这么早来找我，难道是过年物资的事，有眉目了。” 何雨柱点点头。 “我师兄昨晚找我了，说那边已经搞定，我们这边统计好数目和时间，告诉他们就行了。” “倒是他们会准备好东西，等我们去拿就行了，随时都可以。” 李怀德听完高兴坏了。 “好啊好啊，终于搞定了，这年终福利终于是搞定了，柱子你行啊。” “你晋升食堂副主任的通知已经下来了，待会儿让广播站全场通报，你的升职程序也就好了，好好干啊，柱子。” 第64章 震惊全厂 上午十点钟，厂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一段悠扬的音乐。 厂里人知道，这是又有啥事要通知下来了。 都竖起耳朵在听。 “紧急通知，紧急通知，由于后勤食堂主任赵得志同志面临退休。” “经厂领导决定，由第三食堂大厨何雨柱同意，担任轧钢厂食堂副主任。” “统筹轧钢厂所有五个食堂的日常工作，希望各6位工友，配合何副主任的工作。” 广播一直重复了三遍，这才结束。 这消息消息，让三食堂附近的几个车间的工友，都议论纷纷的。 他们挨着三食堂，平时都在这里吃饭。 所以对何雨柱还是比较了解的。 工友们都在议论纷纷的。 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何雨柱升不升官，做不做主任，跟他们没有关系。 但是这些人中，却有那么几位，心里却有些不一样的心态。 第一个肯定是白莲花秦淮茹。 原本上班就在摸鱼的她，在听到何雨柱做了食堂副主任后，哪还有心思继续工作了。 又在那里神游天外了。 “柱子成主任了！那我要是嫁给柱子，那不就是主任夫人了。” “也不知道，一个副主任，一个月有多少工资。” “哎呀，不管了，不管多少工资，这天天大鱼大肉肯定少不了。” 秦淮茹还在那里幻想，自己成了主任夫人后的美好生活。 “到时先给两个大的，一人做一件新棉衣。” “钱肯定我保管了，男人怎么能拿着钱，根本存不住。” “这钱可得存好了，以后棒梗的聘礼，小当和槐花的嫁妆，可都需要钱。” 秦淮茹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 而二大爷刘海忠，在听到傻柱居然成了副主任，他就羡慕的不要不要的。 心想着。 如果自己也能当个官，那自己这个愿望，也就实现了。 “没想到，柱子也能做领导了，看来以后要跟柱子搞好关系才行。” “如果他在厂领导面前，讲我举荐举荐，那说不定，我也能做个领导。” “先做个小组长，然后做工段长，然后就是车间主任。” “万一我工作突出，要我做大官什么，可怎么办啊，看来我必须要多学习文化知识。” “不然以后要我做个演讲，我都做不了，还怎么当部长啊！” 刘海忠也在畅想着，自己未来做领导的模样。 想着想着，他从茶杯里倒出一些茶水，往头上抹了抹，给自己弄了一个大背头。 因为他看到的领导，大都是大背头，这样才有派头。 跟刘海忠还有秦淮茹不同的，是易中海。 被何雨柱连续坑了一千多块了，他现在恨死何雨柱了。 “厂里领导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何雨柱这样的人做领导。” “一点爱心都没有，还不尊重老人，这样的人，怎么能做领导，真是胡闹。” 和车间里的人不同。 三食堂的人，从上到下的人，都为何雨柱高兴。 这不何雨柱升为食堂副主任的广播刚结束，李师傅和杨师傅，就走到何雨柱面前，乐呵呵的对他说道。 “何师傅……，现在应该叫何主任了，恭喜恭喜，以后还是要多多关照啊。” 何雨柱也乐呵呵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还这么客气。 “哪里哪里，以后还要靠二位师傅，把这个三食堂给经营好，我以后在这里的时间就不像现在这么多了。” 何雨柱也客气的说道。 两位师傅拍着胸脯保证着。 这时其余工作人员也纷纷过来道贺。 一阵溜须拍马完后，何雨柱开口说道。 “既然我现在做了食堂副主任，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我对厂里食堂，也有新的规定。” 何雨柱一改先前乐呵呵的表情。 非常严肃的，对三食堂所有工作人员说道。 三食堂员工一脸懵逼的，不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副主任，到底要干什么。 何雨柱抓起一把菜刀，在菜板上使劲的搓了几下。 一层厚厚的污垢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然后何雨柱又走到水池边，指着水池里没有清理的烂菜叶。 “你们看看，这厨房有多脏，这里煮出来的东西，你们可是也要吃的，这么脏，不觉得恶心吗。” 何雨柱又指了指地上，还有灶台。 “你们都看看，都看看，这样的环境，你们待着舒服吗。” “从今天起，下午大家抽出一个时时，把厨房还有食堂的卫生都打扫干净。” “完成的好的，下班打剩菜时，可以优先。” “完成不合格的，下班时最后打菜，至于能打多少，就看你合格不合格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所有人都怨声载道的。 “何师傅，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怎么突然就要整改。” “是啊，何主任卫不卫生的，除了我们，谁又能知道。” 听到员工们哀嚎声，何雨柱就跟没听见一样。 “我知道这对大家来说，有点多此一举，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们这个食堂，不仅是工厂员工的食堂。” “更是厂子接待友军，还是各位领导的招待食堂。” “如果我们连最起码的卫生都做不好，那我又怎么给厂里打申请，为大家涨点福利呢。” 听说有福利，所有人都来劲儿了。 “何主任，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福利。” 刘岚好奇的问道。 对于什么福利不福利的，她现在看不上。 李怀德每次了都不亏待她，钱，票都少不了她的。 不过有福利，谁会嫌多呢。 刘岚的话，还是说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何雨柱呵呵笑着说道。 “这就要看你的配合了，有可能是涨工资，有可能是发奖金，也有可能是领物资。” 听完，所有人都在欢呼。 不过何雨柱却对他们说道。 “都别高兴的太早了，就现在这样，你让我怎么跟厂领导申请，怎么跟李副厂长去说这事！” 大家觉得何主任说的对。 要想要奖励，首先你得有要奖励的资格吧。 那还说什么，所有人都挽起袖子，开始做起卫生来了。 有烧水的。 有往盆里倒洗衣粉，然后拿大刷子刷地的。 也有端着盆，去食堂擦桌椅拖地的。 反正所有人都在忙碌，抽空开始认真打扫卫生了。 何雨柱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了。 虽然是副的，但是也是有自己的办公室的。 也就是说，现在的何雨柱，没事也不用老待在厨房里了，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就行了。 而且现在的员工餐，大锅菜，也不需要他炒了，只做好招待菜就行了。 每个月，接待处都会给何雨柱一张，本月招待宴的时间表。 因为招待宴的菜，都是何雨柱负责采购。 有招待宴时，都需要他亲自负责食材的进货。 看了看时间表，这个月招待宴不多，就四场，平均一个星期一场。 以前赵主任时期，最怕的就是临时来了招待宴，这买菜的人每次脸都跟苦瓜一样。 现在可是困难时期，三年自然灾害的余威，还没完全过去。 粮食紧张得很。 不过自从招待宴的菜，交给何雨柱去采购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烦恼了。 中午吃饭时间。 来三食堂吃饭的工友们，顿时就感到了三食堂的变化。 桌子上和地上的的油污少了不少。 虽然还没到一尘不染的地步，但是比起以前，要干净了许多。 而且打菜窗口的玻璃，也擦得干干净净。 “今天三食堂怎么了，打扫的这么干净。” “柱子做食堂主任了嘛，新官上任三把火，肯定先抓卫生咯。” “也是，以前这三食堂是什么样，脏的跟狗窝一般，现在好了，虽然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但是已经好很多了。” 听到工友们叽叽喳喳的说着，三食堂的工作人员也顿感面上有光。 要是厂里的领导，听到工人夸三食堂，那涨工资的事，还不是妥妥的稳了。 其实厂子里的领导，平时也没有特殊待遇。 底下工人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想吃好的。 可以。 自己掏钱，让厨房给你单独做小炒。 可是大部分领导都舍不得掏这钱，吃一顿怎么也得好几块。 别以为做领导的，工资就会有多少高。 跟高级工比，还是差上一点。 比如易中海，刘海忠这些高级工，比很多工段长收入还高。 所以今天不少车间领导，来三食堂吃饭时，也发现了三食堂的不同。 也纷纷议论起来。 觉得何雨柱做了食堂主任后，就有了不少的变化，纷纷表示。 这何主任工作认真。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这些，因为他正在办公室，提笔写着东西。 他写的是食堂整改措施。 以后红星轧钢厂所有的食堂，都要按照这个整改措施整改。 这是他上一世，在娄小娥的酒楼里做主厨时，学习到的一些先进的酒楼管理方式。 现在改一改，用在食堂里，还是没问题的。 自己既然做了食堂主任，就应该在其位，谋其职，做好这个食堂主任。 下午时，何雨柱找到宣传科，将自己写的整改措施，交给他们。 让他们放大，多写几份，然后要贴在各个食堂，以后就要按照这上面的整改。 下午也没什么事，何雨柱准备去找一趟韩二爷。 跟他说说，关于给轧钢厂提供年终物资的事。 于是何雨柱去找到李怀德。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翻文件，看到何雨柱来了，忙问道。 “何主任，有事吗，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李厂长，我下去准备去看看我师兄那朋友，再说说这个年终物资的事，行的话，今天就把事情敲定了。” 听到是年终物资的事，李怀德也不敢马虎，忙让何雨柱尽管去。 这边直接给他批假。 何雨柱乐呵呵的出了厂门，临走还甩了两包大前门给保卫科，让保卫科的人随便抽。 跟保卫科的人搞好关系，绝对利大于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用到他们的时候。 坐上公车，一波三折的，终于来到韩二爷的小院。 敲开门，韩二爷正在跟另一个老头下棋。 看到何雨柱来了，韩二爷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 “柱子兄弟，快来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陈老爷子，陈氏太极拳的传人。” 何雨柱也是练过拳脚的人，听说陈老爷子陈氏太极拳的传人。 马上跟他打起招呼来。 “陈老爷子，幸会幸会啊。” 陈老爷子也没有摆架子，给何雨柱一个抱拳礼。 韩二爷请何雨柱坐下烤烤火，然后询问道。 “柱子兄弟，你的物资实在太好销售了，质量好价格公道，一放进黑市，很快就销售一空。” “我正想和你说这利润得事。” “货是你联系的人，所以这利润，你必须占一半，这四成利润，你必须占两成。” 何雨柱却摇摇头说道。 “二爷，你就客气了，你兄弟那么多，都要吃饭，我占一半，你手下兄弟们怎么办。” “这分成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说，我又给你弄了一个大买卖！” 听说有大买卖，韩二爷也来了兴趣。 “柱子兄弟，什么大生意，比现在的生意还大吗。”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红星轧钢厂知道吧，厂子今年年终物资奇缺，结果就找到了我，物资我能搞来，但是我们能跟轧钢厂直接交易。” 韩二爷知道何雨柱，就是红星轧钢厂的人。 这种事还是要避嫌，所以韩二爷忙点头。 “我将二爷你引荐给红星轧钢厂，你出面去联系，要是我们能拿下，红星轧钢厂供货的这条线，利润是黑市的数倍。” 韩二爷作为常年，在道上摸爬滚打的人物，哪里会不知道这中间的利润是多少。 忙点头，跟何雨柱保证。 “何老弟放心，谁会跟钱过不去，这次我势在必得。” 何雨柱点点头接着说道。 “二爷，我建议，把我们利润的半成，给轧钢厂的某些领导，其中关系，不需要我多说了吧！” 韩二爷点点头，表示这是规矩。 “利润我占两成就行了，你们在利润中拿出半成，剩下的都是你们的，怎么样，二爷。” 韩二爷听完，差点没给何雨柱一起拜把子了。 韩二爷拉住何雨柱的手说道。 “兄弟，你是我一百多个兄弟的恩人呐，给了他们饭吃，还让他们能养一家人。” “何老弟，受我韩老二一拜。” 说着，韩二爷留下跪下，吓得何雨柱忙拉起他。 “二爷，你这是要我折寿吗，都是兄弟，我们不搞这些虚的，有钱大家赚。” 又聊了一会儿，何雨柱谢绝了韩二爷邀请他留下来吃饭的好意，就准备走了。 临走时，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 “韩二爷，上次在你地盘刨食那四个人，二爷还记得吧。” 韩二爷点点头。 “他们也没正经营生，我把他们收为己用，下次来找你，你先把他们留下听用，希望二爷还能卖我这个面子。” 韩二爷哈哈大笑道。 “还以为什么事，不就是四个人吗，没事，暂时留在我这里就行了。” 何雨柱正要走，又对韩二爷说道。 “二爷，你人脉广，有没有认识的人，专做小黄鱼生意的人。” 韩二爷想了想，拉住陈老爷子说道。 “这位陈老爷子的一个师兄，就是干这一行的，你想换小黄鱼？” “那玩意儿现在可是烫手山芋，暂时被搜出来，你会非常麻烦啊。” 韩二爷好言叮嘱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多谢二爷提醒，我会小心的，陈老爷子，还请你引荐一下才是。” 陈老爷子白了韩二爷一眼，这才对何雨柱说道。 “行吧，本来还想在韩老二混顿饭吃，现在看来吃不到了，走吧，我带你去。” 说完就跟韩二爷告辞，带着何雨柱出门了。 第65章 兑换小黄鱼 何雨柱跟着陈老爷子，出了韩二爷的屋子，就腿着走。 陈老爷子大概六十多岁。 身体十分硬朗，行走如飞。 要不是何雨柱的身体，有灵泉水加强过，还真的追不上这个老头。 而陈老爷子，也吃惊何雨柱的脚力。 居然能跟上自己的速度。 “柱子，你练过拳脚？” 陈老爷子开口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小时候，遇到一个快要饿死的老道士，我把我卖的肉包子给他吃，他才没饿死。” “为了感谢我，他教了我一些拳脚功夫，后来就离开了。” “这些年，我每天都有练习老道教我的功夫，虽然没怎么实战过，但是强身健体还是没问题的。” 陈老爷子看了看何雨柱，这个脚力下，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觉得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柱子，愿意跟我学功夫吗，我教你。” 何雨柱当然愿意了。 这个陈老爷子，六十多岁了，自己喝了灵泉水，都差点撵不上他，可见他的武功造诣得有多厉害。 “好感情好啊，要不我先拜个师。” 何雨柱当然可以跟陈老爷子学功夫了。 “拜师就算了，我已经不再收徒了，我们只能算是朋友间的切磋而已。” 陈老爷子早就不收徒了，现在这个时代，饭都吃不饱，谁还会来学什么劳什子的功夫。 “行，老爷子敞亮，那我也不能不上道，学费什么的我就不交了。” “以后老爷子的生活物资，我都包了，两天一顿肉，白米白面管够，怎么样。” 何雨柱也不矫情。 人家都愿意指点你的功夫了，你还不表示表示。 这个年代，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粮食比什么都重要。 陈老爷子知道何雨柱是在帮他，于是感激的看着吧。 何雨柱笑了笑。 “我有的是办法搞到粮食，你帮忙帮我吃一点，不过分吧。” 陈老爷子对何雨柱感谢完又感谢，就差没有跟他拜把子了。 陈老爷子带着何雨柱，来到一个两进的四合院中。 一个小伙来的门。 原本还挺紧张的他，在看到是陈老爷子后，顿时松了口气。 “老爷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快请进，我去请洪爷出来。” 那人让何雨柱他们进屋后，关上门，就往里屋跑。 “这家的主人姓洪，人称洪爷，以前是道上做古玩和黄金生意的，人脉非常广，你有什么要求，跟他说，他能帮你解决。” 两人正说着。 一个穿着唐装，手持一根手杖的魁梧老头子，在四个年轻人的拥护下，从里屋出来了。 “老陈，今天怎么想起来我这里了，真是稀客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洪爷率先开口说道。 陈老爷子也笑呵呵的说道。 “老洪，我来看看你，是不是会先死，没想到，你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啊。” 两个老头子走到一起，都盯着对方，两股杀气传出，把一旁的何雨柱吓坏了。 真怕他们下一秒，就搭起来了。 “哈哈哈，老东西，没想到，你还活得好好的。”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一样的台词，就像两台复读机。 “老洪，给你介绍一位新朋友，这位是何雨柱！” 陈老爷子给洪老介绍一旁的何雨柱。 洪老看了看何雨柱，伸出手要跟他握手。 何雨柱也配合的伸手，跟洪爷握手。 结果两人手刚接触，何雨柱就感到一股大力从手部传来。 他知道。 这是洪爷在试探他，于是他也得用力，使劲的捏住洪爷的手。 洪爷感到手部吃痛，忙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不打算放过他，又是一股大力传出，捏得洪爷的手骨咯咯作响。 洪爷痛得脸色都变了。 不得不求助一旁的陈老爷子。 老爷子就像没看到，把头偏向一边，就当看不到。 洪爷快被他气死了。 但是他又不能。在何雨柱这个晚辈面前求饶。 所以他也只能硬撑。 就在洪爷快坚持不住时，何雨柱突然松手，并对洪爷抱拳说道。 “洪爷，晚辈失礼了，对不起对不起？” 洪爷长舒一口气，揉了揉被捏痛的右手，满意的看着何雨柱。 “小伙子不错，有一把子劲儿。” “说吧，来我这里干什么。” 洪爷没好气的问陈老爷子。 陈老爷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然后说道？ “我这位小兄弟，想在你这里弄些小黄鱼，记住，这可是我小兄弟，别下死手坑啊！！” 听说是要换小黄鱼。 洪爷又盯了盯何雨柱一眼，然后说道。 “不知道，何兄弟想换多少？”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就看你有多少，而且我这个生意，可是长期有效的，也就是不止一次。” 听了何雨柱的话，洪爷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 “行，现在小黄鱼的价格也不贵，一两小黄鱼，外面的价格是六块一两。” “你是陈老爷子带来的，我给你一两五块五毛钱，怎么样。” 何雨柱觉得价格合理，于是掏出所有的钱，一共差不多五千块，全部放在桌上。 这可把洪爷，以及陈老爷子，还有洪爷的几个跟班，眼睛都瞪大了。 没想这个年轻人，居然有这么多钱。 一条小黄鱼，大概六七十块的样子。 这差不多五千块，要换近百条小黄鱼。 这可是大买卖。 洪爷对几个手下点点头。 其中三个开门出去了。 剩下的一个，跟着洪爷进里屋去了。 “没事，他们取小黄鱼去了，不过也不知道存货够不够。” 陈老爷子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好奇的问道。 “那三人出去，这是去哪里去了。” “他们出去把风去了，毕竟这事是犯法的，被公安逮住就全完了。” 洪爷跟那个小弟，一人抱个小木箱放桌子上。 可以看出，这箱子不大，重量却不小。 洪爷将两个小箱子打开，就露出成箱的小黄鱼来。 洪爷拿出一根小黄鱼，交给何雨柱。 “先看看成色吧，我们虽然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生意，但我们可都是正经人。” 何雨柱接过小黄鱼，掂量掂量后，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个时候，那个一起帮忙抱小黄鱼箱子的年轻人，拿出一盏油灯，一个小铜管，还有一个小风箱和耐火砖。 洪爷也没闲着，又拿出一条小怪物，用大剪刀剪下一小块小黄鱼。 放在耐火砖上，点燃油灯，用橡皮管连接了铜管和风箱。 做成一个简易的喷灯，对着耐火砖上的小块黄鱼就使劲的烧制。 很快的那块小黄鱼就融化了，并且在火焰中发出明亮的亮光。 说这话是是纯度极高的小黄鱼。 洪爷这时放下道具。 将剪开的小黄鱼抛给何雨柱，让他过目切面，看看自己有没有做假。 何雨柱只是瞟了一眼，就将手里的两条小黄鱼放回箱子里。 陈老爷子这时走过来说道。 “何老弟，放心好了，别的我不敢保证，做生意方面，洪老弟可是实诚人。” 洪爷这时也乐呵呵的笑道。 “这里两个箱子，每个箱子是四十根小黄鱼，每根都差不多是十两，一共八十根。” “合计四千八百块。” 何雨柱指了指桌上的钱说道。 “我那里只有四千五左右，拿六根小黄鱼出来吧！” 何雨柱也不占洪爷便宜，反正这种生意又不是只做一次。 陈老爷子却对洪爷说道。 “没事的，下次补上就行了，何老弟现在可是带着韩老二一起发财的，一个月收入好几百块，不会赖你账的。” 洪爷听说何雨柱居然带着韩老二一起发财，也不由的仔细的又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年轻人。 “行，既然陈老都随你了，东西你拿走，剩的下次补上就是了。” “要不两位留下一起吃个饭，我也好尽个地主之谊。” 陈老爷子倒是无所谓，只是何雨柱却拒绝了。 就说自己家还有事，下次再来一起吃饭。 于是何雨柱在洪爷和陈老爷子的挥手下，离开了洪爷的二进院子。 看到附近没人，何雨柱将两小箱的小黄鱼，扔进了异空间。 然后乘上电车，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 他要买一块表，或者是一个闹钟。 不然一天到晚，连个作息时间都不知道。 进了百货大楼，来到三楼的手表专柜。 这里有手表，也有闹钟。 不过最受欢迎的，还是上海钟表厂，生产的上海牌全钢手表。 一个就得一百七十多块，跟一辆自行车的价格差不多了。 何雨柱现在身上也就二百不到，钱都换小黄鱼去了。 何雨柱正在埋头，认真看着柜台里的钟表，看有没有哪块手表是自己心仪的。 而这时，李沁正抱着一个纸盒，从远处走过来。 她正是这个钟表柜台的营业小组长。 转头就看到何雨柱正在选钟表，她马上藏了起来。 虽然何雨柱跟那个寡妇不清不楚的，但是二人毕竟处过两个月对象。 见面总是会有些尴尬。 这个时候，另一个年轻的营业员走了过来。 “李组长，你躲这里干什么，那边有顾客在看东西？” 那营业员对李沁说道。 “小梅，你去帮我招呼一下，我不能见他！” 看到李组长一脸的紧张，小梅一下就猜出了两人的关系。 她也没多问，向着何雨柱走去。 “这位同志，看上那一块手表了，我给你拿出来看看。” 面对营业员的热情，何雨柱也是好奇。 这样热情的营业员，可不多见。 “请把那块上海牌的给我看看，全钢的那支。” 何雨柱指着心仪的那块表，让营业员拿给他看看。 手表拿出来，何雨柱一下就喜欢上了这只手表。 虽然前一世，在八九十年代时，娄小娥也给他买过世界名表。 但是远不如，现在拥有第一支手表时，那么兴奋了。 一阵把玩后，何雨柱决定就买这支表。 “行，就买这支，多少钱？” 女营业员看了眼何雨柱。 “一百七十二，外加一张手表票。” 何雨柱付了钱和票，满怀欣喜的离开了。 李沁这时走了过来。 名叫小梅的营业员对李沁说道。 “李组长，他是谁啊，长得还挺不错的，难道你们……！” 李沁拍了她的头一下。 “就你八卦，快去干活！” 小梅摇着李沁的手说道。 “李组长，跟我说说吧，你们以前是不是谈过对象。” 李沁四下看了看，附近的营业员都围在一起聊天嗑瓜子。 于是李沁才对小梅说起，他和柱子之间的事。 听完后，小梅瘪了瘪嘴说道。 “想不到，他居然跟个寡妇不清不楚的，真看不出来。” 回想着何雨柱的样貌。 挺正直帅气的一个人，居然是那种人。 而李沁家里。 王媒婆找上了李沁家。 她也是受何雨柱的委托，来询问一下，关于李沁突然分手的事。 李沁母亲邀请王媒婆坐下，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才把李沁和自己去四合院的遭遇，都和王媒婆说了。 王媒婆也知道，九十五号院的贾家人的德行。 当听到说是贾家儿媳妇，秦寡妇从中使坏时，王媒婆长叹一声。 “老嫂子，你们要去柱子家，怎么不叫上我，他们大院，一个好人都没有，当然出了柱子兄妹。” “尤其那个秦寡妇……！” 王媒婆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秦寡妇的事，都给李沁母亲说了一遍。 说她怎么在轧钢厂里勾引男人。 为了几个白面馒头就跟人去小仓库。 在院里怎么样卖惨博同情。 以至于为什么要破坏，柱子和李沁的感情等事。 听完后，李沁母亲又说道。 “抛开那个什么秦寡妇不说，那我上次去，遇到的那个小伙子，他也说柱子和那个寡妇的事。” 李沁母亲想起自己，遇到的许大茂跟自己说的话。 “小伙子？什么样的小伙子？” 王媒婆好奇询问。 怎么又冒出一个小伙子出来了。 “高高瘦瘦的，上嘴唇留着胡子，脸很长，跟驴脸似的，叫什么茂来着。” 李沁母亲努力回忆许大茂的信息，他记得许大茂还给自己自我介绍过。 “许大茂？！” 王媒婆震惊道。 “对对对，好像就叫许大茂！” 李沁母亲也确认道。 “老嫂子，你有所不知，这个许大茂是个天生的坏种，从小跟柱子不和，后来柱子他爹抛弃柱子兄妹后……。” 在得知所有的真相后，李沁母亲也只有叹气。 “王姐姐，你看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沁儿过完年，就要结婚了，她跟柱子是有缘无分了。” 王媒婆听完，也没有多说什么，也只是叹口气说道。 “哎，李沁跟柱子都是好孩子，只可惜啊！行了，老嫂子，我也走了” 王媒婆离开李沁家，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也在纠结。 要怎么把这事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收拾贾家的事，她也听说了，何雨柱打了贾张氏，又打断了棒梗的手脚。 这事要是被柱子知道了，是许大茂跟秦淮茹坏了他跟李沁的事。 这个柱子，怕是要打死秦淮茹跟许大茂吧！ 王媒婆在纠结，要不要跟何雨柱说这事时，已经回到了南锣鼓巷。 “王奶奶，你这是去哪里啊！” 秦淮茹正下班回四合院，在路口遇到了正在想事情的王媒婆。 “秦淮茹！” 王媒婆也看到了秦淮茹，便喊了她一声。 秦淮茹和贾东旭的红线，还是她牵的。 “秦淮茹，最近过得好吗？！” 王媒婆半带询问，半带调侃的说道。 “王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现在是什么烦心事都不断，傻柱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次打断棒梗的脚，一次打断棒梗的手！” 说着，秦淮茹眼睛泛红，眼看就要哭了。 却被王媒婆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得，秦淮茹，你也别在我面前哭，你够有你哭的日子，上次柱子的对象来找柱子，你跟人家说什么了。” 秦淮茹听完后，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惊恐的看着王媒婆。 “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我要是你的话，自己去找柱子认错，也比等柱子知道真相后，亲自来找你要好。” “我也就这么一说，你听不听随你。” 说完，王媒婆继续往前走，往自己住的四合院走去。 而秦淮茹却待在原地，一脸惨白的看着面前的，九十五号院的门牌发呆。 她当时破坏柱子对象的感情时，并没想太多。 她只知道，只要何雨柱不能结婚，她就会帮助自己家。 可是谁知道，这个柱子会这么心狠手辣的，对自己家动手那是丝毫不留情。 ‘这事，要怎么办啊！’ 秦淮茹内心煎熬。 一方面她想跟何雨柱道歉，得到何雨柱原谅，这事也就结束了。 另一方面。 她又怕何雨柱的报复。 这一次怕不是，单单打断棒梗手脚就能了事的了，自己怕是也难逃厄运。 满怀心事的秦淮茹也回到了四合院。 第66章 见父母 秦淮茹自从见过王媒婆后，就魂不守舍的。 她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更没想到，王媒婆还会去找傻柱对象的家人。 现在要怎么办才是。 秦淮茹一边在水池边洗着白菜，一边在思考着，要怎么解决这事。 贾张氏则在家门口，看着秦淮茹在那里忙碌。 “喂！秦淮茹，又在想那个野男人了，洗个菜都在想，我真怀疑，我家东旭的死，就是你的一场阴谋，你这是黑了良心的女人。” “你赔我儿子的命来，你一个潘金莲，你这个毒妇，你赔我儿子命来。” 贾张氏越说越激动，甚至走上前去，抓死秦淮茹的头发，就要跟她两个撕扯起来。 一旁一起洗菜的邻居，吓得马上将婆媳俩给拉开。 秦淮茹坐在水池边一个劲儿的哭泣，而邻居们都一个劲儿的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那会被动挨骂，叉着手和邻居们对骂。 邻居人数虽多，但是在贾张氏面前，一样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很快的就败下阵来。 反正是她贾家的事，邻居们也不想管，纷纷都散了。 贾张氏这时走到秦淮茹身边，拉了拉她。 “淮茹，刚才是妈不对，妈也是看你的样子，有点气不过而已，你就原谅妈，好不好。” 秦淮茹抹着眼泪，转身回了屋子。 贾张氏忙跟了进去。 就看到秦淮茹在收拾衣服，看样子是要离开。 “淮茹，你收拾衣服干什么，你要离开吗？” 贾张氏心虚的问道。 秦淮茹看都没看贾张氏一眼，而是哭着说道。 “我知道，我在这个家，只是一个佣人，一个老妈子，就是为了伺候你们贾家的。” “我也从没求过能过上荣华富贵的好日子。” “但是自从嫁到你们贾家，我享过一天福吗，现在男人也死了，你还整天看我不顺眼。” 秦淮茹拿出一个藤条编织的行李箱，把收拾好的衣服都装进去。 “那我走还不行吗，轧钢厂的工位我也不要了，你自己去上班吧。” “三个孩子都姓贾，都是你贾家的种，你就自己养去吧。” “我还年轻，再嫁也不难，大家就好聚好散吧，我去京茹那里凑合几天，然后找王媒婆再给我找个人家就行了。” 说着，秦淮茹提着东西，就要出门。 贾张氏连忙拉住秦淮茹，连忙跟她道歉。 “淮茹，妈错了，妈只是见不得你好，同样是寡妇，凭什么你就有那么多喜欢，妈只是妒忌你。” “你放心，妈以后再也不会了，你说妈老胳膊老腿的，那上的了班，你要是不管我们了，我们婆孙四个，只有饿死在这四合院了！” 说着，贾张氏也跟着一起哭。 她是真的怕了。 她怕秦淮茹真的离开贾家，那贾家就真的完了。 秦淮茹心里暗喜。 她刚才也是假装要离开贾家，就是为了吓唬贾张氏，然后再拿捏这个恶婆婆。 “算了，我一个月忙死忙活的，也就二十几块钱的工资，还要每个月给你三块钱。” “要我不离开也行，你去上班，我在家带孩子，你每个月给我三块钱，这样你总不会挑刺儿了吧。” 秦淮茹先来个欲擒故纵，先给一个贾张氏绝不会答应的条件。 贾张氏连忙摇头。 “不行不行，我哪里上得了班。” 秦淮茹又退一步。 “这样吧，每个月三块钱我也不要你的，我一分钱不要，总行了吧。” 贾张氏依然摇头。 秦淮茹也生气了，箱子一扔说道。 “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生气了，忙赔着笑脸说道。 “淮茹，妈也没别的事，你呢还在贾家，以后你跟谁来往，妈也不管，但是你不能不管孩子，还有我，怎么样？” 贾张氏知道。 自己家要啥没啥，唯一值钱的，只有那台儿子贾东旭结婚前，买的那台缝纫机。 现在整个家都靠秦淮茹养着，自己想阻止她不在外面乱来，也根本不可能。 现在只能委曲求全，先让秦淮茹留下再说。 “要我留下也行，但是每个月三块钱可没了！” 秦淮茹趁机提条件，要断了贾张氏的养老钱。 “啊……！淮茹，妈一个月就那三块钱，你还给妈断了，要不妈少要点，两块行不行。” 贾张氏听说自己养老钱没了，忙求秦淮茹不要断她的养老钱。 秦淮茹看着一脸谄媚的贾张氏，心情那是大好。 ‘让你这个老东西整天好吃懒做。’ ‘让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骂我。’ 秦淮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说道。 “一块，每个月只能给你一块，行不行，不行拉倒。” 贾张氏无奈的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只是心里在嘀嘀咕咕的，骂着秦淮茹。 秦淮茹也知道这个老虔婆，在心里骂自己，但是她不在意。 反正这每个月的养老钱，又少给两块，这让他心情大好。 再加上把贾张氏的，那对金手镯还有金戒指，也给收入了囊中。 更让秦淮茹开心。 就在这时，易中海敲门进来了。 贾张氏看到是易中海来了，还在生他的气。 气他早上自己家，被易中海赶出来的事。 秦淮茹心里虽然也不高兴，但是她可比贾张氏聪明多了。 这个一大爷，绝不能得罪，不然她们贾家，在这四合院，待不下去。 “一大爷来了，快请坐！” 秦淮茹热情的邀请易中海坐下。 易中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桌前。 看到贾张氏不理自己，易中海叹口气说道。 “贾家嫂子，你也别生我气，今天早上你也知道，素琼她在家，你们又那样。” “我们家虽然我说了算，但也不能不顾她的感受，是吧。” “如果真把她惹急眼了，断了对你们家的资助，你们家现在可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有口粮，你认为你们家捱得下去？” 听了易中海的话，贾张氏也不敢再给他白眼了。 忙对易中海笑着说道。 “一大爷，瞧你说的，我们都是十几二十年的老邻居了，我怎么会怪你呢，对了，今天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易中海对着秦淮茹说道。 “小秦啊，傻柱当食堂副主任的事，你也知道了吧，你有什么打算。” 贾张氏听说何雨柱当官了，马上站起身说道。 “什么！！那个黑了良心的傻柱，还当官了，这轧钢厂的领导都是猪吗，让这样的人做领导。” 对于贾张氏的话，易中海是高度认同的。 对他来说。 傻柱这种不懂得感恩，不尊敬长辈，还随意乱打人的人，根本不配做领导。 “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现在我要说的是，傻柱既然当了领导了，那他就应该负起一个领导该有的担当。” 听了易中海的话，秦淮茹跟贾张氏都有点懵。 人家当领导，是人家的本事，怎么说起责任了。 看着一脸懵的婆媳二人，易中海只能开口解释。 “我的意思是，他既然做了领导，收入肯定比以前高，他每天大鱼大肉的，根本不顾邻居有没有吃的。” “我待会儿跟二大爷三大爷商量一下。” “他傻柱不是收入高，天天大鱼大肉吗，那这些东西，就应该给院里的邻居分分，也算帮衬街坊四邻了。” 贾张氏听完眼睛都亮了。 傻柱家生活质量高，这是全院公认的。 虽然自己乖孙棒梗时不时的，能从傻柱那里拿点肉啊，菜啊什么的回来。 但是你带都只有一点，还不够塞牙缝的。 现在全院人一起逼迫傻柱，他肯定会就范。 不说多了。 以后傻柱给自己家半斤肉，半只鸡什么的，自己家也是能勉强接受的。 贾张氏乐了。 但是秦淮茹却摇摇头说道。 “我觉得傻柱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范，以前数次找他麻烦，都是我们败北，我觉得今天这事，怕是不容易。” 易中海听完，也是陷入沉思。 “这样吧，我先去找二大爷跟三大爷，找他们先商量一下，反正傻柱也还没回来。” 说完，易中海就出了贾家门，秦淮茹送易中海出门。 就在撩起门帘的一瞬间，易中海在秦淮茹的车灯上捏了一把。 秦淮茹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只是怪嗔的拍了易中海一下。 易中海笑了笑，先去了二大爷刘海忠家里。 刘海忠今天，听到何雨柱做了食堂副主任。 他的心里就活泛了起来。 他傻柱能当官，我刘海忠也行。 正想着跟何雨柱搞好关系，然后搭上厂领导的线，自己也能做领导。 今晚刘海忠很高兴，特意叫二大妈多煎了一个鸡蛋。 一边吃着炒鸡蛋，一边想着要怎么和何雨柱搞好关系？ 二大妈看到二大爷回来就乐呵呵的，还以为他有什么好事呢。 忙完后，二大妈也从厨房走出来。 刘家两个小子正坐在桌上，吃着炖土豆。 然后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老爹吃炒鸡蛋。 他们不敢去夹炒鸡蛋，因为二大爷会揍他们。 其实二大爷家的伙食，在四合院里，也算不错了。 毕竟二大爷一个月也是八十多块，哪怕顿顿白面餐餐有荤腥，这都没问题。 但是经过老大结婚，然后又被何雨柱坑了五百块。 刘家的伙食已经明显下降不少。 “当家的，什么事这么高兴，厂子里让你当官了？” 二大妈好奇的问道。 二大爷笑着对家里人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柱子今天升食堂副主任了。” 二大妈生气的瘪着嘴说道。 “还以为你升官了，人家傻柱升官跟你有什么关系。” 二大爷吃了口煎鸡蛋，然后说道。 “你懂个什么，我问你，柱子是做什么的？” 二大妈想都不想的说道。 “厨子呗！” “他一个厨子都能做主任，虽然是个副的，但是人家也是领导啊。” “我一个七级工，在轧钢厂里，我可是高级工，他一个厨子都能做领导，我怎么就不能了。” 二大爷理直气壮的说道。 二大妈觉得有道理。 自己当家的可是七级工，做个领导也没什么问题啊。 “难道当家的你有什么计划吗？” 毕竟多少年的夫妻了，自己男人有什么想法，自己也能猜到。 “我决定跟柱子搞好关系，他给领导们做饭，经常能接触领导，有他给我牵个线，只要我能在领导面前露个脸熟，要当官，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就在二大爷在侃侃其谈时，易中海走了进来。 刘海忠看到易中海，脸色一变。 虽然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但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威望，可比二大爷跟三大爷高多了。 所以刘海忠一直对易中海都不服气。 “老刘，柱子升食堂副主任的事，你也知道吧！” 易中海率先开口。 刘海忠点点头。 “当然知道，厂里喇叭广播了三遍，只要不是聋子，就都听得到。” 刘海忠继续吃着饭，丝毫不想邀请易中海一起吃个饭。 易中海也不用谁照顾，坐下来，就又说道。 “老刘，你说，做领导的，是不是要多帮助邻居！” 刘海忠点点头。 “领导是不是要负更多责任。” 刘海忠继续点头。 “那我们让柱子帮助院里的人，过不过分？” 刘海忠摇摇头，问道。 “老易，你的意思是……我们一起去跟柱子说，让他多帮帮院里人是吗？” 易中海点点头。 刘海忠马上来了兴趣。 刚才还说要想什么办法，让柱子帮自己，现在这个老易就想到办法了。 “行，我同意你的意思，三大爷知道吗？” 易中海站起来说道。 “我马上去找他，等柱子回来，我们组织全院人去找他说这事。” 就在易中海在刘海忠家，商量大事的时候，何雨柱已经走到了前院。 三大爷老早就守在那里的。 看到何雨柱回来，他马上凑过来，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听说你升副主任了，哎哟，真不错，你可是我们院里唯一的领导啊，恭喜恭喜啊！” 看到一脸谄媚的三大爷。 何雨柱也不敢驳他面子，也笑着说道。 “哎！！就是一个食堂副主任，芝麻大的一个领导，也就管些锅碗瓢盆什么的，有什么好恭喜的。” 三大爷又笑了笑说道。 “芝麻大的官，它不还是官吗，无论怎么说，三大爷还是要恭喜你才是。” “对了，今天冉老师托我给你带个话，说让你明天去红星小学找她一趟，她有事跟你商量。” 何雨柱听了，也好奇的问道。 “知道是什么事不？” 三大爷看了眼何雨柱手里提着的网兜，何雨柱马上秒懂。 从网兜里掏出一个苹果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看到苹果，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忙接过去，笑着说道。 “柱子，你看你，三大爷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吗，难道你不给我苹果，我就不告诉你了吗。” “具体什么事不知道，不过看冉老师笑眯眯的，肯定不是什么坏事。” “说不定，跟你商量，见父母的事，这不还有两个多月过年了吗，年前可是见父母的高峰期。” 听了三大爷的话，何雨柱也心情大好，提着东西，正要离开。 三大爷就看到何雨柱左手上戴着的手表。 三大爷忙拉住何雨柱。 “柱子，你买手表了啊，我们院子里，可还没人有手表啊，你说你这小日子，真是……。” 何雨柱在三大爷的赞美中就要往中院走时，易中海正好到前院。 就看到何雨柱和三大爷。 “正好，我正说找你呢，柱子。” “你不今天升领导了嘛，我还说有事找你呢，这样吧，待会儿开个会，我们一起商量点事，对你也没什么损失。” 易中海对何雨柱说道，生怕他不同意，眼神都是可怜巴巴的。 何雨柱不知道这个道德天尊又要干什么，于是点点头。 “好啊，我先把东西放回去！” 说完就回中院了。 留下易中海跟闫埠贵在那里叽叽咕咕。 第67章 帮扶邻居 很快的，四合院的又一次全院大会开始了。 这次依旧是三大爷闫埠贵开场白。 “今天，对我们九十五号大院来说，是个大喜的日子。” “我们院子的何雨柱同志今天正式升为红星轧钢厂的副主任了，大家鼓掌！！” 院里邻居稀稀拉拉的鼓着掌？ 他柱子升官，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个是大多数邻居的心里话。 二大爷这时也开口说道。 “今天一大爷跟我，还有三大爷商量了一下，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既然柱子升任了副主任，那大小也是领导，所以，也应该更多的帮助院里的邻居，大家说对不对。” 何雨柱家是什么情况，全院都知道，如果柱子能帮助院里的人，那自己也能受益。 就在全院人都在兴奋时，许大茂站在人群中，一脸的不屑。 “不就一个臭做菜的吗，就算当了主任，不还是个臭做饭的，谁要他帮忙了，京茹，走，回家去！” 说完，拉着还准备继续吃瓜的秦京茹回家去了。 对于许大茂，全院人没人理他们，本就是不受欢迎。 易中海这时开口说道。 “柱子，以前你不帮院里人，我们不怪你，但是现在，你做领导了，再不帮助院里人，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说完，易中海看向何雨柱，要他表态。 “既然大家都这样说了，我不帮助也说不过去，确实，院里还是有不少的困难户，帮帮他们也无可厚非。” 听到这里，秦淮茹跟贾张氏她们可开心坏了。 自己的好日子马上又要来了。 “你们要说我一个人帮所有人，那也不现实，我也只有一个人，精力有限，不如我们这样吧。” “前中后院都有困难户，这样吧，我认一户院里人来帮助，你们三位管事大爷也不能落后。” 听到何雨柱的话，三个大爷马上嗅到阳谋的味道。 甚至何雨柱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们都能猜到。 “中院困难户，有贾家，李婶家，前院有杨家，后腰院有陈家。” “这样吧，刚好四家最困难的邻居，三位大爷，加上我，也正好四个。” “我们就一对一的帮扶，前院的杨大爷家，就由三大爷来帮扶。” “后院陈婆婆家，就由二大爷帮扶。” “至于中院，我帮扶李婶家，李婶老公死的早，家里两个小子正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我帮扶李婶家。” “至于最困难的贾家，以前贾东旭还的时候，就是易中海在帮扶。” “现在秦寡妇也是他易中海的徒弟，师傅帮扶徒弟，也没什么不对，大家都同意的话，那今天就这么决定了。” 看到何雨柱要结束会议，易中海他们却急了。 三大爷狐狸没逮到，还惹了一身骚。 自己什么便宜没占到，还多了一副拖累。 易中海最初的意思，是让何雨柱帮衬贾家。 但是现在这张狗皮膏药，贴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想反驳，但是他又没有力反驳。 二大爷倒没什么，后院的陈家，只有爷孙两人，负担不重。 只要跟柱子搞好关系，帮扶就帮扶吧，不就是每个月，出点粮食嘛，都是毛毛雨。 易中海跟闫埠贵同时站了起来，想要说什么。 但是很快闫埠贵又坐下去了。 现在可不能得罪柱子。 易中海本来想说什么，但是又突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说不帮贾家吧。 人家又是困难家庭。 说帮助吧。 这又是一家子吸血鬼，短短几个月，自己已经贴了一千多块进去了。 “怎么，易中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何雨柱见易中海站起来，以为他有话要说。 “我……算了，没有话要说。” 易中海噎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既然都没话说，那就散了吧，李婶，待会儿来家里一趟，我给你拿点棒子面。” 完了，何雨柱还让中院李婶，待会儿到家里来拿粮食。 李婶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带着两个小子，就跟着何雨柱去他家里。 “李婶，你们等一下，先坐一下，我去给你拿棒子面。” 何雨柱说完，去了厨房。 李婶和她的两个孩子，还是第一次来何雨柱家。 看着漂亮的房子还有家具，尤其那台新买的收音机，这时正在播放马三立的单口相声。 听得两个小子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何雨柱拿出一袋棒子面出来，这一袋怕是有三十斤。 “哎哟，柱子，太多了，吃不了，你也留一点，现在粮食可是抢手货。” 李婶看到这么大一袋，忙拒绝。 何雨柱却说道。 “李婶，其实早就想帮助你的了，只不过院里的人你也知道。” “我帮了一家，就会有两家靠过来，你也知道，我们两兄妹以前日子也不好过。” “我爸走那会儿，我还在念书，我兄妹俩差点饿死，还是邓叔伸手拉我们一把。” 说到这里，李婶也眼泪汪汪的。 自己男人要是不死，自己家现在也不会过成这样。 “所以，以后我也能正大光明帮帮助你们家了，院里人也不敢说什么。” 何雨柱将棒子面递给李婶的大儿子——邓建民。 邓建民今年也快十六了，初中毕业后，因为家里穷，也就没再上学了。 现在正在等街道办给安排工作。 不过很难。 现在的工作岗位本就少，更何况他只是个初中生。 “柱子，谢谢你，谢谢你！” 李婶哭着给何雨柱道谢，然后带着两个儿子出了何家大门。 看着李婶大儿子怀里抱着的粮食袋，却被坐在窗户后面暗中观察的贾张氏给看到了。 “这个死柱子，竟然拿着粮食贴补李寡妇，也不来帮衬我们家，真是没良心！” “这四合院里都是一群没良心的东西，我家日子这么难，居然都不来帮帮我们，瞧把我家乖孙都饿瘦了。” 贾张氏摸着棒梗圆嘟嘟的脸，违心的说出这句话。 棒梗这段时间，小日子过得很好。 时不时能在何雨柱家里偷到一些钱。 有时几毛，有时一块两块的，这让他时不时，都想摸进何雨柱家，进行一番搜索。 “行了，妈，傻柱明摆着要跟我们家扯清关系，你就别骂了，槐花醒了，也许是尿了，你去看看。” 小槐花这时也醒了，正哇哇哭着。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走到床边，将小槐花抱起来，拉出痰盂，让小槐花尿痰盂里。 “这个该死的赔钱货，怎么这么折磨人，一天尿几次，烦不烦。” 秦淮茹也提着面口袋，拿着粮本，出门去供销社买口粮去了。 后院的刘海忠，也让老幺刘光福，拿了十斤棒子面给陈大爷家送过去。 他觉得，一个月十斤棒子面帮衬陈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这棒子面，还得一毛钱一斤呢。 一个月资助别家爷孙一块钱，够了。 陈大爷看到刘光福送来棒子面，自然是高兴的，连忙对刘光福说谢谢。 刘光福听后也大为感动，长这么大，还没人跟他说过什么谢谢。 每天面对的，都是刘海忠的扫帚把和拳打脚踢。 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可就难受了。 前院杨家，一家五口，就杨老大有工作，在锅炉厂烧锅炉。 一个月二十二块五。 上有父母，下有弟妹，今年已经二十七了，还没结婚。 这样的家庭，那个女人愿意嫁过来。 不过杨家其他人，也有糊火柴盒，帮衬家里的开销，一个月也有十多块钱。 要说困难，也还过得去。 闫埠贵坐在家里直叹气，而三大妈则在一旁不停的抱怨。 “你说你，没事跟着易中海搅和啥，现在好了，什么好处都没看到，还要赔上不少。” 三大爷也苦着脸说道。 “这个老易，净出馊主意，每次想算计人家柱子，那次是成功了的。” “现在的柱子，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看来以后这全院大会，我还是少说话为妙。” 三大妈拍了拍三大爷的肩膀，说道。 “现在怎么办，我刚才去中院打听，柱子跟老刘，可否给了粮食了，我们都再不给，以后怕是没脸在这四合院待了。” 三大爷痛苦的说道。 “把家里那五斤白薯给杨家送过去吧。” 说完这话，三大爷就瘫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所有力气都被抽走一般。 于莉看着三大爷，心里在腹诽着。 ‘不就五斤白薯吗，最多值一毛钱，这就要死不活了？怎么会有这么抠门的人。’ 阎解成似乎也看出了，自己媳妇的不屑，那你对自己老爸说道。 “爸，不就几斤白薯嘛，又值不了两个钱，这是一毛钱，就当我送出去的。” 说完，阎解成掏出一毛钱来，放在了桌上。 三大爷看到桌上的一毛钱，马上就浑身充满了力气，忙将一毛钱收进口袋里。 送白薯这事，自然落在老二闫解放身上了。 这白薯就是他出城，去乡下换回来的。 闫解放拿着白薯，就去了杨家，不过杨家人并没有收这袋白薯。 并告诉阎解放，以后也不用送粮食过来，自己家里的收入，够养活一家人的。 闫解放听完，也十分高兴。 他也完美继承了三大爷的算计。 于是连忙回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家里人， 这可把三大爷一家给高兴坏了，三大爷还拿出一小袋花生，分给家里人吃。 而贾张氏，则早早守在易中海家门口，堵着自家要粮食，还要肉。 这可把易中海两夫妻搞得头痛无比。 不给，这个老虔婆就堵在门口骂。 最后不得已，一大妈只能丢出一袋棒子面，还有一小块腊肉在地上，然后就‘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接着一大爷家就传出争吵声。 贾张氏可不管你吵不吵架，捡起地上的东西，就乐呵呵的回了家。 让秦淮茹把那一小块腊肉给煮了，虽然吃过晚饭了，但是还是可以吃一顿宵夜嘛。 就这样，一场四合院帮扶的闹剧，也就这样结束了。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下班了，就到红星小学门口，等冉秋叶下班了。 因为快年底了，冉秋叶正在忙碌孩子们的功课。 虽然只是一年级，功课很简单，但是冉秋叶还是非常认真的对待。 所以天都快黑了，冉秋叶才从学校出来。 这天寒地冻的，把何雨柱可冻坏了。 “秋叶，你终于出来了，我都快冻死了。” 何雨柱甚至折了些路边的枯树枝，在一个角落升起一堆火，蹲在角落烤火。 “对不起，柱子，因为孩子们的功课，我把今天见面的事给忘了，冻坏了吧。” 冉秋叶一边道歉，一边用手给何雨柱搓着冻僵的脸。 “快走吧，我们去吃点暖和的东西，我的手脚都快没知觉了。” 何雨柱接过冉秋叶的自行车，载着她直奔东来顺。 何雨柱甚至觉得，现在只有一顿涮羊肉，可能把他救得活。 到了东来顺。 店里生意很是热闹。 可能是冬天吧，这种带汤带水的食物，最能让人暖和吧。 饭桌上，冉秋叶一个劲儿的给何雨柱夹着涮羊肉。 “够了够了，你也吃点，我的碗里都快满了。” 何雨柱端着碗，碗里已经放满了涮羊肉。 “对了，秋叶，今天找我有什么事，看你挺忙的！” 何雨柱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这店里温度很高，他都吃出汗了。 “我爸妈……想见你一面！” 冉秋叶红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后高兴得放下筷子，一把拉住冉秋叶的手。 “什么时候见面，我也好做个准备，先去买两件新衣服，不然这一身旧衣服穿着去，有点太不尊重你的父母了。” “还要带些什么呢，糕点，还有奶糖，再提十只鸡过去吧……！” 就在何雨柱计划，要带什么去见冉秋叶父母时，冉秋叶却说话了。 “不会这么快的，过年的时候吧，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教师，现在可没多余的时间，只有等放寒假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 “对对对，没事，我先准备准备，到时再去见你父母，也不知道你父母会不会喜欢我。” 何雨柱有些忐忑的说道。 “没事，我父母对于我感情上的事，是很开明的，不会过多干涉，放心吧，就算他们真的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不就行了。” 何雨柱听完呵呵一笑，也给冉秋叶碗里夹了一筷子涮羊肉。 吃饭时，冉秋叶无意中看到了何雨柱手上崭新的手表。 不过她没有问，而是继续陪着何雨柱吃饭。 何雨柱也发现了，冉秋叶发现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于是他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吃饭。 他决定下个月拿到钱，就去给冉秋叶也买一只女式手表，毕竟她做老师的，时间观念会很强。 何雨水还在念叨，戴手表不合适，一百多块一只，肯定有人会觊觎她的手表的。 等她以后上班了，再给她买吧。 不过这事，何雨柱没有跟冉秋叶说，他想给冉秋叶一个惊喜。 时间一晃就到过了两个月。 时间也来到1962年的元旦。 还有六天就是春节了。 学校也放了寒假，而冉秋叶也将见面的时间，定在两天后。 这段时间何雨柱可忙坏了。 韩二爷那边跟何雨柱说了。 黑市现在生意好的很，大家都在想办法弄年货。 何雨柱说了，物资绝对能保证，但是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被抓住了。 红星轧钢厂那边的物资，韩二爷也让人给送了过去。 因为物资品质上乘，再加上一些利益的割让，何雨柱也顺利拿下了，轧钢厂送物资的这条线。 腊月二十七轧钢厂就放年假了，腊月二十九下午厂里分领物资，然后就放假五天。 大年初三正式上班。 而何雨柱现在最关心的是，两天后跟冉秋叶父母见面的事。 新衣服也买了，糖果糕点也都买了。 鸡鸭鱼肉也准备好了，剩下的就是两天后的见面事了。 但是何雨柱想安稳，但院里人不想啊，这不又有人准备搞事情了。 第68章 女婿上门 何雨水也放假回来了。 何雨柱去买糕点糖果时，心想家里还没有买糕点糖果这些年货。 于是买的时候，就多买了一些。 现在自己什么副食品劵，奶糖票什么的，多的是，根本不缺。 于是就带着妹妹何雨水，去百货大楼去大采购。 给冉家买的那着，要被他放进异空间了。 今天来是买自己家的。 何雨柱他们进了王府井百货大楼时，何雨柱尿急，就去附近公厕上厕所去了。 何雨水则已经先在百货大楼逛一逛，待会儿自己哥哥会来找自己。 因为要办年货，所以百货大楼这段时间异常的忙碌。 何雨水还看到了正在忙碌的李沁。 到现在为止，何雨柱依然没有把跟李沁分手的事，告诉给何雨水知道。 免得这小妮子胡思乱想的。 人实在太多了，李沁又在忙，所以何雨水也没有打扰她。 在四楼的副食品楼层，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就是大肆采购。 别人买糕点，都是一份两份的买。 他们两兄妹不会，直接在柜台横扫。 基本就是这个，这个，给还有这个不要，其它的都称一些。 别人买糖果，都是几两几两的称。 他们两兄妹是。 水果硬糖不要。 薄荷硬糖也不要。 什么大白兔奶糖，酥心糖，花生糖，牛轧糖，通通的来半斤。 至于大家都在抢的水果罐头什么的，根本入不了他兄妹俩的法眼。 自己家新鲜水果就没断过。 虽然不知道自己哥哥，是哪里搞来的这些水果，但每次回家，家里都有新鲜无比的水果放在桌上。 又给何雨水买了一身新衣服，还有一双新皮鞋。 何雨水也高兴的使劲的拍着哥哥的马屁。 中午兄妹俩，专门去前门大街的全聚德烤鸭店，美美的吃了顿烤鸭。 期间何雨柱，还掏出五十块钱给何雨水。 这可把何雨水高兴坏了。 自己哥哥现在对自己，可是大方得很。 但是平时也只是五块十块的给。 现在一次五十块，这可是四九城中，好多工人两个月的收入。 “这钱是给你的压岁钱，虽然还没过年，但是你都长大了，可能你过年了，要跟自己的同学什么的出去玩。” “身上没钱可不行，不过玩归玩，还是要注意安全，知道吗！” 何雨柱就跟父亲和女儿说话一样，叮嘱着自己的妹妹。 “行了，我都知道了，倒是你，什么时候跟李沁姐结婚啊，你们可认识半年了吧！” 何雨水关心的，还是自己哥哥的婚事，过了年，可就二十六岁了。 好多人，到这个年龄，孩子都快可以打酱油了。 何雨柱决定将自己和李沁分手的事，告诉妹妹。 毕竟这事，早晚会被她知道的。 “其实，我和李沁，要在三个月前，就分手了，现在的她，听说在王府井百货大楼上班，不过我没看到过她。” 何雨水这时突然说道。 “我刚才看到她了，不过她正在忙，我也没去打扰她，你们到底因为什么才分的手？”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何雨水不明白，明明两个都倾心的人，怎么会突然分手了。 “我让王媒婆去打听了，不过都好几个月了，也没有消息，过完年，我去王媒婆家问问吧。” “不过，究竟是什么原因，现在也都无所谓了，不过你哥我，又谈了个对象，后天就要去见她父母了。” 何雨柱略显得意的说道。 何雨水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么快，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啊！对方是什么人，漂不漂亮，有李沁漂亮吗？” 在何雨水的认知里，李沁是她目前为止，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所以她把她认识的所有女人中，都用李沁的标准来鉴别对方，属不属于美女范畴。 “也许五官上要差那么一点，不过也是个大美女，而且人家还是人民教师，就是棒梗的班主任，三大爷的同事！” 何雨柱说完，得意的将卷好的一个烤鸭放进嘴里。 “棒梗班主任？我好像看到过，确实很漂亮，可以啊，哥，给我找的嫂子每一个都那么漂亮。” 何雨水也大口吃着烤鸭，还不忘拍自己哥哥的马屁。 两兄妹就这样有说有笑的，吃完午饭，就坐车回了四合院。 三大爷这几天可忙坏了。 每天都搬张桌子在前院门口，笔墨纸砚的摆开。 整个南锣鼓巷的人家，都来找他写对联。 三大爷的毛笔字，确实写的很不错，。 写一副对联一毛五分钱。 虽然有点贵，不过大过年的，贴上对联也算是喜庆，也就不在乎这一两毛钱了。 三大爷每天都有好几块钱的收入，这可把闫家人乐坏了。 就连平时看闫家不爽的于莉，也乐呵呵的出来帮忙。 看到何雨柱出来，三大爷大声招呼道。 “柱子，来，三大爷送你一副春联，拿回家贴上，喜庆喜庆！” 何雨柱连忙摆手。 “算了，三大爷，你先忙你的，有空了，我再来找你吧，实在不行，我自己亲自写一幅！” 三大爷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送给你！ 做梦去吧！ 三大爷看到何家兄妹手里的东西，馋的直咽口水。 但是现在好多人等着写春联，三大爷也没时间，去跟何家兄妹纠缠占便宜了。 何家兄妹进了中院，整个四合院，最热闹的就属中院。 毕竟只有中院有水池，可以洗菜洗衣服什么。 而且中院也是人最多的。 现在不少人，正在水池那里洗菜，准备晚上的饭食。 易中海刚好踏出房门。 “哟，柱子，买年货回来了！” 何雨柱本不想理他，但是人家主动跟你打招呼了，不回也不太礼貌。 “是啊，买些年货回来，先回去了。” 何雨柱回了一句，就带着何雨水回家去了。 进了屋，何雨柱选出一盒桃酥，交给何雨水。 “雨水，给后院聋老太送过去。” 何雨水可不太喜欢这个聋老太，偏心得很，有好东西都留给自己哥哥。 到自己这里就藏着掖着。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去上茅房去了。” 何雨水抓起一把奶糖就跑了。 何雨柱拿她没办法。 他也知道聋老太偏心，而且也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妹妹。 也许聋老太只把自己当做养老人。 而何雨水，一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 也不能给她聋老太送终。 所以聋老太不喜欢何雨水的原因吧。 这个院里，真的没有一个好人。 都是各怀鬼胎的人精。 不过无论如何，这个聋老太，前一世对自己也确实不错。 自己给她送终，也无可厚非。 于是何雨柱提着桃酥，就去了后院。 何家大门大门就这样开着。 贾张氏跟棒梗，正趴在窗台看着院里。 刚才何家兄妹，提着个大包小包的年货回来，她们婆孙俩可看的清清楚楚的。 为此，贾张氏还咒骂了何家兄妹。 现在看到何雨水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也拿着一盒点心去了后院，看样子又是给老聋子送过去了。 一时半会儿何家兄妹都不会回来。 棒梗这时吊着一只手，就要出门。 “乖孙，你要去哪里？” 棒梗舔了舔嘴说道。 “当然是去傻柱家拿东西了，他买那么多东西，我去拿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棒梗自信的说道。 但是贾张氏，不知道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还是被坑怕了。 “乖孙，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那个傻柱要是发现了，你又要挨揍。” 棒梗瘪瘪嘴说道。 “没事，这几个月，我也没少去拿他东西，谁叫他不接济我们家，拿他东西也是他活该。” “奶奶等着吧，一会儿就有好吃的了。” 说完，就跑出了屋子。 贾张氏是既期待，又害怕，只能趴在窗口往外看。 棒梗个子小，院里的人都在聊天，根本没人注意棒梗跑出来了。 棒梗也是聪明，专找墙角走，避开了所有人的视野。 很快就摸到了何家屋里。 屋里是满桌子的年货。 主要是各种点心糖果之类的副食品。 这可把棒梗眼睛都看花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拿什么东西了。 点心盒是肯定不能拿的，一共就三盒，少一盒，一眼就看出来了。 然后就只剩糖果了。 这是最好拿的，而且也看不出数量。 于是棒梗拉开口袋，就飞快的往口袋里装糖果。 这些都是平时吃不到的高档货。 棒梗不敢久留，因为何家兄妹随时都会回来。 就在棒梗使劲装着糖果时，突然外面传来了自己奶奶的声音。 “雨水，雨水，你等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棒梗知道，这是自己奶奶，在给自己掩护拖延时间。 他知道，何雨水回来了。 上次也是她，弄得自己被逮了个正着，导致自己的一条手臂被打折。 棒梗不敢再拿了。 但是桌上的一串紫色的水果，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东西，没见过啊。” 棒梗冒险摘了一个放进嘴里。 “好多汁，好甜啊。” 这是棒梗第一次吃到葡萄，这样的美味足以让他沉迷其中。 要搞清楚，这个寒冬腊月，可不是吃葡萄的季节。 棒梗忍不住又摘了一颗吃了起来。 何雨水上完厕所，刚到中院，就听到贾张氏叫她。 刚开始她还好奇。 这个老虔婆突然叫自己干什么。 突然她找到了什么，也不管贾张氏的阻拦，直接往家里冲。 进屋就看到棒梗正在吃葡萄，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贾张氏看拦不住何雨水，马上假装跌在地上。 这倒把院里几个洗菜的邻居给吸引住了。 但是何雨水已经跑进屋了。 紧接着，何家就传来，棒梗哭天喊地的叫声。 几个洗菜的邻居，这才明白，贾张氏突然倒地的意图。 棒梗这时已经被何雨水给拎了出来，口袋里揣的糖果，已经撒了一地。 “何雨水你这个赔……。”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何雨柱已经从后院跑了出来。 刚才他在聋老太家，就听到棒梗跟贾张氏的声音，就知道这贾家人又在找事了。 出来一看。 果然。 这个盗圣又在自己家偷东西了。 而院里的邻居都围着看热闹。 看了看地上散落的糖果，何雨柱叹口气。 走到棒梗身边。 易中海本来想去调节一下矛盾的，但是却被一大妈给拉住了。 最后易中海，也只是做了一个吃瓜群众。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走向棒梗，吓得连忙冲过来。 秦淮茹今天出去办年货了，所以贾家现在就贾张氏一个大人在家。 贾张氏一把将棒梗护在身后。 “何雨柱！你想干什么，不就拿你几颗破糖吗，难道你还想打孩子不成！” 何雨柱差点没笑出来。 这个老虔婆自己还没说什么，她就找招供了。 于是何雨柱扯着嗓子喊道。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家被偷了，这事要怎么解决？” 一大爷二大爷都在吃瓜，听到何雨柱喊，只好硬着头皮出来。 三大爷还在前院忙着写春联，所以根本不知道中院发生的事。 一大爷二大爷也知道，这是棒梗偷了何家的东西，还被逮住了。 易中海还想偏袒一下的贾家的，但是看到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脸，他还是放弃了。 好不好，自己今天又要赔一笔钱。 于是他问何雨柱。 “柱子，你看这事要怎么办？” 二大爷刘海忠也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这都快过年了，何雨柱也不想为难他们。 “偷我的东西还我，再去便宜坊去买一只烤鸭回来赔我，这事就算了。” “如果不同意，那我就把棒梗的另一条腿，给打折了，让贾家人自己选。” 贾张氏听说要她家赔一只烤鸭。 这可得好几块。 自己现在连，每个月三块的养老钱都没了。 但是如果不去买烤鸭，自己大孙子的腿又要被打折。 这个贾张氏虽然贪财，但是对棒梗是真的好。 最后没办法，只好掏出三块钱给何雨柱。 “老虔婆，你给我钱干什么，我说的是你家人去买烤鸭回来，记住，用店员牛皮纸给我报告，还要打上火漆，你要是中途好打开，这个小崽子的狗腿不保。” 何雨柱怕这个老虔婆中途搞鬼，在烤鸭上做手脚。 要求店员指着我们油纸配火漆，给包好。 这样。 就算贾张氏想搞鬼都没办法下手。 南锣鼓巷到朝阳区的便宜坊可不近。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求助易中海。 易中海走去找三大爷闫埠贵，用五毛钱的代价，租借他的自行车，帮贾家去买烤鸭。 何家今晚又吃的烤鸭，不过是便宜坊的。 秦淮茹回来就被贾张氏缠着要走了三块钱。 一问才知道，棒梗今天下午又跑到何雨柱家偷东西，还又被抓住了。 不过这次还好，只赔了一只烤鸭。 棒梗少不了，又被秦淮茹给揍了一顿。 两天后，何雨柱特意请了一天假，因为今天是去冉秋叶家见父母的日子。 冉秋叶直接在路口等他。 原本冉秋叶说要到四合院，来接何雨柱的。 但是被何雨柱拒绝了。 四合院禽兽太多，难保不会出现问题。 没结婚之前，还是不要公开这事为好。 何雨柱上门要带的东西，都在空间里，自己空着手出门就行咯。 不过这女婿上门。 何雨柱还是头一遭，他也紧张得很。 而且冉秋叶的父母还是老师，这让何雨柱更加忐忑了。 所以当他站在冉秋叶她们大院外时，两只脚都在打颤。 “柱子，你很怕吗，我父母人很好的，不要紧张，跟平时一样就行了，我们进去吧！”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脚都打颤，不由的安慰他，然后拉着他往大院里走去。 第69章 大显身手 进了大院，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妇现在院里。 还有不少邻居也等在那里。 “来了来了，秋叶回来了，冉老师，你家未来姑爷也来了，人还挺帅的。” 一个院里邻居等在大院门口，看到冉秋叶跟何雨柱进了大院，他忙跑进院子，大声喊道。 冉秋叶的父亲名为冉博君，母亲黎荏秋。 听说自己女儿还有未来姑爷来了，他们两人也有点紧张。 万一这个未来姑爷，不喜欢自己两口子怎么办。 这要是导致自己女儿跟未来姑爷分手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 浑身发抖的何雨柱，见到了同样浑身发抖的冉父冉母。 何雨柱跟冉秋叶双手都提满了东西。 尤其何雨柱手上的几只鸡鸭，尤其那半扇的猪肉，特别的扎眼。 看的所有邻居都看向自己，何雨柱让冉秋叶给院里孩子发糖吃。 冉秋叶点点头，将手里的东西交到母亲手里，然后抓起糖果，分给院里的孩子。 而冉父也接过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而何雨柱也掏出利群，给院里的男人，都发上一支烟。 何雨柱他们的这一手，马上跟院里的人拉近了距离。 “冉老师，黎老师，你们这个未来姑爷很不错啊，都是大手笔啊。” “看看，看看，光是那半扇猪肉，怕就要三十斤肉票吧！这要吃到什么时候去了。” “小伙子长得真不错，白白净净的，肯定是机关单位上班的！” 院里邻居对何雨柱纷纷赞口不绝，好的冉父冉母都不好意思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邻居，这才把何雨柱迎进屋里。 由于冉家人是归国华侨，父母又在高校任教，所以国家为了照顾冉家。 给他们分的是大院里，一个比较独立的独立的小院，而且家里也是少有的三居室。（两居室改成三居室，其中一个为书房！） “小何，请坐。” 冉父是一副儒雅学者模样，说起话来也是彬彬有礼的。 何雨柱点点头，坐在了沙发上。 “听秋叶说，你在红星轧钢厂上班，是一名厨师？” 冉父说这话时，脸上有些不自在。 也许他觉得，自己家好歹是个书香门第，自己女儿则要跟个厨子一起。 他文人的那一丝高傲，多少有点接受不了。 “哦，是的，不过做厨师也是为人民服务嘛，职业不分贵贱，我觉得哪怕是扫大街，也是在为国家，为人民做贡献！” 何雨柱也看到了冉父眼中，以及语气中的那一丝的瞧不起。 于是也不打算惯着。 现在示弱，那这个自恃高傲的读书少，就会更加得寸进尺的。 何雨柱一句话怼了回去，还让冉父也没法怼回去。 冉母看到气氛不对，忙打圆场的说道。 “小何，快喝茶。” 说完，递上一杯热茶。 何雨柱说了声谢谢，然后端起茶，喝了一口。 “六安瓜片！” 何雨柱是老茶客了，前世在娄小娥回到四九城来认亲时，好酒好茶什么的，他没少喝。 这六安瓜片，他也喝过几次，不过他不喜欢这种茶，味道太寡淡了。 冉父略略惊讶的看了眼何雨柱。 他没想到，一个厨子，居然能一口就喝出这茶叶的品种来，不由的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 “小何啊，红星轧钢厂做厨师，是不是就是炒大锅菜啊！” 冉母好奇的问道。 在她的意识中，一个炒大锅菜的厨子，是没什么前途的，一个月二三十块钱顶天了。 他们学校食堂的厨子，工资最高的也就三十来块。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我虽然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但是我不炒大锅菜的，我是做招待餐的，一般是上级领导，或是兄弟厂子的领导来了，我才亲自做菜。” “平时就管理下食堂的工作就行了。” 何雨柱没有直接说自己是食堂主任，不然会让冉父冉母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嘚瑟。 冉父也好奇的问道。 “管理食堂？这么说来，你是做领导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刚被任命为食堂主任，管理整个轧钢厂的五个食堂，以及这一百多厨房里的工作人员。” “嘶……。” 冉父冉母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多岁的主任！ 虽然只是食堂主任，不过他还是主任不是，那也是国家干部。 你不能说冉父冉母趋炎附势。 他们只是想自己女儿能过上好一点的日子而已。 可怜天下父母心！ 冉父冉母也不再询问何雨柱的收入什么的。 一个主任，一个月六七十块总是有的吧。 而且从今天，他拿来的那么多年货来看。 他能搞到这么多年货，就说明，这人能力很强。 先不说贪污不贪污。 人家小何也说了，他是刚从厨子提拔成食堂主任的。 要知道。 你想要跨阶级跳跃，它有多难。 要么你有后台，要么你有真本事，不然你想跨越阶级，还是早点洗洗睡吧。 这个小何，肯定是有什么本事，让领导觉得他有本事，轧钢厂需要他这样的本事，所以才提拔他的。 “对了小何，我听说你家就兄妹俩，是你阿小把妹妹养大的？” 何雨柱知道，这是冉秋叶说的。 于是就声文并茂，添油加醋的，把自己和妹妹的的身世和过往，都说了一遍。 期间也是听的冉母潸然泪下。 听的冉父唉声叹气。 “其实，我也想多念书，多学文化知识，无奈，如果我当时不辍学，我和妹妹，就只有饿死在家。” 说到最后，何雨柱也不由的感叹一声。 “小何啊，至少听秋叶说起过你的事，原本只是有点伤感，现在听你说起，我才觉得，你肯定过得很苦吧。” “实在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居然不要自己的孩子。” “没事，小何，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冉母先是愤愤不平，然后又柔声对何雨柱说道。 “行了，你跟你冉叔先聊着，我去做饭去！” 何雨柱却笑着说道。 “黎阿姨，我来吧，我听秋叶说过，您和冉叔祖籍都是扬州人，今天我给你们做一顿淮扬菜吧。” 说着，何雨柱接过冉母的围裙，拿着食材就要进厨房去了。 冉母看了看冉父。 冉父却笑呵呵的说道。 “行，今天就吃吃小何做的菜，我们也好多年没有吃淮扬菜了。” 何雨柱点点头，便进了厨房。 淮扬菜是苏菜的代表菜之一，发源于扬州，淮州，所以叫淮扬菜。 淮扬菜多以河鲜为主，以顶尖烹饪为支撑。 要河鲜还不容易吗。 异空间里的小河里多的是鱼虾蟹什么的。 哪怕要海里的大龙虾，何雨柱都能搞来。 很快的，一堆河鲜就出现在冉家厨房里。 冉母跟冉秋叶悄悄走进厨房，看到何雨柱正在认真的处理着河鲜。 今天四个人，何雨柱不打算做太多，四菜一汤就行了。 一道烧蒲菜打头阵。 这是淮扬名吃之一，可以单独烧制，也可以与肉、鱼、蛋等食材拼合烧制。 如虾仁烧蒲菜、蛋黄烧蒲菜、鱼片烧蒲菜等，其特点是色白如玉，鲜嫩清香。 第二道菜，再来个东坡肉。 相传由苏东坡改良而成。 是一道将烧猪肉加酒红烧的菜肴，以其独特的制作方法而闻名。 东坡肉不止淮扬菜有，川菜也有东坡肉。 第三道松鼠鳜鱼。 这是一道苏州地区的传统名菜。 以鳜鱼为主料，通过精细的刀工和独特的烹饪方式制成。 形状似鼠，外脆里嫩，酸甜可口。 第四道菜大煮干丝。 又称鸡汁煮干丝，是一道清爽又有营养的佳肴。 以其精细的刀工和多种佐料的鲜香味而着称。 最后再来一道，朱麻子炖肉胡辣汤。 这是一道具有悠久历史的名吃。 以其稀稠均匀、咸甜适中、肉烂如泥、酸辣可口的特点而闻名。 有“朝饮胡辣汤，暮嗝尚余香”之说。 说是汤，有点扯了，不过味道却很开胃。 半个小时后，第一道菜上了桌，是松鼠鳜鱼。 十分钟后，第二道菜大煮干丝。 然后东坡肉跟烧蒲菜也端了上来。 最后是冉秋叶，端着胡辣汤进了饭厅。 看着桌上的五道淮阳菜，冉父冉母也泛起了乡愁。 “哎呀，柱子啊，想不到，你的厨艺这么好，我为先前对你的轻视，说一声对不起。” 冉父对何雨柱的称呼，已经改为柱子了，可见他已经认可了何雨柱。 何雨柱连忙拿出五粮液，给冉父倒了一杯。 “冉叔叔，我作为晚辈，您说我那是教育我，我是受益匪浅，哪能让你道歉，来，感情都在酒里，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何雨柱举起酒杯，一口就干了。 冉父也是好酒之人。 闻到五粮液的醇香酒味，也是忍不住，一口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真是好酒啊。” 冉父抹了抹嘴，不由的感叹一声。 这个时候的五粮液，作为川酒中的头牌，在川中是名声显赫。 但是在北方，却只能算小众。 名气远不如茅台。 但是口感，却比茅台香醇。 冉父喝过茅台。 他觉得那已经是白酒中的扛扛把子了。 没想到这五粮液，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几杯酒下肚，冉父已经和何雨柱称兄道弟了。 何雨柱也是感慨。 这未来老丈人怕不是东北人吧，喝酒前是东北的。 喝酒后，东北是他的。 “何老弟，你放心，我冉家的女婿，非你莫属，谁来也不好使，我说的！” 冉父看来是喝高兴了，已经又把何雨柱的称呼改了。 对此，冉母也是无奈。 自己这个丈夫，不喝酒啥都好，喝了酒，就有点管不住嘴。 不过。 这柱子的菜，做得是真好吃！ 吃得根本就停不下来。 也不怪冉家人这样。 在这个连吃饱都是奢望的时代，能吃一顿丰盛的淮扬菜，怕只有非富则贵之人，才有这待遇。 冉父冉母对何雨柱的本事，也再无怀疑。 饭后，一家人坐在碳炉前，一边品着茶，一边讨论时事。 冉家好奇，何雨柱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长，也没能力搞到这么多的年货。 更何况他只是个食堂主任。 “何老弟，你这每顿的年货，是哪里搞到的，现在可是困难时期，物资相当难搞啊！” 冉父拍着何雨柱的肩膀，好奇的问道。 “这些物资都是黑市搞来的，我有朋友专门为黑市提供各种物资，我要这些东西，只是一抬手的事。” 何雨柱没有吹牛。 他要什么物资，真的只是一抬手的事。 “黑市？就不是投机倒把吗！” 冉父冉母也知道黑市。 不过作为文化人，他们是不屑去黑市，跟那些三教九流打交道。 “然也然也，冉叔言重了。” “这黑市也好，鸽子市也罢，之所以现在还存在，那自然有存在的道理。” “我国现在百废待兴，加上人口众多，很多物资都供应不足，所以才适应计划经济。” “这计划经济有利有弊，利的是做到了人人平等，所有人都按需分配。” “但是，弊却更大。” 何雨柱的话，冉家人都点头赞同，但是这个弊……！？ 不明白。 看着不解的冉家人，何雨柱喝了口茶，继续说道。 “计划经济是不管男女，每月都给你定额，但是有个问题就是，有的人是做体力活，所以粮食会不够吃。” “而有的是做文职的，所以所需要的粮食就有富余。” “这样就完成需要的人不够，不需要的人有富余。” “而有的物资，有的人用的上，有的人又用不上，放在自己手里，那不是浪费吗！” “所以，黑市也就运运而生，以方便大家相互兑换，自己多余的物资，这是方便百姓的好事，又怎么能说是投机倒呢呢。” 冉父叹口气说道。 “但是再怎么说，这个是国家不允许的，不然也不会有投机倒把一说。” 何雨柱这样的说法，冉家人还是第一次听说。 虽然说的有点大逆不道，但是也确实利国利民。 所以冉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冉叔你想过没有，黑市无论如何，它都在那里，难道政府不知道？” “肯定是知道的，那也什么不取缔，四九城现在近八百万人口，正常渠道的物资，能不能养活这八百万人？” 冉父冉母想了想，摇摇头。 现在就连棒子面，都有供应不足的趋势了。 更别说白米白面，还有其余各种物资。 “那为什么，四九城很少听说谁被饿死了。” “黑市至少供养了四九城，三成以上人口的口粮，在违法和百姓生存之间，政府会怎么选？” 冉父冉母这才恍然大悟，也由此对何雨柱更加刮目相看了。 一个厨子居然能把时局，看得这么透彻，也是奇迹。 接下来，几人又讨论了一下时政见解后。 何雨水看看时间，也是该告辞的时候了。 于是起身就要告辞了。 冉父明显还没聊过瘾，于是对何雨柱说道。 “何老弟，以后有时间就过来家里，你这个姑爷我很满意，以后要对秋叶要好，不能让她受委屈了，至于你和秋叶的感情，你们自己去联络，我们不参与！” 何雨柱当然听得出来，这是承认了自己女婿的身份。 于是何雨柱拉着，早就羞得满脸通红的冉秋叶的手，对冉父冉母说道。 “叔叔阿姨放心，我一定对秋叶好，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冉秋叶则羞得甩开何雨柱的手，躲在了冉母身后。 “哈哈哈……！” 冉家发出阵阵笑声。 今天相亲的事，也算圆满结束，至于能不能修成正果，就要看他们的缘分了。 第70章 过年 时间一晃，已经腊月二十八了。 两天后就是春节了。 也是龙国最隆重的一个节日。 轧钢厂今天已经停工了。 因为就算开工，工人们也没有心思正常上班。 而食堂现在正在分割物资中的猪肉，忙的不亦乐乎，哪有空去炒菜。 所以干脆停工，中午的时候，大家领了物资，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李怀德这两天心情很好。 韩二爷那边派人把物资都送了过来。 而且还拿到三条小黄鱼的好处费，这是韩二爷因为给红星轧钢厂送物资，给李怀德的好处费。 以后每个月，李怀德都会有三条小黄鱼，虽然不多，但是却是细水长流。 对此，李怀德对何雨柱更加器重。 杨厂长这几天也心情大好。 虽然后勤这一块，是李副厂长在负责，但是他作为一厂之长，也有权利管后勤的。 杨厂长这个人吧，不适合混官场。 在厂里，一不拉帮结派，二不喜欢管闲事，就一心抓生产。 现在轧钢厂的人，一半都入了李怀德的麾下。 也难怪起风时，杨厂长被撸下来去扫地后，都没人帮他。 除了傻柱还时不时给他弄点好吃的，根本没人记得他的存在了。 可见他做人做官有多失败。 不过现在的他，依然是人生得意。 杨厂长是大领导的麾下，以前在军队时，也是大领导的兵，背靠大领导这棵大树，杨厂长也是人生得意。 “这个柱子，挺厉害的，居然还有这样有本事的朋友，这么庞大的物资都能搞到。” 杨厂长在办公室里，正在感叹。 年终福利的发放，是这个时代，所有工厂机关等最头痛的事。 尤其红星轧钢厂这种大厂。 红星轧钢厂下辖还有一个机修厂，一个焊接厂。 这个焊接厂，就是另一部时代剧《人是铁，饭是钢》里的那个焊接厂。 因为焊接厂规模不大，所以挂在红星轧钢厂名下。 这次年终福利，他们焊接厂也有份。 这不，一大早就派人来轧钢厂来拖物资了。 领头的是一个叫崔大可厨工。 这个崔大可原是南台公社的一个二流子，看着三寸不烂之舌，得了个给焊接厂送猪的差事。 靠着拍马屁的本事，居然让他混进了焊接厂的厨房。 现在的崔大可还刚进焊接厂，还没有剧中那么风光，做了厨房班长。 还没有把厨师长南易给整下课，现在还只是南易手下的一个小厨工而已。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这个什么南易，崔大可，丁秋楠这些人了。 作为一个1998年就嗝屁的人来说，能唱两句beyond的光辉岁月，已经算他时尚的了。 哪里还能知道，2011年才播放的电视剧的人物。 不过崔大可确实小嘴很能说，一来就跟刘岚，马华几人熟络起来。 对此，何雨柱也没管他，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比如许大茂，刘海忠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人都有一个目的，都想做官。 “哎哟，我说这轧钢厂就是不一样，工人都上万，不像我们焊接厂，就一两千人，就一个食堂，简直比不了。” 崔大可也是第一次来轧钢厂，轧钢厂的大，是他的第一印象。 不过他的眼睛落在刘岚的车灯上时，不由的感叹。 这轧钢厂，不止是厂子大啊！！ 刘岚听完，顿感脸上有光。 “小崔同志，瞧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我们轧钢厂的招待菜，在整个四九城，那也是鼎鼎有名的。” “你是身份太低，不然真该好好见识一下，我们何副主任的手艺。” 面对刘岚的嘲讽，崔大可虽然心里不爽。 但是却不敢表露出来。 他崔大可是什么人，睚眦必报的人，任何得罪他的人，他都会报复。 不过这是轧钢厂的地盘，他不敢造次。 “对，刘姐说的对，我本就是农村人，好不容易进了城，正是长见识的时候。” 一旁的马华这时对崔大可说道。 “你们焊接厂的东西都装备好了，找人搬别上班，清点完物资后，记得在单子上签字确认啊！” 说完，马华甩给崔大可一张清单，让他对着清单点货。 崔大可看着清单，脸都快挤出水了。 他除了自己名字会写外，基本就是睁眼瞎。 而且那个名字，都是他向村支书讨教，然后一笔一划练习了三个月，才会写的。 现在还要他拿清单对账，这不比杀了他还难受吗。 何雨柱这时走了过来，看到几人在聊天，马上不开心了。 “马华，刘岚，大家都在忙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偷懒，没事干了吗！” 马华这时委屈的说道。 “师傅，不是我们偷懒，是焊接厂的人来拉物资，我拿清单给他，但是他不识字。” 马华指着崔大可，向何雨柱解释道。 何雨柱看了看崔大可。 而崔大可也在打量何雨柱，听到马华见他师傅，想必就是个厨子吧。 “这焊接厂干什么吃的，找个废墟来干什么，那个刘岚，你去帮焊接厂盘点，弄完让他们早点回去，我们忙着呢。”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了。 其它还有四个食堂要他去看着，一万多人领物资，只要不出纰漏，那就哦米豆腐了。 听到何雨柱说自己是废物，崔大可那叫一个气啊。 看到何雨柱走了，他就对马华吐槽道。 “这人谁啊，这么狂，怎么能辱骂同意呢。” 马华看了看崔大可，然后说道。 “那是我们食堂副主任，何雨柱何副主任，也是我师傅，你说他是谁！” 听到何雨柱是食堂副主任，刚才还愤愤不平的崔大可，马上露出笑脸说道。 “原来是何主任，这那是骂我，这是批评，这是督促，轧钢厂果然是大厂，一个食堂主任，都这么有水平。” 刘岚看着崔大可一副谄媚之像，也觉得倒胃口。 于是拿着清单对崔大可说道。 “走吧，赶快把东西清点了，下午我们可就放假了。” 说完，刘岚就往物资仓库走去。 崔大可看着刘岚丰韵的身姿，咽了咽口水，这才跟了上去。 刚走出去，又看到了正来食堂找何雨柱的秦淮茹。 马上又被秦淮茹的美貌吸引了。 “娘的，这轧钢厂的漂亮女人真是太多了。” 崔大可不由想起，焊接厂里的厂花——丁秋楠。 一个高傲又美丽的女厂医。 但是她的美，在焊接厂里是独树一帜。 那是因为焊接厂太小，如果把丁秋楠拿到红星轧钢厂来，这样的万人大厂来看。 也只是中上水平。 看到崔大可盯着自己看，秦淮茹还以为这个猥琐男人有病，白了他一眼，就进后厨去了。 她要找何雨柱，想要多拿点年终物资回去。 她听说了，今年每个工人有半斤猪肉，一条三斤重的鲤鱼，还有两斤白面以及两斤豆油。 为的就是厂里工人过年时，能有一个稍微丰富一点的餐桌。 但是这点东西，对秦淮茹来说，她觉得还是少了点。 傻柱家就两个人，肯定吃不了这么多东西。 再加上他平时大鱼大肉的，肯定看不起这点年终福利。 自己求他把这些物资给自己家，自己家也好过一个好年。 秦淮茹来到后厨，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何雨柱。 于是就询问后厨的工作人员。 杨师傅跟李师傅等厨师厨工，正在分割猪肉，其他打杂的人员，在称各种物资的重量。 以便一会儿工人们来领东西时，好马上领着各自的东西，就直接回去。 马华看到了秦淮茹，于是嘲讽的问道。 “秦师傅，你来我们后厨干什么，我们后厨可没有白面馒头，跟你交换去小仓库的人！要不您换个地方去试试。” “哈哈哈……！” 接下来就是三食堂后厨工作人员的哈哈大笑声。 秦淮茹虽然已经没有了脸皮，但是面对这么多人的羞辱，她还是哭着跑出了三食堂后厨。 刚出去，就撞上了来三食堂，找何雨柱的李怀德。 两人狠狠撞在了一起。 李怀德正要发火骂人，就看到同样被撞蒙蔽秦淮茹。 看到是秦淮茹，李怀德马上换了态度。 “我当是谁，原来是秦师傅，你来食堂后厨干什么，没受伤吧。” 李怀德说完，还特意去扶了秦淮茹一把。 好柔软的肩膀啊！ 秦淮茹看到李怀德扶住自己的手都在抖，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陷入自己的石榴裙下。 而秦淮茹也终于想通了。 为了几个馒头，或是一两块钱，还不如委身李怀德。 最起码他不会亏待了自己。 活下去才是真理。 于是她也顺势倒在李怀德的怀里，身上淡淡的香气，直冲李怀德的鼻子。 李怀德已经完全陷入，秦淮茹的迷魂阵中。 “秦师傅，你没事吧，要不去我办公室休息一下。” “我还听说，你家很困难，厂里现在有个困难家庭帮扶计划，只要家里属于贫困家庭，都有资格参加报名。” 秦淮茹内心无比喜悦。 “李副厂长，不知道这个名额，要怎么申请才行呢？！” 李怀德心疼的对秦淮茹说道。 “至少要让我知道，你家究竟有多困难才行啊，不然我怎么给你这个名额呢。” 李怀德松开扶住秦淮茹的手，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没人注意自己，于是跟着李怀德，去了他的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 李怀德掏出十块钱，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穿好衣服，接过钱，却没有离开。 李怀德好奇的看了看秦淮茹，不知道她还要干什么。 “秦师傅，你还有什么事。” 李怀德平淡的说道。 他不喜欢秦淮茹这样的，不懂得满足的人。 秦淮茹马上戏精附身，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李副厂长，我想求你一件事。” 李怀德眯着眼睛，看着秦淮茹。 如果这个女人懂得进退，自己帮她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她敢借机威胁自己，那轧钢厂，开除一个学徒工，也没什么问题吧。 “要我怎么帮你？” 李怀德问道。 秦淮茹哭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 “李副厂长，我一个女人，一边工作，一边还要养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 “我又只是个学徒工，家里实在活不下去了，今天本来想去找同院的傻柱帮忙多空点过年福利。” “没想到，却没找到他，李副厂长，能多给我一点年终物资吗？” 求傻柱他不一定答应。 但是求李副厂长，他肯定不会拒绝。 秦淮茹双眼眼泪汪汪的，看的李怀德心疼死了。 李怀德直接跳出一张领料劵，中午领物资，凭劵就行，食堂工作人员认券不认人。 谁有劵都可以领，几张劵领几份。 “我还以为多大事儿，我那份你领走吧，没事你就先回去吧，下次有事，我再找你。” 李怀德对秦淮茹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这样一个知道进退，又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很喜欢。 秦淮茹也识趣的出去了。 并不是她不贪心，也不是她知进退。 而是她知道，做事要循序渐进。 现在李怀德已经被她迷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为自己谋福利。 很快的，广播里就通知所有人到，到自己班组长那里领物资领料劵，然后凭劵到就近的食堂领取年终物资福利。 一时间，整个轧钢厂都沸腾了，全厂工人都飞奔到就近的食堂，排队领物资了。 因为何雨柱一直在监督，所以物资也准备的十分充足。 领取年终福利的事也进展顺利。 中午前，所有人领到了属于自己的物资。 而作为食堂副主任的何雨柱，则额外给五个食堂，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几个到一起。 给所有的厨房工作人员，额外的多给了一份福利。 “这是给大家这一年辛苦付出的奖励，你们放心，大家回去好好过年。” “年后回来，我们还要用更加热情态度，面对明年的工作，只要大家努力工作，我会为大家继续申请福利的，大家伙，新年快乐，都回去吧！” 何雨柱话说的并不华丽，都是底层人民，没多少文化，文绉绉的话，说了他们也听不懂。 再说了，何雨柱文化也不高，太有水平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大家最关心的是什么？ 当然是福利。 只要有福利，他们叫你爹都可以。 不过这段时间，在何雨柱的改革下，五个食堂的卫生状况都有了巨大的改变。 比起以前，那是干净了许多。 至少没有随处可见的老鼠和蟑螂以及苍蝇了。 工人也反映现在的厨房不管是味道，还是卫生，都好了不少。 不过虽然是这样，还是有人想要挑战何雨柱的权威。 比如一食堂的班长彭仁贵，以及他两个跟班。 他们要在年后上班时，给何雨柱来个下马威。 第71章 聋老太作妖 下午四点多。 何雨柱忙完所有工作，这才离开了轧钢厂。 临出保卫科时，何雨柱甩出十几只杀好的兔子，送给保卫科值班的那些人。 这可把保卫科留守的人员可乐坏了，纷纷跟何雨柱道谢。 “何副主任，你看你，来客气了，我们这福利好像没有兔子吧。” 保卫科的沈队长，乐呵呵的对何雨柱说道。 “这是我托人搞来的，只有你们有，其他人都没有，可千万不要出去乱说！” 在保卫科的人千恩万谢下，何雨柱出了轧钢厂。 何雨柱提着自己的年终福利，回到了四合院。 看到红星轧钢厂上班的邻居，都又是鱼又是肉的拿回来。 这可把前院门神闫埠贵给羡慕坏了。 虽然红星小学也是红星轧钢厂下属单位，但是却是归属于教育机构。 所以红星轧钢厂的年终福利，跟红星小学可没有关系。 红星小学今年也打了年终福利。 不过也只是一点花生瓜子而已。 而且数量还不多。 所以三大爷闫埠贵，每每看到一个轧钢厂上班的邻居，提着东西回来，就要上去说上一番。 看能不能占点便宜。 但是，哪怕他口水说干了，连猪毛都没有得到一根。 所以他干脆眼不见为净，直接回家躺床上生闷气去了。 何雨柱提着个着东西到了前院，却发现门神三大爷却奇迹一般的没有守在门口。 不过何雨柱也不去管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提着东西进了中院。 秦淮茹依旧在水池边洗衣服。 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怕冷。 看到何雨柱，秦淮茹热情的打着招呼。 “柱子，回来啦，怎么这么晚？”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随口回答道。 “厂里工作忙！” 然后就直接回家了。 家里三个女孩子。 一个何雨水，一个于海棠，还有一个的体壮如牛，身材魁梧的女孩。 “哥，你回来啦，这是我同学，张春芳！” “张春芳，这是我哥！” 何雨水给自己哥哥介绍自己的新同学。 何雨柱挤出一丝笑容，伸出手，对张春芳说道。 “你好，张春芳同学。” 张春芳也站起身，伸出手跟何雨柱握手道。 “你好，雨水的哥哥，老听她们俩说你长得好看，我还不信。” “今天算见识到了，看来他们没撒谎！” 何雨柱嘿嘿笑了笑说道。 “今晚都留下吃饭吧，刚好有鱼，我们晚上吃水煮鱼。” 何雨柱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鲤鱼，虽然鲤鱼并不适合做水煮鱼。 吃完饭，于海棠跟张春芳都不回家了，要留下来，跟何雨水睡。 何雨柱真怕张春芳睡雨水的床，一下给压塌了。 一晃就是腊月二十九了。 何雨柱早早就拿着东西，去冉家拜年去了，一起去的，还有妹妹何雨水。 这也算两家人的成员见了一面了。 吃饭时，冉母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啊，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这是在问对未来的规划。 “对未来的规划吗？” “这可把我难倒了，我只是个厨子，我的岗位就是让人吃我做的菜。” “我也想做厂长，做大领导，但是我没那个能力。” “现在这个时期，能吃饱饭，就已经不容易，又何来规划。” “对面白头鹰我也想灭了他们，但我们能做到吗，我们做不到。” “一旁的毛熊，我也想揍他们，但是我们打得过吗？” “我们打不过。” 何雨柱分别给冉父还有自己倒了一杯酒。 “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人操心的，我只要我的家人，吃饱穿暖就行了。” “人要务实，而不是空谈，我只知道，我要对秋叶好，对你们好，对我的家人好，这就是我的规划。” 冉父点点头。 他也曾有抱负，想要凭自己，去改变国家。 但是他发现，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国家该穷还是穷。 人民该饿肚子，还是饿肚子。 时间已经消磨了他的锐气，也磨平了他的抱负。 冉父举起酒杯，略感遗憾的说道。 “是啊，先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今天也算团年，不说这些事了，来，干杯，祝祖国繁荣昌盛，祝人民安居乐业。” 饭吃到末尾时，冉父突然问何雨柱。 “柱子，你和秋叶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冉父突然问这个，搞的何雨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只是看了看冉秋叶。 她早就小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尊重秋叶的决定，一切都看她！” 何雨柱大方的说道。 冉母问冉秋叶。 “秋叶，你是怎么想的，表个态吧！” 冉秋叶小声的说道。 “我刚参加工作，还不想这么早结婚，我想再等个一年半载的，等工作稳定了，再结婚。” 得！！ 又是这句话。 李沁上次也是等工作稳定了再结婚。 结果跟人跑了。 现在冉秋叶又来这么句话。 难道自己真的是娶寡妇的命？？ 不过何雨柱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自己尊重冉秋叶的决定。 “秋叶啊，你也二十三了，再拖，可就是老姑娘了。” 冉母怕何雨柱瞎想。 于是劝道。 冉秋叶自然坚持，再过半年再结婚，现在她也没心思谈这些，她想先把孩子们教好。 就这样，一顿年夜饭，也就在压抑和郁闷中结束了。 第二天就是年三十。 整个四合院都忙碌了起来。 何雨柱将自己家的年终福利，都给了中院的李婶。 这可把李婶感动坏了。 忙让两个孩子给何雨柱磕头感谢。 两个孩子把头磕得咚咚作响，把何雨柱搞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秦淮茹一直在打，何雨柱年终福利的主。 但是昨天一天何家都没人。 正在想要怎么把何家的东西搞到手时，一大爷却提着东西来了她们家。 “小秦啊，我们家就我跟一大妈在家，冷冷清清的，所以今年我们家还是和你们家一起过年。” “到时把后院聋老太叫到一起，人多热闹点。” 对于易中海的话，秦淮茹是愿意的。 一大爷来，肯定会拿东西过来。 至于聋老太，她又能吃多少，一个快死的人了。 但是贾张氏不太愿意。 平白无故多个人吃饭，但是秦淮茹都答应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待会儿我再去找找柱子，把他叫上，也好缓解一下几家的矛盾。” “有什么事，大家说开了，也就行了。” 秦淮茹也正是这个意思。 何家的年货，她从何家的窗户透进去，已经看到了。 鸡鸭鹅鱼肉什么都有，简直不要太丰富。 正说不知道怎么邀请柱子，易中海先提出来了。 “是啊，把柱子请过来，我也想知道，是哪里得罪他了。” 秦淮茹显得很委屈的说道。 易中海站起身说道。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去找找聋老太，有她在，何雨柱一定不会拒绝的。” 说完，易中海就出门了。秦淮茹这时对贾张氏说道。 “妈，我跟去看看，看聋老太是什么态度，如果能跟柱子搞好关系，凭他食堂主任的能力，我们家以后还不得顿顿吃肉啊。” 听到肉，贾张氏眼睛都在发亮。 “那你快去，好好跟那个老聋子说说，让傻柱跟我们搞好关系，她就是大功一件。” 贾张氏虽然说话难听了点，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话，更符合贾家现在的生存状态。 她们家现在急需一个血包续命。 秦淮茹不敢跟易中海一起走，她怕这个lsp又对她毛手毛脚的。 现在满院子都是人，被看到了，可就麻烦了。 易中海率先来到聋老太家。 此时的聋老太正坐在家里，烤着炭盆，打着瞌睡。 “老太太，烤火呢，我是中海，来看看你。” 易中海进屋后，看到聋老太正在打瞌睡，于是拍了拍她。 聋老太只是打盹，被易中海吵闹到，一下就信了。 “是中海啊，怎么想到来看我，你可好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 聋老太其实，一直是易中海两口子在照顾，这十几年来，也没断过。 不过自用何雨柱兄妹照顾聋老太后，易中海就再没来过了。 其实街道每个月都有给聋老太五块钱，还有一些生活必需品。 不过聋老太自己拿不动，这些东西，就由易中海去帮着领。 看到聋老太一个人，做饭什么的，也麻烦，易中海两口子做饭时，就多做一点。 然后给聋老太送过去。 就这样，就过了十几年了。 也因为易中海一直照顾聋老太，所以他正人君子的人设，就被院里人认可。 他也就成了，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 毕竟能义无反顾的照顾一个孤寡老人十几年，人品肯定也不错。 其实最初，易中海只是看中，街道每个月给聋老太的口粮。 毕竟刚建国那会儿，是真的困难，多点吃的，总是好的。 出乎易中海的预料的是，照顾一个聋老太，还能给自己博个好名声。 但是后来，易中海又盯上了聋老太的两间房。 这房子可是聋老太花钱买的。 跟集体可没关系，是可以继承和交易的。 本以为过几年，聋老太就会嗝屁了，自己照顾她几年，这房子理应会给他。 但是这个老东西，一活就是十几年，到现在，还越活越精神了。 没办法。 总不能掐死她吧。 聋老太睁开眼，看到是易中海来了，她心里顿时开心起来。 如果聋老太把何雨柱当自己孙子对待。 那易中海就被她当做儿子看待。 “哪敢生您老的气啊，你可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哄着你还来不及呢。” 易中海哄着聋老太。 “你也知道，院子里，这段时间，闹出不少事，整个四合院都乱成一团。” 易中海叹气说道。 聋老太当然知道院子里出的这些事。 “还不都是这贾家没事找事，看看这段时间的事，哪一件没有她贾家的影子。” 聋老太虽然老，但是心里明亮。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来到聋老太家里。 正好听到聋老太说，自己家在没事找事。 她顿时不高兴了。 自己家也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这难道有错吗？ “老太太，你可错怪我们家了。” 秦淮茹马上泪流成河，那眼泪说来就来。 “老太太，我一个寡妇，只是想自己家里人能够活下去，这没有错吧。” “但是我没那个能力，我寻求其他人帮帮助，这也没错吧。” “我也知道，大部分人，日子也不好过，但是我去嚯嚯过其他人吗？” “我都是找一大爷，还有柱子帮助，因为他们有那个能力。” “老太太您说，我们这算是没事找事，惹是生非吗？” 听了秦淮茹的哭诉，聋老太也没再说什么。 虽然这个秦寡妇，心机太重，但是她说的，也是事实。 但是聋老太没想到到的是。 那些没本事的，能进秦淮茹这个白莲花的法眼吗。 那些人连成为她的血包的资格都没有。 “老太太，今天年三十，我决定，今年在贾家过年，到时把您也请过去，这样人多，也热闹一些。” 易中海乐呵呵的对聋老太说道。 聋老太也高兴的笑了笑。 她喜欢热闹。 也许人老了，都喜欢热闹吧。 “但是柱子前几天来说了，今年跟他们一起过年，要是又去了贾家，柱子那里怎么办？” 聋老太纠结的说着。 易中海这时笑着说道。 “这还不好办吗，我们把柱子叫上，都一起去贾家过年不就行了。” “刚好可以让柱子家，跟贾家的矛盾，也化解了。” “老太太，这可是积功德的一件好事啊！” 易中海知道聋老太信佛。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这属于四旧，是不允许念经拜佛的。 但是对于积功德这事，聋老太还是很在意的。 秦淮茹也跪在聋老太面前说道。 “老太太，您帮帮我们家吧，真的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贪心，只求每天有两个饭盒就行。” 聋老太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最后叹口气说道。 “行吧，老太太我就去找找柱子，让他给你家每天带两个饭盒，也算行善积德了。” 聋老太艰难的站起来，让易中海扶着她，去中院。 易中海自然乐呵呵的扶着聋老太，往中院走去。 秦淮茹也马上跟上去。 何雨柱这时刚起床。 他有两个爱好。 一个是喝浓茶。 另一个就是睡懒觉。 今年过年，家里就两兄妹，也没什么好忙的。 所以也懒得睡个懒觉。 这不刚起床，就传来敲门声。 何雨柱打着哈欠，去开了门。 门口正是聋老太。 不过看到身边的易中海和秦淮茹，何雨柱原本高兴的脸，突然变得阴暗无比。 “大孙子，怎么看到奶奶不欢迎啊？” 聋老太也看到了何雨柱的不开心，于是连忙跟他打着招呼。 何雨柱转身回了屋，没有理她们三人。 聋老太也跟着进了屋。 一同进去的，还有易中海跟秦淮茹。 聋老太坐到何雨柱身边说道。 “乖孙，今天是年三十，你一大爷来找过我，说今年跟贾家一起过年，还说要叫上你，你觉得怎么在？”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他想不通，这个老太太怎么会来趟这个浑水。 她明知道，自己跟易中海还有贾家不和。 易中海也说道。 “柱子，今天大过年的，有什么事大家一起说开了，也就相视一笑泯恩仇了。” 秦淮茹也对何雨柱说道。 “是啊，柱子，如果我们家有什么对不住你的，秦姐在这里给你道歉了！” 三人叽叽喳喳的说着，而何雨柱则冷眼看着她们。 最后，何雨柱对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我问你一遍，你今天是跟他易中海去贾家过年，还是在我家来过了年，你自己选择。” 聋老太愣了一下。 她知道，这柱子跟易家还有贾家，是调和不了了。 自己不得不选择站队。 选易中海，那就是得罪了何雨柱，他以后肯定不会再管自己。 选何家。 易中海也不会再照顾自己。 而她已经习惯了一大妈对自己的照顾。 看着何雨柱冷冷的眼神，聋老太对易中海说道。 “中海，我还是在柱子这里过年吧，谢谢你了，没事就回去吧，今天大过年的，还有好多事要做吧！” 听到聋老太的话，易中海知道，聋老太选择了傻柱，放弃了他。 然后易中海一脸苍白的，叫上秦淮茹，一起离开了。 “柱子，奶奶对不起你，易中海来找我，我本想化解你们的关系！所以……！” 何雨柱却端出瓜子花生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是喜欢热闹吗，我去叫李婶一家人一起过来过年，我们也好好热闹热闹！” 第72章 大年夜 何雨柱敲了敲何雨水。 “雨水，快起来了，今天过年，还有好多事呢，我去叫李婶她们一起过年，你也快起来。” 何雨水应了一声，何雨柱也就出门，去李婶家去了。 李婶正在家里准备年夜饭。 鱼早已经杀好，毕竟冬天，早就冻得硬邦邦的了。 除了何雨柱送来的一点肉和鱼还有一些白面。 李婶还是拿出钱，去买了一些副食品。 比如水果糖，还有一些糕点。 她准备待会儿让孩子，把糕点给何雨柱家送过去。 “建民儿，待会给你何叔把糕点送过去，到时记得说谢谢，知道吗，要有礼貌！” 李婶对老大邓建民说道。 “哎！我等下就过去，妈，今天有饺子吗，我好久没吃饺子了。” 邓建民正在劈柴，一边劈一边对自己妈妈说道。 老二邓建设忙着将哥哥劈好的柴，给搬到墙角码好。 “李婶！我！柱子，晚上来我家过年吧，人多热闹一点。” 何雨柱来到李婶家，对李婶家的母子三人说道。 “何叔，新年好！” 两兄弟看到何雨柱，忙打招呼。 李婶也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忙走出屋。 “柱子兄弟，这怎么好意思，你都拿了那么多东西给我们了，还怎么好意思去你家里过年。” 李婶不好意思的说道。 “哎，到时过来就行了，要不现在就过去，连中午饭都在我家吃了，我家人少，一起热闹点，两个小崽子，走吧。” 何雨柱拍了拍两兄弟的肩膀，真诚的对李婶家人说道。 李婶点点头。 人家都这么真诚的邀请了，你再矫情，就有点不懂事了。 “行，我们马上过去，老大，老二，快，把菜马上，我们去柱子叔家过年去。” 于是，李婶家的人，在贾家和易家的注视下，去了何雨柱家。 气得贾张氏又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这个傻柱，真是不懂事，那个李寡妇你也看得上，大儿子都十六了，你也要，呸！！” 易中海跟秦淮茹，也是一脸的苦相。 这何雨柱是铁了心，要跟他们划清界限。 接下来，要怎么办才是。 易中海担心的是，万一秦淮茹怀了孩子，这个黑锅谁来背，孩子谁给他养。 秦淮茹担忧的是，自己家至于要怎么活下去。 只有傻柱，才是真心帮助她，还不求回报的那种。 所以，她不能失去傻柱，她必须用尽一切办法，把傻柱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何雨柱家。 中午包的饺子。 何雨柱特意拿出了三斤猪肉，包的白菜猪肉馅的饺子。 吃得李婶家的三人，都走不动道了。 聋老太今天也是胃口大开。 一口气吃了二十几个猪肉饺子。 吃完饭，都坐一起烤火聊天，听着广播，吃着瓜子水果，欢声笑语的声音，又把贾家跟易家刺激得不行。 就在所有人都在听广播里，春节时的特别节目时，刘海忠提着一兜水果罐头，来到何家。 “何主任在家吗，我是二大爷刘海忠啊，我来给你拜年了！” 听到刘海忠的话，屋里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只有晚辈给长辈拜年的，哪有长辈给晚辈拜年的。 何雨柱掀起门帘，就看到刘海雄笑呵呵的站在门口。 没办法。 人家来给你拜年，总不能把人家拒之门外吧。 “二大爷，新年快乐，快进来烤烤火。” 何雨柱只能将二大爷迎进屋，招呼他坐下。 刘海忠进屋就看到聋老太跟李婶全家，都在屋里。 顿时脸都红了。 自己可是院里二大爷，来给一个晚辈拜年，说出去都觉得脸红。 李婶马上让出凳子，并招呼他坐下。 “二大爷，快开坐，烤烤火，暖和暖和！” 刘海忠点点头，邓建设还给刘海忠倒来一杯热水。 “二大爷，请喝水！” 搞得刘海忠怪不好意思的，忙给屋里人说，祝他们新年快乐。 其实刘海忠来找何雨柱，是想跟他拉好关系，然后请他在厂长面前，给他美言几句，也让他能当个领导。 到时满屋子的人，他也不好开口。 坐在那里也是如坐针毡，难受死了。 没一会儿，刘海忠就告辞离开了。 不多时，各家各户都在准备年夜饭了。 贾家。 一大妈气得差点没把桌子掀了。 为了跟贾家一起过年。 易中海将所有的年终福利领的物资，都拿到了贾家来，就是想吃个丰盛的年夜饭。 没想到。 贾家就做了一个红烧鲫鱼，然后用肉沫炒了一个白菜。 剩下的都是素菜了。 “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可是拿了不少东西过来，怎么就两个荤菜？” 一大妈指着桌上的菜，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 “一大妈，你听我说……！” 一大妈根本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直接冲到厨房里。 厨房橱柜里，还有很多没切的肉和菜，被贾家人储藏在橱柜里。 一大妈直接就要去拿，橱柜里的菜和肉。 贾张氏哪会让她得逞，一把将一大妈给推开，然后护住橱柜。 “李素琼，你要干什么，你还敢在我家抢东西了不成？” 一大妈被贾张氏推了个踉跄，一下撞在了进来劝架的，一大爷身上。 结果把一大爷给撞倒在地，头撞在了灶台上，给磕出血了。 一大妈虽然平时唯唯诺诺的，但是也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主。 爬起来，也不管什么一大爷了。 本来昨天晚上，一大爷跟她商量，说今早把家里的东西都拿到贾家来，一起过年时，她同意的。 贾家什么德行，她清楚。 但是一大爷要坚持，她也没办法反对。 原本心里就不爽。 现在贾家又搞这一套，还打了自己跟老易。 一大妈也是火了。 抡起柜子上洗衣服用的棒槌，就砸向贾张氏。 吓得贾张氏往一旁一扑，撞在了碗柜上。 ‘哗啦啦……。’ 碗柜一下倒了下去。 里面的碗啊，盘子啊掉一地，大部分都被打碎在地上。 一大妈一击不中，抡起棒槌又是一击。 贾张氏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一个没站稳，把饭桌也撞翻了。 棒梗和小当正趴在桌上，看着两盘荤菜流口水。 结果厨房里就打了起来，两个小崽子还没来得及跑，就被自己奶奶将桌子撞翻。 一桌子饭菜全倒地上了。 两个小崽子吓得哇哇大哭。 床上正在睡觉的小槐花，也被吵醒，也跟着哇哇大哭。 这下贾家可热闹了。 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屋外跑。 天上下着大雪，地上也是厚厚的积雪。 贾张氏摔倒在雪地里，对着追出来的一大妈求饶。 “李素琼，你不要打，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不要打我。” 一大妈连续几下，都没打到贾张氏，也是累的呼呼大喘气。 看到贾张氏求饶，她也不打算真的和贾张氏死拼。 一大妈也只是吓唬吓唬她而已。 现在看到她服软，一大妈将手中棒槌一扔，转身回了贾家。 这个时候，正在吃年夜饭的院里邻居，也都纷纷出来看，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过年的，还真是热闹。 许大茂两口子没出来看热闹。 去他父母家过年去了。 何家人也没有出来看热闹，这贾家跟易家的事，和他们没关系。 有好事的邻居，还跑到贾家门口去看。 看到里面是一片狼藉的。 秦淮茹则不断的道着歉，而一大爷一大妈似乎不买账。 提着一堆东西，就出了贾家门。 手里有鸡有鱼的，老样子是要把自己拿来贾家过年的东西，都重新拿回去。 看到东西被拿走，贾张氏呼啦一下站起来，想要去阻止一大爷两口子。 但是看到一大妈手里的大棒槌，她又怂了。 秦淮茹这时跟着走出屋子，一直跟一大爷他们道歉。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他们回了家，这才扯着嗓子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看看你，非要跟易中海这个老绝户他们一起过年，这下好了，全打翻了，还吃个屁啊吃。” “我不管，今晚的年夜饭，你去想办法弄点吃的，不然今天全都不好过。” 贾张氏说完，转身回家里去了。 面对这一地的残羹剩饭，贾张氏蹲下去，捡起地上的鱼，放进盘子里，蹲在那里就开始大口吃了起来。 秦淮茹回家，拿起扫帚开始打扫，却被贾张氏给推出了屋子。 “秦淮茹，弄不回吃的，你就别回来了。” 贾张氏一把又将秦淮茹给推了出来，骂完后，又将门给关上 秦淮茹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抬头看向院里围观的邻居。 刚才贾张氏的话，大家也都听到了，纷纷转身，往自己家走去。 再不走快点，也许就被这一家子给盯上了。 秦淮茹也没打算，去这些穷鬼的家里去打秋风。 秦淮茹把眼睛看向何雨柱家，然后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 让自己看起来更狼狈一些，这才走向何家。 何家这时广播声还有欢笑声交织着，从屋里传出。 秦淮茹走到门口，轻轻拍了拍门。 屋里马上就传出脚步声，门也很快被打开。 开门的是李婶家的老二——邓建设。 “秦姨？你有什么事吗？” 冯建设看到是秦淮茹后，并没有把门让开，因为他也知道，何叔不喜欢这个女人。 “建设，是谁来了，怎么把门堵上了。” 何雨柱看到冯建设堵在门口，就询问道。 冯建设只得把身子让开。 而秦淮茹，也抓住机会，一下钻进屋子里。 所有人这时，都盯着一身凌乱的秦淮茹。 屋里除了收音机里的声音在，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盯着何雨柱。 刚才院子里的闹剧，他们并不是不知道。 “秦淮茹，你不在家吃年夜饭，跑我家来干什么，难道要给我们拜年？” 何雨柱端起一碗鸡汤，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抹着眼泪，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柱子，姐求你帮帮忙，家里的饭菜都打翻了，我们一家子还没有吃饭，让姐带几个菜回去吧，姐求你了。” 说着，还伤心的哭了起来。 看到楚楚可怜的秦淮茹，让李婶她们不禁流下眼泪。 何雨柱则笑着说道。 “秦淮茹，你很搞笑啊，你们自己把年夜饭打翻了，却要我们施舍，我的规矩你也知道。” “同等价值互关，只要你有同等价值的东西交换，你要多少东西，我这里都有。” 听完何雨柱的话，秦淮茹心里凉了半截。 “柱子，你知道姐没钱了，所有的都赔偿给你了，姐求你了，姐只要几个菜，家里人实在是没吃的了。” 看到秦淮茹泪如雨下的，一旁的聋老太也看不下去了，从包里掏出几块钱，放在了桌上。 “柱子，不管你们平时有多大恩怨，今天年三十，你就给她们一点东西吧，这钱，奶奶掏了，就当给你积德了！” 何雨柱看到聋老太掏钱出来，又说为自己积德，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个老太太，确实是真心对待自己。 “哎……！李婶，帮我把厨房里多出来的几盘菜拿给秦寡妇吧！” 何雨柱让李婶去厨房把多出来的一点菜，给秦淮茹拿过去。 李婶点点头，招呼两个儿子，去厨房一起拿菜去了。 秦淮茹千恩万谢的，跟何雨柱和聋老太他们道别后，满心欢喜的正要出门。 “等下，拿两块过来，盘子的押金。” 何雨柱叫住了正要离开的秦淮茹。 “啊！柱子，还要押金吗？秦姐用完了，马上把盘子给你送过来！” 秦淮茹刚才还欢喜。 这几个盘子看起来不错，家里的盘子差不多都摔坏了，这几个盘子正合适，留下给自己家使用了。 但是没想到，这个傻柱居然还要老娘给押金。 何雨柱可不管秦淮茹卖惨一般的眼神，直接摊开手，要秦淮茹拿钱。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摸摸索索的，拿出一块多钱，还都是毛票。 “柱子，姐就这么点钱，放心，姐一定把盘子给你还过来。” 何雨柱向何雨水使了个眼神，何雨水接过秦淮茹手里的盘子押金，秦淮茹这才端着几盘菜离开。 一大爷两口子回到家，看到带回来的一大堆生菜和生肉。 又看了看火塘里冷冰冰的，一大妈不由得坐到一边，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你说，大过年的，这都遇到的是什么事儿，这日子还活不活了！！” 一大妈一边抹泪，一边抱怨着。 一大爷用毛巾在擦拭着伤口。 因为是冬天，加上伤口很浅，所以已经不流血了，现在一大爷正在擦拭血迹。 “行了行了，快生火做饭吧，随便弄几个菜对付一下，大过年的。” 一大爷虽然心里也贾家的气，但是年还是要过的。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一大爷看一大妈不动，也只能自己去开门。 一打开，正是端着菜的秦淮茹。 “一大爷，不好意思，我弄了几个菜，一起过年吧，我等一下去把孩子们接过来。” 说着，秦淮茹已经走进屋，将几盘菜都放在了桌子上。 完了又走到一大妈身边。 “一大妈，对不起，我婆婆就是那样的人，你和她不是做了几十年的邻居了，你还不了解吗。” “她就是属狗脸的，说变就变，犯不着跟她气气。” 一大妈本来心里还不顺，听到秦淮茹这样说，也噗呲一笑，点了点头。 虽然一大爷家里，是易中海说了算，不过这些事，还得一大妈点头同意。 秦淮茹高兴的出门，跑了回去。 看到秦淮茹空着手回来。 贾张氏刚要骂人。 “骂，你也别骂人，东西我都弄回来了，都拿一大爷家去了。” 秦淮茹赶快解释道。 贾张氏还是生气的说道。 “好好的，为什么拿到那个绝户了，自己家不行吗？” “行，那我去拿回来，以后看谁还帮助我们家，真以为一大爷稀罕我们家似的！” 说完秦淮茹就假装要出门。 贾张氏忙拉住她。 “我又没说什么，但是有好东西，你拿易中海家干什么。” 秦淮茹小声的在贾张氏耳边说道。 “不跟一大爷家搞好关系，以后谁帮我们，再说了，今天是年三十，一大爷他们，怎么也得给三个孩子红包吧，不说了，三五块至少走吧。” 贾张氏听完，瞬间来了精神。 “那我们赶快过去，我亲自给一大爷一大妈道歉，哪怕磕头都行。” 说着，两人带着三个孩子，就去了一大爷家。 十二点了，外面也是鞭炮声响起，预示着除夕已经除了，现在是新的一年了。 何雨柱也给了聋老太，何雨水，还有冯家两兄弟，一人一个红包。 新年了，该有的仪式，也该有。 明天，他还要去一趟冉秋叶家拜年。 就这样，1963年来临了，同样大海啸也更近了。 第73章 罢工 第二天，何雨柱早早就到冉秋叶家来拜年。 而何雨水，也跟于海棠出去玩了。 冉父冉母看到何雨柱来了，非常开心。 自己没有儿子，所以把何雨柱当亲儿子一般。 冉秋叶更是开心的，跟何雨柱一起出去疯了一整天。 两人的感情也迅速升温。 冉秋叶跟何雨柱说了。 自己之所以提出结婚，真的是为了孩子们，所以暂时没有精力想结婚的事。 “柱子哥，你放心，半年，最多不超过一年，等我工作稳定了，我们就结婚，我还要吃你做的饭，一辈子都吃不够。” 听到冉秋叶的保证，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 他拉着冉秋叶的手说道。 “好，既然这样，我也认真工作，争取更上一层楼，然后再风风光光的，来迎娶你！” 面对何雨柱的表白，冉秋叶红着脸点头同意。 何雨柱高兴的拉着冉秋叶，往电影院走去。 今天是大年初一，都不用上班，所以电影院非常的热闹。 今天的电影院，一共有三部电影。 一部是《洪湖赤卫队》 一部是《红色娘子军》 还有一部，居然是动画片《大闹天宫》 这些电影，何雨柱可都看过。 后世时，哪怕是八九十年代了，这些红色电影，也是十分热门的。 何雨柱尤其喜欢什么地雷战，地道战之类的，看起来真过瘾。 冉秋叶站在手绘的海报前，选了半天，不知道要看哪一部。 “柱子哥，我每一部都想看，怎么办，都不知道怎么选了。” 何雨柱呵呵笑道。 “选什么选，当然是全部都看一遍了，等着，我去买票。” 何雨柱买好电影票，又到隔壁国营商店，买了好几瓶北冰洋汽水。 这玩意，一毛五一瓶，还要给一毛钱的瓶子押金。 又买了一包瓜子。 看电影，嘴里不吃点啥，总觉得缺点意思。 “要是有后世的爆米花就好了，奶油味儿的，吃起来倍儿香。” 回想起爆米花，何雨柱马上有了主意。 找个没人的角落，马上进去异空间。 跑进屋里，点火烧油，放入白糖，把干燥了的玉米粒倒入锅中，不停的搅动。 快快的，干燥的玉米就爆开，一个个米白色的爆米花，就做好了。 何雨柱拿起一颗。 甜甜的，味道还不错。 可惜没有奶油，有机会，弄一点放空间里。 用一个红木做的盆，将爆米花装好，从异空间出来。 来到冉秋叶身边时，冉秋叶有点小情绪。 “你干什么去了，电影都快开始了，这是……爆米花？” 冉秋叶从小跟着父母在国外长大，自然知道爆米花。 闻到诱人的香味，冉秋叶忍不住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舔的？！不过味道还不错，要是有奶油就好了。” “我小时候，在漂亮国吃爆米花是咸的，甜的，我还是第一次吃。” 何雨柱把爆米花桶都放在她手里。 “这里都是你的，还买了汽水，快进去吧，快开始了。” 就这样，何雨柱跟冉秋叶从大年初一，一直腻歪到晚上，这才依依不舍的分手回家。 初二时，何雨柱提着东西，带着何雨水，去找了一个人。 这人是看着何雨柱兄妹长大的，而且何雨柱的川菜手艺，也是他传授。 他就是何雨柱的川菜师傅父，也是现在峨眉饭店的厨师长——晋檀义。 同时，他还是何大清的同门师弟。 只不过一个善于谭家菜，一个更喜欢做川菜。 由于前身的傻柱实在太混账。 跟着自己爹何大清学习谭家菜。 又跟着晋檀义学了川菜，虽然那时何雨柱年龄还小，还在念书。 不过他对厨艺的理解和天赋，确是别人比不了的。 别人两三年才能学会的，何雨柱只要一年时间，就能烂熟于心。 并且还能再原来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做出不少的创新。 后来何大清跟白寡妇走了。 何雨柱感觉自己父亲背叛了自己，于是便记恨上了自己父亲。 而作为何大清师弟的晋檀义，曾经劝过何雨柱，不要太过记恨何大清。 但是却因为这个，也被何雨柱记恨上了。 所以这十年来。 何雨柱再也没去看望过自己师父。 这一世的何雨柱，把一切都看透了，想明白了。 自己父亲是混蛋，自己恨他也正常，倒是关自己师父屁事啊。 前世的自己，还真是个混蛋。 所以他要改变这一切，他不能再说这么一个混蛋了。 带着何雨水，何雨柱去买了些糕点，糖果之类的。 又偷偷在异空间拿出不少好东西，这才带着妹妹，带上东西，去看自己的师父。 师父住西直门，离何雨柱他们不远。 因为在峨眉饭店做厨师长，所以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 老早就买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一家三口独自住，少了很多的麻烦事。 “哥，你说晋叔会让我们进门吗，毕竟十年没有上过门了，会不会被打出来啊！” 何雨水吃着糖葫芦，弱弱的说道。 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求自己师傅，不要太小气才是。 不多时，两兄妹就来到了晋檀义的小院前。 小院门口的雪已经被清理，说明家里有人。 何雨柱站在门口，然后深呼吸一口气，这才拍了拍门。 “谁啊，来了来了。” 一个清脆的女声传出，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嘎吱！’ 大门被打开。 一个女孩子探出脑袋。 “柱……柱子哥，雨水妹妹？？” 女孩很惊讶，这对十年没见过面的故人，怎么今天突然就来家里了。 “小桔，我师傅在家吗？” 何雨柱小声询问道。 小桔看了看身后，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在呢，刚起床。”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声音从屋里传出。 “丫头，谁来了？” 何雨柱知道，这是师娘的声音。 “妈，柱子哥跟雨水妹妹来了。” 小桔比何雨水大一岁，今年已经十八岁了。 听到柱子兄妹来了，师娘马上走出来。 这对兄妹可是她从小就看着长起来的，可是当自己的孩子来疼。 “柱……柱……呜呜呜！！” 师娘的名字还没叫出来，就自己先哭了起来。 何雨柱马上走上前去，一把扶住师娘。 “师娘，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时候，师傅晋檀义也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何雨柱时，马上黑着脸，就要骂人。 何雨柱‘噗通’一声，直接给晋檀义跪下了。 ‘嗵嗵嗵’ 就是三个响头。 “师父，不孝弟子何雨柱，给您磕头了，求师傅原谅！” 看到何雨柱这样，作为师傅的晋檀义，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旁的师母也拉了拉晋檀义，冲他点点头。 晋檀义这才脸色有所缓和的说道。 “起来吧，这个红包拿着，大过年的，磕了头，给个红包，图个吉利。” 何雨柱这才抬起头，笑了笑，走到师父面前。 何雨水也走了过来，对晋檀义说道。 “师父，新年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晋檀义给了何雨水一个脑瓜崩，乐呵呵的掏出一个红包。 “臭丫头，从小就鬼精鬼精的，拿着！” 何雨水也乐呵呵的点点头，把红包收下。 一旁的小桔走过来，在何雨水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然后两个丫头就跑了出来。 “爸，我跟雨水出去玩了，待会儿再回来。” 晋檀义点点头。 “去玩吧，注意安全！” 然后让何雨柱去里屋。 里屋里烧着炭盆，屋里很是暖和。 三人坐下。 晋檀义给何雨柱倒了一杯茶，然后问道。 “现在在轧钢厂怎么样啊，臭小子，一走就是十年，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来。” 看到师父还是余气未消，何雨柱小声说道。 “师父，弟子不才，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六级厨师，一个月有八十多块的工资，还有十几块的各种票券。” 晋檀义听完，也算满意。 “那你的厨艺，有没有进步，你要知道，手艺这东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师父你放心，您教导我的，我一刻也不敢遗忘，中午我来做菜，请师父你给我把把关。” 晋檀义听完，马上拉着何雨柱去了厨房，非要看他马上露一手。 何雨柱也不矫情，挽起袖子就开干。 他师父是川菜师傅，何雨柱自然做川菜了。 看了看池子里，一条大草鱼正躺在那里。 何雨柱决定做一道糖醋松鼠鱼。 做这道菜，要求刀功要好。 何雨柱抓起鱼，去鳞开膛，上下两刀将鱼顺着脊椎划开。 将脊柱斩断。 然后斜刀将鱼肉横竖切成花刀，然后拍上生粉，让所有鱼肉都沾上生粉。 起锅烧油。 师父可是厨子，正所谓厨子不偷，五谷不收。 偷点盐，味精，白糖，酱油，醋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 既然油盐酱醋都偷了，那再偷点碗，筷子，锅什么的，也正常吧。 锅碗瓢盆都偷了。 那再偷个凳子，桌子，女服务员，围墙，屋顶也不过分吧。 厨师手艺好不好，从刀功上就能看出来。 以前的厨子可不像现在的，炒菜的就只炒菜。 切菜的就只切菜。 以前学手艺，先打三年杂。 然后还要切两年菜。 完了。 师傅才会教你真本事。 挣的钱，都要交给师父。 学徒十年，才能出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师父师父。 就算被师父打死了，也是活该。 不过新社会新气象，已经不允许随便打骂人了。 看到何雨柱行云流水的刀法，晋檀义不禁大呼一声‘好！’ 师母听到了，也走到厨房来看。 油热了，将鱼炸好备用。 假装从自己带来的菜里面摸索。 拿出几个番茄。 去皮剁碎，熬成番茄酱备用。 就这样，何雨柱一番忙碌，厨房里是热火朝天的。 看的晋檀义也手痒痒，决定也露一手。 就这样。 一场多年恩怨，也在这样一场厨艺比拼中，真正的化干戈为玉帛了。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 临走时，高兴的有点微醉的师父晋檀义，拍着柱子的肩膀说道。 “柱子，你的厨艺，已经超过师父我了，师父很高兴，好好干，将来比师父有出息。” 何雨柱点点头。 “师父，放心吧，不会丢你的脸的，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明天可就初三了，我们还有事，有空再来看你。” 何雨水也跟小桔一家道别，坐着哥哥骑的车，往四合院走去。 初三在家收拾了一天的卫生，累坏了的两兄妹，也早早关门休息了。 这新年假期，也就算耍完了，明天可就要上班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外面的邻居给吵醒了，这才不情不愿的起床去上班了。 但是上班第一天，一食堂就出状况了。 一食堂班长彭仁贵，他是原食堂赵主任的人。 赵主任虽然退休了，但是红星轧钢厂的采购任务，以前也是赵主任在管理。 其中的油水，那是哗哗的往包里流。 虽然要给李怀德上缴部分好处，但是自己也能分到不少的钱。 现在何雨柱上台做了食堂副主任。 而赵主任虽然退休，但是人脉还在，挣的虽然没有以前多了。 但是依然是不菲的收入。 而负责这任务的，就是一食堂班长，彭仁贵以及，他手下的两个厨师。 现在红星轧钢厂的后勤采购被何雨柱给夺了。 俗话说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现在断了他们的外快，这让他们非常恼火。 所以在退休的赵主任的怂恿下，这几人决定在新年给何雨柱这个副主任一个下马威。 “柱子，柱子，不好了，一食堂出大事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忙时，刘岚突然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好奇，一食堂不好好的吗，怎么会出事。 “岚姐，到底怎么回事？一食堂出什么事了？” 何雨柱也怕出事，忙询问。 “一食堂的帮厨叶姐，刚才过来给我说，说一食堂的班长彭仁贵，还有另两个炒菜师傅，今天全都没有来上班。” “什么，三个人，一个都没来？！” 何雨柱大惊。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 如果说三个炒菜师傅，有一个没来，可能是家里有事，来不了。 但是三个都没来，那肯定就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何雨柱知道，这一食堂是前食堂赵主任的地盘。 就好像三食堂，是他何雨柱的基本盘一样。 “狗日的，三个厨子就敢威胁老子，岚姐，你去三食堂，让马华跟胖子马上去一食堂。” 刘岚不知道何雨柱要干什么，但是何雨柱是李怀德的人，所以她还是点头，往三食堂跑去。 何雨柱一个人率先到了一食堂来。 一食堂是所有食堂中，规模最大的，因为一车间跟二车间，也是轧钢厂规模最大的两个车间。 所以这里才会成为，赵主任的基本盘。 何雨柱走到后厨。 几个厨工正在切菜，不过技术有限，菜切得杂乱无章的。 何雨柱皱着眉头问道。 “你们的班长彭仁贵呢？” 一个厨工看到何副主任问话，战战兢兢的说道。 “不……不知道，今天没来上班，刘师傅跟陶师傅也没来，而且也没请假！” 何雨柱点点头。 “知道了，今天我亲自来炒菜，你们谁知道，你的班长家住哪里？” 第74章 悔不当初 马华跟胖子，也很快赶到一食堂。 听何雨柱说了一食堂的事后，两人也是义愤填膺的。 胖子更是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一食堂的班长彭仁贵算账。 “胖子，回来，你现在去有什么用，先干活，师父有办法收拾他们。” 胖子听到何雨柱说师父二字，也是愣了一下。 “何主任，你是愿意收我为徒了？” 何雨柱其实观察胖子很久了。 不管前世是，自己这个徒弟如何，但是他确实是做厨子的好材料。 何雨柱不想因为自己的小心眼，而埋没了这样一个好苗子。 收他为徒可以，但不会带他出去找外水，至于他能走到多远的距离，那就靠他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何雨柱点点头。 “看你小子，也是个做厨子的料，我就收下你了，至于能学多少，看你的本事了。” 胖子高兴的马上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我一定好好学，我一定好好孝敬你！” 对于胖子的话，何雨柱就当耳旁风了。 有了何雨柱，跟马华还有胖子一起，一食堂今天中午的饭菜，也算有惊无险的完美完成。 但是三食堂突然少了两个帮手，也显得有点捉襟见肘的了。 一天两天，李师傅跟杨师傅还能应付。 但是时间久了，肯定出问题。 李怀德当然也从刘岚这里知道了，今天一食堂发生的事。 马上找到何雨柱到办公室去。 “柱子，一食堂的事，我可听说了，这个彭仁贵他们也是胆大，居然敢搞这一出，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们。” 李怀德在何雨柱面前抱怨。 他哪里会不知道，彭仁贵他们旷工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后勤捞好处的事黄了，这才引起他们的不满。 自己其实以前和他们也是一伙的，自己也没有少捞好处。 真要让李怀德把彭仁贵他们几个怎么样，也不太可能。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看看，这个何雨柱，要怎么办。 “李厂长，这事我来处理，放心吧，既然他们想玩，我就陪他们好好玩玩，只不过，到时需要李厂长你的配合。” 何雨柱说完，在李怀德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李怀德听完满意的点点头。 “行，去干吧，完了交给我来收拾残局。” 有了李怀德的保证，何雨柱点点头，便出去了。 他直接去峨眉饭店找到自己师傅晋檀义。 因为是下午，没什么事，晋檀义看到何雨柱来看他，他还乐呵呵的。 “柱子，不用上班吗，跑来看我。” 何雨柱将他师傅拉到一边。 “师父，你那里还有人手吗，厨艺好点的最好！” 看到何雨柱一脸的严肃，晋檀义也知道出事了。 “柱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咯，人手的话，我这里没有，不过我有两个徒弟，手艺还不错，现在也赋闲在家。” 听到自己师傅说有人，何雨柱马上说道。 “行，师傅，让他们跟我去一趟轧钢厂，我需要他们的帮忙。” 晋檀义摆摆手说道。 “你总要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怎么帮你。” 何雨柱叹口气给师父说道。 “师父你有所不知，我那里有人想给我穿小鞋，一食堂的三个大师傅……！” 何雨柱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的给自己师父诉说了一遍。 晋檀义听了，也是愤愤不平。 “狗日的，耍这些手段，放心吧，我那两个徒弟，就在不远的地方，我马上带你去找他们。” 说完，晋檀义脱下自己的厨师帽还有围裙，带着何雨柱就离开了峨眉饭店。 不多时，俩人就来到一个小胡同里。 这里很明显，住的都是一些社会最底层的闲散人员。 因为这里，既没有大型国营企业。 也没有比较有名的人口聚集场所，除了一个距离不算太远的峨眉饭店，其实就是一个大型贫民区。 因为没有足够的工作岗位，这里的人大都没有正式工作，都是打零工的。 晋檀义的两个徒弟，都住在这个地方。 因为大型饭店没有合适的岗位，这两人只能在一些小饭馆，甚至面馆里打零工。 而且还非常不稳定，好的两人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 “苏大明，在不在家！” 晋檀义冲着一个筒子楼里大喊一声。 “哎……在呢在呢，师傅，我在家呢！” 晋檀义的话音刚落，筒子楼里就有一个声音传出。 接着一个小伙子探出头，看到晋檀义后，乐呵呵的挥挥手。 “下来，快点，有好事！” 晋檀义冲苏大明喊道，让他出来。 苏大明点点头，飞快的跑了出来。 “师父，有什么好事吗？” 晋檀义指了指何雨柱说道。 “这是你的师兄，叫做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次你能不能混个好岗位，就看你的本事了。” 苏大明看向何雨柱。 他是晋檀义后面收的徒弟，所以不认识何雨柱。 “师兄……不是，何主任，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何雨柱冲苏大明点点头，不过看到这小子瘦瘦弱弱的，于是小声对晋檀义说道。 “师傅，他手艺没有问题吧，看起来不怎么靠谱啊。” 晋檀义笑了笑说道。 “别看他瘦，手艺还是可以的，你们那里不是大锅菜吗，那肯定没问题，就算做小炒，也不在话下。” 听了师父的保证，何雨柱也放下心来。 “大明，去朱子润家一趟，把朱子润一起叫过来。” 晋檀义可不想，又跑一趟朱子润家一趟，于是让徒弟去了，自己跟柱子就在这里等他们。 不多时，苏大明带着一个同样年轻的大高个走了过来，想必这人就师父嘴中的朱子润了。 来的路上，苏大明就给朱子润说了是什么，所以朱子润来了，就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何主任，我叫朱子润，以后还请多照顾。” 何雨柱冲晋檀义说道。 “师父，我就带他们俩先走了，等我忙完了，再来看您和师娘！” 晋檀义点点头。 “滚吧，好好干，别丢我的脸，都滚吧！” 何雨柱跟师父道别后，带着两个便宜师弟，就去了红星轧钢厂。 这时已经是下午，食堂里已经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不过何雨柱带他们俩来，是让他们熟悉一下环境。 “这里就是一食堂，也是轧钢厂最大的一个食堂，以后你们俩就在这里上班。” “今天太晚了，明天早点来，带你们去见李副厂长，你们再好好露一手，只要手艺被李副厂长看上，你们入职的事，也就稳了。” “哎，好的何主任！” 苏大明跟朱子润，异口同声的的回答道。 何雨柱环视一圈，小声的在他们两人的耳边说道。 “这里的工作人员里，肯定还有我死对头的眼线，你们以后注意点。” 两人点点头。 “何主任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先回去，明天可别迟到了。” 何雨柱让两人回去了，而他也回到三食堂。 马华和胖子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忙跑过来。 “师傅，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 何雨柱去找炒菜师傅去的事，他们俩是知道的。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对一旁的李师傅说道。 “李师傅，明天你调一食堂，暂时担任一食堂的班长一职。” 杨师傅自从何雨柱当了副主任后，因为工龄比李师父长，所以担任了三食堂的班长一职。 对此，李师父虽然心里有一丝的不爽，但是没办法，人家工龄长，做班长也是应该。 现在没想到，自己也要做班长了！ “何主任，您放心，一食堂那边，我一定给你看好咯，绝不会出乱子的。” 听到李师傅的保证，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道。 “李师傅，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所以才让你去一食堂，那边现在有我两个师弟在，替我好好管管他们。” 然后何雨柱又对马华跟胖子说道。 “以后你俩上灶炒菜，可别丢我脸，知道吗。” 胖子和马华乐坏了。 也就是说，他俩以后也是正工了。 就再也不是学徒工了，工资和待遇都会相应的提升。 彭仁贵家里，刘师傅跟陶师傅正在着彭仁贵喝酒。 刘师傅喝了一口酒，对彭仁贵说道。 “彭班长，你说我们今天都没去，一食堂会不会大乱。” 彭仁贵冷笑一声。 “断老子的财路，不给你个下马威，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吧。” 一旁的陶师傅也有点担忧的说道。 “班长，我总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味儿，这都快一天了，也没人来给我们报个信儿什么的。” 刘师傅也回过味儿来了。 “对啊，一天了，也没人来报信儿，该不是那个傻柱把一食堂给摆平了吧。” 彭仁贵则不屑的说道。 “肯定是那个傻柱去一食堂，暂时去帮忙一下，段时间还行，你们看吧，要不了几天，就会来求我们回去，但是我们让傻柱也分我们一杯羹，不然我们不回去。” 听了彭仁贵的话，刘师傅和陶师傅也放下心来。 他们可是旷工，而且有可能他们的旷工，还会引起轧钢厂食堂的混乱。 这要是因为食堂无法正常运行，导致工人不满，那这事可是可大可小的。 不过看到彭班长一脸淡然的喝酒吃肉，他们俩也放下心，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盯着。 于是三人又有说有笑的喝起酒来。 何雨柱在下班前，带着李师傅，再次来到一食堂。 趁一食堂的人还没下班，他要宣布李师傅，暂时担任一食堂班长的事。 “趁大家还没下班，我宣布一件事，介于彭班长无故旷工的事，一食堂不能一天没人管理，所以李师傅调过来一食堂，暂代班长一职，希望大家以后好好配合李师傅的工作。” “还有，我知道你们中有彭仁贵的人，你们可以去跟他们三个说这事，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谁如果去给他们三人告密，那后果自负，我不介意开除几个无关紧要厨工。” 说完，何雨柱拍了拍李师傅的肩膀说道。 “李师傅，接下来，看你的了！”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今天一食堂三个大师傅都没来上班的事，也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议论纷纷。 都知道，这事暂时闹大了，何雨柱这个食堂副主任的位置可不保。 其中最高兴的，就是贾张氏跟易中海。 在他们看来，何雨柱这样的可恶的人，是没资格当主任的，哪怕副的也不行。 “最好这次把这傻柱的主任给他撸下来才好，这样的人那有资格当领导，家里大鱼大肉的，都不给我们家送点过来，我咒你何家断子绝孙。” 贾张氏坐在炕上，从窗户往外看去，想要看到她骂的傻柱有没有回来。 一旁的秦淮茹虽然没说话，但是她内心是非常复杂的。 一方面，她也希望，傻柱的副主任的，因为这事被撸下来。 因为他傻柱的条件越好，就越看不起她这个寡妇。 只有他傻柱落魄了，没有其她姑娘能看上他了，他会回到自己身边。 但是另一方面。 她又希望何雨柱能继续步步高升的。 因为如果哪天傻柱回心转意了，来找自己了，自己以后可就是领导夫人了。 这是她一辈子都在想的事。 以前把希望寄托在贾东旭身上。 谁能想到，他就是个废物，还是个短命鬼。 易中海在家里，也是坐立不安的。 当然不是关心傻柱，会不会被一食堂的事给连累了。 他的想法跟秦淮茹相似，都认为傻柱落魄了，才会成为从前那个听他又傻乎乎的柱子。 才是他易中海可以掌控的傻柱。 一大妈在一旁，小声的问道。 “当家的，你说柱子这次会不会被连累。”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如果一食堂出可是，那可是大事，它一食堂可是轧钢厂最大的一个食堂。” “一食堂乱了，那小半个轧钢厂都要乱，傻柱这次怕是要被撸了。” “他哪有能力做食堂主任，初中都没念完，怎么去管理别人，你看吧，等他被撸了，他会跪着来求我的。” 易中海就是在等何雨柱来求他，那他到时就能好好捏他了，让他去了秦淮茹。 给自己养老，还给自己养儿子。 不过这个秦寡妇，怎么就没动静呢。 刘海忠家。 二大妈在一个劲儿的抱怨刘海忠。 “你说你，非要去给傻柱拜年送礼，看吧，这次怕是肉包子打狗，白高兴一场了。” “他傻柱就一个厨子，你还真拿他当领导了，待会儿傻柱回来了，你去把送出去的礼物，都拿回来，那可是八块钱那个的，心疼死我了。” 刘海忠也郁闷了。 原本想着傻柱能帮自己搭个线，自己的仕途也能平坦一点。 谁知道，他傻柱的官运，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 这次真的亏死了。 待会儿傻柱回来了，真的要去把东西拿回来？ 许大茂现在也高兴的在家吃着卤猪头肉，喝着小酒，心里那叫一个美。 “狗日的傻柱，看你能得意多久，看你还怎么做食堂主任，李怀德也是，怎么会让傻柱当领导，看来我要去找李副厂长一下，也给我自己弄个领导当当。” 就在四合院里的各个禽兽心思各异时。 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而何雨水也做好了晚饭，等着自己的哥哥回来。 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何雨水给何雨柱拍了拍身上的雪花。 “哥，你们厂里，今天是不是出啥事了，我今天下午，听到院里的邻居，都在讨论这事。” 看到妹妹担忧的眼神。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大院里想看我笑话的人，肯定不少。但是你放心，一切都在哥哥的掌握之中，肚子早饿了，快吃饭吧。” 说完，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就开始吃饭了。 正在埋头干饭时，刘海忠敲响了何雨柱家的房门。 第75章 退礼物 “柱子，柱子在家吗，我是二大爷啊。” 刘海忠在屋外喊道。 何雨柱放下筷子对妹妹何雨水说道。 “看吧，二大爷这是来找茬了。” 何雨水好奇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是二大爷肚子里的蛔虫啊！” 何雨柱拍了她一个脑瓜崩说道。 “每次刘海忠来，如果自称二大爷，那就是来耍威风的。” “如果是自称老刘，那就是来讨好的，看着吧肯定是来找茬的。” 说完，何雨柱去将门打开。 “哟，二大爷，年都过了，还来拜年啊，真是太客气了，快请进。” 何雨柱的话，差点没把刘海忠噎死。 “柱子，你就拿你二大爷开心吧，进去再说，外面好冷。” 说着，刘海忠钻进了何雨柱的屋子。 屋子里的炭盆里，木炭烧得旺旺的，屋里挺暖和的。 “雨水，正吃饭啊，没打扰到你们吧，柱子，二大爷今天来，有点事要跟你说。” 刘海忠有点不太好意思。 不过何雨柱大概也能知道他来是有事，但是具体什么事，他也不知道。 “二大爷，你说，大家都是邻居。” 何雨柱其实不想跟二大爷多说，本来就没有什么交集，更何况的这个胖子，还想着争夺自己的房子来着！ “柱子，你现在可能……这个……食堂副主任也当不成了，所以……我想拿回……拿回前两天送你的礼物！” 刘海忠磕磕绊绊的说道。 何雨柱有点无语。 不是他想要刘海忠的那点东西，几块钱的糕点，他还真看不上。 不过上门亲自讨要回去的，他可能还是第一个吧。 “的，二大爷，还好你拿的东西我还没有动，雨水，去把二大爷送的糕点都拿出来。” 何雨水白了刘海忠一眼后，去柜子里，拿出刘海忠前两天送的几个糕点。 刘海忠接过糕点盒，乐呵呵的走了。 何雨柱正要去关门，一张驴脸凑了过来。 “柱子，吃饭呢，我们来搭个伙，不介意吧！” 许大茂端着一盘菜，一瓶酒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端着两个盘子的秦京茹。 “柱子哥，我们来搭个伙。” 秦京茹也说着，钻进了何雨柱嗯家。 “我就说嘛，还得是柱子家的生活过得滋润，这可都是上等的好菜啊。”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许大茂不由咽了咽口水。 虽然他看不起何雨柱，但是他做的菜，是真的好吃。 “柱子，听说今天一食堂出事了？” 许大茂明知故故问的说道。 何雨柱当然知道，这许大茂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 “哎！这一食堂的事，太突然了，把我整了个措手不及，突然三个师父都没来，这次要是摆不平这事，我这个食堂副主任，怕是……！” 接下来的话，何雨柱没有说下去，剩下的话，让许大茂自己去想。 秦京茹对他们的谈话可没兴趣，只是筷子不停的，夹着桌上的美食，一个劲儿往嘴里塞。 许大茂听了何雨柱的话，内心激动无比。 只要傻柱过得不好，就是许大茂最开心的事。 看的得意洋洋的许大茂，何雨柱可不会让他心情变好，不给他心里堵一下，怎么对得起许大茂，这二十几年的死敌。 何雨柱看了看秦京茹的肚子，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秦京茹怀孕也有三个月了吧，怎么肚子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啊！” 许大茂听何雨柱说起，也是无奈的说道。 “京茹说了，这是缺乏营养，自己太瘦，所以肚子不明显！” 虽然许大茂说得云淡风轻，但是一旁的秦京茹却吓得亡魂大冒。 自己这几个月，每天两人都在努力，但是这肚子就是没反应。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自己肚子却丝毫动静都没有。 这让秦京茹心里越来越慌。 自己公婆，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个农村媳妇儿。 现在就连孩子都生不出来，那自己肯定会被扫地出门。 秦京茹紧张的看向许大茂，而许大茂也看向秦京茹。 “京茹，你怎么冒汗了，你很热吗？” 许大茂看到秦京茹额头流下的汗水，不由得问道。 秦京茹擦了擦汗，尴尬的说道。 “屋里热，屋里太热了！” 何雨水紧了紧衣服说道。 “热？不热啊，离开火盆还会感到很冷啊！” “对啊，那里热了，我都冻得手脚冰冷。” 许大茂也说道，说根本感觉不到热。 “秦京茹，听说上次你的怀孕证明，是你姐跟你一起去办理的，是吧？” 何雨柱喝了杯酒，淡淡的说道。 秦京茹点点头，但是眼神惊恐的看着何雨柱。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而是改变话题说道。 “没事还是回娘家看看吧，毕竟那里也是你的家，万一以后有个什么事，最起码自己还有个容身之所吧。” 许大茂和何雨水都不知道，何雨柱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秦京茹却心知肚明。 这是何雨柱在敲打自己，也许他知道了自己跟秦淮茹，一起去办理假怀孕证明。 问题是他怎么知道的。 而他知道了，却不给许大茂说。 ‘对了，傻柱跟许大茂那是死对头，都巴不得对方难受，又怎么会把自己假离婚的事说出来。’ 想到这里，秦京茹放下心来。 她有把握拿捏何雨柱，不会把假怀孕的事，说出来。 不过。 还真如秦京茹预料的那样。 何雨柱并没有把自己，假怀孕的事告诉许大茂。 但是何雨柱却对许大茂说道。 “傻茂，没事带你媳妇儿去做做产检，产检你知道吧，就是看看你媳妇儿母子，是不是都健康，这可是非常重要的。” 许大茂觉得何雨柱不会那么好心，提醒自己注意自己媳妇儿跟儿子好不好。 不过何雨柱的话，还是在他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第二天。 何雨柱带着早就等在门口的两个师弟，去见了李怀德。 一番面试，李怀德对何雨柱的两个师弟，还是很满意的。 “行，柱子，带他们去人事部登记档案，就以八级厨师入职吧。” 何雨柱点点头，跟李怀德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二人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你们俩跟我去一食堂，那里有个李师傅，也是我多年的同事，之后你们将就在他手下做事。” 苏大明跟朱子润点着头，现在他们已经是，红星轧钢厂的正式员工了。 自然对这个便宜师兄言听计从。 “何主任，您放心，以后你要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对于两人的表忠心，何雨柱自然是接受的。 自己必须要有自己的团队，不然在这个轧钢厂，可站不稳。 李怀德是个讲利益的人。 自己现在能给他带来利益，所以他信任自己。 但是如果有一天，别人能给他的利益，强过自己，那自己肯定会被取代。 到时就要靠自己的这团队了。 不管有没有用，有一群对着忠心的人，总会好过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吧。 而秦淮茹则一上午都魂不守舍的。 因为今天早上。 她看到何雨柱跟王媒婆的孙女，在巷子口遇到了，两人好像还说了什么。 不过看到何雨柱脸色阴沉。 秦淮茹觉得，自己上次搅黄傻柱跟李沁的婚事的事，怕是已经暴露了。 因为上次王媒婆跟她说过，自己去跟柱子坦白，不然她就亲自跟柱子说这事。 但是秦淮茹怕柱子知道这事，从年前拖到年后，都一直没跟柱子坦白。 今天看到柱子跟王媒婆孙女说话，秦淮茹知道，这事可能暴露了。 现在她正在想办法，要怎么熄灭柱子的怒火。 所以不出意外的，今天。 秦淮茹的加工件，全都报废，气得工段长郭大撇子差点没吐血。 就算秦淮茹主动要求，自己去小仓库，郭大撇子都给严厉拒绝了。 年后第一个月的报废率，被秦寡妇一个人，一天时间给完成了。 这个月，奖金什么的，肯定全车间垫底。 郭大撇子都不知道，要跟工段的工友怎么交代了。 哪还有心情去小仓库。 工友们不撕了他，他都要磕头拜佛了。 “郭段长，我想请个假，我家里有事！” 秦淮茹心里想着，去王媒婆那里探探口风。 这样在傻柱来找自己兴师问罪时，自己也好有个准备。 “请假？你还好意思说请假，这一堆加工好的工件，你把毛刺都打磨好了，什么时候弄好，什么时候下班，真是废物一个。” 郭大撇子气得脸色涨红的离开了，接下来，迎接他的，是工友的海浪一般讨伐声吧。 这些加工好的工件，多多少少都需要打磨一遍，将毛刺等打磨光滑。 这些事原本都是，谁加工，谁打磨。 但是现在，整个工段的十来个工友的加工件，打磨的工作就落在了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还要感谢，现在的轧钢厂是大锅饭模式。 如果是后世计件算工资的模式，秦淮茹这样的，要么饿死，要么开除。 绝不会留她在厂子里混饭吃。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去打磨加工件，今天这堆加工件弄完，怕是就天黑了。 今天晚上，何雨柱确实见到了王媒婆的孙女。 原本何雨柱还说，就这两天，去找一找王媒婆的。 没想到，今天早上，王媒婆的孙女说。 王媒婆昨晚突然中风，导致摔了一跤，腿也摔折了。 现在正瘫在医院里。 看样子。 可能命不久矣了，因为医院今早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下午下班后，何雨柱去了一趟医院。 结果被告知，王媒婆已经去世，家属将遗体拉回家去了。 何雨柱马上来到王媒婆她们大院外。 大院里闹哄哄的，人来人往的，还有哭泣声。 “哎……！” 何雨柱叹口气，进了四合院。 院子里搭了个简易灵堂，王媒婆的家人正哭哭啼啼的。 这个时候，死了人只准点白蜡，不准上香，上香就是封建迷信。 最后，何雨柱交给王媒婆的家人，一个信封后，就离开了这个四合院。 自己和王媒婆也没有太多的交集，给了三十块的份子钱，也算仁至义尽了。 回自己家四合院时，在大院门口碰到了一身疲惫，刚刚下班回来的秦淮茹。 看到何雨柱回来的方向，正好是王媒婆她们四合院的方向。 秦淮茹小声的询问道。 “柱子，你这是去哪里了，大冬天的，不回家。” 何雨柱也看到了秦淮茹，本不想理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去找王媒婆去了，怎么，你有事？” 秦淮茹忙摇头。 何雨柱没有再理她，抬腿进了四合院。 ‘他怎么没对我发火，难道王媒婆什么都没对他说？肯定是这样。’ 想到自己的事并没有被揭穿，秦淮茹也不顾疲劳的身子，抬腿快速赶上何雨柱。 “柱子，你能借给秦姐几十块钱吗，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秦淮茹快速走到何雨柱身边，可怜巴巴的对何雨柱说道。 “借钱？可以啊，你要怎么还？” 何雨柱看着我见犹怜的秦淮茹，却没有一丝的怜悯。 “还……还钱？” 秦淮茹听到要还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对她来说，钱是自己凭本事借的，凭什么要还。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话，冷哼一声，转身就往中院走去。 今天很冷，门神三大爷破天荒的没有守在前院打秋风。 “不是，柱子，帮帮姐吧，姐实在活不下去了，三十，三十块就行了。” 秦淮茹还在继续说道，她想要再试一试，看能不能忽悠傻柱，把钱借给自己。 不过何雨柱依然不为所动。 “柱子，姐也是没办法，东旭的五百块抚恤金，全都赔偿给你了，真是连买煤球的钱都没有了。” “我们大人还没事，但是孩子受不了啊，没有煤球，屋里就跟冰窖一样，要不是秦姐实在没办法了，也不会……！” “秦姐实在不容易，一个人又要上班，还要……！” 何雨柱马上打断她的施法。 “停停停，你这套话术对我不起作用，你是贾家媳妇儿，照顾贾家人，是你的责任。” “跟我老何家没一丝关系，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想白嫖，那是不可能的。” 说完，何雨柱快速往家里走去，不再理会秦淮茹。 气得秦淮茹直跺脚。 然后秦淮茹走向一大爷家，并敲响了一大爷家的房门。 彭仁贵正在家里郁闷。 又是一天时间，轧钢厂那边一点消息也没传过来。 这让他坐立不安的。 但是自己又不好意思，去轧钢厂去问问。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去了一个食堂工友的家里。 这个食堂工友叫秦大川，是个帮厨，平时都是跟在彭仁贵的屁股后面拍马屁。 有什么事，也是他第一个通知彭仁贵，可以说彭仁贵最忠实的狗。 但是……！ 这次这个家伙，却什么都没有对自己说。 看到彭仁贵来了，秦大川显得很慌张。 “老秦，这两天，一食堂怎么样了，有没有出什么事？” 秦大川尴尬的说道。 “彭班长，没发生什么事，只是……！” “只是什么，你我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彭仁贵看到秦大川说话结结巴巴的，心里顿感不妙。 “何副主任把三食堂的李师傅，调过来做了一食堂的班长，又不知道哪里找了两个厨艺不错的大师傅，接替了刘师父他们的位子，所以……！” 彭仁贵听完，一食堂坐在了地上。 这就意味着，自己被取代了，同时也可能失业了。 他马上飞奔出去，去找刘师父和陶师傅他们去了。 第76章 扫厕所 第二天，彭仁贵带着陶师傅跟刘师傅，火急火燎的赶到轧钢厂。 跑到一食堂一看。 一食堂里，所有人都各司其职，工作一点不受影响。 三食堂的李师傅，正在指挥大家搬物资。 这物资，每天都会有人送来，而且质量都非常的上乘。 而李师傅也看到了彭仁贵他们三人，于是笑着说道。 “彭师傅，不好意思，把你的位子给占了，还连累了刘师父和陶师父，你们赶快去李副厂长那里一趟吧，李副厂长说了，你们来了，就去他那里一趟。” 彭仁贵听了李师傅的话，又带着刘师父他们，急急忙忙的去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数着小黄鱼。 这个月多了三条。 这是何雨柱交给韩二爷，让他给李怀德的。 并叮嘱韩二爷，就说这三根小黄鱼，是过年时，是何雨柱给李怀德的孝敬。 李怀德这高兴得，差点没把嘴角咧到后脑去。 “这个柱子，但是有心了，介绍韩二爷来送货，每个月给回扣不说，自己还送过来！” 李怀德翘着二郎腿，正称赞着何雨柱这个新手下。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吧！” 李怀德赶快将三根小黄鱼收起来，而这时门也被推开，彭仁贵还有刘陶二位师父也进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新年好！” 彭仁贵一脸谄媚的跟李怀德打着招呼。 “哟……，三位大师傅，还以为你们有好去处，不来轧钢厂了？” 彭仁贵吓得脸色都白了。 刘师父跟陶师傅也大气都不敢喘。 李怀德拿起电话，按了两个号码。 “喂！我办公室来一趟，马上过来。” 李怀德的几句话，却把彭仁贵他们好人吓得脸色苍白。 他们不知道李怀德打得谁带电话，但他们知道，肯定跟自己有关系。 不一会儿，何雨柱来到了办公室。 看到三人，何雨柱也是一脸的冷色。 “何副主任，对不起，我们也是一时糊涂，都是赵主……，都是赵迁安挑拨离间，何副主任，请原谅我们！” 三人马上跟何雨柱真诚的道歉，希望何雨柱饶过他们。 对于这样的人，何雨柱可知道，都是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只要利益够，他们可以出卖任何人。 这种人留不得，至少不能留在自己身边，那就是定时炸弹。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摇头的模样，他懂了。 “咳咳……，现在一食堂里，人员已经满员，现在也没你们的位置了，而且无故旷工，造成一食堂差点出现罢工事件。” “这样严重的恶性事件，不是随便道个歉，就能搪塞过去的。” 李怀德板着脸说道。 “按照工厂规章制度，无故旷工者，视情节严重程度，给与扣工资或是开除的处罚。” “你们三个这次差点造成严重后果，所以厂子了决定，给与你们三人开除的处罚，待会儿去人事部办理手续吧！” 听到要被开除，彭仁贵他们三个马上慌了，一下跪在地上。 “李副厂长，李副厂长，可不能开除我们啊，我们真的是被人指使的，求你了，李副厂长。” 李怀德没有理会他们三人。 三人看到李怀德不理他们，又马上拉住何雨柱的裤腿。 “何副主任，你帮我们求求李副厂长，不要开除我们！” 现在的工作岗位可是十分稀缺。 尤其红星轧钢厂这种旱涝保收的国企，想进来，真的要挤破脑袋。 现在可不能被开除啊。 三人跪在地上，拼命的给李怀德跟何雨柱磕头。 何雨柱见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 “李副厂长，他们三个也是初犯，要不就原谅他们一次，他们三个一定会对李副厂长感恩戴德的！” 彭仁贵三人连忙给李怀德磕头说道。 “李副厂长，你放心我们一定对您忠心耿耿的，求你不要开除我们，只要不开除我们，让我们去任何岗位都可以。” 李怀德长叹一声说道。 “行吧，原本是要开除你们三个的，既然你们这么的诚心悔过，又有何副主任给你们求情。” “厂子里决定，离不开除你们三人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们三人三个月工资，怎么样！” 三人听完忙点头。 只要不开除，别说三个月，五个月都没事。 “厨房你们也暂时回不去了，下车间去吧！” 三人听说下车间，马上不干了。 “李副厂长，我们是厨子，抓勺子的手，怎么能去控制机器，李副厂长给我们换个岗位吧！” 彭仁贵他们可不愿意去车间上班，一天到晚的跟机器打交道，累就不说了。 关键自己以前给车间工友们抖勺，为此得罪不少工友。 现在下车间去，那不得被车间工友们整死才怪。 李怀德这时为难了。 不下车间，那厂子里也没有其它合适的岗位啊。 何雨柱这时说道。 “不下车间，那厂子里现在，就只有扫厕所的位子了，扫厕所的岗位不是一直缺着的吗！” 听说要扫厕所，三人又不干了。 李怀德气得一拍桌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干，那你们去人事部去办手续去吧，我们轧钢厂不缺你们这几个人。” 看到李怀德生气，三人马上答应，去扫厕所。 只要不被开除出轧钢厂，以后想办法再贿赂一下这个李副厂长。 再想办法调出去就行了。 “行吧，既然你们都选择去打扫厕所，那现在就正式调到卫生组去，赶快去找卫生组报到吧！” 三人应了一声后，垂头丧气的出门了。 何雨柱这时也对李怀德说道。 “李厂长，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今天送来不少物资，我得去盯着！” 李怀德想起兜里的小黄鱼，于是冲何雨柱点点头。 “柱子，好好干！” 柱子点点头，便出去了。 刚走到走廊尽头，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淮茹？她来办公楼干什么？” 何雨柱正好奇，突然想到了李怀德。 这个秦寡妇，看来已经跟李怀德搞一块了。 秦淮茹抬头就看到何雨柱，吓得她满脸通红。 她不知道何雨柱知不知道，她跟李怀德的事，如果知道了，以后怎么面对他呢。 “柱……子，你怎么也在这里，我去人事部一趟。” 何雨柱听到她蹩脚的解释，只是冷冷一笑说道。 “人事部在一楼，这里是二楼。” 说完，便往楼下走去。 “柱子！柱子！” 秦淮茹在后面打着招呼，然后何雨柱根本头都不回一下，直直的离开了。 秦淮茹痴痴的呼叫了几声，却引起办公楼里，其他领导的抱怨。 好几个办公室被打开，探出头来，对着秦淮茹喊道。 “你是那个车间的，没事在这里喧哗什么，快走。” 看到穿着一身蓝色工装的女工，站在楼梯拐角，这些领导们自然是没有好脸色。 秦淮茹吓得赶快往楼下跑，她也不敢去李怀德那里了。 ‘傻柱一脸的愤恨，看样子是一食堂的事闹的，刚才那三个好像正是一食堂的班长他们，看来，傻柱这个食堂副主任的位子，怕是被撸了。’ 想到这里，秦淮茹心中窃喜。 你这个傻柱，敢忽视老娘，活该被撸，最好把你六级厨师都给撸了，老娘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回去的路上，正好碰到了易中海跟刘海忠。 “秦淮茹，上班时间，你不在车间，跑外面来干嘛！” 刘海忠一直不喜欢这贾家人，哪怕人设逆天的秦淮茹，他也不喜欢。 看到她上班时间在外面闲逛，就气不打一处来。 “二大爷，我刚才到办公楼去有点事，你猜我看到什么了？” 二大爷听她这样说，也觉得好奇。 “你看到什么了，难道是听到杨厂长，要让我当领导了？” 易中海跟秦淮茹纷纷白了他一眼。 自己几斤几两，难道没有自知之明吗，就你这样的，还想当官。 刘海忠也看到二人嘲讽的眼神，也是尴尬的笑了笑。 易中海问秦淮茹。 “你看到了什么？” 秦淮茹笑着小声对他们二人说道。 “我看到一食堂，罢工的三个炒菜师傅了，而且我还看到何雨柱黑着脸从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出来，我看，多半是副主任的位子被撸了。” 易中海跟刘海忠听完，乐呵呵的直拍手。 许大茂这时刚从三车间走出来，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人。 结果转头就看到了秦淮茹，于是忙走过来。 看到一大爷他们三人拍着手还乐呵呵的，也好奇的问道。 “二大爷，一大爷，你们乐什么呢” 刘海忠听到许大茂先跟自己打招呼，然后才叫一大爷，他也乐呵呵的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你来了，秦淮茹说，傻柱的副主任，可能被撸了，刚才气呼呼的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 “真的！太好的，我就说嘛，傻柱这个傻子，怎么可能做领导，待会儿，我去嘲笑他一番。” 许大茂是来找秦淮茹的，不过被刘海忠的这个消息给高兴的，都忘了找秦淮茹是什么事了。 “老易，终于我请客，我们去二食堂吃小炒，今天太开心了。” 刘海忠招呼着易中海，中午去二食堂吃小炒。 之所以不去味道更好的三食堂。 是因为那里是傻柱的地盘，吃饭时说点什么，怕被三食堂的人给听见了。 万一他们告密给傻柱，那以后他们吃饭，可就要被颠勺给颠死了。 易中海自然不想错过跟刘海忠搞好关系的机会，马上就答应了刘海忠的邀请。 许大茂听到他二人的话，小眼睛滴溜溜的一转，忙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中午我能跟你们一起吃饭么，实在不行，我请你们吃饭都可以，怎么样？” 听到有人白请吃饭，两个大爷又怎么会不答应。 等一大爷和二大爷离开后，秦淮茹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中午也请秦姐一起吃饭吧，秦姐好久没开荤了。” 许大茂看了看秦淮茹，咽咽口水说道。 “秦姐，我也好久没开荤了，怎么样，我们相互弥补一下。” 面对许大茂贱兮兮的样子，秦淮茹白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自从搭上李怀德，秦淮茹的眼光也好了不少。 什么白面馒头，什么肉菜这些，她都看不上了，自然也看不上许大茂的一顿饭。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要走，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拉住她。 “你要干什么，想耍流氓吗？许大茂！” 秦淮茹见许大茂拉扯自己，马上呵斥道。 吓得许大茂忙松开手。 看到胆小如鼠的许大茂，秦淮茹冷笑一声说道。 “许大茂，现在拿五块钱出来，不然我就大喊非礼，看你怎么办！” 许大茂吓得忙下软话。 “秦姐，我的好秦姐，我们再怎么说也是亲戚，你可别喊啊。” 秦淮茹摊开手，让许大茂拿钱出来。 许大茂咬咬牙，掏出五块钱，放在秦淮茹的手里。 秦淮茹收好钱，转身就要离开。 “秦淮茹，有件事我要也弄，秦京茹的怀孕证明，是你陪她去做的检查并开出来的吧！” 许大茂的声音从秦淮茹身后传来，听得秦淮茹浑身一哆嗦。 ‘难道这个家伙知道那个怀孕证明是假的了？’ ‘这个秦京茹这是在干什么，都好几个月了，还没怀上。’ ‘这样是再怀不上，可就要露馅了！’ 秦淮茹心里，马上把秦京茹责备了一遍。 这要是还没怀上，许大茂绝对会把秦京茹给扫地出门。 而且还会到自己家来闹。 “是啊，当然是我陪她去的，难道是你去的啊，我可告诉你，对京茹好点，这个时候孩子可脆弱得很，打个喷嚏，孩子都可能没了。” 说完，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后，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真的吗，那我可要叮嘱京茹，好好保护我儿子了。” 许大茂选择了相信秦淮茹的话，为了儿子，他可以放弃一切。 彭仁贵他们三人，这个时候，正在轧钢厂的各个厕所里，打扫着卫生。 这些可都是旱厕，定时有粪车来拉粪水。 但是那个味道，简直不要太冲了。 尤其是夏天，蚊子苍蝇，蛆虫满地。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味道倒是不浓重。 但是厕所里，到处是冻成冰块的尿渍，还要用铁铲和榔头才能清理。 这差点没把他们三个给弄吐了。 刘师父跟陶师父，这时埋怨彭仁贵，怪他怎么选择了要来扫厕所。 彭仁贵也后悔了，当初还不如下车间去。 就算被车间工友针对，也比现在好吧。 “哎……，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先干着吧，过段时间我们再去找李副厂长。” 彭仁贵面对两人的抱怨，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安慰他们。 “那个傻柱也太狠了，这么快就找到人来替代我们，这次我们被老赵给坑惨了，妈蛋。” 三人一边骂着，一边打扫着轧钢厂那肮脏不堪的公共厕所。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三人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吃饭了，因为他们一身的屎味儿。 二食堂的一个角落，一大爷，二大爷还有许大茂，正坐在一个角落。 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商议着什么，不过他们三个在一起，肯定是商量怎么整何雨柱了。 不过何雨柱丝毫不在意，哪怕他们全加一起，也不够自己整的。 一群跳蚤，再团结，也顶不起被子。 第77章 密谋 “一大爷，二大爷，这个傻柱就是小人得志，你看他自从当了这个食堂副主任，在四合院里，那是拳打老人，脚踢孩童，实在是太可恶的，我们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许大茂一边吃着饭，一边对两个大爷说着何雨柱的不是。 现在最恨何雨柱的，不是二大爷刘海忠，而是一大爷易中海。 是他揭穿了自己正人君子的面具。 是他坑了自己上千块的存款。 是他让自己在四合院里颜面扫地。 不整死他，难解心中的那股恨意。 “这个傻柱，趁这次这事，好好杀杀他的锐气才是。” 易中海咬牙说道，眼中全是怒火。 不过二大爷却只顾着吃菜。 他跟何雨柱没有什么真正的利益冲突，以前针对何雨柱，也只是想要人家的房子而已。 但是如果这次能打压一下何雨柱，也不亏，反正自己跟着易中海就是了。 有好处大家分。 但是如果是块铁板的话……！ 就让易中海去碰个头破血流的。 秦淮茹虽然说不吃许大茂的饭菜。 但是到了饭点，她还是跑到了二食堂去。 一番寻找，在角落里，找到了许大茂他们三人。 于是拿着空饭盒走了过去。 “一大爷，二大爷，真巧啊，在这里都能碰到你们。” 秦淮茹依旧是不要脸的说道。 现在她的脸皮，已经跟贾张氏靠近了。 许大茂白了秦淮茹一眼，这个娘们上午才坑了自己五块钱，现在居然厚着脸皮来吃饭。 二大爷对这个俏寡妇，也是避而远之，因为玫瑰都是带刺的。 但是易中海的神情，显得有点不自然。 最近一段时间，他给秦淮茹送粮食时，让她去菜窖，她都拒绝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样易中海的借腹生子的计划，遇到了瓶颈。 他也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个真绝户，这么几个月的辛勤耕耘，但是秦淮茹的肚子就是没反应。 不过秦淮茹还是时不时的，找自己借钱什么的，说是家里缺钱，钱都赔给何雨柱了。 易中海还是舍不得这个俏寡妇的，本想招呼她一起坐下吃点的。 但是这一顿，又是人家许大茂请的，自己也不好意思招呼秦寡妇一起吃饭。 看到都不招呼自己吃饭，秦淮茹尴尬的愣了一下，然后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往饭盒里装菜。 许大茂一把夺过她的饭盒。 “嘿……！秦寡妇，你还有有脸啊，我叫你吃饭了吗，就开始装菜，怎么，想拿回家给你家那几个狗崽子吃吗？我告诉你，别特码做梦了。” 说完，许大茂将饭盒里的菜，都给倒回盘子里去了。 如果换做别人，肯定早就臊得一脸通红，然后哭着跑开了。 不管她是谁！ 寡妇秦淮茹，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脸皮厚。 又一把将空饭盒夺了过来说道。 “许大茂，瞧你说什么的，我们还是亲戚呢，我知道你们想对付傻柱，多我一个又不碍事，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不是。” 说完，秦淮茹又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溜肉片吃了起来。 对于秦寡妇的话，其余三人都比较赞同。 正所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现在还多了一个寡妇。 “说吧，要怎么收拾傻柱，先说，我们只能文斗，不能武斗，我们几个加起来，都不够傻柱打的。” 许大茂先认怂，怎么闹都可以，就是不能动手，因为他知道，傻柱动起手来，从不留情的，哪怕是真揍啊。 “打人当然是不能打人，不然人家会说我们人多欺负人少的。” 二大爷吃了口菜，放下筷子说道。 刘海忠说完，其余三人都白了他一眼。 还人多欺负人少，一起上都打不过人家柱子。 刘海忠也知道自己没说对话，闭口不说了。 易中海这时说道。 “我们要让傻柱声名狼藉，到时大家一起口诛笔伐他，只要能打压他，让他重新对我们言听必从。” 说完，看了看秦淮茹。 这里面，受益最大者，就是自己跟贾家人。 秦淮茹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也想柱子跟以前一样，只要自己需要他的帮助，他就会义无反顾的帮助自己。 “你说的我们都懂，但是要怎么打压傻柱才是真的，光说谁不会。” 刘海忠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只要不把何家人赶出去，他就丝毫得不到一点好处。 “必须要拿捏住他才行，必须有人牺牲一下，不然没用。” 秦淮茹咬牙说着，看来她是有什么重大决定。 虽然，秦淮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其余三人听完，也是表情各异。 尤其许大茂，脸色苍白的看向其余三人。 刘海忠也是脸色苍白的。 易中海跟秦淮茹这两个最大得利者，也是一脸的兴奋与期待。 “这样做是不是太……狠了，我只想教训一下傻柱，并不想要整死他！你们自己去吧，我退出！” 许大茂开口说道，之后就起身离开了。 他从没想过真的要把何雨柱怎么样，只是想教训他一下。 这一对欢喜冤家。 见不得，也离不得。 “算了，我退出，随你们怎么做，都不关我的事。” 刘海忠也退缩了，也放下筷子，起身离开了。 “两个胆小鬼，呸！” 秦淮茹对着离开的二人啐了一口唾沫。 转头问易中海。 “一大爷，怎么样，要不要干，但是傻柱帮衬我们家，还能给你养老，怎么样？” 秦淮茹眼中露出一丝狠意。 易中海点点头。 “吃肉还是喝汤，这看一次了。” 两人又是一阵密谋后，易中海也离开了二食堂。 而秦淮茹则将所有剩下的菜，都打包好，然后也乐呵呵的离开了二食堂。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易中海跟秦淮茹，已经在密谋要陷害自己，还在三食堂忙碌。 今天有肉联厂的领导过来，说是可以给红星轧钢厂搞到一批五百斤的猪肉。 虽说现在红星轧钢厂，有比较稳定的物资货源，但是谁会嫌肉多。 于是李怀德让何雨柱弄一桌饭菜，招待肉联厂的领导。 酒桌上，肉联厂的副厂长，端着酒杯说道。 “李副厂长，你们轧钢厂最近几个月，怎么都不来我们肉联厂来了，怎么，都当和尚了，不吃肉了？” 肉联厂的副厂长姓黄，长得肥头大耳的，一看就不缺肉吃。 李怀德哪里敢说，自己有其它渠道弄到肉啊。 只能说道。 “哎，找了你们有什么用，那么多工厂企业机关的，哪一个不需要肉食，轮到我们，怕也剩不了多少。” “与其让你们为难，还不如我们自己克服，只有花高价，去黑市买一点，也算对工厂工人有个交代。” 李怀德鬼精鬼精的，几句话，就把这事给唐塞过去了。 “老李，也不能怪我们肉联厂，我们也是没办法，肉就那么多点，还要分个主次。” “我也知道这次亏待了你们，不过我听说，你们有渠道能搞到肉？” 黄副厂长小声的询问道。 对此，李副厂长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黄副厂长又小声的说道。 “老哥，如果你有渠道能搞到肉，也给兄弟引荐一下，现在我们肉联厂，因为生肉供应不上，被点名批评好几次了。” 黄副厂长一脸幽怨的说道。 这生肉货源供应不上，他们肉联厂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他们的错。 “黄老弟，不是我不帮你们肉联厂，你也知道，这货源供应，就好像撒尿遇到喷黄汤，各有各的道，有些事，我也身不由己。” 这事，李怀德可不敢把韩二爷给卖了，真要出事了，没人能招架得住，就算自己的老丈人，也不行。 见李怀德不愿意帮忙，黄副厂长也不再强求。 自己今天来轧钢厂，也是自己的上司，肉联厂的钱厂长派来的。 成功了，功劳是他钱厂长的，失败了，双手一拍，自己也没损失。 秦淮茹跟易中海他们，早早就回到了四合院做准备。 秦淮茹还专门将一件衣服的钮扣全拆了。 又用细线重新缝上，但是并不牢靠，属于稍微一使劲，就能把衣服拉开的那种。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又是拆钮扣，然后又缝上去，就好奇的问道。 “淮茹，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好的钮扣你拆了干什么，钱多得闲的吗！” 秦淮茹白了她一眼，在她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贾张氏听完，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妈，到时还需要你的配合，只要听到我冲进屋，你就大喊大叫的，让院里的所有街坊邻居都出来，只要这样，我们就能拿捏住傻柱了。” 秦淮茹小声的说道。 只要这些事都办好了，这次傻柱绝对会身败名裂。 “不知道何雨水那个赔钱货在不在家，有她在，这事可就办不成了？” 秦淮茹小声询问。 贾张氏摇摇头说道。 “早上就出去了，一直没回来过。” 秦淮茹点点头，然后对贾张氏说道。 “妈，你在这里盯着，傻柱回来了，就叫我，我去把菜热一热，然后吃饭。” 说完，拿着饭盒，就去了热菜去了。 而贾张氏，也带着棒梗，在窗户后面暗中观察。 不多时，何雨柱哼着小曲回来了。 一把推开门，就发现家里有人来过。 自己妹妹去于海棠那里住两天，肯定不是自己妹妹。 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棒梗来过。 于是走到柜子旁，将放花生米的罐子拿出来。 果然少了！ 家里冷冷清清的，何雨柱决定去异空间看看，顺带把粮食物资给收获了。 说完，关上门，就进了异空间去了。 院子里，易中海已经站在门口，随时准备冲出来。 而秦淮茹，也从贾家走出来，快速来到何雨柱家门口。 贾张氏也站在旁边，还清了清嗓子，看样子是要大干一场，把院里人都喊出来。 秦淮茹看了眼易中海。 易中海冲秦淮茹点点头， 秦淮茹又看了看贾张氏，贾张氏也冲她点点头，秦淮茹这才站在何家大门口。 然后长舒一口气。 还将自己衣服领口的钮扣来撩开了一些。 然后猛地冲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撕扯衣服的声音传出。 贾张氏这时扯着嗓子大喊道。 “来人呐，快来人呐，这个遭天杀的傻柱，居然强暴我家儿媳妇。” “快来人啊！来抓这个臭流氓，可不要让他跑了。” “东旭啊，快上来看看吧，有人非礼你媳妇儿了，没天理啊，让我们贾家怎么活啊！” 贾张氏嗓门很大，声音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听到有人强奸，院里的人都跑出来。 有拿绳子的，有拿木棍的。 三大爷都拿着一根干了的丝瓜冲到了中院。 刘光天跟刘光福，饭也不吃了，跟着跑了出去。 二大妈也擦了擦手，跟着跑出去凑热闹。 二大爷刘海忠，先是愣了一下，内心也是翻天倒海的。 ‘没想到，这易绝户跟秦寡妇，还真动手了，早知道，我也参加一个，现在去看看，有机会也不算晚。’ 想到这里，刘海忠也跟着跑了出去。 同样在后院的许大茂，也在家里来回踱步。 他也想出去看看，万一傻柱被坑了呢。 不过在这个，搞暧昧都要被挂破鞋，去游街的年代。 强奸可是必吃花生米。 他不想傻柱死，但是又不想傻柱好过。 ‘算了，还是去看看吧，有热闹不看，王八蛋。’ 许大茂也忙往屋外跑。 秦京茹在后面大声喊道。 “大茂，等等我，等等我。” 易中海看到院里人都跑出来了，自己也要往外冲。 这时，一大妈却拉住了他。 “老易，你们又要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跟柱……！” “少废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一边去。” 易中海不等一大妈说完，就一把将她推开。 着急忙慌的冲出屋子。 看到贾张氏坐在何家门口哭嚎，易中海马上冲到何家门口。 “大家一起冲进去，把傻柱这个败类给抓出来。” 来看热闹的邻居们，听说要去绑何副主任，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 秦淮茹这时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外套的钮扣已经全没了，外套也敞开着。 虽然冬天穿得厚，不过秦淮茹的大车灯还是凹凸有致的。 里面的衣服被拉开大半，白花花的一片。 看的院里的男同志一个个目瞪口呆的。 尤其刘家的刘光天，正好是十几岁的小年轻，哪见过这架势。 秦淮茹指着何家，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 “鬼……鬼……，傻柱家出鬼了！！！” 秦淮茹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看着何家屋里，就跟看到鬼一般。 易中海也好奇，掀开帘子，直接进了屋。 不一会儿，易中海也慌慌忙忙的跑出来，嘴里也是结结巴巴的说道。 “有鬼，何家有鬼！！” 第78章 你们咋就学不乖呢 邻居们都好奇。 好好的何家，哪来的鬼。 你这不是搞封建迷信吗。 “老易，你可是院里一大爷，居然正大光明的在这里搞封建迷信，我要去街道办举报你！” 刘海忠抓住机会就要搞垮易中海，一大爷的位置，他已经觊觎很久了。 易中海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中，恢复过来。 看到易中海跟跟秦淮茹的反应，院里的邻居们也觉得这事有蹊跷。 三大爷走上前，对易中海还有秦淮茹说道。 “老易啊，你们到底怎么了，柱子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淮茹惊恐的说道。 “刚才明明看……到柱子回了家，我马……上跑他家里，但是……但是……，屋里却没……有人！！” 看到秦淮茹衣衫不整的，从何雨柱家里跑出来。 又说何家没有人。 既然何家没人，那你怎么衣衫不整的，外套的扣子都扯没了。 易中海也颤抖的说道。 “对……对！明明看到柱子回了家，但是家里却……没有人，你们说……不是有鬼，是什么。” 贾张氏也猛点头。 “对对对……，我也在我家儿媳妇冲进傻柱家时，就大声叫喊了，所以傻柱根本不可能从屋里跑出来。” 三人一人一言的，这让院里人都大概明白了，这是一场针对何雨柱的阴谋。 不过下手挺狠啊。 这要是抓住了，何家怕是要绝后了。 三大爷还有几个大胆的邻居，也进屋去看了一遍。 家里确实没人。 但是何雨柱的包却放在桌上。 三大爷可知道，这包是何雨柱每天上下班都带着的包。 而且刚才何雨柱回来时，他也看到了。 所以何雨柱肯定是回来过的，但是现在没人，确实让人很费解。 就在这时，何雨柱从异空间出来了，却听到屋外吵吵嚷嚷的。 透过门口一看。 院里的人都围在自己门前。 ‘这么多人在我家干什么，又出什么事了？’ 于是贴着耳朵听外面的人说话。 几分钟后，何雨柱总算听出是怎么回事了。 秦淮茹刚才跑自己家里，扯烂自己衣服，要想诬陷自己强奸她。 贾张氏跟易中海两人做助攻，让这个诬陷坐实。 然后易家跟贾家就可以拿捏自己了。 真特码的阴毒啊！ 还好老子刚才恰巧去了异空间，这才躲过了这一遭。 “尼玛的，今天老子不让你大出血，老子不姓何。” 何雨柱又回到异空间。 他发现，异空间有个有趣的地方，那就是从它不同的地方离开，会出现在不同的地方。 不过范围不大，几百米的距离。 也就是说，以他进去的地方为中心。 方圆几百米的距离，他可以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于是何雨柱在异空间里寻找了一下方位，从一个大石头后面，钻了出去。 出现的位置，在公厕外的一个偏僻角落。 现在已经天黑，加上又冷，外面根本不会有人在。 何雨柱出了异空间，还顺便去上了个厕所。 这才哼着小曲，回了四合院。 “嚯，你们这是怎么了，都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院里邻居都好奇。 不是说柱子在家里吗，什么时候跑出去了。 “柱子，你不是在家吗，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刚才秦寡妇去找你，你不在！” 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三大爷他们同样震惊无比。 何雨柱看到他一副看热闹的嘴脸，真想扇他一个大嘴巴子。 何雨柱直接走到秦寡妇面前。 “秦寡妇，听说你们找我，有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冷冷的眼神，摇摇头说道。 “没……没什么，秦姐只是想给你送点好吃的！” 何雨柱呵呵一笑。 “好吃的，你觉得你家吃的，还有我家的好吃。” “对了，送个吃的，你怎么把衣服都拉开了，吃什么好吃的，需要你脱衣服？” 秦淮茹抓起衣服紧了紧，低头不敢说话。 易中海这时忙站出来。 “既然没事，那就都散了吧，回去吧，都回去！！” 何雨柱这时抬起手说道。 “停，散了？怎么，自己的计划没有得逞，就想息事宁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吧，一大爷！！” 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冷冷的话语，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不是，柱子，都是闹着玩儿的，贾家跟你开玩笑的！” 易中海现在就开始撇清关系。 他知道，这次傻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贾家这次完了。 自己不能被贾家连累。 “贾家跟我开玩笑？嘿嘿，易中海，你敢说你没有参与？！” 何雨柱一把掐住易中海的肩膀，用力掐着他的肩膀。 痛得易中海咬牙切齿的。 不过他依然硬撑着早着头。 “没有，我没有参与，我只是听到贾张氏喊叫，才跑出来看的。”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要把她们贾家卖了，马上扑上来，一把就拉住易中海的衣角。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什么叫我们贾家的事，这事可是你提出来的。” “你说了，你们四个今天中午在二食堂商量好的。” “我家淮茹冲进傻柱家，撕破自己衣服，假装被傻柱强奸。” “还让我大声喊叫，然后你冲出来，把傻柱抓个现行。” “哦……，现在事情败露了，就撇清关系，我告诉你老绝户，想都别想，就算死，老娘也要拉你一起死。” 贾张氏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把计划都说了出来。 秦淮茹吓的就要去捂贾张氏的嘴，却被贾张氏一把推开。 “秦淮茹，你给我滚一边去，是这个老东西先不仁，不能怪我们不义。” 贾张氏又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我给你说，这个老东西，中午联合刘海忠，还有许大茂，商量要收拾你。” 贾张氏说完，还恶狠狠的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气急了，一个巴掌打在贾张氏的面前。 这个老逼娘们儿，真特码是个大嘴巴一个。 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儿。 贾张氏挨了一个耳光，先是一愣，然后发疯一般的冲向易中海。 一个野蛮冲撞，直接将易中海撞倒在地，然后贾张氏骑在倒地的易中海身上，对着他就是一阵撕打。 秦淮茹跟一大妈，连忙去拉贾张氏。 但是发疯的贾张氏蛮力奇大，秦淮茹跟一大妈，居然一时拉不动她。 三大爷这时对院里邻居说道。 “快……快把他们拉开。” 院里的人，这时才上去，将贾张氏跟易中海二人拉开。 易中海的脸已经被抓破。 一大妈心疼的扶起易中海，然后恶狠狠的看着贾张氏。 “行了行了，扯扯开话题，来，说说吧，今晚这是怎么处理吧！” 何雨柱不想看他们狗咬狗，直接不耐烦的说道。 易中海摸着脸上的血痕，对何雨柱说道。 “处理什么事，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秦淮茹这时也说道。 “是啊，柱子，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这么算了，待会儿姐拿花生米来，陪你一起喝几杯！” 何雨柱冷笑一声，一把推开秦淮茹。 “什么事都没发生？如果今晚我没突然出去，这个时候，怕已经被你们五花大绑了吧。” “结局是什么？！” “不是被扭送去派出所，就是被你们联合起来拿捏住！” 说完后，何雨柱看向院里的街坊邻居们。 这里想拿捏自己的，不在少数。 “这就是所谓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吧，仅仅只是我的生活过得比你们好，你们就千方百计的针对我。” “看来你们还是太闲了，既然这样，我就让你们闲不下来。” 说完，何雨柱掏出两张大黑鱼（十块一张）说道。 “谁去报警，今晚我要彻底解决院里的麻烦，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就整死你们！” 看到二十块，别说闫家人，就连刘家兄弟，也跃跃欲试。 但是被刘海忠给瞪回去了。 因为这事，他们也曾参与，虽然中途退出。 但是如果真的查起来，刘海忠也要被牵连。 “你们两个兔崽子，谁告诉，老子腿给你们打断，滚一边去。” 两兄弟吓得不敢动了，只得站一边去了。 闫家的几个兄妹相互看了看，又望了望自己的老父亲闫埠贵。 闫埠贵一脸的难色。 去了吧，就背叛了院里的大爷们。 不去吧，那可是二十块，自己的大半个月的工资啊。 易中海可不会给闫埠贵选择的机会。 他知道，何雨柱只想要钱。 他的目的是榨干贾家跟自己这个一大爷。 从几次冲突来看，都是以赔钱了事。 “柱子，说吧，你想要多少！” 易中海直接开口。 心想几百块差不多了。 这次过后，再也不惹这个傻柱了，不然钱真不够他赔的。 何雨柱满意的看着易中海，冲他竖起一个拇指。 “一大爷，果真有觉悟，那你觉得这事应该赔偿多少钱？” 易中海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何雨柱。 “怎么，拿不定主意，这样吧，你去跟秦淮茹商量一下，毕竟这事，是你们易家跟贾家共同商议和操作的事，毕竟你们两家都得赔钱。” 听到还要自己家赔钱，秦淮茹一下跌坐在地，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柱子……秦姐是真没钱，你这是要逼死秦姐啊！” 一旁的贾张氏也正要哀嚎，然后施展亡灵召唤术时，看到何雨柱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贾张氏顿时不敢施展法术了，站在一边去了。 反正要赔钱，也是那个小骚货赔，跟自己没关系。 见何雨柱无动于衷，秦淮茹继续卖惨。 “大家都知道，我家日子不好过，柱子还要我家赔钱，我家哪有钱啊，一家五口，就我一个月二十多块。” “现在一个月，还要多付出六七块的水费，我家是真没钱啊！” 秦淮茹并没有乱说。 贾家现在是真没钱了，钱都赔给何雨柱了。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转头望向易中海。 “怎么样，需不需要商量，如果你们商量不出一个数额，那我可就说了。” 何雨柱见二人都不说话，于是接着说道。 “这样吧，为了给你们一个深刻的教训，一个人两千块吧，不然你们不长记性。” “什么，一人两千块，你想钱想疯了吗！” 易中海差点也跳起来。 自己上这么多年班，平时省吃俭用的，才攒了一万不到的钱。 这个傻柱开口就是两千。 秦淮茹也可怜巴巴的说道。 “柱子，秦姐家可别说两千，就是二十都拿不出来，就算把秦姐卖了，都卖不到两千块。” 对于一个月只有二十多块收入的贾家。 两千块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天文数字。 自家男人死四次，才能挣两千块。 院里人也议论纷纷的。 两千块。 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但是傻柱居然，还要两个两千块。 那就是四千块。 “我尼玛，傻柱这是疯了，还是觉得一大爷他们疯了，四千块！” 许大茂嘀咕道。 “是啊，四千块，我家一辈子都攒不够。” “要是给我四千，我全家的命都给他了。” “你们说，易家跟贾家，会不会给这个钱。” “易家有钱，不过会不会给，不知道，但贾家肯定没有。” “万一易家要帮贾家给呢，两家关系可不错。” 院里邻居议论纷纷的，说什么的都有。 刘海忠这时拍着胸脯，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 ‘还好老子提早退出了，不然哪来两千块赔！’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许大茂。 虽然这货工资有四十来块，每次下乡放电影，还能弄些外快。 但这么多年来，大手大脚的，也没存下多少钱。 两千块，也是他不敢想的。 见易中海他们不愿给，何雨柱对易中海，还有秦淮茹说道。 “来，你们到我家里来，我给你们看样东西，或许你们看完之后，会有新的想法。” 说着，何雨柱就往家里走。 但是秦淮茹和易中海一动不动，似乎并没有把何雨柱的话，放在心里。 何雨柱见二人不来，笑了笑。 对着秦淮茹发出一种怪声。 ‘咔嚓咔嚓……！’ 听到这个声音，秦淮茹吓得亡魂大冒。 这声音，正是她在地窖里听到的那个怪声。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在听到何雨柱发出的怪声后，脸色巨变。 “淮茹，到底怎么回事，听到傻柱的那个声音后，你的脸色就变得这么难看了。” 易中海小声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脸苍白的看着易中海，小声的说道。 “是他！是他！上次我在地窖里，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就是柱子刚才发出的那些声音。” “那晚在地窖里的人，就是柱子！！” 秦淮茹几乎使用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话的。 易中海这时也回想起，那晚秦淮茹说，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现在傻柱又发出这声音。 难道真如秦淮茹说的，真的那晚的声音是柱子发出的。 没办法，两人只能在院里众邻居的注视下，跟着何雨柱进了何家门。 第79章 不堪的照片 进了房间，易中海就率先开口问道。 “柱子，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秦淮茹也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也不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何雨柱乐呵呵的坐在桌子前，看了看二人，然后说道。 “不得不说，易不群，你还真的下得去手啊，这个寡妇可是你徒弟的媳妇儿啊。” “贾东旭刚下葬，你就睡了他媳妇儿，你也不怕他晚上来找你。” 说完，何雨柱又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寡妇，你倒是不挑，这个老东西，都可以做你爹了，你居然也能跟他苟合！” 何雨柱的话，说的秦淮茹脸色通红。 易中海这时却哈哈大笑道。 “柱子，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也没有证据，就凭你说的话，没人相信你的。” “柱子，我劝你还是看清楚现实，今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你了。” “一个被撸了的食堂副主任，你已经没有高人一档的身份了。” “以后每天给贾家带两个饭盒回来，今晚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你还是我们九十五号大院的人，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易中海，还不忘威胁何雨柱一把。 一个落魄的厨子，除了武力，根本无法跟自己这个八级工斗的。 面对易中海的警告。 何雨柱不为所动，只是点点头。 看到点头的何雨柱。 易中海觉得他已经服软了。 心里也放心不少。 “我刚才跟你们说过，要给你看样东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态度。” “不过也正合我意，不然那几千块，我还真不好意思拿。” 说完，何雨柱掏出两张照片，甩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和易中海瞟了一眼照片，吓得脸色苍白。 照片上，正是两人在地窖里的画面。 ‘难怪傻柱有恃无恐，原来早就有准备了，可恶的傻柱。’ ‘你爹抛弃你们兄妹，真是最好的结局，活该没有父母。’ 易中海在心里，将何雨柱骂了个遍。 “怎么样，一个人两千块，应该不算贵吧。” 秦淮茹这时指着一张照片，高兴的说道。 “你这张照片，只有一大爷，又没有照到我，我才不怕。” 易中海听到秦淮茹的照片，于是望过去。 如果其中一张照片，只有自己的样子，另一个女人却看不到脸。 于是易中海又看向另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上，只有秦淮茹的模样，没有易中海的样子。 因为照片上的两人，正抱在一起翻滚。 “这张照片，也只有秦淮茹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另外一个人是谁。” 何雨柱拿过两张照片看了看，发现还真如他们二人说的一样。 一张照片只有一个人有正面，这样的照片，证明不了什么。 何雨柱哈哈笑道。 “如果我两张放一起，那是不是能证明了呢！” 何雨柱将两张照片并排放在一起，虽然一人一张照片，但是两张合起来，可就是两个人的模样。 易中海跟秦淮茹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将桌上的两张照片抽走。 两人仔细看了看照片。 然后飞快的将手中的照片，撕成碎片。 易中海跟秦淮茹发出爽朗的笑声。 “柱子，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可以要挟我们的。” 易中海得意的说道。 何雨柱丝毫不慌张，又从包里掏出一沓照片来，继续甩在桌子上。 “照片我这里多的是，你们想要多少要多少。” 看到满桌子的照片。 照片里是两人各式各样的动作，看得秦淮茹跟易中海面无血色。 “怎么样，一个人两千块，应该还是可以接受的吧。” 何雨柱依旧乐呵呵的说着，一脸的笑意，不过在易秦二人看来，犹如地狱恶鬼一般。 秦淮茹跟易中海相互看了看，不过都没表态。 何雨柱将照片都收了起来，然后站起身。 “既然你们不想出钱，那我也不稀罕，我就把这些照片贴满南锣鼓巷。” “还有轧钢厂我也贴满，再考虑一下，要不要在红星小学也给贴上。” 何雨柱的话，让二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柱子，柱子，求你了，不要把照片贴出去，秦姐求你了，你要是贴出去，秦姐就真的活不了了。” 秦淮茹‘噗通’一下跪地上，哀求着何雨柱。 这照片要是贴出去，自己就没脸见人了。 易中海也怕了。 这照片要是传出去，自己轻者坐牢，重者枪毙都可能。 所以绝不能让这些照片流传出去。 于是易中海也突然下起了软话，客客气气的何雨柱说道。 “柱子，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照片公布出去，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做事不能太绝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易中海又开始讲大道理了，想要唤起何雨柱的良知。 “呵呵呵……，一大爷，得饶人处且饶人吗，那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 面对这个道德帝，何雨柱都懒的跟他废话。 “别废话了，两条路给你们选。” “一条是我散播照片出去，反正倒霉的人，又不是我。” “一条是拿钱买照片，你们自己选吧！” 面对何雨柱给出的条件，两人根本没得选，只能给钱买照片。 “柱子，这价格真的不能商量一下了吗，一个人两千块，真的太多了。” 易中海想到，要一下拿出四千块，他就心痛无比。 何雨柱默不作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易中海表演。 只不过面对何雨柱的冷漠，易中海知道，何雨柱绝不会搭理他。 “行，我去给你拿钱，我要你手上所有的照片。” 易中海最后只能妥协，不过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何雨柱点点头。 “当然，我可不是只是嘴上功夫，用道德去绑架别人。” 易中海叹口气，出了何家门。 院里人看到易中海出来，一脸的铁青，而且急急忙忙的，看样子是谈妥了。 一大妈看到易中海出来了，忙迎上去问道。 “老易，怎么样，柱子真的要那么多钱吗？” 面对一大妈的问话，一大爷没有回答，而是大步往家里走去。 一大妈也跟着往家里跑。 明显的，她感觉到要出事。 果然。 回家就看到易中海，正在翻箱倒柜的，看样子实在找钱。 “老易，你真是要拿钱吗？你该不会真的同意了吧！” 一大妈看易中海拿钱，她顿时不愿意了。 易中海这时已经将装钱的箱子给翻出来了。 从里面拿出四个钱袋。 这种钱袋，每一个都是一千块。 还是一大妈亲自缝的袋子，也是她亲自把钱放进去的。 所以她清楚四个袋子，会是多少钱。 一大妈一下冲过去，就要去抢夺一大爷手里的四个钱袋。 “老易，我们家有多少钱，难道你不知道吗，有什么事，需要四千块，你这是到底怎么了，老易。” 一大妈一把没能将钱袋抢下来，反而一头撞在柜子上。 一大爷本来想扶一大妈一趟的，但又怕她继续来抢钱，所以一转身，直接出了家门。 “这日子没法过了，这个家就要散了啊！” 一大爷家，传出一大妈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一大爷大步流星的，又走进何雨柱的家，将四个钱袋扔在桌上。 “这里是四千块，数一下吧！” 一大爷指着桌上的钱袋，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将钱袋拿起来颠了颠，然后直接甩到自己床上。 自己又掏出一沓照片，大概有二十几张。 秦淮茹马上将桌上，所有的照片都抓在手里，一张张翻看着。 就叫她，也看的面红耳赤。 想不到，自己当时，是这样的放荡表情。 “柱子，这里是全部了吗？” 易中海指着秦淮茹手里的照片，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 “当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只要钱，你们要照片，大家都得利。” “门外那边，请把两位，不过我提醒你们，这照片最好是销毁掉，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可不关我的事。” 这让正要走的两人，也停下了脚步。 “柱子，秦姐借一下你的炉子。”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煤球炉，想要在这里把照片烧了。 “可以，十块！” 何雨柱的一句话，差点没有把秦淮茹跟易中海给气死。 这个傻柱是掉钱眼里了吗。 “算了，我们拿回去自己钱，走吧！” 易中海瞪了何雨柱一眼后，然后拿着照片，率先离开了何雨柱的家。 秦淮茹回头看了眼，何雨柱床上的几个钱袋，眼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的神情。 之后才不甘心的离开何雨柱的房子。 刘海忠走上前，好奇的询问道。 “老易，你真的把钱给柱子了？” 许大茂跟秦京茹，也凑过去想打听一下。 整整四千块啊，放在这个人均家庭二三十块的时代，对任何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一笔巨款。 易中海没有理这两个显眼包，抬腿就回家去了。 今晚损失四千块不说，还要想着，回去了，怎么跟一大妈解释一下。 一大妈的哭声已经停止，这让易中海更加头痛。 女人最怕不哭不闹。 这样的情况最难缠。 看到易中海不理自己，刘海忠也冷哼一声后，转身回后院去了。 大冷天的，做吃瓜群众也是有风险的。 万一感冒了，还要花钱去看病。 所以院里邻居也纷纷回家去了。 秦淮茹也走出了何家。 一旁等待的贾张氏凑上来问道。 “我刚才看到老绝户回家拿钱去了，难道真的给了傻柱四千块？” 秦淮茹环视一圈，发现大部分街坊都离开了，这才拉着贾张氏，往家里走。 “回家说去，这里有外人。” 许大茂跟秦京茹，在何家门口探头探脑的。 易中海拿钱去何家，他们可看的清清楚楚的。 他们好奇，傻柱用什么方法，让易中海这个四合院一大爷，心甘情愿的交出钱来。 “柱子，柱哥！我是大茂啊，我能进来吗？” 何雨柱刚把钱放进异空间，就听到许大茂的声音。 “进来吧！” 何雨柱开口说道。 帘子被撩开，一张大驴脸探进门里。 许大茂乐呵呵的走进来，后面跟着秦京茹。 “傻茂，你们两口子又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许大茂坐到何雨柱身边。 “柱哥，你用什么办法，让易道德心甘情愿把那么多钱给你的，说给哥们儿听听。” 看着一脸期待的许大茂。 何雨柱想了想，冲他勾勾手指。 许大茂凑过去。 “我不告诉你，气死你，哈哈哈哈！” 许大茂气得一跺脚，指着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特码逗小爷玩儿是吧，狗日的，老子不理你了。” 说完，拉着秦京茹就离开了。 易家。 一大妈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 就连易中海回来了，她都爱理不理的。 易中海也知道今天这事，是自己不对，所以也只能安慰一下。 “素琼，我知道今天这事，是我不对，你也不要生气了。” “不生气？那可是四千块，你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柱子手里，他管你要两千，你就给。” “而且连贾家的也一起给了，你说，你跟秦淮茹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 一大妈的询问，吓得一大爷差点没坐地上。 ‘难道她知道自己跟秦淮茹的事了？’ ‘不会的，如果知道了，绝不会质问我，应该只是好奇！’ 想到这里，一大爷慌张的心，也平静不少。 “素琼，你不要瞎想，还不是我做升级考试的主考官的破事，被傻柱给知道了。” 一大妈听完，原本怀疑的眼神瞬间变得清澈。 一大爷做升级考试的主考官，已经很多年了。 而他也从中获利不少。 一些工友怕自己考试时，不能晋级，所以都会给一大爷塞一些钱。 这样，就可以让一大爷，在考试时，帮助自己能够晋级。 这些年，收的钱，没有个一千块，也有八百块。 原本一大妈是反对自己老伴，去收这些钱的。 就怕这是那天曝光了，那自己老伴这个八级工的岗位，怕是保不住了。 “那你的意识是，柱子知道了这个消息，趁机要挟你给钱是吧。” 一大妈担忧的说道。 一大爷看忽悠过去了，马上点点头。 “可不是吗，我要是不给他钱，他就要把这是捅到杨厂长哪里，你说，这钱，我不给行吗？” 一大妈听了也点点头。 不给，岗位保不住不说，说不定还要坐牢。 “那为什么他要贾家也给钱，她秦淮茹，总不会也是考级主考官吧？！” 一大妈提出自己的另一个疑问。 “额……！还不是贾东旭上次升三级工的事闹得。”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贾东旭也是靠我，帮他作弊才考过三级工考试的。” “这事不知道怎么被傻柱知道了，要挟小秦，不给钱，就把她现在的工位给撸了。” “你也知道，这个工位是贾东旭的，如果被厂里知道了，不止她要被开除，我也要被连累。 一大妈已经完全相信了一大爷的话，一场危机也就解除。 第80章 金戒指 这件事发生后，易家和贾家，暂时消停了一段时间。 而院里的人也得知。 何雨柱的食堂副主任并没有被撸点。 被撸的是二食堂的班长彭仁贵他们三人。 现在已经搭配去打扫厕所了。 很快的，寒假也放完了，何雨水也回学校去了。 而贾家人，却因为棒梗的学费，又陷入为难。 易中海那里，是肯定借不到钱了。 时不时，还要接受易中海，去地窖的要求。 那可是整整两千块钱啊。 每次什么东西都没能拿回来。 这让不知情的贾张氏颇有微词，但是秦淮茹也只能咬牙忍了。 这天何雨柱刚下班出厂门，就看到厂门边站着的冉秋叶。 “秋叶，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啊，开多久了，冻着了吧。” 何雨柱连忙走过去，将自己的围巾给冉秋叶给系上。 冉秋叶将围巾取下来，重新给何雨柱系上。 “没事，今天家访，正好要去你们四合院，看着你也快下班了，就过来接你一起回去。” 说完，冉秋叶将自己的自行车交给何雨柱，示意让他骑。 何雨柱也不矫情，骑上车载着冉秋叶，就着四合院而去。 “秋叶，刚开学没几天，怎么就要家访了。” 何雨柱一边骑着车，一边询问冉秋叶。 冉秋叶苦笑一下说道。 “学校前两天开会了，因为学校里拖欠学费的人太多，导致学校购买教材都费劲，所以要我们尽快将新学期的学费给收上去。” “这不，正好今天要去你们南锣鼓巷去，正好就要到贾家一趟，把新学期的学费给收了！” 何雨柱点点头。 “行，你去家访，我做好饭等你，吃了晚饭，我陪你一起去家访！” 冉秋叶点点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能再唱一次，上次你唱的那首歌吧，好好听。” 何雨柱好奇，他唱的歌多了，哪知道冉秋叶说的什么歌。 “歌，我会的歌可多了，你说的哪一首？” “就是……就是那首，什么城里故事多，你请我来看看的那首歌！！” 冉秋叶记不得歌词，但是隐约有什么城里什么的。 “哦……！你说的小城故事啊，我还有一首更好听的，专门写给你听的！” 何雨柱不要脸的说道。 反正这个时候，那个邓丽君，也就比棒梗大两岁而已，就算唱了她的歌，她也不知道。 “给我写的歌，你还会写歌？” 冉秋叶惊讶的说道。 何雨柱会做菜她知道。 何雨柱懂的一些知识，也超出冉秋叶的认知。 但是写歌可就不是一回事了，那需要极其深厚的文学底蕴。 很显然，何雨柱不太符合这个条件。 不过既然何雨柱说的是，为自己写的歌，听听也无妨。 “行啊，你唱给我听听！” 冉秋叶继续说道，而脸上也是一脸的期待表情。 “如果没有遇见你。” “你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得怎么样！” “似乎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 随着何雨柱缓缓唱出这首《我只在乎你》。 把后座的冉秋叶听的如痴如醉的。 虽然何雨柱的嗓音不咋地，但架不住歌词朗朗上口，旋律优美动听。 不一会儿，就到了南锣鼓巷。 这里有四家人的孩子，在红星小学上学。 所以冉秋叶要一家一家的去家访，最后才去何雨柱他们的九十五号大院。 “柱子，你们大院，我要最后过去，你先回去，待会儿忙完了，我来找你。” 何雨柱点点头，将车交给冉秋叶，自己也快步的往家里走。 四合院门口，一个小身影正躲在门口。 “棒梗？！这个小崽子在外面干什么，又准备偷谁家的东西？” 何雨柱视力极佳，老远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棒梗。 何雨柱走到四合院外，没有理会一旁躲藏的棒梗，正要抬腿进大院。 棒梗突然跳出来。 “傻柱，你等等，有话跟你说。” ‘啪’ 一个耳光响起，接着就是棒梗冲破云霄的哭喊声。 “小兔崽子，再叫一个试试，老子送你去找你短命老爹，滚！！” 何雨柱直接一个耳光，将棒梗打得坐在地上。 路过的行人看到大人打小孩，纷纷停下脚步，对何雨柱指指点点的。 “小伙子，你这么大个人，怎么打小孩子。” “是啊，你看孩子的脸，都是手指印，你怎么这个狠啊！” 看到行人都指责自己，何雨柱也懒得解释。 这些都是圣母婊，解释不清楚。 “柱子叔，我找你真有事！” 棒梗很快止住哭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也好奇。 究竟什么事，让棒梗挨了揍，都不介意，还厚着脸皮继续找自己。 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开口询问。 “什么事，说吧！” 棒梗把何雨柱拉到一旁说道。 “柱子叔，我想卖个东西给你！” 棒梗说完，将何雨柱拉到一边，然后掏出一个黄澄澄的东西来。 一个金戒指出现在棒梗的手里。 何雨柱认识。 这个金戒指不正是前段时间，秦淮茹拿来给自己还债的那个吗。 自己不想惹麻烦，这才没收。 没想到，被棒梗给偷了出来。 “我妈前几天给我的学费，我给搞丢了，今天放学时，冉老师说完家访，所以，柱子叔，你能买下这个戒指吗？” 何雨柱算是明白了。 这小子肯定是，把自己老妈给的学费给用了。 现在老师要来收学费了，他这才慌了。 就把自己老妈藏得戒指给偷了出来。 何雨柱可不敢要这玩意儿，这不是金戒指，这是麻烦。 “算了，你找别人吧，对了我告诉你，刚才我可碰到你们班主任了。” 说完，何雨柱抬腿回了四合院。 路人被这一大一小给好懵逼了。 刚才才挨了打，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 于是也纷纷离开了。 何雨柱刚走到前院，三大爷就跑了过来。 “柱子，回来了，还没吃饭吧，要不来我家吃点，今晚我家包饺子。” 面对三大爷的献殷勤，何雨柱却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哦……，不用了，今晚家里有客人，就不吃了，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回家煮饭呢。” 说完，还不等三大爷继续开口，何雨柱就逃一般的往中院而去。 三大爷看着跑远的何雨柱，叹了口气。 三大妈这时走了出来，对三大爷说道。 “当家的，怎么样，柱子答应了吗？” 三大爷叹口气。 “这个家伙，看到我套近乎，马上就跑了，算了，另外找机会吧。” 三大妈也叹口气。 跟着三大爷回家去了。 何雨柱回了家，打开收音机，在激昂的红歌中，就开始做起了晚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秦淮茹站在门口向前院望去。 “这个棒梗也是，吃饭了也不回来，跑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许大茂乐呵呵的从前院走了进来。 看到秦淮茹，许大茂的眼睛盯在秦淮茹的车灯上。 秦淮茹也看到了许大茂，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 换做别人，肯定羞得赶快逃走。 但是秦淮茹不但不跑，还配合的挺了挺粮仓。 “小骚货，真特娘的够味儿！”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继续往后院走。 走到何雨柱家时，看到何雨柱家那亮起的灯光，就知道这个傻柱正在家。 于是许大茂走到何家门口，撩开帘子。 何雨柱正坐在桌前，听着广播，在写着什么。 “嘿，柱子，看我得了个什么？” 许大茂冲着何雨柱大喊一声。 何雨柱早就知道许大茂回来了，只是不想理会他而已。 没想到，他居然跑家里来了。 “傻茂，你能有什么好东西！” 何雨柱漫不经心的说道。 许大茂属于人来疯的那种，你越跟他争辩，他越来劲儿。 果然。 许大茂看到漫不经心的何雨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认为何雨柱轻视了他，看不起他。 “傻柱，你别得意，看小爷五块钱买了个什么！” 说完，摊开手，将一个金戒指展现在何雨柱的面前。 “傻茂，我劝你最好把这玩意儿退给棒梗，不然你要吃亏的。”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提到棒梗，先是惊讶，然后才说道。 “怎么，棒梗那小子，也找你卖这个戒指了，这么大一个戒指，黑市至少要卖十块钱。” “好，你捡便宜了，我恭喜你，还有事吗？” 何雨柱不想理这个大驴脸。 免得自己忍不住揍他。 因为这个家伙太犯贱了。 见何雨柱不想理会自己，许大茂也顿感无趣，转身离开了何家。 “傻柱你得意什么，就算当了副主任，你不还是个单身汉，而老子的儿子也就四个月月了。” 想到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许大茂就浑身是劲儿。 自己很快就有儿子了。 想到儿子，许大茂乐呵呵的往后院走去。 秦京茹正愁眉苦脸的站在家门口。 为了骗许大茂，自己又怀孕。 秦京茹这段时间，是一个劲儿的大吃大喝，以便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大一些。 这样才不会被许大茂发现，自己是假怀孕。 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有时，吃太饱，比饥饿更难受。 看到许大茂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鸡。 秦京茹就变得面露难色。 许大茂时不时弄只鸡回来，炖好了就要自己全吃了，连汤都要喝干净。 那可是一大锅。 刚开始，秦京茹还高兴得不得了。 那可是整整一锅鸡肉啊。 以前在乡下时，只有过年时，全家才会杀一只养的鸡吃。 而且还是全家七八口人，一起吃。 而现在。 一整只鸡，都归她一个人吃。 搞得现在的秦淮茹，看到鸡都想吐。 “京茹，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屋，好好休息，我马上杀鸡，给你炖鸡吃，你要多吃点，这样我儿子才能白白胖胖的。” 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就回了家。 “怎么样，我儿子今天乖不乖，有没有踢你，我可听说，这孩子啊，要踢人的。”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菜都拿进厨房。 秦京茹现在是坐立不安的。 这个假怀孕的问题不解决，始终是颗定时炸弹啊。 “大茂，我去上个茅房，肚子不舒服。” 秦京茹决定去找自己堂姐商量一下，她的鬼主意多。 “那我陪你去吧，你大着肚子，不方便。” 许大茂从厨房里走出来，对秦京茹说道。 “不用了，你也帮不上忙，我自己去就行了。” 秦京茹自然不会让许大茂跟着自己去，那不是全露馅儿了。 “那你小心一点，别摔了！” 许大茂在厨房里说道。 秦京茹这才出了门，往中院走去。 棒梗这是也回家了，秦淮茹正在桌上摆着晚饭。 “姐，你能出来一下吗？” 秦京茹站在贾家门口，对秦淮茹说道。 贾张氏看到秦京茹来了，立刻板着脸。 “你这个臭丫头，还有脸来我家，至少是怎么说的，说嫁到城里了，就帮衬我们家。” “结果呢，别说帮衬，就连门都没上过一次吧，现在跑来干什么？” 面对贾张氏的嘲讽。 秦京茹只能选择忍让了，谁让自己现在有事要求贾家呢。 秦淮茹虽然也不想理这个白眼狼，但是好歹是亲戚，也只能走出屋。 “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京茹小声的说道。 “姐，都四个月了，我还是没能怀上，这可怎么办啊，假怀孕，怕是骗不了许大茂了。” 听完秦京茹的话，秦淮茹冷笑一声说道。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有本事，你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秦淮茹正要转身回屋，秦京茹却说道。 “秦淮茹，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到时露馅儿了，我就说，是你出主意，去弄的假怀孕证明。” “看你到是怎么办，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 说完，秦京茹就准备要大喊。 秦淮茹忙捂住她的嘴巴。 “我的好妹妹，你不用这么绝吧，这样两败俱伤对谁都没好处。” 秦淮茹知道，许大茂是货真价实的小人。 他会找各种办法整自己的。 而且听说。 许大茂跟厂子里的领导，关系都不错，万一要是说了些什么。 让李怀德听到了。 自己刚刚有起色的好日子，怕是也要终结了。 秦京茹这时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这下来要怎么办？” 秦淮茹想了想，小声的在秦京茹耳边嘀咕了一阵。 秦京茹眼睛发亮，然后乐呵呵的回后院去了。 秦淮茹这时才看到，何雨柱正在厨房里做饭，阵阵菜香，引得她口水直流。 于是摇着屁股，就往何家走去。 “棒梗妈，你要去哪里，我正要找你呢。” 身后传来了冉秋叶的声音。 秦淮茹不得不放弃去何家的打算。 “原来是冉老师啊，今天是来家访还是……？” 秦淮茹心想。 自己学费都交了，总不会还要再来收一遍吧。 “我是来家访的，顺便收学费的。” 冉老师驾好车，笑着对秦淮茹说道。 “学费？！我前两天，不是把钱拿给棒梗，让他交了啊！难道……。” 秦淮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抓起门背后的扫帚，冲进屋里，抓起早就吓得脸色苍白的棒梗。 对着屁股就是两下。 第81章 处心积虑 “你这个死孩子，前两天给你的学费呢，你弄哪里去了？” 棒梗被打的双脚直跳， “妈……妈，你别打了，钱在……身上，我只是忘……了交而已，你别打了。” 说着，直接掏出二块五出来，递给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棒梗递过来的钱，下次停下手，没有继续抽打棒梗。 冉秋叶可不信棒梗说的，忘了交了的鬼话。 今天早上，她还问过棒梗，关于学费的事。 棒梗说家里没钱，要过几天才能交。 现在怎么又说在身上，忘了交的鬼话。 秦淮茹拿着二块五的学费，笑呵呵的将学费递给冉秋叶。 “不好意思，冉老师，孩子太皮了，想着让他自己去交学费，免得冉老师还要再跑一趟，实在是对不起。” 冉秋叶礼貌的笑了笑，接过钱，写了一张收据，交给秦淮茹。 “棒梗妈，你要好好督促一下棒梗，他的作业完成度，在这开学这些天，可从来没有认真完成过。” 秦淮茹听到棒梗作业没有完成，气得又要打他。 冉秋叶一把拉住秦淮茹。 一旁的贾张氏一把抱住棒梗，对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棒梗打小就是好孩子，怎么会不写作业，这中间肯定有原因。” 棒梗这时也说道。 “对，那个问题我都会，不就是数数跟加减法吗，我一看就会了。” 秦淮茹看向冉秋叶。 冉秋叶对棒梗说道。 “棒梗，就算你全部都会，那作业也要认真完成，这叫巩固知识，知道吗！” 冉秋叶温柔的对棒梗说道。 棒梗识趣的点点头。 冉秋叶又对秦淮茹说道。 “棒梗妈，棒梗学习进度还不错，但是现在还只是一年级，学的都是十以内的加减法，掰着手指都能算出来。” “所以还是需要监督他完成作业，打好基础才行啊！” 秦淮茹忙点头。 “冉老师放心，我会好好监督的，一定督促他好好完成作业。” 又是一阵叮嘱，冉秋叶站起身，对贾家人说道。 “时间不早了了，我也要告辞了，耽误你们吃饭了，再见！” 秦淮茹假惺惺的，略带歉意的说道。 “原本想请冉老师留下一起吃饭的，但是家里吃的是窝头咸菜棒子面，实在开不了口。” 冉秋叶出了门，推着自行车，就来到了何雨柱家。 秦淮茹透过门缝，看到冉秋叶去了何雨柱家。 于是把棒梗拉过来询问道。 “棒梗，你们冉老师是不是跟傻柱一起了，你明天试着问问你们冉老师这事！” 棒梗刚才挨了揍，现在正生气呢。 听到自己妈妈问自己，他不耐烦的说道。 “妈，你烦不烦，就算冉老师跟傻柱一起了，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也在一边说道。 “秦淮茹，你就别想什么傻柱不傻柱的了，多想想怎么把家里的伙食提高点吧，好几天没吃肉了。” 秦淮茹虽然抱上李怀德的大腿，但是李怀德的女人多的是，秦淮茹并不是最受宠的。 那么多年轻未婚的情人，哪里能随时轮到秦淮茹。 一个生了三个孩子的寡妇而已，李怀德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李怀德找她，也只是想换下口味。 肉吃多了，也要吃吃咸菜不是。 “妈，厂里领导看我家两代男丁，都死在厂里，这才为了照顾我们家，给个困难家庭补助款。” “这样，家里才能时不时改善一下生活，让你在家糊糊火柴盒，一个月也能挣个七八块钱啊。” “你给我说腰痛，整躺躺床上就不痛了？” 对于这个好吃懒做的婆婆，秦淮茹也没办法。 要不要留下她，还能照顾一下三个孩子，早把她赶回农村了。 “困难家庭补助款？真是个什么东西，秦淮茹我可告诉你，别以为老婆子我好糊弄，你在外面怎么乱来，我不管你，但是你必须养活我贾家人。” 贾张氏可不会被秦淮茹给骗了。 自己男人跟儿子，都在轧钢厂上过班，自己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困难家庭补助款。 不过，只要秦淮茹能继续养活贾家人，她也懒得管，只要不怀一个回来，就行了。 秦淮茹这时苦着脸说道。 “妈，你想过没有，如果傻柱跟这个冉老师在一起了，也就是说，他们可能会结婚。” “只要傻柱结了婚，我们家就真的彻底的失去了，傻柱的帮衬，只要他不结婚，我就有办法，让他帮衬我们家。” “想想他晓得生活吧，再看看我们家的日子！” 对于秦淮茹的话，贾张氏跟棒梗都沉默了。 只要傻柱一条不结婚，那就有帮衬自己家的一天。 结了婚，就真的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妈，你的意思是，破坏冉老师跟傻柱的关系，是不是！” 秦淮茹点点头。 “只要你傻叔结不了婚，以后我们家就能每天大鱼大肉，你们想吃肉吗？” 一旁的小当抹着口水说道。 “妈妈，小当想吃肉肉，吃好多肉肉。” 秦淮茹抚摸了一下小当的脑袋，然后说道。 “不行，待会儿冉老师走的时候，我再亲自去跟她说说，让她知难而退！” 打定决心，秦淮茹心情也好了不少，不过这个时候，易中海却站在自己家门口，对秦淮茹做了一个手势。 这是要她深夜去地窖一趟。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点点头，毕竟自己欠了他二千块钱。 易中海满意的回家去了。 虽然多给出二千块。 但是自己现在的小日子，过得非常的滋润。 二千块，可以拿捏她秦淮茹一辈子。 听起来，不亏。 何雨柱家。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踩在了桌子上。 火盆里的木炭，也是烧得旺旺的，这让屋里暖和无比。 “柱子哥，我能进来吗？” 冉秋叶站在何家门口，轻声询问道。 何雨柱撩开门帘，对门口的冉秋叶说道。 “来了就直接进来，客气什么，快进来吧！” 说着，拉着冉秋叶的手，邀请他进屋去。 收音机里，正在播放龙江颂的话剧，这让冉秋叶来了兴趣。 这可是老舍的作品改编的。 老舍在这个年代，可是大文豪，在文学界可是泰斗一般的存在。 看冉秋叶听的入迷，何雨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饿了吧，边吃边听，不然菜都凉了！” 两人坐在桌前，开始吃起饭来。 何雨柱做的饭菜，色香味俱佳。 这让原本就腹中饥饿的冉秋叶，顿时胃口大开，端起饭碗，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冉家是南方人，所以平时都是以米饭为主食。 “贾家的学费又没有给是不是？” 吃饭的空档，何雨柱小声询问道。 冉秋叶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棒梗妈前几天就把学费给棒梗，让他交学费，结果他说他忘了，刚才才把学费补齐。”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 “你相信他吗？” 冉秋叶摇摇头。 “我觉得，贾家人，都谎话连篇的，不值得信任。” 何雨柱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你看吧，待会儿你出去，那个棒梗的妈肯定会对你说什么。” 冉秋叶好奇的问道。 “她会说什么？” “冉老师，其实柱子对我们的孩子，就跟亲生的一样，其实我要不是顾及身份，早就跟柱子结婚了。” “其实我们结不结婚，都差不多，早就跟一家人一样了，该发生的事，都发生过了！”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突然揪着他的耳朵说道。 “那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呢？！” 何雨柱‘哎哟’一声，马上解释道。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对一个寡妇有兴趣，我又不是傻子。” 冉秋叶又加了一把劲儿说道。 “你不傻，你不傻为什么人家都叫你傻柱，我警告你，离那个寡妇远点！” 何雨柱忙点头。 “放心，绝对不会，没看到贾家人被我收拾成什么样了吗！” 冉秋叶想到棒梗被打断过的手脚，这才饶过了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问道。 “秋叶，真的要等半年才能结婚吗？” 冉秋叶想了想说道。 “嗯……，那要看你表现了，表现得好，或许我会提前嫁给你也有可能。” “真的！行，你说，需要要什么条件！” 何雨柱连忙询问道。 “以后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还有不准凶我，不准欺负我！” 其实，冉秋叶第一次见到何雨柱，就喜欢上了他。 只是一个女孩子，怎么也要矜持一下。 “好，以后我来煮饭，钱也全部交给你保管。” 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一脸的真诚。 冉秋叶却瘪瘪嘴说道。 “谁稀罕你的钱了，其实前几天，我爸妈就问过我了，问我跟你什么时候去领证。” “他们还说，你是好人。要我抓住机会，不要把你让给别人了！” 冉秋叶说完，脸都红了，低着头不敢看何雨柱。 何雨柱这时抓住冉秋叶的手说道。 “秋叶，放心，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冉秋叶点点头，红着脸说道。 “下个月一号，带上东西来我家提亲吧！” 说完，在何雨柱的脸上亲了一口后，红着脸就跑了出去。 何雨柱愣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时，冉秋叶已经没影儿了。 “嘿，想不到老子也要结婚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自言自语的，撩开门帘，往院里望去。 冉秋叶的自行车已经不见了，看来是走了。 何雨柱突然在夜色中，看到一个人影匆匆追出去，样子像是秦淮茹。 何雨柱转头看向贾家，发现窗帘动了一下，应该是亡灵召唤师贾张氏，又在暗中观察了。 “肯定是那个秦寡妇去找秋叶去了。” 何雨柱念叨着，不过他并没有追出去。 如果冉秋叶，因为别人的挑拨，就选择不相信自己，就算以后结了婚，住进这个四合院。 她也会因为各种事，对自己起疑心的。 所以何雨柱可不想以后麻烦不断。 四合院外。 冉秋叶刚骑上自行车要走，秦淮茹就跑了出来。 “冉老师，您请稍等一下，我有事问你！” 冉秋叶听到秦淮茹叫她，于是听着脚步转头望去。 秦淮茹走上来，笑着对冉秋叶说道。 “冉老师，你是不是跟柱子在谈对象？” 冉秋叶心里冷笑一声，反驳道。 “棒梗妈，我有没有跟柱子谈对象，好像跟你没关系吧！” 秦淮茹被冉秋叶给怼了，也不生气，而是继续说道。 “冉老师，其实有些话，我还是应该告诉你，其实，我们家跟柱子，早就跟一家人一样了。” “以前他的衣服裤子都是我洗的，就连内裤，有时都是我洗的。” 秦淮茹说完，挑衅一般的看着冉秋叶。 上次那个李沁，就是听到这个消息后，崩溃了的。 而冉秋叶则继续回怼道。 “哦，那麻烦你了，不过呢，以后这些事，交给我晕就行了！” “柱子跟我说过，关于你的事，所以……，我还是比较了解你的。” “不要做这些无用功，没用的，我相信柱子，也相信我自己。” 秦淮茹听完冉秋叶的话。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冉秋叶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这个时候，不应该是气急败坏了吗。 “不是……，冉老师，你不生气吗？” 秦淮茹不甘心的询问道。 冉秋叶冷冷的看着秦淮茹，然后问道。 “棒梗妈，你是不是还想说，我们家的三个孩子，就跟柱子亲生的一样，你们还发生的事，全都发生过了，是不是。” 秦淮茹听到冉秋叶的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一句话来。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的话！？” 刚说完，秦淮茹就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再说下去。 “棒梗妈，你不要白费心机了，柱子这样的好男人，不适合你，作为一名老师，有些话，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话，秦淮茹骑上自行车，快速的离开了。 只留下一脸震惊跟落寞的秦淮茹，在寒冷的夜风中。 “想嫁给傻柱，想都不要想，傻柱是我的，主任夫人，也是我的。” 秦淮茹坚定了一下信心，转身回了四合院。 因为今晚深夜，还要去地窖，她要抓紧时间休息一下。 看到一脸愤恨的秦淮茹回来了，何雨柱知道。 这个寡妇又碰了一鼻子灰，这让何雨柱不由的对冉秋叶又喜爱了几分。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秦京茹又找到秦淮茹。 “姐，明天大茂就要下乡去，要去两天时间，我们明天就开始吧！”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 “行，明天开始实行计划，明天许大茂一走，就开始，我明天也好请个假在家里。” 秦京茹高兴的回了后院。 贾张氏这时说道。 “你真的要把你那个白眼狼？” 秦淮茹点点头。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堂妹，我不帮她，谁还能帮她，行了，你别管了，我上班去了，家里就交给你了。” 秦淮茹说完，叫上棒梗一起，就出门了。 院里其他人，也纷纷出门，都上班去了。 何雨柱今天不用去这么早，因为今天有招待宴，他不用这么早去。 他顺便要去韩二爷的仓库那里，把下个月的物资放进去。 “真是麻烦，顺便让韩二爷，帮我搞一张自行车票才行，这样腿着去，太慢了。” 都快中午了，何雨柱这才慢慢出门，往韩二爷那里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载着放映器材，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他这时要去南台公社去放电影。 而这个南台公社，就是焊接厂里，那个崔大可的老家。 而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这次他离开，自己的‘儿子’也没了。 第82章 儿子没了 何雨柱将物资都存放进仓库后，又去了一趟韩二爷那里。 直接找韩二爷，帮自己搞一张自行车票。 韩二爷直接让人拿出一张自行车票。 “何老弟，这张自行车票，是昨晚在一个黑市里收的，正说给你送过去，没想到，你自己来了，正好给你。” 看着自行车票，何雨柱谢过了韩二爷，便离开了韩二爷的家。 何雨柱决定先去把自行车买了，反正下个就要去提亲了。 三转一响，自己已经有了两转一响了，就缺台缝纫机了。 这可是牛逼到不行的结婚四件套，任哪家姑娘都无法拒绝。 何雨柱乐呵呵的到了王府井百货大楼，很快的选好自行车，正要出门。 却在百货大楼的大门那里，遇到了那个抛弃他的李沁。 李沁原本的麻花辫，现在已经盘在了脑后。 这表明，她已经是嫁了人了。 何雨柱看到李沁，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李沁，这么巧啊，原来你真的在这里上班！” 李沁也有点无法直面何雨柱，毕竟两人……！ “是啊，现在过得好吗？” 李沁也尴尬的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又看到李沁手指上，无名指上的戒指，何雨柱又说道。 “你……已经结婚了？恭喜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对了，下个月，我也要结婚了！” 何雨柱说完，给李沁点点头，然后离开了百货大楼。 看着何雨柱离开，李沁内心也是很复杂的。 毕竟，自己母亲的眼睛，是他给治好的。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话，她跟何雨柱，说不定，已经结婚了。 深深叹口气，李沁走进百货大楼。 她跟陈建军在年前结的婚。 不过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爱陈建军，但是婚已经结了，再怎么后悔，也来不及了。 何雨柱虽然有些许遗憾，但是既然李沁已经结婚了，那也是一件好事。 最起码，她现在看起来，很幸福。 秦淮茹今天没去上班，因为她要帮助秦京茹，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本来一大早，秦京茹就来找过秦淮茹，只不过因为何雨柱也在四合院。 为了不让这个扫把星，把她们的‘好事’破坏了。 她们也只能等，等何雨柱离开。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何雨柱终于上班去了。 “狗东西，这一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这样的人，轧钢厂怎么不开除他！”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她就恨得牙痒痒。 看到何雨柱中午才去上班，她就想起自己那个早起的，苦命的儿子贾东旭。 秦淮茹没有理她，因为秦京茹已经挺着‘肚子’走了过来。 “姐，大茂已经走了，什么时候开始？” 秦淮茹看了看天色，对秦京茹说道。 “你找谁去，找机会爬上凳子去拿东西，然后假装摔下来，剩下的就看我的了。” 收到秦淮茹的指令，秦京茹马上又抱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回了后院。 中途还碰到了，买菜回来的二大妈。 “哦！京茹，出门遛弯啊，怀孕了就要多走动，生孩子的时候，才更容易！” “谢谢二大妈，这不正遛遛弯嘛，好了，不跟你说了，等下我还晒衣服呢！” 秦京茹说完，挺着肚子回家去了。 二大妈还在后面叮嘱道。 “晒衣服的时候小心点，可别摔了！” 不一会儿，许家就传出一声，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的声响。 紧接着就传来秦京茹凄厉的哀嚎声。 后院的几户留守的人家都跑出来，围在许家门口看。 秦京茹摔倒在地，地上有两件刚洗好的衣服。 而秦京茹的裤子上，却沾满了鲜血。 二大妈大惊。 “哎呀，完了，这一摔，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快，快叫秦淮茹来，要送医院才行。” 很快的，一个邻居就从中院，将留守在家的秦淮茹给叫了过来。 “淮茹，快看看，你堂妹京茹摔了，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你快把她送医院去！” 二大妈看到急急忙忙，跑来后院的秦淮茹，忙拉住她说道。 秦淮茹也是一脸的紧张模样，忙跑进许家。 自己堂妹正躺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 秦淮茹蹲下来，看了看秦京茹，发现她装的还挺像的，差点连自己都骗了。 “二大妈，帮你个忙，帮我们借一辆板车，我送京茹去医院，这都出血了。” 二大妈她们慌忙的跑出院子，去隔壁借板车去了。 很快的，四合院的邻居们就七手八脚的，将秦京茹抬上板车。 秦淮茹拉着板车，就出了南锣鼓巷。 邻居们都纷纷叹息道。 “哎……，眼看四合院又要添丁了，没想到，哎……，都回去吧，能不能保住，还得看命！” 秦淮茹找了个地方，把板车锁住，然后秦京茹从板车上坐起来。 “姐，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去医院不成？” 秦淮茹拍了她脑袋一下，对她骂道。 “你傻啊，去医院干什么，我们在外面待到天黑再回去，就说孩子没了，回家坐小月子。” 说完，秦淮茹拉着秦京茹的手继续说道。 “今天晚饭我们在外面吃，不过得你给钱，我要吃东来顺！” 秦京茹虽然不愿意请秦淮茹吃饭，但是人家可帮了自己好几次了。 请自己堂姐吃一顿，也没事。 于是秦京茹从板车上，拿了一个包裹，里面是装的准备换下的衣服跟裤子。 找了个无人的僻静角落，秦京茹换下带血的衣服和裤子。 