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赵浩的四合院之旅》 第1章 初入四合院 陶然居大酒店的行政主厨赵浩春节回老家过年，被老村长一通忽悠，决定承包村里的山地，创办了一个生态农庄。 农庄先天条件非常优越，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在山脚处还有村子以前挖的百亩鱼塘，水源充足。 山上有很多以前种植的桃树，苹果树。只是无人管理，都荒废了。结的果子个小味道差。 买了一千只芦花鸡，散养在山上，鸭鹅，兔子，猪牛羊也圈养了一些。鱼塘养上了四大家鱼。 经过一年的精心打理，第二年迎来了大丰收。 赵浩出去跑销路，成功的把土鸡蛋和水果送进了当地一家大型连锁超市。 销售加上回款，整天喝的醉醺醺的，晚上一不小心掉进鱼塘，人就没了。 1961年，6月21日，周三，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赵浩猛地醒来，头有点疼，一根桁条掉落在一边，脸上还落有一层灰尘，原身这是被意外掉落的桁条砸死了。我就魂穿重生了，还是同名同姓？这是情满四合院得世界。 一间破旧的老房子，一个掉了一扇门的衣柜、一个缺了腿的桌子靠在墙边，还有几个小凳子摆在桌边。 赵父赵大海是一名退伍军人，三年前在一次协助抓捕敌特的行动中牺牲了，房门边上就多了个光荣之家的牌子。赵母很早在生小妹的时候难产过世了。 爷爷把兄妹三人带回西山永定河边的老家赵家庄，三个孩子成年前每人每月有6元钱的补助，每个月小叔都会进城把三小只的口粮给买回去，上学全免费。 几天前，爷爷过世。赵浩高中毕业后，已经十七岁了。本就打算带着爷爷弟弟妹妹回城，只是爷爷一直生病，就一直拖着，最后人还是没挺住。 和三个叔叔一起办完爷爷的后事，赵浩准备先回南锣鼓巷收拾房子，房子并没有被收回，只是长期没人居住需要大扫除。 把弟弟妹妹托付给小叔叔一家，独自回到四九城。时间已经很晚了，不舍得花钱住旅店，想在三年没住人的房子里将就一晚，就出了意外。 摸了摸衣服内侧的口袋，里面有一千五百元钱，还有不少票。这是赵家全部家产。 可惜我的农庄，刚收到货款，还没享受一下人就没了。 突然环境一变，赵浩又来到了鱼塘边上。农庄边界外都是雾茫茫的一片，我这是带着农庄重生了。抬头看了眼远处山上四处刨食吃的鸡群，还好最起码以后吃喝不愁了。 既然占据了你的身体重活一世，我就会尽好一个哥哥的义务，把弟弟妹妹抚养长大成人。 在农家乐小院洗漱完，弄了一份炒鸡蛋，吃完就准备去街道办。找人把房屋给整修一下，还有要去问一下工作的情况，不行就去接父亲的班。 打开房门，老旧的房门发出刺耳的嘎吱声，住在对面的三大爷正在摆弄他养的几盆花。 “你是赵浩，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大爷我高中毕业了。可以工作了，这不就回来看看。家里已经三年没住人了，我先回来收拾一下，再回去接弟弟妹妹过来。” “三大爷我先走了，回见。” 三大爷家。“老阎谁回来了？”三大妈随口问道。 “对门老赵家的大小子，高中毕业了，回来上班长住了，老易和贾家的算计落空了。” “就回来一个吗？” “老大先回来收拾房子，完事儿再回去都接过来。”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来到街道办，抬腿就要走进去。 突然一声：“站住，干什么的？” 门卫大爷一声大喝直接把赵浩吓懵住了。 “你好，我来找街道办王主任的。我是住95号院前院的赵大海家的大儿子。” “你是大海的儿子啊，三年多没见了，都长得这么高了。快进去吧王主任刚进去。” “王主任你好。” “你是？” “我是95号院前院赵大海的大儿子。” “赵浩对吧，三年多没见一时没记起来。你们这是搬回来了？” “还没，就我自己回来了。这不是想着房子三年没住人了，需要先修理一下才能住人吗。都弄好了再回家接弟弟妹妹过来。” “我这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就来找主任你了。小军小娟回来上学手续怎么办我也不明白，七月我就高中毕业了，还没工作。” “房屋修理这个好说，咱们街道办就有维修队，一会我带你过去。” “小军他们上学问题，你要去学校问问。” “你父亲的岗位你可以继承，明天你过来，我带你去轧钢厂办理继承工位。” “谢谢主任。” “走，我带你去施工队，找一下维修师傅。” “雷师傅，这是住在95号院前院的赵浩，他家的房子三年没住人了，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他父亲三年前牺牲了，被爷爷接回老家。现在高中毕业，要回城工作了，房子需要修理一下，你跟着过去看看怎么弄。” “你有什么要求和雷师傅提就行。” 回到四合院。“雷师傅你看就是东厢房两间，还有边上的这个小耳房，前面的门房和角院也是我家的。” “小赵我先查看一下，你先等一会。”说完雷师傅就进屋去了。 没多久，雷师傅就回来了。 “小赵，房梁都不行了，长时间没人住，都被虫蛀了，屋顶基本都要全换，门窗也要大修，费用挺高的。” “雷师傅，我是这样想的，两间厢房和门房的高度都可以做成跃式楼，门房没向阳的窗户加开个天窗。耳房加高一下也做成跃式楼。” “门房和东耳房之间的角院给我搭个厨房把自来水接过来。在角院里如果可以给我挖个地窖。” 雷师傅听得有点懵逼。说道：“可以接自来水入户，也可以直接弄到角院厨房那里。” “可是小赵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要花多少钱吗？包工包料至少要600块钱。这是我不赚你材料钱的价格，尽量找实惠的材料买，你自己买材料只会花的更多。” “雷师傅我有钱，我和弟弟都也都要到结婚年龄了，一次性搞好省事。” “雷师傅材料用好的，你们包工包料，我不管饭，你算下费用。我要先住在门房，门房要留着最后做。” “用好材料的话，包工包料费用在800元左右，小赵你看可以吗？” 第2章 入职轧钢厂 “雷师傅没问题，我先给你300元材料钱，全部完工没问题就给你结清尾款。” “小赵我下午就带人来开工了，四天就可以完工，门房还要额外两天的工期。” “门房我先给简单收拾一下，你可以先住着。” 赵浩掏出300元钱交给雷师傅，雷师傅麻烦你了。 “赵浩你回来了，小军小娟没和你一起回来啊？” “柱子哥，就我自己先回来。房子三年没住人，想住进去还要先修理一下。修理好房子我再回去接小军小娟过来。” “三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一个大手拍在赵浩肩膀上有点疼。 “我已经高中毕业了，爷爷前些天过世了。就打算带着弟弟妹妹搬回来住。” “刚去找过王主任，请来雷师傅给我修理房屋。” “柱子哥你现在才去上班，迟到了会不会被扣钱啊？” “不会，小浩。我现在是轧钢厂三食堂主厨兼班长，不用去太早，不耽误大伙吃午饭就行了。”傻柱大大咧咧的，还有些得意的说着。 “我看你现在没事做，要不要哥哥带你去轧钢厂逛逛，轧钢厂现在可是万人大厂了，中午请你尝尝哥哥的手艺。”对于这个牛逼哄哄的万人轧钢厂，赵浩心里是充满好奇的，不过他今天还要先去学校问问弟弟妹妹回来上学的问题。 “柱子哥，今天可能尝不到你的手艺了，我还要去学校问问小军小娟的上学问题。” “没关系，晚上我带两个菜回来，一起喝两杯。” “好的，柱子哥。” 禽满四合院啊。幸好自己家住在前院，只要不想就不用和院里人过多接触，特别是自来水入户后，洗漱洗衣服都不用去中院了，后院更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来到第一中学，和门卫说了半天也不让进。没办法赵浩拿出烈属证，门卫立马带着赵浩去见了一个校长。 可惜第一中学现在还不收女学生，而且还被告知附近的第五中学也不收女学生。根据朱校长的建议，赵浩来到二十二中学。 刚好是中午休息时间，跑了一上午也有点饿了，在附近一个国营饭店吃了午饭，花了三角钱二两粮票。 等到下午学校上课后，来到学校。 不多费口舌，拿出烈属证，顺利的见到校长。知道是两个个烈士遗孤要到二十二中上学，校长亲自给安排了班级。赵小军上高三，小妹赵小娟上高一。把班级都给安排好了，回头带着弟弟妹妹直接来上学就可以了。 一大爷易中海下班回家，看到街道办雷师傅正带着人在前院干活。就忙走上去问道：“雷师傅这房子是被街道办收回了吗？” “易师傅下班了，没有收回。这房子是老赵家的。老赵家还有三个孩子呢，街道办怎么会收回呢。” 指了指光荣之家的牌子。“就凭这个牌子，只要老赵家还有人这房子就不会被收回。” “老赵家的老大赵浩今天回来了，高中毕业了，要回来工作了。今天去街道办说要搬回来。房子年久失修，王主任就让我过来给修整一下。” “赵浩回来了？” “对回来了，说是去问弟弟妹妹上学的问题了。” 易中海正和一大妈吃着晚饭，贾东旭就推门进来。 “师傅，我听说前院赵浩回来。能不能去和他借一间房子给我妈住啊，淮茹又怀孕了，再生下来就真连躺的地方都没有了。” “行，赵浩出去了，等他回来，我就去给你说说。赵家房子多，你多少出点钱租一间。” 贾东旭回家和贾张氏秦淮茹说了，一家人都很开心。就像是房子已经是贾家的一样。 这时候，赵浩正在城里瞎溜达，游玩着这座千年古城。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四合院静悄悄的，关好门，进入空间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贾东旭就来到前院，趴在赵浩家窗台上往里看，每一个房间都没有找到人。 贾东旭没找到赵浩，只能回中院洗漱，和一大爷一起上班。 “师傅赵浩昨天好像没回来，你说房子该咋办？” “东旭，你别着急，赵浩已经回来了，早晚能遇到，赵家是烈属，你必须出点钱来租，价格可以谈。” 九点多，赵浩来到街道办，王主任已经在等他了。 “走我们去轧钢厂。”王主任带着赵浩进入轧钢厂，轧钢厂里灰色白色，是主色调。 杨厂长不在，王主任找到李厂长。“老李这是赵浩，是三年前抓捕迪特牺牲的赵大海的大儿子，今年高中毕业，想来继承他父亲的岗位。” 李厂长面露难色。“王主任，你知道保卫科的重要性，岗位不可能空缺这么长时间的，保卫科现在是满编。不过我可以给安排到别的岗位上，你看行吗？” 王主任看向赵浩，赵浩开口：“可以，在什么位置都是一样为建设国家做贡献。” “李厂长，赵大海是干部编制吧，你可别给弄没了。” “王主任怎么会呢，大海是烈士是英雄。他的后人我们必须照顾，怎么会故意坑害呢。” “食堂副主任怎么样？” “你们食堂有副主任这个位置？”王主任问道？ “没有，物资科那边的科长马上要退了，我想调食堂主任过去接任，赵浩到时候就正好接任食堂主任。先跟着学习一下如何管理食堂。” “大海毕竟是为保卫国家牺牲的，临时给赵浩加个位置学习，厂务会一定可以通过的。” “李厂长我可以一周后入职吗，我还要回老家把弟弟妹妹接过来。” “我家在四合院的房子，损坏的严重，不过已经请人修理了，也需要几天的时间才能完工。” “没问题，我给你把证明材料开好，你安顿好再过来报到。” “谢谢李厂长。谢谢王主任，麻烦你们了。” 离开轧钢厂。“王主任，谢谢您。我想现在就回赵家庄，六天后我会带着弟弟妹妹回来，那时候房子也就都修理好了。” “行，你路上注意安全。有轧钢厂的入职信，我就不用再给你开证明了，你早点走，坐上公交车天黑前就能回到赵家庄。” 倒了三趟公交车，已经来到永定河附近的门头沟公社了，回村的路只能腿着，运气好能搭个牛车。 今天运气不错，搭了一个牛车，回到村里的时候小叔家还没有开饭。 第3章 入住四合院 “小婶子我回来了。” “小浩这么快，接班办好了吗？” “办好了，就是四合院的房子被虫蛀的厉害，已经请师傅修理了。” “小军小娟的上学问题也都办好了，去二十二中学。” “你叔叔带着几个皮猴子去挖知了猴了，还没回来。你去喊他们回来吃饭吧。晚了路上也危险。” “行我就去喊他们回来。” 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大点的身影后面还有两个小不点在山腰处。 “小叔，下山了。” “知道了。” “今天挖了这么多。” “嗯今天运气不错，拿去公社能卖几块钱了。” “京城事情办的怎么样？” “入职办好了，小军小娟上学我都跑好了。四合院的房子虫蛀的严重，已经找师傅修理了。” “在老家再住五六天就带小军小娟进城。” “行，城里终究是比乡下好过一点。” “嗯，乡下太苦了。” 晚饭吃得是玉米糊糊，一盘土豆丝还有一盘火烤的知了猴。 乡下没有娱乐活动，休息的早。 现在正是上山捉知了猴的时间，只是山路崎岖，没有手电筒根本无法上山。 但是买电池需要工业票，乡下根本就没有获取渠道。 整个赵家庄只有村委有两个手电筒，而且村长还宝贝的不得了，根本不舍得用。 躺到床上，赵浩进入了农场空间，看见空间中的丰富物资，赵浩也想拿出来救济老乡，可是投机倒把和敌特的罪名他又承担不起，心中有些烦躁。 突然出现没有出处的大批物资，上面一定会追查到底的，赵浩承担不起这个风险。 五天时间，和叔叔上山捕猎一天，下河捉鱼一天，剩下的当天都在山腰处挖知了猴。 山区看似物产丰富，可以进山捕猎，可以下河捉鱼，可以进山挖知了猴，但是这里的粮食产量实在是太低了。 所以在山村，除非你捕猎到大型的野兽，才会归村集体所有，当然捕猎者也会分到一大部分。小型的都归个人，让大家可以用各自的方式换一些粮食回来。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赵浩带着弟弟和妹妹坐上了进城的客车。 来到了四合院，雷师傅带着工人们正在修理门房。东厢房已经修理好了。 “雷师傅，我回来了。” “小赵啊，东厢房都已经弄好了，在角院挖了一个四平米的地窖，搭了一个双灶的厨房，自来水也接进厨房了，现在就只剩下门房了。” “东厢房那边你可以进去看一下。我按照你的要求都没有刷油漆，只是弄的一些植物漆。” “辛苦你了，雷师傅，我先进去看一下，这弟弟妹妹刚回来，我们进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还要出去买一些日常用品。” 打开东厢房的门，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 “小军，小娟，这东厢房我给隔成了三间，我们一人一间，你们各自回去把铺盖收拾一下，整理好，完事了咱们再出去买一些日用品。” “好的哥，我也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了。”妹妹很兴奋。 来到供销社，把各种日用品都买好后，张浩又买了三把大锁，他要把房间锁起来。东厢房一楼是通着的，只是把复式的二层是隔成三间。 “小赵，门房也完工了，他们给你收拾下卫生就可以了。门房的这边采光实在是太差了，开了两个天窗。” “好的，辛苦了，雷师傅。”赵浩到门房仔细检查了一遍，非常满意。雷师傅的工作做的很好。 赵浩又去检查了地窖厨房，而且还在厨房烧了一锅清水，试了一下厨房，这个排烟、通风都非常棒。 “雷师傅，这是剩下的工钱，500元，你点一下。” “好的，小赵，这钱我点过了，没问题。这房间你住着，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再去街道办通知我。” “好的，谢谢雷师傅。雷师傅，你慢走。” “小军，小娟走出去吃饭。” 走出四合院，在胡同口不远处的一个小餐馆，和弟弟妹妹一人要了一碗肉丝面。吃饱后回到四合院进屋休息。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 “谁呀？”赵浩问道。 “小浩啊，是我，一大爷。” “一大爷有什么事情吗？我忙活一天了，挺累的，已经睡下了。” “小浩呀，你起来一下，一大爷找你有事说。” “行，一大爷，你稍微等一下，我穿上衣服。” “好的，小浩。” 赵浩穿好衣服下楼，打开门走出来。“易大爷，有什么事你说吧。” “小浩，进屋说吧。” “一大爷进屋不大方便，小军和小娟都已经睡了啊，进去吵起他们就不好了，有什么事在这里说还不行吗？” “小浩，是这样的，中院，你贾哥家只有一间房子，夫妻二人一个母亲，还有两个孩子，一家五口挤在一间房子里。你贾家嫂子现在又怀了一个孩子。他们家那个住房实在是紧张，我看你家这个住房比较宽裕，就想来问问能不能租给贾家一间房子，你放心，房租一定不会少了你的。” “易大爷，我家的房子没有你说的这么宽裕啊，东厢房两间，给小军和小娟住，前面的门房我自己住。我今天住在这里，主要是因为门房刚装修好，还没有通过气，哪有空闲的房子借给贾哥家呀。” “小浩，你们兄妹三人都住在这东厢房里不好吗？把前面的门房租给你贾哥，让你贾婶儿住在门房。” “一大爷，这房子啊，你也看见了，我都是重新装修过的。我装修呢，就是为了以后结婚用，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新房借给别人住呢？” “一大爷，至于说贾家的住房困难，好像没有这么严重吧？贾家婶子一直是农村户口，现在国家这么困难，他不回村去种地支援国家建设，一直赖在四合院里，这样合适吗？” “至于照顾孩子，有贾家嫂子一个人照顾孩子还不可以吗？生孩子这个问题，现在有多少农村的妇女同志？是在田间地头把孩子生下的。就在生孩子的前一刻，他们依旧在辛苦的劳作。” “贾家就东旭哥一个人上班，还需要两个妇女伺候着吗？” “小浩，都是邻里邻居的，要相互帮助，你不能这么计较。贾家嫂子年龄大了，你要尊重老人。” “一大爷，贾婶今年刚过40吧。40岁就能算老人了，在农村，五六十在地里干活的人比比皆是。” 第4章 入职食堂 “一大爷，你还有别的事情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今天真是太累了。” 易中海无奈的回到中院，刚刚坐下，贾东旭就推门进来。“师傅怎么样？赵浩同意了吗？” “东旭啊，赵浩他不同意，他说房子新装修的是为了以后结婚用，不愿意租给别人住。”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去找他去。” “东旭，你要冷静。赵浩和别人不一样，他是烈属。你骂他一句都算犯法，你要敢动他一根指头，绝对让你牢底坐穿。” “师傅，可是淮茹又怀孕了，家中实在是住不开了，总不能把孩子扔掉吧？东旭，你别着急。现在不还没有生吗？师傅给你慢慢想办法。” “哥谁呀？” “小军，你快睡吧，以后院子里的事少掺和，小军，小娟，以后院子里人要是找你们，就让他们来找我。” “老阎，刚才我看见老易去找小浩了，不知道干什么，最后好像说的不是很愉快，老易气冲冲的回中院了。” “老易还能有什么事？多半是给贾东旭要房子去了。听贾张氏说，贾东旭的媳妇又怀孕了，家里住不下了。” “还有很小的可能是想让小浩给他做养老备胎。” “不知道老赵家这三个孩子能不能把房子守住？” “应该可以，他们毕竟是烈属，除非他们自己同意，否则谁也抢不走他们的房子。” “小浩，我见过了，这孩子主意挺正，老易的那套道德绑架用在他身上可能不大好使。” “至于说傻柱的武力威胁面对赵家根本就不敢用。烈属，你骂一下都是犯罪，你敢动手打他绝对会牢底坐穿？” “算计不到赵家的，老易不知道又会算计谁的。” “哪有那么好算计，住在这个院子里的，就老赵家住房最宽裕，其次就是傻柱，别人家谁家不是几个孩子挤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起床，吃过早饭，送弟弟妹妹去上学校，在门口碰巧又遇到了出门上班的傻柱。 “柱子哥去上班啊。” “嗯，小浩，你们都回来了。” “是的，柱子哥。送小军和小娟去上学，下午我就去轧钢厂报到了。” “你也来轧钢厂上班了，以后吃饭记得来三食堂找我，我给你多盛一些，保准让你吃的饱饱的。” “谢谢柱子哥。” 来到二十二中，给弟弟妹妹顺利的办好入学，小军读高三，小娟读高一。 离开学校，赵浩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从农场中拿出来一个七斤多重的甲鱼，还有一只大公鸡。 来到轧钢厂，拿出证明材料，顺利的进入了轧钢厂。找到李厂长的办公室。 咚咚敲门。 “请进。” “李厂长，我今天来报到了啊。” “李厂长，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霸王别姬，下午下了班，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道，你试试。” “你还有这手艺？”李怀德有点怀疑。 “李厂长，我和何雨柱住一个院子，说句猖狂一点的话，我的手艺绝对不比他差，甚至是更好。” “行走，拿上这霸王别姬，我亲自带你去食堂，晚上就要尝尝你的这个霸王别姬是不是真像你说的这么好？” 来到食堂主任的办公室，李怀德推门进去。 “李厂长，您来了。” “嗯，这位是赵浩，等你调到物资科以后，食堂工作就让赵浩接手，这一段时间你要好好带带他。” “好的，厂长食堂这边方方面面的都没什么问题，除了厨子傻柱。” “以后傻柱也不是问题了。赵浩的厨艺不在他之下，今天晚上就由赵浩主厨给大家做上一桌，让你们也见识一下。这轧钢厂没有说离了谁不能转的事情，傻柱也一样。” “好了赵浩就交给你了，他现在是食堂副主任，你带着去各个食堂都认识一下。他父亲是一位战斗英雄你要是带不好他，我就处理你。” “厂长保证完成任务。” 食堂主任带着赵浩来到三食堂，傻柱正躺在躺椅上喝着茶水。剩下的洗菜的菜，切菜的切菜，只有傻柱一个人悠闲的躺在那里。“赵浩，你怎么来这里了？” “傻柱放尊重点，这是新来的食堂副主任，等我调到物资科，他就是食堂主任。” “柱子哥，以后就在一起工作，还请多多关照。” “小浩，你手里提的什么还会动？给柱子哥看看啊。这大甲鱼，好东西啊。” “主任今晚食堂有招待吗。” 食堂主任得意的看了下傻柱。“有招待，不过今天的主厨不是你。” “主任，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主厨不是，我这不是浪费好东西吗？”说着又随手把甲鱼给翻了个个。 “柱子哥，今天晚上是我试菜，你也知道我父亲以前是在保卫科工作，但是现在保卫科是满编状态，李厂长把我调到食堂来工作，需要试一下菜才可以。” “小浩，你学过厨我怎么不知道？” “柱子哥，我确实学过厨，只是你们都不知道而已。” “今天晚上试菜，你留下我给你盛一份出来，你尝尝就知道了。” “你要试什么菜？一个甲鱼，一只公鸡。” “是的，柱子哥今晚的主菜就是霸王别姬。” 食堂主任带着赵浩去其他三个食堂看了一遍，又重新回到三食堂。现在已经是中午打饭的时间了。 今天傻柱没有上窗口亲自打饭，依旧躺在后面休息，直到看到许大茂过来。站起来表演了一个抖勺大法，回来躺下继续休息。 下午四点钟，赵浩来到三食堂，对着一个帮厨说：“你去给我烧一锅开水。” 然后自己抓起甲鱼。把甲鱼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两遍，然后宰杀，清理干净内脏，剁块放入盘中备用。 这时候，开水已经烧好，抓起大公鸡，把公鸡杀掉，放血，然后用开水褪毛。脱完毛后清洗了一下，把内脏清理干净，把公鸡剁块儿盛入盘中备用。 接大半锅冷水，将甲鱼块和鸡块冷水下锅焯水，并放入葱花和姜片，还倒入了一些料酒去腥。 重新起锅，热油，放葱姜蒜爆香。倒肉块翻炒，在翻炒的同时在锅边陆续倒入料酒，和醋去腥。加入生抽继续翻炒。 加老抽上色，放入食盐，翻炒均匀。 放入白糖翻炒至白糖融化。 放入与食材持平的清水，大火烧开，煮十分钟，调小火。 赵浩来到傻猪的身边。“柱子哥，等一会儿，我盛一碗出来，您给品鉴一下。” 第5章 全院大会 “可以。” 到了下班时间。后厨中傻柱刘岚马华留了下来加班。又过了一会儿，食堂主任跑了进来。“小赵可以开始了，领导马上到。” 赵浩把小火给改成大火收汁，一会儿汤汁只剩下不足1\/3的时候关火，撒入一把葱花。 装了满满五大盘，锅里还剩下一小半，刘岚来上菜吧。 又拿出四根黄瓜，拍了一个凉拌黄瓜。赵浩自己端了上去，放在饭桌中央。 李厂长看到赵浩上来。 “小赵，你这手艺真是没得说，味道口感没的说？” “谢谢领导夸奖，霸王别姬是个荤菜，有点油腻，如果领导腻了，可以吃一口黄瓜解解腻。” “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家里还有弟弟妹妹，没事的话我想早点回去了。” “行，你先回去吧。” “谢谢领导体谅。”说完赵浩退出了包间，回到食堂。 食堂中，傻柱三人正在大快朵颐。“柱子哥，这个味道怎么样？” “赵浩想不到你有这手艺，味道口感都挺好的。” “剩下这些咱们分四份，一人一份，马华刘岚你们多等一会儿，等领导走后收拾一下包间再走。” “走吧柱子哥。”赵浩和傻柱一人拎着一个饭盒离开轧钢厂，回到四合院。 四合院门口，面对欺身上来的三大爷，傻柱一个闪身躲了过去，扬长而去。 三大爷笑眯眯的盯着赵浩。 “三大爷，这是不可能的，小军小娟都还没吃呢。”说完赵浩也回家了。 小军和小娟已经回来了，都在家中等待着大哥的投喂。 兄妹三人一起吃过晚饭，正在闲聊，就听见后院二大爷家的二小子刘光天，还有三小子刘光福，敲着锣，大声喊着：“开会了，开会了。” “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复习一下今天学习的功课，我去中院看看。” 赵浩走到傻柱和他妹妹和雨水的边上。“柱子哥，今天有什么事吗？这要组织开全员大会，我也不知道，坐下等着呗。” 又等了一会儿，二大爷刘海忠首先发言：“嗯，咱们四合院呢，是个团结友爱的先进四合院。” “一些生活困难得住户需要大家的援助，今天呢，就开个全院大会，大家来一起商量一下，该怎么帮助这些生活困难的邻居。” “嗯，那个我的话讲完了，老易你来说两句吧。” “我们今天，主要说一下中院贾家的困难，大家都知道他们一家五口人，只有东旭一个人有口粮。淮茹现在还怀孕了。” “等淮茹再生下来这个孩子，贾家就有六口人，六口人只有一口人的口粮，现在贾家只有一间房子，六口人挤在一间房子里怎么也挤不下了。大家都来说说有什么解决方法没？” 一大爷的话说完，一阵冷场。 那就让我再继续说几句吧，一大爷一看冷场，不得不再次开口。“咱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呢，在轧钢厂食堂工作。食堂经常有剩饭剩菜可以带回来，以后何雨柱要多接济一下贾家，这样就可以解决了贾家的吃饭问题。” “至于住房呢？前面的赵浩家有两间厢房，还有一间门房，都已经收拾妥当了，可以租给贾家一间，贾家给赵浩房租。这样贾家的困难就解决了。” 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傻柱没人在乎，反正是个傻的。赵浩可是烈属刚刚回来，什么脾性大家都还不清楚，没有人敢轻易发言。 大家同住一个院里，要相互帮助，尊老爱幼，才能在这个困难的年月里活下去。 赵浩站了起来。“一大爷，你这样说我就不赞成了。” “你说食堂有剩菜，现在这个年月，食堂什么时候能剩菜？” “那剩菜还不是厨房里的这些人抖菜给抖下来的，从明天开始。食堂里打菜就不会再手抖了，也就不会再有任何剩菜了。” “至于说我家的房子，我家有厢房两间，还有一间门房，都是刚刚装修的。装修我花了800块钱，这是从街道上请的雷师傅给装修的。我们兄妹一共三人，一人间是正好的，为什么要租给贾家呢？” “这次装修花了这么多钱，一是因为这几间房子多年没住，都被虫蛀了。二来就是想装修的好一点，我和小军以后结婚就不用再装修了。” 如果租给贾家住了以后，我结婚还要重新装修房子，那装修的钱谁来出？ “一大爷，你月薪99元，这还不算一些特殊工件的奖金。” “你如果想帮贾家解决问题，你每个月只需要支援贾家20元钱，贾家就可以活的非常潇洒。” “如果你愿意，可以再拿出三百五百的，在附近几个院子打听一下，给贾家租一套也好，买一套也好，贾家的住房问题不也就解决了吗？”赵浩对着易中海火力全开。 “一大爷，你是贾东旭的师傅，你帮他也是应该的。你现在多出点力气帮他，等你老了，东旭哥肯定能给你养老送终的。” “除了你，咱们大院20多户，没有困难的，好像还真没有。就像柱子，都快30了，还没有个媳妇，也没有人帮他解决下困难。” “像我一个人带着弟弟妹妹生活，弟弟妹妹都还在上学”。 “我的年龄也马上就可以成家了，结婚娶媳妇哪一个不需要钱？ “除了您，咱们院里收入”最高的应该就属二大爷了，可是二大爷家里也有困难，光天光福也快到结婚年龄了。可是住房和工作都还没有解决，这不也是困难吗？” “有困难要自己尽量想办法解决，而不是一味的道德绑架别人，拿别人的肉喂自己的娃。” “至于您说的贾家困难，吃的不够，住的不够，那我想问一下，贾张氏一个刚过40岁的壮年人，整天游手好闲。现在国家这么困难，你还要我们帮助这种人？” “贾张氏是农村户口，她就应该回农村去种地。现在国家粮食这么紧张，她躲在这里光吃不干，不为建设国家做贡献，还在拖后腿。” “只要贾张氏回村去种地，贾家也有粮食了，而且还空出来一个床位，贾家的住房问题也解决了，您说呢，一大爷？” “你这该死的小绝户，你居然想赶我回农村去，老贾，快点上来，把这小绝户带走吧。” “一大爷贾张氏骂我，这是在辱骂烈属，公然宣传封建迷信，这是在对抗国家政策，您说该怎么处理啊？” “小浩，你贾婶这都是无心之言，无心之言你不要往心里去。” 第6章 接手食堂工作 “一大爷贾张氏是不是无心之失，我不关心也不在乎。只是以后这样的事我希望少发生点。” “还有，贾家是不是真困难？就凭贾张氏这一身肥膘，福态满满的，你说贾家困难，谁信啊？” “院里除了二大爷以外，谁能与之相比？就是你一大爷也不行啊。” “二大爷是一位七级锻工，他必须要吃的足够好，才能有强健的体魄，好继续为国家建设做贡献。她贾张氏呢，做了什么贡献，能吃成这个态势？” 一大爷开始给傻柱使眼色，可是傻柱也不是真的傻，他并不敢上来殴打张浩，殴打烈属的后果有多严重，他还是知道的。 “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吧。三大爷适时的出来打了个圆场。” “贾家的困难主要还是要靠贾家自己来解决，贾张氏可以出去做份零工。” “实在不行，还可以回乡下种地，这样就解决了贾家的所有困难，都散了吧。” 这次全院大会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一大爷道德绑架赵浩失败。 一大爷回到家中，生气的坐在桌边一言不发。 一大妈走上前来。“老易你看开点，没事就不要去找那三个孩子的麻烦了，无父无母，也怪可怜的。” “你不懂，他仗着自己烈属的身份作威作福，完全不把我放在眼中。这样多来几次以后，院里谁还在乎我这个一大爷？” 三大爷阎埠贵回到家中。三大妈朝他竖翘起了大拇指。“老阎，还是你厉害，这赵浩果然不好惹。弄的老易都下不了台。” 一夜无话。 第二天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还没有坐下，就被李怀德的秘书喊住：“赵主任，李厂长有事找你过去一趟。” “好的，周秘书，我这就去。”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咚咚咚。 “请进。” “李厂长您找我。” 李怀德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票来，这是一张自行车票抵你昨天的饭钱。 “你也不容易。那大甲鱼和公鸡现在都要不少的钱票，我作为厂长不能占你的便宜，你收着就行了。” “谢谢李厂长。没事我就先去做事了。” 赵浩来到办公室，食堂主任已经在了。 “主任早。” “小赵，过来了，你先坐一会儿，我填完这些表格。就带你去熟悉工作，食堂的工作还是比较好做。” 赵浩坐到办公桌旁，等着食堂主任处理完手里的工作。 一个小时后。“走小赵，咱们先去各个食堂巡视一遍，主要是检查一下各个食堂的卫生状况还有他们的仓库。” “每个食堂边上都有一个小型仓库，用于存放食堂物资的地方。这个小仓库啊，都是由各个食堂的食堂班长和物资科那边直接对接。” “我们呢，就是检查一下安全，防盗防火。还有，要定期的清点一下数量，数量差额只要不是太大就可以。” “三食堂还要承担着厂里的招待任务，一些紧俏物资的出现短缺。就是常见现象，所以咱们食堂呀，还有两名专职的采购员。主要就是采购一些招待用食材。” “三食堂边上有一个小型冷库，用来存放这些贵重食材，这些食材的使用要合理安排。合理存储，毕竟采购的难度实在是太高了。” 跟着食堂主任首先来到了一食堂，检查了卫生，食堂主任象征性的指出了几个不足的地方。 就带着赵浩来到仓库，这四个食堂的仓库格局都是一样的，像面粉、玉米面、高粱面、红薯粉这些东西存放位置都是固定的。大白菜，土豆，萝卜这些主要蔬菜的放位置也是固定的。食盐，食用油，其他一些调味料的存放位置都是固定的。 “来盘库的时候呢，还要注意着重检查一下细粮，看看是不是细粮，防止有人偷梁换柱。” “分到咱们厂的细粮基本上都是面粉，很少的时候能分来一些大米。” 忙活了一上午，把四个食堂仓库的库存都清点了一遍，没有什么问题。 和食堂主任一起回到办公室。“小赵感觉怎么样？这份工作还是比较轻松的，也很好上手。” “还有在饭点的时候，我们一定要重视，一定要工人傅师傅们吃的满意，不能闹事，特别是三食堂那个傻柱。他经常给人抖勺，经常闹出矛盾，是个刺头，难以管理。” “对了，主任你说到抖勺，这个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下。” “嗯，小赵，你有什么事说就可以了，都是自家人，甭这么拘束。” “主任，是这样的，昨天呢，我们院的一大爷，八级钳工师傅易中海在院子里组织了一个全院大会。” “他要傻柱每天带盒饭，接济他徒弟贾东旭家，在全员大会中被我阻止了。” “但是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很好的苗头。不是我们食堂的人都知道，我们食堂天天可以带剩饭回家，但是现在这个年景，有什么吃的可以剩下？” “这些剩饭剩菜是如何剩下的？实际上大家都明白，就是靠这个打饭师傅手抖。从每个工人师傅的口里抖出来的。” “我觉得这个问题已经到了急需解决的时候，要不然万一闹大了，谁都兜不住。” “小赵，这个问题一直都存在，主要是难以解决。我们在那里的时候他们不抖，我们一转身他们就抖起来。” “你我就两个人，以后我调走了，就只有你自己四个食堂，你根本看不过来呀。” “主任，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呀，可以给每一个窗口弄一个饭盒，多少钱票打多少菜给他在饭盒上标记好。” “盛好了，再倒进工人师傅的饭盒里。” “小赵，你这个主意很好。马上就执行，就要到中午饭点了。一会儿我们就先去三食堂整顿一下三食堂的不正之风。” 食堂主任带着赵浩从物资那边领了十几个饭盒出来，来到三食堂。 工人师傅已经下工了，在食堂里排队打饭的队伍已经排的老长了。 远远的，赵浩就看见前面的许大茂了，他又被傻柱抖勺了，正在和傻柱理论。 食堂，是傻柱的主场，许大茂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一边无能乱叫。 许大茂越闹越凶，前面的人都已都已经不急着打饭了，都在看热闹。 食堂的主任一看这架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喇叭：“静一静，让一让，你们这又怎么回事？” 第7章 报仇从早到晚 许大茂见食堂主任过来了，忙叫屈道：“主任，不是我要闹事，主要是你们这三食堂太过分了，你看我这一份菜。菜叶子都能数得过来，全是水，而且还很少，这让我怎么吃饱？” “傻柱给我舀了满满一大勺，但是全被他给抖掉了。到我饭盒里的，就这些，这怎么能吃饱呢？” “主任，你可以问一下，这打饭的工人，有几个没有被抖过勺的？” “他傻柱，这是要称霸三食堂，做三食堂的山大王啊。” 人群中同样被傻柱抖过勺的人都有些感同身受，有不少附和的，现场的气氛有点凝重。 食堂主任忙拿起喇叭喊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 “这个三食堂的抖勺问题啊，我也一直是知道的，也一直教育批评，但是一直也都没教育好，这是我的失职。” “今天呢，刚和这位新来的食堂副主任赵浩同志商量了一下，我们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大家看我和小赵手里拿着的饭盒。” “我会在这个饭盒上标记出来位置，你花了多少钱票能买到多少菜，到哪个位置，我给标记出来。” “以后啊，你们打菜，如果觉得自己的份量不够，可以倒到饭盒里看一下。” “如果真的不够，谁给你打的，你就来找我投诉，投诉一次，我批评教育。投诉两次，我就罚他钱。要被投诉了三次，我就让他去套大粪。” “今天这饭盒我都已经标记好了，放到每一个窗口。以后开饭前，这些饭盒都要刷洗干净。以后无论是谁再给工人师傅们抖勺，克扣口粮，我一定会严肃处理绝不轻饶。” 食堂中顿时响起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只是食堂的这些工作人员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 许大茂在前面非常得瑟。“傻柱，快给我补上。”傻柱气愤异常，打了一大勺，倒进许大茂的饭盒，许大茂非常得意，这还是他第一次赢了傻柱。 工人师傅开工后，赵浩来到三食堂吃饭。傻柱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赵浩自己给自己盛了一份菜，看着没剩下多少的饭菜。笑了笑，开吃。 过了一会儿，傻柱吃完饭，来到赵浩的面前。 “赵浩，你为什么要帮食堂主任来坑我们。” 赵浩缓缓的放下手里的筷子问道：“柱子哥，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你还没害我？今天馊主意一定是你想出来的，食堂主任这么多年了都毫无办法，你一来他就有办法了？“” “对，这个主意确实是我出的，但说是害你算不上吧？工人师傅们辛苦了一天，到吃饭的时候，你给人家抖勺，你讲道德吗？” “要是因为吃不饱饭发生头晕晕倒。被机器伤到，你能负责吗？” “再说了，食堂是轧钢厂的，不是你何雨柱的，你真的想当土皇帝了？” “你别胡说，我没有，我没那个想法。”傻柱吓得连连否认。 “柱子哥，让工人们吃饱饭，这是食堂的责任，而不是权利。做好饭，服务好工人群众，是食堂工作人员的职责。” “我没有针对工人群众，就是许大茂，我就看不惯他那个贱样。” “你和大茂哥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为什么一直要斗来斗去？” “没有，就是看不惯他的为人，就是一个十足的小人，坏的很。” “柱子哥，大茂哥如何为人处事，这好像和你关系不大吧？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的是怎么娶个媳妇，生个孩子，好好过日子。” “我也想娶媳妇，可是没人给我介绍，偶尔有个介绍的，都长得跟猪八戒他二姨似的，奇丑无比，我又看不上。” “柱子哥，那你能看上什么样的？” “跟贾家嫂子一样漂亮的就行。” “这个柱子哥你这要求有点太高了。” “那差一点也行，但是不能差太多。” “柱子哥，如果你只要求长得漂亮，还是有机会的。” “怎么说，你有认识的可以介绍给我。” 听到可以娶到漂亮媳妇傻柱有些激动。 “柱子哥，你要是真想娶媳妇，很快就能给你娶上。不过你要听我的。” “柱子哥，娶媳妇儿是一个很花钱的事情，你有多少家底？你给我透个底，我给你谋划一下，你只要听我的，管住自己的大嘴巴，保证能给你娶个漂亮媳妇。” “真的吗？我有钱，我工作十多年了，现在攒了500多块钱了。” “只要能娶到漂亮媳妇，都花了，我也没意见。嗯，柱子哥，坦白讲，以你的条件，想娶个城里有工作的漂亮姑娘不大现实，不过农村的也有漂亮的，能接受吗？” “能接受，我是个厨子，不缺吃的。农村的咱也养的起？” “柱子哥，你去和主任请个假，回家带上钱，然后到李厂长办公室门口来等我。” 看到何雨柱张口要说什么，赵浩忙打断道：“你什么也别说，想娶媳妇就按我说的做。到四合院也不要和任何人说。” 何雨柱走了，赵浩继续吃饭，吃完午饭来到办公楼李厂长的办公室外，咚咚咚，敲门。 “请进。” “李厂长。” “嗯，小赵，听说你把困扰食堂多年的抖勺问题给解决了，表现的不错。小伙子，好好干。” “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李厂长，今天来找你，是想请一天假。” “你有什么事吗？要是时间不长的话，你直接去就行，下午食堂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嗯，厂长可能会过夜，在外面还需要您给你开个证明。” “对了，还要给傻柱开一份那个结婚的证明。” “傻柱要结婚了，真的假的？” “厂长是真的，我这个人吧，谁对我好？我记在心里，谁对我不好，我报仇也从从早到晚。” “昨天晚上呢，我们院的那个易中海想帮找他徒弟贾东旭，谋划我的房子。” “我不能忍啊，直接报复易中海，那肯定不行，他毕竟是个八级钳工，是个大师傅，厂里的稀缺人才。” “他的要害是什么？养老啊？贾东旭，他是他的一号养老人选，傻柱就是养老备胎兼御用打手。” “我呢，就准备把傻柱给他策反了，以后啊，没了傻柱。在四合院，我看他怎么一手遮天。” “你想法挺好，可是给傻柱娶媳妇可没你想的这么简单，你不知道他那张破嘴，方圆前前后后多少媒婆？有哪一个没被他得罪过？” “我还真有这个自信，找个媒婆直接出20块谢媒礼，我就不相信媒婆不动心。” “媒婆是会动心啊，但是姑娘哪里找啊？” “厂长姑娘还不简单，现在农村生活多困难，我是深有体会。村里还是有漂亮姑娘的。” “傻柱的条件，咱们厂厨房的大师傅，在四合院有两间正房，不缺吃喝。” “只要求漂亮，彩礼可以多给。在乡下真的是随便找，我就准备来个快刀斩乱麻，把结婚证都给他直接办了。” “只要相中了，给上彩礼，立马就给他登记结婚，等易中海反应过来，早已晚了三秋。” 第8章 傻柱领证 “你小子够坏的，不过我喜欢，马上给你开证明。” “谢谢厂长。”又在办公室蹭了李厂长两杯茶水，傻柱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李怀德从抽屉里掏出一盒大前门。拉拢了一下傻柱。 “柱子哥，还不快谢谢厂长。”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厂长，我这就带傻柱去相亲了，明天就给他娶个媳妇回来。” “记得来喝喜酒，到时候我亲自下厨，一定要傻柱大出血。” 带着何雨柱离开轧轧钢厂，来到王媒婆家。“王婶在家吗？” “在呢，门没关。” “进来吧。你是老赵家的那个大小子。你够年龄娶媳妇儿了？” “不是我，是我柱子哥。” “傻柱啊，你让他滚有多远滚多远，他的生意老娘做不了。” “你听听我的条件，再拒绝也不迟啊，今天我保证你能挣到这个媒人钱。” “赵家小子，那你说说吧。” “王婶儿是这样的，其实啊，以前你们都没有弄清楚柱子哥的要求，柱子哥呢，要求其实只有一条，那就是漂亮，漂亮。” “越漂亮越好，柱子哥不介意，是农村的，今天呢，我们就想找一个漂亮的农村姑娘。” “现在乡下有多困难，您经常走动应该也是知道的，今天呢，就请你带我们去相亲。” “我们只见那种家里生活困难，姑娘又漂亮的，也就是只要柱子哥愿意，彩礼给够就能娶回来的那种，别到时候柱子哥相中了一个乡下姑娘，人家还不愿意。” “柱子哥虽然说这个嘴巴臭了一些，各方面缺点都很多，但是娶一个乡下姑娘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再怎么说也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师傅在四合院有两间正房。” “如果不成，今明两天给你五元钱的误工费，如果成了100元钱的谢媒礼，绝无虚言。” “如果两天您这里找不到？我们就去找别人。我想以我出的这个价格，这个四九城的媒人都能疯了。” “你说的这些要求绝对没问题。今天保准让柱子娶上媳妇。” “我这里还真有合适的资源，出东城不远处的大槐树村那个村里。” “有个姑娘叫杨小花，长得贼水灵，就是家里啊，太困难了，姑娘长得漂亮，这个老爹要的彩礼就多。” “上面有三个哥哥，都是光棍。他老爹啊，要60元的彩礼，好给自己的儿子娶媳妇，导致杨小花就一直没嫁出去。这个60元彩礼没问题吧？” “没问题，那咱现在就过去看看。” 来到大槐树村，在王媒婆的带领下来到了杨小花家，杨小花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小脸嫩的能掐出水来，羞答答的站在那里看的傻柱都痴了。 杨老爹有点不悦，咳嗽了两声，敲了两下旱烟杆子，傻柱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王媒婆先前和杨老爹嘀咕了一阵子。杨老爹看傻柱的眼神也变得和善了起来。 “杨大爷，我是柱子哥一个院里住着的弟弟。” “柱子哥吧，王婶应该和你说过，这嘴上说话没个把门的，特别噎人。” “人不坏，工作也好，在四合院还有两间正房，三进的四合院正房这个条件应该说是没得挑了。” “他就想娶一个漂亮媳妇。这相中你家小花了，你看看你这边有什么条件？柱子哥这年龄也大了，相中了就想马上娶回家，嗯，不想再被人嘲笑老光棍了。” 杨老爹深吸了两口旱烟杆子吐出来。 “这个小赵啊。不是杨老爹我坐地起价，主要是你这个柱子哥吧，确实太显老了，现在跟别人介绍说他40，我觉得没人会不信。” “我家小花呢，还是个水灵大姑娘，刚二十。60元彩礼钱呢，那得是和我家小花年龄相仿的才行，像你家柱子哥这个吧，至少至少得要100块钱才可以。毕竟他确实年龄太大了。” “杨老爹，没问题。走，去大队开好结婚证明，我们就把彩礼付你，然后就带小花回去登记结婚了。” “嗯，至于什么时候办婚礼，喝喜酒。到时候我再通知你们，你们再过去可以吗？” “可以，来到村委。开好结婚证明，付给杨老爹100元钱的彩礼钱，傻柱在赵浩的提示下把李厂长送的那盒烟也送给了杨老爹。” 领着杨小花。一行四人回到四九城，来到街道办，很顺利的就办好了结婚证，一张大奖状。傻柱又掏了100元钱给王媒婆，王媒婆激动的都不会说话了。 何雨柱那粗糙的大手已经紧紧抓住杨小花的娇嫩的小手。 “小浩现在干嘛去？我们回家吗？” “柱子哥，想不想去显摆一下。我们先去感谢一下李厂长，你觉得怎么样？” “行走，咱们先去供销社买点糖，然后去轧钢厂溜达一圈再回家。” 买好糖来到轧钢厂，轧钢厂门卫看见何雨柱领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走过来。 “傻柱，你是从哪里拐过来的漂亮姑娘？介绍给我做媳妇咋样？” 傻柱得意洋洋的说：“这是我媳妇。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结婚证大奖状。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媳妇儿？做梦去吧，梦里啥都有。” 三人一起来到李厂长办公室，感谢了李厂长，还给李厂长送上喜糖。 然后赵浩就打发，傻柱去食堂，得瑟去了。 “厂长我的效率怎么样，是不是杠杠的快？” “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有冲劲的年轻人，说干就干，从不拖拖拉拉的，能成大事。” “谢谢厂长夸奖。今天我们院里会很热闹。” 离开厂长办公室。张浩去找傻柱，傻柱正领着媳妇在轧钢厂四处溜达，见人介绍这是自己媳妇。 没多久，整个轧钢厂都知道三食堂大厨傻柱娶到媳妇了，而且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姑娘，只是是乡下户口，不过傻猪喜欢，不在意。 一车间，易中海正在喝水休息，就听到傻柱结婚了，被一口水呛了个半死。 此时傻柱正带着媳妇，在轧钢厂四处得瑟。 一车间里见过的都说傻柱媳妇很漂亮，特水灵。 傻柱怎么可以结婚呢？怎么会想到去乡下找姑娘？ 这是谁给他出的主意，坏了我大事？易中海心中嘀咕，不行，不能让柱子结婚，得给他破坏了。说着就离开了车间，去找傻柱。 第9章 众生相 易中海远远的看见何何雨柱领着一个漂亮姑娘。手里还扬着奖状一样的结婚证，心里知道一切都晚了。 何雨柱结婚，已成定局。 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高兴的喊道：“一大爷，一大爷，我结婚了，你是来恭喜我的吗？” “恭喜你啊，柱子。我出来上厕所，听他们都说你结婚了，我就过来看看。媳妇真漂亮，以后好好过日子，早点生的大胖小子。”傻柱，就在那里傻笑。 下班之后，四合院慢慢的热闹起来，大家都知道何雨柱娶媳妇了，是个漂亮的乡下姑娘。 赵浩回到家中，阎埠贵在后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没有再继续守门回家了。 “老阎怎么了？”三大妈问道。 “东户的赵浩有点狠啊。老易这些年一直在四合院培养养老人选。” “贾东旭是他的一号养老人选，傻柱是备用兼打手。” “赵浩这一下直接给老易来了个釜底抽薪断了老易一条腿。老易以后只能靠贾东旭了。” “傻柱结婚和老易养老有什么关系吗？结婚后一样可以给老易养老啊。三大妈有些疑惑。” “老易的掌控欲太强了，他希望什么都在掌控之中，老易恐怕是满盘皆输。贾东旭还可以，但是上面还有个贾张氏，想让贾东旭给他养老，千难万难。” “老易也知道贾东旭可能不是很靠谱。只是这么多年投资下去，放弃吧，又舍不得，所以就有了备胎傻柱。” “老易昨天得罪了赵浩，赵浩今天就帮着傻柱娶上媳妇，这孩子得罪不得。” “关键是赵浩的出招稳、准、狠。当天相亲当天直接让傻柱领结婚证，别人无法破坏，彻底断了老易的退路。” “傻柱其实条件不差吧，轧钢厂食堂大厨，四合院有两间正房，找个媳妇其实是不困难的。” “可是这些年傻柱为什么一直没有娶上媳妇？除了他自己眼光挑剔以外。还有人不想傻柱结婚。” “这孩子这么厉害，你和他都住在前院会不会很危险？你怕什么？我们又没有得罪他，也没有算计他家里的房子。” 中院易中海脸色阴沉的有点可怕，一大妈有些畏惧。 “老易，柱子结婚不是好事吗？你脸色干嘛这么难看。” “好事？正常结婚是个好事，可这个姑娘谁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大家都不认识，谁知道以后怎么样，好不好相处啊。” 易中海已经知道这个媳妇是赵浩帮傻柱娶的，他已经有些后悔帮贾家谋取赵家的房子了。他自己很清楚房子是有借无还。 想想还有贾东旭，傻柱结婚就结婚吧。易中海脸色舒缓了不少。 中院，何家正在吃着晚饭，只是晚饭的吸引力对于何雨水来讲，没有嫂子的大。 “哥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娶到漂亮嫂子的？” 今天回到家，自己就多了一个嫂子，而且还这么漂亮，她非常喜欢，喜欢抱住她身上软软的感觉。脸贴上去很舒服。 “一个小姑娘家家的问这么多干什么？快吃完饭回屋睡觉去。” 中院贾家。“傻柱，这该死的小绝户居然也娶到媳妇了，这是哪个瞎眼的姑娘看上了他？”贾张氏的嘴里，从来就没有一句好话。 调整好心情的一大爷易中海拿了20块钱，用红纸包起来，还拿出家中一个从没用过的脸盆来到中院。 “柱子，你这结婚太突然了，一大爷没什么准备，这一点礼金，还有这个盆子，就算是一大爷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祝你们新婚快乐，以后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你一大妈还能帮你带娃。\"易中海又来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 “谢谢你，易大爷，我这结婚的太突然了，我自己都没有准备好，等周末一定摆上一桌，请你好好的喝一顿。” “小花，这是咱们院子里的管事一大爷，以前对我和雨水照顾颇多。一大爷，这是我媳妇杨小花。城东大槐树村的。” “一大爷，你好，我是杨小花。” “姑娘，你也好，以后啊，跟了柱子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这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哦，对了，柱子，你这婚宴是怎么打算的？” “一大爷，这个婚宴确实挺愁人的，你也知道，现在挺困难的。不管是粮食，还是菜可能都不够，没法在全院摆啊。” “顶多也就请你们几位年长的摆上两桌，要全院的话。现在真没有那么多票啊。” “行，我去和二大爷还有三大爷商量一下，咱院里好几年没有什么喜事了。” “这一次尽量操办一下，让大家都开心一下。现在困难大家也都知道，商量着来。” “你也别光顾着自己在家里偷乐，带着媳妇去老太太那边坐一下。” “好的，一大爷。” “吃完饭，傻柱领着小媳妇到了后院老太太家。” 老太太非常高兴，好好好，我的傻柱子终于有媳妇了。老太太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个手镯给杨小花戴上。 拉着杨小花的手，仔细打量着傻柱的新媳妇。“好啊，傻柱子，这是谁给你介绍的，让你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傻柱咧嘴傻笑。“老太太，这是前院赵浩带着我去找王媒婆给介绍的。” “我们到了杨家村，谈好了彩礼。在他们村开上证明就给领回来登记结婚了。” “前面的赵小子现在是我们食堂的副主任，食堂主任要调到物资科，以后赵浩就是食堂主任了。” “赵浩浩他父亲以前就是保卫科干事是干部编制。” “赵浩顶岗也是干部身份，保卫科应该没有位置了，你们厂里给他安排到食堂。” “老太太，您知道吗？赵浩学过厨，厨艺还非常好。” “他学过厨，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是的，学过，他入职那天就在厂子里做了一道霸王别姬，水平非常高。” “傻柱子，既然娶了媳妇，就和媳妇好好过日子。” “以前毛毛躁躁的那些臭脾气啊，该改一下了。” “不要再动不动就上手打人了。特别是前院赵家。” “老太太，我知道，我又不傻。” “昨天一大爷召开全员大会，让赵浩借房子给贾家赵浩反对，一大爷示意我去打赵浩，我都装作没看见。” “赵家是烈属，打他是要进去的，赵浩这人挺不错的，你看这不还帮我娶上媳妇了？” 老太太和傻柱聊天，你一句我一句，杨小花就安静的坐在身边，老太太偷偷的观察着，越来越满意。 第10章 贾东旭出事 “好了好了，老太太我累了，得上床休息了。你们小两口也快回去休息吧，好好过日子，早点生个大胖小子。” 傻柱回到中院，中院聚集了许多人，大家都在等着看傻柱的新媳妇，看过的都想再多看两眼，没看过的都想知道。傻子的媳妇到底有多漂亮？还有几个小年轻想听墙角闹洞房的。 “我说诸位都围在这里干嘛？都几点了还不回去休息？” “傻柱，你这都娶上媳妇了，你准备哪天摆席请客，让大家一起乐呵乐呵。贾东旭拦住傻柱问道。” “东旭哥，就这几年光景，谁摆得起酒席呀？刚才一大爷还过来问我，我说我撑破天，也就只能请院子里的长辈吃一顿。你要说请全院，真是有心无力啊。不用说肉菜，就是口粮都不够啊，要是请了全院人吃饭，就能饿死街头。” “柱子，我和老刘老阎商量过了。”易中海走过来。 “咱们院子里已经好几年没有什么喜事了。碰到你结婚，咱就好好的聚上一聚。这干粮都各自带一点，青菜呢，每家每户凑上一点。” “柱子，你就多想点办法，多弄一点肉菜，到时候全员一起乐呵乐呵，也不至于说让你事后吃不起饭。” “那行，一大爷，就这周末摆席吧。我尽量去买一些肉，但是你也知道现在肉食有多难买，我只能说尽量，我不能保证说能买到多少。” “这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休息了，诸位也都早点回去吧，明天都还要上班呢。” 围在中院的年轻人没有几人离开，他们都准备今天听傻柱的墙角。傻柱也很无奈，人太多了，只好领着媳妇，进屋，关上门。 窗户外面围满了人，傻柱也很是无奈。看着漂亮的媳妇。再看看窗外黑压压的人群。傻柱决定先睡一觉，让他们在外面等吧。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还黑漆漆的，傻柱就醒了。 盯着媳妇漂亮的脸蛋，嘿嘿傻乐。杨小花被这渗人的笑声惊醒。 看到身边睡了一个男人，吓了一跳，突然又想到自己已经嫁人了，就是身边的这个男人。 “柱子哥，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你在傻乐些什么？你不困吗？” 傻柱见杨小花醒了，就开始动起手来。 “柱子哥，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傻柱不管不顾，就像一头蛮牛一样，让小花根本无力抵抗。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日，今天傻柱要在四合院摆婚宴。 傻柱通过各种渠道才买到了十多斤猪肉，两只公鸡。周日四合院的婚宴。大家吃的都很开心。 只要拿点干粮，拿点青菜，就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肉食。四合院里欢声笑语不断，就连花了大钱的傻柱，也觉得很满意。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四合院一片祥和，除了许大茂和傻柱，还经常闹个矛盾打上一架。哦，不对，是许大茂被打骂一顿。 现在，赵浩已经是食堂主任了。原食堂主任已经调到物资科当科长了，算是高升。 赵浩每天都会把四个食堂巡视一遍，检查卫生，最后回到三食堂。 这一天赵浩回到三食堂，三食堂现在正在炒大锅菜。傻柱手拿炒勺，上下飞舞，轻松惬意。 这力气真大。赵浩感叹。 突然，易中海跑到食堂。“柱子，不好了，你东旭哥出事了。” “已经送往医院了，我要去医院看一下，你回院里通知一下，让你贾婶赶快去协和医院。” “一大爷，这应该厂里派人去通知吧，我们食堂现在正是做饭的时刻，柱子走了，这饭谁做。” “工人们中午吃不上饭谁负责？是你吗？你随便找个保卫科的去通知一下就可以了。还非要来食堂找柱子哥去通知，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小浩，是我考虑不周。我这就去找门卫通知一下贾东旭家里。我去医院看一下，你和柱子忙活完也来医院帮个忙。” “好的，一大爷，这没问题，没有办法，我们食堂就负责工人们的饭食。这是我们的本职工作，本职工作必须要做好。” “小浩，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去给贾家报信啊？” “大锅饭你不是也能炒吗？” “柱子哥。炒菜是你的工作，我的工作是维持整个轧钢厂四个食堂的正常运转。” “本来通知家属这种事情就不该你来做，你干嘛要掺和进去？” “贾家那么困难，东旭哥又没了，以后怎么办？贾家老太太也不是个讲理的，回去报信把你脸给挠个破相。” 等工人们吃完饭之后，和傻柱一起来到协和医院探望贾东旭。 还没有到病房，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哀嚎声，我的东旭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你让娘以后怎么办啊？ 贾东旭救治无效去世了，据说有一部分责任人是没有家属签字，直到厂领导过来签字，才给贾东旭做的手术，但是已经耽误了太久的时间。 赵浩拉住往前冲的傻柱。“柱子哥，东旭哥人已经没了，我们就不过去凑热闹了，先回去吧。” 回到轧钢厂。刚好遇到李怀德的秘书。赵主任，李厂长找你。好的，周秘书，马上到。柱子哥，你先回食堂。 “小赵，听说你和贾东旭是一个院子的？他家里是个怎样的情况？” “厂长你是指哪方面？” “都说说。” “贾家一共五口人，贾东旭、他媳妇，他老娘，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听说他媳妇儿又怀孕了，不过只有贾东旭一个城市户口有口粮，生活压力挺大。” “这几年的生活相当艰辛，多亏了钳工易师傅的照顾，要是没有易师傅，贾家肯定会饿死人。” “贾老太太是个好吃懒做，撒泼打滚泼妇骂街，样样精通。贾老太太是农村户口，最害怕被赶回农村去种地吃苦。” “贾家的这个儿媳妇在院里平常表现的非常勤快，尊敬老人。而且还很漂亮。” “厂长像贾东旭这个，厂里能给多少补偿？” “按照规定，也就是300元钱，工位给他家里留着，再多了肯定不行，这是硬性规定。” “确实不多。贾家不一定能接受。一个老人，一个孕妇，两个娃娃。挺困难的。” “贾家肯定不会接受，以前贾家就闹过一次。当初轧钢厂还属于娄半城。” “打倒无良资本家、黑心资本家的横幅就立在轧钢厂面前。” “像娄半城这种爱国资本家，要是没有那这件事的影响，怎么也能给安排个清水衙门。” “贾家的老婆子有两下子的。”李厂长感叹道。 第11章 东旭 “现在国家困难，像贾张氏这种农村户口，躲在城里抗拒劳动，不服从管教的，是可以强行遣返原籍的吧。”赵浩使坏。 “贾张氏，多少岁了？”李厂长问。 “具体年龄我不知道，但是我敢确定，贾张氏，也就有40多岁，肯定不到50，正是壮年，算不上是老人。” “这个办法顶多可以用来口头威胁一下，要是真执行的话，挺难看的。” “就像是我们轧钢厂，欺负人家孤儿寡母，还有孕妇的一家妇孺。” “小赵，你也知道补偿标准这是中央制定的，没法更改。除非动用厂里的小金库。” “贾家又存在真实困难，你说这该怎么办？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厂长，我倒是有个不成熟的想法，你听一下。” “贾家的困难无非是无非就是吃饭的问题，贾老婆子这么懒，肯定不会进厂接班，接班的只能是贾家儿媳妇。” “可她又是个孕妇，要进厂接班，怎么也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才可以。” “我们可以中午打一份饭，派人给贾家送去，直到贾家儿媳妇接班为止。” “送饭的人选啊，最好是易中海，他是贾东旭的师傅，他还是院子里的一大爷。” “行，小赵，你的建议不错，这事要是成了你的功劳，我会记住的。” “今天出了安全事故，明天会有检查的来，你让大刘小刘想办法多采购一些肉食。” “我去医院慰问一下贾东旭的家人。” “小浩，姓李的找你干嘛？” “李厂长找我就是问了一下贾东旭家里的情况。我也跟他描述了一下贾家的困难。” “还给他提了个建议，就说是在贾家嫂子接班之前的这段时间，每天轧钢厂给贾家送一份儿午饭过去，保证贾家的吃喝。” “送饭的这工作呢，我建议一大爷来干，他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咱院的一大爷最合适不过。” “小浩，你别骗我，他李怀德能有这善心？” “柱子哥，杨厂长和李厂长只是分工不同，上级领导让杨厂长负责生产，李厂长负责后勤，领导是自己自身考量的。” “杨厂长，性格直爽，为人耿直，军人作风。管生产会一丝不苟，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有保证。” “李厂长负责后勤，负责物资，调控。现在物资紧缺，没有李厂长，咱们轧钢厂上万工人，吃饭都成问题。” “柱子哥，好了，咱们不要背后讨论领导，这个行为是不好的。” “晚上一大爷应该会组织大伙给贾家捐款，你准备捐多少捐款呀？” “我看着比一大爷少一些就好了。” “不行，柱子哥，你不能捐这么多。” “捐款多了还不行吗？” “柱子哥，你结婚了，有媳妇了。你要攒钱养家，而且你捐的太多，让其他住户怎么办？跟着你捐，他们捐不起，捐的太少又不好看。” “那你说我捐多少？”傻柱挠了挠头。 “柱子哥，咱们都是和东旭哥从小一起长大的，你给捐五元吧。” “行，我听你的，老太太让我多听你的。” 医院中李怀德来到病房外，咳嗽了一声。 易中海听见了。“贾家嫂子，厂领导过来了，东旭已经走了，谈谈后续事情的处理吧。” 李怀德从医院借了一间办公室。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起去的。 “李厂长，我是贾东旭的师傅，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爷陪着贾家嫂子一起。” “坐坐坐，没关系，易工你也是厂子的老人了。这个工伤赔偿的金额你也是清楚的，这个也确实没有太多的操作余地。工位可以给贾家保留。” 贾张氏刚要撒泼，被易中海眼神制止了。“厂长贾家确实困难，现在是两个孩子，一个孕妇，还有一个老人，没了东旭，他们活不下去啊。” “那可以先让贾张氏接班进厂。贾东旭的媳妇在家待产照顾孩子，你觉得怎么样？易师傅。” “我不去。”站在一旁的贾张氏听说让她进厂工作，立马拒绝。“我身上有病干不了重活。” “身上有病，这刚好在医院。让医院给做个全身检查，有病治病不能耽误啊。李怀德坏坏的说道。” “贾张氏我打听过你是农村户口，像你这样为了躲避劳动躲在城里，是可以被遣返原籍的。你考虑清楚再说。” “300抚恤金加保留工位，这个赔偿方案你是签还是不签？”李怀德神情严肃起来。 我，我贾张氏不知所措，望向易中海。 “李厂长，贾家确实困难，这个赔偿方案就不能再提升一点嘛。” “易师傅，你是厂里的老人，应该知道这个赔偿标准不是我定的，这是中央定下来的。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形势比人强，贾张氏被抓住了把柄，易中海也无可奈何。“老嫂子，签了吧？这个标准是国家定的。” 贾张氏签了工伤赔偿同意书，拿到了300块钱的赔偿金。厂里工位保留。等秦淮茹上班。 李怀德看到站在一旁哭泣的秦淮茹，那俊俏的模样把李怀德迷的心痒痒的。 “明天就让贾东旭他媳妇去办顶岗手续，我再给批个假，回家待产。” “这几个月，每个月也能领到12元钱的生活费。” “每天中午易师傅可以去食堂多打一份饭给贾家送去，直到秦淮茹进厂接班。我会和食堂交代的。” “让易师傅你送，一因为你是贾东旭的师傅。二来，你还是你们院子里的管事大爷，这个事情只能让你干，多辛苦一下易师傅。” 天上掉下来的大饼，把易中海和贾张氏还有秦淮茹打的晕晕乎乎的好一阵子，李怀德得意的离去。 晚上下班回到四合院，今天的四合院静悄悄的，没有孩子的嬉闹，没有大人的闲聊，就连守门的三大爷，今天也缺岗了。 和弟弟妹妹一起吃完晚饭，让弟弟妹妹早点睡觉。 赵浩到中院帮忙干活，一边干一边和邻居闲扯。没多久，贾东旭就被送了回来。在一大爷的指挥下布置灵堂。 贾张氏和秦淮茹哭的死去活来，撕心裂肺。 棒梗眼中的泪水也是止不住的往下落。撑起这个家庭的脊梁，在今天倒下了。 易中海把大家集中起来，简短的开个全院大会。“大家都知道，今天东旭在厂里出事，人没了。” “贾家就只剩下两个孩子，一个孕妇，一个老婆子，着实困难了些。” “贾家一直有五口人，只有东旭一个人有口粮，一直生活困难，需要靠大家的接济才能过活。” “今天这个家里的支柱东旭又走了。这后事还需要处理，可是贾家实在是无力承受。” “今天我在这里组织个捐款，把贾东旭的后事给办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贾东旭的师傅，我捐50元。” 易中海50元一出，可把二大爷给心疼坏了。咬牙坚持道：“我收入没有老易高，家里人也多。我就捐20元吧。” 三大爷心是拔凉拔凉的，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三块钱说道：“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也很困难，我就给贾家捐三块钱吧。” “你们都在干嘛呢？东旭怎么了？”这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带着放映设备回来了。 第12章 后事 “东旭工伤过世了，我们正在给贾家捐款，好让东旭体面的离开。”易中海沉痛的说。 许大茂被众人盯的受不了，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元钱。 “一大爷，贾婶子。我和东旭从小一起长大，听到这个消息，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就先捐十元钱，如果以后还有困难咱再说。” 傻柱跟在后面捐了五块钱，许大茂本想嘲讽两句，但看了看今天的这个环境，又把嘴巴闭上了。 赵浩跟着傻柱也捐了五元。之后，四合院其他的住户多数都捐了一元，还有几户实在困难的捐了五角钱。 这压抑的气氛让赵浩再也没有去揭发一大爷诈捐的想法，一个生命的逝去。对于他的亲友，都是难以接受的。 今天，赵浩就不止一次记起了多年前贾东旭带着前身，傻柱，许大茂一起在胡同里飞奔的场景。 现在由于他的原因，贾家的血包还没了，也不知道贾家以后会何去何从。 一大爷站起来感谢了一下所有人。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分到任务的，就留下继续帮忙，没有分配任务的就早点去休息吧。” “明天还有一天的白事。到时候，还要辛苦大家，没办法住在一个院子里，我们都要相互帮助，相互扶持。” 第二天，赵浩起床后发现贾东旭的棺椁已经被连夜送到乡下去了。今天的主要流程就是摆席答谢亲友的帮助。 许大茂在院子里大声喊道：“傻柱，你居然娶媳妇了。” 傻柱得意洋洋。“怎么傻茂？你有意见？”说着，撸起袖子就想去打许大茂。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什么日子还在瞎胡闹？快过来帮忙干活。” 傻柱和许大茂被易大爷痛斥了一顿，老实了下来。 易中海忙活了一个晚上没休息，眼里布满了血丝。 “一大爷，今天我要先去厂里一趟，再回来帮忙。昨天厂里出了安全事故，今天上面应该会有人来检查。我和傻柱可能有一个人需要在厂里给做招待。” “我明白，厂子里的事情也耽误不得。一大爷还有事情麻烦你。” “小浩，你能不能想办法再给买点肉回来？昨天晚上我去黑市就只买到一只鸽子，猪肉、鸡肉啥也没买到。” “一大爷要多少？价格方面你能接受多少钱？” “越多越好，黑市的价格就行。” 赵浩来到小食堂冷库，进入空间，宰杀了一头中华土猪，处理干净拿出来。 找到食堂的两采名购员。“两位工作怎么样？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主任你可别说了，我们跑了六个村子，连鸡蛋都没收到几个。” “我托关系从外面弄来了一头猪，你们拿去交任务吧。除了厂长和副厂长，不许跟任何人说，这是我弄来的，有人问就是你们运气好收到的。明白吗？” “明白主任，太感谢你了。” “作为采购，一直采买不到物资，是会被降工资的。” 赵浩来到李厂长办公室。“厂长今天贾东旭出殡。我们是一个大院的，得回去帮忙。今天来的客人喜欢什么口味，你看是我留下，还是我让傻柱过来？” “食材准备的怎么样？” “我托关系从外面弄来一头猪，有一百四五十斤吧。我把猪头和内脏拿去给贾东旭办丧事用。” “剩下的让食堂那两个采购拿去交任务。让他们对外说运气好买到的。” “你还有这关系，能买到猪肉。还能不能再弄一点过来，这快国庆了，要是能再弄两头过来，咱们就可以搞个国庆大聚餐了。” “厂长，这个我现在没法给你答复，我得和对面先沟通一下，看能不能再匀点过来，嗯，实话实说挺困难的。” “困难才是正常的，这也没办法。不要说肉了，咱们轧钢厂现在粮食采购都十分困难。轧钢厂属于重体力劳动，咱们的口粮这几年已经陆续被降低了三次了。” “我知道厂子里许多工人都说我在喝工人血，整天吃喝。可是我要是不请粮食供销系统的人吃吃喝喝，这些物资怎么会到咱们轧钢厂里来？”李怀德抱怨了几句。 “缺物资的单位太多了，几乎就是所有单位都缺，都在抢这一点有限的东西。东西就是这些，大家都抢着要，除了请吃请喝，还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吗？” “厂子里凭什么对何雨柱这么百般容忍？就凭何雨柱做的那些事情，开除他个十次八次都够了，抖勺打架，骂领导偷带饭菜。” “还不就是因为他厨艺好吗？咱们需要他的厨艺，不过也多亏了何雨柱的厨艺，这些年仰仗何雨柱的厨艺，咱们厂多分到了不少物资。” “从这方面讲，何雨柱对厂子的贡献还是挺大的，不过他的贡献就算再大，也抵不过他那张破嘴。他但凡是个正常人可以做，早就该被提拔成为食堂主任了。” “越是物资短缺，就越能显现出来一个优秀厨师的价值。同样的东西在何雨柱手里做出来，那是美食。别的厨师做出来，那也就只是能吃。” “厂长，有一点不得不承认，柱子在厨师这方面的天赋是真的好。但凡何大清能再多教他几年。柱子以后当个国宴大厨都不是幻想。” “明天上午厂里个领导会议，主要就是认领物资采购的任务。以前的食堂主任是不参加的，你既然有这方面的渠道，你也来参加一下，对你以后的发展是有好处的。” “谢谢领导提携，那我今天就请一天假，先回四合院帮忙了。我回去就把傻柱喊来，让他准备下午的工作。” 回到四合院，傻柱已经把做大锅菜所需要的配菜都切好了，萝卜、土豆、白菜、豆角都切好了。 热的一头大汗，杨小花在一边拿着毛巾帮傻柱擦汗。 看到赵浩拎一个猪头进来。 “可以啊，赵浩，你居然买到了个猪头，这里面是什么？” “猪内脏，都处理干净的。随手递给傻柱。柱子厂里下午有招待。昨天发生了安全事故，上面有领导来检查。带队领导是四川人，厂长让你下午去做招待。” “我现在就过去吗？” “柱子哥，你先把这个猪头给我砍开，你再过去。” “好嘞，论力气你还是不行啊，小浩得多练练。” 第13章 困难的日子 “柱子哥，这力气还真比不过你，你这颠大勺颠了多久了，我能和你比吗？”傻柱一阵得意的笑。 “三大妈你和嫂子在这里看着煮猪头。我去把内脏收拾一下，炒几个小菜招待贾家过来的长辈。” 一转身看到站立在贾家门口的秦淮茹，泪眼迷离，楚楚可怜，娇弱，柔媚，一身孝服太迷人了，真是要想俏一身孝，摇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出脑外。 许大茂就在后院和中院的门洞里，盯着秦淮茹看，那眼神恨不得现在就…… 赵浩做好饭就回家了，吃饭也没出来。贾东旭的离世让他明白，这不是电视剧，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了。 渐渐的院子里的喧嚣声小了没了。 “赵浩，你在家吗？”院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一大爷我在呢。” “吃饭的时候就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你去厂子里了。咱们把账算一下。” “一大爷不知怎的，我就是感觉挺难受的，没什么胃口，就没出来吃饭。” “一大爷猪头和内脏，你给我20块钱就好了，你知道肯定不止20元，多的就算是我帮助贾家的。” “行，我替贾家谢谢你小浩。” 轧钢厂大会议室里烟雾缭绕，众人吸了一根又一根。 谁有解决方案，怎么了都哑巴了吗，平时一个个的不都挺能说的吗？ “老郭，你来说两句。”杨厂长点名。 “杨厂长，我一个管党务的，平时和搞物资的根本搭不上话啊。老战友都找遍了，光靠嘴说，弄不到东西了。” 参加会议后赵浩才知道，轧钢厂物资紧张到什么程度。整个轧钢厂剩余的口粮只够一周的。 持续到年底，每个月新的配额只够半个月消耗的。 “老杨，前两年虽说也困难，但从来没像今年这样，一半的物资靠自己筹划。能用的关系，我一个没留全用上了，我李怀德就这么大本事了，撑不下去了。” 杨厂长没接话，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又点了几个人，都是有心无力，没有办法。 财务科长突然开口说：“昨天食堂买到猪肉了，有一百多斤我觉得可以把各自在粮食供销口的朋友都请来吃上一顿，怎么也能弄点粮食回来吧。” 杨厂长用眼神问询怀德。 确实有本来就打算请粮食和供销口的人过来坐坐。李怀德淡定的说。 “肉哪里弄的，还能再弄点回来吗？”杨厂长关切的问道。 “新上任的食堂主任弄来的。赵浩，杨厂长问话呢。” 坐在最后一排摸鱼的赵浩突然被点名。 “杨厂长，一年前我在西山救了十几个大院子弟，当时他们被困在山里，断水断粮迷失了方向。我把他们送到了门头沟公社。猪肉就是他们帮我搞来的。” “粮食可以弄来吗？” “杨厂长，数量少了可以，多了肯定不行。毕竟现在物资紧缺，给我们的也是从别的人嘴里抢来的。” “肉类再去磨磨嘴皮应该可以再买一些回来。粮食几十斤一百斤根本不顶用。” 杨厂长深吸两口，把烟吸完。 “今天就这样吧，把各自的关系都再请一遍，多少都得给我剐层油下来。” “工人没饭吃，你们一定会饿死在前面，最后两天的口粮，领导干部谁也不准吃！杨厂长带头离开会议室。” 李怀德一系的人都还没动。“都回去吧，这时候谁也别拖后腿，有多少能耐都拿出来。”李怀德说完也走了。 赵浩回到办公室继续躺平。他也想过从空间中多拿点物资出来，只是没有合理的出处，国家机器不是开玩笑的。想救人，可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咚咚咚，敲门。 “进来。” “主任，这是昨天的猪肉钱，谢谢主任，我们都已经好久没完成任务量了。” “你们自己努力干，作为食堂主任我也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你们的。要是你们自己都不努力了，那谁也帮不了你们。” “主任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下午下班回家，做好饭，就来到什刹海钓鱼。 记得前世看过的小说都说空间水有神奇功效，撒到水里鱼都会冲过来，赵浩试了试啥反应也没有。 坚持到晚上八点，垂钓的人都走光了。赵浩从空间捉出来十条大鲤鱼装在鱼桶里。为了装的像一点，还用鱼钩把所有鲤鱼的鱼嘴都给扎了个洞。 “三大爷你还没睡呢？！”四合院门口永远的风景三大爷。 “厉害啊，小浩，这全是你钓的鱼？” “嗯，三大爷，运气好，遇到鱼群了。” “小浩，三大爷和你打个商量，怎么样？” “三大爷，不行。轧钢厂的所有干部都被强制摊派了物资采购的任务，这些鱼我要交任务用。” “物资紧张到这个程度了吗？” “三大爷，可能比你想象的还要严重一些。夏天还好，冬天就更难过了。” 赵浩在角院的厨房把鱼杀掉，清洗干净，在用盐腌起来。还好单独接了自来水，要是端着鱼去中院杀鱼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风波。 三大爷站在外面看着，看到赵浩收拾完鱼，没有要鱼肠的打算。 “小浩鱼肠你还要吗？ “不要了三大爷你要你就拿去。” 三大爷把鱼肠收拾起来拿走了。 一个好面子的知识分子，也被生活的压力压弯了腰。看着三大爷离去的身影，赵浩也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 贾东旭的离世让赵浩觉得很是压”抑，想改变一下。 来到三食堂，何雨柱正在那里喝着茶水。 “柱子哥，这周末有什么安排没？” “没安排啊，怎么安排？” “我打算带着小军和小娟去北海公园玩，你要不要一起去？带着嫂子和雨水。” “好啊，那周末一起去。” “小浩，厂里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发生啊。” “这几天的招待。一直不断，有时候一天要好几场，厂里的领导都疯了，这有时候一天还有好几场招待，也不考虑一下生活困难的工人还能不能活下去？” “柱子哥，本不该和你说这些的。厂子的物资供应十分紧张，所有的领导干部都被强制摊派了任务。如何完成？那自然是请粮食和供销口的领导朋友来谈谈，在哪里谈，自然是饭桌上。看看能不能多匀点粮食过来。现在咱们厂的口粮都撑不到一周了。” “不管有多少招待，你每一场都要好好做，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拖了厂里的后腿。” “都这么紧张了嘛？你放心，不知道归不知道，知道了我还能拖后腿吗？一定拿出全部本事，把那些领导伺候好了。” 第14章 借肉 下午接到通知，晚上又有招待。赵浩和傻柱一起动手，忙活到六点多。把饭菜做好。 “柱子哥，小娟说想吃烤鸭了，我出去给买一只。嗯，晚上一起到家里喝一点。” 赵浩去便宜坊买了一只烤鸭，回来的时候从空间中捉了一只公鸡出来。在保卫科做好了登记。 回到小食堂，让傻柱把公鸡也做好。 直到晚上七点多的时候，领导也散场了。 赵浩拎着烤鸭，傻柱拎着香菇炖鸡去回到四合院。这香味，远远的就把三大爷给招了出来。 小浩，你拿的什么这么香？ “三大爷没什么，小娟说想吃烤鸭了，我就答应去给他买了一只，结果今天又加班。晚上没时间做饭，就多买了一些吃的，刚好晚上准备和柱子一起聚一聚。” 三大爷笑着说道：“我刚好有一瓶好酒，咱们一起喝点。” “三大爷您就算了。您是长辈，你在那里，小军，小娟，雨水他们都放不开。回头有机会咱们在一起的喝一场。” 中院贾家，贾张氏已经从丧子的悲痛中好转过来。 棒梗正带着妹妹小当在院里嬉闹玩耍，突然闻到前院传来的肉香味儿。到前院看了一眼香味是从赵浩家传出来的。就跑回家找到秦淮茹。 妈妈，妈妈，我想吃烤鸭，前面赵浩家的烤鸭，味道可香了。我也想吃，小当在一边低声附和道。 秦淮茹正在考虑怎么和孩子说。斜躺在一边纳鞋底的贾张氏腾的一下坐起来。 “秦淮茹你没听见孩子们说想吃肉了，你还不快去前院找赵浩借点回来。” 秦淮茹不想去，但是面对强势泼辣的婆婆，她又无可奈何。 “一大爷，你在乘凉呢。” “嗯，淮茹啊，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棒梗看到赵浩家在吃烤鸭，回家吵着也要吃，我婆就让我去前院借点。” “嗯，那你去吧，孩子馋嘴了嘛，相信赵浩会借给你的”。 咚咚咚，敲门声。 “小浩，我是你秦姐，开一下门好嘛？” “贾家嫂子，你有什么事情吗？我们正在吃饭，你要是没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吃完饭再说行吗？” “小浩，你开一下门。秦姐真有急事。” 傻柱听到这里就要站起身开门，被赵浩连忙阻止。 赵浩看向杨小花，嫂子，以后你要注意点柱子哥，他这人就见不得别人这种柔弱，可怜。 你要是看不住柱子哥，你们两口子以后有苦头吃。 “浩哥至于吗？秦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再说了，秦姐也确实挺可能的。”何雨水不在意的说道。 嫂子，你看，秦淮茹还没发力呢，小叛徒就自己冒出来了。 我没有，嫂子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何雨水忙辩解道。 赵浩站起身，打开房门，靠在门框上。秦淮茹无法进来。 看着眼前的丽人，赵浩轻咬了下舌头，保持清醒。贾家嫂子，你有什么事说吧。 “小浩，秦姐想向你借点烤鸭给棒梗吃，棒梗闻到你们家里有烤鸭，哭闹着要吃没完没了。” “秦姐，实在没办法，就厚着脸皮来和你借点烤鸭给棒梗吃。” 贾家嫂子，小孩闹，教育一顿就好了，你说是不是。 “至于说借烤鸭，这不合适吧？你以后是还我烤鸭还是还我钱呢？这个烤鸭我花了六块钱，你要借多少钱的？” 秦淮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傻柱受不了，就要站起来说些什么。被一旁的杨小花伸手拉住了。同时还用手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圈儿。 “贾家嫂子，小孩子馋肉很正常，哭闹也很正常。但是不能说孩子馋肉，一哭闹你就上门来借呀，而且我看你也没想好是借肉还是借钱。借了怎么还？你想过吗？” 秦淮茹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掉落下来。“小浩秦姐，是真的没办法才来找你借肉的，你就借一点给秦姐好不好？秦姐谢谢你了。” “贾家嫂子，你都说了，是借。俗话说好借好还，再借不难。是准备以后还我烤鸭还是还我钱呢？什么时间还？” 秦淮茹见借不到烤鸭，一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回到饭桌前，傻柱迫不及待的说：“小浩，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孩子想吃点肉嘛，给他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又不缺这一点。” 看着弟弟妹妹，还有何雨水一副赞同的表情。赵浩问道：“嫂子，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杨小花说道：“小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做，但我相信你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你这样做肯定是有你的道理。” “嫂子，这个贾家嫂子不是个简单人物。孩子想吃就来上门借，而且明显是打算有借无还的那种，借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贾家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困难，厂里是有补偿的，他们拿了300块钱的补偿款。” “本来那天晚上捐款的时候。我就想点出来的，只是想到以前和东旭哥的点点过往，我就没说。” “现在直到贾家嫂子去轧钢厂接班之前，厂子里每个月还给他们12元钱的生活费，中午还能在厂子里打一份饭菜回来。贾家的生活真的不困难。” “孩子想吃肉，他们也完全有能力自己去买，而且今天晚上被肉馋哭的孩子肯定不止一个，为什么只有贾家上门来讨要呢？” “孩子哭闹不教育，一味的满足他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我知道你们都觉得他们可怜，孤儿寡母。可是现在又有几家不可怜呢。” 就在这时，中院传来了贾张氏的谩骂声。几个人都看一下赵浩。 不用理她，先吃饭，吃完饭再去中院找一大爷处理。 贾张氏在中院骂了有十多分钟。赵浩家也已散场。 赵浩来到中院。易中海坐在门边看着贾张氏，也是一副无奈的表情。 贾东旭死了，易中海已经把赵浩加入到养老备选考察名单中了。 他在贾家身上付出了那么多，而且秦淮茹看起来是个孝顺的，他也不想完全放弃。 “一大爷，我记得街道上有遣返非城镇户口回乡劳动的文件，我觉得贾张氏已经不适合住在咱们大院了。” “本身就是农村户口，还能劳动，躲在我们大院逃避劳动。而且整天在院里骂东骂西，影响咱们大院的形象，影响咱们大院评选优秀四合院。” 第15章 大会 贾张氏的哭骂声戛然而止。贾张氏害怕被遣返回乡，前几天轧钢厂的那个李厂长也说过，她知道这是真的。 见中院有热闹可看，吃瓜群众瞬间聚拢了上来。 “也别光说贾婶啊你们这又是鸡又是鸭的，谁知道哪里来的，说不定还是傻柱从轧钢厂顺来的。” 娄晓娥见许大茂又要撩拨傻柱，忙拉了拉许大茂的胳膊。 贾张氏听了瞬间不怕了。“就是我要告你们，告你们偷盗轧钢厂物资。” 马上召开全院大会，光天光福你们去通知一下。 一会儿人就聚齐了。二大爷首先发言。 “今天呢有两个事情，一是赵浩举报说贾张氏是农村户口，躲在城里逃避劳动。而且经常在大院撒泼打滚辱骂邻居，严重影响了我们大院评选优秀四合院。” “第二件事呢就是贾张氏举报赵浩傻柱偷盗轧钢厂食材，大吃大喝十分奢侈浪费。对于赵浩吃肉不请自己，二大爷是不开心的”。 刘海中觉得今天自己发挥完美，可是已经没词了，不知道说啥了。“下面请一大爷说几句。” 易中海缓缓的说道：“问题呢老刘说的都很清楚了，咱们就来讨论下事情怎么处理。” “贾家现在是孤儿寡母的不容易，秦淮茹还怀孕了，是需要贾张氏照顾一二的。所以说贾张氏躲在城里逃避劳动还算不上。” “贾张氏撒泼打滚辱骂邻居这个事情确实有，也确实影响到了咱们大院评选优秀四合院。贾张氏需要受罚，就罚贾张氏打扫大院一周的时间，都同意吗？” 听说有人打扫院子，众人都是同意。 “第二件事，赵浩柱子你们的烤鸭炖鸡哪里来的能说一下吗？” “一大爷，烤鸭是我去便宜坊买的，鸡呢是从老乡手里换来的。” “今天轧钢厂有招待，做好饭后，我让柱子哥在食堂候着，我出去买的，因为要拿进轧钢厂还要再带出来，我进厂的时候在保卫科登记过。保卫科的同志可以给我作证”。 “怕领导散场太晚就把鸡在食堂里做好了，用了食堂里的佐料我还掏了两角钱。” “行那就没什么问题了，明天上班我去保卫科问一下。” “没问题了，都散了吧，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一大爷，我还有个问题，就是贾张氏不是喜欢骂人吗？” “这一次处理完，如果再犯怎么处理？我有个建议啊。以后贾张氏骂一次就要罚扫大院一周，她不是喜欢骂吗？那就让她骂个够好了。” “好。”众人都起哄道。贾家嫂子，你也听见了，管住你那张破嘴，以后再随便骂人，就一直在院子里扫地吧。 前院三大爷家。“老阎，我听说赵浩帮贾家买的那个大猪头和猪内脏才要了20块钱，这才几天，贾家又和赵浩闹起来了，这贾家也忒不是东西了。” “不记恩情，唯利是图啊。”三大爷给贾家做了个总结。 后院二大爷家，在厂里是领导又咋样，在院里还是要听我们三位大爷的。美美的喝了一口小酒。 “许大茂，你又打不过傻柱，干嘛一直撩拨他？” “哼早晚要他好看。”许大茂不服。 老太太淡定的吃着傻柱送来的鸡肉，柱子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要是小花再给柱子生个大胖小子就好了。 一大爷家。东旭没了，柱子结婚了，赵浩吧，有能力，可是心思也难以捉摸易中海有些犯难了。 “都怪我没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 “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干嘛？我去后院找老太太商量一下，你先早点睡吧。” “老太太，东旭没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是还有柱子吗？你该不会盯上赵浩了吧？赵浩这孩子也是不错的。不过你可能把握不住。” “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在贾东旭身上花费过多的力气，贾张氏是不会让贾东旭给你养老的。哪怕贾东旭还活着。” “老太太，你给我分析一下赵浩。” “赵浩啊，有主见，有能力，又有领导赏识。你没有机会施恩于他。赵大海的抚恤金让他们一家三口衣食无忧，他现在上班了，挣的也不少吧。食堂主任。一个月怎么也有六七十吧。” “你唯一的机会就是敞开了和他谈，让他给你养老送终，你所有东西百年以后都留给他。” “他接受了，大概率，就会给你养老送终，但是你又不能对他的生活有过多的插手，他是不允许的。” “你现在最好的选择还是柱子，只要对他好，他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当然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你要掌控他的一切。现在。肯定是不行的。他已经结婚了，而且在轧钢厂，他是大厨，赵浩是食堂主任，他们两个接触太多。你想完全掌控柱子也不大可能了。” “老太太，我的养老问题怎么就这么难呢？” “中海啊，你的掌控欲太强了。他们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想他们每一步。都按照你划定的路线去走，没有几个人愿意的，像柱子这种心思少的还好说。” “像赵浩这种，根本就不可能。搞不好还会反目成仇。那就得不偿失了。” “老太太，我害怕呀，如果不能在自己的掌控中出了变故，又有谁能拉我一把呢？” “中海，那你就选柱子吧，以诚相待，柱子一定会给你养老送终的。不要再和贾家过多纠缠了，贾家是个泥潭，而且还是个祸源，那两个寡妇肯定会闹起不少风波的。” “你该不会想着让秦淮茹给你养老送终吧？还是说你对秦淮茹还有那方面的想法？” “没有老太太，我都多大年纪了，我就是想多个保险，多份安心”。 “中海有时候保险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你准备了柱子淮茹赵浩，要是他们闹起来，你到底帮谁呀？” “你就安心的等着柱子给你养老好了。相对而言，赵浩这个我倒是觉得还是可以考虑。” “至于秦淮茹，我劝你最好早死了这条心。相传在南方的森林里有一种七彩蜘蛛，就叫黑寡妇，沾之必死。有了孩子的女人，想法就和普通女人不一样了，尤其她还是个寡妇。” “她的心思全在自己孩子身上，不会在你身上的。你有能力帮她的时候还可以，当你没能力了，老了，她会一脚把你踢开，让你自生自灭。” 第16章 卖粮 “老太太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回去再考虑一下。” “老易不如我们就收养一个孩子吧，从小养大一定会孝顺我们的，你看外面逃荒的被丢弃的孩子多的是，找一个收养不好吗？” “先睡吧，容我再想想。” 中院贾家。“该死的小绝户，活该死了父母，也不知道照顾一下咱们孤儿寡母。”贾张氏低声骂着，还不时抬头看看门外，害怕被人听到。 “妈你就消停一会吧，你这样有什么用呢？” 贾张氏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个克死我儿子的小娼妇，居然敢管起我来了。” 秦淮茹捂着脸，默默抽泣。 “易中海那个死绝户，东旭走了，也不帮咱们家了，咱们家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啊。” 贾张氏曾经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人，丈夫外出工作，自己相夫教子。 直到一天老贾没了。寡妇带着一个儿子，还让自己的儿子拜师一大爷，抱上了四合院最粗的大腿。贾张氏是有手段的。战乱年间活下来的人，又有谁是简单的。 穷生奸计，富长良心这种俗语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对的。都要饿死了你还有良心，那你就去死吧。为了活着，人会一次次践踏自己的底线。 普通知识分子三大爷，长衫儒生应该是最要脸面的，活着和脸他选择了活着。只是他的底线比贾张氏高一些。 或者说贾张氏发现了一扇新的大门，她的无赖，她的不要脸，她的无情辱骂，她的撒泼打滚，她的呼唤老贾，都可以让她获得收益，为了利益她就一往无前的冲上去了，慢慢的就习惯了。 住在易中海隔壁的何雨水，现在还是一个被哥哥保护的很好的姑娘，傻柱四合院第一战神的光辉还是给了她足够的保护。 她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小孩子馋了给他点肉吃不就好了吗？有必要这样斤斤计较吗？ 只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原剧中贾东旭死后几年里，直到她出嫁，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小花你说小浩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棒梗还是个孩子，馋了给点吃的不就好了吗，至于闹的这么大吗？秦姐也不容易。 杨小花从小生活在农村，她见过吃绝户，当家男人没了，一直吃流水席，直到吃光，让妇孺自生自灭。 “柱子哥，贾家想要的太多了，你确定只有这一次吗？” “我是农村的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就知道只要给了一次，肯定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给还是不给，早晚都要闹一次，还不如第一次就不给。” “现在大家生活都困难，你给了贾家，院子里孩子这么多，李家来要，你给不给，王家来要你给不给？都给，你给得起吗？不给就会得罪更多的人。” “贾家来要，就直接不给，闹起来就只有贾家，而且大家都会觉得贾家不识好歹，上门借肉，谁给你这么大脸的。” “可是，要是给了贾家，以后再和王家李家闹起来，那算什么厚此薄彼吗？还是说瞧不起王家，瞧不起李家？”傻柱无话可说。6 第二天轧钢厂后勤部门继续开会，烟雾缭绕了一个多小时，啥结果也没。现在李厂长请客都没人来了，好吃好喝招待你，不留下点东西你好意思的吗？ 十点多杨厂长过来，老李怎样了，有办法吗？ 都散了吧，李厂长默默的摇了摇头。轧钢厂的粮食已经不足三天消耗的了。赵浩决定冒险拿出物资，大不了就去南方。 赵浩来到一个被炸成废墟的破旧院落，这里有个大型地窖，已经被政府清空了，附近人都知道。 只是由于这里死了太多的人，一般没人敢过来。 赵浩把空间中所有的大米和小麦都装好，放到这里，差不多都有十万斤，回到轧钢厂。 赵浩来到李厂长办公室，里面三位厂长正在一起吞云吐雾。 赵浩开门见山，我可以搞到一批物资，数量可观，但是人家担心安全问题。 “我其实也担心安全问题，我要是因为这个被当做特务抓了，弟弟妹妹咋办。” “有多少物资，这物资是哪里来的。杨厂长忙问道。” “数量我不清楚，他们说是从海上来的。卖出去一些还有不少。” “他们是谁，厂长你也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物资可以先给我们，地址我拿到了，刚才我去看了，大米小麦都有很多。钱我给送去，要是他们收不到钱，我一家就完了。” “风险特别大，所以我就一直没说。我还有弟弟妹妹，还在上学，我害怕。而且大批物资运来轧钢厂，上面一定会知道，我会不会被审查？” “我给老领导打个电话，老李你也给你岳父打个电话，老郭你也是，小赵必须保下，采购粮食的钱我们轧钢厂出。分配物资不足，让我们自行解决，总不能还在这种事情上还抓着小赵不放。” “老领导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厂里食堂主任联系到一大批物资，但是这个物资来路可能有问题，大概率是从海上偷运过来的。小赵担心安全问题还有事后追查。好的好的，那我替轧钢厂所有工人谢谢领导。” “爸，我这有个棘手的问题，需要听一下你的建议。是这样的，我手下的这个食堂主任联系到了一大批物资，嗯，来路可能有些问题，大概率是从海上偷运过来的。这个小赵呢，担心自己安全，他有个弟弟妹妹还在上学，也不光是他自己。担心的是会不会因为这个给办个投机倒把之类的，我知道了，明白。我们冶金部的粮食一定跑不了。” “杨厂长电话我就不打了，两位领导都答应了，赵浩安全肯定没问题了。我再打个电话粮食可能还要被分润出去一些。” “小赵，你也听到领导的承诺了，一起去把粮食拉回来，钱也付给他们，一定会保证你和家人的人身安全的。你放心好了。” “我相信厂长。” “运输队所有可以调动的车辆，装卸工，保卫科留下必要的值班人员，其余的全部都去。属于我们轧钢厂的粮食必须一粒不少的全部拉回轧钢厂。都听明白了吗，轧钢厂东门集合，这时候的杨厂长就像是一位领军作战的将军，霸气侧漏。” 第17章 后续 轧钢厂的车队，来到了那所废弃的老宅子。 打开地窖，杨厂长首先冲了进去。就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粮食。“快快快手脚都麻利，装粮食。” 保卫科四处戒严。保卫科加民兵。个个荷枪实弹，有150多口子，瞬间就把附近几个街道都控制起来了。 所有人密切配合，在12点左右就把所有粮食都装好，拉回了轧钢厂。 “老李，这次拉回来多少粮食。杨厂长今年我们轧钢厂再也不用为粮食担忧了。” “这次大米还有小麦。每一样都有十万多，10万斤富裕一些，他们那边要钱的意思应该就是要10万斤的钱。” “不过这些粮食多少要给冶金部那边送去一些，没办法，领导都知道了。” “不光是冶金部啊，你看着吧，马上各个厂子的人就都过来了。你抓紧去处理。” “把小麦和大米每样都分开放5万斤。就说我们就弄到十万斤粮食，大米小麦各五万斤。” “拿出来的这十万斤粮食，就看大家怎么分了，我们想吃独食不现实啊，现在都困难，就是我们想，领导也不会同意的。” “行，我马上去安排，我也会让所有人都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把咱厂粮食给弄没了，我就让他滚出轧钢厂。”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冶金部的大领导终于来到了轧钢厂。 此时，轧钢厂的会议室里已是人满为患，烟雾缭绕。 这些人抓着杨厂长不放，但是杨厂长始终也没有松口，人太多了，没法分。 大领导走过来。“你们这都在干什么？还有没有做领导的样子？自己搞不来物资，别人搞到物资，你们这是要干嘛？明抢吗？” “小杨，小李，你们这次立了大功啊，还有你们厂里的那个小赵。这10万斤粮食啊。冶金部得拉走8万斤，你们有意见吗？” “领导，这也太多了吧，我们轧钢厂。本身供应就十分紧张，一个月只有半个月的量这拿走了8万斤，我们和工人们不好交代啊。” “小杨，这也没办法，现在都困难，拉走8万斤，我们会再做统一调度的。给你们留下2万斤，也是我能给你们争取的最大份额了。” “领导都这么说了，我们反对也没用，我们同意了，但是这些人他必须离开轧钢厂。” “任何人不许再打扎钢厂这2万斤粮食的主意。谁要再打这粮食的主意，我就跟他翻脸。” 人潮来的快，离开的也快，大家都跟着大领导去冶金部争取自己的份额了。 看着空荡荡的会议室，老杨和老李相视一笑。 “老杨都说你是个直肠子，这小心思也不少嘛，要不是你，我都被这些粮食冲昏了头，没想到这一出。” “年前咱们轧钢厂不会再出现物资供应紧张的问题了。一会儿你去财务把钱领出来给小赵。” “还有给小赵的奖励怎么定这个立了这么大功，必须有奖励，要不然以后轧钢厂再有困难。就没人愿意出力了。” “喊小赵，过来问问吧，看看他需要什么再给他什么。” 在会议室里，赵浩从李厂长手里接过一袋子钱20万。 “小赵，你立这么大功，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说一下。厂里会尽力满足你的。” “厂长，这几天我能不能先申请一把手枪防身。” “嗯，可以，我给你批个条子，可是手枪你会用吗？” “厂长我爸以前也是保卫科的，我练过这个没问题。” “至于说奖励呢？我想厂里就不要公开奖励我了，那个这件事只有你和李厂长知道是我搞来的粮食。” “别人都只知道是小赵，但是咱厂里的小赵多的是，私下给我一些自三转一响的票就好了，以后有招工名额的时候给我几个，我叔叔家都还在乡下。” “小赵，以前我不是给过你一张自行车票吗？我看你这么长时间好像也没有买，是钱不够吗？” “李厂长我留着的，我也有钱。我想再攒一张给弟弟妹妹一人买一辆。我都没去买。” “那好吧，三转一响的票，我和杨厂长一人给你一套，不过你最好缓一阵子再买，不要在这个档口直接买三辆自行车。太扎眼了，别人一想就猜到是你搞来的物资。” “杨厂长，条子开好了吗？开好了，我去保卫科把枪给领出来给小赵。这个枪呢，你一定要谨慎使用。钱交给对方后，枪还要及时上交。” “好的李厂长，这个条例我都清楚，就是这一大笔钱，说实话，我拿着真的是心慌，太多了而且这还牵扯到我一家的小命。” “小赵，你可以走正常程序去打个申请，申请一个一把长期配枪，我觉得这些人以后可能还会找你。” “他们肯定还会再运送物资过来，我不是说让你去检举揭发他们。” “我的意思是，他们要是还有物资找过来，我们轧钢厂能用到的还可以再买几次。” “好的，杨厂长，我明白了。” “小赵这是我给你领出来的手枪，还有三个弹夹，你收好了，谨慎使用，注意安全。” 赵浩在三食堂找到了傻柱，告诉他自己这一段时间有事不能给小军，小娟做饭，让傻柱带他们去傻柱家吃晚饭。 给了傻柱20块钱，还有一些粮票。 下班后，赵浩没有回四合院，他来到什刹海开始钓鱼。 快八点的时候，通过空间作弊，他已经钓了十几条鱼了，把身边的钓鱼佬馋的不要不要的。 和身边的钓鱼佬调换了一些票据。带着剩余的四条鱼回四合院。在前院又遇到了三大爷。 “三大爷，这都几点了，你还在这里守着？” “小赵，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那不是听到动静出来看看嘛，这都几点了，我这不是怕咱们院子里进来坏人吗？” “哎呀，小赵，你这技术可以啊，下班这才多久的时间，居然就钓到了四条大鱼。” 看到三大爷无赖的行径，赵浩很是无奈。“三大爷，你给我处理好，送你最小的这一条怎么样？” “好的，三大爷就擅长处理鱼，保证把内脏和鱼鳞给你弄的干干净净的。\" “你处理完给柱子哥送去就行了，这几天晚上我没时间给小军、小娟做饭，他们都在傻柱那里吃。” “去傻柱那边干什么？可以让他们来三大爷家吃啊。” “三大爷，你家里伙食是什么水平？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行了，就这样，你处理干净给柱子哥送去，我先回屋了。” 第18章 鱼的故事 赵浩这些天就每天背着书包上班下班，里面的钱已经没有了，下班后去什刹海钓鱼，然后把鱼鱼和那些钓鱼佬换票据。 剩下的就带回四合院，也分了一些给四合院生活比较拮据的邻居。 今天赵浩又从什刹海钓鱼回来，今天剩下的比较多钓鱼了，经过多日的淘换，钓鱼佬也都没有多少购买力了，水桶里里足足还剩余十条大鱼。 来到四合院，棒梗竟然和三大爷一起守在门口。看到赵浩进来，走向前，“赵浩叔叔钓鱼回来了，我帮你提水桶。” “棒梗啊，怎么今天想吃鱼啊？” “是的，赵浩叔叔。” “这鱼不能白给你吃，我每天给三大爷鱼。” “三大爷都是帮我杀鱼、刮鱼鳞、清理内脏的，至于说给郑家婶子他们的鱼，那是因为他们家里生活确实困难，我救济一下困难邻居。” “你毕竟年龄小，不能像三大爷一样，你帮我杀两条鱼，处理干净，我就送你一条，好不好？” “真的吗？赵浩叔叔。” “当然是真的，三大爷也在，让三大爷教你，你们一起杀鱼。” “三大爷，今天还剩下十条鱼，你给我处理干净，我还是送你一条，不过今天你可以自己挑最大的那一条。“” “棒梗你教他一下，杀两条就给他一条杀好的。他只要处理好两条就给他一条，处理好的。” “三大爷还像以前一样给傻柱送两条，剩下的给院里生活比较拮据的人送过去吧，我就先回了，这几天太累了。” “小浩，你早点回去休休息吧，咱院的你这个为人真是没得说，三大爷给赵浩竖了个大拇指。” 半个多小时后，棒梗拿着两条鱼回家了。中院里有不少人看到了。 就有人问：“棒梗你鱼哪里来的？该不会是从三大爷家偷出来的吧？” “你胡说，这是我帮赵浩叔叔杀鱼，他奖励给我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一下三大爷。” “棒梗说的没错，这鱼是棒梗帮赵浩杀鱼挣的，你们这一群人怎么能胡乱冤枉一个孩子呢？那两条鱼都是棒梗的劳动所得。” 幸好今天贾张氏没有在院里，在屋里应该是早早睡了，要不然应该又要大闹一场了。 棒梗拿着鱼走到秦淮茹的身边，秦淮茹搂着棒梗，默默的流着泪，让在中院起哄的人甚是尴尬。 这时候一大爷站起来开口道：“自己嘴上以后都要有个把门的，这闹的什么事啊？一些玩笑是不能对孩子开的。” “老阎你拿着这些鱼是？”看到阎埠贵一手拎了三条鱼，一手拎了四条鱼，来到中院，一大爷不知道又打什么主意。 “这鱼啊，是赵浩的，这一阵子，小军和小军一直在柱子家吃饭，有两条是给柱子给送来的。剩下的，是给刘姐他们几个困难户的。” 和一大爷说完，递了两条鱼给傻柱，又把剩余的几条鱼给医院里的困难户分了，就回家了。 一大爷站在中院，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三大爷家。“你说这小赵他是什么意思？今天怎么忽然又给棒梗两条鱼？” “那不是小赵给的，那是棒梗帮小赵杀鱼赚到的劳动报酬，小赵这是在教棒梗学好，小赵这个人心善，还记得以前和东旭的交情。” “老阎，听你这么一说，小赵这个人真是没得说，年轻又有能力，为人处事上也有自己的章法。谁家姑娘要是能嫁给他，真是享一辈子的福。可惜咱家解娣还小，没有机会。” 易中海开到后院老太太家。 “老太太，你说的对赵浩是个好的。今天他钓回来的鱼让棒梗帮他杀，杀完鱼还给了两条鱼作为劳动报酬。” “是的，确实是个好的。” “每天钓鱼回来，除了给柱子家和三大爷家，剩下的都分给院里的困难户了。柱子每天做好鱼，也都给老太太我端来一份。” “这个孩子厉害啊。” “同为院子里的大爷，你有考虑过阎埠贵也生活困难吗？家里五六口人，只有他自己有工资，工资还不高。中海，你有想过帮助一下小阎吗？你没有，你只考虑到自己的养老问题。在这一点上，你的眼界就不如赵浩这个孩子，你的眼界不如人家好。中海，你想好了吗？想好选选谁给你养老了吗？” “老太太，我，我还是难以下决定。我想选赵浩，但是我又怕以后不受控制。” “中海我早就和你说过了，选赵浩你就只能相信他，你不要去试图控制他。你要想掌控度好一些，那你就选柱子吧。赵浩不是你能掌控的。” “柱子也是好的，你看，每天都把做好的鱼给老太太我端了一碗，也给你家送过吧。” “送过老太太。” “柱子娶了媳妇，依旧可以把好吃的给老太太送来，我很满意。” “你的工资这么高，以后还有退休金。有柱子帮衬着，你们老两口养老没有问题的，你还在担忧什么？难道你真的还想让秦淮茹再给你生一个？先不说你行不行，他秦淮茹敢生吗？寡妇生子。古时候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就是现在也是要被拉去游街的。不知道你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你可不要做糊涂事啊！” “老太太我会尽快决定的。” “奶奶你看我带回什么了。”棒梗向贾张氏炫耀手里的大鱼。 “哎呦我的乖孙这是哪里弄来的，奶奶这是我的劳动报酬，三大爷说的这是我的劳动报酬。” “赵浩钓鱼回来，让棒梗帮忙杀鱼，这是棒梗自己挣到的。”秦淮茹帮忙解释。 “赵浩那个天杀的混蛋，居然敢让我家乖孙帮他干活，活该没爹没妈。” “你不怕人听见让你扫院子你就继续骂。” 贾张氏瞬间闭嘴。 “奶奶赵浩叔叔还是挺好的，我杀两条鱼就送我一条。三大爷杀了六条鱼也才得到一条鱼。” 二大爷家没有分到鱼，二大爷有些不高兴，心中怒火无处发泄，光天光福又一次被打的满院飞奔。 老太太看到就在屋子里嘀咕道，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易中海看到四处逃窜的兄弟二人，要是我儿子该有多好啊，出门阻止。“老刘差不多就好了，打的满院哭喊像话吗？” 第19章 摩托车 国庆节后，赵浩从报纸中剪出来钱已收三个字，书包里的钱已经换成同等重量的《毛泽东选集》。 赵浩来到李副厂长办公室。“厂长钱没了，全变成领袖语录了。我口袋里多了这个。”把他自己剪好的纸条出来给李厂长。 “事情有点大，一起去找杨厂长吧。”李怀德神情严肃。 李怀德带着赵浩来找杨厂长。 “说说你这些天的行程。”杨厂长打过一个电话，回来就询问起来。 “厂长，我白天厂里上班，下班去什刹海钓鱼，我是怕出现危险不想太早回四合院。” “钓完鱼就把鱼换给那些没钓到鱼的钓鱼佬。差不多八点前后回四合院休息。” “没换出去的鱼请院里的三大爷阎埠贵给处理干净，少了就给何雨柱送去，我回家太晚，这一阵子弟弟妹妹在何雨柱家吃饭。” “要是还有多的就送给院里的困难户。书包白天我一直背着，晚上放在床边。” “不用担心一会儿会有专业人员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回答就好。” “好的杨厂长。” 没多久，杨厂长办公室来了两个中年人，穿着中山装。不用担心，我们就做一个简单的问询，记录一下。 “你是怎么发现钱没了的纸条的？” “无意中掏口袋发现的。” “然后我就打开背包，里面钱没了。” “这些天背包一直在你手里吗？” “除了睡觉一直在我身上，睡觉得时候放在床边上的。” “详细说一下你这些天的行程。” 赵浩详细描述了一遍。 “你去什刹海钓鱼就是为了晚回家？” “是的我怕有危险，就想晚点回去，不想把危险带回家里。” “和你淘换鱼的人里，有没有特别的人，或者你觉得十分陌生的，常在什刹海钓鱼的人，你应该都会觉得面熟。” “没有发现。” “好的，我们记录好了，你看看，没问题你就签个字。” “好的。” 那两人离去后，杨厂长李厂长一起进来，李怀德还给赵浩倒了一杯水。“没事吧。” “没事厂长，就问了我这些天的行程，和有没有发现异常。” “老李上面领导让我带赵浩去见他。” “领导要见那就去吧。” 吉普车上，赵浩拘谨的坐着。 “别紧张，领导应该是要给你一些奖励的，不用怕。” 来到大领导办公室。“小赵，监控你的人也没发现异常，钱就没了。” “你就继续去钓鱼，看看他们还找你吗？” “叫你来不是追究这些的，主要是想继续购买物资的，他们要是还联系你，你就继续购买物资。他们的物资基本确定是国外来的，和我们这里的品种有差异。” “我明白了领导。” “公事谈完了，咱们聊点私事，听说你钓鱼很厉害？” “领导，可能是天赋异禀吧，只要有野生鱼，我都能很容易钓上来。家养的那种对我没反应。” “好天赋，哈哈，有空了一起去钓鱼。我从摩托车厂那边给轧钢厂批了一辆挎兜摩托车给你用，奖励给你的，挂在轧钢厂名上，我和小杨交代过了。” 回到轧钢厂，把手枪掏出来还给李厂长。 “不用交还了，你的持枪证已经批下来了。提醒你一句谨慎使用，注意安全。“” 下午挎兜摩托车就被送来了，上面还印有食堂专用几个大字，以后就是赵浩的专车了。 前世赵浩小时候还乘坐过这种挎兜摩托车，稍微大一点之后，这种摩托车就被淘汰了，很少能见到。偶尔见到也都是别人收藏的。骑一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赵浩坐上去，慢慢的在轧钢厂开了一圈，这种挎兜摩托车并不好骑，速度过稍微快点，转弯的时候就容易翻车。 食堂的众人羡慕不已，都想上手骑一下，又不敢。 “怎么样？有没有想上来骑一下的？都这么胆小。” “主任我来”采购员大刘想试试。 你坐在挎兜里，我先带你骑一圈，你看我是怎么骑的。还有转弯的时候一定要减速，这种跨度摩托车转弯的时候特别容易翻车。 “好的，主任。”赵浩带着大刘骑着挎兜摩托车围着轧钢厂又绕了一圈。 “怎么样？大刘学会了吗？” “应该都会了吧，差不多了，已经差不多了。” “知道哪个是刹车，哪个是油门了吗？” “这个知道。” “行，你来骑，我坐在挎兜里里你速度不要太快。” 赵浩坐到挎兜里。大刘小心翼翼的骑上摩托车。发动了摩托车慢慢的行驶着，你适应一下，速度就可以稍微再快一点。 “好的。” 慢慢的，大刘已经适应了。 “这摩托车也挺好骑的嘛，主任。” “你熟悉了就好，这本身就没有什么难度，难的是维修。像开大车的，必须会维修，维修的学问就大了。” “主任这摩托车你会维修吗？会一些，简单的小毛病肯定没问题。精通肯定算不上。” “主任，还是你厉害，摩托车都能维修。”大刘趁机，拍了赵浩一个马屁。 回到食堂前面的空地，大家看大刘都顺利的骑了一圈，纷纷都需要尝试。 “行了，今天的机会就没了。我哪有那么多时间陪你们在这里玩，我还有事呢，想骑，等下次机会吧。” 大刘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摩托车，赵浩骑上摩托车来到办公楼下。 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李厂长，上面奖励了我一辆摩托车，就在楼下，要不要下去兜兜风？敞篷的。” “我还有工作要忙，你就自己去骑吧。” “李厂长我有事和你说一下，这有了摩托车了，活动的范围就大了不少，我想去大水库那边弄一些鱼回来，你觉得怎么样？” “你确定你能弄到鱼？” “李厂长，我的技术有保障，不光可以弄到鱼，还可以在那边乡下转悠一下，那边毕竟离城里远。” “采购员能过去的也少，看看能不能再收点鸡鸭的？” “这个想法不错，挺好的，那你就去吧，还是要注意安全。“” “你也别去太久，万一上次那批人再来找你，找不到就麻烦了，上面领导还等着。想从他们手里再采购一批物资呢？” “行李厂长，我现在就去，明天天黑前一定回来，耽误不了事。再说了，上次那批人走后。可能不会再来找我了？” “他们很清楚，我和他们都被盯上了，来找我，风险其实挺高的。” 第20章 聚餐众生相 来到怀柔水库附近，已经是晚上了，赵浩自己带着摩托车来到空间中。 在空间中的农家乐小院中美美的洗了个澡，躺在席梦思床垫上，身心完全放松下来。这一阵子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前生就是个普通人，现在也是，可是面临的事情都太大了，不是他能扛住的。 第二醒来，就骑上三轮摩托车在附近村庄收购物资，价格给的就是轧钢厂的收购价，他不想赚这个差价，以此证明他来过这里。 中午十二点前后，赵浩拉着二百多斤鱼和一百多只鸡鸭回到轧钢厂。 工人们看到这么多肉食都沸腾了。 来到食堂，鸡鸭被压死了大部分。李怀德心疼不已。 “厂长没办法，路程太远了，我装在袋子里，都被压死了。” 这时候杨厂长也过来了。“老李，工人们都看见了，明天搞个聚餐吧，都用上，让工人们都吃上一口肉。”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咱们食堂主任赵浩同志去怀柔水库那边采购。在怀柔水库附近采购了100多只鸡鸭。还有200多斤鱼，但是因为路程太远，这些鸡鸭装在袋子里压死了大半。” “我和杨厂长商量过后，决定明天晚上。咱们轧钢厂搞一个大聚餐，每人免费发放饭票一张，一张饭票可以打两份菜。” “谢谢杨厂长，谢谢李厂长。”工人们一片欢呼。 “去年的优秀员工，还有一些有重大立功表现的同志，都可以多领一张饭票。” “对于这次聚餐最大的功臣，食堂主任赵浩，我知道他家中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上学，就特批给他发两张饭票，让他带弟弟妹妹。过来一起吃一顿饭。” “赵浩同志是昨天下午去的怀柔水库那边，晚上钓了一晚上的鱼200斤。其余的时间除了在赶路，就是在给轧钢厂采购物资。辛苦就不用多说了，这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多给他一张饭票，你们有意见吗？” “没有？” 晚上的四合院，一阵热闹。家里有人在轧钢厂上班的一片欢喜，没有的就只能羡慕。 贾张氏就来找易中海来，让易中海去轧钢厂帮贾家要一张饭票，易中海答应了。 秦淮茹已经快要生产了，肚子已经老大了。 易中海看了一眼秦淮茹，等你生完我就试试能行最好，不行就趁早放弃，易中海现在对贾张氏也是反感至极，也很是无奈。狗皮膏药一般的东西。 现在每天中午还要给贾家送一趟饭，虽不至于多累，但也挺麻烦的，有这个时间在轧钢厂休息一会儿不好吗？ 第二天四个食堂做了整整一天的饭，除了吃饭几乎没休息过。 大家都知道聚餐一顿要吃点四五顿的量，非常恐怖，准备少了，是会挨揍的。 开饭前，李厂长还准备来一段激情的演讲，看到下面工人们凶恶的眼神，只好来一句开饭草草收场。 今天的打菜师傅没有一个人敢手抖，每一份都是满满的一大勺。打完饭菜的师傅大部分都选择带着饭菜回家，家中都有妻儿老小，都想让家人一起吃点肉菜。 易中海打了六个菜，他本身就有两张饭票，还给贾家又要了一张，让众人羡慕不已。他拎着饭菜也急急忙忙的走了。 二大爷也打了四份菜，作为七级战棍，他提干的梦想一直没有实现，但是为了这个目标，他在轧钢厂工作是出力出汗，几乎年年是优秀员工。 赵浩也打了四个菜，让妹妹小娟去把何雨水杨小花喊过来一起吃饭。 三大爷那直勾勾的眼神，让赵昊直呼受不了。最终败下阵来，分给三大爷一份儿菜。 中院一大爷家，贾家一家，还有后院的老太太都在这里。 六份菜甚是丰富，可是除了贾张氏，别人吃的都不是很开心。 贾张氏完全没有形象，直接下手抓唾沫星子横飞。飞溅到饭盒里，连她的大乖孙棒梗，都开始嫌弃这个奶奶了。最终一大爷两口子和老太太都没吃饱。 后院，刘海忠家，今天难得的和谐，因为他今天打了四个四份菜，厂里的工人个个都羡慕他。两个小子光天光福也坐在饭桌前，大口的吃着丰盛的肉菜。 后院，西厢房许大茂家两口子慢慢的吃着。说不出来好，也算不上坏。 许大茂家的生活水平一直挺高，不愁吃喝。 他长期下乡放电影他今天突然发现前院的赵浩已经是领导了，而且还很受厂长的喜爱。只是他家和傻柱走的有点近。 易中海想到了傻柱还有两份饭菜，就到前院等着。“柱子回来了，雨水小花都在赵浩家吃了，你这菜给我吧。” 傻柱一个闪身躲开。“一大爷干什么？你不是打了六个菜吗？你们多少人吃不够啊，你们两口子，老太太，还有贾家。五大二小六个菜不够吃的吗？” “我和赵浩家，算是六个大人呢。” “赵浩的菜还给了我一份。”三大爷的话适时的从屋里传出。 赵浩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默默的等着，等傻柱进屋。 “来再添两个菜。” “添一个就行了，剩下那一个。你拿到后院给老太太吧，老太太应该没吃上。一大爷的菜应该都被贾张氏那个老肥婆给祸祸了。” 一大爷没有拿到傻柱的菜，回到家中愤恨的坐下，生着闷气，没多久就看到傻柱拎着一个菜去了后院。 易中海心想，再坚持一段时间，坚持到秦淮茹把孩子生下来，自己试试有没可能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如果不行。就尽快与贾家一刀两断，贾张氏着实太不是个东西了。 易中海作为一个男人，到现在依旧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他觉得秦淮茹非常能生养，嫁给贾东旭几年一个接一个的生。关键人也漂亮，他看着她，还有那方面的冲动。 这股冲动让易中海觉得他自己还是个真正的男人，还可以为了易家传宗接代的男人。 他想要一个自己孩子，一个流着易家血脉的孩子，他要再努力一把试试。 易中海本来都放弃了，可是每次秦淮茹弯着腰翘着屁股站在中院洗衣服。每一次都能让他产生一股冲动。让他心里觉得他还行，希望又重新燃起。 第21章 槐花 聚餐后，四合院平静了一段时间。赵浩有空还会去什刹海钓鱼。 只要院里的孩子愿意来帮他杀鱼，他也会支付报酬给孩子们。杀两条给一条。当然，杀鱼的主力军依旧是三大爷。 剩下的鱼除了留下自家吃，多余的都送给了附近的贫困户。附近的大院他都送过，因此三大爷还受到了街道的表扬。三大爷表示，弄错了，这是赵浩送的。赵浩表示，无所谓，他并不在意这些。 平静的日子过得很快，赵浩本以为春节大院能热闹一下，在这段艰苦的日子里，想热闹也没有东西可以热闹。 时间流逝，很快来到了1962年3月多，槐花出生了。 这天，秦淮茹挺着大肚子站在大院里洗衣服，突然就肚子疼，开始流血。 院里的妇女发现后，就找了个板车把秦淮茹送去了医院，在医院里顺利的生下来一个女儿。 贾张氏见又是一个女儿拒不支付医药费，自己一拍屁股回四合院了。 众人无可奈何。只好派一人去轧钢厂找一大爷。 易中海来到医院交了治疗费用，几位大妈见易中海来了就都跑了。一大妈也回四合院去了，去给秦淮茹准备吃的。 “淮茹，这孩子取名字了吗？” “还没呢，一大爷，我婆婆，她见是个女儿，转身就走了，连看一眼都没有。” “贾张氏，也真是的，现在正是槐花开的时候，不如就叫槐花吧。” “行，一大爷，我听你的。三妮子就叫槐花了。” “淮茹啊，你这生下孩子了，很快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一大爷这还需要什么打算吗？我不知道呀，我不是直接去办顶岗手续，接班不就可以了吗？” “淮茹啊钳工的活你干不了，钳工是个体力活，你干钳工可能一辈子都转不了正的。” “一个月只有十几块钱，你要养着一大家子，孩子小的时候也许还够，孩子稍微大一点。半大小子吃死老子的时候，你是养不起的。” 一“大爷，你一定要帮帮我。” “淮茹啊，做任何事情都是有成本的。找领导给你调岗，需要付出很高代价的。” “易中海的手。已经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但是秦淮茹又不敢反抗。 她也知道他可能做不了钳工的活。易中海在这件事上其实并没有骗她。 淮茹啊，你也知道，你一大爷，我多么都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只要你能帮我生一个孩子。一切都好说。” “一大爷，我有几千存款，帮你调岗也没问题，我只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你可以帮我吗？说完用力的握了握槐花的饭盒。” 秦淮茹发出了一声诱人的声音。“一大爷，你不要这样吗？我一个寡妇怎么能帮你生孩子呢？别人会怎么说我的？” “没关系，你只要怀孕了，后面的事我帮你操作，不会影响你的名声，也不会影响你的工作，只要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我给你2000块钱。” “一大爷，你给我点时间，容我考虑考虑这个事情。” “如果是钱的问题，咱们可以再商量，2000不够一家也还可以再加一些。至于你怀孕之后的所有问题，一大爷都会帮你摆平，你不用担心。” 秦淮茹知道自己逃不出易中海的手掌心，到底是气运之女，秦淮茹很快冷静下来。“一大爷，要是一直怀不上怎么办？” “我也知道我年龄大了，可能已经没有生育功能了。可是我不想到易家绝后，我就想再试一次，只要一年时间内你没有怀孕。那咱们的关系就此终止。” “不管有没有生下孩子，我都会支付你500元的报酬，有孩子我可以再额外支付你2000元，可以吗？” 易中海的手又一次不老实起来，一大爷现在不行，必须等槐花满月之后才可以。 “只要在你办入职之前你同意就可以，到时候我会去找厂领导帮你调岗，调到厨房或者后勤上。嗯，大概率是厨房，后勤你的文化水平太低，可能做不了。” 易中海认下槐花做干孙女，让一大妈来医院伺候月子。 秦淮茹没有出院，贾张氏知道了也无所谓，反正是个赔钱货，又不是她的宝贝乖孙棒梗。 有了和易中海的这层关系，以后也许还能从易中海身上占点便宜。 一周后的傍晚，秦淮茹出院回来，那胸前的硕大变得更加宏伟了。走路一颤一颤的抱着槐花。 仔细闻，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中院傻柱看到秦淮茹的样子，被羞的脸通红通红的。 被杨小花掐了一下疼得直咧嘴。坐在另一边的许大茂两眼就直勾勾的盯着槐花的饭盒像是被钉在了上面，最后被娄晓娥揪着耳朵拉回了后院。 “蛾子，轻点，轻点，你误会了，我是在看槐花呢，你是知道的，我多么想有一个孩子。“” 这句话说到了娄晓娥的痛点，她放开了许大茂。扑到许大茂的怀里。“大茂，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一直没有孩子。“” 许大茂也怀疑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因为他在乡下勾搭了那么多的小寡妇，一个怀孕的也没有，他不敢去检查。 不检查还可以把不能生育的锅盖在娄晓娥的头上。检查了，万一是自己不行，那他后半辈子可怎么活？ “再等等看，到年底还没有，咱们再去检查。” 今夜的四合院注定是一个炮火连天的夜晚，四合院的大老爷们被秦淮茹诱惑的，无一例外的，举旗投降。 拉着老婆回家去了，反正关上灯一样。 第二天上午，赵浩正在办公室里看书打发时间。 一阵敲门声，请进。 易中海推门而入。“一大爷有什么事吗？” “小浩是这样的，淮茹啊，马上就要进厂接班了，可是她一个女人干不了钳工的活，车间里能干钳工活的女人？都得是那种膀大腰粗的。