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在鬼灭开动物园那件事》 第1页 [穿越重生] 《关于我在鬼灭开动物园那件事》作者:卿衣画骨【完结+番外】 文案 如果上天再给月漱一次机会,她肯定不会给自己的女儿起名叫一个大帅哥穿越了,因为她真的穿越了,如果这个机会更大一点,她九月七日就不会去霍格沃茨报导 作者第一次写文,小学生文笔,不喜请右上角点叉。因为翻遍晋江都没有鬼灭和hpma的同人所以准备自己写,作者玻璃心,不喜欢也不要随便打负分谢谢,否则就不继续更啦 高亮避雷:文,女主玛丽苏,无脑护自己人,全员箭头,开局满级大号上线,有私设,hpma技能会结合hp原着进行设定 正文不写谈恋爱,后面有番外的话随机掉落,更新时间很阴间,大家最好等第二天看,随时会更改前面章节的bug和不合理的地方,但是大体不会修 全员倖存,女主不会加入鬼杀队,时间线在弥豆子变鬼后,但是有黑科技拯救锖兔和蝴蝶香奈惠 有,但是系统就是个辅助性工具 原着属于鬼灭,ooc属于我 内容标籤: 穿越时空 游戏网游 系统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漱 ┃ 配角:鬼灭众 ┃ 其它: 一句话简介:hpma玩家在鬼灭养神奇动物 立意:人总在不停的成长 ================== ☆、初遇之时 「大帅哥!快来双排!」 怨种闺蜜的猫头鹰飞到了月漱的信箱上。月漱冷漠的打开对话框 「用你那憋了十费给我放了个烟花听的技术打竞技场吗?我在前面给你吸引火力,你憋了十费放个烟花就为了给我听个响?」 月漱打完字后放下手机,拿起了放置在镜子前的牙膏准备刷牙,却听见猫头鹰的叫声再次传来,正准备放下牙膏去怼那个怨种,却突然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道门。 「我今天是用眼过度导致眼疲劳了吗?」 月漱伸出手想去触碰镜子里的门,就在要碰到之时,月漱突然回过神。 「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为什么会想碰啊?!」 这么想着的月漱往后退了一步,却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从背后传来。 「这是...什么啊...」 牙膏落在地上,但是刚刚还站着人的镜子前却空无一人。 纯白之地 月漱一个人站在一个没有任何色彩的地方,周围空荡荡的,静寂无声。 「所以说,你需要我的帮助,去一个有着你所说的所谓「鬼」的地方?」 「不过你这种什么提醒都没有,就把人拉到不认识的地方,可不是很礼貌哦。」 月漱抠抠头,收回自己试图找到门之类东西的目光 【很抱歉没打招唿就直接把你带到这里,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 机械的声音在纯白之境迴响,就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 【那个世界正在走向崩坏,因为被你原本世界的污染源所污染,所以我才会将你带来。】 「为什么是我?应该有很多人想穿越吧?为什么会选中我?」 【也许有些中二,但现在你就是被选中那个人。】 【在你前往世界的期间,我会将你所熟悉的哈利波特中的能力赋予你,我的子代也会陪伴你。】 「我会死……」 【不会,如果任务失败,我会带回你的灵魂,然后清除你关于此世的记忆。】 月漱想了想,「那我好像没什么后顾之忧了,被选中的人……吗?」 【你......】 「我同意了!我会帮你拯救那个世界。」 【那么,谢谢你了。】 「不用谢,就当公费旅游了。」 少女挥挥手,迈入了突然出现的光门,逐渐消失在光幕中。 月漱从传送的眩晕感中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在的位置可能不是很好,她在天上做直线坠落运动。 「啊啊啊啊啊啊我恐高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惊唿声惊吓到了林中的飞鸟,也引起了正在训练的炭治郎的注意。 炭治郎直起身,努力用嗅觉感受着。 「唔,惊恐的气味,从天上传来的……」 炭治郎抬起头往天上看去,只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天上落下,并且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糟糕!是一个女孩子!那么高掉下来会受伤的!炭治郎想。 炭治郎朝着少女落地的方向跑去,试图在她落地前接住她。 而在天上的月漱也在努力自救,她疯狂回想着巫师世界的魔法,有什么是可以就自己的,想到了! 「减震止速!」 就好像天生就会魔法一般,当月漱念出那句咒语时,她感觉一阵力量从身体里出现,然后展现出来。 来不及!炭治郎拖着疲倦的身体赶不上月漱落地的速度,那么高的地方落下来,会死的啊! 月漱直接趴在了地上,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还真的能使用魔咒了啊,月漱感受着抓在手里的魔杖的质感。 过了一会,喘过气来的月漱试图爬起来,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只手,她下意识的握住,并且在手主人的帮助下站了起来。 「谢谢你!」 月漱站稳后,对着手主人说。 「不用客气!我是灶门炭治郎,请多指教!」 第2页 少年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关心的说。 「你真厉害啊!那么高落下来都没事,但是以后也请不要爬那么高了哦,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不安全的吧,请小心哦。」 月漱抬眼就看见眼前站着一个有着红色头髮和眼睛的男孩。 好温柔的声音啊,月漱默默想,而且他的眼睛,温柔的好像外公啊…… 「你好,我叫月漱,请多指教。」 月漱伸出手,炭治郎看着她的手,也伸了一只手出来,却没有下一步。 「诶?」 月漱握住了炭治郎的手。 炭治郎看着月漱纤细白皙的手腕,目光向上移了移,看着月漱漂亮的小脸蛋,默默的红了脸。 ☆、我是巫师 鳞泷左近次看着眼前一高一矮的两个人,主要是在打量着一身蓝色短裙的月漱。 「这是你从山上捡回来的女孩?」 「是的,老师!」 炭治郎挡在月漱面前,直视着鳞泷左次郎的眼睛。 「准确的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因为月漱没有家人,所以我把她带到了这里。」 「你去继续训练。」 鳞泷左次郎看着倔强的站在女孩前面的炭治郎,无奈的扶额。 「我不会赶她离开的,我会照顾好她,你去继续训练。」 听到这句话,炭治郎松了一口气,朝着鳞泷左次郎鞠了一躬。 「谢谢老师!那么月漱,我去训练了,一会儿见。」 炭治郎拿着木刀离开了。 「一会见,炭治郎。」月漱朝炭治郎挥挥手。 在炭治郎离开以后,鳞泷左次郎让月漱坐在榻榻米上。 「小姑娘,你是叫月漱对吧,这不是个平常的名字,你不是日本的人吧。」 月漱没想到,只是靠名字鳞泷左次郎就能猜出她不是日本人,而且她也看出了鳞泷左次郎的顾虑。 「是的,先生,我来自东方。我是一个巫师,所以从高空落下来也没有受伤。」 鳞泷左次郎也没想到月漱这孩子这么实诚,他问什么回答什么,他没问的也一起回答了 「巫师?」 「没错,先生,我是一个巫师。」 鳞泷左次郎第一次接触到巫师的概念,他仍不住好奇的问。 「那么,什么是巫师?」 「额,先生,巫师就是通过魔力可以做出一些事情,比如凭空召唤火焰,放出雷霆等等。」 月漱紧张的捏着自己的手,她害怕鳞泷左次郎会觉得她是个异类。 「孩子,我不知道巫师是什么,但是我能感觉你不是鬼,那么我们会欢迎你,并且保护你,听炭治郎说你家不在这里,那么在你找到回家的路之前,便留在这里吧。」 鳞泷左次郎看了月漱的顾虑,他温柔的安抚着。 「要好好的活着,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好好休息吧,一会等炭治郎回来一起吃晚饭。」 鳞泷左次郎打开门,朝着外间走去。 「以后你背后的房间就属于你了。」 月漱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对着鳞泷左次郎的方向大喊到。 「谢谢您,先生!」 「不客气。」 月漱坐到榻榻米上,查看着新的一切。眼前的世界和hpma的游戏界面一模一样,但是不再有氪金礼包的界面。 多出了一个背包按键,点开进去,右上角是她的资产,看着上面的百万金加隆和十二万钻石,月漱幸福的眯了眯眼睛,这就是屯屯鼠的快乐! 而充值界面也已经修改为了现世货币兑换,宝石和金加隆也可以兑换为现世的货币。 以前的寝室,摩金夫人商店等等已经全部消失了,她没办法进行传送了。 打开魔咒系统界面,上面的伙伴卡选项已经不见了,而魔咒系统也已经变更为魔法书。 「那我的赫敏双闪不是没了!我的卡姐,我的外敷也没了!」 月漱把头埋进被子,在床上打滚 「我的快乐没有了!呜呜呜」 在榻榻米上滚了几圈,月漱坐起来,继续看着魔法书,魔法书里多了很多在游戏里面没有的技能,比如刚刚用的减震止速和原着里面的萤光闪烁等等。 「emmm,看来它还把原着里面的魔法都塞进去了!那我不是能用唿神护卫了!」 月漱蹦起来,拿起魔杖准备施咒,却发现自己使用不了,魔法书上的唿神护卫熟练度显示为零。 也就是说,除了游戏里的魔咒,其他魔咒解锁要我自己正式学会才行啊,月漱翻看着魔法书,得出了这个结论。 「好难啊!我又不是巫师!」 月漱又开始打滚了。 滚了一会,冷静下来的月漱看着魔法书却发现原本的召唤卡也没了,反而多出了一本神奇动物在哪里的图鑑。 「那我十八级厉火大爹用不了???」 月漱不信邪的翻看着魔法书,在黑魔法中找到了厉火,它已经变成了黑暗火焰召唤魔法。 所以我十八级厉火大爹还是没了,月漱啪叽一下扑在地上,失去了色彩。 这是,神奇动物在哪里抖了抖,从里面蹦出来一个很熟悉的小朋友,护树罗锅。 「是你吗!皮克特!」 护树罗锅身手矫健的爬到月漱肩膀上,就如同千万次在游戏中那样,它指着神奇动物在哪里,「哒哒哒!」 第3页 月漱将图鑑实体化出来,就看见皮克特跑到图鑑上,把图鑑打开了,其中的动物图标都是暗淡的。 月漱翻了翻,发现大部分的召唤卡都在里面,还多出来很多没有收纳的神奇动物,比如异响之兆被她暴打的如尼纹蛇。 而这些动物现在的状态都是未获得,需要月漱自己去获得。 「所以说,我没能成为第三代you know who ,反而要成为新的动物园园长,纽特第二了吗??」月漱喃喃道,她的眼睛越来越亮,「那可真是……太棒了!!」 ☆、不想当战士的巫师不是好巫师 晚上七点 「炭~治~郎」 月漱带着祢豆子一起坐在飞天扫帚上,不高不低的跟着正在结束训练的炭治郎 「我想吃烧烤~祢豆子说她也想吃!」 炭治郎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对月漱的纠缠表示无奈。 「可是老师说你不能吃啊,你身体又不好,前几天又受了伤,你看你现在出门还得骑扫帚。」 「拜託我可是巫师!有什么是一口魔药解决不了的吗!我早就好了!我只是不想和我的扫帚分开!」 月漱生怕炭治郎不相信,一下子就从飞天扫帚上跳下来,在炭治郎面前转了个圈,又龇牙咧嘴的坐回扫帚。 「而且就算是死了也能变成幽灵继续品尝的!」 祢豆子听见「死」这个字,一下子抓紧了月漱的衣服, 「嗯!」小小的弥豆子缩在月漱怀里眼里满是不贊同。 「安啦安啦弥豆子~我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啦~」 月漱摸摸弥豆子的头,她抱起祢豆子看了一会,突然开口, 「炭治郎,你有没有觉得,弥豆子现在更清醒了~感觉人的那部分好像完全压制住了鬼呢~」 炭治郎听到月漱的话,放下手里的木刀,将祢豆子接过去,祢豆子盯着哥哥看了一会,伸出了双手,几不可闻的唿唤了一声:「哥……哥!」 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炭治郎抱紧祢豆子,又哭又笑, 「祢豆子叫我了,我以为她再也没法叫我哥哥了,妈妈你听到了吗,祢豆子认得我了!」 炭治郎抱着祢豆子哭了很久,他突然站起来,对着月漱就是一个土下座。 月漱吓得没坐稳,直接掉了下来,只听见砰的一声,以屁股着地落在地上, 「呜呜呜!你干嘛呀!我的屁股呜呜,伤上加伤,肯定变成八瓣了!」 炭治郎赶忙放下祢豆子,将趴在地上动不了的月漱抱起来放到飞天扫帚上,然后又将祢豆子塞她怀里。 「总之非常感谢月漱给祢豆子的魔药,能让祢豆子清醒过来!」 月漱拍拍炭治郎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都是小事,这些东西我一大堆,要多少有多少,弥豆子要用管够!」 祢豆子喝下的增智剂和增强剂还是几天前月漱翻游戏背包翻出来的。 那时月漱不知道自己隔壁有鬼,她在清理背包的时候发现了这些药剂,然后随手把它们放在了一边,她摆了一大堆东西在自己的房间里。 而沉睡的祢豆子闻到了魔药中稀有材料的味道,自己甦醒跑了过来并且拿走了增强剂和增智剂。 那天,在炭治郎的记忆里是非常鸡飞狗跳的一天。 沉睡了接近两年的祢豆子拿着月漱的魔药在前面狂奔。 而已经受伤的月漱在后面追,边追边大喊着:「抓住那小贼,她偷我东西!炭治郎快抓住她!」 结果一不小心一脚踩滑滚到了地上,伤上加伤,这也是她现在只能骑扫帚的原因之一。 最后是怎么和好的,祢豆子一变小,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月某表示:「太可爱了,没法生气。」 然后月某当场认了祢豆子当妹妹,然后就演变成了现在月漱每天带着弥豆子到处乱跑的景象。 而鳞泷老师看见以后,只表示:「女孩子就该这样到处玩。」炭治郎也就放弃了管教弥豆子的想法。 月漱照顾祢豆子的样子,真的很贤惠啊!炭治郎默默的想,如果能这样永远在一起就好了。 在炭治郎回神以后,只看见月漱骑着扫帚带着祢豆子正在天上飞来飞去,速度极快,而祢豆子的眼睛也亮亮的。 「唿唔,我也要努力了!」炭治郎默默给自己加油,追着扫帚往山下跑去。 「鳞泷先生,今天我们吃什么呀!」 人还没到,就听见月漱的声音远远传来。 鳞泷左次郎看着飞近的月漱和祢豆子,「今天吃寿喜锅。」 「好耶!」月漱在弥豆子的帮助下坐到了榻榻米上,「我最喜欢吃鳞泷先生做的寿喜锅了!」 鳞泷左次郎看着行动不便的月漱,带着些许歉意 「早知道就不要求你和炭治郎一起训练了,我……」 还没说完就被月漱打断,月漱不贊同的摇着头 「先生,是因为我自己想当战斗巫师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和先生没关系的!先生不要怪自己啊:」 鳞泷左次郎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摸了摸眼前少女的头髮,转身去准备寿喜锅的材料了。 鳞泷先生心里,好像有很沉重的过往啊,月漱看着先生的背影,默默的想到,这种悲伤的感觉,真的很压抑啊,是因为什么呢? 【滴。】 第4页 突然,许久不见动静的系统发出了短促的任务提示音。 「嗯?主线任务:鳞泷左次郎的沉重往事?」 月漱摸摸鼻子,眯着眼睛询问道 「啊这,试探别人往事不好吧?」 月漱翻看任务,而奖励是澳洲蛋白眼的蛋和一枚復活石,月漱的口水流了下来。 「虽然很心动,但是这不应该是我去戳别人伤口的原因啊,系统统!」 【本次任务是为了让鳞泷左次郎放下心理包袱,并且帮助一些孩子实现他们的愿望。】 「听上去是好事,那我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会伤害到鳞泷先生,我会直接终止任务哦!」 月漱戳着眼前的光幕,「鳞泷先生是个好人,我不想让他难过。」 【放心,本系统发放的任务都是为了最后的和平。】 「啊咧,真是远大的愿望啊~」月漱伸了伸懒腰,直起身来,「那么,接受任务!蛋白眼復活石我来啦!」 ☆、穿着幽灵服当然能看见鬼魂了 感觉炭治郎变强了呀,月漱躺在屋外大树下胡思乱想着。 【为什么宿主会有这种感觉?】 「因为他血条变长了」,月漱突然发现她这个系统可能不是很聪明。 【嘟……】 系统沉寂了下去。 而且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们呢,月漱用手比了个眼镜架在眼睛上。 在树下躺了会,太阳越来越大 「这里好热啊,怎么会这么热?」 月漱苦着脸拿着东方年华自带的扇子疯狂扇着,企图从闷热中感觉到一丝丝凉意。 【或许宿主能切换幽灵服,它能将您的身体切换为幽灵状态,而幽灵是不会感觉到热的。】 系统突然冒出头来说到。 「系统统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系统!」 月漱夸张的夸奖着系统,一边换上幽灵服,「完全感觉不到热了!系统你真棒!」 话毕月漱正准备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直接漂了起来,「哇哦,我现在好像鬼!你看我在飞!」 【您还能骑扫帚飞呢。】 激动的月漱选择性没听系统的话,刚刚想去和弥豆子分享自己的新形态,却发现山脚下有个孩子正看着她。 「欸,那怎么有个小孩,鳞泷先生不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吗?」 月漱朝那孩子飘去,却突然发现那孩子不见了。 看来,盯着我们的就是你吧,小孩子的...灵魂吗... 月漱揉揉自己睁的有些酸痛的眼睛,朝着山上飘去。 炭治郎已经跟着这个粉红色头髮,戴着嘴角有伤疤的祛灾狐面的男孩学习了一段时间了。 这个男孩总是在嘴上说着男人不要吵吵嚷嚷之类的话,但是却非常的可靠,炭治郎闻到了这个孩子那温柔的味道,并且感受到了他的强大实力。在锖兔的教导下,炭治郎的实力以非常快的速度增长着。 「你就只能做到这样吗,炭治郎!」 在炭治郎又一次被打飞后,炭治郎只感觉全身无力,身体很疲倦,精神也是。 「是男人就给我站起来啊,就这样还想进入鬼杀队,只是在白白送死!」那个带着面具的男孩冷漠的说。 炭治郎听到他说的话,刚刚握紧拳头站起来,就听见一个女声传来 「摩西摩西,这有这么多的灵魂呀~怎么不入轮迴呢?」 月漱飘到了炭治郎身边,看着少年满身尘土,脸上也青一道白一道的,还有明显的皮外伤, 「所以说,你们是在欺负炭治郎吗?」 炭治郎赶忙去拉月漱,手却抓了个空 「不是的!他们是在教导我剑技!」 「你为什么能看见我们?」带着印有蓝色花朵的狐狸面具的女孩问道。 「欸嘿,因为我现在是幽灵状态哦,看见几个灵魂也不奇怪吧~」 月漱拿着魔杖敲了敲炭治郎的头,用眼神示意他放心 「不过你们不是活人,又不是鬼怪,留在人间是为了什么?」 「为了陪着老师。」一个小小但又坚定的声音说。 月漱定睛一看,眼前又出现了十几个孩子的灵魂,她「你们都……」 「没错,我们都死了。」坐在巨石上的粉发男孩说,「但因为想念老师,我们都留在了这里。我是锖兔,鳞泷老师的弟子。」 「我叫真菰,也是鳞泷老师的弟子。」带着小花狐面的女生说。 「我也是鳞泷老师的弟子!」 「我也是!」 「我们都是!」 十几个孩子吵吵嚷嚷的说。 炭治郎和月漱对视了一眼,炭治郎悄悄和月漱咬耳朵 「他们身上都有着相同的一股腐烂的味道,应该是被一个人杀死的。」 炭治郎,居然能闻灵魂的味道吗。 月漱把手附在炭治郎不知何时已经紧握的拳头上,将他的手慢慢掰开,然后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握紧炭治郎的手 「那鳞泷先生内心深处的悲伤和你们有关吗?你们应该都很强吧,鳞泷先生却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提起你们……而且你们都死了,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月漱面露不忍,虽然大概已经猜到了,但是她怕遗漏什么,还是问了出来 众人沉默了很久,最终,真菰开口说出了真相 第5页 「没错,我们都死在最终选拔中,都是被一只有着很多手臂的鬼杀死的。」 「而且那只手鬼,只杀老师的弟子!」 锖兔一向平静的脸上满是怒意,声音也充满了怒火 「就因为47年前是鳞泷老师将它抓入了紫藤山,所以它就杀死了鳞泷老师所有的学生!让鳞泷老师开始抗拒送弟子前去参加最终试炼甚至是惩罚自己!甚至觉得成为他的弟子就是一个诅咒!」 一向温柔的炭治郎听到锖兔所说的一切,唿吸乱了,他疯狂的踢打着周围的树木 「它怎么敢!鳞泷老师是多温柔的一个人啊!他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不幸!」 这就是那个存在所说的「鬼」,这种吃人的东西。月漱第一次认识到鬼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我会给大家报仇,给老师报仇的!锖兔,请训练我吧,我会让那恶鬼忏悔它的所做所为的!」 炭治郎反而更快冷静下来,他许下了斩杀手鬼的誓言 月漱有些失魂的回到小屋,她第一次见识到真的有吃人的东西存在,以前只是电影里面的,虚假的,当她真正遇到了,说句实话,她还是很害怕。 月漱疯狂的翻着魔法书,试图找些东西让自己安心 【滴,主线任务完成,任务奖励以发放至背包。】 系统突然出声提示到。 「系统统你能不能别吓人!人吓人真的会吓死人的!」 【可是系统是系统,不是人。】 「反正你不要随便出声好吗,说话前请提醒我一下,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好的。】 月漱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主线任务上,主线任务已经变更为帮助炭治郎通过最终考核,前一个任务已经显示通过。 「鳞泷先生这样温柔的人也有这样悲伤的过往啊。」 月漱摸着魔法书的书嵴,轻轻感慨道 她拿出了奖励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除开一些金币钻石,魔药材料,就是一个澳洲蛋白眼的蛋和一块很小的黑色石头。 「这就是復活石吗?」月漱拿起復活石端详。 打开物品简介,上面写着:復活石不能让人復活,却能让不曾离去之人回到他想回到之人的身边。 「不曾离去之人?锖兔?真菰?那些孩子不都是不曾离去之人吗,可是復活石只有一块啊!就不能多来几块吗?」 月漱求助般的询问着系统 【他们已经死去了,不是所有人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系统冰冷的说。 「好吧,那我和炭治郎还有那些孩子们讨论讨论。」月漱无奈道,「而且这个蛋,是不是要放火里面用火焰威士忌浇啊?」 【不用,你带在身边它自己就会孵化。】 系统回答到。 「好吧好吧,谢谢系统统。欸,可是其他孩子,鳞泷先生也很想念吧……」 【你穿的衣服是幽灵服】 系统突然说。 「对啊,我是穿的幽灵服,幽灵服,幽灵!」月漱恍然大悟,「谢谢你系统,你真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系统!」 ☆、唿神护卫 日子一天天过去,初秋的凉风吹散了夏日残留的热气。 「今天锖兔又带着炭治郎去训练了,真是个充满责任感的师兄啊。」 月漱捧着一杯热茶,与鳞泷左次郎对坐着,感慨道。 哪怕已经过了一个多月,在鳞泷左次郎看来都如同梦一般。 那天天气很好,是酷暑夏日里为数不多的清凉天气。 他如同往常一样,准备着木材,却发现最近承包了做饭工程的月漱不见踪影。 知道附近都是安全的,所以他并不着急,只当月漱出去玩了没注意时间。 过了一会月漱还没回来,倒是炭治郎先跑回来了,嘴里还大声嚷嚷着让他去山顶。 鳞泷左次郎以为月漱出了事,连忙跟着炭治郎赶去山顶,结果却在山顶看见了一个他以为再也看不到的身影。 那熟悉的留着肉色的中长发的少年,银色的瞳眸中有着横纹,右侧嘴角边有一道长至脸颊的伤痕,戴着离去时他给他做的嘴角有伤疤的祛灾狐面,身穿黄橙绿三色交织的龟甲纹羽织,那个他熟悉的却再也没回来的弟子,锖兔。 「怎么会………」 一向坚韧的原柱眼中涌出了泪水, 「不是已经……」 「老师!」 眼前的少年摘下了面具,是他熟悉的,记忆深刻的模样 「我回来了!」 鳞泷左次郎一把将锖兔抱入怀里,颤抖着,一滴眼泪 砸在地上 「老师,对不起。」 男孩带着哭腔给老师道歉, 「我回来了。」 「老师,还有我们!」 还有其他孩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鳞泷左次郎抬起头,就看见了他熟悉的面具和那些再也不会回来的弟子们。 「大家……」 「鳞泷先生!」 月漱这时从树后走出来,手里还抓着剩下的特别小一块復活石。 「因为我是巫师嘛,又有一些魔法材料,就用了一些办法把锖兔带回来了,但是材料不够,其他人就只能给他们施了魔法……」 话还没说完,就被鳞泷左次郎拉住手,那个在她记忆里温柔又强大的男人,此刻却颤抖着,连她的手都抓不稳 第6页 「谢谢你,月漱。」 「不用谢,因为大家都没有离开你,所以才能把他们带回来,只是材料不够,其他人只能当幽灵啦。」 月漱的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她也想把所有人全救回来,但是復活石就那么一小块,在成功带回锖兔以后就只剩下她手里那么一小块了。 「能再次和老师说话就已经很感谢你了,月漱。」 真菰对着月漱鞠躬,其他孩子见状也对着月漱鞠躬,甚至连鳞泷左次郎也弯下了腰。 月漱赶忙拉住鳞泷左次郎,连连摆手 「也要谢谢鳞泷先生收留来歷不明的我啊,要不是鳞泷先生我现在大概在街上流浪呢!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大家都回来了,不应该高兴吗,不要哭啊!」 鳞泷左次郎默默的擦了擦眼泪,他牵起月漱和锖兔的手,带着幽灵化后的孩子们往山脚走去。 「是的,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我们先回去。」 一行人很快到了小屋,在进门前,鳞泷左次郎拉住了月漱, 「把锖兔带回来,对你的身体有什么损害吗?」 月漱感觉心里暖暖的,她摇摇头,笑了起来 「完全没有哦,就是一个小小的魔咒加上復活石,但是復活石只有一块,孩子们都选择了锖兔,希望他回到现世来陪伴你,说着锖兔一定能保护好您的话。」 一向坚韧的男人却颤抖的,他捂住脸, 「能再见到他们,就已经很高兴了,他们起码回家了,不是吗?」 「对啊,回家了!大家都回家了!所以鳞泷先生要高兴啊,别让孩子们为您担忧。」 后来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带着他的弟子回到山下的小屋,和他们一起唱歌吃火锅,有几个小姑娘还跳了舞,最后在得知是自己抓的鬼害死了他的弟子时也难受过,却被月漱一句「现在大家都在这里」缓解了,而炭治郎也许下了要亲手杀死手鬼的诺言。 后面的生活就变成了自己已经变成幽灵的弟子们在月漱的帮助下逐渐能够实体化,然后打扫,做饭,洗衣服就都被弟子们承包了,而锖兔则带着炭治郎修行,教导炭治郎武艺。 他这个师傅反而过上了精緻的退休生活,天天和月漱在一起喝着从她老家带来的昂贵茶叶(其实是系统友情赠送),还从月漱那里学会了一套太极拳(也是系统赠送),让他不经感慨,他真是最悠闲的原柱了。 相对于悠闲的鳞泷左次郎,月漱反而不那么悠闲,她最近在练习魔法书上各种奇奇怪怪的魔咒,尤其是她心心念念的唿神护卫,但是由于唿神护卫原本不属于游戏的卡牌系统,有没有老师教导,她只能自己摸索着让守护神逐渐凝实。 在这过程中,锖兔曾经看见过还没凝实的守护神,并发出了这是一坨什么东西的疑问,导致月漱一周没理他。 「唿神护卫真的太难啦!」 月漱今天又练习了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往炭治郎身边非常没有形象一躺, 「我还是看不清我的守护神是个什么东西,明明都很努力了!」 炭治郎默默的听着月漱的抱怨,摸了摸她的头 「那今天带月漱和弥豆子去烤肉怎么样?月漱已经很厉害了,慢慢来,别着急。」 「好鸭好鸭!烤肉烤肉烤肉!」 原本还在生气炭治郎摸头的月漱小鸡啄米式点头,身边的弥豆子虽然不明白情况,看着喜欢的姐姐点头也跟着点。 炭治郎看着两个小可爱对着自己点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那我们出发吧!」 「沖呀!火□□召来!」 月漱拉着弥豆子坐上火□□,拍着火□□后面对炭治郎发出邀请 「炭治郎快上来,我们飞过去!」 火□□速度很快,不一会三人就到了临近的集市,月漱拉着弥豆子一头扎进了商业街,炭治郎跟着后面给月漱提东西。 「这个髮夹弥豆子带好看!买!」 「这个剑穗适合锖兔,买!」 「这个护腕给炭治郎用,买!」 「这个……」 炭治郎提着越来越沉重的包袱跟在拿着烤肉和冰糖葫芦的月漱和弥豆子背后。 突然烟花在天上爆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希望今年的丰收节就和烟花一样盛大啊!」 「大家团团圆圆就最好了!」 「我家姑娘生了个大胖小子哈哈哈哈!」 「恭喜啊在丰收节出生,一定是个有福的!」 路过的月漱听见这句话,默默往外走去。炭治郎连忙跟上 「月漱,你怎么了?」 「炭治郎,你觉得一个不被期待出生的孩子,会有好福气吗?」 月漱背着头,闷闷的问到 「当然,不论她她的父母爱不爱他,他肯定是被上天宠爱着的,才能诞生在这个世界。」 炭治郎温柔又坚定的看着月漱,他能感觉到那样悲伤的气味,也能感受到月漱希望有人支持的内心。 「是吗?可是我的人生,到现在为止好像都大写着失败啊,不被认同,不被期待,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失败者。」 月漱站在最前面,眼睛映照着满天的烟花,但是她只感觉很冷。 「不是的!月漱是最厉害的!月漱救活了锖兔,治好了祢豆子,月漱真的非常棒了,为什么要去在意别人说的话呢?月漱就是月漱,独一无二的月漱!」 第7页 炭治郎说着自己的心里话,然后他看见月漱转过身,炭治郎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却在笑,而且笑得越来越开心。 「唿神护卫」 嘹亮的凤鸣声穿透了炭治郎的耳朵,他怔怔的看着从月漱背后飞出的凤凰。 天空在炭治郎眼里变成了红色,只剩下那只凤凰的绚烂。 耳朵里听见月漱对他说 「谢谢你!炭治郎!」 ☆、纽特同款 「那么,老师,月漱,弥豆子和大家,我出发了!」 背上背包的炭治郎对着大家鞠了一躬,朝着最终试炼藤袭山方向出发。 「唔……!」 月漱咬着手帕,装模作样的抹着泪, 「半年了,孩子长大了,要做自己的事情了,呜呜呜……」 锖兔抱着刀站在门口,和鳞泷左次郎一起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炭治郎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就不要说这种话了。」 「可是炭治郎是人家看着变厉害的,呜呜呜人家担心呀~」 「炭治郎许下了要亲自斩杀手鬼的诺言,而且你还给他准备了那么多药品。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歷练,不用担心。」 宽厚的手掌摸了摸月漱的头,鳞泷左次郎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而且你的小牛该餵了,那个蛋也要注意温度。」 月漱这才想起了她可怜的牛牛还饿着肚子,还没有照蛋。她迅速将装模作样哭诉的意图忘在脑后,朝着她的小牛棚跑去。 「我真是一个大笨蛋,啊啊啊!我完全忘记了!牛牛麻麻来餵你了!」 说小其实完全不小的牛棚里站着一个很不普通的像是犀牛的动物,明显看得出还是幼年体,但是体型已经超越了正常犀牛的范畴,头上还有一个巨角。它正在默默的吃着为数不多的牧草。 月漱提着新的牧草朝它走去,这是在前段时间的日常任务开宝箱开出来的神奇动物,毒角兽。一种在《神奇动物在哪里》描述过的一种温和又危险的生物,角内的剧毒魔法物质能让一切爆炸,但是只要不激怒它,它很喜欢音乐,也非常温柔。 「小牛牛啊,快快长大,带着我一起到处创啊~」 哼着乱七八糟的改编歌曲,月漱给毒角兽换了新的牧草,添了水,还给照了照澳洲蛋白眼的蛋。 「不知道小什么时候破壳呀,好期待啊!」 月漱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龙蛋,龙蛋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动了动。 「呀!动了!」 月漱刚刚想抱起龙蛋,却听见半年没发声的系统冰冷的声音传来。 【限时挑战任务:昔日重现—拯救蝴蝶香奈惠开启】 「什么?限时挑战任务?我要干嘛?」 这是月漱第一次接到限时挑战任务,非常的两眼一抹黑,她不得不问清楚她要干嘛,哪怕是问这个装死了半年的系统。 【这次任务非常简单,您只需要带好足够魔药,让蝴蝶香奈惠能够活下来就行】 「那她是为什么死掉的?」 【毒】 【任务副本开启,请确定进入副本。】 「确定。」 月漱从眩晕感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挂在树上。 「谢谢你,系统,每次我都在天上降落。」 月漱皮笑肉不笑的「感谢」着系统。 【不客气。】 「你!」 月漱差点被原地气死。 「火□□召来!」 跨坐在火□□上,月漱朝着目标地点赶去。 太阳从东边升起,第一缕阳光照在月漱脸上的时候,月漱看见了躺在地上,正在大口呕血的少女。 没有多想,月漱控制着扫帚向少女飞去。 月漱轻巧的落在地上,开始翻背包 「白鲜香精,生骨灵,解毒剂,补血剂,用不用来点阵痛的……」 蝴蝶香奈惠还有意识,她看着一个穿着蓝色裙子,仿佛一个学生的女孩从一把会飞的扫帚上跳下来,然后掏出了很多瓶瓶罐罐,然后把那些瓶瓶罐罐往她嘴里灌。 「她要干什么?但是她身上没有恶意……」 「我快死了吧……」 香奈惠想着,却发现自己被□□入侵的五脏六腑突然有了知觉,她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有力。 「这是解毒剂!?可是,这是什么解毒剂,为什么能够解上弦的毒?我好像不用死了,小忍……」 在喝完一口气味很独特的药水之后,蝴蝶香奈惠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开始疼痛,她能感觉到身体里被童磨折断的骨头正在復原,少女又往她身上受伤的地方涂抹了黄色的药剂,她感受到了那种皮肤重新生长的微痒感。 「这是真的的吗,这样的药剂真的是存在的吗?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香奈惠从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眼前的一切让她不敢置信,她开始试图用唿吸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她的身体中曾经的旧疾都已经痊癒,她现在的身体情况甚至比之前还要好。 香奈惠看着少女拿了一盒的红色药剂放在她身边,然后餵了她最后一管紫色的药剂。 她用了最后一丝力气,拉住了少女的衣角 「你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女孩似乎十分诧异她还醒着,但却温和的说到 「那盒药剂,每天喝一瓶,你很快就会好起来了,如果有缘再见,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 第8页 香奈惠想拉住女孩,却发现自己很困,手上也没有力气,只能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然后沉入了更深的梦境。 蝴蝶忍赶到这里时,只看见自己的姐姐平静的睡着了,身边还放了一盒药,被姐姐的手紧紧抓着。 「唔,累死了!」 月漱一边抱怨着,一边用手捏自己的大腿和手臂。 「简直用光了我一个月的运动量!」 【您不是只是餵了个药吗。】 机械声不解道。 「我走到那不累吗!我餵药不累吗!奖励是什么!快发给我!」 月漱理直气壮大声发问。 系统悄悄想,您明明是骑着扫帚过去的,蝴蝶香奈惠也很配合的在喝药,面上却平稳的说 【限时挑战任务:昔日重现—拯救蝴蝶香奈惠成功完成,奖励已下发至背包】 月漱打开背包拿出箱子,嘴里哼起了好运来。 「好运来,祝我好运来!好运来……」 「老天爷,让我摸出个好东西吧!」 打开箱子,除却最基本的金币和钻石,还有三只小小的丸子和一个皮箱。 「这什么东西?砸看着像露馅的汤圆?」 月漱皱着眉去拿三个小丸子,却在刚刚触摸到的时候看见,三个小丸子变成了三只嗅嗅! 「臭宝!」 月漱扑过去将三个小东西一起抱起来,脸色发红,非常激动 「我也是有嗅嗅的人了!系统!」 系统选择装死。 没听见系统的回覆月漱也不难过,反而开心的的把三只小嗅嗅捧在手心里。 真的好可爱啊~月漱心里撒着小花花。 【还有一个皮箱。】 系统提醒道。 「区区一个皮箱,能有什么……卧槽!」一句国粹脱口而出。 皮箱上的简介和它高贵的白金□□面让月漱睁大了眼睛,简介上写着:纽特的同款皮箱,施展了无痕伸缩咒,连接着您的庄园和现世。 「好傢伙,我在界先有了套房?我现世起码要干五十年才能买自己的房。」 月漱抠抠脑袋,有点不相信自己运气这么好 「我越来越像纽特了!真棒!」 【您的神奇生物不能一直跟在您身边,但是您战斗时需要它的帮助,所以才会有这款皮箱的出现,但是您的运气很好,这种白金级别物品一共只有三件,您抽到了一件。】 系统解释道。 月漱没有回答,只是闷闷的坐在地上。 系统怕宿主受了什么刺激,赶忙想安慰宿主,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那傻子宿主蹦起来 「不愧我给女儿选了最白皮,脱非入欧啦哈哈哈哈!终于逆天改命啦哈哈哈哈哈!」 系统:可能她不需要我的安慰:) ☆、厄里斯魔镜 今天是炭治郎前往最终试炼的第二天,月漱在整理着系统送她的皮箱。 看着眼前巍峨的城堡,月漱算了算,觉得自己从地球出现开始工作到世界毁灭,可能都买不起眼前的宫殿。更何况它还延伸出了各个不同的生态环境,比如极地,冰原,沙漠,雨林等等,甚至还连接着一片海洋,只要透过那小小的任意门就到达。 「怪不得是唯三的白金级物品啊。」 月漱站在城堡大门前,下巴都快落地了 「不过另外两个是什么系统统就是不告诉我,我真的很感兴趣啊!」 城堡里很空旷,虽然只有最基础的家具,但是却给月漱准备了巨大的衣帽间,卧室和自带温泉的豪华浴室,还有专门存放魔杖,飞天扫帚和猫头鹰的地方。 【您把它们放在这里,依然可以在外界召唤并且使用它们。】 系统在月漱还没开口问询前提前抢答。 「是吗,那还真是不错的功能!」 月漱兴致勃勃的把自己那些昂贵的魔杖一根一根摆出来 「唔,接骨木放在这里,小粉伞放这……」 在终于把自己的魔杖,猫头鹰和飞天扫帚整理好后,月漱对着系统吐槽 「我玩游戏的时候,那个房间太小了,我买的衣服都放不下!简直太过分了。」 系统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装死,不过好在月漱也没有期望他回復,嘴上一边抱怨着,一边准备打扫一个房间出来专门养育神奇动物幼崽。 她找了好半天,才选择了一个通风,採光好的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满意的点点头 「感觉以后有很多小朋友会在这里诞生啊~ 不过虽然房间很不错,但是中间却用黑色的天鹅绒毯盖着一块竖起来的东西,倒是特别突兀。 月漱一把扯下天鹅绒毯,露出了被掩盖的一面镜子。 这里怎么会有镜子啊? 月漱有些想不明白,但当她走到镜子前站定,却发现镜子里有她曾经生活了很久的地方,那个早死了的女人,坐在那里对着她微笑 月漱着迷的抚上了冰冷的镜面,缓缓坐在了镜子前,只有没有焦距的眼睛能感受到她现在状态不对。 【宿主!清醒过来!】 就在月漱即将完全沉迷时,却被系统强行唤醒了过来。 「我怎么了?我感觉刚刚好像自己完全不受控制。」 【那是厄里斯魔镜,会显现出照镜子的人最想看见的画面】 第9页 系统着急的解释道。 【如果我刚刚不唤醒你,你可能会永远沉迷在虚幻的世界里了】 「真可怕。」月漱双眼无神,「我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从来不会对我笑的……原来我最期望的居然是这个吗……」 【人总有悲伤的过往,但是它不能成为打倒你的原因】 系统安慰道。 月漱没搭话,只是默默的把天鹅绒布盖回镜子,离开了这个房间,她的影子在背后拉的很长,仿佛一株疯长的的野草。 在自己的卧室带了以后以后,月漱重新打起精神,她用冷水了把脸,准备重新找一新房间。 【宿主,我推荐你就在你的卧室边上找一间】 「可是我卧室边上的房间都很小啊!」 【神奇动物幼崽只在很短时间内需要你守护,甚至有一些非常危险的神奇动物,它们的幼崽就具有一定的伤害了】 「可是……」 月漱还是不放心,她觉得就算是神奇动物也容易夭折,准备继续据理力争 【当神奇动物幼崽能够自己进食的时候它们就得进入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宿主你就是那种养崽文看太多了】 系统冷漠的吐槽月漱,而月漱尴尬的摸摸头,不由讪笑着 「原来如此啊,那我就随便选一个房间吧!」 ☆、家人 「月漱今天怎么这么心不在焉?」 锖兔看向真菰,真菰听闻翻了个白眼, 「她从炭治郎离开第二天就这样了,今天炭治郎通过最终试炼的消息都传回来了,你才发现吗?真是不可靠的大人啊。」 「我前几天不是因为拿到日轮刀有些激动吗……」 「对啊你一激动把附近所有恶鬼全清理了一次。」 真菰嘴角一歪,冷漠嘲讽 「救命恩人这样几天了,一点都没察觉呢~」 锖兔自觉理亏,并不和真菰继续争辩 「我错了我错了,那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不知道。」 真菰双手一摊,一脸爱莫能助 「看来还是要靠我。」 锖兔理理衣服,朝着月漱走去 「炭治郎已经通过最终试炼了,你不用担心,而且他救下了这次试炼的所有人,只是受了点伤,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啊……」 月漱无神的眼睛聚焦到锖兔放大的俊脸上,盯的锖兔有些毛骨悚然 「哦,我知道了。」 然后月漱继续放空自己,目光游移开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 锖兔走到原来的位置,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这么颓废啊!我都告诉她炭治郎回来了,她一点不激动吗!」 「如果是因为炭治郎的话我会不知道吗?」 真菰看着这个比自己后来的学弟,第一次感觉到男生有多难搞 「我去和老师谈谈,你去帮月漱找点事干,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锖兔听了半截就跑,真菰正要踏出门口,就听见那个二愣子对着月漱大喊 「月漱!我们去比比谁吃荞麦面更快吧!」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傻,真菰无奈扶额。 