这是她在杀鸡时，偷偷留下的鸡血，为的就是更逼真一点。 将带血的衣服裤子都扔垃圾堆里，这才跟秦淮茹一起，往东来顺方向走去。 何雨柱中午过后，才提着菜，骑着新买的自行车，慢悠悠的到轧钢厂上班。 对此，没人敢对他呲牙，这可是厂长跟副厂长特许的。 快下班时，李怀德走到三食堂的后厨，来找到了何雨柱。 “柱子，柱子，这里有个任务，准备派你去一趟。” 何雨柱正在收拾东西，而徒弟马华，正在磨刀，胖子在清理灶台。 “李厂长，什么任务，需要我一个厨子去？” 何雨柱好奇啊。 出差不都是生产车间里的人去啊，我一个厨子，出哪门子的差啊。 李怀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缓缓说道。 “焊接厂你知道吧，我们轧钢厂的下属单位，规模不大，一千多号人。” “他们那里有个厨子叫南易的，也是做招待餐的，昨天干活时，把手给控伤了。” “焊接厂这段时间，新买了几套国外的新电焊机，这不，好多领导去莅临指导参观。” “但是他们做招待菜的大师傅又干不了活，所以调你过去帮两天忙，就两天，两天后就回来。” 李怀德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如果他不答应，自己也没办法，总不能强行让人家出差吧。 “两天啊！我马上上门提亲了，要做准备啊！” 何雨柱趁机提条件。 差肯定是要出的，不过不能太便宜领导们了。 李怀德在何雨柱的胸口上捶了一拳，这才说道。 “你小子，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这个你拿着，算是送你的结婚贺礼了。” 李怀德掏出一张缝纫机票，塞到何雨柱的手里。 ‘这个老sp这么积极，肯定得到好处了！不过白给的缝纫机票，不要白不要。’ “行，领导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反正焊接厂我不远，我明天早上就过去。” 李怀德笑呵呵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你做食堂副主任这段时间，把食堂管理的很好，说明你很有管理能力。” “所以好好干，多在领导们的面前露露脸，让领导们都熟悉你的名字，对你以后的仕途，有帮助。” 说完，李怀德神神秘秘的离开了。 何雨柱也是一脸的懵逼。 自己就是一个厨子，还能做厂长不成。 也懒得去多想，何雨柱转头对两个徒弟说道。 “收拾完，就早点下班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师傅慢走！” 马华跟胖子冲何雨柱打了招呼，又开始各自做各自的事了。 何雨柱骑着车，刚走进四合院，三大爷闫埠贵，又凑了过来。 “柱子，买新车了啊，真有本事，吃饭没有，没吃我让三大妈给你做一点，很快就好！” 面对三大爷的热情，何雨柱有种不祥的感觉。 ‘这个算盘精最近转性了吗，突然这么热情了。’ ‘不对，事出怪异必有妖！！’ 何雨柱想到这里，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有什么事就明说，你这样搞得我心里毛毛的，你可是不占点便宜，那都要天诛地灭的主。” 三大爷突然板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把三大爷说成什么人了，不过三大爷还真有事想求你，就怕你不答应，所以一直没敢跟你说。” ‘果然有事，难怪这么殷勤！’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谄媚的脸，对他说道。 “既然怕我拒绝，那就别说了，再见吧，三大爷！” 说完就要走，却被三大爷拉住车架。 “柱子柱子，你先别走，有什么事，你先听三大爷说完好不好！” 其实何雨柱大概能猜到，三大爷找他是什么事。 于莉嫁到闫家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 以三大爷这么会算的性格，怎么可能让家里有吃白饭的人存在。 肯定是找自己给于莉安排一个工作的。 “柱子，是这样的，于莉嫁到我们家来，已经好几个月了，在煤球厂上班，也是个临时工，又脏又累，还挣不到钱。” “以前没麻烦你，是因为你只是个厨子，在轧钢厂人微言轻。” “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是食堂副主任，虽然是副的，不过整个轧钢厂的食堂，其实还是你说了算。” “所以我想……想……。” 三大爷结结巴巴的说着，想说又不好意思说。 “掌握给于莉在轧钢厂里弄个岗位是不是？” 何雨柱直接说出三大爷的目的，这让三大爷听得忙点头。 “对对对，生产车间就不奢望了，不过你的厨房里，弄个厨工，还是没问题的吧？” “三大爷，这事可不好办，你也知道，这些岗位都是留给那些有关系的人的。” “你家也没人在轧钢厂上班，也不算家属，这位子你们家想要，不容易。” 何雨柱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让于莉进轧钢厂食堂去。 不然大家觉得太容易，都会来找自己帮忙。 岗位就那么几个，帮还是不帮？ 不帮。 就说你做了领导了，就不帮助街坊们了。 帮了。 人家会觉得是理所当然，下次有事，还要来找你帮忙。 自己可不想做一个，无私奉献的热心肠。 “柱子，你就帮帮忙吧，我让于莉，帮你打扫屋子，帮你洗衣服，怎么样？” 对于于莉。 何雨柱并没什么反感的，而且还挺佩服她的魄力。 刚刚改革开放，就敢开餐馆挣钱。 改革开放初期，要做生意，可不是那么容易，那时可是还有投机倒把一说。 在四九城，称为倒爷，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灰色职业。 在八十年代初期，被抓住，也是要吃牢饭的。 “既然三大爷都这个说了，我就帮你家于莉试试，成不成我可不敢保证。” 何雨柱随口说道。 三大爷听了乐呵呵的，然后又询问道。 “柱子，如果在轧钢厂食堂上班了，是不是也能每天往家里带饭盒？” 三大爷想到以前，何雨柱每天给贾家带的饭盒，光那味儿，就闻得三大爷口水直流。 轧钢厂食堂的菜再不济，也比自己家里的咸菜好吃吧！ “这事啊，等于莉能去轧钢厂食堂上班再说吧，行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还要出差，回去等消息吧！” 说完，何雨柱推着车，回了中院。 这个时候，秦淮茹也用板车，推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然后三大爷的招呼下，院里的邻居们，这才把‘虚弱’的秦京茹，给抬回后院。 二大妈三大妈本就八卦，看到秦京茹一脸苍白的，于是就询问秦淮茹。 “淮茹啊，这京茹的肚子……，孩子怕是没保住吧！” 看到秦京茹以前那微微隆起的肚子，现在已经瘪下去了。 于是好奇的问道。 秦淮茹这时叹口气说道。 “哎……！我这个妹妹，也是命苦，怀的第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哎……，也不知道许大茂回来了，怎么跟他交代啊！！” 听到秦淮茹的话，几个大妈都说道。 “嗨！这都是命，怪不得谁，这个孩子没了，以后再怀一个就行了。” “大茂回来了，我们都劝劝他，没事的，让京茹好好养着。” 众人为了不打扰秦京茹休息，也纷纷回家去了。 秦淮茹对秦京茹说道。 “这两天暂时不要出门，免得被人怀疑，饭菜什么的，我给你送过来，不过这伙食费，你得给我。” 面对自己这个贪婪的堂姐，秦京茹也只得掏出两块钱，交给了她。 够了钱的秦淮茹，也乐呵呵的离开了。 很快的，秦京茹孩子没了的消息，就在四合院里满天飞了。 何雨柱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肯定秦寡妇出的主意，这个婆娘，鬼点子倒是挺多的。’ 何雨柱关上门就准备休息了，突然于莉走到了门口。 第83章 焊接厂 “柱子，没打扰你休息吧！” 于莉站在门口，对正要关门得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看到于莉。 还是那么漂亮。 这于家基因还真不错，两姐妹都很漂亮。 “于莉，有事？” 何雨柱淡淡的问道。 于莉不好意思的问道。 “柱子，谢谢你帮我找工作，其实我当时不知道你跟闫家……！” 于莉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于莉，事情都过了，再说没意思了，至于工作的事，你还得等，什么时候能落实，还不知道。” 何雨柱知道于莉要说什么。 不就是说，闫家借自己房子相亲的事。 于莉以为何雨柱是闫家人，所以这才嫁给了阎解成。 “没事，我就是来感谢你一下的，明天开始，我过来给你打扫屋子，还有洗衣服这些，放心吧，我肯定能做好！！” 对于于莉的热情，何雨柱没有拒绝。 他要让外面的那些人知道，做任何事都需要付出代价，不是不劳而获的。 “明天我要出差，门没锁，你要来打扫卫生什么的，我也不拒绝，没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何雨柱还算礼貌的对于莉说道。 于莉点点头，转身离开了何家大门。 就在转身下台阶的时候。 因为积雪导致路太滑，于莉差点摔倒。 何雨柱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扶住了于莉。 于莉重心不稳，一下靠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何雨柱一下没抓稳于莉的手臂，双手一滑，就按在了于莉的车灯上。 “啊……！” 于莉吓得发出一声小小声的尖叫，也就何雨柱听得见的那种。 ‘好软！而且个头还真不小！’ 何雨柱心里评论着于莉的身材，还别说于莉还挺有料的。 不过何雨柱还是在第一时间，推开了于莉。 “对……对不起，于莉。” 何雨柱对于莉道着歉。 于莉也刚才也感觉到了，何雨柱双手的力道，羞得满脸通红。 “没……没事的，我先回去了！” 说完，于莉就一溜烟的跑了。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双手，低声说了一句。 “真是造孽啊！不过这妮子身材还真不错。” 何雨柱意犹未尽的回家，然后关门睡觉。 于莉红着脸跑回前院，站在门口，拍了拍胸脯。 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何雨柱结实有力的手臂，让于莉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安全感。 而不是阎解成那排骨一般瘦弱身体。 在门口深呼吸了一下后，于莉平复好了激动心情后，这才开门进屋。 “于莉，怎么样，柱子拒绝没有？” 三大爷闫埠贵忙走过来询问于莉。 三大妈也跟着过来。 一起过来的，还有于莉的老公阎解成。 都一脸期待的看着于莉。 “柱子说，明天他要出差了，如果我愿意去帮他收拾屋子，就让我直接过去就是了，反正他又不在家。” 听到于莉的话，闫家人纷纷点头。 “柱子答应就好了，于莉啊，好好干，争取让柱子把你介绍进轧钢厂厨房。” “一个月有工资不说，还能每天带饭盒回来，我能改善家里的伙食，所以以后去柱子家干活时，要记得抢着干，知道吗？” 三大爷叮嘱道，这让于莉心里一阵腹诽。 ‘还带饭盒，你家儿媳妇的车灯都被人抓了，还惦记着饭盒。’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是于莉却点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我睡觉去了，有点累。” 说完于莉就回屋睡觉去了。 阎解成也匆匆的回了房间。 结果好几个月了，于莉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自己还得多努努力，争取早点怀上孩子。 进了房间。 于莉已经躺床上了。 阎解成也急忙脱了衣服裤子，哆嗦的上了床。 于莉是背对着他躺着的，这也是于莉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阎解成毛手毛脚的，就要去摸于莉，却被于莉一巴掌打开。 “早点睡，明天你不上班啊！” 于莉没好气的说道。 阎解成不甘心的，又伸手去搂于莉。 “媳妇儿，你看咱们已经结婚好几个月了，你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我爸妈都在我耳边念叨好多次了，让我们早点生个孩子。” 听到阎解成的话，于莉冷哼一声。 “阎解成，你现在一个月多少钱的工资？” “二十八块八，不过我马上就转正了，到时就能拿三十多块了！” 阎解成乐呵呵的说道。 他在暖瓶厂上班已经半年了，按规定，超过半年，只要表现良好，就能转正。 “那我们每个月给你家交多少伙食费？” 于莉继续询问道。 阎解成想了想说道。 “你我加起来，一个月十五块啊，每个人七块五，伙食费你每个月都准时交给我的啊！你忘了。” 闫埠贵让老大两口子，每个月交十五块伙食费。 而阎解成则让于莉，每个月给自己七块五。 理由是于莉自己吃的饭钱，就应该自己给。 这可把于莉气坏了。 两口子，居然可以把钱分得这么清楚，于莉也是觉得自己醉了。 “那房租又是多少？” 于莉继续问道。 “十块，我们一人五块。” 是的。 三大爷闫埠贵，每个月还要收老大两口子的房租。 而这个钱，阎解成依然让于莉承担了一半。 对此，于莉非常的不满，既然你阎解成要算的这么清楚，那自己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不就是收钱吗！ 老娘也会！ “阎解成，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想碰老娘，一次三块钱，你不是爱算计吗，老子让你算计个后。” “就你那点工资，自己都快养不活，还想要儿子，做梦去吧！” 说完。 于莉四仰八叉的躺床上，对着阎解成说道。 “还要不要来，要来就给钱，你不是爱算计吗！” 阎解成现在什么性质都没了。 一次三块钱。 尼玛都给钱了，这特码娶媳妇儿还有屁用啊！ 阎解成侧过身假装睡觉了。 三块钱啊，那可是三块钱啊。 这觉，老子一个人睡，也可以。 看到装睡的阎解成，于莉裹着被子，继续侧着身子睡觉了。 现在他的脑子里，都是刚才跟何雨柱一起的场景。 那种感觉，是跟阎解成不曾有过的。 何雨柱早早的就睡了，因为明天还要早起。 而许大茂，这个时候，正在南台公社，收拾着放映器材。 南台公社是个大公社，社员上万人。 人多，放映电影的场数就多。 所以这次许大茂，要在这里待两三天时间。 这不刚收拾完。 村支书就乐呵呵的走过来，对许大茂说道。 “许放映员，辛苦你了，晚饭都准备好了，快去吃饭吧！” 许大茂将器材都放在自行车上，也笑着对村支书说道。 “崔书记，看你，真是太客气的，待会儿，怎么也要陪你喝两杯。” 这南台公社，崔姓人最多，焊接厂的崔大可，就是南台公社的街溜子。 后来被派去给焊接厂送猪，转了运，成了焊接厂的食堂班长，后来大风暴时期，还做了焊接厂的厂长。 跟着崔支书，许大茂到了崔支书的家里。 崔支书家里人都在各自干自己的活，而堂屋中间，摆着一张小桌子。 桌上一个锅，还有两个小菜，一瓶白酒，两个酒杯。 “许放映员，快请坐，这鸡已经炖了一下午了，烂糊得很，尝尝！！” 崔支书邀请许大茂坐下，指着锅里的炖鸡说道。 许大茂作为客人，自然不会主动去夹菜，而是也邀请崔支书坐下，一起吃。 “崔支书，家里人叫出来一起吃啊，这么多菜，我们可吃不了！” 许大茂客气一番。 他不是真的想崔家人出来吃饭。 这个时代，一般家庭一般都是七八口人，十几口的也不在少数。 这要是一起出来吃，怕是鸡毛都不剩一根。 “他们都吃过了，我们吃我们的，不用管他们，尝尝这鸡肉，自己家养的。” 说完，崔支书就招呼着许大茂，一起享用这顿丰盛的晚餐。 吃完饭，崔支书将许大茂安排在村外的杨家住。 杨家人口不多，就两口子外加一个五岁的儿子，家里正好有一间空屋子。 杨家男主人叫杨勇，是个老老实实的农民。 属于三棍子给他一个耳光，他都不敢瞪你一眼的老实人。 所以村子人又叫他杨老实。 不过他人虽然老实，媳妇儿却长得不错。 据村里人说。 杨老实的媳妇是前几年从皖省逃荒来的。 在路边都快饿死了，被路过的杨老实给救了。 为了报答他，这才嫁给了这个老实人。 村里把许大茂安排这个他家里，他也是可以的。 崔支书说了，给他连续打三天满工分。 一个工十分，一个工分一毛钱，也就是说，能挣三块钱。 三块钱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那可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 所以许大茂来杨家时，杨老实是非常热情的。 还让自己媳妇儿，给许大茂烧水烫脚。 许大茂也看到了杨老实的媳妇儿长得好看，也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不过碍于杨老实一直守着，所以许大茂也不敢逾越那道门槛。 杨家媳妇娘家姓邢，她说自己叫邢春桃，具体问她娘家其它信息时，她就说娘家人都饿死了，就她逃了出来。 问她一直不说，也就没人再问了。 就在邢春桃给许大茂倒水洗脚时，邢春桃就看到许大茂色眯眯的看着自己。 她马上知道了，这个家伙是耗子别左轮——起了打猫的心思。 于是成杨老实不休息，邢春桃在许大茂的大腿根，摸了一把。 这可把许大茂给高兴坏了。 这娘们儿……有戏。 洗了一会儿脚，邢春桃对杨老实说道。 “老实，去再烧点热水，许放映员这水，已经凉了。” 杨老实点点头，站起身出去烧水了。 许大茂看人走了，一把将邢春桃搂住，将她拥入怀里。 对着邢春桃的嘴，就要亲下去，却被邢春桃一把将他的嘴捂住。 “想亲老娘，得给钱！” 邢春桃摊开手说道。 许大茂掏出一沓钱，在邢春桃眼前晃了晃说道。 “钱，老子有的是，就看你上不上道了。” 邢春桃看到许大茂手里的钱，眼睛都在冒光，伸手就要去抢。 许大茂怎么会让她得逞，一把将钱收入口袋里。 然后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来。 “这是安眠药，我不想待会儿有人打扰我！” 邢春桃会意，将安眠药瓶揣入口袋。 许大茂塞了五块钱在邢春桃的包里，然后一把抱住她，就开始上下其手的乱啃。 不过忌惮杨老实跟孩子，二人也不敢太过分。 不一会儿，杨老实提着一桶热水进来了。 邢春桃这时对杨老实说道。 “许放映员刚才说他想吃荷包蛋，还说给一块钱，请我们全家一起吃，我现在去煮荷包蛋，你陪陪许放映员。” 许大茂这时也掏出一块钱，交给杨老实。 杨老实自然高兴，忙让自己媳妇儿去煮荷包蛋。 不一会儿，杨老实跟孩子就因为吃完了荷包蛋后犯困，早早回屋睡觉去了。 整个杨家，就只剩许大茂跟邢春桃还是清醒的。 不过许大茂哪还有心思吃什么荷包蛋，一把将邢春桃抱起，将房门关上了。 第二天。 何雨柱早早的就出门了。 他今天就要去焊接厂去了。 因为焊接厂本就离轧钢厂不远，骑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焊接厂的厂长叫做刘峰，就是一个废物，不然也不会让崔大可那个街溜子，给夺了权。 何雨柱到了焊接厂，厂里还没到上班时间。 何雨柱找到焊接厂的保卫处，将介绍信递给了保卫处的值班人员。 拆开信一看，是总厂派来的食堂副主任，几个值班的保卫马上跟何雨柱套起近乎。 又是递烟，又是点火的。 同样是保卫，在总厂的待遇，可比分厂好。 有机会，谁不想往更好的地方去。 这个总厂来的副主任，不就是一条线吗，搭好了，可就是龙门啊。 面对焊接厂保卫处的热情，何雨柱忙从包里掏出几个苹果，递给几人。 礼尚往来吗！ 于是，几人就攀谈起来。 在几个保卫的口中，何雨柱也知道了，这焊接厂的一些事。 这个焊接厂啊，业务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主要是职工业务不精，好多来加工的焊接件，真是弄得一塌糊涂的。 鱼鳞焊什么的，就别想了，鸡屎焊倒是一个没跑。 这让刘峰这个厂长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这才邀请上级领导来焊接厂视察，顺便解决一下厂里技术工人太少的问题。 谁知道，焊接厂第一大厨南易，却将手弄伤了。 这才有自己来焊接厂出差的事。 而且焊接厂还有个祸害，那就是刚晋升为食堂班长的崔大可。 屁文化没有，仗着会拍刘封马屁，从一个游手好闲的农民，摇身变成焊接厂的工人。 而且喜欢在厂里瞎指挥，弄得大家怨声载道的。 正聊的开心，厂门口就一大群人涌入，这是上班大军来了。 保卫人员这时走出去，在人群里东张西望的，很快的，冲着一个骑自行车的中年人挥挥手。 拦下车后，冲车上人说着什么。 很快的，那个中年人就将车架上，忙忙慌慌的走进保卫处。 进屋就伸手，跟何雨柱握手。 “何副主任，辛苦你了，我叫刘峰，焊接厂的厂长！” “你好，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 两人就算是认识了。 “何副主任，请跟我来，我介绍南易给你认识。” 第84章 厨艺比拼 刘峰将何雨柱带到焊接厂的食堂。 这焊接厂是三班倒，厨房里的工作其实不重，平时一个班来吃饭的工人，也就三四百人。 但是比起轧钢厂，焊接厂食堂，要多做一顿晚饭给工人们吃。 “何副主任，我们焊接厂是小厂，比不上轧钢厂食堂，希望你不要见笑。” 刘峰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在食堂里转着，嘴巴却瘪了瘪，很明显，他不太满意焊接厂的食堂环境。 两人又来到后厨。 一个高瘦的男人，戴着一顶高高的厨师帽，正在后厨指挥大家干活。 那个高瘦男人的左手食指，包着纱布，显然是受了伤。 作为厨师，手受伤很正常。 不过手指受伤了就不干活了，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刘峰这时对何雨柱说道。 “那位就是我们焊接厂的大厨南易师傅。” 还不等何雨柱跟南易打招呼，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走了过来。 何雨柱看这个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何副主任，还认得我吗，崔大可，年前我还去轧钢厂领年终福利来着！” 何雨柱这时才恍然大悟。 难怪看这人眼熟，原来这货就是崔大可啊。 “记得记得，领物资那个嘛！” 说完，何雨柱转头跟刘峰说了一句。 “行了刘厂长，剩下的事我自己搞定了，你去忙你的吧。” 刘峰点点头，冲南易招招手。 “南易！南易！过来一下。” 南易这时才慢悠悠的走过来。 “刘厂长，有什么事吗？” 刘峰指着何雨柱说道。 “南易，这位是总厂调过来临时替你的何副主任，你们互相认识一下，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刘峰就往后厨外面走。 崔大可见何雨柱依旧不理自己，心里气得要死。 但是看到刘峰要走，他忙很上去，拍马屁一般跟他一起了后厨。 南易在焊接厂，可听说过，轧钢厂有个叫何雨柱的厨子，厨艺相当了得。 还以为是老头子。 没想到，是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子。 “你就是轧钢厂的何雨柱？” 南易上下打量着何雨柱，他还是不太相信，面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大名鼎鼎的何雨柱。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子正是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 何雨柱见南易怀疑自己，也是有点不高兴。 南易见何雨柱有点要发火的节奏，于是说道。 “听说你厨艺了得，整个四九城都传遍了，我今天就想领教一下，怎么样，敢不敢接招？！” 南易略带挑衅的说道。 何雨柱决定给南易来个下马威，不然这货不会服气的。 “行，你想怎么比？” 何雨柱开口询问道。 南易指了指灶台还有案板，然后说道。 “咱俩分别做两道菜，来比个高低分胜负！” 何雨柱点点头。 于是两人走到案板前，就要开始比试。 何雨柱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包裹来，打开后，里面是一把菜刀。 看到这里，南易就已经心里咯噔一下。 每个厨子都有自己顺手的，专用的菜刀。 现在这个何雨柱，居然随身带着自己的菜刀，就说明他厨艺肯定不弱。 “南易师傅，做什么菜系，有没有要求。” 何雨柱开口问道。 “菜系？你会做什么菜系！” 南易其实学的很杂，啥都会一点，不过都上不得什么大台面。 但是他对厨艺的天赋，让他做的菜，味道还不错。 不过四九城的，大都出自鲁菜一脉，所以真要按本源来查。 南易的其实算是鲁菜一系。 何雨柱看出了南易的窘迫，知道他学的都是野师，于是也不再为难他。 “鲁……鲁菜，比试鲁菜。” 何雨柱都快笑出来了。 他南易还不知道，自己的老爹是谭家菜的大师傅吗。 谭家菜算起来，也是鲁菜的分支，毕竟鲁菜又名宫廷菜，前朝时可是皇家菜。 自己也学了自己老爹八成手艺。 “行，鲁菜是吧，那就鲁菜吧！” 说完，何雨柱拿起一根萝卜，放在案板上，自己又在水池那里洗了洗手。 然后才操起菜刀，在案板上飞快的切着菜。 南易看到何雨柱的刀功，心又凉了半截。 厨师手艺好不好，刀功上就能见真章。 何雨柱的刀功，很明显已经出神入化了。 自己的刀功虽然也不差，不过都是野路子，没多少正经东西。 何雨柱准备做一个一品豆腐。 这一品豆腐也是鲁菜中的经典菜品，食材随手可得，也是现在各个宾馆大酒楼，最热卖的一道菜。 原本这道菜，要用到很多的海鲜。 比如海参，干贝，虾仁之类的高档货。 不过这里条件有限，这些奢侈品就别想了。 不过这难不住何雨柱。 前一世。 他可是考了特级厨师证的，最擅长就是改良。 在一品豆腐上进行了改良。 在口味不太大的变动下，更符合现在这个时代的生活条件。 另一道菜，何雨柱做了个拔丝山药。 拔丝在鲁菜中，也是有着重要地位的。 拔丝香蕉，拔丝苹果等，都出自鲁菜一系。 南易还在颠勺时，何雨柱就已经做好两道菜。 而南易，还在做第二道菜，不过很快，也是做好了。 南易做的是烧二冬。 就是干发的冬菇还有冬笋，属于炒菜一类。 另一道菜是泰山三美汤，是用白菜和豆腐做的菜。 虽然是一道菜，不过也算他南易做了两道菜了。 后厨的工友们看到摆桌上的四道菜，纷纷咽了咽口水。 何雨柱对着南易，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南易拿起筷子，在何雨柱的盘子里，分别夹起两口菜，放进嘴里。 刚入嘴，南易就对着何雨柱深深的鞠了一躬。 “何副主任，我认输，以前我是井底之蛙，总觉得自己的厨艺已经是拔尖的，今天领教了何副主任的手艺，我才知道，我就是个井底之蛙。” 何雨柱忙扶起他说道。 “南师傅言重了，我这里有一本手抄本的鲁菜大全，你要不嫌弃，就拿去学习学习。” 说完，何雨柱从包里，拿出一本线订装的菜谱来，交给南易。 这可把南易高兴坏了。 “何副主任，您太敞亮了，今天中午，我请客，我们好好交流交流心得。” 对于南易的橄榄枝，何雨柱还是没有推辞，也直接应下了。 普通工人吃的大锅菜，不需要何雨柱亲自动手，他在准备领导们的招待菜。 中午有一桌，晚上还有一桌。 这必须要何雨柱亲自上灶完成。 就在大家都在忙的时候，崔大可跑进后厨，对所有人说道。 “都动作快点，别偷懒，领导们马上就要来了，要是让领导们饿了肚子，你们担待不……！” 崔大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将他的后衣领给拎了起来。 身体悬空的崔大可吓得哇哇大叫。 转头一看，何雨柱单手将他拎了起来。 “何……何副主任，我没……没说你，我说的是……他们！” “你特码说谁都不好使，你要再敢进厨房，老子腿给你打折了，滚！！” 说完，何雨柱将他拎到厨房外，将他直接甩了出去。 对于南易他们，崔大可还可以耍耍官威，毕竟是堂班长。 但是对于总厂来的何雨柱，他是都不敢放一个。 没办法，只能爬起来，坐在食堂外的花台边，一个劲儿的叹气。 “这个狗何雨柱，别落我手里，不然让你好看！” 但他也只是骂骂而已，自己只是一个分厂的食堂班长。 怎么跟总厂的副主任斗。 很快的，一群穿着中山装的领导模样的人，往食堂方向走来。 其中一个，何雨柱还认识。 剧中教会何雨柱很多道理的那位大领导，就走在人群的最前端。 刘峰这种厂长级别的，都只能跟在最后面。 好不容易，刘峰能跟大领导说上几句话。 第一句是。 “各位领导辛苦了，我们为各位领导准备了饭菜，请各位移驾到包间。” 第二句是。 “大领导，这边请！” 跟了一上午了，刘峰就说了两句话，其余时间，全程都只是一个跟班。 对于焊接厂的问题，大领导早已经了解过了。 没有好的技术工人，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但是好的技术工人，都是各个工厂的宝贝，待遇都很好的。 一般不会轻易放人的。 虽然大领导他们可以以权压人，强行让这些人才来焊接厂。 但是面临的问题就是，来焊接厂，有的人出工不出力，而努力干活的人，收入会变少。 这时的工厂，也是大锅饭模式，不管你努力工作，还是偷奸耍滑。 每个月都是旱涝保收的，这就导致工人的积极性，普遍不高。 这个问题不解决，生产力就搞不上去，工人技术也得不到提升。 大领导虽然面色如水，但是内心却焦急得很。 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不过对于刘峰的盛情款待，大领导则客气的说道。 “随便做几个菜凑合一下就行了，可不能搞特殊化。” 刘峰见大领导跟他说话，忙说道。 “不会不会，都是些家常菜，我们不会搞什么特殊待遇的，各位领导，这边请。” 一群领导听了刘峰的话，也是乐呵呵的。 这些都是客套话而已，菜肯定很丰富。 进了包间。 桌上一道蒜泥白肉正摆在桌上，蒜香味还有香醋弥漫整个包间。 大领导眼睛都亮了。 蒜泥白肉可是川菜中的明白。 “刘厂长，想不到你们小小的焊接厂，还有我这种手艺的大厨，真是深藏不露啊！” 刘峰听了忙拍马屁的说道。 “知道大领导你喜爱川菜，所以特意请了个，会做川菜的师傅过来，特意让大领导，跟各位领导，点评一下。” 正说着，又一道菜端了上来。 又是川菜中的经典——回锅肉！ 大领导看着桌上的两道川菜，他陷入沉思。 这才得香味，好熟悉。 自己好像在哪里吃过。 还不等他疑虑完毕，又一道鱼香肉丝端了上来。 大领导忍不住的拿起筷子，夹起片回锅肉放进嘴里。 ‘何雨柱！！’ 这时大领导心中突然冒出何雨柱的名字，他可以肯定，这炒菜的厨子，绝对是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 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菜，被端了进来。 有鲁菜，也有淮扬菜，甚至还有粤菜中的菜心牛肉。 不过压轴的，也是一人火锅鱼。 这麻辣鲜香的味道，一下就让包间里的各位领导食欲大振。 “这焊接厂，真是藏龙卧虎啊，这样的菜式，国营饭店都不一定吃得到。” “是啊，有这技术的，除了那几家大型饭店，也就只有红星轧钢厂的小何师傅，有这技术了。” “轧钢厂的小何师父可不好请，我托人找了他两次了，都没找到人！” 听到大家都在赞美何雨柱，刘峰也觉得自己脸上有光。 还好自己把何师父借过来，不然单靠南易，还真搞不定这些领导。 大领导笑着招呼大家，举起筷子吃饭。 很快的，包间里就只剩吸溜吃饭，还有时不时的赞美声。 刘峰从头到尾，连筷子都没敢动一下，只能拿起酒瓶，不停的给各位领导的空酒杯里倒酒。 这些可都是焊接厂的财神爷，得伺候好了才行。 不然以焊接厂现在的状态，垮台只是时间问题。 大领导在连续干了两碗饭后，这才满意的放下碗筷。 摸了摸自己发胀的肚子，对刘峰说道。 “刘厂长，把你们做菜这位何师父，请出来认识一下吧！” 刘峰先是一愣，然后笑了笑，冲大领导竖起大拇指。 “大领导果然不愧！还好大领导，一尝就知道是轧钢厂的何师父做的菜，稍等一下，马上去请何师父过来。” 刘峰站起身，亲自出了包间，往食堂走去。 在食堂门口，看到崔大可坐在食堂门口，就好奇的询问道。 “崔班长，现在是吃饭时间，厨房忙得要死，你坐这里干什么！” 崔大可委屈的说道。 “刘厂长，那个……那个何雨柱，他把我赶出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刘厂长！” 听到是何雨柱把崔大可赶出来的，刘峰瞬间没了底气。 他虽然是厂长，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何雨柱说话，都比他好使。 “崔大可，你特码给我老实点，要是把何师父惹急了，老子让你滚回南台公社去，滚一边去。” 刘峰不耐烦的对崔大可说道，然后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到后厨去了。 崔大可原以为，作为远房表哥的刘峰，会给他出头，没想到，却被刘峰一顿斥责。 这让他对何雨柱的恨意更深了。 何雨柱这个时候，正在食堂打菜窗口，看着厨工们给工人们打饭。 南易也在窗口帮忙，时不时的往食堂门口望去。 像是在等人一般。 突然！ 一个高挑身材，长相漂亮，穿着一件白大褂的年轻女性，走进了食堂。 一同跟她进来的，还有一脸谄媚的崔大可。 不过漂亮女人，丝毫没把崔大可放在眼里，昂着头，走到了打菜窗口。 看到崔大可跟着漂亮女人，南易火冒三丈的。 “崔大可，你特码没事干吗，大家都在忙，你在这里骚扰女同志！” 崔大可这时也急了。 “南易，你小子嘴巴干净点，我们是自由恋爱，怎么能说是骚扰，你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 这个年代，骚扰女性，就是耍流氓，情节很严重的。 漂亮女人这时白了崔大可一眼。 “谁跟你自由恋爱了，臭不要脸的！” 南易这时从旁边拿了一个大饭盒，交到漂亮女人手里。 “秋楠，这是特意给你留的，轧钢厂的小何师父炒的菜，尝尝！” 这个白大褂的漂亮女人，正是焊接厂的厂花——丁秋楠！ “小何师父，原来你在这里，快……！跟我走一趟，大领导要见你！” 第85章 语出惊人 “大领导？！” 何雨柱没想到，这大领导，居然也到这焊接厂来了。 也对。 他可是冶金部的部长，理论上，这焊接厂也是归冶金部管辖。 “行，请刘厂长带路吧！” 何雨柱没空理会南易他们之间的争风吃醋。 跟着刘峰离开了。 丁秋楠拿着饭盒，走到一个角落，坐下后，就准备吃饭。 崔大可也走到打菜窗口，让打菜的厨工给他发一份饭菜。 “崔大可，你不懂规律啊，滚后面排队去，还有，吃饭要饭票，你不懂啊！” 南易可不惯着他，直接怼他。 这让崔大可很没面子。 “南易！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叫崔大可！” 崔大可气冲冲的走了。 这让打菜的一个阿姨，担忧的对一旁的南易说道。 “南易师父，那个崔大可，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你可要小心了。” 南易却没把崔大可放在眼里。 自己可是焊接厂唯一的，可以做招待餐的大厨，没人能动他。 “就凭他，我才不怕他呢，来，后面的，过来打菜，管够。” 丁秋楠打开饭盒的一瞬间，就被那股菜香气给震住了。 ‘这也太香了吧！这个小何师父，做的菜这么香的吗！’ 丁秋楠开心的吃着饭菜，不由的想起，刚才在打菜窗口，看到的，那个白净的年轻小伙。 进了包间的何雨柱，一看就看到了大领导。 而大领导也认出了何雨柱。 “何雨柱？” 大领导见过何雨柱一次，那一次还是几个月前，在红星轧钢厂见过。 虽然有点印象，不过不深刻。 “过来坐，刘厂长，在让人拿个酒杯来！” 刘峰赶快出去拿了一个酒杯，给满满的倒了一杯酒。 “小何师傅，来，敬你一杯！” 大领导站起身，举起酒杯。 其余人早早就做好准备了，在大领导起身的一瞬间。 所有人都站起身，举起了酒杯。 “大领导，还有各位领导，你们真是折煞我了，什么都不说了，感情都在酒里，我先干了。” 说完脖子一个后仰，就将杯子里的酒给喝了个精光。 大领导看到他这么爽快，也端起酒杯，一口将杯里的酒给干了。 其余人也纷纷跟上。 喝完酒，大领导让何雨柱坐下，自己要跟他说话。 “小何师傅，听说你把红星轧钢厂的几个食堂，都搞得风生水起的，你的那套激励的方式，很不错嘛。” 大领导也听杨厂长说起过，何雨柱升为食堂副主任后，轧钢厂的五个食堂，现在可是大变样了。 工友们一个个的兴致勃勃的，都是超额完成每天的工作。 “大领导说笑了，我那几个食堂的人，加起来，还没一个车间的人多，实在不值得一提。” 轧钢厂五个食堂加起来，也就一百来人，还真没有直达车间人多。 “不管人多人少，你的方式是正确的，光凭这一点，就足够了。” 大领导知道何雨柱这是在谦虚，所以继续说道。 “小何师傅，相信你也了解到了关于这个焊接厂的困境！” 大领导对何雨柱说道。 他想听听，关于这事，何雨柱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其实何雨柱知道，这个问题非常好解决，只不过方法，在这个大锅饭的时代。 简直就是倒反天罡，分分钟摁死在原地。 看到何雨柱闭口不谈，大领导也意识到，何雨柱有法子，但是不敢说。 大领导呵呵笑着，对所有人说道。 “好了，今天焊接厂的事，大家都回去好好琢磨一下，看要怎么解决，我们等得起，但是国家等不起啊！” 听到大领导这样说，其余人都站起身，纷纷出了包间。 很快的，包间里，就只剩何雨柱跟大领导两人了。 “小何师傅，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也没什么顾虑了，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说出来听听吗？” 大领导诚恳的说道。 何雨柱看到大领导，如此诚恳的不耻下问，自己也不敢再端着架子了。 “大领导，接下来的话，或许有点大逆不道，我们今天的谈话，也只是聊天而已，对吧？！” 何雨柱平淡的说道。 大领导点点头，同意了何雨柱的话。 何雨柱清了清嗓子，然后才开口说道。 “大领导，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焊接厂工作无法正常进行呢？” 大领导想了想说道。 “原有技术人员技术不过硬，没有新的，技术更好的人加入，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 何雨柱点点头，又问道。 “为什么焊接厂不招聘技术更好的，实力过硬的技术工呢？” 大领导摇摇头说道。 “焊接厂这样的小厂，不管是规模，还是技术，都没有什么很强的竞争能力。” “厂子实力不够，没有过多的任务能给他们，这就导致，焊接厂的效益不乐观，这也让工人的收入无法提高的主要原因！” 大领导叹着气说道。 这是一个死循环，也就是闭环。 “大领导，这可是一个死循环！” “厂子没有技术过硬的技工，产品质量就无法保证！” “产品质量无法保证，焊接厂的效益就不能保证。” “厂子没有效益就无法保证工人的收入，工人没有收入，工作积极性就不高。” “工人没有生产积极性，工作态度就不端正，产品质量也不会过关，这就是妥妥的死循环！” 何雨柱一针见血的说出了现在焊接厂的问题。 大领导叹着气点点头。 这些问题，他们这些领导早已经看出来了，但是没有好办法解决啊！ 又不能让焊接厂倒闭。 但是厂子自己不能创造效益，光靠国家扶持，那也不现实。 最终还是得靠自己。 “小何师傅，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开这个死循环。” 大领导还是忍不住的询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何师傅，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 大领导看何雨柱，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他有点看不懂了。 何雨柱皱眉严肃的说道。 “办法不是没有，而且也不是什么有新意的点子，只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这种法子，就算是在找死，所以我才点头又摇头。” 大领导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何雨柱，期待他接着说下去。 何雨柱看到大领导求知的眼神，也不好再藏着了。 “要解决这个问题，非常的简单，按劳分配，多劳多得，少劳少得，不劳不得！” 何雨柱一说完，大领导直接摇头。 何雨柱简直语出惊人！！ 这话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不过大领导不得不趁人。 何雨柱的话，是拯救焊接厂，甚至拯救整个国家的一剂良药。 不过这个方法不能使用，谁用谁死。 现在国内所有的行业，都是大锅饭模式，而这是慢性自杀的行为。 何雨柱不敢跟领导说。 ‘领导啊，你别急眼，十多年后，有一个矮小的巨人，会在南方的一个小渔村，干一件烁古旷今大事。’ 但是这事，只能在何雨柱的心里腹诽一下，千万不敢说出来。 “小子，你的胆子很大啊，不过这话，以后不要说了！” 听了大领导的话，何雨柱差点没吐血。 这不你让我说的吗？ 现在又怪我咯！ 大领导嘴里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也是把何雨柱的话给记在了心里。 大领导很忙，很快就得，就离开了焊接厂。 不过临走时，还是从何雨柱那里，得到了建议。 为焊接厂招聘一些，技术过硬的技工，并且现在焊接厂的技工，全部要进行技术考核。 该升的升，该降的降。 想浑水摸鱼的，就安排去打扫厕所。 连续三次考核不及格的，直接开除。 大领导觉得，这个还比较现实，自己会尽快安排的。 等到晚餐的招待餐做完，何雨柱收拾好东西，也准备下班了。 焊接厂给他安排了宿舍，就在离焊接厂不远的宿舍大院。 刚走出厂门，何雨柱就被一个女声叫住。 “小何主任，你好！” 何雨柱很好奇。 自己在焊接厂也没熟人啊，尤其还是女的。 于是转头看去，正是焊接厂厂花——丁秋楠。 ‘丁秋楠，南易喜欢的厂花！’ 何雨柱心里好奇。 她叫住自己是为什么。 “丁大夫，你也刚下班吗！？” 何雨柱虽然不明白，还是很有礼貌的开口询问。 丁秋楠这时已经走到何雨柱面前，仔细打量着面前这个高大又白净的男人。 “我也刚下班，小何主任下班后有什么安排吗？” 丁秋楠是一个高傲又冰冷的女神，看谁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但是，今天却主动跟何雨柱打招呼。 这要是让南易跟崔大可他们知道了，一定会惊得把下巴掉地上。 “待会儿吗，我对这附近也不熟，想去溜达溜达，怎么，丁大夫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好奇，这个丁大夫是要干什么！ 丁秋楠脸不红心不跳的对何雨柱说道。 “如果小何主任待会儿没事的话，我想请小何主任一个逛个街，顺便请小何主任吃个饭！” 丁秋楠的表现，倒让何雨柱对这个高冷的女人，有点刮目相看了。 “逛街可以，吃饭就算了，我待会儿自己回去烫火锅吃，外面的饭菜吃不惯！” 不过何雨柱拒绝了丁秋楠请吃饭的要求，逛街什么的，还可以。 丁秋楠也想吃何雨柱做的饭菜，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何雨柱也猜到她的意思了，于是对丁秋楠说道。 “丁大夫要是没吃晚饭，那我就邀请丁大夫一起吃个晚饭吧，对了，要不把南易一起叫上吧！” 孤男寡女的，要是被有心之人算计，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用管他，他现在正在看书，叫他都不理我！” 丁秋楠说起南易就生气。 自己去找他，他居然不理自己，说是要看书，什么书这么有吸引力。 “哦……，那好吧，丁大夫，我对这里不熟，我想去买一瓶酒……！” 何雨柱决定跟丁秋楠先分开。 自己的东西都在异空间，如果丁秋楠跟着自己，那些菜和锅还有炉子，怎么拿出来！ 说完，何雨柱还掏了十块钱出来。 十块钱，有酒票的话，都能买茅台了。 丁秋楠看了眼何雨柱递过来的钱，眉头微皱，然后白了他一眼，转身就往供销社方向走去。 留下何雨柱在寒风中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何雨柱叹口气，往宿舍走去。 这个宿舍是公寓楼的那种公寓。 四层高的红砖青瓦，在这个荒凉的厂区，跟其余的矮小房屋比，看来还是有点气势的。 回了宿舍。 何雨柱就将异空间里的铜锅，碳炉，还有各种肉食蔬菜都拿出来。 在走廊的公共厨房那里，清洗干净并切好。 拿着洗好的菜回了宿舍，刚才点燃的木炭炉，也烧得正旺。 放上特意去订做的鸳鸯铜锅，放上炒制好的牛油火锅底料。 又拿出番茄还有菌干，做了一个清汤锅底。 这鸳鸯锅底也就做好了。 何雨柱拿出砧板还有菜刀，将一根牛柳切片，打上一个鸡蛋清，还有生粉，将牛柳片给码好料。 一阵抓匀后，倒上一点油，也就完成了。 又剁了小半只鸡放锅里。 又扔了一些海白菜进去，什么蘑菇，土豆，青笋都往锅里放。 “这要是有收音机就好了，这也太冷清了！” 何雨柱看了看宿舍陈设，单调了点，一张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正用筷子拨弄着锅里的菜，心情不错的何雨柱，又哼起了歌曲。 “我是在等待，一个女孩！” “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 “一段情默默灌溉！” “没有人去管花谢花开！” “好好的一份爱，怎么会慢慢变……。” 何雨柱唱得兴起，还模仿起了刘富荣的嗓音，忘情的大声唱着。 丁秋楠买好酒，来到宿舍走廊时，却听到有人在唱歌。 而且这歌跟现在这个时代流行的，热血沸腾的红歌可完全不一样。 听起来，旋律是那么的优美，歌词也是那么的唯美。 这是歌颂爱情的歌吧。 丁秋楠好奇的寻声而去，发现歌声正是，焊接厂分配给何雨柱的临时宿舍中传出来的。 丁秋楠站在门口，看到何雨柱正用筷子，在一个铜锅里搅和。 儿歌声正是从他嘴里唱出来的。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你就像一个刽子手把我出卖。” “我的心仿佛被刺刀狠狠地宰。” “悬崖上的爱 谁会敢去采。” “还是愿意接受最痛的意外。” “最爱的女孩！” 何雨柱还没发现，丁秋楠正依在门口，一脸兴奋的看着自己。 因为他正背对门口。 ‘啪啪啪啪……！’ 一阵掌声从门口传出。 何雨柱回头就看到，丁秋楠正在鼓掌，而那瓶酒，正被丁秋楠夹在腋下。 “想不到，小何主任不仅菜做的好，唱歌也这么好听，对了这首歌叫什么名字，我好像从没听过。” 何雨柱不可能说，这歌是香岛一个叫刘福荣的四大天王之一的人，，在二十几年后唱的吧。 话说。 这个刘福荣，好像还不满一岁吧。 “没事自己乱写的歌，无聊时哼着玩的，请坐吧，丁大夫。” 第86章 结仇 丁秋楠被请进屋。 看到桌上怪异的火锅，好奇的问道。 “小何主任，这是什么，涮羊肉？” 丁秋楠可没见过什么四川火锅。 不过锅里花椒跟辣椒的强烈刺激味，已经让丁秋楠垂涎三尺了。 “这是四川火锅，理论上跟涮羊肉一样，都是将食材烫着吃的饮食方法，来尝尝这个牛肉。” 何雨柱用漏勺捞起几片牛肉，放在丁秋楠的碗里。 大片大片闪着油花的牛肉，让丁秋楠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丁秋楠抬头看向何雨柱，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真的可以吃吗？” 牛肉，在这个时代，那是肉食中的劳斯莱斯。 牛在这个还是刀耕火种的落后农业国家中，那就是生产力，就是无可替代的财富。 也不是说完全没有牛肉吃。 只不过数量非常的少，都是从内蒙运出来的，路途遥远，而且价格非常昂贵。 这个小何主任，居然能在宿舍里，对着牛肉大口朵颐。 可见他绝不是普通的厨子。 何雨柱冲她点点头，示意她随便吃。 丁秋楠闭着眼睛，将以前牛肉放入嘴里。 牛肉嫩嫩滑滑的。 汤汁随着咀嚼，充满整个口腔。 这感觉让丁秋楠无法自拔。 谁又能拒绝，一顿美味的四川火锅呢。 “咳咳咳……，好辣！” 丁秋楠被麻辣的汤汁给辣到了，正猛烈的咳嗽着。 丁秋楠端起一旁的酒杯，将杯里的酒，一口气给喝了下去。 “哇！好辣，好辣！” 火锅加白酒。 这是要屁股开花的节奏。 何雨柱偷偷从异空间里，拿出一瓶汽水。 这是他老早就放在异空间里的，就是为了不备之需。 何雨水将汽水递给丁秋楠。 丁秋楠抢过汽水，大口大口的喝着汽水。 直到喝下半瓶汽水，丁秋楠才放下汽水瓶，长舒一口气。 然后又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 虽然辣。 但是吃起来却有瘾，越辣。越想吃。 辣不是味觉，而是痛觉。 火锅汤里的花椒，很好的中和了辣椒的辣味。 花椒会麻痹嘴巴，会迟缓痛觉，所以四川火锅中，花椒跟辣椒，数量都是巨量的多。 虽然第一次吃火锅，不过丁秋楠还是很快就爱上了，这又麻又辣的四川火锅。 虽然是吃两口菜，就要喝一口汽水。 桌上已经摆了两瓶空汽水瓶子了。 看着丁秋楠吃得开心，何雨柱也心情大好，作为一个厨师，最喜欢的，就是有人能认可自己做的菜。 这对厨师来说，是最大的鼓励和认可。 “丁大夫，锅里还有鸡肉，真正的跑山鸡，很好吃的，尝尝吧。” 何雨柱又用漏勺舀起几块火锅鸡，放进丁秋楠的碗里。 看到体贴又会照顾人的何雨柱，丁秋楠难得害羞的说道。 “谢谢你，小何主任！” 何雨柱只是露出牙齿，呵呵的笑道。 “其实四川火锅，最好吃的，是毛肚还有黄喉等下水，只是今天条件有限，你没有口福吃到。” 何雨柱也捞起一块鸡肉，吹了吹，放进嘴里，仔细品尝起来。 “小何主任，我听崔大可说，你还没有结婚，是不是真的，那你有对象了吗？” 丁秋楠鼓起勇气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确实没有结婚，不过已经有对象了，她是一名教师，在红星小学教书！” 何雨柱如实回答。 他不想丁秋楠有什么想法，毕竟自己不是个滥情的人。 听到何雨柱的话，丁秋楠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不少。 感情这东西，讲究的就是眼缘。 有些感情，是几世才修来的缘分。 所以才会有一眼定终身的事发生。 不过丁秋楠不愧是冷美人，很快就调整好状态，然后继续吃着美味的火锅。 何雨柱也知道刚才的话，可能伤到了这位冷美人。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又是绝望比希望更让人接受。 “对了，你和南易是怎么认识的，我看他很喜欢你啊！” 何雨柱寻找着话题，在这里，他现在认识的人，就四个。 刘峰，南易，丁秋楠，还有一个就是崔大可。 能聊谁，崔大可还是刘峰。 当然只有聊南易了。 “他是我舅舅的徒弟，所以很早之前我们就认识了！” “哦，是这样啊，那个崔大可，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对这个崔大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 “听说他是南台公社的一个普通农民，好像跟厂长刘峰有什么关系，所以后来成了这焊接厂的一个正式工人，还做了食堂班长。” 说起崔大可，丁秋楠一脸的嫌弃。 “崔大可这小子，心术不正，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然你会吃亏！” 何雨柱好心提醒丁秋楠。 丁秋楠也点点头，对崔大可，她可是一直防着的。 “我觉得，这个南易，人不错，幽默风趣，有上进心，而且看起来是个很会照顾人的男人，未来会是个好丈夫。” 何雨柱真心觉得南易不错，既然南易这么喜欢这个丁大夫，撮合一下他们俩，也不错。 上天都有成人之美，更何况一个七情六欲的人呢。 丁秋楠对南易的感情有些复杂。 说不喜欢吧！ 也不对。 说喜欢吧，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 “我……我也不知道，对南易是个什么样的感情，总觉得我们俩，少了点什么。” 丁秋楠幽怨的说道。 “呵呵，这有什么，多接触就行了，你不要只看到别人的不足，要多看看他的优点。” “然后将他的优点放大，这样他在你的眼里，就是这带着光的男人了。” 何雨柱作为一个老牌单身狗，居然教另一个单身狗，怎么去找单身狗。 真是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夜深了，何雨柱将微醉的丁秋楠给送回了家。 这一幕却被，躲在丁秋楠家门口附近的崔大可，给看到了。 “狗东西，才来一天，就跟丁大夫搞一起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崔大可在墙角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等在一旁，等何雨柱出来，待会儿好给他一闷棍。 将丁秋楠送回家，何雨柱也放心离开了。 刚走出院子。 一旁的拐角处突然跳出一个人影，对着何雨柱就挥舞出了一棍。 何雨柱下意识的一步上前，迅速来到那个人影面前。 而那一棍，也重重砸在了何雨柱身后的地面上。 发出一个木棍断裂的声音。 何雨柱大惊。 这特码是想要自己的命啊！ 这特码是谁啊，下手这么狠。 何雨柱怒火中烧，对着失手的人影的肚子，就是重重的一脚。 “哇！” 那人惨叫一声，然后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何雨柱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对着那人的左手臂，就是重重的一脚踩下。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 “啊……！何雨柱，你特码下狠手啊！” 崔大可忍不住大骂道。 “崔大可！！” 何雨柱很是震惊。 掏出火柴，划燃它后，这个小小的拐角，就被昏暗的火柴给照亮了。 火光下，崔大可一脸扭曲的瞪着何雨柱，右手正捂住受伤的左手。 “你特码的有病啊，那一棍子砸下来，非给老子开瓢了不了！” 何雨柱冲崔大可骂道。 看到崔大可要杀人的眼神，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抬腿，对着崔大可的肚子就是一脚。 “哇！” 痛得崔大可的苦胆水差点没吐出来。 “何雨……柱，你特码……的跑我厂里，来抢我的女人，看老子……不弄死你！” 崔大可痛得脸色都变了，冲着何雨柱就是大骂。 这可把何雨柱气坏了。 这个家伙满嘴脏话，听得心里就一团无名火，蹭的一下窜了起来。 何雨柱直接抽出自己的军用皮带。 这是一种纯牛皮压制出来的一种皮带，质量异常皮实。 真的可以做到，一皮传三代，人走皮带在。 看到何雨柱抽出军用皮带，崔大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指着何雨柱说道。 “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皮带给我放……！” ‘啪’ 一皮带抽在崔大可的嘴上。 嘴里顿时血流如注。 那一鞭，直接将他的一颗门牙给打松了。 还不得崔大可说话，又是一皮带抽在他的胸口。 痛得崔大可鬼哭狼嚎的。 右手因为身体的翻滚，钻心的疼痛从他的左手腕传入脑中。 这已经不能用生不如来形容了。 一皮带接一皮带的抽在崔大可身上。 崔大可忍痛跪在地上，不断的给何雨柱磕头。 “爷爷，爷爷，您别……打了，我实在受……不了了，你别打……了！” 何雨柱在抽了十几皮带后，也感到有些累了。 何雨柱一脚将崔大可踹翻在地。 “尼玛，这次就先饶了你，再有下次，老子把你给阉了，滚！” 崔大可连滚带爬的，带着浑身的伤，一瘸一拐的跑了。 “今晚真特……码倒霉，偷鸡不成……蚀把米，手都……断了，何雨柱，你特码别落……老子手里。” 崔大可骂骂咧咧的，往医院走去。 在完成第二天的工作后，何雨柱也就准备回家了。 丁秋楠在昨晚得到何雨柱的开导后，决定跟南易试着正式交往。 而南易得知这个消息，自然高兴的差点没有跳起来。 这是他一直想要的结果。 何雨柱骑着车，跟南易还有丁秋楠告别后，高高兴兴的，往南锣鼓巷骑去。 相对于何雨柱的悠闲。 许大茂则拖着透支的身体，也正在往家赶。 这两天去南台公社出差。 他许大茂的小日子，是过得异常滋润的。 就是肾有点挨不住，钱包也同样挨不住。 两天时间，花了他整整十五块，这觉睡得有点贵啊！ 为了自己的肾和钱包，许大茂决定还是提前回家去，毕竟身体重要。 好不容易，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刚到前院，三大妈就跑过来。 “大茂，你怎么才回来，快回去看看，你媳妇小产了，你儿子也没了。” 听到三大妈的话，许大茂在心里还把三大妈给骂了一遍。 这特码不是咒自己绝户吗。 但是走到中院时，又有几个邻居给他说了这事，他这才意识到，家里出大事了。 推着车子，就往后院跑。 秦京茹在家里，正在吃卤猪肉肉，一口肉，一口酒过得非常惬意。 这时屋外却传来了许大茂的声音。 “京茹，京茹，你怎么样了，我儿子怎么样了。” 秦京茹吓得连忙跑床上去躺着，还用袖子将嘴上的油珠给擦干净。 刚躺下，许大茂就进了屋。 看到床上躺着的秦京茹，许大茂马上跑过去。 “大茂，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我们的儿子，我对不起你！” 秦京茹大哭起来，那可怜的样子，让许大茂都不知道，该不该怪她了。 “我……我儿子，真的……真的没了？！” 许大茂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秦京茹点点头，又蒙着被子一个劲儿的哭。 “你一走就是两三天，就我一个人在家，一不小心就摔了，要不是我姐送我去医院，我可能都随咱们儿子一起去了。” 许大茂想到这两天，在南台公社的快活日子，他多少有点内疚。 自己风流快活，留自己媳妇儿在家，孩子还没了。 “京茹，不要伤心了，我们都还年轻，以后再生就是了。” 许大茂忍痛说道。 秦京茹蒙在被子里，差点没笑出声来。 自己原本害怕许大茂冲自己发火，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 “京茹，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许大茂对秦京茹说道，然后起身就要出门。 “大茂，你去哪里？” 秦京茹好奇的问道，好好的，出去要干什么。 许大茂在自己自行车上，拿着一只老母鸡，回头对秦京茹说道。 “去感谢一下你姐，毕竟她救了你！” ‘谢她？我呸，昨天吃老娘的，用老娘的，花了十几块。’ 秦京茹心里把秦淮茹给骂了一遍，这个堂姐，心是真狠。 临回家了，还让自己买了一只老母鸡，让她拿回家去。 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只能咬牙在鸽子市高价买了一只老母鸡。 许大茂提着鸡，就往中院走去。 刚到中院，就碰到何雨柱，推着崭新的自行车走到中院。 ‘这个狗东西，又卖自行车了？妈的，老子骑得还是厂里配发的！’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的新自行车，就气的不行。 升官发财买新车，这怎么都让这个傻子给碰上了。 何雨柱我看到了许大茂，手里还提着一只老母鸡，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秦京茹‘流产’的事，何雨柱也听说了。 不过他不打算去管。 至少现在不想管。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后，然后昂着头，直接拐弯往贾家方向走去。 这把何雨柱搞得莫名其妙的。 不过想到是许大茂这个贱人，他的行为也能理解了。 何雨柱直接将车抬着回了家，一开门，就发现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 不过家里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全都异空间里。 随便摆了一些东西，用来钓鱼执法的。 就是要锻炼棒梗那个狗崽子的胆子。 等他再大点，直接开大，给他来个狠的，让他坐牢毁他一生。 今天一个人，何雨水也没回来，随便煮个面吃就行了。 “说起面，我是不是可以研究一下，有关方便面的事了。” 何雨柱突然心里一个念头闪过。 改革开放后，各种新鲜事物大量涌入国内，方便面就是其中之一。 最巅峰时，方便面市场，一年的营业额可是上百亿。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钱啊。 想到这里，何雨柱关上门，进入了异空间，开始着手研究方便面了。 因为在异空间，他可以只凭意念就能控制一切。 而现实中，他还要亲自动手。 麻烦。 不多时，许大茂便在贾家人笑盈盈的笑容中，出了贾家。 这一天，也在入夜后，画上圆满的句号。 第87章 大混战 时间一晃，就到了月底。 刚好还是星期六。 何雨水也会回来。 何雨柱早早就回家。 他还特意去红星小学，把冉秋叶接了过来。 为此，何雨柱还特意拿出不少好东西，准备好好给妹妹做好吃的。 在异空间里，何雨柱在海里抓了一些鱿鱼，他准备做一个铁板鱿鱼。 这可不是四川的狼牙土豆鱿鱼，就是单纯的东北烤鱿鱼。 相信会把何雨水吃得，舌头都掉出来。 再炖一锅羊蝎子，放上白萝卜一起炖，再打一个蘸碟，往里面放上一勺辣椒油，再切点葱花放进去。 来点醋来点酱油，那味道……，不说了，口水就出来了。 “柱子哥，这是……章鱼？” 冉秋叶指着盆里的鱿鱼，询问何雨柱。 她小时候是在国外生活的，自然见过章鱼。 只不过没见过鱿鱼，反正在她看来，都是好多脚。 “傻瓜，这是鱿鱼，待会儿炒好了，一定馋死你，帮我拿个洋葱过来。” 何雨柱在切着菜，而冉秋叶则在一旁打下手。 两人的笑声，时不时传出屋子。 听得不远处的贾家人，那是气得抓耳挠腮的。 “这个遭天杀的，拿着我家的血汗钱，整天大鱼大肉的。” “真是老天没长眼，让这种恶人整天大吃大喝，却让我们这种善良的人家，缺衣少食的。” “棒梗那个什么班主任也是，这是眼睛瞎了吗，居然先傻柱谈对象，不知道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 贾张氏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咒骂着何雨柱。 一旁的棒梗听到贾张氏咒骂何雨柱，他也在心里骂着何雨柱。 这次本来趁着傻柱不在家，他好在傻柱家好好翻找一番。 因为每次找到钱，都能去供销社买好吃的。 但是这次除了一些瓜子花生，就找到一毛钱。 除了能买几颗水果硬糖外，啥都买不到。 所以棒梗又把何雨柱给记恨上了。 现在最难受的，是俏寡妇秦淮茹。 如果柱子真的和冉老师结婚了，自己真的就彻底没有机会了。 就现在这样一个月二十几块，她可养不起一家几口。 找别人，都要让她付出一点什么。 只有傻柱，从不要求她付出什么。 但是这个傻柱，突然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傻柱了。 秦淮茹也反思过。 是不是以前对柱子的索取太多了，让他才突然讨厌自己。 秦淮茹想到何雨柱家，她想当着冉秋叶的面，亲自告诉她，何雨柱是她的，谁也不能带走。 秦淮茹正要出门，何雨水就推着车，进了中院来。 看到秦淮茹正要出门，很明显是想往自己家去，因为她的眼睛，正看着自己家大门。 看到何雨水瞪着自己，秦淮茹马上露出笑容。 “雨水，放假回来了。” 何雨水没有理她，直接推着车回了家。 进屋就听到厨房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走进去看。 自己哥哥正和棒梗班主任，冉老师有说有笑的。 何雨柱转头就看到何雨水，忙招呼她。 “雨水，回来了，先洗洗手，哥待会儿给你做好吃的。” “秋叶，把切好的西瓜端出去，跟雨水去外面等着开饭，这里也没有你能帮忙的了。” 冉秋叶本就对做饭不在行，现在何雨柱直接让她出去等着。 这时，何雨柱发现，家里没酱油了，正想叫何雨水去打点酱油回来。 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香烟也抽完了。 “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其它什么佐料。” 何雨柱脱下围裙，跟二人说了一下，就自己出门买东西去了。 冉秋叶跟何雨水正在听收音机，吃着干果。 听何雨柱要亲自去买东西，不用她们跑路，这正合她意，于是端着一盘子洗好的葡萄，跟何雨水出去堂屋坐下。 边听收音机，边吃水果去了。 许大茂这时，正带着‘大病初愈’的秦京茹，从外面买菜回来。 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不少好东西。 为了让秦京茹尽快恢复身体，好再跟自己怀一个孩子。 要怀孩子，没有好身体怎么行。 贾张氏从窗户那里，看到许大茂两口子，提着好多东西回来后。 忙对棒梗说道。 “乖孙，快去叫你妈过来，快点！” 棒梗正躺在床上睡觉。 听到自己奶奶叫自己起来，去叫自己妈妈，明显有点不耐烦。 “奶奶，没看到我在睡觉吗，你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神神秘秘的对棒梗说道。 “你想不想吃肉？想吃就去叫你妈过来。” 听到有肉吃。 棒梗马上就没有瞌睡了，一个轱辘爬起来，也在窗户那里看了看。 也看到许大茂他们手里的各种肉食，于是跳下床，去叫秦淮茹去了。 听说贾张氏要找自己，秦淮茹本不想理她的。 但是又听棒梗说有肉吃，秦淮茹这才慌忙走过来。 “妈，你有什么事吗？” 秦淮茹好奇询问道。 贾张氏顺着窗台指向外面，示意秦淮茹看外面。 秦淮茹抬眼就看到许大茂跟秦京茹。 于是跟贾张氏交换一个眼神，马上就往屋外走。 “哦，京茹啊，都能下床买菜了，看来恢复得挺好嘛。” 看到秦淮茹出来，秦京茹马上就将脸拉了下来。 她知道，自己这个堂姐突然这么热情，是为了什么。 不正是为了自己家买的这些菜吗。 不过秦淮茹会算计，秦京茹我不是好惹的。 “姐，我身体恢复的很好，你有什么事吗？” 秦京茹将自己手里的菜，往身后藏，不想秦淮茹看清楚。 秦淮茹自然看到自己堂妹的小动作，她也不恼，笑着说道。 “买了这么多菜，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这样吧，把菜拿我家，我帮你们做饭，到时大家一起吃就行了。” 许大茂听完就笑了，一双猥琐的眼睛又瞟向秦淮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 “姐，还是算了吧，我身体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不过做一顿饭，还是没问题的，就不劳你费心了。” “大茂，我们走！” 秦京茹拉了眼睛都看直了的许大茂一把，拉着他往后院走去。 看到远去的二人，秦淮茹气得跺了跺脚，冲着二人啐了一口唾沫。 这个时候，冉秋叶正从何家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崭新的搪瓷盆。 盆里是几串葡萄，还有一些苹果什么的。 冉秋叶准备去水池那里将盆里的水果清洗一下，结果出门就碰到了秦淮茹。 “棒梗妈，吃晚饭了吗？” 冉秋叶虽然不喜欢这个白莲花绿茶婊，但是作为自己学生的家长，还是笑着打招呼。 秦淮茹也跟着冉秋叶去水池边，假意帮助她洗水果，一边洗一边说道。 “哎，那有什么晚饭吃吧，以前棒梗他爸还没死，也还有柱子帮衬，我们家，还算过得去。” “后来棒梗爸死了，柱子又跟你谈起了对象，断绝了也对我们家的帮衬。” “冉老师，你又年轻又漂亮，还有文化，为什么你非要跟我家抢柱子。” “冉老师，我求你了，你离开柱子吧，把柱子还给我，我求你了！” 说着，秦淮茹拉着冉秋叶的衣服，哀求着。 “啊……！” 秦淮茹突然这一下，把冉秋叶给吓坏了，一声尖叫，手里洗着的苹果，都掉在了地上。 何雨水正在收拾桌子，准备等哥哥回来，就可以炒菜了。 突然听到冉秋叶的尖叫，意识到肯定出什么事了。 何雨水连忙往屋外跑去。 “棒梗妈，你家过不过的下去，那是你自己的事，凭什么你家过不下去，就要我退出，哪有这么蛮不讲理的人？！” 冉秋叶很快恢复过来，然后开始斥责秦淮茹的不要脸行为。 秦淮茹哪里会轻言放弃，继续拉着冉秋叶的手。 而且这次还演技升级，直接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冉老师，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来我们四合院，到底要干什么，让你把柱子还给我，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你要硬生生的拆散我们！” 秦淮茹气得抓住冉秋叶的手，激动的用力捏着她的手腕，痛得冉秋叶满脸通红。 两人的拉扯，自然引的中院邻居的注意，纷纷跑出来看戏。 何雨水这时也跑出来了，看到秦淮茹抓住自己未来嫂子的手。 何雨水马上冲了上去，一把推开秦淮茹。 “秦淮茹，你又要搞什么事，真以为我哥出去了，四合院没人能治你了吗！” 秦淮茹是看到何雨柱出去的，所以她才有胆子，来找冉秋叶示威。 贾张氏这时冲出屋，拦在何雨水跟冉秋叶身前。 这个贾张氏，个子虽然不高，战斗力却不弱，仗着自己体型优势，让院里很多女人都忌惮。 看到贾家人，就要对何家人动手。 中院的李婶站了出来。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想干什么，欺负小姑娘是不是！” 贾张氏看是李寡妇跑出来了，一点都不带怂的。 “李寡妇，关你什么事，滚一边去，这事跟你没关系！” 听到贾张氏的咒骂，李婶气得脸都白了。 正要上前理论。 却被蛮横的贾张氏一把推开，弄得她差点跌倒。 李婶大儿子冯建民看到自己老妈被欺负，马上冲上去，一把将贾张氏推开。 小儿子冯建设也上前，一把扶住自己妈妈。 贾张氏被邓家老大给推了，马上觉得自己面子没有了。 抡起巴掌，对着邓家老大就是一巴掌。 ‘啪’ 一声脆响。 邓家老大脸上顿时多了一个五指印。 “你这个老东西，竟敢打我儿子，老娘跟你拼了，老二，上。” 李婶见贾张氏，居然敢抽自己儿子的大嘴巴子，也是一声招呼，和自己小儿子一起扑了上去。 何雨水见状，赶快将冉秋叶拉一边，自己也扑了上去，对着贾家人又打又扯。 一时间，中院又乱作一团。 前院的三大爷听到动静，连忙跑过来。 就看到贾家人和李婶一家，还有何雨水扭打在一起。 贾张氏被邓家兄弟，按在地上抽嘴巴子。 李婶则跟跟何雨水一起。 按住秦淮茹的脸，让何雨水能更精准的抽秦淮茹的脸。 何雨水早就想抽这个俏寡妇的脸了。 以前都没有机会，这次抓住机会，还不抽个高兴。 而冉秋叶则一脸惨白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三大爷冲扭打在一起的几人大声喊道。 “你们住手啦，不要再打了啦，赶快住手了啦！” 但是三大爷的喊叫，丝毫没有阻止几人的扭打。 二大爷也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也是厉声喝止，但是依然没人理他。 扭打还在继续。 一大爷这时也一边跑出来，一边穿鞋。 刚才他正坐在炕上，跟一大妈正在吃晚饭。 听到外面打了起来，这才穿上鞋往外跑。 临出门时，一大妈提醒他。 “如果又是贾家跟何家闹冲突，你可不能再管了，咱们的钱，可经不住嚯嚯了。” 一大爷点点头。 钱已经少了快一半了，再也经不起装逼了。 出门就看到，果然是贾家跟何家起冲突，而且还有中院的李寡妇一家。 一大爷叹口气。 这四合院，就特码没有一天是安宁的。 这次不用说，肯定又是贾家惹事。 虽然自己不想管，但是作为一大爷，又不能不管。 “好了好了，都不要打了，闫家兄弟，刘家兄弟，去把他们拉开。” 闫解成听到一大爷喊他，也不得不去拉架。 上去就一把抱住秦淮茹，将她拉开。 秦淮茹被打了，这时正在挣扎，一个不小心。 阎解成的双手正好抓在大车灯上。 阎解成浑身一个哆嗦。 ‘尼玛，好大一对！’ 闫解放看到了，也准备去拉秦淮茹，也想要去试试。 但是被刘家两兄弟给抢先了。 于是四人争先恐后的去拉秦淮茹。 一阵混乱后，秦淮茹身上也不知道，被这几人给摸了多少下。 看的刘海中只能在一旁咽口水。 他也早对这个俏寡妇想入非非了，但是自己又不能亲自跑过去上下其手。 只能在原地哀叹。 反倒是贾张氏这边，没人去阻拦。 邓家两兄弟，还在能抽贾张氏的脸。 贾张氏再次变猪头。 躲在屋里的棒梗，看到自己妈妈跟奶奶又挨揍了，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吃瓜。 他怕打红眼了的几人，把他拖出去一起打。 小当也躲在床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知道，为什么院里的人，都能轻易欺负她们家。 最后还是在三个大爷亲自出手，才将邓家兄弟和贾张氏分开。 “到底怎么回事，又为了什么大家？邓家小子，你们怎么打老人？” 一大爷无奈的询问道。 不过对于邓家兄弟，他还是严厉呵斥。 “一大爷，你又要拉偏架了吗！这个老虔婆，打我妈在先，我们兄弟俩才动手打她的。” 老大邓建民现在对一大爷，也是不再畏惧，这个老东西，不是什么好人。 不止邓家老大这样想，整个四合院都这样想。 一大爷本来还想教育一番院里的年轻人，教育他们要尊敬老人。 但是被邓家老大直接给怼了回去。 “就算她打了你妈，你们也不能动手啊，和谐社会，你们不能学柱子，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一大爷直接叨叨了几句，然后就往人群里走，明显不想管这事。 贾张氏脸都被打肿了，这时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但是没人理她。 倒是都看向秦淮茹。 因为刚才最先跑出来吃瓜的邻居，看到是秦淮茹和冉老师起的冲突。 何雨水跟李婶家的人，是后来才加入战斗的。 秦淮茹哪敢说。 自己是跟冉老师抢男人气得冲突吗。 那自己的脸，还要不要。 一个寡妇，跟一个黄花大姑娘抢男人，脊梁骨不被人戳烂。 “没……没事，都是误会，我跟冉老师闹着玩的，都散了吧，散了吧！” 说完就要去扶贾张氏，但是贾张氏哪里肯吃亏，还在那里不依不饶的。 秦淮茹也懒得理她，独自回家去了。 李婶也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了。 何雨水则跟冉秋叶，将水池边的水果重新捡起来，洗干净，也回家去了。 院里邻居见当事人都回去了，也纷纷散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提着一网兜的东西，哼着小曲回了四合院。 第88章 闹离婚 何雨柱回家就听说，贾家又惹事，不过自己家这次没吃亏，又让贾家吃了闷亏。 “这还要感谢李婶，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不然这还，我跟我未来嫂子，怕是要吃亏。” 何雨水对自己哥哥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拿出一斤肥猪肉，对何雨水说道。 “给李婶家送过去，不能让人家白帮忙。” 何雨水点点头，提着肉就出门了。 中院有人看到何雨水提着肥猪肉，往李婶家走去。 “看到没有，那可是肥猪肉啊，少说也有一斤多，我就说，只要帮何家，何主任就不会让人吃亏。” “早知道刚才我也上前帮忙了，早就看贾张氏不顺眼了。” “对对对，下次有这种事，可要跑快点，可不能又被李婶家的给抢了。” 何雨柱还不知道，他老何家已经成了，院里人的保护对象。 “柱子哥，那个棒梗妈好生气人，她居然……居然……！” 冉秋叶激动的，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何雨柱说了。 “她说，要你把我让给她，要我不要拆散我们，对不对！” 何雨柱将冉秋叶没说完的话，说了出来，惊得冉秋叶下巴张得大大的。 “你……你怎么知道？” 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神秘一笑，然后说道。 “她就那点伎俩，都快用烂了。” 何雨柱一边说，一边系上围裙，就要准备炒菜。 “柱子哥，马上月底了，关于月初上门提亲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准备什么？” 何雨柱惊讶的说道。 “难道你不想娶我了？！” 冉秋叶说着，眼眶已经湿润，眼看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何雨柱在她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说道。 “逗你的，看你的样子，都快哭了，怎么不识逗呢。” “都准备好了，保证月初去你家提亲时，让你家倍儿有面儿。”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冉秋叶才破涕为笑。 何雨水这时已经回来了，看到哥哥跟未来嫂子在聊天，于是凑过来八卦的问道。 “哥，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上门提亲？” 何雨柱给了何雨水的头上一个爆栗，然后骂道。 “小妮子，这是你该打听的吗，好好念书才是你的任务！” “哥，我都听到了，你们在说月初上门提亲的事，难道你们要结婚了？” 想到自己哥哥马上要娶媳妇，自己马上要有嫂子了，何雨水就欢快的抱住冉秋叶说道。 “秋叶姐，真的吗，你们真的要结婚了？” 冉秋叶红着看何雨水，然后点点头。 “好啊，我马上要有嫂子了！” 何雨水看起来，比自己结婚还高兴。 冉秋叶也羞得蒙住脸，躲在何雨柱身后。 想必何家的其乐融融。 贾家现在已经闹翻天了。 “秦淮茹，你真是一个白眼狼，老娘可是为了帮你，才挨得揍，你倒好，也不管老娘。” “再怎么说，也要让李寡妇她们付出代价，至少要赔我们家二十块才行。” 贾张氏无时无刻不想着碰瓷。 没有了秦淮茹每个月的三块钱，贾张氏已经没钱买止痛片了。 现在每天都被药瘾折磨着。 贾张氏已经被止痛片吃出药瘾了，不吃就浑身难受，已经对吗啡产生了依赖性。 现在她是三天吃一次止痛片，这样的话，一个月只需要吃一瓶就足够了。 为了维持自己的开销，懒惰成性的贾张氏，现在居然也去街道办拿了火柴盒，回家糊火柴盒。 不过不做太多，一个月有个四五块，她就满足了，做多了，累！ 财富是需要积累的。 贾张氏挣得虽然不多，但是架不住她能存钱啊。 一个月挣五块，贾张氏能存四块。 不过能有机会白嫖，贾张氏还是喜欢碰瓷，只要成功。 得到的回报，是她糊火柴盒的十数倍。 秦淮茹今天被闫家和刘家兄弟吃了豆腐，心里正窝着火呢。 老娘的豆腐，是白吃的吗？ 现在贾张氏还在这里无理取闹，搞得秦淮茹更是头都快炸了。 加上今天一大爷也没帮自己，这让秦淮茹也心里老不高兴了。 需要自己时，就是小甜甜。 不需要自己了，就成牛夫人了。 “妈，没看到今天，大院里跟本没人帮我们家吗，就连一大爷都不管了，你说我们斗得过何家吗？” 秦淮茹虽然不甘心，但是却无可奈何。 “怎么，我们挨揍就是白挨了吗，我们贾家什么时候成了，可以任人宰割的牲口了吗！” “要是我家东旭没死，那会落魄成这样，都怪你这个狐狸精，是你害死了我儿子！” “哎哟，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东旭啊，老贾啊，你们上来看看，看看我们贾家，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对于贾张氏的哀嚎，秦淮茹早就免疫了。 这个时候，正抱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小当跟棒梗。 安慰着两个孩子，让他们不要害怕。 二大爷家。 刘家老二跟老三，正躲在屋里悄咪咪的交流，对于秦淮茹的粮仓，正在评头论足。 “老三，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可是来了个正用下怀，那感觉，你怕是这辈子都没体验过。” 老二刘光天对弟弟刘光福说道。 刘光福玩意的感叹道。 “哎，我当时就抱住了腰，早知道我也试试。” “最可恶的是闫解放，就是不放手，我都差点挤不上去。” 刘光天埋怨着阎家老二。 “那个闫解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媳妇儿那么漂亮，还跟我们抢，他也是抓住就不放。” 相比刘家。 前院的闫家，也是热闹无比。 老二闫解放正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一旁的闫解旷还是小屁孩子，看到自己二哥一脸傻笑，好奇的问道。 “二哥，傻笑啥呢，刚才回来就一直乐呵呵的傻笑。” 闫解放拍了他的头一下说道。 “小屁孩，以后你就懂了，快睡吧，明天还上学呢！” 说完，闫解放闻了闻自己手上的味道，这才满意的翻身睡觉了。 老大阎解成房间。 阎解成躺在床上，双手呈爪状，像是在比大小。 一旁的于莉，看他这样，也懒得理她，翻身就睡觉了。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于莉好像觉得，有人抱住了自己。 于莉迷迷糊糊的说道。 “解成，别闹了，明天还上班！” 不过那人依旧紧紧抱住自己，还在自己身上摸索。 于莉想挣扎，但是睡得正迷糊，根本没力气。 于是也就任由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 突然，双手停留在自己车灯上，接着于莉就听到一句。 “原来比于莉的大啊！” 于莉一下就清醒过来。 转头就看到自己男人阎解成，双手放放在自己车灯上，嘴里还在嘀咕着。 于莉马上明白了什么。 今天傍晚，他男人也去拉架了，没想到，他竟然摸了秦寡妇的车灯……！ 于莉一下就火了，坐起身，对着还在一旁闭眼回味的阎解成，就是一个耳光。 “阎解成，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你真是恶心，滚出去！” 于莉说完，一脚把懵逼的阎解成，给踢下了床。 “哎哟，于莉，你特妈的要干什么，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阎解成被一脚踢下床，也瞬间火了，指着床上的于莉就开骂。 于莉也不甘示弱。 “阎解成你凶什么凶，你还敢打我不成，你个臭不要脸的，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老大房间的吵闹声，把闫家人都吵醒了，纷纷跑到老大房间拍门。 阎解成没想到一向温柔的于莉，突然对自己发火，他也是懵逼得到。 刚才自己被踢下床，是有点生气，吼两句也是人之常情。 没想到这个于莉，就跟吃了火药一样。 今晚也确实是自己理亏，所以马上对于莉下了软话。 “媳妇儿，对不起，对不起，大晚上的，咱们的不闹了好不好，爸他们都在外面，别让他们笑话，不然多丢脸。” 说完，阎解成还想爬上床，结果又被于莉给一脚踹了下去。 这次阎解成是彻底怒了，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于莉的脸上，就是一个耳光。 打完了，阎解成就后悔了。 于莉也震惊了。 片刻后，闫家传出一声划破夜空的尖叫，然后就是一阵哭声。 接着就是打架摔东西的声音传出。 “阎解成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敢打我，老娘要跟你离婚！” 接着就传出撞门的声音。 闫老扣听到里面的吵闹跟打骂声，忍痛让老二老三，把门撞开。 ‘砰’ 老大房间大门被撞开，门框上的挂锁都拉崩了。 这可把三大爷闫埠贵给心疼坏了。 捡起地上的挂锁，一个劲儿的捶胸口。 “我的挂锁，我的挂锁，这可是五毛钱买的，哎哟，哎哟，我的心口疼！” 三大妈虽然心痛，但是屋里老大两口子的问题，可比这挂锁重要。 房间里，于莉的头发散乱的坐在床边。 老大阎解成，也一身都是血印子的坐在地上，这些可都是于莉用指甲给抓的。 “我的祖宗啊，你们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还打架。” 三大妈跑进屋，拉住于莉。 表面看是为了保护于莉，实则是拉住于莉，不让她在挠自己儿子。 于莉指着一旁的阎解成，委屈的说道。 “怎么回事，你问这个不要脸的做了什么事，我都没脸说。” 阎解成抬起头，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然后又低下头。 三大爷也走进屋，指着阎解成就骂道。 “你这个败家子，要不是你，我们我不会撞门进来，不撞门，这挂锁又怎么会坏，你这个败家子，这钱，你赔。” “凭什么啊，什么就是我赔了，又不是我让你们撞门进来的，谁撞坏的，谁赔。” 阎解成听说要自己赔钱，马上不干了。 闫埠贵转头看向老二闫解放，跟老三闫解旷，还没说话，两兄弟倒是先说话了。 “爸，这可是你叫我们撞得，你下的命令，自然你自己赔，再说了，我们还在念书，哪来的钱！” 闫埠贵被他们的话给噎住了，也不再说话了，先处理好老大家的事再说吧。 “老大媳妇，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闫埠贵知道，今晚老大两口子闹，肯定是自己儿子犯错了。 因为于莉是个精明又贤惠的儿媳妇，平时下班回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从不在院里惹是生非的。 于莉张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在三大妈的耳边小声嘀咕着。 三大妈听完于莉的话，气得一巴掌拍在阎解成身上，开口骂道。 “你啊你，就这点出息！” 完了，又跟闫埠贵小声嘀咕了一下。 闫埠贵听完，脸都气绿了。 指着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啊……你……你要气死我，秦寡妇有的，你媳妇儿没有吗，看来还是你的钱留下太多了。” 闫埠贵这时对于莉说道。 “于莉，你也别生气，给他个机会，我让他把工资全部交给你管理，一分钱都不给他留。” “你要是管不好，交给我跟你妈管钱也行，只要他没钱了，就算有花花肠子，也没钱去消费，怎么样？” 于莉听完，眼睛一转，开始评估自己会得到多少好处。 阎解成给完伙食跟房租，一个月还有大概十五块的剩余。 全都归自己了，自己不亏。 一番算计后，于莉点点头对阎解成说道。 “行吧，这次就原谅你，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来，我就把你先阉了，然后再跟你离婚。” 三大爷他们看到老大两口子重归于好，心里也很高兴。 这可是给了十块钱彩礼，才娶回来的儿媳妇，这要是离婚了，自己家不是亏了。 不过没能把老大家的钱都诈出来，总是有点遗憾。 就这样，一场离婚风波，也就算平息了。 很快的，就三月初了。 道路两边种的柳树，已经冒出新芽，远远看去，也是绿意盎然，煞是好看。 何雨柱骑着车，后车架上是一个大布袋，里面装的都是提亲用的六件套。 这六件套在不同地区，也有些许差别，因为南北方风俗习惯不一样。 提亲六件套排第一的，就是礼金。 礼金的数额可以根据当地的风俗习惯，和双方家庭的实际情况来确定。 礼金的给予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感，更是男方家庭对女方家庭的尊重和祝福。? 从几块到几十块不等。 第二个就是补品。 如燕窝、人参、枸杞等，这些补品能够显示男方对女方健康的关心。? 不过这个时代，吃饱饭都是奢侈，燕窝鱼翅什么的，就别想了。 不过买些奶粉，麦乳精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第三就是水果。 要选择新鲜、高质量的水果，如苹果（寓意平安）。 桔子（寓意吉祥如意），体现男方的细心和关心。? 这新鲜水果，何雨柱的异空间里多的是。 第四就是茶叶。 茶叶作为中国传统饮品。 茶叶不仅表达了对女方的尊重和关心，还能为未来的婚姻生活增添一份温馨。 第五是香烟和白酒。 香烟和白酒，是中国人社交场合中必不可少的物品。 选择高品质的香烟和白酒，可以展现男方的品位和社会地位。 最后就是面条。 面条寓意着长长久久、白头偕老的美好愿望。 选择质量好的面条，可以表达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期望和祝福。 何雨柱还带了一大块猪肉，肥肥的那种。 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肥猪肉比任何东西都诱人。 今天何雨柱要去冉家提亲。 第89章 提亲 冉家。 冉秋叶一家在家里焦急等待。 冉父坐在沙发上，假装在看报纸，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的往院子外看去。 冉母陪着冉秋叶，正在择菜，这时也是坐立不安。 “秋叶，柱子怎么还没来，会不会迷路啊，要不我们出去看看。” 冉母看了看闹钟上的时间，已经九点钟了，这人还没来，不由得有点焦急。 “妈，现在还早，供销社要八点半才开始营业，说不定柱子买东西耽搁了。” 冉秋叶红着脸，对自己母亲说道。 冉母这时也是呵呵一笑。 自己女儿已经二十有二了，在这个十八九岁就出嫁的年代，已经算是老姑娘了。 所以冉秋叶的婚事，一直是两老的心病。 现在自己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冉父冉母也是内心激动无比。 “秋叶啊，今天过后，你们俩找个时间，去把结婚证给领了，这样你妈跟我的心愿，也就了了。” 冉父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自己宝贝女儿说道。 冉秋叶翘着嘴说道。 “你们就这么希望我马上嫁出去啊，我还想就在家里，陪着你们，永远都不嫁呢。” 冉母笑着对冉秋叶说道。 “傻姑娘，女人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你啊饭也不会做，衣服也洗不干净，我跟你爸，真为你的终生大事发愁。” “现在遇到了柱子，他什么都包容你，但也不要你做，你以后就努力把衣服洗干净，学着做做家务。” “做妻子的，就应该学会做家务，不要整天游手好闲的。” 对于母亲的吐槽，冉秋叶直接选择捂住她的嘴。 “好了，妈！不要什么都往外说，万一柱子听到，他不要我了，看你们哪里去找女婿！” 冉秋叶厚着脸皮说道。 这个时候，院子里闹哄哄的。 “应该是柱子来了，我们去看看。” 冉父放下报纸，扶了扶眼镜，站起身就往门外走。 冉母跟冉秋叶也马上跟上。 果然是柱子来了。 刚进大院，就被大院邻居给围住了。 他们都知道，这是冉老师家的未来姑爷，今天是来上门提亲的。 “柱子，你这身衣服不便宜吧，真是人配衣服马配鞍，狗戴铃铛跑的欢，穿这身衣服是真的帅！”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什么狗戴铃铛，不会说就闭嘴。” “柱子，恭喜恭喜啊。” 邻居们叽叽喳喳的说着。 何雨柱抓出大把大把的水果糖，往邻居们手里塞。 又掏出大前门，给邻居们一一发烟。 “柱子，你来了！” 冉父走出来，跟何雨柱打招呼。 冉母跟冉秋叶也跟着出来，跟何雨柱打招呼。 “来了，正跟邻居们唠唠嗑。” 何雨柱乐呵呵的回答道。 “冉老师，你们家姑爷真大气，以后你们家有福气了。” 一个邻居口袋里揣着水果糖，手里拿着烟，高兴的对何雨柱夸个不停。 “呵呵，多谢各位抬举我们柱子，要不先让柱子进来歇一下，待会儿再跟大家唠嗑好不好？！” 院里的邻居，大都是在教育事业编里工作，都有一股子的书香门第气息。 自然听得出冉父是什么意思，都乐呵呵的跟冉家人，还有何雨柱告别，然后纷纷散了。 “柱子，快进屋，虽然初春了，但还是挺冷的，进屋暖和暖和。” 冉母接过何雨柱车上的东西，让何雨柱进屋休息休息。 冉秋叶也提着东西，跟在冉母身后。 进了屋，冉父就热情的招呼何雨柱坐下。 “冉叔，黎姨，我今天来这里，是来上门提亲的，我要娶冉秋叶。” “您们放心，我会对秋叶好的，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我从小没了娘，爹又跑了。” “以后，您们二老就是我亲爹亲妈，我跟秋叶，会好好孝敬二老的！” 看到何雨柱真诚的发言，冉父冉母自然乐得开心无比。 “柱子，我们知道你对秋叶的心，我们就这一个闺女，从小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只要你们两人相亲相爱的，只要秋叶过得幸福，就算是我们两人最大的心愿了。” “要是赶快给我们生两个外孙出来，我们就更高兴了！” 冉母开心得一边抹着泪，一边对何雨柱说道。 冉秋叶也抹着泪，依偎在冉母身边。 冉父这时端着一杯热茶，从厨房里走出来，递给何雨柱后责备道。 “你看看你，这么高兴的事，你哭什么哭，快去把水果洗一下。” 为了不让冉母破坏气氛，冉父让她去洗水果去了。 冉母笑了笑，抹干眼泪，拿着几个梨去厨房去了。 何雨柱将脚边的一个布袋交给冉秋叶。 “这里有各种水果，去帮忙洗一点出来。” 冉秋叶接过袋子，也去了厨房。 现在就冉父跟何雨柱在客厅，冉父这时询问何雨柱。 “柱子，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冉父作为一家之主，这王霸之气一下就出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 “还行，听说厂里过段时间，还要增加生产线，可能还会大量招聘新人员，但是可能还会增加新的食堂。” 冉父点点头说道。 “忙碌几天，国家现在百废待兴，西方国家一直在打压我们，只有各种工厂越忙碌，就说明国家建设越快速。” 何雨柱也点点头。 “联合起来打压他们认为的敌对国家，不正是他们一直以来的手段吗。” “不过我们是打不垮，也吓不倒的，我相信，我们的国家，会强盛起来的。” 冉父突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听秋叶说，你家也有收音机，应该有听一些新闻报道吧，你对毛熊突然撤走专家这事，是怎么考的。” 对于冉父的问话，何雨柱也不意外。 这些知识分子，就喜欢聊这些玩意儿。 不过何雨柱不怕，他在后世时，在没事时，就看有关那个时代的相关资料。 毕竟。 自己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可以说是见证者。 “毛熊国内现在的新领导，是亲白头鹰的，因为我们不算受毛熊的控制，所以他们觉得我们是不安定因素。” “我们强大了，对他们就是威胁，所以毛熊才会撤回专家，想要断绝我们对大蘑菇的幻想。” “不过，我们是打不倒的，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看着吧，现在的我们他们看不起，将来的我们，他们将高攀不起。” 何雨柱严肃的说道，这些话，也引起了冉父的共鸣。 当年也是为了这个刚建立的新国家，他带着全家义无反顾的，从国外优渥的环境，重新回到这个饱受苦难的国家。 所以冉父对这个国家的爱，是浓烈而深厚的。 所以听到何雨柱的话，他才产生了共鸣。 也越发的喜欢这个未来姑爷了。 两人正在聊天，冉母跟冉秋叶端着水果出来了。 看到两个老爷们相谈甚欢，不由也是心里一喜。 “聊什么呢，这么聊得来，柱子，你是不知道，你冉叔可清高了，在学校，能跟他聊得来的，一个巴掌都说不完。” 冉母抓住时机，就把自己老公给出卖了，这惹的冉父急头白脸的解释道。 “什么跟我聊不来，是他们没见识，还是柱子说的对，跟我的看法是一样的。” 何雨柱看全家都其乐融融的，他也开心，最起码，冉家人不是能惹事的主。 看了看时间，该做饭了。 冉母正要起身去做饭，却被何雨柱拦下了。 “黎姨，我来做饭吧，做一顿谭家菜给你们吃吃。” 谭家菜。 冉父冉母也知道，那可是官家菜。 能吃到的，都是非富则贵。 不过让客人做饭，实属不是什么好的待客之道。 冉父也想念何雨柱做的饭了。 自从吃过何雨柱做的菜，他就瞧不上自己媳妇做的饭菜了，一直在吐槽。 ‘说柱子闭着眼做的菜，都比你做的好吃十倍。’ 听到自己老公要吃柱子做的菜，冉母瞪了冉父一眼，责备道。 “柱子今天是客人，哪有让客人下厨的。” 何雨柱站起身笑着说道。 “没事，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再说了，我本来就是一名厨子，做饭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爱好。” 系上围裙，何雨柱挽起袖子进了厨房。 冉秋叶也跟着何雨柱进了厨房，看有什么能让她，打个下手帮帮忙的。 很快的。 厨房里就传出‘咚咚咚’的切菜声。 不一会儿又是炒菜的声音。 客厅里的冉父冉母，是乐的合不拢嘴。 自己女儿以后是衣食无忧了，遇到柱子这样的好姑爷。 柱子在异空间里，弄了一只大龙虾，用锅蒸了，放上炒制好的蒜蓉辣椒酱，一道蒸龙虾，也就做好了。 当这道蒜蓉虾端上来时，整个饭厅都弥漫在蒜蓉的香味中。 这是是何雨柱在前世时，结合川菜技艺，开发出来的新菜品。 然后上来的，也是一道改良菜——软炸鸡。 跟谭家菜的软炸鸡不同的是，这是前世某德基的炸鸡方式。 再配上何雨柱在异空间制作的番茄酱，味道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然后是五色鱼。 这是谭家菜里比较出名的一道菜。 不过何雨柱没有采用传统的谭家菜做法。 而是用的前世学的松鼠鱼的做法。 先用油将切好花刀的草鱼给炸透，再用番茄酱加白糖炒糖色，勾薄芡后，淋在鱼身上。 切了花刀的鱼肉一根根立起来，一大团的，就跟松鼠尾巴一样好看。 最后一道菜是柴把鸭子。 既是菜，也是汤。 不过这道菜的制作，需要慢慢的熬制。 所以最后来制作，这样可以一边吃饭，下边等着这道菜。 何雨柱脱下围裙，走出厨房。 “柱子，快过来，陪我喝几杯。” 冉父拿出一瓶五粮液，冲着走出来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坐到了冉父身边。 冉父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自己也举起酒杯说道。 “柱子，我现在就把秋叶交给你，如果有一天，你不爱她了，请不要打她，让她回来就行了，可笑吗？” 冉父严肃的说道。 何雨柱举着酒杯，也是严肃的说道。 “冉叔，黎姨，请你们放心，我会用一生的时间，去爱秋叶的，如果我做不到，就天打五雷轰！！” 何雨柱刚说完，就被冉父冉母一起给拉住了。 “柱子，这些话不要乱说，你的心意，我们都相信，只要你们过得好，我们也就放心了，来，吃饭。” 饭桌上其乐融融，何雨柱跟冉家人也是相谈甚欢。 吃饭最后，何雨柱突然很严肃的对冉家人说道。 “冉叔，黎姨，我想秋叶辞去红星小学教师的工作，不过我会给她另外找一份工作的，反正不要做老师就行！” 听到何雨柱的话，冉家人都沉默了。 他们冉家可是世代的书香门第，而且都是做老师的。 现在突然让冉秋叶辞职不做老师了，这让冉秋叶有点接受不了。 正要开口时，冉父却率先开口了。 “柱子，你能说说理由吗？” 何雨柱为难了。 总不能说自己知道，三年后的六五年，整个龙国都发生绵延全国，时间长达十年的大海啸。 知识分子到时，大部分都成了下九流，是要被清算的那一群人。 原着里，冉秋叶也是在这个时候，被从教师岗位上，给撸了下来。 成了学校里的一名打扫卫生的清洁工。 何雨柱不想冉秋叶跟前世一样，在大海啸时期被波及。 趁现在赶快退出那个大坑，或许能在几年后，躲过一劫。 “冉叔，你相信我，我绝不会害秋叶就是了，不是我不说，只不过我现在有不能说的难处。” 看到何雨柱真诚又焦急的表情，冉父决定相信何雨柱。 “好吧，我选择相信你，只希望，你的话，是真的。” 说完，冉父又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这个学期教完。你就辞职吧，不过就算正在，在教学上，你也不能松懈马虎，一定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冉秋叶虽然不甘心，但是还是点头同意。 她不明白，自己结个婚，怎么就连工作都结没了。 “对了，这是户口本，明天你们分别去单位，把证明开了，抽空就把结婚证领了，至于结婚嘛，我们一家人简单吃个饭就行了。” 冉母掏出户口本，放在桌上。 何雨柱乐呵呵的收好户口本说道。 “冉叔，黎姨，这谢你们！” “还叫叔叔阿姨，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冉母笑着说道。 何雨柱这时抓抓头，不好意思的喊了声。 “爸……妈……！” “哎，这是改口红包，快收下！” ……。 这提亲的事，也就圆满成功了。 而何雨柱跟冉秋叶，也在第二天，就在单位开了结婚介绍信。 至于辞职的事，过段时间再说吧，毕竟这个学期，还有两三个月时间才结束。 何雨柱跟冉秋叶，抽空去了趟民政局，将结婚证给领了。 看着手填的结婚证，何雨柱手都在颤抖。 ‘老子终于也能吃上新鲜肉了，再也不用吃二手的了。’ 想到上一世。 一个娄小娥，一个秦淮茹，可都是二手的。 自己到死，也没有吃过一口新鲜肉，想起来，真特码的亏。 “柱子，咱们还是去买些糖果瓜子花生什么的吧，也给四合院的邻居们发一发，也让大家乐呵乐呵！” 冉秋叶虽然对柱子他们四合院，没什么好感。 但是想到自己以后要在那里生活，还是不要把关系闹太僵才是。 何雨柱原本，连毛都不会请四合院的人吃的。 但是想到以后冉秋叶，也要在四合院里生活，于是也同意了冉秋叶的建议。 于是二人就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去买了糖果瓜子等。 谁知道，刚回四合院，给邻居们散发喜糖时，又出事了。 第90章 讨伐柱子 何雨柱跟冉秋叶回到四合院时，院里还没什么人。 毕竟他们二人都是请假出来的，这个时候，四合院里的人，都还没下班。 “先回家吧，以后这里可是我们的家了，要好好收拾一下！” 冉秋叶见院里没人，于是叫上何雨柱，回家去，先收拾屋子。 何雨柱又在冉秋叶身后，看到冉秋叶高挑曼妙的身姿，何雨柱早就心痒痒了。 听到冉秋叶要回家，他早就迫不及待了。 “对对对，回家，回家。”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就往家里跑。 许大茂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刚到中院，就看到何雨柱拉个女人回了家。 许大茂走了看院子，一个人都没有，就连暗中观察手贾张氏，今天也没动静。 “妈的，院里的人都哪里去了。” “狗日的傻柱，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欺负良家妇女，良家妇女只能老子欺负，狗东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飞快的将车推回后院。 “大茂，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哎……哎，你怎么又跑了？” 秦京茹正在家里择菜，看到许大茂火急火燎的跑回来，将车上的，老乡‘热情赠送’的土特产，一股脑的都拿回家。 然后又推着自行车往外跑。 搞得秦京茹在后面哇哇乱叫。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门，也不知道他要去哪。 何雨柱跟冉秋叶进了屋子后，何雨柱一把将门关上。 接着就一把将冉秋叶给抱住。 这倒把冉秋叶给吓了一跳。 “柱子，你要干什么，吓我一……，呜呜！！” 冉秋叶话还没说完，小嘴就被何雨柱的嘴给堵上了。 冉秋叶这可是自盘古开天地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给抱住，还亲嘴。 早就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了。 但是就在她脑中一片空白时，一条舌头突破她牙齿防御，直接钻进了她嘴里。 经过短暂的眩晕，冉秋叶逐渐适应，也开始回应何雨柱的攻击。 半分钟后，两人终于分开，还不等冉秋叶喘口气，何雨柱已经一个公主抱，将冉秋叶抱进了房间。 “柱子，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冉秋叶似乎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此时她的小脸已经红的快出水了。 “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了，你爸妈也说了，要我们尽快给他们生孙儿孙女，不努点力，怎么让你爸妈抱孙子孙女。” 何雨柱不要脸的说道。 冉秋叶被何雨柱直接抱到床上，然后怯生生的对何雨柱说道。 “但是……但是，现在还没天黑啊！” 何雨柱哪还等得到天黑，直接棉被一盖，将自己跟冉秋叶蒙在了被子里。 接着房间里，就传出淅淅嗦嗦的声响了。 不一会儿，四合院里的工友们都下班回家了。 秦淮茹又提着一条肉回来了。 这是今天李怀德给她的，为了这点肉，秦淮茹今天在小仓库，被李怀德折磨了快一个小时。 为了不被人看出猫腻。 秦淮茹在小仓库，又休息了一个小时。 等不那么疼了，这才慢慢回车间。 直到下班，疼痛才降到最低，这才跟着工友们，一起下班回家。 在心里，秦淮茹已经把李怀德给骂了一百遍。 “狗日的，也不知道哪里弄的工具，痛死老娘了，下次再去，老娘是小狗。” 秦淮茹想到下午，就浑身打哆嗦。 想到自己悲惨的生活，秦淮茹甚至躲在路边哭泣。 易中海也看到了哭泣的秦淮茹，但是现在人山人海的，自己也不好去过多安慰。 只是走过去，对秦淮茹说道。 “小秦同志，你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还是哪里不舒服，跟一大爷说，一大爷帮你。” 听到这个伪君子的话，秦淮茹就差没给他，两个大嘴巴子。 ‘你特码没少占老娘便宜，现在这里充当好人。’ 心里虽然骂易中海，但是嘴里却说道。 “没事的，一大爷，只是过几天才领工资，家里已经没钱买菜了。” 说完，秦淮茹还将自己背的帆布挎包，往身后遮了遮。 包里有下午李怀德给她的猪肉。 听了秦淮茹的话，易中海顿时脸色一变。 ‘这个骚寡妇真是够贪心，老子前前后后花了好几千了，现在还想在老子身上搞钱！没门儿！！’ 易中海暗骂着，板着脸对秦淮茹说道。 “今晚，抽空去地窖一趟，我跟你探讨一下你的工作技艺。” 说完，易中海还是掏出五块钱给秦淮茹。 不能让人家一直白干啊，时不时要给点好处，不然怎么心甘情愿的随叫随到。 给了钱，易中海起身就走，一点不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 秦淮茹接过钱，在心里又把易中海给骂了一遍。 这才站起身，接着往家的方向走。 一番劳累。 何雨柱跟冉秋叶，都躺在床上大喘气。 冉秋叶在何雨柱的腰上，使劲儿掐了一下，然后才说道。 “你好讨厌，弄得人家好痛，你看，都出血了！” 冉秋叶指着床单上的一摊血渍，伤心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自然赶快安慰。 “傻瓜，现在你已经为人妻，总有这么一遭，待会儿我给你做好吃的，现在我们抓紧时间，还可以……！”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许大茂的喊声。 “王主任，快点，人应该还没走，正好抓个正着。” “傻柱！傻柱！赶快滚出来，街道王主任来抓你了，赶快带着那个女人出来。” 许大茂扯着嗓子的喊，把正在忙碌的何雨柱，跟冉秋叶给吵得，一下没了兴致。 “你看看你，猴急猴急的，这下好了，被人堵家里了吧，看你怎么办。” 冉秋叶一边穿衣服，一边责备何雨柱。 何雨柱也在穿裤子，不过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怕鸡毛啊，我们领了证的，让老子先去把那个贱人给捶一顿。” 这个傻茂，真的是这么几个月没有揍他了，他有点飘了是不是。 ”今天不把苦胆水给他打出来，老子不姓何。” 何雨柱在审视，自己是不是对这个许大茂太好了。 这种贱人并不会因为你不揍他，他就会感激你，和你成朋友。 也不会因为你揍了他，而记恨你，你揍不揍他，他都会犯贱。 “傻柱，你个狗东西，居然敢带女人回家，你们这是搞破鞋，今天就让王主任好好教育教育你！” “各位街坊邻居快出来看啊，这个傻柱，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居然搞破……！” ‘咣当’ 何家大门被拉开，何雨柱一脸怒气的看着许大茂。 这杀人一般的眼神，许大茂已经好几个月没看到过了。 似乎已经忘了，曾经被何雨柱支配的恐惧了。 “傻柱，你特妈发什么疯，王主任……，哎哎哎……，你特妈放开我。”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把拎住衣领，将他给提了起来。 许大茂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何雨柱这时的眼神，正是那个一根筋又蛮不讲理的傻柱。 许大茂脑袋‘嗡’的一声。 ‘完了，又要挨揍！’ ‘不怕，街道王主任在，傻柱不敢！’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硬气起来了。 “傻……柱子，快放老子下来，王主任在这里，哪轮到你造次！” 何雨柱这时才看到街道办的王主任，正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何雨柱马上认怂，嬉皮笑脸的对王主任说道。 “哟……！王主任，对不起对不起，我跟大茂闹着玩儿的，我们可是亲兄弟，对吧！大茂！！” 说完，何雨柱直接捏住许大茂的肋骨，咬牙笑着对许大茂说道。 “哎哟！疼疼疼……！兄弟，亲兄弟，王主任……我……我们是亲兄弟！” 王主任瞪了何雨柱一眼，这才说道。 “柱子，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了解，所以刚才许大茂来我那里举报你，说你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是在搞破鞋，怎么样，解释一下吧！” 何雨柱又在许大茂的肋骨上使劲儿掐可以吧，这才松开手，走到王主任面前说道。 “王主任，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知道吗，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敢做，哪来不三不四的人，大茂一定是看错了！” “大茂……！你是不是看错了！？” 何雨柱还冲许大茂挤眉弄眼的。 许大茂趁机跑到王主任身后，对何雨柱说道。 “看错个屁，老子今天下午亲眼看到你，趁着院里没人，拉着一个女人进了房间，还把房门反锁了！” “王主任，那个女人绝对还在傻柱家里，不信我们就赌十块钱！” 王主任气得脸都白了，指着许大茂就说道。 “许大茂，谁让你赌博的，你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公然赌博，行……！你真行！！” 听到王主任的话，许大茂脸都白一阵，青一阵的。 “王……王主任，对不起，对不起，刚才嘴瓢了，说错话了，该打该打！” 边说着，许大茂边抽打自己嘴巴子，一个劲儿的道歉。 “行了行了，你的事待会儿再说。” “柱子，说说你搞破鞋的是吧，那个女人是谁，让她出来看看！” 王主任板着脸说道。 这在自己管辖的区域搞破鞋，这要是传出去，自己哪还有脸去开会啊。 “王主任，女人确实有一个，但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眼看瞒不过去了，何雨柱只能老实交代。 王主任一听，还真有女人，马上不高兴了。 “何雨柱，想不到啊想不到，浓眉大眼的你，居然也搞这一出，那个谁，许大茂你去趟厂保卫处……！” “哎……王主任，别别……别叫人啊，听我说完行不行！” 王主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打断了。 “秋叶，出来吧！” 何雨柱也不敢再藏着掖着了，直接叫冉秋叶出来。 冉秋叶红着脸，怯生生的走出屋子。 “冉……冉老师！” 三大爷有点吃惊。 冉老师在学校一直都是客客气气，文质彬彬的。 虽然平时胆子挺大，尤其对于感情，她都是直言不讳的那种人。 但是没想到，现在居然跟柱子滚床单，这已经超出了他的道德范畴了。 其余认识冉秋叶的街坊，也是一脸的震惊。 震惊的不是冉老师会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 而是震惊她作为一个人民教师，居然在未婚的情况下，就跟柱子做这些苟且之事。 一时间，院里议论声四起。 王主任也听到了院里众邻居的议论。 知道了这个冉老师，跟何雨柱是恋爱关系。 但是即便是恋爱关系，你也不能婚前那啥吧。 “傻柱，现在没话说了吧，老子告诉你，这事明天老子就捅到厂子里去。” “你小子别说副主任，老子要你连工作都没有了，哈哈！老子现在就去厂保卫处带人过来。” 许大茂仗着有王主任在场，又开始嘲讽何雨柱。 同样一脸震惊的秦淮茹，也站出来说道。 “冉老师，找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真为我家棒梗有你这样的老师，而感到羞耻。” “我们家柱子自从认识了你，都变坏了，王主任，把冉老师抓起来！” 一大爷易中海，这时也站出来说道。 “是啊，王主任，这事发生在我们文明大院，一定要严肃处理，尤其这个冉老师，还是棒梗的班主任，居然做出这种事。” “不过这事毕竟是四合院内部的事，我觉得，还是我们院里私下解决，这要是传出去，对王主任也是非常不利的！”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跟冉秋叶，可能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自己的计划，也许马上就要完蛋了。 得想个办法，拿捏傻柱才行。 这次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先在王主任面前责备一番。 然后又做好人一般的，要求这事院内处理，就是要何雨柱感激自己。 王主任也犯难了。 这事，她也想低调处理，传出去别说这九十五号四合院。 连她们整个街道办，都要丢脸。 看到这里，何雨柱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李婶这时却说道。 “王主任，冉老师跟何主任是恋爱关系，他们认识有段时间了，不会做出那种事的，肯定是误会。” 三大妈跟三大爷，也走上前跟王主任解释。 这个于莉要去轧钢厂食堂的事，还没着落，这个柱子一定要搞好关系。 王主任看了看院里众人，又看了看何雨柱，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就在院里人都准备看笑话时，何雨柱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把我的包拿过来。” 冉秋叶点点头，将何雨柱的帆布挎包从屋里拿了出来。 何雨柱在包里摸索了一阵后，掏出一个红色小本子。 上面有三个金色大字——结婚证。 王主任看到这个小红本，心情一下就好了起来。 自己担心的事，终究没有发生。 何雨柱举起红本本说道。 “各位街坊，让大家失望了，我跟冉老师今天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所以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王主任要不要查验一下。” 何雨柱说完，将结婚证递到王主任面前。 王主任尴尬一笑的说道。 “不用了，不用了，既然民政局有登记，那就肯定是真的，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说完，王主任尴尬的离开了四合院。 许大茂这时悄咪咪的拉着秦京茹，就要回后院。 却被何雨柱一把拎住后衣领，接着‘啪啪’两个大嘴巴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还不等许大茂回过神，何雨柱对着许大茂的下体就是一脚。 “妈的，傻茂！是不是老子最近对你太好了，你有点太飘了。” 说完，对着许大茂的肚子又是一脚，踢得许大茂黄疸水都呕出来了。 冉秋叶没想到，何雨柱会下这么重的手。 怕真的把许大茂打出个好歹，忙把何雨柱给拉住。 秦京茹吓得一脸惨白，扶着一脚痛苦的许大茂，就往后院跑。 何雨柱抬头望向易中海，吓得易中海就要往家跑。 第91章 大忽悠 “一大爷，这么急着回家干什么，刚才你的话不是挺多的吗。”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要想跑，直接叫住他。 这个老东西，看样子还不死心。 看来还是钱太多了，闲不住。 看到何雨柱走了过来，易中海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口袋。 “柱子，我不是跟王主任说了，要在四合院里自行解决吗，我也是在帮你啊！” 易中海怕何雨柱又讹他，所以连忙解释。 “帮我？我看你是帮我早点死吧！” “还怂恿王主任，要把我媳妇抓走，我看你的钱，是不是还是太多了，不然你不会这么闲！” 何雨柱一句话说完，易中海顿感五雷轰顶。 这个傻柱，果然该惦记自己的钱。 不过。 自己已经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了， 想讹自己钱。 不可能！！ “柱子，怎么！讹我钱，你是讹上瘾了吧！” “以前是不跟你计较，从现在起，你别想再从我身上，讹走一分钱。” 易中海梗着脖子说道。 许大茂这时也缓过劲儿来了。 擦了擦嘴角上的呕吐物，对着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有种，对傻柱就……不能怂，这个狗日的，整天除……了打人，就是大鱼大肉，大家合……起伙来，一起办他。” 贾张氏想起自己被坑走的钱，也是义愤填膺的。 “对，一大爷，不要怕，我们都支持你，傻柱就一个人，我们几家联合起来，今天一定跟他斗到底。” 秦淮茹却从何雨柱的表情中，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以她对何雨柱这段时间的了解，这小子绝不会打无把握之仗。 既然他现在选择跟一大爷硬冈，那他肯定手里，还有什么底牌没拿出来。 问题是，这个底牌是什么。 自己跟易中海在地窖的照片？ 不对吧，不是照片都拿出来了吗。 难道傻柱留了有照片？ 也不对。 傻柱不是那种人。 说交出所有照片，他就绝对会交出所有照片。 那会是什么把柄呢？ 但是不管是什么把柄。 秦淮茹今晚都不打算，参与讨伐何雨柱的浑水。 至于贾张氏要头铁，就由她去死，反正自己一分钱不会给她出的。 对于院里的大爷。 二大爷刘海忠，现在也是内心极度矛盾。 他想要讨好何雨柱，以求他能帮自己在领导面前美言几句。 然后也让自己做一个领导，哪怕小组长都行。 但是自己数次讨好，何雨柱都不领情。 这让他对何雨柱也是有些许怨念。 但是现在要他跟何副主任为敌，他还是不敢。 所以二大爷刘海忠，只是站在人群中无动于衷。 至于三大爷。 有求于何雨柱，而且三大爷跟冉秋叶还是同事。 自然不会站在易中海他们一边。 所以吵吵嚷嚷的，易中海那边，也只有易家，贾家，还有许家三家而已。 但是能打的！！ 好像一个都没有。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这边的，虽然有三家人，但是好像都是渣渣。 跟傻柱对上，自己自己这边丝毫没有胜算。 而且自己还被傻柱给打伤了，现在再跟着易中海去招惹傻柱，显然不明智。 所以许大茂这时捂住自己的下体。 “哎哟，疼疼疼……，京茹，赶快扶我回家，我要躺一会儿！”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跟她使眼色，她马上心领神会。 扶起许大茂，就往后院走。 何雨柱也不拦他们。 今天揍许大茂，也是要他知道。 自己不揍他，并不表示可以纵容他，触碰到自己底线，一样要挨揍。 看到许大茂走了。 贾张氏也怂了。 自己只是个投机分子，有好处就上，没好处就撤。 现在连又贱又精明的许大茂，都找机会跑了。 自己还跟着易中海跟傻柱死磕，那就是找死。 不过又看到自信满满的易中海，贾张氏觉得，自己还可以搏一搏，万一单车变摩托呢。 “一大爷，许大茂这个叛徒走了也不要紧，我贾家人，还是会跟你一起对付傻柱的。” “一大爷，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贾张氏询问易中海。 易中海一脸嫌弃的看着贾张氏。 这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谁特么稀罕你选边站。 要是换成秦淮茹，那就不一样了。 想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秦淮茹。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看秦淮茹的眼睛，都特码快拉丝了。 ‘行，你想得到秦淮茹是吗，给你，给你一个机会。’ 何雨柱心里想着，然后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还有多少存款？” 易中海皱眉看着何雨柱。 ‘难道真的要讹自己的钱。’ 易中海板着脸说道。 “你有多少钱，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何雨柱并没有因为，易中海的态度而生气，反而在易中海的耳边，小声的嘀咕道。 “你不说没关系，你不说，一大妈也心里有数。”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一是把钱给我，二是把钱都给一大妈，你自己选吧！” 何雨柱的话，把易中海搞懵逼了。 自己家的钱，一直都是一大妈在保管，现在怎么又成了全给吸大麻了。 看到一脸懵的易中海，何雨柱又继续小声说道。 “一大妈嫁给你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你就不想跟她离婚，然后找一个能给你生孩子的人吗？” 孩子，又是孩子。 孩子是易中海永远的痛。 但是易中海为了自己的人设，一直不敢跟一大妈离婚，不然自己正人君子的人设，就保不住了。 “你要是想跟一大妈离婚，我可以帮你，而且你跟贾家寡妇的事，我也不会说出去。” “贾家寡妇可能能生的，只要你跟一大妈离了婚，就娶贾家寡妇，然后让贾家寡妇给你生孩子，你不是就有人养老了吗！” 何雨柱的话，让易中海心动。 贾家寡妇！ 不正是说的秦淮茹吗。 要是傻柱真的帮助自己，跟一大妈离了婚，那就真的太好了。 易中海马上眼冒小星星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真的能帮我跟一大妈离婚？！”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又说道。 “一大妈跟你这么多年，你的家产，按照婚姻法规定，你跟一大妈，可都是一人一半！” 听到一大妈要分走自己一半家产。 易中海有点不愿意。 这些钱可都是他一个人赚回来的，还有这个房子。 也是自己当初花钱买。 凭什么就要分给一大妈一半。 “柱子，谁说的离婚家产分一半，我怎么没听说过！” 易中海疑惑的询问。 何雨柱不耐烦的说道。 “爱信不信，反正又不是我没儿子送终，不分就算了。” 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要走，院里邻居都好奇，两人在一旁嘀咕什么。 像是在谈什么大事。 不过显然是没有谈拢，因为柱子已经准备回家了。 易中海马上叫住何雨柱。 “柱子，柱子，回来，再商量商量嘛，一切都好谈。” 易中海想到儿子，想到年轻漂亮的秦淮茹。 又看了看不远处，年老色衰的一大妈，心里顿生厌恶之情。 “行，我答应你，只要你能让一大妈心甘情愿，主动跟我离婚，我愿意分一半家产给她。” 自己还有大概四千多块，分给一大妈一半，也还有两千来块。 房子两间，就把那间杂物房分给一大妈。 自己以后跟秦淮茹结了婚，就住主房那个大房间。 以后有了孩子，再把那个大房间隔开一下，再隔出一个小房间，也是没问题的。 以后一家人就其乐融融的，羡慕死院里那些人。 不过看到何雨柱不说话，一时静静的看着自己，易中海也是有点疑惑，然后好奇的询问道。 “柱子，我都答应你了，你倒是表个态啊！” 何雨柱看了他半晌，然后才说道。 “你同意了，问题是我一点好处没有，凭什么要我帮助你！” 易中海看到一脸贪婪的何雨柱，恨不得给他一个回旋踢。 “行吧，你要什么？” “三百块，而且这三百，是从你的那一半钱里出！” 何雨柱伸出三根手指，对一脸肉疼的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尼玛，又惦记上老子的钱了，行，为了儿子，为了漂亮媳妇儿，忍了。’ “好我给你，三百就三百。” 易中海心里虽然骂骂咧咧的，不过嘴上却不敢得罪。 只能忍痛答应。 三百块嘛，自己三个月就挣回来了。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 “一大爷，你也别生气，我真不是结婚了吗，以后还要儿孙满堂的，没钱怎么养孩子，不然媳妇儿不给我生孩子，我不跟你一样，成绝户了，体谅一下，体谅一下！” 何雨柱不忘刺激一下易中海，这才走到一大妈身边，将一大妈又拉到了一旁。 “一大妈，待会儿你来我家一趟，叫上聋老太，我有事给你说！” 一大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 但是要她叫上聋老太一起，也知道肯定是大事，于是点点头。 何雨柱这才转身，拉着冉秋叶，往家走去。 原本还一直担心，傻柱会不会来找她麻烦的秦淮茹，现在也是彻底放心了。 这个瘟神不来找自己，就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她好奇，何雨柱今天都被易中海差点坑死，怎么不报复易中海呢。 他们又在一旁嘀咕了什么事。 “柱子，你跟一大爷说了什么，他一脸开心的笑。” 回了家的冉秋叶，好奇的询问何雨柱。 何雨柱只是对她说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两人还没聊上几句，一大妈扶着聋老太，来了何雨柱的家。 “柱子，我把聋老太接来了。” 一大妈小心翼翼的对何雨柱说道，她也怕自己万一激怒了他，他又讹自己钱。 “来……来坐。” 何雨柱热情的端出凳子，给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坐。 两人一脸懵逼的坐下后，何雨柱这才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你跟一大爷结婚多少年了？” 一大妈想了一下说道。 “我是1933年，嫁给一大爷的，那年我17岁，结婚也有29年了。” 何雨柱点点头又问道。 “一大妈，这么多年你们都没孩子，想过原因吗？” 何雨柱的话，让一大妈的眼神黯淡了下去。 没孩子不仅是一大爷的心病，同时也是她，一大妈的一块心病。 “老易说他去医院检查过，说他没问题，说问题出在我身上，说我有妇科病，不能生孩子！” 一大妈说完，一脸的自责。 听了一大妈的话，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那一大妈，你有自己去医院检查过吗？” 一大妈摇摇头。 “老易说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去为好，免得走漏风声，对我们家不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何雨柱呵呵笑着，笑的很放肆。 把其余在场的几人都看懵逼了。 好一会儿何雨柱才停止大笑，对一大妈说道。 “一大妈，你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只是普通妇科病，是不会影响生孩子的。” “但如果是脏病引起的，那就没办法了，难道你想带这个一个，自己不能生育的遗憾，以后入棺材吗？” 何雨柱说话难听，但是却很有道理。 一旁的聋老太，也听出了，何雨柱是要干什么了。 正所谓人老精，鬼老灵，作为四合院的活化石，什么事能逃过她的眼睛。 “是啊素琼，你听柱子的，去看看，真要是中海的问题，也好洗刷这个些年的冤屈。” 聋老太作为四合院的老人，也是最早一批住进四合院的人。 易中海年轻时，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八大胡同，烟柳巷可没少去。 说不定就染上过什么脏病。 只不过后来新政府成立，严厉打击了八代胡同这些桃色产业，所以后来易中海才安分守己的。 但是聋老太不会对一大妈说这些。 因为那时，是易中海，吩咐一大妈在照顾她。 要是惹恼了易中海，作为没收入的一大妈，对自己没有一点的好处。 同情归同情，现实是现实。 一大妈虽然不知道何雨柱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但是既然聋老太都这样说了。 那明天自己就去医院一趟。 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就这样，一场离婚风波，在何雨柱的忽悠下，已经在易中海的心中生根发芽。 易中海不是啥好人。 一大妈也曾经助纣为虐。 但是最起码，一大妈以前也对自己，跟何雨水有过一些帮助。 所以何雨柱决定还是帮她一把，至于以后她要怎么活，就是她的事了。 一大爷跟一大妈，各怀心思的吃完晚饭，然后休息了。 贾家的两个寡妇，也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许大茂这个时候吃完晚饭，正跟秦京茹在家里辛苦耕耘。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生儿子，这是她老许家最重要的目标。 而冉秋叶看到一桌子的糖果瓜子等，正在发愁。 这些喜糖都是准备给院里邻居发的。 不过今天出了这事，柱子肯定不允许在给邻居发喜糖了 只是让冉秋叶给前院闫埠贵，送了点过去，感谢他家傍晚时，对自己仗义执言。 自己也给中院的李婶家，送了点过去。 感谢她家傍晚帮自己说话。 吃完晚饭，一番洗漱后，何雨柱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冉秋叶上床睡觉了。 理由是。 ‘大冷天，不早点上床睡觉，还能干什么！！’ 第二天，一大妈趁一大爷上班去了，自己还真到医院去做检查了。 直到下午才回来，回来后，一大妈就去了后院聋老太家，后院的人还听到了，一大妈的哭声。 第92章 一大妈离婚 傍晚时分。 何雨柱跟冉秋叶，这才提着菜，回到了四合院。 “哟……！柱子，冉老师你们一起回来了，今晚吃羊蝎子啊，不错不错！” 三大爷在自己小院里，擦着自己自行车。 那辆二手自行车，被他擦的瓦亮瓦亮的，就跟新车一样。 “三大爷，擦车呢，看看我三大爷，这车擦的，多专业，要不三大爷帮我们俩把车也擦了，完事了，我给你一块钱。” 三大爷听到，擦两个车留给一块钱，忙放下手中的棉纱。 笑呵呵的跑过来。 “柱子，你说的是真的，擦两台车，给一块钱？！” 何雨柱点点头，将别架上后说道。 “我何雨柱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给一块，就给一块，怎么样，擦不擦？” “擦，擦，一定包你满意，给你擦的跟新的一样！” 三大爷拍着胸脯说道。 “我这车本来就是新的，不过要是三大爷擦的好，以后我们的车，都让你来擦。” 何雨柱不想三大爷每天都在门口，盯着自己的东西。 还不如给他找个事做。 “好，柱子你放心交给三大爷就行了，待会儿擦完，我亲自给你们送过去。” 冉秋叶这是拉了拉何雨柱。 “柱子，你怎么让闫老师帮我们擦车呢！” 冉秋叶觉得。 闫埠贵好歹是个老师，是知识分子，怎么能为了钱，去擦自行车呢。 “冉老师，职业不分贵贱，在学校我是为人师表，可是在家里，我只是一个要养一大家子的糟老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雨柱给三大爷挥挥手，然后拉着冉秋叶回了中院。 “三大爷家的情况你也多少知道一点，他要擦，就让他擦，又费不了几个钱，走吧，回家我给你炖鸡汤，给你好好补一补！” 冉秋叶红着脸，在何雨柱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骂了他一句‘不要脸’，然后拉着何雨柱飞快的回了家。 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扔，就将大门反锁了。 然后拉着何雨柱就往房间里走。 何雨柱看到如此懂事的媳妇儿，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媳妇儿，还没吃饭呢，要不先吃饭。” 冉秋叶摇摇头，撒娇的说道。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 何雨柱指了指手里的鸡说道。 “最起码，我先把鸡给炖上吧，它炖它的，我们做我们的事，都不耽误！” 说完，何雨柱让冉秋叶回房间铺床，自己用灵泉水洗干净杀好的鸡。 点燃煤球炉，将鸡放入砂锅，就开始炖鸡。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这才猴急的跑进房间。 煤球炉上的鸡汤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看样子已经快炖好了。 何雨柱也躺在床上直喘气。 一旁的冉秋叶也红着脸喘气，然后说道。 “柱子，家里要是有个能洗澡的地方就好了，不然每次都要去澡堂子去，好不方便。” 虽然天气凉，但是两人现在却大汗淋漓的。 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行，过两天我弄个屏风，把这个大屋子隔一个洗澡间出来，再弄个大浴盆，以后放满热水，在家就可以泡澡了。” 何雨柱想到前世改革开放后，兴起的洗浴城里，那些大大的浴盆，他觉得那就是生活。 “真的吗，那太好了，以后在家，就能泡澡了。” 冉秋叶虽然没见过何雨柱说的什么大浴盆，但是从小在外国长大，浴缸她倒是见过。 想来浴盆跟浴缸，应该差不多才是。 “柱子，趁鸡汤还没好，我们抓紧时间，再大战一百回合。” 冉秋叶在何雨柱耳边，小声的说道。 冉秋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自从结婚后，跟自己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自己身体就像打开了一股洪荒之力一般。 只要单独跟自己男人在一起时，就想做点什么，比如研究人类繁衍的问题。 “等……等一下，我……！” 何雨柱本来还想喝一口灵泉水恢复一下，但是冉秋叶根本不给他机会，蒙着被子就把何雨柱按住了。 等何雨柱哆哆嗦嗦到厨房，砂锅里的鸡汤，已经快烧干了。 给砂锅里又加了灵泉水，自己也趁机喝了几口，以补充体力损耗。 不是何雨柱没用，而是有句俗话叫。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哪怕有灵泉水也没用。 因为灵泉水的效果，冉秋叶也拥有。 因为每次何雨柱做饭，都用的灵泉水。 所以两两抵消，所以何雨柱才会不敌。 冉秋叶这时披着衣服，一边梳着头，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 “柱子，你去柱子，我今晚来炒菜。” 冉秋叶自告奋勇的，要做一顿晚饭给何雨柱吃。 何雨柱也不推辞，直接将做饭的事，交给了冉秋叶，因为门口，有人在敲门。 ‘啪啪啪……！柱子在家吧，我是一大妈！’ 冉秋叶笑了笑，示意何雨柱去开门。 何雨柱将围裙递给冉秋叶，自己则去开门了。 打开门，是一大妈跟聋老太。 而且一大妈明显哭过，眼睛都是红肿的。 “进来吧！” 何雨柱让两人进屋。 坐下后，一大妈就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去医院检查过了，真的患有妇科病，而且是脏病引起的不孕不育。” 一大妈说完，又连忙说道。 “不过不用害怕，脏病早就治好了，刚嫁给易中海时，他就经常在家里熬药。” “我好奇问他是什么药，他说是强身健体，喝了以后好生孩子，还让我一起喝。” “那时熬的药，想必就是治疗脏病的，只不过易中海那个狗东西，那时已经把脏病传染给了我。” 想到自己因为脏病，失去了生育能力，一大妈对易中海的称呼，已经变成狗东西了。 作为一个传统的女人，不能传宗接代，这可比杀了她还难受，她觉得自己没有孩子。 整个人生已经不完整了。 “一大妈，你打算怎么办？” 何雨柱询问道。 “我……我……！我不知道，不过我想离婚……！” 听了何雨柱的话，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一大妈，瞬间哑火了。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她想离婚，离开那个，害自己没能有自己孩子的魔鬼。 但是自己从17岁，嫁给易中海后，自己就没有挣过一分钱。 离婚了。 自己以后怎么办？ 饿死？ 何雨柱也看出了一大妈的顾虑，于是对她说道。 “一大妈，如果你要离婚，我能让易中海将钱全部给你，你们家现在还有多少钱？”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问钱的事，先是愣了一下，但是还是很快说道。 “有差不多四千一百块，都在我那里！” 何雨柱点点头。 “我会‘说服’易中海，把这些钱都留给你，还分你一间房，至于以后的生活，就靠你自己了。” 听了何雨柱的话，一大妈眼神再次黯淡。 ‘从今以后，就剩自己一个人了，我这一生如履薄冰，处处小心，现在却要落一个孤苦无依。’ 一大妈心里暗叹，不由的对自己这前半生，做了一个简单的总结。 不由得，她又开始担心起易中海来。 “我们这一离婚，老易一个人，钱也没了，以后要怎么过啊！” 虽然被易中海伤害过，但是毕竟夫妻一场，几十年相濡以沫，也不由的担忧易中海来。 “你担忧他，可是他不见得会为你着想，人家可是经常拥抱小娇娘，在地窖里好不快活！” 何雨柱略带嘲笑的说道。 何雨柱的话，不仅让一大妈震惊，就连聋老太也惊得张大嘴巴。 就连厨房里的冉秋叶，也闻声走了出来。 只要是女人，不管是谁，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柱子，这事没有证据，可不敢乱说！” 冉秋叶拍了何雨柱一下，严肃的对他说道。 “要是不相信，等哪天深夜，易中海拿着粮食出门，说是去给贾家送粮食时，你们去后院角楼前那个菜窖去看，肯定能抓个正着。” ‘晚上，贾家，送粮食？’ 一大妈将这几个关键词，联想到一起，然后捏着拳头站起身。 “这个臭不要脸的，难怪对贾家的事这么上心。” “每次问他，都说贾家困难，自己深夜趁没人，易中海要亲自给秦寡妇送过去，说是要趁没人才送，原来是送床上去了。” 对于何雨柱的话，一大妈并不怀疑。 因为每次送粮食，都要送十几分钟。 不说还没什么。 现在一想，原来是送这个‘粮食’。 说着，一大妈就要出去，找易中海算账。 但是却被何雨柱给拦下了。 “一大妈，你先去对质，就算他承认了，你又能等到什么，还不如让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人财两空。” “你们离了婚，他肯定转头就会娶秦淮茹，而秦淮茹贪他的钱财，所以一定会答应的。” “如果易中海的钱，都给了你，他分币不剩，再娶了秦淮茹，你说，贾家人还会不会待见易中海！” 听了何雨柱的话，一大妈也停住了脚步。 “但是……易中海每个月还有一百块的工资，为了这个，贾家人一样会对易中海奉如上宾，他一样过得逍遥。” 一大妈显然不满意这个结局。 易中海过得生不如死，才是她最开心的。 “放心，我有易中海的把柄，他绝不会好过的，生不如死才是他的结局。” 想到昨天傍晚，易中海在街道王主任面前，要致冉秋叶万劫不复，就恨的牙痒痒的。 这个老东西，绝对会让他生不如死。 “柱子，如果真的能办法，钱我分你一半！” 一大妈咬着牙对何雨柱说道。 爱有多深！ 恨就有多深！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钱你自己留着，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就当做陌路人，永不会再有交集！” 一大妈点点头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也恨我，易中海做的那些事，我也知情，但是我并没有阻止他，你恨我，我也能理解！” 一大妈知道，何雨柱也恨自己，之所以现在帮自己，是因为他更恨易中海而已。 “一大妈，回去后你就提出跟易中海离婚，不过你要全部家产，还有一间房。” “如果他不同意，你让他来找我！” 一大妈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阵糊味从厨房传来。 “哎呀，完了，我的鸡汤！” 冉秋叶一直在吃瓜，完全把厨房里炖得鸡汤给忘了。 于是慌慌张张的往厨房跑。 随后就从厨房里传出冉秋叶的哀嚎。 “我的鸡！我得鸡啊！” 聋老太原本还想留下吃个晚饭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回家煮碗面吃算了。 “一大妈，扶我这个老婆子回家去！” 聋老太带着一大妈出了何家，就回后院去了。 何雨柱这时走进厨房。 砂锅已经烧得漆黑，锅里的鸡也糊了。 冉秋叶挂着眼泪，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对不起，我把晚饭弄砸了！” 何雨柱从后背抱住冉秋叶，小声的对她说道。 “没事，这只鸡只糊了一半，你先出去，我想办法补救一下。” 冉秋叶停了，在何雨柱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跑出厨房。 何雨柱看了看砂锅里，早已经碳化的鸡，也只有苦笑。 从异空间的仓库里，拿出半只鸡，一阵忙碌后，做了道辣子鸡，端了出来。 又烧了一个番茄鸡蛋汤后，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也做好了。 一大妈将聋老太送回去后，这才回了家。 一大爷已经回来了。 看到家里冷锅冷灶的，顿时火冒三丈。 “素琼，你在干什么，我累了一整天，回家了，连口热饭都没有。” 面对易中海的怒火，一大妈并没像以前那样唯唯诺诺。 只是很平静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我们离婚吧！” 易中海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对一大妈说道。 “素琼，你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愿意离婚？” 看到眉开眼笑的易中海，一大妈对她最后一丝留恋也彻底消失。 原本想着。 如果易中海得知自己的决定后，会有一丝挽留，自己就分一部分钱给他。 不至于让他身无分文。 但是现在看到易中海这么绝情，一大妈决定听柱子的，把所有钱都卷走。 “真的，不过，所有的钱都要给我，隔壁那间小房间，也要给我。” 一大妈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易中海马上拒绝。 “不可能，房子可以给你一间，但是钱我只能给你一半。” 一大妈冷笑一声说道。 “没事，不同意我就不离婚，想娶秦寡妇，你就做梦吧！” 易中海听到一大妈这样说，瞬间蔫儿了。 娶秦淮茹是他后半生最大的愿望，如果一大妈不同意离婚，自己又怎么跟自己的白月光结婚呢。 一番思索，易中海终于同意，将所有钱都给一大妈，还有那间小杂物间，也一起给一大妈。 一番商讨后，两人也谈妥，明天易中海请假，然后两人去民政局把婚离了。 这一晚，一大妈两口子都没睡着。 一个是伤心的睡不着。 一个是激动的睡不着。 第93章 担保协议 第二天，易中海一大早就来找秦淮茹。 “一大爷，这么早，有什么事？” 秦淮茹好奇。 这一大早，这个老色批来自己家干什么。 “淮茹，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易中海看了看贾家屋里，神神秘秘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惹不起他，只能跟着他出了屋。 走到角落后，易中海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今天帮我给车间请个假。” 秦淮茹好奇。 易中海一般情况是不会请假的，除非有什么大事。 “一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脸上露出开心之色。 “一大妈要跟我离婚，不过也好，毕竟她生不了孩子，留着她也没用，放心吧，我很快就娶你，以后我的钱，都是你的！” 易中海的话，让秦淮茹震惊不已。 好好的，怎么就要离婚了。 不过想到易中海手里的钱，秦淮茹顿时觉得，这个老baby帅气不少。 “好的一大爷，我会帮你请假的，你去把自己的事做好就是了。” 秦淮茹一脸笑意的对易中海说道，这让易中海也是满心欢喜。 ‘娶秦淮茹这一波，稳了！’ 秦淮茹若有所思的回到家里，贾张氏看她一脸的笑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刚才易中海来找秦淮茹，她也知道。 “秦淮茹，大清早又去找那个奸夫了，你还要不要脸，你可是有孩……！” 对于贾张氏，秦淮茹真的是不能忍。 ‘这个老东西又在骂骂咧咧的，这次要是跟易中海结了婚，自己就把她赶出家门，让她滚回农村去。’ ‘自己也不用上班了，就在家带孩子，免得整天听这个老东西逼逼叨。’ 秦淮茹心里，已经把贾张氏，还有自己的将来规划好了。 “贾张氏，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可告诉你，一大爷今天是去跟一大妈离婚的，你要是不识趣，再敢骂我，帮你送回农村去！”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顿时暴怒，一下跳起来，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 “秦寡妇，瞧把你能的，说的易中海那个老东西，离了婚就会娶你一样，别做梦了！” 面对贾张氏的嘲笑，秦淮茹选择无视，直接去厨房做早饭去了。 冉秋叶早早就起来了。 现在正趴在门缝往外看。 何雨柱一边刷牙，一边往外走，看到冉秋叶撅着屁股，在门缝那里往外偷看。 何雨柱走过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看什么呢，一大早就在这里偷看。” 冉秋叶摸了摸被打的屁股，头也不回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今天一大早，易中海就去找秦淮茹了，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贾家就传来争吵声。” 何雨柱一脸的无语。 大清早起床，就为了八卦这些？ “秋叶，你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一大早起来，就干这事？” 冉秋叶继续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家那个大院，都是教师，所有人见面都是客客气气的，别说打架，就连吵架都没有过，真是无聊！” 说完，冉秋叶站起身，对何雨柱继续说道。 “不过你们这个四合院不一样，实在是太热闹了，所有人都好有趣，整天不是吵架，就是吵架的路上，我实在太喜欢这个四合院了。” 冉秋叶丝毫不觉得，跟这个四合院一堆的禽兽住一起，有什么不妥，反而更喜欢这里。 真的是无法理解。 何雨柱在冉秋叶的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然后转身进了厨房。 “秋叶，早餐想吃什么，要不我们去外面吃馄饨吧，街头哪家馄饨店，味道不错！” 何雨柱才懒得煮早饭。 忙碌半天，也吃不了多少，还不如外面吃，方便又快捷。 至于钱和票，何雨柱根本不缺。 现在他每个月的收入上万，全被他兑换成小黄鱼存起来了。 至于粮票，那也是多到用不完，只要没有了，就在韩二爷那里兑换就是了。 “柱子，外面去吃会不会太浪费了，我们还是省着点，以后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冉秋叶想着多存些钱，以后会有用处。 “不就几毛钱吗，你男人我还缺你这三毛五毛的，赶快洗漱，然后我们去吃早饭。” 何雨柱说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帆布挎包，在桌子的果盘下，放了五毛钱，并露出一角后，坐凳子上等冉秋叶洗漱。 冉秋叶一番洗漱后，跟何雨柱一起出门了。 何雨柱轻轻拉上门，拉着冉秋叶就要走，却被冉秋叶叫住。 “柱子，你还没锁门呢，不怕丢东西啊！” 秦淮茹正在水池边洗东西。 反正现在每个月，她家要多给好几块钱的水费，还不如多洗洗衣服，要多给钱，就大家一起给。 直接来一个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秦淮茹听到冉秋叶的话，顿时不高兴了。 这不明摆着说院里有小偷吗。 这个院里唯一偷过东西的，就只有自己家的棒梗了。 这是院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现在冉老师说起锁门的事，不是含沙射影，说自己家棒梗是小偷吗。 “冉老师，你刚来四合院可能不知道，我们四合院是文明大院，都是不锁门的。” 棒梗偷东西的事，冉秋叶不仅知道，还曾经亲身经历过。 但是自己作为棒梗的班主任老师，当然不会主动挑衅自己学生的家长。 “是这样啊，我们先不说丢不丢东西，这要是真的丢东西了，这事应该谁负责。” 院里水池边，洗漱的邻居一大堆，刚才还说说笑笑的，突然听到冉秋叶的话，众人都相互看了看。 对啊。 院里也不是没丢过东西。 只不过都是丢着针头线团，窝窝头跟杂粮饼子什么的。 所以大伙也没在意。 现在何家媳妇儿说起这事，倒也是个问题。 以后真的丢什么大件东西了，这不让锁门，该找谁负责。 “对啊，冉老师说的对，不让锁门儿，这要是以后要是丢东西了，该找谁负责。” “就是，冉老师果然不愧是人民教师，一针见血的说出了安全隐患。”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这可是我们何主任的媳妇，那可是领导夫人！” 院里人拍着马屁，让冉秋叶羞得脸都红了。 何雨柱在一旁没说话。 自己不可能永远跟在冉秋叶身边护着她，有的事，要她自己去面对。 秦淮茹看到邻居纷纷倒戈，也是心中一急。 这要是全都帮冉秋叶，自己以后在院里，怕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一大爷，一大爷，快过来，院里有人要挑事。” 贾张氏也急了。 绝不能让冉秋叶踩她们贾家头上，不然以后谁都可以欺负，她们孤儿寡母了。 正在着急，就看到出门的一大爷跟一大妈。 于是连忙招呼易中海，让他来处理冉秋叶。 易中海急着去民政局离婚，哪还有心思管别的。 但是看到是贾家的事，他倒是多了个心思。 马上就要跟秦淮茹结婚了，现在帮贾家也就是帮自己。 于是大步流星的走进人群。 看到秦淮茹一脸涨红的，就知道他又被针对了。 心里也是一股无名火窜起来。 这特么不知道，这个俏寡妇，可是我未过门儿的媳妇儿吗。 怎么能被欺负，这不倒反天罡吗。 但是对面的又是傻柱的媳妇儿，自己现在可惹不起他。 “哎……哎……，都静一静，静一静！” 易中海还是决定出手调停一下，不然这样子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那个柱子媳妇儿，你刚来可能不知道，我们是文明大院，街道办给评选的。” “这评选的条件之一，就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所以，我们院子，好多年都没有锁过门，所以你们这门，还是不要锁为好。” “再说了，都是院里人，十几年的老邻居了，没人会偷东西的。” 冉秋叶听了易中海的话，冷笑一声的说道。 “一大爷是吧，我也没说谁偷东西啊，我说的是……以后，以后要是院里丢了东西，谁应该负责。” 易中海白了冉秋叶一眼。 ‘这个女娃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怎么说话不靠谱，都没发生的事，要怎么负责。’ 心里虽然腹诽，不过嘴里还是说道。 “冉老师说笑了，这都没发生的事，说了也没用吧！” 冉秋叶摇摇头。 “相信大家都知道一句老话，叫做晴带雨伞饱带饥粮，这就叫未雨绸缪。” “我现在问的是，如果丢了东西，谁来负责的问题，事情如果发生了，总是要解决的，不是吗？” 冉秋叶一番话，易中海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这个时候，有邻居就开口了。 “要是出事了，当然是院里三个大爷负责了。” “对，三个大爷来负责，平时有事都是他们做决定说了算，出了事，肯定他们仨负责。” 二大爷跟三大爷正准备挤进人群，准备吃瓜的。 现在听到院里邻居提到自己，两人也是心思各异。 二大爷觉得，院里邻居现在提到自己，是对自己能力的认可。 于是乐呵呵的挤进人群。 “感谢大家，感谢大家的支持和认可。” “我刘海忠，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心尽责的为院里邻居们服务！” 刘海忠说完，就发现院里人都盯着他，就跟看白痴一般。 一旁的许大茂，这才把二大爷拉到一边，跟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听到院里出现偷盗或者其它大事，都要他们三个大爷负责后，刘海忠就吓得不敢再多说话了。 三大爷自然不敢出声，这种情况，最好是能让自己摆脱责任。 用大话西游中，唐三藏的话说。 ‘送死你去，黑锅你去背。’ 自己只需要好处，担责是万万不可以的。 冉秋叶指了指院里叽叽喳喳的邻居们，对易中海说道。 “你看，大家都能知道的事，为什么你作为院里一大爷，会不知道。” “你们既然是院里大爷，管理着四合院，你就就好比是家长，家里出事了，当然你们三个大爷负责，我想大家都没意见吧。” 院里邻居早就对三个大爷不满了。 这个些年，自己好处没有得到过，捐款是次次不落。 早就想好好收拾一下三个大爷了，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 “对，以后只要院里出了事，就由三个大爷承担责任，又是一大爷，他要负责绝大部分的责任。” “就是就是，最多事的就是一大爷，整天帮助贾家，对我们所不闻不问的。” 看到群潮涌动的院里邻居，易中海却丝毫不慌。 只要自己怒喝一声，院里的人，就会马上安静下来。 “好了，都别说了都闭嘴。” 一大爷一声吼，院里的邻居果然都不说话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看到一大爷镇住了场子，也让出来大声责备众人。 现在不强势，就等着院里邻居们倒戈了。 冉秋叶看到院里人都怂了，一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于是转头看向何雨柱，以求得到他的帮助。 何雨柱冲她比划出一个大拇指，示意她做的很好。 易中海这时对冉秋叶说道。 “冉老师，你作为院里的新人，不懂院里的规矩，这我不会怪你，但是你既然要住在这里，那就要按照我们四合院的规矩来。”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出。 何雨柱一脸坏笑的一边鼓掌，一边说道。 “我媳妇确实是新住进来的，不过她说的也是一个问题。”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那以后你们家里要是丢了东西，我可不管。” “但是我家要是丢了东西，那三位大爷，你们可逃脱不了责任。” 何雨柱走到冉秋叶身边，拉住她的手，对着三个大爷说道。 “所以三位大爷，我要你们签署一份担保协议。” “以后只要我家丢失任何东西，只要证据确凿，三位大爷都有连带责任。” “作为交换条件，我何雨柱自愿满足三位大爷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 听了何雨柱的话，二大爷跟三大爷马上眼睛发亮。 三大爷这时马上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 “柱子，如果我签了，我家于莉进轧钢厂食堂的事，是不是可以定了。” 二大爷也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二大爷要是签了字，你能不能在领导面前，给我美言几句，让我也当个领导，哪怕一个小组长也没问题。” 何雨柱看向三大爷说道。 “于莉的事，问题不大，但是二大爷的事，有点麻烦。” 二大爷听何雨柱这样说，马上开口说道。 “没事没事，只要何主任愿意帮忙说说好话，二大爷我就感激不尽，在哪里签字？” 二大爷跟三大爷已经迫不及待，等着签字了。 何雨柱让冉秋叶写了个担保协议，二大爷跟三大爷，迫不及待的签了字。 何雨柱拿着担保协议走到一大爷面前。 “签吧，就剩你了。” 易中海看到协议上签着，刘海忠跟闫埠贵的名字，无奈的，也签上自己的名字。 一份担保协议，也就诞生了。 三个大爷却不知道，这个担保协议，在多年后，会给他们带来多大的麻烦。 第94章 大领导 何雨柱到了轧钢厂，刚进后厨，刘岚就风风火火的跑进来，拉住何雨柱说道。 “柱子，刚才杨厂长来电话，说你来上班了，让你马上去他那里一趟。” 何雨柱好奇。 自己做这个食堂副主任也有段时间了，这个杨厂长，还是第一次找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岚姐，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何雨柱好奇的询问，是好是坏，自己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刘岚白他一眼说道。 “这我哪能知道，不过听杨厂长的语气，应该不是坏事！” 何雨柱点点头，谢过刘岚后，在三食堂又吩咐了几句后，就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咚咚咚’ 杨厂长的办公室大门被敲响。 “进来吧，门没锁。” 杨厂长一边批阅文件，一边大声说道。 “杨厂长，您找我？” 何雨柱进门，先打了招呼。 在前一世，何雨柱跟杨厂长的关系就不错，杨厂长落难时，何雨柱时不时还给他送吃送喝。 “柱子来了，收拾一下，带你去见一个人。” 看到何雨柱，杨厂长收起文件，站起身对何雨柱说道。 “见一个人，见谁？” ‘何雨柱好奇，什么喷完叫我？’ 不过既然杨厂长都说带自己去了，自己跟着去便是了。 杨厂长直接吩咐自己的秘书，去把自己的车开过来。 上了车，直接开出轧钢厂，往城里来去。 “杨厂长，我们这是去哪里？” 何雨柱在路上，还是忍不住的询问杨厂长。 杨厂长呵呵一笑，对何雨柱说道。 “领导昨晚给我打电话，要我今天一定带你去他府上一趟，说是有事找你。” 说到这里，杨厂长也好奇。 先前没有多想，现在何雨柱坐在自己身边。 虽然认识面前这个厨子，是自己厂子里的首席大厨，但是也仅仅是知道他是食堂副主任而已。 至于其它的，自己好像对柱子，并不熟悉。 “柱子，你和领导认识？” 这个念头，顿时出现在杨厂长的脑中。 但是领导就是年前时，来过轧钢厂吃过一顿饭，后来就再也没来过了。 那他们是如何熟悉的呢。 “领导吗，认识，但是不是很熟，也许是领导想吃我做的川菜了吧！” 这是何雨柱唯一能想到的，领导找自己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 杨厂长略显失望。 还以为领导有重要的事，要找何雨柱，原来只是去做菜。 杨厂长的座驾，是抗美援朝时，缴获白头鹰军队的一台军用吉普车。 虽然有些年头了，不过性能还不错。 就是坐起来有些颠簸。 座位下根本没有减震弹簧。 不多时。 车子就来到一个大院门口。 门口站岗的两个岗哨，正一脸严肃的盯着杨厂长他们的车。 杨厂长的秘书马上下了车，走上前去，跟其中一个岗哨嘀咕着什么。 很快的，秘书回来了，让司机直接开车进去。 大院非常大，大到车子又开了十几分钟，这才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下来。 何雨柱看到小楼，正是前世来过的，领导的家。 “柱子，到了，我们下去吧，杨秘书，你们先回去，我们办完事，会提前给你们打电话，到时来接我们就是了。” 杨厂长跟何雨柱下了车，直接走到大门处，按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 门铃清脆的响声传出，很快的，就有脚步声从屋里传出。 ‘嘎吱’ 门被打开，是一个年轻小伙来开的门。 “陈秘书，你好，我是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 杨厂长率先开口说道。 “是杨厂长啊，大领导正等着你们呢，快请进。” 杨厂长觉得，领导家客人多，每天都人潮如织。 也许根本不记得，还有自己这一个芝麻小厂长。 所以先报了家门。 谁知道陈秘书却让他们直接进屋。 杨厂长以前也来过领导家两次，不过这位陈秘书，每次都记不住自己。 领导家很大。 大到拥有自己的小放映室。 有自己的图书室。 也有自己专门的小会客厅。 而且还有一个，比自己家还大的厨房。 这是何雨柱对领导家的印象。 领导这时正坐在大客厅，一起的还有三个中年人，正给领导汇报工作。 杨厂长跟何雨柱站在门口，也不敢打扰领导他们。 领导他们也看到了杨厂长跟何雨柱，只不过现在汇报工作，自己也不能打断。 这已汇报，可就是半个小时。 何雨柱跟杨厂长坐在门口的沙发上，都快睡着了。 “小杨，小何师傅，快开坐。” 就在两人昏昏欲睡时，领导的声音传来。 杨厂长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觉，听到领导叫自己，马上站起身。 看到何雨柱靠在沙发上还在呼呼大睡，嘴角还有哈喇子。 气得给了何雨柱一脸。 “哎哟，这特……，杨厂长！” 何雨柱正想骂人，睁眼就看到杨厂长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何雨柱抹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笑着站起身。 “嘿嘿嘿，昨晚没休息好，睡着了！” 领导倒是呵呵笑着。 “我听杨厂长说，你结婚了，对方还是人民教师，不错不错！” 听到领导的话，何雨柱倒是不好意思了。 领导让何雨柱跟杨厂长过去坐，但是杨厂长哪里敢去坐。 只能站在领导旁边。 何雨柱我不敢去坐，也是站在领导身边。 “领导，需要现在就开始做饭吗？” 何雨柱还不忘做饭的的事。 领导看了眼何雨柱，然后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今天不需要你来做饭，吴师傅会做饭的，今天找你是有其它事。” 吴师傅是领导家的厨子，平时大领导家的饭菜，都是他在做。 前世时，何雨柱来领导家做饭，也是因为吴师傅生病了。 领导才让何雨柱来家里做饭的。 没想到何雨柱的川菜做的那么正宗，让领导这个四川人，尝到了家乡的味道。 这才有后来何雨柱，经常出去领导家，也跟领导夫妻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不做饭？但是我是个厨子，除了做饭，其它的我也不会啊！” 何雨柱抓了抓后脑勺，搞不懂不要自己做饭，让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小何师傅，来，坐下说，小杨，你也坐下来。” 何雨柱跟杨厂长，也只能在几个大佬面前，坐在了沙发上。 不过他们俩感觉，沙发上全是钉子一般，坐立不安的。 “小何师傅，你还记得焊接厂那次的谈话吗？” 领导开口说道。 何雨柱虽然不知道，领导要干什么，不过还是马上点头。 领导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才又继续说道。 “小何师傅……！” “叫我柱子吧，小何师傅听起来很别扭！” 何雨柱对领导，叫自己小何师傅，有点不满意，还是叫柱子顺耳。 “行，就叫你柱子了。” “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我回来后，就去见了老同志。” “他也同意你的观点，准备将焊接厂作为试点，试验你说的那个方法，而且，派你去做焊接厂副厂长，着手开展你说的绩效模式。” 何雨柱这时一头黑线。 ‘大哥，这可是资本派，资本派是什么，是压榨劳动人民的，还要让自己去当副厂长，专管这个项目。’ 何雨柱心里吐槽着，但是却不敢说出来。 领导也看到了何雨柱，一脸的顾虑之色，于是开口说道。 “放心吧，这是老同志亲自过问的，不会有任何问题的，这可是老同志亲自交代下来的事！” 听到领导这样说，何雨柱哪还有拒绝的借口。 只能应承下来，但是何雨柱还是提出条件的说道。 “领导，口说无凭，万一以后有人来找我算账了，我可怎么办？！” “你们拿出文书来，最好是老同志亲自颁布的！” 听了何雨柱的话，领导一脸的铁青。 “何雨柱同志，你这是质疑我们，还是不相信老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啊，你知道吗！难道出事了，我还能保不住你吗？” 面对领导的指责，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 ‘你保我？只怕到时，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还保我。’ 何雨柱在心里，已经把领导吐槽了一遍了。 虽然领导保证了，有事他会保自己，但是何雨柱仍然不为所动。 “那你说，要怎么你才去做这个副厂长？！” 领导有点没办法了。 这个柱子如果不是自愿的，就算你拿枪架着他去做这个焊接厂的副厂长。 他也不会真心实意的做事的。 但是老同志已经亲自下令了，必须要这个柱子去，自己也是拍着胸脯的跟老同志保证过了。 现在何雨柱不去，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臭小子，说吧，你要什么样的条件，才会答应去做这个副厂长？！” 领导只能妥协的问道。 何雨柱直接开口说道。 “我要见老同志，我要跟老同志合影，还要老同志的亲自签名！” “你……！行行行，我给你去问，给你去问，不过你要先到焊接厂去上任，怎么样？！” 领导听到何雨柱的话，气得咬牙答应了。 其余人都看的心惊。 领导可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虽然现在上了年纪，但是那股威严杀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现在面前这个小子，居然敢跟领导讲条件。 不过只是这样，还不足以让众人吃惊。 更离谱的是，领导居然还答应了。 要去找老同志说道说道。 那可是老同志啊，日理万机的，能为这破事破例见他？ “行，既然有领导这话，我先答应，不过我去多久时间，时间长了可不行，我可刚结婚，媳妇儿还没搂够呢。” 何雨柱想到自己跟媳妇还没耕耘几次，这就要分开了。 领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何雨柱。 ‘你小子怎么就这点觉悟？整天儿女私情的，思想还能进步吗？’ 看到领导瞪着自己，何雨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自己不想做什么副厂长，自己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渡到八零年代。 然后才是自己大显身手的时候。 自己可是要做亚洲首富的男人，怎么能倒在一个小厂的副厂长位置上。 所以只要能有老同志亲自签名的合照，这可是比任何东西都有用。 不要说自己，就连自己媳妇儿一家，都能被庇护。 “时间不会太久的，关键看你，如果你速度够快，十天半个月都有可能完事儿。” “如果你不上心，两三个月也不是不可能。” 领导平淡的说着，不过在何雨柱听来，却愁眉苦脸的。 那也意味着，自己要跟自己媳妇分开一段时间了！ ‘不对啊，焊接厂又离得不远，自己在外面租个小院子，暂时跟自己媳妇儿搬过去住就行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又乐呵呵的了。 看到自己目的达到了，领导也是心情大好。 招呼大家去饭厅去，准备开饭。 领导率先离开，其余各部领导则跟在领导身后，去了饭厅。 何雨柱也站起身，但是没有跟在领导他们身后，而是往外走去。 “哎哎哎……，柱子，你干什么去，饭厅在这边。” 杨厂长正要跟着去饭厅，却看到何雨柱没跟上。 于是忙招呼他跟上。 “吵吵啥，我去上茅房，你们先过去，我拉完就过来！” 说着，何雨柱着急忙慌的往外跑。 “哎……！你小子，找得到茅房吗？” “这里，我熟得很，当然找得到………！” 何雨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倒把杨厂长整懵逼了。 “柱子这是来过？不对吧，好像是第一次来吧！” 从领导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杨厂长一脸羡慕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你说你是踩狗屎了吧，怎么就被领导看上了，现在还被老同志钦点了。” “记住，后天就要去上任，家里的事好好料理一下，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何雨柱摇摇头，叹口气说道。 “为什么要我去，真是的，我就想做个厨子而已。” 杨厂长给了何雨柱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骂道。 “难怪领导骂你烂泥扶不上墙，你还真是，这可是升官的好机会。” “这次从焊接厂回来，轧钢厂肯定给你升官的，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车来了，我先送你回家。” 又是一阵嘟嘟嘟，车子开到了南锣鼓巷。 “行了，杨厂长，就把我送这里吧，我还去买点东西，不然后天可去不了焊接厂了。” 何雨柱说完就下车了，明显感到，这小子在耍脾气。 杨厂长也不理他，直接让司机回轧钢厂去。 刚走到巷子口，就碰到下班回家的于莉。 “于莉，明天跟我走一趟。” 何雨柱冲于莉喊道。 于莉走在何雨柱前面，听到何雨柱的话，她红着脸回头。 “柱子，你要干什么，来就让人跟你走一趟，人家心里准备都还没有。” 于莉小声的说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知道于莉这是误会了，忙解释道。 “于莉，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前段时间，说要给你介绍进轧钢厂食堂上班，我的时间不多了，明天再不去，就没机会了。” 何雨柱心想，既然答应了三大爷，就趁现在，把于莉弄进轧钢厂食堂。 不然等自己回来，也不知道要多久之后。 于莉一脸懵逼的点点头。 能去轧钢厂固然是好事，但是柱子说自己时间不多了？！！ ‘咋的，要噶了不是！？’ 于莉看到远去的何雨柱，这才回过味儿来，着急忙慌的往家跑。 回去就跟三大妈说了。 柱子可能噶了，因为他说自己时间不多了。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自己在闫家人眼里，已经是将死之人了。 晚上冉秋叶回来后，何雨柱说了自己要去焊接厂当副厂长的事。 要冉秋叶跟自己一起过去，反正焊接厂离红星小学也不远。 冉秋叶看到自己男人要当副厂长了，自然是高兴的。 也就点头同意了。 第95章 副厂长驾到 当天晚上，三大爷家可就热闹了。 因为三大妈把何雨柱要嘎了的事，给三大爷还有全家都说了。 三大爷吓得赶紧把门关上。 这事可不敢传出去。 这要是被柱子知道了，可就麻烦了。 “于莉，你的消息可靠不？” 三大爷将家里人召集到一起，并向于莉确认消息的可靠程度。 于莉认真的点点头。 “真的，今天下午我下班时，在巷子口碰到柱子了，他亲口说的，自己时间不多了，明天带我去轧钢厂入职！” 看到于莉一脸的认真，三大爷也信了她的话。 “这事在没有个确切结果前，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事，之前现在不要说，免得麻烦缠身。” 闫家人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两口子就起来了。 冉秋叶跟何雨柱不同路，所以先走了， 何雨柱去上班时，还叫上了于莉。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想对他说些什么，但是到最后也没问出口。 “于莉，去了好好干，别给柱子丢脸！” 最后，三大爷只对于莉说出这句话。 于莉点点头。 但是看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但是于莉又是没有自行车。 整个闫家，也就闫埠贵有一辆二手车。 “爸，把你自行车借我用一下吧！” 听到自己儿媳妇要借自己自行车，闫埠贵可不干了。 “骑什么自行车，你坐柱子的车不就行了，柱子有力气，骑得快！” 阎解成这时，正端着一碗棒子面粥走出来。 “于莉，爸说的对，你坐柱子的车就行了，这车待会儿我还要用呢！” 听到自己公公跟男人都这样说了，于莉也不再说话，转身跟着何雨柱走了。 看着自己媳妇儿跟别的男人走了，阎解成也不担心，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跟他老闫家的精明，有点不搭啊。 “爸，待会儿把自行车借给我骑呗，今天我想骑一下自行车。” 听自己家老大要想借车，闫埠贵一下板着脸。 “骑什么骑，要骑自己买去，我还要用呢。” 闫埠贵说完，就要回家吃早饭去。 阎解成可不会轻易放弃，忙跟着自己老爸，往家走去。 “爸，你就把车借我用一天嘛，就一天……！” 于莉坐在何雨柱的后车架上，在车上甩来甩去的。 “于莉，你可做好了，摔下去了可别怪我。” 何雨柱看到于莉坐在后面，一脸的拘谨，于是好声提醒。 于莉也感觉自己坐在后面摇摆不定，想要拉住何雨柱的。 但又不好意思。 就这样，于莉紧紧抓住车架，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等来到轧钢厂时，还没到上班时间。 不过厨房里的人，会早到一些，因为要接收一些食品物资。 所以会分两班。 一个班会早到两个小时，不过下班时间也会提前两个小时。 另一个班是跟车间工友一样的作息时间。 “于莉，我先带你去后厨看看，自己衡量一下能不能做得下来。” 于莉点点头，跟在何雨柱身后。 面前这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曾经可差点成为自己的男人。 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自作聪明。 哎！！ 这都是命啊，不然自己现在也是主任夫人了。 来到三食堂后厨。 早班的厨工们，已经在忙碌了。 和面和面，洗菜的洗菜，收货的收货，一片繁荣景象。 于莉可是个精明的女人，看了一圈后，她心里大概也有了主意。 这里的活，比起自己在煤球厂，可轻松太多了。 “柱子，我能做得下来，而且我也一直想要学学做菜，以后要是有机会，我就自己开个饭店。” 于莉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则点点头。 “行，待会儿带你去人事部办理入职，还有我想给你说！” 何雨柱这时一脸严肃的对于莉说道。 “于莉，你在这里上班的事，回去不要给别人乱说，就说是你自己应聘成功的，跟我没关系，知道吗！” 对于何雨柱的告诫，于莉也是赞同的。 如果说是何雨柱动用关系，把自己介绍进来的，那院子里的其他人，也会找何雨柱走关系的。 不多时，上班时间到了。 厨房里其他人也陆续赶来。 马华依然是来最快的那一批人。 马华一来，就看到了于莉。 对于于莉的美，着实把马华惊到了。 “于莉，走吧，带你去办入职！” 何雨柱看上班时间到了，于是叫上于莉，往办公大楼走去。 马华看到于莉跟着自己师傅走了，他马上追了上去。 “师傅，师傅，等等我，有事找你！” 何雨柱停下脚步，指着对面那栋白楼对于莉说道。 “你先去那栋白楼那里等我，我处理一下这边的事。” 于莉点点头，独自往人事科走去。 “马华，你小子又有什么事。” 马华这时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说道。 “师傅，那个女的是谁啊，挺漂亮的。” 马华指了指远去的于莉，询问何雨柱。 “臭小子，把老子叫住就问这个，看老子扇不扇你就完了！” 说着何雨柱就要去踢马华，结果被马华给躲开了。 “师傅，师傅，我就随便问问，你踢我干什么，我不问了还不成吗！” 何雨柱这时一把拎住马华，对他说道。 “给你说个事，师傅要出差一段时间，这边你给老子盯好了，有什么事，到焊接厂来找老子，知道吗！” 马华这时也不躲了，认真的点点头。 “师傅，您放心，我一定把食堂守好，您放心去吧！” 何雨柱也点点头。 自己这个徒弟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最起码，自己叮嘱的事，他一定会认真执行的。 “还有，老子出差的事，任何人都不准说，知道吗！” 何雨柱还不忘叮嘱一句。 马华拍着胸脯说道。 “师傅放心，我谁也不说，没事我就干活去了。” 马华转身就要离开，但又回过头，对何雨柱说道。 “师傅，那个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飞起就是一脚，吓得马华拔腿就跑。 去人事科给于莉办好入职，然后何雨柱带着于莉又回到三食堂。 “于莉，你呢现在什么还不会，先跟着洗菜切菜吧，至于以后的，慢慢学，我呢时间不多了，你跟着……！” “马华，过来！！” 何雨柱冲着马华大声吼道。 马华正在切土豆，听到自己师傅喊自己，忙拿着菜刀跑过来。 “师傅，师傅，有什么事吗。” 马华虽然对着自己师傅点头哈腰的，但是眼睛却瞟向于莉。 这娘们真带劲儿！！ “这位是新来的工友，叫于莉，以后她就跟着你，你看着给她安排工作，行了，都去忙吧！” 何雨柱一挥手，就让马华跟于莉他们去忙了。 何雨柱又找到杨师傅，他是这里资历最老的，所以何雨柱不在的这段时间，食堂就交给他管理。 下午时，何雨柱提前下班了，他要去找何雨水一趟。 不然自己离开这段时间，这个傻妹妹在四合院，肯定要受欺负。 何雨水听说自己哥哥来找自己，也是好奇。 “哥，你不上班吗，怎么想起今天来找我了。” 何雨水对何雨柱说道。 “这个你拿着，哥哥我要出差一段时间，在我没有来找你之前，你不要回四合院，我怕你一个人，会吃亏的。” 何雨柱递上一沓钱，还有一沓粮票给何雨水。 这可是一百多块，还有七八十斤的粮票。 何雨水一个人，吃四个月都吃不完。 “哥，出差远吗，嫂子也要去吗？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何雨水听说自己哥哥要走，突然心里一酸，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他怕自己哥哥跟嫂子，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她就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何雨柱看到妹妹哭了，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何雨水本就高挑。 现在何雨柱面前，也有他鼻子高了。 “我的妹妹也长大了，放心吧，哥哥是去焊接厂去做临时副厂长，快一个月，慢三个月就能回来。” “放心，哥不会丢下你不管的，你小时候这么丑，哥哥都没嫌弃你。” “现在长大又漂亮了，哥哥怎么会丢下你不管，我以后还要收彩礼钱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何雨水噗呲一下的笑了。 “你才丑，你最丑，你全家都丑，行了，我上课去了，你跟嫂子自己小心点。” 何雨水跟何雨柱告别后，回去上课了。 何雨柱这时，又到红星小学，等着接冉秋叶下班。 至于于莉，让她自己走路回去。 “柱子，我给学校提交了辞职申请，说我教完这个学期，就不再任教了，学校说会考虑的。” “柱子，你说我以后要是找不到工作，可怎么办！” 冉秋叶一边推着车，一边跟何雨柱并排走着。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别说你，就是你全家都不上班，我都养得起你们，晚上我们在外面吃吧，峨眉饭店去，我顺便去看看我师傅。” 等何雨柱他们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深夜了。 院里人也大都睡下了。 何雨柱跟冉秋叶洗漱完后，又进行了一道人生探讨后，这才相拥而眠。 第二天，两人天还没亮，就出门了。 之所以这么早，就是不想院里人看到他们。 何雨柱出门时，还将大门紧闭。 不过没有锁门。 文明大院嘛，都不用锁门的，反正出了事，三个大爷负责。 这才跟冉秋叶出了门。 等天亮后，院里人出门时，才发现何家大门紧闭，也都没在意。 在外面吃了早饭，何雨柱先送冉秋叶去了学校，自己这才骑车去了焊接厂。 到焊接厂时，正是上班时间。 焊接厂虽然是小厂，但是也有千多号人，就算三倒班。 一个倒班也有四五百人，也是不小的规模。 何雨柱到焊接厂时，厂长刘峰已经等在厂门口了。 看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过来，马上迎了上来了。 “何副厂长，欢迎你再次来我厂指导啊！” 其余焊接厂的大小领导，也都跟何雨柱打起了招呼。 这倒把何雨柱给搞得不好意思了。 “哪里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大家相互学习相互学习。” 刘峰笑着说道。 “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先去办公室再说吧。” 到了办公大楼，在办公室坐下后，众人又是一阵相互吹捧后，何雨柱决定进入正题。 于是在众人吹捧完，何雨柱就对刘峰说道。 “刘厂长，焊接厂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刘峰拿出一个文件夹，翻了翻说道。 “前些天，我们接到上级领导的命令，让我们对厂里一片四百七十三号工人，进行工级考试，重新将工人们的工级确认了。” “那些实力不济浑水摸鱼的工人，全部让他们重新学习，然后考试上岗。” 刘峰说完，看向何雨柱，似乎他才是自己的上级领导一般。 何雨柱点点头，想了想又说道。 “那关于扩招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这次是人事科一个领导说话了。 “何副厂长，招聘的事，我们已经通过报纸发出去消息了，这些天也有不少人来应聘，现在新招聘的工人，正在安全技能培训。” 何雨柱点点头。 “这些人的工级等级一定要严格把关，不要拘泥于新人旧人，人家工级评定，该是几级就是几级，不能因为人家的新来的，就欺负人家。” 刘峰这时放下手中笔记本，点头说道。 “何副厂长放心，我们一定配合好何副厂长的工作，上级说了，只要这次改革做得好，我们焊接厂还会扩厂，以后说不定要独立出去。” 想到之后扩厂规模，刘峰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焊接厂现在是轧钢厂的下属单位， 同样都是厂长。 刘峰在杨厂长面前，那就是一个小弟。 中间的憋屈，谁能知道。 以后独立出来后，也就是和轧钢厂平起平坐的地位了。 面前这位何副厂，可是顶头上司派来的，虽然以前只是个厨子。 但是被顶头领导专门点名的，肯定不是普通厨子，自己要跟他搞好关系。 “行吧，我们现在去看看新人培训得怎么样了，人命比什么都重要。” 何雨柱直接招呼大家去看看新人培训的事。 刚走到培训室外面，就听到里面吵闹声不断。 “梁拉睇，你真是个泼妇，我不跟你拉扯了，我说了，你们新来的，伙食减半，这是没得商量的事。” “崔大可，你少特娘的跟我在这里扯，拿着鸡毛当令箭，你算个什么东西。” “小小的厨房班长，那轮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的，滚一边去吧，再多嘴，老娘把嘴给你焊上。” 何雨柱看了看刘峰，刘峰苦笑一声说道。 “这个梁拉睇是自己来应聘的焊工，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过技术很不错，直接评定的六级焊工，马上考七级了。” “人有技术，但是也泼辣，是个刺儿头。” 何雨柱对崔大可印象不好，至于这个什么梁拉睇，自己不认识，而且还是寡妇。 自己对寡妇的可没什么好感，尤其姓秦的寡妇。 刘峰带着一众厂领导，直接进了培训室。 梁拉睇正站在桌上，指着崔大可的鼻子，正骂得起劲儿。 就看到培训室的大门走进一群厂领导，领头的正是厂长刘峰。 崔大可看到刘峰，马上一脸谄媚的跑上来。 “刘厂长好，各位厂领导好，各位车间主……，傻柱？！” 崔大可正在一一讨好领导，却看到了人群中的何雨柱，这可把他气得要死。 自己是拍领导马屁，又不是拍你这个轧钢厂食堂副主任的马屁。 何雨柱却根本没抬眼看崔大可一眼，而是的盯着桌上的梁拉睇看。 第96章 梁拉睇 梁拉睇看到何雨柱盯着自己，又看到一大群厂领导，一时也拿不准，这个年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而自己又站在桌子上，这着实有点不太像话。 自己只是泼辣，但不是不讲理，所以梁拉睇嘿嘿笑了笑，然后从桌子上跳下来。 “何副厂长，她就是梁拉睇，那位来应聘的六级焊工。” 刘峰指着梁拉睇，给何雨柱介绍道。 “啊……！！副……副厂长！！” 崔大可听说何雨柱是副厂长，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刚才自己可瞪着他来着。 ‘这……这可怎么办？’ 心想再次得罪了傻柱，以后绝对没有自己好果子吃。 何雨柱没时间理会崔大可这个小人，跟许大茂比起来，这崔大可连给许大茂提鞋都不配。 “这都怎么回事，不是培训吗，怎么还吵吵上了。” 何雨柱对招聘的这帮人，着实有点感到头痛，就这样的，能把活好干？ 要是干不好活，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回轧钢厂去啊。 “这位领导，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是新应聘来的工人，现在正在安全培训。” “谁知道这个什么狗屁食堂班长崔大马屁，竟然敢克扣我们一半伙食。” 听了梁拉睇的话，所有新来的工友，也都叽叽喳喳的，要声讨崔大可。 ‘嚯……！克扣伙食，这特码还得了！！’ 何雨柱是个厨子，虽然以前看许大茂这么的不顺眼，也从没想过，他来打饭时，克扣过他伙食。 不过勺子还是要抖的，这是规矩，谁来都要抖。 只是抖多抖少而已。 何雨柱一脸怒意的看向崔大可，吓得崔大可菊花一紧。 “何副厂长，你可别听她瞎说，她就是个坏分子，唯恐天下不乱。” 听到崔大可诬陷自己，梁拉睇马上反驳。 “何领导，我可没乱说，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证的，这个崔大可就是想拍领导马屁，所以才克扣我们的伙食。” 其余新来的工友，都拼命点头，证明梁拉睇说的是真的。 “领导，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厂子的利益啊，我都是为厂子着想的啊！” 崔大可看到何雨柱跟刘峰都瞪着他，他那你为自己解释。 “他们新来的，可一分钱没帮厂里赚过，但是吃起饭来，一个比一个能吃。” “都快赶上我们厂里干活的工人了，为了厂里的利益着想，我才来这里跟他们说，他们的伙食暂时减半。” “等正式上岗，为厂子挣取利益后，再恢复该有的伙食定量。” 听了崔大可的话，刘峰也觉得他虽然做法不对，但是也确实是个问题。 现在焊接厂本来效益就不好，还要白养着这些新工友，也确实有点困难。 “胡闹，怎么能这样呢，都是同志，不能好区别对待，这次就算了，下次可不允许了！” 刘峰跟崔大可，多多少少有点沾亲带故的。 所以崔大可这次闯了祸，他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样过去了。 “刘厂长，崔大可这可是严重的违反纪律，跟广大的工友搞对立，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何雨柱虽然不喜欢崔大可，但是没有想过要整他。 但是这次这事，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这个叫崔大可的，绝对不惩罚一番。 刘峰看到脸色不好的何雨柱，也知道这次崔大可要倒霉了。 为了不惹火烧身，刘峰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能给了崔大可一个。 小子，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那个什么，崔大可，你这个食堂班长的位子就别坐了，炒菜去吧！” 何雨柱觉得。 你一个食堂班长，既然班长做不好，那就好好当个厨子吧，免得你小子整天搞幺蛾子。 “啊！！炒菜！？可是我不会啊！” 崔大可都快哭了。 自己以前在南台公社，也只是街溜子，整天偷鸡摸狗的。 别说炒菜，就连煮饭都不会。 现在要自己去炒菜，这不特码要自己死吗。 “你一个厨房班长，居然不会炒菜，那你做机巴的班长啊。” “既然不会炒菜，那就别在厨房待了，滚去当厨工，好好学习炒菜。” 何雨柱最烦这种，浑水摸鱼滥竽充数的人。 刘峰还想再为崔大可说几句好话，但是看到何雨柱板着脸，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只能对崔大可说道。 “行了，就按何副厂长的安排，这个厨房班长，你就不要做了，做一名厨工去吧，快走吧！” 赶走了崔大可，何雨柱又看向梁拉睇。 看到崔大可被赶走，梁拉睇对面前这个年轻的副厂长好感大增。 何雨柱又看向梁拉睇，而梁拉睇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何雨柱对这样一个厚脸皮，也是无语。 骂她吧。 她面对不公，敢于直言不讳，也算是一个女中豪杰。 但是大闹培训室，这又不把厂子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 这必须也要处罚，不然形成风气了，以后这些工人，那可就不好管理了。 “梁拉睇是吧，作为一个女人，不畏强权，敢于反抗，精神可嘉，值得表扬。” 何雨柱先是一阵夸奖，夸得梁拉睇眼睛都笑成月牙了。 ‘这个何领导，真是一个好人呐！’ 还不等梁拉睇感叹完，何雨柱接下来的话，将她打入了冰窖。 “但是，你大闹培训课，乱乱工厂秩序，这是厂里绝不允许的，现在给你两条路。” 何雨柱看着梁拉睇的脸，从最初的笑容，变成接下来的冷脸，不由的想笑。 ‘你不要怪我，只能怪你是一个寡妇，我何雨柱，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寡妇，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寡妇。’ “第一，等你上岗后，扣你一个月工资作为惩罚。” “第二就是，被焊接厂开除，永不录用，你自己选吧！” 何雨柱直接说出两条路让梁拉睇选。 气得梁拉睇都想给何雨柱一拳。 但是想到自己家里还有几个孩子，自己又是个女人，现在还没有别的工作。 好不容易来了四九城，应聘了这焊接厂的工作，这要是丢了这份工作，全家怕都要挨饿。 所以梁拉睇只能低头认了。 不过梁拉睇，已经把何雨柱这个副厂长给恨死了。 “我……我选扣工资，但是只能一个月！” 梁拉睇咬牙选择了扣工资，然后坐在座位上，不再说话了。 “行了，继续培训吧，你们的伙食，和其他工人一样，不会克扣一点。” 何雨柱的话声一落，培训室里所有人都欢呼雀跃。 这让何雨柱这个副厂长的形象，在众人眼中，一下就高大不少。 崔大可骂骂咧咧的回到食堂。 食堂里的人，还不知道，崔大可的食堂班长已经被撸了。 看到崔大可来了，一个平时喜欢拍马屁的厨工，忙端着崔大可平时喝茶的茶杯，跑到崔大可身边。 “崔班长，您的茶，我们这边正在准备中午的饭菜，放心吧，都在掌握中。” 崔大可真要说几句，就跟他平时一样，来后厨都要抖几句，就跟领导训话一样。 为自己找找存在感。 但是想到。 自己已经被撸了，再装逼，绝对要被厨房这群莽夫给捶个半死。 谁让自己平时对他们那么苛刻，还爱装逼。 崔大可笑着接过茶杯，对那人说道。 “以后倒茶这事，我自己来就是了，不用你们帮我泡茶了。” 那人不太明白崔大可的话，但是看到崔大可已经走到一边去了，显然不想理自己？ 所以这人尴尬的看了看厨房里的其余人，然后坐一旁洗土豆去了。 南易也看出了崔大可的怪异，不过完全没想到，他的厨房班长已经被撸了。 南易属于逆来顺受的主。 平时就被崔大可呼来喝去的，屁也不敢放一个。 原剧中的南易，受了委屈，也只敢跟自己媳妇梁拉睇说。 然后梁拉睇就挽起袖子，去教训崔大可，骂得崔大可实在受不了了，只有跑出去躲起来，班都不敢来上。 所以看到崔大可这样，他也没想到要去嘲讽一把。 就在大家忙碌的时候。 焊接厂的食堂主任孙主任，这时走进了后厨。 “那个……南易，以后这食堂班长的位子就是你的了，你可得把厨房给我看好咯！” 南易正准备炒菜，听到孙主任的话，也着实吓了一跳。 ‘这食堂班长不是崔大可吗，难道这个小人被撸了？’ 南易看了眼正在慢悠悠的从水池里，把洗好的菜捞起来的崔大可，马上明白了缘由。 “孙主任，您就放心吧，我一定协助您，把食堂这块儿搞好！” 南易虽然怂，但是嘴巴却很甜，懂的审时度势。 孙主任满意点点头，对于南易，他是非常喜欢的。 有厨艺，谦虚，不争不抢，是一个少有的好脾气。 孙主任拍了拍南易的肩膀，又看了看磨洋工的崔大可。 “崔大可，你别想着偷懒，干不好就滚回南台公社去。” 孙主任可不喜欢崔大可，这个关系户，所以对他也没好脸色。 以前是觊觎刘峰的面子，而刘峰又是崔大可的远房亲戚。 所以以前也没对他多说什么。 到现在不一样。 崔大可已经被撸，刘峰虽然还是焊接厂的一把手。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现在何雨柱这个副厂长，才是这个厂的扛把子。 崔大可听到自己不努力工作，就要被厂子开除，吓得忙加快自己洗菜的速度。 “孙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工作，您不要开除我。” 孙主任可不想跟他多说话，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崔大可被撸的消息，也被厨房里的人知道了。 平时被崔大可欺负过得人，这时都狞笑着围了过去。 崔大可看到厨房工友一个个都撸起袖子，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吓得扔下菜，转身就要跑。 但是被几个大汉工友，给一把摁在了地上。 接着就是一顿爱的抚摸，直打得崔大可哀求不断。 培训班只有上午开课，这些新来的工友还没有正式入职。 所以焊接厂只提供饭食，不提供住宿，所有新员工自己料理住宿。 中午吃饭时，梁拉睇打饭时，看到熊猫眼外加浑身青紫的崔大可。 笑的差点没躺地上。 南易看到梁拉睇来了，倒是挺同情她的。 一个女人，没了老公，独自拉扯四个孩子。 所以这两天，梁拉睇来打饭时，南易都给她打得满满的，让她吃饱点。 梁拉睇也很感激南易，两人就这样熟络起来。 梁拉睇对南易很有好感，就好像前世有缘一般，看到南易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又文雅的厨子。 本来还想趁打饭时，跟南易聊几句时，南易突然扔下她走开了。 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饭盒，递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美女。 “秋楠，怎么这么晚才来，菜都快凉了。” 丁秋楠叹口气说道。 “今天来了一批药品，盘完点才过来的，对了，晚上我叔要过来，你到时一起过来，顺带把饭做了。” 南易忙点头。 “行，我也好久没跟他老人家见面了，待会儿我就去买菜。” 丁秋楠点点头，拿着饭盒就离开了。 南易盯着丁秋楠曼妙的身姿，一脸的傻笑。 看的梁拉睇火冒三丈，饭都没吃就气冲冲的走了。 出了焊接厂，走在大街上时，梁拉睇才觉得肚子饿得难受。 摸了摸口袋，就两毛一。 这点钱吃个饭够了。 但是这个梁拉睇，也是个性情中人，好喝酒，而且酒量不错。 这个时候她的酒瘾又犯了，于是走进一家饭店。 “老板，你们这里的酒，怎么卖的？” 酒店老板见是个女的，于是问道。 “你喝多少？” 梁拉睇看了看后面柜子上的酒坛子，又问道。 “两毛一能打多少？” 老板脱口而出。 “能打三两白酒！” 梁拉睇又开口问道。 “有什么下酒菜啊？” 老板：“我们这儿，就只有花生米，一毛钱一盘，你来多少？” 梁拉睇看了看店里喝酒的人，又问道。 “他们怎么有那个什么枣儿和韭菜？” 老板瘪瘪嘴说道。 “嗨！那是人家自个带的。” 梁拉睇咽了咽口水，又叹口气。 “你们这有酱油吗？” 老板点点头说道。 “有！” 梁拉睇指了指酒杯说道。 “老板，给我来点酱油！” 老板好奇。 “你要酱油干什么？” 梁拉睇端着打好的三两酒，走到一张桌子前。 老板拿着装着酱油的酒杯，走到梁拉睇桌前，把酱油当桌上。 紧接着，名场面就要出现了，焊条蘸酱油下酒的名场面就要来了。 梁拉睇从包里拿出一截焊条来，蘸了蘸杯子里的酱油。 然后将蘸了酱油的焊条，放进嘴里，使劲儿的嘬了嘬。 然后又端起碗，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这把一旁的几个客人，看的一愣一愣的。 “嘿，大姐，我喝酒嘬枣已经够可以的了，你居然焊条蘸酱油，我算长见识了！” “是啊，大姐，今天我可见到高人了，我算是服了。” 梁拉睇感情受挫，心里正烦着呢。 （这就是单相思而已，人家南易可没说喜欢她梁拉睇） 这时又听到别人逼逼叨的，梁拉睇一口气把酒喝完，然后骂道。 “给老娘滚蛋，烦着呢，什么高人低人的。” 然后收好那截焊条，又把杯里的酱油一口气都喝了，打了一个嗝后，这才出了酒店。 何雨柱下午也没事干，就独自出门去租房子了。 不然晚上秋叶来了，没地方住。 一路打听，哪里有房子出租的，就在拐角那里，一头将一个男孩子给撞倒在地。 一起的，还有两个孩子。 第97章 步入正轨 “小孩，你没事吧！” 看到撞了人，何雨柱忙准备，将撞翻的小孩扶起来。 还不等何雨柱弯腰，那个小孩自己爬了起来。 “没事没事，天冷穿得厚，不疼。” 何雨柱看到三个小孩都面黄肌瘦的，也感到可怜。 “你们怎么不去上学啊，现在可还没到放学时间！” 何雨柱好奇，三个孩子长得有点像，想必是亲兄弟吧。 摔倒的那个年龄最大，有八九岁模样，比棒梗大不了多少。 一个六七岁模样，还有一个五岁模样。 手里提着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 “哥，你的手流血了！” 旁边最小的那个孩子，正要跟着哥哥走，却发现自己哥哥手流血了。 何雨柱也发现了，那孩子手血糊糊的。 “手都摔破了，走我带你去卫生站。” 说着，何雨柱抱起那个孩子，就往卫生站跑。 厂子旁边一般都是聚居地，很多商店和住户的，当然卫生站也少不了。 进了卫生站，请大夫给孩子清洗了伤口，上了红药水，也就完事儿了。 何雨柱看到那孩子在上药水时，疼得紧咬牙关，但是从头到尾，没发出一声哀嚎。 这要是换成盗圣棒梗，早特码哀嚎连天了。 所以何雨柱不由的，有点喜欢这个孩子了。 “小孩，你叫什么名字啊。” 何雨柱轻声询问道。 那个孩子冲何雨柱笑了笑。 “我姓彭，他们都是我弟弟，我小名叫大毛，这是二毛，这是三毛，家里还有个小妹，叫秀儿！” “我们是刚到四九城，还没找到学校，我妈说了，安顿好了，就给我们找学校。” 听了大毛的话，何雨柱也是感慨。 这个年代，有四个孩子，家里的过得多困难啊！ “对了，你家大人呢，他们不管你们吗，让你们出来拣这些东西？” 何雨柱心想，这几个孩子的父母肯定不爱他们，不然怎么可能让他们出来捡垃圾。 “我爸早死了，我妈一个人拉扯我们四兄妹，今天她去焊接厂学习去了。” 这是最小的那个三毛说道。 “我妈可厉害了，她说她是六级焊工，叔叔，六级焊工是不是很厉害。” ‘六级焊工！寡妇！梁拉睇！！’ 看着这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何雨柱又想起今天早上，梁拉睇的妥协。 他明白了，为什么梁拉睇要妥协了。 “肚子饿不饿，叔叔带你们去吃饭好不好。” 何雨柱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现在还是午饭时间，几个孩子这个时候还在外面捡破烂，肯定还没吃饭。 “我妈妈马上回家了，我们回家吃饭，叔叔跟我们一起吗？” 大毛怯生生的说道。 何雨柱摇摇头，将手伸进帆布挎包中，从异空间中摸出一块一斤多重的猪肉。 “叔叔就不去了，叔叔还要去租房子，这块肉拿回去，让妈妈做给你们吃，以后有机会再见了。” 将猪肉递给大毛，然后就跟三个孩子分手了，他还要去租房子呢。 “谢谢叔叔！” 三个孩子给何雨柱鞠躬感谢，何雨柱也冲他们挥手告别。 梁拉睇回到家，就看到，只有四岁的秀儿一个人在家，就知道，那三个肯定又跑去捡破烂了。 出去捡破烂，这是梁拉睇不允许的，她有自己的尊严，她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虽然是一个寡妇，但是还养得起自己的孩子。 但……。 实际上，她虽然有六级焊工的技术，却因为又要上班，又要照顾孩子，时常请假。 导致自己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待不长。 所以这次，梁拉睇来到焊接厂，听说以后要扩厂改为机修厂。 所以她决定在这里好好工作，把四个孩子养大。 但是……！ 现在自己，还没正式上班，亏被扣一个月工资，接下来可怎么活啊。 想到这里，梁拉睇又想喝一杯酒了。 “妈妈，哥哥他们出去了，说待会儿回来了，给我买好吃的，妈妈，我肚子饿。” 秀儿扎着两个辫子，说话时，脑袋一晃一晃的，两个辫子也一甩一甩的，挺可爱的。 梁拉睇从包里拿出饭盒，里面是满满一饭盒的——清水炖土豆。 秀儿看了看炖土豆，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这清汤寡水的炖土豆，吃得她每天胃里都泛酸水。 但是还是懂事的说道。 “妈妈，这又是你们厂里的菜吗，肯定很好吃！” 看着懂事的女儿，梁拉睇突然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梁拉睇抱了抱秀儿，然后放下她。 “你乖乖的坐在这里，妈妈去煮饭，咱们中午吃面条。” 这个屋子是她临时租的，一个月五块，就一间房。 煮饭什么的，要把煤球炉端到屋外去才行。 在屋里的话，全家都得闷死在家。 刚把煤球炉点燃，大毛三兄弟就回来了。 手里还提着一大块猪肉。 “妈，你看这是什么。” 大毛晃了晃手里的猪肉，乐呵呵的对着自己妈妈说道。 ‘啪’ 大毛还没得意完，就被自己妈妈一巴掌糊在脸上。 “大毛，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咱家穷是穷了点，但是我们不能偷东西，你居然还敢去偷别人的猪肉。” 这么大一块，怎么也有一斤多吧。 五毛多少钱不说，还要肉票。 所以梁拉睇认定，这肉是大毛他们去偷别人家的。 想到这里，梁拉睇就气得不行。 拿起扫帚，拉过大毛就使劲儿打，边打边骂道。 “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自己偷东西，还把弟弟带着一起偷，看我不打死你。” 大毛被打的双脚直跳，一个劲儿的解释。 “妈，别打了，我们没偷，这是别人给的！” 梁拉睇那会相信他的话。 这可是一斤多猪肉，谁会拿来送人，还是送给三个小屁孩。 二毛这时抱住梁拉睇的腿。 “妈，你别打哥哥了，真的是个叔叔给的，那个叔叔不小心把哥哥撞翻了，哥哥受了伤，叔叔带哥哥去敷药，完了还给我们这么大块肉。” 三毛虽然也还小，但是看到大哥挨揍，他还是去抱住妈妈的腿。 “妈妈，是真的，真实是一个叔叔给的，本来叔叔说我请我们吃饭的，我们没去，叔叔才给我的肉。” 梁拉睇看到大毛手掌上裹着的纱布，还有那醒目的红药水，这才相信几个孩子没撒谎。 梁拉睇扔下扫帚，一把抱住大毛，哭着说道。 “大毛，对不起，妈妈错怪你了，疼不疼？” 大毛揉着被打红了的屁股，抹着眼泪说。 “妈，不疼，我不疼，给弟弟妹妹们炖肉吃吧。” 大毛提着那块猪肉，哭着对梁拉睇说道。 梁拉睇抱着几个孩子，就呜啦啦的哭了一通后，哭完了，拿起肉，洗干净，切了白萝卜一起炖了。 何雨柱也终于找到一座不错的小院。 院子里除了被子碗筷没有在，其它的比如桌子凳子床什么，一样不缺的都有。 而且还是独立小院，院里还有个小凉棚。 何雨柱一眼就相中了这座小院。 就是房租贵了点，一个月要十五块。 对于平常家庭来说，这房租是绝对高到离谱的。 但是对何雨柱来说，这连九牛一毛都不算。 很爽快的付了一个月房租。 至于被子褥子，锅碗瓢盆什么的，何雨柱异空间里就带着，直接拿出来就用。 看了看时间，也有四点多了，再等一会儿，冉秋叶也该下班了。 “走咯，接媳妇儿下班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就出了新租的小院，往红星小学而去。 红星小学在轧钢厂还有焊接厂，不对，很快就是机修厂了，因为已经在扩厂了。 旁边那两个废弃的车间，拾到拾到就可以开工了。红星小学在两个厂区之间。 所以红星小学中，轧钢厂和机修厂的孩子，都有在里面上学。 接上冉秋叶，两人一起回到了新租的那个小院。 冉秋叶也是第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小院。 “柱子，这个小院有几个房间，真是太喜欢了，要是我们的家就好了。” 冉秋叶在院子里，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开心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将墙角的几块红砖捡起来。 在院子里，垒了一个长长的炉子来，看样子是要做烧烤。 “有三个房间，一个主卧，一个侧卧，还有一个杂物间，收拾一下，也能做房间的，问这个干什么。” 何雨柱从屋里端出一个盆，盆里是竹签串好的各种串。 果然，这是要烤烧烤啊。 “如果这是我们的自己的小院就好了，再也不用跟那些禽兽做邻居。” 冉秋叶帮着把菜放好，何雨柱又拿出木炭，还有煤油，开始点火烧木炭。 “怎么，不想住四合院里？” 何雨柱笑着说道。 冉秋叶想了想，摇头说道。 “怎么说呢，其实那个四合院还挺有意思的，但我怕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我怕孩子……！” 何雨柱听了，也觉得这是个大问题。 但是这个年代，房子可不是随便买卖的，说明白一点，除了解放前，花钱买的那些房子外，其余的，都是国家的财产。 冉秋叶的话，确实让何雨柱也犯难了。 现在买房子肯定买不到。 自己也不够资格分到房子，所以要么他努力往上爬。 要么苟起来，在外面租房子住。 不过租房子不是长期办法，毕竟到改革开放，还有十多二十年的时间。 所以说，四合院不能离开，但是又要跟那群禽兽隔开距离。 “哎呀，好头痛啊，怎么办啊！！” 何雨柱想得头都痛了。 “算了不想了，等有了孩子，再说吧。” 想不出的办法，那就不用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就这样，过了一个半月。 焊接厂这边新招聘的工人，也都上岗。 至于那些浑水摸鱼的，在经过半个月的培训，然后考试还不能达标的，全部辞退。 清理了蛀虫，何雨柱又实施了计件挣工资的工作制度，多劳多得，少劳少得。 这也大大激发了工人们的积极性。 梁拉睇虽然第一个的工资被扣了，但是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怠慢自己的工作。 每天都是车间里，完成工作量最多的那一批人。 而南易，自从知道梁拉睇家有四个孩子要养后，也越发的照顾她了。 而南易对梁拉睇的好，也被丁秋楠看在了眼里。 这天下班时，丁秋楠跟南易一起下班回家。 “南易，那个梁拉睇，你跟她很熟吗？你对她很好啊！” 丁秋楠有意无意的问道，语气里多少带点酸味儿。 不过南易这个榆木脑袋，丝毫没有听出丁秋楠语气有点不善。 “也不算多熟，只是她一个寡妇，还带着四个孩子，工资还被扣了，挺可怜的，所以平时打饭时，多照顾她一点。” 丁秋楠白了南易一眼，没有回他的话。 南易这时也注意到了丁秋楠有点不同，忙问道。 “秋楠，你不会吃一个寡妇的醋吧，我就真的只是可怜她还有孩子而已，你要相信我。” 丁秋楠看到南易憋红脸跟自己解释，突然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我没说不让你帮她，看把你吓得，梁拉睇确实挺难的，帮帮也可以，但是可不能陷进去了，知道吗！” 南易嘿嘿笑了笑，晃了晃手里的菜说道。 “知道了，怎么会当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不要，非要跟个寡妇拉拉扯扯的，快走吧，何副厂长正等着我们的菜呢。” 南易跟丁秋楠今天受邀，去何雨柱家一起吃饭。 等他们到了何雨柱他们租的小院时，冉秋叶跟何雨柱，已经等在家里了。 “何副厂长，冉老师，你们好。” 丁秋楠跟主人家打着招呼。 冉秋叶看到丁秋楠，马上迎了上去。 “秋楠，快跟我到房间来，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冉秋叶拉着丁秋楠，就去了房间。 南易提着菜，看着何雨柱，两人都哈哈大笑，然后拿着菜，去厨房忙活去了。 “秋叶，你给我看什么？” 丁秋楠好奇的问道。 冉秋叶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造型漂亮的玻璃瓶来。 对着丁秋楠身上喷了一下。 “好香，是香水！！” 丁秋楠闻到香味，马上就脱口而出。 “你也知道香水，这是柱子给我买的，香不香。” 冉秋叶惊讶的询问。 香水这玩意儿，虽然不是什么忤逆的东西，但是这个年代，也是很少出现的东西。 毕竟这玩意儿，可是走资派才用的东西。 “我以前去上海出差时，见过这个，不过在四九城，我可没有看到过有卖的。” 丁秋楠羡慕的看着，冉秋叶手里的香水，说不心动，那是不可能的。 “这瓶送给你，柱子给我买了两瓶，送你一瓶。” 冉秋叶将手中的香水送给了丁秋楠。 丁秋楠摇摇头。 “不用了，我会自己去买的。” 丁秋楠的自尊心，不让她接受冉秋叶的礼物。 冉秋叶笑了笑，将香水塞到丁秋楠手里。 “拿着吧，焊接厂现在已经步入正轨，马上就扩厂成为机修厂了，我们也许待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 丁秋楠惊讶的看着冉秋叶。 “你们要离开了，我还说好不容易找了个聊得来的姐妹，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冉秋叶笑了笑。 “也许还要等一段时间，机修厂走正正轨后，我们就要离开了，这是很早以前就约定好的。” “走吧，我们也去帮忙，不然老让那两个大老爷们做饭，说出去怕要被人笑话。” 四合院。 何雨柱家里，贾张氏正躺在何雨柱他们的床上。 “还真别说，傻柱家还真不错，要啥有啥，又大又干净。” “那个天杀的短命鬼，真是老天有眼，让那个傻柱死这么早，不然这房子，也不会成为我们家的。” 棒梗正抱着何雨柱装花生米的罐子，在吃着花生米。 “奶奶，这房子以后真的完成为我们家的了吗？” 秦淮茹摸着棒梗的头，轻声的对他说道。 “傻柱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你们冉老师也没回来过，不过三大爷家人说了，何雨柱也许已经死了，一个多月前，就病入膏肓了。” “所以这房子，以后就是我们家的了。” 三大爷看到一个多月，没看到何雨柱回来。 在学校碰到冉老师，问她关于柱子的事，她也什么都不说。 所以他认定。 何雨柱已经死了。 所以何雨柱的死讯，才在四合院传来。 这也让贾家还有易中海，起了霸占何家房子的心。 所以几天前，贾家人才闯进何家，将何家据为己有。 第98章 崔大可的飞起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的房子，已经被贾家和易中海给霸占了。 而易中海也和一大妈离了婚。 一大妈住在哪间小杂物间中。 不过现在，院里人已经不叫她一大妈了，而是叫她李大妈。 没了一大妈的阻挠，易中海跟秦淮茹现在已经不再去后院地窖中去苟且了。 而是夜深人静时，秦淮茹直接去易中海家去。 随着南易跟梁拉睇越发熟悉，梁拉睇也对南易产生了那方面的思想。 虽然她知道，南易跟厂医丁秋楠是男女对象的关系。 但是自己一个人女人，又要上班，还要挣钱养家，确实艰难了一点。 所以她要找一个拉帮套的。 而南易正是理想中的拉帮套。 但是梁拉睇又不想伤害到丁秋楠，所以她十分的纠结。 这一切，都被厨工崔大可看在了眼里。 对于丁秋楠，他已经垂涎很久了。 但是得知南易跟丁秋楠，是男女对象的关系后，更让他差点没把牙齿咬碎了。 于是他一直找机会，想要破坏南易跟丁秋楠的关系。 现在梁拉睇的出现，正好趁机破坏南易跟丁秋楠的关系。 这个崔大可人品不咋地，这个运气倒不错。 这天正在家躺着，想办法怎么把丁秋楠搞到手时，门外一个邻居喊道。 “崔大可，外面有人找！” 崔大可好奇。 谁没事找自己，但是还是出门去看。 一个穿着黑色呢子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腋下还夹着一个公文包的年轻人，正站在院子里等他。 “你好同志，我就是崔大可。” 崔大可一看这人，就是当官的，马上介绍自己。 “你就是崔大可，行，跟我走一趟吧！” 年轻人丝毫不给崔大可询问的机会，直接往院外走去。 崔大可不知道这人是干什么的，但是那股气势，让崔大可不得不听他指挥。 出了院子，外面停着一辆黑色小轿车。 “上车吧，带你去见一个人。” 年轻人先上了轿车，然后对一脸懵逼的崔大可说道。 崔大可长这么大，那坐过小轿车，就在来四九城送猪那年，坐了一次手扶式拖拉机。 “哎……！哎……！来了来了。” 崔大可连滚带爬的进了轿车，接着小轿车一轰油门，往外来去。 崔大可坐在小轿车里，摸摸车窗玻璃。 又摸了摸屁股下的真皮坐垫，车里的每一个物件，在崔大可看来，都新奇无比。 一旁的年轻人，则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个乡巴佬一般的人。 ‘搞不懂，钱副部长找这个乡巴佬干什么！’ 年轻人心里吐槽着。 但是自己顶头上司要找他，自己也只能跑一趟。 “呵呵，这位领导，我们这是去哪里？” 兴奋了好半天，崔大可才反应过来，自己跟着这人，这是要去哪里。 “到了就知道，不该问的别问，该让你知道的，你都会知道，老实坐着。” 年轻人不想理这个崔大可，只是让她老实坐着。 崔大可尴尬的笑了笑，只能把头转向窗户，看着车窗外的匆匆赶路的人群和风景。 车子速度很快，没多少时间就到了一个大院门口，门口还有站岗的。 崔大可虽然农村来的，但是在四九城里，也待了一段时间了。 知道这种大院住的，都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大官。 平时不要说接触，怕是看都难得看到一眼。 车子丝毫没有停留，直接开进了大院。 门口站岗的岗哨，看都不敢看小轿车一眼就放行了。 崔大可觉得，做人就应该做大官，成为人上人。 这样别人才不会瞧不起自己。 车子又行驶了一段距离，在一个小院前停下。 “到了，下车吧！” 年轻人冲崔大可说了一句后，率先下了车。 崔大可也忙跟着下车，但是车门却打不开。 “师傅，你这个车门怎么开啊！” 轿车司机白了崔大可一眼，骂了一句‘乡巴佬’。 指着车门上一个按钮说道。 “把那个按钮按下去，拉旁边的把手就开了。” 崔大可听到司机骂他乡巴佬，也不敢发火。 这个年代的司机，可牛逼得很，特别是给这些领导开车的，更牛逼。 全部都眼睛长头顶的。 崔大可下了车，心里却把这个司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年轻人按了按门铃。 门很快打开，是一个中年妇女来开的门。 “徐妈，钱部长在干什么？” 年轻人对开门的中年妇女说道。 “钱部长刚开完会，有点累，现在正休息！” 名为徐妈的中年妇女一边说道，一边又盯了一眼一旁的崔大可。 “这人就是南台公社的？” 年轻人点点头。 “那个谁，先进来吧，先坐一会儿，钱部长待会儿醒了，我通知你。” 徐妈对崔大可说道，而年轻人则转身离开了。 “大妈，他去干什么？” 崔大可指着离开的年轻人，询问道。 “白秘书还有事，不用管他，先进来吧。” 进了屋子。 崔大可才知道，这房子有多大。 比他们南台公社的晒谷场，还大上许多。 来到大客厅，徐妈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说道。 “你就坐凳子上吧，沙发刚打扫干净的，你不要碰，弄脏了，你可赔不起。” 崔大可哪见过这架势，忙点头。 看到洁白的沙发，他离得远远的，生怕弄脏了，而错过巴结这位钱部长的机会。 徐妈是钱领导家的保姆，负责照顾钱部长夫妻的饮食起居。 崔大可坐在客厅的小凳子上，眼睛在四处张望。 “领导家就是不一样，瞧那个收音机。” “还有个是什么，照相机吧，看就是好东西。” 崔大可的眼睛，这时盯在一个一尺多长，方方正正的盒子上，挪不开眼睛了。 这盒子上，有一块不到一尺的黑色玻璃，头上还有两个细长细长的金属条，看起来怪怪的。 如果这玩意儿让何雨柱看到的话，他肯定认识。 这玩意儿就是电视机。 这个时代的电视机牌子不多，更别说这个国家了。 这台电视，是国营天津电子厂出产的黑白电视机。 崔大可围着电视机上下打量，摸索了半天，也搞不懂到底是什么。 “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崔大可身后传来。 崔大可马上转头望去，一个身材高大，但是长相威严还有点丑陋的老者，正看着自己。 这人正是白秘书跟徐妈口中的钱部长。 崔大可吓得马上站直身子，大气都不敢喘。 钱部长身后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胖女人。 长相也是一言难尽，如果给她粘上络腮胡，那就是女版张飞。 女人跟钱部长有点挂像，也是虎背熊腰的，而且看崔大可的眼神，也有点不对。 “你就是南台公社的崔大可？” 钱部长走到沙发前，坐下后，对崔大可说道。 崔大可马上走到钱部长面前。 钱部长身后的两个绿军装，马上走上前来，拦在崔大可身前。 崔大可吓得后退了两步，这才说道。 “回领导的话，我就是南台公社的崔大可，不过已经有些时日没回去过了。” 钱部长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说道。 “过来坐着聊吧，你站我面前，我觉得别扭。” 崔大可哪敢去领导身边坐，指了指面前那张小凳子说道。 “领导，我坐这里就可以了，我坐这里。” 崔大可坐在小凳子上，就像听训话一般，看着钱部长。 “哈哈哈，小崔同志，你不要这么拘谨，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打听一些事。” 钱部长看到崔大可一脸的紧张，也不由的哈哈大笑。 “领导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一定都说出来。” 崔大可一脸谄媚的说道。 钱部长想了想问道。 “小崔同志，你认不认识你们南台公社，有没有一个叫做邓红霞的女人。” 崔大可听到这个名字，马上激动的却说道。 “领导，邓红霞是我的小姑，我的亲小姑。” 钱部长听了崔大了的话，忙站起身，拉着崔大可生气说道。 “胡说八道，你姓崔，他姓邓，怎么会是你的亲小姑。” 一旁的人看到钱部长生气，一把将崔大可给按在沙发上。 崔大可吓得哇哇大叫，忙解释道。 “领导，真的，真的是我小姑，爸妈死的早，我跟我小姑相依为命，后来我小姑实在养不起我了，就把我送给村子一家姓崔的人家做养子。” “那你小姑她现在人在那里。” 钱部长马上问道，语气非常急切。 “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还小，那个时候有兵荒马乱的，只知道我小姑后来跟着军队走了。” “难道领导认识我小姑？” 听了崔大可的话，钱部长长叹一声。 “当然认识，当年要不是她救我，我只怕是，已经死在战场上了。” 崔大可听到这里，小眼睛一转。 ‘我小姑是领导救命恩人，那我不是……要起飞了？’ 崔大可内心狂喜，然后假装哭泣的说道。 “不知道领导，知不知道我小姑的下落，我现在就她一个亲人。” 看到觉得稀里哗啦的崔大可，钱部长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崔啊，我这么些年，也一直在找你的小姑，当年她为了救我，自己也受了重伤。” “但是部队那时还要打仗，我只能将她交给医疗队，但是等后来战争胜利了。” “我再回后方医疗队寻找你的小姑时，她已经失踪了。” “经过多年的寻找，前段时间才打听到，她是从南台公社那个地方出来的。” “正好你也是南台公社的人，所以先找你来问问，想不到，你竟然是邓红霞的侄子。” 说到这里，钱部长一下拉住崔大可的手，吓得崔大可一个哆嗦。 “小崔同志，听说你现在在焊接厂食堂，只是一个厨工？” 崔大可这时咬着牙说道。 “领导你有所不知，我是被小人陷害了，以前我可是食堂班长，现在却成了一个洗菜小工。” 钱部长听了崔大可的话，脸色一下就严肃了起来。 自己恩人的亲侄子，居然被人给陷害了。 气得一拍桌子。 “是谁在背后使坏，给我查，好好的查，实在是太可恶了。” 钱部长对身后的白秘书说道，白秘书马上点头说道。 “部长您放心，我马上去查，绝对会给崔同志一个交代的。” 说完，白秘书就出去了。 看到白秘书离开，崔大可心中大喜。 ‘何雨柱啊何雨柱，看你还嘚瑟不嘚瑟，这次我要把你踩在脚下，起劲儿的踩。’ 就在崔大可在盘算，怎么样收拾何雨柱时。 钱部长这时对崔大可说道。 “小崔啊，你想去什么岗位工作啊，可以说来听听。” 崔大可这确是严肃的说道。 “领导，我就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只要组织需要，哪怕是去打扫厕所，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崔大可虽然没啥文化，让他造个句，他都费劲儿。 但是不影响他会拍马屁。 而且这种马屁，拍在那个领导的身上，都觉得舒服。 这不……。 钱部长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你的觉悟很高嘛，厂子里就需要你这种觉悟的人。” “放心吧，我直接把你点到行政管理科去，过去了，就好好干，不要给我脸上抹黑，知道吗！” 崔大可听了钱部长的安排，就差点没给钱部长跪下磕几个了。 “行了，留下吃个晚饭，还有好多关于南台公社的事，我想问你呢！”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白秘书的办事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后，已经出现在了焊接厂的厂长办公室中。 刘峰看到是白秘书来了，吓得赶紧请他坐下。 白秘书没有理他，直接询问关于崔大可的食堂主任被撸的事。 刘峰这下可不敢瞎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何雨柱是冶金部的部长派来的，还得到了老同志的钦点。 而这个白秘书，也是发展部钱副部长的人。 既然来问崔大可的事，那说明崔大可，已经背靠了钱副部长这棵大树。 自己这个厂长，现在成了耗子钻风箱，两头都不敢动啊。 一旦站错队伍，轻者是仕途受阻，重者可就是万劫不复，成为两方人员，争斗的牺牲品。 了解到事情的原委后，白秘书点点头。 “刘厂长，谢谢你的配合，放心吧，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对了，那个何副厂长是什么来历！” 刘峰苦着脸说道。 “白秘书，这样说吧，我知道你的后台硬，但是何副厂长的后台，更硬，我只是个厂长，在你们面前，我连蝼蚁都不算，我只想平静的过完一生。” 白秘书拍了拍刘峰的肩膀。 “刘厂长言重了，焊接厂能有现在的规模，你也是功不可没，钱部长可经常提起你，放心吧，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了。” 就这样，何雨柱的资料，被刘峰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白秘书知道。 三天后。 崔大可接到上面的提拔，成了焊接厂。 不，是机修厂的行政管理科的科长。 而何雨柱则还是副厂长，权利也没有被收走。 而且现在机修厂，已经完全步入正轨，也就是说，何雨柱现在在不在机修厂盯着，已经不重要了。 也就是说，何雨柱已经完美完成，领导还有老同志交给他的任务。 也就是说，他计奖的方式是完全正确的。 领导给何雨柱打了电话，半个月后他就可以回轧钢厂去了。 何雨柱跟冉秋叶在机修厂这边，生活的很惬意，但是感觉有点太平淡了，没有四合院的鸡毛蒜皮，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时间一晃，就过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时间，崔大可可谓是足足作了半个月的妖。 不过何雨柱没有管他，反正自己马上就要走了，这事交给刘峰处理就行了。 而这半个月，崔大可对丁秋楠的追求，也是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何雨柱能做的，就只是提醒南易，多陪陪丁秋楠，不要老帮那个梁寡妇。 然后何雨柱在机修厂，两月的任务也完成了。 也就到了回四合院的时间。 而四合院这边，却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 第99章 夺我大屋占我田 “柱子，我想回我爸妈那一趟，我好久没回去过了。” 回四合院的路上，冉秋叶突然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笑了笑，对冉秋叶说道。 “你是怕回了四合院，我让你打扫卫生吧，你这个小机灵鬼。” 何雨柱在冉秋叶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 “不是，我是真的想回去看看。” 冉秋叶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忙厚着脸皮解释道。 “行吧，回去看看也行，我们去买些东西，你带回去，要想多住两天也可以，我刚好要去学校找何雨水一趟。” 冉秋叶却对何雨柱说道。 “东西我自己去买，你去找雨水吧，我在爸妈那里住一晚，明天你到学校来接我下班。” 于是何雨柱就跟冉秋叶分道扬镳了。 何雨柱去何雨水的学校，找到何雨水，并告诉她，自己出差结束了，她随时可以回四合院。 告别了妹妹后，何雨柱找个僻静的地方，在异空间里拿了一点蔬菜和肉类。 用草绳捆好，挂在车龙头上，骑着车就往四合院走。 这个时间，离院里工人下班，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院里人不多。 刚到前院，就看到三大爷又在折腾他的几盆花了。 “哟，三大爷，又摆弄你那几盆花啊，你多少施点肥，看那花干巴得跟你一样，实在不行，让闫解旷往盆里尿几泡也行啊！” 三大爷抬头看到何雨柱，吓得手里的花洒都掉地上了。 “柱……柱子，你不是死了吗？” 何雨柱惊讶的看着三大爷。 “三大爷，你没病吧，我活得好好的，怎么会死。” 三大爷的话搞得何雨柱有点不高兴。 自己出个差，怎么就死了。 何雨柱一脸不高兴的往中院走去，留下三大爷在前院懵逼。 “完了，要出事，老婆子，快到中院去，要出事！” 三大爷大喊着往家跑，边跑边喊。 何雨柱提着菜进了中院。 院里人闲杂人等，因为是劳动节，今天放假，孩子们都放假。 第一个看到何雨柱的，是一大妈，不过现在应该叫李大妈。 “柱子…！！你不是死了吗？” 李大妈也跟三大爷一样，看到活生生的何雨柱，吓得语无伦次的。 何雨柱环视一圈，院里忙碌的邻居们，也都跟见到鬼一样，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不想跟他们多说什么，推着车，直接往家里走。 自己家的烟囱这个时候正炊烟袅袅的，而且厨房里人影晃动，很明显家里有人。 ‘谁特码在我家里？’ 看着虚掩的大门，何雨柱马上意识到，家里有贼。 于是一脚踹开大门。 “哎哟！！” 一声哀嚎从屋里传来，听这声音，明显就是棒梗的声音。 ‘你妈的棒梗，现在偷东西都不避人了吗！’ 何雨柱心里暗骂，然后一脚踏入房间。 棒梗正抱着额头，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何雨柱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被棒梗的声音吵醒，正要转身训斥棒梗，打扰了她睡觉时，就看到何雨柱一脸怒气的站在床前，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傻……柱，你不是死……啊……！！” 床上的人正是贾张氏。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一把薅住头发，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 “哎呀呀，我的头发，傻柱你这个挨千刀的，快放开老娘。” 贾张氏微胖的身体，自己的头发哪承受得住何雨柱的拖拽，痛得哇哇直叫。 秦淮茹这时从厨房里跑出来。 这货想必又跟李怀德那啥了，所以今天下午在家没上班。 看到何雨柱正拖拽着自己婆婆，她知道，完了，自己家今天完了。 又看到棒梗坐在地上哭，头上还有个大包。 小当也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 “柱子，柱子，你听秦姐说，这不能怪我们，是三大爷说你死了，一大爷才让我们搬过来住的。” ‘易中海叫你们来住的？还有三大爷说什么……，我死了？！两个狗东西。’ 何雨柱心里把一大爷跟三大爷给骂了一遍。 但是面对秦淮茹的解释，何雨柱根本不为所动，依旧拖拽着贾张氏到屋外。 接着一脚将她踹出屋外的矮台阶。 “哎哟！你这个挨千刀的，居然打老娘，大家来看啊，傻柱打人了，一个主任居然打老人，大家来评评理啊！！” 贾张氏悠闲自在的生活了两个月，似乎已经忘记了被何雨柱支配的恐惧。 正在坐在地上撒泼打滚不断哀嚎。 三大爷跟三大爷已经来到了中院。 看到倒在何家门口的贾张氏，他们就知道，今天这事，玩大了。 三大妈这时一巴掌打在三大爷身上。 “你这个老东西，不是你说的，柱子死了吗，这下好了，看你怎么收场。” 面对三大妈的指责，三大爷委屈的说道。 “什么我说的，这不是老大媳妇儿于莉说的吗。” 何雨柱可不管贾张氏的哀嚎，返回屋里，又把棒梗还有小当给扔了出去。 婆孙三个都坐在何家门口大哭，不过何雨柱可没空听他们哭。 继续返回房子，然后拎着秦淮茹的衣领，直接将她也赶出屋子。 不是何雨柱不想给她一脚，而是他的怀里，还抱着哇哇大哭小槐花。 院里的邻居都围过来看热闹。 何雨柱这个时候将屋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屋外甩。 什么锅碗瓢盆。 什么被子被褥。 什么桌子板凳。 被何雨柱扔了一地。 盘子碗盆碎了一地，就连那口大黑锅也摔得四分五裂。 桌子凳子也摔坏好几张。 贾家这次可谓是损失惨重。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傻柱……你就只会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这个黑了……良心的，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贾张氏说着就爬起来，就要冲向何雨柱。 但是被三大爷还有三大妈给拉住了。 这要是冲上去，还不得被何雨柱又是一顿暴揍。 秦淮茹抱着小槐花，坐在地上的被褥上，哇哇的哭着。 “柱子，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没死，是三大爷，三大爷家说的，你死了，我们看你的房子没人住，这才搬过来的。” “我们家人口多，房子又小，柱子，你就不能献爱心，把房子给我们家住，你跟冉老师，住我们家去，行吗？！” 面对一脸冷色的何雨柱，秦淮茹现在只能卖惨，以博得院里邻居的同情。 让大家站在自己一边，以人数的优势去道德绑架何雨柱。 这都是秦淮茹，从易中海那里学来的。 不过。 院里的邻居一个个都只是，站在边上吃瓜，丝毫没有要选边站的意思。 何雨柱是谁。 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副主任。 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但好歹是领导。 而贾家有什么。 两个寡妇外加三个小崽子，就算现在有一大爷罩着。 但仅仅只是在四合院里有用而已。 而且自从一大爷跟一大妈离婚后，一大爷的威信也是以一落千丈。 一个连自己糟糠之妻都要抛弃，和有着两个寡妇的贾家，不清不楚的。 所以贾家跟易家，现在在四合院，名声都已经臭了。 不过秦淮茹不介意，只要自己家能过上好生活别人怎么闲言碎语，自己都无所谓。 看到大家无动于衷，秦淮茹急了，拉着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说句话，你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今天这事要怎么办。” 三大爷可不想管这事。 自己儿媳妇可还在柱子手底下干活。 而且柱子死了的事，还是自己家传出去的。 自己现在还不知道，怎么跟柱子解释这事呢。 “秦淮茹，这是你跟柱子之间的事，是你们占人家房子在先，现在柱子回来了，把你们赶出来，那也是理所当然的。” 三大爷一边说着，一边躲着秦淮茹要抓住自己的手。 二大爷这时正哼着小曲，手里提着一壶酒，还有卤猪头肉，乐呵呵的回到四合院。 十天前，他被提拔成了车间小组长。 虽然手下只有四个人，但是好歹是个领导。 所以二大爷这段时间心情大好，也不打自己两个儿子了。 还经常买些肉食回来，给家里人改善生活。 但是今天刚走到前院，就听到中院哭声连天的。 “贾家人？怎么又在哭闹了，这才消停多久，又在惹事了？” 二大爷觉得，又是自己出风头的时候了。 一大爷易中海现在已经没有威信了，正是自己打击他的最好时刻。 从而在四合院邻居的心里，树立起属于自己的威信。 所以二大爷刘海忠，提着东西，快步的走进中院。 中院的何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 贾家人的哭声就是人群中传出来的，而且地上扔了一地的锅碗瓢盆。 ‘何雨水回来了？’ 这是二大爷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何雨柱虽然死了，但是人家何雨水还在呢。 不过……。 何家就剩个女儿还在，那可就是吃绝户啊。 自己虽然不屑何家那点家当，但是有便宜不占，那不王八蛋吗。 于是二大爷大喝一声。 “何雨水，你在搞什么，怎么能对贾家人出……，何……何副主任！！” 刘海忠一边叫嚣，一边挤进人群。 人群看到刘海忠来了，马上让出一条道。 让出那条道，正好对着何雨柱的脸，这让刘海忠吓得一个激灵。 何雨柱刚才可听到了刘海忠的话，这老小子看来想吃老何家的绝饭啊。 “刘海忠，你真行啊，我听杨厂长说，你放了小组长了？” 何雨柱一脸的坏笑，一字一句的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听了何雨柱的话，马上笑着讨好的说道。 “何副主任说笑了，这都多亏厂里领导独具慧眼，当然，也要感谢何副厂长在杨厂长他们面前，能给我美言几句。” 刘海忠额头冒着汗，他现在明显的感到，何雨柱的气势有所不同。 这气势，比李副厂长还要更威严一些。 “你还知道啊，我看你是要过河拆桥呢。” 这个时候，易中海也回来了。 手里提着一只烧鸡。 不过走到前院时，没看到三大爷，又听到中院哭声震天，还人声鼎沸的，就知道，肯定中院又出事了。 而中院能出事的，只有贾家人，而且这震天的哭声，明显是贾张氏的。 “这个老了东西，又在作妖了。” 易中海快步走到中院，看到那个他最不愿看的那个人。 何雨柱当然也看到了他。 “正主来了啊，刘海忠，你的事，我们待会儿再说，既然三位大爷都在，那就组织开大会吧，看看如何解决这事吧！” 听到何雨柱要求开全院大会，一大爷易中海却阻止道。 “柱子，你……，算了，你看这事你也没什么损失，而且贾家的东西你也全扔出来了，我看就算了吧。” “算……！！算什么算，易中海，你看清楚，我家的锅碗瓢盆可都摔碎了，他傻柱今天要是不赔我新的，我跟她没完。”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说算了，马上不高兴了，爬起身，就对易中海怒吼道。 易中海看到贾张氏的老脸就想吐，根本不想跟她说话。 反倒是走到秦淮茹身边，对秦寡妇说道。 “小秦同志，你没事吧？”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来了，自己的靠山也回来了，马上就不哭了。 “师傅，你看我家这次损失这么多东西，你们三位大爷，可要为我们家做主啊！” 秦淮茹一句话，把三位大爷架在火上烤，而何雨柱也要求开全院大会，给自己一个公道。 这是还有开全院大会的必要吗。 贾家霸占了何家的房子，现在何家人回来了，把贾家人赶出去，这合情合理，没毛病啊。 但是何雨柱打了贾家人，还把贾家人的东西给砸了，贾家要求赔偿，也合情合理啊。 但问题是，何雨柱会赔钱吗？ 这谁又能知道呢。 既然当事双方都要求开全院大会，那就开吧。 很快的。 八仙桌摆了出来，三个大爷也坐好了，自己该坐的位子上。 三大爷还想先来个开场白，但是看到何雨柱一脸冷色。 三大爷马上闭上了嘴。 二大爷原本还想装个逼，发个言。 跟三大爷一样，被何雨柱瞪了回去。 易中海这时开口说道。 “今天这事，双方都有错，所以我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这样算了吧。” “柱子也不要找贾家麻烦了，贾家也不要柱子的赔偿了。” 贾张氏跟何雨柱同时说道。 “不可能，这事不可能这么容易就算了。” 易中海这时也犯难了。 只能对贾张氏说道。 “老嫂子，你这样闹是没用的，你在柱子这里，那次占了便宜的，我看还是算了吧。” 对于易中海的劝说，贾张氏也是清楚得很的。 她之所以要闹，并不是想要得到何雨柱的赔偿。 她也知道何雨柱不可能给她赔偿的，她要的是易中海的赔偿。 易中海果然对她说道。 “行，这些东西我来赔，只要你不闹就行了。” 何雨柱这时说道。 “贾家赔偿的事，你们私下去说，贾家占我房子的事，怎么办吧，这个老虔婆居然还睡老子的床，说吧，怎么办。” 何雨柱掏出那张担保协议，在三个大爷眼前晃了晃。 三个大爷这时额头上都冒汗了。 二大爷这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不，何副主任，你想要怎么解决。” 三大爷点点头也对何雨柱说道。 “是啊，柱子，你想要怎么解决。” 一大爷也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这样吧，你们三个大爷，只要说服贾家人让出房子，我就不追究了。” 第100章 入赘贾家 “啊！！让贾家让出房子？” 三个大爷下巴都惊掉了。 要贾家让出房子，这怎么可能。 首先不说贾家会不会同意。 就算贾家同意让出房子，但是贾家的房子，可是轧钢厂分的福利房。 就算让给何雨柱也没用。 “傻柱，你这是遭雷劈的，房子让给你了，我们住那里，难道要我们一大家子露宿街头吗，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贾张氏指着何雨柱骂道。 何雨柱根本不搭理他，而是走到八仙桌前，对三个大爷说道。 “你们可是签过担保协议的，虽然说是丢了东西你们三个大爷一样要同罪。” “但是这次可不是偷东西这么简单了，而是明抢我的房子，这个房子可是我爹何大清当年，花了二百个袁大头买下来的。” “贾家不让房子，你们那三个大爷，给我让出一套房子来，不然我拿着这个担保协议，去红星派出所去报案。” 何雨柱将担保协议收起来，又继续说道。 “到时我会要求派出所直接拘留你们三个大爷，还有贾家两个寡妇一起。” “然后马上打电话给杨厂长，我想厂子里，应该不会留几个档案有污点的人，继续留在厂里吧！！这样有损厂子的名誉。” 何雨柱的话，说的三个大爷跟秦淮茹心里发颤。 尤其是秦淮茹。 她现在是厂里的领导，随便说几句话，自己可能工作难保。 而一大爷易中海，跟二大爷刘海忠。 都是厂子里的高级工，虽然不会因为何雨柱的几句话丢工作，但是如果使绊子你防都防不住。 三大爷闫埠贵，虽然不是轧钢厂的人，但是是轧钢厂下属单位。 理论上是归轧钢厂管，而且于莉还在轧钢厂厨房上班，这个何雨柱是得罪不起的。 但是要怎么才能让贾家把房子赔出来，这是个大问题。 刘海忠跟闫埠贵，都把眼睛盯向易中海，因为贾家一直是易中海罩着的。 现在当然他来出头了。 何雨柱也看向易中海，对于二大爷三大爷，他其实不想过多的整他们。 只有这个易中海，是最可恶的，上一世自己几乎绝户，最后惨死街头。 这货占一半责任。 “这……贾张氏跟秦淮茹，肯定不会同意让出房子的，她们不让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让我把她们赶出家门吧！” 易中海为难的说道，他是真的没办法，让贾家人让出房子。 早知道傻柱没死，他就不会同意贾家人，要霸占傻柱房子的事。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那梨花带雨的脸，还有贾张氏微胖的老脸。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淮茹也看到易中海，看向自己这边，他知道，易中海准备妥协了。 这个老东西，可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秦淮茹拉着还在哭泣的棒梗，就来到易中海面前。 对着帮个的屁股就是一脚，踢得棒梗直接跪在了易中海的面前。 “棒梗，快磕头，叫……干爷爷。” 棒梗是一脸的懵逼。 怎么自己突然就要叫易中海干爷爷了。 棒梗看了眼自己的奶奶。 如果叫易中海爷爷，那不是要挨着自己奶奶睡。 所以他不叫，她可不想自己家多个爷爷。 看到棒梗不叫人，也不磕头，秦淮茹急坏了。 忙拉住易中海的手说道。 “一大爷，从现在起，棒梗就是您的孙子，您是他的亲孙子，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秦淮茹说完，趴在棒梗耳边说道。 “棒梗，赶快磕头叫爷爷，一大爷有钱的很，只要叫了，以后就有吃不完的肉，花不完的钱。” 棒梗听到钱和肉，马上来了劲儿。 “砰砰砰” 就是三个响头。 “易爷爷！” 棒梗脆生生的冲易中海叫了声爷爷，这让易中海有点不开心。 ‘老子可是还想做你爸爸的，你居然叫老子爷爷。’ 不由得易中海又看了眼贾张氏。 哎……！ 倒胃口。 这样就尴尬了。 人家都叫自己爷爷了，那自己以后养老就没问题了。 如果还要赶人家出门，那就真的不像话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柱子，你看这……！” 易中海不敢说让何雨柱算了，只能看他要怎么办。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然后又看了看秦淮茹，还有贾张氏。 最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棒梗。 “好和谐的一家人，要不……！” 何雨柱戏谑的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秦淮茹。 易中海跟秦淮茹秒懂何雨柱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瞬间脸色大变。 易中海却心中大喜。 ‘难道傻柱要撮合我跟秦淮茹，如果他做媒的话，院里人，甚至轧钢厂那边，都不会有人有异议。’ 想到这里，易中海笑呵呵的把何雨柱请到一边说道。 “柱子，你们给个知心话，要贾家放弃房子，我觉得很难。” “我那房子也是解放前就花钱买的，虽然现在只有一间，但是好歹也是房子。” “我把我的房子让给你，贾家的房子，就不要去赶人走了，反正那房子，你拿了也没用，集体的财产。” 何雨柱想了想，确实是这样，集体财产自己拿了也没用。 “你的房子给我了，那你住哪里。” 何雨柱可不是关心易中海有没有地方住，他只是想确认易中海，是不是真的想要跟贾家扯上关系。 “我……我……！” 易中海支支吾吾的，又看向了一旁的秦淮茹。 “这样吧，你现在离婚了，孤家寡人的，也没有人照顾，确实挺难的。” “这样吧，我看你易中海跟贾家也挺有缘分的，贾东旭这个短命鬼是你徒弟。” “贾东旭媳妇儿秦淮茹，进了轧钢厂又变成你徒弟，现在贾家还认你做了一家人。” 说到这里，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这样吧，我呢做个媒，让你们做真正的一家人。” 何雨柱说完，对易中海笑了笑。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美。 自己终于得偿所愿，可以抱得美人归了。 “柱子，这样不太好吧，毕竟我……和……。” 易中海用手比划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淮茹。 有些东西吧，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何雨柱懂，易中海也懂，当然秦淮茹，也一样懂。 “没事，我给你们做媒，没人会说什么，待会儿把你的房本拿过来。” “对了，你还欠我三百块，到时一起给我拿过来。” 何雨柱完了，还不忘提醒易中海一句。 易中海惊叫道。 “什么三百块，我什么时候欠你三百块了，你是要趁机讹诈是不是。” 易中海完全把他跟一大妈离婚前，欠何雨柱的三百块给忘了。 “易中海，你才五十不到吧，怎么就老年痴呆了，你跟李大妈离婚前的事，你忘了？！” 何雨柱嘲讽的说道。 易中海这时才想起，自己能跟一大妈离婚，全是何雨柱的功劳。 而自己也确实答应他，事成之后，支付他三百块。 说起来，自己确实欠他三百块。 “额……柱子，我的钱都给了一大妈，我现在也没有这个多少钱，你看……，你放心，过几天领工资了，我就给你钱。” 易中海决定领工资了，找工友再借一点。 自己现在也有小两百块的存款了，毕竟自己一个月九十九块工资。 再加上一些加班的奖金，一个月一百多一点。 “行吧，什么时候拿钱过来，我什么时候给你说媒。” 两人嘀嘀咕咕的就商量好了。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 何雨柱冲了所有邻居大喊道，然后绕过地上的那堆破烂，直接回家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一脸懵逼的看向一大爷，不知道他们刚才嘀咕了什么。 怎么一下子，柱子就不要贾家房子了。 “老易，怎么回事，你们说了些什么。” 刘海忠走到易中海身边问道。 “没什么，柱子不是要房子吗，我把我的房子赔给他算了，免得别人说他去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易中海这时还不忘踩低何雨柱，并抬高自己。 三大爷听了也对易中海竖起大拇指。 “一大爷，好样的，真不愧是我们院里的一大爷。” 二大爷正要说话，何雨柱又从屋里走出来，冲着秦淮茹说道。 “秦寡妇，进来把老子房子打扫干净，赶快的。” 听到何雨柱的喊声，秦淮茹只能忙往何家走去。 贾张氏也走到易中海身边，他也好奇，这易中海跟何雨柱到底说了什么。 能让何雨柱放弃要收自己房子。 三大爷将易中海，把自己房子让出来为代价，保住贾家不被赶出去。 贾张氏难得的对易中海流露出感激之情。 “一大爷，谢谢你，你放心，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以后你住哪里啊！” 易中海一脸的淡定。 “放心吧，不用为我担心，我有办法的，你们孤儿寡妇的，不能让你们露宿街头吧！” 三大爷摇头晃脑的说道。 “好人呐，你是好人呐，一大爷，你是火炬，照亮别人，燃烧自己啊。” 院里邻居也在听到，一大爷为了贾家人不被赶出房子了，居然用自己的房子赔偿给何主任。 易中海的形象，一下又高大起来。 看到院里邻居都对一大爷赞美不止，二大爷肺都气炸了。 原本还想借助这事，好好打压一下易中海，没想到这个老狐狸，居然反败为胜。 气得二大爷正要离开，何雨柱对二大爷跟三大爷说道。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也是在担保协议签了字的，一大爷已经赔了自己的房子，你们俩呢？！” “啊！柱子，你不会也要把我们房子也收走吧？！” 二大爷跟三大爷一脸苦相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冲他们招招手，让他们过去。 两人没办法，只能屁颠屁颠的走过去。 何雨柱拉住二人。 “两位大爷，你们想不赔偿，也行，不过我需要你们为我做一件事！” 二大爷跟三大爷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冲何雨柱点点头。 “柱子你说，只要不收我们的房子，什么我们都愿意干。” 何雨柱坏笑一声，在两个大爷的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 二大爷跟三大爷听完眼睛都亮了。 “柱子，你这样做，对贾家来说，是不仅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吧。” “不过对老易……！” 三大爷这时有点可怜起易中海了。 二大爷可没三大爷那么多愁善感，只要能打压易中海，他做什么都愿意。 “柱子，这样吧，我让二大妈炒两个菜，拿到你那里，我们三个好好喝几杯，毕竟我们现在是一个战壕的战友。” 二大爷提议道。 三大爷咬了咬牙，也说道。 “我让三大妈也炒两个菜，也拿过来，咱三个一起喝几杯。” 对于两个大爷，何雨柱还需要他们帮忙，所以也不拒绝他们的提议。 “行吧，你们去吧，我也炒两个菜等着你们。” 不一会儿，二大爷端着一盘他最爱的炒鸡蛋。 另一盘是芹菜炒豆干。 三大爷也端着一盘炸花生米，一盘炒豆芽过来了。 别看这两个都是素菜，但是这可是三大爷下了血本，才做出别的菜。 尤其那盘炸花生米。 拿了用了三大爷家，整整一钱多油，这可把闫家人心疼坏了。 就在三人刚要落座，易中海拿着房本来到何雨柱家门口。 “柱子，房本我给拿来了。” 何雨柱站起身去拿房本。 “柱子，你可要说话算话，房本我了都给你了，你要是敢讹我，就算我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何雨柱接过房本，对易中海说道。 “放心，我说到做到，说让你入赘到贾家，就肯定没问题。” “什么，入赘？！” 易中海差点没吼出来。 他只是想娶秦淮茹，但是没说要入赘啊！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才对他说道。 “你吼什么吼，想所有人都都知道吗。” “你想想，现在你已经没有了房子，你住哪里，当然是贾家了。” “贾家的寡妇，她不香吗，以后你就可以明正要说的住贾家的房子，睡贾家的女人，打贾家的孩子。” “以你一个月一百块的工资，在贾家，还不是太上皇的待遇。” “吃贾家，睡贾家，它不香吗，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于何雨柱的侃侃而谈，易中海是听进去了。 尤其那句吃贾家饭，睡贾家女人，还能打贾家的孩子。 这不正是自己期待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吗。 想不到马上就能实现了。 “行，就按你说的办就是了，钱过些时日，我就会还给你的。” 对于帮助自己的何雨柱，易中海尽量显得和蔼一点。 二大爷跟三大爷，这时也走出来，对易中海说道。 “放心吧老易，我们也会帮忙的，你跟贾家的事，肯定没问题，不过你啊，还是应该跟贾家打好关系，毕竟以后你们就是一家人，关系要打好。” 二大爷提醒易中海。 而易中海则点点头，觉得刘海忠说得很对。 “行，我先走了，你们忙你们的。” 易中海回家拿钱买的卤猪头肉，往贾家走去，毕竟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正好过去吃了饭，让秦淮茹晚上找机会去他家一趟。 就这样，何雨柱已经计划着，让易中海入赘到贾家了。 第101章 双方的算计 饭桌上，何雨柱跟两个大爷喝的正起劲儿时，许大茂这时舔着脸走了进来。 手里还提着一个油纸包，闻味道应该是卤猪头肉，这可是许大茂的最爱。 “柱哥，二大爷，三大爷，我也来参加一个。” 何雨柱他们三人都看着许大茂。 尤其二大爷和三大爷，这个许大茂是健忘吗，上次何雨柱才把他打得吐血。 这么快就忘了？ “不是……那个大茂，你身体没事了？” 二大爷好奇的询问道。 许大茂拍了拍胸脯，自信的说道。 “我身体很好啊，吃得下睡得着，京茹每晚都只能后半夜睡！” 何雨柱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傻茂，你们每天都这么努力，咋也不见你们两口子生个蛋下来呢！” 何雨柱的话，让一旁的二大爷跟三大爷都哈哈大笑。 许大茂坐下来，将油纸包打开，果然是卤猪头肉。 嘴里却叹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京茹说，也许是因为上次流产的事，过段时间可能就好了。” 许大茂安慰着自己。 生孩子，已经是他的执念了。 二大爷也看出了许大茂的落寞，加上两家人都住后院，平时两家人关系比前院中院得得邻居好一些。 所以二大爷这时安慰的说道。 “大茂啊，没事你还年轻，柱子比你老，他家的冉老师，不是一样没怀上吗！” 刘海忠一句话，差点没把正在喝酒的何雨柱呛死。 三大爷眼尖，拍了刘海忠一下说道。 “二大爷，你喝醉了吧，瞎说什么，柱子跟冉老师刚结婚没几个月，过段时间就会怀上的。” 说完，三大爷还笑嘻嘻的转头看向何雨柱。 “对吧，柱子。” 看着三大爷，何雨柱突然想起什么。 “三大爷，我听院里人说，我死了的这个消息，是从你家传出来的！” 三大爷身子一个哆嗦，最担心的问题又来了。 先前不是问过了吗。 “柱子，是于莉，她把你的话，给听岔了。” 三大爷不得不把于莉搬出来，不过确实。 何雨柱要死了的话，确实是于莉最先说出来的。 “你离开之前，不是带于莉去轧钢厂食堂报到吗，是你亲自说，你时间不多了的。” 何雨柱想了想。 好像自己还真的说过这个话，没想到。 这个乌龙居然是自己闹出来的。 “既然是这样，那就算了，来喝酒喝酒。” 何雨柱尴尬的说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大茂往嘴里，塞了两片卤猪头肉后问道。 “柱子，今天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我送京茹去我爸妈那里了，回来时就听邻居断断续续说着今天发生的事。” “我也没听全，所以这才过来问问。” 许大茂在四合院并不受欢迎，邻居们都不搭理许家。 二大爷就把今天的事，给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看了看门外斜对面的贾家。 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那里洗衣服。 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还有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加上精致的脸蛋，还有少妇才拥有的女人味儿。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 虽然自己跟这个俏寡妇，也做过几次露水夫妻，不过那就如隔靴搔痒，解决不了真正的问题。 这个俏寡妇，真特娘的太诱人了，这不便宜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了吗。 “柱子，这样不是让易中海占大便宜了，秦寡妇配易中海，怎么看也不搭啊！” 看到许大茂的不甘心，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怎么，你有想法，人家易中海跟贾家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人家两个你情我愿呢，你啊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能不能生儿子的事吧。” 喝完酒，何雨柱直接赶人了。 家里被贾家弄得臭死了，还要收拾一下才行。 ‘哆哆哆’ 何雨柱正在收拾床铺，门口却传来敲门声。 “谁特么在敲门，不知道老子正忙吗。” 何雨柱低声骂了一句，然后才冲门外吼道。 “进来吧，门没锁。” 能敲门的，绝对不会是贾家人。 ‘嘎吱’ 门被推开，于莉走了进来。 “那个……何副主任，是我。” 于莉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于莉，你来干什么。” 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何雨柱询问道。 “何副主任，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死了对不起，为了弥补我的过失，我……我……！” 于莉一边说着，一边走近何雨柱。 于莉这样的行为，让何雨柱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于……于莉，你要干……干什么？” 何雨柱紧张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看到何雨柱这样，于莉噗呲一下笑了出来。 “我来帮你收拾屋子，以前不是说过了吗，有空就过来给你收拾屋子。” “只不过后来，你结婚了，我也不方便过来，今天正好，冉老师也不在，我过来帮帮忙。” 说着，于莉走近床榻，开始帮何雨柱收拾床铺。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气氛怎么都觉得有点怪异。 于莉的美属于干练加精明那种，和秦淮茹那种白莲花不同。 秦淮茹那都是装的，自己只是一个白莲花而已。 而于莉虽然也精于算计，但是都是凭双手自己去拼搏。 不像秦寡妇，靠卖惨博同情。 何雨柱能感受到，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于莉这时也脸色微红，帮着铺床铺，这怪异的氛围，让她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面对柱子这样优秀的男人，她不可能不心动。 有钱，有本事，疼媳妇儿。 这是四合院里人对何雨柱的评价。 做菜好吃，领导们都喜欢他，工作能力强。 这是轧钢厂的工友对何雨柱的评价。 这样的男人，可是每一个女人都想要的金龟婿。 于莉瞟了眼何雨柱。 这么近的距离看何雨柱 白白净净的，还挺高大的。 于莉慢慢靠近何雨柱，伸出手想要拉他的手。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阎解成的声音。 “于莉！还没完事吗？” 何雨柱家的大门是开着的，就是为了避嫌，免得有女眷进自己屋里，被院里邻居针对说闲话。 于莉吓得缩回刚要碰到的，何雨柱的手，何雨柱吓得手一缩。 于莉看到这一幕，红着脸小声的说道。 “柱子，我……我走了，下次再来帮你。” 于莉说完，咬着嘴唇，急忙跑出何雨柱的家。 看着离开的于莉的背影，这才长舒一口气。 心中又松了一口气。 也有着些许的小失望。 阎解成看到于莉红着脸出来，忙问道。 “媳妇儿，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挺红的。” 阎解成的话，让于莉心中一慌，生怕他看出什么来。 ‘我慌个屁啊，我跟柱子是清白的，虽然我想发生点什么，但是人家柱子躲着自己啊！’ 心里哀叹一声。 “没事，帮柱子出了汗，有点热，走吧，快回家吧。” 于莉敷衍的说了句，就往前院走去。 阎解成连忙追上去说道。 “媳妇儿，妈说了，明天的饭盒，能多打点菜吗，今天的不够吃啊，哎……媳妇儿，等等我。” 深夜时分，贾家的两婆媳都还没睡，正在商量着什么。 “淮茹，你说易中海把他的房子给了傻柱，那他以后住哪里？” 贾张氏听秦淮茹说了个房子的事，好奇的问道。 秦淮茹想了一下才说道。 “听柱子跟一大爷的意思，是想让一大爷跟我们成一家人，真正的一家人。” 贾张氏用她聪明的小脑袋，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一家人？什么意思！？” “难道……他要到我们家里来住！” 贾张氏惊呼道。 她可不想易中海开自己家住。 “妈，其实一大爷来我们家，也不是坏事！” 秦淮茹劝道。 贾张氏不满的看着秦淮茹，不悦的说道。 “这是我贾家的房子，他一个离了婚的老绝户，来我家干什么。” 秦淮茹小声的对贾张氏说道。 “妈，你想一下，一大爷现在离了婚，这么多年他跟一大妈有那么节俭，肯定存了很多钱。” “而且他每个月有一百块钱，你想一下，他要是来我们家，他的钱，是不是就成了我们家的钱了，但是别说一个月给你三块养老钱，就算是十块他都会给的。”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顿时茅塞顿开。 “一个月十块的养老钱，那我怎么花得完。” 贾张氏已经开始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 “以后每天吃一只鸡，都没问题了，我们家以后可要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了。” 而秦淮茹看到贪婪的贾张氏，心里不由的嘲笑起来。 ‘老东西，真以为易中海来我们家，是为了你吗，做梦去吧。’ 两婆媳各怀鬼胎的躺下，都在幻想自己的好日子，终于快要到来了。 易中海躺在床上，也在盘算着将来的好日子。 以后娶了秦淮茹，就好好耕耘，生个儿女，自己的心愿也就如愿了。 至于那个老东西，只要不作妖，养着她也没事，毕竟自己一个月，有一百块的工资。 要是这个老虔婆作妖，就把她赶出四合院。 就这样，易家跟贾家，都在盘算着各自的算盘。 第二天早上去上班时，被前院的于莉给叫住了。 “柱子，能载我一起上班吗，我实在不想走路去上班了。” 何雨柱有点犯难，毕竟这是阎解成的媳妇儿，自己和于莉接触太多，总归不太好。 阎解成这时也背着包，拿着一个窝头，一边吃着，一边准备出门上班去了。 出门就碰到何雨柱跟自己媳妇儿于莉。 “于莉，你还没走吗，正好柱子去上班，你可以坐柱子的车一起去，我要迟早了，先走了。” 说着，咬了一口窝头，就急急忙忙的出门了。 于莉看着何雨柱，何雨柱也看着于莉，最后没办法，只能载着于莉，一起去上班。 回了轧钢厂，也没在机修厂那么多事。 坐在办公室的何雨柱，现在是一张报纸一根烟，一杯茶水喝半天的悠闲日子。 “哎……！好无聊啊，还是改革开放后好啊，什么都有，现在就只有报纸几张，哎……！” 就在何雨柱感叹自己太无聊时，轧钢厂的其他工友，都累得要死。 现在国家在大搞生产，全国各行各业都如火如荼的。 红星轧钢厂我不例外。 尤其现在跟毛熊关系恶劣，所有的毛熊学者也都回去了。 但是国家要发展，就只能靠自己。 但是现在整个世界都在对我国封锁，好多技术我们掌握不了。 甚至连买几台机器，都不可能。 国家要发展，没有机器可不行。 就为这事，领导他的头发都抓掉不少。 最近也是茶饭不思。 领导夫人看到领导明显憔悴不少，也是焦急得很。 就在一筹莫展时，陈秘书却说道。 “要不……请轧钢厂的小何师傅来一趟，给领导做一顿川菜，而且小何师傅围棋下的不错，让他再陪领导下下棋，说不定，领导精神恢恢复不少。” 领导夫人听了，忙点头。 “对……对……，去把柱子请过来，领导很喜欢这小子，每次他来了，领导都开开心心的。” 陈秘书马上出门，到轧钢厂去请何雨柱去了。 当何雨柱来到领导家时，已经快到中午了。 听说领导最近胃口不好，人也憔悴不少。 何雨柱马上去了厨房，给领导做了几道拿手的川菜。 领导最近时间都没休息好，今天好不容易睡个懒觉。 但是在梦中，梦到自己正在吃柱子做的菜。 就闻到那股心心念的川菜味儿。 “这是椒麻鱼，还有宫保鸡丁，还有这是什么味道？” “生姜！对，就是生姜，不过生姜能做什么菜。” 睁开眼的领导，发现正流着哈喇子。 不由的呵呵笑道。 ‘看来，我是想吃柱子做的菜了。’ 大领导坐起身，一股菜香味儿传来，正是能力生姜的味道。 “家里怎么有生姜味儿，这菜香味儿里带花椒味儿，谁在做川菜。” 领导嘴里念叨着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领导夫人正要去叫领导起来吃饭，还没进屋，领导就自己走了出来。 “我正说来叫你，没想到你自己起来了，快，柱子来了，正在厨房里忙碌呢，做了你最爱的川菜。” 领导听到何雨柱来了，也是开心不少，笑呵呵的就往厨房走去。 何雨柱这时，已经做好最后一道汤，正要端出去，就看到领导进厨房来了。 “柱子，真的是你来了，我刚才额正做梦，吃你做的菜呢，想不到你真的来了。” 何雨柱笑呵呵得道说道。 “今天早上陈秘书来轧钢厂找我，说领导您最近胃口不好，让我给你许炖川菜吃吃，我这不就来了吗。” “出去吃饭吧，都做好了。” 几个人在饭厅入座。 人不多。 领导夫妇，还有陈秘书也被邀请一起作陪，然后就只剩何雨柱了。 看着桌上的川菜，领导也是食欲大动。 尤其那道生姜炒出来的那道菜，味道实在太诱人了。 “柱子，这是一道什么菜，以前没见过啊！” 领导直接盘生姜丝问道。 “这是生姜兔，先用油将兔肉炸一遍，然后加入四川的泡辣椒，花椒，还有牛油火锅底料一起焖，最后加入生姜丝收汁。” “声姜是开胃的菜，尤其适合领导你现在这个状态吃，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大的事，也要等着把饭吃完才能解决啊。”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没有好身体，怎么搞革命，领导，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领导听了何雨柱的话，也点点头。 “柱子，不是我不想吃饭，只是这烦心事太多，没心情吃啊。” 何雨柱先给领导盛了一碗番茄圆子汤。 “先吃饭，吃了饭我们再下几把棋，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想想办法不就行了。” 领导看到何雨柱递过来的番茄圆子汤，也是胃口大开，喝了一口。 酸咸适用，喝了特别的开胃。 于是领导胃口大开，手里的筷子就没放下过。 领导夫人他们看到领导大口大口吃着饭，也是高兴，饭桌上顿时欢声笑语的。 吃了饭，何雨柱又陪领导一起下围棋，陈秘书在一旁候着。 两人下棋时，也就聊开了。 第102章 电视机票 何雨柱跟领导正在下着围棋，不过今天的领导，下棋时有点心不在焉的。 何雨柱看了眼领导持棋子的手，一直在犹豫不决的，于是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后，这才开口说道。 “领导今天有心事？！” 领导抬眼看了看何雨柱，然后长叹一声说道。 “国家建设正在关键时刻，外国又对我们全面封锁，别说技术，就连机器都不卖给我们。” “我们国家从一穷二白，到现在百废待兴，一步一步是多么的艰难。” “古话云：打江山难，坐江山更难，打江山时，至少知道谁是敌人，坐江山时，遍地都是敌人啊！” 何雨柱看着愁眉不展的领导，想了想说道。 “领导，有些事，不需要我们的人亲自出面的，找别人去办，或许会事半功倍！” 领导正要下一子儿，听到何雨柱这样说，马上来了兴趣。 “柱子，你说说，怎么个事半功倍！” 领导突然来了兴趣，没注意，手里的棋子掉在棋盘上。 何雨柱马上一个棋子压上去，截断了领导的路。 领导不干了，正要悔棋，何雨柱却说道。 “我记得不错的话，香岛有个姓霍的豪门，在香岛非常有话语权，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个红色商人。” 领导想了想，看了看一旁的陈秘书，陈秘书点点头。 “领导，这香岛的霍家，在香岛确实很有实力，在香岛，被称为海沙大王，专做海底打捞沙石的行业。” “我们在香岛的人，也跟霍家有过一些接触，听说他跟国外一些机械公司关系颇好。” “如果我们要订购机器，确实可以通过他，暗中购买国外更加先进的机器！” 陈秘书的话，也让领导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 回头看向何雨柱，领导脸上终于也露出了笑容。 “柱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说，这消息你哪知道的。” 柱子一愣。 这特码怎么解释，难道告诉领导。 你们包括这里所有的人，都是电视剧里的虚拟人物，我特妈是系统那边，重新改动了剧情，让老子重生归来的。 说了这话，马上一个妖言惑众拖出去游街。 “我曾经听广播听到过，虽然只是几句话，就是专门介绍那些爱国的华人华侨的事迹的报道。” 何雨柱胡咧咧的说道。 领导虽然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但是想了想，这话也说的通。 领导放下棋子，站起身去隔壁房间，应该是打电话去了。 这个电话，怕是短时间结束不了，何雨柱干脆跟领导夫人直接告辞了。 领导夫人看到自己老伴儿的心结打开了，也很高兴。 “柱子，这个你拿着，你结婚我们也没有什么送的，这个你拿着，就当我跟领导送你的结婚礼物吧。” 领导夫人塞了一张票据给何雨柱，何雨柱也没有看，直接说了声谢谢，将票据放入口袋。 “领导夫人，领导没什么事了，厨房的砂锅里，我还炖好了一锅鸡汤，晚上热一热给领导吃，对他的身体有好处。” 何雨柱用灵泉水炖了一只鸡，这可以帮助领导恢复身体的疲劳。 “小陈，让小李开车送柱子回去。” 陈秘书点点头，跟柱子一起出去了。 上了车，小李师傅开着小轿车，送何雨柱出了大院。 “小李师傅，真不好意思，还要麻烦你，这包烟你拿着抽。” 说着，何雨柱递上去一把利润烟。 这玩意儿，一般就要八毛钱。 司机小李虽然一个月工资也不低，有三十多块，但是也不敢抽这样的烟，平时就抽抽大前门。 李师傅笑着收下利润，然后对何雨柱说道。 “何副主任太客气了，不过何副主任，我看你的仕途一路坦荡啊，这个副主任，很快就要往上升了吧。” 李师傅很羡慕何雨柱。 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以领导的地位，要让谁上位，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自己要是有何副主任这样的本事和机遇，骂自己肯定去祖坟磕一百个响头。 “哎……那里，就我这样一个厨子，能做食堂副主任，就已经顶天了，李师傅待会儿把我放到王府井百货大楼吧，我去买些东西。” 想到自己家里被贾家嚯嚯了，他索性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换了算了，秦淮茹私生活这么乱，谁知道她有没有染什么病。 “好的何副主任，我开到王府井百货那里。” 很快的，何雨柱他们就到了目的地，跟李师傅别过后，何雨柱再次踏足王府井百货大楼。 今天下午他是不用回去上班的，所以有大把时间出来逛逛。 想念二十年后，老四九城的茶馆文化。 不过现在这个时代，茶馆虽然也有，不过没多少人敢进去喝茶。 全国人民都在努力工作建设国家，你们这些人，居然敢在这里喝茶偷闲！！ 不过这一下午时间，不能总逛街吧，总得找个地方打发打发时间才是。 突然何雨柱想起领导夫人给他的那张劵，也不知道是什么劵。 不过最多也就自行车票，要么缝纫机票吧，不然还能是什么。 何雨柱不经意的掏出来一看，惊得瞳孔都睁大了。 “电……电……电视机自提劵！！！” 何雨柱手里的，正是电视机字体劵。 这种券和普通的什么自行车票手表票不一样。 那种票只是证明，你有资格买这些东西，但是还需要另外付钱的。 但是这张自提券，是不需要花一分钱的。 直接拿着这自提券，去相关的柜台直接拿东西就是了，一分钱都不需要花费。 虽然何雨柱对这个时代的电视，那是一丁点儿都看不上。 屏幕小，还是黑白画面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前世时，在外边接私活，挣了钱，买了一台电视机。 自己刚抱回家，还没拆开包装，就被贾家的小当跟槐花给包走了。 还理直气壮的说，以后自己想看电视了，可以去她们家看。 而老白莲花秦淮茹，也在一旁起哄，催促自己两个女儿把电视给抱回家。 ‘这一辈子，你秦寡妇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 何雨柱冷笑的腹诽一声，他想等到冉秋叶下班了，两人一起去百货大楼去拿电视机。 也算给她一个惊喜。 不过现在午饭刚过，离放学还早得很。 “到哪里去呢！” 何雨柱正在发愁，突然自己肩膀被拍了一下。 何雨柱转头一看，正是娄小娥，还有娄氏夫妇。 （娄家人抹着眼泪：作者，你特码的，终于想起我们一家人了。） “柱子哥，今天是不是翘班，跑出来勾搭哪家妹纸了！” 娄小娥笑呵呵的问道。 “娄叔，谭姨，小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娄振华呵呵笑着说道。 “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刚逛完百货大楼，准备去老莫餐厅去喝下午茶，你要是没什么事，跟我们一起去喝下午茶吧，好久没见了。” 何雨柱正好没地方可去，这个老莫餐厅，他也知道，是老毛子开的。 在这个时代的四九城，那也是顶级餐厅的存在。 以前熊兔关系还没恶化前，很多毛子在这边支援，所以这个老莫餐厅每天生意都很好。 那些毛子特别爱搞什么聚会，天天在老莫餐厅来开part。 不过何雨柱可没进去过老莫餐厅，要进去可要一种票据的。 只有持票的人，才能进去老莫餐厅，而且这种票，可以抵扣五块钱的消费。 这些票据都是老莫餐厅发出去的，能得到这些票据的，也都是社会上，一些有头有脸的人。 而作为四九城首富的娄家，自然在这个范畴之内。 而且是票据无限制数量的那种。 “好……好啊，我还没去过老莫餐厅！” 何雨柱当然想去见见世面，作为厨子，最喜欢的就是专研别人的菜品。 这个西餐，自然也是他专研的目标之一。 后世的那些西餐，何雨柱也吃过，不过都是以欧美为主的西餐厅。 这毛熊的西餐，自己还真没吃过，顺便去见见世面。 “那好啊，走吧，我们也好好聊聊，我听杨厂长说，你结婚了？” 娄振华调笑的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 娄小娥这时说道。 “柱子哥，嫂子漂亮不，在哪里工作？” 几人边走边聊着。 不过娄家人最关心的是，何雨柱的衣服长什么样。 “她叫冉秋叶，在红星小学教书，长得一般，我又不是那么肤浅的人，我不看脸的。” 何雨柱不要脸的说道。 娄小娥要挟何雨柱的手，要跟他一起走。 何雨柱倒搞得不好意思了。 上了小车，直接往西直门开去。 老莫餐厅是在1954年，由毛熊开的一个涉外餐厅。 到了西直门外，远远就看到一家极具毛子风格的建筑，屹立在那里。 霓虹灯的招牌，写着大大的1954的阿拉伯数字。 那里便是莫斯科餐厅，又名老莫餐厅。 老莫餐厅的门口，居然还有警卫站岗，显得格外的威严。 “走吧，到了，柱子你正好没来过，今天正好开开洋荤，不要跟你娄叔客气，进去了，随便点。” 娄振华豪气的说道。 门口的服务生看到娄振华一家来了，马上迎上来。 “娄先生，您好，包间一直给您留着的，请！！” 何雨柱惊讶的看了眼娄振华。 能让老莫餐厅这样的顶级涉外餐厅，给留下一个包间的，可见娄家的财力有多雄厚，面子是有多足。 进了餐厅。 里面人倒挺多的，现在已经过了饭点，所以这些人，都是来喝咖啡还有下午茶的。 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不过何雨柱喝不惯咖啡，不管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 进了包间，这是一间看窗台的包间，有一层薄薄的窗帘，将窗户里跟外面隔绝开。 老莫西餐厅的装潢，在何雨柱看来，哪怕是后世来看，也属于豪华的那种。 尤其大厅那金灿灿的装饰风格，犹如到了皇宫一般。 让多少第一次来的人，都犯迷糊。 娄家人各自点了一杯咖啡，还有几个小点心。 但是给何雨柱点了这里的招牌菜。 砂锅炖牛肉，还有奶油鸡块。 何雨柱也不客气，仔细的品尝着这老莫餐厅的美食。 牛肉很有嚼劲，味道也很别致，说不上多好吃，但是也不难吃。 也就吃个稀奇。 至于那道奶油鸡块，倒是挺不错的，吃起来软乎乎的。 “柱子哥，味道怎么样！” 娄小娥看何雨柱吃得香，自己也不由的感到有点嘴馋了。 何雨柱放下勺子，叹口气说道。 “这西餐吧，也就吃个稀奇，和我中华美食比，差太远了，我记得大阴帝国，还出了一道什么仰望星空的菜，听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娄母笑了笑说道。 “这地球对面的事，你也知道，不过说起那个什么大阴帝国，他们的饭食也确实是难吃。” 作为谭家菜的本家，确实有这个资格看不起那个大阴帝国的饭菜。 而何雨柱这时却岔开了话题。 “娄叔，你家的长子，现在在干什么？” 娄振华两个孩子，一儿一女，老大娄京生，老二娄小娥。 娄振华放下咖啡杯，缓缓说道。 “老大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也不知道让他干什么，这个时代，就算我们想做事，也没办法做啊！！” 娄振华的语气，多少有些无奈。 何雨柱很想给他们说，让他们赶快逃到香岛去，下有三年，他们就要遭殃了。 但是说出来他们会信吗？ 肯定不会相信的。 “娄叔，可以上老大去香岛发展发展，那边很开放，有的是大展拳脚的机会。” “香岛！！” 娄振华念叨着这个名字。 他不少朋友，也都到了香岛去发展去了。 他也曾想过去香岛，但是他实在不舍离开这个，他奋斗了半辈子的四九城。 “不过去香岛，他能干什么？” 娄振华一时我不知道，让自己儿子去香岛倒是没问题，但是过去干什么才是大问题。 “娄叔，你家老大对谭家菜有多少研究？” 何雨柱严肃的问道。 娄振华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娄母开口说道。 “懂一点，但不多，不过他对做生意很感兴趣，不过国内现在能做的生意，可不多。” 听了娄母的话，何雨柱点点头。 “娄叔，如果你相信我，让你叫老大去香岛，开一家高档的谭家菜酒楼，我几个师兄做谭家菜比我厉害，你们可以带上他们过去。” 何雨柱的这几个师兄，在几年后的大风暴时期，也因为一直在做谭家菜，而被清算，下场还比较惨。 还不如让他们带家人，跟着娄家去香岛。 “柱子，为什么要开高档酒楼，整不了多少钱啊。” 娄振华家非常有钱，他看不起开酒楼，挣的那三瓜两枣的。 “娄叔，开酒楼当然挣不到几个钱，不过香岛那边有钱人非常多，而且还没有任何一家谭家菜这样的贵族菜。” “想想以后来谭家酒楼吃饭的，都是非富则贵的人，他们手里可有不少的资源……！！” 何雨柱话没有说完，不过做生意做了一辈子的娄振华，马上知道了，何雨柱让他家老大去香岛的原因了。 “柱子，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厨子，你更像是一个老谋深算的生意人，要不你跟我家老大一起，去香岛做生意，我给你出本钱。” 何雨柱摇摇头，拒绝了娄振华的邀约，他现在在四九城，月入过万。 以后改革开放了，自己还有大作为，没必要去香岛去。 “娄叔，做酒楼只是第一步，而房地产才是重头戏！” 何雨柱的话，把娄家人说懵逼了。 ‘房地产是个什么鬼，完全不明白啊！！’ 娄振华把脑袋挖空了，都不知道，这个房地产是个什么鬼。 第103章 电视机 面对娄家的懵逼，何雨柱也能理解。 房地产这个词语是舶来语，这个年代还没有这个称呼。 “很简单，就是我们买地，然后盖高楼大厦，之后在把这些房子卖出去，这就叫房地产。” 娄振华做了半辈子生意，何雨柱的话，他一下就听明白了。 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沈默，他在盘算，何雨柱说的房地产的可行性。 “柱子，这房地产能挣钱是肯定的，但是这利润……？”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是天性，所以利润才是最重要的。 良久后，娄振华对何雨柱，问起了关于利润多少的问题。 “这个具体的利润我不好说，最贵的是买地皮的费用，不过香岛现在的地皮很便宜，专找那种本岛上的，平民窟收购，会非常便宜。” “不过要找政府出面，因为那些平民窟的房子，都属于违建，至于极少的钱作为补偿，就能得到优质的地皮。” 何雨柱将后世那些搞房地产的手段，都说了出来。 无商不奸，不能怪何雨柱心黑，你不心黑，不代表别人不心黑。 人不狠，站不稳，这是千古名言。 娄振华倒不觉得何雨柱的话，有哪里不妥，在他看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 “对，柱子你说得对，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跟香岛政府有联系，香岛政府现在是大阴帝国在管理。” 娄振华虽然在内地，但是香岛那边的事，他也是知道一二的。 “这有什么难的，不是有句俗话，叫做烟开路，酒搭桥，这个时候的香岛政府，只要给钱，他们什么事都能给你办了。” 这个时代的香岛，确实是整个香岛史最黑暗的时候。 黑即是白，白即是黑，最苦的是底层百姓。 黑道压榨百姓，白道也压榨百姓。 既然都要压榨，还不如让自己来压榨，一将功成万骨枯，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 何雨柱又对娄家人说道。 “直接给政府钱，肯定是不行的，不过可以以捐助的名义给，比如给香岛政府捐赠政府大楼，或者公园，又或者康乐中心等公共建筑。” “然后还要让各大媒体，报纸杂志来做采访报道，尽可能的多出风头，要让娄家的名号响彻整个香岛，虽然树大招风，但是瘦死骆驼比马大，只要我们的名气够大，在香岛就是我们的天下。” 对于何雨柱的侃侃而谈，娄振华也是牢牢记在心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是商业奇才了，没想到，这个柱子简直是商业鬼才。 “柱子，我觉得你真的可以去香岛，我们合作，我娄家出钱出力，你负责统筹，利润怎么能一人一半，要不你六我四也行。” 娄振华完全被何雨柱的鬼才脑回路折服，不惜贴钱都要跟他合作。 而何雨柱自然摇头。 他知道自己这些人都是虚拟人物，他不清楚自己离开四九城，这个和虚拟世界会不会消失。 毕竟禽满四合院这部剧，所有事情都发生在四九城中。 作为主角的自己，都离开了四九城，那这部剧也就不是禽满四合院了。 何雨柱依然摇头。 还是那句话（我不想离开这四九城） 今天听了何雨柱的话，娄家人也是鹈鹕灌顶的，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时间如梭，一晃就已经快五点了。 何雨柱看看自己手上的上海牌手表。 “遭了，快五点了，我还要去接人，娄叔谭姨，我先走了，小娥，再见了。” 说完，何雨柱起身就要离开。 “柱子，要不把你媳妇儿接过来，就说我请她吃饭，顺便见个面。” 娄振华开口说道。 他想听何雨柱更多的建议，这样他们以后在香岛的产业，可就少走很多弯路了。 “不用了，下次吧，今天我们俩还有事，再见了娄叔，谭姨。” 说完何雨柱就往外走，娄振华对娄小娥说道。 “快去，见小邓送柱子去红星小学，这里可是西直门外。” 娄小娥点点头，跟着何雨柱跑了出去。 小轿车一路疾驰，终于在放学前，赶到了红星小学。 “柱子，你的车呢，走路来的啊？”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校门校门口，自行车也没在。 何雨柱接过冉秋叶的自行车说道。 “今天我去领导家去了，所以没骑车，我让于莉下班时，把我的自行车骑回来。” “走，我们去王府井百货一趟！” 听到何雨柱要去王府井百货，好奇的询问道。 “去王府井干什么，我们又没有要买的东西！” 何雨柱笑了笑，伸手在包里摸索了一阵，然后掏出一张劵来。 “看看这是什么！！” 冉秋叶瘪瘪嘴。 “不是自行车票，就是手表票，还能是什么，我们家又不缺这些。” 想到家里三转一响什么都有了，冉秋叶也是满意的笑了。 能嫁这样的老公，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衣食住行虽然都不是顶级的，但是也绝对比普通人，强上十数倍。 看到何雨柱得意的笑，冉秋叶一把接过何雨柱手里的劵，仔细看了看，吓得一把捂住嘴巴，就差没有叫出来。 “电……电……电视机票！！” 何雨柱一把拉住冉秋叶的手，得意的对她说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快走，我们去领电视机去。” 何雨柱骑着冉秋叶的自行车，载着她就往王府井百货而去。 李沁微微隆起的肚子，显得并不明显，所以她并没有在家休息，依旧在上班。 今天她正好轮值，到了电器这一层楼上班。 陈建军毕业后，没有来百货大楼来上班，而是去了纺织厂去上班。 因为是大学毕业生，所以直接当了车间副主任助理。 基本上，实习完转正了，就是车间副主任的位子。 陈建军已经有好几天都很晚才回家，李沁来找他，他也避而不见。 李沁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有纺织厂的人跟她说。 看到有新来的女纺织工，衣衫不整的从陈建军的办公室里出来。 李沁虽然不太相信，但是自己男人最近确实行为很诡异。 但是陈建军躲着他，她也没办法。 只能去找自己的公公陈经理。 陈经理听了，也怒斥自己儿子不像话，自己媳妇儿都怀孕了，还夜不归宿。 “李沁啊！你放心，我找机会去找他说说这事，你也别放心上，他现在已经是你的男人，你还是要相信他的为人才是。” 李沁听出来了，自己公公是拉偏架，护着自己儿子啊。 看来自己说再多，也没什么用了。 现在只求陈建军能看在夫妻一场，自己还怀了他陈家种，能早点回心转意，回到自己那个家来。 李沁也因为怀孕，经常会犯困，无论白天或是黑夜，都是如此。 正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看到何雨柱，牵着一个美女，有说有笑的走过来。 李沁看到光鲜亮丽，有说有笑的二人，又想到自己现在的生活，不由得叹着气。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当初为什么要放弃柱子！为什么要轻易相信那个可恶的寡妇的话。’ 王媒婆死之前又去找过李沁，给他说了秦淮茹跟何雨柱他们的恩恩怨怨。 也知道了，秦淮茹有意拆散自己跟何雨柱，就是想自己上位。 但是何雨柱压根看不上她秦寡妇。 所以李沁知道自己怪了何雨柱，也从没有真正的相信过柱子。 所以自己也是活该，活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李沁没有脸去见何雨柱，所以她悄悄躲了起来。 “柱子，爸妈说好久没看到你了，让你有空去看看他们，他们想吃你做的菜了。” 李沁躲在角落，听着冉秋叶对何雨柱的话。 ‘爸妈？柱子不是孤儿吗，难道他们已经……结婚了？’ 想到这里，李沁内心突然很失落，有种什么东西被夺走了一般的难受。 “嘿嘿，我就说，爸妈离不开我了吧，过两天我们回去一趟，顺带给爸妈送些粮食过去，算起来，也吃得差不多了吧。” 何雨柱乐呵呵的说道，两人已经走到了电视机的柜台前。 电视机柜台有三个营业员，都是王府井百货服务态度最好的三个营业员。 能在买电视的，都是非富即贵的，而且大部分还是当官的。 这些人可得罪不起。 被老百姓投诉，就当没看到就是了，要是被当官的投诉，那这份儿工作，也就别干了。 看到何雨柱跟冉秋叶两人，在柜台前左右查看，似乎是在看电视机的款式。 但是这里就只有一个款式，那就是天津电子厂生产的电视机。 “两位同志，要买电视吗？” 一个三十多岁的营业员对两人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指着一个橘红色外壳的电视机说道。 “你好同志，请给我拿一台这个颜色的电视机。” 这些电视机虽然都是同一款式，但是外壳的颜色，却有选择余地。 黑色，灰色，黄色，还有橘红色四种颜色可以选择。 “好的，不过这电视机票……！！” 女营业员虽然热情，但是你没有电视机票，也没空给你在这里鬼扯。 何雨柱马上掏出一张电视机票，而且上面还写着自体二字。 看到这种票据，那个女营业员吓得手都抖了一下。 这种票据，可不是谁都有的，可以说拥有这种票的人，那地位真的是……！！ “请稍等，我马上给你们拿台新的出来。” 女营业员马上到后台去，一阵忙碌后，就包了一个纸箱出来。 打开纸箱，拿出里面的电视机，插上电源，然后用手在电视机上摆弄两个细长天线，一阵搜索后。 黑白屏幕里传出一个画面，播放的正是评剧（花为媒）。 一番测试后，何雨柱跟冉秋叶，对这台电视非常满意。 “行了，就这台吧，给我包起来。” 女营业员点点头，又对何雨柱说道。 “同志，你们需不需要一个外置天线，这种内置接收信号并不是很好。” 何雨柱点点头，表示需要一个。 一番折腾后，何雨柱跟冉秋叶心满意足的提着电视机，还有铝合金制作的外置天线，离开了柜台。 看到何雨柱他们离开了，李沁这才从角落里出来。 远远的看着离开的二人，李沁眼神有着一丝的落寞。 刚才那个女营业员看出了李沁的异样，于是好奇询问道。 “李组长，你跟他们认识？” 李沁苦笑了一下后，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载着冉秋叶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三大爷照例在擦自己的二手自行车。 看到何雨柱他们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大纸箱，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柱子，冉老师，你们回来了，手里提的什么东西，这是电……电视机！！” 看到纸箱上写着电视机几个大字，三大爷惊叫一声。 前院的人听到三大爷这么一嚎，都跑出来看。 “哟，何副主任，买了电视机了啊，您这可是我们大院，不对，应该是我们整个南锣鼓巷第一台电视机吧。” “何副主任，真能放出人影吗，我还没有看过电视呢。” 于莉这时也走了出来，对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这是你的自行车，我已经给你擦干净了。” 于莉指着院里的那辆，擦的干干净净的自行车，转头就看到了何雨柱他们手里的电视机，眼里满是羡慕。 何雨柱寒暄了几句，将电视机放在自己自行车后座上，推着车回中院了。 前院的人纷纷跟着何雨柱，回到中院，他们都想看看传说中的电视机。 看到前院的人，纷纷跑中院来，中院的邻居也很好奇，也都跑出来看。 然后就看到何雨柱车架上的，装电视机的纸箱子。 “嚯！！何副主任买电视了，以后我们大院可就有电视看了。” “瞎说什么，那是何副主任的家，你敢进去看电视，想想贾家跟易家，现在成啥样了。” “是啊，我们看看就算了，不要进何副主任家里去。” 易中海也跟着人群，去到何家门口。 秦淮茹照例在水池边洗衣服，看到何雨柱拉回来的电视机，她羡慕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些本该是自己的，这个还是的冉秋叶，实在太可恶了。’ 棒梗也拉着妹妹小当，跑出房子，跟着跑到何家门口围观。 “这个遭天杀的，也不知道哪里偷的电视机，他家有什么资格看电视机，应该搬到我家来才对，我们孤儿寡母的，也不说帮衬一下。”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不说也跟着人群去了何家门口。 后院的人这时也闻讯赶来，一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围在了何雨柱家。 何雨柱没管那些街坊邻居，回了家就拿出电视，倒在柜子上。 然后找了一根长长的竹竿，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我去把天线撑好，待会儿我转动天线时，你看着点，有画面了，你就叫我。” 冉秋叶抚摸着电视机，冲何雨柱点点头。 何雨柱用钉子，将天线固定在竹竿上，然后架起梯子，爬到了房顶上。 将竹竿靠在屋檐下，又用铁丝固定好后，就开始缓缓的转动竹竿。 很快的，电视机就出现了画面。 所有街坊邻居们，都开始兴奋的大叫起来。 “有了有了，有画面了，快看，有人影了。” 冉秋叶冲外面喊道。 “柱子，行了，有画面了。” 何雨柱这时才乐呵呵的从屋顶下来。 电视里正在播放京剧（定军山）。 这可把二大爷跟三大爷这两个戏迷给乐坏了？ 三大爷还好，家里有收音机，平时可以听听戏曲。 二大爷家可没有收音机，就只能自己哼哼几句。 现在电视里放京剧，他们看的津津有味的。 棒梗跟小当虽然看不懂，倒是也是全神贯注的盯着电视。 “秋叶，我去做饭，你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人进屋来，知道吗。” 冉秋叶点点头。 何雨柱也就进厨房做饭去了。 很快的，两菜一汤端了出来。 那香味馋的院里的，那些没吃饭的邻居们口水直流。 但是他们又舍不得电视里的画面，就只有饿着。 何雨柱跟冉秋叶在屋里边看电视边吃饭，也是好不惬意。 “哥，我好饿，我也想吃肉。” 第104章 怀孕 “饿了回去吃饭呗，听说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今天买了鸡回来，我们去看看。” 虽然电视对他们来说很新奇，但是咿咿呀呀的唱了半天，我不知道在唱什么。 一点意思都没有。 棒梗拉着小当就离开了，他们要去找易中海要鸡肉吃。 易中海今天下班时，买了鸡回来，本来想去贾家一起吃的。 但是遭到贾张氏的拒绝。 鸡可以拿进来，但人不能进屋。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发现了，这个易中海跟自己儿媳妇秦淮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虽然自己没有证据，但是还是不让这对狗男女见面才好。 气得易中海拿着鸡，回家去炖了。 棒梗带着小当，悄咪咪的摸到易中海家。 因为他们刚才看到，易中海也围在傻柱家门口看电视。 所以他们俩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易中海家去偷鸡吃。 后院的许家。 秦京茹正坐在凳子上生闷气。 刚才听说何雨柱家买了电视，这个秦京茹也要跑过去看看。 但是被许大茂给拦住了。 “看什么看，电视有什么好看的，还能有我放的电影好看，不准去。” 许大茂生气的说道。 “哪能一样吗，难道你还在家里放电影不成，你看看柱子家，要啥有啥，自行车，手表，收音机，缝纫机，却那样了。” “你再看看我们家，有什么，唯一一台自行车，还是公家的，废物一个。” 秦京茹可能是怒火攻心了，直接骂出每个男人听了都会发怒的那个词语——废物。 果然，许大茂火冒三丈。 本来今天何雨柱买了电视机回来，成了全院的焦点。 这让许大茂这个死敌，已经气得不行。 所以才不准秦京茹，去看傻柱家的电视。 现在秦京茹居然骂自己废物，气得许大茂对着秦京茹的脸就是一个嘴巴子。 “贱女人居然敢骂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完，又是一个大嘴巴子。 直打得秦京茹吱哇乱叫。 “大茂，大茂，你别打了，我……我错了，我错了。” 许大茂这时把气，都撒在秦京茹身上。 哪里会因为秦京茹的求饶，而饶过她，手上的力道也越发的加重了。 ‘啪啪啪’ 耳光一个接一个的打在秦京茹的脸上。 “贱货，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过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怀上，老子打死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 秦京茹被许大茂砸在地上，许大茂双手左右开弓，打得秦京茹，脸都肿了。 秦京茹凄惨的哭喊着。 但是院里人都在中院看电视去了，根本没人注意到后院。 就连很少出门的聋老太，也在何雨柱给她送饭过去时，也说想看看，那个电视长什么样。 没办法，何雨柱又只能把聋老太给背到自己家去。 所以整个后院，连鬼都没有一只，谁会在意许家正在六国大封相。 电视放在屋里，本来屏幕就小，远了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画面。 但是也架不住大家热情似火，都围在门口看得津津有味的。 这搞得何雨柱两口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柱子，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们老这样围在我们家，我们也没办法生活啊！” 冉秋叶小声的在何雨柱耳边说道。 何雨柱看着密密麻麻的人头，也是犯难。 “今天就算了，明天我们把电视搬屋里去，关上门看。” 何雨柱话刚说完，冉秋叶突然捂住嘴巴，就往屋外跑。 “秋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跑到水池边，冉秋叶就发出干呕，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 秦淮茹现在人群中，回头看到冉秋叶在吐，她马上意识到，冉秋叶怀孕了。 ‘还是的小骚货，就是你勾引傻柱，他才不理我的，现在还怀了傻柱的孩子，看我把孩子给你弄掉了，看傻柱还要不要你。’ 秦淮茹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她要将冉秋叶弄得流产，最后是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这样的话，傻柱就肯定不会要她冉秋叶了。 自己不正好可以以自己生过三个孩子，重新把何雨柱给拉回自己的身边。 贾张氏也看到跑出屋的冉秋叶。 作为过来人的她，自然也知道，这是孕吐的表现。 然后又看到了，秦淮茹眼中的狠辣之色，她知道，秦淮茹这是要对冉秋叶动手了。 ‘打吧打吧，都打死最好，两个都是贱人，最好都去死。’ 想到这段时间，易中海跟秦淮茹眉来眼去的，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恨啊。 秦淮茹一步一步走向，正在孕吐的冉秋叶，双手已经做好了要推倒她的准备。 就在她即将走到冉秋叶身边，要推倒她时，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跟出来。 打破了秦淮茹的计划。 看到秦淮茹站在冉秋叶身边，何雨柱明显的感到厌恶。 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冉秋叶的身体。 “秋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冉秋叶呕了半天，除了一些酸水外，什么都没吐出来。 “我没事，就是突然想吐，可能是有点感冒了。” 李婶这时走了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看样子，冉老师这是怀孕了，你们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真的怀孕了，那可得小心点才是！” 说完，李婶看了秦淮茹跟贾张氏一眼。 何雨柱也注意到了李婶的眼神，他明白，李婶是提醒自己，要注意贾家两个寡妇使坏。 何雨柱冲李婶点点头，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秦淮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吓得秦淮茹就是一个哆嗦，马上一改脸色，笑眯眯的说道。 “柱子，我也觉得，冉老师这是怀孕的迹象，正想来扶他的，没想到，你就到了。” 何雨柱没有理她，直接扶着冉秋叶，往家里走。 冉秋叶坐在床边，何雨柱给她倒了一杯灵泉水。 “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喝一杯水吧，我去把收音机拿进来，你先听听广播。” 冉秋叶点点头，接过灵泉水咕咚咕咚的喝了。 喝完水，顿时感到精神百倍，甚至有种想做第一套广播体操的冲动。 秦淮茹咬牙回家去了，易中海也关注到了这边的动静。 于是也走到贾家去。 何雨柱说过，想办法让他入赘贾家的，现在不得好好联络感情。 尤其那个老虔婆，他要是反对自己跟秦淮茹结婚，那岂不是麻烦了。 “小秦，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们跟柱子两口子说了什么。” 易中海站在门口，询问屋里的两个寡妇。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来了，又看了眼一旁的贾张氏。 而贾张氏也因为先前赶走易中海，没能吃上那只鸡，而感到后悔。 现在这个老东西居然又折回来了，也是一个机会不是，最起码，那只鸡，应该可以吃到。 “一大爷来了，快进来坐吧！” 贾张氏脸笑得就跟要开花了一般，让易中海进屋。 进了屋，贾张氏就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这个傻柱媳妇儿，也就是棒梗班主任，看样子是怀孕了，我前些时候也跟我家淮茹聊过。” “我们家这个情况，必须得有个男人才行，不然这日子没法过了。” 贾张氏的一番话，让易中海心头澎湃。 老虔婆这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贾张氏当然不知道易中海心里想什么了，而是继续说道。 “以前我是不同意我们家淮茹跟傻柱来往的，毕竟他是我们贾家的媳妇儿。” “但是现在，傻柱又是当主任，又是买电视的，家里什么三转一响什么的都不缺，我们觉得，这么好的男人，怎么能让那个冉老师给占了。” “所以我们刚才又商量了，要让冉秋叶流产，这样傻柱肯定就不会要她了，这样，我们家淮茹才有机会。” 听了贾张氏的话，易中海心里都要骂娘了。 ‘老子婚都离了，你他娘的现在跟我说，你要把秦淮茹嫁给傻柱。’ 易中海摇摇头。 “老嫂子，我看这事啊，要黄。” 易中海的话，让两个寡妇的思绪也是一惊。 这还没开始，怎么就要黄了。 “一大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有点焦急的说道。 易中海叹口气，这才缓缓说道。 “首先，傻柱要真的喜欢小秦同志，那两人早就一起了，等不到现在。” “还有，如果傻柱心里有小秦同志的一席之地，爱屋及乌，肯定也会对贾家人好的。” “你们想想，这小半年来，傻柱对你们家是什么样的态度！” 贾家两个寡妇听了易中海的话，也是都不再言语。 还是自己想得太美了。 傻柱这小半年来，对自己家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以前虽然两家人，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最起码，那个时候的主意，秦淮茹自己还能拿捏他。 贾张氏也是一脸的愁容。 她现在每天糊火柴盒，糊得老眼昏花，腰酸背痛的了。 她现在看到火柴盒就想吐。 一个月挣的钱，还不够买几瓶止痛药的。 还不算有时嘴馋了，偷偷带自己乖孙，出去吃点好吃的，这不都得花钱吗。 家里要是有个男人，那自己每个月要个三五块零花钱，不是简简单单吗。 自己以后也不用每天糊火柴盒了，就跟以前一样，每天躺在家里，带带孩子就行了。 不过现在听易中海这么一说，自己那不劳而获的愿望，怕是要破灭了。 “那……那怎么办，我的养老钱怎么办，我可不想糊火柴盒了。” 贾张氏发疯一般的喊道，就好像谁要了她的命一样。因为她实在不想再糊火柴盒了。 看到贾张氏那痛苦的脸，易中海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老虔婆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 “其实你们也不用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傻柱身上，生活总会好起来的，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帮忙的。” 说完，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 而秦淮茹则会心一笑。 贾张氏这时满脑子都是鸡肉，于是开口询问道。 “一大爷，今天回来时你买的那只鸡……？” 易中海微皱眉头，不过还是说道。 “都炖好了，等一下我去端过来就是了，不过那只鸡比较瘦，没多大个儿。” 秦淮茹听了微微一笑，热情的说道。 “没事，不急不急，一大爷先喝茶，我去叫棒梗他们回来，然后再去炒两个菜，今晚一大爷，你就在我们家吃饭。” 秦淮茹出门去找棒梗跟小当，结果在何家门口的人群中，寻了一圈都没找到人。 “这两个孩子哪里去了，该不会跑后院去了吧，去看看。” 秦淮茹想着就往后院走去。 刚踏进后院，就隐约听到有哭嚎声，虽好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哭声是从许大茂家传出来的。 秦淮茹直接走到许大茂家。 果然听到了，这是秦京茹的哭声，期间还夹杂着许大茂的叫骂声。 秦淮茹知道，这是两口子在打架。 秦淮茹想到秦京茹在嫁给许大茂之前，答应帮衬自己家。 但是结婚后，却直接断了跟自己家的联系，这样的亲戚，不要也无所谓。 秦淮茹直接转身离开，留下秦京茹被许大茂继续殴打。 许大茂家早已经一片狼藉。 锅碗瓢盆摔了一地。 而秦京茹被许大茂按在床上，已经被打得嘴角流血，生不如死了。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许大茂出了一通气后，心情也不再郁闷了。 正坐在床下喘着气。 他这个小趴菜，早已经累得趴下了。 “臭娘们儿，现在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许大茂一边骂一边站起身，又轻轻踢了秦京茹一脚说道。 “臭娘们儿，还特妈不起来做饭去吗，你想饿死老子吗？” 许大茂咋咋呼呼的叫嚷着，秦京茹却没有一点动静。 许大茂又推了推床上的秦京茹，一动不动的。 “京茹！京茹，你怎么了！！” 许大茂觉得有点不妥，弯下腰去看秦京茹，发现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秦京茹瞪着眼睛，一行泪从她眼角流下。 她没想到，自己男人会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几乎将自己打得晕厥。 她现在还精神恍惚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京茹！京茹！你没事吧，对不起，我马上，马上送你去医院！” 看到秦京茹这样，许大茂也怕了，忙抱起秦京茹，要送她去医院。 但是别看秦京茹个头不大，但是可能这小半年，在城里伙食太好，长得肉嘟嘟的。 许大茂居然抱不起她。 没办法，许大茂只好把秦京茹放下，然后跑出屋，到中院去叫人帮忙。 不一会儿，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一大群邻居跟着许大茂回了后院。 易中海一边走一边骂许大茂。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最好祈祷老天保佑秦京茹没事，不然你就等着枪毙吧！” 许大茂早吓得瑟瑟发抖了。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啊，怎么就下了重手，快跟我去救人吧！！” 进了屋，看到床上惨不忍睹的秦京茹，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特码得下了多重的手，才能把人打成这样。 三个大爷也意识没了主意，在一个邻居的提醒下，这才让人去借个板车，把秦京茹给送去医院。 冉秋叶跟何雨柱，也在人群中吃瓜。 当看到被打的不省人事的秦京茹被人七手八脚的抬出院子，冉秋叶也吓得脸色惨白的。 手紧紧拉着何雨柱的衣角，小声说道。 “柱子，你会不会以后也这样打我？” 何雨柱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小声说道。 “怎么可能，疼你都来不及，别说了，我们回家吧，明天我送你去你爸妈那里，现在你怀孕了，这个院子不安全，去你爸妈那里住一段时间。” 冉秋叶点点头，因为她刚才不止一次，看到贾家人用恶毒无比的眼睛，盯着她的肚子。 当院里人再次回到何家时，何家已经大门紧闭，意犹未尽的邻居们，这才悻悻离开。 过了三天，秦京茹才从医院回来。 而冉秋叶也被何雨柱送到她父母那里暂住了。 一场针对许大茂的全院大会，也马上召开了。 第105章 婚事成了 三天后。 秦京茹被许大茂接回四合院了。 秦京茹没什么大碍，只是当晚受到了惊吓。 身上虽然伤痕累累的，但都是皮外伤，没抢到筋骨，在家养十天半个月就行了。 不过，秦淮茹跟贾张氏可从中看到了商机。 这许大茂打的可是秦京茹，那是秦淮茹的堂妹。 这不得讹上个百八十块的。 秦京茹嫁给许大茂，贾家可一分钱都没收到过，这次还不抓住机会，连本带利拿回来。 许大茂两口子刚从医院回来，易中海就马上召集大家召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因为下班要去岳父母家看冉秋叶，所以这个时候，何雨柱还没有回四合院。 根本也不知道，现在许大茂正在被批斗。 中院的正中间，那张破旧的八仙桌已经摆好。 三位大爷也稳坐钓鱼台，桌子对面是站着的许大茂，一旁是坐在椅子上，大伤未愈的秦京茹。 而秦京茹的旁边是白莲花秦淮茹，跟亡灵召唤师贾张氏。 外面一圈围了满满一群邻居，都等着看好戏。 “许大茂，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吗？” 三大爷率先开口。 不过面对三大爷，许大茂却丝毫不给面子，直接回怼道。 “三大爷，是你们突然通知我们，来参加全院大会的，你怎么问我哪里错了，我上班下班，挣钱吃饭，我有什么错。” “别以为叫你一声三大爷，你就想做我爹了，行，我叫你一声爹，你把你家房子让给我！！” 许大茂嘴皮子利索，怼的三大爷顿时哑口无言的。 只能涨红着脸，指着许大茂，气得哆嗦着手。 “你……你……！” 二大爷看到三大爷这样，忙劝道。 “行了三大爷，你消消气让我来。” 二大爷说完板着脸说道。 “大茂，你看看你媳妇儿，被你打成啥样了，你不仅没认识到错误，还在这里狡辩，我可告诉你，今天早上派出所的民警可来了。” 二大爷说来了派出所民警，许大茂吓得一个哆嗦。 “二大爷，派出所的来干什么？” 二大爷看到许大茂吓到了，忙说道。 “我刚出门，就碰到红星派出所的民警小楚同志，他问我，我们大院是不是有人打媳妇儿！” 许大茂忙问道。 “二大爷，二大爷，你是怎么说的？” 二大爷端起搪瓷茶缸，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这才缓缓说道。 “我说我不知道，回头在院里问问再说。” 许大茂这时才长舒一口气，笑着对二大爷说道。 “二大爷，谢谢，谢谢，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二大爷这嘿嘿笑了笑。 “现在还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其实哪有什么民警来，都是二大爷自己瞎编的。 许大茂忙点头。 “知道了，知道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一大爷这时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站起身，对椅子上的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你觉得应该怎么惩罚许大茂，我们都听你的。” 秦京茹看了看一旁的许大茂，那一脸的祈求，刚才还要准备给许大茂，一点颜色看看的她，又心软了。 “我看还是算……！” “算什么算，打了我家人，哪有那么容易算了的。” 还不等秦京茹说完，一旁的贾张氏就突然跳了出来，直接打断秦京茹的话。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蹦了出来，顿时火冒三丈。 “贾张氏，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关你们贾家屁事，怎么，讹不到傻柱，现在想来讹我了吗，老子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秦淮茹看到油盐不进的许大茂，忙给一大爷使了个眼色。 一大爷马上会意，一拍桌子，指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注意你的态度，秦淮茹是秦京茹的堂姐，那就是亲戚，怎么不关贾家的事，你再无理取闹，就把你送派出所去。” 许大茂听到要送他去派出所，那样就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样吧，你赔五十块钱给秦淮茹。” 一大爷对着许大茂说道。 听了一大爷的话，许大茂差点没把下巴惊掉。 “易中海，你特码没搞错吧，我们两口子打架，我把我媳妇儿打伤了，就算赔钱，也是赔给我家京茹，关她秦淮茹屁关系。” “你这么帮着贾家，怎么！你看上老寡妇了，还是看上小寡妇了。” “那以后，贾家三个小崽子，是叫你爷爷好呢，还是爸爸好呢！” 一大爷被许大茂直呼其名，然后又是一阵羞辱，也是气得火大，指着许大茂的鼻子说道。 “许大茂，你爹吴富贵就是这样教你尊老爱幼的，简直岂有此理。” 说着就要对许大茂动手。 许大茂面对暴怒中的易中海，他心里是发虚的。 他没有傻柱那样的武力，易中海要对他动手，他只有挨揍的份儿。 就在这时，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马上跑过去，躲在许大茂身后。 “柱子救我，易中海那个老匹夫要打人。” 何雨柱本不想管这些破事。 但是想到前世时，还是这个大驴脸给自己收的尸。 而且这事还关系着贾家跟易家，这不昨天领了工资，今天正好，把贾家跟易家的事给解决了。 “怎么，又因为什么在开会。” 二大爷还有三大爷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忙讨好似的说道。 “何副主任，这不正在处理，许大茂打秦京茹的事吗，贾家要求许大茂赔钱给自己，一大爷为这事跟许大茂杠上了。” 何雨柱看了看贾家，又看了看易中海，再看了看许大茂。 “柱子，他们合伙欺负我，要我赔钱给贾家，尤其易中海，我不赔钱，他还想要揍我。” 许大茂躲在何雨柱身后，指着贾家人跟易中海说道，一副狗仗人势的架势。 刚才还觉得胜券在握的贾家人，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也不敢吵着要赔偿了。 易中海也不敢说话了，惹急眼了，傻柱就不帮他跟贾家做媒了。 “秦京茹，你要不要赔偿，对于许大茂你是什么态度。” 何雨柱直接问当事人。 “我……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了，再说那晚，我也有错在先，不过我也不希望，许大茂再对我动手，不然下次我一定报公安。” 秦京茹知道。 要是现在追究了许大茂，得利的是自己那个堂姐还有贾家，自己只能被她们当枪使。 而许大茂则一定会因为这事跟自己有隔阂，说不定还会跟自己离婚。 自己一个农村丫头，最后的结局就是，回农村去。 但是自己自从结了婚，就在没有跟娘家人联系过，基本等同于断了联系。 娘家的人，肯定也不会再接纳自己。 自己现在只有跟着许大茂，才是唯一的出路，哪怕死，也要死在许家。 看到秦京茹不再追究自己的责任，许大茂忙跪在秦京茹的面前，痛哭流涕的说道。 “京茹，你放心，以后我要是在碰你一根手指，你就报公安抓我。” 看到到手的肥肉就这样没了，贾张氏那是痛心疾首，壮着胆子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横插一脚，算什么意思。” 何雨柱冷笑一声。 “我是帮许大茂，那个傻茂，你叫我什么！” “柱子哥！” 许大茂脱口而出，但是想了一下，马上又改口。 “哥，我亲哥，你是我亲哥。” 何雨柱对贾家人说道。 “听到没有，傻茂叫我亲哥，正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我现在就是傻茂的爹，你们说有没有资格管。” 何雨柱的话，引的街坊邻居们哄堂大笑。 几句话，何雨柱就成了许大茂的爹了。 许大茂气得都快炸了，但是现在又不敢发作。 “你们不是要钱吗，来，找我要，我给你们。” 何雨柱对着贾家的两个寡妇说道，吓得贾家人纷纷后退。 何雨柱这时又看向易中海，冲他比了一个数钱的姿势。 易中海肉疼的掏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袋子的钱。 “柱子，这里是三百块，这是我最后的家当了，我还找别人借了一百多块才凑够的，你答应我的事，可要办到啊。” 想到马上就能跟秦淮茹双宿双飞的，易中海的内心是非常的激动和忐忑的。 何雨柱接过钱袋。 他丝毫不怀疑易中海的话，这是易中海所有家当了。 榨干他所有存款只是第一步，接下来的事，就需要慢慢的玩了。 首先是要易中海跟贾家人，成为不可分割的一家人。 让他们死也要在一起。 “放心吧，今天晚上就给你办了！” 何雨柱痛快的说道。 现在他考虑的是，让易中海跟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结婚好呢。 还是让他跟他的秦淮茹，这个小甜甜结婚好。 反正都是贾家人，娶谁都可以。 思来想去，还是娶秦淮茹好一些。 毕竟娶了秦淮茹，三个小白眼狼，才会顺理成章的成为他易中海的儿女。 那以后这三个小崽子吸他易中海的血时，才能合情合理。 毕竟如果跟贾张氏结婚，那就是棒梗他们的爷爷。 爷爷可没有义务跟责任，去管三个小崽子。 何雨柱提着钱袋，走到贾家两个寡妇面前。 “你们两个，不就想找个长期饭票吗，我给你们找了一个优质饭票。” 说完指了指易中海。 贾张氏跟秦淮茹眼色各异。 贾张氏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秦淮茹的事理所当然。 “你的意思是，易中海和我们贾家，要成为一家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现在要跟易中海成一家人，一时间贾张氏有点接受不了。 “是啊，柱子，我们家两个都是寡妇，一大爷突然跟我们成一家人，这……说出去多不好意思啊。” 秦淮茹假装害羞的拒绝。 其实内心早已经心花怒放了。 一大爷一个月可是有一百块那么多，自己一大家子，就算躺家里什么都不用干，都用不完。 “这么说，你们是不愿意咯，行吧，这个媒人我也不做了，一大爷，你还是另外找其他人吧，你一个月一百块的高工资，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对了，既然你们贾家不接受易中海，那易中海也没必要把自己房子赔出来了。” 说完，何雨柱又指着贾家人说道。 “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明天晚上之前，搬出你们现在这个房子，明早我来锁门，行了，就这样吧。” 看到何雨柱撂挑子，贾张氏跟秦淮茹马上急了。 先前她们还假装推辞一下，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矜持一点。 但是这个傻柱居然不再给机会，只问一次就撂挑子了。 “哎……柱子！” 秦淮茹可不想放弃易中海这个大吸血包。 虽然现在的傻柱，才是她最理想的目标。 年轻有为，还是个领导，而且收入还不低，怎么也比易中海那个糟老头子好吧。 无奈，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 现在再让易中海跑了，自己一大家子，可怎么活啊！ 现在又要赶自己家人出门。 上一次为了保住房子，自己可是把自己那个死鬼男人的抚恤金都给出去了。 现在自己家是风吹裤裆吊灯笼，什么都没有。 贾张氏听到又要收自己房子，马上跳出来吼道。 “柱子，这房子是红星轧钢厂分给我们的职工福利房，你没有一个收走我们的房子！” 何雨柱听完哈哈大笑道。 “你们住的，确实是红星轧钢厂分给你们的职工福利房，但我要是明天去厂里，以秦寡妇上班半年，还只是一个学徒工为由，直接将她开除。” “既然被开除了，那就不是我们轧钢厂的人，这房子自然你们没有资格再住，不知道我这么说，你们能不能懂？！” 何雨柱的话，噎的贾张氏顿时无法反驳。 “你……你敢！！” 贾张氏还想嘴硬一下。 “我们家淮茹是顶的我们家东旭的班，轧钢厂不能随便开除我们家淮茹。”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说，上班半年了，还没有转正的，轧钢厂有没有资格开除？” 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后，点点头。 何雨柱又看了看二大爷，二大爷也点点头。 看到一大爷二大爷点头，贾张氏的底气顿时卸了一半。 一些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邻居，也都议论纷纷。 “这个秦寡妇，上了半年班了，还只是个学徒工，也不知道整天在干什么。” “我可听说，秦寡妇在厂子里，可是风骚得很，到处骗吃骗喝。” “我要是厂领导，早就把她开除了，每个月比我们还多拿五块钱。” 邻居的话，就如一根根的针扎在秦寡妇的心上。 “柱子，我们同意！” 秦淮茹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用手指钻了钻耳朵，冷笑的对秦淮茹说道。 “什么，你说同意什么，我没听懂你说同意什么。” “我说我同意！我愿意让易中海来我们家。” 秦淮茹再次将声音提高了一点。 何雨柱看着她说道。 “大声点，我没听清楚，大声说出来，让大家都能听到，你愿意让谁到你家里去。” 面对何雨柱的羞辱，秦淮茹想到了他的心都有。 但是她现在惹不起何雨柱。 就找前几天。 她去李怀德办公室，去研究完生产技艺后，她也曾有的没的，在李怀德的面前，说了何雨柱的坏话。 想要李怀德把何雨柱给撸下去的。 但是得到的，却是李怀德的不耐烦。 最后连贫困户补贴都没拿到，就被李怀德给赶出去了。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啥好处没捞到，还被那啥了。 从那个时候起，秦淮茹就知道，自己只是李怀德的玩物。 而何雨柱的位置，在轧钢厂是不可撼动的。 “我说，我们愿意接受一大爷来我们家，入赘到我们贾家来。” 秦淮茹几乎用喊的说出这句话，然后就捂着脸，跪在了地上。 何雨柱双手鼓掌，然后大声说道。 “看，这又是我们四合院的一桩喜事，这样吧，明天一大爷跟秦淮茹去领结婚证。” “然后我出瓜子喜糖，也算我这个副主任对这对新人的祝福，大家说，好不好。” 听说有免费的瓜子花生和喜糖吃，再加上那是贾家跟易家的事。 他们也只是吃瓜群众，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自然响应何雨柱的决定。 其中以二大爷跟三大爷最起劲儿。 “对，何副主任说的对，我们俩以院里大爷的身份，见证一大爷跟秦寡……秦淮茹的婚事，行了，都散了吧，明天等着吃喜糖吧！” 第106章 难受的贾张氏 随着全院大会的结束。 所有人都满意的回家去了，院里就留下易中海跟贾家人。 不过还有一个人在窗户缝隙，从屋里看着他们，那就是前一大妈，不过现在要叫李大妈了。 “看你们能得意多久，秦淮茹那样的女人，岂是你能驾驭的，我们就走着瞧吧！” 李大妈看到易中海，这个陪着过了小半辈子，满口的仁义道德伪君子。 但是自己除了能在心里骂骂他，又能做什么呢。 四十多岁了，无儿无女的，现在连老公都没了。 虽然手里有三千多块钱，但是还是让李大妈愁眉不展的。 “我还是去找找柱子，找他问个出路！” 李大妈现在只信任何雨柱了，虽然何雨柱曾说过，他们之间以后不会再有交集。 不过她知道，这只是何雨柱的气话，何雨柱不管怎么变，他的内心，永远是个善良的人。 易中海这时乐呵呵的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明早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然后我们去买菜回来，咱们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顿好的。” 说完，还掏出三张五块的新钞票，分别给了棒梗跟小当，还有一张交到襁褓中小槐花。 贾张氏先前还在生气，气这个易中海入赘自己家。 但是。 当看到易中海摸出三张五块的，马上笑眯眯的夺过三张钱说道。 “一大爷，不对，应该叫……中海，要进我们贾家门，也不是不可以，你每个月的工资，要全部交给我来管理，以后每天的菜钱也有你出。” “家里的三个孩子，你也要当自己孩子抚养，关键是是每个月要给我十块钱的养老钱。” “如果你做得到，就能进我们贾家门！” 贾张氏直接说出自己的条件，不过易中海可不惯着她。 想给自己下马威，你这个老东西还不够格。 说完一把夺过贾张氏手里的五块钱，并对贾张氏说道。 “这钱是给我儿子女儿的，没你的份儿，你要是听话，以后赏你一碗饭吃。” “你要是敢作妖，我有的是办法把你赶出四合院，别忘了，我可是一大爷。” 说完将钱塞到秦淮茹手里。 “钱你拿着，以后我的工资，我交一半回来，至于其它开销，我一律不负责，如果你能给我诞下一儿半女的，我的工资全给你也没问题。” “至于这个老虔婆，想作妖就尽管作，看我收不收拾你就行了。” 说完一甩手，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其实一直都在藏私房钱，这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哪怕一大妈，也不知道这事。 私房钱虽然不多，这么多年来，只存了几百块，但是足够他用的了。 加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再加点班，每个月的工资破百是没问题的。 易中海满意的回家了。 秦淮茹也拉着棒梗跟小当，就要往家走去。 贾张氏这时一把拦住她。 “秦淮茹，你跟易中海那个老东西，是不是早就勾搭好了，我看你们今天这样，怕是早就谋划好了吧。” 听到贾张氏这样说，秦淮茹心里也是一震。 她没想到，贾张氏会这么聪明。 她还以为，自己跟易中海隐藏得很好呢。 秦淮茹手里捏着钱，而贾张氏则盯着她手里的那十几块钱。 秦淮茹无奈，只能将钱递给贾张氏。 贾张氏马上将钱夺过来，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钱袋中。 收好钱，贾张氏这才面露笑容的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不是妈不同意你跟那个老绝户结婚，这段时间，妈也想通了，只要几个孩子不还姓贾，妈就不管你的事。”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她没想到，这个老虔婆突然这么明事理了。 秦淮茹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 正常情况下，不行寻死觅活不同意吗。 但是接下来的话，又把她拉回了现实。 “你要跟易中海可以，但是你们每个月，得给我二十块的养老钱，不然我就给你们闹！” 秦淮茹知道这个老虔婆是有理上三分，无理也要缠三分的，不过一个月要二十块。 想屁吃呢，绝对不可能。 “这事我做不了主，过段时间，让易中海来决定吧。” 棒梗这时拉着秦淮茹的手说道。 “妈，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是不是要来我们家，你跟他是不是要结婚？” 棒梗可不喜欢易中海，前几天，自己跟妹妹小当偷跑到他家去。 把他的鸡肉偷吃了。 结果这个老绝户，居然用皮带抽自己跟小当。 以后要是跟自己妈妈结婚了，还不把自己打死。 小当这时也哭着说道。 “妈妈，我不要一大爷成我爸爸，我不要！” 小当跟棒梗哇哇大哭，搞得秦淮茹头都快炸了。 但是又不能打，只能去哄。 “傻瓜，一大爷来了我们家，我们家以后可以天天，甚至顿顿都有肉吃。” “想不想穿新衣服？” 秦淮茹蹲下来，跟两个孩子说道。 两个孩子点点头。 “想不想每天都能吃糖果？” 两个孩子继续点头。 “想不想经常都有零花钱？” 两个孩子又拼命点头，异口同声的说道。 “想，我们想！” 秦淮茹这时又说道。 “现在我们家有这些吗？” 两个小的摇摇头，小当嘟着嘴说道。 “我们现在每天都是窝头咸菜，要是以后每天都有肉吃，我就叫一大爷爸爸。” 棒梗虽然也想吃好吃的，也想穿新衣服，也想有钱买零食吃。 但是要易中海做自己爹，他内心还是无法释怀，所以他干脆不表态，既不愿意，也不反对。 看到两个孩子都不反对，秦淮茹也长舒一口气。 老的小的现在都搞定了，至于小槐花，她的意见，暂时不重要。 后院许家。 许大茂这时亲自下厨，给秦京茹煮了一碗红糖水荷包蛋。 许大茂端着荷包蛋，走到床边，对脸还没消肿的秦京茹说道。 “京茹，快来吃红糖水煮的荷包蛋，等你把身子养好了，给我许家生个一儿半女的，你可就是我许家的大功臣了。” “那个傻柱，比我还后结婚，看看人家傻柱媳妇儿，听说已经怀孕了，送回她父母家去了。” “所以我们也要加油，绝不能让傻柱给比下去了，来，快吃！” 秦京茹端着热气腾腾的荷包蛋，空气中弥漫着糖水的香气，但是心里却苦涩无比。 结婚小半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两人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几下，但就是怀不上。 秦京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刚进城的农村傻丫头了。 她在外面听人说过，这生不了孩子，不光是女人的事，男人也占很大原因的。 现在她怀疑，面前这个许大茂，跟易中海一样，是个绝户。 看样子，自己这辈子是注定没孩子了！ ‘该怎么办呢，不能怀孩子，许大茂肯定要跟我离婚，我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又要怎么过呢。’ 内心苦涩的秦京茹，一边吃着甜滋滋的荷包蛋，一边内心苦涩的吐槽着。 ‘想要不被离婚，就必须要怀上孩子’ ‘这个绝户指望不上，我就指望其他男人，对，就这么干！’ 心里打定主意后，秦京茹也开始物色自己心中的那个男人了。 许大茂看秦京茹吃得开心，他也放下心来。 他是真怕秦京茹真的去派出所告他，所以这才给她煮了碗荷包蛋讨好讨好。 何雨柱在家里，打开电视正在看电视，突然有人敲门。 “大晚上的，谁啊！！” 何雨柱有点不耐烦的，这个四合院，就没有一天清净的。 何雨柱穿上鞋，开门就看到易中海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个红本本。 “柱子，我是过来给你送房本过来的。” 说完，将手里的红本本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易中海手里的房本，然后说道。 “明天你们去厂子里打证明，领了结婚证后，我们之间，就两清了，我不希望以后贾家人还来我家找麻烦，不然，我绝不会手软。” 对于何雨柱的警告，易中海点点头，正要说话，何雨柱咣当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根本不给易中海继续说话的机会。 易中海气得脸色涨红。 老子都这么低声下气想跟你搞好关系，甚至房子都给你了，你特么居然给老子甩脸色。 “呸，狗眼看人低！” 啐了一口唾沫，易中海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何家。 这一夜，在全院的窃窃私语中度过。 当然，这私语的，都是贾家跟易家的是是非非。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去轧钢厂，开了结婚证明后，两人就请假去了民政局。 今天刚好李怀德出差，不在厂子里，不然秦淮茹今天这个结婚证明高低开不到。 从民政局出来，易中海看着手里的结婚证，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这下好了，我们终于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我也终于要有儿子了。” 想到自己以后的美好生活，易中海似乎看到了自己，儿孙满堂的美好晚年生活。 秦淮茹心里则想着，要怎么把易中海所有的钱都给诓出来。 虽然易中海说，自己只会给出一半的工资。 但是老娘是谁？！ 秦淮茹啊！ 你一个老绝户，你觉得你能逃得出老娘的五指山？ “淮茹啊，现在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我们去城里好好逛逛，顺便给你还有孩子们，买件新衣服。” 易中海心情好，决定带秦淮茹去城里买些东西。 秦寡妇当然高兴了，不过嘴里还是说道。 “现在虽然结婚了，但是钱还是要省着点，你也知道，家里人口多，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看到如此持家有方的秦淮茹，易中海也是觉得有此贤妻，夫复何求啊。 看来自己是真的捡到宝了，这么漂亮又勤劳会持家的女人，怎么就被自己遇到了。 这样完美的女人，必须要对她好。 “哎呀，不就几件新衣服吗，又不是买不起，放心吧，先去买衣服，然后去买菜，今晚我们好好吃一顿。” 说着，就拉着秦淮茹，就往公车站走去。 何雨柱在中午前，去三食堂巡视时，刘岚看到何雨柱来了，忙靠过来。 “何副主任，你知道吗，你们院子的易中海，跟寡妇秦淮茹，今天居然到厂里来开结婚证明！”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早就知道了，他们俩一个贪财一个好色，这不绝配吗，我们应该祝福他们才是。” 看到何雨柱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刘岚顿时没了要继续八卦的劲儿了。 “真没意思，你就不能配合我八卦一下吗，真是的。” 刘岚抱怨了几句，但马上又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能借我点钱吗，我有急用。” 何雨柱倒是无所谓的说道。 “你要多少？” 刘岚伸出一根手指说道。 “一百，借我一百，家里孩子昨天晚上把腿摔了，已经动了手术了，今天下了班，还要去医院结账。” 刘岚的那个孩子，何雨柱知道，也见过，是个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 何雨柱一边掏钱，一边对刘岚说道。 “你不去找你姘头，跑来找我。” 刘岚哀叹一声。 “那个李怀德，现在跟秦淮茹打得火热，那还记得我，人家秦寡妇长得漂亮，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 “比起我来，那肯定更招人喜欢，我已经跟李怀德断了。” 刘岚虽然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的不甘和失望。 以前跟李怀德好的时候，每个月至少都有十几块的额外收入。 这对她家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而现在，没了李怀德的技术补贴，一个月也就二十多块的工资。 这点收入，和她以前比起来，生活品质差了不少。 她老公是个酒鬼，就因为喝酒，把自己心里暖瓶厂的工作都搞丢了。 现在整个家，都靠刘岚支撑，要不是孩子还小，刘岚早就跟他那个酒鬼老公离婚了。 何雨柱掏出一百块递给刘岚。 刘岚感激的接过何雨柱手里的钱，然后用她的大粮仓靠在何雨柱的胳膊上，对他小声说道。 “哎！柱子，我于莉说，你媳妇怀孕回娘家去了，怎么样，要不要姐……，放心，不会要你负责任的。” 刘岚车灯很不错，在何雨柱胳膊上蹭，这让好些天没碰过女人的何雨柱，也把持不住咯。 不过他不断提醒自己。 对不起冉秋叶的事，绝对不能干。 何雨柱抽回被刘岚抱住的胳膊，对刘岚说道。 “岚姐，我何雨柱可不是精虫上脑的人，这钱你先用着，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我不急。” 说完，他逃一般的走了。 刘岚看到窘迫的何雨柱，噗呲一下笑了起来，将钱揣好，转身离开了。 于莉这时也找了过来。 “何副主任，我还没有好好谢谢过你，感谢你让我来这里上班。” 何雨柱看着于莉。 确实是个懂礼貌有分寸的女人，这狗日的阎解成，何德何能，能娶到于莉这样的女人。 “哎！都是邻居，不用太在意，再说了，我们曾经差点成两口子，就不用这么客气了，行了你忙吧，我还有事。”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作为食堂主任，他的工作范围可不止三食堂。 看到何雨柱急急忙忙的离开，于莉欲言又止的。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能跟何雨柱告别。 下班后，何雨柱又提着一只老母鸡，去了岳父母家去看望冉秋叶去了。 而贾家现在，又开始了六国大封相。 贾张氏正在院里撒泼。 因为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去买了新衣服。 所有人都有，唯独没有买他的。 这可把贾张氏气坏了，直接跑到院里，坐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里哭。 现在的贾张氏，那可难受的要死。 第107章 成了老妈子 贾张氏在院里撒泼，院里的邻居在围观看戏。 而贾家屋里，秦淮茹正在把炒好的菜，都一盘一盘的端上桌。 棒梗跟小当趴在门框，看着自己奶奶，在院里哭爹喊娘的。 “棒梗，小当，快来吃饭了，先去把手洗干净。” 棒梗这时走到秦淮茹身边说道。 “妈妈，我们不管奶奶了吗?” 秦淮茹看了眼院里嚎啕大哭的贾张氏，又看了看一旁坐着的易中海。 易中海冲她摇摇头，秦淮茹这才对棒梗说道。 “奶奶喜欢这样嚎，嚎饿了也就会回来了，我们先吃饭，给奶奶留一些就行了，今天有肉有鱼，多吃一点。” 棒梗又回望了一眼院里的奶奶，这才带着妹妹小当，去盆里把手洗干净，然后坐桌前吃饭。 不过棒梗看到桌上坐着的易中海，就一脸的不高兴。 不过易中海却不在意这些。 孩子吗，慢慢感化他，长大了，也就孝顺听话了， 正要吃饭时，床上的小槐花突然哭了起来。 秦淮茹只能放下刚夹起的一块红烧肉，去屋里照看小槐花去了。 不过孩子的哭声还是不断传出。 于是易中海也放下筷子，进屋去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进屋，就看到秦淮茹在解扣子，看样子是准备给小槐花喂奶。 雪白的车灯一下露出来，看的易中海差点一个踉跄。 虽然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但是每次的心得体会都不一样。 比如现在秦淮茹喂小槐花吃奶的模样，这还是易中海第一次见。 易中海马上走上前去，手就伸向了秦淮茹的车灯。 “哎呀，现在还早，等晚上孩子们都睡了再说，快出去吃饭，我喂完孩子就出来。” 秦淮茹一把将易中海给推开，让他出去吃饭。 易中海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股奶味儿，然后才重新回到饭桌前。 两个孩子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红烧肉。 “小当，来，你最乖了，这个鸡腿给你吃。” 易中海夹起炖好的一只鸡腿，放在小当碗里。 又夹起另一只鸡腿，放在棒梗碗里。 “棒梗，你也吃一个鸡腿，吃了鸡腿跑得快。” 小当还小，有鸡腿吃，已经让她很开心了，对着易中海说了声。 “谢谢易爷爷！” 易中海笑着对小当和棒梗说道。 “以后不能叫易爷爷了，要叫爸爸，知道吗！” 棒梗直接将手里吃剩的那个鸡腿骨，一把扔在易中海脸上。 “你才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叫贾东旭，我妈妈叫秦淮茹，你不要来我们家里，你滚，滚出去，你这是绝户。” 易中海被鸡腿直接打中眼睛，又听到棒梗骂自己绝户。 也是怒火冲天，忙站起身，将棒梗给一把提了起来。 棒梗没想到，平时对自己家都恭恭敬敬的一大爷，居然会这么凶恶，吓得他哇哇大哭。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老绝户，放我下来。” 贾张氏听到自己乖孙在哭嚎，忙爬起来，就往家里冲。 进屋就看到易中海拎着棒梗。 贾张氏哪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直接冲过去，一下将易中海撞倒在地，然后一把抱起哭泣不止的棒梗。 “易中海，你一进我贾家门，就打我家乖孙，谁给你的胆子！” 易中海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 毕竟四十多快五十岁的人了，突然被撞到，这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易中海本来还想善待这个老虔婆的，既然她自己不珍惜，那就不怪自己了。 易中海站起身，扶了一下自己的腰。 好像把腰给扭了。 妈的，晚上怎么办，还要入洞房啊。 想到刚才秦淮茹喂孩子的画面，又想到自己现在腰都扭了。 易中海已经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走上前去，对着家长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贾张氏被一耳光扇倒在地，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就看到一个巴掌，从小变大，再次糊在自己脸上。 棒梗看到易中海打自己奶奶，冲上去，对着易中海的大腿，就是一口。 易中海痛得呲牙咧嘴的，对着棒梗就是一个耳光。 然后一脚踹倒在地。 贾张氏趁里连滚带爬的想要逃离出去。 她原本想给易中海一个下马威的，立一个规矩。 这个家里，她才是老大。 而他易中海，只是贾家一个拉帮套的，是养家养孩子的工具。 但是没想到，这个拉帮套的驴，居然敢对自己亮蹄子。 这还是那个一直维护贾家，帮助贾家的那个一大爷吗。 她想逃，逃出这个地方，以免再次挨揍。 但是还没爬两步，就被易中海一把拉住脚踝，直接给拖了回去。 “老东西，给你脸了，真当老子好说话，就被你当软柿子了，还敢跟老子立规矩，老子今天给你们立立规矩。” 易中海拿起一旁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对着贾张氏的身上就是一个猛抽。 “哎哟……哎哟……，老绝户，你发疯了是不是！” 贾张氏身上虽痛，但是嘴巴还是不告饶，继续骂易中海。 易中海早就对这个老东西不满意了，害自己赔出去不少钱。 今天机会难得，一次将她收拾够。 想到这里，易中海手里的鸡毛掸子就一次又一次的抽在贾张氏的身上。 秦淮茹在里屋听到外面的动静，忙放下小槐花，然后跑出里屋。 就看到棒梗跟小当在一旁哭，而易中海，则拿鸡毛掸子，在抽地上翻滚的贾张氏。 秦淮茹连忙跑过去，一把将棒梗跟小当给拉开，免得伤及无辜。 至于自己婆婆贾张氏，让易中海揍她一顿，也不是不能接受。 贾张氏我看到了秦淮茹，忙向她求助。 “淮……淮茹，快救救妈，易中海他……他疯了，他要打死我了。”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已经被鸡毛掸子抽的浑身是伤，一道道的血痕，也是触目惊心。 门口围满了街坊邻居。 看到易中海打贾张氏，也是心思各异。 有同情贾张氏的，被一个上门女婿给打了。 也有人觉得贾张氏活该的，谁让她嘴太臭，这段时间，在四合院没少挨揍。 也有人觉得，易中海有点过分了，好歹是院里的一大爷，刚进门就打丈母娘……婆婆，反正刚进门就打人，多少有点不好。 秦淮茹看到贾张氏向自己求救，她虽然不想管。 但是门口众邻居都看着她，不理会又有点不太好。 只能去拉易中海。 易中海的气也出了，这个时候正想找个台阶下。 刚好秦淮茹来拉他，他也就顺坡下驴，收起了手中的鸡毛掸子。 “淮茹，淮茹啊，这个易中海他疯了，他要活生生的打死我啊。” “老贾都没打过我，这个老绝……！”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手中的鸡毛掸子又举了起来，马上闭嘴了。 “妈，你就少说两句，现在家里所有的开销，都是易中海在负责，你要想过上好日子，就要听易中海的话。” 秦淮茹在贾张氏耳边小声的说道。 贾张氏捂着身上的伤痕，火辣辣的疼。 看了看桌上丰盛的饭菜，她也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说，桌上的菜，不得不说，太丰富了。 鸡鸭鱼肉一样不缺。 为了好日子，贾张氏最后还是忍了，去柜子里找红药水去了。 看到贾张氏服软，易中海也放下了手里的鸡毛掸子，然后走到门口，对门外的邻居们说道。 “大家都散了吧，都是家事，没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吃饭去吧。” 说完，直接将门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全家人这时都看着易中海，他不发话，所有人都不敢动。 易中海看了看贾张氏，又看了看棒梗，脸上一个五指印，这确实刚才被打的。 虽然棒梗现在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内心早就盘算，要怎么报复易中海了。 “行了，都坐下吃饭吧！” 贾家人这时，才乖乖的坐到桌前，对着桌上的饭菜，就是狼吞虎咽的。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何雨柱也推着车上，跟妹妹何雨水一起回了四合院。 明天就是星期天了，这何雨水也好长时间没回来过了。 听说自己嫂子怀孕了，她也乐呵呵的傻笑了一路。 刚走到中院，就看到李大妈等在中院入口。 看到何雨柱兄妹回来，李大妈马上迎了上来。 “柱子，你有空吗，我有事想问你一下。” 何雨柱看到李大妈找自己有事，就对她说道。 “李大妈，找我什么事！” 李大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柱子，你看现在我也和易中海离婚了，一个人过也挺孤单的，我又不能生了，也不想再嫁人去嚯嚯别人。” “我的意思是，我想去领养一个孩子，以后老了也好有个伴，但是我又不知道要有哪些程序，所以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要怎么领养？” 何雨柱也没经历过这些，一时也不知道，这个领养孩子，要些什么手续。 “要不明天你去问问街道办的王主任，政府有什么政策，她最清楚，找她最合适。” 说完，何雨柱推着车，带着何雨水就回家去了。 对于四合院里最近发生的事，何雨水虽然不在大院里。 但是在路上时，自己哥哥已经给自己说过一些。 其中最惊掉下巴的是，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又跟秦淮茹结婚了。 而且还是入赘贾家。 而且自己哥哥，还收了易中海的房子。 就在兄妹俩苦恼吃点什么时，于海棠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于海棠是跟何雨水一起来的四合院，她是来看她姐姐于莉的。 于海棠不敢在三大爷家住，一晚上就要收五毛钱。 所以每次来四合院，于海棠都过来跟何雨水一起住，不交房租不说，还能混两顿饭吃。 “柱子哥，雨水，今晚又要打扰你们了，你们也知道，三大爷那人……太会算计了。” 何雨水肯定是欢迎她的，毕竟两人在学校，既是同学也是室友。 何雨柱对于海棠也没什么讨厌的情绪，反倒是多个人，家里也热闹不少。 于海棠眼睛很尖，刚进屋，就看到柜子上，用白布遮起来的电视机。 “柱子哥，你买了电视了？” 于海棠惊叫道。 何雨水这时也注意到了电视机，也是好奇的走过去，拉开白布，看看这传说中的电视机。 这玩意儿她们在王府井百货大楼远远看到过，不过这么近距离的观看，还是第一次。 何雨柱走过去，教两人如何打开电视，又如何调整频道，虽然这个时代，电视频道实在太少。 不过这一点不影响两个丫头看电视的兴致。 就算听不懂的越剧，她们俩也看的津津有味的。 何雨柱没有将电视跟院里人分享。 只有中院的李婶和她两个儿子，有时会过来看看电视，不过也是待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不想院里人养成没事就跑自己家里来看电视。 时间久了，就会养成习惯，让他们以为，来何雨柱家看电视，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习惯。 以后突然哪天不给他们看了，他们就会集体骂街。 何雨柱看两个丫头的眼睛，都掉进电视机里了，他只能去厨房里准备做点吃的。 进去异空间，在海里弄了几只大澳龙，又在异空间里拿了不少大蒜出来。 因为条件有限，他只有简简单单的，做一道蒜香粉丝虾球。 一番忙碌，不多时，一番蒜香粉丝虾球就做好了。 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就被三人吃下肚子。 何雨水跟于海棠，吃完饭，就坐在电视机前，目不转睛的看电视 怕是今晚没空理自己了。 何雨柱也回屋睡躺着去了。 打开收音机，翻着一本冉秋叶留下来的书本，一边听着广播，一边看着书。 夜深了。 中院贾家。 易中海迫不及待的拉着秦淮茹进较小的房间去了。 而贾张氏，则带着三个孩子，睡另一个大房间。 不多时，隔壁小房间里，就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棒梗他们三个小的，早就睡觉了。 但是贾张氏，一身的伤痕，痛得哪里还睡得着。 正在翻来覆去时，就听到隔壁房间那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这可把这个守寡二十几年的贾张氏，给听得心脏扑扑乱跳。 “小荡妇，就不会小点声音吗，不知道老娘还在隔壁吗！” 骂归骂，不过贾张氏还是将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隔壁的动静。 “奶奶，你趴在墙上干什么，我想撒尿！” 棒梗突然醒来，捂住自己的小棒梗，就说要尿尿。 这倒把贾张氏给吓了一跳。 忙拉着棒梗，出门去撒尿。 这一夜注定有人睡不着，只不过有的人是兴奋的睡不着。 有的人，是被迫的吵得睡不着。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起床，准备做早饭了。 易中海却对她说道。 “让你婆婆去煮，你昨晚累了，不用去煮饭了。” 秦淮茹摇摇头。 “我那个婆婆，向来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想她煮饭，难啊！” 易中海翻身起了床，直接出了房间。 看到床上躺着呼呼大睡的贾张氏，易中海直接走过去，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贾张氏，去做早饭！” 贾张氏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人拉起来，还要她去煮饭，多少就骂开了。 “秦淮茹，你没睡醒吧，敢叫老娘煮饭……。” 正骂着秦淮茹，突然意识到，这声音不对，睁开眼一看，易中海正站她面前，眼神冷冷的看着她。 “易……易中海，你说什么？居然叫我去煮饭，你做梦去吧，老娘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今天就算打死老娘，我不可能给你煮饭吃的。” 不一会儿，在院里邻居的见证下，贾家又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 然后邻居们就看，旧伤未愈，又添新伤的贾张氏，端着锅，到院子里来打水，回去煮早饭了。 贾张氏在厨房里，一边煮着饭，一边抹着泪。 这苦逼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了。 对于易中海的强势，贾张氏也彻底没辙了，以前好使的撒泼打滚，现在根本没用。 搞不好就是一顿毒打。 就这样，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贾张氏现在是勤劳无比，在家里是又煮饭，又是洗衣服的，这让全院人都对贾家现在的家风刮目相看了。 而今天，李怀德也出差回来了，回来就听说，秦淮茹跟易中海结婚了。 气得他直接打电话，把秦淮茹叫到了办公室里去。 第107章 一个省心的都没有 看到李怀德一脸的冷意。 秦淮茹知道，这个李副厂长知道了，自己跟易中海结婚的事，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这个李怀德虽然好色，但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每次的困难补贴，也是一分钱不少的给自己。 而且他还是厂长，自己一个小小的学徒工，可得罪不起他。 “秦淮茹，你真行，你真行啊你！” 李怀德阴阳怪气的说道。 秦淮茹知道，现在不把他给安抚好，自己以后的好日子可就没了。 于是秒开影后演技，眼泪哗啦一下就流出来了。 这一幕，让原本还怒气十足的李怀德，马上怒气消了一半。 “李厂长，你觉得我很容易吗，我来轧钢厂已经半年了，到现在还是学徒工。” “易中海说了，不嫁给他，就不教我真本事，我也没办法，家里一个恶婆婆，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学徒工的工资，根本养不活他们。” “不找个靠山，我们怎么活下去，李厂长，你说我们要怎么活下去，呜呜呜……！！” 李怀德顿时哑口无言了。 看到梨花带雨的秦淮茹，李怀德心又软了不少，忙安慰道。 “你可以来找我啊，不必嫁给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啊，我记得他有媳妇的。” 易中海在轧钢厂里，名气挺大的，毕竟是八级工，全厂上下，可否认识。 秦淮茹叹口气说道。 “李厂长，我问一句，如果我跟易中海离婚，你会跟我结婚吗？” 秦淮茹的这一问，直接把李怀德问的哑口无言。 尼玛！开玩笑吧。 自己有现在的地位，可都是自己老丈人给的。 自己媳妇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自己能凭借她娘家青云直上。 娶你这个寡妇！ 除了好看一点，身材好一点，除了能带给自己一时的快乐，还能给自己带来什么。 其实秦淮茹这样问，也是想试探，自己在李怀德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位。 也好为自己以后做个打算。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自己肯定是不会跟他白头到老的。 尽快把他的钱给榨干，然后一脚蹬了他。 易中海那里，再怎么说，几千块还是有的，全弄过来，也不枉自己陪他睡了那么多次。 如果这个李怀德愿意离婚，又跟自己结婚的话，也不枉是一个好归宿。 不过看到李怀德脸色微变，她知道。 要让这个人娶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淮茹，你不要多想，我是有家庭的，还有孩子，怎么能跟你结婚，我这个副厂长还想不想干了。” 李怀德可能觉得有点理亏，所以说话极其温柔。 秦淮茹内心得到答案，虽然早有所料，但是还是有些失望。 不过既然成不老夫妻，那就在李怀德这里得到好处，也是一样的。 心里释然的秦淮茹，对李怀德说道。 “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跟易中海结了婚，他帮我养家，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关系，我们还做什么，还做什么，真有事，易中海不是还能做个挡箭牌。” “你是一厂之长，如果有什么流言蜚语出现，我倒无所谓，只是一个普通学徒工，而你就不一样了，你可是厂长，不能有绯闻传出。” 秦淮茹假装关心李怀德的仕途，这让李怀德甚为感动。 一把将秦淮茹揽入怀中。 “淮茹，还是你关心我啊，得你这个红颜知己，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秦淮茹听了，也是顺势倒入李怀德怀里，故作娇嗔的说道。 “李厂长，你不要这样，门还没锁呢……！” 李怀德那还管门锁没锁，一把就将秦淮茹按倒在沙发上……！ 三食堂中，刘岚一只眼睛乌黑的，正在帮忙洗菜。 跟她一起的其余几个大婶厨工，看到她这样，也只能安慰她。 “刘岚啊，实在不行，你就跟你那个酒鬼男人离了吧，他用打你，也不是个办法啊。” “是啊，以前还能克制一点，现在直接打脸上来了，你怎么就不敢跟他干一架呢。” 另一个脾气火爆的大婶，直接将手里的白菜一摔，对刘岚说道。 刘岚眼含泪花，一抽一抽的说道。 “我提出过离婚，这不，变成现在这样了，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早就跑了。” 刘岚伤心的说道。 对于她那个酒鬼老公，他早就没了感情。 只不过孩子还小，为了孩子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家，刘岚选择了隐忍。 他那个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刘岚在厂子里，行为不检点。 所以昨晚在吃饭时，又喝醉酒了，两口子吵了起来。 刘岚实在受够了跟这个窝囊废在一起了，于是生气的说要离婚。 结果他的酒鬼老公瞬间暴怒。 将刘岚给暴打了一顿。 最后还说，要来厂子里，把奸夫也给收拾一顿。 刘岚也怕他来厂子里闹，真闹大了，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一家人都得饿死。 想到自己，刘岚内心就慌张无比。 虽然他知道，她那个酒鬼老公怂的一逼。 但是狗急了还要跳墙，谁也不敢保证，一个酒鬼喝醉了，会不会真的做出什么事来。 这个时候，何雨柱走进了食堂。 “刘岚，你这是怎么了，你那个酒鬼男人又打你？” 何雨柱抬眼就看到水池旁洗菜的刘岚，眼睛淤青的站在那里哭。 刘岚不想给何雨柱惹麻烦，忙说道。 “没事，何副主任，你不用管，我没事的。” 何雨柱看到刘岚拒绝帮助，也是无奈。 人家不要你的帮助，你总不能舔着脸去帮忙吧。 “真的没事？需要帮助就跟我说，不要一个人硬撑。” 说完，何雨柱就离开了。 他还有好多工作要完成，没空在刘岚这里浪费。 不过刘岚的情况，他也记在了心里，有空时，还是要去刘岚家一趟，自己的手下，还是得自己疼才是。 马华这时走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师傅，胖子今天没来。” “胖子没来，知道为什么吗？” 何雨柱好奇询问。 这个胖子，其实并不像前世那样，对自己还算恭敬。 每次看到自己都是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端茶递水一下不差。 更关键的事，这胖子对厨艺的天赋，是马华拍马都赶不上的。 这让何雨柱再次走了爱才之心，也将自己的部分手艺教给了他。 而这个胖子，也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就不来上班的情况。 “我也不知道，不过昨天他上班的时候无精打采的，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马华继续说道。 何雨柱叹口气。 “一天天的，怎么什么事都遇得到，行了，我知道了，你不是找得到胖子家吗，下班了跟我去一趟胖子家。” 何雨柱叹口气，刚才是刘岚，现在是胖子，怎么就没一个省心的。 马华点点头。 “哎！师傅，我知道了，我先去忙了。” 易中海在三车间晃悠，来到秦淮茹的工位上，却发现机器是冷的，秦淮茹也不在工位上。 “郭大撇子，这个秦淮茹哪里去了。” 郭大撇子是秦淮茹工段的工段长，平时跟秦淮茹的关系很不错，两人一直有深入交流，所以知己知彼的。 “老易啊，怎么你媳妇儿不见了，你来问我，先说好，我跟秦寡妇可是清白的。” 郭大撇子调侃着易中海。 对于秦淮茹嫁给了易中海这事，他是心里有点耿耿于怀的。 要不是自己家里有个悍妇，他早就娶了秦淮茹了。 没想到，被一个老绝户给占了先机。 易中海听到郭大撇子的话，也是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看到易中海生气，郭大撇子心里那是说不出的高兴。 “算了不逗你了，今天早上来，就被李副厂长叫走了，说是关于她半年了还没考级成功的事。” 眼见易中海要发火了，郭大撇子也不想，跟这个八级工起冲突。 “李副厂长叫过去了？” 易中海听到李副厂长叫走了秦淮茹，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个李怀德，会不会来找我麻烦，毕竟淮茹可是我的徒弟，半年了都不能考级转正，会不会处理我啊！’ 易中海的脑回路，怎么也不会往，李怀德跟秦淮茹两人有染那里想。 反而担心的是，自己教导过的徒弟中，工级最高的，就是那个死了的贾东旭，靠自己帮他作弊，考了个三级。 至于其他的徒弟，在自己教他们时，没有一个是考过二级工的。 想在考试中晋级的，那就拿钱来买，包过。 易中海没想到的是，秦淮茹这时正扭着屁股，从李怀德的办公室里出来。 兜里装着十块钱，还有一张一斤的肉票，这可是真肉票啊！ 刚回到车间，易中海就寻了过来。 “淮茹，你去李副厂长办公室去了吗，他有没有说我什么。”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说起李怀德，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但是在听到后面，问李怀德有没有说起他，秦淮茹就放心下来。 ‘看来他没察觉，我跟李怀德的事，必须抓紧时间，榨干他的钱，不然等他反应过来，就来不及了。’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要怎么把易中海给榨干。 “没有，没事他说你干什么，人家堂堂的副厂长，有空管你，对了，妈说了，我们晚上吵到她们了，让我们想想办法。” 秦淮茹脸不红心不跳的对易中海说道，完全不顾身边还有工作的工友。 易中海倒是羞红了脸。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这钱你拿着，找人把隔断的墙加厚一点就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易中海红着脸，掏出一沓钱。 放在了秦淮茹的手里，然后自己跟逃一般的，离开了三车间。 郭大撇子这时走过来，小声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最近家里可能不缺钱了吧，毕竟你家男人一个月可有一百块，比我的工资都高。” 秦淮茹哪里会不知道郭大撇子的话中含义，马上小声的对他说道。 “郭大撇子，你心里那些小九九，我还能不知道，我可告诉你，老娘现在是有男人的了，不知道什么叫水涨船高吗！” 郭大撇子哈哈笑道。 “不就是钱吗，小爷不缺，我先去小仓库，待会儿你自己过来，别让人看到了！” 郭大撇子说完，掏出十块钱晃了晃，然后就离开了。 秦淮茹点点头，打开机器，然后装模作样的在那里加工零件。 过了一会儿，看没人注意她，关了机器后，也离开了车间。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班时间。 何雨柱叫上马华，骑着车就往胖子家去了。 “马华，胖子家是什么个情况，你知道吗？” 路上，何雨柱询问马华，关于胖子家的家庭情况。 马华坐在车后座，想了想说道。 “胖子的妈死的早，家里兄妹四个，他是老大，是他爸爸把他们养大的，这次没来上班，也许是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吧！” 听到马华的话，何雨柱不禁想起自己那个不靠谱的爹，为了个寡妇，自己娃都不要了。 看看人家胖子家的爹，那才叫真爹。 对胖子家有了大概的了解后，何雨柱也能猜出胖子今天缺勤的原因了。 肯定是家里谁病了或是什么其它事，让他来不了。 在胡同里七拐八拐的，终于来到一个破旧的大院前。 这房子破旧得很，拿后世的话来说，比拆迁房好不了多少。 破破烂烂的，风大点都怕吹塌了。 “师傅，胖子家就在这个大院里，具体那个位置，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这个院儿挺大的。” 马华不好意思的说道。 他跟胖子顺路，有时会一起下班，所以只知道一个大概位置。 “没事进去问问就是了，走吧！” 何雨柱倒是不在意，只要知道大概就行了，嘴巴可不止是用来吃饭喝水的。 刚进院还没遇到人询问一下，就看到胖子提着一个夜壶，从一间破屋子里走出来。 “师……师傅？！你们怎么来了！” 胖子看到何雨柱跟马华，差点没把手里的夜壶给扬了出去。 “胖子，你怎么今天没来上班？” 何雨柱板着脸问道。 胖子一脸惨白的说道。 “师傅，我爸今天早上突然摔倒了，这才刚打完石膏从医院回来，弟弟妹妹又太小了，照顾不了，我也走不开身去厂子里是假。” 胖子这是晃荡的夜壶，就要去拉何雨柱的手。 吓得何雨柱跟马华忙退步。 “你……你别过来，就站那里说话。” 胖子这时看到手里把夜壶，这才忙放在地上，对何雨柱说道。 “师傅，别开除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着说着，胖子都快哭了。 ‘噗通’ 胖子直接给何雨柱给跪下了，就差没磕头了。 大院里这时有邻居出来，看到胖子给一个年轻人下跪，也是好奇。 在得知年轻人就是胖子的师傅，而且就是红星轧钢厂鼎鼎有名的大厨何雨柱后，纷纷上前来打招呼。 好一番客套后，何雨柱这才摆脱那些邻居，进了胖子家。 床上躺着一个灰白头发的中年人，脚上打着石膏，正在睡觉。 还有三个小孩子坐在家里，看样子，跟胖子有点像，都胖嘟嘟的。 这便是胖子家的家人。 一番了解后，何雨柱也了解到胖子家生活也是艰苦，所以每次厨房里有加班的时候，胖子都积极加班，就为能多挣几个钱。 “行了，胖子，以后有赚外快的事，你跟马华轮流去，多挣点，也给家里改善改善环境。” 看着家里昏暗狭小的环境，何雨柱都有点于心不忍。 胖子又给何雨柱跪了下来，被何雨柱让马华给扶了起来。 “行了，再过两天再来上班吧，我们走了，好好照顾爸。” 说着，何雨柱带着马华就离开了。 胖子送走二人，刚回屋，自己最小的妹妹就拿着一卷钱，走过来。 “哥，这是桌子上，被盘子压着的一卷钱，有十几块呢，肯定是刚才的大哥哥留下的。” 胖子看着妹妹手里的钱，抹着眼泪，跪在门口，向着何雨柱离开的方向就磕了一个头。 他发誓，以后为师傅马首是瞻。 第108章 秦京茹的计划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四合院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作妖了。 因为最会作妖的两家，现在都变一家人了。 现在的贾张氏。 不仅每天要继续糊火柴盒，还要煮一家人的早晚饭，还要洗衣服。 稍微有一点反抗，就会遭到女婿易中海的毒打。 这样的落差，让贾张氏整天以泪洗面。 以至于，每天都在四合院里骂街。 一会儿骂这个邻居没良心，也不帮助自己。 一会儿又骂那个街坊遭雷劈，跟易中海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这一个老婆子。 就这样，原本还有点同情贾张氏现在遭遇的街坊邻居们，也收起了最后的一点怜悯。 导致四合院的人，都不愿搭理贾张氏。 而贾张氏把这一切，都归咎在何雨柱身上。 要不是他收走了易中海的房子，易中海就不会跑自己家来。 也不会每天虐待自己。 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何雨柱那个天杀的。 自己一定要报复他，让他也过自己这样悲惨的生活。 相比贾张氏，秦淮茹就好过许多。 易中海现在每次想跟秦淮茹亲热亲热，秦淮茹都变着法让易中海掏钱出来。 每次易中海不愿意掏钱时，秦淮茹就哭，说自己多么多么的不容易。 上次去找人来家里加固围墙，还被人把钱偷走了。 自己去追小偷，还差点摔倒。 甚至还给易中海，看了膝盖上的擦伤。 这可把易中海心疼坏了。 又掏出五十块，让秦淮茹去找人回来砌墙。 结果秦淮茹，出门花了十块钱，就找人给家里砌了一堵墙。 虽然隔音还是差强人意，不过总比屏风强多了。 后院的秦京茹，现在是慌得一批。 许大茂每天都折腾她到半夜。 但是这肚子就是没反应。 这可把她急死了。 再不找人弄大自己肚子，许大茂怕是又要揍自己了。 为了这个计划，秦京茹那是绞尽脑汁，用她那有限的脑容量，想了一个星期，想到一个完美的计划。 终于让她用那个充满智慧的小脑袋，想出一个完美的计划来。 所以今天黄昏时，许大茂刚回家，就闻到一阵菜香。 是卤猪头的味道。 桌上盘子里，还有做好的青椒皮蛋。 还有猪皮冻。 这些在这个年代，都是特别硬的菜，好多老百姓，过年才能吃饭的硬菜。 “京茹，今天是爸妈他们要过来吗，做这么丰富的菜。” 秦淮茹在厨房里忙碌。 听到许大茂回来了，忙说道。 “上次我们大家，不是开全院大会吗！” 许大茂点点头，不知道这个个秦京茹突然说起这事干什么。 “你没事提这事干什么，不是都过去了吗。” 许大茂怕秦淮茹又旧事重提，是要收拾自己。 但是秦京茹却又说道。 “当时是柱子帮你解得围，你不得好好感谢人家一下啊！” 许大茂听到要去何雨柱那里，马上不干了。 “去傻柱家干什么，我不去，就看不得他小人得志的样子，老子跟他不共戴天，小狗才去感谢他。” 看到许大茂不去，秦京茹的计划就完不成。 不可能自己跑上傻柱的门吧，然后跟傻柱一起滚床单。 于是秦京茹又劝道。 “你是不是傻，你在这个四合院，是个什么情况你心里不清楚吗！” “除了傻柱，谁还理你？” 许大茂被秦京茹怼的哑口无言。 确实，在这个四合院，没人待见自己家。 “二大爷跟三大爷，对我还是不错的。” 许大茂梗着脖子说道。 秦京茹冷笑道。 “你不送东西给他们，看他们理不理你，都是一群现实的玩意儿，只有柱子，你说说，帮我们家多少次了，我们回报过人家啥？！” 许大茂再次语塞。 确实，这半年来，柱子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上次揍自己，也是自己嘴贱。 “你说，我们要怎么报答傻柱，他现在是副主任，有钱有势的，会看得上我们？” 许大茂觉得秦京茹说得有理，但是又不知道，自己舔着脸去傻柱家，人家会不会不理会自己。 秦京茹指着桌上的菜说道。 “傻柱家什么都不缺，看不起我们家的这些玩意儿，但！是一顿饭，他总不会拒绝吧！” “而且他现在是副主任，听说和李副厂长，杨厂长关系都很铁。” “求他帮个忙，在两位厂长面前，帮你说说，也让你当个官。” “你看看二大爷，就因为傻柱几句话，不就做了小组长了吗！” 许大茂点点头，端起两盘菜说道。 “行，我们到傻柱家去吃饭，也求他去说说，也给我弄个组长什么的当当。” 看到许大茂端菜出门了，秦京茹马上端着剩下的菜，又往怀里拍了一瓶酒，这才跟上许大茂的脚步。 何雨柱也刚从丈母娘家回来，正在家里关着门看电视。 ‘咚咚咚’ 传来敲门声。 “这特码又是谁啊，整天敲敲敲。” 何雨柱起身，去开了门。 门外，许大茂跟秦京茹，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是你们啊，进来吧！” 看架势也知道，许大茂是来求和的。 “柱子，我们炒了几个菜，想着你一个人在家，就过来找你一起喝酒。” 许大茂说着，就进了屋，将盘子放在桌上。 秦京茹也跟着进了屋，将手里的菜跟酒放下，就开始打量何雨柱家的陈设。 尤其那台橘红色外壳的电视机，看的秦京茹眼睛都直了。 “柱子哥，这就是电视吧，真好，这么小也能放出人影来。” 许大茂也用眼睛瞟着那台电视机。 如果说傻柱家有收音机，他还不羡慕。 自己去黑市逛一逛，可能也能搞到收音机票。 但是这个电视机，自己是真没办法搞到。 整个红星轧钢厂，可能也就李副厂长家有这玩意儿。 就连杨厂长，可能都没有。 说不羡慕傻柱吧，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一个厨子，现在成了自己遥不可及的副主任。 还娶了个漂亮又知书达理的老师。 家里还有电视机。 怎么看，都是碾压自己的存在。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火冒三丈。 但是何雨柱这时已经拿起酒瓶，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到许大茂面前。 “来都来了，喝一杯！” 许大茂瞪了何雨柱一眼，端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 秦京茹看到两人喝酒，心里那个美美啊。 看到大门开着，秦京茹起身去把门给关上了。 “柱子，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干的运气。” 许大茂心有不甘的说道。 何雨柱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问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你，长得没我好看，学历没有我高，工作岗位没我的好，但为什么，升官发财的是你，而不是我呢，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说完，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就干了。 何雨柱知道这小子被自己比下去了，心里不服气，不过也不惯着他。 “没办法，你也说了，我运气好，别说副主任，我还做过新建的那个机修厂的副厂长呢。” “哎呀，真是怀念啊，那真是权利在手，天下我有，那样的感觉，你许大茂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啊！！” 这杀人诛心的话，可把许大茂给刺激坏了。 站起身就要走。 秦京茹那会让他现在走，他走了，自己的计划不是泡汤了吗。 秦京茹忙拉住许大茂，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大茂，你不想当组长了？” 许大茂想到二大爷放了小组长，在他面前嘚瑟的样子，又坐了回去。 他要当组长，也要在刘海忠面前嘚瑟一下，找回场子来。 看到重新坐回桌子前的许大茂，何雨柱笑了笑。 “怎么，不走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许大茂又倒了一杯酒，举起酒杯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许大茂喝酒，讲究一个一大三小，领导不倒我不倒。” 这许大茂喝酒，给自己立了三个规矩。 首先是好言好语劝领导。 许大茂首先通过恭维和赞美来拉近与领导的关系，表示能与领导同桌饮酒是他的荣幸。 这种谦逊和恭维的方式让领导感到舒适和被尊重。? 然后是豪言壮语全自个儿。 在酒桌上，许大茂会主动敬酒，遵循“一大三小”的规矩。 即先敬领导一大杯，自己再喝三小杯。 他通过这种方式展示了自己的豪爽和尊重，同时也让领导感受到了他的诚意和敬意。 最后是断片装傻。 当酒意上头，许大茂会选择“断片”，通过装傻来避免尴尬或不必要的麻烦。 他可能会假装喝醉，以此来避免承担过多的责任或面对尴尬的情况。 通过这些奇葩的规矩，倒是让许大茂在轧钢厂，也是小有名气。 “柱子，你现在是轧钢厂的副主任，也算是领导，我就按规矩来，你喝一杯，我喝三杯。” 说完端起酒杯。 咕咚咕咚就是三杯酒。 两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 而许大茂也已经快不省人事了，现在已经倒在了桌子底下去了。 而何雨柱，原本也不是什么能喝之人。 现在也是微醉状态。 秦京茹马上又拿出一瓶酒，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看你也没喝尽兴，来，我陪你再喝几杯。” 说着，拿起新的那瓶酒，给何雨柱倒了一杯。 酒有些许浑浊，不过何雨柱没有看到，一口将酒给喝下去了。 “秦京茹，你知……道你为什么怀……不上孩子吗？” 何雨柱心里一直觉得，有点对不起秦京茹。 前世中，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恶。 唯一有冲突的，就是秦京茹甩了何雨柱，嫁给了许大茂。 而这一世，她嫁给许大茂，有一半原因，是自己坑了她。 秦京茹摇摇头，他并不清楚自己不能怀孕的具体原因。 何雨柱自己拿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干了。 “那是……是……是因为……许……许大……！” ‘噗通’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倒在了桌子上。 秦京茹吓坏了。 “难道是药下重了，或者是那个狗日的赤脚医生，给我的是假药。” “不会被药死了吧。” 秦京茹慌了。 她真怕何雨柱死了，忙伸手过去，推了推何雨柱。 “好热……啊，这是什么……酒啊，喝了全……身发热！” 何雨柱一把扯开自己的衣服，他现在感到浑身发热。 身体内也有股无名欲火在上涌。 看到一脸通红的何雨柱，秦京茹知道，药效发作了。 还没等秦京茹多想，何雨柱噗通一下倒在地上。 秦京茹趴在何雨柱身边，用手推了推他，发现他是真的醉了。 不过也搭了一个帐篷。 秦京茹拖着何雨柱到屋里去。 无奈何雨柱太重了，根本拖不动。 “算了，就在这里吧，时间不多了！” 秦京茹见拖不动，干脆不拖了，就地解决算了。 这一夜。 许大茂倒在饭厅桌子下。 旁边就是何雨柱跟秦京茹，那一幕怎么看都有点搞笑。 后半夜时，秦京茹心满意足的回后院去了。 而许大茂则留在何雨柱家，跟何雨柱搭了个伴儿。 秦京茹回了家，马上拿出一根卫生棉使用。 自己能做的，都做的，至于以后能不能有孩子，就看天意了。 第二天醒来。 何雨柱发消息里躺地上，头还晕乎乎的。 “哎哟，我的妈呀，头痛死了。” 何雨柱坐起身，这才看到桌子下还在呼呼大睡的许大茂。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许大茂身边，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狗日的许大茂，你的是什么酒，喝的老子昨晚都做春梦了。” 许大茂挨了一脚，这才哼哼唧唧的醒过来。 “我怎么睡地上，柱子，你个狗日的，怎么让我睡在地上，老子跟你不共戴天。”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还睡在地上。 于是爬起身，骂骂咧咧的出了何雨柱的家门。 回家就看到床上呼呼大睡的秦京茹。 不过她的睡姿很奇怪，用被子垫在屁股下面，让自己的脚高头低的睡在床上。 “京茹，快醒醒，你怎么让我睡在傻柱家，而且还是在地上。” 秦京茹被叫醒了，不耐烦的说道。 “昨晚你跟柱子拼酒，你们俩都喝醉了，我哪里拖得动你们，只能让你们睡地上了。” 许大茂听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作罢。 “行吧，我今天又要下乡放电影去，可能后天才回来，你自己在家想吃什么就去买。” 说完，许大茂掏了十块钱扔给秦京茹，完了拿着牙刷毛巾，洗漱去了。 对于秦京茹奇怪的睡姿，他也没有多在意。 人嘛，都有怪癖，什么样的人都有。 看到许大茂出去，秦京茹马上跪在地上，双手合十说道。 “菩萨保佑我怀一个大胖小子，求求你了！” 何雨柱坐在家里，一直在回想，昨晚做的那个春梦。 实在是太真实了。 “妈的，灵泉水的效果真牛逼，做个能就跟真的一样。” 第109章 出差南方 被别人借了个种的何雨柱还浑然不知，只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还是骑着车，哼着小曲，去了轧钢厂。 刚走到厂门口，就看到杨厂长在厂门口站着。 看到何雨柱骑着自行车一摇一摆的走过来，忙冲他挥手。 “柱子，柱子，快过来！” 一看是杨厂长，何雨柱知道，这又有事要自己做了。 “杨厂长，什么事，我还上班呢！” 每次杨厂长找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次肯定也跑不了。 “快，让人把车子给你推进去，你快跟我走，等着要你出一趟差！” 杨厂长指着何雨柱手里的自行车，对门口保卫科的人，让他们派人把车子推进厂里去。 拉着何雨柱就往他的吉普车那里走。 “又出差，我一个厨子，怎么老让我去出差。” “再说了，我媳妇还不知道我要出差呢。” 何雨柱有点不满。 好事没自己的份儿，坏事全归自己。 杨厂长又对保卫科的人说道。 “马上派人去红星小学，通知一下何副主任媳妇，说何副主任要出差，短时间回不来。” 保卫科的人连连点头，马上就派人去红星小学通知冉秋叶去了。 杨厂长对着何雨柱嘿嘿一笑。 “看吧，我都给你安排了，你放心就好了。” “我妹妹还不知道呢，要不你派别人去吧，我就不去了。” 何雨柱打心眼的不想去。 但是杨厂长一句话，就让何雨柱同意，并屁颠屁颠的心甘情愿的去出差。 杨厂长对何雨柱说。 这次去出差，是领导推荐，老同志钦点的，去不去让何雨柱自己决定。 老同志钦点的，哪敢不去，就算刀山火海，也必须去。 “杨厂长，知道这次是去哪里出差吗？” 何雨柱既然决定去，至少要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吧。 杨厂长却摇摇头。 “不好意思，这我真不知道，领导昨晚打电话，让我今天带你去他那里一趟，其它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杨厂长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反正见了领导，一切就都知道了。 不多时，就到了领导家。 领导家里，已经有好几个人等在那里了。 不过一个个都是书生气，看样子都是有学问的人物。 “柱子来了，来给你介绍一下。” 领导看到何雨柱，冲他招招手。 何雨柱哪敢怠慢，忙走过去。 领导指着一个带黑框眼镜的瘦高中年说道。 “这位是冶金部的工程师钟长征。” 又指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白皮肤的男人说道。 “这位是赵文轩工程师，对机械类的机器十分拿手。” 完了又指着一个年轻小伙说道。 “这位是陶勇，外交部的工作人员。” “他们三人这次跟你一起出差，去南方一趟。” 领导这时递上一个包，交给年龄最长的钟长征。 “包里是两百块现金，还有五十斤的全国粮票，以及介绍信。” “你们这次是去最南方的广州，去接洽一批新购买的机器。” 领导的话，让何雨柱下巴都惊掉了。 上次也只是去隔壁的焊接厂（现在扩厂为是机修厂）。 这次居然要自己去最南方去，还是去接手一批新机器。 明摆着是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但是想到是老同志让自己去的，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领导看到最不服管教的何雨柱都同意了，也高兴的点点头。 “陈秘书，通知赵师傅，让他做一桌宴席，我要为几位摆一桌欢送宴。” 饭桌上，领导给几人都敬了酒，祝他们这次顺利完成任务。 几人中，除了何雨柱，其余三人都很含蓄。 倒是何雨柱，本来就跟领导比较熟悉了，而且领导还有领导夫人。 对何雨柱都很好，所以何雨柱没有什么心理压力，该吃吃，该喝喝，显得十分洒脱。 这倒让其余三人，感到何雨柱这人，显得很好相处。 吃完饭，领导拿出四张绿皮车票。 “车子是下午两点，待会儿我让司机送你们过去，到了广州，会有人来接你们，验收完机器后，马上用车皮拉回来，所有后勤也都做好准备了。” 临出发时，领导又叮嘱了一番。 几人都点头，并保证完成任务。 不过何雨柱到现在都搞不懂，这次让自己跟着去是干什么。 那三个都是专业人员，自己一个厨子跟着去干啥。 镀金？？ 一个厨子镀啥金。 坐着领导的小轿车，何雨柱一行四人，就到了火车站。 京广铁路全长两千多公里，坐火车从四九城到广州，对于这个时代的，时速40公里的绿皮车，可要整整三天两夜的时间。 何雨柱对其余三人说道。 “你们先进候车大厅等我，我去买些路上吃的东西。” 在何雨柱一番买买买的加持下，他提了整整两个大网兜的东西。 有山东烧鸡，也有烤鸭，有卤牛肉，也有桔子汽水和水果罐头，甚至还买了白酒。 提着东西进了候车大厅，找到钟长征他们时，何雨柱手里的两大兜东西，着实把三人吓了一跳。 “何副主任，你这是把供销社跟食品店抢了吧。” 三人调侃归调侃，但是忙接过何雨柱手里的东西。 何雨柱倒是乐呵呵的说道。 “没事，我有熟人，也花不了几个钱，穷家富路，出门在外不用亏待了自己，对了，钟工，车票给我看一下。” 钟长征是工程师，所以何雨柱称他钟工。 钟长征掏出车票，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车票，苦着脸对三人说道。 “领导这也太坑了吧，居然给我们定的硬座！” 其余三人虽然也心里叫苦。 三天两夜的硬座，这可是要把屁股坐成两半的节奏。 “哎呀，领导啊领导，你可给我找了个大难题啊，还好我有熟人在铁道部。” 何雨柱念叨着，对钟长征他们三人说道。 “你们等着，我去找熟人，给我们换成卧铺。” 说完就拿着车票，往售票窗口走去了。 何雨柱说的这个熟人，也是他忠实的一个食客。 托何雨柱好几次帮忙做宴席，所以和何雨柱还是挺熟的。 何雨柱到售票窗口询问了一下，他们的周站长在不在。 售票窗口的人一听找他们站长，也不敢得罪。 “请问这位同志，您找我们周站长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对那工作人员说道。 “告诉你们周站长，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来了，让他赶快出来迎接。” 工作人员看到何雨柱这么豪横，一时拿不准他是轧钢厂的什么领导，说话这么牛逼。 所以马上去叫周站长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何雨柱回来。 赵文轩叫何雨柱一直不回来，又看了看大厅的那个机械时钟，已经快要到登车时间。 “钟工，这何副主任怎么还不回来，火车都快进站了，急死人了。” 钟长征虽然也急，但是急也没用啊，车票又不在他们手里。 “没事，再等等，这种事就算走后门，不是也要花些时间吗，领导说了，这位何副主任，本事大着呢，不然不会陪我们一起去接收机器。” 陶勇也对赵文轩说道。 “没事，赵工，再等等，这位何副主任，可是老同志都看重的人，不会出岔子的。” 两人都这样说，赵文轩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盼望何雨柱能在火车来之前赶回来。 正在焦急等待时，何雨柱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手里拿着几张车票，冲三人晃了晃。 “弄到了，四张软卧！” 听到是软卧，钟长征三人先是一阵惊喜，然后又是发愁。 出差经费一共就二百块，吃住行都靠这点钱。 具体到了哪边，是不是真的顺利，要待多久还不知道。 现在一下就把四张票都换成昂贵的卧铺票，这二百块，怕是遭不住折腾啊。 “小何同志，这四张卧铺是，得花多少钱啊，这样吧，给我的还是换成硬座的吧。” 钟长征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知道他是心疼钱，于是笑呵呵的说道。 “不用担心这些，我说了我有朋友在这里做站长，我拿的是内部票，花不了几个钱，行了，车快来了，我们也准备一下。”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三人才释然，也都拿着行李，往月台走去。 由于何雨柱他们的是软卧，相当于火车上的总统套房。 能舍得买软卧票的，可没有几个人。 所以何雨柱他们上火车并没感到多拥挤。 四人的卧铺都在一个包间里，上下刚好四个床铺。 年长一点的钟工和赵工选择了下铺，何雨柱跟年轻的陶勇睡上铺。 安顿好后，四人坐下铺也没事干。 何雨柱就把网兜里的吃的都拿出来。 烧鸡烤鸭卤牛肉，还有异空间里拿出来的脆黄瓜，一样一样的摆在桌上。 “来，三位，火车上好几天，没事就只有吃吃喝喝，放心大胆的吃，路上的所有开销，我包了，谁叫我是厨子出身呢。” 听到何雨柱要包圆旅途消费，三人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小何同志，大家都挣的辛苦钱，哪能让你一个人承担，我看还是我们平摊吧！” 钟长征作为老革命，自然不好意思占一个年轻的便宜。 不过却被何雨柱给拒绝了。 “我呢刚结婚，又没孩子，也没父母，就一个小妹在念书，老婆有正式工作，我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我说了我包圆就我包圆，你们要是过意不去，回了四九城，你们仨请我柱子喝顿酒就是了。” 看到何雨柱这么豪爽，三人也不再矫情，倒了四杯酒，纷纷举起，仰头就干了。 接着四人就哈哈大笑着，坐下来有说有笑的吃了起来。 火车轰隆隆的出发了，几人也吃吃喝喝的开始了谈天说地，各种吹牛皮。 气氛倒是挺和谐的。 话分两边说。 四合院这边，贾张氏现在活的生活是，起的比鸡早，干的比驴多。 她也不止一次的对秦淮茹说过这事。 秦淮茹虽然不喜欢贾张氏。 但好歹是自己死鬼男人的妈，而自己跟易中海一起，也只是为了他的钱。 榨干他就把他一脚蹬了，还想自己跟他生儿子，做梦去吧。 “妈，你放心，等我把易中海那个老绝户的钱都榨干了，我就跟他离婚，我们还是一家人，还是还是都姓贾。” 贾张氏听了，泪眼汪汪的，拉住秦淮茹的手，鼻涕眼泪的到处甩。 看的秦淮茹直犯恶心。 “淮茹，老绝户的钱，你弄出来了多少钱了？” 哭够了，贾张氏这才想起最重要的事。 秦淮茹哀叹一声说道。 “这个老易，精得跟个猴一样，就是不把自己的钱拿出来，我估计，他至少有三千块。” 秦淮茹咬牙说着。 自己每晚伺候他易中海，但是就是得不到易中海的信任。 他的钱，都不交给自己来保管。 其实易中海也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离个婚，钱都留给了一大妈，自己除了那几百块的私房钱，根本就拿不出一分钱了。 这事他可不敢给秦淮茹她们说，不然这贾家人肯定翻脸。 先拖一拖吧，反正马上又要进行工级考试了，这次就收狠一点。 以前是一百就能通过考试，这次涨到两百，这钱不就来了吗。 这一家人，一边想套对方钱出来。 另一方又想着怎么隐瞒，然后继续过着家皇帝的日子。 后院的秦京茹，脚高头低的姿势睡了一整天，都不敢动一下。 只因为这个姿势，听说怀孕率更高。 “希望赶快怀一个孩子，给许家也留下个一儿半女的，免得许大茂整天骂我是不生蛋的母鸡。” 秦京茹躺在床上，回想起昨晚在何雨柱家的事。 想着想着，就羞得用被子蒙住了脸。 那是许大茂从没给她过得快乐。 二大爷听说何雨柱又出差去了，而且还是杨厂长亲自接他去出差的，那是羡慕的的要死。 “杨厂长也真是的，那个傻柱有什么本事，老是叫他去出差。” 二大爷气得只能喝闷酒。 他自认为，自己一个七级工，在轧钢厂也是首屈一指的那一档的。 而且自己教了不少，有本事的徒弟出来，怎么厂领导们，就不重视自己呢。 二大妈站在一旁，看着刘海忠喝着闷酒。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也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每次刘海忠喝了酒，就要揍他们俩，要是敢跑，抓回来打更惨。 果然不出兄弟俩的所料。 刘海忠突然站起身，一甩手里的酒杯，走到门口，操起扫帚就向两兄弟走去。 兄弟俩这次也豁出去了。 与其每天提心吊胆的，还不如直接给这个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于是也抄起拖把扫帚的，就要和刘海忠对着干。 刘海忠本来心里就不爽，看到自己两个不孝子，还敢跟自己动手。 挥舞着扫帚就打了过去。 结果被两兄弟给一把推倒，然后按在地上，就用扫帚拖把抽他。 刘海忠鬼叫着骂道。 “狗东……西，儿子还敢……打老子了，看老子起来，怎么收……拾你们。” 兄弟俩那会给刘海忠起来的机会，按住他就是没命的抡，打得刘海忠眼冒金星的。 二大妈这时吓坏了。 自己男人打孩子，在院子里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以前也老打孩子，打完就算了。 虽然委屈了两个孩子，但是起码一家人还是过得‘其乐融融的’。 现在两个孩子居然敢动手打老子，这是二大爷跟二大妈都没料到的事。 吓得二大妈忙跑出去，在院子里大喊。 “来人呐，快来人呐，儿子打老子了，快来啊！” 很快院里邻居就都跑过来围观。 不过都没有去拉架的，就这样看着三父子在那里互殴。 最后还是在三大爷和一大爷的招呼下，这才去了几人，把三人分开。 出了这种事，肯定又是全院大会。 不过易中海可不打算过多的介入。 只要不涉及自己跟贾家，他一般不参与。 三大爷也不想掺和。 对自己没好处的事，他也不会干的。 所以两位大爷随便批评了刘家兄弟，又数落了二大爷几句，就叫大家都散了。 还想开大会，想屁吃呢。 挨了一顿结实的揍，刘海忠也老实不少。 而两兄弟，为了不被赶出去，也在刘海忠面前，跪了一个晚上。 这场闹剧也就这样过去了。 第110章 岭南之地 夜已深了。 绿皮火车还在努力的奔跑着。 现在已经进入冀省的地盘。 在这个年代的冀省，有一个非常有名气的组织，名为菜刀队。 专门守在铁路上，然后翻车上火车，拿着菜刀斧头砍刀，对火车上的旅客进行抢劫。 公安布局好多次，这些菜刀队的，就跟泥鳅一样，每次都没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钟长征他们自然也听说过这个什么菜刀队。 作为知识分子，他们自然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计的。 所以他们也最怕遇到传说中的菜刀队，一言不合可就要见血的。 除了何雨柱躺在上铺呼呼大睡，其余三人都瞪着眼睛，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睡不着。 “钟工，你说我们会遇到……菜刀队吗？” 赵文轩躺在下铺，问对面同样瞪着眼睛的钟长征。 钟长征是四人中，是最年长的一个，也是带队的头头。 他摇摇头。 “不会运气那么差吧，这么多火车，就跑我们这趟来了，快睡吧，哪有那么巧的事。” 钟长征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是心里却也在祈求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被他们给碰上了。 陶勇年轻气盛的，虽然也不是特别清楚这个菜刀队具体什么组织，不过能在公安们数次打击都不灭，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善茬。 就在几人聊天时，何雨柱也醒了过来。 打着哈欠，何雨柱从上铺下来。 “你们都不睡觉的吗，快十二点了，还不睡。” 说着，何雨柱就要开门出去。 “何副主任，你要去那里，这里可是冀省啊，小心点！” 陶勇看他要出去，叮嘱他注意安全。 何雨柱嘿嘿一笑说道。 “我去撒个尿，那个什么菜刀队来了，还不准我去撒尿了不成。” 说完开门就出去了。 这个季节，入夜后还是有点凉的。 尤其在火车上，大多数人都睡着了。 一伙人趁火车爬坡减速时，爬上了这趟火车。 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直奔这卧铺车厢。 因为能住着卧铺的人，都是非富则贵的，身上都有不少钱。 抢了卧铺车厢，比抢三个硬座车厢还有钱。 另一伙本着跳蚤腿上也是肉的，直奔餐车附近的几个车厢。 他们要在五分钟之内抢劫完毕，然后跳车逃走。 也正是这样的手段，才让他们多次躲过公安干警们的抓捕。 钟长征他们睡不着，肚子还有点饿了。 干脆三人都起床，拿出东西，吃个宵夜。 外面走廊传来嘈杂脚步声，然后隔壁有人敲门。 “小陶，把门关上，大晚上的，什么人都有。” 赵文轩对坐门边不远的陶勇说道。 陶勇点点头，站起身子正要去关门。 突然两个手持斧头的男人，闯了进来。 “都……都……都别动，把……把……你们值钱的东……东西都拿……拿……！” 穿浅蓝色中山装的男人应该是个结巴，说起话来很费劲。 别人听起来更费劲。 一旁的另一个同伴都听不下去了，直接挥舞着斧头说道。 “都他娘的别动，我们是菜刀队的，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钟长征他们几人吓坏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两个菜刀队成员看到三人都不动，顿时火了。 “妈……妈……妈的，让……让你们拿东……东西出……出……！” “他说让你们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你们怎么特么的不动弹。” 另一个菜刀队队员，用斧头指着几人说道。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陶勇这时却壮着胆子说道。 “你们让我们不动，又让我们拿钱出来，你们让我们是动呢，还是不动呢。” 陶勇的话，把两人给问自闭了。 对啊！ 又让人家不动，又要人家拿钱出来，这话有毛病啊。 “别……别……废话，直接拿……拿……拿钱，不然我劈……劈……劈……！” “不然劈了你们。” 另一个菜刀队员成了翻译器，传达着他们两人的诉求。 钟长征三人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两个菜刀队的，感觉这两人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是又害怕两人手里的斧头，也只能咽咽口水，然后掏出自己随身的财物。 看到三人如此配合，两个菜刀队的，也放下了戒心。 甚至那个结巴，还扛着斧头走到餐桌前，抓起桌上吃剩的半只烧鸡，一口塞嘴里。 “看……看……你们这……么配合，我……我……我们就……就……！” “看你们这么配合，我们今天就只拿钱财，不伤人命！” 看结巴说得难受，同伴帮他说了出来。 更结巴出来，真特么难受。 拿着三人的财物，两个菜刀队的转身就出门。 刚到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把两个菜刀队的吓了一跳。 刚要骂人，何雨柱就对里面三人问道。 “这两位是你们朋友吗？” 三人摇摇头，不知道这个何副主任要干什么。 可千万不要把这两人惹毛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 “不是朋友啊，不是朋友，你们两个来我们包间干什么，偷东西？” 何雨柱看到二人口袋鼓鼓的，调笑的说道。 “混……混……混蛋……蛋玩意儿，我……我……我们是菜……菜……。” ‘砰’ 结巴的叫嚣还没完成，手里的斧头就消失不见了。 下一刻斧头出现在了何雨柱手里。 “破伤风之刃？” 看到锈迹斑斑的斧头，何雨柱也冷汗直冒。 这要是砍进肉里，不死也难受。 “你……你……，我……我的斧……斧头，怎么会跑你……你的手里了！” 结巴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他只是结巴，不是傻，能干抢劫的活计的，就没傻子。 何雨柱对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 ‘砰！’ 结巴挨了一拳后，瞬间捂着自己的脸，惨叫的到底。 另一个菜刀队的看到自己同伴被一拳击倒，先是一愣。 抢劫这么多次，也不是没遇到过反抗的。 但是能一拳就干翻自己同伴的，他还没遇到过。 吓得他挥舞斧头，对着何雨柱的脑袋，就顺势劈了下去。 吓得钟长征他们惊声尖叫一声‘小心！’ 何雨柱却没有将这个什么菜刀队放在眼里。 自己跟着陈老学武大半年，早已经将陈老的武艺学得了个大概。 不敢说跟陈老一样精通，但是对付几个小蟊贼，还是绰绰有余的。 俗话说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何雨柱在陈老那里学的，可不止是太极拳，更多的是以刚猛闻名的八极拳。 看到砍过来的斧头，何雨柱一个贴山靠，直接贴了上去。 接着一个撞靠，直接将那个菜刀队的撞飞出去。 有人说那叫铁山靠，不过人家真正的，叫贴山靠，意思是贴上去，做近身攻击。 那个菜刀队员一口鲜血吐出来，挣扎的爬起身。 哆哆嗦嗦的拿起斧头，还在想要再搏一搏。 “我是你，就不会拿斧头，不然你会生不如死。” 何雨柱语气冷如冰霜，听得包间里所有人都后背发凉。 那个菜刀队员不信邪，提着斧头，踉跄的再次冲了上去。 ‘砰砰啪’ 那个菜刀队员重重的倒在走廊上。 在他倒下的一瞬间，他看到隔壁走廊上，躺着他另外一个同伴。 ‘咔嚓’ 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 倒地的菜刀队员的右手，也就是拿斧头的手，已经被何雨柱给活生生扭断了。 看的包间里的三人，都觉得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 卧铺车厢的另一端。 几个菜刀队的人慌慌张张的对一个中年人说道。 “李哥，李哥，不好了，我们遇到硬茬子了，中间的三个兄弟都被人给揍了。” 被称为李哥的人，正是这伙车匪路霸的头头李正率。 他不怎么出名。 不过他的儿子李连生，却出名得很。 八十年代初的严打，这个李连生就是那根导火索。 七十年代末，李正率的小儿子李连生，重操他父亲的旧业，组织了新菜刀队。 不过这都是后话。 这个李正率听到有兄弟被揍了，也是火冒三丈的，提着自己那把老旧的菜刀，直奔车厢中段而去。 以前遇到敢反抗的，不是砍断脚筋，就是挑断手筋。 这才有他菜刀队的凶名在外，才有后来进行抢劫时，别人一听是菜刀队。 连一丝抵抗的念想都没有，乖乖的交出钱财来。 所以这种出头鸟，必须要严惩。 李正率一路跑，一路招呼兄弟们，直直的就来到了何雨柱所在的位置。 地上三个菜刀队的成员，已经被五花大绑，想救怕是有难度了。 何雨柱跟他三个同事们，这个时候正在等待乘警的到来。 他们身后，还有十几个看热闹的乘客。 看到何雨柱他们将三个菜刀队的制服了，这些乘客还在欢呼。 在看到李正率他们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吓得立马作鸟兽散，全部都跑了。 何雨柱也看到了李正率他们，还有他们手里的武器。 钟长征他们三人虽然害怕，但是看到何雨柱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他们也不好意思再往后躲了。 也只有鼓足勇气的站在何雨柱身后。 “何副主任，我们支持你，支持你！” 三个队友在何雨柱背后加油打气，但丝毫没有要一起冲上去勇气。 当然，何雨柱也不指望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人，能撸起袖子揍人。 只是自己脱下外套，缠在自己的左手腕上，又在高低床上，拆了一根钢管下来。 看来这是要开打的节奏。 李正率他们这边五个人，看到何雨柱的架势，也纷纷举起武器，双方只是一个眼神，就冲向了对方。 别看对方人多，但是灵泉水当茶喝的何雨柱，手里的钢管那是一抡就干翻一个。五六个人，没几下就全躺下了。 不过何雨柱的胳膊也被划破，鲜血哗哗的往下流。 这个时候，乘警也赶了过来。 看到躺了一地的菜刀队，他们也在乘客嘴里听了来龙去脉。 这时才对何雨柱说道。 “这位同志，感谢你出手相助，你受伤了，快叫医护人员过来。” 很快的，何雨柱受伤的胳膊，就缠上了绷带。 “小何同志，听说你是红星轧钢厂的人，我们会写感谢信去红星轧钢厂的，表彰你的见义勇为！” 乘警队长握住何雨柱的手，一个劲儿的感谢，搞得何雨柱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最后乘务员送来一兜水果罐头来感谢后，这些人才离开何雨柱他们的包厢。 何雨柱受了伤，不能睡上铺了，赵文轩主动将自己的床铺让出来，自己爬上面去睡了。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后，其余三人哪还有心情睡觉啊，一个个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过何雨柱已经又呼呼大睡，似乎刚才的事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醒来时，何雨柱受伤的手臂已经可以活动了。 这让其余三人惊奇不已，也让来探望何雨柱的乘警们吃惊，这恢复速度也太逆天了。 自从何雨柱一个人，就干掉了整个菜刀队后，火车上的乘客也纷纷来感谢何雨柱。 什么香烟，白酒，饼干，罐头，一股脑的往何雨柱他们嗯包厢里塞。 这让何雨柱他们四人都不好意思了。 最后进来两个东北大汉，手里提着几瓶酒，还有几个菜，说是要敬何雨柱他们几位一杯酒。 “柱子兄弟，我以为只有我们东北有爷们儿，没想到，四九城也出爷们儿，而且身手还这么好，来，我德彪敬你一杯。” 名叫德彪的东北汉子，抓起酒瓶，怼到嘴里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东北爷们儿，就是豪爽。 另一个东北爷们名叫钢子，也抓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何雨柱也不能落后，人家都下马威了，不能不接招啊。 也抓起一瓶白酒，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 其余三人，相互看了看后，颤抖的各自拿起一瓶酒，也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很快的，酒瓶空了，人也倒了一半。 就剩何雨柱跟德彪还有钢子一起，还在那里喝酒吹牛皮。 最后得知，这两位东北大爷的也是去广州出差的。 正好，可以一同结伴而行。 又神侃了一会儿，两个东北大哥也有点醉了，于是也告辞了。 留下何雨柱他们又呼呼大睡。 这一觉直接让何雨柱他们睡到了广州。 看来是真醉了。 “妈的，两个东北大哥的是什么酒啊，后劲儿这么大，睡了几天几夜。” 站在广州火车站外，四人有点茫然，睡一觉这就到广州啦？ “钟工，要不我们先去找旅馆住下吧，好几天了，先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再去联系对方！” 何雨柱给出自己的意见。 其余三人相互看了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就准备去找旅馆。 但是人生地不熟的，何雨柱他们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旅馆。 只能对车站外，一个赶牛车，戴斗笠的老伯询问。 那个赶牛车的老伯听说何雨柱他们要找旅馆，于是开口说道。 “哎呀！一看义们就系外地楞啦，这里离旅馆好远的啦，都上车，窝待你们过去就系啦！！” 何雨柱听到这蹩脚的广系普通发。 想起前一世，娄小娥带着自己跟她的儿子何晓从香岛回来时，说话就这个味儿。 他当然听得懂，不过其余三个，可是第一次接触这么魔性的普通发，都是一脸懵逼。 不过看到何雨柱上了牛车，他们三人也跟着爬上去，广系普通发老伯赶着牛车，就离开了火车站。 第111章 走廊尽头的房间 牛车老伯很健谈，不过他的广系普通发，让除了何雨柱之外的三人，那是叮又叮不懂，鞋又鞋不废，真是头痛。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四人昏昏欲睡时，牛车终于停了下来。 何雨柱他们睁眼一看，居然到了镇子上，周围人群突然多了起来，一副繁荣之象。 牛车老伯指着前面远处的自动小白屋说道。 “割位啦，我同你们讲啦，对面那个白楼豆系窝们这里最豪华的旅馆，你们自己去吧，我还有系情要忙啦！” 说完，赶着牛车就要离开。 何雨柱掏出五块钱，塞到老伯手里，老伯本来要推辞的，但是被何雨柱他们几人给制止了。 一番客套后，牛车老伯乐呵呵的把钱装进兜里，赶着牛车离开了。 何雨柱他们四人也提着东西，就往那个白色旅馆走去。 路两边都是各种果树。 有荔枝树，杨梅树，甚至还有杨桃树跟芒果树。 何雨柱看到这些果树，心里就痒痒，盘算着怎么弄到异空间里去。 岭南古代是流放犯人的，被是蛮荒之地。 不过这蛮荒之地可是水果遍地，粮食无数。 所谓的蛮荒，只是离中央权力中心太远，流放过来的官员基本都不可能得到升迁。 进了旅馆，钟长征拿出介绍信，旅馆的工作人员看了看四人，一脸不耐烦的用粤语说道。 “我哋系国营酒店，住酒店需要介绍信嘅，冇嘅话，算唔接待。” 一番话，听得四人都一脸懵逼，钟长征他们都转头看向何雨柱。 因为刚才在路上，这货一直用广系普通发在聊天，他们以为，那个就只粤语。 现在所有人，都把希望放在何雨柱身上。 要是住不了店，人生地不熟的，难道真要睡大街。 何雨柱掏出介绍信，一句话不说的放在柜台上。 旅馆工作人员看到介绍信，拆开来看了看，马上就一改先前的扑克脸，直接笑嘻嘻的说道。 “原来系四九城来的同志啊，翻迎你们来到岭南，请问你们，要几甘房子啊！” 这普通发虽然不好懂，何雨柱还是听明白了。 只是问要几间房。 他不喜欢跟别人住，如果自己单独一间，对其他人好像又不是公平。 “一人一间，我们要四间房。” 一边说着，何雨柱一边伸出四根手指。 旅馆工作人员点点头做了登记后，交给何雨柱四把钥匙。 “割位，你们的黄间在尔楼尽头那系甘黄间，你们自已上去吧！” 工作人员指着二楼楼梯间，对何雨柱他们说道。 众人谢过了工作人员后，便提着行李上了二楼。 何雨柱提了一个小包，东西不多，都是一些洗漱用品。 至于换洗衣服都在异空间里，所以四人中他是最轻松的。 四个房间挨着的，都在走廊的尽头。 不过房间怎么分配，还没决定好，反正大门正对走廊的那间房子，何雨柱是绝不会住的。 四人一合计，就把房间分配好了。 陶勇最年轻，又是无神论者，所以他选择了大门正对走廊的那个房间。 四人本来喝了酒就晕乎乎的，加上又坐一路牛车，早就累得不行了。 加上现在已经是傍晚，都不想动了，不过饭还是要吃的。 四人中，就何雨柱还显得活蹦乱跳一些，投票后，由他去买饭菜回来，几人就在房间里吃饭。 何雨柱正愁怎么一个人去弄些什么荔枝树，杨梅树还有杨桃树等南方树种。 正好趁这个机会，自己可以一个人好好的出去掠夺一番。 傍晚时分的岭南，气温还是挺舒服的。 这里就是后世繁华无比的国际大都市的某圳。 不过现在这里，还只是一个名为罗湖的小镇而已，而对面就是香岛。 那个亚洲四小龙的领头羊。 街上行人不多，何雨柱四下看了看，根本没人注意他。 于是他一闪就进了路边的树林中。 树林里有不少的果树，什么水果都有。 也不知道是野生的，还是人家种植的。 最让何雨柱意外的是，居然还找到一颗榴莲树。 对于榴莲，何雨柱是不吃的，不早说吃，就是闻到都感到头晕。 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何雨柱将这颗榴莲树给收进异空间里。 接着，附近的荔枝树，龙眼树，凤梨，莲雾树，香蕉树等，都一棵棵的消失不见了。 也许第二天，出来做工的当地人，就会惊奇的发现，这果树怎么会少了这么多。 买了几个当地出名点的菜，又买了两瓶酒，何雨柱租了几个饭盒，将饭菜打包后，哼着小曲就往旅店走去。 刚进到前台，就看到两个熟人，正是火车上的两个东北大哥，德彪跟钢子。 他们也是在这边出差的，正好也是准备住这个旅馆。 “柱子兄弟，你们也住这里吗？” 何雨柱现在是看到这两个东北大哥就头皮发麻。 “是啊，我们住二楼，你们呢？” 何雨柱礼貌的回答道。 德彪这时对前台工作人员说道。 “同志，也给俺们开二楼的房间，谢谢啊！” 钢子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饭盒，抹了一把哈喇子说道。 “柱子兄弟就算是大气，知道我们要来，饭菜都准备好了，走，我们带了毛子的腊肠，味道好极了。” 就这样三人有说有笑的上了二楼。 两个东北大哥也不是见外的人。 蘸酱菜，大肘子，毛子红肠，摆了半个桌子。 何雨柱他们也都是北方人，也都不扭捏的人，不过今天就不拼酒了，明天还有任务。 两个东北大哥明天也有任务，所以今天就适量的喝点。 吃饭时，何雨柱就想逗一下他。 “哎……！陶勇，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选你那个房间吗？” 陶勇正在啃红肠，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他也好奇。 “何副主任，这是为啥啊，那个房间挺不错的，正对走廊，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只有一眼就能看到。” 何雨柱看了看桌上的几人，然后小声的说道。 “不是我吓你，我听说，但是旅馆走廊最后的房间，通常都有那个东西！” 何雨柱说的神神秘秘的，听得陶勇云里雾里的。 “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 陶勇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小声对他说道。 “当然是鬼了！” 陶勇听完瘪瘪嘴，不在乎的说道。 “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根本就没有鬼！” 何雨柱知道他要这么说，摇头说道。 “你还年轻你不知道，我可告诉你，这旅馆走廊最后一个房间，为什么不能住的原因。” 陶勇手里的红肠都忘了吃了。 看到何雨柱一脸的认真，他也咽了咽口水问道。 “有……有什么说法吗。” 何雨柱内心狂喜。 上当了！！！ “有懂这个的，说走廊尽头的房间阳气不足，阴气滋生，容易招聚不干净的东西，给自己带来厄运， 特别容易招引拿着游荡的怨鬼！” 陶勇吓得脸都白了，不过他依旧不信。 “我……不信，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鬼，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陶勇结巴的说道，其实内心的害怕还是出卖了他。 钟长征和赵文轩这两个家伙憋着笑，假装吃着菜。 德彪这时正在吃黄瓜蘸酱，咬了一大口后，也对陶勇说道。 “有没有鬼俺不敢说，但是在俺们东北，可有柳狐黄白灰五仙的说法。” “俺爷爷就遇到过黄大仙讨封，当年可俺爷爷没差点吓死。” 陶勇听到德彪的话，看向他的脸，想从他的脸上，看到你是在骗我的表情。 但是德彪望着天花板，像是在回忆一般继续说道。 “那年俺爷爷是进山砍柴，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在村子外，就看到路中间站着一只黄大仙……？” 陶勇结巴的问道。 “黄大……仙是不是就……是黄鼠狼？” 他听说过东北山里有黄大仙的传说，只是不确定这黄大仙到底是什么动物。 钢子点点头，告诉陶勇，黄大仙就是黄鼠狼。 陶勇咽咽口水问德彪。 “彪哥，后来怎么了，你爷爷遇到黄鼠……黄大仙后，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陶勇完全被套了进来，德彪也更卖力的说道。 “俺爷爷刚开始还以为，只是一只普通黄鼠狼而已，谁知道，那东西直接站起身子来，对俺爷爷鞠躬作揖！” “俺爷爷也吓了一跳，看到那黄鼠狼有胡子有眉毛的，长得就跟个小老头一样，还冲着俺爷爷笑。” 陶勇听到这里，头皮都麻了。 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身后的窗台外，黑漆麻乌的。 “然……然后呢？！” 陶勇颤抖的问道。 “然后，那只黄鼠狼居然口吐人言，问俺爷爷：你说俺像人还是像神？” 德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又接着说道。 “俺爷爷知道这是遇到了黄皮子讨封，如果你说它是人，那它就算废了一身修为，那它就要跟你不死不休。” “如果说它像神，它就算得了正果，也就得道成仙了，那你这辈子的气运，也就耗尽了，一辈子也就有完了。” 陶勇听完后，忙给德彪还有众人都倒了一杯酒，然后急切的问道。 “那……那你爷爷是怎么回答的？” 德彪看了眼陶勇，大声的说道。 “俺爷爷直接冲黄皮子说，俺看你像个傻子……哈哈哈哈！” 其余人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陶勇还是一脸懵逼的，在念叨着什么。 看到众人都看着他笑，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这群家伙在耍自己。 陶勇正要发火，何雨柱又对他说道。 “陶勇，有的东西不是你不相信，就不存在，有句古话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今天晚上，你自己小心点吧，好了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何雨柱走之前，还杀人诛心的来了一句，然后就出门回房间去了。 其余人也吃得差不多了，也纷纷起身。 临走时，也都对陶勇说道。 “小伙子，晚上睡觉惊醒一点，要是觉得冷，就往屋外跑，哪是鬼来了！” 陶勇呆坐在那里，钟长征对他说道。 “小子，该回去睡觉了，我还要收拾东西了！” 钟长征也不缺时宜的赶陶勇回去了。 陶勇战战兢兢的站起身，突然有点不想回自己房间了。 钟长征憋着笑，对陶勇说道。 “怎么了，不敢回房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要真害怕，我们换一下房间也可以。” 一个激将法，把陶勇放在了火上烤。 同意换房间吧，就是承认自己胆小。 不同意换房间吧，自己确实心里有点毛毛的。 最后，陶勇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钟长征的房间。 看的钟长征捂着嘴在偷笑。 回了房间的陶勇，拉开电灯。 看着房间里的陈设。 一张单人床，一张小茶几还有两张木椅子，茶几上一个暖水壶。 很简单的摆设。 不过在陶勇看来，总觉得有点怪异，说不上来的让人心里发毛。 陶勇这时忙点燃三根烟，插在一个橙子上，就当上香了。 “各位鬼大哥，鬼大姐，小弟今天初到贵宝地，借各位大哥大姐的地方睡一觉，求各位不要来吓我，我胆子小，真的会被吓死的，谢谢谢谢！！” 说完，还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 门口，何雨柱他们正趴在门上，听着屋里的陶勇，磕头磕的咚咚响。 众人都捂着嘴巴偷笑。 陶勇磕完头，觉得房间里的寒气都少了不少，于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看来这些鬼大哥鬼大姐们，还挺上道的，嘿嘿。’ 陶勇拿出洗漱的东西，洗漱完后，就躺下睡觉了。 南方潮湿，被子总感觉湿哒哒的。 而且后半夜，突然打雷下雨了。 哗啦啦的雨声，吵得陶勇睡不着觉。 尤其那个闪电，一闪一闪的，从窗户照进来，显得格外的渗人。 吓得陶勇蒙着被子，在床上哆哆嗦嗦的。 南方的雷阵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很快雨就停了。 正说可以好好睡一觉时。 窗外又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一般的呜呜声。 吓得陶勇这个四九城长大的人，差点没哭出来。 其实这只是猫头鹰的夜啼而已，不过在城里长大的陶勇，肯定是没接触过这些的。 陶勇蒙着被子捂着耳朵，让这些可怕的声音不传进自己耳朵里。 何雨柱胆子生毛的家伙，自然不怕什么鬼不鬼，怪不怪的，正在呼呼大睡时。 突然觉得身边有人打呼噜。 何雨柱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睁开眼时，确实听到身边有人打呼噜。 吓得何雨柱坐起身来，拉开灯一看。 身边果然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 “陶……陶勇，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陶勇被何雨柱叫醒，揉了揉眼睛说道。 “何副主任，我……我一个人睡……那个房间，我……我害怕！” 看着黑眼圈的陶勇，何雨柱也不好责备他。 没办法，谁叫他们先吓他的呢，自己现在也叫现世报了。 何雨柱叹口气，抱着自己的被子对陶勇说道。 “算了，我们换一下房间吧，你继续睡吧！” 何雨柱去了陶勇的房间，陶勇在何雨柱的房间继续睡觉。 结果这样一闹，两人第二天，都顶着一对熊猫眼，并且一直在打着哈欠，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不过今天接收机器的事，非常的顺利。 陶勇甚至已经联系好火车车皮，将机器都打包，准备往四九城运过去咯。 给四九城那边打了电话，通知他们准备接收新机器后，何雨柱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四人一下，就放下心里的大石头。 难得来一趟岭南，四人提议在这里好好逛一逛，然后再回四九城去。 第112章 养女李珍珍 四人轻松完成任务，这让四人在随后的一天时间，都轻松无比。 在何雨柱的提议下，他们买了海边渔民新打捞起来的海鲜。 还借了旅馆厨房，由何雨柱亲自下厨，给几人弄了一顿海鲜大餐。 其余三人是第一次吃海鲜。 虽然有些海腥味儿，但是鲜美的海鲜，还是让几人停不下筷子。 何雨柱看着满满一盆的各式海鲜，心里想着。 要是再来几瓶冰镇啤酒，那痛风套餐，简直爽到不要不要的。 不过几人今天早上出门时，旅馆附近的农民，却吵开了。 说是种的水果树，一夜之间丢了不少。 这也引起了当地派出所的注意。 丢失的这些果树，可是集体财产，丢了可是大事。 所以旅馆附近也有不少派出所的人，在挨个排查。 当然，何雨柱他们不在排查人员之类。 主要是附近的村民中，那些整天游手好闲的那些街溜子们。 他们的嫌疑最大。 于是不少街溜子，二流子，懒汉等就倒了大霉了，纷纷被抓进了派出所。 晚上六个人坐在罗湖边，看着对面灯火阑珊的香岛，陶勇他们不住的感叹道。 “那里，本来是我们的土地，现在却被大阴帝国给霸占了，妈的！” 其余人都纷纷咬牙附和。 何雨柱也笑了笑说道。 “不用这么愤怒，香岛就好比是我们租出去的店铺，他们把店铺装潢好了，我们直接在租期到了后，收回来就是了，什么都给我们搞好了，我们应该高兴。” 其余几人纷纷看向何雨柱，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心中那份憋闷，也随之释然了。 钟长征这时问道。 “柱子，你说，我们能收回来吗？” 钟长征指着对岸，满心忧虑的说道。 “能，一定能！！” 何雨柱也看向对岸，坚定又充满信心的说道。 他前一世，可是亲身经历过，香岛回归的那一幕，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百年前我眼睁睁地看你离去。” “一百年后我期待着你回到我这里。” “沧海变桑田 抹不去我对你的思念。” “一次次呼唤你 我的1997年。” “一百年前我眼睁睁地看你离去。” “一百年后我期待着你回到我这里。” “沧海变桑田 抹不去我对你的思念。” “一次次呼唤你 我的1997年……。” 何雨柱想起那首歌唱香岛回归的那首歌，不由的哼唱了起来。 其余五人静静的听着，双眼饱含泪水，满满的，他们也跟着哼唱了起来。 吃了晚饭，出来溜达的人们，听到他们的歌声，也纷纷停下脚步，跟着他们一起哼唱着。 何雨柱他们不知道的事，这首后世传唱度极高的《公元1997年》。 已经在二十多年前的罗湖边上，成了人人都会哼唱的歌曲。 后来这歌曲甚至传到了香岛，引起香岛港督及官员们的惊恐。 第二天，何雨柱他们就准备离开岭南了。 在镇上买了一些土特产，也就雇了车，就往火车站去了。 而德彪跟钢子二人的事还没办完，还要多等几天。 双方留了地址后，何雨柱他们也就踏上回四九城的列车了。 这一路再也没有遇到什么菜刀队了，因为已经被全灭了。 为此，铁道部的锦旗已经提前送到了红星轧钢厂。 新华社的记者，还专门给红星轧钢厂出了一个版面，着重拜访了一下轧钢厂的领导们。 尤其两个正副厂长，是怎么培养出何雨柱这样优秀的职工的。 杨厂长跟李副厂长，那天真是出尽了风头。 乐得杨厂长跟李副厂长当场就决定，提拔何雨柱，成为红星轧钢厂的后勤主任，跟车间主任一个级别，算是厂子里的中高层领导了。 当然，还在回来的火车上的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升官了。 他正计划着，去看看自己媳妇儿时，要带些什么过去。 韩二爷那边也要马上把货物补齐，不然物资怕是不够用了。 下了火车，何雨柱就跟钟长征他们三人道别了。 先去了一趟韩二爷的仓库，将仓库里堆得满满的。 又去洪爷那里，把现金兑换成了小黄鱼， 何雨柱正要走，却被洪爷给拦住了。 “洪爷，有事儿？！” 何雨柱看到洪爷一脸的为难，于是好奇的问道。 洪爷拿着个紫砂壶，喝了一口壶里的茶水，这才说道。 “柱子兄弟，是这样的，我们这四九城，包括旁边精精卫，还有冀省的小黄鱼，都被我们搜得差不多了。” “想要更多的小黄鱼，我们就要往更远的地方去，比如江南一带，这种东西非常多，但是这个……。” 何雨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去这个远的地方收这些东西，辛苦不说还担风险。 “行，加多少，洪爷说了算，我也不能让兄弟们辛苦了还担风险。” 洪爷听了很高兴。 “一两小黄鱼，加五毛钱，六块五一两！” 何雨柱的钱，跟白捡一样，钱多钱少无所谓。 “行，就依洪爷的，六块五一两就六块五一两，辛苦洪爷你们了。” 两人又开心的客套一番后，何雨柱这才离开了洪爷的家。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何雨柱进了异空间。 在岭南挖的那些果树，在浇灌了灵泉水后，那是长势喜人，树上也挂满果实。 看着半个拳头大的荔枝，还有饱满的龙眼，何雨柱是弄了一大袋。 至于芒果榴莲之类的，不知道冉秋叶她们爱不爱吃，反正都弄了一点，用布袋子装上。 出了异空间，何雨柱提着菜还有水果，就到了老丈人家。 冉父冉母也是刚接了下班的冉秋叶，一家人正准备做晚饭，何雨柱就进门了。 “爸妈，秋叶，我回来了！” 何雨柱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冲屋里的人大声说道。 “柱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走半个月呢。” 冉秋叶正在吃酸杏，看到何雨柱进了屋，就差没有跳起来扑进何雨柱的怀里了。 “柱子你终于回来了，秋叶整天都在念叨着你，说你怎么还不回来。” 冉母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外面的动静，忙跑出来看，果然是柱子回来了。 何雨柱将菜递给冉母，对冉母说道。 “妈，菜先放进去，待会儿我在做饭，我给你们买了岭南的特产。” 冉母笑着接过菜，拿进了厨房。 何雨柱将布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上面写着某某饼家。 “爸，妈，这是岭南的特产——老婆饼。” 冉父听说是老婆饼，好奇的拿起一个老婆饼来。 “老婆饼？难道这饼里有老婆？” 冉母听了，用力的在冉父肩上拍了一下后说道。 “看看你，还是知识分子，饼里怎么会有老婆，难道鱼香肉丝里，还必须有鱼吗。” 冉父听了，老脸一红说道。 “我就是好奇而已，对了，这个是什么看起来像包子，但是怎么开口了。” 冉父又指着一个油纸包着的叉烧包问道。 “这是岭南有名的叉烧包，其实就是包子。” “这个是莲蓉包，这个是马蹄糕，这个是冰皮，还有这个最好吃的葡式蛋挞，从澳门传过来的！” 何雨柱指着他最爱葡式蛋挞，对三人说道。 看到外壳酥脆，中间微焦又充满蛋奶香的馅，三人都不禁的流下了口水。 “可以吃吗？” 冉秋叶本就怀孕了，嘴巴没什么味儿，还老是吐。 突然闻到这么奶香浓郁的蛋挞，胃口顿时大开。 “当然可以吃，本来就是给你们买的，这里还有好多水果，什么荔枝龙眼芒果什么的，都可以尝尝。” 何雨柱又拿出不少水果来，剥了一个龙眼塞到冉秋叶的嘴里。 “好……好甜！！” 一口咬下，满口的汁水，甘甜又美味，吃得冉秋叶眼睛都在冒星星。 “爸妈，你们也尝尝，我去做饭了。” 何雨柱系上围裙就去了厨房。 冉家人看到满桌子的新奇食物，忍不住的，每一个都尝了尝。 这简直打开了他们新世界的大门，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这么好吃的点心跟水果。 “柱子，这个浑身带刺，闻起来臭臭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坏了，要不把它扔了吧！” 冉秋叶冲厨房里的何雨柱喊道。 “那是榴莲，一种热带水果，掰开外壳，吃里面一团一团的黄色肉质，很营养的，不过孕妇要少吃，要上火。” 何雨柱在厨房里喊道。 冉家人迫不及待的掰开榴莲，那味道直冲天灵盖，呛得冉父冉母忙往屋外跑。 冉秋叶也极其享受的闻着这榴莲的怪味，好似什么人间美味一般。 以至于何雨柱做好饭菜出来时，一个榴莲已经被冉秋叶，吃得一点不剩了。 晚饭她自然是吃不下的了。 在冉家吃了晚饭，因为要坐公交车回南锣鼓巷，所以何雨柱就早早告辞了。 四合院里。 贾家又鸡犬不宁了。 秦淮茹让易中海将钱都拿出来，交给她来保管。 易中海一次次的推诿，已经让秦淮茹火冒三丈了。 于是秦淮茹对易中海下了最后通牒。 不交出钱，就跟他离婚。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将自己四百多块的私房交出来。 秦淮茹拿着这四百多块钱，嫌弃不够，非要易中海再把剩下的都交出来。 气得易中海，将秦淮茹手里的四百多块都夺了回去。 “秦淮茹，你要再这样贪得无厌，我连每个月五十块都不给你了！” 这可把秦淮茹给吓坏了。 自己现在每个月能得到易中海的五十块，还有他的粮本等。 日子过得那是风生水起的。 家里人明显都能感到长肉了。 要是没有易中海每个月的五十块钱，自己家又要过那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 所以秦淮茹只能下软话哄易中海，至于那几百块，自然又进了秦淮茹的口袋。 不过棒梗对易中海始终存有敌意。 因为这个老绝户，每天都睡他妈的，这让他对易中海恨之入骨。 但是他也只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就算想报复易中海，他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 但是小当，整天易爸易爸的叫着，把易中海哄的一愣一愣的。 这天放假，棒梗用锯条，将易中海最喜欢的那张椅子腿给锯断了。 导致易中海下班回来，习惯性的坐在那张椅子上休息。 稍微一用力，整个椅子就散了架了。 易中海的腰也摔伤了。 弄得秦淮茹又花几十块，把易中海送医院去治疗腰伤。 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做她的老妈子。 这让本就泼辣的贾张氏，现在更是见谁咬谁，似乎这样才能减弱她内心所受的委屈。 这导致院里的人，更没人理会她了。 而前一大妈，现在的李大妈，终于得到街道办的通知，让她第二天，去福利院去领养孩子。 李大妈高兴坏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在街道办王主任的陪同下，去了四九城最大一间福利院去挑孩子。 “李大妈，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这个你可要想清楚，一旦领养了，可就没有后悔的了。” 王主任对李大妈说道。 李大妈点点头，笑着说道。 “我领个女娃就行，女娃疼人，我带着也方便不是！” 李大妈早就想好了，自己就领养个女娃娃，母女俩相依为命，也还是不错的选择。 王主任点点头，认可了李大妈的话。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其实是很惨的。 根本没有任何的人权可言。 只有男孩子才能得到认可，尤其是农村，一个男孩可就是一个壮劳力。 女娃能干啥，啥都不能干。 到了福利院，王主任跟福利院的丁院长客套了几句后，就领着李大妈去挑孩子去了。 一番挑选，最后李大妈被一个五六岁的女娃娃给吸引住了。 别的孩子都在玩耍，只有她乖乖的坐在角落，抱着一个褪了色的简陋布娃娃，看着其他小朋友在那里玩耍。 丁院长看到李大妈停下脚步，又盯着不远处的那个女娃娃，就对李大妈和王主任说道。 “一个孩子也是苦命人，父亲早年干活的时候，摔死了。” “母亲也体弱多病，没两年也随她父亲去了。” “就留下她跟她奶奶相依为命，去年冬天，她奶奶熬不住，也撒手人寰了。” “三天后，邻居才发现快饿死了的她，趴在她奶奶身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这才把她送福利院来，已经半年时间了。” 听了丁院长的介绍，李大妈马上决定，就收养这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 “丁院长，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李大妈还是询问了一下，女娃娃的具体情况。 这要是真有个什么鬼亲戚，以后女孩长大了，就跑来认亲什么的，自己不是人财两空吗。 “女孩子姓李，叫李珍珍，家里已经没人了，就她一个人，家里人都死光了，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她。” 听说女孩也姓李，李大妈高兴坏了，这不就是缘分吗！ 丁院长带着李大妈她们，来到了女孩的面前。 “丁院长好！” 女孩看到丁院长，马上开口打招呼。 “珍珍好，你怎么不去跟小朋友们玩呢。” 丁院长抚摸着李珍珍的头，温柔的对她说。 “不好玩，我想奶奶了，我也想爸爸妈妈了！” 女孩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珍珍乖，不哭，如果丁院长给你找一户人家，每天都能吃饱穿暖，还能上学，你愿意去吗？” 珍珍听说能吃饱穿暖，还能上学，高兴的跳了起来。 “我愿意我愿意，我要上学，我要去上学！” 看到女孩这么想上学。 李大妈也很高兴，于是珍珍说道。 “珍珍，你跟我回家去，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你愿意吗？” 珍珍看到眼角有些许皱纹的李大妈，犹豫片刻后，点点头，冲着李大妈叫了一声‘妈妈’。 这可把李大妈高兴的泪眼婆娑的。 忙把珍珍抱入怀中，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好孩子，真是个好孩子。” 丁院长跟王主任也很高兴，终于又送走一个孩子，福利院的负担又少了一份儿。 在王主任的陪同下，丁院长办好了收养手续，李珍珍也跟着李大妈，回了四合院。 刚回四合院，就碰到了出差回来的何雨柱。 看到李大妈牵着孩子，何雨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 “叔叔好！” 李珍珍冲何雨柱打声招呼，这倒让何雨柱对这个孩子感兴趣了。 懂礼貌的孩子，又能坏到哪里去。 一问才知道，这是李大妈收养的孩子。 何雨柱递上一个苹果，牵着李珍珍，便回了四合院。 刚一回来，就看到正在洗衣服的贾张氏。 第113章 见老同志 第二天何雨柱没有去上班。 离开十来天，家里的卫生要好好打扫一遍。 虽然于莉时不时的，会来帮忙打扫一下，但毕竟不是自己家的，也不可能天天来。 这次出差，院里没人敢再来霸占自己的房子。 贾家上次霸占了，导致易中海没了房子。 何雨柱睡醒后出现在院子里的时候，院里邻居看到何雨柱回来了，也是纷纷跟他打招呼。 “何副主任，你出差回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然后推着自行车，出了院子。 他先去了一趟何雨水的学校，告诉她自己回来了。 看到自己哥哥回来了，何雨水高兴得差点没把何雨柱给扑倒在地。 “哥，我看上一件衣服，要十尺布票，我这里不够！” 何雨水拉着哥哥的胳膊，撒着娇说道。 “十尺！什么衣服要十尺，你做被子吗？” 何雨柱一边吐槽，一边往口袋里掏东西出来。 何雨水知道哥哥是刀子嘴豆腐心，看到哥哥掏口袋，知道这是要拿布票给自己。 “那件衣服，于海棠也看上了，我就想着，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就多买一件。” 何雨柱瞪了她一眼，将几张布票交到她手里。 “今天没课吗，跑出来老师不说你吗？” 何雨水笑了笑说道。 “今天老师们突然被招去开会了，今天都没课，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何雨柱听了妹妹的话，心里都是一紧。 “难道大风暴提前到来了，不过现在才是62年，也不可能这么离谱，提前整整三年吧！” 何雨柱嘀咕着，一旁的何雨水看着神叨叨的哥哥，总觉得他和半年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既然不上课，中午哥哥请你吃大餐去，老莫餐厅怎么样。” 何雨柱掏出一样老莫餐厅的券，在妹妹面前晃了晃。 这餐券是上次娄小娥送自己时，塞了几张在自己手里的。 何雨柱将其中的两张给了冉秋叶，让她有空陪父母去吃饭。 自己留了三张，总有用到的时候吧。 “老莫餐厅！那个毛子来的餐厅吗！” 何雨水接过餐券，仔细看了看，发现还真是老莫餐厅的餐券。 “哥，我去把海棠叫上行不行？她也没吃过。” 何雨水做什么都想着于海棠，对此何雨柱也没办法。 就是多一双筷子……，多一副刀叉的事而已。 很快的，何雨水拉着于海棠又出出了学校。 “柱子哥，好久不见了，怎么又长帅了了！” 于海棠自来熟，看到何雨柱就是一顿马屁，拍的何雨柱非常受用。 “小妮子，就你嘴甜，走吧！我请你们今天吃西餐。” 何雨柱载着妹妹何雨水，于海棠骑着何雨水的自行车，就往西直门外而去。 再次进入老莫餐厅，何雨柱有着不一样的心情。 上一次跟娄家人一起来，多少有点约束，有点放不开。 这次不一样，两个小丫头片子，还不足以给自己造成什么压力。 坐在卡座上，何雨水跟于海棠有点拘束。 老莫餐厅，放在平时，以她们俩的社会地位，改革开放前，都不太可能进老莫餐厅来吃饭的。 “哥，这里的东西很贵吧，要不我们少点一点吧。” 何雨水看着这里皇宫一般的装潢，就知道这里的消费绝对不低。 一旁的于海棠虽然也期待，但是听到何雨水的话，她也忙点头。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放心大胆的吃，你老哥我不缺钱，今天就拿半个月工资请你们吃，你们都吃不完。” 何雨柱从服务员手里接过菜单，一口气点了十几份硬菜。 十几个菜听起来挺多，但是三个人点的套餐，平均一个人也就四五个菜。 服务生拿着菜单离开后，何雨柱指着桌上的烤面包片对两个小妮子说道。 “桌上这些都是免费的，想吃多少都可以。” 何雨水跟于海棠听了，忙各自拿起一片烤面包。 上面抹着黄油和蒜蓉，放在烤箱里烤制一番后，黄油跟蒜蓉都融入到面包里。 那味道闻着就香美无比。 两个丫头，相互看了看，然后将烤面包片放入嘴里，轻轻咬下去。 ‘咔嚓’ 酥脆的烤面包顿时充满两人的口腔。 “太好吃了，这个面包可比馒头好吃多了。” 两个丫头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口又一口的吃着桌上，篮子里的烤面包片。 不一会儿，一道道的主食就端上了桌子。 两个丫头从没用过刀叉，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 何雨柱不厌其烦的教二人如何吃西餐，又如何使用刀叉。 以及一些西餐的礼仪。 这些都是前世时，娄小娥教自己的。 这一顿饭，吃了小三十块，也着实把两个小妮子给吓坏了。 一顿饭吃了三十块，这可是好多人一个月的工资啊。 又坐在老莫餐厅喝了一下午的下午茶，快天黑了，何雨柱才将两个丫头送回学校去了。 很快又要进行工级考试了，这段时间，轧钢厂食堂会比较忙。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出门了。 中午时，何雨柱正在三食堂巡查仓库存货时。 突然传来广播声。 “各位工友请注意，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升职通报。” “各位工友请注意，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升职通报。” “各位工友请注意，各位工友请注意，现在播报一条升职通报。”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很出色的完成了上级下达的任务，为红星轧钢厂赢得荣誉，为了表彰何雨柱同志，特提拔何雨柱同志为红星轧钢厂后勤主任！！” “轧钢厂食堂副主任何雨柱同志，很出色的完成了……！！” 这样的广播，一共播报了三遍，以方便所有人能清楚的听到这个广播内容。 车间里，易中海听到何雨柱又升官了，气得把手中的茶杯都给摔了。 去到三车间，准备找秦淮茹发发牢骚，却被工友告知，秦淮茹又被李副厂长给叫到办公室里去了。 因为昨天她又没有完成任务。 “这个李怀德，不是管后勤的吗，怎么现在也管生产了？” 易中海好奇，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到二车间找刘海忠去了。 刘海忠正在二车间，教自己徒弟手艺。 因为马上就要工级考试了，他正在认真指导自己几个徒弟的手艺。 抛开刘海忠喜欢耍官威这个毛病，他对徒弟们，那是易中海拍马都赶不上的。 就拿后来改革开放时，刘海忠的一个徒弟做了某钢厂的厂长。 刘海忠在他那里拿了钢筋去倒卖，赚到了第一桶金。 而这个徒弟，是刘海忠资助他去考的大学，毕业后做的厂长。 为了报答刘海忠，他才让刘海忠在他那里拿便宜钢筋。 正在教授技术时，就听到何雨柱又升官的广播。 也是气得差点没有一脚，将自己其中一个徒弟给踢飞出去。 ‘狗日的傻柱，凭什么，凭什么就他三天两头的升官，妈的。’ 刘海忠在心里，把何雨柱给骂了一遍。 他也只敢在心里骂，让他骂出口，给他腰子上挂八个豹子胆，他都不敢。 看到自己师傅突然变脸，几个徒弟还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吓得站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刚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的秦淮茹，正在盘算今天再从哪里再搞些钱出来时。 就听到广播传来，何雨柱成了后勤主任，跟车间主任是一个级别了。 而且这是后勤主任，油水最大的部门。 “傻柱当后勤主任了？那……冉秋叶现在是……主任夫人了？” “不……不，主任夫人应该是我才对，只有我才配得上傻柱。” 秦淮茹发疯似的跑出办公楼，他要去找何雨柱，要让何雨柱跟冉秋叶离婚，她要做主任夫人。 不过当秦淮茹走到何雨柱办公室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了。 这个办公室是食堂主任的，而何雨柱现在可是后勤主任，已经不在这里办公了。 “没人？肯定在三食堂，我去哪里找。” 秦淮茹又着急忙慌的往三食堂跑。 她昨天在院里的邻居那里得知，李大妈在跟易中海离婚时，拿走了易中海几乎所有的存款。 现在的易中海，就是个光杆司令。 自己想要靠易中海发家致富的打算，现在成了空谈。 既然做不了富婆，那就做个官太太。 李怀德那里是不可能的了。 郭大撇子只是个工段长，而且家里还有个悍妇，肯定也不行。 现在只有把这个希望放在傻柱身上。 秦淮茹跑到三食堂时，厨房已经把中午的饭菜都准备好了。 刘岚跟于莉正将炒好的菜，用铝盆装好，抬到打菜窗口。 就看到秦淮茹扭着屁股走了进来。 “这个小浪蹄子来干什么？” 刘岚对秦淮茹很有意见，所以每次看到秦淮茹都没有好脸色。 一旁的于莉冷笑一声说道。 “肯定是来找柱子的，你看吧！” 不出于莉预料，秦淮茹直接走到打菜窗口，对刘岚跟于莉说道。 “柱子在不在这里。” 果然不出于莉所料，果真是来找何雨柱的。 刘岚白了秦淮茹一眼说道。 “秦寡妇，现在可还是上班时间，你跑我们食堂找我们何主任，你想要干什么。” 一旁的于莉也白了秦淮茹一眼说道。 “是啊，你可是有老公的，人家家里的老公只是个称呼，你家那可是真的老公，他大差不多二十岁吧，啧……啧……啧……，哎哟！怎么想的啊！” 于莉嘴巴也是不饶人，说的秦淮茹这种厚脸皮的，也是满脸通红。 秦淮茹指着于莉说道。 “于莉，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后悔的！” 说完话，秦淮茹转身扭着屁股，又出了三食堂，到别处去找何雨柱了。 但是她找遍几个食堂，都没有看到何雨柱。 “这个傻柱，到底去哪里了？” 最后，秦淮茹只能无奈的放弃对何雨柱的寻找。 何雨柱这时正坐在杨厂长的车子，去往领导家。 领导打电话给杨厂长，让他马上带着何雨柱去他那里一趟，他要带何雨柱去见一位大人物。 车上的何雨柱，罕有的有点紧张。 去见一个大人物。 领导口里的大人物，肯定是绝非等闲，猜的不错应该是哪一位！ 虽然在海报上，后世的软妹币上，都看到过无数次老同志。 现在马上要见真人了，多多少少的，肯定会显得拘谨。 杨厂长也大概猜到了，领导要带何雨柱要去见什么人。 于是，老何雨柱的眼里，多了一丝妒忌。 自己作为一厂之长，可都没有资格去见老同志。 傻柱这小子，年纪轻轻，不仅得到领导的重视，现在很是要亲自去见老同志。 将何雨柱送到领导家，杨厂长跟领导夫妇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领导可没说，要带他一起去。 “柱子，走吧，我们出发吧，老同志了忙得很，日理万机的，这次答应见你，也只能抽出最多十分钟时间。” 领导带着何雨柱跟陈秘书，坐上轿车就出发了。 十里长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是不少，不过大都是步行，连骑车的都很少。 “柱子，看到了吗，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克服一切困难，也要发展我们国家的工业水平。” “我们的国家跟人民，被西方列强欺负了一百多年，我们也屈辱了一百多年。” “现在整个西方都在封锁我们，就连毛熊都要跟我们翻脸了，所以我们只能靠自己，也只能靠自己。” 领导看着街上的行人，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何雨柱坐在旁边，没敢说话。 其实他很想告诉领导。 以后，我们的国家，会越来越好，至少在他前一世，是这样的。 至于98年之后，是个什么情况，他就不知道了。 那个时候，他何雨柱，已经冻死在桥洞下了。 一旁的陈秘书也没敢说话，因为每次出门，看到这一幕，领导都会深有感触。 能说的，能劝的，他也都做了，但是领导还是要这样感叹，他也没办法。 车子在一个庄严无比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门口一队军人，正身背长枪，一脸严肃的等着车上下来的几人。 陈秘书马上跟站岗的军人沟通。 然后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去到岗亭里拨通一个电话后，这才让领导跟何雨柱进去。 而陈秘书跟司机小李，只能在外面等着。 进去之后，那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中途还随时有一队队的巡逻的军队。 不要说人，就是一只苍蝇都别想飞进去 进去后，又经历了至少三次盘查后，两人终于在一个小庭院前停下了。 “柱子，院子里面就是老同志居住的地方，你也别紧张，老同志是个和蔼可亲的人，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领导怕何雨柱待会儿出丑，提前给他打气。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我又不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 何雨柱嘴里这样说着，但是领导看到他那微微发颤的双腿，正在打着哆嗦。 就在两人在院子里坐着谈话时，屋里突然走进一群人来。 手里都拿着一个小本本，像是刚开完会一样。 走在最前面的一个高瘦男人，引起了何雨柱的注意。 那个男人很显瘦，皮肤白皙，不过他似乎很怕阳光，出门时，一旁的另一个人，为他撑开了一把黑伞，阻挡那妖艳的阳光。 “是他！！” 何雨柱虽然没见过真人，不过前一世，在报纸上，见过这人的照片。 看到这人，何雨柱不由的捏紧了拳头，一股莫名的，想要杀了这人的冲动，由然而发。 领导在一旁，也看到了何雨柱的异常。 拉了他一把问道。 “柱子，你认识他？？” 而这时，那瘦高男人身边的两个警卫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同时盯向何雨柱的方向，全身也做出了戒备之色。 ‘高手，绝对的高手。’ 两个警卫引起何雨柱内心极度的不安，仿佛他动一下，都会马上被这两个警卫摁死在当场。 第114章 老领导们 何雨柱觉得自己在这两个警卫的手里，走不出三个回合。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马上收起了自己的杀意。 而瘦高男人这时也发现了领导跟何雨柱，正坐在院子里。 走过来，对领导说道。 “老毕，好久不见了，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瘦高男人率先开口，对领导说道。 领导站起身，跟瘦高男人握了握手说道。 “还不是老样子，一到刮风下雨，就痛的不得了，你呢？” 领导苦笑的说道。 瘦高男人也是苦笑一声。 “现在也是刮风下雨了就痛的生不如死，现在每个月都要做一次排流手术，现在更惧怕阳光了。” 说完，瘦高男人还抬眼看了看伞外的天空。 “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瘦高男人跟领导寒暄了几句后，就离开了。 离开前，还看了何雨柱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径直的离开了。 看到瘦高男人离开，何雨柱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男人给他的威压，也实在是不轻。 尸山血海中出来的人，自带三分杀气啊，不是他这种平头百姓能比的。 ‘我刚才是不是冒死杀了他，是不是就能阻止三年后的大风暴了？’ 何雨柱心里想着。 不过很快又摇头否认了。 就算没有他，还有其他人，历史车轮不会因为谁的出现或消失，而发生巨大的变化。 之后又有人陆陆续续从屋里走出来，也都一一跟领导打着招呼。 很快一个青年人走过来，邀请领导跟何雨柱进屋去。 进了屋，两个高大的警卫站在门口。 两个警卫冲领导点点头，但是却冷冷的看着何雨柱。 领他们进屋的那个青年人邀请二人坐下。 这时另一个工作人员端着两杯茶走进来，将茶递给领导跟何雨柱。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不好四处张望。 因为门口站着的两个警卫一直盯着他，似乎他稍微有点什么动作，下一秒就会掏枪毙了他。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开完会，让你们久等了。” 这个时候，一个温柔的湘音传出。 领导马上站起身，何雨柱也马上站起身，看向里屋的门口。 一个身材伟岸的的老者从门里走了出来。 一身灰蓝色中山装穿在他身上，更显威严。 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身影略显瘦小一点，左手一直弯曲在胸前，看起来温文尔雅的老者。 何雨柱看到他们俩出现时，激动的差点没能站稳。 两位老领导现在就在自己面前，自己能不激动吗。 “你就是何雨柱同志吧，果然是年轻有为啊！” 矮个子的老者看到何雨柱，率先开口说道，说话甚为亲切。 何雨柱激动的点点头。 “是，是，我是何雨柱，在红星轧钢厂的六级厨子。” 何雨柱的话，引得在场的几人都哈哈大笑，包括两个警卫，也捂嘴偷笑。 高大的老领导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好啊，好啊，天荒饿不死手艺人，厨师是个好职业，把普通的蔬菜，做成美味的饭菜，这也是造福人民啊！” “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口福，老毕可说了，你做的川菜，非常好吃啊！” 老领导看了看一旁的老毕，对何雨柱说道。 “老领导是湘省人，最喜欢吃辣椒，你做的川菜，也是以辣闻名，老同志早就想尝尝你的手艺了。” 领导老毕在一旁说道。 “看来我是没口福咯，等一会儿，还要开会，开完会，都不知道几点了。” 老领导略感遗憾。 何雨柱这个时候说道。 “没事，我可以等您们开完会，我想给您们做一顿饭，这是我的心愿！” 何雨柱真诚的说道。 他知道，这两位老领导，最后都是死于癌症。 他要用灵泉水给两位大佬做顿饭，至于能不能延续他们的生命。 那就要看天意了，反正自己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矮个子的老者看了看老领导，又看了看何雨柱，然后说道。 “我们开会，有可能开到很晚哦，你真的能等？” 何雨柱猛点头，老领导这时问道。 “小何，说吧，你想得到些什么。” 正所谓无利不起早，做任何事都要有回报。 老领导深知这个道理。 何雨柱听了老领导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老领导看到何雨柱扭扭捏捏的，顿时哈哈大笑道。 “你这个伢子，做人怎么不爽快，有话就说嘛！” 何雨柱这才对两位老领导说道。 “我……我想跟两位老领导，拍一张合照，就一张相片而已，不知道两位老领导……能不能答应。” 两个老领导相互看了看，都哈哈大笑。 “不就是合照吗，不要是一张，就是十张都没问题啊！” 老领导这时吩咐一旁的秘书。 “小杨啊，去取相机，我们抓紧时间，拍了照还要去开会，然后尝尝小何师傅的手艺啊！！” ‘咔嚓’ 两位老领导，加上何雨柱，拍下了一张三人的合影。 “小杨，马上去把照片洗出来，小何师傅到时离开时，好一并带走！” 小杨秘书就是刚才带何雨柱他们，进屋的那个年轻人。 听了老领导的话，他立即派人洗照片去了。 “老毕啊，待会儿跟我们一起去开会，虽然不是你的哪个领域，但是你也别想躲清闲。” 老领导对一旁的领导说道，这让领导哭笑不得。 老领导他们，只有十分钟时间休息，这不，刚照完相，还没说上两句，那边又要准备开会了。 “小何师傅，你就留在这里，那里有书你自己看看，小杨秘书会带去你厨房，反正要好什么，你自己决定，我们就开会去了！” 老领导浓浓的口音，听得何雨柱心里暖暖的。 当看到三位老领导再次离开时，他何雨柱的眼睛，突然湿润了。 何雨柱能做的，只有用灵泉水，调理一下他们的身体。 “小杨秘书，请你带我去厨房一趟吧！” 何雨柱对杨秘书说道。 他要先看看厨房，看看有什么菜，然后再决定做什么饭菜给两位大佬吃。 杨秘书点点头，带着何雨柱往厨房走，而那两个警卫，也赶快跟了上来。 老领导的厨房很大，但是也很朴实无华，厨房里还有一个厨子在那里择菜。 看到杨秘书进来了，那个厨子马上过来询问，看老领导今天想吃点什么。 杨秘书指着一旁的何雨柱说道。 “邓师傅，这位是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师傅，今天他会给老领导他们做一顿饭吃，你到时配合一下何师傅就行了。” 这个厨师是湘省人，做的一手的好湘菜。 看到何雨柱，他马上跟何雨柱握握手。 “红星轧钢厂的何师傅，你的大名我可听说过，听说你做的川菜可是一绝，还有那个什么谭家菜，也是一绝！” 何雨柱的名号，在四九城，那也是响当当的。 “邓师傅言重了，都是同行们的衬托，我看看都有些什么菜！” 何雨柱不经意间装了一个逼，正要上前去看菜品时，杨秘书拦住了何雨柱。 “小何师傅，按照规矩，没搜身检查前，你们能碰任何东西，还请你能理解，毕竟出了什么事，谁都担不起责任。” 一旁的邓师傅也冲他点头。 “是的小何师傅，为了老领导他们的安全，我每天进出，也都要全身搜查的。” 对此，何雨柱并没有感到排斥，毕竟服务的人，可不是普通人。 两个警卫上前，给何雨柱敬了一个礼后，就开始搜身。 一番搜查，就差没把何雨柱多少根头发，都给数一遍。 最后连内裤都没放过，搞得何雨柱都有点尴尬，还好没给自己丢脸。 重新穿好衣服后，两个警卫便离开了。 杨秘书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完成，所以也离开了了。 何雨柱往一旁装水的桶看了看。 这些水都是四九城外运的山泉水，所以都是用桶装着的。 “杨师傅，都有些什么菜啊，有鸡吗，我想炖个鸡汤，给老领导他们补一补。” 杨师傅点点头说道。 “有的，有的，在冰箱里，我去拿。” 杨师傅说着，就到一旁的冰箱里，去拿鸡去了。 何雨柱趁机将异空间里的灵泉水，给倒入一个空的大桶里。 待会儿做菜，就用这桶里的灵泉水。 杨师傅将冰箱里的菜，都给拿了出来，方便何雨柱做菜。 何雨柱一番挑选，决定炖一个鸡汤，全部用灵泉水炖，这样更利于吸收。 再做一个麻婆豆腐，老年人容易消化。 再做一个湘菜中的代表菜——尖椒小炒肉。 再做一个，自己在前世是学习改良后的剁椒鱼头。 再炒一个牛肉菜心，淋上酱油蒜蓉汁和香油，这是一番不错的下饭菜。 再炒一个怪味番茄炒蛋。 这是前世时，何雨柱到蜀都去，尝到的这道奇特的菜，别说味道怪怪的，还挺好吃。 最后做一个水果盘，这就完事了。 五菜一汤加个水果盘，很标准的家常菜。 鸡汤放入砂锅，加满灵泉水，这个熬鸡汤一次性就要把水加够，中途加水，这鸡汤就不好喝了。 扔上几个大枣跟枸杞，然后小火慢炖。 邓师傅在一旁看着，学习何雨柱做菜。 看到何雨柱切菜的刀法，邓师傅是打死都不相信，这刀法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厨子能拥有的刀功。 自己四十多岁了，也没有何师傅这样的刀法。 他哪里知道，何雨柱两世相加，这做厨子的工龄，都超过了五十年了。 两人一边做准备，一边闲聊着。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黄昏。 杨秘书这时走进厨房。 “小何师傅，再有一会儿会就开完了，你可以准备做菜了！” 刚进厨房就闻到浓郁的鸡汤味儿，他不禁的咽了咽口水。 ‘这位小何师傅，厨艺果然厉害，普通一个鸡汤都能炖得这么香。’ 何雨柱点点头，系上围裙就要开始炒菜了。 邓师傅一边帮忙烧火，一边学习何雨柱做菜，顺便打个下手。 何雨柱速度很快，几分钟一道菜，四道菜做完，也只用了二十几分钟。 等老领导他们开完会过来时，桌上已经摆好了五菜一汤。 桌子中间还有一个精美的果盘。 “小杨，去把何师傅叫出来，他今天可是客人。” 何雨柱这时，正在厨房里跟邓师傅一起聊天，完全忘了，自己今天可是客人。 当杨秘书来请何雨柱出去时，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 当何雨柱回到饭厅时，收音机已经播放着悠扬的音乐。 两个大佬跟领导已经笑呵呵的坐在了桌子前，等待着何雨柱的到来。 何雨柱今天在厨房里，通过跟邓师傅的聊天中，对老领导有了更多的了解。 所以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约束，甚至拿起碗，给三位领导各盛了一碗鸡汤。 闻到鸡汤散发的诱人香味，三位大人物都端起碗喝了一口鸡汤。 这些菜，已经有工作人员试吃过了，安全方面绝对没问题。 一口鸡汤下去，三人瞬间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让三人的疲乏感瞬间消散不少。 原本胃口不怎么好的老领导，今天突然胃口大开，甚至还多喝了两杯酒。 一顿饭，破天荒的吃了一个小时。 期间杨秘书还拿着文件，在老领导他们吃饭时，读了几个其它会议的话题跟会议结果。 让老领导他们做决定。 看到吃饭还在操劳的老领导他们，何雨柱也只能哀叹一声。 他们不止身体累，更多的是心累，对于这一点，何雨柱也是无能为力。 一顿饭断断续续，也算圆满结束。 何雨柱还用灵泉水泡了一壶茶，饭后喝点茶，帮忙消消食。 三个大佬这个时候个个面色红润，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小何同志，你这个饭吃得我，感觉都年轻了十岁，我觉得我还可以，再加个班批阅文件了。” 老另一位老领导喝着茶水，对何雨柱说道。 老领导也点头赞同，但是领导这时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 “小何同志，老毕对我们也说起过你的事，虽然你的办法很不错，也很符合国家现在的情况，但是……！” 老领导对何雨柱说道。 一旁的另一位老领导接着说道。 “现在还不适合规模的性的推行，时机还不成熟，不过我们挑选一些工厂慢慢推广，不过这会比较漫长，因为我们会有许多的顾虑。” 何雨柱对这个答案不觉得奇怪，自己只是个厨子，这些国家大事，跟自己说，根本就没用。 “不过你的想法很有见解，所以我们决定，让老毕好好培养你一番，将来能在合适的机会，为国家做出贡献。” 何雨柱可不想做什么贡献。 他只想做个咸鱼，躺到改革开放的到来。 不过面对两位大佬的好意，他也不敢拒绝，反正说的是适合的机会。 不过以何雨柱对历史的了解，这个所谓的机会，在未来十几年时间，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也就是说，自己还是能做条咸鱼。 ‘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出主意了，树大招风啊！’ 这话要是被刘海忠知道了，他非抽死何雨柱不可。 ‘老子削尖脑袋都想要当官，你小子却只想躺平做咸鱼，看老子天马流星拳打死你这个付不起的烂泥。’ 又聊了一会儿，为了不打扰老领导的休息，领导带着何雨柱，便告辞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已经是深夜。 路上，领导对他说了，让他跟着杨厂长好好学习，等杨厂长退下来了，他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新厂长。 何雨柱也只是听听。 这个杨厂长，仕途不畅啊！ 别说杨厂长，就是你这个领导，一样要遭波及。 第115章 事情败露 刚到南锣鼓巷，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肯定是四合院白莲圣母，秦淮茹是也。 而秦淮茹也看到了何雨柱，于是忙扭着屁股走过来。 何雨柱可不想理她，直直的绕过她，往九十五号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原本笑盈盈的脸，在看到何雨柱绕开自己那一刻，就僵住了。 “柱子，你怎么不搭理秦姐了，秦姐等你一晚上了，你就这样对秦姐的吗！” 秦淮茹试图用卖惨，来唤醒何雨柱的善良。 说完，还流下几滴泪水来。 但是何雨柱连搭理她都没有，继续往四合院走去。 看到何雨柱还是不搭理自己，秦淮茹马上抹了抹眼泪，快步跑到何雨柱身后，从背后，一把抱住何雨柱。 何雨柱心里突了一下。 ‘这个烂货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想到这里，何雨柱一把掰开秦淮茹抱住自己的双手，接着一把将她推开。 “秦淮茹，要发骚找别人去，老子没空搭理你，怎么，包里又有钱花不出去了是不是！” 何雨柱一句话，让秦淮茹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这个傻柱说完讹自己钱，就肯定能说到做到的。 “柱子，秦姐没别的意思，秦姐就是想跟我说说话，说说我们以前的那些事！” 秦淮茹并没有因为何雨柱，对她冷言冷语，就打退堂鼓，而是用回忆过去，来拉回何雨柱的感情。 “过去？我们有什么过去，我们的过去就是你借了我五十二块钱，到现在都还没有还我，还钱！” 何雨柱直接摊开手，要秦淮茹还钱。 秦淮茹哪里肯还钱，直接往何雨柱身上靠，车灯直接撞何雨柱身上来了。 何雨柱忙躲开，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自重一点，对了，你这种人，连老头子都可以嫁的，又怎么会在乎自己的脸。” 秦淮茹听了白了何雨柱一眼。 老娘为什么嫁给易中海，你这个傻柱不知道吗，要不是你个狗东西，用房子做威胁，老娘会嫁给那个老头子！ 秦淮茹又开始飚演技了，眼睛瞬间如一汪秋水一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流下来。 “柱子，你以为秦姐真的想嫁给易中海那个老绝户吗，秦姐这也是没办法，姐知道，你心里还是有姐的。” “你娶了姐吧，姐给你生孩子，姐还能生，姐真的能生。” 秦淮茹拉住何雨柱的胳膊，近乎哀求一般的对何雨柱说道。 “能生？你嫁给易中海好几个月了吧，每天也没少折腾吧，怎么不见你怀孕？” 何雨柱明知故问的。 因为他看到一个黑影，在鬼鬼祟祟的靠近，看体型就是是易中海，所以何雨柱才会这样问。 “柱子，你听秦姐说，秦姐在东旭死后，去医院安了个节育环，所以才不会怀易中海的孩子。” “只要你娶了姐，姐马上去把节育环取出来，就能给你生孩子！” 秦淮茹似乎看到了希望。 似乎看到了何雨柱娶她过门，自己当上了主任夫人，每天都不用上班，吃香的喝辣的。 三个孩子也跟着享福，穿着锦衣，吃着玉食。 甚至以后可以顿顿吃白面馒头，吃一个扔一个。 新衣服穿也可以，穿一件扔一件。 想到这里，秦淮茹露出了笑容。 “秦寡妇，你来晚了，我媳妇儿早就怀了孩子了，你要生孩子，给你身后那个生，你们慢慢聊，我就不陪你们了。” 说完，何雨柱直接绕开秦淮茹，往九十五号大院走去。 秦淮茹转头一看，角落里站着一个人，正是一脸怒意的易中海。 秦淮茹知道坏事了，他跟何雨柱的谈话，这个易中海都听到了。 要是不把易中海哄好，现在的好日子也保不住了。 更何况马上工级考试了，自己靠着易中海，也好混个一级正式工，摆脱这个学徒工的帽子。 “中海，你不要误会，我是想让傻柱帮我在领导面前，好好帮我说说好话，这不马上工级考试了吗，我也想早点转正不是！！” 秦淮茹马上委屈的对易中海说道。 看到易中海不说话，秦淮茹马上流下两行泪，更加委屈的说道。 “中海，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家里三个孩子，压力本来就大，我一个月的工资，就二十多块。” “现在家里的开销，全都要靠你一个人，我想早点转正，也是不想你太过操劳，你不是要孩子吗，我们可以生一个，生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易天赐！” 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给易中海画着大饼。 “以后你上班，我在家带着我们的易天赐，在家等着你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你说好不好！？” 易中海听着秦淮茹的话，脑海中开始幻想着，秦淮茹嘴里的美好生活。 刚才的怒气也消散了一半。 不过对于秦淮茹安了节育环的事，易中海还是耿耿于怀。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明天去把那个什么环给取了，再养一段时间的身子，半年之内你要是怀不上孩子，就别怪我不客气。” 易中海下了最后通牒，而且非常的严厉。 “好的，有空我就去取！” 秦淮茹敷衍的说道。 “秦淮茹，你别想再诓我了，明天就去，我跟你一起去，我要亲眼看你取出来才算数。” 易中海可知道，这个秦寡妇了狡猾得很，那么你让她自己去。 随便出去逛一圈，回来就糊弄说已经取出来了，你拿她都没办法。 “你……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吗，老是请假也不好吧，请假请多了，领导那里也不好交代。” 秦淮茹可不想取什么节育环，现在是能拖一天是一天。 “秦淮茹，你不要我陪也行，我不管你取不取出来，我今天把话放这里，还是那句话，半年内怀不上，我要你加倍偿还欠我的钱。” “至于工作，你也别想了，我直接找杨厂长，就说你不适合轧钢厂的工作，直接将你开除了，然后我们再离婚，这房子到时也归我了！” “至于你们一大家子，那就赶出四合院，自生自灭吧！” 听到要开除自己，还要把自己一家人赶四合院，秦淮茹也慌了。 忙求饶道。 “中海，我们明天一起去，一起去医院，我一定给你生孩子。” 易中海冷哼了一声，这才转身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带着秦淮茹去了医院。 一阵捣鼓，还真在秦淮茹身体里，取出一个节育环来。 看到那个小不锈钢圆环，易中海气得脸色铁青。 这个小寡妇，把自己骗的好惨。 原本自己还以为，自己真的是绝户，没想到，是这个小寡妇做了绝育手术。 扶着一脸苍白的秦淮茹回了四合院，易中海便上班去了，对秦淮茹也是不理不睬的。 贾张氏看到躺床上的秦淮茹，也是幸灾乐祸。 ‘小贱人，现在知道厉害了吧，机关算尽，最后还是栽了，我家东旭怎么就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贾张氏心里把秦淮茹给骂了一遍。 但是骂归骂，这个秦淮茹对自己贾家，也是劳心劳力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淮茹啊，你真的要给易中海生孩子啊，家里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再生，怕是养不起啊！” 秦淮茹一脸惨白，有气无力的说道。 “妈，我不去动手术我不行啊，我要是不取出来，他不仅要跟我离婚，还要让我连工作都没有了，还要收走我们的房子。” 贾张氏一咬牙说道。 “这个狗东西的易中海，看老娘找机会收拾他，给你报仇，你现在好好休息，但是千万不要给他生孩子啊，你是我贾家的媳妇，不是他易家的媳妇。” 秦淮茹点点头。 “放心吧，妈，过段时间，我再去装一个节育环就是了，我是不会给那个老绝户生孩子的。” 贾张氏看向窗台，斜对面就是何家。 “都怪这个傻柱，把我家害得这么惨，还想要儿子，等你媳妇儿回来，有你好看的。” 何雨柱还不知道，自己媳妇冉秋叶，已经成了贾张氏要报复的目标。 红星轧钢厂的工级考试也正式开始。 易中海因为八级工，跟刘海忠这个七级工，都是这次考试的考官。 易中海这段时间也挺忙的，忙着收红包。 每次工级考试，易中海都能大赚特赚，一百块就能考试合格。 所以很多想要顺利考试合格的，都会千方百计的凑钱，交给易中海，以方便自己考级合格。 不过，何雨柱哪会让他易中海这么顺利，他要的是易中海跟他上一世一样，孤苦伶仃，冻饿而死。 于是，他找到刘岚这个大嘴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后，刘岚眼睛放光的走了。 对于易中海，这个秦淮茹的老公，刘岚跟他也没什么仇怨。 但是谁叫他是秦淮茹的男人，刘岚跟秦淮茹是死敌，爱屋及乌，这个易中海自然也成了她刘岚的死敌。 刘岚在蒸屉中，用油纸袋装了十几个刚蒸好的大白馒头，就往三车间走去。 这个时候还没到吃饭时间，不过好多工人已经完成了自己上午的工作。 这个时候正在休息，等着时间到了，到食堂吃饭去。 刘岚提着油纸袋，径直走进一个休息室，休息室里几个女工正在聊天。 “季节，虹姐，黄姐，你们都在呢！” 刘岚是个社牛，谁都认识。 正所谓进屋叫人，进庙拜神，反正先打招呼准没错。 “刘岚，你怎么有空来车间，厨房里没事吗？快过来坐。” 几个女工显然跟刘岚关系不错，忙招呼她坐下。 刘岚将油纸包放在桌上，油纸包里散发出的麦香味儿，也瞬间吸引了几人的注意。 “包里是什么，白面馒头吗？” 一个女工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油纸包，十几个白面馒头赫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 “这个白面馒头，是我们厨房新开发出来的，我们何主任叫它们什么麦香馒头，我特意拿几个，让几个姐姐尝尝，给点意见。” 几个女工听说是带给她们吃的，忙拉着刘岚纷纷感谢，然后将十几个馒头给瓜分了。 本来想留着回去给孩子们吃的，但是这麦香馒头实在是太好香了，几个女工都忍不住，拿出一个先尝尝味道。 这不吃不要紧，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看到几个大姐吃得正高兴，刘岚突然问道。 “几位大姐，大家不是都在工级考试吗，你们不参加吗？” 一个姓黄的大姐摇摇头说道。 “这工级考试可难了，我肯定考不过，我三级工考试都考了三次了，都没考过。” “我四级工也考了五次了，根本考不过。” “是啊，我也考了三次三级工了，考不过啊！” 几个大姐哀叹着，诉说着考工级的不易。 刘岚假装吃惊的说道。 “是吗，但我看有的人，技术还不如你们，人家怎么考过的！” 几个女工瘪瘪嘴说道。 “说不定人家运气好吧，反正我们是没那个命涨工资的了。” 刘岚见时机成熟了，马上说道。 “我可听说，八级工的易中海，只要给他钱，他就能保证让人考试合格的。” 听了刘岚的话，几个女工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尼玛！ 还有这种操作。 “刘岚，有些话可不要乱说，如果易中海徇私，那秦淮茹怎么还只是学徒工？！” 虹姐一边撕着馒头吃着，一边问道。 真要如刘岚说的，易中海真的徇私，那怎么不让自己媳妇转正，也不至于现在还是学徒工一个。 刘岚冷笑一声说道。 “这就是他易中海的高明之处，那个秦淮茹的手艺，你们觉得，达到一级工的程度了吗？” 几个女工可是跟秦淮茹，都是三车间的，自然很熟悉她。 几人都纷纷摇头，秦淮茹的手艺，也就只能做个学徒工的份儿。 刘岚这时小声又略带一些神秘的说道。 “你们想想，大家都知道这个秦淮茹的手艺是什么样的，如果她都突然转正了，你们会不会怀疑？” 几个女工纷纷点头。 “这个包过级，也是看人下菜碟的，首先你也要接近下一个工级的手艺，不会让你包过的，不然这事要是露馅了，易中海还不得吃不完兜着走啊！” 几个女工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 想到自己兢兢业业的，居然还不如，人家给钱来的快速和方便。 一个个已经义愤填膺的，要去找领导反映这个事了。 刘岚见目的已经达成，也就准备功成身退了，不过走之前，还是对几个女工说道。 “几位姐姐，我也只是听人家说的，你们要怎么做，我就但不知道，我今天没有来过，你们也没见过我！” 几个女工也知道，这确实不能把人家刘岚拉进来，把人家给害了。 刘岚得到几个女工的保证，不会说出自己后，满意的离开了三车间。 几个女工也跑到车间主任的办公室，将易中海收钱作弊的事，说给了车间主任听。 几个车间主任一听，居然有人徇私舞弊，马上去了杨厂长办公室。 第116章 调查作弊 秦淮茹做完手术，需要休养两三天才能下床，所以这两天，她跟易中海是分房睡的。 家里就那么一点大，分房睡就意味着，要么秦淮茹跟孩子们睡一屋。 要么易中海自己出去找地方住。 反正秦淮茹打死不会跟易中海睡一屋的，万一这个老东西晚上没把持住，那一股子蛮力，自己可怎么办。 要么就是贾张氏跟易中海一屋。 因为秦淮茹做手术，所以作为堂妹的秦京茹，还是提着东西过来看望了一下。 不过离开时，将那瓶藏在身上的药片给落在了贾家。 这药就是上次给何雨柱吃的那瓶药，秦京茹不敢放家里，怕被许大茂发现。 只能随身带着。 没想到却遗落在贾家了。 贾张氏看着秦京茹带来的东西，早就馋的口水直流了。 正拿起那盒蛋糕，坐在椅子上时，突然有东西磕自己屁股了。 站起身一看，是个小玻璃瓶，没有标签，只是一个小玻璃瓶。 打开看了看，是药片，看起来和自己的止疼片有点类似。 “我的药怎么掉这里了？” 贾张氏顺势将药品装包里。 捡了一瓶止疼片，这可省了小一块钱，这可把贾张氏乐坏了。 回了家的秦京茹，这才发现，自己的藏的药丢了。 这可把她急坏了。 在四合院到处寻找，具体在哪里掉的，她也不知道，只能在整个四合院寻找。 找着找着，就找到了贾家。 秦京茹进了屋，支支吾吾的问道。 “姐，看没看到我的一瓶药，我给搞丢了！” 秦淮茹躺床上，哪里看到什么药瓶，于是询问正在狼吞虎咽吃蛋糕的贾张氏。 “妈，你有没有看到京茹的药，对了，京茹，你丢的是什么药，重要吗？” 秦京茹愣了一下，这玩意儿要怎么回答。 这种药吧，说它重要吧，它在某些方面确实很重要。 说不重要吧，这种药，又不是那么重要。 总不能说，这是那种药吧。 “没……没什么，止痛片而已，不重要，不重要。” 秦京茹笑着说道。 “哎呀，一瓶止痛片而已，连个标签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假货，丢了就丢了吧，又值不了几个钱，你家许大茂还少你钱花了吗。” 贾张氏阴阳怪气的说道。 秦京茹知道，这药肯定被贾张氏给捡到了，自己也不敢硬要回来。 既然你这个老虔婆想要，那就给你好了。 看你吃完药效发作了怎么办。 秦京茹转身就离开了贾家，自己回家去了。 这几天秦京茹胃口不怎么好，什么都吃不下。 闻到一些气味很怪的东西，总想呕吐，而且瞌睡特别多，浑身无力老想睡觉。 这让许大茂以为秦京茹生病了，要带她去看医生，结果秦京茹说，自己睡一觉就行了。 “京茹，你姐真的装了节育环啊？” 许大茂坐在饭桌前，正在喝着茶，嗑着瓜子，一颗八卦的心，始终沉寂不下来。 “是啊，今天被易中海拖到医院，给取了出来，这不正躺在家里，好休息好几天才行。” 秦京茹一边脱衣服，一边回答道。 许大茂坏笑一声说道。 “你姐还真是心黑啊，以前缠着傻柱，现在又勾搭上易老绝户，居然还装节育环，这特码是要人家绝户啊，真够黑的啊。” 秦京茹也是一笑说道。 “这算什么，我记得我姐还没出嫁之前，跟我们村的一个小伙子也是郎情妾意，整天黏黏糊糊的腻在一起，眼看都要谈婚论嫁了。” “后来我姐跟我婶进城来卖了一次家禽，就一心要嫁到城里来，再也看不起他乡下那个对象了。” “结果千挑万选的，选了一个短命鬼，还生了三个孩子，一家人就靠她挣钱养着，这也是一种报应吧！” 秦京茹语气略带不屑，但是她何尝不是为了待在城里，而选择死缠烂打的跟着许大茂。 两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秦淮茹的过往。 易中海今天本来还得意洋洋的，准备着考试前，能先收一波福利。 这次考级人员超过一千人。 其中至少三百人，是技术达不到考级手艺的。 这三百人不说全部会来贿赂自己，至少二百人有这个心思吧。 一个人一百块，可就是两千块，到时看秦淮茹还敢不敢给自己脸色看。 易中海正坐在休息室里，正在收拾考试的试卷。 工级考试分笔试跟实操。 笔试二十分，实操七十分。 剩下的十分，是各个车间主任来评定，看平时工作态度给分。 如果两场考试达到六十分，那就算考试合格，就可以长工级。 这个时代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所以这个笔试，也就是个形式，几乎人人都要作弊，不然笔试根本考不过。 对此厂里领导，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反正拿的也不是自己的钱。 至于实操能不能过，就要靠自己了。 一个工人这个时候笑呵呵的走进休息室。 “易师傅，正忙着呢，我这次来是……是……！” 易中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规矩你都知道的吧！” 那人忙点头，又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 易中海不动声色的将钱装进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红绳给那人。 “考试时，把这个系在领口，监考时我会看到你的。” 那个工人乐呵呵的拿着细红绳离开了。 不一会儿，又是一个工人走了进来。 杨厂长在得知厂里有人，利用工级考试敛财，这可把杨厂长给气坏了。 马上派人去调查。 结果可想而知，所有被询问的人，都说不知道。 这些人中，有的确实是不知道。 有的人知道却不敢说，因为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在工级考试时，都参与过贿赂考官的龌龊之事。 所以这些人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这要是传出去，自己肯定会被连累的，这个工作保不保得住，就不知道了。 一番查询，什么都没查到。 而易中海也收到消息，说厂里在调查他收受贿赂的事。 吓得他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收钱了，而是改为暗中操作。 所以厂里继续调查，易中海继续收钱，丝毫没有把厂里的调查放在眼里。 自己可是八级工，整个红星轧钢厂都只是寥寥几人而已。 就算最后东窗事发，易中海相信，轧钢厂的领导们，也不会真把自己怎么样的。 所以他才这样有恃无恐的。 不过厂里这样做，也让很多要想贿赂易中海的工人，都打消了继续贿赂的打算。 这让本想大捞一笔的易中海气得要死。 把揭发举报的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回家后，又听到秦淮茹说要分房睡，更让他气愤。 自己娶个媳妇儿，还不让一起睡了？ 后来得知是医生特意叮嘱的后，这才妥协，同意分房睡。 不过怎么分房又成问题。 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睡一屋，剩下一个屋子，需要贾张氏跟易中海去分。 如果出去住，一两天还行。 但是这秦淮茹的身子，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 原本计划这次工级考试，把她也弄成正式工。 但是看来是没机会了，等她身子好起来，这次的工级考试，她是赶不上了。 最后没办法，易中海这么多年来，在外面也没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更没有亲戚在四九城。 出去只有睡大街。 就算去住旅馆，也要厂子开介绍信，不然人家根本不搭理你。 最后只有选择，跟老虔婆一个屋子，先对付几天。 对此，易中海内心是抗拒的，贾张氏也是抗拒的。 这个可是自己的便宜女婿，住一个屋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秦淮茹这时对易中海说道。 “你去找傻柱问问，你的那间房他收走后，一直空着，你找他借住几天，大家邻居一场，他应该会同意的。” 易中海想起了自己的那间房，觉得找傻柱商量一下，应该没有问题，反正他也不住。 易中海为了不跟贾张氏住一屋，易中海只能去找何雨柱商量了。 但是何雨柱还没回来，应该是去了自己老丈人家。 所以易中海只能在家里等着，等着何雨柱回来。 何雨柱这个时候正在冉家。 冉秋叶这段时间孕吐非常厉害，已经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吃什么吐什么。 何雨柱觉得这样可不行，就在异空间里，捞了几个大鲍鱼。 焯水后，将鲍鱼切成薄片。 又用砂锅熬上一锅鲍鱼粥。 熬好后放上一点盐跟胡椒粉，加上一点芝麻香油，再撒一把葱花，那香味一下就出来了。 把冉秋叶的胃口都吊出来了。 这可是灵泉水熬的粥，当然香味浓郁无比。 冉秋叶一口气吃了两大碗，体力也恢复不少。 冉父冉母也忍不住多吃了一碗粥。 “柱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反正家里有多余的房间，秋叶整天都在念叨你陪她的时间太少了。” 冉母端着两杯茶，递了一杯茶给何雨柱后，对他说道。 何雨柱其实也想多陪陪自家媳妇儿，但是无奈，有回娘家，两夫妻不能同睡一个房间的规矩，所以何雨柱从未在老丈人家住过。 不过今天自己媳妇儿这样，他只能留下来，多陪陪自己媳妇儿。 就这样，何雨柱在老丈人家住下了，而易中海还在四合院里苦苦等待。 直到深夜，何雨柱都还没有回来，易中海也只能到了那个大一点的房间，跟老虔婆贾张氏一个屋。 这间屋子，本就是秦淮茹人易中海的屋子。 只不过现在秦淮茹到了孩子们睡的那个屋子去了。 屋里就一张床。 两个人怎么睡，只能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上。 至于谁睡床上，那就需要商量了。 等易中海进去房间时，贾张氏已经躺床上了，还挑衅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不想跟这个老虔婆多计较，拿出棕榈垫子铺在地上，准备睡觉了。 一整天都在监考走动，易中海现在腰酸背痛的，躺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直了疼。 搞得贾张氏也睡不着觉。 “易中海，你睡觉老哼哼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烦不烦。” 易中海揉着自己的老腰说道。 “我腰痛，不然谁没事哼哼，你那里还有止痛药吗，给我来几片，不然这觉没法睡了。” 贾张氏听到易中海要吃自己的止痛片，忙捂住枕头。 她的止痛片，就藏在枕头下。 “要吃可以，一毛钱一千，你要几片。” 听到贾张氏的止疼片，一片就要一毛钱，可把易中海气坏了。 买一瓶才八毛钱，可有整整五十片。 但是现在腰痛得难受，一毛就一毛吧。 易中海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掏出五毛钱说道。 “给我来五片。” 贾张氏笑嘻嘻的接过钱，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没有标签的玻璃瓶来。 从里面倒出几片药片来，递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个没拿稳，掉了一片在地上。 他也懒得去捡，掉地上都脏了。 完了直接将四片药全放进嘴里，端起一旁的茶杯，一口水全咽了下去。 贾张氏看到地上掉的一片药，这个易中海也没有要去捡的意思。 于是偷偷捡起来，放进嘴里给咽了下去。 两人吃完药，都各自睡下了，反正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聊的。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觉得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体内像是有一股无名火一般，想要发泄出来。 贾张氏也觉得浑身燥热，不过症状明显没有易中海的那么明显。 谁让他一口气吃了四片。 秦淮茹因为手术的问题，所以今天显得很疲劳，这个时候正睡得死死的。 易中海实在受不了了，爬起身出门，走到秦淮茹的房间。 看到睡得跟死尸一般的秦淮茹，易中海又不敢去叫她。 刚动了手术，就算叫她，也没什么用，再说把孩子们吵醒了，也麻烦得很。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端着盆子，到了院子里，拧开水管，放了一盆冷水，给自己擦了一个凉水澡。 不过这丝毫不起作用，身体还是燥热的不行。 回了屋，易中海将茶杯里剩下的凉茶都喝了个干净，以图压制体内的燥热。 贾张氏这时也起了床，她拿出一个蒲扇拼命的给自己扇风。 易中海盯着只穿一件薄衣服的贾张氏，突然觉得，这简直是世间最美丽的身影。 贾张氏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后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盯着她。 她突然有点害羞的转过头，正好跟易中海的目光相接触。 好似两道电流，一正一负，相遇后就会产生火花。 这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不一会儿，小当就被一阵哼哧哼哧的声音给吵醒了。 “妈，妈，家里有贼！” 小当推了推沉睡中的秦淮茹，但是秦淮茹只是说了一句‘快睡觉’后，就又睡着了。 小当吓得缩到秦淮茹的怀里，蒙着被子哆哆嗦嗦的闭着眼睛，好让自己快点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被尿给憋醒了，还没睁开眼，就觉得怀里趴了个人。 易中海以为是秦淮茹，还在那身身上摸了一把。 ‘怎么皮肤不光滑，还皱巴巴的。’ 易中海觉得手感不对，忙睁开眼，就看到趴自己怀里，嘴角还在留着哈喇子。 “啊！！你怎么会在我怀里，我们怎么会睡一起。” 易中海的尿都吓得憋了回去。 贾张氏也被易中海的声音吵醒了，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趴在易中海怀里。 也吓了一跳，忙捂着嘴不敢叫出声。 平时撒泼打滚都没事，因为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现在这事，整大了可就是乱搞男女关系。 轻者游街，重者吃花生米，男女平等，童叟无欺。 “你……你竟然，你让我怎么活啊！我没脸见人了我……。” 贾张氏眼看就要嚎出来了，吓得易中海忙捂住她的嘴。 “五十，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易中海说道。 “一百，少一分都不行！” 贾张氏寸步不让。 易中海点点头，掏出一沓钱，数了一百交给贾张氏，然后提着裤子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后跑了出去。 贾张氏收了钱，乐呵呵的翻身继续睡，这买卖划算，过了瘾还有钱可以讹，划算。 这事了了，殊不知为后续的事件，也埋了一个雷。 第116章 找老伴儿 经过昨夜的事，易中海跟贾张氏都觉得很尴尬。 不过贾张氏很快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随后的两天，每天都找易中海拿钱，不给钱，就要把那晚的事给捅出去。 “易中海，你可以不给钱，不过我告诉你，到时我就把这事给捅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看到混不吝的贾张氏，易中海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只能忍痛掏钱出来。 不过这段时间都在工级考试，钱这方面，易中海是不缺的。 ‘妈的，这个老娘们一直这样敲诈老子，也不是办法啊，得想个法子，把这个老娘们儿给弄走。’ 看到快乐数钱的贾张氏，易中海真想把她掐死，然后扔茅厕里去。 但是他不敢。 没办法，易中海只能出门去溜达溜达，边走边想办法。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鸽子市。 易中海四下望了望，决定去鸽子市里买些东西，这里买东西，不要票。 易中海不缺钱，但是他缺票啊，所以鸽子市里，经常能看到他的人影。 进了鸽子市，里面卖什么的都有。 粮食，家禽，鱼虾都有在兜售的。 转了圈，易中海买了一只老母鸡，又买了一条鱼。 正要离开，突然被人一把给拉住了。 “易哥！真的是你啊！刚才就看到你了，一直不敢叫，怕认错人。” 易中海转头一看，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中年人，正乐呵呵的看着自己。 “你是……狗儿？！” 易中海觉得眼熟，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人是谁。 正是自己以前在乡下时的玩伴。 “易哥，看你现在，混得不错啊，听村里人说，你到了四九城的轧钢厂上班，我曾经也来找过你，但是门口的人不让进！” 看着自己小时候的玩伴，易中海有点嫌弃。 一身的灰布衣服，一条蓝色粗布裤子还有一双已经破了洞的布鞋。 手里提着一个装家禽的笼子，浑身的一股鸡屎味儿。 不过自己这个儿时玩伴，长得倒是一副有钱人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吃的啥，长得一副富态模样，要是再带一副黑框眼镜，说他是某某领导都没人会怀疑他。 ‘对啊，眼前这人，不正是将贾张氏带走的优质人选吗？’ 看到狗儿，易中海心中有了计划。 “狗儿，我们怕有三十年没见了吧，走走走，请你吃饭，我们好好聊聊。” 易中海这时也不觉得这个儿时玩伴身上臭了，反而觉得他是自己的救星。 “易哥，别叫我小名了，几十岁的人，还叫小名，多磕碜啊。” 狗儿有点不满的说道。 自己几十岁，你还叫老子狗儿。 “你大名叫……什么来着？” 易中海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连我叫什么名字都忘了，郭开，我叫郭开。” 狗儿不满的说道。 “对对对，郭开，郭开，走走走，请你吃涮羊肉，顺便好好聊聊天。” 易中海带着郭开，就出了鸽子市。 两人到了一家涮羊肉店，当然不是东来顺，那里名气大，收费贵，这个郭开，不值得。 郭开将鸡笼放在店外，还用绳子给拴好。 这年头，偷什么的都有，就连半拉窝头都有人偷，更别说鸡笼。 进了店，易中海就点了两斤羊肉卷，一碟豆腐，还有一瓶白莲花（这酒跟他媳妇儿很配啊！） “郭开，来，吃涮羊肉。” 易中海将一盘羊肉卷倒进锅里，涮了涮，给郭开夹了一大碗。 郭开一个老光棍，家里人都死光了，就他一个，媳妇儿也没有，家里穷得叮当响。 一年也吃不上两顿肉。 现在碗里全是肉，这可把他馋的口水直流。 “易哥，这些……都是给我吃的？” 郭开指着碗里满满的肉，小心询问道。 易中海点点头。 郭开这才拿起筷子，夹起一片涮羊肉，放进嘴里。 ‘妈呀，这就是涮羊肉啊，真特么好吃啊！’ 郭开心里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易中海又给郭开倒了一杯酒，两人就这样吃吃喝喝的，喝下了半瓶酒。 “郭开，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你媳妇儿孩子呢？” 易中海微醉的对郭开说道。 郭开叹口气，又夹起一筷子的涮羊肉塞进嘴里，这才说道。 “哪有什么媳妇儿孩子啊，长这么大，女人都没有碰过，听老人说，如果死了还是处男，下去后要去挖煤炭的。” 易中海听到郭开还没有结婚，顿时心里一喜。 “郭开，你想要老婆不要，只要你开口，我马上给你找一个。” 易中海认真的说道。 郭开哪能不想女人，听到易中海要给他找媳妇儿，他马上点头。 “真的，那感情好，哪家的女人？” 郭开担忧的说道。 易中海乐呵呵的对他说道。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郭开想了想说道。 “老人常说，女人白白胖胖才好生养，我这个年纪再生孩子，怕也是晚了，所以我也不求能生孩子的。” “只要是个女人，晚上陪我说说话，我也就满足了，最主要是白白胖胖的！” 郭开喜欢女人胖一点，最起码身体好，不是病殃殃的。 易中海笑着说道。 “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女人是我媳妇儿的婆婆，年轻时就守寡，一个人拉扯孩子，孩子结了婚没几年就死了。” “现在四十几岁，挺有钱的，你要是娶了她，你想想，你得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郭开在脑中脑补了一下。 每天小酒喝着，小烟抽着，还有女人陪伴，年龄是稍微大了点。 但是架不住，她也是女人不是，总比自己一个人打光棍强吧。 郭开露出了满意的笑，但是马上又有些泄气的说道。 “你说人家条件这么好，还有钱，怎么看得上我，我家穷得，可是啥都没有！” 易中海用筷子敲了他一下后，说道。 “你怎么这么笨啊，正所谓人看衣服马靠鞍，狗戴铃铛跑的欢，你小子气质长相都不错，稍微打扮一番就行了，让人以为你是一个领导才行。” 易中海已经在心里盘算，怎么把郭开包装成一个领导。 听到易中海说自己像领导，郭开不由的挺起了胸膛。 “这样吧，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明天你还是来这里，我带你去买这东西，打扮一番。” 为了能把贾张氏送走，易中海决定大出血一次。 郭开听到要给他介绍媳妇，还要给他买东西，自然是高兴得很。 两人分手后，便分开了。 郭开也不打算今天回乡下去了，反正明天还要来一趟，就在城里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晚就行了。 易中海也因为这事心情大好。 为了让这个郭开，看起来更让人信服，他必须给郭开借一个手表戴上。 他认识的人中，右手边的，不是车间主任，就是厂长书记。 找这些人借手表，肯定是没戏。 不过还有一个人有手表。 那就是何雨柱。 虽然傻柱现在不叼他易中海，但是说把贾张氏弄出四合院，他绝对会同意帮忙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就风风火火的回了四合院，正巧何雨柱在家里，何雨水也在。 易中海回了贾家，拿了一瓶酒，就着手里提着的菜，去了何家。 何雨柱两兄妹正在吃饭，易中海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柱子，吃饭呢，一大爷找你有点事，能进来吗？” 易中海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何雨柱看了眼易中海。 这货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肯定没啥好事。 不过至于是什么事，何雨柱也有点好奇，于是问道。 “有什么事吗，先说来听听，然后再说能不能进的问题。” 何雨柱开口问道。 易中海回头看了看贾家，然后小声说道。 “是关于贾张氏的事。” ‘贾张氏，她能有什么事，只要不作妖，他就是透明的。’ “进来吧！” 何雨柱冲易中海招招手，易中海乐呵呵的进了何家。 将酒和菜放下，易中海给何雨柱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自己先喝了一口酒，这才小声说道。 “柱子，是这样的，我有个发小，今天在街上碰到了，他还没媳妇儿，我的意思是，把贾张氏这个老虔婆给介绍给我那个发小，然后乘机将老虔婆给弄出四合院。” 易中海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何雨柱听了，不由的也来了兴趣。 冉秋叶怀孕三个月了，过了三个月就是稳定期了。 也要把她接回来住了，总不能老是住娘家吧。 冉秋叶回来住，自己又不能一直看着她，万一这个贾张氏做出什么伤害冉秋叶的事，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现在易中海要出头，将贾张氏弄出四合院，他也乐的有这个结果。 “说说你的计划！” 何雨柱对易中海说道，并表现出了一些兴趣。 看到何雨柱有这方面的意思，易中海也高兴。 只要你有兴趣就行。 “我是这样计划的。” “我那个发小住在乡下，虽然是农村人，但是却长得极其像领导。” “我决定将他打扮一番，然后让他跟贾张氏认识，让他出手阔绰一点，贾张氏贪财得很，肯定会上当的。” “然后就让她嫁给我的发小，这样我那个发小就能把贾张氏带回乡下去，这样那个老虔婆，不就可以离开四合院了吗。” 听了易中海的话，何雨柱觉得这计划太特码适合贾张氏了。 “你想我做什么。” 何雨柱知道易中海来，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易中海乐呵呵的说道。 “很简单，为了把我发小包装得像个领导，所以想借你的手表用一下。”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想了想，便摘了下来。 “我这表，连票带表，一百八十三块，你要是弄丢了，我找你赔双倍。” 易中海拍着胸脯说道。 “何主任放心，一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这菜和酒，你们留着吃，我先走了。” 易中海那些手表，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哥，你不怕易中海把你的手表弄坏了啊！” 何雨柱一边吃着饭，一边询问道。 何雨柱则不以为意。 “一只手表而已，我还不放在眼里，再说了，谅易中海我不敢密了我的手表。” 对于易中海，何雨柱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拿捏他。 第二天，易中海没有去上班，而秦淮茹已经康复，今天必须要去上班了。 不过刚到厂里，就被李怀德给叫过去了。 一进办公室，李怀德就一把搂住秦淮茹。 “小美人儿，这段时间你没上班，可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 李怀德抱住秦淮茹就啃。 秦淮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迎合李怀德。 “李副厂长，今天必须采取措施，我把节育环给取了，要是怀孕了，可就麻烦了。” 听说秦淮茹取了节育环，李怀德高兴的不得了。 措施！ 去你妈的措施。 “放心吧，我早就结扎了，不会怀孕的，快……抓紧时间，待会儿我还要开会。” 等秦淮茹回到车间，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郭大撇子看到秦淮茹回了车间，马上靠过来说道。 “我的小心肝，你终于来上班了，可想死我了，走，小库房一趟，这次绝不亏待你。” 郭大撇子说完，率先离开，去了小仓库。 秦淮茹没办法，这个郭大撇子平时也帮助过自己不少忙，如果不答应他，自己以后的日子绝对不好过。 易中海这个时候，已经带着郭开买了一身的行头。 全新的黑色中山装，还在胸口的口袋上，别了一支钢笔。 在胸口上的口袋上别钢笔，可是这个时代文化人的标志。 一双新皮鞋让郭开的派头，更加的逼真。 能穿皮鞋的，可不是平常人家，一双皮鞋十几二十块，这可是好多人一个月的收入。 所以大多数的人，都穿的布鞋，穿皮鞋的，不是有钱的，就是当官的。 再戴上何雨柱那里借来的手表，让郭开看起来，就是那里来四九城的领导同志。 易中海让郭开直接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去院子里找自己，出手要阔绰，要让贾张氏认为他郭开的少有的有钱人。 这样两人才有可能在一起。 郭开别的本事没有，不过这嘴巴叭叭的挺能说，尤其对女人，总能哄得女人开心。 易中海掏出五十块钱，交给郭开，又将买的各种礼物糕点也塞到郭开手里。 “你去九十五号院，就说是来走亲戚的，中院有个贾张氏，在进门的左手边，门前有个自来水池，那里就是贾家。” “一个白胖女人，那个女人就是给你介绍的媳妇，有没有本事娶到手，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郭开拍着胸脯说道。 “易哥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的，对了，那个女人真的很有钱？” 易中海点点头，便催促郭开赶快去把正事先办了。 郭开点点头，提着东西，一边打听，一边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走去。 第117章 两厢情愿 郭开这个时候，提着东西，就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走去。 南锣鼓巷很好找，九十五号大院就更好找了。 门牌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郭开这人，你还别说，还真别说，真的是人看衣服马靠鞍，这行头一换，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以为那个领导来南锣鼓巷来了。 郭开对于这些人的表现，很是满意。 说明自己今天这一身行头，能以假乱真的。 九十五号大院门口，挂着一个金灿灿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四个大字——文明大院。 郭开抬腿进了九十五号大院。 现在是晌午过后，院里几乎没什么人，门神三大爷还在学校没回来。 本来接替看门大业的三大妈，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反正前院没门神。 郭开很容易的进了四合院。 中院的贾张氏正坐在门口糊火柴盒，李大妈在她斜对门，正陪着养女李珍珍玩耍。 李珍珍已经在这四合院里待了段时间了，对四合院里的人和事，也多少知道了一点。 对面贾家人，是绝对不要去理他们的。 而正屋的何家人，李珍珍觉得，何雨柱叔叔看起来虽然凶，但是每次自己去他那里，他都会拿好吃的给自己。 还给自己放电视看。 雨水姐姐也要拿东西给自己吃，所以李珍珍很喜欢何家人。 李大妈看到郭开走进四合院，而且是陌生人，所以开口询问道。 “这位同志，你找谁？” 郭开马上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给正在门口画画的李珍珍手里，然后才说道。 “大妹子好，我是来找易中海的，请问他住哪间房子。” 听说来找易中海的，李大妈没好气的，指了指对面的贾家。 然后带着李珍珍就回屋了。 看的郭开一脸的懵逼。 回头看了看贾家，门口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白白胖胖的，应该就是易中海说的贾张氏了。 “白白胖胖的，正合我意，嘿嘿，身体好才经得起折腾。” 郭开嘀咕一声，就往贾家走去。 走到贾家门口，郭开看了看屋里，又看了看门口的贾张氏。 而贾张氏也注意到这个气质不凡，打扮得体的郭开。 不过生性泼辣的贾张氏，看到郭开在自己家门口左顾右盼的，顿时就来了火气。 “喂，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想偷东西！” 郭开一愣。 ‘我查！！你这么泼辣的吗，真是一匹烈马，以后可有的玩儿了。’ 郭开内心一阵暗喜。 自己单身几十年，一直没有女人愿意跟他，所以他的内心对女人，多少有点成见。 而他的内心，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泼辣，那以后自己动起手来，也不会有负罪感了。 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内心虽然不高兴，但是脸上却笑嘻嘻的。 “这么漂亮的女同志，我是开庄来的，离四九城，有一天的路程，我是来找我朋友易中海的，请问他住这里吗？” 听说是来找易中海的，贾张氏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原本以为易中海入赘了贾家，自己家会好过一些。 没想到，自己家是好过了一些，自己却不好过了。 整天洗衣做饭，还要自己糊火柴盒挣自己的零花钱。 以前那种躺平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 所以说起易中海，贾张氏是恨得牙痒痒的。 这个男人住自己房子，睡自己儿媳妇，有时还会打自己乖孙棒梗。 所以贾张氏恨易中海，但是又拿他毫无办法。 “易中海吗，就住这里，不过你跟易中海是什么关系，来找他有什么事吗？” 对于陌生人，贾张氏还是比较警惕的。 尤其还是易中海的朋友。 “我叫郭开，是易中海在乡下时的发小，这次来四九城开会，顺便来看望他一下，这是带的一点礼物。” 说着，郭开将手里的几个网兜的东西，都递到贾张氏的面前。 贾张氏看到，几个递过来的鼓鼓囊囊的网兜，马上笑脸相迎的说道。 “郭兄弟，看你这个客气干什么，来了都是客，我又不会因为你不带礼品，就给你脸色看，快进屋坐，我给你倒水。” 贾张氏热情的将郭开引进屋里。 棒梗念书去了，只有小当在家玩耍，床上还有个婴儿，在咿咿呀呀的。 郭开看了看屋里的陈设，虽然旧了点，但是也算收拾的妥当。 “郭领导，快请喝水。” 贾张氏谄媚的，给郭开拿来一杯水。 看这个郭开一身穿着，还有那有意无意的露出来的手表，怎么看都是大官啊！ 也不知道这个郭领导。 称呼现在已经由郭兄弟，变成了郭领导了。 “郭领导，不知道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贾张氏试着询问一下。 面前这人长得倒还一表人才的，而且言谈举止，也和常人不同。 同样是领导，那个傻柱就一点领导的模样都没有，怎么看都是个厨子。 郭开看着贾张氏期待的眼神，这才开口说道。 “我比易中海年长一岁，今年四十有七了。” 贾张氏小声嘀咕了一句。 “四十七，比我大四岁，合适，合适。” 接着何雨柱又问道。 “不知道郭领导，家里还有些什么家人在，应该是儿孙满堂吧！” 郭开叹口气，眼神略带一丝无奈，就又开始胡侃了。 “我到现在为止，还未婚娶，没办法，我这个人一心都扑在事业上，每天都有干不完的工作。” “后来终于有所成就，却发现，自己的岁数已经四十多岁了，也就不想再嚯嚯人家小姑娘了，所以到现在也还未婚娶。” 听了郭开的话，贾张氏乐坏了，这不是金龟婿吗。 就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这个，年老色衰的老妈子。 贾张氏坐在郭开身边，将自己肥嘟嘟的身子靠近郭开，又接着说道。 “不知道……郭领导，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在这四九城生活了半辈子，也认识不少不错的女人，我可以给郭领导介绍介绍。” 贾张氏也算聪明，知道旁敲侧击的询问。 郭开色眯眯的，看了看贾张氏那肉嘟嘟的腰肢。 想着这样诱人的肥肉，抽起巴掌来，手感肯定很不错。 于是郭开对贾张氏说道。 “我也四十几岁了，也就找一个年龄相仿，能安生过日子的女人就行了。” “模样嘛我倒没有什么要求，只要身体好，最好长点肉，肉嘟嘟的那种，还要勤快，比如会糊火柴的就行。” 听了郭开的话，贾张氏乐坏了。 这……这……这不是说的就是我吗。 贾张氏又往郭开身上看了看，就差没把车灯撞上去了。 郭开也乐坏了。 本来还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快就靠过来了。 于是郭开的手也不老实了，直接伸手到贾张氏那肉嘟嘟的腰肢。 捏了一把。 那感觉——爽。 郭开差点有点把持不住。 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一来就碰到自己心仪的肉嘟嘟，整得他血脉喷张。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家里还有孩子，郭开就直接去关门拉窗帘了。 一番蹂躏后，贾张氏一脸吧潮红。 “郭领导，时间不早了，我要做饭了，你留下一起吃饭吧，易中海他们再等一会儿就回来了。” 郭开意犹未尽的掏向口袋，直接拿出二十块钱，递给贾张氏。 “去买点菜吧，鸡鸭鱼什么的都买点回来，剩下的，你就留下吧。” 贾张氏高兴的接过钱，起身出门去买菜了。 郭开这时也站起身，一旁的小当好奇的看着他。 刚才这个老头子跟自己奶奶哼哼唧唧的，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郭开也注意到了小当的异样，于是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给她。 小当先前还看郭开不像好人，现在看到递过来的糖果，顿时一脸笑容的接过糖果。 郭开这时走出屋，活动了一下身子。 何雨柱今天提早下班，刚回中院，就看到站在贾家门口的郭开。 ‘这人就是易中海找来的人，倒是人模狗样的。’ 郭开看到何雨柱看向自己，他甚至朝他微微一笑。 何雨柱也冲他点点头，然后就回家去了。 他要收拾一下房子，过两天就要把冉秋叶接回来了。 何雨柱刚回家，于莉就从前院来到中院。 今天她也提前下班了，因为他听马华说，自己师傅过两天要接自己师娘回来，今天要提前回家打扫屋子。 所以于莉才提前下班，想要帮何雨柱收拾屋子。 当于莉从郭开面前走过时，郭开眼睛都直了。 于莉属于微微胖的模样，而且年轻漂亮，正好属于郭开的菜。 看到郭开色眯眯的看着自己，于莉一脸的嫌弃。 呸了他一声后，就去了何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张氏提着鸡鸭鱼回来了。 看到郭开在门口，贾张氏笑嘻嘻的对他说道。 “郭领导，你看，我买了这么多东西，只花了十块钱而已，我还买了酒回来，晚上我们可以好好喝一杯。” 面对贾张氏的邀功，郭开也是冲她竖起拇指，直夸她持家有方。 听得贾张氏心花怒放的，拿着菜就回厨房去准备晚饭去了。 郭开也继续在院里，看着来来往往的邻居。 院里邻居也都看到了贾家门口的郭开，觉得这人一副领导派头，都在猜，这贾家是不是走狗屎运了，怎么会有当官的亲戚。 三大爷闫埠贵这个时候风风火火的，从前院跑到中院来。 回来他就听说，贾家有领导来了。 他过来，是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以占的。 在贾家门口时，被正坐门口择菜的贾张氏给拦住了。 “喂，闫老西儿，你跑我们家来干什么，我们家可没有便宜让你占啊！” 贾张氏看到闫埠贵盯着自己屋子看，尤其在看到郭开时，那小眼睛都在冒光，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闫埠贵瘪瘪嘴。 “谁占你家便宜了，我是听说你家来了做领导的客人，我来看看，有什么了不起，要不是易中海，你们家早就饿死了，神气什么。” 闫埠贵看到贾张氏不待见他，也只能自讨没趣的离开了。 看到自己家儿媳在何家，他便走了过去。 于莉正在何雨柱家拖地，何雨柱则在一旁收拾刚杀的鸡。 “柱子哥，贾家那个领导模样的人是谁，看起来挺有派头的。” 于莉一边拖地，一边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可不想拆穿易中海的计划，因为他也是得利的一方，于是摇头说道。 “不知道，也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是个当官的，应该挺有钱有势的。” 于莉瞥了眼贾家，回想起郭开的派头，觉得何雨柱说的没错。 “柱子哥，你说这个人是贾家的亲戚吗，我怎么没听我爸说起过，贾家还有什么亲戚的，尤其还是当官的。” 三大爷没事就讲以前这四合院的事，但是从没听他说起过，贾家有当官的亲戚。 就是没当官的苦哈哈亲戚，也没见上门来攀过亲的，怎么突然冒出个当官的了。 两人正聊着，闫埠贵就进屋了。 “于莉，在帮柱子打扫卫生啊，没什么，我是溜达路过顺便来看看柱子家有没有要帮忙的。” 看到何雨柱手里的鸡，闫埠贵咽了咽口水。 ‘柱子家，今天又要吃鸡啊，这小日子，哎……！’ 何雨柱当然知道他心里在盘算什么。 不过何雨柱可不打算，邀请他吃晚饭。 “没什么要帮忙的，对了于莉今天带了荤菜回来，你不回去看看？” 何雨柱开口说道。 闫埠贵下班还没回屋，就跑中院来了，哪里知道什么荤菜素菜的。 听何雨柱说有荤菜，大叫一声不好。 转身就往家里跑去。 何雨柱一脸懵逼，问一旁的于莉。 “你爸这是怎么？” 于莉瘪了瘪嘴。 “肯定是怕家里人，一次性把带回来的菜，给全吃了，所以才火急火燎的跑回去。” 何雨柱也只是笑了笑。 “对了于莉，你跟闫家老大结婚半年多了，怎么还不见你的肚子有反应，怎么，不想要孩子吗？” 何雨柱在前世就很好奇，于莉跟阎解成到最后，也没见有孩子，这让他十分好奇，不知道他们两口子是怎么回事。 于莉哀叹一声。 “我们也不知道，都去医院检查过了，我们都是正常的，但就是怀不上孩子，再说了，我已经好久，不让阎解成碰我了！” 于莉一边说着，一边偷瞄何雨柱。 何雨柱略略惊讶。 前一世时，他们两口子虽然没有孩子，但感情一直很好，现在怎么会不让扔了。 关于这些事，何雨柱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能岔开话题说道。 “待会儿在我这里吃饭吧，感谢你帮我打扫屋子。” 于莉摇摇头。 “不了，我还要早点回去，免得院里人说闲话。” 拖完地，于莉也就告辞了。 二大爷这个时候也下班回来了。 刚到前院，就被三大爷拉住了，跟他说了，贾家来了当官的亲戚这事。 刘海忠听到当官的，马上耳朵都竖了起来。 着急忙慌的往中院跑。 刚到贾家就看到了笑眯眯的郭开，正端着一杯茶，乐呵呵的现在贾家门口。 ‘哎哟喂，这派头，不是厂长，都是个书记，一看就是大官。’ 刘海忠暗叹，这郭开的模样，比杨厂长还像厂长。 正欲去结交一番，又被贾张氏给拦住了。 “刘海忠，你想干什么，我们郭领导可是大官，不是谁想见都能见的，快走，我们贾家岂是你们这些人能高攀的。” 面对狗仗人势的贾张氏，刘海忠也不敢发火，因为郭开正看着他，它只能语气稍微平和一点的说道。 “没事，我想大家都是领导，想交换一下当领导的心得，这是我们领导间的交流，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郭开听刘海忠说自己也是领导，他倒想结交一番，万一以后有用他的时候呢。 “小张，你不要这样跟领导说话，这位领导贵姓啊？” 郭开走到刘海中面前，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受宠若惊，忙回答道。 “我姓刘，叫刘海忠，红星轧钢厂的小领导一个，有幸能碰到您这么大的领导，你要是不嫌弃，先到我家去喝两杯，我们好好交流交流？” 郭开点点头，对贾张氏说道。 “你先做饭，我去刘领导家去一趟，待会儿吃饭时，来叫我。” 说完，就跟着刘海忠去了后院。 第118章 算计贾张氏 刘海忠家。 二大妈正在厨房里忙活。 刘海忠跟郭开坐在桌前，正在慢慢喝着茶。 刘海忠上下打量着郭开，这一身打扮，肯定是大官。 于是刘海忠询问道。 “郭领导，不知道你在哪里任职啊，是专管那一方面的事务的？” 郭开喝着茶，脑中飞速的想着说词。 “我在我们开庄做支部书记，下面管着四个公社的事务呢，有上万社员！” 刘海忠倒吸一口凉气。 上万人，那不是跟红星轧钢厂一样那么多人。 “哎哟，那可不得了，看来郭领导能力很强啊！” “不过就算是四个公社上万人，不还是农村吗，跟城里没法比！” 刘海忠虽然羡慕郭开能管理上万人，而自己只管理四个人，但是毕竟是在农村，也没什么好羡慕的。 郭开板着脸道。 “刘海忠同志，你的思想觉悟不够啊，还有待提高，大家都是为人民服务，为祖国做贡献，怎么能这样区别对待呢。” 看到郭开批评自己，刘海忠虽然不服，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刘海忠同志，你说你只是红星轧钢厂的一个生产小组长，手底下管着四个人，你知道你这么多年，为什么就混了个小组长吗？” 郭开神神秘秘的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叹口气说道。 “还不是厂领导们眼瞎，我这么有能力的人，不提拔起来做领导，那是他们的损失。” 刘海忠将自己一直得不到重用提拔的原因，归结到领导的识人不明。 郭开虽然是个街溜子，不过每次生产队里开大会，他都认真的听取村长支书们的讲话。 他觉得，能当村长，支书们的，肯定都是有那么点水平的，最起码画大饼这一块，那还是没问题的，都是画饼高手。 “你说你是七级锻工，那也是高级工，要说能力，绝对是有的，为什么领导不提拔你，还不是你不会做人！” 郭开的话，让刘海忠顿时茅塞顿开。 说自己不会做人，不就是暗示自己，不懂得送礼吗。 这个时候，小当找了过来，让郭开回家去，准备开饭了。 “刘海忠同志，今天的聊天就到这里吧，我走了。” 郭开说完，拉着小当就离开了。 刘海忠本来还想就郭开吃饭的，但是人家作为有大智慧的领导，怎么会就在自己家，吃什么炒鸡蛋。 易中海在外面就发了一天，现在已经回家了，一起回来的，还有在厂里因为扶贫款而劳累了一天的秦淮茹。 秦淮茹今天也是担心了一天，真怕哪天怀孕了，可怎么交代。 不过转头一想。 就算怀上了，也没事，他易中海不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吗。 谁的孩子不是孩子啊。 反正自己肚子里生出来，那不就行了。 郭开进屋就看到了秦淮茹。 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那漂亮的脸蛋，每意外都深深吸引着郭开的眼睛。 ‘我尼玛，这就是易中海那个混蛋的媳妇儿吗，真特码漂亮啊，这要是让老子睡一晚，少活三天都特码愿意。’ 易中海看到郭开盯着自己媳妇儿，还一脸色眯眯的。 “咳……咳” 易中海一声咳嗽，提醒郭开，老子的媳妇儿，你特码少打主意。 不过秦淮茹却对这个相貌堂堂，一身领导气息的郭开，提起了兴趣。 领导夫人嘛，谁不想当。 不过还不等秦淮茹上前打招呼，贾张氏就走了过去，挽着郭开的胳膊。 “郭领导，饭都做好了，我们快吃饭吧，不然都凉了。” 说完了，还挑衅一般的看了眼秦淮茹。 意思好像是说。 ‘这是老娘的菜，你一个寡妇，还想做领导夫人，做梦去吧！’ 这可把秦淮茹气坏了，只能去厨房拿碗筷。 饭桌上，易中海跟郭开，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开始了对贾张氏的忽悠。 “老郭，怎么突然到四九城来了，是来开会还是什么事。” 既然易中海已经打开了话题，郭开也不客气，也开始了吹牛皮。 “这次是来四九城开会的，国家要大搞建设，我们当然也不能落后，虽然我们在乡下，但是也不能落后啊，对不对。” 郭开的话，引得贾张氏泪满星星。 这是多么高的觉悟啊，这又是多么大的权利啊，都能到四九城里来，跟各位领导一起开会。 光凭这一点，什么农村城里，都已经不重要了。 贾张氏的模样，全都印入易中海跟郭开的眼里。 这是已经上钩了啊。 所以两人决定加一把火，让火焰烧得再猛烈一些。 易中海又问道。 “家里的房子还好吧，你说那么大的院子，你住的了吗，还是那栋三进的大院子吗？” 听到易中海说郭开乡下的房子，是三进的大院子。 三进的院子有多大，现在他们住的这个九十五号大院，就是三进的院子，住了一百来口子。 而郭开乡下的三进院子，就他一个人住，那得多富裕啊。 “还是那套老宅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大了，一个人住着也孤单，要是有人陪我一起住，陪我说说话，那就再适合不过了。” 郭开吹起牛皮来，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接一套的。 贾张氏这个时候也趁热打铁的说道。 “是啊，家里怎么能没个人管着，这么大的家业，可要守好了，就必须要有一个知心的，说得上话的人才行。” 易中海这时对郭开说道。 “对了，老郭，你我都是发小，虽然我也好多年没回去开庄了，我在城里给你物色一个女人吧，我们厂里就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女工，配你是肯定没问题的。” 听到易中海要给郭开介绍轧钢厂的女工，贾张氏急了。 这领导夫人只能是自己做，哪能让她人占了先机。 然后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易中海一脚，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吃饭吃饭，吃完了再聊，菜都凉了。” 贾张氏忙夹菜到郭开碗里，并招呼大家快吃饭。 棒梗跟小当，早就狼吞虎咽的大吃起来了，根本不需要打招呼。 易中海跟郭开交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也就不再说，给郭开找媳妇的事。 何雨柱把聋老太，接到自己家里一起吃饭，还打开电视给她看。 聋老太自从何雨柱家买了电视机，她就迷上了看电视，虽然没什么节目可看，但就爱看。 何雨柱知道，她这是太孤独了。 为此何雨柱还把收音机，暂时搬到聋老太的屋里，好方便她没事听听广播什么的。 饭桌上，聋老太喝着何雨柱给她盛的鸡汤，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个孙子（你个老太太，吃人家的饭，怎么还骂人呢） “老太太，你笑眯眯不吃饭，什么事这么高兴？” 聋老太乐呵呵的说道。 “我那孙媳妇儿，你什么时候接回来啊，我那重孙子，你们可得给老婆子看好咯，老太太我还想抱重孙子呢，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说完，从包里掏出一个翡翠手镯。 那手镯通透的翠绿，晶莹剔透的，一看就是上等的好翡翠——祖父绿。 “这是送我孙媳妇儿的礼物。” 聋老太又掏出一个黄金做的长命锁，放在桌上。 “这个长命锁是给我重孙子的。” 看着桌上的祖母绿的翡翠手镯，还有那个黄金的小长命锁。 这些东西放在其他人眼里，肯定是值钱货。 但是对于月入过万，小黄鱼成堆的何雨柱来说，这点东西的价值，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但是这是老太太的一片心意，不收，老太太不安心。 何雨柱这确是笑着说道。 “老太太，孙媳妇儿重孙子都有礼物了，那我有没有什么礼物啊？” 何雨柱调侃的说道。 聋老太瞪了他一眼说道。 “你想要什么礼物，等老太太我死了，那两间房可都是你的，你还想怎么样。” 两婆孙说说笑笑的，一顿饭也就吃完了。 “走吧老太太，送你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 看着坐在椅子上，边看电视边打盹的聋老太，何雨柱决定送她回后院去了。 聋老太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看，人老了不中用了，没事就在打瞌睡，走吧，乖孙背奶奶回去吧。” 何雨柱背着聋老太回了后院，安顿好老太太，给她又打开了收音机，聋老太也就睡下了。 出了聋老太家，正要回中院，就听到许大茂家有动静，传出一阵欢呼声，这声音正是贱人许大茂的。 “京茹，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这几天老是没什么胃口，还想吐，而且这个月，我的例假也没有来，我问过我姐，她说她怀孕时，也是这个情况。” 这是秦京茹的声音。 她感到非常的庆幸，跟何雨柱只是一晚，就怀上了，真是太幸运了。 “明天，明天我们去医院去检查一下，你要是真的怀孕了，那你就是我许家第一功臣。” 许大茂抱着秦京茹，就在那里转圈圈，吓得秦京茹忙拍他的肩膀。 “快放我下来，要是把孩子弄掉了，看你怎么办！” 秦京茹的话，吓得许大茂忙将秦京茹放下来，并扶着她坐下。 “京茹，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我去给你做。” 因为秦京茹有了孩子，许大茂就差没有把她给供起来了。 老许家人丁本就不怎么兴旺，到了许大茂这一代，已经是单传了。 这要是在他这里断了血脉，那他许大茂就是老许家的罪人，而且是大罪人。 人家是族谱单开一页。 他许大茂是族谱直接终结，他老许家也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媳妇儿有了身孕，这是他老许家祖坟冒青烟啊。 许大茂甚至跪在地上，给自己列祖列宗磕了响头。 何雨柱好奇。 这个许大茂不是不孕不育吗，秦京茹怎么突然有了身孕。 难道……！ 何雨柱不敢往下想，这跟他也没关系，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也许秦京茹怀孕了，对许家也是一种好事。 养谁的孩子不是养，后世不是有句话叫——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多少带点绿。 何雨柱也有点可怜许大茂，被人带了绿帽子，还在那里欢呼。 “也不知道那个王八蛋，居然能和许大茂戴帽子，人才！” 何雨柱乐呵呵的哼着小曲，回中院去了。 秦京茹点了一碗红糖水的荷包蛋吃，吃完就躺床上去休息了。 许大茂乐得在家里走来走去的。 “对，去傻柱家一趟，告诉他，老子马上也要有儿子了。” 许大茂准备去何雨柱面前嘚瑟一下，免得他老是叫自己小绝户。 贾家人吃了饭，郭开就离开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开了一个证明，让郭开去旅馆先住下。 这个时候，贾张氏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你跟我说实话，这个郭领导是不是真的很有钱，家里有三进的院子？” 易中海看了贾张氏一眼，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于是说道。 “我离开老家几十年了，我哪里敢跟你拍胸脯，再说了，人家郭开有没有钱，有没有三进的院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在家糊火柴盒吧。” 说起糊火柴盒，贾张氏就是气。 “我给你这样说吧，我要嫁给郭领导，你给我想办法，居然我就跟秦淮茹说，你把我那个了。” 易中海假装为难的说道。 “郭开现在这样，能看上你？” 贾张氏昂着脖子说道。 “你不要小看老娘的魅力，你只管去说就是了，我也想做领导夫人。”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行吧，我给他说说，能不能成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完，易中海就出门，说是遛弯去了。 其实是去找郭开去了，商量下一步要怎么办。 许大茂也来到何雨柱家，看到何雨柱正在家里看电视。 许大茂站在门口，冲里面的何雨柱吼道。 “傻柱，老子告诉你，以后不能再叫老子绝户了，老子马上有儿子了！” 何雨柱继续看着电视，丝毫未有要搭理，许大茂的许大茂意思。 许大茂是来嘚瑟的，现在何雨柱不理他，他还怎么嘚瑟。 于是许大茂冲何雨柱吼道。 “傻柱，老子跟你说话，老子要当爸爸了，你没听到吗？” 何雨柱叹口气，回头问他。 “你说要当什么？”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 “爸爸，我说的是爸爸！” “哎！乖儿子，叫爸爸干什么，爸爸这里可没有糖吃。” 何雨柱顺势回答，占了许大茂的便宜。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特码混蛋，占老子便宜，老子跟你不死不休，走着瞧。”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回后院去郁闷了。 徐大毛刚走，三大爷闫埠贵，二大爷刘海忠又来打听，贾家的郭开是什么来历。 被何雨柱几句话给赶走了，何雨柱直接将门给反锁了，一天天的，真是不消停。 易中海在旅馆，跟郭开又是一阵密谋，临走时，易中海又掏了五十块出来，对郭开说道。 “这钱拿着，明天带贾张氏，也就是张翠花去城里好好逛一逛，买些东西，让她彻底相信，你是个有钱的领导，死心塌地的要跟你走，你到吗！” 郭开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拿下张翠花。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离开。 贾张氏还在家里，想着自己以后做领导夫人后，要怎么享福呢。 想到以后能做个有钱阔太太，贾张氏笑的脸都烂了。 她怎么会想到，一场针对她的计划，已经要开始收网了。 第120章 贾张氏出嫁 第二天一大早，郭开就过来，邀请贾张氏出门，理由是四九城他不熟，请贾张氏带他去逛逛，今天的开销，都由他开销。 贾张氏当然开心了，不过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总不能丢下不管吧。 “这个不简单，请院子里的邻居帮忙照看一下，我出一块钱的工钱。” 院子里马上就就传出，帮贾家带一天孩子，就有一块钱工钱的传言。 一时间，四合院里那些没工作的大妈大婶们，纷纷表示，能够帮贾家看孩子。 贾张氏一辈子没有受到过，这样热情的巴结，一时间有点得意忘形了。 以前不是对老娘爱搭不理吗，现在老娘就要让你们高攀不起。 贾张氏人模狗样的在人群中挑选，而邻居们一个个都眼含期待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最后选择了三大妈，贾家贪小便宜，这种事交给他们家，就会好好完成，争取下次还有这样的事，还能想到他们闫家。 三大妈乐呵呵的接走了小当和槐花，跟着郭开就出门去了。 贾张氏其实也没多少时间出来逛。 一来是她懒，不想运动，没事在家里躺平不香吗。 二来是心疼钱。 就算以前贾东旭没死，贾张氏一个月能拿到手的，也就二三块钱的零用钱，她还要买止疼片。 实际上的钱，真不多。 所以她就干脆不出门，这样就能省下不少钱。 所以贾张氏今天出门，也是左顾右盼的，对街上的这些商店，还有贩卖的物品也是好奇无比。 这个的年代，来了四九城，哪能不去逛一逛百货大楼。 所以二人就开到了百货大楼。 郭开也是豪气，直接给贾张氏买了一条的确良的裤子，还有一件棉质的外套。 反正用的是易中海的钱和布票，自己做个顺水人情而已，一点不心疼。 那些新衣服和裤子，贾张氏笑得都合不拢嘴了。 自从自己儿子死了以后，就再也没人给自己买过衣服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也潸然泪下，不住的哭泣。 她发誓，一定要嫁给郭领导，一定要对他好。 在街上逛了一上午，二人手里也提了不少的东西。 “翠花妹纸，这逛了一上午了，我们去吃饭吧，吃烤鸭怎么样！” 看到包里的钱少了快一半了，郭开也有点心痛了。 在这样逛下去，易中海给的几十块钱，可就要花光了。 这总不能自己倒贴吧。 所以他提议，去烤鸭。 说实在的，他也早就馋烤鸭了。 不过全聚德的他吃不起，听说全聚德的烤鸭非常贵。 不过虽然全聚德的吃不起，便宜房的烤鸭，总不会也贵得离谱吧。 贾张氏听说要吃饭，忙点头。 “郭哥，听你的，你说吃啥就吃啥，都依你！” 说完，贾张氏就跟个小媳妇一般，挽着郭开的胳膊，还羞红了脸。 要是小青年挽一起，妥妥的被红袖章给按地上，怎么也得来个游街示众。 但是以郭开和贾张氏这个年龄，挽一起逛街，别人只会说。 “瞧这两口子，多恩爱。” 就这样，两人在外面逍遥快活了一天，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快活。 小当跟槐花在三大妈家，就只有啃窝头吃白薯喝米汤。 不是三大妈区别对待，因为她自己也是啃的窝头吃的白薯。 这样的伙食是三大妈家的常态。 吃完饭，郭开对贾张氏说道。 “翠花妹子，我的会也开完了，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家里还有好多公事要处理，毕竟有上万人要张嘴吃饭，我不回去不行的。” 贾张氏听到郭开要回去了，忙问道。 “才来了两天，怎么就要走了，不多留两天吗，我们可都舍不得你啊。” 郭开看着贾张氏，小声询问道。 “是大家舍不得，还是你舍不得。” 贾张氏听了郭开的话，又羞得低头说道。 “这……这有什么区别吗，你到最后还不是要走。” 郭开拉住贾张氏的手，小声的对她说道。 “那不一样，如果说是易中海想我留下，那也只因为我们是发小。” “如果你想我留下，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说完，郭开直接抓住贾张氏白胖的双手说道。 “翠花妹子，要不你嫁给我吧，我带你回台庄，去过好日子，做阔太太，好不好。” 贾张氏心里乐开花了，自己等的不就是这句话吗，不过自己要矜持一点，不能随便就把自己给交出去了。 “郭哥，我也想跟你走，过上领导夫人的日子，但是现在家里一堆的事，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我走了他们怎么办。” 郭开那会被贾张氏给拿捏了，听到贾张氏这样说，他直接松开抓着贾张氏的手，然后说道。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我还是等老易给我介绍一个轧钢厂的吧，毕竟有正经工作。” 贾张氏这时急了。 自己本来想来个欲擒故纵的，没想到对方不上当。 “其实我在家里，也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跟你去乡下，也不是不可以，但最起码，我们得先领结婚证吧！” 郭开这时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忘了开介绍信了，没介绍信可结不了婚。’ 贾张氏看到郭开给自己一个巴掌，还以为他怎么了，忙问他怎么回事。 郭开叹气说道。 “现在结婚可要开介绍信的，我这次来开会的，也没有介绍信，我还得回去开介绍信。” 贾张氏听到郭开还要回去开介绍信，她可不放心放郭开回去，万一不回来了，可怎么办，自己还怎么做领导夫人。 “郭哥，你要是回去了就不回来了，我可怎么办啊，要不我跟你一起去你们开庄吧，回你们那里再结婚也可以。” 郭开哪敢让贾张氏跟着回开庄，回去不就什么都露馅了吗。 “我待会儿就赶回去，开好证明我就回来，然后我们去民政局领证结婚，放心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接着郭开就在贾张氏的目送下，坐上离开四九城的汽车，回开庄去了。 等傍晚时分，贾张氏回到四合院时，看到她一个人回来了，秦淮茹问道。 “妈，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郭领导呢？” 易中海也好奇，这个郭开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他回开庄了，说是回去办理介绍信，开完就回来。” 听到郭开回开庄了，秦淮茹倒没什么意见，走就走了吧，跟自己家也没什么关系。 不过易中海却急了。 郭开手上戴的那支表，可还没有还回来，这样是不还回来了，怎么跟傻柱交代。 现在只求郭开说话算话，能回来才是，不然自己只有回一趟开庄了。 当然，易中海不敢跟贾家人说这事，也只有自己暗中硬扛了。 就这样，易中海在等待的煎熬中，等待了两天，郭开终于又回到了四九城。 看到郭开回来了，易中海终于长舒一口气。 郭开一脸的疲劳，到了贾家，就掏出一张介绍信来，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贾张氏不识字，但是她知道，这就是结婚介绍信。 贾张氏拉着郭开的手，似乎已经看到，自己成为领导夫人，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易中海看到介绍信，也很高兴，有这个也就意味着，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马上就要离开四合院，离开四九城了。 “老郭，你这是要跟谁结婚啊，介绍信都开好了。” 易中海明知故问道。 郭开拉着贾张氏说道。 “易哥，我觉得我很翠花妹子，是真心的，而我也很喜欢翠花妹子，我决定要跟张翠花结婚。” 秦淮茹听到郭开要跟自己婆婆结婚，马上站出来反对？ 自己都还没有当上领导夫人，却被自己那个老虔婆的婆婆先要当上了。 她心有不甘，她不会让自己婆婆这么轻易的成为领导夫人。 “我不同意，家里还有孩子要带，我婆婆走了，谁带孩子，我反对。” 听到秦淮茹反对，易中海又不干了，也连忙阻止秦淮茹。 “淮茹，你在干什么，人家两人看样子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我们应该祝福，怎么能反对呢，我觉得是好事，我们要支持才对。” 秦淮茹开口继续说道。 “那孩子怎么办，谁来带，我们都要上班。” 易中海一咬牙说道。 “没事，我……我找人帮忙带孩子，最多我掏钱就是了。” 既然易中海都这样说了，秦淮茹也只能依了易中海他们。 反正贾张氏看架势，是横了心要嫁给郭开了，自己想就算留下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 现在易中海决定请人带孩子，那自己也无话可说了。 贾张氏也迫不及待的，带着郭开，去了街道办，找王主任开了婚姻介绍信。 接着两人就去了民政局，办理了结婚手续。 看到手里的结婚证，贾张氏心里就跟吃了蜜蜂屎一般甜蜜。 马上就要当领导夫人了，能不开心吗。 “翠花妹子，我们待会儿去买一些菜，一家人吃顿饭，然后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开庄去，好不好。” 郭开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点点头。 马上就可以住三进的大院子，可以当领导夫人了，心里那叫一个美。 “行，都听你的，我们等下就去买菜，晚上吃顿好的。” 贾张氏点点头，虽然要去做领导夫人了，不过这四九城，这四合院，她待了半辈子，说不舍的吧，还真没舍不得。 “是啊，有好吃的，就多吃点，免得以后总是心心念。” 郭开小声嘀咕两句，就带着贾张氏去买菜了。 晚上，贾家也是热闹了一番。 易中海高兴的连喝了好几杯。 马上就能把贾张氏这个瘟神送走了，能不高兴吗。 贾张氏也是高兴的喝了几杯。 马上住大房子，做领导夫人了，能不高兴吗。 棒梗跟小当他们也很高兴，满桌子的好吃的，比过年都丰盛。 吃饭期间，郭开对易中海说道。 “易哥，我呢娶了你丈母娘，这辈分呢，也就不一样了，以后咱们各论各。” “以后我还是管你叫哥，你呢管我叫爸！” 说完，郭开还打了一个饱嗝。 易中海气得都想扇这个郭开一个大嘴巴子了。 不过他说得也没错。 郭开叫他易哥，他郭开现在娶了秦淮茹的妈，也算自己的妈，自己叫他一声爸，也没毛病。 不过这一声爸，她可叫不出口。 搞得易中海只能喝闷酒。 吃完饭，郭开将易中海叫出来。 将手上的手表摘下来，还给易中海。 “易哥，明天我们就回开庄了，你放心，这个张翠花绝对不会再回来四九城了。”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很好，这个贾张氏……不对，以后要叫郭张氏才对了，回了开庄，就把她的钱都搜走，绝对不能给她留一毛钱，能坐车回来的机会。” 易中海冷冷的说道。 就是这个贾张氏，害自己赔了傻柱几千块，你把她碎尸万段，都是因为这法治体系的威慑。 “易哥放心，爸一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郭开拍着胸脯，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点点头，送郭开回旅馆去了，家里实在住不下。 易中海也搬回去跟秦淮茹一个屋，三个孩子，除了槐花还跟着秦淮茹外，另外两个孩子都搬去贾张氏的屋了。 贾张氏走后，这间屋子就是兄妹俩的。 贾张氏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一旁的棒梗有点舍不得奶奶离开，毕竟她对自己是真的好。 至于小当，对于贾张氏的离开，并没有多少舍不得，相反她还盼着自己奶奶早点搬出去。 没有奶奶的日子，才叫好日子。 “奶奶，你真的要走吗，棒梗舍不得你走，你不要走好吗！” 棒梗抱着贾张氏，哭着求她不要走。 贾张氏也舍不得自己这个乖孙，贾家唯一的男丁，也是贾家以后的顶梁柱。 “棒梗乖，奶奶在那边安稳了以后，等你当寒暑假了，就接你们过去玩，那里的房子，比我们住的整个四合院都大。” “家里要啥有啥，钱多到花都花不完，每天都是鸡鸭鱼肉的，你去了，肯定要长不少肉。” 贾张氏给棒梗他们，描述着未来的美好蓝图。 听得棒梗他们羡慕又向往不已。 “奶奶，说好了，暑寒假就接我们过去，我们可等着呢。” 一副阖家欢乐的其乐融融的感人场面。 贾张氏也在两个孩子睡下后，将自己值钱的东西都给收拾出来。 数了数，有小三百块钱，这些都是从易中海那里讹来的。 还有一些零散的金耳环什么的，这都是她藏起来的。 也正是因为讹了这个钱，易中海才决定设计，将贾张氏给嫁出四合院，甚至嫁出了四九城。 而嫁到开庄，也是贾张氏噩梦的开始，不过现在她还幻想着成为领导夫人，过上丰衣足食的好生活。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贾张氏就跟着她的情哥哥郭开，坐车去往开庄了。 而贾张氏的噩梦也就从此开始了。 第121章 易中海的苦日子 没几天，何雨柱就将冉秋叶给接回来了。 冉秋叶已经怀孕三个月了，肚子也是明显的大了好几圈。 好多人都说，冉秋叶这怀的，可能是双胞胎，不然三个月的肚子，不可能有别人五个月大了。 听到这里，冉家人跟何家人都开心得不得了，尤其何雨水，自己可马上就要有小侄子或者小侄女了。 所以每次放假回来，都围着冉秋叶的肚子转个不停，生怕自己嫂子摔了。 没有了贾张氏的四合院，顿时消停了不少，也没人找事了。 不过贾张氏不找事，不代表四合院里没事。 这不，易中海不就出事了吗。 而事情的起因是，这次轧钢厂的工级考试，顺利晋升的人，实在太多了，已经超出领导们的预期了。 本来工人们能晋升是件好事，厂领导们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通过各个车间主任和工段长的反映，好多工人的工艺，根本达不到升级的标准。 但是这次考试，却都顺利过关了，这就很不科学了。 杨厂长想起前几天，有车间主任来报告说，有人举报易中海通过工级考试，收受贿赂吗。 难道这事是真的。 但是现在没办法，根本没人承认，人证物证什么都没有，根本拿这事没有办法。 为此，厂子里还进行了一个秘密会议，商讨这事要怎么处理。 一群领导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来。 有人提议直接报公安，让公安介入。 但是被否决了。 这事最后如果被查出来，那厂里的领导们，肯定要被连累，所以这事绝不能让外面人知晓。 有人又说，这次考试全部作废。 但是又被反对了。 这次考试过关的人这么多，要是宣布不通过，工人们肯定要闹事。 就在所有领导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杨厂长把眼睛看向坐在角落打瞌睡的何雨柱 这小子鬼主意多，他肯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何主任，你来说说，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今天要是说不出个解决办法，你就别下班。” 何雨柱还等着早点回去，接自己媳妇呢。 现在杨厂长来这一出，自己还怎么下班。 现在的何雨柱小日子过得可悠闲了。 三食堂那边的招待菜，现在由胖子掌勺。 前一世的胖子虽然不地道，但是这一世的胖子，得了自己师傅的帮衬，现在死心塌地的跟着何雨柱。 而且这小子确实很有天赋，把自己的手艺也学了个五六成。 至于马华，虽然天分差了点，但是却很努力，所以这手艺也是不差。 三食堂的招待菜有他们做，何雨柱自己倒轻松许多。 现在被杨厂长沙场点兵，自己不接招，怕是不能脱身。 何雨柱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然后才缓缓说道。 “这事还不好解决吗，把那些被怀疑有作弊嫌疑的人集中起来，在挨个考一遍，如果工艺达不到标准，还不供出实情的，一律降一级，三年内不得参加工级考试。” 厂里众领导顿时大喜。 这个办法好。 你们不是不承认吗，还不说实话，那就直接降级，三年不准考工级，看你们这些顽固分子还嘴硬不。 一个车间主任拍着大腿，对杨厂长说。 “杨厂长，何主任的这个办法好，不信我们抓不住幕后之人。” 杨厂长点点头，又看向一旁的李怀德副厂长，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就把这事给敲定了。 李怀德得知幕后作弊的人，是易中海后，那种夺妻之恨的心情油然而生。 在他看来秦淮茹本就是自己的玩意，而这个易中海，竟然敢跟自己分享秦淮茹，简直岂有此理。 这次如果查出来真的是易中海在搞鬼，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会议结束后，何雨柱第一个逃出会议室。 留在那里的话，指不定杨厂长，又会给自己安排什么工作了。 杨厂长这个时候正在找何雨柱，发现那小子早就跑了，气得直跺脚。 他本来还想直接将这事，交给何雨柱来办的，办法他想的，自然他去安排实施。 没想到这小子只顾着躲清闲，已经跑没影了。 “臭小子，跑得还真快！” 杨厂长咒骂一声，将这事交给了副厂长李怀德。 李怀德乐呵呵的接了这个任务，就出门去了。 当天下班前，厂里广播就通知了，这次所有工级考试成功的工友，明天会组织重新复考，所有人都必须参加，不得以任何借口推辞。 如有缺席，这次考试判定不合格，并降一级做惩罚。 这让好多作弊才考过的工友们，瞬间慌了神。 好多人本来想借口生病为由，不参加明天的复考。 但是听说不来参加的，这次考试不做数不说，还要降一级工级。 这可是不行的，万万不行，降一级每个月可是少十几块。 那些贿赂过易中海的工友，都纷纷去找易中海，问他怎么办。 易中海则开口安慰他们。 说这事是很正常的，这次考试成功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厂里有所顾虑，这都是可以理解的，明天自己会继续给他们放水的。 最后让大家不用担心，回家好好休息，不用担心明天的复考。 看到易中海满不在乎，又胸有成竹的，众人也放下心来，反正给了钱，你易中海就得保证我们考级过关。 易中海对这次的复考是那不在乎的，这样的事，以前也有出现过，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不过秦淮茹则不同。 她隐隐感到一丝危机，想去找李怀德问问，却发现办公室里根本没人。 家里的孩子，现在都放在三大爷的家里照看，每个月易中海还三大爷家十块钱，外加十五斤的棒子面。 钱粮虽然不多，但是对于三大爷家，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棒梗要上学，早上去上学时，带着饭盒，饭盒里有窝头有咸菜，中午也不用回来吃饭。 所以在三大爷家的，只有四岁的小当，还有一岁多小槐花，根本就吃不了什么东西。 那些粮食跟钱，就跟白捡的一样。 早上把孩子放三大爷家，晚上下班后，把孩子接回家，倒也不麻烦。 何雨柱从学校接了冉秋叶回来，何雨水放周末，这个时候已经在家里择菜洗菜了。 聋老太坐在旁边看电视，一边也帮着择菜，好一副其乐融融。 许大茂也提着买来的老母鸡，乐呵呵往后院赶，高兴之余还哼起了小曲。 秦京茹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确实是怀孕了，而且孕妇需要营养，所以许大茂每天回来，都会买一只老母鸡回来，炖给秦京茹吃。 每次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都要在他面前嘚瑟一下，炫耀自己要做爹的光辉壮举。 何雨柱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理他，气得许大茂，只能咬牙切齿的回后院去。 “柱子，你怎么老是跟许大茂作对，大家都是邻居，和平相处才是真的。” 冉秋叶挺着肚子，一边陪聋老太看电视，一边对门口洋洋得意的何雨柱说道。 “秋叶啊，柱子跟许大茂，那是一对冤家，从小斗到大，一天不斗几句嘴，就浑身不得劲儿，不用管他们的。” 聋老太在一旁说道。 他可是看着何雨柱跟许大茂长大的，对于这对欢喜冤家她是再了解不过了。 听到聋老太的话，冉秋叶也不再说什么话了，因为每次都是许大茂挑衅在先，自己男人只是应付而已。 所以也不怪自己男人，都是那个许大茂找事。 秦淮茹端着一盆衣服在院子里洗着，脑子里却想着明天复考的事。 她心里总是有些不感觉，觉得明天肯定有事要发生。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果然不出秦淮茹的预料。 第二天的复考，主考官并不是易中海，而是刘海中。 这也是何雨柱提议的。 这次复考，不能再让易中海这个嫌疑人监考了。 换成七级锻工刘海忠。 刘海忠这人是个官迷，这次如果厂子里让他做主考官，而不是副考官。 他一定会努力表现，绝不会徇私舞弊的。 原本还胸有成竹的易中海，在得知自己，已经不是这次复考的主考官，换成了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刘海忠后，他也是慌了。 这个刘海忠一直就对自己是一大爷，他二大爷对这事是耿耿于怀的。 现在刘海忠做了主考官，为了在领导面前争个表现，肯定不会徇私，哪怕自己求他都没用。 不过易中海还是决定去找找刘海忠试试，万一有戏呢。 “二大爷，给你商量一个事。” 易中海找到刘海忠，想跟他商量商量。 刘海忠也听说了易中海监考时徇私舞弊的事，所以他知道易中海突然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对不起，本考官今天责任重大，而且也不会徇私舞弊，我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说完刘海忠就往考试车间走去，走到易中海身边时，他又补充了一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自己好好想想，要怎么跟厂子里交代吧！” 说完，刘海忠就去了车间。 易中海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说道。 “完了，全完了！” 经过一上午的复考，有差不多三分之一的人，考试不合格，大概有二十几人。 这里面有一半是因为复考紧张，再加上刘海忠的严格要求，所以没能考好，但并不是技术有什么大的问题。 所以厂子里决定，给这批人一个再次复考的机会，如果还能过关，就承认他们升工级的事。 而另一半，则是技艺完全不达标，居然考试合格了，说明这中间的水分有多大。 杨厂长他们，将这十几个水货集中到一起，挨个的询问是怎么回事。 但是这群人依旧嘴硬，只是说今天没发挥好。 把张厂长气得暴跳如雷，指着这些人说道。 “行，你们不说是吧，讲义气是吧，行，把名字给我记下来，所有人工级降一级，三年内不能参加工级考试，我让你们义气。” 听到杨厂长的话，这十几个水货吓得脸色都白了，忙求饶道。 “杨厂长，这不能怪我们啊，是易中海，他每人收我们一百块，保证我们百分百的考试过关，跟我们真的没关系，杨厂长，求你别降我们的工级。” 十几个人鼻涕眼泪的，拉着杨厂长就不撒手，可把杨厂长给恶心坏了。 无论杨厂长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以后没办法，只能同意不降他们的原有工级。 但是必须扣除一个月的工资，这是作为他们作弊的惩罚。 这十几个水货被扣了一个月工资，还一个个感恩戴德的感谢杨厂长。 毕竟工级保住了，扣一个月工资这种惩罚，还承受得起。 这群水货被赶出去后，接下来就是易中海了。 看到易中海脚软的样子，众厂领导一副怒其不争的看着他。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可是八级工，你说你都干的什么事儿，一个人一百块，你这个可是犯罪，说吧，要怎么办？实在不行，就报公安吧！” 杨厂长气得满脸通红，指着易中海的手都在抖。 易中海作为红星轧钢厂，屈指可数的八级工，都是宝贝一半的。 没想到，居然做出这种事。 易中海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但是绝对不能报公安。 这一千多块，绝对要吃花生米。 “杨厂长，我也是一时糊涂，念在我在轧钢厂几十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饶过我这一次吧，只要不报公安，怎么样的惩罚都可以。” 杨厂长看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易中海，我不忍心他被抓走。 于是叹口气说道。 “把你收的钱都给人退回去，再扣你三个月工资，你的八级工降一半，降为四级工，以后永远也不能参加工级考试，不过还是做八级工的活。” 听到自己从八级工降为四级工，而且永远也不能参加升级考试。 也就是说自己一辈子都是四级工了，每个月五十二块八毛钱。 每个月可相差了快一半啊。 但是不答应，就会报公安，自己是死定了。 易中海最后，只能点头同意，将所有收的钱都退回去。 还要扣三个月工资。 就这一下，易中海就被打得体无完肤。 三个月没有工资，然后就是工资减半，一个月五十多块，听起来挺多，但是一大家子要养，以后可怎么办啊。 易中海愁眉苦脸的回了车间。 不过这次是内部通报，没有做全场通报，也是为了给易中海留个面子。 收的钱，易中海已经花出去一部分，只能先退一部分，剩下的，以后慢慢还。 看着空空的口袋，想到以后的生活，易中海长叹一声。 “妈的，自从沾染上秦寡妇，就特码像是粘上了瘟神，没一件顺心事。” 易中海想到，自从跟秦寡妇在一起后，就开始走霉运，没一件顺心事。 虽然如此，易中海还没想好，回去怎么跟秦淮茹说这事，还有接下来的，至少半年时间，自己是没什么收入的。 钱都要去还账，这日子可怎么办啊。 第122章 梦碎 当易中海回到家时，秦淮茹正在中院水池洗菜，小当跟棒梗在一旁玩耍。 看到易中海回来了，秦淮茹走上前去说道。 “我听说，轧钢厂这里工级复考，有好几十个人都考试不及格，你那里没事吧！？” 易中海摇摇头，一副和自己无关的口吻说道。 “没事，我有什么事，只不过以后少点收入而已，不过没事的，我会有其它办法的。” 话虽这样说，但是易中海眼中那一丝忧愁，还是表露无遗。 秦淮茹听到易中海这样说，倒也是点点头说道。 “没事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你会因为这事受牵连。”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突然想对她说。 ‘淮茹啊，以后我们家可能过不了以前那样富裕日子了，我的工资降了一半，还要被扣三个月工资，完了还要还差不多半年多的债务。’ 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怕秦淮茹知道后，就一脚把他给蹬了，这个小寡妇绝对能做出这样的事。 这个时候，何雨柱推着车，带着冉秋叶也回到四合院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马上眼睛一亮。 可以找傻柱帮忙，给厂里领导说说好话，让他们对自己开个大恩，不满将自己工级。 但是肯定不能空着手去，得买些东西去才行。 摸了摸口袋，唯一的八块三毛五分钱，正静静的躺在他的口袋里。 这点钱，购买些什么呢，先去食品店看看吧，要不买些鸡蛋糕什么的，反正冉秋叶怀孕了，需要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易中海踏步出了四合院，搞得秦淮茹莫名其妙的。 把冉秋叶扶着坐在椅子上，把电视给她打开。 在前世，有人说电视有辐射，对孕妇不好。 何雨柱只是笑了笑。 太阳还有辐射呢，你怎么还要晒太阳。 何雨柱又去后院，把聋老太接过来。 老太太好几十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对她好一点，就当积德了。 而且聋老太还给了秋叶，以及还没出生的孩子那么贵重的礼物。 何雨柱在厨房里做着菜，自己媳妇需要营养，每天何雨柱都不厌其烦的，换着花样给冉秋叶做好吃的。 聋老太现在也跟着享福。 中院的李婶也时不时能得到照顾，所以李婶一家对何家，也是感恩戴德的。 这不，何雨柱今天多做了一些菜，让李婶带点回去。 “李婶，你家老大冯建民也马上十七岁了，还没有工作，你问问他，想不想到轧钢厂厨房来上班，愿意的话，我给他安排个工作，跟着我学厨。” 何雨柱对李婶说道，听得李婶就差没给何雨柱跪下磕头了。 “柱子，谢谢你，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谢谢你，谢谢你。” 李婶也真的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当年自己也是一时可怜何家两个孩子，帮助了一下，没想到，现在居然得到这么丰厚的回报。 这让她不知道怎么感谢何家了。 “李婶你也用不着这么感谢，我何雨柱，有恩必报，当然，有仇也必报。” 何雨柱说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李婶，吓得李婶连忙后退。 “柱子，我不能收你的钱，秋叶马上要生了，你们还要花很多钱！” 何雨柱将钱硬塞到李婶手里，对她说道。 “拿着吧，我知道老二冯建设马上也要交学费了，拿着吧。” 李婶抹着泪，给何雨柱深深的鞠了一躬，端着菜，回家去了。 吃完晚饭，何雨柱从异空间里，拿出上次去岭南买的那些，精美的广式糕点，来点饭后点心。 上次去岭南，何雨柱可买空了，好几家的点心铺，异空间里，点心都堆成小山了。 以至于，卖点心的工作人员，还以为何雨柱是要结婚，才买这么多的点心做喜饼。 不过也花了不少的钱跟全国粮票，糖票还有副食品票。 几人在家里吃着精美的点心，看着电视（虽然没什么可看的节目），不过聊胜于无，也算打发时间了。 易中海这时满头大汗的回了四合院，手里提着一个纸盒，盒子上写着鸡蛋糕三个字。 这是易中海去食品店，花钱买的，最上等的鸡蛋糕，当然花了不少的粮票和副食品票。 把易中海存下的副食品票也花了个精光。 看着手里精美的鸡蛋糕，易中海心里比吃了蛋糕还甜。 ‘心想这波应该是稳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傻柱收了我的鸡蛋糕，就会帮我说话。’ 易中海乐呵呵的来到何家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 ‘嘎吱’ 门被打开，何雨柱站在门里面，看着门口的易中海。 “柱……柱子，我能进去坐一会儿吗！” 易中海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希望何雨柱能让他进屋。 “柱子，是谁来了，怎么不请人进屋来，没礼貌。” 冉秋叶看到何雨柱堵在门口，开口责备他。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把身子让开，让易中海进了屋。 他想看看这个易中海，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易中海进了屋，就看到聋老太也在屋里，于是笑着对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你也在啊，最近忙，没能顾得上来看你，真是对不起。” 自从聋老太跟易中海，还有贾家划清界限后，这个大院的李大爷，就再没有去看过她。 不过毕竟易中海两口子，以前对着也还算照顾。 所以看到易中海进来了，聋老太还是冲他打了招呼。 “小易来了啊，坐吧！” 易中海提着鸡蛋糕，正要放下，却看到桌上，摆满了各种精美无比的糕点。 好多糕点自己根本就没有见过。 相比之下，自己手里的鸡蛋糕就真的显得太low了。 易中海也不好意思，将手里的鸡蛋糕拿出来了，免得被人家嫌弃。 易中海回头看了看何雨柱，没他的点头，他易中海可不敢坐。 何雨柱没有点头同意，所以易中海只能站着对何雨柱说道。 “何主任，厂里今天……发生的事，想必你也知道，我的工级被……撸下一半，现在是四级工，而且……永远不能参加工级考试，所以……。” 说到这里，易中海一脸期待的看着何雨柱，对他说道。 “所以我希望，你……能在厂领导面前，替我求求情，收回对……我的惩罚！” 听了易中海的话，何雨柱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止住笑声，然后坐下后，抬头看着易中海，询问道。 “易中海，你以为我是谁啊，再说了，就算我能帮你，你要怎么感谢我。” 易中海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柱子，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帮我给领导们说说……。” “易中海，你觉得你做的那些事，还不够严重吗，杨厂长没报公安，已经是看在你为轧钢厂付出几十年的份上，才没有报公安抓你的。” “工级只给你降一半，你还不知足，怎么，跟秦寡妇一起时间长了，也学会贪得无厌了吗。” 何雨柱说话一点不留情面，说的易中海哑口无言的。 “你也别怪谁，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找谁都没用，我要是你，就好好工作，不要连剩下的五十多块都保不住了。”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门口，然后打开房门。 “回去吧，这事，我帮不了你，别人能不能帮，我不知道，找别人试试吧，不送！” 对于何雨柱的逐客令，易中海也只有长叹一声，提着鸡蛋糕离开了何家。 刚才秦淮茹在家门口，就看到了易中海提着东西去了何家，没一会儿，又提着东西出了何家。 “老易，你怎么了，怎么垂头丧气的？”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神情不对，还以为他病了。 易中海看了眼秦淮茹。 自从招惹上这个小寡妇，自己就一直不顺心，难道她是扫把星转世，会把霉运带给自己。 不过想归想，易中海还是摇摇头说道。 “没什么，本来想提点东西，给何主任送过去，毕竟他是领导，以后也能照顾一下我们一家不是。”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手里的鸡蛋糕，就知道，这礼没能送出去。 “没送出去就算了，这些鸡蛋糕能退吗？” 易中海摇摇头说道。 “应该退不了吧，没事，明天我拿出去，便宜卖给别人就是了。” 想到这鸡蛋糕花了好几块，易中海就不由的感到肉疼。 放在以前，他易中海是不会把这几块钱放在眼里。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每一分钱都要省着花。 将鸡蛋糕放在桌上，易中海在柜子里翻出酒瓶来，他今天想喝两杯，释放一下心情。 却发现只剩一点点酒了。 于是起身，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我去买瓶酒。” 兜里就剩几毛钱了，不过买一瓶莲花白还是够够的。 ‘想不到，现在混到，只能喝莲花白了吗！’ 拿着买来的莲花白，易中海走进四合院。 三大爷正在院子里浇花，等着三大妈做好饭。 看到易中海拿着一瓶莲花白，三大爷乐呵呵的走上前去。 “一大爷，怎么换喝莲花白了，以前你可是看都不看一眼啊！” 面对三大爷的调侃，易中海白了他一眼说道。 “三大爷，换换口味不行吗，你不也喝莲花白吗，还要兑水。” 说完，拿着酒瓶就回了中院，气得三大爷在后面嘀嘀咕咕的说道。 “兑水怎么了，我兑水怎么了，你有钱你不兑水，那你别喝莲花白啊，莫名其妙！” 三大爷骂骂咧咧的又回去浇花了。 秦淮茹在厨房做菜，易中海拿着酒回了家，就看到棒梗跟小当，正趴在桌上，狼吞虎咽的吃着盒子里的鸡蛋糕。 一盒鸡蛋糕，已经被两个小崽子糟蹋得稀碎了。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臭小子，老子的鸡蛋糕！” 易中海原本还想着把这盒蛋糕，拿出去卖掉，多少能回点本。 没想到自己只是出去买了一瓶酒，两个小崽子竟然把自己买的蛋糕给糟蹋了。 气得易中海拿起扫帚就要打孩子，吓得两个小崽子就往厨房里跑。 易中海冲进厨房，就被秦淮茹拦下来了。 “易中海，你疯了吗，为了几个破蛋糕，你就要打孩子，扫帚给我放下。” 面对秦淮茹的怒喝，易中海也只有放下扫帚。 “那蛋糕我准备明天……哎，算了，不说了。” 易中海气得转身出去了，一个人喝闷酒去了。 贾家现在鸡飞狗跳的。 远在四九城一百多公里外的开庄，一个破旧院子里。 贾张氏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而郭开，这时正叼着烟，一脸满足的数着手里的钞票。 “郭开，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你家……是三进的院子吗，就这个……破房子，也是豪宅？” 贾张氏哭着对郭开说道。 昨天到了开庄时，她就隐约感到，自己是不是被骗了，这个地方穷得响叮当，全是土砖的茅草房子。 村民穿着也大都是补丁衣服裤子，一个个面带菜色，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郭哥，你们村子的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富裕的人啊，还好我们郭哥是有钱人家。” 贾张氏提着行李，跟在郭开身后，一边走着，一边询问郭开。 郭开吓得冷汗直冒。 这要是被拆穿了，那可是得不偿失，所以他支支吾吾的说道。 “乡下人，有的连饭都吃不起，管他人干什么，我们管好我们自己就行了，快走吧，马上到家了。” 路上一个扛锄头的村民，看到郭开，先是一惊，然后说道。 “狗儿，你这身衣服哪来的，穿起来倒是人模狗样的。” 郭开冲那人飞过去就是一脚，却被那人给躲开了。 “狗东西，就你嘴贱，回去了，看你媳妇收不收拾你就是了。” 贾张氏虽然看到这一幕，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虽然心里疑虑更重，但是人生地不熟的，她也不敢说话。 跟着郭开走到村尾的一个空地，空地上有一个破烂院子。 郭开走过去，解开拴着大门的绳子，推门进去。 贾张氏看了看这破烂房子，还有那快垮了的围墙，怎么看也和三进的院子没关系啊。 贾张氏站在门口，有点不敢进院子，却被郭开一把给拉了进去。 进了院子，郭开就把院门给反锁了。 院子里还有一圈篱笆，将院子一分为二。 然后是两间土坯的茅草屋。 “郭……郭哥，这就是你的家？” 贾张氏终于憋不住，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这不是我的房子。” 郭开摇着头，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我们之后的房子！” 郭开接下来的话，把贾张氏重新打回了地狱。 还不等贾张氏说话，就被郭开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接着屋里就是一阵惨叫。 然后就算是第二天后，贾张氏被郭开折磨了一晚上。 完了，郭开还把贾张氏脖子上挂的钱袋给抢了过去，抽着烟，数着钱。 “当然是三进的院子里了，大门算一进，篱笆算二进，这屋子算三进，不是三进的院子吗。” 郭开一边数着钱，一边跟贾张氏解释道。 贾张氏这时突然翻身而起，直接扑向郭开，要去抢他手里的钱。 却被郭开一个耳光抽翻在地。 郭开一把抓起贾张氏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妈的，这里可是老子的地盘，不想挨打就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打死你这个贱人，老子饿了，去给老子做饭去。” 郭开说完，对着贾张氏的肚子又是一脚，踢得贾张氏在地上痛苦的卷曲着，最后还要拖着浑身的伤，去给郭开做饭。 就这样，贾张氏的领导夫人的美梦已经破碎，成了郭开发泄的工具。 第123章 喜从天降 没有了贾张氏的四合院，是清净的四合院。 没有秦淮茹卖惨的四合院，也是和谐的四合院。 没有了易中海道德绑架的四合院，才是真正的文明大院。 不过这种和谐，在两个月后的一天，突然爆发了。 秦淮茹这两个觉得易中海有点异样。 原本说好的一个月拿出工资的一半，也就是五十块给她做家用的。 但是这两个月，却变成了每个月二十块。 秦淮茹好奇的询问。 “老易，不是说五十块吗，怎么变二十块了。” 易中海见快要隐瞒不下去了，只能透露出一些事实。 这每个月的二十块，还是他私房钱里拿出来的，这三个月，他可是没有工资的。 至于以后的事，等隐瞒不下去了，再说吧！ “淮茹，这还不是前段时间工级考试的事，被人举报了，厂领导罚了我三个月工资，所以现在才把拿回家里的钱，降低了一点。” 听了这话，秦淮茹顿时不高兴了。 原本的五十块，现在只剩二十块了，期间三十块的落差感，那是相当巨大的。 毕竟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也才三十块不到。 秦淮茹不想失去这个大血包，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叹口气说道。 “哎，我就说，这段时间我老是心有余悸，就知道有事发生，没想到是这事，人没事就好，毕竟你是八级工，厂子里，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看到秦淮茹没有责备自己，易中海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 忙帮秦淮茹一起洗菜。 对面的李大妈，这个时候，牵着李珍珍，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从四合院外面走进来。 李大妈现在去街道办，拿些火柴盒回家来糊。 虽然自己离婚时分了几千块，但是不能坐吃山空不是。 但是每天在四合院，看到易中海跟秦淮茹拉拉扯扯的，她也是心里难受。 一日夫妻百日恩。 看到自己曾经的丈夫，现在每天跟另外的女人在一起，心里也确实很不是滋味。 她决定在附近找个房子，或租或买，早点搬离这个四合院。 但是又不想离太原，毕竟这个南锣鼓巷，她生活了半辈子，她离不开它了。 “妈妈，糖葫芦真好吃，你也吃一颗。” 李珍珍很孝顺，有好吃的，都会让李大妈吃。 “珍珍乖，你自己吃，妈妈牙痛，不能吃糖。” 李大妈宠溺的看着李珍珍，她觉得这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天使。 她要给珍珍最好的生活条件，让她快乐成长。 “珍珍，你在外面玩，妈妈进屋给你熬鸡汤好不好。” 面对瘦弱的李珍珍，李大妈经常会给她炖鸡汤，希望珍珍能长点肉。 李大妈进屋去炖鸡了，而珍珍也坐在门口，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等妈妈做好晚饭。 棒梗写完作业，闲来无事出门玩耍，小当也跟着棒梗，出门来玩耍。 两兄妹出门就看到李家的李珍珍，正坐在门口吃着一脸享受的吃着糖葫芦。 “这个没人要的小乞丐，凭什么就有糖葫芦，小当，走，哥给你弄糖葫芦吃。” 棒梗作为四合院中，同龄孩子中的一霸，抢一串糖葫芦，还是不在话下。 李珍珍闭着眼睛舔着糖葫芦，一脸的享受。 突然感觉有人影在眼前晃动，睁开眼一看，两个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棒……棒梗，你要干什么。” 看到目露凶光的棒梗，李珍珍还是有点胆怯的。 棒梗看到吓坏了的李珍珍，马上得意洋洋的说道。 “小乞丐，把你的糖葫芦给我，不然我就揍你。” 棒梗伸手去抢李珍珍手里的糖葫芦。 李珍珍手一晃，绕开了棒梗来抢夺糖葫芦的手，还顺带推了棒梗一把。 棒梗没见到李珍珍会躲闪，而且还推自己，一个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 棒梗这时气得满脸通红。 同龄的孩子中，还没谁敢动手打他，气得棒梗从地上爬起来，就扑向李珍珍。 一把推在李珍珍的胸口，将李珍珍撞倒在地。 李珍珍倒地时，磕破了手肘，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她没有哭，而是爬起身来，挥舞拳头一拳打在棒梗脸上。 别看李珍珍个子不高，人也瘦小，但是力气却不小，直接一拳将棒梗打翻在地。 一旁的小当从刚开始趾高气昂，到现在的大惊失色，看到李珍珍看向自己。 吓得‘嗷’的一声，就往家跑。 棒梗捂着脸，爬起来，一把抓住李珍珍的辫子，扭打了起来。 秦淮茹听到小当哭，忙从厨房跑出来。 看到小当哇哇大哭的从外面跑回来，棒梗却没见回来，加上外面闹哄哄的，还听到有棒梗的哀嚎声。 于是马上冲出去。 就看到自己儿子，跟李家的养女扭打在了一起。 而且自己儿子满脸是血的。 脸上也是一道道的血痕。 李珍珍也很狼狈，脸上也是一道道的抓痕，而且很明显，李珍珍处于劣势，毕竟是女孩子，力气明显比棒梗小。 不过自己儿子被打了，这哪能忍，马上冲上去，将两人分开，还顺带在李珍珍的胳膊上掐了一把。 李大妈也听到响动，跑了出来。 看到自己女儿捂着胳膊在哇哇大哭，忙一把抱住她。 “珍珍，你怎么了，打架了？” 看到自己爱女脸上的伤痕，李大妈也是心痛的要死。 李珍珍指着秦淮茹说道。 “她掐我胳膊，好痛。” 李大妈将女儿护在身后，然后冲秦淮茹说道。 “秦寡妇，你也太歹毒了，对一个孩子也下这么重的手。” 看着珍珍胳膊上的淤青，李大妈心里对秦淮茹的不满，马上就爆发了出来。 抢了自己男人就算了现在还打自己女儿。 心里的委屈一下就涌上心头了，走上去，对着秦淮茹的脸蛋就是一巴掌。 ‘啪’ 秦淮茹捂着脸，瞟了一眼自己家，易中海这时也走出来了。 秦淮茹马上眼泪流出来了，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易中海看到自己前任，打了自己现任，他一时也不知道，该帮谁了。 “老易，她打我，你要给我做主！” 秦淮茹撒娇的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心疼秦淮茹，但是又对自己前妻心存愧疚。 只能拿出他的看家本领——和稀泥。 “小孩子打架而已，我看双方都有受伤，就算了，都把孩子带回去，上点药就算了。” 易中海正要拉秦淮茹回去，秦淮茹却突然捂着嘴，跑到水池那里，就开始干呕。 院里这时已经围了不少人出来，看是两个小孩子在打架，都没了兴趣，正要各自回去吃饭时，却看到秦淮茹趴水池那里干呕。 这是……怀孕了？！ 看来又有瓜吃了。 众人又纷纷退回来，围着易中海他们，准备吃瓜。 冉秋叶这时也趴在门口的柱子上，看着院里的发生的事，一脸的吃瓜的表情。 “柱子，柱子，快来看，秦寡妇这怕不是怀孕了。” 对于秦淮茹的干呕，冉秋叶是有发言权的，她孕吐时也是这样的情况。 何雨柱用围裙擦着手走出来，刚才他在家洗碗，听到冉秋叶叫他，还以为冉秋叶怎么了，那你跑出来看。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 何雨柱也看到了干呕的秦淮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个秦寡妇不是安了节育环吗，怎么还会怀孕？’ 何雨柱哪里知道，秦淮茹早已经把节育环给取了出来。 院里的邻居，也有不少过来人，纷纷议论起来，说这个秦淮茹怕不是怀孕了。 听到邻居的话，易中海也是高兴无比。 自己多年的愿望，终于也要实现了，自己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秦淮茹也苦着脸。 她根本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李怀德的？ 还是郭大撇子的？ 又或者是其他那个姘头的？ 自己外面的姘头可不少，所以这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她秦淮茹也不清楚。 不过看到易中海开心，那这个孩子就是他易中海的吧，他不是想要个孩子吗！那就是他的吧。 “淮茹，你怀孕了？” 易中海小声询问道。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 “应该是，以前怀棒梗他们几个时，也是这样干呕，医生说这叫孕吐。” 易中海听了十分的高兴，扶住秦淮茹说道。 “好，真是太好了，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真的怀孕了，那就太好了。” 因为秦淮茹怀孕的事，易中海心情大好，拉起棒梗，带着秦淮茹就要回家。 临走时，易中海对李大妈说道。 “素琼，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报复的事了，我们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了，不要做这些无用功了。” 易中海一番话，把李大妈气得牙痒痒，拉着一脸伤痕的李珍珍，冲易中海骂道。 “老绝户，你也配老娘等你，做梦去吧，老娘现在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 说完还冲着易中海啐了一口唾沫，拉着李珍珍就回家去了，并‘咣当’一声将门关上。 易中海这时也带着棒梗，扶着秦淮茹也回家去了。 “一大爷可以啊，怕有五十了吧，这都能让秦寡妇怀孕，老当益壮啊！” “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我不知道这个秦寡妇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可听说，这个秦淮茹，在轧钢厂，和不少男工友都不清不楚的。” “是啊，不要到最后，一大爷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往自己头上戴顶帽子。” “小声的，又不是你戴帽子，易中海愿意戴帽子，就让他戴吧，都回家吃饭吧，今天这瓜，可是惊天大瓜啊！” 众邻居都散了，冉秋叶也在何雨柱的搀扶下回了家。 下个月就放暑假了，而冉秋叶也辞去了红星小学的工作，准备在家好好养胎。 中院的李婶家的老大冯建民，已经在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做了一名厨工，跟着何雨柱学做菜。 现在冉秋叶已经基本上，不用在学校待多长时间，毕竟马上就离职了。 在四合院，何雨柱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 于是中院李婶自告奋勇的，找到了何雨柱，说自己可以照顾冉秋叶。 “李婶，太谢谢你了，这样吧，我给你工钱，一个月二十块，怎么样！” 李婶摇摇头。 “柱子，不用给工钱，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我也就顺带照看一下秋叶，给什么工钱，我家老大的工作，还是你给解决的，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李婶坚决不要工钱，这让何雨柱有点为难了。 这不是让自己少李婶的人情吗。 “既然不要工钱，那这样吧，我每个月多给你们三十斤白面，这总不会也拒绝了吧！如果你不要那也不用你来照看了。” 何雨柱不想欠人情，因为人情最难还。 李婶没办法，只能答应。 冉秋叶有李婶看着，安全方面多少不用担心了。 马上暑假了，雨水也回来了，也可以在家照顾自己嫂子，冉秋叶的安全，现在是何家第一要事。 贾家。 易中海扶着秦淮茹躺到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秦淮茹的肚子，一脸的满意。 “淮茹，你放心，钱方面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你好好养胎就行了。” 易中海决定，多加班，多挣钱，给秦淮茹母子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秦淮茹拍了拍易中海的手，不高兴的说道。 “看看棒梗，被欺负成什么样了，你这个做爸的，居然袖手旁观。” 说完，秦淮茹拉过一旁的棒梗，又拿出红药水瓶，给棒梗脸上涂红药水，弄得棒梗脸上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他才不是我爸，我爸叫贾东旭，他只是个老绝户。” 棒梗不喜欢易中海，更不允许他做自己爸爸。 一旁的小当也冲易中海说道。 “对，我爸叫贾东旭，你不是我们爸。” 易中海也是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自己这小半年来，自己对贾家人，尤其这几个孩子，那是掏心掏肺的，当自己亲生的对待。 没想到，到头来全喂了白眼狼了。 秦淮茹也看到易中海生气了，忙一巴掌拍在两个孩子的屁股上，骂道。 “说什么呢，快给易爸道歉，忘了易爸给你们买零食，给你们买肉吃的事了，还想不想吃好吃的，快给你们易爸道歉。” 棒梗梗着脖子，东西可以吃，但是要自己叫他易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小当想起拿着好吃的，馋的口水直流，马上抱着易中海的大腿说道。 “易爸，我错了，以后你就是我亲爸，最亲的那种。” 易中海从包里掏出一个糖果，塞到小当手里，小当剥开糖纸，将糖果塞进嘴里，吃的一脸满足。 棒梗看到小当吃糖，他也想吃，但是却不愿意低头认错。 前世时，为了不让傻柱跟自己妈妈结婚，这个白眼狼，硬是拖着好几年都不理会何雨柱。 说是不吃何雨柱带回来的饭盒，但是吃得比谁都开心。 棒梗咽了咽口水，转身跑一边玩去了，就是不叫易中海爸爸。 易中海现在也不在乎，棒梗跟小当叫不叫自己爸爸，反正秦淮茹已经怀孕了，自己马上就有自己的孩子了。 很快的，暑假如期而至。 而秦淮茹并没有因为自己怀孕了，而拒绝李怀德他们的扶贫补贴。 反而因为怀孕，胆子却更更大了，以前不敢做的，现在也敢做了。 还借着怀孕的事，将李怀德，郭大撇子他们都敲诈了一遍。 易中海沉浸在要做爸爸的喜悦中，但是这份喜悦，却在一次带秦淮茹去医院做产检时，碰到一个熟人。 那人的一番话，却让易中海唯一的快乐都没了。 这位导致他最终跟秦淮茹离婚的导火索。 第124章 许富贵作妖 放暑假了。 四合院也难得的热闹起来。 孩子们都不用上学，正在家院子里乱跑。 秦京茹的肚子也是隆起不少，每天被许大茂照顾的好好的。 不过许大茂经常要下乡，所以许大茂的父母干脆搬回四合院，这样方便照顾自己家的儿媳妇。 这许大茂的父亲吴富贵，也是跟他儿子一样，贱人一个。 不过当年是被何雨柱的爹，何大清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就跟后来的何雨柱跟许大茂一般，也是见面就掐，但是每次吃亏的都是他许富贵。 后来甚至一度被何大清打到逃出四合院，不敢回来住了。 后来听说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许富贵还着实高兴了一把，甚至还跑回四合院来看了看。 确定了何大清真的走了之后，许富贵这才重新搬回四合院来住。 本来以为何家从此就会没落了，没想到，这个何家孽畜居然到了红星轧钢厂上班去了，还做了大厨。 后来居然还娶了媳妇，当了主任，这让许富贵对自己儿子，那是恨铁不成钢的一顿臭骂。 原本以为从此都要被何家鄙视时，自己家的儿媳妇，居然怀孕了。 这让一直对秦京茹身份，抱有异见的许父许母也是笑脸洋溢。 咱老许家，终于有后了。 许父许母回到四合院的消息，很快在四合院中传开了。 许家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四合院里的人，都不喜欢许家人。 许父许母也知道这事，所以他们这次回来，都比较低调，也是深夜时才搬来四合院的。 “大茂，院子里现在还是易中海他们三个是院里大爷吗？” 许富贵坐在桌前，面前是这个油炸花生米，一盘卤猪头肉，这也是他的最爱。 他一边喝着酒，一边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点点头。 “不过现在三个大爷，已经被傻柱整治得服服帖帖的了，尤其易中海，现在在四合院的地位，简直一落千丈。” 许富贵一听又是何家人，就气得要死。 当年何大清还没走时，四合院里也是，根本轮不到他们几个说了算。 全部都是何大清说了算。 现在何大清有了十年了，这个四合院，还是他何家说了算。 “真是岂有此理。” 许富贵气得一拍桌子，生气的接着说道。 “那三个老废物，这么多钱了，一点长进都没有，以前斗不过傻柱他爹，现在也斗不过傻柱，真特码是废物。” 许母这时在一旁说道。 “看他们何家能得意多久，那个傻柱不是在轧钢厂做什么狗屁主任吗，过几天我去找我那个好闺蜜，他丈夫就是红星轧钢厂的名誉董事，让他把傻柱给开了。” 许母跟娄董事长夫人谭令柔是好闺蜜。 许母年轻时就在谭家做佣人，后来谭令柔嫁到了娄家，许母又跟着去了娄家，跟谭令柔也算是闺蜜般的关系了。 前世时，也就是许母贪图娄家的钱，没在谭令柔你面前说自己儿子好话，加上娄家成分不好，所以才将自己的小女儿娄小娥嫁给许大茂。 这一世娄家人的如意算盘，没能得逞，但是关系还在那里。 许母自信自己可以搞垮傻柱。 “好，还是我媳妇有本事，何大清，你就等着看何家倒霉吧！” 想到何大清当年带给他的屈辱，许富贵就咬牙切齿的。 何雨柱不知道，许家人正在盘算着，要整自己一家。 这个时候，正跟自己媳妇躺床上聊天。 自从冉秋叶怀孕后，他俩就没在亲热过。 现在过了四个月了，理论上已经可以适当的亲热一下了。 两人吃完饭，就急不可耐的上床睡觉了。 “轻点，别伤了孩子。” 何雨柱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拍了他一巴掌说道。 “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这么久没那个了，也不见你着急，快说，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何雨柱苦着脸说道。 “冤枉啊，我哪敢啊，还不是只有忍着，万一伤了孩子可怎么办！” 冉秋叶抱着何雨柱的脸说道。 “我逗你玩的，看把你吓的，柱子！！我爱你！” 说完后，重重的吻在了何雨柱的嘴唇上。 何雨柱哪受得了这个，翻身就搂住了冉秋叶，接着就传来两人嬉笑的声音。 第二天，有人发现，许富贵两口子，出现在了四合院。 尤其三个大爷，更是惊奇。 当年他们几个联合起来针对何大清，可都没有对付得了他。 现在何大清又不在，他们两口子回来干什么。 “老许，你们两口子回来干什么，你们搬到哪里去了。” 刘海忠好奇的对许富贵说道。 “二大爷，这不我们家京茹怀孩子了嘛，我们家大茂又经常要出差，没办法，领导们这么看重，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们就只要来照顾京茹了。” 许母这时补充道。 “没办法，我们家大茂就是这么优秀，厂里领导还是我们家熟人，只要我们一句话，谁想升官，要开除谁，都只是一句话而已。” 听了许母的话，二大爷三大爷都瘪嘴表示不相信。 你家要真有这本事，你家儿子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放映员，不早就成科长主任什么之类的吗。 看到二位大爷瘪嘴，许父许母骄傲的说道。 “你们轧钢厂的董事长，是不是叫娄振华，对不对。” 许母得意一笑，继续说道。 “我跟你们娄董的媳妇可是好闺蜜，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 刘海忠这时一拍脑袋说道。 “对啊，你以前不是在一家有钱人家里当佣人，难道就是在娄董家？” 三大爷听到二大爷的话，也羡慕的看着许父许母。 能认识董事长，这个得是什么身份啊。 许富贵这时对二位大爷说道。 “晚上来我家，我办一桌，好久没见了我们搓一顿？再把一大爷叫上。” 许父小声的说道，邀请三位大爷晚上去他家吃饭。 闫埠贵肯定是不会拒绝的，至于刘海忠。 许家人居然跟娄董他们真没熟悉，这可得好好巴结一下。 至于叫易中海，二位大爷也没有意见，反正你许富贵请客，你爱请谁就请谁。 “行，你请客，我们肯定到，易中海现在是贾家姑爷，他来不来我们可不保证，你去跟他说说吧。” 二位大爷转身，也就各自上班去了。 许富贵走到贾家，易中海正在穿工作服，准备出门上班。 “许富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不上班吗。” 易中海惊讶的看着许富贵，好些年没看他回来了。 “老易，晚上来我家吃饭，大家聚一聚，听说你们现在过得也不好，我们好好合计合计，接下来，要怎么办。” 易中海点点头，小声询问道。 “行，我肯定早点到，听说你和娄董家很熟？” 易中海突然想起，这个许母好像是在娄家当过佣人，所以想通过许家人，跟娄董家扯上点关系，好让轧钢厂的领导不处罚自己。 何雨柱这时，也推着车，准备出门上班了。 转头就看到许富贵两口子。 “傻柱！” “许富贵！” 两人同时叫出声。 “放肆，我可是你长辈，怎么能直呼其名，真是没大没小的。” 许富贵决定给他个下马威，直接呵斥他。 何雨柱冷笑一声。 “许富贵，你怕是忘了当年，被我爹修理的场景了吧，你要是忘了，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说完，车一架，挽起袖子就向许富贵两口子走去。 吓得许富贵两口子一溜烟的跑了。 临走时，许富贵冲着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何雨柱冲着许富贵方向啐了一口，转头就看到推着车，载着放映器材出门的许大茂。 “傻柱，你想干什么，老子可没有惹你。” 许大茂被傻柱打出了阴影，每次看到何雨柱，都觉得，他会打自己。 何雨柱可没空理这个许大茂，而是推着车，往四合院走去。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不打自己，又不理自己，他觉得自己又行了，忙追上去。 “傻柱，傻柱，昨天我去医院，你猜我碰到谁了。” 何雨柱看了眼许大茂，丝毫不关心的说了一句。 “我怎么知道你碰到谁了，你认识的人那么多。” 许大茂推着车，追上了何雨柱小声的继续说道。 “那个人是个医生，看样子好像跟易中海挺熟，刚开始还没事，后来听说秦淮茹怀了易中海的孩子，这人突然想对易中海说点什么，但是易中海已经走了。” 听了许大茂的话，也好奇，这个医生会对易中海说什么。 ‘难道是跟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有关。’ 何雨柱将稍后所有东西都联系起来，瞬间想到一个可能。 不过这一切，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冉秋叶，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 “那也是他易中海，跟秦淮茹的事，关我们屁事，管好自己的事吧，走了！” 何雨柱不想跟许大茂鬼扯，骑上车就离开了。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也走了，觉得也没有什么意思，骑着车，也想四九城外骑去。 冉秋叶跟何雨水在家还在睡懒觉，李婶已经提着水桶，拿着粗布，来到了何雨柱的家。 她要帮去何雨柱家打扫一下卫生。 许富贵两口子出了四合院，许富贵去上班了，而许母，也坐上公交车，往娄家走去了。 许母敲开娄家门，开门的正是娄母谭令柔。 两人见面时，都是一脸的震惊，可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娄母高兴坏了，拉着许母就进屋去。 两人年龄相仿，在一起好些年，感情什么都，都不错，所以这次见面，两人就打开了话匣子。 “芳菊，我们可好久没见了，快说说，现在你们家人过得好吗？” 娄母对许母说道，许母则叹着气说道。 “上次我不是想撮合我家大茂，跟你家小女儿娄小娥相亲的事，谁知道，你们家突然不同意了。” “所以我家大茂就另外娶了一个姑娘，虽然出生农村，但是现在也怀了孩子，也算我们许家的大功臣！” 听了许母的话，娄母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说，你家儿媳妇……怀了你家儿子的……孩子？” 许母点点头。 她不明白，为什么娄母听到自己儿媳怀孕了，会这么惊讶。 娄母之所以惊讶。 是这个许大茂去医院检查过了，是个不孕不育的绝户，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媳妇怀孕。 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就当自己什么事都不知道好了。 “今天你来，不会只是跟我聊天吧，说吧，有什么事吗？” 娄母看出许母有事相求，于是直接开门见山。 许母笑嘻嘻的说道。 “是这样的，娄董不是红星轧钢厂的董事长吗，我想请娄董帮我们一个忙！” 娄母笑了笑说道。 “帮什么忙，你家那个亲戚想进厂里上班吗，这个忙倒是可以帮助一下，没什么大问题。” 娄母以为要许母，要想安排一个亲戚进轧钢厂，这点小事，倒是不算麻烦，毕竟娄家还是红星轧钢厂的名誉董事长，相信厂子里，还是会给这个面子。 “不是找工作的事，是另外的事。” “红星轧钢厂有一个厨子，叫傻柱……也就是何雨柱，我想请娄董给厂子里的领导们说说，把这个何雨柱给开除了……！” 许母话还没说完，娄母一拍桌子站起身，愤怒的看着许母。 “你说开除谁！？” “傻……傻柱，开除傻柱！” 许母看到发怒的娄母，吓得结结巴巴的说道。 “开除傻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娄母不知道许母跟何雨柱之间有什么过节，但都找到自己家，要开除别人了，肯定不是小事。 不过何雨柱对自己家有恩，肯定不能如了许母的愿。 “行了，今天这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也别来我们家了，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慢走不送！” 娄母谭令柔直接下了逐客令，而且是非常生气的那种。 开玩笑，娄家现在在香岛，生意做的如日中天的，全仰仗何雨柱的出谋划策。 怎么可能为了一个曾经的佣人，就对自己的恩人背后捅刀子。 许母被娄母给吓到了，拿着包一溜烟的跑了。 回家把今天在娄家的遭遇，说给了下班回家的许富贵知道，把许富贵的嘴都给气歪了。 “这娄家人，等着吧，这个仇总有一天会找你们算的，等着吧，行了，快速做饭，待会儿那三个老东西就要过来了。” 许富贵要报复娄家的话，也只是说说，没想到，几年后，因为许家人的告密，娄家人被整得生不如死，要不是何雨柱求领导帮忙，娄家人怕是逃不出四九城。 不过这都是后话。 傍晚时分，三个大爷都提着东西，乐呵呵的到了许家。 易中海提的是点心。 刘海忠提的是一串干蘑菇。 三大爷闫埠贵，拿了一颗大蒜，就这个大蒜，都是他咬牙拿出来的。 原本他只想拿一根白薯过来的。 “三位大爷都来了，快请坐。” 许富贵直接邀请三位大爷坐下，几人推杯换盏的，很快就无话不说了。 许富贵看到火候差不多了，于是就准备开口说道。 “三位大爷，听说你们现在在四合院的威望，比以前何大清在时还不如！” 听到这话，三位大爷都是长叹一声。 许富贵看到三人表情，就知道自己没说错。 “这个傻柱实在过分，居然还做了轧钢厂的挺领导，厂里压你们一头，那个什么三大爷除外。” “但是在四合院还压你们一头，难道你们就不想报复傻柱吗？” 第125章 回门 “报复！！” 三个大爷听到许富贵说报复傻柱，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感觉这事太不可思议了。 “对啊，报复傻柱，让他在四合院里，老老实实的。” 听到许富贵的话，三个大爷同时起身，站起身就要告辞。 看到三个大爷要走，许富贵忙拉住他们。 “几位大爷这是干什么，吃饭吃得好好的，怎么都要走，都坐都坐，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二大爷这时说道。 “富贵啊，你是离开四合院有段时间了，这个何雨柱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傻柱了，我们三个几次跟他交锋，一点好处都没占到。” 三大爷也开口说道。 “是啊，一大爷几十年存的几千块全没了不说，叫自己两间房都没能保住。” “我们三个大爷，还一人负责院里一家困难户，为此，我们三家人每个月都要多付出不少粮食。” 三大爷说的，装出一副可怜像。 二大爷却在一旁无情的拆穿他。 “三大爷，前院的邓伯好像没要你的救济好吧，几根破白薯，也只有你当块宝。” “怎么，白薯就不是粮食了吗，不要不拿豆包当干粮，前几年自然灾害时，还有吃观音土的呢。” 三大爷马上反驳二大爷。 就在两个大爷吵吵嚷嚷的时候，易中海对许富贵说道。 “老许啊，算了吧，我们四合院现在，还是挺和谐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傻柱，免得最后搞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下场。” 说完，易中海抬腿出了许家。 现在秦淮茹怀孕了，他不想节外生枝，自己最大愿望是有自己的亲儿子给自己养老。 而不是做小小四合院的幕后大佬，这个位置也只能让自己装个逼而已，其它就没有什么好处了。 看到易中海走了，刘海忠想了想，也起身跟着离开了。 他虽然也想跟许富贵搞好关系，然后通过娄董，能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但是娄董现在只是没有实权的名誉董事长，对红星轧钢厂的把控，早就被架空了。 而何雨柱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这可是实权职位，在厂里也是能说上话的，可得罪不起。 刘海忠拍了拍许富贵的肩膀说道。 “听人劝，吃饱饭，不要去招惹何主任。” 说完也走了。 三大爷看了满桌子的饭菜，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自己儿媳妇于莉，可在何雨柱手下干活。 真要是得罪了他，那于莉的工作，说不定也保不住了，也起身跟着离开了。 临到门口，他又折了回来，将那颗自己带来的大蒜，给拿走了。 看到三个大爷这样，许富贵也无可奈何。 原本联合三个大爷，能跟傻柱掰掰手腕，没想到，这三个大爷，已经成了傻柱的走狗。 秦京茹这时对许父许母说道。 “爸妈，你们最好不要跟傻柱斗，这段时间，他了把院里的人折腾得服服帖帖的，没人敢出来挑事了。” 开玩笑，自己肚里的孩子，可是何雨柱的，好歹是孩子的亲爹，有机会还是帮忙说几句好话。 不过她的话，有没有作用，就不知道了。 果然，秦京茹的话，并没有让许父许母听进去。 “行了，京茹，大人说话，没你什么事，吃了饭早点休息吧，我们的事，你就别管了。” 许父说完，走出了屋子，许母也跟着出了屋，留下秦京茹一个人在家吃饭。 出了屋自己的许父许母，聚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为什么。 “当家的，怎么办，还对付傻柱不！” 许母看着一脸愁容的许父，小心翼翼的问道。 许父拿出一根香烟，点燃后能抽一口。 “先看看吧，不过这个傻柱看起来，可不好对付，我们从长计议吧，走吧，先回去吃饭。” 就这样一场针对何雨柱的计划，也就破产了。 四合院也再次回归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并没有维持多久。 1962年年底，一个人回到了四合院中。 这是62年的第一场雪，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让整个四九城都如刷上一层白漆。 冉秋叶的预产期也快了，也就这几天了。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柱直接将冉秋叶送医院去住着。 对此，冉家人是反对的。 医院里住着，一天就是一块五毛钱，这样住多久也不清楚，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柱子，我们知道你会挣钱，但是这有的钱，花了就是冤枉钱，反正这生孩子的预产期还没到，就在家里，你没空，我们来看着秋叶就行。” 冉母心疼钱，一天一块多，那可是一天的工资啊。 何雨柱跟何雨水则相视一笑。 何雨柱安慰冉父冉母说道。 “爸妈，你们就不用操心钱的事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在我心里，就是千金也难换秋叶的平安。” “医院里医护人员随时都可以照看秋叶，万一有个突发情况，后悔都来不及，听我的，先去医院住下。” 何雨柱的话，冉父冉母也不再坚持，有什么比人更重要。 就这样冉秋叶也不知道提前了多少时间，就住进了医院。 为了怕她无聊，何雨柱把电视都搬到了医院里去，这样同病房的几个病友也是长了见识，乐的嘴巴都合不上了。 她们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电视，都欣喜无比。 家属们也都把同病房的冉秋叶当祖宗一般，什么事都不需要何雨柱他们干，都抢着帮忙。 就为了多看看电视。 何雨柱也乐得这样，自己也省事不少。 冉母倒是每天都会给冉秋叶送饭到医院啦。 秦淮茹的肚子也是挺了起来，不过最近她和易中海的关系，却有点紧张。 易中海被降工级的事，已经被秦淮茹知道了，一个月五十多块，听着着实不少。 但是对于一大堆破事的贾家，这钱每个月也剩不下多少。 自从秦淮茹怀孕后，易中海就再也没有为自己留下过一分钱的私房钱，自己工资，全部都交到秦淮茹手里。 即便如此，秦淮茹也对易中海的态度，越来越嫌弃。 看到何雨柱一步又一步，从一个臭厨子，当上了后勤主任，秦淮茹对冉秋叶是嫉妒的不得了。 虽然对易中海不满，但是她并没有表露出来。 她需要易中海抚养自己还有自己的三个孩子，甚至肚子里，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易中海的工资虽然少了，但是贾家的生活却并没有降低。 棒梗跟小当因为吃得比同龄孩子们都要好，所以个头也比同龄孩子高不少。 尤其棒梗，跟前世一样，长得肉嘟嘟的。 不过棒梗对易中海的态度，依旧是仇视。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气性。 和棒梗不同的是，小当对易中海倒是亲近不少，毕竟年龄小，没那么多的心眼。 小槐花已经一岁多了，长得也是虎头虎脑的。 因为大着肚子，秦淮茹已经不能继续上班了，她向郭大撇子请产假，不过被郭大撇子拒绝了。 “我说秦淮茹，哪有六个月就请产假的，你看谁又你这么娇气的。” 看到郭大撇子拒绝，秦淮茹看了看周围，工友们都在认真上班，没人注意到她们这边。 于是秦淮茹靠在郭大撇子身上，撒娇的说道。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的，你就忍心看到孩子跟着一起受苦？” 郭大撇子捏了捏秦淮茹的下巴，然后不屑的说道。 “得了吧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怕是你自己都不知道吧，别当我是傻瓜，跟你有过关系的男人，没十个也有八个，也只有易中海那个傻瓜才会相信你。” 说完，掏出五块钱。 “怎么样，想不想赚，想赚就去小仓库。” 秦淮茹被郭大撇子的话给说生气了，一巴掌拍在郭大撇子的肚子上。 “去你娘的去，有多远给老娘滚多远。” 秦淮茹转身就往车间外走去，她决定去找李怀德。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认真的看着金瓶梅，一脸猥琐的笑挂在他的脸上。 ‘哆哆哆’ 一阵敲门声传来。 听到敲门声，李怀德高兴坏了，放下书，就跑去开门。 “小宝贝儿，你可想死我……秦淮茹，你来干什么？” 李怀德正在办公室，等待一个新来的姿色不错的年轻女工，所以才拿出金瓶梅先热热身。 没想到那个年轻女工没等到，却等到了大肚子的秦淮茹。 “怎么，看到我你不高兴？” 秦淮茹板着脸说道。 李怀德看了看秦淮茹隆起的肚子。 ‘想不到都这么大了，秦淮茹这是多久没来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李怀德发觉已经好久没找秦淮茹了，今天正好可以温故而知新。 “没有，你不是怀孕了吗，怕你太劳累了，快进来坐，孩子是几个月了，小心别动了胎气。” 李怀德扶着秦淮茹，就进了办公室。 十几分钟后，秦淮茹一边系着纽扣，一边说道。 “老李，你看我现在这样，也没法干活，要不你做主，让我放假吧。” 李怀德一脸的满足之色，看了看秦淮茹，有点为难的说道。 “这么早就不上班了，其他人要说闲话的，再说了你不上班，我要找你时，怎么办？！” “要不这样吧，我待会儿跟你们车间主任打声招呼，你不用干活，每天来厂里坐着就行，免得别人说闲话，你说怎么样。” 秦淮茹想了想，只要不用干活就行，在家里和在厂里都没什么区别。 “行吧，对了，这个孩子，你要怎么办，认还是不认！” 秦淮茹问李怀德认不认肚子里的孩子，这让李怀德有点为难。 “淮茹，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家那个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的，真要认了，我可就什么都没了。” 李怀德怎么可能认这个孩子，再说了，这个孩子是谁的还不好说呢。 秦淮茹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她也不求什么名分，那是求不来的。 还不如多捞点好处实在。 秦淮茹马上眼泪就落下来了，抽噎的说道。 “孩子啊孩子，你爸都不要你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李怀德忙捂住她的嘴。 “姑奶奶啊，你小声点，你想全厂人都知道吗，行了行了别哭了，这钱你拿着。” 说完掏出三十块钱来，塞到秦淮茹的手里，秦淮茹这才破涕为笑，收好钱就出去了。 李怀德看着扭着屁股离开的秦淮茹，感叹了一句‘真特么贵啊！’ 秦淮茹现在也不用干活了，每天坐在休息室里，拿出毛线在那里织毛衣。 其余工友虽然有意见，却也没办法，李副厂长亲自打电话到车间来交代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上班时，四合院来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 来到九十五号大院，也不停留，直接冲了进去。 三大妈在三大爷不在家时，就由三大妈守在大院门口。 看到一个乞丐往院里冲，三大妈忙去阻拦。 “你这个乞丐，怎么往人家里跑啊，快走快走。” 说着，三大妈也顾不得臭，直接推着那个乞丐就往四合院外面赶。 小当这个时候，从三大爷家走出来，正好被那个乞丐看到。 那个乞丐一把推开三大妈，跑到小当面前，直接将她抱住，吓得小当哇哇大哭。 “小当，小当你别哭，我是奶奶，我……我是奶奶啊。” 听到那个乞丐的声音，三大妈也觉得有点熟悉，撩开那个乞丐遮住脸的头发，这才看清楚那个乞丐的真面目。 “贾……贾张氏，怎么是你，你不是去享福，做领导夫人去了吗，还住三进的院子。” 这一闹，院里不少无所事事的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 “这……这个乞丐是贾张氏？” “不对啊，这人瘦的只剩骨头了，怎么可能是贾张氏。” “别说还真别说，这人还真是贾张氏，看她左手背上的那个黑痣没有，贾张氏手背上也有一颗一模一样的黑痣。” 众人一看，果然是贾张氏回来了，纷纷好奇的问道。 “贾张氏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贾张氏没理会拿着八卦的邻居，而是四下寻找着什么。 三大爷家门口晾着的萝卜干，被贾张氏看到了，她马上冲过去，抓住萝卜干就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塞，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的。 吓得三大妈都不敢去拦贾张氏，生怕吃急眼了，给自己身上来一口。 吃了几口，应该说是垫吧了一下，贾张氏这才坐在地上，开始了嚎啕大哭。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易中海那个狗东西，居然害老娘，等他回来了，老娘跟他拼了。” “老贾哟，东旭呀，你们快来看看吧，我被这个该死的绝户坑成什么样了，什么都没捞着，还怀了个孩子。” 众邻居这才看到，贾张氏那隆起的肚子。 “贾张氏怀孕了？” “不可能吧，贾张氏四十好几了吧，这也能怀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有八十岁的老太太怀孕的呢，没看到贾张氏的肚子都大了吗！” 就这样贾张氏回到四合院，还怀孕的事在四合院，自己附近几个大院传来了。 一时间也成了众人的笑资。 第126章 负担颇重 当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回到四合院时，在家门口看到衣衫褴褛的贾张氏。 看到易中海，贾张氏发疯一般冲上来，就要去挠易中海，却被其余的邻居给拦住了。 “易中海，你这个老绝户，你不是人，看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冲易中海吼道。 但是易中海丝毫不慌，幽幽的对贾张氏，还有众邻居说道。 “大家可不要听贾张氏乱说话，当初郭开来采访我的时候，这个贾张氏看到人家郭开有钱，就没脸没皮的贴了上去。” 易中海的话，也得到了院里邻居们的认可。 这个贾张氏那时可是风骚得很，郭领导前，郭领导后的叫着。 “我离开老家已经好几十年了，具体老家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这个贾张氏就要嫁给郭开，拦都拦不住。” “你说你嫁就嫁了吧，我们也拦不住，新社会新制度，婚姻自由。” “但是你嫁出去，现在又跑回来，这算什么事，还大着个肚子，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养这个孩子，你去叫郭开来负责。” 易中海一番话，将贾张氏摆在了道德的对立面。 对此，院里邻居都不奇怪，毕竟贾张氏的为人，他们还是知道的。 贾张氏这时坐在门槛上，也顾不得地上冷，就在那里嚎啕大哭。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男人死的早，儿子也不长命，后来嫁个男人，又是个骗子。” “那个郭开，那是什么鬼领导，就是个街溜子，整天什么事都不干，每天留给我吃一个窝头，没日没夜的折腾我，还把老娘的养老钱给全抢走了。” “我二百多块钱啊，全被抢了，我可怎么过啊！” 贾张氏觉哭得那叫一个凄惨，让院里不少女人都跟着一起落泪。 “贾张氏，后来呢，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二大妈八卦的问道。 原本那个略肥的贾张氏，现在已经是皮包骨头了，这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体型。 贾张氏想到自己，脸上是一脸解脱的表情。 “这半年来，我过得是生不如死，每天都是做不完的农活，他就什么事都不干，每天出去喝酒赌博，输了钱就回来打我。” “就在半个月前，他一天晚上又出去喝酒，喝醉了，回来时掉进河里淹死了，我这才从开庄，一路乞讨走了十天，走了十天才回到四九城啊！” 说完，贾张氏还将自己那双破烂的不成样子的布鞋，展示给大家看。 大冬天的，穿着单薄的布鞋，贾张氏的双脚，早就被冻的红肿起来。 看到这样的贾张氏，院里的邻居们，不管以前有多待贾张氏，现在还是觉得，贾张氏着实有点太可怜了。 这个时候，贾张氏指着易中海。 “易中海，我不管，我是不会再回开庄了，你必须养着我，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许父许母也在人群中起哄。 尤其许富贵，对上一次想要联合三个大爷，一起对付何家没有成功，而耿耿于怀。 这次他抓住机会，带头让易中海跟秦淮茹，接手逃回来的贾张氏。 邻居们也纷纷起哄，劝易中海跟秦淮茹他们收留贾张氏。 易中海跟秦淮茹这样犯难了。 秦淮茹作为贾张氏的儿媳妇儿，如果她敢说不管贾张氏，那她就会被人戳脊梁骨。 至于易中海，他则没这个烦恼。 但是他又不能不管贾张氏的难处。 如果自己不管她，这个贾张氏肯定会去告自己的。 两人之间那见不得人的勾当，易中海可不想公诸于世。 但是他绝不会自己独自承担这个后果。 你们这些邻居不是联合起来，让自己接纳逃回来的贾张氏吗？ 行，那你们也要付出代价。 易中海看了看人群，院里的邻居，差不多都来了。 那就开个全院大会吧，反正好长时间没开了。 “行吧，既然大家都有自己都这样说，我们也不能不给大家这个面子，那就开个全院大会投个票吧。” 说完易中海又到人群中间位置，对众邻居说道。 “贾张氏的户口已经迁出四九城，现在她是没有口粮和补给的，我们家什么情况，大家也知道，两个大人加三个孩子，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 “本就过得紧张，现在还要多出一个贾……多出两个人，既然大家都善心大发，那行吧，以后这贾张氏的口粮跟开销，就大家一起给吧。” “那个许富贵，刚才就你闹得欢，就从你开始吧！” 易中海指着许富贵两口子，让他们掏钱出来。 许富贵那会愿意掏钱出来，忙摇着脑袋说道。 “关我什么事，贾张氏又不是我家人，我才不会给钱。” 秦淮茹这时冲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贾张氏不愧是和秦淮茹做了多年婆媳的人，马上秒懂秦淮茹的意思。 贾张氏这时爬起身，连滚带爬的跑到许富贵的脚边，一下抱住许富贵的脚说道。 “许富贵，就属你闹得欢腾，那你就给钱，不然我就到你家去吃饭睡觉。” 许富贵吓得忙去拉贾张氏，但是贾张氏抱得死死的，就是不松手。 许母也去拉贾张氏，而贾张氏反而大声喊道。 “来人啊，许富贵两口子打死人了，谁去报公安啊，两口子打我一个老婆子，没天理啊，来人啊，还有没有人管了！” 听到贾张氏大喊大叫，许父许母惊恐的看着院里的邻居们。 自己许家在四合院是什么情况，他们可清楚得很。 贾张氏不受待见，但是他许家和你不受院里人待见。 最后许富贵没办法，只得掏出二十块扔给贾张氏，然后狼狈的逃回后院去。 贾张氏拿着几张钞票，乐呵呵的放进自己口袋中。 看到许家给了钱，其余邻居脸都绿了。 那可是二十块啊，大半个月的工资，就这样白给贾张氏了。 但是刚才自己这个人也起了哄的，一分钱不给，也要落下话柄，一个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算了，还是多少给一点吧。 于是纷纷你三毛，我一块的，掏钱交给易中海。 看到邻居们纷纷掏钱，贾张氏跟秦淮茹那是高兴的不得了。 想不到这钱，来的这么容易。 何雨柱这个时候，正好推着车回了四合院，看到中院围了一群人，好像正在开大会。 抬眼就看到了蓬头垢面的贾张氏。 “老虔婆，你怎么回来了。” 看到贾张氏的那一刻，何雨柱差点没叫出声来。 贾张氏虽然暴瘦后，差点让何雨柱认不出来，但是那贪婪的表情，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 “又在开会，怎么，庆祝老虔婆回来了？” 何雨柱调侃道，四合院里自从贾张氏走了，着实有点太平淡了。 四合院如果是一锅菜，那贾张氏就是菜里的调料。 平时放那里没啥用，但是菜里没调料，那就不好吃了。 四合院少了贾张氏，那就不是禽满四合院了。 “没什么，贾张氏的男人死了，现在她在农村无依无靠的，户口又迁走了，现在回来，城里没有她的配给，所以一大爷组织大家给贾张氏捐款，在四合院，对大家都是一个负担。” 三大爷刚才掏了五毛钱，现在心疼的要死，就想何雨柱能阻止捐款，自己能拿回那五毛钱，顺带把贾张氏赶出去。 不然自己家还怎么帮贾家带孩子，怎么挣那每个月十来块钱。 何雨柱当然知道三大爷什么意思，不过他不打算管这事。 推着车就要回家。 贾张氏拦住何雨柱的车。 “大家都给钱了，你不掏点出来。” 何雨柱看到一脸狼狈的贾张氏，笑了笑说道。 “怎么，出去半年，规矩都忘了吗，你确定要我给钱？” 何雨柱的话一出口，贾张氏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啊，自己这是寿星公吃砒霜，嫌命长了啊。 敢找傻柱要钱，这四合院里，还没有一个成功的。 看到贾张氏让开道路，何雨柱推着车便回家了。 李婶这时带着两个儿子走到了何雨柱家。 “柱子，秋叶马上要生了，这是我做的几套小婴儿穿的衣服，放心吧，这是我自己织的棉布，很柔软的。” 李婶说完，拿出一个布包，又从布包里拿出几套小衣服来。 何雨柱家，其实已经有很多小孩子的衣服了，都是冉母做的。 不过李婶有这份心意，何雨柱也不能拒绝，忙接下来。 “李婶，真是太谢谢你了，你看你们家一年也没几斤棉花票，还用在这里，这怎么好意思。” 何雨柱收下小衣服，掏出几斤布票给李婶。 “李婶谢谢你，这些布票你拿着，给两个小子做身新衣服，这不年底了吗。” 看到递过来的布票，李婶还是假意推辞了几下。 这一年也没几尺的配额，何雨柱手里的布票，加起来都超过十尺了，一家人做新衣服都绰绰有余，说不想要，肯定假的。 “柱子，你看你，我给孩子做衣服，又不是为了你的布票，你给我家老大找了好工作，我都没好好报答你。” 嘴上虽然这样说，眼睛却死死盯着何雨柱手里的布票。 何雨柱直接将东西塞到李婶手里，然后又说道。 “李婶，秋叶在医院，她父母和我白天都要上班，你没事的话，白天可以去帮我照顾一下秋叶吗，放心我会给你工钱的。” 冉秋叶的父母都有工作，何雨柱也有很多事要忙，老是拜托病友家属帮忙也不是办法。 刚好李婶在家也没事，老大上班，老二上学，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干，还不如让她去医院照顾冉秋叶，也好多挣点钱回去。 “行，不就是照顾秋叶吗，放心好了，钱不钱的就不用了，我也是顺便的事，这布票就当工钱了，好了我也要回家做饭了。” 李婶说完，接过何雨柱手里的布票，乐呵呵的回家去了。 何雨柱也没办法，从异空间拿出一只老母鸡来，杀好后，用砂锅给炖上，明早让李婶带医院去给冉秋叶吃。 全院大会结束后，贾张氏手里握着一沓钱，正是院里邻居们，被逼着捐的钱。 贾张氏拿着钱，乐呵呵的回家了。 她可好久没有看过这么多钱了。 她准备数一下有多少，无奈自己又不识数，刚好看到棒梗坐在桌子前，等着吃晚饭。 “棒梗，我的乖孙，快过来奶奶这里！” 棒梗看着面前这个浑身发臭的老太婆，即便已经知道，这是自己奶奶了，但是还是不愿靠近。 看到棒梗不动，贾张氏直接将钱放在桌子前，对无动于衷的棒梗说道。 “快过来，帮奶奶数一下钱，完了奶奶给你一毛钱买糖吃。” 看到桌上的钱，棒梗一下来了精神。 自从冯建民和冯建设两兄弟跟了傻柱后，现在的傻柱家，已经不是那么容易进去了。 他也好久没有偷到钱了，当然也没有机会，再去买那些他爱吃的零食了。 虽然后来易中海时不时会给他一点钱，去买些零食什么的，但是毕竟次数不多。 后来自己妈妈怀了孩子，自己就更没有见过一分钱的零花钱了。 现在看到桌上的那沓钱，自然有了别样的心思。 “好的奶奶，我来帮你说，我现在能从一数到三十了。” 棒梗一边吹嘘，一边坐到贾张氏身边，拿起钱认真的数了起来。 秦淮茹看到这一幕，冷冷一笑，就进厨房去了。 而易中海则出去买酒去了，待会儿回来他还有事要做。 棒梗一边慢慢数着钱，一边用眼睛瞟向贾张氏，只要她的注意力没有自己这边，棒梗就偷偷塞一张钞票进自己衣兜里。 钱输完，棒梗至少塞了两三块钱进自己兜里。 “奶奶，数好了，一共三十四块七毛二分。” 棒梗将钱交给贾张氏，然后就出去了，这是去藏钱了。 贾张氏拿着钱，正在盘算要干些什么，先去澡堂子去洗个澡，然后好好吃一顿，买一只烧鸡吃。 就在贾张氏畅想怎么花这些钱的时候，易中海提着酒瓶回来了。 走到贾张氏面前，对贾张氏说道。 “你要回来住也行，不过你的配给，要自己花钱买，什么粮食，煤球，房租什么的，你都要花钱买。” 易中海话刚说完，贾张氏就一拍桌子说道。 “易中海，你想钱想疯了，你一个月一百块的工资，还要收我的饭钱，还有房租，这房子可是我贾家的。” 秦淮茹这时也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是一个篮子，篮子里是三合面的馍馍。 “妈，易中海现在一个月可没有一百块的工资了，现在他被降了工级，现在一个月也就五十来块，根本养不起那么多人。” 秦淮茹走到贾张氏面前，摊开手对她继续说道。 “你现在属于外人，吃喝拉撒都要我们来管，这多少说不过去，所以这饭钱房租，你还得自己负担。” 看到一脸认真的秦淮茹，贾张氏还想说些什么，秦淮茹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 “妈，现在我们家都靠易中海撑着，问你要钱也是他的主意。” “你现在把钱交给我，易中海他也没话可说，等我们榨干他了，再把他赶出门去，我们贾家还是贾家。” 听了秦淮茹的话，贾张氏看了看一旁的易中海，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她无奈的说道。 “行，房租伙食我给。” 说完直接掏出那沓钱，交给秦淮茹一部分后，她贾张氏也就算正式回归四合院了。 虽然贾张氏给了钱，但是易中海肩上的担子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更重了。 没有配额，也就意味着，他要花更多的钱去黑市上去购买。 一个星期后，冉秋叶终于生产了，是一对龙凤胎，这可把冉家人和何家人高兴坏了。 就差没把冉秋叶给供起来了。 第127章 天伦之乐 看着病床上的冉秋叶，医生跟护士们也都一脸的惊讶。 这可是刚刚生产子的孕妇，这个时候，冉秋叶正坐在床上织毛衣。 这刷新了医护人员的三观。 其她孕妇在生完孩子后，这个时候都一脸惨白的躺床上动都动不了。 而冉秋叶却一脸的红润，还坐床上织毛衣。 而冉秋叶的家属们，却对此事好像习以为常，正围在床前跟看着床上的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都长得肉嘟嘟的，很是可爱。 何雨柱看着两个孩子，眼泪哗哗的流。 ‘娘的，这是我的孩子吗，就特码跟做梦一样，我老何家，也有后了。’ 看到自己男人眼泪汪汪的，冉秋叶拉了拉何雨柱。 “傻乎乎的，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怎么还哭上了。” 冉父冉母也忙劝何雨柱，让他不要哭了。 “爸妈，没事，我真是高兴，没想到秋叶一下，就给我生了个儿女双全。” 说完，何雨柱破涕为笑，用手指戳了戳两个孩子的脸蛋，两个小家伙闭着眼睛动了动，张着嘴巴想要叫，又叫不出来。 就在一家人有说有笑的时候，何雨水气喘吁吁的跑进病房。 “我嫂子生了是不是，我侄子长啥样，让我看看。” 何雨水今天回四合院，听院里人说，自己嫂子已经生了，现在自己哥哥正在医院。 于是她马不停蹄的又赶到医院来，就为了能马上看到自己侄子。 床上两个小东西也许感应到了自己姑姑来了，挥舞着双手，在半空中不停挥舞。 “两个？我有两个侄子！” 看到床上躺的两个小东西，何雨水这时也是母爱泛滥，用手指逗着两个小东西。 “一个女孩，一个男孩。” 何雨柱乐呵呵的对妹妹说道。 “嫂子，取名字了吗？” 何雨水询问床上的冉秋叶，不过冉秋叶摇摇头说道。 “刚生下来，还没来得及取名字，再说了，取名字这事，还得是你哥来。” 何雨水看向何雨柱，开口说道。 “哥，我取一个名字行不行。” 何雨柱点点头，同意让何雨水给孩子取个名字。 何雨水看着两个孩子，看了看孩子的裤裆，指着男孩子说道。 “我给我侄子取名字吧，就连何……何晓，寓意知晓一切。” ‘何晓！！我前世跟娄小娥生的那个孩子，不正是叫何晓吗！’ 何雨柱心里暗叹，真是造化弄人，这样都逃不掉。 “何晓！挺不错的名字，好，就这个名字。” 冉父竖起大拇指，直呼名字取的好。 何雨柱看着自己的女儿，开口说道。 “那我的宝贝女儿的名字就我来取吧，就叫何叶吧，” 说完，何雨柱看向冉秋叶，秋叶何叶，这不联系上了吗。 冉秋叶对何叶这个名字也很满意，就这样，两个孩子的名字也就确定下来了。 儿子叫何晓，跟前世何雨柱的儿子一个名字。 女儿叫荷叶，分别取了爸爸的姓，和妈妈名字中的一个字，也算联系到了一起。 冉秋叶俯下身子，对两个孩子说道。 “荷叶何晓，你们现在有名字了，我的小宝贝们。” 李婶这时也提着保温桶来到了病房。 何雨柱每天炖好的鸡汤，都交给李婶，到时间了，李婶热一热，再送到医院来。 今天听说冉秋叶已经生了，李婶特意提前赶到医院来。 将鸡汤送到冉秋叶手里，李婶也去看看孩子。 还从包里拿出一沓尿不湿。 “这些尿不湿都是棉布的，柔软不磨皮肤，还吸水，我做了一些给孩子们。” 说着，李婶抽出两张尿不湿给孩子们用上，逗得两个孩子咯咯直笑。 “李婶，谢谢你，我们都忘了给孩子们准备尿不湿，还好你带来了，这要是尿床上，可麻烦了。” 冉母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李婶说道。 李婶则摆摆手说道。 “这算什么，柱子帮我们家那么多忙，我这点小忙算不得什么，对了，这坐月子可有讲究，不然以后要落下月子病的。” 冉父冉母都是归国华侨，生冉秋叶时，都是在国外，外国可没有坐月子一说。 所以不懂李婶说的坐月子，要注意些什么。 “李婶，你看我们也不懂这些，秋叶这情况，我会过去柱子他们家帮忙的，麻烦你多教教我们。” 冉母不好意思的对李婶说道。 李婶点点头。 “都是邻居，都是顺手的事，伺候月子跟伺候孩子一样的，慢慢学就是了。” 在医院这一待就是一整天，几个大人看着两个孩子睡觉，都看了一天。 四合院中，也都知道了，冉秋叶生的一对双胞胎，一儿一女儿女双全的，这让院里不少人都黑了脸。 尤其后院的许家，更是气得不得了。 “这个傻柱，凭什么一次就儿女双全，真是太可恶了，我许大茂第一个不服。” 许大茂坐在桌前喝着闷酒，对于何雨柱压他一头，他许大茂是最难受的。 许父也坐一旁喝着闷酒。 他老许家跟何家斗了几十年，就没赢过一次，现在就连生孩子，也输了。 许大茂抓起桌上的一根香蕉，剥了皮发泄一般的咬了一口。 这香蕉是他一个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至于冬天为什么会有香蕉，他也不知道。 吃完香蕉，许大茂随手将香蕉皮给扔在了地上。 “大茂，没事，你们两口子也加油，多生他几个孩子，一定要将何家给比下去，为我们许家也争口气，来，干杯！” 许母这时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刚炒好的豆芽菜。 “京茹，快来吃饭了，鸡汤已经熬好，马上开饭了。” 许母冲屋里喊了一声，呼唤屋里的秦京茹出来吃饭。 秦京茹应了一声，就从屋里走出来。 “啊……！” 一声惨叫，秦京茹惊叫一声摔倒在地。 “京茹，你怎么了。” 许母惊叫一声，忙跑过去查看。 秦京茹脚下踩着一块香蕉皮，刚才摔倒，也正是因为这块香蕉皮。 许大茂跟许富贵，也马上起身，去查看秦京茹的情况。 “疼，肚子好疼，疼死我了，大茂，我肚子好疼啊！！” 秦京茹倒在地上，捂着肚子，嘴里不住的喊着肚子疼。 许大茂一把抱住秦京茹。 “京茹，你怎么样了，没事吧，血，怎么有血的。” 许大茂正要将秦京茹横抱起来，手刚摸到秦京茹下身，却发现一手的鲜血。 “完了，这一摔，怕不是动了胎气，快……快送医院去。” 许母也看到了许大茂手上的鲜血，吓得忙让许大茂将人送医院去。 “我……我骑自行车去！” 许父也慌了。 肚子里那个可是自己的乖孙，现在还保不保得住，还不知道呢。 “快，快去借个板车，送医院去，快！” 许父冲出屋子，在医院里大喊道。 “来人啦，出人命啦，快来人啊，救命啊！” 许富贵这一嗓子，把院里的人都喊了出来。 二大爷就住后院，第一个跑出来。 “老许，大晚上的，你嚎什么嚎，吃饱了没事干啊！” 许大茂这时抱着秦京茹从屋里出来，秦京茹下身全是血。 这倒把二大爷给吓了一跳，忙喊道。 “老许，这是怎么回事，那个谁……快速借个板车，快！” 赶过来的三大爷，看到这一幕，指着一个出来吃瓜的年轻人，让他去借板车。 那人应了一声，马上就往四合院再跑。 “老许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摔了还是撞了？” 刘海忠本想上去帮忙的，但是想了想，这要是有个什么闪失，许家人还不来怪自己啊。 “踩香蕉皮上摔的，这都流血了，可怎么办啊！你们来搭把手啊！” 许母哭着对吃瓜的众人说道，但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 尤其二大爷，吓得忙往后退。 许大茂绝望的看着那些邻居，眼里都是怨恨。 他抱着秦京茹，没有向任何人求助，急急忙忙的往中院走去，路过刘海忠时，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二大爷。 ‘狗东西，等着吧，老子一定找你算账。’ 出了四合院，将秦京茹放在借来的板车上，一家人拉着板车就往医院跑。 大晚上的，人虽然送到了医院，但是秦京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吓得医院将产科所有医生都抽调过去。 对此事，何雨柱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知道医院里的医生突然被调走了，就剩几个护士还守在住院部。 不过这一切，跟何雨柱他们没关系，现在冉秋叶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夜深了，何雨柱让冉父冉母他们都回去。 何雨水则要求留下照顾自己的嫂子，理由是都是女人，好多事方便一些。 何雨柱拗不过她，只能打地铺也守在病房里。 甚至还拿出一个碳炉，给冉秋叶跟病房里的其她人，都煮了一碗红糖水荷包蛋吃。 这让病房里的其她病友，感激的热泪盈眶的。 这个年代，能喝一碗红糖水，都已经是一种奢侈了，更别说什么荷包蛋了。 何雨柱在医院待了两天，每天都给冉秋叶跟孩子喝灵泉水，第三天时，冉秋叶就吵着要出院了。 医生自然不同意，不过在冉秋叶的强烈要求下，医生只能同意，不过在出院前，冉秋叶跟两个孩子，必须要接受全面的检查。 不过，一番检查下来，冉秋叶跟孩子，在一众医生护士的惊讶中，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们的身体，比好多正常人还要健康。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载着冉秋叶。 而冉秋叶抱着何叶，靠在何雨柱背上。 何雨水也抱着何晓，跟在后面。 何雨水有点重男轻女，两个孩子虽然都很喜欢，不过她更疼爱作为男孩的何晓。 何家人好几天没回来了，自然不知道后院许大茂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到四合院才知道，秦京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柱子，虽然你跟许大茂不对付，不过好歹邻居一场，你还是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冉秋叶自然不是可怜许大茂，只是觉得秦京茹有点可怜。 好不容易怀上个孩子，到头来却……。 何雨柱点点头，拿了点水果还有罐头，就去了后院。 许父许母正坐在门口哭，许大茂也靠在门框上抽着烟，一脸的颓废。 “大茂，秦京茹怎么样了？” 何雨柱走近许家，小声询问道。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来了，以为他是来嘲讽自己儿子没了。 刚想发火，却看到何雨柱手里的水果还有罐头，知道这是来看望秦京茹的。 原本想发火的，却又偃旗息鼓了。 只是落寞的说道。 “大人没事，只是我那可怜的孩子……却没能保住……哎……！！” 许大茂说着，低下头落着泪。 何雨柱看着狼狈的许大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是将普及的水果和罐头放在门口，然后跟许大茂一起坐在门口。 也拿出一包烟，点燃两根，猛吸了一口后，递给许大茂一根。 “大茂，不要伤心了，也许你们跟这个孩子无缘。” 许大茂听完，将何雨柱递过来的烟一把扔在地上。 “傻柱，你特码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我儿子没了，谁特码要你好心了，拿着你的东西滚吧！” 说着，一把将何雨柱提过来的东西，一骨碌全扔在地上，指着何雨柱让他滚。 何雨柱本想揍他一顿的，但是想到他的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秦京茹也是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 回来一天了，连口水也没能喝上。 许家人就一个劲儿的哭，饭也不做。 尼玛孩子没了，连孩子的老娘也想饿死吗。 但是没办法，她现在浑身无力，肚子就犹如一个钻头在一个劲儿的钻自己肚子。 痛的她浑身冒汗。 “大……大茂，进……进来一下！” 秦京茹有气无力的喊门口的许大茂，但是却没人理她。 最后没办法，秦京茹只能忍着身上的病痛，艰难的爬下床，来到厨房。 拿起杯子猛灌几口，然后又翻出一个白面馒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门口的许家三人，这个时候，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大茂，医生也说了，这次流产，说京茹要怀孕已经很难了，为了我们许家，你也要早做打算才是。” 许母小声的对许大茂说道，一旁的许父虽然没说话，但是也没出言阻止。 原本对这个乡下儿媳妇就不满意，现在还生不了孩子了，那还要她干什么。 许大茂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烟。 秦京茹对他是死缠烂打才嫁给自己的，但是结婚这一年多时间，多少也有点感情了。 现在要在人家秦京茹生病时，把人家一脚给蹬了，许大茂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许大茂虽然混蛋，但是也不至于丧尽天良，就算要赶人家走，也要等人家把身体养好吧。 “大茂，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离了婚，不用怕，妈给你再找一个就是了。” 许母看许大茂不说话，忙责备他。 许大茂将烟一扔，站起身说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就算要赶人走，也要等人家把身体养好吧，现在我知道，为什么我们许家在四合院不受待见了。” 说完许大茂直接进了屋，就看到秦京茹正在厨房里啃冷馒头。 秦京茹脸上一片惨白，看的许大茂也是有些愧疚，她现在变这样，也是自己造成的，还是对她好一点。 “京茹，去休息吧，我给你煮个面条……！” 许父许母看到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儿子这样，气得你甩手，离开了四合院，回自己家去了。 就在何家欢天喜地时，一个人的出现，却打乱了这份安宁。 第128章 何大清 几天后，一个男人走进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门口的三大爷看到这个男人走进四合院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何……何大清，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在保定吗，怎么白寡妇不要你了吗？” 来人正是何雨柱跟何雨水的亲爹何大清。 “闫埠贵，你作为人民教师，说话怎么这么损，明天就去你们学校举报你！” 何大清可不惯着三大爷，直接怼过去。 三大爷听说要举报他，吓得连忙跑到何大清身边。 “大清，我这不是闹着玩儿的吗，大家邻里邻居的几十年了，你不会做出举报的事吧！” 看到一脸谄媚的三大爷，何大清提了提手里的东西，继续往中院走，丝毫不理会三大爷。 三大妈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了，看到自己男人现在前院，眼睛直直的盯着通往中院的月亮门。 “老头子，你在看什么呢，都入神了。” 三大爷拉着自己自己媳妇，神神秘秘的说道。 三大爷也看向月亮门，但是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谁，还能是谁，院里的人呗。” 三大妈不以为意的说道。 三大爷把三大妈拉住，在她耳边说道。 “何大清，是何大清回来了。” “啊！他回来干什么，何家兄妹认他吗？” 三大妈八卦的问道。三大爷拉着三大妈，就往中院走，边走边说道。 “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肯定何家今天是六国大封相，有好戏看了。” 何大清提着东西，出现在中院时，中院的邻居们都震惊了。 “何……何大清，你回来干什么！” 一个邻居好奇的询问道。 何雨水这个时候端着一盆水，走出屋子正要泼出去，就看到那个抛弃自己，跟个寡妇跑了的男人。 一个邻居大婶看到何雨水，马上对她说道。 “雨水，你爸何大清回来了，快来看看。” 自己哥哥虽然跟自己说过一些关于何大清的事，自己心里虽然有所释怀。 但是现在突然出现在面前，何雨水还是接受不了。 何大清一时没能认出何雨水，因为当年他走的时候，何雨水才六岁。 而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女大十八变，早就变样了。 看到何雨水转身走了，何大清忙追上去。 “雨水，雨水，我是你爹何大清啊！” ‘咣当’ 门被关上了，何雨水靠在门上，而门被拍的咣咣作响。 何雨柱正在厨房忙碌听到拍门声，在厨房里喊道。 “雨水，有人拍门，去看看。” 冉秋叶也抱着两个孩子，从屋里走出来。 “雨水，你堵住门干什么？” “雨水，开门啊，你先把门打开。” 何雨柱也听到了屋外的叫喊声，而且这声音，好熟悉。 “雨水，屋外的人是谁？” 何雨柱走出厨房，虽然屋外的人，他已经有所怀疑，但是还是询问何雨水，屋外是谁。 “是何大清，何大清回来了！” 何雨水一脸嫌弃的说道。 冉秋叶也听何雨柱说起过这个何大清，她也想看看，这个狠心抛弃自己孩子，跟这个寡妇远走高飞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何雨柱走到何雨水面前，对她说道。 “开门吧，该来的总归会来，你躲的不是他，你躲的是你自己的内心。” “是啊，雨水，我们知道你恨他，但是憎恨是双刃剑，既伤害了对方，同时也会伤害你！” 冉秋叶也柔声的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嘟着嘴说道。 “哥，嫂子，这些道理我都知道，但是我看到他，想到我们小时候的遭遇，我怎么都无法原谅他。” 何雨水话虽然这样说，身子却已经让开了，也不再堵住门。 ‘咣当’ 门被打开了，在屋外拍门的何大清差点没摔倒，一下扑进了屋子。 何大清稳住身子，这才站直身子。 “柱子，雨水，我回来了！” 何大清有点不好意思的，对何雨柱跟何雨水两兄妹说道。 何大清这时才看清楚，屋里还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手里还抱着两个孩子，一只手一个。 何雨水没有理会何大清，而是走到冉秋叶身边，接过一个孩子，坐电视机前，看电视去了。 “这是我媳妇儿冉秋叶！这是两个孩子，哥哥何晓，妹妹何叶，是龙凤胎。” 何雨柱虽然也恨何大清，不过他能回来，不管什么目的，一片在他心里，还有这个家在。 何大清渴望的看着两个孩子，但是他不敢上前去，因为他觉得自己没脸。 倒是冉秋叶，抱着何叶走上前，让何大清好好看看孩子。 何大清高兴的伸出手，想要摸摸孩子肉嘟嘟的脸，但是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何大清收回手指，在身上擦了擦，才又伸手，去逗了逗何叶的小脸。 睡梦中的何叶感应到了触摸的手，睁开眼看向何大清，然后用小手抓住何大清的手指，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好事的邻居，虽然不敢聚集在何家门口吃瓜，但是还在站在中院，假装聊天，实则等着何家大闹天宫。 但是等了半天，何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何大清没有骂何雨柱两兄妹不孝，何家兄妹也没有骂何大清抛子弃女。 何大清更没有被何家兄妹赶出来。 “坐下喝杯茶吧。” 逗了会儿小何叶，何雨柱给何大清倒了一杯茶，让何大清坐下来。 何雨柱又对何雨水招招手。 “雨水，你也过来坐下。” 何雨水抱着何晓，犹豫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的坐到桌前。 “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吧！” 冉秋叶知道，这是何家人要敞开心扉，好好说道说道了。 自己虽然是何家媳妇儿，可终究也只是个外姓人，这种情况还是回避一下更好。 冉秋叶将孩子递给何雨柱，自己就进了厨房。 “你这次回来干什么？” 何雨柱板着脸问何大清。 何大清尴尬一笑，想要缓和一下这里压抑的气氛，但是何家兄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而已。 何大清尴尬的咳嗽一声，这才说道。 “你师傅前几天，到保定出差，来我那里来了一趟，说你结婚了，而且孩子都快出生了，让我抽空回来看看。” “这不年底了，就回来了，看到你们兄妹俩，现在过得这么好，我也放心了，说明易中海对你们照顾得也不错。 何大清话音刚落，就听到何雨水冲他说道。 “可别提易中海那个老绝户，我们兄妹俩当年差点没被饿死，都是拜他所赐。” 何大清皱眉说道。 “不会吧，我每个月都寄钱到他那里，让他转交给你们，他没给？”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道。 “给了！我们两兄妹还会差点饿死，上次要不是我哥抓住了那个老绝户的把柄，他可不会拿出这钱来。” 听到易中海想要坑了自己寄回来的钱，何大清就要出门找易中海算账。 不过被何雨柱给拉住了。 “现在的易中海钱没了，房子也没了，婚也离了，最关键的是，他现在的工级，降到了四级，而且永远也升不了级的那种。”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听到易中海一个月还有五十几块，何大清还是觉得不解气。 非要去把易中海给捶一顿才解气。 何大清冲出家门，直奔易中海的家，不过门上挂着的大锁，将他隔绝在外。 隔壁的李珍珍正在坐在门口写作业。 李大妈今年送她去上学了，每天回来，不管天气如何，都会搬个小桌子，坐在门口写作业。 “爷爷，隔壁没人住，这房子是柱子叔的。” 听了李珍珍的话，何大清一时有点懵逼，正要询问，李大妈走了出来。 “大清啊，我跟易中海离婚后，我分了这间房，易中海的那间房，为了秦淮茹，抵给你们家，现在这房子是你们家的了，房本还在你家柱子手里。” 何大清听到这里，气也都消了，这个时候，二大爷走了过来。 “大清，你们家儿媳妇可真厉害，一次给你家生了对双胞胎，我们也有些年头没见了，走，我家去喝几杯。” 刘海忠看到何大清回来了，想着跟何大清搞好关系，之后让何主任跟自己在厂长面前，提拔提拔自己，也让自己当个工段长什么的。 何大清想了想，自己以前跟这个刘海忠，也没什么大冲突，关系为此勉勉强强。 要喝酒那就喝吧。 “行，我去买两个菜，你把酒备好。” 何大清也不是个吝啬的人，直接出去买菜去了。 刘海忠则乐呵呵的返回后院，让自己媳妇做几个硬菜。 “怎么突然要吃硬菜了，家里要来客人吗？” 二大妈好奇的问道。 平时炒鸡蛋，都只能刘海忠一个人吃，怎么突然要吃硬菜了。 “废话怎么这么多，让你做你就去做，这不何主任他爹何大清回来了吗，我不得跟他搞好关系，让何主任也找机会提拔提拔我。” 听到这里，二大妈也来了劲儿了，马上去厨房忙碌了。 “爸，那我们俩吃什么？” 刘光天跟刘光福也小声询问道。 刘海忠自从上次被两个大孝子坑得挨了一顿揍后，现在也对两个儿子好了一点，至少打他们的次数，少了一点。 “你们俩，给你们一块钱，出去吃去，待会儿我跟你何叔有话要聊，你们在不方便。” 说完，刘海忠掏出一块钱，交给两个儿子，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接过钱，乐呵呵的出去潇洒了。 何大清提着一包卤肉，一包卤豆腐干，还有花生米，就进了四合院。 三大爷刚才就注意到何大清出了四合院，猜就知道，他这是出去买菜去了。 于是三大爷就在大门口守着，等着何大清回来。 何家人看到何大清出门，也没多加理会，就当他没出现过一样，一家人也准备吃饭了。 不一会儿，何大清就哼着小曲，提着菜回了四合院。 看到何大清回来，三大爷忙靠上去。 “大清，来我家吃饭吧，好多年不见了，咱们边吃边聊。” 何大清看了眼三大爷，瘪瘪嘴说道。 “你家那伙食，狗看了都要落泪，我答应了二大爷去他家，要不你也一起？” 三大爷听了双眼放光，忙说道。 “好好，等我去那就，刚买的莲花白，还没兑过水。” 三大爷忙跑回家，拿起那瓶今天刚买的莲花白，这可是整整七毛钱一瓶啊。 虽然有点不甘，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一瓶几毛钱的酒都舍不得，又怎么能跟着何大清他们大吃大喝。 算计并不是算到自己一分钱不花，而是要利益最大化。 二大爷家。 两个大爷，加一个何大清，三人坐在桌前，就开始了你一杯，我一杯的推杯换盏。 刚才看到跟在何大清身后的三大爷，二大爷是拒绝的。 但是看到三大爷拿出一瓶莲花白，二大爷的脸上才转怒为喜。 并不是他多遗憾一瓶莲花白，而是这个算盘精今天不是白嫖，而是出了血。 三人坐下后，就聊开了。 当然，首先问的就是何大清，当年怎么会不辞而别，跟白寡妇跑了的。 何大清叹口气，只说了一句。 “介都是命！” 结果二大爷刘海忠，却对何大清说了一个让他瞠目结舌的情况。 “大清，你知道，白寡妇是什么来历吗？我知道，一次跟易中海喝酒，喝醉了，他说酒话时，被我听到了！” 第129章 易中海躲灾 “哦，说来听听！” 何大清也来了兴趣，他也想知道，这个白寡妇跟易中海有什么联系。 二大爷喝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炒鸡蛋，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当年你走没多久，易中海那段时间心情不错，刚当上了四合院的一大爷，就请我这个刚当上二大爷人，一起喝酒。” “易中海酒量不行，没几杯就有点醉了。” “我们就聊起了你跟白寡妇的事，易中海说，你跟白寡妇认识，还是他介绍的，是不是？” 二大爷盯着何大清，问道。 何大清点点头。 “我跟白寡妇认识，正是通过易中海认识的，难道这个白寡妇跟易中海……？” 二大爷点点头。 “易中海说了，这个白寡妇，其实跟他早就有染，后来这个白寡妇缠着易中海，要他离婚，然后跟她结婚，易中海这才准备踹了这个白寡妇。” 三大爷一副吃瓜群众的标准表情。 ‘这么劲爆的吗！这个易中海玩得这么花的吗！’ 三大爷也是见过那个白寡妇的，论长相，论腰肢可都不在四合院的秦寡妇之下。 这个易中海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为什么易中海守着如花似玉的白寡妇不要，还是选择了一大妈？” 何大清想不通，只要脑子正常的，眼睛不瞎的，都会选如花似玉的白寡妇，而不是黄脸婆的一大妈。 二大爷看了看门口，这才小声的说道。 “易中海说，白寡妇家三个儿子，谁沾上谁死，自己才不会去做那个冤大头。” 说完，二大爷看向何大清，三大爷看到二大爷的动作，他顿时明白了什么，也看向何大清。 何大清看到两个大爷看向自己，马上知道二人是什么意思。 不就说自己就是那个冤大头吗。 面显尴尬的何大清叹口气，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也怪我，当年是裤裆蒙了眼，被那个白寡妇的美貌给吸引住了。” “想都不想，就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 “更不知道，她家还有三个儿子，放我回转过来时，已经跟白寡妇结了婚。” 说到这里，何大清喝了一口闷酒。 “我其实当年离开，也是有苦衷的，当年如果我不走，等待我何家的……！” 何大清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站起身对两个大爷说道。 “算了，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晚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去了。” 说完，何大清便出了二大爷家。 而易中海，在刚回四合院时，就听邻居们说，何大清从保定回来了。 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四合院，他怕何大清来找他算账。 当年他介绍白寡妇跟何大清认识，一是趁机摆脱白寡妇的纠缠。 二就是将何大清这个一大爷位子的有力竞争者，给弄出四合院。 还扣押了何大清寄回来，给自己孩子的生活费。 随便哪一样，都够何大清把他揍个半死的了。 这个时候，还是出去躲躲，想必这个何大清也待不了几天，白寡妇那边，还等着他呢。 何大清回到中院，看到了贾张氏。 只是随便瞪了一眼，就把贾张氏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回家去了。 以前年轻时，贾张氏想着老贾在四合院里人缘不错，那是横行霸道的。 院里人都怕她。 唯独这个何大清，从不买自己账，说抽自己耳光就抽自己耳光，老贾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 现在这个杀神又回来了，易中海都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了，自己还是不去触这个霉头。 何大清转身回了何家，一家人正在看电视。 何雨柱拿出一把钥匙，递给何大清。 “你去住易中海那个房子，先打扫一下，大半年没人住过了。” 何大清点点头，拿着钥匙，转身去了易中海的房子。 屋子里铺了一层灰尘，还有一股寒意，何大清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拿起抹布跟水盆，去中院接了一盆水，开始了简单的打扫。 何雨水抱着一床被子，还有一个枕头，也走了过来。 “给，这是我嫂子叫我送过来的，晚上冷，盖厚一点。” 何雨水将被子跟枕头放在床上，转身就要离开。 何大清掏出一个布包，交给何雨水。 “雨水，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你哥结婚，我没能回来，不过你结婚，爸爸一定回来参加，这是你的嫁妆，爸爸一直给你存着的。”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递过来的布包，又看了看何大清期待的眼神，她突然眼泪就出来了。 父爱！ 她确实没有怎么感受过。 曾经也许有过吧，只不过自己太小，已经遗忘了吧。 何大清将布包塞到何雨水的手里，然后继续打扫屋子。 “爸……！！！” 何雨水终于叫出了那个久位的称呼。 这个称呼，她在梦里叫过无数次，每次叫这个称呼的对象，都是模模糊糊的，永远都没看清楚过脸。 何大清在听到何雨水叫自己一声爸的时候，他也绷不住了，顿时老泪纵横的。 女儿这是原谅自己了啊。 两父女相拥而泣，哭得那是呜呜的。 “当年，你为什么丢下我跟哥哥，跑到保定去了？” 对于何大清的抛弃，何雨水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何大清在面前，她还是想知道，那个白寡妇，真的比自己儿女还重要吗。 “当年发生个很多事，如果当年我不离开，我们全家都怕是性命不保。” 何大清说起这事时，也是心有余悸。 “那是刚解放没两年，国内开始清算，我们家，因为会做谭家菜，而谭家菜又叫官府菜，被划为四臼之一，我不跟你们脱离关系，你们兄妹俩，也会被牵连。” 在哪个疯狂的时代，多少人倒在了阶级身份划分的台阶上。 “之所以去了保定躲着你们兄妹俩，就是怕将你们连累的，心想着，每个月给你们寄十块钱回来，也够你们兄妹吃喝了，只是苦了你们兄妹俩。” 何大清一股脑的将事情说出口来。 何雨水只是哭，这些东西对她来说，实在太遥远了。 “雨水，怎么还不回来，夜深了。” 何雨柱的声音传来。 这是何雨柱过来找妹妹来了。 进屋就看到两父女眼睛都哭红了，不过看两人站位，就知道，父女俩的关系，有所缓和。 这也是何雨柱乐意看到的，前世时，这父子不能和解，是他一直的痛。 “雨水，回去吧，有什么明天再说。” 何雨柱叫上妹妹，便回家了。 何大清看着离开的子女，内心也是五味杂陈的。 易中海逃出四合院，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只能走到一个巷子中，敲开一户人家的房门。 一个和易中海年纪差不多的男人，打着哈欠开了门。 “易……易……中海！？。” 开门那人看到易中海时，惊讶的差点没吼出声来。 “冯六，别废话，要在你这里借住几天，快进去吧，怪冷的，我买了酒菜，一起喝点。” 易中海边说，边往院子里挤。 这个冯六，是易中海的朋友，也好些年没联系过了。 今天易中海突然来，也是奇怪。 冯六一辈子没娶老婆，年轻时候跟易中海一样，老是去八大胡同，身子都搞坏了。 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因为工作原因，比这个冯六节制一点，所以不像冯六现在身体走路都是飘得。 进了屋，家里跟冰窖一样。 “怎么不点煤球，你不冷啊？” 易中海略有不满的说道，大冬天的，这屋子可怎么住人。 “煤球早烧没了，高价的又没钱买，将就的过吧。” 冯六无奈的说道。 因为身体太虚，他也没正经工作，平时都是出去打打短工，挣点钱糊口。 家里也没啥家具，就一张破桌子，几张摇摇晃晃的破椅子。 看的易中海直摇头，狗窝比这里也差不了多少吧。 冯六关好门，看到桌上易中海带来的酒菜，也是咽了咽口水。 忙坐下，用手捻起一片卤肉放进嘴里。 ‘这就是肉的味道吧，我有多久没吃过肉了！’ 冯六吃得眼泪差点流下来，他已经记不得多久没吃肉了。 易中海让冯六拿出两个酒杯，倒了酒，两人就开始了喝酒。 冯六喝了几杯，突然想起什么。 “老易，上次我去医院拿药，我好像看到你了，我叫你，你没听到。” 易中海皱着眉。 “什么时候的事？” 冯六想了想说道。 “就在前不久，你跟一个长得挺漂亮的一个女人一起，不过看起来，不像李嫂子。” 冯六并不知道，易中海跟一大妈离婚的事。 易中海这时才想起来。 “那是我新娶的媳妇儿，她怀孕了，我陪她去医院看看。” 冯六正夹起一片卤肉，要往嘴里放时，听到那个漂亮女人是易中海的媳妇儿，而且还怀孕了。 “那个女的是个寡妇吧？” 冯六随口一问。 易中海点点头，并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冯六呵呵一笑说道。 “你跟李大嫂离了婚才娶的那个年轻的吧。”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头发都白了，那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岁不到，要是小姑娘，人家能看得上你，所以肯定是寡妇。” 冯六的话，说得易中海差点没背过气去，但是他又无力反驳。 冯六可不管你易中海受不受得了，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为什么你跟李大嫂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是什么原因吗？” 易中海点头说道。 “知道啊，还不是她得了妇科病，导致不能生育吗！” 冯六摇摇头说道。 “你还记得金大夫吗，就是给你我治病的那个医生，他跟我说过，李大嫂的妇科病，只是原因之一，并不是完全不能怀孕。” “你们之所以一直怀不上孩子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你的身上，因为脏病，你已经没有生育的能力了！” 冯六的话，引的易中海哈哈大笑。 “瞎说，我要是没有生育能力，那秦淮茹是怎么怀孕的。” 看到易中海不信，冯六也不继续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信不信由你，你要是不信，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就行了，如果你真的没有生育能力，那你媳妇儿肚子里的孩子……！！” 易中海皱眉沉默了。 对于冯六的话，他还是能相信的。 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瞟过苍，他没理由骗自己。 ‘难道那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易中海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决定明天去医院恋爱一下，如果真的是野种，他要让秦淮茹后悔骗自己。 四合院何家。 何雨水坐在桌前，哭着对何雨柱跟冉秋叶说着话。 “哥，你说我们真的要原谅何大清吗？” 何雨水内心一直在左右摇摆。 原谅了自己这么多年吃的苦，也就白吃了。 不原谅吧。 看到何大清那花白的头发，还有脸上的皱纹时，却又心软了。 “也许他真的有他的苦衷呢，毕竟那个年代，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冉秋叶耐心劝慰道，对于自己这个便宜公公，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劝和不劝分。 听了冉秋叶的话，何雨柱也点头说道。 “你能问出这话，说明你的内心，已经原谅了他，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 听了哥哥嫂子的话，何雨水心里终于释怀，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布包，正是何大清给她的嫁妆。 “这是他给我的，说是给我存的嫁妆。” 看到布包里的那几沓厚厚的钱，每一张都是十块的，目测有四五百块。 “哥，他让我交给你保管，说白寡妇那边，他会找机会离婚的，现在他也知道，白寡妇是什么人了，绝不会在做拉帮套了。” 何雨水说完后，三人都沉默了。 外面又开始下雪了，北风呼呼的吹。 秦淮茹正望着窗外，她也不知道易中海跑哪里去了。 不过她不管这些，只要易中海每个月拿钱回来，他会不会来都无所谓。 第二天，易中海去了医院，当拿到检查报告那一刻，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将他击得外焦里嫩的。 ‘果然，肚子里的是野种吗，行啊秦寡妇！你真够狠的，走着瞧吧，老子让你保不住厂里的工作。’ 第130章 易中海的殷勤 将体检报告撕了个粉碎，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已经开始酝酿，要怎么报复秦淮茹了，居然敢当自己是冤大头。 不过易中海不敢回四合院，因为何大清还在。 而何大清，则一大早就出去买菜了。 现在跟孩子们相认了，不得做顿好吃的庆贺一下吗。 吃完这一顿，明天就要回保定去了。 何雨柱上班去了，家里就雨水跟秋叶他们在家。 也没什么事，俩姑嫂就在家打扫房子。 房里灰尘大，就把家里的家具和东西都搬到门口放着。 平时还不觉得东西多，现在摆出来，好大一片。 看得院里的邻居各种羡慕嫉妒恨。 尤其贾家人，贾张氏现在坐在自己门口，冲着何家房子，嘴巴就叽叽咕咕的骂个没完。 不过她不敢骂出声，何家现在可惹不起。 不过看到何家各种崭新的家具，还有电视跟收音机，任谁心里都难受。 易中海今天在厂子里巡了一圈后，也没有什么大事，他就到三车间的休息室去了。 秦淮茹正坐在休息室里织毛衣，看到易中海来了，秦淮茹忙问道。 “老易，昨天你去哪里了，刚回院子怎么就跑了。” 易中海嘿嘿笑道。 “何大清不是回来了吗，我跟何家发生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大清那人跟傻柱一样，都是不讲道理的，能动手绝不动口嗯那种。” 易中海坐到秦淮茹的身边，用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肚子。 秦淮茹轻轻拍了一下易中海的手。 “轻点，别把你儿子给摸坏了！” 听到秦淮茹的话，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冷酷，不过很快他又恢复过来。 “摸一下又不会坏，你可要把儿子照顾好，等生了孩子，我就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让你好好养儿子。” 易中海画着大饼，大有后世那句——生下来，我养。 生完孩子就找不到人的架势。 当然，秦淮茹不知道易中海内心的真正想法。 看到易中海这么关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秦淮茹心里很满意。 “老易，家里没粮食了，粮本的限额早就没了，你拿点钱去黑市看看吧，买些粮食回来。”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那贪婪的嘴脸，真想给她一个大嘴巴。 不过易中海没敢动手，他也不屑打女人。 “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每个月的工资，还债就要去掉大半，哪里还有多余的钱，你先垫着，等我手头宽裕了，我再补给你。” “吃就吃好一点，买白面和大米吧，什么棒子面什么的就不要吃了，你现在需要营养，不要心疼钱，尽管买，但是都算我头上。” 易中海大气的说道，这可把秦淮茹乐坏了。 “行吧，钱我先垫着，不过等宽裕了，可记得补给我。” 秦淮茹乐呵呵的说道。 “这段时间，我不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如果何大清走了，你通知我，我先走了，记住不要苛刻自己，不要省钱，想买什么买什么，我补钱给你。” 易中海说完，起身就离开了，留下秦淮茹在那里盘算着，家里还缺些什么，该补齐的，这次都给补上，反正易中海给钱。 何雨柱下班时，去了一趟百货大楼，去买了两瓶茅台酒。 明天何大清就要回保定去了，作为父子，还是想好好的喝一杯。 李沁戴着帽子，穿的厚厚的衣服，看起来像是刚坐完月子。 她被从电器柜台，调到了酒水柜台来了。 她的丈夫，赵建军已经很久没有准时回家了，家里孩子也不管，整天在外面鬼混。 李沁现在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里吞，路是自己选的，就算跪着也要自己走完。 何雨柱东张西望的，看要不要给家里孩子他们买些什么东西回来。 走到酒水柜台，就看到一脸憔悴的李沁。 “李沁！你怎么到这个柜台来了，而且你……。” 看到一脸憔悴又苍白的李沁，何雨柱还是略有一丝心疼。 李沁看到何雨柱，也听说了他现在事业有成，还升官了，内心也是一阵苦笑。 “是的，正常的职位调动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今天想买些什么，我给你拿。” 李沁不想对何雨柱说出自己的近况，他知道柱子不会嘲笑她，但她同样不想柱子可怜她。 “给我来两瓶茅台。” 何雨柱指了指柜台里摆着的茅台酒，掏出钱和酒票，放在柜台上。 李沁拿了两瓶酒，递给何雨柱。 何雨柱将酒放进自己的帆布挎包中，又开口询问道。 “你妈妈她现在身体还好吧？你也生了孩子了，是男是女？” 李沁低着头。 “我妈身体还行，生了个女儿，在外我妈帮忙带着呢！”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说道。 “那行吧，我先走了，我媳妇儿也生了，龙凤胎，先走了有机会再聊。” 何雨柱冲李沁点点头，转身便走了。 李沁本想叫住何雨柱。 她想告诉他，自己的母亲，因为自己的事，已经积劳成疾，视力也开始越来越差。 而且，自己的孩子，还有先天性的哮喘，就因为这个，自己丈夫一家，才不待见她跟孩子。 男人还回家，也不管孩子，李沁就只有把孩子放在她母亲那里，请她帮忙带一下。 她本想问柱子，再要一点当初治自己母亲眼睛的那个水，想把自己母亲的眼睛，再次给治好。 但是何雨柱离开了，而李沁却叫不出口，请他留下来的话。 何家今天大鱼大肉，贾家今天也买了不少好菜。 两家人像是在抬杠一般。 何家买了鸡，贾家也买鸡。 何家买了草鱼回来，贾家人也去买了条大鲤鱼。 这两天时间，何大清也在邻居还有家人嘴里，知道了贾家发生的事情。 至于易中海这两天都没在四合院出现，何大清也不想再追究他了。 自己当初死皮赖脸的跟白寡妇走，跟易中海关系不大，自己贪图人家白寡妇美色。 反正易中海现在也落难了，就让他跟贾家的去鬼混吧。 不过对于贾家今天的挑衅，何大清欣然接招。 你不要比吗。 那就来好好比比吧。 何大清出门除买了烤鸭，又买了烧鸡，还给家里的女眷们，买了北冰洋的汽水。 当何大清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中院时，他还特意向贾家人展示了一下自己买的各种东西。 “狗东西的何大清，什么都要跟我们家比，他怎么不去死。” 贾张氏看到嘚瑟的何大清，气愤得将手里择的菜扔进篮子里。 原本看到秦淮茹下班回来，又是买鸡，又是买鱼的，就知道这个秦淮茹，这是要向何家示威了。 而这种示威，他何雨柱哪怕作为领导，也拿她没办法。 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不能买跟领导家买一样的东西。 贾张氏虽然生气，但是家里的其他人，则很高兴。 尤其两个小的，看有肉吃，那是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贾张氏气归气，但是看到又是鸡又是鱼的，还是有点心疼钱了。 “淮茹啊，买这么多的东西，花了不少钱吧？” 秦淮茹掏出几块钱，交到贾张氏的手里说道。 “没事，今天易中海来找我了，因为何大清的原因，这段时间，他就不回来了，说我们想吃就吃，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到时他会把所有花了的钱，都补上的。” 秦淮茹指着钱说道。 “妈，我们也买烤鸭吃，我们也买汽水喝，他何家有的，我们家也要有。” 贾张氏本就嘴馋，现在还有汽水喝，当然满意点头，拿了钱转身出了四合院。 何家。 “爸，你没事去招惹贾家干什么，四合院好不容易才风平浪静，万一这贾家又发疯，四合院又不得安宁了。” 冉秋叶给何大清，还有何雨柱各自倒了一杯酒，有些埋怨的对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哈哈大笑道。 “老贾在的时候，看到老子都点头哈腰的，现在就剩两个寡妇，还能翻天了不成。” “至于那个老绝户，这两天吓得都不敢回四合院了，那个贾张氏敢作妖，看老子怎么收拾她。” 何大清以前在四合院就是混不吝，比起何雨柱有过之而无不及。 “柱子，雨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保定了，被白寡妇骗走的钱，我会想办法都拿回来的。” 说完，还用手捏了捏何晓的小肉脸，逗得何晓咯咯直笑。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老了，干不了活了，想回来就回来吧，家里有一口吃的，就饿不了你。” 何大清点点头，突然他想到许富贵这死到哪里去了。 “对了，许富贵是不是搬出四合院了，那个驴脸的是许大茂吧？” 何大清在中院，看到过许大茂，长得跟他爹一样欠揍。 “许富贵在许大茂接替了他爹许富贵的工作后，许富贵就搬出去了，听说在城西的一家国营电影院上班去了，前段时间还回来住了一段时间。” 何大清听到许富贵搬走了，也是叹口气。 “可惜了，好久没看他犯贱了，手也着实有点痒，要不是时间太紧，我都到城南找他去了。” 何大清说的风轻云淡，何雨柱他们则在心里暗叹，难怪许大茂老是针对自己家，原来自己爹以前就老揍许大茂的爹啊。 一顿饭吃完，也就各自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大清就起床离开了四合院。 他没有通知何雨柱兄妹，不过何雨柱跟何雨水，早早就醒来，站在门缝往外看着何大清离开。 何大清微微佝偻的背影，还有那头上的丝丝白发，都看在兄妹俩的眼里。 这一别，不知道多久才能再见面了。 易中海当天晚上就回了四合院，走到前院时，三大爷就等在那里。 “一大爷，这两天加班吗，不见你回四合院啊！” 三大爷调侃着说道，这让易中海老脸一红说道。 “是啊，厂里检修机器，太忙了，就住车间里了，不跟你说了，先回家去了。” 易中海逃一般的进了中院。 于莉这时也下班回来了，手里拎两个饭盒，看到三大爷站在中院门口，望着中院。 “爸，你站中院入口干什么？” 三大爷看到自己儿媳妇回来了，忙问道。 “于莉，你们厂这几天很忙吗？” 于莉摇摇头。 “不忙啊，好多车间因为没活干，都放假回家去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于莉说完，拎着饭盒回家去了。 三大爷想了想，狡黠一笑，也回家吃饭去了。 易中海回了家，看到桌子上的剩饭剩菜，都是大鱼大肉的，看样子这两天，这贾家人，过得挺舒服啊。 “老易，回来了啊，去洗手，等下吃饭了。” 贾张氏从厨房里端出一个装馍的篮子，篮子里装了十几个白面馒头。 贾张氏为了不被赶出去，闲杂人洗衣做饭什么都干。 “回来啦，快做吧，饭都做好了，今天在黑市买了一斤肉回来，就着萝卜丝一起炖了。” 秦淮茹也挺着肚子走了出来，看到易中海，也热情的跟他打招呼。 易中海点点头说道。 “淮茹，辛苦你们了，坚持一下，我这里只要富裕过来了，就把所有钱都给你补上。” 易中海拍着胸脯说道，他现在要稳住秦淮茹她们，他要慢慢榨干贾家。 “行了，知道了，我又没说你什么。” 秦淮茹心里虽然不太满意，但是语气上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孩子就快出生了，易中海这个大血包，可不能得罪。 “放心吧，账还完了，我就好好存点钱，我们去买一个独立的小院，每个人都有一个房间，不再挤在一起，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我们再养点鸡鸭，以后每天都有鸡蛋跟鸭蛋吃，隔三差五的，还能杀鸡宰鸭的打打牙祭……！” 易中海画着饼，听得贾家人一个个都是一脸的向往。 那样天天有蛋吃的好日子，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看到贾家人被自己忽悠住了，易中海开口说道。 “昨天在朋友那里，借了十块钱，本家说好今天还给人家的，但是……。” 易中海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毕竟一个大男人，伸手问女人要钱，着实有点不好意思。 他要开始向秦淮茹拿钱，慢慢的榨干她的钱袋，然后一脚踹了她。 秦淮茹听了，一脸的不高兴。 要她拿钱出来，真是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不过，秦淮茹还是掏出十块钱，交给易中海。 “把钱给别人还了吧，下次别借了。” 易中海收过钱说道。 “放心吧，你那里记一下，我倒是一起还给你，吃饭吧，都凉了。” 易中海从这时起，就开始慢慢的开始掏空秦淮茹的计划了。 很快，就快过年了，大家都开始去办年货了。 1962很快就要结束，迎来了新的一年。 1964年，华国即将做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 而63年则是关键的一年。 第131章 属狗脸的领导 63年的新年过得很平淡。 这一年因为某些原因，导致粮食十分紧缺，好多地方都缺粮。 不过轧钢厂的食堂，粮食还是源源不断的运进来，根本没有出现过粮食短缺的迹象。 不少厂子的负责人，都找到韩二爷，要求韩二爷给他们厂子里也供应些粮食。 韩二爷不敢接，找到何雨柱说了这事，被何雨柱一口回绝了。 就怕这钱有命挣，没命花。 不过虽然何雨柱想低调，却被领导给叫到家里去了。 看到领导一脸严肃的，坐在客厅沙发上，何雨柱噤若寒蝉的走过去。 “柱子，生了孩子也不跟我说一声，把我们当外人了是吧。” 领导板着脸，手里拿着报纸，不满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对领导说道。 “领导，这不孩子刚满月，天寒地冻的，等暖和一点，我带媳妇儿跟孩子，亲自登门，让领导还有领导夫人亲眼看看。” 领导夫人这时端着两杯茶走了过来。 “下次记得把孩子带过来，结婚久了，也不说把媳妇儿带来给我们看看。” 领导夫人有点责备的说道。 何雨柱笑嘻嘻的直点头。 “下次，下次一定把媳妇孩子一起带来。” 领导这时对领导夫人说道。 “行了，柱子说下次带来，我们就等着就是了，要是带不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柱子，这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要你帮忙。” 领导的脸迅速严肃起来，就连领导夫人，都坐在一旁不敢说话了。 何雨柱也坐的端正起来，不敢再嬉皮笑脸的。 “现在说的话，你能你自己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下场将会很凄惨。” 领导皱眉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想到这是1963年，而领导现在又这么严肃的说事，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事了。 “国家现在缺粮，不止缺粮，油，菜什么都缺，你那里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领导不动声色的说道，听得何雨柱内心一阵躁动。 导致何雨柱端茶杯的手都不小心抖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何雨柱就恢复过来。 ‘难道自己跟韩二爷的生意，被领导他们知道了？’ ‘不对啊，这事只有韩二爷跟我还有陈老爷子知道，领导他们怎么知道的。’ 内心慌得一批的何雨柱，脑中正在思索要怎么应付领导的询问。 领导看到何雨柱的眼珠子转个不停，知道这小子又要狡辩了。 也不给他狡辩的机会，直接开口说道。 “你别想哄骗我，韩正山什么都招了！” 韩正山正是韩二爷的大名。 ‘也就是说，韩二爷已经暴露了，居然还敢出卖老子。’ 何雨柱在心里把韩二爷给骂了一遍，然后才嬉皮笑脸的说道。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领导您啊！不过……这个……，我确实有些路子，可以搞到一些粮食蔬菜水果什么的，但是数量不多，不多！” 领导这时放下手里的报纸，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也变的洋洋得意。 “这事是老同志让我来找你的，当然并不是强迫性的，都是自愿。” “大西北地区，现在有个超大的工程，关乎着我们国家将来能不能在世界上立足的关键。” “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但是却又出现了大范围的粮食危机，国际上都对我们实行禁运，我们都可以挺一挺，但是戈壁滩上的那些同志们，可挺不住，感动同志，因为缺乏营养，身体都浮肿了。” 人在长时间缺乏营养的情况下，身体免疫力下降后，身体会出现浮肿，有的甚至会死亡。 “所以老同志，想请你，也能搞一批粮食蔬菜，最好还有水果肉食这些东西，送到大西北的戈壁滩去！” “啊！！！我送去大西北的戈壁滩，几千里路，我怎么送。” 何雨柱惊呼道。 从四九城，最北当，到大西北戈壁滩，最西北部，自己怎么送。 领导也知道自己意思表达错了，马上解释道。 “不用你亲自送，我们在火车站给你留了一个仓库，专门存放粮食的，你让韩正山派人送过去就是了，至于价格，我们只能出到韩正山拿货的价格，如果你不同意……！” 说到这里，领导顿了顿，然后非常严肃的说道。 “以后在四九城，你们将会一粒粮食也卖不出了！” 何雨柱无奈，这不是逼迫自己吗，而且自己还不敢拒绝。 “行吧，我会和韩二爷说这事的，不过多的没有，我只能供应最多一千人的开销，多了我就无能为力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一下就把自己的老底全抖出来。 “才一千啊，还能多点吗？” 对于只能供应一千人的规模，领导是不太满意的。 何雨柱摇头说道。 “而这一千，还要从韩二爷的黑市里扣出一部分才够，除非韩二爷在四九城的黑市不提供粮食了，就可以供应西北那边五千人的规模！” 领导听了，却不敢让何雨柱这样干。 四九城现在一片安定，黑市的功劳功不可没，不然就现在这粮食危机，四九城早乱了。 这也是政府睁只眼闭只眼的根本原因。 “黑市不能出事，别说我，就是老同志他们都不会同意的，你在想想办法吧，那边的军队跟科学家们，加起来五六千人，这点粮食，根本不够啊！” 领导看样子也是没办法了，可见现在全国粮食紧缺到什么地步了。 何雨柱低头沉默了半天，领导也没敢打扰他，让他坐在那里盘算。 好半天，何雨柱终于开口说道。 “我有个条件，答应我，并且给我保证，我能再提供一千人的粮食补给。” 领导心里虽然还是有一点遗憾，但是好歹又多了一千人的粮食定额。 “行，什么条件，只要不违法，我相信，老同志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何雨柱点点头。 “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们提供粮食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的顾虑，相信领导你们也能理解，小心驶得万年船。” 领导跟领导夫人都点点头，领导更是拍胸脯保证道。 “放心吧，这事，就目前为止，就只有两位老同志，还有我们两夫妻知道，除此之外，再不会也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当然那个韩正山，也知道这事。” 领导话语中，已经在提醒，这个韩二爷是颗定时炸弹。 今天能出卖你何雨柱，以后有人找上门，也可以再次出卖你。 你何雨柱想要在今后的日子过得平安无事，这个韩二爷……留不得。 何雨柱又何尝没想到这个问题，问题是这一年多来，两人也没有红过脸。 突然说要让这韩二爷消失，他何雨柱也不是无情之人，着实有点不愿意。 “放心吧，这个韩正山也是个人才，不过我能找到他，相信别有用心之人，也能找到他，这四九城他不能待了，让他隐姓埋名去南方吧。” 领导看出何雨柱不忍，所以提出一个相对温和的意见。 何雨柱也是这个意思。 “既然领导都这样说了，那就依了领导的办法吧。” 领导点点头。 “放心吧，你的事，不会再有人知道的，你放心好了，提供粮食这事，全程都不需要你出面，所以你是非常安全的。” “在货运火车站那里，我们准备了一个仓库，方圆两里都没人敢靠近，除了你和你的人，没有任何人敢去那里，所以你们是绝对安全的。” 领导说完，期待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内心都要骂娘了。 你说方圆两里没人敢靠近，外围全是军队看着，当然没人敢靠近了。 不过真的如领导说的那样，提供粮食这事，倒是不会出什么纰漏。 “行吧，我会让韩正山的人，尽快把一个季度的粮食都送到货运车站去。” 听了何雨柱的话，领导顿时放下心来，虽然每个月只有两千人的口粮。 少是少了点，但好歹也解决了燃眉之急。 正事已经办完，领导也心情大好，忙招呼何雨柱。 “柱子，来，陪我下盘棋，好久没遇到过对手了。” ‘领导这是属狗脸的吧，说变脸就变脸。’ 但是他还是起身，跟着领导去了小客厅。 “去厨房跟赵师傅说一声，中午让他做点家常菜，我要跟柱子喝两杯。” 领导对领导夫人说道，领导夫人点点头，转身去了厨房。 小客厅里，唱片机正在播放悠扬的乐曲。 何雨柱闭着眼睛，听着这曲子，眼泪也不住的往外流。 他想起了前一世，跟娄小娥在一起，听这命运交响曲时，感受到娄小娥心中的委屈。 也想起了前一世，跟于海棠一起，听这命运交响曲的快乐。 领导看到何雨柱闭着眼睛听曲，也不好打扰他，就静静的陪着何雨柱一起听。 半晌后，何雨柱这才恢复好自己的情绪，睁眼就看到领导正乐呵呵的看着他。 “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曲子？” 何雨柱瘪瘪嘴。 “这是命运贝多芬的交响曲。” 领导听了大吃一惊。 饶有兴趣的看着何雨柱。 “想不到，你一个厨子，还知道贝多芬？！” 何雨柱内心一阵腹诽。 ‘老子上辈子就靠这首曲子，才让娄小娥给老子生了一个儿子的，瞧不起谁呢。’ “我不止知道贝多芬，还知道莫扎克呢，领导你瞧不起谁呢，怎么，厨子就该是个文盲，领导你的觉悟有待提高啊！” 何雨柱抹了抹眼泪，笑着对领导说道。 领导看到何雨柱眼角的泪水，也没有点明他，知道他也是有故事的人。 “喜欢吗，这个唱片机，喜欢就送你！” 领导指了指唱片机。 何雨柱摇摇头，上辈子的遗憾，这辈子已经没必要弥补了，自己要另一个不一样的结局，不能在像上一世那样，有一个悲惨的结局。 “还是算了，看也是领导心爱之物，我也不能夺人所爱吧。” “今天下棋我们来点惩罚吧，不然每次你输了，一点惩罚都没有。” 领导是个臭棋篓子，下棋臭，瘾还大，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惩罚，什么样的惩罚？” 领导也来了兴趣。 下棋输了就惩罚，这有点意思。 “输了的，喝一壶茶！还不准上厕所” 何雨柱指着一旁的茶壶，满满一壶茶，喝下去也是半饱了。 领导看了看茶壶，咽了咽口水。 这是要考验自己的前列腺吗？ 这一壶喝下去，今天也别吃午饭了。 不过看到何雨柱那欠揍的表情，领导一咬牙点头同意了。 两人坐在小客厅，就开始在棋盘上厮杀起来。 直到中午吃饭时，何雨柱的肚子，已经撑得裤腰带都松开了。 今天领导下棋，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把何雨柱杀得片甲不留，连输好几把。 接连喝了好几壶茶，肚子已经撑得快站不起来了。 领导夫人看到何雨柱这样，给他指了指厕所。 何雨柱这才往厕所里跑。 从领导家出来，何雨柱去了一趟韩二爷那里。 韩二爷明显精神不太好，看到何雨柱来了，忙给他单膝下跪。 “柱子，哥哥对不起你，为了我的家人，我……！” 何雨柱一把将韩二爷扶起来，并没有责备他。 “韩二爷，你不能在四九城待了，到南方去吧，最好到香岛去，如果你能安全到达，你打这个电话，就说是我朋友，对方会帮助你的。” 何雨柱掏出一张纸条，上面有一串数字，那是电话号码。 韩二爷感激的点点头，将纸条上的数字认真的记下来。 “柱子，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激你了，放心，以后有事你尽管招呼一声，我韩某人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天打五雷轰！” 何雨柱点点头，拍了拍韩二爷的肩膀，然后离开了韩二爷的家。 他又去了一趟韩二爷的仓库，用异空间里的粮食，将仓库塞的满满的。 然后出了仓库锁上门，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 就这样，一切都平静的过着。 很快就已经是春天了，眼看着秦淮茹就要生了，贾张氏的预产期也不远了。 易中海已经从秦淮茹那里，弄了一百多块出来了。 要想再弄一点出来，已经不太可能了，秦淮茹已经有了警惕心。 易中海的债也还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准备离婚了。 当然会，秦淮茹不知道易中海的打算，还期待着易中海给她将钱给补上。 易中海则在等，等着秦淮茹生下孩子的那一刻。 第132章 后悔的易中海 “老易，我这怕是要生了，冉秋叶提前十几天就去医院了，我看，你也提前送我去医院吧。” 秦淮茹对易中海说道，她也想过冉秋叶那样的待遇，也去医院里住着。 万一有什么事，在医院也不用手忙脚乱的不是。 易中海哪能如了秦淮茹的愿望，还想去医院，去地府你要不要。 “预产期又不准，医生也是估计一下，医院去，一天光住院的床费，就要一块五，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断然拒绝了秦淮茹的要求。 “淮茹，坚持一下，钱能省则省，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的是，如果你坚持要去，我也不阻止你。” 易中海叹气坐在桌前，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 秦淮茹看到易中海这样，也不再坚持要去医院了。 一旁的贾张氏本来还想着，要是秦淮茹去了医院，自己一个大肚婆在家，干什么都不方便，还不如跟着秦淮茹一起，去医院躺着。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看到秦淮茹的肚子越来越大，棒梗眼中的怒火越来越盛。 他知道，妈妈肚子里的那个，是个小野种，不是他贾家的人。 只有妹妹小当跟槐花，才是他贾家人。 ‘小野种，找机会弄死你！’ 棒梗咬着牙，看着秦淮茹的肚子，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了。 找机会，弄死那个小杂种。 小小的身子，装了颗恶魔般的心。 三大爷家。 三大妈对正在做饭的于莉说道。 “于莉啊…妈有个事要想问你。” 于莉转头看向三大妈。 “妈，有什么事吗，你问就是了。” 三大妈有点为难的看了眼于莉的肚子，然后说道。 “于莉啊，你看啊！这柱子家，孩子都生了还是双胞胎。” “贾家的秦寡妇，这位马上要生了，就连贾张氏那个老虔婆，都大肚子了。” 于莉听出了三大妈的话中话，这时说自己结婚这么久，肚子还没动静。 “妈，有话就直说吧！” 三大妈尴尬一笑说道。 “你跟解成也结婚一年多了，你这肚子……，也还没个动静，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三大妈的责备，于莉内心是委屈的。 “妈，这怀不上孩子，可不光是女人的问题，你还是去问问你的儿子吧！” 于莉说完板着脸出了厨房。 三大妈看到变了脸色的于莉生气的离开了，也是哀叹一声。 于莉出了厨房，直接到屋外的院子里，坐在角落只抹眼泪。 何雨柱这时正好从四合院外走进来，看到于莉躲在角落呜呜的在哭泣。 “于莉，你躲那里哭什么，刚发了工资，应该高兴才对啊。” 何雨柱调侃着于莉，以闫家的家风，每个月的工资能留下一半，就已经烧高香了。 想必这个于莉，又是因为工资被算计走而伤心。 于莉看到是何雨柱，忙抹了一把眼泪，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没……没什么事，何主任你回来啦！” 何雨柱看于莉的样子，也不像是为钱而伤心，应该是为了其它事才哭泣的。 这个于莉，好歹是自己手下的人，适当的询问一下，也算关心员工。 “看你样子，怕是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助你也不一定。” 何雨柱话刚说完，于莉小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 看得何雨柱菊花一紧。 ‘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她怎么突然一下开始发浪了！’ 于莉眼含泪水，犹如一汪秋水一般，看着何雨柱。 “今天我婆婆对我说，说结婚一年多了，肚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意思是，怪我这么久了，还不能怀孕……！” 于莉一番话，将今天受的委屈，一股脑的都对何雨柱说了一遍。 何雨柱沉默不语。 刚才自己说什么来着，自己可以帮忙是吧！ 何雨柱看了看于莉。 依旧是那么美丽，微胖的身体才是极品，不过……。 还是算了，自己也不是不是那种色中饿鬼。 再说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 我跟某人总不能就这窝里的草来啃吧。 对了！！！ 这个阎解成跟于莉，在前一世，好像就没听说过，他俩有过孩子。 好像于莉的妹妹，于海棠，也没听说有孩子？ 难道……。 “那你去医院检查过没有？” 何雨柱也不再胡思乱想，管她能不能生，跟自己也没关系。 于莉点点头。 “去过了，一切都是正常的，我想，问题不在我身上！” 这个时候，三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何雨柱手里提着的东西，马上笑盈盈的说道。 “何主任回来了，家里做饭方不方便，不方便就来我家吃吧，省的做饭了，麻烦！” 面对三大妈的热情邀约，何雨柱断然拒绝了。 自己手里如果没有提着肉食，这闫家是绝不会邀请自己的。 “不用了，三大妈，秋叶他们还在家里呢，先走了。” 何雨柱风一般的跑了，留下三大妈在那里长叹。 然后又看向于莉红红的双眼，知道刚才的话，让他受委屈了。 “于莉啊，妈不是那个意思，妈只是想早点抱孙子，妈知道你受了委屈，拿给你道歉好不好。” 于莉哪敢让三大妈道歉，忙摇头说道。 “妈，不用道歉，我知道你想抱孙子，不过……这事男女都有责任的。” 多的话不用说，于莉转身回了屋里。 时间一晃就是好几天。 这天早上，秦淮茹能在家里收拾棒梗他们，头天晚上玩泥巴时，弄得一片狼藉的现场。 突然，她感觉到肚子一阵收缩，接着就一阵痛感传来。 ‘尼玛，不会是要生了吧！？’ 秦淮茹在生孩子方面，那是老员工了，这已经是第四个孩子了。 所以在肚子痛得第一时间，她就知道自己这是要生了。 “妈！妈！快点找人，我怕是要生了！” 秦淮茹冲屋里喊道，想要呼唤屋里的贾张氏。 贾张氏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从屋里走出来。 “正睡觉呢，你又怎么了？”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 秦淮茹这时已经坐在了地上，下身的裤子已经湿了，这是羊水破了。 “妈，快叫人，我……我要生了！” 贾张氏这时也注意到秦淮茹的下身，也吓了一跳，扶着肚子，就跑到院子里。 “来人啊，快来人啊，救命啊，淮茹要生孩子了！” 贾张氏搞了半天，院里也没有几个人出来。 这正是上午时分，上班的，上学的，买菜的，出门遛弯的，反正在家里的，没有几个人。 小当这个时候，趴在秦淮茹身上，哇哇大哭。 看到妈妈下身不断渗出的羊水，小当内心十分恐慌。 她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她以为自己的妈妈快死了。 “妈妈，你不要丢下小当，小当害怕！” 秦淮茹虽然肚子痛的不行，但还是安慰着小当。 “小当，妈妈……没事，只是要生……小弟弟了，妈那没……事的。” 院里几个邻居围了过来，不过都是些老弱病残。 秦京茹也从后院走到了中院来，毕竟秦淮茹是她堂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而且现在的秦京茹，在许家也是度日如年。 许大茂整天都在挑她毛病。 今天不是买的盐咸了，就是明天买的醋太酸了。 自己如果稍有异议，迎来的就是许大茂的一阵暴打。 秦京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上次小产，导致现在无法怀孕，自觉断了后代的许大茂，想要用殴打的方法，将自己给踹了。 不过秦京茹虽然是乡下丫头，却也是个犟种，无论许大茂怎么折磨她，她就是不离开，搞得许大茂也没有办法了。 在四合院，秦淮茹是秦京茹的靠山，至少在她看来，秦淮茹嫁给了易中海。 而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许大茂还是会忌惮一些的。 所以秦淮茹现在这样，秦京茹哪能袖手旁观。 “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秦京茹蹲在秦淮茹身边，查看秦淮茹的身体。 “我……我没事，只是快要生了，快去借……辆车，送我去……医院，时间快来不及了。” 秦京茹慌忙的跑出去，去借车子去了。 冉秋叶正在家里带孩子，也听到了贾张氏的嚎叫，正想出去看看时，却被李婶给拦住了。 “冉老师，你别出去，那贾家的事，还是少管为妙，不然要惹得一身骚。” 冉秋叶也是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 “我觉得没什么事吧，我只是去看看，大家都是邻居，要是能帮上忙，还是帮一下。” “李婶，你帮我看着孩子，我出去看看。” 说完，冉秋叶就匆匆出了门，去院子里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看到一身狼狈的秦淮茹，冉秋叶忙跑上去，想要帮忙。 “秦淮茹，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还不等秦淮茹说话，一旁等着秦京茹借车回来的贾张氏，却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没眼睛看吗，这羊水都破了，你还问！” 秦淮茹看到冉秋叶脸色都变了，忙说道。 “妈，你闭嘴吧！” “冉老师，你不要跟……我妈一般……见识，谢谢你的关心了。” 这个时候，秦京茹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姐，车子我借到了，马上送你去医院吧！” 贾张氏听说要送秦淮茹去医院，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自己也是个大肚婆，万一有个闪失，动了胎气，自己不是也危险了。 但是单凭冉秋叶跟秦京茹，两个瘦胳膊瘦腿的女人，又怎么能把一个几乎瘫了的大肚婆给扶起来。 二大妈跟三大妈也站在门口看着，看到两人实在扶不起秦淮茹，也只好去帮忙。 李大妈也在外面看着。 虽然她恨易中海，虽然秦淮茹现在跟易中海成了夫妻，但是她并不怎么憎恨秦淮茹。 错的人是易中海，不是秦淮茹，易中海也是趁人之危而已。 “算了，我还是去叫易中海回来一趟吧！” 李大妈嘟囔着，马上出了四合院。 作为工具人，她的作用就是不停的去轧钢厂去通知易中海。 以前没离婚时她要去通知，现在离了婚，还需要她去通知。 一番奔跑，终于到了轧钢厂门口。 门口的保卫都认识这个一大妈，看到她来了，一个保卫走出去问道。 “一大妈……李大妈，今天来厂里干什么？” 李大妈气喘吁吁的对那个保卫说道。 “麻烦通知一下易中海，就说他媳妇儿秦淮茹要生了，让他去一趟。” 说完，李大妈就要离开，突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素琼，你怎么来了。” 李大妈转头一看，正是易中海。 刚才那个保卫看到易中海过来，板着脸说道。 “易师傅，李大妈说你家秦淮茹要生了，让你马上去医院一趟。” 易中海点点头，快步走到李大妈身边。 “素琼，现在过得怎么样，虽然是一个院子住，但是你平时都不出门。” 李大妈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抬腿就要走。 易中海看到李大妈不理他，忙一把拉住她。 “我们好歹夫妻一场，你不用这么绝情吧！” 李大妈一甩手，挣脱易中海抓她的手，冷冷的说道。 “易中海，我来一趟，是看在秦淮茹也是女人的份上，才来通知你的，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说完就要走，易中海一下拉住她。 “素琼，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是有苦衷的！” 易中海装作一副委屈模样，想要得到李大妈的原谅。 李大妈冷笑一声说道。 “苦衷？你有什么苦衷？你们两个在后院地窖苟合时，你怎么不说有苦衷。” “你把钱大把大把为秦寡妇一家付出时，你怎么不说有苦衷，现在秦淮茹都给你生孩子了，你却跟我说，你有苦衷！” 看到无耻至极的易中海，李大妈真更不得一巴掌扇他脸上。 易中海颤抖着嘴说道。 “我知道我是鬼迷心窍了，但是，秦寡妇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他（她）……不是我的！！” 听了易中海的话，李大妈也是一愣，接着又是一声冷笑。 “易中海啊易中海，你还真是一个混蛋，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说完，李大妈一个巴掌打在易中海的脸上。 易中海没有料到，一大妈会打他大嘴巴子，也是一愣，然后才红着眼说道。 “我……我……我是个绝户，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一辈子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的声音虽小，但是却震惊了李大妈。 “你……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李大妈这时情绪已经爆发。 自己因为没能给易中海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就算天大的委屈，自己都受着。 想不到，这绝户的不是自己，而是面前这个伪君子。 李大毛对着易中海的脸就是一爪子。 易中海的脸马上被抓出一道红印子。 李大妈并没有并没有停手，双手不停的挠向易中海。 “易中海，你这个王八蛋，你这是混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李大毛一边哭一边挠，吓得那些保卫科的人，都跑出来将二人拉开。 李大妈放声大哭，将多年的委屈，全都化作泪水，直到随后瘫坐在地上。 易中海到天黑，也没去医院一趟，就像不知道秦淮茹要生孩子这事一样。 他已经做好了，跟秦淮茹离婚的准备。 第133章 分割财产 医院里的秦淮茹，已经推进了手术室。 但是现在没有签字的人在，医生也不敢动手术。 秦京茹虽然是家属，但是不能签字。 冉秋叶跟二大妈，三大妈她们就更不可能了。 现在就只剩下个贾张氏有这个权利了。 但是当让贾张氏签字时，她退缩了，因为她不识字。 最重要的是，签了字，就要给钱。 要贾张氏给钱，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秦淮茹肚子里的，可是易中海的种。 一个野种还要自己去给钱，怎么可能。 “我不签字，我不签字，我都不识字，我不签，我也没钱给医院。” 贾张氏看到护士递过来的手术单，要她签字确认时，她连连后退。 小护士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对贾张氏说道。 “病人的丈夫呢，怎么没来，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居然不陪着一起来。” 面对小护士的询问，在场几人纷纷侧脸看向别处。 小护士最后没办法，又返回手术室。 不一会儿小护士又出来了，对众人说道。 “行了，字患者自己签了，你们去把费用交一下吧，先交四十块吧！” 听到要让交钱，二大妈跟三大妈马上转身就往外走，领走了，三大妈还拉了一把愣在原地的冉秋叶。 “冉老师，还不快走，不然待会儿要让你给掏钱了，快走。” 也不等冉秋叶回话，两个大妈拉着冉秋叶就走了。 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在那里，面对着小护士催账，贾张氏直接倒在地上装死。 弄得医院里的人都哭笑不得。 小护士只能又返回手术室，不一会儿小护士拿些钱，去了缴费处。 这钱是秦淮茹自己掏的，因为他现在已经痛得不行了，再不生孩子，怕要死在手术室里了。 ‘狗东西的易中海，忘了通知他了，不然这钱也轮不到自己出了。’ 手术台上的秦淮茹，这时想到的还是，自己刚才给出去的钱。 ‘等他来了，让他加倍还给我。’ 轧钢厂门口。 易中海看到远去的李大妈，也只是唉声叹气的。 然后转身进了轧钢厂。 “哎……！易师傅，秦淮茹不是在医院要生了吗，你不去看看啊！” 保卫科的人好心提醒，但是易中海就跟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往轧钢厂里走去。 “真奇怪，自家媳妇儿都生孩子了，还不急，什么人呐！” 回了车间的易中海，马上跟车间主任请了假，他要马上回四合院去一趟。 有很重要的事要他去做。 知道是秦淮茹要生孩子了，车间卢主任突然想起，李怀德平时对秦淮茹的纵容与关心。 卢主任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忙同意了易中海的请假。 在卢主任的意味深长的笑容中，易中海一脸懵逼的出了车间。 回到四合院时，院里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秦淮茹生孩子的事。 看到易中海回来了，纷纷对他说道。 “一大爷，你可回来了，你家秦淮茹已经去医院了，听回来的二大妈她们说，已经送进手术室了。” 易中海点点头。 “我知道，我这不是马上赶回来了吗，拿些东西就上医院去。” 说完，推开了家门，直接回家去了。 接着就看到易中海在家里到处翻腾。 易中海这是在找秦淮茹，跟贾张氏藏在家里的钱，他要掏空这一家子毒妇的家底。 翻找了好半天，终于在厨房的碗柜后面，一块松动的砖块下，找到了一个布包。 易中海心中一喜，忙打开布包，发现里面扎成一捆捆的钱，都是十块一张的大黑鱼。 易中海数了一下，整整四百来块。 这里面的钱，大多数是秦淮茹从易中海那里弄来的，也就是这半年时间，易中海出了事，没有多余的钱给秦淮茹，不然她的钱，至少往上翻一倍不止。 易中海将布包拿走，又把碗柜恢复到原位。 然后将布包藏了起来。 又在贾张氏的那个房间去翻腾了一阵，结果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他不知道，只要贾张氏出门，就会把钱都挂脖子上。 现在贾张氏不在家，那她的钱肯定挂脖子上了。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易中海随便捡了几件秦淮茹的衣服，就出了门，往外走了。 医院里。 贾张氏坐在手术室外等着，虽然她很想回家去躺着。 但是她不敢走，因为要不了多久，她也要生了，现在她回家去，不管秦淮茹。 到时候自己生孩子的时候，秦淮茹绝对不会管自己死活的。 所以她只能等在外面。 “这个易中海，是死在厂里了吗，怎么还不来。” 贾张氏望着窗外，希望易中海尽快赶过来，这样，她就可以回家了。 不过等了半天，没把易中海等来，倒是把秦淮茹她们给等出来了。 “秦淮茹家属，生了，是个丫头，母子平安！” 小护士抱着孩子，在手术室门口喊道。 贾张氏看着小护士抱来的婴儿，那是一脸的嫌弃。 “秦淮茹送到三号病房十一床，家属自己去吧。” 护士接过婴儿，转身去了病房。 贾张氏无奈，只能挺个大肚子，跟着去了病房。 秦京茹早上把秦淮茹送到医院后，就回四合院，把家里剩下的半只鸡给炖了。 炖好后，又马不停蹄的送到医院来。 作为自己的靠山，秦京茹必须跟秦淮茹搞好关系。 闻着香喷喷的鸡汤，贾张氏馋的哈喇子直流。 而秦淮茹也因为刚生了孩子，身体还很虚弱，根本吃不了鸡汤。 “淮茹啊，京茹把鸡汤都炖好了，你多少起来吃一点，补补身子，闻起来味道挺香的。” 贾张氏端着鸡汤，假惺惺的对病床上一脸惨白的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有气无力的说道。 “妈……我现在没胃口，吃不下……！” 还不等秦淮茹说完，贾张氏乐呵呵的喝了一口鸡汤，然后一脸满足的说道。 “既然你喝不下，妈就帮你喝也是一样的，京茹啊，这个鸡汤味道有点淡，下次多放点盐。” 看到无耻至极的贾张氏，秦京茹拿她也没有办法。 “妈，易中海还没来吗？” 贾张氏一边吃着鸡肉，一边说道。 “一大早，李大妈就去轧钢厂去找易中海了，按理说早就应该过来了才是。” “这个李大妈也是废物一个，去通知一个人，半天了还没来，难怪易中海不要她了。” 这个时候，易中海却突然走进了病房。 正好听到贾张氏说李大妈的坏话，这让易中海一脸怒气的看着贾张氏。 吓得贾张氏缩了缩脖子，坐一边喝鸡汤去了。 易中海看到秦淮茹的惨样，原本还有点生气的他，顿时感到心里好受一些了。 ‘这个贱货，你怎么没死在手术室里，真是老天没眼。’ 易中海心里把秦淮茹给骂了个遍，不过脸上还是乐呵呵的笑脸相迎的说道。 “淮茹，辛苦你了，我收到消息，马上就回家，给你收拾了几件衣服送过来，你放心家里边有我在，你跟你婆婆安心待在医院就是了。” 看到易中海这样关心自己，秦淮茹心里也是略微感动。 轻声对易中海说道。 “你不去看看女儿啊，怎么做爹的。” 易中海看了看一旁的婴儿，眼里都快喷火了。 不过还是假装一副宠溺的表情，俯身去看一旁的小婴儿。 红红的，小小的，闭着眼睛正在睡觉。 ‘好丑的娃！’ 可能不是自己的孩子，所以易中海觉得这个婴儿长得好丑。 这是易中海的看到那个婴儿的第一感觉。 忍着恶心，易中海逗了逗小奶娃后，便站起身对秦淮茹她们说道。 “我回去给你们准备晚饭，在医院好好想着，等你出院了，我给你一个大惊喜。” 易中海阴恻恻的笑着，对秦淮茹她们说道。 秦淮茹跟贾张氏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生个孩子，还有大惊喜。 也不知道这个惊喜是什么，真让人期待。 何雨柱回到家，冉秋叶就对他说道。 “柱子，你知道吗，秦寡妇今天早上上医院生孩子去了，买家里时羊水就破了，送到医院时，裤子都湿完了。” 何雨柱则是点点头。 “中午听保卫科的人说了，李大妈早上就找到厂里来了。” 冉秋叶也若有所思的说道。 “也不知道是生的儿子还是女儿，不过我听聋老太说过，如果肚子是圆的，就是女儿，如果肚子是尖的，那就是生儿子。”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 “瞎说，我们要讲科学，这东西看肚子就能看出来吗？” “对了，今天领导打电话来了，说让我明天带你去他那里一趟，还要把两个孩子带上。” 冉秋叶摇摇头。 “你去就行了，我去干什么，我也不认识。” 冉秋叶听何雨柱说起过领导夫妇，但是还真没见过。 何雨柱走到婴儿床前，看了看两个正呼呼大睡的孩子，轻轻的在两个孩子的脸上亲了一口后。 就系上围裙准备去做晚饭了。 “领导说，我们结婚时，就没有请他们，现在孩子都生下来这么久了，也不邀请他们，所以才让我明天带你们三母子一起过去。” “放心吧，领导夫妇是很和善的人，去了就知道了。” 冉秋叶听到何雨柱这样说，也不再拒绝。 她也想去看看，这个柱子口里的领导跟领导夫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易中海买了一条鱼，回家煮了，一个人在家，慢慢的吃着，一点也不忙着给医院那边送饭过去。 三大爷乐呵呵的走到贾家，看到易中海一个人在喝酒吃鱼，嘴巴也是馋了了。 “哟，一大爷，一个人吃饭吗，听我媳妇说，秦淮茹生了，我来恭喜你的。” 易中海看了眼三大爷，知道这货又是来占便宜的。 不过易中海还是招呼三大爷进屋。 “三大爷啊，快进来，我正愁一个人吃饭太孤单，陪我喝两杯。” 说完，易中海还给三大爷倒了一杯酒，还拿了碗筷给他放好。 三大爷乐呵呵的坐下，看了看桌上的菜。 ‘那条鱼怕是有三斤重吧，今天能吃过瘾了。’ 看到盆里的大鱼，三大爷已经盘算着，要怎么才能把这条鱼全吃了。 “老闫，你说人这一辈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 三大爷正拿着筷子，在盘算是吃鱼肚，还是吃鱼背，听到易中海问他，他不得不停下筷子。 “为什么而活？” “这个问题牵扯的就太大了，要因人而异的谈这个问题。” 易中海文化程度不高，闫埠贵的话，他听得云里雾里的。 看到易中海不太明白，三大爷趁机夹起一块鱼肚肉放进碗里，这才说道。 “如果你有家人，那你就是为家人而活。” “比如我家，四个儿女，我这辈子的目标就是把他们拉扯大，我就是为他们而活。” 三大爷说这话的时候，头都不由的昂了起来。 不过他的话，自然引来的是易中海的白眼。 这个算盘精，还说为孩子们活，就差没给自己孩子一人背个算盘在身上了。 “至于你……如果是以前的你，自然是为了自己养老发愁，所以为自己而活。”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要为孩子活了，以后自然有人给你养老的。” 易中海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还自己的孩子。 我呸！！ 等易中海吃得酒足饭饱后，这才随便舀了了点棒子面，拿了几个粗面窝窝头，去了医院。 看到送来的饭食，贾张氏想哭的心都有了。 “易中海，我可是孕妇啊，你就给孕妇吃这个！” 贾张氏直接反噬，责备的问道。 易中海嘿嘿一笑说道。 “家里就这些东西，你们爱吃就吃，不吃就扔了，现在家里什么情况，你们不清楚吗，行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完，易中海就起身离开了，根本不管一脸难看之色的秦淮茹，跟愤怒的贾张氏。 “秦淮茹，你看看他，这就是你选的男人，真是个遭雷劈的玩意儿，回去就跟他离婚，看他怎么办。” 第二天，易中海送去的饭食依旧是棒子面粥跟窝头，连咸菜都没有一根。 就这样，在医院熬了四天，秦淮茹实在待不住了，于是他就选择的出院。 秦淮茹跟贾张氏，艰难的一瘸一拐的回到四合院，却看到正在跟二大爷和三大爷一起大吃大喝的易中海。 看到满桌子的饭菜，贾张氏跟秦淮茹也是怒了。 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贾张氏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给我们就吃棒子面窝窝头，自己在家就大鱼大肉的。” “淮茹，跟他离婚，把这个丧良心的赶出去，以前看他工资高，还有点盼头，现在这样，还留你有何用！” 易中海听了哈哈大笑。 “要离婚吗，行，正合我意，这个秦寡妇，我是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带了，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难道自己在外面的事被他知道了？ 不过秦淮茹还是假装楚楚可怜哭道。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你居然是这……。” “行了行了，你也别在这里装可怜了，要我把你的事都公之于众吗！” 易中海打断了正要哭死的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一脸绝情的易中海，相信他绝对会把自己的事给揭发出去。 “行，你要离婚吗，可以，明天民政局去离，现在带着你的东西我家。” 易中海哈哈大笑。 “要我滚，可以，财产有我一半，分给我，我就滚！” 第134章 搬走 “易中海，你疯了是吧，还要分我们家的家产，你想钱想疯了是不是！” “哎哟喂，来人啊，来看看啊，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要跟秦淮茹离婚，还要分我们家家产，没天理啊！” 贾张氏挺着大肚子，坐在门口就开始嚎啕大哭。 二大爷跟三大爷看到这一幕，也是无可奈何。 以前就拿这个贾张氏没办法，现在又成了大肚婆，更是不敢去惹她。 两人偷偷走出贾家，站在外面跟邻居们一起吃瓜。 面对贾张氏的咒骂，易中海并没有选择机会，因为现在贾家，是秦淮茹在当家做主。 易中海看向秦淮茹，而秦淮茹也在盘算，要怎么用离婚的手段，将易中海手里的钱，都变成自己的。 “要离婚可以，但是孩子的抚养费，你得出，一个月二十块。” 秦淮茹指着怀里的婴儿，对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冷笑一声小声说道。 “秦淮茹，这个杂种哪里来的，你心里比我清楚，现在给你留面子，我不把这事张扬出去，是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 “你要是继续作妖，我明天就把这事抖出去，四合院，南锣鼓巷，甚至整个轧钢厂。” “倒是不止是你，就连你的那些奸夫，一个都跑不掉，我反正乐的看你们一个个全都枪毙了。” 易中海在厂里，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虽然是捕风捉影，但是无风不起浪，真假也是难辨。 听到这里，秦淮茹也害怕了，随后说道。 “离……离婚可以，抚养费……我也可以不要，但是离婚了，这个家产还……是要平均分配的。” 秦淮茹的语气有所缓和，想尽量缓解气氛。 她猜想，易中海应该还有一些钱，不管多少，她都不会放过的，一定要拿到手里。 易中海听了，点点头说道。 “行，既然离婚，那家产就应该平均分配，这是合情合理的，这样吧，开个全院大会，也好让大院邻居做个见证，免得以后你们贾家又翻脸不认账。” 易中海可是清楚贾家的无耻。 秦淮茹点点头，她也早就想把这个老男人一脚踹了。 “老刘，老闫麻烦召集大家，来一个全院大会，我要跟秦淮茹……离婚！！” 易中海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惊到了。 离婚！！ 这个易中海脑子瓦特了吧，守着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寡妇，你好好的离什么婚。 只要开会不喊捐钱，那就开吧，就当一个吃瓜群众就行了。 很快的，中院那种破八仙桌，又摆在了中院的正中间，二大爷跟三大爷坐在桌前。 而作为一大爷的易中海，也站在桌前，对面是贾家的秦淮茹她们一家人。 三大爷咳嗽了一声，站起身说道。 “我们四合院，也已经好久没有开过大会了，大家可能都忘了，院里还有我们三个大爷的存在，所以……！” “哎呀行了行了，三大爷，你跑题了，还是我来说吧！” 二大爷刘海忠的官瘾也犯了，不想三大爷一个人把风头出完了。 所以站起来，要为自己发声。 “三大爷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今晚大会的主题，是这样的，一大爷今天跟秦淮茹吵架了，吵到最后要离婚。” “作为院里的大爷，本来我跟三大爷想要劝阻的，但是两人决心一定要离婚，所以让我们两个大爷，召集大家做个证，现在请当事人易中海，跟秦淮茹说说他们自己的诉求吧。” 二大爷说道，众人都将目光盯向易中海他们。 易中海这时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 “大家也知道，我自从跟这个秦淮茹一起后，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 “又是被扣工资，又是降工级的，而且贾家贪得无厌，所以我决定跟秦淮茹离婚，我请大家做个见证，免得以后贾家人，又来找我麻烦。” 易中海说完后，秦淮茹气得脸都涨红了。 贾张氏却气不过，指着易中海就骂道。 “易中海，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贪得无厌，你睡了我们家淮茹，现在孩子都生了，你居然想要一脚把我们家给踹开，门儿都没有。” 易中海没有理会贾张氏，而是看向秦淮茹。 “按照柱子的说法，离婚的话，财产要对半分，离婚可以，我们要先把财产分一下。” 秦淮茹的话，得到院里邻居的一致赞同，因为一大妈离婚时，就分了不少钱。 何家门口，何雨柱跟冉秋叶，一人抱一个孩子，正站在门口，看着中院的闹剧。 “柱子，你说，秦寡妇这一次能分多少钱。” 何雨柱摇摇头。 “分钱？我看很难，没看到易中海一直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吗，看来他谋划离婚这事，有段时间了。” 冉秋叶一边拍着怀里的何晓，一边对何雨柱说道。 “但是秦寡妇不是刚刚给易中海生了个女儿吗，这个易中海怎么还舍得离婚的，真是个渣男。” 对此，何雨柱没有再说话，易中海这个老狐狸，看似老实忠厚，实则心里极其狠辣歹毒。 果然不出所料。 易中海这时掏出袋子里的十五块四毛钱来，放在桌子上。 “说的很对，离婚就应该平分财产，这里就是我所有的家当，十五块四毛，我全部拿出来了，现在还秦淮茹拿钱出来了。” 看到桌上那点钱，秦淮茹都快哭了。 如果这样的话，还分屁的钱啊，那点钱，一个月生活费都不够。 不过想要赚自己的钱，门儿都没有。 于是秦淮茹也摸出十几块来，放在桌上。 “这十几块，也是我全部的家当，大家都知道，我们家人口多，开销大，每个月都入不敷出。” “就这钱还是我们家这个月的生活费，分吧，分吧。” 反正是一人一半，怎么分都不亏，大家都是十几块。 二大爷跟三大爷，相互看了看，又看了看易中海，看他要怎么办。 易中海对秦淮茹说道。 “就这点，我每个月你们的钱，都花哪里去了？” 秦淮茹被问得一时语塞。 “就……就是东花一点，西花一点，根本就没有存下钱来。” “哼！！” 易中海冷哼一声，转身回了屋子，留下众人都是一脸懵逼。 我不知道这个易中海进屋去干什么，不过好在，没多久易中海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布包。 秦淮茹看到那个布包，顿时慌了，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得很，那个布包是干什么的。 易中海将布包扔在桌上，对二大爷三大爷说道。 “老刘，老闫，把布包打开！” 刘海忠跟闫埠贵不知道易中海要干什么，也只好将布包打开。 布包里是卷起来的，一卷一卷十块的钱。 贾张氏看到那么多钱，顿时眼睛都在放光。 ‘这个老绝户还挺仗义的，这个多钱都拿出来分。’ “老易，你这是什么意思？！” 二大爷询问易中海，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笑了笑说道。 “这是我存下来，反正要分，那就都拿出来分了吧，夫妻嘛，就要坦诚相待。” 易中海的话，顿时得到院里邻居们的一致称赞，说易中海仗义。 秦淮茹现在是有苦说不。 如果说这钱是她自己藏的私房钱，刚才为什么不拿出来。 现在易中海拿出来了，你又说是你的。 三大爷说了说布包里的钱，总共有四百多块。 就算平分，一人也能分二百多块。 “既然老易都把私房钱拿出来了，那我们两就做主，给你们分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拿起钱，一张张的仔细的分起钱来。 每分一张，秦淮茹的心，就像被捅了一刀一般。 贾张氏每看到数一张，眉头都会上挑一下，这可是钱啊，以后都是自己家的。 易中海看着两个大爷数钱，也是一脸的戏谑的看着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的痛苦面具，易中海说不出的开心。 很快的，钱就被分成两堆，两个大爷一人拿起一堆钱，分别交到易中海跟秦淮茹的手里。 “行了，现在你们钱也分完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秦淮茹接过钱，泪水都流下来了。 一旁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哭了，还以为她分到这么多钱，心里激动得哭了，还安慰秦淮茹。 “淮茹，你激动个啥，还哭上了，快把钱收好，我们不亏，还有得赚。” 秦淮茹真想大哭一场，原本四百多，现在只剩二百多了，还赚个屁。 两个大爷正要宣布大会解散时，易中海又说道。 “不急，还没分完。” 众人看还有瓜吃，马上又来了兴趣，继续围观吃瓜。 “老易，钱不是都分了吗，你还要分什么。” 二大爷好奇问道。 易中海指了指贾家的房子，然后说道。 “离婚分家产，可不止是钱，还有房子里的东西，我都有一半，对吧。” 众人都点点头，按理说，分家产，所有东西都应该对半分。 贾张氏跟秦淮茹还没说话，易中海接着说道。 “其它的不要，我拿着也没用，这样的房子分我一间就是了，其它的我就不要了！” 听到易中海要分房子，秦淮茹跟贾张氏都跳了出来，激动的就要跟易中海动手。 “老绝户，这是我贾家的房子，凭什么给你，那是我们老家跟东旭用命换来的。” 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就要扑上去跟易中海拼命，却被邻居给拉住了。 “秦淮茹，你也别闹腾，想离婚就分房子，不然我就……！” 易中海说完，眼睛冷冷的盯着秦淮茹。 这个时候，秦淮茹一下瘫坐在地，只能点点头。 不过秦淮茹还是开口说道。 “不要分房子好不好，家里人多，分了房子，根本住不下。” 易中海点点头。 “行，不分也行，折成钱吧，房子我就不要了。” 易中海说完，一把拿过秦淮茹手里的钱，接着说道。 “这钱就当卖我那一半的房子吧，二百多块虽然少了点，不过我不跟你计较了，明天民政局等着吧。” 易中海说完，走向李大妈。 吓得李大妈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你……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对李大妈说道。 “素琼，听说你想搬出去，买一个自己的小院，钱不太够，这里有四百多块，就当我买你这间屋子的钱。” “这些钱，出去买一个院子肯定是不够的，不过买你那个房间，应该是足够了。” 李大妈其实早就想搬出去住了。 棒梗兄妹总是找机会，过来欺负珍珍，自己又不可能总是在她身边保护她。 所以搬出去，买一个独立小院，才是最好的打算。 不过自己手里那些钱，买院子后，还要生活，这样的话，钱就不是太富裕，所以一直没有舍得去买。 现在这个易中海，居然又拿几百块过来买自己的那一间屋子。 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这间房子卖给他算了，自己带着珍珍搬出四合院算了。 李大妈接过钱，四百块买一间小屋子，那是绰绰有余的。 李大妈接过钱，对易中海说道。 “给我两天时间，小院那边的事办好了，我马上把房子腾给你。” 易中海点点头。 “不急不急，我这两天到外面去住，慢慢来，我不急的。” 李珍珍看着面粉头的易中海，躲在李大妈的身后。 面前这个男人，就是恶霸棒梗的爸爸，棒梗是坏人，他也肯定不是好人。 易中海转身回了贾家，收拾了几件衣服，就出门了。 院里邻居看着瘫坐在地的秦淮茹，还有在一旁，对着远去的易中海破口大骂的贾张氏，纷纷回家去了。 二大爷跟三大爷相互看了看，都摇摇头 “这……都是什么事啊。” 第二天下午，李大妈带着李珍珍，雇了个板车，将家里的东西都搬走了。 她们这是在外面买了院子，彻底的搬走了。 何雨柱也带着冉秋叶，还有两个孩子，去了领导家去了。 看到漂亮的冉秋叶，还有两个肉嘟嘟的孩子，可把领导领导夫人乐坏了。 尤其领导夫人，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孩子就不撒手，一会儿亲亲这个，一会亲亲那个，逗得两个孩子咯咯直笑。 “这两个孩子太可爱了，看到我就一个劲儿的笑。” 领导也乐呵呵的说道。 “瞧你那样，真恨不得把孩子吞了，自己孙子，也没见你这个爱过。” 领导夫人白了领导一眼。 “孙子们不跟着孩子们都在南方吗，你以为我不想孙子孙女们吗。” 何雨柱这时对领导他们说道。 “你们坐，我去厨房，今天给领导做一顿正用的川菜尝尝，秋叶，你在这里陪领导他们。” 说完，何雨柱就去了厨房。 领导夫人抱着的孩子这时也咿咿呀呀呀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秋叶，孩子怕不是饿了吧？” 冉秋叶看了看，点点头。 “应该是饿了，早上出门前喂了一次，到现在应该是饿了。” 领导夫人拉着冉秋叶，抱着孩子去了一个房间，应该是奶孩子去了。 领导也拿起报纸，坐在客厅喝茶看报纸。 吃完饭，跟何雨柱在棋局上又是一阵厮杀，直到傍晚时分，吃完晚饭，何雨柱他们一家才离开领导家。 临走时，领导夫人还让冉秋叶没事就把孩子带过来，她可以帮着带。 时间一晃就是好几天。 李大妈走了，易中海又搬回自己的屋子去了，虽然只有一间。 但是贾家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了。 原本想在易中海身上薅一把羊毛，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跟私房钱都搭进去了，真是血亏。 第135章 寻找新血包 易中海离了婚，也消停了不少。 自从知道自己是真绝户后，易中海已经放弃了拥有自己孩子的打算。 他也在考虑，要不要跟李大妈一样，去领养一个孩子，又或者……。 秦淮茹现在日子可过得十分艰难。 所有的钱都没了，现在连买半斤酱油的钱都没有了。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了贾张氏身上。 现在她在哺乳期，身体需要营养，不然根本无法奶孩子。 “妈，你那里还有钱吗，我现在还没开工资，去买个猪蹄多了吧，我都没法奶孩子了。” 贾张氏看了眼秦淮茹怀里的孩子，白了她一眼说道。 “我给你去买猪蹄，我挺着个大肚子，出去几里路去给你买猪蹄，你怎么想的。” “再说了，这个野种是易中海的，你让他给你买猪蹄去，还使唤上我了。” 贾张氏说完，回房间躺床上去了。 秦淮茹哀叹一声。 现在家里没了易中海，贾张氏的态度又开始了嚣张，而且自己现在还不敢把她怎么样。 毕竟家里全是孩子，自己过段时间就要上班去了，还得靠这个老虔婆在家帮忙带孩子。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放下孩子，出门去了后院。 她想找秦京茹借点钱，把这段时间先对付过去。 但是当走到许家时，却看到秦京茹坐在那里流泪。 “京茹，你怎么了，哭什么哭。” 秦淮茹上前去询问，刚碰到秦京茹的肩膀，秦京茹就发出一声惨叫。 “好痛！” 秦淮茹吓得赶紧松开手。 “京茹，许大茂又打你了，为什么啊？！” 秦淮茹小心询问道。 “姐，上次流产，医生说我可能不会再能怀上孩子了，这个许大茂就想要跟我离婚，我不同意，他有事没事就找我的不是，我稍微有一点反抗，他就会对我拳打脚踢，姐，我实在受不了了！” 听了秦京茹的话，秦淮茹心中也是一惊。 这个许大茂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是打女人的事，在她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有过。 当然另一种方式的打，他倒是利索，比如小仓库。 “他打你，仅仅是因为你不能生孩子？” 秦京茹点点头，哭着对秦淮茹说道。 “姐，我该怎么办，我觉得，总有一天我会被打死的。” 看到如此凄惨的秦京茹，秦淮茹也不好意思找她借钱了，不过还是开口问道。 “京茹，你那里有钱吗？借我点，家里都没钱买粮食了。” 秦京茹摇摇头。 “姐，那个许大茂，半个多月前，就不再给我钱了，现在每天给我留两毛钱，两毛钱你要吗？” 秦京茹就知道这个秦淮茹来找她，肯定有目的的，掏出两毛钱给她。 两毛钱，秦淮茹原本是看不起的，不过现在两毛钱对她来说，也是不可或缺的。 正要接钱，秦京茹吓得秦淮茹忙把手缩了回去。 “姐中午我该没地方吃饭，这两毛钱就当我的伙食费，中午去你那里吃。” 吓得秦淮茹忙缩回手。 “京茹，你看姐都穷到来你这里借钱了，哪里还有钱请你吃饭，你自己忙吧，姐先走了。” 秦淮茹逃一般的出了许家，而秦京茹也抹了一把眼泪，冷笑一声说道。 “想找我借钱，也得看你借不借得到，以前看在易中海的份上，才对你好的，现在……哼！！” 无功而返的秦淮茹哪会放弃，又径直走到何雨柱家。 何雨柱上班去了，现在只有冉秋叶在家带孩子。 李婶白天在家要糊火柴盒，一般不会到何家来。 两个孩子也是不哭不闹的，吃饱了自己在婴儿床里睡觉。 冉秋叶也没什么事，就在家里看电视。 秦淮茹走到何家门口，看到正在躺椅上休息看电视的冉秋叶，她那颗嫉妒的心，都快喷出火来了。 这样的生活，本应该是她的，现在却成了冉秋叶在享受这一切。 “冉老师！冉老师！！” 秦淮茹轻声呼唤了两声，但是冉秋叶却没有回应她。 秦淮茹又靠近了一点，继续呼喊冉秋叶。 “冉老师，听到了吗，冉老师！” 又是两声呼唤，冉秋叶依然没有回应她。 秦淮茹这时抬腿进了何家，轻轻走到躺椅前，看向躺在躺椅上的冉秋叶。 “原来是睡着了，难怪不回答！” 看到熟睡的冉秋叶，秦淮茹哀叹一声。 ‘如果自己嫁给了傻柱，现在躺在这里睡觉看电视的，就是自己。’ 心中不甘的想着，自己跟冉老师身份的差距，也只有哀叹了。 转头就看到柜子上的，几个奶粉罐。 秦淮茹知道这是奶粉，一种用牛奶制作的粉末，用温水溶化后，就能给孩子吃，而且非常有营养。 她在百货大楼看到过，也听别人说起过这奶粉的用法。 看了看熟睡的冉秋叶，秦淮茹又看了看柜子上的奶粉罐。 这是何雨柱托领导，从魔都搞来的，因为冉秋叶要奶两个孩子。 而且两个孩子食量奇大，所以冉秋叶的存粮就有点不够。 所以何雨柱这才托领导帮忙，弄一些奶粉回来，给孩子们打个尖。 一番思索后，秦淮茹抱起一个奶粉罐，着急忙慌的出了何家。 秦淮茹因为没钱，买不了猪蹄，这催奶的事也做不成，没奶可喂不了孩子。 小槐花早就断奶了，没想到又来个小的。 秦淮茹本想去找孩子生父，但是她也不确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对啊，可以一个一个的讹不是，那样，我还会缺钱吗！” 打定主意的秦淮茹，决定从那些男人身上弄些钱回来，自己不能白生孩子吧。 偷偷拿回奶粉罐，秦淮茹弄了一点在碗里，从暖水壶里倒出热水，冲好奶粉，端到床边。 最小的那个，早就得到依哩哇啦了。 每天就喝点米汤，兑点白糖就算一餐。 饿的小的，整天都在吱吱哇哇的哭。 小的一哭，小槐花也跟着一起哭。 这可把秦淮茹跟贾张氏她们，闹得头都快炸了。 似乎是闻到了奶香味儿，小家伙闭着眼睛都手舞足蹈的。 没有奶瓶，秦淮茹只能用勺子，一小勺一小勺的往小家伙嘴里滴。 小当也闻到奶粉的奶香味儿，呲溜着口水，守在秦淮茹身边。 “妈妈，这是什么，好香啊，小当也想吃。” 看到一脸期待的小当，秦淮茹用勺子舀了一点给小当吃。 吸溜一下，奶粉就进了小当的嘴里。 小当吧唧着嘴，回味着奶粉的美味。 贾张氏这时也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也闻到了奶粉的味道，看到秦淮茹正在喂孩子，不由也自己也馋了。 “淮茹啊，你这是哪来的奶粉，好香啊！” 看到嘴馋的贾张氏，秦淮茹并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喂这孩子。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理她，她也不生气，只是围着那罐奶粉在打转。 “哇哇哇……！” 冉秋叶被一阵婴儿啼哭声给惊醒了，原来是两个孩子饿了。 正在考虑是用奶粉喂，还是用自己的粮仓喂时，却发现，柜子上的奶粉罐少了一个。 “奇怪，怎么会少一罐，难道耗子拖走了？” 不过冉秋叶并没有在意，兴许是自己记错了。 就在冉秋叶在喂孩子时，何雨柱提着一个大猪蹄子回家了。 看到那个大猪蹄子，冉秋叶脸色都变了。 “柱子，怎么又要炖猪蹄吗，我奶用，不用再吃猪蹄了。” 何雨柱提着大猪蹄子，乐呵呵的说道。 “多吃身体才好，这次我还加金钩在里面，效果加倍嘎嘎猛。” 说着，何雨柱提着猪蹄进了，找烧火将锅烧烫，然后将猪蹄往外锅里，将表皮给烫焦。 然后又用凉水，将烧焦的猪蹄泡上，接着再用刀将烧焦的表皮都给刮干净。 这样做，能把表皮累积的油脂烧出来，刮掉后就能去除猪蹄里的那股子肉腥味，炖出来的猪蹄，味道更好。 不一会儿，一阵炖猪蹄的味道在院子里飘荡，引得肚子里没有油水的邻居们，一个个都伸着鼻子去嗅那肉味儿。 “淮茹，这是炖肉的味道吧，肯定又是傻柱家，天杀的，我们家棒子面都没得吃，他们家天天炖肉。” 秦淮茹闻了闻，也咽了咽口水。 “这是炖的猪蹄，傻柱回来时，看到他提着一个大猪蹄子回来的。” 想到炖猪蹄能下奶，秦淮茹已经忍不住想要去何家要点炖猪蹄了。 “秋叶，帮我去院子里提一桶水过来，我洗菜水不够了。” 何雨柱在厨房里对冉秋叶喊道，毕竟用灵泉水洗菜，多少有点奢侈。 冉秋叶提着小水桶，就出了家门，水管在院子里，必须出去接水。 冉秋叶正在接水，秦淮茹突然走了上来，对正在接水的冉秋叶身边。 秦淮茹刚到冉秋叶身边，冉秋叶顿时闻道一股熟悉的奶香味儿。 ‘家里少了一罐奶粉，难道是秦寡妇偷的？’ 不过冉秋叶并没有拆穿她，因为她知道，秦寡妇没有奶水奶孩子。 虽然这个秦寡妇是吸血鬼，但是孩子是无辜的。 “冉老师，你们家今天炖猪蹄了吧？” 冉秋叶点点头。 “棒梗妈，你鼻子还真灵，但是和你有关系吗？” 听出冉秋叶语气不善，不过秦淮茹这种厚脸皮，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廉耻。 “冉老师，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没境况，实在是连买粮食的钱都没有了。” “现在也没有奶水给孩子吃，孩子每天都饿的哇哇叫，现在就剩一层皮包骨头了。” “为了孩子，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冉秋叶本想拒绝的，她知道秦寡妇这样的人，贪得无厌，帮她一次，她就会缠上你，在你身上拼命吸血。 但是听她说起孩子，本不想记会秦寡妇的冉秋叶，顿时也心软了。 “去拿个碗吧，待会儿给你盛一碗汤出来。” 秦淮茹听了，马上心花怒放的说了声谢，就跑回家去，拿了一个装汤的大盆出来。 看到秦淮茹手里的大盆，冉秋叶后悔刚才说的话了，真的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但是说出的话，就如吐出去的唾沫，收不回来了，冉秋叶也只好拿着盆，提着水桶往家走。 秦淮茹忙上去，接过水桶。 “冉老师，我来帮你提吧，别把您给累着了。” 回了屋，冉秋叶将汤盆放在饭桌上，提着水桶进了厨房。 “柱子，水打回来了，这砂锅里的是炖得猪蹄吗？” 冉秋叶放下水桶，指着一旁的大砂锅问道。 何雨柱正在切肉，头都没抬的点点头。 “是的，放哪里，太烫了，待会儿我端出去。” 冉秋叶挽起袖子，瘪瘪嘴说道。 “瞧不起谁呢，看我端出去，嗨呀！！” 冉秋叶端起大砂锅，就出了厨房。 秦淮茹等在门口，闻到砂锅里的炖猪蹄，她早就哈喇子直流了。 冉秋叶放下砂锅，用勺子从砂锅里舀着炖猪蹄到汤盆里。 “冉老师，不要太多，随便舀一点就行了，多了我也吃不完。” 冉秋叶很快舀好一盆猪蹄汤，端给秦淮茹后说道。 “拿回去吃吧，加了金钩的，催奶很有效的。” 看着一盆炖猪蹄，秦淮茹忙给冉秋叶道谢。 “冉老师，实在太谢谢你了，我替没奶吃的孩子谢谢您！” 说完，秦淮茹乐呵呵的，端着炖猪蹄回家去了。 冉秋叶看了看砂锅里，只剩一些汤水了，也是乐得咯咯一笑。 “终于不用吃那些腻人的猪蹄了，真好！” 这话要是被院里那些穷苦邻居，又要说冉秋叶在凡尔赛了。 何雨柱端着炒好的菜出来，看到冉秋叶正端着碗在喝汤。 走到桌前一看，偌大一锅炖猪蹄，已经没剩多少了。 “哇！秋叶，今天怎么这么乖，把猪蹄都给你吃光了，明天炖一个更大的才行。” 何雨柱一句话，听得冉秋叶直翻白眼。 不过不怕，不是有秦寡妇吗，都给她吃就是了。 贾家。 一家人正趴在桌前，狼吞虎咽的喝着猪蹄汤。 秦淮茹这次没有让着贾张氏，刚才在回来之前，她就在外面，把大部分的猪蹄都吃了。 贾张氏抹了抹嘴说道。 “这个傻柱也是，只拿汤，我不说拿点猪蹄回来，不知道老娘是个孕妇，需要营养吗。” 棒梗放下碗，这才意犹未尽的说道。 “妈妈，这汤好好喝啊，我还想喝。” 秦淮茹点点头说道。 “明天妈妈又去拿，冉老师傻乎乎的，我随便卖个惨，她就把炖猪蹄都全给我了。” “这个冉老师，我吃定她了！” 秦淮茹冷笑一声，看向何家方向。 第136章 肆无忌惮的占便宜 就这样，每次何雨柱炖得猪蹄，冉秋叶都偷偷的给秦淮茹拿回去了。 一来是秦淮茹家里那个小婴儿，确实太可怜了。 二来是，这个炖猪蹄确实吞咽不下。 不放盐，不放姜，什么佐料都不放，就白味儿的炖一大锅，实在是吃不下去。 有了秦淮茹的帮忙，每次的猪蹄汤都能见底，何雨柱也每次都乐呵呵的称赞冉秋叶厉害。 经过一段时间的滋补，秦淮茹的身材也是丰盈了起来。 由于有了足够的营养，原本就有大粮仓的秦淮茹，现在正是粮食充足。 小的那个，现在也是看着看着就长肉了，肉嘟嘟的也是可爱。 秦淮茹给小的取名秦怀芳，取一个李怀德名字中的一个字，彰显这个孩子的身份。 其实秦淮茹也不确定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过这么多人中，只有李怀德地位最尊崇，跟他贴上，绝对好过贴其他人。 生了孩子已经快一个月了，秦淮茹也要准备上班了。 但是自己去上班了，孩子白天吃什么！ 不可能又是米汤加糖吧。 而且这糖可是紧俏商品，有钱有钱都不一定搞得到手。 去供销社问就是没有，就算有票也不行，就是没有。 “对了，去找冉秋叶那个傻瓜，找她要几罐奶粉就是了。” 所以趁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没在家时，又扭着屁股，到了何家。 招呼也不打，直接进了何家门。 冉秋叶正在奶孩子，突然看到秦淮茹进来了，心里也不是很高兴。 ‘这个寡妇有点得寸进尺了啊，今天来，又想干什么？’ 秦淮茹看到冉秋叶正在奶孩子，笑着说道。 “冉老师，在喂孩子呢，你的命可真好，不上班，家里的钱都花不完。” “都是女人，可就命苦多了，前一个男人是个短命鬼，留下三个小的，一个老的给我。” 秦淮茹叹口气，假意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冉秋叶看着这个秦寡妇在那里表演，自己内心却毫无波澜。 看到冉秋叶不说话，秦淮茹又接着哭诉道。 “我家小的才刚满月，我如果去上班了，现在在家就没得吃了，我这个做妈的，总不会让她饿肚子吧，所以我想……！” 秦淮茹说完，眼睛就盯上了柜子上的奶粉罐。 冉秋叶这时也听出了秦淮茹的意思，这是盯上了自己家的奶粉了。 “棒梗妈，你这是想问我要奶粉吧？！” 秦淮茹听了马上破涕为笑。 “还是冉老师善解人意，不然都说老师聪明呢，我也不多要，每个月三罐就行了。” 听了秦淮茹的话，冉秋叶一副不可置信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你知道这个奶粉多少钱一罐吗，两罐就抵你一个月的工资了，还要三罐，你还真说得出口。” 一罐奶粉十几块！ 这么贵的吗？ “哎呀，冉老师，你们家又不缺这三四十块钱，好歹你以前，还是我家棒梗的班主任，这点小忙你总不会不帮吧！” 听了这话，冉秋叶真的是哭笑不得，这是讹上自己了。 “你想要奶粉，也不是不行，一罐奶粉加上奶粉票，一罐我算你二十块吧，给钱就可以拿走。” 冉秋叶知道，这个秦淮茹打死都不会花二十块，给自己孩子买一罐奶粉的。 果然，听了冉秋叶的话，秦淮茹马上又开始飚起的影后的演技来了。 “冉老师，我们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要拿的出钱，也不至于想你要奶粉给孩子。” “冉老师，我们家对不起你们，我们承认，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冉老师，你发发慈悲吧，为了我那可怜的女儿，帮帮我们家吧！” 看到泪流满面的秦淮茹，冉秋叶内心动摇了一下。 大人的恩怨，确实不应该让孩子们一起承担。 看到冉秋叶的表情有所松懈，老奸巨滑的秦淮茹马上知道，冉秋叶内心的防线动摇了。 “冉老师，你也是做母亲的人了，如果你的孩子饿着肚子，你会怎么办，我相信，就算是下跪，你也会为你的孩子，弄到一口吃的。” 说着，秦淮茹直接给冉秋叶跪下了，就差没磕头了，一罐奶粉二十块，别说磕一个头，磕五个都不吃亏。 “棒梗妈，你先起来，我们先起来再说。” 冉秋叶一把将秦淮茹给拎了起来，把秦淮茹跟冉秋叶都给吓了一跳。 ‘我的力气这么大的吗？’ 冉秋叶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是妖怪吗，这么瘦，还这么大的力气！’ 秦淮茹也惊讶于冉秋叶的力量。 “秦淮茹，你不用在我这里卖惨，这东西是柱子同人从外地弄回来的，每个月也只有四罐，我的两个孩子，也只是勉强够吃。” “如果给你了，柱子起了疑心，你是知道他的，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家吗？！” 冉秋叶的一番话，也让秦淮茹瞬间清醒。 最近占便宜占的有点得意忘形了，忘了傻柱对自己家的厌恶。 但是什么都没能拿回去，空手而归这可不是的，哪怕苍蝇飞过，都要扯一条腿下来。 “这样吧，奶粉我不要了，冉老师你拿点吃的给我吧，鸡鸭鱼肉都可以，我不挑的。” 还不等冉秋叶说话，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哟，秦寡妇，柱子不在，你就跑家里来占便宜了，冉老师脸皮薄，不好拒绝你，我可不惯着你，你今天要是敢从冉老师家拿走哪怕一根针，我都会跟柱子实话实说的。” 秦淮茹转头望去，是李婶正端着一碗红糖荷包蛋走了进来。 看到秦淮茹在忽悠冉秋叶，他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直接不讲情面的怼上了秦淮茹。 看到突然杀出的李婶，秦淮茹也是指桑骂槐的说道。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找冉老师那东西，又不是找你们家，关你什么事。” 秦淮茹虽然嘴硬，但是看到李婶走进来，她还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跟李婶拉开了距离。 “冉老师，有的人就是厚脸皮，你也不用给面子，你就算给她两个耳光，她都不会生你气的。” “这就和有种动物是一样的，那就是狗！” “这狗啊，只要你给它口吃的，随便你打骂，它都不会反抗的。” 秦淮茹听到李婶骂她是狗，也是火冒三丈。 但是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李婶，而且她还有两个儿子，自己可惹不起这个李婶。 “你……你们合伙欺负我，呜呜呜……！！” 秦淮茹气得大哭着跑出何家，她也不敢马上回家，要是被贾张氏知道了，又要闹事。 傻柱肯定不会惯着自己家，绝对又是一顿收拾。 家里已经一穷二白了，再也经不住折腾了。 她只有在四合院外面跑。 结果刚跑到贾家门口，就听到小的又在哭了，这是又饿了。 秦淮茹只能抹了一把眼泪，返身进屋去看孩子了。 抱起孩子，秦淮茹眼泪又忍不住的流下来了。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不就是想过好一点的生活，我有什么错。’ 看着嗷嗷待哺，又看到一脸怒意的贾张氏，正对自己没能拿回东西，而又在那里碎碎念。 “秦淮茹，你说你有什么用，一点东西都拿不回来，拿你还有什么用。” “快两年了，还只是个学徒工，现在还多一个野种，秦淮茹，我告诉你，你要弄不回钱来，这个野种，我可不给你带。” 秦淮茹不想听这个老虔婆的叽叽歪歪，抱着秦怀芳就出了贾家。 走到四合院门口，她坐在门口内的一张破凳子上，躲在角落处，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解开钮扣，喂小怀芳吃奶。 喂着喂着，秦淮茹居然靠在门框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阎解成这时正哼着小曲，从四合院外往里走。 他在锅炉厂上班已经有三年了，今天厂领导告诉他，他涨工资了，从原来的38.6元，涨到了45.2，涨了差不多七块钱。 对于普通人来说，涨七块算不上太多。 但是对于算盘精的闫家来说，这七块钱的用法，可以涨一倍出来。 心情不错的阎解成正想回家，等着媳妇儿回来，把自己涨工资的事，说给她听，让她也高兴高兴。 刚进四合院，就被门框内看着睡觉的秦淮茹给吓了一跳。 正想骂人，却看到秦淮茹正在熟睡，小怀芳也吃饱了，躺在秦淮茹的怀里睡着了。 秦淮茹白花花的一片，赫然吸引了闫解成的目光。 ‘哇！！这么雄伟的吗！’ 阎解成咽了咽口水，眼睛就盯着看。 ‘这可比于莉的雄伟多了，哇，还没见过这么雄伟的。’ 阎解成心虚的往秦淮茹身边靠了靠，想要靠近点，能看的更清楚一点。 ‘真白啊！！！’ 秦淮茹兴许是做梦了，动了一下。 这可把阎解成吓坏了。 赶快往前院跑去。 秦淮茹觉得身边有人，睁开眼一看，似乎有人影晃动，就看到一个背影。 ‘阎解成，他怎么着急忙慌的！’ 秦淮茹觉得胸口凉凉的，一看，衣服钮扣敞开着，白花花的一片暴露无遗。 ‘难道阎解成刚才在这里……？？’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但不觉得害羞，反而心生一计。 秦淮茹将钮扣扣好，然后抱着孩子也进了四合院。 刚进院就看到阎解成，在前院鬼鬼祟祟的，看到秦淮茹进来，阎解成马上脸色惨白，想要往屋里跑。 “阎解成，你站住，你要敢跑，我就说你刚才对我耍流氓。” 秦淮茹一声吼，吓得阎解成不敢再跑了。 看到阎解成停下脚步，秦淮茹得意的一笑，笑呵呵的走到阎解成的身边。 “阎解成，刚才你看到了什么。” 秦淮茹轻声的在阎解成的耳边说道。 阎解成涨红着脸，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阎解成转头想要解释，却正好与秦淮茹那汪秋水一般的双眼。 他咽了咽口水。 这张美丽的脸庞，这副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生了孩子才有的，熟女特有的那股气质。 这是自己媳妇儿于莉不具有的。 “我……我……。” 阎解成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秦淮茹这种老白莲花，哪会不知道这些，用手搭在阎解成的肩上，又细声细语的说道。 “你刚才干了什么，姐可清楚得很，不过姐不怪你。” 听到秦淮茹不责怪自己，阎解成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天生胆小，真要告他耍流氓，肯定会被枪毙的。 不过秦淮茹靠他那么近，身上还带有一股奶香味儿，这让他有点想入非非了。 “阎解成，你对姐说实话，你喜欢姐不！！” 秦淮茹一番话，把阎解成吓得一激灵，不过还是点点头。 秦淮茹微微一笑说道。 “既然你喜欢姐，那姐有个请求，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姐！” 阎解成现在已经完全掉进了秦淮茹的温柔乡里。 现在秦淮茹说什么，他都觉得如同天籁之音一般。 “你……你说，我都帮你！” 阎解成吗受得了老白莲花的挑逗，已经语无伦次了。 “解成，你借姐姐几块钱吧，只要你借了钱给姐，我就让你……。” 说完，就拉着阎解成的手，要往自己粮仓上靠。 阎解成吓得抖如筛糠，这一爪子下去，那不得爽翻天啊！！ 不过阎解成的钱可不是那么容易拿到的，而且还是几块钱，所以吓得阎解成赶快缩回手去。 看到阎解成不上当，秦淮茹决定先吊吊他的胃口，以后再来收割。 于是整个人就靠向了阎解成的身体，这一番操作，阎解成捂着裤子就往家跑。 秦淮茹看到狼狈逃跑的阎解成，得意的一笑，这个小子，已经上钩了。 于是秦淮茹这才抱着孩子，扭着屁股回了中院。 刚到中院，就碰到出门的许大茂。 “大茂，你这是去哪里，不用上班吗。” 许大茂也看到了秦淮茹，还有她怀里的孩子。 许大茂看到那个孩子，内心也是一阵哀叹。 ‘这个女人，也太特码能生了，一口气生了尼玛四个孩子，这要是老子的媳妇，那就好了，我许大茂现在也是儿女双全了。’ 许大茂又看了看秦淮茹。 ‘尼玛，还是这么的妖孽，总有一天，老子收了你。’ 许大茂在秦淮茹的粮仓上，狠狠看了几眼，这才说道。 “没什么，出去买点菜，心情不好，想喝点，怎么，秦姐你有事儿？” 秦淮茹点点头，马上媳妇楚楚可怜的说道。 “大茂，姐现在连买棒子面的钱都没有了，你能借我点不。” 许大茂又在秦淮茹身上打量一番，然后说道。 “秦姐，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说什么聊斋了，我的规矩你懂，钱，老子不缺，想要钱，后院角楼等着。” 后院那个角楼，早就已经废弃，被街坊用来堆放杂物，平时也没去去那里。 秦淮茹咬咬嘴唇，似乎在做决定。 许大茂知道这娘们儿想抬高物价，自然不会惯着她，抬腿就要走。 “哎……，大茂，你等等，姐答应你。” 说完，主动往后院走去，许大茂也是冷笑一声，也跟着秦淮茹去了后院角楼。 第137章 调岗 一晃就过了好几天。 也到了秦淮茹上班的日子。 她去轧钢厂，就先去找了李怀德。 副厂长办公室里。 李怀德掏出二十块钱给秦淮茹。 秦淮茹也系好纽扣，笑眯眯的接过钱。 “对了，女儿的名字我都取好了，跟我姓秦。” 李怀德点点头说道。 “要不是家里有个母老虎，也不会让你们母子，过上这样的生活，说起来，我心里也不好受。” 李怀德假惺惺的对秦淮茹说道。 他可没想过要认亲。 秦淮茹这样的女人，玩玩就行了，真要放家里，那就真的鸡犬不宁了。 “叫什么名字？” 李怀德顺口问了一句。 秦淮茹已经扣好钮扣，从沙发上站起来说道。 “秦怀芳，这个名字好听吧！” “我特意取了一个你名字中的一个怀字，就是为了让你知道，这是你的女儿！” 李怀德看了眼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的厌恶。 ‘这是想要威胁老子吗？’ 李怀德最恨人家威胁他了。 秦淮茹这时对李怀德说道。 “老李，我想调个岗位，行不行。” 李怀德看着秦淮茹，好奇她为什么想要调岗。 “你想要调哪里去？” 秦淮茹靠在李怀德的怀里，轻声说道。 “我在钳工车间已经上了快两年的班了，还是个学徒工，那些工友还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还是不在车间待了。” “要不把我调到食堂去吧。” 李怀德皱眉说道。 “食堂，你去食堂干什么，你想调那个食堂去。” 李怀德想不通，厨房有什么好的，干的活一点不比车间少，而且很难升级涨工资的，尤其厨工。 ‘难道是为了柱子？’ ‘不对，柱子可看不上她这个寡妇！’ “调到厨房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厨工的话，很难晋升等级的，你也愿意？” 秦淮茹点点头。 “与其留在车间每天只能打磨一下工友们的加工件，还不如到厨房去，至少每天还能带一点饭菜回去，也能省下不少钱，比在车间里上班强多了。” 李怀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食堂上班的人，确实有这个福利。 “行吧，明天你就调到三食堂去吧，专门负责招待包间的活，行了，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需要你时，我会叫你过来的。” 李怀德下了逐客令，秦淮茹也识趣的离开了。 她知道自己只是，李怀德众多玩物中的一个，所以她从不敢奢望名分。 回了车间，郭大撇子就走了过来。 “秦淮茹，听说你离婚了，怎么，易中海玩腻了吗？”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骂道。 “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滚一边去！” 听到秦淮茹骂自己，郭大撇子冷冷一笑。 “秦淮茹，你也别得意，只要你在这个工段一天，老子就有办法收拾你。” 秦淮茹冷笑一声，就回了自己工位，开始收拾东西去了。 郭大撇子好奇，好端端的收拾东西干什么？ “秦淮茹，你又要回家去了，你当这轧钢厂是你家开的吗。” 郭大撇子本想跟秦淮茹深入研究一下，但是这秦淮茹，今天似乎不想搭理自己。 “郭大撇子，老子还不想在这里待了，以后啊，你就等着吧，有你求老娘的时候。” 说完，秦淮茹就背着帆布挎包，离开了生产车间，往三食堂走去了。 三食堂现在正在忙得热火朝天的，所有人都在忙碌。 李师傅现在是三食堂的班长，胖子跟马华也是二灶师傅了，谁有空谁上灶，都做的一手好菜。 于莉跟刘岚正在清点库房，其余人也都在忙碌，洗菜的，切菜的，和面的，好一阵繁忙。 第一个看到秦淮茹进了厨房的是刘岚。 看到秦淮茹来了，刘岚马上走上去拦住她。 “秦淮茹你不在车间好好打杂，跑我们后厨来干什么，没事就快滚！” 秦淮茹要放在以前，肯定会扭头回去了。 到现在，她可马上就是食堂的人了，还有李怀德这个副厂长做后台，她可不怕刘岚。 “刘岚，以前我怕你，那是因为你们掌握着我的饭勺子，从明天起，我就是食堂的人了，我再也不怕你了。” 秦淮茹的话，不止让刘岚吃惊，就连一旁的其他人都惊讶了。 没有何雨柱的同意，能随便调食堂来。 不过想想也对。 这个秦寡妇跟李怀德的关系，可不简单。 真要是求李怀德调动工作，还真不需要何雨柱的同意。 看到众人都愣住了，秦淮茹略显得意的笑了笑，然后走进后厨。 秦淮茹看到那一盆盆切好的蔬菜，还有那一堆堆的肥肉，看的秦淮茹口水直流。 以后每天都可以带饭菜回去了，一个月要省十几块的伙食费。 马华跟胖子走到刘岚身边，小声的问道。 “岚姐，秦寡妇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刘岚摇摇头。 “不清楚，不过不像假的，待会儿柱子来了问问就知道了。” 何雨柱办公室。 何雨柱正在整理异空间里的物资。 现在要供应上万人的物资，何雨柱已经把异空间的时间流速调到最快。 异空间里的时间跟外面是三十比一，外面一天，异空间里就过了三十天。 两三天就要进空间里来整理一趟。 突然电话铃响起，何雨柱只能退出异空间，出来接电话。 “李厂长啊，在呢，说吧有啥事？” “什么，秦寡妇调我食堂来，还是管招待包间，李厂长我可告诉你，你把秦寡妇放招待包间，迟得出事，但是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行……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要是出了事，你自己去担着吧！” 打完电话，何雨柱直接将电话重重的扣在了电话机上。 “秦寡妇你还真有手段，手都伸到我食堂来了。” 说完，何雨柱出了办公室，直接到了三食堂。 看到何雨柱来了，刘岚她们马上围了过来。 “刘岚，秦淮茹是不是来过了。” 刘岚她们点点头。 “刚刚走，说是明天正式开上班，还专管招待包间的过！” 刘岚跟于莉都紧张的看着何雨柱，因为她们俩正好管招待包间。 如果真如刚才秦淮茹说的，以后招待包间的过都归了秦寡妇的话，她们俩的福利可就没了。 因为招待菜不是每次都能吃完的，时不时有些剩菜什么的，挑出干净的就可以打包带走。 如果秦淮茹来了，那自己哪里还能有好菜打包回家的。 “李怀德亲自给我打了电话了，说秦淮茹正式调到我们后勤食堂来了，负责招待包间的事，你们俩暂时不用再招待包间去了。” 何雨柱无奈的说出这话，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刘岚跟于莉也没有怪何雨柱，她们也知道，何雨柱这是没办法，怪他也没用。 “先这样吧，都去忙，我们慢慢收拾她就是了。” 何雨柱看出两人的不乐意，只能先让她们去干活。 既然这秦淮茹到了食堂，只要不作妖，就不管她。 但是敢作妖，那就等着挨收拾吧。 刘岚跟于莉只能气呼呼的去忙自己的了。 看到于莉，何雨柱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于莉，你等等，我有事给你说。” 于莉停下脚步，被何雨柱给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 “何……何主任，你……你有什么……事吗？！” 于莉小脸微红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可不管于莉脸红不红，直接开口说道。 “于莉，你跟阎解成现在感情怎么样？” 听到何雨柱的话，于莉哀叹一声。 “还不是那样，那个怂货一辈子都是一副怂样，最近这段时间也是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搞什么去了。” 说起闫解成，于莉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胆小，懦弱，算计等就不说了，现在还整天不着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那天我下班，发现阎解成从后院慌慌张张的出来，一起出来还还有秦寡妇，你最好回去查查，你家阎解成的账目，秦寡妇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秦淮茹是不会白干的，什么都要讲钱，没钱可占不了她的便宜。 “阎解成！秦淮茹！她们俩能有什么事？娘的，这是要反了天了吧！” 于莉挽起袖子，就出了食堂，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何雨柱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告诉于莉，是好事还是坏事。 于莉请假走了，当然这个假是何雨柱帮她请的，并由何雨柱批准的。 其他人则继续干活，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四九城某某锅炉厂。 所有工人都在热火朝天的干着活。 阎解成刚忙完，坐下来喝口茶休息。 突然一个工友跑过来，拉住阎解成就说道。 “算盘，算盘，保卫室打电话到办公室，说厂门口有人找你，态度挺恶劣的，你是不是欠谁钱了。” 听了工友的话，阎解成心里也疑咕了。 自己可从没欠过什么人的钱，谁会来找自己，还气势汹汹的。 “我……我没欠过别……别人的钱，知道找我的是什么人吗？” 阎解成害怕对方如果是个男的，自己去了，怕是要挨揍，先问清楚好一点，至少有个心理准备。 “好……好像说是一个女的，长得还挺漂亮的。” “漂亮女人，会是谁呢！” “难道是秦姐？” 想起秦淮茹那诱人的身姿，阎解成内心也是一阵激动。 放下手里的东西，阎解成着急忙慌的跑出去。 可不能让自己的秦姐等久了，那可是自己心中的女神。 着急忙慌跑到厂门一看，哪有什么女神，只有自己媳妇儿于莉，怒气冲冲的正看着自己。 “于莉！你来干什么？” 阎解成在家里，那都是听媳妇儿的，所以他对于莉有点畏惧。 “于……于莉，不……媳妇儿，你不上班，过来我这里干什么。” 阎解成走到厂门口，畏惧的对于莉说道。 于莉看到阎解成就开始，直接走上前去，揪住阎解成的耳朵说道。 “阎解成，你跟秦淮茹怎么回事，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来，看老娘不把你耳朵拧下来。” 听到于莉说起秦淮茹，阎解成顿时抖如筛糠，就差没跪地上了。 “媳妇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怎么又和秦寡妇扯上关系了。” 于莉扯着阎解成的耳朵，使劲儿一扯，痛得他哀嚎连天。 “有人看到你跟秦寡妇拉拉扯扯的，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解释不清楚你就等着离婚吧！” 阎解成还想狡辩一下，但是看到于莉一脸的怒火，又说要离婚，吓得他连忙求饶。 “姑奶奶啊！我可是冤枉的，我跟秦姐……秦寡妇可是清白的。” “秦姐……？你叫得倒是亲热，阎解成，你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我当初是眼睛瞎了，才会看上你，我挠死你……！” 秦淮茹听到阎解成叫秦淮茹为秦姐，把于莉气的对着阎解成的脸就是一爪子。 阎解成的脸顿时出现几道血痕，痛得阎解成吱哇乱叫。 “于莉……你听我狡辩，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于莉已经气得怒火冲天了，哪还听得见阎解成的解释。 其实吧，这阎解成跟秦寡妇还真什么过分的事，无非就是摸一摸，揉一揉什么的，其它的就真的没有了。 因为秦淮茹管阎解成要十块钱，才答应跟他切磋切磋。 十块钱。 别说十块，就是一块，阎解成都觉得给得心痛。 最后一番极限拉扯后，同意只给两块钱，但是只能亲亲抱抱举高高，其它的就不行了。 所以才有何雨柱，看到他二人从后院出来的事。 即便只是亲亲抱抱举高高，都已经让阎解成难以自拔，深陷秦寡妇的温柔乡中。 见于莉越挠越重，阎解成已经浑身是伤了，也是急了。 “于莉，给你脸了是不是，再挠老子可还手了。” 于莉听到阎解成还要还手，也是一怔。 ‘这个软蛋想干什么，还敢打老娘不成。’ 于莉顿时如发疯的狮子一般，对着阎解成的脸又是狠狠一爪子。 这可把阎解成整得发火了，扬起巴掌，对着于莉就是一个耳光。 “啪！！！” 于莉捂着脸，惊讶的看着阎解成，眼泪顿时翻涌而出。 阎解成也看着自己的手，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从没想过要打于莉，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魔怔了？ 保卫科的这时也跑上来，两二人分开。 这打女人的事，到哪里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于莉颤抖的嘴唇，指着阎解成，半天才说道。 “闫老扣，行……等着离婚吧，你这个臭不要脸的。” 说完，头一甩，就跑了。 “于……莉，于莉！你去哪里？” 阎解成看到于莉跑了，急得大喊大叫的，但是却不敢追上去，因为他还要上班，要是耽搁了，今天一块多的工资，可就没了。 当晚上阎解成下班回家时，却发现于莉并没有回来。 三大妈也好奇，询问阎解成，于莉怎么没回来。 “她……她说她要回一趟娘家，过几天回来。” 阎解成随便几句搪塞了过去，心里却盘算着，抽空去于莉娘家一趟，把于莉接回来。 谁知道，第二天于莉就回来了，不过到了闫家第一句话就是，她要跟阎解成离婚。 第138章 离婚闹剧 三大爷跟三大妈他们跟闫家人都惊了。 怎么好端端的，最晚回了一趟娘家，怎么就要离婚了。 阎解成这时坐在一旁，话都不敢说，家里人问他身上的伤是哪里来的，他也不说。 现在于莉回来又要闹离婚，看来这两口子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大家不知道的事。 “于莉啊，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就要离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有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我们大家合计合计。” 三大爷对于莉说道。 他可不愿意于莉跟自己儿子离婚。 先不说每个月，那十几块的伙食费加住宿费，就是现在每天带回来的饭盒，都是三大爷一家，不可能放弃的存在。 “是啊，于莉，要是妈那里做的不好，妈给你道歉。” 三大妈也在一旁助攻，想要于莉放弃离婚的念头。 “是啊嫂子，我们都舍不得你带回来的饭菜，你不要跟大哥离婚啊！” 闫解放闫解旷他们几个也在劝于莉不要跟自己大哥离婚。 一时间，闫家热闹非凡。 “为什么离婚，你问问你们的好大儿。” 说完于莉还将披着的头发，给撩拨起来，露出的脸上赫然显现出一个巴掌印。 ‘嚯！好家伙，这是两口子打架了？’ 三大爷看到两人身上都有伤，马上联想到，二人昨天肯定是打架了。 所以这才闹离婚的。 “于莉，这两口子过日子，总会有磕磕绊绊，斗个嘴动个手什么的，不至于闹到离婚这么严重。” 三大妈继续规劝道。 她也意识到，老大两口子是打架了。 本着劝和不劝分，她还是一样家和万事兴。 于莉这次是打定主意要离婚，丝毫不管闫家人的劝说。 “至于为什么离婚，并不全是因为阎解成打了我，你们自己去问你家好大儿吧，今天回来是来通知阎解成，明天去民政局离婚的事。” “阎解成，明天早上民政局见，你要是搞不来，我就把你跟……的事公布于众，看谁命硬吧。” 于莉说完，转身就要出闫家门。 因为刚才的吵闹，前院已经聚集了不少吃瓜的邻居。 其中就有秦寡妇一家。 看到秦淮茹，于莉用眼睛瞪了她一眼，吓得秦淮茹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三大妈这时也追了出来，一把拉住于莉的衣服。 “于莉，你别走，你别走，万事好商量。” 三大爷也跑了出来，也对于莉说道。 “是啊，于莉，婚姻不是儿戏，可要三思啊。” “只要你不离婚，房租我不收你的了，伙食费也只收一半，好不好。” 三大爷咬着牙，说出了自己的条件。 阎解成这时也跑出来，拉住于莉的衣服说道。 “于莉，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于莉这时拎着阎解成的衣领，直接拖到秦淮茹的面前。 “来，你们俩说说，你们是清白的吗？” 众邻居都发出一声惊呼。 这……秦寡妇还跟阎解成搞到一起了。 秦淮茹也知道，现在承认了，自己会不会被街坊邻居们戳脊梁骨。 街道办那边，绝对把自己绑了，然后挂双破鞋去游街。 然后送自己去劳动。 再说了，自己跟这个小闫老扣真没什么，属于典型的狐狸没逮到，还惹了一身骚。 当然不能承认了。 “于莉，你肯定误会了，我们你家这个……老扣，你觉得我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拿人拿赃，捉奸拿双，你无凭无据的，你真要这样污蔑，我上派出所告你去。” 秦淮茹一番话，把于莉给吓住了。 自己确实没有证据，都只是道听途说，就算柱子也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阎解成跟秦寡妇真的有一腿啊。 于莉被说的一时塞，不知道如何反驳了。 贾张氏看到于莉吃瘪，马上跳出来。 “于莉，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我让你闫家，至少赔我们家五十块钱。” 三大爷听说要让赔钱，马上怂了，忙将于莉跟阎解成拉回去。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她张嘴胡咧咧的，误会误会！” 于莉这时也哑火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三大妈这时去拉住于莉，小声说道。 “于莉啊，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们回家去说，不要让别人看笑话！” 阎解成这时也于莉说道。 “是啊，于莉，我们回家去说，不然老虔婆肯定要讹我们家钱的。” 于莉瞪了阎解成一眼，看到他那怂样，瞬间觉得气也消了一半了。 这个怂样，谅他也不敢做对不起自己的事。 于是消了气的于莉，跟着闫家人，又返回了闫家。 闫家！ 所有人都围成一圈，不过所有人都看着于莉。 “于莉啊，不要相信外面那些传言，这样吧，让阎解成每个月都把工资全给你保管，身上没钱，就算想在外面乱来，也没那个能力。” 三大爷咬着牙对于莉说道。 阎解成听说要自己把所有钱都交给于莉，他顿时不干了。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钱要给她管着，我不同意。” 三大妈对着阎解成就是一个耳光，骂道。 “阎解成你给我闭嘴，再敢说话，把你赶出去。” 吓得阎解成赶紧闭嘴。 于莉这时冷哼一声。 “要我不离婚也行，就按妈说的，阎解成的工资，每个月都交给我保管，而且还要按爸说的那样，房租不能收我的，伙食费减半，不同意我就离婚！” 三大爷听了脸色都变了，但是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打落牙齿也只能自己吞。 三大爷艰难的点点头，一个月又少十几块的收入，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爷这时指着阎解成破口大骂道。 “你这个废物，没事去招惹秦寡妇干什么，不知道她是扫把星吗，现在好了，我们闫家成了院里的笑话了。” “下个月，你阎解成的伙食费，多交一倍，不然你就别在我家住了。” 三大爷想要挽回一点损失，于莉他是惹不起的，不过从阎解成这里，倒是可以试试。 阎解成苦着脸说道。 “爸，我的钱，以后都会于莉管着了，你要钱，找于莉要去，我一分钱没有。” 其实阎解成早就盘算好了。 自己刚涨了工资，家里人都还不知道，涨了整整七块钱，他决定不告诉家人自己涨工资的事，把这几块钱给偷偷按下去，留作自己的私房钱。 三大爷现在哪敢去找于莉拿钱，只能嘟嘟囔囔的坐一边生闷气了。 于莉这时对阎解成说道， “别以为我原谅你了，给你半年时间考察，半年内要是你有一丁点儿的犯错，我们还是要离婚。” 阎解成吓得不敢说话，愣在那里不敢回话。 三大妈拍了一下阎解成，骂道。 “快说好啊！快说啊！” 阎解成这时才点点头，表示同意。 三大妈这时对三大爷说道。 “老头子，要不今天，晚饭就不要定量了吧，老大两口子也算和好了，就当是庆祝吧。” 三大爷对于以后每个月，少了十几块的收入而心痛，现在自己老伴儿又要饭食不定量。 气得三大爷一下蹦了起来。 “吃……吃……吃，今天不定量，随便吃，随便吃，把这个家吃散伙吧！” 虽然三大爷气得火冒三丈，但是闫家几个孩子，倒是高兴的欢呼起来。 从小到大，吃饭就没吃饱过，就连咸菜，每人也只有两片。 今晚不限量，众人当然欢呼雀跃。 闫家人都围在桌子前开心的吃饭，只有三大爷，捂着胸口，走出屋子，坐在小院唉声叹气的。 邻居们早就离开了。 对于闫家的事，原意邻居也不是很好奇。 闫家争吵的最多的，就是每个月省下多少钱。 所以院里人都不感兴趣，早早就散了。 三大爷在门口捶胸顿足，家里人却在家吃得开开心心的。 何雨柱这时下班回来了。 厂里突然有领导来，临时有招待宴，对方领导要求何雨柱亲自下厨。 没办法，何雨柱只能亲自上阵，给对方做了一桌宴席。 吃得对方几人非常满意，拉着杨厂长的手，说要给轧钢厂几个大单子的任务。 所以何雨柱这个时候才回来。 进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坐在小院里，唉声叹气的。 “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唉声叹气的，今天没捡到钱吗？”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回来，哭丧着脸，把今晚发生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这个秦寡妇挺厉害啊，这样都能让她全身而退！’ 何雨柱不得不佩服，这个秦淮茹现在是越来越溜了，这脑子在院子里，也是排的上号的。 “哎！这秦寡妇，怕也是没占到你们家的便宜吧！” 何雨柱可知道这闫家，说铁公鸡都是看低他们了，叫合金公鸡更合适。 三大爷听到何雨柱这样问，倒也满意的点点头。 “想在我闫家占便宜的人，怕还没有出生吧，就凭她秦寡妇，还嫩着呢。” 何雨柱瘪瘪嘴，对三大爷说道。 “行行行，你三大爷最牛逼，你在这里慢慢牛逼吧，我回家了。” 何雨柱说完，推着车往中院走去。 三大爷看到何雨柱后车架上的油纸袋，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 小眼睛一转，扶了扶眼镜，马上跟了上去。 “柱子柱子，三大爷买了一瓶酒，我带拿点花生米，我们爷俩一起喝几杯，怎么样。” 何雨柱看了看一脸笑意的三大爷，又看了看自己车后座上的东西，点点头。 “行啊，你去拿东西吧，我在这里等你。” 三大爷乐呵呵的转身回家，拿起柜子里的酒瓶跟一碟花生米，又出了屋子。 出屋看到何雨柱还在那里等他，三大爷也是笑呵呵的走上前去。 “柱子就是守信用，说等三大爷，就等这三大爷，走吧！” 何雨柱跟三大爷说说笑笑的进了中院。 易中海坐在自家门口纳凉，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夏，不过天气也有点燥热了。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理会这个易中海，径直的往家里去。 三大爷看到易中海，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不过还是礼貌性的给易中海打了声招呼。 也就屁颠颠的跟着何雨柱，进了何家门。 刚放好车子，冉秋叶就从里屋出来了。 “今天加班啊，这么晚才回来，三大爷也来了，快请坐。” 冉秋叶热情得招呼着三大爷，搞得三大爷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冉老师，你不用这么客气，大家以前都是同事，现在又是同院，叫我闫老师就行了，叫三大爷就生分了。” 三大爷说完，将酒瓶跟花生米都放桌上，然后眼睛就眼巴巴的盯着何雨柱车后座上的油纸包。 何雨柱这时也拿起那个油纸包，放到了桌上。 三大爷眼巴巴的看着，期待打开后，里面会是非常美味的食物。 何雨柱看了眼三大爷，笑了笑，这才扯开油纸包上的细麻绳，将油纸包打开。 油纸包里既不是烤鸭，也不是烧鸡，更不是卤猪头肉。 而是几件小衣服。 “秋叶，这是领导夫人做的小衣服，今天让陈秘书带过来给我的，说是给孩子做的，你收起来，我跟三大爷喝几杯。” 三大爷这时脸色极其难看。 本以为油纸包里是什么烤鸭烧鸡什么的，原来是几件孩子的衣服。 何雨柱可不管三大爷脸色难不难看，拿起三大爷的酒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三大爷，你倒是喝酒啊，虽然菜不咋地，但是酒还是不错的，尤其这个不加水的莲花白。” 三大爷一脸死灰的喝着酒，就跟自己丢了几百块一样的难受。 何雨柱这时哈哈大笑，然后走进厨房，出来时已经端着两碟菜出来了。 一碟是烧鸡，一碟的卤豆腐干。 看到端出来的菜，三大爷马上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我就说，柱子不是小气的人，整天逗你三大爷，来柱子，干了。” 秦淮茹在家里，看到对门的易中海正在门口纳凉，马上抬腿就出了门。 直接走到易中海身边。 看到秦淮茹走过来，易中海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端起搪瓷缸，喝了一口浓茶。 “老易，乘凉呢，最近过得还好吗？” 秦淮茹假惺惺的问道，不过易中海丝毫不搭理她。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不过你也不能怪我，我也只是为了那个家，为了几个孩子！” “我一个女人，一大家子都指望着我，我有什么办法。” 秦淮茹继续卖惨，希望得到易中海的同情。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冷冷的问道。 “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家里没钱了，我想……从你这里借点钱！”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又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对秦淮茹说道。 “想要钱，可以，进房再说。” 说完，易中海转身进了屋。 秦淮茹跺了跺脚，一咬牙，跟着进了易中海的房子。 第139章 排挤 闫家老大房间。 于莉坐在床上，阎解成站在床前。 “从现在起，我们分床睡，这张床由我睡！” 于莉冷冷的对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不干了。 娶个媳妇儿不能睡，那还娶媳妇儿干什么。 “于莉，我不是都道歉了吗，再说了，屋里就一张床，你睡了，我睡哪里？” 阎解成不满的对于莉说道，显然他不同意于莉的要求。 “现在我是通知你，并不是跟你商量，你现在是犯错到了，能不能得到原谅，还得是我说了算。” “如果你想睡床也可以，我回娘家去住！” 于莉说完，起身就要出门，吓得阎解成马上拉住她。 “别走，别走，分床睡，我睡地上。” 阎解成无奈直接服软，但是又对于莉说道。 “媳妇儿……！” “别叫我媳妇儿，叫我名字，于莉！” 于莉不耐烦的说道，现在她很反感阎解成叫她媳妇儿，她觉得自己的婚姻可能在不久以后，就会走到尽头。 就这样，于莉两口子，过上了同屋分居的日子。 而秦淮茹也如愿的在食堂开始上班了。 不过食堂里的人，好像都不待见秦淮茹。 反正什么脏活累活都让她去干。 一会儿让她去搬物资去仓库。 一会儿又让她去洗菜，洗猪下水什么的。 秦淮茹这个时候，就在洗着肥肠。 那股腥臭味直冲脑门。 差点没让秦淮茹当场吐晕过去。 “我来食堂，可不是在做这个的，凭什么就要我做这事？” 秦淮茹一边干着活，一边抱怨道。 刘岚跟于莉这时，又各自端着一盆猪下水走了过来。 “秦淮茹，这里还有两盆，十点之前都全部洗干净，中午等着用。” “要是耽搁了，你自己去跟打饭的工友们解释，对了，洗完这个，到库房来帮忙。” 说完，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留下秦淮茹之人在那里清洗猪下水。 洗猪大肠最好的方法是用面粉，掺杂在猪大肠里，让面粉将猪大肠里的脏东西吸走。 但是这个时期，还没有奢侈到，用白面去洗猪下水。 所以只能用水反复的冲洗，这就必须用手不停的翻动猪大肠。 那油腻感跟味道让秦淮茹苦不堪言，胃里也是翻江倒海的。 后厨所有人，都静静的看着她在那里忙碌，没有一个人愿意过来帮她。 所有人都知道，秦淮茹跟他们顶头上司何主任，他们之间有矛盾，自然不会冒着得罪自己领导，而去帮助这个秦寡妇。 但是有几个新来的男厨工，因为秦淮茹的外貌，而有了别样的心思。 但是在得知秦淮茹跟何雨柱的事后，也不敢去招惹她了。 冯建民这个时候，正跟着李师傅在学厨，看到秦淮茹在那里忙得手忙脚乱时，他也是一声冷笑。 “这个秦寡妇，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调到食堂来上班，她不知道自己跟师傅不对付吗，还敢跑到食堂来上班！” 李师傅不太清楚何雨柱跟贾家的恩恩怨怨，只是听刘岚提起过，何主任跟这个漂亮女人不对付。 “小邓，这个秦寡妇，跟何主任，到底是什么什么怨的。” 冯建民就一边切着菜，一边跟李师傅说起了这何家跟贾家的恩怨。 其他工友们也都围了过来，尖着耳朵听冯建民的八卦。 听完后，所有人这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了秦寡妇和四合院里的人的瓜葛纠缠。 这个秦寡妇原来是这样的人，还跟于莉的丈夫不清不楚的，真是不要脸，怪不得于莉针对她，也是活该。 就这样，秦淮茹在三食堂彻底成了狗嫌人厌了。 好不容易洗完猪大肠，秦淮茹正说歇息一下的，一个工友走过来。 “喂！秦淮茹，刘岚说让你马上去仓库一趟。” “我刚忙完，休息一会都不行吗？” 秦淮茹不满的说道。 那个工友白了她一眼说道。 “你别跟我说，你去跟刘岚说去，赶快过去吧，耽误了工作，有你好受的。” 工友说完就离开了。 秦淮茹咬了咬牙，一跺脚，只能往仓库走去。 进了库房，就看到刘岚跟于莉，正靠在放蔬菜的架子上，嗑着瓜子，正在聊天。 “刘岚，你找我什么事？” 秦淮茹板着脸问道。 刘岚看到秦淮茹，冷笑一声对她说道。 “找你来肯定是有活干了，看到那堆萝卜没有，全部搬到这个架子上来，速度快一点，马上快开饭了，外面还等着打菜呢。” 说完，刘岚拉着于莉，就往仓库外走。 “你们刚才怎么不自己搬，非得等我过来搬！？” 秦淮茹内心的那股火早已按耐不住，对刘岚跟于莉提出疑问。 “你是新来的，这些活本来就是新来的做的，我们两个帮你看着那堆萝卜，没让它们丢了，就已经是帮你的大忙了，快点干吧，时间可不多了。” 两人走后，就留下秦淮茹独自一人在仓库里忙活。 那堆萝卜少说近千斤，就这样堆在那里，没有一个小时，怕是收拾不完。 后厨中，刘岚跟于莉正在灶台那里帮忙，一盆又一盆的菜，被李师傅他们炒制出来。 马上就是开饭的时候了，秦淮茹一脸疲惫的走进后厨。 刚想找地方坐一下，马华就对她吼道。 “秦淮茹，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快过来帮忙，把这些菜端出去。” 马华指着几个装满菜的盆子，让秦淮茹搬到外面去。 “搬出去后，把打饭窗台打扫一下，然后回来吃饭。” 李师傅看到大家，都针对秦淮茹这个漂亮女人，也心生怜悯，提醒她待会儿，厨房的人要提前开饭。 秦淮茹感激的看了一眼李师傅，然后就去端菜了。 厨房里的人，这时都拿出饭盒，都在土豆炖肥肠的那盆菜里舀菜。 这也是厨房上班的福利，可以挑着菜吃。 等秦淮茹忙完回到后厨时，工友们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秦淮茹也赶快拿出两个饭盒，走到装荤菜的那个菜盆前，拿起勺子就往饭盒里舀肥肠炖土豆，而且尽捡着肥肠舀。 装满一个饭盒还不停，又拿起第二个饭盒，使劲儿的舀肥肠。 盆里的肥肠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胖子看到后，拍着桌子喊道。 “哎哎哎……秦寡妇，你是怎么回事，这些菜是给外面那些工友们吃的，我们也是跟着享享福。” “荤菜都被你舀走了，工友们吃什么呢！？” “而且只能吃不能带，你还一次舀两饭盒，给你脸了是不是。” 胖子说完，端起秦淮茹舀好的饭盒，哗啦啦的全倒进装菜的盆里。 “胖子，你凭什么给我倒了，大家都带剩菜回去，凭什么只倒我的！”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她觉得所有人都针对她。 刘岚这时端着饭盒走过来说道。 “秦淮茹，你也说了，带走的是剩菜，也就是每天没卖完的剩菜，现在还没开卖，你就想带走，我可以告你一个占集体便宜的罪，抓你去游厂。” 刘岚说完，还一把夺过秦淮去手里的饭盒，将饭盒放在菜盆上，做出要倾倒的动作。 秦淮茹一脸怒气的看着刘岚，要将自己另一个饭盒里的菜给倒掉，扑上去就要抢夺。 因为这是他准备带回去给孩子们吃的，如果倒了，那还吃个屁，这肥肠炖土豆肯定是今天最畅销的菜。 但是别说肥肠，可能连菜汤都没了。 秦淮茹扑上去要抢夺时，刘岚身体一躲，闪开了秦淮茹过来抢夺的手。 于莉也一把拉住秦淮茹，另一个女厨工也走上来，也一把将秦淮茹拉住。 这两人将秦淮茹的手死死钳住，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刘岚将饭盒里的菜，全部倒进菜盆里。 “胖子，马华，把这盆菜端出去，准备开饭了！” 刘岚直接招呼二人，让他们将肥肠炖土豆给抬走。 “刘岚你不要太过分，我告你去！” 秦淮茹受了委屈，咆哮着对刘岚说道。 刘岚走到秦淮去面前，一把拎住她的衣领说道。 “要告就去告，不过你偷食堂菜的事，肯定会先一步到厂领导那里，这里所有人都是证人，看领导们是信你，还是信我们。” 说完还推了秦淮茹一把，转身对所有人说道。 “行了，都准备一下吧，那让就开饭了！”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各自行动起来，到外面食堂去帮忙了。 馒头米饭窝头棒子面，各种价格的主食都有，任君选购。 菜也有荤有素，根据自己的情况，可以随意搭配选择。 现在轧钢厂的食堂，还推出了套餐。 就是花一定的饭票，可以选择一荤一素，两荤一素，甚至全都是荤菜都可以。 自由搭配，一般可以吃好几个菜，但是花的饭票，并不会比以前只点一个菜花的多。 虽然菜量有所减少，但是选择的种类却增加了，这得到轧钢厂的工友们一致好评。 甚至周边的一些厂子食堂，也都学着轧钢厂，搞起套餐制服，也是一致好评如潮。 当然，工人们生活得到改善，食堂里的工作量就增加了不少。 这就引起食堂员工的不满。 没办法，厂里只能给食堂员工，每人每月增加三块钱补贴，这才让食堂员工干劲十足。 秦淮茹饿着肚子，在打菜窗口忙碌着。 看着面前一盆又一盆的菜，秦淮茹肚子饿的咕咕的叫。 许大茂这时拿着饭盒进了食堂。 刚排上队，就看到打菜窗口里的秦淮茹了。 “秦寡妇！你怎么跑食堂来了，嘿嘿……。” 许大茂马上排到秦淮茹那一列去了。 好不容易排到许大茂，他马上将饭盒递过去。 “秦姐，怎么跑食堂上班了，现在好了，每天守着好菜吃。” 秦淮茹苦着脸说道。 “还吃啥好菜，联合起来欺负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说着秦淮茹就眼泪婆娑的。 许大茂心疼的说道。 “肯定是那个狗日的傻柱，待会儿老子帮你收拾他，秦姐想吃什么，我请你，随便吃。” 许大茂说完，掏出一把饭票，也不知道他哪里弄的。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手里的饭票，眼睛都在放光。 虽然这饭票只能在红星轧钢厂使用，但是在厂子里，这玩意比钱好使。 “你真请客？那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秦淮茹指着隔壁的几个荤菜，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 许大茂也没生气，只不过他凑近秦淮茹小声说道。 “没问题，全点都没事，不过你懂的，晚上我来找你！” 秦淮茹想了想，对许大茂说道。 “那我还要多打几个菜，不然姐要亏！” 许大茂点点头，同意了这个交易。 秦淮茹跑回后厨，拿起自己的两个大饭盒，又回到食堂。 刘岚看到了也马上跟了出来，怕秦淮茹偷偷装菜带回去。 秦淮茹拿着饭盒使劲的装着荤菜，看得刘岚心痛无比，马上就要上前阻止。 秦淮茹冷笑一声，指着许大茂说道。 “刘岚，我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这菜许大茂给钱，你好阻止我，我就跟你拼命。” 刘岚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秦寡妇的饭票是不是你给？” 许大茂点点头说道。 “对，我心疼我秦姐，她今天打菜的饭票，我全给了。” 刘岚打量了一下许大茂，瘪着嘴说道。 “许大茂，你别在这里装大尾巴狼了，你打的什么算盘，我能不知道，不过你们是窑姐配欢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给饭票就行了。” 刘岚亲自将饭票收走，免得秦淮茹中饱私囊。 许大茂端着饭盒对秦淮茹说道。 “秦姐，晚上吃饱一点，免得到时没力气了。” 说完，得意洋洋的走了。 秦淮茹小嘴叭叭的把许大茂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就你那两下子，姐还不知道？呸！！废物一个。’ 话虽这样说，但是晚上的切磋还是要去的，说不得还能得到一点好处。 晚上。 秦淮茹在跟家里说，自己出去上个厕所后，就出了家门。 出了四合院一趟，又悄悄咪咪的回了四合院。 发现前院中院后院都没人，于是悄悄走到许家，学了几声猫叫后，就去了角楼里。 “这些野猫真烦，整天都在叫，这是发情了吧，烦死了。” 秦京茹抱怨的说了两句。 许大茂知道这是秦淮茹来了，忙对秦京茹说道。 “你先睡，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整晚吵吵吵的。” 许大茂套上裤子，马上一件衣服就出门了。 出来四下看了看，发现后院没人，他就鬼鬼祟祟的去了角楼。 第140章 挑拨离间 角楼里。 秦淮茹正等在角落里，直到许大茂鬼鬼祟祟的溜进，角楼才算有了点人气。 乱糟糟的角楼里黑漆麻麻的，也没个灯，全靠窗台走进来的月光。 “秦姐，可想死我了，来，先亲一个。” 许大茂迫不及待的抱住他秦姐。 秦淮茹一把推开他，娇柔的说道。 “急什么急，京茹还在家里呢！” 说起秦京茹，许大茂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弄也弄不走，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但是都不管用。 “别说那个不生蛋的母鸡了，蛋都不生一个，迟早把她踹出去。” 说起秦京茹，许大茂就头痛，狗皮膏药一样，揭不掉又甩不掉。 秦淮茹这时似乎看到了商机，看到一家人的依靠。 “大茂，你发觉没有，秦怀芳和你长得很像。” 许大茂惊讶的望着秦淮茹，虽然他也曾幻想过，秦淮茹生下的那个孩子是自己的。 不过因为易中海的存在，许大茂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像我，你没有搞错吧，你跟易中海可是结婚，待了好些日子，你突然对我说，孩子是我的？” 秦淮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 反正许大茂都要跟秦京茹离婚，还不如自己抓紧机会上位，为一家人搏一个富贵。 “你知道为什么易中海要跟我离婚吗？” 秦淮茹抛出跟易中海离婚这事，毕竟两人离婚，在四合院已经早就成谜了。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突然离婚。 许大茂也是个爱好八卦的人，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许大茂一副八卦的嘴脸，紧紧盯着秦淮茹。 “你以为易中海跟一大妈这么多年都没孩子，是因为什么？” 许大茂想了想说道。 “不是一大妈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吗。” 秦淮茹摇摇头说道。 “一大妈那个只是原因之一，根本的是，易中海是真的绝户，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他说了他去医院检查过，他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许大茂听完，嘴巴张得老大，他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哈哈哈，想不到，易中海还真是个绝户，哈哈哈！” 许大茂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念叨着。 片刻后，许大茂才想起什么。 “这么说来，那个小的，真的是我许大茂的？” 秦淮茹点点头，拍了拍许大茂的胸膛。 “那还用说，易中海是绝户，我就只和你那个过，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谁的。” 许大茂略略怀疑的看着秦淮茹，不亮的光线下，看到睁着大眼睛的秦淮茹，也盯着自己。 看出了许大茂眼中的怀疑，秦淮茹马上又开始了大忽悠。 “改天我把孩子抱过来，你好好看看，真的和你一摸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真的！！也就是说……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的，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真的长得一模一样？” 许大茂心中大喜。 自己终于有后了，自己许家终于后继有人了，虽然是个女儿。 但是有了女儿，以后也会有儿子。 那个傻柱在都儿女双全，自己哪能落后于人，必须也要儿女双全，甚至还要多生几个才更好。 “秦姐，让你跟孩子受委屈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呢，今晚要不是见面了，还不知道孩子是我许家的。” 许大茂说着，眼泪汪汪的将秦淮茹拉入怀中。 秦淮茹冷冷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夜黑风高，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自然是一阵干柴烈火融乳交织。 不过激情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两分钟，许大茂就缴械投降。 这引得秦淮茹心里一阵腹诽。 ‘真是个废物，就这样，还想要儿子，呸……！！’ 不过嘴里还是对许大茂夸赞道。 “还是大茂里厉害，比起那个废物易中海强多了，对了，孩子不需要你抚养，就算再难，我也要把孩子养大。” “毕竟京茹是我堂妹，总归是一家人，有些事，我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泪，觉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看的许大茂心生怜爱。 “秦姐，你别哭，那个孩子再怎么说也是我许家的后，我许大茂虽然不是啥好人。” “但是虎毒还不食子，我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孩子，放心吧，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 许大茂跟秦淮茹在角楼里你侬我侬的，秦京茹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开始担忧自己的将来。 自己以前身体没问题时，还能用怀孕把许大茂给拴住。 到现在，自己几乎和怀孕绝缘了，想要在拴住许大茂这个小人，怕是不可能了。 就从这段时间，他许大茂对自己的态度，那真的是翻天覆地，动不动就对自己又打又骂的。 ‘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找堂姐商量一下，让她给自己出个主意。’ 这个时候，也只有秦淮茹能给自己一个出个主意了，毕竟亲戚一场。 又是一番缠绵后，许大茂跟秦淮茹也分开各自回家了。 不过两人的心情却各不相同。 秦淮茹因为找到了下家，心情也是大好。 这个许大茂，工资虽然只有四十来块，但是因为时不时要下乡，老乡们都会‘热情’的‘赠送’一些土特产。 拿回来卖出去，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反正许家在四合院的日子，那也是中等偏上的存在。 自己跟了许大茂，小日子绝对过得不错。 许大茂在得知自己有了孩子后，也不是特别相信秦淮茹的话。 如果易中海不是绝户。 前朝不是有八大铁帽子王吗，那自己不妥妥就成了绿帽子王吗。 这种事不能单单只听她秦淮茹一面之词，还要做一番调查才是。 先去旁敲侧击的打听一下，易中海是不是真的绝户。 如果是，那秦淮茹生的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 自己娶了秦淮茹，倒也没什么。 至于秦淮茹那几个孩子，给口饭吃，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自己也有那个能力。 打定主意后，许大茂也是心情大好，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秦京茹听到开门声，知道是许大茂回来了，于是开口说道。 “大茂，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原本一句关心的话，在此时许大茂听来，却是质疑声。 听到这里，许大茂心里就不打一处来，火气一下就起来了。 冲到床前，一把抓住秦京茹的头发，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阵猛扇。 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 ““臭娘们儿，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管得还挺宽，看老子不打死你，叫你不下蛋，叫你不下蛋。” 秦京茹被突如其来的一顿揍，给打懵逼了，甚至都忘了躲避了，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个大嘴巴子。 接着，四合院的夜空，就传来了秦京茹凄惨的哭嚎和求饶声。 何家。 冉秋叶枕在何雨柱的手臂上，听到秦京茹的惨叫声，也不由的后背发凉。 “这个许大茂心里变态吧，哪有打媳妇这样打的。” 何雨柱也叹口气。 “这是想儿子想发疯了，现在秦京茹生不了孩子了，这是要一脚蹬了秦京茹的节奏啊！” 前一世时，秦京茹也因为欺骗许大茂自己怀孕了，被许大茂知道后，对她秦京茹也是一顿暴打。 儿子是许大茂的逆鳞，谁也触碰不得。 不过这一世，可能因为自己改变了原本的故事情节，从原来那个孤家寡人的傻柱。 变成了这一世的何主任，还娶妻生子，这已经将原有的故事架构给全部打乱了。 怕是这部电视剧的编剧都没想到，自己编的故事，变成现在这样。 这好比是亮剑中的谢宝庆，带着一群土匪去偷袭珍珠港，这样的事，任谁都不敢想。 “这是人家的事，我们不用去管，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原本想帮一帮许大茂，不过这个家伙冥顽不灵，自己也懒得去管他了。 就算是前一世那么混蛋的许大茂，到最后，也是混的风生水起的。 有没有自己帮助，也过得很好。 想着想着，何雨柱也陷入沉睡中。 秦淮茹在食堂依旧被针对，每天都是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但是自从有了目标，秦淮茹也不觉得自己有多苦多累了。 这食堂的活，再累也比在车间轻松多了。 但是这食堂的工资，却着实不多，所有的各种补贴加一起，也才二十来块。 比秦淮茹以前自己车间，每个月可少了好几块。 而且每天下班时，大家分剩菜时，每次留给秦淮茹的，都只有一些菜汤而已。 白面馒头什么的，就更别想了，能混两个黑面窝头就已经烧高香了。 秦淮茹对此，也只能咬牙认了。 她去找过李怀德，还想调回到生产车间去。 但是各个车间主任都不同意。 秦淮茹这样的搅屎棍，没有车间愿意要，谁沾上谁倒霉。 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车间主任们不接，哪怕是李怀德也没办法，只能告诉秦淮茹，让她先在食堂干着，以后有机会再调回车间去。 许大茂这几天，也在二大爷三大爷那里来回跑。 他想请易中海吃顿饭，把他灌醉了，好从他嘴里套话出来。 但是自己本来，跟易中海的关系就不好，突然请他吃饭，就显得有点唐突。 如果叫上二大爷，三大爷一起，就不会让人怀疑了。 宴席就在二大爷家办，自己买好酒菜，请二大妈做一顿饭，这总不会让易中海起疑心吧。 “大茂，你太客气了，怎么突然请我们三个大爷吃饭啊，有什么事吗！？” 二大爷听到许大茂要请客吃饭，自然是同意的，只是好奇，不结婚不做寿的，没事吃什么饭。 许大茂嘿嘿一笑说道。 “二大爷，现在你们三个大爷在院里，都是可有可无的了，你们能咽的下这口气。” “我这不替三位大爷鸣不平吗，所以请三位大爷吃的安，大家把心里的不悦说出来，心情也会好上不少。” 刘海忠想到这里也忙点头。 现在的四合院的三个大爷，已经沦为路人甲炮灰乙。 每每三个大爷想到这里，就唉声叹气的。 现在有人请吃饭，让大家发牢骚，何乐而不为呢。 “行，明天吧，正好星期天，你把菜拿过来，让二大妈给做一桌，我到时亲自去请一大爷过来，三大爷那边，就你亲自去请吧。” 一番安排后，这顿宴请也就安排妥当，就等第二天自己买菜回来了。 易中海不知道许大茂的目的，只当是二大爷请喝酒，欣然同意。 第二天正好休假，喝个酩酊大醉也无妨。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带着冉秋叶母子，以及妹妹何雨水去了冉家。 外公外婆想外孙和外孙女了，所以特意叮嘱何雨柱，这个星期天，把全家都带过去。 何雨柱一家走了，三个大爷倒也喜欢这样，没有何雨柱在四合院，压力也大了不少。 不知道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发疯，又要收拾自己这些人。 “那个瘟神不在，四合院又是我们的天下了，今天一定不醉不归。” 二大爷感慨道。 今天可是个好日子，瘟神不在，还有酒菜吃，能不高兴吗。 很快的，三个大爷外加许大茂，都在二大爷家集合了。 虽然易中海不喜欢这个许大茂，但是吃人嘴软，也不好说什么。 刘家两个小的眼巴巴的守在厨房里。 饭桌今天肯定是上不去了，只能守在厨房，提前舀一点出来，把饭先吃了。 不多时，二大妈就把一桌菜都做好了。 其实大多是现成的，卤猪头，烧鸡什么的，炒一个鸡蛋，拌个豆腐干，炒个芹菜什么的。 酒桌上四人推杯换盏，有说有笑的，不多时几人就有点微醉了。 许大茂这时举起酒杯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你怎么就从八里工变成四级工了，工资待遇可相差了差不多一半啊。” 许大茂假装略带遗憾的问道。 易中海叹口气，又喝了一口酒，将自己被撸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不过自己收受贿赂的事，他却只字未提。 三大爷一个劲儿的猛吃，把许大茂交代的，需要让他说的事都给忘了。 许大茂瞪了三大爷一眼，发现这个老登还在胡吃海塞的，用脚踢了他一下。 三大爷吃痛，这才想起许大茂叮嘱的事。 这才恋恋不舍的举起酒杯，对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来！敬你一杯，不要想那么多，以你的技术，哪怕是一级工，轧钢厂也离不开你，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通。” 易中海的酒量本就不好，几人轮流灌他，他已经有点醉了。 听到三大爷问他，他猛灌一杯酒，问道。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 易中海打着嗝，对三大爷他们说道。 三大爷看了眼许大茂，然后问道。 “你跟秦寡妇好好的，怎么会突然离婚啊，你们可还有个孩子啊？！” 三大爷的疑问，也是在场所有人的疑问。 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叹口气这才缓缓开口。 而众人都一脸期待的看着易中海。 第141章 激动万分 “说起……来，我易中海这……辈子算是完……了，我居然，……居然是个……绝户，我是个……绝户啊！！” 易中海捶胸顿足的嚎啕大哭，哭的那是伤心欲绝的。 “什……什么，一大爷，你说什么……你是绝户？” 许大茂内心激动万分。 如果这个易中海是绝户，那……那……那秦淮茹生的孩子，就是……自己的了！ 易中海似乎真的喝醉了，丝毫不理会许大茂的异样，而是继续喝着酒，继续絮絮叨叨的。 “我是个……绝户，绝户，注定无……儿无女，都怪我……年轻人造……的孽太多，才落得现……在孤独无依，无儿无女，都怪……我，都怪我！” 易中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直到醉倒在桌上。 许大茂这时乐呵呵的冲出了二大爷家，一边跑一边还在哈哈大笑。 这把二大爷跟三大爷给整懵逼了。 这易中海是绝户，他许大茂这么高兴干什么。 这怕不是有病吧。 许大茂直接跑回家，推着自行车就出了门，没人知道他去哪里去了。 不过，二大爷跟三大爷也不管这个许大茂要干什么去。 也不管趴在桌上烂醉如泥的一大爷，而是继续吃菜喝酒。 今天可是吃了个大瓜，想不到这个易中海还真是一个绝户。 这么说来，秦淮茹的那个孩子是个野种。 两个大爷也意识到这事不能传出去，不然要出大事情。 许大茂骑着车，直奔自己父母家而去。 他要把自己有孩子的事，分享给自己父母。 同时也要把自己想跟秦京茹离婚的事，告诉给自己父母。 毕竟结婚离婚都是大事，必须要告诉自己父母。 许大茂父母家。 许富贵两口子正在炖鸡汤。 这许父许母的小日子，也是过得相当的滋润。 许大茂推着车直接进了屋，许父许母吓了一跳。 “大茂，你干什么，吓我们一跳，对了，那个乡下丫头呢，怎么没一起回来？” 许母略略责备了一声。 “秦京茹……在家啃馒头呢，我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有事跟……你们说。” 许大茂喘着气，进屋先灌了几口凉水，这才开口说道。 许父拉着许大茂，好奇的问道。 “急冲冲的，是有什么好消息吗，是不是那个乡下丫头又怀上了？” 许家现在最想实现的事，就是自己儿媳妇能再次怀上孩子，给许家传宗接代。 许母也走过来，询问许大茂，是不是秦京茹又怀孕了。 许大茂放下茶壶说道。 “不是，是我有孩子，有人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许父许母都一脸的懵逼。 完全不明白许大茂这话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坐下后这才认真的解释道。 “爸妈！我有孩子，但不是秦京茹生的，是另外的一个女人给我生的，都满月了，我们许家有后了。” 听到孩子都满月了，许父许母丝毫没有要责备许大茂，对不起秦京茹的事。 反而夸他能干有本事。 “哎呀，还是我家大茂有本事啊，对了，对方是什么人啊！家庭情况是什么样的，配不配得上我们许家！” 许母可是认为，自己可是在娄半城家里干过佣人的，身份也比普通人高。 如果不是门当户对的人家，怎么配得上自己家儿子。 许大茂这时支支吾吾的，有口难言。 要怎么跟自己父母说，孩子是秦寡妇给自己生的。 看到许大茂支支吾吾的，许父也急了，抓住许大茂的胳膊，使劲儿一摇的问道。 “你倒是说啊，就算家庭条件差点也无所谓，不都给我们家生了孩子了，我们家不嫌弃。” 许大茂这时才支支吾吾的说道。 “是……是……是秦淮茹秦寡妇！” “什……什么，你说是谁，秦寡妇？！！” 许父许母惊叫道。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跟那个丧门星的秦淮茹搞到了一起？ 这个秦淮茹是什么人。 一个丧门星，克死自己男人，还跟四合院里的一个老头不清不楚的，最后还结婚住在一起。 没想到，居然生下了孩子，而且孩子还是自己许家的。 许父拉了拉许大茂。 “大茂，你没搞错吧，秦寡妇生的孩子真是你的？她可跟易中海睡一个炕头，谁知道孩子是谁的。” 许母可不相信，孩子是自己许家的。 许大茂却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们放心，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那个孩子是我的种，因为……！” 许大茂这时神神秘秘的看了看自己父母，然后接着说道。 “你们还不知道，那个易中海，他……是个绝户，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的。” 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道。 “绝户？你是怎么知道他是真绝户还是假绝户，虽然这个老东西，大家都私下叫他老绝户，不过听说是一大妈有病，才没孩子的。” 许父许母当然知道这个易中海背后被叫做老绝户，不过具体原因，听说是一大妈的问题。 许大茂接着神神秘秘的说道。 “真的，易中海真的是绝户，他上医院检查过，医生说他是绝户的，就为了一个，他才跟秦淮茹离婚的，因为他知道，秦淮茹生的孩子不是他的。” 许父许母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之色。 许父转头问许大茂。 “你又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 面对许父的提问，许大茂得意的说道。 “这是他易中海亲口说出来的，今天我请他喝酒，喝醉了他自己说的。” 听了许大茂的话，许父许母都沉默了。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而且以易中海那样的老狐狸，能亲口承认自己是绝户，这可信度绝对真实。 “照你这样说，这秦寡……这秦淮茹的孩子如果真的是我们许家的，那就接回来，我们家的孩子，放别人家怎么行。” 许母心疼孩子，想要许大茂将孩子接回来。 徐大茂摇摇头说道。 “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离开自己的妈妈，我是这样想的，我决定跟秦京茹离婚，然后跟秦淮茹结婚，这样孩子也不用跟她妈分开。” “什么，你要娶秦寡……淮茹，她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我不同意。” 许父第一个不同意。 这秦淮茹一家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那个老虔婆，许富贵两口子见了都要头疼。 “是啊，大茂，如果只是秦淮茹一个人倒无所谓，但是她还有一堆孩子，你娶了她，就是娶了她一家。” 许母也是苦口婆心的劝阻。 但是许大茂却下定了决心。 先不论这个秦寡妇给‘自己’生没生孩子。 就凭她那模样跟身段，那也是少有的极品。 自己娶了她，自己孩子有的吃，自己也有的玩，一举两得一点也不亏。 “放心吧，我不会让她贾家占便宜的，如果听话，给口饭吃也无妨，如果不听话，老子全赶出去。” 许大茂说完阴恻恻的笑了笑，许父许母也跟着阴恻恻的笑了。 这许家人可不好忽悠，小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那秦京茹这个乡下丫头怎么办，现在她已经废了，留着也是累赘，要不给点钱，让她走吧！” 毕竟婆媳一场，许母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打算给点钱让秦京茹离开许家。 许大茂点点头，听父母的意思，是同意他娶秦淮茹了。 许大茂乐呵呵的说道。 “放心吧，我会让秦京茹那个丫头‘心甘情愿’的离婚的，好了，爸妈，你们等我的好消息吧！” 许大茂说完，又着急忙慌的出门了，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大茂……大茂，吃了饭再走啊！” 许母在后面大喊，许大茂却头也不回的走了。 冉家。 冉母正抱着何晓，冉父也抱着何叶，正在逗弄两个小家伙。 这两个小的，不知道是不是喝过灵泉水，身体非常健康，长得也很结实，反正比普通孩子要大不少。 而且这个时代没有三鹿奶粉，不会出现大头怪婴。 “我的乖孙，长得真快，饿了没有啊，姥姥给你兑奶粉。” 冉母一脸宠溺的对外孙何晓说道，一旁的冉秋叶也笑着说道。 “妈，出门前刚吃饱，那会饿这么快，吃多了不消化。” 冉父也抱着何叶亲了又亲，爱不释手的，弄得何叶咯咯直笑。 何雨水这时端着一个果盘进了客厅。 何雨柱则在厨房里忙碌。 何雨水放下水果盘，何叶看到小姑来了，咿咿呀呀的伸手要她抱。 何雨水接过何叶后，何叶就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她跟何雨水最亲，每次放假回来，她都要何雨水抱她。 何晓看到小姑抱着妹妹，他要伸手要抱抱，虽然才几个月，但是两个孩子却机灵得很。 好像什么都明白，什么都知道一般。 冉父这时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啊，现在学校的课程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妈的课也暂时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复课。” “她现在在家也无聊，要不你把孩子让你妈帮忙带吧，我知道你闲不住，我可以托人在图书馆给你找了个工作，你去图书馆上班吧！” 冉秋叶自从辞去学校的工作后，虽然每天看起来都乐呵呵的。 但是知子莫如父。 冉父冉母知道自己女儿，不是个甘心碌碌无为的人。 冉秋叶心里虽然高兴，但是现在孩子还太小，没有自己照顾怎么行。 “爸，妈也不年轻了，照顾孩子很累的，过段时间吧，孩子再大一点，我再找个人帮忙，跟妈一起带孩子，这样妈也轻松一些，我也可以放心上班去了。” 冉父点点头，既然自己宝贝女儿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何雨柱这时端着一个大盆出来，里面是小野鸡炖蘑菇。 这个年代，吃野味可不用坐牢，这个小野鸡是他在黑市买的。 “爸，妈，你们放心，秋叶的工作，我会给她留意的，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去上班。” 冉父冉母也点点头，对于自己这个姑爷的本事，他们还是非常认可的。 何雨柱的动作很快，没花多少时间，就做好一桌子菜。 一家人坐下吃饭时，何雨柱询问冉父道。 “爸，刚才我听你说，你们高中的课程，有些老师已经停课了是不是？” 冉父点点头，长叹一声。 “我有一个同事悄悄告诉我，说有人想要发展运动，而作为知识分子的老师们，就首当其冲成了出头鸟。” 何雨柱听了，心里也很狐疑。 现在才是63年中旬，距离那个时候，还有差不多两年时间，难道这么快的吗。 何雨柱哪里知道，65年时只是大爆发时期，其实早在两年前，部分地区就已经开始有了苗头。 只不过规模和力度都很小，虽然很多人并不知道。 “爸，你在学校也要小心一点，实在不行，就不要去教书了。” 何雨柱只能劝一劝，但是又不能多说，所以成不成功，他也不知道。 “我会小心的，教了一辈子书，突然说不让教了，我还真不适应，走一步看一步吧，都吃饭，吃完饭慢慢聊。” 一场家宴，也在其乐融融的氛围下开始了。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先去找了秦淮茹，跟她说了，自己父母同意她跟自己结婚的事。 秦淮茹心中一喜，但是马上又说道。 “那京茹怎么办，她好歹是我妹妹，她要是不离婚，我们也没办法结婚，算……算了吧，孩子还是我独自抚养吧！” 说完，秦淮茹还挤出两滴泪水，看的许大茂心都碎了。 “秦姐你放心，我待会儿回去就让她同意离婚，放心吧，她一定同意的。” 许大茂拍着胸脯说道。 秦淮茹怕许大茂狠不下心，于是悄悄对许大茂说道。 “其实，京茹当初逼你结婚时，说她怀孕，其实都是假的，她骗你的，我也曾说过她这样不对，但是她丝毫听不进去！还跟我们家断绝了关系，就是怕我拆穿她。” 秦淮茹说完，假装委屈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时气得暴跳如雷。 当初要不是秦京茹逼自己，自己怎么会娶这个乡下丫头。 居然为了嫁给自己，搞假怀孕来骗自己。 “臭娘们儿，居然骗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完，许大茂挽起袖子，直接冲出了贾家，往后院跑去。 “淮茹，许大茂这样不会出事吧，你不去看看？” 贾张氏看到怒火冲天的许大茂，担心秦京茹有危险，问秦淮茹要不要去看看。 秦淮茹摇摇头。 “还是不要去的好，许大茂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他没胆子闹出人命的，放心好了。” 说着，还靠在大门门框上，望向后院方向。 何雨柱这个时候，正好带着家里人，推着车回来了。 看到贾家婆媳正望着后院，这个时候，后院又传出一声凄惨的哀嚎，就知道，这个白莲花又在搞事情了。 第142章 做伴儿 何雨柱一家也懒得管后院许家的事，都回家去了。 何雨柱还切了一个西瓜，拿出一篮子的荔枝出来。 异空间既没有四季之分，任何时候都有丰收的水果存在。 吃着西瓜和荔枝，何家人都围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机的的节目，时不时传来哈哈大笑声。 后院，秦京茹被打出了家门。 身上还有一道血痕，尤其脸上那一道血痕，更是显眼。 许大茂也冲出屋子，手里拿着皮带，秦京茹身上的伤痕，正是许大茂用皮带给抽的。 “臭娘们儿，敢假怀孕骗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完，许大茂对着秦京茹又是一皮带，重重抽在秦京茹的背上。 “啊……！大茂……大茂，别打……别打了，大茂，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哎哟……哎哟！！” 秦京茹被抽的抱住脑袋，在地上疯狂打滚。 许大茂丝毫不念夫妻之情，手上的力道越抽越重。 看得周围的的邻居都感到后背生疼。 二大爷看到秦京茹被打得浑身是伤，也觉得这个许大茂着实下手有点狠了。 虽然两口子打架都是很正常的，但是也没有这样打的吧，这怕是照着要命去的啊。 二大爷走上前去，将许大茂给拉开。 秦京茹哭着爬起来，躲在二大爷身后。 “大茂，你疯了是不是，秦京茹再怎么说也是你媳妇，哪有你这样，朝死里打的！” 秦京茹这时躲在二大爷身后，一个劲儿的哭着说道。 “二大爷……救我，许大茂疯了，他要……打死我。”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这样说，刚压下去的火一下又窜了上来。 指着秦京茹骂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当初不骗我说自己怀孕了，我会娶你这个农村丫头吗，现在连蛋都不能下了，留你还有什么用。” 说着，许大茂又要去打秦京茹。 秦京茹撒腿就跑。 许大茂举起皮带，重重抽在秦京茹背上，痛得秦京茹杀猪一般嚎叫起来。 一边哭一边求饶，让许大茂不要打她了。 何家人正在看电视吃水果，突然一个身影扑了钻到了桌底下。 何雨水眼睛尖，一下就认出来，跑家里来的人，正是秦京茹。 “秦京茹，你怎么了，被打成这样。” 秦京茹跪在桌子底下，哭着对何家人说道。 “柱子哥，求求你，让我躲……一下，不要赶我……出去，许……大茂疯了，他快要把……我打了。” 秦京茹一边说着，一边浑身哆嗦，身上也是伤痕累累的。 不止何雨水，何家其他人也都看得目瞪口呆的。 这下手也太狠了。 冉秋叶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点点头，意思是这事自己管定了。 不过在过问之前，他还是决定问问是怎么回事。 “秦京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下手这么黑。” 秦京茹抱住桌子腿，哭着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许大茂……这段时间都……在跟我闹……离婚，我不同意离，他就有事……没事的找茬，然后借口来削……我。” “今天请三……个大爷喝完酒，就出门口，后来突……然跑回家，拿起……皮带就抽我。” “说我用……假怀孕骗他……结婚，今天如果……不离婚，就要……打死我。” “柱子哥，你去告……诉许大茂，我同，意离婚，这个狗东西，居然下……死手打我。” 虽然心里不甘，但是秦京茹已经对许大茂死了心了。 再留在他身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许大茂这时跑到中院，没看到秦京茹的影子，正要四下寻找时，贾家门口的秦淮茹指了指何家。 许大茂拎着皮带大步流星的走到何家，冲着何家喊道。 “秦京茹，你给老子出来，多傻……！” ‘啪！’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何家伸出一只手，重重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哎哟！傻柱……吃了雄心豹子……！” ‘啪！’ 又是一个耳光抽在许大茂的脸上，打的他嘴脸渗血。 许大茂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是傻柱家门口，而打自己的正是傻柱。 “傻……不，柱子，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不然……！” 何雨柱听了许大茂的话，哈哈大笑，一把拎起许大茂的衣领。 “这闲事我管了，你能拿老子怎么样？” 许大茂被何雨柱单手给拎了起来，吓得许大茂脸都白了。 自己虽然瘦，但是一百五六十斤还是有的吧，就这样被傻柱单手给拎了起来。 自己能不怕吗。 “柱……柱哥，我……我不是那个……那个意思，你别打了。” 许大茂怕再挨打，忙求饶。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认怂，也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许大茂，你不是……要离婚吗，行，那老……娘跟你离，我不信离……开了你，老娘会饿死！” 秦京茹虽然嘴硬，但是也只敢躲在门背后，她已经被许大茂打出心理阴影了。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同意离婚，忙挣脱何雨柱的铁钳，指着门背后的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这可是你同意的，耍赖的是小狗！” 秦京茹躲在门背后说道。 “你不是吵……着要离婚吗，正好老……娘也不想跟你过了，明天民政……局离婚去。” “不过，家里的东西，我要分一半，不，一多半！”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爱的打，还有自己以后可能都生不了孩子了，这钱不多要点肯定不行。 听到秦京茹要分家当，还要拿大头，许大茂就不干了。 “秦京茹你想钱想疯了，房子是我爸妈的，钱是我许大茂挣的，你一个农村丫头，啥都没有，还想分老子的财产。” 许大茂的话，怼的秦京茹无话可说。 自己嫁过来时，确实，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几件。 而且结婚后，自己也没有工作，家里所有开销，都是许大茂在管。 自己分他的家产，确实也说不过去。 “就……就算我什么一分钱……都没挣过，但是因为你家的原因，现在我已经……生不了孩子了，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不离婚，我就躲在柱子哥家，看你怎……么办。” 说完秦京茹又躲到桌子下，不再出来。 这下许大茂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个秦京茹如果躲在何家不出来，自己也拿她没有丝毫办法，毕竟自己惹不起傻柱。 秦淮茹在家门口可看得清楚，这样是谈不拢，自己还怎么嫁给许大茂。 没有许大茂，还怎么养一大家子人。 所以她必须要让二人离婚才行。 秦淮茹抱起秦怀芳，扭着屁股都到何家门口。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来了，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小婴儿。 ‘那……那就是我的女儿吗，哎呀妈呀，真是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啊，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 看着孩子，许大茂心中开心无比。 认定这就是自己的孩子。 秦淮茹这时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京茹再怎么说也是我妹妹，你们离婚，一点钱都不给她，我妹妹不是亏了吗，你多少分点，我妹妹以后也好过日子不是。” 说完，秦淮茹假意走过许大茂的身边，小声的对他说道。 “随便给点就行了，不要给太多，以后我们还要过日子呢。” 秦淮茹说的很小声，其他人都没有听到。 但是何雨柱却听得清清楚楚的。 ‘原来这对狗男女搞到一起，许大茂啊许大茂，有你后悔的时候。’ 何雨柱内心一阵叹息。 如果只是许大茂和秦京茹单纯的要离婚，何雨柱还决定帮助他们一下，用灵泉水帮他们治疗一下。 说不定还能生个一男半女。 不过现在许大茂，竟然跟秦淮茹这个白莲花搞到一起，他自己要作贱自己，也没必要帮他了。 上辈子无儿无女，那个辈子也孤独终老吧。 何雨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许大茂后，也决定不再计会他们事，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去。 许大茂听了秦淮茹的话，心中就有了打算，掏出一把钱，一把扔进何家。 钱飘洒到桌子下，就这样落在秦京茹的面前。 “这是给赔偿你的钱，你不就是要钱吗，拿着这些钱就快滚吧，不要再缠着老子。” 许大茂的话，犹如千万根钢针，狠狠的扎在秦京茹的心上。 秦京茹胡乱抓起地上的钱，一把全部砸到许大茂的脸上。 “许大茂，你混蛋！！” 说完便跑到何家的一个角落，躲在那里呜呜哭泣。 何雨柱再次一把拎起许大茂的衣领，对他说道。 “许大茂，秦京茹说的对，你特码的就是个混蛋，滚！” 何雨柱一把将许大茂扔了出去，转身回了屋里。 许大茂摔倒在地，看到何雨柱转身回了屋，他马上破口大骂道。 “傻柱，你特码别假装好人，老子跟你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秦淮茹这时走到许大茂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大茂，算了，明天跟京茹离了婚，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了。” “小怀芳，快让爸爸看看你。” 秦淮茹小声的对怀里的小婴儿说道，实则也是说给身边的许大茂听的。 许大茂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吃瓜邻居的眼光，仔细看着秦淮茹怀里的小婴儿。 一幅父慈子孝的画面。 “淮茹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和那个野丫头去离婚，然后我们就结婚，我一定对你跟孩子好的。” 许大茂说着就想要去搂秦淮茹跟孩子，却被秦淮茹一把给推开了，并对他使了一个眼色。 许大茂看到秦淮茹使眼色，这才望向周围吃瓜的邻居。 大家都盯着他俩看，好似一个大瓜等着要吃的样子。 “大茂，你先回去，我明天再来找你。” 秦淮茹小声的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自然不愿意了。 秦京茹已经被自己赶出去了，晚上自己孤家寡人的，又怎么睡得着。 “晚上来我那里吧，反正明天我们就结婚了，再努力一下，再给我生一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小声对秦淮茹说道，而秦淮茹也假装红着脸，对许大茂点点头，然后抱着孩子回家去了。 许大茂乐呵呵的揉了揉身上受伤的伤口，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老子有孩子了，老子马上就能一家团聚了，我许大茂也有后了。’ 许大茂乐呵呵的回了后院，似乎明天的离婚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何家。 冉秋叶跟何雨水走到墙角，将还在哭泣的秦京茹拉起来。 “秦京茹，你也别哭了，先想想明天离婚以后，要怎么办，是留在城里，还是回乡下去。” 何雨柱对秦京茹说道。 他不可能把秦京茹留在自己家里，毕竟她是秦家人。 自己可不想跟秦家人扯上关系。 秦京茹这时却陷入迷茫，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不知道，我不知道，乡下的家人早已经没了联系，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秦京茹也是混蛋玩意儿一个。 自从跟许大茂结了婚，就觉得自己已经是城里人了，乡下的亲戚都是农村人，跟自己现在的身份配不上，所以也没了联系。 现在好了。 夫家人不要她了，乡下的娘家也回不去了。 一个乡下丫头又没什么文化，要找工作几乎是不太可能的。 城里好多小年轻还没有工作呢，怎么可能安排一个乡下丫头去上班。 感受到了秦京茹的窘境，冉秋叶又同情心泛滥了。 “柱子，秦京茹挺可怜的，要不我们帮帮她吧，不然他在这四九城，我活不下去。” 其实家里多一个人吃饭，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何家不是养不起。 但是何雨柱不可能答应家里多个人出来的，而且还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但是他又不想扫了冉秋叶的兴，于是对秦京茹说道。 “秦京茹，你想不想留在四九城？” 秦京茹正在不知所措时，突然听到何雨柱的话，她忙点头。 “这样吧，后院的聋老太你知道的吧！” 何雨柱继续问道。 秦京茹又点点头。 “她一个人在后院，原本是一大妈在照顾她，现在一大妈搬走了，我又要上班，不可能随时照顾她。” “你想就在四九城，甚至就在这个四合院，你就住到聋老太那里，而照顾她就是你的房租。” 何雨柱说到这里，盯着秦京茹的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到，她有没有撒谎。 秦京茹点点头。 只要有地方住，不用露宿街头，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了。 “柱子哥，放心吧，我秦京茹别的不会，但是照顾人还是没问题的，而且我也烧得一手好菜。” 何雨柱点点头，又继续说道。 “光有地方住还不够，这样吧，没事到我家里来帮帮忙，照顾照顾孩子，做做家务什么的，一个月我给你十五块的工资。” 秦京茹听到还有钱可以拿，忙点头，并给何雨柱他们忙说着感谢的话。 “行了，收拾一下，我带你去见聋老太，她收不收留你，还得看你运气了！走吧。” 就这样，秦京茹被聋老太收留，而秦京茹也暂时得到一份还不错的工作。 第143章 新婚燕尔 第二天天还没亮，秦淮茹就叫醒了还在呼呼大睡的许大茂。 是的。 昨晚秦淮茹，就在许家留宿了，两人折腾到大半夜才睡。 许大茂是典型的小鸡啄米，速度快，时间短，讲究一个走量。 这让秦淮茹一阵的鄙视。 不过昨晚，秦淮茹还是违背良心的，配合许大茂，取悦许大茂。 这让许大茂，似乎重新找到了男人的雄风，也是一脸的得意。 “天还没亮，慌什么，趁现在还有时间，我们再来切磋切磋。” 说着，许大茂将秦淮茹压住，盖上了被子，期间又是一阵春光乍现。 从民政局出来后，许大茂对秦京茹说道。 “京茹，从现在起，我们是互无关系了，我许大茂也不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来找我好了。” 秦京茹却瘪瘪嘴。 “行了吧，别再这里冒充好人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老娘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到你许家的。” 说完，秦京茹瞪了许大茂一眼后，就转身离开了。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说自己不是好人，本来想抽她一个大嘴巴子的。 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现在已经离婚，再动手打她，万一报公安，自己肯定要完蛋。 这个时候，秦淮茹从街角走出来。 她早就跟着两人来了民政局，就等着秦京茹跟许大茂离婚，然后自己再出来，跟许大茂再进去结婚。 当两人来到民政局内登记结婚时，登记员惊讶的看着许大茂。 “你不是刚才办理离婚的那个吗，你怎么又回来了，离婚手续已经办完了。” 说完，那个登记员又看了看秦淮茹。 ‘这个女人也好眼熟，前段时间是不是也来办理过结婚，然后没多久，又办理了离婚手续。’ 秦淮茹已经是民政局的老顾客了。 登记员自然对这个姿色不错的女人，有些印象。 “我们是来登记结婚了，这是户口本跟介绍信。” 这介绍信，许大茂早就去轧钢厂办理好了，就等着来结婚。 登记员接过户口本跟介绍信，随便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很快就手写了一个结婚证。 又拍了一张照片，并对二人道。 “这个照片还没洗出来，过几天来拿结婚证的，贴了照片盖了章，这结婚手续才算完成。” 虽然知道二人都是老油条，但是登记员还是苦口婆心的又给二人说了一遍规矩。 许大茂掏出五块钱。 “结婚照我马上就要要，给我来个最快的那种，钱！哥们有的是。” 看到豪横的许大茂，登记员也只是用眼睛扫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接过钱，走向一旁的一个人身边，在那人耳边曲曲了几句。 那人点点头，拿着照相机就离开了。 “等一会儿吧，洗照片去了。” 登记员走回来，对二人说道。 秦京茹气呼呼的回了四合院。 直接去了何家。 冉秋叶正在喂孩子吃奶粉。 秦京茹也是机灵，直接进屋就帮忙收拾屋子。 秦京茹手脚很麻利，没多时就把凌乱的屋子，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秋叶姐，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如果没有，我去聋老太那里一趟。” 看屋里也没有什么事，秦京茹决定去看看聋老太，毕竟以后还要住在这个老太太那里，必须搞好关系。 “你去吧，看看老太太需要些什么，缺什么就过来拿！” 秦京茹点点头，便出门去了后院。 “老太太，我回来了！” 还没进屋，秦京茹就大喊道。 聋老太聋老太，不管真假，她的耳朵多少还是有点耳背，必须大声说话才能听到。 “谁，谁在说话！？” 聋老太正在家里打盹，听到屋外有人说话，忙问道。 秦京茹这时走进屋里，站在聋老太的面前。 “老太太，是我，秦京茹，我回来了！” “京茹回来了啊，怎么样了，离婚了吗？” 聋老太知道，秦京茹今天是去跟许大茂离婚的，现在回来，也只是象征性的随口问问。 “离了，那个阴险小人还在我面前逼逼赖赖的，我没理他，还骂了他一顿。” 秦京茹蹲在聋老太面前，给她整理了一下衣领。 “好好，骂得好，那个许大茂，一看就不是好人，跟他爹一样，从头坏到脚。” “你离开他也不错，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就是，中午我想吃面条，我们煮面条吃吧！” 聋老太虽然认识许大茂，但是两人交集不多，虽然从小看到许大茂长大，不过聋老太对许大茂的父母了解多一点。 反正许家人一家人都是小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利益，谁都可以出卖。 “以后就住我这里，我们俩婆孙一起过日子，你要有合适的，喜欢的人，就嫁了，老太婆送你出嫁！” 聋老太不讨厌秦京茹，虽然是秦淮茹的堂妹，但是比起那个白莲花的秦淮茹，要好很多。 所以她打心里喜欢这个傻乎乎的农村丫头。 “哎，老太太您坐会儿，我去给你做面，终于我们吃炸酱面。” 说完，又跑出聋老太家，又去了何家。 “冉老师，老太太中午想吃炸酱面，我干脆过来你们这里做，老太太厨房里，除了盐，什么都没有。” 冉秋叶指了指厨房说道。 “厨房里什么都有，尽管用，篮子里还有晚上柱子走时留下的一块肉，要做杂酱面正合适。” 冉秋叶可不会做饭。 她也曾经努力的学习过，但是怎么学都做不会，不是饭烧糊了，就是炒菜时盐倒多了。 她冉秋叶很聪明，但是对做饭却没有丝毫的天赋。 以前都是李婶抽空过来帮她做饭，但是李婶自己还有自己的事，所以冉秋叶也不是很想麻烦李婶过来帮忙。 现在好了，有秦京茹在，自己也不用再去做那个，自己不擅长于的饭菜了。 很快的，厨房里就传来了剁肉的声音。 “冉老师，这碗面是你的，我先给老太太送过你，你先吃着，不用等我了。” 说完，秦京茹端着一碗炸酱面，就去了后院。 将面端给聋老太后，她也准备回何家去吃饭了。 刚出聋老太家，就听到许大茂家传来说话声。 秦京茹本不想理会的，但是传来的一个女声，她却熟悉得很。 “这声音是……秦……秦淮茹？！” 如果是别人，秦京茹还不会去理会。 但是如果对方是秦淮茹的话，这就让秦京茹觉得事有蹊跷了。 于是她走到许家，却看到秦淮茹正在厨房忙碌，小当坐在桌子前，正在啃着一个大鸡腿。 “小乖，慢慢吃，鸡肉多着呢。” 许大茂难得的笑着对小当说道，而小当也点着头，嘴里却不停。 秦淮茹正抱着小怀芳正在喂奶，嘴里还在嘟囔着。 “小怀芳，现在你有爸爸了，过几天给你去改名，以后就不叫秦怀芳了，以后叫许怀芳了，以后你也有爸爸了。” 许大茂这时也乐呵呵的说道。 “想不到，我还能捡个漏，易中海啊易中海，没想到你这个绝户，还让我钻了空子，让秦淮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 秦京茹站在屋外，听到二人的话，心中也是一惊。 这许大茂什么时候，跟自己堂姐绞到了一起。 ‘难道……，这一对狗男女，很早之前就苟合到一起，而且生的这个孩子……是许大茂的。’ ‘也不对啊，自己跟许大茂结婚一年多，也没有少耕耘土地，但是别说拉花结果，就连芽都没发一颗。’ 秦京茹心中愤怒与疑问同时迸发而出，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实发生的。 秦京茹气得青筋暴起，小手捏紧的拳头，都发出咯咯响声。 “秦姐，我们现在已经是夫妻了，我们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了。” 许大茂看着正在给孩子喂奶的秦淮茹，那白花花的一片，看得许大茂顿时血脉喷张。 秦淮茹斜了他一眼，故作一脸娇嗔，对许大茂说道。 “死鬼，昨晚还没够啊，折腾了一晚，你也不嫌累！” 内心却在骂许大茂废物一个。 “地越耕才越肥，土地都不肥，还怎么开枝散叶，走走走，抓紧时间，我们再生个大胖小子，现在是新婚燕尔，我们抓紧时间！” 许大茂站起身，就要拉秦淮茹进房间去，屋外却传来一个熟悉又愤怒的声音来。 “秦淮茹，许大茂！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不要脸！” 秦京茹一块板砖扔过去，将许家窗户砸的稀碎。 “妈的，秦京茹，你特码疯了是不是，昨天打你是不是打轻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许大茂正好站在窗户不远处，那个砖头差点就砸她许大茂身上了，吓得许大茂破口大骂。 等追出去时，秦京茹早跑没影儿了。 “臭娘们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老子知道，你住老聋子那里，你给老子等……！” 话还没说完，斜对面的屋里就走出一老一少的两人。 小的正是秦京茹。 而老的，也是这个四合院的老祖宗聋老太。 聋老太杵着拐棍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许大茂。 而秦京茹则狗仗人势的模样，站在聋老太身边，一脸得意的看着许大茂。 原本还怒火中烧的许大茂，在看到聋老太时，突然就熄火了。 他可真惹不起这个看聋子。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秦京茹现在是我孙女，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看我不收拾你！” “如果我收拾不了你，我就找柱子。” “柱子收拾不了你，我就找街道办的王主任，总有一款适合你！” 聋老太一顿数落，把许大茂说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只能退回到屋里，并且还把门给关上，再也不敢出来了。 聋老太看到许大茂认怂，也拉着秦京茹说道。 “京茹，不怕，以后他要是还敢欺负你，告诉老太太我，看我不收拾他，走！回去吃面。” 聋老太拉着秦京茹回屋吃饭去了。 而许家，许大茂正坐在桌前生闷气。 秦淮茹则站在门口，盯着斜对面的聋老太家，嘴里嘀嘀咕咕的。 “这个死老太婆，真是多管闲事，压了我们家的窗户，还不准我们骂几句了。” 许大茂心里正烦着呢。 他并不怕这个老聋子，而是怕她背后的势力。 柱子固然是背后势力之一，不过许大茂连何雨柱都敢骂，又怎么会怕他。 当然，要揍他的何雨柱，他还是很恐惧的。 但是他真正怕的是，街道办的王主任。 那可是代表着政府，谁敢造次。 秦淮茹还在逼逼叨的，许大茂却阻止了她继续念叨。 “行了，别说了，聋老太后台硬着呢，你我都惹不起，别说我们，就连院里三个大爷都惹不起。” 虽然秦淮区嫁到四合院也有近十年了，但是她并不清楚这个聋老太的来历。 只知道，院里人都不敢惹她。 “大茂，那个老聋子到底什么来历，我看三个大爷都对她恭恭敬敬的，就连我那个蛮不讲理的婆婆，看到聋老太，都跟耗子见了猫一般。” 许大茂这却是苦笑一声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是听我爹说得，这个老太婆说是什么烈士家属，男人跟儿子都死在抗战的战场上。” “所以就连街道办的人，都对她毕恭毕敬的，我爸最怕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傻柱他爹何大清，另一个就是这个聋老太。” “反正，我们少招惹她就是了。” 许大茂战斗力虽然渣，但是认怂的速度也是飞快的。 秦淮茹这时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我现在在食堂里上班，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以后这个家，还得都靠你，这个月买菜的钱……！” 秦淮茹不遗余力的，为自己创造谋取福利的机会，对她来说，只有钱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许大茂掏出几张大黑鱼（十元）来，交给秦淮茹。 “钱嘛，我许大茂不缺，只要你把我的孩子给照顾好，钱少不了你的，快快快，抓紧时间，我们再去生个大胖儿子。” 说完，许大茂又拉着秦淮茹要进房间，却发现已经吃饱喝足的小当，正奇怪的看着他们。 “小当，这一毛钱你拿着，出去买糖吃，暂时不要回来！” 许大茂掏出一毛钱，交给小当。 小当四岁多了，当然知道一毛钱意味着什么。 高兴的接过钱，就跑了出去，留下许大茂跟自己妈妈在家里辛勤耕耘。 秦淮茹可不怕再次怀孕，因为她大概已经知道了，这个许大茂跟易中海一样，都是绝户。 就这样，秦淮茹带着小怀芳跟小槐花，住在了许家。 贾张氏带着棒梗跟小当，还是住在中院的贾家，不过吃饭确实在一起。 不过棒梗依旧很是排斥自己的新爸爸，甚至从没拿正眼看过他。 秦京茹则在何家，照顾着冉秋叶母子跟聋老太，倒也其乐融融。 许大茂也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更加卖力的工作了。 也没有了作妖的时间，四合院也再次进入到相对的平静。 就这样，时间也来到了1964年。 第144章 许大茂被撸 在1963年的年底，贾张氏终于也临盆了，生下一个女儿。 贾张4氏生下个女儿后，也没有心思也作妖了，这让四合院也消停不少。 但是贾张氏面临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因为年龄和身体原因，贾张氏没有奶水喂养孩子。 所以压力又给到了秦淮茹那边。 这人要同时奶两个婴儿，这让秦淮茹也有点力不从心。 因为自己营养根本就跟不上。 为了让秦淮茹有足够的奶水喂养孩子，许大茂也是铆足了劲儿的下乡去放电影。 同时也一个劲儿的，问老乡们，要各种土特产。 当然老乡们是不愿意的，哪有一个月来村里八次的。 每次来还要又吃又拿的，现在谁的生活都不好过，乡下的日子比城里也好不了多少。 有的地方更惨，甚至还有饿到吃观音土的。 所以许大茂的‘勤奋’工作，却给自己惹来了麻烦。 有人把许大茂给举报了。 这天许大茂刚到厂里，就被杨厂长给叫到了办公室去。 许大茂还以为，因为这段时间自己努力工作，厂子领导要表扬自己，顺便给自己涨涨工资。 现在自己的压力很大的，一大家子要养。 五个孩子，外加一个媳妇儿，还有个媳妇儿的婆婆妈。 压力那不是一般的大。 许大茂乐呵呵的站在杨厂长的面前，等着杨厂长的表扬。 不过，等待许大茂的，不是领导的表扬，而是来自厂子里的处罚。 “许大茂，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杨厂长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一脸谄媚的对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这段时间也没干什么，就算是多往乡下跑了点，丰富老乡们的业余生活吗，我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 杨厂长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嗯，工作态度还是不错的，你知道吗，有老乡专门到厂子里来找你，你知道吗，许大茂！” 许大茂听了，眼睛都放光了。 这是要给自己送表扬信吗？最好还要有一面锦旗！ 这些可都是升官发财的推荐器。 “杨厂长，这都是我该做的，感谢信什么的就不用了，不过锦旗什么的，多多益善，送再多给我，我都不嫌弃的。” 许大茂等着升官发财，正一脸期待的杨厂长。 杨厂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随便拆了一对许大茂说道。 “这些就是你去放电影的那几个公社的社员，写得信，寄到我们红星轧钢厂的。”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就随便拆一封信，给你念念信里都写了些什么，可都是关于你的事！” 许大茂乐呵呵的点点头，等待着杨厂长念信里的内容。 杨厂长拿出信，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信中的内容。 “尊敬的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我们是向阳公社的社员，我们要举报你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利用职务之便，强行向我们索要土特产，而且数量特别大……！” 杨厂长洋洋洒洒的念了好几百字，全都是检举许大茂的。 吓得许大茂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这要是惩罚自己，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杨厂长放下信，对许大茂说道。 “说吧许大茂，我该怎么处罚你呢？” 听完杨厂长念完的信，许大茂已经浑身抖如筛糠。 信中说了，要控告自己贪污受贿，强行索要劳动人民的血汗财物。 这么大的帽子，他许大茂可戴不下。 分分钟吃花生米。 “杨……杨厂长，我是冤枉的，他们污蔑我，我是冤枉的！” 许大茂试图为自己狡辩，只要自己咬死不认，这些泥腿子拿自己也没办法。 杨厂长板着脸，从抽屉又拿出几个信封。 “如果一个公社的人举报你，我都能当他们冤枉你，但是现在四个公社的人都写信来举报，你怎么解释。” 杨厂长的话，怼的许大茂哑口无言。 也怪他自己，要的太狠了，被举报也是活该。 看到桌上的几个信封，许大茂一屁股坐在地上。 “杨厂长，我……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开除我，我现在一大家子要养，不能没有工作啊！” 看到许大茂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杨厂长也是无奈。 许大茂可是红星轧钢厂唯一的放映员，真要把他开了，红星轧钢厂就没有放映员了。 但是如果不处理惩罚许大茂，又无法给那些公社的社员一个交代。 所以许大茂不能开除，但是又必须惩罚他。 “算了，念你是初犯，这次就不开除你了！” 许大茂听了杨厂长的话后，心中一喜。 只要不开除自己，不丢工作就行了。 这个年代，要是被开除，那就不可能找得到工作。 工厂开除你，是不会给你开介绍信的，没有介绍信，是绝不可能找到正儿八经的工作的。 “谢谢，谢谢杨厂长，谢谢杨厂长！！” 许大茂嘴里不断的说着感谢，不管是真心实意，还是敷衍了事，最起码啊暴露咯现在的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不要高兴得太早，正所谓死罪能饶，活罪难逃。” 许大茂这时只能认真的听着，要是违背了杨厂长，说不定他真的会开除了自己。 “从现在起，你去打扫整个轧钢厂的公共厕所，不过放电影的事，你还得兼着，至于那些公社的损失，由你工资里扣，每个月扣你一半工资做补偿，什么时候赔偿完，你什么时候正式回宣传部上班，先去环卫科去报道吧！” 杨厂长对着许大茂挥挥手，让他去扫公厕去了。 许大茂一脸惨白的出了厂长办公室，无精打采的往环卫科走去。 环卫科的科长已经接到杨厂长的电话，将对许大茂的处罚结果给他说了一遍。 以后轧钢厂的公厕就交给他打扫了。 而且杨厂长还把这个决定让宣传科的，给做了全厂通报。 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秦淮茹正在洗菜，听到这个消息，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嫁给易中海，结果易中海将工级。’ ‘嫁给许大茂，许大茂现在也落了个打扫厕所的命，难道自己真的是扫把星转世，谁沾上谁倒霉！’ 就在秦淮茹感叹老天爷的不公时，于莉跟刘岚抬着一大大桶走过来。 “秦寡妇，洗完菜，把这桶土豆也洗了，不要偷懒啊！” 看到满满一大桶的土豆，秦淮茹已经没有要去给刘岚她们争辩的兴趣了，反正最后这些最累最脏的活，肯定都是她的。 现在的她，非常后悔调到食堂来，每天都干最苦最累的活，而且似乎根本看不到尽头一般。 现在下班分剩菜时，几乎轮不到自己，自己以前打算带剩菜回去的打算，也落空了。 而且现在，因为物资紧缺，招待宴已经减少了好多，虽然轧钢厂不缺物资，但是上面下了通知，大吃大喝的风气，必须要减少。 所以秦淮茹已经好久没有带回去什么正经饭菜了，全靠许大茂养着一大家子。 原本看着许大茂，一大家子过得还算可以，但是现在许大茂被撸下来去扫厕所。 看来现在，许大茂的收入，也要跟着减少了。 这一大家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当天晚上，许家就召开了家庭会议。 “从明天起，我们家的生活质量，要降下去一半，以前两天一顿肉，以后改为五天一顿肉。” “粮食也有白面跟米饭，改为二合面跟小米粥，家里暂时遇到一点困难，大家一起克服一下，等渡过这段时间，就会好了。” 许大茂无奈的，对那一大家子说道。 贾张氏听完，马上不干了。 “凭什么，我刚生了孩子，正需要营养恢复身体，再说了，淮茹现在要奶两个孩子，没肉吃可不行。” 在许家养尊处优的贾张氏，哪里受得了许大茂克扣伙食，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许大茂看到这个已经往肥婆方向狂奔的贾张氏，也是厌恶至极。 “老虔婆，你之所以现在还能坐在老子家，跟老子同桌吃饭，都是看在秦淮茹的份儿上，你爱吃不吃，不吃就滚，再逼逼，老子让你们一家吃米糠，你信不信。” 许大茂可不惯着贾张氏，一个外人还敢在这里逼逼赖赖的。 “许大茂，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小绝……！” 贾张氏见到许大茂居然敢骂自己，马上就要揭开他的老底。 秦淮茹跟她说过，许大茂可能跟易中海一样，都是绝户。 不过刚开口，就被秦淮茹捂住了嘴巴。 “大茂，没事，没事，家里现在这情况，伙食差点就差点，没事的，再差还能比以前的日子差吗，我们去做饭了，你休息一下。” 说完，秦淮茹拉着贾张氏进了厨房。 “秦淮茹，你捂我嘴巴干什么，让我好好骂那个小绝户一下，不然老娘这口气不顺。” 秦淮茹在贾张氏耳边小声说道。 “说说说……，你去说就是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被赶出去，就等着饿死吧，你要作死就带着你那个野种死远点，别连累我们母子几个。” 看到秦淮茹生气了，贾张氏也不敢再闹了。 她是真怕被赶出家门，带个孩子怕只有饿死。 “淮茹，妈错了，那再也不闹了，别赶妈走，我去看看孩子，你先忙。” 说完，贾张氏便走出厨房，假意看孩子去了，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在厨房忙活。 就这样，许大茂开始了打扫厕所还有放电影的双份工作。 而且每个月的工资，只能领到20块多一点。 因为四九城周围的公社，已经拒绝许大茂的去他们那里放电影了。 要下乡，就只能去更远的地方去，这无疑要花费许大茂更多的时间，而且有时还会两手空空的回来。 许家的生活质量，也肉眼可见的下滑了。 而1963年也就这样平淡无奇的度过了。 并迎来了1964的春天。 虽然来到了1964年。 但是日子却并不好过。 离大风暴只有一年多时间，其实很多事，已经开始暴露出很多的问题了。 有些闻到味儿的单位和部门，已经开始成立一些所谓的监察小队，开始了对部分人员的秘密调查。 领导家，也时不时出现一些人员，说是来找领导汇报工作的事。 但是何雨柱知道，这些人肯定是某些领导的敌对的人派来的。 上一世，领导被撸下来，就是身边人给出卖了吧。 不过这个出卖领导的人，一直也没说是谁。 首先领导夫人肯定不会出卖自己丈夫的。 虽然在哪个特殊时期，有很多父子，夫妻，母子反目成仇的事发生。 不过领导夫人和领导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的。 领导倒了，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一切都还好，远还没有到一年多之后那么过分。 领导已经很久没有叫何雨柱去他那里了，何雨柱知道，领导夫妇这是在保护他。 何雨柱的两个孩子，也离周岁不远了，而且两个小家伙，也是虎头虎脑的非常可爱。 “柱子，孩子也断奶了，我还是想出去工作，每天这样在家里，我感觉我都要发霉了。” 这天吃完饭时，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对于冉秋叶想出去工作的决定，何雨柱并不意外。 前一世，自从自己跟冉老师的事，被秦淮茹搅黄后，冉老师不久之后也就下线了。 后来怎么样，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自己人生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不过这冉秋叶肯定是闲不住的主，让她居家带孩子，肯定是不现实的。 “你想出去上班也行，反正妈那边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干脆让妈过来咱家，秦京茹跟李婶都在，可以一起帮忙带。” 对于何雨柱的安排，冉秋叶是没有异议的。 “想好去哪里上班了吗，我可以帮你找个工作的。” 何雨柱现在在四九城，也是关系遍地走，再加上自己媳妇还是文化人，随便去那个机关部门，那都是抢着要的。 “柱子，其实让我选，我还是更想去做一个老师，但是看到我父母他们，我知道，你当初让我辞去教师的工作，是完全正确的。” “所以我在图书馆里，找到一份工作，这样我就能再次在知识的海洋中畅游了。” 看到冉秋叶一脸的憧憬，何雨柱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要自己媳妇儿开心，其它的都不重要。 “行吧，明天我跟李婶说一下，让她没事就过来帮帮忙。” “再加上个秦京茹，三个大人，看两个孩子，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何雨柱的话，也让冉秋叶放心下来，这样她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出去上班了。 而何雨柱，也正式从后勤主任升任为副厂长，专管后勤，也就是李怀德的那个位置。 而李怀德依旧是副厂长，不过由原来的专管后勤，变成现在专管生产了。 权力比以前大了，但是他担心自己的收入会受影响。 不过很快的，何雨柱便打消了他的担心。 该他的分红，一分不少的每个月都会送到他的手里。 这让李怀德更加信任何雨柱了。 第145章 冉秋叶的追求者 冉秋叶在图书馆上班，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每天冉秋叶都沉浸在各种书籍之中，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又重新有了生机。 人生有得意的时候，就有不得意的时候。 现在冉秋叶就遇到了一件烦心事。 图书馆里一个男同事，这不就喜欢上了冉秋叶吗。 冉秋叶对他说了，自己结了婚，还有两个孩子，而且夫妻俩的感情非常好。 那个男同事自然是不信的。 因为冉秋叶的模样，就跟个未婚少女一般，皮肤简直吹弹可破，而且身材也犹如少女一般。 让任何一个不了解冉秋叶的人，都不会相信她是个已婚妇女，还生了两个孩子。 所以在图书馆里，没人相信冉秋叶结过婚。 冉秋叶刚开始还极力解释一下，后来解释多了，也懒得解释了。 这天早上到图书馆上班时，那个男同事提着一个保温桶，来到了冉秋叶身边。 “秋叶，我给你熬了粥，你趁热喝吧。” 那个男同事将保温桶放在冉秋叶面前，示意她喝点粥。 “金永安，我告诉过你，我有丈夫，还有两个孩子，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 冉秋叶已经对这个男同事有点无语了，怎么说都不听，也是一个死脑筋。 “冉秋叶，我不管你是真的结了婚，还是假的结了婚，我都不介意，我有喜欢别人的权利，当然你也有拒绝的权利，但是你不能妨碍我对你的好。” 金永安一副书呆子的打扮。 穿着一件黑色的中山装，戴着一个黑框眼镜，头发长长的，都遮住眼睛了。 人呢高高瘦瘦的，不过一副书呆子的模样，怎么看也不是冉秋叶心仪的那一款。 看到递过来的保温桶，冉秋叶叹口气，让他放桌子上。 金永安看到冉秋叶收下自己的粥，乐呵呵的转身离开了。 送了这么多次，这次终于收了。 也就意味着，自己的殷勤终于打动了这个高冷的美人。 冉秋叶拿起抹布，仔细的擦着工作的柜台。 这时，其余同事都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秋叶姐，你又最先来了啊，今天好冷啊，家里煤球也没了，早饭都没来得及煮。” 跟冉秋叶同样在柜台里上班的莫小梅，这个时候对冉秋叶说道。 莫小梅是个高中毕业的小姑娘，人长相平平，不过性格很好，十分的开朗健谈。 莫小梅对金永安很有好感，她觉得金永安是个知识渊博的知识分子。 “那你还没有吃早饭吧，这里有一罐粥，你拿去吃吧，还是热的。” 冉秋叶直接将保温桶中的热粥，拿给莫小梅，让她先吃早餐。 “这个保温桶……是金永安的吧，这是人家的粥，我吃了不好吧？” 莫小梅抱着保温桶，小心翼翼的说道，生怕被不远处的金永安听到。 冉秋叶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这粥尽管吃就是了，就当金永安给你煮的吧。” 莫小梅红着脸，抱着保温桶，侧头看向金永安的方向。 不过金永安这个时候正在打扫书架的卫生，根本没注意到柜台这边。 他现在心里还美着呢。 想着下一步，怎么约冉秋叶出去吃饭了。 谁说书呆子不懂爱情的。 镜头调转到红星轧钢厂这边。 何雨柱的办公室，已经从后勤大楼，搬到了行政大楼这边。 也就是李怀德原来那个办公室，现在成了何雨柱的新办公室。 站在新办公室中，何雨柱也是满心感慨。 上一世的自己，到死也只是一个厨子。 而这一世，自己二十多岁，就已经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的。 这可是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 只是这沙发，让何雨柱多少有点膈应。 李怀德的那些勾当，何雨柱可清楚着嘞。 反正，何雨柱是不会去坐那个沙发的。 这个时候，刘岚跟于莉各抬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他们是给何雨柱送文件过来的，都是后勤方面的一些资料。 刘岚她们正要走，却被何雨柱他们叫住了。 “刘岚，于莉，帮个忙，把这个沙发搬出去，帮我清洗一下。” 何雨柱指着沙发，对两人说道。 于莉看了看沙发，真皮的，而且一点都不脏，为什么要洗。 于莉虽然不清楚，但刘岚知道啊，一个沙发，曾经也是她战斗过的地方。 所以她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要她们办公清洗沙发。 刘岚瞪了何雨柱一眼，这才招呼着于莉，将沙发抬出去。 “岚姐，好好的沙发，洗它干什么，我看着干干净净的啊！” 于莉依旧好奇，小声询问道。 刘岚小脸一红，悄悄在屋里耳边曲曲了两句，听得于莉的脸也跟着涨红起来。 “想不到，李副厂长玩的倒是挺花的，岚姐，你是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事的？难道……！” 于莉是何等人也，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不过她并没有看不起刘岚。 刘岚家是什么情况，她也十分清楚，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家。 两人正在洗沙发时，于莉悄悄问刘岚。 “岚姐，那现在李副厂长怎么不找你了？” 刘岚叹口气说道。 “人家有新欢了呗，不过也好，省的恶心自己，我跟你说……！” 刘岚附在于莉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反正于莉听得满脸通红。 何雨柱拿起文件仔细看了看，发现中间的漏洞很大，好多账可对不上啊。 “尼玛，这个李怀德，心够黑的啊，这么大的漏洞，这特码还让人怎么去平。” 何雨柱可不想背锅，拿着文件直接去了李怀德的新办公室。 看到何雨柱拿些文件过来了，李怀德也能猜到是什么事了。 “柱子，来我这里有什么事吗？” 这明知故问让何雨柱哭笑不得。 “李厂长，这些文件你看看吧，看完我们再说。” 何雨柱将文件交给李怀德，李怀德假装一脸茫然的接过文件，然后翻来看了看。 片刻后，他假装惊讶的说道。 “哎呀，想不到，怎么有这么大的空缺。” 李怀德一边说着，一边放下文件，一脸乐呵呵的看着何雨柱。 “柱子，其实这些东西，也不是我一个人吃的下去的，但是现在出了问题，就我一个人扛，这事我认！” 李怀德收起笑容，然后一脸讨好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看，这个东西，好多东西，都是干货，我也没办法弄到，钱不是问题。” “哥哥知道你有本事，有门路，你帮哥哥一个忙，帮哥哥把这些东西给填平。” 这缺少的部分，差最多的都是海鲜干货等，这些玩意儿可真不好弄。 李怀德是个吃货，没少从轧钢厂后勤偷偷拿些海鲜干货什么的回家去。 日积月累的，这空缺就越来越大，直到何雨柱成了副厂长，专管后勤时，才发现，这空缺是有多大，已经是无法弥补的空缺了。 其实对于拥有一整片海洋的何雨柱来说，缺的这些东西，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但是自己不可能什么好处都没有，就帮你李怀德平了这本烂账吧。 “李厂长啊，其它的还好说，花点心力，倒能弄到，不过这海鲜干货就……麻烦了点。” 何雨柱假装为难。 他可不想让李怀德觉得这些事很好摆平，但是又不能让他觉得这事，他何雨柱摆不平。 人要有神秘感，才会让人需要你，但是又不敢为难你。 李怀德当然会听出何雨柱的话中话，马上笑着对他说道。 “柱子，你就帮帮哥哥，你放心，哥哥不会让你白干的，这些你拿着，以后有什么事，跟哥说，哥帮你摆平。” 李怀德掏出两条小黄鱼，交到何雨柱手里。 当然他也知道，这两根小黄鱼根本不够填烂账的，但是承诺了，以后有事他会全力帮助何雨柱。 何雨柱等的就是这句话。 这李怀德在大风暴来临的时候，不仅没被波及，反而步步高升，成了革委的大官。 这不有的地方已经开始吹起微风了吗，自己必须好好抱住李怀德这个大腿。 “李厂长，你搞这些干什么，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这次来，也没别的意思，我现在接手整个后勤，有些东西总要有始有终吧，今天这账平了，我以后也少了些麻烦不是！” 听到何雨柱愿意将这账为自己给平了，也非常高兴。 从李怀德那里出来，何雨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从异空间的仓库里，拿出一些海鲜干货来，将缺的那些空缺给填平了。 做完这一切后，何雨柱突然感到一阵尿急。 想到正在打扫公厕的许大茂，何雨柱想去看看他。 而与此同时。 在娄家的小楼里，许母又厚着脸皮跑到了娄家来，寻找娄母帮忙。 他儿子许大茂现在被撸了，被罚去打扫轧钢厂的厕所。 许母想去求求娄家，毕竟他们还是红星轧钢厂的名誉董事长，多少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求他们去跟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说一说，不要让自己儿子去打扫公厕了。 按响了门铃，是娄小娥来开的门。 “你来干什么，我们好像没有邀请你来家里吧。” 娄小娥对这个，上次来自己家大闹的许母可没有好感。 许母手里提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些水果还有罐头。 “小娥啊，上次是我们不对，这次是登门道歉来的，你爸妈在家吗？” 看到满脸堆笑又死皮赖脸的许母，娄小娥拿她也没折，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进来吧，我爸妈出门去了，可能等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你先等等吧。” 进了娄家，娄小娥给许母倒了一杯水后，她就回房房间去了，留下许母一个人在娄家。 许母以前可是娄家的佣人，对娄家那是熟悉得不得了。 见家里没人，许母就开始在娄家到处翻找东西。 “娄家这么有钱，随便拿几样东西去黑社卖了，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许母一边寻找值钱的东西，一边小声嘟囔着。 找着找着，就找到了娄振华的办公室里。 这个办公室是娄振华在家办公的房间，平时是不准别人随便进去的。 许母觉得里面肯定有值钱的东西。 悄悄打开门，许母闪身进了娄振华的办公室。 果然里面摆的东西更加精美，一看就值钱。 不过许母没敢去拿那些大件的东西，一来带不走，二来太显眼，要是不见了，马上就会被发现。 许母翻箱倒柜的翻着值钱的小件货，什么钢笔，手表什么的，都不放过。 就在办公桌的最下面那个抽屉里，许母翻出一个牛皮袋。 “装的什么，这么大一袋，难道是存折？” 许母心中泛起嘀咕，如果是存折，那她拿着也没用，自己又不敢去信用社去取钱。 不过好奇心驱使她，又想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啥，要放在书桌的最底下的抽屉里。 打开牛皮袋一看，是一张检查报告。 许母文化程度不高，识字不多，不过报告上赫然写着许大茂三个大字。 “大茂！？大茂的体检单怎么会在娄家，我看看，1962年的报告单！” 许母很好奇，自己儿子的体检报告单，怎么会在娄家出现。 仔细一看，惊的她脸色大变。 “不……不孕不……不育，我儿子不孕不……育！” 看到不孕不育四个字，许母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过很快，她又打起精神。 将那份检查半个装好，然后爬起身，将办公室里东西都放回原位去，以免被人看出来有人来过。 收拾好后，许母出了办公室，然后迅速出了娄家。 许母出了娄家，坐上公交车，便往家中而去。 回到家就看到许富贵也回来了，许母拉上许父，就进了房间。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么猴急，天都还没黑呢。” 许父看到猴急的许母，还以为她要那啥呢。 许母也没这个心情，关上门，就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 许父看到了，也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许母解开衣服，拿出那个牛皮袋，却看到许父把裤子都脱了。 “富贵，你脱裤子干什么，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许母也不管这些了，将牛皮袋交给许父。 “当家的，出大事了，秦淮茹生的那个孩子，很有可能不是我家大茂的，你看。” 许父打开牛皮袋，拿出了那份检查报告，看清楚后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走，马上找大茂去，绝不能让他放冤大头！” 第146章 三婚天注定，七婚靠打拼 许父许母马不停蹄的出了屋，骑着车就往轧钢厂而去。 图书馆这边。 金永安时不时就在柜台那里转悠，想要引起冉秋叶的注意。 但是冉秋叶压根就不看他，倒是一旁的莫小梅盯着这个书呆子一般的金永安看，完全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眼神。 “擦下口水吧，都滴桌子上了。” 冉秋叶拍了莫小梅的肩膀一下，对她说道。 “秋叶姐，你说这个金永安怎么这么帅啊，怎么看都看不够。” 看到犯花痴的莫小梅，冉秋叶倒是直摇头。 ‘帅吗？不觉得！’ “你这叫王八看绿豆——对眼了，也只有你觉他好，书呆子一个，有什么好的。” 冉秋叶不经意的吐槽两句。 “哪有，我觉得挺好的，可惜他都不怎么理我。” 莫小梅无奈一叹，有点落寞的说道。 “慢慢来嘛，哪怕是一个石头，捂在怀里，也能捂热了，对了，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冉秋叶安慰着莫小梅，想着撮合他们俩，这样自己也算从这个金永安那里解脱出来的，免得他老是缠着自己。 莫小梅摇摇头。 “没敢跟他说，到现在，我还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呢！” 冉秋叶笑了笑说道。 “没事，要我帮你约他吃饭吗，这样不就有机会说话了吗！” 说完，不等莫小梅表态，冉秋叶就对着不远处的金永安喊道。 “金永安，过来一下！” 金永安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籍，听到冉秋叶叫他，他马上乐呵呵的跑到柜台前。 “秋叶，你叫我！” 冉秋叶听到他叫自己秋叶，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我冉秋叶，不要叫我秋叶，听着膈应。” 不给金永安狡辩的机会，冉秋叶接着说道。 “金永安，这位是莫小梅，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我们还没有正式介绍过，要不这样吧，下班了，我请你们俩吃饭，大家认识认识。” 金永安这个时候只听到，冉秋叶说要跟他一起吃饭，至于其它的话，他是一句都没听到。 “好，不过我来请客，哪有让女同志请客的，晚上东来顺，不见不散。” 金永安高兴的跑开了，此时的他心情很好，毕竟自己女神，要跟自己一起吃饭。 莫小梅也很高兴，毕竟要跟自己男神一起吃饭了。 冉秋叶也很高兴，毕竟马上就能甩掉那张狗皮膏药了。 何雨柱也很高兴，毕竟自己现在也是副厂长了，而且还有李怀德这棵大树护着自己，自己一家人看来是稳了。 苟到80年代是没多大问题，除非自己作死。 李怀德也很高兴，那笔烂账终于平了，自己心里的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唯一不高兴的，就是许父许母，因为他们的儿子可能是个绝户。 两人火急火燎的来到轧钢厂，门口的保卫将他们拦了下来。 “嚯！许富贵，你怎么有空回来的，有事？” 保卫队长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了，自然认得这个以前轧钢厂的放映员许富贵了。 “孙队长，今天你当值啊，我来找我儿子许大茂的。” 许富贵知道自己儿子现在被撸了，正在打扫公共厕所。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现在重要的是，带着自己儿子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大茂？那有点麻烦，他以前买宣传部倒还可以打个电话过去，不过现在他在打扫厕所，我们可联系不上他。” 孙队长可不想帮许富贵去找他儿子，谁知道许大茂在哪个公厕打扫。 “孙队长，放我们进去，我们自己去找，不麻烦你们！” 许富贵提议的说道，不过这倒得到了孙队长的认可。 放进去也无所谓，方正许富贵以前也是轧钢厂的人。 “行，进去吧，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进车间，出了事，我们可不负责任。” 许富贵两口子进了轧钢厂，一个公厕接着一个公厕的寻找着许大茂。 其中一个公厕中，许大茂正捏着鼻子，在努力的扫着厕所。 工人的素质有高有低，不过大部分的素质都不高，所以这厕所嘛就……！ “哟，大傻帽，原来你在这里扫厕所啊，我寻了一大圈才找到你。” 何雨柱笑眯眯的站在厕所门口，看着正捏着鼻子打扫的许大茂，心里不禁的感到好笑。 许大茂心里正窝着火呢。 自己也真的倒霉。 谁会知道，找老乡要点东西，会被处罚这么重，说不定就是这个狗日的傻柱在中间捣鬼。 不然怎么会是他升官，自己倒霉扫厕所。 狗日的，现在还来嘲笑自己。 正所谓佛也有火，更何况是人呢。 许大茂扫把一扔，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就破口大骂。 “傻柱，真有你的，你做了厂长，不说扶兄弟一把，居然还落井下石，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说完，许大茂跳起来，就要去掐何雨柱的脖子，他要跟何雨柱同归于尽。 看到双手脏兮兮的许大茂，何雨柱吓得后退了两步，他这次是真的怕了这个许大茂。 “大茂，你……你听我说，你可别冲动，上有老下有小的，虽然那个孩子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你也要考虑清楚啊！你的人生还很长…” 何雨柱看到浑身污物的许大茂向自己扑过来，吓得连忙往后跑。 “狗日的傻柱，竟然敢说那个孩子不是老子亲生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大怒。 他心在对秦怀芳……不对，是许怀芳可宝贝得紧。 虽然怀芳是个女孩儿，倒也是他许家的种。 原本还想跟秦淮茹再生个大胖小子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秦淮茹她就是怀不上，你说怪不怪。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注定是个绝户，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哎哟，许大茂，你特码扔砖头啊！”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扔的砖头给磕了一下，吓得赶紧跑了。 边跑还边喊道。 “傻茂，老子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绝户，秦寡妇生的那个孩子，是别人的，你是接盘侠……哎哟……！！” 何雨柱边喊边跑，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看到傻柱狼狈的跑了，许大茂心里高兴坏了，这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打败傻柱。 这值得庆祝一下，晚上买点好菜回去，秦淮茹说了好几天了，家里好些时候没开荤了。 许大茂正要回去继续打扫厕所时，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 “大茂，大茂，可找到你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许大茂正要发火，今天怎么一拨又一拨的来惹自己呢，真当爷好欺负啊。 “尼玛的，谁特码不长眼……，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许大茂转头就看到自己的父母，正朝自己这边走来。 “大茂，不好了，出事了。” 许母拉住许大茂，根本不顾他身上沾到的污秽。 “妈，什么大事不好，你说清楚一点。” 许父掏出一张体检报告，递到许大茂的手上，然后说道。 “大茂，你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过身体的，我们怎么不知道。”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体检报告，上面确实写着自己的名字，但是年龄对不上，比自己实际年龄小了一点。 “年龄对不上，也许是重名的。” 许大茂看到报告上写着不孕不育，这个答案不是他所认可的，所以他才说年龄对不上。 “大茂，你看最后面的日期，62年的报告，工作地址也是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仔细一看，确实日期和自己的年龄能换算正确。 地址年龄名字都对的上，难道这个报告真的是自己的。 不过也不对啊，自己确实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妈，你这个东西是哪里找到的？” 许大茂有点迷茫了，这玩意到底哪里来的。 “我……我在娄家拿到的，我原本是想求求娄董，帮你求个情，把你调回去当放映员。” 许大茂皱着眉，他实在想不出，这个体检报告，是怎么跑到娄家的。 自己跟娄家也没有什么联系啊！！ ‘不对，看这个报告的日期，1962’年的，那个时候，自己老娘不是正好给自己相亲吗。 相亲对象正好是娄家的小女儿娄小娥。 而且娄董还真的让人带自己去医院做了身体检查，说是婚前体检。 “难道……我真的是绝户。” “也不对啊，秦淮茹确实生下过一个女儿，而且跟自己一样，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 许大茂嘀嘀咕咕的，开始回忆起当年的往事。 “大茂，你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要不我们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许母看到许大茂神神叨叨的，怕他接受不了现实，提议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许大茂这时哪里还听的进去别人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记忆中。 ‘难怪娄董突然不允许自己跟他女儿相亲了，原来是知道自己是绝户，所以才不同意的。’ 心里想通了的许大茂，先是一阵苦笑，然后就是一股无名火升起。 ‘娄半城啊娄半城，知道我是不孕不育，居然瞒着老子，等着吧，不要落老子手里，不然有你哭的。’ 许大茂也只能打打嘴炮。 娄半城那样的人，不是自己能对付得了的，现在也只能口嗨一下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想到自己居然，被秦淮茹那个婊子给骗了，许大茂又抱头痛哭。 “大……大茂，你没事吧，你别……别吓爸妈啊！！” 许父看到又哭又笑的儿子，也甚是担忧，真怕自己儿子会接受不了现实，而疯了。 许大茂是什么人。 天生的小人。 抗压能力超级强的好吧，怎么会被这事给打击了。 绝户绝户。 这个绰号，那个傻柱一直这样叫自己，自己早已经习惯了。 “爸妈，我们去医院一趟吧，我也不确定这报告的真假。” 许大茂还是心存侥幸的。 万一这两年自己身体又好了呢，也许自己不是绝户了呢。 于是，许家三口人，出了轧钢厂，去了厂医院。 体检报告要等几天才能出结果，原本许父许母要陪许大茂一起回四合院，去讨伐贾家的。 但是却被许大茂给否决了。 如果自己是绝户的事是真的，那这个秦寡妇就还可以利用一下。 而且许大茂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是关于秦淮茹跟李怀德的。 那秦淮茹生的这个孩子，大概率就是李怀德的。 他许大茂想要调回去继续当放映员，这个秦淮茹就还可以利用一下。 你不是和李怀德好吗，那就帮老子调回宣传科去。 所以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 “爸妈，你们先回去，等出了报告再说吧，要是那个贱人真的骗了我，我绝不放过她。” 许大茂咬着牙说道。 许父许母见自己儿子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同意先回去，等报告出了再说。 临走时，许母还塞了点钱给许大茂。 送别了自己父母，许大茂还是去便宜坊去买了一整只烤鸭。 然后提前回了四合院，亲自下厨，做了几个菜，等着秦淮茹回来。 看到桌上的饭菜，贾张氏被馋的直咽口水，伸手就要去撕扯鸭腿。 手还没伸过去，就被许大茂拍在桌上的菜刀给吓得脸色惨白。 “许大茂，你疯了，想吓死老娘吗！” 贾张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破口大骂。 因为家里的孩子，还要贾张氏帮忙带，所以平时都比较迁就她。 这样就让贾张氏觉得，天又晴了，雨又停了，自己又行了的感觉。 换做以前，许大茂还会让让她。 但是现在，许大茂可不会惯着她了。 “贾张氏，你也别在这里嚎，这些饭菜可不是给你一个人吃的，家里人都没回来，你猴急什么，滚一边去，不然老子手里的菜刀，可不认人。” 看着明晃晃的菜刀，贾张氏也不敢再继续撒泼了。 真的给自己来一下，小命不就没了吗。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抱着孩子到一旁去了。 傍晚时分，秦淮茹终于回来了，不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换了一条内裤。 换做以前，许大茂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是现在他却知道，这是又跟李怀德去鬼混去了。 ‘妈的，真当老子死的吗！’ 许大茂心里恶狠狠的骂着，脸上却也笑呵呵的。 “淮茹，待会儿再去洗衣服，先吃饭，吃完了，我有话对你说。” 秦淮茹好奇。 这个许大茂今天吃错药了，做了晚饭，还买了肉食，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秦淮茹也没多说什么，坐下来一起吃饭，许大茂全程都乐呵呵的，这让贾家人都莫名其妙的。 晚上睡觉时，许大茂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你去求求李副厂长，让他把我调回宣传科好不好！” 第147章 回调宣传科 “我去求李副厂长？！！” 听了许大茂的话，秦淮茹眼睛都瞪得老大。 ‘难道他知道了，自己跟李怀德有关系？’ 想到这里，秦淮茹也是浑身一颤。 “大茂，你在说什么笑，我跟李副厂长又不熟，怎么帮你求情！” 秦淮茹马上撇清自己，跟李怀德没有什么关系。 许大茂听到秦淮茹这样说，心中也是一阵冷笑。 秦淮茹扔在盆里，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那股子味儿，真当自己没闻到吗。 还真当自己傻是不是。 不过许大茂依旧不拆穿她，只是叹口气说道。 “原本以为你在食堂上班，有机会遇到李副厂长，帮忙说个好话，把我调回宣传科，工资也比现在多，家里的条件也会好上不少。” “既然你没办法，那就算了，以后家里就啃窝头吃棒子面就是了！” 说完，许大茂翻身躺下，也不再说话了。 秦淮茹这时心里也在盘算。 ‘照现在这个情况看来，许大茂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秘密。’ ‘既然是这样，那去求求李怀德，把许大茂调回宣传科，也不是不行。’ 打定主意的秦淮茹，这时对许大茂说道。 “大茂，其实我在食堂，也能跟李副厂长说上话的，我可以去试试，不过能不能成，我不敢打包票。” 许大茂听了，翻身坐起来，抱着秦淮茹就亲了一口。 “真是我的好媳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秦淮茹还挂记着没洗的内裤，这可不能被许大茂发现了。 “没什么，都是夫妻，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我先去把衣服洗了，你先睡觉吧。” 说完，秦淮茹端着盆就往中院走去。 刘家这时正哀嚎连天的。 刘海忠又在揍他两个儿子了。 理由很简单，何雨柱升了副厂长，而他刘海忠，却还在原地踏步，依旧只是一个小组长，手下管着四个人。 回到家，刘海忠就把自己的茶杯给摔了。 吓得家里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刘海忠将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老……老刘，你这又是怎么，谁惹到你了？” 二大妈小心翼翼的询问。 刘海忠一拍桌子。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他傻柱就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凭什么他就能官运亨通。” “凭什么他就能升副厂长，我就只是个小组长，凭什么。” 一连串的凭什么，已经把刘海忠的怒火点燃了。 ‘原来是柱子升官了，自己心里不舒服啊！’ 二大妈长舒一口气。 只是这样的话，那没多大问题。 二大妈正要开口安慰一番，就看到二大爷站起身，拿起墙角的扫把。 吓得两个儿子脸色大变。 这是又要打自己兄弟俩了？ 自从上次还手打了刘海忠，两兄弟被刘海忠饿了三天三夜，饿的奄奄一息的。 饿的他们再也不敢对刘海忠动手了。 现在刘海忠要揍他们，他们兄弟俩也只能忍了。 挨打可比挨饿好受一些。 一番发泄，刘海忠心里总算顺了，但是两个儿子，却已经遍体鳞伤了。 “哥，这样的日子，我们还要过到什么时候？” 刘光福捂住被抽打出的伤口，哭着对自己二哥刘光天说道。 “谁又能知道呢，这个家，我是不想待了，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刘光天咬牙说着，拉着弟弟刘光福出了家门。 院里没人管这事，因为刘海忠打儿子，已经不是新鲜事了。 两兄弟出了后院，来到中院时，就看到何雨柱正坐在自家门口，用热水正在泡脚。 “柱子叔！” 刘光天开口叫道。 何雨柱转头望去，看到浑身是伤的两兄弟，冲他们点点头，并招手让他们过去。 两兄弟走到何雨柱身边，站在那里，等着何雨柱问话。 看着狼狈的两兄弟，何雨柱也叹口气。 自己现在也是为人父母了，也是很同情刘家兄弟。 “吃过饭没有？” 何雨柱询问兄弟俩。 两兄弟摇摇头。 “没……没吃！！” 何雨柱转头对屋里喊道。 “秋叶，家里还有什么吃的吗？” 冉秋叶从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两个盘子。 一个盘子装着菜，一个盘子装着几个白面馒头。 冉秋叶将两个盘子放在兄弟俩的手上，对两兄弟说道。 “快吃吧，吃了早点回家睡觉去吧。” 说完，冉秋叶就回屋去了。 秦京茹正在屋里打扫卫生，看到冉秋叶给刘家兄弟送吃的出去，就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姐，你们怎么对刘家兄弟这么好，还拿东西给他们吃。” 冉秋叶笑了笑说道。 “等你有了孩子，你就会知道……！” “对不起京茹，我不……不是那个意思！” 话还没说完，冉秋叶突然想起，秦京茹现在好像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秦京茹脸色虽然有点难看，但是却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已经是事实了。 “没事的，秋叶姐，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也许都是命吧。” 秦京茹也看开了，自己不能生，也许是天意。 屋外。 刘家兄弟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馒头，一边吃一边哭。 “柱子叔，谢谢你，谢谢你！” 刘家兄弟一边吃一边哭着感谢何雨柱。 “哎……，你们两兄弟，老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总有一天，刘海忠会打死你们的。” 何雨柱看到兄弟俩身上的伤，有旧伤，也有新伤。 “柱子叔，我们该怎么办，刘海忠那个老东西，没事就打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刘光天放下手中的馒头，给何雨柱跪下了。 “柱子叔，教我们一个办法吧，我们实在受不了了。” 何雨柱看了看刘光天，十八九岁了，这出路倒是好找。 不过刘光福，只是十四五岁，这就难办了。 “光天，你岁数大一点，你可以去参军，当个几年兵回来，相信你爸也不敢打你了。” “至于刘光福，你现在还太小，那也去不了，我也没办法，只有等你过了十六岁，你也去参军吧，至于现在，你只能承受着。” 刘家两兄弟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什么，纷纷点头。 “谢谢柱子叔，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两兄弟给何雨柱磕了一个头后，那些还没吃完的馒头，回家去了。 何雨柱烫完脚，也回屋了，秦京茹她们正在看电视，看到何雨柱回来了，秦京茹也识趣的回聋老太那里休息了。 两个孩子早就睡下了，何雨柱两口子也躺上了床。 “秋叶，今晚你没在家吃晚饭，是有人请客吃饭吗？” 何雨柱不以为意的问道。 冉秋叶眼珠子一转，娇嗔的说道。 “当然是有人请客了，而且还是个男同志呢，我们去吃的东来顺。” 何雨柱听了，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了。 冉秋叶急了，重重一巴掌打在何雨柱的胸膛上。 “哎哟！！你打我干什么！” 何雨柱惊呼道。 冉秋叶则嘟着嘴巴说道。 “我给你说了，有男同志请我吃饭，你怎么就只是一个哦就行了，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一样。” 何雨柱笑嘻嘻的说道。 “你都主动跟我说了，就说明你心里根本没想过掩饰这件事，也就说明，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所以我才哦的。” 冉秋叶听了，这才满意的笑了。 “柱子，我们图书馆，有一个男同志，老是缠着我，我跟他说了我结了婚，还有孩子，但是他就是要缠着我，我要怎么办啊！” 金永安的纠缠，已经让冉秋叶心力交瘁。 昨晚吃饭时，她有意撮合金永安跟莫小梅二人，但是金永安似乎对莫小梅不感兴趣。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这好解决，这个周末让雨水抱着孩子，跟我去你们图书馆接你下班，让他看到我们一家人，这样他就会知难而退了。” 冉秋叶听了，眼睛都发亮了，不过随后又说道。 “我们这样做好吗，我觉得有点残忍。” 何雨柱一把将冉秋叶搂在怀里，然后对她说道。 “怎么，还没嫁过去就开始心疼了，你要愿意，我赔嫁妆送你过去。” 冉秋叶听了，突然尖叫一声，对着何雨柱的胳膊就是一口，咬的何雨柱连连求饶。 两人蒙着被子，就开始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了。 第二天上班时，秦淮茹又跑到办公楼去找李怀德去了。 推开办公室的门，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纽扣。 “老李，我今天有事想……！” “柱……柱子，你怎么在这里？！” 已经解了两个钮扣的秦淮茹，这时才发现，坐在办公室里的是何雨柱。 何雨柱瞪着眼睛，看着解开扣子的秦淮茹，一脸呢坏笑。 “怎么，秦寡妇，发浪发到办公楼来了，这事许大茂知道吗！” 秦淮茹马上捂住胸口，丝毫不敢停留，连滚带爬的逃出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她都忘了，何雨柱已经成了专管后勤的副厂长了。 而李怀德的办公室，已经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好不容易找到李怀德的办公室，秦淮茹推门进去，李怀德正在泡枸杞大枣茶。 看到秦淮茹进来了，李怀德顿时觉得，自己的腰子有点疼。 这个娘们儿战斗力超强，自己有点吃不消了。 “淮茹啊，来干什么，今天人有点不舒服，要不改天吧！” 李怀德难得拒绝了秦淮茹，这倒出乎秦淮茹的意料。 不过今天秦淮茹来可不是来跟李怀德干那事儿的，她是带着任务来的。 不过要想李怀德办事，不牺牲点什么，是不可能。 要么是财，要么是色。 秦淮茹将门一反锁，扭着屁股就走到李怀德身边，一下倒在李怀德的怀里。 “李厂长，今天我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的。” 李怀德一只手搂住秦淮茹，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腰。 真的是有心无力啊，看来要去找柱子在弄点滋阴壮阳的滋补汤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说就是了，我能帮忙的，都会帮你。” 为了不耕秦淮茹这块地，李怀德是真的什么都愿意答应。 “是这样的，许大茂不是被处罚到去扫厕所了吗，现在工资也被降了一半，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就连怀芳都饿瘦了，那可是我们的女儿，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秦淮茹打起感情牌。 李怀德想了想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许大茂调回去继续做放映员？” 秦淮茹点点头，然后对李怀德说道。 “最好是能再给他涨点工资，毕竟孩子需要营养，我又不可能要是往你这里跑，万一被人看到了，落下话柄总是不好的嘛。” “我倒无所谓，只是你……！” 秦淮茹轻声的在李怀德耳边说道，吹得他耳朵痒痒的。 李怀德哪里受得了这个，不过为了自己的腰子，他还是轻轻推开了秦淮茹。 “行……行吧，我待会儿就给他调回宣传科去。” 看到李怀德答应了，秦淮茹又对李怀德说道。 “老李，你把我也调回生产车间吧，食堂里的人都欺负我，我都没什么时间来你这里了。” 李怀德早就想甩了这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把她调回到生产车间去。 “秦淮茹同志，你以为轧钢厂是我家开的吗，想怎么调就怎么调。” “后勤现在归柱子管，他同意调人，我才能点，不然就是越权，这样吧，你去找柱子，他同意签调令，我就调你回车间去。” 秦淮茹这时苦着脸。 她不是没去找过何雨柱，不过何雨柱让她去让刘岚先签字，因为招待包间的负责人是刘岚。 刘岚不签字，何雨柱也放不了人。 就刘岚恨自己的那股子劲儿，肯定是不会放自己离开食堂的。 她要的就是不断的折磨自己。 放弃这份工作吧！又不甘心，舍不得就只能忍着。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刚回到食堂，等待她的，就是成堆的各种食材等着她去清洗。 秦淮茹叹口气，挽起袖子便去洗菜了。 第二天，许大茂就调回了宣传部，依旧做他的放映员。 而且为了让他安心工作，还每个月给他三块钱的补贴。 许大茂脸都笑烂了，接下来，就是跟秦淮茹离婚了。 不过要许大茂付出代价才能离婚，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他就在琢磨，要怎么才能一分钱不分，就能把秦淮茹给踹了。 第148章 要钱还是要脸 随后的一段时间，许大茂对贾家人的热情，明显减弱了不少。 尤其每天下班回家，不管多累，都要抱一抱的许怀芳，许大茂都不再看一眼。 这让秦淮茹有了一丝丝的危机感。 而且许大茂现在，几乎不往家里买菜回来了。 家里有好菜就吃两口，没好菜，转身就出四合院，很晚才回家，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而且，每晚睡觉时，许大茂居然都不碰秦淮茹。 秦淮茹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没有许大茂的骚扰，她睡得倒是挺好的。 但是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秦淮茹就有点犯嘀咕了。 ‘难道老娘没有魅力了？不应该啊！’ 开始自我怀疑的秦淮茹，已经感到了一丝的危机。 李怀德现在对自己没了兴趣，许大茂也对自己没了兴趣，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找许大茂谈谈，真要有什么事，也好提前做个准备。’ 心里打定主意，秦淮茹也不再等待，直接找到正在喝酒的许大茂。 看到秦淮茹来了，许大茂没有理她。 一旁守着许大茂喝酒的小当正呲溜着口水。 以前许大茂吃饭喝酒时，都会给小当吃好吃的。 不过这些天，许大茂一个人吃饭喝酒时，买回来的菜，他是谁也不吃，馋的两个大一点的孩子，口水吸溜的。 棒梗已经九岁了，而秦淮茹接连嫁出去两次，让棒梗的性格十分的极端跟孤僻。 他可不会缠着许大茂要吃的。 不过他会偷。 偷许大茂的钱，然后跑出去买好吃的。 “小当，去中院找奶奶去。” 秦淮茹拍了小当一下，小当眼巴巴的看了眼许大茂手里的鸡腿，然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许家。 屋里现在就秦淮茹跟许大茂两个人。 许大茂依旧慢悠悠的吃着烧鸡，这是他下班买回来的。 贾张氏刚才也想吃，不过被许大茂给赶了出去。 贾张氏还想撒泼的，许大茂直接将整只烧鸡都用舌头舔了一遍。 恶心的贾张氏都吃不下去了。 直接骂骂咧咧的，带着棒梗回中院去了。 “大茂，你最近怎么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在秦淮茹看来，许大茂肯定是得了大病，才会神志不清，守着好好的家不要，在这里作妖。 “我吗，我可没病，我好得很啊！而且我还清醒得很！” 许大茂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一脸玩味儿的看着许大茂。 秦淮茹何等聪明的人，当然听出了许大茂话中有话。 ‘这个绝户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吧！万一真的知道点什么，可怎么办。’ 秦淮茹看着一脸玩味儿的许大茂，试探着问道。 “大茂，你到底怎么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许大茂听了哈哈大笑，然后一把捏住秦淮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 “行，今天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个小的，到底是谁的孩子？” 秦淮茹听了顿感后背发凉，这一天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来到，而且还这么快。 但是秦淮茹嘴里是不会承认的。 “当……然是你的了，难道还是别人的？瞧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说完，还一把推开许大茂，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娇嗔的说道。 许大茂可不吃她一套，直接掏出一张纸来，扔在秦淮茹面前。 秦淮茹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还是认识一些字的，最起码不孕不育，许大茂这几个字，她是认识的。 秦淮茹拿着单子，仔细看了看，然后一脸惨白的放下单子，心里那叫一个苦逼。 ‘尼玛，老娘这是多倒霉，嫁两个男人，特码的两个都是绝户。’ 秦淮茹看着一脸平淡的许大茂，她内心是害怕的。 你如果大吵大闹，那还好一些好，这样自己还知道怎么应付。 但现在许大茂不吵不闹的，秦淮茹根本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自己一点头绪都没有。 “大……大茂，我……我……我可以解释的，我……。” 许大茂可不想跟她废话。 多不要脸的女人啊，这特码事实都摆面前了，还想狡辩。 “行了，别说了，怎么解决吧，反正我是不会跟你过下去了，谁知道，你那张嘴，多少人戳过。” 许大茂丝毫不留情面，说得秦淮茹想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大茂，你原谅我吧，我家现在这样，没有你，我们一家根本活不下去。” “你能调回宣传部继续做放映员，还是我求李怀德才让你调回来的，你不能过河拆桥。” 秦淮茹哭着求许大茂，求他不要跟她离婚，不要不管她贾家人。 许大茂反手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然后冷冷的说道。 “秦淮茹，你特码还是人吗，为了你贾家人不饿死，你们特码的联合起来欺骗我。” “现在老子知道，为什么傻柱，早早的对你们贾家避而远之了，看来院子里，最聪明的人，是他傻柱。” “而我……只是一个可怜的绝户，我特码是个绝户。” 许大茂突然暴怒，一把傻柱秦淮茹的脖子，恶狠狠的对她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绝户的那个是我，为什么。” “你这个贱货，老子今天杀了你！！” 许大茂手里一用力，秦淮茹顿感呼吸不上来了。 ‘尼玛，这个许大茂这是疯了吧，真的想要老娘的命吗？’ 秦淮茹心中大骇，这是要奔着杀人来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许大茂的身边，是绝对不能待了，必须要远离他。 许大茂看到面前的秦淮茹，因此也是腹诽道。 ‘尼玛的，你特妈倒是赶快跑啊，然后逃出去，之后再跟老子提离婚。’ 许大茂根本没胆量杀了秦淮茹。 整部禽满四合院，就没杀人犯出现。 更何况以许大茂的胆量，哪怕杀人不犯法，他也不敢去干这事。 他只是想吓吓秦寡妇，让她赶快主动跟自己离婚，这样也能彻底摆脱这狗皮膏药一半的贾家人。 秦淮茹慢慢感到自己似乎没有了力气，再不想办法，自己就要被掐死这自己许家了。 在生气之间，秦淮茹的求生欲，让她肾上腺素飙升，直接一个蛮力冲撞，将许大茂撞倒在地。 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猛的咳嗽两声，这才连滚带爬的跑进屋里，抱起徐怀芳就往外跑。 许大茂原本就瘦，也没什么力气。 刚才被秦淮茹撞倒在地，一下没能爬起来，眼看着秦淮茹抱着孩子跑了。 他还假装怒吼一声。 “秦寡妇，你给我站住，臭娘们儿，看你往哪跑。” 说完，爬起来就往门外跑去。 秦淮茹吓得没命的往中院跑，边跑还边喊道。 “来人呐，快来人呐，许大茂疯了，许大茂要杀人呐。” 秦淮茹一声嚎，瞬间引来院里邻居们出来围观。 许大茂这却笑嘻嘻的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我说了，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的，你不要跟我离婚，我真的不介意你的过去。” 邻居们这才知道，原来是小两口闹矛盾了，不过好像是许大茂发现了秦淮茹什么秘密。 秦淮茹这才跑出许家，喊着许大茂要杀自己。 不过对于许大茂要杀秦淮茹这事，邻居们是肯定不信的。 那个废物，连鸡都不敢杀，哪里敢杀人。 看到邻居们出来，秦淮茹顿时安心不少。 转身指着许大茂就哭着说道。 “许大茂，今天什么都不用说了，明天我们就去离婚，我怕我再不离婚，就没命活到明天了。” “放心，只要你同意离婚，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空手进你家，我也空手出你家，从此以后你我绝不再有来往。” “今天请各位街坊邻居做个见证，我要跟这个许大茂离婚，我家跟他家，以后不再有任何联系。” 秦淮茹话音刚落，院里邻居就议论纷纷的。 三个大爷也都在场，尤其一大爷，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既然人家两口子要离婚，其余人也都不敢劝，更何况是贾家人跟许家人，在四合院本就不是受欢迎的存在。 在三个大爷以及全部院里邻居的见证下，秦淮茹跟许大茂签了离婚协议。 秦淮茹带着孩子离开许家，而许大茂则要给秦淮茹五十元钱作为补偿，毕竟夫妻一场，这也不过分。 秦淮茹跟许大茂都在协议上签了字，也算默认了这个离婚协议，只能明天去离婚了。 就这样，秦淮茹在当晚就搬出了许家，而秦京茹也靠在聋老太门口，看着秦淮茹独自一人搬着东西出后院。 “哟，秦淮茹，怎么自己搬东西啊，你的那些野男人呢，叫过来帮忙啊。” “你还真是一个贱人，老娘刚离婚，你当晚就跟许大茂睡到一起了，你还真不要脸啊！” “现在人家不要你了，也是活该，以后啊，看谁还敢娶你，你就带着一家子吸血鬼自己过吧，哈哈哈哈……！” 面对秦京茹的嘲讽，秦淮茹也是哑口无言。 只能怪自己太贪心，才让整个局势变得不可收拾。 不过秦淮茹对自己这个妹妹，没有什么好感，反讽道。 “秦京茹，我再怎么惨，也比你好，我好歹四个孩子，以后也不怕没人送终，反倒是你，听说你已经生不了孩子了，哎呀……，可怜啊，以后只有孤独终老了。” “你……哼……！！” 秦京茹被怼的哑口无言，只能一跺脚，转身回了聋老太家。 第二天，许大茂跟秦淮茹果真去了民政局离婚，这两人已经在民政局成了老熟人了，办事员都已经能叫出他们二人的名字了。 就这样，秦淮茹又重新搬回了中院，原本家里就过得艰难。 现在又多了两张嘴，而且贾张氏跟她的女儿还没有城市户口，根本没有定额，所有的一切都要靠秦淮茹，所以生活更加艰难。 秦淮茹去找过三位大爷，求三位大爷帮忙，让院里人帮帮她贾家。 但是一大爷易中海，自从他嫁给许大茂之后，已经不再理她，所以不可能帮她这个忙的。 二大爷刘海忠也是个没好处不出手的人。 贾家在四合院里是什么情况，谁人不清楚，趟这趟浑水，自己以后在四合院也别想混了。 至于三大爷。 自己儿子儿媳也是这个秦寡妇的受害者之一，搞得自己儿子儿媳差点离婚，到现在为止，已经好几个月了，两口子还在分床睡。 自己想要抱孙子的愿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所以三大爷恨她秦淮茹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帮她去向四合院的邻居们，去要什么帮助。 所以任凭秦淮茹如何恳求，三个大爷都无动于衷。 最后没办法，秦淮茹只能到何家去，她去求求冉秋叶。 她家那么有钱，整天大鱼大肉的，随便给自己家一点边角料，都够自己家吃饱了。 看到秦淮茹来了，冉秋叶就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过她不会在对这个贪婪的寡妇，有任何同情心了。 她就是属蛇的，顺杆爬。 只要你给了她好处，她就会得寸进尺的。 “冉……冉老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秦淮茹看到这时只有冉秋叶在家里，秦京茹跟李婶她们都不在，于是抓紧机会，就走到何家。 “棒梗妈，你想要帮助，你去找三个大爷啊，实在不行，你去街道办啊，找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政府。” 冉秋叶根本不给秦淮茹，继续顺下去的机会，直接将她的话给堵死了。 秦淮茹哪会这么容易就放弃的人。 直接趴在门口，眼睛里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让人心生怜惜。 “冉老师，我现在调到食堂去，工资也降了不少下来，原本以为能在食堂带点剩菜什么的了。” “但是一切都事与愿违，现在我们家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你家这么有钱，你帮帮我们家难道不行吗，棒梗以前可是你的学生啊，学生家有困难，难道你这个曾经的老师，就不伸出援手帮助一下吗！” 秦淮茹想道德绑架冉秋叶，这是跟易中海学的，脸皮薄的人，百试百灵从没出错。 比如这个冉老师，就是个脸皮薄的人，断然不会拒绝自己的要求。 “我家有钱，那是我们两口子挣的，你要是把你的小聪明用在工作上，早就涨工资了，也不会落得现在这副德行。” “走吧，我是不会给你家任何帮助的，不用道德绑架我，我现在不吃你这套，你在不走，我就叫李婶她们过来了。” 听到要叫李婶，秦淮茹有点怕了。 那个李寡妇，打人是真动手，自己还真打不过她。 只能眼泪一抹，回家去了。 没多时，就听到贾家传来贾张氏的咒骂声，把院里人都给骂了个遍。 不过即便是这样，她贾家的生活，也没有好上一丝。 四合院里，已经没人理会她贾家了。 而许大茂，现在也是孤家寡人。 ‘妈的，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必须找个女人伺候自己才行！’ 许大茂开始物色身边的女人。 自己是绝户，正经女人谁会嫁给绝户，只有找同样是绝户的女人，这样谁都不嫌弃谁。 而许大茂心中的这个人，就是住在聋老太家的前妻秦京茹。 他要重新让秦京茹，回到自己怀抱，成为自己的媳妇儿。 第149章 暴风雨前奏 随后的一段时间，许大茂没事就去找秦京茹。 秦京茹自然不理会许大茂，甚至好几次，还拿扫把赶他走。 许大茂也不气馁，依旧如狗皮膏药一般，有空就去纠缠秦京茹。 不是送衣服，就是送好吃的，慢慢开始攻破秦京茹的防线。 终于在快过年的前夕，两人手挽手的从四合院外回来，并对院里人宣布，他们俩复婚了。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苦笑。 “看来许大茂跟秦京茹还真是一对，这样都分不开。” 何雨柱小声嘀咕着。 前一世，秦京茹在得知许大茂是绝户后，也是不离不弃的跟着他，照顾着他，没有丝毫怨言。 这个许大茂对如何哄女人，也确实有一套。 不过这可把聋老太给着实气坏了。 “傻京茹哟，你怎么又跟那个许大茂一起了，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对于聋老太的苦苦相劝，秦京茹自然是听不进去的，直接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聋老太的家。 而且秦京茹还辞了在何家帮忙的活，回家继续做她的少奶奶去了。 而何家的两个孩子，已经一岁多了，都满院子走了。 “哎哟，何副厂长家的两个孩子，还不到两岁，就已经到处走了，这是吃什么长大的，太厉害了。” 这是邻居家，对何晓跟何叶的评价，而且这两个孩子，已经能很清楚的，简单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跟三四岁的孩子已经无异。 1964年的除夕，冉父冉母是来何家一起过的。 何雨柱还把聋老太给一起接过来。 何雨水也谈了男朋友。 虽然她还在念高三，不过也已经快十八岁了，对此，何雨柱只是提醒过她，要以学业为重。 其它的话，何雨柱也没有多说。 原着里，何雨水在高中刚毕业，参加工作时没多久，就跟一个小片警结婚了。 对此，何雨柱不想过多干涉妹妹的未来。 她愿意考大学就去考，不愿考就算了。 反正明年就是65年了，就算考上大学，也不一定毕得了业。 现在不止冉母的工作被停止，冉父的课，也时不时被停掉。 这让冉父很郁闷。 没了工作也就意味着没有了收入。 老两口虽然平时节俭，而且何雨柱每个月都会送来不少的粮食肉食之类的。 但是现在遇到这样的事，冉父心里也难受异常。 教了大半辈子书，现在遇到这样的事，一时也难以接受。 所以就连这除夕夜，冉父也是一脸阴郁。 “姥爷抱。” 何叶看到姥爷一脸愁容，乖巧的走到冉父身边，伸手要冉父抱她。 看到小外孙女要自己抱，冉父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抱起何叶亲了又亲。 何雨柱跟冉秋叶在厨房忙碌，何雨水这时也带着一个小年轻回到了四合院。 小年轻正是原着里的那个刘姓小片儿警，一个刚刚从警校毕业出来的小警察。 三大爷正在前院等着三大妈做好年夜饭，虽然没有什么好菜，不过三大爷还是出去钓了一条大草鱼。 这次他罕见的没有卖掉，而是拿回家来，当做年夜饭上的一道硬菜。 老大阎解成跟着于莉回娘家去过年了，家里少了两张嘴吃饭，也能省下不少口粮。 此时，让大爷正坐在自己小院子里，拨弄着算盘。 算一算，这个月能省下多少钱。 老大两口子，现在房租只给一半，伙食费现在也只收得到七成，这让闫老扣每个月至少少收入十几块。 不过还好，老二也高中毕业了，街道还给介绍了一份工作，毛巾厂里去烧锅炉。 虽然工资不算高，但是至少有份工作，每个月也能多收十几块的饭钱和房租钱，也算弥补了老大那边的损失。 三大爷正在算账，看到何雨水带着一个小年轻回四合院。 作为院里管事的大爷，三大爷也是很负责任的上前来询问。 “雨水啊，怎么现在才回来，你大哥大嫂他们早就忙来了。” “这位是……？！” 三大爷看着一旁的小年轻，询问何雨水。 何雨水红着脸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这是我谈的对象，叫他小刘就行了。” 一旁的小年轻也是懂事的主，忙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过年好！” 三大爷看到他这么有礼貌，也是笑呵呵的说道。 “哎呀，雨水也谈朋友了，想当年啊，你还是个流着鼻涕哇哇哭的假小子呢，哎……，我们也都老咯。” 三大爷一边感叹，一边转身回了屋子。 小刘转头看着何雨水问道。 “三大爷这是怎么了，怪怪的。” 何雨水笑了笑，拉着小陈的手说道。 “别管他，他是个算盘精转世，整天神神叨叨的，走吧，家里肯定忙坏了，我们快回去帮忙。” 何雨水拉着小陈就往中院走。 中院右边是易中海的房子。 此时的他，正一个人在家里煮着面。 厂里发的年货，他都给李大妈跟李珍珍娘俩送去了。 许大茂跟秦京茹复婚，让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而且那个李珍珍也是好孩子，以后肯定会孝敬长辈的。 但是他哪里知道，他送过去的年货，他前脚刚走，后脚全被李大妈碰到路上去了。 李大妈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老绝户的。 易中海还在家里乐呵呵的等待着，李大妈带着李珍珍，过来家里喊他一起过去吃饭呢。 结果等到快吃年夜饭了，也不见二人的出现，没办法，他易中海只能自己去煮碗面垫吧垫吧。 看到何雨水二人回来，易中海本想打个招呼，缓和一下关系，这样或许柱子能叫他一起吃个年夜饭什么的。 但是何雨水在路过易家时，明显的加快了脚步，就是不想理会这个易中海。 “雨水……！” 易中海热情的打着招呼，却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离开，直直的去了何家。 易中海看到这一幕，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除夕夜，孤单影只的他，着实有点太凄惨了。 而对面的贾家。 一大家子人，守着面前的那一点点年货，愁眉苦脸的，都不知道还说些什么。 “秦淮茹，你说说你，你在轧钢厂上班，傻柱也在轧钢厂上班，你看看人家家里，大鱼大肉的，吃都吃不完。” “再看看你，拿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块肉有没有三两都不知道，拿回来干什么！” 贾张氏指着桌上的那些轧钢厂里发的福利，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每年发年货时，虽然也没什么好东西，但是至少有一斤肉，一条鱼，还有几斤白面，还有半斤油。 虽然不算丰富，但是靠那些东西，也能过上一个不错的除夕。 再加上还有易中海送过来的年货，吃不完，根本吃不完好吧。 “妈，人家柱子是副厂长，又是管后勤的，想要什么都可以，我只是个厨工，做最累最脏的活，怎么比得了。” 秦淮茹将憋在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将一切的错，都按在何雨柱身上。 贾张氏心里虽然有气，却不敢出去找何雨柱麻烦。 何雨柱现在可是自己儿媳的顶头上司，分分钟就开了她秦淮茹。 “淮茹，你去找易中海过来一起吃年夜饭，这个老绝户现在一个人，也花不了什么钱，叫他过来，他肯定会给几个孩子压岁钱的。” 贾张氏对秦淮茹说道，并说出了自己的伟大计划。 秦淮茹其实这段时间，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要易中海继续跟自己好，他肯定是不干的。 但是自己家这个情况，没有外力帮助，肯定艰难无比。 四合院中现在有可能帮助自己的，唯有易中海了。 秦淮茹点点头，就扭着屁股去了易家。 ‘梆梆梆’ 易中海正坐在桌前准备吃面，就听到了敲门声。 易中海站起身，打开门一看，是秦淮茹过来了。 易中海不想理她，转身回去，准备继续吃面。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对自己有意见，现在这个态度，她也不恼，反而走进屋子。 看到易中海独自在吃面，秦淮茹笑了笑说道。 “一大爷，大过年的，怎么一个人在家吃面条，走吧，到我家去，大过年的怎么也要热闹热闹吧！” 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易中海，让他跟自己去家里过年。 易中海虽然嘴上拒绝，但是内心却是愿意的，毕竟人类是群居动物，对热闹是极度的渴望。 在秦淮茹的几番劝说下，易中海‘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秦淮茹，去了贾家。 看到桌上的那少得可怜的年货，易中海也是长叹一声，掏出十块钱交给秦淮茹。 “去再买点菜回来吧，这点东西，这么多人，怎么够吃。” 贾张氏乐呵呵的接过钱，对众人说道。 “淮茹，你去做饭，我去买菜，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就这样，易中海跟贾家的恩怨也就再次化解。 何家。 小刘老老实实的站在众人面前，就跟犯错狗，接受老师惩罚的学生一般。 何雨柱看着面前这个小片警，心中长叹一声。 ‘看来自己妹妹，是没心思去考什么大学了，也罢，这也算是尊重原剧情吧！’ 心中一番自我安慰后，何雨柱看向面前的小刘片警问道。 “你就是刘知远？” 何雨柱在何雨水那里，听说过这个叫刘知远的小片警，今天一见，倒也是一表人才。 “是，我叫刘……知远，红星派出……所的片儿警，跟雨水，已经……认识快三……个月了。” 刘知远这是紧张的说话都结巴，现在他知道，被审的犯人，当时是什么心情了。 “片儿警吗，也不错，也算公职人员，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何雨柱继续提问。 “家……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父母也都……健在，我是家里……的老大。” 刘知远一五一十的回答着，丝毫不敢有一点隐瞒。 因为面前这个大舅哥，身上散发着让人紧张的气息，像是个练家子。 而且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个大舅哥，绝对见过大世面！’ 这是刘知远对何雨柱的评价，作为警务人员，他对人的判断，也是非常准确的。 “行了，柱子，哪有让客人站着说话的，小刘，快开坐，坐下聊！” 冉秋叶打断两人的对话，招呼刘知远坐下来。 刘知远道了一声谢后，就坐在了何雨水的身旁。 冉父冉母作为长辈，也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片儿警。 聋老太则老神在在的，盯着电视看。 她对何雨水的事，可不怎么上心，对她来说，只有何雨柱，才是他的乖孙。 何雨柱看到刘知远，坐在那里也是如坐针毡的，他知道，是自己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你们慢慢聊，我继续做饭去了。” 何雨柱起身，进了厨房。 冉秋叶也对刘知远说道。 “不用紧张，就当自己家一样，先吃点水果坚果之类的，我去帮忙了。” 说完冉秋叶也去了厨房。 两个小家伙这时走到何雨水的前边，伸着双手要她抱抱。 “小姑，抱我。” 何雨水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抱起两个小家伙就亲。 刘知远看着两个小家伙长得可爱，也是爱心泛滥。 自己在家里也是老大，两个弟弟妹妹，自己以前也没有少带，所以论起带孩子，他也是一把好手。 就这样，两人一人一个，就把何家两个孩子给分了。 许大茂带着秦京茹去了父母家，自从复婚后，他还没让自己父母知道，自己又跟秦京茹在一起了。 二大爷家，现在就只剩老三刘光福了。 老二刘光天，几个月前就报名参军，离开了四合院。 他也是听了何雨柱的话，与其每天在家窝囊的活着，还不如出去当兵，离开刘家。 自从刘光天走了以后，刘家就算是没落了，说他家破人亡但是不至于，不过说这个家散了，也不过分。 原本刘海忠还想把老二离家这气撒在最后那个小儿子身上的。 但是刘光福则硬气的对刘海忠说道。 “你要是想我也离开这个家，你今天就打我，只要打不死我，明天我就离家出走，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刘光福的话，让刘海忠也冷静了下来。 三个儿子走了两个，要是这个也走了，他刘海忠就跟易中海一样，成了有儿子的绝户了。 所以这段时间，刘光福在家，日子也好过了不少，至少不挨揍了。 就这样，时间来到1965年。 何雨柱看着墙上的日历，陷入了沉思。 上一世自己平平安安度过这十年，这一世，还能平平安安吗。 很明显，这一世的何雨柱，已经在上一世把好运气都花光了，这一世的何雨柱，必将经历一些难以预料的波折。 第150章 冉秋叶的离开 65年的冉父冉母的日子，更难过了。 不止冉父冉母，大部分的知识分子，都多多少少的被波及了。 冉父冉母已经彻底的停了课了，现在在家待着。 冉秋叶回去看过几次，冉母还好一点，织织毛衣，做做饭什么的，时间倒是好打发。 冉父就无聊了，除了平时看看报纸外，就没有其它爱好了。 但是一份报纸又能看多久，翻来覆去的就那些内容，顶多半个小时就能看个遍。 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呆。 冉秋叶看到二老这样，心里也是心疼无比，回家就给何雨柱说了。 “要不，我们把电视机给爸妈他们送过去，反正我们白天都要上班，没时间看。” 何雨柱决定将电视机搬到冉家去，这也得到了冉秋叶的支持。 “不过爸妈他们，长得是两个小的，而且他们这样的状态，我也放心不下，真怕他们抑郁了。” 冉秋叶担心的可不止两老无聊，而且担心他们的心理防线。 “那你的意思是……？！” 何雨柱搂着冉秋叶的肩膀问道。 冉秋叶小声的在何雨柱耳边说道。 “我想带着两个小的，回娘家住一段时间，等我父母情绪好一点了，我再带着孩子们回来，我想好好陪陪爸妈他们。” 冉秋叶的决定，何雨柱自然不太愿意的。 不过看到冉秋叶祈求一般的眼神，何雨柱只能点点头。 “好吧，你带孩子回去住一段时间也是好事，好好陪陪爸妈他们。” “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还有这个家的，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虽然不舍，但是何雨柱还是同意冉秋叶带孩子回娘家住。 “明天吧，反正明天是周末！” 何雨柱这时坏笑着一把搂住冉秋叶的小腰，然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 接着迎来的就是冉秋叶的一拳，大骂他不要脸。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一个公主抱，将冉秋叶抱起来，就往屋里走去。 这一别，又不知道多久才能睡一个被窝了。 虽然自己能经常去看她们娘几个，但是娘家去，两口子不能睡一屋，这可是风俗。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大包小包的，载着电视机，背着何叶，推着车出了四合院。 冉秋叶也背着何晓，大包小包的推着车出了门。 来到冉家时，冉父冉母正在吃早饭。 看到突然回来的女儿女婿，俩老乐坏了。 看到他们大包小包的，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秋叶，爸妈没事的，你们这样，我们心里过意不去，要不是被禁足，我们都搬到你们四合院去了。” 冉父责备着自己，给女儿女婿带来了麻烦。 “爸，你不要这样说，我们白天都要上班，两个小的托付给李婶带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你们刚好在家，帮忙带带孩子。” “过段时间我们再搬回四合院去就行了，柱子也同意了的，对吧柱子！” 冉秋叶一边对何雨柱说道，一边又对他挤眉弄眼的，给他使眼色。 何雨柱还能怎么回答，只能说自己同意。 听到女儿跟外孙，都要住家里一段时间，冉父冉母也是乐坏了，郁闷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何雨柱将电视拿出来，放在客厅，接通电源，摆弄了几下天线，屏幕上就出现了画面。 一家人一边吃着早餐，一边有说有笑的看着电视，倒也其乐融融。 傍晚回四合院时，看到只有何雨柱一人，有好事的邻居上前询问，冉秋叶母子哪里去了。 其中尤其是三大爷最为八卦。 何雨柱看了眼这些邻居，并没有解释，只是转身直接回家去了。 邻居们都愣了。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 离婚二字这时在所有人心中升起。 冉父冉母被禁足的事，三大爷也是听说了的。 都是从事教育事业的，多多少少都有熟人在不同的学校，听说了也属正常。 ‘难道是柱子怕被连累，于是跟冉老师离婚了，然后把娘几个赶走了。’ 三大爷脑洞大开，将这个猜想说了出来。 众邻居听完后也都恍然大悟，原来何副厂长也有害怕的事啊！ 就这样，‘离了婚’的何雨柱，又恢复了单身的生活。 而贾家的秦淮茹，在得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简直乐开花了。 ‘既然你傻柱离了婚，那就是老娘上位的时候了，副厂长夫人，这个位子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秦淮茹看着关着门的何家，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嫁给何雨柱，做这个副厂长夫人。 经过几天的沉寂，秦淮茹也观察了何雨柱几天。 这些天，何雨柱也是早出晚归的，而且都是一个人，确实很像是离婚了的样子。 秦淮茹要嫁给何雨柱的心，也更加坚定了。 而二大爷刘海忠，看到这段时间，有不少的人进进出出的来红星轧钢厂。 经过打听，才知道，这些都是工作组的人。 是来调查各大厂子内存在的一些违法乱纪的事的。 而且还说欢迎大家举报，只要一经查实，举报人就会有所奖励。 这让刘海忠也心中有了计划。 如果说让他举报其他人，他刘海忠也没那个能力去收集举报资料。 但是同一个四合院的何雨柱，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 从一个臭做饭的，一举成了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 要说他没有违法乱纪，那是绝不可能的。 “傻柱，敢蛊惑老子的儿子去参军，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在一次吃饭时，刘光福说漏了嘴，说二哥刘光天离家去参军，是柱子叔出的主意。 这让刘海忠对何雨柱恨的牙痒痒，一直找机会报复他。 现在有了这个天赐的机会，他刘海忠又怎么会不抓住呢。 而且查实了的话，还有奖励。 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于是刘海忠就趴在那张破写字台上，拿起钢笔，刷刷刷的写起了举报信。 两天后，何雨柱被杨厂长叫到了办公室。 “柱子，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刚进办公室的何雨柱，被问得一脸懵逼。 “得罪人，我得罪谁了？” 何雨柱念叨着。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 不过能举报自己的小人，他倒是知道一个，那就是许大茂这个大驴脸。 不过自己和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他许大茂没有理由举报我才是啊！ 何雨柱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到底谁会举报自己，只能摇摇头对杨厂长说道。 “我还真的不知道，到底谁会举报我，对方举报我什么。” 杨厂长叹口气说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今天早上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什么调查组的，询问我们轧钢厂，是不是有一个叫何雨柱的，专管后勤的副厂长。” “说是有人举报利用职权你贪污，让我找停了你副厂长的工作，等待调查组的人来。” 何雨柱心里马上想到，是不是黑市那边又出什么事了。 不过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是黑市那边出了事，会是领导通知自己，而不是杨厂长来询问自己。 对于这一切都毫无头绪的何雨柱，也懒得去想这些事了。 只是开口询问杨厂长。 “厂里决定怎么处置我，撸了我副厂长的位子？” 对于这个副厂长的位子，何雨柱并没有多在意。 上一世自己就无官一身轻，一直苟到九十年代末。 如果现在副厂长的位子被撸了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柱子，只有暂时停了你副厂长的职务，还是暂时做回食堂班长的位子，等这等风过了，再给你恢复。” 对此，何雨柱没有意见，回去做个厨子也是不错，反正自己给黑市提供物资，已经月入上万，到目前为止，已经攒了价值二三十万的小黄鱼了。 “行，我听从厂里安排，那我待会儿就回食堂，干老本行去了。” 杨厂长觉得有点对不住何雨柱，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说道。 “柱子，你也不要有情绪，这一切都是暂时的，知道吗！” 何雨柱点点头。 “放心吧杨厂长，我没有情绪，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刚要出门，杨厂长又接着说道。 “柱子你放心，工资待遇，还是按照副厂长的职位发。” 何雨柱点点头，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不久之后，广播里就传出何雨柱副厂长位子被撸，重新回到三食堂做逼他当班长的通报。 刘海忠坐在车间里，乐呵呵的喝着茶，心里那叫一个美。 ‘狗日的傻柱，让你得意，这下被撸了吧，活该！’ 二大爷现在是春风得意的，也许经过这事，他刘海忠就能借机上位。 这个小组长，芝麻大的官，就特码管四个人，早就干腻了。 同样高兴的，还有易中海。 被傻柱坑得倾家荡产的，现在吃饭都不叫自己，不知道自己孤家寡人一个。 去贾家吃饭不仅要交伙食费，而且吃得还差。 ‘现在副厂长都被撸了吧，也是活该，以后回了四合院，再慢慢收拾他。’ 想到这里，易中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想现在可以拿捏这个傻柱了吧。 何雨柱回到三食堂，马华，胖子，李师傅，刘岚跟于莉他们都围了过来。 “师傅，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撸了啊，到底是那个小人要整你啊！？” 马华最是忠心，看到自己师傅被撸了，最是气愤。 胖子也不甘落后，也开口询问。 何雨柱倒是没什么情绪，只是开口回答道。 “没事，正所谓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真有人想整我，这也是迟早的事，算了，现在也不错，又能跟你们一起上班了，怎么，不欢迎我？” 众人都哈哈一笑。 现在何师傅回来了，这招待菜自然是他来做了，虽然现在招待宴已经很少了。 其实何雨柱也就是换个地方继续睡觉而已。 秦淮茹这时，心里也在犯嘀咕。 ‘怎么老娘真的是扫把星吗，想跟谁好时，谁就倒霉？’ 秦淮茹开始陷入了自我怀疑的状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丧门星。 “秦淮茹，去仓库那边帮忙卸货，整天没事干吗！” 刘岚看到秦淮茹在那里发呆，气也是不打一处来，直接让她去仓库搬东西。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时分，厨房里也没什么事，大家都找地方睡觉去了。 何雨柱躺了一上午，睡得他腰酸背痛的，看到马华正在练习切菜，何雨柱满意的点点头。 勤能补拙，这个徒弟不错，虽然已经能独立炒菜了，不过还是不忘练习基本功。 “马华，你小子手要扶稳菜，刀不能提太高，这样速度提不上来。” “哎呀……真笨，闪一边去，老子教你！” 何雨柱将马华赶到一边去，自己亲自教导他的刀功。 就在两人在有说有笑时，突然一个人影偷偷闪进了后厨。 这个人影第一小小的，闪进后厨后，就跑到放酱料的架子那里，偷偷的将架子上的酱油瓶给拿走了。 何雨柱也看见了这一幕，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场景不是棒梗那个白眼狼，来后厨偷酱油的场景吗。 偷酱油的目的，不正是偷了许大茂家母鸡，跑轧钢厂外面那片空地烤成叫花鸡，用酱油蘸着吃吗！ “尼玛，正式剧情终于开始了。” “接下来是什么来着……，对了，用擀面杖扔棒梗，结果打中了许大茂！” 想到这里，何雨柱坏笑着，挑了一根最粗的擀面杖，并对着酱料架那里大喝一声。 “棒梗，你小子偷公家的酱油，老子打死你！” 何雨柱的一声大吼，吓得棒梗手里的酱油差点没打翻了。 棒梗抓起自己带来的那个瓶子，就要往后厨外面跑去。 “一二……五！” 何雨柱嘴里数到五时，对着已经跑到后厨门口的棒梗，就狠狠掷出手里的那根擀面杖。 擀面杖飞快的旋转着飞向后门处，后门上还挂着一个门帘。 这个时候，帘子被拉开，一张马脸探了进来。 “傻……！” ‘砰’ “哎哟……傻柱，你特码用什么打老子！” 擀面杖重重的砸在许大茂的胸口上，痛得许大茂哀嚎连天的。 棒梗刚要去掀帘子，外面就走进一个人来，棒梗一头撞在探头进来的许大茂肚子上。 掉下来的擀面杖正好砸在棒梗头上。 “哎哟……，傻柱你敢打我，我要告诉我奶奶去！” 棒梗捂着脑袋跑了。 许大茂看着跑掉的棒梗，还有他手里的酱油瓶。 “好你个傻柱，你这个落魄的厨子，你还以为你是副厂长啊，居然教唆棒梗偷厂里的东西，我特妈告你去。” 何雨柱都懒得理他。 “傻茂，你那张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你个臭放电影的。” 许大茂听了也不恼，而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特码知道今晚领导们办的的招待宴，请的是谁吗！爷爷我告诉你，请的可是我许大茂。” 何雨柱对着他啐了口唾沫说道。 “我呸，还请你，还不就是领导们开完会，要放一场电影，吃饭时顺带叫上你，你别得意，老子给你菜里加料，看你敢不敢吃。” 说完，何雨柱举起另一个根擀面杖，冲向了许大茂，吓得许大茂撒腿就跑。 “傻柱，你特码别得意，你小子以前是厂长，老子怕你，现在你就是个臭厨子，老子……哎哟！！” 还不等许大茂说完，又是一根擀面杖抽在他身上，将他抽翻在地。 就这样，禽满四合院的剧情，也正式开始，一个剧情它跟原剧一样，却又不一样。 第151章 偷鸡贼 当然，许大茂还没有资格吃何雨柱亲自做的饭，做饭的是马华和胖子。 即便是这样，当天的晚宴中，许大茂一口菜都不敢吃，他怕何雨柱真的给他加料。 早早下班回来的何雨柱，一番思索后，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一只鸭子来。 在路过轧钢厂外的那个空地时，何雨柱还是望了过去。 空地上堆着几个巨大的水泥管，水泥管周围还长了一些杂草，将水泥管后面给遮了个严实。 水泥管后面有丝丝炊烟升起。 “想必棒梗那个白眼狼，带着另两个白眼狼，正在那里烤叫花鸡吧。” 想起前世时，何雨柱去水泥管后面去看，棒梗他们烤叫花鸡时，对棒梗的厨艺也是赞不绝口的。 “秦淮茹啊秦淮茹，这次你要怎么办呢，上一世，老子给你家白眼狼背的锅，害得老子赔了五块钱加一锅鸡给傻茂。” “这一世，你要怎么办呢？” 何雨柱养着阴郁的天空，冬天的天气都是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又要下雪。 何雨柱提着东西，骑着自行车，就往冉家方向而去。 既然正式剧情已经触发，那冉秋叶她们，给冉秋叶她们说了，自己被撸下来的事。 为了不连累她们，暂时就不联系她们了，过段时间风声平静来，再来看他们。 何雨柱也并没有说谎。 现在他还不知道，到底是谁针对自己，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倒能应付任何突发情况，但是如果妻儿在身边，他的顾虑就多很多了。 “柱子，不会有什么事吧，我有点害怕！” 冉秋叶担心的搂着何雨柱，流着泪对他说道。 何雨柱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 “只要你们母子三人安全，我什么都不怕，这次肯定是有人针对我，不过应该没什么危险，因为领导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传过来。” “我猜的不错的话，举报我的人，就是轧钢厂的人，而且还有可能就是四合院的人。” 冉秋叶听到是四合院的人举报的，倒是没那么担心了。 “那你知道是谁举报的吗？”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如果是四合院里的人，那就很好猜了。” “四合院里的人，虽然在轧钢厂上班的人不少，但是和我有过节的，就那么几个。” “许大茂算一个，而且举报种事，他还真干得出来！” 说起举报，何雨柱想到前一世，许大茂举报自己前妻娄小娥家的事。 这小子真的干的出这种事来。 “然后就是易中海。” “这人对我的恨意比起许大茂那个小人，也是只多不少，不过他不太可能做的出举报这种事。” 何雨柱虽然鄙视易中海道德绑架的行为，不过举报这种事，他易中海还真干不出来。 “然后就是刘海忠了，不过这个老小子已经是生产小组长了，官瘾也过了，应该不会做出举报这种事。” “其他的院里邻居跟我也没什么恩怨，也不太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冉秋叶想了想，对何雨柱说道。 “这么过来，许大茂的嫌疑最大了，哼……这个卑鄙小人，老天爷会收拾他的。” 何雨柱看了看时间，他决定回四合院了，今天晚上会出一件大事，自己可以借机诈一下傻茂，看是不是真的是他举报的。 告别了妻儿们，何雨柱骑车风尘仆仆的回到了四合院。 刚走到前院，三大爷就走了上来。 “柱子，听说你副厂长的位置被撸了，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听了，假装悔恨的点点头。 这事肯定是于莉跟三大爷他们说的。 “哎……可不是吗，这副厂长的位子还没坐热，就被人举报，被撸下来了，你说倒霉不倒霉。” 三大爷也是叹息一声。 “哎，这就是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就是树大招风，引起了别人的妒忌，不过被撸了也许也不全是坏事，看开点就行了。” 三大爷劝了劝何雨柱后，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了，倒是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鸭子。 “看来柱子你丝毫没有收到今天被撸这事的影响啊，还买鸭子回来吃。” 说完，三大爷还吧唧了一下嘴巴，明显他这是馋了。 何雨柱哪能没看见这些，晃了晃手里的鸭子对二大爷说道。 “今晚准备炖个酸萝卜老鸭汤吃，如果三大爷不嫌弃，待会儿炖好了，过来一起喝一杯！” 三大爷乐坏了，忙点头。 “行，柱子先回去忙，三大爷先去买一瓶酒，加了水的莲花白，你可看不上。” 两人分手后，何雨柱就回到家里去了。 拿出大砂锅，将鸭子剁了，焯完水后，就放入砂锅小火慢炖。 又切了酸萝卜放进汤里，还加了花椒和老姜去腥。 许大茂在天黑前，也推着自行车回了四合院。 他现在一肚子的气。 晚上吃饭时，因为怕傻柱真的在菜里加了料，吓得他筷子都不敢动。 结果宴席都结束了，也没看到其他人有任何事后，他才知道，自己被傻柱给耍了。 现在正骂骂咧咧的往后院走。 路过何家时，看到傻柱将煤球炉放在屋子中间，上面放着一个大砂锅，不知道在炖什么。 看到自己回了四合院，何雨柱赶快起身，将大门给关上了。 “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没做什么好事。”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回了后院。 将车子架在门口，门旁边放着一个鸡笼，里面关着两只老母鸡。 这是前几天下乡放电影时，老乡送给许大茂的。 这次没打引号，这次真的是老乡心甘情愿送的。 所以许大茂这次特别珍惜，没有拿去卖了，而是养了起来，这样每天还能捡到一两个鸡蛋。 每天许大茂都要去看看笼子里的母鸡，看有没有生蛋。 打开笼子俯身一看，顿时惊了。 ‘尼玛，只剩一只鸡了，还有一只不见了！’ 许大茂赶快冲着屋里大喊道。 “京茹，京茹，秦京茹，死了没有，没死就应一声。” 几声呼唤后，秦京茹打着哈欠走出来。 “大茂，你回来了，等一下，我给你做饭去。” 秦京茹正要转身回屋，许大茂又叫住了她。 “鸡呢，我们家还有一只鸡呢，不见了，你有没有送人。” 听到鸡不见了，秦京茹也是大惊，忙趴到鸡笼那里看了看，果然少了一只鸡。 “我……我不知道，今天有点头痛，所以下午就晕晕沉沉的睡了，早上不是还是两只鸡吗！！” 秦京茹惊恐的解释道，她怕许大茂又揍她。 许大茂这时意识到，自己丢了一只鸡。 突然又想到，刚才何雨柱似乎在炖什么东西，还鬼鬼祟祟的。 “妈的，傻柱，我许大茂的鸡都敢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抄起墙角的一根木棒，就往中院走去。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说什么傻柱偷鸡，又看到许大茂提着棒子去了中院，知道要出事。 何雨柱有恩于自己，而许大茂又是自己男人，两个人谁出事，她秦京茹都不愿意看到。 于是忙忙慌慌的跟了出去，跑到二大爷家门口时，她还吼了一嗓子。 “二大爷，不好了，许大茂和柱子哥要打起来了。” 二大爷正在家里小酌。 现在何雨柱被撸了，他刘海忠可是开心得很，这种好事，不得喝几杯啊。 正在享受时，就听到许大茂跟何雨柱打起来了。 他本想立刻起身去看看的，不过一个傻柱，一个傻茂，他们俩打架，那是狗咬狗，一嘴毛，让他们打一会儿再说。 所以他就当没听到，继续喝着酒。 许大茂走到何家门口，看到何家房门紧闭，而且还从门缝中，飘出阵阵香气，顿时压不住心里的火了。 推了一下大门，纹丝不动的，显然是被反锁了。 “傻柱，你这个偷鸡贼，有本事偷鸡，没本事开门，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啊！” 雪姨附身的许大茂拍了几下门后，连何雨柱不开门，抬腿就去踹门。 就在脚要踹到门的一瞬间。 ‘咣当’ 门口打开了。 失去重心的许大茂一个标准的一字马，就进了何家门。 只不过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门内。 只听‘噗呲’一声。 许大茂的裆部，传来一声什么撕裂的声音，接着许大茂就捂住自己的裆部，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傻柱，你特码的……怎么突然开门，老子的蛋……！！” 看到许大茂这样，何雨柱笑呵呵的对他说道。 “蛋？！你那个玩意儿，有没有都是一样的，对了你特码跑我家里来干什么？” 何雨柱明知故问的说道。 许大茂一只手痛苦的捂着裆部，另一只手指着何雨柱。 “傻柱……你特码偷我的鸡，你特码……偷我的鸡。” 秦京茹这时也赶了过来，看到许大茂捂着裆部，脸色也是一怔。 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 许大茂这样的绝户，有没有那玩意儿，都没区别。 不过秦京茹还是扶起了许大茂，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哥，我们家鸡丢了，大茂正在找鸡，不是有意来找麻烦的。” 许大茂听到秦京茹见柱子哥，顿时火冒三丈。 一把推开秦京茹，并对她吼道。 “什么柱子哥，那叫傻柱。” 然后又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你特码偷了我的鸡，还大摇大摆的在家炖，胆子不小啊，今天你不赔我五块钱，老子跟你没完。” 这个时候，二大爷慢悠悠的进来，耍着官威说道。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出来就听到你们在吵吵嚷嚷的，大晚上的不消停，街坊们明天还要上班呢，没有一点公德心。” “又是事柱子，你怎么能干出偷鸡这种事，你在怎么说也是做过厂长的人，就算被人举报了，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二大爷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的，以前介于他是副厂长，自己不敢说他。 现在他傻柱，是龙游浅水，虎落平阳了，还不趁机踩上几脚。 何雨柱盯着二大爷。 ‘尼玛，老子被举报的事，只有厂里几个高层知道，其余人只知道，自己被撸了，至于为什么被撸，大家可都不知道，这个刘海忠怎么会知道，我是被举报的，难道……！’ 虽然有所怀疑，不过也只是猜测而已，不过眼下，要把鸡这个事弄清楚。 “傻茂，你说你家鸡丢了，来，说说，你家丢的什么鸡？” 何雨柱一把将许大茂给拎了起来，冷冷的对他说道。 “是……是只老母鸡，老母鸡。” 说完，许大茂挣脱了何雨柱的手，跑到炉子旁，揭开了砂锅盖。 果然看到砂锅里，一只‘鸡’在锅里翻滚。 二大爷也伸长脖子往砂锅里望，还咽了口唾沫。 从刚才进来时，他就闻到了这浓浓的‘鸡汤’味儿，这味道真特么的香啊！ 许大茂给二大爷使了一个眼色，二大爷马上心领神会。 “居然偷鸡，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马上召开全院大会，这事要严格处理。” 许大茂听到要开全院大会，马上端着炉子上的砂锅往外跑，也顾不得烫了。 很快的，四合院的人，就被通知出来开全院大会。 其实不用叫他们，他们早就跑出来围观吃瓜了。 不过对于何雨柱偷鸡这事，院里的邻居大多是不信的。 何家是什么人，整个四合院最有钱的人，要吃什么买不到，至于去偷鸡吗。 “许大茂你有没有搞错，柱子会偷你家的鸡，他家什么买不起。” 一个邻居疑惑的询问着许大茂。 “不一定，以前的柱子可是轧钢厂的领导，不缺钱，现在不是被撸了吗，走去厨房炒菜了，现在可说不定！” 又是一个邻居说道。 两人的话，也引得院里邻居也是议论纷纷的。 三大爷这时也跑过来。 刚才买酒去了，回来就听说，许大茂跟何雨柱又吵起来了，许大茂还扯到蛋了。 三大爷也是大急。 这鸭子怕是吃不成了，自己这瓶酒不是买亏了吗。 于是马上屁颠颠的跑进中院，就看到好多邻居已经围成一圈，一大爷跟二大爷已经坐在八仙桌前了。 桌子上还有个黑乎乎的大砂锅，正腾腾冒着热气。 “三大爷，快过来就等你了，好久没开全院大会了，今天正好有机会，快过来！！” 二大爷很兴奋，又可以耍官威了。 三大爷看了眼一旁的何雨柱，也知道这事肯定跟他有关，因为那个大砂锅就是何家的。 就这样，1965年的第一场全院大会也正式开始。 第152章 破案 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二大爷站起身来，准备开场白。 以前开场白这事，都是三大爷这个文化人来做，二大爷补充，一大爷打总结。 “今晚召开这个大会呢，是我们四合院，出了一件大事，我们四合院出小偷了！” 二大爷刚说完，四合院的邻居们就炸锅了。 “出小偷？我们四合院可是文明大院，哪来的小偷。” “是啊，二大爷，你可别乱说，要是取消了文明大院的名额，年底的福利可就没有了。” 院里的邻居，都叽叽喳喳的说着，其实这文明大院的牌子，有没有，这些院里邻居从来没有在乎过。 他们只在乎的是，这每年年底街道办给发的福利。 “这……这不是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吗，所以才把双方都叫出来对质。” 刘海忠也怕引起众怒，忙开口解释，但是明显邻居们不买账。 刘海忠正不知道该怎么办时，突然看到桌上的砂锅。 “这个砂锅就是柱子的，锅里炖着的就是许大茂家的母鸡，这就是证据。” 众邻居都看向砂锅。 这可是证据啊，还在冒着热气，明显这里面炖着东西。 二大爷看到大家都不说话了，马上揭开砂锅的锅盖，一锅汤就出现在众人眼里，汤里面还有一只鸡。 许大茂这时指着锅里的鸡，对何雨柱说道。 “傻柱，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说吧，这事怎么处理吧，要么私了，要么公了。” 何雨柱都憋不住笑了。 “傻茂，我想听听，怎么个公了，又怎么个私了。” 许大茂昂着头，一脸得意的说道。 “私了就是，我们今天就在院子里，把这事解决了，你把鸡赔给我就行了，大家都是从小长到大的邻居，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赔我钱就行了。” “另外，这锅鸡也得赔给我，因为鸡是我的。” 何雨柱笑了笑。 “那你要想老子赔多少呢。” 许大茂正要开口说话，秦京茹在一旁拉了拉许大茂。 “大茂，算了……。” 许大茂哪里会放过这个整治何雨柱的机会，当然不会理会秦京茹的话。 “五块，赔我五块钱就行了。” 许大茂伸出一个巴掌，提出赔五块钱的要求。 “嚯……！许大茂你还真敢要啊，五块钱！！” “是啊，去黑市买只鸡才只要一块五，你一只鸡居然要五块，你还不如去抢。” 院里邻居有平时就看许大茂不顺眼的邻居，这个时候都为许大茂的狮子大开口表示不满。 “大家听我说，我要这五块钱，可不是有的放矢的。” “我家的可是母鸡，大家都知道，母鸡会生鸡蛋，我家的母鸡生了蛋，蛋孵鸡，鸡又生蛋，蛋又孵鸡……。” “周而复始的，你们说，我只要他傻柱五块钱，还多吗？” 好家伙，你这样算五百块都不够。 众邻居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许大茂还真是会算计。 “那公了又是怎么个章法？” 何雨柱丝毫不管这些，继续询问。 “公了那就简单了，直接报公安，让公安来处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 许大茂其实并不想公了，自己只是想出口气，踩低一下何雨柱就行了，毕竟他也是自己媳妇的恩人。 何雨柱点点头，走到八仙桌前，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勺子。 走到桌前，又开口说道。 “大家可都听到了，傻茂说他的鸡丢了，然后二大爷就说我偷了鸡，我呢也不是随便任人拿捏的。” “当你打别人一巴掌时，别人会痛，你的手同时也会痛，所以伤害是相互的。” “今天如果证明傻茂家的鸡是我何雨柱偷的，我认，别说五块，哪怕五十块我都认。” 何雨柱用勺子在砂锅里搅动着，浓郁的香味顿时从砂锅里飘出来，引得附近的几个邻居直咽口水。 “这样吧，如果鸡是傻茂家的，任何条件我都认，如果鸡不是他傻茂的，他就要服从我的条件。” “这样吧，我们都摸二十块出来，谁赢了这钱归谁，傻茂，你敢不敢赌？” 说完，何雨柱从兜里摸出二十块出来，直接放在桌上，然后还挑衅的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那个臭屁的脸，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明显是挑衅自己嘛，自己不应战不是显得自己怂了吗。 许大茂也是掏出二十块，放在桌子上，然后也是挑衅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笑，将砂锅里的勺子递给许大茂。 “来，你来看看，这锅里炖的是什么。” 许大茂一把夺过勺子，就在锅里捞鸡肉。 结果捞起来一看。 “鸭……鸭子！！” 看到那扁平的鸭嘴，许大茂都愣了。 “怎……怎么会是鸭子，不应该是我家的鸡吗？” “那……那我家的，我家的鸡哪里去了？” 许大茂扔下勺子，一个人在那里念叨着。 何雨柱收起桌上的四十块钱，放进兜里，这让三大爷眼睛都看直了。 那可是四十块钱啊，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没这么多呢。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 “谢谢了，傻茂，只要你说一句‘柱爷’我错了，那二十块我就还给你。” 何雨柱一句话，差点没把许大茂气吐血。 正要转身离开，却又被何雨柱叫住。 “傻茂，你怎么就要走了，不想抓到偷鸡贼了吗？” 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停住了脚步。 ‘对啊，老子鸡还没找到就赔了二十块出去，不把偷鸡贼找出来，怎么弥补自己的损失。’ 想到这里，许大茂又转身回来，对院里人说道。 “各位邻居，我家丢了一只鸡，早上我上班的时候都还在，下班回来就不见了，我想问问，有没有人看到我家的鸡，或是看到什么人偷了我的鸡！” 许大茂的话，并没有引起院里邻居的回应，因为没人想帮他的忙。 看到院里邻居都不说话，许大茂又接着说道。 “这样吧，只要有人提供线索，我就给他一毛钱！” 许大茂话音刚落，一个邻居就说道。 “我……我今天下午看到，有一只鸡从后院跑到中院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家的。” 另一个邻居也开口说道。 “是啊，我也看到了，但是溜达了一下，那只鸡又跑到前院去了。” 说完，两个邻居伸手，问许大茂拿钱。 没办法，许大茂只有摸出两毛钱，分别给了那两人一人一毛钱。 看到许大茂真给钱，院里人都有的没的，说着一堆废话，都想挣那一毛钱。 许大茂在付出两块六毛钱后，终于知道了，自己家的鸡，是被院里的某人偷走的。 但问题是，谁偷的呢？ 许大茂一时没了头绪，转头就看到一脸坏笑的何雨柱。 看到那张欠揍的脸，许大茂就来气，直接对着他就吼道。 “傻柱，你笑什么笑，难道你知道鸡是谁偷的。” 何雨柱双手抱胸，一脸笑容的对许大茂点点头。 “是谁，快告诉我是谁！” 许大茂听说何雨柱知道，马上问道。 何雨柱伸出手，摊在许大茂面前。 许大茂白了他一眼，摸出一毛钱，放在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看了看手里的一毛钱，直接用嘴将那一毛钱给吹了出去。 然后端着砂锅就要走。 许大茂连忙拉住他。 “傻柱……柱子，你只要告诉我，谁偷了我的鸡，你要多少钱，你开口！” “十块！” 何雨柱直接开口就是十块，不要说许大茂，就连院里其他邻居都大惊。 我们才一毛钱，你开口就要十块，凭什么！ “什么，十块！你去抢好了，最多那只鸡老子不要了，也才一块五！” 许大茂当然不会做这个冤大头。 “无所谓，反正丢东西的又不是我，有句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今天敢偷你的鸡，明天就敢偷你家其它东西，反正最后损失的又不是我家的东西，算了，回家吃老鸭汤了！” 说完，就要去端那锅老鸭汤。 许大茂这时又拉住了他。 何雨柱的话，也让许大茂怕了。 是啊！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何雨柱转头就看到，自己面前递过来一张十块的大黑鱼。 何雨柱马上收下那十块钱，笑着对许大茂说道。 “谢谢老板，承惠承惠！” 何雨柱一脸铜臭味的样子，让许大茂都鄙视。 看到许大茂又给了何雨柱十块钱，其余邻居都心里不平衡了。 又是贾家人，更是把许大茂跟何雨柱的祖上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赶快告诉我，偷鸡贼是谁。” 许大茂已经等不及了，为了这只鸡，他已经付出三十二块九毛钱了，外加一只鸡。 所以他必须找出偷自己的鸡的偷鸡贼，让他弥补自己的损失。 “大家都是邻居，我要说出来，也不太好，这样吧，我告诉你线索，能不能猜到，就看你的了。” 何雨柱坏笑一声，继续说道。 “轧钢厂后厨，酱油。” 说完这一句后，何雨柱就不再说话了。 许大茂念叨着何雨柱给他说的话。 “后厨，酱油，后厨酱……油，你的意思是，棒梗偷的老子的鸡？” 许大茂咆哮着对何雨柱说道，当然他的话，院里邻居也都听到了。 尤其贾张氏，听到许大茂说自己乖孙偷他的鸡，她更是怒不可遏。 “许大茂你这个小绝户，怎么能冤枉我家乖孙偷你家鸡，好歹他以前还叫过你一声爹。” 贾张氏在撒泼，而秦淮茹却内心爽的一批。 刚才棒梗带着两个妹妹回来时，身上一股子油烟味和酱油味。 刚才还没怀疑，只是以为几个孩子饿了偷酱油喝，没想到是偷了许大茂家里的鸡。 这个许大茂可不是好糊弄的主，看来这次是凶多吉少了。 许大茂可不管贾张氏，直接一把将她推开，走到秦淮茹面前，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道。 “秦淮茹，你去把棒梗叫出来。” 秦淮茹那会听许大茂的，把棒梗叫出来那不是全露馅儿了。 “许大茂，说话可要讲证据，我家棒梗是起了点，但绝不会偷东西。” 易中海这时也对许大茂说道。 “是啊，许大茂，说话要讲证据，没证据看我们几个大爷怎么收拾你！” 二大爷跟三大爷转头看了眼一大爷，心里把这个易中海给骂了一遍。 ‘尼玛，你想跟贾家继续扯上关系，那是你的事，你特码别拉上我们俩，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虽然那个秦寡妇的车灯确实不错。’ “一大爷你做主就行了，我们没意见。” 三大爷赶快撇清关系，他还等着去柱子家吃鸭子呢。 “别特码跟我说这些，你不去叫，老子亲自去把那个小崽子拎出来，” 说着就要去贾家拿人。 贾张氏看到许大茂要硬闯自己家，还要拿自己的乖孙，而且自己小女儿张艳还在家里睡觉，要是被吵到了，可怎么办。 贾张氏冲上去，对着许大茂的后腰就是一个头锤，撞得许大茂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泥。 “小绝户，我家也是你敢进的，给你脸了是吧！真以为我们家都是寡妇，就好欺负是吧！” 贾张氏叉着腰，指着地上的许大茂就破口大骂哦。 许大茂在地上挣扎了一下，这才爬起来，整得灰头土脸的。 “老东西，以前吃老子的时候一口一个大茂，现在特码的叫老子小绝户，看老子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要扑上去，跟贾张氏厮打在一起。 结果被一旁的易中海叫人给拦下来了。 “许大茂，你怎么能跟长辈动手，还有没有规矩了，要尊老爱……！！” “我尊你妈的尊，你特码要做贾家的舔狗，那是你的事，别特码把老子带上。” “不叫人出来是吧，老子让公安来叫，看到时公安来了，你贾家还能这么淡定不。” 许大茂丝毫没给易中海面子，因为易中海现在在四合院，名声早就臭了。 许大茂就要往四合院外走，看样子是要去报警。 “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倒是去拉一下啊，这公安真的来的，我们四合院，不成笑话了吗！” 易中海知道，许大茂不会买自己的账，现在只能求助另外两位大爷了。 没办法，二大爷三大爷为了四合院的名声，还是去把许大茂给劝住了。 二大爷还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你还是把棒梗他们叫出来，如果鸡不是他们偷的，你又在怕什么呢。” “许大茂真要是把公安召开，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秦淮茹眼看拖不下去了，只能点头，返身回家去了。 第153章 买鸡 秦淮茹回了家，三个孩子正趴在窗户那里，从缝隙中往外看。 知道说的，正是他们三个下午偷鸡，然后拿出去烤成叫花鸡的事。 秦淮茹看到三个孩子一脸紧张，再加上他们身上那股味道，她更加确定，鸡就是棒梗他们偷的。 秦淮茹一把将棒梗给拉过来，认真的询问道。 “棒梗，你告诉妈妈，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摇摇头说道。 “我没偷，鸡是我在前院抓的，一定是野鸡。” 秦淮茹一副恨铁不成的看着自己宝贝儿子。 “棒梗，现在许大茂要找偷自己鸡的人，待会儿你们出去了，就一口咬定，没有偷鸡，知道吗！” 棒梗已经快十岁了，自然知道承认了会是什么下场。 于是忙点头同意。 然后秦淮茹又看向小一点的小当。 小当五岁多，看到自己妈妈那么严肃，所以她也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小槐花，待会儿别人问你话，你就说不知道，知道吗！” 小槐花三岁多，还不太懂事，不过既然是妈妈说的，那肯定就是对的。 “妈妈，那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小槐花怯懦懦的问道。 一旁的棒梗对她吼道。 “笨蛋，你就说不知道，知道吗！” 小槐花虽然还是不明白，到底该说不知道，还是说知道。 但是为了不惹妈妈她们生气，她只好点头。 秦淮茹快速的给三个孩子换了件外套，原来的衣服上，有很大一股子油烟味儿。 做好这一切，秦淮茹这才带着三个换了新衣服的孩子出门。 看到三个孩子换了新衣服，邻居们都好奇，纷纷开口询问。 “孩子衣服脏了，就给换了呗。” 秦淮茹尴尬的解释着，不过这个苍白的理由，邻居们自然是不相信的。 哪有大晚上，给孩子换新衣服的，要换也是早上换啊。 有鬼，这里面肯定有鬼。 “三位大爷，孩子我已经带出来了，有什么话，就问吧。” 秦淮茹走到一大爷身边，虽然是对三个大爷说着话，但是更像是跟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点点头，意思是自己明白了。 看着三个孩子排成一排，易中海走到棒梗面前问道。 “棒梗，大茂叔叔家的鸡丢了，是你拿的吗？” 棒梗摇摇头。 “没有，我没看到，下午我带着两个妹妹在外面玩呢。”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对棒梗的回答非常满意。 然后又对一旁的小当问道。 “小当，下午是不是跟着棒梗哥哥出去玩啦？” 小当睁着大大眼睛，猛点头。 易中海也是满意点头。 至于小槐花，已经没有问话的必要了。 易中海站直身子，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你也听烦了，你的鸡不是棒梗他们拿的，反正就是一只鸡而已，干脆就算了吧！” 对于易中海的风轻云淡，许大茂可不干了。 “一大爷，你又要拉偏架是吧，你应该问，谁会承认，闪一边去。” 许大茂一把推开易中海，直接走到棒梗身边。 正要询问，贾张氏一下冲到许大茂面前，将棒梗挡在身后。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一大爷都说了，我们家棒梗没有偷拿你家里，你想逼良为娼……呸，你想……！” “屈打成招！” 贾张氏憋了半天没想到要怎么说下去，一旁的三大爷都看不下去了，直接脱口而出就是一个成语。 “对，屈打成招，你信不信，我去报公安抓你。” 贾张氏有恃无恐的。 许大茂乐了。 “报公安，正好，我刚才还说报公安，二大爷三大爷把我拦下了，说给我一个交代，你现在也要报公安。” “行，去吧，看公安来了，谁家倒霉。” 许大茂一番话，贾张氏顿时语塞。 她也知道，这鸡有可能是棒梗他们偷走的，公安要是来了，棒梗不是完了吗。 易中海这时忙跑出来，将两人给拉开。 “贾张氏，许大茂要问，你就让他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只有棒梗他们没拿，还怕问吗。” 这个时候，许大茂一把揪住棒梗肩膀上的衣服。 “小崽子，快说，下午你到厂里偷酱油干什么，是不是蘸鸡肉吃的？” 棒梗脸色一变，但是依旧嘴硬。 “没有，我没看到什么鸡。” 秦京茹这时也走过来。 “大茂，也许真不是棒梗拿的，算了吧，不就是一只鸡，大家都是亲戚一场。” 棒梗死不承认，自己也没办法，说让报公安，不仅几个大爷不同意，相信院里人也不愿意。 这事，看来只能算了。 许大茂叹口气，本打算是这事就算了的，正要转身离开，一旁坐着的何雨柱开口了。 “傻茂，过来！”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本不想搭理他，但是看到他晃着的沙包大的拳头，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过去。 “这样吧，看你的样子，这鸡你也找不回来了，要不你把丢的那只鸡卖给我，怎么样。” 听了何雨柱的话，许大茂像是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何雨柱。 “傻柱，你说啥，你要买鸡？” 何雨柱点点头，掏出两块钱递给许大茂。 这算是买鸡的钱。 许大茂看到递过来的钱，也不管这个傻柱是不是真的傻，接过钱就放包里。 有总比没有好吧。 收了钱的许大茂乐呵呵的站到秦京茹身边，看接下来，傻柱要怎么办。 何雨柱这时走到贾家人这边，吓得贾家人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如果这事是这个傻柱来，那就不好轻易应付过去了。 秦淮茹已经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不过这钱肯定不能让自己出了。 何雨柱走到秦淮茹的面前，冷冷一笑。 他的笑，在贾家人看来，就犹如地狱恶鬼的召唤一般。 “秦寡妇，是你去让棒梗承认，还是我亲自去找承认。” 这事给秦淮茹一个选择的机会，选择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秦淮茹思考了一下。 最后她决定……赌一把！ “我相信，我家棒梗没有偷东西。” 秦淮茹信誓旦旦的话，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 母亲相信自己的孩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谁也不能说什么。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明白了秦寡妇的选择。 何雨柱走向棒梗，吓得棒梗脸色苍白。 几年前自己被何雨柱揍的阴影，现在还深深刻在他的心里。 “棒梗，今天下午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没问鸡的事。 棒梗惊恐的看着何雨柱，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带妹……妹妹们，在外面玩，我没看到什么鸡！” 何雨柱点点头，又走到小当面前。 “小当，轧钢厂外面的那块空地好不好玩，尤其那几个水泥管，哪里好不好玩？” “好玩！” 小当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但是马上又捂住嘴巴。 秦淮茹这个时候，已经后背冒汗了，她知道，这偷鸡的事是瞒不下去了。 她刚想上去阻止，何雨柱已经一把将小槐花抱了起来。 “槐花，下午哥哥烤的鸡，蘸着醋好吃吗？” “好吃，不过蘸的不是醋醋，是酱油，哥哥去厂里偷的酱油。” “哥哥还说了，下次还要把另一只鸡也偷出去烤着吃了。” 说到吃鸡，小槐花还吸溜了一下口水。 听了小槐花的话，棒梗已经吓得浑身打颤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完了。 何雨柱放下小槐花，然后对贾家人说道。 “相信现在大家都知道了，贾家的棒梗就是偷鸡贼，刚才谁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儿子绝不是偷鸡贼的。” 秦淮茹这确是一下就拉住何雨柱的手，哭着说道。 “柱子，棒梗他们还小，还不懂事，你放过他们吧！” 贾张氏也也在一旁吼道。 “人家许大茂家丢了鸡，人家都说不追究了，你当什么出头鸟，关你屁事。” 何雨柱转头看向贾张氏，直接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老东西，你耳朵塞驴毛了，老子刚才说了，可是花了两块钱把这鸡买下来了，现在不认识他许大茂丢了鸡，而是老子丢的。” 说完又抡起巴掌，吓得贾张氏忙往秦淮茹身后缩。 易中海这时上前大吼一声。 “柱子，你怎么还是这样蛮横无理，动不动就打人，老嫂子可算是你的长辈，你以为你还是厂长啊，想打谁打谁。” 何雨柱见易中海又跳了出来，于是对他说道。 “易中海，怎么！看我被撸了，你觉得你又行了是吧，你连剩下这间房子，也不想要了是吧！” 听到房子二字，易中海头皮都麻了。 这个傻柱，这又是要坑自己房子了，这间房可是自己唯一的财产了。 易中海忙摇头，不敢再说话了。 何雨柱转头对秦淮茹说道。 “我刚才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可惜你不珍惜，所以这事怎么处理吧，公了还是私了。” 秦淮茹知道反抗不了，也不打算狡辩和反抗了，结局都是一样，何必挣扎呢。 “什么是私了，什么又是公了。” 秦淮茹认命一般的问道。 “私了吗，简单，偷了东西，就要赔钱，照规矩，按被盗物品十倍的价格赔偿就行了。” “至于公了吗，大家都清楚，就是报公安，等政府来了，该抓的抓，该该关的关。” “至于那些包庇罪犯的人，一样会付出代价的，这叫包庇罪。” 何雨柱顺便给他们科普了一下刑法，把院里人给吓坏了。 尤其三个大爷，都不是什么胆大的人。 遵纪守法一辈子，可不能到老了，还被抓去坐牢吧。 “秦淮茹，你是怎么教孩子的，不过看到棒梗他们还小的份上，我看这事就私了吧。” 二大爷马上选边站，站到了何雨柱这边。 三大爷也点点头，非常赞同二大爷的话，就差没来一句。 “俺也一样！” 秦淮茹这时询问何雨柱。 “柱子……，你也知道，秦姐现在的生活环境，后厨挣的工资，也只够勉强糊口，你看这赔偿……。” 何雨柱没给秦淮茹说话的机会，冷笑一声说道。 “我说了，按物品十倍赔偿，傻茂要我一只鸡五块钱，你们家十倍赔偿就是了，五十块！” 许大茂一听五十块，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没想到这个傻柱还真厉害，出手就给自己挣了五十块，待会儿拿到钱，高低给这个傻柱五块钱。 “五十块，你是抢吗？我们家哪里拿的出五十块啊！” “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老贾……！！” 贾张氏正要通灵，突然想到前两天街道办的王主任，来了四合院一趟，说要坚决打击四旧，严惩封建迷信，但是到街道办举报的，一经查实，重重有奖。 现在所有邻居都盯着贾张氏，都一脸兴奋的，等着她通灵，然后就能去街道办举报这个老虔婆了。 想到这里，吓得贾张氏连忙捂住嘴，不敢再说话了。 “柱子，姐家里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五十块太多了，能不能……！” 何雨柱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掏出手绢擦了擦被秦淮茹抓过的手，并将手绢扔在地上。 “有没有钱，那是你的问题，而我的问题，则是拿到赔偿，如果你没钱给，我就报公安，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赔偿。” “不过你家棒梗肯定会因为偷盗而进少管所，虽然偷只鸡罪名不大，但是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了。” “不过，小小年纪就留下案底，以后别说工作，就连书都念不了了。” “再说了，谁会把姑娘嫁给一个有案底的人，大家说对不对。” 院里邻居纷纷点头。 是啊，谁会把自己女儿嫁给一个，既没文化，又没工作，还有案底的人，绝对不可能。 秦淮茹听完浑身一软，跌坐在地。 如果公安真的来的，自己棒梗不是完了吗。 她连忙连滚带爬的来到三个大爷面前。 “三位大爷，帮帮我们家，你们帮帮我们家吧，棒梗不能去少管所，关进去他就完了。” 二大爷三大爷脸色很难看。 自己今晚这是遭了无妄之灾啊！ 原本只是想来跟柱子一起吃个老鸭汤的，谁知道遇到全院大会。 看秦淮茹这架势，这是又要让全院人给他们家捐款了。 全院人这时都恶狠狠的盯着秦淮茹，还有贾家人。 易中海现在可是在贾家吃饭，依然不能拒绝秦淮茹的要求。 于是对秦淮茹说道。 “淮茹啊，你放心，相信大家都不会袖手旁观的，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家的。” 易中海话音刚落，院里邻居们就怨声载道的。 好长一段时间没让捐款了，大家还以为取消这个项目了，没想到，现在易中海这个老东西，又要开始了， “一大爷，他贾家孩子犯错，凭什么要我们承担，你是秦寡妇前夫。你要帮是你的事，你别拉上我们啊！” “是啊，我们可不捐，今年日子难过，没多余的钱捐啊！” 邻居们话虽这样说，但是如果三个大爷强行募捐，他们也不得不给个一毛几分的。 二大爷三大爷也在嘟囔，但是易中海对他们说了。 这要是不能私了，公安们来了，院里的文明大院没了不说，三个大爷也会被街道办给罢免了。 想到这里，二大爷三大爷也只能点头同意。 就这样，久违的捐款又重现四合院。 易中海第一个掏出十块钱，放到桌上。 接着是二大爷的五块钱，然后是三大爷的两块钱。 邻居们看到三个大爷都捐了，也只能纷纷掏钱，你几毛他几分的捐。 第154章 重操旧业 邻居们一个个都捐了，就剩许大茂跟何雨柱他们还纹丝不动。 贾张氏这时指着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今晚的事都是因为你的鸡闹出来的，你不给捐点？” 许大茂看着贾张氏，就跟看傻子一样。 ‘尼玛，你孙子偷老子鸡，现在还要老子给你家捐钱赔偿，你特码脑袋怎么长的。’ 心里把贾张氏给骂了一顿，但是马上回头一想。 ‘老子丢了鸡，这赔偿的钱最后不还是自己的吗，自己捐也就捐了，反正最后也是进看许大茂的口袋，这样在四合院，也许还能博一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许大茂掏出十块钱来，直接放到桌子上。 “嚯，许大茂这是疯了吗，十块钱，一大爷才捐了十块，许大茂这是想要当一大爷吗？” “哎呀，一大爷是秦寡妇的前夫，这许大茂也是秦寡妇的前夫，也许这两个前夫哥，这是在斗气呢！” “哈哈哈……！” 也不知道谁的一番话，逗得院里邻居哈哈大笑。 易中海羞得老脸通红，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一旁的秦京茹的脸色也不好看。 也是瞪了许大茂一眼，又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所有邻居都多多少少的捐了钱，就剩何雨柱等在一边，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瓜子，现在正在一边嗑瓜子。 看到桌上一堆钱，三大爷跟二大爷边开始整理这堆钱。 以前有募捐时，也是他二人负责清理财务，当着所有人的面清理。 易中海这时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大家都捐钱了，就你没捐，难道你特殊点，每次让捐钱，你都不捐。” 贾张氏这时也围了过来，指着何雨柱说道。 “就是，就你一个人特殊，我家日子都活不下去了，也不说帮帮我家，真是昧了良心的东西。” 面对两个老家伙的指责，何雨柱这时也吃完了手里的瓜子，对着二人吐出嘴里的瓜子皮，然后说道。 “你们俩是不是得了脑积水了，这次易中海让捐款，本就是赔给我的，我难道会自己捐钱赔给自己，有病吧！” 说完，又从包里掏出一把瓜子，继续嗑着。 易中海跟贾张氏也是无语了。 今天捐款，好像就是赔偿给何雨柱的，自己都忘了。 这个时候，二大爷三大爷已经将钱清点清楚，一共三十七块五毛四分。 何雨柱直接接过那三十多块钱，放进兜里，然后对一旁还在抹泪的秦淮茹说道。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把钱都装兜里去了，马上不干了。 “傻柱，那个钱不是我的吗，你怎么揣自己包里了？” 何雨柱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许大茂说道。 “傻茂，你有病是吧，你那只鸡，我用两块钱买下来了，这只鸡现在是老子的，你给老子闪一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收拾咯！” 许大茂本来还想争辩两句，却被一旁的秦京茹给拉住了。 “大茂，别跟柱子哥硬碰硬，咱们斗不过他的，不要到时反过来收拾你。” 听了秦京茹的话，本来还想出风头的许大茂顿时哑火了，只能重新缩到一边，不敢再发言。 不过嘴巴还在嘟嘟囔囔的。 “秦寡妇，你还欠我一十二块四毛六，说吧，什么时候给我。” 秦淮茹刚才看到那么多钱被何雨柱给装走了，心里就馋的不行。 现在这个傻柱，突然吃完自己补上剩余的钱。 “柱……柱子，已经给了你三十多块了，剩下的……能不能……！” “不能！！要么马上给，要么我报公安抓人。” 何雨柱丝毫不给秦淮茹拖延的机会，这个娘们儿，只要能拖，她就会找各种理由，让你得不到这些赔偿。 “可是……我们家实在是没钱了，我们家现在是一分钱都拿不出来啊！” 秦淮茹继续卖惨，以求得到何雨柱的同情。 “没事，现在没钱，不表示以后都没钱，还有几天发工资了，发了工资给我就行。” 听到何雨柱的话，秦淮茹长舒一口气。 只要不是马上让自己给钱，那这钱……，想要收到，那就看你傻柱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我秦淮茹的钱，又怎么会是那么好拿的。 “行，柱子，过几天领了工资，秦姐就把剩下的钱补给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带孩子回去了。” 秦淮茹说完，就要拉着早已吓得一脸惨白的三个孩子回家，却被何雨柱叫住了。 “等一下，秦寡妇，介于你家之前的口碑，欠我的钱，必须拿东西抵押，什么时候把钱给完，什么时候把抵押物拿回去。” 何雨柱一句话，就把秦淮茹的如意算盘给全打乱了。 “你……你想拿我家什么东西抵押？” 秦淮茹似乎从何雨柱狡黠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的残忍。 “你家！你家能有什么好东西，我看你家现在唯一值点钱，也就那台缝纫机了吧，就拿那台缝纫机做抵押吧。” 秦淮茹家有一台缝纫机，那是结婚时，贾东旭托关系才买到的，也是贾家唯一值钱的东西。 平时秦淮茹会出去接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做，用来补贴家用。 一个月活多的话，也能挣个七八块钱。 “柱子，你知道，姐家里的那台缝纫机，是平时姐接活补贴家用的，如果被拿走了，那些活就没法做了。” “姐求求你，不要拿走姐家里的缝纫机好不好。” 秦淮茹就差没给何雨柱跪下了，对秦淮茹来说，那台缝纫机真的不能拿走。 贾张氏这时也有过来，指着何雨柱就要骂。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传出，贾张氏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老东西，两年没打过你了，你是不是有点飘了。” 贾张氏挨了一巴掌后，也不敢在撒泼了，面前这个现在是傻柱，不是何副厂长了，说打人，就绝对会打人的。 “给钱还是拿缝纫机，给你五秒钟时间考虑，五……四……三……。” 何雨柱数着数，每数一声，对秦淮茹都是一个煎熬。 钱她身上还有一点，但是不多，不过足以补充欠何雨柱的钱。 但是拿出来了，自己就真的没钱了，自己可舍不得。 何雨柱经过两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白莲花的底。 这就是一只耗子精，最会藏东西。 见秦淮茹不动，何雨柱知道她又想卖惨，也不理她，直接往贾家走去。 秦淮茹原本就是想拖延时间，再卖个惨，就能把这事给圆了过去。 没想到这个傻柱直接就要进屋去。 “柱子，柱子，等一下，姐给你钱，姐给你钱。” 说完，就翻自己的口袋，掏出几张钱来。 “原来秦寡妇有钱啊，为什么还要我们捐钱？” “就是啊，一大爷，二大爷还有三大爷，你们什么意思，每次都这样。” 院里邻居都愤愤不平，吓得二大爷赶紧出来澄清道。 “各位邻居，不是我刘海忠要你们捐钱的，我也是受害者，这事是易中海牵头的，有什么不满，你们找易中海去。” 三大爷也怕引众怒，也忙说道。 “俺也一样！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跟二大爷一样，也是被迫的。” 看到出卖自己的两个管事大爷，易中海本想说两人几句，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确实是自己要求全院邻居，为贾家捐钱的。 但是自己也没有错啊。 贾家现在生活这么困难，自己的收入也不比以前，自己想帮，也是爱莫能助。 所以发动大家，一起为贾家捐钱，帮她们渡过难关，提高她们的生活质量，自己有错吗？ “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忙是我们文明大院的传统，每年我们都能评上文明大院，可不只是我们三个大爷的功劳。” “每年年底分福利时，你们怎么不质疑，现在捐钱了，你们就吵吵，你们觉得自己光占便宜，又不想不付出，你们觉得你们的这种行为，说的过去吗！？” 街坊邻居这时纷纷闭嘴了。 这易中海虽然有私心，但是这些年，四合院每年都能从街道办得到不少东西。 拿回来了，也是跟院里人平分。 反正只要不涉及贾家的事，这个易中海，还是挺不错的。 接过秦淮茹手里的十几块钱，何雨柱乐呵呵的对院里的邻居说道。 “今天抓到了偷鸡贼，这还得感谢大家的参与，这样吧，我拿出十块钱，明天去买瓜子花生糖果，明天分发给大家，行了，都散了吧！” “唔喔，柱子万岁，柱子万岁！” 院里邻居欢呼着，纷纷各自回家去了。 何雨柱一点小小的恩惠，就得到院里人的拥护，这让易中海他们三个大爷脸上有点挂不住。 自己为院子做了这么多事，别说万岁，就连谢谢，也没听到过几次。 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做人不要太得意忘形，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还是那句话，劝你善良！” 说完正要离开，去贾家吃饭，却听到何雨柱说道。 “易中海，我看你这个一大爷，还是别做了，你看看你，四合院的邻居们，对你的意见可是相当的大，你还有脸来劝我善良。” “怎么，我不帮贾家，就是不善良了吗？” “你善良，秦寡妇骗你她怀孕了，她善良了吗。” “你收贿赂，给那些工人考试作弊时，你善良了？” “为了秦寡妇，你和跟你几十年的一大妈离婚过，你善良了吗？” “你这个老登，你有脸跟我提善良！？” 院子里还有部分还没回家的邻居，这时也都在一旁吃瓜。 “易中海，你自己要犯贱，那是你自己的事，不要拉上全院邻居，毕竟不是谁都想睡那个秦寡妇！” 何雨柱的话，被一旁的秦淮茹听到了，倒是把这个厚脸皮的白莲花，给气得掩面哭着往家跑。 棒梗这时也恶狠狠的盯着何雨柱。 他明白，就是这个傻柱，欺负自己的妈妈。 ‘傻柱你等着，我迟早会把你家东西都给偷光。’ 贾张氏拉着棒梗他们几个小崽子，回了贾家，并咣当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易中海被何雨柱怼的哑口无言，涨红着脸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是说出一句。 “真是不可理喻。” 然后就回家去了。 看来今晚贾家那边，是吃不了饭了，自己回家吃自己吧。 二大爷因为心里有鬼，所以根本不敢跟何雨柱对视，怕何雨柱看出破绽，然后收拾他。 一散会就跑没影了。 至于三大爷，也拿着酒，笑眯眯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酒呢三大爷买回来了，我们还是回家去吧，不然鸭子都凉了。” 看着砂锅里的鸭子，三大爷已经等不及要品尝品尝了。 何雨柱端着砂锅，跟三大爷有说有笑的回了何家。 一大爷易中海从门缝中看到这一幕，牙都咬碎了。 ‘狗日的傻柱，老子以前对你那么好，你一点都不感恩，闫埠贵买一瓶酒，就把你收买了，真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易中海想起自己以前跟一大妈，对何家兄妹的好，就心里不忿。 自己的心血和付出，就这样喂了狗了。 骂完何雨柱，易中海又陷入沉思了。 自己可能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自己不得不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了。 一大妈那边，肯定是不会管自己的了。 因为自己数次送东西过去，都被一大妈给拒之门外。 而且好像有人，给一大妈介绍了一个对象。 对方我是工厂的一个工人，结过婚，但是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孩子。 后来媳妇儿郁郁而终，这人也就没有再娶。 而且易中海还得知，一大妈跟那人已经谈婚论嫁了，也许就在这段时间，就会结婚了。 那人非常喜欢李珍珍，这也是一大妈，答应嫁给他的原因之一。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易中海最后一点破镜重圆的愿望，也如泡沫一般破碎。 所以现在他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贾家。 现在只有贾家人才是自己的依靠，无论如何也要抱紧贾家这棵大树。 原本易中海是想跟傻柱搞好关系的。 现在他已经不是厂领导了，易中海觉得，自己可以拿捏他，没想到，这个傻柱依旧那么难以对付。 往后的日子，何雨柱只要有空，就会去冉家看看妻儿，给老丈人家送去物资。 而秦淮茹也时时不时的在何雨柱面前晃，要么提议给何雨柱打扫房子，要么要给何雨柱洗衣服。 但是都被何雨柱给无视了。 而李怀德在得知何雨柱被撸了后，托他老丈人的关系，打听到了，是刘海忠举报的何雨柱。 将这事告诉了何雨柱。 “柱子你放心，这个刘海忠待会儿我回去就把他撸了，吃了豹子胆了，没事，哥哥给你做主。” 李怀德拍着胸脯对何雨柱说道。 其实刘海忠举报自己这事，何雨柱早有猜测，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时，他一点不意外。 “那谢谢李厂长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了！” 何雨柱还是感激的对李怀德说道。 李怀德这时嘿嘿一笑，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你的那个滋阴壮阳汤，再给哥哥整点呗，最近有点力不从心了！” 李怀德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根本没把何雨柱当外人。 “行，明天早上厂门口等我，下午我去买药材！” 何雨柱也拍着胸脯保证，这可把李怀德乐坏了，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广播里就传出，七级锻工刘海忠生产小组长被撸的通报，而且还循环播报了五遍，这也是前所未有的。 第155章 各自的心思 原本还坐在凳子上喝茶休息的刘海忠，在得知小组长的位子，被撸的消息后，惊得手中茶杯都摔了。 “我没听错吧，我小组长的职位被撸啦？” 刘海忠还有点不太相信，询问一旁的工友。 旁边的工友，也正在喝茶，听到广播时，也是嘴里的茶喷了一地。 “我听到说，是七级锻工刘海忠的小组长被罢免了，刘组，你好像也被撸了！” 刘海忠听完呆呆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就跟个雕像一样。 ‘完了，完了，我的领导生涯完了！’ 刘海忠突然捶胸顿足的，好像要了他的老命一般。 ‘我不应该是升官才对啊，怎么会被撸了，一定是傻柱在搞鬼。’ ‘也不对啊，傻柱现在就是个厨子，整我的人肯定另有其人，最好不要让我逮到！’ 刘海忠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在心里怒骂几句。 下午下班回到四合院，刘海忠直奔何家。 虽然心里已经推翻了自己被撸是何雨柱搞得鬼，不过他还是要去询问一番，不然自己死都不瞑目。 “柱子！柱子…在吗，出来一下，我是二大爷啊！” 刘海忠在何家门口大喊，何雨柱正在里屋收拾东西，听到刘海忠在门口喊，这才慢悠悠的从里屋出来。 “刘海忠，你鬼叫什么个劲儿，自己被撸了，跑来找我麻烦是不是，我看你是不是想跟贾家一样，钱多的花不完了是不是，我不介意帮你分担一点。” 何雨柱坏笑着看着这个胖老头，一番话，也是吓得刘海忠下意识的捂住了口袋。 “柱……柱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的是，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整我，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把我小组长……的位子给撸了。” 何雨柱摇摇头。 “我现在就是一个臭做饭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是平时你耍官威，得罪谁了，所以才举报你的。” 刘海忠想了想说道。 “我也没得罪谁啊，这特码谁啊，居然敢举报老子，让老子抓住，非把皮给他扒了。” 刘海忠骂骂咧咧的回后院去了，他要回去思考，到底是谁，举报了自己。 许大茂看到最近一段时间，不少厂领导被举报，然后被撸了下来。 也有不少人因为举报有功，又被提拔起来。 他许大茂的心里，也开始活泛起来，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也给自己捞一个领导当当。 但是自己能举报谁，见过最大的官，就是轧钢厂的杨厂长，自己总不能举报他杨厂长吧。 再说了，自己也没杨厂长的把柄在手啊。 然后是谁。 傻柱！ 不过好像已经被撸了，现在就是个臭厨子。 ‘还有谁呢，等下我去找找二大爷问问。’ 许大茂今天没有去轧钢厂上班，所以并不知道，刘海忠的小组长已经被撸了。 于是拿了瓶酒，端着一盘猪头肉，就去了隔壁不远的二大爷家。 刘海忠正在家里生闷气。 自己小组长被撸了，现在还被何雨柱威胁了，这让他更像是火上浇油一般，气得都快冒烟了。 但是现在他不敢再揍自己小儿子了，怕这个儿子也跑了。 所以现在的刘海忠只有自己生闷气。 “二大爷在家吗，我是大茂啊！”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往刘海忠家走去，进门就看到一脸闷气的二大爷。 看到许大茂端着菜，拿着酒进了自己房子。 “大茂来了，快坐吧，老婆子，炒两个菜，我要和大茂喝几杯。” 好像二大妈随时都在厨房里忙碌，每次来二大爷家，这个二大妈都在厨房里。 许大茂将盘子和酒瓶放在桌上，自己也坐在凳子上。 “二大爷，你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谁惹到你了？” 二大爷好奇的看着许大茂。 ‘难道这小子今天没去轧钢厂，不知道老子被撸了？’ 刘海忠叹口气说道。 “今天你没去轧钢厂上班吧，我被撸了，现在小组长的位子也没了！” 说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闷了，又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上。 “啊！！二大爷，你被撸了？” “为什么啊，你可是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对你。” 许大茂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小口后，对二大爷说道。 但是心里却差点没笑出声来。 ‘你这个老东西，终于被撸了，谁让你整天在人面前耍官威，活该！’ “卸磨杀驴呗，等着吧，等老子有机会升到厂长的位子，老子要他们都付出代价。” “首先就是杨长征，然后就是李怀德，还有陶万晟……。” “尤其那个陶万晟，当个车间主任就了不起了，这次我被撸下来，肯定就是他在搞鬼，看我不整死他。” 二大爷絮絮叨叨的说着。 许大茂来可不是来听他絮叨的。 “二大爷，你知道吗，现在……。” 许大茂在二大爷耳边小声嘀咕着，听得刘海忠脸色大变。 “真的，真的有这个组织？” 刘海忠听了，马上又充满了力量。 “革委会！！有点意思！” 