我就想能不能让她来食堂，你把他调到食堂来可以吗？” “一大爷，食堂要是有空缺的话，那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可是食堂现在是满编四个食堂，人都是够的。” “这就要调人出去，我可没这个权利，这个是需要李厂长拍板儿决定的，你还得去李厂长那里一趟。” 第22章 入职 “小浩，你能不能去帮忙和李厂长说一下。” “一大爷，你在厂里这么多年了，李厂长的为人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请他办事。说容易也很容易，说难也很难，怎么容易怎么难，一大爷你该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见赵浩不肯帮忙，易中海只好自己来到李怀德的办公室。 咚咚咚。 “请进，易师傅，你找我有事。” “李厂长是这样的。我徒弟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已经生完孩子了，就想着尽快进厂接班。可是贾东旭是钳工，他媳妇做不了钳工，想请你帮忙给调到食堂去。” “易师傅，食堂主任赵浩，应该和您是一个大院儿的吧？” “你找他给调一下不就可以了吗？” “李厂长，我去找过赵浩了。” “赵浩说，如果食堂有空缺，那肯定没有问题，可是食堂现在是满编，这就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得请李厂长您给批示一下才可以。” “易师傅，这满编那就不好弄了，在食堂工作，这些要么也都是像秦淮茹这样的身体有问题调过去的，要么就是有手艺的，把谁调出来也不好，你说是吧？” “这个要不然就先让秦淮茹在车间先干一段时间，等什么时候食堂有空缺了咱再说。”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鼓鼓的。拜托你了李厂长。贾东旭是我徒弟，我们又住在一个大院，我还认了他刚出生的女儿当干孙女。这是他们家第一次求我帮忙办事。” “您多费心。”说着就把信封推给了李怀德。 “易师傅，你这可真让我为难啊，我先找食堂主任研究一下各个食堂的人员名单，看一下，让秦淮茹去哪里合适？” “行，那谢谢李厂长了。” “等确定了让赵浩和你说。” “好的，谢谢李厂长，我就先回去了。” “厂长，你找我，赵浩被李怀德的秘书喊到了厂长办公室。” “少在这里给我装，我喊你过来，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易中海出了200块钱把秦淮茹调到食堂，食堂近期有什么能空出来的位置吗？” “四食堂的呢，有一个帮厨马上就要退了。他孩子都在津门那边发展的都挺好，不会继承岗位，有可能会卖掉。” “那你去找他，花500块钱把这个工位买下来，他应该会同意的，卖给你没有任何风险，不卖给你这个工位他卖不掉。” “行，我去找他说一下没问题。” “对了，把秦淮茹调到三食堂来。” “李厂长，这不好吧。” “怎么了？” “这个秦淮茹手段挺厉害的，我怕傻柱出问题。” “你知道的，傻柱这个人一根筋。万一被秦淮茹迷倒，得不偿失啊，厂长。” “没有解决办法吗？小赵。” “李厂长那就只能把工作指标卖给傻柱，从食堂里再调一个人出去，让傻柱他媳妇也来三食堂工作。” “行，那你找个年轻一点的，想挣高工资的，给他调到钳工车间去，还能卖个人情。” “好的李厂长。就是吧，这个工位我本来是想给我叔叔家的，下一次有工位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放心好了，今年灾情已经过去了。等丰收了，咱钢厂是会扩建的，我已经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别说你几个叔叔了。你就有一个排，到时候我也能给你安排下。” “光食堂就计划着扩建两个出来。不过你别对外说。现在这个消息应该就老杨和我知道。” “好的，李厂长我知道了，保证守口如瓶。” 赵浩来到二食堂，找到了一个年轻的帮厨。他刚到轧钢厂顶岗半年多，不喜欢厨房的工作，希望去车间。学习技术，当一名光荣的高级技工。 这个帮厨一听说可以把他调到钳工车间去，非常高兴，感谢不已。 赵浩直接领着他去了一车间。找到车间主任主任，告诉他贾东旭的岗位换给这个年轻人，贾东旭的媳妇调到食堂工作，这是李厂长的意思。 车间主任很痛快的收下那个小伙子，他也不希望来个小寡妇干钳工，钳工的活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干的。来个拖后腿的，还会影响大家的工资，和优秀车间的评选。 赵浩来到四食堂，找到那位即将退休的刘师傅。 “刘师傅，你过来一下。” “主任您找我？” “我看你这马上就要退休了。你的工位，你有什么打算吗？” “主任，我孩子都在津门那边，我就打算退休后去津门找他们。” “他们也在那边，也都过得不错，工位没人继承，我想卖点钱。” “那刘师傅你想卖多少？” “主任，你想要？” “没事，刘师傅你开价就行。” “主任你要的话400就行。” “刘师傅你别这样，我给你500块钱吧，500块钱算不上高价，但也是算是正常的市场价了，你看可以吗？” “行，可以，谢谢你主任。” “老刘为厂子里服务了一辈子，给个市场价也是应该的，你别觉得亏了就行。这确实也算不上什么高价。” “刘师傅，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 “那行，明天我就找人来接岗，给你办好退休手续。您就可以尽快去和孩子们团聚，安享晚年了。恭喜你，刘师傅。” “谢谢主任。” “明天我会把钱给你带过来的，你不用担心。” “没事没事，主任，我还能信得过你吗？” 来到三食堂，傻柱依旧躺在躺椅上喝茶水？马华在一旁伺候着。“柱子哥，你出来一下。” “小浩，你有什么事情在食堂里面还不能说啊？” “柱子哥四食堂的帮厨刘师傅要退休了，他的工位没有人继承。他想卖掉，你要不要给嫂子买下。” “要多少钱，我怕钱不够啊。” “一个工位最少得500元钱。” “我只剩下200多块钱了，小浩，你借我点。” “我借你300，每个月从你工资里扣20给我。明天你就带着嫂子过来，把手续尽快办好，迟则生变。” “一个工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的。还有，今晚上回四合院，你千万别说这件事，等明天办好了，你爱怎么吹就怎么吹，但是今天你一个字也不许提。” “放心吧，小浩，我有分寸。这种事，我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第23章 卖鱼换布 傻柱觉得被赵浩的眼神盯着有点瘆得慌，忙保证道：“我不说，我发誓我不会说的。” 晚上钓完鱼，赵浩回到四合院，把十多条鱼丢给三大爷处理，今天棒梗和几个孩子也等在门口，远处还有几个附近大院的孩子羡慕的看着棒梗几个。 赵浩早就和三大爷说过，小孩子帮杀鱼杀鱼只能是自己院里十岁以下的孩子。 每人一天最多可以杀四条鱼。这几个孩子里面棒梗身体壮实有力气，每次只要他来就能拿两条鱼回家。 收获小朋友们一片崇拜。 每次杀鱼都是棒梗得高光时刻。 他还卖给许大茂两次鱼，一次八角钱一次七角钱，三大爷说的。 赵浩表示无所谓，鱼是棒梗得劳动报酬，怎么处理他自己说了算。 赵浩骑着挎兜摩托车来到前门饭店。 赵浩手里拎着一个袋子，里面装了两条七八斤重的大甲鱼，服务员带他来到包间中。 李厂长和另外一个中年男子已经在里面了。 的“来，小赵，快坐。” “不好意思啊，李厂长，我迟到了。” “没有没有，是我们早到了，约好的时间还没到呢。” “你这拿的什么？吃饭怎么还拿了个袋子？这是老家那边给我送来的甲鱼。” “当做见面礼送给两位领导了。” “和上次你做的那只差不多？” “是的，一个地方产的。” “那真是好东西。”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呢，是棉纺二厂的后勤主任，郑大富同志。” “老郑，这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小赵。” “郑主任好。” “小赵你好，年轻有为啊。” “全靠李厂长提拔。” “小赵，郑主任呢。托我我请你过来，是有事情让你帮个忙。我觉得问题不大，就答应下来了。” “厂长，什么事情啊？” “他们棉纺二厂也长时间没有吃过荤腥了，这不都听说你这个钓鱼本事厉害吗？想请你帮他们弄点鱼，他们也好给厂里的工人加加餐。” “李厂长，你都发话了，那肯定没有问题啊。” “郑主任需要多少？” “小赵啊，这个自然是越多越好啊。你放心，我们都按照采购价格正常采购。” “郑主任，我保证明天有200斤鱼给你送到厂里去。” “至于这个钱呢，你给我换成布匹吧，我没有布票。” “行，都你换成布。” “老李，今天就多谢谢你和小赵了。” “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郑主任，李厂长，今晚上我不能喝，我就吃点饭，然后就得去钓鱼了。” “我骑着摩托车，晚上很危险，不能喝酒的。等下次有机会一起再喝个痛快。” “老郑啊，小赵今天晚上确实不能喝酒，一会儿他要出城，晚上喝多了确实危险。” “小赵，抱歉，今天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赵浩三下五除二的吃饱饭，直觉告诉他得李怀德和郑大富还有别的事情要谈。 “李厂长郑主任，那我就先出城了，明天你一定会把郑主任的鱼给您按时送达。” “哦，对了，李厂长，我下午就和傻子说好了，明天让他媳妇去办入职，买那个老刘的工位，钱还没有给人家。傻柱钱不够，向我借300块钱，我也还没给他。” “小赵你放心的去，明天我亲自带傻柱去办。好的，就麻烦你厂长了。” 赵浩骑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怀柔水库的库区，找一个隐蔽的的地方进入空间中，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出来的时候，我天刚蒙蒙亮，坐在水库边上，看了一个美丽的日出。 准备好300多斤的大鱼，还有抓了十多只芦花鸡装在袋子里。赵浩就骑上挎着摩托车回城了。等到棉纺二厂的时候还不到十点钟。 在一名保卫科干事的指引下，来到了棉纺二厂的食堂。 郑主任这时已经得到了消息。赶到了食堂。 “郑大哥不辱使命，差不多有300斤的鱼。” “还有在附近的乡下收的十多只芦花鸡，你要不要？你要是不要，我就带回轧钢厂，要要要，都进棉纺厂了，怎么还能跑去轧钢厂呢？” “小赵都称好了，差不多是120块钱的。现在一整匹布是100块钱。我再给你添上三尺布，你看怎么样？” “好的好的，多谢郑大哥了。”郑大富把布匹放到已经刷洗干的挎兜里。 “小赵要不要留下中午一起聚餐啊？” “郑大哥真不行了，这必须得回去休息，昨天晚上干了一晚上，身体扛不住了。” “那好吧，我就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下次再聚。” 赵浩骑上摩托车回到四合院，四合院里的男人都去上班了。 三大妈帮忙一起把布匹搬回家，三大妈眼馋不已。见赵浩没有表示只能悻悻地回家。 现在的布匹绝对是紧俏物资，许多人家的孩子结婚，一家人都要攒了好几年，才能做一身新衣服结婚穿。 当然和肉的地位肯定是没法比的，在这种困难年代，肉的地位是无与伦比的。 赵浩锁好门来到轧钢厂三食堂，傻柱的媳妇杨小花已经在这里工作了。 嗯，算是工作吧，杨小花坐在傻柱平时躺着那个躺椅上，傻柱站在案板边上切菜和帮厨们一起切菜。 “柱子哥，嫂子的手续都办好了吗？” “嗯，办好了，李怀德给办的。钱也是他给垫付的，他说你有急事出城一趟，拜托他帮忙办的。” 赵浩从口袋里掏出钱，数了三百元钱，递给傻柱。“把钱还给李厂长。” “好的小浩。” “人家是领导。说话客气点。” “我知道了。” “嫂子，食堂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吗？” “挺好的，小浩其实我啥也没干，我来到食堂就坐在这里。” “柱子哥啥也不让我干，就坐在这里看，洗菜切菜都是他和帮厨一起干的。” “这不就挺好的吗？柱子哥愿意干，你就让他一直干，从洗菜切菜到炒菜。一直干没问题的。以前他就是懒，他来到食堂就躺在这个躺椅上，看的我都想过来踹他一脚，可是又打不过柱子哥怕挨揍就一直没敢踹。” “没事，以后随便踹，柱子要是敢耍横，嫂子保护你。” “嫂子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柱子哥耍横，你可别不管。” “放心，嫂子说的肯定算数。” 第24章 风波 中午打饭的时候，轧钢厂的许多工人就知道了，傻柱的媳妇成功入职轧钢厂。 很漂亮羞答答的站在何雨柱后面。 易中海知道后找到傻柱。“柱子你媳妇是怎么入职轧钢厂的？” 傻柱很快就被易中海套出了话，杨小花是花了500块钱买了四食堂刘师傅的工位进入轧钢厂的，钱是赵浩借给他的。 易中海觉得花两百块钱给秦淮茹调岗到食堂太亏了。 傻柱美美的和易中海得瑟了一圈之后，回到食堂，被杨小花教育了一番，晚上下班回家。 四合院里的妇女们都已经知道，傻柱的的媳妇杨小花已经成功入职长钢厂了还和傻柱一个食堂，户口也可以改成城镇户口了。不再是以前那个乡下土妞了。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着急去找易忠海。易忠海表示，她的事情都办好了，秦淮茹随时可以去轧钢厂上班，也在食堂。 秦淮茹听了很满意，轧钢厂食堂好啊，比钳工车间强多了，最起码可以省下一个成年人的口粮。 秦淮茹决定明天就去轧钢厂入职。便宜总不能让易中海白占。 四合院中尽显人生百态，羡慕的有，怨恨的人，怒骂的也有，当然替傻柱高兴的也有比如后院的老太太。 傻柱在中院摆了一桌，请院里的几位大爷、还有赵浩一起庆祝。多做了一些饭菜，赵军，赵娟，何雨水、杨小花和老太太一起在傻柱屋里吃。 酒过三巡后，大家的话也就慢慢多了起来。 易中海突然问赵浩：“我听说你今天上午弄回来一整匹布，有没有多余的。” “怎么一大爷，你想做新衣服啊？” “不是，我这不是想你们兄妹三人，肯定用不了那么多布，不如拿出来在院里给大家淘换一下。” “一大爷太麻烦了，我这个人吧，就怕麻烦。你看不如这样，您借我150块钱，我拿一匹布抵押。我还不上。你看怎么样？” 易中海心里想了下觉得可以，答应了。 回家拿了150块钱给赵浩，赵浩请三大爷给写了个借条。只是还款日是前天。 赵浩也回家把一匹布搬出来给了一大爷。 赵浩的这番操作把傻柱和二大爷看的一愣一愣的，三大爷笑而不语。 “小浩你也不留点自己用，当心小娟知道了和你闹。吗” “柱子哥，我家里还有三尺布，足够用了，你和嫂子还有雨水，要是想做衣服的话。也可以过来扯一点。” 此时，院子里的妇人们盯着一大爷，那是两眼放光。大家都知道，一大爷家里现在有一整匹布。 此时酒桌上的气氛十分融洽，二大爷和傻柱在一边高声吹嘘，三大爷和赵浩时不时的捧上一句，大部分时间都在吃菜。 一大爷老神在在的小口喝着酒，偶尔是夹一筷子菜吃，应该是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了。 散场后剩余了不少饭菜，都被院中的妇女各自端回家去了。他们把碗刷干净就给送了回来，傻柱和二大爷都是被抬回家的。 第二天，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去轧钢厂办入职。办完手续后，秦淮茹被带到了三食堂。 傻柱看了看媳妇杨小花就把秦淮茹安排给了三食堂的另一位大厨杨师傅。杨师傅也是一位八级厨师，只是快退休了。一直炒大锅饭。 秦淮茹和别的帮厨一样都是洗菜切菜？中午傻柱和杨师傅把大锅菜炒好，杨师傅找了另外一个帮厨，带着秦淮茹在窗口给人家打饭。 秦淮茹的容貌是绝对杠杠的。没多久，她打菜那个窗口。就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了。又有几个二流子带头起哄。 赵浩拿了个喇叭走出去，对着拼命往前挤的人群喊道：“都干嘛呢，还要不要吃饭？” 想吃饭的就到人少的窗口去排。谁在乱挤，我都给记下来，送到广播站给你们宣传一下。 没娶媳妇的还想娶媳妇吗，有媳妇的回家让不让你们上炕。 带头的几个二流子想冲上来教训赵浩，赵浩左手拿着喇叭，右手掏出腰间的手枪。“指着几个二流子你们几个想干啥，想死吗？” 看到赵浩掏出手枪，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了。“你们几个给我蹲到墙边去，出来个人去通知保卫科。” 赵浩用枪指着几个二流子，让他们蹲到墙边。蹲在最边上的一个突然起身冲向赵浩。赵浩直接开枪，冲过来的二流子大腿中枪摔倒在地上。 很快保卫科的人就来了，赵浩讲述了一遍事情的经过，保卫科又向多名的工人了取证。就押着那几名二流子走了。 秦淮茹打菜的窗口，人还是多的，只是没有刚才那么夸张了。 食堂里的秩序。也慢慢恢复了，反正人就在这里，又跑不了，今天看不到，明天还可以来看，真正耍流氓不怕死的又有几个。 主要是秦淮茹还在哺乳期。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风情，让轧钢厂里的这些大老粗们完全受不了，被几个二流子起哄带着嗷嗷往前冲。 工人们上工后，厨房的工人拿出来早就装好的饭菜了吃饭，满满一大份菜窝头二和面管够，秦淮茹放开肚子吃，这是多年来她第一次吃的这么饱。 “赵浩过来，贾家嫂子，今天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不用急，慢慢吃。咱们食堂员工饭菜管饱。” “主任，挺好的。”就是中午工人们太吓人了。秦淮茹看到人畜无害的赵浩就想到刚才果断开枪的赵浩有些畏惧。 “贾家嫂子你不用怕，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在食堂里，没人敢胡来。” “贾家嫂子你最好穿的朴素一些，不要那么紧身。轧钢厂大部分都是大老爷们，一时冲动了也是会发生的。” “你最好让一大爷带你一起走，一大爷是八级钳工，在工人中威望很高，跟着一大爷走几天，就没人敢和你胡来了。” “我一会儿就去和一大爷说一声。晚上让一大爷过来接你。” “厂子里还是有几个二流子的，很不好对付。我和柱子都经常加班，下班时间不稳定，也没有一大爷二大爷的威望。咱们院里的二位大爷在厂子里都是大师傅，徒子徒孙一大群。厂子里的那几个混球不敢招惹一大爷。” “谢谢你主任。” 第25章 琐事 易中海已经从徒弟口中，知道了食堂发生的事情，心中虽是着急不已，但脸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依旧老神在在的工作。 易中海的徒弟已经去收拾过平时手脚轻浮的几个钳工了，面对八级钳工易中海，那几个混子只能唯唯诺诺的道歉。 在车间中，一个大师傅想收拾几个混日子的工人不要太简单，保证让他们整月整月的没有一个合格产品做出来，直到被调岗。 赵浩先来到锻工车间，递上一盒过滤嘴香烟，一阵吹捧先把刘海中捧上天。“二大爷秦淮茹刚进厂就被欺负，这可不行，这关乎到咱们大院的脸面。” “小浩你就说吧，要怎么办。二大爷绝对支持你的工作。” “二大爷，您说咱们上班都这么累，恨不得下工后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们咋能这么清闲呢，还有精力去耍流氓，明显是工作不努力，这是在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操练他们，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精力去瞎搞胡搞。” “二大爷你先忙着。我还要去找一大爷说一声，对于赵浩先来找自己刘海中甚是满意。” “一大爷，食堂的事情您知道了吧，我想请您上下班领着秦淮茹一段时间。” “嗯，我听说了，当时挺危险的，还好你处理的果决。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槐花的干爷爷，照顾一下淮茹也是应该的，以后上下班我都会喊着淮茹的。” “一大爷那些偷奸耍滑之辈平常就该多敲打敲打，还有力气耍流氓，这不是说明工作不累吗？除了被抓走的那几个，剩下整天摸鱼混日子的我会在车间里好好操练他们的。” 现在易中海已经把传宗接代的希望全部放到秦淮茹的身上了。又怎么会容忍有人打秦淮茹的主意呢？ “一大爷我还要去找厂长汇报情况，就先走了”。 易中海今天对赵浩甚是满意，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和秦淮如相处的理由。 来到李厂长办公室，李怀德不在。赵浩只能去找杨厂长，李怀德也在这里。 “厂长我来汇报说明一下中午的情况。” “杨厂长抬手打断，保卫科已经汇报过了，你做的很好，枪打得不错。0 “厂长没有开枪的胆量我怎能一个人拉着一车肉回轧钢厂的。路上早就被人抢走了。” “夸你两句你尾巴还要上天啊。哈哈。写一篇报告，解释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好的厂长。” 李怀德补充道：“公安局那边已经给这件事定性了，有组织的骚扰猥亵妇女同志，王强还意图抢夺枪支，性质十分恶劣，将从重处罚。处理意见已经下来了。” “骚扰猥亵妇女的四人，发配大西北劳动改造十年，王强枪毙，立即执行。你也是事情的当事人之一，你亲自去广播室宣读一下处理意见。警示一下厂子里那些心思不正的家伙。” “好的厂长我马上就去。” 来到播音室。喂喂，赵浩试了下话筒。 “我是食堂主任赵浩，今天中午在三食堂发生了一件影响十分恶劣的事情。以王强为首的五人流氓团体，裹挟不明真相的工人，意图对食堂帮厨图谋不轨，全部被保卫科及时控制。” “轧钢厂保卫科根据厂长的指示，第一时间就将他们移交给了公安局，轧钢厂绝对不会袒护这些坏分子。公安局特事特办紧急处理，处理意见已经出来了，王强死刑，立即执行！其余四人发配大西北劳动改造十年！希望所有工友以此为戒，莫要犯同样的错误！” 下午下班后，易中海迅速赶到三食堂，带着秦淮如一起回四合院。并肩走在路上，时不时闻到淡淡的奶香味，真是个祸害人的妖精。易中海摇了摇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出脑海。 回到四合院，小槐花正在一大爷家嗷嗷大哭，贾张氏嫌弃是个女娃不愿意带，一大妈很喜欢这个干孙女，就主动接起来照顾小槐花的任务。 秦淮如急忙从一大妈手中接过女儿，抱回贾家喂奶，小槐花立马就安静下来。 “秦淮如，你已经接班了，以后每个月要给我三元钱的养老钱。这个工位可是我贾家的。” “妈我还没转正，一个月只有十七元，维持家用就很困难了，转正后再给您可以吗？” “怎么不够，你没上班的时候轧钢厂一个月给我们12元都够了，现在给我三元还有14元，怎么不够了？” “秦淮如你别以为你上班了就翅膀硬了，没有我贾家你啥也不是，你还是乡下一个土妞”。 这时棒梗也放学回来了，这个年代上小学是不用家长接送的。 “乖孙回来了，饿了吧，奶奶给你留了一个二合面馒头，快先吃点垫一下。” “我不要，说着从书包中拿出来四个大包子，奶奶我买的大包子，一个一个刚刚好。奶奶你尝尝可好吃了。这家店还是赵浩叔叔告诉我的。” 秦淮茹担忧的问道：“钱你哪里来的？” “杀鱼赚的，我把鱼卖给了许大茂不就有钱了。” “赵浩知道吗？” “秦淮如你紧张赵浩干什么？” “妈，赵浩是食堂主任，我想转正就要他点头。他不同意我就要干三年学徒工，一年少多少钱你知道吗？” “赵浩知道啊，他说没关系，鱼拿回家吃还是换给别人都是我的权利，他不会管的，他还向我推荐了这家包子店，真的很好吃。” “棒梗啊你还有多少钱，奶奶帮你存着。” “我不用，我去赵阎老师了。棒梗拿着一个大包子跑去前院了。” “前院赵家，哥我想和你谈谈，赵军有点紧张。” “怎么了，说吧。” “今年高考要是考不上我就工作吧，我不想复读了。今年也认真学了，但是进步真的很有限，没信心了。” “努力坚持到高考结束可以吗？” “我会坚持的。”赵军郑重的点头答应。 深夜，一大爷离开房间，来到贾家门口，学了两声猫叫，转身离开，去了中院地窖那里。没多久，贾家房间里出来一个人，紧跟着也来到了地窖。 天上的明月像是发现了什么，害羞了躲进云朵后面去了。 地窖中，进入贤者时刻。“一大爷我想给棒梗做身新衣服，你上次那匹布能不能分我点。” “行，明天我拿给你。” 第26章 招工 进入1962年后，粮食供应慢慢恢复正常，轧钢厂一片欣欣向荣。 杨厂长李厂长还处于共创事业，将轧钢厂做大做强的事业蜜月期，亲密合作，杨厂长抓生产，李厂长抓后勤，轧钢厂发展蒸蒸日上，扩厂计划已经得到上面正式批复。 五一劳动节全厂放假，一大爷易中海组织了一次全院大会，易中海把布匹拿出来换给大院的住户，很是收拢了一波人心。 这时候赵浩和傻柱夫妻从外面回来。 “一大爷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下午柱子哥说小花嫂子一直恶心呕吐非常难受，我就拉他们去医院了，医生说嫂子怀孕了，给挂了两瓶点滴，现在才回来。” 人群中的许大茂直觉的是五雷轰顶，傻柱有孩子了，自己还没有，这怎么可以。他的眼神转向了秦淮如。他决定要拿下秦淮如，秦淮如这么能生，一定可以圆了他做父亲的梦想。 许大茂身边的娄晓娥神情也有些落寞。 “小浩，咱们院里贾家生活一直困难，淮如还是学徒工，你看能不能帮她提前转正了。也能增加一些收入。” “一大爷转正呢厂子里是有考核的，贾家嫂子只要通过考核，我这里就没问题。” “秦姐先谢谢你了小浩。” 假期后，轧钢厂变得更加忙碌起来，领导都在等夏粮的收获情况，只要粮食有保证，轧钢厂马上就要扩厂了。慢慢的一些消息灵通的工人也知道了轧钢厂即将扩建的消息。 一天二大爷找到赵浩。“我听说轧钢厂要扩建，你看能不能帮二大爷谋划个领导岗位？你放心事成后二大爷一定有重谢。” “二大爷你想听真话还是我吹捧您一下？” “当然是真话啊。” “真话不好听，真话就是二大爷你是七级锻工，厂里有数的高级技工，你去做领导了，工作谁来干，培养一个高级技工多难你知道吧。” 二大爷瞬间没了精神，呆呆的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不过呢现在有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什么机会？” “轧钢厂扩产，会招工，这些工人培训就是一个问题，以往都是分给老师傅带，可是今年老师傅的任务太重，恐怕没多少心思教徒弟。” “您可以主动找领导自我推荐负责这个新人培训。别的不说初级钳工的活您也会做吧，咱们轧钢厂工人最多的两个工种就是钳工和锻工。剩下的让各自的师傅带就行了。” “只要您不藏私认真教，领导一定能发现这个模式的优点，以后你就是培训中心的负责人了。” “集中培训，效果好，提升快，还不影响老师傅工作，那这个培训中心会不会被长期保留？” “谢谢你小浩。” “二大爷，您也多少帮光天光福活动下，趁着这个机会进厂吧，都是自己的孩子，区别对待有些过了。” “扩厂的风声越来越大，院里的人都聚集在前院商量着，主要是等赵浩回来问个确定的答复。” “三大爷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小浩，听说轧钢厂要扩建招工是不是真的？三大爷询问道。” “是真的。” “适龄的城镇无业人员都可以去报名，轧钢厂会择优录取，文化水平高的会占优势。” “食堂也会扩建两个，我能给大家的承诺就是，想去食堂的只要过了轧钢厂的筛选，名单到了 我手上，咱们院里的一定会优先录取。” “大家都散了吧。” 三大爷家。“解成你先去报上名，如果能自己进入轧钢厂就好了。” “好的，我就怕我太瘦了人家不要。” 这一阵子傻柱媳妇杨小花孕后反应有点大，请了长假，没人照顾，就经常呆在后院老太太那里，和娄晓娥成了好朋友。杨小花和娄晓娥成为好朋友后，赵娟何雨水也经常跟着一起玩。 一大妈已经适应了照顾槐花的日子，越来越顺心顺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一大妈的心思全在槐花身上，把小槐花养得白白胖胖的。不舍得吃喝的一大爷两口子，给小槐花买大米熬粥喝，把贾张氏馋坏了。小当经常能沾妹妹的光吃点好的。 棒梗现在最热衷的事情就是赚钱，在三大爷的教导下他发现钱的好处。 一大爷和秦淮如的关系一直没人发现，秦淮如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易中海也开始怀疑自己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可是又不甘心，秦淮如太迷人他也舍不得。 易中海不知道的是，秦淮如已经偷偷的去上环了。她不相信她怀孕后易中海能保住她。成功转正后，秦淮如只想撑过一年时间，断掉这种关系，带着三个孩子好好过日子，当然要是有个不求回报的血包就更好了。。 贾张氏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秦淮如不在家中吃饭，全靠食堂，家中只有贾张氏棒梗小当吃饭，贾张氏天天吃的饱饱的，越来越胖。 赵军高考结束后，轧钢厂也收到了正式扩大产能的文件，招工简章也贴到轧钢厂大门外了。 当天下班后，一大爷就召开全员大会，宣布了轧钢厂招工开始了的消息。大院中所有的适龄无业青年都去报名了，能不能选上就不知道了。 赵浩从空间中卖了十头猪给轧钢厂，给赵家庄换到两个招工名额。他自己本身就分到五个名额，三个叔叔一人一个。 刘海忠成功成为技能培训中心的主任，还趁机把两个儿子都带进轧钢厂了。唯一的不足就是，他现在还是光杆司令。随着招收到岗的工人越来越多，二大爷开始了正式的技能培训，拿着个大喇叭在讲台上认真的讲述的操作流程，注意事项，有什么小技巧，完全不藏私。 杨厂长视察过两次，还提问过几个学员，对刘海忠的表现十分满意。 闫解成没有被轧钢厂录取，太瘦了干不了轧钢厂的活。三大爷带着闫解成又来找赵浩。 “小浩，三大爷是真没办法了，你帮帮三大爷吧。” “三大爷，一个月给我15元，四年时间，我想办法帮解成进食堂。” “小浩，三大爷谢谢你了。”最后一个名额赵浩偷偷给了困难户后院刘寡妇家的大儿子。 赵军被棉纺厂的郑主任给招进棉纺二厂了，总务科科员，搬到棉纺厂住宿舍去了。 第27章 心声 轧钢厂新建两个食堂，招收了36位新员工。赵浩先把他们打散，分在四个食堂里培训了20多天。 今天分别从第三食堂、第四个食堂调过去一位九级厨师带队。第五食堂和第六食堂正式开门营。 新招收的车间工人今天正式进厂。第一个月，他们全部归刘海忠和他手下的那个师傅队伍教导。一个月后进车间。 杨厂长组织了一个誓师大会。鉴于各个车间的工作任务十分繁重。 新工人将先交由以刘海忠为首的老师傅五人队伍先期培训一个月，再分派到各个车间去。 听到这个消息，车间主任和各位大师傅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没有这些生瓜蛋子捣乱，完成任务难度不是很大。要是把这些新手全放到车间去，还不知道会闹起多少事端。 刘海忠和他手下的四位师傅把所有的人分成了五个方阵，每个人负责一个方阵。 二大爷拉拢过来的这四位师傅。都是平常车间里教徒弟比较认真，不喜欢留一手的师傅。 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轧钢厂的历史，就开始教导起来他们专业技能从认识工具开始。二大爷讲的非常认真仔细，还把自己的一些小窍门详细的讲解给大家听。 中午，赵浩守在第六食堂。等到第六食堂，顺利的把大锅菜做好。 急忙骑上摩托车来到第五食堂。第五食堂也早已准备就绪。 赵浩心中的大石头彻底放下了，只要两个新食堂不出问题，今天就算顺利过关了。以后只要按部就班的做菜就可以了。 下午，赵浩又被李怀德喊到办公室。谈论得话题千多年不变，依旧是食材采购的问题。 “厂长，这采购物资不应该是采购科那边的事情吗？我们食堂那两名采购员，主要就是给咱食堂采购招待食材的。” “这个采购任务，和我们食堂没什么关系啊，今天两个新食堂开始投入运营，我怕出问题，我还得回去盯着。” “你先坐下。采购科的压力非常大，你应该也都听过。” “现在物资采购的难题。是在于采购一些肉类，有油水的东西，粮食上面给的配额咱们轧钢厂基本够用，只要平常采购的时候稍微捎带那么一点，就够轧钢厂用了。” “轧钢厂的大部分工种都属于重体力劳动，工人们如果长期营养不足，尤其是前面三年困难，现在必须把营养跟上。” “厂长，我现在身上能榨出的油水都早就被你榨干了，真的是无能为力了，你还是让采购科那边多想想办法吧。” “赵浩，我很确定你还能搞到物资，你有什么顾虑，你就直接说吧。” “李厂长，我这个人没有太大的野心，我就想平静的过日子，不想太出头。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我希望过的生活吧。”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生小妹难产去世。后来，我慢慢长大了。前几年父亲又去世了，我挺害怕发生意外的。” “赵浩，很抱歉谈到你的伤心事。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案？现在我和轧钢厂都需要你的物资。” “李厂长，你对我提携之恩，自从我来到轧钢厂，你对我十分照顾，提拔我当了食堂主任。” “我非常感激。我是这样想的，你在在轧钢厂附近找一个院子。” “我跟他们商量一下，约定时间把东西给送过去。你提前一天把上次的货钱放到房间里。” “我就不掺和了，这个功劳呢，我也不要。” “我觉得做个食堂主任就挺好的。这一阵子突然有了收个徒弟的想法。” “食堂这不刚进来一批人吗？我想从他们中间挑两个徒弟，你看傻柱啥事都可以指挥徒弟干，我觉得挺好的。” “李厂长听了心中大喜，忙问道，那这个价格怎么样？如果价格合适，自己说不定还能从中赚上一笔。” “以前的都是比供销社的零售价高上两成，因为我们不给票嘛。” “可以，没问题。”我马上就安排秘书去找一个一进小院。见到赵浩松口，李厂长满意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你也和那边及时沟通一下。商定好什么时候把物资给送过来。” “行李厂长，我联系好这件事我就不参与了。如果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写个纸条和钱款放在一起，我想他们能看见的。” “小赵，这么大的利益，你说不要就不要。你真的甘心吗？” “厂长。我现在就想，娶个媳妇，生个孩子，看着弟弟弟妹妹也能顺利的成家立业。有个自己的幸福家庭。至于别的，对我而言没有那么重要。” “要是能再收两个顺心的徒弟，每天端茶倒水的伺候着我，嗯，那就更完美了。 “想收徒弟，好办啊。咱们轧钢厂刚刚扩建，新员工就招进来3000多人，徒弟随便你挑。” “厂长，其实我也知道我的问题，我大概率就是因为父母的相继过世的影响，但是这种事情吧，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对了，李厂长，明年小妹也就高中毕业了，考大学没什么希望，到时候还得麻烦李厂长。” “行，都是自家妹子，这有什么担心的？办公室里怎么还不能安排个人呀？” @对了，你这一直说娶媳妇生孩子，有相中的姑娘了吗？要不要我去帮忙提亲？” “还没呢，年龄还不够，等年龄够了。去找媒婆给介绍个就可以了。” “我和你嫂子说一声，有合适的给你介绍个。如果自己有相中的，也可以说出来，帮忙上门提亲，是没有问题的。” “厂长前几天我在家里试制了一道菜，黄瓜烧鳝鱼，这次做的比较成功，把鳝鱼的土腥味全部去掉了，味道非常不错。厂长，要不要试一下？” “赵浩我很认真的问你一下，你这真的不准备再往上走一走？就甘心一辈子做一个食堂主任，做一个大厨嘛。李哥，我可是非常看好你的。” “李哥，赵浩顺杆往上爬，你说一辈子甘心我也不知道，但短时间内我肯定没有别的想法，这是真的，这点我很确定。” “嗯，最起码结婚前吧，我真的就只想安心的待在食堂，多研究美食。带几个徒弟。” 第28章 机会 “行，以后如果你想通了，就来告诉你李哥。” “李哥，那我就先回去了。等周秘书找好房子，你通知我一下就可以了。” “晚饭前我把鳝鱼做好了，让刘岚给你送过来。” 杨小花孕后反应过大，现在请假在家养胎，没有来食堂。秦淮茹在三食堂如鱼得水，傻柱痴汉一般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何雨柱，从明天开始，你就去第五食堂，指导一下第五食堂的几位厨师，直到他们的饭菜做的让我满意了，你再去第六食堂。 把第五食堂和第六食堂的。水平提上来，你再回第三食堂。 那三食堂那怎么办？ 我啊，我可以顶上，不是还有杨师傅吗？你就安心的去提升一下他们的厨艺。不用担心三食堂这边。 刘岚看了一眼傻柱，看了一眼秦淮茹，若有所思。 马华突然问道：“我要不要跟师傅一起去啊？” “你去干啥？你是学会啥做厨艺了，还是学会什么了？要不要我申请一下，给你来个定级考试？” 马华缩回脑袋不再吭声。 秦淮茹知道张浩这是针对她。她不大明白为什么？ 秦淮茹仔细观察过，不管是在食堂还是在四合院，傻柱都是最好骗的。 她希望能从傻柱那里得到一些物资，又不愿付出些什么，和易大爷的交易她也想尽快终止，她害怕，害怕被别人发现。 以前杨小花一直跟着傻柱，好不容易杨小花请假了，她的机会来了。 秦淮茹，你跟我来趟办公室。 赵浩走到办公桌前坐下。秦淮茹跟在身后，把门关上，扭着屁股站到办公桌前面。 “贾家嫂子，知道我为什么喊你过来吗？” “我不知道呀，主任，你有事你就直说。” “贾家嫂子，我希望你能和柱子保持距离。不要做一些容易让别人产生误会的事情。” “柱子娶个媳妇不容易，他媳妇现在还怀孕了，这个中间人还是我。” “主任，我没有啊。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误会主任。” “贾家嫂子，你要是这样说，那就没意思了，你不要逼我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来，你是顶岗进来的，我开除不了你。” “可不代表我不能给你调岗。比如说打扫卫生，厕所保洁，你觉得你想干哪个？” 秦淮茹闻言脸色大变。“赵浩，你想干嘛？我没有得罪你吧？” 贾家嫂子，我不想干嘛，我只是不想四合院有太多乱七八糟的事。只想安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你只要别搞事，我也不会为难你。“就像你和你大爷的交易，你情我愿，我不会说什么，更不会去举报你们。” “你怎么知道的？”秦淮茹大惊失色。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 “你贾家现在的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吧，你在食堂里吃，你转正了一个月27。一个月27块养着贾张氏和三个孩子很宽裕了，不要再搞东搞西了。” 秦淮茹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抽泣着。 秦淮茹是懂男人的。面对秦淮茹这楚楚可怜的神情。泪水的心都揪了一下，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下，贾家嫂子，你先回去吧，好自为之。 看到秦淮茹哭泣的回到食堂，傻柱有些受不了。 “秦姐，你怎么了？赵浩那混蛋是不是欺负你了？” 说着就离开食堂，气冲冲的来到了办公室。 “赵浩，你是不是欺负秦姐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傻柱气冲冲的问道。” 赵浩没有说话，冷冷的盯着傻柱。 “赵浩，秦姐一个人带着三个孩子，一个婆婆。很不容易了，你就不要为难她了。傻柱语气缓和了下来。” “何雨柱，你以后离秦淮茹远一点，你是有媳妇的人了，小花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 “小浩，你别胡说，我和秦姐是清白的，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食堂的人都可以作证。” “什么事都没有，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看你张嘴闭嘴，秦姐长秦姐短。” “这是你应该的称呼吗？没有，东旭哥，你知道她是谁？你认识她吗？何雨柱，你就是下贱，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 “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你不用解释，明天你就离开三食堂，等嫂子生完孩子回来上班，你想回来，那时候再回来。” 好吧，傻柱垂头丧气的离开了办公室，也没有回三食堂。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何雨柱家中，杨小花正躺在床上休息，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坐在床边陪她说话。看见何雨柱回来。娄晓娥马上告辞回家了。 “柱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老太太，今天我被赵浩修理了一顿。他把我调到五食堂去了。” “怎么回事？赵浩不是一直挺照顾你的吗？” 何雨柱心虚的看了一眼自家媳妇：“赵浩说，我和秦淮茹有点不清不楚。” “老太太，我发誓我和秦淮茹是清白的，真的没有什么。” “赵浩让我去五食堂和六食堂。教一下五食堂和六食堂的厨师，等到翠翠生完孩子去上班了，我才可以再回三食堂。” 杨小花狠狠的瞪着何雨柱。“就知道那秦淮茹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花你放心，有老太太在呢，柱子不听话，老太太帮你打他。” “柱子，这件事呢，老太太觉得赵浩做的对，你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要和秦淮茹保持距离。” “柱子，你没有和赵浩动手吧？” “没有老太太，我怎么敢呢？他可是敢在食堂直接开枪的人。” “柱子，赵浩是个懂事的，以后你要多听他的。” “赵浩其实也不容易，你看他又有枪又是食堂主任，很威风。可是每次出去采购物资，大半夜的，一个人一辆摩托车。黑灯瞎火的，多么危险啊。” “城里还安稳一些，穷乡僻壤的地方，为了口吃的什么事不会发生啊。” “老太太，我知道。” “其实我一直都和秦淮茹保持着距离，只是有时候她有些话说的。让我没办法拒绝，不好意思拒绝。” “小寡妇厉害呀，人心拿捏的，眼泪一流，脑袋一低，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 “何雨柱，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和秦淮茹不清不楚的，我就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 “小花，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适时的抬起手，轻轻的打了，何雨柱两下。小花，老太太，我帮你打他，给你出口气。” “老太太，你那是在打他吗？你也太偏心了，不舍得用力气。” 第29章 大茂 下午四点多，赵浩准备给李怀德。做一个黄瓜烧黄鳝。 众人见赵浩亲自上灶要做小炒。都解下围裙要离开厨房。 你们都干嘛去？不用出去了。以后我炒菜你们都可以看。 如果有天分好的我兴许还会收个徒弟。 “你们也尽量都好好学，争取考个十级厨师，那也比帮厨强多了，最起码工资就多，以后有机会。还能掌勺，当个大师傅？” “真的吗？主任，我们不用出去了，还能跟你学习做饭。” “不用出去了，想学的就在一边儿看着。” 刘岚迅速抢占了一个有利位置，其余年轻的帮厨也都围了上来。 杨师傅坐在另一边，表示年龄大了就不上去凑热闹了。他身边还坐着另外几位年龄颇大的帮厨，他们现在都在等着退休呢。 秦淮茹也站在一边，想学点厨艺。赵浩没有藏着掖着。 从处理鳝鱼到黄瓜切块儿，每一步都亲自做。做的很慢，让大家看清楚。 出锅后盛了一盘。“刘岚，你端去给李厂长。” 看到锅里还剩下不少。 大家都把饭盒拿出来吧。 一人一勺，赵浩把剩余的鳝鱼都给大家都分了。 “赵主任，你过来一下，有事找你。”赵浩抬头一看，居然是许大茂站在厨房外面。 这还是他重生回来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和许大茂打交道，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脱下围裙走了出去。 “大茂哥有什么事情吗？” “赵浩我问过二大爷了，二大爷说那个培训中心的主意是你帮他出的。” “赵浩咱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能不能帮大茂哥想想办法”？ “大茂哥老是下乡去放电影，也是很累的。以至于这么多年，和你小娥嫂子一直连个孩子都没要上。” “大茂哥，你觉得你和小娥嫂子这么多年一直没有个自己的孩子，是因为你常年下乡放电影的原因吗？” “不能说全是，肯定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你这样说也没错，大茂哥。” “不是，赵浩，你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我和小娥一直没有孩子的原因，大茂哥，你们没有孩子，原因都在你身上。你想一下，你在乡下找了多少小寡妇，他们有没有一个怀孕了的。那么多都没有，你说这原因在谁身上？去正规医院检查下吧，看看怎么补救。” “怎么会，我那方面很正常的。” “行了，大茂哥，咱先不说这个。你今天来找我也是和二大爷一样，想有个想混个官当当，对吧？” “嗯，是的，小浩这下乡放电影太累了。” “大茂哥，你这很难办。” “怎么说？” “咱厂子里只有你一个放映员，你要是当了领导，那谁去放电影啊？” “再招一个不就行了吗？” “放映员不是普通车间工人，招一个技术好的很难。” “领导干嘛要自找麻烦提拔你呀？不提拔你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吗？” “大茂哥，你得找个徒弟把技术教给他，还有一个前提，他得忠诚于你，听你的，不会背叛你，会一直听你的话。” “我回去考虑考虑，晚上我弄两个菜一起去家里喝点。” “喝酒就算了，大茂哥。这一阵子忙的晕头转向的，我现在就想多休息，等缓过这一阵子，咱再一起喝吧。” “大茂哥，你最好去协和医院仔细的做个检查。趁着现在还年轻应该可以治好。” “小浩，今天的事你千万别和你小嫂子说，我去协和医院检查一下，希望还有的治。” 傻柱，都有孩子了，我也必须得有自己的孩子，以前我一直觉得是你嫂子的问题。 从来没往自己身上考虑，今天你这样一说，确实我在乡下有那么多，一个怀孕都没有，我得去检查一下。我不能被傻柱比下去。 许大茂步伐踉踉跄跄的离开了。 许大茂拿不定主意，他决定去找老许。 许母正在做饭。许父在屋子里坐着。怎么了，今天慌慌张张的。 “爸，不孕不育的可能是我，可能是我不能生孩子，不是娄晓娥，你怎么了？生孩子不是女人的问题吗？你瞎说些什么？” “爸前院的赵浩回四合院了，成为了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二大爷刘海忠通过他的帮忙，成为了轧钢厂技能培训中心的主任。” “我就想请他帮忙出个主意，去找他，然后谈话中谈到了没有孩子的问题。 “他非常确定的说没有孩子是我的问题，而且点出了我在乡下找了很多女人。没有一人怀上我的孩子。他建议我去协和医院检查一下，趁着年轻还能补救，我拿不定主意。过来问一下你们的意见。” “那还问啥？还不抓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吃完饭我和你一起去。你小子要是不能生，那我老许家不是绝后了？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怎么治，积极配合治疗。” 吃完饭，许家父子急急忙忙的来到协和医院。许大茂做了个全面检查。检查完要到第二天才能拿到结果。 接诊的那个老医生说：“许大茂身体亏空的厉害，纵欲过度，即便没问题，以后也必须节制，有问题治疗期间必须减少两性行为。” 医生当天就给许大茂开了一些调养身体的药，让他第二天上午九点去医院拿检查结果。 父子两人一路无无话，回到了许父家中。当夜，许大茂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清晨，许大茂好不容易睡着了，没多久就被许父踹下床，走去医院拿检查结果。 医院中还是昨天的那位医生接待的许家父子。 “医生，大茂的情况怎么样？” “检查结果显示，它精子的活性太低，很难受孕。” “那还能治好吗？还行，还可以治，要是再晚上一年半年的，可能他这辈子就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医生，需要怎么治疗？我给开一些调养身体的药物，还得他自身配合才行，治疗周期差不多是半年时间。半年时间内，他的两性行为频率不能过高，最好不要超过一周一次，还要戒烟戒酒，作息要规律，不要熬夜。” “如果他自身不配合，病情再加重一点，那就再也没得治了。至少我这里治不了。” 许父忙道：“医生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积极配合治疗的。”说完还踢了许大茂一脚。 许大茂忙道：“我一定按你说的做。我还没有自己的孩子呢，我一定得有自己的孩子。” 第30章 计划收徒 医生的话你都听到了吗？你是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听医生的，总不能真让咱们老许家绝后吧？ 那你工作怎么办？ 我打算收收个徒弟。 你怎么会突然想收徒弟？ 也不是突然，我不是也想混个一官半职的当当吗？赵浩告诉我，轧钢厂只有我一名放映员，我就永远也不会被提拔。 我需要收一名徒弟，还得是那种不会背叛我，会一直听我话的徒弟。我还得好好考察一下。 当不当官先不说，先把身体养好，老许家要是绝了后，你看我修不修理你。 轧钢厂那边的任务，恐怕不好交代。 没事，你这是身体原因不去下乡，实在推不了的，我替你去。 岚姐去了这么久，赵浩打趣道。 厂长觉得这个鳝鱼怎么样？ 挺好的，说让食堂的采购，想办法买一些回来。 好的，我知道了，回头我就安排大刘和小刘看能不能去采购一些。 兔子的繁殖太快了，空间中的兔子已经快要到了极限了，还好区域都是划分开的。要不然，整个空间中恐怕都是兔子洞了。 今天一下班，赵浩就早早的回到四合院，没有去钓鱼，他从空间中捉了两只兔子出来，是杀好洗干净的？ 赵浩在角院的小厨房里忙活起来，没多久，小厨房里就传出了浓厚的肉香味儿。这可把在外面守门的三大爷给馋坏了。 三大爷着急的在外面走来走去，阎解成也回来了。 爸，你在干嘛呢？ 没干嘛。 我有事和你说爸，你先回家一趟。 爸，今天赵浩把傻柱赶出了三食堂，而且决定在三食堂里面收个徒弟，你去帮我问问，能不能让赵浩？收我为徒，传我厨艺。 不可能啊，傻柱下午回来的很早，而且就傻柱那个脾气，如果赵浩把他赶出三食堂，早就闹起来了。我听到在中院里傻柱和他媳妇还有老太太聊的很开心。 爸食堂里都传遍了，傻柱不听指挥，赵浩就把他赶出了三食堂，赵浩准备收个徒弟，做小灶。 食堂里还有传言说赵浩的厨艺比傻柱还强，下午他还专门做了一个小炒给李厂长试菜，李厂长很满意。 这事啊，今天不好办。 怎么了？爸。 赵浩正在家里炖肉呢，你说我拿什么去？空着手还是拿着那瓶掺了水的白酒。 干脆就空着手去吧，咱家的酒他也看不上。 我等赵浩兄妹吃完饭再过去吧。 哥，你今天怎么做了这么多肉，吃不完多浪费啊。 吃不完你就挑点好的吃。 要不我喊雨水姐他们过来吧。行，你去吧。 小妹，赵娟直接把傻柱一家，聋老太太和娄晓娥都给喊过来了。满满一大桌子，傻柱把他准备的晚饭，西红柿炒鸡蛋，干煸豆角，也端了过来。 空间中的兔子实在是太了，七口人居然没有吃完两只兔子。 阎埠贵看到他们散场了，忙过来敲门。 三大爷，你有事？ 小浩，我听说你准备收个徒弟，有没有这回事啊？ 有啊，三大爷。 你看解成怎么样？ 三大爷，恕我直言。解成可能不行，这个厨师啊，要有一膀子力气的活，解成身子骨还是弱了些，哪怕从现在开始好好吃。也很难在短期内补上。 三大爷以前也没办法，一个人的工资养着六口人，不得不算计着花。节省的有些过度了。 小浩，解成转正的事还要你多的帮忙。三大爷，转正这个问题只要解成能通过厂里的考试，我不会卡他转正的。 多练练，平常在厨房里切菜的时候多上点心，不要为了完成切菜任务而切菜。 秦淮茹能够顺利转正，是因为她通过了厂里的考核。她本身是个家庭妇女，整天在锅台前切菜刀工这些都没有问题。 听人说你和傻柱闹矛盾了，我看晚上你们又一起吃饭了，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没什么矛盾，就是厂里新建了，五食堂六食堂，调过去大师傅都以前三食堂四食堂掌勺大师傅的徒弟，我怕他们经验不足。 让傻柱过去指导一下他们，顺便帮他们提升一下厨艺，不说要教的多好吧，至少有个八级厨师的水平就差不多了，要不然老被工人们投诉，饭很难吃，我脸上也不好看呀。 正事谈完阎埠贵的小眼盯着桌子上的剩菜打转儿。 三大爷，别看了，想要就拿走吧，把碗刷一下，你送一份给后边的刘寡妇家。 他们家也挺困难的。 好的，小浩保证把碗给你刷干净。 中院贾家，贾张氏正在纳着鞋底看见秦淮茹回来。 秦淮茹，我听说傻柱。被赵浩赶出了三食堂，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不是一直挺好的吗？怎么还闹起了矛盾？ 厂里不是新建了两个食堂吗？五食堂六食堂派过去大师傅是以前三食堂四食堂掌勺师傅的徒弟，水平有限。 赵浩是让傻子过去指导一下他们。帮他们提升一下厨艺，回头还要回三食堂的。 这是下午赵浩炒的黄瓜烧鳝鱼，快吃吧棒梗小当。我去看一下槐花。 贾张氏见有肉，嗖的一下就扑了上来，棒梗的反应更快，嗯，主要是秦淮茹把饭盒放在棒梗的面前。 棒梗把饭盒拿到了一边去，自己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还给小当喂了一块。对着贾张氏说道，奶奶，不准抢，一人一块。棒梗，这是跟三大爷学的。 秦淮茹来到一大爷家，一大妈正在厨房做饭，秦淮茹把小槐花抱起，就要回家给她喂奶。 淮茹啊，听说柱子和赵浩闹矛盾了，被赵浩赶出了三食堂，怎么回事啊？ 一大爷，没有的事，五食堂、六食堂的师傅水平有限，赵浩让柱子去指导一下他们，帮他们提升一下厨艺。以后还是要回三食堂的。 原来是这样，这是谁乱传的，我还以为他们闹了矛盾，想帮他们调解一下。 后院，娄晓娥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许大茂回家。 他知道许大茂今天没有下乡放映任务，见许大茂一直没有回家，就出门打听。一直问到前院都没人知道。 赵浩只好出门和娄小娥解释。 第31章 徒弟 “小娥嫂子，大茂哥应该是去他父母家了，下午他来找我，闲聊了几句，中间聊到一些家事，大茂哥夹在他父母和你中间，有的时候挺为难的。” “小浩，我知道了，我就是看大茂一直没回来，有点担心。” 就在这时，二大爷领着两个儿子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赵主任好。” “二大爷，你喊我小浩就行了，今天喝的有点多啊。” 刘海忠打了个酒嗝，刘光天忙在一边炫耀道：“今天有几个学员非要请我爸出去吃饭。” “那说明二大爷教的好啊，赵浩适时的捧了一句。” “小浩，二大爷要谢谢你，没有你的建议，我也当不上这个培训中心的主任。” “光天光福想进轧钢厂。也是困难重重，等等二大爷忙完这一阵子，二大爷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二大爷都是一个院子的。说的这么客气，那就见外了。光天光福还不快扶二大爷回去休息，你看二大爷都站不稳了。” 送走了二大爷一家三口。赵浩有点好奇自己的行为已经改变了剧情。不知道以后二大爷。还会不会当上稽查队的队长？ 晃晃脑袋，不去想这些，自己就安稳的苟着，苟到改开，靠着自己的外挂瞬间就能鸟枪换炮，一飞冲天。 贾张氏今天吃的十分不开心，秦淮茹带回家的鳝鱼肉其实挺多的，那一勺子装满了大半个饭盒。 只是今天这个鳝鱼肉掌握在棒梗手里，他给自己奶奶还有妹妹小当一人一块。平均分配，不偏不倚，面对自己的乖孙，贾张氏也有些束手无策。 傻柱家他刚想上床，就被杨小花踹了下去。在答应了无数的不平等条约之后，傻柱才被勉强允许睡在床边。 何雨水躺在床上，痴痴的傻笑着，犯着花痴，只是她不知道。她并不是赵浩喜欢的类型。 赵浩宁愿娶秦京茹那个傻妞也不会娶她的。 第二天刚进轧钢厂，赵浩就被周秘书喊到了李厂长的办公室。 “李厂长，你找我。” “小赵，你看这又生分了没有外人的时候喊李哥行了。” “好的，李哥。” “那个房子找好了，就是你住的那个南锣鼓巷巷口处的那个空房子。你知道吧。” “李哥，我知道那个房子好像空了挺久的了”。 “里边都收拾好了。还在里面放了。几个大筐，装物资的。还有一个小铁盒子，以后钱就给放到里面。你这边怎样了？” “我这边没问题，他们说以后固定周一把物资给送过来，你们拉物资的时候。把上一次的钱给放到那个铁盒子里。” “小赵，还是你办事靠谱，明天能不能先给弄一批物资过来。” “行，没问题，李哥，以后就都是周一了，如果有特别要求就给他们留个纸条吧，这事以后我就不参与了。” “小浩，这个采购价格呢，你就不要和别人再提了。” “李哥放心，这个我明白，我不会乱说的。” “李哥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今天中午还要炒大锅菜，傻柱昨天被我赶到五食堂去了。” “行，随便你折腾，不过炒大锅菜这个活儿可不轻松啊。” 赵浩炒了一个多小时的大锅菜，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他把自己调制的秘密料包都用上了，口感味道十分的好。 下午，赵浩正在享受着马华的捏肩服务，许大茂又来找赵浩了。 “大茂哥，你昨晚没回家，小娥嫂子到处找你，我和他解释说你回许叔那儿了。” “昨晚我真去我爸那里了，我爸陪我一起去检查了，今天上午出的结果，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幸好发现的及时，还有的治。” “大茂哥有的治就行，不过你确实也该节制一下，身体不是铁做的。你就是铁做的铁杵还能磨成针呢。” “小浩，我来找你，就想问问关于收徒弟这件事，你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大茂哥，这个还真没有，我也正想收个徒弟，可是也还没有选好。收徒弟其实挺困难的，要聪明，要有天分，还要忠心，挺难找的。” “小浩，我的事你千万别和别人说呀。” “大茂哥你放心好了，要是想说的话，我早就和人说了，不会等到你来找我。” “其实，知道这个问题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聪明人多的是，大茂哥以后做事谨慎一些。” “还有谁？” “大茂哥，别的不敢说，院里的一大爷三大爷，后面的老太太哪个不是人精？虽然不敢说他们都很清楚你的事，但是绝对能猜到七七八八，你的事瞒不住他们的。” “对了，听说你把傻柱给赶到五食堂去了，怎么回事？傻柱得罪你了？” “大茂哥，你怎么也这么八卦呀？傻柱没有得罪我，我这是为了他好。” “为了他好，发生什么事了，跟大茂哥说说呗。” “赵浩摇摇头，转身回到食堂。让马华继续给他捏肩。” 享受着马华的服务，赵浩心想要不要让傻柱把马华让给自己，反正傻柱还没有认真教过马华厨艺。 想到就做。赵浩来到五食堂，找到傻柱。“柱子哥，你现在不在三食堂上班了，等你回去还不知道要多久，马华这个徒弟就让给我吧，别耽误了人家。” “行，没问题，胖子也一起给你了。”赵浩被傻柱的话噎住了，想了想，点头同意了，行。 “你在五食堂再重新收俩徒弟吧。” 回到三食堂，把马华和胖子叫到办公室。 “何雨柱这次离开三食堂时间会挺久的，我已经和柱子说过了，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就是我徒弟了。”马华有点愣神，胖子十分高兴。 你们两个，我本来只想要马华的。 “你很好奇我为什么会选择马华，不选择你是吧？胖子。” “我作为师傅收徒弟，从我的角度有三个要求。一要聪明，二要有天赋，三要忠诚。这三个对我而言，第三点最重要。” 胖子急忙解释师傅，我一定会忠心于你的，赵浩抬手打断。 “胖子，我对你的判断，你可能经不起诱惑，而且也不一定愿意花大力气练基础。” “不过呢，既然收你为徒，我也会认真教你厨艺的，至于学到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努力了。” “我不会教你的。是一些特殊的秘制调料。这方面儿在你让我满意之前，我是不会传给你的。我做事不喜欢藏着掖着，我直白的你。对你有忠诚方面儿的顾虑。至于说以后能不能让我改变，就看你以后的表现。” 第32章 晚宴 “作为师傅，能帮你们的，我都会帮你们，包括让你们转正，上厨掌勺。但是前提是你得有这个能力，就像提前转正，你必须得通过扎钢厂的考核。明白了吗？” “明白师父。”胖子和马华齐声答应。 “行了，你们先回食堂吧，多练练刀功，闲着没事的时候多切点儿土豆丝。” 下午四点多，赵浩拎着两只兔子来到食堂，让马华和胖子一人处理一只，收拾干净。 赵浩炒了一个红烧兔肉，还做了一个兔肉汤。依旧让刘岚给李厂长送去一份，剩下的在食堂里给大伙分掉。 看了半天，你们学到了什么？赵浩询问，无人回答，赵浩有点尴尬。 这时杨厂长的秘书过来通知，晚上有招待，让傻柱准备一下。 赵浩乐得清闲。让胖子去把傻柱喊过来加班，自己背着手溜达去了。 “叔，怎么样，还适应吗？”赵浩来到一食堂，自己三个叔叔和村里的两个小伙子都被赵浩安排在一食堂。 “挺好的，比在村里强多了。每天都能吃饱，大锅菜还经常有肉吃。以前做梦都不敢想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宿舍住的还适应吗？” “挺好的，都挺好的，叔叔有些拘谨，只会说好。” “尽快通过厂里的考核，我帮你们转正，转正后就有资格分房了。” “晚上到家里吃饭，小娟也想你们了，前面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时间。下班后你们直接过去就行，我去市场买点菜。” “好的。” 下班后，赵浩骑上挎兜摩托车，来到东单菜市场买了一些时令蔬菜。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挎兜里又多了一条大花，一只公鸡和一只兔子。 远远的就看见三大爷已经早早的守在门口了。“三大爷，你可真早。” “小浩你回来了，刚才你三个叔叔进去了”。 赵浩把摩托车停在四合院大门外，四合院有个很高的门槛，摩托车开不进去。 拎起东西，迈步进入四合院。 回到家中，叔侄四人一起动手，很快就把鸡鱼兔收拾干净了。 “叔，你们一人炒一个吧，也多练练，不练习怎么进步？” 没多久，小妹就放学回来了，叔叔，你们来了。小妹看见叔叔在家里，挺高兴的。 “哥，叔叔来家里做客，你怎么能让叔叔亲自下厨呢？你在旁边看着，这像话吗？” “小娟？叔叔都在食堂工作，他们要多练习，争取早日通过厂里的考核，通过考核我就可以给他们提前转正。转正后，厂里就可以分配住房，到时候就可以把婶子和弟弟妹妹都接过来了。” 今天秦淮茹下班回家，并没有带回来肉菜，闻到前院赵浩家传出的肉香味。 中院贾张氏又开始骂骂咧咧的。害怕被惩罚扫大院，她又不敢大声骂，就在房间里小声的骂着，越骂她越生气，越生气。 “秦淮茹，今天为什么没有带菜回来？” “妈，前两天带的菜，那都是赵浩在食堂里给领导炒菜，炒多的给大家分的。今天。他早早走了，晚上的招待是傻柱做的，没东西带啊。” “前院那小王八蛋天天吃肉天天吃，你说他哪来的那么多肉票呀？他该不会投机倒把了吧？” 贾张氏抓住了重点。我得去举报他，把他抓进去，我举报有功，他家的房子就会分给贾家。 贾张氏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起身离开四合院，直奔街道办去举报赵浩。 没多久，贾张氏就领着两名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四合院。 闻着赵浩佳传出的阵阵有肉香味儿。贾张氏舔了舔嘴唇，指着赵浩家的大门对工作人员说，就是这家，他家里整天吃肉，肯定做投机倒把的事了。 一名工作人员上前敲门，咚咚咚。 “谁呀？正在吃饭呢。” “我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有些事情需要找你了解一下，请开一下门。” 赵浩听说是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不知道找自己做什么事情，起身开门。 “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有人举报你投机倒把，整天大鱼大肉的，我们过来了解一下。这些物资的来源能说明一下吗？” “看了一眼躲在工作人员身后的贾张氏，赵浩明白了，这肯定是贾张氏去举报的自己。这个可以解释。今天我三位叔叔到家里做客，我买点好东西招待一下，这不过分吧？” “嗯，这不过分，可是举报人说你整天大鱼大肉的。” “那鱼啊，都是我在什刹海那边钓的。我们院的三大爷可以给我证明，在什刹海那边钓鱼的那些钓友也都可以证明。” “我的这个垂钓技术比较好，两三个小时就能钓十几条大鱼。这样自己钓的鱼自己拿回家吃，应该不违法吧？” “还有一些是轧钢厂现在需要在外面采购计划外的物资，经常会买到一些来源不是很明确的物资。” “这些物资呢？为了保证不出安全问题，一般都会有一名领导买上一份试吃。大部分都是负责后勤的李厂长和我这个食堂主任。试吃一下没有问题，才会把这些计划外采购的物资。送到食堂做，给工人们吃。” “当然不管是我还是李厂长，吃的这些都是自己掏钱买的，这个你可以去轧钢厂核实。” “至于说我哪里来的钱买这些东西，我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一个月七八十，只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前一阵子还去棉纺二厂上班工作了。” “只有一个妹妹还在上学，需要我供养，所以说我的手头一直比较宽裕，生活水平也就比较高了。” 工作人员又找到三大爷询问了一番，认为赵浩没什么问题。 “赵浩同志情况我们已经基本核实了。嗯，今天抱歉了，打扰你们用餐了，不过明天我们还会去钢厂那边核实的。” “行，没问题。最后我想问一下，是谁诬告的我呀，这个诬告者现在需不需要处罚，总不能他随便去街道办，编个理由举报我一下。我这边就要解释半天啊，她不需要承担任何诬告的后果吧？” “诬告是要被处罚的，这个需要等明天我们去轧钢厂那边核实过。确认是诬告，街道办会对她做出相应的处罚的。你放心好了。” “行，那麻烦您了。” 贾张氏偷偷的溜回了中院。 “好了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回家吃饭吧。” 赵浩看了看外面围观的人群，说了一句就关门回家继续吃饭。 第33章 处罚 看着叔叔们那关切问询的眼神，赵浩解释道：“中院的一个老寡妇，眼红咱们的日子过的好，举报我投机倒把。没事了，快吃饭吧，一会儿饭菜都凉了。” 吃过晚饭，小妹就回房间休息了。叔侄四人还在饭桌前闲聊。 “说点正经事，嗯，回头我教一下你们骑摩托车，以后每个周末你们三个人轮流回家。” “到村里，把附近村里的那些山货野物，鸡鸭鱼能收购的都收到轧钢厂。我给办个采购证明。价格呢，就按照轧钢厂最高的价格给村里。咱不去赚那个差价。” “行，小浩，叔都听你的。” 赵浩安排三个叔叔去门房休息。一转身就看见三大爷，闫富贵笑呵呵的看着他。 “三大爷，你别说了，我认输投降，你去收拾吧。” 三大爷三大妈麻利的把剩饭剩菜收拾好端回家。没多久，三大妈就把刷洗干净的碗盘给端了回来。 第二天，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三位叔叔一起去上班，在巷口的拐角处，从空间中直接把2000多斤兔肉放到房间中。 来到三食堂，刚端起马华泡好的茶叶水，还没有来得及喝，就又被周秘书喊到李厂长办公室。 “李哥，什么事这么着急？ 能不着急吗？那个肉什么时”候能到啊？看不到肉，我心里一直空落落的。 “那个约定好的是十点前一定会到，你十点后带辆车，带点人过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没事，我就先回食堂了，今天中午我还要炒大锅菜呢。” “你就瞎折腾吧，炒大锅菜可是个体力活儿，你悠着点儿。” 李怀德无心处理工作，一直盯着墙上的挂钟到十点了。 立刻带着保卫科的一个小队，坐上早就准备好的卡车，来到了南锣鼓巷的巷口。 打开房门，进入房间，李怀德就看到了码放的整整齐齐的一堆兔肉。快搬到车上。 李怀德顺利将兔肉拉回轧钢厂。过秤有2000多斤。给每个食堂发放了300斤兔肉，剩下的他准备留下自己走动一下关系。 李怀德把兔肉给轧钢厂报了一个高价，杨厂长也不在意，只要你能搞到肉价格不超标。现在关键就是买到计划外的肉，经办人赚点好处，他能接受。 轧钢厂的工人们很快就从广播室知道了中午有兔肉吃的消息。 瞬间就让大家变得干劲十足。 杨厂长找到了李怀德，硬是从他手里抢走了100斤兔肉。他也有关系需要走动。 中午炒大锅饭，今天的菜量格外大，前后忙活了两个小时，赵浩感觉骨头都要散架了。 难怪傻柱打架猛，想到傻柱每次炒完大锅菜，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不服不行。 秦淮茹和好多工人中午吃的菜都不多，剩下带回家和家人一起吃。 下午三点多，轧钢厂突然涌进来一群人。把李怀德和杨厂长堵在了办公室里。最终两位厂长留下的兔肉被洗劫一空。 “老李，你得再想想办法呀，我和战友都说好了的。” “老杨，这人都是你招来的，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快。” “怎么会呢？我只是和几个战友说了一声，没和别人说呀”。 “杨厂长你不知道现在肉有多紧俏吗？你知道我弄这些兔肉花费了多少心思吗？你看他们这架势，简直就是土匪嘛，直接硬抢。” “老李，这次责任在我，以后我会注意的，不过你尽量想办法再弄点过来，要不然这不好交代啊。” “杨厂长，想办法拖上几天吧，我也尽量想办法周转一下，但是挺困难的。” 四合院中，上午十点钟左右，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名工作人员来到四合院找贾张氏。 要带贾张氏去教育学习。贾张氏瞬间趴在地上，准备打滚。 王主任冷冷的道：“贾张氏收起你这些把戏。你要么乖乖的跟我去街道办，接受学习教育，要么我就将你遣送回你农村老家。” “王主任，不行啊，我还要在家照顾我孙女呢，小当才三岁，小槐花刚满月，都还小，离不开我呀。” “贾张氏收起你那一套，我们都调查清楚了。小槐花一直是一大妈照顾的，小当你也根本不管，一直散养着的，现在大部分时间中午她都去一大爷家吃。” “你乖乖的跟我们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学习。” 贾张氏被街道办带走了，四合院里众人目送贾张氏离开，除了一大妈帮忙说了几句话，再无一人帮贾张氏求情。 轧钢厂晚上下工后，今天的工人明显嬉闹的少了，拿着饭盒急急往家走。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就被告知贾张氏被街道办带走了，说是要教育学习。 急忙去找一大爷求助。小槐花见到妈妈就要抱抱吃奶，见秦淮茹不理自己就开始哭闹，秦淮茹只好先给小槐花喂奶。 这时街道办王主任带着贾张氏回到了四合院，被三大爷带到一大爷家。老易你把人喊一下，我宣布一下贾张氏处罚结果。 “王主任要怎么处罚贾张氏？”易中海询问道。 “上午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学习一个月，下午去打扫街道卫生三个月，教育学习完上午也要打扫卫生。偷奸耍滑将会加重延长处罚。” 王主任这是不是有点太重了？能不能减轻一些处罚？ “老易这个处罚已经很轻了，贾张氏诬告烈属投机倒把，她诬告的是烈属还是投机倒把这种重罪。” “除非得到赵浩的谅解，否则贾张氏的处罚绝对不会减免。” 刘光天刘光福敲着锣，在四合院里喊人。 人聚齐后，王主任直接宣布贾张氏被处罚扫大街三个月，第一个月上午还要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学习。 没别的事了，都回家吃饭吧！王主任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贾家棒梗和小当已经吃过晚饭了，饭盒里还剩下一大半，贾张氏如同饕餮转世，吃的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给秦淮茹留。 “秦淮茹王主任说了，只要赵浩谅解我，就能减轻处罚，你去求他，必须让他答应谅解我。给我写一个谅解书，你听到了没有？还不抓紧时间去。” 第34章 求情 “妈我去试试，你以后别去招惹赵浩了，咱们惹不起他。” 秦淮茹来到前院赵浩家，被三大爷告知赵浩还没回来。 “赵浩同意了？”贾张氏紧紧盯着秦淮茹。 “妈赵浩还没回来，我过会儿再去找他。我去问问一大爷有什么好办法没？” “一大爷，我妈逼我去找赵浩写谅解书，我怕赵浩不同意，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赵浩给我妈写谅解书。” 易中海缓缓摇头。“赵浩相当有主见，不会轻易给老嫂子写谅解书的。老嫂子招惹赵浩太不明智了。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在院子里老刘老阎肯定站队赵浩。” “在厂子里，赵浩是食堂主任，是干部。还深受厂长信任，厨艺也好，说让柱子去五食堂柱子就只能乖乖的去。我说破天也只是个工人。” “前段时间招工就看出来了，赵浩三个叔叔两个同村进厂，老阎家的解成后院刘寡妇家的孩子都是赵浩帮忙进的。” “淮茹不是一大爷不帮你，实在是面对赵浩无能为力啊。” 秦淮茹站在一边低声抽泣。 “让老嫂子吃点苦头也好，分不清轻重去招惹赵浩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一会儿等赵浩回来，我和你一起去试试，要是赵浩不答应就放弃吧。别激怒他。” 趁着一大妈去洗碗的空档，一大爷过了把手瘾。 中院何家，一家三口后院老太太在一起吃饭。一大爷认了槐花干孙女后，老太太在何家吃饭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老太太你说一会儿贾张氏会不会去前院闹？何雨水有点担心的问。” 老太太夹了一块兔肉放进嘴里。“闹什么闹，贾张氏嫌自己被罚的太轻了吗？” “前院的赵小子是那么好招惹的吗？张大丫也就剩下逼迫秦淮茹去求饶的能耐了。” “老太太，赵浩有那么厉害吗？” “那小子心黑着呢。傻柱子的媳妇怎么来的？我媳妇当然是我娶回来的啊，老太太。” “你想娶媳妇想了十多年了吧，一直娶不到，赵浩带你出去一趟，就娶回来了。你觉得没问题？” “有什么问题？小花不是挺好的吗，说着还握了握杨小花的小手。” “你知道赵浩为什么帮你娶媳妇吗？” “他人好啊。” “你可真是个傻柱子啊。” “他在报复你一大爷，报复他帮贾家图谋他家的房子。” “你以前娶不到媳妇，一是你嘴太臭，得罪人多，没人愿意帮你，还有许大茂破坏。你一大爷他想让你娶一个他满意的媳妇，可是他满意的你看不上嫌人家丑。你婚事就一直拖下来了。” 你一大爷最大的弱点就是没有自己的孩子，他要找别人给他养老。东旭是第一人选，你是备选。 “赵浩帮你结婚，断了你一大爷一条路。” “不会啊，一大爷对我很好，他老了无依无靠的话我会照顾他的。” “小花不同意呢，你孩子不同意呢？这就是为什么一大爷想让你娶个他满意的媳妇。” “让你结婚是赵浩给易中海的警告，只是天意弄人，东旭出了工伤事故，人没了，你一大爷满盘皆输。” “院里小刘小阎肯定会帮赵浩，厂子中海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工人，斗不过赵浩的。” “老太太你们斗来斗去的心思太复杂，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你一个厨子，不缺吃喝当然想好好过日子，你要是整天挨饿你就不这样想了。” “老太太说了半天你也没说小浩会不会给贾婶写谅解书啊。” “还用说吗？不会。” “你一大爷的面子在赵浩那里不好用。” “不写也挺好的，贾婶那张臭嘴有人治治也挺好的。” “雨水，你是不是看上赵浩了，杨小花突然发问。” “嫂子你胡说什么呢。” “雨水你别不好意思，你唯一的优势就是近水楼台，不抓住以后后悔就晚了。” “赵浩的条件在这里摆着，就是年龄还不够，等他够年龄了，媒婆就能把赵家的门槛给踩烂掉。” “雨水你嫂子说的对，喜欢就要主动抓住。老太太你也笑话我。就怕人家看不上你呀傻姑娘。” “柱子要是在以前，这些话老太太是不会和你说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你已经结婚成家了，马上有自己的孩子了，做父亲了，以后啊，做事不要冲动，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家庭。” “好的，老太太，我也没有那么多事，上班下班回家陪着小花。以后有了孩子就陪着孩子，陪着老太太你。” “那我呢？哥何雨水见自家哥哥说了半天也没有提到自己，不满道。” “给你找个婆家，把你嫁出去不就完了？” 七点多，赵浩回到四合院，三大爷忙在门口拦住他。 上午街道办的人把贾张氏给带走了，刚才送回来了。 王主任说：“处罚贾张氏打扫大街三个月，第一个月上午还要去街道办接受教育学习。” “这处罚力度还可以啊，三大爷。” “处罚力度是可以，不过一会老易应该就会来找你了。” 说曹操，曹操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出现在前院。 “赵浩你回来了，贾家嫂子的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行吗？” “易大爷，我看不怎么样，街道办不是都处理完了吗？还商量什么？还是说易大爷，你对街道办的处理不满意？” “没有，没有，没有，街道办的处理没有问题。” “我这不是觉得咱们都是一个大院儿的，邻里邻居的，远亲不如近邻，贾家嫂子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她这一次，给她出个谅解书？” 易中海求生欲满满的，直接来了个否定三连。 “一大爷，既然你也觉得街道办的处理方案没有问题，那就按照街道办的处理意见来吧。” “至于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像贾张氏这种邻居啊？我恨不得没有。” “赵浩贾家也不容易，秦淮茹白天要上班，棒梗要去上学，就留小当一个小孩子在家里，也挺不好的。” “易大爷贾张氏在院子里的时候，又有几天照顾过小当，小当不一直是散养在院儿里的吗？” “小浩，你帮帮嫂子吧，你不签谅解书，我婆婆就会和我一直闹。她不敢来找你，在家里就会把气撒在我身上。” “贾家嫂子，这就是你们婆媳之间的事了，与我这个外人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可不能把你们婆媳关系不好的锅甩在我这个不相干的外人身上啊。” 第35章 交易 “秦姐不是这个意思小浩。” “好了，贾家嫂子，一大爷请回吧，我接受街道办的处理意见，你们要是有什么不同意见，就去找街道办吧。” 这时候，房间里传来小妹的喊声：“哥，晚饭做好了，快回家吃饭了。” “一大爷贾家嫂子，我要回家吃饭了。贾张氏的事情，我是不会给写谅解书的，她是个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街道办如何处理，我都接受。” 赵浩转身回家。易中海看到阎埠贵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老阎，你也不帮忙说两句。” “老易我也想说两句，可是你让我说什么呀？” “贾张氏这是自找的，她和咱们老哥仨商量一下也行啊，先做个初步调查，也不至于这样，她直接去找街道办告状。还是投机倒把这种重罪，往死里得罪赵浩。” “赵浩这里表示接受街道办的处理意见。你让我怎么说，说街道办处理不公太重了？” “老易，你也知道，我家解成的工作是赵浩帮忙解决的，在这事上我欠了他天大的人情，有事我只能站在他那边，我没法帮你说话的。” “贾张氏让她吃点苦头也挺好的，院里有几个人没有被贾张氏骂过。” “平时不说不代表大家都不介意。昨天贾张氏被街道办带走，有人帮她说话吗？贾张氏在四合院就是人嫌狗弃的存在。” “淮茹三大爷不是要在背后说你婆婆坏话，是事实如此。” “以前东旭上班你在家带孩子还好一点，现在你上班，贾张氏在家带孩子，你觉得你婆婆能教棒梗学好吗？” “三大爷，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根本就改变不了她。” “今天是三大爷失言了。”阎埠贵转身回家。 “我回来了。”已经去棉纺二厂上班的赵军推着自行车从外面进来了。 “易大爷，贾嫂子，你们怎么在前院？” “有事找你哥商量一下，这不正要回去吗？工作的怎么样？听说你去了棉纺二厂。” “还行，一大爷。厂子离四合院有点远，这还没吃饭呢，我先回家找点吃的，回头聊。” “二哥，你今天咋回来了？” “哎，小娟儿，你这话怎么说的？这里也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了？” “二哥，这还不是你自己非要去棉纺厂，离四合院那么远，整天不回家。” “你说你要是去轧钢厂多好呀，每天还能和大哥一起上下班。” “这不是，当时头脑一发热就去了。不过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回头在棉纺厂那边我还能再分一套房子。” “咱家里又不是住不开，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呀？” “小妹你这就不懂了，工人越来越多，这房子眼看着越来越紧俏，以后啊，想分房子会越来越困难的。有用没用占下一套没啥坏处。” “还没吃饭吧，先坐下吃饭。” “好嘞，哥。” 吃完饭，小妹去厨房刷洗碗筷，赵浩和赵军坐在房间里。 “说说吧，这次回来有什么事？” “哥，是这样的，我们后勤的那个郑主任想请你吃个饭。” “行，我知道了。“” “不是，哥，你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你去还是不去啊？” “你就别管了，我会和他联系的。还有，以后在棉纺厂老实工作，少掺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中院易中海家中，看到易中海回来了？一大妈随口问道：“怎么样，小浩同意了吗？” 易中海没有说话，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小秦回家又不好过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是从前院回来，就问道：“拿到谅解书吗？” “妈，赵浩他不同意给你写谅解书。” “你说什么？他凭什么不同意？” “秦淮茹，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让赵浩给我写谅解书？” “妈，我没有，我和一大爷一起去的，不信你可以去问一大爷。” “一大爷还帮忙说了很多好话，可是赵浩就是不同意。他说，你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秦淮茹，你快去，你快去求他，他不答应，你就跪在他门口，你听到了没有？” “妈这样做，赵浩他会在轧钢厂为难我的。万一把我调岗到保洁组去，那咱们贾家以后的日子还过吗？” “你先忍两天，等赵浩气消了，我再去求他，一定让他把谅解书给你写了。” “秦淮茹，记住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忍他两天，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到谅解书，我和你没完。” 这几天，许大茂每天准点下班回家，熬煮中药调养身体。 “大茂，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蛾子，我去协和医院看了，医生说我这常年下乡放电影，太累了，休息又不规律，经常熬夜，需要调养一下身体。” “大茂，那你说我要不要也去医院查检查一下？” “蛾子，你就先不用了吧，等我调养好身体，咱们一准能有自己的孩子。” 娄晓娥感动不已。 第二天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李哥，昨天棉棉纺二厂的那个郑主任。让小军给我带话，说想请我吃个饭，我想他应该是知道了轧钢厂弄到兔肉的消息了。” “昨天是老杨急急忙忙的通知战友，把消息早早的泄露出去了，我留下了二百多斤，一点也没剩下。” “李哥，我不打算再掺和这些事情了，可是小军还在棉纺厂工作，你看。” “行，老郑那边我和他沟通。” 周一，赵浩路过巷口，直接通过空间在房间里放了3000斤兔肉和1000斤猪肉，并把李怀德放在里面的钱取走了，像没事人一样来到轧钢厂。 十点钟的时候，周秘书带着十几个人和两辆车来到这里。查看了一番，他拉了一半的肉回到轧钢厂。剩余的一半被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开着另外一辆车拉走了。 下午四点多，在外面忙碌了一整天的周秘书兴冲冲的来到了李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都处理好了，赚了这些，他把手里的一个包包递给李怀德。有多少，1000元整。” “这还是以比较低的价格卖给郑主任一部分的原因，要是全部卖高价还能再多上一些。” “这个包里是给上家的货钱。说着把另外一个包也递给了李怀德。” “难怪这么多人组织黑市交易，真是暴利啊。小周，这件事保密工作你一定要做好。” “放心吧，厂长。帮忙的几个人全是多年的亲信。他们都以为我就是交易的老板，不知道你的存在。” 第36章 办公室 午饭过后，赵浩正在办公室里休息。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啊，请进。” 秦淮茹推门进来，还顺手把门在里面插住了。 “贾家嫂子，你有什么事？” “小浩，你就帮帮秦姐吧，给我婆婆写一张谅解书。” “你不写谅解书，我婆婆就变着法子折磨我，昨天半夜抱着贾东旭的遗照，坐在我床前盯着我看。” “秦淮茹，我早就和你说过了，我不会给贾张氏写谅解书的。成年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秦淮茹有些崩溃，哭泣着问道：“赵浩，你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婆婆？” 秦淮茹突然跑到赵浩面前跪下，抱住赵浩的腿。“秦姐给你跪下了，赵浩你就给我婆婆写一份谅解书吧。” 赵浩低下头，就看到了白花花的一大片，顿时起了反应，秦淮茹觉察到了。 秦淮茹低声呢喃。“小浩，秦姐什么都答应你，秦姐什么都给你。” 一边伸手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一把抱住了赵昊。把胸前的那对硕大都挤压的变形了。 赵浩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秦淮茹，走到窗边打开窗户，一阵轻风吹来，让秦淮茹也清醒了些。 秦淮茹忙捡起衣服穿上，收拾了一番，起身打开办公室的门出去了。与站在门外的傻柱撞在一起。 “秦姐，你怎么在这里？” “柱子，我来求主任给我婆婆写个谅解书，他没同意。” “没有谅解书，每天回家我婆婆都和我闹，昨天半夜我醒了，我婆婆抱着东旭的遗照坐在我床前，差点吓死我。” “秦姐你别担心，我去和小浩说说。” “谢谢你柱子。” 傻柱推门进来。”小浩，秦姐怎么了？” “何雨柱，你过来就是问秦淮茹的？” “不是啊？” “那你有什么事来找我？有事说事，没事就出去。” 赵浩长吸一口气，平缓一下自己的情绪。 “刚才秦淮茹过来让我帮她婆婆写个谅解书，我不同意，她就在这里，要死要活的，最后还要脱衣服陪我睡，被我赶出去了。” 傻柱张了张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柱子哥，你不在五食堂教徒弟跑到办公室里来，到底有什么事说吧。” “小浩，是这样的，这个周末呢，我一个月前就接了一场婚宴。” “是煤厂那边刘主任家的儿子娶媳妇。可是刚才小花家里来人通知我们，我大舅子这个周末要结婚，让我去给他主厨。” “我这分身乏术啊，没办法，这就来看看你有没有时间去帮我做一场婚宴。” “柱子哥，这恐怕不行啊，婚宴我没做过，不知道流程啊。” “没什么流程，又不是让你去结婚，你只是做菜的，只要按时的把菜炒出来，就可以了。” “你可以带上马华和刘岚，他们以前都跟着我出去做过。” “行，柱子哥要是搞砸了，你也别怪我。” “正常炒菜就不会搞砸的，下午下班咱们一起去刘主任家解释说明一下，这毕竟是我失信在先。” 下午下班，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何雨柱来到了刘主任家。 敲门，开门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阿姨。 “老刘，何师傅来了。” “何师傅，我正想去找你呢，你怎么先来了？” “刘主任非常抱歉，我岳父突然通知我，我大舅子也在周末结婚，我周末可能不能给您家做婚宴了。” 刘主任夫妇听了脸色大变，这个周末是个吉日，结婚的人挺多，好厨师不好请。 “刘主任，你别着急，我这不是给你重新找了一位厨师。” “赵浩，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厨艺比我还好。” “你知道的，我擅长川菜，但是咱们这里做婚宴。是基本上用不到川菜的，所以我的厨艺在婚宴中是要打折扣的。” 刘主任老两口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了赵浩，太年轻了。 “刘主任，你好，我是轧钢厂食堂主任赵浩。” 赵浩伸出手和刘主任握了握手。 “刘主任，厨艺方面我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以前我没做过婚宴，对于这个流程还有注意事项什么的，我不了解。今天是被何何雨柱抓来临时救场的。” “赵主任，没有什么流程，你只要能在十二点前把饭菜都做好就可以了。” “刘老哥，咱也别一口一个主任的了，我就喊你刘哥，你就喊我小赵好了。别一口一个主任了，听着就别扭。” “好的小赵，周末就拜托您了。” “何师傅，你有没有门路买一些肉？我这一阵子也托了不少关系。想多买点肉，婚宴上用，可是也没有弄到多少。” 何雨柱抬了抬头，用下巴指了指赵浩，刘主任瞬间明白，赵浩有门路能搞到食材。 赵浩看到了何雨柱的小动作，不等刘主任发问。 “刘大哥，你说吧，你需要多少？” “小赵，这个婚宴我这边一共摆八桌，关键问题就出在这个鸡和鱼上。不能说这桌给上鸡，那桌不给。” “想买到八条大鲤鱼和八只鸡都挺困难的。我就想买不到鸡鱼多买点肉也行，换成别的肉菜，可是猪肉也很难买。” “刘哥，你能接受什么价格呢？” “价格贵一点没关系，我能接受，刘主任拍着胸脯说道。” “刘哥五斤左右的公鸡，三到五斤的鲤鱼，给票的话40块钱，不给票的话60块钱，你看能接受吗？” “现在我们这里没有肉票了，就不给票了，60元加上一桌两元厨师钱，16元，一共76元。” “刘哥，当天我会带三个帮厨过来，不过你们这边最好也能安排几个人帮着洗菜切菜，毕竟有八桌。这个时间上还是比较赶的。” “这个没问题，洗菜烧火肯定不用你们动手。” “刘哥，你们这边主要领导和重要亲戚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没有忌口。” “公鸡和鲤鱼我周六下班后给你送过来。” “公鸡最好提前杀好，处理干净，当天现杀的话时间上可能来不及。” “好的，周六晚上我就安排人给杀好。” “刘哥，没别的事，我和柱子就先回去了。” 离开刘主任家，赵浩骑着摩托车直奔街道办。“柱子哥你在外面等一下，看着点摩托车，我找王主任有点事。” “王主任还在忙呢。” “赵浩有什么事情吗？” “还是贾张氏的事情，我没给他写谅解书，她就拿儿媳妇出气，秦淮如今天在我办公室里哭哭啼啼了半天。” 第37章 斗法 “弄的我像是在欺负女工似的。王主任贾张氏这样的就没更好的处理方案吗？” “这个还真没太好的办法，贾张氏他就是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村妇女，街道办也没什么很好的办法。” “街道办处理问题还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毕竟都是人民内部矛盾。” “王主任，那我要举报贾张氏搞封建迷信，经常在大院里召唤老贾。” “赵浩你确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是要惊动派出所的！” “搞封建迷信确定了至少要被拘留十天以上。” “王主任我确定，四合院中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不被串供，一问就清楚了。” “你先回去，我给派出所打个电话，就过去。” 离开街道办，骑上摩托车带着傻柱回到四合院。 “没多久，王主任就带着两名民警过来了。 王主任您怎么过来了？” 阎埠贵我问你。“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多次召唤老贾的事情你知道吗？” “王主任我，我这个听说过，没亲自见过。” “你确定？阎埠贵。” 两名民警已经和几位大院里的普通住户确认过了，做好记录，让被问询者在问询记录上摁上手印。然后对着王主任点点头。 来到中院，民警在王主任的示意下，拿出手铐铐住了贾张氏，贾张氏直接吓傻了。 秦淮茹忙跑上前来问道：“王主任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抓我婆婆？” “秦淮茹，贾张氏有没有虐待你？” “王主任您说什么呢？我婆婆一直对我都挺好的。” “贾张氏涉嫌搞封建迷信，多次在四合院中公开招魂老贾，接人民群众举报，经公安机关核实确认，依法对其对处以拘留十五天的处罚。” “我不活了，老贾啊东旭啊你快回来看看吧，街道办的也上门来来欺负咱家孤儿寡妇的，你们快上来把他们都带走吧。这时候贾张氏突然给自己补了一刀！” 院里的吵闹声把在家吃饭的住户都招了出来，人群瞬间围了上来。 易中海好不容易挤进人群。“王主任，这是怎么了，贾家嫂子怎么被你们给抓了？”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管事一大爷，贾张氏多次在院里召唤老贾，搞封建迷信这件事你知道不？” “王主任，有那么几次，都是贾张氏逞口舌之利，无心之失。我已经批评教育过贾张氏了。” “你批评教育？谁给你的权利，管事大爷开始是防敌特，后来是调解邻里矛盾，传达街道办文件的联络员，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别的权利啊？” 王主任把易中海怼的无话可说。 看着人群，王主任大声开口道：“管事大爷只是调解邻里矛盾的，传达街道办近期工作安排的联络员，没有别的权利！” “以后再发现像贾张氏这种开历史倒车的行为，要积极向街道办和公安局反映。及时发现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 “王主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贾张氏突然清醒过来，立刻向王主任道歉。 “贾张氏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老易，救救我，我不要去坐牢。秦淮茹，你要不快去求求王主任。求求王主任放了我，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被拘留。” “王主任，你看贾家嫂子已经知道错了，要不然这一次就不要拘留了。在四合院里批评教育一下。” “易中海，这个管事大爷，你还要不要干了，我发现你这思想有问题啊？” “怎么老想捂盖子？有一些事情是可以放在四合院里调解，有一些事情是不行的。” “就是老易，你这思想觉悟有待提高。”后院的刘海忠好不容易插上了一句话。 “老刘，贾张氏的事情，你以前知道吗？” “王主任，我知道。但是每一次。要么连提都不提，要么老易就帮忙遮掩过去。” “他毕竟是这院里的一大爷，在厂里又是八级钳工，我是二大爷，在厂里只是七级锻工。不管是在院里还是在厂里，都比不过老易。” 王主任示意两名警察带贾张氏走。贾张氏发出了杀猪杀般的惨嚎声。 “王主任，我错了，王主任，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不顾贾张氏的哀嚎声。王主任和两名警察将贾张氏带走了。 看到王主任离开四合院。易中海抬手压了压，示意人群安静。 “既然大家都出来了，就在中院开个会吧。” “贾张氏在院儿里召唤老贾，王主任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四合院发生了这种事情。今年的优秀四合院，与我们彻底无缘了。” “一大爷，贾张氏搞封建迷信是我下班后去街道办举报的。” 赵浩站出来承认举贾张氏。 “雨柱，还是非常讲义气的，站出来。“我和赵浩一起去的。” “一大爷是我去举报的，和柱子无关，他就在门口等了我一会儿。”” “赵浩，你为什么要去举报你贾婶？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在院子里自己解决不好吗？” “你这样一闹，今年的优秀四合院，就与我们彻底无缘了。至于以后可能都有影响。” “一大爷，王主任刚才可是说了，要勇于检举揭发，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去街道办解决。” “再说了，举报这个事情。我可是跟我贾婶学的，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有问题吗？” 众人面面相觑。 “赵浩，你这样是会影响整个大院的，你知不知道？” “一大爷影响整个大院的是贾张氏啊，与我有什么关系？搞封建迷信召唤老贾的是贾张氏，又不是我赵浩。” “还有一大爷，每一次你都不处罚做坏事的人，还老让我们这些受害者不要影响大院儿的名声。” “这名声是我赵浩破坏的吗？是我赵浩在家里召唤老贾搞封建迷信的吗？” 众人见赵浩这般顶撞一大爷。更是无人敢轻易插话。 一阵冷场。 “老易，今天晚上要不就这么散了吧？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被街道办处罚，这是她罪有应得，她活该。以后我们要提高警惕，及时发现隐藏在人民群众中的坏分子。” 见易中海没有接话，三大爷直接说。 “行了，今天就这样，都散了吧，都散了吧。” 第38章 拘留 易中海回到家中，坐在桌子前，沉默不语。一大妈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二大爷哼着小曲回到后院家中，老易啊老易你也有今天，早晚有一天院里的一大爷也会是我刘海中的，最近一段时间二大爷有些志得意满了。 前院三大爷家中。“爸你说说赵浩为什么突然举报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啊？”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贾张氏这是活该，院里有几个人没被贾张氏追着骂？” “真要说原因的话，应该就是贾家的人一直追着赵浩，要他给贾张氏写谅解书。” “赵浩不堪其扰，最后直接去街道办揭发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这种事只要别弄的太过分，一般都是属于民不报官不究。一旦有人举报，街道办就必须严肃处理，这是个原则性问题。” “那以前贾张氏得罪了那么多人，也没见有人去举报贾张氏。” “贾张氏搞封建迷信，召唤老贾院里3岁的孩子都知道。以前没人举报，那是因为大家都怕得罪老易，可是赵浩他不怕呀。” “就是不知道贾张氏这次出来以后是会低头做人还是会闹的更凶。” “你也别瞎八卦这些了，好好练习刀工，通过轧钢厂考核，争取早点转正。一个月还能多几块钱。” 阎解成撇撇嘴，回房间去休息了。 “柱子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下班后。赵浩去街道办举报贾张氏搞封建迷信。街道办王主任带两位民警过来，把贾张氏给带走了，拘留15天。街道办，还是我和赵浩一起去的。早知道他是要去举报贾张氏，我就拦住他了。” “他自己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他的。” “妈妈，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棒梗很亲近贾张氏。 棒梗终究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只希望自己的奶奶能够快点回来。 在他看来，不管是前两天贾张氏举报赵浩，还是今天赵浩举报贾张氏。 就和他在学校里打同学的小报告没有什么区别。 区别只是贾张氏举报赵浩的事情是假的。贾张氏被举报得封建迷信是真的，他自己就见过好多次自己奶奶召唤老贾。 棒梗从小就没有见过爷爷。奶奶每次召唤老贾，棒梗心里其实也挺慌的。 “棒梗你在家里照看一下妹妹，妈妈去一大爷家，商量一下你奶奶的事情。” “嗯好的。” “一大爷在家吗？。” “淮茹啊门没关进来吧。” “淮茹啊，你婆婆的事情我也没有办法，她在院里搞封建迷信活动，次数太多。目击者也太多，根本就无从抵赖。” “赵浩举报到街道办，就算街道办王主任想要装作看不见都不行。这次贾嫂子是得吃点苦头。”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拘留所看一下贾嫂子，咱们再决定后面怎么做。” 轧钢厂三食堂，赵浩躺在躺椅上，看着马华胖子切土豆丝，马华的基本功比较扎实，胖子要差一些。 一个小时了，马华握刀的手依旧十分稳健。胖子的汗水早已浸湿了衣衫，时不时趁着擦汗的间隙偷看一眼赵浩。 “胖子，把你的小聪明收起来，不许偷懒，好好练，看到你和马华的差距了没？” “师傅，这主要是因为我太胖了，胖的不服道。 把刀功练到马华这个程度，你就能瘦下去了。” 食堂里的蔬菜种类有限，白菜、土豆、萝卜，现在偶尔还有点豆角。 土豆丝是最难切的，但也可以磨练刀工。今天赵浩主动把切土豆丝的任务接过来，让胖子和马华练习。 别的帮厨都已经忙完了手上的活，站在一边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两个，杨师傅在一边还不时打趣几句。 秦淮茹站在杨师傅身后，几次想向前和赵浩说些什么，又忍住了。 下班后，易大爷带着秦淮茹来到街道办。“老易你来找我也没用。贾张氏是搞封建迷信，这是证据确凿的事情。” “主任，难道就没有补救的法子了吗？” “你们可以去拘留所那边看一下，想办法给贾张氏找一个舒服一点的房间，忍一忍十五天很快就过去了。” 贾张氏被关押的房间住了六个人，并没有发生贾张氏无脑挑衅别人的事情。 贾张氏也不傻，她也知道，关在这里面的没有一个善人。自觉的睡到了到了位置最不好的那张床上。 伙食就有些差了，只有一个窝窝头，一点菜汤。上午接受教育学习，下午做一些手工活，劳动教育。 一整天的时间都在盼望着，盼望易中正海、秦淮茹快点来救他出去，已经饿的受不了了。 下工后，一口窝窝头，一口菜汤，很快就吃完了。打量一下别人，也都吃的很快，吃的太慢，就容易被别人把窝窝头给抢走。 “张小花，有人探视。”贾张氏听到了期盼了一天的声音。 看见坐在玻璃窗外面的贾中海和秦淮茹贾张氏冲了过去。 “老易，淮茹啊，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啊，这里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吃不饱饭，一餐只有一个小小的窝窝头，我两口就吃完了，然后就得饿着呀。” “睡觉还在厕所边，不仅味道难闻，夜里有人起夜我就被吵醒，一晚上被吵醒了三四次。” “老嫂子，这个挺困难的。王主任说你搞封建迷信，证据确凿。没有安排你游街，只给你治安拘留15天，这已经是最轻处罚了。” “老易，你让赵浩那个没爹没妈的缺德玩意，去街道办撤销对我的举报不就行了吗？” “老嫂子，你想简单了，这种事只要举报了就有记录，赵浩撤不撤销都没影响。” “主要是你搞封建迷信，被别人看到的次数太多了，咱们大院先不说，附近几个院子的人知道的也不少。” “都怪赵浩那个死爹死妈的玩意儿，非要去街道办举报我。” “老嫂子，我找人给你换一个人少一点得监房，这15天你忍一忍就过去了，千万别在这里面闹事。” “张小花探视时间到的。”两名工作人员把贾张氏带回监房。 “一大爷，拘留所你有认识的人吗？” “以前给这里修过机器，认识管后勤的孙科长。我们去他宿舍找他，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换个人少的监房，肯定没问题。” “易师傅您怎么在这里，孙科长正要去找你，院里一位老嫂子被拘留了十五天，想找你给换个人少的监房。” “易师傅什么原因进来的？” 第39章 棒梗被打 “男人死的早，一个妇女带着孩子，性子泼辣了些，闹起来就口无遮拦的，呼唤死去的老公。搞封建迷信，被人举报了，拘留十五天。” “易师傅这个没问题，我尽量给安排个没住人的监房。” “谢谢孙科长。”易中海递上一包未拆封的香烟。 “易师傅你这是干什么？拿回去。” 易中海和孙科长又寒暄了几句，带着秦淮茹离开了。 当天晚上，贾张氏在拘留所里就住上了单间。易中海也在四合院的地窖里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红星小学门口，一群孩子围着棒梗喊着：“小封建、小封建，贾梗是个小封建。” “不许说了，棒梗大声吼道。” “大家快来看呀，小封建急了，他急了。” 棒梗怒不可遏，挥拳打向嘲笑他的一个孩子，随后棒梗被四五个孩子围殴了。 棒梗一发狠咬住了一个孩子的胳膊，死也不松口，随着那个孩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大，终于把老师和保卫科的人吸引过来。 老师把打在一起的几个人分开，棒梗得一只胳膊已经骨折，被咬住胳膊的孩子几乎被咬掉了一块肉，只剩下一点点还连在身上，让老师看的直吸冷气。 老师把棒梗和被咬伤的孩子送往医院，并去通知家长。 保卫科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询问清楚了，几个孩子欺负棒梗。嘲笑他奶奶搞封建迷信，被抓进拘留所。 你们几个靠墙角站着，等你们家长来领你们。 秦淮茹刚回到四合院，就被通知去学校处理棒梗和同学打架的事情。 听说棒梗都住院了，去找一大爷易中海，一大爷还在加班赶工期没回来。 独自离开四合院，在门口遇到赵浩带着小娟回来。 “赵浩，能不能送我去一趟红星小学，秦淮茹眼含泪水盯着赵浩。” “贾家嫂子，怎么了，看你挺着急的。” “棒梗和同学打架，听报信的老师说都进医院了，老师让我去学校。 “小娟你先回家做饭，我送贾家”嫂子去学校看看。” 赵浩骑着挎兜摩托车带着秦淮茹来到红星小学。 等其余几位家长到齐后，保卫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你们是选择公了还是私了？”保卫科一个领导模样的人问道。 “能说的具体一点吗？”有一位家长问到。 “公了就是去警局报案，一切按照流程走。 私聊就是给贾梗同学道歉。承担贾梗和被咬同学的医疗费，事成后还要赔偿贾家取得贾家的谅解。” “我家孩子也被棒梗打伤了，凭什么让我们赔他呀，凭什么？” “就凭惹事的是你们的孩子。放学了你们的孩子十几个围着棒梗一个人，嘲讽他、挖苦他。” “不同意私了就直接立案吧，少管所会教给他们规矩。” 几个熊孩子的家长同意一人出了五元钱，补偿贾梗。并承诺他们负责贾梗住院的治疗费用。 来到医院，被医生告知，棒梗得骨折已经处理好了，没什么大碍，住院观察一天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另外一个被咬掉一块肉的那个孩子疼晕了，昏睡过去了？医生正在努力把肉给缝补上。 “赵主任，我明天请一天假照顾棒梗。” “行没问题，没事我就先回了四合院了，赵浩离开医院，在医院门口买了四个大包子给棒梗送过来。” 回到四合院，刚好遇到匆匆赶回来的一大爷。 “赵浩你去医院了？”棒梗情况怎么样？ “一大爷，棒梗没事。几个孩子嘲笑棒梗是小封建，贾张氏是老封建。就打起来了，棒梗一个打五个，还把一个孩子胳膊上的一块肉都都给咬掉了。” “小浩一大爷不和你多说了，棒梗在那个医院？” “一大爷在协和医院，住院部502室。” 易中海来到协和医院。医生说没什么问题，给秦淮茹留下二十元钱回到四合院。 棒梗第二天就出院了，主治医生查看过，什么问题都没有。 又把骨折的胳膊用纱布包扎好，重新扯了一段绷带把胳膊固定在脖子上。 看见棒梗跨着胳膊，院里的小孩子也没人敢取笑他。棒梗在五个孩子的围殴下，还咬掉一个孩子胳膊上的一块肉，棒梗一战成名。 马华胖子刘岚周日带你们去煤厂做婚宴，你们早点到我住的四合院等我。 晚上下班后赵浩把刘主任要的八只公鸡八条鲤鱼，给刘主任送去，叮嘱刘主任把公鸡杀好。 周日早上六点钟，胖子和马华就来到赵浩家，刘岚直接去刘主任家等着了。赵浩带着两个徒弟，很快就来到刘主任家。 “赵师傅，你来了先喝杯茶。” “刘主任，咱就别快别客气了，今天这个大灶在哪边？你带我去看看吧。” “这就是今天的临时灶台。”二嫂，刘主任喊过来一个中年妇女。 “二嫂，这位是今天掌勺的赵师傅，你今天就给赵师傅打个下手。” “赵师傅，这是我二嫂，今天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 婚礼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就先去忙了。 “刘主任，你去忙就好了，有问题我就找二嫂了。” “赵师傅，你看起来真年轻，干厨师几年了？” “嫂子，刚出师，没几年。” “马华胖子你们两个继续切配菜。” “刘岚你试一下这个大灶，没问题就烧水。把杀好的公鸡仔细清洗一遍，放到大锅里面蒸熟，快出锅的时候提前喊我，我给调配一份汤汁浇上去。” “嫂子麻烦您找人把鱼全杀好清洗干净鱼鳞一定要剐干净。” 忙忙碌碌一上午，婚宴开始了，新娘子很漂亮，赵浩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主任，想媳妇了，要不要岚姐给你介绍一个漂亮媳妇。”刘岚打趣赵浩。 “有多漂亮啊岚姐。”赵浩的眼神扫过刘岚的胸前，比秦淮茹的差了不少。 “你想要多漂亮的？” “比岚姐大两号的就行。”刘岚作势要打赵浩。 这时马华喊道：“馒头来了。”马华端着八个馒头走过来。就着盛盘剩下的菜，整整三大碗大杂烩，四人饱饱的吃了一顿午饭。 “赵师傅，今天辛苦您了。万分感谢。刘主任递上一个红包，赵浩接了过来。” “赵师傅，以后您还接宴席吗？” “刘主任，我不接宴席的，这次是帮柱子应急。我现在就养着自己和一个妹妹，弟弟已经上班了，生活上没什么压力，不打算赚这个钱，以后您有事还是找柱子吧。” 第40章 乡下 “是这样的，在煤场挂职的维修工程师张工今天也来了，吃了你做的饭菜很满意，就想请您给他的老师做一场寿宴，六十大寿。寿星是扬州人，不吃辣。柱子擅长川菜不适合这场寿宴。” “张工托我来问你一下，你看能不能过去一趟？” “行吧刘哥，你带我去见一下这位张工吧。马华胖子把锅灶收拾一下，等我回来咱们就撤。” 张工是一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一见面就觉得这个人很有学问，又不是那种白面书生的感觉。 “张工这位就是今天的主厨，赵浩小兄弟，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赵浩，这位就是张工，第一机床厂的工程师，在煤厂挂职，煤厂这里机器维修保养全都要仰仗张工。” “您好张工。”赵浩伸手和张工握了握手。 “您好赵师傅。事情是这样的，老师有三个儿子，都参军了，现在就剩下小儿子在海南，一时半会回不来，老师马上就到60岁生日了，八月十八秋分那天。我们几个学生就商量着想给老师办一场六十大寿。” “今天吃您做的菜，感觉有我在扬州读大学时期吃的扬州菜的味道，就和刘主任打听了您的消息，想请你帮老师做一桌寿宴，老师已经十多年没回过扬州了。” “张工您都这么说了，我不答应也不行啊，老爷子是让人敬佩的长者，寿宴我一定会拿出所有能力来做好的。” “谢谢您赵师傅，费用给您二十元你看可以吗？” “张工，这钱我不能收，就当一个晚辈给长者的寿礼吧。还有你们把准备好的食材种类提前一天告诉我，我好准备一些调料。” “赵师傅，听刘主任说今天的鸡和鱼都是您帮忙采买的，您看能不能也帮忙买一些。” “张工，鸡鸭鲢鱼鳝鱼我可以帮买，别的食材还要你们自己准备才行。” “多谢赵师傅，张工拱了拱手。寿宴在老师家中，下周日，我安排车来接您。” “我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 “赵浩，谢谢你。” “刘哥不要这么说。老爷子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全部，我帮忙做个寿宴算得了什么。” “这是今天的工钱，你收好。” “恩，刘哥这个我得收下，劳动所得，刘哥你忙着我们就先回去了。” 给刘岚马华胖子三人一人分了两元钱，三人面面相觑不敢收。收下吧，上车，送你们回家。 刘岚你平时不是挺大气的吗，怎么今天这么扭捏。 “谢谢您，主任。”刘岚收下了两元钱。马华胖子见状也都收下。 傻柱没有带杨小花一起来老丈人家，今天早上杨小花又吐了，让妹妹雨水在家照顾嫂子，自己一人来到老丈人家。 拿着两瓶牛栏山，一包桃酥，两条风干鱼，骑着花了两角钱从三大爷手里租到的自行车，傻柱风骚的来到杨老爹面前，把礼品往前一递，杨老爹皱巴巴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女婿啊，村里人没见过世面，都想尝尝城里大厨的手艺，今天还要麻烦你主厨给做婚宴。” “没问题，现在就做吗？” “老三带你妹夫去厨房，你留在那里帮忙打个下手。” 傻柱也不认生，来到厨房灶台前就是一顿收拾，厨房里还有两个中年大婶帮忙洗菜烧火。小舅子要帮忙切菜，切了两刀后，傻柱忙让他住手，比猪啃的强一些，但很有限。 傻柱只能自己上手切菜，傻柱切菜的刀影连在一起，看着小舅子震惊的眼神，傻柱志得意满。 切好菜后，外面已经喧闹起来，应该是接亲的队伍回来了，傻柱顾不上炫技了，让两个大婶把两个灶台同时烧起来，小舅子在身后给递一些东西，傻柱的厨艺还是没的说，两个大锅一起炒，完全看不到忙乱。一共有四桌酒席，一锅就能出四盘菜。 个把小时傻柱就完工了，出了厨房，在院里的水井边上打了一桶水，清洗一下脸上的油污。 老丈人看到傻柱干完活了，就喊他过去吃饭。 傻柱坐下没多久，新郎新娘就过来敬酒，傻柱打量了一眼新娘，膀大腰圆，上下一样粗细，比自己媳妇差远了，心中得意。 村里人对杨家这个城里女婿十分好奇，身边的人主动和傻柱搭着话，傻柱就给他们讲述发生在厂子里的趣事，大家相谈甚欢。 饭后几个大婶帮忙收拾干净，村里人和女方来的客人就都相继散去。 “女婿啊，上次你把小花的户口给迁到城里去了，能不能也帮你三个哥哥想想办法啊？农村的日子苦啊。” “爸，我真没这个本事啊，我就一个厨子，除了吃喝上富裕点，别的方面啥也不行，要不然也不会三十了才到乡下娶个媳妇。” “是第一次和我一起来的那个赵浩，帮我搭线在厂子里买了一个工位才让小花把户口迁到城里的。” “那能不能给你哥哥也买一个工作啊？” “爸你有钱吗？小花的工作指标花了500元，我现在还欠着300元钱的外债，每个月都要还钱给人家。” “这么贵，乡下没有赚钱的路子，村里没有人能拿出来这么多钱。” “那就没办法了，在城里你有钱想买工位也要等机会，没钱就不用想了。” “临时工呢？帮忙找个临时工的活也行啊。” “爸我只能和您说我会留意的，不能给您保证。临时工一般只要城市户口的，城里没工作的人也很多，现在工作难找的很。” 杨老爹低声叹气。 傻柱又坐了一会儿，和杨老爹杨大娘告辞要回城，偷摸的塞给杨大娘两元钱，这是媳妇交代的。 杨老爹给傻柱装了满满一大袋子新鲜的红薯，让他带回城烤着吃，特别好吃。 傻柱推脱不掉，就带着红薯回城了。 回到四合院，把红薯放进地窖，到前院找三大爷还车，三大爷去钓鱼了还没回来。傻柱把车子还给三大妈，就回家找媳妇去了。 杨小花何雨水娄晓娥正在一起织毛衣，毛线是娄晓娥提供的，大小姐表示家里不缺随便用。老太太坐在床边吃着娄晓娥带来的零食，笑呵呵的。 许大茂这几天的表现让娄晓娥很开心，准备亲手织一件毛衣奖励许大茂，可是大小姐不会织毛衣，找杨小花教她，这就出现了三人一起织毛衣的画面。 第41章 红薯 家中变成了女儿国，傻柱也插不上话。来到院子里，准备烤几个红薯晚上吃。 傻柱在厨房边上的空地上，挖了一个一米长五十厘米深十厘米宽的烤红薯专用灶。 把七八个红薯搭在上面，去前院三大爷家多花了五分钱买回来一捆木柴，开始烤地瓜。 用了三根火柴终于点燃了几根比较细小的木柴，小心翼翼的放进坑里，慢慢的在上面继续添加木柴，小心控制着不能让火烧的太大，火太大很容易把红薯烤糊。 没多久，灶坑里已经积攒了一大堆露着红光没有火苗的炭火，傻柱把上面的红薯用一个棍子拨弄下去，翻动下面的炭火将红薯盖住，在上面用刚才挖出去的土重新填上，坐在一边等着红薯烤熟。 又过了约么有半个钟头，傻柱把盖在上面的土重新扒开，小心翼翼的怕被炭火烫伤。 傻柱掰断一个外表烤焦了的红薯，咬了一口甜香软糯。烤红薯散发出得香味已经吸引来四五个院里的小朋友围观。 给围观的小孩子分食了两个红薯，送回房间四个红薯，继续开火烤红薯。 晚上七点多，赵浩带着小妹和三大爷一起从什刹海钓鱼回来，就听到中院十分热闹，欢声笑语一片。 把渔具放到角院靠近门房的墙边上。来到中院，发现大家都在等着吃烤红薯，傻柱从老丈人家带回来红薯已经所剩不多了。 娄晓娥这个大家小姐都吃成花脸猫了，许大茂居然也拿着一个红薯在娄晓娥边上啃。 光天光福几个已经妥妥的是包公转世了。 傻柱发现赵浩兄妹回来，忙喊道：“这一炉马上就好，新鲜红薯烤出来的，特别香甜，一会儿给你弄两个尝尝。” 秦淮茹坐在门口，正在投喂棒梗，和小当，小当的鼻尖上多了一个大黑点。一边吃一边小声说着：“妈妈烤红薯真好吃，又香又甜”。 棒梗像是被噎了一下，不停的伸着脖子想要咽下去。秦淮茹看到了，忙给他拍背，没几下就好了。 一大爷的吃相就斯文不少，国字脸上十分干净，几乎没有粘上碳灰。 傻柱又扒出来一炉烤好的红薯，何雨水忙用一个小竹篮装了四个拿给赵浩兄妹。 热度稍微散去一些，赵娟就忙不迭的吃了起来。“哥又香又甜，真好吃。” 赵浩尝了一口，软糯香甜，十分好吃。 “赵浩怎么样，好吃吧。”傻柱一副快夸我的表情，望向赵浩。 赵浩没言语，只是给傻柱竖了个大拇指。 随后又出炉了两次烤红薯，傻柱从老丈人家带回来的红薯已经全部吃完了。傻柱把三个烤红薯的炉灶全部用土填实，用力的踩了几脚。 人群就要散去，易中海突然叫住大家，下周四就是中秋节了，院里要不要一起聚一聚，集体过中秋节。不用大鱼大肉，就像今天一样，一起吃烤红薯也挺好的。 “同意一起过的请举手，大部分人都举起了手，大家都觉得，像今天一样吃红薯也很不错。” “不同意的请举手。”没人举手。 “那大家就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我捐二十元。” 二大爷抽了抽嘴角，捐了十元钱。三大爷捐了一元钱。 傻柱囊中羞涩，摸了几次也没摸出来钱，看向一大爷。 柱子身上没带钱，我就替他捐两元吧。掏出两元钱，递给阎埠贵。 许大茂捐了五元钱，故意撩拨了傻柱几句，被娄晓娥拉回家中，差点挨揍。 赵浩也捐了五块钱，没多说什么。 三大爷清点了钱款，共有55.25元钱。 先去买两袋子红薯，做烤红薯。剩下钱的买点肉买点菜，中秋节的时候，做个大锅菜，大家一起聚餐。 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回家休息吧。 周一，照例给李厂长安排好，来到三食堂看着马华和胖子切墩，中午大锅菜让马华上手炒了一锅，味道差了些。 胖子有些着急。把刀工练好上灶的机会会给你的，赵浩语气十分平静。 中秋节放假一天，四合院聚餐，有不少住户一天都没有吃饭，就等着晚上的聚餐。 三大爷已经去乡下买回来两袋子红薯，今天挖了五个灶坑开始烤红薯。 一大爷不知道托了谁的关系买回来二十斤猪肉，傻柱把猪肉切好以后，全部倒入锅中一起煸炒，炒好后盛到一个不不锈钢盆子里。 傻柱开始炒大锅菜，翻炒到差不多的时候，就加入一些煸炒好的猪肉，肉香阵阵，让人看了就忍不住的吞咽口水。 闷了半个小时后，三大爷做的烤红薯，第一炉也要出炉了。 三大爷，自信满满的把红薯扒了出来，可惜没有烤熟，三大爷不舍得放干柴，还没有攒下多少木炭的时候就开始焖红薯，结果就是没烤熟。 在几个小豆丁的阵阵埋怨声中，三大爷脸上有些挂不住，羞红不已。 中院柱子已经炒好三锅大锅菜了，三大爷这边才烤熟一炉烤红薯。 聚餐开始每人两个窝窝头，一碗大锅菜，三大爷还在苦逼的烤着红薯，看到大家开始吃饭了，着急不已。 赵浩很快就把自己的饭菜吃完，从三大爷家门口提了两捆干柴到中院傻柱家厨房边上。 赵浩开始在中院烤地瓜，用着三大爷家的干柴，赵浩一点也不心疼，每次都攒下许多木炭才用土把红薯闷起来，看的三大爷嘴角多次抽搐。 很快三大爷就化心痛为食欲，把自己的饭菜吃完，又去软磨硬泡的盛到一碗大锅菜，准备端回家明天吃。 娄晓娥许大茂今天也都在四合院，对于大锅菜，夫妻二人兴趣不大，坐到赵浩身边等着吃烤红薯，两人小动作不断，貌似又进入蜜月期了。 炭火分量足，红薯被烤得都流出来了油水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毫无形象的吃起来。 大人们都在想办法多盛一碗大锅菜，小豆丁们就都在等着吃烤红薯，又香又甜的烤红薯是他们的最爱。 光天光福几个半大小子就是无底洞，啥也想吃，啥也不够吃的。 第42章 进山 “大哥，二哥中秋节都不回来，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棉纺厂。” “好了吃红薯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军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也不能把他拴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大哥你说二哥是不是谈对象了，听说棉纺厂全是女工，二哥也太不仗义了，大哥你都还没对象呢，他就自己先搞上了，大哥要不要我介绍个漂亮同学给你认识认识？” 这时娄晓娥和杨小花并肩走过来，杨小花已经有些显怀了，她一直盯着赵浩看，赵浩有点莫名其妙。 “嫂子，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赵浩，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啊，嫂子我年龄还不够，过完国庆节我才刚满十九周岁，不能娶媳妇的。” “可以先处着，到了年龄再结婚就好了。你看我家雨水怎么样？” 赵浩忙摇头，“嫂子我不是说雨水不好，主要是太熟了，下不去手”。 一边吃着红薯一边竖着耳朵听的娄晓娥不厚道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忙捂住嘴，躲到许大茂身后。 “赵浩，雨水其实挺适合你的，知根知底的，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还能相互帮衬。” “嫂子，我对雨水没有任何意见，她是个好姑娘，可是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现在还能想起她穿开裆裤，学我站着撒尿，尿湿裤子的样子，太熟了下不去手。” 杨小花见赵浩直接拒绝也没办法，还要想想回去怎么和小姑子解释。 “赵浩你抓紧时间啊，我和蛾子都在一边等着吃红薯呢，效率不行啊。”许大茂在一边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了。 “赵浩，大茂有点喝多了，你别介意。”娄晓娥在一旁解释道。 “嫂子，没事，确实有点慢。” “一大爷，一大爷，你再安排个人过来烤红薯吧，我有点头晕，先回去休息了。”赵浩撂挑子不干了。 第二天赵浩从空间中摘了三斤苹果，三斤桃子，来到李怀德办公室，经过赵浩重新嫁接的果树结的果子，个大，皮薄，汁多，味甜非常好吃。 “李哥中秋节快乐。”说着就把水果放到李怀德的办公桌上。 “你小子，中秋节都过完了，你来跟我说中秋快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李哥，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真没事，就是来说声节日快乐，中秋节作为下属不来一趟不合适，中秋节前，您太忙我就没过来增加您的工作负担。” “李哥，我这任务完成了，回食堂蹲着了，再见。” 二大爷刘海忠，正在认真的给学员讲解注意事项，早上就接到厂里通知，国庆节前，将对新员工进行一次一级工考核，合格率主要有十分之一，技能培训中心就可长期保留。 多年的做官梦有机会实现，刘海忠干劲十足，不知疲倦，毫无保留的给新员工讲解着各种知识。 这些新员工也都在认真学着，进入轧钢厂，是他们人生的转折点，他们都很珍惜这个学习机会。 特别是进厂前父母长辈都交代过要尊重师傅，要把师傅伺候好了，努力学到师傅的手艺。进厂后，没安排正式师傅，但是刘海忠五人毫无保留的教学，让他们受宠若惊，恨不得立马就把几位老师的本事全部学会。 此时赵浩正在办公室里看小人书打发时间。 隶属于食堂的两名采购员大刘小刘，砰砰砰敲响了食堂主任办公室的大门。 “谁啊，请进。” “主任，中秋节前，我们去军都山那边收山货，有个老猎户说他在山上找到了一片野山参，想高价卖给我们，我们不敢私下决定。”说着大刘从包里拿出一根拇指粗细的山参递给赵浩，这一根他要了5元钱。 赵浩也不懂人参的价值，看了看手里的人参，真是野山参肯定不止五元钱。 “你们在办公室等我一下，我去厨房交代一声，咱们就一起去军都山。” “杨师傅，我有事马上要出去一趟，中午您多辛苦下。” “李哥，大刘小刘花五元钱从乡下收来一根野山参，猎户说山里还有一片，我打算过去看看。” “你能分辨野山参吗。”李怀德问道。 “李哥我哪有那个水平啊，我打算去的路上找个中药店，让里面的师傅看看这个是不是真的。” “你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张老在吗？张老您好，我是李怀德，麻烦您派个年轻的点的医师和我们轧钢厂的采购一起去趟乡下帮忙确认一下人参的真假，对老乡说是野山参，可我们哪里懂这些啊，好的谢谢张老。” “你去同仁堂接上一个医师一起去。” “谢谢李哥，我今天晚上不一定能回来，要是回不来明天李哥还要去食堂帮我说一声。” 骑上挎斗摩托车，让大刘小刘坐在挎兜里。医师要是个美女就好了，赵浩思想有点龌龊。 现实让赵浩失望了。 “你好，我叫王强，是中医药大学的学生，在同仁堂实习，我可以辨别野山参的真假和年份。” 你好，我们是轧钢厂采购员，辛苦你跟着我们跑一趟。 骑了三个小时的摩托车，来到老猎户这里。 老爷子吸着大旱烟，打量着赵浩和王强。 “老爷子您好，我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赵浩，咱们什么时间出发？” “我孙子生病了，需要五十元钱治病，我希望你们不要把山参挖绝了。” “老爷子，这位叫王强，是医药大学的学生，我们只挖十年以上的老山参，不会挖绝的。只要确认是野山参，我就出你孙子的看病钱，野山参够多，我也会给您一个合理的价格。” “好，我相信你，走吧。” 跟在老爷子后面在山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兜兜转转的早已分不清方向，来到了一个背阴的山坳里，树木高大，下面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赵主任是真的野山参，想不到军都山里也有野山参。”王强兴奋的喊道。 “尽量找年份多的，那些年份不足十年的不要动。”赵浩也不想将这里的山参挖绝，野山参的生存条件苛刻，有一处合适的生存地也不容易，要尽量保护。 第43章 日常 “王强你把年份足的标记出来，我们帮你一起挖。” “别别别，你们不行，你们会把山参挖坏的，我自己挖虽然慢点，品相肯定能保证是优等。”王强忙阻止道。 “挖三个小时我们就要下山，你能挖多少就算多少，剩下的就留在这里吧。” 王强没有多说什么，趴在地上慢慢的挖着一株山参。 “老爷子，您有没有山参的种子我想弄点回去种种试试。” “我家里有一些，回去就拿给你。” 老爷子对于赵浩没有把山参挖绝很满意，态度亲和了不少。 通过闲聊，知道了老爷子叫苏军平，祖祖辈辈都是山里的猎户，他们祖上发现了这里的山参，留下祖训，不能挖了卖钱，只能应急。 “苏老爷子，这山里现在还有老虎吗？” “我不知道有没有，我是没见过，山里有野猪和黑熊，遇到了都要躲得远远的，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跟着老爷子检查了几个陷阱，只抓到一只野鸡。 下午五点半王强挖完最后一株山参，一共挖了十五株山参。“王强，这些山参正常价格是多少？”赵浩询问王强山参价格。 “山参就是一种中药，没有民间传说的那么神奇，价格的话，今天挖到的放在药店里售卖的话一株在15-25元之间。给苏老爷子一株5-10元钱就不少了。” 赵浩给苏老爷子一百元钱，老爷子送给赵浩一包山参种子。赵浩带着山参连夜回城，不知道为什么，在山里他一直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索性直接回城，打算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不到九点钟就把王强送回中医药大学，赵浩给了他十元钱的辛苦钱，王强不要，赵浩直接把钱丢在地上开上摩托车走了。 送大刘小刘回家后，赵浩回到四合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大门都关上了，赵浩只好爬墙回家。 “李哥一共挖回来十五株山参，花了一百三十元，给苏老爷子100元，王强十元，大刘小刘各十元。那个地方适宜山参生长，没有挖光，留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行，你做的不错，你拿三株回去，剩下的就留在我这里吧。”李怀德从抽屉里点出一百五十元给赵浩。 “李哥，那个地方我觉得有些问题，在山里的时候我一直感觉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我的错觉。你也知道我不是个胆小的人，我回来后竟有再也不去那边山里的想法。” “小赵，有的时候感觉也很重要，以后没事你尽量避着那里，自身安全最重要。”李怀德叮嘱道。 “好的李哥我会注意的。”赵浩回到食堂主任办公室，把门在里面插上。来到空间中挑选了一个他觉得适宜人参生长的位置，把种子撒下，又小心翼翼的把那三株十年人参种下。 十点多来到三食堂，继续让马华掌勺，赵浩在一边看着，马华已经干的有模有样了。 秦淮茹这时走过来，“主任，我也想上灶试试。” “秦淮茹，我知道你厨艺还不错，但是你手上的力量不足，做不了大锅饭。做这大锅饭，不光要有厨艺，还是个力气活儿。” “赵主任，我觉得我可以，我力气很大的，家里的活都是我干的。” “秦淮茹，你要是不相信，等杨师傅，一会炒完菜关火之后。你过去翻菜试试，你要能坚持十五分钟，我就会安排你掌勺。” “主任，你说话算数？”秦淮茹确认道。 赵浩点头答应。 十一点多点多，杨师傅炒完菜，另外一边马华满头大汗，还在努力的干着。 “杨师傅，菜先别往外盛，让秦淮茹上去试试。” “这个大锅铲你要铲到底，把底下的翻到上面来，要是一直在底下就会烧坏掉。”杨师傅指点秦淮茹。 秦淮茹站到灶台前，用力的翻动着锅里的菜，一铲两铲三铲秦淮茹已经汗流浃背，她还在咬牙坚持着。 五分钟后，秦淮茹已经举不起翻菜酸菜的大铲子了。喘着粗气站在一边，十分失望。 “秦淮茹，这并不是你的错，这是体质的原因，大锅菜还是需要力气的。”杨师傅安慰道。 “大家也不要气馁，并不是只有成为厨师才能涨工资，大家好好干。到年底，我会向李厂长申请，给表现好的提一级工资。” “谢谢主任。” “主任，昨天广播中提到的新进员工月底考核。我们这些新来的进厨房的有没有这个考核机会呀？”一个新到厨房的年轻人问道。 “你们是新员工的就有。”赵浩回答道。 下午一点半，众人把厨房卫生收拾干净，开始吃午饭。 刘岚这个大嘴巴就是闲不住。“主任，我们大院儿新搬来一家住户。那家姑娘长得可漂亮可水灵了，那样貌绝对是没得挑，要不要我介绍给你认识一下？”说完装作继续吃饭，但是她偷瞄的眼光出卖了她。 赵浩知道，刘岚的这个邻居根本就不存在，那个漂亮的姑娘只是刘岚编出来戏弄自己的。 刘岚的话提醒了秦淮茹，要是能把自家堂妹嫁给赵浩，那就好了。堂妹秦京茹今年才十五岁，有点小。 别的适龄的亲戚好像也没有长得特别漂亮的。 这时，食堂大门突然被人推开，闯进来一群人。赵浩看到杨厂长、李厂长都在，就没有轻举妄动。 一位长者在食堂四下走动打量，像是在检查什么，最终来到赵浩他们吃饭的几张桌子跟前。 赵浩站起来望向老者。“你好，我是食堂主任，您有什么事吗？” “食堂卫生干的不错，你们这是在吃午饭？”说着，老者就探了探身子看向他们的饭盒，看了看里面的饭菜。 “你们继续吃。”老人转身带着众人离开了食堂。 小杨，这食堂整体表现很好，食堂卫生做的非常好，员工精神面貌也是挺不错的。 这个食堂主任和员工一起吃饭，这一点值得表扬，就是这个伙食质量有点差。我看他们饭盒里都是清水煮大白菜。 “领导，我们轧钢厂现在有员工多人，配给我们的物资啊，确实少了些。自行下乡采买，这个难度非常大。李厂长，为了多分一些物资过来。也是想尽了办法。在生活物资方面，我们确实困难。”杨厂长也是满腹牢骚，对物资供应有些不满。 第44章 厂里 “好了，别发牢骚了，回头我会和物资分配那边的人沟通一下，轧钢厂怎么讲也是国家重点单位，物资供应该的优先级应该还是有的嘛。” “谢谢领导。”杨厂长表演了一个变脸。 食堂中，赵浩开始点名：“马华，胖子、小刘、小王、小李，你们分别去其他五个食堂通知一下，把卫生都给我搞好了。” 轧钢厂几个食堂一阵忙碌，卫生确实干净了不少。 冶金部领导一行人来到轧钢厂新挂牌成立的技能培训中心。刘海忠正在讲台上激情讲解，完全就没有发现进来几个人。 刘海忠讲解非常认真，仔细，每一个知识点都讲解的非常透彻。各种小技巧，都给这些新人讲解的十分清楚。 讲台下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刘海忠还会随机点名学员上讲台边上的操作台，亲自指导他们上手实践。 冶金部的领导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培训中心，生怕惊扰到在台上激情讲解的刘海忠。 “这里面的都是你们这次新招来的员工吗？” “是的，领导这一次招了3000多人，由于这个新员工基数太大。分给各个车间的师傅带也很困难，会严重影响师傅的工作效率。刚才在讲台上的那位刘海忠师傅主动请缨，提出了建一个培训中心，他来给这些新员工讲解低级钳工、锻工的知识。后来又挑选了四名师傅帮助他完成这项工作。”杨厂长解释道。 “这个刘海忠是个人才啊。”说着领导看向身边跟着的工程师。“张工他讲解的怎么样？” 张工表情严肃回答道：“只论自己钳工知识的讲解，我不如他。他是几级钳工师父啊，等级不低吧？”张工看向杨厂长。 “张工他叫刘海忠，是一位七级锻工。”杨厂长说的有些尴尬。 “高级工，精通相关工种的低级工技能也很正常。”张工接受的很坦然。众人想了下确实是这样的。 “我们准备在国庆节前组织一次对这些人的一级工测试，看看通过率。通过率达到10%，我们就打算将这个技能培训中心长期办下去。”杨厂长说了一些未来规划。 “小杨、小李，你们一定要通力合作，好好干。测试那天，我和张工再过来。”说完领导就带着张工坐上车走了。 老杨，今天领导的突击检查，我们的表现，这算是合格了？应该是合格了，我觉得还不错，没出什么大的纰漏。 杨厂长再次回到培训中心，在门口认真听着，刘海忠讲的已经口干舌燥了，就把手里的喇叭交给另外一位老师傅，要去方便一下。 在门口就发现了杨厂长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杨厂长，您有什么指示？” “刘师傅，不要紧张，路过这里，进来看一下，你们做得很好，月底考核你觉得通过率能有多少？”部里领导要来参加月底考核，杨厂长心里没底，毕竟集中培训只有四十天左右。以往师傅带徒弟，能考过一级工的少说要大半年的时间，长的三年学徒工结束都考不上。 说到培训成绩，刘海忠自信就来了。“杨厂长请您放心通过达到10%肯定没问题，现在就进行考核的话差不多就有这个水平了，月底考核还有将近两周时间，我们在努力一把让通过率在增长个5%问题不大。厂里最好能给安排几天时间让大家都上工作台操作下，现在理论都没什么问题就是实际动能力还差不少。” “刘师傅这个操作难度挺大的，新采购的机器都已经到了，可是老师傅白天都有自己的任务，他们3000人上工作台，你们就只有五个人照顾不过来，你应该知道上工作台实操必须有老师傅在一边照看，咱们的工作操作不当是有危险的。万一出现安全事故就不是你我能担待的起的，人命关天。” “杨厂长是我想的简单了。” “刘师傅你们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提出的问题我回去也会认真考虑的，集思广益看看有没有好的解决方案。” “我们会继续努力的，厂长。” 杨厂长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走路都感觉轻快了不少，至于说上操作台的事情他暂时也没办法。学员能接触到操作台的地方只有培训中心讲台前那几十台机器。进车间没有老师傅在一边照看，那不是在学习，那是在玩命。 赵浩去厕所的路上遇到了许大茂和秦淮如，许大茂口花花的惹恼了秦淮如，被秦淮如一脚给踹倒在地上。秦淮如没有从傻柱身上吸到血，一大爷也是有偿的，她还没有进化，加上自己在食堂工作，不用吃家里粮食，对撩拨男人换两个馒头并没有兴趣。面对许大茂上来拦住自己动手动脚，直接一脚把许大茂踹倒，把自己不能上灶掌勺的怒火发到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躺在地上疼的直哎呦。赵浩走向前去问到：“许大茂秦淮如你们在干什么，大白天的，注意点影响。” “许大茂下次你再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你看老娘不揍死你，晚上就等着娄晓娥收拾你吧。”秦淮如扬长而去。 “大茂哥你这是干什么呢，这是在厂里，你这是想吃枪子了，回家看你和嫂子怎么交代。” “哎呦，小浩快送我去厂医院，疼死我了，中午请科长在外面吃饭，喝了点酒，有点上头，秦淮茹下手太狠了。”许大茂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大茂哥，我扶着你，你能走吗？” “哎呦，太疼了，不行，走不了。” “大茂哥，你被踢到哪里了？这么疼，不会是是下面吧？”赵浩心想许大茂该不会被秦淮茹把蛋蛋踢坏了吧，要不怎么会疼成这样。 “没有，她踢到我肚子了，特别疼，越来越疼了。” “我去找个抬你去医院，我自己弄不动你。”这时又有两个工人结伴走来。 “两位工友过来搭把手，许大茂突然肚子疼，疼得不能走路了，搭把手一起送他去厂医院。” 三人一起把许大茂送到厂医院。 第四十五章 大茂亏钱 到厂医院后两位帮忙的工人师傅就走了。 许大茂脸色苍白，汗流不止，看起来真的很疼。 “医生，他肚子被人踹了一脚，然后就变成这样了，一直喊疼。” 医生点头示意知道了，拿出听诊器听了一会儿，一旁的小护士给徐大茂打了一针，医生又给许大茂按摩了一会儿。许大茂的眉头舒展开来，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医生坐下开始写病历，赵浩走过去询问道：“医生他这是怎么回事？刚才疼成那个熊样？” “没什么事，就是被人踹了一脚之后出现肠痉挛了，护士给打了一针，我又给按摩治疗了。没什么事了，回家后在饮食上注意一点，吃点易消化的，再疼的话就用热水敷一下，就能缓解。” “谢谢医生。” 看到许大茂紧张的神情，赵浩也没了戏弄许大茂的心情。“大茂哥，没事了，你被秦淮茹踢成肠痉挛了，刚才医生说，你已经没问题了，以后饮食要注意吃点易消化的就行，再疼的话，用热水袋敷一下就好了。” “肠痉挛是什么病？”许大茂不放心。 “通俗讲，就是你肠子抽筋了，就像你小腿肚子抽筋一样。就是犯病的时候疼得厉害，过后就没事了。大茂哥，你先在这里休息会，我先回食堂了。” 在三食堂露了个脸，就回办公室摸鱼。秦淮茹随后跟了上来。 “许大茂没事吧？”秦淮茹直接问。原来秦淮茹当时并没有离开，只是躲在远处一直看着，看到许大茂都不能自己走路了，也是很害怕的。 “他没事，就是肠痉挛。医生给治疗过了，已经好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肯定不会轻易饶过许大茂，报保卫科对我自己影响也不好，我打算先去找一大爷问问许大茂有没有私下解决的想法，他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赔偿，我就豁出去找保卫科。主任，你会给我作证吗？” “秦淮茹，无论你是去找保卫科，还是找一大爷，我都会把我看到的如实说出来，如果你需要的话。”打量着眼前漂亮少妇，看着她转过身扭动着屁股离开办公室，寻求作证才是她来找赵浩主要目的。 一车间外，秦淮茹正在向易中海哭诉，她详细描述了许大茂光天化日之下在厂里就对她耍流氓的行径。赵浩目睹了整个过程还答应她如果需要可以作证。 易中海都感觉自己脑袋上有些绿油油了，他把秦淮茹当成禁脔，许大茂这是想死。“淮茹，我们马上去报保卫科把许大茂抓了。” “一大爷，报保卫科我的名声就完了，不能先报保卫科。一大爷我来找你，就是希望你去和许大茂谈谈怎么处理，许大茂愿意私聊最好，不行再去报保卫科，绝对不能轻饶了许大茂，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赵浩说他还在厂医院。” “行，我去找许大茂谈谈，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易中海找到车间主任，“主任，我有点头晕，想去厂医院看看。” “易师傅，你快去吧。”车间主任有些担忧，一车间只有易中海一个八级钳工大师傅，易中海不在不少高级工件都做不了。 易中海来到厂医院，许大茂正在和小护士有说有笑。撩妹子许大茂是专业的。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和小护士有说有笑心中更是怒不可遏。 “许大茂你出来下。”易中海站在窗户外。 “一大爷你怎么来了？”许大茂还很淡定，没想到自己都进医院了，秦淮茹还不准备放过他。 “许大茂，你下午对秦淮茹做了什么？她哭哭啼啼的来找我，非要去保卫科告你，我安抚了半天，她才答应让我来和你沟通一下。”易中海一脸正气十分严肃的看着许大茂。 “一大爷我冤枉啊，我刚收了个徒弟，是姨妈家的表弟。中午请科长在外面吃饭，喝了点酒，去厕所的路上遇到了秦淮茹。被风一吹酒劲上头差点摔倒，手扶了秦淮茹一下。就被秦淮茹一脚给我踹到厂医院。”许大茂几句话就把自己描绘成了受害者。 “许大茂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就回去和秦淮茹说和你沟通不了，让她自己去找保卫科处理了，到时候你后悔就晚了。”易中海根本就不相信许大茂的话，现在耍流氓是重罪，他吃定许大茂了。 “一大爷，你别着急啊，咱们再商量商量。我就是酒后误事，也没有对秦淮茹做什么。一大爷你就说说吧，秦淮茹有什么要求？”许大茂见忽悠不到易中海，直接放弃抵抗，他不敢赌秦淮茹去不去保卫科报案，万一秦淮茹去报案他就完了。 “许大茂我不管你有没有喝多，是不是酒后误事，事情呢就是你干的，你自己说吧你怎么补偿秦淮茹。”易中海占据主动，连条件都不愿提，就等着许大茂自己放血。 “十元钱，我补偿给秦淮茹十元钱。”许大茂想到自己其实啥事也没做成，秦淮茹也没证据，就只有赵浩可能看见了，不愿意做冤大头。 经过易中海和许大茂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赔偿金额定为二十元钱。易中海满意的拿着钱去找秦淮茹了。 许大茂也没有心情继续在厂医院调戏小护士了，离开厂医院。来到食堂主任办公室找赵浩，他要把可能存在的风险提前化解掉。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赵浩兄弟，我是许大茂。” “请进。” “大茂哥，你不在医院多休息会儿，来我办公室，有什么事吗？”赵浩装糊涂。 “赵浩兄弟，下午的事情你一定要帮帮大茂哥。我就是中午喝了点酒，被风一吹上头了，差点摔倒，下意识的扶了秦淮茹一把，她就非要说我耍流氓。刚才易中海还来恐吓我，要了我二十元的赔偿金。” “大茂哥下午什么事啊，我就看到你和秦淮茹在远处说话，突然间她就踹了你一脚，然后我和后来经过的两位工友把你送到厂医院了。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第46章 吃饭 “对对，下午就是我脚下打滑，扶了秦淮如一下，就被秦淮茹误会还被踹了一脚，没有别的事情发生。”许大茂忙附和道。 “大茂哥没有事情发生就好，我还以为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呢。”赵浩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 “小浩我新收了一个徒弟，是我姨妈家的表弟，绝对可信，晚上我买只烤鸭一起喝点庆贺一下。”许大茂还是有些不放心，准备在酒桌上加深下感情。 “大茂哥你晚上还能喝？”赵浩戏谑的看着许大茂的肚子。“大茂哥晚上带上嫂子来家里一起吃个便饭，小娟也在家，酒就别喝了，喝酒容易误事。” 和许大茂约好晚上一起吃饭，把许大茂打发走，赵浩继续摸鱼等着下班。没几分钟，秦淮茹又过来打听许大茂过来干什么。赵浩以为秦淮茹还想和许大茂闹，无奈道：“嫂子，许大茂已经赔钱给你了，差不多就可以了，闹大了对你也不好，你还把许大茂打进医院，就这样算了吧。” “小浩，秦姐不是这个意思，许大茂坏的很，我这不是怕他又有什么坏主意。秦姐和许大茂这件事你可是唯一的证人。”秦淮茹对着赵浩抛了个媚眼，一双杏眼像是会说话一样，双眼含情看着赵浩。 “秦淮茹你这是在玩火，当心玩火自焚。”赵浩捏了秦淮茹下巴一下，把秦淮茹推到墙边，盯着看了一会儿，秦淮茹表情从开始的恐慌到镇定下来用了不到十秒钟。主动挺了挺槐花的大饭盒，碰到赵浩的胳膊，触感十分美好，还有一丝热感传来。吓到赵浩夺门而逃，秦淮茹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落荒而逃的赵浩，心想要是能拿下赵浩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晚上赵浩家，赵浩在厨房做饭，小娟和娄晓娥在房间内聊天。许大茂买了一只烤鸭和一袋羊角蜜过来，小娟高兴的接过羊角蜜和烤鸭。“大茂哥，我哥还在厨房做饭，你去帮忙吧，小娥姐咱们先吃点羊角蜜，笑呵呵的拉着娄晓娥走了。” 没等许大茂进厨房，赵浩就端着一盘红烧鲤鱼走过来，“小娟去厨房端菜，大茂哥你先坐会儿，我再去厨房拍个黄瓜。” 赵浩做了四菜一汤加上许大茂带来的烤鸭刚好六个菜。“大茂哥，咱们先吃饭，吃完咱们再聊。\"吃饱后小娟拉着娄晓娥到她的房间去了。 咚咚咚！“赵主任在家吗？”二大爷刘海中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赵浩起身开门。刘海中端着一盘猪头肉，另一只手拿着一瓶汾酒站在门外。 “二大爷你这是？”赵浩有点摸不准二大爷的目的问道。 “我这是来感谢你的，上次多亏了你给二大爷出主意，二大爷才能成为培训中心的主任。本来早就该来感谢您的，这不是工作一直太忙抽不出来时间，好不容易今天有时间，明天有事周日，咱们好好喝点。大茂也在啊。”赵浩把二大爷让进屋子里，刘海中发现许大茂也在，开口打个招呼，他和许大茂关系也不错，主要是许大茂会做人。 “我和大茂已经吃了一会儿了，你不嫌弃就坐下一起再吃点。”二大爷把酒打开要给赵浩倒上，倒酒的活就被许大茂抢走。 “二大爷，您先吃点再喝，我和大茂都吃的差不多了，空腹喝酒不好。” “好的，我先吃点，小浩你这手艺真心不错，比傻柱也不差了。” “傻柱算什么，小浩可是食堂主任，傻柱就一个傻橱子怎么能和小浩比。”许大茂听到傻柱的名字，立马像只斗鸡一样上场了。 “大茂哥，别这样说，不管怎么样讲柱子的手艺是没问题的，就是那个嘴，是真没个把门的，要不是他那个臭嘴现在起码是个六级厨师，提干也是有可能的。” 听到提干，二大爷的眼神都亮了一些。 “小浩，二大爷这边有点问题想让你给出个主意，培训中心的学员上手操作的机会太少了，月底就要考核，有什么办法可以增加学员的上手操作机会。”刘海中把问题抛给赵浩。 “二大爷，你这个问题应该去找杨厂长啊，我就一个管食堂的，哪里有本事能解决三千人上操作台的问题啊？” 许大茂也在一边附和，刘海中也觉得自己可能是病急乱投医，车间的事情，食堂主任能有什么好办法？ “二大爷，吃菜，不要想这些不痛快的事情，今天咱们就痛快的吃喝。” 三人在房间内高兴地吃喝，院子里三大爷时不时走到赵浩家门口，想要进去蹭一顿，他刚才看到二大爷端着一盘猪头肉一瓶汾酒进去的，他空手挺尴尬的，三大爷还是有底线的。 中院易中海家，易忠海趁着一大妈做饭的空档把二十元钱交给秦淮茹，还顺手摸了一把。“这是许大茂赔你的钱，这件事就这样了，他解释说，喝了点酒，没站稳要摔倒就伸手扶了你一下，被你误会了。” “许大茂当时是喝酒了，我闻到酒味了，但是许大茂当时就是想占我便宜。”秦淮茹对于许大茂的解释十分不屑。 “许大茂是个什么东西我们都知道，可是这件事情闹大了对你也不好，就这样算了吧。要他二十元钱也不少了，许大茂和刘海中现在都在赵浩家喝酒，真闹大了我怕赵浩不一定会给你作证。”冷静下来的易忠海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了，特别是许大茂也是一个院子里的。 秦淮茹撇了撇嘴，抱着小槐花回家喂奶去了。易忠海看着秦淮茹的身影消失在贾家门口，不由叹了口气，努力了许多天还是没结果，易忠海已经感觉到身体的疲累了，毕竟年龄大了。 赵浩家中，许大茂不出意外的又喝多了，赵浩把二大爷送出门，就看到了等在院子里的三大爷，在三大爷和娄晓娥的帮助下，把烂醉如泥的许大茂送回家中，丢到床上。 三大爷笑呵呵的跟着赵浩回来，赵浩摆了个请进的架势，三大爷麻利的收拾干净饭桌，满意的回家了。 第47章 艰苦的日子 等着三大爷把碗碟送回来，赵浩关好房门就回空间洗漱休息了。 早上，赵浩从空间中把张工需要的食材准备好放到厨房里，给妹妹做好早饭等着张工派人来接他。 没多久就有一辆吉普车把赵浩接到一个漂亮的二进四合院里。 “赵师傅您来了”。张工迎了上来，接过赵浩手里拿着的食材。 张工把赵浩领进厨房，厨房里有不少食材都已经清洗干净了。 “赵师傅你看还需要什么就和我说。” “张工我看了，调料很齐全，一会儿我炒菜的时候来个人帮我打个下手就行了，我先处理食材。” 张工出去一会儿领了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赵师傅，这位是王婶，我师娘身体不好，平时都是王婶帮忙照顾，王婶熟悉这里，赵师傅有什么找不到都可以和王婶说。” “王婶，这是今天的主厨赵师傅，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我好不容易才请来的，今天就麻烦你给赵师傅打个下手。”张工特别强调了一下赵浩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的身份，才离开厨房。 “赵主任有什么需要我干的，您吩咐我做就好了。”王婶有点谄媚的说着。 “王婶我你喊我小赵或赵师傅就好了，我和王婶您就不客气了，先烧一锅开水等会我有用。” “好的，王婶很好说话的去烧水了。” 今天没带帮厨过来，切墩的活只能赵浩自己干，请王婶干，赵浩怕切得大小不均的回头炒菜头疼的还是自己。 把所有食材都准备好，就等着张工来通知到开火时间了。 赵浩用装食材的口袋遮掩，从空间中拿出来十多个硕大的桃子，洗了两个递给王婶一个。王婶看了看手里的桃子没舍得吃。 “王婶吃吧，我包里还有，六十寿宴用六个就够了，我带来十多个，我再给您拿两个。”说着赵浩又拿出来两个大桃子递给王婶。 十点多，张工来到厨房。“赵师傅人差不多到齐了，可以开始做饭了。” “好的张工。”赵浩站起来开始干活。 一个小时的忙碌，三桌寿宴就做好了，赵浩把厨房收拾干净，就等着张工过来结清尾款就可以打道回府了。他还额外准备了一盘寿桃六个准备让张工给端上去。 没让赵浩等多久，张工就来了，给了赵浩60元钱，赵浩把寿桃端给他。 “赵师傅，老师想请你过去当面谢谢您，一起过去喝一杯吧。” “张工，这不合规矩，我就不过去了。” 张工拉着赵浩的胳膊不让走，没办法赵浩只能和张工一起来到正房。给过寿的老爷子敬了一杯酒就告辞走了。风起后这些人大概率会处境艰难，赵浩不想和他们有什么牵扯，普通小市民只想安稳过日子。 出门后赵浩就发现自己失误了，自己是坐车来的，没骑摩托车，现在只能去找个公交站坐公交车回去或者腿着回去。 还好这里是在西直门和新街口中间的位置，走回四合院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事情。赵浩很快就走到地安门西大街，只要沿着西大街一直向东走就可以了。 在北京第四中学附近四处遇到了轧钢厂保卫科三大队的队长秦刚。秦刚以前和赵父赵大海关系不错，还参加过赵大海的葬礼，给了赵浩十元钱的礼金。“秦叔干嘛呢？” “小赵啊，我儿媳妇生了孩子奶水太少，不够小孙子吃的，已经半岁了，，实在没办法了。我这不就趁着周末多跑几个供销社看看能不能买点奶粉麦乳精啥的，跑了大半天了啥也没买到。” “秦叔，孩子已经半岁了？奶粉麦乳精我也没办法买到，不过我可想办法买点鲫鱼给嫂子吃，我手里还有一些桃子和苹果，汁水可以挤出来给小侄子喝。” “谢谢你小浩，秦叔就不和你客气了。”秦刚明显松了一口气。 “秦叔走吧，回家给你拿桃子和苹果，鲫鱼明天给你，不过水果汁也只能是应急几天，时间长了也不行，你还是要想办法买点奶粉或者是麦乳精。” “哎，小浩，以前的战友领导我都找过了，买了一些撑了半年，现在确实没什么门路了，我也不想再去为难老战友了。” “要是再稍微大点，弄个母羊回来就可以天天喝新鲜的羊奶了，小侄子太小了，喝纯羊奶可能还不行。” “小浩你有门路能弄来母羊？”秦刚一把抓住赵浩的胳膊，有点疼。 “秦叔，你手轻一点，小侄子太小，喝纯羊奶不一定能吸收，还容易拉稀。明天我去问问李厂长看看能不能帮忙买点麦乳精。” “小浩你要是有门路买到母羊，一定要买回来，秦叔还有钱。”秦刚还是想要买母羊。 一个多小时后，赵浩和秦刚回到四合院。 “秦叔你在门口等一下，东西在厨房，我去给你拿。”赵浩从空间中拿出来一袋子苹果，十来个桃子，和一只老母鸡。 “秦叔，搭把手。”赵浩把一袋子苹果拖过来，交给秦刚，又回去把桃子和母鸡也拿过来。 “小浩，这也太多了，我也拿不了啊。” “秦叔，门口的摩托车看见了吗，搬上去我送你回家。” 赵浩骑上摩托车带着秦刚来到秦刚住的四合院，这是一个一进的院子住了三家人，简单了不少。秦刚家住在正房。 大门的挡门条被秦刚搬起来，放到门边，赵浩把三轮摩托车直接开进四合院。赵浩和秦刚一起把东西搬进秦刚家。 婶子好，我是赵大海的大儿子赵浩，你还记得我吗？我爸的葬礼你还去了。 “你是大海家的小浩？” 一阵孩子的哭声从东屋传来，没多久一个年轻的妇人抱着一个小婴儿走出来。 ““这是我儿媳妇李翠花。” “嫂子好。” “翠花这是我战友的孩子赵浩，现在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了。” “赵浩兄弟好。” “小浩你看给你多少钱合适？我也不大清楚这些物价。” “秦叔，不用了，今天的就当是我给小侄子的见面礼了，你也别和我客气。以后的以后再说，我还有事得走了。” 第48章 考核 “小浩吃过饭再走吧。” “婶子，我真的还有事。下次过来再和秦叔喝个痛快。”秦家几人把赵浩送出门外。 看着赵浩骑着摩托车走远了。 “翠花你快点弄点果汁给小宝喝。” 来到什刹海，钓鱼佬今天特别多，赵浩骑了大会儿才找到一个无人的钓位，撒了一把玉米渣渣打窝，开始钓鱼。 没多久周围就围上来一群人，都是占便宜的。 赵浩直接开启外挂用空间给自己挂鱼，一条一条的大鱼被赵浩从水里钓出来。把周围的钓鱼佬馋坏了。 赵浩就是故意恶心他们的，自己不打窝，每次自己打窝他们一下子围上来一圈。让自己体验不到钓鱼的快乐，我能让你们好过！馋死你们。 钓鱼人越来越多，可是钓到大鱼的只有赵浩一个，别人就算钓到鱼也都是小鱼。赵浩越玩越过火，鱼钩抛下就有鱼咬钩。 周围一道道吃人的目光紧盯着赵浩。赵浩也终于觉察到今天玩过了，目测一下自己的鱼获将近二百斤。赵浩默默得收拾自己的东西，骑上摩托车走了。 把摩托车骑到街道办。“周大爷王主任在吗？” “小浩啊，王主任还在加班，你这可以啊，都骑上摩托车了。你这车里拉的是鱼吗？” “我刚从什刹海钓的鱼，周大爷拿两条回家吃。”赵浩拿了两条鱼递给周大爷。 周大爷忙拒绝道：“小浩你这是让我犯错误啊，快进去吧。”周大爷艰难的收回看鱼的目光。 赵浩把摩托车在院子里停好，来到王主任办公室。 “王姨，我下午在什刹海钓了一二百斤鱼，想交给街道办处理。” “多少？”王主任吃惊的问。 “一二百斤吧，我也没称，就在院子里。” 来到摩托车前里，打开里面放着的两个麻袋，里面满满的全是鱼。 “这都是你钓到的？”王主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赵浩。听说过赵浩钓鱼厉害，但从来没想过这么夸张，王主任还以为这是赵浩周日钓了一天的收获 “今天运气好，平时也钓不到这么多，应该是碰到鱼群了。”赵浩解释。 “这些鱼你有什么打算？” “交给你们们街道办处理啊，你们自己吃也行，送给烈军属困难户也行。”赵浩无所谓的说道。 安排厨房工人把鱼搬到厨房，回到办公室。“我给你开个收购单子，您明天来财务科领钱。” “王姨不用了，我这是捐赠，捐赠给街道办，和附近的军烈属困难户都可以。” “谢谢你小浩，我会留下一些给街道办工作人员改善生活，剩下的都发给军烈属和困难户。你要不要一起去发放，明天街道办还会给轧钢厂写一份感谢信。” “王姨感谢信就不用，我还太年轻了，呆在食堂就挺好的，爬的越高摔的越重。轧钢厂开会我是最年轻的，除了我年龄就没低于三十岁的,我先先回四合院了。” 李怀德也买不到奶粉给了一罐麦乳精，和鲤鱼一起给秦刚送去。 四合院平静了一小段时间，不光是四合院，整个四九城都突然安稳了不少。国庆节前加重治安了打击力度，接头佛爷大院子第都少了不少，有两天晚上听到了爆炸声，听三大爷说是敌特搞破坏，炸倒了不少房屋。 时间到了轧钢厂新员工考核的日子，厂里为了出个好成绩，提前十天给新员工找了师傅，白天上班时间在培训中心和刘海中学习，下班后让师傅带徒弟去车间熟悉工作台，上手操作。 今天到了轧钢厂新员工技能定级考核的日子。以前的学徒工也被许可可以参加考核。 为了这次考核，轧钢厂专门搭了一个主席台。在主席台下面摆了二十排二百十个工作台。 厂里的几个主要领导，还有各个车间的主任都在主席台上就坐。最中间的位置空了两个那是给冶金部领导留的位置。 “咱们开始吧，领导可能有事耽误了，三千多人呢。”见众人都点头同意，杨厂长宣布新员工定级考核开始。 首先开始的是钳工考核，三千多人，学钳工的有将近两千人。 首先开始的是以前的学徒工，二百人依次到操作台，易中海多位老师傅把考试题目随机发下。 操作台上上的机器开始的响起，十几分钟后，陆续有人失败，把零件做废了，也有少数几名学员成功的把零件做出来。 失败的直接淘汰，成功的会有师傅过去测量尺寸，当场就能知道结果。 下午一点钳工考核结束，有四百三十人通过考核。成为一级钳工。新招收的学徒工通过率比干了一年多的老学徒通过率还高。 厨房把领导和监考师傅的饭菜送过来，都是普通的大锅菜。下午二点继续锻工考核，在吃饭的时间，有工人把操作台拆换成锻工用的操作台。 吃饭的时候，冶金部领导带着张工来了。 “上午部里开会耽误了，小杨上午考试怎么样，通过率如何？” “老领导上午通过率挺高的，有1986人参加考核。有430人成功的通过了一级钳工考核，通过率有21.6%。” “他们只学习了四十天，就有这么高的通过率，你们轧钢厂没有放水吧？” 在杨厂长的示意下，刘海中搬了一个箱子过来。 “领导，这是上午通过考核的学员，做出来的零件。这零件种类是随机抽取的，当然也不否认就碰巧抽到他们自己会做的，但是这种肯定不多。” 张工拿起来看了几个说道：“都是合格品，虽然大部分只能算是勉强合格，但也确实是在允许的范围内，毕竟是一级工件，精准度的要求没有那么高。” “钳工上午全部考核完了吗？” “是的，领导上午全部考核完了，考核完才吃的饭，利用吃饭的时间，把下面的操作台更换为别的工种的。” “领导，你们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再吃点这大锅菜还有呢？” “行，给我盛一碗吧，开完会也确实没吃饭，张工，你也来上一碗吧。” 第49章 食堂 下午首先开始的是锻工考核。叮叮当当，领导坚持看了一个小时，噪音太大实在受不了，就去各个车间看看。 来到钳工车间，专门要求观看上午刚通过一级钳工考试的新人操作，张工在一边观察表示没问题。 “小杨啊，这个集中培训的模式挺好，这通过率放在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新员工通过一个多月的学习，就能通过一级钳工考核。” “有了这批新生力量的加入，红星轧钢厂今年的任务量是不是可以再往上提一提？” “领导，马上国庆了，今年就要结束了，任务量就不用提了吧，年底我保证有计划外的产出上交，可以了吗？” 这时李怀德突然开口：“杨厂长，今天早上食堂的小赵来找我，说食堂新进的那几十名员工也想参加技能考核？” “食堂帮厨是要考核刀工的，他们要给大厨切菜、配菜，这刀工可不是短时间能练好的。”杨厂长觉得这期新来的帮厨有点想当然了。 “杨厂长，这个刀工可能他们有一些人在家里就经常做饭，刀工本身就不错。就像秦淮茹，她顶替丈夫进厂，在厨房干了一周就申请考核，我给特批了她家庭困难，直接通过了考核，学徒工直接转正。她的厨艺刀工都很好，就是女人胳膊上的力气不足，要不然干个大厨完全没有问题。” “好了，既然都是同一批新员工，想参加考核，那就让他们考一下。”领导一锤定音。 “说到食堂，突然想起你们这食堂主任可真是有够年轻的，有二十的没？”领导突然问道。 “还没二十，去年接的班，接班的时候刚高中毕业。他父亲在抓捕敌特的时候牺牲了，保卫科那边的岗位不可能长期空缺，等他过来接班的时候，保卫科那边编制是满的。刚好食堂这边有个空缺，就把他放在食堂了。他自身的厨艺也好，又有干部编制，就顺理成章的成为食堂主任了。”李怀德把事情的过程说了一遍。 “去年轧钢厂弄到的那批大米，水稻，就是他联系搞来的。”李怀德又补充了一句。 “烈士之后，年轻还立过大功，你们加工厂得好好培养啊。” “领导，我们也想培养，可是被他拒绝了。他小的时候母亲去世。还没上高中，父亲又去世，高中毕业爷爷也过世了。亲人的离世对他影响很大。他现在就想呆在食堂，守着弟弟妹妹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苦命的孩子。”大领导也是无奈。 秦淮茹来办公室喊赵浩。“杨厂长李厂长和一个领导模样的来食堂了”。赵浩跟着秦淮茹来到三食堂。其他几个食堂的新员工已经派人去喊了。 “年轻人，你过来，刚才我听你们李厂长说了你的事。年轻人要多点朝气，不要一直活在过去的痛苦中。” 赵浩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向李怀德，没啥反应。 “领导，您可能误会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很快乐。” “那李厂长要提拔你，你为什么拒绝？” “领导是这样的，过完国庆我才刚十九周岁，太年轻了不合适，厨艺是我谋生的手段，对我而言已经到了难以提升的阶段，就是我用上一生可能也不会再有大的进步了。” “这些天我就一直在考虑，我以后要干什么？能干什么？” “想好了吗？”大领导好奇的问道。 “没有，不过有方向了。” 就在这时候，三食堂走进来几十个人，赵浩看向李副厂长。 “考试内容你来安排吧，我虽然分管后勤食堂，厨艺方面我一窍不通。”李厂长直接放权。 众人看到厂长主任都在三食堂。快速的站成两排。 赵浩走向前来，“大家来到轧钢厂食堂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帮厨考核主要是考察刀工，今天考核内容是切土豆丝，十分钟。” 赵浩走到案板前，拿起一个土豆，展示了一下刀工，土豆丝粗细一致。 “粗细就照着我切的来。十分钟，切五斤以上，粗细均匀，就算合格。” “案板有限，十个人一批。” 第一轮组十人，自己三个叔叔都在，很不幸，只有一个小姑娘切了七斤土豆丝，粗细均匀。 第二组全军覆没包括阎解成。 第三组有两人合格。 最后一组，合格一人。一人。 食堂考核结束了，三十六人参加考核，四人通过考核，提前结束三年的学徒期。 大领导早就离开食堂去别的车间检查了。 晚上赵浩回家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大领导留在轧钢厂吃饭，主厨是傻柱。 赵浩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胡同里的媒婆王婶正在家中等他。 “王婶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来了，有事？” “赵浩，我是来给你说媒的，女方是纺织厂的妇联的，年轻漂亮工作也好，今年十八岁，也是刚刚高中毕业。咱们约个时间坐下来聊聊。” “王婶会不会太早了，我还没到结婚年龄，现在见了也定不下来。这不就是在耍流氓吗？” “小赵啊，人家女方不介意，咱见个面聊聊可以吗，国庆节可以吗？” “王婶，这次就算了。” “别啊，赵浩，你就当帮王婶一个忙，和姑娘见个面吧。” “王婶到底什么情况，你详细说一下。” “也没啥特殊情况，就是人家姑娘家里看上你了。我办成这件事，姑娘家愿意给我五元钱的谢媒礼。” “王婶这次可能要耽误你赚钱了。” “别呀，小浩，见个面你是男孩子，又不会吃亏怕什么！” “王婶子，你刚才说很漂亮，有多漂亮？在我们四合院处于什么水平？” “小浩，你还信不过婶子吗，绝对不会比柱子媳妇差。还是高中生，有文化。” “王婶你觉得天上会掉馅饼吗？这么好的条件，怎么会看中我的？” “这一点，王婶没打听，我不知道啥情况。听到这么好的条件没多想，就快点回来找你了。” 第50章 院里 赵浩把王媒婆送走，还感谢了一番。 中院突然传来贾张氏的哭嚎声，赵浩和妹妹来到中院的时候，中院已经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大茂哥发生什么事情了？”看到许大茂两口子在后院门口，吃着瓜子看着热闹，赵浩走过去。 “不知道，贾张氏突然和一大爷闹起来了。”贾张氏还在哭嚎，骂着易中海，秦淮茹在一旁拉着，一大爷脸色十分难看。想要甩手离去，又顾忌一大爷的身份，左右为难。 听了一会儿原来是一大爷在附近的一个大院的租了一个偏房让贾张氏去住，贾张氏死活不同意。 “贾家嫂子，你说你们家没地方住了，棒梗大了，我给你租房你不住，你到底要干什么？”易中海无奈的说着。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休想把我赶出大院，老贾啊，你快来看看吧，你的好兄弟易中海要把我赶出大院了。你就不会在院子里给我找一间房子吗？”贾张氏根本就不和易中海讲道理。 “老嫂子，咱们大院哪有空余的房子租给你住。” “怎么没有，前院”贾张氏看到赵浩笑呵呵的看着她卡壳了。 “贾张氏我家的房子你就别惦记了，装修好了结婚用，别说是你，我亲叔叔在厂里住宿舍，我都没让他来四合院住。”赵浩表明态度。谁家新装修的房子愿意让一个不讲卫生的外人居住。 “傻柱不是有两间大房子吗，做个隔断，让雨水搬到正房不就空出来雨水住的偏房了吗，就可以借给贾家住了。”许大茂不嫌事大，给傻柱添堵。娄晓娥拉了拉许大茂，给杨小花一个歉意的微笑。 “小花妹子，大茂哥嘴贱了。原谅大茂哥一次。”双手合十对着杨小花拜了拜，搞笑的模样逗的杨小花捂嘴笑，“我是针对傻柱，以后不会了。” “对呀傻柱家就有，让傻柱让一间给我住。”贾张氏大言不惭。 “雨水的房子你就不用想了，以后雨水结婚了也要给雨水留着，回娘家还要住。”杨小花直接拒绝。 “一个赔钱货住这么好的房子多浪费，易中海你快点让傻柱把房子收拾出来，给我贾家住。” 二大爷父子和傻柱一起走进中院，二大爷脸上红彤彤的，一身酒气，看来晚上喝了不少，不过还没醉。 “都在中院干嘛？开全院大会吗，我和傻柱都还没回来怎么就开始了？”二大爷官瘾发作。 “二大爷你可回来了，易中海不是个东西啊，居然想把我赶出大院，缺了大德了。”贾张氏也不管是谁能咬一口泉一口。 “老易什么情况说下吧。”二大爷见牵扯到易中海，热情更是高涨。两只眼睛都更有神了。 “贾家不是一直说住房不够住吗，棒梗也慢慢长大了，还睡在一起也不方便了。咱们院子实在没有富裕得住房姐给贾家住，我就在附近打听，在附近院子租了一个偏房，让贾张氏去住，贾张氏耍赖就非要说我要把她赶出大院。贾家就两个大人，剩下都是孩子，只能贾张氏过去住。”易中海说的很平静。 贾张氏拘留期间，易中海过了十多天的富裕日子，贾张氏回来后，太不方便了，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他出钱给贾家租了一个单间，谁知道贾张氏死活不肯离开四合院。 众人听了都知道是贾张氏无理取闹，也没几个人插嘴，贾张氏是什么人，大家都是多年邻居，十分清楚，没人想惹上贾张氏。 “贾张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易帮你们家租房，你不愿意就算了，还在这里大闹四合院，你要干什么？你们家不缺房子住了？”刘海中喝了点酒居然敢说贾张氏不对。 二大妈想上前阻止，又怕让刘海中没面子，挺着急的。 不出二大妈意料，贾张氏瞬间破口大骂。 “老易不行就跟街道办申请一下送贾张氏回乡下吧，还能给贾家种点粮食带过来。”刘海中也见过街道办一说送贾张氏回乡下，贾张氏秒怂的事情，拿出来用用不知道效果如何。 易中海听了很是心动，但是他知道贾张氏连住到附近院子都不同意，怎可能答应回乡下呢？就没吭声。 “二大爷，我替我婆婆给您给邻居们道歉，就不要把我婆婆送回乡下了，我婆婆还要在家照顾孩子呢。”秦淮茹上前立一个好儿媳妇的人设。 “刘海中你个缺了大德的东西，居然想赶我回乡下，我和你拼了。”贾张氏突然冲向二大爷。 刘海中没有防备，又喝了不少酒，被贾张氏直接撞到肚子，直接吐了贾张氏一身。众人实在忍不住了，一阵大笑。 贾张氏彻底发狂，对着刘海中脸就是一记九阴白骨爪，二大爷脸上顿时被抓出道道血印。 疼痛让刘海中彻底你清醒过来，抬腿就是一脚，把贾张氏踹出三米远。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全是血。 刘海中还要向前继续打，被易中海拦住。“老刘，别冲动，再打要出事了！” 贾张氏躺在地上哭嚎：“打死人了，院子里二大爷打人了，打死人了。”哭喊声把附近院子的人都给吸引过来了。 秦淮茹赶紧过去想要扶起贾张氏，贾张氏躺在地上不起来。 “老刘，你看咋办？”易中海希望刘海中赔点钱完事。 “老易，咱们大院今年的优秀四合院是怎么丢的？贾张氏这样不光今年的没有，以后的不用想了。” 刘海中几句话成功的拉拢到三大爷阎埠贵。“老易今天必须把贾张氏的问题解决，丢一次优秀四合院要损失多少东西。这些东西贾家给补上吗？” 众人见牵扯到自身利益，就有不少声音支持三大爷。 “老易我觉得，贾家要是不给个说法，老刘刚才的提议也很不错。” “不光是贾家以后不管因为谁家把优秀四合院给弄丢了，都要给邻居做出相应赔偿才行。”三大爷又补充道。 “老嫂子，先起来吧，别闹了让外人看了笑话。天天这样闹，院子里的邻居也有意见。” 第51章 住房 “易中海住房问题可是你答应东旭给解决的，东旭没了，你不会不认账吧。”贾张氏死死地盯着易中海。 众人看向易中海。 “老嫂子，我是说帮忙解决住房问题，我不是一直在想办法吗？今天我给你租了一间偏房，只是你不满意。” “我不要离开四合院，我就要住在这个院子里！”贾张氏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老嫂子咱们院子没人愿意把房子租给你住啊。”说着还祸水东引看了赵浩一眼。 “一大爷，咱们院子的倒座房后罩房都还没分下去，你去找街道帮我们贾家申请。”贾张氏说出自己的要求。 “贾张氏，分房子是有要求的，倒座房和后罩房正常没人愿意要，可是你们家不符合分房要求，怎么申请。” “你去找街道办王主任啊，你是八级钳工有面子，你帮我们申请下来以后，我就再也不闹事了。” “今天人都齐了，大家一起想想办法。”易中海看了一圈没人说话。 “一大爷，现在有几家住房宽松的，我家孩子们不也都挤在一起，现在不都这样吗？还有三大爷家也是五口人，孩子都成年了，不也一样挤在一起。”前院的魏大山有些不满。 “是啊老易，我家孩子小时候也是一直挤在一起的，大了后又自己隔开一间小的给解娣住，不也一样养大了吗？”阎埠贵也觉得贾张氏就是无理取闹。 易中海看了看赵浩，又把目光转向傻柱。“柱子雨水那房子，能腾出来吗？” 傻柱刚想要说些什么，被杨小花掐了一把。“一大爷，雨水的房子要一直给雨水留着，即使以后出嫁了也要留着，总不能姑娘出嫁了，连娘家都不让回了。” “一个赔钱货，住这么大一个房间，这是在浪费。”贾张氏的嘴就是臭。 杨小花有傻柱在身边完全不怂。“你个老赔钱货，快回乡下种地吧。你们贾家的女人都是赔钱货，我何家的不是。这房子就是雨水的谁也抢不走。” “赵浩，现在就你家房间有空余，小军也不在四合院住了。你就租一间给你贾婶住吧。”易中海还是把主意打到赵浩身上。 “一大爷，你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是不会同意的。” “赵浩都是一个院的，谁还没个困难的时候，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现在贾家住房困难你有能力帮一下，贾家会记住你的好的。” “一大爷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想想办法弄一间倒座房。在厂里，一大爷你还是有这个面子的。” “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暂且不提，你把小当也收做干孙女，把正规手续去街道办办一下，家里住不开，再去厂里申请住房，一间倒座房你易中海还是有这个面子的。”赵浩拱火易中海。 “今天都散了吧，明天我去厂里问问，老嫂子你也起来吧，当心着凉了。” “不行，刘海中打我，必须赔钱，不赔钱我骂死他！” 易中海看向刘海中，想让二大爷拿点钱出来结束这场闹剧。 “你做梦，我这给你抓得都毁容了！”刘海中怒气未消。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来到中院，吵什么吵，把老太太我吵的都睡不着了，都散了吧，贾张氏被血脉压制了，刘海中也没有多言语。 戏看完了，散场各自回家。 刚到家，三大爷就在外面敲门。 打开门赵浩问道：“三大爷，你还有事。” “解成的工资发了，这是十五元，对了，小浩明天要不要一起去钓鱼啊？” 阎埠贵说到钓鱼，看赵浩的眼神就像在看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 “三大爷，你别用这眼神看我，看的我心里发慌。” “三大爷钓鱼就算了，这些天钓鱼，每次就只有我自己上鱼，也没有太多的成就感。这个假期，我打算带着小军，小娟好好逛逛北京城。” “小浩，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这日子得好好计划着过才行。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三大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配上他那瘸了腿的眼镜挺有喜感的。 “三大爷我不用算计，也没有受穷啊，你这算计的，这日子咋过的还是紧巴巴的。”赵浩化身赵小刀直插三大爷的心窝窝。 “你这小子不懂得尊老爱幼。三大爷我就这点工资不算计着过？这几个孩子都养不活。” “三大爷解成上班了以后就好了，最起码解成的那份口粮省出来了。” 想到三大爷以后无人养老的结局，赵浩忍不住提醒道：“三大爷，以前你不算计就能饿死人。现在条件也好了，饥荒也过去了，以后啊，不要算计的这么过分了，再好的亲情在这种算计下，能维持多久呢？” 三大爷一阵愣神，叹了口气回家休息去了。 “大哥小妹我回来了。”这时赵军从院外走过来。 看到赵军腿着回来，赵浩才想起来给赵军买自行车，票早就准备好了。自己这一阵子一直骑摩托车，都忘记给弟弟妹妹买自行车了。 “二哥，你回来就回来，咋咋呼呼的干啥呀？” “小妹，你咋能这样说呢？太令二哥我伤心了，二哥今天发了工资就去给你买礼物了，回家还被你埋怨？” 听到有礼物，小妹小娟立马跑到赵军身边。“好二哥快把礼物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军把手放进口袋中，抽出来，手里就多了一支钢笔，赫然是一支崭新的英雄牌钢笔。 小妹一把把钢笔抢走。“谢谢二哥，二哥你最好了。”活脱脱的小舔狗一只，蹦蹦跳跳的回房间去了。 “在棉纺厂工作还顺利吗？上次的事郑主任没有为难你吧？” “郑主任没有为难我，对我一直挺好的，上次郑主任成功的完成了任务，买到了不少肉。” “我把我手的渠道给了我们厂的李副厂长。以后你就踏实工作，不要牵扯到物资的事情上来，郑主任应该是和李怀德交易的。” 第52章 自行车 “轧钢厂不是有那个独立采购权吗？难道也有被抓投机倒把的危险？” “数量少了没事，数量多了肯定会被调查的。” “早点睡，明天带你和小妹去买自行车，以后回四合院也能方便些。小妹上学也能更快一些。” 已经回屋的赵娟，又把脑袋探了出来。“大哥，我刚才听到你说明天带我去买自行车，是真的吗。” “是真的，本来早就打算给你们买的，最近一直在骑摩托，我都忘记还要买自行车的事了。” “都早点睡，明天带你们逛四九城。”赵浩打发弟弟妹妹去睡觉。 国庆节到了，今年没有大阅兵，不过还是有不少居民自发组织起来和往年大阅兵一样，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兄妹三人一路走走停停，停停看看，边走边看，饿了就在街边小店买点吃的，累了就找个石凳休息。 来到百货商店已经快到十一点了。赵军挑了一辆二八大杠，赵娟开始也想要二八大杠，在赵浩的建议之下选了一辆女士自行车。 骑着自行车去公安局，盖上钢印，一辆自行车又交了三元钱。 有了自行车以后，赵军赵娟死活都不愿意再去逛街了，都要回四合院学骑自行车。 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午两点多了。 两辆新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又收获了一波羡慕嫉妒恨。 得到消息的二大爷，跑到前院就问：“赵浩这自行车票是哪里来的？”刘海中也觉得语气不对，忙解释道：“二大爷也想买辆自行车，就是没有门路搞到自行车票。” “二大爷，自行车票是厂长送的。一直没空去买，国庆放假有时间就买回来了。” “这以后咱们院子里有事也有自行车用了。”易中海开口就把自行车充公了。 “一大爷，这辆二八大杠小军会骑到棉纺厂。小娟那辆是女式的，车驾子小。院子里的事情还是要仰仗你们三位大爷。” “赵浩你家买了新自行车，晚上要不要在院里摆上几桌？”住在中院偏房的周家媳妇突然开口。 “周家嫂子，我就算是请客也会请院里的三位大爷和其他长辈，你家也占不到便宜。”赵浩的话直接让周家媳妇下不了台。 许大茂今天去协和医院复查，恢复的不错，许大茂买了一份酱猪脚犒劳自己。 回到四合院就看到两辆新自行车，也是眼馋不已，他的自行车是厂里配的，是一辆旧自行车。 许大茂走到赵浩身边，把酱猪蹄在赵浩面前提了提。“小浩晚上一起喝点。” “好的大茂哥，一会儿我再炒几个菜，晚上一起喝点。” 三大爷跟着许大茂的酱猪走过来，笑呵呵的站在一边，听到晚上要喝酒主动搭话。“小浩大茂三大爷家里还有一瓶好酒，晚上三大爷拿过来一起喝点。”三大爷说完一脸期待看着赵浩许大茂。 “三大爷我今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平时下乡放电影，过度劳累，不能饮酒，你的酒只能回头有机会再喝了。” 许大茂说完还把今天新抓的药拿起来给三大爷看。 三大爷闻到中药的药味，只能作罢走开。 许大茂不屑的撇撇嘴。“三大爷太能算计了。” “大茂哥今天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恢复的不错，以前我有孩子的概率是万一，现在是十分之一。只要坚持治疗一定可以有自己的孩子。”院里有易中海这个榜样，许大茂不想做绝户，也不能被人吃绝户，他一定要生个自己的孩子。 女式自行车相较于二八大杠轻便不少，没多久小妹就骑的很溜了。 赵军那边状态就不大好了，幸好有解成在后面给抓着不让自行车倒下，不然还不知道要被摔多少次。 看着赵军狼狈的模样，解成忍不住哈哈大笑，差点没抓住自行车。 赵浩来到厨房，发现家里没有油了，也懒得去买，就把放在空间中准备炒菜的五斤五花肉榨油。 院子里的大人已经慢慢散去，剩下的小孩子闻到油香味，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简单做了几个小炒，把一盘油渣子也端了上来充当一个菜。 “大茂哥解成过来吃饭了。”没有喝酒，简单的吃完晚饭。 送许大茂解成离开，秦淮茹抢在三大爷前面过来了。“小浩剩饭剩菜能不能给秦姐一些，秦姐吃的没啥油水，奶水都不够槐花吃了，槐花晚上天天被饿醒，秦姐看着心疼也没办法。”说着就把槐花的饭盒对着赵浩挺了挺，一股奶香味传来，应该是小槐花刚吃过。 “贾家嫂子真的是你吃吗？”赵浩可不想把自家的粮食给贾张氏那个肥婆吃。 “那你就在这里吃吧。小娟你下来陪贾家嫂子聊会。”赵浩等秦淮茹吃饱，就打开房门把门外的小孩子都放进屋子里，不到十分钟，盘子都被舔的干干净净。 秦淮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赵浩。“贾家嫂子怎么了？我刚才见你吃饱了，剩下的丢了浪费，给院里的几个孩子吃也是物尽其用。” “谢谢你小浩，秦姐吃饱了。”想要继续说点什么，看了看赵娟起身走了。 “大哥，秦淮茹对你图谋不轨啊，你就没点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还是个大小伙子，秦淮茹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女人太漂亮也不见得是好事，东旭哥不就早早没了。” “你这是封建迷信，东旭哥那是工伤意外。不能死了男人就说媳妇克夫吧。” 下面忍不住敲了敲妹妹的脑袋。“你想啥呢，我的意思是说秦淮茹太老了，我看不上。”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的吗？要不你咋不同意和雨水处对象，不就是雨水的没秦淮茹的大吗？”赵娟给何雨水打抱不平。 “你脑袋里装的都是啥，雨水和咱们一起长大，太熟了，不好下手。我现在还记得小时候的彼此的样子，太尴尬了。你现在不想着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整天胡思乱想。” 第53章 年末 “大哥，现在大学多难考啊，一个班里都不一定考上一个，我的水平我自己清楚没戏，我就等着毕业工作了。” 节后一天易中海又组织全院大会。等二大爷说完，大家都还不知道今天全院大会要干啥。 易中海咳嗽了一声。“接街道办通知，冬储蔬菜从明天开始供应，大家尽量早点去购买，省的最后买不到。还有煤炭各家各户也都要备上一些，冬天不好过。院里的孤寡老人大家帮帮忙一起给买回来。” “都还有问题吗，没有问题就散了吧。”赵浩心想难的易中海没摊派任务给自己。 赵浩刚回屋坐下，敲门声就响起来。 “一大爷，你有什么事？”看着站在门外的易中海赵浩心情不是太好。 “赵浩咱院里的有几家都是老弱妇孺，买菜卖煤很困难，你有摩托车，帮他们买一下，你看行吗？”易中海说的情真意切。 “一大爷，你说的这几家老弱妇孺都是谁呀？” “后院的老太太，中院的贾家，前院的钱老头。” “一大爷老太太家的柱子会帮着买。前院钱老头三大爷家年年帮他买。至于中院贾家她们家里有两个成年劳动力。还需要别人帮买吗？还是说易大爷你瞧不起妇女同志？秦淮茹上班，贾大妈可是院子里最清闲的壮劳动力。” “小浩你可别乱扣帽子，我这不是想你有摩托车能轻松一点。贾家是我考虑不周。” “一大爷没事我就休息了。”赵浩直接关上房门。 易中海脸色难看的回到家中。“没同意？”一大妈问。 “没同意，说老太太得柱子会给买，前院钱老头家三大爷给买，贾家有两个成年劳动力不需要帮助。” “老易其实赵浩说的也没错，以后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院里这么多事情你管的过来吗？” “我这还不是为了咱们老了能过得好一点，只要大院里都养成尊老爱幼的好习惯，我们老了也就有依靠了。” “哎，老易我对不起老易家。没能给你留下一儿半女的。”一大妈抹泪哭泣。 “老易你说我们这样认养槐花靠谱吗，不行去外面领养一个吧。贾张氏不是好处的，又没手续我怕我们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她现在就经常在外面说，我们不要脸舔着给她们家养孩子。” “再看看吧，不行我们就去外面领养一个孩子。”易中海也觉得问题可能是出在自己身上了。 “老易柱子媳妇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你说会不会是个双胞胎？柱子也没老人给带孩子，我觉得柱子比贾家靠谱多了。” “槐花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了贾张氏这么一个奶奶。” 第二天下午，食堂工作结束后赵浩就提前走了，想去把冬储蔬菜买上，蔬菜还有很多，就是那个队伍长的看不到边际，全是家里的女人来排队买冬储蔬菜。 转道去煤厂，请师父把媒给送到四合院。和师傅一起把煤拉回四合院，要了一半煤块，一半蜂窝煤。问过前院钱大爷，他家里和三大爷一起买。老太太家的赵浩已经问过傻柱了，他们一起买。 平静的日子过得飞快，很快就要过春节了，二大爷的技，买能培训中心被保留下来，是个股级科室二大爷以工代干，暂时是培训中心的主任，还在车间加工高级工件，干劲十足，努力想转干。 许大茂的徒弟刘宁，在许大茂认真教导下不到两个月就可以独立下乡放电影了，刘宁是个老实孩子，把从乡下收到的土特产都给许大茂送来。娄晓娥是个好嫂子，每次都分出来一半给刘宁带回家，刘宁感激不已。 一大爷几个月长期日夜操劳，白天车间，晚上地窖，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了，眼窝深陷，他基本已经放弃了生孩子的幻想，只是又舍不得秦淮茹的美丽。 食堂中大家认真的收拾着卫生，站好春节前的最后一岗。 “主任咱们食堂不单独发点过节礼物啊？我听说办公室那边每人单独发二斤苹果呢。”刘岚个大嘴巴又在传播小道消息。 秦淮茹听到眼睛发亮，“刘岚你消息准确吗，办公室真的发苹果了？” “真的有怎么样，你又不是，不信你问他。”刘岚看着赵浩，让秦淮茹自己问赵浩。 “主任咱们食堂的有单独的过节礼物吗？”四处打扫卫生的人也都眼巴巴的看着赵浩。 “轧钢厂每个车间，每一个单独的科室都有自己额外的春节奖励，至于东西的多少好坏主要看这一年的表现和科室的运营能力。” “那咱们食堂也有额外的奖品？”刘岚也是两眼放光。 “都快点打扫卫生，把活干完了，去喊其他五个食堂的人过来。”赵浩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水。 杨师傅带着自己小儿子小杨过来。“主任，年后我就不过来了，手续都办好了，小杨就拜托主任了。” “杨师傅你可以再干一年，这样也有充足的时间来教小杨，小杨现在的厨艺还是差点火候。在家里终究不像在食堂有这么多练手的食材。”赵浩出言挽留杨师傅，杨师傅在食堂工作认真不挑事交代的事情都能干好，赵浩有点不舍得。 “主任我也想再干一年，工资多不说，还能亲自教导他学习厨艺，今年入秋后我腰疼的受不了了，这一阵子多亏了马华和胖子，我也享受了一把主任的待遇，还不用干主任的活。” “主任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主任你能收小杨为徒。”杨师傅有些紧张看着赵浩。 “杨师傅你也看见了，我收的两个徒弟，在我满意之前可以看我做饭，我不会主动教，学多少看天分。刀工让我满意前，我也不会教他厨艺。你还要让小杨拜我为师吗？” “轧钢厂主任你和傻柱的厨艺最好，傻柱还是老思想，学徒三年，效力两年，小杨跟着你我相信会更好，把话说的更直接些你是主任，拜你为师在轧钢厂也算是有个靠山。”杨师傅见赵浩同意收徒，有些不厚道的笑了。 第54章 年礼 “杨师傅你都这样说了，我就答应了。” “快磕头拜师。”杨师傅推了小杨一把。 “杨师傅别这样，我现在是食堂主任，你这样是让我犯错误，新时代可不兴动不动就磕头。”赵浩忙躲开。 杨师傅也拉住小杨，惊出一身冷汗，下面不是傻柱，是国家干部，是要注意影响的。 “主任是我鲁莽了。” “马华你过来，以后你带着小杨，你小师弟，和你们一样先练刀工。” 马华跑过来。“好的师傅。”还顺手摸了摸小杨的头。 “胖子，你安排人去其他几个食堂通知一下，打扫完卫生，让大家都去把工资领了，领完工资都来三食堂集合，就说食堂要开个总结会。” “好的师傅。”有事徒弟干还是挺好的。 “走吧，杨师傅一起领工资。” 财务科领工资的就开了一个窗口已经有一些人在排队了。 “杨师傅来的还算及时车间的人还没来就办公室和后勤的来了。” “一会儿人多了，窗口就全开了。最后一次领工资了。”杨师傅有些失落。 “杨师傅，舍不得离开，以后可以常回来看看。” “我从二十八就在厂里厨房干活，当时还是娄老板的，厂子开始只有一百多人，后来几次扩建有一千多了，当时我就觉得真厉害都是千人大厂了。建国后娄老板响应公私合营，在国家带领下厂子经过几次扩建，食堂都六个有一百多人了，轧钢厂已是万人大厂。”杨师傅说的很是自豪，亲眼见证了一个万人大厂的诞生发展壮大。 “杨师傅今天怎么了，这么多感慨。”前面一个中年女人突然开口问道。 “杨师傅要退休了，孩子来顶岗，今天是杨师傅最后一次领工资，以后就是退休金了。”赵浩替杨师傅回答道。 “老杨这么早，你那个小儿子不是刚过来做学徒吗，厨艺已经出师了？”中年女人继续问。 “小王我身体不行了，入秋后腰疼的厉害，撑不住了。孩子跟着赵主任学厨，比我强多了。” “拜赵主任为师确实比你自己教强。”王姐一看年轻的时候就是个小辣椒，一句话让杨师傅无话可对。 “王姐你的工资四十五元，在这里签个字。”财务小姐姐贴心提醒。 “杨师傅你的工资三十五元，这里签字。” “赵主任，你的工资七十八元，这里签字。”赵浩签完字看到杨师傅和王姐在一边聊起来了。 “杨师傅回去吧。” “赵主任，你等一下，我有事找你。”王姐拦下赵浩。 赵浩疑惑的看向杨师傅。 “你别看老杨了，王姐问问你有对象了吗？没有王姐给你介绍一个。”这个王姐有些虎里虎气。 “王姐还没有，我年龄还不够，不能结婚。” 王姐上下细细打量着赵浩。“你这么年轻，怎么当上食堂主任的？” 杨师傅拉了拉王姐，王姐不以为意。“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 “我父亲是烈士，我是顶岗进的轧钢厂，街道办主任送我来的轧钢厂。保卫科满编，李厂长就把我安排进了食堂，食堂主任调到采购科我就成了食堂主任。还有什么好奇的吗？” “没了，你今年多大了？我姐姐家有个侄女长的可漂亮了，现在上高三，明年就毕业能工作了，有没有兴趣见个面聊聊。” “十九了，有多漂亮，不漂亮我可看不上，家庭太复杂的也不行，我就想找个能踏踏实实陪我过日子的。当然漂亮是必须的，毕竟我的条件很好。” “哈哈哈赵主任你可真是不谦虚。我那个侄女长的可漂亮了，你也别太自信，她还不一定能看上你。你家住哪里，年底我带去你家相看一下。” “南锣鼓巷95号院前院东厢房。”赵浩无所谓的报出家庭住址。 “杨师傅回食堂了，王姐回见。”赵浩对着王姐挥了挥手和杨师傅一起回到食堂。 和王姐聊天耽误了一些时间，食堂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到齐。 “胖子人到齐了吗？” 胖子笑眯眯的赶过来。“师傅都通知到了，还少十五人。” “你看着点，人到齐了告诉我。” “好的师傅。”胖子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口守着去了。 刘岚看到赵浩回来，又跑过来问发什么？作为轧钢厂知名的大喇叭，不打听出来她誓不罢休。 秦淮茹站在一边旁听，刘岚急得上蹿下跳，赵浩就是不说，看着刘岚静静的喝着水。 “主任你就告诉我吧。”刘岚摆出一副要哭泣的表情。抓住赵浩的胳膊来回晃。 赵浩猛地躲开，这可是李怀德得女人。“刘岚你要干啥，告诉你我还没到年龄呢，你这是在犯罪。” 秦淮茹杨师傅几人听得咯咯直笑。 “主任你就告诉刘岚吧，你不告诉她，她浑身难受，坐立难安。”杨师傅替刘岚解围。 刘岚配合的摆出一个垂涎欲泣的表情看着赵浩。 “刘岚你啥也没。”赵浩说完就闭目养神。 “王婶你快点，就等你了。”胖子的声音传过来。 “师傅，人到齐了。”胖子跑过来。 “都安静了，听食堂主任讲话。”胖子喊了一声。 赵浩清了清嗓子说道：！“在过去一年的时间里，大家整体表现还可以，有的同志通过努力学习提升了工级，值得表扬。” “轧钢厂食堂每年都有一定的损耗指标，由于我们食堂处理得当，降低了损耗，我拿这部分钱给大家购买了一份新年礼物，祝愿大家新年快乐，阖家欢乐。” “在这里我强调一点，都管好自己的嘴，谁要是出去胡咧咧，乱说的，我知道了你就可以离开食堂了，卫生队就不错，一直缺人。” “主任你说了半天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啊？”傻柱大声问道。 “马华、胖子、杨军你们去后面把东西推出来。”三个徒弟应声去干活。 “今年食堂给每人一只净重五斤以上的兔子都杀好了，还有四个苹果。都给我安静点不准大声欢呼。”赵浩指着后排站起来的几个年轻人说道。 第55章 院里事 “都排好队，发到谁就是谁的，不许攀比吵闹。我知道有大有小，全凭运气。” 马华划名字，小胖发兔子，杨军发苹果。很顺利，没人闹事。主要是东西有些贵重，闹事真给弄去打扫卫生啥也没了。 “大家都呆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到下班时间才能走。” 赵浩来到李怀德办公室，里面有人，从外面就能听到说话声，赵浩就站在外面等着。 没多久李怀德就亲自把人送出来，送到楼下。 重新回到办公室。“小浩坐，马上放假了，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赵浩送过去一个红包。“李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明年我妹妹就高中毕业了，我想让她来轧钢厂上班，女孩子还是放在自己身边看着心里才踏实。” 李怀德把红包推回来。“你把李哥当成什么人了，自家妹子，肯定照顾，后勤这些科室随便她挑。”李怀德压根看不上赵浩的红包，通过物资采购几个月李怀德就赚了上万，完全不在乎赵浩给的小红包。他一直觉得赵浩和提供物资的神秘人关系没有赵浩说的那样简单。他安排人跟踪过，物资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以后他就乖乖的交易，再也没起过坏心思。 “谢谢李哥。” “你们食堂额外发了什么？”李怀德突然开口问。 “一只兔子杀好的，五斤以上。四个苹果大约二斤。”刘岚是个大嘴巴肯定会说，赵浩就如实回答。 “小浩，那个大乌龟你还有办法那弄到吗，我想做一份霸王别姬给我老岳父送去。” “问题不大，明天我出去打听一下，这个东西值钱，在乡下出手也不容易，弄到了我就给您送去。” “年后你安排下给你几个叔叔转正吧，转正了就能分房子了，现在房子是越来越紧张了。现在倒座房后罩房都没人要，我估计再过一两年倒座房都要抢。”李怀德对自己人还是很大气的，给的都是真金白银，不玩虚的。 我替叔叔谢谢李哥。 这个时期春节放假三天，除夕初一初二，初三就正常上班。 晚上四合院，四处飘荡着肉香味，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有十几人，最少都有半斤猪肉。吃过晚饭，三位大爷又组织召开全院大会。 三位大爷坐在中间的桌子边上，依照惯例二大爷首先发言，然后就是说了半天废话，啥也没讲出来。 把话语权交给易中海。 “今年供应粮已经恢复正常供应了，大家的日子也都好过了不少。但是咱们院子里还是有一些困难户，生活比较拮据，需要大家搭一把手。” 众人以为又要捐钱都默不吭声。 “今天不用捐款，捐了钱也买不到东西了。” “我说一下需要照顾的困难户，大家自愿帮助。” “后院聋老太太，还有刘大山家，刘大山虽然进了轧钢厂但还是一个学徒工，养着一个母亲四个弟弟妹妹依旧十分困难。中院王老爷子孤家寡人一个，贾一家家孤儿寡母的。前院钱老爷子一个人也是生活贫困。” “有没有自愿帮助的？”易中海四下打量。 捧哏傻柱站起来。“老太太春节到我家过。” 二大爷也主动接过照顾刘大山一家的任务。 然后就冷场了。易中海又问了几遍无人应答。这可是要照顾一个春节的，绝对是大放血，总不能自己吃肉让帮扶对象吃咸菜吧。 “许大茂你家生活条件好，春节照顾一下王老爷子怎么样？”易中海开始点名。 “一大爷不凑巧春节我和蛾子要去我爸妈那里过，家里什么年货都没准备。今天厂里发的东西都给我爸拿去了。”许大茂没有准备年货，帮扶不了。 易中海的目光转向赵浩。 赵浩见躲不过主动说：“一大爷我们兄妹年龄小，不会照顾人，我出点东西给三大爷，三大爷平常也经常照顾钱大爷，让钱大爷和三大爷家一起过吧。” “三大爷没问题吧？” “没问题，三大爷没有能力帮助困难，出点力气还是没问题的。”阎埠贵觉得自家又能占到便宜。赵浩出手一向大方，老钱一个人吃不了多少，自家就可以沾光了。 “明天上午我写给大伙春联，有需要的来拿，多少给点润笔费，一把瓜子不嫌少，意思一下就行，别让我亏了纸墨钱。” 三大爷打乱了易中海继续点名的计划，也没有很合适的人家了，就是许大茂家没有认下帮扶对象。只好自己认下中院两家，其实就一个人王老爷子。贾家现在在四合院是富裕人家。 “三大爷，来家里坐坐。”回前院的路上赵浩喊住三大爷。 赵浩家中三大爷眼巴巴的看着他，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到厨房拿出食堂发的那只兔子，递给三大爷。 “这不合适吧，太多了，晚上解成也带了一只回来，不让出来乱讲。” 赵浩作势收回，三大爷忙伸手接过。嘿嘿笑了两声缓解尴尬。 “明天早上我去什刹海锚鱼，五点走，你家要不要来个人一起，先说好去了要听我的，现在冰层很厚很结实，可也有落水的危险。” “我让解成跟你一起去。”三大爷点头把大儿子给卖了。 “三大爷，早上冷您让解成多穿点衣服。” 送三大爷出来院里人都已经回家，毕竟寒冬腊月的，外面冷的很，哪有回家抱着媳妇舒服。 “三大爷，您先回，我去后院问问二大爷家的光天光福要不要一起去，大早上的乌七八黑，多个人相互照应也好。” 开到后院敲了敲门二大爷的房门，“二大爷，我是赵浩。” 二大妈打开房门，把赵浩让进屋。 赵浩开门见山。“二大爷明天早上五点去什刹海锚鱼，想问下你家光天光福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弄点鱼吃。” “光天光福不会钓鱼啊。”刘海中面露难色，怕两个儿子啥也钓不到丢他的脸。 “二大爷放心有我呢，喊上他们不是让他们锚鱼的，大早晨乌七八黑的多几个人壮胆。我钓鱼的水平您应该也听过，在什刹海钓鱼的就没人比得过我，回来分他们兄弟几条鱼过年吃。” “行，光天光福听到了没，明天早上听赵主任的安排。” “好的爸。” “二大爷早上冷，让他们兄弟多穿点衣服，我就先回了。” 第56章 除夕 冬天什刹海的早上寒风刺骨，四个球状物，来到什刹海冰面，没有实现工业化的年代，城市热岛效应基本没有，什刹海的冰层已经有十几厘米厚了，很坚固。 赵浩找了个位置，让光天把冰面凿出一个窟窿。拿出特制的锚杆开始干活。 “你们三个找个大树枝子拖着，在冰面上走动，好把下面的鱼惊醒。注意安全，你们一起走，保持五米的距离。” 三人到湖边的树上弄下来三个大树叉，到湖面上开始了晨练。 赵浩这边就开始了捡鱼模式，一条条鱼，鲤鱼、大头、草鱼还有几条青鱼陆续被赵浩丢到冰面上，鱼都是空间中拿出来的，得养殖水面想要锚到鱼，纯属做梦，梦里啥都有。 晨练三人组还在拖着树枝四处奔走，对是走，已经跑不动了。 七点多，赵浩站的位置附近一条条冻僵的大鱼已经堆了一圈了，有真正早起晨练的老人已经在岸边打起不知名拳法了。 晨练三人组拖着三个大树叉子过来，眉毛发梢都挂满了冰霜。“主任真走不动了”阎解成身体还是差了些。 有几个刚过来晨练的老人看到他们聚集在冰面上，过来几个看热闹的。 行了收获也不少了，收拾收拾回家了。 “小伙子你们这鱼可以换给我一条吗，我有工业券。”老大爷用热切的眼神看着赵浩。 赵浩没有要大爷的工业券，留下一条三斤多的鲤鱼，四人坐上摩托车回四合院了，把鱼搬进赵浩家的角院。 “都回家暖和暖和半小时再过来分鱼。”赵浩回到房间，锁上门。来到空间中冲个澡，早上脚都要冻麻了。 收拾妥当，又泡了一会儿脚。看看时间快到半个小时了，穿好衣服来到角院门口，阎解成光天光福已经在等着了。 来到角院，赵浩拿出来六条青鱼和六条头最大的大头还有六条鲤鱼放到一边。 “剩下的你们分了吧，光天光福一人一份，解成两份多的那份全是我支援钱老爷子的。” 看着三人把鱼分好，刘家兄弟用袋子装好抬回家，阎解成喊来三大爷一起拖回家。 吃过早饭，来到许大茂家。“大茂哥起床了没？” “起了。”许大茂打开房门。两口子正在吃饭。 “大茂哥，早上我去弄了一些鱼，一会你和嫂子走的时候去我家拿一份。提前祝大茂哥和嫂子新年快乐，年年有余，早生贵子。” 回家后交代小妹就把家里的鱼给许大茂一份傻柱一份，把鱼成双成对的装了两份，出门送年礼去了。 从空间中弄出来两只大王八和两只大公鸡，还有早上准备好的鱼来到李怀德家。 李怀德打开门，看到赵浩手里大包小包拎着东西，赶紧把赵浩拉进门。 李怀德住的是筒子楼，怕被厂里人看见。“李哥不辱使命，东西弄到了，给您送过来，还有几条自己钓的鱼您尝尝鲜。” 李怀德媳妇看到赵浩带过来的东西，也忙起身。“这就是小赵主任吧，常听我家老李提起你，年轻有为，快坐下一起吃早饭。” “嫂子，我吃过了，厂子里多亏了李哥照顾。春节过来拜个年，祝李哥和嫂子新年快乐，年年有余。我家里没个长辈照应，春联都还没贴，我得回去收拾收拾。”李怀德夫妇把赵浩送出门口。李怀德还给拿了两罐麦乳精当做回礼。 来到街道办王主任家，一大家子住在一个一进四合院里，单独一个院子。 “王姨，新年好。”远远的看到王主任在清扫院子。 “王姨这是我这个晚辈的一片心意，您就收下吧。”客气半天终于把东西收下。给了赵浩一包羊角蜜一包桃酥。 赵浩看了看两罐麦乳精，骑上摩托车来到秦刚家。“秦叔，在家吗？” 秦刚出来打开门，请赵浩进屋坐。 “秦叔新年快乐，得到两罐麦乳精，给我小侄子送来。” 把麦乳精放到桌子上。 秦刚说话语气有些哽咽。 “秦叔困难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赵浩给秦刚拍了拍背。 “谢谢你小浩。” “秦叔，我家里也还没收拾，我就不呆了，回家清扫一下。”离开秦家回到四合院。 王姐现在四合院门口，叉着腰，看到赵浩回来，上来就想揪赵浩的耳朵。“你小子居然敢放我王大妮的鸽子。” “王姐误会啊，我出门有正事，完事了我这不就立马赶回来了吗？”说着躲开伸来的魔爪。 “真的？”王大妮用审视的眼光看着赵浩。 “比真金还真。” “我侄女还在你房间里跟你妹妹聊天，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走了，回来了就进去相看一下吧。” 推门进屋，赵浩就觉得自己恋爱了。对面的姑娘是他喜欢的类型，就是他想象中完美妻子的模样。 见到赵浩呆呆地看着自家外甥女的模样，王姐推了一把赵浩。“怎么样，漂亮吧，都看傻了，没出息。” 赵浩瞬间变成个大红脸，不知如何应对。 坐在小妹对面的姑娘捂嘴轻笑起来，还有点脸红。 “赵浩这是我外甥女葛小萌，正在读高三，和你妹妹是同班同学。家里两个哥哥一个弟弟。我姐夫牺牲在东北战场上，她两个哥哥都在邮局工作。我姐夫留下的人情也用光了，我姐姐在供销社的工作要留给小外甥。小萌的工作就要等街道分配或者自己想办法。这就是我们这边的情况。” “小萌这就是赵浩，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是轧钢厂最年轻的科级干部。” “副科级”赵浩矫正。 王大妮瞪了一眼赵浩：“你说还是我说？” 赵浩秒认怂：“王姐您说您说。” “小萌，姨妈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住房条件不错，赵娟和你是同学，以后姑嫂关系也好相处。赵浩是轧钢厂李厂长的人，你们结婚，大概率可以进轧钢厂工作。” “小娟来和王姨到院子呆会儿，让他们自己谈谈。兴许就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呢。” 第57章 相亲 房间内两人对视，赵浩看着眼前的美女越看越喜欢。 “重新做个自我介绍，我叫赵浩，在轧钢厂食堂工作，我相中你了，我想把你娶回家。”赵浩很是直白。 “我对你也挺满意的，以前在学校赵娟就说过要介绍自家大哥给我认识，没想到和小姨介绍的是一个人。”葛小萌娇嫩的小脸上染上了红霞羞怯怯的说着。 看到赵浩还在发愣，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些着急出嫁？四处找人介绍对象。” 赵浩回过神来。“嗯是有些，除非有情投意合的同学或发小，一般来讲像赵娟肯定是工作一段时间才会考虑结婚。” “像你这么漂亮，有城市户口，还是高中毕业，慢慢找，找个好人家应该很容易吧。” 葛小萌羞红的小脸上显出一丝忧愁。“我大哥想让我嫁给邮局一个领导家的儿子。那个人三十多了，媳妇自杀死了，听人说是被打的受不了。没工作是个街头小混混，家里给安排的工作干不了几天就不干了。我不想嫁给他！” “你母亲和你二哥是什么态度？” “母亲不同意，二哥工作的邮局在津市还不知道。今年中秋，我去邮局找大哥，遇到的那个混混。二哥一直没回来过。” 葛小萌怯怯的看着赵浩，赵浩是她开始相亲后遇到的最令她满意的。人长的不错，工作也好，妹妹还是自己同学。 “知道了这些你还愿意娶我吗？”葛小萌紧盯着赵浩有点紧张，生怕听到不想听的消息。 “当然愿意，为什么不愿意啊？我相中你了，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就会娶你进门。”赵浩用坚定的眼神看着眼前的漂亮姑娘。 赵浩在感情方面也没有太多经验，确定了是自己喜欢的，娶回家就好了。这个年代又没有美颜整容，都是纯天然的，不用担心照骗。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我家提亲？”葛小萌语出惊人。 赵浩缓了一下。“你想我什么时候去？” “越快越好，大哥越来越过分了，母亲说他，他也不听，我现在都有些害怕回家，特别是母亲和小弟都不在家的时候。” 赵浩趁机抓住葛小萌的小手，安抚她的情绪。葛小萌抽了抽手，没抽动就任由赵浩抓着了。 赵浩得意的笑了。“放心好了，一会儿王姨回来我就和王姨提去你家提亲的事。” 两人在屋里继续腻歪着。 王大妮和赵娟在外面冻的直跺脚。三大爷写好了对联，带着解成主动来给赵浩家贴对联，遇到了正在门外挨冻的两人。 “小娟大冬天的，外面这么冷，你不带客人进屋，站在门口挨冻你这是要干啥？”三大爷有些看不明白。 “三大爷，我哥在屋里和人相亲，我和王姨出来给他们腾地方，这外面是真冷，冻死我了。”说话间不停的搓着自己的小手，跺着脚。 看着赵娟冻的都有些发红的小脸蛋，三大爷开口问道：“你们出来多久了？” 赵娟没个时间观念，抬头看向王大妮。王大妮估算了一下说道：“最少有一个小时了。” 三大爷不厚道的笑了。“那肯定是成了，要是看不中早就出来了，你不是媒婆吧。”三大爷对王大妮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三大爷这是我同学的姨妈。”赵娟在一旁帮忙解释。 “我就说嘛，这么没经验，肯定不是专业的。”三大爷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姨妈快进去看看吧，完事了一起来贴春联，我写了很多，你家门有点多，人多一起贴也能快一些。” 王大妮推开房门就看到两个人手拉手坐在桌子边上有说有笑的。 开门声惊醒了两人，葛小萌迅速把手抽出。赵浩差点被这股力气带倒。心想力气这么大，刚才还抽不动，都是装的。 葛小萌也觉察到自己反应过大，偷偷瞟了赵浩一眼。 “王姨我和小萌对彼此都很满意，你看我什么时候去提亲合适？”赵浩直奔主题。 王大妮看向自家外甥女。“家里的事情说了吗？” “都说了姨妈，不说到家里提亲也瞒不住。” “赵浩，小萌家里的情况你都知道了，你还愿意娶小萌吗？我希望你慎重考虑再回答我，毕竟你的条件很好，没有家里得糟心事，小萌能嫁给你我都觉得是小萌高攀了。” “王姨不用考虑了，我愿意娶小萌。有人喜欢小萌，只能证明小萌优秀。又不是小萌喜欢别人，被家人拆散嫁给我，那样我肯定不要。” “那就定在正月初十吧，刚好周日，我来带你去我姐家，这段时间你要是反悔了就和我说。等定亲了你要是再反悔我绝饶不了你。”王大妮一副凶恶的表情。 “你们院里的三大爷在门口等着给你家贴春联呢，去把人请进来吧。” 打开房门外面没人，多走了几步路看到三大爷三人已经把门房和角院里贴好了。 “三大爷劳烦您亲自上门来贴对联，谢谢您。” “小浩你们兄妹搬回来后，三大爷占了你家多少好处，三大爷心里还是有数的，只是三大爷也确实不容易，等解成转正了，三大爷好好请你吃一顿。” “门房和角院的春联都贴好了，厢房有小娟的房间，我和解成不方便进去，你就自己贴吧，解成端着的簸箕里全是写好的春联，你随便挑。” 几人一阵忙活很快就把春联贴好了。 “大哥小妹我回来了，今天中午吃什么？我没吃早饭，很饿很饿了，大哥你多做点。”赵军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 赵娟急忙又出去拦住赵军。“二哥你注意点，大哥的相亲对象在家里。” “大哥相亲了，哪家的姑娘，漂亮吗，在哪里工作？”面对赵军连环炮式的问话，赵娟不想回答，转身回屋。 赵军在把单位发放的福利放进厨房，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装才推门进屋。 看到屋子里的葛小萌张口就来：“嫂子好。” “我还不是你嫂子。” “早晚都是。” “一边去，没个正行。”赵浩训弟。 第58章 年夜饭 “王姨时间也不早了，中午在家一起吃午饭吧，我亲自下厨。” 王大妮看了外甥女一眼，见没反对就答应下来。 “哥早上大茂哥走的时候给送来二斤腊肉还有两瓶汾酒我放到厨房了。”赵娟想吃腊肉了，赵浩鉴定完毕。 赵浩来到厨房，从空间中拿出来一盆桃子一盆苹果放到橱柜里，一样清洗了六个放到盘子里，喊赵军过来端走。 鸡鸭鱼三盘菜，一个腊肉白菜，拍上一个黄瓜再来一份西红柿鸡蛋汤，五菜一汤完活，都是大盆份量十足。 到三大爷家。“三大爷中午吃饭请您过去陪客，还有我打算正月初十去提亲，劳烦您到时候陪我走一趟。” 三大爷一听陪吃饭大喜。“没问题小浩。用到三大爷的时候过来知会一声就好了。” 回到房间，小妹正在啃苹果吃。“大哥家里有苹果和桃子你怎么也不告诉我？” 赵浩装傻。“我没告诉你吗？一直在厨房的柜子里，你自己不去找，能怪我吗？”葛小萌在一边偷笑。 午饭的丰盛程度超过了王大妮和葛小萌的预期，阎埠贵不时在一边吹捧一下，让葛小萌对赵浩更加满意。 午饭后，王大妮告辞要离开，赵浩主动送她们回家，给装了一些水果，还有两只大肉兔。王大妮婉言拒绝。赵浩以谢媒礼的名字让王大妮收下。 葛小萌家住在草原胡同，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王大妮葛小萌，很快就到了，看着她们进门回家，赵浩就回四合院了。 中院一大爷家，一大爷有些不开心。“怎么了，不高兴？”一大妈有些疑惑。 “早上赵浩带着老刘老阎家的孩子去钓鱼，每人都分了二十多斤。” “赵浩钓鱼厉害附近谁不知道啊，带院子里的年轻人一起玩不是很正常吗？”一大妈还是不明白。 “他这是因为我点名他帮扶贫困户，他不满意，故意的。”老易你想多了，一大妈还是觉得易中海想多了。 “对了刚才我听人说，赵浩今天相亲了，那个姑娘可漂亮了，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这种时候你就别去找他麻烦了，当心结下死仇。”一大妈提醒易中海。 “我知道。”易中海理智还在。 这时候傻柱拉着个排车回到四合院，老太太媳妇妹妹都坐在上面。 原来是老太太想喝羊汤了，傻柱一家去带着老太太去实现新年愿望了，顺便犒劳一下自己。 “柱子你们一家这是去干啥了？”阎埠贵看到何雨柱一家人和老太太从外面回来。 “老太太想喝羊汤了，大过年的我就带着老太太去了东来顺喝羊汤了。”傻柱很高兴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 “柱子好样的，不枉老太太这么喜欢你。”三大爷的好话像是不要钱似的，说的傻柱更是开心。 老太太看阎埠贵的眼神也温和了不少。 下午赵家三兄妹去逛百货商店，这个年代条件艰苦，百货商店也没有多少商品，不过弟弟妹妹很开心。赵浩就无所谓的陪着付钱。最后赵浩又买了不少鞭炮。后世城里不让放，现在赵浩可以玩个痛快。 回家后让弟弟妹妹包饺子，做晚饭，赵浩自己出门潇洒，像个小孩子一样，偷偷的点一个爆竹，见到远处的人被吓到的样子，开心一笑。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赵浩到门房拿出来一挂鞭炮点上，看着鞭炮一个个炸成碎片，闻到刺鼻的火药味还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了，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了。摇摇脑袋回家。 进门发现傻柱一家和老太太都在。赵军解释道：“柱子哥说人多热闹，除夕一起过。” “本来晚上想让你下厨的，谁知道你自己跑出去玩了。”傻柱颇有怨言。 “柱子哥你也没提前顺，我也不知道你会来一起过除夕，我就想锻炼一下小军小娟独立生活得能力。你跑过来把活全干了，你说这该怪谁？” “小浩你的意思还全是我的错了？”傻柱被赵浩的歪理气笑了。 “柱子哥开玩笑的，我错了我错了。哈哈，吃饭了，老太太您上座。” 老太太今天很开心。“好好老太太我上座。” 三大爷家难的大方一次，钱老爷子也在阎家吃饭，有中午赵家的剩菜，三大爷还把兔子也给炖上了。 解成感慨道：“终于能在家里吃一顿饱饭了，还都是肉菜。” “解成，你也别怪我，爸就这么大能力，养活你们几个，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爸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这些年咱们家过的太苦了，一大爷也从来没有帮助咱们家一次，还老让咱们捐款。” “小阎啊，你这些年你养活全家确实很不容易。”钱老头对阎埠贵做出来了肯定评价。 “解成你要好好练习刀工，通过轧钢厂考核，就能提前转正，你能转正咱们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爸可以吃了吗？”最小的解娣小声问道。 “可以吃了，都吃吧，钱老哥你也吃。”刚才严肃的气氛被小姑娘一句话打破了。 中院一大爷家，贾张氏如同饕餮转世，把桌子上几个小菜一扫而光，棒梗没吃饱，有些不满意敲着碗。 幸好一大妈给王老爷子单独盛出来一碗鸡肉一盘饺子。不至于让王老爷子饿肚子。 一大爷也没吃饱，就打算去傻柱家整点吃的，可是傻柱家关着门，灯也没开，屋子里没人。 前院不时传来阵阵欢笑声，一大爷走进前院，就听到傻柱的声音从赵浩家传来，无奈回到中院。 贾家，“秦淮茹你还不快去把饺子煮了给我乖孙吃，没看到我乖孙没吃饱吗？”贾家在家开小灶，贾张氏在易家吃饱了，贾家的饺子就显得特别耐吃。母子几人吃撑了都没吃光。 “老易怎么办？要不要再做点？” 易中海摇了摇头。“贾张氏简直就是肥猪转世，太能吃了，完全不管别人死活。等一会吧，等贾张氏睡了再煮点饺子吧。” 易中海老两口饥肠辘辘的等着，可是贾家的灯一直不关。 又过了一会儿，傻柱扶着媳妇，雨水扶着老太太从前院过来。 易中海来到傻柱家。“柱子你家里还有做好的饭菜吗？” “一大爷，今晚我们在赵浩家吃的，东西都拿到赵浩家了。”家里的东西都是生的。” 第59章 雪 “一大妈准备的吃食不够吗？白天我见一大妈准备的饺子馅很多啊，是不是没包完啊。今年一大爷你要帮扶两家人，要多准备些。”傻柱完全没看到易中海越来越黑的脸。 “你一大妈全部包完了，还炒了六盘小菜，足够六个大人吃的，全被你贾家婶子吃光了，我和你一大妈都没吃多少，饿得慌。” “可是刚才我们出来三大爷就去赵浩家打秋风去了，现在剩饭剩菜都被三大爷端走了。”傻柱有些为难。 “算了算了，回家睡觉吧。”易中海摆手让何雨柱回家。 第二天春节，赵浩早早起床，看到外面格外明亮，难道是下雪了，赵浩想着。来到窗边，果然是下雪了，鹅毛大雪还在缓缓飘落，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快起床。”赵浩把弟弟妹妹喊醒。 “真的下雪了。”小娟看到下雪很兴奋。 “二哥二哥快起来看雪。” “我不看。”赵军翻个身子继续睡。 多穿了件外套，赵浩出门放爆竹，爆炸声把四合院众人全给吵醒了。安静的四合院慢慢热闹起来。 “小军起床了，外面雪有点大，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去把咱们门前的雪扫干净，要不然一会儿被踩实了，就更难处理了。我先去扫雪，你起床就来帮我，小娟你去做早饭。” 拿起扫把赵浩出门扫雪，把自己房子三米内的雪扫干净堆在院子中央。 赵军也起床来帮忙了，用一把铁锨把已经被踩实的小团雪铲起来。自己门前打扫干净后又来到大门口，把四合院门口的雪清扫到靠墙根的位置。 回到四合院，前院几户人家也都起床扫雪了，把雪都堆到院子中央。 “小浩你起的够早的，我一开门就看到你开门前的雪都扫干净了，我就猜到你去扫大门口的积雪了。”三大爷停下抹了抹眼睛上的白雾。 “三大爷，这雪还不知道要下多久，胡同里的雪最好能找个板车拉出去，胡同里太阳晒不到，一旦结成冰上下班都很麻烦。刚才我就只是把胡同中央的雪扫到墙角处了。” “嗯，你说的对，这雪还不知道要下多久，胡同里要是真结冰了，那出门就麻烦了，特别是老人，晚上起夜，一个人摔倒了都没人知道。我这就去找老易老刘商量下，一起把胡同里的雪用板车拉出去。” 中院和后院操作和前院差不多，把雪扫到院子中央。 “老易，老刘过来有事商量下。”阎埠贵来到中院。 “老阎前院的雪扫完了？你不回家躲雪，跑过来有什么事？等雪停了再说不好吗？”易中海精神不是很好，扫完雪就想回家休息。 “老易胡同里的雪怎么办？你看这雪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咱们院胡同里的一段赵浩已经把雪扫到墙根处了，可是雪还一直在下。要不要找个板车把胡同里的雪运出去，胡同里太阳晒不到，万一结冰了，出门就麻烦了，特别是老人晚上起夜，摔倒了都没人知道，想想我心里就有些害怕。” 一大爷原本对阎埠贵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胡同里的雪都扫到墙角了，还跑到中院炫耀干活了，什么玩意？一听到老人晚上起夜摔倒没人知道没人管。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看向刘海中。“老刘，我觉得老阎说的有道理，胡同里的积雪万一结成冰就难处理了，上班上厕所都要走，这一场雪确实有点大。最好让胡同里的所有大院都把胡同里的雪拉出去。” “那就用板车拉出去吧，昨晚我有点着凉，后院就让光天光福去吧。通知附近大院的事情，老易你和他们的管事更熟悉一些，你去吧，我就不掺和了。” “柱子小魏中院就安排你们两个了，我去借板车，顺便和其他几个院子说一下这个事情。” 三大爷带着解成五人来到四合院外，把堆在墙根处的积雪聚拢起来，一会儿一大爷拉着板车回来了。 “老易，我看你脸色不好，出什么事了吗？老刘着凉了，你回去休息吧，别也倒下了。” “老阎我确实也感觉不舒服，不服老不行啊，你在这里看着她们把雪送出去，我就先回去了。”易中海咳嗽了两声回去了。 六人一起动手，很快就装满了一板车，阎解成想试一下，根本拉不动。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傻柱上前，拉起板车，几人在一旁推着把积雪送到大道北侧的花坛里。如此三趟就把四合院门口的积雪处理干净，三大爷去还板车。 吃过早饭，雪还一直在下，赵浩带着弟弟妹妹给院里年长的老人拜年，走了一圈后就回家猫着，有院里小孩子来拜年，赵浩就给发一角钱的红包，给一把水果糖。没多久准备的二十多个红包就被小孩子领光了。 傻柱发现自己房子的温度不如赵浩家，就全家来取暖了。 轰隆一声从隔壁院子传来，赵浩和傻柱对视一眼。“柱子哥，是不是房子倒了？” “肯定是，走去看看搭把手。”傻柱跑了出去。 “你们都在家里不要出去了，特别是嫂子你要加倍小心，路滑。”赵浩交代完也跑去隔壁大院了。 隔壁中院有一间偏房的房顶被积雪压塌了，一家四口已经被人救出来了。有个八九岁的小姑娘胸口被砸到了，受伤很重，其余三人只是灰头土脑的，有点擦破皮的皮外伤。 “严大爷不是我不肯救我家妮子，我家什么情况你们也都知道，除夕窝窝头都吃不饱，我哪有钱带孩子去医院啊？” “男人说完蹲下低声哭泣”。赵浩过来了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感一阵心酸。 围观人群有人开口道：“那这个姑娘你们就不要了吗？这也是一条人命啊。” 蹲在地上哭泣的男人站起身来，给周围人作揖一圈。“众位街坊，我没能力救治小丫，有哪位好心的街坊能把小丫救治好，小丫就过继给他家。小丫已经十二岁了，能干活了。过几年就能出嫁了还有一笔彩礼钱。我没用，没有能力送她去医院治疗。有没有哪位好心的邻居搭把手？” 第60章 积雪 赵浩又看了一眼，这个瘦弱的小姑娘已经十二岁了。 踢了傻柱一脚。“柱子哥抱上小姑娘去医院。”傻柱抱起小姑娘就跑去协和医院。 赵浩跟在后面，在胡同口遇到了王主任，街道办收到消息过来查看。“王姨我们先送人去医院，你去院子里看看处理后续吧。” 来到医院，医生给小姑娘检查，肋骨骨折了三根，赵浩去交钱。 一个多小时的治疗，小姑娘醒过来了。王主任安排一个妇女来照顾小姑娘，赵浩临走前又给存了五十元的治疗费用。 回到四合院，家家户户都在用竹竿戳房顶上的积雪，大家都知道隔壁院子有人被砸伤了的事情。 可是房顶上的积雪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弄下来的。房间内气温高，最开始下的雪都融化了，房檐上的冰凌就证明了一切，房顶上上层是雪最下面薄薄的一层是冰。 大雪还在继续下，院里众人着急不已，可是也没什么好办法。 小妹问道：“大哥我们不弄房顶上的积雪吗？” “咱们家房顶是新做的，这点积雪没问题的。” 傻柱看着自家房顶上的积雪越来越厚，就打算到房顶上铲雪。被赵浩拉住。 “柱子哥，你不能上房顶。” “我家房子也多年没收拾了，不弄下来不行啊。”傻柱很是担心。 “柱子哥，你以为就你知道到房顶铲雪，为什么没人上？只要你上了，全院的房顶都要你来清理，万一掉下来，大冬天的，半条命就没了。”听到赵浩说的严重，杨小花紧紧抓住傻柱的衣袖，不让他去。 “再等等柱子哥。” 下午四点多，三大爷担心自家房子撑不住，让阎解放上屋顶清理积雪。三大爷一家人在下面紧张的看着。 幸好顺利清理完积雪，人也没事安全下来了。四合院众人就围了上来。让阎解放帮自家清理积雪。 阎埠贵完全不怂：“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们的命金贵，我家孩子的命就不值钱？”说完领着全家人回房了。 “柱子哥，明白了吗？都在等着别人冒险自己收益。” 傻柱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 “柱子哥，你家有几个火盆？” “我和雨水一人一个，都点上放到正房去，我家还有两个没用的，也拿去。雨水你心细，在房间里看着点别把屋子点着了。” 易中海被众人请出来来找阎埠贵。 “老阎开门。” 阎埠贵打开房门，堵在门口，也没请易中海进去。 “老易，有什么事吗？”阎埠贵明知故问。 “老阎你家房顶的积雪清理干净了，邻居家的都还没清理，让你家解放帮个忙，你看怎么样？” “我看不怎么样，老易解放的主意你就别打了，我不会同意的。这个天气上屋顶铲雪有多大风险我是知道的，你们的命金贵，我家解放活该冒险吗？收起你那一套远亲不如近邻，我家以前有多困难，你易中海不知道？从来不帮忙不说，还多次裹挟我给你徒弟贾家捐款，活该你绝户！”阎埠贵的怒火已经遏制不住了。 易中海被当年撕破伪装，又拿阎埠贵没办法，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趁着这个空档，后院刘海中家也让光福上房顶把积雪铲光，安全下来后躲回家中。 家里有半大小子的，都让孩子上屋铲雪，没有的只能当家人自己上，再不铲天就黑了。 易中海也小心翼翼的把自家屋顶上的积雪铲掉，雨水房间上的就没动。完事后回家关上门熄灯睡觉。 贾家就有些难办了，棒梗太小，秦淮茹也怕高。 贾张氏看到房顶上厚厚的积雪也有些害怕，一抬头看到易中海房顶上的雪被清理干净了，就去敲门，无人回话。 后院刘大山清理完自家屋顶，来到前院赵浩家。“赵主任民房顶上的积雪我上去给铲下来吧。 “大山冒险的事少做，我家房子新做的房顶没事的，不用铲雪，你回家休息吧。” 这时候许大茂的徒弟刘宁带着另外一个人也来四合院了。直奔后院许大茂家，把屋顶积雪清理干净就走了。 何雨柱看到羡慕道：“许大茂这狗日的运气好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弟。还来帮他铲雪。” “柱子哥大茂哥的徒弟是自家表弟，当然不一样。” 话音刚落，马华胖子还有小杨一起出现在四合院，要帮赵浩铲雪，被赵浩拒绝说了几句话离去了。 傻柱的脸彻底黑了，别人的徒弟都知道挂念着师傅，自己新收的的两个徒弟，早上拜年都没过来。 “柱子哥，收徒弟你得教他们，你啥也不教，师徒感情就淡了。” 傻柱回中院喊雨水吃晚饭，看到自家房顶的积雪都化了。轻声呢喃这火盆还真有用。把四个火盆搬到自家妹妹房间，让雨水去吃饭自己守着。 雨水在赵浩家吃晚饭就去替换傻柱，自己房间小，吃饭的时间，房顶上的雪就全化来了。 何家兄妹把火盆送到老太太家，傻柱又给老太太送来一碗面条，说好过一会儿来端火盆。 饭后傻柱和雨水小心翼翼的扶着杨小花回房间，雨水陪着嫂子聊天，傻柱去后院看了看，还不行还要等一会。 中院贾家看到别人房顶的积雪都清理干净了，就剩下自己家的积雪没人帮忙清理，对着一大爷家的房门破口大骂。 十分钟了，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架势，易中海无奈出来。 “贾嫂子你要干什么？” “我家的积雪你为什么不帮忙清理？”贾张氏说的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是易中海该做的。 易中海也生气了。“你家的积雪凭什么要我给你清理。昨天你们回家开小灶不也没喊我们两口子吗！”说完关上门不再理会门外的贾张氏。 秦淮茹见状把自家婆婆拉回家。“妈不要把一大爷得罪狠了。我刚才看到傻柱弄了四个火盆到雨水屋子，雨水屋子上的积雪很快就化了。刚才又搬去后院了，你在门口看着点，等傻柱把火盆搬回来的时候借来用用，房顶上的积雪就能融化掉。” 第61章 游玩 贾张氏左等右等不见傻柱搬火盆回来，在门口冻的瑟瑟发抖，对着秦淮茹破口大骂。 秦淮茹去后院看到聋老太太房顶上的积雪也基本融化了，就等着傻柱出来，她有点害怕这个老太太。 没多久傻柱端着两个熄了火的火盆出来，没等秦淮茹说话就跑去前院了。 再回来已是两手空空。 秦淮茹拦住傻柱。“柱子你们的火盆能不能借给秦姐用用，秦姐家房顶上的积雪还没清理。” 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傻柱张口就要答应，想到自己媳妇快要生产了，房间内没有火盆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就拒绝被秦淮茹，把自家的火盆搬回自己房间一个妹妹房间一个。 秦淮茹又来到易中海家，易中海出面给贾家借了五个火盆，半个小时后还给人家，承诺补偿给人家的碳块贾张氏绝口不提，最终还是一大爷承担了一切。 初二重复一遍扫雪过程，在前院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赵浩拿出剩下的爆竹炸雪玩，身后跟着一群小孩子，俨然成了孩子王。 初三早早来到轧钢厂，被门卫告知今天是周日，明天才正式开工。回到四合院，被众人调笑一番。决定今天的去找媳妇。 来到草园胡同，用一把水果糖让几个小孩子把葛小萌喊出来。 葛小萌看到是赵浩，走过来。“你来干嘛。” “上车，带你去看电影。” 葛小萌看了看赵浩回道“我回家说一声。” 一会儿葛小萌领着一个半大小子过来了。脸上有些得意，“我弟弟非要跟着去看电影。” “摩托车，姐夫这是你的吗？”小家伙瞬间叛变。 “上车，你坐挎兜里。” “好的姐夫，姐快上车，我还没坐过摩托车呢。” 等葛小萌在赵浩身后坐好，赵浩看挎兜里的小子也顺眼了不少。只是手没揽住他的腰不完美，来几个急刹车就好了。 来到电影院，花了六角钱买了三张电影票，找到位置，赵浩坐到中间，媳妇的小手已经被握在手中了。 “姐夫，我是被我妈妈派遣来监督你们的。中午你请我吃个大餐，我回家就什么也不说。”这还是个双面间谍。 “回家多说点好话，我中午请你吃烤鸭。怎么样？” “好的成交。” 一场电影看完，赵浩已经成功搂上小腰。被弟弟小磊看见了，葛小萌瞬间变成一个大红脸。 “走吧，一起吃烤鸭去。” “姐夫。光吃蓝牙可不够，刚才我看到了。你得出封口费。” 葛小萌走过来揪住小磊的耳朵，“你说啥。” “姐我错了。”小磊秒怂。 “回家还告状吗？” 小磊突然用力，逃出生天。 “吃烤鸭去，别闹了。”赵浩把摩托骑过来。 “姐夫下午能教我骑摩托车吗？带我去？” “你又没摩托车学了有啥用？” “姐，我姐夫有啊，我可以借来骑。” “小磊摩托车你就别想了，这是公家的，不可能借给你。出了问题我就完了。” “快上车吧，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来到全聚德，一个急刹车，温香满怀，腰间紧接着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点了两只烤鸭，鸭骨一只做椒盐味的，一只煲汤。香葱，小饼，蘸酱，黄瓜，还有片好的鸭肉，除了鸭肉多了许多，和后世也没什么不同。 两只烤鸭花费了花费了二十元，葛小萌兄妹有点心疼。 “姐夫能退掉一只吗？”小磊问道。 “怎么了？” “太贵了，一只烤鸭十块钱，能买十斤大肥猪肉了。”小磊嫌贵。 “没关系，你安心吃就好了，钱已经付过了，不能退了。今天回家知道怎么说了吗？” “你放心姐夫我是站你这边的。二哥好久没回来了。大哥大嫂不同意姐姐嫁给你。我和母亲都是支持你的。” “烤鸭来了，快点吃小磊。小萌你母亲有没有说要多少彩礼？” “母亲说给十元钱就可以，大哥大嫂不同意，最后也没谈出个结果。” “吃饭吧，要多少我都会娶你回家。放心好了。” 赵浩卷起一片鸭肉抹上酱，再撒上一些香葱，味道还是很好的，香脆可口。 葛小萌顾及形象，小口慢慢得吃。 小磊吃了一块带鸭皮的肉。“姐夫真好吃。”低头变成干饭人。 赵浩卷了一个小饼递到葛小萌的嘴边。犹豫一下，突然张大口一口全吃掉。 一人分了一碗鸭骨汤，很是醇香。把剩余的烤鸭打包带走。把姐弟俩送回草园胡同。 “姐夫你哪天再来找我姐，我还可以陪你们一起。” “下次不带你了。” “姐夫，不带我，我姐出不来。你要感谢我，我可是帮你大忙了。” “带出来一次一只烤鸭，怎么样。”小磊开价。 赵浩看着小磊被拖回四合院。 从隔壁大院出来一个和小磊长相七八分相似的青年拦住了赵浩。 “我是小萌的大哥，你是赵浩吧。” “我是，你有事？” “小萌不能嫁给你。我已经答应我们科长把小萌嫁给他儿子。” “你说了不算，你母亲同意了，小萌也愿意嫁给我。你答应的婚事你嫁过去就好了。” “不能好好谈了？” “你有想过和我好好谈吗？你看你给你妹找的是个什么玩意？无业游民，还家暴。你就是这么做哥哥的？” “我也没办法，小妹被我科长的儿子看中了，我有什么办法？不同意我就要天天去农村送邮件，完不成任务，要扣钱，人还累的半死。” “所以呢，你就把你妹妹卖了？”赵浩有些看不起他。 “我也不想的，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要是就我一个人，我肯定不会同意的。” “你已经同意了。说这些假设有意思吗？让开我要走了。” “今天你可能走不了了，你们几个出来吧。从刚才的院子里又走出来四个年轻人。” “就凭你们？”赵浩很是猖狂。 对面一个人抽出一把西瓜刀指着赵浩。“有种你再说一遍。” 赵浩不屑，赵浩掏出腰间的手枪，打开保险。西瓜刀已经被吓的瘫软在地上。 “一群废物，滚！”骑上摩托车扬长而去。 第62章 开工 回到四合院，王主任和傻柱一家都在赵浩家。二弟已经回单位了，小娟不敢替大哥做决定。 原来隔壁院子的老李头，死活不要住院的女儿了。王主任私下和老李头沟通过，老李头无力养活这个小姑娘。 老李头说小丫过继给送小丫去医院的人家了。院子里的人也作证说，老李先说的，小丫才被送往医院的。 王主任就来找赵浩和傻柱，看看谁能收养小丫。 何雨柱马上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了，自然不愿意收养一个别人家的孩子。刚好赵浩就回来了。 “王主任你说让我一个单身大小伙收养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合适吗？当时和柱子送小姑娘去医院，完全是做好事，没有私心。小姑娘嘴里都渗血了，耽误不得。” “我初十就要去提亲了，多出一个十二岁的养女我怎么和人家解释。” “柱子哥你是啥想法？”赵浩看向何雨柱。 “小花马上就生了，我们也没那么多精力再去照顾一个小姑娘。” “王姨街道办是什么打算。” “小丫不符合送到福利院的政策，街道办也很难办。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们的，小丫出院还要静养一两个月，老李根本养不活小丫。老李本来和老周家说好小丫年后就给周家小儿子做童养媳，受伤后周家也反悔了。” “嫂子，我们可以共同收养小丫。小丫住院期间有街道办照顾，回家再养一两个月就好了。” 傻柱刚要开口，就被赵浩阻拦。“柱子哥，你听我说完，要是还觉得不合适，我就单独领养小丫。” “柱子哥你我都没有父母帮衬，嫂子生完孩子还要继续上班，总不能长期请假吧。小丫已经十二岁了，可以帮忙照顾弟弟妹妹。” “小浩你不会也打算以后有了孩子让小丫照顾吧。那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明着收养人家，事实上却拿小丫当苦力。”傻柱问道。 “柱子哥，好好待人家就行了。等小丫出嫁的时候，嫁妆给备的丰厚一些就可以了。” “我这里主要是媳妇还没进门，要不然这种好事哪里会落到你身上。” 傻柱杨小花对视一眼，同意收养小丫。 “哥我以后是不是多了个妹妹啊？终于不是最小的了。”何雨水对于多个妹妹很开心。 “何雨柱同志，你想好了，确定收养李小丫？” “王主任，我确定。” “街道办上班后我就把手续给你办好送过来。”王主任松了一口气，小丫终于有去处了。 “哥今天去找嫂子怎么样？”小娟很八卦。 “还行吧，去看了一场电影，中午去全聚德吃烤鸭，然后就给送回家了。” “关系到了哪一步了？”何雨水也开始八卦了。 “能到哪一步？她弟弟一直跟着的。” 众人一愣，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赵浩很是无奈。 周一轧钢厂重新恢复了往昔的活力。上午先是杨厂长召开了一个誓师大会，李厂长又组织了一场接上。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呼吸一口外面自由的空气，赵浩来到三食堂。 食堂里面很热闹，小喇叭刘岚正在讲述着春节见闻，手舞足蹈。 “岚姐你这是在干啥啊？” “岚姐我觉得在食堂工作你这是屈才了，你该去广播站的，给大家讲故事，工人师傅们一定很开心。” “主任，我一定改掉大嘴巴的毛病。”刘岚信誓旦旦。秦淮茹不厚道的笑了。 “别发誓了，刘岚我怕雷劈你的时候连累到我。”食堂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今天是春节后第一天上班，食堂绝对不能掉链子，都认真点。”赵浩六个食堂都巡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 找出账本，把属于食堂库房的物资核查了一遍，账目都对的上，回办公室填好账本，开始摸鱼。 午饭过后，广播站就传来了通知。 为迎接第二届全运会和第一届新兴力量运动会，轧钢厂将于一个月后举办一场厂内运动会，希望有特长的工人同志主动报名参加，报名地点在厂办公室总务科，也可以在自己车间的主任报名。 成绩优秀者还有机会代表北京市参加第二届全运会，代表国家参加第一届新兴力量运动会。 赵浩只能六个食堂再跑一圈，有十一人人报名参加轧钢厂运动会。 其他五个食堂的，每个食堂都有两人报名，三食堂只有一个。 “各位同志，有没有人自愿报名的？咱们三食堂只有一人报名，太少了，别家至少有两个，有没有人主动报名参加？” 又问了两遍，小杨主动站出来。“师傅没人报名就给我报一个吧。” “你想报什么项目？” “我也不知道，师傅你看我能报什么项目。” 赵浩给小杨报了一个立定跳远项目。完成任务，把报名名单交到总务处。 许大茂跑到三食堂问赵浩：“听人说傻柱也报名运动会了？” “柱子哥报了铅球。” “大茂哥你报名参加了吗？” “我报名了两个项目，一百米和二百米。” “大茂哥，你和柱哥的参赛的账目完全不一样，你不用担心傻柱。” “我能怕他？我只是想要个相同的比赛项目，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败傻柱，让傻柱知道我许大茂的厉害。” “大茂哥你可以去问问柱子哥，你们两人比赛一个一百米，看看谁厉害？” 傻柱现在在六食堂工作。许大茂来到六食堂。“傻柱你敢不敢和我比试一下？” “比什么？” “运动会我报名了一百米和二百米，傻柱敢不敢和我比试一场。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败你。让你知道茂爷的厉害。” 就凭你也想和我比试一下，“你行吗？许大茂。”傻柱用蔑视的眼神看着许大茂。 “别废话，敢不敢比给个痛快话。”许大茂步步紧逼。 “我能怕你？傻柱主动要求多参加一百米和二百米的比赛项目。”激将法虽简单但是实用。 许大茂见计划得逞，很得意，傻柱输了记得叫爷爷。 第63章 小丫 “傻茂你就等着喊爷爷吧。” 四合院傻柱家，聋老太太娄晓娥杨小花在一起唠嗑。 “小娥姐，我们家和赵浩家决定一起收养了了隔壁大院的小丫。” “小丫是谁？你不是马上就要生了吗？怎么还想再收养一个孩子。”娄晓娥羡慕的看着杨小花的大肚子。 “隔壁大院的，就是房子被大雪压塌的老李家的孩子。 “老李头养不活三个孩子，这个受伤的女娃就被抛弃了。王主任找来，让我们收养小丫。” “好可怜的小姑娘，我想去医院看看她。”娄晓娥同情心泛滥。 “等晚上下班了让赵浩带我们一起去，我现在不方便过去。” “小花你快生了吧，医生有没有说预产期是哪天？” “预产期？”杨小花不知道是啥。 “小花，生孩子最好去医院生，安全对你对孩子都好。去医院做个产检，医院就会给一个预产期，就是医生预测你生孩子的时间。” “我不大明白，晚上等柱子回来商量下，我老家那里都是找接生婆给接生。\" “去医院好。”聋老太太突然开口。 “老太太您还懂这个。” “娄丫头老太太我不懂。不过我知道遇到生不下来的，出血的止不住的。接生婆也会让家属送医院。那还不如直接去医院生，多好啊。” “老太太您说的对。小花咱们一起去医院检查，顺便看望小丫。” “咱们不行，一群老弱妇孺，小花月份太大了，等柱子他们下班一起去。” 贾张氏把小当赶出家门，自己在家里偷吃。 饿肚子的小当站在一大爷家门口，一大妈发现后，无奈叹了一口气，打开房门让小当进屋。桌子上有一碗大米糊糊是给槐花吃的。一大妈给小当拿了一个二合面馒头，一碗玉米糊糊，桌子上有一盘土豆丝。“吃吧，小当。” “一大妈，您能不能把我也领养了，我给你当孙女。”小当突然哭了。 “奶奶自己在家偷吃好吃的，就把我赶出来，不给我饭吃。” “快吃饭吧。”一大妈叹了口气，摇摇头。端起大米糊糊去喂小槐花。 今天轧钢厂有招待，果断安排傻柱加班上灶干活。和刘岚秦淮茹一起把菜端上桌，问了厂长没别的事情，留下刘岚几人在厨房候着，等领导吃完收拾好再卫生自己回家，有剩饭剩菜可以带回家。 四合院中院里聚集一群人，许大茂正在侃侃而谈，要在运动会上击败傻柱。大家听得很高兴。 傻柱走进来。不屑的说道：“傻茂就凭你章赢我先去练上二十年再说吧。” 众人起哄道：“听说你们的比赛项目是百米赛跑，你们去胡同试试。看看谁在吹牛？” “柱子，小娥姐建议我们去医院做产检，顺路去看看小丫恢复的怎样了？联络下感情。” “行，明天请假去，还是现在去？”傻柱对媳妇百依百顺。 “哥我也要去看望小丫。”赵娟也来凑热闹。 “小丫是谁？”许大茂问道。 “小丫是我家和柱子哥家一起收养的小姑娘，隔壁大院老李头家的姑娘。大雪房子塌了被砸伤了，还在住院。” “傻柱，你媳妇马上就要生了，你还去领养个姑娘回来，你要干什么？”许大茂的矛头永远指向傻柱。 “老李养不活三个孩子，我领养小丫，这是在做好人好事，好人好事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味了？” “许大茂，你嘴上注意点，柱子这是做好事。”易中海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别吵了，我下午出去买了一些吃的，还有一身衣服，我想去医院看望一下小丫，小姑娘挺可怜的。”娄晓娥拿出两个小包裹就要出发。 “蛾子，我支持你。” “哥，我们也一起去吧。” “行小娟你去厨房装几个苹果。” “嫂子，你去医院吗？” 傻柱抢答：“小花也去，去看小丫顺便做产检。” “小娟和嫂子坐我的摩托车，大茂哥骑车带着嫂子，柱子哥你骑小娟的自行车。” “赵娟妹子，你的自行车不能让傻柱骑，他一个大老粗会把你的女式自行车压坏的。”许大茂使坏。 “到服务台问清楚小丫的病房。柱子哥你先带嫂子去做产检，我们去看小丫，你们做完来小丫病房找我们。” 来到病房，王主任刚给小丫送来晚饭。 “王主任我们来看望小丫。柱子哥也来了，他先带嫂子去做产检，一会儿再过来。小丫恢复的怎么样？”说话间把苹果放到床头柜上。” “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回家静养就可以。我这不是担心，小丫出院没人照顾，你垫付的治疗费还剩余很多，就打算让她多住几天。” “王主任，我可以照顾小丫。”娄晓娥接话。 “是啊王主任，我家蛾子有时间照顾小丫，还有傻柱媳妇就要生了，哪有精力收养小丫啊，我觉得小丫应该让我家和赵浩家一起收养。我们能更好的照顾小丫。” “许大茂同志你有这个觉悟很高，你的意见我也会认真考虑的。柱子媳妇要生了确实没有太多精力照顾小丫。”王主任听了很是心动，许大茂结婚几年没个孩子，收入高，领养个孩子没压力。 娄晓娥已经在小娟的帮助下给小丫换上了新衣服。小姑娘有点局促不安。 “小丫，这位是送你来医院给你垫付治疗费用的赵浩，他专门来看望你的。” “谢谢你赵浩大哥。” “我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许大茂，你小娥姐的丈夫，以后我也会照顾你的。” “谢谢你许大哥。”小丫看了看娄晓娥，娄晓娥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的揽着小丫。 小娟拿着一个洗好的苹果递到小丫的嘴边。小丫往后缩了缩身子。 “拿着吃吧，很好吃的。”赵浩微笑着说道。 小丫双手接过，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吃吗？甜不甜？” “好吃，甜。”小丫又狠狠地咬了一口。 “赵浩你这苹果哪里弄到的？还有没有？” “大茂哥，厂里干部的春节福利。我还有一些，回院再说。” 第64章 招娣 娄晓娥和赵娟把好吃的不停的往小丫的嘴里送。“我吃饱了，吃不下了。”说完小丫还打了个嗝。小脸一下羞红了。 门被人推开，傻柱的大脑袋探进来，看见了王主任。杨小花紧跟着进来，坐到小丫床前。 “王主任，您好。”傻柱摸了摸脑袋。 王主任点头回应。 “赵浩、何雨柱、许大茂你们过来一下。”王主任将三人喊到楼道里。 “说一下吧，小丫你们三人怎么打算的。”王主任神情严肃起来。 三人互相打量，许大茂首先开口。“我和蛾子结婚几年了，没有自己的孩子，蛾子听说了小丫的遭遇，就想收养小丫，我也支持。我的收入多养一个孩子很轻松。仔细想一下也有个困难，就是我家住房有点紧张。” “王主任，我媳妇很快就要生了，我其实没有精力领养小丫， 只是赵浩还没有结婚，就领养一个小姑娘，以后娶媳妇都会变难。他又劝我领养，我就答应下来了。” “赵浩你呢？” “主任我愿意收养小丫，只是我就要去女方家里提亲了，多一个养女确实不好。” “我原本计划着，柱子哥认下我养着。我的收入多养一个小姑娘完全没问题，住房也没问题，赵军去棉纺二厂工作了，以后会在那边分房结婚。家里就现在我和小娟住。” “我想还是让许大茂收养小丫吧，大茂结婚多年还没孩子。你们一起监督，许大茂要是对小丫不好，你们就来街道办找我。明天我就把手续给办好。” “谢谢王主任，我和蛾子一定会对小丫好的。我们明天来接小丫回家，今天先回去收拾一下。” 回到病房，王主任告诉小丫，许大茂娄晓娥夫已经妻领养她了。让她以后跟着养父养母好好过日子。 和小丫说好明天来接她出院，众人离开医院回到四合院。 大家得知小丫被许大茂夫妇收养了，众人的八卦之火汹汹燃烧起来。 许大茂又得瑟起来，讲述了一遍又一遍自己如何击败傻柱，夺取到小丫的抚养权。 傻柱也不在乎，看老神在在的许大茂表演。 等许大茂安静下来，告诉许大茂杨小花预产期在一周后，一周后自己就有大胖儿子了，重点强调了一下是亲生的，傻柱的重点强调给许大茂造成了成吨的伤害。 “老易，咱们要不要去街道把槐花的领养手续办一下？不行就去街道办报名领养一个孩子吧。” 易中海已经放弃了生一个自己亲生孩子的想法。秦淮茹的肚子一直没反应，让易中海很是绝望。地窖都好几天没去了，身体已经力不从心了。 第二天下班后，赵浩和许大茂夫妇一起来到医院把小丫接回四合院。还给小丫改了个名字，许招娣。王主任把领养手续办好给送来，还口头表扬了许大茂。就说还有事就离开了四合院。 “大茂，家里添丁进口了，要不要摆几桌庆祝一下？”三大爷突然开口。 “就是，许大茂你准备哪天请客啊？”贾张氏也想打土豪。 “我为什么要请客？有钱买点东西回家自己吃不香吗？请你们？你们能给多少礼金啊。”许大茂不屑的看了看贾张氏和三大爷，带着老婆孩子回家吃饭了。 吃过晚饭，众人又慢慢的在中院聚集起来。许大茂和傻柱又一次斗起来，后来不知是被谁拱火，两人来到胡同里比赛看谁速度快。三局两胜许大茂居然赢了，被迫答应给许大茂做一顿饭。 许大茂生活条件很好，人本身也长的人高马大的，为了躲避傻柱的殴打，逃跑经验丰富。 众人散去后，傻柱又来到门口，独自跑了两趟，明天誓要一雪前耻，让许大茂在自家门口前面放一场电影。 “招娣你上过学吗？”娄晓娥想教招娣识字。 许招娣摇了摇头。 “那我教你识字好不好，认识字就可以写自己名字，还可以看书学习。” “我真的可以读书识字吗？” “当然是真的。” 许大茂在房间内隔出一个小房间给招娣住。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美食，舒适的小床，和蔼可亲对自己很好的妈妈娄晓娥。 让许招娣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胳膊，特别疼，这不是梦，这是真的，从今以后自己可以吃饱穿暖了，还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间。 聋老太太走过来，送给小姑娘一把长命锁。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谢谢奶奶。”小姑娘的嘴很甜。 聋老太太听了也开心的笑起来。小娟雨水坐在一边投喂招娣，一会儿就吃的肚子鼓鼓的。 中院秦淮茹趁着没人，喊住了一大爷易中海，看一了眼地窖，给了易中海一个你懂的眼神，转身，扭着大屁股走了，勾起易中海一身邪火。只是年龄到了，这火气来的快，去的也更快。 回家睡觉休息一觉到天亮。早上醒来，猛地想起昨天和秦淮茹相约小菜窖。跑到菜窖一看空空如也，想想也是，秦淮茹又不傻，自己一直没来，肯定是回家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门口等着易中海一起去上班。 看到秦淮茹易中海忙开口解释道：“淮茹啊，昨天是个意外，太累了，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已经是早上了。” “一大爷，这么长时间了，也快一年了，一直都不行，要不我们断了吧。” 秦淮茹害怕被贾张氏发现，她感觉贾张氏盯她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 易中海想了想自己的老腰，点头同意了。结束了这存续大半年的不正当关系。没了这层关系以后谁还会帮衬贾家，只是秦淮茹此时还没想到这些。 轧钢厂大会议室，气氛很紧张，杨厂长和李怀德已经没了去年通力合作的默契。 李怀德想更进一步，杨厂长挡住他的路了。为了一个保卫科大队长的职务，双方争吵了半天也没结果，后来被公安部门指派了一位退伍军人来当这个大队长。 还好食堂主任在轧钢厂只是个边缘人物，赵浩还能继续摸鱼。 第65章 媳妇 “柱子你不行啊。”一个长相黝黑的汉子打趣傻柱。 何雨柱不服气，下班后有时间就要和许大茂在胡同里比赛，许大茂个子高，平时也不缺嘴，还是很能跑的。傻柱力气大，壮实，就是跑不过许大茂，现在输多赢少。每次被众人调笑，傻柱想跑赢许大茂的心思越来越重。 现在看九十五号院二傻赛跑，已经成了附近大院晚上的保留娱乐项目。 “不行不行，我刚才没发挥好，重来一次。” 许大茂难的有赢傻柱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 在众人的欢笑声声中傻柱终于赢了许大茂一次。 “傻柱，我这次是让你的，不让你赢一次，就没个结束。”气喘吁吁的许大茂无力的辩解着。 傻柱赢了，根本不在乎许大茂说了什么。趾高气扬的回四合院，活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 “二叔回家吧。”赵浩明天要去提亲，二叔作为长辈也要一起去。就看到一场胡同运动会。 “你们大院的人挺有意思的。” 阎埠贵来到赵浩家中。“小浩明天是个什么流程？” “三大爷，明天还要靠你，我二叔就是个糙汉子，就是作为长辈走个过场。” “彩礼什么的都谈好了吗？”三大爷问道。 “没有，还有些麻烦。”赵浩把葛家的情况给三大爷详细说了一遍。 “长兄如父，确实有些麻烦，尤其是你们还不能马上领证结婚，你还要到国庆节才够年龄。幸运的是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 “三大爷，我相中了那个姑娘，是我喜欢的类型，付出一些代价也也能接受。” “明天看三大爷的。”阎埠贵还是很有信心。 赵浩准备了两包糕点，一只公鸡，一条大鲤鱼，二斤五花肉，二尺布，看的三大爷直咋舌。 王大妮骑着自行车过来，看到赵浩准备的东西很满意。 简单的吃过早饭，赵浩骑上摩托车带着二叔和三大爷跟着王大妮来到草园胡同葛小萌家。 街坊看到赵浩提着的礼品，羡慕不已，只恨自家没有漂亮姑娘。 一切进行的的很顺利，葛母很好说话。三大爷今天难的不抠搜，彩礼给了二十元，和葛母相谈甚欢，把婚期敲定在国庆节。 