炭治郎是在夜幕降临之时回来的,身上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不算太严重,衣服也有损坏。 在炭治郎刚刚到屋外,就听见砰的一声,看见房子的门被踹开了,祢豆子从屋里走了出来。 炭治郎朝着祢豆子的方向大声喊着 「啊!祢豆子,你醒了吗!」 然后朝着祢豆子跑去,刚刚跑了两步就喊着「疼疼疼」的摔在了地上,祢豆子跑过去抱起了他。 炭治郎流着眼泪,看着从屋里跟出来的月漱,放声大哭 「我把手鬼杀死了,我给锖兔报仇了,还救了很多人,杀了很多鬼,但是我好疼啊!呜呜啊啊!」 月漱流着泪冲过去把他俩一起抱住,鳞泷左次郎刚好回来,看着抱在一起哭的三个人,手里的木柴落在地上,他跑过来,将三个孩子一起搂进了怀里。 「你好好的回来了。」 一滴眼泪顺着鳞泷左次郎的眼角落在地上。 炭治郎哭的撕心裂肺,月漱也默默流出了眼泪。 几人一起回到小屋,炭治郎左看右看没找到熟悉的人 「诶?锖兔师兄呢?」 月漱拨弄着面前的柴火 「出任务去了,先生给人写了封信,然后锖兔就加入鬼杀队了,前几天拿到了自己的日轮刀,你回来前不久刚刚出发的。」 真菰在边上拆锖兔的底 「锖兔约月漱去比谁吃荞麦面快,然后被月漱踩了一脚才走的!」 炭治郎听着真菰的话,刚刚想笑,却闻到了一股伤心的味道从月漱身上传来。 「月漱!」 炭治郎突然大声喊出了月漱的名字。 「嗯?」 月漱抬头看着受伤的少年 「怎么了?」 「月漱,这次考核幸亏你给我的药,我才能活着回来,还救了那么多人,谢谢你。」 「不用谢……」 「那么我会保护月漱的,就像家人那样保护月漱!」 炭治郎走到月漱面前,蹲下身握紧她的手。 「欸?!」 「月漱就像我的家人,我们会一起活下去,我能感觉到月漱对我的在意,所以我会保护好月漱,直到我死去!」 第10页 月漱看着炭治郎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红色眼睛里清晰的倒映着她的脸,还有满满的坚定。 月漱听到心里传来了一阵咔嚓声,她知道有什么在这个时候变得不一样了。 我好像从来没有这样被坚定的选择过,她想,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一滴滴眼泪划过脸庞,砸在榻榻米上。月漱想擦干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但是她很高兴,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炭治郎,你并不了解我,我……」 月漱有些语无伦次,她很高兴炭治郎的话,但是她又有些难过。 「但是那个想保护我的月漱是我了解的!」 那个温柔的男生看着月漱的眼睛。 月漱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谢谢你,炭治郎」 「不用说谢谢,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 「对,一家人。」 一只宽厚的手停留在月漱头上,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温柔。 「唔,谢谢你,鳞泷先生。」 这时真菰和其他孩子也显形在三人面前。 「我们都是一家人!」 那是月漱记忆里最温暖的一幕。 ☆、这是……龙? 在炭治郎回来那天晚上,鳞泷左次郎和他聊了很久,他终于知道了鬼的区别,也知道了杀死他亲人的鬼,正是传说中的鬼王,鬼舞辻无惨。 但是炭治郎并没有为此而颓废,他说,我终会亲手斩下他的头,斩断我们之间宿命的锁链,让他为他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月漱听完,使劲拍打着炭治郎的肩膀 「可以啊少年!我会帮助你的!」 「痛痛痛。」 炭治郎痛的脸都扭曲了。 月漱赶忙收回手,并顺手灌了炭治郎一口昏睡药剂。 「不管未来怎样,现在好好休息吧,炭治郎。」 十五天后,小屋前来了个不速之客。 「我叫钢铁冢。」 那个带着滑稽面具的人站在小屋门口,被太阳照射着 「打造并带来了灶门炭治郎的刀。」 「他这个面具比鳞泷先生的还哎。」 月漱跟炭治郎咬耳朵,炭治郎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然后对着钢铁冢鞠了一躬 「我就是灶门炭治郎,请进吧!」 钢铁冢却直接坐在门口,嘴里喃喃着 「这就是日轮刀,是我打造的日轮刀。」 「那个,给您泡茶,请先进来吧。」 「日轮刀的原料能在离太阳最近的山上採到,『猩猩绯砂铁』和『猩猩绯矿石』,然后就能制成能吸收阳光的铁。」 「原来如此啊!」 「毕竟阳光山是一整天都能照到太阳的山。」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不听人说话啊。」 鳞泷左次郎坐在屋里,手握茶杯对着怕被晒黑跑回来的月漱感慨到。 「赫灼之子!……」 「不是,我是……」 「……」 「他俩属于各说各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月漱双手合十,心如止水。 「鳞泷先生,我去看看我的蛋。」 月漱站起来,和鳞泷左次郎打了一个招唿后进入了她的皮箱。 她来到孵化室,就看见龙蛋上已经开了一个缝,月漱赶忙抱起龙蛋,准备让炭治郎和鳞泷左次郎一起看小龙破壳的时刻。 在现世,炭治郎和钢铁冢纠缠半天后终于进到了房子里,炭治郎拿起了属于自己的日轮刀。 「来来,□□看看吧!」 钢铁冢上下挥舞着自己的手 「日轮刀别名又叫变色之刀,会根据主人改变颜色的。」 炭治郎听闻,拔出了属于自己的日轮刀,日轮刀的颜色在阳光下变成了黑色。 「黑色!」 「黑色啊。」 「欸!黑色难道不好吗?!不吉利吗?」 「不,倒并非如此。」鳞泷左次郎回道,「不过没怎么见过漆黑的啊。」 钢铁冢唿着气弯下腰,然后突然大声喊叫起来 「我还以为能看见鲜红色的刀身啊!可恶!啊!!!」 然后他突然跳起,朝着炭治郎扑来,结果被突然掉下来的月漱直接压在了身下。 要喊痛的人从炭治郎变成了钢铁冢,月漱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死死抱着自己怀里的蛋,对着炭治郎和鳞泷左次郎大喊到 「破壳了!」 四个人的头凑在一起,看着破了一条缝的蛋,看着里面的小生命用尽全力在啄着蛋壳。 钢铁冢擦着眼泪,非常感慨的来了句 「真是顽强的生命啊。」 一块蛋壳飞到了钢铁冢脸上,一个小脑袋从缝隙里伸了出来。 「这这这!」 钢铁冢被震惊到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这这,我我……」 然后被鳞泷左次郎一把摁住了头 「闭嘴。」 小龙从蛋壳里爬了出来,不愧是最好看的龙,五彩斑斓的鳞片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是龙是吧,这是龙吧!它真的太好看了!」 钢铁冢在边上大声嚷嚷,小龙被吓了一跳,对着钢铁冢就喷出了一口颜色鲜艷的红色火焰。 钢铁冢连滚带爬的朝其他地方跑去,连想问的问题都遗忘了,月漱伸手把小龙抱进怀里,安抚的摸摸头。 第11页 突然,一只黑色的乌鸦飞进来,对着炭治郎弹舌,它也带来了炭治郎第一个任务 「灶门炭治郎!我将传达指令!前往西北方向的镇子,在那里的少女正在消失!每晚,每晚都有少女在消失!找出藏在那里的鬼,将其讨伐!灶门炭治郎,多加注意!这是你身为猎鬼人,最初的工作!」 「乌鸦学舌哎!」 月漱伸出手,没想到鎹鸦居然主动蹭了蹭她的手,月漱高兴的餵了它一块自己做的肉干。 而炭治郎握紧了手中的日轮刀 「最初的工作,吗……」 ☆、一忘皆空 珠世曾经不止一次向着上天许愿,希望自己能够撑到孩子长大,但是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医者不自医,她终究挽救不了自己的生命了,她快要死了。 那天她躺在房间里,清楚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走向死亡。 突然,房间变得寂静无声,外房孩子和丈夫的哭泣声她突然听不到了。 我,死了吗?珠世想着,用最后的力气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脸上苍白,以她作为医生的素养,她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一具尸体。 可是这具尸体却张开了嘴,说着恶魔的谎言,让人无法拒绝的沉迷 「你想要活下来吗,看着你的儿子长大成人~」 珠世不敢去想他说的话是不是真实,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她告诉男人她愿意。 然后那个男人做了什么呢?他好像餵了自己他的血,然后,然后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对我的儿子举起了屠刀,我杀了我的儿子和我的丈夫! 珠世勐的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儿子和丈夫都躺在一起,但是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人了,变成了怪物。 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看着没有血色的和尸体一般的手。 「你醒啦。」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珠世转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修身长裙,正端着一盘的药剂的女孩在对她微笑。 「你好,我是月漱,你已经变成鬼了,以后就不要照太阳了~」 那个女孩语气平淡,却直接戳破了她虚假的幻想 「我用了一点小手段让鬼舞辻无惨无法感受到你,他只会觉得你已经死了。」 珠世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和丈夫 「他们不是已经,已经被我,被我杀了吗?」 「我赶到的时候还有一口气,就救下来了。」 月漱认真的往珠世丈夫嘴里灌着药剂,又查看了两人的状态 「不过他们还是需要休息,对了,你已经变成鬼了,以后不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需要让他们忘记吗?」 「……」 「请让他们忘记我。」 珠世抚摸着孩子的脸,流着泪说。 「?你确定吗?」 月漱有些疑惑,甚至有些不理解 「这可是你的丈夫和孩子。」 「但是我不算一个合格的母亲和妻子」 珠世捂着脸流泪,杀死亲人的撕裂感终于还是将她击溃了 「他们那么爱我,我却差点杀死他们,让他们忘记我,重新开始吧。我会在暗中看着他们,守护他们,然后亲手杀死鬼舞辻无惨给我的孩子和丈夫,报仇雪恨。」 月漱看着因为孩子差点被害死而愤怒的珠世,突然想到了炭治郎,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同意了珠世的请求。 「obliviate」 月漱跟着珠世来到了她的医馆。 「那你准备怎么办呢?」 「我会想办法制造能够杀死鬼和把鬼变回人的药剂。」 「我记得好像鬼怕紫藤花?」 月漱虽然没关心过鬼杀队,但是也曾听到过鳞泷左次郎教导炭治郎时所说的话 「或许你能从这方面入手。」 「谢谢你,月漱小姐。」 珠世对着月漱行了一个大礼 「谢谢你救了我的丈夫和儿子,还让我摆脱了鬼舞辻无惨,要不是您,我会永远在痛苦中度过余生,请让我报答您,您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 月漱将珠世拉起来,她注视着珠世的眼睛,认真的说 「叫我月漱就好了,帮你也有我自己的原因,如果真的想报答我,就努力研究出可以杀死鬼舞辻无惨的毒药和把鬼变回人的药剂吧。」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在月漱脸上,月漱看看太阳,拉着珠世进入了医馆 「我要离开了,你以后只用喝一些人血就能维持自己的清醒,希望我们还能再见面,再见,珠世小姐。」 「再见,月漱小姐!」 珠世躲在阴暗处,又对着月漱鞠了一躬 「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您!」 月漱回头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挥挥手,系统就将她传送走了。 「系统,珠世小姐好可怜啊。」 在传送途中,月漱悄悄的和系统说到 「我还挺喜欢她的。」 【您已经在不违法世界规则的前提下帮助她很多了,她能够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而您已经帮她满足了。】 系统努力用冰冷的声音安慰月漱。 「唉,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好了。」 月漱揉乱了自己的头髮。 【但是这就是您来到这里的原因,镇收邪祟,盪尽魑魅。】 第12页 「你好中二啊!」 【这不是您最喜欢的皮肤的台词吗。】 「用在这里真的很中二,谢谢你,而且我现在最喜欢的是李白的台词,本剑不才,曾以此身破万军!」 【不客气,您现在确实可以破万军。】 「……」 月漱一踏进大门,就高声喊着 「鳞泷先生我回来了!」 鳞泷左次郎对着她点点头,他只当月漱这几天都在自己的皮箱里忙碌。 「欸,您在做什么呀,鲑鱼萝蔔?」 月漱看着锅里面东西,她只看到了有鲑鱼和萝蔔 「是的,我有一个弟子,特别喜欢吃鲑鱼萝蔔,每次我想念他,就会煮一次。」 鳞泷左次郎温和的摸摸趴在他身边的月漱的头,而此时真菰也推门进来。 「是那个叫富冈义勇的孩子吧,和锖兔是好朋友,因为锖兔的死而有些自怨自艾的孩子。」 「听上去真可怜啊!」 月漱感嘆道着,然后喝了口萝蔔鲑鱼汤,又瞬间将伤感抛之脑后了。 「好吃!」 鳞泷左次郎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没有搭话,只是默默喝着汤。 吃饱饭,并且在外边走了一圈消食后,月漱躺到自己的床上 「系统,查看任务。」 【限时任务:昔日重现—珠世小姐的痛苦过往已完成,奖励已下发至背包】 「欸,这次怎么是紫级箱子?」 【只有主线任务和挑战任务奖励是金色箱子,但是物品都是一样的,只是金色箱子概率大】 「有保底吗?」 【有】 「其实我最讨厌保底,因为欧皇取消了保底,而我只能保底!」 月漱心中默念清心咒,她想起了她那苦逼的只能保底的曾经。 【那您开箱子吗?】 「怎么不开?越非越要开,反正就那样了。」 一阵金光闪过,闪瞎了系统和月漱的狗眼, 「统啊,金光!是金光啊!」 待光芒散去,月漱迫不及待的看向开出来的东西,一只小小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微弱的叫着,缩在一起。 「这这这!是你吗巴克比克!」 月漱激动的口不择言 「我现在就是海格本格!」 【它还很小,处于成长期,没办法承受您的重量,而且海格是巨人混血,您没有那种血统】 系统出声打断了月漱的幻想。 「反正总是要长大的,你看我的凤凰,就已经长大了!」 月漱据理力争,试图让系统认同她。 系统怕月漱越说越来劲,开始了熟悉的装死。 「欸,还有个恶婆鸟耶!」 月漱继续翻箱子,又在箱底摸出了个粉红色的蛋。 【请您记得给它下无声咒,以免逼疯您自己。】 「我知道我知道!」 月漱一手抱一个,脸上露着大大的笑容。 「让他们先去孵化室和小龙作伴吧!」 月漱愉快的决定了两个小动物的休息地点 「不过我的那三个臭宝没给炭治郎找麻烦吧?」 而此时,弥豆子正抱着三个嗅嗅听哥哥说话。 「幸好嗅嗅把那个蝴蝶结拿回来了,不然和巳先生会更难过吧。」 炭治郎牵着弥豆子的手,心里还想着刚刚除去鬼时遇到的男人。 「希望他能振作起来吧,里子小姐应该也希望他好好活着。我们回家吧!弥豆子!」 「嗯嗯!」 弥豆子点点头,炭治郎牵着弥豆子走向回家的路。 ☆、似是故人来 天亮了,炭治郎走在路上,心里想着悲伤绝望的和巳先生,和那些已经死去的年轻少女,逐渐握紧了拳头。 鬼舞辻无惨,你到底杀了多少人,让多少人痛苦,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天上的鎹鸦落到炭治郎肩上,打断了炭治郎的思绪。 「接下来是东京府浅草!有传闻潜伏着鬼!」 看来是回不了家了,炭治郎想,明明答应月漱要给她带冰糖葫芦和抹茶大福的,希望回去她不会生气吧。 东京府不愧是最繁华的地方,明明是晚上,却街市如昼,人来人往。 「城镇已经发展成这样了吗!建筑都好高啊!那又是什么啊?」 炭治郎拉着祢豆子,看着眼前的城市迷茫了 「头都晕掉啦!」 炭治郎带上帽子,拉着祢豆子跑出了繁华的商业街,在一家比较偏僻的小拉面摊前停下 「一碗山药汁乌龙面!十分感谢!」 祢豆子蜷在炭治郎腿上陷入了沉睡,炭治郎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拿起乌龙面吃了起来。 「真是非常美味的乌龙面啊!」 刚刚吃了第一口,炭治郎就大声夸赞着乌龙面的美味 「哈哈,你真有眼光啊少年!」 老闆哈哈大笑,只觉得从没遇见过这么了解自己的人。 「你明白就好!哈哈!」 炭治郎非常迅速的吃完面,将面碗放下。 「非常感谢您,您的面真的非常好吃,下次有机会我还会再来的!」 「你明白就好,你明白就好!」 老闆对着炭治郎挥挥手,高兴的拿起碗清理起来。 「再见!」 炭治郎祢豆子放回鳞泷老师准备的箱子,正准备出发去寻找鎹鸦传达命令中提到的鬼,但是超强的嗅觉让他闻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 第13页 「是家里留下的气味,鬼舞辻无惨!」 炭治郎背上箱子,朝着味道传来的地方跑去。 当他赶到那里时,只看见了一个男人, 他就是,他就是味道的来源! 炭治郎从背后抓住了男人的肩膀,那个男人转头,炭治郎的手已经摸上了自己的日轮刀。 「爸爸!」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来,那个男人侧身,露出了一个小女孩。 「他是谁?」 这傢伙,这傢伙,居然装作一个人类生活着!炭治郎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安抚着怀里的小女孩。 这时一个女人走到男人和小女孩身边 「妈妈!」 小女孩甜蜜的喊到。 炭治郎的手从日轮刀上放了下来,他不知为何想起了月漱某次看他被打的太惨时神神叨叨说的话 「如果一击不能将敌人击倒,那么在成功前就要极力忍耐。」 他知道,他没办法在这里对无惨动手,而且他不一定是无惨的对手。 不能让无辜的人受牵连,炭治郎握紧双手,转身离开前,他突然问无惨:「在你眼里,人命算什么?」 看着眼前男子突然瞪大的瞳孔,炭治郎心里有了隐秘的快感,正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听见了指甲划破风的声音。 「小心!」 炭治郎挥刀打开了无惨的手。但是无惨的速度太快,别人没看见他的动作。反而被拔刀的炭治郎吓住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炭治郎想跑走,却发现警卫已经逼近,正在焦灼之时,炭治郎闻到了一股奇异的血香,然后便被一个男人,准确的说,是一个鬼,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珠世小姐救了你,让我带你去见她。」 那个白衣男人站在樱花树下,冷漠的看着炭治郎 「为什么……」 「因为珠世小姐也要杀死鬼舞辻。」 炭治郎跟着愈史郎走到一个死胡同 「这里完全没有路……啊?!」 他看着愈史郎直接走进了墙里,然后伸出一个头 「快点来,乘没人的时候。」 炭治郎背着弥豆子跟了进去,就看见了一座医馆。 「不管你们对我怎样都无所谓!」 愈史郎的脸突然出现在炭治郎正前方,咬牙切齿的说 「但是绝对不能对珠世大人无礼!」 「好,好的!」 愈史郎敲了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 「请进。」 「我回来了!」 愈史郎打开门,朝着屋里说 「欢迎回来。我以为会带回来我的一个老朋友呢。」 一个女人穿着医生的外套坐在桌子前, 「一个名叫月漱的小姑娘。」 「您认识月漱?!」 炭治郎睁大双眼。 「她曾帮了我很多,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所以我才会帮你。」 女人温柔的笑着,开口对着炭治郎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珠世,那孩子叫愈史郎,因为月漱,我们突破了本能,不用吃人就能活下去。鬼舞辻无惨的诅咒也被月漱压制了,现在我也找到了破除诅咒的方法。」 「诅咒?压制?」 炭治郎歪头,他并不知道珠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和月漱又有什么关系。 珠世解开了白大褂,拉开屏风,她笑着比出一个请的姿势 「这边请,我会告诉你一切。」 ☆、将鬼变回人的条件 祢豆子从箱子里爬出来,躺到炭治郎身边。 「啊,祢豆子,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没关系的,请放松一些。」 「十分抱歉。」 「关于刚刚内容的后续,因为月漱压制了我体内鬼舞辻无惨的细胞,让他无法感知到我,而且最开始她留下的药剂让我不用吃人就能活下去,后来通过研究药剂成分,我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改造。」 「身体改造,这......」 「是的,在改造后我只需要引用少量人类的血就好。愈史郎是我变成鬼的,他需要的量就更少了。我们是以『输血』的名义,从手头拮据的人们手中获得鲜血,当然,是不会影响他们身体健康的血量。」 珠世耐心的解释着炭治郎不懂的地方。 这就是这些人没有鬼特有的异臭的理由啊,炭治郎想,但是,果然还是需要人类的血。 「请问,那么祢豆子......」 「你身边这个女孩身上有着月漱的味道。」 珠世温柔的笑着,告诉了一下炭治郎不知道的事情 「月漱应该给她使用了特殊的药剂,而且还有一些月漱特殊的能力,你不用担心。」 「那刚刚您说,愈史郎是您变成鬼的?」 炭治郎再次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是说只有鬼舞辻无惨才能把人变成鬼吗?」 「这基本上是正确的。」 珠世敛下眼眸,情绪有些低落 「毕竟这两百多年,我也只让愈史郎一个人成为了鬼。」 两百年只让愈史郎一个人成为了鬼,炭治郎震惊的想,那眼前这位珠世小姐已经多少岁了?还有月漱,珠世小姐认识月漱,月漱不会是老妖怪吧!炭治郎脑补到变成了吶喊雕塑。 直到愈史郎一拳锤到他肚子上,炭治郎才被痛觉拉回了散发的思维 第14页 「痛痛痛!」 「珠世大人问你话呢!你怎么能这样无礼的不回啊!」 「愈史郎!你再敢打那孩子我就不会原谅你了!」 珠世有些生气 愈史郎一秒坐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是!」 炭治郎捂着肚子,祢豆子蹭过来看看哥哥,确认哥哥没事后又默默的蹭开。 「首先,我不想让你误会,」 珠世面色严肃,她其实非常担心炭治郎多想 「我并没有想让鬼的数量增加,只有在病人真的无法医治之后才会选择这个方法,并且在进行前我会确认他们是否是作为鬼都想活下去。」 炭治郎闻到了清澈的,毫无谎言的味道,这个人可以信任,炭治郎握紧了拳头。 「珠世小姐,成为了鬼的人,还有办法让她再变回人类吗?」 「有!」 珠世微笑着,肯定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论是怎样的伤口,疾病和毒药,都会有相对应的解决方法,通过研究月漱留下的药剂,我发现了一些东西,可以杀死细胞中鬼的基因,但是是什么,怎么用,它能杀死什么级别的鬼的基因,还需要更多的鬼血去验证。」 「我会帮忙的,请您想办法把祢豆子变回来!」 不知不觉中,眼泪已经顺着炭治郎脸颊流了下来,他经歷了太多次失望,终于在彻底绝望前看见了黎明的曙光。 「我想请求你做两件事,第一件是获得拥有更多鬼舞辻无惨基因的鬼血,第二件我想获得祢豆子小姐的一管血。」 祢豆子听见有人喊她,迷惑的把头转向珠世小姐的方向。 珠世露出了一抹微笑 「祢豆子小姐现在处于极其罕见的特殊状态之中,你说她沉睡了很久,在那段时间她的身体应该发生了变化,长时间不进食血肉无疑会让她『凶暴化』起来,但惊人的是,祢豆子小姐没有出现这种症状,而且月漱给她用的药,比留给我的更加复杂也更加珍惜,我能感受到,祢豆子小姐应该进食了大量的药剂,所以我需要对祢豆子小姐的血进行化验分析,也行我们能找到其中的关键。」 「祢豆子......」 炭治郎伸出手,祢豆子抓住哥哥的手,在手心蹭了蹭。 「炭治郎,请多加小心。」 珠世非常担忧,她知道她自己的要求有多么难达到,但是她已经没办法了,其他鬼杀队之人,她并不能完全信任,只有这个有着月漱味道的少年,她敢託付真心。 「拥有更多鬼舞辻无惨基因的鬼,代表着他们拥有更接近鬼舞辻无惨的强大力量,想从他们身上获得血液,将会十分困难,这是一个十分残酷的请求。只有拥有月漱帮助的你才有可能完成这个请求,但是它依然十分艰难,那么你愿意接受这个请求吗?」 「我只有这个选择,我也只会做出这个选择,」 炭治郎温柔而坚定的说,他摸着变成鬼的妹妹的头 「如果珠世小姐真的完成了分析做出能够将鬼变回人类的药物,那么不止祢豆子,还有很多人都能得救吧!」 珠世略微瞪大了眼睛,有些震惊于炭治郎的大义 「是啊。」她笑着说。 ☆、开门,社区送温暖 两个球飞进了这个被隐藏起来的房子,伴随着阵阵笑声和两个鬼的恶臭味。 「果然和矢琵羽说的一样啊,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建筑物!」 「似乎是能够隐藏物品的血鬼术,而且,猎鬼人和鬼呆在一起。」 「真有趣啊哈哈哈哈哈」 「不过,朱纱丸,你真的是个白痴,我的衣服都被尘土弄脏了!」 「无所谓了,反正可以玩的很尽兴!」 语毕,朱纱丸拿起手里的球丢进了珠世的医馆,一球打掉了愈史郎的头。 「愈史郎先生!」 炭治郎看着失去头颅的愈史郎倒了下去 珠世抱住愈史郎的倾倒身体,对着炭治郎摇摇头 「不用在意我们,她的目标是你!尽情战斗吧,我们不需要保护!」 炭治郎握紧了手里的日轮刀,对上了朱纱丸。这个鬼和以前的鬼不同,是因为更强吗? 朱纱丸看着炭治郎耳朵上的花札,咧着嘴笑了起来。 「大人要找的猎鬼人就是你吧。」 「就用这个结束吧!」 女鬼大喊道,丢出了手里的球。 不能躲开,躲开这球也会转向! 炭治郎握紧日轮刀,全集中—水之唿吸·柒之型 雫波纹击刺! 最快的击刺技从斜面击出缓和了球的威力,在碰撞下击穿了球,但是这个球突然自己动了起来,以不正常的方式摆脱了刀刃飞回手球鬼手中。 炭治郎回头就看见愈史郎的头逐渐长了出来,他听见愈史郎对着珠世失态大吼 「我早就说过不要和猎鬼人扯上关系!......」 原来鬼到达这样近的距离,之前却都没有感觉到他们的存在,是因为愈史郎先生的血鬼术吗,炭治郎想到,却看见屋外女鬼脱了衣服,长出了新的四只手。 变成了六臂吗!炭治郎瞪大双眼。 「让我们来玩耍吧!让我们一直玩到天亮吧!一直玩到死亡吧!」 女鬼嘴里嚷嚷着,同时手上出现了六个球朝着炭治郎飞来。 第15页 炭治郎努力用刀打开飞来的球,却发现球再次突然改变轨迹。虽然砍到的球威力下降,但是仍然会击中他。 炭治郎努力辨别着空气中传来的气味,血的气味有两种,鬼有两个! 愈史郎看着一直被击中的炭治郎,终于开口提醒 「喂!蠢货猎鬼人,看到箭头就能明白方向了!躲开箭头!」 「箭头?」 「你连那个都看不到吗!我把我的视觉借给你!」 愈史郎掏出一张符咒往脑门一贴,炭治郎的眼前出现了各种奇怪的箭头,最后的箭头,全都指向他自己! 天空中飞舞的球沿着箭头朝他飞来,祢豆子冲出房间朝着屋外的鬼冲去,炭治郎拦下试图阻止祢豆子的女鬼 「你的对手是我。」 朱纱丸裂开一口笑容 「我会把你的项上人头带给那位大人。」 祢豆子一脚踹在坐在树上的鬼身上,打断了他的控制。 箭头消失了,球的轨迹恢復了正常,炭治郎握紧日轮刀,以水之唿吸借力打力的方式将所有球全部打飞了出去,水之唿吸·叄之型 流流舞动,将水带起如同舞蹈的曲线,将所有球的力道化解在水流中,最后一击,炭治郎砍下了手球鬼的六支手臂。 但是没想到的是,手球鬼突然长出了新的六臂,同时屋外的箭头鬼击飞了祢豆子。炭治郎和祢豆子陷入了苦战。 鏖战许久之后,箭头鬼砍下了祢豆子的右腿,炭治郎以不要命的姿态将箭头鬼撞开,珠世抱住祢豆子往屋内跑去。 这就是刚刚做完挑战任务后来寻找二人的月漱看见的一幕,弥豆子的右腿不见踪影,炭治郎看上去也受了重伤,月漱幻影移形到祢豆子身旁,看着祢豆子还在滴血的右腿,眼睛逐渐红了。 「月漱小姐!」 珠世激动的看着多年不见的旧人 「祢豆子小姐的腿,血没办法立刻止住。」 「祢豆子没吃过人,甚至没喝过血,她的恢復能力没有那么强。」 月漱安抚的摸了摸祢豆子的头, 「珠世小姐,你有药吗?」 珠世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剂,对着月漱点点头 「我会很快治好她的,炭治郎正在外面以一敌二,后面的就拜託您了。」 月漱塞给祢豆子一个包裹,站起身来 「你需要他们的血是吗?我会让他们流干最后一滴血的。」 祢豆子抓紧了包袱,她突然想到了妈妈,也是这样温柔的抚摸她的头。 炭治郎又一次被箭头打飞出去,他已经摸清的箭头的规律,但是以一敌二的情况□□力大量消耗,他只能躲避大部分的伤害,但是有一部分还是落在了他身上。 炭治郎好不容易躲过一次球和箭头的夹攻,但是下一个箭头已经避无可避。 我要死了吗,祢豆子,鳞泷老师,妈妈,弟弟妹妹们,还有…月漱。炭治郎手里的日轮刀无力的滑落下来。 「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 腰被人扶住,头顶上传来一阵熟悉的女声,炭治郎睁开眼就看见了熟悉的脸庞,他的声音哽咽了 「月漱!」 「打起精神来,炭治郎,让我们给他们最后一击。」 月漱把炭治郎扶起来站好,看着两鬼,漏出来一抹微笑 「我最讨厌伤害我家人的人,所以你们选好死亡的方式了吗?」 「真是狂妄自大啊!」 朱纱丸咧着嘴嘲笑月漱的自不量力, 「一个没有日轮刀的小屁孩,也想杀死我们?」 然而回答她的是月漱的速速禁锢和神锋无影。 两个鬼瞬间倒地,从他们的方向只能看见闪耀着黑红色光芒的魔杖,和穿着洋服外装的背影。 「哦,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已经切断了你们和无惨的联繫,你们就安心做血包吧,哪天不用了,我就把你们拖去晒太阳~」 那个轻描淡写打败他们的女孩用最甜美的声音和外表诉说着最恶毒的话语。 朱纱丸和矢琵羽在变成鬼以后,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他们终于明白他们招惹了什么样的存在。 在月漱眼里,前面两个鬼的血条瞬间全被清空,只剩下了可怜的几滴血。 月漱冷冷一笑,呵,只要有血条,什么不能杀,今天就是来个神,只要有血条就能给宰了。 炭治郎看着轻而易举打败了两个让他深受重伤的鬼,他突然意识到了他和月漱的差距,情绪有些低落,直到看到弥豆子的腿好了他才稍微开心了一点。 月漱用浮空咒把两个鬼飘在空中,速速禁锢紧紧的绑着,朱纱丸还在负隅顽抗的咒骂着,月漱嫌她太吵直接给了个禁言术。 「珠世你不是要鬼血吗,这两个刚刚才获得了无惨的血,趁热送上门的,多取点,明天太阳一照,抛尸都不用了。」 月漱抱着缩小的祢豆子,用嘴比了比两个鬼,对着走出来的珠世说。 「祢豆子怎么不打开包裹呢,里面是姐姐给你准备的衣服哦,祢豆子那么漂亮要多穿穿漂亮的衣服哦~」 愈史郎默默的拉住炭治郎,炭治郎一脸迷惑的看向他。 「这和刚刚是一个人?」 「这当然是月漱啊,你在想什么啊?」 愈史郎沉默片刻,转身离开了。 珠世突然打破了寂静,她微笑着看着月漱 第16页 「月漱,我们很久不见了,你还好吗,当初没来得及感谢您,您就离开了,您还好吗?」 「珠世小姐,我很好,现在不就来送温暖了。」 月漱从背包里摸出一个包裹 「送你的礼物。」 突然一只小小的护树罗锅爬出了月漱的口袋。 「欸!皮克特!它长大了呀!」 炭治郎伸手结果护树罗锅,摸了摸它的小叶子,然后护树罗锅直接瘫软在炭治郎手心。 月漱点点头,三只嗅嗅趁她不备全从箱子里跑了出来,祢豆子张开手把三个臭宝一起抱进怀里。 「感觉它们都长大了好多。」 炭治郎感慨着,却听见月漱对着珠世说 「暂时把你们这里金光闪闪的东西都藏好。」 「额,看来嗅嗅们还是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啊!」 炭治郎伸手摸摸祢豆子怀里的嗅嗅们 「嗯嗯!」 祢豆子认真的点头附和。 刚刚从两个鬼身上抽取了两大桶血的愈史郎不明所以的路过,并且表示完全听不懂,但是珠世小姐还是很美。 ☆、一个胆小鬼罢了 愈史郎看着被摧毁的房屋,第一次露出了除却面无表情和愤怒之外的情绪。 「珠世大人,结界虽然可以重新用我的血鬼术重建,但是房子却没有办法重建了。」 「的确很苦恼,但是也是没有办法,虽然他们不是十二鬼月,但是造成的破坏确实太大了。」 珠世重新盘起洒落的长髮,做出了一个决定。 「只能换一个地方居住了,以免被鬼舞辻无惨找到。」 正在逗祢豆子玩的月漱听到珠世的话,她有些不理解 「鬼舞辻无惨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 「在这漫长的几百年之中,我通过研究发现,鬼舞辻无惨可以通过读取鬼身体里他的基因去获得鬼的记忆。」 珠世垂下了头,她说出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 「所以我不得不隐姓埋名,每段时间就要换一个地方,以免被鬼舞辻无惨找到,而且他今天已经出现在了浅草,如果不是遇见你们,我们已经离开了。」 月漱一听这话就来气了 「这鬼舞辻无惨这么霸道?就不走!他欺负你是吧,下次遇到他我邦邦揍他两拳,拉他晒太阳去!」 「可是......」 「可是啥,别害怕他,有我呢。」 说完话,月漱手上就突然出现了闪烁紫色光芒的魔杖 「是以前没看见过的款式」 炭治郎喃喃自语,又回想了一下 「不过月漱以前用的好像一直都是黑红色那个?」 月漱举起了魔杖,伴随着魔力的注入,魔杖上紫色的光芒越加梦幻。 弥豆子看着眼前梦幻的云彩,不自觉的伸出手去,想要抓着云朵,却什么也抓不住。 月漱高举起了魔杖,在一次次优雅的挥动中,众人惊讶的发现几乎被摧毁的房屋和庭院逐渐变回了最开始的模样,院子里的樱花都盛开的更加茂盛。 这...这就像,就像神明!炭治郎看着走到庭院重的月漱,这样的力量,这散发着的温柔的味道,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一脸。 「平安镇守,统统加护,闭耳塞听......」 伴随着月漱如同吟诵诗歌般的咒语,一层一层的屏障出现在珠世医馆的上方,将整个院子都保护了起来。 「居然连茶壶都修復了吗!」 炭治郎十分震惊,拿着在战斗开始前就已经粉身碎骨的茶壶。 珠世小姐微笑着拿过他手里的茶壶,为月漱和他泡了一壶茶。 「月漱小姐,接下来,我会告诉你这百年来我所探听到的,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一切。」 已经换了一件青色旗袍的月漱姿势优雅的坐在炭治郎身边,带着珠世熟悉的那百年前记忆里微笑 「那么,辛苦了。」 珠世的眼眶突然红了,愈史郎手忙脚乱的去给她端水,珠世没拦住他,只能拿过手帕擦干眼泪 「我只是很高兴,非常高兴」 「鬼舞辻无惨,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珠世注视着两人,丢下了第一个重磅炸弹。 「欸?可是他是鬼王啊?最强的鬼啊?」 炭治郎完全不理解,也不敢想像鬼王居然是一个胆小鬼。 「那么,鬼杀队也没有发现吗?鬼从来没有集体行动过,甚至是同类相残,相互吞食。」 珠世的语气冷了下去,她仿佛有些生气。 「就是因为鬼舞辻无惨害怕鬼聚集起来袭击他,所有的鬼都是被刻意安排好的。因为他讨厌那个名字,所以他给所有鬼下了诅咒,不能说出他的名字,胆敢说出他的名字,鬼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细胞就会杀死宿体。」 「这......」 炭治郎倒抽了一口冷气。 「刚刚的两个鬼并不是十二鬼月,」 珠世又丢出了一个炸弹 「十二鬼月的眼中会刻上数字。他们太弱小了。」 「诶?太弱小?那样都?」 炭治郎震惊到瞳孔放大,他不敢想像自己无法打败的敌人居然还不算是十二鬼月。 「的确,如果我没留手,他们已经死了。」 月漱端起茶杯,慢慢啜饮。 「他们已经要死了。」 第17页 愈史郎走进大厅,重新坐回珠世旁边,将手中的水递给珠世。 「你的攻击一瞬间击碎了他们的身体里九成的细胞,这种伤势,除了鬼舞辻无惨,恐怕没有任何鬼撑得住。」 同时炭治郎也闻到了一股悲伤的气味,他站起身往屋外走去,听见那个女鬼正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却仍然喃喃的说着什么。 「球,来...玩...来...」 炭治郎将球捡起来放在她身边,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啊,明明杀了很多人,他想。 太阳的光芒照在两个鬼身上,他们一起在阳光中化为灰烬 「被十二鬼月的名号怂恿,被欺骗,被迫战斗,甚至还背负着鬼舞辻无惨的诅咒,无法被救赎,死后什么都不会留下,这就是夺走他人生命的报应。」 不知何时,月漱站在炭治郎身后平静的看着灰烬飘散在空中。 「可是,鬼舞辻...那个男人对仰慕自己的人都这么做...」 「所以他才是真正的鬼,不尊重生命的人,终将得到制裁,我们不都在为此努力吗?」 「炭治郎,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古话,叫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像鬼舞辻那种存在,他的未来从一开始就註定了,他会被他沉沦的深渊撕碎,被阳光抛弃,为千夫所指。」 炭治郎握紧了双拳。 月漱慢慢踱步走到炭治郎身边,张开手心,看着跳跃的阳光 「你看,太阳升起来了。」 俩人又回到了房间中,祢豆子也甦醒过来,看见月漱和哥哥进来,她先给了俩人一人一个拥抱,炭治郎摸了摸她的头。月漱也摸摸祢豆子的头,然后坐在沙发上躺了下去,祢豆子歪头看了一会一秒入睡的月漱,突然跑去抱住了珠世小姐。 「你!给我离开珠世大人!太失礼了!」 愈史郎狰狞着咆哮道。 「快住手,愈史郎,没关系的。」 珠世阻止了愈史郎想强拉开祢豆子的动作。 突然祢豆子伸手摸了摸愈史郎的头 「快住手!」 愈史郎狰狞着脸,僵硬的说。 反而是珠世一脸担忧,她对着跟过来的炭治郎问到。 「祢豆子小姐刚刚就是这个状态,没关系吗?」 「不用担心,没关系的。」 炭治郎走上前,直视着俩人 「祢豆子应该是把你们二位认成家里的人了吧。」 「可是那个暗示不是要祢豆子保护人类吗,而我们…是鬼啊。」 「但是祢豆子把二位判断成了家人,所以才会想保护你们。」 炭治郎微笑的说 「虽然我一开始对祢豆子被下暗示也并不高兴,但是看来祢豆子还有自己的思想,所以……」 炭治郎惊恐的看见珠世小姐眼睛里流出的眼泪,现在狰狞的变成炭治郎了。 「祢豆子快放开啊啊啊!祢豆子快过来,这是非常失礼啊啊啊!……」 月漱原本已经睡着了,结果被炭治郎的愈史郎附体高音吓到差点掉地上。 「家人吗,」 珠世喃喃道, 「祢豆子小姐,谢谢你。」 珠世将自己头埋进祢豆子的肩膀,她哭了 愈史郎看着旁边的屋子,这就是珠世照顾他作为人时候的房间,也是将他变成鬼的房间,以后也会和珠世大人一直在一起的,他坚定的想。 刚刚转过神,就听见珠世大人正在讨要祢豆子 「炭治郎,能够将祢豆子小姐交给我们吗?虽然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但是我会保护她。」 愈史郎疯狂摇头并表示,达咩达咩哟。 但是祢豆子突然跑过去把昏昏欲睡的月漱拉起来,一手牵月漱,一手抓住炭治郎,她坚定的看着炭治郎,炭治郎愣了一下,微笑着握紧了祢豆子的手。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要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珠世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的手抚上心口,微笑着她明白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么祝你们一帆风顺。」 愈史郎别扭的转过头,但也说出了祝福的话语。 「一帆风顺。」 「嗯!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也多保重。」 炭治郎恢復了元气,开心的说。 「啊…看来…啊…弥豆子做出选择了。」 月漱睡眼朦胧,说完后就彻底睡了过去。 「啊!月漱不要随地躺下睡觉啊!」 ☆、只想结婚的剑士 「所以说,月漱以后是要和我一起行动吗!」炭治郎背着弥豆子,和月漱一起走在田坎上,「老师知道吗?」 已经清醒的月漱一边揉着脸,一边假装抱怨到:「鳞泷先生觉得我太颓废了,让我出来干点正事,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 「可能老师只是想让你出来散散心,活动活动。」炭治郎安慰着那个怨气都快实体化的月漱。 「问题是我刚刚出来没多久就遇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男人,让我和他一起去什么极乐教,虽然他夸我我很高兴啦,但是那极乐教真的不是什么传销组织吗?我拒绝了他还想把我强行带走,结果被我打了一顿跑了。」 「天啊,」炭治郎赶忙打量月漱,「你没有受伤吧?」 「完全没有,那货不经打,他应该是鬼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能用冰,结果被我用火神开道给烧掉了头髮,然后他就跑了。」月漱不在意的说,「下次再揍他一次就行了,不必在乎他。」 第18页 就在俩人刚刚结束谈话,炭治郎的鎹鸦就带来了新的任务,「东南南,下个地方是东南南!」 鎹鸦飞到月漱面前,叼起月漱手里的牛肉干,落到炭治郎肩上,心满意足的吃了起来。 突然前方传来一声巨响,「拜託你了!」鎹鸦吓得牛肉干都落在了地上。 月漱挑挑眉,和炭治郎一起定睛看向前方。 一个披着三角形图案的黄色羽织的金髮少年正抱着一个一脸不情愿女生的大腿,哭喊着:「拜託了拜託了拜託了!请跟我结婚,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所以请你跟我结婚吧!拜託了!拜託你了!」 「所以,你们鬼杀队的画风是这样的吗?」月漱摸了摸下巴。 「当然不是啊!月漱你不要乱想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炭治郎有些崩溃的回到,伴随着少年的鬼哭狼嚎,一只小麻雀飞到炭治郎手里,「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拜託你了!