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牌》 第1章 神奇自然,纯朴生机 时间来到公元年,没错,这时已经接近中华文明2万年。不过,此时的人类早已从生物界毕业出去,有的已经到火星上居住了,地球在九百年前就由人类的继任者——狮子接管。由于进化规律的作用,它们比原来聪明能干多了,样貌改变了许多,还可以两脚站立走路了。 以前世界的城市建筑相继倒塌成废墟,长满了树木野草,生活又回到了原始森林的环抱。 这天清早,阳光明媚,狮王辛巴带着一家10只狮子来到了一条小溪旁玩耍。这条小溪水流清澈,旁边还有一个草坪,很适合它们一家在这里嬉戏打闹,它们常来这里消遣。 这个草原上有数百个狮子王国,但其实每个王国都不大,领地只有方圆数十里,就是一个家庭的样子。它们都习惯了在自己固定的地方上生活,很有归属感,一直以来也相安无事。 这天有点不一样,辛巴的鼻子嗅到了异常的气味,一家顿时警觉起来。原来,远处走过来一只刚成年的公狮。这家伙叫乌托,近来长大了,在家里总感觉躁动不安,闷闷不乐,所以经常跑到外面,总想到新的地方去透透气。 辛巴带着两个儿子赶紧挡住它的来路,怒吼道:“干什么的!” “没干什么啊!”乌托见人家来势汹汹,多少有点心虚,急忙示弱道:“只是路过,玩玩。” “玩玩?这是你玩的地方吗!”辛巴不由分说,就要上教训它,旁边的两只狮仔也凶巴巴地作势,吓得乌托赶紧扭头就想跑。 忽然,它又不跑了,抱着头任由这三父子威吓。原来它闻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异性汗香味,感觉身心松软,欣慰满怀,世无可畏了。 原来,辛巴的大女儿巴比出于好奇,走过来看看情况,这阵香味就是从她那飘过来的。 她看到了被它老爸和弟弟完全碾压的那只公狮,开初觉得很可笑,慢慢地觉得好可怜,就劝她爸:“三打一呀,它是个怂包子,不值!” 这可怜的四只公狮一下子都愣住了,“都说谁呢!”狮王吼道:“你过来干嘛?”“我自己可以搞定的了!” 乌托趁这个空档,可怜巴巴地看向巴比,哪知巴比也正巧要瞄一下它的怂样。这四个眼光在空中相碰,霎时激出了奇妙的火花。巴比感到空前的深沉激奋,这只被它老爸欺负的年青仔好可爱呀。 “老爸,这只家伙看似不足为惧,先放它一把又如何?”辛巴听了,就停了手。转过头来问巴比,“你来处理是吧?”说完径直回到草坪去了。 原来,巴比是家中的长女,地位非常高,仅次于狮王辛巴。这不止于天然的嫡长关系,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出奇的优秀,深得整个家族的喜爱。无论在捕猎技巧上还是组织能力上,巴比都是出类拔萃,令人信服。甚至狮王辛巴都自认不如,所以,许多大小事情都由这个女儿作主。看来这就是狮子进化得非常快,能接替人类作为地球新主的生理原因吧!真的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胜过一代太多了。 巴比见他老爸回去了,看了一眼两位弟弟 “你们倍老爸玩去。”大弟弟叫索拉,低吼道:“你搞得定这大家伙?”不过还是听话地招呼他兄弟“走吧!” 这边只有她俩了,乌托可高兴坏了,就想主动上来打招呼。不想眼前响起了一令雷闪般的审问:“是干什么的,哪里来的!” 乌托一下打了个激灵,全身发软,战抖着说“我,我真的是随便出来溜哒溜哒的,我家就在离这东30里外的坝顶涌。”说完,心里充满了敬畏的余怵,暗道“这娘们好是好,就是太霸气了。” 第2章 进化强过传承,一代胜似一代 “你到我们这边来,就不怕我们把你当成盗贼,给杀了?” “没必要吧,我能盗你们什么呀!你这有什么好偷的!” “说说你那边有什么好玩的,我可从来不去那边!”巴比心想,这家伙说得也是,干嘛非得把别人当成贼呢! 原来,辛巴一家在这一带生活了好几代了,平时只跟另一家有来往,其它的狮群,不知是何因,一见到就反感,有一股说不出的心烦,所以大家也墨守成规,老死不相往来。它们的亲戚老表、甚至亲家,都就是那一家的。现在出了个巴比可能是基因突变了吧,对外面的世界有了点兴趣。 “我们那边和你们这边没什么不同啊,都差不多呀,就是生面新奇,觉得好玩!”乌托傻气地说。 “是这样吗!那我到你们那边去逛逛,也可以了?” “应该可以吧,也没试过有外面来的,不知我老爸他们会不会如你家的那么凶?”“不如先带我在你们这边玩一会,明天我再带你到我那边玩,当作交换如何?” 巴比毕竟也是初长大的狮子,对外面也有好奇心。想了一会说“还行”! 说完,这两只生面狮头次双双结伴在巴比的王国里畅游了起来。 眼看着这两个创世纪式的家伙在自己的领地里、在自己的视野内闲逛,辛巴家族的九只狮子不时地投以奇怪的目光,不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但出于对巴比的喜爱,都没有作出过大的反应。只是有只公狮仔觉得不爽,它就是巴比的大弟弟索拉,它走近狮王身边低吼了一句:“任那家伙游荡?”此时狮王的心情正是复杂,不耐烦地吼道:“你想怎样!” 索拉见状,漠然地走开,找它的玩伴去了。大家见了也没啥好说的了,各做各的事去。 巴比两个逛了半天,渴了,到溪流喝水。巴比问道:“怎样,比你那边美多了吧?” “是美一点”。 “哪一点呢?” “唔,不知道呢,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就是觉得是美了一点。” “这么说,你那边比我这边差一点咯”?巴比得意地自嘘道。 其实,乌托真的看不出哪里的风景比自己家那边好看,但就是由衷地感到心情舒畅。管它怎么说呢,心想:“随它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就一直随和地配合着巴比聊,两家皆大欢喜。 “呀!差点忘了,要做正事了!”此时,巴比是肚子有点饿了,抬头看一下太阳已经正午了,这是它们平常准备用餐的时候了。它转身对乌托说:“到吃饭时间了,在我们这里吃吧?” “这么早呀?你们吃早餐才多久呀?” “什么早不早餐的!我们这里没有这个说法,一天只吃一餐,就这个点!难道你刚吃过早餐了?”巴比惊奇地问道。 乌托也是惊奇地道:“是呀!我们每天吃两餐,早一餐晚一餐,你们吃得这么简单?” “简单?吃两餐不更费劲吗?要做多一次捕捉。” “不用,一天只捉一次,捉多点,分作两餐吃”。 巴比听了觉得有点新奇,不过一想不也是一样吗?“走吧,先搞这餐再说”。 它们两个回到草坪,只见全体成员都在等它呢!平常都是由它带队去搞吃的。 巴比对大伙说:“今来多个帮手,它叫乌托,大家配合好,利索些!”另外的五只狮子就在它的招呼下径直走向几公里外的猎场。这边还留下四只狮子,分别是它的爷爷、奶奶,还有两只小幼狮,正在学跑步的年龄,是它叔叔的幼仔。 第3章 驰骋大草原,狩猎显身手 它们的猎场专属于它们的领地,是一块傍着水塘不远的大草地。这里草叶茂盛,吸引了大量的动物来这里进食和生活。大的动物有水牛、角马,小的有野兔、野狗,水里还有鄂鱼、河马,天空有小鸟。平时这里是几十类动物的大杂园,说是狮子的领地,是对狮子而言的,就是别的狮子不能来罢了,更实际的是各类动物各自的家园。 这七只狮子正在悄悄走近远离了牛群的两只水牛,一大一小,可能是小水牛好玩,东跑西风窜,它的妈妈放心不下,只好跟着,尽量不让它走远了。 巴比安排好了捕捉分工,由狮王辛巴带领2狮截断这两牛与牛群的通道,其它3狮由巴比带领包抄那头大水牛。随着巴比一声令下,七头狮子即刻扑到各自的位置。母牛见状大惊,发出大声的叫喊:“快走!不好啦!救命啊!” 此时,母牛已经被4只狮子团团围住,想要冲出重围,是要比登天还难呀,只见它左冲右突,作势用头角顶向围它的狮子,这几只狮也是跟着你进我退,缠着与它周旋,只等时机便使出杀手锏“封喉术”。那只小牛可被吓坏了,不停地哭喊着,一时跑向它妈妈这边,一时跑向牛群,六神无主,不知所措,幸好,没有狮子理会它,只是作势唬着它。 不远处的牛群大多数还在悠闲地吃着青草,这边惊天动地的生死劫斗似乎与它们毫无关系,只有几只老牛在张望着,似乎想过来干协一下,蠢蠢欲动了一会。终于有一头大胆的冲了过来,怎奈有三只狮子挡在路中呀,只见它们当中的狮子一让,让老牛钻了过来,即刻又合围上来,又把它包围了。老牛见中了圈套,顿时惊恐万状,乱冲乱撞一通,终于急忙回到了牛群这边,心有余悸地张望着局势。 但是,母牛这边的形势发展得太快了,只见巴比从侧身一个急窜,前爪抱住了它的脖子,同时张开大口一下咬住了它的喉咙。这就是狮子的拿手绝技——一口封喉,一旦被咬住了,猎物很难挣脱,不出十分钟就会因窒息而亡。母牛已经陷入了很被动力的危险境地,它不停地摆动着头颈,本能地企图甩脱狮子的控制。可是另外的三头狮子也不闲着,乌托已经飞身骑上了牛背,咬住牛的后背,另外两只也分别咬住了牛腿和肚皮,一时间整头牛都给四股钻心之力重重地按向地面。母牛被拉扯得动弹不了,唯有竭尽全力地嘶喊“救命啊!救救我啊!孩子它爹呀、孩子它哥啊!” 牛群这边多了几头观望的,只见它们交头接耳,犹豫不决。别看这群牛数量大,有上百头,但是它们生性就是敬畏狮子的,有怕死的懦性,除非惹恼了它的牛脾气,一旦脾气爆发,也是不要命的,非得斗个玉石俱焚不可的,所以狮也不敢随便惹它。一对一斗,数量对等的话,狮子可没有牛的力气大——要吃牛肉,也是要有技巧和战略的,万不能激起众怒。 现在的状况,按往常的规律,是十拿九稳,再过几分钟,这牛是妥妥的午餐了,那牛群大概率不会出手援救了。——就如鸡栏里的鸡,专门供人家吃的。 那小牛已经魂飞魄散,拼死乱撞,竟跑偏离开了原地,搞得挡道的三只狮子也跟着乱了起来,散开了,有一只跟了过去。 小牛跌跌撞撞无意中竟然跑回了牛群,追它的狮子叫索多,是巴比的堂弟,也是辛巴的侄子,看着小牛就要跑掉,年轻气盛世的它顾不了辛巴的吼叫“别追了!回来!”一头扑进了牛群,企图找回小牛。 这下可闹大,牛群一下子闯进一只狮子仔!顿时炸开了锅,有的牛被吓得惊慌四散,引起连锁反应,牛群象波浪一样,向外挪了一挪。旁边的更多牛却是牛多势众,几头牛一起用角顶向这只孤军直入的狮子。索多躲得了这头躲不了那头,一不小心被顶起一米多高,在地上滚了几圈,吓得它也是惊恐万分,赶紧往外逃。众牛势头旺了起来,“原来你也有今天啊”!大家都兴奋得一起追着过去。索多一边回头看后面的追兵,一边拼命地撤离,本能地跑回它的阵营,就是巴比正准备到手的捕捉地点那里。 第4章 弱肉强食,自然法则 这群牛一窝蜂似的紧追索多的屁股,越追究越兴奋,象红了眼睛一样,一下子就到了巴比这边。辛巴见状大吼“快跑!”它自己也瞬间被牛群冲到一边,拼命地逃蹿。巴比这四只正在咬住那头母牛的狮子,就如遇到了洪水冲了过来一样,赶紧弃牛而逃,三五成群地往外散开。 狮子的奔跑速度毕竟比水牛要快多了,这股牛群洪流顶多可把它们赶离原地。跑了百多米,就慢慢停了下来。两方在那里虎视眈眈地张望,对峙着。 辛巴找到追小水牛那个索多,大吼道:“傻b!你去引这群牛冲过来,你顶住啊!” “我哪想引它,只是想跟住那小牛,谁知会这样?”索多争辩道,全身还在发抖,显得可怜兮兮的。 这时巴比过来了,教训它道:“本来我们拿住了那头母牛,再过两分钟,就到手了,经你这么一冲一搅,煮熟的鸭子都飞了。今天大家都要饿肚子啦!” 索多还能说什么呢?事实确是如此,只能低头认错,不作声。 “记住了,千万不要惹众怒,这些牛脾气一上来,牛多势众,谁都顶不住!” 狮子这边在与牛群对峙的时间里,忘不了要总结教训。牛群这边,那头狮口脱险的母牛恢复了气息,好在皮厚肉粗,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无大碍。它找到了它那头小牛,劫后重生啊,不由泪流满面,教训与安抚了一番。 问题是生活还得继续,巴比已经把工作重点转入了下一个计划,不然,一家人的生活怎么办? 草原上,刚才牛群聚集的地方,渐渐已经空荡荡了,那群牛一窝蜂地去赶狮子,现在只剩下三头牛在这里,一头老公牛和刚才那两母仔。老公牛原来也是牛群的得力干将,现在老了,也不怎么管事了,随着大部队见到好草就吃,吃饱了就睡,现在正眯着眼在打盹呢!那两母仔在说什么,它也不太在意,爱理不理的样子。后来,那两母仔也靠向牛群那边走去了,它们知道靠紧大部队才是生计啊。 一阵凉风吹来,老牛突然站了起来,蓦然醒觉“它们呢?哪去了呀?”它东张西望,遥远还可见到那黑压压的牛群的影子。 “坏了!跑了都不叫老子一声哪!我这不就是落单了么?”凭它多年的经验,这时它自己的形势是非常危险的!它只是打了一阵盹,一不小心就被落单了啊!真是老不中用了。一觉醒来,危机已四伏啊!它赶紧朝着牛群的方向跑去。 可惜,正如它所料的,它已经是处在险情包围圈中了。还没等它跑上速度就遇上了迎面而来的狮子头目巴比,它一下停顿了,迟疑了一下,想拐弯绕过这恶霸,跑向它的家人。这时迟,那时快,只见巴比一个纵身,斜向扑向它的颈部,前抓紧紧抱住了它的勃子,同时张开大口一下咬住了它的喉咙。这又是一招狮子的拿手绝技——一口封喉啊! 老牛瞬间被扑倒在地上翻了个滚,它赶紧争扎着站了起来,它知道,一倒地相当于玩完,必须尽快站起脱身!它不停地摆动着头,前后地走动着,本能地想甩脱狮子的控制。可是另外又有三头狮子扑到,乌托已经骑上了后背,咬住它的后勃,另外两只也分别咬住了它的前后牛腿,一时间,它给四股钻心的强力重重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撕裂的疼痛已经顾不上了,惊恐万分的它竭尽全力地嘶喊“救命啊!救救我啊!孩子们呀、孩子它哥啊!” 远处,牛群大多数又在悠闲地吃着青草,这边惊天动地的生死搏杀似乎与它们毫无相关,只有几只老牛好象听到了叫喊,在东张西望,似乎也想过来看一下,可能还是太远了,迫切感不强,终于还是没有过来,当成没事一样。 第5章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山高 太阳准备西下了,红彤彤地照得草原一片禧暖,不久前的战场早已恢复了平静,刚才就如只是杀了个鸡做饭一样,没有成为任何“事件”。辛巴一家10口外加一个客人,吃了一头大水牛,肚子里饱饱的舒服着呢,正在那溪流旁的草坪上休息闲聊。 巴比和乌托另外在远一点的草坪上坐着分享着今天捕食的激情。 “怎么样,今天的伙食还行吧?”巴比瞅了一眼乌托,它对自己今天的表现还是很有信心的,当然乌托也还行。 “好吃!新鲜。”“你还很厉害的呀!”它若有所图地说。 “平常很多是一次得手,今天被索多搅了一下,把牛群引过来了。”巴比说。 “如果再次不得手,就会很吃力了!”乌托说。 “是呀!反复几次会精疲力竭,我们试过有一天捕捉了三次才成功的,差点没饭吃!”巴比突然意识到“这不是自曝家丑吗?”赶紧不说了。 “我们那基本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乌托自信地说。 “你们这么厉害?”巴比有点不高兴,又好奇地问:“难道牛群冲过来,你们也顶得住?” “那可顶不了,谁都不行!” “那你们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巴比好奇了。 “我们的办法可省力气了,根本用不着那么费力!” “啊?怎么搞的?”巴比急切地问。 “我们是有一个上面盖着草皮的井,专等动物掉进来,等它们饿得没力气了,然后任我们捉了吃。” “有这么好的事?怎么弄的,快点告诉我!” “我也不是很清楚呀,我没出生的时候就有了的,具体怎么弄,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到我们那里看一下咯!” 巴比又急但又没办法,暗道:“这家伙有点实货呀,要不去学一学也好!问题是我一离开,明天的捕食,谁来带队呢?叫老爸吧,它很久不带队了,不知——?”它又对乌托说:“你再想想看,到底怎样的?怎么搞得到那些牛自己掉进来?” “那个井嘛,就是这样这样,那么那么的,那里经常有很多牛啊、羊啊之类的动物经过这里,就掉下来了”。乌托吃力地比划着说得湖里湖涂的。惹得巴比更是又急又气:“关键怎么弄得到这个井咯!” “这个我就搞不清楚了。”乌托也是一脸无奈。 静了一会,巴比说“好吧,我去和我爸商量一下”。就径自走到辛巴身边与它们聊了起这个神奇的井来。后来,辛巴说:“我带队捕食倒没问题,只是你跟这家伙去那边陌生的地方,我们不放心,还是从长计议好。” “是啊!”叔叔婶婶和弟弟们也这样说。 又聊了一会,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它们也得回住处了,大家起身往回走去。巴比招呼乌托:“天黑了,你还不回你家?” 乌托原也意识到天就要黑了,只是在等巴比的意思,是再聊还是约个什么的?现在听这么说了,就应道:“哦!那我走了啊,你过我那边看么?还是要我来接你。” “不用了,还没商量好呢,你先回去吧。” 这样,乌托有点茫然若失地回家去了。 第6章 力求上进,英雄出少年 巴比和大家一起,回到了它们的住处。说住处,也就是过夜的地方,离白天那个消遣的场所只有几里远。这里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只是有一棵大榕树,旁边有一座不到十米高的小石山,面积横直也就是三十多米。好在这小石山近地面处有些空洞,下雨时可以在里面避雨。辛巴这个狮子王国在这里已经度过了上百个春秋,到它这一代还是这个样,只是那榕树越发茂盛了。 第二天,阳光照样明媚动人。巴比似乎还想着昨晚和大家商量的捕食办法,刚才应该是从梦中醒来了。辛巴它们都觉得人家乌托那边的办法确实是比自己的舒服多了,都希望有这么个地方,那些牛啊、猪啊自动掉进来,任吃多爽啊!巴比也是很认可的,就等着想办法怎么去见识一下。如果那乌托还来,还是要跟它去看一看。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按昨晚的决定,今天由辛巴带队去猎食。巴比就一直在草坪上等乌托,谁知偏偏一直不见那个乌托的影子。它的肚子也饿得咕咕响了,旁边还有爷爷奶奶和两个小妹妹,它们也不时地站起来,走来走去地打发时间,盼望快点等来开饭的消息。 天色已不早了,还是等不来开饭的消息,也等不来乌托的影子。巴比这边五只狮子都焦急万分,巴比决定去看一下捕食的情况。 正要出门的时候,辛巴一伙六只狮子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巴比急忙迎上问情况“咋的,肉呢?” 辛巴无力地用头指了一下后面,只见两个大弟弟各拿了半只兔递上来,“今天捉不到大水牛,只捉到几只野兔,我们吃过了,这些是留给你们的”。巴比一看这情形就明白了,今天最多捉不到五只野兔,看来大家都要饿肚子了。在家的几只狮子分着吃了这可怜的晚餐,也讨论了今天捕食的遭遇,原来那些水牛精明多了,都成团在一起,没有落单的,找不到攻击点,后来也试过了驱赶,让它们跑起来,可是直跑到大家都累了,还是没有找到战机。好在辛巴在最后决定放弃捕捉水牛,到别的地方碰一运气,才捉到了几个野免,不然别说吃饱,可能连尝一下味道都没机会呢! “看来,必须搞一个如乌托说那样的井,这餐食才有保障啊!”辛巴叹息道。 其实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完全没吃一天的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昨晚讨论了那个更好的办法,如果真有那个井的话,就不用这么艰难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大姐,你明天去找一下那个乌托看?”索多今天也是累得够呛,又吃不饱,很是向往乌托那个神奇的井。 此时大家都有了一股强烈的愿望,要搞一个“捕食井”了,都劝巴比去试一下,改善一下挨饿的生活。在大家的言语情绪中,巴比想搞这个捕食井的欲望当然也进一步提升了。但是,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先捕捉一顿象样一点的伙食才行呀,不然,真的要饿坏了。 “明天一早先捕食,大家先吃饱再说吧” !巴比拍板道。 这一晚,它们过得并不舒服,都一直盼着天色早点亮,迷迷糊糊过了一夜。 第二天,刚有点晨光,大家都醒了,张罗着出发去捕食。这次行动由巴比带队,来到了它们的另一个狩猎场所,这里的捕捉对象主要是羚羊。 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许多的动物又开始了一天紧张而充实的生活。大片的羚羊成群地在草地上吃草。 这次按照巴比的布置是分散出击,一对一捕捉。这些羚羊单个战力根本不是它们的对手,也不懂得团结,只要出击距离不远,就能保证足够的体能追上、然后捉住,这样猎物就到手了。怕的就是隐蔽不好,起点距离太远,狮子的冲劲只有三板斧,跑了一定的距离,如果还追不上猎物,就相当于放弃了。这次只有一只经验少的索多没有捉到,其它五只都各捉到了一只,算是大丰收了。 第7章 艺高胆大,勇闯大草原 它们当场开吃,还留下一半,拿回给在家的。 这次吃得那么早,真算是早餐了。辛巴一家在溪流草坪上又商量着“捕食井”的事情。 “如果每天都如今早这样,要不要这个井也无所谓” !辛巴似乎雄风又起,感慨说。 “不是啊,这些羚羊有的时候也很精的,远远就跑了,累死也追不上!”索多似乎在解悉它今天没收获的理由。 “确实也不容易啊!我差点就追不着那家伙,可把我累得够呛呀!还是有个井好!”原来是索拉说的,它的前脚还受了点伤。 这一家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一会,太阳已正顶了,是决定的时候了。 “还是去看看吧!”巴比拍了板。 草原上,一头刚成年的母狮正在向东行进着,它就是巴比,辛巴狮群的优秀干将。它听说乌托在东30里的地方,所以就往这个方向走去,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了。一路走来,它遇到了许多的动物,大多数看到它就望风而逃了。也有几个敢撩它的,一个就是鬣狗,它们通常成群结队,十几个一起把目标围住,实施它的杀手锏——掏肛。象水牛这样的大个也是顾得前顾不了后,对它的绝招防不胜防,很难逃脱。遇上狮子老大,它也敢试探一番,万一是个水货也有得手的时候。今天它们遇上了巴比这样霸主,还没完全围得上来,就被它猛冲乱抓一通,速度太凶猛了,鬣狗们想从后面占便宜,速度根本跟不上,前面的倾刻被撞翻了几只,还伤了狗腿呢!巴比轻而易举地突破了鬣狗围堵,也无心与它们计较,继续向东走去。只留下鬣狗们不时盘坐在地上,嗷嗷叫着。 巴比刚吃了一只野兔,却引来了两只巡逻的狮子,带头的那只大吼了一声:“干什么的 !”。 巴比停了下来,想道:怎么说啊? “没什么啊,就是路过,玩玩”。它也学乌托那样应付一下。 “玩玩,这是你玩的地方吗?从哪来的?”刚才那头狮子又吼道,听得出来它是一只刚成年的公狮。看见来了只年轻母狮,它想显示一下自己的风格。 巴比看见它的怂样,心中好笑。说:“你这不是坝顶涌吗?我是邻近平顶涌的,不可以过来玩玩?” “平顶涌?我们从不去无关的地方玩,你也别来我们这边,这是规举!” “骗谁?前天你们就有一只狮子到我这边来,乌托是你们这里的吧!我现在是回访!” “哦!怪不得了,原来是为了你这个妞呀!托正在被关禁闭呢” ?那个头不怀好意地说。 “什么?关禁闭!为什么呀!犯着谁啦” ! “它违规到处乱跑不算,还把咱们的捕食秘密给说出去了,我们大王现在恨不得杀了它!”巴比听闻暗吃一惊:“难怪不见这个乌托过来,原来它们不准啊!想学它们的技术?看来难办了”! 原来乌托所在的狮群,狮王叫黑格,与辛巴这边素无交往,生活习性也大相径庭。它们只跟传统的几个狮群交往,包括婚姻。它们远祖那时的习俗,公狮长大了就要被赶出狮群,去开创自己的事业,也就是去挑战别的狮王,运气好的话,可以打败业已老朽的老狮王,成为那个狮群新的王者。但是自己原来那个狮群也同样会受到别人的挑战,狮王终究会逐年变老,终有一天会被人家年轻力壮的后生打败,沦落到被逐出狮门,被野狗生吃的凄凉境地。 第8章 单刀赴会,机缘巧合 后来它们的祖上可能是基因变得越会考虑问题了,想想这个结局,太可怕了,就逐步改革了做法,先是留下最厉害的一只公狮保护自己,其余的都赶出去混。后来全部都不准出外了,组成一个狮队保护自家狮群。那些小狮子长大了要找对象,就只限于有来往的三个群落,它们每年都要办个聚会,搞些奔跑、捕捉擒拿之类的节目,最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让那些刚长成的后生狮子特色对象,有的是公的过去,有的是母的过去。它们三个狮群的联盟很稳定,百多年来都只限于这几个老铁。其它的狮群由于地域、性格之类的原因罢,就是融洽不了。乌托那知跑到一个从未交往过的地方,回来后被问及,它哪想那么多呢,就如实讲了。不料惹火烧身了,一是长老们都不乐意去撩一个新的狮群,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二是乌托还在人家那边吹嘘自家的捕食绝招,太无知了。所以狮王要罚它关禁闭,不准再跑到外面去。乌托受了众狮的责怪,心情很糟糕,又想着巴比那边,有几次想跑出去,但都自我制止了,它们的纪律性还是很强的。 今天来了个陌生的“入侵者”,又是个母的,这两个巡逻的年轻公狮又兴奋又戒忌,言语上并不友好。巴比本想回去了,但又想,都来到了,也对上话了,就这样回去,似乎不好说呀。 “你说是回访,那带你去见我们狮王,你敢吧?”恰好这时,带头那狮子挑逗它。 “有什么不敢的,带路!”巴比豪气一起来,脱口而出。 就这样,三头狮子一前一后地来到了这个坝顶涌狮王黑格的面前。 “干什么的!”黑格见状冷冷地吼了一声。不过看见巴比这么一只高大威武的年轻母狮,打心底就是很喜欢。 巴比一看这个狮王,比之辛巴有另一样的威严,说话带风,不怒自威呀! “我是平顶涌的,来找一下乌托,前天它到我们那玩,大家都没什么呀,听它们说你把它关禁闭了。” “唔?是吗!”听巴比这么一说,黑格心情又稍好些,似乎没有挑起争端嘛。却作势说:“你好大的胆子呀,敢只身到这里来,就不怕我们吗?” “是有担心,不过乌托都开了个头了,大家算是有点联系了,不至于误会很深。不过,它被关禁闭,却是你们误解了啊。” 黑格一想也有点道理,人家还欢迎我们呢,我们却关禁闭了。“哦,这没什么,小孩子要管教才行的,难道你家不管你们的吗”?它反将一军,找点尊严。 巴比聪明的很,也不计较,现在它感觉到这狮王也不是蛮不讲理的,反感到轻松多了。“来你这边玩玩总可以吧?” “当然可以,只不过——”黑格出于礼貌和气量,不能说不可以呀,但它又想到它的捕食绝活,是不情愿给人看的。它想了一下,有了办法,对巴比说“这样吧,由我的这个三仔带你到处看看如何?”它指着刚才带它的那只狮子说:“它叫乌金”。原来它想叫乌金带它到别的地方转转了事。 不料巴比说:“我这是来是找乌托的,怎么好意思叫别人陪我玩呢,还是叫乌托吧”!它说话有着无可拒绝的魅力,压得黑格似乎不好意思说不,只好说“这么讲究啊,乌托正在关禁闭呢”! “都两天了,也没犯什么事,就这样罚也不对呀!”巴比说。 黑格觉得也是啊,要关到什么时候呢?本来也只准备关一天的呢。就让它和乌托玩玩吧,这孩子太优秀了,来这里挺好的!提醒乌托不带去捕食井就行了。老狮王在巴比面前几乎毫无抵制力,倒似言出必从,比它亲爹还好使用了。 第9章 游园是友情,技术有专利 九章.游园是朋友,技术有专利 黑格来到几十米外关禁闭乌托的地方,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关押场所,就只是一棵树下的的乱石堆,靠自觉呆在这里,如果狮王宣布了关禁闭,要逃出去,那是很容易的。只不过以后回来就不好交代了,除非不回来了,大家形成了习惯,很少有被关禁闭的狮子跑出去。 黑格是乌托的叔叔,乌托的老爸是它的哥哥,在这里并不是哥哥就能当王的。黑格在它这一代明显是最优秀的,所以当上了狮王,乌托对它也是非常的尊敬。 “嘿!小子,平顶涌那边的狮子来找你了,等会你带它随便走走得了,千万不要带它去看我们的捕食井。” 乌托那天回来被罚就已经知道这个捕食井的份量,虽然不认同那么神秘不给别人看,但是知道家里看重它,赶紧答应了。 这两头年轻的狮子又一次结伴在乌托所在的王国里畅游了起来。 眼看着这两只家伙在自己的领地里,在自己的视野内闲逛,黑格家族的十几只狮子不时地投以奇怪的目光,不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但出于对狮王的尊敬,都没有表现出过大的意见。只是乌金这只小公狮觉得不爽,走近它老爸狮王身边低吼了一句:“任人家游荡?”狮王心情复杂,不耐烦地吼道:“你想怎样!” 乌金见状,漠然地走开,找它的玩伴去了。大家见了也没啥好说的了,各做各的事去。 “没想到你们家这么奇怪,把你关起来!”巴比道。 “是啊!我也不太明白,但似乎大家都很在意,特别是那个捕食井,你是不能看的了。”乌托无奈地说。 “没什么,不看就不看呗,有什么了不起的”。巴比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很是失望。 乌托也知道它的心情,也不作什么争辩,闲聊着带它逛了一大圈。途经一个小山坡,那一带草叶特别丰盛,还有点乱石。乌托指着一里外的方向说:“那边就有一个捕食井,不过我们就不过去了”。它还是有意无意地带巴比经过附近,似乎要证明不是骗它的。 “哦?是吗!”巴比不由特别留意地看向它指的地方,只见那里与近处也很相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呀!” “不知情的当然会说一样,知道的却知道有点不同,就如这里的小山坡,有的地方草叶特别茂盛,好多牛呀羊呀,跑过来吃,不知道下面是空的,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下面的四周都是陡壁,象一个井一样,只有一个门进得来,我们到饭点就开门进去,要吃哪个就捉哪个”。 巴比此时恍然大悟,在这相似的场地,经它一说,聪明的会想象得出来,原来它是碰巧有这么个地方,以前碰巧吃过甜头,就利用起来了。它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是吗” ? 等到太阳西斜的时候,它们已经把这个王国的经典场所游了大半。乌托说:“到吃饭的时间了,我们回去吧”。 乌托把巴比带到它们开饭的地方,这是一处离它们“捕食井”十多米远的一块草坪,旁边一样有小溪和稀疏的树丛。它们全家人都到齐了,乌托带巴比与众狮相见,打过招呼之后,就和它们一起围成一个大圈,等着开饭。“它们的开饭很自在呀”巴比感叹。 这时,听见不远的捕食井里发出一阵野猪和其它动物的嚎叫声,不久就见有两只成年狮子各拖一头野猪出来了,后面还有一只拖了一只鹿。它们把食物摆到中间,随着黑格发出的吼声:“吃”!十几只狮子便不紧不慢地上前各取所需,吃了起来。 巴比还从来没吃过这么悠闲的大餐,它和乌托配合着,撕了一块猪腿,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聊了起来:“嗯,不错,舒服”!巴比不由赞叹了一句。乌托说:“吃完不饱的话还有的。可以再捉一只过来。”巴比感到很是长了见识,想“这可比我家那边安稳多了啊”! 第10章 曙光在望,志在必行 吃完饭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黑格作为王者,过来对巴比说:“我们要回住处了,你也该回家了,改天再来吧”。 “好的”。巴比也想着要回去了,它家那边全都着急等着它了呢。它就和乌托告别,急忙往家这边赶。 天都已经黑了,巴比还没有回来,一家正在急切地等着。有的踱来踱去,有的低头接耳。辛巴坐在树下,抬头朝东方望着,默默地忍着要出去寻找的冲动。终于,索多忍不住了,吆喝着几个年轻的狮子“走!看看去!”兄妹几个听它这么一嚷,都转过头来看着辛巴。 “我何尝不想去看看?只是担心,万一遇不上,各找各,我找你,你找我,更不好搞了。”接着又说:“好吧,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大家必须不走散了!”说完,五只狮子向东走去,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它们刚走出不到一里路,竟然就遇上了正在往家赶的巴比。一家子寒暄了一会,一起回到了住处。大家赶紧围了上来,听巴比讲讲一天有什么奇遇。 “那边真的有一个捕食井!人家可舒服了,一天吃两餐,而且丝毫不费力,要吃多少就吃多少!” “有这等好事?”索多又好奇又羡慕。“我们也搞一个!” “看了没有,懂得怎么弄了吗?”辛巴也问了起来。这几年,随着年龄增大,在捕食方面,它也是感到越来越吃力,如果有这么个好事,当然好极了,终于可以缓解它的难处了。 “人家那边不给看!” “啊?”大家听了,全都泄了气,“这不就是只有眼巴巴看着人家享福的份”! “不过,我远远看了,还追问了乌托,大概的做法应该就是这样。”它把今天看到那个小山坡捕食井的情形,比划着讲给大家听。众狮子纷纷扬扬的讨论了一会,辛巴吼了一声:“很好!别吵,巴比你总结一下,说下我们的实际做法,试试看行不行。” 巴比想了一会说:“最重要的是要有个小山坡,还要草叶茂盛,盖住井口,让那些来吃草的家伙一不留神就掉下来了。下面还要有个四面陡峭的空洞,关着它们,我们从侧旁开个门进去。” 大伙一听,都摇头叹气“我们这哪有这样的地方呀!难搞呀。” “我想了一下,我们这里完全象的地方确实没有,但是,有点相似的还是有好几处。没有现成的,我们可以稍加改造一下,还是有希望的”。 听巴比这么一说,年轻的狮子们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巴比,你就赶紧带大家去弄吧,我们都听你的,怎么办都行!” 这一夜,辛巴一家说说想想地闹到深夜,怀着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充满了惬意。 第二天,天色刚发白,巴比就带着大家来到了它想好的地方考察。 它主要是依据在乌托那边看到的地形来找最相似的地方,巴比计算过了,备选地点有三个。首先来到了第一个最靠近住所的小山坡,距离住地约百多米。 只见这个小山坡斜度不大,面积也小,横竖不过20米,不过,周围都是平原草地,突起的都是些石质的山邱,零星也见有些坑洼,只是上面的草不多。 巴比指划着说:“最好把这个坑挖深至2米,然后在侧边开个门,再挖个通道通向旁边的平地,有7到8米远哦”? 辛巴看它说完,皱起了头皮,低吼道:“老子没挖过这么长的地道哩”! 它大弟弟年轻气盛,吼了一声“我来试试”! 第11章 成功的道路,九份汗水加一份天才 只见它前后开弓,脚下一阵尘土飞扬,一会儿,就出现了一个深深的窝,众狮子一看,觉得还行,个个面露喜色,似乎找到了一些信心。 “啊呀!”听见索拉惨叫了一声,倾刻坐在一旁,痛苦地用嘴舔着它的后脚。原来它刨到了大石块了,石头没有挖出来,爪子倒被刮掉了一块皮,血已经渗出来了,红红的滴在地上。 众狮子被唬得不轻,大家面面相觑,“怎么搞的呀”! 巴比赶紧走近它挖的坑一看,只见有些松土盖着,但下面的石头看得很清楚了,“下面的是石头啊!不知有多少”?它用前爪子拨开上面的泥土,小心地刨了一会,“不行呀,下面的石头太大了,扒不动啊”! 大家闻言,都呆住了,纷纷上前看个究竟。好几个狮子再次又试了一下,都是一样的结论:下面的是石头,挖不动的了。 看到大家垂头丧气的样子,巴比心头不由来了气:“这有啥好奇怪的!有那么好搞,我们祖爷它们不早就搞到了”? 大伙一听,觉得也对,就重新振作了精神,一起望向它。辛巴赶紧说:“到下一个地方去看看吧”。它也心疼巴比呀,不能让爱女太受挫折了! 这样,巴比带着大家来到了它想好的第二个地点,这里要比刚才那个远多了,离住处足有一公里。只见这里草木茂盛,但坡度很小,也没有什么石头。大伙跟着巴比转了一圈,到处侦察,看有没有合适的地方。 “这里的草那么好,可能下面的石头会少些,”辛巴对巴比说。 “但是这里的地形不象样啊!就算能挖个井下去,但我们又怎样进去抓呢”? “这也是呀”,大家也纷纷附和,想不出什么办法。 巴比望着愁眉苦脸的这一大帮狮子,觉得很是不好交待,大家都陪着出来找啥啊? 这时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先搞吃的再说!”说完,它吼了一声“走!吃饭去”。说到吃饭,大家顿时来了精神,把找捕食井这件事抛一边了。 等大伙吃过午餐,巴比对它老爸说:“你和大家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寻找看有合适的没”。 辛巴望了一眼它说:“不用我们帮忙”? “等找到合适的先,再一起搞,现在帮不上,头多嘴杂”。 看着狮群回去了,它独自一个来到了她计划好的第三个地点,这里要比刚才两个地点都要远多了,离住所至少有两公里。这里更象苏托那边捕食井的地形,有突起的小山坡,还有不少洞穴,挺适合捉迷藏。这下没有众狮子的吵闹,清静了很多,它可以慢慢地思考怎么弄,哪样行不行。它想着,最重要的一条是要有丰盛的草,否则那些动物不来,第二是地形适合造一个井,现成的找不到,也要有半现成的,不然全靠挖是太费力了。巴比就这样唠叨着在这小山坡上走来走去,思量着这些条件。 终于还是不理想,它又到刚想到的别处去找了两个地方,等到太阳要下山的时侯还没有很合意的,只能先回去了。 一回到住所,大家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起来:“怎么样,找到有合适的吗”? 巴比应付了几句:“快了,找到一两处很好的了,等明天再找找看还有没有更好的”。 大家一听,都面露喜色,奏了过来,“明天我们一起和你去看看”! “看什么看,还不到时候!不是说要再找找看,还有没有更好的吗”!巴比心中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对大伙的叫嚷还是躲开为妙,省得讲不清楚。 它无声地回到自己的休息处,躺下默默地想着事情。这时,辛巴走了过来,它知道女儿的心事,要和它聊聊解闷:“今天累了吧”? “没事,我有几成把握了的”。巴比反过来安慰它老爸。 “不急,急也没用。你很有志气”!听到辛巴的鼓励,巴比一下子温暖了许多。撒开话题同它老爸聊了起来。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巴比很早就起来,大家都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出去的。 太阳升高了,巴比已经来到了第九个考察地点,虽然也没有什么重大突破,没有见到有特别合适的地形,但是,它却觉得很有收获。想道“我们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搞这个井的,等我把所有的可行地点都看过了,就决定下来搞了”! 这一天它也没回去和大伙一起捕食,只是随便抓了一只羚羊吃了又继续考察它的项目去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它拖着困泛的身子回到住处。大伙一看,都大吃一惊,从来没有见过巴比这副模样的啊! 辛巴关切地问它:“怎么啦”? “没什么呀”。 “怎么看见你那么累的样子”? “是吗?也没什么呀,只是不停地看地形而已”!巴比见大伙这样地看着自己,也觉得奇怪,“有这么难看吗”? 原来,它还真没试过一整天地跑来跑去不休息的。大家都心疼巴比,有的说:“不要搞那个井了吧,现在不也很好吗,饿不到的”。 巴比领了大家的好意,安慰它们说:“没事,今晚睡一觉就会好了的”。 后来大家都散了,巴比回到自己的休息处,躺下看着天,想着那几个地点。辛巴走了过来,它当然要问一下爱女独自奋斗一天的情况的。 “怎么样,很难搞吗?”它问道。 “我一共看了九个地方了,都没有一个特别合适的。不过有三个还可以一搞,我正思量搞哪个好呢”! 辛巴一听,觉得状况还行,说道:“那明天我和你去看看,商量一下可好”? 巴比一想,有个商量也好啊,就答应了。 第二天,它们一早就出门了,逐个去巴比筛选出来的那三个地点。 第12章 踏破铁鞋无觅处,功夫不负心志坚 辛巴一直都认真地看,认真地听巴比的介绍。三个地方都看完了,它们在最后那个地点上讨论起来。 巴比问道:“老爸,你觉得哪个好一点呢”? 辛巴说:“这三个地方,按照你说的捕食要求,三个都要各有优劣呀!最早看的那个草丰水足,但地湿土软,不坚固。第二个树木多些,草少些,但地形很好,容易造些。第三个地方现成的坑洼多些,只是草木少些,不知有没有动物来。至于哪个更好些,难说呀”! 巴比点头说:“你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一下子也不知在哪个搞好。” 辛巴抬头看了一下太阳说:“时候不早了,该准备午餐了,先办吃的吧,这个再想想” ? “好的”!巴比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如此,先吃饭再说啦。说着两父女就回狮群张罗吃的事去了。 吃过午餐,巴比在和辛巴商量着捕食井选址的事,正准备再去看看,这时又飘来了一丝异样的动物体味。 “是乌托”!巴比兴奋地叫了一声。 果然,往东边不远处,乌托正招手低吼打招呼呢!辛巴狮群的十只狮子齐望向它,大家都又高兴又有点疑惑:“不是给管教关住了吗”? 巴比朝它招手喊道:“过来”! “怎么那么久不过来,是不是被管制了”? 乌托跑了过来。几天不见,再次见面似乎有点不自在了,说道:“这不就来了嘛”!众狮见了,都朝这边走近了些,想听一下新闻。乌托在众狮的催促下说出了它那边这几天的情况。 原来,在巴比走后的这几天,乌托狮群这边都在讨论乌托与巴比交往的事情。年长一些的认为,长大了,要找对象了,找到巴比这样的确实不错,不过老传统没有到外群找的,要等到它们的狮群联谊会那时再找。年轻一些的说:“乌托能找到这样的对象真是太美了,管它哪里的,也没有什么坏处嘛”!它们的狮王黑格其实打心里是很喜欢巴比这个狮子的,巴不得把它留下来,乐悠悠地看着大伙争论,听任它们各自的说词,没有拍板反对,也没有赞成。大家问它的意见,就说:“都想想看,妥不妥咯”。这样过了两天,狮子们有空还是谈论这个话题,狮王终是藏不住露了它的赞成心意,从它的脸色表现,大家都知道了狮王的意思是支持的啦! 今天,乌托的心情又烦躁不安了,想到了与巴比漫步的开心。几经鼓气,终于向黑格请示:“我想到巴比那边看看,如有好的东西也学一学,上次让它知道了我们的捕捉井,这次去要弄点它们的技术回来”! 黑格哪能不晓得它的心思,竟然一口答应了。就这样,乌托来到了巴比这里。 听了乌托的汇报,大家也松了一口气:“也没惹什么事嘛”! 巴比正考虑捕食井的事情没有头绪呢,现在好了,乌托这个线眼来了,迫不及待地扯上它说:“来了好!帮我看看地形”!转身又对它老爸说:“你休息一回先”。就和乌托出去了。 它们看了巴比选好的三个地点,巴比问“怎么样”? 乌托苦头苦脑地说:“象是有点象了,只不过,最要紧的是要有动物肯来,你平时观察过没有,那些动物最晨喜欢到哪个地方觅食”? “是啊!”巴比似乎才注意到这个关键点,如果没动物来的话,造得再好也没用的啊。它反思了一轮这几个场地,还真的不是最多动物喜欢来的地方哪。之前的活不是白搭了?想想不由有点气馁。 乌托说:“不急嘛,之前那么久都没有这个捕食井还不是照样过生活?” “我们可以到动物活动最多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倒是个好办法,直接就筛除掉了多个备选地点,也更明确往哪找了。就这样,它们到了最多动物光顾的几个场地。 看着这么多的动物来来往往,千姿百态,巴比都想入非非了:“一天有十只牛掉进来就不得了,吃都吃不完呀!可惜,折腾了一天,看了哪么多处,也没一个合适的!” 有道是“踏破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还有一句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正在它们俩茫然若失,不得要领、准备回家的时候,途经一处平时的猎场,听到不远处有异样的动物叫喊声,这个声音吸引着它们去看个究竟,在这里,恰好发现了一个近于现成的捕捉井! 第13章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只见这里,动物云集,有如浪花般地,来了一拔又一拔,周围方圆有一公里的草地,叶茎浓密,间或长了些小灌木。最大的好处是在突起的小泥丘那里的草叶特别的丰茂,还有一处似井一样的天然的石坑,坑口还长了一层草皮,这跟乌托那边的差不了多少,这个叫喊声就是从这个坑底传出来的。它们走近旁边,仔细往下看,透过浓密的叶茎,下面两三米深处有一只水牛,正在来回走着,不停地叫喊,应该是从上面经过,不小心掉下来,又上不去了,在这里乱喊救命。可能已经较长时间了,声音沙哑无力,不留意还听不出来呢! 它们见此情景,兴奋得击掌大吼了一声,“乖乖!以前怎么就不听到这声音呢!” 乌托分析说:“这个坑太隐蔽了,不是特别留意,是发现不了的,这头牛也是没发现这个坑才掉下去的呀”! 巴比高兴又激动,环着这个坑口转了好几圈,在想着怎样开发好这个天造之器。 “小心!别连你也掉下去啊!”乌托警惕了一句,唬得巴比哭笑不得。自讨:如是它掉下去,也是难跳得上来呀! “现在怎么办?想个方案出来,赶紧搞吧”!巴比兴奋地吼道。 这个坑很深,估计也不止一只动物掉进来过,有的可能跑得了,有的可能困在下面饿死了呢!只要在旁挖一通道进去,在坑壁旁搞个门,这样,方便进出,不就就行了?它们这样比划着,讨论着,天色逐渐暗下来了,它们也只能先回去,只留下那只可怜的水牛在那里苦苦嚎叫。 这天晚上,辛巴狮群可乐开了锅,一家大小都在讨论发现了个“新大陆”这件事情,张罗着准备怎样开发,乌托也乐得没有回它家那边,直到深夜才慢慢静下来。 次日一大早,整个辛巴狮群集体出发,都要看一下这个重大发现!这十一只狮子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昨晚那个地方,大家都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要看个新鲜。只见那只牛的喊声小了许多。见到它们的到来,很多动物都惊恐万状地跑了。 巴比一边吩咐大家小心别掉下去,一边安排年轻力壮的狮子开始往低处挖坑道,只见这六七个狮子一字排开在那个坑的旁边挖起土来。好在这地形实在太好了,坑是石坑,靠低洼草地这边的土质却是风化的沙质,并不是太坚硬,只需十来米的坑道即可抵达那个坑底。 这样轰轰烈烈地干了一阵,问题却又来了,很多的地方又出现了石块,好在都是一些零星不大的。它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还找到了一些条片状的石块当工具,进展得还是相当理想。到午餐时分,这条通道,已经初具形状了。 吃过午餐,乌托对巴比说:“这样的做法,快是快,但是太张扬了,你有没发现周围的动物都跑光了”。 “是呀,刚才我也想这个问题,就怕做好之后,动物警惕起来了,都不敢来了,那就白搞了”。巴比继续说:“等会,大家别都去了,减小目标,轮着来挖,刚才那样也太累了”。 于是下午的工作就只有三只狮子在那忙碌了,其它的回去休息去了。 就这样,三天过去了,通道已经挖到了坑底,有的地方已经挖穿坑壁,看得见里面的一些东西了,就只差开门进去了。 “看看那只牛怎么样了”!巴比好奇地透过坑壁的孔洞,认真地看里面到底怎样的!由于坑口不大,只有一米多,又长满了丰硕的草叶挡了光线,里面暗沉沉的,不过要比从坑口看下来要清楚多了。只见坑底比上面的口要大,有三米多宽,那只牛已经饿坏了,奄奄一息,只张着嘴在喘气,底下满是动物腐烂骨头样的东西。可想而知,这个无名的坑洞里上演过多少如这只牛那样的惨剧了。 成功近在咫尺了,大家都兴奋不已,就想捅破这堵墙壁,进去收获成果了。 “别急”!巴比叫停了它们的冲动。“开了这个口,我们就要想个办法堵这个口呀!不然,动物掉进来还不会从这口跑出去”? “是呀”!大伙愣住了,怎么关住它呢?这三只狮子面面相觑,一时没了主意。 “问乌托,它们那边是怎样搞的”? “乌托回它那边去了”。原来乌托已经两天不回家了,昨天就害怕不过,回家去了,还不知会不会受处罚呢! “也问过乌托这个门的事,只是那时还不到这一步,不得要领,具体怎么搞,没讲得清楚”! 这几个狮子现在也没法子了,“先干别的什么吧?”它弟弟索拉说。 第14章 发明源于需要,劳动创造技能 “也好,边做边想法子,一点一点完善吧!”巴比从通道走了出来,在周围观察了一圈。看着这通道是挖好了,但挖出了一大堆的泥石,通道又露天,整个场景和原来完全不一样了,那些动物还敢来吗?又想道:“这通道进出方便就行,不必露天,要盖回泥土,上面长满草,和原来一样才行。但怎样回填泥土呢”? 不一会儿它就想出了办法吩咐它两个弟弟:“拿些锋利的石块去砍些直筒树回来,横挂在这通道上”。 “干啥呢”? “做好你就知道了”!巴比知道解释不了,干就是了。好在它们都听巴比的,乖乖去做了。 它们虽然早就能站起来,前脚也已经有手的功能,但拿石块砍树还是头一回。在巴比富有创意的指挥下,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辛巴狮群的“木工手艺”成型了。 两天后,这十多米的通道的上面盖上了一层木顶,正要准备回填泥土了。 “对了!何不如此这样呢”?突然听到巴比大吼了一句。大家好奇地齐看向它。只见它说:“这个门有办法了,就如盖这通道一样”! 原来,它是触类旁通呀!它想到门不就是如这通道顶的木头一样,是为了挡住里面的动物吗?把它竖立起来不就得了? 巴比按照自己的思路,叫它们砍来了木料,结合刚刚在坑壁破开的洞口,造起了一个框,然后沿着这个框立起了五根柱子,固定在框上,经过一天的奋战,这个“门”竞然建成了! 就在它们造“门”的时候,巴比走进到这个石坑底,只见那只水牛已经没有动静了,周围堆满了腐烂的动物尸骨,地面不算很平,但挺宽敞,可以容下三五只水牛。它叫来其它狮子,把里面清理了一遍。能吃的拿回去吃,不能吃的拿远扔了。 两天后,它们的“捕食井”工程宣告完成了,通道上面已经填上了新泥,远看留下了一道不一样的疤痕。 巴比和辛巴领着一大群狮子在不远外的山坡上欣赏着它们这十多天来的杰作。欣慰之余,又担忧地想着:“会有用吗?还有什么要改进一下的吗”? 一天过去了,派去看收成的狮子回来说,井里面没有动物掉进来。 大家期盼的心又紧张,又失落了一层,“这东西有用吗”? 第二天、第三天也过去了,派去看收成的狮子回来了,还是说“啥都没有”。 大家期盼的心更是失落了,“还有希望吗”?各种的叹息声也出现了。 巴比的心情更是复杂,压力也更大,这是它一手牵头做的大事啊,给大家那么大的希望,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如果没有用,那怎么向大家交待啊?同时它也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找信心:“我们在那里搞了十多天,那些动物都恐惧那里了,等时间久了,慢慢会好的”! 这天,吃过午餐,巴比只身走到外面散心,几天来,心情很是烦闷。它又想起了乌托,这家伙怎么那么久不来了呢?这个时侯正是想跟它商量一下情况啊!后来它又想去找它:“人家都来两次我这了,我只去过一次它那里呢”。 原来,乌托来了两天巴比这里,害怕回去被骂,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果然,乌托那边的十多只狮子正等着它呢! 除了被长辈们轮番批斥,还又被关禁闭了。原因就是一夜不回,害得大家都担心了一晚。乌托也解释了:“不是说去巴比那边吗?你们又不是不认识它,会有什么事情呢”?这话却引来了更大堆的怒火:“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你知道就说没事,不知道的谁能想象得到出了什么意外,那边就只有它一个狮子呀”! “我们是神仙呀,能知道你没事呀”! “下次不给出去了”! …… 第15章 传统不敌优秀,气质赢取和平 十五章.优秀胜过传统,气质赢取和平 狮王黑格本也没有那么多的怒火,那么多天不见巴比这只可爱的母狮了,它心里也是挺记挂的。只是碍于众狮子的口,也不好任由宠着它的侄子。等到大家都说得差不多了,也想尽快了结此事,就拍板,用老办法来处理一下吧,照样禁闭两天! 两天时间还是很快过去了,乌托恢复了自由。但它不能就又跑去找巴比呀,这几天闲着,就整天的无所事事地游荡。看到它无精打采的样子,大家都觉得又可气又可怜。 乌托的老爸叫力格,是狮王的哥哥,性格太过忠厚,当不了狮王,平常却是群里的老好人。今天,找到了狮王黑格,想聊聊天。 “老哥哥,你找我有事?”黑格问。 “哦,没啥事,聊聊”。 这哥俩关系很好,王位都是它让出来的呢,狮王对它哥总很客气。 力格说:“你似乎不介意乌托到那边去交往哦” ? “哦?怎么说呀”!黑格也不急。 力格说:“按平时,小孩犯这么大的规,你会很恼火的,这次觉得你并没有发怒”。 “呵呵!你觉得应怎样处罚呢”? “哪里呀!乌托是我的儿子,平时性格也不错,你也很爱护它,你这样处罚它是护着它,我乐着呢”! 黑格一笑:“难道你有什么好想法”?看到这位老哥哥不偏不正的说词,是有什么深层的心思了呢? “我是想,既然乌托那么乐于和那边交往,我们是不是可以打破这个规矩,不限于只和原那两个老狮群交往呢”? 它一句话正是讲中了黑格的心事,它见到巴比这么优秀的母狮,就想到这个问题了。但是老传统是没有试过和另外的狮群联亲的呀!人家那边的老亲戚又怎么说呢? “你想过我们的那两家亲戚会怎么想吗”?狮王把问题转给了它老哥,看它怎么办? “这个,倒也是应该考虑的事情啊”!力格似乎真的还没想到这层。 这时,乌金气嘘嘘地跑了过来:“那个巴比又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呀!两只老狮子又惊又喜,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外面。只见巴比在乌托的陪同下,正朝它们走来。 狮王笑咪咪地冲巴比问道:“那么多天不见,好象又长高了呀”! 巴比一听这么友爱的问话,顿时放下所有的疑虑,觉得这老狮王也挺可爱的嘛! 笑着回话:“托狮王的福,我呀,坚持天天锻炼,今天特地练习跑步,跑到你这边来了呢!欢迎不欢迎呀”! 只见那两个老狮子乐得象见到闺女回门一样,“哪有不欢迎的”!似乎忘记了前几天还在处罚因它而起的事情呢! 乌托见它老爸在这里,赶紧特别向巴比引见。 力格说:“我家乌托两次去你们那里,你家有没有说你什么呀”? “有什么说呀,我们一起捕猎,一起工作呢,和家人一样”! 两只老狮子一听,欢喜之下又觉得惭愧:“我们和人家那边反差很大呀,我们两次都处罚呢!” 力格搭讪一句道:“刚才听你说一起工作,有什么工作呀,不是捕猎吗”? “啊!这个”,巴比发现刚才差点说漏嘴了呀!它刚才说的工作不就是和乌托一起挖那个捕食井的通道吗。“对,一起工作就是一起一起捕猎,乌托的身手还不错!”它赶紧圆了场。 “乌托可是我们坝顶涌的第一勇士”!力格被人夸儿子,乐呵呵地补充了一句。 突然,有一只年轻公狮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喘着气向狮王报话:“捕食井那边刚掉进一只大水牛,凶猛得很,我们进去两只狮子也搞不定它,还被它刺伤了”! 第16章 艺高才胆大,金子总发亮 “等它饿软了再动手嘛”!黑格说。 “但是现在是准备开饭的时间,我们进去捉其它的动物,它也朝我们进攻,还差点给它跟着跑出来了呢”! “那现在呢,晚餐搞到没有”? “哪搞得到”! 接着大伙跟着狮王朝那个捕食井走去。由于事发突然,也没想到怎么安顿巴比,巴比就随着大家来到了现场。 只见黑格家族的捕食井周围的树木要多些,是很接近天然的小山坡,至了门口一看,也是用木材做的栏栅!只是到了里面还有一层门。巴比立即明白了,这双层门是为了防止里面的动物在开门时逃出来呀!即算出得第一道门,还有一道。巴比不禁想到它搞的那个还是有很多要完善的地方啊。 这通道不大,刚好能容得一只水牛出入的宽度,里面的门还没来得及关上,井内那只大水牛正在气冲冲地来回地走着。 黑格看了一下情况,说:“等它饿了再捉吧,现在它的气头正足哩”! “但是,今天的晚餐怎么办,又饿一晚”? 力格看了一眼这个狮子说“饿得坏你呀!又不是没饿过”! 原来,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出现了,特别是近年来,有的时侯,三五天就会遇上一次这样的情况。办法也只能是等。它们吃惯这样的软餐了,叫它们到外面去狩猎,已经很难捕捉到动物了,去了也多是无获而归。甚至有时捕食井连续两天也没有动物掉进来。为此,狮王黑格及众狮子也是很烦恼,这样不几天就会要饿一次,也不知如何解决。 巴比知道了这些情况后,不禁心情复杂起来,有这个捕食井也有不好的一面啊!舒服是舒服了,但捕猎能耐却退化了啊,这帮狮子不就成了残弱之流? “这不行啊,得保持强壮的体魄,捕捉技能不能丢呀”!它向黑格说。 黑格这才意识到家丑外露了呀,“呀,你也在这里啊!这真是不好意思啦,所以我一直不让乌托跟你说这个事呀。你说得是对,但是有现成的不吃,谁又特地到外面去捉呢?这个习惯是慢慢养成的”。它老哥力格也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回不去以前的捕猎了啊,那就再多搞一个这样的捕食井呀”!巴比如有醒悟地说,因为它们就新搞了一个呀。 怎料力格却摇头说:“这是天然有的,我们小时侯就听祖爷爷说有了的,哪里能自己搞得到的呢!” “怎么不行,我们前些天就搞了一个”!巴比也不懂隐瞒,竞然说了出来,大家都惊呆了。“不过,还有待完善”。 这下,巴比可都把彼此的秘密全给说破了。从惊愕中,大家回过神来,从心里对这个巴比又惊奇又佩服。 巴比说:“现在最要做的是看能否解决今天晚餐的问题”。它想起了在挖通道时使用的石器,在对付水牛时应该用得上。它到外面找了一通,找到了两块尖状的条石,对大家说:“把它固定在竹竿头,从门缝这里对准那牛的要害,扎过去,不就很快制服它”? 大家一听,都惊呆了,它怎么有这样的想法?“你们用过?”力格好奇地问。 “没有啊,是在挖通道时用过类似的,道理一样的嘛”! 这时它已经在众狮的配合下,用竹竿和藤带制作好了两条带石尖的标枪了。它招呼着乌托也拿起一条枪,一起来到那个捕食井的门前。 第17章 实践需交流,水到渠初成 因为里层的门没关上,那头牛不时地来到外面这个门张望,企图跑出来。不多时,它又走到了门口的最前面。巴比握紧标枪,对准水牛的气管处,拼力扎了过去。 这头可怜的水牛哪见过这情况,那石块尖顿时刺进了牛的脖颈,疼得它乱跳乱窜一通。怎奈那通道窄小,标枪扎在它身上,跟着乱动,更是把它伤得不得了。乌托见状,被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呆在那。好在巴比提醒它赶紧再扎它一枪呀! 黑格这边的五六只狮子看着这场全新的捕猎场景,不禁面面相觑,充满了惊愕,它们想都不曾想过呀! 天色已黑了,巴比和乌托家族一起分享这别开生面晚餐。大家都禁不住夸它智勇双全。 黑格对它说:“今天幸亏有你,不然我们大家都要饿一晚了。你是怎么学会这些高招的呀”? 巴比被夸了,有点徨恐,说:“没有学过的呀,只是情急之中突然想到的,这些做法其实前几天也用过,不过不是对牛,而是挖土”。 “这样的呀”!大家听了,个个都投以敬佩的眼光。它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问及巴比这些天的事情。巴比也头头是道地向它们介绍了一通。 后来提起多造几个捕食井的事,黑格拍板了,要求大家去找这样的场地,也请求巴比留下来指导! 巴比想起它那个井还没收获过一个动物呢!赶紧说:“哪成呢,你们是用了几代这个井了的,我是刚接触的,我搞那个还没捉过一只动物呢!” “啊”?大家听了也颇感意外,怎么会没有动物掉下来呢?大家纷纷讨论起来。 乌托说:“我看主要还是建造时惊动了十多天,而且留下了很大的痕迹没有复原,动物还不敢过来!” 有的说:“可以弄些草盖住,但要在晚上搞”! “对呀”!…… 第二天一大早,巴比就告别乌托狮群,回家去了。昨晚它也总结到了一大堆的改进措施,正急着要回去实施呢! 当它到家的时候,大家都在朝东张望呢,等着它回来。虽然昨晚回不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但还是有些担心和记挂。这时见到巴比回来了,都急切地围了上来,好奇地打听那边有什么情况。巴比就把把昨天的事情生动地讲了一遍,过程听得众狮子有时感慨万千,有时惊心动魄,听说那边的狮子连捕捉能力都没了,能不感慨?听说到用标枪杀牛,个个惊奇无比。 巴比总结道:“这次去那边,领悟到几点重要的技术,一是捕食井通道要两层门,施工迹痕要用草庶盖,还要多造几个井。二是不得放弃传统的捕捉,不然会沦为残弱之流。三是要多搞几样如标枪这样的工具。这样捕猎就会容易多了。 这下子,辛巴家族的狮子们可就多事干了,从天刚亮就忙到天黑,还是干不完。忙什么呢?造井呀、杀牛呀。造枪呀、练枪法呀。虽然不缺吃的了,还是坚持每天去狩猎,怕把传家的技能给丢了。 一个月后,它们的捕食井已有两个了,每天都有一两只动物掉进来给它们当饭。有时侯进来的动物多了,吃不完了,加上还有到野外捕猎的,这些战利品怎么办呢?巴比想来想去,就设法造了个围拦,把它们给圈养起来。从此,它们又多了一项工作,就是轮流喂养这些动物。 一天,吃过午餐,弟弟索图来到巴比面前,似是有点发牢骚:“有那么多的食物了,吃又吃不完,何必再去外面捕猎呢,还搞个园养它!在家休息不香吗”? 第18章 无忧即无聊,现实却残酷 巴比瞪了一眼它,低吼道:“遇到几天没动物掉进来呢?等饿?不去捕猎了?万一有一日都没有动物来了,你等着饿死?不搞点储备,不练点功底,总有一天会碰壁饿死的”! 这话在旁的大伙都听到了,似懂非懂的,但在巴比的威武之下,都唯有纷纷称是。 但有的小聪明私下里还是不以为然,好吃懒做的,偷工减料的,吃得肥肥胖胖的,什么样的都有了。为此,有时候,没有狮子管饲料,圈里的动物饿得瘦瘦的。有时候,没有谁愿意去杀捕食井的牛,开饭的时候,大家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有时候标枪坏了,没有谁去修好,也没有新的,去捕猎时只手空拳上,最后也空手而归,甚至也不去狩猎了。最后都是在巴比怒吼训斥之下才动手。 巴比看在眼里,急在心头。 这一天它找到它老爸商量,把眼下的状况说了。现时的辛巴正享福得很呢,觉得舒舒服服的,衣食无忧了呀,什么活都不用它做了,整天就是吃饱了睡。听巴比这么一说,觉得女儿也挺辛苦挺累的,说:“辛苦你了呀!但总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一半的时间都是在饥饿中度日,现在没有受饿过了呀”!“至于它们发福了,变懒了,只要多管教就会好的,它们不是都很听你的嘛!” “我管得了多少呀!个个都似木头,我也懒得理了!”巴比有点泄愤。 辛巴赶紧安慰说:“我们一起想办法,好吧?放心,会让它们动起来的”。 巴比听了,似乎心情舒服了一些。 几天过去了,状况还是那样,没有改变,虽然作为狮王的辛巴也在吃饭的时候向大家作了训话,要求主动积极起来,但还是没有什么动力。巴比看到这状况一天天的不象样,若隐若现的担忧油然而生,感慨道:“还不如以前好呀,那时候要饭吃就得去卖力狩猎,却更有活力,更有生机呀”! 现在它们已经学用乌托那边的进食方式,一天两餐了。这天到了晚餐的时候,大家都在慢吞吞地吃着牛肉,巴比好象觉得不太对头,好象谁还没有到呢?“索图呢!谁看见索图了”? 大家都赶紧叫喊着周围找了一通,不见踪影呀!辛巴说“难道它也学巴比到乌托那边去玩了”? “不可能”!巴比感觉不妙,本能地叫了起来。“大家赶紧去找,老的小的留在家,要在一起,不能分头找!”说完,巴比就带着5只年轻力壮的狮子夺门而去了。 夕阳西下了,本来这美好的傍晚时光是那么的和平美好,但是今天,索图不见了,大家都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个个都忧心如焚地叫喊着,寻找着。 原来,索图这几天也是无聊得很,又常被巴比训斥,心里总有点小不服气。今天,吃过午餐就跑出来东游西荡,借以散心。这段时间来,它也是享福多了,吃饱就睡,睡足了就无聊,体型明显肥胖多了。 逛了半天,它来到了一处离它们居处很远的地方,因为偶尔听到有什么动物在那边欢叫似的,它又好奇又无聊地就朝这个方向走去。 等它走近的时候,那些嚎叫着的动物也迎着它奏了上来,原来是一群鬣狗!有二十多只! 索图见了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谁都知道那家伙是此地的“二哥”!自己虽然是当地的“大哥”,但单枪匹马的,强龙不压地头蛇,现在明显处于弱势呀!眼看它们围了上来,索图也是冷汗直流! “不太好,怎么办哪?好汉不吃眼前亏,跑吧”! 它转身就跑!然而前面早已经围上来五六只鬣狗,在张牙舞爪地挡住它的去路!它一迟疑,后面的一群大部队即刻拥至,朝它最薄弱的屁股乱咬!它赶紧盘坐在地上保护起来,张开它最大的狮子口拼命地吼叫,试图震慑这帮狗仔。 第19章 索图的尾巴,狮群的威信 十九章.索图的尾巴,狮群的威信 怎奈人家也不是等闲之辈,狗仗势众,也是拼命地围着它拼命地叫嚣着,一有机会就给它来一口。索图被困在中间,哪里对付得十几个口的挑战,任它多大的怒吼!它多次试图咬人家的狗皮,但是,进攻得这个,那边的利牙又至,真是应接不暇,不几回合,它就不时地中招,被咬了好几口了,有的地方已经流了。 这危急关头,它唯有爆发,突击冲出去,才能跳出这个包围圈!这就要求力气够大,速度够猛,不然很容易又被缠住,甚至会因此而露出了屁股这个险要处,被人家趁机搞垮。 索图惊恐万状之中,和人家对峙了一会,惶恐不安,不知如何才能脱身。焦急之下,它也是拼了,突然暴跳起来,往外猛冲出去。它的思路是对的,怎奈它体胖脚慢,又很久没跑动过了,没一会就又被人家围了上来。这下,索图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困窘之中,它还是不停地反复试着这个突围,但是一次弱过一次,它都已经精疲力竭了。 绝望中的索图,已经有点麻木,恐惧中,突然它奋起全身的力气作最后一搏,“啪”的一声玩命地往外冲出去!只见这重重的狗群也只是往外挪了一挪,还是如网一样地粘住了它。索图并没能逃脱生天,而且由于刚才过于暴露,尾巴和屁股都被人家几只狗咬住了。疼得它就地翻滚,那些狗趁机蜂拥而上,按住索图,眼看它只能任由那群狗吃扯了! 突然,外围的狗尖叫着,惊慌失措地散开了!原来是巴比为首的五六只大狮子扑了过来!这些鬣狗虽然凶残,但面对五六只狮子的冲锋,还不是一个等级,有只凶蛮一点的还被巴比咬住后腿一甩,飞了出去,不知断了没有,嗷嗷乱叫地走了。 大伙围着索图,察看它的伤情。此时的索图已经奄奄一息,尾巴被咬断了,屁股也给咬了一大口,正趴在地上喘气。 巴比低吼一声:“还行吗”?索图睁开眼睛看着大伙,它还是那惊魂未定的样子。 过了一会,它终于能站起来了,在几只狮子的伴陪下,一拐一晃地慢慢地走着回去。这个刚才曾经惊天动地的搏斗场,只留下了零星的动物哀嚎。 索图没了尾巴,就成了狮群的废物了,按以前的祖制,是要被驱赶出狮群,自生自灭的。在巴比力排众议的保护下,勉勉强强留了下来。但整个它都很颓废,动作迟钝,思想自卑。完全变了个样了。好在巴比给它安排了个饲养员的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地割草喂养那些圈起来的动物。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的索图,经过了这次洗劫,倒也非常珍惜当前的生活,慢慢地大家也包容了它。 索图这件事情,在辛巴狮群引起了很大的震动。血的教训,让它们心有余悸。按照巴比的要求,每个狮子每天必须参加野外捕猎,老弱病残的也要进行适量活动,以增强体质。特别是还按照能力贡献的大小,由大家评出等级,享用不同的待遇。现在只有巴比是一级,辛巴老了,只评了二级,和那些捕猎能手一个级别,索图有饲养的工作,被评为三级,那些老弱残没有劳动能力的评为最低的四级。为了争先,这个狮群又活跃了起来,个个起早贪黑地拼搏,都想更上一个级别。 第20章 众心有所向,联盟现雏形 二十章 众心有所向,联盟有雏形 半年后,辛巴家族与黑格家族联亲了,不久就与它们的亲戚狮群一起,联合成了一个大家族。一年后,成员发展得很快,有近一百只狮子了。大家一致推举巴比为大家长,辛巴家族那套生活模式得到了大力的推广。还因仰慕巴比,大家都迁移到了坝顶涌附近,希望一起生活。 此时,巴比这个大家长其实也太不容易,只是因为它在辛巴和黑格家族的创举,名声大振,大家都把它当成神了。但是狮子越来越多,巴比都记不清谁立了什么功劳,该评什么级别的待遇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能集中在一起,谁管谁什么级别?拿多少食物呢?为此常有些乱来的现象,起哄、打架的事情常有发生,这些都等着巴比来处理,这可把它累坏了。 它为了能记住哪只狮子的功劳等级,找到了一块石墙,用石笔刻记起来,还教大家记住各自的记号。不过这工作实在是太繁杂了。 巴比的一天时刻都在想这些事情,有时总禁不住叹气:还不如以前的生活好呀!如回得到过去,还是不要太现成、太舒服吧!现在不也是很辛苦吗? 于是,它决定要逐步回到过去的生活,让各狮子回到原来各自生活的地方,按原来的样子过日子,谁管什么照旧。 这样,巴比和乌托回到了原来辛巴的地盘,准备过回原来的生活。但是,它们发现,很多东西回不去了,如捕食井、饲养、标枪、分等级享受待遇等等。这些都是好东西,难道到手的肉都不要吗?都是离不开了的宝物了呀!没办法,就将就用着吧。好在,它管的狮子又变成了十多只,容易多了。 这一天,巴比到工具库检查标枪,看着这二十多条枪,各式各样,有一条特别的锋利,赶紧叫来主管说道:“要多造这样的枪,你看多锋利”? 那主管说:“这条枪原是德坪涌那边的亲戚的,当时合在一起狩猎拿错了,人家那边才有这样的石尖!” 巴比听了若有所思:“嗯!我就觉得奇怪,以前我们这边没见过这么好的石尖呀”。 主管说:“我们可不可以向它们多要些呀,这些标枪是易损件,最多能狩猎十次就损坏了,它们那边很容易找到这样的石尖,可能是那里的地质很特别”! 巴比知道这个德坪涌,原是乌托家族的老亲戚,狮王叫德力,虽也是它的粉丝,但是老要人家的,不好意思呀,还得给些人家点什么东西才行吧。 “好的,我们有什么好东西,准备多点,拿去跟人家换吧,这样大家都不亏”! 主管说:“我们这里好一点的东西就是饲养的牛还有牛皮,再有的就是绳索,用我们这里的麻皮做的,结实得很呢,不知德坪涌那边肯换吗”? “要去谈一谈才知道了,过几天就是我们这十一个狮群的聚会日了,到时记得问一下”。 第21章 好东西可分享,土特产宜交换 二十章. 好东西可分享,土特产宜交换 两天后,就到了巴比说的狮群会,这是原来巴比做大家长分家时留下的约定,在每月的这一天,大家还来聚一聚会,享受那时的盛大亲情。会址是轮流坐桩,一般设在各狮群辖地最美丽的草坪上。 今天的会址是中坪涌的大草坪,这时正值春暖花开,蓝天白云,溪水细流,真是充满了喜庆的氛围。 巴比这边带了五只狮子来赴会,它们还牵着两头饲养的大水牛,用牛车拉着一车牛皮和牛皮做的皮鞋,另外还有麻绳一类的东西。 到了会场,大伙都惊奇万分,纷纷问道:“今天怎么还带牛来聚会呀!大当家就是不一样呐!” 到了中午时分,大家都聚齐了。场面上五十多只狮哩!热闹非凡,互相招呼问候之后,大家请巴比给大家说说近期的见闻趣事,都还想学着点它的先进事迹哩! 巴比说:“这次有个想法,就是我们十多个狮群,分布在各个地方,面积很大,各自辖区里有各自不同的特产,比如我这边饲养了很多牛,今天带来了,还有牛皮,皮鞋,大家想不想要呀”? “想”!一时,众狮的欢呼如雷,谁不想吃牛肉呀!有的狮群十天都要捉不到一只牛哩!看到大当家这么大方,真是高兴坏了。 “不过” !巴比故意卖了个关子,迟缓了一下。 “不过什么呀”?大伙都被它惹急了。 “给大家当今天的午餐吃,可不行”! “为什么呀”?大家的情绪有点失落了。 “因为不够吃呀,这里五十多只狮子,要五头牛才够吃,这两头牛够给谁吃呀?而且,我们一直都是论功行赏,免费的午餐只能养懒虫,所以这只牛不是带来给大家吃的”! 一直以来,大家都很赞赏巴比按功评尝的做法,今天听它这么说,自然也没有太大的反感,只是不知这老大又有什么高招? 这时巴比已感觉到大家好奇的心情,终于揭开了真正的意图:“这只牛是想拿来跟大家换东西的,因地理的原因,有的狮群处的地方牛本来就不多,可能一个月都没吃过一餐牛肉哩,牛虽不多,但其它的东要却不少,那些东西我们这边也难找得到,正好互有所长,各取所缺。岂不很好”? “这样呀”! 大家不禁议论纷纷,有赞成的,有感叹的。 “就是呀,我们半年没吃过一餐牛肉了呀,可是我们有什么好东西跟人家换呢”? 这个正是德坪涌狮群的一只狮子发出的感叹声。 它的狮王德力听了巴比的话,正中下怀,就走到巴比跟前说:“老大,你说的正也是我们的情况,我们确实想吃几餐牛肉,但是,我们那地方没牛群呀。跟你们换,我们只有些羚羊、白兔这类的,估计你也不缺呀”? 巴比见它主动,正合心意:“我们确实不缺羚羊、白兔这些东西,还过也可以要些你们那里的特产嘛”! “不知我那里有什么你们没有的?我是看不出来呀,你们那里什么都有太丰富了。” “你们有制作标枪头的尖石吧”! “你这一提,倒真的是有很多这样的碎石条呀,难道也可以作特产呀”?德力听了巴比的话,可高兴坏了。 “是呀,我们可以给你一头牛,换你们一车的尖石,重量相当”! “敢情太好了,可以的,你看现在就过去拉,我们那里大把尖石!怎样”? 一时,这大草坪象炸开了锅,大家一听这俩的对话,觉得太好了呀,赶紧商讨自家有什么特产,又缺点什么呀? 散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巴比牛车上的牛皮和皮鞋也被几个狮王给要了,答应给一个兔子换一双鞋或一张牛皮。因当场没有带货,只能先记着,等下次聚会时再兑现。最后,巴比安排它的仓库主管带上两只狮子,跟随德力到它们德坪涌拉枪尖石。 第22章 交换频繁,市场形成 二十一章 特产交换多了,市场出现了 到下次聚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各大狮群都已经忙碌起来了。大家都在想自家有什么好东西,要挖掘出来,准备下次在会上展示,也好换点人家的好东西享受一下。巴比家族发明的皮鞋可受欢迎了,穿在后脚上,真舒服多了。 下次集会的地点约在黑格家族的平顶涌。黑格不但要准备自家的特产,还同时着手布置会场。因为上次有了货物交换这一节,这次可要提供好一点的场所服务啦!比如遇上下雨可得有个避雨的棚。交换没有及时兑现的还得有个记账的东西。为此黑格家要额外地多做这场所准备的工作。半个多月的时间,它们在草坪上搭起一座大木棚,可容下100只狮子在这里聚会,中间还立起了一块石碑,专门用于记帐。 忙碌的一个月很快过去了,这一天又到了狮子们聚会的日子。 巴比家族这次的队伍要比上次宏大,不但配备了上一次的牛和牛皮制品,还有新制作的标枪、麻索、石刀等等,一共装了三大车。当它们来到平顶涌的时候,已经零星地来了好几队狮子,它们可没有这么豪华的阵容,不过是带了些羚羊、白兔这样的“特产”,而且没有办法管束这些特产,都把它们的腿打瘸了。现在,看见人家巴比豪华的队伍豪横地走过来,只能可怜巴巴地张望着。 大家招呼问候之后,巴比找了个地方安顿了下来。大伙都急着围过来看它们的好东西,当下就有蒙坪涌的狮王看中了它的麻索:“好家伙!有这玩意不就好管束那些羚羊、白兔了么”?即刻与巴比商议要货,最终达成以等重交换白兔。 等到中午时分,也就是往次聚会正式开始的时间,十一个狮群的代表都已经到齐了,巴比的特产已经交换过半了,迟来的只有赶紧过来看看新鲜的份了。 不过,并不是每个狮群带过来的特产都那么抢手,它们带过来的大多是平时用不完的食物、动物,这些东西大家基本上都有啊!不过没关系,可以用来换巴比的好东西呀!这样,它们把巴比的刀枪、绳索、还有皮革都抢换完了,巴比收了一大堆的羚羊、白兔之类的东西。 巴比欢喜之余又犯难了;“我要这么多羚羊、白兔干嘛呢?吃个新鲜倒也罢了,这么多放哪呀,还得喂养它们呐!” 德坪涌的狮王德力上次就已看上了巴比的牛车,这时,试探着问巴比:“老大,你的东西都被大伙要完了,剩下的就是这几台车了,可不可以让一台给我们哪”? 巴比没想到连牛车都被人家看上了呀,那我收下的这么一大堆羚羊、白兔怎么拉回去? “你准备用什么来换我的一台车呢”?巴比把问题先推给它。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你们不是要尖石吗,我们可以用十车尖石换一台车,现在没带货来,可先记在这块石碑上,随要随给”! 巴比一想也成啊,反正我造这台车也不过用两三天的功夫,它拾这么多石尖可能也要五六天吧? 就说:“行!不过记帐可得换成统一的到方法,不然可就乱透了呀”? 德力说:“行,你说怎样个统一法呢?” 巴比想了一会说:“就统一用最常用的白兔计算吧?一台车换一百个兔,我要的时候,你要立即兑现,如何”? 德力豪爽地说:“那敢情太好啦!你只要有需要这一百只兔子,我即刻给你,没有的话会拿石尖去换”。 最后它们达成协议,德力以一百只兔子换巴比一台车,还用一百只兔子换一只牛,在大家的见证下,在石碑那里记下:德力欠巴比二百兔。 这下好了,终于有了解决的办法,对于巴比刚才收获的那一大堆羚羊、白兔,接着又进行了再次的交换,谁有需要的可领回去使用,不过可得记下这个帐目。那些少吃过羚羊的向巴比要了两只,在帐上记上欠巴比二十兔。 下午的时候,交换已经差不多了,巴比还有十多只白兔在手。这时大家皆各有所获,其中七八个狮群都欠有巴比的兔了。 巴比带着它的团队和黑格别过,拉着留下的一台牛车,载着十几只兔子踏上归程。一路上,巴比若得若失,来的时候满满的三车特产,现在只带了一车兔子回来,当然还有那八个狮群的欠条,它们总共欠巴比一千只兔,不知这是好还是坏,这有意义吗? 第23章 成果可积攒,交换有得失 回到家,辛巴看着这一车十多只兔子,有点疑惑地问道:“咋了?亏了两车的货回来?\"在家的都也围了上来关切地问这问那。巴比把情况给大家说了,货是给别人了,现在有七八个狮群欠着我们一千多个兔子了,这就是收获了。 大家怀着失落的心情,做各自的活去了。本来,大家等着巴比带着三大车各种各样的好东西回来,尝个新鲜也好呀?现在拉回十多个兔子,啥都没得到,这个月来拼死拼活地干图个啥呢! 巴比也看到大家的心情,其实它自己也是不知所以呀!就说:“要不,明天起放个假,不造那些东西了”! “哪成呀!牛还得喂、饭还得吃,不做的只有那些造标枪、麻索、皮鞋的,放假的话,它们轻松了,我们还是一样得干活的呀”原来是索拉说的,它是负责杀牛做饭的。 巴比听了觉得也是理,有的事情做开了,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呀,如现在造鞋之类的,做似乎没什么用,不做就独自休息,又不公平,怎办呢? 这个晚上它找辛巴商量,怎奈这老头才不管这些烦事哩,吃完晚餐只顾逗小狮子玩,对它的问题爱理不理的。后来还是乌托对它的事上心些,它安慰巴比说:“你今天的收获可大了呀!不要烦恼了”。 “有什么收获”! “不是有八个狮王欠了你的一千多只兔子了吗,这可是好东西,比真正的兔子要好多了,不用喂,万一它们有什么好东西随时向它要,不用花力气保管,这不是最好的吗”? “说的也是,只是大家一下子没能体会”。 “你把这些兔子分点给大家,它们就能体会到收获了。” “也是”。 第二天,巴比也找来了一块大石块,按各人做工的多少,在上面记下了各自可支配的兔子数。这下子,大伙都知道自己有了多少储备粮了,等下次集会就可以去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了!个个既充实又有面子,心里火红红的。它们家族的生产更热闹了。 话说赶着台牛车回去的德力,一路上就高兴得不得了,这次聚会,它们家五只狮子背了点尖石出来,跟人家换了五十只兔子,后来又拿十只兑成了一只羚羊,都放在车上,这次可是满载而归。到了家门口,大伙就围了上来看热闹。 “这台车归我们啦?是上次来拉石头那台吧!”它们对上次巴比来的那台车念念不忘,那简直太好了呀! “说中啦!”见到大伙高兴,狮王德力也不禁得意洋洋起来。好在它儿子可比它理智,提醒它说:“我们可是欠了人家巴比200只白免换来的”! “啊?”大家的欢喜冷了一半,“要两百只兔子换的呀,还以为是人家送我们的呢!” “我们哪去找这么多兔子给人家啊?” 德力用手压了压大家的情绪吼道:“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好东西当然不是白白得来的,我们是要拿东西去跟人家换的。你们不是说我们背石头太辛苦了吗!现在有了这台车不就解决了嘛!欠人家兔子,我们可以用石头换,一条尖石就能换一个兔子!” 大家一听顿时有了信心,“原来可用石头换的呀,那要多少才行呀!” “你还不会算吗?要两百条石头!我们每天可找到五十条,几天不就可以了”? “大家还要多看看有什么好东西,下次带去聚会换多点兔子!” “唔?还有啥好东西哩?”狮子们迟疑了一会,面面相觑,互相对问。 “大王,我们这里有种石头很好看,我们都不舍得当尖石给人家,可不可以贵一点呢?” 德力听了很是惊喜:“快拿来看看”!平时它还真没有留意到这个事情。 这时见一个刚成年的母狮转身去了不久,回来时捧着一块色彩绚丽的石块,大家见了也纷纷称奇,一下子围了上来。 “好美啊!” 第24章 生活精彩了,得把持得住 有的说“这有什么,山后那边多的是”!德力看了看,觉得还不错,确实好看,平时可能也偶尔看到过,就是不怎样上心,现在想多搞点东西拿出去,或许也有它的用处啊! “唔!不错,多搞几块,加以修饰,看人家有没想要的”! 不止它们家热闹,其它的各家也热闹开了,大家都在说着今天聚会上的新闻,巴比当然成了热议的头条。然后就是要想方设法挖掘自家的特产,好有点实货拿到下一次的聚会上,换点人家的东西! 巴比家的牛车成了一大热门货,下次聚会,谁不想用来拉货呢,可比用肩背神气多了。不少狮群没特产换,就想自己造一台!还有巴比家族的皮鞋可好用了,那些母狮都争着想要,没东西换也想着自己造一双。 不止是想方设法造东西,还有就是欠了人家巴比兔子的,得想办法还呀,不然背着个债老不舒服。它们拿了巴比的好东西享用了,跟着就得想法子找东西去还人家了。 就这样,聚会后的狮子们都更忙了,还想到了晚上也可以用来加班做点货,有时是趁月亮好的时候,有时就用火把照明了。 距离集会的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狮子们在忙碌的同时,还考虑另一件重要的工作,就是得派员到场见证记账,哪只狮子用什么标记,欠多少兔子又用什么标示? 上次散场前,大家还说定会场暂时不变了,因为要重搭一个集会木棚要花费大量的力气和时间,大家都要忙自己的货物呢!如果依旧在黑格这里的话,会场只需加以完善就行了。 一个月的会约又如期而至。黑格把它的木棚整理得更漂亮了,不单平整了场所,划分了区域,还修了路,并且在一个区角准备了些充饥的食物,因为上次有的狮子说集了半天的会,饿得很。主食是杀些兔子加了工,烤得可香了,吃一个要拿两个活的换呢。 巴比这次带了五大车的货物,和它一起来的有六只狮子,大多是上次没来的,说要见识一下。当它们来到会场时,看见那里已经摆着了不少的货物了,按照会场的安排,以各狮王为单位分区域摆放好。 不久,十一个家族的队伍都到了,除巴比和德力之外还有一队是赶着牛车来的,大家都投以羡慕的眼光。巴比想道:“想不到这本坪涌的也会造牛车啦”?不过细看,它的车可简陋多了,与它家比还不是同一个级别上。 这次来的货物,品种、数量都要比上次多了一倍,头次上场的多达十几样,比如皮背心、腊猪肉、石笔、山鸡,等等。特别是黑格家族的彩石,吸引了几乎所有母狮的眼球!太美了呀,谁不想弄一块放在家里常看看,甚至戴在身上,可美了! 这时,东道主招呼大家静一静,要说两句规则,不然上次发现的问题得不到改善呀! 它说:“各位,今天我得说一下上次集会遇到的不足,在这次调整一下,好利于把这个聚会办得更好!大家说,要不要?” “要!”各狮群早也深有感受,有的还一肚子的建议呢,见有带头说改善,哪能不赞成? 黑格说:“我是根据我看到的以及几只狮王私下提到的说一下,最终怎么整,由大家定夺”! “一是集会要密一些,等一个月太久了。二是我提供了场所,这是要花费大力气和物资的,大家可不可分摊一下,到场的各家交几个兔子作资助也好呀。第三是记帐的办法要普及,不然有的看不懂,有的记不了,会乱”。 “是有道理!不过,你也不能收多了呀,我们捉只兔子也不容易”! “最重要是记帐问题!当场交换兑现会越来越少,记帐会越来越复杂啊”! “巴比老大,你说怎么记呢,上次德力欠你2000兔子,黑格却欠了德力500兔子,这次来聚会,得先兑通上次的帐先!” 第25章 分享成果终须公平,移动的账单即货币 二十五章 分享成果终须公平,移动的账本是货币 于是,黑格先还清了德力,德力自带有500兔子,一起共1000,还了巴比还欠1000。 “更大的问题是,巴比要带这一千多的兔子回去不很麻烦?”黑格家负责记账的说,这个月它可为这些记账之类的琐碎事给烦透了。 巴比一听也犯难了,它一直也有这个忧虑呀,现在给人家问个正着:“这个,我也一直在想呀,我可不愿带着这几千活兔子跑来跑去的。” “要不就不要兑现兔子了,你就记着还欠我多少兔子就行了,我要到你的东西时,按兔子计算就行了。”巴比想了一会说。 “那么的话,我就老是欠着你的债?”德力说。 巴比点点它的头笑着说:“你是已经占用着我实实在在的兔子呀,你要是没有兑现能力,我还不愿呢!你得保证有充足的货源,我要的时候确保有实物给我,我拉回去的才是我想要的”! 巴比看见它们还有点困惑,接着说:“比如说今天我看上了你的东西,我要了500兔子的货,你应该也愿意记着账就行了,而犯不着即刻就把这么多的活兔子搬到你那里去,因为我那里有很多好东西供你选,待会你选了我的东西又要把那么多的兔子搬过来,这不把这些兔子给折腾坏了呢”! 大伙听了,一知半解,众说纷纭:“试着看吧,反正来回都拉这么多兔子也不是办法”。 到了午后的时分,货物交换达到了高潮,大部分的货物都已经名花有主,特别是德力家摆出的三块彩石,差点达到了哄抢的程度,七、八家母狮在那里抢要,最终被巴比家以1000兔子每块的豪华条件抢下两块,另一块被本坪涌以800兔子的代价抢得。这下可把德力高兴坏了,没想到这平时不起眼的石头,竟然换到三台车的收成! 成交的双方纷纷到大石碑前进行结帐,德力先把欠巴比的1000兔子扯平,记录清除。又记上本坪欠德力800的记号。不过由于交换很多,大多数都不能当场兑现实物,余下的账一下子把那块石板记得满满的,令人眼花缭乱,这不但把记数员给搅懜了,大家伙也不知搞错有多少! 巴比想:这样的记账法确不是办法啊,以后交换增加了,还不乱透了?它想来想去,突然想:“不如把我欠人家的兔子数,写在一张牛皮上给人家,凭签字作证,这张小皮条就代表着兔子数。当人家有需要时,拿这张欠条来,即付给它等量的实物不就行了”。于是它就把这个想法向大家说了。 老大就是老大,有办法、有威信啊!当场就得了大多数的赞同。 当即,各未兑现结帐的双方,都以各自狮王的名义用大致相同的小牛皮写好所欠的兔子数交给对方。 这么一来,交换变得更容易,更公平公正了,大家一直夸赞巴比的好主意。 下午时,会场的交换到了尾声,大家纷纷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那个准备烤兔的摊点这下最热闹了,到了这个点,好多狮子都有饿了,用两个活的兔子换一只烤熟的,味道太好,太方便了,不久就交换出去一百多只,而黑格家就此也收获了二百兔子,黑格也是乐得笑呵呵的。 在回去的路上,巴比盘算着今天的收成。五大车的货物,基本都交换出去了,除了换回一车的尖石,还有一车的山鸡野味之类的东西,其余的全换成了各狮群写给它的欠条。比如那三台牛车也被各狮群求着要去了,得到了它们三张各2000兔子的欠条,其它如标枪、石器之类的货物,也换回了各狮群数目不一的欠条,共有3000多兔子。今天的收成大概就是9000多兔子加两车实物。也算收获颇丰,满载而归了。 换得牛车的那三个狮群,没想到这一天就实现了有车的美梦,真是高兴得不得了,回去的路上一边乐乎乎的,一边想:车是有了,但是欠着人家2000兔子债了呀!咱今天换出去的货才不过值200兔子,怎么还呀,万一人家要我们给它那2000兔子,怎么办呢?给不了,下次就没面子了,谁都不信了呀。这家子一时又陷进了困窘和压力,思索着搞点什么好东西换点兔子才行呀! 自此工作更加忙碌,因为要还债,要创造更多大家需要的货物,要争取更多的兔子。 第26章 狮子联盟形成,货币危机出现 二十六章 狮子联盟形成,货币危机出现 学校也应运而生了,就设在会场旁边的草坪上,黑格负责盖起了半个会场大的教室。各狮群都给它写下了1000兔子的欠条,这就相当于集资了1.1万只兔子的资源来搞这教室呀!一个月后,教室建成了,大家还请巴比当教师,教大家认字、算帐。巴比这个教师也是拼了,它把家里的生产工作交给了乌托管理,每天一早就带着自家的学员一道赶来学校上课。每个狮群除了老狮子,全部都要轮着来学习,现在是优先安排两只成年狮子前来学习。 巴比对于教育也是胸有成竹的,因为要教的都是在实际应用积累的常识嘛,最重要的是达成个共识,加以推广。它不但有威望,又那么的聪明,在这里,它完善了它们的文字、计算、还有捕猎枪法课程。学期为一个月的时间,经考核合格,就准毕业。后来,学员越来越多,它们十一个家族之外的狮群也不少慕名而来的学生。现在每期学员达到了三十多,巴比只好从中选出了优秀的才俊留下来当教员,它逐渐成了校长。 一年后,这个学校是越来越有规模了,不但有了教室,还建了食堂、操场、宿舍、办公室。为了维持运转,只好收学费,每学员每期收兔子600。 旁边的聚会会场也在不停地扩建,几个月的时间又多了三座更大的木棚,供它们摆放货物。有的还成了仓库,交换不完的货物不用带回去了,就还放在会场的仓库里。东家黑格也是乐此不疲,因为有大伙给它供租了,现在它一天的收租就达到100兔子了。 这个狮子群的集会在巴比的策划和带领下,就此快速地发展壮大,越来越多的狮群借助于特产的交换而走在一起,自然而然地联结成了巴比联盟。它们把成立学校的那一年记为巴比元年。狮子从简单的原始捕食生活,逐步进入了丰富多彩的经济生活,生活的因素迅速增长,它们也不得不面对越来越繁杂的日常事务。 两年后,也就是巴比0三年,联盟继续在扩大,有的是慕名而来归附的,也有的是被巴比强大的实力征服的。它们的成员迅速增长到了一千员,包含了近百个家族。这不,它们还成立了用于维持秩序的勇战队、建造屋舍的建工队、饲养动物的饲养场。狮子们的日常工作不断专业化,不再是以前的全能狮子了,它们日常需求的供给都是分别由许多不同的部门加工出来的了,没有哪件东西是谁能自己搞出来的。 时间来到了巴比零五年,这时,它们要提取生活物品的依据不再是用物品交换,而是用当初它们狮王签字给人家供应方的欠条! 说起巴比欠条这件事情,还归功于各狮群在使用欠条时的智慧。那时,有的狮王用牛皮签了好几千兔子的欠条,换到了人家巴比的牛车。后来有能力了,自己也弄出了好多的货物,对方拿着那张欠条来,取走了对应数量的货物,就把欠条还给狮王。狮王想:事情终于兑通了,正想撕毁这张“欠债”的证据,还是旁边的狮子提醒了它:“大王!别浪费了它!这可是一张牛皮呀,等下次要人家的货时,难道又要再写一张呀”?狮王一听,觉得也对呀!当时写了这张牛皮条就换回一台车啊,它就相当于几千只兔子呢,怎能就毁了呢?于是就收藏起来了。为了方便,还在有空的时候,特意签制了好几张,有1千的、5百的、1百的,准备到用时直接给人家,真是太方便了! 后来才知道,大家都发现这个做法,甚至自家发奖品时,也直接发这个能换到别人货物的欠条了,这样它们可拿到集会上随意换东西吃!这欠条很快变成了万能的“抢手货”,只要有它,什么都可以要! 有一天晚餐后,巴比的女儿华都向它提了条建议:“老妈呀,我有个好想法,可以解决大家老是抱怨工作辛苦的问题!” 巴比一向很宠爱这个女儿,听它一说,很是惊喜:“是吗!