葛小磊夫妇几次要说话都被葛母打断了。中午留在葛家吃饭，葛母亲自下厨，王大妮陪着大家闲聊。 葛小磊到厨房找到葛母。“妈，我知道，妹妹的婚事我做的不地道。可是我工作怎么办？还有我们那个科长的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是有前科的，只是被我们科长摆平了。赵浩要是能把小妹立刻娶回家，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还要等上大半年，小妹的安全谁能保证？” “那你说怎么办？把小萌嫁给你们科长家的那个混蛋？这不是把你妹妹往死路上逼吗？我以后怎么有脸去见你们的父亲。”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就是有些害怕，害怕小妹发生意外。” “我去和赵浩谈谈，说老二要回来，家里住不开了，让小萌早点搬到赵浩家吧，赵浩的妹妹和小萌是同学，住到赵浩家，上学放学都有伴了。” 饭桌上，葛母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他三大爷，有个事想和您商量下，我家老二刚才来信说，要带着一家子回来，我们这边住不开，小萌能不能早点搬去赵浩家？” 阎埠贵看向赵浩，赵浩点头示意答应，他大概猜到了原因。 “没问题，赵浩家有房间可以早点搬过来，自己住也行，和小娟一起住也行。”三大爷这个工具人很称职。 “那你们那边要是方便的话，就让小萌今天搬过去吧，和小娟一起住就行。这样也会少一些风言风语。毕竟你们还没领结婚证，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三大爷又一次看向赵浩，见赵浩点头回答道：“行没问题。” 赵浩想了想开口说道：“一会儿我们回去让小娟来带小萌过去，小萌只是去同学家住几天，一起复习功课准备高考。” 事情谈好了，众人吃晚饭。赵浩带着三大爷二叔回四合院。二叔就回宿舍了。 赵浩带着妹妹赵娟来到草园胡同附近，摩托车没有开进去，拿出来一张缝纫机票交给妹妹。“票给他们家，你只是小萌的同学，你家里住宿条件好，邀请小萌到你家里一起复习功课准备高考。” “哥你就放心吧，保准把嫂子给你牵出来，别说都是商量好的，就是没商量好，我骗也帮你把媳妇骗出来。” 赵娟来到葛小萌家小声喊道：“嫂子。” “阿姨这是我哥给您的。”小娟把缝纫机票递过去。 葛小萌大嫂看见是一张缝纫机票，高兴的问道：妈咱们家要买缝纫机吗？太好了。” 赵娟故意大声说道：“阿姨，我带小萌走了，去我家复习功课，准备高考，不管结果如何总要努力拼一把。” 葛小萌收拾了一小包衣服，书本装了两大书包，一人背一个。 和遇到的邻居打招呼，说去同学家复习功课，准备高考，努力拼一把，不让自己留下遗憾。 有邻居恶意的问道：“是不是考上大学，就不用着急出嫁了，还等着喝喜酒呢。” 两人没有理会，背着书包，到大街上找到赵浩，坐上摩托车回到四合院。 “你想和小娟一起住，还是单独住一间？” “我和小萌一起住吧。” 一大爷上厕所回来，见赵浩的相亲对象大包小包好几个往赵浩家搬，猜测是搬过来了。他知道赵浩还不够结婚年龄。 就拦住赵浩问道：“小浩怎么回事？我看你相亲对象搬来你家了？你年龄不够，这是犯错误的。万一给人举报了，事情很严重。” “一大爷，谢谢您的提醒，小萌和小娟是同学，这不是快高考了，他们想一起复习，努力拼一把，不给自己留下遗憾。她和小娟一起住，不会犯错误的。” “我一会儿就去收拾一下门房，搬去门房住，小军回来也住门房。原则性错误我是不会犯的。” 第66章 医院 “你知道就好，我就是怕你犯错误，提醒一下。现在男女问题抓得特别紧，出了事就是万劫不复。” “谢谢一大爷提醒。” 院里其他人来问，统一回答是和赵娟一起学习，准备参加高考的。 许大茂和傻柱两个混球带着刘光天刘光福阎解成几个年轻人起哄非要看新媳妇。 赵浩出来赶人也没用，只好让人出来打个招呼，引起一阵狼叫，最终被敲诈了一顿饭。 阎解成回到家找阎埠贵。“爸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媳妇了，赵浩比我还小媳妇都领回家了。” “娶媳妇要花钱，你有吗？努力通过考核提前转正才是正事，别老想些有的没的。早点转正，攒点钱，保证给你娶个漂亮媳妇。” “解成出来去赵浩家等着吃饭。”许大茂在外面喊，三大爷跟出来。 “三大爷今天都是小年轻聚餐，您就别掺和了，你在那里我们放不开手脚。今天一定要把傻柱赵浩都给灌醉。”不愧是生死冤家，这时候傻柱依然排在第一位。 秦淮茹听到消息来到前院。“赵浩听说你媳妇搬到你家了，准备什么时候请客？” “贾家嫂子请客等到结婚的时候再说吧，小萌只是搬来和小娟一起复习，准备高考。” “我刚才听许大茂说你晚上请客。” “贾家嫂子可能是你听错了，晚上只是正常的家庭聚餐。” “晚饭许大茂借口生病了有病例，自己不喝酒，一个劲的灌傻柱喝酒，完成任务后，几人正常吃饭结束后抬着傻柱送回家。” 第二天，赵浩早起了一些，送妹妹和媳妇去上学，约好晚上来接她们回家。 昨天没休息好，来到办公室准备补个觉，被周秘书喊去开会。还是保证物资供应的问题。厂里领导收到消息，冶金部购买了一批新机器，具体分到那个厂子还没确定，红星轧钢厂是考察对象之一。 杨厂长和李厂长又恢复到以前亲密合作的状态，就像吵得面红耳赤的不是他们。 李怀德有赵浩提供的稳定采购渠道，大胆的立军令状保证轧钢厂后勤供应。 还特别强调一下：“我负责的后勤部门只能给大家提供优秀的后勤保证，对于新车间能不能落户轧钢厂，剩下的就要看生产部门的。” 杨厂长没接话，竞争新车间落户，红星轧钢厂并不占优势，杨厂长只是想拼一把，万一成了呢。没想到被李怀德将了一军，有些骑虎难下。 会议完了，李怀德拉着聂厂长找到杨厂长。“老杨刚才我的一些话有些欠妥当，考虑的不周到。不过这个新车间，我觉得是红星轧钢厂的机会。咱们红星轧钢厂比第一轧钢厂现在也不差什么。凭什么好事情全是第一轧钢厂的，我们三个一起发力一次，拼一把，老领导什么的能找就去找，我就不信咱们红星轧钢厂不如第一轧钢厂的。” 几句话就把杨厂长的不满说没了，让看杨热血沸腾，就想大干一场。 “老杨老李，我呢身体有伤，在轧钢厂大部分时间都在养伤，出力很少，对不起轧钢厂一万多员工。这一次老李的提议我觉得挺好的，我这次就给轧钢厂出把子力气，去找找老领导，战友。” “你们两个副厂长都有战斗的勇气，作为厂长我责无旁贷，新车间必须是红星轧钢厂的。” “加油！”三人击掌。 不说轧钢厂三巨头的小会，赵浩回到办公室，刚躺下，傻柱就推门进来。 “赵浩快点送我回四合院，娄晓娥来通知说小花可能要生了，快送我回去。” 赵浩只能强打精神站起来，先到三食堂，交代几个徒弟一番。带着傻柱回到四合院。 傻柱借了个板车放上两床被子，把杨小花抱上去，娄晓娥在一边扶着，傻柱拉着就往协和医院跑。 “老太太你先回家待着，我去医院看看。” 领着招娣来到前院，敲开三大爷家的门“。三大妈，柱子媳妇要生了，柱子拉她去医院了，我们过去看看搭把手，我们几个都没经验，就来喊您一起去。” “要生了吗？好的，我擦下手就来。” 在医院门口赶上了傻柱，傻柱一路疾跑，已经是满头大汗，衣服完全打湿了。 护士用担架接走杨小花，赵浩三大妈扶着大口喘粗气的傻柱。娄晓娥领着招娣去给办住院交费。 来到妇产科，杨小花已经进到接生里面了。傻柱在外面也不肯坐下休息，缓过来一些，一直在外面走来走去。三大妈安慰了傻柱几句没什么用。就懒得再说了。 赵浩拦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护士问了下情况。 “你们瞎紧张什么？杨小花状态很好。生孩子有快有慢，快的说话间就生下来了，慢的十来个小时也很正常。在外面好好呆着吧。还有那个走来走去的坐下休息会，别闹出太多的声音。” “三大妈，嫂子你们在这里照应一下，看着点柱子，轧钢厂那边我还得回去看看，工人吃完午饭我再过来，你们的饭我也给带过来。” “行，你去吧。这个没问题，傻柱就是瞎紧张。”三大妈说的很淡定。 赵浩看到医院边上有个饭店，就去买了十个肉包子，拿上去给三大妈几人。 回到轧钢厂三食堂。饭已经做好了，工人还没下工。 小喇叭刘岚兴冲冲的跑过来，问道：“主任，傻柱怎么了？我第一次见到他脸色那么难看。是生病了吗？” 马华把赵浩的茶杯递过来“师傅喝口水。” 接过水杯，慢慢的喝水。秦淮茹也凑上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 “傻柱壮的像牛犊子一样，问你题生病呢？是有人来通知他媳妇要生了。傻柱要做爹了。 “真的假的？男孩女孩？”刘岚的问题真是没完没了。 轧钢厂下工了，工人一溜烟跑到食堂，完美的诠释了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人都来了快去打菜吧。”刘岚来到自己的窗口，开始给工人师傅盛菜。 没多久就和打饭的工人有说有笑了。 秦淮茹所在的窗口人还是最多的，都是男人，有新来的小伙子，被秦淮茹挑逗一下脸红不已。秦淮茹就喜欢调戏这种生瓜蛋子，随便玩又不敢真占她的便宜。 第67章 养老人 易中海已经说了两次了，要去街道办办理小槐花的领养手续，秦淮茹不舍得，一直拖着，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不过继给易中海，贾张氏又不肯照顾孩子。 没了和易中海在地窖的关系，少了很多收入，而且一大爷已经不像以前一样好说话了。还好自己手里有易中海给的五百元，还能经常补贴一下家用。 秦淮茹觉得自己需要重新找一个靠山。她不能像刘岚一样，被李怀德拿捏的死死的，占不到什便宜，只是能拿点招待剩下的剩饭剩菜。自己现在也能拿。 她不止一次发现李怀德在背后偷偷看自己，可惜李怀德不是她能掌控的。算计李怀德自己恐怕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现在的第一目标是赵浩。凭借自己的魅力，他就不相信赵浩会不上钩，一次不行就来两次。 现在赵浩媳妇住进四合院了，她不打算破坏赵浩的婚姻，秦淮茹只想要好处，她也缺个男人，毕竟她也刚过三十，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不是说说而已。 有时候调戏年轻工人，看到帅气的她也有心动的感觉，只是无利可图，还有巨大的风险，只能放弃。 秦淮茹要找一个和赵浩独处的机会。 看着马华最后一份饭菜。 “你们收拾一下卫生，我先走了。” “哎，主任，你还没说傻柱媳妇啥情况啊？” “没啥情况，就是傻柱媳妇要生孩子送去医院了。” “你们都没经验，我请半天假，一起去吧。”秦淮茹主动说。 “不用了，我把三大妈请去了。你下班回家还要照顾槐花。” “我去看看生了没？我也好奇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骑上摩托车，去便宜坊买了两只烤鸭，来到妇产科，杨小花还没生出来。 下午四点多，杨小花顺便生下一个男孩六斤多。又过十几分钟傻柱终于抱到了自己的孩子。 “柱子哥，名字起好了吗？” “小名就叫仔仔吧。大名我还没想好。赵浩你高中毕业你给四个名字吧。” “何晓。怎么样？”赵浩有些恶趣味，还看了眼娄晓娥，娄晓娥顿感一阵发凉。 “何晓，听着不错。”就叫何晓了。 “柱子哥，早上和小娟说好了，晚上去接她们，我先去接她们放学。雨水要不要给接过来。” “家里也没做饭，一起接过来吧。” 接到三女，赵浩告诉她们杨小花在医院生了一个六斤多的胖小子，都吵着要去医院看小娃娃。 来到病房，何雨水捏了捏何晓得小脸。“小娟真嫩真滑。哈哈” 傻柱站在一旁一头黑线。 “给我捏一下。”小娟也要摸何晓的小脸。 “三大妈嫂子我先送你们回四合院吧。” “好的。” 赵浩把三大妈和娄晓娥母女送回四合院，四合院很快就都知道傻柱媳妇生了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知道后就拉起娄晓娥回房了，招娣在院子里跟解娣一起玩。 经过多日休养的许大茂战斗力提升不少，给了娄晓娥不一样的体验。 “老易秦淮茹有没有说什么时间去办槐花的过继手续。柱子媳妇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有六斤多。” “我去找老太太商量下，今天傻柱一家都不在四合院，我去给老太太送晚饭。”易中海端起一碗面条走向后院老太太家。 “老太太我这辈就是没孩子的命了。”易中海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中海你和秦淮茹断了那个关系了吗？” “已经断了，老太太。小槐花这边我提出去街道办办过继手续，秦淮茹一直拖着不去。” “哪一个母亲舍得把自家孩子给别人啊。都是贾张氏不当人。”老太太骂了贾张氏几句。 “老太太，您说我们的养老问题怎么办？” “中海啊，你现在除了柱子就没的选了，柱子是知道感恩的。你能拿出来的条件打动不了赵浩或者说是很难。” “小花生孩子是个好机会，小槐花的问题你们尽快处理，不管是办好过继手续还是放手早做决定。” “柱子家没有老人帮衬，小花还要去上班，孩子也没人照顾，这就是你们的机会。” “行老太太，我去找秦淮茹，要么把槐花的过继手续办好，要么白天就不管了，让贾张氏自己带。” “淮茹你出来下。”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 秦淮茹知道一大爷来的目的，无奈从房间里出来。 “一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 “淮茹啊，都这么久了，槐花的过继手续什么时间去街道办办一下？你要是没时间，我现在就可以把王主任喊过来在院子里办理。”易中海打定主意今天就要个结果，他现在也想留下可爱的小槐花。 “一大爷，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缓缓，我舍不得孩子啊。” “淮茹，都在一个院子里，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你可以随时来看孩子，我要手续防备的是贾张氏，别我把姑娘养大，贾张氏转身给卖了。” “一大爷我。” “淮茹我明白了，明天槐花就不用送过来了，让你婆婆贾张氏带吧。”易中海说完就转身回家了。 “秦淮茹还不想办过继手续，我告诉她了，明天槐花不用送过来了。小花生了个大胖小子，柱子家也没长辈帮衬，我决定让柱子给我们养老了。” “可是槐花。”一大妈有些哽咽。 “我也喜欢槐花，可是贾家做事不厚道，只能早做决断。” “小花生的可是男孩，我去和柱子说，你给带孩子，他肯定答应。” 一大妈抹了抹眼泪不再说话。 秦淮茹回到家中。“易中海找你干什么？”贾张氏盘问秦淮茹。 “还能有什么事，槐花的过继手续。” “那可不行，贾家的孩子怎可以给一个绝活呢。你再拖拖，让易中海给咱养大槐花，出嫁还能换一笔彩礼。” “一大爷见我还要推脱，就直接说明天槐花不用送过去了，让你来带槐花。” “妈我不想把东旭的骨肉给别人，要不明天你亲自带槐花吧。” “带什么带？一个赔钱货。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第68章 心思 “妈都是东旭的骨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您要是不愿意带孩子，我就去找一大爷把槐花的过继手续去街道办办好。” 秦淮茹想让槐花过的好一些，又不想把自家孩子过继给易中海，就一直吊着易中海。今天易中海有了更好的选择，直接就和秦淮茹摊牌了。 赵浩炖了一只小公鸡带到医院。劳累一天的杨小花已经睡着了，傻柱守在一边。赵浩把饭盒留给傻柱，带着三女回四合院。 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三大爷开门看了看，和赵浩打了个招呼，没看到傻柱夫妻和孩子。 “小浩，柱子和孩子怎么没回来？” “三大爷，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三天。柱子家里也没长辈帮衬，回来也很麻烦，还不如在医院花点钱，有医生有护士帮忙一起照顾孩子。等到出院的时候，小花自己就可以照顾孩子了。三大爷忙活一天了，我们先回家了。” “好的。” 三大爷精明的小眼转了转打起了让三大妈帮傻柱带孩子的主意，要是成了家里又多了一份稳定的收入。 “老婆子，你说傻柱一家子回来，傻柱和杨小花都要去上班，孩子没人给看，你给傻柱看孩子怎么样？给带到三四岁，就有三四年的稳定收入。柱子家是双职工，柱子家生三个五个的也养的起。” 想到未来的收益，三大爷嘴角露出了笑容。 “行等他们回来我就去问问杨小花，今天我还跟着去帮了一天的忙。还是有些情分的。”三大妈也很心动，杨小花要是再生个二胎三胎那就更好了，一份长期工作。 “嫂子明年你也生个胖娃娃，我就可以随便捏着玩了。刚出生的小宝宝脸上的肉摸着感觉可好了，细腻嫩滑。”赵娟和嫂子闹着玩。 夜里病房里，傻柱趴在床边上刚睡着，就被一声嘹亮的哭声吵醒。着急忙慌的站起身去看孩子，摸了下，尿湿了，拿一个干净的布片垫上。 看着宝宝睡着了，傻柱回到床边，趴下休息。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儿女成群……梦境破碎。小宝又哭了，没尿没拉，哄了半天也不行，把杨小花吵醒喂了奶才好，原来是饿了。傻柱的眼中的疲惫已经遮掩不住了。 三大爷家的执行力是真的强，看到雨水起床，就过去和雨水讲：“雨水，三大妈白天没事，可以做点饭给你嫂子送去，替换一下柱子，你看看你家里有什么细粮吃的，拿一些给三大妈，三大妈家里都是粗粮，三大妈做好送到医院去。” “三大妈你真好，我这就去我哥房间里看看。”雨水突然觉得闫老抠一家人也挺好的，抠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一个院子里住着，能帮一把算一把，三大妈没钱，出把子力气还是可以的。你们兄妹两个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能帮上忙，三大妈也是很高兴的。” 何雨水拿来一碗大米，两个鸡蛋，一小块腊肉两个土豆。“三大妈，辛苦你了。” “三大妈煮了一份大米粥，两碗大米饭，做了一份蛋羹，一份土豆炒腊肉。”收拾好就去医院给傻柱送饭。 三大妈被傻柱的样貌吓了一跳，大大的黑眼圈，满是血丝的眼睛，明显晚上没休息好。 “柱子，三大妈给你们送吃的来了，你知道三大妈家里的生活水平，东西都是我找雨水拿的，三大妈给做的。” “你和小花吃吧，吃完饭你就回去休息，白天医院有三大妈，休息好了你再过来。”三大妈的几句话让傻柱感受到了母爱的光辉。 一大爷家，槐花今天没有送来，一大妈有些失神，听到贾家传来槐花撕心裂肺的哭声，一大妈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一大爷做的决定，一大妈只能接受。 院子里在家的妇女，听到哭声，都聚集到中院，一大妈可舍不得让孩子这么哭，今天是怎么了？ 来到中院发现哭声是从贾家传来，还有贾张氏的谩骂声，就无人上前了。 娄晓娥厨艺有限，在外面买了一些早饭，领着招娣和老太太离开四合院，找了辆板车来到协和医院。和傻柱错身而过。 正在擦桌子的刘岚看到赵浩来上班，就跑过来打听傻柱的孩子。 “怎么刘岚，你还准备和傻柱结成儿女亲家啊？这么关心傻柱媳妇生孩子。” “生了个儿子，六斤多，顺产，好了没事了都去干活吧。”为了摆脱刘岚的纠缠，赵浩直接告诉刘岚。 “哎呦，秦淮茹切菜的时候切到手了，血流出来了。” “秦淮茹你去厂医院包扎下。今天怎么回事，还能切到自己的手。” “主任，你和秦淮茹住一个大院，秦淮茹怎么回事，上午一直心绪不定，一直走神，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刘岚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昨天从医院回家，随便吃了点就睡觉了。没在院子里聊天。” 秦淮茹一直担心家里的小槐花，贾张氏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来到厂医院，护士给秦淮茹消毒包扎好伤口。 “秦淮茹，你怎么回事了？厨房虽然不像车间，厨房里热锅热灶的也不少，你这个样子也很危险，”赵浩拦住秦淮茹。 “一大爷找我办过继槐花的手续，我犹豫了一下，一大爷不高兴就说不去街道办办过继手续，以后一大妈就不给照看槐花了。我婆婆那个人，重男轻女，我一直心绪不定。” “秦淮茹当初你们不是商量好了吗？槐花过继给一大爷当孙女。一大妈照顾了这么久，吃的东西，花费了钱财精力。到头来你不给一大爷办理过继手续，不地道啊。”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舍不得。” “你们贾家不地道。就你婆婆那个人，一大爷把槐花养大，不办理过继手续，户口还是你们贾家的人，槐花长大后，贾张氏一准能把槐花卖了换彩礼。” “你别说不会，一个院子的，谁不知道谁啊。秦淮茹你要是担心就请假回去看看，不请假你就好好干，再这样我就罚你工资了。” 第69章 小心思 “主任，我回去看一下就回来，可以不扣钱吗就这一次。看一眼我就回来。” “秦淮茹你也别说我不讲人情，你先写个请假条，一个小时内你回来，我就给丢到炉灶内烧了，超过一个小时，那就是正常请假。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还想让一大爷给你白养孩子，异想天开。” 秦淮茹填好请假条，离开轧钢厂回四合院。 四合院贾家，小槐花的泪水都哭干了，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小当喂了妹妹一口玉米糊糊吃，可是一直养在一大爷家吃细粮的小槐花不吃玉米糊糊。 贾张氏吃饱后就坐在门口纳鞋底，直接免疫小槐花的哭声。一个赔钱货还想吃细粮，做梦呢。 一大妈哭了一阵子，受不了槐花的哭声，离开四合院不知道去哪里。只要听不到哭声就好。情绪平缓下来后，就打算去协和医院看看傻柱的孩子。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觉得几个在中院唠嗑得妇女看她的眼神不对，打个招呼回到贾家。 贾张氏正坐在桌子边上喝玉米糊糊，小槐花哭累了，正在睡觉，小当坐在边上守着妹妹。 秦淮茹进屋的动静吵醒了饥肠辘辘的槐花，沙哑的哭声传来，秦淮茹紧走两步，抱起槐花喂奶，小槐花一上午没吃别的，奶水不够槐花吃。 “妈槐花上午是不是没吃东西啊？” “一个赔钱货，玉米糊糊不喝，她还想吃什么？不用管，饿上两天就好了。”说着一口把碗里的玉米糊糊喝光，贾张氏站起身去上厕所了。 “妈妈，妹妹哭了一上午，奶奶也不管，吃的都被奶奶吃光了。” 秦淮茹听了，泪水直流，不知道是被槐花咬疼了还是心疼槐花。 一大妈赶到协和医院的时候，医院中的几人正在吃饭，三大妈正在给杨小花喂饭，老太太坐在床边笑呵呵的看着小娃娃。一大妈看到一幅和谐美满的画面，突然觉得自己两手空空有些不合适，刚要下楼去买点东西上来，就被娄晓娥看到了。 “一大妈，你也来看小宝宝，可好玩了，快过来坐。”娄晓娥拉过一个椅子给一大妈。 “一大妈你怎么了，刚哭过？”娄晓娥说完又后悔了。 “昨天老易找秦淮茹办槐花的过继手续，秦淮茹又推脱，老易就说不要了，也不让我看孩子了。上午小槐花一直在贾家哭，我听着心疼，就出来走走，走到附近就想上来看看柱子的孩子。” “上来后才发现我两手空空的不合适。就被小娥看见了。” 娄晓娥抱起仔仔递给一大妈，一大妈小心翼翼的接过去。“像小花你，真俊。” 三大妈喂完饭，麻利的收拾病床前的东西。 “一大妈，你还没吃饭吧，这里还有我早上买的包子，就是凉了，你要不要吃点？” “不用我先看看孩子。”一大妈抱着孩子不舍得放下。 “小易家的，先吃饭。”老太太开口。 一大妈把孩子放到床上，三大妈给调整了一下位置，小宝咯咯笑了两声。 傻柱在家里炖了四个猪蹄，贾张氏闻到香味，就来要猪蹄吃，傻柱不给，贾张氏骂骂咧咧的回家。在房门口盯着傻柱离开四合院。这个时间点院子里的妇女都回家做饭了，中院空荡荡的没人。 贾张氏捡起地上的几块小石头把傻柱家玻璃砸碎两块，伸手从里面打开窗户，傻柱留给何雨水的晚饭就落进了贾张氏的手里。贾张氏拿着饭菜满意的回家了。 秦淮茹按时回到轧钢厂，赵浩如约把请假条丢进炉灶里。 小喇叭刘岚看出来秦淮茹哭过。“怎么回事，你哭过，家里怎么了？” “没怎么，眼镜里进了个虫子。”秦淮茹知道小喇叭的威力自然不希望自家的事情成为别人的笑料。 忙完后，秦淮茹找到赵浩。“主任，我有事找一大爷商量一下，可以吗？厨房里都忙完了。” “不急这几分钟，吃饱饭再去吧。” 秦淮茹麻利的吃完午饭去找易中海。 一车间外，秦淮茹把易中海喊出来。“一大爷，您什么时间有空咱们去把槐花的过继手续去街道办办一下。” 易中海没说话，打量着眼前的女人。秦淮茹解释道：“上午我婆婆在家带孩子，自己把细粮吃了，给槐花玉米糊糊喝，孩子不喝，哭了一上午，嗓子都哭哑了。我在厂子心绪不安，回去就看到小当陪着槐花，我婆婆在喝剩下的玉米糊糊。” 易中海明白了。“那请半天假咱们现在就去吧。” “行，一大爷。” “你家的户口本带出来了吗？”易中海询问道。 “带出来了。我怕回去拿，我婆婆又出幺蛾子。” “那你去食堂请假吧，我会去拿户口本，街道办门口集合。” 易中海回到家中，对门又传来槐花沙哑的哭声，易中海也有些心疼，一大妈不在家，易中海自己从柜子里拿出户口本。 食堂主任办公室，赵浩两腿搭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秦淮茹推门而入。“我去和一大爷办过继手续，请半天假。” “签字。” 钱淮茹按了一个手印。 赵浩拿起请假条放到抽屉里。 傻柱拎着猪蹄和几个小炒六个馒头来到医院。 进门就看见三大妈熟练的给自家儿子换尿布，一气呵成，不愧是养了四个孩子的母亲。 病房内还很热闹，老太太一大妈娄晓娥招娣都在，杨小花略显苍白的脸色已经红润起来。 “媳妇，我给炖了几个猪蹄，你好好补补。笨”手笨脚的往床头柜上放，三大妈收拾完孩子，去洗手。回来后接过傻柱手里的猪蹄汤，画面很温馨。 街道办门口秦淮茹已经等了十分钟了，远处易中海的身影已经可以看见了。 找到王主任，王主任例行询问了几个问题，就痛快地把手续给办好。 户口迁移到易中海的户口本上，粮油证也是如此。 秦淮茹呆呆的跟在后面按手印，神情落寞。 没事干的刘岚，找到赵浩。“主任，秦淮茹家怎么了，你知道吗？这次我保证不乱传了。” 赵浩无视刘岚去盘库。 第七十章 贾张氏 “柱子我想出院，我身体没什么问题，医生也说没问题，可以出院了。” “家里还没收拾，再住一晚，明天再出院吧。” “柱子，房间我回去给你收拾吧，我让雨水给打开房门，柱子你也不知道要准备什么？”三大妈开口说道。 “行，辛苦三大妈了。这两天多亏了三大妈您来帮忙，我和小花都没经验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同住一个院子，搭把手也是应该的，我也就出把子力气。”三大妈话说的很好听。 娄小娥又找了一辆板车，几个人坐着板车回四合院。 \"何雨水放学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家哥哥的窗户上的玻璃被人打碎了几块。 找了一遍，屋里什么好吃的也没有，早上走的时候说好何雨柱给杨小花做饭会给何雨水留下一份的。 看了看地上，碎玻璃都掉进了屋里。这窗户应该是有人故意打碎的啊，好吃的也有可能是被人直接端走的。 何雨水起身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 “一大爷，我哥哥房间的玻璃被人打碎了几块，是从外面砸的碎玻璃碴子都掉在屋子里面。上午何雨水临走的时候兄妹约定好，何雨柱会把做好的饭菜留在桌子上一份，让雨水晚上回来吃。” “现在玻璃被打碎窗户打开，桌子上的饭菜我也不翼而飞了。” 一大爷眉头紧皱。他猜到这件事是贾张氏干的，又担心真的是贾张氏干的。 “雨水，一大爷先去院里打听一下？问问有没有谁看见，是哪个淘气孩子干的？” 一大爷轻松的把锅甩到了不懂事的孩子身上。 “雨水晚上去一大爷家吃吧，柱子晚上还要在医院里陪你嫂子。” 一大爷家中，一大妈做好了晚饭。她知道槐花的过继手续已经办好了。 秦淮茹给小槐花喂饱奶！。整理下衣服，抱起小槐花来到中海家中。 “一大妈小槐花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去了。”说着，秦淮茹把小槐花递给一大妈。临走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两眼。 一大妈妈小心翼翼的接过小槐花。紧紧抱在怀里，良久开始给小槐花喂饭。小槐花今天吃的比昨天快了不少，孩子被饿坏了。 一大爷领着何雨水进屋。就看到了一大妈给槐花喂食的一幕。 “柱子家玻璃让人给打碎了两块，柱子留给雨水的晚饭，也不知被谁家孩子偷吃了。雨水今天晚上，就在咱们家将就吃一顿。” “一大妈看到雨水也很高兴，示意雨水坐下吃饭，又低头去喂小槐花了。” 三大妈在家中吃完晚饭，就来到中院找何雨水。她远远的就看见柱子家的玻璃被砸坏了好几块？ 这时何雨水也吃饱了，从易中海家中离开。 “雨水你嫂子明天就要出院，我过来帮忙收拾一下房间。你过来把房门打开一下。” 三大妈只想着快把房间收拾好，何雨水更是没有想过保留证据的问题？就给三大妈把房门打开了。 三大妈看了一下房间，不像是丢东西的样子，就放心的收拾起来。 贾张氏看见何雨柱的房间里有灯光。没有听到有人喊丢东西，也没有人过来找她麻烦，不安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三大妈认真的收拾好房间。找到何雨水水，交代了几句，特别是让她尽快把玻璃换上。小宝明天就要回家了，没有玻璃会着凉的。 何雨水也不知道去哪里买玻璃，买玻璃需不需要票？没办法，只好到前院找赵浩寻求帮助。 赵浩听到何雨水讲：“何雨柱家的玻璃被人打碎了几块。房间里何雨柱给雨水留的晚饭也没了。” 就猜测到极有可能是贾张氏干的。可是，后面何雨水又说到房间已经被三大妈打扫干净，就缺几块玻璃装上就好了。 看着眼前的傻姑娘，赵浩无奈的摇摇头。“雨水，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去百货商店把玻璃买回来，给何雨柱装上，你就不用担心，早点回去休息吧。” 何雨水见赵浩答应。说了声“谢谢。”就转身回到中院自己房间中。 赵浩去商店买回来几块玻璃给何雨柱装上。 来到易中海家中。“一大爷柱子家的玻璃被贾张氏给打碎了。柱子留给雨水的晚饭也被贾张氏给端走了。” “一大爷你也不用和我说，这是小孩子干的，是谁干的你我心知肚明。这一次贾张氏运气好，何雨柱的房间，被三大妈给收拾了。再有下次会直接报警把她送进去。和你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去提醒一下贾张氏。再有下次就直接报警，送她进去。” 易中海脸色难看看着赵浩转身离去。 易中海起身来到贾家。“贾张氏这次是你运气好，三大妈和雨水不懂，直接把房间给打扫干净了，要是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他们会直接报警的。如果你被抓了，你不用幻想我会救你。到时候就全凭法律处置你。” 易中海刚上门的时候，贾张氏紧张了一下，当她听到易中海说房间里被三大妈收拾干净，没了证据，贾张氏瞬间又猖狂了起来。 “姓易的，你少在这里诬陷我。傻柱家的玻璃？好吃的，都和我没有关系，你少在这里诬陷我。” 易中海被气的直喘粗气，用手指了指贾张氏，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转身回家去了。 看到易中海生气离去，秦淮茹训开口劝解贾张氏。“妈你不要故意气一大爷了。气倒了一大爷，院里就更没有人愿意帮我们贾家说话了。” 赵浩站在中院的月亮门附近，看着一大爷被贾张氏气回家，心情愉悦嘀咕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来到三大爷家。把自己的猜测和三大妈仔细讲述了一遍。“三大妈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先来找我，不用着急收拾房间。” “行，小浩，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 “三大爷三大妈你们也早点休息。” 第71章 房子 三大妈：“老阎你说杨小花明天出院，会请我帮忙照顾孩子吗？这两天我可是尽力表现了。” 阎埠贵：“做好事只要杨小花母亲不来，肯定没问题。” 三大妈：“今天老易家的来医院了，不过我看他没什么照顾孩子孕妇的经验。” 阎埠贵：“别乱想了，明天柱子媳妇就出院了，我去和他说说。” 易中海家中，夫妻二人小心的伺候着槐花吃饭，槐花回到了一大妈的怀抱，也在咯咯的笑着。 易中海：“明天柱子媳妇出院，你抱着槐花过去，看看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孩子年龄也相近可以一起玩。” 一大妈：“好的老易，小花上班后我就帮他们带娃，槐花和何晓年龄相若，一起带没问题。” “哥，雨水说小花姐明天出院，小宝就要回来了”，小宝得小脸捏着手感可好了。明天放学回来我就去捏捏。”赵浩听得一头黑线。 初春的早上还是很冷的，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三大妈，三大妈抱着从何雨柱家拿来的被子来到医院。 赵浩和何雨柱站在门口，三大妈在屋子里帮杨小花收拾东西。 “柱子哥，嫂子上班以后孩子怎么办？你有什么打算。” “小浩我也不知道，小花母亲以前就说过，给带个三五天没问题，长时间肯定不行，家里还三个儿子呢。” “柱子哥，你看三大妈怎么样，干活麻利又有带娃经验。” “三大妈挺好的，这几天全仰仗三大妈帮忙。可是出院后三大妈自己还有事情，怎可能一直帮我带孩子。” “柱子哥，免费肯定不行，你可以每个月给三大妈点钱，请三大妈帮忙带孩子。这个话题不要在四合院说，你在这里和三大妈商量好就行了。” 三大妈已经把东西归拢好，杨小花抱着何晓站在一边。 三大妈在屋子里喊道：“柱子进来搬东西走了。” 进屋后赵浩踢了何雨柱一脚，何雨柱张张嘴不知道怎么讲。 赵浩走向前：“三大妈，柱子哥和小花嫂子都要上班，想请你给带孩子，你有什么要求？” “一个月六元钱，管我吃一顿午饭。”三大妈小心翼翼的看着何雨柱夫妻。 “三大妈可以。”杨小花直接答应。 “三大妈柱子这个事是我给提出来的有几点先说清楚，三大妈你可以在柱子家吃，但是不能带回家，除非是柱子夫妻主动给的。还有这件事回四合院不能再提，问就是三大妈热心肠，喜欢仔仔这个孩子，主动帮忙的。这个问题很严肃，你们一定要注意。” 医院门口三大妈把杨小花和孩子用被子裹成一个大粽子，傻柱把媳妇孩子抱上车。 “柱子哥坐不下了，你就腿着回去吧。” “行，你慢点骑，我在后面跟着。” 回到四合院，傻柱已是满头大汗。把媳妇孩子抱回家，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下一动不动，三大妈在屋里忙活。赵浩骑车去上班。 为了配合争取新车间落户轧钢厂，厂在今天安排了一次技能考核，自愿报名。现在技能考核是要收费的，只有有一定把握的工人才会报考。 二大爷刘海中在考场中备受欢迎，大部分学徒工都参加过刘海中主持的培训，刘海中不藏私，深受广发低级工人喜爱。 轧钢厂食堂大部分学徒工都报名了技能考核，低级技能等级提升还是比较容易的。 帮厨转正考核很简单，切土豆丝，切萝卜丝，来轧钢厂工作半年多了，只要肯用功练习通过考核很容易。只是后期等级提升就特别困难了，涨工资基本就靠熬工龄了。 李怀德办公室。“李哥这是食堂通过考核的帮厨名单。学徒工转正的您给批一下？” 李怀德痛快地给批了。看到赵浩还在面前没有走。“还有事？ ”李哥，我找了个媳妇，和小妹是同学，国庆结婚，她和小妹都想来轧钢厂为建设新国家出一份力气。”赵浩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 “行了别吹了，想去那个部门，几个重要的部门你可能还要去杨厂长那里做一下。” “李哥，不用找杨厂长，她们都想去工会。” “赵浩你确定？工会就是个养老的地方。”李怀德难以理解。 “厂长，我确定。”赵浩态度坚定。 “现在是高三了吧，高考有希望吗？没希望的话你现在就可以带她们去人事科办理入职手续。” “没啥希望，我去和他们学校沟通一下就带来办入职。” “厂长，咱们厂住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不是有住房吗，我记得你家住房还挺大的。现在住房特别紧张。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你得去找房管科小王问一下自己人。” “好的李哥，我这就去找王科长了解一下，我那三个叔叔这次都转正了，有分房子资格了。” “赶紧滚”李怀德挥手赶人。 赵浩拎着一个牛皮袋子，里面装了八个苹果。敲响房管科科长办公室。 “王科长，一个山东的朋友从老家带来的苹果，拿几个过来给您尝尝。”说着把袋子放到王科长面前。 “赵主任，都是自己人，你这样客气弄的我都不敢吃你的苹果了。什么事说吧。” “王主任，我想了解一下咱们厂分房情况，我三个叔叔通过这次考核转正了。” “自己人我就和你直说了，很紧张，就是倒座房我觉得一两年后都要抢。刚转正的想分房子慢慢排队吧。排上个三年五年就轮到了。你要是想近期就分到房子要么选择倒座房，要么找厂长拿批条。我个人建议你选择倒座房，花点钱装修一下，也还行。” “这么紧张了吗？找厂长拿批条，一套房子还好说，三个叔叔不可能的。倒座房，我家里就装修了一间门房，弄成跃式楼还可以。” “我给你看一下，尽量找挨在一起的房子，你三个叔叔也能相互照应，不会被人欺负。” “行，麻烦王哥给看看。” “你是不是就住在95号院？” “我是住在95号院前院东厢房，门房角院都是我家的。” 第72章 后罩房 “你们那个院子我听人说过，里面龌龊很多。所以厂里的老人都没人愿意要你们院子的倒座房后罩房。” “里面事情确实不少，我几个叔叔以前都是老实农民不适合这个院子。” “前面胡同的92号院三间后罩房都还空着，战乱年间里面死过人。后来被院子里人放上杂物占着，刚被街道办清理出来，这个很合适。在后面自己开个门就和你们走一个胡同了。” “把后院和后罩房的月亮门堵住，去街道办申请在后面自己开个门就是一套独立的四合院，只是院子小了些。后罩房和倒座房差不多，都需要重新装修开窗户。92号院离95号院也不远，也能和你相互照应你看怎么样？” “听着挺好的，王科长能不能安排人带我过去看看。” “我带你去吧，你们食堂的那辆三蹦子给我骑骑，过过瘾。” 来到92号院后院，四处查看了一下，真的还不错，很适合自家三个叔叔。 “王科长很好，就要这三间后罩房了。” “行，一起去街道办，厂子里分下来还要去街道办登记。” 在街道办登记好，这三间倒座房就是自家叔叔的了。 “王主任，我们还想申请把月亮门堵上，在后墙上再开一个门。弄成一个独立的小院。” “行没问题。你还找雷师傅装修吗？” “是的，还要麻烦雷师傅。” “那你和雷师傅说清楚就行，让他准备好房屋的材料写个改建申请交上来就行了。” “好的王主任，我自己去和雷师傅聊聊。” “雷师傅晒太阳呢。” “赵浩？怎么了，房子出问题了？” “雷师傅，房子很好没出问题。我三个叔叔刚分到92号院的后罩房，想请你带人给收拾一下。” “92号院后罩房？街道办刚收拾出来的那个？” “你们想怎么收拾？” “和我住的一样，自来水引过来，菜窖什么的都弄好。月亮门堵上，在后面开个门。王主任说让你准备材料写个改建申请就可以了。” “全包五百元钱。”你看可以吗？雷师傅拿出笔在本子上算了一下给出报价。 “可以，雷师傅，质量要有保证。” “小赵你放心，老雷我的手艺绝对有质量保证。” 掏出二百块钱给雷师傅。“雷师傅老规矩，剩下的完工结清。” “没问题，周日你们就可以搬进来。” 告别雷师傅，请王科长吃了一顿东来顺。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把食堂工人集合在三食堂，宣布通过考核的人都提前转正，把功劳毫无保留的放到李厂长身上，就宣布解散。示意三位叔叔留下。 “主任，我是不是可以向厂子申请住房了？”阎解成过来询问住房的问题。 “按照轧钢厂的规定你把户口独立出来就可以了，不过排到你要多久就不好说了。”阎解成根本就没听到赵浩说的第二句话，他只知道自己可以向轧钢厂申请住房了。 “叔，你们的住房我给申请好了，已经请雷师傅给装修了。是我家前面胡同的92号院的后罩房。把月亮门堵上，就是一个独立的院子。开个后门就和我走一个胡同了。都安排好了，花费了五百元钱，这个你们不用着急，有钱你们就给我，没钱就慢慢攒我也不着急用。” 小叔叔：“小浩我们也不懂装修，你看着办就行。” “一起走吧，我带你们去看看。” 来到92号院后院，雷师傅带着人已经在里面开工了。 二叔：“加上院子这个房间还真不小。” “叔房子以后只会越来越紧张，这个后罩房也是街道办刚清理出来的。附近离轧钢厂近的院子，就我住的那个院子还有倒座房后罩房，那个院子里面的情况很复杂，你们就不要掺和进来了。” “你们没意见就这么定下来，我送你们回宿舍。今天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把叔叔送回轧钢厂宿舍，再去接上妹妹媳妇，已经到了下班时间了。入职手续只能第二天再去办理了。 四合院，何雨柱把媳妇安顿好，让三大妈帮忙照顾孩子，自己就钻进妹妹的房间补觉了。 九点多，院子里稍稍暖和了一些，一大妈抱着槐花来何雨柱家串门。进门就看到杨小花坐在床上，三大妈在床前陪着，小宝在靠墙的一侧睡得很香，画面很和谐。 “小花昨天就听说你们今天回来，槐花刚吃完饭，就带着过来看看，能帮点什么？我还担心柱子一个大老粗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三大妈在这里我就安心多了。” “这院子里就没人比我更懂得照顾孩子孕妇了，我自己生了四个，都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我家里条件很不好，和柱子家没法比，孩子也都顺利长大成人了。”三大妈在照顾孩子照顾孕妇方面是院里的权威。 三大妈看到何晓有要醒来的趋势，抱起来轻轻的拍了几下，何晓打了个嗝，又沉沉的睡去了。 一大妈和杨小花看的是佩服不已。“三大妈，你真是厉害，孩子要打嗝您都能看出来。” “看出来啥呀，我啥也没看出来，就是根据经验判断的，猜到何晓要打嗝。”三大妈不以为意。 又过了一会儿，娄晓娥和招娣扶着老太太过来了。娄晓娥还拿着一袋麦乳精放到床前。“小花你自己也喝点补补身体。”说着找了个杯子给杨小花冲了一杯让她喝。 傻柱睡到十一点多一点就醒了，过来看了看儿子媳妇。“知道娄晓娥送来一袋麦乳精，赶紧向娄晓娥道谢。 “今天都在这里吃吧，我去厨房做点好吃的。娄晓娥你想吃什么？只要现在有的菜随便你点。”谈到厨艺傻柱自信满满。 “随便做几个家常菜就行，让我点菜，你能买到我点的菜吗？”娄晓娥对傻柱还是有些意见的，毕竟这是压在许家身上多年的大魔王。 “得了，那还真买不到，我去菜窖厨房看看还有啥，怎么也要弄个四菜一汤出来。” 第73章 算计 几个素菜一个腊肉白菜一碗鸡蛋汤，单独给媳妇做了一份鸡蛋羹。 原本打算看在麦乳精的份上给娄晓娥母女做一份鸡蛋羹，看着仅剩下的一枚鸡蛋，家中还有一大妈抱着的小槐花，只好放弃了。 都是简单的菜式，经过何雨柱的加工，味道就不一样了。 娄晓娥对傻柱的厨艺很满意。众人也是一番夸奖。 娄晓娥想起上次回家，父亲找好厨师的事情，就打算请何雨柱去家里做一顿饭给父亲尝尝。 这一次轧钢厂考核低级技工的高通过率，让刘海中在轧钢厂又好好的露了一把脸。今天被厂领导多次点名表扬。 下班后，阎解成第一时间跑回四合院，阎埠贵已经在门口惬意的浇着花。 “爸，我转正了。赵浩说只要我把户口独立出来，就可以向轧钢厂申请住房了。” “赵浩还说别的了吗？”阎埠贵问道。 “好像还说了一些我没注意听。” “有用的话你是一句话都没听到。转正后独立户口就能申请住房我早就知道。后面那几句话才是有用的。”阎埠贵摇摇头。 自己大儿子的心思阎埠贵看的一清二楚。不就是看了院子里一小媳妇一个比一个漂亮，想媳妇了。自己条件想找个城市户口的漂亮媳妇挺难的，自己要好好算计一下。 看到赵浩一家三口回来，三大爷笑呵呵的迎上来。 “三大爷有事？”示意妹妹和媳妇先回家。 “谢谢你小浩，让解成提前转正。” “三大爷，这个与我无关，解成自己通过考试，李厂长给统一批复的提前转正。我就是跑了个腿而已。” “小浩这个申请房屋有什么说道吗？”三大爷问出关键问题。 “三大爷没什么说道啊，就是独立出来户口，没有房子就能申请，就像解成，只要把户口独立出来就可以申请。” 看着三大爷表演完变脸，赵浩严肃的说道：“现在住房越来越紧张，房管科王科长说房屋只会越来越紧张。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解成刚转正申请房屋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选个倒座房。我给我三个叔叔选择了92号院的后罩房，已经在装修了。” “咱们院子的倒座房，后罩房你怎么不选？ “三大爷，咱们院子的优秀是怎么拿到的你还不知道吗？我叔叔都是老实农民，安心过日子的人。不适合住在咱们院子。” “三大爷离轧钢厂近的院子，还有倒座房没分出去的也不多了，要不要解成住在咱们院子里三大爷你自己掂量。” “解成在轧钢厂工作，住在四合院就挺好的。”阎埠贵打算去92号院看看，如果赵浩的叔叔都选择了后罩房，自己就给大儿子选择一间倒座房。靠近自家的那一间，分户和没分一样。 房子越来越紧张三大爷自己也有所觉察，学校里新来的老师分房子越来越难，新来的老师都是住宿的，分到房子的很少。 一大爷已经知道三大妈白天给傻柱带孩子的事情，心中对阎埠贵也有了几分不满。 吃过晚饭，赵娟和葛小萌去傻柱家看孩子，何雨柱被屋子里的女人赶出来。 “柱子哥，孩子的满月酒什么时间办啊？”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 “满月酒可能就不办了，我这还欠了不欠外债，没钱办满月酒了。到时候请院里三位大爷和老太太吃个饭就好了。” “你一个大厨还有外债，骗谁啊？”许大茂的声音传来。 “去年我借了赵浩三百块钱，现在还欠着二百。” “柱子这可是你和小花的第一个孩子，是长子满月酒最好还是办一下。”易中海开口劝道。 “一大爷有了孩子以后开支只会越来越大，明年是什么年景谁也不知道，我不说要攒下多少钱，外债还是要尽快还清。” “哥嫂子喊你。”何雨水喊何雨柱进屋。 杨小花在房间内听到了一大爷让傻柱摆满月席。担心何雨柱脑袋发热答应下来，何家还有外债，在医院里两口子就商量好了不办满月酒了。急忙让雨水喊傻柱进屋。 众女见何雨柱夫妻有话要说的，都退了出去。 “媳妇你放心好了，我没答应他们。咱们都商量好了，我肯定听你的话，不办满月酒。” “咱家是双职工，可我总共也没上几个月的班，我们要先把欠的钱还上，还要有点存款以备不时之需。家里一分钱都没，我过得不踏实。” “等何晓满月后我就去上班，一起挣钱还债，无债一身轻。” “雨水再过两年也就高中毕业了，雨水出嫁我们还要给雨水准备嫁妆，起码一个大件，让她在婆家能直起腰。” “还有咱们一家四口的日常开支，万一再有个老二老三都要花钱。不行还清债务前咱们不能要老二。” 一大爷回到家中，努力想办法拉近和傻柱的关系，一时又没什么好办法。一大妈在一边逗弄槐花，吵闹声弄的易中海烦躁不已。看着槐花心想。“可以是女孩，要是男孩就好了。” 看着槐花娇美的小脸，想想秦淮茹，长大后又是个美人胚子。 易中海突然明悟。“可以把槐花嫁给何晓，给他们订个娃娃亲，槐花留在院子里，还能拉上傻柱一家给自己养老。” 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大妈不解道：“老易你怎么了？” 易中海：“我有个想法，以后让槐花嫁给何晓怎么样？槐花不用离开大院，我们还有柱子一家养老。” 一大妈：“老易你想的是不是有些太久远了，槐花和何晓都还穿开裆裤呢，就考虑结婚，不靠谱。” 易中海：“我可以去找傻柱给他们定下娃娃亲，你想想秦淮茹和杨小花都是美人胚子，他们的孩子长大了一定也好看，相互吸引结成一对不是很好吗？” 一大妈：“听起来是很好，可是时间太久了，谁也不知道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易中海：“订上娃娃亲，我们家和柱子家的关系自然就亲密了，即便两个孩子以后走不到一起不是还有柱子吗？如果走到一起那就是双保险。都怪阎埠贵家的，要是你给柱子带孩子，事情会更加顺利。” 第74章 工作 贾家贾张氏发现小槐花已经好几天没回贾家了。“秦淮茹，槐花怎么回事？你把东旭的骨肉过继给易中海那个老绝户了？” “妈留在贾家我怕槐花活不下去，放在家里一天，你有管过槐花吗？” “啪”贾张氏抬手一个大嘴巴子把秦淮茹打的差点摔倒。 “奶奶你干嘛打我妈妈。”棒梗拦住想继续打人的贾张氏。 “易中海你个老绝户，你给我滚出来。” 易中海打开房门，看着撒泼的贾张氏，槐花是他未来养老计划的关键一环，他是不会还给贾家的，手续都办好了，贾张氏要是不识好歹，就别怪他易中海手段残忍了。 “易中海你不声不响的把槐花的户口过继到你家，我们贾家这大半年时间就白养这个孩子了？你得补偿贾家。” 易中海听到贾张氏只是想讹钱，松了一口气，毕竟对贾张氏下狠手也不符合他老好人的人设。 易中海：“贾张氏把槐花过继给我当孙女，是槐花的母亲秦淮茹同意的。” 贾张氏：“秦淮茹同意有什么用，我是她婆婆，我说了算，我没同意就是不行。易中海你要么把槐花还回来要么就要给我贾家补偿。我贾家养了她大半年，你得给二十元钱补偿贾家。” 易中海：“贾张氏你就别做梦了，娶个媳妇彩礼都用不了二十元，槐花出生这大半年你贾家除了秦淮茹给喂过奶水，粮食一口也没吃过你贾家的。” 贾张氏：“最少十五元，你不给钱我就不起来了，易中海这个老绝户，生不出孩子。” “贾张氏你够了，这是十五元钱，拿着钱快滚，槐花以后和你贾家再无瓜葛。易中海丢下十五元钱关门进屋。 贾张氏捡起地上的十五元钱，美美的回家了。 围观的众人见主角都走了，就慢慢散去了。 刘海中家中炒了一盘鸡蛋一盘花生米，一盆炖萝卜一家四口吃的欢快。 对于易中海被贾张氏弄的颜面丧尽，刘海中已经没有以前那样在意了，现在的刘海中更在意厂领导对他的看法，大院中他还有两个儿子守在眼前，比易中海一个绝户强多了。至于三大爷阎埠贵那只是他小弟，不配他重视。 贾家，秦淮茹想劝说贾张氏，又怕挨揍，张了张嘴，火辣辣的疼。贾张氏坐在床边把十五元钱又数了两遍,美美的收起来。 赵浩和三大爷站在前院到中院的过道上看了一出好戏。 “小浩，我去看过92号院的后罩房了，挺不错哦。我决定让解成去轧钢厂房管科申请靠近我家的这间倒座房。” “三大爷，你再掏点钱出来，把房子改成跃式楼，来两个天窗，就和正常房子没什么区别了。” “三大爷没钱，装修这么一间需要多少钱？依照你家的标准。” “差不多一百五十元，我是弄了自来水地窖啥的价格高了一些，只搞房子差不多要一百五，雷师傅全包。” “房管科那边你能不能帮忙说句话？” “三大爷，你把解成户口分出来，去房管科说要咱们四合院的倒座房，现在不会有任何阻力，以后啥情况就难说了。” “哥水烧好了，回家泡脚了。” 一个大木桶三人一起泡脚。 “你们两个考大学还有希望吗？” “没啥希望，一个班级一个考不上也很正常。我们班级好几个同学都拿到毕业证去上班了。现在找到工作，学校就给发毕业证。” 赵浩没想到现在就有起风的苗头了，教学已经不如前几年严谨了。几年前高中毕业考试不过是没毕业证的。 “你们想不想来轧钢厂工作？” “哥什么工作？轧钢厂车间的活我们肯定干不了，棉纺厂车间还行。” “后勤，工会的工作。” 赵娟看看赵浩又看看葛小萌，鼓起勇气问道：“哥这个工作你是让我去还是让嫂子去。” 葛小萌张了张嘴想拒绝又不舍得这么好的工作，最终也是两眼盯着赵浩。 “有两个名额，你们都可以去。” “哥你太棒了，我给你搓脚。”还把另外一只大脚丢给嫂子。 赵浩靠在椅背上享受着搓脚服务。 “哥，你那方面是不是不行？嫂子这么一个大美人放在你面前，这么久了，你居然毫不动心。” 葛小萌也紧张的看着赵浩，害怕自己丈夫真的不行。 “乱说什么，我身体好着呢，主要是这个院子的人，我要是和你嫂子现在发生关系，万一被人举报了，咱们一家就完了。一大爷贾张氏知道了一定会举报我的。” 抓起媳妇的小手。“你不用急，国庆节很快的。” “谁着急了，努力抽回自己的手。” 倒掉洗脚水，交代小娟关好门窗，赵浩就回门房休息了。 第二天赵家三人到二十二中顺利的领到毕业证。 来到轧钢厂，丢给门卫刘大爷丢一盒香烟。“我妹妹和媳妇，来轧钢厂办入职。” 原本蔫了吧唧的几个岗哨瞬间精神了，两个美女，一个有主了，剩下一个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你们几个干啥呢，还不给赵主任开门，没点眼力劲。”几个小年轻被刘大爷一顿教育。 逗的二女咯咯笑。 来到人事科，一路绿灯，都是李怀德派系的人，拿着李怀德得批条依然是一路畅行。 来到工会办公室。主事的是赵浩的本家赵大姐。 “小赵啊，咱们公会本是郭厂长分管的，郭厂长身上还有很多弹片取不出来，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养伤。工会就有李厂长代管了，好几年了李厂长也没往工会加过人。 “工会这里平时事情很少，大家一起织毛衣聊聊天时间就过去了。有工会活动的时候就要好好干。” “赵大姐，我先带他们熟悉一下轧钢厂，完事了人再给你送过来。” “行，去吧，今天就不用送回来了。” 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二女参观轧钢厂，各个车间、学校、医院、食堂都详细介绍了一遍。至于记住多少就不好说了。 把人带到自己办公室。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食堂看看，回来一起吃午饭。 “你去吧哥。” 第75章 轧钢厂 三食堂刘岚这个缺心眼的，看出来秦淮茹脸上被人打了，追着问了一上午，秦淮茹现在是恨死刘岚了。 赵浩强调一下卫生就去别的食堂检查了。六食堂傻柱今天来上班了。一边炒大锅菜，一边还给徒弟讲要领，两个徒弟站在一边看着。 “走带你们去轧钢厂食堂吃饭。”从食堂正门进去，离轧钢厂车间下工还有三分钟，食堂里已经有零星几人在买饭了。 来到一个没人的窗口对着里面喊道：“马华过来给我盛三份菜，六个二合面馒头。” 胖子抢先一步过来，给赵浩盛了满满一份菜。“胖子正常份量就行，这么多我吃不完就浪费了。” 三人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吃饭。 “秦淮茹，那两个小姑娘是谁？和主任什么关系？”大嘴巴刘岚及时问出大家心中所想。 “主任未过门的媳妇和妹妹。你们没戏，别瞎琢磨了。” 吃饭大军已经冲进食堂。每一个窗口都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许大茂打了一份饭菜坐过来。“小娟今天没课吗？怎么跑到轧钢厂来玩了。” “大茂哥我和嫂子是来上班的，上午办的入职，以后咱们就是工友了。”赵娟很傲娇。 “去哪个部门了？我们宣传了那个播音员老是出错，科长已经发了好几次脾气了，你们都是高中生争取一下说不定就成了。” “大茂哥宣传科事情太多。她们两个安排在工会赵大姐手下做事。” “赵浩我们宣传了有个小组长的空缺，你觉得我现在有机会吗？我徒弟已经可以独立下乡放电影了。” “大茂哥努力争取就行了，没有谁能保证一定能行，左右一件事情成败的客观因素太多。都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把主观方面做好等待机会就可以了。” “好久没在三食堂看到傻柱了，我都有点想他了。”许大茂有点贱。 “大茂哥不用急，顶多一个月傻柱就回来了，杨小花回来上班后傻柱也会回三食堂，到时候你可别找我哭鼻子。” “就他傻柱？哪次不是我打的他四处逃窜的。”许大茂大言不惭。 见几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才想起来吹牛吹过头了，都在一个院子里谁不知道谁啊，低头大口吃菜，喝一口菜汤，呛到了，鼻涕眼泪一起流。 赵娟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大茂哥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饭已经没法吃了。赵浩正准备离开。 “许大茂，这两个漂亮小姑娘是谁介绍一下呗，你都结婚了，就别在厂里骗小姑娘了。”走过来几个人看起来和许大茂不是很对付。 为首的一人走到赵娟面前说：“姑娘，我是宣传科办事员李哲，今年二十一岁未婚，想和你交个朋友。这个许大茂他有媳妇的。” 白了李哲一眼。“许大茂有媳妇我知道啊，我还喝过他和嫂子的喜酒。” 赵浩起身带着二女准备回办公室，李哲依旧拦在前面，赵浩一把推开他，带着媳妇妹妹扬长而去。 和李哲一起来的几人，拉住还要冲上去的李哲。 许大茂对着李哲小声说了一句“傻逼”，也走了。 李哲想冲上去和许大茂来一场真男人一对一，看了看人高马大的许大茂，又怂了。 “刚才带着两个漂亮小姑娘的人是谁？你们干嘛拉住我，咱们这么多人怕啥？”李哲不认识赵浩。 “那个人就是食堂主任，在人家的地盘，你惹不起人家。那两个女的我以前没见过，不认识。”有人解释道。 “我看中刚才的姑娘了，我要追她。”李哲一副猪哥相。 “去找刘岚问问。”有人提议。 几人来到刘岚打菜的窗口排队。 “刘岚刚才和你们主任一起的的两个小姑娘是谁？”李哲着急的问道。 “主任的未婚妻和妹妹，碎花衣服的是妹妹叫赵娟，蓝布衣服的是未婚妻，怎么看中了？就你没戏。” “我怎么了，宣传科坐办公室，马上就能提组长了，我的条件不好吗？”李哲不服气。 “你长的太丑了，你还没人家姑娘高，净想美事。我们主任的妹妹，肯定能找到比你更好的工作，人又漂亮谁能看中你。”刘岚的小嘴像是刀子一样噗噗噗扎进李哲的胸口。 吃过饭李哲来到财务科找到自家姑姑，李哲姑姑是财务科副科长以工代干的。 “姑妈，我今天在食堂遇到喜欢的姑娘了，她叫赵娟。”说完就站在那里傻笑。 “哪个部门的？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不会是车间里的吧？” “不是是食堂主任赵浩的妹妹，应该是赵浩带来轧钢厂玩的。” “姑妈，您是我在京城里唯一的长辈，你去给我说说吧。” “看你这样子，长的肯定很漂亮，姑娘多大了，干什么工作的，有没有许配人家你知道吗？” “姑妈今天刚遇到我哪里去知道这些？我就是喜欢她。” “这个赵浩我和他也不熟，你先回去，我帮你打听一下，你可别乱来。” 李小丽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件织了一半的帽子，来到工会的大办公室，给自家侄子打听消息。 “赵姐食堂主任赵浩你熟悉吗？”李小丽装作随意问道。 “怎么家里有姑娘看中人家了，可惜了小赵有未婚妻了，还很漂亮。” “不是，赵姐他有个妹妹你知道吗？” “知道啊，上午还见过。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赵姐我侄子宣传科的那个李哲，中午在食堂遇见了这个姑娘，一眼就相中了，就想让我给说说。” “我一问啊，除了知道姑娘叫赵娟，哥哥是赵浩别的啥也不知道，这不就来你这里打听一下。” “小丽咱们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毛衣都一起织了不知道多少了，听我一句劝，你侄子没戏，早点放弃吧。” “今天上午，赵浩带拿着李厂长的两张批条，给未婚妻和妹妹办的入职，都在工会工作。” “你也知道，工会是郭厂长分管的，郭厂长身体原因多半时间都在疗养院。工会就委托李厂长代管，多少年了，李厂长没往工会安排过一个人，他给赵浩破例了，还是两个名额。” 第76章 倒座房 “赵姐这个赵浩有什么背景来历？” “我也不知道赵浩有什么背景来历，知道的就是他父亲是烈士，不到二十岁的副科。” “漂亮的女孩子都是要高嫁的，大侄子的条件比起人家姑娘差了些，要是长的俊俏，让小姑娘自己看中还有一些机会。” 剩下的话没说完李小丽也明白。“谢谢赵姐，我回去还得想办法劝劝我侄子，都是什么事啊。” 娄晓娥带着招娣又在杨小花这里过了一天。娄晓娥教招娣写字，杨小花也跟着学。 娄晓娥有意等何雨柱下班回家，说一下去家里做饭的事情。 “何雨柱周末去我父亲家给做一顿饭，我们付钱。” “客人是哪里来的？” 这是和赵浩学的，赵浩当时对他说：“一个不吃辣的人，你的川菜做的再好人家也不喜欢。做饭最好要知道客人的喜好籍贯。” 娄晓娥：“听我父亲说好像是上海那边来的。” 何雨柱：“你找错人了，你去找赵浩吧。我擅长川菜，麻、辣。不符合你家客人的口味。” 娄晓娥：“赵浩的厨艺行吗？” 何雨柱：“我们水平差不多，我学的川菜，他学的淮扬菜。” 娄晓娥：“行，我一会儿去问问赵浩，何雨柱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趁你不在欺负你媳妇打你儿子，哈哈哈。”挥了挥小拳头。 “蛾子招娣，回家吃饭了，我买了黄瓜拌猪头肉和烧鸡。”许大茂站在门口喊媳妇回家吃饭。 “许大茂，这么丰盛，拿进来一起吃吧。”说话间傻柱就要伸手去抓许大茂。 “傻柱你想的美，就凭你一个臭厨子，一辈子吃不上四个菜。”许大茂一个闪身躲开。 “许大茂，几天不收拾你，你又皮痒了是吧。”何雨柱挽起袖口就要冲出去教训许大茂被杨小花喊住了。 离开何家，娄晓娥看了看许大茂拎着的两份饭菜，分量十足。“大茂晚饭去赵浩家搭个伙吧，我有事要问一下赵浩。” 许大茂：“行，今天赵娟葛小萌都入职轧钢厂了，咱们去给她们庆祝一下。” “小娟，大茂哥哥知道你们今天入职轧钢厂，一家人来给你们庆祝一下。” “大茂哥，这庆祝光用嘴说可不行啊。” 许家三口一起进屋。 赵娟：“大茂哥今天怎么大方了，还有烧鸡。” 许大茂：“小娟你这话说的，大茂哥什么时候小气过。” 娄晓娥：“赵浩我父亲要请几个上海来的客人吃饭，我想请你周末去家里做个宴席。” “嫂子，你发话那肯定没问题。你尝一下这个拆烩鲢鱼头，算是我的拿手菜，这个有六七分的水平，时间不够。” 娄晓娥：“真好吃，鱼头居然没有骨头，太好吃了，招娣来你吃一口。周日我让我爸派车来接你。” “嫂子，别派车太高调了，我骑车带你去就行，你坐挎兜，带着招娣一起，省的别人说闲话。” 吃过晚饭，三大爷一家全家出动，开始收拾靠近阎家的那间倒座房。倒座房里被院子里的住户放满了东西。空气中充斥着各种怪异的味道。 三大爷一家也不在乎，进进出出一趟趟都给搬到院子里。 搬完后三大爷找二大爷要来喇叭，喊大院的人到前院认领自家的东西，不认领的明天就给丢掉。 “老阎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倒座房的东西都给搬出来了。”易中海看到前院堆积在院里的一堆东西。 “老易，这间倒座房已经分给我家解成了，今天收拾出来，回头解成就要搬过去住。” “分给解成了？街道怎么没人来通知我？” “街道看我是院里三大爷，他们也很忙，就让我自己回来说一下。” “天杀的阎埠贵，你把我的包裹给弄坏了，你得赔我。”贾张氏张牙舞爪的冲向阎埠贵。 三大爷被贾张氏一下子扑倒在地上，眼镜也被打飞了。三大妈阎解成忙上前助拳，三英战吕布。 秦淮茹也来到前院，刚要上前就被阎解放闫解旷拦住了，也不动手就是不让秦淮茹靠近。 一大爷招呼几个人把两家人给分开。 贾张氏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打的皮青脸肿，衣服都被撕破了好几处。三大爷承担了贾张氏的主要火力，也很凄惨，脸上五道血痕赫然在目。 二大爷：“今天院子里的人都在这里，就直接开个会处理一下阎家和贾家在院里斗殴的恶性事件。老易你觉得呢？”二大爷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轧钢厂是个锻炼人的地方。 一大爷：“有问题就要解决，老刘的提议很好，我支持。事情呢也很简单，大家都看见了，就在前院处理吧，不用去中院了，你们双方都说一下吧。” 贾张氏：“狗日的阎埠贵把我家的包裹给丢到地上，里面的东西坏了，阎埠贵必须给我赔偿。还有他们一家三口殴打我一个医药费也不能少，不然我就去街道办告你。” 阎埠贵：“贾张氏这间倒座房街道办已经分给我家解成了，我把房间清理出来理所应当，是你冲过来就把我撞倒，解成和他妈来解救我，你还纠缠不清，才打起来的。至于说医药费，你看我脸上的爪痕，我这都被毁容了。” 赵浩看到阎埠贵脸上的血痕，再看看贾张氏乌七八黑的指甲，替阎埠贵捏了一把汗。 一大爷：“老阎你说街道办把房子分给你，你有证据吗？” 阎埠贵：“手续齐全，轧钢厂分的，也去街道办登记过了。解成拿给一大爷看看。”阎解成把手续递给易中海。 一大爷：“老嫂子，这间倒座房轧钢厂确实分给解成了。” 贾张氏：“那他阎埠贵也不能把东西直接丢到地上吧，他在院里喊一声我们自己来拿不行吗？不拿的再扔掉，谁也没意见。”贾张氏一番发言让众人刮目相看。老寡妇又进化了。 易中海：“老阎老嫂子说的你有什么解释的。” 阎埠贵：“这一点是我考虑不周，只是我一打开倒座房的门，里面的味道我都没法形容，我想里面的东西肯定没法要了，就给收拾出来了。但是贾张氏冲过来打我是不争的事实。” 第77章 抖勺 易中海开始和稀泥。“双方都有过错，也都受了伤，事情呢毕竟是老阎你引起的，你就赔给老嫂子两元钱吧。”易中海知道贾张氏不占便宜肯定不会罢休。 阎埠贵：“老易你这样说就不对了，贾张氏只是皮外伤，我这可是毁容了，能一样吗？贾张氏说我把贾家东子给弄坏了，我可以赔偿，我的伤贾张氏必须给我赔偿。” 贾张氏也看见了阎埠贵脸上的五道血痕，知道今天可能占不到便宜了，就在地上装死不起来了。 阎埠贵：“贾张氏你说我把贾家的包裹弄坏了，你说哪个是你贾家的？” 贾张氏指着一个看起来贵重一些的包裹说：“这个就是我的，你看里面的东子都被阎埠贵弄坏了，水都流出来了。” 许大茂：“贾婶你说这个是你的，你确定吗？里面有什么你知道吗？” 贾张氏：“我当然知道了，里面是我娘家给我的陪嫁。” 噗嗤一声，不等贾张氏继续往下编，许大茂不厚道的笑了。“贾婶，当初大家抢占倒座房，家家户户都往里面丢点不要的东西进去占着。我每间房都丢了一个包裹进去，里面装的是我啃完的猪骨头。那一阵子，听人说吃猪骨头补钙长的高，我妈就天天给我煮猪骨头汤喝。不信就打开看看里面放的是不是猪大骨。” 阎埠贵一听，也不管臭味熏天，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放的果然是猪大骨。 一阵哄笑。 “贾张氏你的嫁妆是几根猪骨头？哈哈哈。” 阎埠贵：“老易你怎么说？” 易中海：“贾张氏诬陷三大爷阎埠贵在先，殴打三大爷在后，必须严惩，贾家赔偿三大爷十元钱，打扫院子一周。贾张氏你服不服。” 贾张氏自顾自的在院子里打滚哭嚎，装听不见。 易中海：“贾张氏你这是在逼我们三位大爷找街道办赶你回农村？秦淮茹你怎么说？” 秦淮茹：“我们贾家认罚，可是我们贾家生活困难，我手里没有十元钱啊。” 阎埠贵：“秦淮茹，今天看不到钱我就去找街道办，我脸上的伤可不等人，我还要去医院治伤，要是留下伤疤，以后我上课都把小孩子给吓哭了。” 秦淮茹双眼含泪，含情脉脉的转了一圈，也没人开口帮忙。贾张氏依旧躺在地上嚎叫。 秦淮茹：“一大爷能不能先借我十元钱，发了工资我就还你。” 易中海无奈掏了十元钱。 赵浩：“院里这些东西还有人要吗？没人要就丢出去了，这味道受不了。还有人要吗？” 没有人出来认领。 三大爷一家开始往外清理垃圾。 赵浩：“三大爷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别感染了。” 阎埠贵：“小浩没必要吧，三大爷一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娇气。” 赵浩：“三大爷别心疼钱了，带你去轧钢厂医院，贾张氏的指甲有多黑你没看见吗？” 阎埠贵听说不用钱，立马同意。来到轧钢厂医院，棉签消毒，拿了一些消炎药，用了三角钱，赵浩也没多言语直接付钱。出了轧钢厂门阎埠贵硬是把三角钱还给赵浩。读书人最后的面皮。 赵浩带着媳妇妹妹上班下班，自从带了两个漂亮姑娘上下班，就一直麻烦不断。红颜祸水，未必是红颜的错，只是红颜容易招来横祸。 到了下班时间，赵浩来到工会大办公室，里面有几十个人妇女在织毛衣。都是提亲被拒后来这里耍无赖的。 赵大姐：“正主来接人了，都散了吧。” 赵浩：“各位大姐大婶过火了吧。” “赵主任，我们来找工会赵大姐聊天怎么了？”一个胖女人张嘴说了一句。 “哥这些人怎么这样啊，死皮赖脸的，赶都赶不走。” 赵浩：“别担心，我来处理。” 回到家拿出两张纸交给二女。“把她们的名字都写下来。” 第二天三食堂。“刘岚你过来。” “主任什么事找我？” “我说名字你告诉我她在轧钢厂还有哪些亲戚。” “好，没问题，这个我擅长。” 完事后，还要抄写六份。 “胖子你过来，把这个名单给我抄六份。” “好嘞，师傅。” “马华，你去其他几个食堂把班长都喊过来。” 赵浩：“今天喊你们几个过来，没有公事，是我个人的私事。胖子把名单给他们，名单上的名字都认识吗？” 何雨柱：““认识，这些人我们都认识，咱们食堂的人就是认识的工友多。” 赵浩：“认识就好，从今天开始给名单上的所有人抖勺，她们菜碗里有第二片菜叶子我就找你们的麻烦。窝头馒头都给最小的，可以随便往我身上甩锅。想解决问题，让她们都来找我。” 何雨柱：“小浩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赵浩：“我拒绝了她们家里的提亲，她们几十个妇女就去工会骚扰小娟。想要败坏小娟的名声，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都当我赵浩好欺负。” 何雨柱：“小浩你放心，他们这群不干人事的东西，以后在轧钢厂别想吃饱饭。” 赵浩：“几位这事是我挑起的，我会承担一切后果，有人问你们就直接告诉他们是我搞事，别自己扛着。” 看到何雨柱又要说话。“柱子哥，我知道你仗义。我干这事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我不怕他们，小娟的名声可经不起她们折腾。她们去骚扰小娟，我这样搞他们，她们闹到哪里我也不怕她们。行了，没别的事情了，都回去干活吧。” 中午三食堂：“刘岚你疯了吗，我买一份菜就一个菜叶子，马上给我打满，不然我就去找食堂主任举报你。” “王强，给你吃一个菜叶子就是主任亲自交代的，有问题问你家嫂子去，找我们主任也行。好了一边去，后面的工友还要打菜呢。” “哈哈王强你嫂子得罪了食堂主任，以后有你受的。”人群中有人挖苦王强。 王强端着饭碗去找自家嫂子。直接对上食堂主任王强还没那个胆量。 几个食堂的故事都差不多，还没人来找赵浩。 第78章 娄家 今天工会办公室的妖魔鬼怪都不见了，为了庆祝斗争的初步胜利，赵家三人一致同意去吃东来顺。 没有激素的羊肉真好吃。 回到四合院，远远的就听见傻柱在讲今天在食堂抖勺的趣事，不能抖勺让傻柱都失去了打菜的乐趣。 阎解成看到赵浩回家，鼓足勇气敲响赵浩的家门。 “解成有什么事？”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主任能不能再借我一百五十元，我想把房子像你家这样请雷师傅装修一下，我已经转正，算上以前欠的以后一个月我还二十元，我算过需要继续还你三十三个月，你看行吗？” “装修房子娶媳妇是正经事，你去找雷师傅，请他干活，让他来找我结算工钱。钱我就不给你了，万一你干了别的我和三大爷不好交代。” “谢谢。” 周日和娄晓娥招娣一起来到娄家。一栋二层将军楼，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从外面看没有什么太出格的地方。 进去楼房，来自后世的赵浩，也被这个豪奢的楼房震撼到了。 没见到娄半城，娄谭氏接待的赵浩，客气了几句，娄谭氏带赵浩来到厨房。 厨房里也是极尽奢华，除了没有后世的电器，赵浩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六十年代的一个厨房。 娄谭氏：“小赵师傅，厨房里的物资你可以随便使用，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喊我。” “好的娄夫人，现在就开始准备吗？” “我先生在书房，你直接开始就行。做一些你的拿手菜就行，食材都是早上刚送来的。” “好的娄夫人。”目送娄谭氏离开厨房。 娄家也知道自家处境不妙，把佣人都遣散了，可家里生活依旧如此豪奢，不被人记恨才怪。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像今天的饭菜，娄家人肯定吃不完，剩下的多半就丢了。 噼里啪啦，乒乒乓乓，一个多小时的忙碌，一桌丰盛的午餐做好了，娄半城从楼上下来，邀请赵浩上桌一起吃，赵浩婉言谢绝，依照厨师的规矩回厨房候着。 饭后娄半城亲自来厨房喊赵浩到书房，他要交代一下上海来的客人的喜好习惯，多年养成的习惯谈事都在书房。 知道娄半城早晚都要跑路，赵浩打算提醒一下娄半城让他早点走。娄半城是个爱国资本家，改开后娄家还会回国投资建设国家。 娄半城详细介绍了两位客人的喜好习惯。 “娄老板你在做的其实都是无用功，你也觉察到风向不对了吧？本来敌视资本家的人只是小部分，前几年的灾害，你们的所作所为让小部分变成了大部分。这种敌视就如同郁结在胸口的一团气，需要发泄出去才能舒服。” “娄家这些年尽量保持低调，可是您是谁？您是娄半城，没有人会因为你低调而遗忘你。” 娄半城：“你什意思，这些话是谁让你说的？” “娄老板没人教我，只是个人看法，看在小娥嫂子的面子上提醒一句，港岛是个不错的地方。” 娄半城冷冷的盯着赵浩。 “娄老板，您的想法进入误区了，无论您如何低调您都是娄半城，没有人会忽略掉你，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言尽于此。再见面你还是娄老板，我还是一个厨子。” 娄谭氏拿出二十元钱和两包点心给赵浩。娄晓娥和招娣留在娄家。 “小娥把你知道的关于赵浩的情况说一下，事无巨细，越详细越好。” “爸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用担心，没什么事情，我就想了解一下赵浩，爸爸这次请的客人特别重要，不得不小心。” “赵浩是去年搬回四合院的，他母亲很早就没了，父亲在几年前抓捕敌特的时候牺牲了，她们兄妹三人被他爷爷带回老家。去年高中毕业搬回四合院顶岗进了轧钢厂，被安排在食堂，很快就被提拔成食堂主任。听院里人说很受厂领导器重。他的摩托车听大茂说是冶金部领导特批给赵浩使用的，挂在轧钢厂食堂的名上。爸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他弟弟妹妹现在是啥情况？” “弟弟赵军去年进了棉纺二厂总务科很少回四合院。春节期间赵浩还谈了个对象，和他妹妹赵娟是同班同学，还没领证，赵浩年龄不够，人已经住进了赵家。不久前两人都被安排进了轧钢厂工会。” 娄半城神情越来越凝重。 “爸，赵浩有枪，他在轧钢厂食堂开过枪，闹事的几个人听说被判的很重。” “行了没事了，我问你的这些别和别人说。去陪陪你母亲吧。” 娄半城书房里烟雾缭绕，他也知道赵浩说的是对的，可是这么大的家业他难以舍弃。港岛也不是什么善地，没钱去港城还不如留在四九城，把产业变现这些年一直在做，可是一直进展缓慢。 回家拿上鱼竿去什刹海钓鱼，刚才在娄半城书房，有一刻他觉得娄半城要杀他，一股危险的感觉让他不敢去摸别在后腰的手枪。 来到什刹海，赵浩看见三大爷带着院里的五六个孩子在钓鱼，棒梗也在，阎埠贵除了抠门一点，别的方面还是可以的。 赵浩走过去。“三大爷鱼获怎么样？” “没什么收获，小鱼三两只。” 从车上拿出来半桶鱼饵料，一把一把的撒进湖里打窝。抛竿开始钓鱼，不用外挂啥也不是，只看见一条条鱼在吃赵浩刚撒进去的饵料，没有一个咬钩的。 没办法只能开挂，一条条大鱼很快就被赵浩抛上岸。 “小浩你这个钓鱼技术是真的厉害。常在这里钓鱼的也都学着你打过窝，然后就看到一群鱼在吃饵料，咬钩的没有一条。” 棒梗：“赵浩叔叔你能教我钓鱼技术吗？” “棒梗不是叔叔不教你，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也是凭着感觉来，说不清楚。” 三大爷：“这个是真的，以前这里有位老爷子钓鱼很厉害，他自己说也是靠感觉，没法教别人。” 第79章 人心 赵浩：“棒梗你们几个去捡点干柴回来，今天给你们几个弄个烤鱼吃。” 几个小家伙收起鱼竿，飞快的跑走了。 “小浩，解成的事情多谢你了，三大爷没能力帮他装修房子，只能靠他自己，下面还有三个小的。” “三大爷孩子多了是福气，现在也都养大了，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是啊都长大了，我和你三大妈也能喘口气了，在你回来以前，就是吃一根咸菜我都要数着，不能吃多了，要不然解娣就会被饿死，灾荒年月多少小姑娘被家人放弃了。能把他们几个养大我是挺自豪的。” “你回来之后我占了你不少便宜，三大爷现在没能力回报你，你对三大爷的帮助三大爷都记在心里。” “三大爷，我没有刻意去帮助你，我做的一切都是随心而为，一切无愧于心就好。刚回来的我就像一只刺猬，要守护自己的弟弟妹妹，谁来招惹我我就毫不犹豫的还击。直到东旭哥没了，回想起小时候和东旭哥一起的时光，我也转变了不少，世间一切不是非黑即白，都是为了生存，手段方式不同而已。除了贾张氏，她已经没救了。” “赵浩叔叔你看这些够了吗？”棒梗几个搬回来一小堆干柴。 “还不够，今天的鱼大，你们再去捡一些。” 装模作样的的到摩托车边鼓捣一阵子，拿出一把菜刀，一袋细盐，一盒火柴。 用刀背把拍晕，开膛破肚，刮鳞去内脏，剁成大块，总树枝穿起来三两块一份。 在赵浩处理鱼的时间，三大爷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两块石头，做成一个简易炉灶，把鱼串架在上面刚好。 烧烤食品不健康但是好吃，味道香，没有其他佐料只有盐的烤鱼，三大爷和孩子们吃的依旧很香。 “小浩已经烤熟了，你怎么不吃啊。你的那一串都要烤糊了。”三大爷心痛赵浩浪费食物。 “三大爷，我今天想吃点火候重一些的烤鱼。你们吃不用管我。” 吃完烤鱼，用湖水把底火熄灭。 周一上午是李怀德最紧张的时间，每周一都有上千元的进账，李怀德在办公室静静的等待周秘书回来。 办公室门被人敲响，李怀德抬头看了看挂钟，周秘书没这么快回来。 “忙着呢，有事过会再过来。”李怀德强压怒火。 办公室外面的人，只能默默的退到楼梯门口，等一会儿再上去，毕竟关系到自己以后能不能吃饱饭。 今天上午来找李厂长的人格外多，都是来状告食堂抖勺的，能管住赵浩的只能是分管领导了。 十一点周秘书回来了，一切顺利，有李怀德老岳父背书，李怀德的生意一路绿灯。 “厂长外面有二十多人，都是来投诉食堂抖勺让他们吃不饱饭。” “食堂抖勺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李怀德有些奇怪。 “是赵浩故意给他们抖勺的，他们向赵浩妹妹提亲，被拒绝后，几十个妇女就去工会骚扰人家，赵浩好言相劝没有用，就直接给她们和她们的家人抖勺，一份菜不能有第二片菜叶子。”周秘书是个合格的秘书，事无巨细，打听的清清楚楚的。 “赵浩为什么没来和我说？” “我猜着是他觉得人数太多了，会让你为难。”周秘书很懂李怀德得心思。 “这些人也确实过分，被拒绝了，耍这种损招确实不道德。她们人数有些多，我也不能完全不管，你去通知赵浩过来，我给他们调节一下。” “厂长我明白，我会和赵浩说清楚的，赵浩不是不懂事的人。不过门外这些人也该敲打敲打，赵浩本来就是咱们这边的人，她们还敢耍这种下三滥的招数，中间的猫腻很难说清楚。正常来讲，赵浩以前在食堂开了那一枪，就不应该有人敢对他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先处理事情，深层次的问题事后你再给我查清楚，我也想知道是谁在搞事。针对的人到底是谁，是不是我李怀德。” “好的厂长。” 三食堂，打菜师傅们都有些兴奋，抖勺就是食堂打菜师傅的权柄所在，不能抖勺后，感觉社会地位一下子低了好多。以前，工友们为了能吃一顿饱饭，对他们都很客气。 周秘书来到三食堂后厨，示意赵浩出去谈。 “周秘书，今天怎么有时间来食堂？找我有什么事？” “赵主任事情呢厂长都知道了，厂长让我过来喊你去给你们调解一下。事后李厂长一定会查清楚，我亲自负责去查，你应该能看懂，这绝对不简单是针对你和你妹妹的，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周哥，我相信你，不过这些人我也不想轻易放过，我在意的东西不多，弟弟妹妹就是我的逆鳞。” “兄弟我明白，走吧先去厂长那边把事情处理了。” 李怀德办公室。还好厂长办公室够大，一边站着二十多人，一边是赵浩。 “李厂长事情很清楚，就是食堂主任利用职务之便，公然欺压广大工人同胞，欺负我们这些工人阶级。” 李怀德：“赵浩你有什么要说的？” 赵浩：“李厂长，给她们一份青菜汤两个馒头是按照上级统一派发给轧钢厂物资定下的标准。别的工人菜多是因为有轧钢厂计划外采购的补助。她们上班时间还能去工会聊天织毛衣，玩忽职守，不配吃计划外采购的粮食。她们的行为完全没有把轧钢厂的规章制度放在眼里。” 路人甲：“赵浩你别血口喷人。” “我说的难道有假？不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是准备败坏我妹妹名声和我赵浩不死不休吗？别扯些没用的，要解决问题就拿点干货出来，要么你们就真刀真枪的划下道来，我赵浩奉陪到底。” 李怀德：“刚才不是都很能说吗？正主来了怎么都哑巴了，说说吧问题要怎么解决，不说话就继续饿着！” 路人乙：“李厂长我错了，我就是想耍个无赖，想着姑娘万一同意了呢。” 第80章 斗争 赵浩：“厂长我觉得她们还是吃的太饱了，把大家都当二傻子耍呢。就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了吧？” 路人丙：“赵主任，事情是我们做的不地道，要怎么处理您给个章程，你也不能把我们这些人都给饿死，我们的家人也是无辜的。” 赵浩：“李厂长我的问题已经解释清楚了，食堂这边会继续三天，至于厂里如何处理他们我就不参与了，食堂还有不少工作需要处理，就先回去了，毕竟我没时间去工会陪赵大姐织毛衣。” 刀给到李怀德手里了，这些人以后只会成为李怀德的马前卒。 回食堂的路上遇到了秦刚。“秦叔你干啥去？” “我特意来找你的，年前你说有办法弄到母羊。当时孩子还小，现在是真没办法了，就来问问你什么个情况。” “秦叔，产奶的母羊比普通羊要贵不少，一只少说也要二百，弄过来还要精心喂养才能持续产奶，起码也要有粗粮吃才行。” “只要有奶就行，价格高一些我能接受。母羊的来历我会想办法说清楚，真出事了秦叔也不会连累到你。” 晚上赵浩把一只正在哺育小羊的母羊抓了出来，送到秦刚家中，收了二百元钱。 轧钢厂几位领导齐心合力，新车间成功落户红星轧钢厂。 赵浩猜想这应该是红星轧钢厂最后一次大规模扩招了。扩产后轧钢厂的产能比起第一轧钢厂也不遑多让，不过枪打出头鸟，以后也很难像这次这样出奇制胜了，谁家还没点关系呢？ 李怀德和杨厂长的矛盾开始显现出来。杨厂长在厂子还是占尽优势，但是拿李怀德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岳父还是冶金部的领导，地位比杨厂长的靠山还要高一些，李怀德有恃无恐。 五月的一个周末，赵娟和和葛小萌一起回学校参加了一场同学的欢送会，回家告诉赵浩她们班里有同学主动申请下乡支援建设农村，这时候主动下乡有补助，管理也比较宽松。 赵浩知道快要起风了，还专门去找了小军一趟，特别叮嘱要安分守己，不准出头闹事。 今年的高中毕业生街道办安排工作就很吃力了，以前没人愿意去的废品回收站都没有岗位了。 一连几天，赵浩下班后都要回老家收购知了猴，李怀德要求的。据说是有领导喜欢这个，赵浩知道这是借口，也不去深究。 为了捉更多的知了猴李怀德还给赵家庄提供了了二十支手电筒，可以用知了猴换电池。赵家庄抓到的知了猴数量也在急剧攀升，晚上抓到的知了猴放到水桶里灌晕，赵浩第二天下午骑车回村里拉走。赵浩只收赵家庄的，门头沟供销社在李怀德打过招呼后，就装作不知道。 “三叔公我回来了。”村长会计和保管三人在村委大院守家，一个知了猴可以卖一分五，没有分到手电筒的人都提 老式带挡风的煤油灯去找知了猴。 “昨天找到的都在这里了，每个水桶里都有一千五百只，水也是按照你说的两个小时换一次井水。十二桶一共一万五千只，剩下那半桶送你了。”保管员详细说了一下数量。 “不用给我，都是厂子里要的，一共是二百八十元，半桶给算了十元钱。” 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七点多了，周秘书还在等着赵浩，轧钢厂食堂登记入库了六桶九千只，剩下的被周秘书带走了，周秘书给赵浩留下一百五十元，剩下的钱还要明天去财务科支取。 轧钢厂食堂也没足够的油来炸知了猴，只能用盐水浸泡两小时，然后放进大铁锅里干炒，毕竟是个荤菜，很香，深受工人们的喜爱。一个二分钱，限购五只，不用票。 七月五日星期五，轧钢厂运动会在今天开幕，持续两天。 今天除了保卫科食堂这些特殊部门，其余的工人都以车间为单位，有序观看运动会。 何雨柱虽是四合院战神，臂力惊人，奈何轧钢厂有多个锻工车间，都是撸铁猛人，何雨柱铅球项目初赛就被淘汰出局了。 “傻柱你真没用，丢光了四合院的脸，四合院战神连铅球初赛都过不了。”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丢脸，就高兴的对着何雨柱一顿嘲讽。 何雨柱也自感丢人，没有搭理许大茂默默离开回到三食堂，现在杨小花已经回来上班了，傻柱也调回三食堂了。 “柱子上午铅球项目怎么样？”刘岚着急忙慌的问，不能去观看运动会，让刘岚着急不已。 “傻柱初赛就被淘汰了。”许大茂跟在后面来到三食堂。大声宣传着傻柱初赛被淘汰的事。 下面有些看不下去。“大茂哥，差不多就得了，别太过火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下次赢回来就好了。” “小浩，下次傻柱也赢不了，抛铅球的都是锻工车间的那些撸铁猛男，人家丢的距离比傻柱远了好几米，傻柱不行啊。” 何雨柱把菜刀用力的剁到菜板上，把许大茂吓得转身就跑。逗的食堂众人一阵哄笑。 杨小花拉着何雨柱，傻柱没有失控去追打许大茂。 赵浩：“好了，都快准备午饭吧，下午收拾好卫生大家也都能去看运动会了，比保卫科还是要好上一些的。下午柱子还有一百米两百米的两个短跑项目，大家一起去给柱子加油。” 今年的轧钢厂伙食水平，和其他几个冶金部下属的大厂相比强了很多，隔三差五就有肉食。李怀德在后勤上的优秀表现，也让杨厂长压力倍增。 今天每人都有轧钢厂免费提供的三块红烧肉，拿捏人心，提高个人威望李怀德玩的贼溜。 把今日菜单的牌子挂到食堂门口，还特别标注了，李厂长特批每人三块红烧肉。中午厂领导也一起到食堂吃饭，展现一下自己亲民的一面，李怀德看到小黑板心里很高兴。却对随行人员说道：“都是厂里一起努力的结果，怎么能把我的名字写上去呢，快擦掉去，要写也只能写杨厂长的。” 第81章 运动会 下午有上级领导和兄弟单位的领导来现场观看轧钢厂运动会，许大茂和何雨柱在短跑项目中都成功进入复赛，许大茂还取得了初赛小组第一的成绩，引得一阵欢呼。 秦淮茹站在一边给许大茂递水递毛巾，就像许大茂媳妇一样，西门庆遇到了潘金莲，娄晓娥终究是要离开的这样也挺好的。另外一边杨小花也在给傻柱擦汗。 刘岚：“主任你看秦淮茹和许大茂。” “怎么了岚姐你羡慕了？” “谁羡慕了，我只是看不惯他们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勾当。” 站在一边的胖子小眼睛叽里咕噜的瞎转悠，不知道在想干什么坏事。 在复赛中傻柱成功闯入决赛，许大茂在二百米项目中折戟沉沙，终究还是身体以前亏空的厉害，耐力差了点，就一波爆发。 下场后傻柱得知许大茂只有一百米勉强进入决赛，二百米跑了倒数，完全不如自己，四处寻找许大茂，准备嘲讽一波。 许大茂已经去休息了。养精蓄锐准备决赛跑个好成绩。一天跑了好几次了，初赛复赛决赛，许大茂已经吃不消了，为了观赏性，轧钢厂临时决定把短跑接力类的都放到第一天下午了害苦了许大茂，没办法领导下午来。 一百米决赛，来视察的领导还有轧钢厂的主要领导都在主席台观看，许大茂第十一名倒数第二，傻柱第六名也没有奖状。前三名是有奖状的。 今天许大茂体力已经完全透支了，就没想过一下午跑这么多次。下场后脚步虚浮，还好许大茂的徒弟赶紧过去扶住许大茂。 傻柱确实是体力好，一头大汗，不过步伐依旧稳健。擦着头上的汗水，跟在杨小花身后走回食堂众人的位置。 “柱子怎么样，二百米还能跑吗？”二食堂的大厨李师傅问道。 “我又不是许大茂那个怂货，肯定没问题。” 李师傅：“你要是体力没问题，就拼命跑一次，二百米你有机会的，你的身体素质一直都好，参加一百米二百米的重合率几乎是百分百，柱子争取拿个第一名，也给咱们食堂争光。” 没多久就到了二百米决赛，傻柱受到了李师傅得鼓舞，现在是万众瞩目，更为了自己以后能在四合院彻底压许大茂一头，傻柱决定拼了把二百米就当一百米去跑。 比赛开始后傻柱刘一马当先，一直在冲，直到终点，傻柱领先了第二名七秒。傻柱带上了大红花，还是冶金部大领导亲自颁发的奖状。傻柱一时风光无限，今年一个先进工作者稳了。 李怀德十分高兴，对于运动会这些活动，后勤部门真的就是重在参与，后勤部门的工人身体素质能比的过撸铁的？那不是搞笑吗？傻柱是在大领导面前以绝对优势拿下第一名。让他也觉得长脸不少。 杨厂长也很开心，他一直觉得何雨柱是他的人，何雨柱的性格就和李怀德玩不到一起去。李怀德的人都是些背后使坏的小人，真刀真枪的干就不行了。 大领导对今天轧钢厂运动会的方方面面都很满意，晚上留下来吃饭。赵浩让傻柱准备晚宴，何雨柱面露难色，今天真的太累了。 “柱子哥，今天是你露脸的机会，领导留下来吃饭，饭菜做的好很有可能会被请上去喝一杯，你下午刚在领导面前露过脸，晚上再来一次的话，领导想不注意到你都很难。” “小浩你是干部更需要这种机会吧。还有我真的是快累虚脱了。” “柱子哥，我太年轻了，太高调了不好。今晚上饭菜我给你打下手，你能轻松不少，真上去敬酒的话，说话耿直一些就好了。” “刘岚胖子你们两个洗菜，我和马华切配，嫂子你给柱子哥捏捏肩膀捶捶腿，一会儿柱子哥还得上灶。我已经让阎解成哥三大妈说了，咱们今天回去可能会很晚。” 傻柱做完饭菜，刘岚上菜，领导吃的都很满意，今天来的人都知道了轧钢厂有个厉害的厨子，做饭很好吃。大领导没开口要求见厨子，别人自然也不会提起。八点左右，五个人挤在一辆摩托车上回家。 傻柱把炒菜剩余的锅底菜，送给三大妈，三大妈很开心的回家了。 四合院后院许大茂门口。“许大茂狗日的给我滚出来，履行承诺。许大茂，许大茂，砰砰砰拍门声。” 二大妈：“傻柱你在这里鬼嚎干什么？许大茂今天压根就没回来。” 傻柱骂骂咧咧的回到中院对着看热闹的人群说道：“狗日的许大茂今天压根就没回来，肯定是知道我赢了和他的赌注，这孙子耍赖没回来。明天我就去宣传科找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柱子注意影响，一大爷恭喜你在二百米项目中夺得冠军。” “谢谢一大爷。” 第二天，傻柱在轧钢厂里也没有找到许大茂，去宣传科问了下，许大茂申请去偏远农村放电影，轧钢厂刚好有边远地区的放映任务，许大茂就高兴的出发了，还收到了科长的支持。 今天主席台就没几个领导在上面，多数还是副职。直面烈日的暴晒是需要勇气的。 工人的热情依旧，加油声呐喊声不断。 傻柱早上来轧钢厂没找到许大茂就成了泄了气的气球。在食堂中休息到中午炒菜，一站起来差点又摔倒，浑身酸疼，两条大腿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一直打颤。可把杨小花给吓坏了，以为自家男人瘫痪了，直接放声大哭。。 赵浩：“嫂子，怎么了，你别哭啊。” 杨小花：“小浩你柱子哥他瘫痪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眼泪直流而下。 赵浩：“嫂子柱子哥没瘫痪，只是昨天运动量过大，浑身酸疼，过两天就好了，现在也没瘫痪，只是浑身酸疼活动困难。” 杨小花：“柱子。你真的没事吗，只是腿疼？”杨小花眼含泪水，一副期盼的眼神盯着傻柱看。 “我没事，就是酸疼的厉害，一动也不想动了。” “柱子哥站起来活动活动，活动开了就好了。” 第82章 仙人跳 何雨柱重新站起来，慢慢活动几下，强了很多，就是小腿肚子和大腿的酸疼难以言说，痛的傻柱龇牙咧嘴。刘岚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杨小花也没了刚才的担忧，在一旁偷笑。“别闹了准备午饭吧，柱子哥忍着痛活动开就好了。” 刚从厕所回来的许大茂看到何雨柱上主席台戴大红花领奖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真的是傻柱。傻柱二百米居然跑了第一名，这四合院短时间不能回去了，去和娄晓娥说了一声，就领着徒弟接了偏远地区的放映任务离开四九城。 在天黑前来到红旗公社，拿着介绍信住进了红旗公社供销社提供的一间宿舍里。许大茂的经验就比傻柱丰富多了，晚上就让徒弟帮自己踩腿，让自己的腿部肌肉处地方松开，极大的缓解了肌肉疼痛。 第二天一大早出发，赶往靠山屯，梁家屯是大山深处的一个大村子，在其附近还有七八个小村子，与外界处于半隔绝状态，来回十分不方便。以前只要宣传科科长不点名，许大茂就不来这里。 下午四点多许大茂师徒来到梁家屯，村长看到来了放映员，立刻迎了上来。“许电影您来了，村里人都可想你了，您快坐下休息一会。晚上给你安排个香菇炖鸡，在桂花婶子家，一定让你吃的尽兴。” “梁村长，不要那么麻烦，简单一点就好，你看着安排就行。这个是我新收的徒弟，我姨妈家的表弟，技术已经可以了。这次就是他给放电影，我在旁指导一下。” 桂花婶家。“二妮你想好了，刚才出纳来通知说了，今天招待就安排在咱们家。开弓没有回头箭，可就不能后悔了。” “娘，小瑞进山已经一个月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一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把两个孩子养大成人，坑许电影一次，要些钱给三弟四弟娶上媳妇，剩下点我和两个孩子留着点，以后在村里还要靠三个兄弟照应。我不这样做，你什么时候能给三弟四弟娶上媳妇。” “二妮，娘对不起你，以你的样貌完全可以嫁到山外面，为了给你哥哥换媳妇，把你嫁给了小瑞，留在这大山里，小瑞人也挺好的，勤劳能干，娘心里多少好受些，可这次进山就没回来。” “娘你别这样说，山里人哪家不是这样换亲，都是命。许电影以前就对我毛手毛脚的，也不算是坑害好人。这次听说是两个人，带着徒弟的，以后许电影可能就再也不来，这次必须拿下许电影。” 村里把招待任务安排到村民家里是照顾这些村民，食材村里出，剩下的饭菜能给这些困难人家补点油水。 桂花婶把出纳送来的公鸡炖上，还加了很多晒干的山货，一盘花生米，一盘土豆丝，一份疙瘩汤做好后就让二妮去村委喊人来吃饭。 许大茂刘宁师徒和村长一起来到挂花婶家，宾主入座。三杯入肚，许大茂感觉肚子里像是烧着了一样。 许大茂：“梁村长，我今天是真饿了，就别客气了，推来推去的，我先吃点饭，一会儿我徒弟刘宁跟着你去放电影，没问题吧刘宁。” 刘宁：“没问题，我都独立下乡好几个月了，村长您好了吗？好了的话咱们现在就去放电影，早点放还能多放一部。” 梁村长：“好了，许电影你慢慢吃，我们去放电影了。二妮看着点，及时给许电影添酒。” “二妮，我们去看电影了，许电影吃完饭你收拾好桌子再过来。”桂花婶带着全家去看电影了。 许大茂闻到：“今天怎么没见小瑞啊。” “一个月前进山，就没再回来。” 许大茂转头打量着坐在床边的二妮，真漂亮，看了看桌上的散装白酒，已经喝了三杯的许大茂大脑已经不是很好使了，灌醉二妮的想法已经压制不住。 \"二妮过来陪大茂哥喝一杯，酒这东西一个人没意思,不尽兴。” “许电影，我不会喝酒，我给您倒酒。” “二妮你想不想让我给你们村多放一天电影？你只要陪我喝尽兴了，多放一天两天都是我一句话的事。”许大茂开始放出诱饵，诱惑二妮上当，最好的猎手都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可惜许大茂不懂。 “许电影，您说的是真的吗，说话算数？”二妮装作上当。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吗。没必要。” “好，我陪你喝。”说着给许大茂满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许电影我敬您一杯。”一口喝完。白嫩的小脸上立马挂上了红霜。“许电影该您嘞。” 又喝了两杯，许大茂已经是半醉状态了，摇摇晃晃的。“许电影你怎么了，我扶您先进屋休息一会。”二妮扶着许大茂坐到炕沿上，自己蹲下身子给许大茂脱鞋，刚才喝酒热劲上涌，二妮解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扣子，这一蹲下，许大茂就看到了一个红肚兜，还有露出来的白嫩肌肤。 许大茂站起来，用出洪荒之力抱起二妮丢到床上。二妮半推半就的与许大茂深入交流一番。完事后，许大茂还在床上回味刚才的美好。砰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梁家三兄弟冲了进来，许大茂被捉奸在床。 梁家三兄弟不顾许大茂的苦苦哀求，把光着屁股的许大茂绑了起来。二妮就一直在床边哭泣没说一句话。 梁家三兄弟去把村长喊来，经过这几分钟的空档，许大茂终于清醒过来，直接被自己吓出一身冷汗，自己居然在二妮家里把二妮强奸了，不对二妮好像也没反抗。许大茂转头看向二妮，二妮还在掩面哭泣。 “许电影，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梁村长，我喝酒喝上头了，都是我的错，我愿意赔偿，看在以前的关系上，您就帮我说说好话，让他们放过我这一次吧。”许大茂很干脆直接服软认怂。 “许电影，二妮虽然不是姑娘了，可他男人一个月前进山失踪了，算是寡妇，你干了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把二妮娶回家，你觉得怎么样？” 第83章 风云 许大茂为难道：“我家里有媳妇了，恐怕不能娶二妮回家。” 梁家老大作势就要上前打许大茂，被梁村长拦住了。 “许电影这样的话，你就要给出让桂花婶一家满意的赔偿。” “梁村长五十元怎么样？顶我两个月工资了。”许大茂尝试着给出一个价格。 梁大狮子大开口。“不行，你这是强奸要被拉去打靶的，至少要赔偿你两年的工资才行。” “我没那么多钱，我赔偿你们一百元钱，再多了我真没有了，看你们觉得怎么样？”许大茂尝试着又给出一个价格。 \"村长我觉得没必要谈了，拉去报官吧。”梁大直接掀桌子。 ”梁大你冷静点，着急解决不了问题，你们先出去我和许电影说几句。“梁大三兄弟来到门外。 ”许电影，你出四百元怎么样，梁家兄妹四人一人一百。“ ”梁村长，我真的没这么多钱。“许大茂哭穷不想出这笔钱。 ”许电影你有多少,都拿出来，剩下的你写个认罪书放我这里，什么时间把钱攒够，我什么时间把认罪书还你。你看这样行吗？要是还不行，你们就自己谈去，我是没办法了。“ “梁村长，就按你说的办。”许大茂认栽了。 “我出去和他们兄弟说一下。你先委屈一会。”许大茂还被绑着，就穿了一个裤衩子。 二妮演着演着自己都相信了是许大茂强奸了自己。眼含泪水，盯着许大茂，把许大茂看的浑身发凉。 门外梁村长：“四百块钱，一人一百，你们见好就收吧，造孽啊。” 许大茂签好认罪书，转身就要走。二妮开口：“许电影，我一个寡妇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许大茂急于逃离这里，开口道：“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我就离婚娶你。” 刘宁被当做人质扣在梁家屯继续放电影，许大茂连夜赶回四九城。偷偷回到四合院，娄晓娥招娣都去了娄家，没有惊动任何人，拿上钱第二天早早的离开。 赶到梁家屯，梁家人收了钱，非要再请许大茂吃一顿，许大茂摸不清楚梁家人要干什么，也不敢拒绝，梁家三兄弟隐约之间暗示许大茂，二妮可以给他做外室，许大茂随时可以来。被灌了三杯白酒，许大茂有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又一次和二妮发生了关系。早上醒来，许大茂差点被吓死，自己是抱着二妮醒来的。 许大茂慢慢的记起来昨天的事情，二妮也醒了紧紧的抱着许大茂。许大茂心想钱都花了怕什么，多来一次多赚回一点，沉迷在温柔乡里。二妮结婚两年生了两个孩子，很会生养，许大茂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康复了。 许大茂和刘宁走在回四九城的路上，刘宁在后面，看着前面许大茂大腿发抖，心想这都多久了，腿疼咋还没好？那天晚上自己用力给师傅踩腿放松了，咋还这么严重？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四合院中，许大茂被何雨柱拦下。“许大茂，输了比赛你就玩消失。输不起咋得？” 许大茂太累了，不想和傻柱纠缠。“柱爷，我认输我错了，您最厉害。”说完回家休息去了。 何雨柱没想到许大茂认怂认得这么彻底，也不知道要干什么了，目送许大茂回家，也没了胜利的喜悦。 轧钢厂附近的黑市还有废品回收点都有便衣在盯梢，今天晚上有行动。派出所所长很兴奋，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有人倒卖轧钢厂生产的钢锭，他没有把消息通报给轧钢厂，他需要一份成绩，他想进东城区分局，他爱人在分局档案室工作，他想离自己爱人更近一些。 夜晚三点钟，街道上十分安静，突然一声枪响打破了这片宁静。开始收网了，抓到犯罪嫌疑人六十多名，缴获疑似轧钢厂生产的钢锭两千多斤，还有黑市各种物资数千斤。 派出所的行动打破了轧钢厂的和谐，哪怕只是表面上的。大量钢锭被盗，轧钢厂必须有人出来承担这个责任，杨厂长处境十分不妙，李怀德也没有过分的落井下石，他在等，他在等杨厂长主动退让，钢锭的丢失，保卫科责无旁贷，车间里的问题也不小，都是杨厂长分管的部门。 最终杨厂长壮士断腕主动放弃了保卫科，李怀德大获全胜。没了保卫科，这也预示着两位厂长的争斗，杨厂长开始处于下风了。杨厂长不知道的是，保卫科没问题，顶多有失察之责。主要问题还是出在车间里面，有人组织一些工人利用上班去厕所的空档把钢锭丢到轧钢厂墙外面。让保卫科防不胜防。 杨厂长的失去了对保卫科的掌控，毕竟是杨厂长在关键时刻放弃了保卫科，补救措施做的再好也没用了。杨厂长逐渐失势，这刺激到了楼半城，娄家加速处理资产，楼半城也把许大茂以前的所作所为告诉了娄晓娥，娄晓娥 答应父母去港城，要求要带着招娣。 九月的一天娄晓娥让赵浩帮忙拉了一车东西到四合院，一箱是给赵浩的新婚贺礼，里面有一对白玉镯子，看起来很是贵重。剩下的四个箱子是娄晓娥自己的私房钱，想临时放在赵浩家里，以后来取。 许大茂毫无察觉，娄家静悄悄的离开了。赵浩查看过五口箱子，里面全是古董文物，没法变现，难以带走，送给自己不知道是楼半城的意思还是娄晓娥的，把箱子全部收进空间中。 娄晓娥一直不回四合院，许大茂终于去楼公馆找娄晓娥，楼公馆已是人去楼空。许大茂着急忙慌的来找赵浩。 许大茂关门前还左看右看防止有人偷听。 赵浩不以为意。“大茂哥你怎么了？” “兄弟我能相信你吗？” “大茂哥你有疑虑，就最好别说。我从相信绝对忠诚，没背叛只能说是筹码不够。” “赵浩，娄家跑路了，我刚才去楼公馆了，已经人去楼空了，你说我该怎么办？”许大茂抓着自己的头发蹲到地上，两眼无神。 “大茂哥，抓紧时间通知李厂长，赶快弄个断绝关系书。要不然一定会连累到你和叔叔全家的。” 第84章 意外 赵浩带着许大茂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厂长娄半城一家可能跑路了。”许大茂还有些紧张。 “你说什么？” 许大茂不敢接话，看向赵浩。赵浩只好接话说：李厂长，许大茂说娄半城跑路了，家里已经没人了。许大茂主动检举揭发楼半城跑路，想和娄家划清关系。” 李怀德电话通知保卫科，带上周秘书赵浩许大茂一起先赶到楼公馆，推开大门里面空空荡荡的，院子里的青砖缝里都长出了小草，显然娄家已走多日了。已将娄家视为囊中之物的李厂长十分生气。保卫科一大队的人赶来，仔细搜查了一遍，也没什么收获。 李怀德无奈将娄家叛国潜逃的事情上报给上级部门。杨厂长由于平时和娄家多有往来，还被审查了三天。四合院的众人也都被单独问询过，许大茂家里被掘地三尺，可是啥也没找到，娄晓娥的贵重嫁妆都拿走了。 在全体问话后的第二天赵浩突然被一队士兵带到审讯室。 军官甲：“赵浩，轧钢厂食堂主任，父亲还是烈士，交一下吧，都到这里了就别想着能躲过去了。” 赵浩：“交代什么，我不知道啊。” 军官甲：“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娄家的几个箱子你藏到哪里了？” 赵浩：“娄家的箱子？我不知道啊。” 军官甲：“老实交代吧，有人看见你和娄晓娥搬了好几个箱子到你家里，你说有没有？” 赵浩：“同志，我们院子里很多人都坐过食堂三轮车，搬东西到我房间的也有很多，我有采购权，经常替食堂采购物资，有时候放到自己家里一晚上也很正常啊。要真是娄家的宝物，我会光明正大的搬进来，让别人看见？许大茂发现娄家跑路后，找我商量，我是第一时间就带许大茂去找李厂长汇报了。” 军官甲：“你说的我们会去核实，你先在这里好好考虑一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赵浩就被单独关在房间里面，不知过了多久，困了赵浩就慢慢睡着了。赵浩被人叫醒，睁开眼是李怀德。 “李厂长。我没有拿娄家的东西。” “小浩，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我相信你不会贪图娄家的东西，该说的我都说了，也给你做了担保，已经可以回去了。” “厂长谢谢你。” “喊李哥，快走了，抓紧时间准备你的婚礼，我还等着喝你喜酒呢，你嫂子还亲手给你缝了一床新被子。” “谢谢李哥，谢谢嫂子。”自由的空气真好。 军官甲：“李厂长给你担保，你可以出去，但是在调查清楚前你不能离开北京城。” “好的，我不会离开北京城。希望你们能尽快调查清楚。” 军官甲：“我们会的，一个月时间一定给你一个答案。” 李怀德用自己的吉普车送赵浩回四合院。“厂长我先回家报个平安。” “回吧，有事明天去厂里再说，我马上还有个酒局就先过去了。” 赵浩推开房门。推媳妇妹妹看见赵浩回来了。 流着泪扑到赵浩身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别哭了。”赵浩安慰道。 房门外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赵浩走出来说道：“我被人举报了，有人举报我私藏了娄家的东西。大家都知道我负责轧钢厂食堂的采购工作，院里很多人都帮我搬过东西，第二天我再带去轧钢厂。这次的事情关了我三天，差点耽误了我结婚，这事不会轻易过去，总要有个说法的。”赵浩狠狠瞪了一眼贾家的方位，关门回家。 贾张氏也听到了汽车的声音，跑到前院看热闹，竟然是送赵浩回来的。赵浩怎么会被放回来，自己举报的不会被察觉到吧，贾张氏心虚又躲回贾家。 “哥，是谁举报的你啊？” “我也不知道，大概率是贾张氏，等上面调查结果出来，没问题了，再想办法问问。” “妈，这次赵浩是不是你说的？”秦淮茹看到贾张氏慌慌张张的跑回家，跟在后面回家。 “我没有，赵浩这个该死的小畜生平时得罪人太多，谁知道是谁说的。那天他和娄晓娥搬了好几个木箱子进屋，谁看见搬出去了？东西肯定是被他藏起来了。” “赵浩家公安都检查过了，没有藏娄家的东西，没有物证。他只要一口咬定那是给轧钢厂采购的物资，装箱子里只是为了物资安全就可以了。妈你最好想清楚，你自己还有没有什么把柄是赵浩知道的！”希望他不会报复我和孩子。遇到贾张氏这位坑货队友，秦淮茹也很无奈。 “他敢？”贾张氏色厉内荏，吼完底气不足的说道：“我没有刻意去举报，就是把我看到的和警察同志说了，来院里调查那天我出去了，第二天又有人来找我，我就实话实说的。” “警察同志肯定不会说是你举报的，可是妈你有举报的前科啊，找不到人大家就会觉得是你干的。你觉得赵浩会不会怀疑你？” “怀疑又怎样，我就不信前院的小畜生敢因为这个公开报复我，我也没有撒谎，我说的都是真的。”贾张氏想了想认为自己没有错。 “赵浩肯定不会直接打击报复咱们家，以后的针对估计少不了。以后你就老实点吧，院里这么多人为什么就你说了，别人都看不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贾张氏转身一个大嘴巴子打在秦淮茹脸上。“秦淮茹在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反了天了你是！” 秦淮茹捂着脸，眼含泪水，可惜贾张氏不吃这一套。 前院东厢。“，都看着我做什么，这不是回来了吗，没事了。”妹妹和媳妇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这三天担惊受怕的，还有各种冷言冷语，真是度日如年。 “小浩开门。”小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三个叔叔一起进屋。“刚才听说你回来了，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怎么还被带走了呢？厂子里这两天都传疯了。各种流言都有。” “给厂里采购的物资，有一次娄晓娥帮我搬了两件，被人提了出来，说我私藏了娄家的东西。他们也不想想我和娄家就只有做过一顿饭的交情，他们连女婿说抛弃就抛弃，又怎么会把东西藏在我这里呢？”赵浩表现的很无奈，他知道在这股大风潮里面父子亲兄弟断亲检举揭发的都有很多，以后要加倍小心。 第八十五章 回家 “有人要害你？”小叔叔很是关心。 “也算不上，可能就是要恶心我一下，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搬东西的事情也是真的。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最后还是李厂长给我担保，才把我放出来，好了没事了。” “没事就好，你吃点东西，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赵浩出门送几位叔叔离开四合院。 李怀德来到自己老丈人家，老丈人和大舅哥已经在喝酒了。“爸我有事耽误了，自罚三杯。” “怀德啊听说你去给你们轧钢厂的一个食堂主任担保了，你有想过他真与娄家有所牵扯的后果吗？” “爸不会的，别人都有可能，赵浩绝对不会，我可以肯定。”李怀德有些得意。 “怀德自信是好事，人心最是难测，自信过头了就是自负了。” “爸我的物资渠道就是赵浩提供的，他还主动退出了，不愿多掺和，只想和媳妇弟弟妹妹老实的过小日子。” “你别大意，我也让保卫去调查过物资的来历，什么也查不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要不是怕动了赵浩会影响物资供应，我好几次都想把他抓起来好好审审。” “爸你可别动他，我去担保救他出来也是怕物资供应出问题，毕竟这里面的利润有多大您也是知道的。” “爸，妹夫做的没错，是他的话是应该去救出来，冒点风险也是值得，更何况没什么风险，娄家跑路本来就是妹夫检举揭发的，虽然娄家还是跑了，但是剩下的那些大资本家可就没这么容易跑出去了，从这方面讲妹夫也是有立功表现的。”李怀德大舅哥从李怀德手里也分润到不少利益，这时候出来帮李怀德说话。 “好了，坐下吃饭吧，我不知道就是这个赵浩被抓了，下次别轻易担保，有这种事及时通知我，我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问题，别搞得这么复杂。” 闫解成：“爸你说赵浩和李厂长是什么关系，李厂长亲自去送他回来，应该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吧？” 三大爷：“解成这不是你该关心的，这两天看你很高兴，是不是以为赵浩出事了，欠的钱就可以不用还了？做人要讲良心，我阎埠贵虽然抠门爱算计，但是绝对不允许欠债不还。” 闫解成：“爸我没这个想法。你说会是谁说的赵浩帮娄晓娥藏东西的？” “是谁重要吗，赵浩已经出来了，没什么问题。娄家已经跑路了，怎么会留下财产让赵浩帮忙保管，真留下也应该是给许大茂。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许大茂这些年对娄晓娥也很不错。我要是娄家当家人就找个地方把带不走的东西挖坑埋掉，以后再找机会回来取。” “爸你说的有道理，娄家家大业大的，肯定早就准备好了退路，带不走的东西不知道被埋到哪里了，很难找到了。赵浩和许大茂也是倒霉，被娄家连累了。” 许大茂自己在家里喝的醉醺醺的，一碟花生米一份猪头肉拌黄瓜，自斟自饮，娄晓娥的离去对他其实没有造成多少伤害，他心疼的是那些嫁妆都没了，还有厂子里的风言风语，现在许大茂走在路上，就感觉别人都在嘲笑他，尤其是在轧钢厂里，他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几天前赵浩还被抓走了，说是偷藏娄家的财产，开始他是不相信的，听得多了也难免新生怀疑，赵浩和娄晓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何雨柱夫妻打算到赵浩家看看情况，正好看见赵浩的几个叔叔过来，就又回家了。 高兴了几天的一大爷见到赵浩回来，心情低落。“老易，你早先不就说过了，赵浩大概率会被放回来，他不可能帮娄家藏东西。他被放回来不是很正常吗？” “他不回来多好啊，赵浩不回来四合院就能恢复到以前了，柱子也能给我们养老了，把槐花嫁给何晓也更容易操作。可惜啊，赵浩还是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吧，咱们还有槐花，至于说把槐花嫁给何晓这都是多少年以后的事情了。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何必过得这么累呢。就算槐花不嫁给何晓，柱子也未必不会管我们，何大清跑了后，我们帮助他们兄弟不少，柱子是个有良心的，老易你就没必要这么担心养老。真遇到最坏的情况，大不了咱们去养老院。 ”一大妈很看得开。 易中海没有一大妈的豁达，也没有和一大妈再说下去。 二大爷家。“看到了没，我就说赵浩肯定没事的，还是李厂长亲自送回来了的。二大爷对赵浩坐吉普车回来很羡慕。” 刘光天：“闹了这么大动静，最后就抓了赵浩，这又放出来，事情就这么完了？” 二大爷：“这谁知道呢，我就知道赵浩不可能有问题，赵浩媳妇住过来多久了，你看赵浩每天都住在门房，赵浩很爱惜自己的名声，食堂主任可不是赵浩的终点，他怎么可能帮娄家藏东西，有了官，就有了权，多少好处弄不来，非要上娄家那条破船。”二大爷心术不是很正。 “哥你年龄已经够了，什么时候和嫂子办婚礼啊？” “小萌明天中午我们去街道办办结婚证，婚礼的话我考虑下要不要办，要怎么办，办几桌？我现在还要注意有影响，娄家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过去。” “恩，听你的，婚礼办不办都行，还是安全比较重要，这几年不办婚礼结婚的人也多的是，我们没必要非要办婚礼。” “哥不能大操大办，小小的办几桌还不行吗？柱子哥当时的婚礼多风光啊。” “小娟没事的，安全最重要，现在提倡勤俭节约，咱们家的条件已经引起不少的嫉妒不满了，婚礼再大操大办，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敢保证。” “好了，明天去轧钢厂，婚礼等我见过李厂长再做最后决定吧，现在咱们商量的再好也没用。” “别乱想了，吃饭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第86章 发喜糖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赵军骑着自行车赶回四合院。三大爷和他打招呼也没理，一进门就看到赵浩已经回来了。“哥你回来了。” “恩，没事了，回来了。”兄弟二人拥抱一下。 “哥你知道是谁说的你帮娄家保存财产的吗？” “小军，好好工作，这事你别瞎掺和。退一步讲，其实也怪不到人家，娄晓娥确实帮我搬东西了，别人没责任帮我隐瞒，实话实说也没问题，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好好工作就行了。” 葛小萌的户口本早就从老葛家分户独立出来了，拿上两本户口本，一行三人来到街道办。“赵浩你出来了，调查清楚了？”王主任看到赵浩还有点惊讶。 “恩我出来了，王主任，还没结案，我还要配合调查，不能离开北京市，是李厂长给我担保放我出来的，我确实也没帮娄家藏匿财产，就是给轧钢厂采购的东西，懒得多跑一趟，在四合院放一晚，第二天再拉去轧钢厂，谁知道整出来这么大的阵仗，这几天我真是吓坏了。” “那你们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登记结婚，年龄够了，小萌一直没名没份的住在我家里影响也不好。老人不是都说背运了可以办个婚礼冲喜吗，我们在这个时间登记也想冲冲霉运，有些迷信了，我真的是被吓坏了，没见过这个阵仗。” “有些话不能随便说了，你要注意，这次的事情你还没吸取教训。户口本带了吗？” “带了，单位介绍信没开，我想街道办也能开，王主任你给一起开了吧。” “你还真不客气，使唤不要钱的老妈子啊，你们等着我给你开证明，办结婚证。” “一张类似九十年代三好学生的奖状就是结婚证。” “王主任，来的匆忙啥也没准备，喜糖回头再补上。” “行，这是政府给你们的票，拿着去买点结婚用的东西吧。”赵浩接过王主任给的票。 “谢谢主任，我们先去轧钢厂上班了，晚上下班给您送喜糖。” 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二女来到轧钢厂，不少轧钢厂的工人看到赵浩，都很好奇赵浩怎么出来了。赵浩这几天绝对是轧钢厂的话题人物，身为食堂主任，大部分轧钢厂工人都认识他，这几天赵浩被抓在轧钢厂里已经传疯了，都说他是娄半城留下的棋子，帮娄家隐藏财产的，还有传言说赵浩以前采购到的物资都是娄家提供的，为的就是帮赵浩在轧钢厂站稳脚跟，各种传言传的有模有样的。 三食堂里面，刘岚听说赵浩放出来了，就追着秦淮茹何傻柱夫妻问，可是他们几个也不清楚是啥情况，都快把刘岚给急疯了。 赵浩走进食堂，胖子眼尖第一个看到赵浩，忙迎上来。“师傅您来了。”食堂众人刷刷抬头看来，动作整齐划一。 刘岚高兴的跑过来。“主任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讲讲呗。” 看了刘岚一眼，赵浩没搭理他。在食堂转了一圈，和以前一样。转身离开食堂去找李怀德。 “秦淮茹，主任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搭理我啊？” “搭理你干啥，主任又不是出门旅游，是被公安带走的，还给你讲讲这几天的事情，你咋想的，没动手打你就算好的了。”秦淮茹摇摇头，三食堂怎么都是这种不懂人情世故的玩意。 赵浩来到厂长办公室外面，周秘书正在外面抽烟。 “周哥，厂长在吗？” “厂长在里面，早就交代过了，你来了直接进去就行，我先整完这根。” “行，周哥我先进去了。” “李哥，我来了。” 李怀德打量赵浩一眼。“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事情都过去了，你也就别多想了。” “恩，李哥早上我去登记结婚了。婚礼我不打算办了，低调一些，我回想了一下我的摩托车有点扎眼，以后我会尽量不骑回四合院了，上下班就骑自行车好了。” “低调点也行，婚礼可以简单的办一下，少摆几桌。这些票你拿着，该买的还是要买上的，咱也不能太磕碜了。”李怀德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叠票据，递给赵浩，看来是早准备好的。 “谢谢李哥。” “家里还有一些东西是你嫂子专门给你准备的，晚上我让司机给你送过去。本来还想给你好好操办一下，出了这么个事，就算了吧，以后找机会给你们补上。” “李哥您费心了，这么多糖票，我得去买上，给大家分分，一起高兴高兴，还答应晚上去给街道办王主任送喜糖呢，办证的时候啥也没带。” “行，去吧。” 来到工会办公室，喊上媳妇妹妹一起去购物。喜糖、甜点、白瓷皂盒、花开富贵盆、两个大红暖水瓶、还买了两辆自行车，一辆男士的二八大杠一辆轻便一些的女士自行车，拉回四合院。 把东西搬回家中，告诉媳妇妹妹，以后摩托车轻易不会再骑回四合院了。让二女骑着自行车，自己拉着二八大杠去派出所打上钢印，再次回到轧钢厂。 这次在大门处遇到了秦刚。秦刚把赵浩拉到一边。“小浩回来了，这次是谁下的黑手，你告诉秦叔，秦叔有法子收拾他。” “叔没事，我也不知道是谁，当时很多人都看见了，都住一个院子，帮忙搭把手搬点东西不是很正常吗？没想到出了后面的事，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人家也没义务帮我隐瞒这些的。叔，别生气了，来吃喜糖。我和小萌领证结婚了，婚礼可能就不办了，低调一点。省的找人嫉恨。”赵浩抓了一把喜糖给秦刚。 “出了这种事，低调点也好。婚礼可以以后补办。” “叔我们先进去了。”赵浩给几个值班的保卫科成员分发了喜糖，把三轮车开进了轧钢厂。给李怀德送去一包大白兔奶糖。六个食堂用了三包水果糖，工会一包。60年代结婚也挺费钱的，要是大摆婚宴，估计亏损的会更厉害。 第87章 结婚 陪同媳妇妹妹一起回到四合院，赵浩单独骑着自行车来到街道办。“王主任，这是我和小萌的喜糖，麻烦主任给街道办工作人员分一下吧。”赵浩放了一袋水果糖在王主任办公桌上。 “你买了多少喜糖，放我这里一包。四合院里还够用吗？” “主任放心好了喜糖买的够用，您先忙着，我先回去了。” “回去吧，再不回去媳妇在家里都等急了。” 四合院前院，三大爷正在挥毫泼墨在红纸上写着大大的囍字。几个孩子围在一边，三大爷写好就有孩子拿走，张贴在四合院的各个地方。 赵浩家角院里，傻柱刘岚马华胖子正在忙碌着，傻柱在厨房里炒菜，马华胖子在切墩，刘岚在洗菜。 刘岚：“傻柱，你说李怀德和赵浩有什么关系？对他这么好？你看又是猪肉，又是新被子的，大包小包的那么多，亲儿子也就这样了吧？” “刘岚你和李怀德的关系都不知道，我去哪里知道啊？刘岚看来老李对你也不咋的啊？这些东西老李没送过给过你吧？” “傻柱你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今天我不想和你吵吵，别找不自在。” “刘岚你看看你这人，不禁逗，没意思。” 赵浩骑着自行车回家，远远的就看见自家叔叔和弟弟正在大门处贴喜联。 “叔，你们这是干什么，不是说过了吗，婚礼不办了。” “小浩，不大操大办，就弄两桌，咱们自家人，还有院子里的几位大爷长辈一起吃顿饭。啥也不办对人家姑娘也不公平。简单的一起吃顿饭没有问题的。” 揽着弟弟一起进院，一眼就看到了角院里忙碌的几人。“柱子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下午不就说了吗，就发点喜糖大家乐呵乐呵就好了。” “小浩这是李怀德安排的，就是两桌菜，没乱搞放心好了，今天叫你就安心当新郎吧。” 两桌菜，自家几个叔叔，三个大舅子，院里三个大爷，还有几个年长的邻居，一起借着结婚的名义吃了一顿，给留下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红包，二大爷给的礼金最重有二十元，不知道是感激赵浩以前给他出的主意，还是看今天李厂长的面子给的。 赵浩被灌的酩酊大醉，脑袋一热，没作弊几杯下去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后面就来者不拒了。看着赵浩被几个人拖死猪一样拖进房间，院子里围观的一群人不厚的笑了。 小孩子们今天很高兴，虽然没有宴请全院，赵浩准备的糖多啊，水果糖一个小孩子一大把，孩子们有糖果吃自然高兴。 赵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头疼浑身难受，宿醉的感觉真不好受。葛小萌早就醒了，赵浩睡觉很不老实，手脚都不老实，葛小萌尝试了几次都没有逃脱，索性就继续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睡着的男人，这就是以后要陪自己一辈子的男人了。 赵浩缓缓睁开眼，眼前的美景立刻赶走了身上的不舒服，手里抱的更紧了一些。葛小萌见赵浩醒了，害羞就想起床，被赵浩紧紧拥入怀中。 “天都亮了，该起床了去上班了，你昨天也没让我请婚假。” 身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谁会在乎上不上班，赵浩就像一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葛小萌象征性的抗拒了几下，也就配合起来，折腾到最后，葛小萌一直说疼，赵浩只能放弃。 穿衣起床，已经是九点多了，被院里几位大妈调笑了几句，赵浩带着媳妇去轧钢厂上班，婚假不打算请了，装一波积极分子。 许大茂带着徒弟刘宁又一次来到梁家屯。梁家屯属于山区地形，秋收的早，现在地里的活早就干完了，梁家屯和附近几个村一起组织了一次秋猎，收获颇丰。 梁村长：“许电影我们刚从山里狩猎回来，大锅乱炖已经炖上了，野兔山鸡好多野味，来一起饭。” 许大茂：“梁村长，我运气这么好呀，赶上来村里聚餐。上次来带的片子在别的村坏了几个，这不是回厂里，厂里要求我们带着新片子再来给村民放一遍，这一次我们最先来的就是咱们梁家屯。” “那可是太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还有电影看。” “刘宁还不快去把放映机搭好，一会儿天黑了就难弄了。” “好的师傅。”刘宁麻利的去绑好幕布，放映机也很快就安装好了。 “梁村长，你们这次几个村一起进山收货怎么样，只有这些小动物吗？大家伙就没抓到？” “大家伙有两头黑瞎子，其实还遇到一个野猪群，没敢动手，野猪这个东西，发起狂来太厉害了，我们手里的猎枪不行，打不穿他们身上的泥浆层。万一出现伤亡就得不尝试了。我们进山除非像这次这样几个村子组织起来大规模行动，一般情况下很少去碰这些大型动物的，遇到了都会主动躲开，块头大生命力就强，临死反扑普通人可受不了。” “熊可是好东西，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许电影你想要熊肉？我就可以做主送你三五斤。” “不是，梁村长你误会了。你知道的我们红星轧钢厂是个万人大厂，物资供应也很紧张，我想你们要是拿去供销社换钱的话不如卖给轧钢厂，我们给的价格更高，而且你们村里需要的农具什么的轧钢厂都可以给你们提供，轧钢厂也有采购权，这个你可以放心。” “我们这种山村，耕地产的粮食根本不够吃的，每年入秋后都要组织几次集体狩猎，大型动物拿去供销社换钱粮，小的就自己聚餐吃掉。收货不好的时候，小动物也要拿去供销社换粗粮，活着比吃肉重要。” “梁村长，我们轧钢厂一定能给您一个满意的价码，要钱要粮食或者农具都可以。