对我来说除了你!除了你以外已经没有别人了!」少年哭喊着,被抱住的少女用手试图推开他。 「是吗?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炭治郎往前走去,一把扯住了还在喊着「救救我!跟我结婚吧!拜託你了!」的少年的羽织,把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开了。 「你在道路中央干什么呢!那孩子很不情愿吧!还有别让麻雀都感到困扰啊!」炭治郎生气的对手里拎着的男孩吼道,「月漱请帮我禁言他!」 转身丢开少年,炭治郎和颜悦色的对着女孩说:「好了,已经没事了,请放心回家吧。」 女孩表达了自己的感谢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炭治郎回头,就看见金髮少年幽怨的瞪着他,无言狂怒。 「月漱,请解开他的禁言吧......诶诶诶,你放手啊!」 「都怪你啊啊啊都怪你,虽然我们都是鬼杀队的,你为什么要妨碍我啊!跟你没关系吧!」少年怒吼着。 炭治郎一脸看着其他生物的表情看着他,「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别看我!为什么你要用那种好像在看别的生物一样的眼神看我!」少年摇晃了一下身体,指着炭治郎怒吼到,「你要给我负起责任!都是因为你的错我才没能结婚的!」 炭治郎的表情,更像在看月漱箱子里看见那些奇形怪状的动物的表情了。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少年怒吼,流着眼泪说,「听好,我马上就要死了!就在下次工作中!我啊!可是很弱的!可别小瞧我了!在我能结婚之前你要保护我啊!」 「噗——」月漱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抱歉哈哈哈哈哈哈,但是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生气的回头,却看见穿着青色长裙,围着白色狐裘的女孩笑的花枝乱颤,少年的脸突然红了,然后他默默闭上了嘴。 「我的名字是灶门炭治郎!」 「我叫我妻善逸。」少年突然扭捏了起来,「那位小姐呢?」 「我是月漱。」月漱微笑着说。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三人一起走在小路上。 「所以,善逸为什么要当剑士?为什么那么不知廉耻?」 「说的太过分啦!」善逸又开始流泪怒吼,「我是被女人骗了欠下了债!替我还债的老头正是个培育师!」他捂住自己的脑袋,痛苦的说:「每天每天都是地狱般的锻鍊!倒还不如直接死了比较好!我本来以为能死在最终选拔的!结果却侥倖活了下来,所以现在每天还是过得跟身处地狱一样!啊!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一定马上就要被鬼吃掉了!还没死掉脑髓就会从耳朵里被吸走!不要!我不要!救救我!」 月漱看着眼前一言不合就下腰的少年,手中具现了一把红伞,年轻真好啊,她想,然后手里红伞一挥,一盆清凉的水从善逸头上浇下来,「冷静点,我觉得善逸很强啊,加油啊善逸。」 炭治郎看着一秒变成小媳妇儿的善逸,头上打出了大大的问号。 三个人继续向前走,善逸的肚子叫了起来,他红着脸说:「啊,冷静下来,肚子就饿了。」 月漱微笑着挥了挥伞,炭治郎和善逸面前都出现了两个鸡腿,两个南瓜馅饼,还有一杯牛奶。 「这这这这这!它们怎么能飘起来啊啊啊!」善逸刚刚尖叫一声就被炭治郎捂住嘴,「非常感谢,月漱!」 这时炭治郎的鎹鸦又送来了新的任务,「哌~跑起来!跑起来!炭治郎和善逸都跑起来!一同前去!下个地方!跑起来!跑起来!炭治郎!善逸!」 善逸惊恐的下腰,在地上滚,「啊啊啊啊,乌鸦说话啦!」 月漱走上前,一手牵住炭治郎,走到善逸身边,「随从显行。」 还没从接二连三的惊吓中缓过来的善逸,突然发现自己直接换了个地方,「啊啊啊啊啊,这怎么比鬼还可怕啊!」 「炭治郎!」月漱看着树荫下的草丛里,「那里有两个小孩。」 ☆、一只猪?伊之助? 「欧尼,他们真的没问题吗。」稍微大一点的男孩抱着妹妹,手里握着一杯奶茶,怯生生的问到。 月漱把装着弥豆子的箱子往里面阴影里挪了挪,「没问题的,里面有三个鬼,都不算很强,而且除了炭治郎和善逸,还有一个鬼杀队队友在里面哦~所以完全不用担心的。」 第19页 月漱摸摸两个孩子的头,「好好休息吧,他们会把你们哥哥救回来的。」 而刚刚从屋子里飞出来的男人也悠悠转醒,「我…我没死?」他试图坐起来,「我不是……」 「先生不要乱动哦,已经治好了了你的伤,但是还是需要好好休息。」月漱出声提醒道。 男人激动的说着感谢的话语,但因为体力不支很快又熟睡了过去。 突然,善逸从窗户里飞了出来,伴随着他的尖叫声,「我一定会死的啊啊啊啊,救命啊!」,月漱挥挥魔杖,将善逸接到了树荫下,并且手疾眼快的灌了善逸一口回血剂。 「月漱小姐真温柔啊!非常感谢月漱小姐!月漱小姐对我真好……啊!」话语被带着猪头头罩的男孩的勐猪突击打断,「我的腰,啊,我的腰!」 带着猪头头罩的男孩看向了装着祢豆子的箱子,「居然有鬼,就让山大王我把你解决了吧!」他举起两把刀,朝祢豆子砍去。 月漱手中的魔杖挥了挥,伊之助就被魔鬼网逮捕了,在月漱的操控下,魔鬼网只是抓住了伊之助,并没有随着伊之助的挣扎越缠越紧。 然后月漱拿出一只香喷喷的烤鸡,在伊之助面前晃了一圈,伊之助渴求的眼神却让月漱先败下阵来。 「我把你解开,你乖乖吃烤鸡好不好?」月漱准备跟他讲道理。 「两只才行!」 「要多少有多少。」 月漱用烤鸡就安抚了这个有些躁动的男孩。 月漱小姐真厉害啊!月漱小姐又漂亮又厉害,还对我这么温柔,一定是我上天註定的妻子吧!善逸星星眼的想。 然后他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只能看见月漱对着他温和(?)的笑了笑。 当炭治郎背着清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吃着烤鸡的猪头少年,坐在树荫下的月漱,手里捧着奶茶的两兄妹,躺在树荫下的男人和善逸,「所以,这是发生什么了?」炭治郎豆豆眼迷惑。 「所以,他俩一人杀了一个鬼?」炭治郎问月漱,「我也杀死了一个,名叫响凯的鬼。看来,任务已经完成了,我得把死去的人埋葬。」 月漱解除了善逸的禁言套餐,「一起吧,毕竟都是鬼杀队的成员。」 但没想到的是猪头少年一看见炭治郎,就冲着炭治郎飞奔而去,炭治郎被迫防御,俩人缠斗在一起。 「让他们打架,真的没问题吗。」善逸擦了擦受伤流出的血。 「男孩子的友谊不就是这样奇怪吗,打完了也行就成为朋友了。」月漱又往善逸嘴里灌魔药。 「可是鬼杀队不允许成员内讧啊」 「这最多就算是切磋,毕竟不比较,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变强呢。」月漱冲着善逸眨了眨右眼。 啊~好可爱~善逸一脸荡漾。 「你稍微冷静一点!」炭治郎一头捶在猪头少年头上,伴随着一声巨响,猪头少年的头罩缓缓落下。 「啊啊啊啊!那声音!头骨没裂掉吗?!」善逸摸着自己的头,大惊失色心有余悸。 头罩落下后露出了一张非常非常漂亮的脸。 「哦~真是好看的—男孩子啊~」月漱也没想到,这六块腹肌,声音粗犷的少年居然有着这么一张脸。 「诶!女人?!诶?!那张脸...?!」善逸睁大双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说啥?你对我的脸是有什么意见吗?!」那美少年咧嘴笑着说,「喂,宽额头,让我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叫嘴平伊之助,给我记住了!」然后伊之助碰的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伊之助?一只猪?怪不得带着野猪头套啊,月漱看着昏迷的少年想。出于人道主义,她也把伊之助移到树荫下,「啊咧,脑震盪了,算了,我也来帮你们吧~」 当伊之助醒过来,又大喊着猪突勐进要来打架,结果被炭治郎一句「你是伤口会疼所以做不到吧?」激怒,一怒之下搬出了屋子里所有尸体又是后话了。 当夕阳西下,所有被害人的尸体都被掩埋安葬后,伊之助疯狂的用头捶树,而其他人则祈祷着死去的人得到安宁。 「哌——哌,快下山去,快下山去!快跟我来!哌——哌!」鎹鸦徘徊在天上。 一行人跟着鎹鸦准备离开,伊之助奔跑过来,中间经歷了炭治郎直白的安慰,跨服聊天后,所有人一起下了山,在山脚下,三个孩子和男人与月漱炭治郎一行人分开了。 在分开前,鎹鸦给了名叫清的孩子一个紫藤花香囊,并要求他一直带着,驱鬼辟邪。 「快跟我来!休息!休息!」鎹鸦飞走了。 「鱼糕权八郎!一决胜负吧!我要赢过你!」伊之助比划着名。 「这傻孩子可能记不住名字。」月漱安慰道。 「伊之助,不打架的话一会有好吃的蜂蜜水和鲜花饼哦」 「蜂蜜我知道!鲜花饼是什么?」 「是一种特别香的小吃!」 「小吃又是什么?」 「……」 一行人吵吵嚷嚷的到达了山下的紫藤花之家。 「休息!休息!直到伤势痊癒为止!」鎹鸦喊着。 一行人在紫藤花之家进行修养,来的医生替三人开了药,月漱也给三个都骨折的人灌了生骨灵和止痛魔药。 「好好休息吧,我去箱子里了。」月漱笑着说,「炭治郎不要把我忘记了哦。」 第20页 「是!月漱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炭治郎大声道。 「月漱小姐我也是!我也会记得提醒炭治郎的!」善逸在被子上滚来滚去。 「哼,我也是。」伊之助说。 ☆、那田蜘蛛山 众人在紫藤花之家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善逸和伊之助也知道了为什么炭治郎会背着一个装了鬼的箱子。 「伊之助,要这样拿筷子才能夹得起菜哦。」月漱在纠正着伊之助用手拿饭菜吃饭的习惯 而另其他人没想到的是,毛毛躁躁的伊之助愿意听月漱的话,月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所以他一定是看上我漂亮的妻子了啊啊啊!这只野猪居然想拱我的月漱小姐啊啊啊!别开玩笑了啊!蠢货!」善逸指着那个又挨着月漱的伊之助崩溃大叫着,「而且,而且他知道月漱小姐喜欢他的脸,和月漱小姐说话他都不带他的野猪头套!」 这时,伊之助乘着月漱找东西,扭头对着善逸露出一个满是恶意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你不准看我的月漱小姐!那是我的妻子!」 善逸扑过去,却被炭治郎抱住了腰 「冷静一点啊善逸!」 最后三人都滚到了一起,最后的最后,月漱生气了,三人一天没吃到月漱的爱心餐。 在最后一次医生诊治确定三人都没问题以后,鎹鸦带来了新的任务。 「东北北东北北,下个地方在东北北!三个人都去那田蜘蛛山!都去那田蜘蛛山!」 三人穿好队服,拿好日轮刀,走出紫藤花之家,月漱已经在等着他们了。 「那么,我们出发吧!」 五人朝着那田蜘蛛山赶去,月漱召出了光轮两千,轮流带三人体验飞天的快乐,而善逸居然是三人中最先适应的人。 傍晚左右,月漱一行人终于抵达了任务地点,那田蜘蛛山,此时月漱也接到了系统的任务。 【主线任务:协助炭治郎,善逸,伊之助斩杀那田蜘蛛山之鬼】 善逸不愿再前进,蹲坐在大路上。 「好可怕啊!靠近目的地就感觉特别可怕!」 「这傢伙怎么坐下来了,真是个噁心的傢伙。」 「我不想被你说啊野猪头!」 「伊之助不要骂队友!」 「你们就感觉不到前面那座山非常恐怖吗!」 善逸惊恐的指着前面。 月漱却看见了远处有一个人影。 「别吵了,好像有人在哪里!」 炭治郎一马当先,众人朝里面跑了一会,看见路上躺着一个穿着鬼杀队队服的人。 「救救...救救我...」 炭治郎赶过去,想搀扶起他,那个队友却一下子被拉了起来。 「火焰熊熊!」 千钧一髮之际,月漱看见了那人背后的银白色丝线,便用火烧掉了丝线,炭治郎也接住了掉下来的人。 那人看见自己没被拉进去,一下子昏迷了过去。 炭治郎闻到了鬼的气味,他握紧拳头,「我要出发了。」 伊之助挤开炭治郎,「我来打头阵。」 善逸还是蹲坐在后面,炭治郎将那队友交给善逸,就跟着伊之助沖了进去。 月漱从背包掏出一些药剂给昏迷的人服下,也追了上去。 善逸还没反应过来,颤抖了一会,小麻雀看不下去,飞到他面前,「啾啾啾」的叫起来,看着善逸半天不动身,它一下啄在善逸手上。 「疼疼疼疼疼疼疼!」 「你那些行为真是一点也不可爱啊!真的完全不可爱!你能不能学学月漱小姐.....」 「啊!月漱小姐也跟着进去啦!」 善逸朝山中狂奔,连麻雀都追不上他了。 「为什么我重要的月漱小姐要跟着他们进去啊!!你们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居然把女孩子带去危险的地方!笨蛋笨蛋笨蛋笨蛋!月漱小姐啊啊啊啊啊!」 月漱刚刚便因为山中障碍物太多,扫帚不好前进,月漱不得不放弃飞天扫帚,换成步行前进,因为身体素质远不及炭治郎他们,月漱只能一路跟着两人留下的痕迹前进。 当月漱赶到时,正好看见两人把被操控的队友丢到树上。 「炭治郎,伊之助,我来吧,火焰熊熊。」 两人又赶忙接住被烧掉操控丝线的队友,月漱查看他们的情况,发现基本上都是全身骨折。 「我的魔药不够,我得先炼药救他们,然后再赶过去。」月漱看着炭治郎和伊之助,「你们先出发吧,我安置好他们就来。」 就在说话之时,一个无首尸身被操控着走过来,炭治郎和伊之助握紧日轮刀,却看见月漱一挥魔杖,一到蓝光闪过,那尸体就躺地上动不了了。 「我们走吧,别在月漱炼药的时候打扰她。」炭治郎拉了拉伊之助,俩人悄悄离开了。 月漱真的很烦炼魔药,倒不是因为不会,而是因为不能像游戏里面那样一键合成,还要计算份量,她只能先靠灌补血剂救这几个人的命。 她很着急,因为任务里面说明了是十二鬼月,而现在的炭治郎等人血条还没她的零头多,虽然对炭治郎充满信心,但是她还是不觉得现在的炭治郎有击杀下弦的实力。 一边着急一边又要注意力集中炼药,月漱头一次这么烦躁。 在魔药炼好灌给几人后,虽然已经尽快炼药,但是还是花费了很多时间。 第21页 月漱为了赶时间不得不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使用飞天扫帚,去追寻炭治郎等人的踪迹。 当她一路横冲直撞找到伊之助时,伊之助正被绑在树上大喊大叫。 「伊之助!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月漱将伊之助放下来,按住他乱动的手,将刚刚多炼的生骨灵灌给他,然后用昏迷咒让伊之助陷入了沉睡。 月漱把伊之助扶到树边躺下,再度跨上扫帚前进。 再不知道躲过多少个飞出来的木头以后,月漱感慨着幸好当初在炭治郎训练的时候也练过飞天扫帚,不然早撞出脑震盪了。 终于找到炭治郎的时候,他正扑在祢豆子身上,旁边站在一个少年型的鬼,手里提着他的头,正在说着什么家的羁绊。 「家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一味的追寻着所谓家的羁绊,找了一堆根本不是你亲人的人来和你过家家?你可真是可悲啊。」月漱讨厌那个男孩嘴里那种偏执的家,她出声呛到。 「你懂什么!这就是我的家!你们这些打扰我的人,就该死!」那少年鬼狰狞的大喊到。 「那你的鬼生可真是可悲啊,全都是虚假的谎言。」月漱挡在了炭治郎面前,「家人的羁绊,从来不是靠着威胁和恐吓得来的,是因为爱才相聚在一起,可以为了所爱之人而勇敢,为了家人付出生命的!而你,拥有爱的能力吗?」 「我杀了你!血鬼术刻丝轮转!」无数红色的丝线出现了,开始缠绕成一个圆的模样。 月漱的魔杖指向了那鬼的方向,轻轻一挥。 「finite」 血鬼术被强行终止了。 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神锋无影割开了身体。 「没用的,不是日轮刀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没有復原!」 神锋无影开始破坏累的身体,巨大的切口让他无法动弹,他的细胞试图自救,想要如同以前那样恢復,但是神锋无影不断的切割着他的细胞。 我会死!累清楚的知道,而且是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将会被神锋不断的切割细胞,直到最后的活细胞被切开。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头被斩下了,看着自己被日轮刀斩下的头颅,他反而觉得还有些解脱。 「义勇先生。」 炭治郎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富冈义勇想了一会,记起了眼前的少年就是两年前他遇见过的灶门炭治郎。 而月漱只看了他一样,就忙着给炭治郎炼新魔药了。祢豆子在她身边昏睡着,炭治郎也用没骨折的手喝着药剂,而富冈义勇好奇的拿着一瓶补血剂在看。 「嗯?!」 月漱看着被富冈义勇拦住的穿着蝴蝶羽织的人。 「蝴蝶香奈惠?」 「啊啦?你认识姐姐?那为什么还会和鬼呆在一起?」蝴蝶忍看了看月漱,确定她不认识,微笑着对月漱说,「鬼可是很危险的哦,请让开哦。」 月漱一挥魔杖,将一同前来的栗花落香奈乎扔到了蝴蝶忍身上,「如果你们再不收起对着祢豆子的日轮刀,那危险的就是我了。」 蝴蝶忍接住飞过来的香奈乎,盯着展开魔力的月漱,好可怕,只是被她看着,就已经有这样的压迫力,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已经握不住日轮刀了。 「你认识姐姐,如果我没认错,你是人类,为什么要庇佑鬼呢?」蝴蝶忍收回了日轮刀,她很清楚现在是没法杀死那个名叫祢豆子的鬼了,恐怕只要有动手的想法,那个女孩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因为她是我的家人,保护家人,不是天经地义吗。」 「哌!本部发来传令!抓住炭治郎与祢豆子两人,带回本部!哌......」 随即而来的隐正准备抓住俩人,被蝴蝶忍眼神示意改为背,虽然十分不解,但还是遵守了柱的指令。 而蝴蝶忍看着已经已经冒出青筋的月漱,她很清楚,要是真用抓的,今天大概率血溅当场,溅的还是他们鬼杀队的血。 ☆、诅咒 炭治郎被月漱黑着脸灌了一大堆魔药之后,坐在系统友情提供的轮椅上被隐推着和月漱一起参加了这一次的柱合会议。 院子里已经有几个人了,其中有三个人的体型非常人,甚至有一个在月漱看来和海格可能没多大区别了。 还有几个很眼熟的人,除了昨天才见到的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还有一个有着救命之恩的人。 「你,你是那个女孩!」 「很高兴你还活着,蝴蝶香奈惠。」 蝴蝶忍突然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了,那个从死神手里抢回了姐姐的神秘人。 其他柱只知道有人曾经救了蝴蝶香奈惠,但是现在他们并没有联繫上,然后猜到月漱的身份。 蝴蝶忍开口,「在开始审判之前,先说明你犯下的罪.....嗯?」 「没什么审判的必要吧!包庇鬼很明显是违反队律!只凭我们就足以处置!」一个长得像小红鸮的男人一脸正气的接话。 「那么就让我华丽的砍掉他的脖子吧!我会让他血溅四方的比谁都华丽,已经华丽的不行了。」站在他旁边那个头上带着三个巨大宝石的男人接嘴。 「啊啊,多么寒碜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诞生下来就已经足够可怜了。」那个被月漱比作海格的大块头流着泪说。 第22页 蝴蝶忍只想捂住他们的嘴,拜託,再说下去可能今天血溅四方的就是我们了啊!你们看看那个人脸上青筋已经冒出来了啊! 姐姐蝴蝶香奈惠拉了拉忍,示意她不要讲话,以免继续激怒月漱,只有她知道,那个站在那里的女孩拥有着怎样的力量。 「比起那种事,富冈要怎么处置?」一个坐在树上的带着面具的男人指了指富冈义勇,「他甚至都没被绑起来,让我头都痛了,根据忍所说,富冈也一样违反了队律吧。」 众柱争论不休,蝴蝶忍也因为姐姐的提醒不再开口,炭治郎在试图解释,但是其他柱并不相信他所说的祢豆子可以帮忙战斗。 直到一个男人的来临,打破了争执 他一来就抢走了隐背着的箱子。 蝴蝶忍连忙试图阻止他,「不死川先生,请不要擅自行动。」她的声音里少见的带上了怒气,毕竟边上还站着一个核弹,那个发飙起来是真的不分敌我的。 月漱也没想到有人会抢走隐背着的箱子,她微笑起来,手中的魔杖渐渐具现。 糟糕!不死川先生!蝴蝶姐妹率先看到了月漱手里的魔杖。 不死川实弥拔出日轮刀,朝着祢豆子的箱子扎去,结果扎在了一层保护罩上。 然后他飘起来了,日轮刀也悬空的漂浮到了月漱面前。 「铮!」 风柱不死川实弥的日轮刀,在月漱面前化为飞灰,断裂前的声音是它最后的悲鸣。 「我还没死呢,就有人敢欺负我妹妹了?」月漱笑的越发灿烂,然后她魔杖指向了不死川实弥,「右手拔刀,那右手就不要了吧~」 鲜血溅在石子路上,不死川实弥的右手被硬生生扯了下来! 「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还是亲人。」不死川掉在地上,「你说我该怎么报復你呢?」 众人虽说平日总是互怼,但是看着作为柱的同伴被伤害,他们也拔出了自己的刀。 「不要!」蝴蝶香奈惠试图阻止,但是太迟了,速度最快的宇髄天元和最强的悲鸣屿行冥已经动手了。 可是攻击全部落空了,拔出武器的人全部被压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月漱站在那里,从开始到现在甚至没有动过,「你们知道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空白的。你们视炭治郎为刍狗,我看你们其实和路边爬过的蚂蚁也没什么区别。」 其他柱不敢激怒月漱,毕竟上一个例子还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月漱说的也没错,实力差距太大了,真的动起手来,恐怕一瞬间她能杀掉所有人,这样的后果他们根本承担不起。 「明明在跟你们好好解释,有我在,祢豆子不会吃人,甚至都不会伤人,为什么解释了不听呢?总觉得别人愚蠢的人才是猴子,愚昧无知。」 月漱将祢豆子的箱子移到炭治郎手上,正准备推着炭治郎离开,却听见两个女孩的声音 「主公大人驾到。」 其他还能动的人全部单膝跪下,月漱也挑挑眉,看向了来人。 「你们来了啊,我可爱的孩子们。」 那是一个脸上被诅咒侵袭了,眼睛也已经看不见的人。 「各位早上好,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天很蓝吧,能在成员未有改变的情况下,迎来半年一度的柱合会议,我觉得很高兴。」 「他是生病了吗?」炭治郎看着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痕迹。 「不是,那是被诅咒侵袭留下的痕迹。」月漱轻轻回答了他的问题,「而且看上去,他大概也撑不了多久了,可能就这两年了。」 「月漱小姐,首先我替我的孩子们向你道歉,」 那个被称作主公的人,第一件事居然是先替他的孩子们道歉,这是月漱没想到的,她以为鬼杀队就没几个正常人,都想着带着炭治郎跑路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鳞泷左次郎。 「第二,非常感谢你救了蝴蝶香奈惠,以及你留下的药剂,让鬼杀队的损失大大降低。」 说好话的人谁都喜欢,月漱对于鬼杀队的映像稍微有一点改观了。 「第三,我的孩子不死川实弥,是因为曾经被他鬼化后的母亲杀死了所有的亲人,所以才变得如此偏激,如果可以,我请求你能够恢復他的手臂。」 月漱挑挑眉,她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救他的手和治疗你的诅咒,你会选哪一个?」 「救他的手。」产屋敷耀哉在所有人不贊同的眼光中选择了治疗不死川实弥的手,「他是我的孩子,我会为他负责。」 「听到了吗?」月漱踢了踢早就醒来的不死川实弥,「你所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有人替你承担责任,所以下次说话做事前动动脑子吧,别和个猴子似的。」 月漱走到产屋敷耀哉面前,仔细看了一会 「你确实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我很喜欢你,所以我会治疗你,也会治疗你的『孩子』但是既然作为『父亲』这样的存在,还是让他们明白自己承担着怎样的责任,以前你身体不好就算了,我治好你以后,有些人的为人处世还是好好教导一下吧,无惨总会被消灭,他们不能用这种处事态度进入正常社会」 月漱走到不死川面前,拿出一罐绿色的魔药,将他的断臂接上,把魔药倒在接口,又强制的给他灌了一瓶红色一瓶银色的魔药,很快,断臂就接了回去,同时,月漱也解除了对拔刀者的重力压制。 第23页 不死川疯狂的咳嗽过后,居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他身上的疤都消失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身体里所有的陈年旧疾全部都治好了,而他的右手旧伤也消失了。 「谢谢你。」 「不用谢,我明天来给你治疗。」月漱对着产屋敷耀哉说完就带着炭治郎祢豆子离开了。 不死川居然道谢了,其他柱多少有些震惊,蝴蝶香奈惠一脸瞭然,「如果不死川先生刚刚不动手,不用吃苦身体的旧疾就能够治好了。主公大人,如果是月漱小姐作为担保,我相信她,因为如果她都失败了,这世界上没人能成功了。」 「什么,旧疾?」其他人还是有些不理解。 「不死川先生现在的身体素质应该前进了一个大段,旧伤这些应该都已经被月漱小姐治好了,就和姐姐一样。」蝴蝶忍看着如同笨蛋的队友们,出声解释。 「那位月漱小姐的力量,超出了我们能想像的极限,甚至我和姐姐推测,她比鬼舞辻无惨还要强。」 「真是华丽的少女啊,我的攻击刚刚准备开始,我就被她按在地上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宇髄天元分享着自己刚刚的距离。 悲鸣屿行冥也开口了,「我和你不同,我是瞬间被卸掉了身体的所有着力点的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使不上力气。」 「看来她在一瞬间就看透了我们所有人,宇髄先生速度见长,所以以蛮力镇压,悲鸣屿先生力量为尊,则卸掉他的所有着力位置,不死川先生刀法出众,所以一瞬间夺走了他的武器,根据富冈先生所说,她甚至直接让血鬼术无法生效,这简直.....」蝴蝶忍说着说着沉默了。 「她还把濒死的我从鬼门关扯了回来。」蝴蝶香奈惠加上了这一句。 九柱都沉默了,这样攻防一体还自身是个大奶,完全看不到击败的可能啊。 产屋敷耀哉轻轻笑了,「所以大家不要再激怒她了,她亲近人类,就是我们对上无惨最大的一张王牌。」 「开始她不是鬼杀队.....」 「但是鬼杀队有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产屋敷耀哉将手指放在嘴上,「她在乎他们,她就会帮鬼杀队。」 ☆、拒绝稀血的鬼 「月漱小姐我真的不想喝这个奇奇怪怪的药剂啊!」善逸疯狂摇头拒绝,「它的颜色为什么是这种幽蓝色啊,为什么还会反光啊!就和毒蘑菇一样啊!」 「张嘴!」月漱直接按住善逸乱动的头,灌了进去。 「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这肯定是毒药!呜呜我还没有结婚!月漱小姐请和我结婚吧!」善逸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然后被月漱真的被嚎的头疼,直接将他物理击晕了。 伊之助看着转过头的月漱,和她左手的药剂瓶,他对着善逸嗤笑了一下,伸手拿过魔药,「我自己喝!」 伊之助一口喝下闪着红色光芒的诡异药剂,「嗯?甜的!」他的头上飘起了小泡泡。 炭治郎早就因为魔药的效力沉睡了,祢豆子也被安排在内间休息。 在打点好一切以后,月漱走出病房,来到蝶屋的花园,今天晚上的蝶屋,可不会太平静啊。 刚刚将茶壶放在桌上,第一个人就来了。 月漱看着那巨大的黄名,如果没有游戏系统,可能真的不会发现啊,她这么想着然后开口,「既然来都来了,你躲着有用吗?」 宇髄天元不愧是忍者出生,那样的块头,但是他来临时连声音都没有,甚至连风都没有带动,如果没有系统的加持,月漱是不可能发现他的。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我就华丽的出现吧!」那个衣着华丽,带着宝石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月漱面前,这时月漱才发现他居然手指上都涂了不同的颜色的指甲油。 月漱其实对这种和自己不在一个次元的人没什么话说,主要是她不知道怎么和这种开口我是华丽之神,闭嘴我掌管华丽的人正常交谈,她怕自己和笨蛋说太多也变成笨蛋。 「你好歹也说点什么啊!你这样显得我很呆!」宇髄天元先打破了寂静。 「额,所以你来干嘛?」 「当然是为了主公大人!据说你能够华丽的治疗主公大人,我……」 「你不放心?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我说能治就能治。不过我把你压在地上,你不生气吗?」 「那种事完全不会生气啊!技不如人罢了!」宇髄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一点不拖泥带水的离开了。 倒是比我想像的干脆,月漱拒绝了茶壶试图再给她加点茶的意图。 第二个前来的是一个很久不见的人,「锖兔,既然来了你躲啥,我还能吃了你吗?!」 那在黑暗里的人影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笑声,然后坐到了月漱面前,拿起了新的茶杯喝了口茶,「你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啊,好久不见了,月漱。」 「是有一段时间不见了,你一直出任务都不回去,后面我又去帮炭治郎,正好错开了。」月漱举起茶杯对着锖兔做了个礼节。 就在两人交谈时,富冈义勇也来了,不过这愣子一看见锖兔,想问的就全忘了。 「锖…锖兔?!」 「你去和他谈谈?」月漱戳戳锖兔,又指了指富冈义勇,「毕竟是你们师兄弟间的事。」 在锖兔带走了富冈义勇以后,月漱等了一会都没有人来。 第24页 看来宇髄天元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啊,不过就这么相信一个陌生人真的好吗? 月漱站起身,准备回去睡觉,突然又有一个人来了。 「是你?喝了药最好还是好好休息,虽然我接好了你的手,但还是要恢復期的。」 月漱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不死川实弥,语气并不好的说。她对这种随随便便就拿刀刺祢豆子的傢伙一点好感没有。 「我是来道歉的。」那男人握了握拳,「我想杀死你的妹妹,这是我做错了,但是她是鬼,我不会接受她。」 「产屋敷耀哉应该告诉你们她两年没伤过人吧。」 月漱其实很清楚眼前这人不会轻易改变他心里鬼都要吃人的观念,必须要做一些事情才能让他对祢豆子的敌意不那么大。 「你跟我来。」 月漱带着不死川实弥穿过病房,来到祢豆子所在的内间,在路过病房的时候,她叫上了睡醒的炭治郎。 「祢豆子,醒醒好吗?」 月漱轻轻拍了拍祢豆子。 「气气!「祢豆子被吵醒,嘟着嘴坐了起来。 「不死川先生请伸一只手给我。」 不死川实弥一脸迷茫的伸出了手,月漱用魔杖在他手心轻轻划了一个小口子。 「你!」 不死川实弥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血对于鬼有多可怕的吸引力,他原本身上的伤痕就是为了吸引鬼,自己搞得。 祢豆子盯着不死川流血的手,口水流了下来,但是却没有直接扑上去。 炭治郎看着妹妹,有些着急,「祢豆子,坚持住啊!一定要坚持住啊!」 没想到祢豆子在听见炭治郎说话以后,居然偏开了自己的头,对不死川的血表示了拒绝。 「这?!怎么可能……」 不死川实弥第一次遇见这样的鬼,他的世界观被撼动了,在他心里所有的鬼都是疯狂的,要吃人的,甚至是同类相残的。 「祢豆子是被迫变成鬼的,她和其他鬼不同,她甚至有着要保护家人的信念。」 月漱拿出绷带给震惊的不死川实弥包扎好,看着还没回过神的不死川,她轻轻笑了起来 「这就是羁绊吧,家的羁绊,兄妹间的感情让祢豆子坚持到了现在,最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好的。」 「是吗……」 不死川拿起日轮刀往外走去,月漱知道他可能还要冷静冷静,也没有阻拦他。 只是在他即将离开时,月漱对他道了个歉,「不死川先生,很不好意思,第一次见面就扯下你的胳膊。」 那大步往前走的男人却停下了步伐,「技不如人,还在姐姐面前试图伤害妹妹,你没有杀死我,已经是我足够幸运了。」 月漱笑了起来,她突然发现这鬼杀队虽然都挺不正常的,但是好像还是可以相处。 「今天的月亮真圆啊。」 【今天是中秋节后一天。】 「那不是挺好吗,所有人都团圆了。」 【是的。】 ☆、无限列车 时间过得很快,在产屋敷耀哉的金钱支持下,曾经贫瘠的庄园重新变得郁郁葱葱,繁花盛开。 作为报酬,这段时间,月漱和蝴蝶姐妹一直在为产屋敷耀哉调理身体,加强他的身体素质,以免在真正用药的时候坚持不住身体崩溃。 受伤的三兄弟也被月漱带着喝了不少魔药,正在蝶屋进行恢復训练,而祢豆子在偷喝了月漱的加强剂后,再次陷入了沉睡,导致月漱那段时间十分恐怖, 「她瞪谁谁倒霉!」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金髮小孩说。 今天是真正使用魔药压制诅咒的日子。 「你的诅咒传承了千年,要彻底祛除只能杀死鬼舞辻无惨,」月漱在查看了产屋敷耀哉的身体情况后得出了这个结论,「这种代代相传的诅咒其实本身在削弱,但是由于诅咒的原因,你们产屋敷家族的子嗣身体状况也越来越糟糕,如果不能在这一代就彻底杀死鬼舞辻,也许从此以后产屋敷家,就不会生下男孩了。」月漱面色越来越严肃。 产屋敷耀哉听完月漱的话,他轻轻咳着说:「我并不怕死,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许下要把鬼舞辻无惨彻底斩杀在这一辈的誓言。」他睁着无神的眼睛,情绪却越来越激昂。 「你先别激动,我要用的药,会很痛苦,但是能有力的压制你的诅咒,你记住,一定要坚持住,一旦失败,就前功尽弃了。」月漱按住他的肩膀。 「月漱小姐,我有着无与伦比的信念。」产屋敷耀哉虚弱却坚定的看着月漱,哪怕他的眼睛已经看不清楚。 月漱无意识的握了握拳头,「你的意念,还真是坚定啊,用这样腐朽的身躯承担着这样的信念,不会累吗?」 「永远不会」 月漱看着那个散发着温柔气息的将死之人,却说出了这样坚定的话语,突然她就感觉眼眶湿了。 月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魔药,放在产屋敷耀哉手上。 「你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 月漱推开门走出和室,她不知道那个被称作主公大人的人能不能撑过去。 十柱全部集结在庭院中,产屋敷耀哉的妻子产屋敷天音和他的孩子也守在门外,庭院中一片寂静,却满是焦急的气氛。 「天音夫人,您进去守着他吧,如果他没力气了,你就给他餵一些我放在那里的药,」月漱对着产屋敷天音颔首,「接下来,就得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25页 所有人守在院子里,静默无声的期待着,直到第一抹阳光照进庭院,他们看见他们发誓会保护的主公大人,自己推开门,慢慢的走了出来。 意料之中,却又是意料之外,产屋敷耀哉居然拖着那样的身体坚持了下来,在增强剂的加强下,压制诅咒的魔药效力增加了百倍不止,但是带来的痛苦也是常人无法想像的。 月漱知道有那样意志力的男人不会轻易失败,但是那样的痛苦大概率也非常人所能承受。 「恭喜你了,诅咒已经全面压制住了,我会一直给你配药,这样它就不会损害你的身体了,你的伤痕和眼睛都已经治好了,但是还是多多休养。」 「主公大人,我由衷的为您感到高兴!」 「主公大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华丽啊!」 「主公大人看上去就像我第一次遇见您的模样。」 …… 就在柱们吵吵嚷嚷的时候,鎹鸦带着消息飞回,「前往无限列车号的所有队员已确认全部死亡!无限列车号中存在下弦之鬼,甚至存在上弦!请求柱出动!请求柱出动!」 「十二鬼月吗。」产屋敷耀哉睁着重见光明的眼睛,「杏寿郎,拜託你了。」 「十二鬼月?」月漱沉吟了一会,她其实有些好奇鬼的战力,因为这次遇见的下弦五其实在她看来,多少有些弱了,但是因为没遇见过其他的鬼,月漱也不敢妄下结论。 那个像猫头鹰的的男人领命,月漱想了半天还是开口了。 「我能和他一起去吗?」 产屋敷耀哉可能也没想到月漱会自己提议前往,但是他并不拒绝,反而很高兴月漱的帮忙。 「当然可以,月漱小姐,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不用客气。」 「那少女,我们明早出发!我去蝶屋接你!」炼狱杏寿郎对着月漱说。 月漱对着他点点头,幻影移形离开了。 「真快啊!一瞬间就消失了!」 「还真是华丽的少女啊!」 月漱回到蝶屋,看着三人都在睡觉,也没打扰他们,只是给炭治郎留了一封信。 她来到自己的房间,召唤了系统。 「系统,查看主线任务。」 【主线任务:击败下弦五已完成,主线任务:压制产屋敷耀哉诅咒已完成,奖励已合併下发。】 月漱并没有直接打开奖励,她还有些疑问没有得到解答。 「系统,关于十二鬼月和鬼杀队的战斗力是怎么样的?为什么我感觉下弦五,没有我想像的那么强?」 【鬼舞辻无惨是最强的,也是现在的鬼杀队根本没有办法击败的,而上弦的实力远远强于柱,但是柱也远远强于下弦。】 【关于您的实力,在您进入这个世界前,主系统附加给您的力量,再加上系统加成,您的力量应该已经接近巅峰时期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如果您学会所有魔法,力量还会更强】 月漱没想到,主系统给她开的挂开的这么大,直接让她变成了接近最伟大的巫师的那一批人。 「那我和无惨……」 【您能限制无惨,但是只有太阳能彻底杀死他,这是世界线上註定的】 「我明白了。」 月漱打开奖励下发的盒子,一只混血猫狸子跳了出来,还有一只小小的蝠翼魔和一枚还没破壳的鸟蛇的蛋。 猫狸子蹭上了月漱的大腿,甜甜的叫着。 月漱将蝠翼魔和鸟蛇蛋放在孵化室,然后将猫狸子抱进怀里。 「不想了,明天还有事呢!睡觉了!晚安系统统!」 【晚安,宿主】 ☆、道歉 夕阳之下,两道身影的影子拉的很长。 「非常感谢月漱少女带着我直接来到这里!」 那个元气满满的乐观男人没想到月漱直接带着他一路坐在飞天扫帚上飞了过来,让他体验了一把飞在天上的感觉。 「不用客气,小事一桩。」月漱看着眼前的列车站。 「少女是有什么发现吗?」 「这里有鬼...」 炼狱杏寿郎有些激动,他以为来就碰上了鎹鸦所说的十二鬼月,「是下弦还是上弦,有几个?」 月漱接上自己没说完的话,「这里有三个截然不同的鬼的气息,但是现在在这里的只有一个很弱小的鬼,炼狱先生砍下头颅就会消散的程度。」 「只有这个程度吗?」杏寿郎沉吟了一下,他突然拍手笑道:「那么我就请少女去吃一碗拉面吧!当夜晚彻底降临,我们再来猎杀鬼吧!」 「诶?」月漱被看着像她猫头鹰的男人不容置疑的拉走了,「做事之前,先填饱肚子吧!」 两人面对面坐在车站边的小面馆中,月漱看着吃相相当豪爽,而且食量也很不错的杏寿郎发呆。 面前的男人一边说着「好吃」,迅速解决了自己碗里的拉面。 杏寿郎看着食量像个小猫崽似的月漱,脸上写满了不贊同。 「月漱少女已经非常漂亮了!凭心而论,月漱少女的外貌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孩都要美丽!所以少女不要为了纤细而不吃东西!况且这个拉面非常好吃!」 月漱无奈扶额,解释到:「我没有像你们那样练习和运动,所以我真的吃不了多少,而且这分量是和炼狱先生那碗一样啊。」 在月漱解释了许久,甚至是老闆都帮忙接话后,杏寿郎终于相信了眼前少女的食量就只有那么点。 第26页 杏寿郎看着月漱,慢慢回忆道,「我曾有一个继子!她也是现在的恋柱,名叫甘露寺蜜璃!因为身体密度是常人八倍的原因,她吃的就特别多!」 「甘露寺小姐听了这话会被气死吧。」月漱对系统吐槽,「而且这炎柱怎么有点像直男。」 【不会,甘露寺蜜璃被产屋敷耀哉开导过,她不会难过,这是十柱都知道的事。而且,炼狱杏寿郎当然是直男。】 月漱觉得系统可能理解不了她的意思,冷漠的单方面拒绝和系统讲话。 「炼狱先生以后还是请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会造成误会的。」月漱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月漱少女不用太过正式!叫我杏寿郎即可!」男人正襟危坐,「少女的指导我记下了!如果造成误会确实会很烦恼!我明白了!十分感谢!」 你这看上去可不一定明白了啊,月漱痛苦抱头。 这时,鬼杀队的下属来报,说鬼出现了。 「并不是下弦或者上弦。」就在杏寿郎和鬼杀队下属谈话时,月漱突然出声提醒。 「非常感谢你的情报,月漱少女!请呆在这里,一会我过来带你去紫藤花之家!」杏寿郎拿起自己的日轮刀,对着月漱点头致意后离开。 月漱坐在小店中发呆,店老闆出声询问,「那是你的丈夫吗?」 「当然不是,」月漱回过神急忙解释道,「只是一起来做一件事。」 「一件相同的事吗?我和我的妻子也是这样认识的!」老闆哈哈大笑。 月漱尴尬的转头看向窗外,装作在看窗外盛开的鲜花,抱着她的猫狸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不再说话。 等待的时间总是十分漫长,就在月漱都快睡着了的时候,杏寿郎终于回来了。 月漱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结果如何?」 「如同少女所说,不是十二鬼月。我赶到的时间还算及时,救下了受伤的女士,医生说连疤都不会留下!」杏寿郎如同打报告一般,把情况全告诉了月漱。 但是月漱只觉得自己很困,她又想听谈话又想睡觉,所以努力睁着眼睛,但是小脑袋一点一点的 真像一只小奶猫啊,杏寿郎想。 等到月漱意识稍微清醒一点,却发现自己趴在一个宽厚的背上,正在高速移动着,「诶?!」 「月漱少女你醒啦,我们马上就要到紫藤花之家了!」身下的男人怕她听不见,特意放大了声音。 月漱刚刚试图挣扎下来,男人的声音就传来,「少女好好休息吧!很快就到了!少女轻的没什么负担!」 月漱默默捂脸缩回了杏寿郎背上。 杏寿郎不愧有着柱的实力,在背着一个人的情况下仍然速度不减,很快就到达了紫藤花之家。 在和紫藤花家的侍女交谈过后,两人吃上了热腾腾的晚饭。 杏寿郎家教显然十分好,吃饭的时候姿态端正,除了说好吃没说过其他话。 月漱还是吃的相对比杏寿郎很少,但是看着他的吃相还是比以往多吃了一点。 