刘海忠念叨着革委会这个名字，现在的他，又有了新目标了。 “二大爷，不知道我们轧钢厂有没有这个革委会，你以前大小也是厂里领导，应该有所耳闻吧！” 许大茂不知道刘海忠内心是什么打算，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些消息。 刘海忠哪会告诉他这些，只是摇摇头，不过他确实不清楚，这轧钢厂是不是有革委会这个玩意儿。 许大茂跟刘海忠边喝边唠，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刘海忠的一句话，却提醒了许大茂。 “我听说，厂里有人举报了一个资本家，后来就升做工段长了，可以啊，我不认识什么资本家，不然怎么也得是个车间主任。” 许大茂皱着眉嘟囔道。 “资本家！资本家！！” ‘对了，娄半城不就是资本家吗，还是四九城最大的资本家，要是把他扳倒了，那不得给我一个主任当当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直接告辞了刘海忠，回家去了。 然后推着自行车，对秦京茹说，他马上要去他爸妈那里一趟。 许富贵家。 许大茂进了屋，还来不及喘口气，就拉着自己妈妈询问道。 “妈，你以前是不是娄半城，也就是娄振华家的佣人？” 许母点点头。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父也走过来问道。 “是啊，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我们最好是少跟娄家扯上关系，我可听说，有相关部门的人，已经盯上娄家了。” 许父的话，让许大茂心里顿时有了危机感。 这要是被其他人抢先了，自己主任的位子，可就泡汤了。 “妈，你跟我说说，说说这个娄家到底是个怎么回事，细细的说，越仔细越好，比如他家都有些什么东西，放在什么地方……！” 这晚许大茂就在父母家住下了，没有回四合院，非要拉着他妈，跟他讲关于娄家的事。 当天晚上，刘海忠就在家里翻来翻去的，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二大妈在一旁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二大爷在柜子里一阵翻腾，终于找到一个小木盒子。 二大妈看到那个小木盒子，马上就要上前去争夺。 结果被二大爷给拦住了。 “老头子，那可是你娘死之前给我的，你可不能拿，我可就这点家当啊！” 二大妈声嘶力竭的喊道，但是二大爷丝毫不理会这些，直接撬开那个小木箱，在里面继续翻找。 “找到了！！” 二大爷一阵欣喜，手里正拿着一条小黄鱼。 “这个应该够了吧，找机会给李怀德送去，相信做个革委会的组长，问题不大。” “就算做不了组长，做个组员也行啊！革委会听着就神气。” 二大爷将小黄鱼揣进包里，等着明天去厂子里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这个什么革委会，有的话给革委会的领导送送礼，走走关系。 第二天一大早，刘海忠就到了厂里，四处打听有关轧钢厂里有没有革委会的事。 大家都当他是不是发神经了，很快刘海忠就被举报到了厂领导那里。 今天杨厂长不在厂里，一大早就叫上何雨柱还有许大茂出差去了。 所以今天轧钢厂里，副厂长李怀德做主，刘海忠自然被李怀德叫到李怀德办公室去了。 “刘海忠，你怎么回事，没事干是吗，到处打听什么！” 对于革委会这事，李怀德其实也是心痒痒，他也询问了自己的老丈人。 他老丈人对他说了，这个革委会，像轧钢厂这样的万人大厂，肯定是要建立的。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现在有人反对革委这事儿，尤其是以毕姓领导（何雨柱认识的那个领导）为主的改革派，是坚决反对革委这事的。 所以要在轧钢厂里建立革委会这事，还需要等一段时间。 李怀德虽然有点失望，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杨厂好像也是毕姓领导那边的人，自己现在可还没能力扳倒杨厂长。 “李副厂长，我知道错了，不过我没别的意思，我看到其它工厂都有革委会，我就是想打听一下，我们轧钢厂是不是也有。” “我文化虽然不高，但是我有一颗为厂子付出的心，只要领导给我机会，让我往北走，我绝不往南走。” “让我抓鸡，我绝不去撵狗，只要领导给我机会，我一定对领导忠心耿耿的。” 刘海忠真诚的话语，让李怀德很满意。 这个刘海忠他是知道的，以前生产车间的生产小组长，而且他组长的位子，还是自己给他罢免了的。 这人就是个官迷，但是真本事还是有的，开玩笑，七级锻工实打实的技术，就是对当官的执念太深。 “刘海忠啊，有些东西，不要去乱打听，尤其现在这个时期，回去好好干活吧。” 李怀德不缺狗腿子，一个刘海忠，他还看不上。 刘海忠看到李怀德下了逐客令，他慌了。 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怎么能随意离开。 听李怀德是口吻，这轧钢厂成立革委会只是时间问题，现在不抱住李怀德这棵大树，以后可就没机会了。 于是忙掏出兜里的那根小黄鱼，拿到李怀德面前。 “李副厂长，刚才来的时候，在您办公室的门口，捡到一个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您丢的，如果不是，请李副厂长帮忙找到失主！” 说完，刘海忠还将小黄鱼放在办公桌上。 李怀德哪里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 这可是小黄鱼，谁会随身携带，还掉在自己办公室门口。 进进出出的那么多人，别人都没捡到，被你刘海忠随随便便的就捡到了？ 这就是投名状。 是投靠自己的一个敲门砖。 李怀德哈哈笑道。 “刘海忠同志，你的觉悟很高，很不错，我正在寻找我丢的这个东西，没想到被你捡到了。” “厂子需要你这样有觉悟，又有能力的人，这样吧，我们轧钢厂要成立一个执法队，专门抓违法乱纪的。” “你去做一个组长吧，专门抓厂子里的违法乱纪的事！” 刘海忠听了，连忙道谢，就差没给李怀德跪下磕头了。 昨天刚被撸下来，今天又上去了。 执法队！！ 一听就比原来那个生产小组长得劲儿。 离开李怀德的办公室时，刘海忠走路，尾巴都要抽人一般，看谁都不顺眼。 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打十个。 而何雨柱跟许大茂，这时正坐在杨厂长的那辆破吉普车里，往领导家而去。 早上许大茂来轧钢厂上班时，被守在厂门口的杨厂长给叫住了。 “大茂，赶快那让放映器材，跟我走一趟，出个差！” 许大茂乐坏了。 杨厂长能找他出差，肯定是有大任务，也许正是自己往上爬的好机会。 于是慌忙的跑到宣传科，去拿了放映器材，回到厂门口。 刚过来就看到宿敌何雨柱。 “傻柱，你特么不进去炒菜，在这里干什么，你这个臭炒菜……。”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紧接着就传来许大茂一声惨叫。 半边脸上还有着一个五指印。 “傻柱，你特码敢打……！” ‘啪啪’ 又是两个耳光。 然后许大茂就闭嘴乖乖的坐在了吉普车里，脸上红红的。 ‘臭傻柱，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扳倒娄家，下一个就是你这个臭炒菜的！’ 第156章 重大消息 虽然脸上生疼，但是许大茂也在路上得知，这次去一个领导家，给领导放电影。 “许大茂，这位领导不喜欢别人多嘴，待会儿到了地方，就把你又想嘴给我闭上，别特么给我惹事，知道吗！！” 许大茂哪敢不听，忙点头，然后指着何雨柱说道。 “傻……柱子，柱子，听到没有，多做事少说话，要是把事搞砸了，杨厂长有你好看的。” 原本许大茂还想在何雨柱面前臭屁一下的，但是何雨柱丝毫不理他，而是跟杨厂长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尼玛，傻柱什么时候跟杨厂长这么熟了，这是个什么情况？’ 许大茂一脸懵逼的看着何雨柱跟杨厂长聊天，这一切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很快就到了领导家。 今天领导家里有贵客，几人跟领导一样，都是蜀地的人，就好吃川菜。 在四九城，论起做川菜，除了峨眉饭店的大厨，就何雨柱做的川菜最正宗。 所以这次请何雨柱过来露一手。 “柱子，待会儿你去厨房，今天好好露一手，也不知道你的厨艺退步没有，不要让大家失望。” 杨厂长调侃着何雨柱，他的川菜厨艺，在整个四九城也是翘楚。 “放心吧，我连秘制调料都带来了，这次保证不会丢人，我先进去了。” 说完，何雨柱率先进了领导家门。 许大茂这时正把放映器材从车里拿出来，来到杨厂长身边。 “杨厂长，我呢，去哪里？” 杨厂长看了眼许大茂。 ‘这小子，虽然平时油嘴滑舌的，但是却是个会来事的家伙，在轧钢厂里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的。’ ‘让他来，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杨厂长这时对许大茂说道。 “待会儿领导们要看一部电影，咱们厂子里的放映器材要好一些，所以才让你带着器材来这里，你先跟我进来吧！” 说完，杨厂长带着许大茂，也进了领导家。 领导他们正在开会，杨厂长也不敢去打扰，带着许大茂去放映厅先做准备。 “大茂，你在这里先做准备，不要到处乱跑，早上厕所的话，那边那个小巷，走到底就是厕所，先忙吧！” 杨厂长吩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他还要去领导那里露露脸。 许大茂将放映器材摆放好后，开始打量这个不大的放映室。 房间真不大，只有几张沙发，还有茶几。 前面是一堵大白墙，大白墙前面是一张大白布，这是放电影用的。 现在没事，许大茂拿出一张毛巾，就开始擦拭放映机。 领导夫人听说何雨柱来了，正在厨房里忙活，她马上就到厨房去了。 何雨柱正在剥蒜，一旁的赵师傅正在洗葱。 “柱子，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这个红包你拿着，辛苦你了。” 领导夫人塞给何雨柱一个红包，却被何雨柱给推辞了。 一旁的赵师傅看的满是羡慕，眼睛里还带着一丝愤怒。 ‘老子在你家工作三年了，从来没有拿过一个红包给老子，这小子每次来，都给拿红包，姓毕的，你给老子等着。’ 赵师傅眼露杀机的看着领导夫人跟何雨柱二人。 心中那股妒忌的火，已经燃烧了起来。 这也成为日后，领导被针对时的一个突破口。 “夫人，不用这么客气，领导爱吃我做的川菜，那是我的荣幸，哪还敢收红包。” “我结婚时，你们送的那台电视机，就够十年的红包了，真不用给我，再说，我的钱够用，你给我红包，那就是见外了。” 见何雨柱不收红包，领导夫人只能作罢，跟何雨柱和赵师傅又叮嘱了几句后，领导夫人便离开了。 赵师傅这时走到何雨柱的身边，假装好奇的问道。 “何师傅，领导夫人给你拿红包，你也什么不要，那么大一个红包，少说也有十块钱吧，可以抵我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何师傅，你是在这里工作，领工资的，而我只是来偶尔帮忙的。” “领导夫妇对我很好，也对我很照顾，所以我才不会收那些红包的，赵师傅你先忙，我去上个厕所。” 何雨柱说完，就出了厨房，去了厕所。 许大茂这时正从厕所里出来，刚转弯，就跟何雨柱撞了个满怀。 许大茂身体瘦弱，那是身体魁梧的何雨柱的对手。 许大茂直接被撞得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后面的墙上。 “傻……又特码是你，傻柱，你怎么跟个阴魂一样，哪里都能碰到你，真特码晦气。” 许大茂定睛看清楚是傻柱撞了自己后，马上破口大骂。 如果换做别人撞了他，许大茂肯定马上道歉，毕竟这里的人，他许大茂一个都惹不起。 没看到杨厂长来了，都像个鹌鹑一样小心翼翼的吗。 但如果对方是傻柱，那就不一样了，只要自己抗揍，这个孙子可以随便骂。 何雨柱也被撞了个满怀，虽然不至于跌倒，但是也被撞得生疼。 “妈的，原来是丧门星绝户许傻茂啊！” “你赶着去投胎吗，怎么不把你小子点粪坑里淹死，真特码晦气。” “呸” 最后，何雨柱还不忘啐了，地上的许大茂一口唾沫。 然后就进厕所去了。 许大茂也就嘴硬，真要打，也是被何雨柱按地上摩擦的那种。 看到何雨柱走了，许大茂爬起来，冲着厕所位子，就啐了一口唾沫。 “傻柱，你个臭厨子，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当领导了，第一个收拾你。” 许大茂一边骂一边走，生怕何雨柱听到了，出来找他算账。 许大茂揉着被撞疼的肩膀，嘴里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刚转弯，又和一个人撞了一个满怀。 不过这一次是对方被撞倒在地。 “哎哟，这是谁啊，走路不带……！” 许大茂下意识的吵吵了两句，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闭嘴不再说话。 而且去拉倒在地上的那人。 许大茂撞倒的正是领导夫人，吓的许大茂连忙去扶。 其实许大茂根本不认识什么领导女人，但是许大茂眼睛有毒，看面前这女人气度不凡。 虽然穿着普通，但是在这个中年妇女身上，却显得很高贵。 阅人无数。 其实更准确的说，阅女人无数的许大茂，顿时就知道，这个中年妇女，身份绝对不简单。 许大茂忙将领导夫人扶起来。 “夫人，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走路想事情去了，没看到您，把您给冲撞了。” 领导夫人看到许大茂这么有礼貌，本想责备几句的，弄得她也不好意思开口了。 只能拍拍身上的灰，然后说道。 “没事没事，又不是多大的事，再说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小伙子挺有礼貌的，不知道你是那个单位的，来这里干什么。” 领导夫人很好奇，这个年轻又懂礼貌的人，会是那个单位来的人，挺不错的，会说话。 “我叫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今天是杨厂长带我来，专门给领导们放电影的。” 领导夫人点点头。 “原来是小杨厂里的人啊，不错，红星轧钢厂里人才多，这个小杨也是有些本事。” “你也是红星轧钢厂的，柱子也是轧钢厂的，你们应该认识的吧！” 领导夫人想到两人都是红星轧钢厂的，也许都认识，如果是熟人，倒省了很多事。 “柱子？你说的煮饭的那个臭厨子？” 许大茂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柱子是谁。 片刻后才想起，这位中年妇女说的也许是傻柱。 “我们不止一个厂子上班，而且我们还是一个四合院长大的，我们都叫他傻柱。” 许大茂的话，也是皱眉。 不过许大茂看到听到夫人皱眉，还以为她是好奇，于是接着说道。 “其实傻柱这个绰号，还是他爹何大清叫出来的，小时候的傻柱傻乎乎的，卖包子结果收到假钱，所以他爹才叫他傻柱。” “后来，舔我们同院的一个寡妇，被骗钱骗感情。”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娶了一个老师，还挺漂亮的，傻柱那配得上人家，一个臭厨子而已，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卑劣手段，把这么漂亮的老师给骗到……！” “够了，别再说了，去忙你的吧。” 领导夫人早就气得火冒三丈。 柱子是谁。 领导两口子把柱子当自己儿子一般对待，哪能让这个大驴脸诽谤，气得直接走了。 许大茂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回到放映厅等待。 不一会儿，领导他们几人，就到了放映厅来，让许大茂给他们当影片。 这次播放的影片，看的许大茂心惊肉跳的，但是内心的震撼程度，绝对是兴奋超过害怕。 影片里，前半段，拍的是苏联在二战前，苏联大清洗的资料。 后半段是，国内现在部分地区正在实行的，类似苏联大清洗的运动，还成立了专门的革委会。 专门负责对内部的审查和清理。 许大茂作为放映员，自然也看到了这些资料。 现在的他内心狂喜，这是要变天了啊！ 自己的好日子，也许马上就要来了。 按住心中狂喜，许大茂依然面无表情的放着影片，就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影片要放差不多两个小时，这是何雨柱没料到的。 上一世，自己也是和许大茂，跟着杨厂长来领导家，自己刚到厨房坐下喝茶，领导夫人就进来数落自己一番。 许大茂那边也因为背后说自己坏话，被嫉恶如仇的领导听到了，就把许大茂赶出去了，电影也没看，而是提前开饭。 何雨柱这一世学聪明了，进厨房就开始切菜，摆弄各种食材，就等着待会儿炒菜了。 但是等半天，也没见陈秘书进来通知做菜。 “赵师傅，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叫做菜，都快过饭点了。” 赵师傅点点头，他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因为平时如果领导要开会，吃饭都是不定时的，什么时候忙完，什么时候吃饭。 何雨柱洗了手，脱下围裙，出了厨房就找到了陈秘书，得知领导他们正在看电影，还要半个小时才能结束。 ‘怎么回事，傻茂这次没有说老子的坏话，不可能啊，这个坏种可不是安分的主。’ 心里犯着嘀咕的的何雨柱，只得回到厨房，和赵师傅一起聊天吹牛。 “何师傅，我听说，你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是不是？” 赵师傅羡慕的问何雨柱。 何雨柱摇摇头。 “还做什么副厂长，早被撸了，现在就是个炒菜的。” 赵师傅也是叹口气，脸上有惋惜，也有看笑话的意思。 赵师傅现在内心也是乐得飞起。 你一个跟我一样的厨子，凭什么你就能做副厂长，而老子每天只能守着灶台打转。 活该你被撸了，真是大快人心。 二十分钟过去了，陈秘书急冲冲的来到厨房，通知何雨柱可以准备炒菜了。 何雨柱跟赵师傅也开始忙碌起来，何雨柱掌勺，赵师傅打下手，出菜速度也是飞快。 领导他们看完影片，出来时陈秘书对领导他们说，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请各位领导去饭厅吃饭。 “这上菜速度挺快啊，那各位领导，就请到饭厅吧。” 领导对身边几位领导笑着说道，请几位领导去饭厅。 “小陈，通知厨房，分出部分菜，给放电影的那位……。” “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 人群后面的许大茂听到领导说起他，他也马上回应道，这可是给领导们留下印象的时刻，可不能错过。 “对，分些菜给这位许同志，让他在小客厅吃吧，我们待会儿要谈公事，就不请他一起吃饭了。” 领导说完后，就带着其余领导往饭厅走去。 陈秘书带着许大茂到了小客厅，又去厨房，分出部分饭菜，给许大茂送了过来。 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饭菜，许大茂口水直流。 他知道这都是何雨柱做的饭菜，虽然他看不上何雨柱，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个傻柱做的菜，确实很好吃。 很快的，饭菜就都端上来了。 领导对陈秘书说道。 “小陈，去把柱子请过来，就说几位领导想见他一面，顺带有话要问他，请他过来一起吃饭。” 陈秘书点点头，就出了饭厅。 “什么！领导和我一起吃饭，好的，你先过去，我收拾一下就过来。” 陈秘书走后，何雨柱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往饭厅走去。 路过小客厅时，看到许大茂正独自在那里吃饭。 许大茂也看到了何雨柱，忙向他招手，让他过去，当然了，让何雨柱过去，也只是为了嘲讽他而已。 第157章 国际局势 “傻柱，过来，老子有话问你。” 许大茂一脸的得意。 何雨柱本不想理他的，但是又想看看，这货要做什么妖，于是走了过去。 “怎么，傻柱，忙了一上午，午饭也没混到一顿吗，哈哈哈，看看老子，大鱼大肉的，所以说，你就是个臭做饭的，整天牛气什么！” 何雨柱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叹口气，就这样看着许大茂独自吃着饭。 看到何雨柱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许大茂乐坏了。 只要傻柱能吃瘪，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领导夫人这时从饭厅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寻找什么，看到何雨柱在小客厅，忙走过来。 “柱子，你怎么还在这里，领导他们都在等你过去开饭呢，都还等着呢，快走吧，大家都饿了。” 领导夫人的话，把许大茂给惊掉了下巴。 ‘领导们都在等傻柱，他没去还不开饭？’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表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傻茂，慢慢吃，我先走了，这次算你运气好，没被赶出去，自己好自为之吧。” 何雨柱说了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跟着领导夫人去了饭厅。 “妈的，这个傻柱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跟领导夫人他们的关系这么好，妈的！” 气得许大茂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只能坐在那里抽着烟，然后生闷气。 何雨柱跟着领导夫人来了饭厅，进去就看到一群人坐在饭桌前等待的领导们。 “各位领导，真是对不起，你们先吃就是了，不用等我，我只是一个厨子而已，怎么能让各位领导等我一个厨子呢。” 领导这时冲何雨柱招招手。 “柱子，过来坐我旁边，小杨，去把我那瓶五粮液拿过来，今天我们喝蜀酒，尝尝家乡的味道。” 今天来的，都是川省人，所以对川菜川酒都特别的钟意。 这五粮液，名气虽不如茅台酒名气大，但是味道却一点不比茅台差。 酒瓶盖一揭开，一股酒香就飘散出来，让在座的各位都不禁的食欲大振。 杨厂长虽然是一厂之长，不过在这里，却成了倒酒的服务员，不停的给领导们倒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喝酒吃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领导夫人一个女人，也不好再待在这里，男人们喝了酒，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吹牛逼。 自己一个女人，在这里，也是不太合适，所以也就悄悄告辞了。 没有女人在场，一群糙汉子也就彻底放开了。 纷纷讲起自己以前在战场上，是怎么英勇杀敌的。 说着说着，又都想起自己那些战死的战友们，又不禁的潸然泪下。 领导这时叹口气说道。 “虽然说，前些日子，我们国家的蘑菇丰收了，震慑了一部分宵小，但是这国际环境，可不是一个蘑菇就能震慑的住的。” “对面的美丽国，可从没想过，要放弃对我们国家的制裁啊！” 另一个领导也叹着气。 “北边的毛熊，也跟我们交恶，而且还在边境屯了重兵，我看两国爆发战争，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是啊，现在国际局势非常不稳定，南面的猴子国，也爆发了内战，南越猴跟北越猴为争夺地盘，爆发了内战。” 又是一个领导开口说道，说完也是将杯里的酒一口给闷了。 想起这越猴子，何雨柱就是气。 妥妥的白眼狼。 拿着我们支援的武器粮食装备，在赶跑美丽国军队后，调转枪头就攻打我们。 想到老山，阴山死去的几千军人，何雨柱气得一拳拍在桌上。 “柱子，你怎么了，国际局势你也知道。” 领导看到柱子这么激动，好奇的问道。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失态了，只能尴尬一笑，摇摇头。 “没，没什么，我听到各位领导的话，对这些白眼狼的行为，也是痛恨不已。” 何雨柱一番话，把其余人都听懵逼了。 白眼狼！！ 这说的是谁啊？ “柱子，你的这个白眼狼……说的是谁？” 领导又是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越猴子啊！还能是谁！” 何雨柱脱口而出，对于越猴子，何雨柱是恨得牙痒痒。 领导皱眉说道。 “越猴子和我们可是同一阵营的，你怎么能说他们是白眼狼！？” 领导他们不知道历史发展，所以现在对越猴子们的感情，可是相当亲近。 “哼！就越猴子那些杂种，根本不配为人。” “古代这越猴子的地盘，又名交止，秦朝时就是我们的附属国。” “清末时高卢军趁前朝虚弱，出兵占领了越猴子的地盘，这些猴子，调转枪头，就屠杀我边民！” 何雨柱的话，各位领导也都知道一些，毕竟坐上这个位子的，都不是庸碌之辈。 “这……也不能说人家是白眼狼吧，那都是百年前的事了，现在我们之间，可是坚定的盟友。” 一个领导纠正何雨柱的话，不过何雨柱也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 “白眼狼的本质是不会变的，这个越猴子，国家不大，野心不小，一直想做南亚半岛的霸主。” “等着吧，我敢拿命打赌，如果我们帮了这些白眼狼，迟早有一天，它们会反口咬我们一口。” 看到何雨柱说的信誓旦旦的，其他人不知道是什么想法，但是领导却陷入了深思。 对于何雨柱，领导还是比较信任的，就连那几位同志，都对他刮目相看。 ‘如果他说这越猴子有问题，那就肯定有问题。’ ‘要怎么办，通知哪几位？’ ‘不行不行，再等等。’ ‘先问清楚再说吧！’ 想到这里，领导又询问道。 “你说越猴子想称霸南亚半岛，问题是它们现在爆发了内战，根本没能力对外发发侵略战争啊！” 何雨柱摇摇头说道。 “南越猴是美丽国支持的，而北越猴也是毛熊支持的，这就跟当年棒子战争一样，只是两个势力争夺地盘的序章而已。” “美丽国不会让南越猴输，毛熊也不会让北越猴吃亏，它们是两个超级大国，就好比加一只猛虎相争，我们其实坐山观虎斗就行了。” 一个领导摩挲着下巴，问道。 “柱子，你说的也没错，不过以毛熊的尿性，肯定又会像半岛战争时一样，躲在后面不敢出手。”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这就是毛熊的尿性，出力就支支吾吾，分战果就跑出来了。” “所以，这次越猴子那边，我们不能再像对半岛战争那样不计后果了，棒子和猴子不同，最起码棒子不会背后捅刀子。” 何雨柱说的咬牙切齿的，让众人不由的看向领导一人。 领导也是心里犯嘀咕。 这柱子说的言辞凿凿的，让领导更加迷茫了。 ‘柱子这是能预知未来吗，不过这事说起来也太玄乎了，说出去肯定会被人说成妖言惑众的。’ “好了，都吃饭，吃饭，这些事我们就不用再多谈了，都举起酒杯，干一杯！” 领导提出终止这个话题，因为再说下去，就要出大事了。 这顿饭结束后其余领导也纷纷告辞。 这大风暴就要来了，还有好多事要处理。 许大茂一脸谄媚的站在一旁，等着领导的召见。 不过领导夫人刚才跟领导说了这个许大茂，在背后说柱子坏话的事后，领导就对这个大驴脸怎么看都不顺眼。 “小杨，让这个……。” “我叫许大茂，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 许大茂赶快自报家门，想给领导增加印象。 “对，让这个……许大茂先回去吧，我跟柱子还有话要聊，你们先回去吧。” 领导说完，就拉着何雨柱去一旁的的棋盘前，非要杀上几盘。 许大茂气得紧咬牙关。 领导让他走，他没意见，但是留下傻柱下棋，这让许大茂接受不了。 “许大茂，走吧，我送你回去，去把东西马上，路上我有话对你说。” 听到杨厂长要跟自己说话，许大茂顿时又期待无比。 ‘难道是要跟我说提拔我的事，看来老子这是要起飞了吗？’ 许大茂乐呵呵的跟着杨厂长走了。 而何雨柱跟领导二人，已经开始在棋盘上杀得昏天黑地了。 “柱子，你刚才说的那个事，你是那里得到的消息，是你的猜想还是……有什么消息渠道。” 何雨柱看着棋盘，并没有马上回答。 何雨柱在思考，先不要把将来发生的事说给领导听，说出来他又会不会相信。 如果领导相信了，这这事，那位又会不会信，又会怎么做。 这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看到何雨柱不说话，领导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棋盘，也是一言不发。 他知道何雨柱在衡量利弊，所以他也不多问，等着就行了。 “领导，我说我能预见未来，你信是不信！” 何雨柱终于开口了，说这话时，他还四下看了看，发现没外人，这才缓缓说道。 对于何雨柱的话，领导倒是不怎么吃惊。 这小子经常语出惊人，很多想法都脱离了这个时代的局限？ 原来是能预知未来。 不过这话说出来，怎么也让人不能信服。 预知未来，这特码还不得逆天了。 “预知未来？柱子，你就喝多了吧！” 领导调笑着，跟柱子开了一句玩笑。 “我这个预知未来，我不是随时都灵光，只是突然一个片段闪现，我也只能窥见一二，但是确是千真万确的。” “在我看到的未来，越猴在我们跟毛熊的帮助下，会在四年后赶走漂亮国军队，然后一跃成为军事强国。” “然后在毛熊的唆使下，先后侵占了老挝还有柬埔寨，最后剑指我国，并跟我国爆发了军事冲突。” 听了何雨柱的话，领导更迷惑了。 现在虽然兔子跟毛熊关系不好，尤其在那个什么晓夫下台后，两国关系更加紧张。 但是说毛熊教唆越猴子攻打兔子，这事怎么说也让人不能相信。 “不可能吧，我们现在跟毛熊关系虽然紧张，但是好歹我们都是一个阵营的，它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吧！！” 领导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毛熊老大哥会做出这样的事。 何雨柱又是一口长叹。 “毛熊现在是勃列日涅夫上台了，这个家伙十分强势的，信奉武力至上，正跟漂亮国进行军备竞赛。” “毛熊也从最开始的大国沙文主义，变成为军事霸权主义，而我们跟他们的理念背道而驰，相信毛熊一定怀恨在心，而且会在69年的三3月，悍然进攻我们北边也都珍宝岛，两国也由此爆发战争！！” 何雨柱刚说完，领导就惊得站起身来。 “你……你说，我们跟毛熊，也……也会爆发战争？！！” 看到领导如此震惊，何雨柱又开口说道。 “这算什么，68年时，毛熊还插手捷克内政，悍然进攻捷克共和国，不奇怪，毛熊本就是侵略成性的国家。” 领导的大脑，这时完全处于宕机的状态。 今天的消息太过震惊，领导的大脑一时反应不过来。 杨厂长的车上。 许大茂正等着杨厂长表扬自己，然后把自己提拔成主任，也让自己过一把领导的瘾。 但是杨厂长一句都不说话，这倒把许大茂给整不会了。 不过他也不敢问，也不敢说，只能等着。 眼看就要到轧钢厂了，杨厂长才让司机小李停车？ “小李，你下去抽支烟，待会儿要你开车时，我会叫你的。” 司机小李应了一声，便下了车。 “许大茂，今天去领导家，你可有什么想法？” 许大茂听了，马上回答道。 “很漂亮，房子也很大，领导也是一个好领导。” 杨厂长点点头又问道。 “今天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我今天耳鸣，什么都没听到，眼睛又有眼疾，什么也没看到。” 许大茂马上开口说道。 今天这些事实在太惊人，许大茂虽然是个贱人，但不是笨蛋。 有些话说出去，自己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很好，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知道吗？” 杨厂长叮嘱许大茂，许大茂忙点头。 “行了，前面就是轧钢厂了，回去把器材放好就下班吧，辛苦你了。” 杨厂长叫上司机小李，开着车继续往轧钢厂而去。 看着手里的放映机，还有远去的吉普车，许大茂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这……这特码就完了，老子辛苦一阵，什么都没得到，这特码就完了？’ “妈的，姓杨的，你给老子等着！” 许大茂咒骂了一顿后，扛着放映机去了宣传科仓库。 何雨柱也在天黑前，回到了四合院。 他的话，领导听进去了，在送走何雨柱后，领导坐着车，去见了几位同志，汇报了这个消息。 第158章 娄家财富 得到内幕消息的许大茂，在接下来的时间，没事就往自己父母那里跑，每次去都只做一件事。 那就是打听有关娄家的事情。 他要尽快的上位，然后报复所有人。 娄家，傻柱，杨厂长，刘海忠，还有那个毕姓领导，全都是他报复的对象。 而第一个，就是这个娄家。 刘海忠也因为‘捡到’李怀德弄丢的小黄鱼，所以再次得到重用，成了检查组的小组长。 现在在轧钢厂里是耀武扬威的，关键是别人都不敢惹他，哪怕那些车间的工段长之类的，都忍气吞声的。 这让刘海忠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天晚上正在家里喝着小酒，吃着炒鸡蛋的刘海忠家里，突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二大爷，正喝着呢，我正好有事找你！” 许大茂拿着酒瓶，还有一个油纸包，走进了二大爷的家门。 刘海忠看到许大茂来了，有点不开心。 ‘老子还没同意，你就进来了，真当我这个检查组长是摆设吗！’ 刘海忠正要批评许大茂，倒是许大茂先开口了。 “二大爷，我这里有个大富贵，不知道你要不要？” 一听有大富贵，刘海忠马上邀请许大茂坐下。 “大茂来了啊，快请坐，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来，你二大爷家，又不是没有酒菜。” 许大茂笑嘻嘻的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酒菜。 内心却把刘海忠给骂了一遍。 ‘狗东西，你是什么东西，老子还能不知道吗，竹竿打蛇顺杆爬的东西，还在这里给老子装蒜。’ 刘海忠又拿出一个酒杯，给许大茂倒了一杯酒，然后问道。 “大茂啊，刚才你说，有什么大富贵要说，都是什么事啊，我们边吃边聊。” 说完，刘海忠又叫二大妈再炒几个鸡蛋。 “二大爷，你知道娄振华吗？” 许大茂拧开瓶盖，给刘海忠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满上一杯，这才缓缓问道。 “娄正华……？” 刘海忠念叨着这个名字，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娄振华？娄振华！他不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董事长吗！” “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刘海忠终于想起了娄振华是谁了。 许大茂点点头，然后接着说道。 “二大爷你知不知道，现在全国都在成立革委会，专门查……！” 许大茂在二大爷耳边叽咕叽咕的说着。 二大爷听得眼睛都在放光。 片刻后，许大茂曲曲完后，又对二大爷说道。 “这个娄家可是四九城最大的资本家，要是我们把他扳倒了，你想想，我们还会是现在这个身份吗，还不得上天啊。” 刘海忠也是一脸的憧憬。 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小组长，都可以在轧钢厂里横着走了。 要是把娄家扳倒，自己还不得整个主任什么的，但是别说车间主任门了，就连厂长都不用给面子了。 “但是……我们对娄家不了解啊，就算知道又能怎么样。” 刘海忠从刚才的兴奋中恢复过来，说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那个娄振华他们确实认识，但是娄振华不认识他们啊。 刘海忠就连娄振华住哪里都不知道。 许大茂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妈以前可是娄家的佣人，对娄家那是了如指掌，只要有我的情报，不怕扳不倒娄家。” “我妈说了，娄家的房子，一共是三层小洋楼，一楼是客厅，饭厅和厨房，书房等。” “二楼是主人家们住的地方，而三楼则是娄家用来存放值钱家当的地方，不过听我妈说，三楼是禁地，还上了锁的，没有允许，是上去不了的。” 许母可以说把娄家的底，都给许大茂交代清楚了，所以许大茂才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扳倒贾家。 二大爷家门外，刘光福正在偷听。 然后飞快的跑出后院，跑到了何家。 何雨柱正在熬粥，今晚妹妹何雨水要回来，说有事要跟自己说，还说想喝粥。 做哥哥的，下班回来就马上开始做饭。 按时间算，何雨水高三也快毕业了，原剧里，何雨水就是还没毕业，就被纺织厂挑选去上的班。 今天回来，应该就是说这个事。 前一世何雨水很早就嫁人了，好像就是高中毕业参加工作后不久，就跟小刘片警结了婚。 不知道这一世，还会不会是同样的剧情。 “柱子叔，柱子叔，不好了，不好了。” 刘光福跌跌撞撞的跑进何家，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光福，什么事着急忙慌的，慢慢说。” 何雨柱一把扶住跌撞进屋的刘光福，让他慢慢说。 “我爸刘海忠跟许大茂，正在家里商量着，要扳倒娄……娄什么华来着。” 刘光福躲在门外，没怎么听清楚，只知道叫娄什么华的。 “娄振华！” 何雨柱补充了一句。 刘光福忙点头说道。 “对对，就叫娄正华，还是你们轧钢厂的什么董事长。” 何雨柱有点好奇了。 前一世许大茂正娄家，一开始报复娄小娥跟他离婚，二来是想借机上位，谋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但是这一世，他许大茂和娄家没有交集啊，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 何雨柱哪里知道，这许大茂他妈，是娄家的佣人，跟娄母谭令柔还是闺蜜。 “许大茂的妈，以前是娄家的佣人，这些所有的消息，都是许大茂说出来的。” 何雨柱顿时醒悟。 ‘原来如此，想不到许家还有这个奇遇，不行，我得去娄家一趟。’ 何雨柱打定主意，拍了拍刘光福的肩膀说道。 “光福，谢谢你，你的这个情，柱子叔记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来找柱子叔就行了。” 刘光福点点头。 “柱子叔，我先回去了，不然待会儿刘海忠就要怀疑我了，我走了柱子叔。” 刘光福永远记得，那晚，他跟二哥刘光天来到何家，是柱子叔给他们饭吃，还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 他刘光福虽然不是啥大好人，但是这一饭之恩，他永远都记得。 刘光福刚走，何雨水就推着自行车回来了。 “哥，你真的在熬粥啊，你对我真好！” 还不等何雨水继续说，何雨柱就对她说道。 “雨水，哥出去一趟，菜都炒好了，待会儿你热一热自己先吃。” 说完，推着自行车就要出门。 “哥，你去哪里，天都黑了。” 何雨水在后面喊，但是何雨柱已经飞快的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一路飞驰，不多时就来到了娄家。 ‘叮咚叮咚……。’ 何雨柱按着门铃。 ‘咣当’ 娄家大门被打开，开门的正是娄小娥。 “柱子哥，这么晚了你来干啥，我们都吃过晚饭了！” 娄小娥跟何雨柱开着玩笑。 何雨柱可没心情跟她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小娥，你爸妈他们在家吗，我有急事找他们。” 何雨柱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询问娄小娥。 “在，都在家里没出门，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家附近，老是有陌生人在监视我们家。” 娄小娥说到这里时，脸色都是惨白色的。 娄父娄母正在家里喝咖啡，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至少普通人家里，肯定是弄不到这玩意儿的。 “柱子！你怎么来了，快开坐，令柔，去给柱子冲一杯咖啡！” 娄父一边招呼何雨柱，一边吩咐娄母去冲咖啡。 “谭姨，不用麻烦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何雨柱直接坐到两人身边。 “谭姨，你们家以前是不是有个佣人，他的儿子姓许，以前还准备跟小娥相亲来着。” 娄母点点头。 “是的，而且还是我的闺蜜，我们关系很好的！” 何雨柱也是点点头。 “这就对上了，娄叔，那个许大茂你应该记得吧，就是那个小绝户，要跟小娥相亲那个！” “后来被你叫人带着去医院检查，是绝户那个！” 娄振华想了想，还真有这回事，于是点点头。 “现在这个许大茂，准备要告发你们家，要在整个院里另一个人商量着，怎么对付你们家。” 听到何雨柱的话，娄家人都大惊。 不过对何雨柱的话，娄家人并不怀疑，因为这段时间，他们家附近，多了不少陌生人。 “柱子，你说的这事，其实我们早已经察觉了，只不过现在家里还有不少的文玩古董，这些可都是国宝啊，我们要是不收藏好，肯定会被破坏的。” 娄父心疼的说道。 何雨柱想了想问道。 “娄叔，你们怎么不把那些东西都转移了，实在不行，卖了也行啊，现在留着就是祸患啊！” 何雨柱都快气笑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留在家里，真怕死得不够快啊！ 娄家人这时都长叹一声。 “柱子，你是不知道，现在这些东西就是烫手山芋，就算送人都没人要，实在不行，我只有一把火，将它们都烧了。” 何雨柱这时眼睛突然一转。 自己不是有异空间吗，那么大的地方，还放不下一点文玩古董什么的。 “娄叔，要不带我去看看吧，或许我有办法将它们转移出去。” 娄家人都惊讶的看着何雨柱，心想你一个厨子，能有什么办法。 不过现在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带他去看看也行，万一他真的有办法呢。 “行吧，柱子，你跟我来，东西都在三楼。” 说着，娄父带着何雨柱就往三楼走去。 二楼到三楼，有一个铁栅栏，将通往三楼的楼梯口给牢牢锁住了。 铁栅栏上还挂着一把大铁锁。 娄父掏出钥匙，将铁锁打开，带着何雨柱去了三楼。 三楼就一个房间。 与其说是房间，说是库房更贴切。 空间非常大，而墙上十几个篮球大小的窗户，整齐排列着，看来是用来通风的。 这么点大的窗户上，还焊接着粗粗钢条，想通过窗户进来，是肯定不可能的。 房间里有很多木架子，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 有字画，有瓷器也有青铜器。 何雨柱甚至还在一个丝绸垫上，还看到一道金黄色的圣旨，不过是哪一朝皇帝颁布的，就不知道了。 “柱子，看吧，都在这里了。” 娄父指着房间里的那些古董，略显得意的说道。 这些东西，可是他费尽心思才搞到收藏起来的。 如果能给它们找一个好归宿，那是最好不过的。 何雨柱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古董，再说了，他也不懂这些。 不过能被娄振华收藏的，肯定也不会差，比如墙上挂的那幅名为《兰亭序》的字画，看起来就很不错。 何雨柱当然不知道什么兰亭序，他只知道，这字写得很漂亮。 “柱子，怎么样，有办法弄走吗，最好能找个能保住它们的人，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无价之宝啊！” 何雨柱点点头。 开玩笑，就这个好东西，要收走还不是一支烟的时间啊！ “没问题，给我一点时间就行了，这样吧娄叔。” 何雨柱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 “你们一家人现在出门去溜达一会儿。” 娄父他们好奇。 为什么要他们出去溜达一下。 “柱子，现在到处都是监视的人，我们出去了，就会被跟踪的。” 娄母不解的说道。 “谭姨，你们不出去，不把那些盯梢的人支走，我又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弄走呢。” 听了何雨柱的话，娄家人这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还是柱子想的周全，我们出去溜达。” 刚要出门，娄父又停住脚步说道。 “我们要出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尽量久一点吧，至少一个小时！” 何雨柱收走这些东西，总共可能也就几分钟，之所以说要一个小时以上，是他不想娄家起疑心。 毕竟这么多东西，转移总要花点时间吧。 娄家人出去了，何雨柱一个人在娄家忙碌，只几分钟，就把所有东西都收进了异空间。 还抽空在娄家给自己做了顿晚饭吃。 直到娄家人回来，何雨柱还在独自小酌。 “怎么样，柱子，你叫的人来了吗？我们是不是回来早了。” 娄父还以为何雨柱还在等人，结果何雨柱却说，东西已经全部安全的运走了。 娄父不信，还亲自跑上楼去看了看，果真所有东西都没了。 一颗大石头终于落下，娄父也高兴，下了楼，非要跟何雨柱喝几杯。 临了何雨柱要走了，何雨柱掏出一个袋子，放在娄父手里。 “娄叔，你们还是要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里有点钱，你们拿着，虽然不多，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至于那些东西，我替你们保管着，如果你们不回来，就当我买下了吧！” 娄父摇摇头。 “钱我们是不会要的，那些东西就当送给你了，好好保护它们，只是不知道这一走，还能不能回来了！” 何雨柱冲娄家人挥挥手？ “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这里已经不能待了，尽早去香岛吧。” 何雨柱刚要走，娄父叫住他，将一个房本塞到他的手里。 “柱子，这是这个房子的房本，你拿着，如果我们不能回来了，这房子就送给你了！” “还有这些老莫餐厅的餐券，你也拿去吧，我们看来是用不着了。” 娄父还递上几张老莫餐厅的餐券。 就这样，何雨柱得到上百件价值连城的古董，还有一栋三层的小洋楼。 不过没人知道，这里所有的东西，都进了何雨柱的异空间里，反正他离开时，是两手空空。 那些监视的人也没起疑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 本以为相安无事了，直到娄小娥找到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何雨柱才知道，娄家还是出事了。 第159章 去香岛 这天何雨柱刚从老丈人家出来，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自己的家门口。 ‘尼玛，又是特码的谁，跑老子家门口躺尸吗？’ 何雨柱看到一群邻居在自己门口围观，马上想到贾张氏那个老东西。 何雨柱挤进人群一看，不是贾张氏，而是满脸泪痕的娄小娥。 “你来干什么，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何雨柱驾好车，一把扶起娄小娥，他没叫她的名字，因为院里有坏人。 “柱子哥，我父……！” 但是娄小娥话还没说完，就被何雨柱拉进屋子去了，并且何家大门还被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这人是谁啊，没见过啊？” “不认识，不过看柱子跟她挺熟的，会不会是柱子新谈的对象！” “说不准，也不知道冉老师她们怎么样了，我听说，红星小学，不少老师都被牵连了。” 邻居们在院里叽叽哇哇的八卦着，屋里的娄小娥这时却已经泣不成声了。 “小娥，你来这里，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吗？” 何雨柱担心娄小娥的身份被院里人知道了，那刘海忠跟许大茂肯定要使坏。 娄小娥摇摇头。 “我没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柱子哥，我父母，今天下午被人带走了，我当时买东西去了，没跟他们一起，这才逃过一劫。” 娄小娥浑身颤抖，精神看起来很紧张，又有点萎靡。 何雨柱进厨房，给娄小娥倒了一杯灵泉水，给她补充体力的同时，也能安抚她紧张的精神。 娄小娥接过杯子，几口就将杯里的水喝完。 这时娄小娥才又说道。 “柱子哥，现在怎么办，我爸妈都是好人，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何雨柱也是长叹一声，但心里丝毫不慌。 上一世，是找的领导帮忙，把娄父娄母给捞出来的，这一世，肯定也没问题。 早就让娄家人赶快离开了。 这都一个星期了，还在四九城里待着，你不被抓谁被抓。 让娄父娄母先在里面待着，不给点苦头，他们不知道厉害。 “没事，不用担心，你们娄家对解放四九城时，做出了巨大贡献，甚至还将轧钢厂捐给了国家，国家不会忘记的，没事的。” ‘咕咕咕……！’ 娄小娥正要说话，自己的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我们不急，你父母不会有危险的，我先给你做点吃的，然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你把你家的情况跟他说说，他可以帮助你们的。” 说完，何雨柱去厨房，给娄小娥煮了一碗面。 娄小娥也不客气，大口大口的吃着，一边吃，一边直呼味道美味。 没多少时间，娄小娥就吃完那一大碗面，肚子都撑得跟个球一样了。 “柱子哥，我们走吧，去救我爸妈。” 何雨柱拿她没办法，只能带着她出门，骑着车又出了四合院。 人群中的许大茂跟刘海忠，看着离开的何雨柱，直呼可惜。 ‘刚才就该去联防，举报何雨柱乱搞男女关系。’ 许大茂心中暗叹一声。 刘海忠也叹气看了眼许大茂，心里也是惋惜无比。 一次整死傻柱的机会又浪费了。 何雨柱骑着车，带着娄小娥就去了领导家。 这么晚了来领导家，还是第一次，也不知道领导他们睡了没有。 不过还好，领导夫妇都还没睡，正在家里看电视。 何雨柱带着娄小娥，进了领导家。 领导看到何雨柱带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来，还以为这个何雨柱背着冉秋叶在外面乱来，正要严肃批评他时，娄小娥扑通一下，跪在了领导夫妇面前。 “领导，求你了，救救我爸妈吧，他们都是好人……！” 这一下，把领导两夫妇都整不会了。 怎么还跪下了呢。 领导夫妇转头看向一旁的何雨柱。 何雨柱这才开口说道。 “领导，这位就是原红星轧钢厂董事长——娄振华的小女儿。” “哦，她来我这里干什么呢？” 恍然大悟的领导夫妇又突然好奇，我们和你们娄家可不熟，来我这里跪着，是要干什么。 让我们把红星轧钢厂还给你们娄家？ “是这样的，娄家人被别有用心的人给盯上了，现在这个时刻，原因是什么，相信领导也知道。” “这不，今天下午她父母就被一群人给抓走了，她又到四合院找到我……！” 何雨柱将娄家的遭遇简单的陈述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娄小娥，你别担心，你父母也都是功臣，相信那些人也不敢为难他们，我去打个电话问问？” 领导起身走进书房，那里有一部红色电话，一般情况下，领导是不会使用这部电话的。 领导这一通电话，打了好久好久。 娄小娥他们在客厅里，也在继续的等待着结果。 不过何雨柱却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娄父娄母一定会被领导救出来的。 “柱子哥，怎么打电话打了这么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娄小娥看到领导这个电话，已经打了很久了，依旧没看到要出来的意思，不由得有点担心了。 何雨柱冲她笑了笑说道。 “放心吧，你就算对领导没信心，也要对自己父母有信心啊，只要没做坏事，就不会有事的。” 何雨柱说的风轻云淡，但是却已经没有打消，娄小娥心中的担忧。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领导终于出来了，显然也是一脸的疲惫。 娄小娥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领导夫人也靠在沙发上假寐。 看到领导回来了，领导夫人也马上醒过来。 “老毕，怎么样，没问题吧！？” 领导点点头。 “没事了，明天天一亮，就有人把娄氏夫妇送过来。” 何雨柱这时对领导夫妇说道。 “真是不好意思，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们也不会来麻烦领导的。” 领导却摆摆手。 “就算你不来，像娄家这种对国家有功的人，也不应该落得这样的下场。” 何雨柱这时对领导夫妇说道。 “都快天亮了，我给你们做点早餐吧！” 说完，何雨柱就去了厨房。 用灵泉水熬了粥，又蒸了一笼肉包子，还煮了了茶叶蛋。 领导夫妇虽然陪着熬了一夜，但是在吃了何雨柱做的早餐后，虽然人看着还是比较憔悴。 但是精神却很好，不像是熬了一夜的人。 早餐的阵阵香气，将还在沙发上睡觉的娄小娥给惊醒了。 看到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娄小娥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转头就看到领导夫妇，还有何雨柱都好奇的盯着自己。 娄小娥这才发觉，自己有点失态了。 “小娥，过来先吃点早饭，再等一会儿，你父母也许就过来了，你也赶快打起精神，免得你父母待会儿看到了，为你担心。” 领导夫人这时向娄小娥招招手。 “小娥，过来，我带你去洗漱一番，你父母待会儿就会过来了。” 听到自己父母没事，再等一会儿就会过来这边，原本郁结的心情，顿时消散，人也开朗起来。 不一会儿，就已经和领导夫人混成了老熟人。 娄小娥也是念过高中的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念大学，但是因为家庭条件十分优渥，这各种见识也是很广阔的。 这很对领导夫人的胃口。 就在几人在饭桌前吃早饭时，屋外传来一阵喇叭声。 “应该是你父母被送过来了，出去看看吧！” 领导对娄小娥说道，让她出去看看。 何雨柱陪着娄小娥出了门，走到大院外面。 远处的大道上，有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那里站着，看到娄小娥后，两人顿时泪如泉涌。 娄小娥也跑过去，抱住二人也是一阵滋啦乱哭。 何雨柱这时也走过去，将领导把他们救出来的事，说给了娄父娄母听。 这个时候，领导夫妇也走出屋子，远远的看着娄家人。 “哎……这可都是对国祚有大恩的人，想不到，也难逃此劫啊！” 领导看着娄振华他们，也只是长叹一声。 自己虽然身居高位，却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这天下，可要风起云涌了啊！！” 为了不再打扰领导夫妇休息，何雨柱他们便早早告辞了。 现在娄家是回不去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人守在那里，等着再次抓了娄家人。 何雨柱只能将娄家人逮到旅馆里暂住。 至于娄家的那些家当，只有何雨柱抽空偷溜进去，给娄家人带出来。 至于介绍信，以前何雨柱做轧钢厂副厂长时，印章可还在自己这里。 随便写一封信，盖上轧钢厂的印章就行了。 安顿好娄家人，何雨柱走出去买了酒菜，带回到旅馆内，让娄父娄母他们先填饱肚子。 “娄叔，谭姨，你们还是尽快离开才行，这里真的不能待了。” 娄振华也点点头说道。 “待会儿我就去找人，尽快安排我们去香岛，柱子，这次你也被牵扯进来，那些人可能也不会放过你，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是啊，柱子，你跟我们一起走吧，你放心，有我娄家一口饭，绝不会饿着你！” 娄母也劝道。 何雨柱则摇摇头。 “我就不去了，我妻女都在四九城，我走了她们可怎么办，没事的，我能够自保的。” 开玩笑。 自己要是跟着去了香岛，这禽满四合院还叫禽满四合院吗，老子要是去了香岛。 这情满四合院的剧情就不复存在了。 这里所有的人，都要消失，也会不复存在的。 “娄叔，你们去香岛就大力发展房地产……！” 何雨柱的话，让娄振华有点懵逼。 “柱子，这房地产是什么东西，难道和房子有关？” 娄振华经商半辈子，虽然不太清楚这房地产的具体情况，但是看表面意思，既然叫房地产，肯定跟房子有关。 “这些东西，我都写在这个计划书里面了，照着做就行了。” 娄父接过计划书，仔细的看了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惊得娄振华瞳孔都缩小了。 ‘妈呀，真要按这里面的来运作，我娄家成为香岛首富也不是什么难事。’ 娄父收好计划书，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不去做生意，真的是可惜了，放心吧，以后我娄家挣的每一分钱，都有你柱子一份儿。” 娄振华严肃的表情，让何雨柱挺感动的。 上一世，娄小娥带着儿子何晓回来寻亲，确实对上一世的自己很好。 其中，可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娄振华同意让娄小娥回来报恩，当是还了当年，将自己两口子解救出来的恩情。 “这些事以后再说，我今天抽时间去你们家，将可以带走的细软都拿出来，其余的东西，我也找人都运走，你们尽快离开吧！” 何雨柱出了旅馆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何雨柱到一个没人的僻静之处，换了一身衣服后，就往娄家的小洋楼而去了。 在附近等待片刻后，发现对面的房子，有一个人在盯梢后，何雨柱坏笑一声，直接去了对面房子。 几息之后，何雨柱拍着双手又出来了，这才放心大胆的拿钥匙来了娄家小洋楼的门。 对面的房子里，一个魁梧的男人，正被五花大绑的，歪着头晕倒在地上。 何雨柱在娄家开始大肆搜刮，不管是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只要能移动得了的，全部收进异空间。 很快，整个小洋楼就被何雨柱搬空了，沙发，家具，锅碗瓢盆可是一样没留下，就差没有把墙皮给刮下来带走。 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何雨柱也是满意的点点头。 ‘老子如果去美联储逛一圈，还不得成世界首富啊！’ 何雨柱在心里调侃了自己一番后，便出了小洋楼。 何雨柱刚走，对面房子里，又出现两个人，进屋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同伴晕倒在地。 “妈的，出事了，到对面去看看。” 一人惊呼，忙冲出房子，跑到对面娄家查看，看到大门紧锁的房门后，这人才长舒一口气。 另一个同伴这时也赶了过来，看到门上大锁，也是放下心来。 自己二人出去买晚饭，这才出门十几分钟，就出事了。 不过还好。 娄家小洋楼看样子没人闯入。 只要上面来了命令，马上就冲进去抄家。 就这样，何雨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娄家小洋楼的东西都搬空了。 当然，狡兔还有三窟，更何况娄家这样的大资本家。 家产绝不会只有小洋楼那么一点，更多的财富，肯定还藏在其余地方。 看到何雨柱拿回来的细软，娄家人也是笑呵呵的。 虽然只是自己财富的极少部分，不过能拿回来，也是极好的。 于是娄振华又把自己其余藏东西的地方都告诉了何雨柱，让他有机会，就将那些财富全部转移走。 而他们也要连夜离开四九城，往香岛而去。 走了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临走时，何雨柱又在娄家人离开的车上，放了一个木箱。 木箱十分沉重，抬走都需要好些个人。 这可是一箱小黄鱼，这都是何雨柱这些年攒的小黄鱼的一部分。 娄家人将自己家产都给了何雨柱，难道何雨柱还舍不得一箱小黄鱼吗！ 娄家人满含热泪的跟何雨柱告别，然后就坐车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半辈子的四九城，去了人生地不熟的香岛。 第160章 盗圣出手 现在局势有点越来越严峻了，何雨柱在考虑要不要把老丈人一家都接到四合院来。 毕竟自己在，有什么事，还能护着他们。 但是却被冉家人拒绝了。 说现在事态不明，暂时不搬过来，等等看。 就这样，何雨柱又得继续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了。 秦淮茹还是一如既往的，在何雨柱面前晃，时不时还来搭上两句话，不过迎接她的，则是何雨柱的一脸冷色。 这天，何雨柱下班时，正好碰到秦淮茹。 秦淮茹哪里会放过这个搭讪的机会，马上笑着迎了上去。 “柱子，载秦姐一程呗，走路挺累的。” 何雨柱看了眼秦淮茹。 这才三十岁，两鬓已经有几根白发，眼角也有明显的鱼尾纹。 上一世的秦淮茹，这个年龄时，可还是风味犹存的啊，把自己哄得一愣一愣的。 这一世，看来这个老白莲花，确实日子难过了许多。 “坐我的车，可贵着呢，你有钱吗？” 何雨柱没有明着拒绝秦淮茹。 与其拒绝她，不如榨干她贾家，让她们生不如死。 “钱？！” “柱子，你不开玩笑吗，秦姐家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哪来的钱。” “不过现在柱子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姐可以用其它的来补偿你的。” 说着，秦淮茹就想要往何雨柱身边靠。 何雨柱将手中自行车一抖，隔开了自己跟秦淮茹的位子，然后冷冷的说道。 “没钱还想坐老子的车，滚一边去，给你脸了，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还想跟老子眉来眼去的，老女人一个。” 说完，何雨柱骑上车，慢悠悠的走了。 听到何雨柱骂自己老女人，气得秦淮茹直跺脚。 “好你个傻柱，不就是一个臭厨子吗，你牛什么牛，活该冉老师带着孩子跑了，竟然敢骂老娘。” 骂归骂，这家还是要回的。 此时的刘海忠，正和许大茂一起下班。 他们决定去买些酒菜，今晚好好的喝上几杯。 前两天有消息说，上面已经对娄家实行了严密的布控，马上就可以抓人了。 这让两人高兴的不得了。 前朝有和珅倒，嘉庆饱的说法。 如果现在说娄家倒，京城饱，那肯定是有点夸张。 不过作为四九城的首富，娄家的财富，可也是无法想象的多。 何雨柱并没有回四合院，也没有去冉家，而是去了娄家藏财富的其中一栋房子。 这栋房子，在一个胡同中。 外面看着十分的破败。 院子里甚至还长满了杂草，十分的荒芜。 在晚风的吹动下，院里的杂草甚至还沙沙作响，很有种鬼片的既视感。 这个胡同人很少，现在已经傍晚时分，更是人迹罕至。 何雨柱将自行车收入异空间，然后翻墙进入了院子。 看着破败的院子，还有那透过窗台，看到的幽幽的屋里，何雨柱也不由的缩了缩脖子。 “尼玛的，看样子也是空置了许久了，怕不会有鬼吧！” 何雨柱拍了拍胸脯，从院里捡起一根小儿手臂粗的树枝，掏出一串钥匙，就去捅那个铁锁。 捅了好一会儿，终于将铁锁捅开。 轻轻推开大门。 ‘嘎……吱……！’ 一阵令人听了都头皮发麻的开门声，听得何雨柱差点没转身逃跑。 不过门打开后，倒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冲出来。 何雨柱也是长舒一口气。 从异空间里掏出一把手电筒，打开后，昏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屋子。 一番寻找，还真在一个小屋子里，找到一个暗门。 暗门里面，又是一个空间甚大的房间。 里面放满了各种玉器古玩，还有不少装着小黄鱼小木箱。 “我草，这里的小黄鱼，数量加起来，比我这些年存的小黄鱼还多啊。” 看到这些小黄鱼，何雨柱也是高兴的差点没有跳起来。 “我要是把娄家的东西都找到，那我是不是就是四九城的首富了。” 何雨柱一边将这些东西都收进异空间，一边小声嘀咕着。 几分钟后，何雨柱就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收走。 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还才七点多，是看还早，干脆把其余几个地方都找到算了。 掏出娄振华给他的，谢谢地址的藏宝地，何雨柱想今晚加个班，把这些财富都收走，以免夜长梦多。 四合院贾家。 众人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的一碟咸菜，还有那黑乎乎的粗粮窝窝头，以及那半锅玉米糊糊。 所有人都面露难色。 今晚，秦淮茹又没分到剩菜，她就回家随便煮了点东西应付一下。 易中海看着桌上的吃食，也是面露愤恨。 “我说淮茹啊，我每个月给你十五块钱的伙食费，怎么每天就吃这些东西。” “以前要我来搭伙时，可是说好了的，三天吃一顿肉，这都一个星期了，别说肉，猪毛我都没看到一根。” 看到易中海不满，秦淮茹赶快安慰易中海。 “一大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别说肉，就连粮食都快买不到了。” “这些玉米糊糊和粗粮窝头，都是我妈去黑市淘来的，去晚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哪还有肉卖啊！” 听了秦淮茹的话，易中海也没反驳。 从去年开始，好像全国的粮食补给就有点供应不上了。 听说是毛熊要我们归还欠款，我们现在还不上钱，就说用粮食抵扣也可以。 但是还过去的粮食，他们根本不吃，一车皮一车皮的，全部倒进河里，就是要用粮食卡我们的脖子。 所以刚从三年自然灾害中缓过来的我们，现在又要勒紧裤腰带，还欠毛熊的钱。 “但是……但是也不能天天都是糊糊和粗面窝头啊，我们大人没事，孩子们遭不住啊！” 易中海本想发火的，但是想了想，秦淮茹说的也是事实，自己发火也没用。 只能将孩子搬出来。 秦淮茹向一旁的贾张氏使了一个眼色，贾张氏马上会意。 “一大爷，你就忍一忍，等以后粮食宽裕了，我们再吃肉也一样，现在只有这东西，先吃饭吧！” 易中海只能点点头，拿起一个黑面窝头，狠狠的咬了一口，又猛一口玉米糊糊。 易中海吃完饭后，就回家去了。 易中海走后，秦淮茹也去招呼小的睡觉去了。 棒梗这时对贾张氏说道。 “奶奶，我想吃肉，我好想吃肉。” 一旁的小当也吵着要吃肉。 贾张氏叹口气。 “吃吃吃，我还想吃肉呢，不过现在哪里有肉吃，想吃肉就要花大价钱买，但是奶奶哪来的钱。” 贾张氏现在在家里糊糊火柴盒，一个月也能挣个七八块钱。 不过她可舍不得把这钱拿出来花，这可都是她的养老钱。 棒梗望了望窗外何家的方向说道。 “奶奶，傻柱家里有肉，昨天我看到他那块猪肉回来，怕有两三斤重，我们去弄一点回来吃。” 贾张氏听说何家有肉，也是咽了咽口水。 不过馋归馋，贾张氏还是头脑清醒的说道。 “万一傻柱突然回来了怎么办？” 棒梗一拍手对贾张氏说道。 “奶奶你真笨，你不会带着小当，到四合院外面守着，傻柱要是回来了，你就让小当来告诉我就行了。” 贾张氏觉得棒梗说的很对，不由的揉了揉棒梗的脑袋说道。 “不愧是我乖孙，打小就聪明，走吧，我们出发，待会儿回来，我们就好吃肉了。” 贾张氏迫不及待的，带着棒梗跟小当出了门。 棒梗去了何家，贾张氏带着小当出了四合院，就在四合院外面守着。 四合院是不锁门的，这是作为文明大院的基本要求。 文明大院嘛，就要做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不然怎么能叫文明大院呢。 现在傻柱不在家，何家空无一人，所以棒梗才敢不慌不忙的在何家里晃悠。 他先在卧室里搜索了一番，找到了一块多钱的现金。 这可把棒梗高兴坏了。 自从傻柱跟冉老师结了婚，他就再也没来过何家，更别说偷盗钱了。 这让棒梗也好长时间，没有吃过零食了。 现在又翻到一块多钱，自己这个星期的零食，又有着落了。 接着又是一番翻找，没能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棒梗这才快速的来到厨房。 在柜子的篮子里，棒梗找到一块猪肉。 这么大一块，他肯定不敢全部拿走，拿起菜刀，切了一块猪肉下来，将剩下的肉放回篮子。 又把篮子放进橱柜里，然后关了灯，这才出了何家。 在他看来，这一切都做的那么完美，绝不会被发现。 路过客厅写字台时，发现写字台上的玻璃下，压着几张花花哨哨的卡片。 “咦！这是什么。” 棒梗被这些卡片吸引住了目光。 凑近后借助院里路灯透进来的光线，隐约中，棒梗终于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了。 “老莫餐厅的餐券！” 棒梗就跟发现了宝藏一般，抬起桌上的玻璃，抽了一张餐券出来。 这才满意的出了何家。 这一晚，贾家人，关着门，躲在家里，一家人美美的吃了顿红烧肉。 虽然数量不多，不过足以解解馋了。 睡觉时，棒梗躺在床上，对他奶奶贾张氏悄悄说道。 “奶奶，你看，我在傻柱家找到了什么？” 说完掏出一张老莫餐厅的餐券来。 贾张氏不识字，只觉得这花花绿绿的纸片很好看。 “乖孙，这是什么啊，花花绿绿的，挺好看的。” 棒梗白了她一眼，心里骂了一句‘土包子’后，接着对贾张氏说道。 “这是老莫餐厅的餐券，只要有这张券，我们就能到老莫餐厅里去吃饭。” “这上面写了，这张餐券，可以当五块钱使用。” 贾张氏不明白什么意思，幽幽的问道。 “乖孙，你的意思是，这张纸片，就是五块钱是不是，那我们可以去买东西咯。” 棒梗都快被贾张氏气笑了。 要不是自己还是个孩子，拿着这张券去老莫餐厅，人家肯定会把自己赶出去的话，他才不会找贾张氏呢。 “拿着这张券去老莫餐厅，可以免费吃五块钱的东西，不是随便去什么地方，都能当做钱来用。” 经过棒梗的一番解释，贾张氏终于明白这餐券是什么意思了。 “乖孙，这老莫餐厅是什么地方，是吃饭的地方吧？” 在搞明白餐券的使用方法后，贾张氏又提出一个白痴无比的问题。 棒梗这时有点后悔，把餐券的事告诉自己奶奶了。 “老莫餐厅，听说是洋人开的餐厅，就在前门大街那里，那里有好多大鼻子蓝眼睛的洋鬼子。” 听到是洋人开的餐厅，贾张氏顿时觉得，这是个叫老莫餐厅的，好高大上啊。 “乖孙，你说我们也去这个老莫餐厅去吃一顿，会不会很牛逼！” 贾张氏一辈子都没这么扬眉吐气过，因为能去洋鬼子的餐厅去吃顿饭，这是她以前，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 “乖孙，你说我们什么去合适，带不带小当去？” 贾张氏看了看床的另一头，已经熟睡的小当。 “这张餐券只能免费吃五块钱的，多一个人，就多一分消费，我看我们就不带小当去了。” 棒梗对贾张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贾张氏也点点头，同意不带小当去。 “那我们这个星期天去吧，穿上我们最好的衣服，可不能让那些洋鬼子看扁我们了。” 贾张氏突然豪言壮语的说出了这句话，让一旁的棒梗我肃然起敬。 后半夜才回到四合院的何雨柱，在大门口拍了十多分钟的门。 门神三大爷才被吵醒，然后给何雨柱开门。 “柱子……怎么这么晚，天都……快亮了。” 三大爷打着哈欠，对着这同样一脸疲惫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掏出一瓶酒，递给三大爷。 “三大爷，不好意思，这是一点小意思，希望你收下。” 原本还有点不开心的三大爷，看到何雨柱递过来的牛栏山，马上笑脸相迎。 “柱子，你看看你，太客气了，大家都是邻居，就应该互相帮助嘛，酒我就先收下，下次你做好吃的时候，三大爷再拿这酒过来，跟你好好喝几杯。” 何雨柱白了这个算盘精一眼，就回了中院。 刚进门，他就发觉，有人来过自己家，因为自己东西的位置，都发生了一些变化。 走进厨房就看到，一家人留在家里的肉，少了一小半。 “妈的，肯定又是贾家那个白眼狼来偷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何雨柱关上橱窗门，也返回房间，他要抓紧时间去睡一觉，明天还要上班呢。 而第二天上班时，原本春风得意的刘海忠和许大茂，被叫到厂长办公室。 那里有两个穿着中山装的人，正等着他们俩。 第161章 柱子的桃花运 刘海忠和许大茂都往办公楼走去，在去的路上，刘海忠已经打算好了。 把所有的功劳都自己揽了，一点不给许大茂就留。 进了办公室，杨厂长对刘海忠和许大茂说道。 “刘海忠，许大茂，这两位是上面派下来的调查组的人，找你们有事，你们和这位调查组的人谈吧！” 杨厂长说完，起身走出办公室。 这些破事，他可不想参与，有时候知道得太多，反倒没有好处。 杨厂长走后，那个两个调查组的人看向刘海忠和许大茂。 刘海忠认识这两个调查组的人，前段时间，正是他刘海忠，去他俩那里举报的娄家。 “刘海忠留下来，那个谁！你先出去，待会儿叫你再进来。” 两个调查组人，让许大茂先出去，反正也不认识他。 “李领导，田领导，两位早上好，其实这事呢，找我一个人汇报就行了，这里面的事，我比谁都清楚。” 两个调查组的人冲刘海忠点点头，然后说道。 “刘海忠，你前几天提供的消息非常的有用，经我们的查实，这个娄家确实是个大资本家。” “现在我们只等上面通知，然后就能抄了这个大资本家，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去，你也是大功臣，带你去见见世面也没问题。” 刘海忠听了两个调查组的人的话，心里乐开了花。 自己这是要起飞了啊！ “谢谢二位领导的栽培，谢谢二位领导的提拔，谢谢谢谢。” 刘海忠就差没给两个调查组的人，跪下磕头了。 “行了，你先出去吧，至于那个什么许什么的，让他回去吧，我们还有很多事，就不见他了！” 刘海忠听了，心里都乐开花了。 原本他就不想带许大茂一起飞，四合院只有一个领导就行了，而且那个领导必须是自己。 刘海忠出了办公室，就看到许大茂正一脸乐呵呵的，等着两位调查组的人召见。 但是等到的却是刘海忠让他回去的消息。 “那个许大茂，两位领导还有其它重要的事要处理，让我们先回去，下次再召集我们过来，我们就先回去吧！” 刘海忠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许大茂离开。 许大茂还好奇。 不是说要找我们谈话吗，怎么说取消就取消，这些当领导的，真特码太有范儿了，牛逼。 对领导位置羡慕不已的许大茂，在心里发誓，要让自己也一定要当个官玩玩，也像这些领导一样，对那些下面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多牛逼。 “不见我就早说嘛，害我等半天，我听说我都宣传科，今天有新人来报道，听说还是个美女。” 许大茂丝毫不怀疑自己被刘海忠出卖了，还在幻想着做领导。 因为昨天，秦淮茹被何雨柱说她是老女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今天居然穿着一件从未穿过的新衣服来上班。 而且今天的头发，似乎也是特意收拾过的，脸上似乎还抹了雪花膏，看起来皮肤也是水嫩了一些。 昨天何雨柱随便骂了秦淮茹是老女人，其实这秦淮茹的颜值，也是一直都在线的。 只不过是何雨柱对秦淮茹的事情知根知底的，对她有偏见而已。 不过虽然是这样，还是把秦淮茹整得有点不自信了。 昨天下班回家的路上，秦淮茹特意去商场，花了三块钱，买了一瓶雪花膏。 她可听说了，这个雪花膏，只要抹了，就能变漂亮。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抹了雪花膏，也收拾了头发，还换了新衣服。 这样何雨柱就会对自己刮目相看了。 所以到了后厨食堂时，秦淮茹看到何雨柱正在指导邓建民的刀功。 这个冯建民也算天赋不错，来轧钢厂食堂快一年了，厨艺也是进步飞快。 何雨柱对这个小子，也是满意非常。 秦淮茹扭着屁股，向着何雨柱走去。 “师傅，秦寡妇过来了，还打扮的很风骚！” 冯建民用眼角瞟了眼，正往这边走来的秦淮茹，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不用管这些，做事要专心，不要三心二意的，下班了，把灶台刷了再下班！” 邓建民白了自己师傅一眼，应了一声后，继续切菜。 ‘我说师傅啊，我是好心提醒你，那个秦寡妇又在卖弄风骚了，你不仅不感谢我，还罚我洗灶台，我要告诉师娘去！’ 何雨柱可不管冯建民内心正在吐槽自己，而是转身往库房走去。 他要看看这个秦寡妇又要干什么。 看到何雨柱独自一人进了库房，秦淮茹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后，扭着屁股也跟着进了库房。 何雨柱假装在哪里查看库存，眼睛却瞟向进来的秦淮茹。 “柱子，秦姐正到处找你呢，原来你躲在这里！” 看着靠上来的秦淮茹，何雨柱这次没有拒绝，而是任由她靠过来。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居然没有推开自己，秦淮茹心中一喜。 ‘柱子这次没拒绝我，看来还是抵挡不住老娘的魅力，果然这雪花膏，贵是有它贵的道理。’ 昨天还在心疼买雪花膏的那三块钱，现在想想，还真是物有所值。 “哦，秦淮茹，你不出去干活，跑这里来干什么，库房盘点的活，可是刘岚跟于莉的事，你是工作是去打杂。” 何雨柱虽然语气不太好，但起码不再是冷冰冰的。 ‘难道这柱子想通了，最后还是觉得老娘才是最可人的那一个。’ 秦淮茹靠近何雨柱，嘴里喃喃说道。 “柱子，冉老师也离开好一段时间，怕是不会回来了。” “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没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看着，如果柱子你不嫌弃……。” “我嫌弃！” 何雨柱还不等秦淮茹说完，马上开口打断她的话。 何雨柱的话，把秦淮茹气得够呛，一跺脚，又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瞧你说的什么话，家里的几个孩子，前几天还在问我，说柱子叔现在怎么不疼他们了，说是很怀念以前柱子叔疼他们的时候。” 听了秦淮茹的话，何雨柱差点没笑出声。 ‘去尼玛的想柱子叔，棒梗那个狗东西，不把我生吞活剥都算他有良心了。’ ‘至于那个什么小当，跟你们家断绝关系是，小当那个白眼狼才两岁多。’ ‘至于槐花，还特码刚满月，哪来的跟他们柱子叔亲的事。’ “别废话，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那就直说吧，老子忙得很。” 何雨柱实在不想跟这个秦寡妇，再在这里极限拉扯了。 无非就是给她家拉帮套，帮衬她贾家的话。 秦淮茹这时眼眶内闪动着泪花，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虽然已经是徐老半娘了，但是依旧是风韵犹存。 不过在何雨柱眼里，这秦淮茹只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白莲花而已，自己对她没有丝毫的性趣。 “柱子，你也知道，我们家现在日子是真难过，粮食什么的，都不够吃，所以……所以我想求柱子帮帮忙，希望柱子你帮帮我家。” “不过秦姐不会让你才帮忙的，秦姐也拿不出什么东西，秦姐只有帮你收拾收拾屋子，帮你洗洗衣服什么的。” 秦淮茹打算先让何雨柱给她们点粮食，自己再去给他家帮忙洗衣服收拾屋子。 这样两家的关系，不就慢慢缓和了吗。 再加上自己的一身的媚术，还怕你这个傻柱，不再次掉入你秦姐的温柔乡，而无法自拔。 “想要粮食，也不是不行，老子这里多的是，不过老子这里有个规矩，那就是公平交易！” 秦淮茹第一次听到这什么公平交易，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公平交易都不知道吗，就是你想要找别人要什么东西，就要拿出相应的，对等价值的东西来交换，可以是钱，也可以是东西，就看你有什么。” 秦淮茹听完，差点没给何雨柱一个大耳巴子。 这特码不还是不让老子白嫖吗。 那老娘还在这里跟你拉扯个毛线。 这样继续说点什么时，刘岚找了过来。 “秦淮茹，原来你在这里，害得老娘到处找你，那么大一堆的菜，还不如洗，洗不完扣你奖金。” 刘岚作为厨工中的组长，可管着这三食堂的老老少少的十几个厨工。 这扣奖金什么的，还不是刘岚一句话。 秦淮茹瞪了刘岚一眼。 早不来晚不来，老娘正在撩汉的时候，你跑了过来。 只能一跺脚，出去洗菜去了。 刘岚走到何雨柱身边，用她的大粮仓靠在何雨柱胳膊处，小声的说道。 “柱子，那个白莲花，又在撩拨你了吗？”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逗逗她而已，不然上班太无聊，对了，不要靠我那么近，你男人知道，又要跟你闹。” 说完，何雨柱将自己的胳膊往旁边挪了挪，不过却被刘岚一把搂住，就往自己大粮仓上蹭，撩得何雨柱血脉喷张的。 “我家那个废物，老娘已经跟他离了！” 刘岚的话，倒是让何雨柱意外。 刘岚那个废物老公，除了喝酒就是出去赌，家里的事是一点帮不上忙。 喝醉了或是输钱了，回家就打老婆孩子。 以前刘岚是看在孩子份上，一直忍受着。 现在居然离婚了。 “这样也不错，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开口就是。” “不过，你这个对车灯，不要晃来晃去的，整得老子心痒痒的，快出去忙吧，我还要盘点物资呢！ 刘岚看到何雨柱赶她走，而且自己都这样引诱他了，他居然丝毫不为所动。 ‘难道……柱子不行了？’ 刘岚就像发现大新闻一样，急急忙忙的走了。 何雨柱还在库房里点货，于莉又走了进来。 ‘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消停，这于莉又想干什么，不会又是来对自己那啥的吧？’ 还不等何雨柱多想，于莉已经走到了他何雨柱身边。 “柱子，我听岚姐说，你不能那啥了，是不是，这可要去医院看看，你还这个年轻就不行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这于莉结婚也两年多了，早已不是那个羞涩的女孩，而已经成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少妇了。 所以现在说起那事，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羞涩。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于莉跟阎解成结婚两年了，两人依旧没有子嗣，这也成了闫家人的一块心病了。 “于莉，现在的你怎么也这么八卦了，这些话怎么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问这么私密的话！” 何雨柱对于莉的感情很复杂，这两人当年可差点成夫妻。 而且于莉的干练和胆气，也让何雨柱一直很看好这个女人。 他还在想，以后改革开放后，自己肯定也会介入餐饮行业的。 于莉的干练正好可以帮助自己，好好培养培养她。 所以两人现在关系挺不错的。 有时候，也会开一些比较过分的玩笑。 “柱子，冉老师走了这么久了，你这么的就没出去……，自己一个人老是憋着也不是办法，要不……！” 于莉笑着对何雨柱说道，吓得何雨柱赶快跑出库房，而库房里面却传来爽朗的笑声。 看到于莉跟刘岚跟何雨柱有说有笑的，秦淮茹气得脸都绿了。 自己和她们比，到底差哪了？ 晚上下班时，何雨柱提着一只鸡，大摇大摆的回了四合院。 并且敞着大门，在家里炖着鸡汤，那香味，馋的挨得最近的贾家人口水直流。 何雨柱是故意这样干的。 写字台的玻璃下放的那几张老莫餐厅的餐券，也是何雨柱故意放在那里的。 你棒梗不是喜欢偷东西吗，老子让你偷就是了。 至于这个鸡汤，也只是起个助兴的玩意儿。 第二天是星期天。 也是棒梗跟贾张氏，出去吃洋鬼子餐厅的大日子。 这天，两人起了个大早。 还穿上了，自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不过现在时间还太早，就算去了老莫餐厅，也没得东西吃，人家中午才开门营业。 何雨柱在家将昨晚的鸡汤重新热了一遍，又是一阵香气飘出，馋的贾家人又是口水直流。 何雨柱将鸡汤热好后，吃了一半后，就匆匆忙忙的关上门，骑着车出了四合院。 “奶奶，你们想不想吃鸡肉喝鸡汤。” 棒梗趴在窗台看着骑车离开何雨柱，对贾张氏说道。 小当和小槐花，听到有鸡肉吃，马上吸溜着口水，忙点头表示想吃鸡肉。 贾张氏也擦着口水，表示也想吃鸡肉。 棒梗跳下炕，穿好鞋子就出了家门，又偷偷溜进何家。 不一会儿就端着一盆鸡汤跑了回来。 秦淮茹出门去买粮食去了。 贾家人也不等她回来，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将盆里的鸡肉和鸡汤，吃了个精光。 贾张氏跟棒梗，因为中午要去老莫餐厅，所以这鸡汤并没有吃多少，他们要留着肚子，去吃那个洋鬼子饭。 看到时间差不多了，贾张氏叮嘱小当在家照顾好三个小的，自己则带着棒梗出了四合院。 坐着公交车，去了老莫餐厅。 不过贾张氏她们走后不久，贾家就出了大事了。 搞得整个四合院臭不可闻。 第162章 臭不可闻 “奶奶，前面就是老莫餐厅了，看到门口站岗的人没有，那可是老毛子啊！” 棒梗指着前面一个装潢豪华的餐厅，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也望向棒梗手指指着的方向。 果然有一座装修风格，和其余建筑完全不同新颖建筑。 门口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站在门口。 “唉呀妈呀，这洋鬼子还真的跟传言中说的一样，长得跟个鬼一样，蓝眼睛红头发，这不是索命的恶鬼吗！” 贾张氏还是第一次看到洋鬼子，这让他震惊不已， 贾张氏跟着她乖孙棒梗，战战兢兢的到了老莫餐厅门口。 门口的人看到这一老一少，穿着也是十分的随意（其实就布料太差，一看就是穷鬼的那种。） 以为这一老一少就是好奇，走过来长长见识而已，所以并没有理会他们，不过也没有驱赶他们（现在的兔子，可不是百年前的辫子，开玩笑，驱赶兔子百姓，多少脑袋不够砍的。） “两位，你们要看，请到一边看，哪有挡人家大门中间的，我们还做不做生意了。” 一个兔子服务员，对二人小声说道，让他们不要挡住大门。 原本泼辣的贾张氏，听说要让她们站一边去时，心中无名火就窜了起来，正想破口大骂。 却看到一旁的两个高大的洋鬼子，正斜眼盯着她，吓得缩了缩脖子，也不敢撒泼了，典型的耗子扛枪——窝里横。 棒梗倒是不怯，掏出那张餐券，递到那个服务员手里。 服务员一看，果然是自己家的餐券。 这老莫餐厅，认券不认人的，只要你有券，哪怕是叫花子，都可以进去吃。 “既然两位有餐券，那就请进吧！” 虽然服务员有点瞧不起这一老一少，但是没办法，人家有劵。 进了餐厅，里面已经有几桌客人了。 整个餐厅都是金碧辉煌的，看起来就跟皇宫一样。 两婆孙跟着服务员，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毕竟这两人的穿着……确实有点和这个餐厅风格有点格格不入。 能来这里吃饭的，非富则贵。 显然贾张氏跟棒梗，不在这个范围之内。 两人坐好后，服务员就地上两张菜单，让两人点菜。 贾张氏可不识字，菜单上的字认得她，她不认得人家，再说了。 那上面还有毛子文，她更是看不懂。 棒梗也才三年级，识字不多，不过点菜还是勉强可以。 比如这个砂锅奶油蘑菇鸡，还有那个土豆炖牛肉。 还有罗宋汤，一听名字，就知道这菜味道不错。 还有这个沙皇牛排，一听就是宫廷菜，给皇帝吃的。 棒梗一边给贾张氏‘解释’着菜单上的菜，一边怂恿贾张氏点那些，他觉得美味的饭菜。 贾张氏心想着，这劵可以抵扣五块钱。 那可是整整五块钱，市场上去买东西，可以买整整五只鸡。 就算去黑市和鸽子市买东西，也能买三只鸡。 在这里吃顿饭，怎么也花不了五块钱吧。 于是婆孙俩可劲儿点菜，让一旁的服务员提醒了好几次，说点的东西太多，吃不完。 服务员点完菜后就离开了，留下婆孙俩坐在原地等待。 桌上有一个小篮子，篮子里当着几个小面包。 贾张氏闻了闻面包，感觉这东西味道好香，于是询问棒梗。 “乖孙，这篮子里的是什么东西，好香啊，可以吃吗？” 棒梗哪见过面包，不过又不能承认自己没见过，低头瞟了瞟周围。 发现正有其余客人，拿着篮子里的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 “这叫……叫……洋馒头，洋人吃的馒头，很好吃的，奶奶你先尝尝。” 说完，棒梗还拿起一个面包递给贾张氏吃。 这个大孝子，是拿贾张氏来试毒的，反正这老东西几十岁了，也活够了，要死也是她先死。 贾张氏看到棒梗递过来洋馒头，感动的眼泪都飚出来了。 “真是我的好乖孙，奶奶平时没有白疼你！” 贾张氏接过面包就是一大口。 细腻，微甜，伴着麦香味的面包，打开了贾张氏的新世界。 这玩意儿可比白面馒头好吃多了，至于什么窝窝头，连提鞋都不配，狗都不吃。 “乖孙，你也吃啊，这个洋馒头，可真的太好吃了。” 贾张氏狼吞虎咽的，几口就将手里的面包吃完，又伸手去篮子里，拿了一个面包。 棒梗看到贾张氏吃得那么香，有好事他哪会吃亏，也拿起一个面包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眼泪都飙出来了。 ‘这特码，也太好吃了吧。’ 篮子里面包不多，也就五个，婆孙俩很快就吃了一个底掉。 不过这老莫餐厅的出菜速度，也是非常快的。 不一会儿，菜就端了上来。 最先来的是开胃的罗宋汤，红红的菜汤，伴随着蔬菜的香气，还有牛奶的香味，这份罗宋汤还没吃，就让两人胃口大开。 不过还没吃饭，就先喝汤，这是怎么个路数，贾张氏跟棒梗可都没见过。 服务员笑了笑，他现在知道了，这就是一堆土包子，从没吃过西餐。 于是这名服务员好心的教导二人。 “这叫罗宋汤，可以直接吃，但如果把面包掰碎了泡进汤里再吃，味道会更好。” 说完，那名服务员上前一步，看了看篮子，发现篮子都空了。 “面包呢……？” 不过那名服务员没有再多说，拿着空篮子就离开了。 “乖孙，原来那个不叫洋馒头，叫面包！” 贾张氏用勺子舀了一勺罗宋汤，放进嘴里。 甜咸甜咸的，还挺好吃的。 听到贾张氏纠正自己，棒梗心里又有点不爽了。 不过今天这顿饭，怕是还是要自己这个，老不死的奶奶给钱，所以他也没出口反驳。 服务员又装了几个面包出来，让两人掰碎了放进汤里再吃，然后离开了。 婆孙俩吃着这来自老毛子的‘羊肉泡馍’也是好不开心。 接着就是毛子的招牌菜——土豆炖牛肉。 老毛子他们的牛肉有多大一块的不知道，不过这老莫餐厅的土豆炖牛肉，牛肉却不算多，也不算大。 不过对于土包子的婆孙俩，这已经是人间美味了。 棒梗正吃得开心，突然肚子一痛。 ‘哎哟，肚子好痛，突然想放屁！’ 棒梗只感到自己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屎意上浓，有种想拉肚子的感觉。 正想去厕所，又看到贾张氏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桌上的美食。 自己如果去拉屎，这些还没来得及尝过的美食，不算吃到奶奶肚子里去了吗。 ‘不行，绝不能让奶奶占了便宜，今天就算拉裤子里，也不能离开。’ 四合院贾家。 自从奶奶带着哥哥走了，小当就是家里最大的孩子了。 所以招呼小的任务，也就落在她的身上了。 小槐花也三岁多了，自己会玩耍，不需要小当过多的过问。 两个小的，早上吃饱后，现在也还在睡觉。 小当乖巧的拿起扫帚，在家里扫地。 贾家虽然都是白眼狼，不过这个小当，还算是比较有良心的白眼狼。 她会心疼自己的妈妈，也会帮秦淮茹做家务。 正扫着地的小当，突然被槐花叫住。 “姐姐，槐花肚子好痛，槐花想放屁！” 小当听了槐花的话，扔下扫帚，拉着小槐花就要在屋外走。 “姐姐，我憋不住了！” ‘噗……噗……！’ 一阵噗呲声传出，槐花脸色难看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一股黄汤从槐花的裤腿流出，冲天的臭气瞬间弥漫整个贾家。 “槐花，你就不能忍一……哎哟，我的肚子也好痛……！” 小当正要责备小槐花，自己的肚子也钻心的疼。 小当面露痛苦的捂住屁股，就要出家门。 ‘就算拉，也要拉在外面，不然家里没法住人！’ 小当一边想着，一边想要出家门。 正所谓憋尿能行千里，跑肚寸步难行。 才跨出一步，小当身后也传出‘噗……噗……噗’的声音来。 也是一股黄汤顺着裤腿流出，一股恶臭熏得小当自己都受不了了。 “姐……呜……呜……呜。” 小槐花早已经坐在地上，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黄汤也似泉涌，不断从裤子里涌出来。 一边噗呲噗呲，一边大哭的的槐花，吵得小当头都快裂了。 她想出去找妈妈，但是自己也是满身黄汤，肚子也痛得不得了。 院里的邻居听到贾家哭声一片，也没人出来查看。 这个贾张氏没事就在家里打孩子，除了棒梗，剩下的小当和槐花，基本每天都会挨揍。 这在四合院已经成了常态了，所以贾家有孩子哭泣，四合院的邻居也都不在乎。 小当跟槐花只是几岁的孩子，哪受得了这种程度的腹泻，很快就拉得虚脱，趴在地上直喘气。 秦怀芳跟张萍萍（贾张氏的女儿）也被那臭味熏得哇哇大哭。 但是她们实在太小，就算想要逃走，也根本逃不掉，臭到熏眼睛的味道，已经快让她们窒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去粮站了老半天队，才背着买回来的棒子面，往四合院走。 还没走进四合院，三大妈就慌忙拉住她说道。 “淮茹啊，你终于回来了，快回去看看吧，你们家出大事了。” 秦淮茹听到家里出事了，扔下手里的那袋棒子面，就往四合院里跑。 刚进中院，就看到一群邻居围在自家门口。 “我的孩子！” 秦淮茹一声哀嚎，就冲进了家门。 刚到门口，秦淮茹就被一股冲天的臭味给熏了出来。 秦淮茹退出房门，眯着眼睛看着屋内，小当跟槐花，犹如两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 身上和地面都裹着一层浅黄色的黄汤，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不过秦淮茹看到自己两个女儿这样，也顾不得恶心了，冲进去，把小当和槐花给拖了出来。 还好现在已经接近夏天，四九城的夏天可也是热的很。 秦淮茹将小当跟槐花直接拖到水池那里，端着一盆水，就给小当和槐花开了个透心凉，心飞扬。 被冷水一刺激，小当跟槐花也精神了一些。 不过身上还是臭得很，这让围观吃瓜的邻居也不敢上前帮忙。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一盆又一盆的水，浇到小当跟槐花的身上。 直到将她们二人衣服裤子上的黄汤给冲干净。 秦淮茹这才忍着恶心，将两人的湿衣服裤子，给剥了个精光。 “小当，你们奶奶跟哥哥哪里去了。” 从刚才，秦淮茹就没有看到这婆孙俩。 “奶奶跟……跟哥哥一大早……就……就出门了，就剩下我跟……妹妹和小姑在家（贾张氏的小女儿张萍萍）。” “小的，小的还在家里吗！” 想到那令人窒息的臭味，两个小的居然还在家里，秦淮茹疯子般的冲进屋里。 刚进屋时，还被地上的黄汤给滑倒在地。 秦淮茹顾不得摔倒的疼痛和污物，直接跑进屋里。 看到在床上的，已经生死不知的秦怀芳和张萍萍，秦淮茹直接摇了摇两个小的。 “哇……哇……哇！” 两个小的感觉有人碰她们，马上有了反应，发出微弱的哭泣声。 秦淮茹心中一喜，马上抱起两个小的，就往屋外跑。 看到浑身污物的秦淮茹，所有邻居都非常默契的后退一步。 实在是太臭了。 “三大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看到一片狼藉的屋子，还有几个狼狈不堪的孩子，秦淮茹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大妈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 “我不知道，我出来时就已经这样了。” 秦淮茹又看向其余看戏吃瓜的邻居们，希望从他们那里得到线索。 但是所有邻居都摇头表示，自己发现出事时，就已经是这样了。 “淮茹，我看几个孩子情况都不好，赶快送医院去才是。” 二大妈提醒秦淮茹，让她送孩子先去医院。 秦淮茹也想送，但是她不想自己花钱，于是对众邻居说道。 “大家谁帮个忙，跟我一起去一趟医院。” 秦淮茹的话刚说完，所有邻居都很默契的转身回家去了。 这个贾家的事少参合，免得破财。 最后没办法，秦淮茹只得借个板车，将四个孩子放板车上，拉着去了医院。 老莫餐厅。 “快，快把这两人拉出去，赶快去派出所报案。” 餐厅经理呼唤工作人员过来，让他们把贾张氏跟棒梗拖出去。 这二人现在屁声连天，恶臭的黄汤也是顺着裤腿流出，把原本正在吃饭的客人，都给熏得跑出了老莫餐厅。 很快的，派出所的人来到了老莫餐厅，看到浑身污秽的婆孙俩，只得叫餐厅的人，拿水管出来，将二人身上的污秽给冲干净。 然后才把二人带回派出所，一同去的，还有老莫餐厅的经理和工作人员。 就这样，贾张氏跟棒梗进了派出所。 而秦淮茹她们则去了医院。 第163章 刘海忠的惊喜 医院里。 秦淮茹看着手里的账单，一脸的愁容。 四个孩子都有不同程度的中毒。 两个大的身上腹泻，两个小的是呼吸道的伤害。 虽然并不算严重，但是因为孩子太小，不及时治疗，以后会有后遗症。 四个孩子，总共需要十八块五毛钱。 十八块五毛！ 这是秦淮茹现在能拿出来的全部家当。 现在的秦淮茹，去找李怀德，李怀德甚至都不愿意再见她，要对她这个老女人没了兴趣。 而现在秦淮茹调到了食堂去，车间的那些单身汉们，又没时间再去跟他们深入交流生产工艺。 所以现在的秦淮茹，几乎没有多余的收入。 ‘老虔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我自己的孩子我给钱也就算了，她的孩子，凭什么也要老娘给！’ 秦淮茹极不情愿的付了账，不过还是叮嘱护士，给张萍萍用药时，不用给足，因为钱根本不够。 而派出所里的贾张氏跟棒梗，这时却也一脸的气死。 她们俩因为早上的鸡汤吃的少，所以腹泻并不严重。 不过也是把老莫餐厅搞得乌烟瘴气的。 餐厅经理跟服务员正一脸怨恨的，看着对面的贾张氏跟棒梗。 今天老莫餐厅肯定是无法营业了，不过这损失……，肯定是要这婆孙俩人赔偿的。 不过……！ 看她们的样子，怕也是拿不出什么钱来的。 “苏经理，你看这……要怎么办。” 派出所的王所长，也是为难的询问老莫餐厅的苏经理。 这所谓的贾张氏，根本就是无业游民。 户口也是在几十里外的南投公社，有个儿子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不过三年前就死了。 现在全家就靠一个儿媳妇，一个月挣二十多块钱，养着一大家子。 真要叫她家赔钱，怕也是拿不出什么钱。 “王所长，我们餐厅在四九城也是有头有脸的，我们总不能就吃这个哑巴亏吧！” 其实在听到王所长，对贾张氏她们的介绍后，苏经理已经知道，这赔偿一事，怕是要泡汤了。 不过他不甘心，不让这对婆孙出点血，心里这口气，那是不顺的。 “这样吧，让她们赔偿我餐厅三十块，要是赔不起，那就关她们几天，反正不能便宜了他们！” 王所长听了，也是叹口气。 “行，我去跟她们说，不过我觉得三十块的赔偿，怕是不好拿！” 王所长说完，就往关着贾张氏跟棒梗的房间而去。 这婆孙俩从进了派出所，就吓得浑身颤抖，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乖……乖孙，你说他们会……怎么处理我们？” 贾张氏颤抖的对帮个说道。 棒梗哪见过这阵仗，他现在比贾张氏还怕。 “奶奶，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赔钱……是肯定的！！” 棒梗的一句话，吓得贾张氏赶紧捂住领口。 那里是她藏钱的袋子，所有家当都在这里了。 贾张氏心中暗道。 ‘绝对不能把钱给出去，绝不能！’ 就在贾张氏下定决心时，王所长进了房间。 “老莫餐厅那边说了，给你们两条路做选择，你们商量一下，要怎么选。” 贾张氏跟棒梗相互看了看，又都望向王所长，继续听他要怎么说。 王所长清了清嗓子，这才对俩婆孙说道。 “第一就是赔偿餐厅损失，你们也真够厉害的，在大厅里，就开始拉了。” “你们可知道，你们今天这样一闹，老莫餐厅有多大损失吗？” 棒梗这是翘着嘴说道。 “我……我当时肚子痛，就放了一个屁，谁想到，混着屁一起出来的，还有……。” 棒梗觉得自己很冤屈。 原本只想放个屁的，看来自己是赌错了。 “这位领导，不瞒你说，我们家……其实很穷的，穷到连玉米……糊糊都快吃不上了，不然我们……也不会出这事。” “都怪那个……傻柱，都是他，我们要不……是早上从他家端了一……锅鸡汤吃，也不会拉肚子，肯定是……他下毒药，请政府给我们做主啊！” 贾张氏一股脑的，都抖了出来，吓得棒梗在一旁抖如筛糠。 那锅鸡汤是自己偷的，餐券也是自己偷的，自己还偷了傻柱的钱。 这要严查起来，自己吃不完兜着走。 “傻柱？怎么又冒出个傻柱来了。” “对了，你们既然穷到连玉米糊糊都吃不上了，这老莫餐厅的餐券，你们又是哪里来的？” 王所长很好奇，这都穷成这样了，哪来的餐券去的老莫餐厅。 要知道，这能得到餐券的，可都非富则贵，就连自己这个所长，都没有莫餐厅吃饭。 “是……傻柱给的，早上还给……我们鸡汤吃，也许是鸡汤放馊了，所以吃……了才拉的肚子。” 棒梗连忙解释道，他真怕这个公安会怀疑自己偷东西。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个叫傻柱的，他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有老莫餐厅的餐券的？” 王所长半信半疑的说道。 他可不相信，这对婆孙会认识什么达官贵人，不然也不会是这样一副打扮。 “他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至于这劵怎么来的……我们就不知道了！” 棒梗继续说道。 “红星轧钢厂！傻柱！难道你们说的这人叫……何雨柱？” 何雨柱的大名，在四九城，知道的人挺多的，没办法，人家手艺在哪里，不然领导都是他的食迷。 “对对对，就是何雨柱！” 贾张氏也是人精，看到王所长脸色有所缓和，马上说道。 “我们跟他是一个四合院的，留住我们家斜对门，平时对我们家挺好的！” 贾张氏信口开河道。 王所长点点头，对二人说道。 “行，既然跟何雨柱是老邻居，那这事我去跟老莫餐厅的苏经理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少赔一点，他可是开口就要五十块，还要抓你们下去看守所。” 王所长先吓吓这二人，也把赔偿提高到了五十块，万一餐厅那边不同意和解，自己再把赔偿，降低到餐厅要的三十块，这样也不会闹出麻烦来。 “什么！五十块！！” 贾张氏跟棒梗都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贾张氏，就算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领导，求求您，您跟那边说一下，我们是真的没钱，求他们别让我们赔吧！” 贾张氏哭着对王所长顺道，一个劲儿的说自己家的不容易。 王所长去跟苏经理说了这个事后，听说这两婆孙是何雨柱的邻居，而且关系还很好，不由的也犯难了。 这个何雨柱他认识，虽然不熟，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他也折服于对方的厨艺和人品。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一老一少的，也是不容易，就当我们餐厅倒霉吧，不过她们今天消费的十一块，还是要给的。” “十一块减去五块餐券，让他们付六块钱给我们餐厅。” 赔偿可以免了，不过这餐费必须给。 王所长又回到贾张氏她们那边，说了让她们付六块钱的餐费。 贾张氏听到要给六块钱，虽然很贵，但是今天吃的那么多好吃的，而且全部都是肉菜。 给六块钱也是值了的。 但是！ 如果老老实实给了钱的话，那她就不是贾张氏，也不是贾家人了。 贾家人是什么？ 是貔貅转世！ 只吃不拉的存在。 “领导，我们今天饭可没有吃完，我们吃了一半，就出事了，怎么会让我们给六块钱，我们最多给……！” 贾张氏看了眼一旁的棒梗，棒梗马上心中心算了一下。 “三块，我们只给三块！” 王所长没办法，又回到苏经理那里。 最后一协商，贾张氏她们付四块钱，这事就算了结了。 不过贾张氏只肯拿出三块钱，剩下的那一块，打死她都不给。 苏经理也是气坏了，他没时间在这里耗着，餐厅那边还有好多事需要他去处理。 最后他只能收了三块钱，带着人就离开了，离开时，苏经理要求将两婆孙拘留到明天早上。 算是给她们一点教训。 王所长也只能照做，让人把两婆孙给带到拘留所给关起来。 看到要关自己，贾张氏这才慌了。 她以为只要自己撒个泼，那些人就会放过自己，没想到自己撒泼这一手，对方丝毫不买账。 到了拘留所，贾张氏脚都吓软了，她虽然泼辣，但也只是在四合院里。 出了四合院就怂的一逼，就算进派出所，今天也是头一遭。 现在还要去拘留所关起来，贾张氏早就吓尿了。 “我赔钱，我赔钱，不要关我们，我的乖孙不能坐牢。” 贾张氏以为关拘留所就是坐牢，吓得哇哇大叫。 “你说你这是老人家，刚才人家让你赔偿时，你打死都不给那一块钱，现在人家走了，你又要反悔了，晚了。” 送贾张氏她们来拘留所的民警，刚才也是一直跟着他们王所长，在协调双方条件的。 自然知道，这个贾张氏为了少给一块钱，而选择关到明天早上。 贾张氏被赶进女子监舍。 监舍里人不多，有七八个女人，有老有小的。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坐在监舍正中间，旁边还有三个女人，不过一看就不是善茬。 贾张氏看了眼那几个女人，然后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 虽然她没进过拘留所。 但是以前斗地主时，他可知道，这监舍跟以前那些关人的牢房没有区别。 总有几个刺头想做头头，经常欺负新进来的。 很显然，那几个女人就是这种人。 贾张氏坐在角落，低着头也不敢东张西望的，不过即便她这么低调，那几个女人还是盯上了她。 “喂……肥婆，你挺狂啊，进来也不先拜个山头！” 贾张氏正躲在角落，正闭着眼睛想要躲过一劫，脚上却重重的挨了一脚。 贾张氏猛的睁开眼，就看到几个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而监舍里剩下的几人，都赶快逃到监舍的另一个角落去躲着，显然很惧怕这几人。 贾张氏看着几人一脸的不善，瞬间哆哆嗦嗦的对几人说道。 “几位大姐……有什么事吗？” 贾张氏嘴挺甜的，进屋叫人，进庙拜神，反正先叫人就对了。 “嘿，挺会来事儿的啊，说吧，怎么进来的，怎么还一身湿哒哒的。” 刚才踢贾张氏的那人，发现自己裤腿居然是湿的，仔细一看，贾张氏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 “我……我在老莫餐厅，吃饭，然后在……大厅拉稀跑肚，搞得整个老莫餐……厅都臭气熏天的，所以就被弄……进来了！” 贾张氏想起自己的壮举，不由得感到有点自豪。 放眼整个四九城，除了她贾张氏，还有谁敢在洋鬼子的老莫餐厅大厅里拉屎的。 当然了，还有她的乖孙棒梗。 听到贾张氏的壮举，几人马上肃然起敬。 这特码是个牛逼人物。 老莫餐厅她们只在外面看过，要进去她们还没资格。 “你是不是吹牛啊，那可是老莫餐厅！” 领头的高大女人有点不信，面前这个老女人，一身的廉价货，怎么可能去老莫餐厅。 “哼，我们四合院里，有一个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名叫何雨柱，老莫餐厅的餐券，就是他给的。” 贾张氏张嘴就来，不过倒真的把几个女人给唬住了。 几人马上坐下来，一脸好奇的询问道。 “你给我们说说，这个老莫餐厅里的东西，好不好吃，都有些啥菜？” 领头大姐听说贾张氏入过老莫餐厅，于是询问她老莫餐厅的情况。 贾张氏看到几人一脸的期待，马上觉得终于有人重视自己了。 于是贾张氏就开始添油加醋的，给监舍里的人，开始吹起老莫餐厅的各种美食。 香甜可口的罗宋汤。 拳头大的炖牛肉。 还有放了牛奶的炖鸡。 每一种都是超越认知的美味食物。 听得监舍里的人都不断咽着口水。 都把贾张氏当做偶像。 而去了男监舍的棒梗，就没这么幸运了。 进去就因为嘴臭被监舍里的几个刺头给捶了一顿。 理由就是，棒梗一身湿漉漉的，还散发着些许臭味。 他们让棒梗把衣服给脱了并扔出去，棒梗自然是拒绝的，而且还问候了人家的令寿堂。 然后几人就围着棒梗，将他揍了一顿，把他中午吃的东西都打得吐了出来。 看到一地的呕吐物，几人都捂着鼻子，并让棒梗把地上的东西都打扫干净，只要剩下一点点，迎接他的就又是一顿胖揍。 医院这边。 医生说几个孩子都太小，还有两个在拉肚子，所以要留院观察一晚。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陪在医院里。 “那个老东西，到底跑哪里去了，我不知道送点吃的来。” 秦淮茹一边咒骂着贾张氏，一边又安抚着几个小的。 就这样，贾家人在两个不同的地方度过了一夜。 早上推着板车回到四合院的秦淮茹，正好碰到赶回来的贾张氏跟棒梗。 看到一脸青紫的棒梗，秦淮茹心疼无比，询问两人去了哪里，贾张氏撒了个谎，说一大早带棒梗出去散步去了。 路上棒梗摔了一跤，才把脸摔成这样。 秦淮茹来不及管这些，她还要上班去，家里的事，就交给贾张氏了。 看到一地的污物，贾张氏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去了老莫餐厅后的贾张氏，明显开始了嘚瑟，到处跟人说老莫餐厅里的各种好。 好像这样自己就高人一等了。 二大妈看不惯贾张氏的嘴脸，就跟刘海忠说起贾张氏去老莫餐厅的事。 这让刘海忠心里很不爽，但是又没办法。 直到有这么一天，他捡到一包东西。 第164章 于海棠入职 终于吃饭时，秦淮茹找到了来吃饭的易中海跟刘海忠。 “一大爷，二大爷，我们家的惨状，你们也看到了，我家这样，不能让他傻柱就白耍我们贾家人吧。” 刘海忠听到秦淮茹又要找何雨柱麻烦，有点不愿意管这破事。 四合院里，这些年来，哪一次跟何雨柱冲突，他们是占了便宜的。 “秦淮茹，不是二大爷说你，你说人家傻柱想你们家，你要有证据，他要真的敢整你，我二大爷这个纠察小组长，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刘海忠想起前两天，跟着调查组的人，去了娄家抄家。 撬开门锁后闯进去时才发现，里面除了四面墙壁还在外，连一只蟑螂都没见到。 这也把几个盯梢的人下巴都惊掉了。 他们赌咒发誓的保证，这些天，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来过。 但是娄家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这是事实，这要怎么解释。 几人这才说起，前些天被袭击的事，而且轧钢厂的那个叫做傻柱的厨子，也在娄家出现过。 但是离开时，并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刘海忠最后被调查组的人给臭骂了一顿。 刘海忠马上去宣传科找到许大茂，把他给骂了一顿。 “哎……刘海忠你这个老东西，升官发财没带上老子，现在犯错了，你特娘的就来怨老子。” 许大茂这些时候一直等着升官发财，但是这么多天过去了，鸟毛都没有一根， 他这才知道，自己被刘海忠给算计了。 “许大茂，你怎么跟你二大爷说话的，再说了，老子还是纠察小组长，你好跟老子吼是吧。” 刘海忠指着许大茂的鼻子就开骂。 许大茂消失一愣。 对啊！ 这个老东西现在可是纠察小组长，要找自己麻烦的话，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但是心里的怒火却压不下去。 ‘尼玛的刘海忠，要不是老子给你说了娄家的情报，你特码会立这个一个大功。’ 这时的许大茂，也是越想越气。 “刘组长，行，现在你是官，我是民，我惹不起你，但是山水有相逢，总有一天，老子会让你好看的。”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出了宣传部，刘海忠听了许大茂的话，先是一愣。 然后才反应过来。 ‘刚才，许大茂那个绝户，好像是威胁了老子。’ 气不过的刘海忠马上跟着撵了出去，要找许大茂好好理论理论。 许大茂骂骂咧咧的出了宣传部，远远的就看到一个苗条美女走过来。 “哇！有美女！” 许大茂远远的虽然看不清楚脸，但是单凭那身段，就知道肯定是个大美女。 “嘿！想不到，我们这轧钢厂居然还挺召美女的。” 许大茂想到财务部的小徐同志，就是一个难得的美女，不过已经是李怀德的人了。 还有人事部的小桃，也是姿色不错的美女，不过听说也是李怀德的人了。 ‘哎……这一个，也不知道能不能逃出魔爪。’ 正说着，那个美女已经来到了宣传部。 “于……于海棠，你怎么来这里了。” 许大茂是知道，也见过于海棠的。 第一次见到于海棠时，许大茂还没结婚呢。 那个时候，他许大茂第一眼见到于海棠，他就喜欢上了这个高挑又漂亮的美女。 只不过那时的于海棠还刚念高中，年龄还小，不然他许大茂早就下手了。 于海棠自然也认识许大茂，不过对于这个小绝户，于海棠可没有好脸色。 ‘你一个绝户，来招惹我干什么，真以为老娘看得上你这个绝户？’ 看到许大茂一脸的猥琐，于海棠心生厌恶，于是对他说道。 “许大茂！你站这里干什么，没事干嘛，我来这里是来报道的，以后我就是红星轧钢厂宣传部的播音员了。” 于海棠有点得意的说道。 原本自己还有两个月才高中毕业。 但是没想到，前两天下红星轧钢厂的人，居然到她们的学校来招聘。 自己由于长相出众，加上声音甜美吐词清楚，所以被轧钢厂宣传部的科长看上了。 让她两天后，到红星轧钢厂来报到。 于海棠跟自己家人一商量，于父于母肯定是支持的。 现在工作可不好找。 自己女儿居然被看上，早早就落实了工作，而且还是宣传部，这可是文职工作。 又不累，工作环境又好，哪有不同意的理由。 但是姐姐于莉，有点担心自己妹妹的安全。 宣传部挨着办公楼。 副厂长李怀德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不止一次听刘岚说起过，李怀德是怎么利用职权，一步接一步的，击溃那些女人的防线，让那些他看上的女人，都成为他的情妇。 自己妹妹的美色，绝对会被李怀德看上，自己妹妹要是去了轧钢厂，可怎么自保啊？ 不过这事于莉没敢跟自己父母说，但是自己妹妹，一定要提醒。 当于莉对妹妹说完这事后，倒是一脸的轻松，反问自己姐姐。 “姐，论美貌你可不输我，我就不相信，你们那个李副厂长，对你没有那种心思，难道……？！” 于海棠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而这个李怀德，曾经还真的打过于莉的主意。 没办法，于莉的样貌跟身材，也是非常优质的。 离婚两三年了，因为没有生过孩子，所以身材还如少女一般。 但是结过婚的她，又带有已婚少妇的那种熟女气质。 这让李怀德每次看到于莉，心里都跟猫抓一般难受。 而且这个于莉结婚几年也没见怀孕，李怀德觉得，这个于莉肯定不能生孩子。 那要是从了自己，自己也不担心有一天她会怀孕，然后跟秦寡妇一样，老拿孩子来要挟自己。 这可真是最完美的情妇人选。 但是，于莉告诉过李怀德，自己是何雨柱的女人，如果李怀德要霸占自己，自己就要先跟何雨柱断了才行。 何雨柱虽然被撸了，不过他在领导和同志那里，都是入了法眼的。 又是在几位同志那里，更是让几位同志都刮目相看。 自己可惹不起何雨柱。 所以李怀德这才打消了对于莉的心思，虽然不甘，但是没办法，不得不放弃。 “柱子哥吗，那就没问题，但是那个李怀德，真的要对我那啥，我就说，我也是柱子哥的女人，看他敢不敢动我！” 所以，于莉也不再反对自己妹妹来轧钢厂上班了，反正有何雨柱这个附身符在。 所以今天，于海棠才会来轧钢厂报到。 “你来轧钢厂上班，那感情好啊，中午你大茂哥请你去吃饭，仿膳楼怎么样，哥请客！” 这仿膳楼饭店，在四九城，那可是排的上号的饭店。 仿膳饭庄位于北海公园内，创建于1925年。 有着近几十年历史，是以经营宫廷风味菜点而驰名中外的老字号饭庄，是老北京城内有名的宫廷菜馆。 不过这里的消费也是十分不友好的，反正以许大茂的收入，两人去那里吃一顿饭，少说花掉他小半个月的工资。 在许大茂看来，去仿膳房去吃一顿饭，还拿不下你一个于海棠。 于海棠瘪瘪嘴。 “对不起，本大小姐……不对，本二小姐没空，至于什么仿膳房，本小姐不稀罕，本小姐可是去老莫餐厅吃过饭的。” 想起上次跟着何雨柱兄妹，去老莫餐厅吃过一次饭后，于海棠就再也忘不掉那味道了。 这个时候，正好刘海忠追了出来，出来就听到于海棠说什么老莫餐厅。 ‘怎么又是老莫餐厅，这餐厅这么火的吗？’ “于……海棠，你来这里干什么？” 刘海忠自然也认识这个于海棠，她可是四合院的常客。 而且自己二儿子刘光天，还对这个于海棠发起过追求，结果自然不出所料，以失败告终。 人家于海棠那时还在念高中，就算没念书，也看不上他刘家老二。 “二大爷，我来当然会是来报到的，以后我也是红星轧钢厂的人了。” 说完，于海棠直接直接一甩头，往行政大楼走去。 许大茂跟刘海忠都看着于海棠离开，也都心思各异的。 许大茂想的是，怎么把这个小美人给弄到手。 刘海忠想的，也是让她做自己的老二媳妇。 自己二儿子不是当兵去了吗，如果这于海棠能答应，嫁给自己儿子，自己就写信给老二。 让他服完役后，就马上回家娶媳妇，这样自己还不是可以儿孙满堂。 不过当他看到许大茂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于海棠的背影，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许大茂，你个狗日的，这是我刘家儿媳妇，你这个绝户，别打主意。” 说着，刘海忠一脚踢在他许大茂的屁股上，吓得许大茂没命的跑了。 还嘴他可以，但是还手嘛，他不敢。 三食堂后厨。 “姐，我今天来报到来了。” 于海棠站在后厨门口，大声的冲后厨正在忙碌的于莉喊道。 于莉转头就看到，自己的妹妹正乐呵呵的冲着自己笑。 “你的入职手续都办完了吗？” 于莉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到于海棠身边。 于海棠点点头，笑着说对于莉说道。 “办理完了，其实在学校时，资料都已经填完，今天我只是家办入职手续，快得很。” “姐，这就是你上班的地方吗，柱子哥是不是也在这里，我都好久没看到过他了。” 就在于海棠跟于莉在聊天时，何雨柱正好背着手，哼着歌曲，从外面往三食堂走来。 “柱子哥，好久不见了。” 于海棠嘴巴甜的很，老远就冲何雨柱喊道。 何雨柱正在想，要怎么收拾刘海忠时，就听到有人叫他，抬头一看，是于海棠。 ‘难道这小妮子来轧钢厂上班了？’ 前一世，这个于海棠也是还没毕业，就来到轧钢厂上班了。 而自己的妹妹，却去了纺织厂上班。 “是海棠啊，怎么，来轧钢厂上班来了吗，为了欢迎你，中午柱子哥请你吃小炒，说吧，想吃什么？” 听到何雨柱要请自己吃饭，于海棠便回想起自己曾经吃过的，何雨柱做的饭菜，真的十分美味。 “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于海棠不挑嘴，因为何雨柱做的饭菜，就没有不好吃的。 于海棠的出现，让许大茂和刘海忠都各有了心思，而李怀德在得知宣传部，又来了个小美女后，也是火急火燎的跑到宣传科去看。 在得知人已经走了后，李怀德满脸失望的离开了。 而于海棠，现在正坐在三食堂后厨食堂，吃着何雨柱给她的石榴，等着中午开饭。 “柱子哥，秋叶姐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于海棠一边吃着石榴，一边询问躺在躺椅上喝茶的何雨柱。 何雨柱端着茶缸，也没回答于海棠的话。 因为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回答不是，那难保不会有人要找她们麻烦，现在自己发现，自从去了娄家后，总有人盯着自己似的。 回答是的话，那保不齐，这个小妮子有什么其它想法。 因为何雨水？曾经提到过，于海棠找她打听自己现在的情况。 有没有新的对象啊，嫂子还会不会带着孩子们回来这些问题。 还提到过，如果柱子哥真的单身，自己就做何雨水的嫂子。 ‘哎……头痛啊！！’ 看到于海棠炙热的眼神，何雨柱也只有长叹一声。 下班时，于海棠跟着于莉回了四合院，理由是明天就要正式上班，回家去太远了。 结果何雨柱他们刚回家，三大爷就走过来说道。 “柱子，贾家人又要来全院大会，好像还有你的事，你有个思想准备才是！” 三大爷说完就回家去了，因为于莉告诉他，自己妹妹要暂住自己家。 三大爷要赶回去拨弄算盘，算一算应该收于海棠多少房租才合适。 ‘贾家又要搞事情？’ 何雨柱心中暗笑。 这贾家人都有健忘症的，收拾一次又一次的，还不长记性吗。 二大爷这是一把推开一家大门，气得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的凳子上。 “不就是老莫餐厅吗，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是没劵吗，有券老子带你们娘俩也去开开洋荤。” 刘海忠又听到二大妈在耳边絮叨，说贾张氏说，老莫餐厅的牛肉，每一块都比拳头还大。 然后才有刚才二大爷，气呼呼回了后院的家的情况。 “当家的，这是怎么了，上个班怎么还气呼呼的。” 二大妈好心询问道。 二大爷端起茶缸猛灌两口水。 “这贾家，我不知道哪里搞到一张老莫餐厅的餐券，在院子里那叫一个嘚瑟，真是小人得志。” “等老子也搞到餐券，老子就带你们去好好吃一顿老莫餐厅。” 二大妈这时拿起暖壶，给刘海忠的茶缸里续了热水后说道。 “今晚早点吃饭，刚才一大爷来说了，今天又要开全院大会，说是跟傻柱有关的事。” 说是跟傻柱有关，刘海忠也是恨得牙痒痒。 调查组的人说了，娄家的事，好像也和这个傻柱有关。 ‘看来老子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傻柱了！’ 第165章 胡搅蛮缠 很快的。 全院大会又召开了。 小当和槐花现在还是一脸的苍白。 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在昨天一整天的腹泻后，现在连坐下的力气都没有。 贾张氏跟棒梗好一点，毕竟鸡汤吃的少，而且还去老莫餐厅回了一口血，所以精神面貌好很多。 贾家作为原告站一边，另一边是被告的何雨柱。 三个大爷依旧坐在中间的八仙桌前。 今晚就为这目的，贾家人昨天都拉肚子的原因。 三大爷坐在那里，低着头。 他是真不想参加这个什么狗屁四合院大会，自己一点好处得不到，还要得罪柱子。 柱子对他可不错，时不时的还请自己喝酒。 一大爷对何雨柱最后一点好感，也在一次次的，在何家人无视下，已经消磨殆尽。 他巴不得倒霉的是何家人。 但是老天不公，何家的生活越过越好，而自己却成了孤家寡人。 至于二大爷，对何雨柱也是恨得要死。 要不是这个傻柱，自己也不会被调查组的人给臭骂一顿。 而且！ 自己晋升的路，可能已经没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这个傻柱。 你说你没事，去娄家干什么！ 所以这次，刘海忠没有墨迹，就连一直有开场白台词的三大爷，也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昨天！就在昨天，我们院子里，出了一件投毒事件！” 刘海忠的话，让院里的邻居都窃窃私语。 投毒！ 这可不是小事。 看到邻居们窃窃私语，二大爷非常的满意。 只要调动大家的，今天就能给傻柱一个下马威。 “何雨柱！傻柱在不在！” 二大爷眼睛望天，故意假装没看见旁边的何雨柱，在那里发声喊道。 “刘海忠，你特码有病吧，你何爷爷不在这里坐着吗！” 何雨柱正坐在一张靠椅上，手里拿着一个掰开的石榴，一口一口的吃着。 他的身后，是李婶跟她两个儿子，也是一人一个大石榴，吃得好不开心。 于海棠跟于莉这时也是姗姗来迟，这可是于海棠第一次，看到如此规模大会。 “姐，早就听说你们院子开大会规模庞大，今天有幸一见，还真的比其它院子大啊！” 于海棠一番挤进人群，就看到贾家一大堆人，和何雨柱对弈。 不过明显何雨柱那边，人数少一些，感到有点势单力薄 于海棠拉着自己姐姐，就走到何雨柱身边，这算是站队了。 一大爷二大爷还有贾家人，看到这一幕，脸都气绿了。 这不是明着跟院里大爷对着干吗。 于是都好像三大爷。 三大爷瞟了他们一眼后说道。 “别看我，我们家很民主的，我不能左右别人的思想。” 三大爷直接将责任推得干干净净，别想用道德来绑架自己，要不是碍于身份，老子都站柱子身边去了。 没办法，为了不让三大爷也倒戈，二大爷他们也不再纠结于莉她们站边的事了。 “算了，今天晚上，主要是说下毒的事，何雨柱！你为什么要下毒？” 二大爷直接对着何雨柱吼道。 何雨柱假装惊讶。 “下毒！刘海忠，你的意思是，我下的毒？” 刘海忠，易中海还有贾家人，都点头，表示就是你傻柱下的毒。 “我为什么要下毒，再说了，贾家穷成那样了，我往哪里下毒？” 何雨柱假装略显委屈的说道，现在他要让大家知道，自己才是受害者。 而对面的那群玩意儿，才是施暴者，他们一群人霸凌我。 “当然是你下的毒，你养鸡汤里下毒。” 贾张氏看到一大爷二大爷都给她家撑腰，也硬气起来。 而且这次是他傻柱下毒毒害自己家，是他何家的不对，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当然可以大声说话。 “鸡汤？” “你家穷得棒子面都吃不起了，你家哪来的鸡汤？” 何雨柱直接反驳，怼的贾张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 自己家有多穷，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棒子面糊糊都快吃不起了，又哪来的，下了毒的鸡汤。 二大爷可不知道，这贾家人是怎么中毒的，只是一大爷跟贾家人来找到他。 说傻柱给贾家人下毒，要二大爷一起制裁傻柱。 现在何贾两家人一开口，就冒出一个鸡汤来，二大爷就知道，自己又被一大爷跟贾家给忽悠了。 看到几人都不说话，何雨柱这时才又说道。 “前天晚上，我确实炖了一锅鸡汤，因为我妹妹何雨水要回来，第二天早上我刚热好鸡汤吃了几口，就出门办事去了。” “家里闹耗子，就往剩下的鸡汤里放了泻药，准备拉死那些耗子。” “但是回来就发现鸡汤不见了。” “但是我又发现，我压在玻璃下的一张，老莫餐厅的餐券不见了，猜的不错的话，又是院里那个白眼狼给偷走了。” 说到这里，何雨柱扫了贾家一眼。 贾张氏马上挡在棒梗前面，指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可不要乱说，我们家棒梗可没有偷你家东西。” 秦淮茹也补充道。 “就是，柱子，没证据你不要冤枉我家棒梗，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 “对，柱子，不是一大爷说你，不要每次丢了东西，就怪棒梗。” 易中海也开口为棒梗开脱，他可以确定，这东西，肯定是棒梗偷的。 四合院里，就只有他棒梗会偷东西。 何雨柱哈哈大笑道。 “今天下午下班时，我碰到了街道王主任，他说西直门派出所来了电话，询问了我们九十五号大院，是不是有姓贾的人家。” “然后派出所那边还跟王主任说死了，这个贾张氏跟棒梗二人，在老莫餐厅的光荣事迹。” 随后，何雨柱就将王主任跟他说的，婆孙俩在老莫餐厅吃饭，还拉了人家一地的黄汤。 以及后来怎么被派出所带走，并关了一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 贾家人跟一大爷，二大爷他们的脸色都吓白了。 知道这次又遭了何雨柱的道了。 “柱……子，二大爷就知道，这下毒的事，你肯定干不出来，都怪贾家这贼婆孙，这次要好好惩罚他们才行。” 二大爷将见风使舵，马上就站队何雨柱这边，开口指责贾家人。 易中海也想做墙头草，因为他知道，每次跟何雨柱冲突，最后挨收拾的，都是贾家。 并且还要连累自己一起挨收拾了。 自己几千块的存款，再加半间房子，可都是这样没得。 易中海刚想张嘴，三大爷率先站起身说道。 “我就说，柱子不会做出下毒这样的事的，柱子，我可是从一开始就相信你的，都是易中海跟刘海忠架着我来的。” 三大爷马上就把两个大爷给卖了，现在可是表忠心的时候。 他可听自己儿媳妇于莉说了，这个柱子哥虽然现在被撸了，但是还是享受着副厂长的待遇。 三大爷是谁？ 算盘精转世。 这保留副厂长待遇是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何雨柱，随时都会再次提拔成为副厂长。 不过降职不降级这事，也只有于莉，刘岚和马华他们知道，其他人都还不知道这事。 对于三大爷的投诚，何雨柱但是不反对。 至于这个二大爷嘛！ 哼！！！ “一大爷，这事你怎么说！” 易中海被点名，先是一愣，然后才回答道。 “这……这贾家也是老少都中了毒，这是事实吧，既然大家都有损失，要不这事就算了！” 易中海不想贾家被收拾，因为这样的话，他也会被连累，所以想息事宁人。 何雨柱嘿嘿一笑。 “易中海，你又搞这个，现在不是中毒不中毒的事。” “现在是我家东西被盗了，他们中毒的事，派出所已经处理了，你作为一大爷，说吧，要怎么处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又要的讹人了吗，贾家都这样了，那还有钱？’ 易中海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但是却又不敢继续再帮贾家说话了。 这明摆着是败诉的官司，还是保存自己才是王道。 “我……不管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吧！” 易中海这次终于认怂了，不敢跟何雨柱硬碰硬了。 秦淮茹一脸惨白的，看向易中海和刘海忠他们，摇摆的身子差点摔倒。 ‘我贾家是……被放弃了吗？’ 秦淮茹顿时泪流满面的，她也不敢反驳何雨柱，因为她知道，即便是反驳，其结局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赔偿肯定少不了的。 这三年来，自己赔光了贾东旭的抚恤金，又赔光了自己所有的存款。 就连自己婆婆贾张氏偷藏的那块玉，也赔给了他。 反倒是不要激怒了傻柱，尽量安抚他的情绪，以求他不会要的太狠了，自己家是真的没钱了。 这个时候，秦淮茹怨恨的看向贾张氏。 要不是这个老虔婆怂恿自己，去找一大爷跟二大爷一起施压何雨柱，让他赔钱。 自己怎么会跟何雨柱又起冲突。 “柱子，是我们的错，你要怎么处理我们都认。” 秦淮茹向着何雨柱下软话，但是一旁贾张氏却梗着脖子。 ‘下毒害了我们家，反倒要我们赔偿他！’ 贾张氏心里不服气，但是嘴巴上却不敢放肆，被整得差点家破的她，现在也学乖了，不敢再跟何雨柱叫板。 “偷我鸡汤这事就算了，原本就是拿来喂耗子的，不过我那老莫餐厅的餐券，可是拿钱都买不到的，说吧，准备赔多少！” 秦淮茹这次没说话。 她是真没钱了，想赔也没办法。 秦淮茹盯向贾张氏。 今天这事都是她搞出来的，赔钱的话，就应该这个老虔婆来赔。 “妈，我没钱了，你那里拿钱赔偿给傻柱吧。” 听到要赔钱，贾张氏直接往地上一躺，直接摆烂。 “没钱，我没钱，偷东西的又不是我儿子，凭什么要我赔，我没钱。” 看到贾张氏这样，秦淮茹知道，自己是没办法让这个貔貅掏钱出来赔偿的。 无奈自己也是没钱，现在的钱，仅仅只够每月开销而已。 “柱子，棒梗这事姐认，但是姐真的没钱赔，姐现在在你手下工作，姐每个月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姐是真没钱！” 秦淮茹说着就泪流不止，这次说的是真话，他是真的没钱了。 这情况，何雨柱知道，而且这些年来，真的已经把贾家给榨干了。 不过何雨柱不打算放过她贾家人。 “这样吧，既然那张劵老虔婆和小白眼狼都有份消费，那就分成两份赔偿。” “一人赔十块钱，你秦淮茹领了工资时，我直接去财务科把那十块钱领了。” “至于老虔婆的十块钱，老虔婆，你要什么时候给？” 听到何雨柱把赔偿分成两份儿，还要自己还一份，贾张氏可不干了。 “秦淮茹，你真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不会连我的一起给了啊！你这个丧门星。” 贾张氏躺在地上，指着秦淮茹骂道。 秦淮茹也不惯着她了，直接冷笑一声说道。 “不给也行，那你就回南台公社去吧，反正你的户口也在那里，我没义务再供养着你。” 秦淮茹直接拿捏了贾张氏，她现在最怕的就是赶她回南台公社去。 贾张氏在地上又哭又闹的，想要秦淮茹妥协。 没想到，秦淮茹直接带着几个孩子回家去了，也不理贾张氏。 其余邻居看着贾张氏都在窃窃私语的，语气里明显有嘲笑之意。 “你不给也没事，我直接找秦淮茹要，让她直接把你赶回农村去。” 说着，何雨柱就要扯着嗓子喊秦淮茹，吓得贾张氏连忙爬起来。 “柱子柱子，别喊别喊，我给钱，我给钱，十块是吧，我有，我给你！”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从脖子上拉出一个小袋子来，从里面摸出几张钱来。 收了钱的何雨柱将钱举起来，透着院里路灯，还仔细鉴赏一下，似乎在看这钱是真是假一般。 “看什么看，那是真钱，是老娘糊火柴盒挣的！” 看到装模作样的何雨柱，贾张氏也是气得要死，不由的怼了他一句。 何雨柱我不跟她计较，刚才拿钱时他看到了，贾张氏就剩十几块了，这和榨干她没区别。 只要贾家过得不好，那他何雨柱就开心。 何雨柱看了看易中海。 这个老东西今天没有硬冈，还真有点不适应。 何雨柱又看向刘海忠。 ‘这个老东西最近很跳啊，整你都不需要老子亲自出手，等着吧，先把你小组长撸了。’ 全院大会结束了。 贾家毛都没有得到一根，还倒贴二十块。 这让贾家人也暂时消停了下来，因为已经没钱赔偿了。 为此，秦淮茹将棒梗，结结实实的给收拾了一顿，让他不要去傻柱家偷东西了。 挨了揍的棒梗也老老实实的保证，以后不去傻柱家了，秦淮茹这才饶过他。 棒梗捂着被打疼的屁股，心里却在在念叨。 ‘不去傻柱家，难道我不会去其他人家里去吗，我可是四合院盗圣！’ 第166章 艰难的李沁 何雨柱躺在床上，正在考虑，要不要把媳妇冉秋叶娘仨接回来了。 老是在老丈人家住着，也不是办法。 现在已经是暴风雨前奏，老丈人两口子作为教师，马上连自身都难保了。 ‘要不一起接回来住，反正雨水马上也工作了，有了对象后，也不怎么回来了。’ ‘实在觉得不方便，易中海那里不是还有一间房吗，让老丈人两口子住那里也行啊。’ 只不过现在，顾虑还是有点多啊，只有等李怀德当了革委会主任后，在看看吧，反正时间不会太长了。 不过现在，先收拾刘海忠，免得这老小子整天找自己的不快乐。 不过要收拾刘海忠，也不是随时都有时间，要做到收拾了他，他还没办法找你算账。 这就要等机会，不过这机会就要等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得去看看自己媳妇，还有自己的两个小宝贝。 等到了周末，何雨柱带着大包小包的去了老丈人家。 “爸爸，爸爸，抱抱。” 何晓何叶看到自己爸爸来了，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要何雨柱抱他们。 何雨柱直接将东西往地上一扔，一把搂住两个孩子，对着他们的小脸就是一阵猛亲。 “爸爸怪，胡子扎人，疼！” 两个小的在何雨柱口袋里掏，掏出两把大白兔奶糖，直接说他胡子扎人，然后又屁颠屁颠的跑了。 “这两个小家伙，机灵鬼！” 何雨柱一脸幸福的看着两个小家伙跑来，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上一世，他等到最后，也没能等到儿女双全，一家团圆。 “柱子，今天怎么这么早，天还才刚亮！” 冉秋叶知道周末，何雨柱肯定会来看他们，只不过没想到这么早。 一边说着，一边将放在地上东西捡起来，放在桌上。 何雨柱苦笑了一下。 “这段时间，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不早点出门，怕有意外。” 何雨柱自从帮了娄家后，就总觉得有人盯着他，这事冉秋叶也听何雨柱提起过。 “没什么事吧，你可要注意安全啊！” 冉秋叶虽然不担心何雨柱的人身安全，但是还是关心的说道。 何雨柱乐呵呵的一把搂住冉秋叶说道。 “放心吧，能动我的人，还没出世呢，这几天，明显盯梢的人少了，也许再过段时间，他们就会放弃了，对了，待会儿我们出去逛逛吧，给你们买些衣服什么的。” 何雨柱好久没跟冉秋叶一起出去逛街了，今天趁没人跟踪，他想好好陪自己媳妇出去逛逛，在给她们买些衣服鞋子什么。 自己的了那么多的财物，不得好好消费一把啊。 “嗯，好的，等爸妈晨练回来了，我们就出发。” 何雨柱听到老丈人她们出门了，马上坏笑着在冉秋叶耳边耳语了几句。 冉秋叶小脸一下就红了，一巴掌拍在何雨柱的胸口。 “大早上的，真不要脸！” 说完，拉着何雨柱回了房间，还把两个小的赶了出去，让他们去客厅玩去了。 一番酣战，冉秋叶只能投降，看了看时间。 “爸妈他们快回来了，快收拾一下！” 冉秋叶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催促何雨柱赶快收拾。 两人刚出房门没多久，冉父冉母就回来了。 “柱子来了，快坐，我再去买些早餐去。” 冉母手里提溜着两个饭盒，里面装着买回来的早餐。 “妈！不用了，等一下，我想带他们娘仨出去逛逛，顺便买些日用品回来！” 冉父这时也走进屋门，看到何雨柱来了，也非常感谢。 “是该出去逛逛了，没事多跟孩子们亲近一些。” 何雨柱点点头。 “爸妈，我待会儿带她们娘仨出去吃，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出发了。” 片刻后，何雨柱带着冉秋叶娘仨就出门了。 夏天的四九城，还是比较炎热的。 何晓跟何叶，手里各拿着一个刚买的风车，正在挥舞，让风车旋转起来。 路边找了一家卖馄饨的早餐店，一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美味的早餐。 “柱子，待会儿我们去那里，我想去陶然亭公园逛逛，去划划船。” 冉秋叶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但是年龄毕竟还才二十多的年华，依然有一颗少女心在悸动。 何雨柱点点头。 “行，听你的，什么都依你，我还带了老莫餐厅的餐券，今天带孩子们，去老莫餐厅去吃饭，这些券留着也是祸事。” 何雨柱决定将这几张餐券都用了，前世是，他可没有入过老莫餐厅。 也不清楚这餐券留着，在后来的十年时间，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数。 “行，都依你，你是当家人，都是你说了算。” 冉秋叶挽着何雨柱的胳膊，手里还有两个细绳子，分别拴在两个孩子的腰上。 这是何雨柱做的‘防走失带’，这在后世时，某宝上，十几块一根，还包邮。 陶然亭公园人挺多的，虽然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生活都很艰难，但是并不影响人民苦中作乐，忙里偷闲的心情。 这陶然亭公园是四九城四大公园之一，也是挺有名的一个公园。 知了趴在树上，有气无力的鸣叫着，这鬼天气也忒热了点。 一家四口，正坐在湖边的长椅上，两个小家伙正一人抱着一根牛奶冰棍，正舔得欢快。 按理说，这样小的孩子吃冰棍是不行的。 不过这两个小子不是常人，喝灵泉水长大的，身体嘎嘎好。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的肩上，看着自己的儿女无忧无虑的吃着冰棍，冉秋叶觉得自己无比的幸福。 “柱子！” 冉秋叶突然转头看向何雨柱，然后轻声的说道。 何雨柱也正盯着自己两个仔，也是一脸的幸福，突然听到自己媳妇叫自己，他转头望向身边的冉秋叶。 “秋叶，有什么事吗？” 冉秋叶这时用手捧着何雨柱的脸，柔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谢谢你！” 说完，冉秋叶眼中，突然有着一汪秋水，泪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十分感激柱子在她的生命中出现，尤其是现在，自己父母这样的处境。 却是她们院子里，生活过得最优渥的一家人。 而且父母还能时不时，接济一下院子里的，其他同事，现在大家的生活都不好过，能帮就帮一下。 这让院子里的人对她们冉家，那是感恩戴德的。 看到冉秋叶突然多愁善感了，何雨柱拍了拍冉秋叶的手，然后说道。 “怎么了，突然开始感慨了，好日子还等着我们呢，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不会为生活担心，也不会为自己安全担忧。” 何雨柱心中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只要敢对自己家人发难，自己绝对会让他们全家整整齐齐的。 闯了祸，大不了带着家人离开，去香岛投奔娄家也不是不行。 至于什么狗屁禽满四合院，让它去死。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后，何雨柱看了看时间，打算还是先去吃饭。 老莫餐厅，冉秋叶不是第一次来了，加上自己从小也是在国外长大的，所以对于西餐，她也是非常熟悉的。 两个小家伙，倒是被餐厅里金碧辉煌的装潢吸引，坐在位子上也都不老实，东张西望的。 “秋叶，我听说，你们图书馆，有人在追求你是吧。” 吃饭期间，何雨柱不经意的问冉秋叶。 冉秋叶吓得一脸惨白，忙摇头说道。 “是有人追求我，我也跟他说过，我结婚还有孩子，他还不信，后来我让爸妈他们带两个孩子来图书馆，他才相信我已经结过婚了。” “现在正跟我们图书馆另一个女孩子谈恋爱呢！” 冉秋叶怕何雨柱误会，忙解释道。 何雨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事，冉母悄咪咪的对自己这女婿说过了，就怕何雨柱万一哪天听人交了舌根，和自己女儿有了隔阂。 “我又没说什么，我媳妇有人喜欢，不正说明我媳妇优秀吗，我知道你有分寸的，我一直相信你！” 听了何雨柱的话，冉秋叶也是噗呲一下，乐了。 “你怎么样，现在一个人住着，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快说。” 冉秋叶故意板着脸，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听了，也是故意转头望向窗外，一边想着一边说道。 “你不说我还忘了，你别说，还要有，让我数一数有多少人……！” 何雨柱正在说话，却看到窗外一个女人，背上背着一个婴儿，正拉着一个抱着，在烈日下拖着一板车重物，艰难的走着。 “李……沁！！” 何雨柱嘴里念叨着，拉着窗外的那个女人。 冉秋叶也转头望去，也看到那个女人。 ‘李沁！听雨水说起过这个女人，是柱子之前相亲过的那个女人吗？’ 冉秋叶虽然没见过李沁，但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人。 何雨水说过，这个女人为了贪图富贵，嫁给了王府井百货大楼一个经理的儿子。 ‘不过怎么会在这里做这种粗活。’ 这用板车拉货，可不是谁都能干的，好多男人都干不下来，更何况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也许知道了冉秋叶看向了自己，何雨柱马上回过神来。 然后很尴尬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以掩饰自己的不正常。 “柱子，去看看吧，或许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带着孩子在这里等你，如果你没回来，我自己带孩子先回去。” 冉秋叶眼露真诚的对何雨柱说道。 她是善良的女人，而且她也信任自己丈夫，是一个懂的分寸的人。 何雨柱点点头，留下餐券和一沓钱站起身。 “我很快回来！” 说完，转身出了老莫餐厅。 李沁在街边的一棵树荫休息，背上的孩子也因为天气太炎热，而发出哭泣之声。 “萌萌……乖，等妈……妈拉完这……一车，我们……就回家去。” 背上的孩子也是一脸的灰尘，脏兮兮的。 “妈妈，萌萌热，萌萌也饿，萌萌想吃东西，萌萌好饿！” 孩子的哭闹， “萌萌乖，妈妈说了，等妈妈忙完了，我们就回家。” 也许因为孩子在背上太热了，所以哭闹，李沁解开系在身上的背带绳索，将孩子从背上放了下来。 “不嘛，我要回家，萌萌好饿，萌萌好热！” 孩子不停的哭闹，并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 李沁因为太累，一下没拉住孩子，孩子就往来的路跑去，她真是要回家。 李沁想要拉住孩子，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一辆自行车飞驰而来，骑车的是个半大小子。 自行车骑得歪歪扭扭的，显然是刚学会骑车不久的，今天星期天，偷偷骑出来显摆。 后面还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半大小子在后面拼命的喊‘快刹车’。 骑车的小子也是脸色煞白，完全忘了要刹车。 这车……失控了。 “萌萌！！” 李沁看到自行车朝孩子撞去，哭着大喊道，街上的行人也纷纷奔跑过去，想要救孩子。 “救……救命啊，救命啊！！” 自行车上的孩子也是吓得大喊，直直的朝萌萌撞去。 “啊……！！” 李沁捂着眼睛，一声尖叫后，可能因为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便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沁觉得有人在拍自己的脸，而且隐隐听到，有小女孩的哭声。 李沁艰难的睁开眼睛，自己女儿萌萌可爱的脸庞，印入自己的眼睑。 “萌……萌，你有没有受伤？” 李沁一下抱住女儿，在她身上反复摸着，确认她有没有受伤。 “妈妈，萌萌没事，是叔叔救了我，还给萌萌吃鸭腿！” 萌萌还扬了扬手里的鸭腿。 李沁看向萌萌所说的叔叔，发现居然是何雨柱。 “柱……子，怎么是你！” 看到何雨柱，李沁很惊讶，也很难为情，因为她不想让何雨柱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 “李沁，你不是在百货大楼上班吗，怎么来干这个了，你丈夫陈建军他们呢？” 何雨柱很好奇，李沁怎么跑出来做苦力了，还带着孩子。 “柱子，对……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李沁因为当年抛弃何雨柱，选择嫁给陈建军，她心里一直很内疚。 她一直想跟何雨柱亲口说一句对不起，但是，她却一直开不了口。 你现在，何雨柱不仅不恨她，还救了她女孩，她真的非常感激何雨柱，真诚的对他说了句谢谢。 “这样吧，你跟孩子在这里休息，我帮你把东西送过去，然后我们再好好聊聊。” 李沁摇摇头。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不想再麻烦你。” 李沁是个倔犟的人，这一点何雨柱是知道的。 “也行，我帮你一起吧，早点送过去，孩子也能好好休息。” 李沁没有拒绝，拉着板车，何雨柱推着车，缓缓的离开了。 第167章 收留 当何雨柱再次出现在老莫餐厅时，身后跟着的是李沁母子俩。 对于李沁的出现，冉秋叶丝毫没有因为她跟自己男人，曾经是恋人，而产生出任何一丝的敌意。 “秋叶，我有事……想跟你说！” 何雨柱坐在冉秋叶的对面，就像犯错的孩子一般，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又看了看一身狼狈的李沁，她知道，接下来何雨柱要说的话，肯定和这个李沁有关系。 “你说，我听！” 冉秋叶很严肃的说道。 “这……这位叫做李沁，她……她现在遇到一些……一些困难，所以我……我……！” “所以你想帮助她，但又怕我误会或者不同意，所以回来问我的意见，是不是？” 看到何雨柱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冉秋叶直接把你何雨柱说了出来。 何雨柱点点头。 “秋叶，还是你聪明，我都还没说完，你就知道了！” 何雨柱拍着马屁，希望冉秋叶不要怪他。 冉秋叶又看了看李沁，还有她身边的孩子，然后冲李沁说道。 “我叫冉秋叶，是何雨柱的媳妇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冉秋叶说的很平淡，但是李沁知道，冉秋叶这是对自己宣誓主权。 “我叫李沁，这是我的孩子，叫萌萌！我跟柱子没什么关系！” 李沁也是不卑不亢的说道。 自己跟柱子是清白的，没什么不敢说的。 冉秋叶点点头。 “还没吃饭吧，坐下来先吃点东西吧！” 说完还邀请李沁先坐下吃着东西。 看到萌萌看着桌上的美食，不停的咽着口水，李沁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何晓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又显得瘦小的姐姐，地上一个面包给她。 “姐姐，吃这个！” 何叶也地上一个奶油布丁过去，很快的，三个小孩子倒是玩到了一起。 李沁坐在桌前，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她虽然也很饿，但是倔犟的性子，让她压住了心中的饥饿感。 冉秋叶看了看何雨柱，何雨柱给她使了一个眼色，冉秋叶将那份还没来得及吃的土豆炖牛腩推到李沁面前。 “吃点东西吧，就算你不爱惜身子，但是为了孩子，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是？！” 听了冉秋叶的话，李沁看向面前这个漂亮女人，突然两行热泪顺着她同样姣好的脸庞滑落。 李沁点点头，拿起叉子，叉起罐里的一块炖牛肉。 牛肉入口的一瞬间，李沁先是一愣，然后就是大口大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冉秋叶瞪了何雨柱一眼，何雨柱嘿嘿一笑，看向自己媳妇。 冉秋叶倒不是责备何雨柱突然把李沁带过来，而是埋怨他，怎么不在路上，让这娘俩先吃点东西垫垫底，看把娘俩给饿的。 不多时，一桌子菜，就被李沁母女吃得个干干净净。 李沁打了一个饱嗝，不好意思的冲冉秋叶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们有段时间没有吃上饱饭了，所以……！” 李沁话虽然话没说完，但是何雨柱跟冉秋叶知道，李沁是不想过多的说自己现在的窘境。 何雨柱自然不好问这些，只能带着三个孩子，去一旁餐厅的小游乐场去了。 没有何雨柱跟孩子，餐桌前只剩下两个女人，两人之间的隔阂也少了很多，慢慢的，两人也敞开心扉的聊起了天。 “婚后，我那个男人，却逐渐暴露出自己的本性，开始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后来孩子出生了，却查出又先天性心脏病，他就怪我，说是我生下一个残疾的女儿。” “更是对我没事就是拳打脚踢的，但是每次打完后，他又会对我们道歉，说下次再也不会了。” “为了孩子，我也只能忍了，我不希望孩子在一个不完整的家中成长。” 说到这里，即便是坚强又倔犟的李沁，也不住的抽噎起来。 冉秋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李沁，因为她也没有经历过这事。 何雨柱深深爱着她，宠着她，让她从不担心这些事，也没经历过这事。 “即便是这样，你们母子也不会沦落成这样啊，我听雨水说过，你不是在王府井百货大楼上班吗？” 冉秋叶很好奇，李沁不是有工作吗，怎么会来做苦力这事。 李沁低着头，情绪低落的说道。 “两个月前，有人举报我公公贪污受贿，被抓走了，而我也被连累，被百货大楼开除了。” “那你丈夫呢，就算再不管你，孩子总该管吧！” 冉秋叶略作惊讶的说道。 哪有不管自己孩子的父亲。 “哼……，那个烂人，也因为生活作风，被厂子开除了，也被抓走了，房子都被查封收回了。” 何雨柱这时走回来，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正好听到李沁说道房子被收回去的事。 “那你现在住你妈那里是吗，你妈现在还好吗？” 李沁听到何雨柱这样问，抽噎得更厉害了。 “我妈半年多前，过世了，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对不起她，呜呜呜……。” 李沁这时伤心的哭了起来，哭声引起附近的客人，都纷纷望过来。 冉秋叶马上坐到李沁身边，安抚着她的情绪。 何雨柱也对望过来的客人连忙说对不起。 好一会儿，冉秋叶才将李沁的情绪安抚好。 “那还算好，至少有个住的地方。” 何雨柱不经意的来了一句，而李沁却是摇摇头。 “孩子有心脏病，为了给孩子治病，我将那房子卖出去了，可惜……医院说，现在国内不具备这样的医疗条件，所以我们现在，在外面租房子住，不过一切都还好。” 冉秋叶看到李沁一身的穿着，还有那瘦弱的身体，知道她母女二人，过得十分凄惨。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李沁，现在这个女人，剩下的，应该只有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了吧！ 给李沁点了一杯咖啡，兑上牛奶，放了方糖块后，李沁刚才激动的心情，现在也已经平复下来。 “我会把孩子带大的，虽然我知道很艰辛，不过我不会退缩的。” 李沁说完，看着冉秋叶。 白净的皮肤，优雅的举止，还有那干干净净的衣服，李沁心里也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放弃何雨柱，而选择相信他，也许自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如果……哪有那么多的如果，存了就是错了，自己现在这样，也许就是自己做错事的惩罚。 “冉老师，我很羡慕你，真的，柱子是好人，希望你好好珍惜他。” 冉秋叶点点头。 她没怀疑李沁的话，自己的男人是什么人，她清楚。 临近傍晚，李沁带着孩子，跟着何雨柱夫妇一起出了老莫餐厅。 李沁带着孩子，给何雨柱夫妻鞠躬道谢。 “萌萌姐，明天你会来找我玩吗？” 何叶奶声奶气的对李沁的女儿说道。 萌萌天真的点点头。 何晓也对萌萌说道。 “明天我带我最喜欢的玩具给你，你要来找我们玩哦！” 李沁也对何雨柱夫妇说道。 “今天很感谢你们，我们就先回去了，谢谢。” 李沁说完，带着孩子，拉着板车匆匆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母女，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们去看看他们母女吧，我觉得有点不放心。” 老好人的冉秋叶，看到乖巧又可怜的萌萌，还有那个倔犟又坚强的李沁，她始终不相信，这对母女会像李沁嘴里说的那样。 何雨柱点点头。 他也担心这对母子，无论怎么看，李沁她们现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西直门内的一个僻静胡同里，李沁带着孩子进了一个大院。 这里龙蛇混杂，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不过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房租不贵。 一个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李沁正在昏黄的白炽灯下，正在煮着玉米糊糊。 萌萌靠在李沁身边，一脸愁容的看着锅里的玉米糊糊。 这玩意儿刺嗓子，那是真不好吃啊。 “妈妈，又吃棒……子面吗，萌萌不想吃……这个，嗓子疼！” 萌萌哭着对李沁说道，她是真不想吃这棒子面。 李沁听了，也没责备孩子，两岁多的孩子，也被她有用吗，什么都不懂，不好吃就是不好吃。 “萌萌乖，妈妈这个月拿了工资，妈妈给你买好吃的白面馒头好不好！” 萌萌虽然不愿意吃棒子面，但是还是乖巧点点头，只是翘着小嘴，看着锅里的棒子面冒着泡，脸上也是一脸愁容。 “萌萌，待会儿妈妈要去拿火柴盒回来，你自己在家吃饭，有事找隔壁白奶奶，知道吗。” 萌萌点点头。 这已经是常态了，每次李沁出门，都托隔壁白奶奶帮忙看一下孩子。 每天回来，李沁还要糊火柴盒，单靠拉板车，可挣不了什么钱。 萌萌这病，要长期吃药，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给萌萌盛了一碗棒子面，李沁起身就要出门去，趁天还没有完全黑，她要去隔壁不远的那个院子，去拿火柴盒回来糊。 刚推门就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正站在她家门口。 “冉……冉老师，你怎么来了。” 李沁很意外，她没想到冉秋叶会找过来。 何雨柱也抱着两个孩子，从旁边走出来。 “柱子，你也来了。” 李沁将身子挡在门中间，不让他们看到自己煮的棒子面。 冉秋叶对李沁说道。 “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 面对冉秋叶的询问，李沁只能让开身体，邀请她们一家人进屋去。 屋子不大，五六个平方，除了一张床，外加一个小饭桌，也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小杂物间改的房子，非常的小，而且还潮湿。 “叔叔阿姨好！” 萌萌看到中午请她吃好吃的何雨柱跟冉秋叶，忙跟他们打招呼。 何晓跟何叶看到萌萌姐，也是乐呵呵的走过去，跟她一起玩去了。 冉秋叶看到李沁母子住的地方，内心也是频频摇头，这地方大人住还没事。 如果孩子也住这里，尤其是还在生病吃药的，肯定对孩子身体和病情都不利。 “阿姨，我想吃这个！” 何晓拉了拉李沁的衣角，指着锅里的棒子糊糊，说他要吃这个。 李沁点点头，拿出一个碗，给何晓盛了玉米糊糊去了。 “柱子，我们帮帮她的，两母女挺难的。” 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她又爱心泛滥了。 “行，待会儿走的时候，给她们留下点粮食吧！” 何雨柱点点头，支援她们母女一点粮食肉类什么的，这是完全没问题的，也就是一抬手的事儿！ 冉秋叶对着何雨柱的胸口就是一巴掌，拍的他呲牙咧嘴的。 “这样的地方能住人吗，我们在四合院要不是还有一间大屋子吗，让她们娘儿俩搬四合院去住吧！” 何雨柱想了想。 “你说的是易中海的那间屋子吗，确实空了大半年时间了，不过就怕人家不领情。” 冉秋叶自信的拍拍胸脯。 “放心吧，让我跟她说，肯定没问题的！” “你带孩子去，我跟李沁说这事。” 说完，冉秋叶就去找李沁了。 “李沁，你出来一下，我给你说说话。” 冉秋叶拉着李沁出了屋子，在一个角落，小声的对她说道。 “这个地方不能住，你们要换个地方。” 李沁却摇摇头。 “这个地方虽然小了点，潮了点，光线也暗了点，到最起码，我能付得起这里的房租。” “搬到其它地方，我可能连房租都负担不起。” 说到这里，李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口袋。 她已经没有钱了。 冉秋叶冲她摇摇头说道。 “我们在四合院，还有一家大房间，空了大半年了，也没人住，你要是不介意，就搬过去住吧，我们不收你房租。” 原本以为李沁会同意，但是李沁却摇头拒绝了。 “我不是乞丐，不需要施舍。” ‘这该死的自尊心，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冉秋叶心中暗骂，但是嘴里却说道。 “自尊心就真的这么重要吗，就真的比自己女儿的健康更重要吗，你觉得萌萌住在这样的地方，她的病情不会加重吗？” 说到女儿，李沁也是神情一滞。 女儿就是她的全部，为了女儿，她可以放下自己的，所谓的尊严。 “房租我会给你们的，不过还是要感谢你们，谢谢你，冉老师！” 就这样，李沁跟着何雨柱，带着萌萌，就连夜搬到了四合院去了。 刚进四合院，三大爷就过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做起了四合院门神。 第168章 仇人见面 “柱子回来啦，一天没看到你，去哪里闲逛了。” “这位是……？” 三大爷正要跟何雨柱闲扯几句，却看到了何雨柱身后的李沁。 “这是开租我房子的人，叫做李沁，这是她的女儿，叫做萌萌。” 何雨柱向三大爷介绍着李沁母子，接着走向李沁介绍起三大爷。 “李沁，这是院里的三大爷，管理着四合院的鸡毛蒜皮的事，以后有啥事，就来找三大爷。” “你别看三大爷这样，他可是红星小学的优秀教师。” 三大爷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呵呵一笑。 “哪里哪里，就是一个普通老师，谈不上啥优秀。” 跟三大爷闲扯了几句，何雨柱就带着李沁母子进了中院。 “那个三大爷，人不坏，就是爱占点小便宜，以后自己注意一点就行了。” 何雨柱好心提醒李沁，小心不要被三大爷占便宜了。 李沁也是点点头。 进中院的右手边，就算是原来易中海的房子，靠中院月亮门入口的那间，就是李沁母子以后要住的那间屋子。 何雨柱直接推开那间空房子，还拉开了里面的电灯。 灯光虽然不算很亮，不过还是把屋里照的亮堂堂的。 屋子很大，二十几平的年纪，别说住人了，后空翻都够了。 “哇！好大的房子，跟以前的一样大！” 萌萌对房子大小还没有具体概念，只知道，这房子比之前他们住的房子大好多。 看到这房子，李沁转头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谢谢你，之前我那样对你，你还愿意帮助我，我……！” 何雨柱呵呵笑了笑，打断李沁的话。 “大家相识一场，也算是朋友，屋子你先收拾一下，我那里有新的床单枕头，我等一下给你送过来。” 何雨柱冲李沁说完，转身回了何家，不过院子里的邻居，这时却都围了过来。 “那人是谁啊，长得挺漂亮的，跟着柱子一起回来，会不会是柱子新谈的对象啊？” “谁知道呢，还带着一个孩子，不会又是寡妇吧，你说这老何家，怎么尽招寡妇啊！” “谁知道呢，也许这是老何家的传统吧，之前是秦寡妇，现在又是这个小寡妇！” 邻居们窃窃私语，又开始说起何家的八卦了。 贾张氏没见过李沁，整个四合院，见过李沁的，只有秦家姐妹。 于是贾张氏也挤进人群。 “让让，让让，老娘倒要看看，这傻柱的新姘头，是长得什么样子！” 趁何雨柱不在，贾张氏小小的嚣张了一下。 贾张氏现在在院子里，已经是不受欢迎的存在，户口都不在四合院，也没谁鸟她。 所以贾张氏也是硬挤进人群。 看到李沁时，贾张氏心里也是暗叹一声‘好俊的妮子’。 李沁是真心漂亮，而且性格倔犟，所以这持一种不卑不亢的气质。 这让她的美又平添几分英气。 不过看到她现在那间空屋子里，贾张氏也急了。 这房子，她原本想让秦淮茹，或是易中海，去找傻柱说说，把这个房子让给她贾家。 棒梗也十岁了，还和一群女人住一起，多少有些不方便。 十岁的孩子，有些事情，已经开始朦胧了，不得不注意了。 不过现在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却跑过来，还现在那间空房子里。 那自己要占用这房子的打算，不是就泡汤了吗！ “这是哪来的女人，不明不白的就跑到我们四合院来，我们四合院可是文明大院，丢了东西，但是可抹不开面儿！” 贾张氏的话，引得四合院里的邻居， 纷纷后退两步，离这个老虔婆远一点。 说人家偷东西，你家孙子才是贼好吧。 见大家都这样，贾张氏也没有丝毫害羞。 这算什么，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人不要脸，老天爷都怕。 “这房子可是留给我孙子棒梗的，你哪来的，跑我们四合院来，赶快拿着东西，滚出我们四合院。” 李沁看着凶神恶煞的贾张氏，一时也不明白这人是干什么的，所以现在哪里没动。 看到李沁不说话，贾张氏顿时来了底气，还以为她把李沁给吓住了。 “我们看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为难你，赔偿我贾家五块钱，然后让出这间……！”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 贾张氏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她的脸上。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老……。” 娘字还没说出来，贾张氏就看到何雨柱高大的身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贾张氏捂着脸，就要爬起来往家走，却听到何雨柱说道。 “你再敢走一步，老子打断你一条腿，不信就试试！” 何雨柱说完，也不管贾张氏，而是抱着被褥枕头，直接进了李沁现在的家。 “这都是新的，你先把床铺好，等下回我做好饭，就给你送过来。” 李沁接过被褥枕头，摇头说道。 “饭就不用送了，我这里还有粮食，你已经帮助我们很多了，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 两人在屋里聊天，而屋外的贾张氏却现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何雨柱说到绝对做到，她丝毫不怀疑，这个傻柱会对她这个老婆子手下留情。 “贾张氏，你怎么不走了，站在这里干什么。” “是啊，老虔婆，刚才不是口出狂言吗，不是要赶人家出去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面对邻居们的嘲笑，贾张氏虽然也骂骂咧咧的回嘴，但是却依旧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你们这些坏了良心的，宁愿帮外人，也不帮助我们家，老天爷会用雷劈了你们的，你们这些丧良心的。” 不过贾张氏的咒骂，邻居们并没有理会，这个老虔婆，现在除了死鸭子嘴硬，也剩不下什么了。 何雨柱见说不通李沁，也只好妥协道。 “你们要自己煮饭也行，我待会儿给你们送点粮食过来！” “粮食的钱，我只有等领了工钱才能给你了。” 李沁坚持要给买粮食的钱，何雨柱也拿她没办法，只能说道。 “李沁，你这就见外了，以前你跟你母亲，我不也送粮食给你们吗，你们不也没拒绝吗！” 李沁摇摇头。 “现在和那时不一样了，那时你我都还没结婚，现在不一样了，有的事还是要分清楚，免得惹人闲话。” 说完，李沁看向外面围观的邻居们。 何雨柱没出口反驳，只得点点头说道。 “随你吧，既然你想活的那么辛苦，那是你的事，我不是可怜你，我只是尽我的能力，去帮助你而已。” 何雨柱不想跟这头倔驴多说，死犟死犟的。 就你有骨气，就你清高。 何雨柱抬腿走出门，看到贾张氏站在那里，他又退回去，将门后一根荆条，递给李沁。 李沁接过荆条，疑惑的看着何雨柱，不知道他递给自己荆条干什么。 何雨柱指着门外的贾张氏，对李沁说道。 “那个老虔婆叫贾张氏，她是这个四合院里的无赖，你如果想以后不想被她骚扰，拿起那根荆条，去抽她一顿。” 说完，一把将李沁拉出屋子，让她用荆条抽贾张氏。 邻居们一看何雨柱，还有李沁手里的荆条，都非常默契的往后退了几步，怕待会儿血溅他们身上。 贾张氏看到李沁手里一米多长的荆条，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喂，你这个新来的，你要是敢打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这个四合院的老人，你打我一个试试？” 李沁看着贾张氏，又看了看手里的荆条。 说实话，她和这个老虔婆没有恩怨，只要她不找麻烦，自己就不想跟她冲突。 这个时候，秦淮茹从四合院外回来，手里还提溜着一个面口袋。 进中院，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中院入口那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淮茹好奇，也挤进去看热闹。 进去就看到贾张氏站那里，浑身都在抖。 “妈，你在这里干什么，走，回家做饭去。” 李沁一眼就认出秦淮茹，那个间接拆散自己跟何雨柱姻缘的那个女人。 “是你！！” 秦淮茹跟李沁同时说道，这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很惊讶。 这两人，怎么会认识的。 “你就是秦淮茹，这个人是你的婆……婆？” 李沁冷笑一声，拎着荆条走向秦淮茹。 她虽然不认识贾张氏，可是她听她母亲说起过，这个四合院里，有一个胖嘟嘟的老婆子，也参与了她跟何雨柱之间的事。 好像就是四合院里，一个俏寡妇的婆婆。 这样一合计，李沁马上就知道了，这贾张氏是谁了。 秦淮茹万万没想到，这个女孩还会出现在四合院。 她要是把自己当初为了拆散何雨柱的相亲，而在她面前嚼舌根的事，说给了傻柱听，自己会不会被打死不好说。 把她们全家赶出四合院，这个傻柱绝对有能力做到。 秦淮茹不敢回答，只能点点头。 李沁眼满怒火，对秦淮茹说道。 “我们之间的事，以后我们慢慢算，至于这个老虔婆，今天我先收个利息。” 说完，一荆条抽在老虔婆的肩上，痛得贾张氏一下扑倒在地，嘴里不断的哀嚎着。 “来人啊，打死人了，这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居然打老人，来人啊！” 李沁听到贾张氏在那里哭嚎，也不惯着她，对着她的后背又是一荆条。 “哎哟，痛死我了，来人啊，打死人啦！” ‘啪’ 又是一荆条抽在贾张氏的背上。 贾张氏现在知道了。 只要自己骂那个女人，自己就会挨揍。 于是她捂着嘴巴，只能哀嚎，却不敢再骂李沁了。 贾张氏不骂了，李沁也收起了荆条，然后俯在秦淮茹耳边说道。 “今天先这样，告诉这个老虔婆，没事别在我这里找存在，不然今天即是结束，也是开始。” “至于我俩的账，我们慢慢算，你这是买的白面吗？” 李沁看到秦淮茹手里提着的面袋上，沾着的面粉，询问秦淮茹。 秦淮茹不知道李沁要干什么，但是看到她身后站着的何雨柱，她只能点点头。 “送我家里去吧，正好没粮食了！” 李沁用荆条指了指自己屋里。 秦淮茹看了看自己辛苦买回来的白面，极不情愿的拿着面口袋，进了李沁的家。 秦淮茹出来时，手里的面口袋已经没了。 “那么大一袋白面，怎么也得两块钱吧，这就送人了？” “贾家人怎么转性了，主动送人白面。” “谁知道呢，贾张氏挨了揍，秦淮茹都不拦着，肯定有事儿。” 秦淮茹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让邻居们嚼舌根，扶起还在哀嚎的贾张氏，就往家走。 “秦淮茹，凭什么……我们家的……白面，给了她家了，你去给我……拿回来！” 贾张氏一边揉着自己身上的伤，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刚才何雨柱那一巴掌，现在已经让她的脸肿了起来，说话都不利索了。 “妈，咱们回家再说吧，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傻柱以前相……。” 秦淮茹在贾张氏耳边小声的说着。 听完，贾张氏脸色大变。 “那……那她会不会跟傻柱说……如果傻柱知道了……我们不就惨了。” 想到何雨柱的那暴脾气，贾张氏就不寒而栗。 这事真要被傻柱知道了，自己贾家买四合院，可能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拉着贾张氏回了家，秦淮茹却自信满满的说道。 “放心吧，到目前为止，傻柱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应该什么都还没对傻柱说过。” 贾张氏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她不跟傻柱……说呢？” 秦淮茹担忧的说道。 “正因为她什么都不说，才是最让人担忧的，也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家里还有些杂粮，将就吃吧，明天我再想点办法，买点粮食回来。” 李沁家。 “李沁，关于我媳妇跟孩子的事，希望你不要说出去！” 何雨柱临走时对李沁说道。 李沁不解，自己的亲媳妇孩子，为什么不能说。 “这段时间你也知道，发生了很多大事，有人想对我不利，所以为了保护她们，才暂时将她们送出去的。” 李沁听了，点点头，在这个群魔乱舞的乱世，柱子这样做，也是一种对家人的保护。 “对了，想过以后做什么吗，总不可能还去拉板车吧？” 何雨柱看到身体瘦弱的李沁，无奈的说道。 李沁眼中也是一片茫然，她还真不知道，以后要做什么。 拉板车累她倒不怕，只是苦了孩子。 糊火柴盒也挣不了几个钱，给了柱子房租，也剩不下什么了。 看到略显迷茫的李沁，何雨柱对她说道。 “这样吧，后院有个聋老太，虽然叫聋老太，但是她可一点都不聋，也是个孤寡老人，我一直照顾着她，但是白天我要上班，所以……。” 李沁听到何雨柱的话，也是好奇的看着他。 一个孤寡老人，你跟我说什么？ “行，白天我帮你盯着点她，一个老人不拦着点，也麻烦！” 李沁以为何雨柱要她帮忙看着点，也是立马答应。 “我的意思是，你要照顾萌萌，就不要出去找活干了，你帮我照顾聋老太，一个月我给你二十五块工资，吃饭什么的，你就跟聋老太一起，怎么样？” 何雨柱给了李沁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为了萌萌，李沁还是点头答应了。 “行，我等一下带你去看聋老太，先熟悉熟悉，我回去拿点东西，等下来叫你。” 第169章 收个干孙女 不一会儿，何雨柱在院里众邻居的瞩目下，带着李沁跟萌萌，去了后院。 刚走到后院，就碰到吃完饭，要出门溜达的许大茂两口子。 “柱子哥，吃过饭了吗，这位是……？” 秦京茹抬头就看到何雨柱，领着一个漂亮女人来了后院，但是看清楚后，秦京茹也是大惊。 当年秦淮茹在李沁面前挑拨离间的时候，这个秦京茹也是知道的。 现在再次看到李沁跟着何雨柱来了四合院，她也是大惊。 真怕何雨柱知道了真相，会对怨恨自己，也是惊恐的盯着李沁。 李沁只是扫了秦京茹一眼，好像没有认出她，随后便盯着旁边许大茂。 许大茂也是第一次见李沁，第一眼就被这个漂亮的女人深深吸引住了。 ‘人虽然瘦了点，而且脸带菜色，应该是营养不良，不过好好养养，说不定能成顶级美女，真不错！’ 许大茂上下打量着李沁，心里也对李沁请假着。 而李沁看到许大茂色眯眯的样子，就知道，这货不是什么好东西。 “傻柱，这位是……？” 许大茂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不过看到何雨柱扬起的手后，吓得马上改口道。 “不是，柱哥，柱哥……这位是……谁啊，你家亲戚？” 许大茂一把抓住何雨柱要抡自己的巴掌，一脸贱笑的问道。 何雨柱却不理他，只是对李沁说道。 “这人叫傻茂，贱人一个，以后看到他了，离他远点，他要敢骚扰你，告诉我，我收拾他。” “那个叫秦京茹，傻茂的媳妇，走吧，我带你去聋老太那里。” 简单介绍后，何雨柱带着李沁还有孩子，往聋老太家走去。 路过二大爷家时，刘海忠探出脑袋问道。 “柱子，这人是谁啊，我们可是文明大院，不要吧一些莫名其妙的陌生人带回四合院，万一谁家要是丢……。” 刘海忠话还没说完，何雨柱一个刘海忠对李沁说道。 “这人是刘海忠，四合院的二大爷，没啥大本事，现在是纠察小组长。” 说完，带着李沁继续往里走，丝毫不给刘海忠继续说话的机会。 看着走进了聋老太房子的三人，刘海忠除了气得跺脚，啥也干不了。 因为他惹不起聋老太。 “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整死你，我就不是你二大爷。” 后院入口的许大茂这时凑了过来。 “二大爷，这傻柱明摆着不给你面子啊，你是谁，我们轧钢厂的纠察小组长，你还能让他猖狂了！” “一个臭厨子而已，嘚瑟什么！” 许大茂一边煽风点火，一边指着何雨柱说道。 刘海忠听了许大茂的话，也是心中大怒，但是这时，何雨柱他们已经去了聋老太家。 刘海忠也只能站在自家门口，冲着天空怒吼几句，然后一甩手，回了自己家里去喝闷酒去了。 “大茂，你怎么老是要跟柱子过不去，人家又没惹你！” 秦京茹是看不惯许大茂，老是找何雨柱的麻烦，毕竟何雨柱可是自己那个，没能出世的孩子的爹。 “你懂什么，这叫男人之间的胜负欲，你可以说我贱，到你不能说我烂。” “记得那位同志说过一句话！” “跟天斗其乐无穷！” “跟地斗其乐无穷！” “现在我跟傻柱都，那也是……。”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秦京茹却怼了他一句。 “跟柱子哥斗，你就等着挨揍，懒得理你！” 秦京茹说完，直接一甩手自己出了后院。 许大茂被秦京茹一怼，也是哑口无言。 每次跟傻柱对着干，哪一次不是被傻柱按地上爆锤，现在秦京茹说自己，自己也不敢还嘴。 “京茹！京茹！等等我……！” 许大茂边说着，边往中院跑去，他要去追自己媳妇儿，不然晚上又得自己一个人睡。 聋老太家。 聋老太乐呵呵的，看着面前的李沁。 虽然她没见过李沁，但是她知道，她曾经是柱子的对象。 之所以笑，是因为她最后选择放弃了柱子，这才让柱子跟冉秋叶结了婚。 现在也是儿女双全，夫妻恩爱。 她也知道，冉秋叶被何雨柱送到娘家去了，但是她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事。 她聋老太，可是这个四合院，最聪明的那个老太太。 “这闺女长得真俊，叫什么名字啊！” 聋老太乐呵呵的询问李沁，并对一旁的萌萌招招手。 萌萌看着聋老太挺慈祥的，天生开朗的她，一点也不认生，看了看自己的妈妈一眼。 李沁冲她点点头，萌萌这才乐呵呵的跑过去，扑进聋老太的怀里。 “老太太，我叫李沁，是柱子的朋友，现在也搬来四合院来住了。” 李沁小心的对聋老太说道。 ‘这老太太，没九十，也有八十了，真怕声音大了，把她吓死了。’ 看到老态龙钟的聋老太，李沁话都不敢大声说。 “行，以后我们就搭伙过日子，现在住哪里啊？” 聋老太知道何雨柱带她们娘儿俩，来的目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来照顾自己。 之前的秦京茹也是这样。 “老太太，她们暂时住中院，也就是易中海以前那个屋！” 何雨柱开口说道。 “易中海那屋？” 聋老太念叨着，然后摇摇头。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人，她们娘俩俩住那里不安全，免得有人起了打猫的心思。” 聋老太可不同意李沁母子住中院那里，而且还是易中海隔壁。 “那住哪里，四合院里。我就这间房还空着。”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现在就是想买房子，也没得卖。 “就搬来我这里住吧，我那里还有一间空房子，住我这里，也安全些。” 聋老太缓缓说道。 何雨柱原本还怕老太太不喜欢李沁母女，结果老太太直接让两母女住她这里。 “好好，这样最好，跟老太太一起住最好不过了。” 何雨柱自然高兴，这样的安排是现在最好不过的。 聋老太让李沁母子搬过来住，依然是为了盯着她们。 这个李沁可是何雨柱的前女友，现在冉秋叶又不在，两人都在中院。 孤男寡女的，万一……。 这种事，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呢。 李沁也觉得，后院跟着老太太一起住，会比较好一点，于是也点头同意。 “好的老太太，我搬过来跟您一起住，也方便照顾您，我马上去拿东西，今晚就可以搬过来了。” 李沁说着就要出门去拿东西，却被何雨柱拦下了。 “算了，我去拿吧，你在这里先熟悉下环境。” 说完，何雨柱抬腿就出了聋老太的家，往中院走去。 看到何雨柱走了，聋老太就叫李沁坐下。 “李沁，你先坐下，东西就让柱子去拿，你陪奶奶说说话。” 李沁点头坐在聋老太身边。 “李沁，我知道你以前跟柱子，谈过对象，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最后为什么没成。” “但是柱子现在还没有离婚，虽然他媳妇跟孩子没在家，但是我老太太还是要跟你说道道道。” 李沁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聋老太要说什么事。 不过为了不让她误会，李沁率先开口道。 “老太太你别误会，我现在跟柱子，是清清白白的，而且我来四合院，冉老师也是知道的！” “哦，你知道冉秋叶？” 聋老太没想到，冉秋叶居然知道李沁要来四合院住。 看到聋老太一脸的怀疑，李沁就将今天发生的事，简单的跟聋老太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不过这倒是秋叶做得出来的事，她这个人，就是心肠太好，简直就是菩萨心肠。” 聋老太对冉秋叶这孙儿媳妇，可是相当满意的。 何雨柱这时拿着东西回了聋老太家。 “这是床单被褥，你先去收拾房间，我去做晚饭，今天时间不够了，我们吃饺子吧，白菜猪肉馅儿的。” 很快的，何雨柱就已经揉好面，又炖好肉，切好白菜还和好馅儿。 剩下嗯就是包饺子了。 李沁这时走进厨房。 “我也来帮忙吧！” 何雨柱看到李沁走进来，他马上端着装面的盆，又拿着馅儿说道。 “行，我们拿到堂屋里包，我去把收音机拿过来。” 何雨柱不打算跟李沁单独在一起，他怕传出流言，让冉秋叶误会。 三大一小，就在聋老太的堂屋里，听着广播，有说有笑的包着饺子。 当晚，李沁娘俩就住在了聋老太家，而何雨柱也拿出三十斤白面，二十斤大米，五十斤棒子面，留在了聋老太家。 至于蔬菜肉食等，何雨柱让李沁每天早上到他家去拿，每天都有新鲜的。 现在大夏天的，肉放家里不得臭了啊。 睡觉前，李沁烧了一壶热水，虽然是夏天，但是她还是给聋老太泡了泡脚。 这让聋老太感动不已。 “李沁啊，你也休息一下，累了一晚上了。” 李沁一边给聋老太揉着脚，一边笑着说道。 “没事，我不累，这跟我拉板车卸货，可轻松多了。” 确实。 照顾一个老人，比在外面顶着烈日，可轻松太多了。 聋老太听了也是笑了笑。 “你照顾我老太婆，我可没有工钱给你啊！你不觉的有点亏吗？” 聋老太不知道何雨柱找人来照顾她，都是给了工钱的。 “没事柱子会给工钱的，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等着享福就是了。” 李沁也是乐呵呵的对聋老太说道。 “妈妈，萌萌困了，萌萌想睡觉了。” 一旁的萌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她是再也坚持不住了。 “你去哄孩子睡觉吧，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聋老太揉了揉萌萌的头，让李沁带她先去睡觉。 不过李沁显然不放心，聋老太一个人在这里。 聋老太也看出李沁的心思，咧嘴说道。 “没事你去吧，这么多年了，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去睡吧！” 李沁这才抱起萌萌，起身进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柱子，柱子，起来了吗，我是李沁，我煮了早饭，快起来吃。” 何雨柱打着哈欠，对门外回了一句。 “好的，等下我就过来。” 门外没了动静，兴许是李沁已经离开了。 何雨柱爱好不多，就两样。 喝茶，和睡懒觉。 当然前一世的傻柱，还有个爱好，就是喝点小酒。 不过每次带回来的饭菜，都被白莲花秦淮茹半路截胡。 然后秦寡妇还假惺惺的，端着一碟，棒梗从傻柱那里偷的花生米，给傻柱送过去。 就这样，还是把傻柱那个大傻子，感动得一塌糊涂的。 这一世的何雨柱，很少碰酒。 前一世自己临死前，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多半也跟长期饮酒有关系。 何雨柱起床穿好衣服，拿着洗漱的东西，刚打开门，就看到秦寡妇正站在自己门口，举着的手，看样子是正要拍门。 “秦寡妇，大清早的，你站我家门口干什么？” 何雨柱没给秦寡妇好脸色。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喊她秦寡妇，心里多少有点不开心。 “柱子，看你喊的什么，叫声秦姐又不会死，以前不也是这样叫我的吗！” 秦淮茹做出一脸妩媚的模样，还用手指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看到秦淮茹眼角的鱼尾纹，还有头发里，偶尔的几根白发，何雨柱差点没有吐出来。 “有什么事就说，没事就闪开，柱爷还要去刷牙呢。” 说完，何雨柱就要出门，秦淮茹马上拦住他说道。 “柱子，你看，昨晚买回来的白面，不是都拿给那个什么李沁了吗，家里昨晚就东西吃，今天早上可不能不吃了，秦姐想……！” “一块钱！” 还不等秦淮茹说完，何雨柱直接对她说道。 “一块钱，什么一块钱？” 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何雨柱要什么钱。 “粮食老子这里有的是，一块钱，老子卖你点粮食。” 何雨柱一脸嫌弃的看着面前这个老女人，虽然她只大自己两岁，但是现在看起来，至少大七八岁的模样。 “柱子，姐要是有钱，就自己去买粮食了，还用的找你借吗！” 秦淮茹理直气壮的说道，自己都穷成这样了，你作为自己的领导，不得帮助自己吗。 何雨柱白了她一眼，直接出了房门。 “没钱还想吃粮食，记住，你还欠我十块钱呢，想想下个月你十几块的工资，要怎么过吧！” 说完，何雨柱头也不回的去水池那里洗漱去了。 气得秦淮茹一跺脚，直接到易中海那屋去了。 在聋老太家吃早饭时，何雨柱对李沁说道。 “李沁，以后煮饭不用煮我的，我一个时，都是不吃早饭的，以后你们煮你们自己的就行。” 何雨柱是真的不想这么早起来，有吃早饭那功夫，还不如多睡一会儿。 聋老太这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想收李沁做我干孙女，你觉得怎么样？” 第170章 假餐券 “干孙女？” 何雨柱有点惊讶，这才一晚，怎么就要认干孙女了。 惊讶的不止何雨柱，李沁同样也是惊讶无比。 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聋老太要收她做干孙女这事。 何雨柱也看到了李沁的惊讶，于是对聋老太说道。 “好啊，这样李沁照顾起你来，就更没人说什么闲话了，我支持。” 不过李沁却想出言说点什么。 不过被聋老太阻止了。 “李沁，你听我说，我老太太没别的本事，但是老人还是不会错的。” “你这人啊，性子倔，什么事都要想靠自己。” “如果换做丰衣足食的时候，这倒没什么问题，不过……！” 聋老太顿了顿，现在的她，连续说话都有点累了。 李沁看到她这样，忙要去帮她拍拍后背，却被聋老太阻止了。 “现在谁的日子都不好过，现在你们娘俩你也无依无靠，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所以我认你做了干孙女，你也就是这四合院里的人了，我相信，还没人敢把你赶出去。” 聋老太可深知这四合院里，某些人的尿性。 李沁搬来四合院，有的人肯定坐不住，准会搞事情。 何雨柱又忙，不可能一直护着她们娘俩，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 现在老太太出面，四合院里的人自然不敢造次。 何雨柱想明白这一切，那是举双手赞成的。 何雨柱小声的跟李沁说明白这些后，李沁也是一脸感激的跟聋老太道谢。 李沁成为聋老太干孙女这事，很快就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传来了。 不少邻居还不知道，这个李沁是谁，有人提醒，就算是昨晚何雨柱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叫李沁。 原本还有些人，想着要把李沁赶出四合院，比如贾家的秦淮茹跟贾张氏。 昨晚易中海在厂子里加班，很晚才回来，自然没见过李沁。 不过听邻居们说，院里醒来的那个女的，长得很漂亮，还年轻。 听到这里，易中海也想看看这个新来的女人，到底长啥样。 一打听，人家现在住在聋老太家里，还成了聋老太的干孙女。 一脸失望的易中海，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同样失望的，还有许大茂。 原本还想勾搭一下那个新来的美女，但是现在住老聋子家里，这就不好办了。 自己可没有胆量去挑战那个老不死的。 “大茂，你怎么了，怎么一脸的不高兴！” 秦京茹看到许大茂一脸的不高兴，也是好奇询问道。 许大茂看了看一脸憨憨的秦京茹，也是哀叹一声。 ‘尼玛，老子媳妇怎么不是那个什么李沁，而是秦京茹这个憨憨！’ 虽然心里有嫌弃，但是他许大茂也不敢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自己跟秦京茹已经破镜重圆了，如果自己再跟她有什么不愉快。 比如被她知道自己又出去沾花惹草的，她秦京茹肯定不会再原谅自己。 自己可是个绝户，秦京茹都愿意跟着自己，就算心里有不甘，但是现在也只有打猫的心，却不敢有打猫的胆。 “没什么，只是明天又要下乡去放电影，这次要去两三天，想到好几天看不到你，心情自然就不好了。” 许大茂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不过却听的秦京茹眼泪汪汪的，那感动的简直稀里哗啦的。 “大茂，我就知道，我选择你是正确的，这次等你回来了，我们跟一大妈一样，去收养一个孩子，以后也不怕没人养老了。” 秦京茹已经考虑好久了。 自己跟许大茂，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了，总不能就这样就两人孤独终老，以后死了，坟头连个磕头的都没有。 “收养一个孩子，这倒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去那里收养孩子，收养一个知根知底的好一些。” 许大茂听了秦京茹的话，也对收养一个孩子这想法，有了一些念头。 “这些事，等我出差回来了再说，去买些卤猪头肉回来，我想喝两杯。” 许大茂心里烦躁，让秦京茹出去买点菜回来下酒。 就这样，一晃又是一个星期。 李沁在四合院，也算安顿下来了，除了每天照顾聋老太，她还趁何雨柱上班去了，帮着何雨柱收拾屋子，洗洗衣服什么的。 而且何雨柱在家时，李沁基本不会单独过来找何雨柱，就算来找他，也是站在门口，绝不进屋。 李沁没事时，还会糊火柴盒，这样每个月，也有十来块的额外收入。 安顿好李沁后，这报复刘海忠的计划，也就提上日程了。 这个刘海忠，自从知道了贾家婆孙居然去了老莫餐厅后。 搞得刘海忠，对那个老莫餐厅，也是念念念不忘的。 院里人不止一次听到刘海忠说，自己有机会，一定会去老莫餐厅一趟，不然对不起他纠察小组长的身份。 “想去老莫餐厅！行，老子满足你。” 何雨柱将唯一一张老莫餐厅的餐券，摸出来用手指弹了弹，狠狠的说道。 转头就出了门，去了潘家园子，整个四九城最大的古玩交易市场。 这个潘家园子，民初时就有了，以前就是宫里的侍卫，宫女，太监等，从宫里偷了东西，都拿到这里来卖。 大清亡了后，不少宫里的古董被偷出来，这潘家园子，也就热闹了起来。 后来成了古玩市场。 虽然现在这里已经被取缔，但是并不表示，做这行的，就消失了。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好多靠这个过活的人，都在暗地里活动。 自从在娄家收了不少古董，何雨柱也经人介绍，认识了几个在潘家园子做买卖的人。 今天他就要去找，专做赝品的一个牛人，只要经过他的手做出来的赝品，哪怕真人过来，都怕是分不清真假。 一个独家小院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乘凉。 突然就听到院门口传来敲门声，还有接踵而至的喊话声。 “贾亦真贾师傅在不在，贾师傅在不在家。” 何雨柱提溜着两网兜的礼品，站在校园外大声吼着。 ‘嘎吱’ 院门打开了，一个瘦巴老头，穿着一件汗衫，摇着一个蒲扇走了出来。 “小猴子，你吵吵什么，天都黑了，你不回家吃饭啊！” 两人认识一年多了，关系也是非常不错的。 这贾亦真现在也混不了几碗饭钱，还得亏柱子经常接济他，他这一家子，才没饿死。 “贾师傅，还以为你不在家呢，不然这些礼物，我还得拿回去，麻烦！” 何雨柱嬉皮笑脸的对贾亦真说道。 贾亦真对他招招手。 “进来吧，臭小子！” 进了屋，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跑出来。 “柱子哥，你来了，我给你倒水去。” 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拿着一个鞋底，也走出屋子，看到何雨柱，也是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柱子，你来了，快来坐。” “哎……，文师娘，今天来看看你们，顺便找贾师傅帮个忙，来，把东西先拿进去。” 说完，何雨柱将两大网兜的礼品递过去。 有糕点，有米面，也有糖果和罐头。 文师娘不好意思的接过东西。 “柱子，每个月你都给我们送粮食过来，这一年多以来，多亏了有你在，师娘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说着说着，文师娘还落泪了。 贾亦真这时没好气的说道。 “你个老娘们儿，哭什么哭，快把东西拿进去，败家娘们儿。” 贾亦真的闺女，这时端着一杯水，走了出来。 “柱子哥，来喝水，这次给我带大白兔奶糖没有？” 何雨柱接过水，但是没有回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柱子哥，你不会又忘了吧，上次就忘了带，这次又忘了，我不理你了，哼……！！” “小翠，等等，柱子哥逗你玩的，怎么会没给你带呢，来……！” 何雨柱看到小翠生气了，忙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小翠的手里。 小翠看到兜里塞得满满的奶糖，马上走破涕为笑，剥了一个糖果，塞到何雨柱嘴里，然后乐呵呵的跑了。 “柱子，来，坐下聊，这次来找我，应该不是只来送东西过来吧，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忙。” 贾亦真等何雨柱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何雨柱掏出那张老莫餐厅的餐券，放在桌上。 “贾师傅，帮个忙，帮我弄几张这种劵的赝品。” 贾亦真接过餐券看了看。 “老莫餐厅的劵啊，你这是真品，你要赝品干什么。” 贾亦真不明白，何雨柱有真劵，为什么还要假的。 何雨柱将自己跟刘海忠的恩怨，简单的说了一下，贾亦真也是点点头。 “行，明天来拿吧，除了编号，其它的都跟真的无异。” 几张餐券而已，对贾亦真来说，真的是洒洒水就能搞定的事。 “那就麻烦了，明天晚上我来拿，到时我买点菜，我们爷俩好好喝几杯。” 第二天晚上，何雨柱顺利拿到了赝品餐券，接下来，就是怎么送到刘海忠手里了。 直接拿给他，这不就是找死吗。 被查出来，这假劵的来历，自己分分钟被逮进去。 ‘要怎么让刘海忠顺利拿到餐券，又不会让他知道这是谁给的，有点麻烦啊！’ 何雨柱一时也没好办法，不过先回去再说吧！ 骑着车回了四合院，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碰到刘海忠两口子，应该是刚出门遛完弯，正要回四合院。 “你倒是走快一点，明天我还要去开会呢，今天要早点睡觉！” 刘海忠不耐烦的对二大妈说道。 “行了行了，就你是大忙人，芝麻大一个官，破事还多。” 二大妈也是嘴里嘟嘟囔囔的。 “妇道人家懂什么，我这是提升自己，人要在不断学习中进步才行。” 刘海忠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四合院。 二大妈也只敢嘟嘟囔囔的跟着，一起回了四合院。 “开会？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好借用这个机会收拾你。” 何雨柱站在不远处，听到了刘海忠明天要去开会，这不是绝佳的机会。 想到这里，何雨柱推着车，乐呵呵的回了四合院。 进了屋，就四处找东西。 把整个屋子翻完，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一块红布。 何雨柱扯下一截，掏出找贾亦真师傅做的，几张赝品的老莫餐厅的餐券。 又拿出几块钱放一起，然后用哪截红布包好，还用线给缠牢实，免得到时散咯。 之所以用红布包，是为了让它更显眼，不然刘海忠看不见。 做好这一切，何雨柱洗漱一番，天气热，他没到床上睡，而在堂屋的凉椅上躺着，手里摇着蒲扇，一旁放着收音机。 “真热啊，不知道秋叶她们热不热，改天去看看，有没有电风扇卖，不然这夏天可怎么过。” 其实这个时代，国内也是有生产电风扇的，只不过这电风扇的产能严重跟不上。 粤地就有一家专门生产电风扇的，生的的电风扇名为钻石牌，妥妥的牛逼国产货，用个二三十年，一点毛病都不会有。 只不过这风扇，连南方都还没有铺满，至于北方嘛。 除了一些重要单位每年会有一点特供外，市面上基本没有卖的。 “哎……老子要是个手工牛人，老子就特码自己攒个电风扇出来了。” 略有不甘的何雨柱，躺在凉椅上，摇着蒲扇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鸡刚叫，何雨柱就起了床。 趁着院里人都还没起床，何雨柱就打开门，假装在自己门口锻炼身体。 四九城亮得早，现在天热，天色已经蒙蒙亮，也有部分邻居家，也有人影晃动。 何雨柱伸着脖子往后院看，发现刘海忠家的电灯也亮了起来，看样子是起床了。 不一会儿，刘海忠装模作样的夹着一个公文包出门了。 这个老货也学别的领导，弄了一个公文包，给自己充装门面。 何雨柱看到刘海忠出了门，他也推着自行车，跟着出门去了。 远远的跟着刘海忠，看到要往哪里去，然后何雨柱才好提前跑到刘海忠前面，然后扔下那个红布包。 跟了一段路后，来到只有一个岔道，前面又只有一条大路的地方。 何雨看了看前面，终于知道刘海忠这是要去哪里了。 何雨柱马上骑着自行车，从岔道绕进去，在前面岔道又出来，就来到了刘海忠前面。 何雨柱掏出红布包，将钱抽了一点出来，然后扔在路上，就骑着车，走躲进岔道。 刘海忠乐呵呵的夹着公文包，在路上走着。 因为时间太早，路上几乎没有什么行人，就刘海忠在那走着。 “咦，谁丢的红布包，真是没有公德心。” 就还没看到前面的红布包，嘴里还骂了一句，然后就抬腿准备跨过去。 腿抬到半空中，刘海忠的眼睛还是好奇的又望了一眼那个红布包。 刘海忠马上停住脚步，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后，马上蹲下将那个红布包捡了起来。 打开布包一看。 有钱，还有几张券。 仔细一看。 “妈呀，这不是老莫餐厅的券吗！” 刘海忠数了数，一共三张。 ‘妈的，太好了，老子也能去老莫餐厅了，今天运气真特么好。’ 刘海忠心里甜滋滋的，揣好那个红布包，继续往前走去。 何雨柱看到刘海忠收好劵后，他也乐呵呵的往回走去，他还要上班呢。 就这样，刘海忠这个货，也彻底掉进何雨柱的圈套中了。 第171章 盗圣又出手 刘海忠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参加会议时，一直都乐呵呵的。 今天的会议，主要是如何在群众中，抓出哪些坏分子。 刘海忠认真的做着笔记，坏分子嘛，自己院里就好几个。 易中海算一个。 狗东西的，老子一个纠察小组长，都只能是二大爷，你一个四级工，居然还是一大爷。 还有那个许大茂。 整天放放电影，一个月就能拿四十块的工资，给你脸了是吧。 老子一个七级工，一个月才八十多块而已。 还有那个傻柱。 居然还当过副厂长，虽然被撸了，不过他一个臭厨子，何德何能能做副厂长。 老子刘海忠，第一个不服气。 这些家伙，都是坏分子，全部都是这次自己要打击的目标。 开完会，已经是下午时分。 刘海忠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 虽然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不过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今天的收获了不小，讲话的领导们，可真是知识渊博，还专门教你怎么整治坏分子。 好多方法，都是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方法。 摸了摸兜里的红布包，刘海忠很是高兴。 自己要去老莫餐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 回了家，刘海忠就把这个红布包藏在了衣柜里面，他要将这个好消息暂时隐藏起来。 好东西就要在好时候公布出来，因为二十三天后，就是他的生日。 他要在生日那天，才公布这个好消息，让家里人也高兴高兴。 反正时间还早，刘海忠也不着急，反而出门去买酒去了。 贾家现在日子是真的难过。 食堂里的剩菜，永远轮不上秦淮茹。 而自从调入食堂，秦淮茹的工资也是学徒工工资，所有钱加一起，也才二十多一点。 根本不够养活一家七口，虽然最小的两个，还不用吃饭，不过她们可比吃饭还费钱。 要有足够奶水，作为哺乳期的人，秦淮茹要奶两个孩子，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营养。 她不得不偷偷背着贾张氏她们，自己时不时吃点好的。 额外的开支，也招来了贾张氏的不满。 “秦淮茹，你真有本事啊，有好吃的，就自己躲着吃独食，你这是没把我们当做一家人啊！” 听着贾张氏阴阳怪气的嘲讽，也不惯着她。 “我为什么吃独食，我现在一个人，要奶两个孩子，我不吃点独食，拿什么奶她们，难道你有奶喂她们？！” 秦淮茹一句话，怼的贾张氏也是哑口无言。 自己这个年龄，早没了哺乳的能力，现在自己的孩子还在吃秦淮茹的奶。 秦淮茹也懒得理她，现在她要办法，找到李怀德，无论如何，也要他把自己再调回生产车间去。 最起码，生产车间里的工资，会好好几块。 这次自己要好好锻炼生产技艺，争取也考一个一级工，那自己的工资，也有三十三块钱了。 秦淮茹出门去了，应该又是去吃独食去了。 “奶奶，我也想吃好吃的，我还想吃老莫餐厅。” 棒梗小声的在贾张氏耳边说道。 贾张氏叹口气，她又何尝不想再去吃老莫餐厅。 浸满美味酸咸汤汁的，洋馒头。 还有那大块大块的炖牛肉。 自己拿煎的嫩滑无比的大片牛肉。 每一样都出现在贾张氏的睡梦中，让她回味无穷。 但是。 去老莫餐厅，可是需要餐券的，没有餐券，人家可不接待你。 “乖孙，我们已经没有了餐券，想去也去不了了。” 棒梗也是遗憾的叹了一声。 傻柱家，他也抽空又去看了，玻璃下的老莫餐厅的餐券已经不见了。 想必被那个傻柱给收了起来了。 而且现在傻柱家，那个新来的李沁，白天没事就在他家里帮忙收拾屋子，打扫卫生。 而晚上的时候，那个傻柱也回来了。 现在想去偷傻柱家的东西，真是难上加难了。 不过作为盗圣的棒梗，可不会被这么点事给难到了。 傻柱家偷不到，又不是在别人家里偷不到。 二大爷刘海忠，现在大部分时间，家里都没人。 刘光福只比棒梗大三岁。 今年十三岁了，正在念中学。 二大爷刘海忠，白天要上班，又是晚上还要开会，所以有时很晚才回来。 二大妈一个人在家时，就会跟院里几个老太太一起，出门就往顺便买菜回来。 只有做晚饭时，二大妈才在家里出现，所以白天大部分时间才在家里。 这不正是自己，去他家里偷东西的大好机会吗。 不过平时棒梗要去上学，周末时，二大爷他们也在家里待着，自己也不敢去偷东西啊。 “看来，要去二大爷家偷东西，就只有旷课了！” 棒梗打定主意，抽空旷课，去二大爷家里偷点东西。 能偷到肉食就最好不过了。 二大爷可是七级锻工，一个月八九十块钱的工资，家里肯定不缺吃的。 这段时间，每天棒子面，杂粮窝窝头，吃的棒梗胃里直冒酸水。 他现在无比怀念以前易中海做自己爹的时候的美好日子。 虽不敢说多多有肉吃，但至少也是第一天就有一顿肉吃。 平时最差，也是吃的三合面馒头，而不是那种黑面窝头。 还有那喇嗓子的棒子面。 “奶奶，我看那个刘海忠家里，这段时间经常买肉回来吃，我明天逃课如来去他家偷肉回来，到时我们煮肉吃！” 棒梗打定主意后，就把自己的计划，说给了自己奶奶。贾张氏听。 贾张氏对于自己乖孙逃课不逃课，她不在乎。 反正自己乖孙打小就聪明，读不读书都无所谓，反正以后都是当大官的料。 而是棒梗说，刘海忠家里有肉，这让她咽了咽口水。 肉啊！ 自己可是多久没吃过了。 记得，上一次吃肉的时候，还是在上一次。 至于这个上一次，有多久了，她早就忘了。 这个时候，她贾张氏也无比怀念，易中海入赘到贾家时，过得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 虽然自己也不知道，这神仙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 不过顿顿白米饭，餐餐吃白面，那是肯定的有的。 “行，凭我乖孙的本事。什么东西拿不回来，奶奶明天先在家烧好水，然后等你的好消息。” 棒梗听到自己奶奶都夸自己，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就等着明天刘家没人的时候，自己去刘家大肆搜刮一番。 为了明天能成功，棒梗躺在床上，把刘海忠家里的地形，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甚至还做好了撤退方案，和在自己拿东西时，会遇到的各种麻烦。 他棒梗在脑子里都过了好几遍，可谓是把盗圣的天分发挥到了最大。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 棒梗匆匆吃了几口早饭，然后就对还在吃饭的秦淮茹说道。 “妈，我去上学了！” 秦淮茹听了，眼睛都瞪大了。 平时这孩子，让他去上学，就跟要杀了他一般，磨磨蹭蹭的，半天不出门。 今天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主动要去上学了。 “棒梗，你把小当带上，你们一起去上……！”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棒梗已经跑出去了。 开玩笑，带着小当，自己还怎么逃课去偷东西。 贾张氏也知道今天，自己的乖孙有大事要做，于是打掩护说道。 “行了，待会儿你去上班时，顺便送过去就是了，棒梗现在十岁了，也懂事了，你可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秦淮茹这时也点点头。 自己儿子终于懂事了，也不枉自己一番苦心。 “小当快吃，待会儿妈妈送你去上学，今天妈妈忙得很。” 秦淮茹今天想要去找李怀德一趟。 让他把自己调回车间去，自己在食堂，真的快混不下去了。 棒梗出门就往后院跑。 趁现在都在家里吃早饭，根本没人注意他，然后躲到后院的菜窖或者角楼里去。 就这样苟着，等到二大爷家没人了，就好下手。 闪进后院的棒梗运气也好，后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都在家关着门吃早饭。 心里乐呵呵的棒梗直接闪进菜窖里，那里有傻柱放的大白菜。 那个菜心可是好东西，吃起来甜滋滋的。 梗少爷就好掏菜心吃。 进了地窖，这次不只有白菜，还有白萝卜，就是那种不辣的，可以当水果吃的那种萝卜。 听说这玩意儿，还是外国引进的新技术，就是为了弥补国内粮食产量不足的短板。 棒梗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菜萝卜，由于不认识，所以他只扣了白菜心吃。 一边吃着，一边在透过门缝往外看，盯着后院人的一举一动。 不多时，院里人也陆陆续续的出门了。 很快的，整个四合院的人，大都出门去了。 上班的，上学的，打零工的，遛弯的，买菜的，反正能出门的，都离开了。 就连新搬来的李沁，也出门去街道办拿火柴盒去了。 四合院一下从刚把的嘈杂中，陷入一片安静，只有树上的知了，还在鸣叫着，以彰显自己努力加班的意志。 “好机会，再不出手，更待何时！” 棒梗打开菜窖门，鬼鬼祟祟的出了菜窖。 虽然院里大部分都走了，不过难办院里还有留守人员，比如后院的那个老聋子。 大着胆子摸进刘海忠家。 刘海忠的家，棒梗有印象。 小时候来玩过，可能因为自己那时还小，刘家人就没怎么驱赶他离开。 这倒好，棒梗那时就把刘家的布置给大概记在心里了。 所以说，这天赋问题，还真不是乱盖的。 这盗圣的天赋，就在棒梗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闪进刘家的棒梗，只取中军，进了刘海忠的房间。 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后，棒梗先盯上了柜子。 不过一番搜索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然后棒梗又去翻衣柜。 没几下，就翻出一个红布包来。 “藏这么严实，肯定有好东西。” 帮个念叨着，就打开了红布包，里面赫然躺着十几块钱，还有几张花花绿绿的纸片。 不过这纸片……眼熟！ 棒梗拿起一张仔细一看。 “老……老莫餐厅的……的餐券！！” 棒梗难掩心中激动。 数了数，总共有三张。 “也就是说，可以去三次？” 虽然棒梗很想把这三张餐券都拿走，但是他不敢。 最后，他只拿了一张餐券，还从那十几块中，抽了两块钱出来。 然后又将所有东西用红布包好，放回到衣柜原位去。 然后又去了一趟厨房。 除了半个白面馒头，就什么都没有了。 棒梗虽然很想吃，但是还是忍住了，他不敢去拿，怕到时候被刘海忠发现，家里东西不见了。 棒梗飞快的闪身出了刘家，偷偷跑回自己家去。 妈妈跟小当都不见了，家里就剩槐花跟两个小的，还有自己奶奶在家里。 “乖孙，你回来啦，怎么样，有没有找到肉啊！” 贾张氏最关心的就是有没有肉吃，她已经馋肉馋好久了。 棒梗摇摇头。 “没有找到肉！” 听到没有肉吃，贾张氏顿时泄了气。 “虽然没有找到肉，但是我找到了这个！” 棒梗一把掏出那张老莫餐厅的餐券，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东西，不过好眼熟。” 贾张氏不识字，记性也不好，只是记得这东西好像在哪里看过。 “这……这……难道是洋鬼子餐厅的那个……可以可以抵用五块钱的劵？” 贾张氏看到棒梗一脸的得意，马上也想起了，这花花绿绿的纸片，是干什么用的了。 棒梗点点头，确定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也是高兴得很，这就意味着，她们又可以去老莫餐厅去大吃大喝了。 虽然会花钱，但是那里的牛肉是真的大块大块的啊！ “乖孙，我们什么时候去？” 贾张氏已经等待不及了，她想要马上吃饭牛肉，吃那个洋馒头，还有那个奶香味儿鸡块。 “星期天去吧，不然我们就得带着槐花她们一起去了！” 看到三个累赘，棒梗心里很不爽。 他都在想，要不要把最小的两个野种给扔出去，免得自己妈妈负担太重。 “也行，星期天你妈跟小当也在家里，她们可以看着这几个小的，对了，时间不早了，快去上学吧，不然让你妈知道你逃课，又要揍你了。” 棒梗点点头，将餐券交给贾张氏。 “奶奶，这个劵你收好，我们星期天就去大吃一顿，我先去学校了！” 棒梗说完就跑出去了。 现在他妈揍他，那是真的揍啊！ 就这样，四合院里，最期待时间跑最快的，就是这贾家两婆孙了。 而一场席卷全国的大风暴，也马上就要到来了。 第172章 又是你们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六。 这也是贾张氏跟棒梗最高兴的日子。 因为明天就又可以去老莫餐厅去海吃海喝了。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她们俩决定今晚开始就不吃东西了。 免得又拉肚子，然后又被带到派出所去了。 晚饭时，今天秦淮茹难得的带了两个饭盒回来。 今天轧钢厂有宴请，秦淮茹这才能带回两个饭盒回来。 但是刚进屋，就听到贾张氏跟棒梗说，今晚肚子不舒服，就不吃饭了。 秦淮茹还好奇。 这两人怎么会突然，同时肚子不舒服的。 不过她们了选择不吃，那就算了。 “小当，槐花，去拿碗筷我去看看妹妹，等下准备吃饭。” 秦淮茹进屋去，先把两个小的给奶饱了，这才出屋准备吃饭。 秦淮茹拿出饭盒，每个饭里，装着两个菜。 两个饭盒就是四个菜。 秦淮茹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布包，布包里装着的是白面馒头。 红烧肉，麻辣鸡块，汆肉丸子，还有溜肉段。 四个菜可都是硬菜啊！ “哇！妈妈，今天的菜好丰富啊！” 小当看到饭盒里的菜，乐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小槐花也拿着筷子，吸溜着口水，趴在桌子上，看着饭盒里香喷喷的饭菜。 “妈妈，这些饭菜，都是我们的吗，奶奶跟哥哥怎么不来吃饭？” 秦淮茹摸了摸小槐花的脑袋说道。 “奶奶跟哥哥肚子痛，他们不吃，我们吃，今天晚上敞开肚子吃，把这些菜全部都吃了。” 秦淮茹拿了两个馒头，递给两个女儿，一家三口就就着美味的硬菜，美美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贾张氏跟棒梗，也是拼命的咽着口水。 但是为了明天的美食，他们也只能拼命的喝水。 何雨柱这个日后正在冉家吃晚饭。 “爸妈，秋叶，现在全国都在骚乱，而且看样子，还会越演越烈，我决定，把秋叶母子接回去。” “你们二老也跟搬过去，我们一起住吧，你们留在这里，我们也不放心。” 何雨柱想让冉父冉母也搬到四合院去，这样他也更放心一些。 不过冉父冉母异口同声的，拒绝了何雨柱的提议。 “柱子，我们在这里住了快十六年了，大家也都是一个学校的同事，我们住这里非常的安全，所以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老两口的安全。” 冉父冉母明显不想打扰，柱子他们两口子的生活，所以拒绝搬过去住。 对此柱子也没有办法。 总不能说，接下来的十年时间，你们这些做老师的，马上要被清算了。 “柱子，爸妈不会有事的，都是十分随和的人，这么多年，从没跟别人红过脸，不会有问题的。” 冉秋叶知道自己父母，不愿意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多年地方，所以不想柱子为难他们。 看到冉家人都不愿意走，何雨柱也没有办法，只能随时过来看看，这样也方便护着他们一点。 吃完饭，何雨柱跟冉秋叶出门逛了一下。 “柱子，怎么突然又要接我们回去了，那边的事平息了吗？” 那边的事，依然是娄家的事。 何雨柱点点头。 “应该没问题咯，至少这些时候，已经没人跟踪我了。” 冉秋叶挽着何雨柱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其实我并不介意，有没有什么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只要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我也就满足了。” 何雨柱揉了揉冉秋叶的小脸，认真的说道。 “放心，秋叶，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们，绝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冉秋叶微微一笑，对何雨柱说了一句谢谢，便拉着他飞快速的往前跑去。 “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何雨柱跟着冉秋叶，来到一个小胡同里。 两人走进一间废弃的屋子。 房子塌了一半，早就没人住了。 “秋叶，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早就应该废弃了吧。” 冉秋叶却走到一个墙角，用一旁的一个破铲子，在墙角刨了起来。 何雨柱好奇，这是在刨什么。 不一会，刨出一个木盒子来。 何雨柱很好奇，也凑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要藏在这么秘密的地方。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何雨柱实在好奇，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冉秋叶抱起木盒，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这是我小时候，最珍贵的玩具，我打开给你看看。” 冉秋叶缓缓打开盒子，何雨柱也是瞪着眼睛看向盒子里。 当盒盖完全打开时，盒子里，赫然出现的，是一把树叉做的弹弓。 “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把弹弓，对了，你一个女孩子，要什么弹弓啊！” 何雨柱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后，也不由的调侃道。 冉秋叶拿起那把弹弓对何雨柱说道。 “我小时候，跟个男孩子一样，每天都是上树掏鸟窝，下河摸鱼虾，这个弹弓，是一个男孩送给我的！” 冉秋叶拿起那个弹弓，看着它，像是在回忆一般。 何雨柱没有打扰她，现在的他，就想做个忠实的听众。 “他叫石天赐，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们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还一起玩，他说他长大了要娶我，会一辈子的保护我。” “就跟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一样的真诚！” 冉秋叶眼中，已经泪眼婆娑了。 “后来呢？” 何雨柱作为合格的听众，询问自己媳妇，就像相声中的捧哏一般。 “他死了，生病死的，死之前，将这把弹弓送给了我。” 冉秋叶抹了一把眼泪。 “所以，这是他就给你的念想是吗？” 何雨柱拍了拍冉秋叶的后背。 他没有吃醋的意思，因为没必要跟一个死人去争风吃醋的。 他何雨柱还没那么小心眼。 “他一直在我的心里，就像这把弹弓一样，一直被我藏起来！” 冉秋叶看着手中的弹弓，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它。 何雨柱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陪着。 媳妇心里有事，他必须跟她一起面对。 片刻后，冉秋叶拉着何雨柱说道。 “走吧，再陪我走走！” 两人慢慢的在街上走着，直到来到一条小河边。 看着缓缓流动的河水，冉秋叶站在河边，静静地看着。 何雨柱也是静静的陪着她。 冉秋叶再次拿出那把弹弓，看了看，然后一把将弹弓扔到了河里。 “秋叶，你……。” 何雨柱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冉秋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水面的，看着那把漂浮在水面的弹弓。 木质的弹弓漂浮在水面，顺着水流，缓缓的漂远了。 “永别了，石头！” 冉秋叶擦干眼泪，缓缓说道，直到那把弹弓消失在尽头，再也看不见为止。 “走吧柱子，我们回家去！” 冉秋叶挽着何雨柱的胳膊，向着冉家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一度有点尴尬。 走到大院门口，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明天来接我们吧，我们回家去，回我们自己的家！” 何雨柱点点头，在冉秋叶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明天星期天，下午我早点过来，上午你收拾一下。” 就这样，冉秋叶也要再回到四合院去了。 而贾张氏跟棒梗饿着肚子，怎么也睡不着。 但是为了明天能吃上老莫餐厅，她们真的不敢吃东西，只能拼命喝水。 导致一晚上，觉都没睡好，全用来跑公厕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何雨柱一大早就在家里收拾屋子，于莉，于海棠，李沁，李婶她们询问何雨柱，怎么突然就想着大扫除了。 听说是冉秋叶出差要回来了，都过来帮忙。 “柱子，原来冉老师离开，只是去出差去了，现在回来了，真好！” 李婶一边擦着桌子，一边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也是笑着点点头。 “是啊，回来就好了！” 于莉这时也说道。 “我还以为都跟外面传的一样，你真的跟冉老师离婚了呢，没想到都是假的！” 说到这里，于莉脸上还有些许的遗憾跟不甘。 但是李沁，什么都没说，只是埋头干活。 一群人边干活边聊天，这房间倒也打扫的飞快。 贾张氏跟棒梗顶着个熊猫眼，一大早又消失不见了。 “这两婆孙，一大早又跑什么地方去了。”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向前院入口，也不知道这两人哪里去了。 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贾张氏是真喜欢棒梗，毕竟是贾家唯一的男丁。 这个贾张氏倒是对自己小女儿，却不怎么上心。 好像那个，根本不是她生下来的孩子一般。 棒梗跟贾张氏饿着肚子在街上走着。 为了省钱，这婆孙俩准备走路去老莫餐厅。 现在还是大早上，人家老莫餐厅，根本就没营业。 自己走路过去，怎么也要两三个钟头吧，走到的时候，正好中午。 “奶奶，我们走路过去，时间刚好，我们也不需要等待，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棒梗得意的询问贾张氏，而贾张氏则对棒梗竖起来大拇指。 “我家棒梗最棒，打小就聪明，奶奶真为你感到骄傲，以后肯定是做大官的料！” 一老一少一边走着，一边相互鼓励着。 从昨晚就没有吃过东西的她们，这时早就又累又饿了。 不过对老莫餐厅美食的强大执念，支撑着她们婆孙俩，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 在‘急行军’两个半小时后，这婆孙俩终于来到了西直门外的老莫餐厅门口。 看着日思夜想的餐厅大门，婆孙俩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乖孙，下次我……们来，还是做……公交车来吧，这……路奶奶实在走……不动了。” 大热天走了两个多小时路，贾张氏也是实在走不动了。 棒梗也累，原本想着坐车，两个人怎么也要两三毛钱。 给自己奶奶省了钱，却还在这里抱怨。 ‘等着吧，哪天把你生的那个小杂种给扔了，看你还说不说我。’ 棒梗眼露狠色，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 找机会，把那里那两个小的，都拿出扔了。 莫名其妙的家里多出两个小杂种，还都不是贾家人，凭什么住自己家，吃自己家饭。 正想着，两人就来到了餐厅大门口。 前台迎宾依然是上次那个，服务她们的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看这个一大一小两婆孙，就觉得好眼熟，回想了一下后，马上想起来。 不正是上次在餐厅里拉黄汤的婆孙俩吗。 ‘这是要干什么？又要来嚯嚯我们老莫餐厅吗？’ “怎……怎么又是你们俩？你们想干什么？！” 服务员颤抖着询问道，看来他是真的怕了这婆孙俩。 上次那个黄汤‘恐袭’事件后，老莫餐厅特地闭门一天，将整个老莫餐厅都大扫除了一遍。 香水，艾香都用过了，这才将那恶臭味给消除掉。 老莫餐厅两天没有营业，可谓是损失惨重。 现在这婆孙又来了，这不得不小心谨慎一点了。 “你这不是说得废话吗，来这里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闪开一点，别挡着我们进去吃饭。” 贾张氏早就得到前胸贴后背了，现在还被个服务员给拦在门外，这让她气愤不已。 服务员可不惯着她，直接摊开手说道。 “想进去可以，餐券拿出来看看！” 其实老莫餐厅没有提前验票这个环节，因为来这里的人，大都是固定的，偶尔有陌生人来，也不是像面前这两人，一看就不是那种，能一直拥有老莫餐厅餐券的人家。 也不知道是不是来打秋风，吃白食的。 棒梗拉了拉贾张氏的衣服。 “奶奶，把餐券拿给他，一副土包子的样子。” 贾张氏从脖子上，拉出那个挂在脖子上的钱袋，打开袋子翻找了一下，掏出那张餐券，递给那个服务员。 看到递上来的餐券，服务员虽然一脸的不可思议，不过还是接了过来。 贾张氏拉着棒梗，直接进了餐厅，还是坐在上次的那个位子上。 刚坐下，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面包片开始吃了起来。 不过这次是另一个服务员，来给她们服务。 两婆孙把上次点过的菜，全点了一遍，毕竟已经算是轻车熟路了。 很快的，菜就一道道的端了上来，两人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过那天当那个服务员，将她们的餐券递到柜台里时，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在核对券上的编号时，发现了问题。 第173章 连累 “小高，你说这劵有问题，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老莫餐厅的苏经理听闻餐券有问题，也不敢马虎，忙走到柜台里，急切的询问道。 “苏经理，这张券有问题，编号根本查不到库存。” 小陈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做事一直认真负责，所以当她说餐券有问题时，苏经理一点也不怀疑。 “查过几遍了，会不会出错了。” 苏经理虽然相信小陈，但是说这劵有问题，苏经理还是略有怀疑的。 怀疑是不是小陈没有查清楚。 “我查了好几遍了，都没有这个编号，而且我们根本就是没有z字头的编号。” 苏经理拿起那张券，果然是z字头。 “这张劵是哪来的？” 苏经理皱眉问道。 一旁的服务员说道。 “苏经理，又是上次那对婆孙！” “那对婆孙！是哪对婆孙？” 苏经理看着说话那个服务员，也就是接待贾张氏婆孙讲的那个人。 那服务员指了指贾张氏她们那桌，对苏经理说道。 “就是她们！” 苏经理望过去，看到那对婆孙。 眼熟！ 好眼熟！！ “这两人，看着好眼熟，好像在哪看到过？” 苏经理每天接触的人老多了，如果是熟客，那肯定有印象。 不过这婆孙俩，不认识，但是好眼熟。 “苏经理，就是上次在餐厅里……。” 那个服务员在苏经理的耳边小声曲曲了几句。 听完后，苏经理脸色大变。 “又是这对瘟神，你怎么会放她们进来的。” 语气中没有责备的意思，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她们手里有券，我不放也不行啊！” 服务员有点无辜的说道。 苏经理叹口气，拿起那张劵，对那个服务员说道。 “再叫上两个人，我们去会会她们！” 苏经理带着三个服务员，走到了贾张氏她们身边。 贾张氏跟棒梗正在风卷残云，突然原本明亮的桌面，突然被几个影子给遮住了。 贾张氏跟棒梗抬起头，就看到邱经理他们四人正盯着她们俩。 贾张氏不好意的对苏经理他们四人说道。 “你们几个眼睛瞎了吗，没看到我们正在吃东西，你们把光线都挡住了，这会影响我们吃饭。” 苏经理冷笑一声，拿起那张餐券，放在桌子上，然后说道。 “这张券，是你们的吧？” 贾张氏看了看那张劵，又看了看苏经理，然后又看了看棒梗。 她哪里认得这些，反正这张劵，好像是自己拿出来的。 棒梗仔细看了看那张劵，虽然不敢太确定是不是，反正这劵，都长得一样。 这突然过来询问，难道以为我们没拿餐券，进来吃白食！ “对……对，是我们拿的，进门时，就拿给他了！” 棒梗非常确定的点点头，指着接待他们的那个服务员说道。 苏经理点点头，又再一次询问道。 “你们确定，没有认错？” 贾张氏听了心里无名火就冒了起来，指着苏经理说道。 “我说你们都是聋子吗，没听到我乖孙都说了，这就是我们的餐券，怎么……自己家的东西，你们都不认识吗？” 苏经理被骂，他也不恼，而是拿起那张餐券说道。 “我们家的东西，我们自然认识，但是……！” 苏经理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看两人的表情。 贾张氏跟棒梗都是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张券，不是我们餐厅的餐券。” “哦……不！” “应该说这餐券是我们餐厅的，但是它又不是我们餐厅的！” 贾张氏是文盲，被苏经理是又不是的的说法，给绕晕了。 ‘妈的，什么是又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把老娘都绕晕了！’ 贾张氏把苏经理在心里给骂了一遍，然后开口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是又不是，老娘没文化，听不懂。” 苏经理晃了晃手里的餐券。 “这张餐券……是假的！！” 苏经理的话，差点没让棒梗，把喝进嘴里的奶糊给喷出来。 “假……假的，怎么可能？！！” 贾张氏也是大惊，但是随后她又马上恢复正常。 “假的！就算是假的，也是你们老莫餐厅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听了贾张氏蛮不讲理的话语，苏经理最后一丝耐心也没了。 对一旁的服务员说道。 “打电话报公安，就说莫斯科餐厅，有人使用假券，请他们赶快派人来。” 听到苏经理要报公安，贾张氏马上慌了。 站起身就想要跑。 棒梗看到贾张氏要跑，也想要起身跟着跑。 但是被一旁守候多时一个服务员，一把给摁在座位上。 贾张氏这时，也被人一把摁在座位上。 “坐好，别动！” “再动就收拾你们了，别逼我们动粗。” 两个服务员恶狠狠的说道。 吓得贾张氏跟棒梗坐在座位上，大气都不敢喘。 贾张氏这时还想要撒泼。 “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碰我们……我们……我们……！”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经理打断了。 “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闭嘴坐好，等公安来了，自然会水落石出的。” “你们俩看好她们，要是敢大吵大闹，把他们带到后面去。” 苏经理对两个留守的服务员说道。 两个服务员点点头，然后就跟哼哈二将一般，守着贾张氏婆孙俩。 报警那个服务员也回来了，对苏经理说道。 “苏经理，已经报案了，西直门派出所的人，马上就过来。” 苏经理点点头，正要说话，贾张氏却开口说道。 “不……这……这张劵不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我们是被……冤枉的，求各位大人开恩，我们是……冤枉的。” 贾张氏听说公安要来了，吓得一边哭泣，一边求饶道，刚才的蛮横无理，已经荡然无存。 “现在说这些没用，你们使用假劵，这是非常恶劣和严重的事件，我们不得不重视，再吵就把你们关后院小屋里去。” 苏经理没好气的说道。 这婆孙俩也真是够够的了。 上一次倒是拿的真餐券来，但是拉了一餐厅的黄汤。 这次虽然没拉，但是却使用假劵。 这假劵有第一张，就会有第二张，第三张。 不把这个制造假劵的组织揪出来，这老莫餐厅也别再开了，就每天鉴别那些餐券的真伪好了。 很快，餐厅外传来乌尔乌尔乌的警报声，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公安同志走进了餐厅。 听说是有人用假劵。 这次是西直门派出所的王所长，亲自出警，他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用假劵。 “王所长，你怎么亲自来了！” 苏经理看到警车来了，亲自去门口迎接，没想到王所长亲自来了。 “我来看看，谁这么胆大，敢在我的辖区使用假货，人在哪里？” 王所长一脸铁青。 尼玛，敢在老子地盘搞事情，老子还想不想升职了。 话虽如此，王所长还是很期待的，这要是把这个假劵案给破获了，那不拿个一等功啊！ 苏经理扬扬手，将几名公安同志给请可进入，直接带到贾张氏她们面前。 “王所长，这已经算老熟人了吧。” 看到贾张氏婆孙俩，虽然跟上次穿的衣服不一样，但样子没变，。 不过比起苏经理他们，这个王所长记忆力可好多了。 也许是职业病吧，王所长看过一次的人，就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张小花，贾梗，怎么这次不拉黄汤，改用假劵了啊，你们还真行啊！” 王所长冷笑一声的说道。 贾张氏吓得浑身抖如筛糠，忙对王所长说道。 “政府，报告政府，我是冤枉的，是他们餐厅的人，把餐券换成假的了，我们的券是真的！” 棒梗也在一旁猛点头。 王所长挥挥手，身后两个公安直接拿出两副银手镯。 ‘咔嚓咔嚓！’ 直接给贾张氏跟棒梗一人一个，给拷了起来。 “走吧，都老熟人了，流程就不需要我们再说一遍了吧！” “拷走！” 王所长也懒得废话，直接让人将两婆孙给带走。 “苏经理，你也跟我们回所里一趟，有些事我们要调查一下！” 苏经理点点头，叫上那个接待的服务员，又一次去了西直门外派出所。 这次，两婆孙被分开关着，这跟上次不一样，这次是涉嫌造假，性质严重多了。 “公安同志，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们可一定要尽快破案啊，如果这是有组织，有目的的作案，我们餐厅可损失不起啊！” 苏经理把今天这事给王所长他们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然后请求王所长他们尽快破案。 王所长点点头。 “苏经理，你放心，这事我琢磨了一下，破案没什么难度，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这边会尽快处理的！” 苏经理跟王所长握了握手，带着那名服务员，就离开了西直门外派出所。 王所长叹口气，拿着苏经理他们的口供，来到了关押棒梗的房间。 棒梗正被一个凶神恶煞的公安看着。 那个公安只是长得比较凶，人其实挺好的。 不过他坐在那里，仅仅只是盯着棒梗，就已经把棒梗吓尿了。 然后还不等公安问话，棒梗就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把什么都说出来了。 看着递过来的口供，王所长直接坐到棒梗身边。 “贾梗，1955年3月17日生，家住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在红星小学上学……。” 王所长缓缓念着棒梗的资料，听得棒梗不住的点头。 “你说你的这张餐券，是在你们四合院的，一个叫刘海忠的人那里得到的是吧？” 王所长冷冷的对棒梗说道。 棒梗猛点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是的，那个刘海忠是我们四合院的二大爷，在红星轧钢厂上班，餐券就是他那里得到的，而且他家里，还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的券。” 棒梗哭着说道，把刘海忠给卖得干干净净的。 听了棒梗的话，跟口供上的话，大差不差，相信他也没有撒谎。 “行了，让他待在这里吧，我们去张小花那个审讯室看看。” 王所长就将人都带走了，留下棒梗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 “狗日的刘海忠，敢拿假劵骗小爷，等小爷出去了，有你好看的。” 棒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恶狠狠的，要报复刘海忠。 四合院里正坐在家里摇着蒲扇喝着茶，哼着小曲的刘海忠，突然连打了几个喷嚏。 “娘的，大热天，居然感冒了？或者是，谁他娘的躲背后骂老子？” 刘海忠抹了一把鼻涕，端起茶杯，喝了口早就凉了的茶水。 然后继续摇着蒲扇，哼着小曲，继续美滋滋的乘凉。 他殊不知，很快他就要倒霉了。 贾张氏这边，是一个女公安在给贾张氏录口供。 王所长进去房间后，贾张氏这边的口供也早就录完了。 王所长看了看，跟棒梗说的差不多。 “张小花，那个刘海忠现在在不在你们院子里？” 贾张氏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王所长懵逼了。 点头又摇头是什么鬼，你特娘的耍老子是不是。 “今天星期天，照理说应该在家里，之前我们出门时，他还在家里，至于出不出门，我就不知道了！” 贾张氏的话，没毛病，王所长也不好再说什么。 “钱广生，带几个人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把那个什么刘海忠给抓捕归案。” “系！保准完成印务！” 钱广生是粤省人，操着一口广式普通发，叮又叮不懂，学又学不废。 “对了，那个刘海忠手里，还有不少这种假劵，一起带回来。” “系！” 钱广生带人开着车，就去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大院。 “把那个贾梗也带过来，等刘海忠来了，让他们当场对质，如果这婆孙俩没撒谎，那制作假劵这事，就真的跟她们无关。” 听了王所长的话，贾张氏忙问道。 “政府，是不是就可以放我们走了？” 王所长瞪了她一眼，然后冷冷说道。 “走？？往哪走，这劵是你们偷来的吧，还有上一次那个劵，也是偷的吧！” “啊！！你……你怎么知……不是，我们可没偷东西，我们那叫拿！拿！！你知道吗？”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哼！拿？不问自取视为贼！等着被拘留吧！” 四合院这边，随着乌尔乌尔乌的警笛声音传来，南锣鼓巷一下就热闹起来了。 这么多年，还没警车来过这条街。 “公安开车来了，也不知道买个院子的人犯事了。” “谁知道呢，现在日子都不好过，难保谁不会做着违法乱纪的事。” “咦……咦……，快看，到九十五号大院去了，玩咯，今年的文明大院是保不住了！” 其它大院的人，都围着九十五号大院看笑话，幸灾乐祸的表现溢于言表。 而大院里，看到公安气势汹汹的进了四合院，也顿时炸开了锅。 第174章 口供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警笛声？” 三大爷正在家里拨弄着算盘，算算这个月，又能省下多少。 突然听到院外有嘈杂的警笛声，他也好奇的拿着算盘，出门去看个究竟。 刚出家门，就看到几个白制服的公安，站在四合院门口。 这可把三大爷吓坏了，连忙跑上去。 “几位公安同志，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钱广生看了看三大爷，皱眉问道。 “你是谁？” 三大爷马上回答道。 “各位公安同志，我叫闫埠贵，红星小学的语文老师，也是这个四合院的三大爷，平时负责管理一下四合院的大小事务。” 三大爷脸上堆着笑对钱广生说道。 “你系三大爷吗，你们院里系不系有个恶大爷，叫什么刘……刘……！” “刘海忠！” 三大爷看这个，连普通发都讲不保准的公安，说了半天都说不出名字，干脆他帮他说出口二大爷的名字。 “对对对，就叫刘海忠，他在不在院里？” 钱广生也知道自己的普通话不标准，红着脸对三大爷说道。 “刘海忠吗？在……在，在院子里。” “那请带我们进去找他一下。” 钱广生对三大爷说道。 但是三大爷明显不想带这些公安，去找二大爷，毕竟都是大爷。 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自己真带后面去找二大爷，二大爷要是真遇到事，还不得怪自己带公安来抓他吗。 “额……额……，等一下，我去把算盘放下。” 三大爷想拒绝，但是他又不敢，看到几个公安都盯着他，吓得他也是冷汗直冒。 “行！你去放你的算盘吧！我们等你！” 三大爷苦着脸，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时，许大茂推着车从院子外回来了。 “嚯，这么多人，还有警车，怎么，谁犯事了！” 许大茂嗓门儿很大，还没进院子，就吵吵嚷嚷的。 ‘对了，让许大茂带他们进去不就行了。’ 三大爷听到许大茂回来了，马上心里就有了主意。 “各位公安同志，进来的那个叫许大茂，他跟刘海忠是邻居，你让他带你们去找刘海忠吧！” 几个公安转头看向院门，许大茂正急吼吼的冲进院门，想要看看谁这么倒霉，被公安给盯上了。 刚进去，几个白制服都盯着他，吓得许大茂手里自行车差点没扔地上了。 “各……各……各位公安同志，都……都看着我……干……干什么？” 许大茂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他把他半辈子做的坏事，都给想了一遍，实在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事，把公安都给招来了。 “你叫许大茂！” 钱广生努力让自己的普通话正常一点。 所以他的语气有点冷冷的。 不过在许大茂听来，就像是在审问自己一样，吓得他连忙说道。 “是……是，我就是许大茂，住在后院。” 钱广生点点头，接着说道。 “刘海忠是不是住你隔壁，带我们去找他！” 一听找刘海忠的，许大茂顿时长舒一口气。 ‘只要不是找我的就行，嘿嘿嘿……，刘海忠你就等着吧，让你吃独食，独自邀功，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知道不是来找自己的，马上腰杆都直了起来。 “各位公安同志，那个刘海忠就住我家隔壁，我们都在后院住，我带你们去。” 许大茂车子都不要了，直接领着几名公安，就往后院走去，路过中院时。 何雨柱正坐在门口喝茶，转头就看到了许大茂和那几个公安，还有一群热闹的邻居。 “哦，傻茂，打小报告被公安抓了吗，公安同志快抓他，抓他，他就爱打小报告。” 何雨柱故意这样说的，他就是想调侃许大茂。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样说，吓得脸色都白了。 “傻……傻柱，别特娘的瞎说，这几位公安同志是来找刘海忠的。” 许大茂说完，又对几名公安说道。 “各位公安同志，别听他瞎说，他叫傻柱，傻不拉几的。” 说着，带着人就往后院去了。 何雨柱看到公安来找刘海忠，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 但是应该和那个假劵有关。 但是不应该还是刘海忠一次老莫餐厅被抓吗，怎么还找家里来了。 冉秋叶哄睡两个孩子，也有出来，刚好看到一群人呜呜泱泱的去了后院，也好奇的问道。 “柱子，这么多人是怎么回事，后院谁犯事了？” “说是刘海忠，具体的不知道，回去吃西瓜去，别人家的事咱少管，晚上何雨柱跟他片警队长要回来吃饭，我们晚上吃……。” 两人说着就回屋去了。 刘海忠也听到后院吵吵嚷嚷的，正要出门看看是怎么回事，自己家门就被推开，几个白制服在许大茂的带领下，直接闯进了自己家。 “各位公安同志，他就是刘海忠，红星轧钢厂的七级工。” 许大茂指着刘海忠，对几个公安说道。 钱广生直接亮出自己的证件。 “你就是刘海忠是吧！” 刘海忠一脸的懵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事，公安都找上门来了。 “是……是！我就是刘……刘海忠！” 刘海忠哪敢耽搁，忙搭话，承认自己就是刘海忠。 钱广生直接将银手镯给刘海忠戴上，然后掏出那张老莫餐厅的餐券，递到刘海忠面前。 刘海忠看到自己被铐了，忙大叫道。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啊，我可没干过坏事啊。” “别吵，这劵你认识吧！” 钱广生冲刘海忠大吼一声，吓得刘海忠一个哆嗦。 不过看到递过来的劵，他眯着眼睛仔细看了看。 ‘眼熟，好眼熟，自己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对了，自己前段期间，捡到的红布包里，不就有这个东西吗！’ “认……认识，我家就有！” 几个公安都乐了。 这也太……配合了吧。 “东西在哪？找出来！” 钱广生对刘海忠说道，让他直接把东西拿出来。 二大妈跟刘光福早就吓尿了，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 刘海忠进屋去了，一个公安也跟着进去了。 一顿翻找，刘海忠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红布包来，正是上次捡到的那个红布包。 刘海忠拿着红布包，将它交给了钱广生手上。 钱广生当着刘海忠的面，将红布包打开，露出十几块零钱，还有两张花花绿绿的餐券。 ‘两张？不应该是三张吗？’ 刘海忠心里犯嘀咕，自己明明记得是三张啊！ 拿起那两张餐券，仔细一看，两张券一模一样的，就连上面的编号，都一样的。 这特码一看就是假货啊！ 钱广生一挥手。 “人证物证都有了，带走吧！” 另外几个公安一推刘海忠，就要带他出去。 “公安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是红星轧钢厂纠察组的，我是纠察组的啊！” 那个公安可不管他什么组的，推推搡搡的，就把他带出了四合院。 直接一把推进警车，然后又乌尔乌尔乌的，拉着警笛离开了南锣鼓巷。 看到人走了，二大妈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腿软站不住啊！ “光……光福，这是哪里的公安带走你爸的，你去问问！” 二大妈喘了好一会儿，这才想起什么，忙让自己儿子追出去看看。 看到刘海忠被抓走，刘光福心里高兴着呢。 ‘最好关一辈子，老东西这是你活该。’ 刘光福在心里，把刘海忠给骂了一遍。 不过听到自己妈叫自己出去看看，他也只能慢悠悠的走出去。 结果公安早就走了，不过三大爷告诉他，这是外西直门派出所的，他爹刘海忠应该就是抓到那里去了。 刘光福这才又慢慢悠悠的回家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妈。 “你爸也不知道犯什么事了，我早就给他说，他带这个什么纠察小组长，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现在好了，被抓了吧。” 二大妈哭着说道。 刘海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老幺还小，还在念初中，这当家的都没了，以后一家人可怎么过啊！ “快，我们也去那个什么门派出所看看，看看你爸到底怎么回事。” 二大妈拉着刘光福就往外走。 西直门派出所。 刘海忠坐在凳子上，对面是三个穿着白制服的公安同志。 两男一女。 男的只是刚才抓他来的那个钱广生。 还有一个是王所长，这次他要亲自审问这个造假的嫌疑犯。 还有一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长相还行，脸上有点小雀斑，不过穿着白色制服，浑身散发着英气。 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她是来做记录的，也就是文员。 桌子上放下几张餐券，十几块零钱，还有那个包着它们的红布包。 “说吧，有什么要交代的？” 王所长冷冷的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一脸懵逼。 ‘交代？交代什么！自己有什么可交代的。’ ‘交代几年前，为了拉架，双手在秦寡妇车灯上抹了几把？’ ‘不过这也没什么啊，都好几年了，谁还记得！’ “难道是，自己检举娄家的事，败露了？” 刘海忠小声嘀咕着。 除了这件事大了点，自己实在想不出，还干过什么坏事。 看到刘海忠一言不发，王所长一拍桌子。 “我可告诉你，我们的政策是坦白告白抗拒从严，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不要到时候后悔！” 刘海忠被王所长这一吼，吓得连忙开口说道。 “是是……是我的，不过是我捡到的！” 刘海忠一番话，让王所长他们都皱起了眉头。 “刘海忠，你还不老实是吧，没事，你现在不说，我们留跟你耗着，反正我们人多。” 王所长冷冰冰的说道。 “我说，我说，我做过别的事！” 刘海忠吓得连忙说道。 王所长听到说还有事，眼睛都发亮了。 这不就是业绩吗，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 “说说吧，除了这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钱广生也是冷冷问道。 “我……我以前举办过一个资本家，导致他家现在人去楼空，不知所踪了。” 一听是这事，三个公安都泄了气。 这事也不归他们管。 “就这事吗，还有没有别的事？” 钱广生恶狠狠的问道。 刘海忠吓得忙摇头。 “没有，没有，各位公安同志，我是个老实人，这在红星轧钢厂都知道的事，一辈子兢兢业业的，哪敢做违法乱纪的事啊！” “再说了，我本就是红星轧钢厂纠察小组的人，我本就是抓厂子里的违法乱纪的事，我怎么会知法犯法啊！” 看到刘海忠一脸的真诚，王所长他们也一时拿不准了。 “你去叫人打电话去红星轧钢厂问问。” 王所长小声的在钱广生的耳边说道。 钱广生点点头，就出去了。 “你说你没有违法乱纪，那这些假劵又是怎么来的！” 王所长指着桌上的餐券，对刘海忠说道。 “假……假劵？” 刘海忠脑子嗡嗡的？ 怎么就是假的了。 “领导！您说这个劵是假的？” 刘海忠好奇的问道。 王所长被他给气笑了。 “怎么，是不是假的，你会不知道？” 刘海忠听到王所长的话，也是茫然点点头。 “我……我确实不知道，我捡到这个红布包时，里面就十几块钱，还有三张……两张这个老莫餐厅的劵，我也不认识，就直接拿回家了！” 刘海忠实话实说，管你信不信，反正老子说的都是真的。 “这真是你捡的？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撒谎，后果很严重！” 王所长看到刘海忠一脸的无辜，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过还是准备吓唬他一下。 “领导！