有什么好主意呢?” “现在大家拼命地干活,最想要的还不是分到那张可以到集会上换东西的牛皮条?你不是可以签制吗,你就多签一些,发给大家不就得了”? 巴比听了,不由苦笑道“就你这个叟主意啊” ! “怎么呢”? 巴比一本认真地说:“要记得,当初这只是欠条,是信得过才借的意思,后来有信用了,才作为等值交换的依据!这就叫‘借据’!如果签了字却没有实货的话,人家拿它的欠条来要货,到时拿不出来,谁还信你,以后的你签的那些欠条就会是废纸一张!” “说是这么说,但是我多签一点,谁会知道呢”? “你!”巴比一听也是无语呀!确实,哪个狮群有多少实货,它又签制了多少欠条,谁又知道呢,如果我们家拼死拼活地生产,人家轻轻松松地签个欠条就把成果拿了去,那不是很傻吗? 在旁的乌托听了,叹气道:“欠条慢慢流通起来了,确实是因为大家当时都能确保兑现,如果太风行可能也会出现舍本逐末的做法,干脆不造货物直接造欠条了,看来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的华都都想得出来了,别人未必就做不出来啊!” “那怎么办呢?难道我们为此不要人家的欠条了,要用实物交换了?带着上万只活兔子去逛集会呀,哪能啊!” 这家子聊着聊着,一直到深夜,最终也没有实际的办法,生活还得继续! 第27章 投机取巧终无果,诚信实干是实际 其实,还不止它家想到了,不少的狮子也不傻,也想到了。在美坪涌的一个狮群,它是最近一年才加入这个联盟集会的,当初两个月,受到大家的影响,也不遗余力地挖掘潜力,把自家的特产,如野猪、香料带到集会上,换得了不少的好东西。还看上了巴比家族的牛车,但兔子不够,就签了一张欠条给巴比硬是把车搞回来了。好在,经过几个月的拼搏,终于也把那欠条兑了回来。 最近它也发觉了这个好处,就是多签些欠条不就得了吗,也没必要那么拼命搞太多的货物到集会上呀。所以这几个月它带来的货物是一次少于一次,在集会的仓库根本就没有什么货存,但是拉回去的东西可是一次多于一次。大伙都察觉到了这个情况,看到它们的供货那么差,也不大愿意要它的欠条了,想道:“这家伙都没实货兑换的,它签下的欠条拿什么还呀”! 巴比07年,美坪涌的欠条不受欢迎的效应不断地加剧,后来不止它一个,还有不少在集会上表现不佳的,没货物或者货物质量差的家族,它们的欠条都不受欢迎了,要么打折,要么不要。只有为数不多的家族欠条成为大家认可的等值信物,其中巴比家族的最受欢迎。后来它们就以持有巴比欠条的数量为标准,签制等量的自家欠条,声明:“如果说我不能兑现实物,我就兑换巴比欠条给你总该行了吧!” 不久,巴比欠条成了这个狮群联盟货物流通的基础兑换信物。大家都想拥有更多的巴比欠条,愿意供给巴比更多的货物。 这一天晚上,巴比家的三口子又在讨论巴比欠条的事情了。 华都说:“现在近百家狮群都天天都吵着想供货给我们,只为得到我们签给它的欠条。看来,我们真的不用干活了,只要想要什么,就叫它们送过来就得了。而且我们要那么多的货物干嘛呢?搞得我们更忙了,非得把这些货又做成其它东西,还得又要向它们推销,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乌托说:“这叫信誉啊,是日积月累的实干造就的。如果如你所说我们不用干活了,只需签欠条就得了,到时集会上没有了我们的产品,久了谁会再信你有实力?要你的欠条有屁用,你拿什么货来给人家?我们能签多少欠条,还看我们在集会上能摆出多少我们的实货。至于说搞得更忙了,那是事实,但是赢来了那么多狮群争着向我们供货,为我们效力,这就是好处呀”! “说得好呀,不过我也在考虑另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到底可签制多少欠条呢?总得有个依据呀,不然,随意乱签,那时我的欠条满天飞,也就是我们到处欠人家的债呀”!巴比若有所失地说。 华都听了不以为然地说:“你管它那么多,反正它们乐意”。 乌托听它的爱女这么说,可有点担忧了,说:“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如果我们的欠条满天飞,自己又没相应实货的话,我们就成了负资产,坐吃山空,人家终会察觉,那时我们就成了最穷的了。” “所以说,我们签制的欠条量应与我们制造的实货量一致才对,它就代表着我们有多少东西呀”!巴比说。 “比如说整个联盟流通着我们签的一万只兔子欠条,就要求我们须有一万只兔子的实货在手才对,即使它们全拿来要求兑现,我们也能做到,这才是言真货实”! “不然的话,人家猛地供货给我们,我们全要,全签给它们够多的欠条,但我们实际造不出这么多数的实货来,一旦实行兑现的话,我们就不能抵通,成为亏欠”。 “我们必须把造出的实际货物作为签制欠条的标准,比如上个月造了1万的货,那这个月至多能签1万的欠条给人家,超了就不能签了,再签就是骗取或叫透支”。 上面的都是巴比自己在自划自说,那两父女绕有趣味地听着!听了一会,觉得顽有道理啊!越听越是觉得津津有味!巴比的这个思考方法一直也是各狮王欣赏的。何况它们还有着亲缘关系呢! 华都娇声说道:“老妈说得都在理!不过提点小意见就是,我们这个联盟有一百多个狮群了,我们造的实货顶多占全联盟的一成,如果流通欠条非得与我们的产量一至,那么这个联盟流通的欠条就只有全部实货的十分之一啊,但那九成的货物怎么流通呢,还得靠实物交换?那明显是大家不乐意的,这无疑造成流通的困难呀”。 巴比两口子一听,也是呀!“这小孩真的问着点了,有着我们聪明的基因啊”! 第28章 闲聊的却是现实,触动的就是金融 乌托说:“它们不是以持有咱们的欠条量为根据也签制它们自己的欠条吗,这样的话,我们欠条数会被复制许多倍的嘛”! 华都说:“问题是大家都只认我们的,它们那些在它本群尚可,到了集会,基本无效”! 巴比说:“这样的话,我们发行的欠条量就应与全联盟的实货量相一致?也就是要我们发行十倍于我们实际货物量的欠条!那是应该怎么搞呢?比如我们造了1万的货,竟然就可以签发十万的欠条给人家,换得十倍的实物?那我们不就是凭空占便宜?天下没有掉下的馅饼,没有免费的午餐”! 华都抢着说:“我们拥有了这十倍的实货,它们即算要全部兑换回去,也是可以原样兑现的呀”! “这样你不觉得我们占的便宜太大了吗!我们只管写个字,便要了人家拼命弄来的货,天下哪有凭空捏造的收成?这条数理不通,始终会出矛盾的”!巴比也抢了一句,可见它也是急了。“而且,我们拥有的实物越来越多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生活并不会就好很多,而是更忙碌了,有什么用呢?我们还在乎要这些不合理的东西吗”? 华都看到巴比的神态那么的庄重,也是乐了:“还是老妈说的在理!我只是作一下小参谋嘛”! 给它一逗,一家子也乐了。 时间又过了一年,巴比联盟还是一直在发展壮大,似乎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而且大家也没刻意地想要控制它,一直这样不断有家族加入,不断有更多的物资可利用,总觉得这是好事。 巴比零10年,联盟狮群增加到130家,成员达到了3000只。行业也变得更专业,更集中,还打破了家族的界线,不少狮子到别家去干活,为的是那里更适宜自己的专长,也能挣到更多的巴比欠条。行业的种类从原来的纯生产,走向了服务于货物交换的教育、运输、仓储、市场和管理。从业于基础生活物品生产的职员,也已经从最初的绝大多数降至不到三成,因为做后起之秀的行业更加时尚,也更能挣取更多的巴比欠条。特别是后来兴起的高档物品如宝石、装饰品、车子、住房,收到的效益更是显着,它们都说做一天宝石,好过做饲养员一个月。此时各狮子的生活也完全不能独立自给了,必须靠整个联盟多个部门的提供。以前的狮子可以依靠小家庭出去捕猎,捉到吃的就可以维持生活。现在不同了,吃的是大规模饲养出来的各种肉食,吃已不算什么事,更重要的还得穿得漂亮,身上要装扮些珠宝,出行要有车子,住的要堂皇……,而这些都不是哪个谁自己可以弄得出来的了,全要靠你处在社会中的什么位置,能挣到多少巴比欠条。为此,小狮子一出生就必需投入刻苦的学习,以谋求更好的从业资格,占据好岗位,以挣得更多的巴比欠条,以拥有更理想的生活。 巴比零15年,巴比作为最高的领导者,被要求常驻联盟总部——黑格狮群所在的坝顶涌。它的六个儿女也分别从业于生产、市场、和管理,成为各部门的负责者。近日,它还是苦恼于它的欠条发行方式问题。庆幸的是,欠条的制作方法是越来越便捷了,这是因为一个神奇的偶遇,发现了一块独一无二的宝石,可以用来制作唯一性的印章。现在使用石印法,不再需用手操劳了,要多少就有多少。但是该印多少,怎么发行却成了不明确因素。现在暂时的做法是每月增加等量新欠条,用于改善和提高教育、管理等公益事业的设施及工资。原先这笔开销是各生产单位按产能交纳的,现在得到了补助。问题是这方面的从业者越来越多,是个变数。为了稳住这拔从事者的收益,巴比不得不打破底线,每月多印一些欠条,这令它一直处于莫名其妙的犯错感之中。 它想:我这是凭空捏造着这一笔又一笔的欠条呀,与它对应的实货在哪呢?我实际上并不能制造出来呀!但是,现在我只能不停地增加印数。这不是强盗么?虽然用在了公益,没有私心,算是还之于众了,但是这道理上还是不通的呀!这样不停地增加欠条,用出去,到底实际的货物增加了没有呢,相匹配吗? 第29章 经济格局成形了,失控场景打脸了 二十九章 经济格局虽成形,失控场景却打脸 公益事业这方面的工作,因为不但有生产单位供养,还有至高无上的欠条增印补给,待遇不断提高。已经成了狮子们争相抢夺的高上岗位,从业数量也为此越来越多。基层生产、运输流通等基础工作变成了传统旧业,这些行业历时已久,来龙去脉都已经搞得通透了,待遇自然是最普通的了,为了提高收成,只能从提高工作强度和延长时间来挖掘潜能,这无疑是争扎式的竞争,也成了那些低档狮子无奈的生存选择,从业者越来越少了。 巴比17年的一天,巴比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空到总部市场逛溜了。然而,这个市场曾是它的热爱,想当初在它的带领下,大伙兴高采烈地来这里聚会,情景是何等的生机勃勃呀!现在的市场早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会场那么简单,容量不止增大了百倍,不但增设了洒店、街道,还成立了交易会、管交所,成了名副其实的集市了!它一边走一边看着,心情复杂,五味杂陈。因为不久前就有报告指,现在的市场严重缺货,物价早已经开始动摇,原来的一个兔子的欠条已经不能抵半只兔子了。“这不就乱透了吗?当初我们为什么要签制欠条?就是肯定能兑现的意思呀”!街上不少的店门已经关了,只有零星开着的。 巴比走进难得一见开着的牛皮鞋店,跟那老板聊了起来。 “你这店怎么没几双鞋了呀”? “是呀,正准备收摊了呢?” “现在还不过是中午,怎么就收了呢?” “没货了呀,就怕又有一拨抢购的,现在价格升了两倍,还是不够抢”! “那多进点货呀”? “没货进呀,我们都排好多天队了才要到一点货,厂家都没多少产能了” 。 “哦?是没有钱搛还是没原料呢?” “两边都有点!我这里是厂家的销售部,厂里的情况我也清楚,一是没原料,二是没人工,近来都提了两倍的价钱还是没有,有什么办法呢!听说,牛皮的货源少了,没有什么养牛的了,大家都怕累怕苦,不想干活,都想到高大上的行业去创业”。 “啊!怎么会这样”? 这话无疑是给巴比当头一棒!它一直来最担忧的事情真的是出现了呀!大家都来搞待遇好的事业,基层生产被冷漠了!大家以为有了巴比欠条就什么都有了,现在只是打折了,将来会不会连折都要没得打呢!”巴比满怀失落地走出来,在市场上胡乱逛了一会,看到的都是空虚的场景,它也没了心情,很快就回去了。 这一晚,它整夜未眠,都想着如何扭转现在的局势。 它拟好了应对措施:一是公益事业单位中,年青的从业者必须到基层参加工作两年,留守的待遇减半,二是把省下的福利补尝给最基层的生产单位。 第二天,在联盟议会中心,巴比召集了它的各大主管十多名干将,正在开紧急研讨会,分析联盟的形势。 巴比说:“现在联盟生活品供应的状况是怎样的,大家知道吗?”见大伙听了一脸茫然,巴比就说:“生产部那边先介绍一下”! 生产部主管报告说:“现在的生活物资生产主要有二十多种,都是工厂模式,按效益可归划为三类,一是最早的基础物资生产,如动物、作物的饲养和种植,因收益低,处于不断缩减的状态,二是对基础物资的加工类,如皮鞋、大衣,当然也跟着原料的缩减而缩减。三是新兴的高贵物品,如宝石,住房类,因收益大,在不断增长。按价值计算,总产值还是增长的,同比增长有10%,这应该是好局面”! “两降一升,总值增长!”巴比听了,淡然笑道。“财经部总结一下”! 财经主管报告说:“按照十万兔子\/月的生产增速,我部等额增印欠条,并用于当月的公益开支,主要是工资补贴和公益设施维修,有时公益建设大时,印数会有所增大,但总的来看,财经基本平衡”! “现在整个联盟总共发行的欠条数是多少?与实货相符吗”? “十年来,欠条印发总数累计是两千万,包含破损更新,按物值比较概算,员均为6千兔子,物、数基本一至”。 “这么看来,联盟的运作都很正常啊,但为什么市场出现了货物紧缺、物价高涨呢”?“计策部这边分析一下!” 计策主管说:“市场的基本生活物资紧张,总产值在增长,造成价格上浮,表明高档产业增幅较大,而基础货物供量不足,是因为基层生产动力不足。解决的方法,一方面可以提高相应行业补贴以鼓励,但恐会引起连锁反应,竞相提价。另一方面可减少购买力以抑止抢购,最易的操作就是减少公益部门的开支包括工资,但这恐怕会引起不满”! 第30章 控制经济会触痛利益,捕猎技能起源于饥饿 三十章 控制经济会触痛利益,捕猎能耐源于饥饿感 “市场货物紧缺,连吃的都成了问题,其它再好的增长都是假话!这些高端、时尚的货物必须是在基础物资得到保障的前提下才能发展,越基础的,如吃的东西越是宝贵实用啊,后面发展的,如宝石这些东西价值是高啊,但不要也罢!” 大家听了,感觉茅塞顿开,纷纷点头赞同“确实是呀”! 老大就是老大! 巴比接着又说:“我们的财经必须保证联盟的实物量与欠条量一致,这两个东西是同一个物资的两个表述,一个是硬件,一个是软件,不一至就是自欺欺人,将来出现的漏洞就会导致顾此失彼,造成交换系统的崩溃。” 这时市场部的主管感到疑虑了:“那些紧缺物品价格升了,似乎就难控制了”。 “那是因为它少了,物价长高也理所当然的。”财经部解释道。 巴比说:“我们现在的情况是要怎样提高这些紧缺物资的生产,价格提高了,就会实现吗?还不行,必须让其它物资的价格不跟着长,要降低其它行业的收入,包括公益事业的待遇。没那么多购买力了,就会首先考虑最急需的基本物资。” “我们大家的待遇都降了,那工作的热情就没有了呀”! 计策主管说。 巴比拍板说:“工作热情没有了,可到基层去找,我们各行业必需以最基层的行业为基础,下面的行业不稳,我们哪能稳呢!计划部作好规划,先把公益部门待遇降一半,以减低员工留守的意愿,然后再有序地安排这些员工到最基层去工作,逐层夯实下面的基础行业”。 这一来可把计策主管忙坏了,宣布了降薪通知后,面对的冷视可想而知,纷纷有不干的。说可安排到最基层去喂牛、种植!做饲养员?没有几个愿意的。除了自愿请辞的还有半数的下放指标没有完成,怎么办呢?走后门的,送礼的又来了,真的是难为呀! 一年后,在巴比的强势压力之下,终于把公益部门的员工减到一半,为此也相应减少了许多的服务工作,一时还是磨合不了,各种意见投诉满天飞。走出去了的这些狮子也没几个如巴比的意愿到农场去当饲养员,大多靠着些平时积累的影响力,去了些中高层的生产部门。 这批高层狮子的收入少了许多了,引起了那些中高端产品的销量日益减少,从业者的收成也直线下降,全联盟呈现一片萧条,大家都人人自危,惶恐不安。 这状况巴比也是看在眼里,悲在心头,这一天晚上它又和它的老伴乌托聊了起来。 “也不知对还是不对,大家的生活似乎越来越难了,何苦呢”!巴比叹了口气。 “反差确实很大,之前的几年,势头是突飞猛进,现在似乎是每况日下了啊”。乌托随口说。“现在是巴比18年了,大家都习惯了越来越丰富的生活,这么的一减,打击太大了”。 巴比听了,心情也不知是轻松了还是更重了,说:“那如果任由如此下去,会怎样呢”? “那当然也不会一直好下去,吃的这样最紧需的产业都没有了,再高档的珠光宝气都不实际,谁会饿着肚子去欣赏、炫耀高贵的宝石、豪车呢!真要是到了半饿的状态,那吃的东西会疯抢,提十倍价格也得不到啊”! 这句话倒很贴心,巴比听了又如找回了知己一样,说:“所以要及时出手,不能任由它,为什么就是不愿到最需要的农场干活了呢?这比起我们小时候的捕猎要舒服多了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那时候确是好啊,哪来的那么多的部门分工评估,乱七八糟,肚子饿了就去捉一餐吃,多省事啊”!乌托的话又把巴比带回到了十多年前它带领下的捕猎场景,那时的它,英姿飒爽,纵横驰骋,多美的巴比呀!它不禁哭了,这是它懂事以来的第一次恸情! “罢了,我要回到过去!我要带它们回去!”巴比自语道。 乌托深情地看着这多年的伴侣,它也是自己最敬爱的偶像,今天见它第一次哭了,这又是那么的自然,是应该放情地哭一回啊! “把这个联盟散了吧,什么都不要了,什么欠条,什么市场,都回到过去的家园,一日一餐,饿了再说”!巴比恨下心说着。 这两口子静静靠着坐了一会,享受着这难得放开的时刻。 第31章 回不去的现实,解不完的问题 乌托也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遐想,它何尝不知,回不去了呢!连降低一点待遇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要回到原始猎场去冲锋陷阵呢!这些已经获得的福利怎么办呢,哪个愿意舍弃呢?即便一万个不得已,也只会仅退一步,能守就守,能保就保!更何况,它们现在还有几个狮子有捕猎的能耐?没有了啊!这些狮子平常的生活用品已经多达十多类,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狮子能脱离联盟独自生活了,就连最基层的饲养员也离不开别家提供的物品,因为它不会杀牛,也不会做皮鞋、首饰,更不会造车、修房子!把它们哪个带回到以前,都无异于抛弃了它。 生活还得继续。 这些走出公益部门的狮子,也有的走到了养殖场求职,虽然又苦又累,还是被迫地挺了下来。 当下,大家的收入普遍降低了,联盟又只扶持基础产业,高档行业的生意明显冷淡了很多,那些原来从事高档商业的员工,不得不分散到基础行业中去。这些产品可是全联盟生活的首需品,销路不愁,现在又由于紧缺价升,生意变得很旺盛。在这情形下,养殖场的牲口也逐渐多了起来。 这些养殖场的场主原本就是狮子家族的狮王,后来行业发展壮大,专业化了,不少家族才不做这行,有的改做收益更大的服饰行业,也有不少的员工跨地界去务工。 通过这一年多的努力,供吃的基层行业,终于回过气来,从以前供不了货,慢慢的有了积存,场主的收成也随着出货量增大,有了很大的增收,有了利润积存,形成了富裕一族,这让不少的有志狮子又萌动了创业的欲望。 在它们长辈的支持下,有的组建了新的农场,集饲料种植、牲口饲养于一身,生产的品种、数量和方法上都胜于原来的那些养殖场。如此一来,巴比联盟的基础产业空前兴旺,物产极大丰富,紧接着的第二产业如皮制品的服饰、皮鞋,就有了强大的原料基础,孕育着做大的条件。面对这么多丰富低廉的原材料,不少的狮子注意起了它的价值,可以用来制造大量的生活用品,从而获得更多的巴比欠条! 但问题是,它们大多是养殖业外的狮子,原来就是接养殖业下一步的产业,前段时间,全联盟都在支持第一紧要的养殖业,它们这一行的需求、价格都受到了压制,收成并不高。现在想要扩大生产,没有资金也没有员工啊。 眼看着这第一产业的副产品日益堆积,养殖场主也是心急,有的也自己创建起了随后的第二产业加工场,它们手上的资金却一下子挖空了,产出的第二产业货物的销量却不好,因别人没有支付能力! 这一天,市场主管找到巴比反映这个情况。近来巴比因看到之前的粮食危机缓解了,心情好多了,也正在想着后续情况的应对事宜呢! 主管向它报告:“老大,现在吃的市场供应是解决了,还有了积存,只是,这积存是越来越多了,大家的生活水平还是很紧张,都不敢多要,也没有办法要”。 巴比说“首先是必须品有得保证了,生存就有了保证了。要不完倒还好些,就是怕没得要啊!” 主管点头说:“是的,这确实是保住了最起码的。不过这些副产品和后续的产业跟不上也是浪费呀,其实大家都想多要些物品使用,只是没有条件拿,现状是‘有却不可用’呀”! 巴比说:“咽,浪费当然也不好,那为什么大家没法拿去用呢”? 主管急忙说:“这是它们没有欠条买嘛”!看来它也是想了很久很成熟,也急了。 “唔?我们的欠条发行不是很合理的吗,怎么又没有了”? 第32章 产品大量增多,货币如何同步? 主管说:“是的,以前是很合理的,现在的情况有所不同,可能要相应改变一下了呀” ? 巴比其实也想着这事情,见它这样说就顺势问:“讲下是什么情况” ? 得到了首肯,主管赶紧把心中整理好的报告一条条的讲起来:“好的,第一条,我们在一年前准备振兴第一产业时,全联盟的欠条数为一千万,原来是按每月增加十万的,后来就不再增印了。当时的狮子数为3500只,平均持有欠条数为2800兔子,实际可用的为1800兔子。如果保持原状不变,我们每天可用3个兔子换吃的,用2个兔子换用的,一年将用去那1800兔子。这可通过工作重新获得报酬1800,维持着收支平衡。第二条,现在第一产业却增长了两倍多,每天产量从原来的1万增加到了3万兔子,平均每只狮子可吃的由3只兔子增到了9只。但大家没有这么多的欠条购买呀?再过一年,养殖业供货额已达一千万。可以说,全联盟的欠条都只够给它们了!” 巴比一听:“那么说,我们全都欠它养殖场的了”? 主管陪笑说:“当然也不全是,养殖场的从业者是500员,各自的工资就达360万,养殖的日常投入开支达到了300万,上缴联盟的公费100万,这660万都通过生产生活开支,流回了市场,剩下的340万给养殖场主存了起来,是我们欠它的。下一年它同样会产出1千万的牲口,但市场上总共只有660万的流通欠条,是交换不完它的产量的,我们必须增加巴比欠条的印量才能与之适应啊”! “那要印多少,怎么发放出去呢”?巴比问道。 “具体数量,我也算不准,但至少要与它的增量相匹配吧,过去一年,第一产为增加了760万只兔子,那我们也要增这个数的欠条数,相当于60万\/月。发放方法一部分可以按员数发补贴,一部分可加强公共设施的投入了。” 巴比点头说:“嗯!有点道理,这么说我们可都要长工资了呀,平均每员每月加80个兔子怎么样?好家伙,相当于工资升了一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主管听了它的质问也是被唬得紧张了起来,赶紧说:“就是呀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你不是说过,一个货物要有两个表述吗,我们的联盟事实增加了这么多的实物,就得配以同步的另一个表述,就是欠条”。 巴比点头说:“你说的是对的,我这些天也想这个问题,现在得到了你的印证。这么大的事情,而且也是好事,我们得慎重考虑透彻啊!你想,第一产业的狮子那么拼命,提高了两倍产量,我们却可以在上面给它印几张欠条,就把它的实货给拿了,我们付出了什么呢?是不是不劳而获,有失公允呢”? “老大说的是!这一年来,我们大家也辛苦了,特别是第一产业的伙记,所以我们也提议把大部分用于公益事业的开支,我们的公共设施将得到同步的提高啊!” 得到这主管的辅证,巴比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下一步措施的概论,当然更多的要素是它这个主管不可能想得到、也讲不明的。 晚上,它又找到乌托和它们的小女儿华都,这两位更是它的高级参谋。 巴比说:“现在我们的实货增多好多了,与它同步的欠条必须增印了,主管它们也意识到了。这本也是好事,但我还是怕有想不到的问题。比如我们统计了一年的增量,那欠条也是一次性地增印吗,那显然不得了,一下子多了近一倍的欠条”! 乌托说:“可按月逐步来,不至于搞得太过头”。 巴比说:“嗯,这一来,大家的交换力强了,货物会流通得快很多,大家每天能吃到的东西会多得多了”。说着,它很是欢喜。 见到老妈难得的开心,华都也活跃起来,说道:“这样,我们就不用整天愁吃的了,可以考虑一下,要点穿着打扮的了吧”? 第33章 经济增长的模式,纷繁复杂的数学 三十三章 经济增 巴比听了,心情一下子又沉静了起来,说:“这几年,大家都去支援第一产业了,超过一半的劳动力都成了饲养员,现在产能提高了,以这个两倍增长的速度,很快就会到五、六倍!超过太多我们的需求量也不好,要来做什么呢,到那时可就要把这些东西推到河里了呀”! 华都要一听,眼睛睁得大大的:“不会吧,那么好的东西,现在都宝贵得不舍得吃呢,还要推进河里”! 乌托微笑说:“比如我们家这里喂养着上万头牛,你说有什么用呢?吃不完还得天天服侍它,你不想把它给赶到河里去”? 华都恍然大悟:“是呀,不过有这么好的事,不会拿来换点好东西呀,比如宝石、皮衣、香车?或者换座别墅也好呀!这样就不用烦心推进河里了!” 巴比笑道:“你倒是想得美呀!问题是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给你换呀,现在这些行业都不做了”。 乌托说:“看来是时候做些第二产业了,否则将无法消解第一产业的产能呀”! 巴比点头说:“是啊,第一产业满溢,就必需有第二产业出来接盘,反过来,第一产业未满,设置个第二产业来接盘,也就是虚脱,白等。几年前,我们的触觉也太超前了,凭直感,直接同时搞了皮鞋、皮衣,还搞高贵的宝石首饰!害得本末倒置,大家都想搞这些第二第三的高端产业,导致连吃的都差点没了”! 华都说:“老妈,我有点搞不明白,就是你说的那些皮鞋、皮衣,还有宝石首饰,为什么不能搞呢?那些牲口吃了就有皮出现,趁便做成有用的东西,有什么不好呢,宝石也是偶然发现了,难道都不要?这不是浪费吗”? 乌托听了,赶紧帮它分析道:“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把这副带的产品做成了比主业更大的产业了,因为大家都喜欢,它的产品价格高,获利大,搞得做副业的劳动力比做第一产业的还多,所以就出现了几年前的市场严重缺货,牲口都没有了,大家抢着做皮鞋、宝石,还不得饿死”? 巴比点头说:“不错,而且我们还过多地印发欠条,让大家都有条件去交换这些高端产品,而忽视了低端的第一产业。所以,怎么判断、怎样发展第二产业是重中之重”! “我们的联盟有3500只狮子,每天需吃的粮食指标是3万只兔子,当前我们投入了一半的劳动力(1500只狮子),现在每天可生产5万只兔子了,这就是说,可以分出2万只兔子的劳动力来搞第二产业了,下一步应抽出500只狮子进行皮制品的加工”。 华都听了,感到有忧虑说:“现在的养殖场主过产了,销量不好,让它们减养牲口,分出三分一的劳力加工皮制品,但它们正在担忧它们的货没销路,还肯又搞皮革制品吗”? 巴比沉思了一会说:“今后几个月,联盟将向大家增发欠条,以增大牲口的交换量,同时也会借此带动皮革制品的交换量,在经济例会上也要作出动员,让它们抽出劳动力,搞这第二产业。至于增印的数量,是否以同月增产实物一致呢?乌托你怎么看”? 乌托也是深思了良久,看来这是一道复杂的数学题啊!后来它说:“这一年,增产的实物数量是6百多万,除去公益开支增长,就按月发80兔子吧,总数按年为周期,生活按月为周期”。 第34章 币印多少影响流通,货与币同步指哪出? 几天后,巴比狮子联盟迎来了它的第一次普天同庆的大喜事——发大额生活补贴!每狮80只兔子!相当于之前劳动力半个月的工资!大家有了钱,市场可热闹了,交换量大增,大伙难得地加菜庆祝,母狮们还拖儿带女地逛市场,买它们心仪已久的皮鞋、服饰。 半个月后,在总部附近的平顶涌,还新建成了一间学校,周围的道路也修理得宽敞平实多了,市场还增设了物价管理处。 店铺的生意又红火了起来,再次促使第二产业的兴起,因为大家都喜欢这肚子饱了之外的消遣,皮衣、皮鞋厂迅速成为第二大的产业。按它们的交换价,产值直逼养殖场,达到5百万\/年。加上维持达标水平的养殖业,联盟总共的实货就达了1500万只兔子。辅助交换结算的欠条,是实货的代表,大家都凭它作交易。现在按照上次定每月增印60万,一年就是720万兔子,到目前,累计发行的欠条总数是一千七百万,已经略微多于实货量。 这一天,财经主管要求召开联盟财经通报会,它要向大家和巴比汇报联盟的财经运行状况。因是职责所在,出现了红线触碰必须发出预警。 会议在联盟会议中心举行。 “老大,到本月底,我们联盟使用的欠条数已经超过实货数,如果继续保持增印数的话,就会数大于货,与实际不符,你看怎么办?” 巴比听了,眉头皱了一会,这可是它的一个敏感参数啊,不是现实中的具体东西,靠想象、估算、和归纳!“你是说该停印欠条了,好么我们每月增给大家的80元子,和用于公益开支的来源也该停了啊”! “是这样的,老大”! “但是这样一来,大家不会骂死我们呀,一直有的福利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呢?用去哪了呀?还有那些新开的公益事业用什么来维持呀,教师的工资、公务员的待遇呢”? “这个……?各行产业上缴的税收也逐月增长了呀,应该可以垫平吧?”计策主管说。 它又着重问财经部:“我们的这个税收积累够不够应付呀”? “那当然不足以垫平这么大的数,我们的税率是产值的5%,一年才有80万,相当于我们一个月的增印量”。 “我认为不可以完全停止这个增印数,一是因为大家不适应,二是我们的产值还会增长,过几个月就会超过警戒线”!市场部主管担心地说。 “那应减少一些,按产值的增长趋势拟定一个具数量”财经主管说。 众位讨论纷纷,各抒己见。接下来,会议厅进行讨论时间,大家各自小范围地商讨着这个敏感的参数。 乌托对巴比说:“看来,完全不印定不行,就先减缓一下,看情况再纠正这个数吧”! 巴比点头说:“是啊,万变不离其宗,我们的原则是保持实货与欠条数量一至,为了照顾习惯而多印是自欺欺人,印少了也是自绑手脚,拟个数,在短期内纠正,只要大家懂得这只是一个参数,不把利益截流入私家就行,大家一起分担,多还少补,是可以接受的嘛”! 最后在巴比的倡导下,拟定按每月增补的80只兔子调整为30只,公益事业的开支也减少一半,同时各级机构开大会向全联盟通报了此举的原由。 现在,巴比联盟的每日产能,第一产业3万,第二产业3万,共6万,年产2100万。刚好产销平衡,巴比欠条的发行总量也已经达到了2000万。 巴比的欠条经济的原则是数、物一至,即是有多少实货就要有多少欠条,现在有2000万的货币数,那实际存在这么多的货吗?上面说的可是年产2100万,日产只有6万,以哪个为准呢?这天晚上,巴比带着这个问题与它的老伴乌托商讨起来。“比如产一批水牛,要半年,产量为一万头,出产后,这个联盟就有了一万头的货,这里整个联盟就应有一万头的欠条来代表它,这叫货数一至。如果你按一年的产能来说,就是两万头了,那货的数量你是按一年还是按半年的产出呢”? 第35章 精打细算陷泥潭,宏观调控选看台 乌托说:“按一年的话,就不合理,因为前半年产的牛早就吃了,不存在了。如果联盟还发行一年量的欠条,实际上就没有这么多的实货,看来还是以每批产量一万头为计算标准才切实”。 巴比说:“但是,实际的生产并不分批,每天都有水牛产出,并且很快就被吃了,半年的累计产量是一万,实际这时的牛也不存在这么多,有的早就被告吃了,实际的成品牛可能就是这天准备要吃的数量50头,能按这个数来计算应有的欠条数吗”? 乌托笑道:“这么算的话,我们联盟的欠条数就由一万变成了50,差异是天地之差呀”! 巴比也是苦笑道:“所以说我们这个欠条原则,其实也是一个模糊的原则,没有界线可定,这成不了原则”。 乌托也苦笑着沉静下来:“那找个什么作为发行欠条数的参照点呢?这可是代表着大家拼死拼活的劳动成果的数,不是可以乱来的,天下没有掉下的成果呀,搞不好就是我们决策者的失策啊”! 巴比说:“就是,所以我一直在想着如何才是最合理的。我们可以推论一下,按上面的情况,发行50与一万的情况会是怎样的?联盟一天产出的和要吃的牛都是50,这一天,大家拿这50欠条交换了牛,手上就没有了,明天怎么办?明天又有50实物产出,但大家的欠条还没到手,只能停住了,这明显不合理”。 “如果发行了半年的欠条,那大家还有近半年的欠条在手,明天明显可以正常运转,只是要预计好半年的开支,不要乱花,每天用过头了,后面的日子就没有了”。 乌托说:“这似乎没啥问题。问题只是,现在事实上并没有这半年的实货量,只是预计常规会在半年会累积到这个数,到那时,又有大部分的牛是消化了的”。 巴比说:“半年的产期内,从幼牛到成牛是有这个数的,如果能保证达产就是可以欠的呀,否则为什么一直叫欠条呢”! 乌托如有所悟,点头说:“有道理,这么说可以以生产周期的累计产量为标准。放宽一点,以两个周期间为标准又如何呢,比如,年初就发放了全年的欠条数给大家,这个数要两个周期才能实现”。 巴比想了一会说:“暂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大家要做好预算,用两倍欠条数,来运行一个周期的货物,但是久了手上有这么多的欠条,为何不多用呢,会造成多用” 。 乌托说:“那最好还是以生产周期为好,这个数真的是太难控制了,多也行少也行,太不实在了呀”。 巴比叹道:“太小的东西看不清楚,太大东西也不容易看全面,这需宏观调控,是一门深澳的学问哪”。 “今年是巴比23年,以主打产品水牛的生产周期——半年为统计实货量的话,实货量第一、二产业各600万,共1200万。问题是巴比欠条的数量却超出了2100万了。这已经不合理了呀”。乌托惊叫了起来! “那就以一年为周期吧,不能再增加欠条了”。巴比叹息道。 这一年,联盟没有发补贴,虽然生产依旧,但是大家的收入却都少了很多,个个都叫苦不迭,都节衣缩食,减少开支。如此一来,市场的货物交换量就少了很多,各厂家又舍不得减产,于是出现了堆积现象,纷纷向市场部主管提出了意见,要求解决。市场部只好把情况向巴比反映。 “老大,不发补贴,大家不敢拿货呀,眼看那些货堆积如山,会坏掉的呀!发点欠条让大家去使用吧?” 第36章 欠条当宝用来存,流通作用大折扣 三十六章 欠条当宝用来存,流通作用大折扣 巴比惊讶道:“还要印多些钱啊?据统计我们的欠条数已是实货的两倍了呀,总不能自欺欺人,造假数吧”! “那你说怎么办呢,难道就让那些辛辛苦苦造出来的货物烂掉吗”? “为什么大家有这么多的欠条不拿出来用呢”? “大家都要留一手,余额越多,心越不慌,有的狮子的欠条足够两年的用度了,还有的收入较大,积蓄是普通的十多倍,好多欠条都存起来了,用在市场流通货物的欠条真是不够的呀”! “好家伙!把欠条当宝存起来了呀,这欠条不就没起作用了吗,欠条欠条就是让你欠着先拿去用的嘛!”巴比有些气愤。 “老大,说实话,我也不敢用尽自己持有的欠条啊,不留点,心不踏实嘛。” “你……!”巴比想骂一句,不过想想自己不也是留有不少的欠条在手吗!看来,实货量与欠条量一致,又不能作为原则了啊!欠条可以存起来,实货却是存不得太久的呀,除非欠条也标明日期,过期作废! “眉下之急,是解决实货堆积的问题,唯有发欠条给大家去拿来用先,以后再想好办法控制这经济吧。”巴比硬是想通了,静静地这样说了一句。 “那还是按80兔子发补贴增印了!”财经主管征求了意见,然后兴冲冲地办事去了。 回到家中,巴比对乌托说:“这样下去,欠条的数会越来越多,什么货数一至,可能会翻一倍,两倍,……十倍,天哪,这可怎么收场哪”! 乌托皱着眼眉说:“可真是个问题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两口子一夜无眠。 巴比25年底,巴比联盟的欠条数已经是实货年产量的3倍,大家的存钱越来越多,物价也开始出现起伏变化,第一产业的价格变化不大,但第二产业的货物开始更受抬爱,大家以持有更高档的装饰物为荣,作为富裕的象征。宝石、豪车等价格一直攀升,出现了不少的奢侈品价格爆长,有的甚至是一年前的百倍,联盟成员也往高产高收入的行业投靠,以收入的高低评价谁地位的贵贱。 这一天,巴比在乌托的陪同下,带着它们的女儿华都,回老家平顶涌去看看。老狮王辛巴的身体还算硬朗,整天逗小孙们玩。看到宝贝女儿一家几口回来,可高兴坏了。见了老远就低吼了一声“那么久不回”!华都赶紧跑过去,给外公戴上它特地准备好的钻石项链:“我们可想您了呢!”看了宝贝孙女给自己的大礼,辛巴乐得老牙都开了。笑着说:“都这么高了呀,怎么都站着走了呀”! 华都耍娇气地说:“外公,我现在总部的计策部工作,整天都是用手做工的,几乎都没有用手走过路了,现在很少有狮子用手走路了,手是用来工作的了,您看这条项链好看吗?”老狮王还是习惯用四只脚走路,听它这么说,只好盘坐起来,用前爪捧起华都挂在它脖子上的项链作样子欣赏一番。笑呵呵地说:“好看!好看!这阵子,我们这里的青年也很时尚这类东西呢,一走近就整天比划这个、那个,说谁的好看值钱喱!” 华都高兴地说:“我们老家也这么时尚了呀,那照你看你现在戴着的这个项链算个什么档次呀”? 辛巴乐呵呵地说:“应该算个中档货了吧!看起来也不不比他们的差多少!” “啊?……”这老头这么大的口气!华都有点失落了,想道:“乡下这么有钱了吗!我花了半个月工资买的宝石居然说才算个中档货,还是外公老湖涂,不识货吧?” 在一旁的乌托看到了女儿的心思,赶紧出来打圆,也乐呵呵的笑着说:“外公好眼力,都懂得欣赏宝石这些东西了!” 辛巴趁势说:“现在不愁吃了,肚子饱了,还能想什么哪,哪个本事大,更威风?不是看你有多大力气,能捉到多少水牛,是要看你有多少钱!身上挂有多贵的宝石!” 第37章 衣锦还乡众亲捧,地方潮流超前行 这老的小的不知好歹地吹捧着这宝石的荣耀,巴比心里老不乐意了,想道:“这成什么世道了,这些与生活本来毫无相关的石头怎么倒反成了最重要的身份标志了! 乌托哪能不知老伴的心,只是被这一老一小牵着话题,一时也出不来,正着急呢! “到外面走走去!”巴比终按不住了,说着,往外面走去,一家子自然也跟了出来。 辛巴家族的平底涌比之二十多年前巴比刚认识乌托时繁荣多了,那时的小草坪已变成了小集市,它们的家族成员也由十一只发展到了现在的五十多只,还有不少的外来务工者。大家都晓得巴比的大名,看到它们一家,都自觉地行以礼节,集市上的狮子大多身光颈亮,脖子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装饰物,没有宝石的,至少也挂一只布制的香囊。不少的年轻狮子闻风而至,久仰巴比的大名,有的从远处赶过来,要一睹它的风采。 巴比一边与众狮子打招呼,一边感受大家的热情,把刚才的事情淡化下去了。后来年青的狮子不断的赶来,有的就比较生面。它们是慕名而来,看到巴比虽然高大威武,气场超凡,但是身上一块宝石都没有,不禁有些失望,当然也流露到表情上了。 巴比当然也感受到了。 逛了一回市场,一家子又回到了辛巴的家里,不少的近亲妯娌也跟着进了来。索拉招呼着安顿好大家,就赶着去准备开饭的事情了。 大家围着巴比坐了一圈。婶婶们忙着赞叹华都长亭亭玉立,既有巴比的威武又兼有乌托的刚直,真是天下无双呀! 拉婶问华都在什么地方工作呀,华都说:“在总部政策室”。 “每月收入有多少呀?” “500个兔子” “怎么这么少呀,都在联盟总部工作了,我们这里的珠宝厂的管理员都上千了,老板就不知多少,身家至少百万!” 听到这无关轻重的谈话,巴比却惊讶得不得了。 “华都呀,这么少的工资能做什么呀,好一点的宝石项链都要上万,你得用两年工资!” 现在华都才知道刚才外公并不是老糊涂了呀,它自以为珍贵的礼品其实真的是上不了台面的玩物呀!它刚才满满的自信和优越感一下子变得凉凉的。一时说话都不自在了,只能吱唔着,随它们大说大吹而小心应付着。 巴比和乌托一时也为它们说的工资感到震惊,想道:“一个月500兔子,每天就有16个兔子,吃一半就够撑了,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呀!” 又听见一位婶婶说:“我们家大宝在珠宝销售店工作,那可是花了大心血才进得去的呀,现在工资每月1000,不过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周转不过来,还要我们补助它呢!咳,还指望它养我们的老,看来是指望不上的哟”! 巴比忍不住问了:“大宝比华都收入高那么多,还养不活自己?怎么会这样!” “巴比呀!你们位高权重不同,华都的收入也许是压根用不着的,我们家大宝一点一动都要钱哪!吃的不说,每月的服饰都必须跟上潮流,至少得花五、六百,去掉了大半了,今年还看上它本店招牌宝石,价格高得要命啦,两万多,这得多少年的工资呀,还有车子呢、皮鞋呢?现在简直是入不敷出,想买房结婚简直是梦想啊!巴比呀,你是联盟的头脑,可得帮一下我们自家哪!” 巴比听着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你还好意思反过来要她帮哪! “它婶婶,大宝干嘛搞这么多名堂呢,收入1千还搞个月出1万的开销,这不是把自己往火上推嘛!换成我们月收只有几百的怎么办哪” ! 第38章 丰衣足食解前愁,锦上添花起后忧 “巴比呀!你们位高权重不同,全都不用钱都行。但我们不搞点服饰、珠宝撑一下门面,谁看得起你,大家会把你当成最差的废物,没人请你工作,没人和你说话,更没人与你交朋友,还怎么生活,还成什么家立什么业呢!”说着简直想哭了。 “……”巴比一时也是无言以对! 乌托看到这,心情也是五味杂陈,又体会到巴比此时的震惊,赶紧想把话题转开。说道:“它大婶,我们慢慢想办法,会有解决的路子的。我们谈些其它的吧,好吗?” 它大婶不说了,另一个嫂子又说起另一件事情。 “巴比呀!你是我们最优秀的成功样板,大家都很羡慕你,希望有如你那样的出路和成就。现在的孩子都面临就业这样的难题,我们家的孩子从小就送到学校去培训,就是希望学成好本领,有坚实的基础条件去选择工作,获取好的收入,过好生活。但是现在大家都有这个竞争意识,都去学,都有好的条件。为了分出高低,以前学两年就非常优秀了的,现在就学三年、四年,甚至七、八年,等学出来都老了。也有更精明的,工作了继续学,时刻准备换更好职位。等到真正工作了又能怎样,还不是那一千工资,连本都挣不回来啊!现在的孩子出路在哪呢,活着为什么呀?就是为着这无休止的无奈争扎吗?所以很多孩大了也不想要小孩了,觉得这都是活累而已啊!” 巴比听着,心情更沉重了。想不到联盟看似日新月异的进步,实货成倍地增长,大家应得到更多,生活更好呀!怎么反成更艰难了呢? 看着这群曾经亲密无间的家人那么悲怆,巴比刚才的愤慨已经渐渐消散而去了。换之而来的是激荡着的悲凉,它可是天生就富有斗志和气魄的头领呀! 索拉准备的饭局已经摆好了,辛巴招呼大家吃饭,这可是一席全牛宴,这帮大妈终于可借此交待过去了。巴比一直担忧这吃的东西,就怕没吃的,有了吃的其它有什么不可解决的呢?它问索拉:“这吃的有保证吧?” “这吃的现在是最不愁的了,这饲养技术很成熟了呀,谁都做得了,大多数也是些老狮子在做,年青年的都不愿做,怕丢了面子,要去做珠宝之类的时尚行业!” “那将来,你们这些老狮子更老了,走不动的时候怎么办,谁接班哪?” “到那时又会有初变老的狮子呀,它们去不了高档行业,还不只有来我们的养殖场?” 看到索拉自信满满,巴比稍为放心一些。这时华都好奇地问:“拉舅,你干嘛不改行做珠宝啊,那多拉风呀!” 索拉笑眯眯地说:“不行呀,我们这里的石头不好看,去年你六舅不是搞了个工场吗,搞出的产品不上档次呀,价钱低还销不了,后来到外面进好的石头,那可贵了,比人家的成品还贵几倍,怎么做呢!” “后来它改进了吗?”乌托关心地问。 “后来它改做珠宝销售,直接进成品,在我们附近的集市开店售卖。” “开珠宝行了呀!”华都申起大拇指夸道。 索拉说:“有什么好夸的,它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啊?怎么会这样?”巴比三口子都有点惊讶。 “咳!不知怎的,我们周围的狮子还是不太愿意买老六的珠宝,价格也并不是特别的贵,就是在进货价的基础上加点零头而已。除去每天的工钱、租金,所剩无几呀!” “想来也是难呀!”巴比叹息道。 索拉说:“是呀,现在它都想做回老本行回养殖场工作了。” 巴比愁眉不展地吃了这一顿饭,带着满肚的抑闷回联盟总部去了。 晚上它们三口子又聊起了今天的见闻。 巴比说:“想不到,大家的生活更多新问题了,物产越丰富,苦恼怎么越多呢?” 第39章 衣食无忧变无用,为避摒弃造欠缺 大家觉得很是无语,巴比又说:“想当初,只是想怎样搞到吃的。原先的捕猎是累、是有风险,但很充实很实在。后来造了捕食井,吃的容易多了,还有了剩余,本来是多好的事!为了处置这些剩余动物又搞了养殖场,食物大增,食物成了不用愁的物品了,一成成员的劳动力就可养活十成的狮子了,本来这又是多大的好事呢!怎么偏偏会越来越苦恼呢?” 乌托听了,习惯性地赶紧加以分析,提供解答。这十多年来它早已成了巴比最重要和最得力的参谋了。“一成的狮子可养活十成的狮子,就造成了有九成的狮子无可作为呀,它们无事可做的话,会成为废物,所以它们有担忧也是一股动力。而且现在都凭工资换取生活物资,它们没事做就没有收入,会饿死的。” “所以就必须找点事给这九成的狮子干,让它们有点工资收入!”在旁的华都如有所悟地抢答说。 乌托点头说:“而且,这一成的狮子的产品已足养活全部狮子了,再搞同样的产业即是浪费,不搞,经济又没有增长,所以联盟也动员大家分出劳力搞第二产业,搞与吃相关或续后的产品,比如牛皮处置成服饰、皮鞋,牛角加工成各种装饰品,这些称为第二产业,这样也安置了两成的狮子,也产出更值钱的第二产值,现在的第二产值可是第一产值的两倍,从事第二产业的收入比第一产业的收入要高啊!” 巴比听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自嘲道:“这不是自寻苦恼,无中生有,还主次颠倒了啊”。 乌托点头继续说:“还没安置的狮子仍然有七成啊,怎么办哪?所以又有聪明的狮子想出了第三产业,就是跟生活其实完全不沾边的非必需品的生产,比如珠宝、烟草,就是图大家喜欢爱好,就值钱,这不?由于喜爱,价钱更高,吸引了几乎所有狮子的欲望,比吃的更不可缺了,成为了现在生活的最要需求,从事它的员数占了三成,赋予的产值也是三倍。” 巴比听了摇头苦笑起来,无奈地自嘲道:“这不是疯了啊”! 乌托点头叹了口气,继续说:“联盟的主要产业结构就是这样了,还剩下的四成狮子有一成从事产品流通的商业,一成是从事公共事业的教师、公务员,还有两成是没工作能力的老狮子和正在学习成长的小狮子。要在我们这个联盟里活下去,只有一条路就是挣钱,谁都想占到最好的岗位,就从小就拼命强化自己的资格啊”。 巴比满面忧愁,点头称赞乌托道:“你分析得很是条理分明,我们原来所需要的生活物资本来就只是第一产业的那些实货,现在本已经足产无愁了,但闲员太多了,就得发展起越来越不靠谱的高端产业。如今实物量是增了好几倍了,把第一产业的产值放大到了七、八倍,但都是些并不必须的依托,是自寻苦脑呀!现在不这样也不行了,否则这些狮做什么好呢?只能整天挖空心思地寻求市场,甚至培养大家的新需求,投其所好,大家也养成对那些高端产品的依赖习惯,形成了生存第二缺口呀!” 这时华都发言了:“老妈,这是好事呀!你干嘛好象对这个局势并不高兴,总觉得以前够吃就好呀?你们那个年代,就只是吃吃吃,没有现在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衣服、皮鞋都没有,更不说珠宝豪车和这些花花世界了,要我回到过去那样的世界,我才不乐意呢!” “但是,那时的狮子生活充实、踏实,没有现在的那么多的无聊、苦脑和厌烦!现在怎么样才算好生活?有吃还不行、有穿也不够、有珠宝也还不行,还要有个好职位,有无穷多的钱,漫无边际啊,这是永无休止的贪婪呀,生活能不踏虚,能不危机重重吗?” 华都听了,也有点困惑了:“今天听到婶婶们的话,我也觉得自己很没用,才几百工资,比普通的狮子都穷,看来我也要谋点事做,提高一下收入才跟得上形势了呀!” 巴比微笑了冷嘲一声说:“那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现在搞珠宝最有钱,本想可搞这行,但是今天听说六舅却也搞不好。”华都黯然说。 乌托听了它母女的对话,叹气道:“想想连我们也毫无办法呀!我们现在是拿联盟的公益工资,你老妈是联盟的老大,还比不上大宝的收入高呢!但是如果说不服,不干这行了,到外面又能做点什么呢?最多能做点饲养员的工作,并且还不如人家老员工熟练呢”! 第40章 随波逐流新世界,利益争夺炼富贫 一家三口说着说着,头一次感到如此的不安与迷茫。 过了很久,巴比问乌托:“你说怎么连六弟这样的能手都搞不好珠宝这一行呢?它一向是很能干的啊!它都搞不好,那怎样的狮子才能搞得好?这些高收入的回报到底进了哪一家?” 乌托听了也是一时呆住了:“这个,可得分析分析……”,想了很久才逐渐悟出一条道理来:“第三产业的产品价值高,是因为大家都喜爱,以它为荣,愿意以高价交换,它的产品自然也有一定的代价。比如说市面价值一万的珠宝,本已经消耗了五千的生产成本,还要经过流通的层层抽水,到与最终顾客交换时,成本已经来到了九千,终端顾客要支付一万,可得一两年的工资,可想而知是非常困难的。所以说成交不活跃,有价并无市。主要还是大众的收入水平跟不上,最大收益者可能是组织生产的厂家,五千的成本以六千出厂,搛了一千,产品多的话,就集腋成裘”。 华都说:“归根结底,还是大家的收入低呀,如果如我五百的工资提升十倍到五千,那珠宝的成交就肯定高得多!” 乌托笑道:“这样的话,大家的工资都提升10倍好吧!钱从哪来?我们领公益工资的靠提高税收,就要那些老板交10倍的税,下面的生产员工靠老板提高10倍的工资,那老板的钱又从哪来呢?它只有提高10倍的卖价,到时你又买不起了。” 这下逗得巴比也不由“哼、哼”地笑了起来,很快它又沉思起来说:“既然这么艰难,那当初到底是怎样发展起得起来的”? 乌托这下可有了把握:“当初第一产业足产的时候,我们就给联盟配足了一年产值的欠条,大家手中有钱,交换活跃。第二产业兴起至超第一产业两倍这个时间,财经部按30-80兔子的个员月补贴增加欠条发行量,这有利于第一产业的交换,但对于珠宝这些产品,无疑是杯水车薪,增加的钱远远跟不上第二、第三产业的产值增长,造成市面流通的钱少于实货价格,价格降不下时,交换只有缓延。第二产业的起步发展,得力于当初发行了较为积极的欠条数量,有足够的欠条支持生产和交换。假如没有欠条一说,全使用实物交换的话,估计第三产业是发展不了的,它们要那么多的实物兔子,有什么用呢!欠条的出现让大家有了虚拟的空间,所以只有不断地增大欠条的发行,才能满足高端产业的发展。” 巴比叹了口气说:“当时有过第一产业萧条的状态,个个都想搞更时尚的第二、第三产业,吃的都没有生产了,还要什么珠宝!所以就节制了欠条的增发,好限制这些高价产品,迫使大家转向保住第一产业。现在好了,控制住了第二、第三产业的势头,又说经济艰难,生活低迷。现在也唯有增发多点欠条,稍加大一些二、三产业的交换量,太大了是绝对不行!又会造成第一产业的失落,这才是根本!” 这时的华都对这复杂的经济问题似乎懂得多了些,也学着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些婶婶姑妈提出的难题是无法根本解决了的呀,吃饱才是最根本,总想着更高更好更富有,只有更烦恼,适得其反呀,恐怕年青的后生们是没法理解了啊!” 夜已深了,它们沉默了良久,只等待天明。 一个月之后,巴比联盟照例聚集召开了议事会。这次巴遇上了新的挑战,原来,在西北部的罗坪涌的狮王提出它要退出联盟,从此不再参加联谊和所有的活动,还要求把它们持有的巴比欠条全部兑现成实货。此言一出,震惊了全部到场的一百多只狮王。 巴比对现在联盟的生活状态其实也是很不满意,也常常自嘲要回到过去的生活,但是没办法回去罢了。现在听到有狮王提出退群,并不感到奇怪反而感到很实在,就淡然问它:“为什么要这样呢?” “老大,我们这样做的原因是觉得再这样下去,太多苦恼,比以前没进联盟时累多了。” 第41章 时代富裕欺新手,为离困惑欲脱盟 听它这么说,很多狮王表示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加入联盟才两年多,之前我们的生活很简单就是找吃的,因为生活就只有一问题——就是肚子饿,饿了就找吃就完了。现在的问题可多得太多了!”它苦恼地摆着头说。 “具体有什么,说说看,大家能帮你解决吗?”巴安慰它说。 “你看,现在小狮子一生下来就得上学,据说原来是上一年学的,现在却要上五、六年了,否则便是不优秀,找不到好工作,五年哪,以前我们小的时候,跟着大家玩两三年就什么都会了。现在我们那里的青年在联盟里找不到工作,因为只会捉动物吃,算数、写字不会,做珠宝更不会,做最下等的饲养也不会, 在这个联盟里,我们是最没用的,只是得了些联盟给的几十个兔子生活补助。生活收入主要还是靠捕猎,捉些野味到集市换得些少欠条,这还不够给小狮子的学费。成年的大狮子更是什么都不会,我们没有钱,也没有办法挣,在这个联盟里只是个可怜虫,眼巴巴地看你们丰富多彩物质享受。皮鞋、皮衣都难得一件,更别说什么宝石了。年青的年长的整天在唉声叹气,愁眉苦脸,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呢!不如远离你们的花花世界,过我们的简单生活算了。” “这样的话,你们永远都没法拥有丰富的生活啊!”不少狮王纷纷劝说道。 “我们联盟的产品都快丰富到积压的地步了,你们完全可以分享这些成果的啊,我们也欢迎你们分享,不然产品的流通也不顺畅了。” 罗平狮王摊手说:“问题是我们没有钱,要挣钱太难了!” “挣钱可以到联盟各处打工,不懂可以学,或者挖掘你们本地的特产到市场交换”,财经主管说。 “这个道理我懂,但是到你们各处去当学徒,做最底层的活,挣最少的钱,从此投入没完没了的需求圈里去挣扎,这就是太累了,虽然说物质享受丰富多了,但烦恼更多,我们大伙想过了,划不来,还是过简单的生活更适合我们。” “这不是自甘堕落吗?会不适应形势的!”有的狮王说。 “老的可以安于现状,年青的肯定不甘心”有的说。 …… 大伙劝说了一会,也没有头绪,把目光转向老大巴比,看看它有何高见。 巴比见状,只好发言了:“听了大家的话,多数是劝罗平涌留下来,因为这是发展的趋势。确实,发展到了运用工具谋生的时代,会在工具这个因素上有越来越多的技术改进,也带来越来越多的便利,用脑和烦恼当然也随着增多。习惯成自然,如果仅为了日常生活,物质再丰富,也会习以为常,与简单的生活来说,只是换了方式罢了,没什么好称赞的。但一旦过惯了丰富的物质生活,要回到过去就会反差很大,比如穿惯了皮衣过冬,不穿了会觉得太冷,温饱无忧的现在回到以前饥饿为常状态,会忍得住吗?” “说得太有道理了,老大就是老大啊!”大家纷纷赞叹道。 巴比接着说:“这个联盟本来就是大伙自动结盟的,觉得这样互相配合,好处很多。但话又说回来,问题也很多。这里所有的福利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不会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比如,钱到底要发行多少?以第一还是第二产业的年产值还是月产值为标准,至今还没有搞清楚,现在联盟发行的巴比欠条(也就是大家惯说的钱),总量是前二产业前两年产值的总和了,这个数到底与联盟的实物总量相符吗?我想这是不相符的,是过多了,一年前的产品早就消耗掉了,不存在了,但代表它的票据还在,这不是自欺之门吗?” 大家听了,都惊慌失措起来,“我们的钱难道是不符实的呀!” “不过也不对呀!现在市场的实货明显过多积压啊,还需要更多的钱来支持流通,否则产销会不配平,造成浪费和不协调呀”市场主管惊疑地说。 第42章 货物产销难细帐,共产任取当简捷 42章 货物产销难细帐,共产任取何简捷 这时,政策部的主管发言了:“老大,我觉得,从生活运转的角度上看,我们发行的欠条数还是没有超出实物数的。首先,有的货物使用期有好几年,所以两年过去了,它还是存在价值的。第二,有一大部分的欠条被大家当成财富储存起来了,实际用于流通的只有一半啊!” “言之有理呀!老大,我们的钱是有实货担当的,不是自欺的!”大伙似乎都希望巴比能肯定它们钱的价值,现在得到有力的论据,赶紧恳求老大予以支持。 巴比淡淡地说:“那你说到底应发行多少欠条才对呢?你有准确的依据和标准吗?”政策部主管支唔了一下说:“这个确实是有待研究,或者财经部那边会有更明确的思路”。它求兄弟部门出来帮忙解围了。 财经部主管见人家点名了,只好发言了:“我们发行欠条的具体数量,是根据经济运转状况分析来决定的,比如市场反映产品堆积,或者成员购置能力太弱,就适当增加发行,但都是尽量少,以确保巴比欠条与实货的相符性。刚才老大都说,已经发行过多的钱了,还是感觉货多于钱,这就有矛盾了。总不能发行超多的欠条吧?”它又把问题推了一半回去。 这些狮王们看了、听了这些精英们的论证,到底还是没有根本解决的办法,真难怪巴比说,烦恼也会随物质之增多而增多喱!纷纷又开始议论起来。但是它的水平也只是止于它们接触到和关心的现象罢了,其中深层的考量,只能是猜测为多。 最后,大家还是习惯地把目光投向巴比——老大总是它们心中的停靠。 巴比知道,又该它发话了:“几年前就有狮王提起过,把这‘欠条’名字改了,叫‘钱’或者‘金宝’都行,干嘛非要叫欠条这么难听呢?这些欠条确实是好东西,可以换到市场的任意实货,本身就是宝嘛!但是我们还是坚持不要改这个名,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它本身并不是宝,本身只是一块牛皮,没有那么大的价值,是欠了人家多少货的证据条子,你持有了这张欠条,就等于人家欠有你这么多的实货,要随时给你。谁欠谁的?最初的时候,是各狮王许下诺言,签在牛皮上,欠了人家张三的一千兔子,签狮王的名,那个狮王就欠着人家的债,是可以先用后还的本意。后来有的不守信,签了没人信,就都推选要签我巴比的名字,这就相当于我巴比欠大家的实货呀,我有什么实货可以兑现给大家?当初我单管坝底涌时,管有生产,有能力造出实货兑现我的签名。现在大家推我到总部来当老大,我就脱离了生产,没有组织制造实货的实际操作了。可以说我现在一件实物都兑现不了给你们了。签到了这上亿的欠条,靠什么兑现?就是靠大家对它的信念,能保持不断地生产,整个联盟一定是可以保证兑现的,是我可以欠着大家的债,先给你们用,以后再还的”! “真是难为老大了啊!” “只有它才有这么大的担当!” “老大就是老大!”狮王们听了不禁动容称颂起来。 巴比继续说:“现在好了,有的欠条被当成财宝储存起来了,还想着越多越好,有了这笔欠条,等于全世界都欠着你的了。问题是欠条代表着的实货是有保质期的,会过期无效,储存起来的欠条是否也应有个保质期?不然谁能担保那么久还有兑现能力?另一边,市场要流通产品,储存起来了的欠条就占据了大半的数量,难道这一半的物流也要跟着钱积存起来?为了流通出去又还要多发行多少欠条呢?增加一半还不行,因为还会再存一点。再印一倍?大家觉得这个数心虑吗?钱数是实货的好几倍?” 狮子王们听了巴比的分析,觉得真的是不听不知道,听了吓一跳,面面相觑,“没想到我们联盟平静而繁荣的背后,还有这样的难题呀!” 这下,没有哪位可以又站出来替巴比解答了。 巴比只好继续自问自答:“看来,反正这欠条就是先用后还的借据,你们要收存起来也罢,多印几倍也罢,总的还是要把它的作用发挥出来,就是要支持得了产销的平衡。大伙就尽管积极地生产吧,我就管让你们的成果都能派上用场,这也可以称之为“共产任取!” 第43章 足产社会物质丰,谋生困局更觉奇 众狮王听到“共产任取”,个个都兴奋得张大了嘴巴!惊疑不定地面面相觑,在低声地议论着什么。 又听见巴比继续说:“市场供不应求时,减少货币发行,供过于求时就适当增加,我替大家把货借出来给大家用着,只要有能力还得上,能有接续,就达到目的了。产销平衡,这是新的一个欠条发行依据,但是,不久可能就会出现新的奇怪的局势,到时再改进。大家看如何?” “好啊,很切实际嘛!” “反正,实货数也做不准,以产用平衡就比较实用,也解决问题了嘛!” “老大的思路很及时,很精辟!不然真的解决不了这产与用的磨合问题!” …… 市场主管禁不住提议:“看来,发展产业是水到渠成的,解决足产和闲余员工的关键还是要配足流通河道的水啊,老大,我们是否要考虑采取更为积极的欠条发行原则,以保证足够的流通能力,在物质丰富的基础上确保闲余员工的生活?” 乌托一听,这家伙说的不是与上面巴比说的严谨的欠条政策相悖了吗?赶紧提醒说:“水能行舟亦能覆舟,必须适可而止,少了会干涸,多了会洪涝。欠条发行就是一个最关键和难度最高的工作。这可是钱啊,与大家辛辛苦苦劳动生产出来的成果是一等一对应的啊,还是老大签名借出来给大家用的证据啊,是要担当、要还的,怎能过多呢?” 这么一说,大家又沉入了深思,生产是技术,管经济更是技术活啊! 民生部主管说:“前段时间,不少狮王向我诉苦,说生意难做,就算原来做得好好的,慢慢就越来越多同行出现,竞相压价,分淡了利润,到现在,基本是扯平,甚至亏本经营。有的青年初入社会,想插队时尚行业,分一杯羹?难呀!原本做着的都做不下了,新来的只是试试味道。真有本事降低成本提高品质立足的,可谓百里挑一。再则是创不了业就进单位求职!那竞争更是激烈,论了学历论经验,再论谁能吃苦低薪,十年寒窗一日成才,辛辛学子临近毕业就临近失业啊!未来路在何方?不好说啊!我一直以来都很困惑,为什么这么难?做什么都难,生活到底怎么啦?” 它的话着实触动了大部分狮王的痛,其实它们哪个不都遇到这样的情况呢,在座的贵为狮王啊,它们的儿女将来怎么办?都是个难题,更别说普通家庭的孩子了。 “这确很现实啊!我们家的大宝都不想生孩子了,说生活太难了!” “我们家的孩子从学校出来,现在什么都不做,整天游手好闲或赖在屋里不出来,象个寄生虫那样,真不知怎么是好呀!” 狮王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会场充满了抱怨与无奈的气息。这也正中了开会之初罗坪涌狮王要退群的步调,它似乎得到了验证,摊着双手四向地示意:“你们看!可不是吗?” 狮王老大巴比看了一下隔位的乌托,想道:这不正是前些天我们商议的问题吗? 乌托心领神会,它又发言了:“我来同大家分析一下这困境的来由吧!” 大家一听乌托说话了,都静了下来,它可是联盟的第一高参啊,又是老大巴比的伴侣,在联盟中有着崇高的威望。 “这个情况,前些天我和老大在与基层接触中也看到,也思考过了。最初我们是全员都参与搞吃的第一产业,刚好能勉强维持生活,这时大家都有事做。技术发展后,只用一成的员工就足产了,那么就会有九成的狮子没事做了,就出现了大量的多余员工,它们要为工作而竞争,但怎么争也必然有九成的失业。解决的办法,最简单就是让这一成的员工养活这九成的狮子,反正足产了嘛,够用了的,让它们坐着吃就成了。联盟安排些粮票分给大家,吃完刚好。” 大伙一听都乐了:“这敢情好咧,大家都可享福了呀!” “我可期待着呢,终于可以无忧了!” “大家伙不就成了饲养猪了吗!” 第44章 产业发展层层高,创业生活重重愁 “干活那帮狮子好样的,辛苦了,可以发个奖状,哈哈!” 大伙听了哄堂大笑起来! 乌托接着说:“这明显行不通,九成的狮子成了饲养猪,干活的那一成员工也不会愿意,谁还想干活呢?到头来全都要饿死。所以要发展第二产业,让空闲的员工,把第一产业的余料发展起来,迎合大家的爱好,做点贡献返还给做第一产业的,比如吃牛肉剩下的皮可做些皮衣、皮鞋,还有其它。这样这九成的员工又都有活干了,大家相安无事。但随着技术的提高,第二产业又足产了,又多余出八成的员工在抢工作,那只好再挖掘第三、第四产业,比如皮饰足产了搞宝石,宝石足产了搞香烟、搞茶酒,甚至搞游戏、搞比赛,只要大家喜爱就有需求,要一直要把多余出来的员工都用上。这个过程,始终伴随着失业的压力、工作的竞争,这些多余的员工在重压之下,绞尽脑汁地去寻求、培养大家的需求,去组织生产、供应使用,这当然是非常辛苦啊。另外,生意好做时,好多老板赚了不少钱储存了起来,而货物又在成倍地增长,彼消此长,势必造成支持流通的实际货币严重紧缺,货与币必须是一一对应的关系啊!因此货币的配备必须有效到位,它就如上面说的河道的水,不充足就会造成河道干涸而行船不畅,各行业的流通就困难。” “原来是这样啊!现在终于明白了”, “联盟的发展壮大就是产业的不断足产再生啊”, “物质丰富就是这样得来的啊!” 狮王们听了乌托的一番话,情如茅塞顿开,心领神会了。 不过也有一个年轻狮王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人心固然会不足,需要也会无穷无尽,但每一个行业足产之后要寻求新的目标,并开发成产业,这不是一挥而就的事情,比如‘喝茶’这个产业,要激发、培养狮子们爱喝茶,会是一个多么漫长和艰难的过程,这个时期,那些待业的富余员工怎么办?这可是一个难熬的生活时光啊,这个状态如果占据了大部分的社会空间,那么我们狮子社会的生活质量总的就很不理想!” “这可是一个要点呀,那么多的青年都生无可恋似的,整天精神恍惚,令人担忧啊!”罗坪涌狮王听了很中下怀:“就是嘛!我们那里的狮子都觉到这个前景太迷茫,无论物质多丰富,始终都是处于担忧和贫困之中啊!” 它们的话引得大家一片唏嘘!彼此面面相觑…… 巴比觉得今天的会议成果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有解决不了的困惑,但是总算认识得清楚,它打破沉静说:“道理还是一样的,第一产业足产了,本可以止步,让一成的员工养活九成的狮子,到了第三、第五产业足产了,本也可以止步,让这三成的员工养活全联盟的狮子。但这些被养活的员工就会成了饲料猪。不想这样,就要一直不停地挖掘新的产业,这更是一条苦路,技术更强,物质更丰富,压力更大,生活更难,这就是智慧生命的生活。‘生命在于设法满足所缺’,没有了缺项,或者没有了法子,都无以成为生命。我们要无忧的生活,这始终都会是不现实的,在过去全员捕猎的时代,大家处于半饥状态,是忧!在物质丰富的今天,大家仍然处于无休止的谋求之中,也是忧!” 大家都静静地听着它们老大的话,似乎很入神化境,这讲的也真是道理啊!相信它也肯定有了解决的办法。 巴比接着说:“我另外有一个若隐若现的担心,就是以前的物质那么简单也是生活,现在越来越多的物质也还是生活,最大的不同是技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进,我们为了生产,动用、改变了太多的自然原状,产生了很多有害气体和污水,这些反过来危害了我们的环境,近来不是有很多狮子反映许多前所未有的不舒服吗?我就是担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呀!我看,发展到了一定的程度,见好就收了吧!还是止于第六或者第七产业罢了,当猪养也胜过不舒服啊!” 第45章 时代宏流不可挡,亲身体会大集市 大家听了都傻傻地笑了。 巴比又想到了罗坪涌的事情,它问道:“罗坪王,现在你明白了我们联盟生活的丰富与繁琐了吗?简单的生活确实很踏实,但懂得的技术物理很少,丰富的生活确实很烦,但会认识很多技术。我站在联盟的角度也常想起以前单纯的美好,但回不去了,最简单的,我们这里的狮子,十有八九没有捕猎的能力了。当时本来已经那么好,却向往更丰富的生活,要造捕食井,要不饿,是不是犯傻喱?现在你们去与留就由你们自己决定吧!” “老大,我……”罗坪狮王一时语塞,不知所云。“好吧,我回去同它们商量好!” 第二天,巴比联盟又一次提高了狮子的生活补贴,从原来的60~80搞高到了200! 大家都高兴坏了!市场又出现了繁忙的景象,这些场景自然有渠道传到了巴比的眼里。 它也是心情大好,过了几天,就约上乌托和华都,又要去微服私巡了。 它们仨乘马车来到了离总部百里外的北方集市——蒙坪涌,这里是巴比联盟的第二大集市。它们安顿好车辆,就徒步到街上溜达。这里的货物可真多,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有很多陌生面不熟的物品,把它们倒衬成了山里人家的出城秀了。 “老妈,快过来,这里有很合适你用的东西!”华都在前面叫喊着。 “是吗?”老两口也是乐呵呵地赶紧走了过去。原来那里有一个皮包店,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包包! 巴比看了一圈,确实很精美,很实用,买一个回去装点随身用的笔呀、本子呀之类的东西真是好极了,就找了个中等大小的问价钱。 “你拿那个1000兔子。”服务员说。 “什么?这个小包就要了两个月的工资?”巴比大吃一惊。 “这个算普通的了!挪,这个还要2000呢。”它拿起旁边一个稍为小一点的皮包说。 “怎么这么贵呀,这点皮缝个包,要我做顶多十个兔子!” “阿姨,这可不一样,您做得到的包子可能是10年前那种土包子。”售货的年青狮子笑着说:“那时是直接把牛皮割好,用麻绳缝起来,可粗糙难看了,用来装石头可以。” “我们现在的这个包,可是先把牛皮用药水浸泡软化,你看,摸起来多舒服。然后用剪刀剪出形状,再用上好的麻线缝的,这剪刀可不得了,很贵的,以前根本没有,这药水还有缝线都是新研发出来的高端物品,成本很大。最后还要经过设计师的精心设计造型,点缀以象牙珠子,工序多达十几道呢,每一道增加的成本都是那点牛皮的十几倍!所以呀,贵有贵的来头,是物有所值的!”说着还示范地挂个包包在手臂弯走了几步给它们看:“你看,多有型,现在的年轻有钱的狮子,没个像样的包包挂在身上,哪敢出门哩!” 它又瞄了瞄巴比说:“看你也是气质端庄,高大威武的,不象是个平凡狮子,不配个好包包真的是太可惜了呀!” 巴比听它说着,心里又气又好笑,不过听起来也是有道理,这包的成本是大增了,增加的都是含金量很高的元素,以前哪有什么剪刀,现在的造型真的是好看多了啊! 乌托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呀,它哪能不知老伴的复杂心情?赶紧对那售货的说:“好是好,就是太贵了,可以便宜一点吗?” “哎呀,不行啊,我们这里的都是原质正品,在厂里就印上了售价了的,不给打折扣,否则会因乱了行规受罚的!” 华都赶紧仔细看了一下它提示的印价处,真的是明码标价的呀! “好吧,买一个。”乌托说着从它的土包包里掏出了一张一千的欠条付了钱。 华都把新买下的美包挂在自己的臂上,逗着它的父母继续逛街。 第46章 门庭若市招牌菜,味道奇特麻辣汤 “老爸,你真舍得啊!一出手就是两个月的工资!这么走下去,可会把你一年的积蓄清空的哦?” 乌托听了傻傻地笑着说:“不怕,难得出来一趟,你老妈确实也应配一点像样的服饰嘛!” 巴比听了,心头一暖,笑道:“华都,你也要帮你老爸买双象样的皮鞋呀,看它老是穿它那双鳄鱼头”! 乌托嘿嘿一笑,不由收敛了一下它的双脚。 这一家子挺开心地走了一个中午,买了好几件东西,算是收获满满了。 左弯右拐地走了老远的,旁边有一个吃饭的馆子,非常热闹,进进出出的流量很旺。它们早就想着吃饭了,也管不了太拥挤的问题,就走了进去。 “你这有什么好吃的?”乌托问了一声,说着就已经找到一张刚离席的桌子坐好了。 那管事的听了,赶紧过来说:“主食是焖牛肉,辅食有招牌麻辣汤!” 华都听了不是很满意:“还有呢?就这两样呀!” “就这两样,这是我们的特色呀。你们是外地来的吧,吃了你就懂了,菜不在多而在精呀!”管事的狮子自信地笑着说。 乌托一听,觉得有点神秘:“连酒都没有呀?” “酒算什么呀,我们这的麻辣汤比什么酒都胜百倍呀” 乌托听了觉得这个神秘感更深了,它看了一眼巴比。巴比也正是好奇:“有什么这么神的东西?” “好吧,上三份”。乌托下了菜单。 “好咧!三份大餐,共200兔子,请先付钱后开餐!” “怎么那么贵哪!我们普通一餐才吃几个兔子,到了你这里升了十倍,也太离谱了吧!”这下,巴比也看不惯了,来到这蒙坪涌,怎么物价就那么高,都是整倍数的!一向朴素的它忍不住就说了它一句。 那管事的一看巴比,觉得它英气迫人,不怒自威,本想数落一下它的,但是现在这勇气也没了,只好陪笑说道:“这位大姐,你有所不知,我们这的菜是特色菜呀,好多外地的狮子都慕名而来呀,你不见,进进出出的没停过呀,从早上一直要忙到天黑的呀。” 乌托见状,赶紧说:“好吧,给钱你,快点上菜来试试!” 不一会,有服务生捧上了三大盘熟牛肉和三大盅麻辣汤,热气腾腾,飘着阵阵的菜香,诱得它们更是食欲大增,便开始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不一会,这些特色菜已全数吃下,觉得刚好,也不是很饱,味道嘛,是有点好吃,不过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好呀!华都问它老妈觉得味道如何?结果也是如此,“好是好,却不至于好到要十倍的天价去嘛!” 这仨口吃完,带着好可笑的心情,说说点点地走了出来,准备一路逛着回驻车处收队回去了。 巴比回头看了一眼那菜馆,依然是那样的车水马龙、一片繁忙,真是有点小不服:“这家菜馆还真有点奇怪,这么招客,凭什么呀,味道也只是过得去罢了,价格却高得吓人!” 乌托也是不得要领,看不出它的过人之处,只好说:“高手在民间呀,有些东西我们也是看不透的呢。” “我们一贯说有喜爱就有需求,就可以组织生产供货,这也是一个好产业嘛!”它继续说着。 但巴比始终有着莫名其妙,隐约的担忧,一路也不大再有兴致欣赏那满街的商品了。 第二天起来,巴比与乌托照例要一起吃早餐,这天的早餐还是习惯的馒头加米汤,巴比喝了一口,竟觉得怎么不对劲?怎么完全没有往日的清香?它赶紧问乌托,是有了什么新料还是怎的? 第47章 和乐一家尝餐点,美味佳肴何索然 乌托听到问话,觉得奇怪,几年来都是它做的米汤,没有过什么变动呀,顶多有时加点肉片,从没有过什么大的不同。它赶紧也喝了一口汤,“怪了,真的什么香味都没有了啊,都是原来的料做的呀!”它赶紧到厨房、仓库各处检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啊? “华都,快来吃早餐好上班啦!”巴比叫了一声华都,想让它也来尝一下。华都正要来吃早餐上班呢,听到叫它,赶紧过来,按巴比的示意,捧起米汤就喝了一口。 “怎么样,味道有什么不同吗?”巴比道。 “经你这么一问,是觉得没有以前的好喝,没那清香味了。”华都细细品味着道。 “哥!你来尝一下”,这时它哥哥华强正准备出门,平常也是在家里吃早餐再去开工的,今天赶了点,本想到外面再吃,听华都一叫就过来了。 “一样啊,好吃!”它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很认真地回答了华都问它的问题。接着干脆在家继续吃了早餐再出门了。 巴比和乌托、华都三个面面相觑,觉得摸不着头脑:“一样?怎么会这样呢?是不是这华强太不讲究了?” 华都赶紧把在家的另外两位哥都叫了过来“尝早餐!”。它们哥俩按要求认真喝了,特意品味了一番还是说:“一样啊,不错,好喝!” “大哥!我和爸妈是发现了今天的米汤有异常,怕有什么问题,叫你们特别留意试喝的,不是叫你来赞美的哦!”。 这哥俩还是一本正经地再尝再说“真的和往常的一样啊!” 巴比听了摆手道:“正常就好,赶紧吃了上班去吧!” 它们一家子六兄妹加三个娶回不久的嫂子,共是十一口,不久就准备十三口了,巴比就要准备当奶奶了,看到儿女们个个成家立业,又准备抱孙子了,它心里满满的是幸福感。辛巴、黑格这些老狮子都呆在老家不肯出来,常住这里的是三个还没结婚的。早餐因上班时间的需求不同,是各自零散地吃,晚饭那可是一起吃的。 巴比和乌托作为狮子联盟总部的元老已经十几年了,现在每天的上班很有节奏,不象开初时的繁忙,只是照例看各地、各部的问题报告,然后召集会议落实解决措施。 今天早餐吃得怪怪的,下班后,乌托特别地到菜市买了平时爱吃的几样菜,要在晚餐上找回“感觉”! 巴比作为联盟的首脑老大,整天想的是全联盟百多个狮子王国反映的问题,家务重担主要就落在乌托身上,而它也乐此不疲,十几年来,也练就了一身的厨艺。 华都今天也是特别早点回来张罗一下晚餐。等这五位‘常委’回齐,饭局已经摆好了。只见餐桌上摆上了两肉一汤,这可是狮子王国的标配庆宴,要有重要喜庆才设的,平时就只是一肉一汤。 华都扯下一块焖牛肉,递给巴比:“老妈先尝一口!”这时,这一家子个个都看着它先吃这一口。巴比不但是百多个狮子王国的老大,更是家里的精神领袖,受到全家乃至宗族亲戚的爱戴! “大家都快吃吧!”它一边吃着,一边招呼大家吃饭。虽然它并不在意这一套礼节,但是既然大家都爱这么着,也不好强行禁止,总是赶紧招呼大家,似乎在说:“不必拘礼”。 吃到半响,华都叹了一口气说:“还是昨天在那个市场吃的那个牛肉味道鲜些哦!” “今晚的肉和汤都很香啊!比往常的还要好,怎么还说外面的好吃啊?”它的三位哥哥纷纷不解地说华都。 “不是,今天我吃什么似乎都不香,中午在单位吃的也不好吃。”华都有点懜地说。 “老妈、老爸,你们吃得怎样啊?” 第48章 为谋新需出奇招,自损根本太离谱 48章 为谋新需出奇招 自损根本太离谱 巴比与乌托对视了一下,觉得真的是食欲不振似的,总想起昨天吃的似乎更有味道。 巴比想了一下说:“没有什么,吃吧,也许是心理作用,吃上一会就好了。” 这一餐晚饭并没有如意想的美味,但也似乎是巴比意想的情况。 晚饭后,巴比老两口到花园散步。 巴比对乌托说:“看出问题没有呢?” “你是说菜味的问题?” “嗯!” “可能真的是有点问题呀,所有的味道都给昨天的麻辣汤给盖过了”,乌托皱起眉头说。 “但并不是因为它们的菜特别香,而是我们吃到味道变了,受它的影响,我们的味觉变了,吃不出之前的味道来了”乌托解释说。 巴比说:“我也是这么想的,难怪那饭馆的生意那么旺,吃过的客,非得再去不可,原来吃别的都不香了呀!” “啊呀!你已经想到这一层了呀,我还正想着怎么这么的奇怪呢!可能真是这店老板的招客怪招啊?”乌托惊呼道。 “它能有什么怪招呢?难道是它的麻辣汤有魔力?” “啊呀!你说到魔力!还真的有一种草药叫大麻,泡汤或磨碎敷伤口可以减轻伤口的疼痛,有稣麻功效,所以叫大麻呀!麻辣汤?麻辣……,难道真的是在汤里放进了大麻!”乌托惊叫起来! 巴比也不觉吃了一惊:“有道理,很可能是下了大麻做的汤!” 这两口子一下惊住了!这用在伤口的草药用在了吃的调味上了,不知有什么不良功效?按照现在它们现时的体验就是不妙啊,再好的菜都没食欲了,非要上它的菜馆吃才有味了! 巴比道:“这不是恶性的生意招揽吗!可真是自作孽啊!” 乌托反思道:“我们联盟的产业原则是迎合喜好,挖掘生活需求的产品。它确是制造了这个味觉喜好,然后提供了满足它的菜品出来,供应给大家,成一个产业呀!” “问题是它损害了原有的喜爱!甚至伤害了大家的味觉健康,一边拼命地挖掘新需求,另一边又在拼命地销毁原有的健康,不是发疯自灭吗?”巴比愤然说道。 乌托也感到事态严重:“不能搞恶性喜好呀,挖掘出了新的喜好,却毁了已有的基础。看来还得有个守则禁止才行,各自的认知水平和利益角度不同,单靠自觉配合是不可能就很完美的,会顾此失彼”。 巴比愈觉得心情沉重起来,叹气道:“越来越复杂了呀,还是罗坪涌想得好,要退群回到原来的简单啊!当初哪有这些烦恼的事呢!” 次日,巴比发出了紧急会议通知,召集总部各大机构主管研讨“经济立法”的议题,以便在下个月的联盟例会上作论证。 市场主管问道:“老大,联盟月例会刚开过不久,现在的市场已活跃起来了,到处都是一片繁荣!这次那么急要开总部主管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巴比说:“这两天发现了个情况,急需研究解决!就先请乌托讲述一下概况吧。” 乌托就把前天到蒙坪涌喝麻辣汤的事情说了,然后说:“现在出现的情况是,有的狮子为了挖掘市场新的需求,培养了大家的不良爱好,象麻辣汤这样,让你上瘾,依赖它了。” 市场主管听了有点不以为然:“这也符合我们的产业原则嘛,迎合喜好,提供产品,有喜爱就有需求,才有产能啊!” 这时政策部看不过了说:“这不对头哦!这明显不是制造缺陷然后提供补缺嘛?本来没有的麻烦,找了来,然后收钱送走!这也是贡献啊?” “这不是自欺欺人吗!”不少部门主管也纷纷指责。 第49章 创新产业多负用,规则共识须讲明 市场主管有点委屈地道:“这样说的话很多产品都是如诸位讲的自我折腾啊!” “啊?很多?这怎么可以呢?到底有哪些呢?”大伙似乎很吃惊。 “比如香烟、茶叶,这东西原本市场是没有的,是响应产业政策挖掘出来给大伙一点事做,现在培养了不少狮子爱好它了,成了不可少的大产业,从业员工达到联盟的一成呢,难道说它们是瞎折腾?” “这个……”,大伙一时也无语了。 看这反应,市场主管似乎找到了反驳的着力点了,继续说:“还有酒、糖果,也一样是本来没有的商品,现在大家都喜爱上了,难道也是多此一举,自寻麻烦?” “这个……”,大家面面相觑,不过感觉还是不对头呀。物质要丰富,但也不能如此没事找事吧? 这时,乌托说话了:“你说的对,但只对了一半。我们这些年来是创造了不少本来没有的需求,也生产了满足它的产品,安置了很大一部分劳动力,丰富了大家的生活,这当然是有贡献的。但是,如果这个新需求是有害身体健康的毒物,或对其它产业有损伤的,就不宜扶持搞下去,这不就成了自杀了吗?” “可不是吗!”大伙听了似乎出了一口气。 乌托接着说:“老大说过,‘生命在于设法满足所缺,’我们的一切产业就是在设法满足所缺少的东西,但前提目标是‘生命’,是为了更好地维持生命。所有会损害生命健康的东西,当然是与我们的目标是背道而驰的,就应该制止”。 “对!要看是否有利于健康的生活,要向所有的狮子讲清楚,不要好心做了坏事!”政策主管赞同道。 市场主管听了大家的议论似乎也有了认识,说:“这个当然是对的,不能损伤了自己的健康,但当时也不知道是否会影响健康啊。比如这个麻辣汤,一开始,大家只是感觉到它香口,顺口,好喝,也算一个美食,估计也只有老大才发现,喝了之后再吃其它的就索然无味了呢。” “老大,我看这样吧,我们政策部出台一条声明,就是说,各行各业里头,一旦发现有损害生理健康或有害于其它行业的,必须停止运营。对于麻辣汤,我们即刻立案调查,看其它群众的反应如何,如果真的是形成了依赖性,并对其它食物失去食欲的话,这明显是损伤了生理健康,就要求它停业”。 巴比点头示意道:“好,不过就怕它停不下来,大家一旦上瘾了,就会总想着它喱!所以对新开发的产业,要特别考虑它的副作用。开头发现不了,成了风要禁止就吃力了,凭空又添了一项烦恼呀!比如刚才提到的烟叶,这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只是增加一点点无关紧要的消遣罢了,但是一旦成瘾,再发现有害,就难停下来了。” 听了巴比的提醒,卫生部主管有话要说了:“老大,你说到的烟叶的问题,确有不少群众反映对身体有不良的影响,它容易引起咳嗽,并且上瘾,戒不掉。类似的商品还有不少,你看要不要立案调查,以防不测?” “当然要的,损人害己的东西肯定要防啊!你们把哪些对身体健康有害的商品都列出来,进行调查,如果证实的话,要在例会上论证,并通报禁止!” 此言一出,可把卫生部的伙计累得不行,它们把平时收集到的投诉进行了归类分析,一下子列出了十多种商品疑似有害,这就需要它们到百多个狮子王国里进行问卷取证。这工作一直临近月会才忙完,几天后可就要在每月的联盟例会上进行论述了。 第50章 明星产业有瑕疵,既成龙头确难除 巴比的这个狮子联盟是本着大家自愿联合走在一起的,很大的成因是出于对巴比的崇敬。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什么强制要求的法令,大家都很自然地在一起,既自由自在,又得到彼此的配合帮助,一直以来觉得都很是很满意。每月一次的例会也是大家自发共需的,觉得要定期聚集一下,见一见面,有事讲一讲,大家配合一下的意思。这个平台很有效啊,不然它们一百多个狮王,都没办法认识呢,更谈不上交流与配合了。 这次的例会如期召开,照例是轮流讲情况,没情况就听别人的。都没有情况就听老大的,正常都是两、三个小时就完了,大家乐得亲近热闹一下。 卫生部主管抓住时机,向大家汇报了巴比委托它们办的调查情况,最后说:“现在证实有害于生理健康的商品有烟叶、水酒、麻辣汤等五类商品,提请大家研讨,希望能充分认识到它的负面,最后得出适当的应对决议”! 政策部主管接着它的话题说:“我部也进行了行业调查,发现以下两种行业损害了其它行业,这两个行业是赌盘、魔情游戏,现提请大家研讨!” 听了它两位的报告,这一百多狮王可坐不住了。大家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有的还向提议者大声吼了起来,场面可不怎么和好! 不过那两位主管也没有为此感到紧张,因为它是工作而已,还有老大撑着呢! “我这边就得这点烟叶象个样,拿得出手来,同大家在市场上奏个热闹,如果叫我们不搞了,那我们搞什么?还不如叫我们退群!”主产烟叶的云平涌狮王激动地说。 “那你也不能搞出个毒气来给大伙吸呀!”有狮子反驳它。 “我们的酒庄也搞了五年了,深得大伙的喜爱,现在是无酒不成宴啊!没有了我们的酒助兴,生活还象什么样,酒席还有什么气氛!”贵坪涌的狮王也发起了牢骚! “喝醉酒打架那又是什么气氛?”也有笑话它的。 “我们奥坪涌全靠赌盘才有点收成,叫我们不搞了,那谁养我们呀!”又有一狮王叫苦不迭! 它的话音未落,就有不少狮王怼它:“你那个地方搞得多少家庭为赌破碎你知道吗?多少狮子为此不务正业,整天纸醉金迷,你们对生计有过什么作用吗?” 那个搞超级游戏的也站出来责难了:“我们腾飞坪全靠这个游戏娱乐业发展起来,现在不但成为全联盟最富有的地区,也为整个联盟的技术创新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如果没有我们的这个行业,现在的许多科技成果你们是不可能享受到的!” 它虽然是全联盟最时尚的新秀,但也引起了大家的围攻,纷纷指责它耽误了大家的子弟:“你那点科技不要也罢!害得我们的小孩、甚至青年不分昼夜地迷你的游戏,眼睛坏了,身子也变型了,学业、事业也没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你这是误人子弟!” …… 真是不说不知道,说了吓一跳!这情况应该不是这几天才有的吧,以前怎都没这么激烈地争论呀,这蜂窝非要有人捅才热闹呀!巴比一看这场面,暗暗称奇,如果不是去了趟蒙坪涌喝麻辣汤,这么多的问题似乎都没问题呀! 大伙纷纷扬扬地争了半晌,可能也累了,还没有头绪,渐渐静了下来,习惯又是等着听老大的意见了。 巴比知道该它作定调了,不过它也没料到竟然因为麻辣汤爆出了这么多的有害商品。它看了一眼乌托,心想:“这有点超出我们之前的讨论啊!” 乌托当然领会了它的意思,还是它先作一下铺垫吧:“各位!我讲一下我的看法。” 百多只狮王都齐看向它,等着这位第一高参的高论。 乌托说:“刚才列举的五类商品或者行业,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很时尚很受欢迎,是利润很高的新产业,也是联盟的产值大户,估计占了联盟产值的两成。如果停业,必将造成经济的重大的损失。” “哗,这样啊?”大伙一听,不禁惊呼了起来。那怎么办呢? 第51章 利弊总各有陈词,表决亦不尽如意 51章 利弊总各有陈词,表决亦不尽如意 乌托接着说:“不过,这样的产值不要也罢,因为它是有害的,是负能量。它的产值大,只说明它受大家的喜好程度高,换取了大家大量的财产,但它提供给大家的却是‘伤害’!与我们‘为更好地生存’的经济本意是相反的。是快乐的杀手!我建议必须禁止和停业。” 大家都想不到这一向和气的乌托会说出这样强烈的评论,场面一时凝重起来。 “但是它们停业了该做什么?生活来源在哪呢?”大家私下议论着。 乌托继续说:“我说得这么重,可能会引起大家的惊奇,但这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事实。之前大家很可能会不重视、不正视这个问题,因为这些都是平时很受欢迎的东西啊,谁愿意往坏处想呢!一旦忽视了,这些快乐的杀手产能不断壮大,后果显而易见,是不堪设想,就是会让危难包围了我们的生活,而且还是我们自己制造的!那时,身体垮了,意识傻了,再大的什么产值全都变成了废杂物!” 乌托的话引起了大家的警觉,刚才挑剔这几种商品的形势更强烈了,而那五个产业的业主却突然倍感压力与无助。 “乌总,照你这么说,我们倒成了害群之马了!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与成果瞬间成了垃圾,换成你或任何王国,怎么接受呢?当初联盟号召我们挖掘大家的喜好,创造新的产能,我们呕心沥血地做到了,到了如今却成了这个状况,怪我们可以,但这个损失可不该由我们自己背啊!”腾飞坪的狮王沉重而认真地说。 乌托听了,也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人家说的也是情理啊! 酒庄狮王见状也说:“我们造酒厂吸纳了大量养殖场的过多产能,用来酿酒,解决了第一产业的一大块销路和联盟就业的难题,为大伙提供了玉液琼浆、美味佳肴。现在就凭会醉酒打架,即禁令停产,实在难以服众啊!”说完它仰头叹起气来。 它们的辩解一时也引起了大伙的同情,现在大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又把目光投向了它们的老大巴比。 巴比此时的心情也是很复杂,这些产品到底是害是利,或者利害深浅多少,也真是不太好说呀!刚才乌托说得那么强烈明确,是有道理。但人家业主的苦衷也不容忽视啊!” 只见它说:“其实大家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我要讲给大家听的只是要明确我们的本意都是一致的,那就是为了整个联盟狮子更好的生活。为了丰富生活物质,挖掘新的产能,是这条心,发现产能是负能加以纠正也是这条心!都没有恶意。只要我们从整体生存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就可以解决。比如说真的发现酒害大于利,我们酒庄肯定也不愿为了自己的私营而害了大家。再者如魔情游戏,果真给小孩和青年带来了知识和技能,我们也不该为了老一代看不惯而抹杀了这个好东西。现有的产品到底好与不好,我们一时看不透的就要留意考察,能定义了的就要决断。至于责任,大家都要担当一点。” 大伙听了,纷纷点头赞同,但对于这五个产业到底怎么处理呢,也还是不得要领。都期望巴比作出提议。 巴比接着说:“我看这样吧,这是涉及大家切身利益的事情还得由大家决定,对于这五个商品的定性与处理,我们可以根据刚才提供的信息加以考虑,或者还有什么新的证据也要尽快提出来,等大家再思考十分钟,然后表决定论,少数服从多数,结论出来后便是大家的决定,任何人不得抱怨。” 巴比这个做法可谓既明智又保身,如果由它独个自决定,凭它在联盟的威望,是可以的,但它对有的产品的情况也不是很有把握啊,万一定错了性就对不起大家了。而且这结论是大家决定的,就算有狮子小不服气,也怪不了它巴比自己一个呀。不过,万一决议不符合自己的本意,那是自己没有说服大家,或者自己本身认识不到位,也只有先认后究了。 结果,一小时后的表决只有麻辣汤被定为禁止商品,其他的四项均以微弱的票数优势免于被禁。乌托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叹气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身上啊!” 第52章 上有政策下能解,万众拥戴不否决 蒙坪涌的麻辣汤被定性为禁品,蒙狮王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家,向狮群传达了总部的意思。这家菜馆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它的一个外甥。 它很委屈地向狮王诉苦道:“不给吃这汤了,还有什么好吃的?我们这里全部的狮子都吃这汤了,明天没这味了,看谁还吃得下饭?我这每天两万的收入又哪找去!” 狮王正心烦着呢,向它低吼道:“你自己想办法去!难道叫我说不用管它,照做?那还在联盟里混不!所有的补贴都会没有!” 它外甥想着狮王的话,灰溜溜地回到了菜馆,向伙记们宣布了停业通知,大伙可吓了一跳“不可能吧?这么好的行当就这样散了!” “老板!这么好的行业不做实在太可惜了,我们不做这个还能做哪个?