饭后两人在院子里消食,杏寿郎也在练习刀法。 两人相继无言了一会,就在月漱准备去睡觉的时候,杏寿郎喊住了她。 「关于当时炭治郎少年和祢豆子少女的事,我非常抱歉!而且月漱少女还能不计前嫌的治疗主公大人,真的非常感谢!」 「诶?!」月漱吃了一惊,她确实没想到炼狱杏寿郎会给他道歉,因为杏寿郎其实什么也没做。 月漱连连摆手,「炼狱先生不必如此,你又没做什么……」 「但是我默认了不死川试图伤害祢豆子少女的行为,因为那时我觉得鬼就是该被杀死的!但是不死川后面告诉我们,祢豆子少女居然拒绝了稀血,那时我才明白我错了!非常抱歉!」 「欸,不用这么正式啊!」 「月漱少女却救回了鬼杀队所有人的『父亲』,这也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杏寿郎正色,一脸严肃的看着月漱,「所以如果少女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出来,我会帮你满足的!少女不必生疏,叫我杏寿郎即可!」 月漱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救产屋敷耀哉,也是为了完成主线任务,而杏寿郎仿佛看出了她的窘迫。 「月漱少女不论是以何种想法选择治疗主公大人,但是结果是好的,我们鬼杀队所有人都会感激你,你不用有太大心理负担。」 「是吗……」月漱抠抠手指。 「所以少女叫我杏寿郎就可以了!」 「欸?!那叫我月漱就好了!」 ☆、集合!目标无限列车号 月漱接过鬼杀队成员手中的车票,轻轻的走上站台,看着不远处老人拉住杏寿郎的手在表示着刚刚从鬼口中救下她和孙女的谢意。 小红鸮「啪叽」一下摔在月漱脚边,「小红猪,你是不是应该减肥了?」月漱一边嫌弃一边把小红鸮抱起来,拆下脚上的信,慢慢阅读起来。 「月漱少女!久等了!」杏寿郎大步朝着月漱走来,然后他看着月漱怀里的小红鸮陷入了沉思,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杏寿郎确实和小红鸮长得很像呢~」月漱笑着打趣着杏寿郎。 杏寿郎并不生气,反而沉思了一会哈哈大笑道,「确实是非常相似呢!不过我没有它可爱小巧!我的弟弟千寿郎更像!」 第27页 「哈哈哈哈杏寿郎这么比较自己的弟弟,弟弟不会生气吗?」 两人一边说笑着,相继登上进站的无限列车号。 月漱愣愣的盯着杏寿郎手里的两大袋便当,杏寿郎注意到了月漱的视线,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便当解释到,「是刚才的奶奶,因为感谢我救下她们而送给我的谢礼,不过我只要了一份,剩余的都付了钱。不过没想到啊,我父亲也曾经保护过她。」 「你父亲?」 「那位奶奶年轻时也遭遇过鬼的袭击,是我的父亲救下了当时的她!」杏寿郎掷地有声的道,「能和父亲一样保护她,是我的荣幸!」 「杏寿郎很仰慕父亲吧。」月漱感慨道。 杏寿郎却沉默了一瞬,微笑着说:「是的!不论父亲现在如何,我仍然非常仰慕他!」 月漱察觉到了杏寿郎未说之语中包含的难过于遗憾,这样的看上去强大又温柔的男人,也有难过到无法宣之于口的事吗?她想。 「月漱少女要吃便当吗?」杏寿郎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不用了,杏寿郎,我在来之前吃过东西。」月漱回绝了杏寿郎的好意。 那个男人完全不生气的打开了面前的便当吃了起来。 杏寿郎一旦吃东西就完全沉浸进去了啊!月漱看着眼前说着「好吃」并且迅速进食的男人默默想。 月漱摇摇头,正准备找个舒适的位置休息,却看见车厢里出现了三个熟悉的面孔。 「炭治郎,善逸,伊之助,这里!」月漱招唿着三个倒霉蛋,让他们坐到了自己和杏寿郎旁边。 不过十多分钟,月漱看着就开始对着杏寿郎喊大哥的三个倒霉孩子,突然发现可能这三个也不是非常靠谱。 三倒霉孩子加一个杏寿郎,都在埋头苦吃,月漱突然觉得自己有一些格格不入。 我是不是和笨蛋待久了也变笨了,我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啊!月漱痛苦捂脸。 「月漱小姐没事吧!」 「月漱少女不舒服吗?」 「我没有,我很好。」月漱直起身,又窝进椅子里。「杏寿郎,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月漱少女可以直说!我会努力回答你的!」 「是关于炭治郎的。」月漱看了看炭治郎。 「我发现炭治郎其实最适合的唿吸法不是水之唿吸,是更贴近于火和光,或者说太阳的一种唿吸方式,鬼杀队没有出现过这种唿吸吗?」 杏寿郎少见的沉默了,他思考了片刻,「可能这个问题只有我的父亲能回答,回去后我会去问问我的父亲!还有,炭治郎!来当我的继子吧!我会照看好你的!」 「诶?」炭治郎从便当中抬起脸,伊之助和善逸听闻,扑到了炭治郎身上,三个人扭打了起来。 「我也要跟大哥训练!」 「笨蛋笨蛋笨蛋!你不准独占大哥!大哥也要教导我!」 这三个败家玩意!月漱痛苦的捂脸不再开口,试图装作不认识他们三个的模样。 过了一会,三人注意到月漱闭上了眼睛,不在争吵,于是月漱迷迷煳煳的睡着了,但是没睡多久就被伊之助吵醒了。 那倒霉孩子打开了车窗,把上半身都探出窗外,大喊着,「好棒好棒,太快啦!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去外面跑,看看谁跑的更快!」 善逸拉住他的腰,怒吼着,「你这白痴不知道很危险吗!怎么可以有人能白痴到这个地步啊!」 两个人纠缠不清,炭治郎试图去拉伊之助,但是完全没有效用,月漱试图物理催眠这个打扰她睡觉的笨蛋。 杏寿郎突然开口:「不知道鬼什么时候出现。」 伊之助勐的跳回来,「今天就让鬼知道我山大王的厉害哈哈哈哈哈!」 善逸则尖叫出声,瞪大眼睛,疯狂的流着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居然会出现鬼吗!不是要去会出现鬼的地方吗!而是鬼就在这里吗!」 「不要啊!我要下车!」 月漱沉默的看了他两一眼,算了,和傻孩子能有什么好计较的。 月漱从背包里拿出一条毯子盖在身上,给自己下了个闭耳塞听,睡着了,杏寿郎注意到睡着的月漱,就将她靠在背椅上的头移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而边上的善逸还在捂着头痛哭 「啊啊啊啊啊啊啊!!!原来是这样!我要下车!我要下车!」 「哇哇哇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 这时车掌打开门走了进来,「请出示你的车票......」 「那是干什么?」 从小生长在山里的炭治郎问到。 「车掌会在检查车票后剪口。」杏寿郎拿着月漱和他的车票,递给车掌,在他剪口后拿回来。 善逸正扑在地上哭,但还是举起手里的车票。伊之助和炭治郎也有样学样。 剪完票后,车厢电灯闪了闪。 炭治郎问到了不详的味道,杏寿郎也察觉到了什么。 「检查完毕......」 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斩杀下弦一 月漱是被祢豆子推醒的,小女孩着急的摇着她的手,「怎么了,祢豆子?」月漱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嗯!嗯!」祢豆子着急的指着昏睡的炭治郎。 第28页 月漱环顾了一下车厢,发现整个车厢所有人都睡着了,她伸出手摸了摸祢豆子的头,「十分感谢祢豆子把我叫醒,做的好。」 月漱走到炭治郎面前,却发现他的手腕上有一条绳索连接着另一个人,她又查看了另外三个,发现她们的手上都有这样的绳索。 而且杏寿郎甚至闭眼抓着一个女孩的脖子 看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啊,甚至连杏寿郎的生存本能都激发了,月漱沉思着,得快点唤醒他们才行。 月漱仔细查看着绳索,看上去好像不能强制解开,或许......「祢豆子,来帮帮姐姐,把这个绳索烧掉!」 祢豆子从桌子下钻过来,利用自己的血鬼术烧到了众人的绳子,「接下来,就靠你们自己了!」月漱喃喃道。 很快,炭治郎率先清醒了过来,「祢豆子!」他摸了摸祢豆子的头,「是祢豆子把我叫醒的吗,非常感谢!」 「炭治郎,你.....嗯?」 一个女孩拿着武器朝月漱袭来,炭治郎率先一步将月漱和祢豆子护在怀里。 那女孩一击不成,愤怒的大喊着:「别来碍事!因为你们来了,害我们没法做梦了!」 「炭治郎!他们应该是被鬼迷惑了!」月漱将祢豆子搂进怀里。 「他们?」话语未落,就看见又有两个孩子拿起武器站了起来,「这鬼,抓住了人心的弱点。」 「抱歉,我必须去战斗。」炭治郎情绪低落的说,随即他迅速击晕了三个人。 「炭治郎,不要怜悯那些死去的人,怜悯那些还活着的。」月漱看着沉浸在悲伤中的少年,她轻轻开口说到。 「我明白了!」 那个唯一没拿武器的男孩,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对着炭治郎鞠躬说道,「非常感谢你。」 「我会保护他们,鬼在前面,炭治郎,拜託你了。」月漱牵着祢豆子对着炭治郎点点头。 「好!」炭治郎拿起自己的日轮刀,「那么,拜託月漱了!」 炭治郎朝着鬼所在地赶去,月漱则开始将沉睡的人们转移到最后的车厢中。 「祢豆子留在这里,看着他们好吗?」月漱半蹲下身,看着祢豆子的眼睛,「姐姐去把其他人也带到这里。」 「嗯!」祢豆子点点头。 月漱举起了魔杖,利用浮空咒将前三节车厢中的人带到了祢豆子所在的车厢,正准备去后四节车厢,却突然听见了炭治郎的声音。 「炼狱先生,善逸,伊之助!现在没空睡觉了了!快醒醒,求求你们了!月漱,祢豆子,保护好那些还睡着的人!」 沉睡的伊之助突然睁开了眼睛,勐的向上冲去,几拳打破了车厢顶,沖了出去,「小的们!跟我上!爆裂觉醒!猪突勐进,我伊之助大爷来了!」 月漱将后四节车厢的人聚集在弥豆子所在车厢后面的那节车厢中,同时将冒出来的触手烧毁。 「炭治郎,现在人已经都在这两节车厢中了,接下来我会打通两节车厢,那个鬼不算太强,我来保护乘客,你和伊之助去斩杀鬼。」月漱看着向伊之助,伸出右手,「伊之助,我们拉钩,你会听炭治郎的话,和他一起斩杀那个鬼。」 「本大爷一个人就能杀了他!」嘴里嚷嚷着的伊之助,却伸出了右手小拇指和月漱拉钩。 整个车厢开始冒出肉瘤,无数的触手向着两百个旅客袭去。 「盔甲护身!绝对防护!恶灵退散!」 太过狭小,月漱不敢用大规模的杀伤性魔咒,只能用一些守护魔咒保护住沉睡的普通乘客,顺便丢一些小魔咒击退触手。 弥豆子也变成少女体型,疯狂砍断着数不清的触手。 不行,这些触手都能无限重生,必须得斩杀那个鬼才行!月漱蹙眉,手中的魔咒倒是没停下来。 突然,几根触手限制住了祢豆子,就在月漱准备解救时,昏睡的善逸却站了起来,「雷之唿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六连!」 虽然很帅,但是善逸是不是还没醒。月漱看着帅过了又开始昏昏欲睡的善逸,不合时宜的想。 就在月漱分神的一瞬间,一根触手偷偷圈住了一个乘客。 「!」月漱转身正准备救人,却看见触手瞬间分离。 「没想到在我打盹的时候,事情发展成这样,真是意想不到,作为一个柱,我真是太不像话了,真想挖个洞,钻进去啊!」 「杏寿郎!」月漱看着那个像猫头鹰的男人走到车厢中间。 「抱歉,月漱少女,我来迟了!」那个男人大声回復道。 只是一击,杏寿郎就清理干净了长出的触手。 「杏寿郎,炭治郎和伊之助去前面了,应该是下弦之鬼。我来保护乘客,你去帮助他们!」月漱语速极快但清晰的告诉了杏寿郎现在的情况。 「下弦吗,我去帮忙了!」 有了杏寿郎的加入,陷入苦战的伊之助和炭治郎很快就砍下了下弦一的头颅。 变故突生,列车因为和下弦一融合,下弦一的死亡让列车也失去了平衡,朝着路边倾斜倒去,列车上的三人也失去了平衡跌落出去,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月漱从车厢中沖了出来。 「减震止速!」 强大的魔力倾泻而出,在空中的三人看着月漱以一己之力延缓了整座列车的倾倒。 「别管我们!先救人!」杏寿郎朝着月漱大喊。 第29页 月漱着急的看了他们一眼,不得不选择先救车厢里的人。 列车缓缓到在轨道之外,下弦一的头颅也跌落在地上,月漱松了一口气,准备救人 ☆、不会消失的记忆 虽然月漱用魔咒降低了列车倾倒的冲击力,但是在外战斗的炭治郎,伊之助以及杏寿郎还是被甩飞了出去。 「三太郎!你没事吧!」伊之助朝躺在地上的炭治郎冲去,疯狂的摇晃着他,「你振作点!我因为鬼软乎乎的肉得救了!反而被他救了!」 「伊之助!他骨折了,不要动他!去救车厢里的人!」月漱落到地上,朝着炭治郎跑来,手里捏着魔药。 月漱给炭治郎灌了药,杏寿郎走过来,开始教导炭治郎用唿吸控制伤势。 月漱见这里不需要自己,朝着正在救人的善逸和伊之助赶去。 月漱加入后,善逸和伊之助救人的压力减轻了太多。仅仅是挥动魔杖,月漱就迅速将两百名乘客从车厢中转移出来。 虽然已经极力阻止了车厢倾倒带来的震动,但是还是有不少人头部或者其他地方受击,导致内脏出血或者脑震盪,月漱不得不抓紧时间给众人炼制药剂。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众人都把目光凝聚在了那位不速之客身上。 上弦三,月漱看着来者眼睛里的数字,确定了他的身份。 杏寿郎站起来,挡在所有人面前,握紧了自己的日轮刀。 那鬼一句话不说,直接对着炭治郎沖了过去。 「炎之唿吸壹之型·升天炽炎!」杏寿郎反应极快,直接拔刀切开了上弦三的拳头。 上弦三朝后退去,一甩受伤的右手,被切开的地方瞬间復原了,「好刀。」他笑着舔掉了自己手上的血。 「为何你会先对受伤的人出手,我无法理解。」杏寿郎挡在炭治郎面前。 「只是觉得他会影响我和你谈话。」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虽然只是初次见面,我已经开始讨厌你了。」 「是吗?我也非常讨厌弱小的人类呢,看见弱者,我就想吐。」 「杏寿郎,不用和他讲道理,他吃了很多人。」月漱看着上弦三背后那些亡魂,仅仅只是一眼过去,就能估计不下百人。 「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你要不要变成鬼呢?」上弦三根本不管月漱的话,只是自顾自说着,「我一看你就很强,你是柱吧,身上的斗气经过凝练,已经接近至高之境。」 「我是炎柱,炼狱杏寿郎。我绝对不会变成鬼。」杏寿郎的脸色少见的暗沉下去。 「我是猗窝座,杏寿郎,就让我告诉你,为什么你没法进入至高之境吧。」上弦三露出一个恶劣的微笑,「因为你是人类,会老,会死。」 「成为鬼吧,杏寿郎。」猗窝座对着杏寿郎伸出手,「那样的话,一两百年任你锻鍊,能变得更强。」 月漱看着那个逼逼赖赖的上弦三,正准备动手,却发现他的心脏位置,有一块雪花状的灵魂碎片。 杏寿郎和猗窝座的谈话终究还是没谈拢。 「是吗?术式展开 破坏杀·罗针」猗窝座一跺脚,比出一个拳法的姿势,巨大的雪花在他脚下展开。 「既然不当鬼,那就杀了你。」猗窝座笑了起来。 一瞬之息,两人已经沖了几个来回。猗窝座以身体硬抗日轮刀,两人的动作快到没法用眼睛看清! 「明明只有天选之人,才能变成鬼!」猗窝座的手被杏寿郎砍下,又重长出来,他一拳打在日轮刀上 「同为修道之人,我真的无法理解拥有出色才能的人不断变得衰老,丑陋!」又是一拳,被杏寿郎立刀砍在手指上,划出血痕。 「这让我很伤心,无法忍受啊!」一拳朝着杏寿郎面部袭去,杏寿郎挥舞日轮刀挡下,但是日轮刀也被按住。 「趁着年轻又强大,你赶快死吧。」猗窝座狰笑着的脸放大在杏寿郎面前。 「啊!」杏寿郎挥舞日轮刀,逼着猗窝座后退。 猗窝座后空翻两圈,「破坏杀 空式」他在空中挥舞着拳头,带起的气劲击打在杏寿郎身上。 「炎之唿吸肆之型·盛炎漩涡」杏寿郎挥舞出一个巨大的火焰漩涡挡住猗窝座的气劲。 猗窝座落在地上,杏寿郎率先一步接近了猗窝座,两人开始以伤换伤,以血换血的拼拳法与刀术。 炭治郎想站起来,却被杏寿郎大声阻止,然而杏寿郎一时注意力没集中,就被猗窝座踢飞出去。 「炼狱先生!」 「大眼珠子!」 杏寿郎用刀支撑着,大口喘气。 「变成鬼吧,杏寿郎。」 猗窝座从灰烬中走出 月漱终于炼好了魔药,她移形换影挡在了杏寿郎面前 「闪开,我不杀女人。」猗窝座看着挡在杏寿郎前面的月漱,冷漠的说,「我对你没兴趣,只对你后面那个有兴趣。」 伊之助和炭治郎连忙跑过来扶起杏寿郎,准备撤出战斗范围 月漱突然笑起来,但是眼中满是冷漠,「是吗?你还是看看自己活不活的过今天再来说要让杏寿郎变成鬼这种屁话吧。」 话音刚落,猗窝座沖了过来。 「月漱少女,小心!」被炭治郎和伊之助搀扶着的杏寿郎出声大喊道。 「这么简单就抓到了,也不过……?残影?!」猗窝座抓到了月漱的残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被束缚住了,速度变慢了! 第30页 「orb of water」 水流凭空出现,将猗窝座包裹住,直接将他带上了天,猗窝座试图发动血鬼术突围,却发现所有的攻击都无法击破水牢。 众人震惊的看着高空中出现的巨大水球。 「这真的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吗?」善逸喃喃问到。 「不管是什么力量,只要能帮我们斩杀鬼就行了!」杏寿郎看着月漱,眼睛亮晶晶的说。 强大的魔力支持让月漱能长久的使用水牢,猗窝座被困在其中,发出了怒吼,「破坏杀 终式·青银乱残光」 血鬼术的最强技能出现了,猗窝座将技能带出的风刃击打在一处,终于破开了水牢。 上弦三,原是如此吗,非常可怕的战斗素养啊。月漱看着破牢而出的猗窝座,那就试试你躲不躲得开这一击吧,魔杖上开始出现绿色的闪光,如果是巫师世界的人只要一眼就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要躲开!不躲开会死的!猗窝座的六感疯狂叫嚣着,他的身体在本能的颤抖,他第一次在战斗中出现了想要逃走的欲望。 但是月漱却听见一个女声哀求她,「不要杀死狛治哥哥,求求您了。」 绿光散去,月漱在猗窝座还没反应过来前直接将他石化在原地 「原形立现」 魔杖一挥,一个女孩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大人,我叫恋雪。」那个女孩泪流满面,她指着猗窝座说到,「这是我的未婚夫,狛治哥哥,因为我们被人毒死,他杀死了害死我们的人以后,被一个男人变成了现在这样。」 「鬼舞辻无惨?」炭治郎问到,其他人则一脸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幽灵女孩。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将狛治哥哥变成了这样,我不祈求你们能放过狛治哥哥,但是请让他记起作为人时的记忆后再杀死他,拜託你们!」 所有人在听完了恋雪的讲述后,都陷入了沉思,月漱翻了翻背包,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和她的冥想盆,朝着猗窝座走去 「摄神取念。」她抽出了猗窝座被鬼舞辻无惨封印的记忆,递给炭治郎让他拿好,将盆中注满水,把玻璃瓶中的记忆倒进去,一团黑色开始在水中散开。 「月漱少女!」杏寿郎刚刚开口,就看见月漱一把把猗窝座的头按进了水盆里,「鬼是不会被淹死的啊。」声音越来越低。 猗窝座原本挣扎的身体,在头被按进水里里以后,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在记忆被全部读取以后,上弦三抬起头,泪和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狛治哥哥!」幽灵少女扑向他,上弦三伸出手想要抱住她,却发现她直接穿过了自己。 「对不起,恋雪,对不起!我怎么能,我怎么可以忘记你啊!」那个叫嚣着强者至上的男人此刻哭的像个孩子,「我怎么可以违背老师的素流拳法啊!明明,明明老师是让我去守护,而不是破坏啊!」 在两人抱头痛哭很久之后,猗窝座开口说道:「砍下上弦的头,都不足以直接杀死他们,每个上弦都有特殊的方式,但是我们都害怕阳光。你们走吧,我会留在这里,和恋雪一起,最后看一次日出。」 「或许你不用现在死。」月漱突然开口说,「你杀了太多人,起码在死之前,也为他们做一些事情吧。」 所有人和鬼都看向了月漱。 「我能帮你混淆鬼舞辻无惨,并且解除他的诅咒,接下来,无论鬼舞辻无惨有任何安排,都拜託你传递给我们,只要你唿唤我的名字,我的猫头鹰就会去找你。」月漱微笑着说,「就当是为你的所作所为,赎罪吧。虽然最后仍会下地狱,但是起码有机会和恋雪再一次一起站在阳光下。」 猗窝座带着恋雪离开了,月漱给了他一块吸魂石用于保护恋雪的灵魂。在离开前,他对杏寿郎说,「等杀死了无惨,我会再和你来一场公平的对决。」 「随时奉陪!」杏寿郎大笑着回復。 「月漱就不怕上弦□□悔吗?」善逸背着装有祢豆子的箱子问到。 月漱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轻轻的说,「善逸知道吗,记忆是不会消失的,它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但是当那个牢笼被打碎,回忆的痛苦甚至能毁灭一个人,猗窝座不是自己想变成鬼的,所以我给了他一次赎罪的机会。而且,他不会反悔,因为他还想和恋雪有未来。」 善逸看着微笑着和隐说话的月漱,突然感觉到,心脏的跳动有些不受控制了。 ☆、没来得及看的烟花 距离无限列车号遇见上弦三已经过去一周了 只能说不愧是柱,在第五天杏寿郎就恢復了,并且开始出任务,只是每次回来都会给月漱带很多特产。 三小只也因为上弦那种压迫感和战斗时的无力感,开始努力训练,哪怕是善逸也只是嚷嚷着累,但是没有说过一次退出。 养伤期间的杏寿郎也曾兼顾教导着他们进行全集中唿吸的训练,并且纠正着他们的刀术错误。 「虽然我永远不会原谅试图抢走月漱小姐的行为,但是炼狱先生真的非常可靠啊!」 善逸在和月漱交谈时,曾经荡漾着说出以上这段话。 期间杏寿郎曾经的继子恋柱甘露寺蜜璃曾来看望杏寿郎,结果月漱因为甘露寺太可爱而和甘露寺蜜璃成了闺蜜,祢豆子也被月漱带着,三个人甚至跑出去疯玩了两天。 第31页 猗窝座也遵守了诺言,由无惨下发的重要指令,他都通过月漱的猫头鹰传递了过来。 不过月漱对于这些并不在意,她甚至直接让猫头鹰带给产屋敷耀哉,那位美丽的雪鸮小姐只是偏头看了看偷懒的月漱,从那以后,只要不是发给月漱本人的信件,其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月漱面前。 「真好啊,一起都走上正轨了!」 月漱躺在樱花下,感受着阳光的照耀,在温暖的阳光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漱醒了过来,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蝶屋的樱花树下。 「我在哪?系统?系统?!」月漱唿叫着系统,却发现向来立马回復她的系统没有出声。 她努力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呆在一个屋子里,那不清晰的铜镜上照印这她现在的模样,她变小了,是的,从二十岁的身体先变成十五岁,又变成现在只有五岁的样子。 月漱试图召唤自己的魔杖,却发现魔杖也和自己失去了联繫。 这下可真是芭比q了啊,月漱无奈的摊手。 这是肚子突然叫了起来,月漱摸着自己肚子,在屋子里翻着,试图找到可以吃的东西。 就在月漱翻箱倒柜的时候,小屋的门打开了,进来了一个很老的奶奶,她看着月漱在翻东西,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说,「小诗饿了吗?奶奶这就去给小诗做饭。」 「诶?我不是……」 老人可能耳朵已经不怎么好了,没有听见月漱的话,直接离开了。 月漱喝着热腾腾的粥,梳理已有的线索,刚刚在铜镜上她仔细看了自己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但是能确定是她小时候,甚至连眼角的痣位置都一样。 她能确定自己是月漱,但是这个奶奶叫她小诗,这才是最让她迷惑的。 不过这些搞不清楚也没办法,只能看系统什么时候能联繫上了,在这之前也得好好生活啊,希望系统能靠谱点吧! 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转眼之间,月漱在这里呆了快一年了,她终于从那个奶奶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奶奶有一个叫诗的孙女,因为一些不好的事情失踪了,月漱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昏迷在树下,她便以为是她的小诗回来了。 在知道了真相以后,月漱扮做小诗,陪着奶奶走过了最后一段时间,就在两天前,奶奶寿终正寝,离开了人世。 老人的离去让月漱有些伤感,但是伤感不能当饭吃,她只能带上药锄,背上背篼,去採摘草药,就像老人教给她那样,去换取生活物资。 一年的时间,足够月漱打理好早已荒废的田地,种上蔬菜,而那只给老人买的老母鸡,还没来得及找人处理,老人便离去了,月漱就将它留了下来,第一当做一个念想,第二还能捡几个鸡蛋补充营养。 有一天早上,月漱起床打理好自己,拿上家当准备去山中挖草药,结果草药没挖到,反而在山中捡到了一个迷路的小孩。 在确定那孩子不是这附近的孩子,是从别处走失的孩童,无奈之下,她只能那孩子带回家。 但是在相处中,月漱发现不论她怎么和那孩子说话,那个孩子总是愣愣的,问他的家在哪里也不说话,而且似乎非常没有常识,说话非常直白。 有次他们去山下换东西,那孩子居然指着人家里的小孩跟她说这孩子命不久矣。 导致月漱只能疯狂的给别人道歉,才没被撵出去。 那孩子似乎不太理解为什么他说的话会让人生气。月漱只能试图和他讲道理 「你觉得如果有一天,有人指着我对你说,我要死了你会是什么感受?」 那孩子没说话,自己沉默了一天,月漱没有打扰他,反而希望他能够想明白。 在他自己想清楚以后,他第一次和月漱做了自我介绍。 「我叫继国缘一,是偷偷从家里跑出来的,我的母亲已经离开了人世,我的父亲要送他去寺庙。」 那个孩子倔强的站在月漱面前,「我会做很多事,所以不要送我回去。」 然后继国缘一就这样进入了月漱的生活,和她每天一起种菜,做饭,采草药,去换生存物资。 虽然继国缘一什么都没说,月漱还是能感觉得到他对于现在生活的满足。 还真是一个简单的小孩啊,月漱有天躺着晒太阳的时候,突然感慨道。 时间过得太快了,一晃眼十年就快过去了。 十年的时间足够让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女学会很多东西,虽然起因只是因为没钱只能自己做,但是好歹还是学会了。 「明天晚上有烟花,小诗和我一起去看吧!」不过十五六岁就有着成年男人体型的继国缘一坐在榻榻米上,看着正在为他制作新衣的月漱说。 月漱放下手中的衣物,眼神示意继国缘一站起来,她把羽织给他披上,比划着名尺寸,满意的点点头,「好啊,那我们去顺便放花灯吧,据说用心许愿的话可能会实现哦。」 「好!」继国缘一脱下羽织叠好,在月漱不解的眼神中解释到,「明天我们去看花灯的时候我再穿,我也有话要和小诗说!」 在下午的时候,月漱正在为继国缘一缝补破了口子的衣服,山脚的大叔着急的来寻找缘一。 在喝了一口水顺顺气以后,他终于说出了来意,原来是他的夫人快要生产了,离不开人,希望缘一帮他跑腿去请产婆。 第32页 「小诗一会就呆在屋子里,不要到处乱跑,我去请了产婆就回来。」继国缘一对给他披上羽织的少女说到。 「好,我等着你回来。」月漱微笑着给他加了一件蓑衣,「路上小心。」 继国缘一出发了,在路过一个山口时,碰见了一位受伤的老奶奶坐在石头上,继国缘一先背着她去找了她的儿子,然后再去请的产婆。 就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仿佛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他疯狂的往山上的小屋赶,可是当他终于赶到家里时,只看见他的小诗躺在血泊中,旁边重物之下压着一个还在叫嚣的鬼。 在缘一离开之后,月漱打扫好卫生,开始做自己的新衣。 因为秋雨天的缘故,最近黑的很早,每天点灯的时间也提早了。 就在月漱袖好羽织上的花之后,烛灯熄灭了。 「欸,怎么熄了,不是还有油吗……啊!」 月漱伸出手,触碰到了一片粘腻而冰冷的皮肤。 这时门被大风吹开了,透过落进门里的月光,月漱看见了一个有着如同癞□□皮肤一样的人。 不对!是鬼!这里也有鬼吗?来不及多想,月漱爬起来想要逃走,那鬼却不准备放过她。 月漱被甩到了房间的柜子边上,只觉得自己后心一阵剧痛,但是来不及查看,因为那鬼对着月漱张开了嘴,想要活吞她! 情急之下,月漱抓住手边上不知名物体塞进了那鬼的嘴里。 鬼连忙试图将异物吐出来,月漱搬起木柜朝着那鬼砸去。 那个鬼虽然是鬼,但是实力并不强。月漱拼着一口气将桌子砸在他身上,甚至推到了边上的木柜,将他成功压在重物下。 看着鬼被压在杂物堆下,月漱松了一口气,坐了下来,血渐渐侵染到身前,月漱背手去摸,却发现一把刀扎进了她的身体,她忍着痛,将刀□□,然后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她感觉自己好像掉入了冰窟,越来越冷,失血过多甚至让她开始神智涣散,眼前出现幻影。 不是说,死亡就像睡着了一样吗,果然都是骗人的,她自嘲的勾了勾嘴角,没力气了…… 就在她的意识快要消散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抱起了她,眼泪砸在她手上,烫的她想缩手。 「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那个熟悉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月漱努力睁大眼睛,她想像以前一样摸摸继国缘一的头,可是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抱歉,缘一,不能和你一起去看烟花了,抱歉,骗了你,我的名字是月漱,对不起,对不起……」 月漱的手彻底落了下去,继国缘一抱起她逐渐冰冷僵硬的身体,静静的坐在屋子里,月漱的离去仿佛也带走了他所有的生机。 继国缘一抱着月漱的身体,枯坐了十天十夜,直到鬼杀队的成员赶来,他才彻底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就在月漱的意识彻底抽离身体以后,久违十年的系统终于上线了。 【抱歉宿主,因为时空失控问题,导致您前往百年前,甚至导致了您的死亡,非常抱歉!我们会赔偿您的。】 但是以往都喜欢怼它的月漱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怅然若失。 【宿主……】 「我还能再见到他吗?」月漱突然问到。 【这个,我并不知道,对不起,宿主!】 机械音少见的带上了急切。 「是吗,现在是什么时候。」 【您在现世已经失踪两个月了,我想了个办法让他们以为你在箱子里。】 「嗯。」 【宿主,别太难过了】 「故人再也见不到了,多少有些伤感吧。」 月漱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还是很难过 缘一,还会再见吗 ☆、游郭 月漱很快认清了现实,她已经在缘一的世界里死去了,而且缘一与她再也不能相见,她只能将这份感情放在心中。 「不能让他们担心我啊。」 在月漱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所有认识她的人,都能够感觉到她的悲伤,伊之助甚至给她摘了花,虽然是传说中的板蓝根的花,月漱也能从其中感觉到他们的担忧。 杏寿郎也专门回来带着她去他所管辖的地区游玩了几天,去看了盛开的樱花。 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告诉月漱,万事有他。 在那是,月漱终于明白为什么炭治郎,善逸甚至是伊之助都说杏寿郎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了。 月漱渐渐恢復成以前的模样,只是更喜欢喝茶了,而炭治郎觉得月漱更加温柔了,善逸则完全迷失在了月漱的温柔里,每次出任务都不再是哭哭啼啼的出门了,是和伊之助一起被哄得飘飘然的离开。 两个月后,月漱正在用羽毛逗弄系统补偿中开出来的金飞侠,却听见蝶屋门口传来若有若无的女孩们的哭泣声。 发生什么了?月漱担忧的望向蝶屋门口望去,羽毛晃晃悠悠的落在地上,站在窗前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月漱赶到时,就看见很久不见的音柱和炭治郎等人在对峙。 「把葵小姐还来!」炭治郎站在蝶屋众人前,对着蹲在门上的宇髄天元大喊。 「幼稚,真是太幼稚了,就是因为因为你们这样不思进取松松垮垮,鬼杀队才会越来越弱小。」 第33页 炭治郎咬紧了牙关,月漱拍了拍他的背,开始拆宇髄天元的台。 「据我所知,这一届的鬼杀队是歷来最强啊?」 「欸?!」 宇髄天元一脸无奈的看向了拆台达人月漱。 「小葵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就把她放下来吧,让炭治郎他们代替小葵去。」 月漱对着宇髄天元眨眨眼。 「他们?」 这时善逸和伊之助也出现在了墙上。 「对啊,就他们三个,实在不行,我也跟着你们去不就好了?」月漱笑着指指三小只。 「好吧,那就请你们和我来吧。」 宇髄天元看着笑着的月漱心里有点发憷,毕竟上一次笑,她可是直接扯下了不死川实弥的胳膊,想想都疼。 「但是你们三个!」他指指炭治郎三人,「绝对不能违反我的命令!」 惹不起月漱,还对付不了你们三个?我真是机智极了!宇髄天元给自己比了个贊。 众人站在蝶屋门口,蝶屋众人和宇髄天元一行人中间分隔开,宇髄天元一个人站在最前面。 「好大只!」善逸比较了一下自己和音柱的身高。 「所以呢?我们要去哪,大叔。」伊之助叉着腰问到。 「全日本最富美色与欲望的极致华丽之处,恶鬼的居所,游郭。」宇髄天元扭头露出半张俊美的脸,笑着说。 「游郭?」 「欸,你不知道吗就是那个,就是那个……」善逸红着脸解释不清。 「就是花街。」月漱看着脸色爆红的善逸,友情开口。 「哦,啊?月漱为什么能那么自然的说出花街这种词啊!」 「什么是花街?」 就在众人吵吵嚷嚷的时候。宇髄天元转了个身,比了个动作。 「听好了!我是神!你们是废物!先把这点牢记在脑中,塞进脑海里!我叫你们变成狗就变成狗!叫你们变成猴子就变成猴子!卑躬屈膝搓着手一边讨我欢心,全心全力阿谀奉承,再说一遍,我是神!」 然后天上开始下雨,准确的说,只有宇髄天元头上在下雨。 「所以说,你是个白痴吧。」月漱冷漠的挥了挥魔杖, 这傢伙有病,善逸一脸鄙夷。 炭治郎却突然举手提问,「具体来说是掌管什么的神呢?」 月漱和善逸一起震惊的看向炭治郎 这傢伙更有病,善逸的表情更狰狞了。 「好问题!你很有前途!」宇髄天元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比了一个手势,「是掌管华丽的神,祭典之神!」 明明就是蠢问题,哪来的前途啊!善逸冷静下来,太蠢了,是掌管蠢蛋的神吧,不会有错的。 「我是山大王,请多多指教!祭典之神!」伊之助高兴的大喊。 「你在说什么啊?真是令人噁心的傢伙。」宇髄天元一脸冷漠。 月漱和善逸此时脑电波同步了,不对,你们半斤八两,乌鸦笑猪黑啊! 伊之助生气的想扑上去,炭治郎拦住了他。而宇髄天元鄙夷的看了伊之助一眼,「真噁心。」 看来他是对和自己住在同次元的傢伙保持着恶感啊,一滴冷汗从善逸头上划过。 「所以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月漱终于忍不下去了。 提到正事,宇髄天元终于正色起来,「跟上我,」然后他一马当先跑了出去。 三人连忙追上去,蝶屋众人在后面大喊着注意安全一路小心,月漱坐上火□□,对着她们挥挥手,然后一瞬间加速追了上去。 傍晚来临,众人坐上人力轿,进入了游郭。 游郭不愧是纸醉金迷之地,明亮的仿佛白天,路上全是人,二楼站满了游女,正在招揽客人。 「听好了,你们几个,不要做引入注目的事哦……」月漱天元坐在轿子上,抱臂闭眼。 「问题是,他们都跑了。」月漱凉凉的泼了宇髄天元一盆冷水。 「哈?!这群臭小鬼!」宇髄天元非常抓狂,「我去把他们带回来,你别乱跑,跟着我!」 幸好几人还没分散开,很快又集合在一起。 「这就是吉原游郭,很华丽吧!……嗯?」 伊之助因为受不了人太多,大喊着猪突勐进沖了出去。 「笨蛋!回来啊!」宇髄天元追了出去。 善逸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月漱和炭治郎无所事事的站在原地等。 炭治郎是不感兴趣,而月漱则是单纯的因为以前见过更华丽的不夜城,游郭在她看来也就那样,而且那些大姐姐说句实话,穿的挺保守的,比月漱自己穿的都多。 很快宇髄天元扛着伊之助,拖着善逸回来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去紫藤花之家。」 到达紫藤花之家,月漱就去休息了,自然错过了宇髄天元给炭治郎他们安排任务,所以第二天月漱看着三个变装完成的姑娘,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从炭治郎嘴里知道天元的计划后,她偷偷去找了宇髄天元,「你确定你这妆一画,还有人要他们吗?」 宇髄天元拨了拨头髮,「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 晚上出去的四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只有宇髄天元了。 居然真的把他们买去游郭了吗,月漱想到早上看见的那三张脸,就觉得心绞痛。 第34页 「三天后,他们应该就能查到我妻子的下落了。」宇髄天元虽然不说,月漱也能感受到他对妻子们的担忧。 「会没事的。」她出口安慰 「希望如此吧。」 ☆、上弦六 月漱在吉原的紫藤花之家待了三天,每天晚上都会接到潜入游郭的炭治郎等人的情报。 但是善逸在第二天晚上就失去了联繫,要不是月漱通过系统组队能看到善逸只是处于特殊状态但没有生命危险,早就已经去炸游郭了。 今天早上,炭治郎和伊之助那里都带来了关于宇髄天元妻子的消息,宇髄天元也出发前去寻找三个地方老闆询问。 月漱则在抓紧时间炼药,以避免下次战斗又有大规模受伤结果药不够的情况。 当傍晚来临,主线任务突然发布了。 【主线任务:斩杀上弦六已下发。】 「这一次是上弦六吗~」月漱具现魔杖,朝着任务地点赶去。 这时炭治郎刚刚扑倒在地,强行切换水之唿吸和火之神神乐的副作用让他动弹不得。 那堕姬正准备杀死他,炭治郎却拼尽全力躲开了致命一击,祢豆子也一脚踹开了堕姬。 愤怒的堕姬直接展开腰带,朝着无辜之人打去。 「绝对防护!」 腰带抽打在凭空出现保护罩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抽打声,但是很尴尬的是,抽打了半天,保护罩没破。 「月漱!」炭治郎看着穿着白色长裙的月漱出现在他和祢豆子身前。 月漱对着他点点头,手一挥将堕姬打飞了出去。 「你想办法安抚祢豆子,上弦六交给我。」 「好!」 在得到炭治郎的回覆以后,月漱追着上弦六而去。 「烦死了,该死的猎鬼人,居然敢这么对我!虽然你不是最漂亮的,也将就可以,我就把你吃了吧~」 堕姬看着房间里相拥着颤抖的两人,腰带慢慢的伸展开来,对着那游女伸去。 两人绝望的看着蔓延开的腰带,放弃的闭上了眼睛。 「神锋无影!」 锋利的刀气一瞬间切断了所有的腰带,月漱挡在了两个普通人面前。 「找个地方躲起来,别在这里。」 「好,好的!」 两人跌跌撞撞的逃走了,堕姬的腰带试图再追,却被月漱直接一个粉身碎骨炸的尸骨无存。 堕姬一看月漱没有拿着日轮刀,想要再次召唤腰带,却发现那部分没办法迅速回復,甚至那部分的细胞都已经全部被摧毁。 「我杀了……嗯?」 话还没说完,她伸出的腰带已经全部被割断。 原来是宇髄天元赶到了,并且一瞬间就斩下了所有的腰带。 「是柱吧,你自己来了啊,替我省了麻烦。」堕姬并不在乎宇髄天元留下的伤痕,相对比月漱造成的创伤,这样的伤势一瞬间就能復原。 「吵死了,我又没和你说话,消失吧。你不是上弦的鬼吧,实在太弱了。」宇髄天元扭头看向堕姬,「我在找的并不是你。」 「你在说什么鬼话啊……「 堕姬的脖子上开始溢出鲜血,然后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跪了下来,她的头掉了下来,落在了她的手上。 「欸?」 月漱拦住了和堕姬无聊争执后准备离开的宇髄天元,「她确实是上弦六,但是准确来说,只是上弦六的一部分。」 「什么?不过她被砍下头身体也没有崩坏……!」 「去死,都去死,所有人都去死!我的头被砍断了!我的头被砍断啦!哥哥!」 一个人影从正在耍泼哭嚎的堕姬身后的影子里爬了出来。 「合二为一,这才是真正的上弦六啊。」月漱解答了他宇髄天元的疑惑。 来不及多想,宇髄天元双刀朝着那人袭去。 「嘭!」 攻击被拦下来了,宇髄天元看向两人。 从影子爬出来的人把头给堕姬接上,「哭也没有用啊,不过是颗头,自己接上去不就行了,你的脑袋可真是够笨的。」 居然砍掉头也死不了,这就是上弦吗!这个反应速度,宇髄天元看着出现的人影,虎口都在隐隐作痛。 「脸也破了,这张脸应该要好好珍惜,难得脸生的这么可爱。」那人摸着堕姬的脸,揉了揉她的头。 「系统,这两鬼是兄妹吗?」月漱询问道 【是的,哥哥叫妓夫太郎,妹妹是梅,成为鬼后变成堕姬。】 这边宇髄天元又一次发动了攻击,却被妓夫太郎直接划开了钻石抹额。 「挺行的嘛,居然挡下了我的攻击,我可是抱着必杀的决心砍的~你真好啊,太棒啦~」 宇髄天元落到月漱身边,看向说话的妓夫太郎。 「你真幸福,那张脸好好看,皮肤也很好,没有任何斑点,瘀血和伤痕~身上也有肉,不像我怎么也吃不胖~个子也很高,轻松就超过六尺,你应该也很受女人欢迎吧~真令人嫉妒…所以能不能请你去死啊!」 妓夫太郎自残般的挖着自己的眼皮,留下深深的伤痕。 「当然是以痛苦的方式去死,例如活生生剥下你的皮或者切开你的腹部,就从这些开始吧!」 坐在角落的堕姬开始告状了,她指着月漱。 「哥哥!不只是这傢伙,还有她,她把我直接打飞到这里,我的伴生都被她砍掉了长不出来了!把她杀掉,一定要杀!我明明已经非常努力了,一个人努力到现在,可是他们还欺负我,阻碍我!所有人欺负我一个!」 第35页 妓夫太郎捏着自己的镰刀,他生气了。 「是啊,你说的没错,真是不可原谅!我那可爱的妹妹,用她那愚笨的脑袋在努力做事,欺负她的傢伙我会通通杀掉,我可是很记仇的哦~别人欠我的帐我一定会讨回来,毕竟我可是讨债的妓夫太郎啊!」 妓夫太郎丢出了手里的镰刀,宇髄天元和月漱躲开镰刀,却发现它居然迴旋着飞回来了! 宇髄天元双刀噼开迴旋的镰刀,挡在月漱身前。 「真令人嫉妒,你真是个好男人,对吧?保护女人啊,在那边耍帅啊,真好啊,对于她来说你是救命恩人吧。她一定很喜欢你,感激你吧」 妓夫太郎看着挡在月漱身前的宇髄天元,又开始挠着自己。 并不,我只知道这傢伙真动手来,你可能就得痛哭流涕着死去了啊。宇髄天元握紧刀,却并不说出心里的想法。 「还好啦,我是华丽又气派的帅哥,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就连老婆都有三位。」 