你要是同意我立马就去公社给轧钢厂打电话，明天轧钢厂就会派车过来。” “许电影，这个我要先和其他几个村长商量一下才行。” “梁村长，麻烦您快点，再晚了我就没法及时通知轧钢厂了。” 第88章 大茂 “很快的，我们几个村以前是一村子，后来人多了养不活这么多人了，就慢慢的分出去一些，梁家屯是主脉，距离都不是很远，有小路来去都很快。我这就找人去他们过来，顺便通知他们来看电影。” 二妮大哥：“二妮上次那个放电影的又来了，二妹你说那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二妮：“大哥你想啥呢，人家是城里人，还是放映员八大员之一，怎么可能看上我一个农村寡妇。顶多是家里的吃腻了，想换口味了，或者是觉得上次吃大亏了，想找补点回来，不过无所谓了，上次拿了他那么多钱，陪他也是应该的。” “二妮我这不是想你能有个好归宿吗。” “大哥，上次听他说过，他还没孩子，家里有个领养的女娃娃，要是我能给他生个孩子，多少还有点希望吧。” “许电影多大了还没孩子？” “我也不是很清楚，快三十了吧。应该也挺着急的。” “着急就好，二妮抓住这个机会。” “大哥别想太多了，这都是我们一厢情愿。” 村委大院前的空地上，几名村干部正在分菜。“都快点吃，吃完还有电影看。” 许大茂和刘宁已经吃上了，野山味大白菜萝卜野菜一锅乱炖，还别有一番味道。 “师傅你怎知道梁家屯今天有肉吃的？真香。” “香就多吃点，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我知道个屁。” “许电影我们几个商量过了，两头黑熊可以给轧钢厂，轧钢厂要给我们一半的粗粮，四分之一的农具，四分之一的箭头。” “我去趟公社和厂里联系下。” “让大山陪你一起吧，时间有点晚了，路上不好走，你们一起走也有个照应。” “大山你骑村里的自行车陪许电影走一趟。” “好的村长。许电影咱们现在就去吗？” 许大茂和大山来到公社，用电话联系上轧钢厂，许大茂运气不错，厂里几位主要领导都在招待魔都来的客人。接电话的是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立马把许大茂说梁家屯狩猎到两头黑熊的事情汇报给两位厂长，李怀德立马亲自过来接电话，这是稀罕东西啊，立刻安排一辆货车去红渠公社拉黑熊，粗粮什么的对于现在的轧钢厂根本不算啥，还承诺会提拔许大茂。 回到梁家屯，许大茂就和梁村长说累了，就去休息了，让刘宁继续去放电影。 懂事的梁村长安排许大茂去桂花婶家休息，许大茂还是有些心疼自己被坑的钱，现在娄晓娥不辞而别，许大茂也没以前富裕了。 不过二妮还是很符合许大茂心意的，而且他觉得还能白嫖一段时间，上次被坑钱后，许大茂明显感觉二妮对他有所愧疚。一夜快活，许大茂神清气爽。两头黑熊已经被运到村委大院了。许大茂前去看黑熊，和他想想中的黑熊不一样，这两头黑熊看起来有些瘦弱，站起来可能还没许大茂高，瘦骨嶙峋。 第二天办公室主任亲自带队来到红渠公社，找了个老乡带路，自己带队前往梁家屯，车子司机还有两名保卫科队员留在公社守着车子。十一点多才来到梁家屯，这位办公室王主任可是累坏了，山路太难走了，他心中已经在发怵怎么把黑熊弄到公社了。 见到许大茂，王主任可算是见到亲人了。“大茂啊你下乡放电影太辛苦了，以前觉得没什么，跑一趟我是知道厉害了，光人走过来都受不了了，这腿啊都抬不动了，你还要带着放映设备太辛苦了，上次你说身体撑不住了我还笑话过你，在这里我郑重的和你道个歉。” “王主任，梁家屯是很偏远的村落，一般的村子没这么远。梁村长，这位是轧钢厂办公室主任。王主任这位就是梁家屯的村长。” “王主任好。” “梁村长好。我带来的东西都在轧钢厂的车上，汽车开不过来，停在公社了。” 许大茂：“大家别在这里客气了，抓紧时间把黑熊拖到公社，梁村长还要把粮食运回来，都需要时间，抓紧时间干活吧。” 村里的几十个青壮用昨天用两辆板车拉着黑熊，在山地拉板车是很危险的，一个脚下打滑就可能车毁人亡，人多了能保证安全，还能一趟把粮食带回来。粗粮和农具要比这两头熊重很多。刘宁推着放映设备，许大茂扶着王主任赶路，走了一半路程后王主任实在走不动了，被梁村长安排坐到板车上，开始还不好意思，慢慢的也就无所谓了。 来到轧钢厂卡车边上，许大茂及时扶着王主任下车。“大茂这是清单，你是中间人，你去点点数量看看对不对。” “梁村长一起吧，省的回头你还要再来一遍。” “许电影，这关系到我们几个村的口粮，老夫就得罪了。” 物资交割清楚，梁村长带着粗粮等物资回村，王主任拉着黑熊和许大茂回厂。刘宁骑着自行车带着放映设备自行赶回轧钢厂。放映设备坐不了卡车会被颠坏的。 许大茂从王主任口中得知赵浩已经被放出来了，没什么大问题，娄家的东西不是赵浩私藏的。 许大茂顿时觉得自己的脑门不是那么绿了。他心里对娄家怨恨不已，可又无可奈何，娄家上下都跑了，以前他知道的几个娄家老人也都搬家了，许大茂都去找过了，一个也没找到，不清楚是不是跟着娄家一起跑了。 回到轧钢厂，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食堂早就接到通知，加班处理黑熊，简单的腌制一下明天给工人加餐，熊掌熊胆当然是单独保存起来，留着招待用。上海来的客人约定好了明天过来啃熊掌。 李怀德还在办公室里等着，赵浩把取出的熊胆，包好给李怀德送去。看到许大茂也在办公室里。 “大茂哥今天立大功了，上海来的客人昨天就承诺吃上熊掌，就给轧钢厂提供一批新设备。能大大提高轧钢厂的产能。” 许大茂一听还有这回事，两眼放光看向李怀德。 刚才办公室王主任已经帮许大茂美言了，李怀德本就打算给许大茂一个小组长干着，就送出来顺水人情，直接告诉许大茂明天就是小组长了。 第89章 撞车 “谢谢李厂长，我许大茂以后一定唯您马首是瞻。” “今天听了王主任说，才知道下乡放电影这么辛苦，这些年你也是不容易。刚好你已经和娄家划清界限，我才能提拔你一下，以后好好干，只要表现好，提拔奖励少不了，我李怀德是有容人之量的。” “我听您的李厂长。我以前不能被提干都是娄家的原因？” “大茂，不能说是都是，但是都有这方面的因素，娄家是大资本家，咱们都是工农阶级，立场不一样。” “刚结婚的时候，我还和楼半城提过帮我谋划个一官半职，一直没回应，娄家其实很清楚，我作为娄家女婿不可能被提拔。”许大茂有些后知后觉。 “向前看，一切都会变好的，娄家已经是过去了，未来是属于人民的。时间也不早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离开办公楼。“小浩，抱歉，你被带走后我也怀疑你和娄晓娥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院子里厂子里都在传，我在厂子里呆不下去了，就躲开了，去下乡放电影了，没有去帮你作证。” “大茂哥，人之常情，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娄姐没有任何逾越。当时娄姐只是帮我搬了个箱子，你也知道这关系到立场问题，我被人点了出来，就被审查了。” “小浩，我相信你，你其实一直都知道我没法提干有娄家的原因吧？” “大茂哥我不想骗你，是的我知道，和你的放映员一样，没人会自找麻烦，提拔你。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坏一桩婚，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件事。其实知道的人很多，我们作为外人也不知道在你心里媳妇和升官那个更重要，也怕说了枉做小人。” “小浩，大茂哥明白，不怪你，徒弟这个事，看出来的也有不少吧，只有你提醒我了。大茂哥心里有数。” “大茂哥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我先回食堂喊上小萌小娟一起。” “听人说你结婚了？” “是的大茂哥，没怎么操办，领了结婚证，简单的摆了两桌，毕竟刚出了事，不能太高调。” “许大茂，你个龟孙，这些天跑哪里去了？”傻柱看到许大茂就有动手的冲动。 “傻柱，爷爷这次立功了，李厂长已经提拔我当小组长了。” “许大茂你有点出息行吗？你柱爷我早就是食堂班长了，我有跟你嘚瑟过吗？小组长啥级别啊，啥也不是哈哈。” “你就是一个傻厨子，你懂个屁。”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们悠着点，别闹的太狠了，我要回家了。” “今天先饶过你傻柱。” 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在四九城的胡同里，抬头望去，还有几处炊烟升起。 “快点快点，闻到饭菜香味了，我已经饿了。”许大茂的蹬着浑身响动的旧自行车，嘎吱怪响的冲到前面去。 “哎呀，撞车了，快躲开。”在拐进一个胡同时，许大茂和一个女人撞车了，自行车的摔倒声，女人的大喊声，许大茂的惨叫声，这下把傻柱高兴坏了。 “孙子，骑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傻柱大喊着。骑着葛小萌的女士自行车带着杨小花，画面很不和谐，粗犷的汉子，女式自行车，娇小可人的美女，美女与野兽也不过如此。 骑过拐角处，许大茂还被压在自行车下面，面露痛苦之色，额头还有大颗汗珠滚落而下，看样子伤的不轻。 另外一辆自行车旁倒着一位颇为丰满的年轻姑娘，已经坐起来了，可能是脚步受伤了，揉捏着脚踝，没有站起来。看来家境不错，衣服看起来像是商店里买的。 傻柱夫妇先冲到跟前，傻柱一把提起压在许大茂身上的自行车。“孙子，怎么样，伤到哪里了？” “腿还有胳膊都伤了，火辣辣的疼。”许大茂痛苦哀嚎。 问话的时间里，杨小花葛小萌赵娟已经把姑娘给扶起来了，扭到脚踝了，一动就疼的龇牙咧嘴。 “柱子把自行车推回院里，借个板车拉他们去医院看看吧。” 院门口三大爷看到几人推了五辆自行车进来。“这辆自行车不是王丽丽的吗？” 傻柱：“你认识那个小胖妞？” 阎埠贵：“傻柱怎么说话呢，那是我们学校的同事，来做家访的，刚走，自行车怎么到你手里的？”阎埠贵看傻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 “三大爷你可别瞎想，她和许大茂撞车了，我把自行车放院里，还要去借个板车送他们去医院呢，就在外面的胡同拐角处。” 让媳妇回家做饭，傻柱拉着板车，赵浩在后面跟着，赵娟骑着自行车在前面慢悠悠的领路。遇到不好走的路段赵浩就帮忙推一把。许大茂看起来伤的有点严重，眼前的颇显丰满小美人都没能让他停止哀嚎。 “许大茂，你能安静会吗？鬼叫的人心烦，还不如一个姑娘家家的，人家也没像你这样嚎丧啊。” 来到医院，王丽丽就是崴到脚了，拿了几贴膏药，几十粒消炎药，就看完了。 “你稍等一下，我们一会儿送你回家，你这样自己回家我们也不放心。” 许大茂胳膊脱臼了，医生说话间给处理好，伴随着许大茂有一声惨叫。图上也只是拉伤，膏药消炎药，拿了不少。 “许大茂你是不是个男人了，你居然哭了。”傻柱指着许大茂眼角流出的泪水放肆嘲笑。 “傻柱你给我闭嘴，你根本不知道刚才有多疼。全身都出汗了，太疼了。” 赵娟扶着王丽丽，赵浩傻柱架着许大茂坐上板车，许大茂打量着眼前的姑娘。“这次的事情很抱歉，胡同里很少有骑自行车的，是我鲁莽了。” 王丽丽：“我也有责任，以后注意就行了。” “王丽丽同志，我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许大茂，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目前还是单身。” “王丽丽，红星小学的老师，今天去做家访的。”说完脸上还多了点红晕。 第90章 许大茂进医院 许大茂人高马大的，工作又是八大员之一，还是很有魅力的。 傻柱拉着板车添话道：“老婆跑了，谁知道是不是被你打跑的。” 小妹赵娟又一次不厚道的笑了。 王丽丽看向许大茂想要一个答案。 “我前妻是的资本家小姐，我在家里伺候她吃喝，他们一家一声不响的跑了，害的我还被审查了，家里都被掘地三尺了，还好哥们革命立场坚定，没有问题。” 一句革命立场坚定，说的王丽丽眼露崇拜之色看着许大茂。 “有啥好得意的，你们家的事情还差点害了小浩，你咋不说呢？” “那是娄晓娥坑的赵浩，与我无关。” 争吵间，已经到了王丽丽家，赵娟把王丽丽送进家门。 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故意把板车往崎岖不平的地方拉，许大茂只能低头认怂。傻柱就像一只斗胜的大公鸡，得瑟起来。 傻柱故意扎许大茂的心窝窝。“有媳妇就是好啊，回家就能吃上热乎乎的饭菜，不像某些人，坏事干多了，报应来了，回家啃窝窝头吧。” 许大茂一瘸一拐的回到家中，冷锅冷灶，空无一人。许大茂自言自语：“得再找个媳妇，今天的老师就不错，凹凸有致，可以尝试着发展发展。最好怀孕后再娶回家。” 许大茂不想自己做饭了，拿起几个鸡蛋，晃晃悠悠的走向赵浩家，除了赵浩和傻柱家别人应该都吃过饭了。 在中院和前院的过道处，黑漆漆的，许大茂又和别人碰到一起了，淡淡幽香，一个女人，许大茂用手捏了捏，好软。传来一声低吟声，许大茂接近了看，是秦淮茹。 许大茂趁机又用力的抓了两把。占了便宜的许大茂嘿嘿直乐。冷不防的，被秦淮茹一把推开，抬腿一脚。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四合院。许大茂摔坐在地上，捂着裆部翻滚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直流，青筋凸起甚是恐怖。 很快就围满了人，一大爷看了看秦淮茹首先发问：“淮茹啊，你和许大茂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去厕所回来，和许大茂在过道撞到了一起，许大茂手不老实，我就推了他一把，还踹了他一脚。” “许大茂是这样的吗？”许大茂痛的说不出话来。 赵浩：“一大爷，这可能有误会，晚上回来的时候许大茂受伤的，胳膊脱臼了一只，腿上也有多处拉伤，刚才应该是被撞了身体不稳，伸手乱抓被秦淮茹误会了。要摔到的时候大家都会伸手乱抓，抓到什么也不会撒手，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易中海：“许大茂怎么受伤的，有谁看见了？” 傻柱：“一大爷，我看见了，许大茂骑车和一个骑车的姑娘撞到一起，人家姑娘只是崴到脚了，许大茂被压到车底下，胳膊脱臼，腿上多处拉伤，他们还是我和赵浩用板车送去医院的。刚回来没几分钟。” 易中海：“是场误会，都散了吧，许大茂你也别在地上打滚了，快起来吧。” 许大茂对易中海的话毫无反应还在地上翻滚哀嚎。 赵浩：“贾家嫂子你踢的大茂哥那里啊，怎么会疼成这个样子啊？” “我也没注意啊。”说着就对着她前面的傻柱比划了一脚，正对着傻柱裆部，吓得傻柱连忙后退躲开。 “怕什么，又不是真踢你。” 四合院里对秦淮茹起过心思的男人都是感到裆下一凉，默默的退后两步。 赵浩：“一大爷来安排人送许大茂去医院吧，看样子伤的很重，别晚了人再出事了。” 易中海：“那赵浩何雨柱你们就在辛苦装吧。” 赵浩：“一大爷，驴你也不能赶着一头使唤啊，都几点了，我和柱子都还没吃饭呢，院子里除了我和柱子就没年轻人了？” 易中海：“是我考虑不周，顺嘴说了，光天光福解成你们一起去送许大茂去一趟医院吧。” 阎解成：“一大爷，医药费呢，我可没钱垫付，我还欠着不少饥荒呢。”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秦淮茹毫无反应，只能掏出十元钱递给阎解成，准备等许大茂康复再和许大茂要回来。 三人把许大茂搬上板车，刘光天拉着，光福解成一边一个跟着，赶往医院。 二大爷这时踉踉跄跄的上完厕所回来了，晚上应该又喝了不少。 “老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都解决了，你喝了不少快回家休息吧，当心着凉了。” “没事就好，有事记得来找我，我没喝多。” 赵娟：“大茂哥也有够倒霉的，刚撞车，又被打了。” “走背运了，喝水都塞牙缝。快吃饭吧。” 晚上许大茂没有回来，住院治疗的。听跑回来的阎解成说，内出血了，很严重，人都有可能废了。 流言传播的很快，大清早院里人就差不多都知道了，众人看秦淮茹的眼神都充满了异样。 秦淮茹：“何雨柱你给我站住，你们今天都怎么回事？看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你说。” 何雨柱退后两步才开口道：“阎解成说你把许大茂踢坏了，都内出血了，不知道治不治的好，要是治不好许家就绝后了。”说完何雨柱转身就跑回家中，害怕和秦淮茹独处。 秦淮茹呆愣在当场，我当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 赵浩来到食堂巡视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秦淮茹独自在一边洗菜，别的工人都躲着秦淮茹走。流言已经传到轧钢厂了，有刘岚这个大嘴，很快就能传遍整个轧钢厂。 秦淮茹受不了食堂里的气氛，出去上厕所去了。刘岚就跑过来。“主任许大茂真的被秦淮茹踢废了？”傻猪站在灶台前，装作不知道，一看赵浩就知道是傻柱说的。 “刘岚，你这个嘴啊。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许大茂进医院了，一晚上没回来，陪同前去的解成说状态不好，已经连夜喊他父母过去了。” 医院里许大茂已经做完手术了，还昏迷不醒，医生说情况很不好，老许夫妇守在病床前。 第91章 难以处理的纠纷 “老许这事怎么办，我们许家可不能白吃这么大一个亏。” “先等等，看看易中海有什么要说的。大茂没事还好说，要是治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贾家。”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周秘书来喊赵浩，李厂长有请。 “李哥您找我？” “我听人说许大茂出事了？怎么回事你说一下。” 李怀德看起来心情不错，现在的轧钢厂除了生产部门还听杨厂长的，别的部门都站在他这边了。他也不着急拿下杨厂长，杨厂长抓生产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他还需要杨厂长继续干出成绩，交好娄家的问题，让他岳父随时可以拿下杨厂长。 “厂长就是许大茂运气有点被，回家的时候骑车和人撞到一起受了伤，胳膊脱臼，腿上多处拉伤，还被压倒自行车下面。从医院回来，在黑乎乎的过道上和秦淮茹碰到一起，被秦淮茹一个断子绝孙交又给送进医院了。” “秦淮茹这么狠？”李怀德打秦淮茹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想想许大茂，李怀德顿感裆下一凉，带刺的玫瑰不好折啊。 “李哥真就这么狠，我们院里人都知道。早上我还看见秦淮茹和何雨柱搭话，何雨柱吓得推后好几步才敢回话，说完就一溜烟跑回家了。这可是男人的要害位置，一脚人就完了。不知道许大茂能不能治好，下班后还要去医院探望一下。” “那确实是，这个位置一脚下去谁也受不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晚上记得帮我带一份礼物给许大茂。” “好的李哥。” 中午打饭，秦淮茹打菜的窗口挤满了人，熟悉不熟悉的，不分男女，都盯着她看。要不是窗口前有一米多高的水泥台子，估计秦淮茹前面的窗口一个人都不会有。这么多人也没人敢开口调戏秦淮茹了。想想那一脚的风情，众人都怂了。 易中海早上也知道许大茂住院治疗了，而且伤情十分严重，庆幸自己掏了十元钱送许大茂去医院了，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情上，自己处理的没什么大问题。 贾家的事情他也懒得去管了，，也无力去管了，贾家人惹事的能力一个强过一个。 赵浩被抓的事情后续还没来，他是知道的贾张氏当天不在四合院，第二天才被问话，问话完赵浩就被抓了。 这又把许大茂给废了，老许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东旭啊不是师傅不仗义，是你家风水不好啊。想到这里易中海浑身一个哆嗦，老贾死了，小贾死了，贾家全家惹祸精，贾家的风水好像真的有问题啊。 易中海打定主意离贾家人远一些，小槐花还小应该没受多少影响，还是要抓紧时间和何晓订个娃娃亲才保险。 老易昨天还说都处理好了，闹成这样，四合院都成了轧钢厂的笑话了，易中海没能力还非要占着一大爷的位置，要是我处理肯定不会闹成这样。 轧钢厂里也有不少女工很同情秦淮茹，特别是那些没男人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不是说着玩的。不下手狠一点，就会有一群冲上来，把你吃的骨头都剩不下，最后还要说你勾引他。 秦淮茹在轧钢厂里度日如年，许大茂在医院里也醒了。 “大茂你说说是怎么回事？”老许问道。 “爸，昨天下班回家骑车有点快和别人撞到一起了，受了伤。我自己在家不想做饭了，就打算去前院赵浩家蹭个晚饭，我们一起回来的都没吃晚饭。过道里很黑我没看见秦淮茹，就撞到一起了，我腿上有伤疼得我站不稳就要摔倒，我就伸手乱抓，抓到秦淮茹了，然后就被她一脚提到裤裆上。我就疼得倒地不起了。易中海开始都没打算送我来医院，还是赵浩说不来医院怕出危险，易中海才让人送我来医院的。” “好好配合医院治疗。四合院的事情我去处理。” “爸我还能治好吗？下面一直感到火辣辣得疼。”许大茂不敢想象治不好的后果。 老许来到街道办，找到王主任，没做任何添加的说了许大茂受伤的事情，让王主任给处理，要是处理不满意，老许就要去报警。 王主任一听也有些吃惊，秦淮茹一个娇滴滴的小寡妇有那么大的力气，一脚把许大茂废了，她知道老许不可能拿这个问题开玩笑。 王主任和老许一起来到四合院。四合院里，易中海正组织召开全院大会，讨论许大茂的问题怎么处理。 秦淮茹：“我也没想到是许大茂啊，走廊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碰到一起，许大茂两个手就在我身上乱摸乱抓，我就一脚踢出去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许大茂晚上回来就受伤了，是站不稳才伸手四处乱抓的。我一个寡妇平时不狠一点，个个都想上来占我点便宜，我该怎么过。”说着还看了看易中海。仿佛再说易中海你不帮我，我就把咱俩在地窖的事情说出来。 易中海听明白了秦淮茹话里的意思，就不想发表意见，转头对刘海中说道：“老刘这事你怎么看？” 刘海中今天在轧钢厂听了一天了，也知道这个事情不好处理，双方说的都有道理，都没有明显过失。也不肯接这个烫手山芋。“昨天我喝多了，具体啥情况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特别是许大茂还没在这里，当事人不在不好处理啊。” “老阎，你昨天可是在场的，你说说吧。” “老易昨天是你处理的，我还没听明白你就处理好了，今天还是你说说吧，具体情况你最清楚。”阎埠贵也是个不粘锅。 王主任带着许父走过来。“易中海你们三个都在，说一下吧，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许大茂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贾张氏抢先开口。“都怪那个许大茂自己，在过道中和淮茹碰到一起，还在我家淮茹身上乱抓，这不是耍流氓吗？欺负我们贾家一家孤儿寡母。王主任你可得给我贾家做主啊。得让许大茂给我们赔偿。” 第92章 处置 “易中海你来说吧。”王主任瞪着贾张氏，贾张氏瞬间闭嘴。 “王主任，”昨天晚上许大茂回来的路上骑车和别人撞到了一起，受了伤，挺严重的，去医院回来后，在中院和前院的走廊里和秦淮茹撞到了一起，许大茂身上有伤一碰就倒，倒下的时候伸手乱抓，碰到了秦淮茹，秦淮茹以为有人耍流氓，抬腿就是一脚，踢到了许大茂裆部，许大茂惨叫一声就倒地不起，我出来很快就安排人送许大茂去医院了。” “秦淮茹是这样的吗？” “王主任是的。” “老许，你有异议吗？” “没有，王主任，和大茂醒来说的差不多。” “虽然都是误会，但是许大茂身受重伤是事实。秦淮茹下手太重了，还是要给许家一定的赔偿。秦淮茹你有意见吗？” “王主任我知道是我下脚太狠了，可是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就是想赔偿也是有心无力啊。” “老许医院那边到底是个什情况？许大茂还能不能治好？” “王主任，医院那边情况不容乐观，大茂很可能无法生育了，这件事不可能轻易过去。大茂不能生了许家就绝后了，我不知道我会干出来什么事。”许父说完冷冷的盯着棒梗看着。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吓坏了。 “老许你冷静点，你可千万别做傻事。”王主任也是头大。一边是断子绝孙之仇，一边是无力赔偿。 “王主任，过失伤人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邻居之间磕磕绊绊难免的事，下这么重的手少见吧，我还是这句话，街道办能解决我就听街道办的，不行我就报警，还不行我就自己解决。”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轻易搭话。 易中来：“老许你别激动，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 “易中海，别在这里装好人，贾家到现在也没有去医院看过大茂，医药费也一分钱没出，大茂马上就成废人了，你还让我冷静？” “秦淮茹医药费你有什么打算？你们家真就打算一毛不拔了？要是这样的话，老许你直接报警吧，这件事街道调解不了。” “王主任我真的是有心无力啊。” “秦淮茹，你就算是过失伤人，判刑会轻很多，但还是会判的，到时候丢了工作人还要进去，你一家老小怎么办？你自己考虑吧。”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妈，你先拿点钱出来给许大茂交上住院费。” “我没钱。”贾张氏直接回绝。 “贾张氏，东旭的抚恤金呢？你不救秦淮茹，你贾家谁去上班赚钱养家啊？你自己去上班吗？”易中海又劝了一句。 “我不去，我也没钱，东旭的抚恤金是我的养老钱谁也不许动。”贾张氏依旧死要钱。 赵浩：“王主任，我觉得可以让贾张氏回农村老家，秦淮茹和两个孩子就在城里，每个月扣除基本生活开支剩余的工资全部补偿给许大茂。让许家和秦淮茹商量个金额出来，直到还清为止。” “没了贾张氏的拖累，秦淮茹还能找个人再嫁掉，两个人一起还钱也能快不少。许叔去报警抓了秦淮茹，贾家没了收入来源，许家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是一个两败俱伤的选择。” “我不回农村，你们别想赶我出去，这是贾家的房子。” “贾张氏要么你出钱要么你回农村老家，选一个吧，你是农村户口，在城里只会浪费粮食，让你回乡种地合情合理。” “我出，我出钱还不行吗。” “你先拿二百元钱出来，给许大茂交住院费，至于以后还要看许大茂的治疗效果。” “老许，你看可以吗？” “行就先这样，要是大茂治不好，这样可不够。” “这是治疗费用，先治病再说别的。” 贾张氏回家拿了二百元钱递给王主任。王主任接过来，点清楚交给老许。 \"今天事情就先这样，以后在院里有矛盾尽量找管事大爷处理，不行找街道办找派出所处理都比你们私下里动手强的多。，这次就是个教训，特别是你何雨柱，你四合院战神的诨号传的很是响亮。” “王主任，我早就改了，我结婚后几乎没有和别人动过手，我都改了。” “秦淮如，你明天买点东西去医院看望一下许大茂，最好能取得受害人的谅解，达成私下赔偿协议。要不然后续你还是很麻烦。” “我这也不是捂盖子，主要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私下和解是你们最好的选择，双赢。当然许大茂要是能治好那就更好了，皆大欢喜。” “老许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今天晚上你的一些过激言行我也没有说你什么，走极端解决不了问题”就算得到最坏的结果，你和嫂子还可以再生一个。” “我也知道这样说对大茂这个孩子不公平，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还是要往前看的。” 医院里，经过专家会诊最终确诊，许大茂丧失了做父亲的能力，别的功能都还很正常，就是种子坏了不能生根发芽了。 专家们商量一下，决定先不告诉患者，等患者病情稳定一些再说，家属要及时通知。 许大妈在医生办公室里得到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清醒过来还是难以接受。她恨上了秦淮如，恨上了贾家。 许父要好很多，从昨天医生的话语中他就猜到了儿子大概率是废了，今天得到确切结果，接受起来就容易了不少，让许母回家休息，避免被许大茂端倪。许父自己在医院里照顾许大茂。 轧钢厂谣言飞起，秦淮如赔了许大茂贰佰元钱住院费用也被人说了出来。大家才知道平时整天哭穷的秦淮如家里很有钱。 刚上班，秦淮如就到办公室找到赵浩。“主任我下班后要去医院看望许大茂，能不能在食堂买点肉食，做好下班后我拿去医院看望许大茂。” “可以，你要多少钱的？还有水果你要吗？” “二元钱的，水果多少钱一斤，我没多少钱你是知道的。贾家的钱都在我婆婆手里，我就自己的工资还要养活一家四口，每月还要给婆婆三元钱养老钱。” 第93章 出院 “秦淮如打住，你有没有钱你心里明白。一只公鸡六个苹果，六个桃子，四元钱别讲价这钱是交给轧钢厂的。” “行，收拾完卫生我让傻柱帮我做好，下班后我就去医院看望许大茂。” “公鸡你让何雨柱去库房领取就行，苹果和桃子你下班前来我这里拿。” 三食堂刘岚看到秦淮茹回到食堂，就凑上来。“许大茂怎么样了，不会真成太监了吧？听柱子说你家赔给许大茂家贰佰元钱，是真的吗？你不是一直说你们家里没有钱吗？” 其他人也都竖着耳朵听着，得罪人的事情刘岚已经干了。 “刘岚我没得罪你吧，你干嘛这样针对我呀？我的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取笑别人就让你这么开心？同为女人何苦这般为难我呢？” 刘岚被秦淮茹说的脸色通红，慌张的跑开了。 赵浩在办公室里沉思，有些想不明白许大茂这是怎么回事？被傻柱打了那么多次都没去医院，秦淮茹一脚送到医院都不行了，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修正力量存在？可是何雨柱娶媳生子，娄晓娥提前去港城都很顺利。想不明白去工会找媳妇去。 下班后，秦淮茹一手拎着何雨柱炖的公鸡汤，一手拿着苹果和桃子来到协和医院。拦住一名小护士问清楚许大茂住在五楼27床。来到病房五楼，许大茂母亲坐在外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老是想哭，被许父赶出来了。 看到秦淮茹过来，就想站起来撕打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许母来者不善，忙把手里的鸡汤举起来，许阿姨我手里拿的是何雨柱炖的公鸡，给大茂补补，撒了就没了。 许母停了下来，秦淮茹推门进入病房。“大茂恢复的怎么样了，我给你带了一份鸡汤还有几个苹果桃子。”秦淮茹说着就把东西放到许大茂的床头柜上。 许大茂把眼睛一闭，不搭理秦淮茹。他还不知道自己成了公公，还想着借着这个机会把秦淮茹搞到手。 “许叔叔，大茂不愿见到我，我就先回去了，免得大茂看见我生气，影响康复。”说完秦淮茹就走了。 一个月后，元旦前夕许大茂康复出院，在这一天许大茂也知道自己没了生育能力，顿感万念俱灰。他要报复秦淮茹，报复贾家。 许父：“大茂，事情已经这样了，贾家付了你二百元钱医疗费还剩下六十，还要多少赔偿你己看着办吧。” 许大茂：“爸，我不会放过贾家的，我要贾家也断子绝孙。” 许父：“你别乱来，你还年轻，日子长着呢。我先和你妈试试看看能不能给你再生个弟弟，要是成了，我们许家也不算绝后，要是不成我就把棒梗弄死，让贾家也断子绝孙。”许父神情阴狠异常，许父以前跟着娄半城多年，社会的黑暗面也见过不少，能活到现在也是狠人一名。 许家父子拿着医院的的证明材料来到街道办找王主任。 “王主任，大茂出院了，这是医院的诊断材料，大茂没有生育能力了。” “老许啊，你要节哀，你想要贾家怎么赔偿你家大茂？” “王主任，五百元钱的赔偿，赔不起钱可以按月付，不过要秦淮茹嫁给我家许大茂，照顾大茂生活起居。这就是我和大茂商量过的答案。” “老许，这个钱是不是有点多，贾家的情况你也知道，秦淮茹改嫁给大茂，我觉得倒是可以。” “王主任，我们许家只要秦淮茹，贾家的孩子还有老太婆我们许家可不要。” “老许没了秦淮茹贾家剩下几个人怎么活，你这个条件有些过了。” “王主任，你也知道贾家很难拿出出来五百元钱，秦淮茹只要把钱给够了就可以不用嫁给大茂。秦淮茹一个月二十七元，自家用十五元，还我许家十二元还完五百元就可以离开。嫁给大茂，照顾大茂起居算是利息。” “你们先去四合院吧，晚上我去四合院给你们调解。” 食堂主任办公室，秦淮茹敲门进来。“主任能不能借我二百块钱，许大茂今天出院，晚上还会来要赔偿。” “贾家嫂子你的钱呢，易中海给你的钱呢？地窖里给你的钱呢？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嘛？你可以和别人说钱是我借你的，但是别想从我手里借到钱。走吧贾家嫂子。” 赵浩来到三食堂。“柱子哥嫂子过来下。 “小浩什么事？” “柱子哥今天大茂出院，你也知道大茂被伤了要害，这几天遇到他你让着点，千万别上头动手，气不过就想想自己老婆孩子。嫂子你也是，这几天多注意点柱子哥千万别让他和许大茂动手。” 吃过晚饭，王主任来到四合院。“阎埠贵你去通知下召开全院大会。” “许大茂今天出院，医院已经确诊了失去了生育能力。” “王主任许大茂结婚多年都没孩子，谁知道他是不是原本就没有生育能力。”贾张氏很聪明的说道，这是易中海教她的。 许大茂：“我以前是精子活力不足，半年前刚从协和医院治好，我这里有记录，医院里也有就医记录。秦淮茹踢我以前我是个正常男人。” 众人吃了一个大瓜，原来以前不能生孩子的是许大茂不是娄晓娥。许大茂也是惨，刚治好又被废了。 “许家要求你们贾家在赔偿许家五百元，钱是不少，但是许家绝后了，从这个方面来讲这个金额也可以接受。” “许家也可以接受你们贾家按月还钱，不过这样就要秦淮茹嫁给许大茂，照顾许大茂的起居。” “秦淮茹你有什么要说的。” “王主任，我们贾家真的没有这么钱啊。我们想赔偿许大茂可也是有心无力啊。” “秦淮茹许家可以接受你们按月付款，不过就要求你嫁给许大茂，照顾许大茂起居。” 秦淮茹心想嫁给许大茂也不错，许大茂不能生育，还可以给贾家养孩子。就想要答应嫁给许大茂。 许大茂：“秦淮茹你别想太多，我只娶你一个，贾家其他的人我不会管的。想我给你拉帮套，别做梦了秦淮茹。”被许大茂点破了心思，秦淮茹决定赔钱了事。 第94章 幸运的许大茂 秦淮茹回家拿出自己的小金库，有六百元，数出五百元。“王主任，这是我从厂子里借的，你点点。” “大茂兄弟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个误会，希望你能原谅秦姐。” “好的我原谅你了秦姐。”许大茂答应。 王主任把钱交给老许，老许又递给许大茂。 第二天许大茂回到轧钢厂上班，李怀德这人贼讲究，许大茂一来就被提拔成小组长。 许大茂就留在了宣传科办公室，刘宁成了轧钢厂名义上唯一的放映员。 许大茂断子绝孙事件后，贾家的生活水平没有大家想象的那样降低。 许大茂在厂子里玩的也很开心，勾搭上一个小寡妇，没秦淮茹漂亮，秦淮茹许大茂也尝试了几次，奈何秦淮茹不吃许大茂那一套。 轧钢厂女工很少，长相漂亮的就更少，春节前许大茂就感到无聊了，刚好宣传科放映任务太重，刘宁一个人跑不过来，以前就一个人没办法，现在还有一个许大茂会放电影，科长就让许大茂自己挑个任务下乡去。 许大茂就选择了去红渠公社的任务。再次来到梁家屯，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许大茂还有点想念二妮，漂亮热情狂野。 梁村长在村委大院招待了许大茂。“许电影我听说你媳妇跑了，你还没孩子，现在还是单身一个人，是吗？” “老梁，人家都说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这样说好吗？”许大茂有些不开心。 “许电影你别急，听我说完。二妮怀孕了，我知道当时二妮家做的不地道。但也算是有情可原，为了活着，干啥都不奇怪。” 许大茂被呛了一口酒。“老梁你说啥？” “我说二妮怀孕了，肚子已经能看出来了，孩子是你的。” 许大茂饭也不吃了，一口气跑到二妮家。推开门就看到二妮在院子里晾晒衣服，虽是冬天，也能看出来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二妮。” “许大哥。” “孩子是我的？” “嗯。除了小瑞我就你一个男人。” “那我娶你。” “许大哥你说啥？” “我说我要娶你。” “许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你只要能给这个孩子一口吃的就好了，我们村都是宗亲，我把孩子生下来没人会乱说的。” “我说我要娶你，我是认真的。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媳妇跑路去南方了，我现在是单身。” “二妮还不快答应，嫁到城里享福去了。”大哥见二妮一直在傻傻的拒绝，着急的开口说道。 桂花婶从厨房出来。“小许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二妮肚子里孩子我可以确定是你的。等孩子稍大一点，你把孩子带走吧，我们家养不活这么多孩子。” “婶子只要二妮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愿意娶她回家。” “许电影我们都知道你媳妇跑了，可是以你条件找个城里姑娘很轻松吧，选择我家二妮没理由的，我是山里人，没见过世面可也不傻。” “婶子我单独和你说。” “你们几个都出去吧。”桂花婶让几个人出去。 “婶子，我两个月前受了伤，不能生孩子了。功能都正常，就是种子是死的。只要二妮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就愿意娶她回家。” “小许你怎么会受这种伤？”桂花婶有些怀疑。 “我骑车和别人撞到一起了，腿上受了伤，晚上在院子里的过道里又和院里的一个寡妇撞到一起，我腿疼差点摔倒，伸手乱抓，抓到了她的敏感部位，她以为有人耍流氓，一脚踢到我的裆部，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就这样了。” “小许节哀。二妮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就是是男是女还不知道。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婶子，男孩最好，女孩也行，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我就很满意了。” “我想先和二妮登记结婚，等孩子生下来，再接进城，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我们院子里妖魔鬼怪太多了，我怕不安全。二妮吃的用的我会想办法给送过来。” “明天我让老大进城打听一下，你说的要是真的我就把二妮嫁给你，跟你进城。要是假的，你以后就别来梁家屯了，孩子你可以带走。” “去吧，我这个事闹得很大厂子里的人都知道，随便一问就清楚了，我们厂子叫红星轧钢厂，市里面轧钢厂有好几个，别弄错了。” “我家老大去过红星轧钢厂，不会弄错的。” 夜里许大茂住在二妮房间里，做了一夜圣人，今天许大茂仿佛又活过来了，他的人生又有了意义。 第二天梁大来到轧钢厂，打听到许大茂说的是真的，让保卫科喊赵浩出来。 “赵主任这是许大茂给你的信。”梁大递给赵浩一封信。赵浩接过来，打开看了，是许大茂写的，拜托赵浩帮他开一份结婚证明然后带着梁大去找许父。。 “梁大是吧，你的介绍信拿来我看一下。”赵浩还是有些怀疑。 赵浩查看过介绍信，确认没问题，让梁大在门卫等着，去找李厂长给许大茂开了个结婚介绍信，骑上摩托车带着梁大去电影院找许父。 “许叔，这是大茂给我的信，还有我找李厂长开的介绍信，我交给你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梁大的介绍信我查看过，没问题。许叔厂子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小浩，谢谢你。” 许父犹豫再三还是请了一天假，拿上许大茂的户口本跟着梁大走了。 在梁家屯许父最终也确认二妮肚子里的孩子是许大茂的。 在许父的见证下，许大茂和二妮在红渠公社登记结婚了。 许父很大方给梁二妮留下二十元的见面礼，希望二妮能生个男娃出来。 许大茂留在梁家屯放电影，一天到晚随便放，把附近几个村的村民都吸引过来，整个梁家屯村都热闹了几分。 春节前许大茂又跑去梁家屯几次，还拜托赵浩用摩托车拉了不少东西到红渠公社。 “大茂哥，你不会打算春节也在这边过吧？” “有这个想法，家里就我自己还不如在这边过呢。” 第95章 除夕相亲 伴随着一场鹅毛大雪，红星轧钢厂也放年假了，四合院里在轧钢厂工作的都领到了不错的工厂福利，厂里还把工资提前发了让大家过一个好年。 除夕是假期第一天，一大早院子里就吵吵闹闹的，让想睡个懒觉的赵浩很不爽。一个上午看的让赵浩直呼好家伙。媒婆一个接一个的来，后院二大爷家的刘光天，还有刘寡妇家的大儿子刘大山，前院的阎解成，都有媒婆来上门提亲了。 三大爷家，和阎解成相亲的还是于莉，于莉身为轧钢厂厂花于海棠的姐姐容貌自然也是十分出众的，至少阎解成是很满意的。 现在的阎家生活水平比剧中好了很多。三大爷为了二子相亲成功，准备了两个肉菜招待媒人和于莉姐妹两个。 于海棠跟过来，一是为了给自家姐姐把关，二是找同学何雨水玩。 于海棠看了看阎解成觉得很普通，不过在轧钢厂食堂工作，工作还可以，配自家姐姐还可以。 “姐你们慢慢聊，我去找雨水玩了，走的时候记得喊我。” 于海棠蹦蹦跳跳的来到中院，正好被来中院提水的刘光天看见了，刘光天直接看痴了，手里的水桶掉到地上，撒了一地。 于海棠乐的捂嘴咯咯直笑，这种场景她经常遇到，她知道自己很漂亮，男人们的心思她也很清楚。 她知道这是她的资本，她要为自己好好谋划一下，给自己谋划一份好工作，家里没有能力帮自己找一份工作。 刘光天重新打上一桶水回家，回到家把湿鞋子换下来。对二大妈说：“妈，我刚才在中院遇到了一个特漂亮的姑娘，进了何雨水得房间。你去帮我问问呗，我相中她了。” “媒婆马上就带姑娘过来了，先相看完我再去给你问问。” 二大爷当上培训中心主任后，就发现了自家儿子的用处了，二大爷讲话，不论说的怎么样，都有儿子在下面帮自己加油助威，带头鼓掌叫好，活跃气氛，就是一个词专业。 光天光福都能挣钱了，一半上交家里，二大爷家的伙食真是鸡蛋随便吃，肉菜也很常见。二大爷对两个小儿子也没有以前那么苛刻了，大儿子再好有什么用？工作中不能帮自己呐喊助威，生活中也不会把工资上交给自己，活脱脱一个白眼狼。留在家里的才是自己的好儿子。 刘光天已经心有所属，相亲也就很快结束了。 二大妈去傻柱家打听消息。杨小花告诉她，于海棠是雨水的同学，还在上学，今天是陪姐姐于莉来相亲的，顺便找雨水玩。 二大妈打听清楚后就敲响了何雨水的房门，两个姑娘正在屋子里说刘光天刚才出丑的样子。二大妈说明来意，于海棠回绝了表示毕业前不会考虑婚事，结婚影响她去读大学。 二大妈回家后跟刘光天说了于海棠不同意的消息，刘光天挺难过的，初恋就这么无疾而终了。倒在床上，埋头独自伤心。 三大妈做好了午饭，于莉出来喊妹妹去吃饭，于海棠早已在何雨水家吃上了，何雨水家的午饭比三大爷家招待于莉大饭菜还要丰盛，于莉一个人回到阎家，午饭她吃的还是满意的。毕竟不是每个家庭里都有大厨。在于莉的默认下，媒人已经答应帮三大爷家要日子了，阎解成开心不已。 刘大山的相亲就顺利了不少，女孩也是个五官端正，勤劳能干的主。大山和母亲也都很务实，很快就谈好了条件，商量好年后元宵节结婚。 媒婆一个接一个的，赵军赵娟也有人来问了，打听了一下对方的情况赵浩不是很满意，委婉的回绝了。 “小军小娟你们自己都有什么想法？你们也确实该考虑婚姻大事了。” “我自己解决，不用你担心，明年最晚后年就结婚，对了棉纺厂那边分我一套房子，离棉纺厂很近，我打算装修一下，结婚就在那里。”赵军一如既往的有主见。 “行，你自己装修还是我找雷师傅给你装修？” “哥你找雷师傅给我装修，细节上的问题我自己和他说。” “可以，节后我就让雷师傅去找你。” 葛小萌：“小娟你和小李怎么说的，你不是说他家今天会来提亲的吗？怎么现在还没来？” 兄弟二人看向小妹，这里还有情况。 “我也不知道，说好的是今天来家里看看的？” 赵浩：“小李是谁，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啥也不知道？” 葛小萌：“小李是轧钢厂对门火炬摩托车厂的技术员，是中专生。我们工会和他们厂一起搞联谊活动认识的。人挺精神的，父亲是摩托车厂技术科副科长，母亲在家，家里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成家了。” 赵浩：“干什么的全家就我不知道？” “哥，我也不知道。” “多长时间了？感觉怎么样？” “哥，我们是你结婚后没几天认识的。国庆工会有联谊活动，就是那时认识的。” “你怎么打算的？你们商量好他今天来家里提亲？” “不是提亲，就是双方家人见个面聊聊，双方都满意定下也行。” “这都快中午了还没来，这是有变故啊？你看今天来咱们院子说亲的，一个比一个早，这马上都要吃午饭了，下午还要包饺子，清扫房屋，贴春联，准备点过年用的东西。糖果、瓜子、爆竹也都还没买。” 葛小萌：“平时见小李是一个很靠谱的人，今天可能是有什么事情耽误了，再等等吧。” 赵娟：“算了吧，本来就是他死缠烂打追的我，但是觉得还可以，就尝试着交往一下，关键时刻来这么一出，不靠谱，算了吧。” 赵浩：“他家在哪里？我猜他家里今天还给安排了相亲，要是相亲不行才会来找你。我打算过去看看，对了一直小李小李的，他叫什么？” 葛小萌：“李爱国。不会这么离谱吧？他家住在海运仓胡同，到附近一问就知道了。” 赵军：“我去看看。” “赵军你留下，在家里清扫一下房子，蜘蛛网什么的都弄干净，我去看看，省的回头还把屎盆子扣到小妹身上。” 第六十六章 墙角 赵浩到中院喊上傻柱一起，人家家里有三个成年男人，自己去闹事，一个人去容易吃亏，喊上四合院战神心里踏实多了。 从一个胡同穿行到另一个胡同里，处处洋溢着节日的气氛，时不时有一群小孩子从身边跑过。很快就来到了海运仓胡同，打听了一下，找到了老李家的位置。 这也是一个三进四合院还有两个跨院，里面杂乱无比，就像是一个大戏园子。李家住在中院的西厢房里，两间正房一间耳房，李父李母住一间，李大夫妇和孩子住一间，李爱国的耳房又矮又小不超过六平米，赵浩在外面走了一圈心里估算着。 从东厢房老太太的口中得知，李爱国确实在家里相亲，姑娘是棉纺二厂的，长相俊俏可人，家里就只有姑娘一个和母亲相依为命。 傻柱听了气愤不已。“小浩这姓李的真不是个东西。” “柱子哥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一会你把门踹开，把事情闹大一点，让大家都知道姓李的是什么人？” “踹门我擅长。”傻柱抬脚一脚把老李家的房门踹开。 “你们是什么人，来我家闹事，不说清楚你们两个今天别想离开。李父很是恼火。” 李母更是跑到院里喊：“快来人啊，有人闹事，打上门来了。” 中院里很快就围满了人，一个中年人走过来，围观人群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老李，怎么回事？你们家爱国不是相亲吗，怎么还闹起来了？”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过来就把我家房门给踹开。” “我是这个院的一大爷，我叫赵飞龙。你们是谁，来我们大院干什么？为什么要踹老李家的房门？” “我们是轧钢厂的，今天来这里是因为你们院里姓李的这一家人不是个东西，我们是来要说法的，踹他家的门已经是很客气了。” “老李，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不认识他们。” 人群中有人说：“我认识他们，一个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一个是大厨。” “赵大爷是吧，这个李家的李爱国，先是追求我妹妹，死缠烂打，约好今天去我家提亲，左等右等不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过来一看，李家还在相亲啊，这是脚踩两只船，乱搞男女关系啊。赵大爷你们大院的都是这个德行？ “老李，有这回事吗？”赵飞龙很恼火，被一个小年轻劈头盖脸得数落，还无法反驳，憋屈异常。” “一大爷，没有这回事，他胡说的。” “赵大爷，不是我们不给你面子，我们都找上门了，李家还死不承认。我觉得你可能处理不了这件事了，直接找街道办吧，我们住在南锣鼓巷，咱们应该是一个街道办的。诸位街坊，有没有人愿意跑一趟街道办，我出一元钱的跑腿钱。” “我去。”人群外围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人跑了出去。 “一大爷，又没结婚，我们多相看一个也不犯法吧。” “姓李的你儿子天天跑去轧钢厂工会死缠乱打纠缠我妹妹，看到的人了不少，不是你一句我不认识就能过关的。你儿子都说今天上门提亲了，家里还在相亲，这不是乱搞男女关系是什么？” 街道办刘副主任带着两名民警过来。赵浩把一元钱交给那个瘦竹竿。 “老赵怎么回事？” “老李家和他们两个的事，让他们自己说吧。”赵飞龙指出矛盾双方人员。 赵浩：“我先说吧，老李家的李爱国，死缠烂打追了我妹妹两三个月了，都约好今天上门提亲了，迟迟不来，我还以为老李家房子塌了全家死绝了，过来看看，人家正在相亲。这算不算是乱搞男女关系？要是不算，他天天去轧钢厂骚扰我妹妹算不算调戏良家妇女啊？” 刘副主任：“老李，事情是这样的吗？你们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刘主任，我这不是想多见个心里有个比较吗？” “老李，你以为你是在买菜啊还比比价。” 和李爱国相亲的女孩母亲突然开口：“我们开始不知道这个情况，完全是被媒婆骗来的，这种人品道德有问题的人，我家妮子是不会嫁给他的。李媒婆以后别来我家了。” “这位婶子，麻烦您稍微等一下，今天的事情还要您给我们做个证呢，我怕您走了，姓李的一家子不承认啊。” “我家姑娘在棉纺二厂上班，是质检员，叫陈亚楠，需要我们给做证可以去找我们。” “婶子，真巧啊，我弟弟也在棉纺二厂上班，总务科科员，也是单身。亚楠一会要不要去和我弟弟相看一下。” 赵浩直接当场挖起墙角来。 这时候，刘副主任已经从人群中知道了赵浩和傻柱的身份，大过年的，他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可是赵浩把骚扰妇女，乱搞男女关系的帽子扣到李爱国的身上，刘副主任也不敢轻拿轻放的过去。 刘副主任：“小赵，今天的事情是老李家做的不对，大过年的也没必要闹大，我让他们给你道歉，再罚他家赔偿你十元钱你看怎么样？” “刘主任，赔钱给我就没必要了，这个院没有贫困户吗，钱给他们吧，不过处罚还是要有的，就罚老李家打扫大院一个月吧。你看可以吗刘主任？刘主任你还要保证这个李爱国以后不会再去骚扰我妹妹，如果被我发现我就打断他的狗腿，还要去报警，告他骚扰妇女。” “老李，你有意见吗？”刘副主任两眼冒火，李父只能答应。 刘主任：“老赵院子里的事情你还是要多用心，以后要是再有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就直接把你们送进局子里，吃了几天饱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婶子走吧到我们院里去看看。”赵浩把李爱国的相亲对象给带走和赵军去相亲。看的傻柱是目瞪口呆，还能这样搞？ “赵军，出来，你同事来了。” “陈亚楠，你怎么来了？” “怎么说话呢，亚楠是来和你相亲的。” “哥，亚楠和我不行，他们家要的是上门女婿。” “你们以前谈过？”下面打量着赵军和陈亚楠。 第九十七捉迷藏立功 “婶子我觉得吧，孩子最好还是和父亲一个姓，如果孩子愿意随母姓最好到成年再改。你想孩子上学后不和父亲一个姓，小孩子打闹，嘴里骂出来的话，怎么难听怎么骂，这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亚楠父亲走的早我就想给他留个后。” “姓什么不都还是叔叔的外孙外孙女吗？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成年后或者不上学了都可以改。” “这样的话我就不反对你们两个谈对象了，最好能尽快结婚，生个孩子。” “婶子赵军还要一年时间才够结婚年龄。” “你把赵军户口分出来，我找亚楠父亲战友把年龄给改一下就好了。” 还能这么操作，我等的那一年时间算什么。赵浩顿时感觉不好了。还是前生思维，没想过改户口本上的年龄。现在户口本上的年龄还是很好改的。 阎解成相亲成功，婚礼定在元宵节，和后院刘大山一天。三大爷破天荒的大方了一次，春联全部免费写，瓜子糖果都不要了。 冬天，天黑的早，不到五点太阳就看不见了，赵浩正在院门口放爆竹玩，远远的棒梗跑过来，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像是被吓坏了。 “贾梗你怎么了？” “赵叔，我看到杀人了。” “别怕，赵叔在这里呢，具体说一下。” “今天下午和小海他们玩捉迷藏，我躲到前面那个闹鬼的院子的枯草堆里，时间长了我就睡着了。刚才醒来的时候看到两个人拖着一个人来到那个院子里。我害怕就躲着不敢出声，他们鼓捣了一阵子打开了一扇门，是地窖，我又等了一会儿，看他们没出来就跑回来了。” “很可能是敌特，走，我带你去轧钢厂保卫科。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不抓住他们，你更不安全，你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白天他们一定能发现干草堆有人待过。” 来到轧钢厂保卫科，说明了情况，值班的张科长安排一个小队留守轧钢厂，带上剩下的两个小队全副武装直奔鬼宅。 从外围开始小心翼翼的前进，一直相安无事，就在那里，和赵浩呆在最后面的棒梗指向一间倒掉一半的房子，说地窖就在那里。 张科长示意明白让赵浩带着棒梗后退。赵浩带着棒梗退到远处。赵浩有些紧张，心脏怦怦跳动。棒梗已经不害怕了，甚至有些兴奋，看着前面的保卫科成员两眼放光。 具体的战斗场景赵浩在后面没看到，枪声响了一阵子，还有几声爆炸声，张科长抓了四个人出来，还有三具尸体，电台枪支弹药还有一箱子大黄鱼。 棒梗看看枪支，又看看大黄鱼，口水都流下来了。 处理完后续事宜，张科长拍着赵浩的肩膀说：“小赵大功一件，升职加薪不在话下。” “张科长，首功是这个孩子，敌特是他发现的，具体有什么奖励？没有漏网之鱼吧？ “一窝端，六人小队，有一具尸体是我们的人已经牺牲了，应该就是傍晚被拖进去的那个。首功如果是你的话，职务不好说，级别一定可以升一升。首功给这个孩子的话，也就是一些金钱票据奖励吧，当然数额肯定不会少。” “张科长能不能给他一个工作指标？” “这个我说了不算，要厂务会议讨论才能决定，不过我觉得问题不大。地窖里面具体的情况我就不和你说了，你只要知道是大功一件就好了。” “张科长奖金能不能先给他，让他也过个好年。” 张科长掏了掏口袋掏出来十几元钱，递给棒梗。“这是叔叔个人奖励给你的，厂子里的还要等几天才能发下来。” 棒梗看向赵浩，赵浩点点头。棒梗麻利的收下，美美的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张科长报告里把我和这个孩子的名字藏起来，我怕有意外。” “行，没问题，安全方面确实需要注意，我会给三大队的这三个小队全下封口令。短期内你还是要注意安全。” “棒梗今天的事情除了你妈妈，不能和任何人说，会有危险，知道了吗？特别是你奶奶，你奶奶的嘴就没有把门的。” “我知道了。”不能和小伙伴吹嘘一下，棒梗有点失落，不过他也知道很危险，不想拿自己小命开玩笑。 回到四合院，秦淮茹正在门口四处张望，棒梗被赵浩带走了，一直没回家，刚才前面不远处还传来枪声爆炸声，秦淮茹十分担心棒梗的安危。 赵浩打开门房，拉开电灯。对着秦淮茹说道：“你进来我有话和你交代一下。” 秦淮茹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着赵浩进屋。 “秦淮茹，下午棒梗玩捉迷藏，发现了敌特的窝点，他趁敌特没发现偷偷跑回来。我敢确定白天敌特一定能发现他留下的痕迹。就带他去了保卫科，张科长带人把这伙敌特一锅端了。我不知道还有没有隐藏的危险，近期你多注意点，有事及时报告保卫科和派出所，来找我也行。” 秦淮茹大惊失色。 “秦淮茹也有好事，张科长说是大功一件，首功是棒梗的，钱和票据都能奖励不少，不过我建议你要一个招工指标，十六岁就可以进轧钢厂上班，棒梗是不是学习的材料你很清楚。具体要什么，你可以慢慢想，上班后告诉我就行。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回家吧。哦对了今天的谈话，为了棒梗的安全千万别说出去。尤其是贾张氏，嘴上没个把门的。” 张科长回到轧钢厂，立刻给李厂长汇报。有电台，密码本，整个敌特小队一窝端，李怀德立马表示马上赶过来一起审讯。 张科长在保卫科整理带回来的资料，越来越兴奋，他立大功了，泼天大功，他得到了他们的破坏计划，顺藤摸瓜，张科长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李怀德赶到保卫科，张科长把资料交给李怀德，李怀德看了后知道自己兜不住，直接通知自己岳父，没多久人与资料都被李怀德岳父安排的人接手带走了。 李怀德看出了张科长的担心，郑重承诺道：“张科长不用担心，你的功劳没人抢的走。你的赵浩的那个孩子的还有整个三大队的功劳都少不了。” 第98章 奖励 大年初一，赵浩正在院门口放鞭炮，远远地看见张科长走过来。“赵浩带上那个孩子一起去轧钢厂，三位厂长都在等着了。” “张科长，我和棒梗母亲简单说了说了一下，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我交代过要注意保密，为了孩子安全她应该不会乱说的，要不要一起带去？” “一起带去吧。”张科长考虑了一下点头答应。 “张科长你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喊他们出来。” 赵浩来到中院贾家门口，秦淮茹正在做饭，没看到棒梗。“秦淮茹，你带棒梗过来一下。” “赵浩我还在煮饺子呢，等一下可以吗？” “秦淮茹，你把火熄了吧，真有事快点带棒梗出来。” 离开四合院，跟着张科长一起走到大道上，一辆吉普车停在那里。坐上吉普车，吉普车一直开到轧钢厂办公楼下面。 大年初一，办公楼里静悄悄的，几人一起来到三楼会议室，门口有两名军人全副武装守在门口。 他们看到张科长带人过来，直接打开房门，赵浩几人跟着张科长进去，房门又被关上。 主位上坐着一个一名中年军人，杨厂长和郭厂长坐在一边，李怀德坐在另一边，张科长走到李怀德下面坐下。 看到这个架势赵浩心里不免也升起了几分紧张。 坐在首位的军人看出了几人的紧张害怕开口道：“不用紧张，今天喊你们过来，需要你们再把昨天的经过说一遍，还有就是发放奖励。牵扯到敌特，为了安全期间，这个奖励不会对外公开，希望你们可以理解。” “不公开挺好的，我们也害怕被他们的同党报复。贾家嫂子你没意见吧？” “没意见，我和棒梗都听你的小浩。” “嗯，我也挺赵浩叔叔的。” 为首的军人听了棒梗和赵浩的讲述，点头表示满意，随口问了几个问题，都如实回答了。 “杨厂长，我没问题了，奖励问题你来处理吧，我就在这里记录一下。张科长和你们三位的奖励还要等上一段时间，等案子完结了才会下发，你们也不要着急，这是正常流程。” 杨厂长：“赵浩，秦淮茹还有这位棒梗小朋友你们有什么要求困难都可以提出来，能解决的厂里一次性给解决。” 赵浩：“杨厂长真的可以随便提？” “可以，不过也不是所有要求厂里都能满足你们的。你还是要考虑厂里和你的实际情况。” “杨厂长我的工级给我提一提吧，还有我们四合院前院还有一间倒座房是无主的，紧挨着我的房子，能不能把这间倒座房也分给我。” “没问题，房子可以分给你，一会儿我就给你开证明，你去街道办登记一下就好了。工级至少给你提两级，不过这个要看李厂长的后续安排，需要找个合理的理由给你提升级别。” 赵浩的要求对于杨厂长完全没难度，直接当场答应。 “秦淮茹你们家有什么困难和需求都可以提出来。”杨厂长微笑着看向秦淮茹母子。 秦淮茹看到赵浩要到了了一间房子，就打上后院三间后罩房的主意。 “杨厂长，我想给棒梗要一个工位，他学习成绩不好，有份工作长大了也有份保障。我们家住房也是分紧张，因为住不开，我还把东旭的遗腹子过继给易中海做孙女了。我们院里的后罩房也都空着，能不能分给我们贾家。” 秦淮茹紧张的看着杨厂长，不知道自己的投机能不能成功。如果成了那可是三间房子，想想都开心。 杨厂长虽然不像李怀德那样长袖善舞，能成为一个万人大厂的厂长自然也不是傻的。 杨厂长看向赵浩问道：“赵浩你们院子里后罩房还有几间？” “厂长还有三间。”赵浩如实回答。 “秦淮茹，三间不可能全部给你们家，一间，位置你可以自己挑。给棒梗一个工位没问题，车间食堂都可以，你们自己选，入职就是正式工，把你的工级给提一级。这个奖励你满意吗？” “杨厂长，房子能不能多给一间，我们家住房真的很紧张。”秦淮茹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让杨厂长有些不知如何招架。 坐在首位的军人看向杨厂长轻轻摇了摇头，杨厂长的表现有些失分。 李怀德：“秦淮茹，据我所知你们贾家住的是四合院中院东厢房，隔断做好，住四口人很简单吧？加上一间后罩房，应该可以说是很宽敞了吧。” 秦淮茹低头不语。赵浩见有些冷场开口道：“贾家嫂子适可而止。” 秦淮茹借坡下驴：“厂长我们很满意厂里的奖励方案。” 棒梗突然开口：“厂长能不能奖励我一些大白兔奶糖的票，我妹妹想吃大白兔奶糖。我拿钱去买人家不卖给我，说要有糖票才行。” 棒梗一句话把几位领导都给逗笑了，李怀德掏了掏口袋没找到票。笑着说道：“应该是放到办公室里了，我去给拿过来。” 一会儿李怀德拿了一包大白兔奶糖，一罐麦乳精，还有一把钱票交给棒梗。 李怀德：“小同志这是我个人奖励你的，感谢你为国家为轧钢厂做的贡献。” “棒梗还不快谢谢李厂长。” “谢谢李厂长。”棒梗紧紧抱着大白兔奶糖。 杨厂长看到李怀德这波操作，顿时觉得自己输给李怀德不冤，在拉拢人心这方面，自己比李怀德差远了。简单的发放奖励自己都差点搞砸了。他想争权就让给他好了，自己以后就安心搞生产。 “好了，轧钢厂事情算是处理完了，我还要回去报告，你们也都回家过年吧，大过年的把你们弄来我很抱歉，但是事情紧急我也没办法，注意保密条例。祝大家新年快乐，再见。” 杨厂长：“张科长等一下我给开好房屋证明，你再辛苦一趟，送他们回去。” “好的杨厂长。一定把他们安全送回四合院。” “赵浩，秦淮茹，棒梗，保密条例，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许和任何人说，棒梗的东西直接说李厂长给的就行，有疑问就让他们直接来找老李。” 第九十九章 房子到手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正在中院撒泼，秦淮茹做饭做到一半带着棒梗出去了，贾张氏到现在还没吃上饺子。 贾张氏十分害怕，她怕秦淮茹带着棒梗跑了，她不敢想下去，只能在院子里闹事，让大家帮忙去找秦淮茹和棒梗。 只是贾张氏忘记了，现在一大爷帮她了，没了一大爷的帮忙，大家都只是围着看贾张氏哭闹，没人出去帮忙找人。 她还不敢去易中海家里闹，她害怕易中海发狠把她送回乡下。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赵浩秦淮茹棒梗一起回来了。”贾张氏立马爬起来朝前院冲了过去。她要去手撕了赵浩，可是当她看到赵浩时，她又怂了。 贾张氏一把抓住棒梗：“乖孙你们去哪里了，大早上就不见了，可把奶奶急坏了。” “奶奶你弄疼我了，棒梗用力挣扎着。” 贾张氏放开棒梗，众人发现了棒梗抱在怀里的一包大白兔奶糖。 棒梗抱着大白兔带着小当进屋去吃糖了。 院里不少人开始用不怀好意的眼神在赵浩和秦淮茹之间打量，大早上孤男寡女带着个孩子出去这么久，回来给孩子买上大白兔封口，中间发生了什么，很容易就让大家想歪了。 贾张氏眼露凶光盯着赵浩和秦淮茹。 “贾老婆子你不用用这个眼神看我，东西是李怀德给棒梗的，轧钢厂的副厂长。他是为了感谢棒梗帮助他岳母，李厂长岳母摔倒了，受了伤是棒梗扶着她去医院，人家为了感谢棒梗给的这些东西，李厂长还会运作把后院的后罩房给贾家一间。回头我也会把李娟的户口分出来，前院的那间倒座房以后就是小娟的了。” 赵浩语不惊人死不休，一通话，就说清楚房屋和东西的来源了，这些话也是他们一起商量好的，不会因为对不上而露馅。 现在大家看贾家众人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之色。 二大爷刘海中这才想起后院还有后罩房，收拾一下，和前院的倒座房一样都可以住。他已经打算好了，把刘光天刘光福都分户出去单过就可以分到剩下的两间后罩房。 院里同样打剩下两间后罩房主意的人还有几位，鹿死谁手就看众人的道行了。 回到家中。“大哥今天怎么回事？你怎么突然和秦淮茹棒梗一起消失了，回来贾家还得了这么大的好处？”赵军很难理解今天发生的一切。 “东西呢确实是李厂长给的，房子也是奖励的，具体原因不能说，咱们家的也是奖励的，小娟的户口不用分出去，我这样说也只是给院里人一个交代。咱们家的房子有点多了，眼红的人有不少。” 说完抓起媳妇的小手。“媳妇你会相信我的吧。” “小娥姐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得陇望蜀。” 哈哈，赵娟笑得很开心。 院里又传来一阵吵闹声。“棒梗啊你还小，不能拿这么多钱，你快交给奶奶，奶奶帮你保存。”贾张氏在骗棒梗手里的钱。 “奶奶我不要，这是我的钱，我要自己拿着。”棒梗一边跑一边喊着。李怀德给棒梗的钱票里面有三张十元面值的。被贾张氏看见了，就想据为己有。 大年初二，赵军回宿舍了，赵浩陪媳妇回娘家，本想打发赵娟去傻柱家蹭一天，傻柱也要去丈母娘家。赵娟就只能和何雨水一起过一天。 早上骑着自行车带着媳妇来到轧钢厂，把大包小包的东西从办公室里搬到摩托车上，葛小萌看赵浩的眼神越来越满意。装了满满一挎兜，带着媳妇来到丈母娘家。 大哥大嫂本来阴云密布的脸，看到这么炖礼品后也舒展开了，葛小萌给几个小不点发了新年红包，就去和葛母说悄悄话了。 赵浩就尴尬的立在院子里。走到院门口，再走回来。 下午四点多，终于可以走了，赵浩的坐牢生活结束。把摩托车送回轧钢厂，骑上自行车带着媳妇回家。 回到家中，赵浩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赵娟和何雨水在赵浩家里喝的烂醉如泥，都钻到桌子底下。葛小萌一个人弄不动，赵浩出门喊三大妈帮忙。 把人搬到床上后，赵浩拿给三大妈一包羊角蜜。“三大妈，今天的事情影响不好，两个人都还没出嫁，你就别往外说了。” “放心小浩，你三大爷我也不会和他说的。” 把房间收拾干净，赵浩去何雨柱家，和杨小花说道：“雨水今天留在赵娟那里，晚饭不用做她的了。” “好的我知道了，今天去老丈人家过的怎么样？” “嫂子你可别说了，今天在丈母娘家里自己一个人尴尬的要死。在院里站一会儿，在大门口站一会儿，不知道能干啥。好不容易熬到小萌要回来，我才解脱。” “哈哈哈，有这么夸张吗？柱子都把我爸给灌醉了。” “嫂子我不能把我岳母给灌醉吧。没事我就先回家了嫂子。” “老公今天过得怎么样开心吗？” “你说呢，回家后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尴尬的要死，院里站一会儿，门口待一会儿。” “下次我们不去这么早了，午饭前赶到就好了，吃完饭稍微坐一会儿就可以回来了。” “媳妇你真好。”赵浩扑了上去…… 初三轧钢厂正式上班，刘海中请了一上午的假，把两个儿子的户口独立出来，回厂里申请房子，很顺利的拿到了四合院的两间后罩房。只是秦淮茹选择了中间那一间，让刘家的房子被隔开了。 刘海中找到秦淮茹出了五十元钱让秦淮茹选择了西边的一间，刘家的房子就比较集中了。 秦淮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又从贾张氏手里要了一百元钱，也请雷师傅的队伍过来给房子做整修。 下班后，赵浩在院子里遇到雷师傅，把自家的倒座房和弟弟单位分的房子都交给雷师傅装修，雷师傅自然是很高兴，又有钱赚了。 谁知道晚上二大爷回来后，雷师傅又接到两间房屋整修的活，这个95号四合院就是雷师傅的福地。雷师傅没加钱就把自来水给接到了后罩房前的小院里。 第100章 准备婚宴 正月初四就是周日，赵娟那个报名下乡的同学李艳回城探亲，来找赵娟和葛小萌玩。 赵浩以前见过李艳，很可爱的一个小姑娘，今天再见，赵浩都认不出来。至少瘦了二十斤，也变黑了好多。 见面没说多久李艳就哭了起来，乡下生活太苦了，她已经后悔当初的任性，不听父母的话。 大半年的时间，李艳的手已经布满老茧。现在想回来，就要在城里找一份工作，父母没有能力帮她。 现在知识青年下乡还是自愿为主，城市户口留存三年，很容易申请回城探亲，还没到强制下乡的时间。 李艳越说越伤心，鼻涕眼泪一起流。乡下生活和她想象的田园生活的诗情画意完全不是一回事。 赵浩又成了那个多余的，来到院子里。三大爷坐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赵浩被赶出来。 “这个姑娘就是去年那个吵着闹着还要拉小娟小萌一起下乡的那个吧。” “是的三大爷，就是李艳，现在后悔了，也晚了。想要回城难啊。” “乡下的日子太苦了，城里再困难也比乡下强。” “是啊，我们兄妹在赵家庄生活了三年多，还好当时有政府的补助，还能回来买定额口粮，我们的户口一直在这里。要不然活下来是真的困难，更别想上学读书识字了。” “听说这个知识青年下乡的政策在中学和高中的宣传力度很大。这几年工作越来越难找，住房也是越来越紧张。附近的厂子除了轧钢厂这几年就没有大规模招人的。轧钢厂已经是万人大厂了，以后想要再次扩大规模也很难，级别就没法解决。” “三大爷，看不出来你一个小学老师，对现在的社会问题还看的很透彻。” “老师就是空闲时间多，大家在办公室闲聊聊到的。今天这个李艳不光是来找小娟她们叙旧的吧，应该是想从你身上谋划一份工作的吧。” “三大爷别说我现在也没办法，就是有办法我肯定也会优先考虑我婶子，这才是自家人啊，李艳只不过是小娟的同学而已，现在一份工作多贵重，同学关系不够啊。” “病急乱投医，有一点希望也是好的。乡下有多苦，只有自己去了才知道，不到一年时间，你看她是不是已经是一个村姑了。” “三大爷，不说这个了。解成的婚礼准备的咋样了？准备摆多少桌啊，你可是院里的三大爷，得给院里人做个榜样。” “解成和后院的大山一天结婚，我打算去大山家商量下一起办。” “三大爷你这算盘打得好啊，一份饭菜收两份礼金，我和你说，要是饭菜不好我就不给你家随礼了。” “这不是赶巧了吗？碰巧赶在一天。” “三大爷你准备摆上多少桌啊？女方来多少人啊？” “赵浩你今天怎么这么八卦？” “三大爷，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咱们院里谁不想看你三大爷大出血一次。” 哈哈，是啊老阎，我们也想知道你这次会不会大方一次。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起从中院走过来。 “老易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也想大方一次，可是能力不允许啊。” “老阎你还在这里哭穷就过分了，现在你家的日子可不难过了。解成上班了，三大妈还在柱子家给带孩子，工资就先不说了，都管饭，你们家一下子少了两张吃饭的嘴，收入还多了不少。一个月多攒下二十元没问题吧？” “没有那么多，解成找工作的钱还有装修房子的钱都还没还清，每个月都要还二十元钱。他的工资就还剩下七元钱，在食堂工作的好处就是可以在食堂吃一顿午饭，管饱。” 刘海中：“老阎别把话题扯歪了，说说婚礼怎么办？”刘海中也想让阎埠贵出血一次。 “解成和大山同一天结婚，我弄的太好了，那不是在打大山的脸吗。” “老阎这个借口不行，大山已经拜老易为师了，我是后院管事大爷，以前还帮扶过大山家，我们打算一起赞助大山把婚礼办的风光一些。我来找你说下，就是怕大山家办的太好，你面子上过不去。觉得是我和老易故意给你难看。” 阎埠贵面露难色，“老易老刘大山家打算怎么办？” 易中海：“多买点肉，炖几锅大锅菜，让院里人放开了吃一顿。作为师傅我单独送台缝纫机给大山当新婚贺礼。” “老易你们这也太让我为难了，别说缝纫机，就是放开了吃我也承受不起啊。” “这样老阎，你家处十元钱买肉，婚宴呢一起办，都是肉菜大家也不会有意见。位置呢就摆在中院吧，你们一个前院一个后院的，放在那里都不合适，就放在中院吧，中院也更宽敞，人来人往的也不显得很挤。至于缝纫机这个我就没办法了，我和大山毕竟是师徒关系，只能靠你自己了老阎。” “好吧，我同意了。阎埠贵一听貌似有便宜可赚，就同意了。至于缝纫机他也没打算买，没钱没票想啥呢。 赵浩有些恶趣味的看着易中海，尼玛又收了一个寡妇家的儿子当徒弟，易中海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不过易中海这个老家伙下手够快的，不声不响的收了刘大山当徒弟，还把他调到钳工车间，自己这个食堂主任都不知道。易中海对自己是严防死守了。为了养老，易中海真的是啥事都能做出来，不得不防。 易中海面露微笑看向赵浩。“小浩买肉这件事还要你帮帮忙，全院吃喝少了可不够啊。我们自己去菜市场买的那一点根本就不顶事。” “一大爷可能不行啊，你也知道我还在接受审查，还没有结果出来，现在食堂采购的事情一直是李厂长亲自抓的，我也插不上手啊。” “你去找李厂长说一下买一些都不行吗？” “一大爷李厂长出面保下我，只是因为我是他的兵，我出事他也有责任，才会保下我，现在李厂长都不愿看见我。你找我还去你自己亲自去找李厂长或者周秘书好，你毕竟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大师傅。” 第101章 大茂回来 一大爷二大爷商量完婚宴筹办问题就走了，赵浩继续在前院和三大爷闲聊，约好下午一起去钓鱼。 “赵浩，过来搭把手抬一下车屁股。”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回来了，车把上挂满了干货，车后座放着放映设备。 “大茂哥，这升官了觉悟就是不一样，下乡放电影春节都没回来过，这思想境界。”赵浩揶揄的给许大茂竖了个大拇指。 三大爷先一步过去走过去帮许大茂抬起车后座。笑眯眯的打量着许大茂和他车把上挂着的干货。许大茂熟练的拿下一小把递给三大爷。“三大爷，乡下带回来的干货，您尝尝。” 三大爷高兴的接过来，“大茂那我就不客气了。”三大爷拿着一把干豆角高兴的回家了。 许大茂也递给赵浩一些干货，赵浩随手挂到墙上。 赵浩走到许大茂跟前小声问道：“大茂哥你真的在乡下结婚了？” “结婚了，她怀了我的孩子。” “那什么时候把人接过来？” “我想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再接过来。院里牛鬼蛇神的都有不安全。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不得不小心。” “大茂哥，我明白。就是乡下条件有点苦，不行你给她在附近租个房子住，生孩子最好还是在市里的大医院，乡下的条件太差了。” “你说的对，我在附近打听打听，租个房子把她接过来。生孩子还是市里的医院安全。” 三大爷把干豆角放好又出来了。“大茂我家解成元宵节结婚，记得来喝喜酒。” “解成要结婚了，我肯定要来，姑娘是哪家的？” “前门大街老于家的大姑娘。后院的大山也是那天结婚。” “过了一个春节，咱院里的喜事不少啊。” 赵浩：“大山还拜了易中海做师傅，调到钳工车间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许大茂：“大山的进厂指标是你给的吧，他这有点不地道啊。你和易中海不对付，大山也很清楚的。” “没办法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正常现象。” 许大茂坏笑。“你就这么认了，吃下这个暗亏？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一个工位六百元，易中海只要把这个钱出了就没问题。不给的话，那就只能饿着他们师徒了。去做午饭了，家里还有个客人。” “什么客人啊，你不在家里陪着还出来和三大爷聊天。” “小娟的同学，去年死活都要去下乡实现人生理想的那个。春节回京探亲了。” “去年还要带着赵娟一起下乡的那个小虎妞？给我找回家放下东西一会儿过来，我要来看看下乡后有什么变化。” “是的就是那个李艳，还能有什么变化，下乡是去吃苦的，又不是游玩。瘦了很多也黑了。” 到厨房炒了几个小菜，一起吃午饭，李艳确实吃了不少苦，见到肉菜吃相比贾张氏强点，很有限。 “不好意思，乡下见不到肉菜，馋坏了。”李艳觉察到自己失态了。 “没关系，你多吃点。” “哥猪头肉还有吗？” “还有一些，我去切一盘。”赵浩切了满满一大盘猪头肉端上来。 “李艳你慢慢吃别着急。你下乡后叔叔阿姨没有给你寄东西吗？”赵浩开口询问，他记得李艳家条件还可以，要不然也不会让一个姑娘上完高中。 “开始有，后来我嫂子生了双胞胎，就慢慢没了。嫂子奶水不够两个孩子吃的，家里只能想办法出去高价买孩子能吃的。” “都不容易。” “赵浩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找份工作，临时工也行，我将来会报答你的。” “李艳要是以前还有机会，现在我在轧钢厂是人嫌狗憎，十月份我因为轧钢厂以前的大股东娄半城跑路，有人举报我帮娄家隐藏财产，我都被抓走了，还是李厂长怕被我牵连上，才出面把我保出来，我现在还被限制出城。在我这里你是没什么机会的。” “李艳先吃饭，不是还有三天时间吗，工作的事，吃完饭再商量。” 李艳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抱歉失态了，乡下的日子太苦了，我有些撑不住了。” “当初有没有说支援农村建设要干多少时间啊？” “没有说，只有在城里找到接收单位才能行。” “你家里怎么打算的？” “我爸说家里没什么办法，路是我自己选的，家里还有一百块钱可以给我。” “就算有人卖工作钱也不够临时工都不够。卖工作的还要碰，碰运气，遇到合适的太难了。” “和我在一个地方下乡的有六个人，四男二女，有两个男生春节前就回来了，一个是家里给找到工作了，还有一个是回来继承自己母亲的工作。” “赵浩吃好了吗？走一起去钓鱼了。”三大爷来解救赵浩了。 “好的三大爷，我这就来。”赵浩拿起渔具，对着三女说道：“你们慢慢吃，我去钓鱼了。” “三大爷，你来的太及时了，小姑娘太难缠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有这么厉害吗？看着不像啊。” “活不下去了，啥事干不出来啊。” “她家里呢，能让一个女孩子上完高中，家庭条件应该是不错的。” “他嫂子生了双胞胎，奶水不够，全家养活两个大孙子都很吃力。她这个女儿就被放弃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听父母的，死活要去现在后悔晚了。”阎埠贵摇了摇头。 “没办法，自己选的路，只能自己走下去了。去年小娟回来说学校鼓励下乡时，可把我给吓坏了，我就怕她自己不管不顾的报名下乡。幸好小娟见我不同意就没再说。” “小娟在乡下住过，知道乡下的苦，不会犯傻的。这些高中老师也是真的坏，忽悠自己学生下乡吃苦，完成自己的任务。” “老子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个问题老祖宗早就给出答案了。走了钓鱼去，弄个大花鲢回来吃。” “等一下，我也一起去。” “大茂哥，你连鱼竿都没你去干啥？冰面上好冷好冷的。” “一个人在家里无聊，去看看你们怎么钓鱼的。” 第一零二章 工位之争 什刹海的冰面上有不少人在滑冰，钓鱼人比夏天少了很多，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抗住冬日里呼啸的北风。 “三大爷，咱们在哪里凿冰啊？”许大茂已经冻的直搓手，想活动暖和一下身子。 “大茂哥这个冰窟喽可不能随便凿，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来滑冰。乱凿洞会有人掉进去的，钓鱼的有个专门的区域，很近了马上就到。” “大茂哥要不你先回去吧，太冷了你不习惯，晚上请你吃鱼。”没多久赵浩就看到许大茂的脸已经冻成了红苹果。 “行吧，这里太冷了，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受的住的，我先回去了。” “快回去烤烤火，人别给冻坏了。” 看着许大茂狼狈离去，三大爷和赵浩相视一笑，钓鱼佬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通过作弊钓了六条鱼出来，赵浩也冻的有些受不了了，就和三大爷一起收起鱼货回家。 院里不少人聚集在前院聊天，他们都知道有个自愿下乡的知识青年回来了，都来看稀罕。 只是没想到这个姑娘后悔下乡了，想回来又回不来。他们还不知道再过两年知识青年下乡就要强制执行了。 鱼已经冻成冰块了，拿到房间里旁鱼解冻。“大茂哥，晚上你来我家一起吃还是我给你一条鱼，你回家自己做？”赵浩拿着一条冻鱼戳了戳正在前院晒太阳的许大茂。 “你给我一条吧，我晚上去我爸妈那里，春节没在家，也该回去看看父母了。” “大茂哥这一条你拿好了。”赵浩把冻鱼塞到许大茂怀里，快速的跑开回家。 赵娟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 “这是怎么了，还掉金豆豆了。” “还不是李艳闹得，李艳为了能回城，魔怔了。她居然想要小娟把工作让给她，小娟没答应，李艳又哭又闹了好久，还和小娟断交了。” “没答应是对的，答应了也没用，你们的工作没法转让给别人，转让工作要经过厂里的人事科。” “像李艳这样的，不听父母的劝说，不听朋友的建议，性格偏执，断交了也挺好的。别难过了，晚上给你做酸菜鱼吃。” 第二天上班，赵浩找到周秘书，问了下刘大山调到钳工车间的事情，周秘表示不知情。 周秘书：“走吧一起去人事科问问，人事调动你这个部门主任不知道，我这个厂长秘书也不知道，人事科这是要干啥？” 来到人事科问了一下，刘大山调岗是刘副科长办的。 赵浩和周秘书找到刘科长。“刘科长我想问一下，刘大山被调出食堂，我这个食堂主任怎么不知道？” “赵主任，这个是杨厂长的批条，我以为杨厂长我已经通知你了。” “刘主任，主管领导的签字你有吗？没有你就是违规操作，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丢到杨厂长身上。” “周秘书我要向李厂长举报刘科长违规操作，不经主管领导同意就把人给调走了，事后也没一个通知，还要我自己过来问。” “别别，周秘书，赵主任这次是老刘我错了。” 周秘书：“说一下吧，到底怎么回事？杨厂长真要从食堂调一个人到钳工车间，一个电话就搞定了，不用写批条的。” 刘科长：“是易中海，易中海拿着厂长的批条来找我办的。我要过食堂主任的批条，易中海说，厂长的批条都有了，食堂那边还敢不放人？回头去补一个就行了。易中海还说要收刘大山当徒弟，他是八级钳工，我也不好一点面子也不给，就给签字盖章了。” “刘主任我们食堂少了一个人怎么办？我们自己再新招一个吗？” “赵主任没有工位了，暂时没法招人。” “我们食堂的编制在这里怎么就没工位了？钳工车间的人还要占着食堂的编制？刘科长你的问题不小啊。” “易中海说钳工车间的黄师傅再过三个月就要退休了，无儿无女的，他的工位会卖掉，到时候把那个工位补给食堂就好了。” “易中海这么厉害啊？还能安排工位调动了？一个部门有多少工位是易中海说了算的？这三个月时间，刘大山切菜的活刘科长你去干，要不然食堂就不做一车间的饭菜了。他们把食堂做饭工人给抢走了，那饭菜他们一车间就自己做吧。” “赵主任何必这样为难我呢。你们的事我不想掺和。” “刘科长你在讲笑话？你把我的人给弄走了，再告诉我这事你不掺和了，讲笑话呢。要么把人给我弄回来，手续办好，要么我把事情闹大，看看最后谁吃亏。”拉着周秘书离开人事科。 “你今天做的对，这件事不能轻易放过，你不闹一下，三个月后顶岗的那个人还会进钳工车间，这就起在欺负食堂没脾气。正常调人，调走一个，肯定会再补进来一个。只出不进算怎么一回事？” “我觉得也是，平时和大家说话都太客气了。阿猫阿狗都想在我身上刷点存在感了。这件事劳烦周秘书你和李厂长知会一声，我去食堂安排一下。” “去吧。” 来到三食堂，让三个徒弟去通知几个食堂班长过来。 刘岚一看有事，就想过来八卦，看到赵浩脸色难看，就过去和秦淮茹窃窃私语去了。 “小浩出什么事了？”傻柱完全不知道察言观色。 “一车间的人欺负咱们食堂的，得让他们车间主任给个说法。” “一车间？一大爷就在一车间。” “一大爷不是车间主任，说了不算。” “哦。”傻柱兴趣不大。” 一会儿五个食堂班长就过来了。“柱子过来开个小会。” “二食堂的，刘大山今天来上班了吗？” “没有，主任。” “今天要说的就是这个事，一车间把人从食堂给调走了，没有给食堂补人。刘大山占着食堂的工人指标去一车间干活，这是我这个食堂主任不能接受的。少一个人，活没少就要分摊到其他人身上，今天一车间明天三车间，那咱们食堂还怎么开展工作？这股不正之风必须给压下去。” 第一零三章 矛盾 “我们都听主任的。”事关众人的切身利益，大家也都明白，第一次必须强硬抵抗，要不然以后就是软柿子，被别的部门随便欺负。 “中午打饭一车间的所有人，只卖给他们主食，他们要打菜就告诉他们切菜的食堂工人去了一车间，人给一车间的工人切菜了，所以一车间的没菜吃。想解决问题就让他们车间主任过来。都明白了那？” “明白。” “我知道你们在一车间也有自己的亲朋好友，我不管是谁，都必须一视同仁，不许卖菜给他们。我住的四合院也有一车间还是八级钳工易中海师傅，今天也一样没菜吃。都回去吧，安排好中午打饭。” “小浩，你不会是针对一大爷的吧？”傻柱并不傻。 “柱子哥，我对一大爷有意见，但不至于让我刻意对付他，他收大山做徒弟没问题，我顶多就是不高兴。可是大山到了钳工车间还占着食堂的工人指标，这合适吗，这不是在欺负我们食堂吗？别的车间也学习一车间，那我们食堂还怎么工作？” “是这个理，我听你的。” 赵浩也担心事情失控，索性来到保卫科找到秦刚。向秦刚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秦叔这件事我必须让一车间低头，否则以后我的工作会很难开展，我又担心闹大了场面失控。” “秦叔明白了，一车间的大部分都在二食堂吃饭吧，其他食堂我每个安排两个人过去，二食堂我带个小队过去。你就放心好了。” “谢谢秦叔，那我就守在三食堂，也有不少人喜欢去三食堂打饭，都说傻子柱做的好吃。” “姓刘的往死里搞就行，尽量不要牵扯到杨厂长，杨厂长人挺好的，踏实干能干实事。” “叔，我知道。不过杨厂长终究斗不过李厂长。心术权谋他差了李怀德一大截。” 中午三食堂很快就闹了起来，赵浩拿着喇叭喊住了吵闹的人。 “诸位一车间的工友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你们一车间欺人太甚，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没经过我这个食堂主任的签字同意，我的分管领导李厂长也不知道，你们一车间就把二食堂帮厨刘大山调到一车间去了。没有给我补人，我去找人事科，人事科刘副科长告诉我，没工位！刘大山占着食堂的工位跑去一车间干活这是什么道理？刘大山在食堂是个帮厨，洗菜切菜就是他的工作，他去一车间干钳工了，那么不好意思你们一车间工人的菜没人洗没人切了，你们也就买不到菜吃了。谁要吃生菜交上钱和票我拿给你。” “这是领导的事，你这样欺负我们工人算什么本事？” “我不这样你们的车间主任能出来解决问题吗？厂领导能知道厂里的规章制度就是一个屁吗？部门主任都不知道，人就被你们一车间带走了，你们一车间的厉害啊，你们和我说你们无辜？多一个人帮你们分担任务，你们自然没意见，占了便宜就不要说无辜！” “去找郭主任过来。”一群工人叫嚷着。 “杨厂长郭主任都来了。”有人喊道。 郭主任：“赵浩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克扣工人口粮。” 赵浩：“郭主任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睁眼说瞎话吗？食堂和你一车间的问题还要不要解决。” 郭主任：“什么问题比先让工人们吃上饭还重要？” 赵浩：“郭主任我说过了，今天食堂没有准备一车间的菜，为什么呢，因为啊给一车间洗菜切菜的帮厨被你们一车间给调走了，他在一车间干活，却顶着食堂的工人指标。杨厂长也在我就想问一下，一车间的荣誉就是靠欺压别的科室车间得来的吗？” “老郭到底怎么回事？”杨厂长已经生气了。 “厂长我也不是很清楚，都是易中海搞出来的，他要收那个刘大山做徒弟。”郭主任低声说道。 赵浩：“一车间的厉害啊，从食堂调人去一食堂，我这个食堂主任不知道，我的主管领导不知道，我去人事科要求给食堂补上一个人，这没问题吧杨厂长？” “应该的。” “人事科刘副科长告诉我没招工指标！人离开了食堂去了一车间，还占着食堂的工人指标，这是哪门子道理？郭主任你说说，没我这个部门主任的签字同意，你是怎么把人调走的？” 李怀德这时候姗姗来迟。 “李厂长人事科刘副科长没有我的签字同意就把食堂的人调走了，事后也没人通知我，这轧钢厂的规章制度还要不要了？” “有这种事？”李怀德装傻充愣。 “关键是人家没打算给食堂补人，干钳工的工作还占着食堂的用工名额，这是什么道理？” “这一车间的确实是有些欺负人了。有好苗子调到车间去，我们后勤部门要支持，食堂也需要及时补充人手啊。直接把用工指标给占了确实是过分了。” 杨厂长：“赵浩你有什么要求说一下吧。” “杨厂长，食堂需要补充一名正式职工。”赵浩并没有狮子大张口，只是要求补满人手。“ “轧钢厂现在是满员，除了几个顶岗名额，这几个名额肯定不能动。”李怀德为难的对杨厂长说道。 “老郭你说吧怎么办？” “厂长没有招工名额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不行就把刘大山再还给食堂？”郭主任也没有好办法。 杨厂长：“先让工人们吃饭，咱们把相关人员喊到会议室开会讨论下。还有查一下中间有多少违规操作，该处罚的处罚，该处理的处理。” 赵浩点头答应，厂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对着傻柱点头示意可以打菜了。 “郭主任王秘书你们一起去把相关人员都喊到会议室里吧，把问题敞开了谈。” 来到小会议室，没等多久刘副科长，易中海师徒都被人喊了过来。易中海深深地看了赵浩一眼，又看了看身边的刘大山，他一定要把刘大山留在一车间。 第一零四章 结束 杨厂长：“都说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我和刘大山住一个院子，大山找到我想学钳工，我测试了他一下发现大山很有钳工天赋，就和你申请了调大山到钳工车间的批条。” “是我批复的，可是我有没有说过要有正当流程啊？” “说了，我这不是心急了些吗，遇到一个好苗子不容易。高级钳工光靠努力可不行，得有天赋。” “刘副科长你呢，你不知道调刘大山去钳工车间要经过食堂主任的签字同意吗？还有食堂调人出去，为什么没有补上？” 刘科长：“易中海说是你的指示，手续他后续会去补齐。我就没计较，我没想到他连食堂都没通知就把人带走了。今天食堂赵主任来找我我才知道被易中海骗了。” 易中海：“车间任务重，忙起来我忘记了。” 赵浩：“别推脱责任了，我就想知道食堂少的这个工人怎么办？以后一车间的都不吃菜了？还是你易中海来食堂切菜，或者是你刘科长来切菜？”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郭主任你有什么看法？你们一车间占用了一个食堂的工人指标。” “我的意见就是先让刘大山回食堂工作，车间有了空缺再调人过来。” 易中海：“我不同意，高级技工是需要天赋的，刘大山有很高的钳工天赋，他现在还年轻，每一天都很重要。” 杨厂长也觉得车间主任的想法最合适，可是听到易中海说的刘大山很有天赋，又不想耽误他的成长。 易中海：“不行就先从车间调个人去食堂帮忙。工资上有差额的我个人给补上。没有差额的每个月我也给补助五元钱。” 赵浩看杨厂长就要点头同意，抢先开口：“只要顶班的能完成属于他的任务，我就没意见。要是干不完怎么办？我们食堂的工人没有理由去帮他，毕竟这是他的工作。培养一个熟练工不容易，食堂也是。谁能给一个保证？因为他个人能力的问题，食堂少做了饭菜，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李怀德：“郭主任，你先回一车间问问，有没有不适应车间工作，主动想调到食堂的。没有的话其他几个钳工车间你也去问问。” “赵浩有愿意调到食堂的，你们食堂的就当新人入职，好好团结新人。” “李厂长，我还是这句话，只要能干好自己的工作我就没意见，要是郭主任给我搞来个啥也干不了的我就只能申请调他去卫生队了。”赵浩看着离去的郭主任说道。 刘大山一直跟在易中海身后，看赵浩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起赵浩，可是面对八级钳工易中海抛出的诱饵他又无法拒绝，只能对不起赵浩了。 过了十几分钟，郭主任带着一个中年妇女过来。“这位是二车间王富贵的媳妇李桂花，上个月顶岗进厂的，她自愿调到食堂工作。” 赵浩：“麻烦把李大姐的人事关系转到食堂去。还有李大姐的工级怎么算？” 杨厂长：“给她单独考核一下，顶岗的应该有继承工龄，人事和财务那边会处理，她单独考核完你报上来就可以了。你先带人回食堂吧，后续问题我们会给处理好的。易师傅你也带着小刘回车间吧。” “李大姐走吧，我带你去二食堂，以后你就在二食堂工作了。帮厨的工作就是洗菜去、切菜、打饭你要是想学厨或者学面点就要靠自己努力了。” 赵浩把李大姐送到食二堂，试了试刀工挺好的，直接转正没什么问题，交代二食堂班长上报上去。 三食堂，秦淮茹和刘岚两个守在门口，不时探头出来看看赵浩回来了没有。傻柱两口子还在厨房里腻歪。其余的人三五成群聊着，卫生还没收拾，狼藉一片，也没人打扫。 赵浩推门进来，撞到秦淮茹身上。秦淮茹故意往赵浩身上扑倒，赵浩躲开，秦淮茹直接趴到了门上。 “哈哈哈，秦淮茹。”刘岚笑得很欢快。 “你们堵在门口干什么？食堂卫生也没收拾，还不快去收拾卫生。” 刘岚：“主任事情怎么解决的？我们这不是关心你嘛，怕你一个人会吃亏。说说呗，怎么办的？” “二车间的李桂花调到二食堂，一车间调到二车间一个人。李桂花我已经送去二食堂了。” 就在这时轧钢厂大喇叭响了起来。“轧钢厂人事科副科长刘大全，违规操作，不经部门领导同意，私下给工人调岗。违反轧钢厂厂规厂纪，经厂领导研究决定，撤除刘大全人事科副科长职务，以儆效尤。” 刘岚：“主任厉害啊，刘大全被撤了，太好了。” “怎么你和他还有矛盾？” “没啥矛盾，就是看他不爽。” 傻柱看着刘岚傻笑。 刘岚：“傻柱你笑什么？” “刘岚当初你调来食堂，当时李怀德还是后勤主任还不是副厂长，姓刘的不知道你是李怀德调过来的，还想占你便宜，当时还是我帮了你，打了刘大全一顿，怎么你都忘记了。” “哼，谢谢你傻柱。”刘岚不高兴傻柱说她以前的糗事。 杨小花拉住傻柱不让他继续怼刘岚。 许大茂这时候从后门来到三食堂。“赵浩可以啊，今天你可是大出风头啊，刘大全都被撤职了，我看他以后该怎么猖狂。” “傻茂你来食堂干什么？”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怒气值就蹭蹭的加。 “傻柱，赵主任都没发话，你管的着吗？” “大茂哥，来食堂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瞎逛。不知咋的走到这里了，就进来看看你和小花妹子。”许大茂贱贱的看着杨小花。 “去你的许大茂，我媳妇不用你惦记。下次再不老实，放心柱爷收拾你。” 杨小花：“大茂哥这种玩笑以后不要再开了，会要命的。” “抱歉，我遇到傻柱，智商都降低了不少，以后不会了。” 许大茂：“傻柱还有什么吃的，我还没吃饭弄点给我吃。” “没了，有吃的也不给吃，你就饿着吧。” 第105章 捡漏失败 不去管吵闹的二人，赵浩离开食堂回到办公室。 一车间，郭主任被易中海无辜牵扯，想要骂易中海一顿出气，又顾忌他八级钳工的身份。在车间里发了一阵子邪火走了。 易中海淡漠的看着郭主任，没理会他的指桑骂槐。 刘大山：“师傅。”刘大山有些害怕，一车间的工友看他的眼神已经很不友善了。 易中海面露微笑看着刘大山。“不用担心，都过去了，以后就跟着我好好学钳工技术，等级提起来就没人敢再对你说三道四了。” “嗯，我听师傅的。”刘大山打定主意跟着易中海学好钳工技术，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 刘大山的表现也让易中海很满意，他确实有很高的钳工天赋，手上有力气而且手很稳，上手特别快。 下班后去找媳妇妹妹一起回家，公会赵大姐给赵娟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约好在赵大姐家相看，赵大姐家住在厂子里的筒子楼上，媳妇要陪着一起，赵浩只能独自回家。 出厂门没多久就遇到一个收废品的，赵浩鬼使神差的来到废品回收站，想来一波捡漏，在废品回收站溜达了半个多小时，啥好东西也没找到。都被怀疑是来偷东西的，赵浩失望的离开回收站。 和门卫大爷闲聊几句，说是来捡漏的，把大爷逗的哈哈大笑。 “小同志，你要买古董可以去国营文物商店，废品回收站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别来瞎鼓捣了。”老大爷吸了口旱烟吐了个烟圈。 文物商店去闲着没事去看看吧。来到文物商店，柜台里面的东西有很多，两个女店员正坐在柜台里面聊天，看到赵浩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继续聊天。 赵浩走马观花看了一圈，啥也没看明白，东西看起来都是旧物件，至于真假这就有些为难赵浩了。 “两位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真品吗？” “都是真的，都有老师傅鉴定过了，看中了哪件？”服务态度不算好，但也没有直接怼人。 “看着都挺好的，家里长辈过寿，想买件古董装下高雅，我完全看不懂。不知道选哪件好。” “我们两个就是售货员，好坏的我们也不知道，鉴定师傅出去上收货了，你可以自己挑一件，也可以明天再来。” 赵浩随手指向一个花瓶。“这个多少钱？” “七元钱。” “给我包一下，我买了。” 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赵浩骑着自行车来到轧钢厂自建的筒子楼下，在下面又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一个戴眼镜的青年送妹妹和媳妇出来，赵大姐跟在身后。 赵大姐：“小赵你过来了，放心，来我这里肯定安全。这位是协和医院的实习医生张小波。” “小波这是小娟的大哥，轧钢厂食堂主任。” “你好张医生。”赵浩伸手和张小波握了握手。 “你好，赵主任。” 离开筒子楼。 “感觉怎么样？” “第一次见能有什么感觉。”赵娟骑上自行车就走。 葛小萌：“张医生各方面条件都不错，赵大姐办事还是很靠谱的。就是听说医生都很忙，经常加班，而且加班时间特别长。” “先回家吧。”赵浩不太希望自己的妹夫是个医生，那样自己妹妹生活中会很累。职业原因医生和警察是很不顾家的两个职业，令人尊敬，服务群众。但是作为他们的家人就要承担更多的东西。 回到四合院，四合院门神三大爷看到赵浩，就走过来问道：“听说你在轧钢厂大闹了一场。” “三大爷你什么时候也关心起轧钢厂的事情了？他们欺人太甚，把大山从食堂调走，还占着食堂的工人指标，不给食堂补充人手，白占食堂的便宜，想什么好事呢。” “那大山没事吧？不会影响到他结婚吧？” “大山没事，人往高处走嘛，我没那么小心眼。他们把大山调走，麻利的把人给食堂补上我根本就不会去闹这一场。毕竟我与娄家的事情，上面还没给最终结论，我就希望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不影响大山结婚就好，我就怕影响到结婚，解成和大山一起办，标准定的高，大山要是不办了，我们一家可承担不起。” “三大爷你最好去一大爷家问一下，毕竟是他们办喜事，有没有影响到婚礼我也不清楚。” “行，我去找老易问问。” 中院一大爷家。三大爷敲门同时喊道：“老易在家吗？” “老阎啊，进来吧。” “轧钢厂的事我听说了，不会影响到大山的婚礼吧？” “不会，和大山没什么关系，都是人事科的刘科长办事不靠谱，违规操作，厂里已经把他撤职了。就是连累我们车间主任被骂了，要给我摆几天臭脸了。” “不影响就好，我没别的事情了，你和嫂子槐花快点吃饭吧，我先回了。” 这刘科长不是给易中海办事的吗，出了事易中海还把屎盆子扣到他身上，识人不淑啊。 后院许大茂正在和二大爷讲述今天他打听到的消息，二大爷对领导之间的这些事格外上心，确认人事科刘副科长被撤职后，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赵浩，安心不少。 聋老太太从傻柱家吃完饭，被何雨水送回来，就站在门口消食，听到了二大爷和许大茂的谈话。 老太太是个人精，事情看的明白，也懒得管了，就当听笑话了。 刘大山家里气氛有点怪异，刘寡妇想带着刘大山给赵浩赔罪，刘大山不愿意，去给赵浩赔罪会让易中海不高兴。 现在自己已经是易中海的徒弟了，没有回头路可以走，没有易中海的照顾，他在轧钢厂分分钟被赶去扫厕所。今天因为他的调岗还撤职了一位人事科副科长，车间主任也被骂了，只有易中海能帮他扛过这些麻烦。 刘大山也觉察出来自己的钳工天赋是真的高，只要给自己几年时间，考个高级钳工一点问题都没有，展现自己的价值后，他就不用怕任何人了。 易中海也只是一个工人，为什么不怕这些领导，还不是因为他是八级钳工，轧钢厂需要他。车间主任接到特殊工件的任务还要求着易中海。 第一零六章 元宵节 杨厂长主动示弱，承诺只抓生产，李怀德全力配合，两人达成协议，联手清理了轧钢厂里的骑墙派，李怀德实力大增，杨厂长也觉得这一波很赚，各个车间指挥配合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轧钢厂难得迎来一段高速发展期，厂里效益步步高涨，杨厂长李厂长被冶金部多次点名表扬，红星轧钢厂在几家部属企业中也越来越受重视。 元宵节前一天，许大茂找到赵浩。“兄弟我在我爸妈家那边租了一间房子，帮个忙把摩托车借给我用一天，我去把二妮和她两个孩子接过来。” “大茂哥你会骑三轮摩托车？” “这有啥难的，我早就会骑了，在保卫科学的。” “会骑就行，路上注意安全，完事了送回轧钢厂食堂。” 下班回到四合院，院里已经看出来要办喜事了，大红的囍字贴满了院子。 三大爷拦住了下班回家的赵浩。 “三大爷你有事吗？” “小浩，明天解成结婚能不能借你们轧钢厂食堂的摩托车接亲用。” “三大爷解成会骑摩托车吗？” “小浩，你骑着带着解成哥新娘不就行了吗？” “三大爷，你多久没看过我我骑摩托车了？我现在哪里还敢骑着摩托车四处得瑟啊。” “接亲也不行吗？” “三大爷还有比接亲更高调的事情吗？我的自行车可以借给解成用，厂子的摩托车别让我当司机也可以，要是磕了碰了都要照价赔偿的。” 听到磕了碰了都要赔钱，三大爷也不觉得摩托车好了。“明天解成借你的自行车了去接新娘，你的车新一些。” “没问题三大爷。自行车我就放在门口，让解成自己过来骑就行。” 第二天赵浩和媳妇站在门房的二楼看热闹，看着热闹的婚礼现场，下面一群孩子在抢新人撒下的喜糖。抓着媳妇的手，“以后一定给你补上一个热闹的婚礼。” 阎解成于莉在前院举行了一个简短的仪式，还请了三大爷的一个同事给主持婚礼，弄的有模有样的。 刘大山的流程差不多，易中海还来前院把阎埠贵的同事请过去又来了一次。只是简短仪式是在中院进行的不是后院，易中海十分开心，刘寡妇就有些难受了。 新娘子被送进新房里休息，新郎和家人们一起招待客人。 赵浩和媳妇去看新娘子，近距离观看，于莉姐妹花养眼的很。于海棠给自家姐姐做伴娘，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过来吃一顿大餐，其次才是给姐姐做伴郎。 刘光天也挤在新房内，痴痴的看着于海棠，这是他短暂的初恋，再次见到心中又有了一丝期待。 大院里，附近院子里的小孩子都聚集在这里，追着两位新郎要糖吃。 还有几个大人在外面指挥小孩子，逗弄他们两个玩，被围在中间的二人，已经被孩子们掏空了口袋，还出不去，都快急哭了。 十一点多，没吃早饭留着肚子吃大餐的众人终于盼来了开饭的消息。三大爷摆了一张小桌子放了两个小箱子在收份子钱，入坐吃饭的都要给份子钱。这让几个准备投机取巧的人大呼晦气，特别是贾张氏，她都想好了躲在房间里不给份子钱，等开饭后上一个菜再出去吃她都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了，就被阎埠贵搬的一张小桌子全给破坏了。 阎埠贵收了份子钱还要大声喊一声，弄得份子钱给的少的人家都挺不好意思的。 傻柱让自己的徒弟从厨房里抬出来大锅饭，每人给盛上一大碗。分完大锅菜，几人开始上每个桌子上都一样的八菜一汤。 两对新人开始一桌一桌的给长辈敬酒。大部分都很顺利，也有几个故意逗弄他们，让两对新人也喝了不少的酒水。 傻柱扶着老太太开吃婚宴，没有付钱，阎埠贵也连忙让开，还给老太太和傻柱找了个位置坐下吃饭。 敬酒的队伍来到赵浩坐的桌子前面。赵浩痛快地喝下了于莉递过来的酒水。 刘大山有些紧张的看着赵浩，突然开口道歉，希望赵浩原谅他。 “大山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要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 易中海：“赵浩你接受大山的道歉不就好了吗？ “一大爷，我不大明白我和大山之间怎么了，还要接受他的道歉？你要是指的是几天前的事大可不必。当时我都没找大山的麻烦，以后就更不会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能理解。” 易中海还要开口，被聋老太太打断。“小易今天是大山和解成大喜的日子，高高兴兴的不好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注意场合。” 赵浩听着老太太的话，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好意思，我想歪了，老太太说今天大山和解成大喜的日子，猛地一听还以为他们俩是一对呢。” 哈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聋老太太：“你这个小兔崽子，瞎想什么？” “老太太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划算了。是我错了，我认错。” 婚宴上两位新郎官都喝多了，不知道是不是装醉，天黑后前院后院都有人在听墙角，听到有动静，还有几个蔫坏的小子在窗户底下放爆竹，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两对新人。 记得原剧里解成一直没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被吓坏了。 困了，搂着媳妇睡觉去，不再理会窗户的嬉闹。 半夜里赵浩被爆竹声吵醒了两次，这是哪个孙子搞事，这么损，赵浩嘴里骂两句，继续搂着媳妇睡觉去。 第二天上班，在办公室里补觉。许大茂过来讲述他昨夜的丰功伟绩，没错昨晚上那个缺德冒烟放鞭炮吓唬人的龟孙就是许大茂，他用大白兔奶糖收买了院里的孩子，半夜醒来就到大山和解成墙根处放爆竹。 “大茂哥，你这也太损了，你就不担心把他们两个都给吓坏了。” “怕什么就几个爆竹。我也没想到那几个小娃子，晚上起夜都还要跑过去放爆竹。” “以后少干这种事，头半夜闹闹就算了，整夜的搞，真的会被吓坏的。万一有功能障碍了，你看他们找不找你拼命。” 第107章 寒潮来袭 每年的倒春寒都显得格外的冷，感冒咳嗽的倒下一大片。现在的人面对感冒第一选择是盖上被子捂出一身大汗，很快就好了。 街道办工作人员来大院通知让大家注意防寒，寒流侵袭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前门大街那片昨天有人冻死了。 煤厂买煤的又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只是煤厂也没有足够的煤炭供应，每天限量供应，卖完后就关门。 院子里只有三大爷去的早买到了一些煤炭。 一大爷组织人手第二天早点去排队，可还是没买到，因为别的法院也是这么干的，他们更狠，去的更早，排在前面的人，一人都要买几十份，很快就把当天的份额买光了。 买不到煤赵浩就偷偷的从空间中弄出来一些干木柴放到角院厨房边上。 “赵浩你有办法没？我家和老太太家的煤今天就要烧光了，乡下来城里卖柴的也见不到了。” “柱子哥，煤厂的那个刘主任，我昨天就找过他，他说煤厂里也没有煤炭。” “我也找过他。没有煤。” “我打算借个板车上山砍柴了，你要不要一起去？早点去还能少跑点路。” “我家里还有一些木柴，我再等几天看看，要是寒潮过去了就不用进山砍柴了。” 当天轧钢厂就有不少工人请假去附近的山上砍柴。轧钢厂煤炭供应还算充足，存货有不少，厂领导也不敢分发给工人，听说山西进京的路上都是霜冻，特别难走，车辆走的很慢，装上货的汽车更是难走，马力大了刹不住车，马力小了车不动。 做好大锅饭后，傻柱阎解成一起进山了，阎家买到的煤炭也没多少。还是要进山打柴。 下班回家后，三位叔叔守着一板车木柴等在四合院门口。 赵浩把小叔叔拉到一边，“叔我家里有木柴烧，这一车你们都拉回家吧，偷摸的卖掉一半也行。” “你真有？” “真的有。” 看着一板车木柴被拉走，众人都是眼馋不已，进山砍柴的苦一般人还真受不了。 晚上七点多傻柱和阎解成也回来了，有三大爷这个算盘精转世，很快就把木柴分好，傻柱拿两份，阎家一份，没办法，木柴大部分都是傻柱砍得，又出力给拉回来，阎解成跟在后面推车。 二大爷家的干柴最富裕，昨天买煤失败，二大爷就让两个儿子进山砍柴了，干柴堆都和房屋一样高了。许大茂买了只烧鸡一瓶牛栏山和二大爷喝了一顿，二大爷家的木柴就和许大茂共享了。 一大爷看到傻柱弄回来的木柴，就想让傻柱分一些给自己。 傻柱搬下一多半放到自己厨房边上，剩下的都搬到后院给老太太取暖用，这让易中海也没法开口。 中院贾家也没买到煤炭，今天晚上就要挨冻了。没办法秦淮茹敲响了一大爷家的房门。 “一大爷，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没能力进山砍柴，今天晚上就要挨冻了，实在是办法，只好来找您想想办法。” “行我去找老刘老阎商量一下。” 易中海来到后院就看到了刘海中家门口那个巨大的木柴堆。 “砰砰砰，老刘在吗？”易中海推门进屋。“老刘，院里一些困难家庭已经没有柴火取暖了，这样下去是会出事的，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也会被街道办处罚的。我想开个全院大会商量商量怎么解决。” “行，光天光福你们去通知一下。” 易中海急忙去前院通知阎埠贵。 人很快就在中院聚集起来，大家冻的直跺脚，二大爷让光天回后院搬了一些木柴过来，点上火，院里暖和了不少。 今天二大爷没有讲开场白，静静的坐着等着，因为他发现轧钢厂开会，大领导都是最后总结的，开场白都是小弟干的。 易中海见刘海中不按规矩出牌，咳嗽了两声，刘海中还是没动静，就自己开口：“今年的寒潮异常厉害，煤炭木柴也都买不到了，只能自己进山砍柴，咱们院里还有不少家庭只有老弱妇孺，没能力进山砍柴，都是多年的老邻居，大家要互相帮助，今天你帮他明天他帮你，今年的优秀四合院我们还是要努力争取的。” 没人接话有点尴尬。 阎埠贵救场：“都有哪些困难家庭？我说几个，没有提到的自己报下名，也好安排帮扶。前院的老李家，后院的老太太家。” 秦淮茹：“还有我们贾家。” 傻柱：“老太太家我已经给送去了。” 二大爷：“那李老爷子家的我给包了，光天光福还不快把木柴给李大爷家送去。” 秦淮茹可怜兮兮的看了一圈没人搭理她。“还有我们贾家呢？” 许大茂：“领袖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你们家都顶起两个半边天了，怎么还好意思要别人的帮助。” 贾张氏闻言冲上许大茂，贾张氏一直没吭声，许大茂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扑倒在地上，疼得许大茂嗷嗷直叫。连滚带爬的挣扎出来。 找了个安全位置许大茂继续说：“你们看你们看，贾张氏这么生猛还要别人帮助，真不要脸。” 秦淮茹瞪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贾张氏，也是无可奈何。开口道：“我们家今天晚上已经没有木柴取暖了。你们总不能看着我们一家冻死吧。” 贾张氏顺势在地上打滚哭嚎起来，“这个院里没一个好人了，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易中海：“柱子你先拿点干柴给贾家，让贾家熬过今晚。” 杨小花：“一大爷，我家的干柴也是柱子自己辛苦砍来的，凭什么给贾家。贾婆婆身强体壮的，整天闲着养膘，你愿意帮贾家，你自己出东西别扯上我家柱子。我家已经帮助了后院的老太太还不够吗？” 易中海脸色难看，四处打量想找个软柿子打发掉贾家难缠的老婆子，本来开全院大会是想组织大家一起进山砍柴，他来分配，到头来发现缺少干柴的没有几家了。而且还是贾家这种好吃懒做的主。只能明天和大山一起进山砍柴了。 第108章 琐碎 见全院大会陷入僵局，二大爷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今天他要来个总结发言，一举奠定自己在四合院的核心领导地位。 二大爷：“光天端盆水来把这火熄了，剩下的木柴贾家拿回去度过今晚，明天自己去砍柴，别老想着不劳而获。外面太冷了都散了吧。”说完觉得自己表现很好的二大爷转身就走了。 夜里贾张氏被冻醒，看了看火盆，火已经熄灭了，还剩下一点底火发着红光。贾张氏穿好衣服，来到傻柱家厨房前，搬起一抱木柴回家。把火盆重新点燃，房间里的气温升高起来，贾张氏在一边不断的添柴，想到占了傻柱家的便宜，嘿嘿直乐。 惊悚的笑声把秦淮茹都给吓醒了。“妈，大半夜不睡觉你在干什么？” “都冻醒了还睡个屁，我拿了傻柱家的木柴，多烧点，气死傻柱一家。” 秦淮茹没接话倒下继续睡。 贾张氏也是个奇葩，越烧越开心，也不困了，又出门去傻柱家搬了两次木柴，傻柱厨房门口的木柴就少了一大堆。 早上熬不住的贾张氏才上床睡觉。 棒梗和小当睡得很好，昨天房间里特别暖和，越睡越香。 “哪个狗日的偷了我家的木柴。”傻柱上厕所回来发现自家木柴少了许多，一声怒吼，喊醒了四合院里还在睡回笼觉的人。 吵吵闹闹一个早上也没吵出来什么结果。傻柱把剩下的木柴搬到老太太家中。只留下今天用的放到厨房里。 中午打饭的时间，秦淮茹发挥自己的特长，忽悠到三个工友去帮自己进山砍柴。晚上贾家的南墙边上也堆起了一个柴火垛。 秦淮茹回家就看到贾张氏正抱着贾东旭的遗照在嘀咕着什么，旁边还有一个火盆里面烧着黄纸。 “妈你这是在干什么？” 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把秦淮茹打的转了个圈。 “秦淮茹你给我跪下，今天那几个男人怎么回事？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有没有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 贾张氏一手抱着贾东旭的遗照，一手拿着个烧火混子，敲打着地面。 秦淮茹被迫跪下，听着贾张氏的辱骂，她要维持自己好儿媳妇的人设。 在贾张氏的逼迫下，立下了几个恶毒的诅咒，贾张氏才饶过了秦淮茹。 “都围在我家门口干什么，要不要脸偷看两个寡妇。”贾张氏对着门口看热闹的人一阵谩骂。看到众人被骂走，贾张氏得意的转身回家。 寒潮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一切都恢复正常。到了春暖花开的日子，院里的老枣树已经长出了绿芽。 院里跑来跑去的小豆丁已经脱下了厚重的棉衣棉裤，只是大鼻涕流了出来。 赵娟又相亲了两次，最后还是选择和张小波尝试交往。两人相处的不错，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张小波已经转正并向医院申请了个人住房，等待中。 四月份葛小萌终于确定自己怀孕了，到医院检查已经快三个月了。在协和医院遇到同样来做检查的许大茂一家。二妮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了。检查结果一切顺利。 刘光天又相亲了几次，遇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女孩叫郑洁，要五十元彩礼，二大爷坚决不同意。女孩家里要给女孩报名主动下乡，主动下乡有五十元钱和一些物资的补贴。他们家也不阻拦女儿出来相亲，只要有人出五十元钱就可以。二大爷不同意，刘光天没有五十元钱，事情就拖了下来。刘光天刘光福一起努力攒钱。 赵浩这些天过的很难受怀孕后，葛小萌就不让他碰了，死活不同意，赵浩过上了太监生活。 三食堂秦淮茹和刘岚这两个寡妇更是不干人事，知道葛小萌怀孕后，故意搔首弄姿调戏他。赵浩就很少去三食堂了。 “大哥，张小波的住房分下来了，医院西侧的一个一进四合院的西厢房。我们也要找雷师傅给装修。” “这还没嫁过去就开始为自己小家做打算了？” “哥张小波想要劳动节结婚，你说我要不要答应？” “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对他还是满意的，他家人对我也很好，相处起来很轻松。” “小波这个人我也觉得挺不错的，就是他的工作让我有些顾虑，医生得工作加班多，你想好了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等丈夫回家，一直到深夜，自己独守空房，自己需要丈夫的时候，他在医院加班吗？” “哥，能接受。” “你能接受，作为哥哥我就只能给你准备一份丰盛的嫁妆，祝福你一帆风顺，万事如意了。” “谢谢哥。” “工作永远都不要让给别人，这个是你以后在婆家说话的底气。只要你有工作，你就有对别人说不的底气。” “哥，我明白。我不会把工作让给别人的。” 下班后，张小波带着父母和一个媒婆来赵浩家提亲。给了二十元钱的彩礼，还有几包糕点，一袋大白兔奶糖。赵浩全部收下，商定好结婚时间，五一劳动节。张小波的房子老张家出钱装修，看起来张家对赵娟很满意，在赵浩看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赵娟有份正式工作。 “赵娟这事成了？男方家庭看着很不错的样子。新郎是干什么的？” “小娟自己愿意，我也不好过多反对。是协和医院的医生，刚转正没多久。商量着劳动节结婚。医院也给分配房子了，老张家负责装修，彩礼今天也给了，二十元钱和一些点心什么的。” “挺好的，结婚后就是双职工，生活肯定过的好。不想我一个人赚钱全家花。过的抠抠搜搜的你们还总拿我开玩笑。” “三大爷你就别在我跟前哭穷了，解成也工作了，你们家也是双职工。” “强词夺理，我家的双职工要养多少人，小娟结婚后两个人挣钱两个人花，怎么花的完啊。我都不敢想象。” “三大爷有啥不敢想象的，条件更好的多的是，咱们一大爷的一个人赚的钱顶三四个人的，不也就这样吗。” 第一零九章 贾张氏搬去后罩房 “小娟的陪嫁你准备给什么？” 围在前院看热闹的众人听到陪嫁有站住竖起耳朵继续听三大爷和赵浩聊天。贾张氏和秦淮茹站在前院和中院的连廊处。 贾张氏嘀咕道：“一个赔钱货有什么好得瑟的，工作好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家的。” 秦淮茹拉住还在继续嘀咕的贾张氏，“妈你就少说几句吧。” “看情况再定吧，她的自行车肯定让小娟自己带过去，别的还要看具体情况，票据也不是说有就有的。” “小娟出嫁后，你这么多房子就剩下你们小两口了，能不能租一间倒座房给三大爷家？”三大爷精明的小眼睛期待的看着赵浩。 “三大爷，解成两口子不是搬出来了吗？你家的西厢房现在应该宽敞了不少吧，怎么还想租房子？” “以前解成他们三兄弟住一间，搬出去也没宽敞什么，解娣还是住在小隔间里，女孩子慢慢的大了，和我要梳妆台，我去废品站找了一个，她的房间放不下。解娣肯定会爱惜房间，不会损坏的。” “三大爷，房子还是没法借给你。我叔叔早就问过我了，我没同意，今天就更不可能答应借给你了。” 阎埠贵苦笑一下，“三大爷明白，让你为难了。” “三大爷现在大家都是这么个情况，我家看着宽敞，很大一方面原因是因为我的父母不在了，傻柱家也很宽敞原因一样，再多的房子哪有全家和和美美的重要。” “是的，你和傻柱这些年也都吃了不少苦，没有父母照应日子难过。不过好在你们都长大了，日子也越过越好了。” 秦淮茹：“大家都在这里，能不能来几个人帮我搬下家，我和我婆婆还有小当搬到后罩房去住，中院的房子给贾梗住。” 有几个人跟着秦淮茹去贾家搬家，来到贾家，看到这么大一间西厢房以后就只住棒梗一个毛头小子了，也是羡慕的看着带着小当玩耍的棒梗。 秦淮茹早就把东西收拾好了，一个一个包裹放着。几人几趟就给搬完了，家里的西厢房就变得杂乱不堪，秦淮茹过来给收拾，刚才帮忙的几个人就站在贾家门口看着秦淮茹干活，尤其是秦淮茹弯腰把屁股翘起来的时候，几个人喘气都粗了起来，要不是人太多还在大院内，秦淮茹早就被摁倒成全他们的好事了。 贾张氏在后罩房收拾了一会儿，就嫌太累，不想干了，来中院喊秦淮茹快点干，就见刚才帮忙搬家的几个人正不怀好意的站在贾家门口，死死地盯着房间内的秦淮茹。 贾张氏一个四五十的老寡妇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接破口骂道：“你们几个小瘪三，堵在我贾家门口干什么？还盯着我儿媳妇屁股看，没见过女人屁股啊，回家看自己老娘去，滚开什么玩意？” 中院瞬间就围上来一圈看热闹的人，几个刚才帮忙的人被羞得两腮通红，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想要跑出去，又被围观的人堵在中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躁不已。 秦淮茹擦了擦脸角的汗水，“妈说干什么呢？” 转身向几个帮忙搬家的人道谢。几个人趁机从贾家门口溜了出去。 贾张氏又对着围观的人一顿输出，人群很快就散开了，贾张氏很是得意。 杨小花：“太好了贾老婆子搬去后罩房住了，整天在中院骂东骂西的，真是受不了。家里还有孩子，多少次睡着了又被贾婆子给吵醒了。” 傻柱：“贾张氏就这么一个人，多少年了，一直这个样子，搬到后罩房去真是太好了，许大茂住在后院以后有他好受的。哈哈。”想到许大茂以后的悲惨生活，傻柱忍不住笑了出来。 杨小花：“可是老太太也住在后院，老太太年龄大了，可经不起贾张氏的折腾。” 傻柱：“老太太没事，贾张氏不敢招惹老太太的，我见过好多次，贾张氏被老太太追着打。面对老太太，贾张氏只有抱头鼠窜的份。” 杨小花：“老太太这么厉害？” 傻柱：“是的，贾张氏在院里就怕老太太。几个大爷都不行。以后我看刘海中还怎么摆官架子，贾张氏可是从来不讲道理的。” 易中海在家中美美的喝了一杯小酒，一大妈妈还在给小槐花喂小米粥。小槐花已经会喊爷爷奶奶了，已经可以摇摇晃晃的走路了。 “今天怎么了，这么高兴，自己还喝上了。”一大妈抬头看了一大爷一眼。 “贾张氏搬去后罩房住了，这是不是个该庆祝的喜事？贾老婆子平时最是无理取闹，给我出了多少难题。动不动就撒泼打滚，以后有刘海中他收的。”想到高兴处，又喝了一杯酒。 一大妈：“就是老太太还住在后面，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被贾张氏吵得休息不好，老太太年龄越来越大了，身子骨也不像以前一样好了。还有大山一家，大山娘太要脸面了，碰到贾张氏是要吃亏的。” “操这么多心干什么，老太太贾张氏不敢招惹她的。大山娘不是还有大山吗。想撑起一个家，就要自己支楞起来。自己不行，别人干着急也没用。” “爸你笑啥？赵浩又没把房子租给我们家用。”阎解成看到三大爷一直在偷笑忍不住问道。 “刘海中自从当上了一个股级的主任，尾巴就翘上天了，正眼都不看我一个，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了。这下好了，贾张氏搬去后罩房，他的好日子是到头了。想象贾张氏堵在老刘家门口骂街，刘海中无可奈何的样子？” “贾张氏有这么厉害？没看出来啊，除了撒泼耍无赖也没见过有什么本事啊？”阎解成怀疑的看向三大爷。 “那是贾张氏知道易中海的厉害不敢闹得太厉害。老易还有后院的老太太撑腰，老刘有啥？” “贾张氏怕后院的老太太我知道，我不止一次见过贾张氏被老太太追着用拐杖打。只能抱头鼠窜，贾张氏为什么这么让老太太啊？” “我也不知道，很多年前就是了。” 第一一零章 影响 许大茂从二妮那边回来，他不想回来，又怕长期不回四合院被人使坏，四合院里住的是什么人他可是清楚的很。 进入四合院就看到赵浩在前院溜达，四个院门神三大爷居然不在。 许大茂：“小浩干啥呢？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吃饭？” “大茂哥，我吃过了在考虑小娟的婚事，还有陪嫁什么东西过去。” “小娟和那个张小波医生定下了？” “嗯，今天上门要日子了，定在五一，给了二十的礼金。医院也给分了房子了，张家负责给装修好。” “那不挺好的吗，你还在这里瞎担心什么？人家两口子以后可是双职工，日子好过的很。” “没什么，就是感觉自家妹子被人拐走了，心里不痛快。” “你不也把别人的妹子给拐回家了吗？做人不能太自私哦。”许大茂学着一大爷的语气说道。 哈哈哈，两人都笑了。 “大茂哥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赵浩坏坏的对许大茂说道。 “好消息。” “秦淮茹搬去后罩房住了，你有机会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想想秦淮茹那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容貌，大大的车灯，挺翘的屁股，许大茂猥琐的笑了。“是个好消息，那坏消息是啥？” “坏消息是贾张氏也一起搬过去了，以后有你好受的。”哈哈哈赵浩不厚道的笑着。 许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没了。“赵浩，你是开玩笑的吧？” “大茂哥，我说的是真的，中院西厢房全留给贾梗自己住了。” 许大茂忧心忡忡的走回后院。贾张氏他可招架不住，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二大爷刘海中并没有把贾张氏放在眼里，他有三个儿子，身边还有两个儿子，都长大成人了，他可不是易中海老绝户，怕她一个老寡妇，开什么玩笑。 贾张氏从来都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当天夜里起夜就把许大茂挂在外面的干豆角给拿回家了。等白天大家都上班后给煮了吃了。 把雷师傅介绍给张小波，此后赵娟下班后就要去做监工，好不容易有了过二人世界的空间，媳妇又怀孕了，不让碰。 赵浩就和三大爷许大茂摆了个小桌子，一盘花生米，一份干油渣，在前院喝着小酒，胡侃乱吹着，看着院里人进进出出的，打些招呼，也很欢乐。 有小孩被油渣的香味吸引过来，赵浩就给夹几块放到小孩子的手心里，有几个小手乌黑的，还被赵浩赶去洗手了，把手洗干净才给吃。 许大茂大茂看着赵浩笑道：“都被大山坑了一次，你怎么还不改呢？” “小孩子没必要计较这么多，都还是纯真无邪的小家伙。人长大了就会看得失了，就像你说的大山，最初刚有工作的时候，也是对我感恩戴德的，发誓一辈子记得我的恩情的，后来诱惑足够大也就这样了，无所谓忠诚，关键还是看诱惑够不够大。” “你倒是看的开。”许大茂摇头不认可赵浩的观点。 “三大爷，我听说前院的偏房的老李家去支援三线建设要搬走了是不是真的？” “大茂是真的，老李和我说过，他去那边那边给他的待遇更好，在这里他一家生活压力太大。他的申请报告已经交上去了。最多一个月时间就要走了。怎么了大茂咋该关心起老李了。” “老李走了他的房子不就空出来了吗？” “大茂你想都别想，老李的房子是厂里的，不能私下转让，老李走了轧钢厂一定会回收房产的。你又没有分房资格。轧钢厂等着分房的人可多的是，现在听说倒座房都要抢了，老李家估计能分进来两户。” “我去厂里问问能不能把我的房子换到前院来。我的房子可比老李家的好多了。” “大茂这样换你亏了不少啊。你在后院是正儿八经的西厢房，老李家前院两间偏房。” “我也是没办法，一个人住，上班后家里没个人，整天丢东西，知道是贾张氏拿的也没证据，贾张氏最是不要脸了。” “那也不至于换房子，娶个媳妇就好了。”三大爷劝说许大茂。 “傻茂，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吧。你看我媳妇又怀孕了。”傻柱扶着杨小花，从外面走过来，向许大茂炫耀着。杨小花拉了拉傻柱。：“大茂柱子说话没和把门的，你们继续喝，我们先回家了。” “你看看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了，再找个吧，别想着娄晓娥了，她走了，这辈子都很可能回不来了。” “三大爷你喝多了，别乱说不该说的。现在不是以前了，当心祸从口出。”赵浩回头看了一圈，没有别人。 “三大爷大茂哥今天就到这里吧，都喝了不少了，散了吧。” “哥嫂子新家装修好了，一起去看看吧。”赵娟有些兴奋，张小波安静的站在一边。 “好一起去吧。” “哥怎么样？装修的漂亮吧？”雷师傅还带着人在收拾建筑垃圾。 “特别漂亮的古色古香两间西厢房，雷师傅给修复处理的，原汁原味的修复。”赵娟很是得意。 “雷师傅的手艺真是没的说，确实厉害。” “我以前就是专门干老建筑修复的，没有那么多活，为了生计现在是啥活都干。”雷师傅说的很淡然，对于一切都很看的开。 “你们别光站在外面，进屋看看吧。”雷师傅打开房门，邀请大家进屋参观。 “好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四合院，请雷师傅给修复好，这房子真是太漂亮了。” “放心，以后会有的。”赵浩抓着媳妇的手自信的说道。 只是在场的没人相信，没人能想到以后房产还能自由交易。都当做赵浩在哄媳妇开心。 “雷师傅你这么好的手艺一定要传承下去，千万别失传了。” “估计很难传下去了，没有几家四合院愿意修复的，也没有年轻人愿意学这个了。古建筑修复学起来还是很难的，早晚都要被淘汰掉。” 第一一一章 老太太生病 说到自己的手艺失传雷师傅还是有难过。拿上剩余的装修款，雷师傅带着工人离开了。 张小波请客四人在外面吃了一顿饭，一起回到四合院。 安排张小波到门房休息。 就见傻柱背着老太太从中院冲了出来。“柱子哥老太太怎么了？” “玻璃被人打坏了，冻感冒了，下午一直没过来吃饭，我过去找老太太就发现老太太高烧昏迷在床上，不说了我先去医院。”傻柱背着老太太跑了出去。 “三大爷你说这玻璃是谁砸的？这是想要可老太太的命啊。” “你别看我，肯定不是我干的。”三大爷急忙撇清关系。 “三大爷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你干的。你不会知道什么吧？”赵浩打量着三大爷。 “你小点声。”三大爷走上前阻止赵浩继续说下去。 “昨天晚上我半夜上厕所回来，听到了后院玻璃破碎的声音，我跑过去看了一眼，我看到一个身影跑回倒座房，天太黑了看不清楚，我也没看清楚是谁家的玻璃被砸了，外面还很冷我就回家睡觉了。” “三大爷真没看清楚是谁。是不是贾张氏。” “真没看清楚，我从前院过去，人都没看到就看到一个影子进了后罩房那里，我就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回家了。” “那肯定是贾张氏了，光天光福兄弟你去后院的时间就能跑到床上了。” “王主任你怎么来了？” 我在路上遇到傻柱背着老太太去医院，傻柱说老太太家里的玻璃半夜被人砸了，老太太被冻感冒了。 “阎埠贵，你们大院怎么回事？还有人半夜砸老太太家的玻璃，这是谋杀！”王主任怒气冲天的来到四合院。 “你去喊一下易中海和刘海中过来，你们先自己调查一下，查不出来就报警处理。” 易中海和刘海中很快过来。 “你们知不知道老太太家的玻璃是谁砸的？给你们时间你们先自己调查，查不出来就报警处理，你们去问问吧。” 易中海：“你们有什么线索吗？”刘海中摇摇头，阎埠贵想了想还是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几人面面相觑，都知道是贾张氏干的，又没有直接证据。 易中海：“走吧一起去贾家问问。” “贾张氏，老太太家的玻璃半夜被人打碎了，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道，没事就出去，我要睡觉了。”贾张氏直接赶人。 “王主任，老阎昨天起夜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去后面看了一眼，就看到一个影子进了后罩房那边，没看清楚人。我们去问了贾张氏他不承认，后罩房住了贾家还有老刘的两个儿子。” 刘海中：“肯定不是光天光福，老阎从前院走到后院的时间，他们两个小年轻早就能回到床上睡觉了，等老阎到了根本看不到他们的身影。” 王主任：“贾张氏不承认？” 易中海：“贾张氏一口否认还把我们赶了了出来。” “一起去问问。” “贾张氏出来开门，王主任来了。” 贾张氏打开门看王主任的眼神有些躲闪。“王主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我们家都要睡觉了。” 王主任盯着贾张氏看，没有说话。 贾张氏心虚，被王主任看的心里发慌。“王主任我真的不知道老太太家的玻璃是谁砸的。我最怕老太太的，怎么敢砸老太太家的玻璃呢。” “贾张氏你是自己承认呢，还是我让人去报警，让警察来处理。报警后，怎么处理就是公事公办了，你要想清楚了。” 秦淮茹出来，“王主任，三位大爷都在呢，我婆婆平时最怕老太太的，肯定不敢主动去砸老太太家的玻璃，我们搬过来后也没和老太太也没发生矛盾冲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砸老太太家的玻璃呢？” “你们安排个人去派出所报案吧。查出来就公事公办，谁也别来说情。老太太都住进医院了，这件事必须查清楚，这简直就是谋杀。要是老太太好了一切都好说，要是老太太在医院里治不好有你们好果子吃。”王主任看三位大爷的眼神也很不友善。 “光天光福你们两个快点去派出所报案。” 贾张氏听王主任说的严重，心里发慌，犹豫着要不要承认。看向秦淮茹，秦淮茹心中一紧，老太太家的玻璃不会真的是贾张氏砸的吧？ 贾张氏像是看懂了秦淮茹的眼神轻轻点头。秦淮茹怕警察来了查出来更麻烦，就对着贾张氏点头示意她快点承认错误，不要惊动警察。 贾张氏看懂了秦淮茹的意思，她自己心里也是十分恐慌。“王主任，老太太家的玻璃是我砸的，我也不是故意的，我起夜去厕所，回来的路上被那块石头拌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的石头就飞了出去砸坏了老太太家的玻璃，我害怕老太太知道后打我，让我赔钱。就没敢声张，偷偷跑回家继续睡觉，我没想害老太太的。”贾张氏说完一屁股坐到地上，哭了起来。 光天光福兄弟俩还站在一边不知道要不要去报警。等候二大爷的进一步指令。 “秦淮茹明天去割块玻璃给老太太换上，还有老太太去医院的费用你们去交一下。至于贾张氏怎么处理等老太太从医院回来再说。从明天开始院子的卫生就归贾张氏打扫了。你们三个好好监督贾张氏，一个好好的院子，三个大爷还管理不好，你们不行就换人。”王主任对着三位大爷一顿输出。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看戏呢？”围观的人立马给王主任让出一条路来，王主任就走了。 医院中，傻柱被这老太太来到医院，很快就有医生给老太太诊治，挂上吊瓶。 “医生老太太怎么样，严重吗？” “你们家属怎搞的，把老人冻成这样。” “老太太家里的玻璃半夜被人打碎了，发现的时候人就病倒了，我这不就给送到医院了吗。没什么大问题吧？” “先住院观察两天，老人毕竟年龄大了，不确定因素多。你们家属多注意着点，有问题及时喊护士。” 第112章 老太太恢复 何雨柱守在老太太病床前。 三位大爷送王主任离开四合院。 易中海：“咱们一起去医院看望一下老太太吧，柱子走的急，啥也没带，给他送些过去。” “好。”刘海中阎埠贵点头答应。 易中海：“柱子我们三人代表全院一起来看望老太太，老太太的病情严重吗？” 傻柱：“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三位大爷查出来了吗，是谁半夜砸的老太太家的玻璃，决不能轻饶了这个混蛋。” “是贾张氏，王主任已经处罚她扫院子了，后续处罚等老太太出院后再定。” “一大爷能不能在院子里找个人来照顾老太太啊，我不方便照顾老太太住院，小花又怀孕了，雨水还要上学，我可以出一元钱一天。” “没问题，我回去就让大山他娘过来。你在这里确实不方便，我家里也没人能来照顾老太太，你一大妈还要照看槐花。” 几人的说话声把聋老太太吵醒了。“水，给我点水喝。” 易中海忙给老太太倒上水，傻柱把老太太扶着坐起来，易中海亲自给老太太喂水喝。 “中海我这是怎么了？晕乎乎的，犯困，没力气。” “老太太，你着凉了，发烧住院了，柱子把你送到医院来了，我和老刘老阎来看望你的，一会我就回去喊大山他妈来照顾你，柱子一个大小伙子，不方便。” “老太太你安心养病，几天就好了，很快就能出院了。时间也不早了，您早点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喊大山他娘来替柱子。” 易中海三人离开医院回到四合院，找到刘寡妇请她去医院帮忙照顾老太太，刘寡妇有些不高兴，只是易中海是自己儿子的师傅，没办法只能答应。 听易中海说傻柱愿意出一天一元钱，刘寡妇的不情愿瞬间烟消云散，问清楚病房，离开四合院直奔医院而去。 刘寡妇：“柱子你还要上班，快点回去休息吧，老太太就放心交给我吧。” 老太太咳嗽了几声，有些难受又醒了过来。刘寡妇忙过去扶老太太坐起来，轻轻给老太太捶背，让老太太把痰出来。 “小刘你来了，这次麻烦你了。柱子你刘婶来了，你先回去吧。” “老太太那我就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目送傻柱离开病房。 “小刘快拿尿壶过来我要上茅厕，憋不住了。” 刘寡妇忙给老太太拿出尿壶，扶着老太太方便。“老太太您慢着点。” 夜班医生交班过来查房。“老太太您恢复的很好，你的身子骨一直都很硬朗吧，这次应该就是着凉了，发现的有些晚，才显得很严重，积极配合治疗，再观察两天，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 “嗯，我一直很少生病。用上药后，现在感觉好多了，刚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老太太您好好休息，家人晚上要注意点，别让老人再着凉了。” 刘寡妇：“晚上我会注意的，我就趴在床边候着。” 医生：“大姐你该休息就休息，睡觉别那么沉就行了。陪护挺辛苦的，别老太太好了你再病倒了。” 第二天傻柱在厨房得知是贾张氏砸的老太太家的玻璃，就想回四合院把贾家的玻璃都给砸了，被杨小花拉住了。秦淮茹一直在替自己婆婆道歉，傻柱偷瞄了几眼秦淮茹的车灯，被杨小花发现了，腰间的软肉被拧着转了一圈。疼得傻柱直抽抽。 刘岚：“傻柱好看吗？姐的你要不要也看看？哈哈哈，几个妇女笑得很猖狂。 傻柱落荒而逃，几个妇女笑得更加猖狂。 午饭后，收拾完卫生，傻柱给食堂交上五角钱，在食堂给老太太做了一份丰盛的晚餐。和杨小花一起去医院看望老太太。 “医院里聋老太太已经能自己下床活动了，和刘寡妇聊的很开心。” “老太太刘婶我给你们送饭来了，我刚做好的，你们趁热吃。”杨小花乖巧的过去扶着老太太坐到床边。 刘寡妇：“老太太你真有福气啊，柱子和小花都这么孝顺你。”眼中有一丝落寞一闪而过。 “小刘，柱子是个好孩子，见不得我这个老太婆吃苦，亲孙子都不见的有这么好。” 何雨柱一边挠头，一边傻笑。杨小花打开饭盒给老太太喂饭。 轧钢厂杨厂长正在办公室里办公。接到一个部里的电话，今年中法建交，有一个法国的考察团即将从上海到北京，会来红星轧钢厂参观，部里要求轧钢厂提前做好接待准备。 召开厂务会，传达了部里的意思，现在轧钢厂几乎没有派系争斗，很快达成一致意见。先搞一下全厂卫生，按部就班的搞好生产，尽量给远来的客人展现一个奋发上进的精神面貌。 广播站很快就传出来明天全厂卫生大扫除，除了五级以上的高级技工，食堂工人其他科室除了留下必要的值班人员，全要参加卫生大扫除的通知。 第二天在轧钢厂一众领导的带领下，轧钢厂开始了为期一天的卫生大扫除活动。 杨厂长除草干活还是有模有样的，李怀德不想被杨厂长比下去，紧随其后咬牙坚持着。 食堂和食堂区域的卫生一直保持的很好，赵浩无事可做就来到，轧钢厂开运动会的那片空地上，远远的就看到杨厂长和李厂长正带着办公室一群工作人员在锄草，杨厂长身体素质不错没怎么出汗，李怀德缺乏锻炼已经汗流浃背了，看看前面的杨厂长还在继续干，也不愿意放弃，咬牙坚持着，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杨厂长李厂长食堂负责的区域卫生已经搞好了，请两位厂长过去检查，给提提意见。” “行，老李走一起过去看看，干的这么快不知道质量如何？” 李怀德只说了一个好，就丢下锄头跟着杨厂长走向食堂。 来到食堂门口的长椅边上，两位厂长坐下去就不起来了。 “老杨看你干活那轻松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不累呢，累死我了。” “这么多年没锻炼，突然来这么一下能不累吗。我咬牙坚持着等着你先放弃，总要赢你一次。” 第113章 惩罚贾张氏 赵浩端过来两杯水。“杨厂长李厂长喝水，搞一次卫生你们两位大厂长至于吗，累成这个样子？轧钢厂没人了吗？” 两位厂长接过水相视一笑没有理会赵浩。 休息了十几分钟，杨厂长差不多缓过来了，四处转了转。“食堂的卫生一直搞得不错，继续保持，我没发现什么问题。” 李怀德努力站起来，突然腿一软，差点现场表演一个狗啃屎，赵浩急忙跑上去扶住。 “李厂长，你悠着点，还好我反应的快，要不然明天轧钢厂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流言蜚语。” 杨厂长：“老李这身体有点虚啊，这可不行，要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要加强锻炼。咱们定期在厂里办个体育比赛怎么样？” “比什么？我还能怕了你老杨。”驴脾气上来，李怀德今天输的很不服气。 “乒乓球、羽毛球、篮球、足球挨着来怎么样？” “可以。”李怀德完全不怂。 今天的大扫除除了办公室和后勤人员外大家都觉得轻松无比。办公室和后勤上的织毛衣大军今天是累的不轻，全都腰酸胳膊疼的。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来到食堂吃饭。 下午两位厂长就开始带队四处检查，挑问题出来。 下班回家，离开办公室来到轧钢厂厂区，四处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让赵浩都产生了一种陌生感。 傻柱两口子去医院接老太太回家，王主任也收到了消息，吃过晚饭就来到了四合院，四合院今天要公审贾张氏。 贾老婆子还在家中过嘴瘾，死不认错。不知道一会儿面对王主任是不是还是这么嘴硬。 “奶奶你安静一会儿行吗？”棒梗正在写作业，遇到了不会的题目，有些暴躁，这个时代学生还是怕老师的。 傻柱找了一辆板车垫了一床被子，去医院把老太太拉回四合院。 老太太回到四合院中院看到贾张氏，举起拐杖冲了过去，用拐杖打了贾张氏几下就被王主任拉住了。 “老太太消消气，一会儿就处罚贾张氏给您出气。” “人到齐了，就把问题处理一下吧。贾张氏夜里打碎了老太太家的玻璃，把老太太冻坏了，住院治疗三天才好。贾张氏自称打碎玻璃是个意外，她被一块小石头拌了一下，把小石头踢飞出去，刚好打到老太太家的玻璃，鉴于贾张氏是主动承认的我就选择相信她。怎么处理贾张氏你们三位大爷来说说吧。” “王主任，出事了。”有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跑过来和王主任耳语一阵。 “老太太我这里有急事得先走，让易中海他们三个先处理，我明天再来看你，不满意你明天在和我说。” “没事，老太太我没事了，你去忙吧。” “易中海我急事要马上赶过去，贾张氏的问题你们三个先商量着处理，我明天再过来。” 三位大爷站起来送王主任离开离开四合院。 易中海：“老太太你窗户上的玻璃是贾张氏砸碎的，秦淮茹已经给你换上了新玻璃。” “贾张氏你先给老太太道歉。” “老太太对不起。”贾张氏不情不愿的道歉。 老太太给了贾张氏一个冷哼。 “贾张氏你赔付老太太全部住院花费，再额外给老太太十元钱营养费你有意见吗。” 贾张氏听到赔钱就想撒泼就看到聋老太太举起的拐杖，赶紧闭嘴。 “柱子老太太住院花了多少钱？” 何雨柱：“住院和治疗费用一共花了四元五角钱，请刘婶子照顾老太太用了三元钱。” 贾张氏听了心疼的嘴角直抽搐，两眼瞪着何雨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何雨柱也不示弱说回瞪了回去。 “傻柱你不行啊，瞪眼不管用。以前打我的劲头去哪里了？”许大茂在人群外面煽风点火。 “许大茂你闭嘴。”易中海眼见事情就要处理完了，许大茂又来捣乱。火气蹭的一下就涨起来了。明天王主任还要过来，今天必须处理好。 许大茂面对发怒易中海还是有点害怕。一大爷我就是嘴贱，我错了，你们继续。 “贾张氏十七元五角钱。你拿给柱子吧。” 贾张氏看了看聋老太太的拐杖，最终转头要秦淮茹给钱。“秦淮茹，给钱。” 傻柱伸手要接秦淮茹递过来的钱，被杨小花掐了一下，把手缩回来，杨小花从秦淮茹接过钱来，数了一下只有十五元。 “贾家嫂子这钱不够啊。”杨小花仔细数了一遍开口问道。 “小花，嫂子现在没有这么多钱，还要留一点钱吃饭，少的二元五角钱我发了工资就给你，都在食堂上班，肯定少不了你们的钱。” 杨小花看向傻柱，傻柱点头答应。 “贾家嫂子剩下的发了工资我再找你要。” “老太太你还有别的要求吗？”易中海最后又问了老太太一句。 老太太知道易中海希望尽快息事宁人，想想以前一大爷一大妈对自己的照顾，老太太也不想继续追究下去。“我没有别的要求了。” “王主任上次说的处罚贾张氏打扫大院，大家觉得干多久合适？” 刘海中一晚上都没插上嘴，急忙开口道：“我觉得最少要打扫三个月，贾张氏在咱们大院是惯犯了，必须重罚才能让贾张氏长记性。” “刘海中你个老王八蛋，你想累死我。啊，老太太我打扫卫生别打了。”贾张氏又被聋老太太敲了一拐杖，抱头鼠窜。 “我觉得刘海中说的就很好，打扫院子三个月这个处罚就很适合贾张氏，还能让贾张氏减减肥，有二百斤了吧，都可以当生猪交了。” 一物降一物，贾张氏面对聋老太太就是老鼠遇见猫，毫无招架之力。 “老太太没意见就好，大家还有问题吗？老刘老阎你们还有问题吗？” 刘海中摇头，阎埠贵还上茶杯就准备走。 “没问题大家就都散了吧。” 院里有几个妇人一起跟着来到老太太家中，给老太太把房屋收拾干净才告辞离去。 第一一四章 陪嫁 第二天王主任又来看望老太太，老太太同意了处理方案，王主任也就没提出异议。在老太太家坐了一会儿，王主任告辞离开。 此后多日，老太太白天没事就去监督贾张氏打扫卫生，只要贾张氏敢偷懒，聋老太太的拐杖就会毫不留情的落下来。贾张氏被聋老太太治的服服帖帖的，老太太慢慢的也就放过贾张氏了。 轧钢厂辛苦准备了一周后，法国来的考察团没来红星轧钢厂，去了第一轧钢厂，对于第一轧钢厂的落后感到惊吓，支援了第一轧钢厂一些他们淘汰下来的设备，还有一名专家留了下来三个月指导第一轧钢厂安装调试法国来的设备。 一切会恢复平静后，赵浩开始给自己妹妹准备嫁妆。 赵浩贱兮兮的笑着来找李怀德，轻轻敲了一下门就推门进去：“李厂长。” “有事就说。”李怀德语气不是很好。赵浩抬头一看发现刘岚也在办公室里，正和李厂长一起吃饭。 “厂长有事您先忙，我一会再过来。” 赵浩急忙退出办公室，把房门给关好。出门就看到周秘书提着一个铁皮暖水壶走过来。 “周哥打水去了啊，我说进来怎么没看见周哥呢。” “站在这里干啥？怎么不进去啊，厂长在里面，有事你自己进去就行。” “刘岚在里面和李厂长一起吃饭，我过来就进去了，又赶紧退出来了。” 周秘书：“刘岚应该是刚过来的，我就去锅炉房打了一壶热水，不到五分钟就回来了。有事就坐下等会吧。李厂长这几天心情不好，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法国来的考察团被第一轧钢厂争取去了。听说还给第一轧钢厂捐赠了机器设备，还留下专家教他们安装调试。第一轧钢厂这次赚大了。”周秘书说话的时间倒了一杯茶水，端起来递给赵浩。 赵浩起身，接过水杯。“谁说不是呢，上面领导都发话了，让咱们红星轧钢厂做好接待准备，我还以为来咱们红星轧钢厂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没想到最后被第一轧钢厂截胡了，上面的事情不是咱们这种小喽啰能掺和的。这茶不错，还有没给我装点拿回去。” 周秘书：“这是上海来的客人带来送给李厂长的，说是西湖龙井，李厂长就给我一点，你要喝呀，还是一会儿找厂长要吧。对了你过来有什么事情，着急吗？” “没什么急事，就是来打秋风的，赵娟五一结婚，我想给置办一些陪嫁，手里没票，这不就来找厂长打秋风了吗。” “需要什么票？我手里还有一些票。” “我想给赵娟弄一床新被子，棉花票，布票都缺不少。” “那你还是等着找厂长打秋风吧，布票棉花票我自己都不够用。” “周哥我发现你越来越小气了，刚才还说有不少票的，怎么真要了就没有了。说说你手里还有啥好东西，别藏了。” “你要的票我没有，也给你变不出来。我手里有一张手表票和一张收音机票。我都买了，这是多余的，你要不要给赵娟买上当陪嫁，绝对长脸。” “这些大件就先算了，把赵娟骑得自行车给她陪嫁过去就行了，太多了也不行太扎眼了，这些东西本来就应该张小波家里准备。” “赵娟出嫁回头再给赵军娶上媳妇，你也就没什么负担了，就可以和老婆孩子好好过日子了。赵军现在有对象了吗？” “不让管，人家说自己搞定，要自由恋爱。等两年吧，不行再给他安排相亲，要是自由恋爱成了也挺好的。” 嘎吱一声传来，刘岚端着空盘子走出来了，看了周秘书和赵浩一眼使劲扭着屁股走了。 “人走了，你可以进去打秋风了，布票棉花票厂长应该都不缺。” 砰砰砰，赵浩敲响了李厂长办公室的房门。 “进来吧。”李厂长的声音传了出来。 “厂长，来找您淘换点票，赵娟五一结婚，我想给她做一床新被子陪嫁，棉花票布票都不够，特别是棉花票，我没有门路。只能来找李哥想想办法。” “布票好说，棉花票我手里也没有，我的棉花票年前都用了。我帮你找一下，五一结婚不会误事的，一床被子的用量问题不大，还缺别的吗？” “别的不缺了，姑娘出嫁又不是娶媳妇，把她骑的自行车给她陪嫁过去就很好了。挑来挑去还是要嫁给医生了。” “医生不是挺好的吗，救死扶伤，白衣天使，收入也可观，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听说还分了房子也装修好了。” “李哥我没说医生不好，医生挺好的。嫁给医生可能就没这么好了，医生加班太多，媳妇一个人带孩子，照顾家里会很辛苦。” “赵浩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不是儿孙是妹妹也是一样的。开开心心的送她出嫁就好了。” “承您吉言，李哥没事我就回去了。”赵浩顺手拿走了桌子上的一盒茶叶，离开办公室。 “你们这都和老杨学坏了。” “李厂长，你和杨厂长这关系有点变味了啊，你们不应该是竞争对手吗?怎么有了穿一条裤子的架势了。” “有竞争也有合作，都在红星轧钢厂的一亩三分地上，有竞争有合作不是很正常吗？搞生产老杨比我强，他在车间里的个人威望也高，别的老杨就要差点火候了。在厂子里斗来斗去的也没什么意思，这次通力合作还是被第一轧钢厂摆了一道。人家棋高一着我们输的不怨。” “李哥你们这个太累了，不适合我，我就适合好吃好喝在食堂安心养老。”赵浩朝李厂长挥挥手，拿着茶叶走了。 “周哥走了。” 许大茂的出租房里，许母陪着二妮聊天，看着小瑞和二妮的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娘你说我生的要是是个姑娘，大茂会不会就不要我了。” “别瞎说，你这一胎一定是男娃，你就在家里安心养胎，别胡思乱想的。” “恩，在这里住着，周围的邻居我都不认识，不像在梁家屯那么自在。” 第115章 二妮入住四合院 “二妮，你就住在这里安心养胎，大茂的情况你也知道，他这辈子除了你肚子里的这个基本不会再有孩子了，你就算是生了个姑娘他也会娶你好好和你过日子的。不过你的大丫和二毛要改口叫大茂爸爸。” “恩，改口改姓都没问题，只要大茂愿意把二毛他们两个养大成人，别饿死了我都可以答应。” “别乱想了你们都领证结婚了，是合法夫妻。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中午了该吃饭了，我去给你做饭，大茂今天会过来，孩子生下来后你们就搬去大茂那边住。大丫二毛你自己看着点，别让他们跑出院子，有事喊我。” 晚上许大茂来看二妮。 独自一个人大着肚子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在这个陌生的四合院里，随着肚子越来越大，生活越来越不方便，二妮情绪有些失控。 “大茂我害怕，我害怕自己住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四合院里，要不你把我送回梁家屯吧。” “别害怕这不是有我吗，我妈不是一直陪着你吗？” “我就是心慌害怕。”二妮抓着许大茂的手有些颤抖。 “妈要不把二妮带回四合院住吧，你跟过去住一段时间。” “行，你说了算。开始你非要二妮住在这里我就不同意，有家不住，非要租房子住在这里，搬回去也好。” “我担心贾家人使坏吗？特别是贾张氏那个老泼妇。我出去找个板车，咱们今天就搬回去。”感觉二妮状态确实不好，许大茂决定今天就搬回四合院。 板车在晚上七点多，来到四合院。许大茂扶着二妮，许母牵着大丫二毛一起进入四合院。 许大茂带着一个怀孕的女人还有两个小孩子住进四合院的消息，立刻让这座三进四合院沸腾起来。中院站满了人，都堵在中院去后院的走廊那里，看向许家。 二大爷见许大茂带回来一个陌生怀孕的女人，还有两个小孩子，忍不住问道：“大茂他们是？” “二大爷，这是我媳妇，梁二妮，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妈你先带大丫二毛进屋。”许大茂目送许母带着两个孩子进屋，牵着二妮的手，又说了一遍。“这是我许大茂新娶的媳妇，已经领证了的。我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以后谁要是在这几个孩子面前乱嚼舌根我许大茂就和他不死不休。” 三大爷：“恭喜你啊大茂，这一下儿女双全了，肚子里还有一个，快生了吧？” “谢谢三大爷，应该就是五六月份生，很快的。” 易中海：“我是这个院子的一大爷易中海住在中院，我代表全院欢迎梁二妮同志入住四合院，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要相互帮助，大茂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以后嘴上都注意点，别在孩子面前胡说八道。” “我是二大爷刘海忠，就住在后院，你们家对门。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二大爷。” “我是三大爷阎埠贵，住在前院，是小学老师。”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看了看二妮，摇了摇头，一个好姑娘又被许大茂坑了。 傻柱：“许大茂你这龟孙可以啊，速度够快的，一下子多出来三个。你准备什么时候请客啊？别太抠搜让我瞧不起你。” “傻柱，你越想让我办酒席我就越不办，想吃酒席等二妮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你来掌厨，我就办满月酒。” “好，等二妮肚子里的生出来，我给你掌勺。”为了让许大茂请客吃饭，傻柱答应给许大茂做满月酒。 “傻柱，赵娟出嫁请的大厨是你吗？我要先尝尝你的手艺，太差了我可不用你。” 傻柱就想上前招呼许大茂，人多没挤过去，想用力又被杨小花拉着。 “傻茂看在你媳妇的面子上今天就不收拾你了。下次千万别落到我手里，到时候柱爷一定好好修理你。” 许大茂看傻柱冲不过来，很是得意。“傻柱你有本事你过来啊，你就一傻子。”二妮拉了下许大茂的胳膊，许大茂就不再继续挑衅傻柱。 “几位大爷没事我们就先回家了，一下子多了好几口人，还要安排一下看看怎么住。” 易中海：“回吧。没热闹看了，大家也都散了吧。”说完转身回中院去了。 许大茂家中，许母已经搭好一个临时床铺自己住，里面的隔间给许大茂两口子和孩子住。 “二妮感觉怎么样？这里就是咱们得家。明天好好收拾一下就好了，现在有点乱。” “恩挺好的，比租的那个房子强多了那个院子一天也见不到几个人阴森森的有些吓人，这个院子里人多，白天也有不少人在家吧。” “你喜欢就好，院里坏人也不少，也要注意保护好自己，离贾家人远一点。贾家两个寡妇住在后院后罩房里。最胖的那个还有最像狐狸精的就是贾家的两个寡妇。” “我知道了，不会搭理她们的。” 贾张氏：“许大茂这个死绝胡，领回来一个小寡妇带着两个讨债鬼，肚子里还有一个，也不知道许大茂是不是傻了，给别人养孩子。” 秦淮茹心里多少有点愧疚，不想再提许大茂绝后的事情，就没接贾张氏的话。 “秦淮如，你耳聋了?听不见我在和你说话？”贾张氏没有听到秦淮茹咒骂许大茂的话，不高兴的抬起头，朝秦淮茹吼道。 “妈许大茂的事情本来就和我有关，好不容易过去了，他找个带着孩子的小媳妇不是挺好的吗，非要让他当几十年绝户，万一他哪天想不开来找我们贾家报复怎么办，伤到棒梗怎么办？”秦淮茹都快被贾张氏这个猪队友蠢哭了。 听到事关宝贝孙子的安危贾张氏也闭上了臭嘴不再诅咒许大茂。 “棒梗自己住在中院会不会不安全？你今天晚上搬去中院住。你可得守妇道，不能做对不起东旭的事情。要不然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秦淮茹听到了吗？” “行，我带小当一起回中院住，省的你老师不放心我，有两个孩子在身边，我就没时间去干别的了。 “去吧。”贾张氏住上了单间，还是新装修的。 第116章 嫁妆 秦淮茹抱着自己的铺盖领着小当搬回中院。 “妈你们怎么又搬回来？”棒梗问道。 “妈怕你一个住不安全就搬回来了，以后咱们娘三个一起住，让你奶奶自己住后罩房。”棒梗伸手接过秦淮茹手里的一个包裹拿进房间。 三食堂里傻柱在一群妇女的调笑下开心的切着菜，杨小花坐在椅子上休息。 刘岚：“傻柱，早知道你对媳妇这么好当年我就就嫁给你了。” “就你谁能看上你啊，你想嫁，我还不想娶呢。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 刘岚冲过来一把揪住傻柱的耳朵，疼的傻柱嗷嗷叫。 “刘岚你放开，你再不放开我就反抗了。” “听见没，傻柱还要反抗，来一起，让他傻柱还在食堂里吆五喝六的。”又有几个帮厨大妈过来趁机对傻柱下黑手。 “我错了。”傻柱好汉不吃眼前亏，看到几个帮厨大婶过来，立马认怂，这些老妇女发起狠来，傻柱也要退避三舍，看瓜弹丁丁她们都干过。 周秘书推门进来。“赵浩没在这里？” 刘岚：“没啊，办公室里没有人？” “没有，办公室里没有人我才过来找他的。等他回来你给他带个话，他找李厂长要的票李厂长已经弄到了，让他自己过去拿。” 赵浩推门进入三食堂看到周秘书在食堂后厨里面。“周哥你今天怎还来食堂了？想吃什么，一句话只要食堂有的就让柱子给你做，定制小炒。” “我是来找你的，你找李厂长弄得票，搞到了，自己去拿。” 刘岚：“主任，什么票啊？你还要找厂长弄？” “棉花票，布票，赵娟五一嫁人，父母不在了我作为大哥要给她准备一些嫁妆，打算给她做一床新被子，没有棉花票，只好找领导求助。这不棉花票就来了吗，再见我去拿票买棉花。” 秦淮如：“你要了多少棉花票啊？要是有多的换给我一些可以吗？” “贾家嫂子，不管多少都会给赵娟全用了。让她风光的嫁出去。” “李哥谢谢您，谢谢您的棉花票。”赵浩伸手接过李怀德递过来的票据，低头查看有十斤棉花票，六尺布票。 “李哥有事还要靠你，十斤棉花票，可以做两床被子了一床厚的一床薄一点的。我就先走了，去百货商店看看能买到吗？” “去吧，自家妹子出嫁一定要办的风光一些。” 回到办公室找了一圈没找到大一点的袋子，到食堂仓库找到两个干净的大袋子。骑上摩托车来到百货商店，百货商店的棉花只有六斤多一点了，赵浩全买了，用了六斤的棉花票和五元四角钱，又去卖布的柜台把六尺布全买上，骑着摩托车来到自己叔叔家。 “婶子我弄了一些棉花和布，想请你们到我家给做两床被子。” 小婶子：“是给小娟做嫁妆的？” “是的，我已经在百货商店买了六斤棉花六尺布，我还要去供销社看看，能不能再买点棉花，给小娟做一床厚一点被子，一床薄一点的。” “行我们现在就过去给小娟缝被子，你在去别的商店看看把棉花都买回来。” 赵浩骑着摩托车找了两个供销社把棉花买回来。“婶子都买回来，你们辛苦下，厨房里还有水果你们自己去拿着吃，我要快点赶回轧钢厂，出来的时间有点久了。” “行了你快走吧，我们自己会去拿的。” 周六的晚上赵军回来了，还给赵娟买了一台收音机。 “谢谢二哥。” 葛小萌：“还想要什么，说说看让你大哥给你买上，也多给张小波一点压力，让他知道小娟咱是有靠山的，结婚后不敢欺负你。” “嫂子你最好了，让我摸摸我大外甥。嫂子怎么还没反应啊，人家不是都说能感受到孩子踢腿吗？我怎么什么也感觉不到。” “咯咯，小娟你老实一点，太痒了。” 赵浩：“小娟别闹了，你嫂子的肚子多大了你还闹。” “哼，有了媳妇妹妹就不亲了。大哥你给我买块手表吧，我记得你抽屉里还有手表票。” “行，没问题，还有四天就结婚了，以后要注意形象，好好享受你这最后四天的单身生活吧。” 赵娟：“只有四天了吗？这么快？” “你以为呢，马上就要嫁人了，还整天疯疯癫癫的。” “嫂子你看大哥又凶我，你也不管管。” “家里一直都是你大哥说了算的，我管不了啊？时间过得真快，你转学到二十二中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毕业嫁人，成了你嫂子，咱们的同学关系变成了姑嫂关系，在一转眼你也要嫁人了，以后就没人陪我说悄悄话了。” “嫂子你怎么还感伤起来了？嫁人了我也可以回来陪你，再说了上班还能天天见，张小波表现不好我就回娘家。” 何雨柱两口子拿着一个红双囍的脸盆还有一包糕点来到赵浩家中。“赵娟这是柱子哥和你嫂子给你买的嫁妆，略表心意。” “谢谢柱子哥，谢谢小花嫂子。”赵娟起身把杨小花迎进房间里。 “柱子哥，小军咱们去院里站会吧，她们还要聊上一阵子。” 许大茂扶着媳妇出来散步，有许大茂陪着梁二妮的状态明显好了很多，天天能见到许大茂，梁二妮对未来生活的担忧减轻了很多。许大茂一个人工作就可以养活他们这一大家子。 赵军：“大茂哥，嫂子肚子这么大了，你还要带她去哪里啊？要注意安全。” “小军，我们刚吃完饭，出来走走，活动一下。傻柱你怎么也跑到前院来了？” “傻茂你管的着吗？赵娟出嫁我给买了一个红双囍的脸盆一包糕点。你给准备了什么，不会是啥也没准备吧？” “就你傻柱也能想到这些？肯定是杨小花准备的，小娟出嫁还有好几天急什么？我准备的肯定比你准备的丰盛。” 赵军：“柱子哥大茂哥多少年了，你们两个怎么还是见面就掐啊？” 阎埠贵：“他们是前世的冤家，解不开了。” 第117章 院里闲聊 赵浩：“大茂哥，让嫂子进屋休息会吧，小娟她们都在家里。”赵浩打开房门把二妮让进房间里。 “都快要生了，起好名字了吗？” 何雨柱：“还用想吗，许大茂的儿子自然要叫许小茂了，大茂小茂一听就知道是父子。” 许大茂：“傻柱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傻，没文化起个名字都不会，还叫何晓，你也不叫何大啊？” “我看你三天不打浑身痒痒，今天就好好收拾你一顿。”何雨柱说不过许大茂就想用武力解决。许大茂也不傻就开始秦王绕柱，不时用话继续激怒何雨柱。 “大茂哥，柱子别闹了。何晓这个名字是从柱子哥和小花嫂子名字中各取一个。二妮眼看就要生了，名字想好了吗，要是还没想好，这不三大爷就在这里，请三大爷给想一个个。” “还真没想好，关键是还不知道是男是女，怎么起名字？” “男孩想一个，女孩想一个不就行了。”傻茂你真白痴。 “傻柱你没完了是吧。” 三大爷：“许晓辉怎么样？辉是光辉的辉。” “那要是女娃呢” “徐晓慧啊，慧是聪慧的慧。” 赵军：“三大爷院里一直都说你是院里第一文化人，我一直是不服的，都是高中学历凭什么你是第一啊，今天我赵军服了，小辉小慧好名字。”说完赵军还搞笑的给三大爷弯腰鞠躬认输。三大爷忙伸手扶住赵军。 何雨柱：“闫老抠你起的名字还真不错，不行我家老二也快生了，你也得给我家老二想个名字。” 许大茂仔细想了想，阎埠贵起的名字还真是挺好的，好听寓意也好。就感谢道：“三大爷谢谢你，孩子生下来红包少不了您的。” “许大茂你干脆改名叫徐老抠得了，三大爷名字都给你起好了，红包还要等你孩子生下来才给，到时候说不定你就赖账绝口不提这回事了，真是不要脸。” 许大茂被傻柱言语挤兑没办法只好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递给三大爷。“三大爷你先收着，孩子生下来要是个男娃还有红包送上。” 三大爷很高兴，收下了许大茂的五元钱，今天真是财神登门，帮想个名字就赚了五元钱。 赵军转头看向阎解成和于莉的房间，发现灯已经灭了。“三大爷，解成哥两口子又出去了？也不见出来聊天。” “没有啊，吃完饭就回房休息了。” “这么早？” “你看你们几个媳妇都有了，就于莉的肚子还没有动静，他们两口子能不着急吗，这不是要加倍努力吗。” “哈哈哈。”几人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三大爷：“赵娟出嫁，咱们这边去送嫁的人怎么安排的？”三大爷想跟着去吃一顿好的。 “三大爷小娟的陪嫁的东西很多，送嫁的人自然也不少。我三位叔叔和我全家都要去，院里请你们三位大爷还有大茂哥柱子哥一起去，厂里的话周秘书还有工会的赵大姐会过去，别的我还没确定。当天我还会准备点食材在院子里给大家做一锅大锅菜，大家一起乐呵乐呵。” 三大爷：“小浩你这动静不小啊？就不怕小萌看了跟你闹脾气。” “小萌都知道，我去年结婚那是没办法，好不容易李厂长出面把我保下来，没过几天我就铺张浪费，大肆操办婚礼，那不是自己想不开找事情吗？我和小萌都商量好了，孩子生下来满月酒好好操办一下，算是补偿她的。” 易中海刘海中还有几个院子里的住户来到前院。 刘海中：“老阎都在你这里啊，我说今天中院怎么没几个人呢？” 阎埠贵：“这不是小娟就要出嫁了吗，大茂和柱子过来看看，给添置点嫁妆。” “小浩二大爷还没准备好，明天明天就让你二大妈给送过来。” “二大爷不着急，这不是还有三四天吗？” “一大爷二大爷到时候送嫁的时候还要劳烦你们二位走一趟。” “行，没问题。”去白吃一顿两位大爷很痛快的应下。 易中海：“小浩你家的条件在院子里应该是最好的了，一家人全都有工作。嫁妆都准备了什么，说说也好给柱子做个榜样。雨水上完学明年也就要出嫁了。” “两床新被子，小娟骑着的自行车，小军给小娟买了台收音机，我还打算给她再买块手表，别的就都是零散的锅碗瓢盆了。” 阎埠贵听了心疼的嘴角直抽搐。“一家子四个工人收入就是高啊。我这工作了一辈子也买不起这些啊。” “三大爷我们才上几天班，能攒下多少钱啊？我大手大脚花的钱很大一部分是我父亲留下的，有他的工资还有牺牲后政府给的补偿，这些钱呢我们兄弟两个是平分的，小妹出嫁自然要对她大方一些。” “你父亲是好样的。”三大爷想到这些都是赵浩老子用命换的也就没有刚才那么羡慕了，好死不如赖活着，还是活着好。 刘海中：“这么多陪嫁，便宜张小波那小子了。”刘海中转头找到刘光天抬脚一脚踹到刘光天的屁股上。“这么好的姑娘，还是一个院的近水楼台，你就不知道多花点心思追到手。” 刘光天拍拍屁股上的大脚印子。“爸人家是高中生，工作也好，我就没敢追。我现在后悔了，还来的及吗？” 刘海中抬脚还要再来一下，刘光天麻利的躲开。 “二大爷光天别闹了，一个院子的，太熟了也不好下手。仔细回想还能记起对方穿着开裆裤，流着大鼻涕的样子。” 易中海：“你爸带着你们一家刚到院里的时候，你是六岁还是七岁记不清楚了，你还穿着开裆裤，在院子里疯跑，屁股冻的通红。记得有次你站着尿尿冲了蚂蚁窝，小娟也跟着你学，把裤子尿湿了，你被你爹一顿好揍，还是东旭死死拉住你爸，你才跑出来。” “是啊一大爷，这些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都还历历在目。” “是啊，就是东旭不在了，穿开裆裤”的几个小子也都长大成人，成家立业了。我这一辈人也都老了，” 第一一八章 力气 “一大爷，你们正当壮年哪里老了？你和二大爷这一膀子力气，院里的小年轻有谁能比的过你们二位的？三大爷差一些，我觉得我掰手腕有可能能赢三大爷。” “我不行，比力气我肯定不行。” “三大爷你怕啥又不是真要比。” “我们年轻点的柱子身体素质最好，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两个谁的力气大啊？” “论力气肯定是老刘啊，天天把大锤抡的虎虎生风，我肯定比不过。” “二大爷要不你和柱子哥比比试试，掰手腕看看谁力气大？” “没问题。”刘海中自信答应。 何雨柱自然也不是个认怂的主。赵浩赵军回家搬了一张桌子两个凳子出来。让二大爷和傻柱坐好。 “一大爷，您来喊开始吧。” “好我来喊开始，老刘柱子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两人都跃跃欲试。 “开始。”随着一大爷的一声开始，两人开始发力，结果出乎众人的预料，傻柱没坚持住三秒钟。刘海中像一只斗胜的公鸡昂首挺胸。 赵浩：“右手好像对柱子哥有点不公平，柱子哥颠大锅用的是左手。二大爷咱们要不要左手也来一场，好让柱子哥输的心服口服。” “行没问题。”二大爷自信满满。 傻柱也觉得是左右手的问题。 两人再次坐好，摆好架势。 一大爷：“开始。” 这一次两人僵持不下，过了好大一会儿，两人还没分出胜负。二大爷的汗珠都滴下来了，傻柱脸上也有了一层小汗珠，最终傻柱赢下了这一场。 赵浩：“总比分一比一，综合实力二大爷更胜一筹。”赵浩宣布结果。 二大爷：“老了，不行了，早三年傻柱一场也赢不了。”二大爷对于第二场输给傻柱有些不满意。 何雨柱很清楚刘海中说的是事实，就没有反驳。自己占了年轻持久力好的优势勉强赢了一场，综合讲自己力气确实不如二大爷。 “傻柱，怎么样？服了吗，就你还四合院战神，那是二大爷不愿意欺负你。”看到傻柱吃瘪怎么能少了许大茂呢。 二妮：“大茂过来扶我一下。”二妮阻止许大茂继续挑衅傻柱。刚才进屋搬桌子的时候就都跟出来一起了看热闹。 杨小花也来到柱子身边，仔细检查了一遍，害怕何雨柱受伤。 “你们这干嘛呢？这么热闹？”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小王走了进来。 易中海：“前院的赵娟五一要出嫁了，我们在一起商量送嫁的事情。刚才是老刘和柱子比赛扳手腕，老刘赢了。” “赵娟同志提前祝您新婚快乐。刘师傅可以啊，老当益壮的。” “谢谢王干事。” “过奖了王干事，平时锻炼的多。” “我过来本来有两件事，一是通知各个大院五一前把自己院子范围内的卫生打扫干净，以全新的面貌迎接劳动节的到来。二呢劳动节街道办管辖片区又多人结婚，找到街道办希望街道办能帮忙借一辆自行车去接亲。我知道咱们九十五号院有多辆自行车，就想过来借用一下，没想到咱们自己院子里也有喜事，我再到别的院子里问问去。”王干事说完就准备要走。 易中海：“王干事你需要几辆自行车？都必须要新的吗？” “新的依然是有最好，旧的也行，需要三辆自行车。” “赵浩，赵娟出嫁，张小波那边接亲是怎么安排的？” “一大爷，张小波借轧钢厂食堂的三轮摩托车来接小娟，咱们送嫁的找辆板车带着嫁妆腿着去，小娟骑的的那辆是嫁妆。我和小军的自行车也没法借给王干事，会留在院子里一辆，骑过去一辆真出现意外，还能及时通知。” “王干事，新的没有了，都有用，我们院里还有三辆旧的可以借给街道办。三大爷一辆，柱子妹妹有一辆，许大茂放电影的那一辆，都是旧的。您可以先去别家问问有新的最好，没有的这三辆可以借给街道办用一天，没问题吧老阎、柱子、大茂。” “没问题。”三大爷感觉亏了，但也不好拒绝。 王干事走两步抓住易中海的手握了握。“太感谢了，我借了一天没借到一辆，听了王主任的建才来到咱们院子的，听到赵娟同志出嫁，我就没敢想还能借到自行车了。” “阎埠贵老师、何雨柱同志、许大茂同志谢谢你们。”王干事给几人鞠躬感谢。 阎埠贵吓了一跳，忙扶住王干事。 “王干事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别这样我们受不住。” “我在街道办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是接了姑妈的班到街道办工作的，这件事是我第一次单独任务，没想到这么困难。以前都是刘大哥带着我，我觉得没什么难度，自己一个人干，才知道不容易。”王干事一天跑下来也受了不少委屈。 阎埠贵：“万事开头难，以后慢慢的就好了。自行车是个大件，一般情况下，没人愿意外借的。” “我明白，谢谢。” 送王干事离开，时间也有些晚了。 二妮：“大茂我累了，咱们回去休息吧。”许大茂扶着王二妮回家睡觉去了。 赵军：“没看出来，大茂哥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何雨柱：“他那是怕老婆，温柔个屁。”杨小花拉了拉何雨柱，何雨柱立马闭嘴。 “柱子哥，你这才是怕老婆吧。” “哈哈哈。”引起一阵哄笑，傻柱两口子也走回了中院。 易中海：“都散了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回到家中。赵浩：“今天聊的怎么样？梁二妮好相处吗？” 葛小萌：“挺好的，很好相处，她和杨小花很聊的来，都是村里出来的，有不少共同话题。” 赵娟：“大茂哥和柱子哥是生死冤家，他们的媳妇是闺中密友，这关系有点复杂啊。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打起来。” 赵浩：“大茂和柱子一个是嘴贱一个是手贱。看起来都怕媳妇，有媳妇管着也挺好的，少了很多麻烦。我去烧点水，泡个脚睡觉了，你要不要洗赵娟？” “洗。” 第119章 送妹子出嫁 赵浩去厨房烧水洗脚，家庭地位堪忧。 五一放假前，赵浩带了了两包糖果到轧钢厂，给食堂和工会的分了一包，剩下一包给李厂长，请他代为分发。 晚上院里的除了自家几位婶子，院里也来了来了不少大妈，帮忙收拾嫁妆。 主厨张小波请的就是何雨柱，何雨柱带着两个徒弟还有两个前任徒弟一起干，速度有保证。 五月一日当天，赵浩留下两条五六斤重的大鲤鱼，还有一只母鸡，半个猪头拜托二大妈主持在院里做个大锅饭，请大伙吃饭，还专门入拜托老太太管着点贾张氏。 张小波骑着摩托车带着赵娟慢慢的开着，带领着庞大的送亲队伍浩浩荡荡的来到张小波的新家中。 张小波家中的一些亲戚看到这么庞大的送亲队伍，有一些人的脸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 “老三，亲家来的人也太多了吧，不是说她们父母都不在了吗，怎么还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们几个年轻没经验。你们怎么商量的？”一个跟张小波长相有几分相似的人开口问张小波的父亲。 “大哥，这都是商量好的，食材有很大一部分是赵娟的哥哥送过来的。他们的家的陪嫁太多了，来这么多人我也没办法反对，小娟人漂亮是城里户口还有一份正式的工作。” “老三，有什么陪嫁敢来这么多人？赵娟的自身条件确实好，可也不能来这么多人啊，这有三十多人了吧？” “大哥三转一响就缺缝纫机了，赵浩说他妹妹不会用就没买。厨房里有赵浩送过来的一条猪腿，足够应付今天的阵仗了。” “这个赵浩对他妹妹够好的。” “大哥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好就行了，别想那么多了。” 这个年代正常的婚礼流程，赵浩还帮忙撒了不少糖果，把来看热闹的小孩子高兴坏了。孩子群里那是棒梗。赵浩在人群里看到了棒梗，把棒梗喊过来。 “棒梗你不在院子里吃饭，跟过来干啥？” “我这不是送小姑姑出嫁吗？吸一会儿我再回去。” “别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你跟着我吧，一会儿一起在这里吃。”赵浩把手里的半包水果糖交给棒梗抱着。 流程走完，分配好位置坐在桌子前喝茶聊天，赵浩把棒梗交给小婶子带着，专心应付张家人。 张家人一直让赵浩坐主位，赵浩推脱，最后让二叔坐了主座。赵浩被安排坐在在小叔叔下面的位置，赵浩下手位是周秘书，赵军坐在这边最后一个位置上。 不到十一点厨房就开始上菜了，张小波父亲弟兄六个，一个接一个的给赵浩灌酒，赵浩来者不拒，还时不时回敬一圈，我有外挂我怕谁，想灌醉我做梦。 自家几个叔叔和赵军就没这个海量了，没多久就喝的小脸通红。 “叔来咱们再喝一个，喝完这个就吃饭吧，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先吃点东西。” “好，喝完这个吃饭。” 没多久，张小波赵娟就出来给敬酒，赵浩又喝了六小杯，还像没事人一样，陪赵浩喝酒的人已经换了四个了。 张小波的父亲有些不淡定了，这也太能喝了。 何雨柱这时候也把最后一道菜做好。被一个大妈领出来吃饭，赵浩在的主桌已经有几个位置空了出来。 “柱子哥，这里，赵浩招呼傻柱过来吃饭。这是今天的大厨，和我家住在一个院子里，关系很好。” 张小波的父亲站起来。“何师傅，今天辛苦你了。” 傻柱：“叔你别跟我客气，我就是个大老粗，我们打小一起长大的，来送小娟出嫁也是应该的。忙活一上午我也饿了，我先吃点东西。” “好的，何师傅你随意。” “周哥咱俩喝一个，赵浩四处敬酒，这个海量把见多识广的周秘书也给镇住了。” “赵浩你能喝多少？” “周哥我也不知道，只要不想醉，我可以一直喝下去。” 周秘书给赵浩竖了个大拇指。“兄弟厉害。” 张小波的父亲端起酒杯又想再劝一圈，请来陪酒的几个都倒下了，只好自己上了。 周秘书：“叔，你别劝了，这货只要不想醉，可以一直喝，你想想他今天喝了多少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别这么客气了。” “行，今天这是我张家照顾不周。” “叔快坐下吃点菜，你这也忙活了一上午，也没吃多少东西。” 张小波和赵娟挨桌敬酒，完事后也来到主桌吃饭。 “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好啊，一个人喝趴下四个，都是专门喊来陪酒的大酒量。你还能喝多少？” “怎么还想把我灌醉啊？张小波没这个本事。快坐下吃饭吧，以后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别耍小脾气，当然也别怕，要是张小波对你不好，你就和我说，我收拾不了他，这不是还有周哥吗，周哥可是厂长的秘书，在东城这一片还是很有面子的。” 周秘书：“赵浩你是不是喝醉了，怎么开始胡咧咧了。” “哈哈，周哥好不容易来一次狐假虎威你还揭穿我，没意思。” 周秘书：“张小波，赵娟可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一枝花，不声不响的被你拐走了，便宜你小子了，婚后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则后果你和你的家庭可能承受不起。我是厂长的秘书，我来就是代表领导的，没有领导的同意我也不敢轻易参加别人的婚宴，领导不能亲自来，怕影响不好。一些事你要明白，好了坐下吃饭吧。” 张小波被周秘书一通话唬住了，老实的坐下吃饭，当然周秘书的话里的水分并不大。 酒足饭饱，葛小萌和几个婶子又在婚房里和赵娟说了老长一段时间的话。回到四合院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院里欢声笑语一片，中午的大锅饭吃的不错，虽然干粮是自备的。 张父：“小娟你今天就嫁到我们老张家了，以后和小波好好过日子。他要是对你不好敢欺负你，你就和我说和你妈说，回头我来收拾他。” 第一二零 京茹进城 “嗯，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张小波：“忙活一天了，很累了，你和我妈先回家吧，明天我们回去再继续聆听你的训导。” 张父还要说些什么，被张母拉走了。 张小波往床上一躺说道：“终于安静了，结婚真累人，媳妇我来了……” 小妹出嫁后，家中显得十分冷清。赵浩也就懒得在四合院开火了。第二天早饭晚饭都在外面饭店里吃，中午在轧钢厂食堂吃，现在也没有食品添加剂可放心大胆的吃。 今天是赵娟回门的日子，赵浩葛小萌请了一天假在家招待妹妹妹夫回门。中午吃饭前赵军也赶了回来。 一家五口人一起吃了顿午饭，给这栋装修好没几年的房子添加了不少人气。下午三点多妹妹一家离开四合院。 “小军，你要不要搬回来住？我去求下李厂长把你调到轧钢厂。家里就剩下我和你嫂子两个人，太冷清了。” “哥，不用了，我在棉纺厂过的很好。家里冷清你和嫂子多生几个孩子就好了。争取一年一个，两年抱三，三五年时间就能壮大咱们老赵家。” “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呢，一年一个，两年生三。”抬手就想拍赵军的脑袋。 “我错了，哥。”赵军举手投降。没多久也离开四合院回棉纺厂家属院去了。 周六晚上轧钢厂放电影，临近中午刘宁才从乡下回来，晚回来了半天时间。不过这次回来有些不一样，他还带着一个梳着两个羊角辫的漂亮姑娘一起回来的。保卫科查看了那个姑娘的介绍信后，又有刘宁的担保就让刘宁带着姑娘进厂了。 “京茹这就是红星轧钢厂了，你堂姐秦淮茹就在食堂工作，我先去把放映设备放好，再带你去找你堂姐。” “好的，刘大哥。”秦京茹四处打量着，高大的厂房，醒目的宣传标语，干净整洁的街道，对于一个第一次进城的乡下姑娘都充满了神秘感。 “刘宁这谁啊你媳妇吗？真漂亮，小年轻有本事啊，娶的媳妇一个比一个的漂亮，准备什么时间办婚礼啊？”大嘴巴子刘岚来办公室给李怀德送饭，看见刘宁领着一个漂亮小姑娘忍不住调戏两句。 “岚姐这不是我媳妇，我下乡到秦家村放电影，她想进城找堂姐，我推脱不掉我就给领来了，她堂姐就是你们食堂的秦淮如。我放好设备就给秦淮茹送过去。” “这位是和你堂姐一个食堂的刘岚。” “我这刚好要回食堂要不要我给你带过去，省的你还要跑一趟。” 刘宁看向秦京茹，“怎么样让岚姐带你过去。”秦京茹可怜兮兮的看着刘宁，没有说话。 “刘宁你不老实啊，还说没关系，看你们两个郎情妾意的，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了，我先走了。”刘岚端着空盘子走了。 “刘大哥我就认识你和堂姐，别人我都不认识。” “没关系，稍等一下我放好设备就带你去食堂吃饭找你堂姐。” “谢谢你，刘大哥。”看着眼前羞怯怯的小姑娘，刘宁很是心动，他知道这个姑娘想嫁进城里，只要自己愿意，很轻松就能把她娶回家，可是她是农村户口，进城后没有口粮，孩子户口随母亲也没有口粮，全靠买高价粮，他见过娶不上媳妇找了个乡下姑娘的家庭，生活的水深火热，吃了上顿没下顿，只能忍痛放弃。 刘岚回到三食堂就对秦淮茹说道：“秦淮茹你堂妹来了，刘宁把你堂妹给带回来了，看你表妹看刘宁的架势是看上人家了，就是不知道刘宁会不会娶你堂妹。” “我堂妹？” “是的，一个很漂亮的小姑娘，水灵灵的，让我都忍不住想上去掐两把。刘宁在收拾放映设备，一会儿就把人给你送过来了。” 应该是京茹，要是京茹能嫁给刘宁也挺好的，自己以后也有个娘家人可以相互照应，放映员的油水十足，生活也很宽裕，也许还能帮衬自己家里一些。 刘宁把放映设备收拾好，领着秦京茹直奔三食堂，现在已经过了饭点，食堂里还有零零落落的几个人在吃饭。刘宁把秦京茹带到最后一个打饭窗口。买了四个馒头，两份菜，给秦京茹一份。看了看食堂里面，发现秦淮茹正在里面和刘岚聊天就开口喊道：“秦淮如，你堂妹来看你了。” “堂姐，我在这里。”秦京茹也看到了食堂里面的秦淮茹，很开心的和秦淮茹打着招呼。 秦淮茹走到食堂的前厅，“京茹你怎么进京了，是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家里没出什么事，还是老样子，家家户户努力挣工分，你也好几年没回去了，我想你了就想进城来看看，刚好刘大哥去咱们秦家村放电影，村长爷爷说他就是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我就央求刘大哥带我进城来找你。” “京茹你进城家里知道吗？”秦淮如担心秦京茹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知道啊，我还有村长爷爷给开的证明信呢。”秦京茹扬了扬手里的证明信。 “知道就好，等下班后我带你回家。厂里晚上还会放电影，你要不要看？” “还有电影看？那好呀。” “刘宁，晚上厂里是要放电影吧？” “是的，我下午休息一会儿，晚上就在厂里放电影。” “京茹你就在食堂待着，等下午下班我送你去看电影的地方，你就在那里等着，别乱跑，刘宁也在哪里，我回家接棒梗和小当一起过来看电影。” “好的堂姐。”听说刘宁也在，秦京茹也不害怕了。 “刘宁，今天电影几点开始放啊？”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六点多一点。不过我下午四五点人就在哪里了。” “那好我下班就把京茹先送过去，你照看着点，我回家带孩子过来一起看电影。” “好的没问题，我给找个好位置，让京茹就坐在那里等着就好了，还能帮你占个位置。” “谢谢你，刘大哥。” 第一二一章 看电影 刘宁看着眼前的俏佳人，太迷人了，自己受不了了，不知道啥时候就会答应娶秦京茹为妻。急需去找自己表哥取经，许大茂可是自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今天住在四合院前院的老李支援三线建设搬走了，中间经历了几次波折犹豫，最后还是去了，街道办工作人员把房屋收拾好，锁上街道办的大锁。院里很多人都在打这两间房屋的主意。赵浩也有过想法，不过一想自己空荡荡的家，只有自己和媳妇两个人，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许大茂也想把自己的房子和老李的换一下，后院一个聋老太太后罩房一个贾张氏他受够了。自己的房子比老李的要好一些，许大茂又不想吃亏。 秦淮茹下班后把秦京茹送到放电影的露天小广场上，刘宁给找了个靠前的位置让秦京茹坐下，继续忙活自己的工作。秦淮如回四合院喊棒梗小当去看电影，回到四合院发现前院的老李已经搬走了，老李门口站了好多人，看向老李的房子都恨不得据为己有。 “棒梗小当走妈妈带你们去轧钢厂看电影去。”秦淮如的一句话就把堵在老李家门口的人都给疏散开了，先去看电影，房子又不是自己堵在门口就是自家的了。 赵浩和媳妇来到小广场上，刘宁已经都准备好了等领导来了就可以开始，正陪着秦京茹聊天的。赵浩看到了打量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觉得有些眼熟，就带着媳妇走了过去。“刘宁这是你对象？” 秦京茹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刘宁，她很想嫁到城里来，刘宁就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年轻还是电影放映员，有能力养活她。 “赵主任，她不是我对象，这是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我去秦家村放电影，她要进城赵堂姐，我就给带过来了，秦淮茹回家喊孩子过来看电影，秦京茹就现在这里等她。” 赵浩在秦京茹后排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葛小萌：“怎么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没有，媳妇你吃哪门子飞醋啊。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秦家的女人不好招惹，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好了乖乖等着看电影。” 看电影的人陆陆续续的来到，秦京茹身边已经坐满了轧钢厂的单身小伙子，刘宁很着急也没办法，厂领导来了，开始放电影。 今天的电影放的是1963年由长春电影制片厂制作发行，由赵心水执导的《冰山上的来客》，是一部很有年代气息的剿匪爱情剧。 赵浩看的是无精打采的，葛小萌看的一会儿使劲抓着赵浩的手，一会儿抹眼泪，看到了假的古兰丹姆又恨得咬牙切齿。 秦京茹发现刚才对自己十分热情的人在知道自己是农村户口后就没了热情。电影开始了专心看电影，刘宁站在放映机前解说着，秦京茹越看越着迷，她认定了，这个刘宁以后就是她男人了，她要嫁给他。 电影放到一半，许大茂也过来了。“大茂哥你不在家里陪着嫂子，你跑过来这不合适吧？” “赵浩院里的老李今天搬走了，街道办把老李的房子收拾好锁起来了。我想把房子换到前院，又觉得亏得慌。有什么好办法没，让我搬到前院，又不会亏太多。” “大茂哥你找我没有用，我就一个管食堂的，现在房屋有多紧张你应该是知道的，老李的房子收回去下次分下来就是两户了你信不信？你去找周秘书看看他有没有好办法。” “我也是这样想的，我表弟刘宁也有分房资格了不知道能不能操作下。” “挺困难的，刘宁分一间厂里就会有不少老人有意见，他占两间根本不可能，肯定会有举报的。” “我搬到老李家，后院我的房子分给刘宁一间，让他给我补点钱。” “大茂哥你早就有主意了还来问我，这是来消遣我的？？” “没有，我也是刚刚想到的。” “随你吧，反正你和刘宁是一家人。” 许大茂弯着身子弓着腰走到周秘书边上，和周秘书耳语了好一阵子，就蹲在那里陪着周秘书看电影。电影放完后，许大茂把刘宁拉到一边。“刘宁我住的院子刚刚空出来两间房屋，你想不想要，当然你只能分到一间。” “哥，分房要排队的，轮到我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别打岔你听我说。那两间房子比我现在住的差一些，分给两家住很困难，给一家也不好处理。我主动跟厂里申请搬过去，条件就是把我住的房子分给你一间。咱们亲兄弟明算账，你得补给我一百元钱。” “哥，我现在真的能分到房子？一百元钱没问题，谢谢你哥。” “我和周秘书说好了，明天一早咱们就去把手续办一下，省的夜长梦多。” “行，我都听你的。那个钱我现在没有一百元，只有六十，剩下的发工资后慢慢给你行吗？” “没问题，咱们是正儿八经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对了明天给周秘书买点礼物，不用太贵重，主要是心意。” “好的哥，我知道了。” 电影散场后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和两个孩子回到四合院。院里剩下的几个单身汉又围了上来。 刘光天：“秦姐，这位漂亮妹子是谁啊，有对象了吗？” 秦淮茹：“这是我堂妹秦京茹，来找我玩的，还没对象单身，怎么光天你有想法？” 刘光天：“农村户口啊，我爸不会同意的。农村户口以后孩子都没定量要吃高价粮，生活压力太大了。” 秦淮如：‘是啊，这里面的苦秦姐最清楚，要不然就凭我家京茹这个脸蛋，上门求亲的人还不得把门槛给踩烂了。’ 刘光天恋恋不舍的收回看向秦京茹的眼神走回后院。 “姐这个是谁啊？” “我们院子二大爷家的二儿子，轧钢厂里的一级锻工，二大爷可是厂里的干部，还是七级锻工，家庭条件很不错。可惜你年龄小了一点，要是大上个三两岁嫁给赵浩就好了，她媳妇的工作都是他给安排的，也就不在乎是不是城里户口了。” 第一二二章 许小慧 “院里的刘光天，轧钢厂的刘宁你能成一个就行了。”秦京茹的心思秦淮茹十分清楚，就是想嫁到城里，她是过来人。 “姐农村的想嫁进城里也很难，要是有户口就好了。” “现在想要城市户口，必须有正式工作才行。找一份工作更难。” 第二天许大茂刘宁麻利的把换房分房手续办好，中午请周秘书在东来顺吃了个饭。 下午许大茂和刘宁一起搬家。许大茂搬到前院东偏房，刘宁搬进了后院西厢房靠近中院的房间里。 院里不用上班的妇女们一下子炸锅了，有去街道办申请的，有跑到轧钢厂让自家男人在厂子里申请的，只是符合分房条件的一个都没有。 几天后剩下的那间房子被轧钢厂分配给电工组的邹师傅，邹师傅一名三级电工，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秦京茹在贾家住了三天后，贾张氏就不愿让她在贾家吃白食，趁着秦淮茹上班走了追着秦京茹骂，秦京茹哪里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泼妇，最后灰溜溜的走了。 刘光天回家跟二大爷说了一句，秦京茹也不错就被二大爷一顿胖揍。“你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还想娶一个乡下姑娘做媳妇。贾东旭怎么死的？还不是吃不饱干活时头晕摔倒了人就没了。幸运的是秦淮茹没改嫁，要不然这个大院就没有贾家了。你还想把贾东旭走过的路再走一遍吗？”刘光天坐在地上不敢回话。 二大妈：“光天，漂亮不能当饭吃，我明天就去找王媒婆给你找个城里姑娘。” 刘宁又和秦京茹玩了一天的暧昧就下乡放电影去了。 五月十号梁二妮给许大茂生下了一个女儿许小慧。许大茂略感失望但还是很高兴的接受了这个结果，这个姑娘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何雨柱非常没有眼力劲的说道：“女儿好，女儿长大了可以给我家何晓做媳妇。”被许大茂踹了一脚，没有还手。 棒梗放学回家，看到前院聚集了不少的人，也就下来看热闹。许父看到了棒梗，用阴冷的眼神看着他，秦淮茹发现了许父那不怀好意的眼神赶紧把棒梗拉回中院。 她想找个人商量下，又发现无人可以商量，贾张氏纯纯的一个猪队友。一大爷自从收了大山做徒弟就更不愿意搭理她了。即便是说上几句话也是公事公办的架势。 秦淮茹闭上眼睛就能看到许父看棒梗得眼神，心里恐慌不已。 “大茂是女儿，你会不会不高兴啊。”生完孩子二妮一直虚弱无力，稍微恢复了一些就担忧的看向许大茂。 “我当然希望是个男孩子，女孩我也喜欢，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孩子。” “对不起大茂。” “这不怪你，还好有你我还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二毛还小不记事，以后一定会孝顺你的。” “嗯，我也会好好带他们的。” 许家人一起吃了个晚饭，许母留下来照顾月子，许父独自离去。 秦淮茹还不放心，在许父离开一段时间后，秦淮茹小心翼翼的来到大门外，看向胡同拐角处，许父正站在那里，给秦淮茹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转身就走，秦淮茹被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好长一段时间才重新站起来。 此后棒梗上学就经常被多个孩子追着打，还有人把癞蛤蟆放到棒梗的书包里。 秦淮茹吓得不敢让棒梗去上学了，她鼓起勇气去电影院找许父，希望他们放过自己家的孩子。 “秦淮茹哪有这么简单，你让我许家绝后了，只有让贾家也绝后才行。” “许叔叔，棒梗是无辜的，我和大茂的事情完全就是个意外。事情也不能完全怪我吧？” “故意也好，意外也罢，结果都是许家绝后了。让我放过棒梗，谁放过我老许家。”许父面露凶光盯着秦淮茹的胸。 “许叔叔还有什么要求一起说吧。” “没什么要求，你回去吧，看见你我心情更差了。” 秦淮茹只好让贾张氏接送棒梗上学，贾张氏不想去，秦淮茹就把许父的事情告诉她，没想到贾张氏更害怕，死活不同意去接送棒梗。没办法秦淮茹只好自己去接送棒梗。 没几天后棒梗的同学都开始喊他奶宝宝，棒梗死活不让秦淮茹送了。 秦淮茹在轧钢厂找到许大茂。“许大茂我有事和你说，食堂的小仓库等你。”说完转身就走，许大茂死死盯着秦淮茹的大屁股，跟着去了。 许大茂进入小仓库，秦淮茹站在里面，许大茂把房门在里面插上。“秦淮茹你找我有什么事？” 秦淮茹什么也没说扑通一下给许大茂跪下。“大茂我求求你，让许叔叔放过棒梗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许大茂这个老色胚本就憋的难受，那里能忍受秦淮茹的勾引，三下两下把自己脱光，把秦淮茹压在身下，几下扯光秦淮茹的衣服，直奔主题，只是许大茂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主要是得到了朝思梦想的女人，太亢奋了。 秦淮茹默默的穿着衣服。“许大茂记得和许叔叔说清楚，只要不伤害棒梗你可以随时来找我，要是棒梗出事了我就和你拼命，大家一起去死。” 许大茂突然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猛地站起又把秦淮茹扒光，重新做了三秒真男人啊，就趴在秦淮茹身上不动了。 秦淮茹被许大茂弄的不上不下的。想嘲讽许大茂几句又不敢。穿好自己的衣服扬长而去。 许大茂默默的穿好衣服，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短？许大茂都开始感觉自卑了。 下班后许大茂回家后告诉媳妇要去找许父有事情商量。就离开了四合院去电影院找许父。“爸我没经得住秦淮茹的诱惑和她那个了，你收拾棒梗的事先停一停。” 许父：“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管不住裤裆的玩意，滚、快点滚，有多远滚多远。” 第123章 男人女人 回村路上的秦京茹，抬脚用力踢碎了一个小土块。见过城市的繁华，再回到村里，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我一定要嫁进城里。 秦老三看到自家宝贝闺女回来了。“小丫你回来了，见到你堂姐了吗？” “爸见到了，住在一个四合院了，堂姐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住，她婆婆住在最后面的一个后罩房里，日子过得挺好的，她婆婆都快有二百斤了，比村里的那大肥猪都胖。” “你这丫头别胡说，那是长辈，你这样很没礼貌。” “就是这个死肥猪把我赶回来的。” 秦老三听到自己宝贝女儿说贾张氏把她赶回来就没有再去计较女儿没礼貌的问题。 秦老三是村里的会计，家里条件在村里算好的。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自然就对小女儿宝贝的不行，要不然一个十六七的乡下姑娘早就该找个婆家准备嫁人了，在家里做饭洗衣都是她的活。 “你堂姐呢，过的怎么样？” “看起来挺不错的，白天在轧钢厂食堂上班，食堂管中午吃饭，大外甥棒梗也长的虎头虎脑的，小当差一些，不过也还可以。” “你堂姐夫在打在刚过去的时候出事走了，你堂姐也不容易，就是这些年一直也没回来看看你大伯大伯母，你大伯母特想她，经常一个人躲在柴火垛边上哭泣。所以你这次非要跟着放映员进城我也就没拦着你，刘宁那小子看你的眼神就是看上你了，就是咱们是农村户口他有顾忌，农村户口以后儿女随母亲，都没口粮，负担会很重。你堂姐夫的死就有人说是吃不饱，头晕掉进了机器里。” “以前困不困难我不知道，至少现在堂姐家看起来过的还是不错的。” “我知道你也想像你堂姐一样嫁进城里，可是城里人没几个敢娶乡下姑娘的。我给你打听着找个好家庭的，差不多咱们就嫁了吧。” “爸我不要，我也要嫁进城里。我姐那个院子里还有一个厨师也是娶的乡下姑娘，过的可好了，还给那个姑娘找到了工作，都是城里人了。” “丫头，那得看命。” “爸我不想认命，我一定要进城。我姐院子里前院老赵家有个老二叫赵军还没结婚，我姐说我要是能嫁给他，他大哥就能给我在城里安排一份工作，只是赵军在棉纺厂上班，我没见着他。” “那这个电影放映员刘宁呢？没希望吗？” “刘宁条件也不错，但是他特别顾忌我乡下人的身份，应该是家庭负担也不轻，即便真成了，以后生活可能也会紧紧巴巴的。他们院里的二大爷家的老二也对我有意思，就是那个二大爷不同意，而且人很凶，喜欢打人，刘光天说要娶我就被他一顿胖揍。” “丫头你还在这里挑拣上了，人家都不愿意娶你。” “我本来想住在堂姐家里，等那个赵军回来见上一面，可是我堂姐的那个婆婆嫌我白吃她们家的粮食，就把我给赶回来了。” “那个赵军不回四合院住？” “听院里人说，他在棉纺二厂上班，离四合院有点远，他有自行车天天来回跑也没问题就是懒的跑了。棉纺厂那边也给他分了房子，他一般都是有事了或者是时间久了才会回四合院一次。” 秦家大哥听了半天才发现完全是自家小妹一厢情愿，连人都没见过忍不住开口道：“小妹你人都没见过就觉得人家会娶你？听你说的赵军条件很好找个城里姑娘也没什么困难啊，一般来找乡下姑娘的，都是在城里娶不上媳妇的才会来乡下找个漂亮的娶了，当年贾东旭在城里就是因为他母亲是个十分出名的泼妇，名声太坏了娶不上媳妇才来乡下娶的大堂姐。” “大哥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在城里找个我这么漂亮的姑娘那要什么条件，娶我就简单了，彩礼象征性的给一点就可以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乱讲什么，说话也要注意点分寸。”秦老三打断秦京茹的胡言乱语。 秦老三：“我周六进城一趟，京茹跟我一起去，顺便去找一下你堂姐，你大伯母身体不好，让她回来看一看。” “谢谢爸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秦京茹听说还能进城高兴的拉着父亲的手欢快的跳起来。 四合院刘宁家中。许大茂和刘宁正在吃饭。“哥，我可能爱上了那个秦京茹，一闭眼面前全是她的身影，你说我该怎么办？” “没出息，被一个乡下姑娘迷成这个样子。你就是经历的少了，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打听下村里的小寡妇，开开荤你就会发现秦京茹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没什么魅力了。她姐中院的秦淮茹你看到她有没有反应？” 刘宁：“轧钢厂里的男人哪个对他没反应啊？那屁股蛋子都翘上天了，前面的一晃一晃的就要掉出来一样。” “哈哈哈，这种才有味道，秦京茹不行太嫩了。” “哥，可是我还是想娶秦京茹。” “我说你小子怎么就想不开呢？你们一家子生活水平咋样你就没个数吗？娶了秦京茹她跟你们以后的孩子都没口粮，都要吃高价粮，吃死你啊。” 刘宁见许大茂也没什么好办法，叹口气不再去想秦京茹，默默得喝酒吃菜，时间会冲淡一切。 棒梗放学回家，秦淮茹仔细问了他一遍没有同学小混混再去欺负他。秦淮茹松了一口气，和许大茂的事情就当作是被蚊子咬了一口，反正也差不多，三分钟不到的玩意废物一个，难怪娄晓娥这么多年也没有给许大茂生个孩子出来，是许大茂不行，娄晓娥还没感觉许大茂就完事了还怎么生孩子。 二大妈：“光天我托王媒婆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周日来家里见面，你好好准备下，姑娘条件不错，争取早点结婚生个大胖小子。院里你的同龄人阎解成刘大山可都结婚了。刘大山的媳妇我听刘寡妇说已经怀孕了。” “好的，妈我知道了。”受到两次打击刘光天已经失去了对爱情的向往，周日相亲只要差不多他就准备娶人家。 第124章 傻妞 “哥加油。”刘光福给自己二哥加油打气。 周六秦老三带着秦京茹进城，把村子里要卖的东西找了家供销社全卖了，收好钱票，和秦京茹一起来到四合院。秦淮茹还没回来，贾张氏堵在贾家门口不让秦家父女进屋，秦老三无奈只好坐在大门口等着秦淮茹下班回家。 一个庄稼汉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姑娘的组合吸引着路过胡同的人群。秦淮茹心情有些不好，今天又被许大茂胁迫着用针扎了一下像是有点疼又有点痒不上不下的特难受。 四合院门口站满了看热闹的妇女看漂亮小姑娘的单身小伙子。秦淮茹下班回家就看到自家三叔坐在门槛上，身后站着堂妹秦京茹。 “三叔你怎么来了，干嘛不进院啊坐在门口干什么？” “你婆婆不让进，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回来了。”听到这话秦淮茹脸色变了变，上前扶起秦老三，“三叔有事回家说吧。” 秦老三：“我这次来找你有两件事，一是你母亲她身体不好，你回去一趟看看吧。二是京茹啊也想嫁进城里，她说你们院前院赵家老二条件不错，我来问问你有可能吗？” “三叔，赵军条件是不错，至于说事情能不能成那就要看赵军能不能看上京茹了，看京茹的小脸蛋能不能迷住赵军了。赵家条件好不在意城里户口农村户口的，只要京茹能迷住赵军事情就算是成了，要是赵军看不上京茹就趁早换个目标。” “那这个赵军听说不住在你们四合院了。有没有办法安排他们见个面，相看一下。” “这个不好办，只能让京茹在这里住一阵子慢慢碰。给一个城里有工作的人介绍一个乡下姑娘人家还以为你是瞧不起人家。我做点饭咱们先吃饭吧。” 晚饭后秦淮茹把秦老三安排到刘宁家中住一晚。第二天秦淮茹带着棒梗跟着秦老三回娘家了。 秦京茹留下照顾小当。现在的槐花已经可以跟着院里的大孩子玩耍了，有时候血脉的羁绊就是这么奇妙，槐花就愿意跟着小当玩，小当也很开心小妹还记得自己，关键是一大妈人好还经常给她好吃的。 这个周末赵军回来了，秦京茹从旁人的谈话中知道了远处的年轻人就是赵军，长相还行，自己一定要嫁给他做个城里人。刚想上前搭话，赵军就进门回家了。秦京茹就站在过道里看着赵浩家的房门。 刘宁：“京茹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今天是周末，我带你去什刹海玩。” “不了刘大哥我中午还要给小当做饭。还有你没有娶我的打算，咱们就要保持好距离，省的别人乱传一些风言风语对你我都不敢。” “京茹，我…” “刘大哥我明白，我不怪你，我是乡下户口这是没办法解决的事情，至少你我都解决不了。” 看着秦京茹回到贾家，刘宁也略显落寞的回到后院。 在贾家看到刘宁离开，秦京茹又回到了过道处看着赵家的房门。 十点多王媒婆带着一个姑娘去后院二大爷家，今天光天的相亲很顺利，二大妈热情招待媒婆和姑娘留下来吃饭，饭桌上商量好下周光天就去姑娘家提亲，定下结婚的日子。 赵军出门去厨房拿西瓜被秦京茹看到了，这个姑娘也是真的胆大。直接拦住了端着一托盘西瓜的赵军。赵军以为是来要西瓜吃的，拿起一块递给她，秦京茹就接过去，人并没有让开。 “姑娘你有事吗？” 关键时刻秦京茹一个姑娘家还是害羞的。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有对象了吗？” 赵军：“没有。处过一个没感觉就分了。” 秦京茹窃喜：“你看我怎么样？”还挺了挺自己不是很大的小胸脯。 赵军：“长的还不错，你多大了够年龄了吗？” “我马上十七岁，等一年就能结婚了。” “我对小孩子没兴趣。”赵军说完想绕开秦京茹回家。 秦京茹把两个胳膊展开不让他走。 “有意思，姑娘你想干啥？” “想和你认识一下。” “你要是不怕就来我家吧。”赵军端着西瓜回家，秦京茹跟在后面也进了赵浩家。 赵军已经把西瓜放到桌子上，坐在一边，很有兴趣的盯着秦京茹看。 秦京茹被屋里的三个人上下打量有些局促紧张。 赵军：“小丫头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吗，进屋后怎么了害怕了？你回去吧，你太小了还没成年，不是我的菜。” 秦京茹：“我哪里小了，解放前十五六岁就能当母亲。我马上就十七了明年就能嫁人了。” 葛小萌听得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个小姑娘就是看电影时遇到的那个姑娘，有点虎里虎气的。 赵浩：“秦京茹是吧，不急坐下吃块西瓜，有事慢慢说。” 秦京茹拿起自己手里的那块西瓜咬了一口，“真甜，真好吃。” 赵浩：“小军你们俩咋回事？” “哥我不认识她，我去厨房切西瓜，端出来的时候被它拦住了，我以为是要西瓜吃的，就给了她一块。她就问我有我没有对象，我说没有，她就让我娶她。” 葛小萌听了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军这个姑娘也挺好的，长的漂亮，敢爱敢恨的，你要不要考虑下。” “别嫂子，她还没成年呢太小了还是个孩子。”赵军忙拒绝。 秦京茹：“我都说了我不小了，可以生孩子了，明年就能领证了。” 虎狼之词从秦京茹口中脱口而出，逗的赵浩夫妻捧腹大笑，戏谑的看向赵军。 秦京茹；“赵军你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漂亮吗？” “漂亮啊。”你很漂亮和我娶不娶你没有直接关系吧。 “看到我你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有没有过把我据为己有的想法。” “有过。” “你看你自己也承认你是喜欢我的，那让你娶我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葛小萌捧腹大笑，赵浩也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葛小萌：“小军你看人家姑娘说的也很有道理，要不你试着交往一下看看，合适就结婚。” 秦京茹感激的看了一眼葛小萌，心想以后嫁进赵家，自己要让着点嫂子，嫂子是个好人。 第125章 许大茂第二 “我们以前都不认识，没有一个基本的了解怎么就直接开始谈婚论嫁了？” “我叫秦京茹，红旗公社秦家村人。我想嫁进城里不想继续待在农村吃苦，几年后变成一个村妇。我很勤快，洗衣做饭都擅长，我没有文化，但是我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娶了我我会一辈子忠诚于你，听你的话。” 葛小萌凑到赵浩耳边说道：“这个表白没有几个男人不心动吧？” “嗯，听听小军怎么说。” 赵军看了看秦京茹，漂亮的脸蛋，还在发育的身子，透露着青春的气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很勇敢。真的有了一丝心动的感觉。 “赵军，棉纺二厂工作。”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简单至极的自我介绍。 “你很勇敢，我很欣赏，我们可以尝试着交往一下，如果不合适我还是不会娶你的。” “你会爱上我的，我就是你最合适的选择。”秦京茹自信满满，只要不介意自己的户口，她自信没有几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她知道自己长的有多漂亮。 葛小萌：“好了好了，吃西瓜，中午一起在家里吃个午饭，聊天的时间多的是。下午小军你带京茹四处玩玩，给人家买点礼物，男人不能太小气。” 秦京茹对葛小萌这个嫂子更加满意了，嫂子就要生孩子了，嫂子要上班，自己可以帮嫂子带孩子，就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接触到赵军了。 “我知道了，嫂子。” 吃完西瓜，小军来厨房给我打下手。 秦京茹：“哥我来，我会做饭。” 葛小萌：“傻妹子，哪有还没进门就给干活的，你在这里陪我说会话。” “好的嫂子。” “哥，你不会真的让我娶这个秦京茹吧？” “怎么了，不愿意？” “也没有就是太突然了，她的性格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尝试着交往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她家里都是农民没有阶级敌人的风险。你想一下，娶个漂亮小媳妇对自己百依百顺是不是很美。” “挺好的。就怕以后会变。” “几千年的封建传统哪有那么容易改变的。” 木须肉、小鸡炖蘑菇、拍黄瓜、葱烧豆腐、鲫鱼汤，四菜一汤，刚开始秦京茹还保持矜持，慢慢的也就放开了，吃完饭后才想起自己把小当给忘记了。出去找了一圈把小当带过来，小当已经在一大妈那里吃过了，这里有肉菜小当又吃了一些，把肚子吃的鼓鼓的。 下午赵军骑着自行车带着秦京茹出去玩，看着秦京茹死死抱住赵军，赵浩感叹道果真是女追男隔层纱，赵军跑不掉了。 赵军：“京茹你不用怕，掉不下去的，不用这么抱着我。” 秦京茹：“好的军哥，我知道了。”嘴上答应着，实际行动没有。 身后的软玉温香让赵军有些飘，不小心差点撞倒一个路人，急忙刹车扭转车头，秦京茹更是死死抱住赵军。 赵军骑着自行车差点冲进路边的沟里，秦京茹的裤腿被一边的树枝划破了，鞋子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泥，幸运的是人没有被伤到。 “军哥吓死我了。”秦京茹使劲抱着赵军，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弄得赵军直喘粗气。 “京茹对不起是我走神了，咱们先去百货商店买新的。” “军哥不用了，裤子缝一下就好了。” “听我的，去买条新的。” 秦京茹没有在反驳，只是抱得更紧了。 下午三大爷约赵浩去钓鱼，赵浩没去，留在院子里和许大茂下象棋。 没多久就围了一圈人，指点的太多，赵浩就又拿出来几副象棋，不服的自己去干。 七点多赵军带着秦京茹回来了。看着秦京茹一身布拉吉，脚下小皮鞋，完全没了乡下土妞的气息。这不是许大茂的泡妞套路吗？吃饭购物开房。 回到家中，“你们这是？进展的是不是有点快了？” “哥我们发生关系了。”赵军小声说道。 秦京茹低着头，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 赵浩顿感卧了个大槽。“什么情况？” “我骑车不小心把京茹的裤腿给划破了，我去带他去百货商店买了一身新衣服。百货商店离棉纺二厂很近，就带她回家换衣服。她在里屋换衣服，我在客厅等着，我太好奇了就在门缝外偷看，没忍住就和京茹发生了关系。” 赵浩：“你想怎么办？” 秦京茹紧张的看向赵军。 赵军：“还能怎么办，娶她进门啊。” 秦京茹赌上了一切，终于听到赵军愿意娶她，高兴的一下子扑到赵军的怀里。 赵浩：“下周先去提亲吧。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啊。京茹的年龄也是一个麻烦，我记得秦刚叔叔老家也是红旗公社那边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给京茹把年龄改成虚岁的。你可真是许大茂的好徒弟。” 赵军：“怎么还扯上大茂哥了？” “没什么，我被你气傻了。” “你去把小妹的房间收拾一下，不管晚上住不住，先收拾好。京茹你在这里休息会，我喊你嫂子回来。” 外面的战斗随着太阳落山也散场了。葛小萌和梁二妮在一起逗小慧玩。 许大茂：“刚才那个是秦淮茹的堂妹吧，换了一身衣服都不敢认了，她和小军啥情况？” “小军看上人家了，想娶她。这不出去一下午布拉吉小皮鞋都买上了。” “小军眼光不错，秦淮茹的这个堂妹确实够漂亮，农村户口你去求一下李厂长不就解决了。” “大茂哥你说的轻松，求一下李厂长，李厂长要是这么好说话我早就去求了，我几个婶子和几个堂弟堂妹都还是农村户口，都没口粮。” “二妮嫂子，我们先回家了。” “我们也要回去了。大茂过来抱孩子，我腿麻了。”许大茂跑过去抱起自己的女儿。 葛小萌：“小军和秦京茹怎么回事？” 赵浩：“两人睡到一起了。” “这么快？” “下周末就去秦家给小军提亲。” “秦家肯定同意，就怕他们狮子大张口。” “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认栽吧。” 第126章 回村 “你也不用太担心，秦京茹一看就知道在家里没干过什么活，父母很宠她，应该不会为难小军的。”葛小萌安慰赵浩。 “你们两个收拾好房间了吗？还要在房间里腻歪到什么时候？” 赵军和秦京茹从房间里出来。“京茹你今晚还是回你堂姐家睡，今天这件事不能和你堂姐说，她婆婆是什么人你应该见识过了。” “我听大哥的，这就回去。”秦京茹回到贾家，家里只有小当可怜兮兮的坐在桌子前。秦京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糖给递小当，小当接过水果糖，放进嘴里一颗，很甜。秦淮茹棒梗当天没有回来，贾张氏也没有过来给小当做饭。 站在秦家村村外，远远的望去和多年前差不多，一排排土坯房，显得有些矮小。村子里唯一的青砖瓦房是当年地主家的房子，后来成了村委大院，非常显眼。田间地头的大槐树下有不少人在休息，现在正是夏收的时间，中午就在树荫下休息吃午饭，避开一天中太阳最厉害的时间。 小棒梗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妈还有多久到啊，我走不动了。” 秦淮茹：“再坚持一下，你看远处的那个村子就是姥爷家。” 秦老三：“淮茹你上次回来已经有六七年了吧？村子里变化不大，就是老人走了一些，多了一些小娃娃。” “三叔，七年了。” “走吧，回家看看你娘吧，她身体越来越差了，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前几年的饥荒饿坏了身子。” 秦老三在人群里看到了自家大哥。“哥淮茹回来了，请半天假，回家去。” 看着眼前的父亲，秦淮茹有许多话说，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是让棒梗喊了一声姥爷。 “我妈身体怎么样了？” “前几年饿坏了，现在是一天不如一天。她把自己的口粮分给几个孙子吃了，自己只喝一点野菜汤。我一直没发现。” 回到村里，秦老三和秦淮茹一家分开各自回家。 秦老大家中两个儿媳妇正带着几个小孩在吃饭，秦母坐在桌边微笑着几个孙子孙女。大儿媳妇喂完孩子，再转身给秦母喂一口玉米糊糊。 秦淮茹站在门口看着，看着眼前骨瘦如柴的身影，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妈，我回来看您了，棒梗快叫姥姥。秦淮茹拉着棒梗走到秦母眼前。” 老太太抬头看了秦淮茹老大一阵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女儿回来了。 嘴里说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秦父：“爸知道你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灾荒来了以后你们一家就只有一个人的口粮，我们想帮你也没那个能力。好不容易天灾过去了，东旭又出了事，这老天专找苦命人。这几年村里也慢慢好起来了，就是你母亲公社里的老中医给看过了，说她是以前饿的太厉害了，现在是虚不受补，已是药石无用了。饭菜让她敞开了吃，她也吃不进去多少，稍微吃多一点就会吐掉。” 大嫂：“爸先吃饭吧，吃完饭慢慢聊。” 午饭过后秦淮茹陪着父母和两个嫂子说话聊天，棒梗跟着几个舅舅家的孩子一起去田里捉蚂蚱去了。 “老二，我看京茹没跟你们一起回来？” “没有她住在我家里，帮忙照看小当，她也想嫁到城里，能不能成就要看运气了。京茹长的好看，可是大部分一听她是乡下的就不敢娶她，农村户口没有口粮，以后的孩子也没口粮。全吃高价粮，一般的人家养不起。” 第一次来到乡下，棒梗看什么都很好奇，跟表哥表弟学着把蚂蚱用狗尾巴草串起来，在外面玩耍了一下午的棒梗觉得乡下的生活也挺好的，特别是回家后姥爷帮忙把蚂蚱烤熟吃，嘎嘣脆，特好吃。 第二天下午秦淮茹带着棒梗走到公社搭乘公交车回城。母亲的样子让她对贾张氏又多了几分怨恨。 棒梗还想在乡下多玩两天，秦淮茹没答应。 四合院里早上，赵军拉着秦京茹在门房里腻歪了好久，骑上自行车去上班了。 葛小萌对秦京茹说道：“你把小当带过来吃早饭，就不用再开火了。” 赵军让阎解成帮忙请假一天，两口子都没去上班，他觉得秦淮茹上午肯定就会回来，可是左等右等秦淮茹一直没回来。 贾张氏睡醒后，来到中院贾家，没有找到她的早饭，在中院破口大骂秦京茹，男人们都去上班了，在家的妇女对于贾张氏骂人早就是见怪不怪了，没人搭理他。骂累了，也饿了，贾张氏自己进厨房做饭。 锅里放进去两大勺油，她打算好了，等秦淮茹回来就告诉他是她表妹秦京茹用的，让她自己把秦京茹赶走。 早饭吃的是玉米糊糊粥，二合面馒头，煎鸡蛋，还有一小盘自己腌制的瓜咸菜。 小当紧盯着煎鸡蛋，想吃煎鸡蛋太香了，又不敢去夹。赵浩夹起一块鸡蛋放到她的碗里，小当就着一块鸡蛋也不嫌烫就把一碗玉米糊糊喝光了。 吃完早饭，没等赵浩收拾，秦京茹已经麻利的把桌子收拾干净去洗碗了。 三大一小就坐在屋子里闲聊，等秦淮茹回来。 轧钢厂许大茂和刘宁在存放放映设备的器材室喝着小酒。 “哥，你说赵军是不是真的和秦京茹好上了？” “怎么你还想娶她？都说了你养不起她，以后她和你们的孩子都是农村户口，没有口粮，得买高价粮吃，万一遇到个天灾人祸的你要咋过？” “我不甘心啊，她是我从乡下带回来的，最后便宜了别人。” “想女人了就去找村里的小寡妇，她们放的开，不会缠着你要死要活的让你娶她，大姑娘可碰不得，碰了你就要对人家负责，娶她回家。娶媳妇最好找个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漂亮不能当饭吃。” “哥我知道了，就是心里还舍不得。” “你心里就多感谢赵军吧，要不是他把秦京茹拐走了，你早晚落到这个乡下姑娘手里。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你和她啥关系，是私定终身了还是定亲了？你们啥关系都没有，她跟谁好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第一二七章 秦家 刘宁没有回话，默默吃着花生米喝着小酒。 “你得尽快娶个媳妇，娶了媳妇你就知道了漂亮不漂亮熄了灯一样用，没啥区别。” 看到刘宁还要倒酒，许大茂一把抢过来。“还是上班时间呢，意思下就行了，喝多了一身酒气，让领导撞见了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浩左等右等秦淮茹就是不回来。 赵浩：“你们在家里等着我先去轧钢厂把摩托车骑回来。” 葛小萌：“要是秦淮茹一直不回来怎么办，京茹答应照顾小当的，贾张氏根本就不管孙女的死活。” 赵浩：“一会儿秦淮茹要是还不回来，就请于莉过来陪你顺便照看小当，我送京茹回家，和他父亲谈一下她和小军的事情。” “行，那你去吧。” 赵浩去轧钢厂骑上挎斗摩托车，在胡同口王媒婆家门口停下来。“王媒婆在家吗？” “谁啊，我在。”王媒婆从屋里走出来，看到赵浩的摩托车，紧走两步过来。“咋了你家赵军同意相亲了？我和你说我手里的资源在附近这一片绝对是数得着的。前街老李家的二女儿出落得那是一个漂亮。” 赵浩打断王媒婆的喋喋不休，“王婶路上说你先上车。” “好嘞。”王媒婆想坐进挎斗里，身材太丰满挤不进去，有些尴尬。 “王婶坐到我后面吧，生活条件不错啊，一身福态。” “这两年还行，不像灾害那三年结婚的都没几个。灾害过去了小伙子大姑娘的都要成家立业，相亲的就多了，我这个口碑在这里摆着的，来找我的人也多。看上了就要留下吃个饭，我就能跟着蹭一顿，婚宴都会邀请我去，只要有空我也都会去，这一天天的就成了这个样子，太胖了也不行，容易累。” 来到四合院门口，“王婶马上出发，你就在车上等我一下，有问题路上说。”赵浩走进四合院把王媒婆一个人留在摩托车上。 “秦淮茹回来了吗？” “我姐和棒梗都没回来。” 赵浩转身去拍响了闫解成家的房门。 于莉打开房门看到赵浩站在外面开口到：“解成上班去了，就我自己在家，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是这样的，我有事要出去，还要秦淮茹的那个堂妹带路，小萌月份大了我不放心她自己在家，秦京茹走了小当也没人照看，就像请你帮忙照看一两天，明天我一定回来，今天说不准。厨房里有吃的随便做随便吃，这是你的辛苦费。”说完赵浩递给于莉两元钱。 于莉想要拿又有些不好意思。 “快点收下，我要马上出发。” 于莉收下钱，跟着赵浩去照看葛小萌和小当。赵浩领着秦京茹离开四合院。 骑着摩托车一阵风驰电掣出了北京城。 王媒婆：“小赵不行了你停一下，我要吐了。” 赵浩停了赶紧在路边停车。 等王媒婆吐完又休息了一会儿才继续赶路，速度慢了很多。 “你王婶我没福气啊，第一次坐车还吐了。都跑这么远了你还没说你要我来干什么呢？” “赵军看上这个姑娘了，和人家私定终身了，今天这是带你去她家里提亲。” “姑娘好福气啊，你家是哪里的？” “红旗公社秦家庄。” “秦家庄是个好地方，出美人，赵浩你们院子的秦淮茹就是秦家庄的。” “是的，她是秦淮茹的堂妹。” “一家人啊，难怪都长的这么水灵呢。今天提亲有什么说法没，是让我随意发挥还是？” “王婶没什么说法，就是去提亲，要求别太过分就行。赵军喜欢我也没办法。” “好嘞，你这样说我心里就有数了，小姑娘能嫁给小军是她的福气。看小姑娘的模样在家里也很受宠，没干过多少庄稼活，你就放心好了，保准给小军把媳妇娶回家。” “我爸妈不会提过分要求的。”秦京茹红着脸说道。 来到秦家村，秦京茹很享受村里人羡慕的眼神，落落大方的指着去她家的路。 秦京茹家只有还在哺乳期的二嫂在家带孩子做饭，其他人都去地里挣工分了。秦京茹跑过去和她耳语一阵。 秦家二嫂：“小磊你去地里喊你爷爷回来。” “好的妈”。站在 秦家二嫂身边最大的那个孩子跑了出去。 “京茹还不请客人进屋。” 在秦京茹家等了一小会，秦老三领着媳妇还有三个壮汉回来了，来势汹汹的众人吓的正在喝水的王媒婆差点把碗给扔了。 “秦叔叔你好，前两天在四合院门口咱们还见过。” 秦老三：“你是住在前院东户的那家。” 王媒婆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一张胖脸笑的像朵花一样。“秦家兄弟恭喜你啊，我们今天来是跟你提亲的，男方是棉纺二厂的正式职工，有单位分的房子，条件呢就是城里姑娘都是随便挑的。” 秦家三兄弟一起转头看向赵浩，被几个光着膀子的壮汉近距离盯着，赵浩也有些不自在。 秦老三：“你不是结婚了吗，我记得你媳妇好像快生了吧。我家妮子是不可能给你做小的。” 王媒婆一看被秦家人误会了忙解释道：“秦家大兄弟你误会了，不是赵浩，是他弟弟赵军。”紧张的气氛瞬间缓解。 秦老三：“赵军为什么没有来。” 赵浩：“我父母都不在了，我是他哥，我说了算，他来也没用。人你女儿也见过，我的车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那你们今天来是？” “媒婆都带来了，自然是提亲的。” 王媒婆：“秦家大兄弟有什么要求你可以说一下。” “事情有些太突然了，我们也没个准备，家里需要商量一下。” “行，你们商量，我们出去转转。”王媒婆拉了一把赵浩，来到摩托车边上，一群村里的小孩子好奇的看着摩托车，远远的不敢靠近。 “王婶，你看今天的事情好办吗？” “你放心好了，我看的出来他们一家都很宠这个姑娘，嫁到城里是享福的，他们肯定不会为难咱们得。” 第128章 父母心 王媒婆：“红旗公社离这里远吗？” “不远，我下乡采购的时候经常去。我骑摩托车半个小时就能跑个来回。” “今天来的匆忙咱们两手空空的上女方的门，不合适，你去买点礼品过来。” “赢，那一会儿王婶你和秦家人说一声，我很快就回来。” 赵浩骑着摩托车，带起一路灰尘，接受着田间众人的注目礼，来到红旗公社供销社。 这个供销社的规模有点小，赵浩只买到一包水果糖，一包桃酥。离开供销社从空间中拿出来两只大兔子两只母鸡，一个大西瓜放到挎兜里。回去的时候由于带了个大西瓜速度慢了不少。 秦老三出来喊赵浩，发现外面就只有王媒婆一个人。“王媒婆赵浩呢？” “秦家兄弟别紧张，我们来的匆忙啥也没准备，赵浩去公社供销社买点礼品过来，很快就能回来。” “好吧，那进屋等吧。”秦老三把王媒婆请进屋里。 “你们商量好条件了吗？” “商量好了，但是有个问题，我家姑娘明年年底才够结婚年龄，时间太长了，到时候万一赵家悔婚我家姑娘一辈子可就毁了。” 王媒婆：“秦家兄弟，这个问题好解决，在村里开上证明，去公社把年龄改成虚岁的不就够年龄了吗？” “还能这样操作？” “我是媒婆知道村里这样干的人很多，又不是城里人，有工厂档案，学校档案改起来特别麻烦。” “行我回头就去村长家问问。彩礼的话我们要二十元，毕竟是嫁到城里，不能太寒酸了，这钱我一定会给她陪嫁回去。” “像你们家这样宠着姑娘的人家可是不多见的。” “连着生了三个小子就想要个姑娘，最后真生了一个姑娘，一家人就都宠着了。” “女孩子生在你们家，真是幸福。” “她堂姐十多年前嫁到城里去，开始几年经常回来，每次都能带回来糖果和城里其他的稀罕物，京茹从小就向往城里的生活想和她堂姐一样嫁到城里去。作为父母我们自然希望她以后过的好。就是我们没有见过这个赵军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人没问题，是个好小伙子，我其实挺纳闷的他怎么会看上你家姑娘，城里的漂亮姑娘也不少。赵军的条件比秦淮茹嫁的那个贾家强了不知道多少，他妹妹前一段时间出嫁，陪嫁三转一响除了缝纫机配齐了，没有缝纫机是因为人家姑娘不会用。你家姑娘好本事。” “王大姐你这样说就不怕我在彩礼上狮子大开口？”秦老三有些看不懂王媒婆的意思。 “哈哈，我巴不得你把赵浩惹毛了，婚事黄了，我给赵军重新介绍一个我还能落下一个大人情。在我看来你家姑娘真没什么优势。就一张漂亮的脸蛋，可别的姑娘也有啊。” 秦京茹见王媒婆把自己说的一无是处，有些生气，怒视着王媒婆。 王媒婆：“姑娘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别生气。把问题说开了省的一会儿还相互试探。” “王婶没办法赵军就是稀罕我。愿意娶我。” “是的姑娘。嫁到城里就可以享福了。好好过日子，找份工作就是城里人了。” 秦老三：“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京茹堂姐还是继承了贾家的工位，才把户口落进城里成为城里人。” “确实很困难，住在城里机会终究还是有一些的，在乡下永远都别想有机会。” 摩托车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赵浩回来了，赵浩抱着一个大西瓜走了进来。 王媒婆有些看不懂，“赵浩我让你去买点上门礼你抱来一个西瓜干什么？” “东西都在车子里，西瓜我先搬进来。”秦家老大上来接过西瓜，老二老三出去搬车上的东西。 秦老三看着搬进来的上门礼，太贵重了。 赵浩：“秦叔把兔子炖了吧，王媒婆跟着跑这么一趟，也挺辛苦的，得好好招待。” 秦母安排三个儿媳妇一起去做饭，三人相互监督不让对方偷吃。 “小赵，我和秦家兄弟都谈好了，二十元的彩礼，国庆节结婚领证。” “王婶，京茹年不够吧？” “村里开证明，去公社改成虚岁的就够了。” “婚礼能不能放到元旦办，先领证。我媳妇快生了，八九月生，要是生在九月，我怕没精力帮他们筹办婚礼。” 秦老三接话道：“可以，先领证就可以。” 秦京茹和母亲在厨房外面说悄悄话，把和赵军的经过绘声绘色的讲给秦母听。一不留神说秃噜嘴了，把和赵军发生关系的事说了。气的秦母扬起手要打她，又没舍得。 “老秦你出来下。” “怎么了？” “你的宝贝闺女，它和赵军发生关系了。” 秦老三转头看向秦京茹，“你怎么这么不自爱，要是赵军事后不要你了你咋办？” “他哥这不是带着媒婆来提亲了吗。”秦京茹有些不服气。 “气死我了你这个死丫头。还有四个月才结婚，你要是怀孕了遮掩不住，我看你怎么办。” “我要是不趁机拿下他，赵军悔娶我吗？一个普通的一级工都嫌弃我是农村的。” “我进去和赵浩说说，让他带你回去，你先住到你姐家里，看着点赵军，别让他出去乱搞。这种事食髓知味，一个大小伙子四个月不一定忍得住。” “好。”听说让自己进城，秦京茹答应的很痛快。 “王大姐，我有些事想和赵浩单独说说。” “你们聊，我出去看看兔子，真有些饿了。” “你们还不滚出去。”秦家三兄弟像没事人一样坐着不动，也被秦父赶了出去。 “赵浩，京茹和赵军发生关系的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所以第一时间就来秦家提亲了，这事不能传出去，要不然他们两个这辈子都完了。” “你能确定赵军会娶京茹？” “确定。小军是我弟弟，我了解他。说一句不大恰当的话，要不是发生了关系，小军能看上京茹的概率不高。” 第一二九支援三线 “她一心想嫁进城里，没有大灾三年的事，以她的长相还是很有机会的，但是大灾三年刚过去，哪个城里人敢娶乡下媳妇？同意她进城只是为了让她死心。” “秦叔你是真胆大，就不怕闺女被别人拐卖了。” “刘宁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他不会乱来的，因为这个丢了工作不划算。到了淮茹那里再也么说也是亲戚，安全还是有保证的。”秦老三有点得意。 赵浩：“那这次怎么回事，她和赵军就出去一下午，就一步到位了。” “姑娘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儿大不由娘。” 轧钢厂大会议室里，轧钢厂负责生产方面的中高层领导都在这里，杨厂长带头在房间内吞云吐雾，没多久会议室内已经是烟雾缭绕，距离远一点的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了。 杨厂长把烟屁股用力的在烟灰缸里摁灭。 “这一次部里直接下了死命令，要求咱们积极配合，支援三线建设。三级、四级、五级师傅只要愿意去的待遇自动提升一级，解决住房问题，优先提干，解决家属户口问题，咱们轧钢厂必须无条件放人。” 四车间主任：“厂长既然躲不过去，咱们干脆直接把部里的文件贴出来，看看有多人主动报名参加。” 杨厂长：“去年第二轧钢厂王厂长以为不会有多少人主动报名就是这么干的，结果们？诸位都知道了吧，五级技工几乎走光了，三四级报名的也不少。普通工人没有天赋只靠努力，五级就是他们的极限，报名支援三线建设就会自动提升一级待遇，解决各种家庭个人困难，还有领袖的号召，你觉得咱们轧钢厂还能留下多少五级师傅。师父们都走了，咱们今年的生产任务怎么办？” 会议室里又是一阵沉默，杨厂长本以为去年支援三线建设的规模就是极限了，没想到今年的动作更大，头疼不已。去年部里担心第二轧钢厂一次性走这么多师傅直接垮掉，又允许第二轧钢厂做工作留下一些。今年可是报名多少就走多少。 李怀德：“安排一次技能考核吧，只允许三级以上的工人报名参加，一二级工人还有学徒工的考核安排到下个月。刚升级成功的人应该不会轻易报名支援三线，毕竟支援三线建设就意味着断了技能升级的路，没有师傅教，全靠自学太难了。” 杨厂长又想了一阵子，没有更好的办法，点头同意。 “刘海中。” “厂长我在这里。”坐在后排的刘海中站了起来。 “你在技能培训中心的工作做的一直很好，这一次你也听见了，轧钢厂很可能出现中级工的断层，你必须尽快把这个断层给我补上，任务完成得好奖励绝对让你满意。” 刘海中：“保证完成任务。”二大爷刘海中心思简单，传授技能毫无保留，虽然嘴上说话不饶人，生气了还会踢上一脚，但是轧钢厂的低级工人们都很感激刘海中，他是真的不藏私。刘海中也很自信下个月的考核，能考上三级的人肯定不少，有几个天赋好的二级工考四级也有希望。一些年龄大一些的老工人，还是一二级工的，他也用心教了，可惜他们是真的学不会，就让他很头疼。 没多久宣传科的广播员就播放技能考核的消息，高级工考核先进行，下个月是低级工，根据自身情况自愿报名，有报名费避免资源浪费。不一起进行考核理由是高级工短时间很难再进一步了，多给低级工学徒工一点准备时间。学徒工还有一二级工人对厂领导的人性化管理称赞不已。 易中海也发现了自身的问题，总是习惯性的不讲一些关键部分，有时候刻意去讲效果也不好，干脆拿上一瓶二锅头，来到刘海中家，把二大爷吹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然后就提出把刘大山教给他的培训中心学习初级技能。二大爷欣然应允，这一次他压了易中海一头。 易中海这一次他不打算压制刘大山的技能等级。自己年龄也慢慢大了，要尽快让刘大山在轧钢厂站稳脚跟。 易中海：“大山，我多年没带徒弟了，一些小技巧，还有初学者容易犯的错误知识点都把握的都不如培训中心这些人，厂里给我的任务也重，我也没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些，你先跟着老刘他们学，等考到三级工后，我再亲自教你，当然你有不明白的问题还是可以随时来找我的。” 刘大山：“好的师傅，你成为八级工已经好多年了，平时也没多少时间带徒弟，初级工的考核重点难点对您来讲都是很简单的问题，让你亲自花时间教我还不如去厂里的培训中心，毕竟他们是专门干这个的。等我把基础打牢你再亲自教我。” “大山你能明白就好，初级技能的讲解重点划分他们做的确实比我强。” “师傅那是你的时间没用在这方面，刘师傅就是知道在技能等级上赶不上师父你了，才另辟蹊径搞了这个培训中心，给轧钢厂培训新员工，加快新员工进步的速度。” “你也别这样说，老刘还是有真本事的，七级锻工也不是谁都能干的。成为八级工除了努力天赋外还要有一些运气，老刘就差了这点运气。” “是，师傅。”刘大山的乖巧懂事让易中海很满意。 四合院中院聋老太太坐在傻柱门前晒太阳，一大妈三大妈一左一右各自带着一个孩子陪着老太太说话聊天，一幅和谐美满的画面呈现在四合院里。 一大妈给小槐花一块水果糖吃，小姑娘摇摇晃晃的走到三大妈身边，想把糖果给何晓吃，把老太太都给逗笑了。何晓也笑呵呵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一大妈：“老太太你看他们两个多可爱呀。” “是啊，金童玉女，多好的一对。” “老太太你说给她们订个娃娃亲好不好。” “这个还要柱子同意才行，我就一个半截入土的老太太，这个主可做不了。走吧进屋吧，夏天就是不行过了八点这太阳就收不了了。” 第130章 回轧钢厂 秦家两位嫂子抬着一大盆萝卜炖兔肉到饭桌上，王媒婆看着盆里满满的兔肉很满意。 秦母和几位女眷都不肯上桌，没办法赵浩只能把兔肉给盛出来一部分让她们带着孩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吃。 拿起一个窝窝头咬了一口，划到嗓子了，疼得赵浩差点流出眼泪。乡下自己磨的玉米面做的窝窝头特别拉嗓子，现在的玉米面不是后世的粉末状，有大颗粒掺杂其中。 简单吃了一点兔肉和萝卜，赵浩就放下筷子。秦父以为赵浩吃的不满意。 “秦叔，我饱了，平时家里就不缺吃的，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等王媒婆和秦京茹吃完饭，三人又一起回到四九城。 吃过午饭，屋子里太热了，一大妈三大妈还有老太太找了一张凉席铺到前院和中院的走廊里，带着两个孩子在里面乘凉。 三大妈：“老太太这里有风，比屋里强多了。” “嗯，有风，有风好，凉快。” 于莉离开赵浩家出门上厕所，被三大妈看见了，喊了一声，屋里可能着急上厕所，跑了出去。 三大妈盯着四合院大门，等于莉回来，招手让她过去。 “于莉你怎么在赵浩家里？” “上午赵浩来找我，让我帮忙照看葛小萌和小当，他有事要出去，还把秦京茹带走了，说是当向导。” “葛小萌也在家里？叫出来吧这里有风凉快。” “行，过了晌午，房间里越来越热，这里真凉快还有风，我回屋喊她。” 葛小萌跟着于莉出来，一走到过道里就感到有轻风吹来，比房间里凉快多了。 “老太太一大妈三大妈还是你们会找地方，真凉快。” 小当跑过去牵着槐花的手，把葛小萌给她的一块软糖分给妹妹吃，又伸手摸了摸何晓的脸蛋。 秦淮茹带着棒梗从秦家庄回来了，小当看到秦淮茹，跑过去抱住秦淮茹，小槐花看着有些羡慕也有些想过去的冲动。 一大妈察觉到了把小槐花往前轻轻推了推，小槐花也跑了上去。秦淮茹紧紧抱起小槐花，看向一大妈。“一大妈谢谢你。”说完抱着槐花把槐花送回一大妈怀里。 “小当，你京茹姑姑呢？” 于莉：“赵浩说让京茹给他做向导带走了，托我照看小当和小萌。” “向导？”秦淮茹不解。难道是要去下乡采购，早知道就搭他的便车回来了还能省下两毛钱。 于莉：“你管他干啥呢，小当好好的不就行了，小萌都不担心，你还担心他们两个大声点什么？” “于莉下午还要拜托你照顾一下小当，下午班的时间我还赶得上。” “好的没问题，你快点去吧。” 赵浩在胡同口停下车让王媒婆和秦京茹下车回家，叮嘱秦京茹先回贾家，不要乱说定亲的事，赵浩知道的秦京茹瞒不住秦淮茹，想着多瞒一天是一天的打算和秦京茹说道。自己把摩托车骑回轧钢厂。 放好摩托车，去和李怀德销假，感觉办公楼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劲。 “周哥，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今年还要人去支援三线建设，条件开的太好了，厂里的中级工怕是会走光，已经开了一天的会了，刚散场没多久。” “冶金部的几个大厂都要支援吗？” “除了第二轧钢厂都要支援，二钢去年就全力支援了，当时我们还笑话他们，现在再看我们还不如他们。” “厂里怎么应对的？” “先给中高级技工考核，完事后再让大家自愿报名，低级工等报名结束了再考核。厂里就能多留下一些三级工。” “工人们都知道了吗？” “暂时不知道，不过很快就都知道了，这么多人开会，很快就会传出去。” “支援三线，给了什么条件，让厂领导这么害怕。” “待遇提升一级，直接分房，人才引进，听人说去年二钢走的人分到的都是大房子，非常宽敞，家属户口问题都给解决，还优先提干。你说你要是多年工级都没有提升了，媳妇孩子挤在一起，没有单独的房间住，你想不想去。更不用说老婆孩子是农村户口的，直接解决户口问题。” “这真是有点狠，只要不是一大家子几辈人都在四九城的，报名的可能性就很高。年轻一些还有机会提升工级的可能会选择留下来，毕竟到了三线自己就是大师傅了，没人教想继续考级太难了，没希望的工级多年不动的肯定会走，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一直有的。” “谁说不是呢，厂领导真是急坏了。以前有一两个申请支援调走的还感觉没什么。东北打仗的时候调走高级技工支援大西北，大家不舍得也能接受，也能理解，这一次的命令有些难以理解。” “没办法，命令下了，执行就好了。领导自然有领导的考虑。你说我要不要进去，现在进去会不会当出气筒啊？” “不会，真正头疼的是杨厂长，人给调走了，任务可没减少。开会的时候杨厂长自己就吸光了一包烟。” “李哥，我回来了。” “你小子是不是收到消息了，早早跑出去了。老王今天差点没把会议室给点着当烟吸了。还好有老杨在前面顶着，要不然这次头疼的就是我了。” “李哥你是福星高照。” “咱们厂还算好的，还有刘海中这么个培训中心主任，很快能补一批三级工上来。别的厂子里也都约我们搞了一个，可是他们的师傅还是藏私。没什么用，刘海中就不一样了，新进厂的就没人说他不好，是真教技术。” “厂里一下走这么多人，是不是又要招工了？” “老杨和我商量过了，这次走的都是厂里的骨干力量，今年招工只要高中生，学历高学东西就是会快一些。谁也不在这里面搞小动作。怎么你家里谁要进厂？多了不行，一个半个的安排到后勤李哥还是能办的。车间的名额你就别打主意了。” 第131章 贾张氏偷吃 “我知道了李哥。”小军上周末和一个乡下姑娘发生了关系，还要娶她，我请假就是去给小军提亲的。” “乡下姑娘？很漂亮？” “还行吧。” “不同于你的谨小慎微，赵军的胆量大的很啊。还好你处理的及时，这种事要是闹大了，吃花生米都不是吓唬你。让他快点把婚事办了吧。” “嗯，我知道厉害。年龄不够还要等几个月到九月底。” “没别的事你就回去吧，我一会还要去和老杨开个碰头会，今年的生产任务一点没降，问题再大也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没多久轧钢厂里就传开了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有不少人心动打算去。 杨厂长也知道支援三线建设的事情已经在轧钢厂传来了，很生气，想要调查始作俑者，知道的人太多又无从下手。 “这是预料中的事情，没必要这么生气。这么多人开会，怎么可能不泄露消息，这是工厂了，不是以前待在部队的时候。”郭副厂长劝了一句。 “我知道，就是气不过，开会讨论的时候都装哑巴，一言不发，散会后一个个都能说会道了。” 李怀德：“技术科方面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办法提升一下机器性能。” “没有，咱们的机器是杂牌军，有国产的，有北方的，有欧美产的，还有抗战时期缴获的，想通过改进机器提升产能太难了。现在只能等报名结束后，快点进行低级工的考核，还要及时补充人手。” “除了第二轧钢厂情况会稍微好一些，别的都和咱们红星轧钢厂差不多，甚至还不如咱们。老杨你也别太担心，咱们完不成任务，别的厂子也一样。” 四合院里梁二妮抱起许小慧回家喂奶，大丫二毛在院子里和小当一起玩耍。后院邹师傅大儿子小虎放学回家，礼貌的和遇到的邻居打些招呼，回到后院的家里。 “谁偷了我养的鹌鹑。”小虎的声音从后院传来。小虎养在自家厨房的鹌鹑被人偷走了。小虎跑到中院前院问了一圈没人见过，着急的都哭了。 一大妈：“虎子会不会是你的鸟笼子没关好鹌鹑自己飞了？” “一奶奶不会的，鸟笼子我回来的时候还关的好好的，一定是有人进我家厨房偷了我的鹌鹑。”小虎语气笃定。 一大妈：“小虎今天院子里没有外人过来，我和三大妈老太太一直待在院子里的，吃饭的时候都是开着门的，有人进来一定能看见，可能是谁拿去玩了，你再去问问，一会儿就还给你了。” 这时候邹师傅下班回来了，看到自家儿子正在院子里哭泣。“虎子怎么回事？” “爸我养的鹌鹑被人偷走了。我回来的时候鸟笼子还是关的好好的就是鹌鹑没了。” 易中海这时候刚好和大山一起回来。邹师傅：“一大爷，我家孩子养的鹌鹑被人偷走了。你看这个事情怎么处理？” 易中海看向一大妈。“今天我和老太太一直在中院和三大妈一起看孩子，没有看到外人进来。小虎回到后院就喊鹌鹑被人偷了。” 易中海猜想小虎鹌鹑被贾张氏给偷了吃了，想到贾张氏的难缠就感觉头疼不已，得去和贾张氏好好说一下，再这样真的要想办法把贾张氏赶走了。邹师傅新搬来的，在厂子里也没打过交道，不知道好不好说话。 “邹师傅你先带着虎子在院里问一下，看看虎子的鹌鹑是不是被谁家的孩子拿去玩了。晚饭后还找不到咱们就开个全院大会来处理这个问题。” 易中海又对看热闹的人说道：“都回家问一下自家的孩子有没有拿虎子的鹌鹑。” 家里有半大孩子的几个人起身去找自家孩子，这种小动物对小孩子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万一是自家孩子拿的弄到全院大会上也挺丢人的。 秦淮茹回家询问棒梗，棒梗还在睡觉，喊起来问了一下，棒梗下午没有出门，一直在睡觉，去姥爷家太累了。秦淮茹长松一口气，不是自家孩子就好，棒梗今天下午没去上学，秦淮茹真害怕是棒梗拿的。 贾张氏单独住在后罩房里，手里还有不不少养老钱，只是每个月的进项只有秦淮茹给的三元钱，只够她买止疼片的，每次嘴馋了想改善生活，养老本就会缩水，花的特别心疼。 贾张氏今天饿了出门到中院找点吃的，走到邹家自己搭的厨房边上就听到了鹌鹑的叫声，贾张氏就进去把两只鹌鹑捏死放到口袋里了带到贾家厨房里用火烧了熟了吃了，味道挺好的就是有点小没什么肉。 秦淮茹回到家，秦京茹已经做好晚饭，让棒梗去喊贾张氏吃饭，饭桌前说起小虎养的鹌鹑被偷了，贾张氏仔细会想了一下，自己做的天衣无缝，没有任何把柄，随便他易中海开全院大会，我就是不承认，想到高兴处还笑了出来。 “妈有什么高兴事都笑出来了。” “没什么，就是想到了年轻时候的事情。” “奶奶你年轻的时候还在打小鬼子吧，你有没有打过小鬼子啊？”棒梗最近语文课学习了好几篇抗战时期的小故事，对于上战场打小鬼子很向往。 “奶奶没有，日本兵很厉害的，别说像奶奶这样一个妇道人家，就是身强体壮的庄稼汉，也很难打过日本兵的。” “奶奶你胡说，书上说了日本兵都很笨的，被小八路耍的团团转。”像书上写的那么傻的日本兵，棒梗觉得自己可以打五个。 “我大乖孙厉害，”贾张氏也懒得和棒梗争论。 秦京茹默默的在一边吃晚饭。 秦淮茹：“京茹今天赵浩找你干什么去了？” “没干什么就是到红旗公社下面的村子，他让我给指路，跑了好几个个村，他和村长说几句话就去下一个村，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我猜想是预订了一些东西，接待他的村长都很高兴把他送出来，非常客气。” “下乡一趟什么东西都没买？” “没买，就是一个村接一个村的跑，和村长说几句话就继续下一个村。” 第132章 邹师傅 二大爷还在厂子给学员讲课，今天郭副厂长在下面听课，二大爷越讲越有劲，都没注意已经下班了。 晚饭后一大爷召开全院大会，没有二大爷的开场白，一大爷还有点不适应，用眼神示意三大爷，阎埠贵装作没看见，摸不清楚邹师傅的底细，他可不想惹上麻烦。 易中海自己尬聊了半天，让小偷自己站出来，贾张氏坐在下面看一大爷就像是耍猴的，邹师傅见全院大会没用就准备去找街道办来处理。 “邹师傅都是一个院的报到街道办处理不好吧？你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把小虎丢的鹌鹑给找回来。” “一大爷，找回来，要是找不回来呢？那两个鹌鹑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被人给吃了。是两个小鹌鹑不值什么钱，但是这是偷窃，是犯法的。这一次丢鹌鹑下次不知道会丢啥，我一个大老爷们带些小虎爷俩一起生活，家里白天没人，以后再丢东西怎么办，不让找街道办，你一大爷给赔吗？” “可是你要是找街道办，街道办会怎么看咱们大院，一个贼窝！会影响到大家的。” “如果造成这种影响我很抱歉，但是这是小偷造成的不是我老邹。一大爷你解决不了问题，就不要阻拦我这个受害者找政府求助。” “行那你去吧，我不管了。”一大爷转身撂挑子离去。 阎埠贵：“最后问一遍有没有主动承认错误的，现在承认错误还可以在院子里解决，要是被街道办查出来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阎埠贵看了一圈没人接话，“老邹你去街道办吧，我能力有限，查不出来谁是偷鸟贼。” 街道办来了两个工作人员，也没查出来谁偷的鹌鹑。邹师傅只能吃下这个闷亏，贾张氏还阴阳怪气的嘲讽邹师傅。 邹师傅也是有脾气的，邹师傅是一名四级电工，这次考核很有把握考上五级电工，受这件事的影响他决定去支援三线，邹师傅在轧钢厂里把这件事大肆宣传，轧钢厂里都知道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有贼。 易中海在轧钢厂里找到邹师傅要赔偿给他十元钱被邹师傅拒绝了。易中海精心维持的四合院名声一时间变得臭不可闻。 秦京茹老是往赵浩家跑，被贾张氏找到了理由，她一直在想办法把秦京茹赶回秦家村，白天没事就盯着秦京茹，她发现秦京茹待在赵浩家里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晚上秦淮茹下班回来。“秦淮茹让你堂妹回去吧，整天整天的免费帮忙照顾赵浩的媳妇，吃住在咱们家，哪有这种亲戚啊？他这是想给赵浩当小媳妇啊。” “妈你说话别这么难听，京茹不是这样的人，等她做好饭我和她说说。” “京茹你出来这么久了要不要回家看看，城里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没人敢娶乡下姑娘，前两年的灾荒把大家都饿怕了。” “姐我还想在城里碰碰运气，万一能找到一份工作呢。赵浩承诺帮我留意临时工的情况。” “你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要注意和男人之间的分寸。” “姐我去的时候都是嫂子自己在家的时间。赵军还没娶媳妇你说我有机会吗？我见过他一次聊的还不错。” “姐依然是希望你能嫁进城里的，咱们姊妹之间也能相互照应，就是现在大家都前几年都被饿怕了，没人敢娶乡下姑娘了。赵军条件比刘光天刘宁都好，你要是能嫁给他，姐姐自然是开心的。” 棒梗：“小姑你这么漂亮一定可以的。” “棒梗小嘴真甜，小姑给你糖吃。姐赵浩说临时工的事情一个月内给我答复，我想在四合院等着，机会难得万一错过了，后悔就晚了。” “好，你就在这里住着，等上一个月。” 贾张氏：“也不能白住，工作了就要把这一个月的生活费补上，十元钱。” “行等我挣钱了就给你。”秦京茹不愿和贾张氏争吵，主要是吵不过，就直接答应了。 时间很快来到技能考核的日子，有人成功有人失败，邹师傅成功晋级成为一名五级电工。 