没有出路啊!一下子找不到别的事做,老本行还得做一点啊!明的不可以做,但可以悄悄地做呀!” “怎么个做法?” “不如如此这般……?” 第二天,蒙坪涌集市的“麻辣汤馆”的招牌被拆了下来,换上了“蒙坪酒家”的新招牌,并且没有“麻辣汤”这味名菜了。主打的菜品在原来的基础上把“麻辣汤”换成了奶酒。吃惯了这里的风味的狮子们一看觉得奇怪,纷纷问道:“怎么变成酒家了,还有麻辣汤喝吗?” 老板和伙计都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不断解释说:“因为有了更好吃的奶酒,那麻辣汤就做不了,做不了那么多了。” 原来它们这里本来就盛产牛奶,为了应付禁令,那师傅就想出了用牛奶代替汤的办法,还兑进了少量药酒以增加味色。 顾客们觉得还行,纷纷表示要试试新味。结果出人意料,竟然都很满意!客流依然火爆! 再说那天乌托并没有说服狮王们把那五个有害商品定为禁品,心中很是忧郁。散会后找巴比说心事。 “巴比,这五个商品都不能再经营下去了啊!这明摆着是有害我们身体和联盟合作的负产能!” 巴比很明白它的心情:“听你这么说来,我也明白了,确实有它负能量的一面。但是既然会上大家这么表决,也只好等下一次议事再论证一轮了。” “你是不是可以利用你的否决特权,把它们否掉呢,我想想都后怕,它们的危害性很大啊!” 巴比听了苦笑一声称说:“老伙计啊,你以为这个否决权那么好使的呀,它更多是大伙给你的一种尊敬罢了,一旦用了一次,就少一分尊重的啊。你不见?我从来没用过呢,大家之所以尊重我,应该就是我从来不强制,都是说道理,让大家自愿。” 乌托也明的了巴比的苦心,“我知道,你不让它们心服的事是不做的,你并不屑于强压它们。这次我们之前也没想到这么严重,下次我还要强调说这问题,争取大家把这股负能量压下去!” “嗯,有了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也可以更清楚地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市场部明天会到蒙坪涌跟进麻辣汤停业的事,我也想亲自到现场了解一下执行的情况!” 巴比说:“那当然更好啊!” 第二天,乌托混在客流中,中午时分也到了蒙坪酒家。看到这个酒家还行啊,招牌都换下来了,而且生意还是那么好。它几伙计也进去点了一桌试一下:“来三份麻辣汤!” 只见招待生赶紧过来招呼:“今天有新味,比麻辣汤还好喝的奶酒!要不来三盅?” 乌托说:“我们想喝麻辣汤!” “这位客爷,现在没有麻辣汤了,奶酒比它还好喝呢!” “为什么没有了,顶好的美味不做啦?” 第53章 明查暗访没漏洞,能量正负竞共存 “不是,因为有了更好的奶酒,旧的就不做啦。” “旧的也兼做不好吗?” “我们这的特色就是两样菜的啊,做三样就没有特色了,你看还要不要呢,来客很多,要快点了哦”,那招待生耐着性子说,看来它们的职业培训还是有素的。 乌托说:“来三份吧!” “三份大餐,共200兔子,请先交钱后用餐!” 两位伙计一听刚想表示异议,“怎么就要钱了?”乌托一摆手说:“好的,给你钱!”利索地从它的包里拿出两百兔子给那接待生。 不一会,就有伙计捧上三大份热气腾腾飘着清香的焖牛肉和三大盅奶酒到乌托桌上,引得它们食欲大增,不禁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乌总,这味确是很正点啊!这奶酒真是没的说的,好喝!奶香加酒香,真的是一种享受呀!” 乌托满怀心事地吃着,虽然吃不出什么异常来,但总是心有警惕,香归香,还是吃得不爽。听它俩这么赞赏,只是不动声色地说:“好是好,不知会下有什么调味品没!” “有也吃不坏身子吧?调味也是一道技艺呀!”这哥俩是市场部派过来看麻辣汤禁产的执行情况的,看到人家确不出汤了,连招牌也拆了,行动可谓非常配合嘛!哪还想着去挑人家的其它什么问题! 乌托可不同,它对这个店是有备案的。看到有店员经过就趁机问话:“伙计,你们的奶酒味道还不错,就是用牛奶加酒这么简单?” “是啊!”那伙计说。 “听说加的是药酒,是什么药哦?”乌托低声神秘地小声探问。其实它也是猜测是否如麻辣汤那样加了大麻。 “没有啊,没听说加过什么啊!”其实它也是一普通员工,怎么会知道呢! 乌托不会检验,它们的卫生部也没有这个技术,可以从奶酒里把大麻给验出来,它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切查它的疑点,而这次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就是证实麻辣汤停业了。吃过饭那两位就忙着要回去了。乌托只好叫它们留意一下这几天是否对平日吃的菜失去食欲。 晚上回到家,少不了和巴比说了今天考察的情况。看到它闷闷不乐的样子,巴比也叹了口气:“按我的直觉,也是感到它可能还是下了大麻,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要求卫生部研发技术检验。” 乌托听了点头说:“唯有如此啊!” “不过我有一个种预感,随着挖掘喜好,挖掘产业潜能的进行,会挖出越来越多的负面因素,将来的产品甚至可能会正负能量兼半!再没有纯粹的正能量了。” 乌托听了大吃一惊:“这样的话,还了得,这不是慢性自杀吗!你似乎还挺淡定,说得这么轻描淡写。” 巴比苦笑着看着乌托:“那能怎样呢,这形势不是谁能控制的啊,就如狮子可以也必须不停地长大,但同步的是会变老,谁都不想,但谁又能控制?” 乌托惊讶道:“想不到你已经看透到这一层了呀?亏我还那么认真地去想力挽狂澜呢!” 巴比摇头说:“我也是今天在你和他们去验证麻辣汤停业时才想到的。比如这次提及的其它四种产业,也有不少狮王投禁止票,只不过稍少于投许可票的罢了。估计很多狮王也看到了这些产业负能量的一面。大家喜好的东西,几乎都有坏的一面,香烟会引起咳嗽,酒会醉生梦死,赌会不劳而获、同时倾家荡产,游戏会沉迷。我们要了它的正能量,同时还得忍受它的负能量啊!” 乌托听了很是失望,沉默不语。 第54章 劳动创造了技术,缺项维系着生机 巴比接着说:“将来可能还有很多好东西、很令人振奋的产业,但谁又愿意直面它的负向因素呢?开始时都想尽量包容不提啊。比如现在准备开发的‘蒸汽机’,将来必定会带来许多的便利,很多粗重的活都可用它来代劳,谁又想着要抵制它的负面,防止它会带来失业,还有破坏环境构造?” 从沉默中抬起头的乌托叹了口气:“巴比你说过一句很好的话,就是‘生命在于设法满足所缺’,我们的这些新产品是满足了我们的所缺,但许多的缺项却是后来人为地创造的,比如烟瘾、赌瘾、汤瘾,这不是自寻烦恼吗?你说的将来那个‘蒸汽机’能力再大,即使能帮我们解决所有的需求,我们什么都不缺了,又如何?‘没有缺项’和‘没有法子’都一样,一样无以成为生命啊!那时的我们还要做什么,还要去创造新的缺项么?简直是乱透了啊!何必呢,和过去比烦恼更多更大,也更危险!这能停下来了吗?人家老虎没有和我们一样去追求智慧化,现在还是和原来的老虎一样,不是更有勃勃的生机吗?” 巴比扶着乌托的背,苦笑道:“能停下来吗?但愿如此呀,共同勉励吧!” 一个季度之后,就到了年尾总结了。惯例是各部门先单独汇报情况。 卫生部主管向巴比作本领域工作总结:“老大,据统计,联盟卫生方面,本季度比较明显的情况是增加了大量的卫生院、药店,从原来的2家,增加到了15家。现在狮子的日常生活正与卫生保健日益频繁接触。不少狮子每星期都要进行保健保养,卫生保健行业正逐步成为联盟第二大产业。” 看着这主管颇为沾功的报告,巴比心潮起伏,五味杂陈,皱起眉头说:“这样啊!” 主管接着报告:“本季度我们卫生方面新开发的保健品、新药达到10类之多,为联盟的经济产值贡献约1千万兔子!也报备财经部,增发相应的流通货币!” “好吧,这数据转政策部处理。”巴比面无表情地答复它。 看到老大这表情,主管有些失落:“好象不高兴哦?这成绩还不够显着呀!”它继续找了个惊人一点的成果报告:“老大,卫生部的科研处还发明了一种很厉害的药剂,把它涂在标枪尖上,猎物被刺伤时,会顷刻倒下。也可以用于制服造反的狮子!” 巴比听了心情一重,非但没有惊喜,还顿感忧虑:“可有解药?” 主管一怔:“要什么解药?要来干嘛?” 巴比心中有气:“万一误伤,或者制服后需恢复呢?用它来捕猎的动物不就带毒了?不经解毒能吃吗?” “这个,还没想到呀,我们这就组织研究!”主管听了汗流浃背,本想报功,没想到被批了个严重隐患! “记住!没有研发出解药之前,这个药剂千万不可泄露啊!” “嗯……” 接着是市场部报告:“老大,在几次货币政策调节之下,联盟的产销状况得到了很大的改进,市场交换很活跃,今年是巴比30年,成交量达到了2亿兔子,较去年提高了10倍!经济产值更是增长得惊人,今年的总产达到了5亿,也是去年的10倍!这个成果是一年比一年好啊!” 巴比听了觉得有点复杂:“这个数据很喜人啊,增产了10倍,市场成交也增了10倍,也就是说我们得到使用的东西也增了10倍!似乎没有这么多吧,我家用的东西没添了多少呀!” 主管陪笑道:“老大你也太朴素了,也该多用点东西,带动一下市场嘛!” “问题是我现在的收入是1千,也没增了十倍呀”巴比微笑着说。 “这个……”主管一时也无语了。 第55章 资本运营调和难,公共开支奏数字 “还有你年产5亿,市场成交却是2亿,那还有3亿怎么算,去哪好呢?” “这个……”主管一时略显尴尬:“其实,我也是想向你反映这个问题,一是我们的统计基点、方法可能不合理,更大的问题确实也存在,就是这么大的产量,确实销不动啊!”它也顾不得体面直说了,在巴比面前真的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啊。 巴比见它的样子也是挺有感触,它何曾不想要些体面的数据啊:“对,面对现实,实事求是,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也不用顾及什么脸面的。所有的掩饰只是增加了我们思考的障碍。” 那主管如释重负,说道:“老大说的是,实话实说的效果才是最好的。我们这5亿的产值,是按理论价算出来的,虽已成型,但还没有流通出去,还没有兑现成真正的有用产值。按上报的数据,应该有过半的产品是实际没法使用出去的,现实的状况也确实是这样,很多高端产品很难卖,整天搞各式各样的推销手段还是无济于事。原因总的来说,一是大家手头不宽裕,日常开销又很大,要买的东西很多。二是商品需求基本处于超饱和状态,可要可无,要了也是换点点新意罢了,意义不大。所以这个市场总的成交量虽然是比以前大得多了,但是更多的产品又出来了,更多的是卖不动啊!这消化不了,这就得停产,员工就得下岗失业,这就没有收入啊!在普通员工眼里可就是天要蹋下来一样的呀!但实际上产品又多得放不下。这可是太讽刺了!”说完它一直地摇着头叹息。 巴比听了点头道:“你说的很实际,这确是一个问题,我也有从另外的角度了解。也曾经试图开发新的高端产业来吸收这过多的产能,比如组织建路桥、盖房屋,把一大部分劳动力组成新的消费团队,联盟预印发了相应的欠条给它们,它们有了收入,消化了不少产品,但它们不久又产出了更高端的产值,也需要大家消化,这是个叠加式的循环,最终还会是有大量的产品积压,而员工又面临失业失收的情景。” “那最终怎样收场呢?”主管似乎听懜了。 “哪有收场可言呀,这样拼下去也是有好处的,会得到越来越多的高端产品,技术也随着发展起来!” “问题是现存许多挺好的产品流通不了,面临停产、报废,员工下岗、失收,企业萧条,社会一片不景气呀,这可有违于我们为更好的生活的目的呀!” “你能这么想很好,可是想到有什么办法吗?未来的产业会更多的矛盾,利与弊同在,就要看我们怎么选,怎么包容了。” “哦!知道了。”主管想不出更好的话来开解这市场的状况,唯有听了…… 市场主管出去了,政策部的进来了。 主管向巴比报告说:“老大,今年我们出台的各项措施、政令都实施得很好,特别是货币的配备,新产业的扶持,还有对过产行业员工的安置,我部感觉良好,环绕着我们联盟的奋斗目标‘为更好的生活’展开工作,没有偏离!” 巴比听了,很中它的心意,舒了口气说:“很好!我正要考证一下这些参数。你先说一下货币的配备情况。” “好的。我们按照老大提拟、联盟通过的决议,货币的配备主要根据产量增量增加,投放途径是一部分用于直接补贴民众生活,一部分用于公益开支,今年实物总产为5亿,联盟原有在用货币3亿,增配货币为2亿,狮子生活补贴200\/月,占平均工资的3成。” 巴比听到这,让它先打住。它算了一下说:“这就是说,现在狮子的平均收入为800多一点,全联盟狮子全年的可用资金为三千多万,怎么用得动5亿的产量啊!” “老大,另一部分才是主要的,划给了公共事业来消化,我们增设了管理部门、学校、医院,搞了路桥、房屋可要很大的开销,这就花费了1亿多,余下的划入联盟储备,这一块也得到了充实,今年联盟的储备增长了8千万,尚未印成货币。” 第56章 经济掌控大当家,生活情趣小参谋 56经济掌控大当家,生活情趣小参谋 “这么说,用于个体民生的比例很小呀,总产5亿,个体消费权只有一成不到呀!”巴比凝重地说道。 主管急忙说:“这个比例应该是合理的,要增大个体支配比例的话,可能补贴会高于工资呀!这样的话谁还干活呢?物价也控不住!” 巴比点头说:“这确是个敏感的问题,但是随着产业的高速发展,产品的大量增长,增加这个个体消费补贴,又可能是必经之路,否则,这么多的产品,消化不了,要销毁,不也是不合理吗?” 这下下轮到政策主管懜了,惊叹道:“难道要发两三倍于工资的补贴,太不可思议了!这打工挣钱就没意义了!” 巴比见它的表情,不禁百感交集,一时也不知从哪说起,它想:“这可是一个生态政治上的衡量,怎么说给你听呢,到了这个层面不再是简单地打工谋生的事了。”于是对它说:“好吧,我整理一下再向大家说吧,这可能需要研讨,提高视角来处理这些事情了”。 …… 终于下班了,巴比听完联盟十多个部门主管的汇报,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它把记录员整理的汇报记录递给乌托,让它全面思考一下。 乌托是联盟的第一高参,常在的办公地点是与巴比办公室不远的决策研究室,它是那里的头。所以平常上班也不同巴比一个地点。有时候,巴比也想叫它一起办公,比如今天的工作汇报,如有它在旁边就好办多了,但是这也是百日才一遇的年终总结,乌托也有它其它的常务要办。 乌托看了一会,它还得做饭呢,就放下了那些记录,一边去张罗晚餐一边说:“好的,我了解一下,边做饭边想。” 这个情形已经是常态了,巴比此时也可借以无所事事地放松一下,啥都不想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也是它们谈论的好时间,但有一条潜规则,就是“吃饭不谈公事”!可能它们家的公事太多,太忙,私下形成了这个默契:大家难得轻松一下,吃饭时就不要急着办公啦!” 不过,今晚巴比还是打破了常规说了一句:“吃过饭我们五个一起到花园聊一聊公事。” 大家都觉得挺新奇的,华都争着说:“老妈定是有什么重大论点要演讲呀?” 巴比轻笑道:“哪有那么多的重大论点,只是想叫你两个哥哥一起聊聊罢了。” 那哥俩一听也乐了,“难得老妈看上啊!平常都给华都霸着了!” 这几口子兴致勃勃地吃完饭,来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围了一圈。 巴比说:“华东、华北、华都,我们坐的这个草坪,很象三、四十年前在外公家坝底涌那个草坪呀!那时,我还小,每天早上都和外公一家到那里玩耍。奔跑、捕猎都是从这里开始的,那时你外公可是个猎场高手。” 一说起这些温馨的话,这家狮子就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巴比年轻的时代,这是它们的骄傲和幸福。 “妈妈,我也想回外公家去玩,去听草坪旁小溪流水的声音!”华都静静地说。别看它们都已经成年了,但在巴比面前还是小屁孩般的娇气。 “可惜,外公已经很老了,带不动你们奔跑了,那个草坪也早建成大集市了。” 回不去的时代呀!一家子不免有点惆怅起来。 巴比接着说:“今天我们聊个公家的话题,就是今天各大主管汇报了联盟一年的运行状况,你们是年轻一代,或许有许多我们所不及的好见识呢!先就卫生、市场、政策三大部的汇报,讲一下自己的看法吧。” 乌托说:“华都,你给大家念一念这几个主管的报告简录吧。” 华都兴冲冲地把这三大部主管向巴比的报告记要给读了一遍,大家都认真地听着,不时表现出不同的神态。可见对这些,它们都是很关注,也很有研究的呀。 第57章 多多益善旧财产,需要就有更富强 华都说:“我本身就在政策部工作,我们主管的报告详情我也有所了解,不知老妈对这报告的哪一点特别关注呢?” 巴比说:“政策部对联盟产值的分配使用,应作怎样的调整好,因为产出5亿,联盟个体消费能力却只有一成不到,消化不了,这不合理呀?” 华都说:“这主要是按照当时联盟的决议,生活补贴已提到200兔子\/月,而工资没有作调整,这分配到个体的指标只是按章办事,为了吸收产能,我们政策部只好从公共事业上的投入寻找消路,但还是作了保留,也是顾全当时老妈提出慎重的货币原则,不可大手大脚的。” 巴比听了,暗想:“这可也是我的意思呀!”就对华东说:“你有何看法呢?” 华东是搞贸易流通的,它深有感触地说:“我们这行最重的感觉就是供过于求,有如一年就准备了十年的粮食,虽然品种繁多,但吃不消,也没钱吃,生意难做,就是有货无市,销率太低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呢?”乌托看着它的儿子,很有兴趣地说,它平常就喜欢与儿子们谈心。 “按我说,最好是大家的钱要多一点,那销量肯定能高些,品种再分细些,各样式都买点也能提高销量。搞多几个新的单位,如上面说的修桥建房的,也会销一部分,多销,我们的收成就会增加。” 这时,华北说话了:“多销多搛几个钱,对这个产业而言,也没多大的帮助,产业还是解决不了产销平衡的问题,我认为最关键是要合理需求,不求无谓的产能,就如我们一餐应吃多少就准备多少,不是贪多就好,拼命吃成个大胖猪,有什么意义呢!” 巴比一听,这个搞科研教育的儿子的言词很有创意呀!赶紧说:“嗯,有新意,按你说要怎样控制一下才不是贪吃呢。” 华北听到老妈的赞赏,也来了精神:“按我说的控制一下产能,就是一年就只产一年需要的量,并给足钱下面的狮子领用。以前物资缺乏,产量是多多益善,但多到用不完这个境界,多了就会过期作废。现在物资丰富了,就不可要这个多多益善的理念了,应该是“要用就有”,多余就是妨碍!” 巴比听了甚是惊奇,它看了一眼乌托,好象是说:“华北的见解很新啊!” 乌托点头说:“北儿啊,你说的是很理性的办法。不过现在狮子的生活、工作心理都是‘多多益善’,谁不想得到更多的物资财产呢,要改成“要用就有”,恐怕难以服众呀!” 华北听了它老爸的话,很坦然地说:“这当然,不然的话就没有这个难题了。要改变心态,也是要相机行事的,以前很多的观点,现在不也改变了嘛!” 巴比听了很是心慰,这个华北还真是有格局呀:“对的,华北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要问的一个问题是,现在联盟具体要怎么开展工作呢?” 华北信心十足地说:“首先还是先讲通这道理,让大家认识,年长的变不了,就从娃娃教起,思想通了工作才好开展。‘要用就有’是更大的富足,我们一直想要‘多多益善’的产品候着,不就是想要用的时候,可随手拿来用吗!” 华都点头说:“这是一个财富观的升级!” 华北继续说:“政策部遇到的问题是个体消化能力严重跟不上产能,如果要跟上,一是可以提高补贴,但补贴太高会大幅超过工资,会打击劳动的积极性。二是靠单位提高工资,单位本身就面临停产失收的压力,再提高工资成本,也不现实。三是本来就用不了那么多,只能降产。” 说完它停了一下,想了一会。巴比正听它说到了关键,急切地问:“怎么办呢?” 第58章 产销平衡找支点,产出用好方为功 华北说:“只能是量产,不要产超了需要,超出的部分是多余的累赘!” 华都有点疑虑说:“这样的话,我们联盟的产值增量就受很大的影响,似乎阻碍了经济的发展”。 华北说:“所以要先讲通道理啊,我们为了发展经济就造出许多多余的东西出来,这能叫合理吗?” 华都听了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巴比还是觉察到一些问题:“不过,你说的这些多余的产品,并不好界定啊。比如一个家庭养牛,一两百不算多,发展到一两千也不能算多,甚至过万也不算多,真的是多多益善的哪!有了数量的积蓄才有能力搞更多的其它事情呀!” 乌托听了微笑了一下,这回它可要帮它儿子说理了:“这个现象放在个体家庭中是这样,它可以向外输出,所以再多也不为过。但放到整个联盟中,没有外面可输了,多了就是多了,就如家庭不准对外卖,你养着这一万只牛,吃又吃不了这么多,干什么呢?不是累赘是什么?” 华北得到它老爸的大力支援很是来劲,接着话风说:“所以说,如果我们每天只吃一只牛,那一年就养这三百多只就够了。超出一千的肯定是要限制的。放到联盟中,我们需要的各种生活用品,一年需求量是多少,就得心中有数,产够了就行,可以放假休息,期间或搞技术提升,或搞产品创新,不要搞重复产能。” 华东听到这却按不住了说:“这个量产,估计很难操作。比如说珠宝,你怎么定得下来一年要产多少?按上年的销量?如果全联盟上年的销量是一千万,有十个珠宝厂家,你怎么分配,每家限产一百万?厂家大小各有不同的,哪会按你下达的指标呢,哪个不想多产一些?或者说按自己厂上年的销量生产,不准人家有进步的或者改产?” 华都跟着说:“还有个货币配合的问题,如果联盟多配了货币给大伙,这些销量肯定会高得多,所以这个需求量还真的不好确定哦!” 华北给它俩个联合反驳,它的提议似乎难以支撑了,巴比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它却很欣赏华北的新思路,总想找出扶持它的力道来。它看了一眼乌托,刚才乌托也是支持华北的嘛。 只见乌托说:“这倒也是事实呀,所以这叫市场经济,是以各自的意愿为基础,以自由成交看市场的,没有多大的强制性。现在的货物确是多得堆积如山了,就是不知该限产多少好,个个又都想多产多搛,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造出来再说!如今感觉真的是要把那些存积太久了的东西推到河里去才行了,真是个累赘呀!” “难道真的没法解决了吗?”华都看了一轮大家,它也想有个新的办法解决这个挺窝囊的问题。——东西产得多到要倒河了还是停不下来,失控了? 见大家不作声,巴比问华北:“华北你有什么想法,就算不成熟的也可以讲一下作为参考嘛!” 华北看到老妈这样说,就放开疑虑,凑合地讲了:“我看生产还得有个计划才行,比如珠宝厂可按上两年销量拟定生产指标,想多产存库,只是徒增自身的负担。达产后可进行小存量生产,等到库存量告急甚至要接到订单才生产。达产就是完成了工作任务,得到的应是休息学习,而不是停产失业。对达产的员工要当成功臣礼遇,由联盟提供生活资源。日常生活转为以培训、创新、科研为导向”。 华都听了,不解地说:“哥,你说的这些似乎很理想主义哦!实际做不到的,厂家、员工为了生存必须不停地劳动生产,你叫它达产后可放假休养,恐怕就没了收入了,怎么活!大家不好理解,试想如果真的要施行,具体怎么操作?” 华北也是满面困惑:“我也是在挖掘办法,暂管不了什么效应,权当搅一下放鱼的水桶,看有否鱼鳞亮点罢了。如果这些办法不可理喻,可以以生理现象作为依据。” 巴比听了很是欣赏,微笑地问它:“怎么说呢?” 第59章 经济繁锁无解术,仿生消化理成章 59章 经济繁杂无解术,仿生消化理成章 华北皱着眼苦想了一会,才说:“达产后,厂家和员工都会因停产没了收入,所以要拼命地找事做,但生命体可理智多了,吃饱了再吃就没那么香了,实极撑了就会吃不下,再吃就难受,甚至会呕吐。我们联盟也应是这样,货物多过头了会想推到河里去,这不是呕吐吗?但下面的厂家,却没有这个理性,就如贪吃的嘴巴,停了就没味道了,不肯停,这明显是出毛病了。我们联盟就应该给它释放指令,让它停,停了也要成为好事,如嘴巴完成任务了可以休息一样。在现实中我们不可以这样?”说到这它却停了下来。 到底下一步又怎样办呢,可能它也还没想好,大家都理解,它正在拼命地想办法啊,所以都在静静地等它继续说下去。 “比如说珠宝达产后,库存饱满,销售压力增大,这时就理应停产。联盟可以提供该产业员工的生活福利,保证如常的收入水平。不过,万一这些员工另觅它活去搛钱,或者恰好是遇上过时产业的停产,那这些‘达产’了的员工很容易被联盟包养了,所以说针对达产单位发放福利又不现实。回看生物的食欲,就如经济中的生产需要,只有感到饿了才想吃,足产了就应感到饱,必须在整个联盟经济体上进行调控。” 乌托挺有兴趣地听着儿子挖掘式的分析,虽然有点语无伦次,但这确也是分析高手的常用手法啊。它自己作为联盟第一高参,就常用这个技术!看来它的儿子也是得到了自己的基因了。 华北看到它老爸这样欣赏式地听它胡思乱讲,心中很是温暖,也有了劲头。继续说:“整体调控,就是总部在物资过饱和时,提高福利系数增加补贴,以减缓员工挣钱的激情。在物资缺少时降低福利系数,以增大挣钱的欲望,这就如生物饥饱时的食欲增减。具体在联盟中可以这样操作,货物过多,即可增大补贴力度,可以是工资的数倍,这样员工的工作热情就会减少,这时大家的补贴收入比工资还高,自然对工作的兴趣不大,也就是食欲不强。许多销售不畅的行业就乐得停产。许多刚须性的行业,如货物流通、销售、日常服务,因需求量仍然很大,导致它们的工资收入大增,维持着行业的积极性。许多闲散产业,如低端的小吃、小摆卖行业停摆。当物质缺泛时,补贴可以降低直至负数,这就是困难时期出现的征税,饥饿感大增,这时已形成很大的市场空间,可以组织生产,这时的销路自然是不用愁的。” “分析得深透!好!”乌托禁不住单个鼓起掌来!一家子又不禁惊奇地看着它:“有这么精彩吗?” 巴比哪能不了解它老伴的良苦用心?这第一肯定是这个分析有相当的价值,否则乌托不会那么乱赞的,第二是出于对儿子的赞赏和鼓励,它是最乐见自己的儿女有优秀的创举的了,作为父母能怎样地支持和帮助,最快的就是这样鼓掌了。于是它也不自觉地跟着鼓起掌来! 巴比微笑地说:“华北敢于思索的精神也打动了它老爸呀!华北说的很有新意,不论对与错都将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新参考,你老爸,是这样吗?” 乌托点头说:“说得很对,我也常是这样思考问题的,现在相当于是华北演示给我们看,我简直是看到了我自己呀!” “偏心呀!爸!”这时华都和华东禁不住笑了出来。华东说:“华北不怕对错,把自己的思考过程都讲得清清楚楚呀,我也觉得它分析方法是很超前的,不过至于对错还得考证,既然它把这些因素给挖出来了,我们便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了!” 乌托说:“不错,华北的这个提法,可能会打破现时的僵局,涉及的方面很广,要作深入的思考分析,我看,大家一时是消化不透彻的,今晚也讨论了很长时间了,暂且先静下来,好好思考一番吧?”它说着看向巴比。 巴比点头说:“是啊,今晚咱们谈得开心,想得深入,收获也多呀,但不可太贪,今晚睡觉再好好品味一番吧!” 第60章 饥饿温饱定食欲,粮足货缺调配额 几天后联盟迎来了它们的年度大会,每个狮王都照例参加。这个会议最重要的还在于分析联盟经济运行的实际情况,看有哪些是要发扬,哪些是要改进。总部方面的总结,就是各大主管向巴比汇报的内容,由乌托代讲。接下来是各狮群情况的报告,有情况的就当众报告,没的就听,内容相近的就表示附议。一轮报告之后,表现得最为紧要的还是几位主管所反映的内容,只是夹杂了些各自狮群的奇闻趣事和情绪。 最后由巴比作总结:“经大家说了这么多,一年来的情况都很清楚了,最主要的问题是货物增长得非常快,而消费跟不上,从而引发了堵产、难销,就业难、生活难、前途难的难题,甚至出现青年对生活失去信心,不学习、不工作、不快乐、不生孩子!这确是我们狮子世界的严重问题。这比以前全员捕猎时代危险得多,那时的我们虽然处于半饥饿的艰难之中,但是,比起物质丰富百倍的现在,生活却更充满朝气、充满希望,可以说以前要比现状好得多,这个现状必须改进,否则就有可能走入没有未来的胡同!” 众狮王听了老大的话,都惊得面面相觑,有点措手不及:“不至于那么严重吧?现在的生活要比以前好多了呀!” 有几个说:“要我回到过去的生活,我还不愿意呢,那时有什么吃、有什么用啊?” 也有的说:“现在的生活物质确是比以前丰富百倍,但困境也确不容忽视,不就是产多于用嘛,不至于有多危险啊!” 过了一会,巴比接着说:“我们现在大多数的工作不是在创造财富,而是在谋取生存的机会,物质财富比过去多了百倍,不需担忧没有,但要担忧的是你有没机会获取。以前的获取办法很简单,不就是出去捕猎嘛,现在可不行,现在不足一成的狮子有能力捕捉得到食物了。更大的问题是,食物只是现在生活需要的一个小角色了,还有更大的部分,比如衣食住行,没有任何一样是可靠自己能搞得到的了。这些东西虽然很多,但我们每一个成员要得到这些东西,要靠在联盟中有一个很好的业务位置,也叫工作岗位,才有条件获取收入,才能得到看似很多的产品,否则它就如水中月一样可望不可及!但是随着堵产、难销的常态化,停产、失业跟着普遍出现,员工就很容易失去了这个位置,新成长的员工更难占据这个位置。普遍的成员都面临被联盟生活抛弃的危险!这不是很严重吗?” “老大,你这是说到我们的痛处了啊,我们下面的狮子整天担心都这就业难、工作难,生活难的问题啊!”有的狮王跟着叫了起来。 “我们那些亲戚老上门来求情要安排个好工作,现哪有什么空缺呢,公益部门的位置都已经满满的了,没作用的虚岗位也设满了呀。看着就头疼,他们也只是想分口饭吃!” “我们这里前两年说要精兵简政,提高效益!现在要反过来呀,无事也得设个岗,好安排多几个可怜虫。问题是哪来的钱供养它们啊!” 大家听了巴比的讲话,似乎立马意识到了平日早已经有的严重问题!纷纷叫苦不迭起来。 不一会又个个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大,似乎在等着它解救! 巴比叹了口气,想道:这也不能怪它们呀,这些问题它也是一直在想,但是没有好办法,也是这几天才研究得出一些门道来,还不知成熟与否呢? 它就说:“总部对这些问题研究了一些时间了,现提出个解决设想,供大家参考吧。总的思路就是要提供和确保足够的谋生位置给联盟的成员,这样我们就可以解忧了!” “可确保这样的位置当然好啦!问题是怎么确保得了呀?” “我们要致力于一个目标,就是只要是联盟中的成员,就肯定有一个生存的位置,就肯定有一个获取物资的机会!” “好呀!”众狮欢呼起来!又齐望着巴比在等待它的好结果。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们曾设想过许多的方案又推翻了,现选出了一个较完善的,就是拟每个成员都得以配备生活基金,这个基金的额度依据联盟的物质生产水平而定,这个基金兼从整体上调控生产与消化的平衡。当物质生产很丰富时,调高配额,比如以现在的物质水平,拟每月直接向每个成员配发1千兔子,这款额已稍高于现时的平均工资!钱由联盟配制!” “啊?不会吧!高过工资了,这能行吗?” 第61章 出奇制胜震八方,模拟演译见功效 “不工作都有钱了呀!还会有员工肯干活吗?都成了好吃懒做的寄生虫怎么办?” “钱不会泛滥吗?物价会暴涨啊!会乱作一团吗?” 这百多狮王一时象炸开了锅一样,惊涛骇浪般地惊叹起来! 巴比压了一下手,下面就静了下来,听它说:“为了保持成员素质的持续增长,还将这个基金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是平等的生存基金,每个成员都均等得到的,拟600,这部分是平等的生存权。第二部分是技能基金,拟400,技能素质最好的为一级,能拿足,二级拿200,无级的不拿,这部分是激励争优的动力。” 听完巴比接下来的补充说明,众狮王似乎平静了许多。巴比觉得它们讨论得还不够,继续鼓励说:“大伙要充分讨论,把所有可能的利弊都想透了才好哦!” 接下来是一片嗡嗡的讨论声,不久之后还是静了下来。有一个狮王说:“老大,我试想一下实施的状况会否是这样?”大家闻言都齐看向它,它正是广坪涌狮王——平常。 它说:“比如说现在很多的产品都超多了,不少的厂家积压得只能停产,放假,没了收入,又找不到出路,整个工厂上下人心惶惶。这时联盟决定每月都印发生活费给大家,以前拿工资800,现在就算停产了,凭联盟的补贴平均还能拿800至1千,技术水平高的多拿了几百,那是应该的,人家有学历、有技能证书。有了生活来源,大家都不担心了,每天照常到市场采购生活品,安心生活,年青的还抓紧进修学习,以争取更好的补贴级别。一些回报不高的小服务、小摊点没有了开设的兴趣,继续工作的是市场流通的员工,它们的工资得到了一定的提高,加上补贴总共收入是停工者的两倍多,工作热情还可以。太苦太难的工作没有员工愿意做了,搞清洁卫生之类的必须工作成了高薪工作,局面出现了一些改变,但很快就平衡了。一个月后,商品减少,库存积压减轻了,工厂为了盈利,计划重开生产,为了增大收入,大部分员工还是愿意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但积极性减低了不少,产能只是以前的成数。各行业的产能变化不同,有的低至接近放弃。这时产品结构达成新的平衡,有的产品因需求量不大或成为历史。如果产品继续减少,市场出现了供不应求,甚至产品奇缺,物价上长,市场形成了商品生产的较大空间,工厂陆续恢复生产。这时,联盟调低补贴额,从1000降到了100之间,成员的基础收入减少,促使大家减少开支,同时积极找工作,参与生产,这样,产品重新增加,达到新的产销平衡。” 这时乌托率先鼓起了掌,大家在它的带动下,纷纷也鼓起掌来,不一会儿,场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算是对平常狮王以及巴比的赞赏。 一个月后,就是新的一年了。这天一大早,巴比带着一家五口,来到它很欣赏的狮王平常所在的狮群——广坪涌游玩。这里也有华东的生意点,所以华东充当起了半个导游的角色,有条有理地引导着他一家对广坪进行全面的“游玩”! 它们一家首先来到了一个酒店落脚,停好车,入了住。华都惊叹道:“老哥,这酒店好漂亮啊!以前怎么不见你介绍一下,也好长个见识啊!” 华东笑道:“谁知道你有这么个好奇心呢!还以为你只对你的政策研究有兴趣呀!” 华都嗔道:“不行!你今天必须带我们把这个广坪看个透彻!” 一家都被它们俩逗乐了。 华东说:“我们赶路都一早上了,等会先去吃个早饭!” 华都说:“到市场吃吗?”因为它的经验是要到市场才有好饭吃的。 “这个酒店内就设有,是自助的,自己拿个餐具随意取吃!不过,不得浪费!”华东神秘地说。 第62章 理性配置大格局,平静淡定好生活 五口子进了餐厅,只见这里的食品丰富多彩,式样很多,不少是已经可吃的成菜,也有须加工一下的半成菜。华都见了这场景,欢呼雀跃地取了许多好吃的。巴比不得不提醒它:“吃不完可要从耳朵塞进去的哦!”她才停手,还把一部分分给了它老爸。 这里的食客挺多的,来了走,走了新的来,真的是川流不息。它们取好了食物围了一桌,满怀欢喜地吃了起来。 巴比问华东:“来这里吃东西的多是些什么狮子呀,挺热闹的。” 华东说:“多是一些外来的游客,有的是来做生意的,有的是来参观考察的。本地的也有,有的不想花时间在家做饭就到这吃。” 乌托好奇地说:“不在附近的小摊吃更方便吗?” 华东说:“现在很少有小吃摊点了,以前做的现在不想做了,搛的不多,又麻烦,还不如安心吃补贴了。” 大伙一听明白了:“哦,是这样。” 吃了这挺自在的早饭,华东带着一家走了出来,往华都最关心的大市场走去。 街上并没有很繁忙的景象,不过却很是整洁宜人,没有往常见到的那些小贩子,它们吆喝拉客的声浪太吵杂了。前面有一家皮衣店,挺大的,华都自然没有放过,走了进去。大家跟着也走了进来。里面感觉很悠闲,服务生轻轻打招呼之后就没有过多的推销献言了,而且这么大的商店只有一位服务员!这里的摆设很是整洁得体,却没有过多的映饰。感觉就是自由轻松,来这里买也好,不买就当来玩也是符合主题,没有其它重大任务。 华都看着这里摆设的十来款皮衣,似乎感觉少了些什么!它叫来服务生问道:“怎么就看到这些衣服呀?那么少、那么单一的!” 服务生微笑着说:“是的,这十多款不少了,总有一款适合你,太多了也会花多眼乱呀!” 华都说:“不对呀,难道这么大的商店就卖这十多件衣服呀,也太浪费了呀!” 服务生微笑着说:“不是的,这些只是样品,每件样品都有十来件成品存在店里的柜子里呢,没必要摆出来添乱呀。你要是看上哪件,可以拿出来的。”它指了一指这些皮衣后面的壁柜。 华都叹道:“哎呀,这氛围,好象你们都不想多卖几件似的。” 服务生微笑着说:“不是的,多卖是愿意的,不过也不必过于渴望,需要才是重要的。” 华都听了,回眼看着自己的一家子,都有点吃惊了:“这么淡定的呀,素质挺高的嘛!” 这边说着,那边也有几拨狮子看货呢,又被叫过去了。不一会,人家那边成交了好几件了呢! 巴比对华都说:“有合适的就买一件吧,还要到别处看看呢!” 华都嗔道:“人家都很欢迎我们,希望别走呢,不急嘛。” 人家真的不急,没叫它还真不来催你,反正这里店又大,客也不很多。 终于,华都试好了一件皮大衣,赶紧叫来服务生:“这件大衣挺好的,要多少钱?” 服务生指着大衣的一处口袋缝说:“这里有标价的,你看50个兔子。” “啊!才50个兔子,这么便宜!”华都和巴比都差点惊叫起来!它们前年在蒙坪涌买个小包包,都花了2000呢,这大衣看起来可比那个包包要值钱多了呀! 服务生微笑着说:“不算便宜,我们厂家是按成本加三成利润定价的,这件皮衣的销售成本约为40,加上三成的利润就是50的卖价,已经印在衣服的标价逢上了。” 这时乌托禁不住说:“这要是标1000肯定也一样好卖呀,卖这么低价不可惜啊!” 服务生微笑着说:“不可惜,我们厂并不过于看重这高利润,重要的是在需要!再高的利润又怎样,反正大家也不很缺钱,有时候就算停产了,也有联盟给生活补贴来源,多了也是多了,没过多的意义。” 第63章 稳中有进新青年,朴实无华大众车 巴比听了很是感动,说道:“姑娘,看得出来,你是挺喜欢来这里工作,服务那么有耐心,讲解那么周到,是图工钱还是图什么呢?” 那服务生微笑着说:“图的东西也挺多的,首先有事做可以学到很多东西,还可以提高自己的补贴资格。我们这里的补贴分三档,都不做事的拿不到技能补,做事又有创优的可拿到最高级,我这样可保持二级。这可是我们的面子呀!” “这样的呀!”一家子赞叹不已,华北不由也去选了三件皮衣,一件给它老爸,一件它老妈,华东的自己搞定了。 大家皆大欢喜地走出这个服装店。 “这地方挺悠闲的,道路宽畅,车辆不多,客流也一般,建筑嘛挺大气的,但没有太多装修。”华都评论道。 华东说:“你说得不错,这就是平常狮王的特点呀,它常说要实用、生态、自然。所以这些经它意见建造的东西都是用得着才出现的哦!” 乌托说:“这确很理性呀,不过呢,整体感觉就是很朴素,没有富丽堂皇那种豪华气氛。” “这里的支柱产业是哪个呢?”巴比好奇地问。 “一个是造车,不过造的都是普通的车,再一个就是盛产水果,其它的行业都有一点,但都不突出,最突出的还是这里的学校,它们平常很重视和孩子探讨一些道理。” 华北是搞科教的,一听不禁啧啧称奇:“难得呀!” 巴比也是心中赞赏不已。乌托说:“这里偏重教育,经济会不会有所偏弱呀!” 华东说:“它这里什么产品都有一点,说它弱似乎不弱,但每个产业都不突出,说强肯定不强,不过这里产的车子太大众化了,销量很高哦,产值虽不是很大,但销量是全联盟最多的!水果品质很好,只是摘下来储存太久会变质,所以很多狮子都亲自到这里来吃。不少的果园都是现卖的,这是它的特色呀!” 正说话间就经过了一家卖车的店,面积挺大,设置很是得体,路口就摆着它们厂家第一台车子的造型。里面的展厅高大明亮,不过这就是装修很简约,偌大的三个展厅就只摆放着三台车子!见到它们进来,仅有的一名服务生也只是礼貌地点头示意,并没有迎上来寒暄。真的是当这里是纯粹的展厅呀! “这个广坪涌呀, 好象都不是做生意的地方,顾客来了也不懂得争取机会!” 华都偷偷地说。华北对这状况却很是认可,针对地说:“我看很好嘛!” 这家子看完了这三台车,还是没人来搭理它们,华东知道家人的意思,肯定要问一下的,于是向那服务生招了一下手,转身向乌托说:“这里和皮衣店一样,是要叫服务生才来的,它们习惯让顾客自由欣赏产品,不主动来打扰!” 乌托和巴比都很认可地点头示意:“哦!挺好。” 那服务生快步来到它们身边,微笑地问道:“有什么需要呢?” 华都抢着问道:“这么大的车店,怎么才得三台车卖呀!” 服务生微笑着说:“不算少啦!这是三个样式,要不完的呀!一般顾客只买一台车呢!” “也不提供多一点给选择呀” 服务生微笑着说:“可以的,这些只是样车,可以直接订制的,在样车的基础上也可作适量的调改,下了单三天就可以提车了。如果要现车,就只限于这几台,交钱即可提走的。” “这么灵活的啊!”乌托惊叹不已。又问道:“你们厂在全联盟都设有销售点吧?难道也是这样的购车方式?” “是局部设点,有五个,不过提车时间可要多几天,价格了贵一点,因为有运输路程。” “都是接到订单才生产?厂里面都没有存货的吗?”乌托继续问。 “基本是这样,不过对于订货量大的也多做一些放着,怕赶不及。” “那你们一天的产能是多少?全联盟需求量那么大,不想多卖点吗?” 第64章 产销深意在求精,利润目的图蓄力 “我们的产能达到10台每天,都是接单生产,多卖的意义不是很大,平时正常每天接单做7、8台车的量,少的时候也只有两三台,停工也没什么,有联盟的生活基金垫着呢,反正也不缺钱。” 乌托继续问道:“那如果接到的单超多,达到20台每天怎么办?” “那好办,就是要久一点提车,如果一直是那么多,就扩大点生产,实在做不了,就跟顾客声明。” 华北问:“供不应求时,多数厂家都会提价,你们难道不考虑提价?” 服务生微笑着说:“可能会提点价,不过这个价格是受管控的,当初上报联盟总部是报了多少不能偏差太大,否则手续会很繁杂,提价是带来利润多些,但是如果其它商品都跟着提价,到手的钱又会被人家搛回去,最终也只是提高了整个市场的物价水平。我们公司并不在乎多搛几个钱,反正大家都不很缺钱。主要的目的还在于研究新的生产技术,期待下一代产品定价更高。” “你们是怎样定价的呢?” “总的来说是执行我平广坪涌的市场规则,就是销售成本加三成利润,比如这一台是最简约的车,它的销售成本是2千,那么售价就是2600。” “哦!明白了,谢谢了!”华北点头道。 它们走出这家车店时,华东趁势介绍了一下这里的车厂,这里的车厂只有一家,员工有十来个,年产值近千万,利润百多万。员工平均月工资2千元,加上联盟的补贴,每月收入就达到3千,属于中高收入。它们的主要消费在于吃、穿、行,现在已经有余力搞住房了。 华北听言,有点不解地问道:“你说这老板一年利润百多万,用来做什么呀?有意义吗?平常百姓年收入3万就用不完了,都说不缺钱,不太在乎挣钱了,这些老板为什么还要挣那么多钱呢?” 华东听它这么说,笑道:“不太在乎挣钱是正常心理,但不怕钱多也是正常的心态呀。这些老板原多是一些狮王这样的头目,平常的开销会多些,要照顾的方面也多些,就算没有这些,当初由它组织生产,也是自然地搛了这么多的钱。它们有的也发一些给它的员工亲戚,也有的就这样存着备用,或者用来买更高级的新产物,也有的用来搞新的产业,比如这广平涌现在就有老板用这钱搞房产了,最初是想为它的员工搞点福利,后来就搞成产业了。” 乌托听完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当初我也担心一旦发钱给民众,大家会失去挣钱的动力,看来,只要发的量适当,是可以起到稳定生存心理、支持产品利用的效果的呀。最关键的是必须性的刚需产品要绝对保障,能活着了才有资格搞些更精彩的事情,有余力的基础下 说话间,它们终于来到了中心市场。只见这里的商品并不繁多,就是量大,一种商品就放了一个大房子,摆放得和很是整齐划一。这些产品都在货库上标明了价钱,买货的可以开着车来到货架前取货,取足了货到出口再统一结账。这个市场那么大,只有5名服务生,分成两类工种,三名员工填货,就是把卖空的货架给补上。两名收钱,负责在出口跟买货的结账。 “这简直就是个简易的货仓,看起来并不是很繁荣嘛!”华都说。 “这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余的摆设!你看,日常要用的东西,全可在这里找到,又没有摆到积尘变质的,这就是高效实用嘛!”华北赞道。 乌托看了一回,感叹道:“怎么没有在蒙坪涌那种小摊贩、小商品了呀!小吃铺也没有啊!” 华东说:“自从有了近千的补贴,那些小摊点都没愿做的了,觉得没价值了呀!” 第65章 清理不良恶产业,整治权贵偏心态 巴比说:“也好,省得搞杂了市场,这些可有可无的商机不要也罢。特别是那些自残商品,简直是先投毒培殖顾客,再造解药卖钱消灾,真是不择手段,为了利益,流毒社会,涂炭生灵呀!但愿能借此消失了!” 听到这,华北也是很有感慨地说:“可惜呀,这些自残的商品,其实是很多的呀,你看,烟酒、兵器,都是些无益于生存的商品。尤其是兵器,越先进就越危险,你有人家也会有,最终只能同归于尽,不是造孽是什么?” 巴比听了,停住了脚步,问乌托:“我们的标枪生产只用于捕猎,没有用于杀狮子哦?” 乌托一怔:“也有用于管控闹事的狮子呀!现在还发明了麻药,涂一点在枪尖,只要伤到皮,就会应声倒下!” 华北接着说:“据最东边的狮群反映,靠海的地方,近来也有另类的狮子出现,它们会划船,有时候一只船会有十几只狮子,拿着器具,跑到我们的岸上闹事哩!他们的器具还有毒,碰上了,会不醒人事,还会烂伤口!” 巴比头次听到这样的事情,感到很是震惊:“我们联盟从几个狮群发展到现在近两百个,都是自愿地联合在一起,没有过什么冲突和恶意。对这些海外的狮群,我们也一样,以和为贵,不要闹成哪样的冲突,不然真的是会是多造一个很大的孽呀!” 乌托闻言说:“这可得和相关的几个狮群商量才行。” 这次考察原是一路兴奋,感觉良好的,不想中途聊出了这个问题,巴比一家子也为此转移了思考方向,很快就回住宿的酒店去了。 晚饭后,本地狮王“平常”闻声到酒店拜见巴比,向它讲述本地的民风特点:“老大,你要是早点通知我,可以带你到我们的特色果园尝试鲜果呀,这些果子确实是味道清甜呀!” 巴比笑道:“我们的习惯都是先访后陪的嘛,没必要事先通知的,不然就没意义了。你来了也好,就想听听你对联盟补贴的实施有什么看法,遇到什么情况?我们最关切的是员工还有工作热情吗?” 平常深有感触地说:“老实说我是很欣赏这个办法的,所以实施推广起来也算积极。但是可能事情总有两面吧,也有不尽人意的情况。” 乌托闻言点头称赞道:“这很实际,我们也只有实事求是面对,不能避难就易,全方面都要说说。” 平常说:“好的效果首先是大家消除了生活的后顾之忧,日子过得踏实了。就算没了工作也有生活保障了嘛!第二是淡化了私利意识,大伙没那么看重金钱了,反正个个都有钱啊。不少的无良生意也消失了,不是以往说的为了钱什么都有人干。第三是理性地扶持了生产的消化,做到物得其用,不似以前那样的多到浪费,那太不合理了。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成果。” 大家听了都点头称赞。 平常接着说:“说到不尽人意的地方,首先是工作积极性是下降了不少啊,因为有钱了,差距减少、权威失落。一些累脏差的活没谁肯干了,但这些工作又是必须做的,如搞公共卫生,货物流通,所以就提高了很多这些岗位的工资。造成行业结构出现了新的平衡。第二个是补贴降低的月份,群众的抵触情绪还是很大,总觉得不应被扣了该得的。利用补贴降低这个压力去增大工作的积极性,效果并不明显,多数员工还是注重储蓄钱财,等形势的自然好转,这样也造成蓄存起来的货币变得越来越巨大,现在还不知要如何看待这个“不用的财富”。第三是我认为是最大的问题,就是竞争减小,科技的进步随之减速,物质的总量没有以前的爆满,造成了经济缺失、冷落的景象。当物质生产量不再增加,达到平稳时,联盟是没有依据再增印货币的,那时就不再有那么多的钱来发给大伙了,那时主要的生活来源就要靠工资了。” 华东听到这,也点头发表了意见:“对于个人差距减小,权威失落这个现象,很多狮王和老板都深有感触啊!它们叫唤员工或者狮群,总似乎没有了感召力了呀,以前的权威回不去了,他们有很大的失落感,有强烈的要求要改进这个状况!” 大家听了一时也无语,这好事总多磨嘛,又能怎么说呢! 过了一会,巴比问平常:“按你的意思要作怎样的调整呢?” 平常说:“好坏兼有是不可避免的,我认为最关键还是调控好补贴发放的额度,这是目前兼顾好产、用、安全和竞争的最好办法了。” 巴比接着问:“你不觉得要加强自己作为狮王的权威吗?下面的狮子有了钱,不太看你的面子了,不感到失落吗?” 平常听了笑道:“有舍才有得啊,我叫不动它们,那是机动的零星的工作,但是大规模的生产靠的不是个人的权威,而是规模化的制度习惯,所以很多的小规模的小作坊都动不起来了,但大规模的专业化的产品是不会少的。这也要适应新的产业平衡哦。” 大伙闻言,觉得也是道理,也说不出别的什么新招了。 第1章 海外狮群来闹事,巴比重展狩猎威 巴比35年,巴比一行离开广平涌回到总部,巴比即着手处理东部海外狮子闹事的事情。 这一天它召集了相关的各部主管进行讨论,还特邀了教研部的华北参加。 乌托第一个发言说:“因为听说东部沿海地区有海外狮子划船过来闹事,特别是还持有毒器伤人,造成很大的恐慌,对我们影响很大。现在先听教研部的华北介绍一下相关情况。” 华北是巴比和乌托的小儿子,也是总部的科研专员,同时还兼任一间学校的教师,他是在研讨药理的时候,与同事们提起过海外狮子攻击器具带毒的问题。它说:“我们科研部收到的情报是麻药与毒剂的应用情报,因为涉及到与海外狮群的毒械,所以这次被提到了这个会上,我就把我们了解的情况向大家介绍一下。” 不一会,大家听完了华北的描述,心中都充满了压抑和气愤。 政策部主管说:“我们都没有遇到过海外狮群的问题,以前对没有加入本联盟的狮群,我们都很理性,大家是先各自介绍自己的生活方式,之后进行互相考察,觉得相宜就认可、加盟,我们这一百多个狮群都是自愿加入联盟的呀!现在出现这些划船来的狮子,怎么这么野蛮,还拿着有毒的刀!不知当时是怎么交涉的?” 华北说:“交涉的事,我们得到的信息不多,主要是语言不通,习性相差很大,没有过多的沟通,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打起来了。” “看来我们要成立一个部门应对这种情况呀,现在也不知哪位较擅长处理这个事情?我们现有的五个部是产业部、政策部、财经部、市场部、科研部,看来都不太适合了。虽然说以前是政策部去跟人家打交道,大家谈清政策就成了,现在可不同。”乌托说。 政策部主管说:“要不还是我去跟它们讲一下吧,把我们的政策和情况讲清楚,看它们想不想加盟?” “问题是人家不让你说三句就拿毒刀出来砍你咋办?” “你也不懂人家的语言,咋谈呢?” 政策部主管也无语了:“这个……,不会那么野蛮吧?” 大家听了,苦笑了起来,面面相觑:“你才这么有面子呀!” 这时巴比说话了:“这次是初步讨论,先作个心中有数,过些天我们也要到现场去跟当事的狮群,也就是福坪涌和浙坪涌去了解一下,信息多一些才好作下一步的打算。” 乌托点头说:“既然说这些狮子那么的凶残,我们也要作好万全的准备才行,要挑选十来个身强力壮的捕拿高手随行,以防不测!我看,就由科研部从学校挑选吧,里面的学员就有学擒拿捕捉专业的,选出来后要作针对性的培训,以对付可能的毒械进攻!” 科研部主管听了,皱起了眼眉说:“这是个很具挑战性的事情啊!就由华北亲自跟进操办如何?” 华北看了一眼巴比,又看了眼乌托,定了定神才说:“既然主管这么说,那行吧!” 乌托补充说:“还得找到懂得它们语言的来搞翻译,不然怎么整?相当于盲干呀!” 大家听了这话,觉得无从入手呀,一时没了话说。 乌托问:“科研这边没有开设语言方面的研究吗?” 科研部主管苦笑道:“这些狮子与我们没有地缘联系,语言性情差别太大了,以前没有接触过,相处时间几乎为零,无从说起啊!” “这倒也是,看来只有和它们相处一些时间才能沟通得了。最好的办法是设法捉住一两只,再慢慢地了解!”巴比说。 “老大,你是猎场上的高手,要捉住一两只这些野蛮的狮子,看来还得靠你亲自出手呀!”大伙赞叹地说。 巴比说:“好吧,我们抓紧落实各项准备,特别是科研部的选才培训,各部也要做好配合。” 第2章 沿海风云起变幻,巴比领军向东进 第二天,各自都开始了这项挑战性的新工作。华北从学校的学员里挑选出了二十名擒拿手,日夜兼程地进行培训,还特别针对带毒武器,制造了披甲、标枪,和解药。 巴比对活捉对手的研究也上了日程,它想了许多以前用过的捕猎方法,还想出了更新的围捕术,网缠术,等等,这都要那二十个擒拿手掌握和实施。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东部沿海狮群有关海外狮群骚扰的告急越来越多。巴比决定尽快启程前往东部沿海的福坪涌进行调研。 这一天,它带齐了这个月准备好的人马和物资,一行二十多只狮子,坐上车子,浩浩荡荡地往东进发。 几天后,它们到达了福坪涌,那里的狮王叫成功,它这个狮群有一百多狮子,本来这里的地理位置很好,是滨海的雨林,又间杂着大量的草地,真是物产丰富,福如东海。不过这几个月,出现了划船过来的怪狮子,语言不通,性情古怪,相逢就是敌,而且下手狠毒,被它伤了不少的成员。近来也是得到了总部的关心和指点,成立了自保队,提高了警惕,不停地巡逻,伤害事件减少了一些。不过,这些怪狮慢慢地连巡逻队也不放过,也敢攻击在远处巡逻的队员,闹得自保队也是人心惶惶,没十只八只结队不敢出门! 巴比听了成功的介绍,觉得幸好带了二十多只擒拿高手过来呀,不然也只能是来感受一下人家的险恶罢了。它说:“这情况也有几个月了,现在懂得它们的话语,了解它们的目的了吗?” 成功说:“没有呢!一遇上就是警告,不到三句就是打!真不知它们是为了什么?” 华北说:“这次我们科研部带来了有关语言研究的专家,希望能有所突破,我看首先还是从语言上着手,要先知道对方的来意,这叫知己知彼。第一步是要接触它们,与它们沟通,你看有办法与它们对话吗?” 成功听了摇头说:“根本做不到谈话,一见面就是打的节奏!” “那有没有捕获过这些狮子?”巴比问道。 成功说:“哪有啊!这些怪物个个都身手了得,手上又有毒刀,每次都是我们吃亏啊!” “被它伤到的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有解药了吗?” “几个月下来,受伤的狮子多达十多只了,也没有特别好的药,主要是镇镇痛、靠自然好。”成功皱着头皮说。 巴比说:“好吧!这次我们也作了些准备,带了些药物过来,先试用一下有没帮助吧。华北带来的二十只擒拿手结合你们的自保队,组成联队,由华北统一指挥,这几天要着手捕捉几只那些怪狮,我们要与它们好好沟通一下。” 成功听了,非常感动:“老大,多得你替我们着想了,还亲自带队又带药过来!” 巴比安慰它说:“这不是你一两个狮群的事呀,这可能是一个全新的大事,所有的狮群可能都要被卷进来!谁知道这些怪狮的背后是什么来头呢?” 成功惊恐地说:“这样啊?” 就这样,成功把巴比一行安排住进一个大院子里,那里原是一间学校,由于怪狮的骚扰,暂停了办学,这里成了临时的指挥部。 第二天,在科研部专家的精心指导下,福坪涌狮群用巴比带来的药品给那些被怪狮打伤的伤员疗伤,效果还是有一些,伤口止住了腐烂。 华北向巴比说:“看来,这些毒还真是偏门啊,非得拿到对方的解药才行哪,或者知道这些毒的配方。” 巴比想了一会说:“能达到这样的效果也不错了,要得到对方的解药,唯有尽快实施抓捕了。你尽快整编好福坪自保队的力量,与我们的擒拿队磨合好,争取这两天捕捉一两个怪狮!” 华北答应道:“好的!” 过了两天,有哨报说,海边又有一队狮子划船上岸了! 第3章 排兵布阵精神抖,摩拳擦掌斗志高 这时巴比和成功等主要的头领都在指挥部里规划着如何捉这些怪狮子呢!这个“哨报”也是昨天才开设的战术措施,它们成立有侦探组了。 听到情报,巴比问:“上次的怪狮回去了,换一批新的来了么?” 成功说:“它们是有这个规律,来一段时间大概是十天左右,就回去,过一个月又来一批新的。不知是何道理?” 巴比说:“唔!不管它是何道理,捉几个来问一下就知晓了!” 华北问:“它们喜欢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闹事?” 成功说:“它们过来之后就会先到它们上一次搞的驻点,然后第二天开始到处游荡,寻机闹事。” “你们有到它们的驻地看过吗?”巴比问。 “没有啊!我们并不知道它们何时离开,也不清楚何时回来,平时都是避开它们,没想过到它们的驻地去看啊!” 华北一听,看了一下它老妈,觉得这福坪涌也太没战略意识了,人家都欺负到头上了还不知争口气啊! 巴比说:“这次它们来了,就不能那么容易乱跑了!这样吧,我们在周围布置好网阵,然后带十来个擒拿手到它们的驻地去,和它们谈一谈,就算语言不通,也是先礼后兵嘛!” 不一会,华北已经集结好队伍,分好了工,布置网阵的先行出发了,对阵谈话的也已经穿戴好防护盔甲,整装待发。 华北向巴比说:“老妈你就留在指挥部坐镇吧!” 巴比说:“我要到那里去看看这些怪物有多嚣张!” 说罢与成功、华北一道,带着第二队人马向怪狮的驻地出发。 这个怪物驻地是在离海边不到一里处的小山坡上,山坡四面便是低一层的草坪,它所驻的地点正是小山坡中间,上面有不少的大树,这些怪狮来了就驻在上面的小树林里。 巴比一行在远处停下来,观察了一会。 “它们选这样的地方作为驻点,真的是很张扬哦,目标明显,很容易发现啊!”华北说。 “你们一百多只狮子怎么不把它们围住,一把火也就把它们烧了啊”! 成功说:“哪成呢!它驻地中间那个小山林横直不下百米,一时烧不着它的啊,它们一冲出来拼命,用它那些毒刀乱吹可不是闹着玩的!” 巴比说:“对,还不至于要和它们拼个鱼死网破,先了解一下吧,这帮狮子也真够大胆的。” 它又问:“网阵布置好了没有?” 华北说:“布置好了,一共设了两处。” 巴比说:“那好,我们上去吧!” 这穿着盔甲的十几只狮子慢慢地向那个小山林靠近。 当它们离那里还有百多米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怪叫,冲出一队拿着刀枪的狮子。只见它们个个似凶神恶煞,大呼小叫地示威着。 巴比见了这情况,吩咐大家不要轻易上前太靠近它们,这次我们以防为主,不要硬拼,谈不成就往设计好的路线撤,好让它们上钩。大家会意地答应了。 巴比它们整队徐徐地向那怪狮群移过去,那怪狮以前哪见过这样的阵势,一时不知所措,不敢冲过来。 只见那头目叽喱咕噜地对那帮怪物说了一通,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接着就见它们一起大声地叫喊,还一边舞弄起它们的刀枪。 巴比说:“这明显是向我们示威呀,想威吓我们。华北呀,你把科研部的语言专员叫过来,让它了解一下它们的姿势含义,有利于分析它们的语言。” 专员不一会即来到了巴比跟前,一起看着那怪狮的表演,过了一会它说:“老大,这些怪狮的举止神态还是易于理解,它们现在也在试探索我们,还一边示强,要我们服软呀!” 巴比点头道:“唔,你试向它们喊话,我们也表示一下意思!” 这位语言专员上前了一步,跟着手舞足蹈,嘴里也叽喱咕噜地叫了起来,弄得双方人马都莫名其妙,觉得又好笑又好气。 第4章 智勇兼施,小试牛刀 明显,双方都不知是什么意思,沟通无效呐!专员回过头来向巴比说:“老大,我刚才试图通过手势肢体动作和声音向它们传递问话,结果都没有反应哪!” 巴比点头说:“看来隔膜差距很大,不是三言两语即可拉近的呀!” 这时只见对方的狮群围作一团,交头接耳地说了一会。突然这十只怪物便向巴比这边冲了过来,还把声音喊到最大,把手中的刀挥得呼呼作响。 这个阵势把巴比这边的十多只狮子都吓了一跳,大家赶紧“唰”的一声握紧了手中的标枪,把枪尖齐指向那群怪物! “老大!咋整?”几个头目看向巴比。 巴比压一下手说:“不慌!做好防备,先待机不动,看它们如何动作,如果它们硬上,我们保持队形挡住,我们有盔甲、长枪,谅它们一时也占不了便宜!” 对面的狮子一会便冲到了不到十米远的地方,迟疑一下停了下来,呱呱地怒吼着,但就是不敢再向前了,双方就这样对峙了起来。 华北说:“看来,它们还是在威吓和试探我们哩!” 成功说:“应该是,它们也没见过我们这样的阵势,轻易不敢上前。” 过了一会,双方都有些困窘了,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只听巴比小声说:“双方的数量相当,听到我号令即齐动手打它一打,探一下它们的实力,再听我号令就向设定的路线撤!” “上!”听到巴比的一声号令,这边的狮子同时舞动长枪向怪狮群慢慢靠过去。 看到人家这边的狮子这么有序地扑过来,怪狮们有点惊慌,往后退了好几步,面面相觑!只见那个领头的拼命大吼了一声:“库!” 它们即刻止住了脚步!顷刻之间就短兵相接,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 这帮怪物不但个个身形敏捷,而且力大如牛,刀法也是训练有素,又快又狠,刃上还有毒,巴比这边不得不忌惮三分,虽有披甲护身,枪长刺远,但彼此也只是械具相碰。打了一阵,各有千秋。估计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人家。 “撤!”巴比一声号令,这边的擒拿队转身往后就跑! 怪狮们一看,乐得哇哇乱叫,那头目大吼一声,即率部奋起猛追! 有对比才有伤害!巴比这边的擒拿手本是联盟中最好的高手,又经过特地的培训,但尚未经实战,体能本来就没有优势,现在又身披重甲,拿着长枪,遇到了这些玩命的怪物,走动起来更没人家轻快!不一会就给逼近了,背向敌人可是很危险的啊! “转向!边打边撤!”巴比急忙叫道。 好在这帮家伙训练多了,很会听令!它们的枪头突然全部翻转刺向敌人。这简直是回马枪嘛!把那边的怪狮吓了一跳,幸亏身手灵活,不然就有好几只中枪了! 巴比也没料到,它的这一招会有这个效果,不禁暗暗高兴,士气一下高涨了起来,一气又把它们逼退了好几步! “撤!”巴比这边虚晃几枪,掉头又跑。就这样打打停停,停停又跑跑,很快就进入了草坪边缘的小树林。 “哇呱噜!”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那头目大喊了一声,它们停了下来,迟疑不决地看着正在远去的巴比它们。只在那里四向地看着,不敢追了。 巴比也停了下来,看着对方。 巴比问:“还有多远?” 华北说:“就差十米啦!这里的树木茂密点,可惜它们不敢来了呀!” 第5章 短兵相接,智取怪兽 大家一听都急了,纷纷扬扬地议论着,围着巴比团团转! “保持镇定,不要着急!”巴比一摆手吩咐大家作好样子,不要乱了阵脚。 看着这群怪狮止步不前,所设的网阵就白搞了呀!巴比也是心急起来。 “想不到这帮怪物也挺谨慎的哩!得想办法激怒它们!”巴比说。 听它这么说,华北就吩咐大家:“齐声叫喊,挑衅它们,激它暴怒!” 霎时,这边的擒拿队呼啦声大起,五花八门的挑逗招式都用了出来,有的破口大骂,也不知人家听不听得懂;有的手舞足蹈,用枪尖隔空刺人家的头!还有的向人家使鬼脸! 这边的怪狮也不是好欺负的,就跟着对骂起来,有好几只由于激愤过度,冲了过去试图吓唬一下人家。见到它们中招,巴比它们赶紧往后就退。不过,才几步,那些怪物又止住了,是被后面那个头目叫住了。见到对方有序的撤退,这帮家伙虽然野蛮成性,但也是心虚,不敢冒进呀! 突然,从巴比阵营这边飞出几块石头,有一块正好砸在这头目的身上,这下可把它惹怒了!只见它大吼一声“呱咕噜!”这帮本就盛怒的怪物呼啦地向巴比它们猛冲过去! 巴比见状,赶紧叫“撤!”这队狮子往后就跑,但终有一两只断后的给人家追上了,叮叮当当地又交上手来,眼看就要被人家跟上来的几只怪狮包围! 巴比急了,大吼一声:“反攻!”这些擒拿手闻声又来了一次“回马枪”这才把差点遇险的两只狮子解救了出来。 它们趁势又往后跑了几步,那被石头砸中的头目似乎不肯善罢甘休,“呱咕噜!”地狂叫着,崔着它的团队向巴比它们狂追,企图报了那一石之仇! 眼看又要被粘上了,这样的话就算到了网阵,也会被一起网住呀!华北不禁暗暗着急,怎奈跑不过人家呀! 突然从两边的树丛中飞出一阵的碎石块,打在这两班狮子的交接处。两边的狮子都有被打中的,吓得怪狮它们赶紧收住了脚,后退了一步,四向审视,担心中了什么圈套! 这时迟那时快,只听见一声“起!”,正在两队狮子分开处嘣起一只巨大的网袋,把怪狮那边靠前的四、五只狮子装了起来!网口一收,几只大狮子被包成一团,虽有再大的力气也是如陷泥潭,徒有发狂争扎的份!剩下的那几只怪狮被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四向逃散! “追!”华北大喊一声!准备要把它们一网打尽。那些擒拿手听了号令,正考虑着往哪追、跟谁合伙追呢,乱动了一阵,作势向外跑去! 巴比见状,赶紧说:“算了!不必追了,先捉住这几只,那几只散去了,也追不上了。” 确实,人家跑得可比你快呀,往哪追呢?众擒拿手这时才纷纷朝网住的怪狮围了上来。 这五只怪狮被这突如其来的网给困成一团,随着网索收紧,它们被捆成一团,大家身紧挨着身,一点空间都没有了,手上的刀也动弹不得了,唯有在这里狂吼着:“咕噜呱、咕噜呱”! 巴比上前细看了一下这几只狮子,它们的体型也不是特别大,只是很精壮,神态很凶悍,其中就有刚才那个头目。只见它怒睁大眼,不停地在吼叫着,看它的神态应该是不服气,被坑了! 巴比向华北说:“警惕刚才逃散的狮子偷袭!想办法控制住这几只狮子! 华北闻言,赶紧指挥在场的十几只擒拿手把这里围了起来,枪头向外,保持警惕。 巴比问:“有办法把这几只狮子弄回去关起来吗?” 这时,成功跑了过来,说:“这些狮子力大如牛,现在困是困住了,却也没办法单个捉起来呀,除非把它们饿几天,等它没力气的时候,才好动手!” “这样的话,谁在这里守着它?到了夜里,不怕被偷袭?”巴比说。 第6章 降狮伏兽,各显神通 其实抓捕大水牛,然后把它训成饲养牛,巴比是早就有经验了的,现在面对的是更凶猛的狮子,可不能完全用那套办法。巴比想起华北不是提过麻药的使用?就问华北:“有办法吗?” 华北说:“只有用麻药把它们麻倒再说了。不过还没这样用过!” 它转身对药师说:“试看能把它们麻倒不?” 那药师说:“之前是涂在伤口上,现在的状况不一样,不知能行吗?” “试一下”。 听它这样说,那药师拿出一包药粉,绕着这几只怪物走了几圈。面对怪狮们如雷的咆哮,也不知如何下手!它试图直接撒到那个张得大大的狮子口中,它瞅准时机,撒了第一把,有一只闭嘴不及的家伙一下子吃了一把,当即在那时狂咳狂跳不止,其它几只更是怒不可遏,但又怕被撒药粉,只能闭着嘴巴在抗议。药师一时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过了一会,那只吃进了药粉的狮子终于静下来,倒下来象睡着一样了,吓得其它几只惊恐万状,在那里用力闭着嘴巴一边挣扎,一边抵抗着。跑掉在外围的那几只怪狮也不时地走近来探看情况,见到这情景也是吓得无计可施。 还有四只狮子怎么也撒不了药,这可怎么办呢?巴比和华北几个在商量着。 华北说:“药的状态有粉、水、气三种状态,现在粉状的已试过了,水剂估计也无法进入它的身体,现在唯有想办法用气体熏进去!在当风口化成气态,只要它呼吸就必然会被吸进它的体内!” 巴比听了说:“唔!试一下这个办法,这药粉能变成气态吗?” 药师说:“可以的,一个办法是用风吹,另一个办法是烟焖。” “试试看!”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药师赶紧跑到风口处扬起那药粉,并示意下游的擒拿手离开,别误吸了。不一会,风停了,药师也跟着停了下来。但那些狮子还没吸入足够的量,依然在那里苦苦抗衡着! 华北急了说:“拿几张扇叶过来,扇风!” 有几只狮去拿来了三把扇叶同时朝着那怪狮用力扇了起来,药师一边在中间撒药粉,一边屏住呼吸,它也怕误吸,一起被迷倒哩! 过了一会,这几只怪物终于抵不住那麻药的效力,纷纷倒下来了。 巴比赶紧吩咐抓住时机,用最坚韧的绳索把它们一个个绑起来,用几台车子把它们拉回去,单独关起来,还安排值班加以严密看守! 回到指挥部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安顿好这些怪狮之后,巴比几位头领集中吃晚饭兼议事。 华北说:“关控怪物的房子已经检查过了,非常坚固,兼已经安排了值守!” 巴比说:“这几天,那些没捉住的怪狮可能会来抢这几只狮子,一定要作好防备,即算它抢不了,可能也会报复性地闹事,要动员好大大小小所有的狮子作好防范、注意安全!” 它们一边吃着饭一边在开着会。 成功说:“老大,今天这次捕捉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过有这个阵势哩!” 巴比说:“在它们可能到的地方都设下网阵,让它们来救的时候趁机多捉几只,尽量捕完这十只狮子,不然,让它回到海外,我们这些技术就外露了,它们可能会想出对抗的办法!” 成功闻言顿时惊慌了起来,说:“是啊!千万不能让它们回到海外,把我们的办法说给说出去,不然可能下次就不好使了啊!” 华北说:“在这里一网打尽的可能很小,另一个办法是找到它的船,在它那里下点功夫!” 这话提醒了巴比,它皱起眼眉想了一会,叫华北走近来,跟它商量了一会,接着华北就离开饭厅,去安排了。 第7章 野性难于驯服,故技新招需齐下 巴比又对成功说:“今天这仗势还不错,你们的人马也很尽力、听指挥!” 成功说:“这是看着老大的擒拿队威猛带动起来的,在这阵势面前,连我也觉得勇猛了好多了!在以往,我这些自保队可菜多了,跟老大的擒拿队差距不是一两个等级呀” 巴比说:“这两天要到群众中去和大家沟通一下怎么对待这些海外狮子的问题。一句话,还是要以和为贵,我们捉住它们是为了和它们有个沟通的机会,要服待好这几只狮子,让它们感到友好,然后通过磨合,了解它的语言,最终要了解它们海外那边的状况,为什么要到这里来闹事,这才是大事呀!” 成功感叹道:“老大就是老大呀,想到这么深远的层面,确实是应该这样呀,开初大家还想要揍一顿这些闹事的怪物出一口气哩!现在想想真是犯傻呀!” 第二天,天刚亮指挥部就忙开了,原来昨晚关押怪狮的地方,周围都设了机关,不但有网阵,还有陷阱。半夜时分,那边的狮子过来准备抢救它们的同伴,不想刚靠近,在前的两只就掉进了陷阱,后面三个吓得落荒而逃。刚跑出不远就碰上了道路的网阵,又给缠住了两只,还有一只终于是跑掉了。这不,华北它们就一直忙着如何控制住这几只新落网的怪物呢!白天刚用过的经验自然少不了,怎奈天黑不好施展呀!试了几次也没成功,天就亮了! 巴比来到现场时,被网住的两只怪物已经被麻翻,正在捆绑准备送往关押所。两只掉进陷阱的家伙还没有被降服,正在那时咆哮如雷呢? “什么情况,麻不倒它?”巴比问。 药师说:“这里的情况有点不同啊,是个深坑,不知从何下手哪?” 巴比绕着这个坑走了一圈,看着下面的两只狮子。现在它俩可能也累了,叫喊声减弱了很多,见到巴比来看它们,可能也意识到它是个大头目,便又大声挣扎起来。 巴比想了一会说,就这样往下面撒粉呀,把这个坑都撒得满是粉尘,它总会吸进去的!” 药师听了,就往那坑井撒药粉,几把下去,整个井都变得灰蒙蒙的,那两只狮被呛得不停地咳嗽,过了一会便翻倒了。 现在那落网的两只已经安置妥当,只剩下这两只还没有弄起来。等灰尘沉净,下去几只狮子把它们五花大绑,但是怎么弄上来倒成了问题! 巴比苦笑道:“这是谁挖的陷阱呀?怎么不考虑如何取出呢!” 华北说“是我叫它们做的,当时限于地方条件,时间又紧迫,做不到我们捕食井那样开个侧门啊!” 巴比听了,知道是它儿子设计的,就明白一定有它的苦衷了:“唔!确是地形不允许啊,也罢,找个东西把它吊出来吧!” “怎么吊?”成功困惑地看了看这几只大家伙,如果是一只羚,可能还有办法用嘴叼着在平地走,在坑里,别说带只猎物,就是自身也难上得来啊! 巴比仔细环看了一通周围的环境,看有没有可利用的东西,它发现离坑不远处有一棵大树,树身有狮子身那么粗,高处有分枝横伸到坑的上面来,把整个陷阱都盖过了。 当时华北选中这里造这个陷阱,主要是看中这里本身有个坑,加以修整就成了。 巴比指着坑上的树杈说:“拿麻绳来一头系住这树杈,然后上两个狮子把它压下来,把这头系住怪狮,然后上面的狮子慢慢地下来,这树杈就会往上扬,把下面的狮子带上来。 在场的众狮闻言,都赞叹不已。不一会,这两个狮子也被拉了上来。借助竹竿和车子把它弄到关押所去了。巴比也随着它们一起跟过去看看。 成功走近巴比问道:“老大,还有一只怪狮没有捉住,要不要安排进行搜捕?” 巴比说:“找到它们的船没?” 成功说:“刚刚找到,已经安排看守了!” 巴比说:“切断了它逃跑的路线,谅它也跑不了啦,我们也不能做得那么绝,重点放在守护上,如碰上的话就设法捉住它,没碰上的话就不必赶尽杀绝了。” 华北说:“已经安排好日常巡查了,就不知会不会有新的情况出现!” 巴比点头说:“唔!成功,近来还有其它的情况吗?比如另一队新的狮子?” 成功想了想:“按这几个月来的情况,我们这里都是一队狮子过来,轮着班,十天回去,又一个月再换一队过来!” “好吧,现在是这队狮子到来的第三天了,按常规还有七天就应回去,如不回去,不知那边会怎样想,会产生怎样的后果?所以我们必须抓紧这七天时间尽快与这些狮子进行沟通!争取七天内能听懂它们的话!”巴比说。 “只有七天啊!”成功感叹道。 说话间,它们已经来到了关押这些怪狮的地方。这是离指挥部不到一公里的一座石山下,这里有很多天然洞窟。这也是巴比一向的习惯,就地取材,利用天然构作。华北也是在这几天考察中,看中了这里,它借鉴关水牛的办法,指挥十多只狮子用些树木建成了五、六间牢笼。 巴比从头到尾地查看了这些构筑,觉得还是很牢固,不愧是它儿子的杰作呀! 本来想单独关押的,由于牢笼不够,有的就关了两只狮子,有几只已经醒了,又开始在那里咆哮起来。 巴比走近喊得最响的那间笼子,关的正是那只头目!它看到巴比来了,突然大吼了声:“哇格噜!”吓得那些跟从跳了一下,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第8章 山川异域,心愁难测 成功看它这样,有点气愤,拿起竹鞭就向它抽去,但隔着那树干做的门,只打在树干上“啪啪”地响着,吓得那头目赶紧退到一边,怒睁着大眼,怔怔地看着这群狮子。看似也有点怕了,它被单独关押在这间牢笼里,虽然看不见它的同伴,但还是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巴比制止了成功的威吓,走近一步,看了看这头目,指指它刮破皮的手,问它:“疼不疼!” 这怪物头目一脸惊愕,怔怔地呆在那里不动,也是用眼睛惊异地看着巴比。这时它也被巴比与生俱来的威武给镇住了,惊讶地想:“天下竟然有这如此英气逼人的狮子啊!”虽然听不懂巴比在说什么,但它知道是在问它的手疼不疼,因为明摆着它的手是在昨天的争斗中刮破皮了嘛!它本能地摇摇头,继续怒睁着它的眼睛! 巴比叫来药师,叫它拿上一点专治跌打刀伤的药粉,然后一边向那头目示意要帮它敷伤,一边特意慢慢地说:“帮你敷上它,就不疼了,过两天就好了”。 看到药粉,那头目是心有余悸,不禁怒吼了一声,离得更远了。巴比一边平静地说:“手被‘嚓’地刮破了,流血!很疼!怎么办?要这样放点药粉——这不是昨天搞晕你的那种药粉,过一天,就好了,裂痕都没了!”还一边在自己的手臂上示范被刮破,很疼的样子,然后敷药,然后就好了!就如在和一个还不懂话的小孩说话一样。 这头目的年龄看起来如华北差不多,在巴比眼里也真是小孩子罢了。它天生慈爱的魅力深深地打动着这只远赴重洋却被困住了的年青狮子,只见它静静地呆了一会,似乎在想着远方温和的家。不过,它突然又大吼大叫了起来,似乎又想到起了它的使命,务必要坚强地作出表率——决不示弱! 巴比平静地看着它的表情,似乎明的它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它叫来语言专员,说道:“你能明白它现在的心理吗?” 专员说:“能明白一点,但是要听懂它的话,估计一时半会还不行!” 巴比说:“这就好,语言不止于话语,也在表情,哑巴也会用动作表达它的心理,那叫哑语,这些异邦的狮子,话语确是与我们相差很远,但肢体语言还是相通的,这叫神态。这几天大家要多关怀这些狮子,它们肯定也有它们的苦衷,有值得我们同情的地方,不然不会冒着那么大的风险,不远千里,强渡海洋来到这里,而且还是有规律的,长期的。” 专员听了赶紧说:“老大说得是,我们深受启发,我想,通过几天对它们细致的照料,感化它们,应该会明白它们的一些意思的。” “好的!”巴比说完便回去了。 华北跟着布置了如何与它们沟通的相关事宜,也去忙别的事情去了。这里留下了以语言专员为主的五、六个看护队员,全程服待这几个笼中怪物,包括它们的吃饭和呼唤。 开头两天,双方都很隔膜,都听不懂对方的话,只听到叫喊声,看到动作反应。不过听多看多了,也真的知晓了一些它们叫喊声的意思。比如它们呼唤它们的头目都叫一声:“朵朵木!”,饿了要东西吃叫:“巴希希。”这语言专员真是专业加认真,通过几天与它们的接触,结合它们的动作表情,还真的懂得了一些它们的话,可以结结巴巴地与它们对上几句了呢! 话说唯一没捉住的那只狮子,那天惊魂未定地跑出了几公里的路程,看看没有狮子追上来,终于停住了脚步,坐在一处树丛中喘气。看着这漫天的荒原,一股心酸凄惨的感觉涌上它的心头。它是这队外邦狮子中年龄最小的。这次行动才到驻地一天,就被当地的狮子捉剩它一个了,该何去何从?怎么办呢!出发的前一天还在听上一批的狮子介绍这边的情况,说什么很好玩的,对面那些狮子如何不值一提,不堪一击,叫它们放心大胆地过去!它们是从几百只狮子中挑选出来的优秀分子呀,还经过了几个月的专门培训,带上了绝杀技“毒刀”,本以为能在这边纵横驰骋,大显身手的。怎知遇上的却是另一个世界的团队似的,人家有智有勇,还有心计,一次就把它们引到网阵给捉了五只!连头目都给捉了!这那是什么不“不堪一击”啊!本来它们没被网住的五只同伴是可以逃回去的,但是没有了头领,没有谁能作主,才来一天就逃回去?怎么面对上锋?当晚它们五个也是六神无主,合计着趁刚被捉住,防备不会很周密,借这个机会去看看能否下手抢救回来? 当晚它们就选择半夜时分,摸索到对方狮群集居地周围,寻找被捉的同伴。沿着那几只被迷倒醒来同伴的吼声,终于被它们找到那处关押所。谁知人家早在防备,还设下了机关,一杯茶的功夫,又给捉去四只!如今只剩下孤伶伶的一个它,更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了。 这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这一天一夜高度紧张的行动,让它精疲力竭,伴随着惊恐、饥饿,它艰难地朝远方走着,也不知是想逃避、还是想找办法,一直走了很远。 第9章 拼搏是生活习惯,结果必跨越大海 晚上它又来到了它们上岸的地方,想看看来时的船只,谁知早已经不见踪影,它百无聊赖地坐在海边的岩石上,隔海看着远不见影的家园,在家不好吗!干嘛要来这个鸟地方嘛! 原来,它们是居住在隔海千里之外的一个海岛上的狮子群落。近百年来,可能也是由于基因进步的原因,自身进化得很快,与巴比联盟的发展有些相似。但由于是个岛屿,面积有限,这就是最根本的不同,也由此导致它们联合在一起的动机和方式不同,它们不是自发愿意的,主要是靠强力征服的,就如和其它动物的关系一样是弱肉强食,能者居伟。因此它们这个群体更加富于竞争和暴力,个体关系就是一张力量的征服网,又如一座金字塔式的权力堡垒。 为了能在竞争中胜出,它们天生必须终生拼搏,生性凶狠,这不!不但练习刀术,还在刀口上涂毒液,就是看谁能更厉害。然而,这是恶性竞争,你有它也会有,大家都一起提升到了极度凶残的同一级别罢了。 竞争的激烈迫使技能的快速发展,近些年来,它们不但能在刀口上涂毒,还懂得了造船下海捕鱼,捕捉的范围越来越大,就发现了对面的新大陆,这可把它们乐坏了,有计划有组织地到对面去打探情况,准备把它们征服。这个意志在不断地发展壮大,那可是再大不过的功业啊。 到现在它们已经是第三批登陆对岸的队员了,前两批得到的情报真是形势大好,以它们的能力完全有把握征服这些懒散的狮群。它们的首领也开始策划着总体的图谋大计,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攻打对岸的人马和械器了。但是到底对面有多大,有多强还是未知数,所以还得不停地安排侦探队过来,要进行全面的了解。不想,人家这边确实也太大了,几个月来,还不知是到了哪点边皮呢!所以又加大了力度,分开了好几个队从不同的角度入手打探情况。 这只狮子想着昔日在它本土的生活,压力一直是很大,日子过得太紧张了。本是受够了上锋的差使,跑过这边来,也想发展自己的势力,也当一回上锋!谁知人家厉害着呢!不又是给人家当奴做马才怪呢!想着想着,它觉得万念俱灰。突然又无所畏惧了!管它呢,老子反正也不好过,随便在这里胡混乱活吧!万一被捉了也与它们有伴,不被捉就活得自在!这样它也不考虑如何找船回去,也不想去救它的同伴了,漫无目的地到处乱逛,最现实的只是求能寻个猎物充饥了,它成了个野狮子。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天,今天已经是这批狮子到访的第五天了。巴比一早就叫来那个语言专员,询问有关怪狮的情况。这几天它也没有闲着,因为邻近的浙坪涌也不时地派员来汇报它那边的情况。巴比一边了解一边考虑应对方法,借鉴这几天福坪涌的经验,希望那边能照样捉住来犯的怪狮。可是那边的实力哪能与这里的相提并论呢!没有巴比带来的擒拿队,当地的自护队根本拿人家没办法!巴比布置的那些战术成了纸上谈兵,空把它折腾得不得稍停。所以它也是想尽快从福坪涌这边入手,了解到对方的情况。 巴比问道:“听得懂对方的话了吗?” 专员说:“懂了一点,还不是很多,相当于刚学会说话的小孩。” 巴比说:“很好!这几天要问一下它们到这边来想要点什么?声明我们不会伤害它们,但也不允许它伤害我们,只要它们不过分,要什么我们可以送一点,多的可以拿东西来交换嘛!把我们联盟的主旨传递给它们,我们是要确保自愿、平等互利,不容侵犯的。” 专员听了头有点大了:“老大,我们恐怕一时问不了那么多呀!现在还处于小孩的沟通水平呀!” 巴比笑道:“小孩子学话很快的,今天不懂,明天可能会懂,朝这个方向嘛!” 专员领悟了说:“说得是!我就与它沟通这些内容吧”说完就回去了。 这时华北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说:“不远处发现了那个逃掉的狮子啦,要不要捉拿?” 第10章 渴望商量需沟通,涵意号记成语言 巴比听了站了起来:“哦!现在它怎么样?还很凶吗?闹不闹?” 华北说:“似乎变了个狮子了,看见我们也不躲避,也不搭理,当没见到一样呢!” “有这回事,变傻了?”巴比接着要去看看,华北赶紧招呼几个擒拿手跟上,一起朝那个怪狮走去。 原来,这个想通了的怪狮这几天捉了些动物吃,休息够了,又到处游荡。这天它有意无意间又来到那关押所附近,毕竞那里关着它的同伴嘛。它也不惧怕守卫在那里的狮子,要捉也好同它们一处,但也不敢走得太近,就在那里远远看着。 这时,巴比带着几个擒拿队员来到了现场,语言专员也闻声赶了过来。巴比向那个怪狮说:“你不用怕,我们并不想伤害你,也不打算捉你,你的同伴都在这里过得好好的,我们还交了朋友,懂大家的话了。” 语言专家赶紧手足并用,吃力地用它仅有的翻译词汇,半知不懂地作了翻译。真是老天不负有心汉哪!那怪狮在这地方听到了一两句它本土的话,顿时惊喜交加,一股热流涌上心来。它怔怔地看着这帮异域的狮子,想:“怎么它们会讲我们的话?真的是交上朋友了呀!”它半信半疑地说:“你会我们的话?” 专员又手舞足蹈地说:“会一些啦,是和你们的同伴一起琢磨着学会的!” “我的同伴?它们跟你一起捉摸?” “是呀!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不然怎么会一起学话呢!”专员说。 这怪狮听了,觉得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都会说自己的话了嘛!又问道:“那你让它们出来和我见面,一起聊聊呀?” 专员听了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它,现在还没到放了它们的程度呀,赶紧问巴比如何办? 巴比说:“先答应它,请它到我们的客厅去谈,或者咱们可以先和目前这位混熟呢!” 专员领悟,转身对它说:“好啊,那你就到我们家里坐下聊吧,我们都很好客的!” 这怪狮本是想叫它的同伴到这里来,但人家说要到它家去,不觉有点犯难。说:“叫它来这里嘛,去你家里,不太好!” 巴比眉头一皱,心思即上来了,它示意:“不来就算了,我们可要回去了!” 接着大家转身往回走,也不搭理那只怪狮还在那里说些什么。 见人家往回走了,也没有捉自己的样子,这怪狮倒是信它们了,不然为什么不趁机把自己捉了呢,它领教过它们的厉害,以它们这群狮子的能力,要捉它可是易如反掌呀。 等它们走远了,它独自在那闲坐着,自信心还是不足,过了一会还是溜到别处去了。 巴比回到指挥部,问道:“那个怪狮有没跟过来?” 华北说:“没呢,在原地坐了一会就走了,看来它对我们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有一点是并不很忌讳我们了。” 巴比说:“这是好事,告诉大家,都不要去侵犯它,见到它提高警惕的同时,要尽量交好,要交上朋友最好。” 这时,成功从外面走了进来,问巴比:“老大,干脆把它家伙也捉了,免得大家都放心不下,担心它搞袭击,伤了老小啊!” 巴比说:“这是一个了解对方的线眼,捉住的算一条线,没捉的又算一条线,捉到一起,两条线变成一条线了,你说划得来吗?看来,它也不敢胡来了,只要保持警惕,问题不大,下点功夫吧!”成功点头说:“老大说得有道理,我这就去安排一下。” 巴比又叫来语言专员说:“没捉的那个狮子也是一条好的线索,要找机会多同它接触,交朋友,对弄懂它们的话,和摸清它们狮群的实情会很有帮助!” 专员说:“好的,刚才和它实地对话,许多情节都迫着开窍了,词汇一下子丰富了许多呢!从它身上获得的信息确很多。” 第11章 异域初对话,乍听难想象 第二天,那怪狮子又来了,这一次只有语言专员和一只护卫走近跟它聊。它们有点象熟人一样了,谈起来流畅多了。 专员问它:“这几天,住哪啊?” “还能住哪!到处逛,随遇而居呀!你们把我的船弄哪了?” 专员说:“拖回我们家放着了,怕你跑了,交不到这个朋友呀!” “笑话,隔着这个大海,独自划船过海回去,无疑是九死一生,做不到的!” 专员好奇地问:“是力量不够,还是怕迷路?” “肯定不够力气啦!至少要五个狮子的力量才划得动这只船,要遇上大风,还得十只狮子合力呢!” 专员笑说:“那你急着打听你的船干嘛?” “能干嘛!那可是贵重物品,能不关心吗?” 专员听了不禁打听起它们那边的新闻来“你们造一只这样的船要多少成本呀?“ “什么成本!没有这个说法,反正十几只工匠也要造个把月。” “刚开始时是用来做什么的呀,就为到我们这边来吗?” “我们那里的陆地不是很大,要向海外发展,到海去打鱼就是一个作用,后来就发现了你们。” 专员突然神秘地问:“你们到我们这里来到底是为什么呢?” 经它这么一问,那怪狮一时也不知讲什么好,说是为了打探对面的情况好发起进攻,明显不妥嘛。就说:“这有什么,就如打鱼,越打越远,就打到了你们的岸上了嘛,难道就停住了吗?继续是必然的呀!” 专员听了有点上气头:“那你们见了我们也不能强行施暴嘛!还用毒刀,不怕我们报复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就如打鱼,遇上了什么鱼打什么鱼,有什么施暴不施暴的?” 专员听了急得站了起来,来回地走了几圈!“我们可不是鱼!懂吗?” 那怪狮见它这么急的样子觉得有点可笑:“别说不是鱼,我们那所有的狮子也如鱼一样的,只要你比它强大,它就是你的鱼,吃了也行啊!” 听它这么一说,专员惊得目瞪口呆,睁大眼睛看着它,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们狮子之间都是这种强弱欺压关系,不能平等互利吗?” 怪狮说:“我们那里是很实在的,要说平等就是对待狮子和对待其它动物一样,谁厉害谁就是主,谁没本事就只好听人家的。” 专员说:“那你们的家人也是这样吗?” “当然呀!在家里也必须这样,不然到了外面怎么活?我们的眼里都不只是看着小家庭,早就把视野放到更大的范围,从小就拼命练习本领,谋取个好的地位,就是谋取个好的生活!” 它们这样说了一会,讲起那边的习俗,这语言专员慢慢也适应了不少,其实都是一个道理嘛,生存竞争,胜者为主,弱者为从。巴比联盟本也有这个意识,只不过没那么激烈罢了。 专员叫护卫拿了些烤肉出来,递给那怪物:“这几天的伙食还不错吧,这边的野生动物很多的,随便可以捉到一些。” “还行,不过,很久不打猎了,平时都是练习刀法,捉野味有点生手了。这几天都没吃过熟肉了。”说着接过来就吃!然后抬着头津津有味地品着,叹道:“好味道啊!”它现在它是烂命一条,浑然不懂得害怕,人家会不会给它下迷药哩! 专员想,要不是老大有话,我就可以把它给迷倒了!不过,现在这家伙也很实用,不闹事也不狡猾,看来捉不捉它都没关系。就对它说:“怎么称呼你呢?你如果饿了,可随时找我要吃的,我们那里多的是,可不用到海里去找食物!” 第12章 无心吹嘘亮家底,有意试探知险情 那怪狮说:“我在那边叫三田。你们不用对我那么好的,我知道,你们终有一天是要捉住我,要我当你们的使仆的,我也没想过逃得回去了,反正在哪都是要做奴仆,在你这边好多天了,也不怕了”。 “三田,我们可没打算过要捉你啊,如果要捉的话,早就捉住了。我们老大说了要和你交朋友,要了解大家双方的习俗,要以和为贵!” 三田听了,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没事了,它觉得,什么朋友,也只是称法不同而已,最终还是主仆的关系,在这个群落里,总要排出个地位号序来,才算入了编,才容了你在这里生活呢!就说:“随你怎么办吧,我的九个同伴都在你们手中,我算是半个阶下囚。明天就到了我们回去的时间了,到时不见我们回来,上峰可能就知道出事了,也不知会怎样做,估计是会加大力量,一次派出两三队人马过来,到时就不知你们能怎么办了!” 专员听了吃了一惊!“你们那边有多少人马?能不停地派出这么多的船队过来?” 三田说:“有多少人马?我所在的部落是隶属于州的,有不下十只部落,州上还有府管着,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州多少府,反正是时刻准备轮班过来的,出了新情况,老队员也可以提前再出发的嘛,还可能带来更厉害的器械过来,以防不测!” 专员听它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心里感到大事不妙呀!得赶紧向巴比汇报才行啊!但又不愿打断这次谈话的机会,又问道:“你们那边准备有什么更厉害的器械!比毒刀还凶险吗?” 三田有点得意了,神秘地说:“我们那边的好东西可多了,一个比一个厉害,不然怎么跟别人斗呢,比如有远距离攻击的投枪,还有更远的箭,要是把这些带来了,管你还在十米之外,就算远在百米之外,也可把你放倒!”这家伙越说越神气,似乎要在这找回面子一样。 专员越听越紧张,问:“你用过吗,真的好使?” 三田说:“我没用过,我只是练刀的,没有机会用那些东西,不过听说过它的厉害!你想啊,你们不是有标枪吗,一下子从远处飞过来十几条扎向你,怎么办,还没躲过这一批,下一批又到了,还能躲吗?”它看着专员惊恐的样子,很是解气,终于在这里赢了一回呀! 专员听着,心中越是惊慌失措:“我的天哪!头次听说这些会飞百米的器械,要真是遇上,依我们的法宝,恐怕难以抵挡呀!老大,你得要紧想办法呀!”它看着三田得意的样子,不觉又气又恼,骂道:“你们怎么净想些杀生的窍门,就算你厉害,人家也不甘落后,也会仿照的呀,到头来还不是反害了自己?” 三田给它一说,倒有点道理:“管得了那么多!先赢一次算一次了。” 这时,从远处跑过来一只狮子,是来找专员的:“老大找你哩!赶紧回去吧。” 专员听了,对那个护卫说:“你俩陪它聊着,我回去见老大!”说完起身准备回去,顺势对三田说:“你们慢慢聊着,我去一会就回来!” 三田见状,也趁机要走了,说:“不聊了,我得去逛逛了!” 