「你居然有三个老婆,开什么玩笑!不可原谅!血鬼术飞行血镰。」 「万咒皆终!」 月漱终于受不了这两个傢伙了,在看见妓夫太郎开启血鬼术后,月漱直接打断了他的血鬼术。 「炭治郎,伊之助,善逸,堕姬交给你们。」月漱对着刚刚赶来的三人说,「宇髄天元,妓夫太郎就由我俩斩杀。」 「好大的口气啊,拜託你去死啊!」妓夫太郎追着月漱冲出屋子,宇髄天元紧随其后。 堕姬爬起来,看着刚刚砍断了她腰带的炭治郎,「你还没死啊,那我就自己来杀你吧!」 月漱落在屋顶上,妓夫太郎知道自己的血鬼术在她面前无法施展,干脆试图近身攻击,宇髄天元横刀拦下他的镰刀,阻止他接近月漱。 但其实月漱并不害怕,因为在上次补偿奖励中,她开出了一个很好玩的东西。 「protego diabolica」 幽蓝色的火焰随着月漱魔杖的挥舞开始蔓延,妓夫太郎试图突破火焰,但是那火焰随着月漱的挥动朝着他扑来。 血鬼术飞出的血刃仅仅是靠近就消失在空中,那火焰的温度大概率已经超过3000度,妓夫太郎根本不敢再次靠近。 怎么会有人类能凭空召唤出火焰啊!刚刚接近火圈就被烫伤的皮肤现在也无法恢復,痛意传递到脑海里,根本拿她没办法啊! 就在妓夫太郎想办法的时候,另一边的炭治郎等人也将堕姬逼入绝境。 妓夫太郎硬抗了宇髄天元的一刀,朝着那堕姬的方向冲去。 而此时伊之助的刀已经架在了堕姬脖子上,他正想再加把劲砍下堕姬的脖子,却在下一秒被妓夫太郎贯穿了心脏。 「伊之助!」 月漱呲目欲裂,朝着伊之助的方向冲去。 妓夫太郎抓住了月漱这一瞬间的分神,他扔出镰刀试图杀死月漱,却不想这彻底激怒了月漱! 火盾护身的第二阶段出现了,那只幽蓝色的恶魔从火焰中飞起,咆哮着沖向妓夫太郎,妓夫太郎连忙拉着妹妹朝后躲去。 「你们怎么敢!」 伊之助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月漱看着无知无觉躺在那里的伊之助,如果他出了事,月漱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她的手在颤抖,都怪我,都怪我,是我让他们来的! 宇髄天元的手落在她的肩上,「来不及难过了,必须先斩杀鬼,否则伤亡更大!」 「是啊,以血还血,以命还命。」月漱颤抖的手不再颤抖,她看着相互搀扶着躲避恶魔火焰的两鬼,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都去死吧!」 魔杖尖开始凝聚起蓝色的光芒,月漱如同跳舞般优雅的挥起了魔杖。 「acius maxima」 巨大的冰川从地面上浮现! 月漱魔力全开下的多重冰冻咒甚至直接召唤了一片冰川朝着正在努力躲避火焰恶魔的两鬼袭去,妓夫太郎眼看躲避不过,就将妹妹推了出去,自己吸引月漱的注意力。 却不想悲痛的善逸直接突破了极限,雷之唿吸·壹之型 霹雳一闪·神速的冲击直接正面冲击着堕姬,只差一点就能割下她的头颅! 炭治郎也举起自己的日轮刀朝着堕姬噼去,火之神神乐圆舞砍断了堕姬试图防御的腰带。 妓夫太郎试图脱身去救自己的妹妹,却直接被月漱召唤的冰山压住不得动弹! 宇髄天元的双刀也随之而来,妓夫太郎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和堕姬同时被斩首,他才会真正死去,他试图控制堕姬身体里自己的眼睛,来击败两人。 这时原本躺在地上的伊之助却爬了起来,舞动着自己的日轮刀朝着堕姬差一点就被砍下的头颅冲去! 「别小瞧本大爷的柔韧性啊!本大爷可是可以移动内脏的位置啊!区区这样的毒,对于在深山长大的俺,就是小菜一碟啊!」 「啊啊啊啊啊啊!!」 「哥哥!哥哥想想办法!我不想死啊!」 「嘭……嘭……嘭……嘭……」 两个鬼的头滚动了几下,落到了一起, 就在所有人放下心的一瞬间,妓夫太郎的身体开始崩坏,朝外分出无数血镰,引起了巨大的爆炸! 月漱正准备施保护咒,祢豆子却沖了出来,她用出了属于自己的血鬼术! 在祢豆子和月漱的保护下,众人平安无事的扛过了爆炸,月漱也接住了昏倒的伊之助和善逸。 第36页 祢豆子跑过来用血鬼术烧掉了伊之助和宇髄天元中的毒,然后炭治郎带着祢豆子去取上弦六的血了,月漱开始为受伤的人包扎。 此时宇髄天元的三个老婆也赶来帮忙 「哇哦」月漱挑挑眉,这三个姐姐可真性感。 在她们三个接手以后,月漱拿起魔杖,开始恢復被战斗损坏的建筑。 在一起终于尘埃落地,众人准备离开时,蛇柱伊黑小芭内带着隐们终于姗姗来迟,而他一来就开始对着受伤的天元丢垃圾话。 「六吗?最下位的上弦。」 「尽管只有六,也是击败了上弦。」 「真是可喜可贺。」 「尽管只有六。」 「即便要夸夸你,也未尝不可。」 「就算得到你的夸奖也没有意义啊!」 「你来的相当晚,都打完了才来!」 「就是就是!」 宇髄天元和他的三个老婆怒吼着。 月漱坐在飞天扫帚上晃晃悠悠的飘过去,快被柱之间的争执笑死了。 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也被隐背在背上。虽然月漱赶来的足够及时,但是还是受了一定的伤,尤其是炭治郎和伊之助。 不过,炭治郎头上那个花纹怎么越来越眼熟了,月漱沉思,而且颜色也越来越深了,更像火焰的红色了。 鎹鸦先一步带回了上弦六被击杀的消息,受到主公召见的炎柱炼狱杏寿郎,岩柱悲鸣屿行冥,风柱不死川实弥以及产屋敷耀哉都被震惊了一下。 「月漱少女也去了?那也并不奇怪了!毕竟只是一击就击退了上弦三,有月漱少女在那里,应该伤亡也不严重!」 「真是意外可靠的孩子啊。」悲鸣屿行冥流着泪说。 「运气真好啊,这样又遇见上弦了。」 「击杀上弦六,鬼杀队无人死亡,街道稍有破坏,但被月漱全部修復。干得好啊!天元!月漱!炭治郎!祢豆子!善逸!伊之助!」产屋敷耀哉情绪激动的说,然后他咳嗽了起来。 「主公大人!」 「耀哉大人!」 产屋敷耀哉挥手阻止了众人想要扶住他的动作。 「一百年了!持续了整整一百年的僵局终于可以发生了变化!你们明白吗!」 产屋敷耀哉环顾着众人,「这就是先兆!先是上弦□□叛,然后是上弦六被击杀!命运的转折终于开始了!这道波纹会不断的扩散开,直到在整个水面引发巨大的波动,直到惊动那个男人。」 「鬼舞辻无惨!这一次,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在这一代,彻底剷除身为族内唯一污点的你!」产屋敷耀哉激动的抓住了身前的茶杯,然后他勐的呕出一口血。 「快去烧开水!去拿月漱小姐留下的药!」 「父亲!」 …… ☆、上弦集结 月漱坐在窗边,手里拿着猗窝座的来信。 月漱亲启: 前日鬼舞辻无惨集合上弦,商议上弦六被杀一事,上弦五玉壶进言他已找到寻找到一些东西,鬼舞辻无惨安排上弦四半天狗和上弦五玉壶一同前往,是何物我会继续探查。 另,恋雪的灵魂已逐渐凝实,非常感谢您。 狛治 月漱望着窗外,看着又因为受伤来到蝶屋的不死川实弥。她出声喊道,「不死川先生,请过来一下。」 不死川实弥轻巧的落在月漱窗前,月漱将信递给不死川实弥,然后又翻出一盒药剂,「不死川先生还是多少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然鬼没除尽,人就先没了。」 不死川实弥罕见的没有还嘴,他只是默默拿起药剂,举着信问:「这个?」 「这个请交给产屋敷耀哉,我知道他召见你了,所以请你一起带去吧。」 不死川实弥很快离开了,月漱站在窗前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这时蝴蝶忍突然出现,问到:「月漱怎么知道主公召见不死川先生?」 「因为产屋敷耀哉恢復视力第一天就对于不死川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表示了气愤。」月漱的语气带上了点幸灾乐祸,「所以从此以后,他每次见主公,都会来找我要魔药治疗自己身上的伤痕。」 「月漱观察的很仔细啊。」蝴蝶忍蛮有深意的微笑着说。 「你说什么?」月漱没听清。 「没什么。」蝴蝶忍微笑着回答。 上弦六之战后受伤的众人中,宇髄天元是最先恢復的,强大的身体素质让他三天后就离开了蝶屋,顺便带走了月漱的一盒药剂。 善逸是在送到蝶屋第二天就醒了过来,但是被月漱压着餵了一个月的魔药,在确定身上的伤全好了,包括突破极限的神速造成的骨骼伤害也恢復后才被放去执行任务。 「虽然是在离开前还叫嚷着让月漱小姐嫁给他,然后被月漱小姐微笑着一巴掌拍飞出去的。」目睹全程的栗花落香奈乎如此说。 伊之助的状态不算很好,他被妓夫太郎的镰刀穿透了身体,虽然因为身体足够柔软移开了内脏,而且月漱的解毒餵得及时,又有祢豆子的血鬼术帮忙,但是毒素的影响还是让他躺了接近两个月。 但是这两个月每天伊之助都会去蝶屋采一朵花送给月漱,虽然他不理解,但是能感觉到月漱收到他送的花的时候总是开心的,然后就会给他做很多没见过的好吃的东西。 第37页 期间炼狱杏寿郎因为受伤来过蝶屋,被蝶屋那夸张的饭食数量震惊到了,尤其是知道全是月漱的手艺后,后来有机会他就来蹭饭,有时候还会带上甘露寺蜜璃顺便附带一个伊黑小芭内。 月漱和柱们的关系逐渐熟络起来,尤其是和甘露寺蜜璃的关系已经好到晚上一起睡,一起聊天吐槽了。 而祢豆子也一直在沉睡。 终于在两个月后,炭治郎也睁开了眼睛。 刚刚甦醒的炭治郎就着急的问着别人的情况。在月漱口中得知所有人都安全无事后,炭治郎终于舒了一口气,结果就看见天花板上趴着一个伊之助。 「!」 伊之助勐的跳下来,比划着名自己的手,「炭八郎!!算你厉害!俺可比你早醒了七天!话说你也不要总是为别人担惊受怕啊!」 「太好了,伊之助你果然很厉害……」炭治郎一脸痛苦的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伊之助。 「嘿嘿!继续夸奖俺吧!」 「我就知道。」月漱偷偷和前来查看情况的栗花落香奈乎说。 一周后,炭治郎身体也完全恢復,开始做恢復训练,伊之助归队开始做任务。 「炭治郎!这里有你的信!是钢铁冢先生的。」月漱取下鎹鸦脚下的信。 炭治郎打开信,「啊,我就知道,钢铁冢先生生气了。」他捂着脸。 「谁让你出次任务坏一把刀呢?」月漱慢慢喝着杯里的茶,「啊,真香。」 过了不久,产屋敷耀哉的书信送到了炭治郎手中,同意让炭治郎去锻刀村获得一把新的刀。 在炭治郎出发的前天晚上,原本准备和他一起前去的月漱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最终试炼。 ☆、月漱的心魔 月漱又一次被打飞了出去,眼前又是最终试炼已失败的提示音。 「系统统,我怎么打得过啊,那可是邓布利多呜呜呜呜。」月漱一点形象没有的坐在地上,哭唧唧的说,「还是全盛时期的邓多多呜呜呜。」 【您玩迷你巫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系统冷漠无情的拆她的台。 「问题是我连五分钟都撑不过,何况是要打败他呜呜呜」月漱开始耍赖了。 系统直接装死。 月漱瘫在地上,大脑放空,因为身体的疲倦陷入了沉睡。 又是曾经在厄里斯魔镜里出现过的地方,一片纯白的地方,甚至连门都看不到。 记忆里那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正在喊她去吃饭。 吃饭?月漱看看自己小小的手,好像确实该吃饭了。 餐厅里已经有了很多小孩,包括月漱那个怨种闺蜜。 月漱走到她身边坐下,那个不苟言笑的女人正在给孩子们添饭。 不是这样的!但是又是什么样的?我……月漱头有些疼,就在迷茫之时,那个白衣的女人走到她面前。 「谢谢妈妈。」月漱脱口而出,是啊,这是「妈妈」,她们这群的「妈妈」。 「妈妈」点点头,给月漱加了些饭,离开了。 「小零!」月漱身边的女孩戳了戳月漱,「你怎么叫她了,你以前都不叫她的。」 小零,是……是我?月漱记忆有些乱,她觉得小零是她,但是为什么这么奇怪呢。 月漱的闺蜜还在等着她回话,「小九,我也不知道,就突然喊了。」 脱口而出的小九,月漱有些迷茫,在她的记忆里,她不叫这个女孩小九,而是叫……叫什么? …… 在这里每天的生活都是相同的,除了吃饭和固定的花园休息的时间之外,月漱都要待在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每天都会有小孩被领养后离开,然后又有新的孩子来到这里,除了序号从零到十的房间,其他的房间都换了好几个主人,而且每一个小孩都很好看,都能看得出长大后的美貌,不论男女。 直到今天,来了一个人,要领养月漱和她的闺蜜。 两个孩子被破例睡进了大房子里面,月漱的头一直在疼,她总觉得她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倒是闺蜜一直很高兴,因为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但是月漱本能的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要逃走,一定要逃走! 月漱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发现外面有人在守着,出不去。然后她又爬到桌子上,去够那扇小窗,惊喜的发现窗户能够被推动! 「小零,你在干什么啊?」小九看着到处摸摸动动的月漱,有些迷茫。 「小九,过来帮我!我们要逃出去!」 「为什么啊?我们不是要被领养了吗?」 月漱的头越来越疼了,「来不及解释了,来帮我!」 小九是个一根筋,白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活到现在全靠跟着月漱,她很相信月漱,所以月漱让她干什么她干什么,所以听到月漱让她帮忙,她也爬上桌子,帮月漱去推窗户。 皇天不负有心人,小窗户终于被推开了,幸好月漱和小九都还是小孩,小九体力好,先踩着椅子爬了出去,月漱紧随其后被她拉了出去。 两个小孩刚刚躲到货柜后面,就听见大房那边传来的喧嚣声! 「实验体跑了!」 「封锁大门!她们跑不掉的!」 …… 小九惊恐的睁大眼睛,却本能的没有发出尖叫,她颤抖着问月漱,「小零,我们怎么办?」 第38页 月漱头疼的快炸了,可她还是努力安抚着小九,「没事的,我们…去下水道那里,往外面爬!」 小九跌跌撞撞的扶起月漱,朝着丢垃圾的地方跑去,却在路过一个没有亮灯的地方被一双手拉了进去! 月漱跌坐在地上,小九紧紧靠着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月漱抬起已经不怎么看得清的眼睛,那个女人的脸映入眼帘,「妈妈……」 然后她彻底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她被「妈妈」背在背上,小九抓着她的衣服,三个人正走在小路上。 感觉到月漱醒过来了,那女人将月漱小心的放在树下,给她盖好衣服,「你们躲在这里,等天亮了就沿着这条路往外走,不要再回来。」 说完,女人就站起身往回走去。 「等等!」月漱无力的试图抬起手,「谢谢你,『妈妈』」 那女人没回头。 月漱终于想起了她刻意遗忘的曾经,她和小九都是实验室的产物,准确来说她们都是人工培育的,用来给有钱人提供人体组织的存在,每一个被领养的孩子,其实都已经死了。 那个女人是被派来管理她们的人,因为她们根本不可能活的过六岁,所以她们只能待在自己的房间,不会有人教导她们学习。 而零到十号,是那个女人自己亲自养大的,所以每次她都会带着新来的孩子去给那些有钱人挑选,而且还会偷偷给他们图书看,直到月漱和小九马上就要满六岁,才终于拦不住了。 但是那个女人没想到的是,月漱会带着小九逃出来,她没办法看着试图求生的她们死去,所以她带着月漱和小九逃走了。但是她自己必须回到那里,因为她希望还有孩子能像月漱那样逃出来,这样她就能救那些孩子。 月漱也终于想起了她和小九躺在树下,她给自己起了一个新的名字,月漱。而小九也跟着取了一个名字,月叶,因为刚好有一片叶子落在她脸上。 人类的大脑非常奇特,月漱就因为为了自我保护,所以扭曲了这段记忆。在她新的记忆里,她和月叶都是孤儿院的孩子,但是孤儿院的人对她们不好,所以她们跑了。这样的话说多了,甚至连月漱自己都相信了,何况是只有一根筋的月叶。 月漱看着升起来的月亮,月叶已经靠着她睡着了,原来你一直都没放弃过我啊,原来我也是被期待着的孩子啊,对不起,「妈妈」。 一滴眼泪划过她的面颊,消失在头髮里。 …… 就在系统认为这次月漱应该也失败了,正准备唤醒月漱的时候,月漱睁开了眼睛,魔力的波动开始震盪空气。 一次次使用魔咒的感觉熟悉的仿佛就像曾经就是这样,就好像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不用再刻意去算魔力值,月漱终于能任意使用魔咒了,就像一个真正的巫师那样。 在最后一次冰冻咒击中以后,邓布利多的幻影消失在月漱眼前,而她眼中的世界也开始发生改变,世界终于变成了正常的模样,小地图这些都消失了。 世界变成了月漱曾经最梦想的地方的模样,国王十字车站,那里停着一辆列车,列车前站着一个人。 「邓布利多教授?」月漱不确定的问到。 「你好啊,小巫师。」那个人温柔的笑着,「看来我们的小巫师被烦恼困扰着啊。」 月漱和邓布利多一起坐在站台的椅子上。 「教授,我……」 「嘘,孩子,过去的已经过去,你要继续往前走,不用害怕,总有人会等着你,总有人会陪着你。啊,我的列车到了。」邓布利多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吧,别怜悯死去的人,怜悯活着的,尤其是那些活着却没有爱的。」 邓布利多对着月漱眨眨眼,「再见,小巫师。」 「再见,邓布利多教授。」 当月漱的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系统的提醒也随之而来 【最终试炼超额完成,奖励已下发至背包。】 【恭喜宿主完成最终试炼!系统不会再颁布新任务,在最终任务完成后,系统将脱离宿主,届时宿主可选择留下或者回到原来的世界。】 「是吗?还能选择回去吗?」 【宿主可以好好考虑,毕竟最终任务还需要一段时间!现在您可以去锻刀村泡泡温泉,好好休息!】 「嗯,先看看奖励吧。」 【奖励已下发,本次奖励为解锁《神奇动物在哪里》图鑑所有未收集神奇动物,通行证(前往巫师世界),以及永久buff梅林在世(回魔速度增加百分之八十)】 「真大方啊,这是你第一次这么大方吧?」月漱看着着丰厚的奖励,有些震惊。 【我明明一直很大方,坏宿主!】 ☆、魔鬼训练即将开始 月漱到达锻刀村时,炭治郎刚刚和霞柱时透无一郎争执以后被其打晕,他护着的小铁少年正在边上着急,月漱一到就看见一个小孩围着昏迷的炭治郎转圈圈。 「哈喽,请问需要帮助吗?」月漱开口问到。 月漱将炭治郎和小孩带到小孩口中的屋子里,小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刚刚遇到的情况。 突然,炭治郎勐的坐起来,「刚刚钢铁冢先生是不是来过?!」 那小孩立马收回眼泪,左顾而言其他,「哪里?怎,怎么可能啊,他才没来过!」 第39页 月漱拿起团扇遮住脸,防止被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在她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窜进树林,不过到底是谁,谁知道呢~ 「月漱!你也来了啊!」炭治郎发现了边上遮着脸的月漱。 「是啊,来就发现一个晕倒的炭治郎~」月漱对着炭治郎眨眨眼,「说说看吧,到底发生什么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的讲述了发生了什么,小铁少年发表了他的毒舌言论,试图让炭治郎变得更强以后对时透无一郎说出让他切腹自尽这种话,可惜刚刚开口就被月漱一扇子打在头上,哭唧唧的闭上了嘴。 「所以那个钥匙是开启什么的?」月漱抓住两人七零八落的话里一直围绕着的重点。 「是开启一个人偶的钥匙!」小铁少年大声回復到,「一个从战国时期就存在的人偶!」 「哦,是吗,那还真是很长时间之前的东西了。」月漱摸摸下巴,炭治郎突然举手说道,「甘露寺小姐也提到了一个东西,能让人变强的!」 「那肯定就是这个!」小铁手舞足蹈的说,「这个人偶可以让人变强!」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月漱用扇子敲了敲自己的手心,愉快的决定了。 三人前往人偶所在地,路上小铁少年却心事重重的。 月漱注意到了,但是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没有开口。 这是,这是缘一?月漱看着那个六臂的人偶,不对,只是人偶,但是为什么和缘一长得这么像? 「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看见见过这个人啊?」炭治郎沉思了片刻,开口说到,「好像在梦里见过啊!」 一只雌鎹鸦直接咬住了炭治郎的脸,「还梦呢!你是白痴吗?你以前来过刀匠之村吗?说的话也太过脱离现实了!真是笑死个鸦了!」 炭治郎消沉了下去,嘟着嘴沉沉的说:「抱歉,我很奇怪吧……」 小铁少年手忙脚乱的试图安慰他,月漱看着缘一的人偶,「不,炭治郎,那玩偶的真人,确实是故人。」 「诶?」 「你又是谁,你是认识战国时候的人吗?你……哌!!!」鎹鸦话还没说完,就被月漱禁言了。月漱瞟了它一眼,「聒噪。」 「小铁,为什么它会是六只手?」月漱指着人偶问。 「手臂吗?我听我爸爸说过……」小铁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具人偶是以战国时期一个强大的剑士为原形制造的,那位剑士的实力极其强大,所以只有用六只手臂,才能勉强再现出他的动作,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战国时期?!」炭治郎惊讶的大喊。 月漱握紧了手,缘一,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会成为剑士?到底怎么了? 「战国时期的话,那不是已经度过300年了!那这个人偶……」炭治郎惊讶的大叫。 小铁少年耸着肩,颤抖的说,「那时的技术太过精妙,我们这些后生实在望尘莫及,所以万一坏了,怕是就修不好了。」 月漱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少年,看着他颤抖着,一滴一滴的泪流出面具,「父亲他患病早逝,而我作为独子,却没有打造兵刃和修復人偶的资质。」 「所以你才……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炭治郎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小铁少年情愿死都不想给时透无一郎钥匙的原因。 他们看着甚至压制住了人偶的时透无一郎,「他真的好厉害啊,明明和我年纪差不多,就已经成为柱了,这就是天赋吧。」炭治郎盯着时透无一郎说到。 「嘎,当然!他可是【日之唿吸】使用者的子孙啊!就是那个人偶原形的子孙呢!那孩子是天才!和你们不是一个次元的!」刚刚解除禁言术的鎹鸦大声叫嚷着。 「他不是缘一的子孙。」月漱冷漠的打断了鎹鸦的话,哪怕她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时透无一郎不是缘一的子嗣。 鎹鸦刚刚张嘴试图反驳月漱的话,看着闪着光的魔杖,默默的闭上了自己的嘴。 突然,时透无一郎打碎了缘一人偶的肩甲,小铁少年颤抖着跑了出去,月漱一把把他拉住了,「坏了可以修復的,我会教你。」 「没用的!我就是个废物!我很清楚,我们这一代就要断绝在我这里了……」他哭着说。 炭治郎弹了他一个脑瓜崩,「就算自己不能成功,起码也要把意志和技艺传下去吧!为了不管何时才能到达的成功,都应该加倍努力才行!」 小铁少年只是继续默默的哭。 炭治郎沉默了一会,继续说:「我努力的变强着,就为了有一天能够打败鬼舞辻无惨,能够把我的妹妹变回人类,没准那天也就抱憾战死了,但是我相信活着的人,比如月漱,伊之助,善逸还有大家,会继续替我完成这一切!所以,我们一起努力吧!」 小铁少年沉默了,时透无一郎这时拿着人偶上的铁刀走过来,将自己原本的刀丢给小铁,「我的刀已经损坏了,直接处理掉吧,新的刀筑好之前之前我先用这把。」说罢便带着鎹鸦离开了。 月漱接住刀安慰道,「他没有恶意,只是单纯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产屋敷耀哉告诉过我他的过去。」 「我也觉得,没有恶意的味道,他不是恶意刁难我们,不过这也太……」炭治郎摸摸头。 月漱带着小铁去查看人偶,「没有什么大碍,恢復如初。」随着魔杖上白光闪过,被破坏的肩甲和面部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第40页 小铁少年看着恢復的人偶,眼睛里开始放出光彩,「炭治郎哥哥,请兑现你的承诺,用缘一零式修炼,变得比那个扑克脸臭小鬼……更加强大吧!!!我会全力协助你的!」 「诶?!这就开始了吗?」炭治郎错愕摸头。 「加油啊,炭治郎!!!我会给你做好吃的,并且照顾好祢豆子的!」月漱挥舞着自己的扇子说。 ☆、百年后的失而復得 残酷的魔鬼训练开始了,月漱只在每天半夜能看见炭治郎被拖着回来,或者自己拄着拐杖回来,然后大清早又去训练。不过中途在知道小铁不给炭治郎吃饭甚至是喝水时,她去和小铁交流过,让小铁明白人是需要喝水进食的存在以后,便天天带着祢豆子在刀剑之村玩耍,而这一训练,就是两个月之后。 今天晚上,月漱带着祢豆子和一堆好吃的去给炭治郎加油。而今天,炭治郎也终于突破了自己,他砍下了缘一零号的头,而人偶的身体里,居然藏着一把刀! 这是,这是缘一的刀!原本在逗祢豆子玩的月漱勐的站起来。 「啊啊啊这是什么!什么东西出现了!」两个少年抱在一起。 「这里面有一把刀!」炭治郎率先冷静下来。 「那就是三百年前的刀!」小铁也反应过来,「炭治郎哥哥把它□□看看!」 炭治郎听完小铁的话,走上前去拔出刀,却遗憾的发现刀已经绣了。 「空……」 「什,什么声音!!」 一个满身肌肉的带着丑面具的男人从树林里走出来,「把刀给我!」 「呜哇哇哇啊啊啊,怪物啊啊!!」 「是谁?钢铁冢先生?!」 然后三人开始争抢起了刀,三个人滚到了一起。 随后这场闹剧被赶到的铁穴森先生终结了,他用挠痒痒的方法让钢铁冢失去了战斗力。并告诉了炭治郎钢铁冢是为了给他锻造出能熬过与鬼恶战的刀刃进山修炼到魔怔了。 炭治郎十分感动,铁穴森继续冷漠的翻着钢铁冢的小心思,「你不是一直请钢铁冢为你打造日轮刀吗,他只是不说,心里早乐开花了。毕竟他常因为被剑士厌恶而被裁撤刀匠资格。」 「钢铁冢先生确实不怎么会和人相处,就和义勇一样。」月漱悄悄和炭治郎解释。 原本瘫倒在地的钢铁冢高高跃起,「那么就把这把刀交给在下吧!本人一定会用钢铁冢家代代流传的日轮刀研磨技术!让它以无比锋利的姿态回到你们的眼前!」 「他手都快舞出残影了」,小铁吐槽到。 在又经歷了一次混乱之后,钢铁冢带着刀离开了。炭治郎也带着月漱的爱心便当去跟不死川玄弥分享了,而月漱也回到房间睡觉去了。 「缘一。」睡梦中的月漱喃喃道,怀里还揣着与刀一起留在人偶身体的一根月亮髮簪。 睡着的月漱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时,有个人的身影渐渐凝实,慢慢的将她拥入怀里,「终于再见面了,月漱。」 第二天晚上炭治郎完成训练,来吃饭的时候,就看见月漱旁边坐着一个无比眼熟的人,「你你你你,继,继国缘一!!」 「先坐下吃饭吧。」月漱看似平静的说。 这谁能平静的下来啊!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被一个男的抱着,我还以为我被採花贼登门了!结果一看脸,好傢伙,三百年前的帐来找我了,月漱的内心在疯狂吶喊。 在三人吃完晚饭以后,月漱一边给祢豆子编着三股辫,一边简绍到,「炭治郎,这是继国缘一,是我的一位故人。」 炭治郎从吃饭前就一脸懵逼加震惊,现在更是直接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我知道,但是他不是,他不是三百年前的人吗!怎么可能!」 继国缘一笑着解释道,「因为我曾遇见一位阴阳师,因为我想要再见到月漱的执念太强,所以她使用阴阳术将我的灵魂留在了那支没送出的髮簪上,让我能够和月漱重逢。」 月漱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她知道缘一还有很多没说出的话,他不说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 就在炭治郎准备问继国缘一关于自己唿吸法的问题时,时透无一郎走了进来,「你认识名为铁穴森的刀匠吗?」他直接无视了旁边的月漱和继国缘一。 而月漱看着时透无一郎才想起一些遗留问题,「你娶妻了吗?据说那个小孩是你的子孙。」 继国缘一立马斩钉截铁的回道,「没有,在你…在你离开以后,我就加入了鬼杀队,然后后来遇到阴阳师,我从未娶妻!那孩子应该是我的兄长的子孙,是月之唿吸的后代。」 月漱猜到了他的未尽之言,只是抿抿嘴,「抱歉。」 「没关系,能再见到就行了。」缘一将她搂进怀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在月漱和继国缘一谈话之时,时透无一郎和炭治郎的交谈也完成了,由炭治郎愉快的决定了大家一起去找铁穴森。 这是,和室的门从外拉开了,一个长相丑陋的人爬了进来,「咿咿咿咿咿咿……」 在他进门前,除了月漱和继国缘一,剩下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尽管他翻着白眼,所有人都知道,这必定是一个上弦! 一瞬间,时透无一郎进入了战斗状态,「霞之唿吸四之型·平流斩!」 但是那个鬼速度更快,他趴在屋顶上,「咿咿咿咿!!请住手吧,不要欺负我这个老人家……好痛啊啊啊!!」 第41页 虽然怎么说着,他的眼神却盯紧了唯一没有穿着鬼杀队队服的月漱。 同时,继国缘一的眼睛也看向了他。 ☆、大型教学现场 时透无一郎一击未中,他试图再斩一刀,炭治郎看见以后大喊道,「时透!!!千万别大意!!上弦鬼即便斩下头颅也不一定会死!」 炭治郎抽出钢铁冢为他新做的刀,「火之神神乐·阳华突!」火之神带起的烈焰灼烧着鬼的衣服,刀刃也戳中了半天狗。 击中了吗,炭治郎皱起眉,但是为什么他不反击! 秉承着趁他病要他命的理念,时透无一郎直接砍下了半天狗的头颅。「不对,时透快跑!」炭治郎突然反应过来。 可是还是迟了,正面砍下鬼头的时透无一郎正好面对了从身体中分裂出来的鬼,直接被他用武器吹风了出去! 「看来是会分裂的鬼啊。」月漱挑挑眉,「而且看上去每个形态的武器都不一样啊,那是不是说明他的能力不止一种呢?」 月漱没开口时,半天狗并没有注意到她,在月漱开口后,分裂的鬼盯着她,「不是鬼杀队的女人?看我先吃了你!」 「碰!」两个鬼的头全落在地上。 「玄弥!」跌坐在地上的炭治郎大喊到。 「哦哦哦哦,这可真是太有趣了!我还是头一次挨到这样的攻击啊!」舌头上写着乐的鬼说到。 「玄弥!不行的!只要被斩首他就会长出新的头!唔!」 炭治郎被新分裂出来的,长着翅膀的鬼抓住了脚踝,带上了天! 「火之神神乐!」 「统统石化!」 月漱的石化先一步击中了天空中的鬼,炭治郎的长刀也砍下了鬼的头。 「该死的女人!我杀了你!」积怒举起手中的锡杖,对准了月漱。 继国缘一随便捡起地上摆设的木刀,「名叫炭治郎的少年,看好了。」然后他挥出了一刀。 好快!一瞬间就砍掉了四个鬼的头,而且那是,那是完整的火之神神乐!炭治郎睁大眼睛。 曾经炭治郎以为火之神神乐是一套剑技,可是刚刚缘一那一刀,让他终于明白了,火之神神乐只是一招,但是那一招,恐怕只有继国先生能完整的使用出来啊! 「炭治郎少年,你口中的火之神神乐,是日之唿吸下的一刀,你要将它看做一个圆,按着顺序使用出十二招剑技,然后就是最后的第十三式火之神神乐·日晕之龙·头舞。」继国缘一看出了炭治郎的疑惑,对于这个能使用日唿的后人,他总是愿意多提点几句 继国缘一併没有使用唿吸法,仅仅是□□挥刀便以无法想像的速度砍下了半天狗分裂后的鬼的头,半天狗的分裂体从刚刚这个没有任何杀气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压迫感。 会死的,一定会死的!所有分裂体心中都不约而同有了这个想法。同时,他们身体里属于鬼舞辻无惨的细胞开始颤抖,他们都看到了那个问鬼舞辻无惨把生命当做什么的男人的记忆,而这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们面前! 「逃走吧!」空喜大喊着,「这个男人,甚至能杀死那位大人!我们也会死啊!」 回应他的是积怒愤怒的将其它三个鬼全碾碎并且吸收,唤醒了憎珀天。 但让半天狗没想到的是,原本是当做最终杀招的憎珀天也一瞬间被借走炭治郎日轮刀的继国缘一斩杀! 「太,太强了!」炭治郎睁着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继国缘一。 「你的全名叫什么?」继国缘一看着炭治郎的耳饰,突然问到。 「诶?我吗,我叫灶门炭治郎,这是我妹妹灶门祢豆子!」 「灶门吗?原来如此。」缘一沉思片刻,「从今以后,你跟着我学习刀法,斑纹,日之唿吸,以及通透世界。」 「啊?!好,好的!我会努力学习的!」 「喂,大家。」月漱插嘴,「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啊,时透!!!」 月漱带头着众人朝着时透无一郎的方向赶去,当众人抵达之时,只见时透无一郎被困在一个巨大的水球中。 「被困在里面他会因为窒息而死的!」月漱拦住了试图挥刀的炭治郎,「不能用刀!」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月漱焦急的踱步,「咒立停!」 水球消失了,时透无一郎掉了出来,但是仍然在昏迷,月漱查看了他的情况,「被拉入回忆了。你们先去救人!我来想办法!缘一你和他们一起去!」月漱阻止了试图留下的继国缘一,其他人包括继国缘一不得不离开前去解救其他人。 「看来只能用那个了,lumency!」 锁心咒的力量一瞬间压制了试图入侵时透无一郎心智的黑暗声音。 「时透无一郎!我知道你能听到!」月漱大声的说,「我知道你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也知道你失去了很多东西,但是你失去的总有一天会以其他方式回到你身边!遗忘的记忆在你脑海深处,而你永远都是你自己!我们所有人都这样坚信着!而你,也要为了我们,坚持下去啊!」 昏迷的时透无一郎勐的睁开眼睛,「霞之唿吸贰之型·八重霞!」他挥刀击杀了扑向月漱的鬼。 「我想起来了,我都想起来,我的过去,我的哥哥临终前对我说的话,无一郎的无,是无限的无!」时透无一郎握紧了刀,「哥哥说我是被选中的人,可以为了他人,激发无限的力量!」 第42页 月漱看着时透无一郎脸上出现了花纹,看着那个总是眼神迷茫的男孩,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时透……」 「谢谢你,月漱小姐,之前很抱歉。」时透无一郎第一次正经的和月漱对话,「谢谢你救了我。」 「不客气,我们去看看炭治郎他们的情况吧。」月漱微笑着对时透无一郎伸出了手。 「嗯!」 两人朝着剩下的鬼的方向赶去,路上时透无一郎简洁的告诉了月漱来的是上弦五,以及他的能力。 但是两人没想到的是,继国缘一甚至没让孩子们练手,直接就把玉壶给砍的了,理由是看上去太噁心,不想污染月漱的眼睛。 当两人赶到时,玉壶的身体都快消散的差不多了,月漱也只来得及看见那个奇怪的花瓶,并发表了这个瓶子真丑的言论,收穫了一众奇怪的眼神。 而恋柱在月漱开始修復刀匠之村才赶到,只看见月漱走过之地,高楼拔地而起,被摧毁的地方全都恢復了原状。 「天啊,这也太厉害了!」甘露寺抱着祢豆子,一脸震惊的跟在月漱背后。 「这里面有好吃的,大家先去吃东西吧!」月漱从背包里摸出各种自己做的零食,「修復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甘露寺更高兴的捧着东西跑了,祢豆子则抱紧了月漱的腿。 「祢豆子要和姐姐在一起吗?」月漱摸摸她的头,召出独角兽,将祢豆子放在独角兽上,正准备继续修復工程,这时刀匠村的村长前来,告诉她不用修復了,马上就要移村。 「是因为被发现了吗,不用担心。」月漱笑着说,「我会施下守护魔咒,这些魔咒会保护你们,直到我们杀死鬼舞辻无惨。」 这是鎹鸦也带来了产屋敷耀哉的来信,让村长相信月漱,村长张张嘴,还是选择相信主公的判断。 那一天,所处刀匠村的所有人都看到自己终生难忘的一幕,巨大的银白色保护罩随着月漱魔杖上飞出的闪光,慢慢从天空中展开,直到笼罩整个刀匠村。而恋柱试着攻击保护罩,直接被弹飞了出去。 「真是让人无法想像啊!」村长试探性的摸了摸保护罩,发现不带攻击的时候,它是温和无害的。 「您想不到的还有很多呢。」月漱站在他身边,笑了起来。 ☆、重见阳光 刚开始独角兽是载着祢豆子跟在月漱背后的,不过过了一会,独角兽就带着祢豆子自己跑去玩了,月漱只让独角兽保护好祢豆子,就继续投身于重建工作了。 炭治郎原本正在和继国缘一说话,这时独角兽载着祢豆子跑到了炭治郎身边。 「啊!祢豆子!」 炭治郎将伸出手的小女孩抱进怀里。 继国缘一看着在哥哥怀里撒娇的祢豆子,不知在想着什么。 「嗯?」俩人同时扭头看着一坨正在朝着村外逃去的东西,「上弦四!」 那东西朝着村外奔去,俩人来不及多想就追了过去,但是那东西逃的太快了,哪怕是缘一也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精通于逃跑的鬼,他居然分裂逃走了! 炭治郎也抱着祢豆子追过去,却突然发现,阳光照到了他的背上! 「祢豆子快变小!变小啊!」炭治郎将祢豆子紧紧抱在怀里,心里生出来几分绝望。 继国缘一已经追了上去,但是因为碎片太多,炭治郎知道自己也必须去,否则会让上弦四跑掉! 可是祢豆子怎么办!如果先去安置祢豆子,那上弦四跑到村里,会死的人更多! 炭治郎心里有声音告诉他必须做出选择了,他抓着日轮刀,流着泪沖向了上弦四。 此时正在重建村庄的月漱也接到了警告,队友中祢豆子正处于将死的状态! 发生什么了!月漱迅速朝着祢豆子所在地赶去,却在地上看着一个被太阳直射的,快要崩坏的祢豆子! 月漱快步冲上去,将祢豆子抱进怀里,她努力将祢豆子遮住,但是祢豆子的血线在疯狂下降。 我要失去她了!月漱难过的哭了出来,这时不知道跑去哪的独角兽又跑了回来,它看着抱着祢豆子流泪的月漱,将自己的头挨在祢豆子的头上。 月漱只当独角兽在安慰她,她抱着祢豆子,只能绝望的看着祢豆子的血线逐渐降到零。 她把头埋进了祢豆子的衣服里,很快祢豆子的衣服就晕出了一个小小的阴影。 可是就在月漱悲伤的时候,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月漱抬起满是眼泪的眼睛,就看见祢豆子大大的微笑, 「早,早上好!」 月漱擦干眼泪,牵着祢豆子走过整个刀匠村,在村口遇见了跪地痛哭的炭治郎。 「这!祢豆子她……」 炭治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她克服了阳光。」 月漱又哭了,她捂着脸,又哭又笑。 「是吗?真是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啊!」 「真是太好了~」 祢豆子跟着自己的哥哥牙牙学语,又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这时月漱的猫头鹰也带来了珠世的来信,月漱拿过书信打开,「珠世说,祢豆子的进化很快,应该不久就能突破阳光的限制,不过没想到,信还没到,祢豆子就已经突破阳光了啊。」 月漱看着低着头的炭治郎,她拍拍炭治郎的背,「打起精神来,少年。我们会赢的,现在我们还有了缘一的帮助,我们一定会赢的。」 第43页 「嗯!」炭治郎的眼神更加坚定,「我会把祢豆子变回人的。」 「那么,炭治郎做好训练准备了吗?」月漱扬了扬信,「要变得更强才行,去找缘一进行训练吧。」 「好!」 月漱牵着祢豆子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继国缘一已经等着了,他看着不怕阳光的祢豆子,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多问什么,祢豆子不一会就睡着了,月漱将她安置好以后准备写信。 「缘一,你愿意去训练现在的鬼杀队吗?」月漱拿出一张信纸,半晌没动笔。 「我是被逐出鬼杀队的。」继国缘一握紧了拳头,「因为我哥哥堕落成了鬼。」 月漱走到他身边,就像曾经那样将他搂住,「缘一,我告诉过你的,人和人不一样,你没必要为了别人负责。我能感受到无惨大概率获得了一些东西,导致他比以前更强,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我希望你去训练他们,这样他们才能在与无惨战斗中活下去。」 继国缘一抱住月漱的腰,「我还有资格吗?」 「除了你,还有谁有资格?」 月漱反手抱住了继国缘一,她想通过这样的方式,传递给继国缘一力量。 「……我明白了……」 两人相拥一会,月漱起身开始给产屋敷耀哉写信,告诉他缘一将会教导现任柱的事情,也提到了祢豆子已经克服阳光的事。写完交给鎹鸦以后,月漱又开始给珠世写信,不过这次送信的是小雪鸮。 在终于忙碌完所有事以后,月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继国缘一将她抱起来放回床铺里,「如果你的愿望是彻底杀死鬼舞辻无惨,那么我会一直陪着你。」那个男人立下了自己的誓言,「然后我们再去看那场烟花。」 ☆、集训开始 在收到月漱的鎹鸦以后,产屋敷耀哉邀请月漱和继国缘一前往产屋敷宅邸商谈。 其实重点是缘一吧,月漱瘪瘪嘴,和两人说了一声后就跑去院子里玩去了,正好遇上回来报告的富冈义勇。 「义勇先生!请你过来一下!」 义勇看着在亭子里唿喊他的月漱,想了想,还是走了过来,「怎么了?」 「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义勇先生,你没有被讨厌哦,只是不怎么会和人聊天罢了,我觉得义勇先生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啊~毕竟还救了炭治郎和祢豆子呢!」月漱笑眯眯的说。 「我和你并不熟悉……」 「但是鳞泷先生和锖兔都有和我讲过义勇先生哦~他们都说义勇先生是很温柔的人,尤其是锖兔!」 富冈义勇沉默的站着,想必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对他示好的生物,完全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月漱见状再接再厉,「下次我请义勇先生吃鲑鱼萝蔔吧!邀请上锖兔一起!」 义勇的耳朵红了,他赶忙朝着产屋敷耀哉所在的屋子走去,「叫我义勇就行。」 月漱看着逃跑似的义勇的背影,憋不住笑了起来。而义勇听见月漱的笑声,改走为跑,背影都显露着几分慌乱。 月漱在背后大喊着,「义勇!下次和人说话的时候,可以说的明白一点,让大家知道你在想什么!」 过不久继国缘一就出来了,月漱也没问他和产屋敷耀哉又讨论了什么,只是闹着自己困了,要回去睡觉。 时间又过了三天,受伤的无一郎也可以自由行动了,第一天就来向月漱表达了谢意,并且叫了月漱一声姐姐。 