轧钢厂大喇叭也宣布去支援三线的可以报名了，只要三级四级五级工，报名时间两天。 两天后，杨厂长拿着报名申请表脸色难看。“老李你看看一个个的都想走啊。”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办法谁让人家开出来的条件好呢，我们给不了，报名了多少？” 三级工三百多，四级工八十多，五级工二十。刚考上五级电工的邹师傅也报名了，电工稀缺啊。” “伤筋动骨啊，抓紧联系学校招一批今年的高中毕业生补上空缺，学徒一二级工人的技能考核明天开始吧。” 四合院里邹师傅还有住在中院偏房的老李家报名了支援三线建设，很快就搬走了，四合院里空出来两间房子，不等众人行动，当天房间就被轧钢厂重新分配出去，新住户当天就都搬进来了。 晚上在中院一大爷组织举行了一场简短的欢迎会，欢迎新邻居入住四合院，只是两家人情绪都不高，四合院现在的名声被邹师傅的搞臭了，要不是没得选择，他们都不愿意来九十五号院四合院。 许大茂消失几天后今天突然带一家子回来了，听到中院挺热闹就过来看热闹。。” “许大茂你这些天跑哪里去干坏事了，我还以为你被抓起来了呢。”傻柱看到许大茂一家回来，站了起来。 “懒得搭理你傻柱，我爸生病了，我去电影院替了他几天。” 易中海：“许大茂，后院的邹师傅中院的李师傅支援三线去了，这两位是新搬到咱们院的住户，钳工郑师傅和锻工黄师傅。这位是宣传科干事许大茂。” “郑师傅好黄师傅好，欢迎两位入驻九十五号四合院，以后大家就是一个院子住着的邻居了，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许大茂自来熟的和黄师傅二人打些招呼。 “许干事好。” 第一三三章 贾张氏举报 打过招呼，许大茂活跃在在人群里，闲聊着这几天轧钢厂和院里发生的事情。 梁二妮带着孩子回家，收拾一下。许大茂看到媳妇离开，像个泥鳅一样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找来到秦淮茹身后，偷摸拍了秦淮茹屁股一下，秦淮茹脸色大变回头发现是许大茂，妩媚一笑。小声问道：“怎么想了啊？” “想了，晚上去地窖？” “想了回家找你媳妇去！当心我告诉二妮去。” “秦淮茹你不怕鱼死网破你就去，你不怕棒梗怕不怕啊？”许大茂阴狠的对秦淮茹小声嘀咕着，距离够近秦淮茹听得很清楚。她知道她被许大茂拿捏了，晚上就当被蚊子咬了一口。 夜里，许大茂等二妮睡着，来到中院，在贾家窗外学了了两声猫叫，听到屋里有穿衣服的动静，就来到菜窖等着。没多久秦淮茹就过来了。 许大茂猴急的扑上去，被秦淮茹一把推开。“秦淮茹你什么意思？” “许大茂，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还拿棒梗来要挟我，大不了咱们就一起鱼死网破。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嗓子，咱们两个一起去死。” 许大茂吓得连忙伸手想捂住秦淮茹的嘴不让她喊人。又被秦淮茹一把拨开。 “秦淮茹你想什么美事呢？你要是不想棒梗出事，一周陪我一天。”许大茂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不行，最多一个月一次。” 经过讨价还价两人达成共识，一个月两次。秦淮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铺在地窖的一张破桌子上。 轧钢厂初级工级考核进行的很顺利，在刘海中的举荐下，杨厂长破例单独让六名刘海中认为有实力考上四级的工人加考四级。有四人通过考试，还有两人没考上。 刘海中被杨厂长奖励了一张自行车票，还被宣传科的大喇叭点名表扬，一连几天。每到饭点都会有号召全厂向刘海中学习的通稿播出。二大爷在轧钢厂混的风生水起。 夏天到了，赵浩又被李怀德安排去乡下收知了猴，早出晚归。 四合院里秦淮茹套话秦京茹，秦京茹扛不住秦淮茹的连番追问，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告诉了秦淮茹。 在这期间赵军就回来过一次，也没了当天下午对秦京茹的热情，说话也爱搭不理的，秦京茹问原因，就说是工作太累了。 秦淮茹知道赵军和秦京茹的事情后，就想着怎么才能让贾家利益最大化。直接举报不符合贾家利益。 秦淮茹还在思考谋取更大利益的时候，贾张氏已经来到了街道办，把赵军和秦京茹给举报了。原来姐妹二人的谈话被贾张氏在窗外偷听到了。 想到可抓住赵家的把柄了，看我不整死你。贾张氏出门时赵军刚好骑着自行车回四合院。 “王主任，我来举报，举报赵军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秦京茹亲口承认她和赵军发生了关系。” “贾张氏你有没有实际存在的证据？光凭你嘴说是没有用的。” “王主任，秦京茹是个乡下姑娘没见过世面，你带人过去一查就能问出来。”贾张氏吸收以前失败的经验，变聪明了不少。 王主任见贾张氏说的信誓旦旦，就决定带人去四合院调查一下。 “那个赵军现在也在四合院，我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回四合院了。主任你最好多喊两个人一起去，我听人说过，赵浩手里是有手枪的。” 王主任最后还是喊了两名民警一起前往四合院。 赵军回到四合院偷摸的溜回家。“小军你到底是咋想的，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在故意躲着秦京茹？” 赵军一阵沉默没有接话。 “我是你亲哥，你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对我说的？” “哥我那天就是一时冲动，回到单位我就后悔了，特别是上次回来后，我发现我和秦京茹几乎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她说的乡下事我没兴趣知道，我们也在乡下生活过，还是最困难的那几年，有啥没见过，我说的她又听不懂。” “小军，你不想负责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不想娶她了。我可以补偿她。” 砰砰砰，开门，王主任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赵浩在门缝里往外看，发现是王主任带着两名警察在外面。赵浩低声对赵军说：“王主任还有两名警察。” “哥是不是我和秦京茹的事情被人知道了？” “别怕有我呢，不管是谁问，你就一口咬死了没有和秦京茹发生关系。别的事情都照实说，真真假假的更容易过关，假话越多越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放宽心大哥不会让你出事的。” 赵浩打开房门，“王主任还有两位警察同志来我家有什么事情吗？” 王主任：“接到举报说赵军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我陪两位警察同志一起过来调查一下。” 赵浩：“王主任这中间肯定有误会，赵军是看着秦京茹漂亮，想娶她，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是没有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犯错错误吧。” 警察甲：“赵浩同志我们想单独询问赵军几个问题可以吗？谢谢配合。” “没问题，门房也是我家的到门房去吧。小军老实回答问题，有什么就说什么，干活的就承认，没干过的也不要怕。” 两名女性警员在一名街道工作人员陪同下带着秦京茹从中院走过来，走到王主任身边和王主任低声说道：“主任，秦京茹都承认了，他们认识的当天就在棉纺二厂分给赵军的房子里发生了关系。” “问询记录签字了吗？” “按的手印。” “行，我知道了。拿来我看一下。” 两名警察带着赵军从门房出来。一名警察看着赵军，一名走向王主任。“王主任，他坚决不承认和秦京茹发生关系。这是问询记录。” 王主任拿起问询记录看起来，和秦京茹说的基本一致，唯一的不同就是有没有在赵军的房间里发生关系。 “有办法取证吗？” “很困难，刚才我就尝试诈一下赵军，他根本不接话，就是一口咬定，他看上了她的样貌，想娶她，还让他哥赵浩去她家提亲了。” 第134章 悔婚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要赵军坚决不认，我们就毫无办法是吗？” “王主任是的。这个赵浩我知道，上次娄家跑路，被人举报帮娄家藏匿财产，被上面来的人控制起来审查，是轧钢厂李厂长亲自担保放出来的。没有实证他只要去找一下领导我们就只能放人。” “这些我都知道，赵浩的顶岗手续是我亲自办的，亲自送到轧钢厂的。你觉得赵军有没有和秦京茹发生关系？” “一半一半吧，秦京茹和举报的那个老太太是亲戚关系，不排除故意陷害的可能。” “这个可能不低，贾张氏以前就因为诬告赵浩被处罚过。” “一个大小伙子，一个俊俏的姑娘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也很正常。” .王主任：“那这事你看怎么处理合适？” “继续调查取证今天就这样算了吧。” “好吧。” 警员甲：“证据不足今天就先这样，我们还会继续调查取证的，谢谢你的配合。”这名警员伸手和赵军握了握手。 王主任对着看热闹的人群喊道：“没事了都散了吧。”王主任发话人群慢慢散去。 赵浩就看到躲在人群后面的贾张氏，猜想十有八九又是贾张氏举报的。直接对王主任说道：“王主任我要举报贾张氏，贾张氏吃止疼片上瘾，已经和吸大烟没什么区别了。” 吃瓜群众一看还有热闹可看立马又回来了，不过贾张氏面前给空出来一大块空地。 这时候一大爷易中海才姗姗来迟。“王主任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浩举报贾张氏吸毒。” 王主任：“赵浩我认真的问你一次，你确定要举报贾张氏吸毒？你要知道诬告是要承担相应法律责任的。你如果是猜测举报赵军的是贾张氏，故意报复举报热贾张氏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确定要举报贾张氏吸毒的？” “我确定，贾张氏这个很好确定，带她去医院验血就知道了。” “你确定就好。”王主任示意几名警察带贾张氏去验血。 贾张氏不敢去，开始撒泼打滚。 “贾张氏你要是不配合检测，我们就直接判定你吸毒了。” “王主任，我没有吸大烟啊，就是身上有病，疼得个厉害，就去医院开点止疼片止疼。” “医院买的止疼片肯定没问题。贾张氏你不用担心。” 贾张氏被带去医院验血了。 见王主任带着警察和贾张氏走了，秦京茹跑过来，泫然欲泣的看着赵军。 “秦京茹我们的婚约取消吧，你这是要送我去吃枪子啊。”说完不等秦京茹回话就转身回家了。 秦京茹想追上解释，被秦淮茹一把拉住。“京茹先回家。现在人太多，等人散了我们再去赵家说清楚。” “哥，吓死我了，我没事了吧。” “现在知道怕了？干事的时候怎么不怕？” “贾张氏怎会知道我和秦京茹的事情？秦京茹不会傻到自己说了吧？” “肯定是她说的，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咱们大院经过邹师傅大闹一场，名声已经臭不可闻了，你再来这么一次，名声是彻底臭大街了。” “哥，那我怎么办？” “不行你支援三线建设吧。我在李怀德办公室里看到兖州煤矿那边也要人，那里的环境条件也还行，不至于特别艰苦。” “哥一定要走吗？没有更近一些的地方吗？” “没了，支援三线又不是去享福，条件好的地方还需要支援吗？留在在四九城你会很难，你娶秦京茹就证明贾张氏举报你的事是真的，你要是不娶秦京茹，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整天追着你闹，你也过不安生，更不会有好姑娘愿意嫁给你。” “我再想想。” “姐，院里的人都说刚才的人是贾婆婆喊来的，我就告诉了你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你可是我堂姐啊。” “京茹我没有害你，我也没有告诉我婆婆，她应该是偷听到的，我婆婆和赵家有矛盾。” “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赵军说不娶我了。他都去秦家村提亲了，把我带进城里又退亲，不娶我了，村里人会怎么看我。我的名声也彻底毁了，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个不检点的女人。”呜呜呜，秦京茹在贾家哭了起来。 “大茂你说赵军有没有和京茹发生关系，还会不会娶京茹啊？” “你今天对这事好像还很关心？” “我和秦京茹都是农村出来的，就是单纯的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有没有发生关系我不知道，嫁给赵军这个事恐怕是黄了，赵军要是娶了她不就说明赵军和她在婚前乱搞了吗？秦京茹也是傻，人家一问她就什么都交代了，赵军还以为她是故意要害他呢，不过还真有这个可能，秦京茹不说贾张氏怎么会知道他们的事？” 晚上八点多秦淮茹领着秦京茹来到赵浩家中。 赵军还没有从傍晚的恐慌中恢复过来，看到秦京茹十分生气。“秦京茹傍晚的时候不就说清楚了吗？婚约取消，我们的关系结束了。你送我吃花生米的女人我可不敢娶回家，那会弄的我家破人亡的。” “军哥都是误会，我不知道会搞成这个样子。我也没想到贾婆婆会偷听我和我姐的谈话，还去举报了我们。” “没想到？一句没想到就行了，你知不知道，这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不用再说了，咱们到此结束了。你秦京茹我热不是，我躲开还不行吗。” 秦淮茹：“赵浩这件事真的就是场误会，京茹绝对没有要害小军的想法。” “秦淮茹不管是不是误会事情到了这一步，你觉得赵军和京茹还有可能吗？前面是误会，晚上公家人来一问京茹就都说了，这也是误会？她知不知道这会要了小军的命？” 秦京茹：““我没有想害军哥，我也没经历过这个阵仗，看见穿制服的就害怕，他们一问我就都说了，当时我害怕极了。” “京茹就一个乡下姑娘那里见过这个阵仗，被吓住了也是正常现象，小军就原谅京茹这一次吧。” 第135章 秦淮茹被带走 “贾家嫂子你们先回去吧，我们也要好好考虑下，还要等街道办那边的调查结果出来，事情还没过去。” 秦淮茹看到赵浩脸色越来越难看，拉着秦京茹回到贾家。 贾张氏被带到医院，抽血化验，医院给做了加急处理，八点多结果出来了，贾张氏把止疼片吃成毒品了。 王主任看到检查结果时都快要被气疯了，前一段时间九十五号四合院刚被爆出来院里有贼，现在更厉害了瘾君子都来了。关键是这个大院以前还是街道办选出的模范四合院，这是她工作上的严重失职。 贾张氏还没被带回警局，在医院里就全部交代了，止疼药都是秦淮茹帮他买的。 王主任带着两名警员再次来到九十五号四合院，敲响贾家房门。 “秦淮茹有案件需要你协助调查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主任我安排一下孩子再去行吗？” “可以，你快一点。” “京茹，棒梗和小当就交给照顾了。” “好的姐，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肯定是棒梗奶奶进去了胡乱攀咬，我去说清楚就好了。棒梗在家里听小姑的话，照顾好自己和妹妹。” 再次打开房门，外面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易中海：“淮茹怎么回事？” “一大爷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棒梗奶说了些什么，喊我去配合调查，家里孩子我让京茹给照看着，她刚来四九城人生地不熟，麻烦诸位邻居费心照看一下。” “好的没问题放心大伙都在。孩子你不用担心。” 王主任跟着一起去了警局。“秦淮茹贾张氏说她的止疼药全是你给买的，哪里买的，没有处方签你是怎么买到的都给我交代清楚。” 秦淮茹很干脆的把卖药给她的药店和医生出卖了。 警员甲：“王主任他们两个都没有法律意识，只以为是买药，认罪态度良好，很配合可以缓刑轻判。秦淮茹明天就可以回去，不过贾张氏已经药物成瘾了必须去戒毒所强制戒赌，至少要一年时间。以后你们要加强这方面的宣传教育。” “好的辛苦你们了。这是我们街道办工作的失误。” 四合院里看着秦淮茹被带走顿时又热闹了。 许大茂：“三大爷什么情况？分析下。” “我又不是警察，啥也不清楚，分析啥啊？” “一大爷，你知道吗？” “我和大家都一样。今天莫名其妙的，先是有人举报赵军，又是赵浩举报贾张氏。应该和贾张氏被抓有关系。具体是什么慢慢等着吧，咱们大院以后的优秀四合院没什么指望了。” “师傅这吃止疼片怎么还成了吸毒呢？” “我也不明白，闫老师你来说说。” “止疼片主要成分和毒品一样，通过麻醉神经止疼，吃多了就会上瘾，和毒品一样，所以它是处方药，买止疼片必须有医生开的处方签才行。” 刘大山：“三大爷，那贾张氏要是真的吃止疼片上瘾会被抓去坐牢吗？” “这个只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应该就不会，会被判缓刑。如果真的像赵浩说的那样会被送进戒毒所强制戒毒。那个地方可能还不如监狱。” 许大茂：“三大爷你这么清楚，进去过。” “许大茂怎么说话呢？我以前有个学生的父亲染上了毒瘾，她家里本来是的小业主挺有钱得那种，最后家破人亡，这个东西碰不得。” 傻柱姗姗来迟这时候才开门从房间里出来。“都不睡觉，站在这里干嘛，把孩子都吵醒了。” “傻柱秦淮茹被带走问话了刚才那么吵，你居然都没醒。”许大茂刚才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傻柱啊。 “毒品碰不得，都要听三大爷的，时间也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一大爷，我本来都上床睡了，又给吵醒了。”许大茂也困了。 赵浩也被外面的动静给吵醒了，穿上外套出门就看到赵军站在窗户边上往外看。“哥我看到秦淮茹也被警察带走了，贾张氏连自己儿媳妇都不放过？” “干了坏事，没进去前一个个得都是英雄好汉，真进去了有几个能不交代的，恨不得连小时候偷看邻居家小姑娘洗澡都说出来。” “哥贾张氏会被抓起来吗？” “不知道。贾张氏就算是被抓了，你这里也不好过，秦京茹就不会轻易放手的，你是她进城的希望。” “哥兖州煤矿那边是什情况你了解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肯定比去大西南强。从北京坐火车别过去，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我明天上班去找李怀德问问，问问他在那里有没有熟人，可以照顾你一下。” “嗯，哥我过去是要一直呆在那里，还是过上几年就可以找机会回来。” “等秦京茹嫁人后再想办法回来吧，我想办法给秦京茹安排一份工作，让她找个人嫁了，你再想办法回来。”外面开始散场了，许大茂从中院回来，赵浩走出去。 “大茂哥，什么情况？” “秦淮茹被带走协助调查了。赵浩你回来没多久，知道的事情了不少啊，贾张氏吃止疼片上瘾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碰巧遇到过秦淮茹黑贾张氏买止疼片，那个数量明显超标了，处方药每次拿不了太多，多了就是有问题的。后来又遇到过几次，那肯定是有问题了。 “三大爷说贾张氏应该不会被抓进去，不过要进戒毒所强制戒毒。” “她们都可以说不知道止疼片上瘾就是吸毒，再积极配合公安的行动，这样就可以判缓刑。” “嗯你说的和三大爷说的差不多。” “没事我就回去睡觉了，大茂哥，睡着了又被吵醒，有点难受。”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就被放回来了，不过被要求下班后去街道办学习。 “姐，你没事了吧？” “没事了，白天小当就交给你照看了，我婆婆短时间可能回不来了。要去戒毒所戒强制毒。” “姐那我是不是可以在你家多住一些日子了，我一定要让赵军重新答应娶我，我不要回农村老家。” 第136章 计划离开 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很快就在轧钢厂传来了，因为邹师傅的事情刚过去没多久，九十五号四合院的名声真是一落千丈。一时间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知名度大涨，只可惜都是坏名声。刘光天成为第一个牺牲者，他被女方退亲了。 三食堂里刘岚四处奔波，打听四合院的八卦，再去找别人传播出去，就图一个开心。 “李哥，我想让赵军去支援三线，有没有近一点的地方安排，最好有你朋友在的地方。” “怎么了，还要去支援三线建设，捅出篓子来了？” “被院里的那个家老太婆举报了，举报赵军和秦京茹乱搞男女关系。赵军没有承认。我想让他离开京城避一下。” “这个秦京茹不是秦淮茹的妹妹吗？他们是亲戚怎么还举报了？还有那个贾老婆子是怎么知道的？” “李哥这个说来话长，中间弯弯绕绕的事情太多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把你清楚的说一下，我挺好奇的。去的地方我帮你安排，你慢慢说别着急。”赵浩怀疑李怀德是帮刘岚打听八卦。 “应该是秦淮茹察觉异常，就问秦京茹，秦京茹承认了，把事情都说了，贾老太婆刚好在外面偷听到了，就直接跑去街道办举报了。” “街道办王主任亲自带队来调查，我就让赵军除了发生关系这件事不承认，别的事情全部实话实说。真真假假他们也没有直接证据，只要赵军一口咬死了没发生关系就是安全的。” “不承认是对的，承认了人就完了。” “街道办调查无果，要回去，我当场就把贾老太婆举报了，我知道她吃止疼片上瘾，已经到了很严重的情况了，她应该会被强制戒赌。” “你们这个四合院真不是一般地方，蝇营狗苟的事情真不少，邹师傅申请支援三线建设我就觉得与住在九十五号四合院有关系，邹师傅可是五级电工，把看杨心疼坏了。” “糟心事确实不少，各有各的算计，安心过日子也挺难的。” “山东兖州煤矿那边应该是离四九城最近的选择了，我岳父以前的秘书在那里，小军过去也能照顾一二。” “谢谢李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少来这一套，我给那边打个电话，安排好，就让赵军早点过去吧，迟则生变。” “李哥我去外面等着，等你安排好了喊我一声。” 周秘书：“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在轧钢厂可出名了，听说这次赵军还是主角。” “周哥，你也知道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我这不是刚去求了李厂长帮忙把赵军调出京城。避避风头，找个媳妇，我都开始担心他娶不上媳妇了，名声臭大街了。” “离开也好，主要是你们院子点刚出了邹师傅得事情，厂里是看在刘海中这段时间给轧钢厂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才没有深究邹师傅家里被盗的事情。五级电工师傅说走就走了，杨厂长都急眼了。” “就是这次离开四九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来了。” “事情过去了想回来还不简单，求一下厂长，就给调回来了，不行自己找份工作不也就回来了吗？别这么感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呢。” “从小在一起长大从来没分开过，心里有些难受。” “事情过去就好了。” “赵浩进来吧。”李怀德喊赵浩进办公室。 “我给问好了，去兖州煤矿在菏泽那边的矿区，不用下井，安排的是书记员的工作。那边的接收电报很快就能过来。尽快安排赵军过去，到了那边安分点，在那里要是出了问题我们就鞭长莫及了，我岳父的秘书可不是我的。” “谢谢李哥，我会和他交代清楚的。” “定好日子，车票你让周秘书帮你买。你可以送赵军过去，我给你开个公干采购煤炭的条子，煤炭我都谈好了。” 提前下班回家，四合院前院，梁二妮和秦京茹在一起带娃聊天，盯着赵浩的家门。 “哥明天我回棉纺厂上班吧，你让小婶子来照顾嫂子吧。秦京茹一直待在外面盯着咱家看，老瘆人了。” “李厂长给安排好了，你去兖州煤矿，不用下井当书记员，到了那边你安分一些。你想哪天走，我去送你。” “哥你去送我嫂子怎么办？” “请叔叔几家轮着帮忙照看着。小萌我送小军去兖州，断了秦京茹的念想，让她老实的找个人嫁了。她不分轻重什么事都往外说，确实不适合嫁给小军，结婚后还不知会给咱们家招惹多少麻烦。” “嗯，我听你的。京茹人其实不坏，就是见识少了，运气也不好被秦淮茹一问就问出来了，倒霉的是还被贾张氏偷听到了。” “她坏不坏我管不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院里多少人在背后骂我们，听说光天的媳妇都吹了，人家不愿意嫁进咱们大院。小军留在这里也一样，院里没娶媳妇的小伙子没嫁人的姑娘都跟着倒霉。” “对不起哥，我当时就是好奇章看看，后来就冲动了。”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被你伤害得人，年轻的时候对异性好奇是正常现象，你冲动这个就是犯罪，她要是当时喊出来喊强奸你就吃花生米了。记住这次教训，到了兖州那边找个姑娘老实的结婚过日子，明天我就送你过去。” “好我去。我棉纺厂那边的房子里也没什么需要收拾的，这是钥匙，回头你帮我交给厂里吧。” “你写份工作转让的确认书，把你的工作转让给秦京茹，你走了我找郑主任办，不把秦京茹安抚好，你一辈子别想回四九城，就像狗皮膏药一直缠着你恶心你。她就是想进城做个城里人，给她一份工作，让她把户口迁进北京城，成为一名有口粮的城里人，她应该会满意的。等她嫁人了，我就给你拍电报接你回来。你在棉纺二厂分到的房子应该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上交棉纺厂。就是可惜了我刚装修的还没住几天。” 第一三七章 绿皮火车 回到轧钢厂，找到周秘书请他帮忙给买两张明天去兖州的车票。 “没问题，尽量给你买两张卧铺票，不过时间太赶了，不能保证一定能买到卧铺票。” “周哥，麻烦你了，硬座也一样，要是硬座都没有，就买晚一点的票。” “硬座肯定没问题。” “周哥，今天还有事要忙，我先走了。” 赵浩来到宣传科找到许大茂。“大茂哥，能不能别让嫂子和秦京茹坐在门口盯着我家啊，小萌说她们盯着我家房门的眼神有些瘆人。” “没问题，下班我就和二妮说。赵军的事情闹得有点大，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啊。肯定不会娶秦京茹了，她差点送小军吃花生米，想想就害怕。” “嘿嘿，赵军和秦京茹有没有发生实质的关系？”许大茂笑得很猥琐。 “大茂哥，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班后记得和嫂子说一下。” “抱歉，下班后我就和二妮说，不让她和秦京茹一起玩了。” 赵浩在食堂找到三位叔叔。“叔，我有事要出去几天，小萌自己在家我不放心，能不能让婶子在我不在家的时间里去陪一下她。” “行，下班回家后就让你婶子过去陪她。赵军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轧钢厂里到处都在传赵军的事。” “不用管她们，嘴长在别人身上，做好自己就行了。” 赵浩去百货商店，想给赵军买点东西给带着。逛了一圈也没买上多少东西，主要是不知道买什么好。买多了路上也不好带。 四合院日前院又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还有叔叔家的孩子在门口玩耍，回到家中，妹妹两口子和几位位叔叔全家都在。 “大哥，二哥说他要去外地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安排的，他现在留在四九城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还不如离开一段时间，避避风头。等秦京茹嫁人了，再想办法回来。” “二哥把秦京茹娶了不就行了吗？干嘛一定要去外地？” “没有发生贾张氏举报小军这件事的时候还有可能，现在都这样了你问问你二哥，愿意娶一个差点让自己吃花生米的女人吗？” “我只是不想二哥去那么远的地方。也不知道兖州那边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吃饱饭？” “吃饭肯定没问题，兖州煤矿也是国家重点厂矿企业，生活在矿区肯定没有城里这么方便。” “饭菜好了，洗洗手吃饭吧。”小婶子这时已经做好了晚饭。 第二天一大早，赵军就打包好了被褥跟着赵浩早早来到轧钢厂，在赵浩办公室里等着。上班时间到了赵浩去找周秘书拿到车票，从李厂长那里拿到厂里开的证明材料，还有那边黄矿长的联系方式，家庭住址。李怀德还给了一百斤全国粮票，全是细粮票。 兄弟二人来到火车站，顺利的检票进站，这里是始发站，进站时间比较早，提前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让检票进站了。没有买到卧铺，是两张硬座票，找到自己的座位，把行李放好看向窗外全是清一色的绿皮火车。 不知道是不是车票售卖方式的问题，他们乘坐的车厢人很多，发车前过道里就已经站满了人。 赵浩赵军坐的是双人座那边，上车后赵浩就靠靠背开始闭目养神，赵军坐在靠窗户的位置。 列车开动起来，赵浩才发现自己座位上方不远的位置处还有一个风扇，随着列车的开动，风扇也嗡嗡的转动起来。 看向窗外，倒退的建筑，列车的速度很慢，很适合做观光专列，就是噪音有些大了，车轮与铁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一个多小时后火车停靠在廊坊火车站，从窗户看到，等待上车的人很多，车厢里变得更加拥挤了。 “哥这还没到津城人就这么多了，到了津城再上来一波，走都走不动了。” “津城也会下去很多，有不少人是来津城港口讨生活的。” 从四九城出发后差不多过了三个小，火车停在了津城火车站，上下车的人都很多。赵浩对面的座位上刚才的两个人下车了，重新上来一位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没多久，外面的位置也有一个头裹毛巾的中年女人坐下。 没过多久从过道中挤过来两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这位大婶，这个位置是我们的，麻烦您让一让。”中年妇女站起来把座位让了出来。 两个女生看了看坐在里面的男人问道：“这位大叔，能不能和你换个座位，我同学的位置在隔壁五号车厢。” “你们到哪里下车？” “我们到宿州下车。 “那不行，我要坐到上海的，和你们换了，还要再换回来太麻烦了。” 眼看对面女生把主意打到自己兄弟身上。赵浩指了指赵军开口拒绝道：“我们是一起的。”中午赵浩在车上买了两份盒饭，花了六角钱。 下午五点火车到了泉城，车厢里变得更加拥挤，真是挪一步都困难，主要是大家带的行李太多了，行李架上放不下，无处可放就放到过道上了。 坐的时间久了也是浑身难受。赵浩让了一个座位给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兄弟二人轮流站着。 火车上的饭菜真的很难吃，兄弟二人就没有买晚饭吃。等下车后吃一顿好的。 晚上八点多火车到达兖州站，“哥终于到站了，这一路太累人了。”黄矿长派司机来接赵浩二人，在吉普车上放了一个牌子这写赵浩赵军的名字。 和师傅刘师傅打过招呼，放好行李，兄弟二人先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从兖州火车站到矿区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刘师傅把二人安排住进矿区的招待所就走了。赵浩在招待所点了四碗面条美美的吃了一顿。 招待所里提供热水冲澡，赵军喊赵浩一起去洗澡搓背，赵浩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四合院里秦京茹带着小当在前院玩了一天，没有看见赵军，她以为赵军去单位上班了，也没在意。 第138章 艰苦的年代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赵浩就醒了，穿好衣服，站在窗子前往外看去，赵浩住在招待所的顶楼三楼外面围了个院子。 院子里有个压水井，有几个人正在一起清洗着什么，像是在准备早饭的样子。赵浩下楼，和正在清洗高粱米的几人打听消息，看看这里生活水平怎么样。 一张嘴就被几个洗菜大妈当做敌特给抓了起来，不是本地口音还乱打听消息，不是敌特是什么？ 赵浩解释自己是北京来公干的，没人相信，特别是推搡过程中有个大妈发现赵浩腰间有枪，直接下了死手，把赵浩绑成粽子丢在一边，直到半个小时后保卫科朱干事过来，查看了证件赵浩才被放开。 “不好意思啊赵浩同志，这都是误会。朱干事强忍着不让自己不笑出来。” “朱干事是我冒失了，给你添麻烦了。” “赵浩同志，刚才动手的那个大娘是我小姑，我请你吃早饭就当作给你赔礼道歉了。” “不用了朱干事，我弟弟还在睡觉还没起床，等下他醒了我们自己吃就好了。” “那好吧。” 吃过早饭在招待所又待了一会儿，九点多黄矿长的秘书杨军带着昨天的司机接赵浩二人去见黄矿长。 “小赵我和老李通过电话，事情呢我都清楚了，赵军就安心留在这里，先做个书记员，一个月三十五元。矿上家属院还有空房子可以分配，一会儿小杨带你们把入职手续和分房手续都办了。” “谢谢黄矿长。” “还有事吗？没事就让小杨带你们去办入职分房手续吧，我这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一起过去了。” “没事了，谢谢黄矿长。” 跟着杨秘书给赵军办好入职，还分到一间大房子带个小院。杨秘书告辞离去。 赵浩赵军回了一趟招待所，把姓李搬到新分的房子里，朱干事的小姑主动过来帮忙收拾。 “小赵啊，早上的事情是大妈搞错了。” “朱阿姨咱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事情已经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说多了让我感觉也挺尴尬的。” “哈哈，那阿姨不提了，这个小军来咱们矿上工作，以后阿姨罩着他，我们一大家子都在矿上工作，小军有对象了吗？” “还没有，年龄不够。” “没有也没关系，回头年龄够了阿姨给介绍个俊俏的姑娘。小军你喜欢屁股大的还是喜欢脸蛋漂亮的？”朱阿姨的虎狼之词把赵军问的都脸红了，看到赵军害羞了，朱阿姨更开心了。“咋了还害羞了，你这样不行啊。” “朱阿姨，矿区这边有供销社吗？家里还缺不少东西，我去看看买点。” “有的，家属院后门出去就是供销社，走吧，我带你们过去走一趟。” 在供销社门口的拐角处，看到十几个靠着独轮车休息的人。“朱阿姨他们是干什么的？” “他们是临沂徐州那边来买煤的。” “这么远就用独轮车来推煤？” “嗯，没办法，哪有那么多汽车来运煤，都要排队等，等不及的就这样安排人来推。” “这要多久才能推这么一车煤回去？” “十几天吧。” 赵浩赵军二人听得面面相觑，都不敢想象过程中的辛苦。 在供销社门口和朱阿姨告别，买完东西出来，那个独轮车队已经走了，站在路边远远望去还能看见他们的身影。 “哥你说他们晚上住在哪里啊？” “借宿老乡家或者露宿街头吧。我也不知道。” 忙活一整天，把赵军新分的房子收拾好，该买的东西买齐了。 “小军，这里就这样了，明天我就回去了，以后你就要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 “哥这里也挺好的，不用担心。” “这里条件看起来还行，以后要是缺钱用了就给我拍个电报，我给你寄过来，你在这里老实上班找个媳妇好好过日子。别再搞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事不要去劳烦黄矿长，这个关系要用到刀刃上。” “嗯，我知道。我不会再冲动了。” 卖药给秦淮茹的医生也被抓起来了，案件完结。 王主任安排在九十五号四合院召开一场批判大会，大院全员参加，属于同一个街道办的所有四合院的管事大爷也要来参加这个批判大会。批判对象就是犯错的贾张氏和秦淮茹。 收到通知的三位大爷恼怒异常，一大爷静静的待在屋子里喝些水，静等批判大会的召开。 二大爷是个急脾气，没有一大爷的养气功夫。“我一直忙着厂里工级培训的事情，根本没时间管理大院的事情，离开我易中海和阎埠贵管理的大院真是一团糟，真是没用啊。” “爸要不你干脆别干这个管事大爷了，咱们大院的名声已经被搞臭了，做这个管事大爷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了。你还有厂子里的事情要忙，哪有精力管院里的事情？” “嗯，光天这个想法不错，厂子里的工作太忙了，我没时间管理大院的事情，辞去四合院管事二大爷的职务。嗯晚上就这么办。” “老阎这个管事大爷的差事咱们辞掉吧。四合院里你说了又不算，出了问题还要一起背锅，多怨的慌啊。” “让我再我考虑下。” 晚上六点钟，王主任来到四合院主持召开批判大会，贾张氏被两名警员带着回到四合院，贾张氏已经没了往昔的猖狂模样，低着头精神萎靡不振。 “易中海你是一大爷，你们九十五号大院这一段时间出了多少事情。你作为四合院一大爷责无旁贷，我这么说你有意见吗？” “王主任，我没意见。是我没管理好大院，导致四合院接连出了不少问题，我检讨。” “刘海中你呢？” “王主任，我在轧钢厂的工作太忙了，已经没时间和精力管理大院了。这一段时间，四合院里接连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作为管事大爷我不称职，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我申请辞去管事大爷的差事。” “可以。你在轧钢厂的表现我也听说了，你确实没时间精力来管理大院了。” 第139章 意外被抓 精神不振的易中海听到刘海中辞掉二大爷的差事，顿时来了精神。本来他也觉得管事大爷的工作有些鸡肋了，现在没了刘海中扯后腿貌似还有搞头，特别是贾张氏这个老鼠屎就要被送到戒毒所强制戒毒，要是阎埠贵也不干了就完美了。 想到这里转头看向阎埠贵，可惜的是阎埠贵没有主动辞职。 然后就是贾张氏秦淮茹被被带到中间，王主任列举了贾张氏多年来干的大大小小的坏事，对秦淮茹这个苦苦支撑贾家的儿媳妇倒是有几分同情。 刘光天对着贾张氏丢了一把烂菜叶子，围观的人群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是叫好。贾张氏怒目圆睁瞪着刘光天。 刘光天被贾张氏凶恶的模样吓住了。其他人也都担心贾张氏回来后的报复，无人敢当面指责贾张氏，王主任主持召开的全院大会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最终贾张氏被送去戒毒所强制戒毒，秦淮茹只被要求定期去街道办报备就可以了。 第二天赵浩带着赵军拿着从供销社买的一包桃酥和二斤苹果来到朱阿姨家，感谢朱阿姨昨天的帮忙收拾卫生，给赵军留下点人情。 安顿好赵军，担心家中怀孕的妻子，赵浩就坐上了回四九城的火车，留下赵军独自在矿区工作生活。 回到四九城已经是深夜，走出火车站，公交车早就没了，看到车站广场前面有一家铁路旅店，赵浩就打算先在这里这里休息一下，早上再回家。 赵浩喊醒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前台。“你好我要住店。” “介绍信。”小姑娘不耐烦的伸手要介绍信。 赵浩掏出李怀德给开的介绍信递过去。 “我说你这个同志是不是有病啊，你一个四九城人拿着一个去山东出差的介绍信跑到我这里开房？” 赵浩被骂骂咧咧的旅店前台赶出了旅店。 没办法只好腿着走回四合院。还好今天是个晴天，月光照在大地上，正常赶路没什么问题。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在煤厂附近赵浩接连遇到几个遮着脸赶夜路的的人。 大半夜的这里难道有黑市，自己不缺吃喝，赵浩也就没有去逛黑市的想法，继续赶路。 突然一群人从前面胡同跑出来，赵浩忙站到一边避让，心里正想着这群人怎么了，大半夜的在街上吓跑。 “站住不许动，”一声厉喝从赵浩身后传来，腰间被枪顶住了。 赵浩只好乖乖的站着不动。就感觉到有人慢慢走向自己。突然一股巨力袭来，赵浩被来人撂倒，一只脚踩到赵浩身上，让赵浩动弹不了，然后赵浩手脚就被人绑了起来。 “喂，你们干什么？”赵浩刚说了一句，就被人往嘴里塞了一个破布条，不让他说话。 赵浩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一阵钻心的疼从腰间传来，疼得赵浩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没多久就听到远处传来几声枪声，很快就恢复了安静。又过了一会儿，赵浩被人丢进一辆解放车的车兜里，里面还有不少和赵浩一样被绑住的人，和赵浩不同的是他们的脸都是遮住的。 赵浩再次被人从车兜里提下来发现已经到了一个派出所，就是不知道是哪个派出所。 他们一起被关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几分钟后开始有人被带走，没多久赵浩也被带到一个审讯室。 在这里绑住赵浩手脚的绳子换成了手铐，嘴里的破布也被人拿走了，又适应了一会儿，赵浩眼睛慢慢睁开，打量一下环境，猜想自己应该是被带到警局了。 “同志这都是误会，我是冤枉的，我是被误抓的。”赵浩急忙开口辩解道。 “老实交代问题，每个进来的人都说自己是冤枉的，事实证明就没有一个是被冤枉的。” “我真的是被误抓的，我有证明材料，就在我的手提包里。” “你的手提包是哪个？” “我在红星轧钢厂工作，我的手提包有轧钢厂的标识。” 对面两位警员相互看了一眼，就有一人出去了找赵浩的手提包。 “同志你大半夜不回家睡觉，在街上瞎溜达干什么？” “我去山东兖州煤矿出差公干刚回来，下火车就是深夜了，铁路旅店不让我住，太晚了也没有公交车了，我只能步行回家，走到煤厂附近的胡同就被你们给抓来了，刚要解释嘴里就被你们用破布给塞住了。” “你真的是红星轧钢厂刚出差公干回来的？”对面的警员还是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当然是真的，你见过谁半夜凌晨去黑市是我这样，穿着皮鞋中山装，提着手提包。” 这时出去拿赵浩手提包的警员拿着手提包回来了。“这是你的包吗？” “是我的。”赵浩看了一眼手提包。 “里面有什么东西？” “全国粮票，十几元钱，半包瓜子，还有去山东兖州煤矿出差的证明材料，应该还有我的火车票和持枪证。” 对面的警员查看了一遍都对的上。突然反应过来。“你身上有枪？” 赵浩点头示意在自己腰上。 手枪就被收走了。刚才出去找包的警员又跑出去找领导去了。 “所长所长，我们抓错人了。” “怎么回事？” “我们把红星轧钢厂出差回来的同志给误抓了。他坐半夜的火车回来的，在回家的路上碰到咱们清缴黑市被咱们给抓回来了。而且他身上还带着枪的，我们的人没搜出来，还是他自己说了我们才发现。” “你去问一下，他是谁抓的，抓错了人不说，连搜身都不会吗？” “所长这个赵浩怎么办？直接放了吗。” “等天亮了我和红星轧钢厂联系一下，确认了他的身份再放，给他安排个房间让他先休息。注意点别让人跑了” “好的所长。” 赵浩被带到一个单间。“同志你先在这里住一晚，不要乱跑，等天亮核实了你的身份，才能放你离开。” 折腾了一晚上，赵浩困急了，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第140章 危机 今天是周一，轧钢厂上班后赵浩的身份被核实了，但是他并没有被放出去。 “你不用担心，你们李厂长说派人来接你，当面确认一下，是你本人。”一个警员安慰赵浩一句。 李怀德坐在一辆吉普车上，周秘书在前面开车，把车停在赵浩和李怀德交易物资的房子附近。李怀德过几分钟就看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十点到了，你进去看一下，注意安全。” “好的。”周秘书小心翼翼的进入四合院，里面只有昨天他亲自放进来的一包钱，没有任何物资。 周秘书回到吉普车上，“厂长里面只有我昨天放过去的钱，没有任何物资。” “走吧去派出所接赵浩出来。” 赵浩也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十点钟，李怀德那边的物资已经露馅了。虽说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真来了心里还是有几分害怕的。 跟着周秘书走出派出所，坐进吉普车里，李怀德正坐在后面闭目养神。 “李厂长我出来了。” “小赵，关于你卖给我的物资，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 “李厂长，有些事说的太透彻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现在这样有钱大家一起赚不是挺好的吗？我给您的价格绝对是友情价，您赚的比我赚的要多的多，您还不知足吗？。” “你很有魄力，我也知道扣除成本我赚的确实比你多。这一次不是我要逼你，是上面有任务要安排给你。你是聪明人，你应该很清楚，你我交易这点事根本就瞒不住上面的大领导。我也不否认我一直在调查你运送物资的方式，不光是我，我岳父还有上次接见过你的大领导都在调查，有没有更高层在调查我就不清楚了，可是大家什么也查不到。我就猜测你有外人不知道的独门手段。” “李厂长你是想要学我的秘术？你要知道很多能力的学习看得是天赋不是努力。除了我你和你岳父还知道有特殊能力的人吗？” “没有见过，听都没听过。今天我先送你回家，好好陪陪家人，明天会有比我岳父还重要的领导来轧钢厂见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说。还有回家后就不要再离开四合院了。” “好的，我明白。”路过拐角处的交易物资的四合院，赵浩又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放了进去，把钱取走了。” “吉普车停在四合院门口，“李厂长东西已经在了，你可以安排人去拉走了。”赵浩说完就下车进了四合院。 “走，去看看。” 周秘书打开四合院的大门，就看到院子里满满的猪肉鸡肉兔肉。“李厂长你看，起码有以前一个月的量。” “小赵人还是挺不错的，事少，人也安分守己，就是不知道上面会怎么安排他。” “应该没大问题，他的能力对国家很重要，以拉拢安抚为主吧。” “抓紧安排人把这些物资处理了，就是没法长期保存，要是可以保存就能留着慢慢卖了，没了赵浩的物资，以后轧钢厂的采购又麻烦了。” “厂长放心好了，赵浩不会出事的。” “你觉得赵浩完成上面的任务后，上面还会再放他回到轧钢厂？赵浩肯定也想到了这些，才一次性给我这么多物资。如果赵浩出事了，一定要照顾好他媳妇和孩子。希望他一切顺利吧。” 四合院里秦京茹还在前院守着，一个农村姑娘为了进城付出了一切，也是挺可怜的。明天要是能平安回来就去把赵军留下的工作转让给她。 “赵浩大哥你回来了。”秦京茹迎上来又不知道说什么。 “京茹妹子，你和赵军的事情我明天回来再和你谈，我好几天没回家了，今天想陪陪家人。 秦京茹以为赵浩愿意帮忙，很高兴的点头答应。领着小当回中院贾家去了。 小婶子见赵浩回来，起身告辞给小两口留下独处的时间。 赵浩走到媳妇身边轻轻抱住她。“媳妇我下面说的花你千万要保密。” 见赵浩神情严肃，葛小萌不由担心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是这样的，李厂长通知我，上面有特殊任务给我，明天上面的人会来轧钢厂找我谈话，我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回来，我也不知道任务期限是多久。” 赵浩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万元钱交给葛小萌。“这钱你收好不要让别人知道。” 和李怀德交易了一年多了，赵浩现金就有二十多万，是真不差钱。 葛小萌看到十捆十元大钞人都愣住了。“你是不是犯事了，咱们把钱退回去行不行？ “我没犯事，这钱是和李怀德给轧钢厂采购物资赚到的，李怀德也有一份。” “你就不能不去吗？我害怕。孩子还没见过父亲。” “国家选择了我，就说明我是最合适的，我不能拒绝。我说的只是最坏的情况，也不用太担心。” 两口子在家里很平淡的过了一天，赵浩做饭收拾家务，葛小萌挺着个大肚子在后面跟着。 周二赵浩正常来到轧钢厂，让马华把三位叔叔喊来。“叔你们听我说，不要问今天我说的话你们出门后就把它忘掉。这是三千元钱你们一人一千收好。” “昨天李厂长找到我说上面安排给我一项特殊任务，今天就会来轧钢厂找我谈话，我不知道危险不，也不知道要多久，家里的老婆孩子弟弟妹妹就拜托你们照顾了。别问也别打听，你们回去吧。” 送走三位叔叔，赵浩在手提包里装了一万元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李哥我也不知道今天谈话是吉是凶，我给媳妇和三位叔叔一人留下一千元钱。这里是两万，是我剩下的全部家产，万一我真回不来了劳烦李哥力所能及的照顾一下我的家人。还有和赵军发生关系的那个女孩叫秦京茹，我想把赵军留下的棉纺二厂的工作给她，我没时间去给办理，劳烦李哥帮忙办一下，如果可以把赵军在棉纺二厂分到的房子也给她吧。” “赵浩你这是在说什么话呢，你一定会没事的。” “李哥，把钱收下吧，我心里也能踏实一些。我要是没事回来了，你再还给我就好了。” “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到手的钱再送出去多难受啊？” 第一四一章 过关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赵浩没有回办公室，一个人在厂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着，看着轧钢厂的一草一木，和遇到的每一个人打着招呼。直到宣传科大喇叭喊他去李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办公室外面站着两名警卫，李怀德和周秘书站在外面。看到赵浩过来，李怀德跑过来拉着赵浩和警卫说道：“这就是赵浩同志。” 赵浩主动把身上的枪支上交，又被检查了一遍才被警卫带进房间。房间里有两位老人，李怀德的岳父还有一位陈姓大领导。 “小赵是吧，这次找你来呢主要是国家想请你帮一个忙，能不能说一下你搬运物资的方式？你不用担心，我们没有恶意，你父亲更是在和敌特战斗的过程中牺牲了，我们不会坑害烈士之后的。这里有领袖给你家写的一幅字，你看下。”说着陈姓领导就打开一个卷轴，里面是一副字，“功臣之家”，落款是领袖。 “赵浩小心拿起来，这是真的？” “是真的，你安心了吧。知道你个人信息的就我们这几个你见过的人，我直接和领袖交接，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了。” “我父亲牺牲的时候我去认领遗体，是一摊碎尸块，我受到刺激，几天后，我的意识就能沟通到一个小空间，大小和轧钢厂差不多大，开始的时候只能感受到那边，什么也做不了，随着我慢慢长大，我已经可以随意收取日常遇到所有物品了。” “现在你一次性能收取多少东西？” “不知道，很久没有到达极限了。” “可以收活人进去吗？” “不行，我自己都没进去过，不过我的意识可以控制里面很多东西，比如我可以一瞬间把一头猪瞬间脱毛杀死，分割成小块。” “里面可以种植粮食，养殖家禽？” “可以的领导，里面土地非常肥沃。” “那你钓鱼的本事也是作弊来的？” “是作弊来的。” “你里面还有多少物资？” “没多少，大部分都卖给李厂长了。我想帮助吃不起饭的老百姓，可我又说不清楚物资的来源。” “这个我们都知道，小李通过倒卖物资没少赚。” “我们想用你的能力去港岛运一批机器回来，港岛那边有爱国人士帮我们购买了大量机器，但是我们被禁运，一直弄不回来。” “有多少机器？” “足够装备五个红星轧钢厂的。都是法国哥西德淘汰下来的二手机器，虽然是二手的，还是比我们现在用的先进很多。” “一会儿中午工人吃饭的时间你去车间给我展示一下你的能力，我要亲眼看一次才行，毕竟我还要去跟领袖汇报。” “行没问题。什么时间去港城，我今天还能回家吗？” “你可以回家，你拿给小李的钱，我一会让他退给你，你让他帮忙办的那个顶岗入职的事还让他继续给你办。去港城的时间还没订好，主要是要确定你这边的情况，我们肯定希望能早一点把机器拉回来。” “谢谢领导。我不知道一次性收取那么多机器能不能承受，也没法实验，一旦到了极限恢复起来特别慢。四年前我抓了一头野猪进去，恢复了三个多月才不头晕了。” “就是说你的能力恢复需要留下一些引子恢复的才快，不能用光了，用光了恢复起来特别慢。” “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那你一定要在极限前停下来。” 中午吃饭的时间，保卫科清空了一车间，几名警卫员守在车间四周，赵浩一抬手就收走了一大堆待加工的钢板。领导跑过去看了看，钢板没了。“你放出来。”赵浩又按照领导的指示把钢板放出来。 “太好了，有这本事一定能把机器安全运回来。” 领导走后，李怀德把赵浩送给他的两万元钱又还了回来。“棉纺二厂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你领着人过去就行，要是没时间让小周替你跑一趟也行。” “别这么客气，以后发达了，别忘了我老李和轧钢厂就行了。” “李哥一定不会忘记你的。轧钢厂也是，这里就是我的家。” “行了，别煽情了，听说你得到一幅领袖的字，小周的父亲是裱画的行家，让小周带你过去，把字裱一下也好挂在家中，让人欣赏。” 周秘书带着赵浩来到他父亲的家中，周老是古董字画鉴定方面的专家，已经退休了。本来没什么表情的周老，看到这幅字最后的署名时也没了刚才的淡定从容。还贡献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金丝楠木的画框。周老端着看了好久，爱不释手。 “爸，时间不早了，我送赵浩回家后还要去厂里接李厂长下班呢。你要是想看，明天我就把你送到赵浩家里，让你看个够。” “行明天我就去小赵家里做客。” “欢迎之至，我家里有空房间，周老愿意可以多住一段时间。就是起居的话要自己收拾我媳妇怀孕了，没精力照顾您。” “那敢情好，我身体好的很还不用人照顾。” “您行李多吗？要不今天咱们一起过去。” “赵浩你别瞎胡闹。”周秘书有点头疼自己父亲，老小孩老小孩一点也没错。 “周哥我没瞎胡闹，我那边的门房装修的很好，开了天窗，采光通风条件都很好，老爷子住着肯定没问题。” “那这副字先挂到我住的房间里，等我搬回来你再拿走，挂到你的房间里去。” “黑我媳妇看一下就挂到你住的房间里周老。” 周秘书帮老爹收拾好行李，搬到赵浩家里暂住。 葛小萌看到赵浩平安回来，特别开心。赵浩轻轻扶住葛小萌。“老婆回房间给你看个好东西。” 周老也不管自己的姓李，小心翼翼的抱着裱好的字，跟着赵浩来到前院东厢房。 打量了一下房间，“你小子这装修不错，跃式楼。不行我的房子也要重新装修一下。” “老爷子别这么着急，门房也是这么装修的，你先住两天试试怎么样，住着舒服的话在装修也不迟。” 第一四二章 京茹工作 “老婆你看周老手里的字，是大领导给写的，我不是犯了事，是真的去执行任务，别的不能和你多说。” 葛小萌：“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会的，出发日期还没确定，你不用这么紧张。 周老爷子是周秘书的父亲来我们暂住几天。和婶子说一声做饭的时候多加一个人的。” “嗯。” 周秘书：“爸你的行李我给放到门房了，都放好了，我还有事先回轧钢厂，下班后我再来看你。” 周老挥手让周秘书自己离开。 “周哥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一趟轧钢厂把摩托车骑过来。” 没多久赵浩就把挎兜摩托车骑回来了。 秦京茹领着小当拦住了赵浩。 “赵浩哥。” “京茹你把小当先交给三大妈照看一下再过来找我，我带你出去一趟。” “媳妇我带京茹去棉纺厂办一下顶岗手续，她和小军的事算是黄了，把小军的工作补偿给她，让她别整天蹲在门口盯着咱们家了，时间长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问题也不全是京茹的，她就是刚离开农村还不明白人心险恶。赵军在这个过程中做事也很不地道，他要是在发生关系后多陪陪京茹，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了，后来他就是看她是个乡下姑娘没文化不想负责了。” “两个人都有错，现在讨论谁的责任更大已经没有意义了，京茹想嫁给小军就是为了当个城里人，一份正式工作她就是正儿八经的城里人，有户口有口粮本的。” “赵浩哥。”门外秦京茹已经回来了。 “快去快回。” “你的介绍信带了吗？” “带了，介绍信我一直随身带着的。要介绍信干什么？” “带你去办入职，小军离开四九城了，工作留下来了，你去顶岗。” “赵军去哪里了？他不要我了吗？”秦京茹就要哭出来。 “京茹你想嫁给赵军最开始不就是想做个城里人吗?有了工作你就可以把户口迁进城里，还有粮食本。比你嫁给赵军强多了，你嫁给赵军你还是农村户口，也没粮食本，以后有了孩子也都是农村户口没有粮食本。” “可是我和赵军已经发生关系了，他是我男人。” “京茹你和赵军的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先去把工作落实了，免得夜长梦多把工作弄丢了就亏大了。” 顺利来到棉纺二厂门卫，赵浩递过去两根过滤嘴香烟。“我们来找 棉纺厂的后勤郑主任，我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这是我的工作证。”赵浩掏出自己的工作证交给值班人员查看。 检查过赵浩的工作证，门卫打开大门，其中一人推出一辆自行车开口道：“棉纺厂里面太大了，我给你们带路。” 赵浩骑着摩托车跟着前面的自行车来到一栋二层小楼面前。”赵主任这是棉纺厂后勤办公楼，郑主任办公室就在二楼楼梯口那间。\" 赵浩把剩下的半包过滤嘴香烟递给这位带路的年轻人。“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赵浩带着秦京茹来到二楼郑主任的办公室。砰砰砰敲门。 “谁啊，门没关自己进来吧。” 赵浩领着秦京茹推门进去。“郑主任忙着呢？” “赵浩，李厂长已经和我们厂沟通好了，赵军的工位留给你安排，为了这个工位老李可是大出血了一次，被我们厂王厂长狠狠的敲了一笔，按照菜市场的销售价卖给我们一千斤猪肉。要安排给你身后的这位小姑娘吗？” “嗯，是的，她叫秦京茹，是红旗公社秦家村的。” “走吧，我带你们去人事科把手续办一下。” 有郑主任带着，一路绿灯很快就把入职手续办好了。“小秦同志你拿着入职手续回秦家村就可以把户口迁过来了，粮食本也在街道办办理。” “郑主任，赵军分的房子能不能也过户给京茹啊？” “可以，没问题。” “谢谢郑主任。” “不用跟我客气，这都是猪肉的面子。\" \"走去房管科。” “好了，再去街道办报备一下，房子就是这位秦京茹同志的了。街道办我就不陪你们去了，我今天盘库还没做完。” “今天麻烦郑主任了，回头来轧钢厂我请你好好吃一顿。街道办我们自己去就可以了。” 离开棉纺二厂，赵浩骑着摩托车带着秦京茹直奔秦家村而去。 “赵浩大哥，我真的是工人了？”秦京茹还有些不敢相信。 “你是后勤总务科科员，工作没什么难度，慢慢学习就好了，有郑主任在没人敢欺负你。” “要是赵军能回来就好了，我会等他回来的。” “京茹你没必要这样，遇到合适的就嫁了吧。” 秦京茹没有接话。 来到秦家村很快就把证明开好，秦村长陪着来到公社把迁出手续办好。和秦村长告别回到四九城。来到棉纺二厂所在的街道办，秦京茹很快领到了自己的粮食本户口本，赵军分到的房子也转到秦京茹的名下。 一起来到这处房间，赵军从窗户底下的花盆里找出钥匙，打开房门把钥匙交给秦京茹。“还有一副钥匙在我家里，一会儿回到四合院我再拿给你。 ”放在你那里吧，做备用钥匙。 “京茹，你现在有工作了，也是城里人了，以后好好过日子，不要轻易地和别人掏心掏肺的，做事多留个心眼。” “赵浩大哥，赵军是不是以后都不回来了。” “京茹，还要等贾张氏戒毒出来，看看她还闹不闹，她要是还继续咬着赵军不放，赵军肯定不会回来。京茹找个合适的男人嫁了吧。你和赵浩弄出贾张氏举报这个事，你们之间已经回不到以前了。镜子摔坏了，你再拼接上去，也还是有裂缝的。” “赵大哥我忘不了他，至少现在还忘不了。” “好了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时间不早了，先回四合院，你和你姐说下，尽快去棉纺厂上班吧，认识一些新朋友，一切都会变好的。。咱们四合院的名声你也知道已经臭大街了。” 第143章 变化 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六点多了，赵浩陪着周老爷子小酌几杯。“老爷子你作为书法鉴定方面的专家，书法写的比领袖好的你也见过不少吧？”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么痴迷这副子字吧？你年龄小不明白我们这辈人对领袖的崇拜感激之情。我经历过晚清，袁大头，民国政府，张大帅入京，军阀混战，地方武装割据，辫子军复辟，日本人入侵。普通老百姓过的日子猪狗都不如。直到建立新中国，中间经历过多少苦难，普通老百姓能过上这十多年的安稳日子，谁心里不感激崇拜他啊。我也是个普通老百姓，只是多读了几本书。” “老爷子敬您一杯。也祝愿祖国永远繁荣强盛。” 中院贾家。“京茹赵浩下午带你出去干什么了？ ”姐，赵军离开四九城了。赵浩带我去棉纺二厂接了赵军的班。户口和粮食本都办好了，赵军的房子也转到我名下了。” “那赵军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赵浩说要看贾婶从戒毒所出来后还闹不闹，不闹事的话应该就能回来，贾婶要是还闹事的话就不会回来了。” “那你和赵军的事情怎么办？” “赵浩让我找个合适的嫁了，可是我现在还放不下赵军。” “你什么时间去上班？” “我想快点去，越早越好。” “那好吧，我去问问一大妈白天能不能帮忙照看一下小当。” 一大爷家的房门没关，秦淮茹直接进去。“一大妈，京茹要去上班了，小当白天能不能麻烦您给照看一下。” “行，没问题，你上班前送过来就行。” 易中海：“淮茹你说什么，京茹上班了，去哪里上班啊？” “赵军离开四九城了。下午赵浩带着京茹去棉纺二厂办了入职，顶了赵军的位置，户口粮食本都办好了，赵军在棉纺厂分到的房子也过到京茹名下了。” “赵军就因为贾张氏的举报就离开四九城，这有点小题大做了吧？贾张氏也没有直接证据啊。” “一大爷，这些我就不清楚了，我知道的还是刚才问京茹，京茹说的。” “你这最后见到赵军是哪天？” “我婆婆被带走的第二天，之后这几天我就没见过赵军了，怎么了一大爷？” “赵军可能真的离开四九城了。” “那京茹这是占了一个大便宜啊，工作城市户口住房一下子都有了。”秦淮茹有些羡慕堂妹的好运气。 很快秦京茹有工作有住房的消息就在四合院里传遍了。 刘宁来找许大茂。“表哥，秦京茹你说我还有机会吗？”刘宁也是四合院坏名声的受害者，有着放映员的工作给刘宁加分不少，提亲的人是一个接一个，直到贾张氏大闹四合院，最后因为毒瘾没抓，给刘宁说亲的媒婆就没再上过门。刘宁现在也开始头疼自己的婚姻大事。今天听说秦京茹工作房子都有了，赵军又多日不见，心思又活跃起来。 “表弟你不介意秦京茹和赵军发生过关系？” “表哥他们真的发生关系了？” “十有八九。就算是没有现在的秦京茹还能看上你吗？你能给她的东西她自己都有了。她现在也是城市户口了，有工作，有住房，自身条件好了，要求也会水涨船高。” “表哥先算了吧，我接受不了，她和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大院的名声太臭了，以前天天守在大门口等我下班给我介绍姑娘的媒婆一下子都不见了。” “你这还算好的，光天定亲的媳妇都没了，二大爷家庭条件可比你家强多了。大院现在是臭名远扬，现在你找媳妇是真的挺困难的，不行就再等几年吧。” “表哥等几年时间太长了，我就不信我还娶不上媳妇了。 “加油。” 刘光天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就去问二大爷。“爸秦京茹现在有工作有住房了，我现在能娶她了吧。” “你可以去试试，别抱太大希望。” “爸怎么了，她刚来的时候对我可是很上心的，是你不同意我们才没有继续交往下去的。” “你现在的条件，配不上人家了。” 刘光天去中院找秦京茹去了。 “老刘你说光天的婚事怎么办啊？现在媒婆一听是住在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就没人愿意给光天介绍对象了。都是贾张氏那个死肥婆害的，还有赵浩，晚一些时间等光天结婚了再举报不行吗？” “关住你的嘴，别乱说话，给我惹麻烦，我还欠着赵浩一个大人情，当初培训中心的想法就是赵浩告诉我的。他在厂里很受李厂长的欣赏，赵军和秦京茹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贾张氏举报的，赵浩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气。” “那光天娶媳妇的事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单着吧，这样早晚会出事。” ”你不用担心，我有打算。这次技能考核我绝对算是立功了，只要我愿意开口，一定能在杨厂长那里要一个工作指标。咱们院里你看秦淮茹，杨小花，梁二妮，都是农村的，她们不光长得漂亮，照顾家庭也都是一把好手，有这么个儿媳妇以后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就都有人帮你分担了。” “你想给光天找个农村儿媳妇？” “总比城里的把儿子给拐跑的强吧。而且只要有工作分分钟不就是城里人吗？还有光福，到时候和他们两个的媳妇说清楚，谁表现好就去上班，表现不好的就在家里伺候全家。” “你刚才怎么不和光天说啊。” “让他去找秦京茹碰碰壁，要不然他还以为他自己有多大本事呢，不把老子我放在眼里。他们能进轧钢厂还不都是我出的力，还真以为是自己报名被选上的啊。” “京茹听说你找到工作了，恭喜你啊。”刘光天跑到中院就看到秦京茹在水池边上洗碗。 “光天哥，这个工作不是找到的，是顶了赵军的工作，是赵军给我的。”秦京茹对刘光天没什么感觉，拿赵军出来拒绝他。 有了工作后回到院里的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院里人对她的态度已经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前看不起她是乡下人的几个大婶刚才也主动和她打招呼了，这些变化让秦京茹看清了很多东西。 第144章 去港岛前 “小姑你有工作就能赚钱了，能不能给我买大白兔奶糖吃啊。”棒梗吃过大白兔奶糖，那个味道太好吃了，让他一直念念不忘。 “棒梗啊，小姑还没赚到钱呢，等小姑赚到钱了就给你买。” “小姑我也要吃大白兔奶糖。”小当紧跟着棒梗开口。 “好好，都有，等小姑发了工资就给你们买。” 酒足饭饱后，赵浩送周老爷子回房休息，三大爷一家子和许大茂两口子还有几个前院住户带着一群孩子正在门口乘凉。 “小浩这位老爷子是？看着就很有气质？”许大茂以为这是一位退休领导。 “大茂哥这是周秘书他爹，书画鉴定方面的专家。” “你说什么他是周秘书的爹，你确定不是爷爷？” “看来是周老爷子老来得子，老当益壮啊。”三大爷很懂，还转头看了眼一大爷家的方向。 “赵浩我听说赵军离开四九城去外地了，还把工作给秦京茹了是真的吗？”于莉很羡慕秦京茹的好运气，她还年轻，也想找一份正式工作，不想在家里伺候一家老小，做一个家庭主妇。 “是的赵军去外地支援建设去了，工作也让给秦京茹了，今天我带她去棉纺二厂把手续都办好了。” 许大茂：“赵军怎么突然就走了？一点征兆也没有。” “我也挺意外的，他突然找我说已经报名去支援建设了，不想整天把精力心思都用在大院里的勾心斗角上。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也只能接受。他觉得有些对不起京茹，两人刚处了几天对象，工作是给京茹的补偿。” “这秦京茹真是好运气，这么简单就成了城里人还有一份正式工作。”人群里不知道谁嘀咕了一句。 “三大爷我喝了点酒有点上头，先回家了。” 回到家就被媳妇一把抱住。“老公我好害怕，会不会特别危险啊？” 赵浩轻抚媳妇的后背。“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赵浩最大的秘密被国家知道后，没有把自己切片研究，只是让自己配合运送物资的，胸口一直提着的一口气也散掉了，整个人感觉都轻松了不少。 美美的睡了一觉，陪媳妇吃过早饭，骑上摩托车去轧钢厂上班。 三食堂小喇叭刘岚正在八卦赵军，就看到赵浩站在门口看着她笑。 “主任您来了。” “刘岚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秦淮茹说她堂妹找到工作了，大家替她高兴呢。是不是啊秦淮茹？” “是的。” “有工作了是好事，值得高兴，别耽误了食堂的工作。都几点了，还不快准备午饭。马华、胖子、小杨你们三个跟我过来一下。”赵浩领着三个徒弟来到食堂门外。 “你们三个得基本功练得怎么样了？” 三人都低着头没吭声。 “我们在食堂工作，能上手做小炒的机会本来就少，能不能学到手艺，自己努力才是关键，当然你们要是就想做一个炒大锅饭的厨子，现在你们已经是了，就不用再努力了。” “我们想学厨艺。” “马华基本功练得差不多了，一会儿我会给你两道菜的菜谱，你自己收好。” 马华两眼放光。“谢谢师傅。” “胖子、小刘你们都还差不少火候，平时切墩没少偷懒吧？这个问题我以后不会再提了，能不能拿到食谱，就看你们自己的表现了。你们虽然是师兄弟，拿到的食谱没我同意不许互相交换。” “师傅我以后会好好练习基本功，不再偷懒了。”胖子和小刘很眼红马华萌拿到食谱。 “你们两个回去吧，马华跟我去办公室。” 赵浩当着马华的面现场写下拆烩鲢鱼头和文思豆腐的菜谱。“马华别的菜你也没原材料练习，这两道菜材料好找但是做好的难度很大，你要是能做好这两道菜，别的菜上手也会容易很多。” “我会好好练习的师傅。”马华小心翼翼的收好赵浩写的菜谱。 “你回食堂吧。” 马华打开房门就看到周秘书站在门外抬起手正要敲门。 “师傅周秘书来了。”马华把周秘书让进办公室把房门关上回食堂去了。 “走吧，李厂长在办公室里等你了。” “好的。” “我爸的事麻烦你了。这人老了就像小孩子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 “不麻烦，周大爷人挺有趣的。” 来到李怀德办公室，周秘书直接打开房门，赵浩进去后，又在外面关上，守在门外。 “李哥有什么事？” “去港城的事情定下来了。” “哪天，怎么去？” “下午两点出发，帝都大学的孙教授去港岛大学进行学术交流，你是他的私人厨师一同前去，孙教授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和必行的目的。学术交流三天，你们有一天时间自己安排，再回来前孙教授会带你一起去港口参观，有我们的人会告诉你东西在哪些仓库里，保证安全的前提下，机器能带回来多少就带回来多少。” “厂长我能回家说一下吗？” “不行，你在我这里等着，十二点周秘书和我一起送你去机场。家里你也放宽心，我会让周秘书以照顾周老爷子的名义住进你家里。” “那就劳烦周秘书了，我们那个大院，妖魔鬼怪可是有不少的。” “周秘书可是文武全才你就放心好了。” 李怀德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摞钱交给赵浩。“这是二千港币，你省着点用。弄点外币不容易。” 十一点周秘书就端着午饭进来，三人一起吃过午饭。周秘书开着吉普车直奔机场。 到达机场后周秘书停下吉普车，掏出四个弹夹交给赵浩。“你收好，那边并不安稳，一定要注意安全，你的手枪和这些子弹是报备过的。” “周哥你把我搞紧张了。” “我没开玩笑，那边英国佬黑帮黑警横行，最后自行安排的那一天一定要注意安全。大学里面安全还是有保证的，学术交流期间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赵浩跟着李厂长周秘书一起来到一个贵宾室，里面有四五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正在一起闲聊。 李怀德：“孙教授厨师我给您送来了。” 第145章 港岛 “李厂长给您添麻烦了。”孙教授客气的说着。 “老师学术交流干嘛还要带个厨师？”一个留着平头的小年轻忍不住发问。 “是这样的，教育部领导担心孙教授年龄大了，到了香港不一定能适应那边的饭菜，出现水土不服的情况，带上一个厨师有备无患。小赵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淮扬菜大厨，为人老实本分，去了港岛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李怀德开口解释。 “抱歉，是我们没考虑到老师的年龄还有水土不服的问题。谢谢您李厂长。”孙教授的助教也发现了自己工作的失误。 “孙教授人给你送来了，我就先回去了，祝您旅途顺利。”说完李怀德就带着周秘书走了。 赵浩：“孙教授好，诸位老师好，我就是一个厨子，是个粗人，平时大家无视我就好了。”说完赵浩就站到角落里。 孙教授一行人顺利到达广州，被安排住进铁道宾馆。一行六人搭乘两辆吉普车来到入港口岸，顺利过关，来到港岛，不远处有几个人拉着横幅欢迎孙教授来港进行学术交流。孙教授的助教过去沟通，很顺利，几人被带到一辆豪华大巴上，孙教授一行人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花了眼。 来到港岛大学，一行人被安排住进了学校的一栋独栋别墅里。赵浩在一楼厨房附近找了一个套间住下，带有独立卫浴。孙教授和她的助教还有两名学生住在二楼，另外一名工作人员住在赵浩的隔壁。 港大的招待非常周到，孙教授没有任何不适应，赵浩就是个多余的小透明人，每天还有工作人员专门给赵浩送饭过来，孙教授师徒都是在外面吃的，每天回别墅的时间都很晚。 赵浩无事可干，也不敢进入空间中休息，只能在待在别墅里当一只每天混吃混喝的米虫。 第三天孙教授一行人回来的比平时早一些。 孙教授：“学术交流已经结束了，明天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下午四点回别墅集合回大陆，你们是跟我一起四处看看还是要单独行动？” 几个年轻人都想单独行动，赵浩和那个黄姓助教愿意跟着孙教授一起游玩。 孙教授又强调了一遍安全问题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有两名港岛大学的工作人员陪着孙教授参观游玩港岛，看着眼前的花花世界，李怀德给的两千港元真不耐用。孙教授提出想参观港口，那两名工作人员很快就安排好参观事宜，赵浩被人撞了一下手里多了一个纸条，赵浩来到厕所打开纸条，里面只有一个字“霍”。 把纸条冲进下水道，赵浩出来后就四处打量，发现西南方向的集装箱上都有霍家的标识。 赵浩：“孙教授，那条船好大啊，我能靠近一些吗。” 孙教授看向学校派来陪他的工作人员，那名工作人员点头表示没问题随便看，还找了一名港口工人带着赵浩过去。 赵浩走到附近把集装箱里面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完事后，赵浩像个没事人一样和带他过来的工人聊天，这名工人是抗战期间从大陆过来的，老家是广西百色那边的。 很快赵浩就知道了港口上的那些橘红色的集装箱都是外国公司的，赵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用外挂搬空了集装箱。完事后就看到孙教授也过来了。 “小赵怎么样，外国人真是厉害啊，能造出这么大的大船，太厉害了，不知道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能有这么大的船。”孙教授羡慕的看着眼前的大型货轮。 “孙教授，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得回去了。”一名工作人员提醒道。 “好吧，咱们回去吧。” “孙教授您站在这里，我给您和这艘大船拍个合影吧。”学校的工作人员给孙教授拍了一张照片。“孙教授照片洗出来我给您寄过去。” “谢谢。” 回到学校别墅，孙教授的学生已经回来了。一行人乘坐学校安排的大巴赶到口岸，在工作人员的沟通下，孙教授一行人快速通过了安检口岸。 赵浩没有单独离开，跟随孙教授一行人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回到四九城。 ”孙教授再见。”赵浩和孙教授挥手告别。 找到来接机的李怀德和周秘书，赵浩坐上李怀德的吉普车，很快就回到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的岳父正等在里面。 “怎么样，成功了吗？”李怀德岳父见人回来开口就问。 “不辱使命，全带回来了。我还把附近一些外国人的集装箱也搬空了。” “好，好，好呀。我安排个地方，你把东西都放出来。” “领导可能不行，为了多弄一些东西回来，我头疼的厉害，东西只能一点点慢慢拿出来，一次性全拿出来我怕我承受不住会疯掉。” “你没事吧，你的身体最重要，东西可以慢慢的往外拿，你觉得不舒服就立刻停下。” “爸轧钢厂后门附近有两个空闲的车间，上次法国来的考察团，开始说是来红星扎钢厂的，我们接到通知后就新建了两个车间，后来考察团去了第一轧钢厂，那两个车间就荒废了，东西可以在那里，隐蔽也安全。” “带我过去看看。” 周秘书打开锁在门上的大锁，推了下车间大门，没推动，大门是铁质的很重。赵浩李怀德一起帮忙推开大铁门，里面空荡荡的，空间十分宽敞，就是地上落满了灰尘。 “安排人清扫一下，东西就放到这里。你去和小杨说一下，这两个车间冶金部要用一段时间。” “爸我这就去安排。”李怀德去找卫生队的人来打扫车间。 “小赵你稍微等一下，等车间打扫干净，你拿出来一些机器，我确认一下。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我是愿意相信你的，可是事关重大，我还是要确认一下。” “我明白。” “小周，去给小赵搬个椅子过来，坐飞机也是很累的。” 很快轧钢厂卫生队就把能来的人都派来了，百十口子人很快就把两个车间打扫干净。 等卫生队的人全部离开，赵浩把空间中收取二手机械放出来十分之一。 看着一堆凭空出现的机械和零件，李怀德三人被震惊的目瞪口呆。 “李厂长我头疼的厉害，我得休息一下。” 第一四六章 老六易中海 周秘书忙上前搀扶着赵浩，看向李怀德询问要不要送赵浩回家休息。李怀德也不敢自作主张开口说道：“爸，小赵这个太累了先让他回家休息吧？” 李怀德的岳父这才发现赵浩状态不对，忙说道：“小周你送赵浩回家，让他在家里多休息几天。” 回到四合院，周秘书打开车门要扶着赵浩下车。“周哥不用，我自己走没问题的，没事了你先回去吧，厂里的事也不少，我就不留你了。”说完赵浩还打了个哈欠走回四合院。 周老爷子已经离开四合院了，院里的大妈大婶们太厉害了，周老爷子扛不住落荒而逃。 和在前院带孩子的梁二妮打了个招呼，回家。“媳妇我回来了。” “你安静点，小萌睡着了。”小婶过来给赵浩开门。 “小婶这些天辛苦你了。” “别跟婶子客气，出差很累吧，回来了就多陪陪媳妇，这几天她一直提心吊胆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出去执行什么危险任务呢。” “我就一个厨子，能有什么危险任务啊，就是一位老爷子去南方出差，担心水土不服带一个北方厨子，我就被选上了。感觉好累，我去小军房间休息会，中午吃饭就不用喊我了。” “去吧，出门舟车劳顿的哪有不累的。” 轧钢厂后门的废弃车间里。“爸这些机器能给轧钢厂吗？” “这些都早有安排了，你们分不到。赵浩不是说了吗，他还收取了不少外国人的东西，看看里面有什么，你们轧钢厂先挑。” “爸数量上就不能做点手脚吗，我们轧钢厂也很需要这些机器。” “你想都别想，港岛那边少了多少东西，这边很快就能收到准确数量。好好拉拢赵浩，这才是那只下金蛋的鸡，别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在这里守着我去你办公室打个电话，安排人来拉走这些机器。” “你都拉走了杨厂长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 “解释什么，都是部里的东西，用一下你们的闲置车间他还敢有意见？我看是你在打这些机器的主意吧。” “爸怎也给我们留下一套设备啊，我们轧钢厂出人出地不能啥好处也拿不到吧。” 没多久冶金部的运输汽车来到轧钢厂，惊动了杨厂长。杨厂长来到后门车间。“老李这是怎么回事？” “部里把咱们厂的这两个车间征用了，我爸今天过来我才知道这个车间里面有部里放着机器的，好说歹说了一上午，死活一件也不给咱们轧钢厂。” “领导，都说雁过拔毛，你们用了我们轧钢厂的厂房怎么也得分我们一些好处吧。”杨厂长一听有机器两眼放光。 “小杨啊，不是我不给你们，这些机器的用处都是安排好的，真的不能给你们。如果我能决定的话肯定会照顾你们轧钢厂的，怀德还是我女婿，再怎么说也是自家人，我能不帮衬你们吗？” “领导这些机器是哪里来的？” “小杨你级别不够，我没法告诉你。你们厂的这两个车间部里还要用上一段时间，这里和你说一声。” “领导随便用。可是领导你也看到了我们车间都建好了，就缺机器开工了，上次部里通知我们法国的考察团来轧钢厂考察支援，我们才建的新车间，后来被放了鸽子他们去了第一轧钢厂，部里多少该给我们点补偿吧？” “是啊爸，上次部里可是坑了我们，给点补偿不过分吧。” “下次一定，这次真不行。” “领导中午留在轧钢厂吃个午饭吧，我们轧钢厂的大厨可是有名的谭家菜传人，那手艺绝对没的说。”杨厂长笑的很得意。 “你们这是糖衣炮弹。” “领导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呢，太令人寒心了。怀德可也是喊你爸的，女婿请岳父吃饭怎么能说是糖衣炮弹呢。” “是啊留下一起吃个午饭吧，我自掏腰包请你。” 赵浩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经有些发暗了，推卧室门出去，家里没有人。外面干啥的，有些吵。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前院没人，人都在中院。难不成今天又开全院大会了，赵浩好奇的走进中院。 中院正在聚餐，刚开始的样子。三位大爷聋老太太一大妈还有傻柱一家坐在主桌上，自己媳妇和许大茂闫解成夫妇还有一群孩子坐在一张桌子上，一大爷正端着酒杯站起来要讲话。 “一大爷今天有什么喜事，不过年不过节的全院聚餐，这饭菜还挺丰盛。” “赵浩你睡醒了啊，下班回来就听小萌说你出差回来了，太累了睡了一天了还没醒，想让你多休息会，我们就没叫你。是这样的咱们院子过去的一段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连累大院的名声也是一落千丈，也急需一场喜事淡化这些不好的影响。昨天你也大妈和我说槐花和何晓相处的可好了，两个小孩子在一起不打不闹的，我就想要不要给他们两个定个娃娃亲，今天和柱子一商量，我们一拍即合，这就是槐花和何晓娃娃亲的定亲宴。当然了新时代了我们也不是老古董，这个亲事啊孩子大了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愿意的话更好。”易中海很得意的看着赵浩，像是在说，怎么样我又得手了。 “那我就先恭喜一大爷柱子哥了。事情太突然了这也没准备礼物给两个小家伙。” “没关系，人到了就是最好的祝福了。”一大爷很开心根本不在乎礼物。 赵浩坐到葛晓萌身边，许大茂看不惯傻柱今天得意洋洋的样子，“赵浩小萌肚子里的快生了吧，要是男孩咱们也定个娃娃亲。” “好啊大茂哥，和一大爷他们一样，长大了还是看孩子自己的想法，不合适就当没这回事，要是能走到一起也是挺好的。” “解成于莉你们两口子得努力啊，就你们两口子没孩子了。” “大茂哥我们也在努力啊，就是一直没有。” 第147章 一大爷的遗憾 闫解成和于莉脸上多了一丝忧愁。 “在努力试试年底要害还没有就抓紧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我就是在协和医院查出问题又治好的。”许大茂似乎已经看开了。 “恩，大茂哥我们打算周末就去检查看看。” “说点高兴的大茂，多聊点开心的事情，今天是何晓槐花大喜的日子。” “主任你媳妇要生了要不要人照顾月子啊，你总不能一直让你婶子来帮忙吧？”闫解成眯着精明的小眼得到了三大爷的真传。 “怎么你想让你媳妇来帮忙？” “如果你需要的话，于莉肯定是没问题的。” “不需要，自家婶子不用，找别人，这亲戚就没法做了。好了别闲聊了快吃饭吧，你们看秦淮茹那桌，都快抢光了。” 闫解成两口子不再言语，抓紧时间吃饭，可是平时吃不饱胃口都饿小了，也没吃下去多少东西就吃不下了。葛小萌因为赵浩平安归来心情好了不少，本身就没有太大的饭量，每一盘弄一点，就差不多饱了。许大茂对媳妇还是挺好的，自己抱着许小慧让媳妇带着两个大丫和二毛先吃，梁二妮和刘宁是全桌最能吃的，在乡下吃不饱和野菜汤充饥把胃都撑大了，放开肚子吃的的时候他们的饭量就显得有些吓人。 一大爷不差钱准备的饭菜充足，按照人均大胃王的水平准备的，十桌饭菜就他们这一桌有饭菜剩下，被几个没吃饱的孩子过来风卷残云般吃光。饭后妇女们帮忙收拾碗筷，大老爷们聚在院里插科打诨吹牛皮。 “赵浩听说你这次出差是去南方了，那边现在怎么样，能吃饱饭吗？”易中海对赵浩出差去得地方很感兴趣。 “一大爷，我这次去了广州，那边是国家批准的开放口岸，那里允许外国人进来做生意，商店里的商品比咱们这边要丰富一些。那边人也可以去港岛做生意，不过进港岛的检查的比较严格。港岛那边是个花花世界，我们这边有很多吃不上饭的人都想办法跑到那边讨生活，他们以为那边是天堂，殊不知那边黑帮黑警横行，老百姓过去了也是最底层的猪仔。” “你跟过是干什么的？” “给领导做饭啊，我就一个厨子还能干啥？领导年龄大了怕突然到南方出现水土不服的问题，就带一个北方的厨子一起去，我应该是沾了老爹烈士的光被选上的。” “五九年我还跟着杨厂长去过一次广交会，可惜咱们厂的产品没有卖出去，没能创汇，回来后红星轧钢厂就没有参加广交会的资格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尝试，尝试设计出一款可以出口创汇的产品，可惜一直没能做出来，做出来的东西我自己都不满意。”易中海自嘲的摇摇头。 “一大爷不用灰心，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赵浩你不用安慰我，到了我这个年龄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一大爷不要放弃你一定可以成功的，你可是八级钳工，你的手艺代表了钳工的最高水平。” “赵浩你今天怎么了，你今天对我态度这么好我心里有点发毛。”易中海觉得赵浩今天的态度有问题。 “一大爷你看你这人，赵浩对你态度好了还不好吗？”傻柱觉得赵浩今天没什么问题，一大爷有点小家子气了。 “一大爷你依照我的样子缩小十倍做一个能活动的金属小人多久能做好？” “那要看精细到什么程度，能达到惟妙惟肖程度的一整天我都不一定能做出来一个。要是做个差不多的，让熟人能认出来这是你的小雕塑，腿脚能活动的，我一天起码能做十几个出来。赵浩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是的一大爷我想请你做一批这种精美的金属小雕塑，去参加十月份的广交会。” “赵浩你想法太简单了，厂里每天的任务量放在这里，就算我愿意加班干到十月份广交会也做不出来多少个。” “一大爷你抽空帮我做一个代表你最高水平的行吗？” “可以，我一周内给你做出来，不过这个材料费你得出，这些材料都是厂里的不能白拿。” “行，材料费我出。” “小人有啥好玩的，还不如去捉知了猴。还能吃，烤着吃煎着吃都很香。小浩你老家西山那边每年都有不少是吧？”傻柱想吃知了猴了。 “有很多，不过不是很好捉，白天捉就要自己翻地找，特别累。晚上上山找很危险，当地村民熟悉地形还可以，外地人去了晚上进山就是找死。” “这个周日有没有一起去捉知了猴的？咱们组队一起去。”没人应声，翻地的活太累人。 “许大茂敢不敢一起去啊？”傻柱开始点名找上老冤家许大茂。 “傻柱你是真的傻，还要自己去捉，你去厂里申请个临时采购证，想吃多少去买多少。不过就你这个傻样，采购证估计也申请不下来。” 傻柱看向赵浩。“柱子哥你不用看我，食堂的采购证都发下去了，没有多余的了。你可以去杨小花娘家看看，淘换点自己吃。” “柱子你什么时间去杨小花娘家啊？我想跟着去他们村淘换点红薯，去年你拿回来的那些明显比粮站买的好吃。” “三大爷我和小花带着何晓去走娘家，你跟着去算什么？” “我又不去你丈母娘家吃饭，我就是去换一点红薯，又不干别的。” “三大爷你能不能别这么抠门，解成都上班了，你还这么抠门，真是服了你了。” “傻柱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家说好听的也是双职工，你数数我们家多少张嘴吃饭，你们一家双职工就养三个大人算上何晓也才四个。再说了我工资也没你的高，不算计着怎么过，解放解旷都还没娶媳妇，娶媳妇不花钱啊，我不算计着攒点钱，以后让他们两个都打光棍吗？” “三大爷，我错了我认输。”面对三大爷的全力输出，杨小花拉了拉傻柱的衣袖，傻柱秒认怂。 第148章 孩子出生 早上四点多赵浩被葛小萌喊醒。“赵浩赵浩我羊水好像破了，你快去找个产婆回来。” 赵浩猛地惊醒，穿好衣服去拍三大爷家的房门，三大爷三大爷。 “赵浩怎么了？” “三大爷你去帮我借个板车，小萌要生了，找个板车我送她去医院。我不知道隔壁大院的板车是谁家的。” “我这就去。” 几分钟后三大爷拉着板车回来，赵浩在上面铺了一床被子，把媳妇抱上去。拉着板车直奔协和医院而去。 三大爷站在门口想了想，就把闫解成两口子喊醒，“赵浩媳妇要生了，已经去医院了，你们去医院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爸都去协和医院了，肯定不会出问题，你还喊我们起来干啥？” “你工作怎么来的，做人不能忘本，把关系处好了以后你媳妇你弟弟妹妹的工作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帮上忙。” “爸我知道了，我和于莉穿好衣服就去医院。” 来到医院，医生检查过说是快生了，葛小萌就被送进产房，赵浩自己在外面等着。在外面候着的还有好几户人，来的最久的一个都来了十几个小时了还没生出来。赵浩说了几句劝慰的话，自己也不是很淡定坐一会走一会。 没多久闫解成夫妻也来到医院，三个人等在外面，赵浩感觉稍微好了一些，起码有人一起聊天了。 产房出来个护士就忍不住跑过去问，然后就被告知继续在外面等着。 六点多赵浩去买了三份早饭，吃完早饭没多久，产房里有一个孕妇生了，是个姑娘，等在外面的婆婆瞬间变脸，骂骂咧咧的走了，就留下一个男人自己在外面候着。 “解成你去上班吧，这里是医院，没什么事。” 闫解成想了想自己的工资离开医院去上班了。 闫解成走后赵浩发现就剩下自己和于莉了有点冷场。还好没多久自家小婶就带着一份鸡汤过来了。 “我去你们大院，阎老师告诉我你们来医院了，我炖了个鸡汤就过来了，怎样了生了吗？” “还没生，进产房已经五个小时了。” “那应该快了，不用着急。” 上午十一点葛小萌终于生出来了。护士出来通知，是个小男孩，母子平安。 赵浩看到孩子已经在病房里了，皱巴巴的有点丑。小婶子抱了下看到是男孩很开心。 “起好名字了吗？” “大名叫赵翔宇，小名小萌你给起一个吧。” “小名就叫小宝吧。” 吃过午饭小妹赵娟来到医院。“哥你怎么回事，嫂子生孩子你都不通知我，还是去食堂吃饭傻柱告诉我，我才知道。名字起好了吗？” “大名赵翔宇，小名小宝。” “赵翔宇听着还行，来姑姑抱抱。”赵娟伸手想抱孩子。被小婶子一巴掌拍开，“好不容易睡了，你等他醒了再抱。” “哥小宝怎么这么丑。” “你这个死丫头怎说话的，小孩子刚生出来都这样皱巴巴的，过几天就好了。”小婶很有经验的说道。 “我就说嘛，嫂子这么漂亮，大哥也不丑，孩子怎么会这么丑呢。” 下午李怀德和周秘书带大包小包的来到医院看望。 “赵浩恭喜你喜得贵子。” “谢谢厂长，谢谢周哥。” 坐了一会，李厂长告辞离开，赵浩送李怀德下楼。 “小赵，还要多久你能恢复好，把东西都拿出来。除了国家买的你还拿了多少东西回来？”吉普车里李怀德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哥我这次没有消耗到极限，你带我回一趟轧钢厂，我把国家的东西都放出来，剩下的都是外国人的，我也没清点，明天你让周哥再来接我一趟，我把东西都拿出来，我的耕地都被压坏了。” “好，一会儿再让周秘书送你回来。外国人的货物里有没有机器设备。那轧钢厂的肉类供应还有吗？” “有机器还是新的，外国字我也看不明白，不知道是什么机器。肉类没影响，东西我都放到平坦的耕地上的。” “太好了，有机器就好，我们用不上的也可以找别的企业调换。” 回到轧钢厂后门车间，赵浩把国家购买的二手机器都放出来。李怀德已经电话通知上面领导派人来拉机器了。 “厂长没事我就先回医院了。” “赵浩你等一下这次你立大功了，有什么要求你可以和我说，我帮你跟上面提。” “厂长什么要求都能提吗？” “随便你提。” “我想要一栋独立的四合院，越大越好。离我住的那套不要太远。以后我提供给轧钢厂的肉你用古董支付我费用吧，我好装饰四合院。” “四合院我帮你申请，问题不大，用古董抵扣轧钢厂的采购款也没问题。” “谢谢李哥。” “你回医院吧，老婆孩子都在等你回去呢。小周你送一下小赵。” “周哥辛苦你再跑一趟。” “别跟我客气了，都是自己人，明天早上我再来接你。” “哥，这个李厂长够大方的两罐奶粉，四罐麦乳精，还有不少糕点。”赵娟说着拿起一块红虾酥塞进嘴里。 “万人大厂的实权副厂长，这点东西不算什么。” “哥他怎么会对你这么好，我和嫂子的工作也是他给批的条子吧？” “小娟你今天怎么还学会瞎打听消息了？” “赵浩我饿了，你出去买点吃的吧。”小婶及时打断赵娟不分轻重的问话。 “好的，婶子小萌于莉你们想吃什么，我去国营饭店买。” “肉包子吧，上次你叔买过一次肉包子，味道可好了，让我自己去买我又不舍得。给小萌买点小米粥。” “好的小婶，今天请你吃肉包子。” 赵浩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国营饭店，买了十个肉包，一碗小米粥，一份红烧肉炖土豆。 “小婶你心心念念的大肉包子来了。”赵浩把买到的饭菜交给小婶。 “媳妇我扶你坐起来，喝点小米粥。” 喂媳妇吃完小米粥，赵浩也吃了两个肉包子，分量十足，味道也很好。 “婶子晚上我在这里陪着就行了，你们回去吧，明天还要你过来替我。” 第一百四十九章 新车间 第二天早上大伯母和小婶子一起过来，“小浩你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和你大伯母。” “婶婶昨天医生说观察一晚上没问题就可以出院了，我等一下医生来没问题就办出院咱们一起回家。” 九点多办好出院手续，赵浩花了两角钱找了一辆板车，把被子铺在板车上亲自拉着媳妇孩子回家，拉车师傅跟在一边。 走到四合院胡同的时候，周秘书开着吉普车从后面追了上来。 “怎不等我过去再出院，有车不坐非要自己拉个板车？” “周哥板车也挺好的，宽敞，铺上被子也不硌人。” 回家安顿好老婆孩子，赵浩坐上周秘书的车。“你做好了，我开快一点，耽误的时间有点多，李厂长的岳父也在轧钢厂等着你的。” “周哥，厂长的岳父姓什么？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人家姓啥。” “姓邱。” 来到轧钢厂后门车间，李怀德和他岳父邱老爷子已经等在这里了。 “李哥小萌今天出院回家，耽误了一些时间。” “没事，我们也刚过来。” 赵浩把从港岛顺手牵羊牵来的机器设备放到车间的右侧，服装和日常用品放在车间的左侧。“老爷子李哥全弄出来了，这些机器是干什么用的我也不知道，上面的洋文我也看不懂，不过看起来挺先进的而且都是新的。” 大家的注意力全放到右侧的机器上，邱老爷子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崭新的机器。“小赵这是一台日本产的数控机床，这上面的日文我认识一些，剩下的事情不是我能决定的了，我要上报，你们不能离开这里。” 邱老爷子离开车间去李怀德办公室打电话。 “李哥有这么夸张吗？我还想回家陪老婆孩子呢。” “我也不知道，安心坐下等着吧。看我岳父的表现，这台机器很先进，我们厂应该留不住。一会领导来了，你记得帮咱们轧钢厂要隔壁车间还没拉走的机器，红星轧钢厂能不能更进一步超越第一轧钢厂就看你的了。” 邱老爷子很快就回来了，把每台机器都仔细查看了一遍，看老样子认真的样子赵浩忍不住问道：“老爷子，这些机器你都认识？” “不认识，我就认识几台日本产的，不过它们能和数控机床放在一起，应该也差不了。” 在车间里又等了一个多小时，一个老人带着一队士兵和几名穿着中山装戴着眼镜的中年人来到这里，邱老爷子迎上去，两个老头见面很开心，拥抱了一下就安排那几个中年人检查机器。 那几个穿中山装的人看到机器很兴奋，仔细检查过后跑到两位老人身边。“王老，这些都是外国对我们禁运的先进机器，特别是这几台日本产的数控机床。能大幅度提升咱们的生产精度。” 听完手下的汇报，王老走向李怀德几人。“小李是吧，这些机器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全部带走，我做主可以给你们适当补偿，你们有什么想要的？” 李怀德看向自己岳父，邱老爷子开口道：“小赵带回这些先进机器，你居功至伟当记首功，你有什么想要的？” “邱老爷子，我想要一栋独立的四合院，越大越好，不能离轧钢厂太远。还有就是还没拉走的二手机器能不能都留给红星轧钢厂。” “机器能留给轧钢厂一部分，别的还要送往西南，这是国防安全需要。” “四合院没问题，怀德已经和我提过了，我已经安排人去修复一个三进四合院了，这个四合院还有两个跨院，在战争年代被炸坏了，建国后由于破环严重，修复难度太大就一直荒废了。现有的保存完整的四合院都住着人的，没法给你。” “没问题，这里没我的事情了吧，我可以离开了吗？” “你还有事？” “王老，我儿子昨天出生，今天刚出院回家，我想回家陪着老婆孩子，过几天平淡的日子。” “小赵恭喜你啊，这么年轻就当父亲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现在就可以回家了。” “李厂长我想请一周的假，在家好好陪陪家人。” “可以。” 赵浩离开车间，就被等在外面的杨厂长看到了。“小赵里面什么情况，怎么还来了一队士兵。” “厂长，是好事。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你在等一会找李厂长问吧，他应该快出来了。” “老李在里面也不出来接我一下，急死我了，你再进去帮我问一下，我能不能进去？” 赵浩只好再次返回车间。“王老我们厂杨厂长在外面想进来，被拦住了，让我进来问一下，他能进来吗？” “老邱你带小李和这个杨厂长去选你答应给他们的机器吧，这里的东西我安排的车很快就会来拉走。” “王老这些东西你们也要拉走吗？”李怀德指了指堆在另一边的日常用品。 “这些东西我们不要，你和老邱看着处理就行了。” 邱老带着杨厂长李怀德来到昨天放机器的车间。“爸这些机器能给我们多少？” “最多给你们装备两个车间的。” “爸再多给点，我们轧钢厂还有空地在扩建十个八个的车间一点问题都没有。” “是啊领导，我们红星轧钢厂也是部属企业，我们发展壮大，部也是给你们挣面子的。”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让你们先挑机器已经是我能给你们最大的帮助了。下午剩下的机器就会有人来拉走，你们抓紧时间挑选机器。” 杨厂长急忙把轧钢厂技术科正副科长还有厂里的仅有的几名七八级工人师傅喊来一起挑选机器。 吃午饭的时候轧钢厂又要扩建两个钳工车间的消息很快就在轧钢厂传遍了，杨厂长下午就把中午挑选机器的人喊到一起骂了一顿。 轧钢厂没有使用后门附近的两个车间，这两个车间还被冶金部占用着，杨厂长在轧钢厂地图上圈了一块空地用来建设新车间。 轧钢厂贴出招工通知，主动来轧钢厂帮忙建设新厂房的人将会被优先录取。 第150章 请客吃饭 赵浩骑着摩托车回到四合院家中，一大妈三大妈正在赵浩家中做客。 “赵浩回来了，我们就不多打扰，先回去了。”看到赵浩回家，三大妈抱着何晓起身告辞。 “三大妈不要着急走啊，人多热闹，在这里多坐会，在带孩子这方面三大妈你经验丰富也教教我们。” 看着眼前的粉嫩的小娃娃，忍不住伸手在何晓脸上捏了捏，手感不错。 用力过大，哇的一声，何晓被捏疼了，嚎啕大哭。赵浩有点小尴尬，从抽屉里拿出大白兔奶糖剥开一颗塞进何晓嘴里。 这一幕把三大妈给吓坏了。“赵浩快住手，何晓还小不能吃糖快。”三大妈麻利的把何晓嘴里的奶糖抠出来。 刚停止哭泣的何晓又哭了起来，带着小宝也哭了起来，槐花眨眨眼睛也要哭。 “找个碗倒点水把奶糖化开。”三大妈看着不知所措的赵浩提醒道。 “哦好的。” 手忙脚乱的忙活一阵子世界终于安静了。何晓喝上了大白兔奶糖泡出来的奶水，槐花嘴里也吃上了，小宝的小嘴里也噙住了自己的饭盒。 长舒一口气，几个小祖宗终于安静了。 “小浩，带娃这活怎么样？”三大妈笑着问。 “不哭还行，孩子一哭我就有点慌神。” “孩子哪有不哭的，孩子哭闹就是身体不舒服，大部分就是饿了尿了拉了，很简单的。” 梁二妮抱着小慧给赵浩家送来一包红糖。“一包红糖，给小萌补补身子。” 赵浩接过红糖，把梁二妮请进房内。“一大妈三大妈都在呢，小宝真可爱。”梁二妮坐到床边，把小慧也给放到大床上。 “赵浩小宝以后是让小萌请长假自己带还是找你婶子给带啊？”三大妈盯上了赵浩家带孩子的活。 “我给带就行。”小婶子开口说。 “三大妈小婶子，这个等小宝满月后再说吧，现在我还没想好。也不能一直让小婶给我带孩子，小婶自己家的事情也不少。帮几天忙肯定没问题，时间长了也不方便。” “我想自己带孩子，我去工会上班也不耽误带小宝。”葛小萌想自己带孩子，主要是带孩子也不耽误她上班。 “可以吗？”葛小萌看向赵浩询问道。 “不行，你带孩子去上班影响太坏了。” “好吧，满月后再说吧。” “你们在屋里聊会，我去菜市场买点吃的，中午大家都留下一起吃饭。” 赵浩先去朝内大街的粮油店买上二斤花生油，骑上摩托车来到大名鼎鼎的东单菜市场。东单菜市场里面用的是柜台式销售模式，销售员和商品都在柜台和柜台里面需要销售员给客人拿。 买上三斤鲜豆角，五根带刺的黄瓜，路上从空间中捉出来一只老母鸡回家给媳妇煲汤，一只公鸡待客。 赵浩到厨房先把鸡汤炖上，再慢慢处理别的食材，蒸上一锅米饭。饭菜做好，赵浩回房间询问开饭时间，一大妈已经走了，说是要回家给老太太和小当做午饭。 赵浩把用砂锅炖好的鸡汤先端回来，浓郁的鸡汤香味让人忍不住咽唾沫。 小婶起身和赵浩一起去厨房端饭菜，看到赵浩只蒸了一锅米饭忍不住问道。“小浩全吃细粮？” “恩全吃细粮小婶，这大米是李厂长给的已经好几个月了，再不吃就要坏了。” 摆好桌子安排小婶子三大妈梁二妮和大丫二毛坐下。“你们先吃，我去喊一大妈过来吃饭。” 中院一大妈在厨房做饭，小当和槐花在聋老太太身边玩耍。聋老太太看到赵浩来中院。“小浩子恭喜你啊，做父亲了。” “老太太谢谢您的祝福。我来喊一大妈和您过去一起吃饭的，一大妈早上给送了二斤小米，没吃饭就回来了，说要给您老做午饭，我过来喊您一起去吃午饭。” 赵浩来到一大爷家的厨房门口喊道：“一大妈，别做饭了，我那边都做好了，一起过去吃吧，老太太和两个孩子都带上。” “赵浩你先回去，我们一会儿就过去。”聋老太太说话很有气势。 等赵浩走后，老太太起身回后院，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银质的长命锁。“走吧，老易家的，有这个今天上门也不算失礼。” 赵浩家中，饭桌摆在一楼，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鸡汤香味，饭桌上摆着一碗碗白米饭，中间是一大盘炒鸡，两边还有两份青菜，在另外一张桌子上还有一砂锅鸡汤，香味不断地从砂锅中传出来。 赵浩从楼上把媳妇和儿子抱下来坐好。老太太就推门进来了，老太太把手里的长命锁递给葛小萌。“老太太这太贵重了，您收起来吧。” “这是长命锁，你问问赵浩再决定收不收。” “收下吧，这是老太太的心意。” “好了，都坐下吃饭吧，今天的伙食我家里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 赵浩盛上一碗鸡汤，还有炖烂的鸡肉，放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你尝尝我的手艺，和柱子比谁的手艺更好。” “好，闻着味道是真香，我尝尝看你们谁的手艺更好。” 老太太端起碗，很优雅的遮挡住自己喝汤的动作，喝了一口鸡汤，一看就知道以前也是个大家闺秀。“味道不错，比我大孙子的水平还是差了一些。”聋老太太对傻柱是真爱。 “老太太你尝一口米饭，这是李厂长从东北弄来的，比南方大米好吃多了。” 聋老太太夹了一筷子米饭吃下去，“这米饭确实很好吃，比以前吃的南方大米好。” “老太太一会儿我给一大妈装一些让她带回去给您煮着吃，我这里还有不少。” “好，你这小子家里好东西不少啊。” “老太太你有啥想吃的你就说，只要我有的都没问题。” “人老了，也没太多想法了，有口好吃的，看着身边的人好好的活下去就满足了。” “老太太，大家现在不都挺好的吗？特别是贾张氏被带走后，院里骂人的都少了很多。” 咳咳，槐花急着吃米饭被噎到了，一大妈忙给槐花拍背。 第151章 老太太的过往 小婶子端起一碗水走到一大妈身边。“快给她冲冲。” 槐花喝下水很快就好了，一大妈不敢再让槐花自己吃饭，伸手把槐花抱到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喂饭。 “老太太看您的言谈举止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吧？” “小婶子现在不要讲这些东西。” “没事小浩，我就一个孤寡老太太，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以前确实是大家族的小姐，咱们这个四合院以前就是我家的，建国后我主动捐给政府了。” “老太太和您的家人？” “东洋人打进北京前，我父亲带着家人去了港岛，我当时已经嫁人了，还有了三个孩子，就和夫家留在了北京城，东阳人坏啊，在北京城无恶不作，哄抬粮价，民国28年我男人突然把三个儿子从进津港送到港岛，几天后我男人就被人本人害死了，家产也都被人本人抢走了，当时伪政权的有个高官和我父亲是故旧，他帮我说话留下了这个院子。小易小贾都是我家里的长工。再次收到儿子的消息是军统的人告诉我的，我三个儿子去了港岛后的第二年知道了父亲的死讯，就离开港岛，去了武汉重庆前线，参军为父报仇，陆续都牺牲了。只有大儿子在港岛留下一个孩子，建国前我父亲给我寄过一张照片，我大孙子长得和小时候的柱子很像，柱子小时候还是很可爱的。时间长了，我就慢慢的把柱子当成我大孙子了。” “老太太节哀，他们都是英雄。” “他们都没了，我万念俱灰，没了活下去的念想大病了一场，这时候多亏了小易两口子照顾我，我恢复后，就每天坐在院门口盯着胡同看，希望有一天他们能从胡同拐角走出来。后来我救了一个受了枪伤的女人，我把她藏在密室里，她就是现在的街道办王主任，我告诉她可以把我这里当作一个紧急避难点。后来我又帮他们救过几个人，这中间就有你们杨厂长。内战爆发后我就紧闭四合院大门，不再和他们双方接触了，我不知道该帮谁？” “老太太你是真的巾帼英雄啊。我今天必须敬您一杯。”赵浩拿出一瓶牛栏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一口干了。 “我年龄大了喝不了酒了，什么英雄不英雄的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没了丈夫失去孩子的可怜母亲，我没有考虑过那些家国大义，我救下王主任他们就是因为东洋人在追杀她，我恨东洋人。” 哇哇哇小宝突然哭了，打破了有点沉重压抑的气氛。小婶子扒开尿布看了下，\"没事小宝尿了，我去给他换块尿布。” “我来吧。小婶你先吃饭。”赵浩抱着小宝到二楼换好尿布，感觉舒服了的小家伙笑了出来。 这时敲门声响起，坐在大门附近的大丫起身打开房门。 葛小萌的座位正冲着房门。“妈你怎么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葛母。“怎么我来还不行啊？要不是你小姨告诉我你生孩子了，我都还不知道，你这个死丫头嫁人了就忘记娘了。”迈步走进房间，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客人。忙收住没说完的话。 “不好意思啊，这外孙子出生两天了，我这个外婆才刚知道。” “小年轻做事就这样毛毛躁躁的。”小婶帮忙解释一句。 “妈是我的问题，我做事欠考虑。” “你们一家人聊吧，老太太我吃饱了，回家睡午觉去。”老太太起身告辞，一大妈三大妈梁二妮也都告辞离开。 葛母从赵浩手里接过小宝，“叫是什么名字？” “大名叫赵翔宇，小名叫小宝。” “好名字。赵浩我听说你们轧钢厂要建设新车间会扩招一批工人？” “两个车间一千多人吧。” “小萌他大哥这一年一直被领导为难，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调到轧钢厂，当个车间工人就行。” “妈我一会儿去厂里问一下，大哥的事有我和小萌的责任，调进轧钢厂问题应该不大。小萌你和妈在家里聊一会儿，我去厂里问问。” 轧钢厂的三位厂长正在讨论新车间建设方案。 李怀德：“老杨现在后勤供应跟不上，三线建设的正式文件已经下达了，国家的物资供应会向三线倾斜。新车间投产前国家提供的物资供应一点都不会增加。我们又不能让厂里现有的工人放弃今年的生产任务去建设厂房。招收临时工我们没法提供足够的伙食。” “老李你不是有一条稳定的计划外物资采购渠道吗？ ”三线建设已经影响到这个渠道的物资供应了，什么时间能恢复我也不知道。” “部里占用了我们两个车间，不给补偿吗？你和你岳父提一下这个问题。” “老杨我提了，部里的补偿就是两个车间的机器，新车间建设上面把水泥给批了，别的只能靠我们自己想办法。” “咱们可以先招工再建设厂房，临时工厂里不管饭只发工资，厂房建设从第一天干到最后一天的可以提前转正。 “这个主意不错。” 轧钢厂招工通知很快就贴到轧钢厂大门外的宣传栏上。 赵浩在轧钢厂门外看到了轧钢厂的招工通知。 “赵浩你怎么在这里，不在家陪老婆孩子。” “大茂哥，还不都是这个招工闹得。你不在办公室潇洒，跑这里看公告？这个不是你们宣传科写的吗？” “这次是科长亲自写的，写完就贴出来了，我们也都没看到，我出来看看具体要求，想办法让二妮进厂，要不然大丫二毛小慧就会一直是农村户口，没有口粮我养家的压力也很大。 “大茂哥找到门路了？” “没有，我打算去找我们科长试试，行最好不行就花钱去求李厂长。我知道你叔叔多，你分到的名额恐怖不够用，我就不为难你和你开口了。” “大茂哥多谢体谅，一两个名额真不够分。你可以去找二大爷问下，二大爷应该有名额，光天光福都工作了。” 第152章 铁饭碗 李怀德办公室里没人，周秘书也没在，赵浩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等人回来。没多久李怀德没回来，许大茂过来了。 “人没在，一起等着吧。”赵浩拍了拍长椅示意许大茂坐下等。 没多久又陆续过来十多个找李怀德的人，赵浩和许大茂面面相觑。 “赵浩我想去找二大爷问问看看他手里有没有名额，你和我一起去还是在这里继续等着？” “你去找二大爷，我先回家看孩子，这里这么多人，李厂长回来了也没法提啊。” 离开轧钢厂，赵浩到供销社买了一些糕点和糖果，让丈母娘带回去给大舅哥家的孩子吃。现在正是上班时间，路上没几个行人，赵浩的摩托车带起一路灰尘赶回四合院。 “妈我没见到领导，领导有事没在办公室里，我看到轧钢厂的招工通知已经贴出来了，有招工的事。 “办事需要花钱的话你和我说。” “妈你说这话就见外了，大舅哥的事我肯定上心的。” 两人的谈话把睡觉的葛晓萌吵醒。“你回来了，我哥的事情办好了吗？” “没有，我没见到李厂长，办公室里没人，周秘书也不在，不过招工的事是真的，轧钢厂大门外的宣传栏上贴出招工通知了大舅哥的事情不用担心，我肯定给办好。” “恩，你去轧钢厂的时候刘大山的母亲给送来十二个鸡蛋，我不收她放下鸡蛋就走了。小婶也回家了。” “没关系收下就收下吧。” “老大的事你多上心，我要回去了。” “留下吃完晚饭再走吧，多陪小宝一会儿。” “是啊妈，这么久不见我，你就不想我吗？” “你是最没良心的，出嫁一年多了，你回过几次娘家？” “妈我错了，以后我保证一个月最少回去一次。” “你的保证不靠谱，你上学的时候还说工作后赚钱要给妈妈花呢。” 葛小萌抱着母亲一阵撒娇。 “好的别闹了我真的要回去了，你哥还等着我的消息呢，他这一年过得太难了。” “赵浩你去送一下咱妈，我自己在家没问题。” “行我快去快回。有事你就使劲喊许大茂他媳妇。厨房里还有苹果，我去拿几个让咱妈带回去。我车里还有刚才买的的桃酥和羊角蜜。” 葛家大嫂带着两个孩子在厨房做饭，看到赵浩过来，哼了一声没搭理赵浩，转身继续做饭。两个孩子冲向奶奶手里的苹果。 “妈就小萌自己在家带孩子，我先回去了，不进屋了。”赵浩把手里的糕点交给葛母告辞离开。 “回去吧，路上慢点。” 轧钢厂里，许大茂在培训中心找到正在喝水休息的二大爷，二大爷现在很清闲，大批学员集中学习的时间过去了，每天只用讲两节课，剩下的时候就在下面喝着茶水听别的老师讲课，二大爷又学到了不少小窍门技术。 “二大爷你这日子可以啊，小茶喝着，来再来上根烟。”许大茂递过去一根过滤嘴，掏出火柴帮刘海忠点上。 “许大茂，你今天怎么来我这里了，有什么事？” “二大爷，厂里要建设新车间要招工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知道啊，我听他们说了。” “二大爷能不能帮我弄一个名额？我给你这个数。”许大茂用手比划了一个五。 “大茂这个数可能不行吧，现在一个起码要六百。” “二大爷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你怎么说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给点优惠。” “大茂名额我也不一定能弄到，有了名额我还要先给光天娶媳妇用，有多余的才能给你。咱们大院的名声被老易管理的臭大街了，光天也老大不小了，不能一直打光棍啊，城里媳妇找不到，我给他找个乡下的，还可以用这个工作名额牵着光天光福的媳妇孝顺我和你二大妈。” “二大爷论算计还得看您，你这算计比三大爷厉害多了。赵浩和我说的你能分个名额，让我来找你试试，没想到你要给光天娶媳妇用。” “赵浩应该也有名额吧。” “他家亲戚一大群，外人根本不用想。” “这倒也是，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再去问问他，你想想他被李厂长用吉普车送回去多少次了，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赵娟葛小萌进厂就安排在工会里，轧钢厂还有更清闲的活吗？” “我先问问别人，不行再去找他吧，他都说了要先给自家人，我再去也有些不好开口。” “你媳妇来上班了，你家的三个孩子谁带，都给你妈？” “小慧太小给我妈送过去，让她带，大丫和二毛可以送到厂育红班。二大爷上次技能考核的时候就有消息说厂里领导要提拔你，有没有确切消息啊？” “杨厂长和我说过，厂里计划把培训中心的级别提一下，我还是主任。厂里已经和上面申请了，就看什么时间批复下来。” “二大爷你把调来帮你怎么样？在院里我就是一直支持你的。我现在在宣传科就是一个小干事，科里领导也不器重我，天天熬日子不如下乡放电影自在。” “大茂我这里的几个人都是中高级技工，负责给工人上课的，没你能干的位置啊。” “二大爷我再去厂长办公室看看，也不知道厂长去哪里了，秘书也不在。” 此时轧钢厂的几位厂长正在实地考察新车间的选址，新车间选址在轧钢厂的西南角，这里现在是一片荒地，稀稀落落的长着一些小草。 “老李你看这一片怎么样？” “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一片荒地。” “老李你看这一大片空地，多漂亮。” “老杨你没病吧，一片荒地到了你嘴里还变漂亮了？” “老李你不懂生产，你看这么一大片空地，我可以去请设计院的教授给我们红星轧钢厂好好做个规划，这里就是红星轧钢厂腾飞的开始。”杨厂长有些兴奋。 李怀德不懂杨厂长这么兴奋的原因，一脚踢飞一块小石头。“老杨你说的我不懂，不过我知道只有轧钢厂变大变强，我们才能一直进步。” 第153章 探视贾张氏 从刘海忠处离开，许大茂心情不是很好，自己在厂子里混了这么多年，自以为在厂里的人缘还可以，没想到真有事了，会这么不顺利。 特别是宣传科科长，自己每年给他送那么多礼物，自己下乡放电影收到的野味给他送了那么多，换成钱买两份工作都够了，自己这次只是少出了一百元钱，科长就说弄不到名额，真不是个东西。 许大茂下定决心一定要搭上李厂长的线，回头把宣传科的王八蛋科长踩在脚下。 李怀德办公室外面，周秘书出面打发走来找李怀德求工作的人。 “厂长下午赵浩来找过您，咱们都不在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又走了。” “有留下什么话吗？” “没有，是财务科的王大妮告诉我的。我又问了别人，赵浩确实来过。” “你去他家一趟，问一下他有什么事，算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厂长你没必要去了吧，我去问一下就行了。” “我还有别的事找他，到路口你自己进去，我在车上等你。” 午饭后秦淮茹让傻柱帮忙请假，提前离开轧钢厂，去红星小学接上棒梗，去西山戒毒所看望贾张氏，她的探视申请被批准了，昨天街道办工作人员通知她今天下午四点可以探视贾张氏。 倒了两趟公交车，来到戒毒所。提前到了一小会，四点整贾张氏被工作人员带到探视间。 一周多的时间，贾张氏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秦淮茹都有些不敢认了。“妈你这是怎么了？” 见到秦淮茹，贾张氏如同看到了救星，就想冲过来，被工作人员按住坐到椅子上。“0633你老实点。” 贾张氏面对工作人员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很乖顺。 秦淮茹和棒梗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贾张氏，等她解释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 “淮茹啊，你想想办法让我出去吧，这里拘留所还可怕，我一天也不要在这里呆了。” “妈我去求王主任，王主任说了你必须戒毒成功才能出去，这也是为了你好。” “淮茹你一定要想办法弄我出去，我出去以后家里的事我全听你，帮你带孩子，照顾小当，我的私房钱也都给你，你一定要弄我出去。” 两名工作人员站在贾张氏身后，对于贾张氏的言语无动于衷，每一个被关进来强制戒毒的人，都想出去，戒毒所的条件确实不好，被关进来强制戒毒的人员基本就是靠把人关起来，让其接触不到毒品硬扛毒瘾来戒毒的。 “奶奶你在里面好好表现就可以提前回家了。”棒梗以为贾张氏是被关拘留所里，还劝她好好表现。 “乖孙啊，奶奶在这里面撑不住了，你看这才几天啊奶奶就瘦成这个样子了。棒梗你回家去求一大爷，求他想办法救奶奶出去。” “奶奶我回去会和一大爷说的。” “乖孙你一定要和一大爷说啊。”贾张氏就像是落水的人，拼命地想抓住每一根救命稻草。 “秦淮茹我不在四合院你也不能对不起东旭，等我出去了，要是听说你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我绝饶不了你。” “妈你乱说些什么，棒梗还在这里呢，东旭走后这几年，是我去轧钢厂上班撑起了贾家，你还要我怎么样？”秦淮茹心中委屈不已。 “秦淮茹我没说你工作的事，我是让你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要是敢对不起东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没自己在家里守着秦淮茹，贾张氏心中是一万个不放心，秦淮茹有多漂亮她是知道的，四合院里大大小小的男人看秦淮茹的眼神就没几个是干净的，一个个的不是盯着屁股就是盯着胸。 “还有五分钟，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赶紧说，别净聊一些没用的话。”一个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提醒他们注意时间。 “妈我还给你买了四个肉包子，一会儿你拿了去吃。下个月我在申请来看你，申请通过了我就带棒梗来看你。” “秦淮茹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一直呆在这里，根本就没打算救我出去是吗？你是不是在外面找野男人了，怕我出去影响你们偷情。”贾张氏一听秦淮茹没打算想救自己出去，直接骂了起来。 “0633注意你的言行。”工作人员制止了贾张氏的谩骂。 “妈我没有，我就一个嫁到城里的普通农村妇女，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你出去啊？城市户口还是靠接了东旭的班来解决的。” “我不管秦淮茹，你必须想办法。不然等我出去了要你好看。乖孙记得去找一大爷，救奶奶出去。”贾张氏怕秦淮茹真的不想办法救自己，特意叮嘱棒梗。 “奶奶我记住了。” “好了时间到了。”工作人员直接把贾张氏带走。 秦淮茹和棒梗看着贾张氏被拖走才离开探视间。 “妈你说一大爷能救奶奶出来吗？”棒梗随口问道。 “妈妈也不知道，试试吧，万一行呢。”秦淮茹知道易中海不会帮忙，这一周没了贾张氏四合院安稳和谐了很多，也不用整天听家长式骂人了，易中海有病才会想办法救贾张氏出来。 “好的，我回去就去求一大爷。” “恩走吧。” 秦淮茹带着棒梗离开戒毒所，走到公交站等公交车。 易中海早早做完今天的任务量，开始指点刘大山钳工技术，刘大山仔细听易中海的讲解，然后在工作台上练习。 易中海闲着没事做，就开始做赵浩说的那个可拆装能活动的人偶模型，他不认为这个东西能卖钱，他就想用一些边角料坑赵浩一笔钱，反正赵浩承诺了材料费用他来承担。易中海选用的是价格昂贵的不锈钢材料，想到坑了赵浩一次，易中海高兴的哼起了小曲。 旁边的工人好奇的看向易中海，有人忍不住问道：“易师傅有什么事这么高兴，都唱起来了。” “你们看出来了啊，大山的进步超过我的预期，大山天生就是吃钳工这碗饭的，我高兴。” 第154章 都在 算计 “大山确实是干钳工的好材料，自己努力，老易你教的也好。”一车间另外一位大师傅看了看刘大山的在做的工件夸赞道。 “老王你过奖了。”易中海嘴上说着客气话，心里很开心。 “老易你手里做的这是什么？”王师傅好奇的看着易中海手里的小零件全用的是价格昂贵的不锈钢材料。 “老王你知道的我59年跟着杨厂长去过一次广交会，挣了一个大鸭蛋回来还让轧钢厂失去了参加广交会的资格，这些年我一直不甘心你也是知道的，可是设计出来一个能创汇的产品太难了。这是别人请我加工想带去参加广交会的东西。” “我能看看图纸吗？” “这是我根据他的要求画出来的图纸。” “这不是大山的缩小版模型吗？” “是的，他就要求这种可拆装能活动的仿真玩偶，离我最近的就是大山，我照着大山的样子设计的。” “需要多少个，要不要我们一起帮你？” “具体数量还不知道，我要先做一个出来让人家看看满意了行。别看着东西小，做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我们几个帮你一起做，争取今天就做出来样品。”王师傅听说这是创汇产品主动提出帮忙。 “好的。辛苦你们几个了。不过别耽误了自己的任务啊。” “耽误不了，现在没有额外任务，咱们几个高级工今天的任务都提前完成了。” 周秘书把吉普车停在大街上，步行进入南锣鼓巷胡同喊赵浩出来。 “李哥。” “你今天去厂里找我了，有什么事？” “我大舅哥工作的问题，他在邮局被领导针对了，想换个工作。” “怎么回事？” “争媳妇，我以为我和小萌登记结婚就没事了，没想到大舅哥被整了一年。” “哪个邮局？” “地坛公园那个，我大舅哥叫葛小磊。” “行，我给处理。轧钢厂物资供应什么时间能恢复？” “下周吧。我尽量给多放一些，我想代表咱们厂向部里申请参加今年十月份的广交会，再去一趟南方，找机会再进一次港岛。” “广交会咱们厂没能拿得出手的产品啊。” “我让易中海给做一些金属仿真人偶，可以拆装的。” “这种小孩子玩具有什么用？” “总比空手去强吧，也不用厂里担责任，材料费我出。” “这一次招工和上次一样，老杨亲自把控，没有任何后门名额，想进厂的都要先来建厂房，不参与建设厂房的一个不要。我知道你还惦记着这个，你要是还想让你婶子进厂，就让你几个叔叔把工作让给自己媳妇，他们去盖厂房，建好厂房就能进厂转正。” “李哥你也没名额吗，今天我看到你办公室门口有十几个人在那里等着。” “我要肯定有，我答应老杨了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吧，李哥。” “下周物资别忘了，没别的事了，你回去陪媳妇孩子吧。” 三大爷阎埠贵早早下班回到四合院，正在浇花。 街道办王干事：“阎老师你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回来了吗？” “王干事老易还没回来。” “那易师傅什么时间能回来？” “这个不好说，大部分时候下班后很快就回来，有时候轧钢厂有紧急任务，老易就会加班到很晚。” “阎老师你也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吧？你就代表你们大院去街道办参加今天的会议吧。” “我是三大爷，我可以吗。” “可以。” 三大爷很高兴，老易不在自己代表大院去街道办开会，倍有面子。 