专员说:“那明天咱再聊,你捉什么山珍海味都随便,但千万别伤害我们的狮子,否则是要照样处罚你的!”它知道巴比肯定有很多的话要问它,就先约了它明天见! 三田说:“看来你还挺够哥们的,我饿了就找你得了,犯不着去伤你们的同伙!”说着已经走远了。它明白对方是有组织有规矩的,自己单枪匹马还真犯不着挑战它们一个团队。 专员火急地赶到指挥部巴比那,巴比正等着它呢。见它来了就问:“能和那些狮子沟通了吗?明天就是它们到来的第十天了呀!” 第13章 知己知彼战必胜,未雨绸缪防未然 专员说:“基本上可以对话了,被关着那几只警惕性还是很高,又有它头目管着,谈的多是些重复的客套话,不得要领。主要还是与外面那个怪狮摸索着,那家伙叫三田,刚才还跟它聊着呢,得知了些很紧急的情况,正想向你汇报哩!” 巴比听了,喜出望外:“哦!有什么情况?” 专员赶紧把刚才与三田聊的内容有声有色地向巴比说了一遍,还说:“海对面看不到边的地方,原来也有陆地啊,上面的狮子可比我们野蛮多了,要是真的如三田所说,带上投枪、利箭过来,我们可怎么抵挡哪!” 巴比和华北它们几个听了专员的汇报,心中不觉沉重起来。巴比说:“想不到,比估计的还难对付啊!先不说它们的枪箭厉害,更可怕的是它们的心态,与我们根本不同,我们是平等互利,它们是要征服所有对手的啊!它们的眼中都是敌人,容不得朋友!” 巴比说着,来回地走着,在分析着收到的讯息! 华北也是惊得低下了头,在沉思对策!成功见了它俩这样,自己先急了起来:“老大,明天过后,对面就知道它们的侦探队出事了,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得先想法子对付它们的飞枪呀!”又转过身对专员说:“有没问它们划船过海要多久?” 专员说:“距离可能很远,三田说顺利的话都要近十天的行程呢!” 成功说:“这些混蛋!那么远都要过来,值得吗!不一个大浪把它给吃了!” 巴比这时说话了:“正是有这么阔的海面才把它们与我们隔开了千百年呀!按这个行程,它还得十多天后才知道这边出事了,要重派人马过来到至少也得再过十天,这样将近有二十天的时间给我们准备。” 华北也说话了:“单从三田说的器具,人家就有投枪、飞箭,还有其它什么更厉害的就难以估计,还得继续从它的口中获取更多的信息,目前我们可就这两样攻击作相应的防备。可以想象对方三十个狮子在三十米外同时向我们投射标枪,我们怎么抵挡?从百米外向我们射箭,又怎么抵挡?这只是防,反过来要攻击它们,拿什么来攻,那么远的距离,碰都碰不到啊!” “这个!”大家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抵挡,如果不是事先了解到了,万一在阵上碰上了,还真是会‘‘被人家射得手忙脚乱,伤亡不可想象啊!那几个擒拿手的领队也是不禁头皮发麻,冷汗直冒! 还是巴比老到,安抚大伙说:“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世上的东西都是一物克一物,没有挡不住枪,大家回去发动全体成员,好好想一想,总会想到办法的。” 这天晚上,福坪涌狮群笼罩着一层紧张的氛围,大家都在想着如何对付可能到来的强敌。 第二天巴比主持召开了防备大会,分析了对岸的情况,设想可能会遇到的挑战,汇集大家的良策。这个办法还是很有效,下面的狮子你一计我一谋地提出了自己大胆的想法。有的说:“遇上它们千万别靠近,要在之间布满陷阱和网阵,只要它敢过来,照捉不误!” 当即有驳斥的说:“总是躲避也不是办法!总会有照面的时候。而且就算网住了一部分,我们也不敢靠前捉,一现身人家就放箭怎办?” 有的说:“我们也练习投标枪,我们本来就有标枪,它怎么投过来,我们就怎么投过去!” “遇到远箭怎么办,人家百米外就能射你,我们却够不着它” “我们不是有盔甲吗?毒刀都不怕,还怕它的飞箭?” “话可不能这样说呀!我们的盔甲只是辅助性的防御,主要还是靠标枪防守的,如果真的拿盔甲去挡人家的枪箭,还是很容易被击穿的,你拿一套盔甲来做一下试验就知道了!” 大家议了半天,虽然然点子不少,但是还没有拟出一个十全的办法。 第14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外敌当前志成城 巴比自然是心中有数的,它也是想让大家有机会出出点子,听听大家的意见,互受一些启发,这样不仅可以心服口服,还可以诞生新的点子。所以对这样的场面,它很满意,它的作用是明显的。 这时有一只年轻的公狮站起来要说话,成功一看正是它的大儿子成继。便问它:“你有什么好计策?” 它说:“我们周围有一种藤,生的时候很软,但是一旦晒干了就变得坚硬无比,刀都难以割断。可不可以用来编织成新的盔甲,它不但很轻,而且有编织缝隙,可以透光看物,保护眼睛头部,这比擒拿队带来的牛皮盔甲好很多,可以更好地保护自己。” 巴比一听,觉得有点新意呀,真的是高手在民间嘛,就问道:“很好,你明天拿一点来,我们试做一个看,效果如何!” 它又想起了毒刀的事,可能它们的飞枪也是带毒的,就问华北:“它们给的解药现在研究得怎样了,我们可也要随身带上一点啊,不然,万一被弄伤,可能也会中毒!” 华北说:“是呀,那些怪狮也是随身带有解药的,它也怕误伤。不过它们提供的是药粉,到底是什么配制的,它们也不知。我们根据这些药粉,分析了好多天,也得出了一些结果,但是自制的能否达到它们的解药一样,还待试验验证,或还要作大调整。” 巴比说:“是用什么动物试验?可不能自己试哦!” 华北说:“那当然,我们是用兔子作试验,它的药理应该与狮子的一致。” 后来有的狮子提议:“海对面搞那么多的凶险器械,我们不能只想着如何在防守保护自己,也要搞些它们不知道的,比它们的更厉害的,它们才会知道怕,我们才能占得主动啊!” 华北听了,有所感悟,附声说:“对,这个提法很中肯,这叫以攻代防,让它见到我们的绝招就怕了,不敢来犯了。” 巴比点头说:“唔!大家伙说得很好!这样吧,我们今天就要着手办这三样事情,一是藤甲,二是解药,三是我们的杀手锏!大家都想想,借鉴平时捕猎中的办法,再进一步搞更厉害的捕猎法宝!” 自此几天,福坪涌的狮子们又忙开了,要搞新的对擂家伙,由于有了一些对付人家的招数了,紧张的氛围平淡了很多,又泛起了生机勃勃的创新热潮! 这天,巴来到编织盔甲的作坊,想了解它的效果。只见这里摆了不少刚割回来的麻藤,棕青色的藤缦很长的一条,到了靠根这边就慢变更粗了,旁边就割出了一大把过粗的藤条! 巴比问在场指导的成继:“这些粗的有何另用?” 成继说:“这些是藤的根头部分,越靠根部越粗,韧性也越大,但太粗不好编织盔甲,只好舍弃。” 巴比拿起一件刚织好的的外套,确实很软,跟麻皮做的无异。“晒干后真的会很坚硬吗?”巴比问。 成继听了,就带它到一间仓库,拿了一些往日留存的藤条,已经有些时间了,变成了黄色。成继介绍说:“这是几个月前我采的样本,你看,已经干透了,比铁树还坚硬呢!”说着拿起一把铁刀用力砍了几下。只听到“啪啪”声响,但见那藤条却没有丝毫伤痕! 巴比惊奇地摸着那被砍过的藤条,感叹不已:“真是想不到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呀!要晒多久才能干呢?” 成继说:“在暴日下要晒上十来天才行呢!” 巴比点头:“唔!时间还赶得上,让大家加紧做,多织些出来。这可是护身的法宝呀!” 说完又走向编织场,它又看到了那些被舍弃的粗藤,说道:“真是可惜呀!” 大伙看了一会编织,突然巴比说:“织一块方形的会容易多了吧?” 第15章 里应外合 15章 恩威兼施,里应外合,打开沟通的门 成继说:“那当然!直来直去的,几乎没有拐弯抹角嘛!” “那叫它们给咱编织些长方形的牌子吧,中间安个手把!”巴比说。 “可以呀,不过用来做什么用呢?”成继问。 巴比神秘地说:“这可是一件移动的城墙呀!你想,如果遇上敌阵的飞枪、飞箭,我们赶紧躲到城墙后面,会怎样,安全哪!它们就射不到我们了。那,这些不怕刀枪的牌子不就是可随身携带的一道城墙吗?” 成继等一群狮子听,无不啧啧称奇:“这老大真是天才啊!这也想得出来!” 话说三田那天和专员的一番谈话,让它得了胜似的,高兴了两天。这两天简直是英雄归来的感觉!看见一切都是那么顺眼可爱。这天它又犯上了忧愁,因为肚子又不争气了,捉野免、羚羊的活可不因为你得了场口战胜利而顺着你,任你捉了吃!它们反而蹦达得更快,让三田累得够呛!这两天反而吃得不怎么饱了!为此,它的那些胜利余温很快就消退了,不由又想起了专员,想要它的烤肉吃。 它来到了专员常驻的关押所附近,这正是它同伴们临时的住处呢!听到叫声,专员很快就走了出来,笑眯眯地向它说:“正好,你的伙计们很想见你哩!” 三田听了,心下嘀咕了一会:我是来找吃的,并不想要见它们啊!见了又能怎么样呢?怪不好意思的,不知怎么办哪!我这十多天也是过得自由自在,可比和它们在一起强多了!见了面不知又要听它们的什么差使了。所以它有点迟疑不决地说:“它们怎么了,还好吧!要没什么,就以后再见它们吧,我这次来只是要吃的,你说过的,要好吃的尽管来找你!” “不是吧!连老伙计都不见,怎么你们这么没感情的!人家可是盼月亮一样想见你哪!” 三田推托不过,又馋着人家的熟肉,只好半推半就地被请到了那关押所。 原来,这几天,专员从三田那里得来了不少对岸的情况,对它们的词汇也丰富了很多,回来与这些被关着的狮子对话,竞然似换成了野狮自家的一样了,不但讲话通顺多了,而且又熟悉又亲近多了。 昨天,它就对那头目说:“伙计,你认识三田吗?” 这可把人家吓了一跳:“什么?你,你怎么知道三田!它怎么了?” “它很好啊!现在成了我们的座上宾,是我的好朋友了,你看,我说你们的方言是不是熟练很多了!”专员微笑着说。 “你把它怎么样了,它可是我们这最小的,是不是关到其它什么地方啦?”那头目有点担心地说。它们虽然是上下级的从属关系,但毕竞是一伙的,总比外面的亲啊!这十多天了,还真想知道它的近况。凭这群狮子的实力,要捉住它应该是毫无难度的。 专员说:“我都和你说了,我们的意思是交朋友,不想伤害你们,你们还不相信!有你带着,它们跟着也不敢信!”专员指了指它旁边,意思是指那几只狮子。 头目听了低头叹了口气:“我还真不懂你们,怎么会这么好心呢,你们要把我们训成你的奴仆就明说嘛!又不放我们,又不训我们,到底想什么呢?” 专员说:“你那小弟三田,现在过得舒服着呢!吃着我们提供的熟肉,整天游山玩水,有空就来和我们聊天,还介绍了你们对岸的风俗习惯。我知道,你们也是受上锋指派到我们这边来侦探情况,好准备过来发展!” 那头目听了,心中也泄气一半:“敢情是这小子什么都说给人家听了呀!也罢,要怎样就怎样吧,没什么好保守的了。 它没好气地说:“既然如此,那你们什么都了解了,就不必关着我们审问了,跟着要怎么样?” 专员说:“没怎么样,反正好吃好住,就这样喽,有空我们就聊聊天,增进友谊和了解就行了。” “你们是没什么,我们可憋不住,十多天住在这笼子里,睡不睡躺不躺的,你来试试!”那头目吼道。 第16章 好汉不吃眼前亏,俊杰终须识时务 专员见状,笑道:“你看你这个样子,怎么招呼你好呢?这么凶,放了,怕你伤害,只有关着!” 那头目听了也没了办法,它也知道,对方可不是等闲之辈,自己是不会这么轻易跑脱得了的,现在是指望自家那边派员来救,但可能也会一样掉进人家的陷阱,虽说那边还有不少的利害器械,估计一时也奈何不了人家啊! 专员见它不说话,又说它:“你是想等你们那边过来救你们吧?我们可是设好了机关,等着捉呀,来多少都会‘呼’的一声,全掉进我们的口袋里!”它还作了个手势,双手一包!全捉了! “你!别欺人太甚……”但它又有什么办法呢!真的是有可能来了也是白搭呀! 这时的专员也是说得正欢,这次可在这里赢回了一场口战了,有点得意地说:“你们那些什么会飞的投枪、利箭,都没用,在我们老大眼前都是小孩把戏,早就想好办法破解了,最好告诉你家那边,别那么没脑,班门弄斧,过来想耍威风?门都没有!” “那你也得让我们回去,才能告诉它们啊!对了,放了我们吧,我们回去转告上锋,劝它别不自量力,跑过这边来闹事了!” 这一句话倒说到了重点!专员想:是呀!老关着也不是办法呀,还得要老子陪着它们!最大的目的还是让它们回去叫那边的老大老实本份点!就说:“你说的还终于有点道理了,我们老大的意思就是要与你们交朋友呀,你也要有这个心意才行。现在你既然这样说了,估计也是真的有了这个心了,不过这才是第一步啊,我们怎么相信你呢?放了你们,会怎样?现在还没有信心,这要看你们的表现哪!要让我们感到大家是朋友了,关着没意思了,那肯定就放了。” 那头目听了它的话,想想也是道理,没有互信,就叫人家放,是不可能嘛。就示好地说:“那你要我们怎么做,才算有诚意呢?” 专员说:“这样,要有对待朋友一样的心态,听我们的话,考虑我们的话,大家感觉良好了,就是朋友了嘛!在这说了你十多天了,你叫什么名字还不知道呢?怎么称呼你呀!” “我叫朵藤,是这个小分队的队长,我们这些天来也感受到贵方的友好,对我们无微不至的服务,只是我们有使命在身,不能随意放弃,所以十多天来都不太配合你们,那是我们的规举,现在看来,我们这样做也没有意义了,我们并没有能力征服贵方,而你们还不敌视我们,这是我们万万想不到的,为此我很敬佩贵方的处世作风!也愿意配合你们的要求,最好是能放我回去,我们会宣传贵方的风范,力争改善我部头领的意图。” 听它一说,这专员也感到很惊讶,暗思:“想不到这怪物还挺有素质的嘛,不愧是个小头目呀,说话有一套哩!这可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得赶紧转告老大,让它出台新的策略了呀!” 就在这时就听到了三田的呼喊声,专员对朵藤说:“哪!你的小弟来了,我请它进来,跟你聊两句如何?” 朵藤惊喜地说:“那太好了,快叫它来啊!” 那三田几经劝说才来到了朵藤那个笼子旁边,规举地问了声:“朵朵木。” 那朵藤闻声吼了一声:“混账东西!这些天你去哪了!” 唬得三田胆战心惊,颤抖着说:“没去哪呀,一直在这周围哩!” “那怎么不见来救我们!” 第17章 束手于围困的笼,开启在和谈之门 “这个?头呀,我有这个能力就好了,当晚我们还五只伙计来救你,结果也被人家捉了呀!” “那它们干嘛不捉你!” “我是碰巧逃脱的,捉了你们九个了,后来人家也不屑捉我了,我在外面孤苦伶仃得很呢!” “混账!”朵藤听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似乎觉得三田在嘲笑它被人家捉了呢!就大吼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 这时,专员用鞭子敲打了一下那笼子,骂道:“你说话那么凶干嘛!我跟它说话都没你神气呀?有话好说,不许发牢骚!” 这哪能相同啊!人家是三田的老大,平时都训斥惯了的,你是巴比交待过要交好人家的,能神气吗!不过朵藤可不再是往日的它了,现在是阶下囚,还能怎样呢,只好说:“我这个小弟不懂事,在外面多有冒犯,请多多原谅!” 专员说:“还行,它在外面是野一些,但总算没有闹事,不然,你们可都要受牵连呀!” 那三田问朵藤:“队长,你们在这里这十多天,情况怎样啊,没有受苦吧?” “你说呢!”朵藤白了它一眼。唬得三田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专员看到这情形又瞪了一眼那朵藤! 朵藤也识趣就说:“苦倒没怎么受,只是被困在这个笼子里,难受得很,哪有你在外面快活!听说你还跟它们交上朋友了,天天吃饱了就睡,睡足了就逛!游山玩水,自由自在!” 三田不好意思地说:“这说得似很好听,其实也难熬啊,独自一个,没有商量、没陪伴,不知如何是好啊!看看它们没有恶意,才敢出来跑跑,也只是前几天才跟这个专员聊上的,不过,人家这里的狮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呀!” 朵藤听它这么说,也没啥好说的了,只说:“接下来你准备怎样?” 三田被问得不摸不着头脑:“什么准备怎样,还不是听人家安排,难道能回去了呀!” 朵藤就问专员:“是呀,既然你们老大的意思是与我交朋友,我们现在也明白了,那下一步怎样做,你总得有个提示吧,也不好总关着我们呀!” 专员说:“唔!现在看到这一层,我才有机会向老大汇报下一步的工作啊,以前你们那个不搭理的样,当然是一直关着的呀!这样吧,你们有什么要求和想法,可以告诉我,我转达我们的老大,看它如何安排!” 朵藤说:“是这样的话,那就请你代转达我们的想法吧,一个是让三田自由出入这里好与我们联络,二是我们已经了解贵方的好意,也已认识到我方的问题,我们争取回去劝说我方上锋,希望能改变计划。三是尽快放我们出去,我们愿意接受你们的监督,按你们的规定走动,在这笼子里确是难过啊!” 专员说:“就这几条?” 朵藤说:“暂时就这几条吧。” 专员说:“好吧,三田你跟我一起去见我们老大,当面说说大家的心里话,也好见证你们的诚意!” 三田听说要它去见人家老大,不禁觉得有些惊慌失措,吱唔着说:“这个,我去恐怕不好吧,头!不如你去,我代你关笼子!” 专员骂道:“叫你去是抬举你,怕什么?你那牛气不见啦?”它想,这个三田比较熟一些,带它去见巴比应该好一些。带这个头目去,暂时觉得了解还不够,似乎没那么妥当。 朵藤听了它俩的话,知道自己去固然是更能代表它们的部落,但头次示好,大家还是有些隔膜嘛,这个互信度还是个问题。就对三田吼道:“人家叫你去,你就去啊!” 见它头这么说,三田唯有答应:“那好吧,做错了我可没办法!” 专员骂道路:“能有什么错?再错也没有比闹事错吧,这是去交朋友,怕什么?” 第18章 乐于交朋友,不忘防一手 这时,在指挥部的巴比刚吃过午餐,正与成功商议组建护卫队的事情呢,听到守卫来报:专员带着个怪狮来求见!它心中一喜,说:“到大厅谈!” 华北即刻吩咐守卫队:做好防卫警备! 巴比一摆手说:“不用了,就我们三个就行了,这个怪狮,专员介绍过了,没必要搞这么大的场面,把人家吓着。说着往大厅走去。 这个大厅原就是学校的教室,现在用来作议事大厅,平常用于集结各部头目在这里议事。当它三个来到大厅的时候,专员领着三田也是刚好来到。专员赶紧向巴比打招呼:“老大,那边有新的突破!它们想跟你谈谈呢,我先带这个三田来见你一面。” 又对三田说:“这是我们老大!快过来见过老大!” 它们在几日前,是曾远远地见过面的,只是在当时的环境与气氛下,并不很留意罢了。 三田随着专员的指引看向巴比,只见它气质威武,气场非凡,真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呀!不由震撼得后退了一步。赶紧搭讪说:“我叫三田”,它有些紧张不知说什么,只是鞠了个躬。 专员作了随时翻译,介绍说:“这就是那个没捉到的那只怪狮子,叫三田,是年龄最小的一个呢!” 巴比和成功它们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家伙,觉得这小子挺结实、精干的,就说:“你算是最机灵的一个了吧,九只都被我们捉住了,就你跑掉了。” 三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碰巧的,本事是它们大,我本是跟班的,它们被捉了,我就没班可跟了。” 大家听了,呵呵笑了一会,这几只狮就坐到了席上。专员说:“刚才它们的头向我们提出了三个要求,希望和我们交朋友了!”说着就把今天和朵藤互动的情况给汇报了一遍,接着说:“这三田本来就在外面自由活动,让它出入关押所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巴比听到这个进展很是满意,微笑着说:“当然可以,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给这些新朋友住了呀,让它们住在笼子里,这哪是待客之道嘛!”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这个大厅里逐渐充满了和悦的气氛。 华北说:“过几天,再看它们的表现,可以考虑把它们放出来,先搞个语言交流班,让我们这边的部分狮子也学一学它们的方言,他们也学一学我们的方言,趁这个平台增进了解和互信。届时,向他们宣传我们的生活方式,就如我们联盟扩大的模式一样,看它们有意交往否,好的预期是加盟我们,我们的联盟就发展到海外了,如不合它们的习惯,也不至于要打起来,大家互相尊重也好嘛!” 巴比点头称赞道:“唔,这是个很好的安排!” 旁边的成功突然用了另一种方言,不无忧虑地说:“就怕这些怪物把我们的防备招数给摸透了,回到它那边给泄露出去呀!” 专员听了,会意地向巴比说明了一句:“三田现在还不会听我们的话,请放心!” 巴比听得懂,也用这种话点点头说:“唔,防备之心不可无!经过这次打斗,看来我们也要有点绝招才行,但伤害之心不可有,我们不要想着去侵犯别人就行了。” 华北闻言道:“说得是,这些海外的狮子,我们还不是很了解,就怕它们与我们有什么难以逾越的鸿沟,是要留一手的呀,我看要成立一套机密机构和防范措施才行,不然与它们接触多了,难免会让它们一览无余。” 巴比说:“唔!华北你着手安排有关语言交流的相关内容和权限吧,专员全程配合好,这几天加紧与它们的互动,逐渐开放它们的行动自由。成功你安排一下它的住所,现在是既给它们有活动的自由,又不可让它逃跑!” 成功说:“这个你放心!我们有一个地方很适合它们住的!” 第19章 技能逾越了大海,却难越异地心域 “这就是我们招待客人的客栈,那里有吃有住,有小院子,至于逃跑,它们没有了船,也跑不了啊,就算逃了,不是也可以照样捉回来嘛!” 这天下午,三田就回到了关押所,待在笼子外面,去和它们的伙伴嘘寒问暖了一番。听闻它在外面逍遥自在,它那些伙伴不禁暗暗叹息:“这小子怎么那么命好呀,老子可在这小笼子里混了十多天呀!真是憋屈透了!” 有一只母狮问:“人家真的没有追捕你,还把你当客人看?小心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另一个即反驳了它:“还能有什么阴谋!最大的不就是捉住,象我们一样,要关要杀随它决定,最坏的情况就这样了!” 有一只说:“可能人家是想找个报信的回到我们那边去报信,叫我们上峰知道它们的利害,不要再来闹了!” 它们的话题绕着三田闹了半天。后来,三田说:“对了!它们准备换个地方给大家住了,听说有吃有住还有院子哩!” “哦?”它们听了都很神往,毕竞在这个小笼子里住了十多天,可不是玩的,也不知何时是头!又听三田说:“不过,说还要看我们这几天的表现,看是不是有真心配合它们交朋友的意思!” “朵朵木,我们该怎么办呢?你出句话呀!”它们纷纷向朵藤提议,希望它能统一一下它们的想法。 朵藤这时说话了:“我们还能怎么办?被人家捉住,按我们那边的规举,就是加以训化,收作奴仆,如是不听训的就杀掉,没有第二条路的。本来我们受了上锋的使命,只能听命于上锋,不该做它们的奴仆了,但是如今人家并没有要我们做奴仆的意思,也不想杀我们,那是天大的幸事,只有按人家的安排办了。” 经它们头目一说,这下它们总算有个主意了,之前十多天,它们都很迷茫,不知将会发生什么?也没想到怎么问,唯有得过且过,听天由命。有的说:“家里还有兄弟父母,如果又在这边做人家的奴仆,真不知后果会如何呀!”有的说:“它们这边所谓的交朋友,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狮子之间难道真有什么平等互利的关系?我们那边不是人家的手下就是人家的上峰,都只有上下级关系呀!我们这个分队,也是朵朵木最大,一直排号到三田最小嘛!” 朵藤不无感慨地说:“其实,有时候我也把你们当成我的好兄弟,只是在执行任务时,是你们的头,必须服从指挥!难道人家这边不存在地位等级?这当然是又和气又轻松,但在现实中怎么配合得起来呢!这真的值得我们学习呀!” 它们这帮难友的谈话,专员可都在听着呢!等到吃晚饭的时分,它们的议论也告一段落了。专员也不敢怠慢,赶紧来到指挥部向巴比汇报了它们的“表现”。 巴比它们几个头领听了专员的汇报,得知了这帮怪物的大致心理,不免感叹了一番! 成功说:“这帮怪物的专制做法可要比我们强啊,个个都是权属关系,服从与执行的能力那肯定是很了得,哪象我们! 在这里只是为了安稳地生活,除了在工作上,要配合一下,平时就没有这么严肃的从属关系了!” 华北也不禁说:“它们的组织严密,作风强悍,还推广到全族群中去,整天都在绷紧神经地在运作着,这确实有些激进啊!” 听了它们评论,专员好奇地问巴比:“老大,你看这帮海外狮子,我们该如何对待呢?” 巴比意味深长地说:“这么激进的狮群,能力肯定是很强的,但是生活又是很紧逼的。我们的努力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它们那么紧张地生活,图的是当天一天的生活,搞不好就会被惩治。它们无时不在想着要强压别人,要统治别人,这就是它们的可怕之处。它们的手工技艺在这样的心理下,发展肯定会很快,不止那些飞箭、投枪、毒刀,肯定还有很多其它的名堂,这对我们来说可是更深层的威胁。以前隔着大海,它们过不来,犯不着,现在技艺发展了,捕鱼越捕越远,捕到我们这边来了,再这样下去可能连我们也要被捕猎,它们必定也是想强制、统治我们的呀!” 第20章 积极面对新形势,力求安抚两地情 大伙听了,真的是细思极恐!不觉忧虑起来! 成功说:“这可怎么办啊!看来我们一直以来的悠闲生活就要被打破了,对岸的怪狮子会打过来呀,我们得有防备,准备多些办法对付它们啊!”说着,心情沉重地坐了下来,凝重地想着什么! 华北说:“备战看来是不可避免的了,这相当于又增了一个天敌,我们要抽出一个很大的精力来对付,万一我们抵挡不了人家的攻势,就会成为它们的奴仆呀,这个可是我们不能接受的!” 专员听了它们的忧虑,刚才来汇报情况的兴奋心情被洗刷一空了,本来它初时觉得,了解了这些情况,知晓了那些怪狮的心态,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啊,谁料到它们会这么担心呢!就说:“老大,我们了解了对方的心态总比不了解好啊,干嘛好象更不开心了呢!我们可以让对方了解我们的好生活,如果我们的方式确实好,可以让它们改变的嘛!” 巴比点头说:“你说得很对,但我们的担忧也是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我们都必须面对。现在我们要做的,一是要加紧防备;二是提高自身的生活水平,让对方折服;三是尽快与它们交流。明天就把它们转移到客栈来住,逐步放松对它们的管束,让它们感受一下我们的生活吧。” 第二天,朵藤它们一行十只狮子全被转移到了客栈,在这里,场地比那边的关押所大多了,它们更象是到这边旅游的一家子,整天就是吃饱了玩。不过却还不允许随便跑到外面。这里还有一个院门,平时是关着的。 又过了一天,在客栈里的一处房子里成立了个语言交流班,成功这边也安排了十只狮子过来与它们交流,就是要学对方的语言。因为有语言专员在这,它就如一个教师,设一个课堂,一个意思用两方的话在表述。这二十只狮子终于有机会了解对方的意思了,大家也都是兴致勃勃,乐此不疲。这个课堂充满了乐趣,而华北也是其中的一个学员呢! 几天下来,它们基本可以听懂对方的话了,华北和专员也趁这个机会,编排了一些教材,计划要在全联盟的学校上选修,这些教材的一些内容就是介绍双方的生活方式,心态和习惯。通过对这些内容的学与用,双方的狮子对各自的生存环境和生活状态都有了大致的了解。 十多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它们都成了相互了解的朋友,客栈的院门就在巴比的授意下打开了。 这天,华北对朵藤说:“我们在这里也学习了十多天了,从今天起,大家可以自由地走到外面去,实地了解更多我们的生活,也可以参加我们的工作,比如饲养场、皮衣厂,参加工作可以拿工资哦。” 朵藤和它的伙伴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不等于放了我们了吗!不怕我们逃跑了? 朵藤说:“这样好像不妥呀,我们是贵部捉住的俘虏,这样放开我们,我们过意不去啊!我们还是在这院内活动吧。” 华北说:“放心吧,这是经我们老大授意的,也是我们都赞成的事,从今天起,你们就已经是我们的朋友和客人,我们从把你们接到这个客栈那天起,就不再把你们看作俘虏了”。 朵藤这边的十只狮子听了,很是感动,但是也不知如何表达,只是纷纷点头致谢,但谁也没有迈出那个院门。 第21章 日常可不止于练兵,更多的是精彩的生活 华北见状就说:“今天就由我带队,带你们到我们的一处工厂参观一下如何?” “好啊!”它们纷纷表示赞同。 于是华北兴致勃勃地带上它们到成功的福坪涌最大工厂——幸福服饰厂参观。这个厂距离这个客栈虽不是很远,成功还是特意安排了三台大马车过来搭载这十多只狮子。 看到这待遇,三田高兴坏了说:“说实在的,我还是头次搭车哩!我们那边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客车呀!只有些很简单的货车。”听它这么一说,它的几只伙伴也附和着称赞不已!朵藤也说:“我们走路不是很方便嘛,一般不会想到要坐车的呀!”说着大家哈哈笑了一会。 沿途经过一处集市,这帮海外狮子刚到这福坪涌就被捉了,哪见过这边的世面呢!只是听它们的上一批说那边是如何的地大物博、物产丰富,狮子是如何老实好欺,没想到有这样热闹的集会。这马路要从集市中间穿过,只见两边的商品琳琅满目,五花八门,而且车水马龙、有条条不紊。它们就如山里的孩子进城一般,睁着好奇的眼睛在东张西望,不时的喝彩! 华北见此情景,心中对它们的经济水平也看出了一个大概了,它们对岸的物质水平应该和我们不是一个等级嘛! 不一会就到了幸福服饰厂,厂方安排了一个接待员来作向导,顺便介绍一些本厂信息。这帮狮子看来也没见过如此大厂,下了车就不停地问这问那,尽问一些很简单的问题。那三田就问那个引导:“这么大的地方,是不是要经常用来操练刀枪之术?”那向导通过翻译解说道:“我们这里就是生产皮衣、包饰这类的日常用品的地方,没有练习刀枪的。”不过这倒引起了华北的思考:“难道对岸全民皆兵?练兵普及到每一角落?” 还不用它问,那三田就说了:“我们那边无论做什么的都要抽出时间练刀术的,你们这样也太离谱了!” 这时又听到另一位问:“这造皮衣还用这么大的地方搞,在家里不是可以做吗?”华北一听,不觉有些好笑哪!“难道它们的生产还处于家庭作坊的水平?” 向导微笑地回答道:“我们这里都是大规模生产的了,做起来比较专业,成本低,效益大!在家里没有设备怎么做呢!” 说着就到了成品厅,它接着说:“各位请跟我到成品厅看看就明白,与在家做有什么不同。” 进了成品厅的大门,只见这里是用一排排箱子叠起来的仓库,每一排箱子前展示了一件皮衣,大家都好奇地围了上去看这个样板。 朵藤感叹说:“原来你们穿的都是从这里造出来的呀,难怪那么有模有样了,真的是太讲究了,我们在自家做的哪有心思搞这些呀!” 向导说:“我们这里制造的皮衣有十多个品种,不同品种又分大小不同规格。大家看这每一排箱子里装着的都是等待外运的成品,样子都与亮出来的样板一样的。” 这帮外来狮子哪见过这场面!个个贪婪地注视着那样板,还有那一排排的箱子!样板又多,应该不下二十个,搞得它们顾此失彼,应接不暇。有点象刘姥姥进大观园那样,觉得什么都新鲜! 突然有一个母狮惊叫了起来:“好软啊!怎么有这么软的皮呀!”原来它是对一个样品爱不释手,禁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竞然发现这皮衣的皮怎么不似它们家做的是硬牛皮呢? 向导微笑解释道:“我们造皮衣的这些牛皮或其它皮都要浸泡过特制的药水,经这样处理就会变得很软了。” 这不经意的一句话,听得那十只海外狮子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样的神奇!” 朵藤问道:“你们是怎么懂得这个做法呢,该不是天生就知道的吧?” 向导说:“为了迎合市场对质感的需要,我们厂有专门研究这些做法的技术研究小组,这些做法都是在不断地改进中才达到今天的效果的。” “原来是这样的啊!可能与我们研制药刀的道理一样!只是我们的心思不放在这穿着上而已!” 第22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一帮狮子在这个厂里参观了半天,给那些海外狮子开足了眼界,也给华北反馈了许多它们相关的信息。后来它们得知这几天还遇上招工呢,即刻就有五个狮子要求留下来参加工作。 朵藤有点为难地问它们:“你们这样做,不觉得有违我们那边的意思吗?” 一只母狮说:“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我们也不能继续执行上峰的指令了啊,目前我们暂时还不能回去,这时间,难道还要我们到处游荡闹事!不如在这里做点事,学点技能,还能挣点财产哩!” 华北说:“是呀,我们的意思也是大家多交流,你们能参加到我们的工作中来是最好的交流,经过一段时间,你们不但学到生产的技术,也能建立更多的互信和了解嘛!” 朵藤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大方,不怕我们学了你们的技能,既然这么说,也好嘛!不过贵地肯定还有许多好东西,我想再看看,开开眼界,再定计划,不知妥不妥?” 华北听它这么说,心想:“果然这头目就是有点头脑呀,还想得到更多的东西!不过它和巴比研究过了,总的就是要培植对岸狮子的感情,要让它们成为化解对岸战争意图的一个主力,它这么想也没有违背我们的意思。就说:“也好,留部分到其它部门了解一下也是好的,这福坪涌可是我们狮子联盟的一个生产重地,有十多样特产呢。不过留在这里的也要安心,幸福服饰厂可是个龙头大厂,在这工作肯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就在这时,有个护卫跑过来传话给华北和成功,要它们即到指挥部,巴比有急事要找它们! 华北就对语言专员说:“我们有事要到指挥部,你就全程陪伴它们到处走走吧,留下工作的工作,还没定下来的就再看看,休息还回客栈。” 专员说:“好的,我知道的!” 说完,华北和成功赶忙来到指挥部,他们知道,这架势肯定是有很急的事情! 果然,它们一见到巴比,巴比就说:“据哨报,刚刚又有两船的海外狮子登陆,每船十只狮子,这批足足来了二十只!所以急叫你们过来,准备应对!” 华北说:“这对面的狮子还真快啊!从朵藤这批上岸到现在,刚好过去三十五天,它们就来到了,说明对岸头领推测到朵藤这批狮子出事,只准备了五天就过来了呀!” 成功说:“来了就捉呗!按上次的方法,先关到笼子里再说!” 巴比摆手说:“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跟它动武!哨报说,这次它们搬来了更奇特的器材,不可轻易打起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伤害!看这次能否以和为贵?” 华北说:“有上次那批狮子作为基础,语言上又有了沟通,是应该利用一下了,我看就叫朵藤它们和我们联合成个应急队,先和它们谈一下吧?” 巴比说:“我正是有这个意思,叫你们来,就是要议一下怎么进行,我们先拟一个方案,再叫朵藤过来配合。” 到了夜晚,指挥部又叫来了朵藤,彻夜在议着怎样面对新一批狮子到访的事情。 朵藤说:“巴比老大,承蒙你的爱护,我们必定全力配合做好这次的事情!贵方的本意是友好互助,以自愿自主的方式相处,这是一个非常理智的方式,我自己是非常赞赏的!不过我也必须坦诚相告,我们那边的心态,自古以来就没有什么友善相处的意识,对待同类也和对待其它动物一样是弱肉强食,只有从属关系,就如你们不可能与牛谈平等互助一样。你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第23章 知己知彼,拉开战幕 巴比说:“你能坦诚相告很好,从各种现象来看,你们那边的狮子性情就会是如你所说的那样,现在得到你的肯定和配合,这有利于我们以后的合作。与其如你们那样全部要弱肉强食,不如同我们这样友好互助。接受我们的生存方式应该不是坏事,而是进步。但对于你们那边的心态来说,又未必会认可,尤其是在你们对岸的实际环境中,也许是理所当然地要弱肉强食。我们这边也有这样的情况,只不过不是主流罢了。要你们在这里认可我们这样的意识,可能并不难,但要在你们本土上也接受这个意识,可能不切实际,我们都要有个充分的思想准备。” 这时成功禁不住说:“为什么我们这么好的相处方式不要,反而要固执它们自己的那套野蛮习俗呢!真是不可理喻!” 朵藤苦笑说:“狮王你说得是理,但是正如巴比老大说的,我们那边的意识确实是很激进的,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贵地的生存意识在这里当然是容易理解,但如果突然放到我们那边,估计会被视为傻瓜哩!” 成功听了愤然说:“什么!还傻瓜哩?真是岂有此理!” 巴比压压手说:“好了,这没什么不好理解的,一方水土一方情,它们这样的情怀也是这个地方千百年来实际长成的,肯定也有它的道理。我们也不能强人所难,我们能做的只是提供给对方参考,他们觉得受启发,适用,就采纳,实在不行就当提个醒。反过来也一样,对岸想改变我们,我们也只会当个参考。万一非要强制不可,那只好如防野牛那样,做好自己的防护措施就是了。 成功听了点点头:“经老大一说,我也懂了,各有所好吧,我们以自强为本,别人愿学是好事,不愿学也强加不了,但要防着别欺负咱,我们必须足够强大,否则影响不了别人。” 朵藤也连忙称赞说:“老大说得有理,我们那边的狮子就是这样,要它学你的,除非你比它强很多,不然它就要征服你!” 现在已经达成了这个共识,华北结合双方的有利条件,提出了方案,那就是要展现实力,先来个下马威,不战而胜,然后与它们谈,让对方理解我方的意图,消解双方的敌意。 第二天凌晨,华北就集结从联盟带来的二十只擒拿手,还有成功福坪涌的三十名守卫作为第一梯队,以整齐的阵势来到海外狮子落脚的海滩前。这批海外狮子照样有一名老队员带队,所以它们也一样来到了以前来过的地点落脚。谁知才过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就看见人家摆出了阵势来迎接它们了。这次的带队要统领两只船的队员,比上一批自然高出了一个等级,这个头目叫山本,一早醒来就听见了外面好大阵势的叫声,赶紧跑出来看。只见山坡下面已经齐刷刷地站满了一排长长的阵营,它们手握长枪和一只方形的藤盾,身披藤甲,个个杀气腾腾,威风凛凛,正在那里耍枪示警呢!随着它们喊出阵阵的冲杀声,震得它们倒吸冷气,不寒而栗。 山本赶紧下令集队!这二十只狮子很快收拾妥当,背上它们的强弓利箭,也飞快地跑下了山坡,在距离华北它们三十米外站成一排。 山本收住脚一看,这场景自家有点寒碜哪!人家是整整五十只全副武装的战士啊!自己的只是人家半数不到的二十只呀,这气场就输了不少!为了给同伙打气,山本向对方尽最大力气喝了一声:“你们是哪里来的!想干嘛!”随着它一喊,它的二十狮子跟着有节奏地叫着:“呼啦!呼啦!” 华北听了,这语言与它们学的差不多呀,真的是同一伙的!也提高了声量用对方的话大声说:“我们就是这里的,你们是从海那边划船过来的,到了我们的地方,你们怎么也得问候我们一声呀!” 这边的二十只狮子听到对方用自家的话这么一说,全都愣住了!“这家伙谁呀!怎么说咱的话呀?” 山本说:“混蛋!听你说的象是我们的话,你怎么是这地方的狮子呢?到底怎么回事?”它又转过身来问它的手下:“这家伙象是我们这边的吗?” 第24章 话不投机拼本领,奇招怪术显神通 只见这帮怪狮子面面相觑,都说:“不象呀,那家伙不象我们这边的,口音也不太象!” 华北他们一看那边的怂样,禁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你们那边过来的,是正宗的本地狮子,你们的话我懂,你们的心思我也懂!你们的招数更懂!劝你们不要想着耍威风了,我们可以放下武器,好好谈,做个朋友!” 山本听了,又气又恼:“懂就懂了,又能怎样!谁跟你做朋友?你们要听我们的话,做我们的下属!不然就把你给打趴下!” 华北一听有点不高兴了:“你们远道而来,我们好心和你交朋友还不够?还要我们听你们的,你这是做白日梦还是犯傻呀?” 山本听了说道:“我们能过海到这边来!就是有能力,不然怎么不见你们过到我们那边去?也罢!让你们见识一下我们的能耐!”说完,它右手从背上取下一支箭,左手拿住一只长弓,“嗖”的一声,就向华北射去!它也想用实力震撼对方呀! 华北赶紧用藤盾一挡,那支箭就插入了藤条的间隙中了!华北看着这支箭骂道:“好呀,说和你交朋友,你就给我一箭呀,不给点利害你看,你还以为我们怕你啊?来呀,给它打一窝飞石!” 只见它旁则的一个擒拿手迅速闪往一边,露出后面的一台抛石架,那是用这里特产的毛竹做的一种带勺的投射器,事先已经压得满弯待在那里了,勺里装着三五颗驼鸟蛋大小的石头,随着机关启动,那满弯的毛竹“呼”的一声,把那石头抛了出去,直打向山本这边。 眼看着有几颗大石头向这边呼啸而来,山本眼疾手快,赶紧往旁一闪,有一块石头正好与它擦肩而过,“好险哪!”它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正庆幸的时候,却听到了旁边的一只狮子“啊呀!”地惨叫了一声,原来飞过来的石头有几块啊,山本是躲过了一颗,却有一颗打在了旁边狮子的头上,顿时差点晕了过去,在那里疼得哇哇直叫! 山本见状大怒,叫道:“混蛋!给我全体放箭!”听到它的号令,余下的十八只狮子即刻张弓射箭,而且一接一支,朝对方射了过去! 华北见状大呼:“举牌!”顿时藤牌上“啪啪”地不断传来挡箭的声音。由于对方连射很方便且快捷,几乎没有留出时间空隙给它们还击,它们一时处于挨打的局面! 华北面对这样的局面,脑子里迅速地想着用哪个方案应付。如果撤退就会背向来箭,必然吃亏!不动待它射完箭再投石,恐怕人家边射边靠近,投石器就用不上了! 突然它下令:“不要慌,有序旁靠,保护好自己,露出抛石机,瞄准!发射!”这边的十台抛石器顶着那边的箭雨,也开始了还击!随着“呼!呼!”一声声地抛射,那大石头呼啸着飞向山本的队伍! 这帮狮子正忙着射箭呢,怎料对方的大石头“呼!呼!”地砸了过来,一下子就是四五十颗啊,它们这二十只狮子顿时慌了手脚,有的赶紧停了射箭,拿出它们自己的小箭牌护身,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继续在射箭! “啊呀!啊呀”!一时,不断传来被石头砸中的惨叫声,它们的盾牌,哪挡得住这么大的石头呀,中了一块就震得差点丢了,再中两块就有的脱手了,相继就砸到身上了!那些一直在射箭的更加惨,有的直接被击中头,疼得哇哇直叫!幸好这帮家伙是经过训练的,没有接到撤退令,还是坚持在那继续放箭哩!只有几只伤得实在严重的躲到了别的狮子的后面。 头一轮石头飞过了出去,场面很壮观,咂得对方哇哇乱叫,华北的士气大增,不过要重新再填装可比再射箭要慢多了,必须先把弹臂勺压复位,再装上石头,平时都要两只狮子操作的,现在一轮石头把对面打伤好几个,飞过来的箭明显稀疏了许多,但还是有的,你要重新填装抛石架,可不能似平时那样大大方方地两只狮操作!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中箭!为此投完了第一批石头,华北这边的狮子可不知如何投第二批,都忙躲避箭呢! 华北一看这不是又成了只有挨打的份吗!必须再投射才行!它下令:“一手拿盾牌,一手装填石头,准备第二轮抛射! 说得轻巧,做可不易!这些狮平时没有试过这样搞的呀!按着华北的要求,单手操作,一手防护,一手装石头。手忙脚乱地在填装,突然,就有几只狮子相继中箭,疼得哇呀呀地乱叫,原来,它们只顾得装石操作,一不小心就给对面的箭给射着了! “箭上有毒!”更严重的情况又传了过来,只见那中箭的伤口冒出了异样的血浆,中箭的狮子要站不住了! 第25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穷寇莫追且饶容 “有多少个中箭的”华北急忙问道。“三只啊!不得了,它们快顶不住了,要倒下了!” “好恨毒啊,这帮混蛋!”华北恨得咬牙切齿,不过一时也没办法。为了防止又中箭,它赶紧下令“发射!”接着又喊道:“集结成片!” 只见一轮石头飞出之后,它们的五十只狮分别聚集成了五块大形的城墙,把那些受伤的狮给遮蔽了起来。 山本这边又受到了一轮飞石的袭击,又有几只被砸伤了头,躲在后面呀呀地叫着。它的一只分队长大声喊道:“山本组长,我们有五只弓手受重伤了,能射箭的只有半数,也没多少箭了,怎么办?” 山本听了怒斥道:“混蛋!怕什么!” 但是它也明白,这样下去,自家的攻击力不久就要降低到零,到时只有挨打的份了。人家那边的狮子可是自己的两倍多呀!这样下去确也不是办法! “撤!”它趁着那边的一轮石头过去,赶紧下令跑。这帮家伙早就顶不住了,听到头领的撤退命令,赶紧拖起那些受伤的同伴,往山坡上飞跑! 华北见状大喜,它大喊一声:“追!” 顿时,这边的四十多只狮以排山倒海之势,一齐涌向对方! 看着后面数倍于己的狮子杀气腾腾地扑了过来,山本惊得霎时六神无主,它哪里想到对方这么强大的啊,不是说很好欺负的吗!它暗暗地骂着它的上峰,本能地往山坡拼命地跑着。眼看后面的狮子就要被靠近了,这可怎么办哪!刚才不撤还好,一撤就兵败如山倒啊!那几个受伤的就要被人家追上了! 山本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本能地转过身来与它们短兵相接,拼了吧!正当它无路可逃,准备以死相搏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停了下来,接着缓缓地往后撤退了三十米。 有只狮喘着气向它报告:“组长,对面捉了我们的两只受伤的同伴就停下了,现在退下去了。我们怎么办?” 山本说:“有多少个受伤?” “受伤共十个,重伤五个,被捉了两个!” 山本恼怒地叹了口气:“混蛋!一下子就伤了大半,还怎么搞!” 这正是那些手下要问的呀?见它们的头这样说,它们一时摸不着头脑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幸好,对方不追了,山本招呼大会家先回到营地再说吧。 华北捉了两只对面受伤的狮子,本想一举拿下山本它们,突然它接到巴比的话“停止追击!”原来,巴比带着十多只后备队在后面百米外看着呢!看到华北追了过去,它就知道接下来的结果,赶紧叫个飞毛脚赶上去叫它见好就收! 这时巴比也走了过来,察看双方的伤情,叫卫生员赶紧救治。这时成功也走了过来说:“老大,干嘛不直接把它们全捉了,估计它们也不是咱的对手!” 巴比看着远处的对手,淡然一笑:“捉回去,你还嫌服待它们不够呀!” 成功一愣,想起了它们上一批还在吃着自家的饭呢!傻笑说:“这倒不是,可是放了它们,任由它们胡闹啊?” 这时华北也走了过来,对成功说:“我们拟定的方案是震慑与开导它们,刚才已经这么做了,所以要放它们一马,让它们思考一下,好改变它们的心思呀!” 巴比说:“下一步是跟它们谈,就如上一批那样,边打边谈,谈不拢再打,我知道,这帮海外狮子的个性,就是要打过才知分寸、打过才心服自己应处的角色的!” 这时卫生员过来向巴比报告:“我方中毒的狮子有一只已救醒,有一只还在昏迷中,这次的毒与上一次的有点不一样啊!” 大伙一听,心中不禁一沉:“好狠毒的怪物啊!居然用毒都五花八门! 巴比说:“押一只它们的伤员上去跟它们交换解药!给了解药就给它一个伤员,如有花招就杀了它们!” 第26章 外交要边打边谈,只有打赢才能谈好 山本刚回到营地,正准备与大伙谈一下情况,就听到下面有只狮子跑过来说:“组长,它们想用我们被捉的一只伙记换我们的解药!” “啊?”山本听了,慌乱的脑子暂时得到了一点安定:“这么说,它们还不至于要马上围攻我们,我正担心对方下一步想怎么对付我们呢!如果它们紧跟着把石头机摆过来,朝我们发炮,这可不好弄啊!” 有个队员说:“组长,现在人家提出要换解药!赶紧给人家吧,不然惹火了人家,它们把石头砸过来就惨了!” “混蛋!没志气!这么怕事!咂过来又怎样!咂中了又怎样,最大不就是如它们,又怎样?”山本指着那几个受伤的发威道。其实如果不是它这个小弟开口,它还真的就想给人家解药了,那小弟说的也正是它所担心的!不过经这小子说了出来,就这么答应了,这不是显得太窝囊了吗!为了面子,它本能地说了这一通强硬的话! 过了一会,它却不知如何收场,不给解药就得准备应付的办法呀!它踱来踱去地走着,脑子里又乱成一团:“都怪这混蛋搅局,搞得如今不知如何是好了!”它又恼怒地看了一眼那说话的狮子。 这时那边又传来喊话:“不换解药就准备强攻了!” 山本一听,脑子“嗡”就响了! 一个小分队长看到这情形,它很理解山本的心情,赶紧劝道:“组长!好汉不吃眼前亏,先缓一缓,暂时把我们的伤员换回来先吧?” 山本有了它这句话下台,迟疑了一下说:“唔!既然这样,你去跟它们说,要拿两个来换,拿一个的话只给一份解药!” 那小队长赶忙跑出去了,不一会就听到对面传来浩大的排阵声势,还特地用山本它们的话喊:“准备装填!”,“准备发射!” 那小队长早已跑回向山本说:“它们不肯哪!说我们的伤员它们会包治好,不用我们操心,再不给解药的话,就要砸平这个山坡了,恐怕到时,什么都没了呀!” 说完,那帮同伙都看着山本,有个说:“组长!缓个机会,容日后再较量吧!” 山本这时得了主意摆摆手说:“唔!也罢,给它们解药吧。” 这场一触即发的灾难终于缓了过去!双方都撤回了自己的营地进行休整。 华北这边的伤员有了专门的解药,很快脱了险。到了晚上,卫生员向巴比报告:“老大,根据对方提供的解药分析,它们这次的毒确实不同于上批毒刀上的毒,看来对方有许多种毒素啊!” 巴比听了,皱了一下眉头:“这帮怪物动那么多心思搞这些害人的东西,真是一件灾难呀!没办法,我们只好加紧研究,多防几手吧,你们搞卫生的还要走在它们的前沿才行,能不能不求它们的解药都能自救呢?比如这次,还真的很险!差点就救不了受伤的队员啊!” 卫生员听了点头说:“明白了,老大,我们也尽量多研究些有关毒药的领域,看能否克制它们!” 卫生员下去了,华北和成功走了上来。 成功说:“老大,看来我们可以实施谈判了,我看就安排专员带上三田到它们营地谈吧?” 华北抢过话说:“我看还不急,先围住它们一阵子,挫一下它们的锐气再说!” 成功说:“今天它们被我们打得够呛了吧,它们还有什么锐气可言!” 华北说:“今天它还想讲条件换药哩,它们才到一天,看来,还没那么快缓过弯来,让它们受点教训再说!” 成功听说可给它点教训,也合心意,毕竞之前也受了不少它们的骚扰,教训一下它们太应该了! 它赶紧奏过来说:“这也好,我们要怎样教训它们呢?” 这时,巴比说话了:“先围着它们,让它们主动要求到我们这边来谈,围住的期间,可适当安排与它们的上批队员见面。” 第27章 困兽犹斗寻出路,天无绝境在变通 大家听了巴比的安排都心服口服,就回去了。这一天福坪涌过得很有成就感,先是跟野狮子干了一仗,打得虽然是惊心动魄,但最终赢了,再就是还摸清了这批狮子的家底实力!之前担忧对岸会拿出什么难缠怪招的阴霾总算一扫而空,心里踏实了不少。 第二天,山本一大早就到山坡周围查看情况,谁知周围到处是人家的狮子在盯着哩!这小山坡横直不过几百米,一面还靠着大海。围困它们真的很容易,只要守着三面就行了。大海那面虽可以划船逃跑,但两只大船早已经被人家拖走了。现在只要它们离开这小山坡,人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好在上面有些树木遮蔽,不然更是空荡荡的,太暴露了。山本走了一圈,大骂道:“混蛋东西,好选不选!怎么选这个鸟地方登陆?现在走走不了,逃逃不了!”跟随它查看的那个老队员说:“当时只想着方便靠岸,这里有一棵特高的大松树,易于识别,还有这里特别便于躲风躲浪,哪想到会有逃跑这个需要呢!” 山本听了心中还是恼怒,骂道:“混账东西!考虑事情不周全点,怎能成大事!” 另一个随从是小队长,它问道:“组长,现在我们被盯住了,怎么办呢?” 山本被问得很无奈,它也正想发问呢:“至少要到外面去找点吃的呀,我们还有多少粮食?” “吃的倒是不成问题,还两三天的量,要紧的是饮水很成问题,因为上次登陆的经验是可随便再补给的,所以现在的水只够用一天了!” “这离取水的地方有多远?” “远倒是不远,只有两三里,问题是现在我们不可随便走动啊!” 山本听了又是恼火,说:“管它,它既然不向我们进攻,我们就闯出去,看它如何办!” 这几个随从听说要硬闯出去看看,不禁有些心中发麻,有一个问:“怎么闯,人家人多势众!” 山本说:“怕什么!集中十个队员!余下的照看伤员,准备随我下去!” 不一会,只见山本带着全副武装的十只队员,悄悄地沿着海边往更偏僻的方向行进。它们的目的就是要试探一下对方的意思,既不攻击它又围住它,这是什么意思? 它们刚下了小山坡不到百米就听见响起了一阵哨声,明显是人家发现了它们并报了警。它们愣了一下,都看着山本。山本骂道:“快走呀,看什么!” 它们刚跑上速度,就见前面冒出了一队狮子挡住了去路,大概有二十多只,如昨天的一样,拿着藤甲长枪,全身武装,为首的是一只年青的公狮。只见它大声喊道:“站住!我们狮王有令,不准你们通行!” 山本见状,知道非硬闯是不能过去了,也大声说:“为什么不让我们过去!你们既然不攻击我们,就得让我们活动呀!难道要饿死我们?” 对面的头领答道:“没那么自由,这是我们的地方,岂能任你随意来去?我们不攻击你们,是让你们反省思过,想好了,知错了,可以派代表来和我们狮王商量,也许能给你们一些方便!” 山本大声说:“放屁!我们在大海捕鱼都是来去自由,到了你这点地方就受你管了?快点让开,否则我就放箭了!”说完它示意队员作张弓备箭之势! 谁知,那边的反应更快,“唰”的一声,便宜集结成了两扇城墙!那头领怒斥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想来硬的?我们早就知道你们那几招,你敢放箭,就别怪我们咂爆你们的头!” 第28章 围而不打让反省,寄人檐下须低头 那小队长赶紧劝山本:“组长!放不放箭?不知人家有什么怪招啊!可要准备好被修理的下场啊!” 山本原就心虚,昨天领教过对方的利害,现在只不过逞一时口能罢了。如果真的放箭过去,人家有盾牌挡着,也是奈何不了的呀!对方回敬过来的就不知道是大石头还是什么了? “不放箭也行,但你得给我们去找点水喝啊!我们没有水了,你硬要迫死我们,也只有和你们拼命!”山本让了一步说。 那头领见它这么说,就答道:“渴死是你们自找的,有事相求,必须有礼貌讲诚意,要是敢硬闯,看不把你当水牛给宰了!” 山本闻言也没办法,只好说:“既然如此说,现在算是我们要求,要到外面去打水总可以了吧?” 那头目说:“你要到外面取水,就得到我们狮王那里去申请,我这可没权批准。这样吧,你们约个时间,你们管事的到我们那里跟狮王谈!” 山本听了愤怒地说:“还有这么多的手续!哆哩哆嗦的!” “怕麻烦就拉倒!没有狮王的同意,就别想通行!回去吧!” 山本任性地说:“走,回去!”这十只狮子转过身来,就往那小山坡走去。 小队长说:“组长,回去也不是办法呀!总得要喝水的呀,这么热的天哩。” 山本骂道:“就会渴死你了呀!回去再想办法,没出息!” 不一会,它们回到了它们无奈的营地。山本特意走到储水的地方看看水的情况,只见那里有两只皮囊做的水袋,本来是每船装备一只,共有两只,现在都已经搬上这里了。经过了十多天的海上旅途,这两个水囊现在都已经瘪得不成样子了。 “这还怎么喝!”山本骂道。 “明天就要没得喝了,这可不是玩的,组长!快点想办法吧!” “有什么办法好想的!”山本瞪了一眼。 第二天又过去了,小山坡上的处境已经很艰难,皮囊的水虽然在很节约地喝,但还是喝完了,这十九个狮子个个渴得口干舌燥,苦不堪言。 晚上,山本在山坡上踱来踱去,不时地望着山坡下的哨卡,有时又忍不住大骂几句! 它的手下都在关注着它的举动,但也不敢建议什么了,因为被骂得多了,谁也是没办法! 天又明了,山本一夜没有睡好,很早就又在那里走来走去! 太阳升高了,他再也没办法忍了,就对它们说:“等会我去跟它们的狮王谈谈,看能不能给我们一条活路!” “好啊”它的这些手下似乎看到了活路,都流露出了希望的表情。 巴比前天就收到了山本要闯出去找水的消息,它告诉成功它们:“对方快要来求我们了,没水喝可不是玩的啊!” 成功说“活该渴死它们!来求咱也不给它们水喝!” 大伙听了都会意地笑了一会。 华北说:“惩罚归惩罚,和好才是主题,最终还要靠这些狮子传达我们的好意哪!我们也要准备如何交结这个朋友才行!” 成功说:“等它来求咱,就说再渴两天再说,不然这水就还不够解渴!上次那批不是先关了十天!” 巴比笑道:“这要看人家的诚意如何,表现得好的话,是可以急人所急的嘛!招待未来的朋友,也不应太恨啊!”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 这时就有守卫来报:“山坡上的那个头领来求见!” 原来,山本一下山坡,就已经有哨讯传遍了整个围盯队,接着就有相关的护卫队跑过来问话:“想干什么去?”它们其实都已经认得它就是这二十只野狮子的头目,今天见它只身前来,明知它是来求情的,但还是这样问它。 山本说:“我想见你们的狮王,有事情商量。” “我们狮王是谁想见就见的吗?” 山本一听就愣了:“咦?前天那个带队的不是说可以找狮王商量吗!” 第29章 在家蛮横易,异乡求活难 “我可没听说啊!”那个带队的说。 山本此时已经明白是人家故意气一下自己,没办法,在人家的屋檐下只能低下头了。它一改往日的威风说:“我是这支队伍的负责者,叫山本,真的有要事求见你们狮王,我们已经渴了两天了,必须出去找水喝,烦你通报一声!” 那带队的听了,很是解气,自想:“全是因你们这帮怪物,害得我们轮班守着你们,还要防着被你们伤害,要不是你们,老子可不会在这里受罪!不给点苦头你尝下,你们怎么会知错?” 不过上面有交待,是不能太为难这些怪物的! 它就没好气地说:“看你这么说,也懂得点礼貌了,那好吧,你随我来!” 就这样,山本跟着这带队的一行几只狮子来到了指挥部。 巴比对成功说:“你就出去招待一下这位朋友吧!还是那句话,以和为贵。” 成功答应一声就出去了。 在指挥部的一间客厅里,成功受巴比之托来接见山本。 山本头一次来到这么讲究的地方,心中总有一点敬畏感,它想:“人家这地方要比我们那边气派多了呀,看来,我们之前收到的情报不切实,说什么很好欺负,完全不是那回事啊!” 正想着,听到带队的提醒它:“我们狮王来了!” 听到一阵脚步声,成功就来到了它的前面。 山本赶紧说:“狮王阁下,我是前几天与你们交手的那些狮子的负责者,今天来向你申请一件事。” 它说到这就停住了,它也不知这边的礼仪如何?要怎么说!上面说的话也只是它们常用的一个托词,不说这个,它真的不知如何表达是好呢! 成功见它老实了这么多,心中的恨意也解了一半。就说:“唔!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但得看你们没有诚意!” 山本听到这狮王充满了威力的头句话,不禁有点心虚!赶紧说道:“我们是有诚意的,贵方如有什么条件,我们都可考虑!” “唔!那你想和我们申请什么事情呢?”成功还是威严地说。 “就是想请贵方让我们出去找点水喝,我们现在已经缺水两三天了。” “哦?有这样的事?难道你们来之前没想到要带多点水吗?” “我们是想到的,带足到登陆后一天的水呢!这不是过了几天了吗,因此就喝没了呀!” “笑话!”只见成功严肃地说了这一句,唬得山本心头一震,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这是确实的话呀,不知能否体谅?” 成功怒道:“我还不知这是真的!但是你们可曾想过,你们一次次地在我们的地方横冲直撞,恶意妄为,还随意伤害我们不少的狮子,我们能容得你们吗!我们也正想惩办一下你们呢!” 山本听了慌忙说:“确实是我们太小看你们了,我们前几批过来的狮子都说这边地大物博,物产丰富,狮子也老实好对付,它们那时也是太自负了!” 成功听了,不觉怒不可遏:“混帐东西!还敢小看我们了!哼!你这是品性恶劣,欺负善良!我看你们不配招呼得太好,给你方便还以为可以欺负了,多给你们一点罪受才是活该!” 山本本也是实情实说,不曾想到这真的已经是欺人太甚的话了,如今在人家屋檐下有事相求才知道,以前的做法是横行霸道,毫无道理!现在它顿悟前非,赶紧说道:“是的,现在我真的觉得那时是太没礼貌了,换成现在,我们当然不敢这么想的了!” 成功见它这么说,心中的怒火稍减,说道:“你既然知错了,想出去找水喝可以,不过可得约法三章,不然,你们的野性不知道会搞出多少坏事来!” 山本见它同意了,很是高兴:“你放心,让我们出去找水喝就行,顺便带几天的水回来,其它的事情我们是不会做的!” 成功冷笑道:“不可能吧?你们单喝水就能过日子啊!饿了怎么办,难道不想到要去找吃的?” 山本顿时觉醒了,赶紧说:“你说得是!我们今天是渴坏了,想的只是水,确实还有粮食的问题,我们一时哪敢想那么多呢!” 成功说:“那你是等哪天饿了,再来求我放你们出去找吃?” 山本陪笑说:“我正是不好意思提哪!大王你倒帮我们想到了?” 成功怒道:“想得美!等你们饿了,也休想任你们到处捕猎!我们这里的野生动物连我们都不得随意捕杀,吃的都是我们饲养场出品的肉食!” 山本一听倒是难坏了,不知如何是好:“大王,我们倒没想到会这样的,这可怎么办呢!”急得它在那里走来走去的叫着。它又说:“现在能给点水我喝吗?我都快受不住了!” 成功示意护卫拿点水它喝,对它说:“解了渴,你们可得想以后怎么办了!你们有什么打算呢?就准备这样熬下去吗?” 山本喝了水,精神了一些,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最好是求你们放了我们,让我们回去!不知能这么想吗?”它也知道,自己来犯了事,想这么回去,真的是太过天真了,但又能怎样呢? 成功说:“放了你们?想得好呀!就算放了你们,你们又有什么办法回去?你们没有吃的,靠在海上打鱼?” 山本苦笑道:“我们的船不是渔船哪,真的要靠打鱼充饥,得有那些捕鱼工具,没有的话真的很难啊,这还得靠在陆地上弄够十天的粮食哪,这不知如何开口向你们借了?” 成功一听又来了气:“好啊,你来我们这里闹事,还要我们供养你啊!你也太敢想了,脸皮也太厚了!” 第30章 换位思考需条件,身处劣势不逞能 山本继续苦笑道:“确实不敢想象,当初我们是想着可捕猎到足够的食物回去的,没料到会这样,那还有什么办法呢?你们不准我们捕猎,又不借给我们,就没有其它生路了。大王要么帮我们想一下办法吧!要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的,我们都认了!” 成功骂道:“你们这帮坏蛋,闹了事还想回去?让你们自生自灭,该怎样就怎样吧!” 山本一听,感到很是绝望:“真是难啊,我们都被头几批的队员骗了,早知这样,哪还敢过来呢!”它突然想起了上一批狮子,定也是被人家给捉了,不知它们如何处理,是饿死了呢还是怎样了?不禁问道:“大王,我们的上一批狮子呢,估计是被你捉去了,我们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这次来,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寻找它们,不知现在它们怎样了?” 成功见它问到了点子上了,就说:“你们上次那批狮子现在还好,过得比你们强多了!” 山本一听,顿时有了精神:“哦?那就太好了,它们在哪,可以让我见一见吗?它们是如何活下来的,可以让我们学着办嘛?” 成功见它如此心切,一连问了那么多的事项,还真的是服了这怪物:“你们真的是脸皮厚啊,什么都敢问,什么都敢申请!” 山本说:“大王,我们也是没办法了,都是迫出来的,不然能怎样呢?不如就按上批狮子的做法,给一条活路我们吧?” 成功笑道:“你想学?也行啊!它们是先关在笼子里过了十天呢!” 山本一听傻了眼,想道:“还真的关起来呀!” 成功骂道:“你不是说要学它们吗?它们确实是先被关十天,再办学习班,学习我们的历史习俗,看你们的恶习能不能被我们的好意感化,表现确实好的才给它们自由” 山本听了,很是不可想象似的:“这可是怎么过来的呀?” 这时,有护卫过来向成功说:“那个朵藤到了。” 成功就对山本说:“你不明白,现在好了,你的上批同伙朵藤来了,你们认识吧?你和它好好聊就明白了!” 说完,朵藤就到了它们的跟前!成功对朵藤说:“你认识它吗?说是来找你们的!” 朵藤转身看向山本,这两只狮子都呆住了:“啊呀!怎么是你啊!” 原来它们都相识,都是上峰招来准备到对岸侦探的队员嘛! 朵藤对成功说:“大王,我们认识,在那边都是集训的队友!” 成功说:“这样啊!那你和它聊聊吧,向它介绍一下你们现在情况,对照一下我们双方的习惯意愿!”说完就出去了,这个厅只留下这对海外的狮子。 山本打量着朵藤说:“老兄,看你的神色不错啊?根本看不出是个囚犯的样子哪!” 朵藤听了感慨地说:“你早来十多天!就能看到我的狼狈样了,真的是两世为人啊!” 山本好奇地问:“怎么说呢?它们是先给你受苦,然后再给你们享福?” 朵藤说:“我们刚上岸第二天就被人家分两次给捉了,只剩下一个小毛头!幸好这个小毛头在外面与人家混熟了,不但能通了话,还了解了人家的习性内心,不然,我们都按上峰的指令训导,可能就被关死在这里了啊!” 山本听了也是一脸惭愧地说:“我们也好不到哪去啊!到岸的第二天就被打伤了大半,还困在了那个登陆的小山坡上,现在已经渴得不成样子了,它们虽说不打我们了,但又渴又饿,还不如给捉了去呢!对了,你们被捉了去,怎么现在又过得这么好了啊?” 朵藤说:“都怪我们的语言不通,开初都不懂对方的意思。人家确实并无恶意,根本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也根本不同我们那边的心态啊!这边的狮子可比我们那边的本性要好得多了。我们来侦探人家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接着它就向山本讲述了它们这几十天来的经历,那可真的是从阶下囚到座上宾的巨大变化啊! 第31章 落难异乡遇旧友,柳暗花明新天地 山本听着它的表述,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我的预感是被捉了必定是和我们那边一样,被收编为人家的奴仆了或者直接杀掉了!怎知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朵藤感慨地说:“这边的生活心态真的是与我们那边的根本不一样啊,它们要的是自愿联合起来搞生活物资,我们那边是弱肉强食,以强为主的暴力从属,生活过得既紧张又无奈!” 这两只难兄弟就在人家的客厅里聊了起来,说到要处,似乎忘了小山坡那边还有十九只渴得冒烟的伙伴在苦等它们的谈判佳音呢! 过了一会,山本说:“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朵藤说:“我们本是阶下囚,原就没有了话语权,怎样的后果,估计上峰那边也没有责怪的资格了。现在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至于出路,全掌握在人家的手上,它们怎么安排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好,我那九只队员大多已经选择在这里的工厂搛钱了,还有几个暂时未定的,估计也是会选择留在这里生活了。” 山本听了有些疑虑:“要是上峰知道我们留在这里生活了,不知会如何想啊!会认为我们不忠诚、没志气吧?对我们的家族又会作如何的看待?” 朵藤摇头说:“这个我也想过许久了,当初也是为这个不肯与它们接触呢!后来想,这又能如何呢?对岸派你们来救也救不了,一直住笼子就算有志气吗?人家的心态想法确实是比我们那边的好啊,犯得着为这么的野蛮心态死拼吗?再说要拼也没得拼呀!人家比我们先进多了!” 山本沉默了一会说:“就是怕我们的家族会受到污辱。” 就在这时,成功走了进来,对它们说:″你们的一小头目又来找你了,看他的恿样就要渴死了,你们回去吧,朵藤你也可以跟它们一同回去,让它们定一定心也是好的。” 这哥俩赶紧谢过成功,回去招呼它的伙伴喝水去了。 小山坡这二十只狮子终于喝上了水。晚上,大家好奇地围着朵藤打听这边的风俗习惯。朵藤也是津津乐道地向它们讲述了自己这一批狮这次的经历和受到的礼遇,这帮狮子听着听着,竞忘记了自己原是来寻资源的使命,纷纷准备要朵藤帮介绍找工作了! 有一只狮子说:“朵朵木,你的运气真好,被捉了还住酒店,进厂搛钱,反正我们也回去不了了,如果它们有这个意愿,我也愿意进那个服装厂工作挣钱,你帮牵一下线吧!” 有它这么一说,其它的好几个也纷纷出声央求朵藤介绍。 突然有一只狮子大吼了一声:“混帐!你们都忘了自己的使命了吗?我们是来这里探查资源,要回去禀报的!上峰授予我们荣誉,你们竞这样毫无廉耻地见异思迁?” 大家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队长,它的话确实也刺痛了大多数狮子的心——谁想背信弃义?谁不想能建功立业呢!场上一时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朵藤说:“小岸兄说的是,我其实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时坚持不与它们沟通,坚持了十多天啊!现在听你这么说,我也很有同感!” 刚才那个小岸趁机说:“那你为什么还和它们交好了,现在又来替我们说情找工作!” 朵藤说:“那你准备下一步怎么做呢?” 小岸说:“按你们分析是这边强太多了,我们打不过人家,但也要找机会回去啊!” 这时大家看着它们的组长山本,它才是这里的最高资格者呀。 山本这两天一改以前的威风强势,按往日它的性格早就骂半天了。 它瞪了一眼小岸说:“那你来找机会回去呀,说说具体怎么走?” 小岸被它的顶头上司这么一说,顿时慌了,说:“现在我们还是自由的,伤员也没大碍,可以想办法回去,至少也好向上峰报告情况呀!具体怎么走?先找到我们的两只船,就有办法回去!” 山本怒骂道:“混蛋!你还是自由身?那你干嘛昨天不去弄点水来喝,非要等到我跟人家谈好才喝到水?待会你去把那两只船找回来,明天我们大家一起跟你回去!行吧?” 第32章 峰回路转志尤在,面对现实好自知 小岸一听可傻了眼,那两条船早就被人家重点盯防,怎么可能弄得回来?吱唔着说:“组长,我也是提醒大家不要忘了使命,要有点志气!可是你叫我把船找回来!我一个怎么做得到呢?” 山本怒道:“混蛋!那给你十只狮子,带上你手下十只狮子,够了吧,把那两只船找回来,可以了吧!” 小岸听了也无计可支,只好应道:“好吧,我试试看!” 这小岸话说了出口,就被山本捉住,要它去兑现,它领了命之后却不知所措了,不过没办法,只好带着它那船的狮子趁着夜色走下小山坡,准备去找它们的船。 刚下了小山坡,它那些队员就问道:“队长,我们真能找得到船呀!” 小岸恼羞成怒,骂道:“混帐东西!没出息!我也是说出自己的心事,难道不该有点忠诚,对家里不该有点顾虑吗!” “说得也是,就是不知能否找得回咱的船?” “找不回也得找一找呀,话都说出口了!”小岸怒道。 这支小分队就这样没头没脑地出发去找它们的船!路上它们的心思各异,有的在暗怪它们的头逞能!去做这不可为之事,就算给你找到,也别想拿得到嘛!有的也在想,是该尽力一搏,做不到也好心中无愧! 这船能藏到哪呢?它们先是漫无目的地游荡着,到了半夜,也没遇到对方监视它们的狮子!恰如入无人之境! “队长,它们不设防了啊!” “混蛋!人家不是不设防,是暂时不干涉我们!我都看到一些它们的影子了呢!”小岸说。 “一旦我们做点什么不合它们要求的事就会被制止?” “那当然!” “这还有什么希望!” “总有不留神的时候”,它们就这样一路小声地嘀咕着。 这时它们到了海边,大伙都仿似醒悟了一样:“应该还在海面上啊!我们跑到岸上去找什么呢!” 它们也是被困懵了,刚出来时仿如梦游一般,现在才有点醒了。它们借着微弱的星光,摸索着沿着海岸走了许久,终于见到前面有一处围着围栏的园子。 “会不会关在那里了!”大伙一时兴起。 果然!当它们走近了,透过围栏,看到里面停泊着几条船哩!其中就有它们的两条船。 它们小心翼翼地摸到大门处,看到大门被锁着呢,怎么弄得出来? “队长,用我们这把利刀试看能否割断这门锁?” 原来它们已经有铁制的刀具了,只是还不是很多,每个小分队只配了一把,人手配备的刀还是石头做的。而上一批还没有这种铁质刀具,可见它们在研制这种杀伤性的工具还是很给力的啊! 只见一只狮子拿出它们的铁刀向那用藤索锁定的门栅,仅两下就打开了!存放它们船只的这个地方还是海水泡着的一个港湾,只不过是用围栏关住罢了。这时,门已经打开,它们赶紧跳上两只船,准备起锚划走,怎知突然听见一阵号响,响彻了好几个山头,把它们吓得惊慌失措、东张西望!不一会,只见周围亮起了几十把火把把这里照得如同白昼!它们已经被人家包围了,为首的一只狮子大声喊道:“想干什么!想把船划走?别作梦了,我们狮王早就安排好了防护,我们要捉你的话,你们插翅难逃!” 小岸手下的那九只狮被这阵势吓呆了,一声不响地定在那里,也不知人家会怎样处罚它们。过了半响,那头目说:“我们狮王早料到你们会来,这次先饶了你们,你们赶紧回去,不要再要偷船的念头,否则,我们准备好了上千颗石头,会砸碎你们的头!” 小岸它们听了不寒而栗,战战兢兢地摸索着走出那围园。走了一会,终于远离了那个地方,才有狮子敢小声地说话。 第33章 面对现实莫任性,忠诚不是一时能 有个狮子问:“队长,刚才可真的是太可怕了,人早就准备了石阵,上千颗大石头飞过来,还不把我们给砸成肉泥呀!” 它这样说并不是夸张,因为它们见过这石头炮的威力,谁说得准这里摆设有没有呢,就算没一千颗,就十颗也难顶呀! 小岸这时没了气概,它也被刚才的阵势给震住了,前些天它差点就被人家的石头砸中,它身旁被咂的那小子的惨状,它还记得哩,直接晕过去了,是它摇了好几下才醒了,而它的石刀就被咂断了。 它低声说:“快走!” 天蒙蒙亮的时候,小岸一伙十只狮子回到了小山坡,它们也不敢声张,悄悄地进到了自己的营地休整。不一会,就有个狮进来叫小岸:“组长叫你过去汇报情况哩!” 原来,那山本这一晚也不怎么睡好,小岸它们一回来它就知道了。 小岸低着头进来,只问了山本一声就不吱声了。 山本问它:“怎么样,找到船了吗?” “找到了。” “划回来了没有?” “没有。” “怎么不划回来!” “人家守得很严,我们差点就回不来了呢!” 这时山本的气势上来了:“混账东西!你不是很牛的吗?怎么说这样没志气的话!把船划回来才对呀!” 小岸被唬得退了几步,说:“组长,我其实是强要面子罢了!我当时也知道我们没能力要回我们的船,只是发一下牢骚。” 山本的气势更大了:“混蛋!有本事做点真的业绩出来!冲我发牢骚?我是为你解恨来的?” 小岸此时已经被它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唯唯诺诺,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朵藤走了进来,它是住在这里呢,听见了山本和小岸的声音,就醒了,赶紧过来看情况。 走进一看它已明白了几成,它说:“山本兄,现在情况都摆明了,先别怪它了,让它说一下昨晚的情况吧。” 山本点头,回到一边坐下。那小岸只好把昨晚它们十只狮子出去找船的经历说了一遍。 山本听了,只好呵呵地苦笑了几声,道:“人家岂是这么好对付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到昨天,我们交手都好几天了,你还不知道自己的斤两呀!不自量力,活该!” 朵藤说:“山本兄说得是呀,很明显我们现在是斗不过人家啊!我在这里比你们多了一个多月,对这里的风土人情,经济实力还是有所了解,人家真的有很多强过我们的地方,值得我们学,我们还真的没法和人家打,只有做人家学生的资格。” 小岸得到了缓解,听了朵藤的话,它又习惯地找不是了:“难道我们甘心做人家的徒弟?” 山本一听就来气了:“混账!你想做还要看你的运气呢!你照照自己看,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资格做人家的徒弟?人家要是象你这样的心胸,早就把你杀了,还轮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小岸受了它老大的批,还是有点不服气,硬撑说:“我!杀有什么好怕的。” 这下可把山本气坏了,走过来就“啪”的一声打了它一嘴巴,骂道:“混蛋!不识好歹的东西!让人家杀了你算了!” 朵藤赶紧过来劝道:“算了,杀了你一个真的不算什么,也不见得你小岸有多了不起!只是对我们那边更没有一点帮助,你想想,这样顶多不就是少一个狮子罢了,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我们在这里学点东西,回去的作用可就大多了,这叫价值!懂吗?” 小岸支唔地点头坐下。它的心思,山本和朵藤两个都懂,就是死要面子罢了! 朵藤对山本说:“我来你这也两天了,它们的意思是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它们对我们的想法和态度,还有这边的生活状况,这些我都已经做了。下一步,就是要谈谈你们的打算,你要拟一下计划,准备怎么办?” 山本说:“说实在的,人家确是仁至义尽,对我们这些闹事的还这么客气,换成是它们到我们那边的话,肯定是杀了算。我们还能有什么别的打算呢?看它们怎么办都行吧!” 朵藤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它们是早有计划了的,对我们确是很诚心诚意,看得出是想以和为贵,最终是想要我们回去传话,不要再派船过来侦探和打闹了。不过近期还不会就给你们回去,因为你们还不够了解它们。” 山本说:“我并不打算就回去,也想了解一下它们的情况,我们原本的任务就是过来侦探情况的嘛!现在人家主动还友好地让我们打探,不是正好吗!” 朵藤笑道:“是啊!只不过,我们那边见这么久没消息,说不定又准备派一批伙计过来啊!如果还是这样招呼的话就不太好,弄不好会有伤亡的啊!” 山本说:“如果让我在这等援兵还好说一些,可以抢先把情况说清楚,只不过,对方作的是怎样的安排?” 第34章 挑战自是新忧患,既来则究取利处 朵藤说:“这正是问题,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和你一起去和它们狮王谈谈吧,还可能吃上它们的午餐哩!” 山本对小岸说:“你留在这管好它们,不许乱动!等我的消息!” 小岸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好应声称是。 在成功的指挥部,巴比正召集这里的骨干开会! 华北说:“我们从总部到这里来也有两个多月了,联盟还有很多的事情等老大回去主持处理,特别是如何对待海外狮子的问题,也应在全联盟统一一下意见。主要还是以这里的作法加以总结和推广。原则上是以和为贵,第二是要加紧技术的研发,第三是积储多点物资,以备不时之需。” 成功说:“老大亲自来到福坪带领我们工作了两个多月,我们真是收获良多,不但让我们收服了这些野狮子,还带动了经济啊!从这形势看来,我们已经有把握在以后的日子里过上安稳的生活了。” 有个年轻的狮说:“那些被我们控制了的野狮子怎么办呢?真的安排它们到我们的工厂去工作?” 华北说:“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想最终稳定海外,还得互相了解,增进友谊,你们当初的想法是要灭了它们,那只能引起无穷的争斗,灭了这批会来下一批,将是没完没了的灾害。” 成功说:“这说得是道理,不过具体做法,还是很复杂呀!它们毕竞是外邦的,防范之心不可无,哪些可让它们做,哪些不可让它知晓,要怎样与它们共同生活,都很要心计才行哪!反正不如没有这些野狮子的好!” 此话一出,引得在场的狮议论纷纷:“可不是嘛!还真的增加了麻烦,那些野狮子有的真的很可恶,很难处的!” 有的说:“它们说那些话,怪怪的,不知在出什么坏主意呢?” 听到这里,巴比说话了,大家一下全静了下来。它说:“这个事情要出现,我们只能面对,有什么办法呢,这叫既来之则安之,不然能怎么办?总不能任它们胡来。另一个是有坏就会有好,这些野狮有的地方很坏,就肯定会有的地方很好,比如人家这次用了铁的刀,用起来,锋利得很,不值得我们学习?防范是要的,这可借鉴我们联盟这一百多个狮群,当初也不是一家哪,现在只不过是可能把联盟扩大到海外而已,具体做法,一是办好学校,培养技术、感情、还有共识,这是避免冲突的最好办法。二是增进互动交流,我们也要派些狮子到它们那边去了解一下!” “啊?到这些野狮子那边去,太可怕了,谁敢呀?”大家听了,纷纷议论起来,既好奇又惊恐! 正议论着,这时,有守护跑进来报:“那边的两只野狮子头目来求见!” 大家听了,齐看向巴比。巴比说:“来的正好,成功你和华北到客厅和它们谈谈吧,就是环绕刚才我们议论的主题。” 华北问:“如果它们问到如何处理它们第二批队员的事,该怎么做呢?” 巴比说:“先安排它们进学校吧,参照第一批的做法,先改变它们的观念。” 它们两个应声出去了。 山本和佐藤在上次的客厅已经等了一会,它俩都默默无语地站着。这时,成功和华北走了进来,它们赶紧迎了上去。 华北说:“让两位久等了!” 佐藤说:“哪里!我们刚到呢!” 成功吩咐守护设了席,它们四个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谈。 第35章 和谈要直面敏感事,共识来自实力排序 华北说:“经过两天的思考,不知你们有什么想法呢?听说你们还想去划回你们的船?” 山本听了一脸尴尬:“真是不好意思,我何曾不知是划不来的!只是有个伙计见识不到,让它们去碰一下壁,让贵方教训它一下才好!” 华北和成功都会意地笑了。 朵藤说:“这两天我也跟它们介绍了我这一批队员在贵处的经历,和我们的见闻感受,说实在的,我们是很感谢贵方的宽容大度,以德报怨,是真诚要以和为贵!它们一开始还是不太明白,这不,经过两天才开始明白了。我相信,它们一样也是会感谢你们的,只是要点时间,我们那批还经过了近二十天哩!” 华北和成功都点了头。 成功接问山本:“你们要找回船的那些伙计,现在还是那么强硬吗?” 山本赶紧说:“不、不,它们经过这么一碰都醒了!其实,我们的实力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就算任由我们闹,也是徒劳的。它们有些心理总以为要如家中那样,要征服别人,这却也是我们那边大多数狮子的潜意识,到了这边才知道,完全不必要嘛!” 华北听了不禁眉头一紧:“按你这么说,如果我们的实力不如你们,那你们可真的要大举进攻,征服我们!” 成功听了也是心头一震,逼问一句:“真有这样的野心?” 山本听了尴尬地陪笑说:“不敢!不敢,只不过,我们那边的心理还真的是不可取啊!” 华北听了,领会它的意思,看着成功,叹了口气说:“看来,老大意料的还真是不错啊!”成功也严肃起了脸色对山本说:“真是不可理喻啊!我们不去犯你们,你们却偏偏打起我们的主意来!要不要趁我们现在比你们强大,先去收拾了你们呢!” 山本和朵藤都只能陪着笑不知说什么好。 还是华北打破了这紧张的局面,说:“两位不要误会狮王的意思,它只是反问一句,大家要换位思考,把问题看全面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会犯人啊!” 朵藤赶紧说:“说得是!我们确要反省一下自己的思维!山本兄说的也正是要批判我们那边流行的征服思维啊!” 华北说:“嗯,你们那边的意识就是这么一个状况,这也怪不了你们,你们诚心与我们交流,实事求是地面对问题,这很好,我们要做的是如何针对这个情况做些有益的事情。” 成功这时也缓过气来了说:“不错,既然是这样的一个情况,还得大家共同面对去改善,看有无办法调节过来,不至于真的要较量一番。” 山本听它俩这么说,心才踏实下来说:“是的,我们都愿配合贵方的安排,现在我何尝不感到我们那边的想法太愚昧无知呢!也真诚想借你们的力量改变一下我们的状况啊!” 华北说:“好吧!你们有这样的心愿还是庆幸的,要不然,你们改不了要征服我们,我们也只好奉陪到底,结果可想而知,你们固然征服不了我们,我们也要耗费很多心血跟你们周旋,这可都是凭空造出来的麻烦,本来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何苦呢!” 山本俩个唯唯诺诺地点头称是,说:“是,是,你说得很透彻,我们深有同感!我们会尽最大努力把你说的道理传到我们那边,让大家避免这无须有的争斗,这是我们共同的庆幸!” 成功说:“既然这样,两位有何具体计划呢?” 朵藤说:“我和山本兄交流过,本来我们只有完全配合你们的份,既然你问到我们,我们也可以把想法提供一下,作为参考。首先,还是先让我们这些伙记感受一下贵方的生活文化,让它们自觉地接受贵方的好思想,好生活,事实胜于雄辩嘛。这样它们会和我们一样达成共识,感受到我们那边的征服思维的可怕。过一段时间,如果可以的话,就可以放它们回去,让它们向我们的上锋和亲朋好友汇报,自然就可把贵方的好思维传达到我方,或许得到认可,至少也要让我方知道贵方的强大,不要再有不良念头!” 第36章 身临其境炼真理,感同身受懂新知 成功和华北对视了一下,成功说:“你们这个想法也不错,和我们的计划较一致。听得出来,你们在这里的感受换在你们那里说出来,可不一定能得到认可呀!” 山本很有感触地说:“这倒是个问题,我们在贵地也要一波三折才领悟到你们的苦心,靠我们回去传达,这个效果明显不会一样啊!除非让我们那边的狮子轮着都来感受一番!” 华北感慨地说:“世事难料呀!好在你们也懂得了我们的苦心,就尽一份心出一份力去消这个灾吧。刚才说到要让山本你们在这里感受一下我们的生活,和朵藤这一批的经验是相符的,完全可以,就按上一批的办法,先进学校学习我们的语言,再参加我们的生产,最后可到我们的各户去生活。如何?” 成功说:“这是有经验可依了的,问题不大。不过按上次的经验,你们那边大概一个月就会另派一批队员过来,这个问题该怎么办?” 这倒提醒了朵藤两个:“是呀!我们那边如果一个月内没有回信,就会断定出了事,极可能会再派出加强队过来作再次的侦探!这次可能会派四只船过来了。还不知带来什么更厉害的器械!” 听了这话,华北不禁暗暗叫苦!现在为了对付这两批野狮子可谓是举全福坪涌之力了啊,差不多是全民皆兵了,别看似乎处处压着山本它们来打,其实已经是尽最大的努力了,值班轮守的这些护卫,一边还做着生产的事呢,它们下了班就成了护卫,工厂的那些员工大多也兼是打仗的兵呀!它不觉和成功对视了一眼都暗想:“不得了呀!”。 华北会意,就说:“这样吧,让朵藤带着先来的一批队员先回去向你们的上锋先代一下吧!免得局面越陷越深,山本这一批留在这里再感受一下我们的生活。” 朵藤和山本听了,对视领会,朵藤说:“这也是一个应急的好办法,不然,我们那边真的会凭空想象,不知会闹出什么样的场面来!只不过我们对贵方的体验还刚开始,估计有的队员还不想回去,我本人也想多呆一两个月,有这样好的轻松生活,可是我从不敢想的啊!” 这不知是它的真心话还是另有意图的奉承?但华北还是担心那边又派出个四十只狮子的队伍过来,它们可不想和它们玩了。赶紧对朵藤说:“你过些日子可再回来,先完成这个汇报为紧!你明天就带队回去吧!” 朵藤虽也有多留些日子探知多些情报的想法,但人家话已经说出,当然只有从命!况且它也想争先汇报它的见闻收获呢,这也不算有辱使命吧!它赶紧说:“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第二天,朵藤带着它的五个手下划着它的船回它的老家去了。本来它要求带齐十个狮子的,因为要在海上划十天的时间啊,要轮班的,没有十只狮,那是很吃力的事情!怎奈有几只狮子死活不肯回去了,说这边的生活轻松自由,比家那边的紧压好多了。经过了这一个多月自由生活,朵藤也威慑不了它们了。没办法,朵藤只好带着这五只狮子硬着头皮上船,算是拼搏一会罢! 送朵藤走后,华北回到指挥部找它老妈巴比汇报情况。它不无担忧地说:“老妈呀,经过与这些野狮子接触几个月,我发现将来可能有更多的凶险啊!” 巴比若有所思地说:“唔,你能预感到这个凶险,倒是一件好事,说说看?” 华北说:“首先是那边狮子的生存意识是征服思维,把弱肉强食的道理推到极点。这样,它有条件的时候,就肯定会越过大海,想来征服我们。我们必须要作好防御啊!但是这个防御可是个无底洞,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就是一个恶性竞争,我们就得要花费无穷无尽地心思来搞这些争斗的技艺,否则技不如人,只有挨打的份!而且,就算我们尽力了,人家也在尽力呀,就不可能人家的更利害?或者各有千秋、五花八门,不知人家会出哪一招呀?这可是个未知数,防不胜防的啊!” 第37章 若无远虑近忧至,两头讨好维机灵 巴比听了点头说:“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华北继续说:“以前,技术低的时候还好,造不出象样的船,有大海隔着,大家可相安无事。它们近来的技术应该是越来越不得了啊,它们的船一次比一次的要好、要大,器械也是一批比一批的利害,头几次用的是毒刀,这一批有了铁制的刀具了。这势头,我感觉我们联盟可比不上啊!” 巴比听了,缓缓站了起来,来回地踱着。过了一会,它低声地说:“是啊!我们之前都是热衷于搞生活物资,为生活得丰富些,很少想这些拼杀的事了。我们那些捕猎技艺对于一般的动物猛兽都还行,要是拿来对付这些越来越机灵的狮子,肯定是越来越吃力,再不快点更新,就跟不上了!这两批野狮看起来都给我们收服了,其实我们只是借着地利之宜,在我们的家门口还行,如果换在别处陌生的地方,鹿死谁手,真的是尚未可知呀!” 这两母子在担忧着,屋子里显得有些抑郁。这时,成功走了进来,说:“这些野狮子终于走了一批了,希望它能说服那边的头,别再搞这些名堂了!害得我们没天好睡的!老大,今天我们搞了个宴席,庆祝一下,准备入席了,你准备一下吧! 巴比正和它的儿子担忧着野狮子的事呢!经成功这么一说,倒冲散了些困窘。巴比说:“也好,好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这野狮子的事怎么说也是告一段落了嘛!” 华北见它们这么说,自然心情也稍为放松了一些,先吃一顿再说吧! 话说那朵藤带着五只狮子在海上拼搏了十多天,终于见到了它们的海岸。这十天来它们可是历尽了艰辛哪!看着自家的地方,莫名其妙地冲动起来,真的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朝难啊!再苦再累,压力再大,对故土总有说不出的亲切感嘛! 上岸后,朵藤带着这五只伙计,要先到它上峰那报到。这个上峰要比山本高两个级别,是军营的头领。到了那,守卫只准它一个进去。 朵藤走进房子,只见它的上峰正背向它站在里面。 “川野阁下,我们回来了!”它向这个头领说。 那头领转过身来,严厉地对它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去了两个多月才回来!是全都回来了吗?” 朵藤赶紧说:“阁下,我带了五个队员回来,有四个还在那边,继续侦探情况!” 川野听了疑惑地说:“唔?到底什么情况?还分成两队了?不怕给人家吃了吗?” 朵藤说:“阁下,那边的狮子来了增援了,非常厉害!它们是上千个狮群联合在一起的联盟,有一个首领管辖。这次它的首领亲自出马,带了一队非常强大的军队过来,就在我们上岸的第一天就把我们打败了,还当场捉住了九只,关了起来!” “啊?这么厉害!你们怎么这么菜!不堪一击!捉住九只,只有一只跑得脱,就这只得力点!其余都是水货呀!” “不是啊,走脱那个是最小那个队员,能力最差了,是人家故意放了一个的啊!” 川野听了有些不解,走近来问它:“这么古怪?到底怎么回事?” 朵藤赶紧说:“人家在我们登陆地点的周围早布下了天罗地网啊,只等我们一过去跟人家交手就中了它们的重重机关,越是勇猛的越是先中计啊!我就是最早被控制住的几个。当晚它们想趁乱救我,又中了人家的套路,只跑了个最差的小鬼。” 川野很是不爽:“还没打就全军覆没,真没用!后来怎样,又可以活着回来?不可思议!你从头讲给我听!” 朵藤就把它们这一批队员跟人家较量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还说:“对面的狮子确实高深莫测啊,你看,它们能弄懂我们的话,不但不杀我们,还说让我们把它们的情况转达给我们管事的!