当场月漱就被迷的云里雾里的,表示她一定要认下这个弟弟,但是这个弟弟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在当天晚上,产屋敷宅邸也召开了十柱会议,再加上锖兔,因为锖兔也斩杀了两只下弦鬼,分别是下弦二和下弦四,但是本应该成为柱的他拒绝了,但是也隐隐被称为第十一柱。 会议开始前,继国缘一也前往了产屋敷宅邸,而月漱拒绝了,表示她要睡美容觉。 结果在月漱一觉醒来以后,继国缘一也没有回来。只等来了产屋敷的鎹鸦,上面是产屋敷耀哉对于她开解义勇的感谢,并且也希望月漱能再和义勇谈谈。 然后月漱才终于知道,今天的会议上,义勇居然破天荒的解释了,然后被锖兔一阵暴打以后,两人去吃鲑鱼萝蔔了,还给月漱带了一份。 这是,蝶屋来了个老熟人,钢铁冢带着继国缘一的刀来到了这里。 「结果我倒成了第一个看见,摸到缘一刀的人。」月漱对着炭治郎吐槽到。 炭治郎只是嘿嘿嘿的笑,然后拿出了继国缘一的刀看着。 「玄弥!你看,这就是继国缘一先生的刀,世上最强剑士的刀!」 玄弥冷漠的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对于炭治郎这种发癫行为不屑一顾。 而钢铁冢也在唠唠叨叨的说着自己多辛苦,都怪他们来的不及时的问题。 「因为你们来的太迟,导致我被打断了,不得不重头再来!」 「对不起!」 整个蝶屋病房里乱糟糟的,就在众人吵吵嚷嚷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撞破了玻璃沖了进来。 「唔噢噢噢哦哦!」 「啊!伊之助你在干嘛啊!窗户都被你打碎了!」 「你找死吗!你会被蝴蝶大人追杀的!」 「呜嗷呜嗷呜嗷!」 「闭嘴!」 第44页 玄弥捂上耳朵,只想换个病房,我为什么要在这个地方啊! 「强化强化强化!」伊之助比划着名手,「强化集中训练开始了!」 「啊,什么啊?」炭治郎一脸迷惑。 「好像是一群很强大的人要给大家训练,训练什么来着?」 「啊?」 「其实我也没搞懂!」伊之助理直气壮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这个是看见久违的伊之助高兴的炭治郎。 「十柱会训练你们的身体素质,刀术,战斗素养,帮助你们开启通透世界和斑纹。」终于看不下去的月漱开口解释,「当然通透世界和斑纹不是所有人都能开的,那个算是柱的课程。」 「原来如此!」 炭治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小精灵你知道的真多!山大王喜欢!」 伊之助在自己的背后掏啊掏,掏出来一朵小雏菊递给月漱。 「给你的!」 月漱笑着接过已经不剩几片花瓣的小雏菊, 「谢谢伊之助。」 「……」 伊之助看着被他搞得七零八落的花, 「本大爷再去给你摘一朵!」 「欸?!」 ☆、义勇的心魔 特训开始了,所有阶级在柱以下的剑士,都要轮番接受每一个柱的特训,柱们分别承担了每一项战斗素养的训练。而对于柱来说,一直不断的与剑士们,同为柱的同僚们以及百年前最强的继国缘一切磋,能让他们在一定程度上提升自己的体力,如果能在特训过程中开启斑纹,自然更是血赚。而已经开启斑纹的人,则要训练如何一直保持斑纹状态。 这整个过程中的实力提升变成了全队共享,一旦发现有特殊的方法都会通过鎹鸦传递向全队,以面对即将来临的大战。 但只有一个男人除外…… 「义勇!」 「义勇开门呀,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就开门我就进来啦!」 进来?我是不是把回去听错了?义勇一脸懵的听着月漱说话。 月漱一把拉开门,先进门的是一份热气腾腾的鲑鱼萝蔔,「锵锵!最好吃的鲑鱼萝蔔!」 义勇还是坐在蒲团上,月漱走进来,将鲑鱼萝蔔放在他面前,「为什么义勇不去进行特训呢?」 「我不是柱!」义勇捏着自己的手,他冷漠的说。 「可是哪怕不是柱,不也应该为了最后的胜利而努力吗?」 义勇沉默了,他握紧拳头,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月漱并没有放弃,接下来几天她天天都去烦义勇,也不和他说话,就在他边上晃来晃去。直到第三天,月漱在湖边钓鱼的时候抓到了义勇。 月漱穿了个蓑衣,拿着鳞泷左次郎压义勇,逼着他和她一起钓鱼。 义勇的心不平静,所以他看着月漱那的鱼越钓越多,最后甚至他一条都没有。 月漱提着桶跟在义勇背后,「义勇的心乱啦!」 义勇被她烦的无语了,终于开口说出了自己埋藏在心里的话,「我并没有通过考核,第一天我就因为被鬼偷袭而昏迷了……」他握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之后,继续说,「我是被锖兔救下来的,锖兔救了我们那一届所有人,我则是昏迷了七天,我根本不是柱!我连考核都没有通过!」 「是这样吗?」月漱低下了头,「这也是义勇不和大家站在一起的原因吗……」 「所以别说了,纯粹浪费时间罢了……」义勇刚刚想赶人,就看见了月漱的眼睛。 「可是锖兔为什么要救你呢?」 「当然是……」 「不是因为义勇是弱者,是因为义勇是锖兔的伙伴,是队友,所以他救你,因为你们有着一样的目标,你们都传递着相同的信念啊。因为锖兔坚信着,哪怕没有他,义勇也会将那份信念传递下去。」 「还有鳞泷先生,鳞泷先生也说过,义勇是最适合水唿的人啊!当时的弱小能代表现在也弱小吗,现在比义勇强的柱恐怕也只有悲鸣屿行冥吧!」 月漱的话如同一记耳光,就像义勇记忆里锖兔给那个只会哭泣的自己的一巴掌一样,将义勇打醒了。 我怎么会忘记呢,忘记莺子姐姐和锖兔希望我做的事,义勇摸上了自己的侧脸,是因为失去你们,让我痛不欲生吧,抱歉,是我太幼稚了。 义勇沉默的站那里,散发着悲伤的味道。月漱不知道义勇怎么了,她努力的想开导义勇,眼珠咕噜咕噜转了几圈,看着桶里的鱼,「义勇,我请你吃鲑鱼萝蔔吧!」 「虽然这份同意来的很迟了,但是我还是想说,我会加入特训。」 两人的话同时出口,然后相视之后,月漱笑起来,义勇则微微偏头,耳朵又红了。 然后两人就去吃鲑鱼萝蔔了,虽然是月漱邀请的,但是最后却不是月漱付钱。 在离开义勇的道馆以后,月漱去迎接了一个人。 当月亮完全升起来以后,街道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珠世,愈史郎!这里!」月漱摇摇自己的手,招唿着远道而来的故人。 在三天前,月漱给珠世写了一封信,邀请她来产屋敷宅邸,在月漱写信时,产屋敷耀哉也让鎹鸦带来了自己的信件。 「珠世,愈史郎,好久不见!」月漱对于重见故人总是很高兴。 第45页 「好久不见,月漱。」珠世颔首,「非常感谢月漱施下的守护咒,让鬼舞辻无惨也找不到我们。」 「小意思!」 在三人谈话,准确一点是两人谈话,一人看珠世的情况下,三人慢慢走进了产屋敷宅邸,而产屋敷耀哉已经等待了很久。 月漱对于这种会晤一般都没兴致,她兴致缺缺的告辞离开了,却在回去的路上遇见吃了鬼半鬼化的玄弥。 「玄弥你……!」月漱看着玄弥,「你怎么了?」 玄弥看着已经看见他的月漱,知道是躲不开了,他闷闷的说:「我吃了鬼,能够半鬼化。」 「我看到了,我的意思不是怪你,但是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不会唿吸法。但是只有加入鬼杀队,才能靠近哥哥。」玄弥低着头。 「哥哥?不死川实弥?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他有弟弟啊……」 「因为小时候我不懂事,怪哥哥杀死了妈妈,哪怕妈妈已经鬼化了。」不死川玄弥终于还是哭了出来,「明明哥哥杀死妈妈已经很难受了,但是我一点都不懂事,因为自己没法接受,就怪哥哥杀死了妈妈!现在哥哥是风柱,我只能加入鬼杀队才能接近他!但是我又学不会唿吸法!呜呜呜啊啊啊」 月漱伸出手,摸了摸玄弥的头,「别难过,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你现在身体还好吗?」 实弥大概率也感觉在女生面前哭不好,他擦干眼泪站起来,「还行,蝶屋的蝴蝶大人说我身体还好。」 月漱揽住他,「一会我再给你点药,你记得每天吃,不够就来找我,你哥哥那里我会和他谈谈。」 玄弥握紧拳头,「嗯,谢谢你,月漱姐。」 「走吧,回蝶屋了。」 「好。」 ☆、超越身体极限的训练,开始了! 特训开始了,伊之助和善逸已经前去参加训练了,在第七天,炭治郎也痊癒了,被蝶屋以及月漱准许前去训练。 第一关是宇髄天元的身体素质训练,月漱带着祢豆子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哟哟哟!据说你又和上弦打过了!居然一点零件没缺!真是个幸运的傢伙!」宇髄天元一看炭治郎就开始咋咋唿唿,「还有后面的月漱,真是越来越华丽了!」 在几人叙旧了一会后,宇髄天元兴致高昂的大喊到: 「就在我这里好好活动下因为卧床而迟钝的身体吧!月漱要来吗!」 月漱冷漠的拒绝了,我不想绕着山跑五十圈,五圈我就已经死了! 宇髄天元那里只是非常基础的身体训练,对于与三位上弦都曾经战斗过,甚至还在继国缘一手下训练过的炭治郎来说是非常简单的,最后两天他甚至能背着月漱或者祢豆子完成跑步任务。 在这十天,餐食都是由有一面之缘的宇髄天元的老婆们准备的。月漱总觉得这三个人有点眼熟,祢豆子倒是特别喜欢这三个大姐姐,每天四个人带着祢豆子玩。 十天后,在宇髄天元和他老婆们的注视下,月漱载着祢豆子跟着炭治郎离开了,而背后是老婆们的大喊,「月漱祢豆子下次再来玩啊。」 下一关也是熟人,霞柱时透无一郎的高速移动特训。 虽说是熟人,无一郎并没有放水,反而对炭治郎要求更加严格,因为从继国缘一那里知道了日之唿吸是最开始的唿吸以后,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炭治郎的重要性,反而对他的要求更高,希望他能活的更久。 在众人都去休息以后,无一郎走到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的月漱身边,他坐下来,抱住月漱的手,将头靠到月漱肩膀上,「姐姐,好久不见啦。」 「明明才半个月。」月漱用空着的手点点他的额头。 「可我还是很想姐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无一郎抱的更紧了。 「我也想你了,」月漱知道如果不说出这孩子想听的话,大概率今天这手都抽不出来了,「无一郎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集体特训之前基本上都在和其他柱一起接受继国先生的训练,继国先生不愧是最强大的日唿起始人啊,他一个人拿着木刀就击败了我们所有柱的联手进攻。」无一郎感嘆道,随机他的情绪又低落了下来,「继国先生也告诉了我一些事,一些关于我的祖先的事。」 「怎么了?「月漱敏感的感受到无一郎的态度不同了。 「继国先生说,我并不是他的直系子孙,我是他哥哥的子孙,是月之唿吸的传承者,」无一郎闷闷的说,「但是那位月之唿吸的使用者,堕落成了鬼。」 月漱无声的抱住了他,「姐姐,你说我是不是罪人的后代?我曾经以为我是日唿的继承人,但是我没想到我的祖先居然堕落成了鬼。」月漱能感觉到那个孩子的颤抖。 「无一郎,据我所知,那位月之唿吸的使用者,抛妻弃子,甚至为了变得更强成为了鬼。那无一郎会成为这种人吗?」月漱摸着无一郎的头。 「当然不会!我只会斩杀恶鬼,绝对不会成为鬼!」无一郎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那不就对了,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只要你不走上相同的错误的道路,你就是你,和他无关,这种人,只是耻辱罢了。也许他有自己的原因,但是为了变强而自己选择堕落为鬼,这种行为我永远不会原谅。」月漱抬起头,看着悬挂高空的月亮,「我会将他斩杀,原谅他是神做的事,而我负责送他去见神。」 第46页 「……嗯!」时透无一郎点点头,「我也会以斩杀他为目标的!」 那天晚上的谈话过后,时透无一郎的训练明显增多了,去继国缘一那里训练的也更加刻苦。 而月漱也带着祢豆子率先前往了甘露寺蜜璃的道场,原话「无一郎这里只有臭男人,都没人和我还有祢豆子玩。」到底伤了多少少男心就无人知道了。 ☆、兄弟的争执 月漱吃着甘露寺宅邸提供的烤薄饼,看着那些穿着体操服同款的鬼杀队成员们,快要笑疯了。 祢豆子好奇的看着这些只穿了个连体衣,甚至露着大腿的哥哥们,月漱一把把祢豆子眼睛捂住,「祢豆子乖,别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人。」 「我们才不是奇奇怪怪!都是恋柱的要求!」 「呜呜呜,恋柱大人,这个衣服真的好羞耻啊!」 」这就是柔韧地狱!呜呜呜!」 「完全就是蛮力拉开的韧带呜呜呜!」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疯狂吐槽,但是很快,愉快的下午茶时间过去了,训练再度开始。 月漱看着那些红着脸,穿着统一的服装翩翩起舞的队友们,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五官都挤到了一起,「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么搞笑!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是蜜璃在给队友们拉韧带,每个躺上去的人,都发出了杀猪般的尖叫声。 这就是所谓的柔韧地狱! 月漱这段时间的乐趣,全在蜜璃这里看那些人跳舞,虽然真的挺辣眼睛的,但是就很魔性,让人想一直看。 炭治郎的进程很快也跟上了善逸,他非常迅速的通过了无一郎,蜜璃和蛇柱伊黑小芭内的训练,就是在蛇柱那里训练的时候,因为蜜璃告诉蛇柱炭治郎是理想型的原因,导致被蛇柱下了狠手,这是蜜璃偷偷告诉月漱的。 「伊黑先生吃醋的样子也特别帅啦~」蜜璃捂着脸对月漱说。 月漱看着她那个红彤彤的脸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第二天去找了伊黑小芭内一次,然后炭治郎才终于得以解放,前往风柱不死川实弥的训练。 炭治郎第一天在不死川实弥处训练,就被不死川打的鼻青脸肿,被迫返回蝶屋治疗。 「才第一天就这样!被揍得遍体鳞伤,吐的到处都是……感觉心都要碎了。」炭治郎抱着月漱的腰哭诉着,「是那种真的心碎那种感觉呜呜呜呜……」 月漱无奈的摸摸他的头,这时过道中传来玄弥的声音,俩人一起探出头去,就看见玄弥朝着不死川实弥跑去。 「哥哥!等等我,我有话和你说……」 「你烦不烦,我讲过多少次了!我没有弟弟!再不适可而止,小心我宰了你!」不死川实弥转过身,一脸的冷漠兇狠。 月漱和炭治郎对视一眼,两个人都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迷茫,然后他们又看向过道上的两兄弟。 「别臭不要脸的随便和我搭话!」 「我看你小子毫无天赋可言!滚出鬼杀队吧!」 「连唿吸法都不会用的傢伙,没资格自称剑士!」 一句比一句伤人的话从不死川实弥口中吐出,狠狠的砸向沉默的玄弥。 「太过分了!」炭治郎握紧了拳头,「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确实,不死川先生这话说的太重了,玄弥可是他亲弟弟。」月漱接话道。 玄弥沉默着,颤抖着。 不死川说完这些伤人的话以后,转身想要离开。 玄弥察觉到了哥哥的意图,连忙抬头,「等……等一下,哥哥!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向你道歉!!!」 加油啊玄弥!炭治郎和月漱不约而同的抓紧了门沿。 「我根本不在乎,滚吧。」那个冷漠的男人说出了最刺伤玄弥的一句话。 月漱惊讶的捂住了嘴。 炭治郎则满头黑线。 「可是……这……我……我可是不惜把鬼吃掉……才好不容易战斗至今啊……」玄弥满脸空白,呆呆的说。 「?!」 「你……你刚刚……说什么?」 「你把鬼?」 「吃了?」 不死川实弥瞪大眼睛,转头看向玄弥,然后双指直戳向玄弥的双眼。 「玄弥!」炭治郎大喊一声,朝玄弥冲去。 月漱魔咒速度更快,将想戳瞎玄弥的不死川定住了。 「不死川!你疯了吗?你是想杀死玄弥吗!」 月漱少见的生气了,她第一次这样指名道姓的指责人。 「那是你弟弟!不论他做了什么,你都没资格杀死他!」 「杀人会触犯队规,我可没那么傻,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再也站不起来罢!」不死川实弥狞笑着,他举起自己的左手,「但是,如果他立刻退出鬼杀队,我就饶他一命。」 月漱将玄弥和炭治郎护在身后,「你的弟弟不是你的所有物,他选择追逐你的脚步,但是他有自己的人生,哪怕你作为哥哥,也不能全盘否定他的行为。」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吗?」不死川实弥盯着月漱。 「不死川,我只是在忠告你,你如果真的在乎你的弟弟,就收起你那高傲的伤人的模样,否则当你彻底失去他,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月漱!停止你那假惺惺的姿态,你一个不是鬼杀队的人,有什么资格干扰我!」 第47页 不死川实弥被气急了,口不择言的说,但是话刚出口,他看着月漱瞬间红了的眼眶,他后悔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月漱没有听他说完,直接带着炭治郎和玄弥幻影移形离开了。 善逸寻着月漱和炭治郎的声音找到这里时,刚好听见不死川实弥对着月漱说的话。 善逸□□自己的日轮刀,对着不死川实弥,正色道,「哪怕你是风柱,也不应该对着月漱小姐说那样伤人的话!月漱小姐那样温柔的人……我正式向你发起挑战。」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实弥大胜,但是却被产屋敷耀哉严厉的批评了,鎹鸦的信如同雪花般送来,要求他去给月漱道歉。但是月漱就躲着他,他追了一个多月也没能和月漱见到面。 同时他的同僚们全都对他表达了愤怒,尤其是炼狱杏寿郎,富冈义勇和锖兔,这三人在柱对练间都是往狠手招唿他。而甘露寺蜜璃在得知小姐妹被欺负后,当天就去了风柱的道馆和他打了一架。 除此之外,继国缘一也在训练时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并且警告他不准接近月漱。 甚至是那些鬼杀队员们都知道了风柱失言伤到了月漱小姐的心,每次看到他都是一脸的无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善逸和炭治郎也被批准跳过风柱的训练,并且被要求不能和风柱接近。 下一关的训练是在岩柱悲鸣屿行冥处,月漱将三个关心她的小屁孩赶去训练以后,自己拿了杯茶,坐在窗口。 原来不死川先生是这么看我的吗?那,其他人呢…… 茶凉了,但是捧着茶的人枯坐到天明。 ☆、灵魂的执念 月漱最近有些苦恼,因为不想和不死川实弥说话导致她只能东躲西藏,甚至不能去蝶屋,于是在将祢豆子拜託给蝶屋众人后,月漱在谁也没告诉的情况下踏上了週游日本的旅程。 这是第一次只有月漱一个人的旅行,在火□□的加持下,她每天都能有很多时间在不同的地方游玩,但是这份旅游的快乐没能坚持到最后。 在路过一座大山时,因为看着天色渐暗,月漱不得已踏入了山中早已荒废的寺庙。 「唔,真冷啊。」月漱搓了搓手臂给自己保持体温,魔杖的尖端冒出了一朵小小的火焰,月漱打量着这个空旷的早已废弃的寺庙。 那是什么?月漱的目光扫过寺庙一角,发现了不应该出现在寺庙中的小孩子的玩具和一些武器。 月漱走过去,她伸出手捡起了那个玩偶,以及玩偶边的菜刀。 月漱将玩偶拿起了观察,却发现玩偶的背面全是血迹!这时一阵微弱到基本无法察觉的风拂过月漱的手背。 「原形立现」 在白光闪过之后,一些弱小的白色灵魂出现了,它们甚至看不出本来的形状。 月漱的手指间被她自己捏到泛白,这些都是小孩子的灵魂! 在魔法大全中关于灵魂魔法中曾经提到过孩子的灵魂孱弱,在死去后他们很快就不再能支持自己的本来形态,会逐渐变成白色的灵魂态,这些孩子大多数都是十岁以下! 其中有一个尤其弱小,但是却奇怪的是唯一一个能维持自己作为人模样的小孩,而她,也是告诉了月漱悲鸣屿行冥过往的人。 在知道月漱能和她们交流以后,那个小女孩,讲述了这里曾经发生的一切。 「悲鸣屿哥哥是这里的僧侣,他收留了我们,让我们和他一起生活。」 「悲鸣屿哥哥对我们可好啦,我们要什么他都会努力去做,那个玩偶就是他给我做的!」 小小的女孩试图抓起那个玩偶,但是她的手穿过了玩偶,「啊,我又忘记我已经死了。」她将脸贴到玩偶身上。 「悲鸣屿哥哥要求我们每天都要在夜晚降临前呆在这里,原本我们每天都很快乐,直到有一天,我们这里面有个叫狯岳的小孩,他违背了悲鸣屿哥哥定下的不能够夜归的规矩。」 狯岳?月漱记得谁和她说过这个名字。 「他为了保命和鬼做了交易,他熄灭了悲鸣屿哥哥点在庙里的藤花香。」小女孩好像想起了很恐怖的事,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然后鬼就跑进来了,一瞬间就杀死了几个孩子,然后有三个哥哥姐姐想去找武器保护我和悲鸣屿哥哥……再然后,除了我和悲鸣屿哥哥以外其他小孩都被鬼杀死了。」 月漱虽然很难过他们的遭遇,但是她也有一些迷惑,「你和悲鸣屿不是都活下来了吗,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月漱很清楚这个女孩已经死了,否则不可能灵魂离体,而且她大概率已经在这里待了很久了,虽然没有怨恨,却有着强烈的执念。 结果没想到,她这句话一说出来,那女孩居然捂着脸哇哇大哭 「悲鸣屿哥哥明明保护了纱代!开始纱代太害怕了说话说不清楚,然后悲鸣屿哥哥被抓起来了!纱代不知道悲鸣屿哥哥后来怎么样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就是产屋敷耀哉从监狱里救出悲鸣屿的原因吗?明明保护了孩子,却被认为是杀人兇手,这也……月漱有些无话可说,她突然明白为什么产屋敷耀哉会说悲鸣屿也在钻牛角尖的原因了。 「小姑娘,所以你就是那个叫纱代的小孩对吗?那你为什么也会在这里?悲鸣屿不是……将你救下来了吗,为什么你也在这里?」 第48页 「因为那个时候,除了心地善良的悲鸣屿哥哥,没有人愿意收养我的,悲鸣屿哥哥被抓起来以后,我很快就饿死了。」那女孩有些失落,但是并不怨恨,她只是看着自己小小的手。 「相对比那些,我更想知道悲鸣屿哥哥怎么样了,我想和他说对不起,但是我找不到他了。」女孩又开始掉金豆豆了,她哭着哭着还打了个嗝。 还是个孩子啊,月漱看着眼前的小孩们的灵魂还是决定帮他们一把。 「我知道悲鸣屿行鸣在哪,我可以带你们去找他,」月漱看了看因为她的话而激动的小孩们,「但是你们的灵魂太孱弱了,我只能带你们去,但是他可能不再能看见你们,所以……」 话还没说完就被唯一还能正常表达的纱代打断了,「我们只想再见到悲鸣屿哥哥一次,陪着他一起就行了。」 那女孩流着泪,但眼里却全是光芒。 月漱的旅程被这次意外打断了,她为了实现和那些小孩们的诺言,日夜兼程的赶回了鬼杀队的大本营。 在前往悲鸣屿行冥的修炼地时遇到了正在和炭治郎伊之助等人一起训练的善逸,她终于想起来在哪听过狯岳这个名字了。 这不是善逸师兄的名字吗,月漱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感觉事情变严重了。 ☆、雷唿的叛徒 月漱将纱代等人带去见了悲鸣屿行冥,没想到纱代的执念太强,居然让悲鸣屿感受到了她,在月漱的魔法下,悲鸣屿通过纱代,再次看见了那些曾和他一起生活的孩子们。 他的心结在月漱将记忆展现给他时解开了,他以为逃走的孩子其实是想要拿武器保护他,他以为指责他的孩子其实只是因为太害怕而没有表达清楚,因为这个错误她甚至死后都在忏悔。 「南无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流着泪,拥抱了孩子们,拥抱了他曾经觉得灰暗的过去。 看在悲鸣屿行冥调整好了状态之后,月漱开口, 「那个放鬼进入寺庙的孩子,现在还活着,而且他是雷唿的传人。」 「是吗……」悲鸣屿双手合十,但是月漱能听得出被他掩藏的怒气。 「这件事你和产屋敷耀哉讨论一下吧。」月漱站起身,「这样的人,不配进入鬼杀队吧。」 「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月漱挥挥手,没回头,直接离开了悲鸣屿的房子。 在箱子中准备好好吃的东西以后,月漱带着好吃的向留下的不过双手之数的鬼杀队队员们走去。 炭治郎早就闻到了月漱的味道,善逸也听到了月漱的脚步声。 「月漱!」炭治郎对着月漱招手,快步朝着月漱跑来。 「月漱小姐!」善逸也追着跑了过来。 「南无…小精灵你来看本大爷啦!猪突勐进!」伊之助直接拱开俩人沖了过来。 月漱将零食分给大家,悲鸣屿行冥也走来告诉大家休息一会。 「月漱小姐万岁!」 「岩柱大人万岁!」 「……真好吃!」 在看着大家都吃饱喝足以后,月漱拉了拉善逸的衣服,示意他跟她一起出去。 月漱小姐对我眨眼了!她终于爱上我了吗!我们马上就结婚!孩子就叫我妻爱月!善逸荡漾着想,一边跟着月漱走了出去。 但是他却发现月漱的脸色很严肃,「怎么了,月漱小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善逸……」月漱坐立不安,她从大石头上站起来踱步走了几圈,「是关于你的……」 善逸突然感受到了月漱的焦急,可能是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怎么了?月漱小姐,没关系你说吧,我承受得住。」 「善逸……」月漱看着望向她的男人,眼前的少年,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你的师兄,曾经和恶鬼作下约定,导致了无辜之人被杀,甚至差点牵连了当上还未加入鬼杀队,成为岩柱的悲鸣屿行冥。」 一口气说完,月漱有些不忍的看向善逸,善逸已经呆住了,在他心中师兄是最重要的人之一,是和爷爷一样重要的存在,哪怕师兄对他并不好,但是他依然仰慕着他,但是现在月漱的一番话,让他彻底打破了对师兄的憧憬。 「你说师兄他……和鬼做下约定,还,还害死了无辜的人?」善逸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月漱,他多希望月漱能够否定他,但是他看着月漱扭开了头,他明白了。 捏着月漱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他抱住月漱嚎啕大哭。 月漱感受着善逸的泪水,她伸出手,安抚的摸着善逸的背,等善逸哭够了抬起头,月漱心疼的看着善逸哭红的眼睛。 「月漱小姐,我要回一趟桃山,去见爷爷,师兄的事我会清口告诉他。」男人握紧了拳头,「我也会,肃清雷之唿吸一脉。」 「善逸……」 「月漱小姐不用安慰我,师兄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尤其是他已经背上了人命,这件事必须由我去做。」 善逸离开了,在今天训练结束之后,炭治郎月漱甚至是伊之助都去送了他一程。 善逸的背影已经看不到了,月漱仍然站在原地,「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明明这和善逸没关系,我……」 「但是从小精灵这里知道总比从别人嘴里知道好吧,」居然是伊之助先开口了,「这种糗事当然是亲密的人知道比较好啊!比如我五岁还不会站着拉尿这种事就只有我和野猪群知道啊。」 第49页 「……」炭治郎有些无语的看着什么都往外说的伊之助。 「噗!」这是被伊之助逗笑的月漱。 没想到伊之助没心没肺的一句话居然直接解开了月漱的心结,月漱突然感觉自己安心了。 在悲鸣屿行冥这里待了几天之后,鎹鸦带来了产屋敷宅邸的消息,而啾太郎也带着善逸的书信回来了。 月漱先打开了焦急往前递脚的鎹鸦的书信,里面只有一句话,狯岳堕落为鬼。 月漱连忙打开善逸的来信,其中先是问候了月漱一大段,然后写了雷唿一脉已经将狯岳踢出雷唿了,而且他们也已经接到了狯岳堕落为鬼的消息,善逸已经和爷爷许下诺言,将斩杀雷唿的叛徒。 这时悲鸣屿行冥走到月漱身边,「悲鸣屿,如果鬼杀队唿吸法传承者一脉出现叛徒,会怎样?」 「培育师切腹谢罪。」悲鸣屿流着泪坐下来, 「什么!」月漱瞪大了眼睛,「那岂不是……」 「不过狯岳是在被雷唿原柱断绝关系后才成为鬼的,雷唿一脉只用斩杀他即可。」悲鸣屿行冥知道月漱在担心什么,他及时开口解释,打消了月漱的顾虑。 月漱暗暗握紧手,幸好,幸好我告诉了善逸,否则…… 「所以你的选择是正确的。」悲鸣屿行冥早就看出了月漱的迷茫,虽然他看着体块大,又是个瞎子,但是他的心可比很多人都看得清楚。 「你只用做你觉得对的事情,总能得到好的结果,南无阿弥陀佛。」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做了个佛礼。 「谢谢你。」月漱终于露出了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真心的微笑。 「不必客气。还有一件事,关于不死川实弥,我并不是来当说客,但是他已经挨了很长一段时间揍了,而且他也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打算什么时候见他一面。」 悲鸣屿行冥没告诉月漱的是,在月漱带着孩子们的灵魂回来后,他也下狠手揍了不死川几顿,现在大概率是看着队友确实太悽惨了,捡起了自己最后的良心罢了。 月漱沉默半响,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再说吧,让我想想。」 「想清楚也好,阿弥陀佛。」 ☆、黎明前夜 在善逸从桃山回来的当天,炭治郎完成了悲鸣屿的训练,在不死川玄弥的偷偷教学下,他很快领悟了「重复动作」的技巧,也得到了悲鸣屿的承认。 「炭治郎!」 月漱从蝶屋赶来,炭治郎已经背好行囊准备前往富冈义勇处训练。 「月漱,怎么了?」 炭治郎朝着声音的方向跑了几步,正好接住从扫帚上跳下来的月漱。 月漱将手里的吃食递给炭治郎,「里面有炭治郎的也有义勇的,你帮我给他!伊之助还没通过考核,善逸应该也要回来了,我就不和你一起去啦!一路小心!」 炭治郎的手握了握,「好的。」 月漱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炭治郎抓住手扯进了怀里。 「欸?!」 炭治郎抱的越发紧了,月漱这才发现被她看做弟弟的人,已经比她高出了很多,月漱伸出手安抚的拍了拍炭治郎的背,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等消灭了无惨我们就去週游日本啊!」 「……好!」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月漱,「那我出发了!」 「一路顺风!」 月漱一直看着,直到炭治郎的背影看不见以后才进入悲鸣屿的修炼地,这时里面吵吵嚷嚷的,月漱好奇的蹭过去,却看见好久不见的善逸的手还着渗血。 「善逸!」 月漱拉开围着的人,朝善逸跑去。 「怎么回事?」 这时伊之助也赶来赶走了那些围观的人,「看什么看啊,你们的训练完成了吗!」 善逸看着月漱,眼框一下红了,「师……狯岳他变成了上弦……」 月漱搂住善逸的头,「没事的,没事的,我们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嗯……」 「还有本大爷啊!俺会让他华丽的死去的!」伊之助一巴掌拍在善逸背上,然后把他从月漱怀里扯了出去。 「俺饿了!要吃东西!」 「我有给你们带!」 伊之助在月漱看不见的方向对着善逸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善逸也有份哦!」 「欸!」 善逸对着伊之助还了一个鬼脸。 在美食时间后,善逸也回归队伍开始训练。 感觉这一次善逸回来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啊。月漱看着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只是默默训练的善逸,看来他师兄真的对他影响太大了。 月漱有些担心的握紧了拳头,悲鸣屿正好过来,看见紧张的月漱,他站在月漱身边,慢慢地说, 「人总是要成长的,只是善逸的成长方式是最惨烈的那种,他不会希望你为他担心的,因为这是他的责任。」 月漱何尝不知道这是善逸的责任,但是她也没办法不去担心善逸,但是她又不能打扰他,只得自己一个人回到蝶屋。 一回到蝶屋就被跑出来的祢豆子抱住了,祢豆子身后还跟着珠世。 「月漱,」珠世对着月漱颔首,「我要为祢豆子注射变回人的药了。」 「已经研制成功了吗?」月漱倒是没想到一回来就有这样的好消息。 第50页 「对,一共只有三份药剂,先给祢豆子妹妹服下。」珠世温柔的看着贴在月漱身上的祢豆子,「药剂是一定会成功的。」 「我相信你。」月漱对着珠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如果你都不行,那没人可以了。不过,愈史郎呢?」 「产屋敷找他有事,所以我让他先去。」 俩人交谈着走进蝶屋,很久不见的鳞泷左次郎也在这里。 「鳞泷先生!」 月漱惊喜的看着老人,她带着祢豆子跑到鳞泷左次郎身边,鳞泷左次郎抬手摸了摸两人的头。 「祢豆子服药的期间,我会照顾好她。」 「嗯!」 「嗯~」 在餵祢豆子服下药后,鳞泷左次郎带着祢豆子前往秘密据点,珠世也被产屋敷宅邸的书信叫走,蝶屋众人都在忙碌,月漱只能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突然,产屋敷宅邸发生了巨大的爆炸声,那满天的火光甚至远在蝶屋的月漱都能看见。 「发生什么了?」 月漱勐的站起来,就看见产屋敷宅邸的鎹鸦飞了进来, 「无惨现身产屋敷宅邸,被耀哉大人利用爆炸重创!珠世小姐已经给无惨注射变成人的毒药!」 「主公急召!鬼杀队所属,立刻前往产屋敷宅邸!鬼杀队所属,立刻前往产屋敷宅邸!击杀鬼舞辻无惨!」 月漱看着并肩走出来的蝴蝶姐妹,她们都已经穿好了鬼杀队队服,手里也握紧了日轮刀。 「出发吧,就在今天,将鬼舞辻无惨永远埋葬。」 ☆、无限城 众人赶到时,受到重创的无惨正在和悲鸣屿行冥缠斗,同时他也抓着珠世,企图吸收她! 神锋无影一瞬间在无意识下扔出,一瞬间切开了珠世被无惨吸收的部分,愈史郎第一时间冲上前扶住珠世往后退。 「日之唿吸」 「霞之唿吸肆之型」 「虫之唿吸蝶之舞」 …… 赶到的缘一和其他柱一瞬间朝着无惨攻去,但是无惨只是扯唇一笑,众人瞬间落入了凭空出现的无限城中,而且一瞬间所有人都被分开了。 月漱在掉落瞬间召唤了火□□,漂在空中没掉进去。 她看着焦急赶来的深受重伤的产屋敷耀哉, 「让你的孩子来指挥,你需要休息,我会把他们都带回来。」 「拜託你了,月漱小姐!」产屋敷耀哉弯腰鞠躬,他将自己孩子的生死託付给了月漱。 月漱对着珠世点点头,骑着火□□朝着无限城冲去,一路上有很多鬼,而且实力大部分都比较强,甚至非常大一部分拥有了下弦的实力! 这是想消耗我们的实力啊,给他争取时间吗,月漱心里很不安,她总感觉无惨获得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足够他扭转战局,但是系统又不肯透露到底是什么。 「雷之唿吸柒之型·火雷神!」 震撼的火光夹杂着雷光直冲上天,善逸一刀砍下了作为雷唿背叛者的恶鬼之头。 在兜兜绕绕几圈后,月漱正好遇见使出火雷神后往下掉落的善逸,她飞过去接住善逸,没想到的是,往外走的路上正好遇见了赶来的愈史郎。 月漱将受了重伤的善逸交给愈史郎,虽然善逸的意识已经快要昏迷了,但是他抓着月漱的手紧紧不肯放开。 月漱俯下身,对着善逸的耳朵,小声说,「善逸,我为你骄傲,你爷爷也会为你骄傲的。」 紧握的手终于松开了,月漱对着愈史郎点点头,朝着无限城深处赶去。 「我妻善逸击杀上弦六!上弦六已被击杀!」 鎹鸦传来的消息让所有人振奋起来。 「不愧是我华丽的继子啊!居然单独一人斩杀了上弦!就让华丽的我也来华丽的大闹一场吧!」 宇髄天元一刀砍下面前恶鬼的头颅,朝着鎹鸦指引的方向奔去。 「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继子已经斩杀了上弦,我这个大哥也不能落后啊!」 炼狱杏寿郎和不死川实弥在一起,听到鎹鸦传来的消息,两人也朝着鎹鸦所说无惨方向赶去,结果刚刚推开门,就遇见了上弦三猗窝座! 「杏寿郎,好久不见。」猗窝座坐在榻榻米上,看着进来的两个上弦,他没有其他动作,反而是让开了前往无惨藏身之地的方向。 杏寿郎和实弥并不多想,正准备离开,就听见猗窝座开口,「杏寿郎,在无惨死后,我们来一次堂堂正正的对决。」 「奉陪到底!」 蝴蝶姐妹和香奈乎在进入无限城后就遭遇了正在残杀少女的上弦二童磨,蝴蝶忍从他手里救下的小女孩却被他抓回当场吃掉,这彻底激怒了三人,但是因为童磨实力极强,三人陷入了困战中,就在焦灼时刻,天花板开始震动。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花板一声巨响!俺伊之助大爷闪亮登场!」 一个带着猪头面具的男人从天花板跳了出来! 「兽之唿吸伍之牙·狂暴切割!」 他挥舞着双刃朝着童磨的脖子袭去,童磨只是随意召唤出冰楞挡住。 伊之助落在三人前面,用手圈了个望远镜,「嗯嗯嗯——二!!俺看出来了!你就是上弦二,上弦里面第二强的那个是吧!只要杀了你,那就能当上柱了!」 「来了个很有趣的男孩子啊~」童磨摇着扇子笑。 第51页 「本伊之助大爷,可不像……!」 伊之助正在说话,他的野猪头套却被童磨拿在手中打量,「果然是面具一类的东西呢,而且这张猪皮看起来有一段年纪了,话说这眼睛是怎么加工的呢?」 伊之助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抢走他野猪头套的男人,「你这混蛋……还给我!」 而童磨看着伊之助的脸,露出了一个天真烂漫,而又无比邪恶的笑容,「哎呀!你这张脸,我好像在哪见过啊~」 童磨正准备继续说话,却惊诧的发现他说不出话来了。他眯着眼睛看向了来人,就是你让我说不了话的? 月漱的魔杖闪耀着光芒,她落在伊之助身边,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你确实看到过这张脸,毕竟是伊之助和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不过和你这个杀人兇手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这个感受不到感情的怪胎,活着有什么意义?赶紧去死吧。」 伊之助听着月漱和童磨的话,他那遗忘的记忆渐渐甦醒,他想起了自己的妈妈,他温柔却可悲的妈妈。 伊之助颤抖着身子,但他的手坚定的抓住了日轮刀,「还真是个奇蹟啊,老天有眼!」 他眼睛通红,喷涌而出的愤怒迎面袭来,「让俺刚好碰上你这个杀死母亲和同伴的的混帐。」 伊之助举着双刀跃起,朝着童磨砍去,「俺要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地狱!」 童磨游刃有余的躲开了伊之助的攻击,他虽然说不了话,但那丝嘲讽的笑却一直挂在嘴角。 一个和童磨长得一模一样的冰霜小孩从他身体里爬了出来,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童磨那无视生命的态度终于彻底激怒了月漱,火神开道和火盾护身一瞬间燃烧起来,两个超强魔咒的威力融化了童磨召唤的冰楞,甚至是他所传递毒的冰尘也被火焰吞噬。 二者叠加后的火焰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紫色甚至是接近透明的状态,火盾护身的二段火焰恶魔从紫色的火焰中爬起,一口一个吞掉了童磨召唤的结晶之子! 童磨看着熟悉的火焰,终于想起了在哪见过月漱。他终于正色起来,不过他仍然觉得没人能杀他,直到火焰随着月漱的指挥彻底烧到他手上。 7000度的火焰在童磨手上燃烧,他手上的细胞在哀嚎,烧掉的地方再也无法復原! 童磨当机立断直接扯下自己的手臂,却不想月漱等的就是此刻,「统统石化!」 童磨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像石头一样。 变成石头了,那你们又能怎么杀死我……嗯?他看见了自己的身体 我怎么可以看见我的身体?怎么可能有人能砍下我的头?童磨睁大眼睛,却看着月漱魔杖一挥,他的身体轰然碎裂。 「粉身碎骨」 魔咒之名宣判了童磨的结局,月漱统统石化的辅助下,香奈乎和伊之助联手砍下了他的脖子,而粉身碎骨直接炸裂了童磨的身体! 「趁你虚,要你命!哈哈哈哈哈!!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废物!」伊之助疯狂踩着童磨的头化成的灰烬。 然后他突然瘫坐下来,「我才没有妈妈……」 月漱伸出手,从背后搂住他,「伊之助,你的妈妈很爱你,她肯定很爱很爱你。」 「唿!唿!唔……妈妈……」 眼泪不受控制,伊之助在月漱怀里哭了起来。 在蝴蝶姐妹和香奈乎处理好伤口后,月漱拍了拍伊之助,她看着伊之助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我们得出发了,战斗还没有结束。」 ☆、决战(上) 「忍!香奈惠!香奈乎!伊之助!月漱!合五人之力!已成功歼灭上弦之二!」 鎹鸦带来了新的消息,鬼杀队众再次被激励,都在鎹鸦的引导下赶往无惨所在之地。 月漱和其他人兵分两路,月漱去找人,其他人按原计划前往无惨所在之地。 月漱先找到了新的上弦四—鸣女,在摄神取念后月漱发现不能直接杀了鸣女,否则无限城可能会直接崩坏! 月漱控制着鸣女,没想到这时门口冒出了一个人。 「谁?」 「是我,愈史郎。」 愈史郎穿着鬼杀队队服走进了屋子,「她交给我,我来控制她,刚刚我在外面遇到了鬼杀队的蛇柱和恋柱,我会控制鸣女迷惑无惨,你去带他们离开。」 月漱并没有质疑什么,她对着愈史郎点点头,召唤火□□沖了出去,在救出蛇恋俩人后,月漱和俩人简短说明了计划,接下来蛇恋俩人也按计划前往无惨的位置。 月漱刚刚看到组队中不死川玄弥的生命状况垂危,她着急的赶向玄弥的位置,却看见了缘一,玄弥,无一郎和悲鸣屿都在那里,无一郎被砍掉了一只手,玄弥则半个身子都将消亡了。 空中的鎹鸦传递着消息,让月漱知道他们已经击败了上弦一黑死牟,缘一的表情有些沉重,而不死川实弥则在不停忏悔和道歉。 「拜託让一让,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月漱没拉动实弥,只能出声让他离远点。 实弥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连忙移开,月漱掏出生命之泉朝着玄弥嘴里灌去。 奇蹟发生了,本来随着黑死牟消亡的身体逐渐恢復,逐渐变成正常人的模样。 不死川实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都已经做好失去弟弟的准备了。 第52页 月漱在看着玄弥恢復后径直朝着受伤失血过多的无一郎走去。 无一郎看着走到面前的月漱,讨好的露出一个微笑,就像个小狗。 一看到这笑容,还有他的伤势,月漱也狠不下骂他,动作粗鲁但温柔的给他灌下了生骨灵,又接回他被砍掉的手。 