王主任宣布工作内容后三大爷就高兴不起来了。 街道办要求每个大院至少有一人主动报名支援三线建设，主动报名参加三线建设街道办奖励五十元钱。 三大爷一路忧心忡忡的回到四合院，最后还是决定把任务甩给一大爷，死道友不死贫道。 一大爷在一车间几位大师傅的帮助下做出来一个以大山为模型的类人可拆装金属玩偶，二十公分的玩偶，有一百多个零件组成。 这几个人不愧是轧钢厂的钳工大师傅，手艺精湛，制作出来的玩偶惟妙惟肖。 “师傅，你们太厉害了，这个玩偶和我简直是一模一样。”大山看着手里的玩偶，啧啧称奇。 “好好学习，以后你也能做到。” 回到四合院，在前院易中海被阎埠贵拦住了。 “老易这是街道办给的材料，街道办要求每个大院出一个人支援三线建设。” 易中海从阎埠贵手里接过材料，眉头紧皱。“老阎街道办怎么回事，怎么还强制摊派了？”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去问问王主任？” “一会儿吃完饭先开个全院大会看看有没有自愿报名的。” “行。我听你的。” 阎埠贵很开心把任务甩给了易中海，可以回家吃晚饭了。 下班后自家三位叔叔拖家带口的来到赵浩家里，一直在聊家常，赵浩明白他们都是来问工作的问题。以前就有能力给几个婶子安排工作，赵浩一直在犹豫，因为他知道马上就要开始强制知识青年下乡了，现在转成城市户口不见得是好事，没有城市户口的就不用下乡，哪怕是回赵家庄也时在北京附近，强制下乡去那里就不受控制了。没办法这些又不能和叔叔说，只能让他们自己选择要不要去建设厂房进厂。 “叔叔，你们来的意思我明白，李厂长说了这一次没有后门名额，不过你们可以把工作转让给婶子，自己去参加车间建设，盖完厂房保证你们能进厂转正。 “行，明天我们就去把工作转让，报名建设新厂房。”三个叔叔都不想放弃这次进厂的机会，建设厂房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太累的工作，比前几年去挖水库轻松多了。 “明天你们直接去找周秘书办手续，这事也别声张，低调一点，等你们都转正了，再高兴也不迟。” 正事谈完，阖家欢乐，赵浩看着眼前八个有说有笑的堂弟堂妹，叹了口气。 第155章 刘宁要离开? “怎么了小浩？” “没事。”知道又不能说出来，挺难受的，堂弟堂妹跟着母亲转成城市户口后，几年后就要下乡做知青。 三位叔叔都坚持回家吃饭，送他们离开四合院，在门口遇到从戒毒所回来的秦淮茹和棒梗，秦淮茹热情的和赵浩打着招呼，棒梗冷哼一声绕过赵浩走进四合院。 “我带棒梗刚去戒毒所看过我妈，棒梗心情不好。”秦淮茹帮棒梗解释一句。 “贾家嫂子没关系，棒梗奶奶确实是我举报才被关进戒毒所的，棒梗生气我能理解，回家吃饭吧。” “明天小婶子去厂里上班，等满月我上班后小宝以后就没人带了。” “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不行我就请长假自己带孩子。” “开全院大会了。”闫解成在外面喊道。 “你和小宝在家里，我去中院看看有什么事。”赵浩搬起一个小板凳来到中院。赵浩出来的有点早中院还没来几个人。 正在吃饭的傻柱看到赵浩过来，从屋里端着个大碗走出来。“知道有什么事不？” “不知道，这两天我一直忙着孩子的事情，没注意别的事情，这几天院子里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啊？ ” 傻柱使劲吸溜两口，把面条吃完，回屋把大碗放下。拎着个凳子坐到赵浩边上。 “院里的都给小宝送了什么？说说我听听还少什么，我去给买。” “红糖鸡蛋暖水壶都有，也不缺什么，随便弄点意思下就行了。” “行，那就让你嫂子给小宝做身衣服吧。” “我都做好了，两套衣服，一套男宝的一套女娃的，开完会就送过去。”杨小花抱着何晓走过来，傻柱忙让出半个凳子给媳妇坐。 刘海忠带着一家四口出来，看到赵浩就凑了过来。“赵浩厂里又要扩产招工你知道吧。” “二大爷我知道。” “招工名额你有几个？” “二大爷我一个也没，这次杨厂长亲自把关，别人都没名额。” “怎么了二大爷，光天光福不是都进厂了吗？还要名额干什么？” “还不是光天想媳妇了，咱们大院现在的名声你也知道，谁家好姑娘愿意嫁过来。我想学傻柱给他找个乡下姑娘，只要能进厂户口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二大爷想法不错。” 易中海咳嗽了两声，众人安静下来。易中海开门见山直接说道：“今天接到街道办通知，让每个大院出一个人去支援三线建设，除了正常给的待遇外，街道办还额外提供五十元钱的奖金，咱们大院有没有自愿报名的？” 刘宁：“一大爷报名有什么要求吗？” “支援三线建设，只要有拿得出手的技术就行，你要报名吗？” “刘宁你要干什么，你报名去三线小姑知道吗？”许大茂看到刘宁站出来问去三线的事情，忙站起来拦住他。 “哥我就问问，不报名。” “你别给我胡搞，你去支援三线我也不反对，但是你得让姑妈知道。你要是敢不辞而别，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许大茂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宁。 “哥我有去三线的想法，我一定会和父母商量好，他们同意我才会去，他们不同意我就去了，绝对不会不辞而别的。” “想报名的和家人商量好，去了三线再回来就很难了，逢年过节亲戚走动也很麻烦，都考虑清楚。”易中海还在维持自己老好人的人设，内心恨不得刘宁马上报名，他的任务就完成了，不过他心里也不是很担心，家里有孩子要结婚的有好几家，留在四合院娶媳妇挺困难的，肯定有为了孩子离开的，就算没有主动报名的，他还可以登门劝说。 郑师傅：“一大爷这个报名时间有几天？去哪里现在知道吗？” “三天内名单就要交给街道办。去哪里还要等政府根据工种不同统一安排。你要是有特别想去的地方，我可以给你标注一下，最后能不能去你想去的地方，我没法保证。还有谁有疑问想要了解具体情况的吗？没有的话咱们就说第二件事，轧钢厂要新建两个车间，招工通知已经贴出来了，没工作想去轧钢厂工作的可以去报名了，这一次有些不一样，报名成功的都是临时工，想转正就要参加新车间的建设。不建设工厂的转正不了，有想法的可以直接去轧钢厂报名，有不明白的可以在现场问。今天没别的事了，都散了吧。” 阎埠贵突然发现，一场全院大会，自己一句话都没说，自己现在的地位还不如以前了。 杨小花回家拿上给小宝新做的衣服，和傻柱一起去看小宝。 三大爷在前院拦住赵浩。“赵浩这次招工于莉有机会吗？” “三大爷，这次名额都在杨厂长手里，想进厂就要按照他的要求办事，先去建设厂房。” “于莉一个女人去工地盖厂房着不合适吧？你几个婶子这一次进不进厂？” “进，我叔叔会把厨房的工作让给婶子，自己去盖厂房，正常途径进厂。” “好办法，我也让解成把厨房的工作让给于莉，自己去建设厂房进厂。” “三大爷你确定？解成的身体吃的消吗？” “我回去跟解成商量一下。” “老阎你算了吧，轧钢厂的厂房可不是这么好盖的，我听说轧钢厂新车间的高度有三十米，先不说解成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就这高度他能行吗？我记得解成小时候上房顶扫雪，腿肚子就就发抖，咱这个房顶最高的地方也就有六米，车间那可是三十米。” “这么高？我回去和他们两口子说一声，去不去的他们自己决定。” “一大爷你过来有事？” “你让我帮忙做的人偶玩具我做出来了，拿过来给你看看。” “这么快一大爷？” “还有几个师傅一起做的。” 从易中海手里接过玩偶，缩小版的刘大山，非常精致。“一大爷你们的技术真的厉害，做的比我预料的还要好。” “你要多少个，我尽量给你做出来。” “一大爷你们随便做，做出来的主要质量有保证我全要。” “赵浩，你这算不算投机倒把？我可不能看着你犯错误。” “一大爷我和厂长立过军令状，这些东西能赚钱就是厂里的，不能赚钱损失全部由我自己承担。不存在投机倒把的问题。” 第156章 名声 “那就好，我是怕你犯错误。作为长辈我有义务提醒你一下。” “谢谢一大爷的提醒。一大爷玩偶你照着我的样子做几个，好让外国人知道咱们的钳工师傅技术有多么好。” “行，你上班的时候来一趟一车间，我给你量一下尺寸。” “好的。” 易中海回到中院，郑师傅正在和一大妈聊天。 “老易你回来了，郑师傅找你。” “郑师傅，前院的赵浩请我帮他做个小玩具，刚给他送过去。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易师傅，我想问一下去三线一家人都可以带过去吗？” “一个户口本上的都可以，家里有农村户口的我也不是很确定要去街道办问一下。” “我家里都是城市户口，没有农村的。” “那你们全家可以一起过去。你要是还有顾虑的话就去街道办问一下，政策他们比咱们清楚明白。” “一大爷我也不瞒你，我去三线主要就是为了给孩子娶媳妇。好不容易分到住房，咱们院里就出了个贾张氏，孩子们娶媳妇太难了，后院刘师傅家的光天都被悔婚了，我家又没有刘师傅家的条件，继续留在这里，孩子真要打光棍了，只能去支援三线了。” “理解，郑师傅贾张氏的事情有我这个管事大爷的责任，我跟你道歉。”易中海弯腰给郑师傅鞠躬。 “易师傅你干什么，贾张氏自己不学好怎么能怪你呢。”郑师傅忙扶住易中海。 “郑师傅，没管理好大院就是我的责任。” “易师傅，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你说。” “我想你陪我去一趟街道办，确认一下这次的政策。” “行没问题，明天中午休息的时间咱们去一趟街道办问清楚。” “谢谢您易师傅。” “小萌你家小宝的皮肤真好，摸着真滑溜，比何晓的细腻多了。”杨小花坐在床边摸着小宝的脸。傻柱自己坐在楼下喝着茶水。 “刚出生没几天，皮肤细腻点很正常，长大后就不行了。” 赵浩目送易中海回中院，把玩着手里的小玩偶，刚要回家就看到许大茂两口子抱着孩子过来了。 “大茂哥。” “赵浩，我们带小慧来看看小宝。” “进屋吧。”赵浩打开房门请许大茂两口子进屋。 “傻柱你怎么在这里。” “许大茂你这孙子怎么说话的。” “嫂子你上楼吧，让他们两个在这里再掐一会儿。” “傻柱你一边去，我有事问赵浩，没时间和你瞎扯。” “大茂哥什么事你说。” “让二妮进厂你有办法没？” “大茂哥你没找李厂长？” “我没等到李厂长回办公室，在办公室门口等着的人，都被周秘书打发了，一个也没成。” “大茂哥你准备好钱，直接去家属楼找李怀德，钱到位就可以了。要是手头宽裕可以多给点，看看能不能让李怀德提拔你一下。” “你觉得给多少合适？” “大茂哥想花多少钱，你口袋里有多少钱，这个你自己要想清楚。” “我是担心收了钱李怀德不办事，我们科长就是，这些年我送他多少东西，有事求他了啥也不是。” “这个风险只能你自己承担没办法。我听说这次招工名额都在杨厂长手里，想走后门难度很大。关键是杨厂长为人正派你送礼他不收啊，你只能去找李怀德。” “傻柱杨小花进厨房花了多少钱？”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大茂没有继续问傻柱，转头看向赵浩。 “五百元。不到两年就能回本。你自己要是也有想法的话，最好拿点硬货去，光靠现金可能不行。” “我知道了，我再想想。” “许大茂你真磨叽，跟个娘们似的，李怀德要是收了东西不办事直接用麻袋套他。” “傻柱说你傻你还不服气，李怀德上下班都是车接车送的，想敲他闷棍做梦去吧。” “行了你们别吵了，大茂我突然发现你家后院的房子挺邪门的。” “怎么了。” “你看邹师傅搬进去，没多久就去三线走了，后来郑师傅又住进去，今天晚上你也看见了，刘宁和郑师傅都有要走的想法。” “我明天得去我姑妈家一趟，刘宁要是一声不吭自己走了我和我姑妈没法交代。这闹得都是什么事啊？早就该把贾张氏赶回农村去，我怀疑邹师傅儿子养的鹌鹑也是被贾张氏给偷吃了。” “真有可能是贾张氏干的，她被抓去戒毒后，咱们大院这几天安稳多了。大茂哥你麻烦真不少，刘宁要是走了你还要再带一个放映员学徒出来，不过也有好处，你媳妇买工作的钱就能回来了。” 赵浩站起来泡上一壶绿茶，“来喝茶，上边几个人还不知道要聊到什么时候。咱们喝茶慢慢等。” 棒梗想去找一大爷帮忙救奶奶，一大爷一直在忙，好不容易回家了，还被郑师傅捷足先登，棒梗在水池边上守着，等郑师傅离开一大爷家。 看到郑师傅离开，棒梗走过去推开一大爷家的房门。“一大爷我有事找你。” “棒梗啊，快进来，有什么事你说吧。” “今天我妈妈带我去看我奶奶了，她让我回来找你想办法救他出来。” “棒梗，你奶奶是被强制戒毒，救不出来的。” 棒梗突然给易中海跪下，“一大爷你救救我奶奶吧，才几天她就瘦了好多。” 易中海把棒梗从地上拉起来。“棒梗你快起来。你还小不明白，强制戒毒是在救你奶奶，她吃止疼片已经上瘾了。强制戒毒对你奶奶是有好处的，难受也就是一阵子，戒掉毒瘾就好了。” “真的吗？”棒梗有些怀疑看着一大爷。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老师问三大爷。” “哥哥。”小槐花忽然喊了棒梗一声哥哥。 “槐花。” 槐花听到棒梗喊她又喊了一声哥哥。 棒梗走过去抱起槐花，“我是你哥哥。” “哥哥。”可爱的槐花的把房间内的三个人都给逗笑了。 第157章 刘姐 轧钢厂李怀德办公室，李怀德正和刘岚做一些羞羞的事情，突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吓得李怀德口吐白沫，缴械投降。 李怀德有些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深吸一口气，拿起电话。“喂，哪位？” “李怀德我是你爹，你抓紧时间来我这里一趟。” “好的爸，我马上就来。” 李怀德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抓了一把钱票交给刘岚，“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今天先回去吧。” 李怀德来到冶金部。“爸我来了，有什么事在电话里说还不行，还非要我跑过来一趟。”好事被打断，李怀德有些不高兴，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敢和邱老抱怨。 “小李你说什么？” “爸我错了。”刚才的话说完李怀德就后悔了。 “我叫你过来是有好事通知你，陈老要调你去全国供销合作总社工作，总社的第三副主任，你负责社里审计局工作还有特殊物资调度供应，审计局下面有个执法队，也归你全权管理。你安排小周到局里负责日常工作。” “爸我这是被提拔了吗？” “一大步。你明白陈老的意思吗？” “借用赵浩的能力，全国范围内调度物资。我这个副主任就是给他打掩护的，执法队是提供安全保护的。” “就是这个意思。有一些地方物产丰富运不出来，都浪费了，你优先考虑的就是把这些物资运出来。比如说山东烟台威海的海产，在港口上都臭了运不出来。” “那轧钢厂这里怎么办，我让出来的位置给谁坐？” “我把小黄从山东调回来。” “赵浩的弟弟前一阵子刚被我送到黄哥那里，黄哥来了赵军怎么办？” “赵军？我好像听过？他为什么要去那里，犯了什么事？” “睡了一个农村姑娘，后来被这个姑娘姐姐的婆婆举报了，做事还算谨慎，没有被查出来实证，还把举报的老太太送进戒毒所里去了，当时怕女方闹大，躲了出去。” “没多大的事情啊，又没有实证，我安排他和小黄一起回来。听说你和小杨现在处的很好？” “恩。老杨很适合搞生产，做事踏实认真较真，生产那一套我玩不转。” “你回轧钢厂安排一下，尽快去供销总社报到。” “赵浩的职位怎么安排？我以前想提拔他做后勤副主任，他不干，只愿意呆在食堂混日子。” “你自己想办法，我都给你安排好了，还要你干什么。” 赵军送大哥坐火车离开兖州回四九城。第二天去上班，被黄矿长的秘书安排进秘书处，分到一个靠墙的办公桌，他对面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非常健谈，没多久就把赵军家里祖宗三代抖问清楚了，当然赵军也没有傻到把秦京茹的事情说出来，就说是自己自愿支援地方建设才来的兖州。 “小赵我看你还没媳妇，要不要刘姐给你介绍个，你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也挺没意思的，有媳妇就不一样了，做什么事都有个伴。” “刘姐，不用了，我想先工作两年再考虑个人问题。” “小赵不用害羞，说说你有啥要求，刘姐好给你安排。矿上都是大老爷们，小姑娘可没几个，不早下手，后悔就晚了。咱们矿上医院有个护士小李长得可俊了，要不要刘姐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刘姐有多漂亮？” “想知道啊？” “刘姐你这样不地道啊，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走刘姐带你过去看看，刘姐昨天晚上没睡好头晕，得去厂医院看一下。” 来到厂医院，刘姐让赵军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喊小李出来。 值班医生一看是刘姐都没给她看病直接喊道：“小李过来一下，刘姐又来看你了。” 一会儿一个动作优雅，身材爆炸的护士走过来，戴着口罩看不见脸。“刘婶，你怎么又来了，你家老三不要我，咱们就好聚好散，我也不是嫁不出，你不用一直带人来给我相亲，都影响到我正常生活工作了。” “小李，是我家三小子对不起你，你一直单着大婶心里也不舒服，就想你能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刘婶我还要工作，没时间和你在这里闹着玩，你请回吧，不要再带人过来给我相亲了。” “小李我不知道对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今天我带来的小赵条件真心不错，你见一下，以后我再也不会带人过来给你相亲了。” “刘婶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下次你要是还来我就翻脸了。” “好的最后一次。” “王医生，我出去一下。”小李有些尴尬的说道。 “去吧。”王医生也知道小李的事情，都快结婚了，男方留下一封信参军跑了。之后这个刘大婶就经常领着年轻小伙子来给小李相亲，只是小李心里有气一个也没成。 相亲过程比较尴尬，赵军被小李挖苦了一顿，看着扬长而去的小姑娘，赵军气个半死。 “刘姐你坑我。” “小赵这次是意外，下次刘姐一定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 “刘姐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赵军觉得自己是被刘姐戏耍了，很生气转身就走。 赵军脸色铁青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其他几个个人看到赵军的脸色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就在赵军忍不住要爆发的时候，坐在门口的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小赵，刘姐这是有隐情，你不要生气。刘姐不是故意耍你的。” “怎么回事？” “刘姐家的老三去年和小李处过一段时间，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刘姐家的老三留下一封信让小李忘记他，自己报名参军走了。刘姐一直觉得对不起小李，就想给她介绍一个对象。可是小李对刘姐家有怨气，她介绍的怎么可能会成。” “刘姐不知道这些问题吗？” “刘姐家的老三参军半年后就牺牲了，刘姐受了刺激，只要遇到她觉得不错的年轻未婚男的，都会拉去给小李相看。不光是你，办公楼里单身男的都被刘姐拉去过。你不去她就会一直磨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第158章 李怀德高升 “刘姐也挺可怜的。” “我解释完，你不生气了吧。” 不生刘姐的气了，我生你们的气，你们都知道，没一个人提醒我，就看刘姐带我出去出丑，你们在这里笑的开心。” “我向你道歉赵军同志。”哈哈王文军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我不生气，随便你们笑吧。”秘书处的氛围还是不错的，赵军很顺利的融入进去。平时上班，周末就和王文军一起去西苇水库钓鱼游泳。办公室里还有几人要给赵浩介绍对象，都被他拒绝了。慢慢的办公室里就有传言赵军被刘姐和小李坑了，不喜欢女人了，赵军自己也知道，不过他并没有去解释，因为有了这个传言后也没人。 李怀德离开冶金部，对于高升调离轧钢厂心里有高兴，也有几分不舍，在轧钢厂的建设上他也是出了力气的。轧钢厂发展一片向好，他却要被调离轧钢厂了。轧钢厂便宜老杨了。 “厂长我们回轧钢厂吗？”周秘书问道。 “回吧。”李怀德要把自己在轧钢厂的人安排一下，好歹跟了自己一场，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 刚进办公楼就和杨厂长碰了个对面，“老李我正要去找你呢，工人们反映咱们得伙食水平这一周降低了很多，让采购科多想想办法，以前有你的渠道撑着，他们领着先进，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这个样子可不行。那些采购员现在多久才下乡采购一次。” “杨厂长，我马上就去采购科催一下，完不成任务的该罚就罚。” “看你心情不错，怎么有什么喜事？” “确实有好事，走到办公室去说说。” 杨厂长本来打算去工地看看，听到李怀德有事要谈，就跟着李怀德来到三楼办公室。 “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让我也高兴下。” “老杨我要调走了，去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任副主任负责社内的审计局还有特殊物资调度。” 杨厂长有些难以相信，又觉得李怀德不会拿这个问题开玩笑。“老李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我岳父刚和我说的。调令还没下来，你别说出去了。” 杨厂长心想关键时刻还是自家亲戚靠谱啊，老领导和岳父的差距还是挺大的。李怀德直接一步登天，自己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再挪一下位置。 “恭喜你啊，老李。晚上我做东好好喝一顿。” “老杨今天就算了，等调令下来，我请你，北京城随你挑。” “好，到时候一定狠狠宰你一顿。我去工地转转，消化一下这个消息。” 守在办公室外面的许大茂见杨厂长走后，急不可耐的敲响了李怀德办公室的门。 “李厂长我是许大茂，我有事找您。” “进来吧。” 许大茂推门进去，又小心翼翼的把房门关好。“厂长离婚后我又我娶了个农村媳妇，老婆孩子都没有城市户口，全家一家五口就我自己有定量，我想找您给我媳妇买个工作。”说着许大茂从怀里掏出一根大黄鱼放到办公桌上。 “这么大手笔，你想给你媳妇要什么职位？她是什么学历，好职位都必须上过学能识字才行。” “我媳妇去食堂打杂就行，是我还想再进步一下，厂长您看能操作吗？” “你媳妇进厂的事我可以先答应下来，至于你进步的问题，我还要考虑一下有没有适合你的位置，问题不大。”李怀德听到许大茂的要求安心的把大黄鱼揣进口袋里。 “谢谢厂长。” “明天带你媳妇过来找周秘书办入职，你的事情能不能办明天我也给你一个准话。” “谢谢厂长。”许大茂没想到今天过来事情会这么顺利。梁二妮有正式工作后就可以把户口迁到城里，全家人就都有定量了。 自家的事情办好后，许大茂找到科长请了半天假，要去自己姑妈家说一下刘宁想去三线的事情。 中午吃过午饭，易中海正在和劝说其他几位高级钳工师傅帮他做不锈钢人偶，他想多做一点就能多坑赵浩一些钱，到时候和车间主任把赵浩的材料钱五五分账。 “易师傅午饭您吃好了吗？”是院里的郑师傅。 “郑师傅我吃好了，走吧去街道办。” “麻烦易师傅了。” “这算不上麻烦我，你去三线也是帮我完成街道办下发的任务，我还要感谢你们一家人。” 街道办王主任愁眉不展，上面下的任务，让街道办很为难，住在辖区的想去支援三线的都在工厂里报名了打零工的那些没技术人家三线也不要。昨天下达任务后，整个街道办辖区主动报名的一个都没，来向她诉苦的大院管事大爷倒是有十几个。 就在这时她从窗口看到易中海过来，以为易中海也是来诉苦的，不由得把双手插进头发里，抓了两下，工作太难开展了。 她不等易中海敲门，直接喊道：“易师傅你直接进来吧。” “王主任，这位是我们大院的郑师傅，他想更准确的了解下乡政策，我跟他也不太明白没就带来找您了。” “郑师傅您好，你想了解哪些方面的政策？” “王主任，就是我支援三线后，我的老婆孩子是跟我一起走吗？他们在北京的临时工工作怎么办？到了那边住房和户口问题都给解决吗？还有去的地点可以自己选择吗？” “地点可以选择，具体单位你不能选择，要等统一分配。其他的都可以给你解决，临时工工作的话你可以转让给别人，只要有技术到了那边会给你家人安排正式工作。在厂里报名可以提供的东西，在街道办报名都有还额外增加五十园钱的奖金。你今天要不要报名？你现在报名我还可以给你一个街道先进标兵的称号，有证书的。” “王主任那你就给我报上吧，我自愿报名支援三线建设。” “好，我这就把你的名字给写上，你就报名成功了。来在这里签个字确认一下。” 第159章 刘宁报名 郑师傅签好字，选择好援建的地点，王主任亲自取出五十元钱交给郑师傅。“谢谢郑师傅对我们我们街道办的工作的大力支持。” “王主任我也是没办法，家里的孩子在这里娶不上媳妇，不得不走啊。”易中海听到郑师傅耿直的言语也是一阵尴尬。 “老易你们大院的名声问题确实有点大，我听说刘海忠家的二小子都被女方退亲了。” “王主任是的。贾张氏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失职。贾张氏被强制戒毒后院里的风气已经是焕然一新了。就是这个坏名声想要消除还需要一段不少的时间。” “易师傅，我都准备走了也不怕得罪人了，多嘴说一句，怕的就是名声没恢复贾张氏就回来了，院里的年轻人真要打一辈子的光棍了？”郑师傅不看好大院的未来。 “老易贾张氏确实是个大麻烦，你们回去商量商量怎么办，不行就把她遣返原籍吧，还有刘海忠的二大爷确定不干了吗？你们再补一个人上来。” “现在大院名声坏了没人愿意干。我回去和老阎商量商量贾张氏的问题。” “行你们回去吧，郑师傅援建的事情安排好会有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上门通知你。” 许大茂买了一包糕点来到姑妈家，说了刘宁有去援建三线的想法。没想到姑妈早上就知道了，刘宁早上回来过，还表示留在南锣鼓巷四合院娶媳妇太难了，刘宁是家里的老三，养老有老大也不指望他，就让他去吧。 离开姑妈家许大茂有些郁闷，轧钢厂的放映员又没了，他还要再带一个徒弟出来，刘宁能独立下乡放电影后，许大茂在宣传科的小儿子舒服的不得了，想想下乡的辛苦有点犯怵。 厂里没放映任务也不用下乡的时候放映员是很自由的，刘宁得到父母的支持，算是有了一条后路，刘宁内心并不想离开四九城，他就去找媒婆相亲试试，万一能娶到条件差不多的媳妇呢。梦想很美好，现实太残酷，东城这一片的媒婆听到南锣鼓巷的名字，就直接问他是不是95号院的，95号院有贼有吸毒犯，所以95号院的活她们不接。 失魂落魄的刘宁一路来到街道办，打算直接报名援建离开四九城。他打算找王主任谈一下主动报名援建三线，找一个离四九城近一点的地方。 王主任我想报名援建三线建设，王主任办公室里刘宁开门见山的说道。王主任认识刘宁知道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是个稀缺工种，很热情的招待刘宁。 “王主任，我没别的要求，我就想找一个离四九城近一点的地方，我父母都在四九城，我回来探亲也能方便一些。” “离四九城最近的地方是河南平顶山，那里有好几个援建项目，你看行吗？”王主任找出文件查看了一遍对刘宁说道。 “河南也很远啊，没有更近的地方吗？” “没有了。” “那好吧，我报名去平顶山。”登记完信息，刘宁拿着街道办奖励的五十元钱离开街道办。 王主任看着报名表又是95号大院的，还娶媳妇。这个信息让王主任突然明悟了，她要来街道办辖区大龄未婚青年的信息登记表，这个时期街道办还有专门工作人员负责介绍对象。 王主任仔细挑选把符合援建要求的未婚青年，工作重点就放到他们身上，援建可以帮忙解决婚姻问题。王主任不由得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刘宁去菜市场买了一只公鸡还有两包糕点，送到许大茂家里，晚上要和许大茂喝一顿。许大茂还没下班，刘宁就回后院休息了。 赵浩在家愉快的做了一天奶爸，洗尿布换尿布，哄睡，等小宝睡了，还能搂着媳妇腻歪一阵，睡着后又被小宝的哭声吵醒，再重复一遍带娃流程 。 赵浩三个叔叔一大早就带着媳妇来到轧钢厂，找到周秘书，周秘书领着他们跑了一趟人事科，顺利的把厨房的工作转让给自家媳妇。又去大门口的报名处报名参加新车间的建设，然后就被带去工地干活去了，工地上的活比厨房累多了，不过他们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汉，更苦更累的活都干过，特别是冬天挖水库的活那才是真的苦。 食堂里有个大喇叭刘岚，很快赵浩安排三个婶子进食堂工作的事情就被她传遍了大半个轧钢厂。下午就有人找到正在工地上监工的杨厂长闹事。“杨厂长你不是说这次招工没有内部名额吗？想进厂全部要要来建设新车间，那赵浩的三个婶子怎么可以直接进食堂工作。” 小叔听到牵扯到自己一家人，就从挖了一米多深的地基坑里爬了出来。“我是赵浩的小叔，食堂的工作是我们让给自己媳妇的，我们来参加建设新车间。杨厂长没有给我们开后门。” 杨厂长：“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的话就都回去工作吧，这一次招工想进厂就要先干工地，没有例外。你们也都可以把自己的工作让给媳妇，自己来工地干活重新进厂。” 带头闹事的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事情不可为，就和杨厂长道歉退走了。 “杨厂长这些人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得好好收拾他们一下，让他们长长记性。”杨厂长的秘书觉得杨厂长为人太过随和了，忍不住提醒。 “算了吧，都是厂子的老人，也都不容易，这年代谁不想自己家是双职工家庭啊。” “他们还不是自己懒，他们也可以像赵大山他们几个一样工作给自己媳妇，自己来工地干活不就进厂了吗？只要要好处还不想出力气。厂长那个刘海忠也想要个工作名额，上来来找你，你在接电话我给拦下了。” “你去问问李厂长，后勤上还有位置吗，给刘海忠一个吧，他这一年的表现确实该奖励一下，有功就要奖励。水泥厂的水泥和石头怎么还没送来，这地基都快挖好了，你回办公室去催一下。” “我马上就去催。” 第160章 杂事二三件 李怀德和周秘书在办公室里商量安排轧钢厂里他们派系的人，最后还给许大茂安排了一个采购三科副科长的位置，许大茂以前就经常下乡放电影，现在去干采购是轻车熟路，许大茂的那根大黄鱼花的也是物超所值。 周秘书被安排去供销总社下面的审计号i局做副局长，有李怀德做靠山，他很自信很快就能掌控全局。 “小周啊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赵浩怎么安排，他愿不愿意跟着咱们去供销社。小赵不是一个贪心的人，升职对他的诱惑不大，以前我就想让他干后勤副主任被他拒绝了。” “厂长，其实没必要想太多，我直接替你去问他，看看他是啥想法，咱们一直相处的也不错，直接开门见山更好。” “行，明天你去找他问问。” 此时赵浩正在家里给小宝洗尿布，洗完尿布就把尿布挂到角院的晾衣绳上，赵浩看着挂了一长溜的尿布心想幸好现天气热尿布干的快。 “赵浩你快点，拿个干净的尿布过来，小宝又尿了。” “好的，马上就来。”赵浩觉得再来这么几天自己就要疯掉了，现在只要听到孩子的哭声自己立马就会醒来。 给小宝换好尿布，抱起来哄好，再轻轻的放到媳妇身边。实在是太困了忍不住趴在床边眯一会儿，没多久就睡着了。 许大茂刚从小姑妈家出来有些烦躁，这一阵子烦心事有点多，也没什么好办法，打算晚上回四合院赵刘宁好好谈一下，让刘宁尽快确定要不要去援建三线，一直拖着对大家都不好，归根到底这都是贾张氏惹得麻烦，院里已经没有贾张氏了，但是四合院里一直有她的传说。 红星小学，棒梗今天真的听了易中海的话，去问老师自己奶奶被安排强制戒毒对奶奶是好是坏。听到棒梗的讲述，办公室几个老师看棒梗的眼神已经不对了，棒梗终究是个孩子，不明白这都代表了什么。冉秋叶自然只能告诉他强制戒毒是为了他奶奶好。 没几天棒梗就发现了，学校里的小朋友没人愿意和自己玩了。没有朋友的棒梗在学校里变得暴力孤僻起来。秦淮茹忙于工作，疏于对棒梗的管教，迟迟没有发现棒梗的异常。 许大茂再次从李怀德的办公室里出来还是一脸懵逼，没想到李厂长效率这么高，自己被调到采购三科担任副科长的职务。 副科这个多年的梦想就这么实现了，使劲掐了自己大腿里一把，啊好疼，我不是在做梦，不行掐自己不准，我要找别人试试。迎面走来一个人像是采购员小张，许大茂上去就掐了小张一把，疼的厉害抬腿一脚就把许大茂踹倒在地上，这一脚让许大茂清醒过来，他刚才差点就被这个喜讯弄疯了，就如同曾经学过的文章《范进中举》一样。 他站起来抓住小张的手不住的感谢他，小张被许大茂反常的行为吓住了，一溜烟跑了，还四处和人说许大茂不正常，要么是疯了，要么他就是喜欢男人，这个消息经过刘岚的二次创作，许大茂喜欢男人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没心情等到下班，急不可耐的离开红星轧钢厂去东单菜市场买了两根猪尾巴，一个猪耳朵。回到家中，梁二妮已经把刘宁送来的公鸡炖好了，肉香味已经吸引过来一群小娃娃。 “大茂刘宁下午送来一只鸡让我给炖好，说是晚上找你喝点，像是有什么事要和你谈，他回后院休息了，已经炖好了，你去后院喊他过来吃饭吧。” “行我去喊他，猪耳朵你切一下，猪尾巴给小慧磨牙。” “好的，我这就去切猪耳朵。” “刘宁起来了。”许大茂推了下房门，没推动，站在门外喊了两声，还没动静又用手使劲拍打刘宁家的房门。 “哥，听到了我这就起来。”拍了十几下刘宁终于醒了。 “走吧去喝两杯，你嫂子已经把鸡炖好了。” 许大茂和刘宁一前一后来到前院许大茂家。这时候三大爷也下班回来了，就想凑上去蹭一顿。被许大茂拦住，“三大爷今天我们兄弟俩有事情要谈，你要是不嫌弃的话，等我们谈完了再喊你过来一起吃饭。” 三大爷一步三回头的走回自家门口开始浇花。 “哥我先敬你一杯。”刘宁打开一瓶白酒，倒上满满的两大杯，端起一杯看着许大茂，等许大茂端起酒，就一口干了，被呛到了，咳嗽了好一阵子才好。 许大茂一脸嫌弃的看着刘宁问到：“你咋想的，说一下吧，你妈是我亲姑，咱们没什么不能谈的。” “哥，我去支援三线建设，我爸妈都同意了。今天我去街道办报名了，地点定在河南平顶山。今天上午我做了留在四九城的最后一次尝试，媒婆一听是九十五号院的，都拒绝了，我就去街道办报名援建三线了。” “祝你一路顺风。” “哥你不生我的气？” “你走了让我很不爽，生气倒是不至于，待在这里你就要打光棍了，放电影的我再收个徒弟就好了。记得常回来看看姑妈姑父。” “哥我会的。” 许大茂看到端着菜从厨房回家的赵浩。喊道：“赵浩给你媳妇送完饭，过来一起喝一杯，刘宁就要走了。” “好的大茂哥等一下。”赵浩把刚出锅的饭菜端回家让媳妇起床吃饭，自己出去到许大茂家喝酒。 “大茂哥刘宁去三线的事定下了？” “定下了，已经到街道办报名了。” “没办法，出去闯闯也好。” 接过刘宁递过来的一杯酒，赵浩一口干掉。“刘宁兄弟我祝你一路顺风，事事如意。” “谢谢浩哥。” 街道办王主任通过选择精准人群，工作开展的超乎想象的顺利，街道办全体出动，一个下午就有三十多人主动报名援建三线。这多亏了九十五号院的几个人，她打算晚上去九十五号院看看，帮他们想想办法解决一下名声受损的问题。 第161章 回赵家庄 很快郑师傅和刘宁都离开了四九城，中院还有一位刘师傅也走了，街道办王主任很高调的给四合院送来一张奖状。 几天后轧钢厂一次性安排进来三位已经结婚娶了媳妇的工人。本来还很高兴组织召开迎新大会的易中海在知道这三个人是兄弟以后，一大爷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了。这三家六个大人十一个小孩，严重影响到一大爷对四合院的掌控。 “大家好我是轧钢厂的四级焊工王恒。今天搬进咱们大院，住在后院西厢房北间，希望以后能和大家和睦相处，如果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不要犹豫地告诉我。\" “大家好我是轧钢厂的三级电工王军，住在后院西厢房南间，是孙银生的表哥，希望以后大家能和睦相处，共同营造一个和谐、友爱的居住环境。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请不要犹豫，随时联系我。” “大家好我是轧钢厂的三级电工孙小山，住在中院偏房，以后有用得到我们兄弟三的地方，我们会尽力提供帮助。” 阎埠贵：“你们是是亲兄弟？” “我和王军是亲兄弟和小山是表兄弟，老家是密云的，五八年高中刚毕业一起招工进了轧钢厂。这等分房一等就是六七年才轮到我们兄弟，幸运的是我们竟然分到一个院子里。” “分到一起好啊，兄弟之间可以相互照应。” “是的阎老师。” 半个月后李怀德当上了供销总社的副主任，周秘书留在了轧钢厂，在李怀德岳父的运作下成了代副厂长，黄矿长跟着李怀德去了供销社审计局，赵军也被黄矿长一起带回来了，被安排到门头沟供销社。 赵军没有回四合院，和赵浩约在一个苍蝇馆子见了一面。 “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天矿上就传言黄矿长要高升了，没想到他走的时候把我也带回来了，安排在门头沟供销社。” “回老家也挺好的，四合院你就不要再去了。” “恩我知道了。哥京茹现在怎么样了？” “挺好的，在棉纺厂。怎么了又想吃回头草了？” “没有，就是想问问她过的怎么样。” “有郑主任照顾，没问题的。你要是心里还有她，我可以帮你去看看她。” “你替我去一趟吧。” “好。你也真是的，你要是还愿意娶她，当时干嘛说不娶，你只要娶了秦京茹，就不用害怕贾张氏出来继续闹事了。” “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我能不害怕吗？平时吹牛一个个牛逼哼哼的，真进去的有几个不招供的。离开这些天，回想一下，京茹也挺好的。” “行，我帮你去看看，她要是还愿意嫁给你，你打算怎么办？” “她要是还愿意，我就娶她。就是门头沟供销社离棉纺厂有点远，结婚后可能有些不方便。” “工作可以慢慢想办法，结婚的事情你想清楚了？别再正幺蛾子出来了。” “哥我想清楚了。” “行，我明天就去找秦京茹。” 第二天赵浩去棉纺厂拜访郑主任，谈完正事后，在郑主任的办公室里见到了秦京茹。 “赵浩大哥你来了。” “我来找郑主任的，顺便看看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赵军回来了吗？我爸已经催着让我去领结婚证了。” “你是咋想的，你现在有正式工作，有住房，人也漂亮，再找个条件好的人嫁了不好吗？” “赵浩大哥，我知道是我嘴上没个把门的，才让贾张氏抓住把柄去举报赵军，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只要他还活着，我就愿意等他。” 这个年代的姑娘真好，对自己男人从一而终，不离不弃的，赵浩心里有些羡慕。 “京茹你去请两天假，我带你去见他一面。” “赵军他在那里？”秦京茹的情绪有些激动，赵浩忙躲开冲过来的秦京茹。 反应过来的秦京茹忙收住脚步。“赵浩大哥我这就去找郑主任请假。” “我请好假了。” “那咱们走吧。” “我回家一趟可以吗？” “行，快点。” 秦京茹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拿上一个小包裹。 赵浩等在门口，院里有几个大妈看见了，交头接耳的小声谈论着。 赵浩骑着三轮摩托车带着秦京茹来到门头沟公社赵家庄，在赵浩家的老宅子里见到了赵军。赵浩帮忙关好大门就在村子里闲逛。和遇到的每一个人打着招呼，闲聊两句。 村长听说赵浩回来了，找过来。“小浩，回来有什么事？咱们村攒下的干活有不少了，你要不要带一些回轧钢厂。” “轧钢厂没有定期派人来拉吗？” “以前三五天就会有人来拉知了猴，上周开始就没人来了。我还想去城里找你问问怎么回事？又想到知了猴马上就没了，也犯怵进城，就没去找你。” “都装好称好，晚上给拉回去。” “行，今年也就这些了，行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村里捉到的野味我们还是给做成干货，等你们来拉。” “好的，老村长。” “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不用了，小军也在家里，一会儿我回家吃就行。我在村里再转转，这也挺长时间没回来了，四处看看，还是很亲切的。” “行你自己看，我去让他们把知了猴准备好。” 赵军和秦京茹抱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体温，赵军一用力就把秦京茹拦腰抱起走进屋子里。半个小时的样子，赵军满意的躺在床上，从布包里摸出一盒香烟，是大前门，边上的秦京茹乖巧的拿起火柴盒，划着一根火柴帮赵军点上香烟。吸完烟，看着眼前女人光洁如玉的身子，精致的脸蛋，赵军又一次扑了上去。等赵军出门喊赵浩回家吃饭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回到家中，秦京茹已经煮好面条了，面条是赵军昨天从供销社买回来的。 看到赵浩回来，秦京茹的小脸又羞红了几分。盛了一碗面，上面还有一个荷包蛋，端到赵浩面前。“大哥吃面条。” 第一六二章 矫正 “你们怎么打算的？” “我们打算回城后就去领证结婚，不办婚礼了，省的再惹麻烦。” “你们先把结婚证领了，再去找一下黄矿长，他应该能帮你调到城里去。” “我还差几天时间，京茹的年龄已经改成虚岁了，等我到了时间就去领证。” “你嫂子生了，是个男孩。” “哥那我要不要回去看看？” “等你们领证后再回去吧，贾张氏被强制戒毒，棒梗看我的眼神不是很友好。” 吃完午饭，赵浩拉上知了猴离开赵家庄，在一个没人的地方，把所有知了猴都扔进空间中的山林里，过上三四年就可以知了猴自由了。 小宝的满月酒安排在国庆节这一天，赵军领着秦京茹一起回来，一回来就被众人围住，打听他们的八卦消息。赵军跳到一个凳子上大声喊道：“都不用好奇了，我和京茹已经领证结婚了，今天是我大侄子的满月宴，你们都围着我算森马一回事。” 阎埠贵：“赵军你们的婚礼哪天办？” “三大爷，我们响应领袖号召，勤俭节约，就不办婚礼了。” 请傻柱给做了四锅大锅菜，量大管饱，热热闹闹的办完满月宴。 赵浩私下里用一个月五元钱的价格请于莉帮忙照顾孩子。自己跟着李怀德去了一趟山东烟台，这里水产丰富，运力有限运不出去，一部分做成咸鱼，剩下的大部分都烂掉了。当天下午赵浩就带走一百吨渔产坐火车回四九城。第二天凌晨赵浩就把这些鱼放到李怀德早就安排好的仓库里，紧接着轧钢厂食堂连做了三天的海鲜，四九城里的其他厂子也吃了好几天的鱼。此后每个月赵浩都会被李怀带走干一次运输大队的活，李怀德还因为被举报投机倒把被抓起来一次，不过很快就被放出来了，出来后的李怀德更加春风得意。 赵浩申请参加广交会被拒绝了，赵浩收到易中海送来的三百多个玩偶，交给轧钢厂一千多元的材料钱，这个年代不锈钢特别贵。 1965年三月赵浩又被安排去了一趟港岛，这一次带队的是对外经济联络总局的领导，来港岛谈判贸易往来和淡水供应的问题，周副厂长带着赵浩是加塞进来的。在一个商务酒会上赵浩遇到了娄小娥，一副都市女强人的打扮，身着精致的套装，线条清晰。雪白的衬衫显得干练而优雅。脚上的小皮鞋光滑如水。 “娄姐。” “你是赵浩，你怎么会来这里？”娄晓娥难以置信会在港岛遇到赵浩。 “我跟着谈判团来的，娄姐看你的样子，你们在港岛过得不错。” “别的都挺好，就是我爸身体自从来到港岛就一直不好。” “你们家现在做什么生意的？” “大哥帮忙开了两家服装厂，我母亲开了一家酒楼。” “你还有哥哥？” “同父异母的哥哥，建国前就来港岛了。许大茂现在怎么样了？” “大茂哥被秦淮茹踢伤了下体，确诊无法生育了，从乡下找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娄姐你呢，有没有在港岛再找一个？” “找了一个结婚不到半年人就出车祸没了。” “抱歉娄姐。” “没什么我都习惯了，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挺好的。” “你有孩子了，是谁的？” “许大茂的，是个女孩，叫娄诗华。” “好名字。” “你能自由活动吗？去我家坐坐，我爸要是能见到你一定很开心。” “娄姐，不行。我自己出不去，我想出去得和带队领导申请，我去试试，不保证能成功。” 娄小娥从手包里拿出一个记事本写下一个地址交给赵浩。“你要是能出去，就去这里找我。” “好的小娥姐。” “赵浩这位是？怎么看着有些面熟？”周厂长端着一杯红酒走过来。 “周厂长这是轧钢厂娄老板的女儿，娄小娥，嫁给许大茂的那个。” “娄小姐你好。” “小娥姐这是轧钢厂周厂长。” “周厂长你好。” 酒会结束后，回到酒店房间。“你和娄家关系怎么样？要不要去见一下娄家人？” “周哥，娄小娥以前和我住在一个四合院，比较熟悉，他父母就见过一两次。” “那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只要把东西安全运回去就行。” “只要能去港口转一圈，就能把机器带回去。” “明天咱们就去港口，拿上东西就回去，他们的谈判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结束。” “行，我听周哥的。” 第二天早上娄小娥派人给赵浩和周厂长送来两份香港特产。 “你有娄家的地址吗？” “有。” “一会儿咱们去一趟娄家，拜访一下楼老先生，看娄小姐的态度还是心向大陆的。” 十点多，娄家别墅，赵浩见到了楼半城和娄谭氏，见到故人楼半城挺开心的。 在娄家吃了午饭，赵浩和周秘书去了一趟港口，就直接回大陆了，让随行的工作人员带了个便签给谈判组的组长。 1965年春傻柱的女儿何小香出生。 1965年5月赵娟生下一个男娃叫张小凡。 五月底贾张氏戒毒成功被放了出来，出来后的贾张氏变得孤言寡语，只有面对棒梗的时候好一些，整天坐在贾家门口，看着四合院众人进进出出。 1965年7月傻柱找周厂长把何雨水安排进轧钢厂，在财务科。周厂长经常找赵浩喝酒，和厨子傻柱也混熟了。 1965年8月秦京茹生下一对龙凤胎，赵翔昌，赵翔梅。 1966年1月赵浩的二儿子赵翔天出生。 1966年1月刘海忠被正式提干，不再是以工代干了。在1966年3月份刘光天娶了于海棠，在四合院办了一场中规中矩的婚礼。 1966年十二月，李怀德带着赵浩出差去新疆运棉花，在路上被袭击了。乘坐的汽车翻了，送到医院，李怀德啥事没有，赵浩一直昏迷不醒，外伤全好了之后就被送回四合院，没了赵浩李怀德在供销社也失势了，在邱老爷子的操作下重新回到轧钢厂成为轧钢厂革委会李主任。 第163章 清醒 贾张氏见到赵浩昏迷不醒被送回四合院，还专门去买了一挂鞭在中院放。葛小萌请了长假在家照顾赵浩和孩子，她手里有赵浩留下的一万多块钱呐，吃喝不愁，赵浩的工资轧钢厂也一直给正常发放的。 李主任和周厂长还经常来四合院看赵浩，让四合院里对赵浩家房子有不好想法的人都缩回了爪子。 棒梗被同学孤立后，性格变得越来极端，经常打架，打人或者被打，由于他从不留手，慢慢的就没有人敢和他打架了，秦淮茹想管教棒梗，每一次都被贾张氏阻拦。 1966年6月何雨水嫁给了周厂长的侄子周建。 同月许大茂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得到李怀德的赏识，被提拔成宣传科科长。 1966年8月，李怀德安排杨厂长去卫生队打扫卫生。轧钢厂和附近街道都乱了起来。 1967年5月，杨小花又给傻柱生下一个儿子何小明。 红小兵开始越闹越凶，还冲进四合院一次，被傻柱打了。闹到最后有李怀德亲信周厂长站台的傻柱自然是大获全胜。 和外面的风雨飘零不同，自从傻柱打人之后四合院里是一片祥和。轧钢厂已经是处于半停工的状态了，傻柱也不知道坏蛋李怀德和杨厂长是什么关系，他有几次去给杨厂长送东西吃，都看到李怀德也在那里。 手里不差钱的李怀德，对革委会的工作没有原剧中那么热情，查抄工作也是点到为止。当然黄白之物还有古董文物都被他收走了。黄白之物自然是他的，古董文物是帮赵浩收集的，奖励给赵浩的四合院里已经摆满了古董，他经常出入这个四合院，让很多人误会这个四合院是他的，自然也就没人敢来这个四合院查抄。 1967年8月起外面的斗争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三大爷阎埠贵也被批斗了。除了上班整天躲在四合院，也不敢出去钓鱼了。 与外面的混乱不同轧钢厂里经过初期的混乱，慢慢的又稳定下来。 1968年春节前，轧钢厂提前发了工资，还有不少春节礼物就放年假了。 许大茂开始在外面夜夜笙歌，经常一两个星期不回四合院。梁二妮自己带着三个孩子，也不去赵许大茂闹事。只要许大茂回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伺候许大茂。 1968年6月赵军一家五口搬回了四合院，秦京茹67年又生了一个女儿。月底赵娟一家人也想搬进四合院，被葛小萌拒绝。赵娟和葛小萌秦京茹大吵一架。 家里有中学毕业生和高中毕业生的家庭开始变的紧张起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办法给孩子找工作，一份工作的价格也是水涨船高。 年底开始了第一次大规模的知识青年下乡。院里有两个人下乡了，领到街道办的奖励回四合院还炫耀了一圈。 三大爷在小学被批斗了，头顶菜叶回到四合院。 棒梗今年中学毕业，使用了抓敌特的奖励，进入了轧钢厂，在钳工车间。轧钢厂有李怀德罩着，还能正常开工，钳工车间十分辛苦，棒梗从他的狐朋狗友的口中知道别的工厂都不用干活就能领工资，就四处打听，最后瞒着秦淮茹和一个小厂的人互换了工作，整天在大街上瞎混，每个月都还能领工资，棒梗过得很高兴。 1969年春节，葛小萌默默地给赵浩擦脸，她好像看到赵浩的手指动了一下再细看的时候什么也没发现，还是不能动，只能喂流食吃。 今年大街上已经没了红卫兵，工厂也开始复工复产。棒梗一下傻眼了，这个小厂的工作比在轧钢厂做钳工还累，工资还低。棒梗开始旷工，一个月后棒梗在外面和人家被警察抓了，为了私了，把工作抵给被打的人，棒梗开始混社会，许富贵站在街角看着棒梗笑的挺吓人。 几个月后，棒梗就被一个小姑娘忽悠一起报名下乡，这个小姑娘拿了许富贵一百元钱。 贾家知道棒梗报名下乡的事情后都被吓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下乡有多么苦了。秦淮茹去求许大茂，许大茂享受完才告诉秦淮茹报名了就没法取消，赞助了棒梗十元钱，秦淮茹也拿许大茂没办法，趁许大茂不注意一把把许大茂手里的钱全抢走。 阎埠贵家的老三阎解旷也在今年下乡，和棒梗还在一个地方，都在吉省四平市下面的一个山村，让棒梗傻眼的是那个和他一起报名下乡的小姑娘没有下乡。 赵浩已经有三个堂弟被安排下乡了，赵浩一直没醒，也避开了不少麻烦。 1970年冬后院的聋老太太在一个夜晚人没了，在一大爷的组织下，院里低调的给老太太办了葬礼。 1971年春节期间，李怀德带着一个老头来看望赵浩。“小萌这是一位中医大家张神医，赵浩用西医治疗几年都不见好，我想用中医试试。” “谢谢您李主任，麻烦张神医给看看吧。” 张神医给赵浩用针灸治疗，还配了中药泡脚。这一天针灸完，赵浩的胳膊抬了一下。 “医生你看他胳膊动了，他什么时间能醒。” “你别激动，刚拔针就动不一定是他自己动的，你多观察他要是还能动记得那就说明他要恢复了。” 张神医去找李怀德汇报赵浩今天活动胳膊的事情。 “谢谢你张神医，只要能治好赵浩，我一定能保你们师徒全家周全。” “谢谢李厂长，没有您，我早就被送去住牛棚了。我一定会把赵浩治好。” “多费心。” 张神医走后赵浩恢复速度惊人，当天下午赵浩自己就把腿蜷了起来。 又过了半年，葛小萌从最开始的喜悦，慢慢的又失望了。一天半夜赵浩醒了，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外面一团漆黑，抬了 抬手又晕了过去。 第二天张医生来给赵浩做完针灸，赵浩又醒了。这次他清醒了有十几分钟才又睡着。张医生和葛小萌都没发现。 第一六四章 沉沦 赵浩尝试着引起葛小萌的注意都失败了。 当天晚上，赵军坐在赵浩床边讲着小时候发生的趣事，赵浩第三次醒来，看到床前守着的是自己弟弟赵军，想说话张了张嘴唇一点声音也没发出。艰难抬了抬胳膊，赵军终于发现自家大哥醒了。昏睡了五年的赵浩终于醒了。 “嫂子我大哥他醒了。”赵军跑出去喊葛小萌进来。 葛小萌跑进来抓住赵浩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赵浩又一次昏睡过去。 “嫂子你知道张医生住在哪里吗，我去请他过来看看大哥是个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啊，每次都是他自己过来的，他是李主任介绍过来的，你去轧钢厂打电话问一下李主任，实在不行去一趟李主任家。一定要把张医生请来。” 赵军找到李怀德家里，到把张医生请来已经是八点多了，给赵浩把了把脉。“从脉象上看身体虚弱亏空的厉害，脉象虚浮。” “张大夫我大哥怎么样了？你说的我听不明白。” 张医生有点尴尬，解释道：“中医见效没有西医那么快，脉象上我没看出来你大哥有恢复的迹象。不过他本人已经清醒过，你们可以多喂他一些流食吃。让他恢复体力。” 张医生又看了看赵浩的瞳孔和舌苔，留下医嘱张医生告辞离开，赵军送张医生出四合院。 “京茹你带嫂子还有孩子去先去睡吧，我在这里守着。” “小军你回去休息吧，我守着就行，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明天请假，京茹带嫂子去睡吧。” 第二天周厂长就代表李怀德来看望赵浩。看着床上皮包骨头的赵浩，周厂长留下礼品，询问了一些赵浩的情况就回去向李怀德汇报去了。 一周后赵浩一天已经可以清醒四五个小时了，身体恢复的很好。赵浩已经可以扶着墙站起来走两步了，也能简单的说出几个字了。 李怀德知道事情不能急，只是经常安排周厂长给赵浩送来一些补品。 轧钢厂宣传科科长得职位已经满足不了许大茂的欲望了，为了更进一步成为革委会的副主任，他冥思苦想，昨天他碰到刘岚丛李怀德办公室里出来，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他很清楚刘岚和李怀德在办公室里鬼混了。 从李怀德办公室汇报完工作回来，秦淮茹就来找许大茂，请他帮忙想办法找个工作调棒梗回城。他忽然想到可以把秦淮茹送给李怀德，秦淮茹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都不是刘岚能比的。 轧钢厂里宣传科科长办公室里，秦淮茹从办公桌下钻出来，拿起一张黄草纸擦了擦嘴。“大茂你满意了吗？你答应我的事情什么时候办。” 许大茂看着眼前的女人，心情复杂，她让自己绝后，自己恨不得掐死她，她又太迷人，让自己欲罢不能。 “秦淮茹一个工作哪有那么容易，现在工作有多么紧张想你也不是不知道。”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秦姐怎么会呢？”许大茂伸手摸向秦淮茹，几分钟后许大茂像只死鱼一样瘫坐在办公椅上。秦淮茹站在一边收拾衣服，一边在心里骂着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许大茂什么时候能把棒梗给弄回来。” “秦姐我哪有这个本事啊。”许大茂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句。 “许大茂你要逼我和你鱼死网破吗？”秦淮茹一听许大茂不打算帮忙救自己宝贝儿子回城，立马从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变成一头择人而噬的野狼。 “秦姐你别着急，我有说不帮你了吗？我只是说我没这个能力，但是我可以找有这个能力的人帮你。”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你先回去等着，等我办好了再去通知你。” 许大茂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又来找李怀德。“李主任，秦淮茹来找我帮忙调他儿子回城。” “你想给他要个招工指标？现在可不好办啊。” “不是，我想当革委会副主任。” “许大茂你没睡醒吧，说的什么啊，驴头不对马嘴的。” “主任，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出面替你去和秦淮茹谈，让她来办公室找您汇报工作，您亲自指导一下她的工作。您只需要把她儿子调回城。” “大茂你去办吧，事情办的好，副主任的位置我会考虑你的。” 李怀德窥伺秦淮茹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只是他有现在的地位全仰仗自己老丈人的权势，所以他不敢对这些漂亮女工用强，怕闹大了收不了场。 想到秦淮茹迷人的身材漂亮的脸蛋，他是躁动不已，喝上一杯水，缓解一下，效果不是很好。 许大茂找到食堂，把秦淮茹喊出来。 “许大茂棒梗不回来，老娘不会再让你碰了，三分钟不到的玩意儿。”秦淮茹一脸不屑的看着许大茂的裤裆。 “秦淮茹你还想不想让棒梗回来了。”许大茂被秦淮茹说的恼怒不已，要不是为了讨好李怀德，他转身就走。 “说吧怎么才能让棒梗回来？” “李主任。” “李主任答应帮我了？” “那要看你的表现。” “什么表现？” 许大茂猥琐的盯着秦淮茹的胸部和下身来回打量。 过来人秦淮茹瞬间就明白了。为了儿子的安全都被许大茂为白玩了这么多年了，现在再加上一个李怀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时间在哪里？” “李主任在办公室等你。” “许大茂这一次你们要是敢耍我，我就把你剪了。”秦淮茹狠狠瞪了一眼许大茂的裤裆，转身走向办公楼。 许大茂被秦淮茹得眼神吓住了，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李怀德在办公室里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浑身不自在，不停的在房间走来走去，无法平静下来。 敲门声响起，秦淮茹没等李怀德同意直接推门进来，在里面把房门锁好。 “李主任，许大茂和我说，您愿意帮忙调我儿子回城？” “回城很简单的事，只要你表现令我满意，你儿子很快就能回来。” 秦淮茹站在李怀德面前自己把一件件衣服脱下。 第165章 老李上门 李怀德得偿所愿，喘着粗气依靠在沙发上，秦淮茹躺在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李怀德的胸口。看到李怀德有找烟的动作，秦淮茹找出香烟塞进李怀德的嘴里，拿起火柴点燃香烟。 “老李我家棒梗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帮我办了。” “放心好了，回头就给安排一个工作让他回城。” 得到想要的答复，秦淮茹又给李怀德提供了一次全方位的服务。 “你和赵浩住在一个院子的吧，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我下班回去的时候没见过他，听我婆婆说白天见他出来过一次，还要人扶着，骨瘦如柴。也真是命大睡了好几年还能醒过来。老李你和赵浩什么关系啊，怎么这么关心他？” “男人的事你少打听，以后帮我看着点。” 秦淮茹猜想过李怀德为什么这么照顾赵浩，还经常去四合院看望赵浩，她原以为是出事的时候赵浩保护了李怀德，李怀德心存感激，现在看来又不像，两人之间应该有一些其他的不为人知的关系。 “我会注意的。”秦淮茹拿着李主任给的几张肉票提前下班回家了。 四合院赵浩家中，赵浩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除了还有些瘦。 下午天气很好，赵浩独自到门口晒太阳。“三大妈下午好。”赵浩微笑着打招呼，说话还是有些生硬，皮包骨头的脸有些瘆人。 “赵浩你真的醒了？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三大妈，我人不都站在这里了吗，能醒过来就是命大，瘦一点没关系，好好吃很快就能长回来。” “对对人醒过来就好。” 葛小萌：“你怎么自己出来了。你想出来和我说一声，刚才没找到你吓死我了。”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已经好了，自己出来晒太阳，没什么问题的。” 秦淮茹回到四合院，看到赵浩坐在门边晒太阳，秦淮茹立马又跑回轧钢厂。“李主任，刚才我回四合院，赵浩坐在自己门口晒太阳。” “你回去吧，我知道了。”李怀德又给秦淮茹拿了一包应该是糕点的东西，里面具体是什么他也不知道，别人送他的。 李怀德心头火热，用外挂搞运输太赚钱了，他现在在轧钢厂片区一手遮天，要是能从外地运一些货物回来，就跟捡钱一样，比抄家来钱快还不用得罪人。 赵浩坐在门口和每一个路过的人打招呼，大家对于赵浩也充满好奇，前院也很快聚集了一群人。 何雨柱：“赵浩你昏迷的时候什么感觉？” “就和睡着了一样，只是这一觉的时间有点长。” “能不长吗，五年了，你家小宝都上小学了，老二也快了。我都觉得你醒不过来了，幸好你媳妇一直没放弃你。” 易中海：“柱子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赵浩恢复这是好事，多说点吉利的话。” “是我的错，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别介意赵浩兄弟。” “柱子哥光嘴上认错可不行啊，拿点诚意出来。”赵军也有些不满意傻柱的言语，故意挤兑他。 “想要什么诚意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绝无二话。” “那今天晚上你炒几个菜给我哥道歉。” “行没问题，你想吃啥说出来我马上去买菜。” “柱子哥不用麻烦了，小军和你开玩笑的，请客也应该是我请大家，我昏迷这几年家里许多事多亏院里诸位帮衬。以前我昏迷不醒，没法感谢大家，现在醒了等我再恢复一下，在院里请大家吃个大餐。” 院门口停下一辆吉普车，二大爷从副驾上下来，立马狗腿子一样跑到后面拉开车门，李怀德才从车上下来。司机提着后备箱的礼品跟在李怀德身后，二大爷提前走回四合院喊道：“李主任来了，大家欢迎一下。” 等刘海中喊完，李怀德已经走过来了。“刘师傅不用搞这些虚礼，我就是来看看赵浩，看看赵浩恢复的怎么样了。当时遇袭要不是赵浩把我压在身下，我早就没命了，赵浩也不用昏迷这几年，我欠赵浩一条命，你醒来后我太高兴了，我有机会可以报答救命之恩了。” “李哥你客气了，这几年家里也多亏了你的照顾，要不然早就撑不住了。诸位邻居，李主任来看望我，我就先带李主任回家了。” 赵浩慢慢的站起来，打开房门请李怀德进去。“小萌你去做饭吧，做点好的请李哥吃个便饭。” 李怀德亲自把门关上。 “李哥你是来问我什么时间能去运物资的吧。” “赵浩，我就是来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运送物资也得等你好了再说。没有什么比好好活着更重要了。” “谢谢李哥，现在是肯定不行的，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一两年内肯定干不了什么活，具体要多久还要看具体的恢复情况。” “行不着急，我现在是轧钢厂片区的革委会主任，在这一片都是我说了算，你安心养病不用着急。对了奖励你的四合院早就装修好了，你这几年一直昏迷，我也就没敢把房子过户给你，明天我让人把手续弄好和钥匙一起给你送过来。我把这几年查抄的古董字画都放在里面当装饰。” “谢谢李哥。” “你好好养伤，想吃啥就让秦淮茹和我说一声，我给你送过来。” “李哥你和秦淮茹？” “就男女那点事，秦淮茹啥情况你也知道，李哥我就好这口，我答应把他儿子调回城，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李哥还是你有本事啊，轧钢厂一万多大老爷们有几个没对秦淮茹有过想法的。最后还是被李哥你得手了。” “是啊，确实够味。让人迷恋。不怕你笑话，我已经好多年没坚持这么久了，真是欲罢不能。” “李哥好福气，我再恢复恢复就回轧钢厂上班。” “上班不用着急，身体恢复好才能干大事。” “李哥我听小萌说外面现在挺乱的，是个什么情况。” “现在确实有点乱，轧钢厂还行，一切正常，老杨被我安排去打扫卫生了。我这是在保护他，别的地方像他这样的都去住牛棚了。 第一六六章 回厂 “做人做事留一线的好，多条后路。不可能一直这样乱下去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和老杨搭档他抓生产我管后勤，合作还是挺愉快的。” 赵浩接连打了几个哈欠，身体刚恢复一些坐久了有些累。 李怀德很有眼力劲，告辞离去。刘海忠一直守在门外，亲自拉开车门送李怀德离去。 贾家贾张氏正在咒骂赵浩，秦淮茹回来了。“妈你少说两句吧，李主任来前院看望赵浩了。” “谁来看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今天我去求李主任了，他答应帮忙调棒梗回来了。你说要是让他知道咱们家和赵浩不对付，他还会帮咱们吗？” “这个该死的赵浩，他有什么好的？这些领导怎么都这么器重他啊？棒梗多久能回来啊？” “我也不知道，李主任答应帮忙了，我也不方便在追问他哪天回来。” “我的大乖孙终于要回来了，太好了。” “赵浩咱以后不要和这个李主任出去跑了，外面太危险了，我不放心。”葛小萌有些不满赵浩和李怀德背着她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赵军和秦京茹把孩子们都带回来了。 小宝跑过来要抱赵浩，把赵浩撞了一个踉跄。 “小宝离你爸远一点。你爸身体还很虚弱。” “哥我听说李怀德来看你了？” “嗯是的，闲聊了几句他就走了。” 中院一大爷家，刘大山来找易中海借钱。阶级斗争开始后，工级考核暂停了，刘大山还是个低级红，这几年刘大山两口子生了四个孩子，家里还有老娘要养，自己的工资不够自己一家人吃的，只能去求师傅接济一下。易中海很满意刘大山的态度，在易中海看来刘大山至少有五级工的水平了，不让进行技术考核让易中海有了更多的施恩给刘大山的机会。 “老易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你们轧钢厂工级考核什么时候能恢复啊？” “谁知道呢，六年没考了，要是年年都有考核，大山起码也是五级钳工了，六级也有希望。” “那大山一家子怎么办，总不能一直靠咱们养着吧？咱们这是找了个养老人还是找了个祖宗回来啊。当初东旭一家就靠咱们养着，怎么到了大山这里还是这个样子。”一周一次，每次最少二十斤玉米面，一大妈还有些心疼。 “不养着怎么办？就摊上了。大山天赋高，自己也努力。我原本以为他可以轻松的升到五六级，没想到突然不让考了，大山也是幸运的，进来的早，那些实习没转正或刚转正的才倒霉呢，技能等级水平提升了，却拿不到相应工级的工资。” 梁二妮在家中等了许久，也不见许大茂回来。叹了口气，带着三个孩子开始吃晚饭。许大茂已经和尤凤霞勾搭上了，正在旅店里激情互动。 三大爷拖着个扫把，回到四合院，三爷被打倒批斗了，每天早出晚归的，没办法为了一口吃的，只能咬牙坚持。 一周后棒梗回城了，骨瘦如柴，比赵浩强点十分有限。棒梗从绿皮火车上下来就看到母亲奶奶和妹妹小当正在外面等他。“奶奶妈小当我回来了。” “我的大乖孙，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奶奶了。”祖孙二人抱在了一起。 “奶奶我也想你，乡下太苦了，我再也不要去乡下了。”棒梗回想下自己乡插队当知青的日子，太苦了。所有工作全靠两只手，一个上午手上就能磨出血泡。 “哥这次不用再回去了吧？” “不用了，我马上就能去轧钢厂上班了。” “秦淮茹你明天就带着棒梗去轧钢厂入职，早点办完我心里更踏实，省的夜长梦多。” 李怀德安排棒梗去了钳工车间，棒梗兜兜转转一圈又回到了轧钢厂。下乡几年吃了不少苦，棒梗的脾气收敛了不少。 1972年春节过后，赵浩已经完全康复了，回轧钢厂食堂上班。 “师傅您回来了？”马华看到赵浩很激动，胖子和小杨也围了上来。 “多大人了还哭哭啼啼的，我这不是好了吗？还有你们都不干活了，看猴呢，你们都不干了，中午让工人们吃什么？” “师傅我们中午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看看我们这几年的进步。” “可以，我等着看你们的表现。” 刘岚：“主任早就听说你醒来，一直没见你回来，我还以为你不回轧钢厂另攀高枝了呢。” “哪里有高枝让我攀啊。岚姐介绍个。” 再一次走在轧钢厂的土地上，让赵浩倍感亲切。在轧钢厂后门位置，赵浩看到了正在打扫卫生的杨厂长。“杨厂长你好。” “赵浩，你回来上班了？” “是的杨厂长，我回来上班了。” “别厂长了，叫我老杨吧，我现在是接受劳动改造的落后分子。你能来和我说几句话我就很开心了。” “老杨。” “这才对嘛。” “我现在重新负责食堂工作，你有什么想吃的和我说一声，我给你整来。” “你给我弄口酒喝。好长时间没喝了馋的很。” “行，一会儿我给送来。” 赵浩来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十分干净整洁，马华每天都来打扫。找到一瓶以前藏起来的白酒。又去厨房让马华给炒了一盘花生米。 赵浩一手端着花生米，另外一只手拎着一瓶白酒。“老杨酒来了，我还给你弄了一盘花生米。” “自从我被安排来这里扫大街，就只有老李柱子和你还愿意和我说话。其他人见了我避之如蛇蝎。” “老杨再坚持坚持就好了。” “老杨我没那么脆弱，你睡了好几年都能再次醒过来，我老杨也绝不会放弃。” “老杨赵浩你们在这里偷吃呢。”李怀德不紧不慢的走过来。 “李哥，遇见个熟人也不容易，这几年轧钢厂换了不少新面孔。” “有的人我想保都保不住，自己都不想活了，还指望我来救他们吗？” 第167章 时光流逝 “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为了自己的信仰他们也是令人敬佩的。” “老杨我和赵浩有事要谈，你慢慢喝，避着点人，我们走了。” “走吧。”杨厂长很淡然的喝了一口小酒，他已经看开了老领导都被迫去了南方，他在轧钢厂打扫卫生已经算是幸运的，能留在这个他为之付出十几年心血的工厂里，他很知足，打扫卫生也是轧钢厂的正式工。 “小赵你现在怎么样了？”赵浩很清楚李怀德的意思。 “李哥，还是不行，只能搬运不足百斤的东西，多了就会头疼，头疼欲裂的感觉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我还需要时间，少说也要三年五年的，多了可能要十年以上才能恢复。”现在正是最混乱的时期，赵浩打算苟在轧钢厂安稳过完这几年。 “不着急，慢慢来，总有恢复的一天。我听说你一直没去你的四合院，喊上小周咱们一起过去看看。”李怀德几年前就觉得赵浩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就没了，能醒过来就是意外之喜，十年他李怀德等得起。 坐上李怀德的吉普车来到四合院。 这个四合院位于一个安静的小巷里。一进入小巷，就能感受到这里的宁静和古朴，建筑风格典雅大气，给人一种庄重而美丽的感觉。 整个四合院的建筑色彩以灰色为主，显得古朴典雅。院落的四面房屋由走廊相连，形成一个完整的闭合空间。院落中央有一座大水池，池水清澈见底，与周围的房屋形成鲜明的对比。水池中央有一座假山，山上有流水，还有一个凉亭，为整个庭院增添了生机和活力。 门窗也是精心打造的，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寓意着吉祥如意。屋顶上的瓦片也很有特色，层层叠叠，形成一种独特的美感。整个四合院的设计非常注重细节，无论是从建筑风格、色彩搭配还是从装饰细节上来看，都显得非常精致和考究。 周围的环境也非常优美。周围都是一些古老的胡同，在这里漫步，别有一番风情。赵浩看得出来李怀德在这个四合院上是花了大心思的。 周厂长：“赵浩怎么样，这里的一切都是李主任亲自挑选定下的，我负责监工，墙上挂的字画，装饰用的瓶瓶罐罐都是真品。这几年收缴的好东西都给放到你这里了，当然这些东西留在别人手里也是祸害。你不用担心，隔壁就是稽查队的驻地，归李主任管，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了。” “谢谢李哥周哥，太漂亮，比我当初想象的还要好。” “你喜欢就好，这些东西现在也不值钱，都送你了。” “李哥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浩开始了自己的咸鱼生活，大宝和院里的小朋友一起走去上小学，二宝送到轧钢厂上育红班，两口子一起上下班，过得十分惬意。 四合院里不断有人找傻柱要租住或者买下老太太的房子。傻柱不同意，和院里几家人闹得不欢而散。 杨小花去求何雨水，周厂长帮忙把杨小花的小弟招工进厂，住进聋老太太留下的房子里。 1975年许大茂在外面和人乱搞被捉奸当场，被狠揍了一场，后来赔钱私了。许大茂因为这事被轧钢厂开除。四合院还开了一个全院大会批斗许大茂，一大爷决定惩罚许大茂打扫全院卫生三个月，贾张氏不同意嫌时间太短，最后时间定为半年。秦淮茹拉了几下贾张氏，贾张氏不为所动。当她抬头看到许大茂阴狠的眼光，又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 回到家，梁二妮啥也没说依旧伺候许大茂吃喝，白天梁二妮去轧钢厂上班，许大茂躲在家里也不出门。面对贤惠的媳妇，心里多少也产生了一点愧疚。一个月后老许走通关系，安排许大茂去电影院上班。 没多久棒梗手头日渐阔绰起来，下班回家手里的肉鱼不断，秦淮茹问他，棒梗就说自己在外面干活赚的。继续追问就被贾张氏一顿教育。 一个月后棒梗就被人举报盗卖轧钢厂的钢材，在一个废品回收站被人赃并获。秦淮茹去求李怀德，李怀德答应帮忙问问，知道是被人举报的还是人赃并获，不想帮忙，现在外面的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他怕这是别人给他挖的坑。 秦淮茹找到许大茂。“许大茂棒梗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秦淮茹棒梗怎么了？我整天在电影院放电影，回院里就是睡觉，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 “许大茂你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棒梗？” “秦淮茹，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一周一次这是对于你踢伤我的补偿，我帮你牵线，你抱上了李怀德的大腿就对我翻脸不认人了，我出事的时候找你帮忙，你是怎么说的还记得吗？还有上次你婆婆让我多扫了三个月的院子。” “院子我帮你扫，你不就是还想要我吗，多少次都行我给你。你出事了不是我不帮忙，李怀德不帮忙我能怎么办，就像这次棒梗，他都不愿意帮忙。” 许大茂伸手摸了摸秦淮茹的脸，“秦姐你说你怎么这么会长呢，都四十了还是这么水灵。” 许大茂和秦淮茹找了一个小旅馆，赤诚相待，完事后。“秦淮茹一周两次，你要把前面欠我的补上，你去找李怀德帮忙吧，告诉她是我举报的，我答应不去闹事了，他就能救棒梗出来。” 秦淮茹再次找到李怀德，说明情况，棒梗很快就被放出来了，不过需要赔偿轧钢厂贰佰元钱的损失，工作当然也就没了。 轧钢厂的效益也日渐下滑，工人的福利待遇也越来越低。1976年春节过年礼品每人只有二斤白面。 春节后没几天一大妈突然没了，这一年槐花十四岁，正上初中，哭的撕心裂肺，四合院里对她最好的人走了。 贾张氏盯上了槐花住的那间房子，想把槐花认回贾家，被槐花拒绝，她要给一大爷养老送终。易中海对一大妈又多了一分感激。 第168章 改革开放前 特殊时期一大爷简单的给一大妈办了一个葬礼，槐花和刘大山披麻戴孝送走了一大妈。傻柱兄妹也哭的很伤心。一大妈生前在四合院是个老好人，给她送行的人很多。赵浩也跟着送行的队伍来到城外安葬一大妈。 四合院里傻柱和一些留守的妇女一起已经做好了饭菜。 一大爷回来叮嘱刘大山招待亲友吃饭就回房间倒在床上。 槐花给一大爷倒了一杯。“爷爷你喝杯水再睡。” 易中海喝了水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槐花跟在刘大山身后招待院里来给一大妈送行的众人。 从1977年开始，赵浩就感觉到轧钢厂的气氛又一次紧张起来。李怀德也通知赵浩把四合院里的古董藏好，不行就都烧掉砸了。 赵浩连夜去四合院把里面的古董字画收拾干净。 轧钢厂里愿意去和杨厂长说话聊天的人突然多了，赵浩拿着一瓶酒去找杨厂长，都没找到机会送过去，赵浩摇摇头回办公室了。 年底高考恢复，四合院里很多人参加了高考，都名落孙山了。 除夕夜李怀德和周厂长偷摸的来四合院找赵浩。“赵浩现在风向不对，我和小周打算去南方躲一下，不行就去港城，你恢复的怎么样了？” “李哥情况已经严重的到这个地步了吗？我再过一两年就能完全恢复了。” “那好等我们到了南方就会用李周的名字给你写信，里面有我们的新地址。等方便的时候你可以去找我们。” “好的李哥周哥。” “我们应该没机会回来了，大概率会去港岛做个富家翁，等你恢复了记得按信上的地址去港岛找我们，我们以后得是吃糠咽菜还是大富大贵就靠你。老李我这些年也算是对的起你，一定要来找我。” “李哥，周哥你们放心，五年内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现在很多事情还不明朗，时间短了我也没办法保证。” “行别忘了行。老杨很快就能官复原职了，有他在你应该不会出问题，我们的事情你也没参与。” “不会忘的。” “我们走了。” “一路顺风。” 赵浩目送二人坐车离开。 一周后杨厂长官复原职，论功行赏，赵浩依旧是食堂主任，让一些人一些盯上这个位置的人很不爽。 下乡的知青也都陆续回城了。 杨厂长重新主持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恢复生产，国家百废待兴，对于钢材有着巨大的需求，轧钢厂只要开足马力，就能日赚斗金。 刘海忠也被无人可用的杨厂长重用，奈何能力有限，很快又被调回技能培训中心。 没了李怀德，短期内物资供应出现了一些问题，杨厂长来找赵浩，希望他做后勤主任，把李怀德留下的烂摊子接起来。 “杨厂长，你是知道的李怀德的一些人脉圈子我根本没资格参与进去。后勤主任这个担子我挑不起来啊。还有我和我媳妇的工作都是李怀德安排的，很多人已经不满意了，我都有辞职的想法了。” “你不用辞职，轧钢厂刚刚拨乱反正，有些人的思想还没转变过来，大领导说了，以后发展就是第一要务，阶级斗争该结束了。” “谢谢杨厂长。” “你回去和傻柱说一声，让他中午准备六个菜，有招待。” “好的，杨厂长。” 赵浩回到三食堂，让傻柱去准备小炒，自己来做大锅菜。李怀德对赵浩一直照顾有加，轧钢厂里很多人都认为赵浩就是李怀德的人，对他态度很不友好，为了避免麻烦还有就是带徒弟，赵浩这些天天天都在三食堂炒菜，只要改开了他就辞职单干，开酒店开贸易公司。他计划着趁着80年代中美蜜月期，多去美国弄点先进设备回来。 刘岚：“主任，你说我会不会被拉去批斗啊？”刘岚很害怕，李怀德走后她整天提心吊胆的。 “岚姐好好干活，不用担心，批斗你一个工人阶级干什么？” 下班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回四合院，在四合院门口遇到棒梗带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小姑娘在门口玩。 一大爷：“棒梗这是你媳妇？” “一大爷你真有眼光，我未婚妻王晓丽。” “小丽这是院里的一大爷，这几位都是院里的叔伯。” “一大爷好。” “棒梗你们打算什么时间结婚啊？” “小丽她爸妈说要我找到一份正式工作才愿意把小丽嫁给我，我正愁着找工作呢。我听说轧钢厂恢复生产了，一大爷你看能不能帮我问问让我再回轧钢厂上班？” “问问可以，成不成我给不了你保证。现在回城的知青太多了，一个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抢。” 知道棒梗带媳妇回来了，不少人到中院来看热闹。贾张氏十分高兴，大孙子娶媳妇了，他就要有重孙子了。说话也没以前那么恶毒了。 “秦淮茹想把自己的工作让给棒梗，棒梗嫌弃厨房工作不好不愿意干。” 秦淮茹私下活动帮棒梗找工作，工作本来就是狼多肉少，更何况棒梗还有案底，秦淮茹也不是十年前那个风韵少妇了，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也谈不上漂亮了，棒梗的工作就一直没着落，媳妇自然也就没娶回来。 等大伙都上班去之后，贾张氏给棒梗出馊主意，让他把小丽的肚子搞大，看她嫁不嫁。 招数虽然下贱，但是有用，没多久棒梗就和王小丽领证结婚了。当然棒梗也不可避免的被王家人狠狠地收拾了一顿。贾家去报警，把王小丽的弟弟抓了，不结婚就不给出谅解书。 贾张氏和秦淮茹小当三人被赶到后罩房里去了。棒梗两口子也不上班，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贾张氏说教王小丽，棒梗护着媳妇和贾张氏大吵一架，贾张氏重拾天赋技能，可是王小丽根本就不在乎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贾张氏。最后嫌贾张氏太吵了，就对家长式说道：“我怀了你们贾家的孩子，你再闹我就去医院打掉，你就是杀死你重孙子的凶手。” 贾张氏赶紧爬起来，灰溜溜的回后罩房了。 第169章 彩色电视机 1978年年底，许大茂下班后带回来一台彩色电视机，看到三大爷正在门前串大蒜。“三大爷帮我抬一把。” “大茂啊你回来了，这后面带的是什么？包裹的这么好。”三大爷走近看了一下。“大茂你买彩色电视机了？”三大爷用力抬起自行车后座，许大茂在前面推，两人配合很默契。 “二妮快出来，看我带了什么回来？” 梁二妮穿着围裙打开厨房的门帘，“大茂你又买什么了？” 许家三个孩子也从屋里爬出来。 二毛：“爸你买彩色电视机了？我们家有彩色电视机了。”二毛高兴的跳起来。 “有电视机你和大丫也不准看，好好复习准备明年的高考。”梁二妮看到三个孩子不学习跑出来很不高兴。 “二妮今天高兴，就让他们玩一会儿吧。二毛搬个桌子出来，我把电视机安装上。”二毛转身回屋搬出来一个四方桌子。 许大茂把外面的包装箱拆开，拿出里面的泡沫，就漏出来一台21英寸的彩色电视机。三大爷及时拿来一个长竹竿，许大茂把天线绑好，二毛和三大爷一起把天线竖起来。“大茂你快调台试试看，要是可以就把天线固定住。” 二大爷带着两个儿子和儿媳一起下班回来，二大爷现在在轧钢厂是徒子徒孙一大片，已经可以退休了，他舍不得被大家吹捧的快感，一直没办理退休手续。 “大茂你买彩色电视机了？你票是哪里弄得？”刘海忠早就想买彩电了，一直没弄到票，找杨厂长，杨厂长也说没有。 “刘主任，我昨天在电影院捡到一个和父母失的孩子，我写了几张纸贴在电影院几个入口，就带着这个孩子去休息室等他父母来找，后来孩子的爷爷把孩子领走，今天孩子的父亲又来感谢我，非要给我一张电视剧票。推脱不掉我就收下了，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去百货商店买上了一台电视机。”许大茂很得意，孩子的父亲是东城区公安局指导员，有了这层关系，许大茂能获益无穷。 说话间许大茂插好天线插头，打开电视局，全是雪花纹，重新插一遍出人了。 “爸出人了，是彩色的。”小慧很兴奋。 电视机上还是有点条纹。“三大爷转一下天线，慢点，再转一点，好了。你们先别动，我拿点砖头垒个台子固定住天线。” 三大爷和二毛配合着许大茂转动天线，很快电视画面就变好了，没有雪花没有条纹。 围在前院看电视的众人也不好看着许大茂自己搬砖头，一起动手很快就垒好一个一米高的青砖台子，竹竿在中间。三大爷和二毛解放出来，忙跑到正面去看电视。 许大茂把桌子往一边搬了搬。“没吃饭的都回家吃饭吧，吃完饭再过来看，电视机就在这里又跑不了。” 大家都被电视机吸引住，没人愿意离开，前院的人越聚越多。许大茂见状也不再劝说，和梁二妮一起拉着三个孩子回家吃饭去了。 赵浩一家四口今天去百货商店购买年货，一人买了一身新衣服，回到四合院，发现前院站满了人，有不少是附近几个四合院的，家都回不去了。 “让让，这是怎么了都堵在这里。” 赵浩在前面开路，好不容易回到自家门口。看到易中海也在人群中，和槐花站在一起看电视。“一大爷这谁的彩色电视机啊，看电视的人太多，前院都给堵住了。” “许大茂卖的彩色电视机，在门口装好，大家就都围过来看了。这彩电就是好，这么一个小盒子，里面的小人活灵活现的，还有色彩。” “这电视机票可不好弄，大茂还挺有办法。” “你们继续看，我们回家吃饭了。”赵浩开门进屋，“你们在屋里休息会，我去做饭。”没人回话，赵浩转身一看，好吗，就自己回家了，老婆孩子都在外面看电视。来到门口把媳妇和孩子拉进房间，晚饭要吃什么我去做？ 赵翔宇：“什么都可以，我们能不能出去再看一会电视。” 赵浩无可奈何。“去吧去吧。” 许大茂吃完饭，再出来也被院里的人群吓住了。看到阎埠贵坐在电视机前最好的位置上。“三大爷，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大茂都是附近院子的，被电视机吸引来的。你吃完没，吃完了快过来看，可好看了。” 面对一院子人，许大茂息了把电视机搬回房间的想法。搬起一个小凳子，坐到三大爷身边。许大茂一米八的大个子坐在前面就挡住了后面一部分人，有人嘀咕了几句，被身边人拉住告诉他这是电视机的主人。 梁二妮端出来一叠瓜子，给许大茂，突出就是一个贤惠。 “你们这是干什么的？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街道办的王主任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她今天下班有点晚，刚才有人去街道办和她说，九十五号四合院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热闹的人群都站到胡同里了，院子里的人挤得满满的。她以为发生了什么恶性事件，打电话报警后，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王主任想进去看看，挤不进去。幸好这时来了两名值勤的干警。王主任在他们的帮助下进入四合院，一看哭笑不得，大家都是来看彩色电视机的。 “你们这么多人挤在这里也不行啊，都散了吧。”没人愿意离开。 “易中海，阎埠贵……”王主任开始点名，把附近几个大院的管事大爷喊出来，知道电视机是许大茂的又把许大茂喊出来。 王主任：“大家这样都挤在这里看电视肯定是不行的，九十五号院都没法正常出入了。大茂我问你，你家的电视愿不愿意让街坊邻居看？” “我愿意，自己看和大家一起看又没区别，只是来这么多人是我没想到的。” “我呢给你们安排一下，以后呢每天6点到8点放电视，每天只能有二个院子的人来九十五号院看电视，你们自己商量怎么安排。大茂这也到年底了，街道办爷没啥能奖励你的，我回头给你安排个锦旗。” “谢谢王主任。” 第170章 书信 “你们几个抓紧时间把人疏散一下，大人都喊走，今天就让孩子们看吧。” 赵浩从厨房做完饭出来，打算喊媳妇和孩子到角院吃饭。外面人太多端菜回房间也很麻烦。电视机前只剩下九十五号院的人还有一群童子军。“小萌，人呢怎么都走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人太多了，把王主任都招来了，王主任说一天只能有两个大院的人来看电视，今天只让孩子留下看。” “走吃饭去吧。”赵浩揪着耳朵把两个儿子拖走。” “爸咱们家也买台电视机吧，可好看了。”大宝一脸期待的看着赵浩。 “咱家没有彩色电视机票，我想想办法。” 八点一到许大茂就把电视机关上搬回房间。“今天到点了都回去休息吧。” 这时一名邮递员来到四合院，交给傻柱一封信还有一个包裹。是何雨水写给他的信，打开里面还有一封信让他转交给赵浩的。 傻柱把赵浩喊出来，把书信交给赵浩。 信里李怀德一家还有周建国一家已经到了港岛，安顿好了，那边很好，遍地机遇，就算以后他们没事也打算长期定居港岛了。他们本钱充足打算在港岛做点生意。希望赵浩完全康复后可以去港岛找他们，一起发财。 “柱子哥雨水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说她们在那边过得很好，想让我带着全家一起过去。他给我开个大酒店。” “现在这边也放开做生意了，街头都有小商贩了，你要过去吗？” “我自己的话肯定要过去，可是小花的家人都在这边，我得和她商量商量。” “你们可以过去看看，四合院的房子让你小舅子帮忙看着。” “恩，李怀德那个坏种和你说什么了？” “也是让我过去帮他做生意，我一时半会肯定过不去，我们老赵家拖家带口的人太多了。” “是啊，今天怎么没见小军一家子？” “他们去秦家庄了。你要是打算过去看看的话车票我可以帮你安排。” “行我回家商量商量。” “柱子收到信就喊你出去，那信是不是雨水写的？” “是雨水写的，她想让柱子去港岛，她可以出钱帮柱子开个大酒店。里面有一封老李给我的信，他说港岛那边很好，希望我也能过去。” “你要去吗？咱们和柱子不一样，都有很多家人在这边。” “我去的话也不能偷跑着去，得国家允许的时候才会去。你看街上都有小商贩了，要不了多久应该都会都放开了。” 傻柱回家后把几个孩子赶出去，关好门，掏出雨水写来的信。“小花雨水来信了，她想让我们也去港岛，她心里说那边挺好的，想让我过去给我开一家酒楼。” “柱子靠谱吗？开酒楼得要多少钱啊？” “应该靠谱，我妹夫跟着李怀德这么多年，家底肯定很厚实。” “你想要去？” “恩，咱们这边也开始让做生意了，你看街上已经有小商贩了。我的手艺在轧钢厂就是浪费，我想去试试。我打算自己去看看，合适的话再回来接你们。” “你一个人行吗？你要是决定去的话咱们就一起去吧。天南地北的这么远我害怕。” “行，我把轧钢厂的工作让给你哥，房子也让他住着，不过这房子不给他，这是老何家的祖宅，他只能住，不给他。” “恩，要是咱们在那边过不下去，还有条后路。” 散场后刘海忠回家吃饭，一盘葱花鸡蛋，一盘香菇炖鸡，一份土豆丝，凉拌猪头肉，刘海忠从来不会在吃的上为难自己，自己一家六个大人五个有工作，随便吃，敞开了吃也吃不完。 刘光天：“爸咱们想想办法也买台彩电吧，你看今天晚上许大茂多风光啊。” “我也想买没有电视机票啊，我找杨厂长要过，他说也没有，等有了就给我。杨厂长就是我能说上话的最大的官了。” “要不去前院问问赵浩。” “光天你想啥呢，赵浩自己都没买，他能有票吗？有票他早就买了。他家里的电冰箱不也是院里的独一份吗。赵浩不是阎老抠不舍得花钱。” “许大茂真是狗屎运，捡到一个大领导家的孩子。” “是啊没办法羡慕不来。我打算年后退休，我的这个工位就卖掉算了，你们几个孩子接班还要好几年，到时候我再去厂里找找人也能进去。” “爸你再坚持几年，培训中心又不用出力。” “我也想啊，一直不走也不是挡了别人的路吗？及时让路还能赚一分人情。” “爸你什么时候也像三大爷一样会算计了？” “见得多了自然也就学会了。当上这个主任学会的东西太多了，回想没当上主任以前的自己，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傻很笨。哈哈。”刘海忠喝了两杯酒有点放飞自我。 “爷爷不傻，爷爷很厉害。”刘光天的小儿子奶声奶气的说道，可爱的样子逗得众人一阵大笑。 “爸你说这以后真的会放开让老百姓做生意吗？”我看大街上有小商贩卖东西了。于海堂从来都不是个安分的主。 “听杨厂长说这应该是个趋势，以后做生意慢慢的就合法了，你们别乱搞都有正式工作，好好上班。” 易中海半年前技能考核完，刘大山考上了五级钳工后就办理退休了，岗位让给了刘大山的弟弟。易中海现在的小日子舒服的不要不要的，每天接送槐花上学，吃饭和刘大山家一起搭伙，他退休后的工资也很高吃喝不愁。 “槐花想不想要台电视机。” “爷爷咱们家有电视机票吗？” “我应该有办法弄到，我认识的好几个冶金部的老工程师都回城了，他们手里应该有电视机票。” “电视机很贵吧，咱们看许大茂的就行，没必要浪费钱。” “行，听你的，好好上学，等你嫁人的时候，一定给你买上彩色电视机。” “恩。” “你和何晓现在的关系怎么样了？” “还好吧，他有点傻傻的啥也不懂。” “男孩子成熟的晚，你喜欢就处着，不喜欢也没必要为难自己。” 第171章 计划南下 傻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去港岛，想去，又无法下定决心，事情就慢慢拖了下来。 春节过后，轧钢厂突然热闹起来，轧钢厂成为改革试点企业之一。红星轧钢厂一半产能归轧钢厂自主经营自负盈亏。 现在国内市场依然是卖方市场，有东西不愁卖。杨厂长大病一场，退居二线了。杨厂长的副手梁副厂长被提拔为代理厂长。 刘海中发现这个梁厂长以前跟他学过技术，在四合院里说话都硬气了不少，这天在许大茂家门前看电视的时间，刘海中和许大茂吹嘘提起梁厂长。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许大茂又追问了不少刘海中和梁厂长的事情，刘海中为了面子自然把他和梁厂长的关系说的很好。 “二大爷有个发财的事你要不要干？” “大茂我都多大年龄了，也不缺钱就不折腾了。”他听说很多人都开始在街上摆摊卖东西了他以为许大茂说的是这个。 “二大爷你出人情，别的事情我全包了咱们五五分账怎么样？” “大茂你说清楚点，我听不明白。” “二大爷来，你不是和梁厂长关系好吗，你去找梁厂长开几张提货单，我把提货单卖给需要的人。” “能卖多少？” “咱们厂进一吨钢锭价格是550元，厂里加工好卖出去是650元，咱们再加100元卖给别人，赚多少钱就要看二大爷能开到多少提货单。” 刘海中一听这么赚钱心动了。“大茂五五分成不行，人情用一点少一点，八二开我八你二。” “二大爷我出去卖提货单可是有风险的，现在说是让做生意了，谁知道会不会秋后算账，我承担了投机倒把被抓的风险。六四开你六我四再少了我就不干了，风险太高。”二人经过讨价还价达成协议。 第二天二大爷去轧钢厂找梁厂长要批条。听刘海中说完，梁厂长没了开始的热情。 “刘师傅，我进厂的时候你教过我技术，你第一次找我帮忙办事我也不好拒绝你，这种事仅此一次，以后家里孩子什么的有事还可以来找我，这个投机倒把的事就别再来了。” 梁厂长给二大爷批了十张提货单，一张十吨。“拿着这个，付上货款就可以直接提货。” 刘海中拿着提货单算着自己能赚多少钱，全部卖掉他能赚6500元。要是不用许大茂卖自己去卖自己就能赚一万元。想想前几年因为投机倒把被抓的人，二大爷打消了自己去卖提货单的念头。 四合院里，许大茂正在门口等着二大爷。“大茂拿到了100吨，梁厂长说就这一次。” 许大茂接过提货单，看了一遍没问题。”“二大爷100吨就不少，全卖了你能赚6500，你算算你自己赚6500元要多少年。二大爷你在家歇着，等着我把钱给你赚回来。” 许大茂再次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拿着个手提包，去了二大爷家一次。得到好处的二大爷又托关系弄到四张批条这次他没有找许大茂，自己去找人卖了，一吨多卖了200元，二大爷瞬间就感觉不好了被许大茂坑了。 去找许大茂理论，许大茂坚持说一吨只赚了一百元，两人闹得不欢而散。第二天二大爷就买回来一台24寸的彩电，放在后院允许院里人一起观看。许大茂对于耍小孩子脾气的二大爷不屑一顾，完全无视二大爷的挑衅。 梁厂长上台后赵浩被点名批评了好几次，刚提拔上来的后勤主任想换自家哥哥当食堂主任。 赵浩在轧钢厂的日子越来越难过，四月初赵浩找到梁厂长主动辞职。晚上傻柱拿着一瓶端着一碗香菇炖鸡来找赵浩喝酒。 “兄弟你走了后新来的那个鸟人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也不想干了，我想去看看雨水。” “今年的广交会又要开始了，我打算去南方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广交会是什么？”傻柱完全不知道广交会，一面懵逼的看着赵浩，手里端着个酒杯，喝了一口。 “柱子哥喝酒。”赵浩端起来酒杯和傻柱碰了一个。 许大茂端着一碟花生推门进来，“你们两个在聊什么，赵浩我听院里人说，你从轧钢厂辞职了？” “大茂哥坐，新来的后勤主任想换人就处处为难我，我也不想整天被他骂就辞职了。” “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去广省看看今年的广交会，南方的政策更宽松一些，听说那边已经可以做生意了，我想去看看。” “什么时间去啊，我也想去看看。” “大茂哥你不在电影院上班了？” “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被人开了？”傻柱不怀好意的揣测许大茂。 “上班一个月四十来块没什么意思，不想干了。” “看来传言是真的啊，你和二大爷倒卖轧钢厂的批条赚了不少啊大茂哥。” “没多少，大头都被二大爷拿走了。” “二大爷说你坑了他。”傻柱一脸不屑的看着许大茂。 “傻柱你没完了是吧。” 赵军推门进屋。“哥我听他们说你辞职了，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干的不高兴就不干了呗。” “你不会是想自己开店吧，现在政策还没稳定下，你可别去冒险。” “我知道 ，我打算去趟广省，去广交会看看，我听人说南方的政策宽松不少，不知道是真是假。” “要不要我请假陪你一起去，这么远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安全。” “你就算了吧，在家好好上班。” “我陪你去吧，顺便找找雨水。”傻柱开口。 “行，大茂哥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明天去订票，你要是去的话早点说。” “说实话你去广省有什么打算，我不相信你就是为了去参加一个什么交易会。” “大茂哥我是这样打算的，去看看想办法买点港岛的稀罕物，待会四九城绝对是一本万利。” “就知道你小子不老实，我也跟着去看看。”许大茂手里有钱，想在干一票大的。 第72章 港岛 “你们也别光在我这里吹牛，回家和自己媳妇商量好再说，来回一趟坐火车要十几天还不算在当地滞留的时间。” “我早就和小花商量过，我确定要去。” “我回家和二妮商量下再说吧。”许大茂听说要半个多月才能来回一趟，也有些犹豫。 送许大茂和傻柱走后，葛小萌有些不高兴。“赵浩咱们现在的日子过的不是挺好的吗，干嘛一定要去广省。” “媳妇，李怀德和周秘书在那边，他们要我过去一趟，轧钢厂的事情，我也没有那么干净。” “是因为那一万块钱吗？我们把钱交上去行吗？” “哪有那么容易杨厂长在厂里的时候还行，现在是梁厂长当家，交上去就是自寻死路。我去南方看看也不一定全是坏处，刚到那边上次去的时候我还见过娄小娥，过去了也不是无依无靠。” 三天后傻柱已从轧钢厂辞职了，轧钢厂当天的招待就出了问题。新的食堂主任被梁厂长骂了个狗血喷头。梁厂长想要再请傻柱回去，食堂主任第二天来四合院找傻柱，傻柱已经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二大爷还在四处想办法开批条不光是轧钢厂的，别的厂子的他也倒卖。徒弟多的好处现在就显现出来了，63年后入厂的工人几乎都和他有师徒之情，二大爷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隐约已经成为四合院首富，刘家过上了顿顿有肉的幸福生活。 阎埠贵凑上去想让刘海中带他一起，刘海中最后还是没经得起阎埠贵的吹捧，答应让阎埠贵帮忙卖批条，一张批条给阎埠贵五元钱的辛苦钱。 来到广省就发现这和四九城完全不一样，这里的大街上流动小贩已经随处可见。赵浩用酒店的电话给娄小娥打了一个电话，请她帮忙办三张进港的通行证。 “赵浩是娄小娥对吗？我确定那是她的声音。” “大茂哥，都多少年了，当初谁对谁错还重要吗？再说你下乡放电影你干的那些事，你怎么好意思说人家呢。咱们来这里是来发财的，别的事情都不重要。” “赵浩你打完了吗？我给雨水也打一个。” 傻柱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写的雨水给他的电话。 许大茂：“你们两个真行，都有事瞒着我是吧。” “大茂哥一些话在四九城不能乱说，李怀德和雨水两口子都去了港岛，这熟人多了对咱们只有好处。 傻柱挂掉电话很开心，“雨水说明天过来接咱们，让咱们明天直接去口岸那边等她。他们在港岛过的很好，还开了一家服装厂。” 赵浩自己去广交会举办地询问了工作人员，对方表示个人不能参展。赵浩只能回去从港岛那边想办法。 第二天早上六点，三人坐上班车赶往口岸。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和雨水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哥我在这里。” 何雨水打扮时髦，完全没了当初在四合院的样子。许大茂这个老色胚直接看傻了。赵浩推他一把，“大茂哥，注意点形象。” “大茂哥，赵浩通行证在这里，走吧。”何雨水带着三人顺利通过关口。 “雨水看你这样子你们在这里混的不错啊。”许大茂一脸热切的看着何雨水。 “许大茂你给我老实点少打雨水的主意。”傻柱抓着许大茂的后脖子领把他拉回身后。 “你们别闹了车在那边，李怀德和小周还在家里等着你们呢。” 坐上一辆七座商务车，里面的豪华装饰深深的刺激了三人的神经。 “雨水香港的车子都这么好吗，跑的这么快还这么平稳。” “有好一些的也有差一点的，区别不是很大。好车的话就是启动更快，最高时速更高。” 来到一座主体建筑是一座三层楼的别墅，商务车稳稳地停在门口，李怀德和周着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李厂长，周厂长好。” “都到这里了叫我老李就行了。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边吃边聊。” “李哥这里有电话没，我给娄小娥打个电话。昨天还请她帮忙办通行证，和她说一声已经进港了，省的她在空跑一趟。” “有在二楼我带你去吧。” 来到二楼等赵浩打完电话。 “你已经完全康复了？” “李哥完全好了。” “太好了，我们可以去欧美大干一场。” “李哥你们在香港这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开了两家服装厂，买了一些房产出租，一些很赚钱的行业还不敢干，我们毕竟是外来的，这里帮会黑帮势力横行，不过住在别墅区很安全，他们不敢来这里闹。” “李哥我基本上算是两手空空的过来的，你手里有多少资金？ “资金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黄白之物过来，资金充足。就是因为有这些钱，我们才能很快就在港岛站稳脚跟。先下去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再细聊。” “李厂长还是您有眼光，早早的来到这里，才几年就赚下了这么大一份家业。”许大茂眼中充满了羡慕之色，他靠着二大爷倒卖批条赚了元，成为万元户，来到港岛才发现自己的那一万多啥也不是，还不够一个汽车轱辘的。 “大茂这不算什么，以后愿意跟着我干，肯定也能住上大别墅，出门坐汽车。前一段时间我岳父还让我回去，说已经没事了被我拒绝了。我在这里过的逍遥快活，何必回去啃二和面馒头呢。” “李哥，大陆的政策也在改变，以后也会放开老百姓做生意的限制，总有一天也能像港岛这样高楼林立，道路上车辆川流不息。” “一定会的。等政策真正放开后我才会考虑回去，我现在不会冒险回去的。”李怀德还是心有顾忌，也不舍得放弃港岛优渥的生活条件。 周喆举起酒杯：“都端起酒杯，为今日的重逢让我们干一杯。” “这红酒喝着没什么味道，太淡了。”傻柱不喜欢红酒的味道。 第173章 港岛见闻 下午三人跟着周喆和何雨水夫妻一起参观了一家服装厂，许大茂发现在这里工作的好像都是大陆人。“周厂长我看这些人好像都是大陆过来的，还有几个明显就是北方过来的。” “大茂这些人都是大陆过来的，在大陆过的艰难偷渡过来讨生活的，他们吃苦耐劳能干，比英国人弄过来的南亚人好用多了。” 赵浩在厂房里转了一圈，发现每个车间都在开足马力干活。“周哥现在服装厂利润怎么样？” 周喆掏出一根香烟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许大茂就要帮他点上。“大茂别点，纺织厂里禁止吸烟，容易发生火灾。赵浩服装厂你看着很忙活，其实是利润很低，我们帮法国人生产的，卖给他们一件十几港元，他们贴上他们的商标一件卖几百几千法郎。利润都被外国佬赚走了，这个厂子一个月差不多能赚五万港币，李厂长的另外一个厂子和这个差不多。要是对工人再苛刻一些利润能再高一下，不过都是大陆过来的，我们也不想对他们太苛刻了。” “那你们一直想让柱子过来是想开酒楼？” “嗯，柱子的手艺在港岛绝对是能叫得上号的，过来开个酒楼有利于我们积攒人脉。” 傻柱：“这两个纺织厂都是李怀德的？” “哥，这两个厂子李厂长都占六成，这个厂子有我两成的股份，另外一个有雨水的两成股份，剩下的那两成是给当地人的孝敬。” “李怀德对你们两口子还挺不错啊。” “哥你对李厂长有偏见，李厂长人还是很不错的，对自己人特别好。” “对你是挺好的，你对他也衷心都跟着跑来港岛了。” 周喆笑了笑没有继续和傻柱争论。 “要是柱子哥过来港岛酒楼你们怎么打算的？” “我们在新街口买了一栋六层沿街楼，现在出租出去了，要是柱子过来，我们就把人清退出去，自己开一家谭家菜管。李厂长占六分柱子一分雨水一分剩下的两分打点关系。你别觉得一分很少，我和李厂长计算过，谭家菜管开起来年利润绝对在百万港币以上。” 傻柱：“你和雨水来了这么久也没买套房子自己住？一直住在李怀德的别墅里也不太好吧。” “这套别墅就是我们的，李厂长买的晚，还在装修。” 回到别墅，李怀德：“赵浩你们出去的时候，娄小娥来过电话，晚上请你去她家吃晚饭，大门右侧停着的车就是娄家来接你的车。” “大茂哥你要不要一起去？”赵浩看了看许大茂问道。 “不了你先去看看吧，我怕她又结婚了老公在家我们见面尴尬。” 傻柱一脸坏笑看着许大茂。 何雨水：“赵浩我跟着一起去吧，我也想见见小娥嫂子，以前我不知道她也来了港岛，要不然早就去找她了。” “走吧雨水，先去拜访一下娄家，不要在娄家说李厂长和周喆来港岛的事情。”赵浩提着李怀德给准备的礼物带着雨水坐上了娄家派来的小车。 娄小娥看到何雨水也很是开心，迎了上来。“雨水你也来港岛了？” “是的小娥姐。十几年过去了，你没什么变化啊？还是这么漂亮。” “都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怎么可能还没变化啊。吴妈上菜吧。” 来到客厅里，就看到娄母陪着三个孩子在看电视，没有见到娄半城，不知道是不是像电视剧里一样去世了。 ”伯母好”，“谭姨好。” “你是赵浩，这是你媳妇？” “不是了，这是何大清的女儿，傻柱的妹妹。” “老何的闺女啊。” 娄小娥：“这是我的三7个孩子，老大娄筱筱，老二娄小天，老三娄小山跟叔叔阿姨问好。” “叔叔好，阿姨好。” “小娥姐你现在是人生赢家啊，儿女双全了。他们的父亲还有娄叔呢？” “我爸70年就没了，小天小山的父亲在外面鬼魂，在帮会混战中被人砍死了。” “不好意思娄姐，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什么了，现在我们一家过的很好。你怎么突然又来港岛了，雨水这身打扮不像是刚来港岛的。” “大陆不是要改革开放吗，我来港岛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 “大陆真的要开放了吗？” “是的，已经开始慢慢试点了，再过个三五年应该就能全面开放了。” “不知道到时候我们这些人还能回去吗？我爸临死前就希望能把他葬回四九城。” “一定可以的，也许都用不了那么久，你看这次我来港岛就是以个人身份来的，也很顺利。” “小姐太太饭好了。” “走去吃饭吧。” 一顿丰盛的晚宴。没多久娄母就带着三个孩子走了，留下空间给赵浩三人谈话。 “小娥姐你们来到港岛后做的什么生意？” “酒楼还有服装还购买了不少房产出租。还有一家生产玩具的小玩具厂。一些赚钱的生意我们这些外来的插不上手，本地人很排外，酒楼还是靠着我那个死鬼男人家的关系才顺利开办起来。” “我记得建国前娄叔就让你那几个哥哥来港岛了，他们现在发展的怎么样？” “我们闹翻了，我们来港岛没多久就闹翻了，他们当家做主了十几年没人愿意再听我爸的话了，后来就闹翻了，要不然我爸也不会那么早就走了。” “节哀，娄姐。有个事我挺纠结的要不要和你说。” “说吧，这十几年我也算是经历过风浪了，没什么受不了的了。” “许大茂这次也来港岛了，你要不要见他一面。还有娄筱筱是不是大茂哥的孩子？” 娄小娥面无表情的说道：“筱筱是他的孩子，他这些年过的好吗？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孩子？” “大茂哥结婚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进院后又生下一个女儿，不知道是大茂哥的还是遗腹子。” “明天我派司机去接她。见一面吧，他毕竟是筱筱的生父。” 第174章 人情冷暖 从娄家回到雨水家的别墅，家中几人都在客厅里等他们回来。 李怀德：“怎么样，娄家在港岛发展的怎么样？” “一般情况，娄家在建国前就把几个儿子送来港岛，等娄半城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当家做主十几年了不愿意脑袋上再来个太上皇，闹得很不痛快，娄半城1970年就被气死了。娄小娥撑起了娄家，利用她亡夫家的关系开办酒楼服装厂还买了不少房产出租。” 许大茂听到亡夫脸色有点难看。何雨水继续补刀，“娄姐有三个孩子了一个女儿两个儿子。” 周喆：“和咱们差不多，港岛这里赚钱的生意都被英国佬控制着，没有英国佬的背景就别想插手。” “大茂哥，娄小娥约你明天见面。” “我不见她，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许大茂听了直摇头。 “大茂哥你确定？娄小娥的大女儿很可能是你的孩子。” “你确定？”许大茂站了起来，盯着赵浩问道。 “我不确定啊，娄小娥说是，从年龄上估算也很有可能是你的。明天娄小娥会派车来接你，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许大茂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回房间去了。 第二天许大茂很痛快地上了娄家的小车，来到娄家，见到娄筱筱。 “筱筱叫爸爸。” 娄筱筱低声喊了一声”爸。”房间里的娄小天娄小山很羡慕的看着姐姐。姐姐父母双全了，自己两人只有母亲了。 “进屋聊吧。” 来到房间内看到娄母，许大茂张了张嘴不知道喊什么。 “大茂怎么了，这么多年不见了连声娄姨都不喊了吗？ “娄姨。” 傻柱决定全家搬到港岛，许大茂貌似和娄小娥又勾搭上了，要多留在港岛一段时间。 第四天赵浩和傻柱离开港岛，拿着在港岛办好的参加广交会的材料，回到广省。 广交会会场内，赵浩在靠近厕所的位置租到一个小展台，他把一大爷做的的那些人偶玩具摆了出来。事实证明这些精致的小玩具对小孩子的吸引力是巨大的，第一天他就用有些蹩脚的英语成功的卖出去三个玩具一共200美元。本来无精打采的傻柱一看真的赚到外汇了，立马也来了精神，用了四天时间把几百个玩具全部卖光。主办方找到赵浩，想要换走他手里的外汇，赵浩拿出港商的外衣成功躲过一劫。 四合院里，在傻柱离开的当天，食堂主任就来四合院找傻柱，被告知傻柱出门散心去了。张主任回去后又被梁厂长骂了一顿。他也找过杨小花的哥哥，可是他们都是工级最低的工人，又没犯法根本不怕食堂主任。 二大爷的生意越做越大终于引起了有心人的举报，二大爷在一次倒卖批条的现场被抓了，还好这次的批条是纺织厂的不是轧钢厂的，刘光天求到梁厂长门下，梁厂长打电话把刘海中救了出来，并且说刘海中的授业之情他还清了。 二大爷被罚了五千元，虽然肉疼，没有伤筋动骨，二大爷在四合院的小日子依旧过的风生水起。 等赵浩和傻柱回到四合院，食堂主任又换了一位，是食堂的老人四食堂的主厨黄师傅，还是经常来四合院找傻柱。没办法轧钢厂的待遇很难找到一位厨艺精湛的大师傅。 傻柱回来第二天就带着一家人走了，黄主任知道傻柱回来后兴冲冲的来到四合院找傻柱，又找了个寂寞。 赵浩找到棉纺二厂厂长曾经的后勤主任郑厂长。“郑厂长我手里有一批衣服，想借你们厂的销路卖掉。” “东西是哪里来的？港岛李怀德，衣服还在当初拿肉的那个四合院里。一件20元。” “老李怎么还没回来，不打算回来了吗？邱老已经没事了。” “李厂长不打算回来了，他在港岛那边过的很潇洒，等过几年大陆完全开放了应该会回来的，不过那时候应该是回来投资的了。 “衣服我帮你们卖掉，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帮我们棉纺厂买一些港岛那边的机器设备，我们现在用的设备很多还是三四十年的机器，效率低，质量差。” “郑厂长新设备价格你知道吗？都很贵。” “我知道，津市那边又买新机器的了，一台二十多万，没办法人家的机器就是厉害，一台顶我们十台，生产出来的东西质量还高。” 你把衣服帮我卖掉，你自己选个时间带我再去一趟广省，我联系李怀德，把机器弄进来，怎么运到四九城你自己想办法。机器的价格应该会比津市那边的便宜不少。 赵浩回到家，发现许久不见的小妹在自己家中。脸上还有泪痕，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怎么了小娟。” “哥你离开轧钢厂后，我和小萌在工会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很多人都故意为难我们。今天 被安排去搬了一天的桌子，我手上都磨出水泡了。” “不行你们就辞职吧。” “我不要辞职，辞职了就要在家洗衣做饭伺候一家老小。” “你找人把我安排进供销社吧，你看二哥现在都胖成个球了。” “赵娟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哥我都被轧钢厂扫地出门了，哪还有能力帮你找工作啊。” 等赵娟走后，赵军开口道：“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棉纺厂以前的后勤郑主任已经是厂长了，不行你去找他要份工作先干着，一直无所事事也不行啊。” “小军你们两口子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担心我，今天我还和郑厂长见过面。明天我就再去找他，请他帮忙和轧钢厂打个招呼，不要再为难小妹和你嫂子了。过几天我还要和郑厂长出去一趟，家里你多费心。” 一大爷来到赵浩的家门，自从赵浩辞职后这还是一大爷第一次上门。 “一大爷你有事？” “赵浩我问你，柱子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啊，怎么了？” “槐花说好多天没见过何晓了，学校里也没有，我怕柱子他们出意外，来问问你。” “一大爷我也不清楚。” 第175章 回四九城 易中海一脸不信的看着赵浩。“上次你们一起离开的，你们去了哪里，怎么一回来柱子一家就搬走了。” “一大爷我在轧钢厂被迫辞职了，心情不好就打算出去散散心，柱子情况和我差不多，我们就一起出去玩了半个月。” 易中海起身离开，门外秦淮茹和阎解成在前院聊天，也听到了赵浩合和一大爷的谈话。 秦淮茹：“傻柱辞职了食堂都没人能做小炒了，食堂主任天天发脾气，要不是没办法我也不想干了。” “新来的主任没让马华炒炒小炒吗？” “马华说不会，他学的是大锅菜没学过小炒。柱子的那两个徒弟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厂子里的招待都是往外面吃了。” “轧钢厂给的工资待遇很难再找到一个厨艺精湛的大厨了。” 阎解成：“我们食堂的班长也被新来的主任给骂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过了就好了，慢慢适应吧。” “没办法，只能受着，我们又没傻柱的手艺，根本不怕找不到工作。”阎解成很羡慕傻柱的手艺，他私下找过傻柱，想拜师学艺被傻柱拒绝了。 命运是个神奇的东西，几天后棒梗突然找到一份工作，给区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长开车当司机，据说是棒梗在路上碰到一位迷路的老人，当时心情好，把老人给送回家，就得到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王小丽给棒梗生下一个男孩取名贾俊。周末在四合院请客吃饭，多年之后，四合院又迎来了一次全院聚餐 ，一大爷非常大气的随礼五十元，应该有不少是看在槐花的情分上。刘海忠一看易中海出了五十元，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点了六张给了六十，压了一大爷一头还挑衅的看了一眼一大爷。 三大爷记好账，偷看了易中海一眼，没发现异常。 十多年过去了，四合院里已是物是人非了，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当年在四合院叱咤风云的三位大爷都退休了，曾经骂遍四合院无敌手的贾张氏也成了一个走路都要人扶的老太太了，看着王小丽怀里抱着的贾俊高兴的合不拢嘴。 此后几年时间赵浩一直奔波在港岛四九城和漂亮国之间。从漂亮国带回来很多先进设备，在深城和李怀德一起成立了多家中外合资的工厂，还在黄岛开办了一家大型钢铁企业。 1985年在港岛的几人一起回到四九城，娄小娥带着娄半城的骨灰一起送回四九城安葬，许大茂没敢回四合院，住在娄家。 娄家以前被查抄的部分资产归还娄晓娥，包括娄家以前在四九城住的那栋小洋楼。娄晓娥以港商的身份在四九城投资开了一家服装厂一家食品厂和一家大酒店。 杨小花的父亲已经过世，傻柱兄妹陪同一起去祭拜。 何雨水：“哥，我想再去一趟保定，看一看何大清。” 何家兄妹还有周喆一起来到保定，找到住在单位食堂的何大清，何大清过得有点凄惨。傻柱把何大清走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何大清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回到四合院，何大清找到易中海，两人在屋里待了很久，何大清满意的揣着2000元钱离开易中海家。 于莉夫妇看到赵浩许大茂傻柱都通过做生意赚了大钱，也决定下海经商，找三大爷借钱，三大爷害怕血本无归，想找赵浩合资一起开饭店，被赵浩拒绝。 三大爷的话提醒了赵浩还可以开酒店。从政府手中买下一家效益不好的酒楼，重新装修。 再次来到红星轧钢厂，轧钢厂现在的效益有些差，因为需要供养的离退休职工太多了，现在的工资和以前还差不多。赵浩不费吹灰之力挖空了轧钢厂食堂。 一个月后酒店开业，梁厂长不请自来， 梁厂长：“赵浩救救轧钢厂？” “梁厂长轧钢厂怎么了？”赵浩只知道轧钢厂负担很重，没想到轧钢厂已经到了破产的边缘了。 “轧钢厂这几年效益越来越差，我们也没能力采购到先进设备，用的都还是十几年前的老机器，产品质量差，损耗高，利润很低，轧钢厂又是几十年的老厂退休工人多，厂里已经撑不下去了。” “梁厂长像轧钢厂这种重工企业，我这种个人购买应该有不少困难吧？” “我听说你和李怀德在深城那边也有一家钢铁厂，设备很先进，能不能帮轧钢厂买点新设备回来？” “梁厂长，新设备的价格你了解过吗？轧钢厂现在还能拿出来这么多钱吗？” “轧钢厂账上是只有二十万，下个月工资还要去市政府化缘。” “梁厂长你这是在逗我玩吗？” “我和市里主管工业的副市长谈过，用股份换取先进机器设备的提议他也同意了。” “梁厂长我给你提供先进机器，轧钢厂在四九城也就剩下十年的好日子了，以后还是会被淘汰，面临破产的困境。” “为什么？你们在鲁省那边不也开了一家钢铁厂吗，我打听过说是效益特别好？” “那里靠近港口，运输成本比低，没有离退休工人的负担。” “那红星轧钢厂就没救了吗？”梁厂长一脸失望。 “我的意见是把轧钢厂的新厂房建到津门。我帮你们购买机器，折算成股份，如果轧钢厂以后因为你们经营不善倒闭的话我拥有优先购买权。” “很困难，以前轧钢厂属于冶金部还好说，现在划分到市里了，搬去津门几乎没有可能。” “我给轧钢厂提供机器，能给我多少股份？” “你想要多少股份才愿意帮轧钢厂买机器？” “梁厂长轧钢厂现在几乎就没什么值钱的资本，我用机器换一半的股份都是吃亏的。我能和你谈就是因为以前也是轧钢厂的人。不希望看到轧钢厂倒下去。” 赵浩用机器设备换取了轧钢厂四十九的股份，还拥有剩下股份的优先购买权。轧钢厂换上了国外的先进机器，很快就成为四九城里的明星企业，效益嘎嘎好。 第176章 赵浩开始拿着钞票在四九城开始了买买买之旅。还成立了一家房产开发公司，楼房建好后，就请三大爷帮忙劝说四合院的住户置换房屋，每搬走一家给三大爷五十元钱的好处费。 半年后四合院已经是赵浩的了，他找到雷师傅家。请雷师傅帮忙修复四合院。三大爷又在外面帮赵浩，买下两套四合院，赵浩给他两百块钱的好处费，三大爷的干劲十足。 二大爷家的老二老三跟着许大茂开始干倒爷的生意，没多久就开始穿金戴银，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扮。 槐花考上了师范，成为一名中学老师。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住在一大爷家里生活幸福美满。 改开后小当眼光也变高了不少，本来就是个大姑娘了，一直高不成低不就得，慢慢的就没人在给她说亲了。秦淮茹很着急也没办法，小当大了不听她的了。 酒店生意步入正轨后，赵浩就把酒店交给赵军夫妻管理，每一家店的厨师长都有一成的干股。 1988年赵翔宇赵翔天相继娶妻结婚，他们留在了港岛工作生活。赵娟夫妻来港岛参加外甥的婚礼，被金碧辉煌的港岛吸引，两人想要留在港岛工作，赵浩把他们交给李怀德就带着媳妇回四九城了。 1989年国际局势风云突变，进出港岛都变的十分困难。赵浩知道和漂亮国的蜜月期结束了，他把以前买到没有拿出来的一些管控级的机器设备全部取出来使用，没多久这些先进机器全被李怀德岳父邱老带来的人给收走了，补偿给赵浩赵浩东直门外一大片土地。 赵浩在这里建了一家博物馆，把当年李怀德留下的珍藏都放在博物馆里展览。还请来邱老来剪彩，几家报纸还专门报道了这家私人博物馆的开业，只是李怀德被困在港岛没能回来。 1991年曾经的老大哥倒下了，在大家都在观望的时候，许大茂带着刘家兄弟去了北方，老大哥家里现在是遍地黄金，只要胆子大什么东西都可以买。开始两趟许大茂赚的盆满钵满，带回来大量的物资和财富。第三次过去后没多久就失联了，一年后，许大茂和刘家兄弟二人一路乞讨回到四九城，他们在北方被人打劫了，人差点没回来。经此一劫，许大茂和刘家兄弟终于老实下来。 年底二大妈过世，二大爷和一大爷挨家挨户通知以前四合院的住户来参加二大妈的葬礼。送二大妈离开后，白事宴在于莉的饭店里办的。 易中海：“今天也许就是咱们大院这些老住户最后一次来的这么齐整了，几十年在四合院里发生过许多高兴地事情，也有过不愉快，现在大家都离开四合院，搬进楼房里了，楼房住着挺好的，方方面面都很方便，可是我时常想起住在四合院的日子。我也问过几个四合院的老人，包括老刘和老阎。我想拿出我的部分积蓄去买一套四合院，把四合院恢复成以前咱们九十五号院的样子，我们几个老家伙搬回四合院住。你们年轻的愿意回来陪我们过个周末的也可以一起回来。” 槐花：“我和爷爷认真沟通过，支持爷爷的做法，我会请一位保姆照顾爷爷的起居，周末就带孩子回四合院陪爷爷一起过周末。” 赵浩：“一大爷四合院你们买好了吗？” “已经买好了，我有了这个想法后就找老刘老阎一起商量，我们把以前咱们胡同的92号院给买了下来，我和老刘一人出了一半的钱。今天在这里说，就是想问一下还有没有想回去一起住的老伙计，免费住，人多也能一起热闹热闹。” 秦淮茹：“槐花保姆你不用找了，我也想搬回四合院住，楼房我住的不习惯，几位大爷的饮食起居我来照顾就行了。如果搬回来住的人多，可能还要再雇一个帮我。” 最后有十三个老人想要搬回四合院居住，半个月后，易中海搬进南锣鼓巷街道93号四合院。由于人少他们全部住在中院。秦淮茹也跟着搬回来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她一个月有500元钱的工钱并不是无偿的。 每到周末这个四合院都很热闹，一群年轻人就会带着孩子回来陪老人一起过周末。叽叽喳喳的吵闹一天。 1993年傻柱退休，回到四九城，带着何大清和媳妇也搬进四合院，傻柱在四合院里经常尝试制作各种美食，吃不完的就在四合院门口摆一张桌子放到上面，请路过的人分食。吸引了不少附近住的老人孩子过来串门玩，孩子是为了有好吃的，老人是来找棋友的，四合院里住的全是老人，他们在一起有共同话题。 听说傻柱回来后，许大茂带着娄晓娥和梁二妮也住了进来了，傻柱看着左拥右抱的许大茂心情有点复杂，有羡慕还有几分说不清楚的感觉。 “许大茂你这是犯罪，你知道吗？” “傻柱我怎么了就犯罪了。”说话间许大茂还故意一手一个搂二人。 “你就庆幸吧现在是新时代了，要是在二十年前我一定去举报你，让你吃花生米。” “傻柱你就剩下一点嘴上功夫了，有本事你去举报我啊，我怕你不成。” 一大爷和三大爷也不下棋了，看着二人吵闹。 “老易我就说在这里老是感觉少了点什么，今天我知道了。” “你们两个都是当爷爷的人了，怎么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见面就吵。” “一大爷，我看许大茂长得就不像好人，看见他我就手痒痒，忍不住上去修理他。” “傻柱你这就是有病，你这是有暴力倾向。” 杨小花拉着娄晓娥和梁二妮到一边去说话，不管在吵闹的二人。 1996年一大爷和二大爷相继过世，四合院被傻柱和许大茂合伙买下。很多老人已经没了的四合院住户，周末还是喜欢带着孩子媳妇来四合院玩，这里变成了年轻人放松心情的地方。 1999年赵浩夫妇决定退休，把生意全部交给别人打理。重新搬回95号四合院，有事没事就去什刹海钓鱼打发时间，傍晚还可以把钓到的鱼交给傻柱，让他尝试做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