这不是艺高胆大,无所畏惧吗?” 川野听了很是失落骂道:“没用的东西,我们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第38章 实情陈述看技巧,情绪排拆留余地 朵藤低头站着,好一会不出声。又听川野问:“你们见到第二批队员没有,它们的情况可好些?” 朵藤说:“它们刚靠岸就跟人家进行了战斗,拿出了最厉害的器械打了一阵。” 川野情急地问:“情况怎样?我们的飞箭可厉害哪!它们肯定伤亡很大吧?” 朵藤知道它想听什么,只好吞吞吐吐地答道:“对方是有伤亡,但是我们的伤亡也大啊!人家早有准备,展开了几个盾形,我们的飞箭很难射到它,它们还用它的飞石打伤了我们好多个队员。最后还被它们赶回驻地,围了起来,不准出去找吃喝,可把它们困得不得了啊!” 川野跺脚来回地踱着骂道:“混蛋!后来呢,怎么办?不被渴死?” 朵藤说:“倒是没有被渴死,晚上它们偷偷出去找水!” 川野情急地插话问道:“怎样!得手吗?” “人家早就防着了,哪能出得去呢!” “混账东西!”急得川野不停地走着。过了一会,它静下来问道:“后来呢,就一直渴吗?” 朵藤道:“渴了两天后,它们决定跟人家谈谈,希望给口水喝,不然就干脆让它们杀了算了,用不着这么折磨!它们的组长去和人家谈的时候,对方让我出面把我这一队的情况介绍给山本听,说并不如我们想的那么狠,只希望以和为贵!” 川野听了它的讲述,静了下来,慢慢地踱着步,低头想着。最后才说:“我明白了,你能回来,是它们让你来传话,想以和为贵!真是不可思议啊,这个世界怎么能以和为贵呢,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弱肉强食,想不到对面的世界有这样的想法啊!你的队员还有四个怎么不回来!山本它们又到何时能回来?” 朵藤吱吱唔唔地答道:“我那四个队员,还想多侦探些情报,至于山本它们什么时候可回来,要看对方的意思了,估计也会如我一样,总会放回来的!”它可不敢说它的几个手下不愿意回来,这可不得了,这不是背叛的意思吗?在人家那边的时候,似乎并没觉得那么严重,不然,打死也要拉它们回来呀!”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川野骂道:“混蛋!留不留下不能由它们说了算!四只狮子能做什么?也不想不想,是由它们定的吗,你是怎么决定的?” 朵藤吓得一大跳,赶紧咬定是自己的决定:“是的,是我一时糊涂,想要它们留下来和山本它们一起作个接应!” 听它这么说,也还算有个交代,川野缓了一下心情说:“好吧,我会思考这件事情,你带你的队员先回去休整,准备下一步的改进方法吧!” 朵藤听了,心情疑虑重重,但也不敢多讲什么,只好告退,先舒缓一下这里的压力再说吧。 川野这里终于有了外面最新的消息,虽然不是捷报,总算知道了不少的情况。它一下子忘了睡觉,一直在想这个事情,准备如何向上级汇报。看来,事情进展并不如头几批侦探所说的那样顺利,人家也有看家的绝活,要征服它们可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第二天它叫来朵藤,要带它一起去见它们的头领,也是它们这个边的二号老大,专门管对外扩张的。 这个二号老大的驻地离这里有一点距离,它们坐了半天的车才到达。 这时,这位老二正和一帮谋士在商讨器械改进和制造的事情哩,听说搞侦探的来了,正中下怀,可想听一下它们的杰作在实战中的表现威力了,上次药刀的效果可让它兴奋得不得了!就赶紧宣它们进来说话。 川野带着朵藤跟着守卫来到了一处展示器械的大厅,只见里有五、六个狮子正围着它们的老二在说事呢! 川野赶紧向前报告:“长官阁下!我们侦探队有消息回来了!” 第39章 权威当前奉高压,巧察神色婉吐言 “嗯!好得很!我正想听一下我们器械的效果,怎么这次那么久没有战报的!情况怎样?” 川野说:“开头时很有威吓力,头两批队员反映我们的药刀所到之处,对方只有受伤的份,纷纷躲避,不敢对阵!但是后两批的情况就有了些变化。” “嗯?我们的器械一次厉害过一次,怎么反而后两批的倒不好似的?”这令老二有点失落了。 川野说:“不是,经过两批的侦探,可能惊动了对方的高层,派来了增援,非常厉害!它们那边竟然有上千个狮群联合在一起,比我们的地盘还大得多。这次它的首领亲自出马,带了一队非常强大的军队过来,早早在我们登陆的地点周围布下重重机关,真似天罗地网啊!朵藤这批队员刚上岸就被它的网阵捉住了,药刀根本无法施展。山本这一队的飞箭,人家早有防备,展开了几个盾形,很难射倒它们。反而我们好多个队员被它的飞石打伤了。最终被赶回登陆点,围困了起来,不准出去找吃喝,活活把它们困住了。” 那老二听了这么多,早已经火冒三丈:“混账!真是没用的东西!我们搞了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被人家两下就拿下了,不要脸!”它气得走到那个船模型前恨恨地骂着,然后来回地走着。众人见了都不敢说话,静静等它发话! 过了半晌,老二缓了一口气,指着朵藤说:“你是带队的那个队长是吗?你是怎么回来的?” 朵藤吓得大汗直流,颤声说道:“是那边放我回来的。” “它们为什么放了你?有这么好心!还是有什么企图?” 朵藤在它的审视下,头都不敢抬,只是赶紧回答:“那边说想以和为贵,叫我回来传话!” “混蛋!和什么和,它们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和!它们很厉害吗?” 朵藤战战兢兢地说:“回老大的话,那边的狮子确实厉害,机关很多,石炮、网阵、陷阱,五花八门,不信可亲自去看一下!” “唔?你还叫我去那边看一下!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朵藤继续战战兢兢地说:“回老大的话,那边的大王都对我说了,希望你到它那去友好地看看,它也想过我们这边来聊聊!” “什么?它们的老大都跟你说上话了,你算什么级别!” 这老二听它这么一说,怒火不由消了一半下去,这个队长也是见过人家头号人物的呀! 佐藤说:“那边的老大很厉害,那些狮群被它调教得井然有序,有条不紊啊!它们不但造了大量厉害的器械,还造了更多的生活用品,人家的物质生活可丰富了!” “混蛋!你是长它人的威风,灭自家的锐气!它们能有什么好的?还好得过我们的!” 老二听了朵藤对人家的夸奖,心里很是不爽,劈头就骂了起来。朵藤只好不作声,任由它出气。 这时它身边的一个参谋样的狮子对老二说:“头!有什么情况还是了解了再说吧,让它说一下情况,不然过去侦探就白侦探了。” 看来,老二对这个参谋很看重,听它这么说,火气也不那么大了,对朵藤说:“你详细地说说那边的情况,不许有半点虚假!” 朵藤看了一眼它的顶头上司川野,在它面前本来还不轮到自己说话的,但它是第一经历者,由它讲述更真实全面,川野示意点了一下头。朵藤得到了上司的许可,便也放胆地把它带队到对岸的经历从头说了一遍,当然也夹带了一些对以和为贵主张的赞赏,最后说:“当初我们和山本那批队员都极力抵制它们的心态,但是经过两个多月的考察,它们的物质真的是比我们丰富了很多,真的要较量的话,目前我们还不是对手啊,当初被我们教训的那个成功狮王,在得到它老大援助后,还说过这样的话,要趁现在比我们强大,先过来把我们给收拾了呢!还是它老大制止了,说根本没必要,也不符合它们联盟结交的风格。只希望我们知道它们的实力和意愿,不要再过去闹事就算了。” 第40章 知耻而后勇,先当好学生 众狮子听了,都静默了下来。这样的话,让它们的雄心壮志顿时成了泡沫,以前雄心勃勃的憧憬,现在变成是以卵击石啊?怎不叫人失望呢! 那老二坐了下来,静静地说:“这么说,我们之前所做的都是痴人说梦呀!怎么办?还搞不搞呢?又怎么搞呢?” 刚才那参谋靠近它说:“头,既然如此,也只好实际面对,总好过胡搅蛮缠,不自量力地去丢人现眼啊!如果不知这情况,我们自以为利害了,就冒然大举发动进攻,按这情况那真的是飞蛾扑火,白白断送我们的物资积蓄啊!” 老二说:“唔!知耻而后勇吧!这么说来,那边地盘比我们大得多,物资、员数、技能,样样都比我们厉害得多!我们能做些什么!唯有奋发图强,奋起直追,才不至于被它征服啊!看来要请老大重新布署计划,时刻要有拼搏精神,才能保住我们的种族啊!” 川野见它的上峰这么感慨,也附和表忠说:“长官阁下!我们一定谨记你的训示,加强训练,加快器械的打造和运用,尽快提高我们的战斗力!请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很快强过它们的!”接着又说:“不过,下一批的侦探计划可能要延迟一些,不然也不知怎样着手啊?” 老二说:“励精图治,加紧跟上,那是当然,但暂且不要再派侦探队了。这几天我先向老大汇报这个情况,看总体怎么策划再说吧!” 这时那个参谋又靠近它说:“头!你说得对,是该先缓派侦探队了,或改派拜访团,或者求学班到它们那边去,把它们的情况摸个透彻,该学的学,该改的改!该做的做!等我们的实力足以克制它们时,再择机起事!” 那老二说:“嗯,它们那边不是欢迎我们‘友好地’过去学习吗,这正中你的建议嘛!不过,看来要实现征服它们的理想又要很长的时间了啊!” 那参谋说:“不怕,一年不行就两年,一代不行就二代,总有机会的!关键要坚持我们的抱负,卧薪尝胆,时刻拼搏!” 朵藤听了,心中有一些感触,想到了一点人家的“以和为贵”的精神,但也不知该如何讲呀?怎么讲恐怕也不合时宜呀! 朵藤就这样和它的上峰回驻地去做它们的准备工作去了。 半年后,由朵藤带路,川野带着一个12只狮子的拜访团,登上它们最新造成的一艘大船“和阅”号,准备渡过大海到福坪去作客。这艘船比上次山本的那条大多了,各种性能也好了很多。船上这次装的不再是打架用的刀枪,而是各式各样的礼品。临行前,老二带着它的参谋来到海边送行。 川野受宠若惊说:“长官阁下百忙之中还抽时间来送我们,真的不胜感激,不知还有何嘱托?” 老二说:“这次到对岸去走访,是老大亲自组织的计划,要交待的都交待了多次了,但是它还是要求我到这里给你们送行,你要领会到老大的心意!本来想安排参谋随你们同行的,考虑到这还是初次,一时还不到这一步,就由你先去打一下基础,明白了吗?” 川野和朵藤都恭敬地说:“老大的嘱咐时刻谨记于心,请长官放心!”。 这老二和它的参谋望着渐渐远去的大船,感慨地长叹了一口气,很久才慢慢地走回去。 话说半年前华北和成功送走了朵藤,回到福坪指挥部,就被巴比叫了过去。 再说福坪涌的那天早上,巴比对华北说:“这里的事情暂告一段落,但却是另一个开始,我们得赶紧回去准备策划全联盟的防御部署了,今天收拾准备一下,明天就起程回去吧!” 又对成功说:“你回顾总结一下这几个月来与这些野狮子的接触,下个月我们的联盟大会,你作一下报告,从这次的事情得到启示,我们要做好全联盟动员、防御可能的外来势力了。” 第41章 凯旋归来不觉老,反省总结需及时 成功说:“老大来我们这里三个多月了,还没真正好好玩过一天,趁现在野狮子的事情告一段落,对外的防御也有了点头绪了,就再留下来几天,我们好尽一下地主之宜,陪老大你到各处走走,尝尝各处的美味也好啊!” 巴比微笑了一下说:“这个等下次机会吧,希望下次来,我们没有这么大的压力,可以轻松面对它们了。” 成功听了,知道是给它寄予厚望啊,要它加紧准备迎接可能的挑战为重啊!赶紧说:“非常感谢老大对福坪的关爱,我们定不负你的重托,加紧准备,不让那些野狮子有可乘之机!” 第二天,巴比和华北带着那二十只高手,坐上它们的车,浩浩荡荡地踏上了回师的路程。 总部在巴比出征的这三个多月,有乌托留守主持,自然也没有什么乱子发生,最大的事情也就是通过信报联系着东线的战况,全联盟都关注着东部的战事,各类的小矛盾纠纷反而更少了。 这天巴比从东部回来,算是得胜归来,总部所在的坝顶涌充满了喜庆的气氛。乌托特地到市场买回了巴比喜爱吃的菜,在厨房里忙活了大半天,等把各样的菜式摆到桌上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餐的时间,家里可热闹了,几乎所有在总部的家属都回来了,包括它的六个儿女和它们各自的小家庭成员、儿媳、孙子,齐聚一堂,好几十只狮子哩,难怪乌托要忙活大半天了。 等大家围着餐桌坐定,巴比就微笑着对大家说:“都来了就开始吃饭吧!我早也饿了!” 这时它的宝贝女儿华都可有话说了:“老妈,你饿了,先喝一口我给你买的牛奶,不过一边喝要一边给我们讲讲在那边福坪涌大展神威,收服野狮子的精彩故事!”说完还向周围的各家人征求支持:“大家说要不要?好不好!” “好!”大厅里响起了雷鸣一样的掌声。那些小孙子小孙女还都靠近巴比要亲着奶奶呢! 巴比见此情景,也是很兴奋,说:“这次在福坪与那些野狮子打交道,确实是惊心动魄呀,不但惊险还充满了新奇,人家可也不是吃素的。”它招呼大家一边吃一边聊,然后给它们讲了些经典的战例,当讲到语言专员初次与人家喊话时,那滑稽的情节逗得全家都笑了起来。不过讲到跑不过人家,差点被人家从后面赶上,那紧张的气氛又把全家的心情提到了高空:“好悬呀!” 突然,巴比咳嗽起来,还挺严重的样子!乌托赶紧打住它的话,端起水杯,让它喝了。这时大家才发觉,巴比老了很多了!以前大家都在一起生活,没有感觉到这个变化,如今隔了三个多月,一看就感觉到了这点。由于巴比的这一咳,全屋的喜庆就被消减了一半! 乌托对巴比说:“先吃饭吧,那些事情留日后再慢慢说!” 华都也赶紧劝它老妈说:“是啊!每天说一点,不急!”它蓦然发觉宠它的老妈突然老了许多,心中的悲情油然而生,不由靠近巴比,要它不说了。 巴比笑着说:“你们是怎么啦,我就打个咳嗽,就那么小题大作,怕我老了啊!” 华北见这情形,赶紧出来说:“是啊!老妈没事,在东部战场上,都亲自出马,与那些怪物短兵相接,指挥战斗呢!差点被追上那次战斗,是老妈及时下令,来个突然停撤,然后突起反击,这一招″回马枪″,差点就击中了那些跑得最快的怪物,最后也把它们引进我们准备好的网阵,一次捉了五只呢!” 听华北接着它老妈把这一段战斗故事讲完,全家的心情又恢复了些,开始边吃边聊,倒也其乐融融。 次日,乌托通知总部各部门齐集会议中心,要召开东征的总结大会了。 这也是大家早意识到的事,那么大的一件事,回来了当然应该会个面,给大家说一下的啊! 很快,会议大厅就聚集了二十多位主管、干部,等它们的老大巴比训话。 这次会议还是习惯地由乌托主持,当巴比带着华北进场时,它带头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第42章 异域山川自不同,未雨绸缪当思量 巴比在掌声雷动的大厅里走到它的座位,心情也是很好。它压手示意大家坐下,说:“这次到东部三个多月,和那些海外的野狮子斗了几十天,虽说是得胜归来,但也是教训满满啊,这次和大家谈的,主要还是要从中吸取的教训和启示。首先就由华北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次东征的情况吧!” 华北就把到福坪涌跟海外狮子斗智斗勇的经过较为具体地向大家讲了一遍。 然后说:“这次东征,我们在战场上感受到了几个强烈的紧逼感,第一个,就是不要只觉得自己很优秀,别人也不赖。这次海外的那些狮子实力不容小视,尤其是还在不断地快速进步,最初说是有毒刀,第二批来的时候就已经有飞箭和铁刀了,如果不是应变得快,福坪的狮子完全是任由人家碾压的呀!我们有什么可以抵挡这些东西?完全没有!如果第三批再过来,就不知会有什么更利害的不可思议的东西要面对!我们要准备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啊!” 各大主管和专员们听了,不禁大吃一惊:“真的是太悬了啊!都说岁月静好呢,原来是有老大在替我们抵抗着多大的危难啊!”这些事情虽说平时都有通报,但里头的教训和隐藏的危机,谁都不曾体会到啊! 华北继续说:“第二个是我们从中总结到的教训,就是一定要侦探外界的情报,这次我们能化解人家的新奇招数,完全得益于事先得到了情报。毒刀是在总部时就知道了的,所以我们准备了一些药品,到了福坪涌,化解了十多个伤员的刀伤,但是飞箭、可是闻所未闻的啊,这么快的利器从远处飞过来,我们如何抵挡?” 华北的这个提问,把众狮子吓得一身冷汗,根本不知如何抵挡啊! “幸好我们事先从对方的一个队员口中知道了这个正在研制的利器,提前想出了用藤盾的防御办法。所以我们要组建情报侦探部门,这次海外的野狮子过来的实质也就是它们的侦探队,是想过来收集我们的情报的。” “幸好事先知道啊,不然就只有被射的份了啊?”大伙听了心有余悸,议论纷纷。 “原来这些怪物是来侦探我们的啊,不知它们到底想做什么?” 华北继续说:“它们到底想干什么?有的同事已经感到危机了,它们的最终目的就是想征服我们!侦探是想事先搞清楚是否有了这个能力!” “啊呀!怎么会有这样的用心哪!”在场的听了都被吓了一大跳!“我们这个联盟这么大从没有出现过要征服谁的想法啊!真的是怪物啊!” 华北见大家的反应很强烈,觉得也达到了它要提醒的目的,就由它们议论了一会。后来静下去了。它才说:“从我们捉住的那些野狮子了解到,人家的生存意识就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就连在家族中也是这样,它把弱肉强食的生态推到了极致,完全没有情义可言,这就是它们与我们的根本不同,地域的差异,意识形态也跟着不同啊!” 有主管说:“想把我们征服了,对它有什么好处呢?犯得着远渡重洋,老远地过来这么波折吗?” 华北严肃地说:“把我们征服了,我们就得做它的奴仆,就如那些水牛一样任由驱使!” “啊?不可思议!把我们当动物看待,这不是禽兽的思想吗!” “干嘛非得把狮子不当狮子,这有什么意义呢!” 众主管和干部们都表示惊恐和疑虑不安! 华北说:“这个问题放在我们这里似乎是不可想象的,但它们就是这样的心态!可能是它那边恶劣的生态环境所至,所以我们也要准备组团,要到那边去看一看,那边到底怎么了,对待同类狮子也如动物一样了。” “这谁敢去啊!那些狮子那么粗野凶残!去了不就成了它们的水牛了?” 华北说:“这两批野狮子开头时确实是很凶残,但是经过我们调教,还是有了很大的变化,它们大多都认同了我们的生活意识。这是一个突破点,就看可否通过这个窗口,打开海外狮子的思想!最好是能变得和我们一样,以和为贵!” 第43章 歼灭还不是办法,防御需抽调产能 大家听了纷纷点头说:“任重而道远啊!” 这时,政策主管发声了:“既然这些野狮子那么野蛮,简直就不是狮子!那我们就把它们当水牛处理,找机会把它们给灭了的好,来一批就清理一批,以防后患!” “这似乎也太狠了些呀!”在场的狮子议论纷纷。 这时巴比觉得要出声了:“问题是,你灭得了这两批,恐怕就灭不了第三批,假如我们当时把第一批给灭了,就根本不知道人家正在研制飞箭,也根本没有办法提前防备,就在与第二批交手的时候,恐怕我们就被它的毒箭射翻了。你说是谁灭了谁呢!” 老大的一句话把有杀灭想法的狮子直接给按倒了,不少狮子面面相觑:“是啊!灭了人家,恐怕还没那个能力啊!” 巴比见大家明白了,就示意华北继续讲。 华北说“我们想过了,杀灭并不是办法,现在我们还不知人家又有了什么更利害的器械了,万一来了第三批,我们如何对付?真的是心中无数啊!为此,还是以和为贵!要想和,那是有条件的,第一是以礼相待,这次,我们把它们的两批队员都好好地招待了,还让它与我们一起生活,就是想改变它们的心态,认同我们的生活,回去加以宣传,最好能让它们知难而退,相安无事。第二是我们的实力要强过人家,至少不弱于人家,不然就会被人家小看!从现在起就要抽出人力物力来研制先进的器械,人家的东西那么利害,如果我们的不堪一击,那就是人家发动征服进攻的时机。这次它们暂停了,是因为看到我们有能力把它们控制住。但是以我们的实力,其实并没有比它们利害,我们连飞箭、铁刀都没有,更别说人家还有多少没露相的其它利器了!” 政策主管听完,点头说:“看来,我们以后要做的事情要多了一项,就是外事,这个外事部要从各部抽出组员,抽出资金,还得搞器械研制,这是一个很大的负担啊!而且搞出的器械到底能否对付人家的利器还是未知之数,所以这个项目必须一直不断优化和扩大,这真可谓是一个无底洞哪!” 听它这么一说,大家也感觉到这个新的危机和负担,会场沉静了下来! 产业部主管打破了沉静,说:“这个新的问题,想躲避也躲避不了啊,幸好是及时意识到了,还算是好的。不然,等人家打到家门才知道的话,大家只有当水牛的份了。分出部分力量来搞外事和防御器械,按目前的产业状况,还是有条件的。现在我们的产业已经发展到了第四产业,而且也正逐渐饱和,也需要第五产业出来吸收,我看就把它当成第五产业的主打项目吧!” 巴比听了,正中它的心事,说:“现在的产业状况如何了,我正想了解一下!” 主管说:“老大,在你离开总部这三个多月,各项产业都正常运行,而且由于发展得很快,不少的行业产品都有过量的现象了。很多产品积压,没法销空,有的还到了变质作废的地步。本来东西多了可休息嘛,但这却变成了很大的困惑,你看,作为工厂,它们的产品不好销,工厂员工就没收入了啊!现在正好,把这拔员工抽出来搞战备器械,也算是找到了一条新的出路啊!”它说完似乎舒了一口气似的! 巴比听了,低声地说:“这样啊,我们的经济运行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啊,产品慢慢就积压了,这就是不顺畅呀!现在好了,要靠打仗来消解啊?” 大伙听了,心情又复杂了起来,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哪,虽说找到了经济的出路,但却是为打斗服务的!这不是更凶险吗? 看到这情景,乌托出来开解了:“大家不必太过于担心,经济发展就是这样,从第一产业走向更高的产业,这就是有进步的表现嘛!如此,我们的产品才越来越丰富,技术也越来越先进。当前出现多种产业的积压,就算没有改产战备这条路,也是可以往其它高端产业发展的。比如现有的房业、车业,很多性能差的,成本高的产品,积压起来了,这说明技术更新了,产量也足余了,宏观上是有力量去做其它事情了。只不过,在具体中,这些厂家的员工一下子转成战备产业,并不现实,它们也不懂,也没条件啊!要怎样升级和转型呢?还需有一个技巧的问题!” “那到底怎么整啊!”大伙都觉得无从入手似的。 第44章 筹建战备产业,化解饱和产能 产业部主管说:“我们目前的产业是以盈利为线索的,这就需要让转产战备的厂家也有利可图才可行!现在如果动员大家抽调产能,搞一些做飞箭、大船、铁刀的厂,但卖给谁呀?” “这只能是卖给联盟总部,总部必须抽出资金来支付!”华北建议道。 这时,市场部的一个专员带着疑虑发言了:“你说要动员这些原来生产日常生活用品的厂家转产打仗的器械,恐怕它们也没头绪啊!产品样子是怎么样的?要怎么做?要达到怎样的标准?它们都没有谱!做出来要费多大的精力?会否有收成!换成叫你做,你会做吗?” 它的几连问倒也是问中了要害,谁愿做呢?大家都沉默不语了。 过了一会,乌托这个高参又说了:“看来,这件事情是联盟集体的防务大事,不是哪个工厂能承担的啊!具体要做,需有一个研发的机构进行研发,然后组织量产,这个就交给科研部研发,然后由它们直接组织一个厂来制造吧,这个厂需要不少员工和物资,还需要资金,可从各相关行业选聘和调剂,这么一来,我们其它用途的资金要抽取很大的一部分来支援,甚至可增发适度的货币,各项饱和的产能应该可以得到缓解,但也要做好过紧日子了的准备。” 产业部主管听了似乎很有感触,它说:“各位,这个打仗器械的生产算是一个新的产业,对于如何开始量产,乌托总参提了一个解决的好办法。但在普通的民用产业上也存在同样的一个开头难的问题。大家看,现在的第四产业呈现很饱和的状态,要发展第五产业来消化。正如刚才说的打仗器械一样,刚开头的时候,恐怕大家也不知头绪啊!新产业的样子是怎么样的?要怎么做?要达到怎样的标准?有销路吗?我们都没有谱,做出来也不知要费多大的精力,会否有收成?这个问题不解决!叫企业做,谁会做呢?但是不做嘛,又没有出路,这就是一个困境!可否参考乌总的提议,民用的新产业也由联盟调剂资金,组织研发和生产呢?” 市场部的一位干部听了就说:“我们的产品是以需要为向导进行生产的,现在的各产业虽然饱和,但这就是物产丰富的表现。如果由联盟进行研发,还组织生产,它对市场的适用性就没那么切实,你知道不了千家万户的喜好,将来有了大量的产品,可能并不适应市场需求,卖不了,就会没有用,但它已经消耗了大量联盟的也是大家的资金,难道作废掉?这时为了找到出路,可能会由联盟安排使用,这样的运营久了,我们的产品就会与社会脱节、会落后。因此,开发民用的产业不宜套用打仗器械开发的思路,因为它的市场在平民大众,而军工器械的市场在于战场。 巴比听了,赞赏地点了点头,它也考虑过新产业研发的矛盾,确实想过要用联盟来主导,这样就不愁产业的销路、利润和生存问题。但是真的如此可能就会按步就班,民间的积极性发挥不出来,产品的丰富多彩性、和实用性就没有了。 它见到很久没有谁再发言,知道这是提到了节点,大家一时也不知如何办了。就说:“新产业开发的问题确实是有风险和空白区!它就如一个发明,原先就是无形无踪的,但就是为了解决需要,想方设法硬是凑了出来。第二产业,开初的时候是把余下的产品进行再加工,挖掘出新的用途,比如把牛皮加工成鞋子,到了现在的高端产业,用不完的产品可再加工成什么新的用途?卖不了的房子、车子,能加工成什么更新的东西?这就难想象一些了!这是一个经济理念升级的问题,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再来开个研讨会吧。现在的主题是研发防御器械的事情,它的市场就是战场,战场的需要就是我们的研发方向,产品可以适当积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如果真的是天下太平,没用着,那倒是好事,还过搞研发和组织生产的这一大批组员和设备是必须长期维持的,它们没有看得见的经济收成,要靠各行业供养,这是怕不了浪费的开支,其它的民用行业是学不了也不用学的。” 第45章 仿造渴见识,隔行如隔山 大家都在用心地听着巴比的讲述,它的见解还是那么的独到和精辟,令在场的各大专员、主管不得不心服口服。确实这些经济上的线索很复杂,似有或无,怎么抓,太要艺术了。 最后巴比说:“这个防御能力的打造,是我们从这次东征中领悟到的急事,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却迫在眉睫,搞不好,人家会打过来,我们就要做人家的水牛!要搞就必须有一大批的员工和物资,还要长期地钻研,不停地改进,这就要大家抽出各自的收成来供养,大家要做好心理上的准备。从现在起就由科研部着手策划这件事情,要多少资金物质,要多少员工,要哪个部门如何配合,都规划好,在十天后的联盟大会上报批。” 第二天,科研部就委托华北带领科研部的专家们紧锣密鼓地开始了器械研发中心的筹建工作,着手点就是飞箭、铁刀的研制。它们从海外狮子那里缴获有样品,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细究起来,就不知头绪了。这些箭怎样才能飞得更远、更有杀伤力?样板是竹子做的杆,铁做的头尖,非常锋利,问题是它们以前没见过铁呀,这东西怎么做出来的?可把这帮专员难坏了!至于铁刀就更不知如何做了。“铁”成了华北科研团队的关卡,它们对此一无所知,研发也无从说起。 没有铁它们就想起了代替品——石头尖,但是跟人家的铁质根本没有可比性,真的是以蛋击石哪! 华北苦恼了好几天,还是无法找到铁的窍门。它们的科研团队已经发展到了三十个组员了,但整天在这里吃干饭罢了,大家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同时不觉对海外的科技感到害怕——那些野狮子怎么就那么厉害,搞出这个我们一窍不通的利器来!不知现在人家的科研有多恐怖啊! 这天,已经是开始研究的第五天了,在对人家的铁器的研究上还是一片空白。华北把这个状况向巴比作了汇报,说对器械的研发一点进展都没有啊! 巴比说:“看来,铁这东西不是天然有的,肯定是后天制造出来的,你看,我们周围方圆几百里都找不到这东西,估计我们能找到的只是它的前身,要经过怎样的操作才能变出来,还是个迷,就如皮包,你是找不着的,要经过一顿操作才成型!” 华北说:“老妈说得很有道理,这些天我们单纯地找象这样的物质,确实不对路,它肯定是经过变形的,至于要怎样才变出来可是难以想象啊,那些野狮子怎么那么厉害,就会搞呢!” 巴比听儿子这么说,突然醒悟:“问一下还留在福坪涌的那些野狮子看,有没有懂的,或者懂一点点的也好,会得到一些启发的!” “对呀!我们让它们学我们的生产,我们也可以学点它的东西呀,对付第二批野狮的飞箭,不也是事先从三田口中打听到了一些消息,才有所防备的吗!” 巴比说:“嗯!你赶紧带上一个助手,往福坪去打听一下吧!回来时可能还可以和成功狮王一起,它也要准备来开今年的联盟大会了。” 第二天,华北就带上那个语言专员出发了,因为那个专员上次的表现还挺出色的,就是它与三田在闲聊中得知了一些对面的消息。 三天后,它们又来到福坪涌。狮王当然是又惊又喜:“老弟,哪阵风把你吹来的啊?又有什么大动作?” 华北笑着说:“哪有什么大动作呢,是来找老朋友聊天来了!”就把巴比跟它说起的那事情对它说了。 成功说:“行呀!它们还有二十多号狮子留在我这里当工人呢,我也正想向老大请示一下,如何办呢!有几个想回去了呢?” 第46章 求知籍慰问,破冰以联谊 “哦?觉得苦还是怎么的,要回去了?” “就只有几个想回去,说不太适应这边的生活,多中总有几个的,人各有志嘛,不是我们亏待了它们!” “给不给回去,这个是可以考虑的,就看时机如何,也总不能让它们白回去的。或者让我们跟它们一起过去看看情况也好?” 成功听了吃了一惊:“谁敢跟过去啊!” 华北说:“不是说等时机成熟了再过去吗?就这样过去,是有点冒失,那边是怎样的情况还不知道。这样吧,你安排它们几个想回去的跟我聊聊,看能捕捉到些什么门路!” 成功说:“这好办,我即可让它们到这里来!” 华北赶紧制止说:“不急,还得搞个名堂让它们来呀,不然怎么说呀,会打草惊蛇,聊不好的。” 成功说:“那你搞个名堂出来吧,反正随时都可叫它们过来的!” “就叫慰问吧,说是总部让过来关心它们的,先是全体过来,再择机找几个细谈!时间嘛,就定在晚上好点!” “行,就定明天晚上吧,我现在就安排通知,它们也是分散在各地上着班,有这一天的时间足够准备了。” 说着就出去张罗安排的事了。 华北就跟那个语言专员商量着下一步的方案。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成功把“慰问”的场地定在上次那间酒店那里。到了该吃晚饭的时候,这二十多只海外狮子被安排到酒店里的一个大餐厅等待就餐,不一会,成功带着华北和语言专员就走进了大厅。场上的狮子们在山本的带领下,鼓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令华北它们很是享受。 成功作为地主,场面还得由它来主持,它说:“各位朋友,你们不请自来我们这里也有个把月了,不管你们是否过得愉快,反正我们还是真心地对待你们,怎样真心?就是和我们的员工同样对待,一起上班一起生活。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力争实现我们联盟的意愿,让你们更好地了解我们,进而和好相处,不需拿着刀枪过来那么凶险!你们看,还不够一个月,我们总部又委派慰问团过来过问你们的生活情况。还是大家的老朋友,我们联盟科研部的专员华北,大家还记得它吗?” 这时在山本的带领下又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场面很是和悦! 这时华北出来讲话了:“才不够一个月的时间,我又回来了,目的就如狮王说的,是促进我们联盟以和为贵的意愿。我们回到总部之后,召集了各部门的主管、专员,通报了这里发生的情况,大家的一致意愿还是要以和为贵。这次来就是要传达这个愿望,来了解一下大家在这里的需求和建议,现在我们是一边吃饭一边聊,大家可放开心来,畅所欲言!” 华北话声落下,又响起了一阵掌声,看来,这些野狮子在家的时候还是训练有素的啊!华北暗暗称奇,毕竞谁不喜欢掌声呢! 山本作为头领站了出来说话了:“很感谢贵部的宽容和关爱,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个多月,说心里话是比在家里过得还要好,这里没有那日日紧逼的强压,有的是丰衣足食,有序劳作,这比我们那边要合理得多,所以我们的大多数成员都很愿意长期留下来在这里生活,如果说要为促成与我们那边的了解与和好,我们当然也愿意尽力而为!” 听到这,成功说:“既然如此,为何听说有几个想回去了呢?” 山本说:“哦!是这样的,有几个说想回去,是因为来的时候就对家里承诺会很快回来的,这只是三、五个,是个别,大多数都没有这么婆妈的。” 华北听了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思乡之情,可以理解嘛!” 第47章 造铁神奇亦偶然 山本说:“承蒙关照,我们大多数并不想回去,就算在家里,也没有这么好的生活气氛呀,我们那边过的天天是如临大敌的生活,哪有现在的好呢!” 这时,大家开始一边吃饭一边聊,听山本这么说,华北都能感觉到那边的生活紧张的压力,暗想:“难怪人家的技术发展这么猛呀,只争朝日地拼命啊!这不也是应学习的么,不过,又何苦要这么紧张的生活呢?” 就对山本说:“听你这么说,你们那边的生活确实是我们这边无法理解的啊,有机会,我们也想过去见识一下,不知方便否?” 山本赶紧说:“对我来说,我是一百个喜欢你能到我们家那边去作客,这也是我们的荣誉啊!不过,那边的管理森严,要层层管束的啊,就算我们带路,也不知它们其它的能否容许啊!我们的上头还有三、四级的头目管束着呢!” 华北和成功听了,有点失望,茫然地吃着东西。见此情景,山本又说:“不过,朵藤已经回去了,它一定会把这里的情况向上面层层汇报的,照它们的心理,我想应该会再派队过来,至于以什么样的姿态,我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暂不会以武相见了,等到它们过来,我们老大的心意如何就明确了。” 华北听了,算一算这一个来回最快得一个月以上,想真的到对面去看看,那是真要从长计议的事了。 它对山本试探地说:“你们这队带来了朵藤没带的工具,说明你们那边的发展也是顽快的嘛!” “是啊!所以说是天天如临大敌般地紧张呢,都在想方设法地搞出更厉害的东西,就是为能时时强过别人呀,谁知天外有天,没有谁是最强的呢!比起你们来,我们觉得很是不象样子!” 华北听了,心中不觉感到羞愧,暗想:“这一点是你们比我们强多了啊!幸好没有再打下去,不然,我们才是不象样子了!” 就对它说:“发展日常用品的制造业,丰富大家的生活,大家确实需着重考虑,比如你们的铁刀是否用作厨房用的菜刀呢?” 山本说:“我们带过来的这把刀是很珍贵的啊,当时整个岛上还没有几把,怎么可能用在厨房呢!” 华北说:“那干嘛不多做几把,这么锋利,用来切牛肉可很好啊!” 山本苦笑说:“这把刀不是那么容易做的,想做也做不出来的啊,” 华北说:“怎么会做不出来了,不是给你们配上一把了吗!” 山本说:“这把刀是我们的器械工偶然在一处火山附近捡回一块喷出不久的岩浆块,看似刀的模样,还趁热有点软就打了一通,还真能修整成一把刀的模样!而且冷却后又坚韧,又锋利。” 突然它似乎醒悟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说:“是呀!你们似乎不用铁刀啊,是为什么呢?” 听它这么问,成功和华北都惊愕了一下,华北赶紧说:“是啊,我们这边也很珍贵啊,不随便用呢!” 成功又说:“你们的箭头不也用吗,怎么不舍得?” 山本说:“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也不多,这次我们只带来二十支是铁箭头的,其余的都是竹质的。” “这些箭头是怎么做的呢?”成功急切地问,它对这玩艺研究了很久了,就是找不到门道。 这个山本听了,也是困惑地皱着眼说:“这个我们也不得而知呀,我们只是接过来用,至于怎么搞出来的真的没想过哩,你们不会也想搞这个吧?” 成功见说岔了,赶紧说:“没有,哪能呢?随便问问罢了。” 第48章 仿效加想象,超越在望 华北看这情形,觉得再试探估计也没有什么新意思了,就把话题转问些它们那边的生活模式、风俗习惯:“你们家那边吃饭也如我们这样吗?” 山本说:“以前大多生吃,现在又流行吃鱼生,不太象你们煮熟了吃,只是偶尔吃过山火烤熟的免子,还是煮熟味道好啊!” 这个慰问会倒很和恰,吃了好几个小时,华北和它们一下子又近乎了许多。 第二天,华北它们和成功讨论起昨晚的收获。 成功说:“幸好,这些野狮子也不能大量生产铁刀啊!不过它们真的是很恐怖,天天如临大敌般地生活!” 华北说:“以这样的研发状态,估计很快就能大量生产啊!原来它们也是偶然获得的技术,是火山岩浆经过修打造出来的。我们这边没有火山,怎么找得到呢!” 语言专员似乎也有不菲的收获,它说:“昨晚我找到一个较爱聊的,它对这些也很有兴趣,据它说,那些箭头,也是用那些岩浆做的,虽说不太清楚,估计也是找到些形状相象,加以修打而成。” 华北听了有所感悟,说:“应该会是这样,总有些相象的浆体,趁热打铁嘛,热的时候会很软,还会流动呢,要什么形状都是可以控制的嘛。” 成功说:“可惜我们这边没有火山,哪来的岩浆呢,看来是造不出来的啦!” 这哥仨听了,一时感到很无奈。 后来还是华北思路广些,自言自语地说:“没有火山浆,不可以烧出来吗?” 成功听了,傻傻地笑了,说:“你老兄可真的是会异想天开呀,你拿柴火烧那些山石,会烧成熔浆出来?” 大家听了都苦笑了一会,华北说:“也许有可能啊!” 十天后,在华北的科研部试验基地,一字排开地设了五个炉灶,几个科研员正在满头大汗地烧着火,它们把不同样品的矿石和土壤放到里面去烧!企图有一个能流出岩浆来! 这一天,巴比特地来到这个试验基地,想亲自看看华北的炼铁计划。 它看着这几个大热炉,关切地说:“这几个炉子烧得那么旺,烧了几天了啊?” 华北说:“烧了两天了,轮流看火呢!” 巴比点头赞赏地说:“你们很拼呀!不过也不要太辛苦了!” 华北说:“想起海那边的天天如临大敌地拼,那才叫辛苦哩!” 巴比叹了口气说:“是啊!但又何苦呢!” “现在摸索出点门道了吗?”巴比又问。 “烧过很多种矿石了,还没有流得出浆的呢。” “唔,这东西不是那么容易搞出来的啊,以前几百年就没有搞过。不过,这么坚硬又有韧性的材料,如果真的搞出来,倒是好东西啊,不只可用来造打仗的器械,也可以用在各行业,如果做成车的轴就比木头的要好得多啊!” “是啊!如果成功了,我们的各产业都可实现一个飞跃,民用产品的功能质量会更新到新的水平。” 巴比听了,先是赞赏地笑了一下,转而又浮起了愁云:“好是好,生活水平是会走到更先进的时代,但一旦用于争斗,将更加残忍,大家的生活其实是更严峻,这也是走向险境啊!我倒是希望对面也永远产不出更好的器械了,我们也可不要!” 华北深情的看着它的老妈,它是很理解巴比复杂的心情的啊,生活无非两餐一宿,搞那么多项目也只是自作聪明的折腾罢了,但是不搞,人家搞,你落后于它,就只有等做人家的水牛的份啊! 过了一会,巴比说:“但愿搞出这铁之后,就不要再有新的更危险的东西出现了吧!这个铁既然人家有了,我们只好也必须跟上,下定决心赶紧搞吧!”说完就回去了。 第49章 新技艺的后续,机遇与挑战并存 十天后,华北它们发现了一种可燃烧的黑色矿石,这就是煤。当初把它当成炼铁的矿,不想连它自身也烧了起来,虽然没变成岩浆,但可当柴烧。它们就把这些煤混合那些炼铁的矿一起烧,本来是当柴烧加热的,不想,有的矿石竟然烧成了浆流了出来! “这不就是火山的岩浆吗!”华北它们高兴得全都高呼跳了起来。它们赶紧让它流成刀的模样,然后加以修打。 真的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哪!有了这个突破性的试验,华北科研部这帮专家很快就总结成了一项技术!巴比联盟炼铁技术的雏形出现了。 科研部全体成员都一片沸腾,赶紧把这个消息报告给了总部。 巴比高兴之余却即刻作了一项大家没想到的指令:“必须即刻封锁这个消息,不要让谁都知道怎么搞铁!” 大伙一听,都明白老大的苦心,不要搞恶性竞争嘛!万一传到了海外,它们会用来造大量的杀伤器械的啊!”科研部也随之对相关的专员作了严格的管理,防止这个技术外泄! 科研部新筹建的器械厂终于有了活干了,这里的员工从五十发展到一百,制造出了大量的铁刀和飞箭,后来还造出铁质的枪头、头盔。器械库逐渐丰满了起来! 这一天,巴比正在参加联盟的产业会议,科研部的主管向它反映器械打造的成果:“老大,我们的器械生产主要以掺入铁质作为核心,品种有刀、枪、箭、等近十项了,数量也摆满了五个仓库。但是这些东西也没有真正用上,只是放在那里存着,有的又生锈了,甚至有的都变样了,老是供养着这百多个员工在产这些没用的东西,科研部的开销很大,这似乎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巴比听了点了一下头:“唔!”也不说什么,大家都知道,老大总是有它的道理的,现在还没到它出声的时候。 产业部主管趁机说:“要不改产些我们民用的东西可好?比如菜刀、铁锅,这可比现时的石刀泥锅要好多了呀!” 科研部的主管说:“这当然很好,我们科研部的厂子又可以借此搞些外快,日子要滋润些了。” 市场部主管说:“这铁制品目前还没有上过市,如果真的放到市场可能要引起一股热潮啊!”说着它又兴奋又期待地想着。 它们说起了这个好事,大家就纷纷讨论起来,似乎看到了那火爆的情景!最后大家静了下来看着巴比,想看老大如何说? 巴比见到这样,也不能不说了:“大家的这个想法,好是好,问题是这些铁制品流向民用的同时会不会流向海外?同时夹带着相关的制造技术?到时海外也会制造大量的铁制器械,更不知会否在这个基础上,创造出更新的利器,到时我们面临的威胁可就更大了呀!” 它的一番话,令所有的主管都静了下来,这是有得必有失啊? 这时新成立的外事部主管说:“老大说得是啊!我们今天刚收到线报,说海外的一个探访团已经到达了福坪涌进行友好交流,而且正申请到福坪附近地区甚至我们总部来走一走看一看。引线的是之前被我们感化了的那个头目朵藤,它带着它的上锋还有二十多个团员,说要向我们学习好东西,包括生产经济,意识文化和风俗习惯。它们还带来了它们的一些特产,如果我们的铁制产品流通于市场,它们肯定能看到,并咨询相关的生产技术,到是如何应付?” “哦?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报告就让它进入福坪啊!”大家听了,都惊呼起来!“万一趁机闹事咋办!” 第50章 战备产业需保密,庞大开销见格局 看到这场面慌乱的样子,巴比摆了一下手说:“这个情况,大家不要惊慌!我在福坪的时候就交待过要欢迎它们到来看看,互相了解,促进和好,它们也只能先到福坪,才好向我们申请,不然在海外怎么联系得到我们?这次到访正是我离开福坪时要求它们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想知道那边经过这两次交手后的心态有无改变?它们是怎么看待我们的?它们真的来了,而且是经过了半年的准备,应该是考虑得很成熟了的,正好嘛,终于可以了解一下对面的态度了!所以说,这个铁制品还暂时不能用于日常生活上,先了解一下它们的情况再说吧!”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家才舒了一口气。 科研部主管说:“既然如此,我们想搞点外快的想法就只好放下了,我们那里的开销确实很大,有好几个工厂,百多号员工,只产不卖,全靠联盟节省出的经费在维持,但是这开销却是越来越越大,因为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搞不搞?肯定是要搞的嘛!” 看见它在叹穷,财经部主管说话了:“我们现在是拿了联盟总部可支配资金的两成来维持科研了,为设置这个研发制造一条龙,不但抽了各行业的优秀员工,还要求提供相应的材料、运输、配合,把我们本来就很拮据的财经抽得紧紧的,如果还是不行,只有向产业部申请,是否有合适的产业可以配合研发?” 产业部一听,是要把重担往它这边推啊!赶紧说:“我们这边的优秀员工,好资源,都给抽掉了那么多了,剩下的多是那些之前没事干的懒汉,不但产能低,益也不好。之前说各行业饱和,现在是紧缺、供不上来了,正处于促产状态,问题是效益不高,收成也不好,哪能怎样帮科研开发呢!而且又不能搛钱,谁搞呢?” 大家推来拉去,场面有点象练太极了。乌托看不过去就说:“大家不必为难,搞科研是逼在眼前的开销,大家可认作是消费,是必须的开支,不然危险就会在眼前,但也是一项长远的投资,这个铁制品不是一片看好吗?一旦时机成熟,总是会用到市场上的嘛。现在科研的经费不足,一可放慢研发的脚步,不过这明显与我们的主旨不合,人家是天天如临大敌般地研制利器,我们却故意放慢脚步?第二个做法是加快步阀,全民支援,再抽紧一把,把资金再让多一点出来,至少要等我们了解到了对方的情况,看是否可以松一口气了再说。” 它的一顿话,让大家都没有了退路,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把自家的收成不停地往上送啊?为此都在烦躁地议论起来。 这时,财经部的一位干部说话了:“我有个大胆的建议,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赶紧说才知道呀!”有的怼了它一句! “就是说,财经部可以增印多一笔钱,这个数相当于科研部研发制造的那些新器材的价值,补充给科研部,这样它就是有收成的部门了,减轻了各产业的供养负担!” “这个是哪一招啊?不是自欺欺人吗!你那些所谓的产品根本没用在民生啊,凭什么配发欠条呀,可以交换兔子吗?” “这看似减轻了各行业的负担,但其实就是准许它开欠条要我们的粮食,它有什么可给我们哩?” 也有的说:“它们的产品确也可归为民用的物品,只是集中给联盟的特定部门用罢了。” 大家在这里议论纷纷,带着疑虑说了不少的意见。 过了好一会,巴比说话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它说:“财经部的这个建议不是没有可行性,其实它也是一个财经的调控方式。我们以前说,第一产业足产了,一半的产能即可以养活全员时,我们就可抽出一半的员工来搞第二产业。第一产业的产值稳定下来的同时,增加了第二产业的产值。同样,现在的第四产业饱和了,只用八成的员工即可满足产全员的需求,两成的员工抽到了科研部搞器械。现在,各产业的产能刚好接济得上全员的生活,说明已达到了新的平衡。再要你们抽出更多的力量来扶持科研似乎就会打破这个平衡,显得力不从心。但是,当前的四类产业的产值稳定了,第五产业也要增加开发的力度,不然就没有第六产业产生的基础。新一个产业的诞生都是要在前一个产业发展到足以支撑富余员工的生活时才有条件搞的。现在我们的产能都会在无形地增长,因为每一产业都在越做越精巧,这个战备产业的成果,其实也是联盟共同的用品,虽然说没有流通到市场,没有接触到千家万户,但这个安全防御不是千家万户的事情吗?有的东西不是时时用着才是财产,就如大家有钱了,买多几套衣服、鞋、珠宝,这些东西都不是时时刻刻在用到,但你不能说不是你的财产。同样,科研部研制的大量器械也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也可以采用增配产值货币这个方式来协同经济的发展,从这个角度增大科研的研发,就没有增加各行业的负担,也更有利于吸收各产业的潜在产能,体现了第四产业的经济成果。” 听完巴比那么耐心的分析,这些主管、专员们纷纷转变了想法,朝着如何理解的方向看财经部的建议。 只听到财经部的主管说:“想强行向各部门单位要钱,那是很敏感的,通过这样增配的方法,确实是没惊动到它们,而又解决了增援科研部的问题。” 市场部主管说:“现在的市场供求关系还算正常,自从抽调员工物资搞科研部的器械产业后,虽然感到空虚了一些,现在也慢慢缓过来了。增加一点科研这边的欠条,估计也不会就造成供不应求,产品短缺!万一出现情况再调整就是了。” 政策部主管说:“近来,科研员工的待遇和福利各方面都明显跟不上各产业单位的,明显是因为它们单位没有收入嘛,很多搞科研的员工都很憋屈,积极性不高,这可不利于科研创新哪!现在通过这个方式,应该可以提高一些他们的待遇,我们也觉得平衡一些!” 等大家议论了一会,乌托觉得也差不多了,就作了会议总结:“第一,铁制品暂时不上市,抓紧做好与海外的互动交流,了解别人的战略环境,到时再决定是否上市。第二,评估器械产业的消耗和产值,配发适当的科研资金。” 第51章 邦交需搞点礼仪,适当显摆增气场 花开两枝,各表一枝。 话说朵藤带着它的头领和一帮狮子渡过大海,来福坪探访,这也算是圆了朵藤的心愿,当时它正是带着以和为贵的愿望回去向它们的老大汇报的,现在总算有了个答复了。 它们一接近福坪涌的海岸,即有成功的护卫队划着船上前询问。同时就有报信飞快地向狮王报信去了。 “做什么的?”护卫队的头目上前问道话,同时作好了战斗的警戒。那边的朵藤赶紧走了出来用福坪涌的话大声喊道:“我是朵藤,我们是来探老朋友的,请赶紧通知成功狮王!” 这些护卫都认得朵藤,就放松了警戒,让它们靠过来:“原来是朵藤先生啊!半年不见了呀!你们先在船上等一下,我们把你们的来意报告狮王去。” 不多久,就听到岸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狮王带着几十个护卫赶了过来。它朝着朵藤喊:“原来是朵藤啊!怎么去那么久不见回呀!” “这不就回来了嘛!”朵藤一边引它的上锋出来,一边答着。不一会它们带着二十多个狮子,抬着它们的特产,通过码头走了上岸。 朵藤见到人家的狮王亲自来了,脸上也很是光彩,向上锋介绍说:“头,这位是这里的狮王,名字叫成功!”转身又向成功说:“狮王阁下,这位是我的上锋川野先生,它是受我们老大的委托,带队到贵地拜访的。” 川野赶紧上前一步打招呼:“狮王阁下,我们听了朵藤的汇报,得知贵地很是文明,怀着崇高的敬意过来向你们学习,请多多指教!” 成功见人家这么讲究,心中也很是受用,但它哪懂得要做些什么礼仪啊!就一摆手说:“好啊!这个好说,你们有好意,我们就肯定不怀恶意,至于说要学习什么,随你们的便,我们都可以配合你们的!” 成功是受了巴比的托,要做好与这些海外狮子的交往工作,不然它可没有这么靠谱,那么爽快地答应配合人家! 这时朵藤叫那二十只随从把它们的礼物抬了过来,让成功过目:“狮王,这是我们顺便带来的小小礼物,你看,这是烧酒,味道可好哩!这是珍珠项链,可美了,还有绸缎可以做衣裳!” 成功看到人家拿那么多的好东西送给自己,心里可乐开了花,笑呵呵地不停地说:“好,好啊!哎呀,这么多我没见过的好东西哪!” 看见狮王这么受用,川野和朵藤的心也乐开了花,对这边的敬畏感一时全消失了。 成功把它们安排到了上次的那个蓬莱酒店,当晚就摆上了好酒好菜,带着几个贴身护卫与它们联欢,双方都混得很融洽。川野趁着兴奋对成功说:“大王,我们这次是仰慕而来,想见识一下你们的风采。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们可真是望尘莫及啊,看你们的酒店,餐厅是如此的豪华,你们的待客、风度是那么的爽朗,我们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成功被它夸得心花怒放,豪迈的气魄更是激荡不已:“这不算什么,更厉害的还在后头呢!知道我们是怎么战胜你们的吗?不瞒你说,我们有飞石炮,上次不是把你们打得喊爹叫娘?还有藤甲盾,又轻又韧,任你们的飞箭有多锋快,也奈何不了我啊!” 川野和朵藤听了,心中一股莫名的耻辱感涌了上来,不禁暗暗骂道:“总有一天要收拾你!”但是很快就把这个情绪压了下去。 朵藤陪笑说:“是啊!所以我们根本不能和你们斗!不过,这些那么厉害的器械是你们总部那边支援过来的吧?” 成功听了,一拍胸说:“哪有!这都是在我们这里做的,还是我们想出来的呢!” 川野笑着说:“不可能吧,这样的话你们总部的老大亲自过来还有什么用!” 成功听到它提到它的老大,不由地惊慌了一下,它是真心佩服巴比的呀,不过那些器械确实也是在它这里设计制造的嘛。这不能说它没有功劳吧!“老大,当然有它的用,不过这些东西也确实是我们搞的,不信明天带你们去看!” 川野听了心中大喜,连吹带捧地向它了解设计的原理和做法。成功可是个豪爽的性子,有问必答,一直闹到了深夜。 第二天,成功便带它们去参观福坪涌的器械库,想借以展示自己雄厚的家底,还现场检阅了护卫队的训练。川野一行一边赞叹着一边留意着它的每一关键的东西,足足有十多款没见过的器械呢!特别是人家对这些器械的使用又是那么熟练,那么配合!哪里是最初报告说的拿了把毒刀过来就可以横着走的情况!心中不禁感叹:“这边确不是吃素的啊!如果我们真的要过来征服它们,凭现在的实力,还真的拿不下!” 成功带它们参观完打仗用的器械,就到了中午时分。在吃午餐的时候,成功对它们说:“这些是我们老大交待要给你们看的,叫互相了解,增强互信,我们并不担心你们照着造这些东西,因为另外还有好多还没给你们看的哩!而且还有在研发中的,这是看不完、也学不完、更做不完的,你做好了,我们就有更先进的了。所以我们老大说得好,这些东西本没必要搞,是看到你们拿毒刀、飞箭伤我们,才想到要搞这些东西来抵抗。如果你们不搞这些东西了,我们慢慢也没必要搞了,是跟着你们的。” 川野听了,惊出了一身冷汗,暗想:“不得了,还有那么多没看到的啊!难怪不怕我们看了!”它听成功说话,完赶紧作辑说:“贵老大真是不可思议,你们真是了不起啊,我们看到的就足以让我们自愧不如了,另外还有那么多的秘密武器啊,真的是不必要了,我们是永远不想过来犯你们的怒了的! 第52章 互探内情试诚意 成功听了,满意地笑道:“对了,你们那边不是天天如临大敌地赶制器械,想要对付我们吗,现在都有哪些好东西了啊,讲讲看能否与我们的对上一阵啊,反正你都说永远不可能与我们斗了的,互相了解,说说也无防嘛。” 川野听它这么说很是尴尬,不好意思地说:“哪里,别听那些小兵胡说八道,它们是被管制怕了,在你们这边那么好的环境才这么乱说的。我们那点小技俩说什么如临大敌啊,只是平时用于对付内部闹事那些顽皮狮子罢了,现在我们也没什么新的器械啊,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些刀啊、箭啊,都是用在对付内部不听话的混混的!” 成功听了似乎不太相信:“唔?不会半点进步都没有吧?” 川野说:“自从朵藤回来说了你们的情况,我们就放弃搞那些新器械的研究了,不打算到贵地闹了,足以对付内部的就行了呀,这半年多来,我们搞的就是把船造得好一些,准备过你们这边来拜访,其余的真的不值得搞了。” 其实它说的也很真实,上次它们的二老大听了它们的汇报之后,就对当前研制的器械失去了信心,与其摸索着搞,不如学着搞更快! 朵藤看到气氛有些不愉快,赶紧上前一步说:“我们上锋说得真的是事实啊!我们老大都说了,还想什么想!学人家的更快了!” 成功听它俩都这么说,觉得也没必要骗自己!就说:“没事,没就没呗!有什么呢,反正我们也不在乎你们搞什么,不过你们不怕我们搞了那么多厉害的器械反过来去攻打你们呀?” “这个!”成功这句话把这帮狮子都吓了一跳,川野和朵藤都说:“不会吧,贵老大不是说要以和为贵嘛!怎么想要过来欺负我们呢!” “难道只有你们欺负我们的份,没有我们教训你们的理?”成功故装气愤地说。 川野陪笑说:“这个,当初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我们愿意任由你们处罚。不过你们对捉住的那些队员都那么友好,肯定也不会想要到我们那边去惩罚我们的。所以我们并不担心你们会反过来会攻打我们。” 成功听了气就上来了:“这么说就只许你们来闹我们,而我们都得容着你,友好地对待你们,当我们是佛吗!” 这么一说,三个狮子都给说急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还是山本站了出来说:“大王,我们老大那边也是感受到了贵方以和为贵的诚意,这才派我们来拜访你,向你们传达友好的诚意啊!如果怕你们攻打,就造更利害的器械,也造不过你们啊!还能怎么办呢,唯有大家经常用来往,成了好友了才是解决的办法啊!” 成功想想也没有更好的说词,感叹道:“看来,你们也是很会捉摸心思的啊!” 说到这里,川野趁机向成功提出要到总部去看看,有可能的话想拜访一下老大呢! 成功说:“这就要看总部那边如何答复了,你真的有诚意的话,我们这就向总部派出讯报!” 川野高兴地说:“当然是诚心诚意地去见识一下,如蒙接受,真的是感激万分!” 就这样,三天后,海外狮团要到总部拜访的信报就传到了总部,先是报到了新成立的外事部,后又报告给了巴比。所以那天讨论铁制产品是否可流通于民用市场的时候,巴比就说了这件事情,还想起趁机搞个回访团,到海外去摸一下底。 外事部在巴比的示意下,作出了海外狮团探访总部的答复:1.欢迎到总部来参观了解。2.巴比愿意见它们,并与它们交流。3.希望组团回访。 这个答复,又在三天后传到了福坪涌,由成功转知川野。 川野在等消息的这七天里,可是一点也没有浪费掉,天天把行程排得满满的,安排它的团员到各个工厂、学校、市场等机构去参观学习,有的东西可不是三两天就学得会的啊!就抽出部分较感兴趣的留了下来,参加工作,这样它的二十个团员在这几天都分派到各个机构了。等收到总部答复允许探访时,只剩下它这几个头目在跟着成功四处巡游。 第53章 邦交走出第一步 信报传到成功,成功转身就告诉川野:“好消息!总部回话了,说欢迎你们到总部去看看!” 川野几个原本也有这个预感,现在不过是等到正式确认罢了,不过它们听到了这个消息,不禁相视而喜:“太好了,又可到更远的地方去见识一下了啊!这几天,在福坪学到了那么多的东西,要是到了总部真不知会是哪一种景象哩!” 成功笑着说:“总部有总部的格局,你去了才领会得到,那里可真的是藏龙卧虎啊!” 川野几个听了,不禁心向神往,又有点敬畏,向成功请教:“我等是粗野惯了的,不知会否冒犯上规啊”! 成功说:“我们老大是和易可亲的,不过总部嘛,部门林立,难免规举繁多,戒备森严,你只须听从外事部的安排,它们是会考虑到这一层的!” 听了成功这么说,它仨个才有点谱。回到它们下榻的蓬莱酒店,却又犯难了,朵藤说:“头,这次过来,我们带了十大箱的礼物,却全给了成功了啊!这些天来它如此热情,跟这十大箱礼物不无关系哪!现在又直接去总部,却没有东西带去了啊,两手空空,人家可能不待见呀!” 它这么一说,倒让它仨犯难了:怎么办呢,拿什么当见面礼呢?回家拿来再去,一来一回,可就要一个月的时间啊,而且,它们只有一只大船,到总部去只能借成功的车,这似乎时机不成熟啊?暂不能成行啊! 这时山本也说话了:“要不,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吧,这样太唐突了,当时也没想到直接去人家总部的啊!” 川野摸了一下头说:“是呀,我们只是准备了到福坪这一步,到总部只是一个规划,谁知人家那么爽快呢!而且见人家老大,我这个级别似乎也不太对乎啊! 朵藤也说:“要不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吧,反正在这里也学到很多的东西了,这次的任务也算完成了。要是真的就去人家总部,真的是准备不足啊?” 川野说:“唔,看来是暂时去不了的,要作点铺垫才行的,比如先向我们老大汇报本次的情况,看它有何意图?然后再提出个访问总部的提议,看老大作何种安排,派谁领队,准备什么礼物,还有要备几台车才行啊,不然,走路过去?租用成功的车,不体面。” 朵藤说:“那就先回去吧,至于如何向它们的总部说,就直说要作好更好的准备,不可能太冒失,这次是向它们提出申请,也是必走的程序。” 它们一直商量到深夜。 第二天一大早,川野就带着朵藤、山本找到成功,说明了要回去作好准备才到访总部的事情。 想不到成功听了,哈哈大笑,说:“我们也料到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只是不好说穿,让你们自个想清楚罢了!总部也有话,这次想派一个小组跟随你们回去,先行联络一下,下次我们也准备组一个团正式访一回你们的老大!” 川野这仨个听了大喜:“行啊!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呀!” 两天后,川野带着它的一半队员和成功组建的回访团共二十只狮子坐上了来时的大船,回它们老大那边复命去了。因为成功的回访团要搭顺风船,所以川野的一半团员也只好趁机留下来在当地工作学习,等下次有机会再回去。 成功派的这个团共有十只成员,由它的一个儿子带队,名叫成桥,因平时喜欢在海边游荡,对大海充满了想象。这些年,对面来了些狮子,更是激发了它的想象力,它一直想到海那边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可惜福坪涌没想过要发展大海的事业,原本连船都不准备造呢!近日缴获了几只山本和朵藤的战船,这才开始了搞些海事活动,而这个成桥就是积极分子,整天带着几只狮子在海边搞些玩激船法,这也得到了巴比的赞同,所以成功也没有反对,就这样由它的这个儿子成立了个海事队。 第54章 心比天高陆地小,挤进海域暂见宽 这天,成桥终于搭上了远渡重洋的大船,这只船比山本那只要好很多,又大又漂亮。它们的成员,就是这伙平时跟着自己在海边玩的海事队员,加上了一个跟着信报来的外事部专员。这帮狮子一路可是乐坏了,没出过大海呢,平时只在海边玩,不曾离开过海岸百米呢! 山本在这福坪好多个月了,跟成桥比较熟,它主动找成桥聊了起来,想借此向它介绍它那边的规举,那边的环境可要比福坪严酷,一点都不懂规举是不行的,作为朋友也好,带路的也罢,事先得交个底,不然不好讲啊。 山本说:“桥少,看起来你们挺兴奋的哦!” 成桥望着远方的云,欣慰地说:“是啊!终于可以到真的大海了。真的是海阔天空呀!” 山本话风一转好奇地问道:“咦,你们福坪怎么似乎对大海不感兴趣,连船都不想造。” 成桥说:“是呀!我们那对海没有多少兴趣,我们的方向就是向着总部那边,全是陆地嘛,大海这边,本以为是天地的界了,谁知道还有你们在那边兴风作浪呢!” 山本笑道:“那至少海里的鱼虾总是好东西吧,可美味了,怎么不想到海里捉来吃呢?” 成桥笑道:“偶尔吃一回是可以,也犯不老是着湿着水跑到海里折腾呀,我们是习惯了陆上的生活,海水就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界,没必要想到海里。陆上的资源太多,地面太宽阔了。” 突然它又好奇地问道:“你们是怎么想到要到海里来发展的呢,好好的陆地不行吗?” 山本感叹道:“可能这就是我们那边不同啊,我们那边的陆地可没你们的大,跑一天就到头了,再跑就到海里了,压力又是那么的大,天天如临大敌般地拼命,你说不向海发展能行吗?” 成桥听了,如有所悟:“唔,这似乎可以想象得到,自从你们跑过来闹之后,我们也有过一段如临大敌的日子,逼着做更多的事情,想更多的办法,跑更多的路,总有一天要跑到大海里啊,这不,终于跟着你们跑到这个大海了!一望无际啊,正是天高任你飞,海阔随你游,还有什么压力呢?” 山本赞叹道:“桥少好雅兴啊!不过,任是如此,还是有一天这天地不够宽,还是要撞在一起,现在我们不是相遇了吗!” 成桥听了,如有感触地说:“心比天高呀!” 山本说:“你不想了解一下我们那边的风俗习惯吗,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成桥说:“那当然想,不然我怎么要跟着跑过来呢?这正好,你先介绍一下吧!” 山本说:“我们那边与你们最大的不同就是等级森严,做什么事情都是对号入座的,所以大家都一直在争自己的名号,总想比周围的狮子地位高一些,这样它们就都得敬重你,听你使唤,就如你在福坪是狮王的儿子,周围都得敬重你。而出身普通的狮子就要通过后天的努力奋斗来争取抬高自我的地位。” 成桥听了似懂非懂,说:“我对周围的狮子没有觉得它们低人一等啊!这个上下级关系,使唤与服从是要有,但只是在生产配合上,生活是平等的啊!” 山本说:“所以说,我们不少的队员都不愿回去了,你们这边的压力就是小些嘛!” 成桥说:“你是它们的头目,地位是相当高的了,应该回去啊,不然就白费了呀!” 山本苦笑道:“山外有山,我这个职位不算什么,上头有着好几重老大管着呢,每天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在谋活啊!哪象你们!” 成桥叹道:“那是何苦呢,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 山本说:“这是别人为难我,我为难别人,层层压迫!形成习惯了,想不这样也不行啊,一生下来就有无数的狮子在管着你,你想活得好一些就得努力提高自己,好管多一点别人!” 第55章 谋生地位讲排序,尊荣卑从靠拼搏 “听你这么说,你这边的地位也是挺有规则的哩!你是怎么提到现在的位置的呢?”成桥好奇地问。 山本说:“我出身本平常,也是通过十多年的拼搏才挣得今天的地位哪!首先是要上学,通过层层考核,挤身到更高级的学校,这是一个基础,从高等学校出来的,地位自然就不错了。然后再去参加勇战队,这是服务于老大管制的队伍,在这里要做得恰当,主要就是敢拼搏,听指挥,有能力,又可以层层升迁。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现在算是中上层的狮子,上面还有如川野这样的头目管着。 “这么说,你们这里的最高长官是川野了哦!那我见到它时,是相当于它的上锋还是下属呢?” 山本眉头一皱,思索了一会才说:“你和我们是两个不同的团队里的,如果两个团队是平等的话,双方的头也是平等的,但如果是不平等的话,相应也就是不平等的。现在你们联盟可以说是我们的上邦,你们的老大地位要比我们老大高些,如果按照我们那边的惯例,老大是特级,总部要员是一级,地方狮王算是二级勋位,你作为它的儿子就是第三级。我的勋位却是四级啊,你理应也是我的上宾哪!” 成桥听了很是得意:“想不到我还算是三级勋位的大人物了啊!这么说,你的头川野,也是三级人物啦!” 山本先呵呵笑着答应了一声成桥,现在经它这样一算,想不到,平日的好友倒成了地位比它高的上锋人物,神态不由收敛了一些,恭敬地说:“是的,川野在我们那边是三等勋位的大人物,上面有二等勋位的上锋管着呢!” 成桥见它这模样,也很是受用。不禁感叹:“这些野狮子也真的有一套嘛,看它这毕恭毕敬的样子,这确是爽啊!看来,自己还得努力挣上一级,那时更神气哩!” 这时,山本指着它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牛皮牌子,上面写着:“4-11”,对成桥说:“你看这就是我的地位标识,它的意思就是在我们那里,我处于四等高级狮子里面的第11位!” 看到它有些自豪的神气,成桥笑道:“你不说我还不留意你们怎么总挂个编号呢,原来是你们地位的标识啊。那川野和朵藤的是什么编号?” 山本说:“这个你留意一下就能看到了的,还用我说?” 这时,刚好有一个狮子从它们的身边走过,是川野带来的那些队员,见到了山本和成桥,赶紧深深鞠了一躬,才站起,走过去。成桥赶紧留意一下它的牌号,上面写着“5-32”。就问山本:“这个跟随的队员是五等狮子呀?” 山本说:“是呀,这些能跟三级狮子过来的队员不会太低等的了,至少也是五等狮,下面还有6、7、8呢!” “那最低等的是什么呢?” “9等是最低,主要是做最苦最累的活,如饲养、搬运这类的。” 成桥听了很是困倦:“同一等级还有序号,是越往后的地位越低吧!” 山本说:“是啊,低的要服从地位高的,这是规定!” 成桥听了伸了一个懒腰说:“真的是压力重重啊,下面的狮子要拼到何时是头啊!” 山本嘿嘿地笑着,也没说什么。 经过十天的海上旅行,成桥对即将到达的对岸狮子社会有了一些了解,从开始时惊愕到习惯,倒也觉得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想想它自己的福坪涌不也有这个意思吗!有的时候不是每个狮都想要表现得与众不同,高人一等吗!只不过没有严格的考究、发个牌挂在脖子上罢了,靠的重在装摆! 这一天已经是海上旅行的第十一天了,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对岸,山峦起伏,朦胧的样子。 成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海阔天空啊,走了这么久才到达,十天啊!犯得着要到我们那边去抢东西吗!” 第56章 初次踏上外域路 这时,山本和川野来找到了成桥,成桥见到它的牌号是3-06,地位要比山本高不少嘛,可能也比自己这个估计的三等狮高啊,不由心头紧张了一些。不由主动地向它打了个招手礼:“川野阁下,我们这就是要上岸了吗?” 川野回到了故土,底气也充实了不少:“是啊!等会你得跟紧我们上岸,到了岸上我给你安排个接待员,你要听从它的安排!” 成桥应道:“好啊,反正听它怎么说就怎么做就行了,不过如果我们有些什么想法可怎么向你们提呢?” 川野应道:“哦!这个容易,你就跟接待的说就行了!” 没过多久,船就已经靠岸了,船员正张罗着收整船桨等航行工具之类的工作。川野、山本、朵藤就和成桥一行先通过一条小木桥走上了岸边。这个登陆的地方比起福坪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摆设,只是在附近多了几间房子,估计是安置船务用的。岸上也没有迎接的,他们一行就径自到了一间房子。朵藤走近成桥说:“我们先来这里等一会,等船员收整好我们刚才坐的那只船,再一起回驻地,我们的驻地离这里很近,只有两三里路。” 成桥见它的牌号写着“4-15”,明确它是和山本同一等级但又比山本地位低一点的狮子,就点头说:“好的。”没过一杯茶的功夫,那边有狮子来报:“川野阁下,可以走了!” 成桥跟着它们出了房子,只见外面来了两台马车,川野上了头一辆,回头叫成桥说:“你上后面这台车吧,它们就跟着走就行了”。 成桥觉得有点难歁,对山本说:“你们没车啊,要不咱挤一挤,一起坐?” 山本赶紧说:“这哪成啊!不远的,走一回就到了,没事!” 就这样,这一行二十多只狮子,两只坐车的,其余的全都徙步朝着它们的驻地走去。 成桥虽然觉得不太好意思,但人家要这样也没办法,倒是觉得这待遇真的是有“贵宾”味道! 不久它们便到了川野所在的驻地,这是它平时训练狮子的一个场所,自从它到福坪涌去做客,这里一直由它的一个副手在掌管。今天它回来了,这副手赶紧把它的位置交还给它。首先是把它迎到了议事厅,让它坐上主位。然后站在一旁听它训话。成桥它们也跟着进了大厅站在一旁,不过一会的功夫,那边就搬来了一个座位让它坐下。 川野说:“我离开这有个把月了,期间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副手报告说:“头,这里所有的事情完全按你的吩咐进行,没有出现特别的情况!上头也没有新的器械和装备运来给我们训练!” 川野说:“唔,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上面已经真的停止了这方面的研发了,那么,日常训练还好吗?” “还好,对原来的器械运用更为熟练了。” “很好!现在我们从对岸访问回来,带回很多新的消息,这要与上面汇报后再做出安排,那边还派来了回访团跟随我们回来,这位就是它们的领队成桥,它是一位狮王的儿子,今天起,你全程待候它们,安排好它们的食宿、参观路线,并与我们保持联系!” 那副手应了一声,赶紧走到成桥跟前向它们打招呼:“成桥阁下,我是小美,我将全程跟在你的身边,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就行了!” 成桥赶紧站了起来回应它:“好,那就麻烦你了”。说话间特别留意看了一下它的脖子挂个什么样的牌子,只见挂着的牌子是“4-3”。这可比山本还要高级啊! 接着这位小美就带着成桥一行十只狮子到一处营房休息去了。 这个营房远没有福坪的蓬莱酒店漂亮,只是简单的一个宿舍罢了。十只狮子住一间房子,还真热闹!这时从巴比的外事部来的一只外事专员走到成桥跟前说:“桥少,这地方比我们的护卫队的值班营还要简陋啊!” 第57章 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 成桥低声称笑道:“看来,它们的水平也不咋的嘛!” 专员说:“等会要跟它提个行走方案,最好能看看它们的器械库、工厂、市场。” 成桥说:“那当然!待会先看人家有何安排,找机会提!还有,就是我们准备的礼物怎么安排,你规划好了吗?” 专员说:“早就规划了呢,就要看现场情况,相机而行了,首先是要送点东西给那个川野、另外就是这个小美,见到它们的老大那边的也要送点!” 成桥说:“好的,这方面你是专家,你要打点好!” 这时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的脚步声,原来是它们送餐来了,是一些生鱼还有少量熟牛肉! 那个小美走到成桥这边说:“桥阁下,你们先用餐吧!这是我们最喜欢吃的鱼生,有什么需要就跟我说。” 这时外事专员悄悄地把它拉到外面,给它一个盒子说:“小美阁下,这是我们送给你的礼物,这些天可要麻烦你了。这里面有一颗宝石,可值钱了,在我们那边可买下一百头大水牛哩。” 小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情况,一时不知所措,听说这么值钱,倒是很珍惜,就说:“这怎么好意思要你们的东西,我们唯上头的意思行事,要这些东西也没用!”不过,还是收了起来。 第二天,小美一大早地来到成桥住的这个营房,招呼它们吃早饭,然后跟成桥说:“今天的行程是先近后远,先是带你们在我们这里附近的地方走走,看你们有什么要求,然后再到远一点的市集去看看。你看如何?” 成桥说:“这很好,全由你安排!” 不久,小美带着这十多只外来的狮子离开了这个营房,要到它们的斗士训练场去看看。 还没看到训练的狮子,就听到了阵阵搏斗的嘶喊声。叫得很是尖利,听得一众狮子都心惊胆跳。 成桥问:“山本他们呢?” 小美说:“跟我们的头去总部见上峰了吧!可能要好几天才回得来。头特意交待带你们来看一下斗士训练场、和我们的器械厅。因为它们也在你们那边看了。” 成桥听了暗想:“它们无非也是想显示一下它们的实力,叫我们不要小瞧它!怕真的过来收拾它”就爽口地应着:“好,好啊!” 转过几道门,来到了一个训练场,这里四周都用石头围了起来,很有被包围的感觉。只见这里有一队年青的狮子在练力量,它们在轮着来搬举一块大石头!这时是一只体型彪悍的公狮在进行练习。只见它大吼了一声,震得全场都动了一下,然后用双手抓住那块石头,“啊呀!”的一声就举了起来! 成桥见了不禁暗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好大的力气啊,换成是我可举不起来,顶多能抱动一下呢!”它悄悄走近它们中最大力的那只跟随说:“你能举得起来吗?” 那跟从脸呈难色说:“头,这个估计举不起来啊,平时也没练过。” 外事部专员拍了一下成桥说:“看,来了个小个子的,看能举得起来吗?” 这时大家齐看向那个小个子,只见它比刚才那个精小了一大块,但是看起来却是精明强悍的样子。这时,它也用双手抓住那块石头,运足了力气,瞪大眼睛,准备一气而起!这场景看得众狮子都出了一把汗,担心这么小的身子,可能受不了那块大石头! 只听见一声:“起!”那大石竟然一下子就被举了起来!惊得成桥它们大吃了一惊!暗想:“没想到啊,这样的个子也能举起来!”不禁叫了一声:“哗!利害!” 第58章 实力面前,自惭形秽 小美见到客人们惊奇的表情,心中很是兴奋,向成桥说:“它们个个都举得起这块石头哩,而且要天天练,争取举得越来越重!” 成桥听了很是有压力感,说:“这么说,这还不是最重的石头呀?” 小美说:“哪能呀,这只是平常练力的,要是到了考评的时候,有的狮子可以举大得多的石头!” 众狮子听了,都惊愕起来! 成桥说:“非得要这么练吗?力气大固然是好,但也不必如此吧?” 小美说:“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对每只狮子都是至关重要的啊,我们这里每月一评,狮子举起的重量,是要排名次的,要作为综合地位考评的一个分数的,你举起的重量大一点就意味着你的社会地位高一点,所以大家都拼命地苦练啊!” 外事专员说:“难道你也能把它举起来?” 此言一出,大家都觉得问得有点冒味了,这么敏感的问题怎么好意思问呢?象小美这样的身份哪用得着练这苦功呢? 谁知小美笑道:“我肯定可以啊,不然哪有机会接待你们哪!” 众狮一听都惊住了,想不到这么一个领导级的人物,也有这蛮力啊? 看着它们惊讶的神情,小美淡定地一笑说:“好,让你们见证一下!”说完向那个带队的喊了一声,就走了过去。那些训练中的狮子见状,立马全部停了下来向小美行了一个低头礼!看这场景,可见小美平常的地位真的很高啊!老威风了呀! 只见小美已经抓住了那块大石头,喊了一声:“嘿!”那大石头便如听话的玩物一般,一下子被举到了头顶! 这一举唬得成桥一行狮子都自叹不如,对这个带自己玩的小美顿时刮目相看!成桥的考察团,第一站就收获了一个压迫感! 小美带着它们走向别的场馆,临走时,外事专员特意走到那块石头跟前,用双手试了一下,“是真的沉啊!”它也不好搞太大的动作,怕万一不成丢了团队的脸,用了六成的力气,那块石头也只是动了一下,“恐怕用十二成力气也举不起来呀!”专员暗暗叹道。 后来它们又到了搏击场、射箭场、刀枪场等等七八个场馆,直到午餐时分才从训练场走了出来,到餐厅就餐。这队狮子一路参观过来,一路士气低落,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这帮家伙简直在玩命啊! 吃着饭的时候,成桥悄悄对专员说:“看来,人家的格斗技能远胜我们哪!” 专员点头道:“就是啊!看来我们必须加强这方面的训练,不然真要是跟它们打起来,我们可是以卵击石!” 成桥沉默不语,暗想:“要练到人家那种程度,估计能有几个能坚持?” 吃过饭,就到了下午的行程。小美把它们带到了一家市场,这里距离训练场较远,却靠近居民区。进了市场,成桥它们才逐渐找回了一些信心。因为这里的情况太简单了,说是市场,其实就是那么的一条小胡同罢了,里面摆得最多的是一些海鱼类的货物,再有一些就是石刀、石盘这类简陋的石制器械,还有的就是麻绳、鱼网、木浆之类的物品。 专员走紧几步小美问道:“这是你们的市场吗?” 小美很认真地说:“是啊!这就是我们这里最大的市场了,方圆十里的交易都在这里进行哩!” 专员环看了一下周围,感觉这里的顾客也是零星可数的样子,还是最大的市场了呢!相对于上午见到场景,真的是反差太大了。 成桥特别留意地观察了集市上狮子的勃子,只见都也挂了一块牌子,店员多数标着8-1xx的样子,顾客多数是标着7-1x,想道:“这些市场中的狮地位也不算高呢”,而且看到它们每遇到小美,都向它行个低头礼!感叹道:“这狮群还真的怪,规举总做得那么到位!” 第59章 拼搏一生的目标 成桥问小美:“你们这里没有铁刀卖啊?” 小美说:“铁刀哪能随便卖呢!这是稀有之物,只有总部分配使用,难道你们那里已经大量使用了吗?” 成桥笑道:“哪有!我们的第一把铁刀还是你们带来的呢!那为什么不大量生产,这比石刀要好用多了呀!” 小美感叹道:“这不是想大量生产就行了的,还得要火山喷出来才得啊!你们那边的火山多吗,喷出的刀料丰富吗?” 成桥心头一紧:这不是总部正在商讨的机密吗,可不能乱说呀!”就说:“我们那边的火山很少哩,铁刀也靠总部配给的。” 这时外事专员走了过来问小美:“你们市场的货物是哪里供应的呢?” 小美说:“当然就是附近住的渔民、和工人!” 专员说:“按这市场货物的比例,大部分货物都是海鱼,你们的主产就是鱼!日常要做的事主要就是出海打鱼?” 小美说:“我们要做的事最大的就是苦练本领,评个更高的等级!你们早上看到那些在训练场的年青狮子,它们的社会地位要比捕鱼的高多了,至少在6级,而到海里捕鱼的大多是8级,在工厂生产配套工具的员工大多还是9级呢!” 专员听得很仔细,因为这正是它此次出差的专题呀!它再问道:“你们这里哪一级的狮子比较多?” 小美说:“当然是越低级的越多,9级的最多,占了一半。我这个级别是4级,数量不是很多,占不到1成。不过这个地位是变动的,大家都一直在努力往上提,都想得到 一个更高的地位。” 专员好奇地问:“这个级别是谁划定的呢,下层的狮子要通过怎样的做法来提高自己的级别呢? 小美说:“这很简单,只有一条路,就是参加每年的名次评选,可以说我们每只狮子每天在做的事情都是在给自己加分,到了评选结果出来,一看排名,就知道自己的地位了。” 专员听了似懂非懂,掰着手指头一边算一边说:“比如,你们这有1000只狮子,得分最高的为第一名,最低的就是1000名,那么500~1000名的都是第九级的,八级的有可能有200,…… 4级的应该不到30只,而你的排名大可在前30名哪!” 小美听了笑道:“你可真会算呀!” 接着它又问:“你们那边可有这样的排名?” 专员茫然道:“没有啊,从来没听说过哩!” 小美很好奇怪地问:“这样的话,你们怎么显示各自的资历地位?怎么确定谁听谁的?会不会很乱?如果不为自己的排名着想,那平日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呢?” 专员满脸懵地说:“我听得都觉很奇怪,各自的资历那是看你平时的名声,怎么要分那么清楚呢,听谁的要看你在哪个地方做什么,在工厂听主管安排,在平时生活中是互相帮忙,没有谁听谁的说法啊!” 小美听它这么说,也是一样的惊奇:“这样不就很散漫?简直不可思议!” 正说着,它们就已经走完了这个市场了,从另一头出来了。大家似乎没想到这么快就逛完了,正四周的探索望还有没有其它的。小美说:“我们的市场就是这样的呀,其实也没必要摆太多东西在这里,物资流通主要是靠调运,没有必要都经过这里再重新拿去用呀!” 成桥似有所悟说:“就是说,你们打到的鱼,大多直接运到各处直接使用了,还有工厂造出的货物也是直接运到使用的地方了。” 小美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所以这个市场其实只是个展示的地方,真正用时,是订好了直接送过去了。” 第60章 神秘技巧,山外有山 大伙听了,都明白了许多:“这倒也省事啊!” 小美见到大家似乎意犹未尽,就说:“我们这里附近的场所都带大家去看过了,再有的就是工厂和普通家庭生活的地方了,你们要不要去看看呢?” 专员说:“当然想去看看,要不先去看看工厂吧?” 小美爽快地说:“今天天色已经不早了,明天就带你们去看看我们这里最大的工厂吧!” “好啊!好,去看最大的厂!”大伙听了都很兴奋,因为自己那边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工厂啊! “是什么厂呢,是车厂吗?” “我们这里最大的厂是造船厂!” “啊?造船呀,要造这么多船有什么用啊?”大伙议论纷纷。 小美说:“我们这里周围都是大海,没有大船怎么到海里去啊!而且,我们的主要食物就是大海里的鱼,有了好的船,我们的生活才有保障啊!” “也是啊!”大家叹道。 第二天,小美照样是先招呼它们吃过早餐,然后就出发去参观工厂了。 它们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才到了小美说的造船厂。这个厂靠近海边,离市集较远,沿途也没有什么建筑这类可造访的地点,所以它们就一直走到了这里。 这里的景象要比其它地方宏大多了,在海边的树林中,开设了好几个造船部件的大房子,小组美说,那是甲板车间,那是桨枋,它特别指着一座新建的厂房说:“这是最新搞的风帆作枋,是现在最先进的技术! 看着人家海边停靠着一排大大小小的船只,成桥和专员很是惊奇:“你们造的船可真多啊!而且花式还那么不一样! 小美笑道:“这是成品库!刚造出来放在这里保管的,有许多已经调拨出去了呢!我们的船只需求很大,不多种多样不行啊,你看既要有去打鱼的渔船,又要有运输的货船,还要有专门坐人的客船,特别是这近年来,驱动的方式有了新办法,把以前的各类船都进行改进,这样一来,船只就不少了啊!” 专员听它说到有新的驱动办法,这可是技术活呀,赶紧问道:“这个船的驱动不就是用桨划吗?我们来的时候坐的那只船也算是挺新的了吧,都是用船桨划的呀!” 小美说:“近来我们运用上了海风助推技术,就是利用大风帮忙,你看那大风的力量是多大啊,胜过多少桨力啊!” 成桥好奇道:“难道不用手力划也可以让船动起来!” 小美说:“就是啊,现在我们用上了风帆,让大风一吹,船就飞快地走动了!”小美自豪地说。 成桥疑虑道:“要是遇着逆风,怎么办,不就反向走了!” 小美神秘地说:“这倒不会,我们的技术师巧妙地做了转向处理,动力就可一直向前!这真是神奇哩!” 专员听了很是疑惑:“这怎么可能?风向左边吹难道船会向右边走?” 小美肯定地说:“那是当然,否则怎么航行!只要有风,我们的船就一直往前走!” 专员问道:“这倒是奇怪了,是怎么做到的呢?” 小美说:“就是通过一个转换装置呀,刚才不是说过了哦?” 专员有点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欲望,但看到人家这么答,也有点不好意思问了:“我就是奇怪怎么转换得了呢?” 小美听了,神情定了一会说:“这个就要问我们的技术师了,我怎么说得清楚呢?” 第61章 实力面前无优势,居安思危惟庆幸 专员碰了一下成桥,用福坪话说:“这技术有点高啊,要不问一下他们的技师?” 成桥说:“似乎有偷师的嫌疑啊!人家会愿意说吗?” 说完成桥和大家一起好奇地看着那新厂房,有点发呆,就问小美:“你带我们去看一下装备了新动力的船只吧,这么神奇!” 小美也不掩饰,爽快地说:“好啊,我们进成品库去看看!”说完就带着成桥一行十多只狮子走向刚才看到的那排新船。 “哗!还有这么多船啊,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个角哪!”旁边的队员惊叹起来。原来走近一看这里还有一个海湾,里面泊着几十只船哩! 小美指着上面有根树干的船对它们说:“大家看!上面有根柱子的船就是新动力船,那根柱子叫桅杆,专门用来挂风帆的! 专员说:“怎么有这根柱子就可利用风力了呀?” 小美笑道:“这还不能!它还要挂上风帆才借得到风力,这根柱子起支撑作用!” “那怎么又没挂上风帆呢?” 小美耐心地说:“现在它又不用去哪里,一挂上风帆,它就会走的,怎么能挂呢!” 专员如有所悟地说:“哦,原来是要出发才挂的,那我们还是看不到它运行的样子呢!” 小美说:“是呀,要到它出发时才看得到,可能送你们回去的时候,会派上风帆船呢!那时你就可以看个够了!” 听它这么一说,这十多只狮子一下兴奋了起来!有的问:“这要比手划的快点吧?”小美说:“那当然,这样的船不但省了手力,还比普通的快了两倍!” “啊呀!这么神呀,上次为何不派这样的船过来呢,省得我们在海上走了十天啊!”队员议论了起来! 小美说:“那时还没有装备好呢!去那么远的地方,如果装备好了,我们都是用最先进的船的!” 成桥感慨说:“你们的船真的是越做越好呀!从朵藤算起,来了三次,每次的船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进步一大截啊!这次可能更大,不用手工驱动了!” 小美得到对方的赞赏,也是感到美美的,神态很是得意! 这天的行程有点远,看了它们的造船厂,已经到了下午,成桥它们丶见到了它们在福坪没有见过的大场合,收获已经是满满的。晚上,它们还是回到原来的住所过夜,晚餐还是吃鱼。 专员来到成桥跟前想跟它聊聊:“桥少,看来我们是不虚此行啊!虽然说我们那边打赢了两次仗,让它们心服口服,还得到了它们的大力赞赏,其实人家这个地方也有许多我们所不及的东西!就说打仗,实力也是远超我们哪,那次我们赢只是赢在了地利和战术上,如果真正地与它们对决,估计没有哪位是人家的对手啊!” 成桥静静地点头,说道:“这是很可怕的情况呀!照它们这边拼命的活法,单个的拼杀技能肯定是很恐怖的,几乎是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练习拼杀之上,一生都在为着自己的地位排名拼搏。反而对生活的物资并不是很重视,有鱼吃就行了。这跟我们是刚好相反,我们那边是整天想着如何争取更多的生活物资,丰富美化自己的生活。所以一对照,双方反差都很大,彼此都觉得对方了不得!但是我们的危机应该比它们大!万一让它们了解了我们的实情,以它们的作风,肯定会打过来,我们实难招架啊!” 专员说:“也不必如此担心吧?它们虽是强悍精干,但它们战力数量少,物质资源也跟不上,海上是它们的大船利害,但上了岸,这船还有什么用呢!靠它们单个的能力,任凭它再凶猛,一旦落入了我们的网阵、陷阱,还不是无用武之地?” 成桥苦笑了一下,静静地说:“但愿如此吧!” 第62章 异邦大佬的架势 专员又说:“不管怎样都好,我们先行了解一番,再由老大它们考虑。明天应该是要到它们的民居去了解了,不知它们的民风如何!” 成桥点头说:“唔,不错,明天要到它们的平民中去了解一下。” 它们俩就这样说着,就过了一晚。 天很快就亮了,小美兴高采烈地赶过来对它俩说:“今天我们头要回来了,而且二老大也要跟着来,准备见你们哩!” 成桥一听,心中不由紧张了一下,暗想:“它们的头就是那个川野,本来已经算是旧相识了,不过这家伙在福坪时还挺客气的,一到了它的本土似乎就有了点气派了,这下还来了个二老大啊!应该就是它们的二号人物啊!勃子上的牌子应该是2字开头的啊!在它们等级这么森严的地方场合,还真不知如何做才得体哪!”想到这不由看了一下旁边的专员。 只见专员说:“那我们先到附近的民居区走走,完了也刚好与你们的头会面!” 小美赶紧说:“那可不行!估计我们头它们中午就到了,我们得在此专程等候,而且还要做些准备工作啊!你们还想什么到民居去看看呢!得到我们二老大专程来看你们,是你们莫大的荣幸,应珍惜啊!” 专员听它这么说,就强装稳重的样子说:“啊!也是,那我们该做些怎样的准备呢?” 小美说:“我哪知道你们准备要和我们老大说些什么,交接些什么,估计它是代表老大来接见你们的,你们那边是怎样交待的就作怎样的准备吧!” 专员听了觉得也是理,这个小美不愧是做了那么久跟班的,懂得些门道。 就说:“好的,我们准备一下,你也把贵方大概的流程介绍介绍,互相配合一下吧,不然全按按我们的意思,总有冲突的,那怎么行呢。” 小美说:“那是当然的,我这就是要告诉你我们的一些仪式,好让你们配合准备哩!” 中午时分,小美通知成桥,准备到一个专门吃午餐的地方吃饭,上头吩咐下来,说要在那接见它们哩!专员赶紧通知下面的十只狮子,整理好行装跟着出发。 这队狮来到了离集训营不远处的一个大厅,估计这里也是进行重要活动的地方。进到里面,只见那里已经分两边摆了两排台椅,最里面的正中设了两个座位,估计是双方主事的席位。 成桥见了这场面不禁叹道:这野狮子也挺讲排场的哩,其它地方那么简陋,倒在这里倒讲究起来了。 当它们走到厅中间的时候,那川野也带了一行狮子走了进来,彼此见了面。成桥见到了老相识,本想跟它套一下近乎,但见川野一本正经的面色就收住了。 只见川野对成桥说:“等一会我们的二老大会来接见你们,你们先在这边的一排位子上坐着吧,等我们的老大来了,桥阁下就到前面与它坐那两个位子,有什么要说的都方便。” 说完也带着它的团队在另一排坐下了,它坐在最靠近前排的位子上。 专员见状,赶紧招呼大家仿人家的样子坐好,自己也坐在最靠前的位子上。但是这时的成桥坐哪好呢?它的位子是在前排哪,与它对坐的还没来,难道自己先坐上去?正在举棋不定间,就听到外面一阵脚步声,先是走进了两只护卫,脖子上的牌子分别写着5-6,5-7, “地位不低的啊!”成桥暗想。这时,川野赶紧站了起来,迎向入口,成桥本能地跟着走向它。就见到一只狮子大模大样地走了进来,脖子上挂着1-2的牌子!这就是它们的二老大啊!成桥它们赶紧提起精神,看着对方如何应对! 只见对面那排狮子在川野的带领下,全都站了起来,突然齐声喊了两声“嘿!嘿!”,然后向那个二老大行了个低头礼!这\"招呼″打得事出突然,差点把成桥它们吓了一跳!人家这样做,那它们要不要跟着做呢?这十多只狮子面面相觑,又一起看向成桥,成桥又看看专员,意思是我们要不要跟着喊?那专员迟疑了一下,也不知所措,在人家的地头,在这样的气氛下,差点就跟着学人家的样子叫出来了呢! 