在给所有人治疗完成后,月漱走到缘一身边,「你的哥哥……」 「哥哥是自己选择死亡的。」缘一突然蒙头蒙脑的来了一句。 「什么?」月漱有些不明白。 「哥哥只是想赶超我,所以才做了那么多错事。」 缘一有些自责,月漱知道缘一这种重感情的人就容易被影响,她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手插入缘一的大手,不容拒绝的狠狠抓紧,「你还有我。」 缘一的嘴角往上撇了撇,回手抓住了月漱的手, 「嗯。」 众人跟着鎹鸦前往最后的地点,月漱的心脏却突然疼了起来。 鎹鸦的回声还在飘荡,「众人尽快前往鬼舞辻无惨所在地!众人尽快前往鬼舞辻无惨所在地!」 「不,不对!让他们回来!让普通剑士停下!」 月漱的喊声那么凄凉,但是还是太迟了,无惨已经破茧而出,甚至一瞬间杀死了所有前往的普通剑士,包括送信的鎹鸦! 月漱感受到了,那被无惨得到的东西。 「系统,是世界之心,对吗?」 【滴,宿主已解开所有谜团。在原世界,鬼杀队本可以今晚彻底杀死无惨,但由于偷渡者盗取世界之心后被无惨所杀,他所获得的世界之心也落入无惨之手,若无干扰,今天鬼杀队众人皆会葬身于此】 「偷渡者?」 【就是任意破坏时空规则的人,他们通过不正当的方式穿越各个时空,对一些时空留下无可避免的伤害,所以主系统才会召集宿主这样的人来帮助维修时空。】 月漱此刻终于知道了那主系统没说完的话,这次的任务很难,月漱看了看周围的人,但是我们一定会赢。 炭治郎和富冈义勇在半途遇到了宇髄天元和炼狱杏寿郎,四人结伴而行,却也首当其冲的遇到了破茧而出的无惨! 仅仅一个照面,四人身上就全是无惨触手留下的伤痕,而炭治郎甚至差点被戳瞎眼睛! 无惨站在四人面前,无聊的摆弄着手指。 「鬼杀队真是一群不正常的傢伙,死了几个人又怎么样,不如在有限的时间里找点零工做,反正都是要死的。」 「我已经忍受不了你们这些小虫子了,」无惨朝着四人走来,「今晚,我会彻底解决这一切。」 炭治郎看着无惨,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家人,他的眼睛红了,「无惨,你是一个不应该存在于世的生物。」 炭治郎挥舞着日轮刀冲去,杏寿郎等人也抓起自己的日轮刀对着无惨发起进攻。 结果没想到的是,无惨甚至动都不动就硬吃四人的攻击,甚至试图戳爆炭治郎的眼睛。 就在无惨又一次对着炭治郎发起进攻时,甘露寺蜜璃直接朝着无惨的头踢来!伊黑小芭内也拿着日轮刀加入进攻! 无惨看着「死而復活」的俩人,生气的质问着鸣女,却没想到愈史郎早已在月漱的帮助下控制了鸣女。 愈史郎操控着鸣女将无限城抬到地上,无惨将注意力转移到那边,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压制愈史郎躲回鸣女的控制权。 就在这时,六人一起朝他发起了进攻,无惨朝上跃起躲开众人,然后瞬间杀死了鸣女! 愈史郎不得不操控剩下的细胞将所有人送出无限城!建筑瞬移的重压压在人身上,很多普通剑士都出现了内脏出血的反应。 无限城彻底崩塌了,所有人都在无限城彻底坠落之前沖了出来,包括无惨。 众人陷入苦战,本来的无惨就已经极强,更何况是吞噬了世界之心的他。 就在无惨抓住炭治郎准备彻底杀死他时,月漱等人赶到了,继国缘一直接挥刀上前,接过了主攻手的位置。 富冈义勇将受伤昏迷的炭治郎交给村田照顾,善逸和伊之助也在那里。 世界之心的效果太强了。月漱看着争斗的两人,握紧了手。 明明缘一已经压着无惨打,但是无惨的恢復力在世界之心的加持下基本上处于无敌的状态。 月漱拦下了试图发起进攻的其他人,「别去,这已经不是你们这种范畴的战斗了。」 说完月漱就幻影移形到了房顶,开始对着无惨进攻,满天的魔咒乱飞,将天空都染白了,一道光束落在房子上,那一排房子全都被炸毁,山都被轰开了 月漱召唤了厉火,巨大的火焰怪物吞噬着火焰越来越大,疯狂的进攻着无惨。月漱和缘一联手甚至完全压制了无惨。 但是不对劲,很不对劲!月漱的心跳的很快,甚至一抽一抽的痛。 变故突生,一只触手从背后缠绕住了不死川实弥! 「哥哥!」 ☆、决战(下) 不死川实弥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血盆大口,躯体上传来的痛感提醒他已经避无可避,富冈义勇已经挥刀冲上前来试图救出不死川实弥,但是来不及了! 不死川实弥只能看着弟弟的眼泪,试图冲过来拯救他的众人,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就好像当初失去亲人那样。 第53页 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抓住了他,那是一只属于女孩的手,不死川实弥努力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月漱的脸! 在不死川实弥被触手缠绕的一瞬间,月漱就在朝他赶去,虽然反应已经非常快,但是也只来得及在不死川实弥被吃掉前拉住他。 「抓紧!我把你丢出去!」 魔咒力大无穷附带的时间很短,月漱只能长话短说,她趁着效果结束前将不死川硬生生从触手里拖出来,然后朝着鬼杀队众人方向抛去。 月漱正准备幻影移形离开,没想到那触手直接放弃了不死川实弥,全部朝着月漱袭去!准确来说,无惨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月漱! 众人来不及高兴,就只能看着月漱被无惨变化的怪物形态活生生吞进肚子! 「月漱!」 「月漱小姐!」 ...... 奇蹟没有发生,无论众人怎么唿唤,再也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影笑着回答他们了。 「我杀了你!」不死川拿起刀沖了上去,比他更快的是继国缘一,日之唿吸的使用者再一次看着自己的挚爱在眼前消散,沖天的愤怒朝着无惨袭去 一刀又一刀斩断无惨分裂出的触手,但是无论继国缘一造成怎样的伤害,在世界之心的力量下,都无法彻底杀死无惨。 这是一个死循环,除非能够拖到太阳出来。 「距离日出还有一小时四十分钟。」鎹鸦在天空中盘旋,众人看着范围中心的无惨。 「不愧是异世界的巫师啊,」无惨摆弄着自己的手,「在吃掉她以后,给我的增幅比吃掉一百个柱还要强大啊!」 「你闭嘴!」伊之助利用愈史郎鬼血术的隐身效果,冲到无惨边,和善逸合力砍下了鬼舞辻无惨的手臂。 一击击中,俩人朝后退去,伊之助将带有愈史郎血鬼术的符纸扔给众人,他们在赶来的期间已经听到了月漱的死讯。 伊之助捡起了符纸,对着崩溃的善逸说,「抬起头,我们还不能停下,不能让小精灵白白送死!我们要出发了!」 在愈史郎和珠世血鬼术的帮助下,再加上特训期间在缘一帮助下开启斑纹的众柱,众人将无惨困住,鎹鸦再次传递时间,「距离日出还有三十分钟!」 无惨终于开始慌了,血鬼术造成的冲击波将所有人击飞开来,他必须要逃走了。 众人站定试图追去,却看见正在逃走的无惨突然跪了下来,惊恐的看向自己的腹部。 一只苍白的手,撕开了他的肚子! 「那只手,是月漱?」不死川实弥看着撕裂无惨的腹部后爬出来的人,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 那是月漱,但是不再是他们所熟悉的模样,那是完全陌生的月漱! 她很高,比记忆里的月漱高了接近一个头,黑色的长髮,银白的瞳孔,一身黑色的长裙,漏出的大腿上反射着鳞片的冷光。除了手中紧握的魔杖,没有和记忆里那个温柔的女孩一点相似的地方。 无惨在颤抖,他从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绝对的震慑,不同于阳光和继国缘一天敌型的恐惧,更倾向于他对鬼那样的压制。 我不是完美的物种吗,为什么会害怕,这种从灵魂深处涌现的恐惧感,无惨看着拦住了他去路的月漱。 「距离日出还有五分钟!」 鎹鸦的叫声惊醒了无惨,第一缕阳光已经破开了黑暗,无惨使用了自己最后的保命技能,他化作死婴模样,想要逃走,却被月漱穿透了身体,直接扯出了他最后一个心脏! 阳光照在无惨身上,这个千年的恶鬼之主,终究彻底毁灭了。 产屋敷耀哉走出来,他身上的诅咒在无惨消亡时消散,劫后余生的众人正要欢唿,富冈义勇却拿着日轮刀指向月漱,「别放松,战斗还没有结束!」 「什么?.....!」 太阳被遮住了,众人惊慌的看向始作俑者。 月漱的魔杖指着天空,乌云掩盖了太阳,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而月漱的魔杖,也指向了众人。 这是一场没有胜算的战斗,打到最后,连继国缘一的日轮刀都被月漱亲手摺断。 那样的压迫感,甚至在面对无惨时都不曾出现。 雨滴沖刷了血水,除了继国缘一和悲鸣屿行冥,其他人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继国缘一拿着残刀,他没办法对月漱下手,他终究捨不得。 月漱的魔杖已经抵住了他的太阳穴,继国缘一放弃了抵抗,他看着月漱的脸,伸出手想要摸摸她。 就在月漱挥手想打开他的手时,一个女孩的歌声打断了月漱的动作。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 在这千钧一髮之际,祢豆子来了,她唱着记忆里月漱逗她玩时唱的歌。 月漱的动作停下了,就在逐渐甦醒的众人以为月漱终于恢復神智时,月漱的魔杖闪耀的光芒击中了祢豆子! 「祢…祢豆子!」 炭治郎看着月漱攻击妹妹,悲痛不已,他冲过去接住妹妹,却发现妹妹毫髮无损! 一个虚幻的影子从祢豆子胸前漂浮出来,那是他们熟悉的月漱! 影子的手上拿着老魔杖,一丝绿光从魔杖上闪过,月漱的本体没有动,硬吃下了这一击。 月漱的身体朝后倒去,善逸接住了她,月漱的嘴角挂着笑,她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做得好……」 第54页 她的手落下去了,杀戮咒瞬间带走了她的生命。 时间仿佛静止了,直到影子手里的老魔杖掉到地上,压抑的哭声终于放大了。 今天鬼杀队终于完成了千年的使命,彻底杀死了鬼舞辻无惨,以永远失去月漱为代价。 隐赶来开始清理现场,伊之助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老魔杖,他将老魔杖放在月漱手上。 众人都沉浸在悲痛中,却没发现两根魔杖在被放到一起时,尖端开始冒出了白色的烟雾。 一个隐的成员发现了,他指着魔杖大喊,「那是什么东西?发生什么了?」 众人抬起头,视野却突然变换了,这里空荡荡的,入目一片纯白,看上去像个车站,但却没有列车,站台号是奇怪的九又四分之三。 众人环顾着这个奇怪的地方,拥有绝对音感的善逸却耳尖的听到了脚步声。 不会错的,这是月漱小姐的脚步声! 善逸勐的朝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众人奇怪于他的动作,也跟着看向那个方向。 一个人缓缓走了过来,长长的裙摆拖在背后,金色的长髮被精緻的盘起,那是他们从没见过的,盛装出席的月漱。 「你们来啦~」 「我还是非常擅长闪回咒啊~」 月漱对着众人露出了熟悉的微笑,她带着众人朝前走去, 「月漱,这里是哪?」 杏寿郎带着哭腔问到。 「这里是我梦想开始的地方,我不想做公主,所以我成为了巫师,还挺不错。」 走了一段路以后,月漱坐在站台唯一的椅子上,仔细的看着大家的脸。 「你能和我们一起回去吗?」 不死川实弥问出了大家最想问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我得继续朝前走了。」 月漱看着众人,笑容有些苦涩。 「你们听,我的列车来了。」 伴随着轰鸣声,列车灯照向了他们,月漱站了起来,朝着站台走去。 「我们赢了,月漱。」 众人被拦在原地无法上前。情急之下,炭治郎对着月漱大喊 「我知道。」 月漱转身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炭治郎, 「别哭,就像我当初告诉你的,不要怜悯死去的人,怜悯那些活着的,尤其是活着却没有爱的。」 「我该怎么做!」 「你知道的。」 月漱对着大家笑了笑,然后她回过头,消失在了白光中。 …… ☆、人和人终将重逢 月漱亲启 距离鬼舞辻无惨被彻底击杀已经过去了三个月,鬼杀队的大家都在蝶屋接受了治疗,所有人都没有大碍。 就在昨天,主公大人召开了最后一场柱合会议,鬼杀队将在一周后彻底解散。年纪在23岁以下的所有队员都要去学校上课。 炼狱先生好厉害,直接考进了大学!其他人也很厉害,完全不用担心。我,祢豆子,善逸,伊之助,玄弥和香奈乎都在高中同一个班级,我现在就有点担心伊之助了。无一郎比我们小两届,在初中,不过按无一郎的聪明,应该很快会追上我们。 宇髄先生据说去学拍电影了,他要拍那种很华丽的电影,我也不是很懂这个。富冈先生和锖兔一起去做了剑道老师,据说是因为他们边上的鲑鱼萝蔔最好吃。 伊黑先生和甘露寺小姐要结婚了!婚期还没定,不过已经说好要邀请我们了! 悲鸣屿先生已经回到了他原来的寺庙里,他还把那里改成了孤儿院,专门接收孤儿。 不死川先生也在背书准备考大学,因为主公大人要求他去。主公大人的诅咒也已经完全好了,最近在和天音夫人商讨出去玩,把事都丢给了辉利哉。 忍大人和香奈惠大人开了一家医馆,以她们父母曾经的医馆为名,每天人都特别多! 珠世小姐和愈史郎也已经喝下了变回人的药剂,愈史郎最近在准备求婚,都快神经衰弱了!(这个词是我从忍大人那里学来的,我觉得很合适) 缘一先生据他所说已经回到了你们相遇的地方,他说他想过那样平静的生活,希望他一切都好。 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们过得很好!月漱也要一个人好好的。 炭治郎留 炭治郎将写好的信叠好装进信封,伊之助和善逸恰好进来,「走吧,炭治郎,我们已经把月漱小姐的东西收拾好了。」 月漱其实也没留什么东西,除了送信的小红鸮和小雪鸮以外,就是两根魔杖和她的皮箱。小红鸮呆在杏寿郎家,小雪鸮也跟着继国缘一离开了。皮箱在月漱死后就无人能打开了,魔杖更不用说,除了外观,其它和普通棍子一样。 三人带着月漱为数不多的东西,到了产屋敷耀哉送给月漱的房子里。房子不打,但是有着月漱喜欢的各种花卉,也有月漱喜欢的庭院。每天都有人打理,以保证假如它的主人能够回来,也能第一时间入住。 三人将月漱的皮箱和魔杖放进她的房间锁好,而炭治郎多留了一会,他将信放在箱子上,跟着善逸伊之助一起离开了,没想到的是,这一离别,就是三年。 三年是什么概念呢,就是足够曾经迷茫的少年看清自己的心,变得成熟起来。 今天小雪鸮和小红鸮都很躁动不安,继国缘一和杏寿郎想尽办法都没有安抚下来。 第55页 而今天又恰好是每年众人齐聚的时候,两人不得不带着躁动的小猫头鹰前往。 在祭奠过后,大家坐在产屋敷宅邸中谈话,躁动的小猫头鹰却直接飞了出去! 「小雪球!」 「小红猪!」 炼狱杏寿郎和继国缘一跟着沖了出去,其他人也知道这两只猫头鹰的重要性,也跟着追了出去。 两只猫头鹰飞的很快,继国缘一等人居然跟丢了! 继国缘一低下了头,杏寿郎握紧了拳头,其他人也很难过,因为这是关于月漱最后的回忆了。 就在大家沮丧的时候,一声嘹亮的凤鸣从天空中传来! 众人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只传说中才存在的凤凰正在天空中盘旋。炭治郎看着记忆里印象深刻的凤凰,他提步追了上去。 其他人紧随其后,凤凰仿佛有意指引着他们,在他们刚好能跟上的范围中,大家都没有落下训练,所以跟上凤凰是很简单的事,而辉利哉也在接受悲鸣屿行冥的训练,不被诅咒困扰的情况下,他也有了优秀的身体素质。 路在长也有终点,何况这条路本来就不长,它的终点是被赠送给月漱的屋子,三年之后,这里甚至比当初更美丽,繁花似锦,花团锦簇。 但是最后的目标不止于此,当众人接受凤凰的指引进入月漱的房间后,月漱的魔杖自己动了起来! 它轻巧的在天空中飞舞,落到了月漱的皮箱上,皮箱慢慢的打开了! 善逸和炭治郎对视一眼,不死川实弥已经先所有人一步迈了进去,其他人也紧随其后。 这里是除了祢豆子以外其他人第一次进入月漱的皮箱,众人刚刚进去,就有三个小东西爬到了祢豆子怀里。 「嗅嗅!」 祢豆子惊喜的抱起了很久不见的三个小宝贝,炭治郎也伸手摸了摸。 渡渡鸟啄了一下善逸的鞋子,善逸伸手时它直接幻影移形跑了。 伊之助背后跟了一只小猪崽,这是一只特波疣猪的幼崽,这下真成一只猪了。 小雪鸮和小红鸮落在继国缘一和炼狱杏寿郎肩上。 甘露寺看着漂亮的独角兽,试图伸手摸,没想到独角兽主动蹭了蹭她,她高兴的脸都笑红了。 …… 所有人都在和神奇动物互动,除了一个人,不死川实弥。 他沉默的站在最后,只是看着伙伴们和神奇动物。没想到的是,凤凰又再次出现了,它飞到不死川肩膀上,优雅的理了理尾羽。 「你知道月漱小姐在哪吗?」 炭治郎知道它是月漱的半身,由月漱召唤的,所以凤凰出现了,说明月漱也在这里! 凤凰歪头看了看炭治郎,它张开翅膀,带着众人往前走去,在这条路的尽头是一片樱花花海。 凤凰带头飞了进去,大家紧紧跟着它,这片樱花林很大,走了很久才走到中间。 樱花林的中间是一颗巨大的樱花树,而树上坐着一个人,她长长的裙子从枝头落下,而她则侧着身子坐着,似乎在看一封信。 「月漱!」 那人回过头,看着众人,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久不见~」 ☆、番外一 月漱确实死了,阿瓦达的力量超乎了她的想像。 「明明游戏要叠四次才能秒杀,为什么在这里一次直接清空了我的血条!」 【您还不明白吗】 月漱沉寂了下去,她当然明白了,也想起了她忘记的东西。 她在11岁那年确实前往了霍格沃茨学习魔法,所以对于她来说,厉火是黑魔法,阿瓦达能一击毙命,魔药随便练。后来18岁毕业以后变成了光荣的一名黑魔法师,虽然她没对人用过阿瓦达。 当然,现时代对于魔法流派已经没有那么大的争议了,只要你不杀人,不犯法,也没人管你。 结果她最后呢,练魔药把家炸了,自己也给炸失忆了,只以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所以斯内普教授说的太对了,魔药学真是一个危险的学科! 所以系统才会说她不普通,说到底系统其实对她没多大加成,她自己本身就是大魔法师的水平,系统只是帮她恢復了记忆而已。 【您在那个世界的身体已经确定死亡,您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我还有点担心我那个怨种闺蜜。」月漱长嘆一口气,「没了我她怎么办啊?」 【您是说那个叫月叶的小姑娘吗?】 「你怎么知道?」 【她也在帮主系统做事。而且她加载了王者荣耀中武则天,女娲……】 「这两角色都腿短啊……欸不好意思你继续!」 【她加载了王者荣耀中武则天,女娲,貂蝉,瑶的技能模板,进入了阴阳师的世界】 「貂蝉???现在的貂蝉不都只会喊非礼吗?」 【那是您的貂蝉!】 系统终于忍无可忍了,对上月漱这种天天偏重点的人它真的会很累啊! 「那她还好吗……」 月漱终于问出了她最关心的问题 【她脚踩酒吞童子,手撕八岐大蛇,人间欧神阳阳师,应该是非常好了】 「为什么叫阳阳师?」 【您见过一发十连十个ssr的人吗?反正我见到了,您的闺蜜月叶,抽奖全是金色及以上物品,据说已经清空了主系统抽奖金色物品一轮了,她已经不是欧皇了,是欧神。】 第56页 「是吗,我能看看她吗?」 说的再好,没亲眼看到,月漱终究有些不放心。 主系统大概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系统这边非常迅速的接通了月叶的系统,月叶的系统给她播放了一段月叶的生活日常,天天养老,谁闹事揍谁,还有了自己的酒店。 月漱看着看着,捂着脸笑了,眼泪却落了下来,「真好啊,有人陪着她了。」 系统不知道怎么安慰月漱,幸好月漱是真的为月叶高兴,很快就缓了过来。 【您还有一张通行证,供您往返巫师世界和鬼灭世界,您也可以选择回到现实世界,但选择回到现实世界后您将不能再重返鬼灭世界。】 「我选择留在这里。」 月漱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不过我能和月叶联繫上吗?」 【主系统说,由于您并没有获得主系统加成,所以您可以和月叶进行跨服聊天,因为您超额完成了最终任务,所以您每月可以和宿主月叶进行一次跨时空见面,地点为鬼灭世界或者阴阳师世界。】 「那这样我就不算偷渡者了?」 【您从来都不是偷渡者】 在月漱终于放下心来以后,主系统开始为月漱重铸身体。 当然,不能抹黑主系统,主系统重建身体是很快的,主要是月漱看月叶的生活花了太长的时间,加上时间流速不同,才会让月漱三年后重生。 不过能够重逢,本来就已经是一场奇蹟了,毕竟正所谓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番外二 关于鬼 炭治郎在柱合会议之后一直情绪低落,甚至月漱注意到了,于是就有了一次关于他困扰的谈话。 那天炭治郎从恢復训练处回来,路过蝶屋的花园时,他注意到了对他招手的月漱。 「怎么了,月漱?」 炭治郎走进小亭子,坐在月漱对面,月漱一挥魔杖,茶壶自动给炭治郎倒好茶。 「炭治郎最近有心事啊,看上去烦恼重重呢,能讲给我听吗?」 炭治郎握紧茶杯,略有些顾虑的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是关于鬼的…… 「我一直觉得鬼是一种空虚的生物,但是鬼杀队的大家好像都只觉得是鬼就要被清除……」 「祢豆子明明没有伤过人,但是他们还是对她挥刀相向,我……」 炭治郎捂住了脸,眼泪顺着脸庞滑下, 「明明我们才是被伤害的,明明祢豆子才是受害者,为什么……」 「因为世人总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在鬼杀队众人眼里甚至是大部分人眼里,鬼都是坏的,但是只有我们知道,祢豆子不曾伤人。」 一只温热的手落在了炭治郎头上, 「鬼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全新的物种了,只是他们的食谱是人,但是他们又是由人类变成的,很嘲讽吧。」 炭治郎抬起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月漱,眼神中有些迷茫和无助。 「我们作为人,是不能接受鬼吃人的,但是对于鬼来说,吃人却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就和我们需要吃饭睡觉一样。」 月漱看着还有些迷茫的炭治郎,继续说 「只是他们的存在侵犯了我们作为人的生命安全保障,他们肆意屠杀人,我们害怕,需要保护自己,保护他人,所以我们和他们只能是死敌。」 「很多鬼在我看来都是有着执念才能成为鬼,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所谓执念,就是他们终其一生都没能得到的。」 「比如手鬼,据你所言,他是因为找不到哥哥了,所以才长出那么多手;比如这次蜘蛛山之行遇见的下弦五,他不也是执着于家庭的羁绊吗…… 「他们在变成鬼以后,他们所渴求的可能再也得不到了,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记不得了,多悲哀啊。」 炭治郎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我认同炭治郎所说的,鬼是一种空虚的存在,他们的身体让他们能够活成百上千年,但是那漫长生命中,他们到底想得到什么,想守护什么,他们存在的意思什么,可能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 炭治郎第一次真正的得到了认同感,因为他也有着月漱这样的想法,他看着还在说话月漱,眼神坚定了起来。 「炭治郎。」 月漱将手放在炭治郎肩膀上,和他平视 「你要明白,不论他们的过往再怎么可怜,你都不能手下留情。你有同情心,这一点很好,但是你不能忘记自己的责任,不论是作为哥哥的,还是作为鬼杀队一员的。」 炭治郎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哥哥……鬼杀队……我……」 「就像鳞泷先生所说,作为哥哥,你好照顾好并且看住祢豆子,作为鬼杀队,你要除尽恶鬼,这些是你的责任,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 炭治郎握紧双手,他有些理解了月漱的话 「我明……」 月漱却突然打断了他的话,她指着着炭治郎的心脏位置 「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作为你,什么是你想要的,我也希望你能问问你的心,保持你的本心去做吧,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时候,就问问你的心,它不会骗你。」 「我明白了!」 炭治郎终于想通了,甚至在吃饭的时候多吃了两碗,伊之助对此有些震惊,觉得权八郎是想要在吃饭上超过他 第57页 ☆、番外三 关于厄里斯魔镜 在第一次遇到厄里斯魔镜时,哪怕月漱失去了记忆,她的心仍然选择了「妈妈」。 但是月漱不记得了,她只认为那个女人是虐待过她的人,所以她一直不是很相信厄里斯魔镜。 她本能的抵制厄里斯魔镜,所以放着厄里斯魔镜的地方她许久不曾踏足。 直到那田蜘蛛山过后,那个下弦五提及的家人的羁绊,让月漱第一次有了内心的波动,关于家人的,她第一次认真的考虑她对于那个女人是不是有着孺慕之情。 于是她拉开了尘封的大门。 纤细的手一把扯下了天鹅绒布盖,厄里斯魔镜再次出现在月漱面前。 那个女人和她的怨种闺蜜依旧在中间最显眼的位置,但是魔镜中还出现了其他的人。 在右边祢豆子和炭治郎紧紧的靠着女人,边上是鳞泷左次郎等人,左边靠闺蜜的位置站着离的稍微远一点的伊之助和善逸。 「原来他们对我这么重要啊。」 月漱看着魔镜中的画面,伸出了手,轻轻的放在镜子上。 【宿主……】 「我知道,我没被迷惑。」 月漱缩回手,将天鹅绒再一次盖回魔镜,转身离开了。 放有厄里斯魔镜的房间又一次被关上了。 直到无限列车之战后,月漱又一次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轻车熟路的扯下盖布,月漱发现那个女人的位置朝后移了些许,闺蜜的位置依旧在原地,但是炭治郎和祢豆子仍然站在原地,善逸和伊之助也已经站在了闺蜜身边,镜子里还出现了炼狱杏寿郎。 「这种热情洋溢的大傢伙,恐怕没人能不喜欢吧。」 月漱看着那像猫头鹰一样的男人,笑了笑。 在将镜子盖好之后,月漱离开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她死去后,她的灵魂再一次站在了这里。 魔镜中显示的女人和闺蜜已经站在了最后,离她最近的已经变成了现世的大家。 祢豆子和珠世正挽着手对她笑;炭治郎,善逸,伊之助三人闹成一团,还有鳞泷左次郎,富冈义勇等人站在一起,还有很多很多人,相同的是他们都在对她笑。 月漱看着镜子里对她笑着的人们,她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您是想回到原来的世界还是留在这里。】 主系统的声音传来。 「我要留在这里,因为这里有我的未来。」 月漱的手停在镜子上,而她的心,也终于找到了归宿。 【如你所愿】 厄里斯魔镜的盖布再也没有被盖上,因为最爱的人们就在身边,厄里斯魔镜对于月漱来说,就只是一面普通的镜子了。 ☆、番外四 出现在桌上的花 在集训开始以后,月漱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每天她的桌上都会出现一朵花。 这朵花可能是雏菊,可能是樱花,可能是紫藤花,可能是任何花。 月漱问了蝶屋的众人,却被告知无人有放花在她的桌子上。 那是谁呢?月漱带着这个疑问,观察了几天,却发现确实没人送花给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月漱,直到有一天晚上,她在房间的窗台上看见了一只松鼠,谜底才终于解开了。 松鼠的嘴里叼着一朵小花,是一朵普通的小野花,它轻轻的将花放在桌上,一骨碌就跑走了。 月漱也终于知道了是谁送的花,毕竟那松鼠穿着和某人一模一样野兽皮毛外衣啊。 不过真的不会热吗,月漱想着胖了一大圈的松鼠。 从那以后,每天月漱都将收到小花插在花瓶中又给花瓶施了魔咒,让鲜花能够永远的绽放。 善逸曾经问过是谁送的,月漱只是笑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然后伊之助藏在面具下的脸红了。 ☆、番外五 温泉之旅 月漱最近天天往外面跑,杏寿郎好几次去找她她都不在家。 从月漱家里出来,正巧碰上炭治郎,杏寿郎看着自己钟意的「继子」人选,问到:「灶门少年好久不见!你有什么事吗!」 炭治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杏寿郎,他看着正在笑的杏寿郎,「炼狱先生!我来找月漱和我妹妹祢豆子!月漱带着祢豆子出去玩了,我不知道她们去了哪。」 「月漱并不在家,但是我相信她会保护好你妹妹的!」 「嗯!」 就在两人说话时,曾经的蛇柱伊黑小芭内也来了。 「你们看见月漱了吗?她今天早上叫甘露寺去玩了,现在甘露寺也没回来。」 「月漱不在家啊……」 这时伊之助跑了过来,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诶诶,伊之助你干嘛?」 伊之助罕见的没有带他的野猪头套,他穿着大大的羽织,一脸不满的看着拦住他的炭治郎。 「月漱叫我帮她把这个东西带去!你不要拦着我!」 「她们在哪?」 伊黑小芭内着急的问到。 伊之助看着没有穿鬼杀队队服的伊黑小芭内,想了一会想起了他是谁。 「她们在泡温泉!」 「欸?!」 「为什么会让你去啊!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温泉天堂啊!!都是漂亮的女孩子们!当然还有我最爱的妻子月漱小姐!!」 第58页 不知何时出现的善逸摇晃着伊之助,伊之助一脸鄙夷的看着他, 「当然是因为脸!」 众人看着伊之助那种姣若好女的脸,陷入了沉默。 「不止是月漱,还有忍她们!」 伊之助又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最后的最后,就是原鬼杀队所有人都去泡温泉了,产屋敷耀哉出钱,善逸试图进入女式那边,结果被忍踹了出来。 ☆、番外六 关于送给祢豆子的魔杖 祢豆子一直很喜欢月漱的魔杖,尤其是老魔杖。虽然不能理解,月漱一直以为漂亮的仙女杖是每个小仙女都会喜欢的东西,比如吟梦旅人。 在不止一次看见祢豆子抓着老魔杖到处跑以后,月漱将它送给了祢豆子,缩小了挂在祢豆子的脖子上,祢豆子开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因为大家都在训练,在珠世研制出将鬼变成人的药物,而月漱在餵祢豆子吃下之后,在老魔杖上施下了闪回咒,留下了一道阿瓦达以保护她。 决战之时 祢豆子从睡梦中甦醒过来,她冲破了鳞泷左次郎的保护,朝着无限城之处狂奔而去。 鳞泷左次郎原本想拦住她,但是产屋敷耀哉阻止了,路上的隐,鬼杀队的成员也放祢豆子进入决战之地。 她身上作为鬼的特徵也在极速奔跑时渐渐消失,当她抵达战场时,她已经变成了人类。 但是她来的太迟了,月漱黑巫师的一面已经甦醒,虽然无惨已经被斩杀,但是对上完全形态下的黑巫师月漱,鬼杀队众人的防线已经全线崩溃。 在月漱即将对继国缘一痛下杀手时,祢豆子唱起了月漱多次对她唱过的歌谣,来自家乡的歌谣唤起了月漱最后的意识。 月漱很清楚就凭现在死伤惨重的鬼杀队,是拿她没办法的,她看着祢豆子,突然想起了她留在老魔杖中的杀戮咒。 月漱对着祢豆子发起了进攻,当攻击落在祢豆子身上时,被她设下的保护咒弹开,老魔杖闪回了她留下的阿瓦达,月漱在最后的时刻放弃了抵抗,阿瓦达成功击中了她,带走了她的生命。 在月漱消散期间,祢豆子再也不愿看见老魔杖,她觉得是老魔杖害死了她的月漱姐姐。 但是魔杖永远不会杀死自己真正的主人,月漱确实死了,但是她的物品能够留下来,也是因为魔杖,这是巫师届最奇特的规则,在这一刻,月漱被鬼灭世界的意识承认了。 这是主系统没有告诉月漱的,如果不是月漱自己的魔杖杀死了她自己,她如果是被无惨击杀,那么她将再也无法进入鬼灭世界。 老魔杖永远不会杀死自己的主人。 月漱在信纸上写上这么一句话,然后将它叠好放进抽屉里。 屋外的祢豆子站在阳光下,脖子上还繫着吟梦旅人的缩小版,「月漱姐姐!我们去吃烧烤吧!哥哥已经在烤了!」 「来了!」 ☆、番外七 为什么伊之助叫月漱小精灵 在无限列车上是魇梦让大家陷入了沉睡,伊之助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那是地下的幽暗洞穴,伊之助带着他的小弟们探索着地洞,却突然遇到了钢铁怪兽! 「小弟一号,小弟二号,沖啊!」 伊之助带着两个小弟朝前冲去,结果他一脚踩进了坑里! 「哇啊啊啊啊!!」 想像中的疼痛没有随之到来,他掉在了一个巨大的神像合起的手心中。 睁开眼睛就是神像的脸,伊之助看着这熟悉的脸,思考了一会, 「我知道你是月漱对吧!你为什么不能动了,怎么变成石头了!我马上救你出来!」 他挥舞着双刀朝着神像砍去,眼前的视野又变了,他突然坐在了一棵大树下。 哪怕是伊之助也不得不承认,这棵大树真的很美,梦幻的紫色,透明的枝条随风飘荡。 一个身影坐在了他身边,「漂亮吗?」 伊之助看着坐在他身边的,穿着漂亮衣服的月漱,她的背后还有和蝴蝶一样的翅膀! 「月漱你居然有翅膀!」 伊之助扒拉着月漱漂亮的小翅膀,「俺知道了!你就是山里的精灵对吧!」 梦境里的月漱对着他笑了笑,没有否认。 「你就是小精灵吧!俺就叫你小精灵了!怪不得俺这么喜欢你!」 话还没说完,伊之助就被唤醒了,睁开眼睛就是月漱漂亮的脸蛋。 「小精灵……」 伊之助盯着月漱的脸,喃喃的说。 「嗯?」 月漱没听清,她疑惑的看向伊之助。 「以后俺就叫你小精灵了!」 「哈哈哈哈哈俺伊之助大爷来了!」 伊之助握着双刀沖开了车厢。 ☆、番外八 公平之战 炼狱杏寿郎和猗窝座曾经许下公平决战的诺言,但是因为月漱的离去,炼狱杏寿郎不愿再战斗,猗窝座也理解炼狱杏寿郎的悲痛,就像他失去恋雪那样。 这场公平的决战似乎终将无疾而终,猗窝座也喝下了由珠世调配的变成人的药剂,带着恋雪的灵魂回到了师傅曾经的道馆。 拒绝了产屋敷家的帮助,猗窝座,或者说狛治,靠着自己的一双手,将已经衰败的道馆一点一点打扫干净,百年前的名字重新挂上了道馆的门檐。 狛治每天就是在恋雪的陪伴下一起买菜做饭,教导收养的孤儿,有时出现和他一样的小孩他也会去将人带回来,就像他的师傅教导他那样教导他们。 第59页 这样平静的生活他过了三年,却只觉得比那百年的鬼的生涯还要平静快乐的多。 又是樱花盛开的季节,狛治将移栽的樱花树种好,道馆的门被敲响了。 他的徒弟快步跑过去拉开门,进来的人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那头红金的头髮,是炼狱杏寿郎。 「杏寿郎,你……」 「我是来完成我们公平决战的诺言的!」 记忆里那个坚毅正直的男人笑着说。 「可是……」 没说完的话是狛治知道的,整个鬼杀队的疼痛。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炼狱杏寿郎并不像三年前那样避而不谈,他反而微笑着说:「挚爱终究回到了我身边!」 狛治露出一个笑,他捂住了脸,笑的越来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吗!」 「那我们的战斗,开始了!」 …… 恋雪和月漱站在屋檐下,看着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人,恋雪有些担心,「真的不阻止他们吗?」 月漱看着点到为止,但却竭尽全力的两人,摇了摇头,「他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他们有分寸的,放心吧。」 恋雪不再说话,她和月漱一起注视着道场上的人。 真好啊,她想。 ☆、关于原炎柱(1) 在无限列车遇见上弦三回来后,炼狱杏寿郎邀请了月漱和炭治郎去他家做客。 当然,主要是想邀请月漱,炭治郎则是因为唿吸法的问题。 早上炭治郎和月漱一起从蝶屋出发,离开前月漱还做了好吃的蛋糕留给伊之助和善逸两人。 「炭治郎……」 月漱站在礼品店的门口,踌躇不前。 「怎么了,月漱?」 炭治郎看着月漱,他有些疑惑。 「我去杏寿郎家应该会遇到他的父亲吧,感觉去他家应该带点东西,但是我不知道他父亲喜欢什么啊!」 「为什么要带东西上门啊?」 「这是礼节啊你不懂吗,而且炭治郎你有求于人你还不买点东西吗?!」 ……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两人提着一大堆大包小包站在了炼狱家的门口。 房门没关,一个缩小版炼狱杏寿郎正在扫地。 月漱看着和炼狱杏寿郎基本上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气质却完全不同的炼狱杏寿郎二号有些懵逼。 「这一看就是炼狱先生的弟弟啊!」 炭治郎站在月漱身边,看着扫地的炼狱千寿郎,发出了一声感慨,这也让扫地的千寿郎注意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两人。 「你们是?」 千寿郎看着提了一大堆东西的两人,以为是从外地逃难来的,心里不由得可怜起两人来。 「我们是杏寿郎的朋友!炭治郎更是杏寿郎的『继子』!」 月漱空出一只手,大力的拍打着炭治郎的肩膀,炭治郎则疯狂的吶喊着自己不是杏寿郎的继子。 千寿郎这才意识到自己想错了,而且他也注意到了被一大包东西掩盖住的炭治郎的队服。 「快请进吧!我给你们倒茶,大哥提到过你们,大哥也马上就要回来了!」 月漱正好手软了,顺手将东西递给千寿郎,「这是礼物,送给你们的!」 炭治郎只能无奈的看着月漱把东西递给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 将东西收拾好后,三人坐在了和室里,月漱喝着杏寿郎家的茶,感觉和自己从系统那里薅的还是有些区别。 就在三人谈话时,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提着酒走了进来。 好傢伙,这一看就是杏寿郎/炼狱先生的父亲!在此刻,炭治郎和月漱的脑电波诡异的同步了。 进来的男人有着和杏寿郎完全相同的金红色头髮,和坐着的千寿郎也是基本上长得一模一样,就是脸上有些鬍子拉碴的,看上去不是很精神。 「你们就是杏寿郎说的人?杏寿郎就是个蠢儿子!人的本领从出生时就已经註定了!有天赋的人只占一小部分,剩下的都是乌合之众!不起眼的尘埃罢了!」 那男人往嘴里灌了一口酒,满嘴都是对杏寿郎的不屑一顾。 千寿郎尴尬的站在一边,他的脸上写满了窘迫,但他只能用不贊同的眼神看着他那正在大骂杏寿郎的父亲。 月漱有些生气,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只会一味地否定孩子的家长。 「您太过分了!请不要这样说炼狱先生!」 炭治郎也听不下去去了,他大声朝着说话的男人吼道,试图阻止他贬低炼狱杏寿郎。 「关你什么事!从我家里滚出去……嗯?」 男人生气的放下酒瓶,怒目瞪向炭治郎,却看见来炭治郎头上的斑纹和带着的花札,瞳孔渐渐缩小。 「原来如此,你是日之唿吸的使用者,对吧!」 空着的手指向了炭治郎,但炭治郎很疑惑,他从来没听过日之唿吸这种唿吸。 「你是来嘲笑我们的吧!我认识你的花札,书上写了,这就是日之唿吸传人的标志!」 那男人手里的酒被他放下了,他指着炭治郎,一脸的崩溃不堪。 「所有的唿吸都是仿照日之唿吸的,拙劣的替代品!都是山寨的日之唿吸!不论是风,岩,水,火,还是其他的!」 日之唿吸,是炭治郎的火之神神乐吗?月漱暗暗沉思,那大叔还在继续说话。 第60页 「会用日之唿吸又如何,别太得意了,小鬼!」 「我从来没有得意忘形!你知道我多痛恨自己的弱小吗,你这个混蛋老头!不准说炼狱先生的坏话!」 连温柔的炭治郎都受不了这男人对于杏寿郎的贬低了,他生气的对着男人怒吼,甚至骂人了。 那男人生气的准备动手,却被月漱束缚在了原地。 「虽然您是杏寿郎的父亲,但是恕我直言,有您这样的父亲不如没有。」 月漱这不说话则已,一张口就是一鸣惊人,千寿郎和炭治郎都震惊的看向了月漱。 「日之唿吸又如何,水,风,亦或是其他唿吸法又如何,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且就算没有唿吸法,鬼杀队就会停止和鬼斗争下去吗?」 月漱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在唿吸法没出现前就有鬼了吧,那时没有唿吸法的剑士们依旧在和鬼战斗,您这个样子是在怨天尤人吗,怨恨上天不给你使用日之唿吸的体质吗?那那些没有学会唿吸法的剑士呢?他们为什么不怨恨上天不给他们唿吸法呢?」 「你……」 「我很佩服鬼杀队的众人,因为他们在进入鬼杀队之前就已经赌上了自己的生命,而且有很多人还没来得及寻找到适合自己的唿吸法就死掉了,那那些人为什么不怨恨呢,像您这样自怨自艾问题就能解决吗?我不否认也也许日之唿吸是最强的唿吸法,但是没有日之唿吸鬼杀队就不能和鬼战斗了吗?」 那男人握紧了手,青筋从脖子上爆了出来。 「如果每一个人都和您一样自怨自艾,那谁去斩杀鬼舞辻无惨?谁去斩杀恶鬼拯救普通人?拥有适合自己的唿吸法本就已经是上天眷属,可是您却因为一个飘渺的日之唿吸就这样颓废,我看不起您,有您这样的父亲,不论是对杏寿郎还是千寿郎,都是一种悲哀。父亲的形象是伟大的,但是在您身上我只看到了怨恨和任其自流,我为杏寿郎感到悲哀。」 月漱站起来朝屋外走去,炭治郎也跟着追了出去,千寿郎也跟出去。 「千寿郎,我们走了,你告诉杏寿郎有事直接去蝶屋找我就行。」 「好,请多保重。」 …… 走在回蝶屋的路上,月漱沉默了很久,将炭治郎送回蝶屋,月漱准备去产屋敷宅邸问问产屋敷耀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杏寿郎的父亲变成这个样子。 ☆、关于原炎柱(2) 产屋敷宅邸来了位不速之客。今天是炎柱和岩柱的汇报时间,杏寿郎已经汇报完毕坐在了一旁,现在岩柱悲鸣屿行冥正在说话。 月漱就是在这时出现的,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杏寿郎身边。 当然在场的三人都不是普通人,杏寿郎和悲鸣屿一瞬间就锁定了月漱,产屋敷耀哉也将视线移了过来。 「你们不用管我,先把你们要说的事情说完,结束后我有问题要问你们。」 月漱脸色并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严肃的坐在杏寿郎身边。 悲鸣屿行冥继续汇报自己的工作,而杏寿郎看到了月漱的脸色,他伸出手包住月漱的手,安抚性的摸了摸月漱的长髮。 月漱看着杏寿郎,脸色终于没有那么僵硬了。 悲鸣屿行冥很快汇报完了剩下的工作,月漱看着说完话看向她的两人,清了清喉咙。 「产屋敷耀哉,你知道什么是日之唿吸吗?」 月漱直觉的感觉在场的众人中只有产屋敷耀哉可能知道,在产屋敷家代代相传的歷史中可能有记载。 「日之唿吸吗……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产屋敷耀哉回想了一会,从记忆中翻出了关于日之唿吸的回忆。 