这真的是我捡到的，就在新民路口那个胡同外面。” 王所长听了又是一拍桌子。 “还不老实是吧，带下去，给他来一个大记忆恢复术，让他好好回忆一下。” 王所长觉得刘海忠在胡说八道，直接让人带他去隔壁屋，好好帮他回忆一下。 屋外进来两个白制服，直接把刘海忠给拖了出去。 很快，外面就传来一阵嚎叫声。 另一个房间里。 一个死鸭子嘴硬的嫌疑犯，正在被几名公安使用大记忆恢复术，已经口鼻出血，挨了好几下了。 “这就是死鸭子嘴硬的下场，蹲在这里等一下，马上轮到你，看你还嘴硬不！” 带刘海忠来的那个公安，指着门里面一旁的墙角说道。 此刻的刘海忠，早就吓得亡魂大冒了。 ‘尼玛，管他的，先随便说几个出来，不然这个大记忆恢复术就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许大茂，傻柱，对不起了，这次只能拿你们做挡箭牌了。’ 刘海忠心里已经把要供出来的‘同党’名单都想好了。 “公安同志，公安同志，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全都招了！” 很快的，刘海忠又被带回审讯室。 一番胡扯后，刘海忠把何雨柱跟许大茂给出卖了。 第175章 牢狱之灾 “你的意思是，同伙也住在你们四合院，你们这是团伙作案？” 王所长听了喜出望外的。 这是逮到大鱼了啊！ 正要让钱广生去抓人，钱广生却犯起了嘀咕。 ‘许大茂？何雨柱？’ ‘许大茂我知道，这个何雨柱又是谁？’ 许大茂给钱广生他们带过路，算是带路党，钱广生自然有印象。 至于何雨柱，不知道是谁。 “广生，你认识路，再跑一趟，把那个许大茂跟何雨柱给逮回来。” 钱广生点点头，便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是乌尔乌尔乌的警笛响起，然后越来越远。 “去吧那个张小花带过来，在窗外看看，这个刘海忠，让她指认一下，出于对证人的保护，悄悄看一下就行了。” 王所长对一旁的女公安说道。 那个女公安也出去了。 “刘海忠，先去一边待着，等人来了再来找你。” 说完，王所长也出去了。 贾张氏被拎了出来，在窗外看了眼刘海忠后，贾张氏忙对那个女公安说道。 “对对，就是他，就是他，既然他被逮住了，那我们是不是就没事了？” 那个女公安笑了笑说道。 “这个假劵的事，也许和你们没关系，但是这个盗窃的事，你们可跑不了，等着吧，把他们审完，一起送看守所。” 四合院这边。 周围院里的邻居都还没散完，又听到乌尔乌尔乌的警笛声传来。 “怎么又有警车，我们这个南锣鼓巷今天是踩到狗屎了吗。” “快看，不是刚才来的那辆警车吗，这肯定又是去九十五好大院。” “完了，九十五号院的文明大院是没有咯！” “没了不更好，这样我们院子不就有机会了吗，每年年底可都有福利哦！” 警车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停在了九十五号大院门口。 “看看看，我说的没错吧，果然又是这个大院。” 警车上，下来几个公安，直接进了九十五号大院。 三大爷看到刚才来的几个公安又来了，那你上去打招呼。 “三大爷，院里是不是有个叫何雨柱的？” 钱广生知道许大茂，却不认识何雨柱。 “柱子？中院正屋那家就是了，刚才你们见过的，就是跟许大茂斗嘴那个小伙子！” 三大爷的话，让钱广生想起了，谁是何雨柱。 “行，谢谢三大爷，我们先进去了。” 说着带着人，就往中院走。 “你们两个去后院抓许大茂，我们俩去抓何雨柱。” 钱广生吩咐完，就分开行动，一路去后院，一路去中院。 何雨柱跟冉秋叶正在家里吃着西瓜，看着电视，时不时还讨论几句。 ‘咣当’ 大门被推开，两个白制服站在门口。 “何雨柱，跟我们走一趟。” 钱广生掏出手铐晃了晃，对正在吃西瓜的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也惊了。 自己吃个西瓜，咋还把警察召开了。 “两位公安同志，什么事啊，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 何雨柱站起身，走到门口。 看到礼貌的何雨柱，钱广生也觉得这事是不是有蹊跷。 这个何雨柱，怎么看，也不是那种会干非法乱纪的人。 “有人举报，你参与制作莫斯科餐厅假餐券的案子，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戴上吧。” ‘咔咔’ 一对银手镯戴在了何雨柱的手腕上。 冉秋叶走过来，担心的说道。 “柱子，没事吧？” 何雨柱摇摇头。 “没事，肯定有什么误会，相信公安同志一定会还我清白的。” 钱广生也对冉秋叶说道。 “放心吧，只要调查清楚，跟何雨柱没关系的话，很快就会放回来的！” “走吧！” 钱广生冲何雨柱挥挥手，带着他就出了何家门。 许大茂这时也带着一副银手镯，被两个公安给带出了后院。 秦京茹在后面哭哭啼啼的，以为许大茂这是要被带出去枪毙了。 “大茂啊，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啊，大茂啊！” 听到秦京茹的嚎丧，差点没把许大茂给气死。 “傻逼娘们儿，你在嚎什么嚎，老子只是去协助调查，没事不就回来了吗。” 秦京茹抹了一把眼泪，弱弱的问道。 “怎么又被枪毙了吗？” 一旁的秦淮茹走过去，安慰秦京茹，这个四合院，唯一还给许家说话的，就只有她贾家了。 “京茹，没事，也许真的只是误会，大茂不会有事的，走，到你家去，你这样肯定不能做饭，我帮你，我们一起吃晚饭。” 秦京茹点点头。 自己现在是真没心情做饭了，自己堂姐帮自己煮饭也是不错的，自己刚好可以偷个懒。 今天棒梗跟贾张氏又不见了，也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 家里也没什么吃的。 秦淮茹知道许家生活过得好，毕竟曾经跟许大茂，还是两口子。 所以她就带着几个孩子，去了秦京茹家开荤。 她还不知道，她家的一老一少，又给她惹祸了。 “傻柱，你特娘的，犯了什么事，居然连累到老子，告诉你，老子跟你没完。” 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也被铐上了，以为是何雨柱犯了事，把自己给连累了。 对着何雨柱就破口大骂。 何雨柱对着许大茂的肚子就是一脚，踢得许大茂跪在了地上。 “傻茂，你特码脑子有屎吗，没看老子也被拷了吗，老子跟你一样。” 钱广生他们怕何雨柱又揍许大茂，连忙将他们拉开，一前一后的出了四合院。 西直门派出所今天很热闹，一下来了五个嫌疑犯。 审讯室里，王所长亲自审问的何雨柱。 他让人查过了，这个何雨柱，现在还在红星轧钢厂，挂着副厂长的职务，享受着副厂长的待遇。 不过又查到，他只是一个食堂的班长，其它的都再也查不到了。 王所长感到，这个何雨柱实在太神秘了，所以他要亲自审问这个何雨柱。 “你叫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厨师？” 王所长冷着脸说道。 何雨柱点点头，并没有回答王所长的话，而是反问道。 “这位肯定是头儿吧，我不管你让我们来干什么，总得告诉我们，因为什么吧，哪怕是嫌疑犯，你也要允许我们请律师吧！” ‘律师，是什么玩意儿？’ 王所长以及一旁的公安都一脸懵逼。 这律是什么，他们还真不知道。 “行了，别在这里拖延时间，说吧，你们是怎么制造假餐券的？” 王所长没时间跟何雨柱在这里扯那些有的没的。 ‘假劵？难道自己找贾亦真做假劵的事暴露了？’ ‘不对，也没见到贾亦真啊！’ ‘刘海忠先被抓，然后才是我跟许大茂被抓，也就是说，是刘海忠诬陷的我们！’ 快速在脑中思索了一番，然后说道。 “这位领导通知，是刘海忠说的，是我们做的假劵吧！” 王所长脸色微变，但是并没有回答。 “老实交代吧，都是怎么制作的假劵？” 另一个公安对何雨柱说道。 “假劵，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们制造的假劵，更何况，是什么假劵我们都不知道，就要硬安在我们头上。”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屈打成招可不行，再说了，谁说我们制造假劵，就让谁举证，真以为官字两张口，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吗！” 何雨柱的话，噎的王所长他们都说不出话了。 何雨柱说的这些话，看起来好有文化的样子。 这个时代可没有专业的警察学校。 这些公安，大都是部队上转业下来的，抓贼可能有一套，至于专业上的东西，可能就差很多了。 更别说法律上了知识了，因为连一本像样的民法典都没有。 “刘海忠说是我造的假，就让他拿出证据，如果他拿不出来，我就告他诽谤，至于你们派出所……！” 何雨柱顿了顿，看了看王所长他们的脸色，这才又接着说道。 “滥用职权，闻风而动，没有证据就乱抓人，作为受害人，我要求打一个电话，打完电话我们再继续谈。” 王所长一时拿不准了。 这个何雨柱明明只是个厨子，但是官威却十足，而且还有恃无恐的，难道他上面有人？ 王所长只得带何雨柱去打电话。 何雨柱是给领导挂了个电话过去，简单的说了一下一边的事，顺便把自己被抓的事也说给了领导听。 没一会儿，何雨柱就把电话挂了。 王所长正要带他回去，何雨柱却说。 “等一下，还有个电话要打过来，而且是找你的！” 王所长刚想发火训何雨柱一顿，电话还真响了。 何雨柱指了指电话说道。 “接吧，找你的！” 王所长半信半疑的接起电话，刚说了一句话，对面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怒喝，骂的王所长话都不敢接。 “是，马上放人，好的，好的，知道了！” 王所长一脸难看的挂了电话，然后看了何雨柱一眼，掏出钥匙，给何雨柱将手铐打开。 “小子，你走吧，没你什么事了，你真有本事，我算看走眼了。” 王所长不可思议的对何雨柱说道。 刚才那个电话，是公安厅发过来的，还是他的顶头上司打得，让他赶快放了何雨柱。 “我朋友呢，我们家都是无辜的，那个刘海忠跟我们一个院子，平时有点小摩擦，他就记恨上我们了。” 何雨柱知道王所长不服，所以还是小声解释了一下。 “我以前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这个刘海忠想走后门，让我提拔他当个大官，我没搭理他，所以才会找机会打击报复。” “好好去查查吧，这样的人应该好好收拾一下了。” 何雨柱说完，直接出了西直门派出所，坐上公交车就离开了。 许大茂也很快的被放走了。 出了派出所，许大茂整了一下，自己有点凌乱的头发。 “敢抓小爷，最后还不是乖乖把老子放了，刘海忠，你个老小子，竟然敢诬告老子，有你好看的。” 说完，许大茂还回望了一眼西直门派出所。 “傻柱，你就慢慢跟刘海忠蹲这里吧，老子回家吃饭去了。” 许大茂说完，一甩手，向公交站走去。 王所长可气坏了，直接找到刘海忠。 将他狠狠训了一顿。 但是据老莫餐厅那边的意思，这假劵也是唯一出现的一张，以前从没出现过。 而且刘海忠说了，一共捡到三张，丢了一张，自己还有两张。 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而且这个刘海忠，在轧钢厂虽然官职不高，但是却一直兢兢业业的干了几十年了，从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 ‘也许真的只是捡到吧，算了，这个案子就结案吧。’ 王所长也没更好的办法，只能往上面报，说这假劵只是偶然事件。 接下来，他们会密切关注这个事，案子也暂时结案。 不过这个刘海忠，假劵的案子虽然结了。 不过诬陷的罪他也跑不了。 最后给出了关押48小时的处理结果。 至于贾张氏跟棒梗，因为偷盗，也被关押48小时。 很快的，三人稍后被分别送到了拘留所去。 贾张氏两婆孙先被送走，分别关进了男女监舍里。 棒梗这边是个大监舍，没有床铺，也没桌子凳子。 就空旷的一个大房子，稀稀落落的坐了十几个男人。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棒梗这次非常老实的走到一个角落躲起来。 他怕又挨揍。 不过今天中午在餐厅，还没吃几口，就被公安带走了。 加上从昨晚到中午之前，棒梗就没吃什么东西，又在派出所折腾一下午，现在早就饿了。 贾张氏也被关入女监舍内。 这次关的人不多，只有六七个人，但是好像那些人都认识一伙的。 看到贾张氏进来了，都恶狠狠的看着她，其中一个长相魁梧的女汉子，更是一脸坏笑的看着贾张氏。 吓得贾张氏话都不敢说，坐到墙角去了。 贾张氏还在想，要不要像上次一样，跟这些人说说自己的光辉史，让她们也崇拜自己。 不过这一次，还不等贾张氏说话，那个女汉子就冲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贾张氏霸气的站起身，直接走过去，还用眼睛盯着这群人。 “哎呀，尼玛的，居然敢盯着我们，姐妹们，揍她一顿再说。” 刘海忠也在王所长一番训斥后，被送到了拘留所里。 进去就看到棒梗坐在角落，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棒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小子犯什么事了，难道老子家的劵，是被你……！” 想到这里，刘海忠内心的怒火再也按耐不住了。 这个惹祸精，今天不好好揍他一顿，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第175章 拘留所的生活 “狗东西，让你去老子家偷东西，让你偷老子东西，打死你这个龟儿子！” 刘海忠大耳巴子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抡在外棒梗脸上。 没几下就把棒梗的脸给打肿了。 棒梗本来还想硬冈一下刘海忠的，但是这个老头不讲武德，直接上手就是大耳巴子。 没挨两下，棒梗就受不了了，被打得哇哇大哭。 “刘海忠……我那……不叫偷，我那个叫……拿。” 刘海忠听到棒梗直呼自己名字，更是火冒三丈，更是抽出皮带来，对着棒梗就是一顿抽。 那凶残程度，看的同监舍的另外那些人，都被吓得瑟瑟发抖。 棒梗的惨叫声，也引来了拘留所的民警。 那个民警拿着警棍在大铁门上敲了敲，然后冲监舍里吼道。 “干什么呢，大热的天，能不能安静点，再吵今天晚上没饭吃。” 骂完，那个民警也离开了。 刘海忠这时也把气给出得差不多了，而且刚才那个民警的话，把刘海忠也吓到了。 收起了皮带，然后走到一个墙角，坐了下去。 棒梗已经遍体鳞伤了，在趴在地上，卷曲着身子，在那里呻吟。 看到刘海忠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旁一个男人这时慢慢凑过去，递给刘海忠一根点燃的香烟。 “这位大哥，看你样子，也是做领导的，怎么会被抓进来拘留的。” 刘海忠叹口气，接过那人递过来的香烟，猛吸了一口后，才说道。 “我是红星轧钢厂的纠察小组长，专门抓违法乱纪的事，权力大着呢。” “这小子跟我是一个大院的，平时就爱小偷小摸，跑我家里偷东西，这不被公安误会了，把我关进来了。” 刘海忠没敢说，自己因为是诬陷别人被关进来的。 不然被这帮人知道了，揍不揍自己谁能知道呢。 “原来真的是领导啊，你可真厉害！” 旁边两个人知道刘海忠是红星轧钢厂的，还是纠察组的组长，也靠过来拍马屁。 刘海忠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拍马屁的话，这让他非常的受用。 相比刘海忠的惬意，贾张氏在女监舍的日子也不好过。 刚被女汉子她们几人一个下马威，自己去老莫餐厅的壮举也丝毫不起作用。 依旧被一顿拳打脚踢，打得贾张氏也是鼻青脸肿的。 挨了揍的贾张氏，也不敢再嚣张了，因为她知道，撒泼根本没用。 哆哆嗦嗦的贾张氏抱着被打的肩膀，躺在墙角，闭着眼睛试图让自己可以睡一会儿，这样才能让自己暂时忘记疼痛。 二大妈带着刘光福，紧赶慢赶的来到西直门派出所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结果一打听，刘海忠已经被转移到了拘留所。 “妈，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要去拘留所吗，听说那里不准探视！” 刘光福可不愿意去看刘海忠这个爹，所以忽悠自己老娘，拘留所里不准探视。 “那怎么办，你爸可是被抓起来了，坐不坐牢都不知道，要是你爸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家可怎么办啊！” 二大妈说着，就啼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刘光福叹口气，对二大妈说道。 “妈，现在既然关进了拘留所，而不是看守所，就说明过两天就能放出来，你担心个什么。” 二大妈听了，这才止住哭泣，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真的吗，那就好，那就好，现在我们怎么办？” 二大妈没什么文化，这个时候也拿不住主意，只能问自己小儿子。 “又不能去探视，我们还是回家等着吧！” 刘光福可不想去看刘海忠，就想催着自己老妈早点回去。 “行，我们回家去，做好吃的，到时候你给你爸送饭过来！” 二大妈急急忙忙的又往回走，回家做饭给刘海忠送来。 刘光福可不愿意了，大老远的跑一趟，还是给刘海忠送饭。 这是他打死都不愿意的。 “哎呀，你懂不懂啊，人家拘留所里管饭的，我们送什么送，反正爸不在，我们今天吃点好的吧。” 刘光福惦记着吃好东西，反正刘海忠不在，也没人管他们。 二大妈平时也吃不上啥好东西，听到自己小儿子这样说，也是点点头，机会难得。 拘留所里还真的管饭，就是伙食实在不咋地，比牲口吃的，也好不了多少。 烂菜叶煮的汤。 清汤寡水的，就是白开水里飘着几片白菜叶，连盐都不放。 吃的也是糙面做的窝头。 所谓糙面，就是粗粮加麦麸，然后蒸的窝窝头。 这玩意儿跟好吃沾不上一点边。 一人一碗汤，两个拳头大小的糙面窝窝头，这就是拘留所的那种关押人员的晚餐。 “都过来领晚饭，别把汤打翻了，不然让你们舔干净。” 送晚饭的民警不耐烦的说道。 然后打开门，让里面的人，去拿晚饭。 今天拘留所里人挺多，已经有二十几人了。 其中十几个已经去排队领晚饭了。 不过依然有十来个人，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的。 “老哥，那些人怎么不去领晚饭，他们不吃饭吗？” 刘海忠排着队，对身后那个跟自己比较谈得来的老头说道。 “他们不用排队，他们家人会给他们送饭来。” 老头已经关了好几天了，你自然比刘海忠知道的多。 “家人还能送饭来，怎么没人告诉我呢！” 刘海忠看到自己领到的烂菜叶子汤，还有那两块干巴的糙面窝窝头。 他哪里还有心情吃下去。 “早知道，让我媳妇跟儿子，给我送饭来了。” 刘海忠懊悔不已，早知道就通知自己媳妇给自己送饭菜了，这里的东西那是人吃的。 看着手里的晚饭，刘海忠也是无奈的坐到墙角去，不过这些东西，他实在是吃不下去。 “牛成旭，来拿你的晚饭。” 公家饭发放完，接下来，民警就开始喊名字了。 一个男子乐呵呵的跑到门口，去拿晚饭。 他拿到的是一个保温桶，应该是面条。 “伍天寿，来拿你的东西。” 有时一个男人乐呵呵的站起身，走到门口去拿东西。 他拿的是白面馒头。 剩下的十来个人，都一一拿到了自己的晚饭。 “他们这就是自己家里人送来的，有肉我饭的。” 一旁的老头跟刘海忠解释道，很显然他很羡慕对方有人送饭来。 “给你吧，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吃的。” 刘海忠直接将手里的窝头和菜汤，递给一旁的老头。 自己也起身，走到那些家里送了晚饭的那群人那里。 那些人正在美美的吃完晚饭，而刘海忠也一个个的边走边望，看这些人都吃的什么。 好一些的有面条，有米饭，有包子馒头，也有饺子。 差一些的，也是三合面的窝头，别说为拘留所里，就是放外面的大多数家庭，三合面的窝头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吃的上的。 刘海忠在一个吃着饺子的男人面前停下了脚步。 那个男人正吃得开心，突然发现有人正盯着他，抬头一看，是新来的那个胖老头，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水饺。 “老头，你想干什么，找揍是不是。” 吃饺子的男人，一脸不爽的对刘海忠说道。 刘海忠也不怕他，只是淡淡的说道。 “你那个饺子，什么馅的？” 吃饺子的男人一愣。 这特码是哪一出，老子骂了你，你居然问我饺子什么馅儿！ “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听刘海忠说了，他是什么纠察组的组长。 至于这个纠察组是干什么的，反正现在这个时候，凡是和什么组有关的，都很牛逼。 刚才之所以骂刘海忠，也是想吓吓他，让他不要来找自己，不要搞什么事情。 “我想买你的饺子，但我想知道是什么馅儿的。” 刘海忠看到那些饺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白……白菜粉条馅儿的！” 饺子男脱口而出。 “没肉啊……不过也勉强能接受，我给你五毛钱，你把剩下的饺子给我。” 刘海忠掏出五毛钱，想要买下剩下的十几个水饺。 饺子男看了看刘海忠手里的五毛钱，又看看自己剩下的那十几个饺子。 心里衡量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直接将饺子递过去，又接过了刘海忠手里的五毛钱。 刘海忠接过饺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旁吃白面馒头的的男人，这时凑了过来。 将自己手里的两个馒头递过去。 “这位什么组长，白面馒头要不要吃，我只要三毛钱！” 另一个吃面条的也凑过来。 “组长，面条吃吗，打卤面，新做的卤子。” “组长，吃包子不，大葱猪肉馅儿的。” 很快刘海忠就被包围了。 刘海忠也不小气，更是来者不拒，直接掏钱出来，让他们把吃的都留下来。 摆在地上那也是满满当当的。 刘海忠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大热天又怕东西变质，就邀请大家一起吃。 很快的，刘海忠就跟监舍里的人又混成一片。 棒梗坐在角落，看着对面的刘海忠他们，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 就在刚才，他刚拿到的窝头，就被另外两个男人给抢走了。 尽管他极力的反抗了，但是迎接他的，则是几个大耳巴子。 最后窝头没保住，还白挨了一顿揍。 看到刘海忠他们又吃又笑的，棒梗眼里的恨意，已经发展到怒不可遏的地步了。 他恨刘海忠。 也恨这个监舍里的所有人。 同样恨派出所里的那些公安，因为是他们把自己关自己的。 还有老莫餐厅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坏人，全部都跟自己作对。 但是恨归恨。 他对这些人，丝毫没有办法，因为他只是个小屁孩。 刘海忠他们也吃完晚饭了。 刘海忠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感叹道。 “换个思维想想，其实在这里，还挺舒心的，至少没有媳妇的唠叨。” 其余人不仅今天挣到钱了，还饱餐了一顿，对刘海忠也是感恩戴德的。 所以刘海忠现在说什么，他们都附和。 这让刘海忠那颗虚荣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四合院那边。 秦淮茹正在家等着棒梗跟贾张氏回来。 不过天都黑了，也不见她们回来。 正在秦淮茹焦急万分时，二大妈带着刘光福回来了。 看到秦淮茹后，二大妈直接跑上去，对着秦淮茹就是一个耳光，打得秦淮茹也是一脸的懵逼。 “二大妈，你打我干什么？” 秦淮茹一脸懵逼的问道。 二大妈对着她就是一口唾沫。 “你这个贼老娘，生了一个贼儿子，还有一个贼老娘，你们贾家在四合院，就是一窝子贼。” 二大妈说着，又要扑上去撕打秦淮茹，但是被邻居给拦了下来。 “二大妈，你是怎么了，许大茂跟柱子都回来了，二大爷怎么还没回来。” 下午的事，院里人大都经历了。 二大爷跟何雨柱还有许大茂被先后抓走，大家都知道。 何雨柱跟许大茂先后都回来了，心想着，二大爷也能很快回来。 谁知道，二大爷没回来，去看望的二大妈跟刘光福却回来了。 二大妈这才跟众人说道。 “我家当家的之所以没回来，都是这个秦寡妇的贼儿子，跑到我家偷东西，搞得我们家老刘被关起来了。” 说完，二大妈掩面哭泣。 院里邻居这时对秦淮茹也是口诛笔伐的。 但是秦淮茹哪里听得进这些。 他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她还不知道呢。 “二……二大妈，我家棒……棒梗呢，怎么也没回来。” 刘光福这时对秦淮茹说道。 “你家那个贼儿子，现在也被关起来了，跟他一起还起来的，还有你们家的老虔婆。” 说完，刘光福扶着自己老妈，往后院走去。 “棒梗……我的棒梗，我的棒梗！” 秦淮茹发疯一般的跑了出去，她要去找自己儿子，却不知道，自己儿子在什么地方。 三大爷这时说道。 “今天来的公安，是西直门派出所的，你要去找，就去西直门派出所问问。” 听了三大爷的话，秦淮茹却犯难了。 西直门可远着呢，现在公交车也早就停了，腿着去，走到西直门，怕也是半夜了。 “柱……柱子，柱子，你帮帮秦姐，你送秦姐去一趟西直门派出所吧。” 秦淮茹扑到何家门口，拍着门，求何雨柱帮帮她。 好半天，何家门才打开，何雨柱拿着一个鸡腿正啃着，看着一脸焦急的秦淮茹。 “柱子，柱子，你送秦姐去西直门派出所，棒梗被关在那里。”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我知道啊，下午我才从那里出来，所以我没兴趣再去那里一趟，找别人去吧！” 说完，何雨柱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又连续拍了几下房门，但是何家人根本不理她。 秦淮茹向院里人求助，但是没人理她，谁会愿意帮一家子贼。 没办法，秦淮茹只能跑出院子，去外面求助去了。 也不知道最后秦淮茹，是怎么去的西直门派出所的。 但是因为天色太晚，拘留所已经不能探视，而且派出所的人告诉她。 她的儿子跟婆婆，后天就放出来了，让她不用担心。 秦淮茹这才长舒一口气，只要棒梗没事就行了，自己也没什么担心的了。 这才放心的离开。 转眼间，两天就过去了，也到了刘海忠他们三人‘刑满释放’的时间。 第176章 风暴开始 第三天晚上，也是刘海忠他们三人放出来的时候。 不过拘留所外，却没有人来接他们。 “妈的，老子出来了，也不知道来接老子，回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刘海忠出来没看到二大妈跟刘光福来接他，心里多少有些火大。 不过这两天他刘海忠在拘留所，也是过得逍遥自在。 刘海忠走出拘留所，天色已经黑下来了。 公车怕是已经停运了，从西到南，这距离可不近啊。 刘海忠望了望路上的行人，几乎没有人，因为这里是拘留所，大家都觉得晦气，所以不太愿意到这里来溜达。 没有公车，就只有腿着回去。 刘海忠走在前面，贾张氏和棒梗跟着他走。 夜幕下的四九城，还是凉风习习的，路程虽然远，不过依然阻挡不住他们回家的路。 拘留所吃不好也睡不好，蚊子还多，咬得三人浑身都是疙瘩。 再不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怕是坚持不住了。 就这样走着走着，棒梗对贾张氏说道。 “奶奶，我都快走不动了，肚子也饿死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棒梗这两天就啃了一个糙面窝头，早就饿的不行了。 贾张氏也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她也想吃饭，但是又不想自己花钱。 正抬头要跟棒梗说，让他再坚持一下。 “乖孙你再坚持一下，只要我们跟着那个刘海忠，相信他也早就饿……。” “咦……，刘海忠呢，刚才还在前面，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贾张氏抬头就看到，这个刘海忠突然不见了。 正要四处寻找，却看到街边一个饭馆，正灯火通明。 贾张氏拉着棒梗就跑到那个饭店的窗台旁，探头就往店里望去。 刘海忠正坐在一张桌子前，端着一个酒杯正在美美的喝着酒。 桌上一碟花生米，还有一碟豆腐干，这个该死的刘海忠，已经美美的吃上了。 “狗东西的，怎么说也是一个四合院的，居然吃独食。” “走！棒梗！我们也进去吃饭。” 说完贾张氏就拉着棒梗也进了那家饭店。 这是一间公私合营的饭店，虽然不大，不过一进屋，就能闻到阵阵菜香味，看来味道也不会差，不会不会满屋子都坐着人。 贾张氏拉着棒梗直接坐到刘海忠的对面，因为现在只有刘海忠那张桌子还有空位。 正在吃喝的刘海忠，抬眼看到坐下的贾张氏跟棒梗。 他本想说点什么，想了想，又什么都没说，然后继续吃自己的饭。 很快的，刘海忠点的两个菜就送上来了。 一个溜肥肠，一个炒鸡蛋，这都是他爱吃的菜。 刘海忠刚夹起一块炒鸡蛋，还没放进嘴里，一双筷子就从盘子里夹起一块肥肠。 贾张氏直接将肥肠放进嘴里，大口嚼了起来。 刘海忠没说话，不过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并没有阻止。 棒梗看到刘海忠没说话，胆子也大了许多，拿起一双筷子，也夹了一块肥肠吃了起来。 刘海忠这时对着饭店伙计招招手。 “老同志，还需要点什么吗？” 看到对面坐着的贾张氏还有棒梗，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这个伙计猜想，他们是一家人。 “再给我来几个你们店里的招牌菜，不要怕尽管上，不差你们的钱。” 说完刘海忠还拍了拍口袋。 伙计看这个胖子的穿着，就知道，这是个不差钱的主，自然也没多说什么。 不就是拿手菜吗，自己知道怎么做。 很快的，一道道美食被端了出来。 小鸡炖蘑菇，溜肉段，把子肉，红烧狮子头……。 很快的，桌子就摆满了。 刘海忠也是端起酒杯，一句话也不说，就是一个吃吃喝喝。 贾张氏跟棒梗看到刘海忠不但不拒绝他们一起吃饭，甚至还多点了几个菜。 这让他们对刘海忠的态度好转不少。 这个二大爷人还是挺不错的。 三个人一阵风卷残云的，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也吃的个七七八八的。 “你们慢慢吃，我去柜台一趟。” 刘海忠打了一个饱嗝，也不管还在吃饭的两婆孙，直接走到柜台前。 从柜台旁边的柱子上，挂着的一个竹刷上，折了一根竹签，当做牙签用来剔牙。 “老板，我那口子带着孙子还在吃饭，我有事先走了，你给算一下多少钱，待会儿我老伴儿来给钱。” 刘海忠对趴在柜台上算账的老板说道，让他算一下多少钱。 老板抬起头，看了看刘海忠手指的那一桌，果然一老一少正在收拾残局，拿出账单就开始飞快的扒拉算盘。 十几秒后，老板就把账给算清楚了。 “同志，不多不少，正好八块钱，外加一斤肉片，还有两斤粮票。” 刘海忠点点头，拿过账单看了看。 没毛病，账目算的很清楚明白。 “行，待会儿我老伴过来给钱，你再拿一瓶白莲花给我，待会儿我老伴儿一起给钱。” 老伴听了，面露难色的看着刘海忠。 很显然，他并不太相信刘海忠跟那一老一少，是一家人。 这样是你拿着东西跑了，自己找谁要钱。 刘海忠似乎也看出了老板的担忧，直接举起账单，冲贾张氏喊道。 “小花，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贾张氏跟棒梗看向刘海忠，贾张氏挥舞着筷子，冲着刘海忠说道。 “你有事你先走，我们还要等一会儿！” 刘海忠这时又对老板说道。 “怎么样，我没说谎吧，快把酒给我，待会儿路上好边走边喝。” 老板拿了一瓶莲花白，递给刘海忠，还乐呵呵的对他说道。 “行，同志您慢走，有空再来！” 刘海忠接过酒，便出了饭店。 贾张氏看到刘海忠走了，贾张氏小声对棒梗说道。 “赶快吃，吃完我们也赶快回家，时间可不早了，快点吃！” 在贾张氏的催促下，棒梗也是加快了自己的吃饭速度。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口菜汤，也用白面馒头蘸着吃进肚子后，一桌子的食物，也被吃得干干净净的。 两人的肚子已经涨成了球了，现在两人想走，都走不了，因为肚子实在太撑了。 没办法，两人只有坐在桌子上歇着，只有缓一缓后，再离开。 到店里的客人也逐渐散去，直到最后饭馆伙计来到两人的桌前。 “我说二位，我们饭店马上打烊了，二位还是赶快离开吧。” 贾张氏打了一个饱嗝，冲那个伙计说道。 “催什么催，你们是铺子要塌了，还是你媳妇跟人跑了，就知道催！” “棒梗，我们走！” 说着，贾张氏起身，拉着棒梗就要走。 老板这时拿着账单走过来。 “哎……，这位同志，你们稍等一下。” 老板叫住贾张氏她们，将手里的账单在贾张氏面前晃了晃。 “怎么，还拦着我们不准离开了是吧，我可告诉你们，别看我们一老一少，我们可不是好欺负的。” 看到蛮横无理的贾张氏，老板也不惊讶，他们来饭店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 而且这一老一少，身上还有不少伤痕，说不定是吃霸王餐的。 “我们没事扣你们干什么，来！这是你们吃饭的账单，把饭钱给了，你们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老板冷冷的说道。 看样子，这两人，是要想吃霸王餐了。 “饭钱？刘海忠没有给钱吗？” 贾张氏也是惊讶，这个刘海忠难道没有给钱？ “当然没给，不然也不会等着你付钱了，别废话了，赶快给钱，我们还要收摊下班呢！” 老板不耐烦的直接催促，让贾张氏给钱。 “我没钱，我没钱，别找我要钱，谁点的菜，谁给钱，你们去找刘海忠要。” 贾张氏可不愿意给钱，拼命的摇头。 “不给钱是吧，老幺，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有人吃饭不给钱。” 老板也不磨叽，直接让一个伙计出去报案，等公安来了，这些吃霸王餐的人，直接就怂了。 听到要报公安，贾张氏跟棒梗马上就吓得哭了起来。 他们可都是刚从拘留所出来的，被关了两天，就被揍了两天。 那个地方，打死他们也都不会再回去了。 贾张氏马上从脖子上挂着的钱包里，拿出钱来。 “别……别报公安，我们给钱，我们……给钱。” 贾张氏因为没有肉票跟粮票，只能又多给了三块钱，这才被饭馆的人给放了出去。 贾张氏回去的路上，把刘海忠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 而刘海忠这边，却一边吃着包里的揣着的花生，一边喝着手里的白莲花。 他一天没去上班，我不知道轧钢厂那边怎么处理他。 明天上班时，再去找找李怀德，看他那里怎么个说法。 其实他哪里知道，就在昨天晚上，何雨柱跟许大茂回来后，两人知道是被刘海忠给暗算了。 两个有矛盾的人，又聚到一起喝酒了。 当时许大茂拿着酒菜，来到何家，要拉着何雨柱喝两杯。 何雨柱正想收拾刘海忠，但又不想自己出手，免得以后刘海忠报复他。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不要树敌为好。 冲锋这种事，怎么能让自己这个元帅上，肯定让小兵去冲啊，比如这个许大茂。 为此，何雨柱还特意弄了两个小菜，跟许大茂一边吃着宵夜，一边看着电视聊天。 “柱哥，这个刘海忠，老子绝不会放过他，等着吧，明天老子就去找厂领导。” 何雨柱举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下杯，然后才说道。 “这个老东西，也是该收拾一下了，这个什么纠察组长，当得有点飘了，你不用出手，让老子亲自收拾他。” “你可不是他的对手，他好歹也是组长，收拾你就跟收拾儿子一样简单。” 何雨柱假装阻止许大茂，顺带还贬低嘲讽了许大茂一下。 许大茂哪受得了这种嘲讽，直接将手里的酒杯重重的砸在桌上，把何雨柱都吓了一跳。 “柱子，你瞧不起谁呢，一个小小的纠察小组长而已，我可告诉你，我去乡下时，找到两条小黄鱼！” 许大茂明显有点喝醉了，把这事都说给何雨柱听。 “明天我就去找李怀德，这个家伙贪财又好色，我知道那个刘海忠能当上小组长，也是给李怀德递了东西的。” “看我明天怎么把这个刘海忠给撸下去吧。” 何雨柱接着一顿彩虹屁，把许大茂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许大茂顿时就上头了，指天发誓，明天就去找李怀德，把刘海忠撸下来。 许大茂也是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 早饭都没吃，骑着厂里配发的自行车，就上班去了。 何雨柱端着饭碗，看着许大茂离开，只是笑了笑。 然后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等一下李沁过来接孩子，你是跟我一起上班，还是分开走。” 李沁因为感谢何雨柱两口子的帮忙，直接接下了照顾何晓跟何叶的工作。 现在是每天早上，李沁会过来接两个孩子，要是实在忙不过来，她会让聋老太，或者李婶帮忙。 “你先走吧，图书馆现在很少人来借书了，而且每天还有不少人来找事，馆长说，我们晚点上班，免得那些人又来闹事！” 何雨柱皱着眉，他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人，才会到图书馆去闹事。 “行吧，如果那些人再来闹事，你就躲起来，千万不要去出头，知道吗。” 冉秋叶点点头，正要转身回厨房时，突然又开口说道。 “有空去爸妈那里一趟，同院的马叔昨天下午来了一趟图书馆，说爸妈他们大院，最近有不少带红袖的人，在大院附近出现，昨天还有几个闯进了大院，不过被赶走了。” “我怕爸妈有什么危险，你去看看吧！” 何雨柱点点头，走到冉秋叶身边，搂着她的腰说道。 “好的，实在不行，就把爸妈他们接过来，反正家里也有空房子，我先走了！” 何雨柱骑着车，出了四合院。 在路上时，他实在不放心自己老丈人两口子，决定去看看。 反正厨房那边，有李师傅杨师傅，还有马华胖子他们，自己去不去，都没什么区别。 于是他骑着车，向着老丈人的方向骑去。 许大茂在轧钢厂，没有找到李怀德，一打听才知道，李怀德开会去了，今天不来上班。 许大茂干脆直接去李怀德家里，今天把刘海忠撸下去的事，必须要完成。 不然在何雨柱面前，可吹不了牛。 于是许大茂去了李怀德的家，只不过，他敲门后，却没人在家，所以他只能在楼下的花台里等着李怀德回来。 这一等，就是一天时间。 而何雨柱早上去冉家时，就碰到一群脑残的小兵们，已经冲进了教师大院，要把冉父冉母给抓出来。 第177章 遭难 “把冉伯钧抓出来，把梁茜华抓出来，把这两个走资派抓出来！” 一群穿着绿军装，带着红袖的小年轻们，在大院外，手里举着一个小本本，在那里拼命的呐喊着。 而院里，早已经闹哄哄的了。 其实这里的这群小屁孩中，有不少孩子，都是冉父冉母的学生。 也不知道是被挑唆还是被洗脑了，这群孩子一个个义愤填膺的，冲进大院，就要把自己老师给拖出来，狠狠斗上一斗。 院里大都是老师，看到这些学生，他们也不敢过多的阻拦，毕竟都认识一群孩子。 冉父冉母的家，也被那群孩子闯了进去。 冉父冉母吓得躲在角落，而那群孩子，也在家里又打又砸的，将家里的东西都砸了一遍。 “冉伯钧，你这个资本主义的传播者，你们要惩罚你这走姿派，拉你们出去游街。” 冉父冉母早就吓得瑟瑟发抖了，而且他们还不能还手，因为这些都是学生，好几个领头的，还是他们两个的学生。 而且这群人中，带领的，叫嚣得最厉害的那个，正是冉伯军班上的班长，名叫黄浩。 也是冉父最看中的一个学生，没想到……！ 黄浩看到自己的老师，现在躲在墙角，一脸恐惧的看着自己，内心那股虚荣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两个走资派，居然看到我们都不下跪，这是藐视我们无产人民，大家一起，让他们下跪。” 让自己老师自己下跪，这是这些学生一直想干，谁又不敢干的事。 现在有了一个机会，怎么能不让他们心动。 一群学生听到黄浩的提议，马上都附和着，并七手八脚的，将冉父冉母从角落拉起来，让他们下跪。 让自己给自己学生下跪，不要说冉父冉母，换做任何人，都不会愿意的。 看到自己老师不下跪，黄浩抽出一根藤条，重重的抽在冉父身上。 因为是夏天，身上的衣物本就单薄，被这一藤条，打在身上，那是真的疼啊！ 冉母心疼自己丈夫，怕这个黄浩再抽打冉父，就要去抢夺他手里的藤条。 黄浩一脚将冉母踢倒在地，举起手里的藤条，就抽了下去。 何雨柱来到老丈人家时，看到围了好多人，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将车推到一旁，然后走进人群。 “打……打死他们，不要放过……他们，把东西全……都给他们砸了！” 小青年们近乎疯狂一般的挥手呐喊，这让挤进人群的何雨柱也是头大。 这些小屁孩，看着年龄不大，但是胆子大的很，什么事都敢干。 某些人正是利用了他们，年轻热血胆子大的性格，让他们在未来的时间里，掀起一件又一件的惨案。 何雨柱刚挤进去，一个老人就拉住了他。 “柱子，柱子，你可来了，快速看看，这些人闯进秋叶家，要拉秋叶爸妈去游街！” 老人焦急的声音，让何雨柱也知道这事的焦急，直接就要往冉家闯。 附近几个学生听到，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好像和冉家有关系。 本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念，直接将矛头指向何雨柱。 “大家快看，这人也是冉伯钧的同党，大家把他也抓起来，拉他一起去游街！” 说着，那个喊话的学生，就伸手要去抓何雨柱的衣服。 何雨柱心里挂着老丈人一家，哪愿意跟这群小屁孩纠缠。 看到抓过来的手，何雨柱直接一个侧身，就躲过了抓过来的手。 那个学生没想到何雨柱身手这么灵活，一下没抓住，自己也失去重心，一下跌倒在地。 其他学生看到自己同伴被跌倒，纷纷怒火中烧。 “这个走资派同党居然敢殴打我们正义的小兵，大家一起上，给他点颜色看看。” 话毕，几个男生冲着何雨柱扑了过来。 八极拳宗师级别，可不是几个毛小子能奈何得了的。 何雨柱右手巴掌高露，对着一个扑过来的学生的手臂就是一巴掌。 那个学生瞬间觉得自己那个手臂，好像失去知觉一般，直接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我的手，我的手没知觉了……啊！” 听到那个学生的哭嚎，其余学生先是一愣，然后加快速度扑向何雨柱。 ‘乓乓砰啪啪……！’ 只是十几个出手，地上就倒下七八个学生。 这些敢上前挑衅的，可大都是高中生啊！一个个也是人高马大的。 虽然都是学生，但是论打架，可不比成人们差。 没想到几息之间，自己这边就躺下七八个人，在地上哭喊呻吟。 剩下的院子外二十几个男女学生，瞬间噤若寒蝉，整个现场也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惊恐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看这群孩子，也没跟他们纠缠，直接进了大院。 不止冉家，院里好多家庭，都有那些为非作恶的学生在肆虐，搞得乌烟瘴气的。 何雨柱没心情管这些人家，而是直接去了冉家。 冉家早就围得水泄不通，外面挤不进去的人，还在叫嚣的要打人砸东西。 最外面一个小个子学生，手中举着小本本，在那里感谢，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之类的话，显得十分亢奋。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一转头一看，一个男人正微笑的看着他。 “麻烦让一让，我要进去一趟，谢谢。” 何雨柱笑眯眯的对那人说道。 这个小个子学生好奇的看着何雨柱。 ‘这人有病吧，没看到里面正在忙吗，那还有位子让你进去。’ “你……你是谁，难道你是冉伯钧的家人？” 这个小个子也是聪明人，当然了，能上高中的，都不会是傻子。 他们的谈话，也引起附近几个学生的注意，又听说何雨柱是冉家的人，纷纷过来，要抓他一起游街。 后果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样的。 又是几个学生倒在地上后，剩余的学生，马上自动的让出一条入口。 冉父冉母这时已经被五花大绑，被一群学生拖着，正要出冉家，就正面撞上进屋的何雨柱。 “柱子，你快走，快走！” 冉父冉母看到何雨柱来了，怕他吃亏，忙叫他快走。 看到自己岳父母被人绑着，何雨柱一下就怒火冲天了。 直接一把推开站最前面的黄浩，然后走到冉父冉母面前。 拎起一个拿着小本本的学生说道。 “把绳子解开，老子今天就饶了你们，不然老子今天让你们断手断脚！” 何雨柱的话，吓了那群学生一跳，但是很快的，那群学生又恢复正常。 黄浩被何雨柱一把推开，差点没摔倒在地。 在其余同学的搀扶下，这才重新站起来。 他的狼狈，也引起其余同学的嘲笑。 这让黄浩心里窝着火。 以前自己是班长，也是老师嘴里的好学生，是最有出息的那一个。 然后同学们又听了某些人的唆使，开始攻击自己的老师。 他也组织学校的学生，来到这个教师大院，那可真的是一呼百应。 原本豪情万丈，发誓要做一番大事业的他，居然被个看起来毫无背景的男人给一把薅翻在地。 面子不要了吗。 黄浩看到其余同学都不敢上前，阻止何雨柱，他拿着藤条，走到了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这时才看到，自己老丈人，老丈母身上，有不少的伤痕，正是黄浩手中藤条抽打的。 还不等何雨柱说话，黄浩挥舞着手里的藤条，就抽向何雨柱的身上。 何雨柱眉头紧皱。 这个孩子……算是没救了，对权力的欲望，已经摧毁了他的内心。 看到抽过来的藤条，何雨柱只是一个肘击，就将他抡过来的手臂给打脱臼了。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黄浩捂着自己脱臼的手，手中的藤条也掉落在地。 何雨柱捡起藤条，看向周围的那些学生，眼中的怒气，吓得他们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冉老师他们身上的伤，谁造成的，站出来。” 何雨柱冷冷的说道。 那些学生看到手臂垂着，一脸痛苦的黄浩，所有人都一脸惨白的，看着何雨柱。 刚才叫嚣的那股子劲儿，现在已经荡然无存，有的只有对何雨柱的恐惧。 不过所有人的目光，都时不时瞟向一脸痛苦的黄浩。 刚才就他打得最起劲儿。 何雨柱拿着藤条，走到黄浩面前。 这时一个个子挺高的学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 皮肤白皙，脸色红润，穿的衣服也挺新的。 这样的人，家境肯定很优渥，因为在这个全国大部分人，都菜色面孔的人大环境下。 还能做到脸色红润，家里要么是当官的，要么就是父母非常有本事会挣钱。 何雨柱举起手里的藤条，对准黄浩的后背。 冉母却大声喊道。 “不要，不要动手，他的父母都是官员，你……。” ‘啪’ 一根藤条狠狠抽在黄浩的背上。 一阵犹如火烧一般疼痛感，从自己的背部传来，接着黄浩就发出一声惨叫。 何雨柱又举起藤条，再一次重重抽在黄浩身上。 一声声惨叫，从冉家传出，不管是院里，还是院外，所有人都呆立原地，静静的看着冉家发生的事。 谁也没敢动，也没有立刻去报警。 就这样看着，看着何雨柱手中藤条，一下又一下抽在黄浩身上。 “魔……魔鬼，他……他是魔鬼。” 有胆子小的女生突然吓得尖叫，然后撒腿就跑，生怕何雨柱打上瘾了，连她们一起抽。 有人带头，其余胆小的同学，也都不要命的往外跑，没几秒，人流跑的差不多了。 黄浩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全是被藤条抽的。 而黄浩眼泪早已哭干，现在也只能蜷曲在地上，用仅剩那只还能动的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免得被藤条打中。 冉父冉母也早已吓呆了，竟然忘了阻止何雨柱打黄浩。 知道黄浩身上被抽了十几下后，冉父这才开口阻止。 “柱……柱子，快住手！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这个黄浩家世显赫，如果真的被柱子打得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以后怕是没自己一家人好日子过了。 何雨柱又启蒙不知道这些，所以用的都是巧劲儿，只伤皮，不伤骨肉。 看着惨，其实三五天也就痊愈了。 听到老丈人的话，何雨柱也有了台阶，扔下手中藤条。 解开束缚冉父冉母的绳索，何雨柱对他们说道。 “爸妈，你们不能再住在这里了，跟我走吧，这里不安全。” 冉父冉母这次也不再犟了，点点头就要去收拾东西，却被何雨柱拦住。 “东西不要了，再买新的就是了，赶快走吧。” 说完，何雨柱看了看地上的黄浩，还有几个被自己用八极拳放翻的几个学生。 对另外一些没有跑的学生说道。 “带他们走吧，不要再来找麻烦，不然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完，何雨柱一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应声而碎。 这一幕把剩下的那些，还壮着胆子留下的学生，也给吓得不轻。 这桌子，足足一寸有余的厚度，绝不是一巴掌就能拍碎的。 刚才他们又砸又打的，这张桌子也是纹丝不动的，几乎没有损伤。 现在却被一巴掌拍得四分五裂的，任谁都会吓得肝胆欲裂的。 听到何雨柱让他们将受伤的人带走，他们这才战战兢兢的，扶起那些伤员，连滚带爬的跑了。 何雨柱这才带着冉父冉母，出了教师大院。 因为两位老人都有伤，何雨柱不敢马上带他们回四合院。 让冉秋叶看到自己父母被打成这样，不得拿菜刀，去把那群学生给活劈了啊！ 所以何雨柱又开了一张假的介绍信，带着冉父冉母到旅馆去开了一个房间。 借了一个水桶，从异空间倒了一桶灵泉水，给两位老人一人都灌了一大杯灵泉水后。 冉父冉母精神也好了许多，身上的疼痛也消减不少。 何雨柱又将剩下的灵泉水，让冉父冉母自己用毛巾擦洗，这样能让伤口快速愈合。 “爸妈，你们的伤用这个水多擦几遍，后天就能恢复如初的，到时在把你们接我哪里去，以后就住我哪里，至少哟还能保护你们。” 冉父冉母也没想到，自己会遭此劫难，心里也是心有余悸，点头同意了。 何雨柱留下几十块钱，又留下不少粮票肉票等，然后就离开旅馆，去了轧钢厂。 许大茂这边，在李怀德楼下一直等到月上眉梢了，这才等到李怀德回来。 “李副厂长，才回来啊，等你一天了！” 李怀德正哼着小曲，正往楼道里走，许大茂突然从漆黑的花台里跳出来，差点没把李怀德吓死。 “许大茂，你特码的，要吓死人是吧！” 李怀德拍着胸脯，对着许大茂，就瞪了他一眼，嘴里尽是责备。 许大茂嘿嘿笑道。 “李副厂长，我这里有一个情况要向您反映，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说着，往李怀德手里塞了什么东西过去。 李怀德摸了摸，沉甸甸的，马上严肃的说道。 “许大茂，你有什么情况要向我汇报吗，这里也不是谈事的地方，我们出去说。” 说着，二人就出了楼道，往街上走去了。 第178章 尿他一身 一个有点档次的饭店内，许大茂跟李怀德，正坐在一桌子美味饭菜前，似乎在聊着天。 “我说大茂啊，你说你等了我一天，有什么事要跟我汇报吗？” 李怀德看着满桌美食，还有兜里沉甸甸的两个小黄鱼，对许大茂说起话来，也是温柔了许多。 许大茂拿起酒瓶，给李怀德倒了一杯酒。 “李副厂长，我知道，虽然你现在只是副厂长，不过这都只是职称，其实整个红星轧钢厂，早就已经是您说了算了！” 许大茂先拍了一个李怀德的马屁，这让李怀德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咦……许大茂同志，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上面不还有杨厂长吗，怎么说他还是我的上司，要是让他听到，你可吃不完兜着走。” 虽然这样说，不过李怀德还是举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杯。 许大茂赶紧将酒杯里的酒喝完，然后又拿起酒杯，等着李怀德也喝完手里，然后自己给他倒酒。 李怀德对许大茂的卑躬屈膝，很是满意，对着他直点头。 许大茂也是常年跟着厂里领导屁股后面混的，哪能看不出这些。 马上开口道。 “李副厂长，我今天要反映的事，正是厂里纠察组小组长刘海忠的事！” “刘海忠？谁啊！！” 李怀德念叨着刘海忠这个名字，他实在想不起，刘海忠是谁。 “刘海忠，就是轧钢厂那个七级锻工，胖胖的那个小老头！” 许大茂提醒李怀德，这个刘海忠到底是谁。 “哦……，原来是他，他的工作做得还行，也没有出什么纰漏啊！” 这个刘海忠，自己虽然没什么太深的印象，但是这个胖老头做纠察组长，也没出什么事啊！ “李副厂长，这个刘海忠，今天可没有来上班啊！” 许大茂看到李怀德不入套，又继续说道。 “刘海忠因为涉嫌持有老莫餐厅的假餐券，还因为诬陷，而被派出所的公安给拘留了。” 听到这里，李怀德也是皱起了眉头。 “拘留？！你的意思是，那个刘海忠，被拘留了？” 李怀德再次询问道，他要确认这个消息的正确性。 “是啊，李副厂长，我们可是正规的，上万的大工厂，如果有个被拘留过的人做纠察小组长的话，别的工厂的人，会怎么看我们轧钢厂。” 许大茂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这红星轧钢厂是他家开的一样。 李怀德也点点头。 这个许大茂说的对，轧钢厂在整个四九城，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厂子。 多少人都盯着呢，稍有不慎，就会被有心之人给算计了。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白白浪费了我对他的栽培！’ 李怀德对这个刘海忠也是怨恨无比。 ‘你狗日的自己作死就算了，别特么把老子带上，老子马上就是革委会的主任了。’ 李怀德的老丈人，现在可是四人组中的二线官员，统管整个四九城关于革委的事。 他老丈人跟他说了，提拔他为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主任，掌握轧钢厂内的生杀大权。 还告诉他，让他这段时间小心点，不要被人抓住把柄，被连累到了，他这个红星轧钢厂革委会主任的差事，可就没了。 “行了，我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了，还是要感谢你啊，大茂同志，你的觉悟很高，心里也容不下坏分子，怎么样，要不要跟着我混，别的不说，给你弄一个车间革委会纠察主任，还是没问题的。” 听到李怀德的许诺，许大茂激动得连忙站起身，端起酒杯，老老实实的给李怀德敬了一杯。 “李副厂长您放心，我绝对对您忠心耿耿的，以后我许大茂，就以李副厂长您马首是瞻。” 说完，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全喝了，因为喝得太急，呛得他不住的咳嗽。 李怀德看到许大茂表忠心，也是高兴的哈哈大笑。 “好，好，我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过两天吧，我先把那个什么刘……刘……刘海忠的事解决了，就把你提拔上来，来，喝酒。”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冉秋叶在李沁和李婶的帮助下，给两个孩子洗完澡，又都哄睡后，坐在堂屋里，跟李婶和李沁一起吃着西瓜，看着电视。 “李婶，现在你家老大现在也转正了，老二也马上念高中了，你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好了吧。” 冉秋叶看到笑眯眯的李婶，知道她现在很满意自己家的生活。 李婶十分感激何家，没有何雨柱的帮助，她们家也不会过上现在这样的好日子。 “这还不是多亏了柱子帮忙，不然单靠我打点零工，哪里能养活两个孩子啊！” 李婶一脸的感激，正要继续说下去时，四合院外面，传来了一阵叫骂声。 四合院里的人都跑出去看热闹。 出了四合院，就看到刘海忠一身的酒气，而且身上还散发着阵阵尿骚味儿。 正抓着贾张氏的头发，和她扭打在一起。 等冉秋叶她们出去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坊了。 都站在一边看戏，没有一个人去阻拦的。 也是因为刘海忠身上实在太丑了，一身的尿骚味儿。 两人看样子，已经扭打了一阵子了，刘海忠一头凌乱的头发，还有那扯破的衣服。 可以看出来，他在这场冲突中，是吃了亏的。 二大妈也跑出来看热闹，结果看到的是，自己的男人，整个老虔婆扭打在一起，而且显然快要打不过了。 其实并不是刘海忠打不过，而是他喝得实在太醉了。 醉得他刚才将整整一瓶莲花白喝完后，刚走到自己大院门口，就倒在路边不省人事了。 结果就在自己睡得正香时，就感觉天上下雨了，淋了他一身，而且还是热乎乎的，带着一股子尿骚味儿。 因为实在是喝得太多，刘海忠根本睁不开眼睛，还以为是在做梦。 就没管这雨水。 等到自己被一阵凉风吹醒，睁开眼就看到，贾张氏正躲在他身边，用手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这可把刘海忠恶心坏了。 这要是秦淮茹来摸，自己还不会生气。 可是你这个老虔婆来摸老子，恶心不恶心。 再加上自己身上湿哒哒的，还一股子尿骚味。 刘海忠就认为，自己身上的尿，就是贾张氏尿的，所以才跟家长扭打了起来。 但是自己喝了酒，醉的厉害，那是贾张氏的对手，差点就打不过了。 二大妈看到刘海忠要吃亏了，忙如果帮忙。 易中海跟闫埠贵也让人去把刘海忠他们二人给分开。 不过两人都不扶起，还想要继续撕扯。 “好了，都消停一下，我们九十五号大院还不够丢脸吗，都回院子去。” 易中海看到其余院子的人，也在一旁围观，觉得实在太过丢脸。 自己这个大院，无疑以后成了这南锣鼓巷的笑话。 刘海忠这时清醒过来。 两人在院子外扭打，确实有点不成体统。 于是跟着一大爷他们回了四合院。 “易中海，今晚这事，必须开全院大会，这老虔婆跟棒梗，老子今天一定要赶出院子去，留着就是祸害。” 想到棒梗去自己家里偷餐券，害得自己遭了牢狱之灾。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怒火中烧的。 就算今天不能把老虔婆跟棒梗，也要让贾家付出代价。 “老婆子，回家烧点热水，我先洗个澡。” 二大爷吩咐二大妈，让她回去给自己烧水。 许大茂这时也在人群中，看到刘海忠跟贾张氏狼狈的样子，他捂嘴偷笑。 其实刘海忠身上的尿，是他许大茂尿的。 他跟李怀德吃完饭，也就各自回来了。 多喝了几杯马尿的，看到已经快到自己四合院时，就准备先去公厕撒个尿。 结果远远看到，自己大院门口的路边，躺着一个人。 许大茂好奇的走过去，发现是醉倒的刘海忠。 “狗东西的，要不是你，老子前天也不会被公安抓起来，老子踢死你！” 说完，许大茂对着躺在地上刘海忠的屁股就是两脚。 踢完觉得不过瘾，正好自己又尿急。 “嘿嘿！正好老子给你醒醒酒，给你一个热水澡。” 说完，许大茂解开裤子，对着刘海忠就撒了一泡味道浓烈的尿。 把刘海忠从头到脚给淋了一遍。 尿完后，许大茂还打了一个寒颤，浑身都抖了一下。 “爽啊！” 一阵哆嗦后，许大茂拉上裤子，看了看浑身湿透的刘海忠，许大茂捏住了鼻子。 这大热天，浑身的尿味儿着实把许大茂也给恶心到了一把。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说话声，不过听着挺熟悉。 “奶奶，那个刘海忠真可恶，居然吃我们的霸王餐！” “这个挨天杀的，等我回了四合院，再找他算账，我贾张氏的霸王餐也敢吃，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不是贾家婆孙回来了吗。 “我要赶快躲起来，免得节外生枝。” 许大茂看到贾张氏她们来了，马上就往一旁的黑暗角落跑去，然后藏了起来。 贾张氏两婆孙骂骂咧咧的往四合院走来。 因为路灯很昏暗，根本没发现路边还躺着人。 差点把棒梗给跘个狗吃屎。 “妈的，谁大晚上躺路上。” 看到自己乖孙差点摔倒，又看到路边躺着一个人，贾张氏一把拉起棒梗，对着躺在地上嗯刘海忠就破口大骂。 当然，这个时候，贾张氏并不知道，地上躺着的，正是她刚才嘴里咒骂的刘海忠。 棒梗也因为差点摔倒，而怒火中烧。 转身就要去踢地上的刘海忠，却闻到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 “奶奶，好臭啊，这人身上全是尿！” 棒梗后退两步，对一旁的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也闻到了那难闻的味道，不过借助门口的白炽灯，那昏暗的灯光，也看清楚了，地上躺着的是谁。 “这不是刘海忠这个狗东西吗，怎么倒在大院门口？” 贾张氏嘟囔着凑过去看清楚后，果然是刘海忠那个混蛋。 “奶奶，他实在太臭了，我回家去了。” 棒梗受不了那个臭味，直接跑了，留下贾张氏一人在那里。 贾张氏也受不了那尿骚味儿，刚要走，一阵凉风吹来。 浑身湿透的刘海忠，被这阵凉风一吹，打了一个冷颤，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位让原本趴着的刘海忠，现在变成了正面躺着，而他的口袋，也亮了出来。 正在离开的贾张氏，看到刘海忠的衣服口袋，心里也动起了贪念。 “刘海忠，你这个狗东西，居然吃了老娘请客的饭菜，那老娘就从你身上拿走饭钱，这样我们也算两不相欠了。” 说完，贾张氏蹲下身体，就去翻找刘海忠藏在衣服里的钱。 不过刘海忠一身的尿味儿，还是让贾张氏有点受不了。 就在贾张氏摸索的时候，又是一阵凉风袭来。 ‘啊糗！！’ 刘海忠打了一个喷嚏，也被那种凉风给冷醒了。 醒来就看到贾张氏长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吓得一声大喊。 “老虔婆，你要干什么，你……居然偷我的钱！！” 刘海忠看到贾张氏手里那几张湿漉漉，带走尿骚味儿的钱后，他才明白，贾张氏偷他的钱。 而且自己一身的尿骚味，也让刘海忠差点没吐出来。 “老虔婆，你特娘的还是人吗，居然在老子身上撒尿！” 想到这里，刘海忠对贾张氏的不满，也更盛了，气得对着她就是一个耳光，打在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哪里是白挨揍的主，也一把薅住刘海忠的头发，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这才有了先前附近大院的街坊抖出来围观吃瓜。 秦淮茹看到一脸无所谓嗯贾张氏，还有怒火中烧的刘海忠。 心中也是一片哀怨。 她知道，刘海忠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而这个惹事精，秦淮茹决定，让她滚出贾家，滚出四合院。 许大茂也跑到何雨柱家。 “柱子！柱子！在家吗？” 李婶看到许大茂来了，也没什么好脸色。 李沁也在何家。 但是许大茂进屋第一眼，就盯着李沁看，这让李婶非常不爽。 ‘这个色中饿鬼，又把柱子打到李沁身上了，狗东西。’ “许大茂，柱子还没回来，我们都是女人，你跑进来干什么，赶快出去，不然我喊非礼了！” 李婶可也是十分泼辣的，那会惯着许大茂，直接赶他走。 许大茂没办法，骂又骂不过，打人他又不敢，敢在何家闹事，傻柱回来绝对收拾自己。 又看了一眼李沁，许大茂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何家。 刚出门，就碰到秦京茹从后院出来。 “大茂，你跑柱子哥家干什么，回家端凳子，等会儿要开全院大会，刘家跟贾张氏，又起冲突了！” 第179章 寡妇的手段 刘海忠在家里，拿着水瓢，一瓢又一瓢的，将热水从头淋到脚。 一遍又一遍的抹着肥皂，但是那股恶心的味道，好像一直都洗不掉一样，总觉得身上是臭的。 “还是臭的，这个老虔婆这是有多骚，臭死了。” “老婆子，再烧点水，实在太臭了，水不够用了。” 刘海忠冲着厨房里的二大妈喊道，让她再多烧点水。 旅馆里。 何雨柱和冉父冉母，也刚刚吃完晚饭。 这些都是何雨柱在外面饭店买回来的。 冉父冉母的情绪已经平复，身上的伤口，也在灵泉水的治愈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爸妈，今天你们早点休息，明天我早点下班，带你们去买些日用品，然后回四合院去。” 冉母在四合院生活过一段时间，她倒是没什么意见。 冉父还没去过四合院那边呢，他有点担心，自己跟四合院里的街坊们，好不好关系。 “伯钧，不用怕，那个四合院虽然复杂了点，不过也不都是坏人，这个年代，谁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都是正常的。” 冉母跟冉父生活了大半辈子，自然对他无比了解，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 冉父点点头，拍了拍冉母的手。 何雨柱也安慰他说道。 “爸，你放心，我们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其他人的，我们不去过问。” 冉父也冲何雨柱点点头。 自从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冉父变得不爱说话了。 也是。 谁能受得了，自己最看中的学生，居然带人闯进自己家里，还要抓自己去游街。 这样的打击，让这个做了半辈子教育事业的他，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打击，所以话少了许多。 何雨柱对此也不好多少，这还得靠他自己走出来。 “那爸妈，我先回去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有点担心秋叶她们娘仨。” 何雨柱今天亲自见识到了，那些小兵的疯狂，他也有点担忧自己的老婆孩子们。 虽然冉秋叶以前是教小学的，何雨柱也不怕棒梗这样大小的小屁孩，会对冉秋叶她们做什么。 但是谁敢保证，那些在教师大院闹事的那些小兵们，不会跑到自己四合院去闹事。 而这种事情，越往后，就会越来越多了。 何雨柱归心似箭，骑着车就飞快的往四合院而去。 四合院中，又一次的全院大会，也开始了。 原本还有不少其它院子的街坊，想跟着进来做吃瓜群众的。 但是三大爷将他们给赶出去了，这是九十五号大院自己的事，怎么能让其它院子的人来八卦。 刘海忠穿着新短袖衬衣，还有新的裤子，正端着搪瓷杯，一脸怒气的看着对面的贾张氏一家。 而贾张氏这边，也是一脸的无所谓。 尤其贾张氏，更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气得刘海忠牙齿咬得呵呵作响。 三大爷刚刚清清嗓子，刚要说话，就被二大爷给阻止了。 “三大爷，今天不用你开场白，今天就一件事，这贾家，必须滚出我九十五号大院！！” 二大爷一席话，把院里邻居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贾家人也吓坏了。 尤其秦淮茹。 现在她也老实多了，也不敢乱作妖了，就等着那天去找李怀德，把她重新调回生产车间。 所以这段时间特别的低调。 没想到这个时候，贾张氏却又搞事情，还在刘海忠身上撒尿。 这特码人家要赶她一家人出四合院，也是合情合理，埋汰人可以，但你不能往人身上撒尿啊。 “什么，刘海忠，你说什么，你要赶走贾家出四合院，你凭什么啊！” 贾张氏可不管这么多，扯着嗓子就冲刘海忠吼道。 刘海忠一拍桌子，猛的站起身，几个大跨步走到贾张氏的面前。 一把拎起她的衣领，抡起巴掌就要抽她。 吓得贾张氏抱着脸，不敢再叽叽喳喳了。 三大爷跟一大爷忙拉住二大爷。 “老刘，你怎么回事，作为院里的二大爷，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易中海拉住刘海忠，闫埠贵抱住刘海忠，将他推开。 “老易，老闫，你们也别推我了，我不打她，不过她贾家必须被赶出四合院，他们一家子就是祸害。” 说到这里，刘海忠将两个大爷一把甩开，指着贾家人，就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易中海让他坐下，安慰他说道。 “老刘，你也是老同志了，再说现在还是轧钢厂纠察组长，你现在大小也是领导，你的心胸要宽阔，不能小肚鸡肠。” “再说了，就算贾张氏不对，那也是她贾张氏的事，你现在要把整个贾家都赶出去，你让她们孤儿寡母的，能到哪里去。” 易中海的话，点中了刘海忠的心窝。 ‘对啊！自己现在可是领导，不能小肚鸡肠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宰相肚里能撑船。’ ‘话虽这样说，但是自己心里那口气不顺，被个老虔婆尿了一身，说出去自己也别出门了，丢不起那人。’ “那……那就算，不过贾家其他人可以留，这个贾张氏一定得滚出四合院！” 刘海忠梗着脖子，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线，这个贾张氏，必须滚出去。 听到刘海忠一定要赶自己走，贾张氏也慌了。 指着刘海忠破口大骂道。 “姓刘的，你怎么这么狠，我不就偷拿了你十几块钱吗，你至于把我赶出四合院吗！” 听了贾张氏的话，刘海忠也火了。 “老虔婆，你只是偷老子钱，老子还能原谅你，不过你个老东西，居然尿老子一身，想到这里，老子就……呕！” 话还没说完，刘海忠就发出一阵干呕，可见，那一身尿，对刘海忠造成多么大的伤害。 看到刘海忠这样，原本还想为贾张氏再说几句好话的易中海，也闭上了嘴巴。 “贾张氏，你看看你，你都做了什么事了，这次我也帮不上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易中海对着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他也真是讨厌这个贾张氏。 长得又丑又矮，没吃得还能长这么胖，也是曰了狗了。 闫埠贵作为三个大爷中，地位最低的一个。 一大爷不管，二大爷又是当事人，他一个三大爷，也没什么话语权。 就算自己能说了算，他也不会帮助贾家的，恨她们一家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那个秦寡妇以前勾引过自家老大，自己家老大和老大媳妇，也不会现在还分床睡。 结婚好几年了，一直都没有孩子，自己也没能抱上孙子，都怪这个贾家人。 ‘赶出去是对的，二大爷加油，最好全家都赶出去，二大爷加油么么哒。’ 三大爷看到一脸苦相的贾家，心里也暗暗为二大爷加油打气。 贾张氏看刘海忠的样子，这次是动了真火了。 也害怕这刘海忠真把自己一家人给赶出去。 贾张氏知道，现在自己在这个四合院，撒泼打滚已经没有办法横行霸道了。 易中海现在虽然还是一大爷，不过他的话，早就不好使了。 也就是说，她贾家在这个四合院，早就没了横行霸道的资本了。 贾张氏一下跪在刘海忠面前。 “二大爷，我们虽……然偷了你家……的东西，但是你被拘留……的事，我听人说了，根本和我们……没有关系。” “而且你身上……的那些尿，也不是我尿的啊，二大爷，你可要讲……道理啊，你可不能冤枉……我们贾家啊！” 贾张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差没抹刘海忠裤子上。 不过刘海忠不为所动，这个老虔婆的求情，一点作用都没有。 看到不为所动的刘海忠，秦淮茹没办法，也只能噗通一下跪倒在刘海忠面前。 双手也拉住刘海忠的手，求他不要赶自己一家人走。 秦淮茹那还算细腻的双手，在刘海忠的手中摩挲着。 这让刘海忠内心也是心猿意马的。 不禁回想起，上一次，自己劝架时，趁机抱住秦淮茹，享受过她车灯的经历。 又大又软，那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刘海忠正在回想着那段美妙的经历，心里也在衡量，如果真的把贾家人都赶出去。 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在去抓到那样的车灯。 秦淮茹这个白莲花，将刘海忠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的。 也猜到了刘海忠内心戏是什么了，她决定加把火，把这个刘海忠给拿下。 “二大爷，我们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代表我婆婆，还有我家棒梗，给二大爷说声对不起了。” 秦淮茹说完，双手抱住刘海忠大腿，不停的跪在地上给他作揖。 而她的双手，也趁着夜色，院里光线不太好的便利，在刘海忠的大腿根那里来回摩挲着。 这让刘海忠兴奋得满脸通红，就连呼吸都变急促了。 ‘我擦，这个俏寡妇，真特码会撩！难怪贾东旭那个短命鬼，会死在她裤裆下！’ 刘海忠一边享受，一边暗叹。 暗叹这个俏寡妇的老辣，这样来，谁特码受得了。 ‘易中海这个老sp，也真特码艳福不浅啊！’ 刘海忠不由的，又把易中海给骂了一遍。 这个老东西，可是搂着这个俏寡妇，睡了好长一段时间。 只可惜啊，易中海这个老sp，是个绝户，白瞎了这个秦淮茹这个俏寡妇。 不过虽然光线挺暗，但是毕竟全院邻居都在这里，难免有眼尖的，看到他们俩的龌龊勾当。 ‘算了，就不赶她们出四合院了，来日方长（方长又是谁），以后就以这个为把柄，要挟这个秦寡妇，自己以后不是也要飞起了。’ 心中有了打算，刘海忠决定还是放过贾家。 “算了，看你们一家人孤儿寡母的，赶你们出去也确实有点不尽人情。” 刘海忠往后退了两步，再让秦淮茹继续摸索下去，难保自己还忍得住。 “这次这件事就算了，再有再一次，老子绝对不会轻饶。” “老婆子，天福，我们回家去。” 刘海忠叫上妻儿，就往后院走去。 易中海跟闫埠贵看到刘海忠都走了，今晚这个全院大会，也没必要开下去了。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易中海没好气的说完，也转身回家去了。 刘海忠跟秦淮茹刚才那一幕，别人没看出来，他作为一大爷，近在咫尺的他，哪能没看到。 “刘海忠这个废物，你怎么就不跟贾家干一架，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三大爷也小声嘀咕着，把刘海忠骂了一顿。 原本还以为，刘海忠会借机把贾家人赶走，结果被秦寡妇摸了几下，就直接妥协了。 “这个秦寡妇，手段果然了得，难怪我家老大也差点中招，平时，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三大爷一边感叹着，一边往回走。 于莉和阎解成跟在后面，并用眼睛瞪着阎解成。 “闫老大，当年这个秦寡妇也是这样勾引你的吧，果然好手段啊！” 于莉阴阳怪气的对阎解成说道。 阎解成苦着脸，对自己媳妇说道。 “媳妇儿……！” “叫于莉，你没资格叫媳妇儿！” 于莉不等阎解成说完话，直接打断他。 要不是还在院子里，阎解成就差没有跪下了。 “媳……于莉，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提这事，再说那时我也没干什么……！” 阎解成一边解释，一边跟在于莉身后，极力想要让于莉原谅他。 “你晚我去海棠哪里睡，反正她回我爸妈那里还没回来，今晚你自己睡吧！” 说完，于莉头也不回的，去了于海棠的那个房间。 阎解成也只有叹口气。 “现在，有媳妇跟没媳妇，都没有区别，你说我娶媳妇，干什么呢？” 至于闫解放他们，早就跟着自己老爹，回家去了。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全院大会早就结束了。 冉秋叶还在家里等着何雨柱回来。 看到何雨柱推着车回到中院，冉秋叶焦急的迎了上去。 “柱子，爸妈他们怎么样了，没什么事吧？” 冉秋叶很担心自己的父母现状。 何雨柱这么晚了也没回家，让她焦急无比。 何雨柱怕她担心，也只能安慰她说道。 “没事，我给爸妈他们说好了，他们明天搬过来，到时把易中海旁边那个屋子收拾一下，让爸妈他们暂时住那里。” 何雨柱指了指易中海旁边的那间大屋子，对冉秋叶说道。 听到自己父母没事，冉秋叶也放下心来。 “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 冉秋叶关心的挽着何雨柱的胳膊，说完给他做点吃的。 “不用了，晚饭我陪爸妈一起吃的，不饿，我有点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何雨柱听到冉秋叶要给他做吃的，连忙拒绝，反而一把将大门反锁，然后一个公主抱，抱着冉秋叶回房间去了。 第180章 一撸到底 这一夜，刘海忠又失眠了，就跟当年一样。 许大茂也失眠了。 因为他马上就要当纠察主任了，他要好好收拾那些，以前不尊重他，看扁他的那些人。 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杨厂长。 因为杨厂长倒了，李怀德这个副厂长才能掌权，掌握整个红星轧钢厂。 这也是许大茂要给李怀德的投名状。 第二天上班时。 刘海忠早早就来到车间，昨天没来上班，今天必须早早的来，寻找一下存在感。 “小余，把这里打扫一下。” “大头，那个柜子擦一下，弄干净点，待会儿我要来检查。” “萍姐，你再在上班时间嗑瓜子，我扣你工资。” 刘海忠在车间里到处闲逛，每到一处，都要指点一番。 这些工人也早就烦他了。 但是又惹不起他，人家可是纠察小组的，还是组长。 你要有一点不耐烦，马上给你扣一顶不服从领导的大帽子，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虽然不情愿，但是该听吩咐的，还是要听的。 一群人骂骂咧咧的，开始做起了卫生。 这个时候，一个工人端着刘海忠的大茶缸，恭恭敬敬的送到他手里。 “刘组长，这是给您泡得茶，放了好大一撮茶叶的。” 给刘海忠送茶水过来的，是一个叫宋然的工人，平时就喜欢拍领导的马屁。 “小宋啊，谢谢啊，小伙子人不错，好好干，以后有机会，我会提拔你的。” 刘海忠拍了拍宋然的肩膀，对他的献媚之举很是受用。 “谢谢刘组长，谢谢刘组长，谢谢刘组长提拔！” 宋然听说要提拔自己，忙给刘海忠点头哈腰的感谢，搞得好像下一刻，他就要被提拔了一样。 “刘海忠，李副厂长让你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 车间办公室探出一个人头，冲着车间里的刘海忠大声喊道。 听到有人直呼自己名字，刘海忠很是不爽。 “妈的，喊句刘组长会死吗？” 刘海忠转头看过去，是工段长郭大撇子正扯着嗓子喊他。 虽然心里不爽，不过刘海忠并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人家也是工段长，都是领导层，也不能不给个面子。 “行了，知道了，马上过去。” 刘海忠说完转身就要出车间，宋然端着茶缸，冲刘海忠吼道。 “刘组长，这茶……！” “放哪里，待会儿我回来再喝。” 刘海忠扬扬手，头也不回的说道，就出了车间。 李怀德的办公室中。 刘海忠站在李怀德办公桌对面，一脸惨白的看着李怀德。 李怀德则是板着一张扑克脸，冷冷的看着对面的刘海忠。 “说吧，刘组长，昨天为什么没来上班，这个问题……不是那么难回答吧！” 李怀德再次提问，而刘海忠，早已经汗流浃背了。 “我……我……我昨天，人有点不……不舒服，所以……所以……！” 刘海忠哪敢说自己是因为被拘留了，到时别说把自己纠察小组长给撸了。 可能自己七级锻工，也要被撸。 看看易中海那个傻屌，从顶级的八级工，一下撸了一半下去，到现在还是个四级工。 一个月只有五十多块的工资。 自己如果只有五十多块的工资，一家人了怎么过啊。 “刘海忠，我怎么听说，你从前天开始，就没回来了，两天时间，你该不会去大兴了吧！” 李怀德调笑的说道。 “大……大兴？” “对对对，就是去了一趟大兴，我有个……亲戚在那边，这不生病了嘛，我去看……望一下。” 刘海忠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结结巴巴的说道。 李怀德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走亲戚去了啊，不过你家什么亲戚，住在拘留群里？” 说完，李怀德一拍桌子，指着刘海忠就是一顿骂。 刘海忠脸都吓白了。 “李……李副厂长，不是这样的，我……我是冤枉的，李副厂长，求你给我一个机会，不要把我给撸了。” “我这段……时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要是没有这个小……组长的位子，我在车间里就待……不下去了，李副厂长啊……！” 刘海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自从当上了这个纠察小组长，他是尾巴都能抽人，得罪了不少人。 不过大家碍于他是纠察小组长，所以也敢怒不敢言。 现在他的小组长要是被撸了，生产车间，他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哼！现在知道怕了，我刚才给了你机会，可是你还在骗我，叫我怎么给你机会！” 李怀德没好气的对刘海忠说道。 “你现在是拘留过得人，什么人才会被拘留，那就是犯人，犯人你知道吗！” 李怀德越说越激动，甚至站了起来。 “我们可是正规工厂，绝不会聘用一个罪犯的！” 听到李怀德的话，刘海忠吓得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李……李……！” 刘海忠已经说不利索花话了。 “不过，念你这次，也是被连累的，也不开除你了！” 听到不开除自己，刘海忠也是长舒一口气。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纠察小组长，你就别当了。” “既然你不敢回生产车间，暂时派你就去清洁组扫地去，工级降两级，而且所有的补贴都没了，现在就去报道吧！” 李怀德对刘海忠不耐烦的说道，让他麻溜的滚蛋。 刘海忠听到这个处分，整个人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样。 组长的职位不保，而且还要降工级，所有补贴福利都没了。 虽然说是暂时调到去扫地，但是自己已经快五十了，也到了快退休的年龄了。 ‘难道我刘海忠……这辈子就算完了吗？’ 刘海忠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办公室。 出了办公楼，刘海忠一屁股坐在办公楼在的台阶上。 现在的他脑子一片空白。 七级工降到五级工，还真跟易中海那个老sp一样了。 但是自己还有一家人，不像易中海，老绝户一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刘海忠才回到三车间。 “刘组长，这地我扫干净了，待会儿不要又挑我毛病！” “是啊，刘组长，我这柜子可擦了三遍，都耽误我工作咯。” 车间里正在工作的工友，看到刘海忠来了，纷纷对他说着。 因为平时，刘海忠没事就在三车间溜达，毕竟他只是三车间的纠察小组长。 到其余车间嘚瑟，他会被打死的。 刘海忠还能说什么，只能不住的跟说话的工友们点头而已。 然后快速的走到休息室里去，他要收拾东西，然后去清洁组去报到。 晚了那边要是不认，自己不是连工作都没了吗。 眼看没几年就要退休了，可不能被开除了。 刚进休息室里，宋然就端着刘海忠的大茶缸走了过来。 “哎哟，刘组长，你怎么才回来，茶水都快凉了，我又给您续了热水，温度刚好，赶快喝两口解解渴。” 看到宋然递过来的茶缸，刘海忠接了过来后说道。 “小宋同志，以后就不用给我泡茶了。” 宋然好奇的看着刘海忠。 “刘组长，你……又升官啦？” 宋然一脸讨好的说道。 刘海忠脸色一滞，然后又是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接话。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车间里的大喇叭里，却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来。 “各位工友同志，大家好，现在插播两个厂领导的处罚通知。” “原三车间纠察小组长刘海忠，因为被西直门派出所拘留，已经不适合继续担当纠察组长。” “所以厂里领导决定，撤销刘海忠的纠察小组长的职务。” “七级工降级为五级工，并暂时调到清洁组，负责全场的卫生。” 这位拥有甜美声音的播音员，正是新到轧钢厂的于海棠。 听了广播，三车间顿时炸开了锅。 纷纷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围观，这位落了势头的刘海忠。 “我怎么说刘海忠你突然变低调了，原来是被撸了啊！” “刘组长……哦不，现在不能叫刘组长了，要叫刘清洁员，以后扫地时可要认真扫，不然扣工资的。” “哈哈哈哈哈……！” 所有工友都在嘲笑刘海忠，搞得他现在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收拾好东西的刘海忠，正要去拿自己的大瓷缸。 宋然却一巴掌，将桌上的，刘海忠的那个大瓷缸给打翻了，茶水倒了一桌子。 刘海忠愤怒的盯着宋然，但是最后，他还是没敢给宋然一个大鼻兜。 因为他已经不是那个可以作威作福的纠察小组长。 最后只是默默的收拾桌上，已经打翻的茶缸，拿着它默默的转身走了。 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说得就是现在的刘海忠。 以前就算没有纠察小组长这个光环，单凭他红星轧钢厂七级锻工的头衔。 不管是工人，还是车间主任们，谁见了他，不喊一声刘师傅。 现在，却跟一条丧家犬一般。 ‘我这一辈子，到底得到了什么，又争到了什么！’ 刘海忠走出车间，看着头顶的烈日，在心里，不由的质问自己，这一辈子，到底是为什么什么。 “各位工友同志，接下来身上新的职位任命，宣传科的许大茂同志，工作期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所以厂领导决定提拔许大茂为轧钢厂的纠察主任，负责轧钢厂没得革委工作。” 又是连续三遍的广播，就这样，许大茂摇身一变，成了革委会的纠察主任。 权力也比刘海忠那个小组长，大的多。 许大茂也听到了广播，然后拿出一个像章，小心翼翼的别在自己左胸上。 “乡亲们，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许大茂甚至来了一句，红色娘子军的台词，来调侃一下，自己现在的好心情。 “现在老子也成了主任了，先去找傻柱，在他面前先嘚瑟一把。” 许大茂一直被何雨柱压着，现在好不容易有大出息了，再不去炫耀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的付出。 许大茂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往三食堂走去。 路上，凡是认识许大茂的，都冲他打招呼。 这可是红星轧钢厂的革委纠察主任，谁敢惹啊，一顶大帽子就扣你头上了。 许大茂昂首挺胸的。 他从没有今天这样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人一样了，一个真正的人。 何雨柱正躺在角落躺椅上，翻着小人书，一边看还一边乐呵呵的傻笑。 许大茂背上双手，走进了三食堂的后厨。 不过这里的人，可不像外面的那些工友们，看到许大茂就点头哈腰的。 而是看都不看他一眼，都是各自做各自的事。 这可把许大茂气坏了。 别人都对我点头哈腰的，你们这群臭厨子，居然敢无视老子。 ‘狗日的，肯定又是傻柱那个家伙指使他们无视老子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心里把何雨柱给骂了一遍，这才走到后厨中央位置，扯着嗓子喊道。 “傻柱……傻柱……你特娘的躲哪去……！” “哎哟！”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 一个洋葱重重砸在他的后脑上。 痛得许大茂一声惊呼。 转头望去，就看到何雨柱躺在躺椅上，还翘着二郎腿，正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 “傻茂，你爷爷在此，你要是再敢叫老子一声傻柱，老子今天就阉了你这个绝户。” 何雨柱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许大茂却听得后脖子发凉。 这个傻柱是个说到做到嗯人，他说要阉了自己，就肯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傻……柱子，老子可告……诉你，老子现在……是轧钢厂革委……纠察主任，你……你敢动老子一……一下，老子让……你吃不完……兜着都不能走。” 何雨柱听了嘿嘿一笑，一骨碌爬起来，将小人书往躺椅上一扔。 “怎么地，你小子是个啥，你柱爷没听清楚，你小子再说一遍？” 说着，何雨柱就抄起一旁的，一个一米多长的擀面杖。 许大茂看到了，吓得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回头骂道。 “傻柱，你小子别得意，你别落老子手上，不然……。” “哎哟！” 许大茂回头正骂得起劲儿，脚下的速度却没有消停，还在拼命的倒腾。 结果整个人，都撞在了电线杆上，撞得电线杆都在晃动。 许大茂这一幕，惹得跑出后厨看好戏的大家都哈哈大笑。 “许大茂，看来你做了革委纠察主任，也还是个废物，真特码丢人。” 刘岚冲着许大茂就是一顿嘲讽，羞得许大茂爬起来，捂住呼啦流血的脑袋，头也不回的，往厂医院跑去。 第181章 风暴来袭 第二天，何雨柱特意请了假，去旅馆把冉父冉母给接了出来。 冉秋叶也请假在家，叫上李婶还有李沁，把易中海旁边那个房间给打扫了一遍。 何雨柱一大早，还去二手旧家具市场，买了床和柜子等东西回来。 一个家，没有点家具可不行。 中午时分，何雨柱带着冉父冉母来到四合院。 三大爷一早就听说冉秋叶的父母要来。 都是搞教育的，所以有些天生的亲切感。 所以三大爷下午没课时，也早早的翘班回来了。 “柱子，住你们四合院，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们毕竟是外人！” 冉父还是有点担忧，怕四合院里的人，给自己姑爷下绊子。 “放心吧，在四合院里，没人敢惹我们何家，前面就到了，秋叶跟孩子不站在门口等着吗！” 冉秋叶带着孩子，正在四合院门口等着自己父母的到来。 远远的看到三个人回来，冉秋叶拼命的冲他们挥手。 “姥姥，姥爷！” 何晓跟何叶看到自己姥姥姥爷来了，很高兴的手舞足蹈的。 并迈着步子冲向冉父冉母。 “哎！我的乖孙女，还有我的乖孙，姥爷抱抱你们！” 看到自己外孙和外孙女跑来，原本心里还有些阴郁的冉父，这时也露出了笑容。 “爸妈，看到你们没事了，我真开心，家里好多菜，今天中午，我们大吃一顿，快进去吧！” 冉秋叶拉着自己的父母，就往院子里走。 进了院里，院里留守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老丈人他们今天要搬到四合源来。 看到冉秋叶领人进来，就知道这是冉秋叶的父母，纷纷的给冉父冉母打招呼。 冉父冉母没想到，自己女婿的四合院，会这么多好人，也是感动万分，也跟他们打着招呼。 冉秋叶也拉着自己父母，快速的走到中院。 院里的情况自己父母还不知道，有必要跟他们说说。 来到中院，进门的右手边，就是冉父冉母以后要居住的地方。 “爸妈，这间屋子，以后就是你们的房间了，里面都收拾好了，家具也都换了。” “你们隔壁那个是这院子的一大爷，叫易中海，不过你不需要理他，就当他不存在就是了。” 何雨柱耐心的跟自己岳父母们介绍着。 冉父好奇，推开虚掩的门，往里看了看。 “屋子挺大的，也干净，不错不错！” 冉父冉母都好奇的望进去，显然对这间屋子，非常的满意。 进屋看了一番，二老更是满意，看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满意的退出那屋。 贾张氏看到冉父冉母进了那间屋，嘴里就嘀嘀咕咕的骂个不停。 “狗东西，那间屋子本来还是我们家棒梗的，现在什么人都可以去住吗。” “先前是住老聋子家那个臭丫头，现在这又是傻柱的混蛋老丈人他们，真是太可恶了！” “我们家的房子，怎么什么人都敢来住啊！” 贾张氏虽然逼逼叨，但是也只敢在那里逼逼叨而已。 回了何家，冉秋叶拿出冰镇好的西瓜。 这确是何雨柱从异空间拿出来的，何雨柱发现，他不仅能控制异空间的时间，还能控制异空间中的温度。 于是在异空间的一角，他建立了一个小屋子，将这个屋子温度，调到三度的温度。 西瓜放里面存着，随时可以吃到冰镇西瓜。 何家的厨房很热闹李婶和李沁，正在忙着择菜洗菜。 萌萌则陪着聋老太，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喝着牛奶。 “老人家，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冉母是见过聋老太的，也知道，何雨柱时不时会招呼她一下。 聋老太乐呵呵的握着冉母的手说道。 “你们好啊，亲家母亲家公，快请坐！” 聋老太也许太过激动，直接称呼冉父冉母为亲家了。 其实什么称呼都没问题，只要大家和谐就好了。 何雨柱对冉父冉母说道。 “爸妈，你们先看看电视，我去厨房里帮忙去了。” “爸，中午我们喝两杯！吃了午饭，我还要去厂里上班，晚上还有宴席！” 很快的，菜香味儿就从何家飘了出来。 院里留守的人不多，但是每当闻到何家的菜香味儿，心里都跟猫抓一般难受。 其中又以贾家最为难受，因为她们家，而且离何家最近，就在何家右手斜对面，中间就隔着一个水池。 所以每次的菜香味儿，她们家都是重灾区，大部分香味儿，都跑她们家去了。 “奶……奶，我想吃肉肉！” 小槐花弱弱的说道。 不过肉没吃到，迎来的是贾张氏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吃吃吃，一个赔钱货，还什么都想吃，屎你要不要吃！” 贾张氏劈头盖脸的骂，吓得小槐花哇哇大哭。 贾张氏看着手里的黑面窝头，还有那难以下咽的棒子面粥，也走到门口，痴痴的望着何家。 何家客厅摆着一张大圆桌，桌上花花绿绿的摆着各种菜式。 而何家人，李婶，加上聋老太一家（李沁母女，已经成了聋老太的家人了）。 坐了满满一桌，现在正在推杯换盏，吃得好不开心。 “吃吃吃，噎死你们，通通噎死最好，还一家人都是老师，一点爱心都没有。” “也不说邀请我过去一起吃，明知道我们家穷，却每天吃这么好的东西，真是该死，最好一个炸雷把你们全都劈死。” 就这样，冉家人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住下了。 三大爷下午一下班，就先跑到冉家，跟冉父冉母一起见了一面。 还罕见的拿出花生米，和他兑了水的莲花白，跟冉父一起又喝了几杯。 临走时，三大爷对冉父说道。 “冉老师，这个周末，我们去钓鱼吧，反正你现在也没事干！” 冉家所在的中学，出了什么事，同样作为教育体系内的闫埠贵，他也是听说了的。 冉父点点头。 教书暂时是教不了，总得找点什么事打发时间吧，钓鱼无疑是最好最简单的方式。 虽然冉家人搬到了四合院，但是并不表示，冉父冉母就彻底安全了。 被揍的那个黄浩家长，知道自己儿子被揍了以后，也是气得不行。 马上找人调查这个胆大包天的何雨柱到底什么来历，自己儿子都敢打，倒反天罡的这是。 结果一调查，居然是一个在红星轧钢厂，领着副厂长职务津贴待遇的厨子。 这就让黄浩父母有点看不懂了。 就在要继续调查时，却得到上级的严厉呵斥，让他们不要给自己惹麻烦，不然毁了自己的前程。 吓得黄浩父母马上停止了调查，还警告自己儿子，不要再去找冉家麻烦。 黄浩表面点头同意，私下却四处联系小兵们，到处寻找冉家人的下落。 尤其是何雨柱，必须要他付出代价。 不过冉家已经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消息。 就这样，又过了一小段时间安稳日子。 不过有人却有着一颗不安分的心，比如许大茂。 看到冉家父母搬来四合院，许大茂有点不开心了。 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厂里领导，还是抓纠察的。 你傻猪的老丈人他们搬来了，也不跟自己通知一声，真拿豆包不当干粮是吧。 于是许大茂一直想找何雨柱的麻烦，但是又不敢正面跟他冈。 不过现在许大茂也算正式上台了，收拾何雨柱还不是最要紧的事。 他上台第一件事，就是四处收集杨厂长的各种证据。 但是在厂子里，工友们都不鸟他，虽然惹不起，但是躲得起，看到许大茂来了，大家都纷纷躲开了。 所以好几天了，毛线罪证都没问到。 “妈的，这些刁民，真是不识好歹，你们不说，老子就问你们车间主任去。” “这些车间主任整天跟杨文志一起，肯定知道他不少的罪证！” 许大茂看到那些不识好歹的工友，也难得跟他们一般见识，现在这些工友在他许大茂眼里，只是一群刁民而已。 好像一车间的那些车间主任，跟杨厂长最熟悉。 这个杨厂长就是从一车间出来的，对一车间自然好感度更高。 许大茂直接往一车间走去。 说实话，对于一车间，他并不熟悉。 一车间的工人，却大都认识他许大茂，没办法，红星轧钢厂唯一的电影放映员。 每次厂里放电影，都是他许大茂跑前跑后的，大家都认识他许大茂也不奇怪。 现在的许大茂还顶着革委纠察主任的头衔，所以他在一车间，虽然大家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但是不像三车间那样，大家都躲着他。 不过也没人理他。 许大茂直接去了一车间的主任办公室。 几个车间主任正在各自忙碌，看到许大茂突然来了，都是一愣。 “许大茂，你来我们一车间干什么，你好像只是纠察主任，生产的事，可不归你管。” 一个年龄稍长的车间主任对许大茂不客气的说道。 革委会是干什么的，专打小报告，然后听风就是雨，到处抓人的玩意。 谁会喜欢打小报告的人。 没有吧！ 许大茂从自己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选了一下后，抽出一张来，念道。 “牛余富，1924年生，以前在国军担任机械维修师，1948年进去红星轧钢厂……。” 剩下的许大茂没有继续念下去。 唯一这一个国军机械师的身份，留给这个车间主任判了死刑了。 牛余富顿时哑口无言了。 只能恶狠狠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不再理他，只是淡淡的说道。 “姓牛的，你……我会慢慢收拾的，今天我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许大茂一把推开牛余富，对几个车间主任说道。 几个车间主任，看到许大茂手里的那沓资料，都咽了咽口水。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手里的那些资料中，有没有自己的什么给黑历史，毕竟没几个人，屁股是干净的。 “许大……许主任！你想知道什么？” 一个车间主任对许大茂说道，他是最年轻的一个，也是最胆小的一个。 “听说杨厂长是从一车间出去的，我现在想知道，杨厂长的一些黑资料！” 听到许大茂要对付杨厂长，几个车间主任不干了。 他们几个都是杨厂长提拔起来的，当然，除了刚才提问的那个年轻车间主任。 “不好意思，杨厂长离开一车间这么些年了，我们和他也好久没一起了，你想知道杨厂长的事，你不去直接去问他！” “就是，你亲自去问，想知道什么，杨厂长都知道，来找我们干什么！” 几个车间主任虽然惹不起许大茂，但不妨碍他们屌他一顿。 毕竟之前这货只是个放电影的，也不知道怎么混上这警察主任的。 “哼……行！你们等着挨收拾吧！” “老子不整死你们，老子就不叫许大茂！” 许大茂当着几人的面，在公文包里抽出几人的资料，然后一脸恶狠狠的对几人说道。 许大茂说完，转身就离开了一车间。 几人看到许大茂的一番操作，就知道自己几人被许大茂给记恨上了。 心里虽然有点担忧，但是并没放在心上。 自己几人可是红星轧钢厂一车间的骨干，就算要对付自己这里几个人，厂子里的领导层，也是要顾虑几分的。 许大茂出了一车间，正打算再去其它车间试试的。 正要抬腿离开，背后却传来一个不大的声音。 “许主任，许主任，请等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许大茂回头望去，是刚才办公室里，最年轻的那个车间主任。 “你叫宋……宋……？” “宋悦丞，我叫宋悦丞！” 那个车间主任忙回答道，并不时往后面车间里望去，像是害怕什么人似的。 “宋主任，你有什么事吗？” 许大茂明知故问。 他知道，这个宋悦丞出来找他是为了什么。 刚才肯定听出自己威胁的口吻，心里害怕了，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追出来。 “许主任，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一旁去说。” 或着，拉着许大茂就外面一边僻静的地方。 “许主任，我这里有杨厂长的黑历史，我跟杨厂长可是老乡，他以前在老家时的不少事，我可都听说过。” 宋悦丞小声的在许大茂耳边说道，他也确实很杨厂长是同乡，不然也不会来到红星轧钢厂，还做了车间主任。 许大茂眼睛一亮，对他说道。 “这样吧，晚上下了班，我请你喝酒，你详详细细的，把杨厂长的那些黑历史都说给我听，越详细越好。” 宋悦丞点点头，不过他又说道。 “许主任，是不是我说了，我的那个……？”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的公文包，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于是点点头。 “放心吧，只要你提供的资料都是真的，你的那些事儿，都不是事儿，我告诉你吧，李副厂长要是当了厂长，有你拿不完的好处！” 宋悦丞点点头。 虽然杨厂长与他有恩，但是有句俗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何况自己跟杨厂长还不是夫妻。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杨厂长对不起了。’ 宋悦丞在报恩跟报仇中间，选择了当狗。 而杨厂长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倒霉了。 第182章 避难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月了。 也到了一年中最热的八月，距离风暴爆发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了。 到处生活，工作，学习都彻底陷入一片停滞。 穿着绿军装的小兵在街上闲逛。 对此，何雨柱只能无视，再说了他即便是重生之体，知晓走势。 但是在这种大事面前，他也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蝼蚁。 这场海啸，牵扯太大，不是他一个小小重生者，就能抗衡的。 他何雨柱改变不了别人，唯一能改变的，只有他自己，还有他的家人，让家人过得好就行了。 周末时，何雨柱按照约定，到领导家去给领导做一顿饭菜。 这是以前就说好的，何雨柱每个月都要抽一天时间，到领导家去，陪领导下下棋，聊聊天。 再做一顿他心心念念的饭菜，这么些年来，一直都这样过得。 不过今天何雨柱到了领导所在的大院时。 却发现和平时不一样的情况。 大院里，多了不少的陌生人。 而陈秘书正拦住那些陌生人，阻止他们进入领导家去。 何雨柱走过去，不过没有进领导家的院子，只是在栅栏外看着领导家的那些陌生人。 直到陈秘书看到了院子外的何雨柱，这才慌慌忙忙的走过来，对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再来这里了，免得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雨柱脑中马上回想起，前一世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差点自身难保。 最后不得不到南方去疗养。 “嗯，领导他们……？” 何雨柱是想问，领导两夫妻现在怎么样了，虽然知道他们大概率不会有危险，但那也是前一世的事。 这一世，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现在暂时还安全，有人有相关资料，现在正有人在调查领导。” 陈秘书说着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 “有人递了资料，知道递上去的是什么人吗？” 何雨柱询问道。 能递资料上去的，肯定对领导很熟悉的人，领导身边的人那么多，谁会做这样的事，一时还真不好说。 “听说是领导平时生活上的事，接触什么人，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都报上去了！” 陈秘书也是一脸疑惑的说道，他也不清楚，什么人能把这么隐私的事，知道得这么清楚。 能清楚知道领导的私生活的，绝对是跟领导平时接触十分多的人才知道。 自己作为领导的外甥，肯定不会出卖他，毕竟自己也在找这个内鬼。 领导夫人也不会做这种事，两人恩恩爱爱半辈子，从没红过脸。 领导的几个孩子，也都不在身边，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何雨柱突然想起一个人，于是忙对陈秘书说道。 “还有一个人，很清楚领导的私生活。” 听到何雨柱的话，陈秘书也好奇，不过看到何雨柱盯着后门位置，顿时明白了。 “你说的是做饭的赵……？” “对，就是赵师傅，我不止一次看他躲在角落那些小本子在写写画画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出自己以前发现的，关于赵师傅的事情。 陈秘书皱着眉头，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师傅，这个时候，你可别瞎说，抓不住人，对我们可不利！” “现在盯着的人多得很，稍有不慎，可就万劫不复了。” 如果放在平时，陈秘书担不担心这些，一个做饭的厨子而已，不伤大雅。 但是现在。 时事大不相同，正有人想要这么干，现在如果冤枉了这个身份低微的赵师傅。 就会被人扣上一顶大帽子。 “赵师傅现在在厨房里没有？“ 何雨柱看了看后门，对陈秘书说道。 陈秘书点点头，确定赵师傅现在人就在厨房。 “这样，我们悄悄从后门进去，假意搜搜他的身，我想我们突然出现，他的那个小本子肯定没有时间藏起来。” 何雨柱信誓旦旦的说道。 “哪怕什么都没搜到，我就说是我私人的行为，不会连累到领导的。” 何雨柱认真说道，这让陈秘书颇为感动。 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何雨柱一巴掌拍在背上。 “快点走，别婆婆妈妈的！” 说完，拉着陈秘书，就往后门走去。 厨房就在后门，悄悄进去，就能把厨房里的所有情况都看到一清二楚的。 赵师傅不管在做什么，都会一览无遗。 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后门。 还好。 后门是虚掩着的，轻轻推开，就能闪身进去。 两人轻手轻脚的进了后门，就看到赵师傅，正躲在角落，埋着脑袋，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何雨柱把鞋子脱了，光着脚，悄悄走过去。 陈秘书看到了，也有样学样，脱了鞋子，跟在何雨柱后面。 赵师傅正拿着一个小本本，拿着一支铅笔，在写着什么。 可能因为太投入，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正站着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在写什么。 赵师傅文化程度看起来不高，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的，还有好多的ooxx，也不知道代表什么。 不过大概内容，还是看的出来。 写的全是领导每天见过什么人，长什么样，说了些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陈秘书看到后怒火中烧，一把夺过赵师傅手里的小本子。 把聚精会神写字的赵师傅，给吓了一大跳。 刚一转身，就看到一脸愤怒的陈秘书，跟一脸坏笑的何雨柱，正看着他。 “陈……陈秘书，你……你怎么会在……在这里？！” 一脸震惊又恐惧的赵师傅，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的了。 豆大的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赵师傅，领导夫妇对你可不薄吧，你竟然举报领导。” “前面你媳妇生病，还是领导又是拿钱，又是拿药的，才保住你媳妇的命，你……你竟然这样报答领导的恩情？！” “哪怕养条狗，也知道摇摇尾巴，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 陈秘书气愤的指着赵师傅，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赵师傅红着脸，听着陈秘书骂他，脸上的羞愧之情也在陈秘书的骂声下，也稍纵即逝了。 “陈秘书，领导确实对我有恩，不过这些年，我照顾着领导夫妇的饮食，也是兢兢业业的。” 赵师傅开口反驳道。 “每天熬更守夜的，天还没亮就过来，深更半夜的，还没能回家。” “我有过一句怨言没有，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二十多块的工资，这点钱，连养活一家人都难。” 赵师傅说到这里，直接指着何雨柱说道。 “他……他来了，每次领导都是又是钱又是票的，这公平吗，公平吗！” 赵师傅近乎用吼的话语，说出了憋在自己心里的话。 对于何雨柱，他是非常不满的。 不就会做饭菜吗，有什么了不起，回锅肉自己也会做，烧白不管甜的咸的，自己也会摆弄。 凭什么每次这个何雨柱来了，领导夫妻就要当贵宾一样的对待。 每次来做完饭，领导夫妇就要叫他去饭厅一起喝酒吃饭。 自己却只能窝在厨房里，一个人吃着饭。 自己也想去饭厅，跟领导一起吃饭。 自己也想得到领导给的各种票。 赵师傅一股脑的，将自己心里的不快都说了出来。 “难道这就是……你背叛领导，举报领导的理由？” 何雨柱有点哭笑不得，自己也是无辜躺枪。 这个赵师傅，看不出是个心眼这么小的人。 不由得提问道。 赵师傅也许是心里憋屈太久，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有人跟我说了，只要拿到领导的把柄，就给我三百块钱！” 赵师傅伸出三根手指，脸上已经有点狰狞。 “三百块，那可是整整三百块，都够我买一个小院了，这么多钱，在这里，我要挣整整一年，一年啊！” 领导和领导夫人，这时也走进厨房，刚好听到赵师傅出三百块的话。 刚才他们都在外面，因为院子里那些人，这段时间，领导已经心力交瘁。 精神也不怎么好。 刚才正在外面休息时，就听到厨房传来很大声的吵闹声。 想安静呢休息一下都不行，领导索性也不休息了。 叫上自己媳妇，到厨房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赵师傅……想不到你我之间这么……多年，就值三……百块！？” 领导声音有点颤抖的说道。 他自认对赵师傅还不错。 给他的工资虽然不高，但是每天他回家时，家里的一些没用完的肉啊，菜啊什么的，都让他一起带回去了。 这些都是好东西，一个月他赵师傅带回去的东西，少说也值二三十块。 想不到这人居然贪得无厌。 为了区区三百块，居然出卖自己。 “领……领导，我……我……。” 原本还情绪激动的赵师傅，看到领导两夫妻也来了，顿时没了脾气。 领导也没责备他，只是叹口气对他说道。 “行了，你……走吧，以后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了。” 领导下了逐客令，赵师傅也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留在这里。 给领导两夫妇说了句对不起后，赵师傅狼狈的从后门逃了出去。 陈秘书走到领导面前。 “舅舅，你这么轻易就放他走，万一他又去举报你……！” 还不等陈秘书说完，领导就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算了，该来的，你挡不住，该走的，你留不住，随他去吧！” 领导也看出来了，这场海啸来势汹汹，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平息的。 这场风暴中，很多人会死无葬身之地。 领导这时却又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来了，你跟我过来一下。” 说完，就转身往厨房外走去。 何雨柱大概能猜到，领导找他是干什么。 关于这场大风暴，何雨柱以前也是有意无意的给领导提醒过，让他小心一点。 没想到，最后却被自己信任多年的人，给背刺了。 领导带着何雨柱，到了小会客厅，并将门给关上了。 “柱子，你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领导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沙发，让何雨柱坐下。 何雨柱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下，等着领导的问话。 “说吧，这一切，你是怎么知道的？” 领导直接开门见山，并且眼神凌厉的盯着何雨柱。 这一刻，在何雨柱的脑子里，已经假设演练过无数遍了。 所以他现在一点不慌张。 “很简单，前车之鉴而已！” 何雨柱说的风轻云淡。 领导却被他吊起了胃口。 “前车之鉴，说来听听。” 领导好奇，那就打消他的好奇。 “这场风暴，只是博弈的延伸而已，毛熊就发生过这样的风暴，和现在我们这边风暴，几乎一模一样。” 对于何雨柱的话，领导也是点头承认。 何雨柱将苏联的内部肃清，结合现在这里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领导他不是不清楚这些，不过这些话，从何雨柱的嘴里说出来，确实让领导大为惊讶。 他知道何雨柱绝非池中物，不过他看的这么远，这么准，着实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那柱子，你说这场风暴，会持续多久？什么时候会结束呢？” 领导询问，他迫切的想知道，这场大海啸会持续多久。 因为他知道，这会对国家，对人民造成多大的伤害和损失。 何雨柱犯难了。 难道告诉领导，这场大海啸会持续很长时。 他敢说吗，他可不敢。 “这大海啸是不会停止的，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何雨柱说得信誓旦旦的，领导的眼里，却失去了光彩。 领导站起身，走到窗户那里，望着窗外，许久都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站着，看着，呆着。 良久之后，领导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以后你就不用过来我这里了，有些事，你没必要来掺和，自己小心点，也许以后有事，我也帮不上你的忙了。” 领导说完，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掏出几张票来。 “这些票你拿着，我留着也没用，如果有机会……我们再相见吧！” 领导言语有点哽咽，将票塞到何雨柱手里，就要离开。 何雨柱叫住领导。 “领导，等一下，这个你那些，我研究的可以调理身体的汤药，你跟夫人每天喝一口，对你们的身体，有……好处！” 何雨柱假装将手放进自己帆布挎包里，掏出一个装水的葫芦来，递给领导。 这里面是最纯粹得灵泉水，对领导他们身体，有百利而无一害。 原着里，领导也因为这事，生了一场病，虽不致命，但是身体却大不如前。 领导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葫芦，说了声谢谢，便出去了。 何雨柱也从后门，离开了这个大院，这一别，再见也就是路人了。 第183章 扫地的杨厂长 领导不出意外，很快就会倒下去。 而作为领导嫡系的杨厂长，也一样没跑了。 在许大茂多方努力下，杨厂长因为以前的‘生活作风’问题，被撸下来了。 当然，这些所谓的‘生活作风’问题，虽不能说绝对没有，但是好多也是添油加醋无中生有。 反正不管真假，杨厂长被人从厂长的位子上，给撸了下来。 跟刘海忠一样，在厂子里扫地。 而接手杨厂长位子的，依然是副厂长李怀德。 不过现在要叫李厂长了。 许大茂现在也是混得风生水起的。 自从把杨厂长搞下去后，许大茂在轧钢厂，除了李怀德，已经谁的账都不买了。 这不，一个月时间，又搞下去两个车间主任，其中一个，正是一车间的那个上了年纪的那个车间主任。 现在轧钢厂也是人心惶惶的，连工作都没人认真干了。 厂子里的生产也三天两头的停产，然后就是各种开会，各种学习。 就连何雨柱，这个食堂班长，也被拉着去学习，开会的领导，居然还是许大茂这货。 “我草，傻茂，你话能说利索吗，就你小学刚毕业的文化程度，发言稿上的字，怕是都认不全吧。” 何雨柱坐在第一排，看到前面台上的许大茂，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还特码不知道哪里搞了一副眼镜带上。 许大茂正在装模做样的看着稿子，这是上面发现来的，关于学习的资料。 上面好多字，他确实不太认识，正在努力看稿子，然后融会贯通，把意思给连贯起来，免得待会儿开会时，不认识字，而闹出笑话。 就在许大茂‘认真学习’的时候，却听到何雨柱在调侃自己。 而何雨柱的调侃，也引起会场上，大部分人的哄堂大笑。 他们都不喜欢这个许大茂，虽然惹不起他，不过笑一笑不犯法吧。 反正就算要挨收拾的，也是何雨柱，跟自己这些人没关系。 许大茂看着何雨柱得意洋洋的样子，无名火就上来了。 以前不是革委纠察主任时，欺负老子就算了。 现在老子都是革委纠察主任了，你特码还欺负老子，老子这个纠察主任，不是特码的白当了吗！ “傻……！” 许大茂冲着何雨柱就要喊他傻柱，不过看到何雨柱晃了晃的铁拳，许大茂顿时感到后背发凉。 傻柱那个名字，也只喊出了一半。 “柱……柱子，你特娘的骚乱会场，辱骂领导，老子要批斗你！” 许大茂话刚说完，何雨柱却笑了。 “傻茂，你怕是忘了吧，老子到现在，还挂着红星轧钢厂副厂长的职务，我们之间，谁才是领导。” “你刚才骂老子，就是辱骂领导，我们谁批斗谁，还说不定呢！” 何雨柱的话，怼得许大茂哑口无言。 这个死傻柱，确实还挂着副厂长的职务，说起来，自己确实应该叫他一声领导。 “行行行，老子不跟你扯这些，你坐那里别说话了，行吗，柱哥！” 许大茂现在是领导了，不能跟傻柱对骂，这样显得自己没素质。 这个时候，这些工友才知道，何雨柱到现在还是副厂长的职称，并没有被彻底撸下来。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何雨柱虽然会再次被提上去。 附近工友们，纷纷跟何雨柱打招呼，这个大腿抱不抱得住先不管，至少你要先伸手出来才行。 现在不跟柱子搞好关系，难道还要等他以后又提上去了，再来巴结吗。 面对工友们的示好，何雨柱也不拒绝，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就行了。 今天的会议主题，就是控诉杨厂长这么多年来，在红星轧钢厂的各种罪状。 许大茂在台上唾沫横飞，把杨厂长从小到大，做过的的事，有的没的，都说了一遍。 说的好像杨厂长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一般。 不过台下的工友们也就听听，谁会相信呢。 毕竟杨厂长的为人，大家还是清楚的。 李怀德是会议开了一半，才姗姗来迟。 他其实早就到了，只不过过早出场来，显得自己没牌面，所以等到会议开了一半后，才来会场，派头不可谓不足。 会议最后，杨厂长被几个李怀德的心腹给押了上来。 头上戴着一顶高帽子，身上也是五花大绑的，上了台就让他跪下。 杨厂长作为领导的人。 以前领导得势时，还没人敢动他，但是现在领导都泥菩萨过江，被人监视着，哪里都去不了。 作为领导一脉的杨厂长，自然是在劫难逃。 跪在台上的杨厂长涨红着脸，下面的一些工人中，有一些平时对杨厂长不满的工人。 现在看到杨厂长落了势，纷纷倒戈，对跪着的杨厂长指指点点的。 更有气愤者，拿出烂菜叶，对着杨厂长就是一顿砸。（当然，烂鸡蛋是肯定没有的，都穷成这样了，还能把鸡蛋放臭？） 这些扔菜叶的人，都是李怀德的人，目的就是挑起工人和杨厂长的对立。 这样把杨厂长搞下去，让他没有翻身的机会。 人都是情绪动物，尤其在哪个愚昧的年代，人民普遍文化程度不高。 很容易被人挑唆，没有很好的辨别是非的能力，所谓的愚民教育，就是方便统治。 随着有人发起对杨厂长的攻击和谩骂，越来越多的工人也转变了思想，将杨厂长打入到阶级的对立面。 何雨柱看着可怜的杨厂长也是无能为力，历史车轮无法撼动，自己能做的，只有自保。 杨厂长最后是被人抬走的，人早就被打得昏迷不醒。 会场上的工人也彻底陷入疯狂。 何雨柱也在担忧，自己5妻儿要怎么办。 还有十年时间，每一天都可能有变故，等待不是办法。 ‘要不，把秋叶她们送走，送到香岛去。’ 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自己作为重生的人，虽然不能离开禽满四合院的这个院子，并不表示，其余人不能离开。 上一世的冉秋叶，经过短暂的出场，就再无音讯了，至于到哪里去了，没人知道。 送她们一家离开，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何雨柱现在担忧的事，如果不按原剧情中，因为剧情需要，而且离开的人，会不会消失。 娄小娥一家是例外。 原剧情里，她们一家人，就是去了香岛，十几年后又回来的。 不过那是原着里就有的，而自己妻子一家，后面剧情，根本就再没出现过。 ‘算了，回家找商量一下吧，看她们怎么说吧！’ 其实要送家人走，何雨柱是不愿意的，但是真有什么事，自己不一定护得住一大家子。 何雨柱情绪低落的回到后厨，生产车间那边虽然生产进度落下了。 但是厨房这边，依旧是热火朝天的干着活。 毕竟上万工人都还要在厂子里吃饭，不忙不行啊。 “柱子，今天开会说了些什么，杨厂长是不是真的……。” 刘岚这个大嘴巴，看到何雨柱回来了，忙跑过来询问。 何雨柱点点头。 “杨厂长已经被撸了，现在是李怀德做了厂长，还有那个许大茂，现在是小人得志，以后看到他，离他远点。” 一旁的于莉听完，忙点头。 刘岚也点点头，虽然不怕许大茂，但是这个小人，保不齐使什么坏。 不远处正在假装做事，其实是在听何雨柱他们说话。 但听到李怀德当了厂长，秦淮茹马上乐开了花。 她要去找李怀德，把她调回生产车间去。 听说现在生产基本都停了，整天没什么事干，还白拿工资。 想到这里，秦淮茹洗了洗手，就出了三食堂后厨，直奔办公大楼而去。 李怀德今天是高兴得很，他没想到，许大茂这小子，居然这么好用。 这才多久，就让自己轻松的当上了正厂长。 这个时候，李怀德正在办公室里，接待许大茂。 “大茂啊，我当初就说，你是个人才，你看，我没说错吧，一上来就立了好几个打工。” 李怀德拍着许大茂的肩膀，乐呵呵的对他说道。 许大茂也是点头哈腰的。 “应该的，应该的，能为李厂长鞍前马后，是我的荣幸。” “行，继续努力，好好干，副厂长的位子，我给你留着。” 画大饼谁不会，想给许大茂画一个大的，让他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办事，有他这个小人在，自己也会少许多麻烦和烦恼。 听到自己以后还能做副厂长，许大茂激动的一下跪在地上，不停的给李怀德磕头感谢。 “谢谢李厂长，谢谢李厂长，放心好了，我就是您的狗，谁对您不利，我就咬谁。” 为了自己的前途，许大茂连脸都不要了，甘愿做狗。 李怀德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阵安慰和鼓励。 “行了，大茂你先回去吧，好好的给我盯着那些人。” 许大茂当然知道，李怀德嘴里的那些人，指的是谁。 “知道了，李厂长，我马上去盯着，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许大茂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退出李怀德的办公室。 刚出办公楼，就碰到扭着屁股走过来的秦淮茹。 许大茂色眯眯的盯着秦淮茹。 ‘这个女人年龄稍微大了点，不过该大的大，不该大的却又不大，也是风韵犹存啊！’ 许大茂心里猥琐的想着，但是却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毕竟他跟秦淮茹以前也做过夫妻。 什么样的秦寡妇，他没看到过，自然对秦淮茹没什么兴趣。 “秦寡妇，你不在食堂好好干活，跑这里来干什么？” 秦淮茹走到许大茂身边时，许大茂凑过来，小声的在秦淮茹耳边说道，顺带闻了闻秦淮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味。 秦淮茹看到许大茂这样猥琐，她也不恼，反而说道。 “许主任，你现在出息了，我不说帮帮秦姐，再怎么说，我们曾经夫妻一场，我们家现在什么情况，你难道不知道吗。” 秦淮茹略为抱怨的说道。 许大茂可不吃这一套，至少转身走人，这个女人什么德行，他许大茂会不知道。 一家子的吸血鬼，自己被他们家，可折腾得不轻。 看到远去的许大茂，秦淮茹直接呸了一口唾沫，然后扭着屁股进了办公大楼。 ‘啪啪啪’ 李怀德正在查看革委会的资料，却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吧，门没锁！” 秦淮茹推门而入，她的到来，也让李怀德微微一惊。 虽然两人没有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看到秦淮茹来找自己，李怀德还是有点高兴的。 毕竟这个寡妇还是有点姿色的，而且还跟自己生了一个女儿。 “淮茹，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怀芳现在怎么样了。” 李怀德跟他媳妇结婚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后来去医院检查，他的妻子不能怀孕。 但是为了仕途，李怀德没有选择离婚，外面这么多女人，也只有秦淮茹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所以他心里对这个女儿，也是有一丝挂念的。 “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女儿啊，我以为你都忘了呢。” 秦淮茹略略抱怨的说道，然后走到李怀德身边，趴在李怀德办公桌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李怀德也是个不挑食的主，哪受得了这个眼神。 一把将秦淮茹拉入怀了，使劲的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可是秦淮茹为了来见李怀德，特意抹的雪花膏，整个人都喷喷香的。 十几分钟后，秦淮茹坐在李怀德腿上，轻声的说道。 “老李，厨房那里不是人呆的地方，现在你已经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了，你把我调回生产车间去吧。” 秦淮茹眼中泛泪，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不是在厨房做的好好的吗，还时不时有剩菜带回去，车间里多累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怀德想不通，食堂里上班多好，饭菜随便吃，有剩的，还能带回去。 “食堂里的人都针对我，工资也不高，你就把我调回车间去吧，在给我弄一个一级工，不然小怀芳都快没奶吃了！” 在秦淮茹的一顿枕头风下，最后李怀德只得同意，调她回车间，并给她一个一级工的等级。 而杨厂长，也继续回去扫地，还派人盯着他，免得他搞事情。 第184章 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秦淮茹回到三食堂时，所有人都在找她。 刘岚更是指着秦淮茹的鼻子，说完扣她工资。 “无所谓，刘岚，我告诉你，要扣就赶紧扣，过了今天就没机会了。” 秦淮茹倒是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很嚣张的看着刘岚。 刘岚当然好奇。 这个秦寡妇，出去一趟，回来就这么硬气了？ “不瞒你说，明天老娘就调回车间去了，而且还是一级工，你们就羡慕老娘吧。” 秦淮茹说完，端起一盆土豆，就去水池那里去洗了。 对于洗东西，她可是专业的。 “回车间了，还转正成一级工了，难道这个娘们儿又去找李怀德了？” 现在整个轧钢厂，最有权力的，无疑是这个李怀德。 也只有他可以帮秦寡妇这个忙。 “呸……不要脸的贱人！” 刘岚啐了一口唾沫，也转身进了库房。 许大茂吃了李怀德画的大饼后，更加卖力的去办事。 厂子里的那些中低层领导们可就惨了。 越来越多的人，对许大茂不满。 而许大茂却不在意，他最不满的，就是何雨柱。 他在想，要怎么收拾这个傻柱。 但是吧，这小子每天除了在厂子里上班，就是在家陪着家人和孩子。 也从不出去瞎晃荡。 唯一的不寻常，就是傻柱每隔几天，就会消失一个晚上。 这个晚上他会独自溜出去，也不知道上哪去。 许大茂也有的没的，打听了傻柱这大半夜，出去干什么。 但是没人知道。 就算他忽悠秦京茹去找冉秋叶打听，就连冉秋叶也不知道。 ‘好小子，肯定是湾湾那边派过来的间谍，要是被老子逮住了，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功一件。’ 想到自己抓住傻柱这个湾湾间谍，将他交给公安机关。 自己受到嘉奖，拿着颁发的锦旗，那是多么光彩的事时，许大茂就感到浑身都是力量。 其实这段时间，何雨柱已经开始减少对黑市物资的供给。 他打算，先看看情况，如果有一点风吹草动，马上跟黑色那边斩断一切联系。 自从韩二爷离开四九城后，何雨柱跟韩二爷的那些人根本没有联系。 何雨柱只是抽空去仓库那里放下东西，然后就离开。 那些人看到库房里有东西，就拿到黑市去贩卖，没有物资就不是去。 每次都将钱放在仓库里的一个铁箱里。 只要何雨柱发现钱的数目不对，马上就断绝物资供应。 不过这很多年来，还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多年来的信任和默契。 所以何雨柱不认识那货那些人，那些人也不认识何雨柱。 就好像上线不知道下线，下线也不知晓上线。 一个阴雨天的晚上。 何雨柱准备出去一趟。 这种下雨天，外面是不会有人的，自己出去是最安全的。 何雨柱穿着雨衣，悄咪咪的出了四合院。 许大茂躲在中院同样后院的月亮门的角落，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何雨柱家。 他已经盯了好多天了。 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傻柱究竟什么时候会出门，所以只有整晚整晚的盯着何家。 结果何雨柱这么多天，一直在家里苟着，根本没出门的意思。 今天正好阴雨天，气温一下降了好多，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居然还有点凉。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拿着酒瓶，时不时灌两口，让自己暖和暖和。 谁知道，喝着喝着，喝上头了，等何雨柱出门时，他已经有点醉了。 正以为这个鬼天气，傻柱不会出门时，何家的门却嘎吱一声，打开了。 何雨柱穿着一件雨衣，戴着一个斗笠，骑着自己的二八大杠，急急忙忙的出了四合院。 “狗特务，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打了一个酒嗝，踉踉跄跄的，推着自行车也跟着出了四合院。 何雨柱速度很快，七拐八拐的，很快就走远了。 许大茂骑着车在后面紧赶慢赶的，加上喝了酒，骑车有点吃力，不过为了逮住这个‘特务’，许大茂只能咬紧牙关，紧紧的跟着。 何雨柱骑在前面，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但是回头看，又没看到有人。 “难道是错觉？不可能吧！” 何雨柱对自己的直觉一向是很自信的，他感觉有人跟踪，那就肯定有人跟踪。 于是何雨柱故意慢悠悠的骑着车，让后面的人不会跟丢。 然后在一个阴暗角落停下车，躲在角落，探出脑袋往外看。 一个熟悉的身影，浑身湿透的，骑着一辆二八大杠顺着来路正骑过来。 “许大茂，他跟着我干什么？” 看到来人是许大茂，何雨柱略微好奇，他大晚上还下着雨，跟着自己是几个意思。 ‘妈的，原来是这样！’ 稍微一思索，何雨柱马上明白了，许大茂跟着自己是要干什么。 “狗玩意儿，老子一次次的饶过你，你一次次的想要跟老子做对，这次要你好看。” 何雨柱躲在暗处没出来，直到许大茂骑车超过自己，何雨柱这才出来，远远的跟在许大茂身后。 许大茂骑着车，追出去一段路，却发现，傻柱不见了，自己跟丢了。 气得许大茂跳下车，直接在地上跺脚。 “狗东西……的傻柱，这次算你命大，逃过一劫，下次老子绝不……会跟丢！” “额……！” 又是一个酒嗝，熏得许大茂自己都受不了。 一阵凉风吹过，浑身湿透的许大茂，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啊切！啊切！” 接着又是两个喷嚏，许大茂打了一个哆嗦。 拿出酒瓶，还剩小半瓶。 许大茂看着剩下的酒，拧开盖子，直接一口气全闷了。 随手将空酒瓶往角落一扔，推着车子正要走，却看到对面，远远走来一个撑伞的人。 这大雨天气，让喝了整整一瓶酒的许大茂，居然坚持了这么久都没醉躺下。 不过人已经摇摇晃晃的了，看人也是双重影子，离彻底醉酒，就只差一个跟斗了。 看着来人，好像是个姑娘，打着一把油纸伞，在雨中款款而来。 许大茂仔细看了看，姑娘长得还不错，不过也没仔细看，因为晚上光线不好，这里又地处两盏路灯之间。 光线更不好。 许大茂想仔细看清楚一点那个姑娘，而那个姑娘，却被许大茂这一动作，给吓住了。 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流氓。 许大茂确认是何姑娘后，胆子也变大了。 如果是个男的，许大茂还怕人家抢他东西呢。 “姑……姑娘，你……你……。” 许大茂看到人姑娘走近了，忙伸手拦住她，想问问他，刚才有没有看到，路上有个穿雨衣戴斗笠的人，骑车从前面过去。 结果一把拦住人家姑娘，自己的舌头倒是捋不直了。 说话都结巴。 半天说不出话来。 人家姑娘门开一个人，下雨天走夜路就害怕。 现在被一个男人拦住，而且这人浑身的酒气，看长相。 瘦瘦巴巴的，还留着小胡子，一看就不像是好人。 抡起手里的油纸伞，对着许大茂就是一顿猛敲。 这油纸伞，伞柄，骨架伞杆都是实木的，结实又沉重。 打在身上非常疼。 许大茂连挨几下后，也冒火了。 夜雨天，又冷得要死，出来想抓傻柱的把柄，没想到把柄没抓住，人还跟丢了。 现在还被一个女人给打了。 许大茂越想越气，直接一把夺过那个姑娘手里的油纸伞，抡起来就要打她。 紧接着后腰就被踹了一脚，许大茂直接一个踉跄趴地上不动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趴地上没反应了，还以为一脚把他踹死了。 忙跑过去看他，一摸鼻子还有气，甚至他的嘴巴还吧唧了一下。 这明显是喝醉了，趴地上睡着了。 那个姑娘看到有人冲出来救她，也是十分感激。 不过那个酒鬼趴地上，也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闹出人命，忙急切询问道。 “那……那个……同志，他没事吧？！” 何雨柱站起身，又在许大茂屁股上踢了一脚，许大茂还哼哼唧唧了两声，趴在湿漉漉的地上继续睡觉。 看到许大茂这样，那姑娘才长舒一口气，没死就好。 何雨柱自然也不用解释了。 “这位同志，谢谢你的见义勇为，对了，您有单位吗，方便留下你的名字吗！” 姑娘看看样子是想感谢自己，给厂子里写感谢信什么之类。 “你都说了，我是见义勇为，所以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实在想知道，叫我一声柱子就行了。” 何雨柱对那姑娘说着摆摆手，又把地上的许大茂给拎起来。 “已经很晚了，你也早点回家，这家伙跟我一个厂的，也是喝醉了，我直接带他回厂里去，你也早点回家吧！” 对于许大茂，这个赠棺之恩，何雨柱还是非常感谢的，虽然这个家伙是一个贱人。 所以还是决定，将他带回去，免得在雨把自己冻坏了。 何雨柱扛着许大茂，推着他的二八大杠，缓缓的离开了。 “红……星……轧钢……厂！” 姑娘看到许大茂自行车上，用红油漆写着的几个字，默默的记下了。 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扛着许大茂将他直接扛回红星轧钢厂的三食堂后厨。 看到许大茂浑身湿漉漉的，就几把将他剥了个精光。 顺带还把许大茂的花裤衩子，给扔进了火塘里，一把火给烧了。 然后将他放在椅子上，还用绳子将他给绑在椅子上。 这才又从异空间里，将自己的自行车给拿出来，骑着车，又出了轧钢厂。 他还要去仓库，把物资都补上。 这次何雨柱小心了很多，在城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的，还停停走走的，就怕有人跟着自己。 不过还好，三更半夜的，这大雨天的，没人出门，倒也让何雨柱安心不少。 在铁箱中，拿出一个大布袋，里面是满满一袋子钱。 何雨柱满意的笑了笑，这才从异空间里，将物资拿出来，把仓库塞得满满当当的。 做完这一切，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在等一会儿，怕是都要天亮的，还是不回去了，到食堂去凑活一晚。” 想着还有个剥光了绑在椅子上的许大茂，何雨柱就露出坏笑来。 “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敢跟踪老子。” 何雨柱咬着牙，骑着车又回到了轧钢厂。 回到厨房时，许大茂还在呼呼大睡。 何雨柱往灶里塞了两铲子钢炭进去，这个灶台是专门蒸馒头用的，所以火是不熄的。 何雨柱又用碳火钩勾了勾灶台里的火，这才拿起菜刀，哆哆哆的切起了菜。 又切了点肉，就着灶台里的炉火，给自己炒了两个菜，还倒了一杯酒。 然后就坐在许大茂对面，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菜，哼着小曲，看着许大茂。 兴许是肚子也饿了，许大茂被菜香味儿给惊醒了。 “好……好香，好香啊！” 许大茂嗅了嗅鼻子，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睁开眼，就看到何雨柱正坐在自己不远处，喝着酒吃着菜，那香味儿就是桌子上的菜，传来的。 许大茂正要说话，让何雨柱给自己也倒一杯酒，正好自己也饿了。 正要开口时，却发现自己被绳子给绑着。 “傻柱，你特码搞什么幺蛾子，你绑老子干什么？” 许大茂对着何雨柱破口大骂，这里只有他跟傻柱，不是他绑的自己，难道还是自己把自己给绑了？ “许大茂，你特码再叫一个傻柱试试，老子告诉你，老子这是在救你，你知道吗？” 许大茂对着地上就是一口唾沫。 “阿tui，你会这么高兴，你会救我？说出来我怎么不信呢！” 许大茂可不信，何雨柱会救他，没有揍他都是开天恩了。 “信不信由你，好好想想，昨晚你干什么了！” 许大茂听到何雨柱这样问，不由得眼睛望向天花板，似乎在回想什么。 过了好半天，许大茂像是就想起什么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起，因为他的表情非常的复杂。 最后许大茂弱弱的问道。 “我……昨晚调……戏了一个姑娘？！” 何雨柱点点头，又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又喝了一口酒。 许大茂咧着嘴，又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但好像自己又有点记忆不连贯，总觉得自己好像，并不能回想起所有的事情。 后面的事，自己一丁点儿都不记得。 “后……后来呢，那个……那个姑娘后来怎么样了？” 许大茂非常担心，自己真的对那个姑娘做了什么，人家买去派出所告自己一状。 但是别说这个纠察主任要被撸，好不好命都没了。 流氓罪啊！ 这这个时候，可是死罪啊。 何雨柱放下筷子，走到许大茂面前，看了看许大茂裆下，瘪了瘪嘴，又摇摇头。 然后才缓缓说道。 “要不是老子及时出现，打晕了你，你就把人家姑娘按地上了，所以老子才把你扛回来。” 许大茂听完悬着的心还是没有落下。 “傻……不！柱子，那个姑娘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说，要去……告我？” 看到许大茂一脸的焦急，何雨柱叹口气，又坐回桌前，又叹了口气。 看到何雨柱这样，许大茂大呼一声。 “完了，完了，肯定告我去了，完了完了！” 第185章 娄家派人来了 “哈哈哈哈……！” 何雨柱发出爽朗的笑声。 许大茂正在担心，却看到何雨柱却在嘲笑自己，顿时火冒三丈。 “柱子，你特娘的，看老子笑话是不是，老子饶不了你，你……给你弟老子等着。” 许大茂叫喊的厉害，但是却因为被绑着，只能恶狠狠的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瞪着自己，走过去就是几个大耳巴子，抽得许大茂眼冒金星的。 “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柱哥……哎哟，柱叔……，别打了！” 这个时候，许大茂才想起来，以前被何雨柱支配的恐惧，连连求饶。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求饶，这才停止了扇他的动作。 许大茂的脸已经被打的绯红一片，看起来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放心吧，在我的极力求情下，人家姑娘没有去告你，不过人家说了，保留起诉你的权利。” 何雨柱的话，让许大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起……起诉？这是什么东西！” 许大茂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想了想说道。 “这个起诉嘛，就是……就是保留告你的权利，就是人家随时可以告你，知道吗！” 许大茂听完，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脸很痛，而且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感觉有点凉。 “柱……柱子，你把我放下来，我还光着呢，先把我放下来吧。” 许大茂一脸讨好的对何雨柱说道。 虽然何雨柱已经看不清许大茂的表情，但语气中，尽是谄媚之意。 “叫声柱爷听听，然后再说我许大茂是您孙子，你是我柱爷，爷爷我就放你下来。” 何雨柱笑眯眯的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听到要自己叫傻柱爷爷，还要说自己是他孙子。 “呸……，傻柱，别以为老………子真怕你，还想要老子叫你爷爷，你特码……做梦去吧！” 听到许大茂骂自己，何雨柱也不恼，几口将盘子剩下的菜都吃掉了。 这才拍拍双手，将酒杯里最后一口酒我喝了下去。 接着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无所谓，现在四点四十七分了，再有十几分钟，上早班的人就来了。” 因为要蒸馒头，所以早班的人，五点多就会到厨房里，开始干活。 “早班的可都是一些彪悍的大妈大婶们，他们要是看到你这样，而且还调戏人家女同志，你觉得，那些大妈大婶们，会对你做什么！” 何雨柱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许大茂却听得心惊肉跳的。 他可知道那些老娘们儿们有多彪悍。 厂子里有的男工友，对女工友毛手毛脚的，只要被厨房里这些大妈大婶们知道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那身上给挠的，血淋淋的，要多惨有多惨。 “柱爷，柱爷，我是你孙子，我是你孙子许大茂啊，柱爷，求你把我放下来吧。” 许大茂用恳求的语气，哀求何雨柱放他下来。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如此虔诚的哀求自己，所以就给许大茂解开了绳子。 许大茂一旦恢复了自由，马上去拿放在一旁的衣服裤子。 “柱子，老子花裤衩子呢，你特娘的给老子弄哪里去了？” 许大茂一边捡起旁边随意放着的衣服裤子，一边翻找，一边问何雨柱，自己花裤衩子哪里去了。 “裤衩子？没看到你的裤衩子，昨晚你非礼人家姑娘，可是都脱了个精光，也许你的花裤衩子，被人家姑娘拿走做证据，方便以后随时可以告你嘛。” 何雨柱的话，让原本心里落下石头的许大茂的心，又提了起来。 他也没心情找什么大花裤衩了，而是穿上衣服裤子，就慌慌忙忙的往厨房外面走。 “傻子，你特娘的别得意，竟然敢绑老子，你等着，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害怕何雨柱又揍他，许大茂边说边跑，跑出门口时，还差点被门槛给绊倒。 厨房里，却传来何雨柱的哈哈笑声。 许大茂出去找到自己的自行车时，却发现自己的车子轮胎气儿早没了，两个车轮都是瘪的。 “傻柱，你特码娘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何雨柱在厨房里，听到外面许大茂歇斯底里的咒骂声，却开心的笑了笑。 他就喜欢看到许大茂对自己恨之入骨，但又干不掉自己的模样。 许大茂推着瘪了气的自行车，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往四合院而去。 昨晚为了抓傻柱的把柄，淋了一晚上雨，还因为‘调戏妇女’，被人家抓住了把柄。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了！ 回了四合院，天色已经大亮，四九城的天，可是亮的很早的。 许大茂推着瘪了气的自行车，早已经大汗淋漓了。 昨晚一晚上的雨，今天又是大晴天，升起的太阳已经火辣辣的了。 回到家的许大茂，将车子往门口墙角一扔，就回家去了。 “京茹……京茹，给老子烧点热水，老子要洗个澡！” 许大茂叫秦京茹给他烧水洗澡。 秦京茹从里屋走出来，看到许大茂一身的泥水，身上脏得跟乞丐一样。 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敢说什么。 听到要洗澡，秦京茹却有点为难了。 “大茂，在家里洗澡啊，那得烧多少煤球啊，我们这个月的煤球指标，早已经用完了，这都是我花高价买的。” 秦京茹心疼钱，自从许大茂当了什么主任后，工资没见涨，消费倒是蹭蹭的往上涨。 “又没有煤球了？” 许大茂嘟囔了一句，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从包里掏出十块钱。 “没事，烧水，不就高价煤球吗，老子还用得起。” 自然你许大茂愿意花钱，秦京茹也不多说什么，提着水壶就烧水去了。 “大茂，你前几天不是说给我落实工作吗，怎么样了，我在家都快闲出病了。” 许大茂现在仗着自己是红星轧钢厂，革委纠察主任的身份，拍着胸脯给秦京茹保证，给她弄一份在机关里上班的工作。 秦京茹可每天在家盼着，能去机关里上班，可是等了好几天了，什么消息都没有。 许大茂正在脱衣服，将脏衣服扔在一旁的盆里。 水是不用太热的，毕竟是夏天，有点温水就行了。 说是洗澡，其实说是擦澡更合适。 也就是将温水倒盆里，用毛巾泡水，然后擦擦身子而已。 许大茂没地方去，也就在厨房里讲究一下。 许大茂在厨房擦澡，而秦京茹则在外面，收拾许大茂的脏衣服。 秦京茹清理了一下许大茂的衣服，发现少了一件。 ‘狗东西的许大茂，又出去鬼混了。’ 秦京茹看到少了一条裤衩，顿时以为许大茂又跑出去鬼混了。 可把她气得不行。 以前跟许大茂复婚时，许大茂就保证，绝不会再出去鬼混，至少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 没想到现在裤衩子都搞没了，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 “许大茂！！你的裤衩呢，又落在那个狐狸精的床上了。” 秦京茹双手叉腰，站在厨房门口，对正在擦澡的许大茂就是一阵质问。 “裤衩！！我也……不知道，兴许我昨晚就……没穿吧，再说了，谁没事……到处脱裤衩子！” 许大茂没想到，秦京茹会真的翻自己的衣物，而且还发现自己没有裤衩子。 “你骗谁呢，说吧，昨晚又去找那个狐狸精去了。” 秦京茹不依不饶的，要许大茂老实交代。 也许换做以前那个放映员许大茂，害怕秦京茹又跑了，倒也会耐心解释一番。 不过！ 现在的，可是革委纠察主任，虽说不上权力滔天，但也绝对是个实权人物，心性自然不一样了。 “秦京茹，你吵什么吵，吃了几天饱饭就敢跟老子大呼小叫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说着，站起身就要去抽秦京茹。 秦京茹看到光溜溜的许大茂，心中一阵冷笑。 ‘你这个绝户，也就只能打女人的本事了。’ “许大茂，你会遭报应的！” 秦京茹惹不起许大茂，看到许大茂又要想揍她，她也只能咬牙怒骂两句，就端着盆子去中院洗衣服去了。 看到秦京茹服软，许大茂心里那叫一个爽，昨晚在外面受的气，现在也都烟消云散了。 许大茂又哼着小曲，继续擦澡去了。 自从被何雨柱收拾了一顿后，许大茂已经不敢再去跟踪何雨柱了。 不过何雨柱，也决定暂停对黑市的物资供给。 至于轧钢厂这边的供应，他还是决定去找李怀德，探探口风，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看要不要也停止物资供给。 不过何雨柱找了李怀德好几次，这货都出去开会了。 这天又去李怀德那里，这个家伙刚出门，又没找到人。 冉秋叶他们的图书馆，最近也没有上班，说是图书馆被小兵贴了封条，所以暂时也没必要上班。 何雨柱也询问过冉秋叶，问她要不要带孩子跟父母去香岛躲一躲。 但是冉秋叶却断然拒绝了，除非何雨柱跟他们一起走，不然她跟孩子们，死也要跟何雨柱死在一起。 对此，何雨柱也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 到时真的有什么危险，就算强行送，也要把娘仨给送走。 ‘啊……！也不知道，娄叔他们在香岛怎么样了。’ 远在香岛的尖沙咀区。 娄家的另一座装修豪华的二层酒楼也开张了。 尖沙咀，是香岛这个时期最繁华，治安最好的一个区。 娄振华来香岛也有半年了，加上他儿子也来香岛好几年时间了。 钱开路，财搭桥，反正娄家财大气粗，仗着有钱，他娄家在香岛，也是混得小有名气。 黑白两道都会给一些面子。 娄正华正带着一家人，在新开张的酒楼前，招呼着香岛各界的，来祝贺的有头有脸的人物们。 按照何雨柱的安排，娄家买香岛买下不少的地皮。 这个时候香岛的地皮还很便宜，只要在政府有关系，拿到地皮也不是难事。 就算有麻烦，不是给有黑道吗，有钱人挣钱，都是不太光彩的，哪怕娄家也有黑历史。 “小娥，给柱子寄过去的信，应该到了吧，不会有什么事吧，我可听说，国内现在可不太平！” 娄振华一边跟来祝贺的人打着招呼，一边跟身后的小女儿说道。 娄小娥点点头。 “寄出去了，先寄到粤省，然后再转手，秘密的送回四九城，牛叔叔会亲自送过去的，不会有任何问题。” 娄小娥口中的牛叔叔，是娄家的老仆人了，对娄家是忠心耿耿的。 娄家人逃到香岛去，也是他安排的，别看只是个仆人，但是却有些本事。 “寄出去就好了，也不知道柱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你让牛叔打听打听！” 没有何雨柱，说不定就没有现在意气风发的自己了，娄振华对何雨柱是十分感激的。 “对了小娥，钟家那个大小子，跟你怎么样了，最近怎么没有看你出门约会啊！” 娄振华现在在香岛站稳了脚步，现在也更关心自己小女儿的婚事了。 钟家在香岛，虽不是什么特别出名的名门望族，但是也是大家族。 在南阳做生意，也是赚得盆满钵满的。 两家人生意上也有来往，钟家的大小子，对娄小娥一见钟情，两人好像正在拍拖。 “他去漂亮国谈生意去了，下个月才回来，我这不是报考了大学，正在准备考试呢，我也要充实自己的知识。” 娄小娥原着中，到了香岛后，通过自学考上了大学，也算是一个很励志的故事。 “爸，牛叔叔上次来电话，说了一个消息，我们家之所以被抄，都是那个许大茂，还有刘海忠干的，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报这个仇！” 娄小娥咬着牙，对自己父亲说道。 “许大茂！刘海忠！” 娄振华也咬牙念叨这两个名字，眼中露出了杀机。 “啊……啊糗！” 许大茂躺在床上，正在穿衣服，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特码的，那个狗日的在念叨老子！” “阿糗！！” 刘海忠正在轧钢厂的一个角落偷懒。 他现在扫地是能偷懒就偷懒，能出三分力，就绝不会出四分力。 不过听说杨厂长也被发配扫地了，刘海忠原本还对自己的遭遇愤愤不平，现在却心理平衡了许多。 看到没有，不是我刘海忠没本事，人家杨厂长这么大一个领导，都来扫地了，我一个小组长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好在的杨厂长，早没了以前做厂长时的意气风发了，李怀德还派人看着他，就怕他偷懒。 也怕杨厂长和别人接触，从而对自己不利。 厂里的工友为此都不敢靠近杨厂长，想帮他都没机会。 一个星期天，何雨柱正在家看电视，突然一个男人走进了何家。 “请问，何雨柱何师傅在吗？” 何雨柱转头望去，一个打扮朴素小老头，背着一个背篓，背篓里还有一些菜。 不过自己没见过，不过叫出自己的名字，肯定找自己的。 “我就是何雨柱，请问你是……？” “牛一群，我是娄家的人！” 第186章 孩子丢了 牛一群自我介绍后，回头望了望院里，发现没人后，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 何雨柱接过信封，信封上什么都没写，不过何雨柱知道，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 “何师傅，没事我先走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到扁担胡同三十五号来找我。” 说完，小老头就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关上门，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看了第一眼，何雨柱就笑的合不拢嘴了。 “柱子，谁来了，看什么呢，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冉秋叶在厨房忙活，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所以走出来看看。 结果出来了，就只看到何雨柱拿着一封信在那里傻笑。 “秋叶，娄家从香岛来信了！” 冉秋叶和娄家虽然不熟，不过看到何雨柱笑得这么开心，也开心的走过去看信的内容。 信中内容不多，也就简单说了一下，娄家在香岛的经历，然后还留下一个电话，说柱子有事就打这个电话找他们。 何雨柱看完信后，将信收了起来，找了个机会，把信扔进异空间里放着，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柱子，我爸妈今早去遛弯时，他说看到了自己的学生，远远的跟着他们，回来时，他们在附近绕了好久，才摆脱那些学生。” 冉秋叶略略有点担忧的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也皱着眉头。 他就知道，那些挨了揍的学生，不会善罢甘休的。 “秋叶，我觉得，还是把你们送到香岛去，安全一点！” 何雨柱还是觉得，家人都离开是最优选项。 “上次不是说了吗，就算死，我们也要在一起，我是不会独自带孩子离开的。” 冉秋叶决绝的说道。 “但是孩子们是无辜的，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们没有权利替孩子做主，就算你们离开了，又不是不能见面，总有相逢的一天。” 何雨柱继续劝道。 原本态度强硬的冉秋叶，在何雨柱提到孩子时，她也停止了反驳。 孩子是她的软肋。 看到冉秋叶不说话，何雨柱搂住她说道。 “我又没说一定送你们离开，但是现在这情况，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到了连我都无法应付的局面，你跟孩子他们，一定要离开，知道吗！” 何雨柱的语气虽然很温柔，但是冉秋叶却没有丝毫敢反驳的意思。 何雨柱这么严肃，她还是第一次见。 她知道自己男人有本事，不过领导那里发生的事，她也听说了。 有些事，连领导都抵挡不住，更何况自己的男人。 冉秋叶紧紧的拥着何雨柱，好像下一刻他们就会分离似的。 冉父冉母的说话声从屋外传来，二人这才不情不愿的分开。 ‘咣当’ 门被推开，冉父冉母手里提着菜，走了进来。 “天气还热着呢，门开着凉快一些，快看，我可买了鸡，挺肥的，卖鸡的是我以前的学生家长，便宜卖给我的，才一块五！” 冉母提着鸡，乐呵呵的对何雨柱两口子说道。 冉秋叶笑着接过鸡，掂了掂，挺瘦的一只鸡。 “今天柱子你好好休息，我来亲自下厨。” 冉母觉得买到便宜货了，心里很不错，决定今天露上一手。 贾家。 秦淮茹因为调回了生产车间，还转正了，成了一级工，一个月的工资，也涨到了三十三块五。 五块钱的特别补助也没去找，现在秦淮茹的工资，也有三十八块五这么多了。 不过秦淮茹并没有说，自己每个月自然拿着五块钱的补助。 她要将这五块钱私藏起来，有贾张氏在，再多的钱，都会进她口袋里。 三十多的收入，虽然不能根本上改变贾家的生活质量。 但是也比以前好过不少，只不过现在家里也没了饭盒，实际上在伙食这块，贾家依旧是四合院里，仅次于三大爷家的伙食了。 “妈，棒梗哪里去了，一些时候，根本人影都看不到。” 秦淮茹在厨房和和面，她们家，今天中午准备包顿饺子吃。 “不知道，说是去参加什么小兵去了，整天一群人到处跑，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 贾张氏在切着白菜。 自从上次尿刘海忠一身的事件发生后，秦淮茹就拎着她贾张氏的脖领子说过。 这是最后一次，只要还有下一次，她秦淮茹直接开全院大会，让所有邻居一起，把贾张氏跟她那个小杂种，一起滚出四合院去。 贾张氏这段时间，也是老实了许多，也不作妖了，每天就在家糊火柴盒。 两个小的也断奶了，秦淮茹实在没有精力继续奶孩子了。 前段时间家里穷，每天喂一点糊糊给她们吃，两个孩子都长成大头怪婴了。 这些时候，家里好过了一些，也能时不时买些肉做肉汤，给两个小的吃，倒也不再像个大头怪婴了。 不过每次棒梗看到两个小的，眼里都是一抹恨劲儿。 他打算把这两个小野种给扔出去，这是他贾家的房子，绝不能让两个小杂种住在家里。 这段时间棒梗跟着小兵们，满世界到处走，就是看那个地方方便扔孩子。 他发现，火车站人多，把孩子扔火车上，孩子就会跟着火车远走高飞。 至于能不能活下来，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打定主意后，棒梗也是乐呵呵的回了家里。 “乖孙，你怎么才回来，饺子马上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贾张氏看到自己的外孙回来了，忙跟她打招呼。 棒梗没有理他，而是直接回了屋，也不知道他搞什么去了。 秦淮茹看到棒梗这么没礼貌，正要说他时，小当在厨房里喊道。 “妈，水开了，快拿饺子来。” 小槐花则守着两个小的，坐在一旁看着妈妈跟奶奶他们忙活。 “妈妈，妹妹跟小姑尿了。” 小怀芳是自己妈妈生的，槐花叫他妹妹。 至于奶奶生的那个小桔子，自己还的叫小姑，吃奶的小姑。 “把她们抱出去，不然弄得家里臭死了，抱出去管尿布。” 贾张氏没好气的说道。 对于这两个小的，她是不喜欢的，张兴桔这个是她女儿正式的名字，写在户口本上的。 大名张兴桔，小名叫桔子。 但是她认为后面嫁的那个郭开骗了她，那不算自己真正的男人，所以这个小桔子就是个野种。 小槐花吃力的抱着小桔子，她太小了，一次抱不了两个，只能一个一个的抱出去。 棒梗在房间里正在翻东西，他要翻找钱财，跟自己的小兵同伴南下去参加组织活动。 但是翻了半天，什么都没翻出来。 贾张氏的钱挂在脖子上，所以想拿到的几率几乎为零。 所以她在搜妈妈秦淮茹的钱，但是他哪里知道，自己妈妈的钱根本就没藏在房间里。 当然也不在厨房里，易中海曾经可找到过秦淮茹的私房钱。 所以秦淮茹早就换了地方藏钱了。 不过他却找到了秦淮茹藏在枕头里的一对金耳环。 “金的，能值不少钱吧。” 棒梗可不认识什么金的银的，他只知道黄色的就是金子。 甚至他还用牙咬了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咬，反正他奶奶告诉他，鉴定黄金真不真，就要咬一下，咬了就是真的了。 收好金耳环，棒梗就出门去了。 “哎……棒梗，马上吃饭了，你上哪去？” 秦淮茹看到棒梗又要出门，忙叫住他。 “妈，我出去一下，不用等我。” 说完，棒梗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刚出四合院，就看到两个小婴儿在门口放着。 正是棒梗的妹妹小怀芳，还有他的小姑小桔子。 看到这两个野种，气不打不打一处来。 四下看了看，现在是吃饭期间，周围根本没有人。 棒梗马上返回四合院，在三大爷门口拿了一个大篮子，又出了四合院。 将两个小野种都装进了大篮子里，然后挎上篮子一溜烟的跑了。 小槐花拿着两张尿布出四合院时，却发现，自己妹妹跟小姑不见了。 小槐花脑子嗡的一下炸了。 人怎么不见了！ “小姑，妹妹，你们躲哪里去了。” 小槐花奶声奶气的喊道，她还天真的认为，两小只在跟他躲猫猫呢。 喊了几声，没人应答后，小槐花这才哇哇大哭起来。 边哭边往家里走。 贾家人正在煮饺子，看到槐花哭着回来了，贾张氏冲她吼道。 “赔钱货，哭什么哭，整天哭哭啼啼的，你在哭丧啊！” 秦淮茹瞪了贾张氏一眼，然后才小声的对槐花说道。 “槐花，你怎么了，哭什么哭啊，小怀芳跟小桔子呢？” 秦淮茹好奇，怎么槐花一个人回来了。 槐花也不回答，就是一个劲儿的哭。 这可把秦淮茹给惹急了。 “槐花，告诉妈妈，你哭什么呢！” 小槐花指着外面。 “妹妹……妹妹跟小……小姑不见了，她们……不见了。” 小槐花结结巴巴的说道，把秦淮茹跟贾张氏给吓坏了。 “什么，你说什么，怀芳她们俩不见了？！” 秦淮茹还以为听错了，贾张氏也慌了。 虽然自己不喜欢桔子，但是好歹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突然不见了，总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出来。 “槐花，跟你说……什么，孩……子不见了？” 贾张氏也是一把拎起槐花，急忙询问。 槐花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秦淮茹剩下手里的面团，手都来不及洗，就冲了出去。 “怀芳，怀芳，我的怀芳，你到哪里去了。” 贾张氏这时也一声鬼嚎，跟着冲了出去。 “桔子，我的……桔子，你们谁把我……家桔子抱走了。” 贾家这样一嗓子，把正在吃饭的院里邻居都给惊出来了。 纷纷走出家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一打听才知道，贾家两个小的不见了。 院里人也大都出来帮忙，一起帮忙寻找两个孩子。 何家人正在吃饭，冉父冉母听说贾家两个孩子不见了，就问道。 “柱子，秋叶，我们不出去看看吗？” 何雨柱摇摇头。 “这个时期，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人家的事，那是别人家的，少管闲事才能明哲保身。” 一旁的冉秋叶虽然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何雨柱一脸的平淡，也确实没有要去帮忙的意思，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招呼父母继续吃饭。 冉父冉母虽然想出去帮忙，但是自己的女儿跟女婿都不同意，他们二老也只能作罢。 同样没出去帮忙的，还有二大爷家，以及三大爷家。这两家可恨死贾家了。 院里人都走出四合院，在街上寻找两小只，遇到有人也会询问，有没有看到有人抱着婴儿离开南锣鼓巷。 毕竟两个还是小奶娃，自己是不会自己跑掉的，肯定有人抱走。 结果一路询问，都没人看到有人抱着婴儿离开。 这一找就是一下午，直到傍晚，依旧没有两个孩子的音讯。 四合院的邻居们，也早就回家去了，反正丢的又不是自己的孩子，管这么多干什么。 秦淮茹的眼泪早就哭干了，先不管这个孩子的爹是谁，但说到底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贾张氏则不一样。 生的是一个女儿，而且还是大骗子郭开的孩子。 除了刚开始的激动和震惊后，经过一下午的奔波，她现在对自己那个小女儿，只有埋怨，而没有丝毫的担忧。 “姐，我看我们还是去派出所报案吧，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秦京茹作为亲戚，自然也跟着一起出来寻找。 秦淮茹这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赶快……去派出所报案，我怎……么给忘了，也不知道……现在去报案，还来不来得及。” 秦淮茹抹了抹额头的汗，喘着气担忧的问道。 “这谁能知道啊，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去报案才是真的。” 四九城火车南站。 棒梗手里提着篮子，跟着人群进了车站，也不看站牌，就往检票口跑去。 因为他身上穿着小兵们的绿军装，所以车站里的工作人员也不敢阻拦，任由他进了车站。 两个孩子肯定不能放一起，这样肯定会被人怀疑。 扔孩子哪有扔一对的。 提着篮子的棒梗，几个闪身就上了一辆绿皮火车。 走到厕所位，但是发现门是锁着的。 因为火车买车站，厕所是不开放的。 没办法，棒梗抱起一个孩子，看了看周围，人虽然多，但是没人注意他这个小屁孩。 于是，棒梗将抱出来李怀德，放在了两个车厢之间的过道角落。 然后棒梗提着篮子就下了火车。 往另一趟火车跑去，将张兴桔给放在了另一列火车上。 直到两列火车缓缓启动，然后离开车站，棒梗这才长舒一口气，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 就这样，原本一家七口的贾家，再次变为一家五口，而这一别，也许就是永不相见了。 第187章 请客 秦淮茹她们去派出所报了案，但是接待的民警告诉她们。 现在警力不足，要想找到孩子，不容易。 “我看你们还是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这孩子八成是找不回来的了。” 接待的民警叹着气说道。 现在到处日子都不好过，没人会主动去偷孩子。 那些专门抱孩子的，一般都不在本地贩卖，而是带到外地去。 不过听说是两个女孩子，民警摇摇头说道。 “如果是男孩子还好一点，女孩子的话，一般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在哪个刀耕火种的时代，男孩子才是劳动力，女娃只是赔钱货。 “加上你们现在才来报案，人怕是早就带出四九城了，行了，你们先回去，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们街道办的。” 民警也懒得跟秦淮茹她们多说什么，又不是什么大案子，并不会得到什么重视。 没办法，秦淮茹她们只能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里可热闹了，邻居们都在院子里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 看到贾家人回来了，邻居们都围上去，询问孩子找到没有。 答案自然是没有。 贾家人中午饭都没吃，下午又去找了一下午孩子，现在早就饿的饥肠辘辘的。 不过秦淮茹哪有心情吃饭，坐在门口抹着眼泪。 贾张氏跟秦京茹可不管这么多。 进屋就看到早就放凉了的饺子，正用大盆装着，放在桌上。 小当这时正抱着小槐花，躺在屋里睡觉。 听到家里有响动，小当马上爬起来，跑出来就看到自己妈妈和奶奶都回来了。 贾张氏跟秦京茹扑到桌上，都不用筷子，直接用手抓起盆里的饺子就往嘴里塞。 秦京茹年轻，手脚更麻利，吃饺子的速度可比贾张氏快多了。 眼看秦京茹比自己吃的多，吃得快，贾张氏又不愿意了。 一把将秦京茹手里拿着的饺子给打落了。 “小妮子，你家没饭吃啊，吃我家你倒是一点不客气！” 秦京茹看到自己的饺子被打落，也不惯着贾张氏，也是一巴掌将她手里的饺子给打落在地。 贾张氏一把薅住秦京茹的衣服，秦京茹也一把扯住贾张氏的头发。 两人就这样，在贾家扭打在一起。 院子里的邻居还在院子里没有散，看到贾家又打了起来，纷纷围过来看。 还有人喊着扯头发，挖脸的。 看到邻居们都围了过来，贾张氏跟秦京茹都放开了手，然后继续吃着盆里的饺子。 就好像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小当走到秦淮茹的身边，抱着秦淮茹的胳膊说道。 “妈妈，妹妹和小姑，找回来了没有？” 秦淮茹一把抱住小当，哭着摇摇头。 那个张兴桔丢不丢，她不关心，但是李怀芳……不，应该叫秦怀芳才对。 这可是秦淮茹要挟李怀德的王牌。 现在孩子找不回来，还怎么要挟李怀德。 所以秦淮茹才会这么伤心。 以后再也不能，在李怀德那里得到好处了吧。 哎……！！ 以后又要过苦逼日子了。 棒梗拿着一对金耳环，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卖的，一共卖了十几块钱。 有了钱，他就去找他拿着当小兵的同伴，然后一起南下。 结果同伴们已经南下了，就留他一个人没去成。 没办法的棒梗，也只能在外面胡吃海塞一番后，又回到四合院。 刚进前院，就看到三大爷站在他小花园里，正在摆弄他的那几盆花花草草。 看到棒梗回来了，三大爷对棒梗说道。 “棒梗，你跑哪去了，你家出大事了，怎么现在才回我，我跟你说啊，你家的……！” “我知道，那两个小野种丢了嘛！” 棒梗还不等三大爷说完话，自己就小脱口而出。 但是话刚说完，棒梗突然意识到什么，忙又闭嘴不再说话了。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下午你又不在家！” 三大爷好奇，忙质问道。 棒梗一脸的不耐烦，直接甩脸色给三大爷。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我……我刚才回来时，在路上听说的，说我们院……子丢孩子了，两……个小奶娃！” 棒梗忙打哈哈的说道。 三大爷听了，皱着眉头，也没多想，这个院子丢孩子的事，附近院子的也都知道了，棒梗听说了也不奇怪。 棒梗抬腿直接往中院走，再留在这里，自己可能会被这个该死的闫埠贵给套出话来。 看到棒梗走了，三大爷也不再搭理他，重新料理自己的花草去了。 “妈，我回来了，我听三大爷说，怀芳跟桔子丢了是吗？” 棒梗刚进屋，就扯着嗓子喊道，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秦淮茹眼睛都哭红了，不过已经没有眼泪了。 贾张氏则躺在床上睡觉。 秦京茹则陪在自己妈妈身边。 因为天气还比较热，秦京茹穿一件白色的短袖敞口衬衣，内衣都没穿，袖口那里若隐若现的，刚好被棒梗给看到了。 ‘想不到，小姨的这么大！’ 棒梗缓缓看过去，坐在了秦京茹的旁边，低着头，眼睛时不时往秦京茹的袖口看去。 “棒梗，你一下……午都跑哪里去了，你的……小姑跟妹妹，被人抱……走了！” 秦淮茹说着，又要哭，却被棒梗给喝止住了。 “那不是我妹妹，也不是我小姑，她们都只是两个小野种而已，跟我贾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棒梗冷冰冰的说道，其中不带一点感情。 秦淮茹惊讶的看着棒梗，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好像又说不出什么来。 “棒……梗，你怎么了，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憋了半天，秦淮茹缓缓说道。 棒梗不再理会她，准备回房间去了。 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个角落。 用几块木板挡住一个角落，然后放一张行军床，这就是棒梗的房间。 住在这里，让棒梗非常的憋屈。 想到这里，棒梗连秦京茹的袖口都不看了。 ‘这个家，一点都不值得留恋，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棒梗最后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小姨秦京茹的袖口，然后回了房间。 他要离开，就需要钱，但是家里应该是没有什么钱，钱都被那个该死的傻柱给讹走了。 “对啊，傻柱那么有钱，找机会去他家找找，要是能找个百十块钱，自己也能离开这个家了。” 虽然这样打算，但是棒梗却又犯难了。 何家现在可不是一般的人多，家里随时都是两三个人以上在家。 想要去何家偷东西，基本不可能。 棒梗又是一声长叹，然后发现了去何家偷东西的念头，还是把主意打在自己自己家里。 就算被抓住，自己妈妈和奶奶，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的。 不过就算是偷自己家的钱，也是需要等机会的。 不过这机会是可遇不可求，也许需要漫长的等待。 时间一转眼，就过了快一个月了。 随着轧钢厂里越来越多的人，被李怀德和许大茂给弄下来，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轧钢厂的正常生产。 尤其中高层领导，几乎已经架空了，领导们几乎过半没在岗位了。 李怀德心里还得意洋洋的，这些被弄走的干部，大部分可都是杨厂长的人。 现在的红星轧钢厂，真真正正的，成了李怀德的一言堂。 而许大茂也狐假虎威的，以李怀德心腹自居，在轧钢厂也是作威作福的。 不少人都来找到何雨柱。 “何师傅，你想个办法啊，这个许大茂太特码恶心了，把他搞下去。” “是啊，何师傅，我们知道你有本事，你就把这个许大茂给弄下去吧。” 一个工段长率先开口说道。 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赞成。 何雨柱本不想管这些，但是看到那些人一脸渴求的。表情，又想到许大茂的嘴脸，也确实该收拾一下这个大驴脸了。 “行吧，我试试，不过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 何雨柱掉头答应了，自然迎来了所有人的欢呼。 前一世，何雨柱就是让刘岚邀请李怀德喝酒，自己用一个所谓的红头文件的谎言，轻而易举的就把许大茂给搞下去了。 这一世，为了尊重原着，也决定这样干。 于是他找到刘岚。 “刘岚，你现在跟李怀德，还有联系吗？” 刘岚点点头说道。 “前段时间他来找过我，不过我没搭理他，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刘岚好奇，何雨柱突然问自己跟李怀德的事干什么。 “你去找李怀德，告诉他，今天晚上我请他吃饭，我自己亲自下厨，但是你要作陪！” 刘岚惊讶的看着何雨柱，用手指着自己问道。 “为什么，我可不想跟李怀德再扯上什么关系。” 话虽这样说，但是刘岚心里还是有所期待的。 李怀德现在可是厂长了，还是厂革委会的领导，权力滔天，如果能再次攀上李怀德，对自己以后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只叫你陪我们吃饭，又没说要你跟李怀德那啥，除非你自己愿意！” 何雨柱坏笑的说道，然后又对刘岚说道。 “记得去给李怀德说一声，我等一下就要准备做饭了。” 刘岚点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也扭着屁股，去办公楼去了。 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一些食材，就开始切菜。 冯建民这时从外面搬完东西回来，看到何雨柱亲自切菜，马上跑过来。 “师傅，怎能你亲自切菜，让我来吧。” 说着，去水池那里洗手，就准备过来帮忙。 “不用，今天师傅请人吃饭，所以才亲自下厨，你们忙完就先下班吧，也没什么事了。” 何雨柱一边切着菜，一边对冯建民说道。 “厂里请客，难道师傅你要请李厂长吃饭？” 冯建民坏笑着说道。 何雨柱给了他一脚，笑骂道。 “滚，就你话多，早点回去，这个那些，买点肉回去。” 何雨柱掏出一斤的肉票递给冯建民。 冯建民接过肉票，眼睛泛红的说道。 “师傅，你不用给我这些票，你自己留着吧，你们家人多，这个月已经给了我五斤肉票了。” 何雨柱又给了他一脚。 “快滚吧，不然肉卖完了，出去把马华他们几个叫进来。” 冯建民点点头，跑出去叫马华他们去了。 何雨柱又分别给了马华他们一人一斤肉票后，就让他们都下班了。 于莉那些肉票，看到何雨柱在切菜，似乎要亲自动手做饭。 “柱子，今晚没有宴席吧，需要帮忙吗？” 何雨柱摇摇头。 “于莉，你也早点回去，这事你别掺合，走吧！” 何雨柱知道，李怀德馋于莉好久了，不过介于何雨柱现在随时都在厨房，而于莉跟何雨柱又是同一个四合院，李怀德还真不敢强来。 但是也是一直不死心，又把目标转向于莉的妹妹，宣传科播音员于海棠。 吓得于海棠现在上班就待在宣传科不出来，下班就来找自己姐姐，跟她一起下班。 于莉也不多说什么，这个时候，于海棠也来找于莉了。 “柱子，我先走了。” 于莉收拾好东西，也出了后厨。 随着何雨柱在灶台上下翻飞，一道道美食也炒好了。 刘岚这是意气风发的回到后厨，一脸的潮红，看起来就有事儿。 “柱子，都办好了，李厂长听说你要请他吃饭，高兴坏了，说马上就过来。” 刘岚走到灶台前，看到一盘盘的菜，哈喇子都流下来了。 “看什么看，把菜都端出去，这里还有一瓶好酒，一起带过去。” 何雨柱掏出一瓶五粮液，交到刘岚手里。 “五粮液，这玩意儿可不敢找，也不知道你哪里弄来的，行了，我先端菜去包间了。” 何雨柱烧好最后一个汤，端到包间时，刘岚已经摆好菜，倒好了酒，正坐在李怀德身边，跟他聊着一些悄悄话。 “柱子，你可来了，这些菜可把我馋坏了，还有这酒，搞得我肚子都饿了。”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来了，那你跟他打招呼。 他可有段时间没吃到何雨柱做的饭了。 现在几乎都是马华跟胖子他们做招待菜，虽然味道也还可以，但是跟何雨柱的比，还是差远了。 何雨柱也笑呵呵的将汤放下，六菜一汤，三个人吃，够够的了。 “还不是李厂长你现在是大忙人，要不是这次让刘岚去请你，你怕是也不会来，来，李厂长，我先敬你一杯” 何雨柱端起酒杯，敬了李怀德一杯。 “柱子啊，你恨不恨我？” 李怀德询问何雨柱，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恢复副厂长的职务。 “李厂长，瞧你说的，我恨你干什么，我现在过得很不错，几个徒弟也都出师了，现在是躺着拿工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何雨柱笑着回答着，他在等李怀德说话，他知道李怀德会提到许大茂。 果不其然，接下来，李怀德就接着说道。 “柱子啊，有人把你的黑历史给交上来了，现在我还压着这事呢，不过的花点时间平息，柱子你放心，你副厂长的位子，没人能代替。” 李怀德略感惋惜的说道。 “李厂长，其实我知道是谁递我黑材料，不过没事，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尽管举报，我何雨柱可不怕。” 何雨柱无所谓的说道。 李怀德夹菜的手停顿了一下，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是许大茂递你的黑材料，你们到底多大仇多大怨，给我个面子，不要跟他计较！” 李怀德不一样自己看重的何雨柱，跟同样看重的许大茂闹矛盾。 内部不稳最致命。 “这我当然知道，许大茂是您的红人，我可不敢跟他斗。” “不过李厂长，许大茂这人吧，我太了解了，不过这话都说到这里了，这人好用，但您也多少防着点。” “您也知道，我给不少领导都做个饭什么的，所以有时我能接触到一些……！”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不说下去，而是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瞧我这嘴，不说了，不说了。” 李怀德脸色一变，这好奇心有时候真的害死猫。 老子正听得起劲儿，你柱子不说了。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吃着。” 李怀德起身，给刘岚使了个眼色，就出去了。 但是出了包间，李怀德并没有离开，而是趴在门上听听。 第188章 红头文件 “柱子，来咱俩干一杯。” 刘岚举起酒杯，跟何雨柱碰了一杯。 “柱子，刚才你说的，你在领导家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刘岚虽然知道何雨柱在给李怀德做局，但是不知道他具体要干什么。 她也好奇啊！ “刘岚，你怎么这个好奇，有的话不能说，真不能说，保密，知道吗，保密！” 何雨柱拒绝透露刚才说的内容，而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后。 刘岚拍了他一下。 “柱子，你跟我还装了起来，现在就我们俩，说给我听听吧！” 何雨柱看了眼门口，然后对刘岚说道。 “刘岚，你跟你那姘头说一下，让他小心点，我在一个领导家里，可看到过一个红头文件……！” 两人正说着，李怀德又进了包间。 何雨柱看到李怀德进来了，马上闭上嘴。 “你们聊得挺热闹啊，我怎么听到什么领导家，还有什么红头文件了，谁的红头文件啊？” 李怀德现在最关心的，就是何雨柱嘴里的红头文件。 这种红头文件，他在自己岳父家里，可是看到过得，里面都是举报别人的内容。 比如许大茂举报杨厂长的材料，就是红头文件。 “哎，李厂长，刘岚知道，我时不时出去到那些领导们做做饭，我还真见过一些东西。” 李怀德看到何雨柱一脸正经的，又看了看刘岚。 “刘岚，柱子都去过那些领导家，你知道吗？” 刘岚正在吃着菜，听到李怀德的话，她笑了笑说道。 “李厂长，你太看得起我了，柱子是我领导，他去哪里，能告诉我，不过他认识不少领导是真的，我知道的，都不下三个。” 刘岚的神助攻，让李怀德更加确信，何雨柱真的知道一些关于红头文件的事。 “柱子，刚才你说的红头文件，到底是什么样的？” 李怀德询问何雨柱，他还是不太相信，何雨柱真的看到过红头文件。 这玩意儿，不是心腹，可看不到，真的是机密。 第一步，李怀德这要进行求证。 何雨柱放下筷子，又开始装逼了。 “红头文件嘛，可别以为它叫红头文件，它就是红的。” “我们这里，以前怕是就只有李厂长见过。” 刘岚不服气的问道。 “红头文件，怎么，你见过？” 听到刘岚质疑自己，何雨柱不服气了，就开始科普了。 “我当然见过了，不然我怎么知道那是红头文件。” “红头文件，呈批件！” “呈批件，你听说过没有，我给你讲讲。” 何雨柱现在要吊起李怀德好奇心，打消他的疑心。 “这呈批件，上面仨字，叫呈批件。” “底下它分两半儿，一半有字，一半没字。” 何雨柱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看李怀德的表情。 看到他一脸的认真，何雨柱心里非常满意，这是上钩了，于是又接着说道。 “这有字的是文件的内容，没字的这一半你知道是干什么的，是领导批示用的！” “领导批示不是让领导写字，你知道领导会写什么吗？” 何雨柱询问刘岚，刘岚哪里知道这些，忙摇头。 不过李怀德这时已经脸色微变。 虽然他也见过红头文件，但是哪知道这些细节，不过听何雨柱说得头头是道的，他不由的也确信，何雨柱是真见过红头文件。 “领导会画圈，画圈是给比他官低的人看的。” “比如说呈谁谁谁阅，阅的意思就叫看。” “领导看文件，都是有格式的，不能乱回复。” 何雨柱说完，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 李怀德这时瞟了眼何雨柱，然后小声的问道。 “柱子可以啊你，还见过红头文件，你见过的那个领导，位子不低啊！” 何雨柱笑了笑，好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然后说道。 “我记得我上次看的那个呈批件嗯红头文件，说的就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 说到这里，何雨柱又闭上了嘴，埋怨自己的说道。 “你看看我，这嘴巴又管不住！” 何雨柱端起酒杯，就一个劲的喝酒，什么也不说了。 李怀德见何雨柱不说话，他知道，何雨柱有些话，不能让自己知道。 他知道，自己再询问，也问不出个结果，还不如先离开。 “那个什么，柱子，我那里还有事，我先过去处理一下，你们接着吃。” 李怀德又一次离开了包厢，出去了就趴在门口接着偷听。 何雨柱放下筷子，对刘岚说道。 “刘岚，你跟李厂长，真的旧情复燃了吗？” 刘岚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也不算旧情复燃，不过李厂长说，他还是喜欢我的，所以……我……我！” 刘岚小脸一红，对刘岚说道。 “我让你去请李厂长吃饭，你……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儿。” “算了算了，不过我可告诉你，你最好离他远一点，这马上要出事了！” 刘岚大惊道。 “你说的是李厂长吗，不会吧，他现在可是我们轧钢厂的一把手，还是革委会的头头。” “什么人能动得了他呀，你就别说笑了。” 刘岚自然是不信的，李怀德这么大的一个领导，怎么会说倒霉就倒霉。 何雨柱又夹了一口菜，嚼了几口咽下去后，这才又说道。 “你猜刚才我说到红色文件时，我为什么突然不说了吗？” 刘岚摇摇头。 “不知道，难道……跟李厂长有关？” 何雨柱点点头。 “那个红头文件里，我悄悄看了，全是他的事儿，什么生活作风问题，贪污，受贿，全是他资料，你等着吧，快了。” 刘岚听了后非常的惊讶。 比他更惊讶的，是门外偷听的李怀德。 这个时候的他，脚都在哆嗦了。 何雨柱说的这些事，他确实都做了，如果有真的要清算自己，自己死定了，自己老丈人都保不了自己。 不过何雨柱后面的话，让他又看到了生的希望。 刘岚想了想，询问道。 “柱子，照你这么说，李厂长他就真的……要完蛋了？！” 何雨柱摇摇头。 “也不是没转机，就看李厂长他出手快不快了，如果出手快准狠，说不定还没什么事！” 刘岚又不明白了，忙询问道。 “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出手快准狠还有得救，你把我说糊涂了。” 何雨柱他们在包厢那里说长谈短的时候。 另一边的许大茂，正在整理资料。 他手里的，正是李怀德的黑资料。 自从他当了红星轧钢厂革委纠察主任后，权力的滋味让他极度膨胀。 他已经不满足只是一个纠察主任了，他要的是李怀德的位子，他要的是轧钢厂厂长。 还有轧钢厂革委会头头的位子。 所以他不断收集李怀德的黑历史。 这个李怀德，跟杨厂长比起来，黑历史简直多的不要不要的。 根本不需要自己费多大劲儿，就能收集一大堆。 只要再多收集一点劲爆的资料，自己一递上去，妥妥的大功一件。 李怀德一倒，自己又有大功，肯定顺利上位。 到时候，什么傻柱，刘海忠，易中海全部给老子老老实实的。 至于什么于海棠，李沁，就乖乖的，爬到自己床上去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情大好，正要收拾东西下班时，却看到三食堂那边还灯火通明的。 “这个傻柱还没下班吗？狗日的，等老子当了厂长，第一个开除你。” 想起傻柱那欠揍的脸，许大茂就恨得牙痒痒。 从小就被傻柱揍的他，对傻柱的恨，是别人理解不了的。 不过想起傻柱做的菜，还是让他口水直流。 这也是许大茂唯一认可傻柱的地方，也就做菜好吃，其它的就一无是处了。 看到何雨柱都没走，许大茂也不走了，自己现在可是领导，怎么能比工人先走。 “这些资料，都是许大茂收集的，他现在的野心，可不只是做一个纠察主任！” 何雨柱对刘岚说道，声音不大不小的，刚好能让门口的李怀德听清楚。 “许大茂……，这狗日的敢举报老子？” 李怀德还是有点不太相信的，这许大茂对自己可是忠心耿耿的，不太可能做出这些事吧，他可是帮自己搞下来不少杨厂长的人。 “柱子，这个许大茂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岚也问出了李怀德心中想问的问题。 他也不信，这个许大茂会有这个胆子，敢搜集自己的黑资料。 “我看的，只是部分资料还不足以让李厂长垮台，不过许大茂这个家伙，你又不是不知道，坏着呢，不然也不会是个绝户，就是缺德事做多了。” 何雨柱还不忘骂许大茂一下。 李怀德突然想到自己跟媳妇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不也是绝户吗。 不过想到秦淮茹那里的小怀芳，李怀德又松了一口气。 自己不是有个女儿吗，不算绝户，绝户的是自己的媳妇。 “我想，许大茂这个家伙，现在手里还搜集了李厂长不少的黑资料，去许大茂那里搜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何雨柱说完，抹了抹嘴巴，又对刘岚说道。 “我吃饱了，剩下的菜，你打包回去吧，我要回去了，家里媳妇孩子还等着我呢。” 说完何雨柱就要起身。 “柱子，李厂长会不会真的有事。” 刘岚担忧的问道。 虽然她跟李怀德没啥特别的感情，但是再怎么说，也好了几年，说不关心，也不可能。 “谁知道呢，我要是李厂长，现在就去抄了许大茂的家。” 李怀德已经离开了包厢，直接过了办公楼。 这个时候，厂子里的的好多中低层领导，都还没有回家，因为许大茂还没有走。 他们也不敢走，只能跟许大茂在厂子里耗着。 看到大部分领导都在，李怀德很高兴，对一个心腹问道。 “许大茂回家了没有？” 那个心腹摇摇头。 “没……没有，还在他办公室里。” 李怀德点点头，直接拿起桌上电话，拨通了保卫科的电话。 “喂，我是李厂长，马上派四个保卫科的人，到办公楼来！” 挂了电话，李怀德就等在办公楼门口。 不一会儿，四个保卫科的人，就骑着二八大杠过来了，手里还拿着警棍。 “李厂长，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一个保卫科的人，对李怀德问道，看样子应该是这些人的队长。 “许大茂违法违纪，跟我去抓他。” 李怀德咬着牙，对几个保卫科的人说道。 几个保卫科的人相互看了看，面露难色。 “李……李厂长，我们要抓许……主任吗？” 许大茂昨天刚去了他们保卫科，给他们送了不少的好东西过去。 还跟他们保证，只要跟着他许大茂干，以后还有更多的好处。 所有保卫科的人，都受了许大茂的好处，现在李怀德要自己这些人去抓许大茂。 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怎么……有困难？” 李怀德也看出几人的异样，不由得有点生气。 几个保卫科的人，看到李怀德脸色不好，马上摇头。 “不……不，没问题，没问题。” 李怀德这才收起怒气。 ‘还真跟柱子说的一样，这个狗日的许大茂，还真的倒反天罡了，已经开始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不过心里还是大骇。 这个许大茂看来，是真的要对自己动手了，已经把手伸到保卫科了。 ‘这些保卫科的人，怕是也就不得了，完了就把这些保卫科的人，都开除了吧。’ 李怀德带着人，直奔许大茂的办公室。 一脚踢开许大茂的办公室，许大茂正在办公桌前写写画画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看到自己门被踹开，许大茂刚想骂人，看到来人是李怀德，马上将正在写的东西放进抽屉里。 “哟，李厂长，您怎么来了，快请坐。” 看到李怀德脸色不好，许大茂马上起身迎上去。 不过后面鱼贯而入的各车间的领导，还有保卫科的四人，让许大茂意识到，有事要发生。 李怀德冷笑一声，一把推开许大茂，然后对四个保卫科的人说道。 “先拷起来。” 保卫科的人，马上拿出一副银手镯，‘咔嚓’一声将许大茂给拷住了。 许大茂大惊。 “李厂长，李厂长，您这是干什么啊，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李怀德直接走到抽屉前，拉开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封信，一封举报信。 第189章 失业 “许大茂，你这是又要举报谁啊！” 李怀德举起那封还没写多少字的举报信，询问许大茂。 许大茂后背都打湿了。 这封信他原本就是举报李怀德的，写好后就和那些黑资料一起寄出去。 “这……这是我举报……举报……傻柱的！” “对，就是举报傻柱的！” 许大茂信誓旦旦的说道。 “举报傻柱的？一个厨子，有什么好举报的！” “你这是要想举报其他人吧！” 李怀德将举报信拍在桌上，幽幽的说道。 许大茂小眼睛飞快的转动，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圆这个谎。 但是李怀德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拉开另一个抽屉，一番寻找，好像并没有找到什么可用的东西。 就在李怀德一筹莫展时，突然看到了桌角放着的一个公文包。 这是公文包李怀德认识，是许大茂使用的那个。 李怀德弯下腰，就要去拿桌角的那个公文包。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早已亡魂大冒，公文包里，可是装着李怀德的黑资料。 要是被他看到了，自己现在被铐住，那不是待宰羔羊吗。 “李厂长，那个包……！” 许大茂大声喊道，想要阻止他去拿那个公文包。 不过刚开口，就被一个保卫科的人，给捂住了嘴巴。 李怀德拿起公文包，直接打开后，从里面掏出一沓材料。 李怀德看了看资料内容，直接又将它们放回公文包，冷笑着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这时已经双脚一软，跌坐在地。 他知道，自己完了。 李怀德看着许大茂，心里也在盘算，要怎么处理他。 杀他肯定是不可能的。 许大茂是革委纠察主任，如果杀了他，先不说会不会被公安抓捕。 如果自己对他不利，别人会怎么想。 你一个堂堂的一厂之长，会对一个革委会的人下杀手，难道你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 但是不狠狠给许大茂一个教训，自己又难解心头之恨。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问许大茂，我没叫你们，你们不要进来，去大楼门口等着！” 李怀德让所有人都出去等着，而自己则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看着瘫在地上，一脸惨白的许大茂。 “李……李厂长……我可以解释的，我……。” 许大茂还试图狡辩，但是李怀德却抬手制止了他的话。 “许大茂，老子现在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许大茂听到这里，吓得更是一脸死灰，忙给李怀德磕头。 “李……李厂长，我也是一……时糊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一股黄色液体，从许大茂的裤裆流出来。 李怀德看到一脸怂样的许大茂，心里也是一乐。 胆子这么小，这样的人，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的危险。 “许大茂，念你为我做了不少事，我留你一条狗命，但是你给老子记住，只要你敢透露老子一点信息出去，不止是你，包括你整个许家，老子都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李怀德的威胁，许大茂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 “放心吧，李厂长，绝对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许大茂现在哪还敢递交李怀德的黑材料啊，不然一家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行了，滚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李怀德用钥匙给许大茂打开银手镯，让他滚出轧钢厂。 许大茂捂着打湿的裤裆，扶着墙，用腿软的脚，缓缓走出办公大楼。 他知道，自己被轧钢厂开除了。 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他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走了。 “算了，先去爸妈那里一趟，跟他们先商量商量吧！” 打定主意的许大茂，已经走出办公大楼。 正要去推大楼旁边停着的自行车，办公大楼二楼上的窗口那里，传来了李怀德的声音。 “那辆自行车是轧钢厂的集体财产，你可不能拿走，不然给你安一个挖社会主义墙角的罪名。” 李怀德的话，让办公楼外等着的那些人，都望向许大茂。 许大茂尴尬的，将已经推在手里那辆二八大杠重新架好，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这才一脸落寞的往轧钢厂大门走去。 所有人这时都望向二楼的李怀德，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李怀德看到楼下的十来个人，都目不转睛摸看着他，他咳嗽了一声后说道。 “咳咳！红星轧钢厂，以后就没有许大茂这个人了，以后他敢再来轧钢厂，看到了不用给面子，直接赶走！” 李怀德看着远去的许大茂的背影，恶狠狠的说道。 只是开除他许大茂，并不是李怀德的真心。 不过他不能真的，让许大茂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开除他，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大的惩罚了。 许大茂嗯离开，也让这些干部们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 这个许大茂就跟疯狗一般，逮谁咬谁，大家又惹不起他，就纷纷来跟李怀德抱怨。 李怀德似乎也不太想管这事，毕竟许大茂那时是在为自己做事，阻止他干活，就算是阻止已经清除异己。 现在李怀德开除了许大茂，也让幸存的这个人，都长舒一口气，毕竟谁的屁股都不干净。 许大茂在街上走着，裤裆上湿了一片，也引得街上散步的群众们指手画点的。 许大茂现在已经不在乎什么见面了，自己工作的没了，怎么活下去还不知道，还要什么脸面。 “快看拿给男人，居然尿裤子了，真是丢死人了。” “就是，还长着一张驴脸，真难看！” “他是不是个傻子啊，正常人谁还尿裤子啊！” 街上行人的指指点点，并没有对许大茂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自己选择性听不见不就行了。 当来到自己父母家时，家里却没人，应该是出去遛弯了。 许大茂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口，等待着自己父母回来。 四合院中。 冉父额头有一个伤口，虽然包裹着纱布，不过还是有少许血液渗透出纱布。 脸上还有一些淤青，又红又肿的。 将额头的纱布都染红了些许。 冉母膝盖也擦破了皮，也已经擦了红药水了。 同样身上也有淤青。 冉秋叶在一旁，哭得眼睛都红了。 两小只也陪在姥姥姥爷身边，算是安慰自己姥姥姥爷了。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也是吃惊，忙询问是怎么回事。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 冉父冉母没说话，他们能怎么说。 说自己今天出去遛弯时，被黄浩带着的一群小兵给揍了？ 就为了报复前段时间，被何雨柱教训过的事？ 冉秋叶想了想，脸上满是为难。 想是纠结自己，要不要告诉何雨柱，自己父母是被黄浩他们给打了。 何雨柱当然也看出了冉秋叶的纠结。 直接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这是怎么回事？” 冉父这时却抢先回答道。 “没什么，刚才出门遛弯时，差点被车撞了，我跟你妈都摔倒了，这是摔伤！” 冉母也在一旁点着头，不过脸上依旧显得有点惊魂未定。 看到冉家人不愿意说，何雨柱也没有再问。 而是提问道。 “摔倒可不会有巴掌印，妈……你的手臂上的印子，可是巴掌印！” 冉母听了，下意识的捂住手臂上的伤痕。 “爸，你脸上的，那也不是摔伤吧，我猜的不错，那是荆条抽的吧！” 冉父也下意识的偏了一下头，让自己脸上的伤，躲开何雨柱的视线。 “我猜的不错，是你们的学生们干的吧！” 何雨柱直接说出了答案，冉家人眼中都是震惊，然后又很快摇头，算是不承认何雨柱的答案。 何雨柱看到几人脸上的表情，从他们的震惊中，他知道自己猜对了。 两位老人教书育人一辈子，也做了一辈子老好人，说他们有仇家，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只有上次在教师大院的那群学生，算是有点小摩擦。 而且那群小屁孩，十七八岁的年龄，正是叛逆的时候，被何雨柱揍了，哪受得了这个气。 打不过何雨柱，还打不过两个老人吗。 想到这里，何雨柱并没有马上冲出报仇。 都是一群小屁孩，打死他们又有什么用。 这次打了他们，下一次，自己岳父岳母还会被报复，这不就成了一个闭环。 何雨柱要的是一劳永逸。 “以后出门小心点就是了。” 何雨柱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慰的说了一句，就进了厨房。 没多久，他就端着一盆水出来了。 “秋叶，帮爸妈他们清洗一下伤口，这是我兑的药水，对伤口恢复有奇效！” 冉家人都知道，这水有神奇的功能，但是至于怎么来的，何雨柱说是自己调配的，那就当是他调配的吧。 晚上睡觉时，何雨柱询问冉秋叶。 “是不是那个叫黄浩的学生干的？” 看到一脸不高兴的何雨柱，冉秋叶本来还想隐瞒的，但是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柱子，他们还是孩子，你可不要干蠢事啊，而且那个叫黄浩的，家里有些背景！” 冉秋叶提醒着何雨柱，让他不要干蠢事。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当许父许母遛弯回来时，看到靠在门口已经睡着的许大茂，忙上去拉他。 “大茂，你怎么在这里睡觉，怎么身上一股尿骚味儿。” 许母正要将许大茂拉起来，却闻到一股难闻的臭味。 许大茂捂了捂自己的裤裆说道。 “别废话了，快开门，烧点水让我洗个澡，再找条裤子给我换上。” 等许大茂洗完澡，换上自己老爸的裤子后，许母的一碗汤面也煮好给他端了过来。 许大茂折腾了一晚上，肚子也早就饿了，看到汤面端上来，也不管味道好不好，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许父许母看到自己前段时间还意气风发，夸口说自己马上要飞黄腾达的儿子。 现在却这般的狼狈。 不过看到许大茂大口大口的吃着面，他们也不好多问，就静静的等着他吃完面再说。 好不容易等到许大茂吃完面，看到他抹了抹嘴巴，许父许母这时才开口询问。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搞得这么狼狈。” 冉父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率先开口问道。 许大茂眼神一暗，缓缓说道。 “爸！妈！我……我被轧钢厂……开……开除了！” “什……什么！！你被开除了，铁饭碗，怎么会被开除？” 冉父听到自己儿子被轧钢厂开除了，气得暴跳如雷的站起来，咆哮的问道。 国营企业，这可是铁饭碗，只要不犯大错误，是绝不会被开除的。 难道自己儿子……？ 许母拉了拉暴躁的许父，让他先坐下来。 然后才对许大茂问道。 “大茂，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被开除？” 许母没有像自己老公一样，责备自己的儿子，而是轻声询问。 许大茂苦着脸，缓缓的将今天发生的事，都给自己父母说了。 好半天，才将来龙去脉都说清楚。 许父许母听完都沉默了。 按照自己儿子的说法，只是被开除，也是李怀德开天恩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没有工作可不行啊，大茂。” 许母担忧的问道。 自己儿子是被开除的，而现在找工作，都要街道办的介绍信。 没有介绍信，你有天大的本事，别人都不敢用你。 而一旦被开除，原单位就会通知到底街道办上报被开除人的情况。 而街道办是绝对不会再给被开除之人，开任何形式的介绍信。 这跟后世刑满释放人员，去找工作一样的困难。 可以说这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这时也开口说道。 “所以我才来找你们二老商量，接下来要怎么办？” 冉父摩挲着嘴唇上的胡子，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胡子跟许大茂是同款，两人的胡子看起来就跟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好半天，许父才缓缓说道。 “没事，我上班的那个地方，正需要一个放映员，我明天去求求经理，但是你过来上班吧。” 许大茂听完，也是一喜，他就知道，自己老爸有些本事，什么事都能办成。 “行，爸，明天你去问问，一定把工作给我落实了，这次我绝不再作妖，一定踏踏实实的工作。”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着，也让许父许母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就这样，许大茂被红星轧钢厂除名了。 而何雨柱也开始打听黄浩他们的下落，他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麻烦。 第190章 伤十指不如断一指 何雨柱第二天就跑冉父冉母他们教学的中学去。 现在学校里的老师都没怎么上课了，学生们也彻底放飞自我。 整个学校都贴满了标语，学生们也在学校里高喊着各种口号。 何雨柱到了校门口，门岗里有一个老头正在打瞌睡，何雨柱也不打扰他，直接进学校去了。 现在有没有门卫都没啥区别，全都乱套了。 何雨柱直奔黄浩他们的教室，但是却没有找到黄浩他们。 一打听，黄浩他们正在会议厅里喊口号，学习会议精神。 这样才能更好的，对付那些臭老九们。 何雨柱当然不会直接冲进会场，把黄浩他们揍一遍，居然自己也不会好过。 不过何雨柱最多的就是时间。 溜进会场后，躲在一个角落，然后躲进自己诡异空间里。 留出一个缝隙，一边监视着会场那边，一边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晒着太阳，十分的惬意。 黄浩这个时候，正在会场上大放厥词，一个劲儿的数落揭发，学校老师们的‘罪状’，尤其自己的班主任冉伯钧。 下面的学生们也因为被环境气氛所影响，一个个涨红着脸，高举小本本，声嘶力竭的呐喊着。 看到这些已经魔障了的学生们，也只能长叹一声。 时势造英雄，只不过这些所谓的小兵们，也只是一群炮灰而已。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黄浩突然捂着肚子，将会场的主持权，交给自己的另一个同学。 自己则捂住肚子飞快的跑出会场，这是要去上厕所？ 何雨柱也从异空间里出来，跟着黄浩去了学校的厕所。 也不知道这货吃了什么，跑进厕所，黄浩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放起了炮。 跟着一起进去的何雨柱闻到那味道，差点没吐出来。 不过这一切他都忍了，而是靠在门口，等着黄浩解决完后出来。 忍受了好半天，黄浩终于拉完出来了。 正一边系着裤子，一边出了蹲坑。 刚走到转角要出门时，一只大手直接一把将他的脖领子给掐住了。 把他吓了一跳，张着嘴正要喊时，又是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因为是从背后控制住黄浩，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谁控制住了自己。 控制住他的人，正是一直守在厕所里的何雨柱。 何雨柱掐住黄浩的脖子，卡的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大脑缺氧的黄浩，瞬间感到一股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他感觉自己今天可能会死在这里，这让他吓得双腿发软，浑身抖如筛糠。 当然，何雨柱并不会杀了他，就在黄浩快要窒息的一瞬间，那只掐住他的大手，力道却松懈了下去。 “咳咳咳……！” 黄浩猛烈咳嗽着，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虽然这里的味道非常的感人。 不过还不等黄浩缓过气来，自己的头发又被一把抓住，直接被一把重重的撞在了墙上。 ‘噗’ 黄浩的头额头撞在墙上，噗呲一声鲜血迸出。 染红了不算白的白墙。 “谁……你是谁，你要杀了……我吗？” 黄浩头昏脑涨的，不过也不忘询问，袭击自己的人，会不会杀了自己。 不过何雨柱依旧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原本捂着他嘴的手，对着黄浩嗯喉咙就是一下。 打得黄浩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只能咿咿呀呀的想要说话，却又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刚才击中了他的声带，让他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让他不能呼喊，把人给引来。 黄浩还以为自己已经哑了，早已经吓得双眼饱含泪水，吚吚呜呜的哭了起来。 何雨柱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他。 敢欺负自己岳父岳母，下场绝不会好过。 暂时弄哑了的黄浩，何雨柱也不怕他大喊大叫了。 这才一只手抓住黄浩的头发，将他的脸抵在墙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黄浩的右手中指。 黄浩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握住自己的手指，还以为他有什么特殊嗜好。 还不等黄浩想明白什么，就听到‘咔嚓’一声。 接着自己的手指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的右手中指被硬生生的掰断了。 “呜呜呜……呜呜呜……！” 黄浩因为声带受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示着自己正承受着剧痛。 还不等黄浩从剧痛中回过神来，抓住自己头发的那只大手，直接将他提了起来。 他也顾不得头皮传来的疼痛，甚至还不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时，他就被拎到了他刚才蹲坑的那个位置。 黄浩好像意识到了，那人要干什么了，开始不顾疼痛的扭动身体。 他可不想被摁进黄金里去。 不过他的挣扎都是徒劳的，何雨柱一把将他的脸，摁进坑里。 “呕……呕……！” 黄浩的头被摁进新鲜的米田共里面，浓烈的味道熏得他把肚子里的隔夜饭都吐了出来。 在咽下去两口黄金后，抓住自己的那只手，也瞬间失踪了。 黄浩忍着疼痛和恶心，回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袭击自己。 但是就在抓住自己头发的手刚一松开，黄浩就回头望去。 但是让他头皮发麻的是，就在这一瞬间，袭击自己那人已经消失了大半。 为什么消失了大半。 因为黄浩看到的是，凌空有一只正在消失的腿。 那只腿就这样悬在半空，然后缓缓消失在黄浩的眼前。 黄浩惊恐的指着那条腿消失的半空，嘴里发出呜呜声。 直到最后，他嘴里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声后，晕倒在粪坑里。 外面的学生听到这一声嚎叫，纷纷跑进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就看到晕倒在粪坑里的，一群人这才手忙脚乱的，将黄浩从粪坑里给抬出去。 狼狈不堪的黄浩一头一脸都是黄金，弄得臭不可闻。 右手的手指也被掰断，真是要多惨有多惨。 看他伤得这么重，只好把他送到医院去。 躲进异空间的何雨柱，正漫步在自己的菜园里。 他正在挑选要吃点什么，完全没被刚才的事，影响到任何好心情。 黄浩遇袭，让学校的其他学生们都感到了危机，很明显，有人在针对他们。 也许针对他们的人，正是被他们欺负过得那些老师，或者是他们的亲属。 不过他们对付过得老师那么多，到底会是谁呢。 这个话题，引起了学校的，那些极端分子的热议，都在猜，到底是谁自己的黄浩。 不过，还不等他们商量出个什么结果来，又一个同学遇袭了。 跟黄浩一张，一根手指被折断了。 这可让那些学生瞬间紧张起来，他们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什么时候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吓得这些学生马上消停了下来，暂时不敢再出去作妖了。 而许大茂，也在这一天，跟着自己的老父亲，去了许富贵在上班的那个电影院。 这确实一家公私合营的电影院。 在被公家合营之前，这是四九城最大的一家电影院，在建国前就已经存在了。 虽然是公私合营，不过公家的只是每个月分账而已，这里做主的，还是私人老板。 所以在这里上班，有没有推荐信并不是那么重要。 “大茂，待会儿看到贺经理，你就把东西塞给他，其余的事我都跟他说好了，不用担心，没问题的。” 许富贵对自己儿子说道，怕他紧张把事情给搞砸了。 许大茂手里提着网兜，网兜里装满了各种礼物，这些都是送给那个贺经理的。 “放心吧，我又不是乡巴佬，我可是见过大世面，也是当过主任的人。” 许大茂并看不起，自己老爸嘴里的那个贺经理。 一个公私合营的电影院经理而已，还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不过现在自己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得提着东西，跟自己父亲来找这个贺经理，开个后门让他能有个工作。 很快的到了电影院，许富贵带着许大茂，见到了电影院的贺经理。 贺经理是个有点胖的中年人，头发都快秃顶了，穿着一件蓝色中山装。 左胸上的衣服口袋，还插着一支钢笔，一副文化人的样子。 “贺经理，这就是我儿子许大茂，以前在红星轧钢厂做电影放映员，手艺是绝对没问题的。” 许富贵一脸谄媚的笑着，对贺经理介绍着自己儿子。 贺经理看了看许大茂，觉得这小子看起来还行，挺精明的。 “你既然在红星轧钢厂那么大一个厂子上班，又怎么会要跑我这里来上班，我这里的待遇，可比不了那些国营企业。” 许大茂惋惜的叹了口气，就开始胡说八道了。 “贺经理，有些话不说了也罢，但是不说出来，我心里也憋得难受。” “我在轧钢厂虽然只是电影放映员，但是我做事兢兢业业，后来荣升为厂革委主任……。” “等等，你是红星轧钢厂革委会的那个许主任？” 还不等许大茂说完，贺经理就打断了他的话。 许大茂好奇的看着贺经理，好奇他为什么知道自己。 “对……对，我就是！” 许大茂下意识的回答道。 贺经理乐呵呵的握住许大茂的手说道。 “哎呀，许主任你是不知道啊，我可是一直想加入革委会的，但是我这里没有那个条件，所以一直没能如愿。” “许主任你放心，是金子总会发光，我也知道，这革委会是个得罪人的活，你肯定是被人算计了，在我这里，你就安心上班好了。” 贺经理拍着胸脯对许大茂说道，至于许大茂为什么被轧钢厂开除，贺经理也不再询问。 开玩笑，能做革委主任的人，能力会差吗。 被开除肯定也是得罪人了，被人给搞下去了。 就这样，根本没费什么事儿，许大茂这工作也就落实了。 不过许富贵还是不忘，让许大茂把东西送给贺经理。 这让贺经理也是乐不可支，不要白不要。 “贺经理，中午我们爷俩想请您吃个饭，感谢贺经理对我家大茂的帮助。” 自己儿子的落实了，许富贵心情大好，于是邀请贺经理吃饭，也好让自己儿子跟贺经理，搞好关系，毕竟以后自己两父子，都要在他手下混饭吃。 “吃饭啊……，我很忙的啊，我们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饭馆，我看……吃饭的事就……！” “东来顺饭庄，怎么样，配得上贺经理你的身份吧！” 听到贺经理有推脱的意思，许大茂一咬牙，提出到东来顺饭庄吃饭。 东来顺的涮羊肉出名，但东来顺饭庄，一样是驰名于四九城。 东来顺饭庄始建于1905年，虽然是晚清才创建的，但是东来顺饭庄，以专卖各种羊肉为主的菜品，在四九城，也是独具一格。 听到是去东来顺饭庄，而不是东来顺的涮羊肉，贺经理的眼睛，也明显亮了起来。 “这样啊！那行吧，我去把那些事给推一推，待会儿我来找你们。” 贺经理其实那有什么事，只不过刚才拒绝了许家父子，现在听说吃好东西去了，自己又同意去了，这位太那啥了吧。 看到贺经理远去的背影。 许家父子同时对着贺经理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 “狗东西，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啐！！” 中午时，何雨柱在家里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还把聋老太，李婶她们都请了过来。 三大爷也不要脸皮的，跑到冉父那里，跟冉父下棋，萌萌来叫冉父冉母吃饭时，三大爷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最后冉父只能邀请三大爷一起过去吃饭。 三大爷乐呵呵的跟着冉父冉母一起去了何家。 对于三大爷的到来，何雨柱他们并不觉得惊讶。 这个算盘精来家里蹭饭，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家人早就习惯了。 三大爷走进何家，马上从包里掏出一个大蒜来，递到冉秋叶的手里。 “哎呀，冉老师，你看看，我原本不来的，你爸非拉着我过来吃饭，我也不好意思空着手过来。” “我家里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来，就拿颗大蒜当礼物，还望冉老师不要嫌弃。” 冉秋叶哪能不知道三大爷的为人，运粪的车走面前过，他不舀一勺尝尝咸淡，都觉得自己吃亏了的主。 能拿一颗大蒜做礼物，已经是有良心了。 今天收拾了黄浩他们，让何雨柱心情大好，自然不介意三大爷来蹭饭。 再说了，自己又不缺这两口粮食。 何雨柱家里正要开饭，何雨柱跟他的对象，片警刘知远也提着礼物回四合院了。 这次何雨柱他们来是跟哥哥商量，她要跟刘知远结婚的事。 何家在三年后，又一次有了大喜事了。 第191章 何雨水出嫁 何雨水跟刘知远坐在饭桌前，刘知远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敢跟自己大舅哥说话，压力太大了。 但是何雨水，大大方方的说道。 “哥，年底我想跟知远把婚结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何雨柱对此并不惊讶，原着里，自己妹妹也是工作没多久，就结婚生子了。 何雨柱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满脸通红的刘知远。 就知道看到自己未来大舅哥看着自己，他忙点头说道。 “我……我爸妈也想……也想雨水早点跟我结……结婚的，这次是他们让我们过来询问您……您们娘家人的意思！” 何雨柱呵呵一笑说道。 “原来是你爸妈让你来提亲的，不是你自己来的啊，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可不敢把妹妹嫁给你。” 刘知远听了也是脸色一变，忙问道。 “为……为什么？” 何雨柱板着脸说道。 “为什么？” “现在是你父母让你来的，以后我家雨水嫁到你家去，你要是欺负我家雨水，我怎么办。” “我找你理论，你会说，当初同意娶你家雨水的，是我父母的意思，跟我又没有关系。” “你说，我怎么办！到时我找谁说理去！” 何雨柱的话，让刘知远涨红的脸，更加的红了，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想……想跟雨水结婚的。” “哥……我一定会对雨水好的，请您相信我！” 何雨水看到自己未来老公被逼成这样，也有点心疼，对自己哥哥说道。 “哥，你也知道，知远他人老实，也说不出什么场面话，你就别逼他了。” 看到自己妹妹胳膊肘往外拐，何雨柱给了她一个脑瓜崩。 “真是女大不中留，亏得哥哥还整天对你好！” 何雨水挨了一个脑瓜崩，疼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嘟着嘴拍了自己哥哥一下。 “行了，也不逗你了，我知道你为人老实，家里人也都不是兴妖作怪的，所以我把妹妹交给你，放心。”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对刘知远说道。 刘知远听了，不住的点头说谢谢。 “谢谢哥，谢谢哥，我一定好好对雨水，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的。” 说完，还拉了拉何雨水的小手，为此还挨了雨水一巴掌。 何雨柱这时对何雨水还有刘知远说道。 “你们明天请个假，我们去百货大楼一趟！” 何雨水跟刘知远也好奇，去百货大楼干什么。 冉秋叶在一旁乐呵呵的说道。 “我们家雨水要出嫁了，我们做哥哥嫂嫂的，不得给你置办嫁妆啊，你哥早就把票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出嫁的时候，给你买呢。” 冉父冉母也高兴，结婚是好事，三转一响一样都不能少，反正自己姑爷有本事。 “哥，不用准备，知远他们家也不注重这些，说只要我们俩过得好就行了。” 何雨水怕哥哥花钱，自然拒绝了哥哥要给她准备三转一响的嫁妆。 三转一响，自行车已经有了。 就差缝纫机和手表，还有收音机，算下来，没有五百块拿不下来。 刘知远也想推脱何雨柱，但是却被何雨柱阻止了。 “我老何家嫁妹妹，哪能小气，三转一响一样都不能少，这样我家雨水外婆家，也能直着腰板说话。” 出嫁，嫁妆太寒酸，外婆家可是要受气的。 刘知远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何雨水拦住了，她知道自己哥哥的性格，一口唾沫一颗钉，说出口的话，九头牛都拉不住。 “算了，明天不去买东西，先去刘知远的家，跟你父母商量一下结婚的事，商量好了，再去买东西！” 老何家在商量着雨水出嫁的事宜，许大茂父子，则跟贺经理正坐在东来顺饭庄推杯换盏的。 “大茂兄弟，你也是艳福不浅啊，搞得我都想下乡去放电影了。” 许大茂喝了酒，就跟贺经理吹嘘，自己下乡放电影时，跟那些乡下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钻高粱地后发生的那些事。 听得贺经理也是两眼放光。 是说怎么每次有下乡放电影的任务，那些愣头青们都抢着去，原来还有这些好事啊。 许富贵在一旁悠哉悠哉的喝着酒，这些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都不知道亲身经历了多少次。 “大茂，你家住……城南，城南那边……还有一家电影院，也是我在管理，那里离你家……近，要不……你去城南那个电影院……上班吧。” 贺经理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说话都不利索了。 听到上班的地方离家近，许大茂自然很高兴，直接点头答应了。 贺经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记事本，翻开后放在桌上，又抽出自己左胸口袋上别着的钢笔拿出来。 拧开后，刷刷刷的在记事本上写着什么。 片刻后，贺经理撕下写字的那一页，交给许大茂。 “这是介绍……信，你拿着直接过……去就行了，那边的……经理也姓……贺，是我的堂弟。” 许大茂拿着绍信，看了看，这字写得跟蛆爬的一样难看。 不过许大茂还是笑呵呵的给贺经理道谢。 并拿起酒瓶，又给贺经理倒满了一杯酒。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跟冉秋叶就起床了。 今天他们要代表何雨水娘家人，去未来亲家那里谈谈自己妹妹出嫁的事。 孩子交给冉父冉母照顾，他们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跟刘知远，也骑着自行车到了四合院门口。 “哥，嫂子，没想到你们起这么早，我还说我们来早了呢。” 何雨水高兴的跟自己哥哥和嫂子打招呼，刘知远也跟何雨柱他们打着招呼。 “今天是大事，哪能睡懒觉，走，哥请你们吃馄饨去！” 何雨柱点点头，招呼三人去吃早餐去了。 刘知远家离南锣鼓巷不远，骑车慢悠悠的，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到了。 刘家人今天也是早早就准备开了。 又是烧水泡茶，又是拿出水果瓜子出来，热情的招呼着何雨柱两口子坐下来。 刘家不算小，跟何家主屋差不多大，但是架不住刘家人多。 人一多就显得有点拥挤。 刘知远的弟弟还在念初中，今年十四岁，戴着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 刘知远的妹妹还在念小学，七八岁的模样，扎着两个羊角辫。 她很爱笑，一笑眼睛就成了月牙，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齿。 然后又飞快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怕别人看到她门牙没了。 “您是雨水的哥哥吧，你们两兄妹，长得挺像的，都那么高！” 刘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反正先夸对方再说吧，这也算拉近了关系吧。 “嘿嘿，邻居都说我们两兄妹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何雨柱也是非常不要脸的说道，说完还摸了摸自己的脸。 冉秋叶受不了了，直接拍了他一下，然后说道。 “哪有你么不要脸的，客套一下，你还当时夸你啊，也不看看你那张脸，哪有我们雨水好看！” 冉秋叶责备了何雨柱之后，又笑着对刘父说道。 “未来亲家，你不要介意，他整天都是这样吊儿郎当没有个正形，你不要介意。” 刘父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哪里哪里，不介意，这样挺好的，不拘小节不拘小节！” 刘母也笑着说道。 “雨水都跟我们说过了，小时候，你们的爹就离家出走了，就留下你们兄妹俩，为了照顾雨水，你初中都没念完，就出去挣钱养家了。” 刘母说到这里，双眼已经红了。 “饥一顿饱一顿的，把雨水拉扯大，真是苦了你了。” 刘母说到这里，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刘父在一旁，小声的说道。 “老婆子，你干什么，今天雨水娘家人来了，是高兴的事，你怎么还哭上了，说正事，说正事！” 刘母这才抹了抹泛起的泪花，笑着对何雨柱说道。 “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失礼了。” “我们先谈谈正事吧。” “对于我们家知远跟雨水的婚事，我们做父母的，是举双手赞成的。” “雨水这孩子，我们全家都去都很喜欢，所以我们非常欢迎雨水，成为我们家的一员。” 这个刘母说话还是有些水平的，起码作为教师出身的冉秋叶，听了也是频频点头。 刘父也点点头。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欢迎雨水成为我们家的一份子。”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 “我呢就这一个妹妹，从她六岁开始，我就拉扯她长大，说是妹妹，其实更像是我的女儿。” 何雨柱说到这里，看了看妹妹何雨水，何雨水也早就双眼泛泪。 哥哥这么多年的不容易，她都知道。 虽然中途有一段时间，自己哥哥跟秦怀芳走得近，不过还好，及时幡然醒悟。 长兄为父，长嫂为母，何雨柱说当何雨水是自己女儿，一点也不过分。 “我虽然不了解刘知远，但我知道他是个老实人，雨水喜欢他，你们家也都是好人，雨水交给你们，我也放心。” 何雨柱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我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之家，但是我家嫁出去的女人，排面一样不能少，嫁妆我何家会准备三转一响。”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我家雨水，必须要有自己的房间。” 何雨水看到刘家的居住面积，不是太满意，都结婚了，不能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 刘父咬牙想了想，拍着胸脯说道。 “行，没问题，不就是房间吗，我给盖一间就是了。” 刘父指着屋外的空地，表示要房间，盖一间就是了。 何雨柱点点头，看了看冉秋叶，又看了看何雨水跟刘家人。 “如果都没问题，那就把婚期定在元旦新年吧，怎么样？” 何家人都没问题了，刘家人更没问题，而且何家人说了，嫁妆还有三转一响。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何雨水以后在刘家，那就是老佛爷一般的存在了。 中午饭虽然算不上丰盛，但是两家人也吃得其乐融融的。 就这样，何雨水的婚事，也就定下来了。 吃过午饭，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他们，就离开了刘家，去了王府井百货大楼。 买三转一响时，这倒把刘知远给看的一愣一愣的。 买这些东西的时候，自己未来大舅哥，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不过看何雨水跟她嫂子的表情，好像并不惊讶，感觉这就是稀松平常的事。 刘知远也对自己这个未来大舅哥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 “知远，雨水，这些东西先送到我家里，等你来迎娶我们家雨水的时候，再一并带走，有没有问题？” 何雨柱买完东西，就对刘知远跟何雨水说道。 两人都没意见，纷纷点头同意。 就算不同意，又能怎么办，钱是人家大舅哥给的，大舅哥不给你，你也没办法。 “哥，其它的我不要，那个收音机让我搬到宿舍去吧，不然我下班太无聊了。” 何雨水看到新买的收音机，心里直痒痒。 想要搬到自己纺织厂宿舍去找听听。 何雨柱当然是断然拒绝了，这可是嫁妆，到时眼贴大红囍字的。 现在让你个小妮子拿去先使用了，万一刮花弄坏了，算谁的。 “下了班就跟你嫂子学学，多看看书，好好学习，听什么收音机，不准！” “再说了这是嫁妆，又不是其它什么东西。” 面对哥哥的训斥，何雨水也只能作罢，自己现在可不敢忤逆自己的哥哥，万一他又不同意自己嫁了，把户口本给扣了，可怎么办。 就这样，何雨水出嫁的议程也提了上来，老何家也为这事，忙活开了。 首先何雨柱写了封信去保定，让何大清知道，自己女儿马上要出嫁了。 至于他回不回来，那是他的事。 几天后，正在厨房忙活的何大清，突然被经理叫了出去。 “赖经理，有什么事吗，我哪里可还忙着呢！” 何大清有点不满的抱怨着，自己忙得脚都不沾地了，还把自己叫出来，不是耽误自己干活吗！ “何师傅，四九城给你开信了，是加急件，我想着是不是你四九城的亲人有啥急事，这才亲自给你送过来的。” 何大清在这个饭店，那可是顶梁柱，多少食客都是冲他手艺来的。 “四九城的开信，快给我看看。” 原本还不高兴的何大清，听说四九城来了加急件，马上拿过信，拆开就看了起来。 看到最后，何大清哈哈大笑道。 “好啊，好啊，我小女儿也马上就要出嫁了，我这个做爹的，怎么也要回去看看。” 说着，何大清就要脱围裙，却被赖经理拦住了。 “何师傅，你女儿什么时候出嫁，不会是马上吧？” 何大清又拿起信看了看，这才一拍脑袋的说道。 “元旦节结婚，这还有好几个月呢，你看看我这脑子，我先给他们回封信，告诉他们，我一定会赶回去的！” 第192章 买房子 时光飞逝。 转眼就到了1966年的元旦，也是何雨水出嫁的日子。 原本何雨柱想大操大办一下，让自己妹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的。 但是无奈，风暴之下，顷刻间就有被颠覆的可能，所以在刘家和自己岳父母他们的强烈建议下，还是一切从简。 就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随便吃了一顿饭，也就算举行了婚礼了。 何大清提前两天回到了四合院。 何大清的出现，让何雨水也很是感动。 不过何大清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来，也让何雨柱他们好奇得很。 这是要……搬回来住？ “柱子，雨水，我跟白寡妇离婚了，那边的工作也辞了，我决定回四九城，不过你们放心，我不会在家里住的，我知道我也没脸住！” 何大清一脸愧疚的对自己的两个子女说道。 对于何大清的话，何雨柱没有发表意见，不过还是说道。 “行吧，我给你留意一下房子，在这附近找间屋子就行了。” 这个时候，三大爷溜溜达达的过来了。 “大清，听说你回来了，我过来看看你。” 三大爷知道，何大清回来了，何家肯定会吃好的，自己过来打打秋风，说不定就能蹭一顿好吃的。 进来就听说，何大清要找房子住。 三大爷小眼睛一转，马上有了主意。 自己家老二老三，不是住小院那里搭的房子里住吗。 如果把两个儿子赶出去，把那间屋子租给何大清，自己每个月不是又要多收入好几块。 “三大爷，好久不见了，要不进来坐一坐？” 何大清以前和三大爷关系还不错，所以现在也跟他打招呼。 三大爷当然高兴了，只要坐下，自己就不走了，你何大清他们吃饭了，难道还敢走吗。 “大清，我听说，你在找房子住，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坐下后，三大爷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何大清，是不是在找房子住。 何大清摇摇头。 “这不刚回来吗，还没来得及去找，不过只要给钱，我想房子还是很好找的。” 三大爷眼睛一转，马上对何大清说道。 “大清，刚好我那里有一间屋子，虽然不大，但是你一个人住，还是非常合适的，要不你租我的房子吧！” 听了三大爷的话，何大清没有拒绝。 何雨柱也没有拒绝。 因为毕竟何大清是自己的爹，自己爹不住自己大院，跑大院外去住，多多少少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何大清也跟何雨柱同样的想法，自己已经对不起自己儿女了，如果因为这事，给自己儿女带来了不好的影响，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真的，你家里那么多人，你哪来多余的房间租给我。” 何大清清楚三大爷家的情况，哪来多余的房间。 “这你就不用管了，就问你，我有空房间，你租还是不租？” 三大爷故作神秘的问道。 何大清一拍桌子。 “三大爷，只要你有，老子马上就租了。” 听到何大清的话，三大爷一拍大腿站了起来，直接起身往外走去。 何雨柱看到了，马上调侃道。 “三大爷，马上吃饭了，你不吃点？” 三大爷头都不回的出了门，大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不吃了，三大爷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何雨水对哥哥说道。 “哥，三大爷家真的还有房间吗？” 何雨柱笑了笑。 “看吧，闫家老二老三惨了，连自己的房间都保不住了。” 果然。 三大爷回到家，就直接对老二老三说道。 “解放，解旷，你们待会儿把你们小院里的那个房间收拾一下，然后搬出来住。” 闫解放和闫解旷正在下棋，听到自己老爸的话，也是一脸懵逼。 住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叫自己搬出来了。 于海棠小声的询问自己的姐姐。 “姐，三大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赶解放解旷出来住了。” 于莉小声的对自己妹妹说道。 “我听柱子说，他爸何大清今天会回来四合院，因为他妹妹雨水过两天结婚了，没猜错的话，我爸他这是又想多收一份房租了！” 一旁的阎解成则点点头。 “别说，你还真别说，我爸还真是这样的……哎哟！” 阎解成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 “还说我，要不是你没出息，上班这么多年了，都挣不了大钱，我费得着这么算计吗。” “人家养儿女都是来报恩的，我养你们几个，怕不是来报仇的。” 说到这里，三大爷指着老二闫解放说道。 “老二，你现在也上班了，每个月的伙食费，住宿费，一样都不能少，就照你大哥大嫂的标准来给，一个月十五块。” 闫解放苦着脸说道。 “爸，我这不是刚工作还不到一个月，现在还是拿的学徒工工资，一个月就十七块五。” “都给你了，我就剩两块五，我怎么活啊！” 对于交伙食费和住宿费，闫解放是拒绝的。 自己忙死忙活的一个月，就剩两块五，那自己特码的，还不如不上班，这样就一分钱都不交。 “两块五还不够你花啊，两块五都是我们家一个星期的伙食费了，你还不满足？” 三大爷哪里肯让步，在金钱面前，他可是六亲不认的。 阎解放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摆烂一般的说道。 “爸，既然你要这样，那我明天就去把工作辞了，反正上不上班，我都拿钱花，还不如在家躺着。” “那……怎么行，年轻人就要自食其力，这……这样吧，一个月交十三块钱，这样总可以了吧。” 三大爷也怕自己儿子白嫖，忙开口妥协。 “八块，我只交八块。” 闫解放也开始讨价还价，自己老爸什么人，他可清楚得很，不讲讲价，自己会亏得内裤都没穿的。 “八块不行，八块太少了，十二块，交十二块回来。” 三大爷自然也不会同意。 开玩笑，八块钱够干啥的。 两父子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开了。 倒是逗得于海棠咧着嘴笑个不停。 最后，以一个月十一块的价格，两父子这才达成了共识。 但是三大爷的条件是，老二老三必须从原来的屋子里搬出来，不然就必须给十五块伙食住宿费。 没办法，闫解放和阎解旷只能乖乖的去收拾屋子。 三大爷今天很高兴。 自己二儿子那里每个月有十一块的入账。 何大清那里每个月收个七八块，肯定也没有问题。 这样自己一个月多收入小二十块，这不比吃一顿大餐爽吗。 而且是每个月都有小二十块的收入。 当天晚上，闫家人就把屋子收拾干净，搬得就一张床了。 三大爷着急忙慌的去找到何大清。 “大清大清，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要不你先去看看，房租的事，我们慢慢谈。” 何大清也惊讶三大爷的办事效率。 既然房子收拾好了，拿去看看也行。 何雨柱也都要跟着去看看，看看这算盘精会租什么样的房间给自己老爸。 父子俩跟着三大爷来到前院。 三大爷的门前有个小院，那里有一间前几年修砌房间，虽然不算大，七八个平方。 不过住个一两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 何大清进屋看了看，对这个房间，也还算满意。 “大清，怎么样，还满意吧？” 三大爷迫不及待的问道。 何大清瘪瘪嘴说道。 “还行吧，不过不是很满意，你要多少租金一个月。” 三大爷想了想说道。 “十块一个月怎么样？” 何大清直接摇头。 “十块你知道要租多大的房子吗，我亲家他们住的那间大房间那么大的，也只能租到八块，你这个房间脚都伸不直，还想要十块，你自己留着住吧！” 说着，何大清转身就要走。 三大爷急了，那你拉住何大清。 “大清大清，你先别走，我们再聊聊吧，八块怎么样，实在不行，五块钱！” 三大爷连忙降价，自己也确实要的太高了。 “两块，我只给两块，你租还是不租？” 何大清伸出两根手指，只同意给两块钱租金。 三大爷不太愿意，两块钱一个月，根本不在他的考虑之中。 就这样，三大爷跟何大清僵持着，谁也不让步。 一旁的何雨柱，将三大爷拉到一旁。 “三大爷，你这个房子也不太好租，你又舍不得让你儿子他们住，你看这样行不行。” 何雨柱在三大爷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三大爷听了，脸上表情很复杂，有惊喜，也有不甘。 “三大爷，我给你的只是个建议，同不同意，你好好想想，我们就先回去了。” 何雨柱刚要走，又退了回来，又对三大爷说道。 “对了，明天我们就会出去找房子，如果明天你再来，价格降一半。” 说完，何家父子便走了。 三大爷看着空空的房间，陷入了纠结中。 刚才何雨柱跟他说了，这间房子，何雨柱愿意出一百块买下来，用来给自己父亲住。 三大爷纠结的是，一百块就把房子卖了，着实有点没达到自己的预期。 不过现在收拾出来，再叫自己两个儿子搬回去住，这还要搭房租，搭电费进去。 ‘怎么算，可都是亏本啊！’ 三大爷陷入了惆怅。 何大清被何雨柱拉着回了家，他不明白自己儿子跟三大爷说了什么，让算盘精的三大爷都自闭了。 “柱子，三大爷这是怎么了，你跟他说几句话，怎么他就不说话了。” 何雨柱笑了笑。 “等着吧，要不了多一会儿，三大爷也许就会过来。” “我决定把那间房买下来，这样以后就没什么麻烦事了！” “麻烦事？” 何大清好奇，会有什么麻烦事，不过何雨柱并没有给他解释，因为他们看到三大爷，屁颠屁颠的又往自己家走来。 “柱子，我刚才好好想了想你给我说的话，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我的那间房子，卖给你家了。” 何雨柱点点头，邀请三大爷进屋去。 “三大爷，其实你那间屋子，我也不是得买不可，我爸现在回来了，也不打算离开。” “但是家里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房子，既然你那里有，都是一个四合院，那我就选择你那里的房子。” “我们熟归熟，但是房屋转卖合同，我们还是要签的。” 何雨柱虽然不怕三大爷以后耍赖，这个闫埠贵虽然爱算计，但是还是有底线的。 不过还是白纸黑纸的写清楚好一些。 “合……同，是什么东西！” 虽然三大爷是老师，不过他可不知道，合同到底是什么东西。 “合同……就是……合约，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尽量用三大爷能够快速理解的话，解释着什么是合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何雨柱已经把纸笔拿出来了。 这个合同，自然由三大爷来写，谁让他字写得漂亮。 很快的，两份购房合同就写好了。 三大爷跟何雨柱都签上名字，何雨柱还拿出一百块，把一份合同跟钱都交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也把钥匙交给何雨柱，这房子的事，也就算告一段落了。 当天晚上，何家人就把那间屋子收拾了出来，让何大清不用大冬天的打地铺。 冉父可高兴了，亲家公回来了，自己又多了一个打发时间的人陪着。 不过何大清回来的事，也让院里部分人，又有了兴妖作怪的苗头。 比如这个许富贵，还有易中海，以及二大爷刘海忠。 当许大茂将何大清回到四合院的消息告诉自己老爹许富贵后。 许富贵当天就带着自己媳妇，也搬到回了四合院。 他许富贵对何大清的恨，就跟许大茂对何雨柱的恨一样浓烈。 许富贵回到四合院，就让自己媳妇还有秦京茹去买些熟食回来。 然后又炒了几个菜。 这才亲自去那几家去邀请一大爷，二大爷他们来家里喝酒吃饭。 然后再商量一下，怎么整何家父子。 易中海看到老何家现在三世同堂，人丁兴旺。 这让他妒忌的不得了。 他认为能享受这些的，是他易中海应该拥有的才对。 而傻柱居然让自己媳妇跟自己离婚，还离开了四合院。 听说现在她也嫁人了，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退休工人。 刘海忠对何大清倒没有什么恨意。 不过他对何雨柱有着天生的敌意。 可能是何雨柱的怂恿，让他的二儿子刘光天离开家去当兵。 间接的让他妻离子散……不对，家破人亡……也不对。 反正刘海忠享受不到了父慈子孝的美好生活。 所以看到何家现在其乐融融，他也非常的恼火。 所以许富贵说完一起对付何家，他也是积极响应的。 于是九十五号大院的反何家联盟也运运而生了。 第193章 出师不利 何家这两天，都忙着在为何雨水的婚事而做准备。 而反何家联盟，却正在暗中搞事。 当然，作为先锋的，肯定是贱人父子许富贵和许大茂了。 这事也是他们牵头的，之所以这次不叫上三大爷，因为何大清回来的那天晚上，就是在三大爷家住的。 所以这个三大爷，有可能已经是何家的人，最起码也是个间谍。 所以这次并没有叫上三大爷一起，直接将他孤立在反何家联盟之外了。 一大早，许富贵就在四合院里晃悠，看到一个邻居，就上去唠嗑。 如果邻居不理他，他就从兜里拿出一把瓜子给对方。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样邻居们也不好不理他，就这样跟他一起唠嗑。 “哎呀，真是看着看着就老了，我记得何大清当年跟白寡妇跑的时候，雨水那个丫头，还没有桌子高！” “时间一晃，雨水也长成大姑娘了，现在更是要结婚了。” 许富贵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感慨。 那这个吃着瓜子的邻居，也是点头感慨，他们都是四合院的长辈，也是看着何家兄妹长大的。 一晃，当年流着鼻涕的小丫头，也要结婚了。 “这个何大清，现在回来，也算是浪子回头，不过这傻柱也是，自己亲爹回来了，居然不让自己亲爹住外人家里。” 邻居们大都还不知道，何大清昨晚就搬到三大爷的前院去了。 听到许富贵这样说，邻居们也好奇，何大清不在家里住，那会去哪里。 “富贵，这柱子还真是可恶，虽然这何大清确实也不是个东西，但是再怎么说，这还是亲爹，怎么能让自己爹出去住。” “是啊，柱子他自己现在也是做爹的，怎么也能理解自己爹的难处啊！” 邻居们一个个的在那里讨伐何家父子。 许富贵听到邻居们对何家人这么大意见，心里也高兴得很。 只要让大家觉得，何家人父不慈子不孝，就有足够理由收拾他们，甚至把他们赶出四合院。 毕竟这是个文明大院，文明大院里可不需要不慈不孝的人存在。 许富贵哪里知道，这个九十五号大院，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文明大院了。 二大爷刘海忠这时也在一旁帮腔道。 “这个柱子，也确实太过分了，我们院子不需要这样的人，那我们要怎么办？” 邻居们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一大爷这时也走了过来，跟大家说道。 “我们四合院，以前一直都是文明大院，自从这个柱子娶了那个棒梗的班主任，我们院子就麻烦不断。” “现在何大清回来了，院里更不得安宁，所以我们联合起来，把何家赶出去。” 一大爷心心念自己被霸占的房子，只要何家被赶出去，他的房子也能回来了。 一旁吃瓜的贾张氏听到了，也忙凑了过来。 她贾家现在住房可紧张得很。 虽然家里少了两个小的，但是棒梗却也长大了，要有自己的房间。 总不能一直住角落吧。 以后结不结婚，生不生孩子？ 所以这次既然院里人联合起来讨伐何家，只要把何家赶出去了，她贾家就把何家的房子给霸占了，留给棒梗以后结婚用。 “对，我们联合起来，把何家人赶出去，把这样狼心狗肺的人，给赶出四合院。” 许富贵看气氛差不多了，于是就带头往中院走去。 邻居们也跟着过去看热闹。 实际上他们就真的只是去看热闹的，他们跟何家，又没有过节。 就算何家被赶出去了，何家的房子，又轮不到自己头上。 更何况，柱子是什么人，会吃吃亏的主。 这几个被柱子也不知道收拾多少次了，还学不聪明。 这次他们跟着去，也是看柱子怎么收拾许富贵他们几个的。 何家人正在贴大红喜字，何家也是张灯结彩的，一番喜庆的环境。 最高兴的自然是何雨水，现在正拿着布，一遍又一遍的擦着自己的嫁妆，也就是那三转一响。 一家人正忙着，突然看到一大群邻居都来到自家门前。 冉父还正高兴，这么多邻居过来，肯定是来祝福何雨水的。 