第63章 先礼后兵,暗藏杀气 迟疑不决之间,对面的狮子已经回到位子上坐了下来。川野赶紧靠近二老大望向成桥说:“老大,这位就是对岸狮王的王子成桥阁下!” “啊呀!成桥阁下,欢迎你啊!”二老大听了它的介绍,向成桥微微一笑,伸出手来向它打招呼!而且它的手似乎是想过来拉手一样! 成桥见状,赶紧应道:“啊!你好呀!”也学着伸出手招呼一下。不想两只手就碰在了一起! 成桥心头一紧,以为它是要试探索自己的力气,赶紧提起了一些力气,准备应对!只感到对方的手是有力,但也不至于是要比力气,只是摇了两下就松开了。 成桥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对方,这才认真看清了它的真面貌。只见这个号称二号老大的狮子确是精练强悍,眼神发亮,透着一股逼压之气,特别是人家脖子上还挂着“1-2”的名头!地位与权势不言而喻呀! 这时它对成桥说:“这边一排是我们总部的骨干哪!排头这位是专门管训练斗士的川野,你们早就认识了嘛!听它说,你们那边的生活让它大开眼界,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旁边这几个分别是负责航海的专员,还有几位是我们这里培训出来的勇斗士,它们也很想见识一下你们的风彩哩!” 成桥听它这么说,心情一紧一松的,等它说完,也按它的方式介绍了它的团队,最后也赞叹说:“贵方也有让我们大开眼界的东西啊,我们可以互相学习,我们老大的旨意就是以和为贵,互相帮助!这也是我们此行的目的!” “好嘛!很好!等下我们一边吃饭一边看它们展示各自的拿手本领,让大家指点一下!” 等它说完,就听见外面一阵脚步声,原来是侍卫搬来了今天的午餐,是大量的海鲜! 趁待卫摆设食物之际,二老大招呼成桥到专席上就座,专员见机悄悄对成桥说:“我们也把礼物摆上来吧?” 成桥说:“也好,不然等到什么时候呢!” 专员见它如此说就冲它的队员拍了两声手掌,那些跟从领会它的意思,就起身把它们带来的礼物拿到专员跟前,专员过目后就对成桥说:“桥少!你亲自交给它吧?” 成桥听了,只好说:“好吧!”就对二老大说:“这是我们从家里带来给贵老大的一些小礼物,就烦你代收吧!” 那二老大听到有礼物,正想见识一下对岸的好东西呢,赶紧高兴地说:“啊呀!让你们费心了,我代老大多谢你啊!说着望向那两个跟随手上拿着的东西,原来有一只拿着一串珠宝,红蓝色彩相衫,闪烁着动感的光芒哩! 成桥说:“这是一串宝石,是我们那边的装饰特产,所有狮子都很喜欢的,这一颗就值五百头大水牛哩。” 在川野身旁的小美见了,暗叫了一声“啊呀,这每一颗都比送给我的那颗要大要亮呀!” 二老大也是看傻了眼:“多好的色彩啊!这么好的一串珠宝,这值几千只大水牛了啊!” 它赶紧站起来,接在手里大加欣赏了一番。 过了一会,专员又示意随从呈上第二个礼物。成桥对二老大说:“第二个礼物是特地送给你的!” “哦?”二老大高兴地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一只皮包,上面的装钸非常精致,还别着一颗蓝色的宝石!它一边看一边不停地称赞着。 成桥说:“这个包包的手工很是精细,还配上了一颗宝石,在我们那边可值一千只大水牛哩!” “这么有价值啊!”这个二老大感叹道,又对成桥说:“我听说贵邦的物产非常丰富,而且种类繁多,现在总算感受到了呀!这么贵重的物品,平常的狮子也有吗?” 第64章 没硝烟的战场,较真劲的铁枪 这么一问倒问到了成桥的要害,因为这么宝贵的东西,之前它连见都没有见过呢!它心中还暗想,老大也太抬举这些异域野狮了吧!就说:“哪有!这可不是一般民众可拥有的东西啊,只有在邦交礼谊上才用上的呢!” 那二老大一听觉得很是自豪,说:“贵邦真的是太友好了!”它之前的逼迫之气势顿时消散了,笑呵呵地招呼成桥它们准备吃饭。 成桥低声地问成员,还有其它的礼物要上吗? “成了,还要啊?” 这时那二老大抓起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说:“王子阁下,我们这边喜欢生吃鱼肉,这味道可鲜美了,不过听说贵邦喜欢烤过才吃,不知这还有何味道呢?” 成桥赶紧说:“以前也是生吃的,不过不是象你那样把活跳的鱼放进嘴,而是把它杀了、切成块吃,现在我们都慢慢习惯吃烤熟的肉了,这样的肉香多了!” 听它这么说,这时就有对面的一只狮子跳了出来,笑道:“那种吃法是懦夫的吃法!”跟着那一排狮子齐声哄堂大笑了起来!川野和小美也不禁跟着笑了一会。 成桥这边的队员见此情景,不禁羞怒起来:“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怎么吃法都关你的事啊”就有一只队员也跳了出来,吼道:“烤香了吃,这叫熟食,既美味又卫生,有什么不好,如你们的吃法那叫野兽!”这边的一排跟着也笑了一通。 二老大见状,赶紧说:“都好,不必计较这个吃法!来,咱们一边吃一边交流。我们先分享一下各自的好东西吧!”说完它看了一眼川野。 川野会意,它接着拍了一下手掌。只见外面两只狮子抬进来一条标枪,看上去很粗很沉重。成桥这边的狮子不明就里,低声议论:“这是要干嘛哩?” 只见川野说:“下面由我们训练营的一位斗士演练一下它平日训练的枪术,请大家多多指教!” 说罢就见一只精干的狮子狠咬了一口鱼肉,就从它的座位上跳了出来。它先是向它的二老大行了个低头礼,然后就一把拿起那标枪,呼呼地使了起来!只见那枪被抡得很快,刮得风声挺响的。到了收尾时,它一枪打在地面的一块大石头上,顿时火花四射,随着“叮”的一声震耳的撞击声,那块石块被打得成了好几块!而它的枪却没有丝毫损伤! 这一下可把成桥它们吓了一大跳,可见这条枪分明是铁做的呀!不然哪能经得住与石块这样的碰撞?要是铁枪,还这么粗,谁能舞得这么轻松自如!这个野狮子力大得多么恐怖哪! 这时,那二老大问成桥:“你们那边使标枪吗?” 成桥有点不知所措地答道:“使用啊!有时候去打猎要用到。” “那太好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会使的?叫一位上来耍一把给大家分享看?” “这个?”成桥看向它带来的队员,当中当然也有以力大着称的卫士,但要叫它使这么重的枪,恐怕也会力不从心呀!但是如果不出来又该如何回应人家呢!慌乱之下,成桥问它的队员:“有哪位愿出来试一下?” 它这一问,可把压力传给了那几个护卫,它们虽说是跟来当护卫的,可没想到要在此比力气的呀! 它们这么一推托,那边的一排狮子又哄堂大笑起来,羞得这边的狮头都红了!终于有一个跳了出来,吼了一声:“我来,就不信抡不动它!” 成桥一看,这个狮子也算是它福坪数一数二的大力士,由它出面也是尽力了。 只见它抓住那条标枪,用力一抬,想摆出个耍枪的架势,谁料那铁枪确实太重了,它只能勉强拿得起来,想要摆个象样的姿态是力不从心哪! “这可怎么办哪!”它疆持在那里,却不知如何是好! 第65章 口诛舌战,复仇心理 成桥它们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一时也是无计可施。 突然,专员叫那个狮子:“拿过来给成桥王子欣尝一下这条枪!” 那狮子听到这句话,简直找到了救星一般,赶紧尽力摆个利索一点的动作,然后把这条重枪拿到成桥面前。 成桥莫名其妙地听到专员说让它看枪这句话,不明就理,想道“给我看啥哩!”它看了一眼专员,那专员也正使劲看着它呢!成桥顿时懂了它的意思,是让它化解当下的缰局呀!于是就顺手接过枪,装着样子细看,然后说:“好精致的标枪嘛!不知贵邦的标枪都是用这么好的材料做的吗?”它转眼看向二老大。 二老大见它这么问,只好说:“这条枪是特别一些,是用铁做的,平时的标枪一般是用木棍来做。因为这个斗士力气大些,就专门为它造了这条枪。估计贵邦的护卫也使不惯哦?” 成桥说:“是啊,我们那边用不着这么重的标枪,甚至现在很少出去狩猎了,连标枪都用不着了呢!” 二老大闻言,有点惊奇:“这么重要的器械都不用,难道有更好的代替了?” “是啊,这标枪的主要作用是用来打猎,我们现在很少打猎了,食物都是自己生产的了,不用去猎杀野生动物了。” 川野这边的狮子听见人家说它们的重器没用了,心中不免有点不爽,刚才得胜的喜悦似乎被泼了一勺冷水。 看到对方的神态有变,专员暗想:“这无异是两方的一个战场哪,它们在我们那边吃了败仗,想要在这里找回信心呀!”就靠近成桥悄悄说了一句:“对面想找回打败仗的面子!” 成桥一时不太明白,只是应咐了一声“唔!”急得专员又打了一通手式,成桥才领悟过来。它想:“这又能怎样?它要找回信心,我们却不能认输啊!虽说这是人家的地头。” 这时只见对面的川野站了起来说:“成桥阁下,我们老大听了关于贵邦情况的汇报,也很是欣赏,只不过我们的转述可能也不很到位,就想请你亲自介绍一下你邦的交往意愿如何?” 听它这么说,成桥倒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与它们比蛮劲了!”就说:“好呀,我们这边的联盟也只是近几十年来才建立起来,在百多年以前,可是分散的各个小王国,各自很少来往,那时过得倒也悠闲哪!” 老二一听就觉得不太对劲:“成阁下似乎向往以前的生活!对现今的状况并不满意?” 成桥赶紧说:“那倒不是!只是说百年前的生活也有它的好处,现代生活也要反省才好,这也是我们老大巴比一贯的想法!” 老二越听越不明白:“你们老大也这么想的?你们的现状不是比以前好得多吗?连我们这边都一致认可的呀!” 成桥说:“生活水平是比百年前好了不知多少倍,但是我们老大认为,生活无非就是为了更好地活着,物质越多,生活越丰富,并不就会生活得越好啊!反而是增多了许多的烦恼,整天为了那些原本不必要的物质,想尽办法去创造、去分配,有点是自寻烦恼的意思啊!” 老二好奇了,问道:“那还不容易,不要那么多不就行了?” 成桥听了哈哈笑了一声:“最难的就是这个呀,贪心是生活的本性哪,现在是越多越想多,并且有了条件去想的话,谁都放不下了。特别是,如今的成员也适应不了过去的生活了,最简单的就是狩猎,这是以前最大的工作,也是唯一的工作,现在没几个做得到了。现在还习惯了穿衣着鞋,吃香喝辣,还要拥有大量的存款。这可是不可逆的发展趋势啊!我们大多数成员看似乐在其中,其实也是欲罢不能,我们老大一直在想扭转这个趋势哩!” 老二听了,昂头想着说:“有这样的事?我们这边似乎没有这样的烦恼,我们现实得很,就是想越来越强大,征服世界所有的东西!否则就会被世界征服!” 第66章 实力相当才能以和为贵 成桥听了,不禁感到压力大增,又感到这个野狮子的真是野性难驯!有点令人讨厌的气味!就正言说:“这个世界是相护相成,一物克一物的,各有各的作用的,哪能都征服呢!” 老二不屑地说:“那是动物世界的规律,我们可是跳出了动物界的主,必须统领一切!我们这个地方,原来也是如你说的,百年前都是些零散的小王国,后来我们的能力得到了神助,把那些能力差的一个个收服了,合并成了一个大大的联邦,你看这多好啊!” 成桥有些恼怒地说:“所以你们还想打到大海另一边去,想把我们也收服了不是?” 老二一听觉得有点话音不太对头:“哪里!我们对贵邦只是打探一下,主要是打鱼的船越做越大,竞然能走到你们那边了,这可是新的发现啊,自然是要打听一下的嘛!” 成桥说:“现在阁下应该打听得很明白了吧?我们那边与你们这边有点不同啊!我们可没有必要征服全世界,我们联合在一起是出于自愿,是可以互利互补,而这样也融合成了巨大的能量,不是可以征服的了的!” 老二见它说得那么直,有点顶不住,就说:“成阁下所言当然也是有道理,我们这不是进行相互了解嘛!不同的地方也正是我们的新发现,值得探讨呀!” 成桥见听它这么说,想想也对,这是个事实,是要面对的问题!它缓了一下说:“我们的情况你们应该了解得很清楚了吧,总的一点就是‘以和为贵,为了更好地生活!’如有哪些不解的地方可以和我说。我们也了解到了你们这边的情况,应该就是:‘强化技能,征服世界’,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更强地生活!我们的最终目标其实是很相近的,但现实的做法差别可很大。我们可以尊重你们的做法,但肯定不可能由你们来破坏我们的生活。我们也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你们的做法,如果我们也如你们一样的想法,谁被征服可不一定呀!哪个被征服了也不好受呀,何苦呢!” 老二听了它这么强势的话,心中的情绪是不停地起伏,它可是习惯征服别人的主呀,但是,面前这位的身后可是有着强大联盟背景的呀,自己连续两次都被人家轻松打败了,还有什么好威风的呢!它调整了一下情绪说:“成桥阁下,你说的可能也有道理,但是,就我们的情况,如果不是如此不懈地强化自己,我们的技能怎么会发展到今天的状态,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们斗士的能力,恐怕你们都自愧不如吧!也正是这样,我们征服了全境的几十个部落,成为统一的联邦,这不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吗?我们的生活能力彻底地从其它动物拉开距离,成为这个世界的绝对的主,这个世界也从此有了严格的秩序,这不是非常富有成效的生活吗?你说这个是我们自己的做法,可以尊重我们,但绝不允许我们去影响你们,这当然也正确,因为你们比我们强大,我们也征服不了你们!但是,假如你们那边并没有发展起来,还是如百年前的水平,我们有能力越过了大海,去改善那边的生活秩序,这不也是一个很伟大的事业吗?所以说,我们要深入大海对岸,征服世界,那是理所当然的,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也希望得到贵方的理解,反过来说,如果你们有能力到这边来改善我们,我们也只能接受呀!” 成桥听了它这么固执的理想,心中很是气愤,不过又不能发泄,只好说:“你们这边要怎么样,我们管不着,但也希望你们不要自以为是,想着管我们那边的生活,这样会引起严重冲突,靠强力推行,不惜流血伤亡,生活就变质了,没价值!你们这边的好,在我们看来并不好,还很恐怖,你们许多队员到了我们那边之后都不想回来了呢!” 老二见人家说起那些不想回来的队员,心中有些恼火,但也是发泄不得,双方有点谈不来。幸好这里有个侍卫走了进来对川野说了几句,川野赶紧走到老二跟前说:“头!老大派了个信差过来要传话给你!要不大家先休息一会,再继续谈?” 老二说:“哦!这样也好!”转身对成桥说:“我们大家自由活动一下,我先到那边安排安排!” 老二转身到了不远处的一个房子,里面来了个它老大的亲信。 第67章 当面针锋相对,背后层层算计 “怎么样,老大有何特别吩咐?” “老大刚才考虑,想再安排些队员到它们那边学习,同时宣传我们的想法观念,进一步也可了解它们的实际情况,要你跟它们说一下!” “这么说,还支持那些不肯回来的侦探员了?” “老大说,留些侦探在那边也好,反正它们还有家在这边,总比没有自己人在那边好。敌化这些队员,只是减少了我们的力量,所以要有选择地多派些忠于我们队员过去!” 老二听了,如有所悟:“嗯!老大,高明啊!” 它来回地走了几步说:“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没有了,老大只是说,现时切不可撕破脸,人家也不是好玩的!” 老二说:“这倒也是,这个成桥就蛮有骨气的,不很好欺负呀!” 说完就对川野说:“你把刚才我与成桥谈的情况告诉信使,让它转达老大,看它有何想法!”然后就走回了大厅。 这边的成桥与专员也是正在商议刚才应对得是否妥当。成桥说:“我这样的表态并没有违背老大的意思吧?” 专员说:“没有!只是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你会这样说出我们的主张,这个老二说的也真是太顽横了!” 成桥说:“我也是自然反应地说的,你看它那么着重要征服别人,还要征服全世界,这真的是想要打到我们那边去,把我们变成它的属下的呀!你愿意过它管制下的生活吗?换成别人来应答它,也会这么回应的吧!” 专员说:“看来,我们必须加强技能的训练,否则还真打不过它,这些野狮子太恐怖了。你看那根铁标枪,谁挥得动呀!跟它单挑,实不好打!” 这时那些队员也围了上来,趁听这两个头目说话,免得与对面那些野狮子打照面,看样子对面的总想过一下招,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的样子。万一打起来,它们自认吃亏,所以都有点怕与它们照面,不想与它们眼神相碰! 成桥见大家围了过来,这些队员大部分都是从它福坪涌带来的,就对它们说:“大家都要醒一醒啊,人家对岸的情况就是这样了,我们随时要准备跟人家拼,不然就会被它征服,受它管制!以你们这些体质,拼得过人家吗!回去一定要想办法练一练技能,不要老是怕辛苦!” 这些队员听了训话,唯有点头称是,还能做什么! 专员接着成桥的话说:“别看我们把它们的两批征探队都活捉了,似乎我们有绝对的优势,别那么放心,这都是巴比老大布置得好而已,换成实力对垒,就绝对是如老大没来前的模样,只能望风而逃,任由人家欺负!” 正说着,那二老大就回来了,大家纷纷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老二一改神态,对成桥说:“刚才我们老大传话过来,对你们的生活方式也大加赞赏,同时还希望继续加派学员到你们那边去学习呢,不知阁下觉得如何?” 成桥听它这话,心中倒感到轻松了一点,因为巴比不是常说要让它们多了解我们的情况!一可感化它们,二可震慑它们,让它们知难而退嘛!它转身看了一下专员,似乎在问它的态度。只见专员也是微笑了一下。 成桥对老二说:“你们老大的想法,这回和我们老大的很相似,到我们那边去了解、学习是可以的,大可不必搞什么侦探队过去闹事嘛!我们老大一直是这样的态度,光明磊落,欢迎友好来往,但如果想借机搞阴谋,那是大可不必,我们都想过万全之策了,不然是不敢欢迎你们!” 老二似乎被人家说透了它的小算盘,有点不大好意思地说:“哪里话呢!我们也是看见贵方主动接纳我们的队员在那边,知道你们的宽大心怀才提这事,能有什么阴谋呢,再怎么搞也搞不过你们嘛!” 第68章 外事交流谈细节 这下的会谈有了转机,两方和洽了许多,接着说了一些来往的相关事谊,最后成桥说:“这次到访,对你们的成就,我们也是深有感触,比如造船、训练技能。话又说回来,我们也想派员来学习,不知可否呢?” 老二听它这么说,一时慌了,因为它没有想过会有这种要求的嘛,都是去学人家的,怎么人家反过来又提出要学自己的呢,它这边的器械确实有不少引以为豪的机密技术,如果允许别人来学,这不是打自己的屁股吗!但如果拒绝,那就太不够意思了,人家都欢迎你去学,你却不给别人来学!反差也太大了吧!它迟疑了一下,呵呵笑着看看旁边的川野,那川野似乎比它明白事理,很淡定地笑了一下。 “这个嘛!当然是可以的,我们彼此自然是一样的,不过这件事情,我们老大还没有听你提过,这当然也要报它决定。” 成桥说:“那好啊,这是应该向你们老大说的。这样的话,接下来的行程,就是等你们老大的意思,大家准备好相关的队员,我们也要择日回去了!” 老二赶紧说:“不忙,我叫川野带你们到我们各处去游玩一番,多吃些我们的海鲜再说嘛!” 成桥说:“海鲜这几天已经吃了不少了,回去我们也要搞条大船到海里打点鱼,学你们吃点鱼。”特别是它们福坪涌是海边的,以前却不曾想要到海里去打鱼,看了对岸的情况,这可是一项新的产业啊! 老二听说它也要到海里打鱼,心中不免有点不爽,暗想:“看来,这大海又要和它们分着用了呀!” 因为等它们老大的回话还要一个来回两天的时间,成桥它们决定三天后就回去了,要求它们安排好船只和相关的队员。这天晚上,它们在住处商量,它们这批队员是否现在就留下来几个?让它们安排到训练营中练习一下力气这类的技能?谁知竟一个也没有主动报名。成桥见状很是失望:“人家到我们那边去学我们的好东西,我力争也到这边来学它们的好东西,这个机会容易!现在还没有批下来呢,你们倒好,个个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不肯为大局着想,真是没出息!” 专员看到这个情境,心中也有点着急,说:“成少,这个事情原也没有计划,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呀,所以一时没有报上名来,也是很正常啊!再说,我们是否也应报老大批准才好定呀,你家成功狮王也要应允才可以啊!” 成桥听了,沉默不语,专员又悄悄说:“这边的情况,连我都有点害怕啊,那些野狮子都是很势利,我们在这边脖子上挂什么牌子呢,如果连牌子都没有,不知道会被它们怎样欺负呢!” 成桥听了,心中也是惊醒了:“是呀,要讨个牌子才行呀,不然在这边怎么混呢?”它赶紧对专员说:“你看我们的队员在这边可以挂个什么样的牌子呢?” 专员说:“至少要挂个它们训练场那些队员的6字头吧!” “这个要跟它们说一下才行,不然真的是待不下去的呀” 第二天,成桥来找川野,说到这件事情。 川野说:“这个牌子可是我们这边的每一位成员终身拼搏争取的目标,不是随便可以给的呀,就算要给也要从最基层开始,靠自己努力去提高,怎么可能一开始就给你个6字头的牌子呢!” 成桥说:“这么说连我来了,也只给一个9字头的牌子?” 第69章 互派学员的身份 川野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情况我们还没有先例,我也说不好要个什么样的给法,如果说按你在贵邦的地位,在我们这边可能与3字头的相当,但这是在我们的地头啊,3字头要经历多少考验才能争取到呢?我的成长经历就说明了一切啊,永无休止地努力拼命,顺风顺水的也要十多年呀,如果你一来就得了这个地位,怎么服众呢!不就坏了秩序了吗?你也于心不忍吧?” 成桥听它说完,暗想:“自己这个地位完全是因为它是狮王的儿子,自己真的并没有经过如何的磨练,也没有过什么特大的贡献,似乎也是受之不武呀!不过在福坪没人留意这个,它的地位也是自然而然,是大家的自然反应,很自然地把它摆到这个位置的。 它问:“那你们这边狮王的儿子也是要靠自己,从9字头拼上来吗?” 川野笑了几声说:“怎么说呢,严格地说是要从最基层开始的,不过如果是上层狮子的后代,也受到背景的影响,比如我们老大的儿子,从小也要进入基层学习培训,不过升迁的速度要比普通的小孩快得多,不用5年就能升到人家10年的水平。” 成桥好奇地问:“那么你们老大有几个孩子,现在它们都是什么牌子了?” 川野皱了一下头皮说:“这个详细我可不太清楚啊!不过知道一点的是,它有个儿子和我这的年龄了,也已经挂着3字头的牌子。” 成桥暗叫道:“怎么老大的儿子也如你一样呢,这么说它们还挺认真的啊!”它深思了一会对川野说:“这样吧,你代向贵邦老大申请一下,看能把我们的学员配个什么样的牌子,可不能是最低的9字头哦,如果是最低的,我们宁愿不要。” 川野有点为难地说:“可以代为申请,不过,很可能是给一个9字头的牌子,如果不要,没牌子的狮在这边是很难的,还不知要受到如何的对待哦!” 成桥看它这么说,知道也强求不来,就再次请它尽力争取一下,不然可能没有狮子肯过来呀!然后就回住处去了。 两天后,小美来请成桥,说上头有消息了。成桥和专员赶紧问:“如何?”小美微笑而不答,只叫它们快点过去就知道了! 成桥和专员来到川野的营地,急切地问川野:“如何?” 川野说:“如意料的一样,可以派员来学习和工作,和贵方待我们的学员一样对待!” “那给挂什么牌子?” “9字头!” 成桥和专员相看了一下,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说道:“你们老大是怎么考虑的?我们对你们这些过来学习甚至工作搛钱的外邦狮子可当贵宾一样看待啊!怎么你们却把我们到你们这边来的当最下等的看待啊!” 川野说:“这个都说过了,我们老大也很重视,还召集了相关的部门讨论呢!大家的意思是连老大的儿子也要从9字头开始,你们怎么又可以坏了规矩呢,而且你们那边也没有明确给什么牌子我们的学员啊!” 成桥与专员听了只有暗中生气,想道:“好啊,看我回去怎么整治你们的学员,把我们看成最低等的啊!” 又听到川野说:“我们老大决定两天后送你们回去,这两天你们还可以到处走走,游览一下我们这边的风景民生!本来它想接见你的,但由于碰巧有点要事要和各部商讨,就没法安排。” 专员想:“这明摆是级别不够不适宜见我们吧!”就向成桥使用了个眼色。 成桥明白,就要求让小美再带它到附近的民居看看,然后就回去了。 在回去的时候,成桥对专员说:“它为什么安排两天后才送我们走呢?我们不是要求明天走的吗?” 专员说:“可能是还没筹备好外派的学员和相关物资吧,这也好,我们正好放松一下,到处看看情况吧!” 第70章 利器库里开眼界 这天午餐后,小美就带它到了附近的居民区去逛了一圈。第二天成桥想起要去看看它们的器械库,想了解一下它们有什么厉害的攻击技术。就对小美说了这个要求,本也以为人家是不会答应的,因为这个是赢人的秘密绝招,怎么肯给人知道呢!不过就算不给看,也算是试探一下它们的底线了! 不想小美竟然说:“可以呀,上次你们也看过一些了的。” 成桥见到这个答复,不禁又惊又喜,暗想:“想不到,它们这么大方啊!难道真的强大到不怕我们看了吗?”就装着高兴地说:“好啊,这次我们专程去再见识一番!” 专员有点疑虑问它:“你问过你们的老大没,这么爽快答应我们,不怕我们发现你们的秘密呀?” 小美笑着说:“怕什么嘛?我们刚才还说着互相派员学习哩!难道你们的器械不给我们看吗?” 专员一脸尴尬说:“这当然不会!” 不久,它们这一行十多只狮子就跟着小美向川野管辖下的器械库走去。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来到了离训练场不是很远的一个地方,这里建了好几个大房子。小美指着最近的一个房子说:“这就是我们放器械的地方,你们先在这等一会,我去找管理员。” 它小跑到了一处石头堆那里,按了一下信号,外面虽没听到有什么声响,但不久就跑出了一只狮子,估计就是它所说的管理员。 这个狮子向小美行了一个低头礼,小美对它说:“这里来了十只福坪的宾客,要观赏一下我们的器械!” “好的!”说完,它就跑回去了。不久就看见最近的一个房门:“咯”地响了一下,然后就有狮子从里头拉开了大门,这只狮子正是刚才那只管理员!也不知它是从哪里进去的! 小美对成桥它们说:“现在可以进去看了,到了里面大家可自由地观赏,不过最好不要碰,怕发生意外!” 成桥带着它们慢慢地走进这个器械库。说是器械库其实也不是很大,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器具和器材。最先看到的就是一捆捆的飞箭,上面挂着一把把的弓!那些箭头尖尖的,看了让人感到阴森森的可怕!专员它们好奇地围上来看着,面上堆满了神奇和惊恐!小美见状,感到不小的自豪,拍了一下成桥:“你们那边有这些弓箭吗?” 成桥不留意,被吓了一跳,赶紧说:“哦,我们那边没有这些东西啊!” 专员赶紧过来问道:“这些都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有什么威力呢?” 小美说:“这是用竹子做的呀!上次不是在你们那边用过了吗?还射不到你们哩!你们有牌子挡着哪!” “不是有铁做的头吗,怎么这里没见有呢?” “哦,铁做的是极少数的,在特殊需要时才用到,这里没存有啊!” 有个队员问:“这些箭头有没有毒啊?” “这些都没有毒的,只有对付特殊的情况,在使用前才临时泡上一些药水。” 成桥见它说得如此的轻松淡定,就问:“你们跑到我们那边用的刀箭都有毒,怎么就那么凶狠呢!” 小美似乎感受到了客人的情绪,说:“哦!这个呀,我们也没办法呀,你们那边是何等厉害啊!就算用上这个都还不是你们的对手啊,所以就尽量带上最有威力的器械啦!” 成桥听它这么解释,倒也无话可说,带上最利害的家伙,能怪它吗? 小美趁机问道:“你们那些牌子是什么材料做的呀,居然可挡住我们这些箭?” 它这一问,让成桥这伙狮子找回了一点自信,有几个高兴地相视而且笑,有一个脱口而出说:“是用藤编的呢!” 第71章 标枪带个钩,就领先一时 专员听了脸色大变,狠狠瞪了它一眼,但话已经说出了,大家才明白,这是机密器具呀,你说明了给人家,人家就可破你了啊!大家一时不知所措,纷纷低了头不语。 这时小美又问:“是用哪种藤做的呢?这么坚硬?” 成桥见场面不对,赶紧找话答人家:“哦!这就是普通的蔓藤呀,到处有的,我们平时都用来当围拦的,碰巧看到你们有箭飞过来就随手拿来挡一下,谁知真的能挡住呢!” 小美笑道:“哪能这么巧啊!” 专员这时赶紧催促大伙往别的地方挪,想支开这个问题。 它们来到了一处摆钩枪的区域,这里摆着几十条带钩的标枪!大家惊奇地看着那个钩,因为以前的标枪就一个尖头,还是石头做的,哪有这么复杂的东西呢? “这肯定是铁做的了,石头的做不出钩来!” “如果给它钩住脚可不得了啊!”大伙听了都惊叫了起来! 成桥对小美说:“这可是最新的器械啊,上次你们没带这个到我们福坪!” 小美说:“是啊!各位的眼力真好啊!这是我们这里最新的器械,而且是最贵重的,因为它是用铁做的,很难得呀!” “难得,还做这么多,都好几十条呢!”有队员说。 小美说“全部的都在这了呢,因为考虑到你们可能要想看,所以全拿来了呢!” 专员说:“你们用过这东西吗,效果如何?” “用过,但不多,主要是用在捕捉高大凶狠的野兽,迎可刺,退可钩,从几个方向钩住猎物的腿,它就跑不了啦!” 成桥听它说着,想想要是在实战中遇到,真是难对付这东西啊!不由大汗直流! “假如有使用这种器械的挑战你们,可想好怎么对付?”成员反问了一句小美。 小美一愣,想了一会才说:“没想过这个问题呀,这是才做出来的,别人还没有啊!” “看到你们用了一次,人家也会照做的哦!” “这样说的话,就都没必要想新的厉害的东西了,反正人家会仿照做!但我领先一步就占优一时,你老想着仿照就始终被我牵着鼻子打!”小美说完赶紧捂住嘴巴,似乎不该提醒别人啊! 经它这么一提,成桥它们似乎也醒悟了许多,但又感到压力很大:“大家搞新的家伙,要领先一步,这不是无底洞吗!谁摸得着人家有了什么难缠的利器?” 小美刚才自觉说得太过了,赶紧引大家到别的地方看看。 等它们参观完这几个屋子的器械,天色已不早了。成桥赶紧大伙回去准备明天起程的事情。 次日早上,小美带它们来到了上船的码头,那里,川野已经带着二十多只狮子在那里等着了。 成桥迎了上去与它打招:“川野阁下,是你带队到我们那边去吗?” 川野笑道:“哪能呢,这次刚回来不久,就不去了,由小美带队去,它和你们这几天也混得很熟了嘛!” 专员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就说有点象是小美与我们一起回去呢!” 成桥说:“这也好啊,你还有什么要特别交待我们的事情吗?” 川野说:“小美全权负责了的,没有什么特别要交待的了,这次我们过去二十多只狮子,其实留在你们那边的也只有十只,它们一半是要回来的,它们只是护送你们!” “这样的呀,那么多护卫啊!对了,这次用的这船是最新的吧?还是用风帆的?”成桥指了一指码头边停泊着的一条大船说。 川里说:“你说对了,小美都和你们说得很透了嘛,这只船连我都还没坐过哩!” 第72章 回家反思路,大海隔不住 大家一齐看向这只大船,真的是大呀,比之前过来时坐的那只还大了两倍多,足可坐下五十员啊! “时候不早了,大家上船吧!”小美招呼大家,这边它同时吩咐它的队员先登上这只船。紧跟着成桥别过川野,也带着它的十只队员跟着上了大船。 只见船上的桅杆徐徐地拉上了一张大幅的帆布,在微风的吹动下张开如一幅特大的旗子,鼓鼓的,紧接着,这诺大的船就如有什么力拉着它一样,向大海飘去。 成桥它们都站在甲板上,望着海岸逐渐远去,直至融入了整个大海,已经没有海岸可言了。 成桥对专员说:“真是五味杂陈啊!” 成员说:“我何尝不是啊!离家近一个月了,终于可以回去了,而且也见识了那么多的东西,有那么多的事情接着要做啊,压力大,危机重哪!这些野狮子不知是什么的心态,真是不可省心啊!本来好好的生活,可能就要被它们搅乱了。” 旁边的一只狮子看见附近没有别的狮子,就低声对专员说:“我就不明白,既然这样!干嘛要让它们进入到我们那边去呢,不想让它们骚扰,就直接把它们隔开,防堵着边境,不让它们进来嘛!” 成桥瞪了它一眼,这家伙似乎知道说错了,但又不知怎么错了,一脸懵的样子。 专员说:“你隔得了吗,以前是靠大海隔着,现在人家有这么大的船,可以过来了!而且,这船还越做越大,攻打我们的器械也越来越多。你一味想着不让来就完了?太天真了吧!哪天人家开着几十只大船,拿着我们见都没见过的家伙来攻打我们,你就等着任人宰吧!” 这家伙一听也急了,说:“那你让它们进来就好防了呀?” 专员叹了一口气,说:“都没有更好做的办法啊!只是让它们进来了,再慢慢想办法了解它们,甚至改变它们,或许会有周旋的余地,总比你说的不给进就完了好啊!” 那家伙似懂非懂地说了声:“哦”,就没话说了。 成桥仰望着远方的白云叹了口气:“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是双向的,对它们来说也成立。到底谁能胜?这就要看到底谁先进一步啊,我们的科研创新可就要抓紧了!” 五天后,这条大船抵达了福坪的海岸,这可比去的时候快了一倍!而且还省力多了,基本上不用手摇,全靠风吹!有时候也见有反向的风,但这船却一直向着同一方向。专员它们是特别留意这个是如何做到的,但就是搞不清楚是怎样把反向的力转向,这些机器有外壳包着,问人家,它也只是说打开哪个闸把而已,至于为什么、怎么样实现改向的,船员也说不清楚,它只懂开船啊! 福坪的狮子老远看到了这只大船,信报早就传开了,但各有各的工作,只来了十来只老的、小的狮子到岸边看热闹。 成桥领着小美这个团队,先是到了之前招待过各批学员的福坪大酒店落脚,然后带着小美和它的几个小头目去见狮王。 成功自然是按部就班地接见了小美一行,叫成桥安排好它们的学习班,还有学习后的工作岗位。因为学习最多不过一个月就完成了,期间无非是学大家的语言、近来的历史和相处的方式,这些东西学完了,最重要的就是到实际生活去体验。 最后成功对小美说:“小美阁下,我们是欢迎你们来福坪加入我们的生活的,我们的愿望就是能够和你们互相了解,有好的东西互相学习利用。重要的是,好的相处方式、心态要互补,最终的目的是避免两个地方的狮子互相猜疑,甚至互相抵防和侵犯!” 小美到岸之后,亲眼看到了福坪的繁荣,现又听到对方狮王这番真诚的话,很是感动地说:“非常感谢狮王诚挚的安排和友好的建议,我们确实要好好向你们学习,特别是友好相处的生活之道,我们会非常珍惜,回去也定会竭力推广的!” 第73章 海外要来往,通航少不了 小美回到酒店之后即安排好它们队员的行程,有一批是要先回去的,有一批是要留下来学习的。等它安排妥当,有一位船员说:“小美阁下,你的安排是非常周详了,不过我想提一个问题,就是你们留下来的学员,至今天为止,少说也有二、三十了,如果哪一天想要回家,该怎么办呢?谁开船啊?它们这边根本没有过海的船,要我们过来接的话,也得有个传信才得呀,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要回去呢?” 小美听了它的话,一拍额头说:“啊呀!差点忘了这件事了呢,今天只记着与人家狮王会面,一时顾不上和它谈这件事了呢!我们老大在家时就已经交待了呀,我们队员要这么的来回接送,可真不是简单的事情啊,你们算一下,一个来回需要十多个船员折腾十多天呢,而且又没有传信,这可是个问题,所以老大说提议与它们定期通航,比如一个月我们派出一次到福坪的船,需要回去的队员就准备好了,如果乘员少,那可以顺便带点货物啊!它们不是没有海鲜吃的吗,我们可以运点过来,它们这边不是有很多我们没有的东西吗,也可运一些到我们那边去嘛!” 有个船员说:“这个每月一航,以前就有了的,但那是侦探队每月过来,现在改成运送学员和物资,这太好了,终于不是以前那种过来拼命的风险了”。 小美说:“敢情你是做过侦探队员的了?” “是啊!上次是跟山本阁下过去的。” 小美说:“唔!很好!这个问题还得和人家商量才能确定,如果成了,那么你们这些爱好航行的可有了个体面的差事了!” “是啊!”当场有几个船员高兴地对视而笑,私下议论了几句。 话说成功接待完小美一行,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听成桥关于那边情况的汇报! 成桥和专员就把在小美那边的经历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途中自然也夹杂着自己的见解和担忧。 成功耐心地听完它俩的讲述,神态凝重地说:“幸好有此行啊!不然有一天被揍还不知道哩!看来这情况事关重大,必须从长计议,也不是我们一个福坪涌的事情,专员你得赶紧向老大汇报,好让总部尽快议定一个对应方案啊!” 专员说:“狮王说得是,我准备明天就回总部去向老大汇报!不过有一件事情必须尽快确定下来,就是我们在那边也提起了要派员到它们那里学习的事情,总不能只让它们学我们的东西嘛!至于派谁去,总部的意见如何,要尽快确定,不然,人家的船一离开这里,就没有办法过去了呀!” 成桥说:“我们现在连只象样的船都没有,有的还只是上次缴获人家山本的,在航海方面跟人家的差距真的是差得太远了,别说要去教训人家,连去都去不了呢!只有被它们教训的份!” 成功听了也有些急躁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没必要,谁想过要到大海里去折腾呢!这样的话,我们也得搞个造船厂,训练水狮,陆地上的护卫也要加强训练,这方方面面,得要多少人力物力啊,这些开销,全分派在我们福坪的话,这不要分掉一半的狮子来搞?它们的原本的工作谁来接替?不行,我也得亲自到总部和老大商量才行,实在顶不住啊!” “那这样的话就要它们的船等我们好些天啊?”专员有些着急地说。 成桥也是没有好的办法就说:“这个要和它们谈才行,之前也没有想到要时间筹备啊!” 第二天,成功就和专员赶往总部去了,它这一来回路程就得六天啊!成桥就负责去找小美商量。 成桥刚想出门的时候,就有护卫来报,小美正在找它,已经在指挥部等着了。成桥赶紧走到那里,与小美进了一间会谈室。 第74章 巴比显老了 小美说:“成桥阁下,我这次想与你谈一件比较实际的事情啊,就是我们的船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 成桥一听这正也是它要提的话呢:“怎么,你们要急着回去吗?” “这倒不是,问题是总得有个时间点回去,但之后我们这些学员如果要回去,就没有船了啊,怎么办呢?而且你们的学员要回来,也成问题。” 成桥说:“这个问题,我们想到一块了,我也正想找你说呢,你们有初步的方案了吗?我们组织的学员还没到位,估计要你们等一下啊!” 小美说:“我的想法是两地之间定时通航,每月一趟,你看如何?” 成桥听了很有点惊喜:“想不到你们想到这一步了,有船的就是不同啊!开始我还只是想着要你们等等我们,如果每月一趟的话,哪时去都没问题了呀!这个敢情很好!” 小美见它热情,话题就开了很多,说:“不过我们这一个来回要动用的功夫是很大的啊!你想啊,就我们这次坐的这只船,用的船员就有近十个,这十天的用度,船只的维护可都要花费的呀!” 成桥听它这么说,也才感到是要付代价的啊,昨天它老爸说搞个海上的护卫要开销,其实单一只船的开销也是很大的啊!就问:“是啊!这个花费理应让我们大家承担,你看怎么个分担法吧?” 小美想了一下说:“这个之前可还没有做过,总之是要付出一点力量支持吧,比如坐一轮跨海航行的话,每员须提供点吃的用的,折算成通用物品,最好是你们这边的兔子咯,五天自己也得吃十来只兔子吧,还要支持其它船员、船只的花费,暂且算一百个兔子吧?” 成桥一听觉得还支付得起,因为它们福坪涌现在的收入水平已经达到了每月1000多兔子了,这花200就一个来回还是花得起的嘛! 就说:“贵是贵了些,不过还行!就先按这个吧,以后如果可以的话再降低点好了!” 小美见这一条说得拢,又说:“如果成员不多,我们也不能开个空船来回跑,建议你们有什么货物商品,好的可以顺便拉到我们那边去交换嘛,当然我们也拉点海鲜过来与你交换,如何?” “呀哈!这倒是一个商机呀,这不就跟我们的集市贸易一样了嘛!”成桥暗想。 就说:“这个可以考虑,就是这个交换用什么来结算呢,你们真的就要我们的兔子欠条?” “是啊!暂时用你们这个可以的啊,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听说过你们的欠条了,可好使了,我们那边现在还是用铁块当信物,没你们的好啊,又沉又易生锈。要不你们也要点我们的铁币如何,不然到了我们那边,有的地方可不认你的牛皮欠条啊!” 成桥说:“这肯定是要一点的,入乡随俗嘛,那你的铁币是怎么与我们的兔子欠条结算呢?”小美说:“这个易办,我们用铁币买一个兔子的话,大概须0.1两,这搭船100个兔子就是10两铁币。” 它们两位在指挥部那里谈了半天,倒也商议好了不少的交易做法。 话说成功与专员火速地赶往总部,非止一日,三天后才到了总部所在地坝顶涌。它俩来到总部办公中心要找巴比,护卫告诉它们,老大身体不太好,很久不来这里办公了。急事只有到它住处去找它。 成功与专员听了心不禁一沉:“老大啊!你不总是威风八面,英气逼人的吗,怎么会这样啊,这个时候正有重大的事情要你处理啊,事关海外势力,可不是我们内部的那么好整治的啊!” 它俩火急匆匆地赶到巴比的住处,护卫叫它们在客厅里等着。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终于听到了脚步声,果然是巴比在护卫的陪从下走了过来。成功一看,不禁心一酸:“我的老大啊,你怎么这么老了啊!”只见巴比步履缓慢,从容地走了过来。 成功和专员急忙迎了上去,关切地问:“老大,你近来可好啊?” 第75章 形势逼人奈如何,生活富足惜当初 巴比微笑地说:“我好啊,你们有什么急事吗?我很久不到办公中心了,要你们过来!” 它的声音苍老了许多,说得又比较缓慢,明显是老了啊!不过眼睛还是很有神,精神状态还很好! 它们相让着坐好了,专员才对巴比说:“老大,一个多月前,你不是特别交待要我到海对面去看看吗!我去看了,带回好多重要的情报要跟你说啊!” 巴比似乎才想起来说:“是有这回事,怎么,成功狮王也跟着去了吗?”它笑着看着成功说。 成功忙说:“老大啊,我可没去,是我的小儿子和外事专员带了十只队员过去,它们带回的情况我都了解了,非常紧要啊,正急着过来和你商讨怎么办才行啊!” 巴比笑了笑说:“是吗,有什么重要情况呢?” 成功急切地说:“那边的野狮子可不得了啊,它们一心想着要征服我们哪,不停地制造越来越多的器械,大船,我们一样都没有哪!” 巴比见它着急的样子,又笑了一笑,慢悠悠地说:“是什么情况,你慢慢说清楚,急也没用啊。” 成功更急了又转向专员说:“情况你清楚些,快点向老大汇报吧!” 专员听了就转身对巴比说:“好的,老大,你听我慢慢把到大海对岸考察的经过说一下”。于是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把在福坪涌向成功说的内容又说了一次,而且还兼杂了成功的一些看法和担忧。 巴比倒是很从容地听它们说着,似乎在听故事一般,并没有着急。等它俩说完了,才微笑着说:“有得就有失啊!” 成功和专员听它这轻描淡写地说这句话很是不解:“老大,你不觉得很严重吗?我们得抓紧时间应对了啊!” 巴比说:“应对是必需了,但是这个形势也令人感慨啊!” “怎么说呢?”它俩茫然说。 巴比说:“当年我们发明捕食井的时候,不少成员就不愁吃了,整天享受,吃了就睡,以至胖得走路都慢悠悠的了,哪里想过要保持狩猎的本能?不管我怎么警告强调,还是无动于衷。看看人家对岸,却始终保持拼命一样的生活,难怪人家个个象牛一样强壮呀!我们的大力士抡不动人家的标枪,这下才知道差距啊!我看人家也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嘛!” 成功急了说:“对是对,我这不是急着要想办法要怎么学人家嘛!与人家的差距那么大,现在已经很急了!老大,你是不是要统筹安排全联盟行动起来,学它们也好,想办法对付它们也好,总之是要强大起来防着对岸了啊!” 巴比笑了一下说:“依你说怎么整呢?” 成功说:“依我看,首先,人家有啥我们就要有啥,造船、造利害的器械、习武练力,招兵买马,组建作战队伍,当时我就想在福坪这么搞了,但是单靠我那两百多号成员可真是势单力薄啊,你想,搞这一整套,起码得分一半成员出来,才能成立一个百多员的队伍,还要造船、造器械呢?我这点血本不够哪!” 巴比点头说:“所以人家对岸也是合并了所有的部落,才有这个能力搞。单凭你一个福坪就想跟人家一整个联盟,当然是力不从心啊!我知道,你想的是我们这个大联盟合起来搞一个如它们一样的战备系统,包括有打造器械、集训练习、组织队伍。” 成功说:“对!这就是我的想法,真的要急一点搞了,不然我们的防御和战力真的不堪一击啊!” 巴比见它那么紧张又笑眯眯地说:“成狮王,对岸那么厉害,为什么我们在福坪却可以连胜它两场?” 第76章 实力分析找差距,迎头赶上须防范 成功听它这么一问,倒也不知如何解释,不好意思地说:“那是你老大亲自带队作战,你没到福坪之前,我们的真实水平就是只有躲避的份哪!人家发现我们的真正实力之后,如果来个大规模进攻,你觉得是不是很吃力啊?比如真与人家单挑,哪个是人家大力士的对手?人家那些飞箭,要是真的不停地射过来,总会被射中的,还有带钩的标枪,比我们的枪多了一个钩,刺了拉回来的时候更狠哩,被它钩住脚就惨了!” 专员见成功说得那么激动,就压了一下手对它说:“成狮王,这些老大还不清楚吗?你们面对人家束手无策的情况,对我们老大来说却可能是轻而易举的,福坪的两次战斗不就是这样吗,你就不要太惊慌了!” 这话说得成功自觉惭愧,说:“确实也是,我们福坪的实情就是这样,水平是很低啊,就想听老大为我们把一下关。” 巴比说:“成功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我们的战力真的是与它们有很大的差距,这是必须醒悟的,我们这么大的一个联盟,没有成员打得过人家,甚至抡不动人家的标枪,没有人家的大船,这确都是很丢脸的事。不过话又说回来,要组建这么大的一个防御系统,确实是要花很大的精力,而我最为担忧的还不是这个。” 成功、专员两个都惊奇地看向巴比:“有什么其它的担忧呢!” 巴比慢悠悠地说:“你们想啊,这个系统的力量大得非同小可,不然我们也就不必搞它。但是这么大的一个力量,将来谁来控制它,搞不好的话,我们新搞的这股力量就又是我们自己的强敌啊!” 这话可把成功专员两个吓了一大跳:“老大,怎么这么说呀?这还用考虑吗,当然是你掌控着啊!会有什么问题呢?谁都会听你的呀!” 巴比轻轻笑道:“我们还没有过这样的武装力量,怎么就敢说它就会这么听话、受管理呢?尤其是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年富力强的狮子了,等我老得走不动了,谁又出来控制它呢?” 成功和专员听了,不无惶恐。确实,这次看到的巴比是老很多了,走路都慢悠悠的了,谁又能青春永驻呢! 成功暗然说:“老大,不管怎样,这时大家都服你管,就先不要想那些遥远的事情,先把我们联盟的武装搞起吧?” 巴比说:“成狮王啊,按照我们现时的情况要搞这个似乎不难,难的在于如何控制,如果没有事后的控制办法,把这个力量搞出来,不异于自己搞垮自己啊!” 专员和成功这才感到这件事情真的是非同小可,不是搞个力量大过人家的就可以了,弄不好,内乱强过外敌,就更惨了。 专员看着巴比说:“老大,我们这就两手准备吧,一手组建武装,一手做好管理的措施,要不然,能怎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啊?另一方面,我们也可以到大海对岸去了解一下,人家是如何控制它自己的武装的!” 巴比想了一会才说:“好吧!这次派员到对岸,首先要选一个有这方兴趣的去特意了解一下,管好自己的武装力量要胜于组建自己的武装,这两管要齐下,我们在家的可即刻考虑武装组建的事宜。恰好,后天也是我们联盟季度例会的日子,你俩都准备一下发言,让其它狮王考虑考虑。” 成功和专员带着满怀的心事回去了。这时已是傍晚的时分,是准备吃饭的时候了。巴比看着它们远去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也慢慢地走向它家的吃饭屋子。 这时,它的老伴从里面走了出来,同样是拖着重重的步子,明显也是老多了。它对巴比说:“怎么今天这么久才过来?而且脸色也很凝重似的?” 分析海外看形势,各有千秋不麻痹 巴比说:“你做好饭等了好一会了吧?” 乌托呵呵笑了一声说:“可不是,往日过来要早些!是有什么事吗?” 巴比说:“看来,你专心做饭的好日子要让一让了,还真是要做点新的事情了呢!” 乌托说:“那也好吧,省得日子过得太平淡了,有些浪费光阴,心里总是觉得空虚。到屋子里边吃饭边说吧,好几个等着你呢!” 这老俩一起走回到它们的饭厅,只见里面坐着五六只大小狮子呢,有的叫奶奶,有的叫太奶奶,可真是好温馨哩!刚才是乌托这个老爷子耐不住要出来等巴比,其它的几个孙儿呆在屋子里。平常,都是乌托在家做饭,联盟的事情已经很少过问了,只是巴比德高望重,虽然老早想不管事了,却还是被众狮王硬留住要做它们的老大不放。 巴比说:“开始吃饭吧!它们的爸妈今天不回来吃,是吧?” 刚说完,就听到外面有好几个狮子的脚步声,接着成都和华北,三个大狮子带着几个小狮子走了进来。 饭厅里热闹了起来,巴比家经常是这样,人气很旺。 巴比很高兴,乐得和儿孙们共享饭食。 一顿饭功夫,小孩子都吃饱出去玩了。巴比对留下的几个大狮子说:“今正好有个事与大家讨论下!” 华都几个习惯地应了一声,看着等它说。 巴比说:“前去大海对岸探视的回来了,带回了很多对岸的情况,可把福坪的成功狮王急坏了。” 听它这么说,大家都很关切地问:“怎么样?” 华北说:“这个事情也有个把月了,大家都关心着呢!” 巴比说:“主要是人家侧重练兵打仗,生活物产虽然不怎样,但是打斗的功夫非常了得,把我们的大力士都唬住了,还在那边出了洋相,人家耍得呼呼响的大枪,自己居然拿不动!” “啊呀!怎么会这样!”大家听了都很惊讶,脸上露出了难堪之色。 巴比就把成功和专员的汇报慢条斯理地向大家说了一遍,当中还穿插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大伙儿听了,脸上的难堪之情越发沉重了。 华东说:“这样说的话,我们的物质再丰富,在人家面前都只是软胞一个呀,要是到了人家的地方,得低头相色呢!或要是人家过来,来硬的时候,我们也只有拱手相让啊?” 华都感叹道:“干嘛要让它们过来呢!象过去一样多好,它过它的,我们过我们的,管它有多厉害也与我们无关嘛!” 华北说:“轮不到你不让人家过来,它们的造船业来越发达,船越做越大,跑得越来越远,大海已经挡不住它们的步伐了,有什么办法呢!” 巴比说:“所以成功它们很着急,想要赶紧组建一股力量来阻挡它们的步伐哩!你们看,有什么法子可以挡住它们?” 华都说:“水来土挡呗!我们也造大船,还在岸边设置人马守着,只要它敢靠近就驱赶!” 华北说:“说得轻巧,你拿什么来造大船?又去哪里叫来一大帮人马去守着?我们现在连船都没有造过呢!守卫队全联盟总共还不到50只狮子,而且在人家面前,连大枪都拿不动,如何跟人家抗衡?” 华都不服地说:“咱老妈自有办法,前些年不是在福坪涌连胜它们两次吗,还活捉了全部所谓的大力士!”它的这句倒让大家静了下来,说得也是啊! 这时乌托说话了:“华都,你拿福坪的两场胜利就想压住对岸呀!那为什么到了人家对岸拿不动人家的大枪,举不起人家的石礅,这不明摆着也是连输两场了吗!” 华都嚷道:“那不就说明两厢力敌,各有千秋,也不用怕成那样子嘛!” 第78章 新形势问题更新 巴比说话了:“这也不能这么说呀,我们在福坪的胜利是事实,在对岸出了洋相也是事实,要从事实上来看问题,还要从总局势上来看问题,这是你老爸的长处,它总有独到的说法的,听听它说吧!”说完,微笑地看向乌托,它可是多年来最有力的高参啊。 乌托笑了一声说:“可能也是老了啊!我咋一听这事就觉得不简单,也总拿不住要领似的,不比以前的事情,有十分的把握。我且随机说一下刚好想到的吧。” 巴比点了一下头,知晓老伴说这话的份量,这可真的是一件难题呀! 乌托想了一回说:“刚才说要水来土挡,不无道理。华北说的资源从哪里来也说得对,我看还得从这两点想办法,总的一句是人家有的我们必须有,不会就学嘛,福坪那里不是缴获了几只船吗,我们的造车厂可以仿照它的原理,开始研发造船。至于打斗的器械也一样,人家有的我们必须有,不但要仿制,还要进一步改进,才能强于别人。而这些工程项目需要的资源、人力物力可以从各部门抽调,我们有这么丰富的物产基础,应该比对岸容易些。但是,最关键问题,还在于战斗队伍的组建。一直以来,我们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何曾想过要保持以前猎场捕杀的技能!这不,就算特别选出来的大力士在人家面前也不是同一等级的了。” 大伙听了,都不禁点头称是。 华北说:“老爸说得总是很全面,只是这战斗队伍的组建,我们教研部原也搞了个护卫培训班,福坪的两次战斗都是以它们作为主力,而且都表现得很好,也胜利了,我们可否按照这个进行扩建就好?” 华都听了,赶紧说:“就是嘛,以前这个班是20只狮子,现在增加到200不就行了吗,并不是很难的事吧?” 巴比听了,微笑不语,静静地看着大家。 乌托说:“难点就在于怎么才可以增加到200啊!” 大家听了一齐惊讶地看着它,觉得有些不解,不就是收多些学员吗? 乌托见状继续说:“学员从20只增到30只可能不难,但要增到200只就成问题了!教研部之前招收的护卫班,是从联盟几百个狮群部落选上来的,平均十个部落还没选上一个呢,它们学成后,多是在总部服务,可以说,各部落狮群都还没有武装。现在如果要组建这么多员的队伍,只怕要每个狮群都要抽一只出来,全都集中在总部还好管理,但是肯定要分派到各沿海和可能有争执的地方去,远离了总部,谁来管控这些最强的力量?只能是靠带队的!那么这个带队的就成了很敏感的成员,要是它思绪有变,这支队伍就跟着变动,原来想安定一方的初衷未必能持久,这个武装就怕成了带队者的势力,为害一方。万一如此,各狮王势必也要组建自己的武装以制衡,如此局势形成时,就会如没结成联盟前的各狮群一样各自独立,而且是带多了一份敌对的意识,那时的局面谁能控制呢?” 乌托话音落下,大厅沉静了许久,大家都满脸愁容,有的感叹:“这可怎么好呀!” 最终还是华北发言了,它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推测,固然很有可能,但也未必一定,要不然对岸又如何建立了这么强悍的战斗队伍呢!” 巴比叹了一口气说:“大家说的也正是我担忧的呀,对岸能如此,必不是一朝一日可成,过程不知经历了多少杀戮争斗,我们是断不想经历这般折磨的。” 接着又说:“但情况如此,我们也别无他法,唯有一边搞这个队伍,一边打探对岸的教训吧!至于将来队伍的带领,一定要选好自己的人哪!” 过一会,华都对华北说:“你之前搞的护卫队还是挺好的,不如你就接着搞下去,带队也由你带着,无论去到哪里守卫,我们也好放心啊!” 华北苦笑说:“老妹啊!我固然是可以继续训它们,也可带领它们,但是你要长期地远离家里啊?而且那么多地方,那么多战员,我又能带得了多少,守得住哪处呢?” 乌托感叹道:“现在唯有见一步行一步了,而且还要得到众狮王的赞同和配合,才能抽调各方面的资源呢!” 第79章 海外形势惊人,关门固守危险 它又看着巴比说:“后天就是联盟的例会,要不你作一下动员吧?” 巴比点点头,静静地说:“是啊!” 一天后,巴比联盟的季度例会照常召开了,各狮群都派了代表到来参会,一般是由狮王带着一位助手前来。联盟的狮群现在已经近五百个了,这一下,上千只大狮子到来,气势真是非常的宏大!为了便于视角和听觉,会场布置成一个圆形,发言者在中心的一个台上进行讲话,这样在场的都能听清它说了什么。最靠近讲台旁的地方设置了老大和总部众元老的座位,主持会议的乌托也在那里。 乌托首开言路,它说:“这次会议有一个重大的议题要大家认真商议一下,就是我们派到大海对岸探视的专员回来了,了解到了很多的情况,听了才知道我们面临着许多的危机,就先由它向大家介绍一下这次探视的情况吧!” 外事专员就走上讲台,把前天汇报给巴比的话又向大家讲了一遍,还加上了这两天思考到的内容。 听它这个汇报不要紧,可把在场的狮王们吓了一大跳,不时地发出阵阵的惊叹声:“我的天哪!怎么会这样!这可怎么办哪!” 等专员汇报完,场上气氛很是凝重,到处议论纷纷。 过了一会,乌托说:“情况大伙都知晓了,在大海对岸,别有天地,那里生活着和我们差不多的狮群,只是它们的品性风格又与我们大不相同,整天思索着的是如何强大于别人,如何征服更远的世界,这就包括了征服我们!以前几百年,有大海相隔,它们仿如世外桃源,与我们相隔遥远,就如不存在一般。现在它们的造船技能超强了,捕鱼捕到我们这边!并且也仅需几天的时间了。它们看见了我们,也想收服我们,成为它们的下属!所以这些年来,频繁地派员过来闹事,就是试探我们的虚实,企图征服我们。幸好在前些时候,我们的老大亲自带队在福坪涌接连战胜了它们的两批侦探队员,捕获了它的全部人马!还逐步改造了它们的思想,想方设法要与它们和好相处。但是到了那边一看,才感受到,只怕这只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刚才大家都听到了,人家的一日,脑子里全是习武练兵,改进器材,造大船,图大事!我们的大力士竟然拿不动人家的大枪,举不起人家的石锤!在那里,我们也是连输几场啊!福坪的两次交锋,让它们暂缓了念头,但是瞎子也能感受得到它们的狼子野心,只要条件一够,就会象捕食一样扑向我们!” 乌托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停了一会,想缓一口气。不想下面的狮王竟以为它说话告一段落,竞相怒吼起来! 有的说:“我们不犯它,它倒来犯我们了!太可恶了,绝不放过这帮兔子!” 有的说:“老大!我们支持你,你带我们去把它们给平了吧!” 还有的说:“隔了大海还不安份,我们要让它有来无回!” 乌托喝了一口水,用双手作势压了一压此时的声浪说:“大家伙斗志这么高,那么,一旦它们开着几十条大船,近千的斗士带上它们的毒箭、钩枪扑向我们!这里谁可去抵挡呢?它们的大枪我们连拿都拿不动,怎样抵挡呢?” 此话一出,唬得大家都面面相觑,这里的狮王及助手也有上千,但有几个算得是大力士?真正上去与人家拼杀,岂不是如小孩玩过家家? 不过,也有的窃窃私语:“上次老大不是大获全胜,还活捉了两批吗?” 过了良久,巴比终于禁不住说话了:“诸位,今天的目的,是望大家想个长远的计策来面对这个新的形势。” 大家听老大出声了,都静了下来,专心想细听它的高见。 第80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唇亡齿寒推不掉 巴比继续说:“在福坪我们是胜过两次人家,但在对岸我们不也出了几回洋相吗!从实力上看,我们真的跟人家差得很远啊!别看我们在福坪能捉住两次它们,那时双方并没有真刀真枪地拼,我们全是依赖地势困住了它,要是真的与它们拼起来,恐怕就不是这个情况了。对方不是傻子,会次次如我们的愿跳进我们的口袋吗?现在我们就要实实际际地去想一下,要有可靠的实力与之抗衡!” 这么一说,大家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会场沉静了良久,还是没有话说。终于,成功耐不住了,不安地说:“大家没有对策,难道就让它们轻而易举地靠岸,势如破竹地杀过来?首当其冲就是我们沿海的狮群,我福坪总共才三百多口狮子,全上也不够人家一口吃下!大家伙也别忘了,唇亡齿寒,下一个就是在座的大家啊!” 乌托见状趁势说:“成狮王固然是站在最前线,面临的危险最近迫,但是我们也是骨肉相连的啊,正如你说唇亡齿寒,大家自然是不会听天由命、坐以待毙的。你作为最前线,有什么计策不妨说来大家听听? “是啊!总得有人提才是啊,先说出来,大家议议嘛!”不少狮王都附和道。 成功见大家都这么说,就把前天对巴比提的办法又说了一遍,因当时巴比听了很有顾虑,所以今天信心不是很足,众狮王不催还说不上来了呢! 大家听完它的建议,又议论起来。 “对了嘛!人家有啥我们就要有啥,造船、造武器,招兵买马,习武练兵,组建作战队伍就是了嘛!”很多狮王听了成功的建议都觉得不错,随声附和起来! 乌托说:“这样的话,就要从各狮群选拔一批青年才俊上来,每个狮群至少要两个,还要抽出一笔数目颇大的资金维持才行啊!不知,在坐的各位狮王可都愿意?” “这个……”不少的狮子面露难色,说话支吾了起来。 “这两个才俊怎么选哪?谁愿意去受训呢,还要去打仗!这可不是玩的。” “现在的资金也很紧啊,行行都难做,本就拮据,怎么抽呀!这可不好办哪!” 乌托见场面只是议论纷纷,并不得要领,它看了一下巴比,只见巴比只是若有所思地坐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众狮子。它又转身看了一眼成功,成功正着急得左顾右盼,欲言又止。 为打破这抑闷的场面,它问成功:“成功狮王,现在大家对这个提议拿不准主意,依你福坪涌的实情来看,有什么问题或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呢?” 成功有点激动地说:“乌总参,按我看来,你提的要从各狮群选拔两个青年才俊上来,另抽出一笔资金,这根本不是问题呀,别说两个,十倍我福坪也愿意!” 它的豪言倒是震撼了全场,令那些说很难的狮王似乎有点难堪,一时停住了嘴。场上又静了下来。不过似乎也听到有一只狮子在小声地嘟嚷了一句:“它福坪涌肯定愿意啦,都打在它家门口了,拼完全部家当也值呀!” 这话被不少的狮子都听到了,这是一位狮王的助手漏出来的,不过也说出了许多狮王不能说的心底话!真要从狮王口中说出来,就不免太小气了,就算是助手,也反映了它主子的气度,所以,就被它的狮王低声呵啧了一下,赶紧闭住了嘴。 成功也听到了,觉得是讲给自己听似的,它怒气冲冲地瞪了一眼那只狮子说:“这么说的话,就唯有打到你家门口再来商量了!” 乌托看见势头不太对头说:“诸位,我们这里是联盟,就是要联合起来,团结才有力量。只有打到自家门口才行动的话,那就各扫门前雪算了,各狮王自己准备好上千员的护卫队作好与人家对岸的斗士拼吧!” 它这么一说,众狮王也坐不住了,不断有叫嚷道:“咱全部家底都不过几百口,怎拼得够一千!这不明摆是等着给人家收拾吗!” 又有的说气话:“有的成员尽想着享用联盟的好处,卖货啦!要钱呀!到了要为集体做点事的时候,就毫不相干了,要到自家门口再说了,真是自私!” 第81章 深思熟虑不马虎,细酿对策防失漏 乌托见场面也不好控制,就望着巴比,这关键时候还得由它出面才行了呀! 巴比知晓它的心理,它环视了一圈,等场上的议论声小了才说:“大家议得都很好,这也算是各抒己见、畅所欲言嘛!” 大伙听见老大讲话了,一时都静了下来,心中也急切想听一下老大的高见。 巴比接着说:“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情况,所以很多狮王都来不及思考,乍一听,该怎么办?自然并不成熟。等到大家都把想法都摆出来了,思考它三五天,自然就会日趋实际些了。我对这个问题接触得要早很多,几年前,有沿海急报的时候我就开始思考了,想的过程不知经过了多少次改动,大家刚才想的和讲的,不少也是我想过了的。” “老大!既然你早就想了,必定比我们想的成熟多了,就直接告诉我们怎么做,不须我们绕弯子了嘛?”众多狮王囔道。 巴比淡然一笑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一下子告诉你们我这几年想出的结果,就如小孩一下子长了几岁,这怎么会接受得了呢,更不说要配合做了。所以也要让大家和我一样,去经历这个思考的过程,想不了一年也想几天嘛!现在各种情况都已经很明确了,大家再好好综合考量一番,可能我正在想的一些事情也正是大家思考着的呢!” “老大,让我们想它个三五天,这就是要几天后才有结果啊,难道这次会议要开好几天啊?”成功着急地说。 这时,乌托说话了:“各位,这个例会惯例是开一天的,大家一个季度才聚一次,难得见面聊聊,平时大伙也趁机花上三五天在总部到处走走看看,现有这么重大的情况,多两天也是要的。” 大伙听了纷纷说:“唔!有必要也可多留些天,让大家交流一下,想透这个事情也好!” 过了一会,乌托宣布:“今天的会议就暂告一段落,大家回去可自由组合,分组议议。明天再到这里集中讨论!” 就这样,狮王们纷纷回到自己的住处,不少已经三五成群地找个好地方议论开了。巴比也回到了它的家。今天时间尚早,正好是午餐时分。 成功邀上五六位较谈得来的狮王,在集市买了些吃的,一起来到巴比家,说要和老大共进午餐。 巴比知晓它的心思,也没有拒绝,就让乌托招呼它们来到大厅一起吃午饭。 巴比笑眯眯地对成功说:“你们哥几位不用买那么多菜来,我这里还是可以招呼你们吃一餐的!” 成功陪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几个是为自个买些自己爱吃的来,与老大一起吃,热闹一番,顺便也想提前打听一下老大对会上那事情的看法。” 另外几个狮王也都附和称是,它们多是沿海一带的,共同语言多一些,交集也多一些。 巴比微笑地说:“我懂得你们的心情,都希望尽快有自己的力量与对岸抗衡,但是你们也看到了,离你们远一些的,和更远一些的狮群,这个意愿可能就没有那么迫切,要急于让它们一起守护沿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一位狮王说:“老大,你说的是,远离事发地的狮群是感受不到被那些野狮子袭击的情形的。我的狮群就离得比较远,但是我与成狮王较谈得来,虽然远,我也常到它那里去走走,也是亲眼见到过那些野狮的暴力,才慢慢懂得要建立自己的护卫队有多重要,所以我很赞同成功的提议,要组建我们的武装。如果其它的狮群不愿意,我也愿意在我自家成立一支队伍,只要有需要,我们可远驰支援成狮王抗衡海外狮群!” 巴比一听,心头紧了一下,它点头说:“你的心意本很好,但是我们还是要统一行动为好,最好说动其它的狮群如你一样,愿意推选成员到总部来统一训练、统一作战!” 第82章 谋划武力或成隐患,对岸情报铁定紧迫 乌托觉察到了巴比此时的神情,它赶紧说:“是啊,有你们的积极表态很好,大家还是要统一口径,动员其它狮王!现在就是要抓紧推选青年队员,抽出资金这两条。自己搞队伍的事情,太繁杂、动作也太大,就先不要考虑了。” 成功和其它几个伙伴想想也是,这样就可以省下很大的心力,真的要搞一个几十员的队伍,代价也是不小的呢!它们哥几个就边吃边商量些如何带头赞成这两条的事情,后来就满怀信心地回去了。 乌托看着它们的背影,不无忧虑地对巴比说:“老伴,刚才我觉得你很紧张一件事情,是否觉得万一它们真的成立了自己的武装队伍会出大事情呀?” 巴比点头说:“可不是吗,万一它们有了各自的武力,它们可能比海外狮子的祸害更大啊!” 乌托听言,也是恍然大悟,大吃一惊:“唔!各个狮群都有了这个暴力这后,天下不就大乱了?与野狮子有何异呢!我们宁愿都不要这个力量啊!” 巴比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恐怕这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怎么说呢!” 巴比说:“你想啊!这几天,这帮狮王最终能达成一个怎样的共识呢?大不了就是答应刚才提的两条,这还要费不少的功夫来劝说呢!问题是,回去之后,肯定有的做不到,有的只送一只狮子过来,有的拖资金。我们又能怎样啊!成立联盟武装队伍这么大的事,单靠这两条计划,只能是扯个开头罢了,以后的维持怎么办呢,资金从哪来呢?如果勉强撑个一年半载,不成样子又搁置了,后面又会如何?” 乌托皱起头皮说:“老伴啊!你怎么就想到那么远的事情了呢?过程未必就会如此难搞吧?比如,一千员的队伍搞不起来,也可先搞个五百的啊,至于经费,凑不齐的话,这个总部还是有些途径的,我们不是每季度都向它们印发补贴的吗,可从这里扣些,再从联盟的公共开支上调整些,总是有办法的!” 巴比苦笑地点点头:“但愿能如此吧!” 这老两口在这里讨论了半天,把午休都给耽误了。 果然,经过两天的讨论商量,在巴比强烈的要求下,众狮王勉强同意了那两条办法,就是物色强壮的年轻狮子,还要抽资金上邀!这次会议是巴比联盟几十年来,头一次这么不愉快的,最后大家都带着心事回去了。 一个月后,巴比联盟武装初具规模了,在华北的带领下,建成了拥有三百雄师的队伍。一年后,就配备了刀、枪、弓、炮等颇具杀伤力的武器,二年后,还健全了更为重要的层层管控的机制,这时已经是巴比联盟40年,巴比已经60岁了。 这时,大海对岸与这边的来往也更密切了,每天都有一班大船对开,这只船还是朵藤旗下的一个海运部经营的。因成功这边的船远比不上人家的好,所以就没有搞运营,只用来到近海搞些捕捉之类的劳作。不过,朵藤这船可坐上百乘员,还可搭载很多的货物,想要到对岸去做点生意,买点物品,或者运送货物,都已经很方便了。当然在这些来回的乘客中也有很多是各地的学员和密探。 这一天,朵藤被传唤到它老二所部。 老二背着它问道:“你已经好几个月不来汇报情报了,是怎么回事!” 朵藤低着头赶紧说:“头,这近年来,汇报的情况都是差不多,是些无利于进攻对岸大业的,所以,你每次都特别恼火,上次来汇报时,你不是说,以后还是这些没意思的情报,就不要再来报了吗!所以这一季一报的习惯就没做了,也报不出什么好情况啊!” 老二叹了口气说:“这原也不怪你,是我心情不好,以后还得按规举,每季度报一次!” 朵藤答应道:“好的!” 老二又说:“这几个月,一点新的进展都没有吗?” 第83章 反复筹谋成心事,惊弓之鸟虑难除 朵藤说:“我们的计划一直在进行着,上个月,我们的船用上了新动力,这可是比之前用风力要快十倍了!” 老二一听,转过身来,双手捉住左藤的肩兴奋地说:“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怎么说报不出好情况呢?” 朵藤惶恐地说:“头,你说的是!但是每次来都给你报这些技术上的进展,也是没多大用啊,船再大,再快,也是没有多大的实质作用呀!” 老二听了,似乎觉得有点失态了,缓和了一下说:“唔!也是,你次次来汇报,都有说了些器械上的改进!确实,船再好,枪再长,并不是重点!我和老大都等急了,这些年来,我们的事业拓展到了大海边,似乎就举步不前了,这几百里的海岛收编完整了,似乎就不能再迈一步了,东西再好有什么用呢!我们困在这里无法施展,都快要困疯了!这么久了,寸土未得,什么成绩都没有!谈什么成就啊!” 朵藤说:“头!我们船舶的新动力现在已用在其它领域,比如车辆、制造业,不知可否用于制造进攻的武器呢?” 老二沉默不语,来回地走了几步,说:“武器这一块,我们现在与对岸有多大的优势?” “据情报,估计有十年的优势,它们虽然也大力发展它们的军工,但是都是根据我们以前露出的样板改装的。有无它们自己研发的高端利器,尚不知晓!如果就只是这个水平的话,那我们就比它们先进很多了,这两年,我们研制了十多种大杀伤力的武器,比如火炮,这比它们的抛石机要强多了。” 老二一摆手说:“人家不会只停留在以前我们的那些东西!你说有十年的优势是太过高估自己了。据线报,他们也有创新,只不过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罢了。既然现在比它们先进,就要审时度势,抓住时机,不要等人家的实力强过我们了,这叫失去机会。据你的估计,我们能在这近期发起进攻吗?” 朵藤徨恐地说:“头,我们的军工实力是先进于对方,但是对岸已经建立了护卫队,比之前在福坪的要强大多了,那时它们合起来才不足五十员,现在已经有三百员的队伍了呀,我们这边全员皆兵的话,勉强可奏足千员,但是真正可实战的精锐可不足半数,难道要全部上阵一拼吗,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呀,上次我们的两批探险队与人家作战,是一点便宜都不占呀!” “混帐!就上次被人家困了一次就如惊弓之鸟吗!现在看来,五年前的那场战斗根本说明不了它们比我们强!实际上交手了吗?连对方的刀枪都没碰着呢!你怎就知道它是大力士?如是真刀真枪打起来,它们明显不是我们的对手!”老二愤怒地吼着。 朵藤可是第一批被人家捉住的,现在它老大问责,顿时没了话语,唯有连声说是。只是它是领教过巴比利害的,它是万不敢轻易再去跟人家斗了的! 看到它这样,老二也不说什么了,把手一摆:“好了!不跟你说了,等一下要开个局势研究会,我事先向你了解一下情况,待会你也一起参会,看看大伙的热情,千万不要丢了我们敢打敢拼的气质!” 接着,朵藤跟着它来到了隔壁的一个屋子,那里已经坐着五六个狮子了。应该都是这老二的得力大将,脖子上挂着二字头的牌子,比朵藤现在的三字要高了一级了。 朵藤按规矩向那几位行了礼,按老二的吩咐坐好。 老二说:“按老大的要求,今天我们来研究一下我们事业进展的机遇。自从十年前统一整编了全岛之后,就只能向海外拓展,但是十年来,竟然一事无成,我们应当感到羞愧!应无时无刻不想到我们的神圣使命!现在的条件可以说比十年前要优越百倍了,但为什么就是寸步难行了呢?说什么大海相隔!以前要大半个月才能过得去,但是现在我们不是两三天就可跨越了吗?说战力,它们连我们的器械都拿不动,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可怎么就是不敢动了呢!” 第84章 战力对比已占优,前车之鉴恐更忧 这时一个二字牌的狮子说话了:“二老大,据军情部掌握的各方实力情况,我们作了总结,现在先把双方的优劣作个介绍,供大家分析!” 老二点头说:“唔!” “首先,我方可作战的员数为800员,对方为400员,数量上呈2对1,而且素质能力上我们占绝对的优势,一员可抵它们三员。” 听到这,老二很自豪地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第二,在器械上,我们的杀伤性利器有13种,其中只有不足5种是对方已经兼备的,而且质量上要优于对方2倍以上。据侦探,对方可能持有的未明器械有3项,其杀伤力不可得知,总的器械对比,我方强于对方两倍!” 听到这,老二皱起额头,还是点了点头。 “第三,在联合作战的组织能力上,我方素来是雷厉风行,有强大的协同作战能力,而对方长期以来都是养尊处优,以自愿、平等、合作这样的松散方式集结,现在虽然经过了集训,但斗志、执行能力上远不如我方。” 老二听完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较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见没有声响,老二问:“军情部提供的情况就这些吗?” “主要是这些,如需要再作补充吧!” “唔,那作战部分析一下!” 作战部的听了,吱唔了一下才说:“这个,按军情部提供的条件,我们的军力可以说强于对方数倍!按理说是可以为我们的大业作一些行动了。不过,是否能取得成果,还应考虑两方面的形势。第一是物质基础。生活物资这方面,对岸是明显强于我们,它们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这方面了。第二个才是协同作战的能力,这方面战力只是一个能力,成员的组织更为重要,这方面我们虽然一直都是很严格,但是如果对方也组织得起来,就算没有我们优秀,胜负也是难以推测的,五年前的福坪战例就说明了这一点!” 老二听到这,恼怒地说:“这个战例,我们研究了五年了,能说明什么?就是说明,人家武力不怎样也可胜!对吗?” “二老大,这个只能说,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呀!如果那场战斗可以重新再来一次,以当时的战力,一对一地拼,真刀真枪地对决,可以说,我们的二十斗士绝对可以打败那五十敌员!它们有点战斗力的成员就是巴比带来的二十护卫,这个我们也可以以一胜二,它们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福坪本土的三十护卫根本不算事,只是临时抽上来的普通狮子,作个摆设罢了,只要搞它一个伤口,它们就活不了。” 老二听到这,得势地说:“那就是!” 作战部的接着说:“但是,实际中就是根本没给我们作战的机会啊!第一批是追上去攻击的时候掉进人家事先搞的陷阱,第二批是对方用抛石轰过来,被震住了,困在驻地上。如果可以重来,我们又能如何呢?” 老二说:“那时的山本真是个怂包,人家扔几块石头过来,就吓破了胆,缩回山顶不敢出来了!其实可以冲过去,走近了,它们的石炮就没有用处了嘛,一旦靠近就可以灭了它们啊!”说完不无悔恨的样子。 作战部的那个惊恐地说:“它们可不是傻瓜,人家可以如第一批那样往回撤,这样的话,我们追还是不追呢?” “你是怕又中了它们的陷阱是吗?肯定要追上去,要快,趁没有到达陷阱之前缠住它们,解决掉不就完了吗?畏首畏尾,怎么作战?” 作战部的苦笑说:“头啊,你这是亮着底牌说话不费力啊,当时你哪知道它的陷阱在哪,有多远呢?” 第85章 断章取义能胜局,排兵布阵疑云起 老二听了老羞成怒:“个个都是混帐东西!按你这样的说法,还天天练兵备战有个鸟用!” 这几个听了,都不敢作声,在低头不语。 过了半晌,老二心情缓解了些又说:“你们说说看,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 这时,军情部的为了缓和场面说话了:“头,你看不如这样,我们现在有了火炮,可以对它们先进行一轮轰炸,把它们的所有设施都推毁了,再派上战车开路,还怕它什么陷阱石炮!” “唔!这还差不多!你作个详细的进攻方案出来,让它们看一下!” “这个,我只是说说,提供参考,具体的作战部署应交由作战部安排呀!” 它似乎意识到了越权了,人家作战部的都没说话,它分内的事情竟然由它军情部的说了! 老二也有点这个意识,就圆场说:“军情部、作战部自然是分不开的,你当然可以提议作战的意见,这就是一个很好作战设想嘛!作战部对它的意见有何想法?” “军情部提供的建议当然是好,有什么条件和情况都应摆出来嘛!至于怎么用好,我们作战部就要谨慎考虑了,因为我们的重点是如何取得战果。按刚才说的方案,看似势如破竹,理所当然会打得对方贴贴服服,但是我们必须挖掘存在的隐患,不可大意啊!” 老二说:“我是让你分析看这个进攻方案可行吗?有什么就说什么!” 作战部的得到它的这句话才说:“这个方案进展顺利的话,对方的守护队会望风而逃,留下的地盘自然由我们掌管,那些普通狮子、工厂的、学校的全要进行收编,这可仿照我们本岛合并的做法,然后再把它们补充到我们的队伍中去,不断壮大攻击力量,这是可预知的情况。不过,在海外异域,可能会存在与我们之前不一样的情形,比如它们的防御还会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设施吗?那些收编的普通狮子会那么容易归化吗?万一,我们的火炮攻不破它们,怎么办?这就打乱了所有的计划了。” 老二听完,脸色很是不快,不满地说:“那到底能不能攻过去!” 作战部的赶紧回答说:“所以我们的意思是要摸清它们的底才可决定!它们是否真的如当时的福坪涌?除集训了300守卫,还有什么可用的力量没有?军情部可否说清楚些?” 军情部见它把压力推回给自己了,急忙想了一通说:“我们自己的情况是已经明摆出了,至于对方的全部底细,恐怕没有谁敢担保全搞清了,就如五年前,派出几次探报,都说福坪涌好欺负,谁知来了个巴比,一下子把后面的两批队员都活捉了!” 老二看见刚才有点血性的军情部,现在也怂了,不禁长叹了一口气:“都是些没志气的东西!刚才不是说我们的战力是对岸的多少倍吗!真正要进攻了,就吓瘪了。这样的话,我们的军备、练兵真的是没有意思了啊!为什么强大数倍于对方却不敢动呢,真是费解!” 老二的这次进攻分析会还是不欢而散,这已经不是一两回了,几年来,不管自己摆出了多少硬实力,就是不敢动啊!也不知是五年前的福坪之战留下了阴影还是真的不宜动?以老二为首的激进派,整日为这事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在迟疑不决中又过去了十几年,当下已经是巴比六十年了,巴比已经80岁了,它和乌托都已经成了老狮子了。虽然头脑还灵活,但是行动不便,做什么都已经力不从心,它感觉到自己很难打理联盟的事情了,必须另找一个头出来代替它了。 这天晚上,巴比趁大家在一起吃晚餐,向家中的三十多只狮子郑重地说了这个打算,希望大家支持和理解,最重要的是要如何稳定联盟的局势。 只见它的大儿子华东说:“老妈老爸为联盟这个大家庭操劳了半个世纪了,早就应休息,好好养生,给自己的儿孙辈们多些陪伴,和大家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联盟的事情交给别人就行了,反正我们也图不了啥了!” 第86章 服老让贤顾大局,权力交接小心眼 华都见势,附和道:“就是嘛,我都当奶奶好几年了,我老妈还在为这几百个狮群操心,也太夸张了啊!” 大伙纷纷点头称是,都希望它们的老祖宗能快些回归家庭,与子孙们共享生活。 这时,统领着几百护卫的华北说话了:“说到回归家庭,其实我也早想着这事了,我也年近60,也犯不着整天地想着要在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事情。更烦恼的是这几百号护卫的管理,里面勾心斗角、山头林立,什么五花八门的都有啊,上个月,我也有向它们说起这个事情,想让大家推选一位上来代替我!” “情况如何?应该说没问题吧,这么个实权位子,很多想要的呀?” 华北苦笑道:“不说倒好,一说这事,似乎大事不妙,天下要大乱一样啊!” 大家乍听都惊住了:“怎么会这样?” 华北说:“我把这三百号护卫分三级管理,我手下有十位直属,它们各管着手下三十员护卫,听说我要让贤,这十多位头领纷纷来向我举荐人选,而且大多是自荐!这么多的狮子想争这个位子,你说,该怎么办呢?” 华都说:“你看好哪个就让哪个做呗!” 华北说:“我看好的倒是有一、两个,问题是私下跟其它几个勾通时,它们是各不服各呀,似乎谁当上了都服不了众。强行让它做的话,可能会不听调遣!这样,联盟的这个护卫队就乱了,如果散伙了,分散到联盟各地去,势必成为不可调和的暴力,联盟的平静就要被打破了!” “那你可以先扶持一个得力的工作一段时间,让它树起威望,它们习惯了就好了”这是华西提的一个点子,它一直在搞车辆生产的工厂,管着好几百的员工呢,它自觉得有些心得。 听了它这个说法,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的说可以试试,有的说工厂不同军队,也有的说恐怕不好说。 华北问它:“你的厂子也有这么多的员工,你就是这样安排的吗?” 华西说:“可以说是这样,我在早些年就已经不直接管理了,就只管一位手下,由它代表我管理下面的全盘工作,现在我不是挺安稳的吗?” 大家听了,似乎很有道理:“是啊,这不就得了吗!” 过了一会,大家都很肯定华西的这个说法,最后就把目光投向巴比,想看它的意思。 巴比近来都是话不多,只讲要点,听大家说了这么多的话,它还是默默地听着,没有作声。 它们又把目光转向乌托,乌托见状,只好说几句了:“这个,有点道理,是可以试一下的,而且在联盟总部也有这样的情况,我不就是你们老妈的全权代表吗!这几年来,我们的体力都大不如前了,特别是你老妈,脑子里要想的东西最多,跑脚的事情,多是由我代劳,甚至许多联盟的大事也是由我去安排,不过,它不在场的时候,就是不同样啊,我还不能代表它吗?但是在大会上,在调遣时,就会有许多不和谐的因素出现,有时,非得把你老妈请来不可。就比如上个月的联盟大会,你老妈只出场了前半天的开幕,后来就呆在家休息了,到下午表决一系列提议,结果大多都通不过。特别是那个缴纳军费各狮群份额一至的问题,大伙在那里吵得差点动了手,谁都不服谁,少数也不服从多数,说要是这样憋屈还呆在这个联盟干嘛!没意思了!我还不够老资格吗?它们就是不给脸,说这容不得委屈求全,远离战事的部落就是不愿交纳与福坪这样当事地区一样多的经费。”说完它都有点泪目了。 巴比见它这样,摆了摆手说:“好了,正是这样才要作更长远的安排嘛,这些来开会的狮王有一半是新的了,不再是以前的那些老相识了,大家的交情没那么深厚了,你资格再老,年青的狮王也不是很熟悉嘛。” 乌托有点不服地说:“那后来,它们把你请来,怎么又解决了呢?那么激烈的争执就那样无声地平息了呢!” 第87章 当家作主易,联盟掌权难 巴比叹了口气说:“这正是要讨论的事情啊!我和你的区别,就只差一点点而已,以往在一起议事,可以说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你的安排就是我的安排,它们都很认同,为什么我不在场,就不认了呢?我想了很久,看来,这一点点差别就是我有着联盟老大的这个头衔,比你多了一点资格。如果真是这样,我是想早点让出来,让哪个有能力的青年来领这个头衔,不至误了大家的事情。” 大家听了巴比的话,不禁满怀悲情,深感老母亲的不易。 华都说:“老妈,你和老爸都快点卸了这个担子吧,都这么老了,还要受它们的气!” “是啊!快点找个合适的,让它接手啊!”巴比的那些几层子孙都纷纷在嚷着,似乎很为乌托受的不待见不值。 华北叹息道:“这谈何容易啊!现在的备选名单不外乎这几类,一是从各地方几百个狮王中选择一个出来,但是谁又服谁呢,它们很多都进行了新老更替,互相的认知、共识都很少!二是从总部中挑工作较出色的抽上来,但恐怕它们的威信还不及各地的狮王,哪能号令整个联盟?再者就是通过竞争比拼,谁的能力最强则为头领,不服的就以强力压服,这难免要腥风血雨啊!” “这,这可怎么办哪!”大家听了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拥有几百员工的华西又说话了:“老爸啊,你说,为什么我培养的代表就能指挥得动下面的几百员工呢?如你说的这种不给脸的情况在我那里似乎没有发生过呀!你贵为联盟的最高参谋,公认的二把手,怎么反倒不如我一个工厂的代表好使呢?” 乌托被它问得无语以对。 还是华北想出了原因回答它:“你那几百员的工厂自然与这上万狮子的联盟不可同日而语,老妈下面的狮王就多过你的员工,它们可都是威风八面的王者啊!大家联合在一起,是冲着自愿、平等、互利和对咱老妈的敬仰走在一起的。现在的联盟已趋于定型,很难找到老妈的代替者了,连老爸都不行!而你的工厂员工是上下级的管理关系,有工资利益链维系,不听话的可从利益上处置,除非这些狮王也一样要搞个利益链来约束它们,让它们不听不行!” 巴比听了很有感触,轻轻说道:“这也是我的过失啊,我早就该考虑如何交接班的事情了,要趁我还能动,还有影响能力,把这个新老更替做完善,做成了习惯才好啊!不知下面的狮群是如何做的,狮王不是更新了大半了吗?” 乌托说:“据线报,下面的狮王更替,大多是是老狮王动不了了,才由它们狮群中最强悍的狮子当头,谁要是不服就打到服为止,它们成员不多,现在的一个狮群一般是三五十只狮子,在日常就有谁接班的苗头,到最后老狮王不中用了,就由那几个拼个结果,要么服同,经么打死或者出走。这个方式,如放在联盟,那是很危险的,这几百个狮王拼起来,天下不大乱才怪!” 华西打断说:“不是!这狮王哪能个个都当候选呢,只能是从几个中选一个。” “哪个不是王者?谁会服谁呢!” 乌托听了大家的争论,摆摆手:“狮群的狮王终是已经有了办法进行更新了,只要能行得通,即使过于残暴,也算是个了结。但是这个联盟,还没试行过,没有惯例可循,真是难办啊!华北,你的线报有无对岸的情况,它们又是怎样维系的呢?” 华北说:“据我们军情部的探报,对岸的老大在一年前就已退位。但是人家那边与我们这边有着很大的不同,人家是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的,它们的二老大是唯一的,理所当然的成为了老大了,如何产生二老大才是它们的关键,而这二老大也只能从那挂着2字头的几位中产生,而且也早就有了顺位了,也没有多大的悬念。” “啊呀!”巴比听了,不禁失控叫了一声。大家都惊恐万状地看向它,不知道它怎么会这么失常地惊叫起来! 第88章 异城风格不可及,众望所归无特意 只见巴比叹息道:“看来,还是人家胜了我们一步啊!比什么军力,财富,在这点上我们不就是输给它了吗?这点一输,其它的再好也白搭了。” 华北赶紧说:“老妈,这也是线报的说法罢了,未必就有这么顺当吧?切不可长了它的威风,挫了自己的底气啊!它们争那个排名不也是很难控制的吗?” 巴比说:“是难控制,但是它们都习惯了,你们不是说人家天天如打仗一样紧张地生活着吗?这就是我羡慕它们的地方啊!从捕食井起,我就老要求你们要保持狩猎的习惯,但有多少肯听呢,都是宠坏了。我怎么就是做不到如它们的凶狠呢!” 大家似乎这才明白了老祖母的苦衷,一直以来,联盟的生活是好啊,都笑对岸不懂生活,现在才略知端倪。然而,事已至此,想改都改不了啦。 这一家子在又争又吵中议着事,一直闹到了深夜,还是乌托想着巴比要休息好,及时叫散了大家。 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巴比日益感到及早交班迫在眉睫。这样又过了几个月,这一天,趁联盟召开季度会议的机会,巴比在会议前夜,就召集了十来位平时最谈得来、感情最好的狮王到它家聊聊,以便准备好次日对整个联盟狮王的说词。 这十几个狮王听了巴比的心事,纷纷表示听从巴比的安排,至于要选一个代替巴比的新老大,大家可都没想过。 乌托听了大家的表态,摆手说:“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是迟了,万一连个头绪都还没有,老大就已经动不了了,那时再想办法就更难了,到时真的可能是天下大乱呀!大家想想,会出现什么样的状况?很可能会如一盘散沙,互相争斗,腥风血雨的啊!” 大家一听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性,都沉重了起来。 成功说:“我这些年来,身体也是大不如前了,也想着考虑让一个得力的上来顶替,但是很纠结,不知让谁来担当,平日里最出色的是成桥,但是它又是几兄弟中最小的,似乎不好使唤它的哥哥啊!” 德力狮王说:“我那里是我指定我最喜欢的老四代我行事,虽然下面有诸多不满的,但是现在我还能压住它们,以后就不知了。” 蒙坪狮王说:“我周边的狮群已经有两个换了狮王了,因为老狮王走了,平时那些爱主事的就出来号令,有不服的就打起来,经过一两个月,基本都平静下来了,所以我也不想它那么多,将来的事情任由天意吧!” 大家都举了些关于换新王的见闻,但也提不出联盟换老大的具体建议。 过了一会,成功说:“老大,这个联盟上万只狮子,可不是哪个狮群可比拟的,你有什么安排就直说吧,我们定听从!要不就由你指定一个,比如你的儿子华北就很有才华,又有实战经验,在联盟的威望是很高的,如果说提议它当我们的新老大,估计没有反对的!” 经成功一提,众狮王都觉得很适,纷纷说:“是啊!华北就很合适,我们都服它!” 乌托见状,苦笑说:“大家有所不知,我那儿子前些天讨论这件事的时候,就表示它也早就想退休了呢,几个月来,一直在物色一个青年来顶替它做联盟军部的头呢!” 大家一听,纷纷表示可惜:“正是年轻有为,干嘛这么早就想着不做了呢!真是可惜了呀!” “要不就问一下你的哪个儿孙可顶上来啊?反正是老大的传人,估计大家都心服!” 乌托摆手说:“这个大家就不要费心了,我看得出来,我家那些儿孙都不愿出头当这个联盟老大了,都觉得太烦,更没有什么乐趣,它们都有自己热衷的事业。华北就想静下心来搞它的科研呢!” “这样子啊!看来咱们老大为联盟做了几十年的老大是多么不易啊!连自己的子孙都怕了。这可怎么办哪!” 第89章 车到山前必有路,迟疑不决唯点将 乌托说:这次叫你们来,就是想看一下,你们当中有谁想出来担当这个重任呢?” 大伙一听,都纷纷摇头说没想过:“真的没想过,也没有这个能力,万一叫我做,真不知怎么做,也肯定没人听,做老大这对自己也没啥好处啊。” 乌托见状叹气道:“想不到我老伴做了这几十年的傻瓜,一直做这个没人想做的老大啊,真是难为它了!” 众狮王听了,心中很是愧疚,成功说:“能者多劳嘛,老大为我们联盟做的是非凡的恩典,不是哪个能做得到的,我们是万分感激,千万不要说些气话,伤了我们的心了。” “要不就从总部的那些得力的主管或者助理中选一个上来吧,趁老大还健壮,加以调教,看能否胜任吧!