「据说那是最初始的唿吸法,现在所有的唿吸法都是衍变于日之唿吸,但是日之唿吸始终是最强大的唿吸法,因为它能够直接斩杀恶鬼。」 「直接斩杀恶鬼,那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所使用的日轮刀不也能够直接斩杀恶鬼吗?」 炼狱杏寿郎有些不明白,他提出了疑问。 「日之唿吸,顾名思义就是关于太阳的唿吸法吧。猗窝座说过上弦鬼哪怕是砍断头都不一定能够被击杀,但是如果是日之唿吸的话,是不是只要被砍头,就一定会死?」 月漱也有些自己的想法,他也说了出来。 产屋敷耀哉满意的点点头,是对于月漱的反应迅速的夸赞。 「没错,日之唿吸的使用者,哪怕不是使用的日轮刀,对于鬼都有绝对的杀伤力,据说第一位日唿传人曾经重创了鬼舞辻无惨,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捨弃身体逃命,他早已经被日唿传人杀死了。日唿是来自于太阳的唿吸法,所以它的攻击就如同太阳一般,对于鬼来说是致命的……」 产屋敷耀哉陷入了沉默,三人不解的看向话没说完的产屋敷耀哉。 「可惜日唿传人,从古至今只有那么一位,三百年来再没出现过日唿的使用者。」 月漱突然理解了产屋敷耀哉沉默的原因,也理解了杏寿郎父亲的行为,最强大的唿吸法再也没人能使用,其它的唿吸法对上上弦,鬼舞辻无惨都还不够看,这确实是一种悲哀,不过…… 「日唿传人已经再次出现了。」 月漱看着有些沉重的三人,轻轻开口打断了这份沉默。 第61页 「什么?」 「月漱………」 产屋敷耀哉和杏寿郎有些震惊的看向月漱,悲鸣屿行冥也瞪大了无神的双眼。 「炭治郎除了水之唿吸以外,还会一套叫火之神神乐的唿吸法,那套唿吸法比水之唿吸强大的多,并不是说炭治郎使用的情况下,而是我能够感觉到的,唿吸法本身的强弱,火之神神乐的感觉甚至比杏寿郎的炎之唿吸还要强。」 杏寿郎握紧了月漱的手,他看着说话的月漱,「月漱,你能确定那不是炎之唿吸的衍生吗?」 「我确定,杏寿郎。而且今天我们去了你家,你的父亲看着炭治郎,说他是日之唿吸的传人,所以……」 「所以你才会来到这里,来询问关于日唿的事。」 产屋敷耀哉接上来月漱没说完的话,他的脸色变得高兴起来,三百年了,日之唿吸终于重新出现了,而且还是出现在一个有斑纹的剑士身上。 「这对于我们彻底斩杀鬼舞辻无惨,又多了一个强力底牌!」 产屋敷耀哉激动的握紧了手,却在下一秒咳出了血。 「主公!」 「产屋敷耀哉!」 月漱急忙上前,从背包里掏出补血剂给他灌下。 「你得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 月漱强硬的终止了产屋敷耀哉试图开口说话的意图,她拉着杏寿郎朝外走去,悲鸣屿行冥也自己离开了。 月漱和杏寿郎并肩走在路上,杏寿郎低头看着满脸严肃的月漱,他伸出手将闷声朝前走的月漱扛上了肩膀。 「杏寿郎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月漱被他这个突然袭击给吓到了,她挣扎着试图下来,杏寿郎却紧紧抓着她不放,直到走进一座无人的凉亭,才把她放了下来。 「下次不要这样了!你吓到我了!」 月漱带上了点哭腔,她真的被吓到了,而且那种视觉突然拉高还踩不到地皮的感觉让她很害怕。 杏寿郎搓了搓手,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上前一步将月漱抱进了怀里。 「月漱今天遇到父亲了吧,父亲是不是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别生气了好吗,父亲他原本不是这样的。」 「……嗯。」 月漱闷闷的声音从杏寿郎怀里冒出来。 「父亲是因为母亲的离世才会变成这样,而且炎唿一脉的书籍都被父亲撕坏了,可能也是看见了日唿的传说吧,所以父亲才会一蹶不振。但是我不会那样,只要还能拿着刀,我会和鬼战斗到死,我会保护每一个人,只要是善良正义之人我都会保护他们!」 杏寿郎从来没有被父亲影响过,从父亲颓废的离开鬼杀队开始,他从被撕坏的书中领悟到炎之唿吸,直到走到今天,他从来都不曾动摇过本心。 「……我知道,杏寿郎就像个太阳一样,温暖又不会灼烧人。」 月漱也抬起脸,看着说话的杏寿郎。 据说这个姿势是最适合亲吻的姿势,杏寿郎也低下了头,轻轻的在月漱额头上留下一吻。 「那月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会担心,会很难过的。」 月漱的脸红了,其实杏寿郎的耳朵也红了,只是隐藏在头髮下看不见而已。 「……好。」 「 ☆、关于原炎柱(3) 今天是个好日子,月漱和炭治郎居然接到了来自于杏寿郎父亲的书信。 不知杏寿郎对他说了什么,亦或是月漱的一番话,那个颓废的男人居然振作起来了,他不仅接下了作为培育师的工作,甚至重新回到了鬼杀队开始斩杀鬼。 今天杏寿郎从巡视之地回来,便带着为月漱挑选的伴手礼赶去蝶屋,却正好遇见了坐在两边互相打量对方的月漱和他的父亲。 「好你个臭小子,回来不回家就知道往相好那跑!」 炼狱槙寿郎一眼就瞄到了刚刚踏入蝶屋的儿子,为了缓解这个尴尬的气氛,再加上自己有些恼怒,于是可怜的杏寿郎就成了出气筒。 却不想杏寿郎直接略过了他这个老父亲,坐在了月漱那边。 「父亲,儿大不由父。」 杏寿郎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却把他父亲气的半死。 月漱的肩膀抖了抖,杏寿郎低头看着憋笑的姑娘,低低的笑了一声,在月漱抬眼看向他时,摇了摇手里的伴手礼。 无视了父亲那喷火的眼神,杏寿郎亲昵颳了刮月漱的鼻子,温柔的拆开了装着伴手礼的袋子。 袋子展开是一件哪怕是宇髄天元都会称赞一句华丽的和服,甚至还有配套的首饰。 「我在救人时遇见了这件衣服,看见它第一眼我就知道这件衣服属于月漱少女。」 杏寿郎早就察觉到了月漱的穿衣风格,和宇髄天元一样都是喜欢华丽的,而且他其实对月漱的衣服有些怨念,有些衣服真的太短了,或露背或露腿,基本上都露出手臂,还有几件不仅露背露腿,还露腰! 虽然这样的月漱真的很漂亮,但还是不想月漱少女这样穿着出去啊,带着这样的想法,杏寿郎选中了这条华丽的和服。 月漱接过了这沉重的感情寄託,并且瞬间决定这辈子都不穿它,因为它真的太重了! 为了扯开杏寿郎的注意力,月漱不得不开口说些其他的事。 「槙寿郎先生,您已经为您的鲁莽道歉了,我也要向你致以歉意,因为我的话,确实太伤人了。」 第62页 炼狱槙寿郎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看着自己的赔钱货儿子,一听见月漱说的话,他突然觉得有个这样的儿媳妇也不错,起码不会无视他这个老父亲。 「月漱,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在得到月漱的点头后,炼狱槙寿郎继续说自己没说完的话。 「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好孩子,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那时态度太恶劣了,你才会说出那些话,而且那些本就是事实,你不必介怀。」 握了握自己的手,炼狱槙寿郎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自己那仅靠残页就成为炎柱的孩子,眼睛有些红。 「我的孩子,确实是父亲对不住你们……」 「父亲大人!请不要这么说!」 杏寿郎着急的开口打断了他父亲的话,他从没怨恨过父亲,反而能够理解父亲的痛苦。 炼狱槙寿郎看着自己眼前和自己有九分相似,但是却比他坚定太多的孩子,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了。 「杏寿郎,你是个好孩子,你是我的骄傲!」 他的手放在了杏寿郎头上,就如同很多年前,杏寿郎还年幼时那样。 杏寿郎的眼睛也红了,这么多年,他终于从父亲口中得到了认同,虽然他从未宣之于口,但是只有他的内心知道他有多么期待这一份来自父亲的认同。 看着宣发情感的父子俩,月漱悄悄抹了抹眼眶的泪珠,却发现自己的魔杖有些异样。 「原形立现」 一个有着红色眼眸的女子灵魂出现在三人面前。 「哐当!」 桌子被推翻了,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沖了过来,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女子的脸颊。 「瑠火,是你吗?」 炼狱槙寿郎的手穿过了女子的身体,但是他仍然睁大眼睛,努力的看着那个只会出现在梦里的身影。 「抱歉,夫君,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和你们重逢。」 炼狱瑠火将自己窝进了炼狱槙寿郎的怀抱,炼狱槙寿郎的手虚虚环着,他拥抱着早已失去的珍宝。 炼狱瑠火对着杏寿郎招招手,「来,到母亲这里来,我的孩子。」 杏寿郎也不敢置信的走过去,「母…母亲……」 「杏寿郎做的很好,母亲为有像杏寿郎这样坚强而又善良的孩子感到幸福。」 炼狱瑠火的手虚虚放在了杏寿郎头顶,杏寿郎从那不存在的温度中想起了年少时母亲的温暖。 「我也一直为有着母亲您这样的人感到光荣。」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重新见到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炼狱家的男人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这时门被推开了,千寿郎拿着东西走了进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灵魂状态的瑠火,母子连心,他虽对妈妈没有记忆,但是当他看见瑠火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这是他的母亲。 「母亲……」 「千寿郎,到母亲这里来……」 千寿郎哭着沖向了记忆里早已离去的母亲,嘴里还一直唿喊着母亲。 「母亲,母亲……」 在炼狱一家人终于冷静下来之后,瑠火轻轻开口,「重逢总是短暂,我要离开了。」 「什么!瑠火……」 「母亲……」 「夫君,杏寿郎,千寿郎,能再见到你们,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一直都在为有你们而感到骄傲和幸福,你们要一直这样走下去,我会在天堂等着你们。」 阻止了三个男人想说话的动作,瑠火看向了坐在旁边的月漱。 「月漱,请允许我这么称唿你,谢谢你唤醒了我的夫君,谢谢你救了杏寿郎,谢谢你照顾千寿郎,还有很多的感谢来不及说,真的,非常感谢您。我就要离开了,以后的日子,杏寿郎和千寿郎,就拜託你帮我照顾他们了。」 月漱看着瑠火,她能感觉到她对杏寿郎他们的爱,那样温柔又坚定的母爱。 「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 瑠火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她转身看着盯着她的三个炼狱家的男人。 「夫君,孩子们,再见了,要依旧和现在一样,坚定的活下去……」 瑠火的身影渐渐消失,炼狱槙寿郎坐在地上怅然若失,千寿郎也止不住的在哭泣,杏寿郎看着母亲抚过的手,愣在原地。 「你们还准备坐到什么时候?」 月漱的话拉回了三人的神智。炼狱槙寿郎站了起来,杏寿郎的眼神坚定,千寿郎也收住了眼泪。 「要像瑠火夫人所说的那样,坚定的活下去!」 「嗯!」 ☆、不死川实弥的歉意 在蝶屋对着月漱说出那样伤人的话以后,不死川实弥后悔了,而这份歉意,在月漱为了救他而被鬼舞辻无惨吞噬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看着被巨口吞没的月漱,不死川实弥愣愣的被甩了出去,脱离了触手的攻击。 在那一刻他想到了很多,有关于月漱的。月漱让他爱惜自己身体的,月漱给他魔药帮他瞒过主公的,月漱请他吃的元宵…… 一阵阵画面快速略过了不死川实弥的眼前,当他站定,他就不要命的朝着鬼舞辻无惨冲去。 明明,明明道歉都还没说出来,为什么你要救我啊!为什么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啊! 一滴眼泪随风飘落,砸在地上。战斗再次打响了。 第63页 …… 当不死川实弥看到再次出现的月漱时,他是高兴的,哪怕她不是原来的模样,但是起码她活下来了。 在正面对上月漱是,他终于知道了月漱和他们的差距,仅仅一挥魔杖,他们赖以生存的日轮刀就会被夺走,物理攻击更是无法触碰到她,反而她的每一次进攻,他们这边都有人倒下。 就快死了吗,在被月漱击中后,不死川实弥甚至看见了走马灯。不行,现在还不能死,起码要把月漱带回来! 不死川实弥握紧了手里的断刀,挣扎着试图爬起来,但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却突然停止了。 还清醒着的人都看到了那一幕,那道不详的绿光击中了月漱,她也朝后倒去。 月漱死了。 脱力躺在地上的不死川实弥听到了祢豆子的哭声,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气支持着他爬起来,他捂住受伤的地方朝着月漱跑去。 记忆里鲜活的身影失去了颜色,月漱好像睡着了一样,她躺在那里。不死川实弥知道,自己的道歉,她再也听不到了。 在月漱的葬礼之后,不死川实弥参加了最后一次柱合会议,大家都很沉默,脸上都是难掩的悲伤。 柱合会议上宣布了鬼杀队的解散,大家都能够走上正常的生活了。 不死川实弥将自己对月漱的歉意藏在心底,他遵守主公的最后一个指令,他也要进入大学学习。 时光匆匆而逝,三年很快过去,他也即将从大学毕业。 今天是每年一次大家集会的时候,三年的祈祷终于换来了最好的结果,月漱的守护神出现了,凤凰带着他们进入了月漱的庄园。 不死川实弥走在了最后,他其实有些胆怯,是的,风柱的胆怯。 可是小凤凰好像注意到了他,它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歪头看着他。 不死川实弥从那双干净的眼睛里看到了关心,他的眼睛红了。 月漱回来了,这是三年来最好的消息。 不死川实弥看着被大家围在里面说话的月漱,她长大了,不再是小女孩的模样。 而月漱也注意到了站在角落的不死川实弥。在大家的激动宣发之后,跑去参观庄园时,月漱走到了不死川实弥身边。 「你和我说些什么吗?」 不死川实弥沉默的站着,他看着眼前死而復生的少女,一滴眼泪就划过了眼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变成那样,你才会……」 那个坚韧的男人哭了,他泣不成声。 「没关系,不死川实弥。」 月漱知道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她上前一步,给了不死川实弥一个拥抱。 「我永远都会救自己朋友,我从来没怪过你。」 单薄的肩膀却拯救了不死川实弥,那三年来如影随形的愧疚感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脱。不死川实弥终于能够放下心里的芥蒂了。 「谢谢你,月漱。」 他反手抱住了怀里的人。 月漱摸了摸不死川实弥的背,「都过去了,大家一起朝前看吧!」 「好!」 ☆、if线花魁月漱(一) 吉原游郭来了位新花魁,据说是雍容华贵,姿色无双。而且她和普通花魁不同,据说她是和吉川町签订了契约才来到这里的,而吉川町为了签下她,甚至直接按照那新花魁的爱好将本屋迁到了河边,花魁的房间的窗子就正对着那大河。 「也不知这新花魁是个什么模样,这还没进行花魁道中呢,吉川町就为了她重新修建本屋,这也太夸张了。」 「吉川町的游女哪个不是出类拔萃啊,能够直接空降为花魁,这新花魁肯定是美若天仙,万中无一啊!」 「据说今天晚上那位新花魁会在吉川町新建的展台上跳舞呢!那时就能够看见她的真面容了!」 …… 京极屋中,客人们正在热烈的讨论着这位神秘的新花魁,甚至惊动了正在休息的蕨姬,也就是上弦六—堕姬! 「嗯?新来的花魁吗,长什么样呢,好看的话就直接吃掉吧~」 堕姬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此时,吉川町 炭治郎众人看着换装完毕的月漱,都有些惊掉下巴。 「真是太华丽了!让人完全意想不到啊!」 宇髄天元打量着月漱,满眼的欣赏。 月漱抬眼看了一眼四人,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脏不正常的跳动了起来。 善逸从没想过月漱上妆后是这个模样,真正的勾魂夺魄,姝色无双。 「月漱小姐!只要你想,我能奉献出我的性命,我的一切!请跟我结婚吧月漱小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平时的月漱小姐已经美的我晕头转向,这样的月漱小姐直接要了我的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炭治郎和伊之助拉住了想朝月漱扑去的善逸,而宇髄天元更是一拳打在了善逸的头上! 「闭嘴!你真的太吵了!」 宇髄天元收回手,看着盯着他的剩下三人,清了清嗓子。 「既然月漱已经完成变装,那你们三个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要是她出事了,你们三个就会被我华丽的砍掉脖子!听清楚了吗!!!」 「是!」 炭治郎偷偷瞄了一眼吃着甜品的月漱,月漱感觉到了炭治郎的目光,眼神移了过来,炭治郎只是看了一眼就连忙移开视线,他的脸红了。 第64页 月漱真的好漂亮啊,这也太…太过了啊!炭治郎捂住了自己红透的脸。 伊之助没吭声,但是他那红彤彤的耳朵早就出卖了他。 吉川町已经被以产屋敷家的名义买下来了,月漱也扮做花魁进入了游郭,要吸引鬼的注意力,就得让月漱名声大噪才行。 按照月漱要求的水上舞台已经建好,就等夜晚来临了。 在众人休整好以后不久,夜色降临,但是游郭却活了过来。 但今天,素有不夜城之称的游郭却人少了很多,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新建好的吉川町本屋。 不同于原本的游郭上那些普通的建筑,新的吉川町有七层之高,甚至在河面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舞台! 吉川町本屋流光溢彩,让人无法不集中注意力在上面。 大批的游客都朝着吉川町涌去,甚至是很多游女都在注视着崭新的吉川町。 八点整,天空彻底暗了下来,但是吉川町的河面却亮的仿佛白天! 那河中的金色莲花纷纷盛开,古筝之声缓缓传来,河面上有个女子踩着莲花款款走来。 她穿着一身红衣,长长的飘带被风吹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个金色面具,但是就靠那露出的下半张脸和那双眼睛,阅美无数的客人们都知道,这是一个美到整个吉原只有蕨姬能与之相提并论的,甚至可能比蕨姬更美的存在! 那是所有人记忆里最鲜艷的一幕,那身穿红衣的女子在河面上跳舞,她所过之处,花瓣洋洋洒洒,和她眼睛对视过的人都为之痴迷了。 当音乐最高潮之时,那女子居然跳到了不知何时飘来的鼓上,在鼓面上起舞! 众人痴迷的看着那唯一的一抹红,直到一舞完毕,一阵花瓣飘过,那女子也失去了踪迹。 这位名叫月照的花魁红了,无数达官贵人一掷万千金求见她一面,如果能再有幸见她跳一次舞,便是万金也可。 但是那月照花魁却一人不见,有人偷偷摸进吉川町,但是却被里面的三个打手给抓了出来。 第二天,那月照花魁又表演了名为钢琴的西洋乐器,据说她已经练那乐器十年有余,花街的游女们也纷纷效仿起那位神秘的月照花魁来。 连续三天,整个游郭的游客都聚集在吉川町,只为有缘能见上那月照花魁一面,而除了吉川町之外的店基本上处于无人状态。 「嘭!」 堕姬捏碎了自己手里的杯子。 「明明才接受了无惨大人的指引要吃更多的人!现在那些愚蠢的男人都跑去吉川町求见那名为月照的花魁!怎么敢无视我,怎么敢啊!月照,呵,今天吃掉鲤夏后就把你也一起吃掉吧!」 堕姬的眼神兇狠的看向了吉川町的方向,上弦六的字体在眼底浮现。 月漱一身华美的长裙,满头珠翠。她立在窗边,双眼无神的发呆。 「月漱,你在干什么?」 炭治郎端着做好的午餐走进来,他是来给月漱送饭的。 月漱扮做花魁后的衣服是由系统友情提供的中式古典华服,上面以金丝为线,镶嵌着各种宝石,头上更是顶着十二步摇和大发冠,这一身接近六十多斤,月漱基本上是能不动就不动,吃饭全靠炭治郎投餵。 「今天那鬼应该就差不多要来了。」 正在吃着饭,月漱突然来了这样一句。 「欸?为什么?」 炭治郎并不理解月漱为什么这么想。 「这三天,除了吉川町,其他地方都没有生意,那就代表着,没有人去……」 「所以也没有人死!鬼也没有机会抓人吃人,所以……」 月漱对着炭治郎点点头,确定了他的猜想。 「我去找宇髄先生和善逸他们!」 「去吧。」 ☆、if线 花魁月漱(二) 当夜幕降临,吉原花街热闹起来了。今天新花魁月照已经递出话来不会表演,前两天围在吉川町的人今天也分别找了其他的店休息。 炭治郎三人已经出去探查鬼的情况了,月漱换上一身简单的衣服,坐在吉川町第七层,她在等人。 哪怕是繁华如游郭也有暂时的寂静,当月亮悬挂夜空时,月漱推开了和室的窗子,轻轻走到了月亮下。 吉川町第七层就只有这一个房间,按照月漱的要求,甚至留了两面可推拉的落地窗。 有东西爬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传来,月漱知道自己等的来了。 「你就是新花魁月照,长得还挺美的,也不枉我来一场了~」 堕姬已经站在月漱身后,看见转头看她的月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仿佛看见了什么美味。 「上弦六吗……」 月漱看见了来人眼睛里刻的数字,但是面上的平静却招惹上了堕姬。 「你知道我是上弦,你是鬼杀队的?你不是柱吧,看上去挺弱的~」 堕姬歪头看着月漱,月漱那完全冷静的态度激怒了她。 「那我就先把你吃掉,再去把柱吃掉~毕竟那么多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是吗?」 月漱看着堕姬露出了一个微笑,堕姬也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嘭!」 吉川町传来了一声巨响,周围不明真相的人们全跑出来看,就看见从吉川町中被打飞出来的女鬼! 第65页 堕姬的背后伸出无数条腰带让她在半空中找到了支撑点,她落在了屋顶上。 一滴鲜血从脸上划过,堕姬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的脸被划破了。 「居然敢伤我的脸,我改变主意了,你现在就去死吧!」 堕姬的话音刚落,腰带就伸长朝着月漱攻去! 「火焰熊熊」 月漱也同时施展了魔咒,火焰从腰带上开始燃烧,朝着堕姬本人烧去。 堕姬看着反噬的腰带,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砍断了连接的部分,她现在是真的被月漱激怒了。 腰带重新伸长,开始无差别的攻击这里的所有人! 月漱也被发疯的堕姬激怒了,无声咒下的神锋无影瞬间割裂了堕姬的腰带,堕姬朝后退去,试图躲避神锋无影的二段伤害。 好不容易躲开锋利的刀刃,却没想此时一截断掉的腰带冲进了堕姬的身体,月漱甚至来不及阻止。 堕姬捂住了头,她的头髮也变成了白色! 这时的她看上去更符合鬼的身份了。 这才是她本来的样子吧,力量好像也增强了一点。不过也就那样了。 月漱看了看捂着头髮癫的堕姬,准备速战速决。 却不想这时变故突生,先前被堕姬无差别攻击的房子居然开始崩塌! 而此时宇髄天元等人却不见踪迹,月漱不得不分出一份精力去救那些普通人。 堕姬此时倒是聪明了一点,眼见着跟月漱打是打不过的,她居然试图杀人来阻碍月漱! 一个还没来得及逃走的男人被堕姬一瞬间割掉了左手,还有更多的人受了重伤! 哭泣求救的声音一下子就传了出来,月漱大致感知了一下,发现起码有超过十人以上身受重伤! 月漱生气了,看向堕姬的眼神越发冰冷,而她的瞳孔也从绿色逐渐变化,最后居然变成了诡异的一黑一白的异瞳! 「你知道吗,人类是最脆弱的存在,被砍下的手脚再也不会长出来,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为什么要漠视生命?为什么要践踏他们?杀人有什么有趣的?为什么伤害了他们还能无所谓的笑出来?你把生命当做什么了?」 那冰冷的无机质的异瞳锁定了堕姬,堕姬从心底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为什么,为什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句话?明明我不认识她啊? 堕姬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头,来自细胞的记忆痛苦的折磨着她。 在来到这个世界前的记忆其实已经不怎么清晰了,但是月漱依然记得一些零零碎碎的事,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要做一个有良知的人,而现在堕姬所做的一切无异于在挑衅她,激怒她。 「你都在说些什么啊?」 在分辨到那些记忆属于鬼舞辻无惨后,堕姬抬起了头,看向了注视着她的月漱。 「我是鬼,谁会想那么多!鬼多好啊,不会饿肚子,不会没有钱,不会生病,不会死,什么都不会失去!」 说着话的堕姬一圈砸在了砖瓦上,对着月漱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然后她带这个这个笑容站了起来。 「而且,美丽而强大的鬼,不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吗!」 月漱看着堕姬,她突然失去了对话的欲望。 「愚不可及。」 伴随着话音落下,幽蓝色的火焰从月漱脚下升起,然后疯狂的朝外扩散开! 堕姬一个躲闪不及,火星掉在她的手上,居然顺风越来越大,往着她的身体烧去! 堕姬眼神一横,凶光毕露,她抓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居然活生生扯掉了自己的右手,但由于是鬼的原因,堕姬并没有死,但是火盾护身带来的火焰也阻止了堕姬的自愈。 堕姬朝后退去,想要躲开火焰的范围,却没想到月漱再次挥舞起了魔杖! 「火神开道」 磅礴的烈焰伴随着话语从魔杖中闪现,天空中充斥着温度极高的烈焰,唿啸着朝着堕姬冲来! 堕姬避无可避,居然哭着大喊,「哥哥!救救我!」 一道黑影从堕姬背后爬了出来,带着堕姬躲过了一击。 月漱也看见了那个黑影,像一只螳螂一样,而且眼睛里也刻着上弦六! 又一个上弦六?不对,他俩一起,才是真正的上弦六吧,而且看上去,是兄妹吧。 月漱看着以保护者的姿态护住堕姬的黑影,心里有些感触,但是她还是将魔杖对准了恶鬼。 那凭空而起的火焰震惊了所有人,月漱能够察觉到新来的这个实力远远强于堕姬,也正经起来。 「游郭的所有人,不想死的话,马上离开这里!」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月漱的声音,游郭的老闆们连忙带着众人朝外跑去。 新出现的鬼看着想要逃走的人们,居然朝着无辜的众人挥舞起了镰刀。 可血鬼术还没攻击到人就被烧掉了! 妓夫太郎转头盯着护住人们的月漱,双手扣着脸,「女人,你救了他们,他们肯定很感激你吧,像个救世主一样呢~所以你还是去死吧!血鬼术飞行血镰!」 鲜红的血刃朝着月漱飞来,月漱却动都不动,站在原地,在攻击到她的一瞬间,血刃消失了。 月漱根本不想和这种病娇多说话,万咒皆终的力量直接打断了妓夫太郎的血鬼术。 火盾护身和火神开道两大神技的火焰开始融合,火焰的颜色逐渐朝着紫色变化,而温度也在持续上升,哪怕是作为鬼的妓夫太郎,也感觉到了那连空气都燃烧的迟钝的温度! 第66页 血鬼术被烧掉了,这个女人的实力强的不可思议!比见过的所有柱都要强!但是她的身体应该很脆弱,必须得突围进去才能杀死她!或者现在带上妹妹逃! 不同于表现出来的模样,妓夫太郎内心冷静的分析着该如何做。 但作为上弦的骄傲让妓夫太郎选择和月漱战斗,失去了最后的逃生机会。 妓夫太郎从来不曾对上过这样的敌人,血鬼术根本无法展开,试图以伤换伤,突破火焰直接攻击月漱的本体却被一层保护罩弹开。 一时不察堕姬就被困在了一个水球中无法动弹,只能靠着兄妹的心灵感应知道她还没死。 妓夫太郎后悔了,在一瞬间他就应该带着堕姬逃走的,眼前这个女人,强大的让人恐惧!哪怕她没有日轮刀,也能将他们兄妹困死在这里直到太阳出来! 但是现在没办法了,妓夫太郎只能握紧手中的镰刀,再一次朝着月漱攻去。 起码,起码要把堕姬救出来! 宇髄天元等人从地底出来,就看见了燃烧在空中的烈焰,游郭的人们也在朝外疯狂逃去。 「是月漱!还有一个应该是鬼!」 炭治郎指着空中正在碰撞的两个身影大喊。 四人朝着战斗的方向赶去,可是当他们到达时,战斗已经结束了。 神锋无影切下了妓夫太郎的手臂,他的武器镰刀也被月漱用缴械咒夺走了,现在正被丢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妓夫太郎本人则倒在月漱面前,被禁锢咒困住,堕姬也被昏迷咒击中歪歪斜斜的倒在一边。 可哪怕是如此,妓夫太郎依然还在说话,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月漱,喋喋不休。 「你真有天赋啊,明明是人类,却能够操控火焰~明明是人类,却比鬼还要强~你一定拥有天选的才能吧,一定天生就很特别吧~没有日轮刀,没有唿吸法,却能打败鬼~好嫉妒啊!你的人生一定是幸福的吧!而且你真的很漂亮啊,比我那可爱的妹妹还要漂亮~就靠这张脸,你也能轻而易举的成为花魁吧~肯定有无数的男人为你争先恐后,争风吃醋吧~」 其实妓夫太郎没想着拖延时间,他对上的这个女人太强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她其实没有出全力,他和堕姬今天必定会死在这里,他们逃不掉的,但是这些话他还是想说出口,结果没想到月漱居然回他了。 「你就只想着有着漂亮的脸就能成为花魁吗?那你的眼界可真小。」 月漱的视线瞟了一眼匆匆赶到的四人,她低下了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妓夫太郎,继续没说完的话。 「这个世界很大,而且在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其他的世界。在这无垠的银河中有无数具有强大的人,而这份强大从来不单指力量,它包含了方方面面。我曾见过强大到举世无双之人,也曾见过在绝境面前不肯服输的人,甚至见过为了一丝希望而在黑暗中禹禹独行的人。这几百年你和你妹妹一直躲在这里,你们的认知停留在百年前,但是世界在进步,它早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睁开你被困住的双眼好好看看吧……」 「你知道什么!如果不是变成鬼,我就彻底失去梅了!明明什么都没有给我,却还要从我身上夺走!凭什么!好事坏事不应该交替而来吗,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坏事!为什么世界对我们那么残酷!」 妓夫太郎终于想起来他曾经作为人时的记忆,他的妹妹才不叫堕姬,她有自己的名字,叫做梅。 明明他们都已经快过上好日子了,为什么上天还要从他身边夺走梅,夺走他唯一的妹妹。妓夫太郎仇恨的看着那燃烧的火焰,就是火焰夺走了他的妹妹。 「就算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会选择成为鬼!成为妓夫太郎!人杀死了我的妹妹,那我就选择成为鬼来杀死人!我没有错!」 月漱看着妓夫太郎,当她听到妓夫太郎的话时,她不由得沉默了片刻,她的异瞳也渐渐恢復成温柔的绿色。 「其实有时候我也很讨厌人,因为有些人确实很愚昧和残忍,他们高高在上的指责别人,他们只觉得自己在做对的事,但是对于那被指责之人的伤害早已无法估计。但是更多的人不是这样的,他们善良,富有同情心,有一些人甚至为了别人可以付出生命,虽然我做不到,但那确实存在。」 月漱抬起了头,看着天空中忽隐忽现的月亮,眼睛闪了闪。 「我并不反感你成为鬼,因为有时候正义无法到达的地方,只能用黑暗去战胜黑暗,但是你们做错的事情是朝着无辜的人出手。也许对于你们这些鬼来说,杀人吃人是一件正常的事,但是对于人来说,你们就是在伤害我们的同族,我们无法接受。我同情你作为人类时的遭遇,麻绳专挑细绳断,厄运总找苦命人,我理解你们,但是我作为人,不会原谅你们的所作所为。你们是兄妹,在所有人对你们的痛恨中,相互扶持着走下去吧,因为只有你们互相会陪伴在身边了。」 月漱话音刚落,宇髄天元的刀也砍下了两鬼的头颅。 「月漱少女,同情鬼这种东西可不好哦~」 「鬼是一种空虚的生物,我同情的是他们作为人时的遭遇,理解和原谅,从来都不冲突。」 月漱伸出魔杖护住了几人,妓夫太郎的身体爆炸了,摧毁了这个困住他们百年的游郭,他们成长并且死去的地方。 第67页 希望他们的来世,在寻常人家出生,做一对好兄妹吧。 月漱扫了一眼毁于一旦的游郭,静静看着逐渐消失的两鬼头颅。 「宇髄天元。」 当宇髄天元正准备离开时,月漱却突然喊住了他。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并不觉得只要是鬼就一定要死。你必须要承认,有些人选择黑暗,是因为没有选择了。对于这俩兄妹来说,神明从来没有眷顾过他们,所以他们只能选择魔,在那时,魔已经不再是魔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从来不是鬼,是人心。如果人心坏了,那一个人从底子上就彻底坏了。人和世界都不仅仅只有黑和白。他们会去地狱赎罪,我们就不要在贬低他们了。」 宇髄天元没有接话,他只是挥了挥手,就和他的妻子一起离开了,后续抵达的隐开始做善后工作。月漱也带着炭治郎三人离开了。 「为什么月漱这次不恢復这里的建筑啊?」 善逸有些好奇,以前的战斗结束后月漱都会释放大型的恢復咒来修復被破坏的建筑。 伊之助和炭治郎也好奇的扭头看着月漱。 「这里是黑暗的温床,罪恶在这里滋生。在繁华表象下藏匿的全是罪恶,被毁掉也是它的命数。」 月漱并不多言,说完这句话就抓住三人直接幻影移形离开了。 曾经繁华的游郭一夕之间变成灰烬,月漱在这里留下了那对兄妹唯一得到的祝福。 在地狱赎罪之后,好好在一起生活吧。 ☆、番外现世之旅(1) 月漱失踪了。 第一个发现的人是继国缘一。而此时众人正在週游日本的路途中,最开始出发时只有继国缘一加上炭治郎祢豆子,伊之助和善逸,在月漱的带领下出发。 「这是一次没有目的地的旅程!」 出发时月漱笑着说,但没想到的是,走了不久就遇到了炼狱兄弟,于是理所当然的,队伍中多了两个人。 队伍继续出发,很快又遇到了带着老婆旅游的宇髄天元,于是顺理成章的,队伍又多了四个人。 再然后,结伴而来的蝴蝶姐妹,生下一个小宝宝的甘露寺和伊黑小芭内,提着弟弟突然出现的不死川实弥…… 「为什么我们一个小队伍会变成这种夕阳红旅团啊……」 月漱看着目测快二十个人的队伍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也将其抛之脑后,和大家一起泡进了舒适的温泉中。 事故就是在泡完温泉的第二天早上发生的。 月漱泡了温泉之后脑子就昏昏沉沉的,跑进了房间休息。第二天早上继国缘一去喊她的时候,却发现本该睡在屋里的月漱不见了! 本来快活的旅游团慌乱了起来,对杀气极其敏感的伊之助默默的远离了坐在一边的继国缘一。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时,小凤凰嘴里叼着一块紫宝石,爪子上抓着一个奇怪的装置飞了进来,然后将这两样东西丢在了桌子上便消散了。 祢豆子拿起了紫色宝石,她记得这玩意,月漱曾经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摆弄过这个东西,于是她按照记忆里月漱的动作,将两个部分安装好。 合二为一的装置凌空漂浮了起来,紫色的光芒开始闪烁,黑红色的怪异气流从地下纠缠上了装置,一扇巨大的门凭空出现在众人面前! 「传送门……」 祢豆子睁大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东西喃喃道。 「什么?什么传送门?」 善逸最先听到了祢豆子说的话,他扭头看着有些愣神的少女。 「这是月漱姐姐的传送门,月漱姐姐就是通过这道门直接往返产屋敷宅邸的,据月漱姐姐说,这扇门还连接着一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地方……」 一道黑影直接闪了进去,是继国缘一。 「缘一前辈!」 炭治郎刚刚喊出口,继国缘一就已经消失了。众人对视一眼,他们相信月漱,也相信月漱的凤凰,于是也纷纷进入了传送门内。 在经过短暂的晕眩之后,众人看见了一片超乎他们想像的地方。 天河从空中落下,一座宏伟的城堡就矗立在最中央,入目是万里无云的洁净天空,连绵而出的草原树林,还有远处显眼的各种花海。 众人来不及惊嘆场景的美丽,一辆奇异的马车赶到了他们面前,没有鞍具,没有动物,但是马车就是在动! 怀揣着迷茫,众人纷纷进入了马车,在最后一个人落座后,马车动起来了,朝着天空中的城堡飞去。 只有玄弥睁大了眼睛,他发现好像只有他能看见拉着马车的是四只如同骷髅般漆黑的生物,在他将疑惑压在心里后,众人也已经抵达了城堡大门。 继国缘一首当其冲的跳下马车,众人纷纷跟了上去。 朝着大门走去,紧闭的大门居然自己缓缓打开了! 大家有些紧张,未知的世界确实容易带来恐慌。但就在这时,小凤凰又出现了,它歪头看了看大家,朝着城堡中飞去,伊之助也追着跑了进去。 「伊之助,你慢点!」 炭治郎和善逸也追着伊之助跑了进去。 「笨蛋!」 宇髄天元恨铁不成钢的追着他们,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好好收拾这三个乱跑的笨蛋。 赶上先一步进来的伊之助,伊之助没乱跑,而是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天花板。 第68页 入目是一片夜空,群星闪耀,天空中还违背常理的漂浮着蜡烛。 「所以,这里是哪里啊?」 ☆、番外 现世之旅(2) 就在众人好奇的观察这奇特的一切时,突然有脚步声传来。 「哒…哒…哒…」 原柱们迅速将产屋敷辉利哉护住,警惕的看向来人的位置。 「看来我又有新客人了~月叶,我先挂了……」 一只纤细的脚先踏了进来,黑色的鱼尾裙摇曳在身后,来人的脸也逐渐显露。极其少见的灰色瞳孔,白色的长髮披散在背后,素白的脸庞上却带着红的鲜艷欲滴的嘴唇。 这是他们曾经在和鬼舞辻无惨终局之战时曾经见过的,黑化后的月漱! 「我可不是黑化后的模样哦,看来你们还不够了解我啊~」 善逸惊恐的看着点出了他心理想法的月漱,他没想到这个月漱居然会读心! 「我可是个巫师啊~看来你们可不是现在的我认识的,而是未来的我的朋友呢~」 那个月漱笑着撑住了自己的脸,打量了一下众人。 「你们应该是来错时间了,时间魔法这种充满不确定性的魔法,小心在其中迷失哦~」 「那你能将我们送回我们认识的那个月漱的时间吗!」 炭治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那月漱挑了挑眉,却并不否认。 「当然可以,不过需要一段时间,还需要你们帮我做一些事~」 「当然可以!我什么都能做!」 伊之助抢先回答了问题,月漱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伊之助,伊之助脸红了。 和月漱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 默默低下头的伊之助,又抬头偷偷瞄了一眼笑着的月漱。 「啊~客人们去休息吧,毕竟我还需要准备些材料呢,房间就自己选吧~」 黑月漱从凳子上坐起来,拍了拍手,一道门出现了。 「从这个门上去就行,自己选房间吧~不过不要靠近四楼哦~」 一夜无事,哪怕再着急,大家也只能等着黑月漱准备好才能再见到他们所熟悉的月漱。 但是不死川玄弥却睡不着,他坐在实弥选好的房间的窗台上,坐了一个晚上。 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他脸上,他推开了窗户,良好的视力让他看见了一抹红色的身影。 那是黑月漱,她今天又换了一身衣服,甚至头髮都变成了黑色。不过实弥倒是不惊奇,毕竟在他们鬼杀队这个一件衣服穿到死的背景下,曾经就看见过月漱一天三套衣服甚至没有穿重复过的壮举。 鬼杀队曾经甚至开过盘赌月漱有多少套衣服这种无聊的赌局,虽然他也压了钱…… 他默默的观察着黑月漱,她摘了一束鲜艷欲滴的红玫瑰,就和她本人一样燃烧的热烈。 就在实弥胡思乱想的时候,黑月漱大概是摘够了玫瑰,她直起身,遥遥对着实弥的方向,勾起了嘴角。 她发现我了! 实弥僵在原地,想要伸手关上窗子,却又觉得没必要,只得愣在原地。 等回过神,黑月漱已经不见了。不过这也让实弥不至于那么尴尬。他长唿了一口气,叫起还在睡觉的弟弟,一起朝着昨天晚上路过的餐厅走去。 他们已经算来的迟了,这时大部分人包括黑月漱都已经坐在了餐厅里,黑月漱摘的玫瑰花就插在长桌的花瓶上,娇艷的开放着。 在不死川兄弟找地地方落座后,最后赶来的甘露寺蜜璃和伊黑小芭内也进入了餐厅。 在所有人落座以后,黑月漱敲了敲杯子,桌子上凭空出现了一桌的美食! 有照顾他们的拉面,寿司,在富冈义勇面前甚至有一盘鲑鱼萝蔔,同时还有各种各样的美食,甚至还有一个蛋糕! 这时众人发现黑月漱身边站着一个有些丑陋的小东西,像个怪物,但是身上干干净净的,穿着洁白的枕头套,脚上还穿着合适它的小鞋子。 「非常感谢,格丽丝,替我感谢小精灵们的早餐~」 黑月漱态度十分温和的对着那个小怪物道谢,炭治郎也连忙出声感谢。 那小精灵偷偷看了一眼对她致谢的陌生人,又看了看月漱,消失在了原地。 在众人享受了一大桌美食后,黑月漱看着吃的差不多的众人,笑着开口 「我送你们去见你们想见到的人。」 「!」 「非常感谢您!」 …… 黑月漱带着众人走向最高的高塔,在里面已经布置好了一个奇特的传送阵。 黑月漱低头看着布置好的传送阵,沉默了片刻,指向了它。 「心中默念着你们想见到的人,进去之后就能抵达她所在的世界了。」 伊之助又率先跳了进去,其他人也迅速跟上,而不死川实弥落在了最后。 「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关于你的未来……」 「不用了。」 黑月漱打断了不死川实弥的话,她笑着看着不死川实弥,手指着传送阵 「我的未来不就在那里吗,月漱是我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未来的我一定已经做出了选择,而我相信,她做的比我好。」 「……我明白了。」 「去吧,一路顺风。」 当最后一个人进入传送阵后,月漱看着渐渐熄灭的传送阵,「看来未来的我有着一次奇特的冒险啊~不过,她应该都处理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