笑呵呵的正要上前打招呼，却被自己亲家公何大清给拦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自己的死敌许富贵这个贱人，还有他儿子许大茂跟在一旁。 他们身后，还有易中海跟刘海忠。 何大清知道，来者不善啊！ “亲家，你别去，这怕是冲我们何家来的。” 说完，何大清挽起了袖子，走到门口，将许富贵他们给拦住了。 “许富贵，我家雨水后天才出嫁，你们要来送贺礼，也要等到后天才行啊！” 何大清故意调侃道。 许富贵马上脸一沉说道。 “何大清，我不是来送贺礼的，你家柱子呢，我们有事找他！” 许富贵知道，现在何家，可是傻柱说了算，不过他不好直呼傻柱，他怕何大清揍他。 “怎么，你们找我有事？” 何雨柱一边挽着衣袖，一边从里屋走出来，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吓得门外的众人都后退了一步。 许富贵也退了一步，不过很快又往前走了一步。 现在是自己这些人来找茬的，不是傻柱找自己这些人的茬，还没正式开始，气势上就输了。 那怎么能行，一定要稳住。 “柱……柱子，你爹何大清昨晚，是不是没在你家里住？” 许富贵直接询问道。 何雨柱看了看许富贵，冷笑一声小声嘀咕道。 “又是你许家在搞事情啊！” 何雨柱真的很无语，这个许家，自己一次又一次忍了，可他们就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许大茂，今天这事，是不是你的意思？” 何雨柱没有回答许富贵的问题，倒是直接询问一旁的许大茂。 许大茂看了看自己爹，又看了看何雨柱那冷冷的眼神，他咽了咽口水，然后非常坚定的摇摇头。 “我没参与，是一大爷跟二大爷找我爹商量，要来找你家麻烦的！” 何雨柱可还有他的把柄在手，真要去告自己，稳稳的吃一颗花生米。 一大爷跟二大爷，还以为跟在许富贵后面，能捡一个便宜占占。 但是却被许大茂卖了个干净。 不过既然都这样了，千万不能怂。 二大爷率先开口道。 “柱子，你爸昨晚，是不是在三大爷家过的夜？” 何雨柱点点头承认。 看到何雨柱承认，一大爷也发难道。 “你爹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让他住家里，而让他去住外人那里，你这种行为就是不孝，我们院子还没有这种不孝的人！” 贾张氏也马上跟上说道。 “对，看我们家棒梗，打小就是个孝顺的孩子。” 其余邻居都没说话，就看着许富贵他们几个表演。 场面一度很尴尬。 许富贵刚开始还以为，自己这边有那么多邻居撑腰，要收拾何家，简直不要太容易。 没想到，这些所谓的街坊邻居们，关键时刻却掉了链子。 不管他是谁，他是许富贵，怎么会被一个晚辈给吓住。 “那是我爸，他要去谁家住，那也是我们何家的事，用不着你们这些外人来操心！” 何雨柱不屑的说道。 一群渣渣凑一起，也就只是一群渣渣而已。 何雨柱根本不带怕的。 “怎么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和你爹可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爹回来了，你居然赶他出去住，你这样的儿子，我们有权利讨伐你。” 许富贵理直气壮的说道，因为中国人讲究百善孝为先，只要自己守住这个孝字，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 就可以随意指责别人。 何大清冷笑一声，对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想不到你还是这么有孝心的人，那你爹当年，是被谁给活活气死的。” 何大清的话，让许富贵脸色一变。 当年的他，可是吃喝嫖赌什么都来。 这才把他爹给活活气死了。 “额……现在说的是你儿子的事，不会说我爹的事，你儿子又不是我爹，不能混淆视听。” 许富贵的话，引得邻居们哄堂大笑。 三大爷这个时候，也从前院跑了进来。 二大爷看到三大爷来了，一把将他拉住，当着所有街坊邻居，大声询问道。 “三大爷，昨晚是不是柱子将他爹何大清赶出家门，然后是你收留了何大清，让他在你家过的夜。” 二大爷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三大爷，希望他能说一句这都是真的。 三大爷清了清嗓子。 “昨晚何大清确实在我家住的，睡得老二老三的那个屋，不过……！” “三大爷行了，你不用说了。” 一大爷打断了三大爷的话，然后他盯着何雨柱。 “柱子，虽然这两年我没怎么出来管事了，但是不表示我对你没意见，平时你欺负欺负邻居，殴打老人，虽然他们有错在先。” “不过你作为晚辈，不能和他们太过计较，尊老爱幼是我们国家的光荣传统。” “其它的我也不多说了，但是你爹何大清这事，我们哥几个一定要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二大爷跟许富贵，还有贾张氏他们马上点头附和。 何雨柱则看着他们，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 这让许富贵他们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又是一大爷和二大爷。 因为每次傻柱不说话，看着他们，也就是他们败北的时候。 看到何雨柱不说话，他们也不敢说话，一大爷跟二大爷现在后悔死了，为什么要听许富贵的怂恿，来找何雨柱的不痛快。 何雨柱冷哼一声，对他们几人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还有富贵叔，你们可都是院里的长辈，我妹妹后天出嫁，全家都在忙活。” “你们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个时候来找茬，你们还有一点做长辈的样子吗？” 何雨柱对冉秋叶小声的嘀咕了两句，这才又对一大爷他们说道。 “原本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算相安无事。” “但是你们三番五次的来挑衅我，我知道，你们都在打我房子的主意。” 何雨柱指着几人，继续说道。 “那我们就玩一把大的，你们不是想要老子房子吗，我们来个公平的。” “我家现在一共三间房，我们就来打个赌，你们赢了，房子全给你们，我们老何家滚出四合院。” “你们要是输了，你们的房子给我，你们几家人滚出四合院，怎么样？” 对于何雨柱的提议，几人心里都在盘算着。 正所谓风险与利益共存。 想要得到，就要做好失去的准备。 但是看到何雨柱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几人又打起了退堂鼓。 “柱子，这动不动就拿房子出来，这个是不是玩得有点大了。” 二大爷害怕，怕自己的房子保不住。 他家现在就一个儿子了，要那么多房子也没用。 这个傻柱鬼精鬼精的，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自己还是不要跟他对着干，这才是最明智的。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一大爷跟许富贵。 当然贾张氏肯定也不敢把房子用来抵押。 人家那几人的房子，都是自己花钱买的。 自己住的可是公家的房子，这要是被收走，秦淮茹的工作还保不保得住，还不知道呢。 不过，自己家现在确实需要有格外的房子，如果这一波赢了，自己乖孙以后也不用为房子发愁了。 但是面对傻柱家三个房间的巨大诱惑，几人又有点心有不甘。 这个时候，秦淮茹买完菜回来了。 看到一大堆人又围在何家门口，就知道，这四合院又要出事了。 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事贾张氏肯定也参与了。 秦淮茹忙钻进人群。 果然看到贾张氏跟许富贵他们现在一起，像是在讨伐何家。 秦淮茹马上走上前去，一把将贾张氏给拉到一边。 “妈！你们又要干什么啊？” 贾张氏正在思考，这赌注要不要跟时，就被秦淮茹拉到了一边。 “干什么？当然是在打赌了，赢了以后棒梗就有大房子住了！” 贾张氏虽然心里打鼓，但是面对巨大的赌注，她还是跃跃欲试的。 “赌房子？你哪来的房子，你的房子可不在四九城！” 秦淮茹冷笑一声，直接怼道。 她贾张氏的户口可是在南台公社。 贾张氏听到秦淮这样说，知道她生气了。 自己现在是寄人篱下，棒梗和小当都在念书了，就剩一个小槐花在家。 真要是把秦淮茹惹急了，把自己赶回南台公社，自己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贾张氏不再敢说话。 直接走到何雨柱面前。 “柱子，我妈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你就当她是个屁，把她放了吧！” 何雨柱没有理她，不过也没有看她，但是秦淮茹也不敢再狡辩，只能等着最后的审判。 实在不行，就把贾张氏交出去，直接跟她断绝关系。 第194章 成分问题 “柱子，对不起，秦姐家实在是没什么东西了，这房子都是公家的，对不起，我替我婆婆跟您道歉。” 说着秦淮茹就给何雨柱鞠了一躬，这让何雨柱有点不适应。 原来那个精于算计，利益主义的秦寡妇，到哪里去了。 原本还想把贾家整得倾家荡产，最后连唯一的房子都保不住时。 秦淮茹居然回来了，还拉着贾张氏让她不要头铁。 秦淮茹拉着贾张氏就回了家。 “张小花，我警告你，你不要再作妖了，两个小的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都快急死了，你竟然还在院里搅风搅雨。” 说着，贾张氏被秦淮茹一把拎住衣领。 “真以为我不敢把你赶出去吗，以后每个月的伙食费，多交一块，当做对你的惩罚。” 贾张氏现在在家吃饭，每个月都要交三块钱，这已经让她很不爽了。 现在又要多交一块钱，这贾张氏怎么可能答应。 “秦淮茹，我每个月可是交了三块钱的，现在还要多交一块，你当你家的饭是什么山珍海味吗，想的倒美，不给，老娘没钱！” 贾张氏双手一插，蛮不讲理的冲秦淮茹吼道。 “没钱是吗，我已经从最开始的五块，给你降到了三块，现在多要你交一块你都不同意，那你还是滚回南台公社去吧！” 秦淮茹也懒得跟她多说，直接冲到房间里，将贾张氏不多的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一股脑的全给扔到屋外去了。 接着，秦淮茹一把就将贾张氏往屋外推，要把她赶出去。 “我家不要废物，既然你都没钱了，那你就滚出去吧！” 贾张氏死死的拉住门框。 “淮茹……淮茹，我不走，走了……我就没法过了，农村生活我过……不下去，求你了，我给钱，我……给钱！” 贾张氏求饶着，让秦淮茹不要赶她走。 要是回农村，她这样的只有饿死在农村。 不过贾家婆媳的吵闹，并没有引起院里街坊邻居的注意，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何雨柱他们这边。 看到贾张氏被带走，二大爷也有点打退堂鼓了。 他二儿子只是去当兵，又不是不回来了。 现在家里还有个小儿子，还有两间房子，没必要跟傻柱硬杠，这次多半又要倒霉。 二大爷跟一大爷相互交换眼色，正要说话，却听到何雨柱说道。 “这样吧，看你们的样子，无非就是想让我老何家丢脸，说我兄妹不孝。” 这个时候，冉秋叶已经拿着一张纸走了出来。 何雨柱接过那张纸，在众人面前晃了晃。 “你们说我把自己亲爹赶出家门，去了三大爷家住，对此，我没有什么反反驳的。” “我爹何大清确实昨晚到三大爷家住的，因为……那个房间……！” 何雨柱缓缓的说着，眼睛却在众人的脸上扫视着。 而大家都一副好奇的看着何雨柱，想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不过一大爷二大爷持有许家父子，因为站得近，看清楚了纸上的几个大字——购房合同。 虽然不明白合同是什么意思，应该是购房凭证之类的吧。 也就是说，三大爷的房子，或是某一间房子，卖给了何家。 “那个房间……已经被我买下来了，我自己亲爹住在我买的房子里，不知道有什么问题？” 说完，何雨柱更是盯着许富贵他们。 ‘好险，刚才差点就要答应了，还好我忍住了。’ 一大爷内心一阵暗叹，他就知道，这个傻柱不会留下把柄。 二大爷也拍着胸脯，这差一点，就连房子都保不住了。 许富贵也是一脸的惨白。 自己差一点，把自己儿子的房子输掉。 “原来柱子卖了三大爷家的房子，那就没事了，没事了，大茂我们走，回家去！” 许富贵趁机拉着许大茂就要往家跑，却被何雨柱给拦住了。 何大清也走上前去，把一大爷二大爷也给拦了下来。 “二位大爷，我们的事，好像还没结束，听我家柱子把话说完。” 几人也不敢走了，何家父子都是有些拳脚在手的，尤其傻柱，他跟你讲道理时，你最好仔细听着，不然的话，他也是懂拳脚的。 对此，许大茂是深有体会的。 “几位刚才说了，你们都是我们的长辈，作为晚辈的雨水马上要结婚了，你们作为长辈的，不表示表示？” 何雨柱冷冷的对几人说道，并摸了摸自己的拳头。 许富贵他们一个个噤若寒蝉，那砂锅大的拳头，傻柱要喊一句我要打十个，他们都不敢有丝毫怀疑。 许富贵脸上的肉都在抽抽。 自己跟何家可是不共戴天的，怎么可能给何家闺女出份子钱。 二大爷也不愿意给。 凭什么自己就要给，自己家老大结婚时，他老何家不也没给吗。 “你家嫁……！” 许富贵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儿子许大茂给拉住了。 “爸，给吧，傻柱现在可不好惹，给了免得吃亏！” “可是……。” 听到自己儿子都说给钱了事，许富贵虽然心有不甘，还想要争辩两句。 “完事我们回去再说！” 许大茂继续劝说自己的爹，让他不要和傻柱硬杠。 不过该给多少钱，几人一时也不知道。 一大爷这时开口了。 “柱子，你看前两年，我跟你一大妈还没离婚时，我把你爸寄过来的钱，都给你的时候，我不就给过你跟雨水的份子钱了吗，总共好几百块，你不会忘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 “一大爷给的份子钱，我怎么会忘了，我还一直记着呢，但是雨水结婚时，一大爷肯定是要坐上坐的，至于其余二位……！” 说着，何雨柱望向二大爷跟许富贵。 听到一大爷给了好几百份子钱的事，二大爷刘海忠这是知道的。 不过不可能让自己也给几百块吧！ 许富贵这时也是一脸的惨白，难道自己也要给好几百，就算把自己卖了，都不够几百块。 “柱子……你也知道，二大爷现在成了扫地的了，工资也降了一半，实在是没那么多钱。” 二大爷看到一大爷认怂，自己也赶快示弱。 “那你们能给多少，记清楚，你们可都是长辈。” 何雨柱继续晃着手里的拳头，冷笑着对二大爷还有许富贵说道。 “二……十？” 二大爷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的份子钱，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何雨柱没理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三……三十？” 许富贵伸出三根手指，小声的询问道。 不过他的话，引起了一旁何大清的不满，直接抓起他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 一旁的刘海忠吓坏了，这个何大清耍起横来，比傻柱还横。 “五……五十，五十总可以了吧！” 二大爷急忙加码到了五十块，这是他能拿出来最大的额度了。 “雨水，还不过来谢谢二大爷，结婚当天，可得给二大爷留个好位置！” 何雨柱对一旁的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笑眯眯的走到二大爷身边，摊开手说道。 “谢谢二大爷！” 刘海忠没办法，只能咬牙从兜里掏钱，拿了五张十块的，给何雨水。 何大清拎着许富贵，恶狠狠的说道。 “你呢，怎么说？” 许富贵忙一脚踢在一旁的许大茂屁股上。 “还不快……给钱！” 许大茂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掏兜，嘴里却在嘀嘀咕咕的。 显然是觉得，这钱为什么要自己给。 收了钱，何雨柱对几人说道。 “后天雨水结婚，几位可要早点起来，最好空着肚子，我妹结婚，可是我亲自下厨。” 何雨柱说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几人可以离开了。 几人这才嘴里骂骂咧咧的各自回家去了。 贾张氏这时才觉得后怕，自己好不容易存了几十块，刚才要是自己跟着许富贵他们跟何家硬杠，自己也得跟着赔钱。 两天后，何雨水顺利的出嫁了。 本来说完低调点的，但是刘知远的公安同事们，非要跟着一起来接新娘。 路上拿着所谓的小兵们，看到有人居然敢这么大张旗鼓的结婚，本来还想要来阻止的。 结果看到迎亲人群中，还有一群穿白色制服的公安后，又都乖乖的绕道离开了。 一大爷，二大爷，许富贵他们则带着家人，有气无力的跟在迎亲人群中。 一顿饭五十块，真特么的贵。 二大爷都快要把许富贵给恨死了。 而何家带过来的嫁妆，也让刘家人，在亲戚朋友，街坊邻居中，是挣足了面子。 都夸刘知远有本事，找了个又漂亮，家境又好的媳妇。 雨水结婚，也就意味着现在已经是1966年，大风暴已经来了有半年时间了。 而何雨柱这个红星轧钢厂副厂长，却一直没能恢复。 不过何雨柱倒也不在乎，反正自己又不缺钱。 只不过黑市那边的物资，他已经停止供应了，至于轧钢厂这边，他也想断掉。 杜绝一切的变数，这才能让自己跟家人渡过这艰苦的十年。 何大清也重新回到峨眉饭店去上班了。 冉父冉母虽然没有出去工作，但是为报社写一写稿子，做一做文章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 轧钢厂这边的物资一断，整个轧钢厂可就乱了起来。 上万人的工厂，没有足够的物资供应，这可把李怀德他们这些厂领导给急坏了。 忙找到何雨柱到办公室去。 何雨柱当时正在厨房指点冯建明炒菜，就被李怀德的一通电话给叫到办公室去了。 何雨柱刚进办公室，李怀德就马上笑呵呵的走到门口来迎接他。 “柱子，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最近你过得好吗？” “快进来坐，我给你泡茶！” 李怀德忙请何雨柱坐下，又起身去给他泡茶。 “李厂长，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渴！” 何雨柱的拒绝，并没有让李怀德停止手里的货，很快一杯热茶就被端了上来。 “柱子，来喝喝这茶，刚从闽地过来的，这可是好茶啊！” 李怀德乐呵呵的把茶杯摆到何雨柱面前。 李怀德也坐到何雨柱对面的沙发上。 “柱子，关于我们厂子这个物资供应的事，怎么会有所减少，都不够我们日常供应了。” 何雨柱才都知道，今天李怀德找他，是为了这事。 物资一旦减少供应，他李怀德拿到的回扣，自然也少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着急。 “李厂长，你说这事啊，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不是我在送，我那个朋友，我也好久没看到他了。” “而且吧，现在这情况，我那个朋友，兴许也害怕了，万一被抓住，再给扣上一顶走资派的帽子，那不是得不偿失！” 何雨柱说起谎来，眼皮都不眨一下。 “额……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去找一下你的朋友，价格上好商量，只要保证我们轧钢厂最低供应就行了，最多……最多给我的回扣，我……我……少拿一些就是了。” 李怀德为了自己的仕途，也是拼了。 这也不怪他。 如果他连一个轧钢厂都管理不好，他老丈人又哪敢把他继续往上提。 “这……这……不太好办吧，要不你以红星轧钢厂革委会主任的名义，写一份免责声明，我交给我那朋友，这样就免除了他的后顾之忧。” “我想这样的话，他兴许还能有办法继续供应我们厂里的物资。” 何雨柱要做好万全之策，有李怀德这个革委会主任在，至少他不会担心，有小人找自己麻烦了。 李怀德想了想，不就送点物资嘛，能有什么麻烦事，真有麻烦，自己请自己老丈人出马，不是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行，没问题，只要你能让你那个朋友继续为我们供应物资，什么都好说。” “其实，柱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 李怀德的话，让何雨柱有点懵逼，自己能有什么气。 看到何雨柱一脸不解的样子，李怀德长叹一声说道。 “柱子，你这个副厂长的位子，之所以一直没有恢复，其实是跟你媳妇一家有关系！” “你媳妇一家都是教师，而且还是归国的华侨，单凭这一点，可就是万劫不复的大罪啊！” 李怀德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而何雨柱对此也并不感到惊讶，当初选择跟冉秋叶一起时，他就想到有这个结局。 “我也不止一次向上面打申请，想让你官复原职，但是没办法，就因为这个成分问题。” “所以柱子，你也别怪老哥我不帮你，实在是老哥也爱莫能助啊！” 李怀德略显愧疚的对何雨柱说道，而何雨柱则无所谓的站起身说道。 “没什么，其实我现在过得挺好的，那边的事，我去问问，成不成，我不知道。” 拿着李怀德开的免死金牌，何雨柱出了办公室。 而接下的一件事，让四合院再度的不平静了。 第195章 小兵上门 原本以为黄浩他们被自己给狠狠收拾了一顿后，就会偃旗息鼓，不再来找自己麻烦了。 谁知道，为这些家伙，在伤刚好后，就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了。 不过黄浩他们很聪明，没有选择何雨柱在家的时候上门闹事。 虽然他们不确定，掰断自己手指的，是不是自己老师的女婿，但是他也曾经揍过自己这些人。 对于这种敢于跟小兵做对的人，他们这些小兵，是绝不会姑息的。 所以不管是不是何雨柱掰断他们的手指，他们都会找何雨柱的麻烦。 这天趁着何雨柱出门了，黄浩领着二三十个小兵，直接来到了南锣鼓巷。 他们派人在这里盯了好久了，知道冉老师一家搬到了这个九十五号大院住，所以今天直捣黄龙，便来到了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 三大爷正在大门口擦他的自行车，突然听到大院外面吵吵闹闹的，好奇的走到门口往外望去。 妈呀！ 好多小兵正气势汹汹的往自己这个四合院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叫嚣，要给冉家还有何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三大爷大惊，让这些小兵进了院子，那还得了。 吓得三大爷赶快将大门关上，并反锁起来。 三大妈听到动静，忙走出来查看，出门就看到三大爷在反锁大门。 “老头子，大白天的，你锁什么门啊！” 前院的邻居，也纷纷出来询问三大爷，大白天的为什么关门。 “有……有小兵！冲……冲……冲我们院子来了！” “老婆子，快去告诉冉老师，说这些小兵，是冲她……们家来的，叫她带孩子……去后院躲一躲。” 三大爷忙对三大妈说道，让她去通知冉老师一家。 三大妈点点头，忙小跑往中院跑去。 三大妈刚走，四合院大门就被拍的邦邦作响。 并传来叫骂声，大概意思就是让四合院里的人赶快开门。 四合院里的人，可知道这些小兵的可怕，让他们进来，那就真的要鸡飞狗跳了。 三大爷用身体抵着门，尽力阻止门外的人闯进来。 “冉老师，冉老师，你们快躲起来，外面有一群小兵，要来抓你们。” 冉父冉母正在家里逗孩子，冉秋叶正在洗衣服，就看到三大妈急冲冲的跑到门口，说有小兵要抓他们。 何大清正在一边择菜，一边看着电视，院里的几个小孩子，也围在电视机前，看着电视画面。 “小兵？难道是黄浩他们又来了？” 冉父听到有小兵要来，脑中马上闪出一个人名来。 想到黄浩，冉父的情绪有点低落。 自己最看重，最寄予厚望的学生，竟然会变成这样。 冉母马上慌了，拉住自己老伴儿问道。 “老冉，我们要怎么办？” 何大清将手里的菜，往桌上的菜篮子里一扔，噌的一下站起来说道。 “怕什么怕，有我在，看这群小兔崽子敢来闹事不！” 何大清说完，抄起墙角的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木棍，就要到前院去。 冉秋叶跟冉父冉母忙拉住他。 “爸，那些都只是一群愣头青，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不要去惹他们！” 冉秋叶怕何大清出事，死活不让他出门。 冉父也抱住何大清的腰。 “亲家公，你可不能出去，出去打了他们，可真的吃不完兜着走了。” 冉父冉母他们可是见识过，跟这群小兵对抗后的下场。 他们就跟一群苍蝇一样，没什么杀伤力，但是却没完没了的来缠着你，骚扰你，真是烦不胜烦。 “是啊，大清，快带冉老师他们躲起来，先躲过这一劫再说吧！” 三大妈焦急的看向前院方向，因为那边的拍门声已经变成了撞门声。 想必破门而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哎呀！跟我走吧！” 何大清长叹一声，招呼冉家人跟他走。 一大家子人急冲冲来到后院，直接来到后院。 看到何大清他们过来，聋老太冲他们招招手，让他们过去。 李沁已经把前院发生的事，都回来跟聋老太说了。 何大清直接带着冉家人进了聋老太的家。 “老太太，那道暗门还在不在？” 何大清询问聋老太。 聋老太的屋里的一个角落，有一道通往四合院外面的一个无人巷子。 这道门只有何大清，易中海这两个外人知道。 平时就用一个大衣柜给放着，据说当年是躲小鬼子用的。 聋老太点点头。 “在呢在呢，快带他们逃出去吧，李沁，你去把门关上。” 这里有道暗门的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李沁点点头，将萌萌交给聋老太，然后自己去关门了。 何大清带着冉家人去了里屋，在一个高大的衣柜面前停下脚步。 “就是这里了，亲家公，我们把衣柜挪开，然后你们逃出去。” 说着就要去推那个大衣柜。 冉父也去帮忙，很快就将衣柜推开，一道小门赫然出现在挪开的衣柜后面。 “你们先逃出去躲起来，这边的事就不要担心了。” 何大清对冉家人说道然后指着那道门。 “快走吧，出去就想办法通知柱子知道家里的事。” 何晓跟何叶看到一脸紧张的妈妈她们，也吓得眼泪汪汪的，但是没有哭出来。 “爸，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冉秋叶急了，拉住何大清就要他跟她们一起走。 何大清摇摇头。 “我走了，他们那些人找不到人，肯定会破坏家里的东西，这可是我儿子花钱买的，不能让他们胡来，我不会有事的。” “爷爷！爷爷！跟我们一起走！” 两个小的看到自己爷爷不跟自己走，忙哭了起来。 冉父冉母还想再劝劝何大清跟他们一起走，就听到前院传来门板倒地的声音。 “快走吧，那些人闯进来了，再不走都走不了了。” 何大清直接一把将冉家人推了出去，然后努力将衣柜复原。 前院的三大爷这时这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腰，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 而那群小兵们，这时也满脸涨红的进了四合院。 “老东西，你以为堵着门就没事了吗，待会儿再来收拾你，我们进去抓冉家人。” 黄浩对着地上的三大爷喝骂一句后，就带人往中院走去。 三大妈这时刚从中院回来，刚到前院，就看到自己老伴儿倒在地上。 “老头子，老头子，你也是吧？” 说着就扑了上去，要将三大爷扶起来。 “别动……别动，我的腰闪了，痛……痛……！” 三大爷一脸的痛苦。 看到三大爷阻拦那些小兵，都被推倒在地，院里其余人也都不敢上前去阻拦。 黄浩他们嚣张无比的走进了中院。 易中海本来还想阻拦一下，但是看到三大爷被打了，他瞬间变成了鸵鸟，缩在围观的人群中，不敢露头。 后院的二大爷这时也缩在人群中，不敢出声。 这是来找何家的，又不是来找他们的，这种闲事少管。 “中院正中的房子就是冉家的，就是那间！” 黄浩在中院看了看，直接指着何家房子，对其余小兵们说道。 “走，去把冉家人拖出来，我们上。” 小兵们情绪激动的吼道，然后就冲向何家。 何大清这时正从后院出来，看到一大群小兵就要冲进自己家门。 “你们要干什么，看你们谁敢进我家！” 何大清的一声吼，把那群小兵也给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一个身材魁梧的老头，正瞪着自己这些人。 一看是个老头，这群小兵顿时乐了，看过头铁的，但没看到一个老头子头铁的。 黄浩指着何大清吼道。 “老东西，别找不自在……！” ‘啪！’ 黄浩话还没说完，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他的脸上，扇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没跌倒。 ‘啐……！’ 黄浩吐出一口血水，然后转头看向何大清，他想不到一个老头，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老不死的，敢打老子，给老子抓住他！” 黄浩一挥手，身后四五个小兵冲上去，要去抓何大清。 “哟嚯，真当老子是病猫啊！” 何大清看到几个小屁孩冲自己来了，也乐了，他们是真不知道，前四合院战神是什么实力。 这群小屁孩不知道，四合院里老一辈的可是见识过何大清的厉害。 冉家人从暗门出了四合院，在几个窄窄的夹缝中往外走。 几息后，就走出了夹缝，来到一个堆放着杂物的死胡同。 推开堵住出口的杂物，冉秋叶她们终于出了四合院。 “爸，妈，你们带着孩子先去红星派出所，去找雨水的丈夫，我去找柱子。” 现在，怕也只有派出所是安全的了。 何雨水的老公刘知远就在红星派出所上班，去那里是绝对安全的。 “你自己小心点！” 冉母握着女儿的手，小心叮嘱她。 冉秋叶飞快走出巷子，发现没人注意这边，冲自己父母招招手，然后就分开走了。 南锣鼓巷离轧钢厂并不远，今天何雨柱是去厂里加班，说有招待菜要做。 冉秋叶紧赶慢赶的跑到轧钢厂，却被门口的保卫科的人拦住了。 “这位女同志，里面不让随便进，请问你找什么人，今天可不上班！” 保卫科的对象，看到冉秋叶要想进轧钢厂去，于是拦住她。 “我……我找何……何雨柱，我是他媳……媳妇！” 冉秋叶喘着气，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何师傅的媳妇儿啊！进去吧进去吧，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就是三食堂，何师傅就在那里。” 保卫科的对象听说是何雨柱的媳妇，还好心的为她指路。 冉秋叶谢过后，急急忙忙的进了轧钢厂。 何雨柱这时正在指导，马华他们几个徒弟做新菜，几个徒弟也正在认真学习。 “行了，最后这个菜，马华来炒！” 何雨柱最看中的，还是马华这个徒弟，老实巴交的一辈子不争不抢的，不多给他机会，他能在旁边守一辈子。 马华乐呵呵的接过锅铲，就开始炒菜了。 胖子他们就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提醒一下马华，那个步骤有问题。 何雨柱也走到一旁，拿起茶缸喝着茶。 正说要休息一下，就看到一个女人跑进了后厨。 “柱子，怎么样了，最后一个菜炒好没有，领导那边都吃来吃了。” 刘岚急冲冲的走过来。 “马上炒好了，急什么急！” 何雨柱埋怨道。 “柱子……柱子，家里出事了，快……快回去！” 冉秋叶这时跑了进来，边喘着气边说道。 “秋……叶！家里出什么事了？” 冉秋叶可从没有来过轧钢厂，现在居然自己找来了，那家里肯定出大事了。 “黄浩……带……带着小兵，到了四……四合院，说要抓我爸妈，你爸让我来……找你！” 看着小脸都冻红的冉秋叶，何雨柱心疼坏了，不过他更担心自己老爹。 那个暴脾气，那群小鬼不死也要脱层皮。 “马华，交给你们了，我先走了。”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就往外走。 邓建民也对马华说道。 “师傅家出事了，师兄，你们忙，我赶回去看看！” 说完，冯建民也跑出后厨。 马华跟胖子相互看了一眼，扔下锅铲，也跟着跑出去。 “喂……喂……你们都跑了，菜谁炒啊！” 看到都跑了，急得刘岚在后面大喊。 “菜炒了，岚姐你装一下就行了……！” 马华边跑边说道，很快几人就消失在了轧钢厂。 冉父冉母带着两个孩子，好不容易来到红星派出所，找到了正在值班的刘知远。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刘知远马上出来迎接冉父冉母他们。 “姑父……呜呜呜，爷爷被人欺负了！” 两个小的马上抱住刘知远，哭着对他说着。 刘知远吃惊的看着冉父冉母。 “伯父伯母，到底怎么回事，我爸他怎么了？” 冉父这才喘着气说道。 “有小兵……闯进四合院……现在你爸他……正在四合院，现在……现在怕是有危险！” 刘知远的几个同事也围了过来，询问刘知远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刘知远给那几个同事说了一下，几人都表示，愿意跟他过去看看。 于是一群人都出了派出所，往南锣鼓巷九十五号跑去。 第196章 闯大祸了 四合院中。 一群小兵正在何家一顿打砸，而何大清也被院里的邻居给拦住了。 真要打了这群小兵，何家也就真的完了。 何雨柱拉着载着冉秋叶飞快的回到四合院，大院外已经围满了人，在那里看热闹。 四合院里，大部分的人，也都静静的看着，没人上前阻拦那些小兵的打砸行为。 “让开让开，大家都让一下！” 何雨柱推着车，大声吼着，让看热闹的街坊们，都让出一条道来。 “这不是柱子吗，终于回来了！” “家都被砸了，能不回来吗，听说他家还有电视机呢，要是被砸了，可就损失惨重了。” “听说都是他媳妇一家惹出来的祸，哎……真是没想到啊！” “她媳妇不是老师吗，能惹什么祸？” “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的老师，可都是……！” 街坊们一边让出道来，一边小声议论着。 冉秋叶听了，也满脸绯红。 她知道，是因为自己父母的事，才牵连到柱子一家的。 何雨柱可不管这些，带着冉秋叶就往四合院而去。 进了前院，就看到三大爷在椅子上坐着，一手扶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哼哼。 三大妈在一旁给他擦跌打酒。 冉秋叶忙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没事吧？” 三大爷指着腰，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一旁的三大妈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没事，要都摔伤了，也不知道多久能好。” 说完还对着三大爷责备起来。 “你说你，几十岁了，逞什么能，他们要进，你就让他们进就是了，万一你有个好……。” “三大爷，这一斤肉你拿着，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何雨柱递上一块大肥肉，在三大妈面前晃了晃。 三大妈还没说完的话，又咽了回去，马上笑呵呵的说道。 “柱子，你看你，跟你三大妈还客气什么，大家都是一个院子的邻居，相互照顾是应该的。” 何雨柱可没空跟她扯，直接将车架在前院。 “三大妈，车先放你这里一下，我先回家看看。” 然后又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你在三大爷家等我，我去看看我爸，他们虽然不是冲你来的，倒是在三大爷家安全一点。” 三大妈也对冉秋叶说道。 “是啊，冉老师，你还是不要露面为好，就在我这里躲着。” 冉秋叶本还想说点什么，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何雨柱挽起袖子直接回了中院。 院里邻居看到何雨柱回来了，都纷纷闪开一条道。 “柱子回来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也不知道柱子好不好动手，这些可都是小兵啊！” “打吧打吧，最好杀杀这些小兵的锐气，不然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看柱子不敢动手，这些小兵都有靠山的，打了可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邻居们都在等着看戏，不管柱子他们打不打，这些邻居都没损失，都有好戏看。 一大爷，二大爷，贾家人等都等着傻柱动手打人，打了小兵可是大罪，柱子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只要他被抓走了，何家所有的东西，他们马上就会瓜分掉，给自己奶一口血。 何家不说多了，一万块的存款肯定有，几家分一分，至少也是三千块以上的意外之财。 正所谓傻柱倒，大家饱，这可是他们几家的共识。 何雨柱来到自家门口，看到一屋子的狼藉，又看到自己老爹何大清，被一群邻居拉着。 除了有点愤怒，倒没什么事，看来他是没有动手打人。 ‘没打人就好！’ 何雨柱长舒一口气。 不过何雨柱还是飞快的跑进屋里。 自家电视机还没被砸，这算是好事。 何雨柱马上走过去，对着电视机一摸，就将电视机收进了异空间里。 一旁的一个正抡着棍子要砸电视的小兵，只是眨眼的功夫，面前的电视机就不见了。 ‘咦……我记得这里有台电视机的，眨眼的功夫，怎么不见了！’ 这个小兵揉了揉眼睛。 明明上一秒还有一台电视机的，下一秒怎么就不见了。 他转头看了看一旁的何雨柱，两手空空的，然后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刚才放电视的地方，然后四处寻找。 何雨柱没管他，又走到缝纫机那里，手一摸，缝纫机也不见了。 黄浩正拿着一根棍子，在屋里疯狂打砸，什么瓶子，罐子，相框什么的，都碎了一地。 墙上一个大相框，相框里夹着好多的照片，都是何家人的生活照。 看到何雨柱的照片，黄浩就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手里的棍子，对着那个大相框就是一棍子。 相框‘哗啦’一声碎了一地。 里面的照片也飘落满地。 一个小兵眼睛尖，看到其中两张照片中的人物，有点眼熟。 正要弯腰去捡起来看仔细时，黄浩一脚踩上去，并对那个准备捡照片的小兵说道。 “发什么愣，赶快砸啊！” 那个小兵没有理他，而是捡起地上有点破损的照片，仔细一看，吓得脸色大变。 拿着照片就找其余的小兵去了。 这可把黄浩看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拿着看过照片的小兵，也是一个个脸色大变，并恶狠狠的盯着黄浩。 黄浩吓得后退一步。 ‘这些同伴，这是怎么了？’ “上，把黄浩这个坏分子抓起来。” 另一个领头的小兵一挥手，一群小兵就恶狠狠的扑向黄浩，将他捆成了粽子。 刘知远他们也紧赶慢赶的，来到了四合院。 刚进前院，就被冉秋叶给拦下了。 “爸妈，你们怎么也回来了，柱子让我先在三大爷家躲一下。” 冉父冉母这才看到，从三大爷家走出来的冉秋叶。 “妈妈妈妈妈妈……。” 何晓跟何叶看到冉秋叶，马上扑进她的怀里。 “是啊，伯父伯母，你们也在这里躲一下吧，毕竟那些人冲你们来的。” 刘知远也对冉父他们说道，这种情况，他们冉家人不出面是最好的。 “好吧，我们就不进去添麻烦了！” 冉父冉母决定还是跟自己儿女还有外孙他们一起去三大爷家。 刘知远还让一名公安同事一起留下，保护自己嫂子一家。 自己跟其余几个同事直接去了中院。 中院的院子里，一群小兵将捆成粽子的黄浩摁着跪在地上。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刘知远有点看不懂了，跟他一起的公安，也看不懂了。 不是说这群小兵来抓人砸房子的吗，怎么自己窝里斗了。 另一个领头的小兵，高举小本本和一张照片，指着黄浩就慷慨激昂的说道。 “好你个黄浩，想不到你竟然是隐藏在我们中的坏分子，你居然用脚，踩我们最敬爱的同志的照片。” “你真是丧心病狂，今天不让你这个坏分子有一个血的教训，对不起我们革命小兵的称呼，把他押到外面去。” “把他押到马路上去，让来往的人都好好看看，我们是怎么惩罚坏分子的。” 说，这群小兵，就要押着黄浩出四合院。 黄浩这时垂头丧气的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要踩同志的照片，我没有……。” 但是这些小兵哪里会听他在这里逼逼，提着他就要走。 何雨柱这时走上去，拦住了这群小兵。 领头的那个，看到何雨柱拦住了去路，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问道。 “这位同志，你是想要救他吗，我可告诉你，这人犯了罪大恶极的大罪，你帮他，你也会惹火上身的。” 何雨柱摇摇头。 “没有没有，那张照片是我的，我只想拿回照片而已。” 说着，还指着领头小兵手里的照片，这是他和同志的合影照，这可是附身符啊！ 那个领头小兵拿起照片仔细看了看，果然，照片上除了两位同志，还有面前这个男人也在照片里。 “既然照片是你的，那你就拿回去吧，真羡慕你，还能跟同志合影！” 领头的小兵有点羡慕的对何雨柱说道。 他们这些小兵们，最大的愿望，就是见到同志，跟同志合一张影，这也是他们为之奋斗的终极目标，因为那就是所谓的‘理想’。 不过在何雨柱看来，就特码一群脑残。 黄浩被小兵们押到四合院外面去了。 院里的好多人都跟着出去吃瓜了。 不过一大爷，二大爷，还有贾家的人，就非常郁闷了。 不是刚刚还在砸何家房子吗，怎么傻柱一回来，这群目中无人的小兵们，就自己内讧了。 这个傻柱到底有什么魔力，连小兵都听他的。 刚才棒梗羡慕的看着，那群小兵在何家又打又砸的，何家人站一旁，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威风八面吗。 这群小兵做了自己一直想做，但又做不了的事。 棒梗也眼露崇拜之色的眼神，跟那群小兵出去看热闹了。 一颗不安的心，在他心里萌芽。 刘知远这时走到何雨柱面前。 “哥，到底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到刘知远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公安，就知道他们是来帮忙的。 忙掏出香烟，一人给甩了一包过去。 几个公安还有点不好意思拿了。 毕竟不能拿人民一针一线，这可是铁一样的纪律。 “刘知远可是我妹弟，你们跟他是同事，又是兄弟，那跟我也是兄弟，兄弟的烟怎么会是人民的东西，拿着抽吧。” 刘知远也冲他们眨眨眼。 “我哥给你，不算破坏纪律，收下吧。” 几个公安这才乐呵呵的，将手里的烟给揣进兜兜里，这可是利群啊，好几毛钱一包。 “谢谢各位过来，要是没什么，留下吃……！” 何雨柱正要邀请刘知远的几个同事，一起留下吃个饭的，结果回头看到满屋子的狼藉。 “不用了，我们还在值班，马上还要回去，既然没事，那我们也走了！” 刘知远带头拒绝了何雨柱的邀请，又是几句寒暄后，就回派出所去了。 冉家人这时从前院回来了。 看到屋里一片狼藉，一家人也是长叹一声，进屋去收拾那满地的狼藉。 邓建民和马华胖子他们这时也赶了过来。 看到外面街上那群小兵，正在对另一名小兵进行着各种打骂。 这让马华他们几人都一脸的懵逼，实在搞不懂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挂念着师傅的他们几人，不敢停留，直接跑进四合院，正好遇到何家正在收拾残局。 李婶带着邓建设也去帮忙了，一起帮忙的还有李沁。 马华他们走进去，马华正好跟抬头望出来的李沁四眼相对。 那一刻，马华觉得自己的心，被重重的捶了一下。 ‘是她，是她，就是她……！’ 一旁的冯建民拍了拍，正在发呆的马华。 “发什么呆啊！帮忙啊！” 马华这才抓了抓头发，身上还穿着炒菜时系着的围裙。不过马华却时不时望向李沁。 马华不知道的事，这个美女曾经差点成了自己未来师娘。 李沁也好奇，那个系着围裙的小伙子，怎么老是看自己，怪怪的。 人多就是好，没多少时间，就把屋子收拾干净了，不过锅碗瓢盆大都被砸坏了。 今晚的饭，在家里肯定做不了了。 “柱子，今晚怎么办，家里肯定是做不了饭了。” 冉秋叶一脸愁容的对何雨柱说道。 不过何雨柱倒不担心这些，自己家里做不了饭，不还有聋老太家吗，去聋老太那里做饭不就行了。 “没事，老太太家里去做饭，胖子，马华，帮忙去厨房拿东西。” 何雨柱刚才就决定好了，今晚去聋老太家做饭，至于锅碗瓢盆，只有明天出去买了。 于是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后院聋老太家里，但是冉父冉母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不过最高兴的还是聋老太了，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三个小孩子满屋子的跑，李沁却担心自己萌萌，会因为心脏的问题，而再次病倒。 前几天，就因为太过激动，直接晕倒在地。 医院里的医生，告诉李沁，孩子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住过多的激动，不然还会晕倒的。 而且如果不尽快手术，孩子可能……。 不过最令李沁绝望的，是国内根本没有可以做这个手术的能力。 哪怕大洋彼岸的大漂亮，这种心脏修复手术，也不是很成熟。 所以李沁最近的脸上，也是布满愁云。 所以今晚的饭桌，好几个都是情绪很低落的吃着饭。 不过这都逃不过何雨柱跟冉秋叶的眼睛。 吃完饭，冉秋叶坐在火炉旁，跟何雨柱聊着天。 “那他们那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无非就是觉得拖累了我们，开导来到他们就行了，倒是李沁那里，我有空去问问她，多半还是因为萌萌的事！” 何雨柱点点头，李沁那里，确实冉秋叶去更合适。 而冉父冉母也在自己房间里，聊起了一个很敏感的话题，他们要搬出四合院。 第197章 离别 随后的几天，原本还情绪低落的冉父冉母，突然变成开朗了许多。 这让原本还担忧的冉秋叶跟何雨柱，也放心不少。 但是冉父冉母这里几天都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2 冉秋叶询问他们时，他们只是去见见朋友。 对此，冉秋叶也没有意见，只是叮嘱父母，自己注意安全，毕竟现在不太平。 但是何雨柱却发现，娄家从香岛寄回来的信，不见了。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上面有娄家在香岛的地址，甚至还有电话号码。 要是被有些人拿到了，自己可就不是有麻烦那么简单了。 给安上一个通敌的罪名都不过分。 “你再好好找找，是不是放在什么地方，你自己想不起来了。” 冉秋叶安慰着何雨柱。 “不会啊，我放在床垫底下的，应该不会记错的！” 何雨柱挠了挠头，记得自己确实没有记错。 ‘早知道放异空间了。’ 这个时候，冉母拿着一封信走了过来。 “秋叶，柱子，我捡到一封信，你们看看，是不是你们的？” 何雨柱接过信封，忙点头。 这不正是娄家寄来的信吗？ ‘不过怎么会被妈捡到的！’ 信封失而复得，何雨柱自然很高兴。 “妈，爸到哪里去了，你们没一起出门吗？” 冉秋叶看到只有自己妈一个人出现，好奇的问道。 “你爸去以前在国外留学的同学那里去了，晚点再回来。” 冉母笑呵呵的对冉秋叶说道。 “哦，让爸他自己小心点，现在外面不太平！” 冉秋叶叮嘱道，心中对父母最近的异常，也有所察觉。 当天晚上，冉父冉母休息时，就聊起了天。 “老头子，今天你去打通电话没有？” 冉母询问冉父，冉父则点点头。 “我那个同学正好在电话总机房工作，只有在那里打国际长途，才不会有人怀疑。” 总机房工作，所有的国际电话，都要从这里转接，不然这国际电话，也打不出去。 “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我们为柱子和秋叶他们带来不少麻烦了，不能再让他们麻烦缠身了。” 冉母提醒冉父，冉父自然清楚，点点头说道。 “放心吧，绝不会有事的，我打电话时，机房一个人都没有。” 冉母这才放下心来，又询问道。 “那边怎么说，毕竟我们也不认识娄家人！” 冉父今天出去打国际电话，是打给香岛的娄家。 他们老两口约定离开四九城，离开内地。 不过现在要离开内地，可不是很容易的事。 这个娄家，他们老两口听冉秋叶说起过。 他们老两口为了不拖累柱子他们，他们只能逃离出去，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那边接电话的是一个叫娄小娥的女人，她听了我说的话，让我去找一个牛一群的人，说这个人会安排我们离开内地，到香岛去，她会安排好一切的。” 就这样，冉父冉母要离开四九城的日程也提了上来。 随后的几天，不只是冉父，冉母也时不时消失不见。 不过两人天黑后，又会安然无恙的回到四合院，这让冉秋叶跟柱子他们，倒是不担心他们的安全。 直到有一天早上，冉秋叶去叫自己父母吃早饭时，拍了半天门，屋里却没有反应。 ‘难道睡着了，不应该啊，平时这个时候，早就起床了啊！’ 冉秋叶很疑惑，使劲儿一推门，居然给推开了。 屋子里空无一人，而且也收拾得很整齐，就像从没住过人一般。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秋叶·亲启》 ‘这是写给自己的？’ 冉秋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秋叶，柱子’ ‘爸妈决定离开了，请不要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 ‘我跟你妈都知道，我们继续就在你们身边，你们也会有危险的。’ ‘我们决定离开国内，到外面去，远离你们并不是不爱你们，而是为了你们更安全。’ ‘告诉何晓还有何叶，姥姥姥爷会永远爱他们。’ ‘不要为我们担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到了新地方，我们会联系你们的，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 ‘父母·留’ 信不长，很快就看完了。 但是每一个字，却都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捅在冉秋叶的心里。 冉秋叶‘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两行热泪，顺着脸庞滑落。 何雨柱在家还等着冉秋叶回来吃早饭，何大清正在给两个小的盛饭，看到冉秋叶出去一直都没回来，就让何雨柱去看看。 何雨柱走到门口，看到斜对面的屋子门开着，却不见冉秋叶，也不见冉父冉母。 他也好奇，这是……生病了？ 老半天不出来。 何雨柱直接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冉秋叶。 ‘妈呀！这是摔了？’ 何雨柱吓坏了，忙跑进去，一把扶住冉秋叶。 自己媳妇嘛，自己不心疼谁心疼。 “秋叶，你怎么了，摔了吗？” 冉秋叶将手里的信递给何雨柱。 “柱子……爸他们……走了！” 何雨柱刚开始没听明白，还以为老丈人他们一大早就出去遛弯了。 不过当他接过信看了一眼后，马上头皮都炸了。 老丈人两口子，居然离家出走了。 何雨柱拉着冉秋叶，就回了何家。 何大清得知自己亲家两口子离家出走了，也是急得不行。 他跟冉父倒是相谈甚欢，两人没事就凑一起下棋，要不就出去钓鱼，倒也成了莫逆。 “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出去找找。” 何大清最后小声的询问道。 何雨柱摇摇头。 “没用的，既然他们选择离开，肯定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这段时间他们不是一直早出晚归的，想必就是在密谋出走的事。” 何雨柱跟冉秋叶知道，就算出去找，能去哪里找，叫什么时候离开四合院的都不知道，怎么找。 “而且信里说了，让我们不用担心他们，等他们安全了，就会联系我们，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冉秋叶抽噎的说道，虽然她也很担心自己父母，但是自己也没别的办法，找人肯定是找不到的。 还不如安慰一下家人，不要让他们担心才是。 一家人这时也心情吃饭了，都坐在那里低着头，沉默不语。 何叶跟何晓看到大人们都不吃饭，于是两个小孩子举起手里的大肉包子说道。 “爷爷，吃包子！” “妈妈，爸爸，吃包子！” 冉秋叶流着泪，将两个孩子揽进怀里。 “妈妈，姥姥姥爷怎么还不来吃饭，肉包子都快凉了。” 何叶晃着她的两个羊角辫，弱弱的问道自己的妈妈。 “姥姥姥爷出差去了，最近一段都不会回来了，不过姥姥姥爷说，他们永远都爱你们。” 两个小的虽然还不是很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知道，姥姥姥爷不回来了，但是并不是因为自己二人不乖，才不回来的。 人虽然走到，但是日子还是要过得。 何家再次进入了正常的生活轨道。 而留下的空屋子，何雨柱想让自己父亲搬过去住，毕竟房子大上不上，住着也舒服一些。 结果何大清却直接拒绝了。 “算了，我现在住前院也挺不错的，我也住不惯大房子，没事跟三大爷喝喝茶，下下棋，倒也逍遥。” “那个空房子就让它空着吧，实在不行租出去也行，我反正就住前院，盯着院里那个算盘精，免得他占我们家便宜。” 何大清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 “爸现在这样，已经很满意了，爸愧对你们，我是回来赎罪的，你们不用对我太好，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 说完，何大清出了家门，上班去了。 图书馆那边已经关门大吉了，所以冉秋叶再次成了家庭主妇，在家里带孩子。 不过有李婶，李沁她们帮忙，倒也不麻烦，还有空几人喝茶聊天看电视。 何雨柱到轧钢厂去继续上班，不过刚进后厨，马华马上端着何雨柱的大茶缸走过来。 “师傅，喝茶，托了好多关系才买的茶叶！” 看到马华一脸的谄媚，何雨柱给了他屁股一脚，然后说道。 “说吧，有什么事求我，只要不犯法，老子都满足你。” 何雨柱以为马上又要学习新的菜品，对于这么上进的要求，他是不会吝啬的。 “师傅，你也知道，我今年也25岁了，还没个对象，所以我想……！” 马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何雨柱马上明白了，这是想媳妇儿了。 “原来是想要个媳妇儿，行，回去我就让你师娘，给你介绍一个好姑娘，说吧，想要个什么样的，说说自己的要求。” 何雨柱端起大茶缸，闻道茶香味儿，他忍不住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师傅，我喜欢李沁，给我介绍介绍呗！” “噗……！！” 何雨柱喝进嘴里的茶水，顿时喷了马华一头一脸。 “咳咳咳……！” “马华，你……你说什么，你喜欢谁？” 何雨柱抹了抹嘴上的茶水，冲马华说道。 马华抹了抹脸上的茶水，一脸郁闷的看着自己师傅。 “李……李沁，就是上次去你家，看到的那个挺漂亮的女人。” 马华可是费了老鼻子劲儿，才从于莉那里得知，那个女人叫李沁，现在住在他们师傅四合院的聋老太家里。 “李……李沁，你知道她离过婚，还有个孩子吗？” 何雨柱提醒马华。 马华点点头。 “知道，听莉姐说了，孩子还有病。” 马华一直叫于莉莉姐，其实于莉比马华还小几个月。 何雨柱盯着马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个李沁，虽然是离婚，不过前夫坐牢，前夫家也被抄了。 这和寡妇也没区别，你居然迷恋寡妇，能不能有点出息。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选择她，而且你知道她今年多少岁了吗？” 何雨柱其实也想李沁能幸福。 自己这个徒弟，人品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过该告诉他的，还是要说的。 如果他都知道了，还是选择在一起了的话，他这个做师傅的，也不是不能成全他们。 不过马华却不知道李沁的年龄，不过看面相，也就二十一二岁的模样。 “我看着挺年轻的，应该不会超过二十三岁吧！” 马华比较保守的说出一个年龄。 如果自己说的没错的话，自己二十五岁，李沁二十三岁，大小正合适。 “嘿嘿嘿，二十三？李沁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她的女儿萌萌，也四岁了。” 听了师傅的话，马华愣住了。 ‘那不是大自己三岁，老话说得好，女大三抱金砖，李沁大自己三岁，不正好抱着金砖吗！’ 马华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大我三岁，我觉得正好，师傅，我想好了，我这辈子就认准她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对她好，也会对孩子好的。” 马华认认真真嗯说道。 能说出这种话的，要么傻，要么是真爱。 对此，何雨柱也不知道对马华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既然他要选择这条路，那就成全他吧。 “行吧，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不过人家愿不愿意，我可不保证，看你小子造化了。” “今天下了班，就去我那里，机会是自己把握的，好好干，师傅我看好你。” 听到自己师傅同意给自己后李沁介绍，马华是乐开了花。 “谢谢师傅，谢谢师傅，我一定把握机会，我先去干活了。” 一旁的胖子也凑了过来。 “师傅，也给我介绍一个啊，我还没媳妇呢，不过我不要寡妇！” 结果，胖子屁股挨了一脚，被何雨柱安排去切菜去了。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马华几乎天天往何雨柱家跑。 虽然是说去看师父，实际是去看李沁。 不是帮李沁做事，就是买东西送给李沁。 虽然马华很热情，不过生性冷冰冰的李沁，却没有多大的热情。 冉秋叶也看出来马华对李沁有那个意思，何雨柱也对她说过这事。 所以她也决定帮马华去问问。 “马华，你是不是喜欢李沁？” 冉秋叶询问马华，不过马华却有点沮丧的说道。 “师娘，这光是我喜欢有什么用，这都快一个月了，她对我还是冷冰冰的，我觉我肯定是没希望了。” 听了马华的话，冉秋叶则笑着对他说道。 “李沁她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平时对谁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心里跟个明镜一样。” “我想你对她的好，她心里都知道，这样吧，你也别灰心，找个机会，师娘帮你去问问！” 马华听了，忙要跪下给冉秋叶磕头，逗得何家人哈哈大笑，忙将马华给扶起来 第198章 间谍 冉秋叶也是急性子，第二天一大早，就找到李沁，询问起关于马华的事。 “李沁，看你到现在还孤零零的一个人，就没想过再找一个，这样自己也不用这么辛苦。” 冉秋叶就当闲聊一般，询问起关于李沁的感情问题。 李沁想了想，无奈的说道。 “我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一个病殃殃的孩子，我这样的女人，那个男人会看上我。” 冉秋叶则安慰她道。 “怎么会，你这么漂亮，又能干，喜欢你的男人多了去了，上次来我家那个瘦高个，就是柱子的徒弟马华，他不止一次，向柱子打听你的消息。” “马华……！” 李沁想起那天来的，柱子的两个徒弟，一个听柱子喊胖子，就是那个矮胖矮胖的。 另一个瘦高个儿，好像就连马华，还老是偷看自己。 最近几乎天天往四合院跑，还时不时跑过来帮自己忙也不说话，就是憨憨的做事，做完就走。 “没事打听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 李沁冷冷的说道。 冉秋叶噗呲一笑说道。 “肯定是喜欢你呗，不过你别看他年龄不大，人可老实了，每个月挣得钱，都存起来，说是以后娶媳妇儿用的。” 李沁小脸微红。 “喜欢我？喜欢我干什么，我一个离过婚，还带着一个孩子的女人，喜欢我就是一个拖累。” 作为女人，又何尝不希望有人疼爱，有人保护，哪怕是李沁这样的冷美人，内心也是渴望的。 “他可不觉得你是拖累，不然也不会每天往四合院跑，还到你这里忙上忙下的。” “难道你觉得他只是做好人好事，学习雷锋吗？” 冉秋叶继续帮马华说着好话，这也让李沁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些许。 对于那个老实巴交的马华，李沁内心是不排斥的。 能说会道，花言巧语又怎么样，自己的前夫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结果呢，自己除了身心都受到了伤害外，自己还得到了什么。 “那……那他怎么不来自己跟我说？！” 李沁红着脸，小声的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等的就是这句话，现在听到李沁这样说了，她知道，这是有八成机会了，可以说，已经妥了。 冉秋叶马上跑回家，跟何雨柱说起了这事。 何雨柱正在吃早饭，听到冉秋叶的话，他也很高兴。 能帮助李沁，他很高兴。 自己徒弟的婚姻大事，也稳了，他也很高兴。 “行，待会儿上班时，我给马华说一下，让他买点东西，然后去找李沁，把这事给办好了。” 何雨柱几口喝完粥，又拿起一个包子，就出门了。 何大清也几口喝完粥，跟着何雨柱一起出门了。 刚出家门，就看到许大茂打着哈欠，顶着一对熊猫眼，慢慢从前院走过来。 “哟，这不是大茂吗，怎么，昨晚走去非礼女同志了吗？” 何雨柱‘热情’的跟许大茂‘打着招呼’。 许大茂昨晚值班，守了一夜没睡觉，早就困得不行了。 哪还有心思跟何雨柱斗嘴，冲何雨柱骂道。 “傻柱，你别得意，你大茂爷爷总有一天会东山再起的，你就等着嫉妒老子吧。” 说完，在何雨柱的拳头威胁下，一溜烟的跑回后院去了。 轧钢厂三食堂后厨。 马华在听何雨柱说完后，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 “谢谢师傅，谢谢师娘，我一定好好把握机会。” 马华高兴的在后厨手舞足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疯了。 这个时候，后厨走进来一个人来，一脸冷笑的看着何雨柱。 “崔大……可，你来干什么？” 看清楚来人，何雨柱也有点懵。 来人不正是被撸下去的崔大可吗，现在怎么又人模狗样的来了。 “何雨柱同志，我现在是红星轧钢厂新上任的革委纠察主任，你小子给我小心一点，老子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面对崔大可的威胁，何雨柱还没来得及表态，马华跟邓建民就冲上来，将崔大可给围住了。 胖子也扛着一袋大白菜走进后厨，看到马华他们围了崔大可，马上将白菜一扔，也围了过来。 后厨其他人，也纷纷围过来。 这些人可都是何雨柱的手下，平时受了不少何雨柱的帮衬，自然要站何雨柱这边。 看到人潮涌动，崔大可也知道不能犯众怒。 只能叫嚣的说道。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我决不会轻饶了你的，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说完，崔大可一溜烟的跑了。 马华对何雨柱说道。 “师傅，这个崔大可上次不是被你整的被撸下去了，怎么现在又成了革委纠察主任了？” 马华不知道，何雨柱自然也不清楚。 “不知道，也许人家背后有人吧，别管这些了，都干活去。” 这事，应该只有李怀德知道吧。 就在这时，后厨的那部电话铃响了。 何雨柱接起来，打电话来的人，正是李怀德。 “柱子啊，那个崔……崔大可，来过你这边了吧，不好意思，我知道你跟他有过节，但是他调过来，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没办法，你先忍一忍，过段时间他就会被调走的……。” 李怀德在电话里叽里咕噜的说了半天，都是在说自己多么多么不容易。 最后何雨柱都听烦了，只能敷衍的说道。 “李厂长，你有你的难处，这一点我知道，放心吧，不会让你难做的。” 李怀德乐呵呵的说道。 “老弟你能理解哥哥就行了，今晚有招待宴，你可要给哥哥安排好了，来的都是上面的大人物，不要丢了我们红星轧钢厂的脸。” 挂了电话，何雨柱让自己几个徒弟都去准备，不过这菜还得自己来做。 李怀德现在接待的，可都是革委会的人，自己可得罪不起。 “师傅，下午我想早点下班，我还要去买些东西。” 马华晚上要去跟李沁相亲，这事何雨柱知道。 “行吧，下午早点走，好好表现，不要丢老子的脸。” 何雨柱给马华打了打气，就让他们都去做准备去了。 包间里，李怀德正带着一群他嘴里的高官们。 “今天非常感谢各位领导，莅临指导我们轧钢厂的工作，今天本厂特意办了一桌宴席，邀请各位领导，品尝一下我们轧钢厂，闻名四九城的，何师傅的手艺。” 其余领导都很高兴，这个红星轧钢厂的何师傅厨艺，可是在整个四九城，都是小有名气的。 以前自己这些人，根本就是小角色，哪有资格来红星轧钢厂来品尝何师傅的厨艺。 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自己这些人那都是人中龙凤了，来吃一顿何师傅的饭菜，合情合理。 崔大可看到大家都期待着何雨柱的饭菜，心里顿时不高兴了。 “这有什么的，我们维修钢厂的南易师傅，做的菜也是一绝。” 众人中有知道这个南易的，忙说道。 “南易？是不是跟一个厂医生结婚的那个南易师傅。” 其中一个人好奇询问道。 南易在维修钢厂也算是知名人物，娶了维修钢厂的厂花丁秋楠，还有个红颜知己梁拉娣，这两年也算风头无两。 不过，已经被崔大可给整了下去，现在已经不是厨房的厨师了。 崔大可听人提起丁秋楠，他已经气的牙都咬碎。 原本这个可人的丁秋楠，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叫何雨柱的。 弄得南易跟丁秋楠最后功德圆满，结成了夫妻，自己食堂班长的位子也被撸了下来。 想到南易跟何雨柱，崔大可就目眦欲裂。 他可是有仇必报的人，南易已经被他搞垮了，现在就是过来收拾何雨柱的。 不过看到这些人都这么推崇何雨柱，他一时也不敢对何雨柱做什么过分的事，只能等待时机，以后再收拾他。 晚上下班时，何雨柱骑着车，哼着小曲，慢悠悠的往家走。 ‘也不知道马华那小子怎么样了，有没有相亲成功。’ 何雨柱心里还挂念着马华跟李沁的事，没注意到，转角处的路上，突然冲出几个人来。 直接撞在何雨柱的身上，将他撞了个四脚朝天。 那几人冲何雨柱骂道。 “妈的，没长眼睛吗，整死你个狗东西。” 但是并没有停留，依旧慌慌张张的往一旁的小巷跑去。 “哎呀！特码的这是在找死。” 何雨柱从地上爬起来，将自行车收进异空间，便追了上去。 何雨柱他们离开，又是几个白制服的公安，提着枪，追了过来。 “咦……，刚才明明听到这里有吵闹声，怎么没看到人了，四处搜搜，肯定就在附近。” 这里小巷遍地，几个白制服的公安，不得不分开行动。 刚才撞倒何雨柱的几人，正是蛙岛的间谍，在四九城里搜集情报。 结果刚才正在对一处工厂设施进行拍照时，被巡逻的联防队给撞见了。 几人撒腿就跑，联防队的马上通知人去报警，剩余人去追那几个逃跑的人。 但是这几个间谍身手极好，在一个巷子拐角处，将追赶过来的联防队员给全部打倒在地。 还没等几人高兴，一群白制服也赶了过来。 看到白制服手里的枪，几人慌不择路，这才撞上了骑车回家的何雨柱。 几人闪进巷子，东拐西拐的，就钻进一个小院没了踪影。 何雨柱紧赶慢赶的，还是晚了一步，失去了几人的踪影。 “妈的，跑得挺快的！” 何雨柱捂着跌倒时蹭破皮的手肘，有点生气的骂道。 正要走，突然听到有很微弱的说话声传来，其中一个声音，正是刚才骂自己那人的。 何雨柱长期饮用灵泉水，五感比常人敏锐许多。 几人躲在院子里小声说话声，都被何雨柱给听到了。 确定了声音来源后，何雨柱来到一个小院前。 小院围墙不高，两米多而已，以何雨柱的身高和身手，要翻过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不过何雨柱可不会莽得直接翻进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先爬上去看看情况再说。” 何雨柱打定主意，轻轻一跃，就挂在了围墙上，双臂一用力，就爬上墙头，抬头往里看去。 院里没开灯，那几个人正躲在墙角，小声议论着。 何雨柱竖起耳朵仔细听那里人的谈话。 一个人甚至回屋，拿出一个大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奇奇怪怪的机器来。 何雨柱借着月色看过去，那个奇怪机器很像电影电视里的发报机。 “原来是想发报回蛙岛，看来这个院子就是他们的老窝了。” 何雨柱看到几人在摆弄发报机，知道几人要干干什么了，怎么可能让他们发报出去。 何雨柱一个用力，就跳进了院里。 ‘噗通’ 虽然落地声不大，不过在落针可闻的院子里，还是弄出了动静。 “谁！！” 院里的几人可都是身手了得的间谍，警觉性自然很高，忙都站起身，望向何雨柱落地的黑暗处。 “喵喵喵……。” 黑暗中传来几声猫叫，几人中一个男人拔出一把匕首，缓缓的走进黑暗的墙角。 直到他没入黑暗中，便再也没了动静，就如泥牛入海一般，悄无声息的。 剩下几人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对另一个人点点头。 那个人拿着一根棍子，也走了过去。 这位再多次公安的抓捕，他们也不敢开灯，怕被外面可能寻过来的公安发现。 那人拿着棍子，也走进了黑暗。 但是这个人也跟前面那人一样，进去了黑暗中，就没了动静。 剩下两个人相互望了望，然后同时朝那个黑暗墙角走去。 刚进去，领头的那个人就踢到了什么东西。 ‘是脚！’ 领头那人脚下传来的触感告诉他，自己踢到什么人的脚的。 他刚要叫喊，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 现在喊不正是自投罗网吗，千万不能发出动静。 还不等他多想，旁面就传来拳头击中人，以及一人的闷哼声。 ‘遭了！’ 领头这人大惊，知道自己的同伴遇袭了，而且是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吓得马上退出那片黑暗范围，想要逃离这里。 突然一只大手，一把薅住他的后衣领，一把将他拉回了那片黑暗，接着就传出几声闷哼声，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第199章 头等大功劳 何雨柱将四个间谍，绑在自己在空间里制作的十字架上，放在小院的墙角处，用破布将他们嘴巴堵的严严实实的。 为了小惩一下这几个可恶的间谍，何雨柱还剥光他们的衣服，就剩一条底裤。 绑在十字架上，就跟耶稣受难一般，还挺有意境的。 何雨柱为了他们不被冻死，往屋里的火炉里又加了几铲子的木炭进去让屋里不至于太冷。 弄好这一切，何雨柱出了小院，拿出自行车，飞快的骑向红星派出所。 他要去找他的弟妹刘知远。 抓住间谍可是大功一件，肥水不落外人田，肯定要便宜自己人了。 很快来到红星轧钢厂，刘知远正坐在办公室里，在炭火炉上烤着窝头。 “知远，知远，还烤什么窝头，快跟我走！” 何雨柱冲进办公室，看到刘知远正在烤窝头，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哥，什么事啊，我还值班呢！” 刘知远被拉着出了办公室，外面呢寒风一吹，他不由的打了一个哆嗦。 “快走吧，一等功可等着你呢，去晚了，就是别人的了。” 何雨柱拉着刘知远，一边跑一边对他说道。 刘知远先是愣了一下，停下了脚步，一脸懵逼的问道。 “哥，你说什么？什么一等功！” 何雨柱四下看了看，小声的对刘知远说道。 “你们派出所刚才是不是出警了？” 刘知远点点头。 “是啊，有联防队员巡逻时，遇到几个可疑的人，我们派出所出去了几个同事，我们所长都跟着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何雨柱一拳捶在刘知远胸口。 “你们所长他们出去抓蛙族间谍，刚好我知道，那几个间谍在什么地方！” 听了何雨柱的话，刘知远惊得下巴差点没掉地上。 “蛙族……间……谍，你还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何雨柱点点头，又拉着他继续跑。 “跟我来就是了，保证是个一等功，快走吧！” 刘知远也不知道真假，反正自己大舅哥说得信誓旦旦的，跟着去看看也行。 出了派出所大院，何雨柱跟刘知远骑上自行车，就往那个小院骑去。 到了小院外，何雨柱指了指面前黑漆漆的小院说道。 “就在这里，一共四个人，都被我绑起来了，你把他们重新捆起来，然后带回派出所去，妥妥的头功！” 说着推开小院大门，院子里面同样黑漆漆的，至于屋里隐隐约约借着炭火的微弱光芒，能看清楚有四个剥得只剩内裤的人。 “还……真有四个人，不会真的……是间谍吧？” 刘知远看到四人正陷入昏迷中，不由的也惊讶起来。 “这四个都是蛙族的特务，被我制服后，给捆这里了，把他们放下来，然后你先简单的审问一番，然后再去通知人来。”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将几个十字架给放下来，一人给了他们一瓢冰冷的凉水。 这四人被两人浇了个透心凉，纷纷惊醒过来。 看到面前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白制服的公安，马上意识到自己被俘了。 “你们怎么乱抓人，我们可是合法的公民，我要控告你们滥用私刑。” 领头的那个间谍还想嘴硬一下，让面前这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公安，因为害怕，而放了他们。 “别特么废话，听你们说话，就知道你们不是普通百姓，说吧，你们属于蛙族的哪一方势力？” 刘知远直接说出这几人的身份，几人眼中稍纵即逝的震惊，也被刘知远跟何雨柱看的真真切切的。 刘知远从几人眼中复杂的变化中，可以断定，这几个家伙，真的如自己大舅哥说得那样，是蛙族间谍没错了。 “什……什么蛙族间……谍，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领头的间谍还在抵赖，死不承认自己几人是间谍的身份。 刘知远抓起那人的双手，看到他右手食指上的老茧，冷笑着说道。 “看看你的手指，这是长期摸枪扣动扳机磨成的老茧，普通老百姓，谁的老茧，长在食指中间那个关节上？” 领头的那个间谍，听刘知远这样说，也是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右手。 不过他马上就把自己的右手给捏紧拳头，不让刘知远继续看。 他偷瞄了一下院子里，没有其他人。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这两个家伙在，而自己这边有四个人。 ‘四人对二人，优势在我！’ 另外三人也跟他是同样的想法，刚好他们四人这个时候还没有被绳子给捆起来。 不过刚等几人有动作时，他们的拳脚刚挥出去，就被刘知远跟何雨柱再次撂倒在地。 接着几人就承受了何雨柱狂风暴雨般的毒打。 直打得几人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饶。 “爷爷……爷爷，公安爷爷，不……要打了，再打就……死了……。” 几人跪地拼命磕头。 “两位爷爷，不要……再打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全都招供，只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更有一个，被打得直接口吐鲜血，不住的趴在地上求饶，说自己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黑狐，你要背叛……蛙国吗？” 领头的那个间谍，用缺了门牙的嘴，呵斥那个叛变的队友。 不过他话刚说完，何雨柱上前掐住他的下巴，左右一扭，就把他的下巴弄脱臼了。 刘知远看到后，对何雨柱说道。 “哥，你把他下巴弄脱臼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何雨柱无所谓的摇摇头。 “没什么事的，最多以后吃东西时小心点就是了，不然下巴随时掉下来！” 何雨柱的话，让那个下巴脱臼的间谍，想死的心都有了。 剩下的三人也是吓得脸色惨白，惊恐的看着何雨柱，生怕他把自己的下巴也给弄脱臼。 何雨柱看到几人的表情，心里一乐。 ‘还以为都是硬骨头，没想到都是特码的软蛋，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何雨柱心中惊喜不已，于是准备好好吓吓他们。 “其实我整人的手段多的是。” “爷爷……两位爷爷，我们什么都召，什么都召。” “我叫王庆安，蛙族国……特务连少尉，是蛙族……老大戴某的……同乡，潜伏在……这边收集……情报，为蛙族……做准备……。” 那人一股脑都招了。 其余两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给补充了个完全。 “反攻？看来蛙族反攻之心不灭啊！” 刘知远听完都后背满冷汗。 这些家伙在四九城潜伏了一年多，把各个工厂，电厂，军事基地都打听得七七八八了。 这次要是没被发现，还不知道多少情报会泄露出去。 “哥，这可是大事，我的出去叫人来。” 何雨柱拦住了他。 “先把他们捆起来，不然待会儿来人了，不相信就凭我们俩就制服他们四人，免得麻烦一番还要去解释。” 何雨柱不想暴露自己武艺高强的事，人越低调越活得久。 刘知远点点头，跟何雨柱一起，又拿绳子把四个间谍，又给捆了起来。 “哥，你看着点，我去叫人。” 刘知远正要走，何雨柱叮嘱他。 “你自己小心点，我怕这些家伙还有同党。” 何雨柱可不相信，四九城就只有这几个间谍，说不定现在正有一双，或者数双眼睛，正在附近盯着这个院子。 何雨柱又在刘知远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刘知远在一副为难的表情，最后只好点点头。 刘知远从腰间拔出手枪，然后出了小院。 那四个间谍正垂头丧气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自己的其他同伴，都还没来救自己这些人。 再不来的话，真等到大批自己这这些人，可就彻底没戏了。 不过，还真有一双眼睛，盯着这个小院。 不过刚才看到何雨柱的身手后，盯着的这个人，却不敢有丝毫的行动。 因为单靠他，肯定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至于说用枪！ 何雨柱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支勃朗宁1911，这是蛙蛙间谍的制式手枪。 这是领头那个间谍那里搜出来的。 很快，刘知远就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数名公安，还有十几个联防队员。 现在去，更不是对手了。 “这个人到底是谁，这么好的身手，但又不是公安，好好查查这个家伙！” 远处盯梢的那人，决定先撤走，不能让一篮子鸡蛋都打碎了。 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进小院就看到五花大绑，只穿着底裤的四个人。 屋子里还有发报机，密码本等东西，而且刘志远的大舅哥何雨柱也在这里。 路上金所长就听刘知远说了，这次是他大舅哥，协助一起抓的这四个蛙蛙间谍。 金所长是认识何雨柱的，何雨水结婚时，这个大舅哥可没有少被灌酒。 “何师傅，想不到你身手这么好，也不知道拜得那位高师。” 四九城里，会武术的师傅那是多如牛毛，到能真的称为大师的，却凤毛麟角。 “太极门的陈师傅跟我是忘年之交，有幸跟他学过两年八极拳。” 何雨柱也不隐瞒，他跟陈师傅还真是忘年交。 “陈师傅手里学的武艺啊，也难怪身手这么了得。” 金所长不认识什么太极门陈师傅，不过捧哏谁不会，往上抬不就行了。 反正今天抓到了蛙族间谍，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抓到的，不过也是自己手下抓获的。 自己脸上也有光不是。 四个蛙族间谍被一群人给押着出了小院，押去了红星派出所里。 一同去的还有何雨柱，毕竟他是当事人，有些具体的情况，还要询问他的口供。 金所长简单询问了何雨柱后，然后又得到四个蛙族间谍的口供，高兴的马上回自己办公室打电话去了，他要往上面汇报这事。 上级听说抓到蛙族间谍了，而且还是一抓就是四个，兴奋的让他们把人看好，上面马上派专业人士来接手这事。 挂了电话的金所长，心情大好。 刚才上级领导说了，这次给红星派出所一个集体二等功。 至于这次抓住间谍的民警刘知远，至少是个个人一等功，如果这次审问间谍有新突破，个人特等功，也不是不可能。 金所长找到刘知远，高兴得就差没有抱起他亲一口了。 这次如果不出意外，金所长就要上调了，以后也就不再是所长了。 以后说不定，就是副厅长了。 “小刘啊，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上面派人来审问完那几人，你最少也是一个个人一等功。” 刘知远刚参加工作不久，这如果真的是个个人一等功，那自己至少也是一个队长了吧。 一旁的何雨柱听了也很高兴，自己妹弟如果能做个队长，大小也是个领导，自己妹妹也就是领导夫人了。 不多时，两辆黑色轿车停在了红星派出所前。 车上下来了两个黑色中山装的中年人，手里各提着一个黑色公文包。 另外还有四个绿军装，腰间别着手枪，都是一脸的严肃。 ‘想必这就是上面派来的人了吧！’ 金所长看到来人气度不凡，自己也不敢怠慢，马上笑着上前给几人握手。 “各位远道而来辛苦了，我是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不知道……？” 金所长的意思是想问问几人都身份，自己心里也好有个数。 “我叫霍山林，这位是梅勇军，我们是国安局派来的。” 说着，几人就往派出所走去。 金所长一听是国安部的，哪敢怠慢，忙跟着一起往派出所里走去。 “抓的人在那里，带我们去看看！” 霍山林略显急躁的对金所长说道。 “都在审讯室关着，不过按照惯例，我们先看看各位的工作证。” 听到要检查工作证，来的几人明显都停滞了一下，不过霍山林跟梅勇军马上去兜里掏工作证。 而那四个绿军装，则缓缓的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第200章 负隅顽抗 “所长，他们是谁。” 派出所的两个民警走出办公室，突然看到大院门口站着几个陌生人，于是好奇的问道。 金所长听到两个同事询问，于是回答道。 “这几位都是国安局派来的，是来接收几个嫌疑人的，去把人先带出来吧。” 霍山林跟梅勇军对正要摸枪的四个绿军装摇摇头，那四人这才将手从手枪上移开。 两人掏出工作证，递给金所长。 金所长接过证件看了看。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国安局的工作证件，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 何雨柱这时从办公室里走出，往派出所外面的茅房跑去。 看到金所长跟几个陌生人在院子里，他也好奇的走过去。 “所长，怎么回事，这是上面派来的人？” 金所长点点头，晃了晃手里的工作证件。 “是啊，上面派来的，都是国安局的人，我正在检查他们的证件。” 何雨柱也没见过国安局的工作证，也是好奇的拿过一个看了看。 “让我看看，我还没见过国安局的工作证件是什么样的。” 拿过一个工作证，何雨柱仔细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他就看出问题了。 何雨柱可是跟造假大能贾亦真混过一段时间。 自己虽然不会造假，但是贾亦真也教了自己不少鉴别真假的方法。 比如现在手里的这本工作证，就有点略显粗糙，而且这照片照的，和面前的人，实在是一模一样。 这个一摸一样不是说样子没变，而是穿的衣服都是一摸一样的，就好像是刚照的照片，然后贴在这个所谓的工作证上的。 ‘尼玛，这是假证件啊，那这几人，怕也特码是假的吧！’ 何雨柱心里有所怀疑，不过他没有声张，而是一副见了世面的模样，将证件还给了金所长。 “想不到还能见到活的国安局的人，真是长世面了！” 何雨柱笑嘻嘻的对霍山林他们说道。 两人也不知道这个何雨柱是什么身份，不过跟金所长这么熟悉，他们以为他也是公安，只不过是便衣而已。 也笑着跟何雨柱打招呼。 “所长，刚才有电话打过来，是你媳妇从家里打来找你的，你去接电话，我带他们去接人。” 何雨柱在金所长的后腰上掐了一把，对他说道。 金所长被何雨柱莫名其妙的掐了一把，又听到何雨柱说，自己媳妇从家里打电话过来。 但是自己家里没有电话啊！ 不过能坐上派出所所长位子的人，又怎么能是泛泛之辈，马上明白了，这个何雨柱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行，我去接电话，这个臭娘们儿，没事就打电话过来。” 金所长骂骂咧咧的走了。 何雨柱也对霍山林他们说道。 “几位走吧，我带各位去接人，就在审讯室里。” 说完，何雨柱还掏出一包中华烟，给几人递过去。 几人一看是中华，也不客气，各抽出一根香烟，不过都没抽，而是挂在耳朵上。 何雨柱看到几人这样，更加确定他们是假冒的，来这里，要么是救人，要么是灭口。 进到审讯室，四人正在穿衣服，因为身上有伤，穿衣服的速度很慢。 四人看到突然进来乌泱泱一群人，也是一愣，以为真的是有人带他们到更高一级的地方去了。 结果抬头看向霍山林他们时，四人脸上同时都是兴奋之色。 不过这一切都没逃脱何雨柱的眼睛。 ‘果然是认识的，那这几人也肯定是特务了！’ 何雨柱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这些人都是蛙岛间谍的。 现在最麻烦的是，要怎么把他们都给抓住。 审讯室里还有两个公安，正守着四人穿衣服。 何雨柱这时冲他们喊道。 “你们俩，外面去帮忙，刘知远那里忙不过来，这里我看着！” 两个公安看向何雨柱，都是皱着眉头。 ‘你特码谁啊，就来命令我们，我们可是穿制服的。’ 不过看到何雨柱冲他们使眼色，两人虽然不明白，但是还是点点头，出了审讯室，往外走去。 何雨柱看了看审讯室里，铁门铁窗铁锁链，而且都是加强版的，只要关上门，根本就逃不出去。 心里有了打算，那接下来的事，也就没有什么麻烦事了。 不过四个绿军装，有一个一直守在门口，而且这人的手，都放在腰间的枪套上，一副随时拔枪的架势。 另一个也是穿黑色中山装的梅勇军，手也放在外套里面，衣服里想必也有枪吧。 ‘两个人不难对付，不过他们手里的枪就……！’ 何雨柱有点拿不准主意。 万一时间只够制服一个，另一个拔枪射自己，这么近的距离，自己根本躲不过。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要说枪，自己手枪不是也有一把吗。 何雨柱看到霍山林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四个正在穿衣服的同伴身上。 他慢慢移到门口，趁门口那个绿军装不注意，他一个力劈华山。 一掌拍在那个绿军装的右手肩膀上，那只右手正放在腰间的枪套上。 被何雨柱这重重一击，那个绿军装闷哼一声，整个右臂就失去了知觉。 梅勇军被何雨柱这一下给吓了一跳，甚至忘了把掏枪了。 何雨柱一个膝顶，重重的击在梅勇军的小腹上。 这一击直接将他击倒在地，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审讯室的几人还没反应过来。 ‘咣当’一声，审讯室的大铁门就被重重关上了。 金所长他们这时也冲了过来，将梅勇军和那个绿军装给按在地上。 屋里的几人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些公安给关起来了。 纷纷掏出枪，对着铁门就是连射。 铁门火花四溅，被打出十几二十个小洞。 很明显，手枪是打不开大铁门的。 何雨柱冲着审讯室里吼道。 “你们这群蛙岛人，我劝你们还是放下武器投降，我们讲究一个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啊呸，错了，是坦白从宽，回家过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你们还是赶快投降吧，不要负隅顽抗了。” 金所长他们也冲审讯室里喊道，劝他们放下武器。 派出所里的十几个公安，也长枪短炮的，将枪对准审讯室里。 这些公安手里，拿的可是冲锋枪，一梭子就能把人打成一堆碎肉。 审讯室里的霍山林他们，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 “都是你们几个废物，要不是来救你们，我们也不会落入陷阱。” 霍山林气得对那四人被俘的破口大骂。 但是现在骂他们又有什么用，逃也逃不掉，难道真要投降。 ‘不……绝不投降！党国的机密，绝不能让敌人’ 霍山林将手枪对准其余几人，看样子是要枪毙他们。 几人吓坏了。 他们不怕死，但是不想死在这里，死在自己人手里。 纷纷两手枪对准霍山林，双方马上剑拔弩张的。 外面的金所长他们，从窗外看到审讯室里的场景，知道他们这是要内讧了。 这可不行。 怎么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但是金所长一时也没有好的办法，让人冲进去这就是害人性命。 里面都是一群亡命徒，冲进去肯定有伤亡。 现在已经把他们困在审讯室里，逃是肯定逃不了的。 何雨柱这时看到，已经被制服的梅勇军跟那一个绿军装，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跟金所长嘀咕了几句后，金所长顿时眼睛一亮，一拳捶在何雨柱胸口上。 “你小子不做公安，真的可惜了。” 然后金所长冲审讯室里喊道。 “霍山林，你们要自相残杀就快点，我们是不会跟你们妥协的，反正现在这个梅勇军已经被我们抓住了，你们死不死已经不重要了。” “不过你们要是能戴罪立功，我们还是会对你们从轻发落的。” “生命只有一次，好好想想你们的家人，你们的朋友，你们死了，他们会有多伤心。” “你们所谓的蛙党，真的值得你们这很多人去卖命吗？” 金所长一句一句的喊着，从内心开始瓦解那些人的心理防线。 审讯室里的几人，内心都在打着算盘。 直接投诚的话，牢狱之灾绝对跑不了。 搞不好还要吃花生米。 但是不投降，把外面的人给惹急了，直接拿枪突突突。 自己这些人可都是白起了。 有人想投降，有人想要负隅顽抗，比如霍山林这种被彻底洗脑的蛙蛙间谍，为蛙党献身是他的愿望。 所以他在听到外面金所长的话后，对着外面就是两枪，吓得金所长他们赶快躲起来。 看到里面的人不但不投降，还胆敢向自己这些人还击。 金所长也不惯着，直接让人对着审讯室里开枪。 几枪过去，里面就举起一只白色底裤的白旗。 “别开枪，别开枪，我们投降……我们投降，霍山……林已经被我……们制服了，不要开……枪。” 审讯室里的人，扯着嗓子冲外面吼道。 “把武器从窗户口扔出来，你们要是敢私藏任何武器，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金所长也扯着嗓子喊道，很快审讯室的窗户那里，就噼里啪啦的，扔出四支手枪还有几个弹夹来。 “去窗户那里看看！” 金所长对身边一个手下说道。 那个公安点点头，小心翼翼的走到窗户那里，探头往神审讯室里望去。 霍山林跟另一个人，果然被其余几人给摁在地上，用绳子给捆成了鄱阳湖大闸蟹。 他们也都老老实实的，望着窗户那里，让外面的人能更清楚的看到自己。 “所长，他们没有武器。” 探查的那个公安扯着嗓子对金所长他们说道。 然后又是两个手提冲锋枪的公安，来到窗户那里，用枪指着屋里的那些蛙族们。 审讯室的门也被打开，几个端着冲锋枪的公安直接冲进去，用枪指着他们。 剩下的联防队员跟公安，也是一拥而上，将这些蛙族人给全部制服。 刚忙完，又是几辆车子开过来。 又是几个黑色中山装绿军服的人从车上下来。 进到红星派出所，这群人就看到派出所大院里，个个全副武装的，倒是把他们吓了一跳。 金所长看到又是一群人来了，马上警惕起来。 ‘娘的，这些蛙族实力这么强大的吗，刚来了一波又来一波大的。’ 金所长端起枪对准那群人，其他的公安也跟着将枪口对准进来的那群人。 这下把这损人给吓了一跳，自己来接收蛙族间谍的，怎么一来就要火拼了。 “喂！对面可是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我们是国安局派来接收蛙族间谍的，这是我们的证件！” 一个黑色中山装掏出工作证，举在手里晃了晃。 金所长这次学聪明了，叫上何雨柱一起过去查看证件的真伪。 何雨柱接过证件，没看出什么毛病，他也拿不定主意。 于是对金所长说道。 “最好打个电话去问问，当面对质。” 金所长将那个掏出工作证的人，一起叫进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其余人依旧举枪对峙，等着自己老大的下一步命令。 好一会儿，金所长他们这才笑呵呵的走出来。 “把枪都收起来，都是误会，这次来的是真的，现在进行交接。” 很快的，蛙族间谍就被一一押上了车，看着远去的车队，金所长也是长舒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这帮瘟神算是送走了，好了，大家都辛苦了，明天……明天东来顺涮羊肉，敞开了吃。” 金所长豪气的拍着胸脯，决定明天请所有人好好搓一顿，包括那些帮忙的联防队员。 红星派出所内马上爆发出雷鸣一般的欢呼声。 金所长又拉着何雨柱说道。 “柱子，这次多亏了有你，要不你调过来上班吧，做一名人民公安！” 金所长现在特别喜欢何雨柱，身手好，脑子还好使，要是调到自己手下做事，那自己就省心多了。 “还是算了，干你们这一行，跟刀口舔血没区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做个厨子就心满意足了。” “刘知远我妹弟，这次也是大功臣，你对他好一点就行了。” 金所长也没想到，真能把何雨柱给拉过来。 “放心吧，小刘这孩子，这次一个派出所副所长肯定是跑不了了，然后等个三五年，只要不犯大错，正所长妥妥的。” “我这边直接给你申请一个保家卫国的称号，也会很快给你送到你们轧钢厂，等着拿嘉奖吧，只要有了这个，什么人都不敢动你。” 何雨柱点点头，自己有没有个什么保家卫国称号，都无所谓，自己还有照片那个附身符，想必那些想来找事的，也要掂量掂量。 “金所长，时间很晚了，我也要回去了，后会有期吧。” 在金所长跟一众民警的目送下，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红星派出所。 第201章 遗言 几天后，一个邮递员来到四合院，交给何家一封信。 信是粤省寄过来的，何雨柱知道，这是娄家人寄过来的信，每次娄家寄信回来，都是要寄到粤省，然后再装在另一个信封里，再寄回四九城。 这样是至少不会引人怀疑，毕竟这个时候，你和海外有关系的话，妥妥的死无全尸。 冉秋叶接过信，不过没敢拆开，毕竟这信，肯定是寄给何雨柱的。 何雨柱还没下班，不过马华倒是提着菜，来到四合院。 “师娘，今天我买了菜，晚上我来做菜，叫上李沁娘俩一起吃饭。” 马华现在跟李沁也确立了关系，所以马华没事就往这边跑。 “马华，你师父什么时候能回来，今晚不会又有招待宴吧？” 何雨柱最近招待宴有点多，经常很晚才回家。 “今天没有招待宴，我是提前下班过来的，我先过去了。” 马华提着菜去了后院，现在他过来，都是在聋老太那里做饭，然后请师傅师娘他们一家过去吃饭。 冉秋叶转身回屋，打扫卫生去了。 何叶跟何晓正坐在地上玩积木和洋娃娃，这是上一次，娄小娥从香岛给他们寄回来的。 一同寄回来的，还有一个会眨眼的洋娃娃。 这可着实把院里其他孩子给羡慕坏了。 尤其何叶手里那个会眨眼的洋娃娃，是院里所有孩子的梦中情娃。 尤其同样为女孩子的小当跟槐花，更是馋的不行。 没有一个小女孩，能经得住一个洋娃娃的诱惑，而且还是会眨眼的洋娃娃。 “妈，槐花也想要一个会眨眼的洋娃娃。” 小槐花实在眼馋的不行了，就去找自己的妈妈，吵着要一个跟何叶一模一样的，会眨眼的洋娃娃。 秦淮茹指着一旁，她亲手缝制的一个布娃娃，对小槐花说道。 “槐花，妈妈不是给你做了一个布娃娃吗，一样可以玩啊，不要吵妈妈，妈妈还要缝补衣服呢！” 秦淮茹正在缝纫机前忙碌，她昨天接了不少缝缝补补的活，正忙着给人补衣服。 没有时间在这里哄孩子。 小槐花看着用破布缝的布娃娃，两只眼睛就是缝上去的两个钮扣，而且样式和款式还不一样，看着就丑死了。 小槐花将布娃娃往地上一扔，就哭着喊道。 “我要会眨眼……的洋娃娃，你做的……布娃娃丑……死了，我不要。” 秦淮茹本就缝补衣服缝补得心烦意乱的，现在槐花还在这里吵闹。 小当这时也跑过来，找到秦淮茹。 “妈，我不要洋娃娃，你给我一毛钱吧，我想买糖吃！” 小当刚才看到萌萌揣着一兜子的糖果，过去找何晓跟何叶，把她也是馋的不行。 秦淮茹哪里会舍得自己掏钱给孩子买糖吃。 贾张氏正坐在炉子边，一边烤着火，一边努力糊着火柴盒。 让她掏钱出来给两个孙女买糖吃，她肯定不会掏钱出来的。 易中海现在也不来自己家来吃饭了。 因为他也不愿意，一直被贾家吸血，现在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煮饭吃。 易中海那里肯定是没办法弄到烧得了。 “小当，妈妈正在忙，你带槐花到后院找小姨，小姨有钱，让小姨给你钱买糖吃。” 秦淮茹正愁要怎么把槐花给支开，刚好让小当带她去后院找秦京茹去。 秦京茹现在可是在机关单位里上班，虽然只是个打扫清洁的职位，不过那也是机关单位。 所以现在许家在四合院，那真是走路尾巴都翘上天了一般。 小当听了，高兴的拉着槐花就要出门，却被槐花一把将手给她打开。 “我不要吃糖，我要会眨……眼的洋娃娃，我要会眨眼……的洋娃娃！” 槐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开腿在那里哭，有点小贾张氏的架势。 秦淮茹也是头痛。 大儿子棒梗现在也是天天看不到人，整天说要出去参加小兵，跟着那些人到处跑，有时几天都不回来一趟。 现在这个家，说它是家，可是有哪里像个家了。 秦淮茹气得将手里的剪刀一扔，一把拎起地上的槐花，拿起一旁的扫帚，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猛抽。 “你这个……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家里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整天要……这要那的，老娘今……天就要你变会眨眼洋……娃娃！” 槐花没想到，那个爱自己的妈妈会揍自己，吓得一边哇哇大哭，一边拼命挣扎，想要逃出去。 何雨柱这时推着自行车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他爹何大清。 回来就听到，贾家又有孩子传来的哭声，两人也是相视一笑，然后回家去了。 刚进屋，何晓跟何叶就扑上来，要何雨柱抱他们。 何雨柱高兴的抱起两个孩子，一人脸上亲了一口。 冉秋叶这时也走了过来，交给何雨柱一封信。 “柱子，粤省寄过来的信，应该是娄家寄过来的。” 何雨柱放下孩子，拿起信，拆开信封看了起来。 “秋叶，你爸妈他们到香岛去了，现在娄家人，将他们安置在娄家，让我们不用担心。” 何雨柱看完信，高兴的对冉秋叶说道。 冉秋叶忙接过信件，仔细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就流下眼泪来，这是开心的眼泪，至少知道自己父母的下落了，而且非常的安全。 心里娄家人还叫何雨柱一家也赶快搬到香岛去，国内的事他们也都知道。 现在好多国内的人，偷偷溜到香岛去。 “柱子，要不我们也到香岛去吧，国内现在这情况，对孩子以后的成长，可不利啊！” 想到以后自己的孩子，可能连学都不能念，冉秋叶就非常的担忧。 何雨柱也想过到香岛去，起码机会会多很多，以自己对未来局势的把握，要成亚洲首富，也并不是难事。 但是，正如他担心的，自己离开四九城，也就等于离开了情满四合院的世界，自己会不会被抹杀掉。 自己作为本剧男一号，自己都被抹杀了，那整部剧也都不存在了。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不走，冉秋叶她们也不会离开的。 现在只求能平平安安挨过这十来年时间，等到花开见月明。 “算了，还是不去了，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狗窝，我们就留在四九城。” “现在你爸妈他们都安全了，我们也没什么担心的了，马华来了吧，晚上我们烫火锅吃吧，热热闹闹的还暖和。” 和贾家的凄惨相比，何家的生活是让人羡慕得牙痒痒的。 时间一晃，半年过去了。 原本混乱的社会，现在更乱了。 三大爷已经被迫提前退休了，因为不退休不行，学校现在已经彻底不上课了。 退休工资一个月只有二十来块，这让三大爷这个算盘精，郁闷了好久。 于海棠也从三大爷家搬走了，因为谈了男朋友了，所以搬走了。 不过不是原剧里的杨伟民。 这个杨伟民听说是杨厂长的亲戚。 于海棠刚来轧钢厂时，杨伟民仗着杨厂长的关系，对于海棠也是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不过何雨柱适当的提醒了一下，这个傻白甜的女人，免得她上当受骗。 于海棠这一世，倒是对何雨柱的话言听计从，所以并没有和王建民处对象。 现在处的好像是一个什么领导的儿子，对于海棠是迷恋得不行，于海棠让他上天，他不敢入地。 三大爷家的收入又少了一份，这让三大爷跟三大妈，唉声叹气的好几天吃不下，睡不着。 而许大茂现在因为工作太忙，已经好久没有作妖了，这让何雨柱有点不适应。 没有了许大茂的犯贱，何雨柱只觉得，生活没有了乐趣。 那聋老太原本硬朗的身躯，如今仿佛被岁月和病痛侵蚀得愈发脆弱。 往日那矍铄的眼神，也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差了好多。 何雨柱看着这般模样的她，心中满是无奈与心疼，即便他时常小心翼翼地，给她喂上几口那蕴含着神奇力量的灵泉水，试图以此来延长她的寿命。 但似乎这灵泉的功效在此时也显得那般微弱，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原剧中所描绘的场景历历在目，聋老太就在那席卷而来的大风暴中，静静地合上了双眼，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当何雨柱得知这个消息时，犹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他的心，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对于聋老太的离去，他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去阻止。 这一世，只能在她生命的最后那段宝贵的时光里，放下一切事务，默默地陪伴在她身旁。 将自己对她的那份深厚情感，通过那默默的陪伴传递给她，希望能让她在最后的时刻感受到一丝温暖与慰藉。 聋老太也许也知道了自己大限将至了，不过并没有什么伤感的情绪。 也许多年来，她一直就在做准备，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何雨柱陪在聋老太身边，何大清也端着一碗鸡汤，一口一口的喂着聋老太。 聋老太喝了几口，就不再继续喝了。 “老太太，再喝一点，不然身体没有抵抗力，是没办法好起来的。” 李沁也在一旁安慰着。 聋老太摇摇头。 “不喝了，不喝了，喝不下了，以前有个老道告诉我，人死之前，要禁食禁水，还要多上厕所，拉干净了，死了不容易发臭！” 聋老太乐呵呵的对众人说道。 不过呀，大家心里那可是跟明镜似的。 都清楚这聋老太此刻这般强颜欢笑的模样，纯粹就是不想让大家伙儿为她担忧罢了。 她平日里待人和善，对谁都是满脸慈爱，可如今却硬生生地挤出这笑容，其中的滋味啊，怕是只有她自己最明白呢。 “李沁，你们都出去一下，我跟柱子说说话。” 这句话从聋老太嘴里说出时，那语气虽平淡，但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 她微微抬了抬手，示意众人离开，那眼神中似乎有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和不安。 大家见状，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也都默契地退了出去，只留下聋老太和何雨柱两人在屋子里。 那扇门缓缓关上的瞬间，仿佛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屋里的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就好像即将拉开一场神秘而又重要的帷幕……。 “乖孙，你坐下，奶奶有话跟你说。” 何雨柱坐在了聋老太身边，他其实知道，聋老太要跟他说什么。 “乖孙，奶奶也许活不久了，看到你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奶奶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说着，聋老太从怀里掏出一个房本来，放在何雨柱的手里。 “乖孙，这是奶奶的房本，奶奶走了以后，这房子就归你了，你可要收好。” 何雨柱看着房本，又看了看聋老太。 “老太太，这房子……。” 何雨柱话还没说完，就被聋老太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房子我给你，至于你想让谁住，那是你的事，我老太太眼睛一闭，可就管不着了。” “也怎么会，老太太你一定长命百岁的。” 何雨柱赶紧安慰聋老太。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轻轻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这把老骨头，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可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 说着，她试图挣脱开何雨柱紧握的手，但何雨柱却握得更紧了，眼中满是坚定。 何雨柱看着老太太那沧桑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他紧紧地盯着老太太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老太太，你可别这么想啊！你就是我的亲人，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觉得生活有了盼头。” “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绝不退缩。” 聋老太听了何雨柱的话，眼眶微微泛红，她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缓缓地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 良久之后，何雨柱出了聋老太的屋子，看到门外的李沁，何雨柱找到她说道。 “聋老太刚才交给我一个东西，所以我有事要给你说一下。” 李沁则摇摇头。 “柱子，我的性格你知道，我是不会接受的，聋老太的房子是给你，我会尽快搬出来的。” 何雨柱拿出来的房本又放回了口袋，对于李沁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 “搬什么搬，你能搬到哪里去，房子继续住着，老太太不赶你，我更不可能赶你，我告诉你，不准记恨老太太知道吗！” 李沁点点头。 “放心吧，我跟老太太好着呢，不像你这么小心眼，走了，给老太太泡脚去了。” 李沁说完，转身回屋去了。 何雨柱看了看兜里的房本，叹口气也回家去了。 第202章 英雄之家 两天后的星期天一大早，街道办的王主任，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还有何雨水的丈夫刘知远，一起来到了四合院。 他们还抬着一个（英雄之家）的牌匾，直接进了南锣鼓巷。 这引得南锣鼓巷的其它大院的人，都驻足观看。 “哇，（英雄之家）的牌匾啊！”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大院的人得到这个，没看到王主任亲自送吗！” “那个……那个，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哎呀妈呀，所长都来了，也不知道这是要送给谁的。” 南锣鼓巷的各个大院的吃瓜群众，看到这个架势，都是羡慕的不行。 英雄之家的牌匾，可都是立过大功才能拥有的。 “看……那个不是九十五号大院，老何家的女婿……叫什么……刘知远的片警吗。” “他跟着一起来，那说明，这个牌匾是给九十五号大院老何家的吧！” “应该是，这么说来，老何家这是立大功，真是羡慕啊。” “现在这个时期，有这玩意儿，没人敢到老何家去惹事，不然死无葬身之地啊” 在吃瓜群众的议论声中，一群人果真来到了九十五号大院。 早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九十五号大院的人，也都跑出来围观。 但是没想到，王主任他们却直接到了自己的大院。 没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三大爷站在大院门口，看到王主任，带着几个公安同志过来了，其中一个还是何家的姑爷。 马上明白了，这是要去柱子家的。 于是三大爷笑呵呵的迎上去。 “王主任，什么事还要你亲自过来，这位是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吧，前面您到红星小学讲解国防安全的时候，我见过您的！” 金所长对三大爷可没有印象，这种社会底层的人，自己不认识很正常。 “所长，这是这个四合院的三大爷，平时管理一下四合院里的，院里还有两个大爷。” 刘知远小声的在金所长耳边介绍着。 “三大爷是吧，我们是来给何雨柱同志送匾额的，希望三大爷帮忙带个路。” 金所长也是笑呵呵的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听说找何雨柱的，他乐乐了。 这是好事啊！ 这事对何家来说，肯定是大好事，自己跟着一起上何家去，中午怎么说，也要吃一顿好的。 自己当初为了救冉秋叶，可是被小兵把腰都给撞伤了。 柱子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肯定不会赶自己走的，自己不也能跟着何家，吃一顿好的吗。 “来，我带各位去找柱子吧，好好他今天在家。” “这个柱子啊，我可是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是个好打抱不平的人，这次能得这个英雄之家的称号，也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三大爷不遗余力的，介绍着自己对何雨柱的看好，将众人引到中院去。 易中海正坐在自家门口喝着茶，突然看到一大堆人进来了，忙站起身。 “王主任，你好！” 易中海冲人群中的王主任，热情的打着招呼。 不过王主任并没有理他。 九十五号大院，曾经那可是一片热闹非凡、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 是整个南锣鼓巷的文明标杆。 如今却成了王主任辖区内，众人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大笑话。 王主任平日里就对一大爷和二大爷颇有成见，尤其是这个二大爷，简直就像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恨得那叫一个入骨。 今日，王主任陪着金所长一同来到这里，原本以为只是寻常的走访，却未曾想到她还有另一桩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那便是要罢免一大爷，以及二大爷在四合院中管事大爷的职务。 在众人看来，他们俩在这个位置上这么久，却从未真正履行过自己的职责，整日无所事事，这可不就是典型的尸位素餐吗？ 而二大爷呢，也是从那些热心的邻居口中得知。 街道的王主任，竟然亲自抬着一块绑着大红花的牌匾，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四合院。 这块牌匾相较于之前所谓的“文明大院”那块狗屁牌子，那含金量可真是高太多了。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一阵骚动，大家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猜测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主任为何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三大爷一个小跑，来到何家门口，冲着屋里喊道。 “柱子，柱子，大喜事啊，三大爷给你道喜来了。” 三大爷的话，把屋子正在忙活的何家人都吸引出来了。 冉秋叶率先走出来。 就看到院子站着一群人，还抬着一个大牌匾，上面写着英雄之家。 冉秋叶可不知道何雨柱前段时间，抓了一堆的蛙族间谍的事。 所以对于眼前这一幕，她也显得有些懵逼。 何雨柱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活。 他在炖鸡汤。 聋老太已经好几顿没有进食了，再不吃点有营养的东西，怕是挺不过这个月。 何雨柱看到牌匾，还有金所长和刘知远，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三大爷马上凑过来说道。 “柱子，你可以啊，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亲自来给你送牌匾，你长大面子了。” 在三大爷看来，一个派出所所长就已经是他见过最大的官了。 这么多大的官，亲自给你送东西来，你何雨柱的面子，可比他们红星小学的校长大多了。 “三大爷，这些都是小场面，小场面而已，不要大惊小怪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何雨柱随便装了一个逼，一个辖区派出所所长而已，芝麻大的小官，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才走向金所长他们。 “柱子，没想到你觉悟这么高，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个优点，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王主任现在看到何雨柱，那真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王主任这么给面子，何雨柱哪里会不回一个面子。 “这不都是王主任平时教育的好，让我们要有一颗敢于和坏分子斗争的决心，这不刚好遇到，我想起王主任您的孜孜教诲，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来来来，都进屋，进屋坐坐，秋叶，快速泡茶！” 何雨柱直接让众人进屋去坐坐，留下院子里的邻居先在外面继续吃瓜。 何雨柱又端出瓜子花生，还有糖和水果，让大家不要客气，随便吃。 金所长他们作为公务员，多少还要点脸，随便拿了两个糖果揣兜里，回家给孩子吃。 这个三大爷可不客气了，瓜子花生什么的，一把又一把往衣兜里揣。 对此，何家人也不奇怪，要是那天三大爷不占便宜了，那他们才会感到奇怪。 金所长让人把牌匾，挂在何家大门上的正中位置，这样但是来中院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这个大大的牌匾。 而金所长，如同变戏法般地，从口袋深处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略显陈旧的信封。 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那动作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仪式感。 他将信封举至眼前，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之色。 “柱子，这可是上面经过特别审批才下来的奖金啊。” 金所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这是对你这段时间积极协助我们派出所工作的嘉奖，你不仅成功抓获了那些蛙族特务，还协同我们一举端掉了那个隐藏在暗处的蛙族特务组织，你的功劳不可磨灭。” 听到这番话，三大爷原本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仿佛黑暗中的两盏明灯。 那闪烁着光芒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惊喜与渴望。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想要接过那个信封，仿佛那信封中蕴含着无尽的财富和荣耀。 当看到递过来的信封时，三大爷的心情激动不已。 不过信封却递到了何雨柱的手里。 他轻轻抚摸着信封的表面，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看到那略厚的信封，在何雨柱手中仿佛变成了一座小山，让三大爷心中充满了期待。 他暗自猜测，就算里面全是一张张十块钱的钞票，那也肯定有好几百块之多啊！ 对于三大爷这样生活在，平凡世界中的人来说。 几百块钱无疑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足以解决许多生活中的难题。 在三大爷一脸羡慕的目光注视下，何雨柱缓缓地拿着信封的手，他的动作显得有些随意。 仿佛那里面装着的，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随手将信封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那动作自然而流畅，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 似乎在他看来，这笔奖金并不是他追求的目标，而只是对他过去一段时间努力的一种认可和回报。 半个小时后，金所长站起身来，对着何雨柱郑重地说道。 “好了柱子，我们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需要处理，实在不便在此多作逗留了。” “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随时到我们派出所来坐坐，大家都非常感激你的付出，都说一定要亲自感谢你呢。” 说完，金所长朝何雨柱微微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红星派出所的民警们，因为这次蛙族间谍事件，或多或少都获得了相应的奖励。 有的人凭借此次立功的表现得到了升职的机会，从此踏上了人生的新台阶。 有的人则获得了薪资的大幅上涨，生活质量得到了显着提升。 总之，他们都在这次事件中获得了实实在在的好处，而这些好处，也成为了他们职业生涯中的一段宝贵经历。 何雨柱将大托盘里的瓜子花生等，往王主任兜里装。 王主任虽然是街道办主任，但是这个职位，并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实质性的帮助。 这个月的工资也有限。 现在何雨柱给她兜里装东西，她也只是简单的推辞了几下，然后就任由何雨柱往里塞。 直到兜里都塞的满满的为止。 “柱子！柱子！你看你，你这是让我惹到错误不是，你这是在害我啊！” 王主任‘生气的责备’着何雨柱，批评他这种腐蚀人民公仆的做法，是不对的。 “王主任，抛开你这个街道办主任的身份，你可是我王姨，当年我兄妹俩差点饿死时，可是您帮了我们兄妹，我柱子一辈子都感激着你，那会害你，我给我自己亲姨拿点东西，肿么了。” 王主任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点点头。 ‘这孩子也是话糙理不糙，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 王主任心里对何雨柱就是一顿点赞，然后说道。 “行，柱子，以后有啥事，就在街道办找你王姨，王姨给你做主。” 说完就出了何家。 看到院里的邻居都在，王主任赶紧直接对他们说道。 “也许大家会好奇，为什么今天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会给柱子送牌匾来。” “因为柱子前段时间，协助派出所端掉一个蛙族间谍的窝点，大家以后要向柱子学习。” 王主任说的满脸通红，看得出，她有点亢奋。 而那些街坊邻居们，这时也是震惊无比。 蛙族间谍在国内可不少，但是他们也只是听说，却一个都没见到过。 而柱子，居然端了一个蛙族间谍窝点，听说这些间谍个个杀人不眨眼，手里还有枪，这个柱子胆子实在太大了。 冉秋叶这时也吓得脸色惨白，一脸怒气的瞪着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身后的杀气，顿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回头就看到冉秋叶瞪着他，吓得他只能冲她嘿嘿一笑。 “这个院子，现在出了英雄，也给大家长了脸，不过……！” 王主任停顿了一下，盯着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忠，一脸的怒气。 看两人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王主任看样子，是要拿自己二人开刀啊。’ “你们院里的一大爷易中海，跟二大爷刘海忠，因为管理不善加上能力不足，我决定，罢免他们二人院里管事大爷的身份。” 王主任的话，让二人犹如被五雷轰顶一般，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过王主任的话，倒是引起了院里街坊邻居的共鸣，他们对一大爷二大爷，也是不满很久了。 尤其一大爷，老是拉偏架，帮助贾家，坑大家的钱，一次又一次的。 王主任走了，两个大爷却像涝秧的茄子——支棱不起来了。 院里的街坊倒是开心不少。 没有这两个搅屎棍。以后的日子，至少不会再被道德绑架，为贾家输血了。 跟两个大爷一样失了魂的，还有贾家。 没有一大爷这个身份，也就是说，易中海以后帮不了自己家什么忙了。 以后的日子，怕是又要难过不少吧。 就在大家对这事，议论纷纷时，李沁却着急忙慌的跑出来。 “柱子，柱子，聋老太不行了，她……她要见你最后一面！” 第203章 过世 “什么！聋老太不行了！” 何雨柱大惊，忙往后院跑去。 冉秋叶也抱着两个孩子，往后院跑。 院里其余人，听到聋老太不行了，也纷纷赶过去。 很快，原本热闹非凡的中院，瞬间就人影全无，全都跑后院去了。 “咦，人呢，都跑哪里去了。” 棒梗这时从前院跑回来。 他跟着那些小兵们，在外面浪了好几天。 身上都发臭了，所以被其余小兵嫌弃，他不得不回家一趟，洗个澡，把自己好好收拾一下。 结果回家却一个人都没看到。 ‘没人正好，找翻一翻，家里有没有钱！’ 棒梗高兴的在家里翻来翻去的，想要找到一些钱财。 自己在外面忙‘事业’，身上分币没有怎么行。 别的小兵有钱的，都是吃好的，喝好的。 自己年龄小，跟那些年龄稍长的小兵们，自然不受待见，想吃点好的都不行。 所以还得兜里有钱才行。 但是翻了半天，鸡毛都没有找到一根。 “妈的，两个老东西，把钱都藏哪里去了，总不会都装自己兜里吧！” 棒梗有点恼怒，直接小声咒骂。 但是骂归骂，没钱还是没钱。 棒梗现在大门口，望向院子在，在猜想，这钱要上哪里去弄。 突然！ 他看到大门敞开的何家。 他知道！ 何家肯定有钱，而且有好多钱。 但是他不敢进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院里会没人。 为什么何家大门会敞着，而且好像家里还没人。 棒梗现在心里，跟猫挠一般难受。 就好比你明知道山里有一个金矿，但是你却因为山里有猛兽，而不敢踏出哪一步，从而跟巨大财富擦肩而过。 棒梗一番心理挣扎后，还是踱步走到何家门口，探头往屋里望了望。 ‘没人？’ 棒梗没有看到屋里有人。 “何晓！何叶！” 棒梗又冲屋里呼唤了两声，但是并没有得到回应。 ‘果真没人！！’ 棒梗大喜，忙闪身进了何家。 作为先天盗圣体质，棒梗对钱财放哪里，有些天生的敏锐，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屋里扫视一番，就被堂屋柜子上的一个信封给吸引了。 棒梗兴奋的走过去，拿起那个信封，捏了捏。 ‘钱…！’ 棒梗捏了那个信封，感受着它的重量和厚度，他知道里面的钱，可不在少数。 棒梗没敢去拆开，因为他没有时间这么做，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趁院里没人时，赶快离开。 刚要走，就被桌上的吃的吸引住了。 他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哪里经得住食物的诱惑。 虽然只是一些瓜子花生矿泉水……错了，是水果。 棒梗走过去，将桌上的东西，拼命往包里装。 后院。 那聋老太家真可谓是被围得密不透风，仿佛无数道目光如同利箭般直射向屋。 将整个院子都笼罩其中，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旋涡之中。 何雨柱一家此刻静静地守在聋老太的床前，气氛凝重而哀伤。 聋老太气息微弱，进气少而出气多，那原本充满活力的生命迹象仿佛正一点点地消散。 她努力地张着嘴，像是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终究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 眼中满是对生的留恋与不舍，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的情感。 “今天早上啊，天刚蒙蒙亮，那老太太就突然开口说她想擦个澡，让我赶紧去给她烧水。” “我当时心里一紧，赶忙跑去厨房生火烧水，可那水呀，还没来得及烧开，等我急匆匆地跑回来，却发现老太太她……她竟然就变成这样了。” 李沁站在一旁，双眼早已哭得红肿如桃。 这大半年来，她一直与聋老太朝夕相伴，那份深厚的感情早已深深扎根在彼此心中。 如今即将面临天人永隔的局面，她的心中怎能不感到无比的伤感和痛苦呢？ 那股悲伤如同潮水般在心底翻涌，几乎要将她淹没。 “也许老太太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走了，所以想干干净净的离开，没想到却这样了。” 三个大爷……。 易中海，刘海忠还有三大爷闫埠贵，也现在床边。 虽然一大爷二大爷被罢免了，但是院里人一时还没完全适应，他们已经不是管事大爷。 所以他们俩也混进了聋老太家。 “谁去买寿衣，我出一块钱跑腿费。” 眼看聋老太已经快断气了，现在要趁身体还没僵硬，赶快给她换上寿衣。 不然僵硬了，可就穿不上了。 ‘一块钱！发财了。’ 原本何雨柱是对着屋外人喊的，结果旁边的三大爷马上高举双手。 “我去，我去，我去买寿衣。” 何雨柱无奈的看了眼三大爷。 这个算盘精，真是是无语了……！ 何雨柱对三大爷说道。 “三大爷，你先把钱垫上，我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回来了，我连那一块钱，一起给你，好不好。” 三大爷点点头。 他不怕何雨柱赖账，因为他柱子干不出这事。 “行，找把聋老太的事办了，钱不钱的，不急。” 三大爷大声说道，以显示自己不是个贪财的人。 不过外面的邻居们，对他却是一阵鄙夷。 三大爷忙忙慌慌的出了后院，往中院走去。 棒梗装满一兜子好吃的，飞快的出了何家，往自己家里跑去。 刚出何家，就被从后院出来的三大爷看到了。 ‘棒梗！他去何家干什么？’ 三大爷虽然好奇，但是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可是关系着一块钱的跑腿费。 不过他还是看到，棒梗腋下，好像还夹着一个信封。 不过一闪而过的棒梗已经跑回了自己家，将家门给关上了。 三大爷疑惑着出了四合院，去找人买寿衣去了。 这个时代，虽然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但是棺材，寿衣什么的，还是能买到的。 不过香蜡纸钱这种所谓的四旧，就别想了，谁卖谁死。 棒梗逃回家，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从腋下拿出那个信封，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 ‘妈呀！好多钱。’ 信封里躺着一沓钱，都是十块一张的，拿出来一数，有整整二百块。 棒梗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么多钱，何家人不可能不记得，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柜子上。 为什么？ ‘难道是故意放哪里，等着小爷我去偷，然后把我抓起来？’ 棒梗心里在打鼓，他似乎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不对，他不可能知道我今天，而且在这个时候回四合院，所以不会是傻柱故意要整我。’ 棒梗很快否定了，这是傻柱的阴谋的看法。 这个傻柱虽然聪明，但是不可能会算命，算到今天自己会回来。 聋老太家。 聋老太已经咽气了。 这让所有人都很意外，不过也很欣慰，至少聋老太走得没有痛苦，说咽气就咽气，走得也是安详。 “秋叶，你把孩子都带回家去，这里不方便孩子们在。” 何雨柱让冉秋叶把何叶何晓，还有李沁的女儿萌萌一起带回家去，这里毕竟死了人，小孩子在这里，不太好，犯忌讳。 冉秋叶点点头，拉着三个孩子就出了后院，回到中院去。 棒梗在家里做了一番衡量，觉得这钱还是不拿为好。 这要是傻柱追究起来了，不止自己家，就是贾家都要倒大霉！ 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敢去偷傻柱家的钱，这么些年的教训，自己还没吃够吗。 于是棒梗拿着信封，就要出门，给何家还回去。 但是刚要开门，就从门缝里看到，傻柱媳妇儿，自己曾经的班主任冉秋叶，带着三个孩子从后院回到家里去了。 她身后，也是自己的妈妈秦淮茹，打着小当和槐花，也从后院回来。 毕竟死了人，小当和槐花也是孩子，自然不能在后院待。 “这个老聋子，终于死了，真是没天理，这样的老东西，居然能过八十多岁，老天爷的眼睛，是瞎了吗！” 贾张氏小声抱怨道。 从她嫁进四合院，这个聋老太就一直跟自己作对。 而自己又惹不起那个老不死的，每次都被聋老太拿捏，这让贾张氏非常的不爽。 现在聋老太死了，压在她身上的大山也没了，她非常的高兴。 这口憋屈的气，总算出了。 “妈，你可小声点，要是被院里的人听到了，你又要挨收拾。” 秦淮茹不屑的对她说道。 虽然她也不喜欢聋老太，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不能嫁给柱子。 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 当年，柱子之所以突然冷落自己，肯定就是这个老东西从中挑拨，才让柱子突然不待见自己。 贾张氏四下看了看，没发现有其他人，她突然昂着头说道。 “我会怕他们，我张小花怕过……！” “啊……！！” 贾张氏一边推开家门，一边对秦淮茹说道。 结果刚推开门，就看到正要开门的棒梗站在屋里，把毫无准备的贾张氏给吓了一大跳。 棒梗刚才从门缝看到自己妈妈跟奶奶也回来了，也是急坏了。 这钱要是不赶快还回去，何家再发现了，自己难逃麻烦。 不过现在何家有人在，还钱回去是肯定不可能的了。 只有待会儿找机会逃出四合院，再也不回来了。 让何家发现了，也找不到自己。 “棒梗……！！！你把奶奶快吓死了。” 贾张氏拍着胸脯，头皮都给她吓得发麻，要不是自己胆子大，刚才也就随聋老太而去了。 “棒梗，你怎么回来了，都瘦了，快坐下，妈妈给你弄吃的去。” 秦淮茹看到自己儿子回来了，心里也是高兴无比。 就要去给自己儿子做饭。 棒梗哪敢停留，四合院现在就是是非之地，多留一分钟，都有可能万劫不复。 于是对秦淮茹说道。 “妈不用了，我马上就要出门去。” 说着就要离开。 秦淮茹那会让棒梗随意离开。 现在不把他留下，又跑出去好几天不回来，习惯了，自己儿子，有可能就不是自己儿子了。 于是秦淮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不让他离开。 棒梗急了，使劲一甩手，挣脱了秦淮茹的手。 一同挣脱束缚的，还有棒梗兜里的瓜子花生矿泉水，啤酒饮料八宝粥……。 兜里的东西也撒了一地。 老大兜里的东西，秦淮茹跟贾张氏也意识到，这个棒梗，又去何家偷东西去了。 “棒梗，你又跑何家偷东西去了？” 秦淮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偷谁不好，非要去何家偷东西，你不知道，何家东西好贵的吗。 “什么偷东西，不就是一些花生瓜子吗，又不值几个钱，我乖孙吃他家的东西，那也是他家的造化。” 贾张氏则不以为意。 一点花生瓜子不足为惧，财大气粗的傻柱，不会跟一个孩子较真的。 贾张氏拉住棒梗，让他坐下。 “乖孙，不要怕，有奶奶在，傻柱不敢对你怎么样的，快坐下，你妈给你做好吃的。” 秦淮茹叹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小当跟槐花也看着棒梗，要他讲自己这段时间做小兵，都干了些什么。 一看自己一时难以脱身，于是询问贾张氏。 “奶奶，院子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都没人。” 贾张氏听到棒梗问自己，一脸的兴奋。 “乖孙，你还不知道吧，后院的老聋子死了，就在刚才，我们看着她断气的。” “傻柱现在没了最大靠山，以后他在四合院，再也支棱不起来了。” 听到这里，原本还想逃离的棒梗，顿时心里不急了。 聋老太死了，帮傻柱的那个大靠山没了，那自己还怕个屁啊。 于是棒梗也不再提要离开的事，而是心安理得的等着自己妈妈做好吃的过来。 而自己，则给小当和槐花，讲着自己做小兵这段时间的光辉事迹。 很快的，在邻居的帮忙下，聋老太换上了寿衣。 灵堂什么的虽然没有，但是该有的肃目环境，还是有的。 至少聋老太门口挂上了一根白绫。 回家的冉秋叶，发现放在柜子上的信封没了。 她可以肯定，柱子没拿。 自己肯定不会去拿。 三大爷也不可能去拿，当时屋里就这几个人，都没拿，但是信封不见了。 那会是谁拿的呢。 冉秋叶突然看到斜对面贾家里，正在狼吞虎咽吃着东西的棒梗。 她心里有所怀疑了。 这小子没在这段时间，四合院里，可没有丢过哪怕一根针。 这小子刚回来，自己家里就丢钱了。 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但是确实是丢了。 “李婶，待会儿帮我把柱子叫回来一下。” 李婶突然匆匆的冲门口走过，应该是回家拿什么东西，就被冉秋叶叫住了。 “行，我拿了东西就去叫。” 李婶点头答应，拿了东西很快又回后院去了。 很快的，满头大汗的何雨柱回到中院。 冉秋叶在他耳边叽叽咕咕的曲曲了几句，何雨柱的眼睛就盯向了贾家的棒梗。 那眼神，差点没把棒梗吓得大小便失禁。 第204章 不惧的贾家 何雨柱直接来到贾家，对屋里的人说道。 “棒梗，交出来吧！” 虽然何雨柱说得没头没脑的，但是棒梗却吓得抖如筛糠。 反倒是贾张氏跟秦淮茹，则不以为意。 “柱子，看你这么小气，不就是一点瓜子花生吗，至于吗，小孩子嘴馋了，吃一点不至于这样吧！” 秦淮茹扭着屁股，走到何雨柱身边，还趁机撩拨了一下自己脸颊的头发。 何雨柱没有理她。 又一次对棒梗说道。 “小白眼狼，再说一次，东西交出来，老子就当没事发生过，不然……！” 棒梗想要交出来那个信封，但是看到一旁的贾张氏，一脸的怒气，而且似乎对何雨柱，一点也不惧。 想到聋老太已经死了，这个傻柱的靠山也没了，自己还怕他干什么。 “我什么都没拿，你要我交什么？” 棒梗反问道。 何雨柱看到棒梗不交出来，也没再说话，转身走到后院，直接把三大爷叫了出来。 很快的，三大爷就把院里邻居给召唤到中院，要召开只有一个大爷的全院大会。 院里的街坊邻居们还以为三大爷开全院大会，是因为聋老太的丧事。 不过不是都弄好了吗，就差棺材铺那边，赶工把棺材弄好，就可以下葬了。 天气热，尸体放久了可就滂臭了。 不过现在除了聋老太的丧事，还能有其它什么事吗。 “现在把院里的邻居都召集过来，因为院子里，又发生了盗窃事件，所以柱子要求，召开全院大会。” 街坊邻居这时才知道，何家被盗了。 但是不知道，丢了什么东西。 而且偷东西的又是谁。 不过看到人群中的棒梗，街坊邻居们，马上心里有了答案。 肯定又是棒梗这个贼小子，刚回来四合院里就丢东西，真是贼心不死。 贾家人看到邻居们都盯着自己家人，而且表情各异。 有幸灾乐祸的。 有理所当然的。 也有吃瓜看戏的。 贾张氏可忍不了了。 聋老太没死的时候，你傻柱欺负我贾家也就算了。 现在聋老太都死了，你特码傻柱还欺负我贾家，聋老太不特码白死了吗。 “柱子，我们家棒梗不就拿了你家一些瓜子花生吗，你至于小题大做，开什么全院大会！” 贾张氏不打自招的对何雨柱吼道。 邻居们这时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冉秋叶不等何雨柱说话，马上反驳道。 “棒梗奶奶，我家丢的，可不止花生瓜子，还丢了一大笔钱！” 冉秋叶的话，也让吃瓜群众大惊。 这个一大笔钱是多少。 以何家的生活质量，能被他家说出一大笔钱，那至少也在百元以上，或者数百元以上。 秦淮茹相信自己儿子是冤枉的，所以她站出来反驳道。 “冉老师，你好歹以前是我家棒梗的班主任，咱们说话可要讲证据。” “你说丢了一大笔钱，这钱是多少，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家丢了钱。” “我们贾家虽然只剩孤儿寡母了，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秦淮茹话音刚落，一旁的贾张氏也说道。 “对，我们家棒梗早就不偷东西了，你们可别想冤枉我们家乖孙。” 贾张氏刚说完，就惹来院里邻居的嘲笑。 刚才才说自己乖孙只偷了一些花生瓜子，现在又说棒梗早就不偷东西了，这打脸速度不要太快。 贾张氏不知道院里人为什么发笑，不过她也不在意这些。 笑就笑吧，贾家这些年，被笑话的还少吗，早就不介意了。 不过秦淮茹的话，让何家人也一时语塞。 他们也不知道，信封里装着多少钱。 甚至他们不清楚，信封里，到底是不是装的钱。 信封里装着钱，也只是他们的猜想而已。 冉秋叶回头看了眼何雨柱。 何雨柱也是皱着眉。 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了，因为他实在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家丢了一笔巨款。 看到傻柱吃瘪。 贾家人那是比吃了蜜蜂屎还甜蜜。 贾张氏更是借坡上驴的说道。 “柱子，虽然我们两家关系不错，但是你要是拿不出冤枉我家棒梗的证据，那就别怪我们不念交情了。” 何雨柱皱着眉，心里有点懊悔。 ‘妈的，早知道但是就把信封丢进异空间，或者是打开来看看。’ 现在贾家又要自己拿出证据，要么去红星派出所叫公安来处理。 要么就找街道办王主任来作证。 但是王主任不一定知道，信封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三大爷张着嘴想要说话，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 “信封我可以证明，确实是红星派出所的金所长，亲手交给柱子的，这一点我作证，不过……。” 三大爷看了眼何雨柱，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更不知道，信封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可以占便宜，但是一辈子教书育人，他不敢撒谎。 “有信封又怎样，怎么证明里面就是钱，又装了多少钱！” 秦淮茹继续开炮，一点不给三大爷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而这时，刘知远从前院走了进来。 早上的时候，何雨柱跟刘知远说了，中午让他过来吃饭。 “怎么了这是，还没到中午，就召开全院大会了，什么事啊这是。” 棒梗看到白制服，瞬间吓得发抖不止。 他被关过两次，对白制服有一种老鼠看到猫的天然恐惧。 何家人没说话，他们作为当事人，不当面跟刘知远说这事，万一贾家说他们在交流时，联合起来串供诬陷贾家，就得不偿失了。 这个时候，三大爷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 三大爷跟刘知远简单说了一下来龙去脉后，刘知远就走向贾家。 看到白制服，棒梗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棒梗，拿出来吧，现在拿出来，我做主，不追究你的罪责。” 说着，将白帽子摘了下来，以普通人的身份跟棒梗交涉。 棒梗咽了咽口水，回头看了眼自己妈妈跟奶奶。 贾张氏看到自己乖孙被吓得都快尿了，也是心疼的要死。 “姓刘的，别以为你是公安就能仗势欺人，谁不知道，你跟柱子是亲戚，谁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受到何家的指示，来冤枉我家乖孙。” 秦淮茹也挺起胸膛对刘知远说道。 “你和刘家是亲戚，不适合介入这事！” 刘知远看到贾家态度强硬又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行吧，既然你们不想私聊，那我们就有程序吧！” 刘知远对何雨柱说道。 “大舅哥，自行车借我用一下，我回一趟派出所，让金所长派其他人来解决。” “这事我确实不好介入！”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的自行车。 “拿去骑吧，我也不想冤枉好人，前提是他……是个好人！” 看到刘知远要去叫人，棒梗慌了，掏出一个信封出来。 “这是何家的信，还给你们。” 看到棒梗拿出信封，刘知远接过信封，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封信，其它什么都没有。 是的，金所长给何雨柱的信封里，不仅有二百块奖金，还有一封表扬信。 现在只有信，没有其它的，刘知远……包括何雨柱，也没话说，毕竟他们拿不出信封里有钱的证据。 看到棒梗拿出信封，何家还没说什么，贾家人也汗流浃背了。 这也就是说，棒梗真的拿过何家的一个信封。 不过事已至此，她们也不好改口供，只能硬冈了。 而且看何家的表情，他们真的拿不出证据，证明信封里有钱。 如果那个信封里真的有钱，这事过去了，不就是自己家的了吗。 这可是是一笔意外横财。 “知远，去请金所长过来吧，你们没回来之前，我们什么都不会说。” 何雨柱看到贾家的嘴脸，又是一阵恶心。 这两年，贾家消停了不少，也没来惹自己，自己也不打算理她们。 但是现在她们又来这一处，这一次自己绝不会轻饶了贾家，轻饶了棒梗。 “哎……好的，我马上去。” 刘知远说着，推着自行车就往四合院在走去。 看到离开的刘知远，棒梗一屁股坐在地上。 “妈……妈……我……我……。” 棒梗结结巴巴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淮茹哪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德行。 每次干了坏事，他都会这样结结巴巴的。 这次吓成这样，说明他真的把何家的钱给偷了，而且数目不小。 “棒梗！你真的偷了你柱子叔家的钱？” 秦淮茹几乎用吼的声音冲棒梗吼道。 棒梗哆哆嗦嗦的从包里掏出一沓钱，不多不少，二十张大黑鱼，一共两百块。 “嚯！还真是小贼棒梗偷的东西。” “这下玩咯，刚才雨水男人对贾家说了私了，贾家不干，现在叫人开了，二百块，棒梗这辈子算完了！” “活该，早该关少管所去了，老子偷厂里东西被砸死，儿子偷邻居家巨款，送去坐牢，贾家算是完了。” 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一句一句就跟五雷轰顶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死在贾家人心里。 “妈，我不要去少管所，我不要坐牢，我要当小兵，我不要被抓走。” “奶奶……奶奶，救我，快救我，我不要去少管所。” 棒梗跪在地上，不断哀求自己妈妈跟奶奶。 以前也是这样求她们的，每次都是赔钱了事，自己这次肯定也能顺利脱身。 从棒梗掏出钱的那一刻，秦淮茹脑子已经是嗡的一声了。 ‘现在已经去找公安了。’ ‘现在要怎么办，求求柱子，让他放过棒梗？’ 秦淮茹脑子里快速运转。 现在只有求柱子是唯一出路了。 “柱子，柱子，秦姐求你，你帮帮棒梗，他还小，不能去少管所，不然他这辈子就完了，秦姐求你，你放过棒梗吧，秦姐给你钱。” 说着就去掏口袋，摸出了十几块出来。 “秦姐有钱，姐藏起来的，秦姐有一百多块，只要你放过棒梗，秦姐把钱都给你。” 秦淮茹跪在何雨柱面前，一个劲儿的求着何雨柱，甚至磕起了响头。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的。 不过何雨柱无动于衷，但是一旁的冉秋叶，有点于心不忍。 看到一个母亲为了自己儿子，做出这样的事来。 看到何雨柱不理她，秦淮茹望向一旁闭眼的冉秋叶。 “冉老师，你以前是棒梗老师，他是皮了一些，但是绝没有恶意的，他只是调皮，我求求你，你放过棒梗吧。” 秦淮茹说着，又一个劲儿的给冉秋叶磕着响头。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的。 冉秋叶拉了拉何雨柱。 “柱子，要不……。” 何雨柱摇摇头。 “我给过她家机会，交出来我就不追究，但是她们家不同意。” “知远刚才也说给她们机会，说是要私了，他们依旧不同意，门是她们自己关上的，就不要怪别人不给她们开门。” 听到何雨柱的话，还有他的态度，秦淮茹抱住何雨柱的脚。 “柱子，姐知道你恨姐，恨姐不跟你好，姐现在同意你，只要你放过棒梗，姐同意跟你好，好不好，柱子。”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 一脚将秦淮茹撂到一边去。 “滚一边去，多跟你说一句话，老子都恶心。”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态度强硬，也是无名火冒起来。 “柱子，现在你的靠山聋老太已经死了，你不要不识好歹，赶快原谅我们家棒梗，不然院子里的人，都会说你何家欺负孤儿寡母，看你们家人，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面对贾家婆媳的轮番输出，何雨柱直接无视。 也不跟她们争辩，反正今天，棒梗这个少管所，是去定了。 ‘叮铃铃……。’ 一阵清脆的车铃声响起，所有人都望向前院方向。 刘知远回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今早来过的金所长，以及另一个公安。 路上的时候，刘知远就跟金所长说了发生的事情经过。 这可把金所长气坏了。 居然敢偷英雄之家的钱，实在太可恶了。 三人进了院子里，就看到一个女人趴在何雨柱面前。 一个小屁孩跌坐在地，满脸的泪水。 还有一个叉着腰的小胖老太太。 金所长看了眼棒梗，还有他面前散落的钱。 “小石，把这个贾梗带走，还有这些钱，作为证物，一起带回去。” 名为小石的公安点点头，掏出手铐，将棒梗给反拷住，提着他就往外走。 “不能，你不能带走我家乖孙，赔钱，我们赔钱，不要抓走我家乖孙。” 贾张氏看到公安来真的，忙拦住小石民警的去路，不让他离开。 不过小石民警可不惯着她，又掏出一副手铐。 “你再不让开，我把你一起拷走。” 贾张氏吓得忙让开路。 金所长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也跟我们回一趟派出所吧！” 作为当事人加失主，何雨柱必须要去录一份口供的。 一同被带走的，还有秦淮茹，这个当事人的妈妈。 这一去可就是半天时间，直到傍晚，何雨柱跟秦淮茹还有刘知远，才回到四合院。 第205章 白家上门 看到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忙跑上去，拉住秦淮茹的衣服就问道。 “淮茹，怎么样了，棒梗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秦淮茹摇摇头。 “怎么，把我家棒梗给扣下了？” 贾张氏一声暴喝，半个四合院都听到了，纷纷跑出来看。 “派出所……那边说了，棒梗……这次盗窃……金额巨大，而且被盗的人……身份敏感，所以……！” 秦淮茹一边抽噎着，一边对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拉住秦淮茹的腿说道。 “所以什么，你倒是说啊，难道是真的要把我乖孙……关进少管所？” 贾张氏脑子突然开窍了。 秦淮茹点点头。 “公安说了，先关三……年少管所，等满十四岁了，再关四年……劳改营，一共七年！” 秦淮茹几乎是用尽所有气力才说出这段话。 七年，整整七年，就算表现优异，也要六年多才能出来。 贾张氏听到棒梗要关七年，马上两脚一蹬，晕了过去。 易中海这时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你就没给派出所的说说，让他们放了棒梗吗，你看现在，小的被抓了，老的气晕了。” “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面对易中海的指责，何雨柱也是冷笑一声。 “易中海，你特码脑子有病吧，活了尼玛几十年，岁数都活狗身上了吗！” “她家孙子偷我钱，我没给机会给她们家吗，但是什么情况，你特码眼睛看不到吗。” “今天老太太过世，我本不想计较，交出东西就私了算了。” “她贾家倒好，在那里耍横，你特码当时还在一旁看戏，当时你不出来主持公道。” 何雨柱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气得易中海满脸涨红。 “现在她家小贼被关了，你特码来埋怨我，我才是丢钱的人！” “你这个老杂毛，平时不见你出来，拉偏架你特码倒是极力，你有同情心，你特码去帮贾家啊！” “又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老子现在不整你，是看在你跟我爸是老交情的份上，不要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何雨柱的一顿输出，怼得易中海哑口无言。 只能指着何雨柱，嘴唇颤抖。 “你……你……无可救药了你！” 二大爷原本也想跟着一大爷，去怼何雨柱几句的。 自己二大爷的职务也没了。 都是王主任去了一趟傻柱家，然后出来就把自己二大爷的位子给撸了。 肯定是这个傻柱，在王主任面前说了自己什么坏话，不然王主任怎么会把自己给撸了。 不过看到易中海一个回合都没完，就招架不住了，自己去怕也是找骂的份儿。 所以刘海忠选择了战术性的撤退，没敢去招惹何雨柱一家。 贾张氏晕倒，倒是把秦淮茹吓了一跳。 怕不是要死的节奏吧。 端来一碗水，直接给贾张氏来了个透心凉。 贾张氏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发出鬼一般的嚎叫声。 “我的乖孙啊……，你怎么就被……奸人给害了，那些不得好死的，我诅咒他出门就被雷……给劈死，我的乖孙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贾张氏在那里嚎，倒是却没人理她。 因为后院聋老太那里，还需要人去看着。 何雨柱说了，凡是去帮忙的，都包一日三餐没事哪怕坐那里，都可以。 全院的人都去帮忙去了，哪怕坐那里聊天都愿意，因为柱子给的伙食着实不差，餐餐都有肉。 这让撒泼的贾张氏还有秦淮茹，也带着孩子，来到了后院。 “哟，秦寡妇，张寡妇，你们刚才不是还在骂人家柱子不得好死吗，怎么现在还有脸过来。” 秦淮茹红着脸没说话，相比贾张氏的厚脸皮，她的脸皮还是要薄上一些。 “怎么，你们能来，我们就不能来了吗，王二癞子，又不是吃你家的饭，你心疼个屁啊！” 面对贾张氏的嘴炮，王二癞子识趣的闭上嘴，不敢再说话了。 何家人眼瞧着贾家人也踏入了家门，他们的脸上并未露出丝毫驱赶之意。 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般，只是静静地看着。 丧事与那热闹喜庆的喜事截然不同，它向来无需请柬来邀约宾客。 只需你有心前来，便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座上之客。 那棺材铺的伙计们亦是十分卖力，仅仅用了四天的时间，便将那精致的棺材精心打造完毕。 每一处细节都打磨得恰到好处，仿佛承载着逝者的灵魂一般。 出殡的仪式简单而庄重，众人默默地护送着聋老太的灵柩，将她缓缓地送入地下。 待这一切结束后，一个棘手的问题如同巨石般横亘在了众人面前，无法回避。 原来，聋老太家中此刻刚有人逝去，尽管李沁母女与聋老太亲如一家人。 但一想到那所房子里刚刚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心中便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仿佛有无数只看不见的手在心底轻轻挠动，让她们再也不敢继续住在那里。 看到李沁一脸的惧怕，冉秋叶对何雨柱说道。 “实在不行，先让李沁她们母女住中院那间空屋子吧，这屋子先空着，对她们母女二人来说，这个房子有点太大了，人少住着，还真有点瘆人。” 何雨柱看了看聋老太的家，确实有点太大了一点。 “行，让李沁她们先住中院去，这里收拾一下，暂时让他空着吧！” 时间一晃，就到了1966年的冬天。 气温骤降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不少人都感冒了。 没了棒梗的贾家，现在也清净不少。 不过贾张氏跟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恨，却日渐加深。 好几次，冉秋叶都看到秦淮茹盯着何晓跟何叶，面目狰狞。 吓得现在冉秋叶都不敢让两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野。 不过还好，有李婶每天来陪着自己。 而李沁也因为聋老太去世了，不再接受何雨柱每个月的二十块的工资。 自己去找到街道办，软磨硬泡下弄到一个扫大街的工作。 虽然一个月只有十几块，但是可以带着萌萌一起出门，这倒让李沁颇为满意。 马华依旧每天过来看望李沁母女，不过两人的关系，也仅限于拉拉手而已。 这让马华有点气馁。 大半年时间了，也没有更好的进展。 作为师傅的何雨柱，则每次都嘲笑他，要他有要做舔狗的觉悟。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过何雨柱安慰马华，李沁属于慢热型的，要有点耐心，最起码现在还能拉拉小手。 四九城第一场雪落下的那天，刚好是星期天。 白茫茫的一片煞是好看。 院里的孩子们都在堆雪人，打雪仗，好不快乐。 不过当贾家的槐花和小当也出来，准备跟小伙伴一起玩耍时，院里的孩子都不跟他们玩。 “你们是小偷的妹妹，我们才不跟你们玩，我们跟何晓何叶他们玩，你们快走！” 院里其他几个孩子，一把将小当和槐花给推倒在地。 贾张氏看到自己家人被欺负，虽然她不是很待见自己这两个孙女。 不过自己家的人，怎么能被别人欺负，要欺负，也是自己欺负。 “小杂种，欠收拾是不是，我贾家的人都敢欺负，我揍不死你们。” 说着，贾张氏拿起门背后的扫帚，冲出家门，就要去揍那些孩子。 但是地上积满了雪，贾张氏冲出去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痛得她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这可把那群孩子乐坏了，院里的大人也纷纷跑出来围观，一起嘲笑贾张氏。 贾张氏正要习惯性的撒泼，院里子却走进三个人来，两男一女。 “白……寡妇！” 易中海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中的那个女人。 来人正是白寡妇，还有她的两个儿子。 白寡妇有三个儿子，不过这次只跟着来了两个。 “易中海！！” 白寡妇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易中海，两人以前可是有过一段地下情的。 现在两个老情人见面，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过白寡妇这次来，可不是来跟易中海旧情复燃的。 她是来找何大清的。 何大清正在中院的何家烤火看电视。 院子外闹哄哄的，让他起身掀开帘子，探头望出去。 贾张氏正坐在雪地里，抬头看着什么。 “这个老虔婆，又在干什么幺蛾子。” 何大清撩开的帘子范围不大，没看到另一边的白寡妇三人。 “何大清！” 白寡妇对着帘子后面一声怒吼，吓得毫无准备的何大清差点没一个踉跄跌坐在地。 “白……白寡妇，你怎么跑来了？” 何大清撩开帘子才看见门外的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儿子。 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看到何大清，马上冲上来，就要揪何大清的衣领。 何大清可不惯着他们，一人一个大耳瓜子赏他们脸上，将两人打翻在地。 何大清感觉还不解气，走过去，对着他们两个就是狠狠的几脚，踢得两人哭爹喊娘的。 “妈的，两个白眼狼，当年要不是老子，你们一家子要饿死了，你们不知道感恩不说，还整天诅咒老子，打不死你们两个畜生。” 何大清一边踢，一边破口大骂。 当年何大清，为了跟白寡妇一起，抛弃自己孩子，去到保定跟白寡妇结了婚。 白寡妇家那是三个孩子，最大的一个才五岁，最小的两岁不到。 何大清为了白寡妇，为了他的三个孩子，也是任劳任怨的。 每个月挣的钱，几乎都被白寡妇给拿走了，说是家里三个孩子要养。 但是白寡妇的三个儿子，除了最小的那个，另外两个年龄稍长的孩子，却对何大清怀有敌意。 他们认为，何大清之所以来他们家，就是为了睡自己的妈妈。 所以两兄弟平时没有少给何大清白眼看。 何大清呢，只当他们是小孩子，刚开始对自己有敌意是正常的。 以后长大了，就能理解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的。 所以何大清还是对白寡妇的几个孩子，都是视如己出的。 就连后来自己的亲儿女，大老远从四九城，来到保定找自己，自己都没去相见。 谁知道，白眼狼始终是白眼狼，跟他们的年龄大小没有关系。 白寡妇家的三个儿子，就属于白眼狼。 面对何大清十几年的无私付出，却丝毫没有一点感激，反而觉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 要不是上一次何大清偷偷回了一趟四合院，跟自己儿女摒弃前嫌后。 何大清终于幡然醒悟，将挣得钱也不再全部交给她了。 直到最后，骗她说四九城那边的房子要分钱，自己要把户口迁回四九城，不然一分钱分不到。 就这样，才骗了白寡妇去把婚离了，自己偷偷回了四合院。 如果跟白寡妇讲真话，让她跟自己离婚，白寡妇肯定是打死都不会同意，让她放弃这个摇钱树的。 何大清毕竟好几十岁了，虽然有点拳脚功夫，但是架不住体力不济，很快败下阵来。 “呼呼呼呼……。” 何大清停下来喘着大气，胸口就像风箱一样，猛烈起伏着。 白寡妇两个儿子虽然挨了一顿揍，但是年轻力壮，二十来岁的年龄，抗击打能力还是挺不错的。 看到何大清不行了，两兄弟相视一笑，爬起身来，就要去揍何大清。 三大爷这时从前院赶过来，看到两兄弟正要揍何大清，三大爷对着他们一声大吼。 “干什么呢，你们什么人，跑我们四合院来打人，白……白寡妇，你怎么来了。” 三大爷也认出了白寡妇，他没想到，白寡妇会在十几年后，再次出现在四合院。 “闫埠贵，你来得正好，你作为一名老师，你来评评理，何大清骗我离婚，然后偷偷跑回四九城，你说，这事要怎么处理。” 何大清现在跟三大爷是邻居，感情好着呢，怎么可能帮白寡妇。 “白寡妇，你这话说的有失偏颇，不管何大清是用什么手段跟你离的婚，说到底，你们不都离婚了吗，在法律层面说，你们的婚姻是不受国家承认的，你硬要在一起，那就是违法的，要吃官司的。” 三大爷吓唬白寡妇，结果她两个儿子却不买账，走过去就拎着三大爷的衣领。 “老东西，你说什么呢，老子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二人举手就要揍三大爷。 ‘砰’ 一个陶瓷茶杯飞了过来，直接砸在白家老大的后脑勺上。 第206章 狮子大开口 何雨柱手中掂量着那个陶瓷茶杯，那茶杯色泽温润，质感细腻，仿佛承载着岁月的痕迹。 他轻轻转动着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而白家老二则惊恐地看着自己哥哥后脑不断流出的鲜血，那血迹鲜红欲滴，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激烈冲突。 他心中充满了恐惧，真担心何雨柱会将另一个茶杯，狠狠地砸向他的头上，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幅幅可怕的画面。 “白寡妇，你来我四合院干什么，还想打人，谁给你们的胆子，知远，抓人！” 何雨柱怒目圆睁，声音洪亮地冲着屋里喊道。 刘知远听到呼喊声后，手里拿着一把葱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他身着一身白制服，虽然看起来精神抖擞，但此刻却好像少了些什么，哦，对了，他没带帽子呢。 原来，下午他原本是要回派出所值班的，可作为红心派出所所长。 他觉得偶尔加加班也无妨，这样能给上面留下一个积极工作的好印象。 当白寡妇看到一身白衣的刘知远时，她的心猛地一沉。 她原本气势汹汹的表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惶恐与不安。 而她身边的两个儿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到了，纷纷低下了头，不敢再直视何雨柱和刘知远。 “这位公安……同志，都是误会，我们是来……找何大清的。” 白寡妇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 她试图解释自己等人的来意，但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从容与淡定，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丝慌乱与无助。 “何大清？你找我老丈人干什么，你以什么身份找他？” “啊……！老……老丈人，你是何大清的姑爷？” 白寡妇满脸疑惑且略带挑衅地盯着眼前这位公安同志，眼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那原本略显憔悴的面庞此刻仿佛注入了一股新的活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她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次一定要让这个公安同志明白，自己作为何大清的妻子。 来找他拿些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绝不能被阻拦。 想到这里，她微微挺了挺早已有些佝偻的脊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质问。 “难道你们公安就可以随便干涉家庭内部的事务吗？我只是来找自己男人要一点应得的东西，这怎么能算是违法乱纪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拨了拨额前的发丝，试图展现出自己的无辜和无奈。 就连一旁的秦淮茹，也不得不感叹，这个白寡妇的功力，不在自己之下。 甚至比起自己来，这个白寡妇可能还在自己之上。 而此时的刘知远，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沉思。 他深知白寡妇的来意不善，但作为一名公安干警，他必须坚守原则和底线。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道。 “同志，我们理解你的心情，但任何行为都不能超越法律的界限。” “如果你们之间存在经济纠纷或者其他问题，应该通过合法的途径去解决，而不是采取这种强行索要的方式。” 白寡妇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她冷冷地看了刘知远一眼，心中暗暗发誓，这次绝对不会轻易罢休。 “他何大清骗我离了婚，然后偷偷摸摸的跑回四九城，害得我们一家几口在保定，苦苦等了好几个月，一分钱收入都没有。” “你说他何大清这样骗人，我来找他，有没有错。” 刘知远摇摇头。 他承认，自己老丈人这个做法，确实有点缺德。 自己虽然是执法者，但是不能蛮不讲理的执法吧。 白寡妇找何大清，他还真不能阻止。 刘知远只能用抱歉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也没想过让刘知远几句话就把白寡妇一家给吓走。 这是他爹何大清造的孽，还得他何家人来解决。 何雨柱冲刘知远使个眼神，刘知远就退到一旁去了。 何雨柱冲白寡妇问道。 “白寡妇，说吧，这次来，究竟想要得到什么。” 听到何雨柱语气放缓，白寡妇心里就有了决断。 对面那个傻柱，这是要想息事宁人。 “我来只是要个公道，还有拿回我本该得到的东西！” 白寡妇缓缓说道。 何大清这是在一旁说道。 “白寡妇，你要什么公道，我五二年抛家弃子的跟你去了保定，在你家待了快十五年，我对你家那是毫无保留的付出，你还要什么公道。” 何大清说到这里时，眼睛瞟向自己儿子，看到他一脸的平淡，这才又扯着嗓子说道。 “我初到你家时，你家老大还才五岁，要不是我这些年任劳任怨的，他们早就饿死了，你说我欠你什么？” 白寡妇听到何大清这样说，脸色一滞。 何大清对她家的付出，她又何尝看不到。 但是何大清对他来说，就是和拉帮套，从没把他当自家男人看待过。 “我的诉求很简单，赔偿我钱，我可听说了，现在离婚，财产可是要平分的。” 想到滚滚的财富，白寡妇的脸上已经按捺不住的兴奋起来。 何雨柱听了也是哈哈一笑。 “爸，你过来，把你的钱掏出来看看。” 何大清从包里掏出一个口袋，打开后拿出一沓钱，有百十块的样子。 何雨柱接过钱，递到白寡妇面前。 “我爸所有家当，看在我爸睡了你十五年的份上，全部都给你了，拿着吧。” 何雨柱的话，引得四合院围观的邻居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白寡妇跟他两个儿子气的脸色煞白。 何雨柱这是把自己当鸡来对待了。 被睡了十几年，就值一百多块。 白寡妇气的将何雨柱手里的钱给一把打飞出去，一百多块钱如雪花一般，飞撒出去。 “柱子，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没必要这样！” 白寡妇很生气，自己凭姿色挣钱，不丢脸。 但你傻柱不能说我是鸡。 说了我就很生气。 “原来你不要钱啊，那你想要什么，要我爸吗，那你拿回去吧。” 何雨柱看着地上的钱，微微一笑的说道。 白寡妇双眼就像要喷火一般，狠狠的瞪着何雨柱。 “老娘陪了你爸十几年，伺候了他十几年，用一百多块就想把老娘给打发了，没那么便宜的事。” 白寡妇贪婪的说道。 何雨柱又是呵呵一笑，问道。 “那你想要多少，我爸可没钱，这么多年来，他挣得钱，可都给了你，十五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吧，这还不够？” 据何大清说，他在保定，虽然挣钱的没有四九城时那么多，但是一个月六七十块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钱都被白寡妇给搜走了，就跟前一世，秦寡妇搜走自己所有钱一样。 “你既然是轧钢厂副厂长，十五年时间，我要你一万块不过分吧，给我一万，我就不再来纠缠！” 白寡妇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一万，这可把所有人都给惊惊到了。 一万，意味着什么吗。 这样三进的四合院，一万块至少可以买七座。 “一万块！你还真敢开口要。” “你考虑清楚，一万块我可以出，不过我怕你不敢要！” 何雨柱对白寡妇冷冷的说道。 白寡妇不知道何雨柱什么意思，但是四合院的邻居们，却非常明白，每次何雨柱说出这话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不后悔，只要给钱，我什么后果都承担，绝不后悔。” 白寡妇听到何雨柱的话，听到他愿意给自己一万块，她已经高兴的都有点呼吸困难了。 不过易中海这时，走到白寡妇身边。 毕竟以前睡一个枕头过，提醒她不要这么头铁，不要被何雨柱憨厚的外表所欺骗了。 “小白，我劝你不要拿傻柱给你的钱，不然呢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易中海小声提醒着，却引起了白寡妇两个儿子的不满。 人家何大清的儿子，都答应拿出一万块了，你这个老东西，却要我们不要拿这个钱。 “哪来的老东西，这是我们跟何家的事，有你什么事，闪一边去。” 白家老大昂着头，不屑的对易中海说道。 他可不认识易中海，算起来，他还要喊易中海一声义父。 “对，一万块，把手脚给我全打断了，下辈子躺床上啥都不用干了，也不愁吃喝，老东西，滚一边去，别挡着我们家发财。” 想到即将到手的一万块，白家人已经彻底疯了。 ‘以后就在四九城买个大院子，每天白面馒头加红烧肉，豆浆喝一杯倒一杯，就叫胡辣汤里，都要放肉沫。’ 白家人想到以后自己一家人，在四九城里的美好生活，就不住的留下了满足的笑容。 “待会儿再乐，钱嘛！我出去借一借，还是能凑出来的，不过我记得，里面家不是还有一个吗，怎么没跟着一起来！” 何雨柱冷冷的盯着白寡妇一家，询问她们。 “我弟弟腿摔折了，正在家养伤，不然我们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找你家拿钱啊！” 白家老大理直气壮的说道，好像自己家人受伤了，找何家拿钱是天经地义一般。 “哦，原来是这样啊，要不这样吧，你们谁去把你们家弟弟接来，我何家多给三千，怎么样。” 何雨柱再次豪气的说道。 ‘一万三！一万三啊！！自己一家人，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一半那么多吧！’ 白家老二这个时候，也是眼冒星星的对自己哥哥和妈妈说道。 “妈，大哥，要不我们去把小弟一起接过来，反正拿到钱了，以后也就在四九城里住下了，现在接小弟过来，免得以后再跑一趟。” 老二的话，让白寡妇她们也是颇为赞同。 不过白寡妇看到四合院里的街坊邻居们，一个个都像是在看好戏一般，白寡妇也心生疑虑。 ‘看这些人一脸的看戏模样，怕真的如易中海说的那样，这个傻柱真的是要对自己家不利。’ 于是她压压手，让两个儿子先闭嘴。 然后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看到白寡妇看向自己，他冲白寡妇微微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接傻柱的招。 白寡妇还是有点不死心，转头询问何雨柱。 “柱子，说起关系，你还得叫我一声妈，妈问你一句，你真的会给我们一万三千块吗？” 听到白寡妇的话，何雨柱仰天长啸。 “叫你一声妈，当年我带着不满六岁的妹妹，从四九城到保定找我爹的时候，你可是把我们兄妹拒之门外，连一个窝头可都没给我兄妹过。” “现在还有脸，说是我的吗，我的亲妈在我妹两岁的时候就生病死了，你又是我哪门子的妈！” 何雨柱说到这里，手里的陶瓷茶杯‘哗啦’一声，被何雨柱捏的粉碎。 陶瓷破片直接划破他的手掌，鲜血顺着手掌滴落在雪白的白雪上，显得格外的扎眼。 “柱子……！！” 冉秋叶站在何雨柱的身后，看到自己男人受伤，她不禁的惊呼一声。 何雨柱冲她摆摆手，意思是自己没事。 “我们兄妹俩，走了几百里，趴火车钻汽车的，连自己爹的样子都没见上一面，就被你赶出家门。” “我们兄妹俩，就差点没饿死在路上……。” 说到这里，何雨柱咬着牙，对着白寡妇的小儿子的腿就是重重的一脚。 ‘咔嚓’ 白寡妇的小儿子‘哎哟’一声惨叫。 然后倒在地上，捂着这里被何雨柱踢中的那条腿。 他的腿，被何雨柱一脚，给活生生的踢断了。 “啊……！啊……！我的腿，我的腿断了，啊……！” 白寡妇二儿子发出凄惨的哀嚎，惨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掏出一卷厚厚的钱，一把甩在白寡妇的脸上。 “这是五百块，必定儿子治腿的，如果能治好的话。” 还不等白寡妇担心，一个闪身就来到了白寡妇大儿子身前。 白寡妇大儿子还没从自己弟弟被打断腿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转头就看到何雨柱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吓得转身就要跑。 结果刚转身就被何雨柱一把抓住胳膊，还没来得及挣扎，就感到自己被抓住的胳膊传来骨碎的声响。 接着就是一阵几乎让他晕厥的巨痛传来。 他的胳膊被何雨柱直接捏碎。 “啊……！我的……我的胳膊，我的胳膊断了……！” 何雨柱不理会他的呼喊，对着他的大腿，就是狠狠一脚。 ‘咔嚓’ 他的大腿骨也断了。 白寡妇这是才反应过来，看到何雨柱好像还要继续动手，正要去拦何雨柱。 何雨柱又从包里掏出两卷钱，扔给白寡妇。 “这是一千块！” 说完又是一个闪身，来到白寡妇二儿子身边，对着趴在地上的他的左臂就是一脚。 ‘咔嚓’ “啊……！” 又是一声惨叫。 何雨柱又掏出一卷钱，甩在白寡妇脸上。 白寡妇看到自己两个儿子的惨状。 她终于明白，傻柱这是要用那一万三千块，绝了自己家的后。 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摇着头，流着泪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他们是无辜的，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多么久违的声音啊。 这是全院邻居共同的心声，尤其贾张氏，对这个声音更是记忆深刻。 第207章 寡妇间的较量 白寡妇被何雨柱一个耳光抽倒在地，这一耳光差点没把她抽晕过去。 她明白，傻柱是恨她店当年，阻止他们兄妹跟何大清见面。 而何大清根本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女，居然千里迢迢的从四九城，跑到保定去找自己。 因为那时虽然他人在保定，但是每个月，都有寄钱回去，并让易中海帮忙照顾，有什么事就给他写信，自己再赶回去。 谁知道易中海这个狗贼居然存有私心，根本没把钱给自己孩子，还写信说，柱子他们兄妹俩一切安好，让他安心待在保定，永远别回来了。 傻柱居然这么恨她，恨不得要断她后路。 现在两个儿子，都是废了一手一脚，先不说能不能治好，就算治好，会不会有后遗症。 何雨柱一把捏住白寡妇的脖子，一用力，掐的白寡妇几乎窒息。 刘知远，冉秋叶还有何大清等，都纷纷开拉何雨柱。 “滚开！！” 何雨柱一声暴喝，吓得几人连忙松手，并后退两步。 他们从没见过何雨柱这样。 尤其冉秋叶，她更是从没见过何雨柱这样。 一旁的何大清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他不知道自己儿子会如此的生气。 对此，他丝毫不敢多说一句话。 “柱……柱……柱子，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但是何雨柱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掐着白寡妇。 “你知道吗，我们差点死在路上，死在路上，死在……。” 何雨柱反复念叨着，好像着了魔一样。 白寡妇惊恐的看着何雨柱，她明显感到，自己快要死了。 “柱子！！你给我放手，你这样会杀了她的！！” 冉秋叶看到脸色逐渐苍白的白寡妇，她走上前去，一个耳光打在何雨柱的脸上。 何雨柱被冉秋叶的一个耳光，给打得回过神来，这才一把松开掐住白寡妇脖子的手。 白寡妇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感觉自己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妈，那一万………三我们……不要了，我们……不要了。” 白家老大痛苦的捂着自己被踩断的大腿，痛苦又哽咽的对自己妈说道。 “不要了，不要了，妈我们……不要了，我们回去，我们回……保定去。” 老二也痛苦的说道，这里他们是多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她们要走，何雨柱也没拦着，甚至她们捡起地上的那两千块钱时，何雨柱也没有阻止。 这些钱给他们，也治不好他们的手脚。 这一辈子算是废了。 看到白寡妇手里的两千块，贾张氏跟秦淮茹眼睛都在放光。 看到白寡妇两个儿子行动不便，马上跑上去帮忙。 “白嫂子，你看你，两个孩子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走，依我来说，就应该先上医院，这可不能拖。” 秦淮茹嘴巴甜，拉住白寡妇就是一顿哔哔。 白寡妇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伤成这样，不要说回保定，能不能出四九城都不知道。 “你……们是……？” 白寡妇可不认识秦寡妇，自然要询问一下。 “我姓秦，叫秦淮茹，在这个四合院，住了十几年了，也算是老邻居了。” 贾张氏也马上凑上前说道。 “是啊，暂住住我们家，大家都是寡妇，你们的难处，我们也知道，我们家欢迎你们住下来。” 白寡妇看着面前热情的，自称寡妇的女人，总觉得有种亲切感，可能是大家都是寡妇，有很多共同情感吧。 易中海本想走过来，跟白寡妇说上几句，却被贾张氏给拦住了。 “老绝户，你想干什么，孤男寡女的，小心我去街道办告你去。” 看到蛮横无理的贾张氏，还有白寡妇跟着秦淮茹，正要去贾家，易中海知道，这个白寡妇不吃亏，是不会醒悟的。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哎……，你自求多福吧！” 易中海丢下这一句，背着手回家去了。 院里邻居看着白寡妇去了贾家，都没离开，而是等着看好戏。 贾家什么人，别人不知道，这九十五号大院的人，可清楚得很。 这是盯上白寡妇手里那，用儿子手脚换来的两千块钱了吧。 也不知道，白寡妇的钱，几天时间能被骗光。 于是四合院里的邻居们就开始猜测，白寡妇家的钱，能在贾家坚持多久。 甚至有好事者，还开出赌局，看谁能买中。 何雨柱回到家，一家人都坐在那里不说话。 刚才的何雨柱把他们吓坏了。 尤其冉秋叶，还有两个孩子，这个时候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何雨柱知道刚才自己失态，把她们娘仨给吓坏了。 “秋叶……刚才没吓着你吧？” 这不废话吗，冉秋叶这时还吓的浑身都在颤抖。 “没……没有！” 就在何雨柱的手，碰到冉秋叶时，倒是把她惊了一下。 倒是两个孩子，这个时候依偎在冉秋叶的怀里，小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爸爸，刚才你好恐怖，你想要杀了那个奶奶吗？” 何叶作为女孩，胆子小一些，弱弱的说道。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何叶的小脑袋。 “爸爸刚才太生气了，所以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对不起何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了。” 何晓这时也从冉秋叶怀里探出头。 “爸爸，那个奶奶做了什么对你不好的事吗，所以你才会这么生气的！” 何雨柱也摸了摸何晓的脑袋。 “爸爸小的时候，带着你们小姑，到很远的地方去找爷爷，那个时候的小姑，比你们也大不了多少。” “就是那个女人，不准我们进门，甚至你们小姑想要一点水喝，她都不给。” “还用扫帚把我们赶出家门。” 说到这里，何雨柱的眼神再次变得凶恶起来。 “我跟你们小姑，从保定一路乞讨的往四九城走。” “记得有一次，我们迷路了，走到一个废砖窑，你小姑生三天没吃过一口饱饭，就病了。” “要不是一个路过的大婶，你小姑也就病死了。” “现在每次想到你小姑，我都觉得亏欠她的。” 何雨柱说完，真想扇自己一个耳光。 上一世的自己，为了一个秦寡妇，居然差点没跟妹妹反目。 一旁的何大清听着何雨柱说的话，也是尴尬无比。 何雨柱接着说道。 “回来后，你小姑也是病了好长时间，要不是老太太照顾，我们也许早就死了。” 冉秋叶虽然不能亲身感受何雨柱当时的心情。 倒是现在的她，却能理解，何家兄妹当时是什么心情，也能理解何雨柱刚刚的失态。 冉秋叶轻声的对何雨柱说道。 “柱子，一切都过去了，人不能总活在仇恨中，不然你自己会很累的，无论如何，我跟孩子都会在你身边支持着你。” 何家的温馨并没有感染到院子里其他人的情绪。 尤其贾家，现在则都在算计着。 秦淮茹这时对白寡妇说道。 “白姨，我这样叫你没问题吧，你看你的两个儿子，现在伤得这么重，的好快送医院才行。” 贾张氏在一旁捧哏着。 “是啊，这看起来伤得很重，脸色都变了，得赶快送医院才行。” 白寡妇也为难。 “大姐，我知道你，当年何大清带我来拿东西走的时候，我见过你，我记得里家有个儿子。” 白寡妇看着贾张氏，记忆里自己见过这个让老太太。 “说来话就长了，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快送人去医院才是。” 还不等贾张氏说话，一旁的秦淮茹却着急忙慌的对白寡妇说道。 “对对对，先办正事才对，不过……！” 白寡妇顿了一下，看了看秦淮茹，又看了看贾张氏，然后对秦淮茹说道。 “妹子，看你也是有本事的人，你能帮我找熟人吗，给我家两个孩子治疗一下吗，我们一家在四九城，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听到白寡妇的话，秦淮茹的脸都快笑烂了。 ‘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这不正合我意吗。’ 秦淮茹马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姨，你放心，我正好在厂医院有熟人，我四个孩子，加上我妈的孩子，可都是在那里生的，那里的医生们可是医术了得。” “这样吧，我们先去租个车，把你家两个孩子先推到医院去，我再去帮你找人。” 白寡妇感动的点点头，忙对秦淮茹说谢谢。 他的两个儿子，看到秦淮茹虽然徐娘半老的，但是依然风韵犹存。 而且还这么好心又热情，所以二人也是忍着痛，连忙道谢。 “妈，你把你他们先出院子，我去借车！” 秦淮茹对着贾张氏大声说道，似乎故意让白寡妇一家听到。 但是秦淮茹的眼睛，却对贾张氏使了个眼色。 两个寡妇一起这么多年，早就默契无比了。 贾张氏点点头。 “淮茹，你去吧，不过这大冬天的，也不知道人家的板车自己家用不用，如果人家不白借的话，这车还真不好借。” 贾张氏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刚好让白家人都能隐约听到。 “二位不要担心，你们也知道，我这身上有钱，如果人家不白借，我可以出钱租的。” 白寡妇真诚无比的对秦寡妇说道，眼里看不出一丝的谎言。 秦淮茹高兴的跑出去，到隔壁四合院去借板车了。 这个四合院有个姓林的单身汉，在火车站靠用板车拉货过日子，所以他自己有一辆木头板车。 秦淮茹每次都来借他家的板车。 “林大哥，林大哥在不在家！” 秦淮茹走到林姓单身汉房门前，冲屋里喊道。 “在呢在呢，在家呢，是秦家妹子吧，有什么事吗，进屋来说。” 秦淮茹听了，脸色有点难看，又哀叹一声后，这才推门而入。 几分钟后，秦淮茹骂骂咧咧的出了林家门。 ‘狗东西，哪有这么用力的，都快揉坏了。’ 心里嘀咕着，秦淮茹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车灯。 不过还好，这板车是借到了。 “妈的，待会儿不找白寡妇要一块钱，老娘就亏死了。” 推着板车的秦淮茹，小声嘀咕着，正在盘算要找白寡妇要多少钱，才能弥补自己刚才的损失。 回到九十五号大院，贾张氏跟白寡妇一家，已经等在大门口了，冽冽寒风裹着雪花，刮得几人瑟瑟发抖。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都不回来，快冻死我们了。” 贾张氏有些责备的说道。 秦淮茹瞪了她一眼，然后才为难的对白寡妇说道。 “白姨，这板车原本人家主人要用的，我是磨破嘴皮，人家都不借的，说除非给一块钱，不然就不借。” 说到这里，秦淮茹又露出抱歉的表情，对白寡妇说道。 “想着你家有人急着去医院，我……我只好做主，帮你答应了，给他家一块钱，这钱还是我垫的呢！” “所以……你看这一块钱……什么时候……。” 秦淮茹想让白寡妇给她一块钱，但是又不能死皮赖脸的让白寡妇给她一块钱。 第一棒子就把对方打懵逼了，后面还怎么诓她的钱。 白寡妇也是笑了笑。 “没事，我这里都是十块一张的大额钞票，也没个零钱，你先垫着吧，后面用钱的地方多，到时我一起补给你就行了。” 秦淮茹跟贾张氏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到时一起补也行。 反正你白寡妇，也有整整两千块，慢慢把你的钱都给诓出来。 贾张氏跟秦淮茹，帮忙将白寡妇的两个儿子，用板车拉着去了厂医院。 虽为厂医院，但还是会对外开放的医院。 只不过大多来这里看病的，都是红星轧钢厂的职工或是家属。 毕竟红星轧钢厂有上万职工，加上家属，至少也有三四万的规模。 平时头疼脑热，磕着碰着，手断脚断的，都会来厂医院看病。 进了医院，秦淮茹就说自己去找熟人了。 好一会儿，秦淮茹拉着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过来了。 “白姨，这是孙大夫，骨科的一把手，他来看病，你两个儿子的伤，也不用担心了。” 孙大夫听秦淮茹这样说，忙摆手。 “我可不是什么神医，主要还是要看病人的伤势轻重，先把病人推到我办公室去，给他们照个片，看看伤势。” 孙大夫也不是个庸医，老大白家两兄弟的，受伤的手脚都变了形，知道这是骨折了，要先照个片才行。 病人是进了办公室去，作为家属的白寡妇她们，则被挡在了外面。 “秦家妹子，这是怎么回事，看病我这个做妈的都不能看吗？” 白寡妇一脸疑惑的问道。 “没事，这是进去照片，看看伤势严不严重，闲人免进的，免得打扰大夫们工作。” 秦寡妇耐心讲解着，不过马上又话锋一转。 “不过这个孙大夫可是不是普通大夫，平时找他的人，非常多，就算你儿子检查出伤势，可能也不会马上得到医治的。” 白寡妇焦急的问道。 “那要怎么办，我儿子的伤可拖不得了。” 秦淮茹小声的对白寡妇说道。 “你不知道送个红包给大夫啊，不然人家凭什么让你儿子他们插队医治。” 白寡妇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要多少钱。” 秦淮茹伸出一个巴掌说道。 “先给五块钱吧，多了别人也要怀疑的。” 白寡妇点点头。 “合适合适，不过我没有零钱，要不秦家妹子你先垫着，等我儿子他们出院了，我拿出一百块给你们做酬劳！” 第208章 财神一家 “什么，一百块！” 贾张氏瞪着眼睛吼道，震得整个楼道都听得到。 白寡妇看到贾张氏这样，也吓了一跳，然后弱弱的说道。 “那……那给二百块吧，不能再多了！” 秦淮茹听了，眼睛都笑成月牙了。 这个白寡妇果然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什么世面。 被老虔婆一吼，就涨到二百块了。 不过二百块已经非常多了。 并不是秦淮茹不贪心，而是白寡妇也说了，就二百块，再多一分都不行。 好不容易逮到的肥鸭，不能让她们跑了。 “大家都是寡妇，也算是一家人，不要说这些生分的话，二百就二百，多一分我都不要。” 秦淮茹直接乐呵呵的说道。 白寡妇对秦淮茹她们说道。 “二位寡妇，这耗了大半天，我们还没吃东西呢，这里我们也不熟悉，还想请二位，谁去给我们弄点吃的来。” 秦淮茹正要说自己去，却被贾张氏打断了。 “白家妹子，我去买吃的，我腿脚快，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贾张氏一脸献媚的对白寡妇说道。 白寡妇想了想。 “我们都是乡下人，能吃饱肚子就行，还忌什么口，这样吧，我两个孩子都受伤了，需要营养，买点肉食吧，再买些白面馒头，但是你们也跟我们一起吃吧！” 听到这里，贾张氏差点没高兴的跳起来。 能一起吃。 那自己可劲儿指着贵的买。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到一边说道。 “那二百块，我要分一半，你一个人也拿你不回来，有我在，你也轻松一些。” 秦淮茹直接摆手。 “不可能，最多二十块！没有你，我一个人独得二百块。” 贾张氏也摇头说道。 “不行，八十块，最多以后跑腿费事，都我来干。” 秦淮茹摇摇头。 “三十块，而且你出去买东西的钱，你自己先垫着，到时找白寡妇报账。。” 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价格杀到五十块。 贾张氏屁颠屁颠的出去买吃的了。 留下秦淮茹在这里陪着白寡妇。 医生办公室好久都没来，这可把白寡妇给弄着急了。 “进去这么半天，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 白寡妇担忧的说道。 秦寡妇则在一旁安慰道。 “没事的，这不正说明，孙大夫认真负责吗，没事的，你两个儿子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好一会儿，孙大夫才出来，一脸的严肃。 “孙大夫，先借一步说话。” 秦淮茹在孙大夫身边小声说道，然后把孙大夫拉到一边的角落。 两人在那里叽叽咕咕的，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寡妇在一边，也不敢过去。 好一会儿，两人才回来。 孙大夫对白寡妇说道。 “你家的情况，秦淮茹也告诉我了，不过你儿子他们的伤势实在太重了。” “你们先进办公室，我给你们先看看片子，然后再给你们说接下来的事。” 孙大夫让白寡妇她们先进屋，坐下后，拿出几张片子来。 这是x光片，片子上是几副骷髅架子，不过架子上，有断裂的样子。 孙大夫对白寡妇说道。 “靠在秦淮茹的面子上，我才先照的片子，你们去把费用交一下。” 白寡妇看了眼秦寡妇，秦寡妇点点头。 “没事，你在这里听大夫怎么说，我去缴费。” 秦淮茹转身出了医生办公室，去缴费去了。 反正到时找白寡妇报账就行了，她可有整整两千块。 “你家这两个小子，是得罪了什么人吗，下手也太狠了。” 白寡妇担忧的问道。 “怎么了孙大夫，很严重吗，不就是手脚断了吗，接上就行了，上那个什么夹板，我看我们镇上的赤脚医生，都是这样做的。” 白寡妇可不是她嘴里说的什么乡下人，她们家虽然不在保定城里，不过也是郊区镇上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不然也不会把何大清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如果是普通骨折倒是先矫正，然后上石膏和夹板，有个几个月，骨骼自己愈合，手脚也就好了。” “不过……，你两个儿子的伤势不一样，看到这些小碎块没有，都是骨头碎片。” 孙医生指着片子上，骨骼周围的细小阴影，认真的对白寡妇说道。 白寡妇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确实看到一些细小的阴影。 “不就是一些骨头碎片，又没什么影响，看你紧张的！” 白寡妇不懂这些骨头碎片留在体内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反而无所谓的说道。 孙大夫叹口气，继续跟她解释道。 “这些骨头碎片如果不及时清理，有可能就会移位，如果压迫到神经系统，那他们的手脚就有瘫痪的可能。” 听完孙医生的话，白寡妇微微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 “那应该怎么办？” 孙医生吧喳一下嘴巴，然后说道。 “只有动手术，将那些骨头碎片取出来，而且……我们医院做不了这样的手术。” 白寡妇想了想，问道。 “孙大夫，不知道做这样的手术，贵不贵啊，我们不是四九城的人，所以这钱……！” 孙大夫看了看白寡妇。 一身的穿着说不上陈旧，也没有补丁，但至少不是新的。 头发也是打理的很好，看起来是个懂得打扮的人。 要说没钱……。 “如果你们能转院去和协医院的话，找全国骨科和神经科最好的医生来的话，你家两个孩子的手脚，应该有七成把握保住。” “不过这花费也是十分巨大的，不仅要请专家，还要用到十分先进的医疗器械，保守估计，两个人要想完全康复，前前后后，怕是要花费一千五六百块。” 孙医生说出上千块的时候，他自己也咂了咂舌头。 一千多块啊，自己得挣多少年，才能挣到这个数目。 “不过，后期还有各种药物的调养，还有平时的营养，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孙医生又补充了一句，让原本就不淡定的白寡妇，更是愁容满面。 果然，白寡妇听到要一千五六百块，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自己一共从何家弄到两千块，现在两个孩子看病就要一千五六百块，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很多，心里就不得劲儿了。 “孙大夫，如果让你们医院做这个手术，你们能做吗？” 白寡妇想自己两个儿子能痊愈。 老三因为半年前骑自行车出门，摔断了腿。 那是何大清也离开了，家里也没存下什么钱，随便找了个蒙古大夫（部分赤脚医生，意思是医术不咋地，到处骗人骗钱。） 给自己家老三随便糊弄了一下，那个蒙古大夫拍着胸脯保证，老三的腿，绝对能走路。 不过半年过去了，老三确实能走路了。 不过是一瘸一拐的，白家老三变成了一个瘸子。 如果现在老大老二也变成了瘸子，自己家以后可怎么办啊。 孙医生有些为难。 “我们厂医院的医疗条件有限，虽然也能做手术，但是效果肯定没有在大医院里那么好。” “而且我们不敢保证，这个手术会不会有后遗症，毕竟你家两个孩子，伤势可不轻啊！” 白寡妇听到这里也能手术，于是赶快询问她最关心的，那就是价格的问题。 “那你们这里做手术，会花多少钱？” 孙医生想了想说道。 “我们这里做两台这样的手术，加起来怎么也七八百块，加上后面的后续的药物费用，千元之内吧，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听到两人加起来几百块，白寡妇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地。 就算合起来花了一千，自己一家还能剩下一半，四九城买个大院子，以后就住四九城了。 剩下的钱，给三个儿子各娶个媳妇，就算手术不是那么成功，但是只要有钱，还怕娶不到媳妇儿？ “行吧，孙医生，我们决定就在这里做手术了，您还是尽快安排手术吧！” 孙医生本来还想在劝一劝的，不过想到这可是一千多块的大生意，放走了，院长又要在自己耳边逼逼叨的。 于是心一横，点点头对白寡妇说道。 “行吧，我去告知一声院长，让他安排一下手术。” 白寡妇她们刚出办公室，秦淮茹就回来了。 “白姨，怎么样，孙大夫怎么说？” 秦淮茹手里拿着缴费单，递给白寡妇的时候，她小声问道。 白寡妇没有接那张缴费单。 “孙大夫去告诉院长，说是安排手术的事，这单据你先保管着，到时候出院了，我跟你一起报账就是了。” 听到白寡妇这样说，秦淮茹也是放心不少。 万一她现在接了收费单，又不给自己钱，但是自己连证据都没有一个。 “行吧，我先保管着，钱的事，以后再说。” 两人正在说着话，贾张氏一身寒意的走了回来，手里还提溜着几个饭盒。 “哎哟，天寒地冻的，好多饭馆都没开门，我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就炒了几个菜回来，快来看看，都有肉的，花了我半斤肉票呢，心疼死了。” 贾张氏一边打开饭盒，一边小声嘀咕着。 这四个肉菜，花了她小半斤肉片，还在加一块多钱的现金。 白寡妇笑着对贾张氏说道。 “张姐你是个敞亮的人，放心吧，但是我报账时，会多给你们一些的，快吃饭吧，我肚子都饿了。” 手术安排在明天，这是厂医院能做到的最快安排了。 甚至院长都亲自来看了看，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没办法啊，这可是财神爷啊。 晚饭又是贾张氏去买的，白寡妇说了，有什么好吃的尽管买来，不要心疼钱，但是一并算账。 贾张氏又乐呵呵的跑出去买饭菜去了。 而秦淮茹，则回四合院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整天了都没人管。 小当和槐花，这时正坐在家里，等着大人们回来。 家里的炉子也熄了火，屋里跟外面一样，天寒地冻的，两个小姑娘，正流着鼻涕，手脚冰凉的坐在床上。 看到秦淮茹回来了，两个孩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秦淮茹赶快重新升起火炉，又烧上一壶开水，让两个孩子先烫烫脚，暖和暖和。 听说两个孩子一天没吃东西了，秦淮茹也是心疼的落下泪来，赶快进厨房和面去了，给两个孩子先煮一碗暖洋洋的热汤面去。 很晚了，贾张氏才一脸疲惫的回到四合院。 秦淮茹都睡下了，被一阵开门声给吵醒了。 起床一看，是贾张氏回来了。 “怎么样，那边都搞好了吗！” 秦淮茹询问道。 贾张氏点点头。 “都睡下了，我这才回来不是，明天动手术，肯定会很忙，我看我们明天早点去医院帮帮忙，想要人家的钱，就得卖力干活。” 贾张氏非常有觉悟的说道。 秦淮茹也点点头。 “明天早点起床，我们把孩子一起带过去，放在家里我也不放心。” 贾张氏不耐烦的说道。 “行吧行吧，想带你就带着吧，反正是吃白寡妇家里的饭菜，自己不用花一分钱，多吃点才好呢。” 就这样，贾家人每天早出晚归的，跑到医院去帮忙。 白寡妇两个儿子的腿脚手术是做了，至于成不成功，反正医院那边说问题不大，具体还要看患者自己的恢复能力。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白寡妇的两个儿子，也基本能下地走路了。 看起来虽然有点一瘸一拐的，但是终归是能走路了。 这天，等到秦淮茹她们都离开回家去了后，白寡妇两个儿子，小声询问自己母亲。 “妈，我们这段时间，花了不少钱吧，妈两千块，还剩多少？” 白寡妇想了想说道。 “你们俩的手术，一共花了小八百块，加上住院和换药的后续花销，现在总共花了九百多块，我们还剩一千多块，怎么了？” 两个儿子听了，也好奇。 “不对吧，我们这段时间，每天都吃肉，妈秦寡妇一家人，还每天炖一只鸡送过来给我们吃，这花费可不小，怎么还剩这么多钱啊！” 白寡妇听了，偷偷一笑。 “这段时间的伙食费，都是那个秦寡妇她们掏的，我们一分钱没花，算起来，这段时间的伙食，怕也花费了好几十块了吧……嘻嘻！” 看到白寡妇还笑得出来，她两个儿子也是哭笑不得。 “妈，那可是好几十块，她们肯定让我们补钱给她们的，那可是好几十块啊！” 白寡妇听了，丝毫不慌。 “补钱给她们，那也要我们家愿意给才是，反正你们的伤也能走路了，明天我们就出院，她们想报账，也得找得到我们才行！” 听了自己妈妈的话，两兄弟也是乐呵呵的一笑，一家三口都捂嘴偷笑了。 第209章 出狱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她们赶到医院时，白寡妇她们也早起床了。 看到秦寡妇她们来了，白寡妇也是头大。 原本今天趁早办理出院，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想到这寡妇一家，这些天来的越发的早了。 秦淮茹也是人精一个。 这半个月以来，白寡妇除了每天给她们画饼外，自己一家人，可是一分钱没看到过。 所以这些天，她们也越来越早，就怕白寡妇她们一家跑了。 “白姨，今天怎么这么早，我们还没去买早饭呢！” “买什么买，这半个月花了我们好几十块了，哪还有钱买早饭。” 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足够白寡妇听清楚了。 白寡妇尴尬一笑。 “哎呀，瞧我这记性，真是老了，健忘了。” 说着，白寡妇掏出十块钱交到秦淮茹手里。 “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了，这钱你们拿去买些好菜，在家做一桌，我们晚上过来吃饭，然后你们再把账目算一算，晚上我们过来，吃完饭，就把想给你们一起结算了，怎么样。” 秦淮茹接过钱，呵呵一笑。 “白姨，你也太客气了，想要吃饭，说一声就行了，我们直接去买菜就行了，行，我们先去准备，你们晚上自己过来四合院。” 说着，秦淮茹跟贾张氏，乐呵呵的带着小当跟槐花，又出了厂医院。 几人在菜市跟鸽子市兜兜转转了老半天，这才满载而归。 一家人提着菜刚回到四合院，三大妈眼尖，一下就看到她们手里的大包小包了。 “哟，怎么，淮茹，你们家今天有客人吗？买这么多菜！” 贾张氏白了她一眼。 “我们家今天有财神爷要来，她们还要给我们家好多钱，你羡慕也没用，淮茹，我们回家准备去。” 说完，提着菜，往中院走去。 三大妈被贾张氏噎得差点没呛死在原地。 “什么人哪，真是不识抬举！” 三大妈最后只能咒骂两句，然后回屋去了。 贾家人在家忙碌了一整天，天黑时，终于做好一桌子饭菜，并且还把火炉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就等着财神爷的到来了。 白寡妇一家，在早上打发了秦淮茹她们一家后，火速的办理了出院。 原本两兄弟的伤势，还应该再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但是白寡妇她们执意要求出院，医院这边也没办法，只能给她们办理出院。 白寡妇几天前就抽空跑出去，四处逛逛，看看四九城里，有谁要出售院子的。 经过几天的寻找，还真的东门找到一个小院。 原主人因为海啸来临，全家都逃了，他们的房子，自然也充公了，由街道办的处理，是租是卖都可以。 白寡妇一打听，然后经人介绍，找到街道办的工作人员。 听说有人来看房子，街道办的人也很是热情，带着她到那个小院看了看房子。 小院不大不小，所有面积加起来，有二百多个平方。 三间房加一个堂屋，外面搭了个偏房，用做了厨房。 还有一个面积不大的院子，不过晾些衣服被子什么，还是挺宽敞的。 白寡妇虽然觉得房子小了点，没有自己在保定的房子年纪大。 不过这四九城寸土寸金的，有个这样的小院，已经好过绝大部分四九城的土着了。 结果一问房价。 租的话一个月十三块五，一次缴纳一年的房租，另外还要缴纳五十块的押金。 如果买的话，三百七十五块，不二价，马上可以办理房屋过户手续，一手交钱，一手交房。 所以今天一出院，白寡妇就带着两个还未痊愈的儿子，就直接到东门那个小院那里。 在辖区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帮助下，买下了这座小院。 看着自己新买的房子，白寡妇一家也是乐的不行。 “明天我们去买些家具锅碗瓢盆回来，捯饬捯饬就能住人了，我再回保定，把你们弟弟接过来，然后先给老大娶个媳妇。” “老二那边，再等一年，也给你说门婚事，然后我们一家人就留在四九城了，以后也是城里人了。” 白寡妇一脸憧憬的跟自己两个儿子，诉说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贾家人坐在家里，等着白寡妇一家过来吃饭。 左等右等，天都黑了也不见人过来。 “淮茹，这都天黑了，人怎么还没过来，不会是迷路了吧。” 贾张氏时不时望一眼院子里，看白寡妇一家来没有。 秦淮茹也是皱眉望着门口。 ‘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还没来，菜都凉了！’ 秦淮茹也是好奇，说好的要过来，怎么一直没过来。 正在纳闷儿的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什么。 ‘噌’的一声站起来，嘴里惊呼道。 “遭了，遭了！” 秦淮茹一边喊着，一边往外面跑。 贾张氏一脸懵逼的追到门口，冲着秦淮茹大喊道。 “淮茹，你去那里，一惊一乍的。” 但是却听不到回应，因为秦寡妇已经跑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小步快跑的来到厂医院，这时的她，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是汗的了。 她抓住一个小护士问道。 “请问，二十三号病房，姓苏的那个断腿断手的病人，还在不在。” 那个小护士摇摇头。 “我不知道，你去护士站去问问吧。” 小护士指了指走廊里的护士站，让秦寡妇去那里问问。 秦淮茹一把推开那个小护士，又跑到护士站问道。 “二十三号病房，姓苏的兄弟俩，还在不在医院。” 护士站里的护士，看了眼焦急万分的秦淮茹，手里翻着登记本。 “二十三号病房的苏添福和苏添禄，今天早上就办理了出院，人早就走了。” 秦淮茹听了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大半个月时间，她贾家每天都买只鸡炖着，用的煤球都不算，光是买菜钱的钱，都用了五六十块。 现在这情况，白寡妇一家肯定是跑了。 这几十块，可是秦淮茹两个月的工资。 现在……全喂了狗了。 “同志，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让医生看看？” 一个护士看到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地上，马上询问她，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秦淮茹摆摆手。 自己都花了好几十块的冤枉钱了，现在哪还舍得再花钱看医生。 “没……没事，我没事。” 秦淮茹爬起来，一脸沮丧的往医院外走去。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四合院的。 看到秦淮茹回家来了，贾张氏忙迎了出来。 “淮茹，你可回来了……。” 贾张氏看了看秦淮茹身后，空无一人。 “白家妹子哪里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 贾张氏还在期待着白寡妇一家过来，然后给自己家三百块，再把自己的花的钱给补上。 这样，自己家的存款，也能增加不少。 “妈，我们回家再说，这事说起来，有点……！” 秦淮茹没有说完，直接往家里走去。 桌上的饭菜早就凉了。 两个孩子饿的早就耷拉着脑袋，坐在桌子前，眼巴巴的看着桌上，早就凉透了的饭菜。 “妈妈，我饿，我肚子饿！” 小槐花看到妈妈回来了，马上开始撒起了娇。 小当也眼泪汪汪的说自己肚子也饿。 秦淮茹将冷透了的饭菜端进厨房，要将饭菜都热一热。 等了一天了，都没怎么吃东西，肚子也早就饿扁了。 贾张氏走进屋子，没看到秦淮茹，却听到了厨房里有响动。 贾张氏走过去，站在门口询问道。 “秦淮茹，我问你话呢，说话啊，人呢？” 秦淮茹正在灶台前忙碌，听到贾张氏一直喋喋不休的，心里也是烦躁不已。 “别这些了，白寡妇一家，早上就出院跑了。” 秦淮妇一边热着菜，一边对贾张氏说道。 “什么！！！跑了，那……拿我们的三百块钱呢。” “哎哟……没法过了，我这时间买菜……都花了不少钱，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糊火柴盒挣的钱，没天理啊。” “这遭雷劈的……白寡妇，要坑你……去坑有钱人啊，坑我们家干什么，易中海那么有钱……！” “对了，易中海……这个老东西，他当年听说……和白寡妇有一腿，今天这事，必须找他赔偿我们……家的损失！” 说着，贾张氏就冲出了家门，来到易中海家门前。 易中海都准备睡觉了，突然听到有人拍门，还传来咒骂声。 “老绝户！快出来，你这个黑了良心的，明知道白寡妇一家是骗子，居然不提醒我们，活该你是个绝户。” 易中海气得心脏病差点犯了。 自己可什么都没做，在家里睡个觉，也遭了无妄之灾。 ‘咣当’ 门被打开了，易中海披着一件棉衣现在贾张氏面前。 “张小花，你又发什么神经，当初白寡妇要走的时候，你们家的人，可是舔着脸，要把白寡妇一家接到家里去伺候。” “我当初可准备劝你们来着，可是你们家怎么说的，让我别多管闲事。” “现在被骗了，你又跑我这里来闹，这个白寡妇是什么人，能把何大清这样的人，都糊弄得迷迷糊糊的，你们居然还敢往他们身上靠。” “你们不被骗，谁被骗，活该。” 易中海说完，也不管贾张氏还有那些围观的，不怕冷的吃瓜邻居们，直接将门给‘咣当’一声给关上了。 易中海这话，自然引贾张氏的一阵暴跳如雷和咒骂。 当然也引起邻居们的嘲笑。 贾家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发了。 看到易中海这里行不通，贾张氏又想起，这个白寡妇不是何大清的媳妇儿吗。 这事必须何大清负责补偿自己的损失。 不过她转头望向何家，紧闭的大门时，她怂了。 她也没有勇气去找何家的麻烦。 这事，也只有自己捏着鼻子认了，找何家怕不是损失更多。 时间一转来到了1973年。 七年时间一晃而过。 刘海忠的二儿子刘光天，也退伍回来了，被安排到了机修厂上班。 老三刘光福也早上班了。 勉强读完高中后，在刘海忠的帮助下，也进了轧钢厂，顶替了刘海忠的班，成了一名锻工。 这个也算子承父业了。 小当也快十五岁了，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槐花也已经十一岁了，学习成绩很不错，每次考试都能进去前几名。 这让秦淮茹高兴不已。 这些年，她的手艺一点没长进，而且红星轧钢厂这些年，效益越来越不好。 家里虽然谈不上多富裕，但是也还过得去，毕竟现在只有四口人，开销不大。 何晓跟何叶，也九岁多了，聪明的一塌糊涂。 两人才九岁，就已经中学的知识都学会了。 现在冉秋叶，正在给他们联系中学校，让他们去念一年初中，然后直接跳级上高中去。 虽然全国教育都收到影响，很多教师被迫离开工作岗位，但是还是有学校们依旧坚持上课。 三大爷家最小的闫解娣，早就高中毕业了，因为没有大学可以念，她在街道办的帮助下，去了暖瓶厂上班。 表面上混最好的，还得是许大茂。 现在的他，已经是电影院的副主任了，协助经理管理着他原来上班的那个小电影院，日子也是过得舒坦。 院子里的老年人，也有离世的，也有搬出去，同时也有搬进来住的。 九十五号大院，还是那个大院，不过它又不完全是那个大院了。 红星轧钢厂，因为时局动荡，有一半已经停工了。 剩下的一半虽然还在开工，但是也没有多少活干。 何雨柱他们的厨房，也关闭了一半，因为不需要那么多的厨房为工人们做饭了。 何雨柱为了让徒弟们多一些挣钱的机会，自己也是半下岗状态，都是只有有宴席的时候，他才会去轧钢厂一趟。 这天。 “妈，待会儿你在家吧饭菜做好，我去接棒梗，今天是他出狱的日子，我等这一天等了七年了。” 头发已经有白丝的秦淮茹，一脸的激动，自己坐牢七年的儿子，终于要回来了。 “行，你去接棒梗吧，这些年我们去看他，他都躲着不见我们，应该是怨恨我们当年不救他吧！” “可我们当年也是有苦衷的……。” 贾张氏也是一脸的感慨。 “行了，有什么话，等把棒梗接回来再说吧，我先走了。” 外面下着雪，秦淮茹拿着一把破伞就出门去了。 今天是棒梗出狱的日子。 第210章 工作难觅 四九城没有劳改队，所以秦淮茹要出四九城，往河北方向去。 不过还好，不是很远，坐车几个钟头就到了。 因为雪天路滑，车子开得很慢。 等到了劳改队，门口站着的棒梗，差点就冻僵了。 “对不起棒梗，妈妈来晚了，冻坏了吧，来穿件袄子。” 秦淮茹快速奔跑到棒梗身边，拿出一件棉袄要给他披上。 不过秦淮茹这才发现，这袄子明显做小了一点。 因为棒梗现在已经是一个快一米八的大个了。 看到做的新袄子穿不上，秦淮茹觉得有点对不起棒梗。 七年了，自己却连自己儿子一面都没见过。 “没事的妈，我不冷。” 棒梗这时却微笑的对秦淮茹说道，丝毫看不出一丝戾气。 “谢谢你，棒梗，谢谢你不怪妈妈，我们赶快回家吧，车子马上来了，奶奶在家已经做好饭菜了。” 秦淮茹拉着棒梗，到对面的位置公共汽车去了。 等车的时候，秦淮茹掏出两个鸡蛋来。 “棒梗，你饿了吧，这是给你煮的鸡蛋，你先垫垫肚子。” 棒梗点点头，拿起一个鸡蛋，磕破蛋壳后，就将鸡蛋剥开，然后一整个放进嘴里。 棒梗嚼着鸡蛋，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来。 七年了，七年时间，他都没有尝到过鸡蛋的味道了。 “棒梗，你别哭，不够吃吗，妈妈这里还有好多。” 秦淮茹看到棒梗眼中有泪，还以为他嫌弃鸡蛋太少了，那拿出背着的包袱，打开后，里面还有十几个煮熟的鸡蛋。 被厚棉袄包裹着，现在还没完全凉下来。 不多时，回城的车也来了，母子俩上了车，也总算暖和了一点。 秦淮茹看着大口大口吃着煮鸡蛋的棒梗，满眼都是心疼。 “棒梗，你好瘦啊，在里面，吃了不少苦吧？” 棒梗只顾着吃鸡蛋，完全没有要理会秦淮茹的意思。 秦淮茹也不管棒梗是不是理会她，自然在棒梗耳边唠叨着。 棒梗吃下七八个后，应该是吃饱了，合上衣服就靠在背椅上睡觉了。 也不再理会秦淮茹。 秦淮茹对棒梗这样的态度，她自然没有什么话说。 七年不见了，感情上疏忽是正常的。 秦淮茹心里虽然也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拿出那件棉袄，给自己儿子盖在身上。 四合院中。 和贾家人期待心情不一样的，院子里的邻居听说棒梗今天出狱，一个个都忧愁起来。 这个坏种不在的这七年，四合院再也没有出现过一例偷盗事件。 没有棒梗的贾家，也偃旗息鼓了整整七年没有再搞事。 大家好不容易过了七年安生日子，现在棒梗出狱了，看来好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柱子，听说棒梗今天出狱，秦寡妇已经去接人了，这个棒梗回来，不会报复我们家吧？” 冉秋叶有点担忧的对何雨柱说道。 马华这时提着菜，刚好从门外走进来。 听到师娘的话，他马上怒了。 “师娘！别怕，有我马华在，他棒梗敢找麻烦，我直接废了他！” 何雨柱当时笑呵呵的说道。 “马华，我不是说了吗，菜我自己会买，李沁怀孕了，你不好好照顾她，整天往我家跑干什么！” 马华两年前，跟李沁结束了五年的爱情长跑，终于结婚了。 现在李沁也怀孕了，还是住在四合院，也就是易中海旁边的那个大屋子里。 马华家兄弟姊妹多，家里住不开，何雨柱就让他们婚后继续住在四合院里。 萌萌的心脏病虽然没有治好，不过了，不过有何雨柱的灵泉水，病情倒是能控制住。 何雨柱决定，再过十几年，医学水平更高明时，让马华他们带萌萌去做心脏移植手术。 不过现在嘛……只能等。 “没事，家里的鸡炖着呢，李沁在家看着，我买菜时多买一份，给师傅您拿过来。” 马华说完，将菜放在桌子上。 “那个小崽子，出来就出来吧，七年时间，还学不乖的话，老子不介意，再送他进去关七年！” 何雨柱一脸的无所谓，脸上则是一脸的平淡。 何雨柱现在虽然是半失业状态，而且现在跟轧钢厂供货的渠道也受到不小的影响。 但是一个月几千块的收入，还是妥妥的。 再加上自己异空间出产的物资，生活质量一点没受影响。 依旧是整个四合院，甚至整个南锣鼓巷，生活最好的一家人。 那些造反的小兵，虽然经常在四合院里晃悠，却不敢进来闹事。 因为他们都知道，这个院子有个身份不得了的人。 “马华，中午过来吃饭吧，待会儿把李沁接过来。” 冉秋叶对马华说道。 自从李沁怀孕后，也很少时间过来了，每次都是冉秋叶去找她。 “不了师娘，家里还炖着鸡呢，我马上还要回去，万一李沁摔了，那不是亏大了，师父师娘，我先走了。” 马华乐呵呵的出了何家，回自己家去了。 贾张氏在家，已经将所有的菜都切好了，就等着棒梗他们回来。 小当跟槐花则一脸的不高兴。 七年时间，她们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坐牢的哥哥的事。 今天一大早，就听到自己妈妈跟奶奶说，今天自己的哥哥棒梗出狱，是回家的日子。 妈妈一大早就出去了，奶奶则难得勤快的做起了饭。 果然……！ 妈妈和奶奶最爱的，还是那个棒梗。 “小当，槐花，今天你们哥哥可就回来了，这些年他也吃了不少苦，以后在家里，你们让着他点，知道吗。” 小当和槐花相互看了看，只能点点头。 家里人偏心又不是新鲜事，也许这些年，一直没变过，只是因为棒梗不在家而已。 现在棒梗要回来，这一切也只是回到原位而已。 傍晚时分，秦淮茹跟棒梗终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 院里的邻居都跑出家门围观，看看这个盗圣这些年，有什么变化。 长高了！ 很瘦！ 眼中没有了戾气，呆呆傻傻的感觉。 这是院里邻居对归来的棒梗的第一印象。 “感谢各位街坊邻居的关心，我家棒梗现在也回来了，以后还要麻烦大家多多的照顾。” 秦淮茹看到院里邻居都跑出来看，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忙跟街坊邻居们道谢。 这把街坊们恶心坏了。 “秦寡妇，你们贾家还要不要脸，我们只是来看棒梗死没有，谁来关心你们了。” “是啊，棒梗又回来了，大家以后还是把门窗都锁上，说不定哪天家里东西就没了。” 听到街坊邻居们的议论，棒梗皱着眉头，盯着正在大放厥词的一个邻居。 那人看到棒梗盯着自己，顿时不说话了，因为棒梗那眼神中，已经充满了怒气。 “妈的，你特码再说一遍，老子马上废了你！” 棒梗指着那个邻居，冲他叫嚣着。 那个邻居看到棒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他大骂，面子上多少有点过不去。 于是正要回怼过去，却被一旁的邻居给拦住了。 “彬子，算了，这小子坐过牢的，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后这贾家的事，我们不过问就是。” 很快的邻居们就都散了，留下贾家人在原地。 贾张氏拉着棒梗的手说道。 “乖孙，你终于回来了，奶奶想死你了，快进屋，让你妈马上给你做一桌好吃的，看你都瘦成皮包骨了。” 棒梗看到自己奶奶也是一头白发了，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儿。 毕竟这是最疼他的奶奶。 棒梗点点头，跟着自己的妈妈和奶奶回家去了。 小当很槐花冷冷的看着棒梗。 一个坐过牢的哥哥，让她们抬不起头，所以她们自然不太喜欢这个哥哥。 “小当，槐花，你们都长这么大了吗？” 帮哥进屋也看到了两人，这跟七年前，自己离开时，对两个妹妹的印象，出距很大啊。 两人听到棒梗主动招呼她们，也点点头，算是回应了。 面对妹妹们的冷漠，棒梗没有表示出不悦。 “棒梗快炉子边来，好好烤烤火，暖和暖和。” 贾张氏拉着棒梗，让他也到炉火旁边烤烤火。 而秦淮茹则到厨房做饭去了。 很快的，厨房里就传来炒菜声，还有阵阵香味。 今天大都是肉菜，这可是贾家存了好几个月的肉片，才买到两斤猪肉的。 现在黑市那边基本拿不到猪肉了，因为供应极度萎缩，不多的肉食，刚拿出来，就被守着的人给买走了。 所以只能存肉片，然后去正规肉店去卖肉。 “奶奶，何家这些年有没有再为难我们家？” 棒梗一边烤着火，一边冷冷的说道。 贾张氏听到棒梗问起何家，摇了摇头。 “没有，你走的这些年，倒是没有怎么为难过我们家，但也从不帮助我们家，不找我们家麻烦，绝对不会是良心发现，肯定是知道我乖孙总有一天，害怕我们家，所以我乖孙才是最棒的。” 贾张氏努力的拍着自己乖孙的马屁，让他能高兴一点。 而棒梗听到贾张氏的话，心里也是十分满足的。 在劳改营的这几年，他经常都会遭到狱友的欺辱和殴打。 长期的屈辱和压抑，让棒梗变得很自卑。 他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和赞美，他要出人头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自己像个人。 “算他们家识相，如果还敢欺负我们家，我一定让他们好看。” 棒梗先是心虚的看了眼门外，因为斜对面就是何家。 看到何家大门紧闭，他这才放下胆子大放厥词。 不过他家门口这时有过一个人来，往他家看了看，一脸的冷色。 “这不是傻柱的徒弟……马……马华吗，他怎么来四合院了，那我刚才说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万一他听到了，他会不会给他师傅傻柱说，那个傻柱会不会过来打我一顿。” “怎么办，我要怎么办，要不要先逃出去躲几天，等傻柱气消了再回来。” 棒梗从帘子缝隙看到马华的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闪过了好几个想法。 棒梗紧张的跑到门口，看到马华进了何家，他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棒梗已经决定了，只要傻柱出来，他第一时间先逃出四合院去。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傻柱出来，棒梗这才长舒一口气。 “棒梗，你站门口干什么，赶快去洗手吃饭了。” 秦淮茹这时端着菜从厨房出来。 看到棒梗趴在门口往外看，忙叫他来吃饭。 棒梗拍了拍手，坐到桌子前，看到桌上才一个菜，棒梗有点不满。 秦淮茹马上说道。 “等等，还有好多菜，妈继续做饭去。”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都做好，一家人终于坐到了桌子前。 看着满桌的肉菜，棒梗早就忍耐不住了，也不等其他人，拿起筷子就狼吞虎咽的。 “慢点吃，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贾张氏看到自己乖孙狼吞虎咽的，也是乐呵呵的提醒他慢点吃。 “棒梗，现在你也回来了，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没事出去转转，看看这些年四九城的变化。” 秦淮茹想让棒梗好好休息一下，不要想太多关于劳改营的事。 “不，我不想注意，我要去找个工作，我要努力挣钱，我要成为人人都尊敬的大人物。” 棒梗信誓旦旦的说道。 “不愧是我乖孙，真是有出息了，对……努力挣钱，以后让所有人都对我乖孙刮目相看。” 贾张氏听到棒梗这么豪言壮语，也是乐坏了。 自己乖孙这是长大了，终于有出息了。 “行吧，明天我们去街道办问问王主任，她是看着你长大的，绝不会不管你的。” 秦淮茹也对自己儿子有出息而感到高兴，于是决定明天带着棒梗，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帮忙，给棒梗安排一个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出门了。 不过没有找到王主任，说是去南方出差了，要一个星期后才能回来。 于是秦淮茹利用自己不多的一些人脉关系，想让这些人帮忙给自己儿子找份工作。 但是秦淮茹儿子坐过牢的事，早就在秦淮茹的朋友圈传开了。 最后秦淮茹得到的回答都是。 “你儿子坐过牢，是不会找得到工作的，你们另外想想办法吧。” 就这样棒梗的工作梦，也一次又一次的被打破。 “没事，棒梗，不是还有王主任吗，她一定会帮你的！” 秦淮茹安慰这棒梗，但是自己内心，却担忧无比。 是啊，没人会愿意要一个坐过牢的人。 ‘难道我秦淮茹的儿子，这辈子就这么就完了吗？’ 第211章 求来的工作 找工作处处碰壁，这让原本斗志满满的棒梗的内心，开始慢慢的进入到了怀疑人生的情绪中。 一连跑了好几天，见了不少人，礼物也送出去不少。 但是棒梗的工作依旧落实不了。 “没事，明天王主任就回来了，她一定不会不管你的。” 秦淮茹一边安慰着棒梗，其实也在安慰着自己，她现在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身上。 “万一王主任那里也不行了，我以后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没工作吧！” 棒梗沮丧的说道。 现在他恨死傻柱了，都是他，才让自己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其它办法吧。”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声音小了不少。 因为他的心里也没有底。 又是无功而返的一天。 回到家的棒梗一脸的无精打采，抱起被子放在那个已经破旧不堪的行军床上。 棒梗这是准备睡觉了。 秦淮茹也累了一天了，要不是现在厂子里没什么活干，她哪有那么多时间陪着棒梗到处找工作去。 更何况现在根本也没有什么工作可以做。 “淮茹，今天怎么样，都六天了，还没有找到工作吗？” 贾张氏也很关心自己乖孙有没有找到工作，这可关系到自己乖孙以后能不能有收入，能不能娶到媳妇，能不能为贾家传宗接代。 秦淮茹摇摇头。 “没有，一听说棒梗坐过牢，所有人都不帮忙，就好像我们是瘟神一样，蹲我们都来不及。”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 “秦淮茹，你不是说你有很多门路吗，你的那些姘头和野男人呢？找他们帮忙啊！” 面对贾张氏的质问，秦淮茹也是无语了。 自己自从棒梗被抓走后，就很少在外面乱来了，一心一意为这个家。 没想到这个老虔婆，现在又拿这事来说。 “张小花，你要是找不到话题，你就别说话，这个家你要是待不下去，你就回南台公社去！” 说完一拍桌子，起身回房间睡觉去了。 贾张氏则委屈巴巴的嘟囔着。 “我又没说错什么，你的姘头是很多嘛，怎么还不让人说了吗！” 这一夜，棒梗没能睡着。 秦淮茹也没有能睡着，因为她在担忧，担忧明天去找王主任，王主任是不是能真的给棒梗安排一份工作。 昨晚。 后院的许家。 十点多了，许大茂刚刚下班回家。 “京茹，快给我烧点水，我要烫个脚，脚都冻得没知觉了。” 进门许大茂就喊，顺便抖了抖身上的雪花。 秦京茹披着棉衣，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 “水早就烧好了，在暖壶里，你自己倒吧，我明天还上班呢！” 秦京茹有点不满的说道。 大半夜的把自己捡起来，还天寒地冻的，就只为了烧水洗脚。 “那你去给我煮碗面吃啊，然后陪我喝两杯，肚子都饿了。” 许大茂从棉大衣里，拿出一只烧鸡放在桌上，又拿起铁钩，使劲儿捅了几下火炉里的碳火。 火焰一下燃了起来，室内的温度，都感觉上升了不少。 原本秦京茹还有点不耐烦的，但是看到许大茂拿回来的烧鸡，马上眼睛都放光了。 “好勒，你等着，拿你煮一碗香喷喷的炸酱面。” 秦京茹跑进厨房，好后就听到起锅烧水的声音。 手擀面就别想了，不过挂面许家还是不缺的。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炸酱面就端了出来。 许大茂正在啃着烧鸡，烫着热水脚，一脸的享受。 秦京茹也不落后，拿出一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掰下一个鸡翅膀，美美的啃了起来。 “我听说，棒梗那个小杂碎回来了？” 许大茂对棒梗可没有什么好印象，一个偷自己鸡的小贼。 秦京茹白了他一眼。 “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那也是我堂姐的儿子，听我姐说，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工作，但好像一直都没找到。” 许大茂呵呵一笑。 “就你，还在乎什么堂姐不堂姐的，你乡下的亲戚，你还认得几个，你又帮助了几个。” 秦京茹自从嫁到城里，和乡下的就断了联系，在她看来，一帮穷亲戚而已，认不认都无所谓。 不过这住一个院子的堂姐不一样，嫁到城里的时间比自己长，有些事以后有可能还要求到她。 所以秦京茹对自己这个寡妇堂姐，态度也还算过得去。 “那不一样，我这个堂姐虽然私生活乱了一些，不过还是有些手段的，而且我们都生不了……。” 秦京茹说到这里，偷偷看了看许大茂的脸色。 一脸的平静。 秦京茹这才又壮着胆子说道。 “我们两个都不孕不育了，身边也没有一个孩子，我堂姐家三个孩子，我是这样想的……！” 秦京茹将自己决定认养一个堂姐家的孩子，以后自己二人老了之后，也有人养老不是。 听了秦京茹的话，许大茂也陷入沉思。 是啊，自己也已经三十多岁了，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自己以后老的动不了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看到许大茂在沉思，秦京茹又说道。 “棒梗坐过牢，你知道我在机关单位上班，虽然不是重要的位置，但是我也知道，这坐过牢的人，是没有单位会要的，所以……！” “所以你的意思是，秦寡妇一定会来求我帮忙，给棒梗弄一个工作？” “然后我帮棒梗那个崽子介绍一个工作，然后我们再提出养老的事……！” 许大茂眼睛一亮。 虽然贾家不靠谱，但是好歹是亲戚，也不会太坑人，不指望养老，只要以后有人烧纸磕头就行了。 “行，听你的，如果你堂姐来找我帮忙，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她们一把。”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带着棒梗出门了。 她们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土特产，其实也就是一些生姜大蒜什么的。 拿这些东西送给王主任，也不算行贿，都是一些土特产，有人问起来，就说是自己回娘家带来的。 “棒梗，王主任也快退休了，她是看着你长大的，待会儿要有礼貌，这样王主任也不好拒绝我们的，知道吗？” 棒梗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今天这事，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去了也是有个形式，让自己妈妈死了为自己找工作的心。 街道办离南锣鼓巷不远，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 到了街道办大院，王主任正好骑着自行车来上班。 “王主任，您来啦！” 秦淮茹看到王主任来了，老远就开始打招呼。 “秦淮茹，你来有什么事吗？” 王主任也认出来秦淮茹，不过王主任对她家的印象可不好。 “棒梗，快叫人啊，这是从小看着你长大的王主任啊！” 秦淮茹拍了一下一旁站着的棒梗，让他跟王主任打招呼。 “王……王主任好！” 听到棒梗跟自己打招呼，王主任仔细看了看棒梗。 虽然个子高了，也瘦了，倒是模样还是没变化。 棒梗说实话，五官长得还是挺好的，毕竟他妈秦淮茹，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作为儿子的棒梗，多多少少也继承了她妈的一些颜值。 “棒梗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主任看着长成大人的棒梗，询问秦淮茹。 “回来有好几天了，王主任这是老家的土特产，请你收下吧！” 秦淮茹说着，就把手里的土特产塞到王主任的手里。 “不行不行，我们不能拿老百姓一针一线，这都是有政策的，你这样，不是逼着我犯错误吗！” 王主任不是不想要这些土特产，自己虽然算作是一个主任，但是每个月的工资，着实不高，二十几块而已。 这里的土特产，没有三块钱，也有两块钱，够自己家吃好久的了。 但是这贾家的东西，可烫手啊。 这次秦寡妇带着棒梗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让自己给他找一份工作。 换做其他人，也不是不行，不过这个棒梗可是坐过牢的，怎么安排工作，那个单位的敢要。 “不用，不用，这些东西你们拿回去自己吃，我无福消受这些。” 王主任看到递过来东西，忙摆手拒绝。 秦淮茹看到王主任不收东西，也就明白，王主任这是不想帮忙，急得‘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里。 “王主任，我求求您帮帮忙，如果您也不管他，这个孩子这辈子，也就废了。” 看到秦淮茹下跪，这可把王主任吓坏了。 自己也算是公务人员，老百姓给自己下跪，又是这个时期，被人看到，自己这个街道办主任也别干了。 “秦淮茹，你先起来，站起来，这可是在街上，让人看到了不好。” 王主任连拖带拉的，要将秦淮茹拉起来。 还好现在时间还早，又天寒地冻的，街上没人。 不过秦淮茹抱住王主任的腿，死活不起来。 “王主任，除非你答应我，不然我不起来，我就跪这里到死。” 王主任一时也拿这个秦寡妇没办法，只能答应她。 “行行行，我答应你，不过你要站起来再说。” 秦淮茹这时破涕为笑，站起身不断给王主任鞠躬。 “谢谢主任谢谢主任！” 王主任皱眉看着秦淮茹，最后只能叹口气说道。 “先进屋说吧，外面怪冷的。” 三人进了街道办的办公室。 王主任先是点燃了炉子里的木炭，又铲了一铲子煤球进去，屋里的温度，也慢慢的升高。 “说吧，你有什么诉求，又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王主任烧上一壶水，然后才询问秦淮茹有什么事。 秦淮茹这时又戏精附身了，眼泪说来就来，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王主任，你也知道，我家那口子走得早，以前还有院子里的人帮衬着。” “后来我们家棒梗不是被人陷害偷钱，然后被关了七年吗。” 秦淮茹说到这里，又‘噗通’一下跪了下去。 王主任的脸色一下就又难看了。 ‘这娘们儿膝盖没骨头吗！说跪就跪！’ “王主任我求你，帮你我们家棒梗找份工作吧，干什么都行。” “现在他好不容易出来了，也想要改过自新，但是到处找工作，人家都不要，我现在只有来求你了，王主任，你一定要帮帮我们。” 王主任听完长叹一声，看到秦淮茹跪在办公室，也是像是个事儿。 “这样吧，我这里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工作，市卫生队还缺个掏大粪的，你们家棒梗要是不嫌弃，那就让他去卫生队上班吧！” 听到去掏大粪，棒梗有点不乐意了。 自己堂堂的七尺之躯，怎么能去掏大粪，以后怎么谈恋爱，还怎么娶媳妇儿。 棒梗刚要拒绝，就被秦淮茹拉着给王主任鞠躬感谢。 “谢谢王主任，这工作我们做，再怎么说也是正经工作吧！我们做。” 王主任点点头。 “行吧，待会儿我给卫生队打个电话，胖妞让他们派人过来，接棒梗过去，先熟悉熟悉工作环境。” 说完，王主任又对棒梗说道。 “棒梗，你也别瞧不起卫生队，你是坐过牢的，能有工作，已经是对正常人的不公平了，先去掏着大粪，表现的好，以后调去扫大街。” “你可不要瞧不起扫大街，环卫工人可是城市的画师，用扫帚规划着城市的大街小巷的卫生，意义重大得很呐。” 听着王主任的谆谆教诲，棒梗拳头都捏紧了。 但是他又无力反抗。 不一会儿，街道办的其余人也来上班了，王主任这才停下她那喋喋不休的嘴。 “秦淮茹你先回去，棒梗留下来，卫生队的人，一会儿就来了，我还要交代他一些事。” 秦淮茹点点头，转头对棒梗说道。 “棒梗，你好好干，妈就先回去了！这可是妈妈给你求来的工作！” 说着秦淮茹又给王主任鞠了躬，这才离开街道办，去轧钢厂上班去了。 就这样，棒梗的工作也落实了，虽然是掏大粪的，但也算是有编制的。 四合院刘家。 老二刘光天对刘海忠说道。 “爸，我跟弟弟也都这么大了，总不能还挤一个屋吧，以后我还怎么找媳妇儿！” 二大妈也点点头。 “老头子，这倒是个问题，你要想想办法啊！” 刘海忠也是发愁。 “我能有什么办法，家里房子就这么大，隔壁聋老太那里倒有两间房，问题是那是傻柱的，他能让我们住。” 虽然说话难听，不过家里房子不够住，这倒是个问题。 “要不……我们也学三大爷，把屋前的院子给盖两间房起来，以后儿子们结婚，也有房子住。” 二大妈灵机一动，马上有了主意。 刘海忠听了，连忙点头。 “对啊，他闫埠贵能扩房子，我为什么不能扩，明天买材料，扩房子！” 第212章 照全家福 说干就干。 第二天，刘家人就买来砖石水泥等建筑材料，还请了几个师傅，就在一家房门前的院子里，开始砌房子。 这就引起了院子里，其余邻居的不满了。 尤其后院的邻居，更是不满。 原本院里就不大，你刘海忠还要再砌两间房子，把原本不大的院子，又占去不少。 “哎……刘海忠，你这样搞，不太好吧，这院子是大家的，你砌了房子，大家还怎么走。” “就是，再怎么说，以前也是院里的二大爷，做事怎么能这么自私。” 听到邻居的话，刘海忠倒是光棍得很，直接开怼。 “怎么，我在我自己家的前院盖房子，关你们什么事，再说了，你们会有我前院过吗？” “无非就是老子盖房子，你们没盖，你们这就是嫉妒，所以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再吵吵，我让我当过兵的儿子，揍你们。” 邻居们看到魁梧的刘光天，一时也不敢说话了。 想想也是，人家在自己院子前盖房子，又没碍着我们，你能盖，我们也能盖，要盖就大家都盖。 一时间，四合院里，大部分邻居都开始搭起违章建筑。 三大爷想管，但是他威信不够，没人买他的账，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棒梗也正式开始掏大粪了。 现在是冬天，而且这个时代都是旱厕，大冬天的，旱厕里的粪水池也早就结冰了。 这个时候就要用一种破冰锥将上面的冰层凿开，然后将下面的粪水，用长柄粪勺将里面的粪水一勺一勺的舀起来，然后倒进粪车里。 现在天寒地冻的，闻到什么臭味，而且棒梗她们负责的，一共只有辖区内的三个公厕。 任务不算重，每天早上忙到中午，干完活也就下班了。 这倒让棒梗有很多时间休息。 虽然工作内容恶心了一点，但是棒梗现在倒是干的挺开心的。 只不过，每天棒梗下班回家，家里总有股臭臭的屎臭味儿。 不过为了不让棒梗难堪，秦淮茹叮嘱家人，不要说棒梗臭。 而棒梗自己，因为长期跟粪水打交道，嗅觉早就习惯了这个味道，所以他根本闻不到臭。 所以他觉得自己很香。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算是几个月过去。 四合院里现在到处都都是违章建筑，搞得到处都鸡飞狗跳的。 对此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都不好说什么，因为自己家，多多少少的都有一些违章建筑。 大家都一样，也就没脸拒绝了。 何雨柱现在决定干一件违背原着的大事，他要将冉秋叶母子送走，送到香岛去，送到冉父冉母身边去。 因为，风暴最狂暴的时期很快就要来临。 如果以前的风暴是文斗，那接下来的风暴就是武斗了，真的要提枪杀人的。 而且在香岛，可以接受到更好的教育，也能增长孩子的见识，只不过这事……必须要做好冉秋叶的思想工作。 显然，冉秋叶对于这个话题是抗拒的。 “柱子，我说了，我不怕他们，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不会离开你肚子离开的。” 冉秋叶听到何雨柱再次提起这个话题，她是十分抗拒的。 她不是舍不得离开四九城，而是不舍的离开何雨柱。 “秋叶，听我说，这次去香岛，不是只为了我们，而是为了孩子。” 看着倒在冉秋叶怀里睡着了的两个孩子，何雨柱只能再次耐心的劝着。 “现在这样的时局，对孩子的成长不利，离开只是暂时的，六年最多六年，我们就能团聚，为了孩子，秋叶，以前什么事，我都听你的，这一次一定要听我的，去香岛，让孩子念最好的学校，接受最好的教育！” “六年后，我们会再团聚，相信我，秋叶！六年后就拨开云雾见月明了，也是我们一飞冲天的日子。” 看着一脸真诚的何雨柱，冉秋叶也不知道该不该拒绝。 “柱子，为什么你这么确定，六年后就会拨开云雾见月明，难道六年后，这一切都会结束？” 冉秋叶是什么人，马上想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多的不要问，相信我就行了，带着孩子去香岛，好好照顾他们，刚好也能陪陪爸妈他们。” 冉秋叶靠在何雨柱的怀里，十分不舍的对他说道。 “柱子，为什么你就不能和我们一起离开呢，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我们是夫妻，有什么是你不能告诉我的。”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冉秋叶好多年。 柱子好像什么事都能预测，而且还非常的准，这是她一直很好奇的事。 “秋叶，如果相信我，就什么都不要问，相信我就行了。” 看到何雨柱的无奈，冉秋叶也不忍心再逼问他了。 “行，我决定带孩子去香岛，你去联系一下吧，正好，孩子们也好久好久没见过姥姥姥爷了。” 为了让自己丈夫安心，冉秋叶还是决定听从何雨柱的，尽快前往香岛去。 “行，明天我去找牛一群，让他安排你们出发。” 冉秋叶点点头，起身抱起两个孩子，就要把他们送回隔壁的房间去。 但是却被何雨柱拦住了。 “今晚让他们睡这里吧，我想多陪陪他们！” 随后的几天时间，何家就忙开了，联系牛一群，要送冉秋叶母子去香岛。 牛一群办事还身上非常牢靠的，没几天就来到四合院，告诉柱子他们。 “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到时我亲自过来接人，你们也准备一下，三天之内就能有信。” 何雨柱也是掏出几根小黄鱼。 “牛叔，麻烦你了，这些你拿着，一切就拜托你了。” 为了妻儿的安全，何雨柱也是不惜拿出重金来。 牛一群看到递过来的小黄鱼，摆了摆手。 “何师傅太客气了，娄先生交代过，不能接受你任何东西，他那里寄给我的东西，我都用不完，放心吧，夫人和孩子，我一定安全送到香岛去。” 何雨柱叫人家不收，也不好强求，只能掏出一一条中华烟来，递给牛一群。 “牛叔，让你费心了，这个你拿着抽吧。” 送走牛一群，何雨柱带着全家人，出门去了。 他要带老婆孩子，好好的在四九城再逛逛，再看看这个城市，毕竟这一走可就是六年。 多年后再次来到老莫餐厅，何雨柱想再陪家人好好吃一顿饭。 现在的老莫餐厅，虽然依旧没有改变模样，但是却落魄了很多。 以前人潮如织的场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冷冷清清的餐厅内，也没有几桌客人。 “哎，就连以前人人都遥不可及的老莫餐厅，现在也变得如此萧条！” 冉秋叶也好久没来过老莫餐厅，曾经风光无限的老莫餐厅，现在也没落了。 “老莫餐厅以后还会没落的，现在能吃就多吃一点吧。” 何雨柱调笑的说到，老莫餐厅静候的路可不好走，要不是为了保存它这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址，早就淹没在改革的潮水中了。 今天餐厅冷清，所有服务员都过来为何雨柱他们服务，而且服务那叫一个周到，搞得何雨柱他们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顿饭把自己吃出了帝王般的感觉。 而且整个吃饭期间，何雨柱都紧紧的抱着何叶跟何晓。 眼中满是不舍。 “柱子，吃完饭，我们去照相馆照个全家福吧！” 冉秋叶小声提议道。 何雨柱点点头，握了握冉秋叶的小手。 能有这么善解人意的妻子，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照相馆还是去的‘熟人’那里。 就是多年前，何雨柱照到易中海跟秦淮茹的画面，然后去哪家照相馆洗照片的那一家。 不过老板已经换人了，现在是一个七分头的年轻人。 看到有人进屋，年轻人忙打起招呼。 “几位，这是要照相吗，正好，我们照相馆新添加了，可以照彩照的照相机，几位要不要试试？” 冉秋叶听到彩色照片，也是好奇。 “什么是彩色照片，有样图吗，给我们看看？” 其实早在六十年代初期，国内就已经有生产彩色相机了，只不过没有彩色胶卷。 直到七十年代，从国外引进了彩色胶卷后，才正式有彩色照片。 更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国内才有自己的彩色胶卷生产技术。 所以这个时期的彩色照片，还是不多见的。 年轻人拿出一个相册，翻开给冉秋叶参观。 照片上的人都打着红色的大腮红，还摆出各种在后世人看到后，都尴尬无比的姿势。 有穿着绿军装，拿着小红本的小兵。 也有穿着白衬衣，梳着分头的知识分子。 但是更多的则是小孩子们，都打着腮红，一脸紧张的看着镜头的模样。 虽然样子滑稽，但是满满的年代感。 何雨柱依然看不上这样的照片。 后世流行的艺术照，那才叫一个精致。 不过看到冉秋叶一脸的期待，还有两个孩子吵着也要打大红脸，梳小辫照彩色照片。 “行吧，老板，给我们照彩色照片吧！多少钱？” 何雨柱对年轻老板说道，并掏出钱来。 “这是彩色照片，稍微贵一点，看你们准备洗多大的，越大越会，而且照片数量不一样，价格也有区别。” 年轻老板对何雨柱说道。 “洗两张吧，正常尺寸就行了。”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诉求，两张足够了，冉秋叶她们跟孩子一张，自己就一张。 “一块一一张，两张照片的话，两块二就够了，三天后来取照片。” 年轻老板乐呵呵的对何雨柱说道。 “照片我马上就要，说吧，多少钱？” 何雨柱他们可没时间等待三天，说不定牛一群什么时候就离开了。 “啊，马上要啊，这么急的吗？” 年轻老板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顾客，这不都是老板说什么时候来拿，就什么时候来拿的吗。 “是的，马上等着要，说吧，加多少钱？” 何雨柱点着头再次说道。 “这位同志，你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是新换的彩色胶卷，七块五买的，还没照几张……！” 何雨柱直接抽出十块钱，一把拍在桌上。 “十块全是你的了，快速洗照片吧，这管胶卷就算我买了。” 年轻老板看到财大气粗的何雨柱，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管胶卷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原本今天下午就要洗的了，没想到这个傻子，居然给自己十块钱。 “行，几位稍等一下，半个小时就行了。” 年轻老板收起十块钱，拿着十块钱去了暗房里。 年轻老板速度很快，说的半个小时，其实二十分钟不到，就拿着照片出来了。 看着一家四口的彩色照片，冉秋叶很是满意，两个小的也一人拿着一张照片，仔细的看着照片上的自己还有父母。 冉秋叶拿过一张照片，放在何雨柱手里。 “柱子，以后像我们了，就看看照片，还有，记得给我们写信！” 何雨柱点点头，一把搂住冉秋叶，将何叶放到脖子上，然后抱着何晓，往四合院而去。 第三天晚上，牛一群带来一辆轿车，悄悄接着冉秋叶母子三人，离开了南锣鼓巷。 何大清当然知道，自己儿媳妇她们娘仨要离开的事。 只能安慰何雨柱。 “柱子，没事，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以后还会重逢的。” 何雨柱点点头。 他当然知道，六年后就会团聚的，不过真的分开了，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坐在屋里，满满都是回忆，这让何雨柱内心更加难受。 “爸，我想搬到后院聋老太那里住，你帮我搬东西吧！” 何雨柱对自己爹说道。 何大清也点头同意。 “搬过去也好，免得睹物思人。” 于是两父子，连夜就把东西搬到了后院，而中院，则由何大清居住。 因为他又找到一个女人，两人正商量着结婚。 不过这次依旧找的是个寡妇，姓夏，不过没有孩子，老公结婚那天太高兴，喝酒喝多了，掉进河里淹死了，孩子都没来得及生一个。 这个夏寡妇被娘家人骂丧门星，克夫命，遭尽了婆家人的白眼和谩骂。 后来实在受不了了，就逃到四九城来，然后就遇到了何大清。 对于这个夏寡妇，何雨柱倒是没有反感，这也是个苦命人。 而且这个夏寡妇人还不错，对何家人也是掏心掏肺的好。 所以中院的屋子，就给他们住好了。 冉秋叶娘仨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什么浪花。 这个年代，自保都是奢望，哪还管其他人的事。 不过贾家人这段时间，但是有喜事，棒梗谈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