要不还能从哪找呢!这联盟也不能就这样散了吧!” “看来只好这样了,别无他法,真想不到,老大这个位置是那么的难啊!” 众狮王走后,乌托和巴比又谈到深夜,为明天提名新老大的事想了许多的问题。 第二天,巴比联盟秋季会议照常召开。等到议事过半,巴比说话了。这几年来,巴比在大会上都讲的不多,讲的也只是些鼓励的常话,大伙也很爱听。这次却不同,它从容地说:“诸位同事,我看到在座的不少狮王都是新面孔了,这是个喜事,这说明,很多原来的狮王已经退休让贤了,年轻就是本钱嘛!现在是联盟的65年了,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做你们的老大也已经有65年了,我也已经很老了,也该休息了。大家要体谅我的愿望,这个联盟会议年年季季地如期召开,几十年了,现在还是得开,说明这还是有必要的。既然对大家有帮助,那联盟就还得继续下去,所以今天,我希望你们找出一位新的老大出来,继续维系这个联盟。” 大家一听,都感到很意外,也很悲情,确实老大也老了,但是要换新的,我们是从来没想这个事情啊,要换那不是由老大说了算吗?叫我们找,找谁啊? “我们听老大的,你还很健壮,没必要急着找接班的啊!” “老大,你要是想休息就随你指定一个出来传达指令即可,没有必要换个新老大啊!” 众说纷纭,总的是有些意想不到,觉得还没到换老大的地步。 乌托压压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它说:“老大的这个声明是想了好多年了的,今天一定要趁这个会议解决这件大事,我也声明,我们家族已经讨论通过,决定不参与新老大的产生,新老大的产生途径,一个是可从众位狮王中产生,第二个途径是从总部的能者中产生!” 乌托的话又让很多狮王大吃一惊:“这么威风的位子,竟然不想传给自家!?” 这千多只狮子在下面议论纷纷,似乎还没有适应这个议题。老实说,也有不少的狮王在平日里很羡慕巴比当老大那么威风,也盟动过要是自己能当上老大该多爽啊!现在经这场景一吓,这股劲全消失了,人家老大的儿孙都不敢当呢!可见不是闹着玩的!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狮王提议由成功担当,成功当即吓坏了,连忙说:“万万不可,我绝无此能力,你们看看别个吧,我自己也想找个青年顶替福坪狮王的位子呢!”它知道:“万一是它当了老大,福坪对海外的防御就全靠它了,谁还会帮它,自己就是老大,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了,但是它哪能啊,没有联盟的保护,它福坪只有任人家野狮子欺负的份哪! 后来,又提议了几个平时在总部露面多点的狮王,但是个个都当面拒绝了,声称自己干不了!无奈之下,又有推荐总部的政策主管,谁知,这个主管平时是挺能想门道的,现在这个场面,早就吓得大气不敢出,听到有推举它的提议,赶紧说:“我、我哪行啊,我只知道按老大的设想规划一些方案,没有老大给主意,我什么都不敢想啊!” 大家看到它怕成这样,又提议了其它的几位主管,没想到个个都差不多,只会说没想过怎么做! 议了那么久,看来是找不出一个敢担当的来了。巴比也困了,它最后摆摆手说:“既然这样,也足见这个老大的位子是那么的没有吸引力,没一个想当的呀!但我也没那个能力一直当下去了,就暂时点个将做着先吧,大家既然知道这么的难,就要齐心协力,支持好这个新老大!” 第90章 当机立断不拖拉,迎难而上强就位 停了一会,它才站起来说:“那就由总部的政策主管暂时代替我做这些工作吧!” 说完,它就准备离场!不想再听众狮子的表态,要起身回去了。 那政策主管赶紧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它说:“老大!我的老大啊!我有什么能耐你还不知吗!我真的是做不了的呀,我一看到这么多的狮王,头都大了,还叫我怎么跟人家打交道呢!”巴比苦笑了一声,按着它的肩说:“别胡说!这几年来,联盟的政令不都是由你出台的吗,安排得很好啊,这几百狮王都很听你的号令啊,怎么说头都大了呢!” 政策主管正想说:“这全是看你的名头做的啊!我压根就想不出,也安排不了啊,离开了你,我整的那些政令就是天方夜谭哪!” 哪知巴比并没有让它说,就转过身来向这一千多的狮王和助理大声说道:“诸位狮王,你们说多主管当得了老大!是不是啊?” 大家都说:“是!” 巴比又问:“大家服不服新老大?” 大家又说:“服!服!服!” 巴比再问了一句:“听新老大的指令?” 大家吼道:“听!听!听!” 这场面多大啊,在这排山倒海的呼声中,那主管根本没有了辩解的机会。巴比拍拍它的肩,低声朝它吼道:“听话!”然后就趁势自个离开会场,留下那帮狮子爱怎样就怎样罢。 巴比一走,场面骚动起来,大家都不大明白老大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场。要在平时,那很正常,它确定老了,开会到一半就可能离场,接下来由乌托和那些主管继续主持。今天不同啊!算是换老大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怎么说走就走呢,似乎还没交接顺当呢! 乌托赶忙又压压手,大声说:“诸位请安静!我们的老老大这么急要回去,是因为它确实很累了,需要休息了!现在就请新老大多闻接着主持大会!就如刚才大伙表态的那样,我们要赞成它!服从它!支持它!好不好?” 它也学巴比那样想把气氛调起来,可是效果并没有那么好,只听到部分在场的狮王应付般地应声说:“好!” 乌托见状也无奈,就转身向新老大多闻说:“请新老大给大伙说话!”它带头鼓起了掌,在它的带动下,场上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多闻无奈只有硬着头皮站起来向大家说几句:“各位狮王,老大要我接任,我确实没办法推卸!大家都知道我,平时联盟出的许多政令确实是经我制订的,但都是在老大的支撑下搞的,现在老大老了,不能再支撑了,就要改由众位狮王支持了!要不然,这个联盟就再无政令可行,也再无商量可言!大家说是还是不是?” 又听到场上稀疏地应了几声“是”。 多闻见状,有点心灰,又说:“我和大家一样,都有想为联盟做点公益事业的心愿,但是,各自的能力有大小,性格爱好有不同,我可能达不到我们老老大的境界,只是有着它一样为大家着想的心。如大家不满意,有哪位愿意出来代替我做老大,随时都可以!” 听它这么说,众狮王心想,这小子要是不干,要推谁干好啊!总好过推到自己或者哪位小混混身上吧?于是又有不少的狮子嚷道:“你就做着先嘛!不要推托了!” “就是嘛!” “还要我们求你做不成!” 会议比常规提前结束了,众狮子各怀心事散去。 这一晚,多闻成了新的老大,它心事重重地走到巴比的住处,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巴比说。谁知只是接到华北传达巴比的话:“老老大它说累了,要休息一会,你要说的话,它都知道,总的一句回答是,你是最好的选择,要做好!” 第91章 有序退场讲策略,安享天伦难忘本 看到它心神不定的样子,华北又陪它聊了一会,差不多还是些鼓励的话。不久,多闻还是回去了。 华北看到它远去的背影,心中也是很茫然,不觉来到了巴比的房子。 “华北,多闻走了是吗?”巴比问它。 “是啊,走了一会儿了。” “你似乎有什么想跟我说一样?随便说说吧。” 华北走进它老母亲的房子,见巴比和乌托正静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似乎在适应今天的事情。 华北说:“老妈,你做的决定是对的,我很支持,接下来要做的是好好休养,慢慢地从老大的角色中走出来,不要再想联盟的事情了。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说,很难做到,但必须做的了。” “嗯!长痛不如短痛,是该忘掉这些事情了,今天做得还算好,看起来似乎事出突然,却总好过真的事出突然啊!” “你放心,老爸还会扶持它一年半载,相信不会出什么乱子,我应该也可以安心搞我的研究了,军队上的事情,我也开始逐步交接了。” “儿啊!我们最不放心的却是你要离开军队啊!”这时,乌托轻轻地说道。 华北听了,愣了一下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件事情和联盟的老大一样,总得有个了结的,难道要我管一辈子它们?” 乌托正欲言又止,巴比向它摆了摆手说:“算了吧,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有散场的时候,军队这边,就按华北的计划罢!”说完闭目不语,进入养神的状态。 这家仨口也不再说什么。 巴比65年,狮子联盟的老大巴比宣布退位,这年它85岁,从创立联盟开始它做了65年的狮王老大。一年后,巴比的儿子华北也退出军队的管理,把权力交给了它原来的下属,它的十大头目之一——雷特。 联盟67年十月,乌托也准备从总部退休,已经做好了大部分的交接手续。如果能在年底顺利退休,巴比家族就彻底地从狮子联盟的管理层上脱离出来了。 这天晚上,是巴比的生日,一家五十多口坐在一起吃饭。饭后少不了又谈论了一番家园内外的事情。 今天华都很高兴,不单是因为母亲生日,也为它老爸也将回归家庭感到欣慰。这两年,老妈安心在家里养生,哄娃、散步,真的是不亦乐乎! 它欢喜地问乌托:“老爸,你不是早就办着退休了的吗!怎么现在还说要过一两个月啊?你看,咱老妈明显比以前心情好多了呀!如果你也回来了,就更好了。” 乌托听了,皱起头皮说:“真的是说不清楚啊,有许多事情还是不好搞,没完没了的!我真的做不到如你老妈那样的果断,说走甩手就走!”它是指两年前巴比离开大会的场景。 大家听了,都不禁呵呵地笑了一回。 华北说:“那时,老妈有老爸帮挡架,自然好脱身一些,如今只剩下老爸孤身一个在联盟拼捕,哪会那么好过呀!” 华东听了就说:“那就快点走呗!还管它那么多,老妈和华北都脱身了,老爸都这个岁数了,又多拼了两年啊!” 华都也说:“是啊,我还不是总部的干事?去年也是和华北同时退下来了呀,有什么难的!” 第92章 一个领袖一个时代,疚结不清须坦然 它的这帮儿孙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都要乌托快点回到家中来。 这时,巴比说话了:“你们不要这样为难它了,正如华北说的,你老爸的难处可要比我们大得多啊!对了,你老爸说说看,近来联盟的情况怎样了,也好让大家理解一下你?” 联盟的事情,对于巴比总是一个纠结似的,平时乌托总不愿意和巴比说起,怕触动它的神经。巴比也是有意无意地想避开不谈,它总觉得多少有些遗憾和内疚,所以对情况也是很少了解,这是想真的彻底从里面解放出来。 乌托见此情势,既然大家都挺高兴的,就不禁说了些憋了些时日的事情。 它说:“自从你老妈两年前退下来,总部的事情都是来找我的麻烦,多闻说是新老大,其实还和以前的角色差不多,还没从它的主管位置上走出来,没有策划、没有召集,它这位原政策专家,反而没政策了。我实在觉得慌,就建议它这样那样,这不,就引得大家都来找我的麻烦。现在说不干了就走,没那么容易!” 大家听了,纷纷笑它太婆妈了,还当联盟老大是老妈呀! 巴比又问它:“联盟的季度会议还开吗?” 乌托说:“开倒是开,只是出席的热情越来越淡,刚开始时,那些狮王还能如往年一样参加,几次会议后,有的狮王就只派个代表来了,到了最近一次会议,有的狮群连代表都不来了。” 大家一听,心中不免有些不高兴,似乎联盟走向没落了呀! 巴比又问:“会议上有什么好议题,有什么成果吗?” 乌托听了摇头说:“会议上的议题,不说还好,说来更令我忧心。开始时,大家还提出些问题,想在会上讨论解决,怎料,事出意外呀,讨论来讨论去就变成争吵,再变成吵架,好几次要大打出手了。都是我苦苦求住它们,才不欢而散。后来,参加会议的狮王就逐渐少了,也没什么议题好商量了,议什么都是争吵的份!” 华北听了,坐不住了说:“那新老大呢,多闻不出面控制一下场面吗?” 乌托苦笑道:“它呀!本也想控制场面,但是,谁听它控制?场面乱起来了,它也只有坐在位子上发呆的份了。” “这样啊!”大家不禁一阵唏嘘。 “这样下去,联盟会散伙的啊!” 巴比昂头看看远处,心情有些澎湃,正想说些什么,华北就抢先说了起来:“大家不必太过悲观,既然换了老大就是换了时代,总有些不同的景象,难道要如老妈那时一模一样才对吗!” 它又转身对巴比说:“老妈!你就不要想太多了,这是必然的情况啊!难道你又要重新出山不成?天无绝路,联盟总会有合适的出路的!” 巴比点头,轻轻说:“是啊!我想再出山又能支撑到几时呢!随它们闹吧。你军队的情况如何,这一年了,有什么情况吗?” 华北说:“情况我也是大致了解,不想深究了。现在的军队当然不同我管理的时候了,雷特为了能控制住局面,把好几个头目作了调整,只是它们大都不服,都想着如何巩固自己的势力。军队里面如今是山头林立,不管怎么调整编制,各自还是各怀心事,明争暗斗。原来想着是为保家卫土的志气和理想消淡了很多了!” “这哪能行哟!”华都第一个跳了起来。它说:“哥!你还年轻,这形势必须控制住才行啊!我支持你回到军队去,重整旗鼓!” 华西也禁不住了,它说:“这情况很严重啊!不象我们工厂,我虽然不主事了,但下面全在我控制之中呀,华北你不能放任它们胡来的!” 华北叹了口气说:“我已经精打细算地安排了的,现在走成这样的状态,看来也是无法避免的了,即使我再重整旗鼓,又能撑多几时?正如老妈说的,随它们闹吧!该怎样就还会怎样。再说,即算我要回去,现在的权力布局已经不是以前的了,我也调不动它们了。” 大家听完,不禁面面相觑:“这可怎么办哪?这不会天下大乱吧!” 过了良久,乌托咬牙说道:“现在大家知道局势的复杂了吧,我就是想如你们所愿,总在苦苦维持原有的局面,所以走不开!看来也是撑不了多久的啊!我还是抓紧脱身吧!等我彻底脱得身来,我们搬到远一点的地方住吧,估计未来的时局会大不同以前,我们是看不惯,也不想见的了。” 第93章 货币信用起风浪,保存产业迫眉睫 大家听了,场面一片肃然。 联盟70年,乌托经过苦苦的争取,终于彻底从联盟总部繁锁的争斗中脱身出来,带领举家迁移到了巴比的老家坝底涌,重新开始它们的新生活。 此时的狮子联盟已经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季度会议改成了年度大会,基本是走走过场没有什么实质的话题。大家为了顺利地完成议程,实际上也不提什么事情,只是照以前的习惯搞些样式了事,那三百多狮群的协调,差不多都是靠各自的狮王带领自己的骨干来私下处理了。军队那边,雷特采取了强力治理,把它的几个心腹安排到了各支队当头领。无奈,仍然有许多异己的元素,任凭雷特怎么调整也没有能把所有的权力抓在手心上,因为终究找不到那么多完全忠于自己的铁将,况且它们自己和相互之间也要考虑争权自保的问题。为此,军队里面也是到处暗流涌动,各自心怀叵测。最令人震惊的是被冷落的支队,为了安全起见,已经有几支带队离开总部,回到它所在的狮群,并且很快就当上了新的狮王! 这一天,华东惊慌失措地找到乌托,它满头大汗说:“老爸!现在的局势是不得了,我们这些年辛苦挣来的钱可能要没了!” 乌托听了大吃一惊:“怎么会没了呢?出什么事了!” 华东说:“有好几个狮群不要我们的巴比货币了,我们在那里的生意要碰上大麻烦了!” “什么!巴比货币是最值钱的信物都不认了,它们要什么?” “当地只许用它们发行的货币,或者要用珠宝实物交换。前两天跟它们结算一批原料,货值十万兔子,它们不要我们的巴比欠条,这可怎么办哪!” 乌托愣了半天,直直地看着它的大儿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华东急了,继续催它:“老爸!你得想个办法啊,我们的家底就是巴比货币哪,没人要了就是什么都完了呀!” 乌托这才回过神来说:“我们有多少巴比货币呀?” 华东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顾忌了,就直说:“大数目应该有1亿。这可是我们的全部底气啊!” 乌托听了惊讶地说:“好小子!这么多钱啊!你这是怎么搞到的?” 华东气急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管这些了,赶紧想办法保住这些财产是要紧啊!” 乌托被它一说,也缓过气来,背着手,走来走去。华东直望着它。别看它是做大生意的,管着那么多的厂子,但是碰到这突如其来的大事情,它可没有它老爸那么多主意,乌托是原联盟第一高参嘛! 过了一会,乌托低声又急切地对它说:“你赶紧在各地大量收购值钱的实物,比如宝石、金银之类的,把欠条兑成这些可长久收藏的贵重物品,这样可能尚可保得一部分家产!” 华东听了,不是很满意地说:“什么保住一部分,难道有的就不要了?” 乌托见状,摇头叹了口气道:“你还不晓得现在是什么世道哇!赶紧照做吧,迟了,恐怕一分都保不住了!” 华东从未见过它老爸这颓废的模样,知道形势逼人,就不再说什么,赶紧去布置去了。 看着华东远去,乌托低头想着刚才的事情,慢慢地来回地走了一会。它本不想再惊动巴比,只想找华北说说这件事。只是华北热衷于搞它的科研,还远在基地。华东说的这个事真的是令它的心无处安放哪。只好又来到了巴比的面前。 这时的巴比已经很久不过问外面的事情,一家也正是愿它这样,与子孙们过着平静的家园生活。虽然过得挺开心,但是岁月不饶,它真的是很老了,虽然只比乌托大了一岁,但由于长年操心联盟的琐事,显得要比乌托苍老得多,家中需要到它的活主要还是由乌托代劳。 第94章 联盟土崩瓦解,强者趁势收割 “刚才华东来找你了,是吗?”乌托听到巴比问它。 “哦!是啊,刚又走了。”它有点支吾地答道。 “我知道是出了些不好的情况了,不然你们两父子不会这样的。说来听听吧,新时代了,有不同的形势,不要老接受不了嘛!” “老伴啊,你说得是对的!只是这情况我可真的理解不好,可能是我跟不上时代了。” “到底怎么了?” “华东说,有好几个狮群不使用巴比欠条了。” 巴比听言,心也是一沉,半响才说:“哦!这样呀,那它们原来持有的欠条怎么办?” “这个,还真的不清楚。刚才华东急着要我想办法保住它的财产,没问到这一层。” “也罢,不管怎么办,关键是它们不用以前的货币了,也就意示着终究还是脱联了啊!” “这不表明,这个联盟正在走向瓦解吗?这难道也是新时代的正常现象吗?我真的是没法理解啊!” 巴比凄然昂望,轻声说道:“我们一手搞起来的这个联盟,本身也是问题多多,我也是一直有负罪感。现在真的是要解散了,也好嘛!可能会走出一条更好的生活路子来,这可不一定呀。” 乌托听它这么说,感到很安慰:“想不到,这几年你真的从联盟走出来了啊!听你这么说,我也理解了,心里好受一些了。刚才我让华东赶紧把欠条兑成贵重物品,不知这是对还是不对?” 巴比淡然笑道:“既然做了就行了吧,这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雨过云烟,我们年青时,哪要这些东西呢!瞎折腾罢了!” 联盟75年,大多数的狮群不再参加联盟年度大会,此举也宣示着它们已经从联盟脱离出去。各狮群纷纷制造出了自己的货币,原来联盟的货币慢慢失去了信用,购买力大跌。总部成员的工资、生活逐渐不能靠多印欠条来维持,各部门的员工大量流失。 这一年,各狮群之间的争斗不断发生,都企图控制更多的地盘和地盘上面的资源,从而巩固自己的势力。尤其是从联盟军队走出去的那几支队伍,不停地向那些比较安分守约的狮群发起进攻。那些狮群的狮王哪见过这么蛮横无理的情况哪!想着跟人家讲道理讲诚信,谁知人家根本不理这一套,只要求它们必需服从安排,编入它的势力范围!这还得了,不服的狮王就带着几十年轻的狮子与它们对抗。这样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怎奈它们哪里是这些经过正规培训的军队的对手啊,就如鸡蛋碰到石头一样,很快就被收拾了。那些反抗的狮子有的落荒而逃,投奔附近的狮群。有的被抓了起来,编入队伍,继续反抗的就关了起来折磨。不少狮子太过固执,就被折磨死了。它们原来的地盘就被兼并入了这些强者的版图,妇孺老小皆成为它们的子民或侍从。 在旁的狮群看到这形势太逼人了,纷纷组织起了自己的军队,或联合周边的亲戚狮群,或直接投靠有能力的老友。这三百多个狮群经过两三年的争夺、吞并、组合,逐渐形成了相对稳定的十来个团体。这时它们的力量相对平衡,不再是那么轻易可侵犯了。各自团体的成员为维持这个局势,都在想方设法地为这个团体的强盛做最大的拼搏,它们还把团体的首领尊称为“都统”。 话说雷特所管辖的军队本来占据了原联盟军队的大半,不过由于那些脱离了本部的支队大多在别处做成霸业,促使它不少的心腹爱将也纷纷领兵出走,效仿它们原来的同事,开辟它们自己的事业去了,如今只剩下两个支队还在忠实地跟着雷特。这一天,雷特叫来它的一位爱将跟它议事。 雷特说:“蒙福,你一直跟着我也有好几年了,从进入华北招收的斗士营开始算的话,已经有10年多了。它们一个个都出去开疆辟土,做统帅去了,你怎么不学它们去创一番事业呢?” 第95章 局势落定思扩张,挖空心思找目标 这位叫蒙福的回答说:“头,在联盟里,我最佩服的有两位,第一位是华北,第二位就是你,如果我出去创成了事业,我就没有可敬佩的主了!这就是我不出去的原因,我生性就想跟一个明主,要我自己当头,不知有多迷茫啊!” 雷特听了轻轻一笑:“想不到,你竟然不想当头呀!也罢,个个当头,那它们这些所谓的都统就没兵可带了!” “头!不知今个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情呢?” “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要不要多占几处地方,好壮大我们的势力,巩固我们的地位,不然,不知那几个都统哪天会想来吃了我们呢!” “头!我们自从有支队离开本部,就着手做维稳的事,到现在算起来,也制服了好几十个狮王了,我们的地盘算是不错的了,应该排在第二的位置了。” “正是这样,我才有些不甘啊!你想,现在那些所谓的都统几乎都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以前它们都是我的手下,现在它们不但与我们并起并坐,有的还走在我们的前面了,势力居然比我们还大,这还得了呀?更大的问题是,它们总是想合起来想对付我们,可能是因为我们是正统,它们都是走出去的叛逆者,对我们总有个反抗的心啊。” “头,按理说,就该数你当老大的,现在居然实力上只排在第二位,是说不过去。但是现在的这十多个集团,想要吞了哪个,似乎没有绝对的力量啊,弄不好,搞个两败俱伤,人家可坐等渔利啊!” 雷特听了愤然站了起来,“难道就任那个混蛋在我前面耀武扬威不成?” 蒙福见它的头这样不服,就想了一通,然后说:“如今,能动手的倒还有一两个地方。” 雷特惊喜道:“哪个?” “一个是西部的云顶涌,那里比较边远,据说它们的都统因战伤严重,在平定周边后不久就死了,现在是它的一个儿子接位,其它的几个又不服,正闹着呢!现在正是它们最虚弱的时候,如果我们进攻它,可一举成功!” 雷特听了,沉默不语,背着手走来走去说:“话虽如此,但是它隔了我们好几个地盘,要攻打它得通过这几个地盘,那上面的几个都统,它们能愿意吗?” 蒙福说:“这一路五个地盘,就有三个都统是和我们比较谈得来的,借道而行,应该可以吧?” “就算如此,但是还有两个呢?怎么办!”雷特瞄了一眼蒙福说。 “这个嘛!就要进行里诱外合,多方交涉了。其中的一位正是和云平涌有过节的,我们替它教训仇敌应该可以吧?” 雷特又问它:“那还有一位呢,这可怎么办?” 蒙福神秘地说:“我想这各自的心态总会因利而变的,剩下的这位,是否可以送点财物跟它交换,算是租一条路通过嘛!” 雷特沉思了一会,说:“这也算是一个办法,不过,要同时打通这五道关,非同小可哪!况且这地方离我们这么远,就算打下了,又如何管控啊?总不能中间隔着几个别的地区吧?″ 蒙福神秘地一笑说:″这恰有个好处啊!那边可派大公子风雷把守,这两头是我们的,中间的也离我们的不远了啊!″说着用两手作势一合拢。 雷特听了,眉头皱了一下说:″你小子好大的口气啊!这不等于兼并了5个集团吗!这得需要多大的实力啊?马虎不得!这还得从长计议。除了这个地方,还有哪个地方可图呢?” 蒙福迟疑了一下说:“再一个嘛就是坝底涌了,这就是老老大的安身之所,原来联盟的老大巴比退位后,一直在那里隐居,它们的几个老亲戚狮群也跟着它走在一起,称为“桃源围”,估计也有半个都统的地盘大,这个地方近十年了,都没有谁有过去动它的念头!据说,它们并不设防,连军队都没有,过着如原始社会时的生活,就只是我们的老头领华北在里面的一处深山里搞科研而已。” “这个你也敢想?”雷特“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你还说你最敬佩的就是老头领华北,现在怎么敢说出要动它的话!” 第96章 巴比余威镇九州,新贵忧患叹得失 蒙福赶紧站了起来,唯唯诺诺地说:“头!你别发火,我只是分析罢了。就事论事,你要是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过了一会,雷特缓缓地说:“我来猜一下你的心思吧,你是不是觉得巴比老大年事已高,可能撑不了几年了,华北又一心搞它的科研,不理世事,这两个主都相当于不存在了。现在它没有军队,不设防,难保将来不会有谁去占了它的,我们要趁早出手,不然等到落到人家手上的时候就迟了!是不是?” 蒙福陪笑说:“头!其实你都有想过了的哪!难道没有道理吗?而且你没说到的还有一个是乌托!它比巴比年轻不了几岁,虽然它很多主意,但都是参谋的活,不足畏惧!” 雷特听了,冷笑道:“但你没有想到,如果两军对阵,给你十个胆,你都不敢上前跟它说一个不字!巴比老大是何等人物啊!当年千军万马皆对它唯命是从,对它敬若天神,只要它号令一声,估计我们的兵士要全跑到它那边去!还有我们的老头领华北,它是真正的军事天才!高深莫测的主啊!它打仗的时候你还没生下来呢!它有什么神秘的武器你猜得着吗?跟它对阵,你可能瞬间蒸发了也未可知呢!” 蒙福被它说得都懵了,闭着嘴不敢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只见雷特叹了口气:“说实在的话,我何曾不想老大继续出来统领着这几十个大都统,免得大家在这里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实在很累啊!但是老大老了,不可能再出来了,怎么办呢!换成别的它们!谁,我都不服,我可看不下它们胡来!” 说完又哭又恨地大吼了几声!唬得蒙福心惊胆战。 其实,与雷特它们很相似的场景正同时在那几个大都统的幕府中陆陆续续地上演着,谁都不甘心于现在的状态,也总怕别人有朝一日强大后会吃了自己!它们的实力虽然暂时处在一个不相上下的状态,但是,谁不想抢先一步,壮大自己?这才是最保险的!山雨欲来风满城,这片大地上处处杀气腾腾,危机四伏,只等一个机会就要爆发新一轮的争夺! 可是大家都没料到,长达一年的时间里,这个火药桶终究是没有点燃!它们个个似乎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贼心却没贼胆,都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毕竟这十多位大佬都是从这几年的战乱中挺过来了的,个个都是老谋深算,没那么容易露出把子了的。 这看似平静的局面,却没有能够维持多久。 联盟79年11月,福坪涌所处的海岸线,一日之间就被对岸坐着战船过来的海岛兵全部占领,年迈的成功带着原福坪涌及周边的狮群,开始奋力抵抗。怎奈,这帮合并了二十多个狮群的集团兵马,经经不住人家的一轮冲击,就全线崩溃。才几天的功夫就首尾不顾,失去了控制,成了乱军!境内上千老小狮子东躲西逃,悲鸿遍野,任由宰杀!年迈的成功,看到这情景,悲从心生,老泪纵横,向北大呼三声“老大!巴比!老大啊!”转身就扑向那来势汹汹的岛兵炮阵,消失在一片火海之中了! 可怜的成功,它的老大巴比还能听见它的呼唤吗? 海岛兵借着炮火的威力,加以战车的推动,把它们的战火迅速向内陆烧去!不到一个月就相继把邻近的五个都统的地盘都收入了手中!这时,其它的都统才猛然发觉势头不对,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内窜外跳,乱作一团,忙着商议对策。 远处已若隐若现地听到炮声隆隆,雷特的议事大厅正聚集了五位它昔日的部下,也就是现今的各集团的都统。大敌当前,它们自动地摒弃前嫌,纷纷来到雷特这里,想借这老头领之力,对付当前的险情! 雷特说:“各位‘大都统’!想不到今天你们都回到我这里来了,有什么情况这么齐心了呀!” 这几个都统纷纷说:“都这个时候了,老大你就不要拿之前的事当事说了吧,再说下去就要和福坪一样了呀!” 第97章 藤甲不挡火炮力,外敌当前心方聚 雷特还是有气:“哼!不说!也罢,那你们说说,要说什么好?” 有一位都统说:“头!这以前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啊!你不这样,它这样,再就,就没了啊!现在的情况是另外的险境迫在眼前了,一个月不到呀,那些岛兵就收拾了五个集团的地盘了呀!我虽丢了地盘,但还有百十兵马,我们须合起力来,才能抵得住这些野兽了!” “快说说战场的实况是如何的,怎么这么不经打,难道对手有神仙帮!”另一个都统说。 刚才那位应该是刚被收人家拾了地盘,带着些残兵过来投靠的,它心有余怵地说:“你们不知道!这根本没给你打的机会啊!只是突然听到炮火轰隆,到处是火光炸裂!我们唯有赶紧跑的份啊!这不还带出这百十兵将,有的都统就没那么幸运,不但一个兵带不出来,自己也没出得来呢!” 大伙一听都懵了:“这么厉害啊,哪来的这么多的炮火!我们都没有听说过啊,我们的都还是石炮啊,这不已经很厉害了吗?” 雷特看见它们的从怂样,怒道:“哼!整天就想着吞了谁,在自家里是强盗,也不到外面去长一下见识!火炮都没听说过了呀?”其实连它自己也是近几天才见识到有这么利害的大杀器!只是在此它要趁机修整一下这几个昔日的反将罢了。 “头!难道你有办法对付这火炮?赶紧安排啊!” 那几个都统异口同声地恳求它! 雷特被人家戴上了高帽,一时下不了台,说实话“没有”吧,就威风扫地了,说“有”呢其实又真的连见都没见过哩! 只见它又怒吼道:“哼!大敌当前,就想着要老子替你们挡炮啊!等过了这风暴,你们又打我的主意呢!” 那几个都统都急了说:“头!以前是我们的错,但是现在大敌当前啊,你要先顾全我们这些自家兄弟啊!等过了这个灾,我们一定唯你是从,绝无二心!赶紧出计策吧,我的这百十兵任由你指挥!” 众都统纷纷愿意交出兵权以表诚意。雷特见人家这样说,一时没了主意,刚才本是找个推托的说辞,谁知却被人家捉住了。 它在众目睽睽之下,它来回地走了几圈,终于说:“好吧!尽量一搏吧,面对这么猛的炮火,我们用什么招其实都不管用了,唯有按以前华北教我们的一个做法!伏击,先躲藏起来,再伺机跟它们搏斗!” 大伙一听,还有点意思,就是具体怎么躲呢?去哪里躲得了这么凶猛的炮火啊? 面对大家疑惑的脸神,雷特说:“我们现有的城墙都是挡以前的弓箭刀枪的,挡不住现在的火炮,只好先躲藏到深山老林这样不利车辆行进的地方,保住队伍再说!” “可是我们那里是大草原来的,根本就没有山岭啊?” “那你就挖地道,有了十米深就不怕它炮火了吧!” “这可是个大工程,现在哪还有时间挖呀?” “哪就赶紧逃啊!逃到有山岭的地方去,现在各都统都在这了,你们给不给它们逃进来避难啊?” 雷特审视着面前的几个狮子! “这个,就怕你进来了,把我们的地方给占住不走了呢?” 另一个说:“我们才不想走呢,去人家的地方,由人摆布!被它害了也不一定!” 雷特听了不禁苦笑道:“那就等着人家的炮火算了吧!来这商量什么!赶紧准备用你们的藤甲挡吧!”说完抛手准备出去! 那五个都统见状赶紧一把拉住它!有一个都统大声对大伙说道:“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愿听从头的安排!现在怎么啦!一安排就这么多的顾虑了?” 第98章 躲强炮隐入山林,打游击巧取要害 这一下五个都统才明白过来,现在不同往日啊,还在斤斤计较自己的得失呀,就要快全军覆没了!不联合起来就是死路一条!哪里还顾得了那些是谁的东西? 在雷特的部署下,各大集团紧急进行了大转移,能走的都走,能藏的尽量藏起来!只是那些来不及躲藏的,依然如前面的一样,很快被人家的炮火吞没了! 一个月后,岛兵的进攻慢了下来,主要原因是找不到目标轰了。随着战线的扩大,它们的兵力很快扩散得零星散布,行动的威力蜕减得非常快!这是它们自己都没有料到的!而且这些深入到异地山川的岛兵兵马,不时地受到当地隐藏武装的伏击,损伤也很大。它们虽然训练有素,体质过硬,兵器锋锐,但是人家凭借自己熟悉的地形,巧妙的机关布置,以逸待劳,让它处处碰壁,叫苦连天!它们的大炮、战车,有的地方是寸步难行,更说不上发挥什么威力了。这一下真的是陷进了人家伏击战的汪洋大海中了。 这一天,岛兵团的总部在福坪涌开紧急作战分析会,它的会议厅设在以前巴比在福坪的办公点那里。 只见会议室已经齐刷刷地坐满了两排狮子,共有十三位,它们的脖子上挂着6到3不等的牌子!可见这会议的级别很高。 不一会,一个挂着2字头牌子的狮子走到了两排的中间,它就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了。那两排将领见它们的长官来了,都刷的一声站了起来! 只见那长官压手示意让它们坐下。 “三田副官,你向大家通报一下战况!”只见它向一只在它近旁的狮子说。 那三田就是二十多年前,头一批被巴比捉住的那位当时最年轻的狮子,现在它已经当上这里最高长官的助理,原因自然是它对这边的熟悉程度之高了。 三田说:“各位,目前,我军占领了大概六个集团的地盘,面积相当于这大陆地面的三分之一,此前的一个月的战况是相当顺利,它们绝大多数都是只有逃跑的份!但是从前些天开始,我们的进攻遇到了前所没有的困惑,那就是找不到它们的主力,我们不知道要选择占领哪里好!而且,这么大的占领区,也要留守,我们能用在进攻的兵力不但少了很多,也散了很多,火炮和战车又只能活动于平原地带,对于山区,我们的处境很被动,经常受到它们莫名其妙的突击,造成的损失很大。面对进展慢,被偷袭的局面,这是我们在开战前所没有想到的,这对我们在三个月内占领这十八个集团,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这次作战会,就是请各位想出好办法,迅速扭转这个被动的局面!” 三田说完退下,那主官扫视了一圈在那里的将领,然后厉声称说道:“我们有最先进的兵器、有最强大的军队,又在这个最适当的时机下发起了这次进攻!如果半途而废,将永无机会!” 那两排将领听了训斥,刷地全站了起来,向它的长官行了个低头礼同时大吼了一声“必胜!” 那长官又说:“既然都说必胜!那就应有必胜的策略,你们一个个说一下,你们的计划和目标!”它大手一挥,示意从它左边开始表述。 最先表态的是一只挂着3字头的将领,它说:“大将阁下!我部前天所到之处都是平原,上面的城镇村落俱无员把守,所以兵不动刃,不费砍灰之力就占领了大片土地!只是每处都要分兵留守,现在剩下的兵力已经不足20员!我们可以继续进攻,直到最后分兵至一员!” “混帐!这样你的军队不就完全被人家稀化了吗!到处都是一员把守的地盘,这算是你的吗?” 头位发言的将领就受了它老大的训,面色难看地坐下了。 第99章 岛兵进犯遇困境,老谋奇策转攻势 另一位站起来说道:“大将,我部已经进入了山区作战,主要是想歼灭它们的有生力量,对所有的无员城镇我们都不留守,现在我们的兵力很集中,但是火炮和战车只能停在作战外围,作威胁之器!” 那长官听了脸色略有起色,说:“交战情况怎么样!它们不是你的对手吧?” “大将!按战力,它们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它们的武器只有刀枪、弓箭,体力也不及我,我们有火炮、火枪、火弹,这都是它们无法抵挡的!唯一的问题是很难找到它们,它们近来都是在暗中使坏,还在山地里设了无数的机关陷阱,我的兵将处处被动,损伤了大半了啊!” “什么!这还了得?”那大将呼的一声站了起来。唬得两排将领也跟着站了起来! 过了一会,大将环视一圈,气愤地压了压双手示意它们坐下,然后低声吼道:“继续!” 下一位将领站了起来,有些不安地说:“大将,我部堵住了逃进大山的几百只狮子的出路,它们放弃了工厂、城镇和房子,应该还会回来,我部准备在它们回来时全歼它们!” 大将听了也没有好脸色冷漠地说:“你堵得了多少个出口呀?山那么大,它们不会在其它的地方找出路吗!” 接着的几位也说不出令它满意的策略,不外乎与上面说的围呀、占呀之类的决心。 等该发言的讲完,那大将不屑地站了起来说:“照你们的说法,其实就是寸步难行!都是一群饭桶!离我们的计划,只有一个月了时间了,这样的一筹莫展,如何向老大交待!朵藤总参,说一下你的谋略! 原来二十多年前来福坪探视的那个头目朵藤现在当上了总参了。只见它说:“大将阁下!依我看,它们现在的主要对策是离开工厂逃进了大山,这应该是得到了高手的指点!否则这帮乌合之众还会如一个月前的那些集团一样,倾刻间被我们击垮。但又不象是它们原老大巴比的手法,不然,我们还要吃更大的亏呢!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必须改变战略,不宜总如之前设想的一轮炮火轰没了它。它们躲进了深山,没了工厂,必定适应不了,久了,它们吃什么,它们可不再是捕猎的高手了。所以赶它们离开它的家园,即使不围困它,也可以挫伤它们的实力,把它们活活饿死!” “它们有那么多的工厂城镇,我们怎么守得了那么多?三个月占领它们的目标又如何实现?”大将瞟了一眼它说。 “大将,只要我们控制了它们的主要工厂就算是占领了它们的领地,现在它们所藏身的大山,就相当于它们的牢狱啊!” 大将似乎感到很惊奇:“你这不是狡辩吗?明明还有大半的面积还在人家的手中,就可宣称占领了全境了?还有那些工厂、城镇也没有那么多的队伍去把守啊!” 朵藤诡秘地说:“这个还得有意识上的占领啊,就是要从我们那边转移一些民众过来,在这边生活,分散到各地的工厂、城镇中去。现在,军队方面是作好成果的保卫,并继续把在平原地区的其它工厂完全占领!” 朵藤的一席话,引得这十多只将领既震惊又惊叹,纷纷不由自主地说出自己的感悟:“这不失为一手好戏啊!不然又能怎样呢?” 那大将听了,也不无称赞之意,虽然这样没有了原来刚进攻时的快意,但也不失是一个办法嘛!现在确实是打又打不着人家,既定目标又不能旁落啊!它不由在这十几个将领之间踱来踱去。 后来它又环视一圈问道:“你们觉得朵总参的说法可行吗?” 大家看了它的脸色,纷纷表示:“可以一试啊!” 那大将过了一会又说:“唔!也好,暂按这个计策行事吧!过几天我向老大讲明,最后由它定夺!” 第100章 拦不住终兵临城下,离不开愿长守故土 一个月之后,这原来的狮子联盟在平原上的工厂、城镇绝大部分已经落入了岛兵的手中,上面的狮子大部分逃入了深山老林,唯一剩下的一个地方就是坝底涌周围的几个号称“桃源围”狮群了,这里住着巴比一家及那些亲戚,总共有一百多号狮子。不过这两个多月来,它们的生活也不好过,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它们不可能充耳不闻的呀。 这一天,乌托又拦住了一大帮要去劝说巴比离开这里躲到深山去的亲友。乌托说:“大家的好意,我们都懂。但是我们要是离开了这里到深山去,吃什么?喝什么!又能撑多久呢!你们自己先走吧!我和巴比暂时是不会离开这里的!它说它要跟那帮岛兵打一场!” 大伙听了叹气不已,有的说道:“再不走,等那些坏蛋几个火炮打过来,什么都没有了呀!还怎么跟它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以巴比老大的威望,在深山中号令一声,就好召集到以前联盟的人马,想法子把这些畜牲赶出去啊!” 一个又说:“巴比不走,我们走了真的是没有用,还是会饿死的,只有它与我们一起走,才有希望重整旗鼓,把一切夺回来!” 正在争吵着,突然听到远处响起了两声炮,接着就落在了不远处的草坪上炸开,随着炸开的火光轰隆,坝底涌顿时象炸开了锅:“坏蛋打进来啦!”有的惊慌地尖叫着。 乌托见状也是呆住了,它惩惩地说:“到底还是来了!” 大伙见状,急忙大声乱喊:“不能再等了,赶紧走吧!炮弹都打到门口了!” 正在它们慌乱中,远处开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五十多员,它们全副武装,步伐响亮地朝这边走来。这才那两响炮正是它们开的! 很快,就来到了不到50米的地方,停住了,为首的正是朵藤! 乌托一眼就认出了它,虽然它们没有什么交集,但是,朵藤作为首批与它们联盟友好交往的重要成员,印象还是很深的!乌托一见就禁不住怒火中烧,大骂道:“朵藤,想不到你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牲!亏我们对你那么的好,你的良心是被野狗吃了吗?竞然亲自带队过来轰炸我们的家园,这里曾养育过你,你心中就不愧疚吗!” 朵藤见乌托在大骂它,赶紧跑上前几步,高声说道:“乌高参误会了!我这不就是来帮大家解决这个问题吗!其实那边早就建议向你们这里进攻,是我一直拼命拦住!今天终是拦不了啦,它们说一定要攻下这里了,我就替你们求个情,让我先来通知你们,最好是我们大家友好合作,只要大家服从我们的管理,你们还能如以往那样过日子。” 没等它说完,乌托这边的反抗情绪就被它的话惹火了,大家齐声喊道:“谁要你管理,滚回你家去!” 朵藤见对方激情澎湃,根本不听它说,它赶紧一挥手,只见旁边的炮手又向近处发射了两颗炮弹,震耳欲聋的炸响,盖过了所有的吵闹声,不一会,场面又静了下来。 它向乌托说:“大势所趋,并不是你我能阻挡得了的,就算我拼了命想帮你们,人家能听吗!你们要是不肯合作,也罢,我让它们留出时间,你们快点撤离这里吧!不然可就要被炸成灰尘了啊!”说完它指了指后面跟着过来的一排排的火炮,示意这可是真的守不住了的啊! 看到这个架势,大伙的目光齐转向看着乌托,似乎在等它的决定。 只见乌托慢慢的招呼大家走到了一处低洼地,它眼放奇光,坚定地说:“大家赶紧撤吧!其实我和巴比是因为太老了,走不动了,不想离开故土了。也好,我们留在这里,可以定住它们,一时半会不会炮轰,刚才的炮都只是在催,快点走吧,看来,对面的畜牲是没办法说理了的。 “巴比不走,我们到了深山又能撑多久?只有它能领着我们把联盟的狮子重新组织起来,赶走这帮畜牲才是办法啊!” 它们还是不愿这样就走,在围着乌托说理。 随着时间不停地过去,那边的炮火开始逐渐升级,不时朝附近没狮子的地方轰上几炮。 第101章 辽望山河千古情,巅峰对决论乾坤 这百多只狮子眼看就要被炮火埋没了!大家都急着要乌托带去亲眼见一见巴比,表示只要它说一句话,怎么说就怎么做! 乌托在半哄半推之下,朝着巴比的住所移走过去。 突然前面的一道门打开了,里面慢慢地走出一只白发苍苍,却坚毅沉勇的老狮子,只见它仍然不怒自威,气场十足,大家一见全定住了,都在高声呼叫着:“巴比老大!巴比老大!” 外面的炮声在巴比的面前,似乎全都没了声息。只它它缓缓地向大伙说:“听我的话,赶紧跑到深山去!”说完它指向远处的山峰。它又转身看着乌托,深沉地说:“老伴,现在就烦你领着大家,快点走吧,不要再拖了,那边还有华北,还有希望!” 乌托一听,老泪刷的就流了下来,摆头低吼道:“你在哪里就有我在哪里,你要跟它们再打一场,没有我就不成样子了!”它转过身来向大伙说:“大家都听到了,巴比已经说了,赶紧跑!” 大伙还是没有动!近处的炮火又更密急了,乌托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突然大吼一声:“全体都有,跟着我,跑!” 在它竭尽全力的挥动下,这一百多号狮子终于向着巴比指的山峰奔流而去,后面扬起了铺天盖地的尘土。 看着狮群远去的背影,巴比刚才刚毅的面庞终于松弛了下来,泛出了轻微的笑意,它拖着沉重的步履,啷跄地走离大门,走向朵藤的炮阵。 朵藤远远看见了巴比,顿时惊吓得大跳起来,赶紧叫停了所有的攻击,快步跑向巴比。 “老大阁下:你终于出来了啊!”朵藤拘谨地说。 巴比面无反应,只在那里仰望远方,似乎没有听见它的说话。 朵藤又说:“我知道,你对我们很不满,在责怪我背信弃义,没有做好和好的使命!但是你也看到了,这哪是我们这些能说服得了的!你在这边跟我说的那些道理,放在我们那边的场合,是没有根基的啊,有的话还根本说不出口呢!” 巴比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对它轻声说:“这并不重要,我想的是,以你们这样的方法,就算占了我们这边的全境,又能如何?生活就会很好吗?会不会更不可收拾?” 左藤尴尬地笑着说:“老大啊!这可不是我可以考虑的问题了呀!按我们那边的模式把能统一的地方都统一起来管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巴比冷笑道:“没问题,问题可大了,你们的管理模式我不是没有研究过,就是‘强权集中,逐级管理’,你没想过万一上面的不称职,下面的全都要跟着遭殃啊?” 左藤说:“这上面的都是经过千锤百炼成就的,以我们这百多年的历史来看,都是精明的主啊,怎么会不称职呢?有了这样的秩序,整个社会都很理性啊!” 巴比叹了口气说:“这一百年的经历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我在位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进攻过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就是不敢进攻,因为我们那时团结、强大!以你们现在的这点火炮,根本打不过来!现在我们的联盟散了,分成了十多个不团结的帮派,还经常互斗,实力也就没有了,所以才不堪一击,你说我讲的对吗?” 朵藤听了,脸面红热了起来,羞涩之态不言于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过了一会,突然见左藤的后面走出来一个挂着2字头牌子的头领,它正是这里的岛兵最高长官。只见它强行大声笑了几声,然后对巴比说:“久闻巴比老大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你说的都对了,但是,最大的遗憾是,你为什么要退位呢,如果你一直当着你们联盟的老大,如果你们的几百个狮子王国都一直服从你的管理,我们确实不敢冒犯,现实是你们的联盟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十几个乌合之众,这哪是我们的对手呢,这又哪里能在我们的世界中站得住脚呢!”说完又大声笑了起来! 巴比闻言,冷笑了两声,那2字头长官便静了下来,想听巴比说什么。 第102章 话不投缘理不通,欲擒难纵心火急 只听见巴比说:“我们这边的版图、地理,自然有它合理的管理模式,我之所以要退位,就是要让贤,顺从自然的规律,新陈代谢,推陈出新。这个过程就如婴儿的成长总有幼弱的时候,你们却趁这个时候打过来了。但是,你们的管理模式在这边是会水土不服的,我们需要的是适合我们的模式! 那2字头长官听了,不屑地说:“你都看见你们联盟目前的状况了,四分五裂、勾心斗角,这哪是成长的样子嘛!比起我们现在的状态,真的是差得太远了,不然我们也打不过来呀!你还说要合适的模式,难道这就是适合的模式吗?” 巴比见它得意的模样,有些无奈,说:“什么是生活,你这些就懂得争斗的哪里晓得!生活源于取得所缺,所缺是什么?不过是衣食住行而已!如你们这般争取的是无穷无尽的霸权,根本就已经脱离了生活之本,只能走向终极!” “终极?那又如何!” 巴比愤慨地说:“那将就是无解的灭亡啊 !” 2字头长官听了一脸懵然,过了一会又大声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大联盟、威震四海的巴比老大,真是太老朽了,竞然想到了这么迂腐不堪的东西了!简直是腐不可雕呀!” 听到它们头领这样的嚣张,那些岛兵纷纷跟着叫嚣起来:“格呼!格呼!”意思就是赶紧平了它! 接着,就冲出一个3字头的头目大声喊道:“长官阁下,赶紧下令进攻吧!不跟它再说那些没用的话了!” 后面的岛兵也齐声附和:“格呼!格呼!”场面太紧逼了! 巴比看见这情形,似乎没有什么感触,它不动于衷地转身望向远方。 突然它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这边飞奔而来! 是它!果然是它,是乌托正向它飞奔过来! 巴比茫然的脸上,浮现出轻微的笑容,自言自语地说:“你还是想不开,还是回来了!”接着,眼角上泛出精莹的神光。 不一会,乌托喘着大气来到了巴比的身边。 巴比苦笑道:“你怎么又回来了呢?它们怎么办?” 乌托憨笑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能管上你,我就心足了。” 那边的朵藤见了,向乌托大喊道:“乌总!你回来就好,赶紧同老大离开!或者到我们这边来,我们的军队要进驻了!” 接着它又向它的长官说:“阁下!我们不至于要炮轰这两个老家伙吧?” 那长官点头说:“非但不炮轰,我们还要把它好好的养着!你想啊,擒贼先擒王,只要控制住了这个联盟老大,就相当于控制住这整个联盟啊!” 朵藤闻言可放过它这位昔日的恩人,很是心慰,赶紧说:“长官英明,太英明了!” 突然,一位3字头的头目向背后的部队大喊了一声:“前进!”紧接着,那些岛兵就向巴比和它身后的坝底涌蜂涌而去!朵藤也随着形势,带上它的几个随从,朝巴比走去,它倒是想保护好它这位老相识。 眼看坝底涌的各个地方都被那些岛兵占据了,到处飘起了它们的条形军旗!朵藤和几个岛兵正围着巴比和乌托,想安排它俩到指定的地方。朵藤陪着笑脸说:“巴比老大,你放心,我们会如你们的部下那样对待你们的!现在就请跟我走吧!” 巴比没有看它,只见它与乌托相互扶持着,看着远方的山,似乎已经走出了这个地方了。 突然,整个坝底涌到处传来了被袭击的惨叫声,“啊呀!啊!”的声音不绝于耳。那2字头长官也发现了不妙,赶紧吩咐它的手下:“怎么会这样?赶紧查看情况报上来!” 第103章 浩然正气杀手锏,若不受辱何事急 不一会就有几个哨兵来报:“长官!大事不妙了,我们攻进去的兵全都中了它们埋伏的机关了,这个地方到处是陷阱,不是箭就是枪,而且都带药,伤着的就倒下了!”“不好了!长官,里面还有毒气炮,现在已经漫到这边来了,赶紧跑!不然就要中毒了!”说着,它自己就倒下了!还有没来得及说的,就说不出来,见了它的长官只挣扎了几下,就倒下了。 朵藤见状,惊得魂不附体,赶紧拉着那位2字头长官就往外跑,一边大喊:“把它两个带上,赶紧离开!” 怎奈,巴比与乌托两个只是相互扶持着,坚如磐石般定在那里,任由那几个岛兵拉扯,就是不肯离开,那几个岛兵经不住药气,赶紧丢下它们不管,跟着它的头逃命去了。只留下巴比与乌托两个还屹立在这坝底涌的门口之上。 看着那仅有的十几个岛兵狼狈而逃,巴比悲情地笑了一下,用微弱的声音对乌托说:“老伴!我们何曾想真的用上这些夺命的凶器呢!可是有什么办法,这些野狮子从此也应有个教训了吧?别以为就它们会使些火炮!” 乌托此时已经气息微弱,它轻轻地扶着巴比,眼光从远方回到巴比身边,细声说:“老伴,这也算了了我们的一桩心事了,以后会怎样,咱们管不了了。” 几声雷鸣,惊起一阵大雨,很久之后,坝底涌依然轻烟弥漫,一片清凉! 几天后,朵藤带了几拨兵想来查看它们丢弃在这里的军队的情况,然而都不能靠近! 几个月后,那2字号的头领带着十几个随从,终于进得来,看了看它们留在这里的几十岛兵,但是,怎么样也找不到巴比与乌托俩个。 一年后,巴比联盟81年。那个2字头的头目回它的岛屿去了,从此再没有踏上过一次这边的大陆。 巴比后1年,雷特带着百多个联盟的残兵躲进深山老林已经快两年了。 在离坝底涌不远的一个山头上,树立起了两个狮子的雕像,那就是巴比和乌托相扶持着看向远方的模型。 这一年多来,这残存下来的几千只狮子生活艰难极了,因为它们早就不会捕捉猎物了,饥饿与荒凉时时陪伴着它们。但是它们似乎没有觉得很苦,甚至觉得比两年前更充实了,因为此时的它们心中有了一种悲怆和向往,想着在巴比领导下的美好生活。这十几个团体早已经把之前的仇恨与恩怨抛在云屑之外,它们现在的敌人就只有从海对岸过来的野狮子。它们迫切需要团结起来,想办法对抗人家的火炮和战车。 这一天,十几个头目来到雷特的住处,想与它商讨重树大旗的事情。 雷特见到它们又来了,只能走了出来。它向大家说:“你们说的那个事情,我也说过几次了,我当不了你们的头!经过这两三年的折腾,现在我也服了,我自知担不起这个重任。你们好几次地来劝我,要是换成五年前,我早就乐开花了。谁不想当一下老大的威风?但是,老大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在我的心中,只有如巴比老大那样才是真正的老大,不用禁令行止,大家都乐于听从!” 第三卷.政权第1章 痛定思痛意重整,众望所归寻军魂 这一天,十几个头目来到雷特的住处,想与它商讨重树大旗的事情。 雷特见到它们又来了,只能走了出来。它向大家说:“你们说的那个事情,我也说过几次了,我当不了你们的头!经过这两三年的折腾,现在我也服了,我自知担不起这个重任。你们好几次地来劝我,要是换成五年前,我早就乐开花了。谁不想当一下老大的威风?但是,老大不是那么容易当的,在我的心中,只有如巴比老大那样才是真正的老大,不用禁令行止,大家都乐于听从!” 有一个都统说:“不是啊!头,五年前,你不也是我们的总指挥吗?那时我们不都归你管嘛!今天怎么又说不敢当了呢?” 雷特叹了一口气说:“五年前,你们不也是不断地与我对抗,纷纷离开了我吗!” 这一问倒问中了那个都统了,它面红耳赤不知说什么好。另一个又说:“不是啊!头,此一时,彼一时,今日不同往时啊,经过了这一场大战,如今大家都懂得了合作,联合起来才是最重要的了啊,我们不会如以前那么不知轻重的了!” 雷特听了摆摆头说:“话是这么说,我何尝不也懂得当一个老大的份量呢!我有自知之明,断不敢做些不自量力的事了。” “可是,总得有一个头领,统一带领大家联合起来,才有办法赶走这帮野狮子啊,不然我们就只能一直困在这些深山里面,这也不是办法啊!” 雷特听了沉默了良久,抬起头看着远方说:“要是说非要找个老大出来统领大家,我看只有一个合适。” “谁?”这十几个都统异口同声地问道。 雷特静静地说:“华北!” 大伙一听全沉默不语了,谁不知华北是个最佳的选择呢?十年前,这帮都统全都是它的学生和手下,有它把持大局当然是最好的了。但是,当年巴比退位的时候,它就执意跟着要退下来,非但不肯当军队的头,也不肯当联盟的头,要不然这个联盟也许不至于会散落到如今的境地。 过了良久,有一个都统说:“头啊!你既然提到华北是最合适的,那你有什么办法找到它,然后又劝服它出来担当这个重任呢?” 雷特摇摇头,苦笑着说:“自从在联盟总部分别,我就没有见过它了,它当时那么决意要离开,明说的原因是要全心去搞它的科研,我知道它也有另一个重要的心愿就是想做好新老交班的榜样,谁知事与愿违呢!两年前,我们大家争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我就想过去找它,但是当时的想法仍然很乱,没有决意去办成这件事。今天也不知道它在哪,现况怎样!它只比巴比老大年轻二十多岁,现在也已应该有八十多了呀!” 听雷特这么说,那十多个都统又议论开了,有的说:“就是呀,都这么老了,就算它愿意再次出山,也是力不从心了啊!” 有一个说:“它当年就是想要我们年轻的一代做好联盟的事,现在搞成这样了,再找它,估计它还是要我们自己搞定的!” 也有一个说:“不如去找一找它,听听它的意见也好嘛!只要它明说了,我们也好心服了!” 等大家议论一阵子,雷特想好了一个计划,它对大家说:“我看还是要找到华北,听它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吧,如果到时它说要谁当起这个家来,大家也别再推辞了!” 有一个都统听了就说:“华北它大概率也如十年前那样,推荐你来当这个家,到时你还推辞吗?” 它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这个可能最大,都把目光看向了雷特。 雷特见状,苦笑说:“这个可能并不大,当年它选我做,但是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没有实现它的理想嘛,说明当时它就选错了。现在可以重新考虑,它会吸取教训了的。” 正议论着,突然有个报信的过来向雷特说:“大王,据侦探,山外的那些岛兵换了个新的2字头长官过来。那家伙一来到即开始大搞训练,似乎有重大计划啊!” 在场的都统听了,心不禁一沉!自从一年前岛兵大举进攻坝底涌,被巴比设伏的机关歼灭后,那些野狮子再没有过大规模的进攻了,只是在既占的平原地盘上做起活计来。所以这近一年,几乎没有再受到它们的侵犯了。纵是如此,躲在深山的狮子都难以存活,如今又换了个新的长官来,还开始大搞训练了,估计又要有所行动了啊,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好几个都统纷纷劝雷特:“头啊!看来,事不宜迟,要尽快行动起来了,不然可能就又要遭殃了啊!” 又有另外那几个也恳求道:“头!你就先代行首领之事吧!我们可以一边找华北,一边行动起来准备对付这些野狮子,现在就暂时由你统一指挥大家行动!” 在旁的几个听了也纷纷表示赞成。 这帮都统被人家打怕了,听到人家又准备进攻,都慌了手脚,都想快点找个能者帮它们抵挡一阵! 第2章 众望所归撑大旗,约法三章起规则 这帮都统被人家打怕了,听到人家又准备进攻,都慌了手脚,都急着要找一个核心骨替它们遮风挡雨。 看到这帮家伙那么诚恳的催促,还求了那么久,雷特也没办法跟它们拗了,就只好一拍脑袋说:“好吧,既然大家这么强制要我当这个家,我就暂代行之吧。不过话要说回来,我们要把寻找华北这件事情摆在第一位,找到了它胜过推我当头百倍!” “行啊!就这样吧!我们都听你的!” 这帮都统趁势一起向雷特行了拜将大礼:“请大王主持大局,我们听从你的吩咐!” 雷特明白这帮家伙的处境,也知道它们各自的小算盘。不过,这个时候确实也需要有个统领把原来联盟的力量组织起来,才能与那些岛兵对抗,甚至赶出去!它想:“也好吧!为自己也为它们,先联合起来吧!” 它对这帮都统说:“既然要统一行动起来,那就得有个章法,不然到了骨节眼上就会出乱子了,大家都是从统军出来的,都明白这个道理,那么我们就借鉴军队的管理,先出台个统一管理的章法吧!” 大伙都说:“好!从命!” 这几天,雷特就都忙于制订一个新的联合章法。那十几个都统管理它自己的地盘也有好几年了,对这些约法三章的事还是有很深的感触的,所以对一些基本的原则、守则都早有意识,只不过在最终的决定权上,原是有许多争拗的,它们哪个不是想当老大的主啊!好在现在是迫于形势,反过来要求一个不怕苦的来替它们撑腰了。 雷特趁这个形势终于拍定了这个新联盟的关键架构,其中最重要的几点,一就是军权统一由最高长官雷特把持,而且还打乱原来的编制,交叉安排头领。第二是参考岛兵的分级极权管理,把这几千个狮子分成六级,如树杈般把各级的执行权最终集中到最高长官的手上。第三是各级执权者的任命由上一级决定,最高长官的任命由下面的几大统领表决。 有了这个章法,雷特很快控制了新联盟的几千狮子的行动。原来的那十几个都统全被交换安排离开本部,到别的地盘去当统领。这个意图是那么的明显,就是要削弱它们这些头头的军权哪!刚开始时的情绪、意见可大了,纷纷表示不可能!但是,雷特拿那新约定的章法来说话,你们刚说过的好话就那么快不算了?要是不从也好办,就当没成过这事吧!老子乐得不做了,我过我的逍遥生活去了。那十几个都统没办法,前些天还在求人家做呢,现在也只好按它说的办了,而且这也是经它们一起约定出来的章法啊,那是真的在理的事,只不过真放在自己身上,是有些不爽罢了。 再说那岛兵的作战总部,本来已迁移到了原来巴比联盟的总部,但后来又撤回到原来成功的福坪涌那里了。自从上一任2字头长官带领它的精锐部队进攻坝底涌,几乎被巴比设伏的机关全歼。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头目被当头一棒打得几乎崩溃了!它哪里想到之前毫无抵抗能力的散落联盟,居然有如此深不可测的杀伤力!不说它成了惊弓之鸟了,它那些手下更是谈虎色变,因为它们听朵藤说巴比有个军事兼科研专家的儿子叫华北,在军事技术方面要胜过巴比呢,估计坝底涌的那些手法实际是它做的。平原地区尚如此,到了山区那就更是深不可测了!谁有把握去试碰一下这个神呢!另外的问题是它们的兵力本来就少,占了那么大的地方,要分兵把守,到了坝底涌一战已经是拼尽家底了。为此它们不想再向山区冒进了,只想先巩固既已占领的平原地区。那老二也把它的军部搬回了福坪,它不想呆在原来巴比所在的地方了! 这一年来,这老二也在励精图治,想把它们岛上的那一套管理模式搬到这边来施展一下,好兑现它与巴比对话时放出的豪情,印正它们的管理要比巴比的强,它也想要赢回一次,争回些面子呀。 第3章 调兵遣将图进展,新官上任三把火 然而事情并不如它想象的那样顺利,它们的那套极权管理模式在这边似乎有些水土不服,这些以军事训练为纲的岛兵在这里开展起生产来,怎么样也不象样子,不成气候,顶多也只是够维持自己的生活用度罢了,根本谈不上发展起来。这情形令这位二字头高级头目很是失望,岛内的老大及其它一些参谋也不时地向这位主事者提了不少的意见。这二字头也是急了,就要求从它的本岛转移了大量的平民狮子过来,要它们在这边务必把经济发展起来! 这帮背井离乡的岛民,其实就是岛那边的老弱残兵,那边基本上是全员皆兵的啊!在军队中不中用了才转为以生产为主的所谓平民。它们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展起经济生产来仍然是手忙脚乱,不得要领。只能生产些最原始的食物之类的东西,实际上只是如巴比元年那时的初始景象一般。 这位二字头搞了一年多的岛外经济,并没有什么可人的成绩,它失望灰心之余,就向它老大申请回去了,它老大和那些参谋们正抱怨它没作为呢!所以对它的申请一拍即合,就派了一个老在大家面前摩拳擦掌的另一位二字头过去,企望它快点打开局面。 这位新长官的执政思路很明确,就是要把那边逃到深山的狮子抓出来,让它们搞经济,这样不就回到原来巴比鼎盛时代那么样了么!所以它到了这边之后,就强调开展军训,把那些转移来的岛民也调来搞训练,要求它们以军为主、生产为辅,同时还向它老大申请不断地输送本岛的先进武器和新兵过来,充实和带动这边秃废的局面。 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它的三把火把这边的形势烧得又紧张了起来。岛兵的经济虽然仍然没有什么起色,但是凭借那全员军训备战的气势就把这边的气息煽得高涨了不少。 雷特的探报自然不会放过这紧张的气势,岛兵的气焰同时感染了这个新联盟的日常生活。它们的经济还是差极了,除了重新开始最原始的捕猎,就只有把吃剩的动物圈养起来。现在它们又必需同时抓备战,针对人家的火炮,它们到处挖了陷阱、防炮洞,在可能的进攻路口设满了毒箭飞刀。一时也是士气高涨。 雷特2年,岛兵作战长官经过半年的军训,于六月发起了向深山狮子的进攻,并扬言,只要服从管理,可保证它们过得要比之前巴比时代还要好!面对漫无边际又深不可测的森林,它们的战术主要就是火攻及毒气炮! 这令一下,到处的深山密林燃起了漫天大火,有的地方一烧就是十几天,里面的动物被烧得到处逃窜,死伤无数! 面对这样的攻势,雷特似乎大感意外,它们之前准备的机关陷阱全没有用上就化为灰烬了,急得它们纷纷连夜逃离,继续往更深的山林跑去。 这一天,几个都统终于找到了雷特,焦急地说:“大王,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啊!这大火哪里烧不到呢!得想办法应付了啊!” 雷特看着远处的峰火,漫天的黑烟熏得这里也是透不过气来,它咳嗽了几声说:“你们说有什么办法应对呢?不是跑为上策吗!” 一个都统说:“问题是跑到哪也是会烧到的啊,终究是无路可逃的呀!” 雷特坐在一处石头上,喘了口气说:“要不我们就出去跟它们决一死战,总比被烧死好啊!” 另一个都统着急地说:“大王,这不似你的性格啊!按你说的我们出去跟它们决战,这不是以卵击石吗?” “哦!那还有什么办法呢?”雷特抬头望着天说道:“最好是下场大雨,把这大火给淋灭了!” 这时又跑过来一大群狮子,都是跟着它们的头逃跑的。有一个吼道:“刚才我发现路边有一个山洞,我们到里面去躲避一下可不可以啊?” 雷特几个一听,觉得眼前一亮,说道:“在哪?带我去看看!” 它们几个就跟着那个说话的跑过去看。只见离他们不远的路上,真的是有一个洞口,里面是什么样的不得知,刚才大家顾着逃命,没有留意。雷特探了个头进去看了一阵,然后说:“唔!可以,我们进去暂躲一下吧!” 第4章 躲火攻藏进山洞,找出路明枪暗抢 于是它们一个跟一个地跟着雷特走进了山洞里面,幸好里面挺宽敞的,简直就是一顶大屋子。不久就进来了百多个狮子,把里面的空间塞得满满的了。 雷特见这情形,皱起了头皮,说:“这也不是办法啊,我们各处的人马都有好几百啊,不是一个山洞可以容得下的啊!并且容下之后又怎样呢,吃什么?喝什么?” 这时又听到一个狮子吼道:“大王,这边又有个通道哩!” 大家转身看向发声的方向,只见那边黑乎乎的。雷特说:“找个松脂火把过来,过去看看!” 很快就有护卫跑到外面的火场找火把去了。过了很久,才拿了根烧得很旺的松枝回来,大家随着雷特几个一起走到那个内部洞口。 “大王!通过这洞口里面还有很大的空洞呢!” 果然,进了这个洞口,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而且还不时地有水滴下来,下面的低洼处有些不规则的水窝,看起来挺干净,是可以喝的。 雷特见到此情景,吐了一口气说:“先在这里暂避一下吧!” 后来,它又叫来几位都统,对它们说:“我想过了,与其在外面东奔西跑躲人家的火毒,不如钻到洞内,这样火烧不着,毒气也熏不到,这里还有水喝,就只差吃的,要不时到外面觅食,或者寻些被烧死的动物回来!你们设法安排各自的人马,相机就近寻找山里的洞穴暂时藏身,躲过这些火气再说吧!” 这几位头领听了一合计,觉得也只好这样了,就分头寻找自己的队伍,设法安排去了。 过了一会,雷特又向它本部的手下发出指令,各支队要以它这里为中心,就近寻找洞穴藏身,并定时到它这里商讨局势,随机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两天后,它们发现,这样的洞穴在这附近并不少,发现了一处,邻近的或许就有另一处,而且有的还互相连通,有五六个出口呢! 自从雷特发出暂藏山洞的指令后,不到一个月,整个新联盟大部分的狮子都钻进了大山的山洞里了,生活虽然仍然很艰难,但总比在外面东奔西跑的好多了。 过了两个月,新的问题又来了,不少山洞外面的树林被岛兵的火炮烧光了,这个山洞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没有了树林掩护,岛兵就不惧怕它们会埋伏有什么机关了。这些光秃秃的山头,就经常有岛兵前到来查探,想捉拿些劳力回去替它们搞生产。面对外面近在咫尺的岛兵,应该怎么对付?就成了它们必须面对的问题! 这一天,几个都统又来到雷特所在的山洞,一起研究这个问题。有个都统说:“大王,我们的山洞外面驻了一队岛兵哦!大概有五十多只,天天在周围查探,似乎是发现了我们的足迹!我们也不知怎样办好,搬走是不可能的了,出去与它们干又不是对手,暂时只能先不出声,躲避一时算一时,但总要出去找食物啊,一旦被发现怎么办哪!” 另一位说:“我们那里离得远一些,前些天有两只岛兵发现了我们的洞口,走进来看,被我们杀了,看来这个洞是保不住了的,万一被它们大部队察觉了,扔个毒气弹进来就完了。” 还有一个说:“我们那里的情况更危险,在我们外出的时候就已经让它们发现了洞口,它们整天在洞口外面烧火放毒气,还不时地进几个来搜查,已经被我们干掉了好几个了,现在它们更疯狂了!幸好我们在里面用石头堵住了那一条道,我们现在是从另一通道出的!下一步怎么办,我想最好大家有个配合,否则会吃大亏啊!” 后面几个也说了一些相似的情况。最后大家就看着雷特,看它有何招数了。 雷特见大家都看着它,只好打起精神说:“唔!形势逼人哪!我看还得有所行动才行,光躲肯定不行!刚才说,我们都已经干了它好几个岛兵了!这很好啊,我看也要多搞一下它们,不老是等着它们搞我们,这明的搞不过就暗中搞!” 大家一听都来了精神,齐问:“怎么搞?” 第5章 火炮易手调转头,自食炮火又奈何 雷特神气地说:“刚才不是说,它们进洞里来了,我们就在暗中把它们给做了嘛!这就是最明摆的搞法,让它们进来,我们在暗处下手,这就叫洞穴战术!大家想啊,它们这点岛兵,占据了那么大的地面,分散得很,这里搞它几个,那里搞它几个,它哪里顶得住啊!” 这几个听了都点点头说:“对,该搞它们了!” 这时有一个似乎悟到了什么,突然说:“不是!要是人家不进洞,就搞不了人家了呀?” “它不进洞,也搞不了咱们啊!”有一个说。 “不然,不进洞的也得搞它们一个,只要到了附近,我们能搞的都搞它一下,比如用箭射,我们在洞内,它反正搞不到咱!” 这搞法的思路似乎有了大进展,从洞内发展到洞外了! 经它们一讨论,雷特也明确了当前的局势,等大家说得差不多了,它就说:“这样吧,我们应该主动地反击一下这些畜牲了。首先是进洞的打,近洞的射,还要组织偷袭队,到它们的驻地去偷它们的武器,烧它们的营,大家想啊,如果我们也有了火炮和毒气弹,放几炮给它们尝试一下,多好啊!” “是啊!是该这么搞它们了,这样搞它几个月,看它能支撑多久!” 大家似乎看到了大搞岛兵的场面,几年了,都是被它们压着打,如今终于可以打它们了,多解气啊! 第二天开始,它们就分头行动,对进洞的、靠近的岛兵进行偷袭,晚上,还对岛兵的营地进行破坏,趁机抢了不少武器回来! 这可是全面开花的行动啊,在岛兵那么大面积的各处驻点,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袭击,还丢失大量的先进武器。很快局面就产生了扭转,新联盟的武装有了火炮,开始主动向敌军进攻!岛兵的势力纷纷撤离,从近山区往平原地带回缩。 产生这样意想不到的局面,那主事的二字头脑怒得不得了,整天在总部那里破口大骂,同时不停地调兵遣将,企图挽回颓势。但是,任它有三头六臂,兼使尽了浑身解数,还是没有办法控制住局面!你想打它?找不着,趁你不在意就被人家用偷去的炮弹给轰了! 岛兵的损失日益严重,接给却越来越少,岛内外都是怨声载道,整个作战部的士气急速下沉。这一天,老二头召来了它十个作战队的头领进行问责。 二字头背向着这十位头领,看着一张地图,突然转过身来,环视了一通它的十位下属,然后站定在那里半响不出声,搞得场面很是紧张,大家都不知道要怎么做好! 后来它终于出声了:“真是耻辱啊!在座的半数都是一年前跟随我过来的。当初我信心十足地向老大请命,要打破这个不景气的局面!没想到,现在比一年前更窝囊!不但没有捉到替我们搞经济的员工,还被人家打得不住地收缩!现在,我们就只敢在平原的地方呆着,看到山岭就头皮发麻!生怕里面会冒出什么炮火来。你们说说看,这到底怎么回事!还有没信心实现我们的诺言!” 场上一片寂静,它这样问,谁能回答它啊! 老二头见到个个不出声,更是恼怒,它开始点将了:“怎么都成了哑巴了?你!朵藤,从你开始,轮着说!” 朵藤只好站了起来,惊慌地说:“长官!我知道是我们的无能,但是,这边的狮子我是了解的,当初,上一任长官回去的时候,我就要求回去了!不过大家都说我是巴比通,定要我留下来。现在巴比是不在了,但是这现状确实也打不开啊,往哪打啊?它们在地下,我们在地面,只有被打的份哪!” 老二恼怒地哼了一声,说:“我现在是问你,还有没有信心打败它们,不是听你解释你的无奈!” 朵藤不知如何回答,只是不知所措地站定在那里。 第6章 为破困局谋算计,权宜招数当斗志 老二又指了指下一位,那位也没有什么好见地,只是说:“头啊!我们都按你的指令,竭尽全力去搜拿了,真的难找啊!本以为,大火一烧,它们便无路可逃!必定乖乖地出来听从我们的管理。谁知它们竟然钻到地下去呢!这烧烧不着,熏也熏不到啊!能怎么办呢?我们找到洞里去,这不!里面机关重重,还不知怎么回事就中了它们的套了。我们拿它们没办法啊!” “下一位!”老二不想听这些说了多少次的话了。 下一位战战兢兢地说:“长官,这情况比三年前的坝底涌惨战还好些,那次几乎是全军覆没,这边的狮子是深不可测的,还不知未来那个华北会搞出什么的阴招来呢!”原来它也是上一批的老将了,因为一年前要求回去的没有批准,只好留下来继续拼命,但它可是如惊弓之鸟啊! 老二听了很是讨厌,厉声骂道:“混蛋!下一位!” 下一位只好站了起来,小心地说:“头!如果能真刀真枪地跟它们拼,我可以一挡十,把它们杀个痛快!可是,连影都不见啊!这实在是太憋屈了,找谁拼呀!我都快要疯了,现在只有莫名其妙地被它炮轰,而且还是用我们的炮!我恨不得把它们全杀了!” 老二头听了,叹气地摇了摇头,指着一个说:“下一位!” 那个被指的似乎已经等着了,它刷地站了起来说:“这帮烂狮子确实可恶,总是惯用偷偷摸摸的手法!依我之见,我们也要设一个局,让它们自投罗网,然后把它们全杀了!” 老二头听了,问道:“设个怎样的局呢?” 那个头目听问就说:“比如在我们的营地堆些粮食军备,作为诱饵,设下埋伏,等它们来偷,要它有去无回!” 它的提议似乎缓解了一下场上的秃势,气氛稍为轻松了一些,有的狮子的坐姿也得以动了一下。 老二头说:“唔!以其道还治其身,是个不错的办法!具体要怎么做,你就抓紧落实,带头做一个成功的战迹出来,让大家看看!也要醒醒它们几个的脑了,个个都如饭桶一样,真是让人脑火!” 余下的几位,趁氛围好转,也不敢多说相背的话,都附和地添油加醋说了一通了事。 老二头听完了手下的发言,要作最后的拍板了。它说:“你们可知道我的压力有多大吗?我们的老大给我们多大的期望啊!从发现这个新大陆开始侦探,到终于实现进攻,经历了60多年了!其中光等时机就等了50多年!这是我们多少代狮子的心愿啊!好多位老大都在等待中走了,没有看见真正实现的一天,如今它们的巴比没了,机会来了,此时不搏,更待何时?明明大好的局面,它们兵败如山倒啊!我们不废吹灰之力就把它们全赶跑了!这是多么令人骄傲的时刻啊!全岛的狮子为之兴奋,为之沸腾!大功在望哪!不想大功告成之前,还有这点小插曲,它们跑到山里我们就止步不前了,留下大片广阔的平原。但是这有什么用?要我们在这上面怎么用?要我们去操作那些工厂机械?要我们去耕那么多的田地?这不是更累吗!不是的,我们要的是这里的狮子,要它们忠于我们,为我们所用,替我们工作,这才是最重要的核心!” 其实这些动员令也讲过不止一遍了,但是它还是乐此不疲地反复地说,而且往往越说越兴奋!早些时候,确实鼓动了大部分的岛兵和岛民,煽起了举岛的进攻热潮!但是随着时局的困扰,它的动员令变得越来越干涩苦闷。现在随着出现仅有的一点诱敌战术,它又抓住时机拿出来,希望它能重新煽起它们的雄心壮志。 众头目听了,习惯地站了起来,高声怒喊着口号:“呼啦!必胜!呼啦!必胜!” 几天后,岛兵的军营布局纷纷起了些变化,不少的头目也响应了设局诱杀的战略。邻近的新联盟探报很快把这消息传到了各路都统那里。 第7章 夜抢粮识破套路,不中招难解困境 雷特也收到了消息,听说岛兵的营地出现了大量的粮仓、弹库。好几个手下都来请命准备要连夜偷袭! 一个头目说“大王!我们的食粮早就没了,既然说它们运来了那么多的好东西,我们要趁它还没有入库,赶紧抢了才行呀!”说完用手往下一砍,作个果断的样子! 另一个说:“是呀!大伙都饿了好些天了,近来外面的食物真的是很难找了,周围都是光秃秃的,哪还有什么动物啊!” 在旁的好几个头目都摩拳擦掌,蠢蠢欲动!在声援准备出去抢粮。 雷特被它们怂恿得不行,“抢”的念头也是呼之欲出,但它似乎隐隐约约地觉得不够稳妥,总要考虑周到一些才好嘛! 它用力一摆手说:“好了!按你们说的,今晚就安排三、五十个年青有力的,拉着车去,到了那里就叫它们装上车,然后拉回来!对了吧!” 那几个头目相视一笑,道:“当然没那么容易,受到阻挡是必定的,人家会设有看守的,发现我们来抢当然会出来阻挡我们!” 雷特听了脸色一沉:“这么说,真要是人家设下了机关,我们不是直接送上去给捉?” 它的一句话把众头目的兴奋给镇住了,大家一时静了下来,想着这个可能性。 好几个都说:“是呀!如果它在周围设了网阵或者陷阱,我们就跑不了了呀!”不一会,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仍然有的说:“如果没有呢?岂不是浪费了这个好机会,我们都饿呀!” 雷特站了起来,来回地踱着步,沉默不语。 到了晚上,它决定带着几个随从去它们所说的“粮仓”查看虚实。 走出山洞,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远远看到了岛兵的营地,只见那亮着好些灯,隐约可见在旁设了一个临时放粮的房子,还看见有搬运的车辆在走动呢! 雷特悄悄对手下说:“你们看!如果我们去偷它的粮食,这边的岛兵就可趁机对我们进行袭击!真的是如钓鱼一样啊!” 一个手下问:“看看有办法弄点它们的粮食吗?我们实在太需要了!” 雷特又看了一会说:“哼!看看!明显是个套路,你们看那出入的粮车,真的是装秀的!太假了!” 大家随着它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只粮车还在不停地在那里出入。“没什么问题啊!哪点象是装的啊?” “笨蛋!你不见它来来回回都是这台车,而且车上的粮包摆设一点都没变吗?它压根就没有卸车,只是没完地在扮演进和出哩!” 经它一说,大家才留意到车上的摆设,过了好一会才说:“是啊!真的是没动过的啊!这些怪兽真坏呀!” 回到洞内,雷特把侦探索到的情况向各路头领说了,然后说:“看来,这是岛兵的一个招数无疑了,我们要忍住不要上当,想别的办法解决粮食的问题。” 大家庭看到的一点希望又破灭了,场面又陷入了另外的困境。有的说:“大王,我们的外面全是被烧光了的山岭,什么吃的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就算不被捉住,也会被饿死的啊!” 另一个说:“看来,这不是长久之地,不宜久留啊,得迁移到有食物的地方去才行了。” “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光秃山岭,哪里有食物呢?” 有一个说:“往海边走吧!那里至少还有海鱼!” “不知到海边还有多远哪,途中不知会遇上岛兵否,要是遇上就不堪设想!” 雷特听着众多手下提出的难题,听听着都麻木了,只有任由它们提罢,它也不考虑如何解答,只是茫然望着前面。 第8章 天无绝路内河鱼,柳暗花明又一村 突然,远处跑来一个急速的脚步声,接着就听到报话:“大王,刚才发现洞里的小河有些鱼,不知可不可捉来吃?” “啊!?”大家听了都为之一震,又惊又喜!“有鱼!之前怎么没见过呢?” 有的又说:“不会是岛兵的花招吧?” “这能有什么花招啊!” 雷特急忙随着大伙一道来到那洞内的河边察看。虽说这里是洞内,但是附近零星也有些通往外面的洞口,阳光多多少少透了些进来,所以洞内也不是十分的黑暗,借着火把还是可以看见大至的场景。 突然,一个狮子指着不远的水中叫道:“那!快看那里,那不是鱼是什么!” 众狮子看向它所指的水域,真的是有几条小鱼在那里游着呢! 雷特见了,兴奋地说:“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想不到这里竟然会有鱼!快点想办法捕捉起来!” 正当大家高兴准备捉鱼的时候,突然又听到一只狮子说:“不对呀!大王,为什么前些天没有这些鱼,而今天就有呢,会不会是岛兵的诈术啊?” 听它这么一搅,大家的动作即停了下来!与那些岛兵斗了两年,吃过的亏也不少。现在又有声音提醒,顿时引起了大家的警惕。 大家一齐看向雷特:“大王!捉不捉?” 雷特此时也是惊疑不定,它想:“谁能保证没问题呢?”它看了一眼刚才提出警告的那位狮子,又来回地走了几趟,最后它一拍腿说:“捉!捉了吃再说!外面的怕它,里面的难道也怕它!” 有了它这句话,大伙瞬时放下心来,就有几只狮子扑向那小鱼。这些小鱼也不是好欺负的,见到有危险即刻飞快的逃窜,引起好几十只狮子相继跳到河中,加入追捕的行列。 过了很久,终于有个狮子狂喜地报告:“捉住了一条鱼了!”原来那鱼是慌不择路跳到陆上了,被一只狮子捉住了。 欢喜之余,雷特又犯愁了:“这里有百多只狮子呀!这么一条小鱼,够谁吃呢?” 这时又有好几十只狮子闻声靠了过来,围着雷特,一起看那条刚被捉住的小鱼。 大家都在看着这胡蹦乱跳的小鱼在发呆,此时更是感到饥饿和困苦了。 “大王,那几条小鱼逃出去了!”刚才那些追捕小鱼的狮子派了个报信的回来向雷特报告说。 听到这样的报告,在场的狮子更是失望,纷纷离开现场休息去了。 雷特听了沉默不语,良久才问:“逃到哪里去了,追不了吗?” “是啊!它逃到另一处去了,隔了洞壁,无法跟了,不知到哪里去了呀!” 雷特听了,突然觉到有点奇怪,它提大了点声音说:“咽,还得继续追!” “大王!没路了呀,怎么追啊!” 此时雷特站了起来,向它的几个手下说:“这可能是一个仅有的线索了,我们的存亡还指望它呢。” 大家听了,都提起了精神,围了上来看着雷特。 雷特继续说:“你们想,这几条小鱼是怎么来的?不可能凭空出现的,它背后肯定有它们的团伙,它们这会肯定是逃回它的团队去了!” 大伙一听都惊喜地说道:“是呀!有这个可能!” “但是怎么找呀,都没路可寻了!” 穷兵黩武难接济,不攻自破两俱伤 雷特说:“路是没了,但它为什么又有路可逃呢?原因就在于它还有水路!我们的陆路是没有了,那‘‘|只能寻找水路,有水的地方都就是路!你们赶紧组织各部,开展分区分线地搜索!直到找到鱼群为止!” “鱼群?”大伙听了都惊愕不已。 雷特说:“不错,沿着这条水路很有可能会发现鱼群!这也是我们谋求出路的一条难得的线索,暂且试试看吧,不然又能怎样?” “对!这就是我们的生路,赶紧找吧!” 它的好几个手下大声表示支持,希望大家加紧这条生路的开拓。 雷特听它们这么说也下定了决心:“好!就按照刚才的安排,马上开始行动!” 十几个头目应声而去,这里只剩下雷特在那里继续思考着。 话说那岛兵设置的粮仓诱捕套路,在其它战区的见效同样不大。之前它们的东西虽然也常被联盟狮子偷袭,但都是些很零星偶然的,如这样有规模的好事,多少引起了对方的怀疑,上当的不多,偶有中计被捉的现象更加速了其它狮团的警惕。同时,如雷特所部发现新食物链的狮群也不少,有的还又转移到了岛兵管不到的平原地区,开展起了新的游击反抗生活,那里的食物丰富了一些。也有一些困在山洞又找不到食物的狮团被迫连夜出走,分散流落在附近的荒山野岭,一时哀鸿遍野,饿死的也不计其数。 其中也有少部分跑到了岛兵的营地,它们在这饥饿关头,求生的欲望促使它们不再惧怕岛兵的凶残,想到那里去讨饭吃!这些岛兵看到有稀稀拉拉的联盟狮子过来投靠,赶紧向它们的头领报告:“今天又有几个过来!” 谁知那头领听了也不高兴,只是冷冷地说:“轰出去!今天开始不要了,这些废物,来这里只是消耗了我的粮食!现在老子的兵都吃不饱,还给它吃?” 原来,一个月前,岛国就开始削减这边的物资供应,现在的粮食供应量急剧下降,已经降为原来的一半不到。原因就是岛国内部的产能早就开始下降,连年不断地往这边输送精兵和物资,岛内早就被掏空了,一直指望能快点得到占领地这边的反哺,谁知都是只出不入!这个月能供应一半就已经竭尽全力,估计下个月就只有五分之一了!岛内的情况更是叫苦连天,怨声载道!作战部队的口粮开始实行三成供应,七成自足了,它们自己也成了饥民,哪有粮食找啊! 雷特8年,岛兵总部发布命令,全员撤离联盟版土,退回岛国。 争扎了十多年的双方狮子终于等到了平静的一天!此间它们都历尽了苦难,拼出了最大的潜能,拼尽了各自的家底,也拼掉了数量庞大的狮群!巴比联盟鼎盛时期的物产达到了数亿兔子,成员近万。现在的每一餐都不知将从何得来,成员也只有几千,真是徒有四壁,更无它物了。岛国那边也好不到哪里,虽然没有受到对方的战争破坏,但是,这些年来,主产是战争的器材,产粮日少,而且几乎是全民皆兵,根本没有专业的经济从业者。现在岛内也只是剩下几堆造兵器的工厂,其余的就是这些饥饿的兵。 这一天,雷特带着十几个昔日的手下,也是今天的都统来到了坝底涌,一起缅怀它们当年的老大巴比,看着那些残墙破瓦,和荒芜的草坪,它们心潮起伏,感慨万端。有几个都统在偷偷哭泣着。 当它们来到近山的巴比像前,雷特终于禁不住大哭失声:“老大啊!巴比!你怎么可以不管我们了呢!华北啊!你是我们的头啊!你在哪里啊!” 这一下,引得众都统一起跟着哭了起来!虽然它们那时并没有太多机会接触到当时的老大巴比,但是,它们大多是华北的学生和手下,对巴比威武的敬仰与恩情是与生俱来的啊!如果它们仍然掌管着这个联盟,它们何须经历这十几年惨痛的变故!那时的生活多么美好啊! 过了良久,有几个都统向雷特建议:“大王!痛定思痛,我们现在应着手考虑如何重建家园,要好好生存下去!” 第10章 百废待兴勤俭省,维稳治安构政权 其余几个也纷纷说:“是啊!大王,那些野狮子跑了,天下太平了,下一步就要快点搞生产才对了呀!” 雷特听了,叹了一口气说:“我是个搞军队出身的,对搞经济生产并不在行哪!要怎么搞还得让那些在行的来,不然就是乱搞了,你们拟个方案出来,大家一起研究实施吧!” 狮子联盟这片广阔的土地,原来是绿草无边兼树木成荫的,现在被岛兵的战火烧得满目疮痍,大半的森林都被烧光了,草原也到处是战火留下的秃土,野生动物的数量减少了大半,工厂养殖更加是完全没有了。而且由于战火的洗劫,空气、水源都受到了极大的污染,生存环境真是面目全非,举步维艰。想要发展生产,最根本的就是要找到吃的,这一步稳妥了才有下一步的机会,现在怎么找吃的就是最重要的事情。这可是一个食物链生态的平衡,野生动物少了,自然供养不起原来那么庞大的狮群,唯一的办法是从捕到的动物中,节省出来用于培育,利用饲养的技术来提高食物的供应。 这可是一个漫长的周期,这么长的时间里,饥饿就充斥了狮子联盟的大部分空间,为了食物而争抢、打斗自然是免不了的了。为了维持联盟的生活秩序,把恢复经济生产的大事安排给了生产部之后,雷特的主要精力都花在了这些平息内斗的杂事上面。最主要的措施就是把之前的军队运作起来,它整天在调兵遣将,意在把各地的强制势力都控在自己手中。 雷特12年,经过三年的磨合,联盟的新格局基本稳定了下来,形成了五级权力控制的模式,雷特作为最高管理者掌握了联盟的军队和各大区域的头领任免权,它下面的十六位都统管辖着十六个地区的经济及治安,但只有为数不过10员的保安队,没有军队。地区下面还分设了州、府、村三级行政机构,各级基本职能都是类似的,只是级别大小不同。这样就形成了一个金字塔状的权力构架,层层管束,也还算比较稳固。 话说这十六位都统,大多都是昔日的将领,最初是从巴比联盟时华北搞的军事培训班出身的,经过了十多年的势力争夺及与岛兵的抗争,成员有了些变化,但大体还是那帮骨干。这些曾经拥兵自重、独霸一方的风云头目,几经战争的洗礼,思想意识上也经历了几个变化,从当学员时的练就本领,保身立命,到巴比联盟散落时的拉帮结派、占领山头,再到抗击岛兵时的同仇敌忾、相惜相援。现在没有了外敌了,最早的那股意识渐渐又萌发了。 这一天,福坪涌辖区的都统平福来到了总部找雷特,它俩见了面就开始谈起了正事。平福说:“大王啊!你把我从家乡调到那么远的福坪去当这个都统,我老是觉得势单力薄,去到那里如一滴水放进了大海一样,很渺小很迷茫啊,做起事来很吃力,下面的理事跟我都不熟悉,也没感情,这个磨合很费事啊,这恐怕对管理好诺大的地区不利呀!” 雷特一听它提的正是它最为敏感的问题!神情一下就慎重了起来,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说:“福坪涌可是我们新的联盟国最富庶的地区之一呀,当年在成功狮王带领下创造了不止于军事、经济,还有在治安团结上的经典,堪称盟国典范啊!你还不满意啊?” 平福说:“这个我知道,当年成功狮王的丰功伟绩都已经载入了我们的教育史册了。那时我老爸平常不也在我的家乡落实巴比老大的‘需补’经济政策嘛,搞得很出色,也成了当时联盟的模范呢!” 雷特听了知道它在捧它祖宗的历史来抬举自我呢!就微笑地说:“这就对了嘛!这叫强强结合,把你们模范区的经验与沿海的优势联合起来,必定会创造出更大的辉煌业绩呀!” 平福可不是来听它这一套糊弄的,也笑笑说:“说的是啊!不过这时有了点不同啊,现状可能没有当时那么有利于创造伟业了!” 雷特见控不住它的话题,笑意少了不少,淡淡地说:“怎么会呢,现在的条件看起来是不及巴比当年的强盛,但今天还只是处于百废待兴的时期嘛,总会发展起来的!” 平福感觉到气氛有所下落,但还是要把自己的心愿讲出来,它认真地说:“大王,你不觉得我们今时的都统与往日的狮王相比少了最重要的能力啊!那就是军队!那时的狮王的权力要比现在的大得多了,所以在一方办事,效益要比现在高得多啊!” 第11章 初生牛犊不怕虎,敢闯禁区误碰雷 雷特听了它的话,早就明白它的意思,这也不是近来才接触到的了。现在还有必要跟它讲道理吗!就笑了一笑对它说:“福都统呀,那按你说要怎样才好呢?” 平福见有了机会就微笑着说:“如果我们配备了一定的军队,这样,对那些不听话的下属就有了震慑力,对那些造反的也有了摆平的能力啊!” 雷特看了看远方,呼吸了一口气才说:“平福啊,你知道你的老爸是如何看这事情的吗?它在很久以前也提过,不过后来就不提了,你如果是继承了它的心理,就不会再这么提了,明白吗?” 平福听了有些模糊,它的印象中它的老爸似乎有提过这样的话题,似乎又不是很执意似的,现在听大王这么说,就有点把握不好。它说:“这个军队,也只是保安队的加强罢了,最大的问题还在于我们与地方的保安队并不熟悉,它们的执行力不行啊!我的意思是说能否把我们自己的队伍带着过来,或者不要调来调去,在熟悉的地方做事,这不就容易管理多了吗?” 听了它的话,雷特叹了一口气,还是看着远方,淡淡地说:“这是上一代都统讨论过的事情了,你刚当上这个职位不久,还没有领会到。如果按你说的办,这个盟国就会倒退回到二十多年前的模式,十多个地区就会成为独立的势力,大家又争斗起来,盟国也就灭亡了。” “啊?怎么会这样?”平福听了大为震惊,不解地看着雷特说:“我们只是为了更好地管好自己的辖区,绝对不会去管越过区界的事情的,我们何必去跟别的地区争呢!” 雷特淡淡地说:“这个道理你慢慢去体会吧,所以不是随便谁都能当都统的,这些很根本的原则,治理的意识如果模糊的话,就会出乱,造成天下动荡!你明白了吗!” 它的话已经很严肃了,但可能是平福对这方面的感触并不深,它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雷特认真地说:“这么严重啊,我回去再想想!应该没这么严重的啊,如果没有强大的军队,真的很难控制这方方面面的事情啊!” 送走了平福,雷特心中觉得很是不爽,心想:“如平福这样的都统,多几个闹起来,地方有了军队哪还了得,这不就管不着它们了吗?看来要选好都统才行,当都统的不能有专属军权的心才行哪!这个平福必须认真留意,如果还是有这样的心思的话就必须果断换掉!” 第二天,它就安排了自己的线眼把平福的行踪言论都监控了起来,定时向它汇报! 话说平福从雷特那里出来后,心情也是很不爽,本来这件事情是它深思熟虑之后才提出来的,原想立一大功呢,谁知碰了一鼻子灰出来。 回福坪地区要经过好几个别的地区,它就一一拜访,与各地的都统聊及地区军队建设的提议。不想大多的都统都似乎很避讳这个问题,纷纷绕过这个话题不谈,这令它很是失落。 说起来,平福的老爸正是当年执行巴“需补”经济政策的先锋-平常,在搞经济方面确是一把好手,但是从不涉及过军事和政治,前些年就因年龄大了退休在老家不管事了,大家就推举它的儿子出来搞经济。去年因它搞经济方面的出色表现,当上了一方都统。这让它很是有些自我兴奋,想到了更高的境界,想要军权,要把一方地区搞得更加完美!” 回到福坪涌,它还在想着这件事情,这天晚上,它找来了几个它的亲信商讨这件事情。它说:“我们几个从老远的家乡来到这海边任职,这地方嘛还是不错,只是人生地不熟,想搞点新的东西,各部门都不是很配合啊,要想得心应手,这下面各部门就必须同咱们一条心才行,要达到这样的境界,要么这些都是自己人,又么有个强大的军队帮助我们镇慑着它们,这个办法显然是必须的嘛,为什么就不可采用呢?你们几个说说看,这有何不对!” 听了它主子的话,这几个都心领神会,一个说:“都统,你说得很对呀!没有个绝对的力量,下面办事的它就是不给力呀!你再好的主意,也没有办法执行,这怎么搞!”它双手一摊,一副无奈的样子。 另一个接着说:“都统,照我看,我们自己就招兵买马,成立个护卫队,通过这个队伍,带动原来配给我们的保安队,这就是一个小军队,有了这个实力,就不怕哪个部门不听话了!” 第12章 扩充兵力惹压制,争相效仿怎忍容 听了这句话,平福心中略有宽慰,眯着眼抬头看着远方,似乎略有所思。 这时又一个说话了:“这似乎不妥啊!如果说我们现在搞了个小军队,几年后就成了大军队,这样不就可以与大王抗衡了,那时,连大王都要听我们的了哦?” 大伙一听也愣住了!过了一会才有个说:“不至于,我们不搞那么多嘛,只要掌握好这个数量、限度,没有那么夸张的,别在这危言耸听了。” 后面还有几个说了些相关的利弊,最后就静下来看平福的表态。 平福想了一会才说:“这个事情,我在回来的路上也和几个别地区的都统商议了一下,不过它们对这个似乎都不大感兴趣似的,可能是它们都习惯了常规,喜欢因循守旧,安于现状。我们可是因为搞经济很出色,因为不一样才争取到现在的成绩的,所以在这方面不妨也创新一点,不要什么都畏首畏脑!” “对!就应这样,这才可能大有作为嘛!” 福坪涌都统扩充保安队的举动很快传遍了邻近的各个地区,当然也传到了雷特那里。雷特得知,心情很是沉重,几天来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个问题。 这天晚上,它召来几个亲信,想听听它们的意见。 听了大王的话题,几个高参沉静了一会才有一个说:“大王,平福的做法明显违反了我们的盟约啊!这样下去,势必会导致地区势力坐大,万一到了能与我们抗衡的地步,就可能不受控制了!” 另一个说:“它想要控制住一个地区,完全不必这样搞,下面的部门谁不听话就换了谁不就行了嘛!何必要搞出一个这么大的势力来为自己撑腰呢?这个平福搞政治似乎很生手,不想想这样会威胁到国家的权威的?” 听了它两个的发言,大家都纷纷说是。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说:“问题的性质基本可以定调了,那就是这样搞会威胁盟国的统一。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对付它这件事情了!”说完大家都看着雷特。 雷特想了一会说:“嗯!说说看怎么应对吧。” 有了这个定调,高参们迅速思考起了对策。 有一个说:“先找它说一下这事情的要害,看它能否明白过来,或许还有机会,让这个经济能手再搞一段时间的生产!毕竟这方面的人才确是难得。它老爸不是也提过类似的事情,后来就不再提了吗。” 一位说:“大王!这个平福必须换掉才行了!不能任它胡来。既然它老爸那时就有这样的想法,到了它这一代还变本加厉地搞了,这说明了什么?势头不对啊!” 另一位又说:“让它搞一段时间,等它有了一些规模之后,直接把它的兵力调走,看它有什么好处!” 就这样,雷特和它的几个高参一直商讨这件事情到深夜。 再说福坪涌邻近的浙坪涌都统,这几天来也一直收到几位亲信的建议,那就是要效仿福坪的做法,要建设自己的小军队。不然的话,不要说经济上有如何的成绩,就在最显而易见的排场上就输人家福坪一大截。到时在一起商量事情,必定会低人一头啊! 这位浙坪涌都统可是一位老手了,它还是原来雷特手下的头目,它经历过了联盟好几个时期的变迁,如今被它的老领导雷特安排到这里,虽说远离了家乡,也没有了往日的军队,但好歹也是一个物产丰富的沿海地区,它还是挺满意的。它这几个亲信是它往日几百手下中的仅有旧势力,对它当然是忠心耿耿、情同手足。看到人家邻近的福坪正在招兵买马,扩充势力,这几位手下早就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招一帮兵,好重振昔日的雄风,“我们都是老资格了,怎么比不上一个新手?”这十多天了,一遇上议事,就绕不开要提这个建议。搞得这位老练的都统都有些踌躇了。它不止一次地表示:“这可是犯大忌的事情啊!早二十多年,老子就做过这事了,拉了好几百的兵呢,又能怎样?后来就是十几个有实力的老伙计斗来斗去,最终给人家岛兵几炮一起赶到深山去!现在好了,天下太平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啊,非得弄些兵来操心呀?”不过自己一个静下来的时候,也很陶醉于往日统军叱咤风云的情景,要是人家旁边的那小子都可以搞,自己可受不了啊!” 第13章 王者出招制扩军,先搁后拿理自然 雷特15年初,面对各个地区蠢蠢欲动的扩军势头,雷特终于坐不住了,开启了它应对的手段。 这一天,它把平福召到总部议事。平福也不知是什么事情,只好前往。谁知,平福一行五个刚到就被请到了一处高档的酒店,说大王安排它们在这里等候。平福在这里一住就是七天,可把它给敝坏了,天天闹要去找雷特,怎知这酒店早就被特殊的保卫队控制了,任凭它们怎样叫喊,就是不给出去! 平福这一下感到不太对头了,就召来了它随行的几个亲信商议形势,对它们说:“这明显不对头了,大王叫我们来,就安排我们在这里住着,不见也不问,这是哪门道理?” 它的一位谋士说:“都统!这情形不对,这明摆着就是关押着我们了,虽说这里是酒店,却不给出入,与笼子何异!” “是啊!这就是把我们给关了起来了啊,但是为什么呢?我们犯了什么规了吗?” “如果是犯法了,为什么又给这么豪华的酒店咱住呢?” 不过,大伙慢慢开始醒觉,这一定是它们的大王雷特诱捕它们了,别说想要在将来搞什么壮举了,接下来就只可能要任由处置了!它们一下子感到身份已经由原来的封疆大吏跌成了阶下囚!天哪!怎么会这样啊! 过了良久,才有一个参谋说:“都统,可能我们做了大王不高兴的事情了,大家想想看,究竟是做了什么事犯了大王的忌讳?” “是我们上次没有按时按规到总部议事?上次是派了个高参去开的会,是否犯了大王怒了?” “难道是因为我们福坪的经济搞得不够好?按理说咱的经济产出可排在盟国各地区的前面了,只是上交的收成少了些,因为要搞扩军的需要嘛!” “扩军?什么扩军,我们只是加强保卫队的建设!哪来的扩军!”听到它的谋士说到扩军,平福神经质地惊慌了起来!不禁大声训斥。 经它的这么一个反应,几个参谋似乎感悟到了一些不妙,纷纷低下头在私下嘀咕着什么。 又过了一天,尽管它们似乎若隐若现地觉悟到了它们被囚禁的原因,但总是不情愿确认下来,一见面议事就是在那里说些自我开解的话。 这一天,已经是它们被关押的第9天了,它们的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主要犯下的大错,见面也不再议什么了,只有等待人家怎么处理就认了罢! 刚吃过早饭,就来了一个护卫说要传达大王的旨令,它们赶紧集中过来听令。只见那个护卫拿出一张印有图纹的纸念道:“据盟国的需要,着令福坪涌都统平福独个到总部任经济部副部长,原各参谋暂到吏部待命。”说完就对平福说:“请平福副部长随我到经济部报到吧!”接着就走过来两个护卫对平福说:“请!” 这架势,由不得平福说些什么题外的话了,它条件反射似的跟着人家走,边回头对它的几个参谋说:“我,我,……”它的几个参谋看见自己的头领被带走,本能地想要问清楚,个个伸出手想拉它一把,但是看到人家那边还有一排整装待发的武士站在后面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平福跟着人家出去了。 接着又走过来一个护卫对那四个谋士说:“你们几个跟我到吏部听侯安排!” 这几个谋士平时都是跟着主子的想法转的,现在没了主子了,就如无头苍蝇,乱作一团了,只好乖乖地跟着人家走了。 第14章 管控成效震朝野,极权体制日趋牢 几天后,盟国向各地区发出了一份公报:福坪涌在平福都统的带领下,经济开发搞得很是卓越,体现了平福良好的经济管理能力,特此,委任平福为盟国经济部副部长,以带动其它地区的发展。另,福坪涌在经济开发中,也出现了贪占公资的现象,原福坪地区参管办四位参事因贪占公共资金数目巨大,着令收监五年,以儆效尤。 不久,福坪涌就调来了一位新的都统,它是雷特精心挑选并培养了好几年的一位亲信。它来的时候也只带了六个随从,不过,盟国任免部同时派出了一队十员的护卫送它到任,还在那里住了一个月,以确保政权的交接与运转正常。 福坪涌的原都统上任仅一年就被走马换将了,而且跟随它的手下还成了罪犯。这件事情顿时引起了盟国各地区的震惊。各地都统瞬间意识到了要在盟国立足的根本,纷纷召集自己的亲信进行商讨和反省。 话说正在准备动员效仿福坪涌扩军的浙坪涌,收到了平福被处理的消息,那帮高参惊得面面相觑,都在庆幸自己:“好在还没有付之行动,好险哪!差点就要被收监了呀!以后的事情,别这么傻了,它当头的倒还好,来个明升暗降收场,我们这些跟班的就惨了,关5年还有什么未来啊!” 一时间,各地区的高参们都不敢再唯以自己的主子马首是瞻,还得衡量一下与上面大王的心思是否相违了!同时还要保住自己的主子不出事,主子冒犯了大王,最危险的却是它们这些跟班的参谋呀! 这一举措,一时安定了盟国最高层的管理。而下面的各级机构也纷纷效仿,作为下级的头目都绝不敢冒犯自己的顶头上司,身边的随从亲信也不敢不顾及上级的意思而过分讨好自己的主子,同时也要保住主子,才能更好地保住自己。由此,盟国上下,形成了全面向上级看齐的风气,只唯上不维下。 雷特16年,这看似平稳的盟国底下也是波涛涌动。在淅坪涌的一个村庄就出了一件轰动全国的事件,这个村名叫泉村。这里的村民主要是靠在邻近的工厂上班挣钱,也有外出大海捕鱼的。这一天,来了个海外的商家,也不知是不是以前岛国的那些蛮狮子,名叫田岸。它懂得这里的话,对这里很是了解。因为口音的关系,本地的狮子都把它当成了以前的岛兵,不是很欢迎它。不过它却很执意要在这里发展,凭靠着它雄厚的资金,它把这里的两级政要都混得烂熟了,村管自不必说了,就连上一级的府差也成了它的密友。 这一天它跟府差在一个餐厅里商议事情,说要在泉村找一块地建一个矿产公司。田岸说:“老弟!你是这里的头,搞这点地方应该不成问题的吧?事成之后,有的是你的好处!” 那个府差笑道:“这能有什么问题,我们自己也要搞开发嘛!至于说当地的村民不乐意,这个是小意思,我叫它们的村管梳通就是了。不过,我这边的开销确是很大,你看啊,上面的州长可不是好伺候的,这方方面面的事情都要打点啊!” 田岸站了起来拍着胸说:“这个你放心好了,反正要比你们批给本地的要高出三倍的好处!” 府差听了,笑眯眯地点头会意,举起酒杯继续喝着。 第二天,泉村的村管就收到了它上锋的授意,要把它们村一处住着百多个村民的半山坡规划成经济园区,而且是交由那个田岸来开发! 这下村管可有点犯难了,虽说这里是它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那百多只狮子跟它也是邻里亲朋,住得好好的要人家让出来,说不过去啊! 这一天它到地块上去,准备跟上面的居民说说这事情。 见村管来了,不少在家的居民都出来跟它打招呼,想和它聊聊,这位村管平时还是很平易可亲的,都是乡里乡亲嘛,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第15章 两头理直村管苦,乡里气壮唯自亏 村管跟大伙聊了一会,就想切入主题:“大伙都听着啊,今天可有件事情,要大家配合做好哦,说起来还是挺好的事,我们可以换一处更好的房子住哩!” “哦?有这么好的事情!是什么回事?” 村管皱起了头皮吱唔了半响才说:“这件事情哪,说起来也不是那么的容易,也是要大伙付出一点的啊?”它自然懂得这事情的难度,刚才故意先说成是一件好事,来渲染一下氛围,后来又觉得不太妥,似乎反差会更大,更反感,所以吱支吾吾的想了好一会也说不出来。 “老管!到底是啥好事,卖了这么久关子还不说!”有的在催它快点说。 村管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个嘛!上头说,经济好了,想找个好位置盖一批好的新房给大家。” “有这么好的事!”大伙听了都很兴奋,又有些不可相信。 “这件事情呢,是这样的,上头在集市旁开发了一个住宅区,盖了很好的房子,可以非常优惠地让给大家住,只需平常盖房成本的一半,也就是5千兔一套房,现在我们盖一套这样的房可要一万兔啊!” 大伙一听,原来是这个“好事啊!”就有的说:“好是好,不过我们也不急要住新房,哪有这么多闲钱来要啊!” “是啊!直接送的还差不多,要钱的呀!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口袋啊!我们还是不要罢!” 村民们在这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没几个说要的!这可把村管难坏了,心想:“这还不止呢,还要把你们住着的地方给让出来呢!这可怎么说得出口呀!” 面对这样的情景,村管心急如焚,又不知如何是好,但这事情还得做呀!最后它说:“大家要作好思想准备,这是上头压下来的事情啊,说没得商量的,必须要啊!” 它这句话一出,可把村民给惹火了,有的大骂说:“什么压下来的事啊,难道硬给我们住吗!没钱谁替咱给?怎么个必须法!” 有一个更激动说:“没得商量?就是叫你来这里宣布是吧!没钱也要硬卖是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作为一村的头,怎么不替我们想想?就那么听话,是不是收了它的好处!” 村民们越说越激动!天哪!这下面的话还没说呢就这么难对付了,还要把它们给赶出去这一层该怎么说出口呢!面对群情激荡,村管没有勇气把这件事情说完,只是在那里应付了一会就是找个机会逃了出来! 这一晚,府差召它去汇报事情进展的情况。它心情沉重地到了府差的住处,心惊胆战地想着怎么和上头说才好啊! 一进门,那府差就问道:“怎么样,地的事情办妥了吧!不就几个村民不乐意嘛,这还不容易?是吧!” 村管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吞吞吐吐地说:“这个,已经跟它们说了,还没定得下来呢,它们很多都还在外面上班,也得跟家里商量一下。” 听它这么说,府差脸色一沉骂道:“你怎么这么怂,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要商量什么,你这是什么效率!我要的不是这个没用的汇报!再给你两天时间,必须给一个满意的喜报过来!” 村管听了它上司这么严厉的话,心中的那些苦衷哪里还讲得出来?再呆在这里领到的自然是更加难听的训斥。它找准时机赶紧又逃了出来!一路上它的心情如波涛翻滚,各种念头都在脑海里争扎着。它想:“算了吧!老子不干了!这还怎么干哪!两头都说不上话,别说做了!”可是转眼一想:“不做了,这个脸可是要丢大了呀!多少人想当这一方的头头想了多少年,想了多少代!也没想成,自己也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还用了好几千兔才拼到的,突然不做了,家族的兄弟怎么会怎么看,村管这个称呼一时怎么改口!” 但是干下去的话,要怎么办呢!它硬着头皮在想着,心力交瘁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一屁股地坐在门前的石凳上发呆。 第16率 私利滋润抑愤心,弱肉强食兼并潮 不知何时,它的老婆拍醒它说:“那个田岸来了!” 它听了似乎突然找到了发气的口子,看了田岸一眼不满地说:“都怪你这个怪物,哪选不选,偏偏选我这里来搞事情!还要在人家住着的地方搞什么厂!这不是疯了吗?” 田岸见了它的神情,知道它的心里正难受,赶紧从包里拿出一袋东西放到村管的手中,笑眯眯地说:“我知道你辛苦了,这个是小小心意,略表我的歉意!” 村管一拿到这东西就知道是什么了,估计至少有十万兔!这可是它十年的收入啊!它愤慨的心一下子平静了许多,似乎终于得到了一点点的滋润,起伏的心没那么难于平衡了。 “嘿!难啊!”村管叹了口气又一屁股地坐在那石板上。又看了一下田岸才说:“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要的那里是民居集中的地方,哪有那么容易让出来的!你做好新的房子跟人家换都不行,还敢加要5千!” 田岸赔着笑说:“是的,我知道这是很困难的!不过我也是奉命行事啊!我们那边的总部就看中了这个地点,有什么办法呢?如果搞不到,我就回不去了呀!” “这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地方,非要这里不可?”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要在这里建好厂房,然后加工些矿产,把成品运到总部去就成了。这可是个包赚的买卖呀!” “问题是这些村民不肯搬走怎么办?你再好的买卖,与它们何关!” “这就要靠你想办法嘛!办法总比困难多。或者运用你们村的保安队动员一下嘛!” 村管听它这么说,只能苦笑着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原来,自从岛兵撤离之后,各地的狮子就纷纷返回到了原来自己的家乡,还如之前那样按家族分片定居。由于捕猎不再是主业,大多数的家庭都以养殖为业,就如巴比时代初期那样,环绕着养殖场开展日常生活。到了雷特10年,就发展到了巴比时代中期的规模,养殖场逐步专业化,同时产生了第二产业,如皮革、车辆产业。不少的狮子干脆离开家庭,到经营得更好的厂家去务工了,原来居住和养殖的地盘有的就闲置起来,有的就转让给了那些需扩大生产的工厂,为了保障各大业主的既有权益,雷特还颁布了各地的地权法令,盟国原持有的公共地权逐步被有实力的厂商购买,就连各家庭原来的各种地方也不断地被那些权贵利用各种办法变成了自己的地盘。 现在田岸看中的那个地点,就是几经吞并流转后残余下来的残局了。这其中有不少是那些普通家庭的居住地,这可是十几年来被调整最后剩下的家底了,所以一听到要搬到别处去住新房,它们都有不好的预感了,个个都不是很乐意。 这时,村管想,这十多年来,它泉村的地就是这样被一点一点地给弄没了,现在又来一次更狠的,要把住着的都要弄走,这不是得寸进尺、不知廉耻嘛! 田岸见它逐渐沉静下来,知道可以离开了,就轻轻地走了过来,拍了一下它的肩就走了。 看着那田岸不断远去的背影,村管有时真想过去打它一拳,以解一下气,这些年来,就是这类的家伙接三连四地在这里搞乱了它们的生活。它本来是有一身正气的,但是也只有跟着形势没办法,似被人家牵了牛鼻子一样,真的是有气无处发啊! 它又转过身来,想想这些年来,那些动员村民让地的各种奇招怪术,似乎都可试一下,但又似乎招招都寸步难行! 比如先策动村里面的几个积极分子,请它们吃喝还送它点利益,同时陈列出种种利害关系,又诱又迫,然后对那些强硬分子也请来,同样进行软硬兼施的威胁利诱,不行的还进行关押! 这些招数,有时候会很灵,没几天就搞定了,但今天这事估计不行啊!把最后的住地都要了,何处安身哪,虽说有新房可买,但那一时算不了是自己的家呀! 第17章 强压之下锤击凿,如法炮制又触雷 村管一夜辗转反侧,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让村民搬迁的事情。第二天它就召集了它的那些得力干将,商讨执行的办法。 它说:“府上有指令,两天内必须让它们搬走,大家看怎么办吧!” 这话一出,刹时惊倒了众将,它们虽说也经历过类似的辣手事情,但是至少也得个把月才有媚目,如今这事说才给两天就要搞定,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当下就有不好听的声音。 “头!这么容易的活,让说那个干,我们做不来啊!” “那不是?要这么快,简直没脑,两个月可能都做不到呢” “……” 看见手下越说越难听,村管也是恼火了,它低吼道:“这是府差下的死命令,谁有那么多的疑问就去问它呀,在这里逞什么能!” 说是府差下的命令,这些多话的都不敢说了,因为它们知道这个府差更难缠,它要做的全都总占着理,又是执行盟国的法令,谁与它对抗就是与盟国对抗,简直是以卵击石,作为它控制下的队员只有遵从执行的份,否则接下来的事就大了。 有了村管训斥的这一句话,大伙的意识就算统一了,唯有如何执行到位吧! 接着就有一个伙计说:“头,还是分头说服,逐个击破吧!今天就挨家挨户去动员,把愿意和不愿意的排查出来,然后按照惯例,强制执行!” 另一个说:“估计这次要比以前的更难搞,还得烦请府差派出它们的保护队镇住局面,不然可能一个都搞不定!” “叫新房那边也尽快安排好,也好让人家主动的那批有个落脚的地方!” 它这帮手下也不是吃素的,纷纷说了一些执行的具体措施。 这一天下着蒙蒙的细雨,这近十个干将也顾不得天气如何,即刻分成两组实施它们逐个击破的行动,村管答应了它手下的要求,就跑到府上去找府差要支援去了。 话说它们分成两个动员小组进入村民的家中进行动员,由于村民们已经略知一些情况,对它们并不欢迎,能躲避的都尽量躲开,不能躲的就只好硬着头皮应付。这两边的气氛都不和好,如大敌当前一般。 这一户只有一位老狮子在家中,管着三四只幼狮子,见到村保队的来了,躲藏不及,被碰个正着。 “老伯,有好事啊!准备住新房子啦!” “我们没钱,买不起啊!就在这破屋呆着吧!” “不行啊!这是上头的指令,要开发这里,你挡在这里的话,会影响到整个州府的发展,成为历史的罪过啊!” “发不发展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处,你们总不可以不给我住啊!” “这不是我们的意思,我们乡里乡亲的,谁想为难大家呢,这上头的意思,我们也惹不起啊,我家也一样要搬哪!” “你搬得起,我们没钱,搬不起!” “你就别装了,这年头经济好了,你们家两个劳动力出去挣钱,别说5千,六千你也拿得出,再说了,府上理解我们的难处,同意先住再还,没钱也可住进去,管它那么多!” “这个我们不懂,等我们家的回来再商量吧!” “这个情况,老实跟你说吧,是没得商量了的,府上已经下了死命令,必须两天后全部搬出去,好让这个大产业顺利开工,到时不搬的会当作罪犯强行抓走的,而且,到时只能住牢房,新房可就没有份了!” “哎呀!这可怎么办哪!还这么急,也得容我们家里商量商量呀!” “刚才不是说不可商量的了嘛,当机立断为好,免得夜长梦多!你就先表个态说行吧,我们好把你的积极性评好些,也好分到好一点的房子。” 第18章 民怨鼎沸强出手,乡里乡亲骨肉情 “这个我可做不了主啊!我家那两口子辛辛苦苦在外挣钱,为养家糊口,不容易,我哪能这么就不要这个家了啊!” “这个你放心,你家在外的同样会有工作队给它传达这个消息的,它不配合好的话,可能工作就都没有了哦!” 这一下可把这个老狮子为难坏了,它煌煌不安地来回走着,也不知如何是好。 到了半夜时分了,这一天下来,动员了半数的门户,几乎没有当场答应的。 从村民的家中走出来,小组的成员其实早就困烦了,有一个说:“明天再说吧,现在都已经忙活了一天半了,没有多少会同意的!” 另一个说:“话虽是如此,但如果完成不了任务,我们可就得兜着走啊,全家都要混不下去!” “老子不干了还不行吗!这活也太没道理了!” “你不干,还能干啥!上了府差的黑名单就没处敢要你了,你全家都要遭殃!这话是万万说不得的!”有一个提醒它。 雨越来越大了,它们也趁机收队,各回各家去了,村子里暂时换来了一瞬难得的平静。 话说那村管跑去找府差,谁知那府差并没有即刻见它,说要办好多事情,要它等着,直到下午才叫它到一处洒楼见着了面。训斥之后,还是考虑村管关于派遣保安队的要求,其实这也是有惯例了的,所以最终还是同意第二天会派出十名穿着整齐制服的保安到村里助威! 第二天一大早,村管的所有干将都集中到了村管处,听完昨天的战况,村管说:“今天就是最后的一天了,昨天去找府差,被它骂得不行,但还是同意派出府上的十名保安队来给我们助阵!今天一定要它们同意搬走!明天就要同府上的保安队一起,把它们赶出去!所以今天尽量多搞定几户,减少明天的压力!” 正说话间,府上的保安队已经坐着两辆车子来到了,它们一下子更紧张了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就出发走向村民的住处。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折腾,村民们大都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势头,家可能是守不住了!怎么办?一时能拿出5千住新房的毕竞是很少的,先住后还也得要交个头金啊!邻近的村民都连夜三五成队地集结在一起商量着对策。到了天亮的时分,大至得出两种选择,第一就是不管怎样都不走,看它能怎样!第二条路就是咬牙交了那头金1千,搬到人家指定的新房去。不过不愿搬的占了绝大多数,它们也动员那些准备搬的说:“我们要团结起来,统一不搬,我们这里有上百的狮子啊,它能奈何我们?” 屋外站着整排威武的保安队,屋内是村管处的干将轮番劝说,这些村民正经受着难以抗拒攻势,有的都被这架势吓瘫了,哭着求情说不要赶它们出去! 到了晚上,除了有一户长期不在家的,所有的门户都动员过了,结果只有三户同意交一千的头金住进说好的新房子! 村管感到很是失望,送走府上的保安队,大家回到村管处想办法。 村管说:“看来,只有强行驱赶了呀!不然能怎么办呢?” 面对这句话,大家沉静了起来。要把自己的乡亲赶出去,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要说有,那是二十年前那些岛兵搬来火炮轰炸,大伙为了逃命,才被逼离开自己的家园,跑到深山里去避难。现在是怎么啦,好好的太平盛世,没有了战争,不可好好过活,为什么非要走到这一步呢! 过了良久,才有一个干将说:“头,明天它们要是不搬,要怎样强行搬呢?拿标枪去赶吗?我可做不出手啊!” 它的话得到了好几个同伴的附议,纷纷说:“是太难为情了啊!” 第19章 层层牵制利与胁,身在圈中不由己 村管皱起头皮说:“难道也如你们这样向府差说就可了事了吗?你们做不出手,自有做得出手的来替你们做,府保安队会出手,也可从别的村调帮手过来,只不过,你们这样的表现,以后怎么在这里混就难说了!” 大伙听了,心情更是沉重了,也没有再说什么话。 次日一大早,村管来到村管处,准备召集大家做好今天强行搬迁的事情。不过等了好一会,还没有等齐它的那些干将,今天天气好了,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还有两位没有到来! 村管感到一阵的挫伤,心想“终于是受不住了,真的不干了呀!你们不干可以不来,我不干可以说不来就不来吗!” 它按捺不住苦恼的心情,站起来对两位在旁的手下说:“你俩随我到它家去看看!” 然后又对它的一位亲信说:“要是府上的保安来了,就先招呼一下它们,我们很快回来!” 它俩来到了它们一位干将的家,见它正在收拾东西呢!村管赶紧问它:“你这是要干嘛去?” 那位见它的头来了,就明白了它的来意。就对它说:“头啊!我想过了,今天的活,我是干不了啊,把这乡里乡亲的赶出去,我出不了手!所以准备到别处去混了。” 村管说:“你能到哪去!离了这里,谁还能容得下你?” 只见它手下叹息道:“我家里就只有我两兄弟,也没有别的了,到我兄弟厂里去做工,应该没问题!” “你这样的话是脱逃的性质,你上了黑名单,还会连累到你兄弟,到处的工厂都不会收容你们的!还是别走,今天的工难做,你就不能随机一点,大家一样做的,怪得了谁呢!又不是叫你一个干!” 听了它的话,那手下怔怔地站在那,半晌没有说话,可能这话击中了它的要害了。村管见状赶紧过去拉了它一把,说:“别胡闹了,随我们走吧!”说完就催促着它,四个都离开了那里,赶紧去另一个没来的干将家。 没多久,它们四位就到了,这个地方更是破旧简陋。村管赶紧上去拍门,谁知很久都没反应。就吩咐它俩从窗口进去看看,谁知竟一个影子都没有。刚才那个干将说:“看来它早就走了,昨晚它和我商量过,这个阿东和我差不多,三兄弟,有一个在养殖场干活,可能是去它兄弟那了。” 村管叹息道:“来迟了啊,阿东这样不是害了它两兄弟吗!去养殖场?不用两天,养殖场就会把它们赶出去的!我们快点把它给追回来!” 就在它们准备赶往阿东兄弟养殖场的时候,村管处那边就来了个传话的,说要村管快点回到村管处,府上的保安队到了,正到处询问它去哪了呢! 村管听了,也管不了那个阿东了,赶紧带着这几位赶回村管处,它可不敢怠慢啊,府上的都是它的爷! 刚回到村管处,就听见府差的一个亲信大声训道:“这个时候还到处去干嘛呢!赶紧行动了,完成不了任务,有你好看!” 村村管也没法解释,就在保安队的崔促下,带着二十只成员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泉村的那个居民区。 到了那里,就有三五成群的村民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它们!这些村民虽然心中痛恨它们,但是看到它们那么浩大的队伍,心中的气魄就被压住了一半!它们没有谁来领头组织,都只是因愤慨而自发地走近来说说话而已,自然是没有什么张硬的应对措施。 村管心里明白它下面有这么多的队员看着它,还有府上面的保安队呢,这无形中也是给它带来了很大压力,一走近村民就必须发话了,它想了一下就说:“各位村民乡亲,按照本村开发的安排,今天开始,这里的村民要正式搬离,明天就要开始建厂投入新的经济生产,这必定会给大家和本村、州府带来更大的繁荣!” 第2o章 强拆举步维艰,无奈里情外敌 接着就是它的亲信干将向村民宣布搬迁的程序和办法,总的就是把家里有价值的东西都搬出来带走,买了房的就带到新房去,没买的就离开这里就是了! 不过听了它们的话,村民也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不时地在看它们。就这样,双方说说停停,僵持了一个上午! 这时一个保安队的头目走过来对村管说:“这叫什么话?如你这样的搬迁,要搬到明年呀!” 村管吱支吾吾地说:“这能怎么办呢!” “废话!叫你的队员进屋呀!把它们的东西搬一点出来就成了,它们不要了的就全部推倒,今晚不许再回来住了!”那保安队的带队严厉地训斥道,同时还指了指带来的那头大象,这就是它们用来推倒房子的工具。 别看在这里村管是最直接的负责者,但是人家刚才那位可是府上的保安队头目,资格要比村管高,村管只有听话的份!它没办法,就过去对它的那些手下说:“大家都听到了,我们只好亲自动手,把这些房子里面有价值的东西给搬出来吧!” 那些干将们听了它老大的话,旁边又有上级保安队的督促,只好硬着头皮走向村民的家!它们也只有随着大家走,跟着样,有谁做什么就跟着做什么。所以这近十名的干将都结在一起,似打了个结似的,到了屋里也只是看着,没有谁动手。看到这个样子,村管只好鼓起勇气,壮起胆量,带头拿起人家屋中的物什往外走,然后放在一个空荡的地方。那些干将见了,也纷纷学着它的样子,慢悠悠地拿些东西往外走!村民家中也有三两只成员在家哪,看到村管搬它们的东西,赶紧吼叫道:“凭什么拿我的东西!”村管没有办法,也不理会它们说什么,只是不时的答上一两句:“没办法的!上头的命令!” 当搬到一些要紧的东西时,人家可就按不住,发疯似的冲过来抢!那些干将赶紧几个一把按住,这家子就在那里狂骂起来,搞得这些干将很是为难,干起活来,很慢。 在外面督战的保安队这时又按不住了,那头头大声喊道:“把那个押出来,让我们送到府上去关着!” 听到它这么说,村管心中一紧张,慌忙地对那些大骂的说道:“听到没有!再喊就要被关到府上去了!” 那些眼看自己的家产被抢夺的哪还能管得住自己的情绪,更是激动起来,大声痛斥它们的强盗行径! 不一会,这家子被带走了那个最凶的,剩下的就慌了,没有敢再那么激烈地骂了,眼看着它们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搬到了一处堆了起来。然后连同它们自己也被带到与它们的家当在一起。在被带走前,村管问它们,看看还有什么要搬的,赶紧拿走吧,不然就要被推倒了! 随着第一户房子被大象推倒,这村民的搬迁进入了节奏。大家都明白接下来的搬迁会是怎样的了,干们似乎也找到了工作要领,第二家、第三家,相继被赶了出来。有的也主动地把家中的贵重物品往外搬了,不过这可是心不由衷的事情,动作起来还是相当的慢。 到了下午时分,搬出去的还不到5户,这里要搬的可有三十多户哪!按这个速度,今天肯定完不成任务!村管心中明白,但它似乎已经麻木了,已经横下心来,想道,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可再做出些更残暴的举动了,一天搬不完就两天,拖几天能搬完,就算是完成了。 突然,那个保安队头目招手叫它过去,村管知道又有新的事做了。等它走近跟前,保安队头头对它说:“村管哪,按你这样的速度,不知要搬到何年哪月哪!我们保安队可没你这么多闲功夫,府里面还有大把事情等着要做呢!明天我们可不得空陪你了,你要赶紧了,要趁势拿下,到了明天,我们不在场,我怕你控不住场面!” 第21章 家园夷平身何处,心存天理讨公平 村管明白,如果保安队不在这压阵,它们的行动,根本动不了。这最终的责任还是由它背的啊!听了它的话,它意识到这样慢悠悠地是不行了。它赶紧回去对手下说:“分成两组,同时搬两户,动作要快了,差不多就让大象推倒算了,今天做不完,明天那些保安队不来了,我们怕是吃不消啊!” 到了傍晚时分,那些府保安队便回去了,只剩下村管它们几个还在搬人家的家。不过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而且陆续有下班的村民回来了,对抗的情绪又逐渐大了起来。这不,又有一家闹对抗了,一个年青的雄狮下班回到家,看见家里的东西正在被往外搬,气就不打一处来。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冲过来抢回自己的物什!村管见状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招呼几个干将过来按住那冲动的家伙:“老五!你这是干嘛!你再胡来是要送府上关笼子的!”这老五平时与它们村管的关系还不错,今天这情形看是要撕破面了。 那老五大吼道:“混蛋!亏老子与你们那么熟,竟来拆老子的家!你们才是胡来!” 那几个干将也是满脸尴尬,不停地说道:“兄弟!别这样,我们又何曾想拆你的家呢,这上头的命令,我们也是没办法。” “谁是你兄弟!你这帮混蛋东西,老子有一天整死你们!”老五发了怒,还在不停地骂着,村管只好叫三个伙计把它押往府上,叫保安队关着。 由于不断有反抗冲突出现,村管不得不派出队员控制,有的还要押送到府上去,这样搬迁的速度更是慢了下来,到了半夜,总共还拆不到一半。村管这边真的是人困马乏,再也顶不住,只好收工回去了,村民这边只留下了一片的凄凉。 第二天,府差带着它的随从,老早地就到了村管处,要检查行动开展的效果。村管及它的这帮手下一并被它骂了个狗血喷头,还搁下狠话,再完不成任务就要通报全府扣减福利了!经村管的苦苦请求,府差同意又从别村调来十多名村保帮忙。 经过了整整三天的强拆,终于把那好好的民居夷为了平地,并且抓走了六只闹事的狮子。 再说那些没了家园的上百只狮子现在大部分是无家可归了,呆呆地站在那里望着它们刚才还在的家园,一片哭喊声,该何去何从,它们的脑中是一片空白。有的去了亲戚家,有的暂居工作地,更多的却是漫无目的地流浪! 五天后,那片曾经热闹的民居已经完全没有了村民的影子,终于消失在泉村的历史中了。村管黯然叹了一口气,它那经过了五六天激烈动荡的心情终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这也是没办法,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嘛,它不断地为自己安慰着,以平衡心中的愧疚。 再说那些丢了家园的狮子三五成群地到处流浪,有一批就来走到了所在州的一处养殖场,这里有一位它们的亲戚在里面工作,就暂时寄住了下来。这个场主原也是前几年被收了家居的,不过它那时的情况还好些,得了些赏金,带着些邻近的拆迁户来到这里办起了养殖场。它对这帮流浪汉很是同情,设法找些活路让它们在这里暂居。 这一天它对这帮狮子说:“我们现在处的是一个联盟国了,是有法令可依的呀,如你们的情况比我那时还野蛮得多,既然说是你们府差指令干的,那是不是可以到它的上级——州上去说一下,或许能还你们一个公道?” 一个带队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天下总有个说理的地方吧,它府差坏,总有能管它的地方,不然这还有王法吗?只不过在州里要具体如何办呢?” “我对这个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可到州里去打听一下!” 过了两天,场主终于打听到了一些门道,对那个带队的说:“我打听到了,你们可拟一张表述,把过程原委写清楚呈给州里的一个叫“公报”的部门,看它们怎么说!” 有了这门路,这帮流浪汉顿时有了一个希望,似乎看到了可归还的家园。即刻商议如何表述的事宜! 第22章 场面敷衍平常事,草民天真何挂齿 这一天,淅坪地区丽州公报处给州长室呈上了一份文缄,干事接过一看,自言自语地说:“泉村收地,无家可归?”随即问传信的那个:“这种事情没什么了不得的,就不必传到这里了吧!你们应付一下不就得了?” 传信的说:“这个是特别一点的啊,你看上百只狮子被硬生生赶了出来,到处流浪,它们可以到我们这里,恐怕也会流窜到区上啊,就怕上头怪我们不管事啊!” 那干事听了笑了一笑说:“这种事情你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关心啊!得了吧,我们头忙着应付区上的都统都忙不过来,哪有闲情看这个,你受了人家的好就做到此为止吧,文缄传到我手了,这也算对得住它们了,回去吧!” 那传信的听了这话,懂得人家也有这里的办事常规,收了人家的多少好处,就热情到哪种程度,大家都不是不清楚,就陪着笑回去了。 这一天,场主正与那几个流浪汉说传送文书的事情:“我已经打点好了的,那公报处的传信也很热情,估计再过两天就会有消息,应该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又过了三天,那帮流浪汉又去问那场主:“今天有什么消息了吗?” 场主摇头说:“今天早上我去问了一下,那传信的说,上头说这类村的事情还得回到当地论处,叫你们先到村里跟村管交涉此事,然后一级级地往上报,到了我们州这一级,得有底下府一级的相关文书说明才好办理,要不然茫茫然不知情,也不好乱判的啊!” 大家一听都茫然地站定在那里,失落的心情又涌了出来。那场主面色凝重地说:“看来通过这样的途径是不灵的啊!不知要怎样才能讨个说法了!” 那帮流浪的纷纷叹气道:“要村管、还要府差的说明文书,这不是虎口拔牙吗!有得协商还用得来这里啊!” 大家叹着气散开了。 几天后,场主找到它们领头的说:“你们来我这里也十多天了,本也想留你们长住,同时一边向州府讨个说法。现在看来,说法是讨不了的了,我这里又谋不了那么多的工作。你们也总得有个出路,我听说由此往北50里有一处山林,名叫黑牛渡,那里的山猪野牛特别多,这两年汇集了不少如你们这样的流浪团队,在那里至少可以捕猎到丰富的食物,不愁吃喝,还有许多伙伴呢!不如你们也到那里去吧?” 那领头的听了,很是欢喜,说:“我们来这么多天了,用度颇多,虽说帮你干了点活,但不足以抵消,实在过意不去!正想寻觅其它的门路呢。既然有这样好的去处,我们当然想去!” 第二天,这帮流浪汉在一名头目的带领下,向黑牛渡出发了。 话说这黑牛渡本是一片荒凉的地方,在巴比时代由于各地方的经济都很发达,狮子们都不愿意到这样的地方来。不过这个地方近年来却成了那些流浪汉的汇聚地,因为这里有山有水,有草坪有树林,水面又很大,到这里来生活的野生动物特别多,野牛、野猪,山鸡、水鱼,多得数不胜数!近来,整个盟国如泉村那些没了家园的狮子越来越多,它们辗转流浪于各处的集市村镇,最后还是选择在这里更为稳妥,至少可以重新以捕猎为生。现在这里已聚集了三百多只的狮子了,在一个名为石头的头目带领下,组成了较为完善的机制群体,相当于一个独立于雷特盟国之外的狮子王国。虽说三百多只狮子只相当于一个府的狮子规模,但是它们是以捕猎为主的群体,除了部分是老幼之外,个个都身手了得,比那些保安队要强多了。一个府的保安队成员包括各村管的干将,总数量不过50左右,而整个淅平地区的保安力量总和也只有300左右,还是分散在那么大的版图上。所以说这个黑牛渡的战力相当于当时整个淅坪地区的总战力!在这里当头的叫石头,它的父亲正是如福坪涌都统平福那样的头领。这些不得志的地方头目,被雷特处置的时候,有的安排得妥当的就安心呆下去了,如平福就忍气吞声地做它的经济部副部长。但有的并不服从安排,就如石头的父亲,本是原来德坪涌狮王的一个得力亲信,后来当了雷特盟国蒙坪地区的都统,由于作战晓勇,性格刚烈,引起了雷特的戒心,通过种种事端把它调到另一个地区去当了一位都统监察,不言而喻,名誉上是代表总部驻地方的的监管,实质上是解除了它的军政大权,绑在另一都统身上互相制约着。 第23章 天无绝路黑牛渡,卧榻之侧岂相容 这老头气呼呼地到了新的地方任职,由于与当地的都统合不来,老觉得受气难当,还跟人家经常吵架,被都统不停地打压,终究闹得个身败名裂,郁郁而终。它的儿子石头没了它老子这个靠山,混得更是凄惨,干脆就带着几个家将出走了。这哥们几个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去了很多的机关厂矿,都不是很受待见,到处都混得不称心,这不就来到这个野牛渡的地方安下身来。 石头从它老头那里传承了一些治理狮子的手法,开头还只是管着它的几位家将,倒管得妥妥贴贴的。后来,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帮帮失去家园的流浪汉,这倒很合它的心意。在它几位家将的协助下,把这些流浪汉逐渐收编成了它的手下团队,它自称“大统领!”意思是比它老爸巅峰时期当的“都统”还要高上一畴。 话说黑牛渡的声势逐渐形成,早就惊动了当地浙坪涌地区的都统,这个独立于自己治理之外的王国岂不是对它的一个极大讽刺!这一年来,它就着令所在的州加以管束,必须要它听从州的调度,定时参加体系内的管理安排!最多给予一个府的配制加以管理! 这明显是有心无力的腔调,州长得到了上面的训示,日日面对上面不期而来的问责,也是夜不能眠,天天在想如何交差!这已经是第三个月被都统通谍了,再不驯服得那石头来受管,就要换掉它了! 这一天,州长再一次召集它的亲信问计:“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啊,那石头再不就范,我们就要呆不下去了!上头下了期限,要换州长了呀,到时肯定是下放到府、甚至到村,那还怎么过呀?” 场面一片沉静,这气氛也不是头次了。大家都不知怎么办好,召来开会也只是一起面对,分担压力罢了。 过了一会有一个参谋说:“州长,不如我们就亲自去跟它交涉一回吧,派去那么多的文书,它都不回复!” “十天前不是派了个特使去了吗!人家见都不见呢,理会一下我们也好嘛!”当即有伙伴回答了它的提法。 “我是说州长亲自出马,带上多一些保卫,有了一些阵势,人家才可能看得起咱,要不然,凭一纸文书,就要人家来拜你,也太轻易了!” 州长听说要它亲自出马,厉声吼道:“我们能带多少人马!州的护卫标配就是11个,加上你们几个全上,也不过15个,能有什么阵势?” 另一个附和道:“是啊!就算召集完全州各级的保安,总共也就是300个,也没人家的多!一下子全来了,哪有那么多的肉供养它们啊!” 州长听了,厌烦地吼道:“混帐!哪能全都召得来的!各村、府、地方都不要了?你这是要去跟人家打架吗!人家都是猎手,你们算什么东西,这是以卵击石!” “这个……”大家又一阵沉默。 这一天,泉村的府差接到州长的召唤,要带上五名保安即刻到州里协同办事!府差没加思索就叫来他最常用的五位保卫驱车赶往州长那里。 一小时后它们就到了州长办事处,只见另外两个府的府差也来了,同样带着自己的保卫!府差见了赶紧靠上去跟那两个府差打招呼:“老伙计,你怎么也来了,还比我早哩!” “接到老大的话,还能不来呀!你老兄也很快的嘛,我们前脚刚到你们就来了!” 泉村府差赶紧陪着笑诡秘地说:“不知上面有何要事,还要我们带着保安过来啊?” 第24章 官大一级压蚁虫,往日权威变奴从 另外那二位也是陪着笑说:“谁知道!可能也是要动真格的事罢,不然要我们这些陪衫的干嘛!” 就在这时,就听到里面走出一个护卫通知它们说:“你们赶紧到会议室!州长说在那里训话!” 它们几个赶忙跟着那个护卫来到一个屋子,里面也站了好几只狮子了。只听那护卫说:“等一会州长就到,你们先在这里等着!”说完就出去了。 府差偷偷看了一下在里面的几只狮子,知道就是州里的几个小头头,级别可比它们要高一点啊!赶紧过去打了一轮招呼,就听到外面来了一阵脚步声,知道州长来了,它们赶紧静了下来等着。 州长进了屋就说:“你们几个听着,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大家亲自到黑牛渡去会一会那个石头!你们几个带好各自的队伍,听我的指令行事!要注意的事情就两个,第一是拿出我们州的势力和面貌来,让它石头见识一下,须服从州的指令!第二是做好保卫工作,那个地方我们不熟悉,地形险要,野兽众多,所以要组建这个三十员的队伍过去,你们一定要做好组织配合,服从指挥,哪个表现差的,担误了事情,可是要受到处分的!明白没有!” 在屋子里面的几个纷纷应道:“明白了!” 接着,那州长就走了出去上了一辆车子,府差它们跟着也上了车子,它们这州府大员的车队就向黑牛渡进发了! 一个多小时后,这五台车就到了黑牛渡的地盘。前面有一条50多米宽河挡住了去路,它们都下了车,走到河边,看着远方深不可测的山坡丛林,敬畏之心油然而生!这三十多个成员站成了一排跟着这位州长,架势本来也是很壮观的,它们都按往时的规矩站在自己理应的位置上,以最大限度地体现州长和它们团队的威严! 看着这川流不息的河水,州长问它的一个亲信:“平时送信的要怎样过这条河,信要怎样送到对面?” 那亲信答道:“州长,以前我们送信的就只好在这里等着,看是否有对面的狮子或者有船靠近,运气好的话,等上一天可能会遇上,有的时候要等三两天才行啊!” 州长听了,心情很是失落,低吼道:“这样的话,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何时才能与它们说上话!” “州长!我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前天我们的信差就见到了它们,给它们传了信说今天州长你会来找它们的负责者说话,应该很快就会有船来接我们的!” “它们明确答复了没有,何时来接的?” “没有的啊,人家能接我们的信就不错了,哪里还会特地来答复呢”! 州长听了,心中的气就不由冒了上来:“混账!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但也没办法,人家要是不给面,自个又能怎样呢!它们就这样在那河边站了一个多小时!可把它们的腿都站酸了! 那个亲信找了一处地方,跑过来对州长说:“先到那里休息一会吧!也不知对面何时能来的!” 州长想:“这邦野狮子也太不给脸了,居然让老子在这里等它!要是换成别的事情,早就回去了。可是这事情要拖到何时呢,都统那里要交待,总不能面都没见,话都没说,这样就回去了,都统更可以随意找个理由把自己给办了呀!” 只见它抬头看了一会天空,然后说:“好吧,大家都就地休息一下,就当来这里考察地形!你们几个带队的都走近我这里来,研究一下办法!”说着它就走到那亲信帮它找好的地方坐下了,几个带队的赶紧走了过来在它前面围成一排。 州长说:“这个黑牛渡,现在是我们州最大的问题!你们都看见了,对我们的指令不理不采,我们来了这么久了,对岸应该是可以见到了的,可就是不来打招呼!可见是非常的傲慢!这里是我们州的辖区,而我们偏偏管不到它,这成何体统!这是属于哪个府的地方?府差是怎么做的!” 第25章 轻描淡写不相扰,欲罢不能急煞神 它这一责问,可把那一个府差吓得不得了,只见它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说:“州长啊,这个黑牛渡本是一片荒山野岭,足有半个州那么大,它的三面又环绕着这条河,横跨几个府哪,这一直以来都是三不管的地方,我们府以前是从不管这里的,现在出了这帮野狮子,才划给我们府,我们确是不知从哪里管起啊!” 州长见它的模样,不禁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不知如何管呢!上头都统那里说是划作一个府的配置来管理,自己也是硬往下划给了它这个府来管,最好是它们有办法啊,免得老子伤神!要直接管这个黑牛府!可是看来它们也是没头绪! 州长说:“你说得轻松,这里从来都是三不管的地方,但它偏偏落在我们的地盘内,难道可以推给福坪地区吗?都统说了,不收服这些野狮子,就要换了你们!到时,不止是你们黑牛府,连同附近的两个府全都换府差!让有能力的来做!你们就回家到村管处去做帮手去吧!” 听到州长这么说,三个府差都被唬得惊慌失措、胆战心惊。纷纷过来表态:“我们做牛做马都会听从州长的安排,收服这黑牛渡的野狮子,千万不要换了我们,村管我们都做不了,更别说做村管的帮手了!” 这边正施威训斥,互相恐吓,那边却来了一条船,上面站着两只狮子,一只在摇船,一只在看前方,象是管事的。 不一会,这船就来到了州长前面的位置,向它们不紧不慢地说:“上面哪位是州长!我们大都统有话要传给你们!” 州长听了,赶紧站了起来,走近河边对它说:“这位大哥,我就是州长,请问你们的负责者来了吗?” “我们黑牛渡的领头是我们大统领,没有负责者。它让我转告州长,我们一帮狮子只是在这里自力更生,想在这里安心渡日,从未打算出去影响你们,也烦请你们不要来管我们,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好!” 州长听了,赶紧说:“贵使说得是,只不过,这块地方落在我丽州地界,同属浙坪地区管辖,职责所在,不得不过问,还请你们的统领配合一下,做些程序上的手续便可,以免大家误会!” 那传信的说:“话我已经传到了,你说的我也会传达,就请先‘回去吧!”说完,那船就调转方向回去了。急得那州长和它的那些跟从,不断地作挽留的手势:“先别急着回去嘛,我们还有很多话要说哩!” 可是不管它们如何说,那小船很快就走远了,消失在这大河上了。 州长无奈,只好回去从长计议。 两天后,州长被召到浙坪涌地区向都统汇报关于黑牛渡的战况。都统在区议事厅接见了同时到来的几位州长。 听了丽州的陈述,都统很不满意,低声向它们吼道:“都快半年了,别说叫黑牛渡服从管理,现在连面都没见到!如果按你们所说的向我们盟国大王汇报,会是什么样的结果!雷特大王前些天又下了旨令,必须在一个月内收服这帮狮子,不然就要撤换了你们!现在已经过了那么多天了,到时如何是好?如果我做不下去,你们自然要比我更早滚蛋!” 这几个州长听了,都吓傻了眼,它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丽州州长作为首要相关者,更是觉得煌恐,过了一会它说:“都统哪,我们也是尽力在做啊,可是能怎样呢,又隔着一条河,除非弄一条船去,直接找到那个石头!” 第26章 强龙不压地头蛇,州府无奈野蛮虫 “就算你过得了那条河又能怎样?那边是深不可测的大荒原,去哪找它呀?而且,你带那十来个随从,要是人家不高兴可把你们全都拿了下来!你怎办!”在旁的一个同僚不无担忧地说。它与丽州邻近,上头很有可能要它一起加入行动的啊! 过了一会,又有一位州长说:“都统啊!以我们的实力,能召集到黑牛渡去征讨那个石头的力量,就只有身边的十几只护卫,按我们盟国的编制,就算是区上都统的护卫队也只是比我们州一级的多了一名,根本没有能征战的队伍哪!” 它这话算是言中了都统的心了,因为前些年它还想学福坪的都统扩充兵马呢,就因为带头的那个平福被处置了,大家才就没了这个心思。现在听它的手下说这事,不无烦恼地说:“这还用你说,难道为了这个,你们就可招兵买马,搞个你们的军队吗!到时你们还不比我强多了吗!这不是造反?” 这样一说把它们几个州长都吓倒了,战战兢兢地低下头排在都统面前,纷纷在示好表忠,刚才说话的那个赶紧圆场说:“这个我们有一百个胆都不敢啊,我们说的是区上是否可以在这特殊的时候招多一些护卫队去专门征讨这黑牛渡呢!” 这时那都统也明白,自己这样威逼它们,也是传达上面威逼自己的压力罢了,要收服黑牛渡,手下的州、府能做什么呢,那里没有自己的基层组织,没有执行的力量,还隔着一条大河,连接触都难,更不说要在里面呼风唤雨了,现在是根本无可入手!就算召集全区全部的保安、村将,顶多就是900只狮子的力量,看起来是挺大的一个队伍,但是总得留下一部分维持当地的管理,而且紧急召集这么庞大的队伍,如何供给、指挥、协作,都没有谱,没有经过训练就还是一群乌合之众,与人家黑牛渡那帮天天一起狩猎的300野狮子比起来,肯定是处于劣势啊!真犯不着这样大动干戈!弄不好会弄巧成拙,搞垮了自己几十年的基业!其实这黑牛渡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跟外面一点影响都没有,只不过名义上不受控制似乎不好看,在盟国看来,也损伤了各级管理机构的威严,尤其是作为盟国最高的统治者雷特,哪里能容忍在自己的国内存在这么一处不受管理的独立王国呢,谁不知安榻之侧,岂容它人鼾睡? 见那么久没有州长再说什么,都统才说:“职责所在,难容推脱,大王那里下了旨令,我们要怎样奉行,想必大家都明白!至于具体要怎么做,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大家好自为之吧!这个月,你们务必十天一报,把你们的战绩报上来,我也好替你们往上请功!”说完径直走出去了。 都统言下之意,可能就是要它们作点业绩出来向上有个交待,不然就是等着受处置的份了。它们几个琢磨着它们主子的意思,低声在那里商量了一会。 丽州州长觉得自己是首当其冲的责任者,但也得拉上它们几个才好,不然更是难逃其咎呀,就说:“诸位同僚,这件事情看来要大家通合作才行了啊,不如拟个方案咱们一起配合,对上面做个交待也好啊!” 另外的几位州长虽然觉得不是自己地头的事,但上面已很明确了,如果收服不力,就连自己上面的头头-都统,全都要受到惩处了。现在也只有互相配合,如何渡过这个难关了。有一个就问:“按你的意思如何是好?” “我看,实情已明摆在那里,就算举全区之力也难以武力压制黑牛渡,要完全收服人家似乎不太可能了,但总得对上有所交待!既然它们犯不了我们,我们也犯不着去计较它。其实它们对我们的影响真的是微乎其微的,最大的只不过是名誉上不受管制不好听罢了。不如这样如何?” 其它几位也都是职场上的老手了,当然明白它说的道理。这哥几个就悄悄地从都统那里撤了出来,找了个酒楼继续商议着这个关乎它们命运的大事。 第27章 瞒天过海管石头,总感微妙急验见 雷特20年,浙坪涌收服黑牛渡的事情已经开展了近五年了,虽说进展缓慢,但事关盟国的威严,各级机构都在绞尽脑汁地推动这件事情。雷特为这件事情也是心神不安,面对下面报来的收服情况,总是觉得不尽如意,似乎自己的权威并没有影响透那个黑牛渡。这不,今年自己已经施恩,召它石头到总部来聚,要与它亲身谈话,居然总是有那么多的理由没有成行!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这一天它又召集它的几大亲信在议事。雷特说:“这浙坪涌的都统都换了两位了,但是那个黑牛渡的这个地方管理似乎还是不到位啊!怎么有这么难呢?你们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听它又说起这个老问题,几个谋士都有点压力。过了一会才有一个说:“大王,我们给浙坪的压力是相当大了的,我们派去的新都统也把压力传达到了下面的各级机构,换了不少的州长、府差了,按照它们上报的管理绩效来看,已经形成了常规的管理关系。现在黑牛渡的管理已经按府一级运行,石头成了府差,其手下的各村管任免也按规定向丽州上报,各有关文书手续俱完备!” 雷特听了问道:“那么,丽州有调动那个石头的权力了吗?如果有的话叫它把那个石头调到盟国总部这里来,我想亲自用好它!” 听了主子的要求,这几个亲信都有点慌了手脚,有一个说:“大王,这个石头有点特殊,因为它跟咱们的那个丽州有协议,准许它们有高度的自理权,它不受州长的调度,但它保证绝不冒犯黑牛渡领域之外的事务,并且每季度例行向州报告管理情况,我们盟国已经实现了统一管理的构架。” 雷特听了有点不高兴说:“现在是我要调它到盟国来当部长都不行吗?我都调不动它的话,这还叫什么统一管理!” 它手下的几个高参赶紧说:“这当然是可以的,只不过之前没有过先例,可能要动些必要的法令手续,如此也更符合盟国的法规啊!” 雷特听了,不快地说:“好吧,按盟规办,你们就抓紧时间办理好这件事情,我想看一下这个石头到底是哪路神仙,有这么大的能耐!” 几个高参听它这么说,心想这要犯大难题了呀!这哪是大王想象的那么容易哪!有一个急中生智,提了个事项:“大王,这个事情好办,只是要点时间走程序,办手续罢了!另外有一件事情,也需要你考虑一下了。” “什么事情?” “就是关乎联盟总部要职任免资格的事情!”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不是按理成章的了吗?按往常的办就是了!” “这个当然,只是……” “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卖关子,快点说吧!” “就是说,现在已经是雷特20年,大王把持盟国也有20多年了,有时也听大王说过想要过些轻松自由的日子,如果大王想放松一点,要把大事交由接班的处理话,总得有个资格人选的问题……” “哦!这个我是说过,我这个位置嘛,早就有规定了的,五年一定,全是由下面的十六位都统决定的,如果我不想做了,当然也是由它们决定谁来接手嘛!” “话虽如此,只不过,这可是决定盟国大运的事情,总得有个章法才好把控,现在下面的十六位都统都是你忠诚的亲信,它们自然都拥戴你,但是如果你要休息,它们不知要推举谁来接手啊!” “哦?这倒是个问题,我不做,按道理就由它们十六个都统中的一位最优秀的做嘛!不过你们几位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是忠心耿耿,事情也办得相当妥当,你们也可以代我分忧嘛!以前的巴比老大不想做了不就是给了总部的一位大员做嘛?” 第28章 迫于无奈缓兵术,造假抚慰王权心 这几位高参听了,不免喜形于色,不过纷纷表示:“哪里,我们愿意永远做大王的随从,不敢想这事!”接着又说:“问题是到底哪位才是最优秀的接手者呢,这可很难定夺呀!” “嗯!让我想想,福坪涌,浙坪涌、蒙坪涌,这些都统都很听话,能力嘛?也可以,不过这德坪涌的贡献也不可低估啊!” 只见它逐一去想它的十六位都统的优缺强弱,一时各有千秋,举棋难定,不由又想起身边的几位高参,似乎其实也更好嘛! 看着雷特在那里津津有味物色它的接手者人选,反复掂量、权衡利弊,这些高参趁机说等它拿好主意再定夺,就退了出来。 这哥俩几个赶紧找了个密处,商量刚才雷特提出要调动石头的事情! 一个长者模样的说:“事情到了今天,我们定要拿出个办法来应付才行了!这老头子认真要验证是否拿下了那石头,看得出来它是要动真格的!” “老哥哥,你是咱的老资格,又最得大王信任,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嘛,反正我们几个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唉!这老头总想着天下皆是自己的,爱怎样就能怎样,也不看看对方是谁,是我们系统控制内的各都统、州长、府差是可以,但是不受控的那些就另当别论了嘛,你有本事要那些岛兵也听你的啊?” “可不是!几年来,为了彰显已控制全天下的这种威严,各级机构也是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弄出了种种的绩象,看起来那黑牛渡似真的是我们的一个府那样听话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水分是逐级放大的嘛!” “咳!这有什么办法?我们能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但是说穿了,第一受罪的就是我们呀,老头子还不是要我们去搞定它,而且这是积累成局的怪象,现在已经是渗透全局,盟国各部大员到地区大都统,都被一步一步地卷进去了,大家都只好串通一气说假话应付老头子了呀!” “现在似乎只有老头子被蒙在鼓里,下面的各级大小官员谁不知黑牛渡就是个世外桃源,人家既然与世无争,我们何必一定要控制它呢!况且自己也没那绝对的实力!” 等这哥几个都说了一通牢骚话之后,那首参模样的才说:“现在大王要调石头到总部来,就是要验证它已经控制全天下的事实,我们怎样弄一个应对方案出来呢?” “不如就把这责任往下推吧!让下面的想它的办法,我们设法成全它就是了,就算弄个假的来顶,被大王识破了也是它们的责任嘛!” “这个……”听到这个建议,大伙都迟疑不决。这样的忽悠手法虽然不是头一两回了,但是这似乎也太不象话了吧,弄个假的黑牛渡头领来给大王使唤,这不会漏洞百出? “恐怕难找这个替身啊,就算能找到,与那边又怎样交接呢?” 雷特22年6月,在盟国大王的不断催促下,丽州接到了来自盟国总部下达的关于该州黑牛渡府差的调令,要黑牛渡府差石头赴总部任职!这可把州长难坏了。它是年初才到这个地方上任的,此前的几年内,这里的州长是频频地更换,最大的原因就是此地黑牛渡问题处置上的辣手和敏感,各级都惯用撤换责任大员的手法来应对问责。这个位置成了盟国众所周知的烫手山芋,它就是新上任的淅坪都统派来的亲信。它想,黑牛渡表面上说是它属下的一个府,但都是这边一厢情愿说的,各种管理上的报表文函,都是按样式需要由州自己编造的,实际上从来没有过实质的来往,更别说受控制了。这一届一届地忽悠上面的问责都成了惯例,上面慢慢也明知这是没办法的办法,只好开一个眼闭一个眼,大家相安无事。如果揭穿了,换谁也办不好。这几年来,也有几个所谓正直的说漏了一些节眼,害得大家都被迫拼了命,串通各级机构,想方设法编造大量的事实来补救,可把一连串相关的大员累得不得了!如今最高的大王要验证这件事,那就是最后揭开面纱的事情,弄不好,全盟国的大小各级官员都要背上造假欺君的大罪!这可怎么办好哪? 第29章 召石头全没头绪,无良策想尽花招 它来回地走着,想了许多的假设,但都是险招一条呐! 它赶紧召集它的亲信参谋商讨如何应对此事。等它把事情原委说完,它手下的这些参谋也迷茫了,过了半响才有一个说:“头,这黑牛渡的事情,我们以前在别的地区混时就有传闻,现在是大王要考证此事,真的是压到最后,由我们来背锅呀!哪里去调得动这位大神呢?” 另一位说:“这大王也真是的,现在丶这样不已经是好好的了吗,大家相安无事,非得要揭开这真面目干嘛呢!” 州长听了,有些不耐烦地说:“你们不要在这里发牢骚了,关键得想办法应对,否则,刚来这里上任,就要被撤走了!大王要这样做也并不是没事找事,现在这黑牛渡的势力越来越大,盟国各地那些守不住土地的狮子都往那里跑,听说现在的成员已经达到了一千多了,比三年前增长了三倍多,照这样发展下去,真的不得了啊。大王肯定是闻到了一些异样,所以才要揭制一下这个石头的!”看见这帮手下那么散漫,它不禁说了些题外的消息给它们听! “这样的啊!看来情况不妙啊!为什么会这样的啊,各地狮子原有的土地都成了能者居之的宝藏了啊?但是也得想一下丢了土地的狮会做些什么事情啊!”一个参谋叹道。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的要务是如何应对上面调黑牛渡府差的事情,要不,就派你去石头那里宣它过来吧?” “胡闹!我们州的公差还没有一个去过那边呢,我怎么去,人家搭理我才怪呢!” “这近年来,也有一些百姓与那边联系了,货物也有了一些来往,到那边去是可以的,就是人家可不受你的召!” “这情况紧急,得快点回上面的话呀!” “要快就只能照往时的做法,文书报表可以编,头领也可造一个代替的嘛,否则就只能说它不听调,看上面如何办吧!” 大家一听,全傻了,这话可不能明说的嘛!虽然都知道那回事,但是暗规就是暗规则,怎么能这样明着表述呢! 静默了一会,州长说了:“别这么放肆!还不到这一步嘛!这能对上面说召不了它,调不动?那会怎样,这不就造反了,要撕破面动武吗?找个替身?你去找啊?” 商讨又陷入了困境,场面很是沉寂。明天就得对上面有个交待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到了晚上,州长带着重重的疑虑,赶往它老主子都统那里去汇报情况。刚进门,就见到它的老上司支走了一拨参谋。见它到了,都统就问它:“怎么样?有应对的办法了吗?” “头啊,你也知道,要我到那地方宣召,说要它到总部赴任,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历来都是不受管的嘛!” “这个大家都知道,否则也轮不到我们到这地方来主持大局呀。情况既然这样,那你作为最直接的主管部门,打算怎样办呢,我们也好作好接应准备。” “我想按例弄个假的石头上去顶替,你觉得如何?” 听了它的这个建议,都统作势叫它小声:“这个你也想得出来啊,问题是到哪找这样的顶替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时间那么紧!明天就要交差了。” “这个自然没时间找了,只能在我们身边这些跟从中选一个,我身边那几个都没一个象样的,就想看一下你这边有没有合适的?” 都统一听,心中老大不高兴了,心想你小子这不是推给我背锅吗!万一被识破,第一个被整的不成了我吗?就说:“我这里的参谋没有哪个具备那个素质,要找也得找个近一点的嘛,怎么想到我这里那么远的来呢!” 州长见一个幻想破灭了,沉默了一会才说:“要是真的找不到这个替身,也真的召不来,我们就只好认命,如实上报,说召不动它了。” 都统一听有点着急了说:“这,这怎么行呢,那你也得先去黑牛渡一趟才能如此说的呀!” 第30章 黔驴技穷出拙招,死无对证耍赖术 州长平静地说:“这个没问题,现在的百姓都可到那边去,我们要去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就是我们估计的坏结果是肯定的。” 都统一边听着一边来回地走着,推测着说:“这样一来,你必须采取强制手段,也就是派出保安队去捉它,这样做肯定没戏!接着我也须派出更大的队伍,最多不就是200员的力量,那也是毫无胜算的!如果真的这样打两场,我们的损失就大了,这可怎么整?” 州长叹了一口气接着都统的口气说:“接下来,大王便要派出它的正规军,对黑牛渡进行围剿,一场大战就在所难免了,至于胜负,我看并不乐观,可能就此把盟国拖进动荡不安的内战年代!”本是参谋出身的它,前些年也在过都统身边参过议,所以对一些事情的推演还是头头是道。 都统无奈地看了一眼当前的这位下属,无言以对。良久才说:“你们这些谋士就算能说会算,这又能如何?对这件事有什么作用呢?” 几天后,雷特收到了一报告,说黑牛渡的府差石头应召赴盟国总部,在途经德坪地区的一个山坳时不谨坠崖身亡,问是否需要把石头的尸体送往总部! 雷特闻报,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么巧?这个石头折腾了这么多年,竟然掉下去了?”过了一会它小声对它的一个护卫说:“你按照这个汇报说的,去核查一下情况,择机处理,把详情报我知道!”等那护卫走远了,它又对值守说:“找参议过来议事!” 不久,它的四大参议就来到了它的议事厅。 雷特说:“黑牛渡的那位石头还真的很听召,我很欣赏它的能力和为人,想见了面之后任它为经济部部长,不知你们有何提议?” 那几位高参先是惊讶了一阵,互相对视会意后就静了下来,为首的说:“大王远见,石头这些年在黑牛渡能拢络上千员,而且经营得井井有条,它有这么大的作为,足见其能,任它为部长甚为妥当!” 其它的几个也纷纷说:“人才难得呀!” 雷特见它们这样表态,轻轻笑了一声:“可惜!它却来不了了。” 高参们一听,故作惊恐地说:“怎么?为何呀!”都惊疑地看着它们的主子。 雷特见状,装作不屑地说:“这个,你们终会知道的,就不说它了。这些年来,你们都一直跟着我,虽说也有新来的,但个个都忠心耿耿,为我费尽了心血。我不管你们是否有过私念,只要我感觉好就是好吧!” “大王,你……这是说我们哪些做错了吗?我们……” 看见它们惶恐不安的样子,雷特很是心慰,突然话题一转说:“不说这些了,这次找你们来,议个正事。” 高参们见有了转机,心头松了不少,一齐看向它:“大王有何高论?” “就是这个接手人选的问题嘛,我想了这许多天,觉得这些都统们终还是不合适啊!你们想啊,之前的巴比老大何等聪明,那时也没有把大位传给哪个狮王啊。” “那时是没有狮王敢接手啊。” “嗯,这就不说它了。可是后来,还是把位子传给了那个政策主管,可惜也是不堪大用,联盟就在它手上散伙了!” “是啊!这些部门主管虽说是在总部管全联盟的事,但毕竞不曾主政一方啊,它们没有这个魄力的。”一位高参附议说。 “嗯!所以说,这两类都不太合适,就想看你们作为我的贴身议事,是否更合适?” 高参们听了它主子抬爱的话,受宠若惊,兴奋之余,纷纷表示谦让,有一个就说:“这个……大王,我们这些都是有脑没骨的,全靠你在前边定了调才会说话,哪能当头呢!反正我个人是不敢当啊。” 第31章 转话题诱导参议,亲部属终非血统 ″那你们说说看,哪类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呢?总不成要我一直担着这个重任吧?” “这个……”几位高参不禁相互看了看对方,一时不知如何说好。虽说它们私下肯定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只不过事关重大,非常敏感,不好乱说呀? 雷特见它们推托就点将了:“你们轮着说,每个都要讲一个提议出来,不要怕,大胆说,这个问题估计大家都想过好几年了,只是不便提罢了,现在也是时候说了,放心,不怪罪你们。”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了,高参们心中有数,哪怕只说一点点也好,得说出来交待一下,它们还不知这是什么场合吗?那个首参说:“大王,照我看,从各地都统选上来,本应是最有能力的,因为,一个地区就相当于一个小的联盟国嘛,它能在一个地区管得好,提上来到更大的总部,也应有些经验和魄力!就只是不知哪位是最真心忠于大王的。” 另一位说:“大王,我看地区的都统能力是不错,并且还是大王任用的,对大王也肯定忠心,就是怕它们之间互不服从,现在的十六个都统都是平等的,如果哪一个提了上来,一下子就高出大家一个头了,谁都不服气的啊!” “要说忠心,那可未必啊!虽说都是大王任用的,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都统为了上位,在大王面前肯定是好话说尽,但是背后想的是什么,大家都懂,前年,那个蒙坪地区的都统不就私下里搞了个地下兵工厂吗,想必是到了万急之时,要以兵器威胁啊!” “大王,于我看,还是不要从各地都统上选,它们始终不是自己的人哪!” “哦?怎么说!”这似乎说中了雷特的心思,它颇为欣赏地看着这个参谋,微笑着问道。 “岂不闻不同血脉,终不同心?只有血统才是同心的最终根源!” 另一位高参似乎触类旁通,接着它的话说:“是啊!那些都统、部长、议员,其实都是为大王服务的外人,与大王是不在同一级别上的呀,哪能代替大王呢?我看能与大王同级尊贵的只有大王的儿女,这是同出一脉,本来就是大王自身的延续嘛!” 雷特听了,心中很欣慰,点头微笑地看着这位参谋。 其它几位高参见情已至此,纷纷表示附议赞同,场面一时很是融洽。 雷特25年,越来越虚弱的雷特在五年一次的立王议事上,力排众议,要求各地区都统拥立它的儿子风雷为大王,并把所有不情愿、不支持者安排到了其它的适当的职位。两年后,局势基本稳定下来,它的儿子正式接过盟国的大位。而此时的雷特已经气若游丝,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事了。 新大王风雷从小就耳濡目染它老爸的治理手段,它当权后就凭着自己的个性继续把这些手法运用到了极致,那些地区都统原都是它老爸调整过了的,都是忠实于它父子的好手。不过现在它风雷也有了自己的羽毛,对那些不太喜欢的旧将又进行了新一轮的调换,闹得大多地区的老都统怨声载道,纷纷找老狮王诉苦,奈何那雷特已经是意识模糊,管不了事了。 正当风雷大展拳脚,春风得意的时候,最基层村下面的狮子生活越来越困难。有能力的狮子通过既有的资源,想方设法控制越来越大的领域,它们最终的目的就是尽可能地占据所有的生存物资,通过控制这些生存物资的分配权控制下面的狮子,要它们始终为自己服务!为此,基层狮子生活越来越难,其实就是当时的形势有意无意地造成的,它们越困难,就越必需为上层狮子卖力。 这些底层的狮子,没有办法抗拒、更没办法反攻,找村管?它正是帮上面的直接的施压者,找府差、州长,全没有用,因为它们唯一要讨好的就是上面的主子,奉承上锋才是活道理,下面的都是它作威作福的好对象。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那些穷狮子集腋成裘,数量众多,却又没办法走脱困局,积贫积愤,有的就揭竿而起,三五成群地走上了落草为盗的活路,身体弱一些的就成了流民乞丐。一时间,盟国到处民不聊生,哀鸿遍野。类似黑牛渡的地方也竞自在各处出现,并且势力越来越大,有时也会因生活供给的问题,外出去抢州府的物资了,这令那些府差村管们很是头疼。 第32章 血缘政权齐唯上,边远下层溃乞贼 这一天,是风雷朝见各地区都统的日子。礼节刚过就有都统诉苦了:“大王,我们福坪地区的流民增加得很快,现在到处是打家劫舍的事端,特别是飞鹰顶聚集了好几百流浪狮子,它们经常出来抢那些工场的货物,每天有许多的业主投诉到州、府甚至到地区,但我们这一级的保安也只有十二名呀,根本都没能力制止呀!” 听它这么说,就有好几个地区的都统也接连地反映了这个问题,要它们大王想办法帮解决一下! 风雷听了这么多的需求,早就不耐烦,猛拍椅子说:“得、得得!说这么多的事端干什么?这个盟国分这么多的地区都统出来,就是要你们去治理好各地的事情,你们反过来要我去帮你们解决!那我还不是安排你们去做,难道要我拿着枪去叫它们安分守己吗!” 大伙一听,要求全被退了回来呀!一时都无计可施。过了半响,还是有一个较固执的又说:“大王,该我们解决这是当然的,不过可得给我们必须的执法力量啊,用我们那十来只保安去制暴的话,根本只有被揍的份哪!” 风雷听了,怒道:“笑话!要我给你们力量,我从哪里来的力量啊?还不是叫你们想办法?难道要我每个地区给你们一百只保安呀?我哪里有啊,谁来给我!” “大王,这个问题牵扯很远,因为盟国历来不允许地方有自己的武装力量!总部不是有军队嘛!是否可以派到我们那里,等平息了暴动就回归可好?” 地方不允许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这个要害,风雷是晓得的,它老爸早就跟它讲过防止地方造反的道理。在地方有暴乱,应用总部的军队去平息,这说得过去,不然养兵有何用?它终于想通了就说:“嗯!这个可以,我们总部的军队在这骨节眼上,是该发挥一下作用了!这样吧,我安排100名军勇到你地区,你安排好相关接济和制暴要领!指挥权在我这里,你们都统只有配合的权力!” 听风雷这么应允了福坪,其它的地区也纷要求派兵,一时场面可热闹了,把风雷都吵烦了,只见它厉声斥道:“胡闹!说派兵就个个要派兵,总部就500兵员,全给你们了也不够零头!这是算什么?要我欠你们的是吗?都别吵了,再吵的话,一个兵也不出了!怎么安排,我心中有数,按顺序来,先平定了一方再去一方,行了吧!” 闹了半天,最终有了安排,总部分兵三路开往三个暴动特别严重的地区进行平乱,并兼顾周边邻近地区的制暴,总部还是留下了200兵员作为后备,以防不测! 雷特29年,自从风雷派兵到各地区平息暴动开始,盟国的主旋律就成了平乱和反平乱。各地的饥民乞丐,被严格管控,各盗贼帮派也受到军队的拘捕,如黑牛渡、飞鹰顶这些实力派的团伙,则与军队形成了相互制衡的局势,总部的兵力渗透不进那神秘的地方,而那些山头势力也并不能把总部的大兵给灭了,它们一般也不会远离自己的大本营去惹脑风雷它们的军队。这时的局势是双方处于撕破了脸的状态,互相抵防着过日子。 这对于企图速战速决的风雷可不是一件好事,它整天责问平乱的进展情况,当它得知处于现在这种状况后,恐慌不安之心不由越发明显了起来。它感到这局面不就是对它权威的挑战吗!它的军队长期远离自己,怎么管控成了新的棘手问题,弄不好,军队会生变的呀!更大的问题是整个盟国现在处于动乱之中,各种物资收成都在逐渐减少,而各种入不敷出的矛盾逐渐增多,它的日子变成是天天处于烦恼之中了! 这一天它不得不又召集它的亲信商讨有些地区不听调动的事件。这近几天真的是令它震怒不已,因为福坪涌那个都统似乎对自己的号令有不尊的迹象了。这几个月来,自己投入军队到那里去平乱,本来是帮它福坪涌的啊,不过,这个月的军队供给却出现了不济,以前都是要从总部老远地运送过去,但是近来各地的税收减少,给总部的物资供应也少了许多,这边外派的军队要打仗,需要的供给也更大了,这一减一增的,这总部的物资主管可消受不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嘛!风雷没办法,就下令福坪涌都统负责解决到它那里的军队的粮食供需。开始的头一个月还行,不过,近来这两个多月,带兵的投诉回来说,现在的兵已经吃不饱肚子了,福坪涌供应不到一半的粮食份额!这令风雷很是恼火。 第33章 接济不及起乱象,州府自保国体危 风雷对它的谋士说:“它这福坪不是反了吗,老子的兵帮它平乱,要它给吃的都不给呀!你们说这叫什么回事?” 那些高参看见主子那么火光,也不好直言。过了一会,有一个说:“大王,这以前是由我们总部供养,但是现在,在外那么的远,也由我们千里迢迢地送过去确实是不合理,凭空多出了运输的开支哪!它福坪不是富裕地区吗,怎么这点事都不理解呢!” 它说的挺解气的,众高参纷纷随声骂了一通那个都统。接着又有一个说:“它福坪平时是没有这笔开销,徒然增了这一大缺口,是有点负担,但是现在正在平乱嘛,怎能与平日比呢,真是想得太美,就想着要我们帮它干活,却不舍得给顿饭吃!” “不知福坪那边是作如何解释的!这么不近情理的事也做得出?” “那边说已经尽力在想办法解决,就是物资境况不好,一时安排不到那么大的开销!” “混账东西!物资境况不好!难道我总部的状况就很好吗!现在收上来的供奉正连连下降了,它们不替我们分忧,还整天摆自己的困难!”风雷听了不禁生起了闷气,骂了起来。 “要不然,按惯例换了这小子吧!”有一个高层终于说到了关键点上了。 “这个时候,那边乱成这样,恐怕没有想接手的啊!并且临阵换将,大王,不知好不好哪!” 风雷听了,仰起了头,呼了一口气说:“这不算是换将,它又不管军队!只不过现时的状况那么差,我们这些亲信谁又想去这地方呢,它也是才去一年呀!” “大王!你放心,想去当这都统的可多了,平调的可能不想去,但是如果是升级的,谁不想呢,再不然,也可从各地的州长提一个升上去,估计没有不想的。” 正议着,突然有信差来报:“大王,福坪都统有信报!” “传!”风雷示意。 过了一会,就见一个远道而来的信差走过来说:“大王,福坪有要事上报!”接着举上了一个信函。 风雷示意一个参谋拿来看。那参谋看了一会说:“大王,福坪都统反过来告带兵的头领欺压它,强行征用州府物资!” 风雷一怔,把那信拿了过来看了一会,恼火地走来走去,一边说:“好啊!真是乱透了,要造反啊!” 众高参一看,都惊呆了,刚才还想惩治一下那个都统呢,现在人家倒打一耙,反说你的军队出问题了! 过了很久,才有一个高参说:“大王,军队的管带也是很讲究的啊,老大王就一直严把这个关子,把各队伍的那些头领一年一调,才不至它们势力生根发芽,看来,现在外出的军队也要着手整顿了呀!” 风雷听了,更是烦躁起来:“这个谁不知道!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不同往时的太平盛世,到处都这么乱,这么难,又在外面,能怎么调呢? 这倒也是一个现实,目前的乱世,把它们搞得团团转,能怎么办嘛? 一年后,随着盟国社会各阶层为巩固自身的生活保障,使用的手法更是各显神通,基层狮子的生存空间不断地被压缩,它们的处境仍然是越来越困难。各地的动乱非但没有被军队平息,反而是更加严重了。各州府也是日益举步维艰,不少的州长、府差因执行不力,频频被上面问责、调换,上下都处在人心惶惶、自保不迭的状态之中,甚至有的不堪重压,也走上了造反的道路。整体看来,举国上下都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了。 第34章 流民无秩派争烈,谈古论今慕先贤 话说飞鹰顶的那些逃难狮子,这几个月来数量急速上升,也达到黑牛渡那样的规模,有了两千多的狮子了,这可相当于当时一个州的员口了。这么多的狮子集中在一个地方,日益显得拥挤,里面的矛盾问题越发复杂。虽说都是苦难者,但还是有争吵甚至打斗的必要了,最根本的问题就在于基本的吃喝问题已经很难在那里得到解决了。早两年,这个地方还是流浪者的天堂,那里有捉不尽的动物,吃不完的食物,也有交不完的朋友。但是随着到这里来的狮子越来越多,大家都懂得了要占领地盘、巩固地位,新来的必须拜山头,投靠原来的狮群才有容身之所,否则根本无法容身。就这样,这个小小的地方,山头林立,帮派门户五花八门,之间互相勾心斗角,争夺不断,不少的流浪狮子来了又重新被迫再另找出路。在里面站住脚的,过得也不怎么样,感叹在外面受州府欺压,到了这里也还是一样受罪! 林子大了,什么样的狮子都有,在这飞鹰顶,也有来自黑牛渡的狮群。它们在黑牛渡那里过得本来要比这里好一些,因为那边有一个大统领管着,没有那么混乱。只不过觉得有些地方管得太不合理,它这帮狮子听说有飞鹰顶这个地方,就走了过来,希望会有好一些的待遇,谁知这里更是乱成一锅粥。它们不由想到了在原来那边的种种好处,经常感慨世事无常。 这一天,这帮狮子正在与它们的主家争讨狩猎成果分配不公的事情,怎奈得到的答复是:“必须是优先我们,不愿意可以离开!”这可把它们的心都凉透了!这明摆着是以它主子的架势强夺猎物嘛!不过,现时还得寄居这里,这是它们早来占据的地盘,它同时控制着好几帮后来的狮子哩,要反抗,恐怕还打不过它们。所以也只好先忍气吞声,将就一下。不过,当它们回到住地处休息时,其中有一个年青雄狮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各位兄弟,我看这不如回到黑牛渡好些,那里还比这里讲理,遇上这种事情可以找更高层的理论。这里不知找谁,没有管得着我们这主家的。”大家一看,它正是这八个狮的头目,正是从泉村村管那里跑出来的那位干将阿东,它做过村管的手下,懂得一些管事的门道。 听了它的话,这帮狮子也没什么反应,有一个说:“问题是我们回不去了,那时也是你小子说要到这里来的,大家都没有征得同意就跑出来了,现在要回去,人家能容你吗!” 阿东说:“我不是说要回去!而是说这里明显不合理,还比不上黑牛渡,那边有个石头大统领,分四级管着,象个小盟国。这里就是上百个并肩的主家在这里霸着,似以前的原始群落,百多个王国啊,一盘散沙,没统一的管理可言。” 这时,有一个叫黑克的说:“这一盘散砂也比你们泉村那里要好吧,这个雷特盟国,实际上就是把几千个狮子王国给统一了起来,分层管着,象个金字塔,看似是搞成了一个整体了,但是一层层地在压在了最底层的上面,下面的有什么理可说?往上有的是管事的,但都是想方设法来压住你的,在那里更是动弹不得!还不如现在的飞鹰顶,这里只有两层的金字塔,压不了那么紧!” 阿东说:“按你这么说,这里就有上百个小金字塔,虽然我们这些塔底的受着管压,但相对还是轻松的?” 黑克说:“我明白你是不甘于被压着又没处申诉,最好是有个理可讲,有个秩序可循,大家通力合作,配合互助,不是更好吗!但是,这就会造就更大的金字塔,上面的总是理,只有更上面的可以压制它,除非我们个个都在塔顶!” 阿东听了,感叹道:“你老兄说得很深刻、很形象,现在真就是这个样子!但是,你没有听说过盟国之前的巴比联盟吗,那时可是有理可说的,大家都是可以平等互助,通力合作的呀!当年岛兵入侵福坪,正是巴比老大带领联盟,大家通力合作才阻止了被外敌欺压的呀!那时怎么就没有金字塔?” “这个?”黑克似乎也被它的这番话说中了要害,它也感叹道:“是啊!当时的巴比是在塔顶上的塔尖,但是它却是时刻装着所有成员的神啊,就连最基层的饲养员也是它最好的亲友,这谁能做得到呢?它可是百年不遇的奇迹,谁叫这世上难有这样的奇迹呢!” 第35章 盛世何调零,巴比可重生? 阿东此时也是很受启发,它想了一会说:“你想,现在要是再有岛兵来犯,我们的这个状况简直就是只有任由收割的份了。不联合起来,不组成一体,始终不是办法!但是,要组成一体就会出现一个金字塔,层层压制,无理可申!要是巴比还在,它能怎么办呢?” 黑克听了,苦笑着说:“你老兄也真是想得美啊?这难题可是世纪难题,巴比再世也无解的啊!” 阿东反驳说:“不是啊!当年的巴比盛世,怎么不见有这样的乱状!” 黑克无奈地说:“你老兄说的是!但是巴比终还会是慢慢老去的啊!当年它也是想不出如何办哪,等它老了,接上来的还能如它一样吗?办不到的嘛!叫当时的哪个狮王接班,个个都愧不敢当,只好点将政策主管接任,不想那家伙简直扶不上墙啊!巴比又能怎样?后来的雷特,自然是与它有天壤之别,是大家硬推它为王的,它也只有带领大家逃往深山的本事,等人家岛兵自己撤了,才出来搞了个层层管制的模式,算是把当时的联盟强行组成一体了,这就成了如今的金字塔!最顶尖的那位要是有德还好些,要是如它的儿子那样的,只顾做稳自己的位子,它只有层层施以高压了,看你底下的还动弹得了?” 黑克也是越说越兴奋呐,这似乎不是它平时的性格了。 阿东听了点头说:“你老兄说得真是深入啊!我就是想,如果现在的盟国大王风雷换成了是巴比再生,它会怎样呢?” 黑克淡然一笑说:“或许它会如当年带队前往福坪征战外域野狮那样,到各地去考察民情,以身作则,和最底层的成员一起共商对策,融合所有的成员!还过这要在它千秋正盛的状况下才办得到,如果老了,它也无法到下面去,顶多多派些小组下去看看,就不知这些组员传回的报告,是不是它应该看到的了!” 听到这里,它俩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一个仰望天空,一个低头不语。 过了一会,阿东说:“如果巴比能长时保持盛年就好了!” 有一个听了笑道:“长生不老啊!” “是啊!长生不老,对我们狮子整个族群来说,不也是长生不老的吗?我们狮子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不止几万年了,不总是还有正值壮年的吗!就算上一代老去,总有下一代长成!我们这千千万万的狮子当中总有一个如巴比那样好的吧,就算没有那么好,也有接近的嘛!” 黑克听了笑说:“你老兄想象得是,问题是,这个后来的巴比,怎么被发现出来,又怎么走到塔顶去呢?要是被现在的大王知道了,它不怕自己的位子被这个新巴比抢了吗?它不会搞些什么手段,阻隔这个新巴比的出现吗?” 大伙听了,都呵呵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阿东问黑克:“你老兄对这家国大事似乎很有研究嘛,这些盟国琐事,你是怎么知道得那么深透的?” 黑克淡淡地说:“我的祖上就是之前坝顶涌狮王黑格的族亲,家族对这些家国大事略有感触,一代代在闲谈时,少不了会论一论。我说的也是偶然想到的。” 阿东感叹说:“我们要是能找到似巴比这样优秀狮子带领我们就好了!” 大伙听了都无言以对,感觉它不是在痴人说梦吗?有一个就说:“真是笑话!就算你找得到,比如现在的黑克就是巴比的再世化身,你又能怎样,你能让它取代风雷,带领盟国吗?” 阿东听了,觉得这确实是个问题呀! 过了半晌它又说:“如此下去,苦日子真的不知何时是尽头!听说有不少伙计跑到岛国那边去了,那边估计会好一些吧?” 听了它的提法,有一只狮子就反对了:“又来了,从黑牛渡跑来飞鹰顶,说会好些,结果更糟,现在又说去千里之外的岛国?你不听说那边的生活天天如打仗一样紧张的吗?把弱肉强食发挥到极致的地方,只有征服与被征服的份,似我们这样的外来者不会被当水牛一样管束?现在的风雷不就是学人家那套,搞个层层压制?” 第36章 敢于想象思路广,适己利益起共鸣 大伙听了一片愕然!看来这也不通呀! 过了很久,阿东还是不甘心,又说话了:“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直受它欺负下去?这也太窝囊了吧!” 它转过身来对黑克说:“兄弟,假如你真的是巴比再世,心里装着大家的,我愿意去寻找多些伙计来支持你,如果可能的话,先把这个飞鹰顶改造成新一个巴比联盟!如何?” 大伙一听都惊呆了! 黑克连忙说:“你开什么玩笑!我可没那个能耐,敢和巴比相提并论!真是狂妄。” 阿东连忙说:“不是!我不是说要你有巴比的能耐,而是说只要你心里能装着我们大家,我们就有可能联同大家一起摆脱现在这个野蛮的状况!” 黑克听了,淡淡笑了一声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可没有那个信心,所以也不想掺和。如果你有这个信心,你就是当代的巴比,我倒是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如果能把这个飞鹰顶治理得合理一些,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事。” 听它这么说,这八个狮子的意识仿佛有了个转机,有的说:“就按黑牛渡那边的模式,加以改造一下就很不错了,而且,如果你阿东当了大统领,也分个好差事给我们哥俩,岂不是好事?” 黑克见它这么说就表示不认同,笑道:“如果按你说的这样,就有点象第二个黑牛渡了,我们最终还不是一样得走啊!” 阿东说:“我们是要学巴比的大局,而不是学风雷的管制,要是把这个飞鹰顶整治成了巴比联盟,这个老大的位置,就由大家确定给一个有德的来当,不是一定由我或者黑克当,也可以由你们哥几个当嘛,不过一定得心里装着我们大家的!不然,我们还一样会不乐意,要另搞一个联盟出来的! 这哥俩几个听了,觉得这样倒也很贴心:真能这样当然就比较放心,老大这个位子不至于落到了如风雷这样的恶霸手中了。 黑克此时的心也是被暖和了,它点头说:“唔!这倒是个好办法!假若能成功,原来巴比老大的难题似乎就有希望破解了。老大就算老了,也可由大家决定出另一个有德的来继任!这同样也可破解雷特盟国的死结,由大王决定儿子接任的做法,明显是自私作风嘛,如果这个风雷是盟国的全体成员确定出来的,那它必须是心里装着大家的呀,不然大家也不会决定给它做的呀,给你阿东做也好些啊!” 大伙听了都呵呵地笑了起来。 不过,阿东的心里想的却又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由大家确定一位有德之才来当老大,要是它当权的时候,改变了初衷,利用职权,改变了规矩,自己指定了谁来当,大家又能怎样,该当如何?就如前些年的雷特,本来它的王位是由下面的各地都统决定的,它就敢要求各地的都统必须拥立它的儿子来接任大王,谁不配合就换了谁,下面的各大都统也拿它没办法啊!不过,此时的阿东也不便捅出这个难题,怕又冷了大家刚刚提起来的雄心士气。 第二天,阿东一有空就到各处串门,与那些似它们一样,后来才投靠的狮子聊天。经过近一个月的了解,它发现,那些狮子的命运和怨恨与它们几乎一样!谁又愿意替主家拼命捕猎,而猎物却它们优先呢,只不过是惧于人家控制止着好几帮狮子,看起来势力比自己大得多,只好忍气吞声罢了。 阿东想:“如果现在有一个帮会,联合了好几家底层狮子,大家统一指挥、统一行动,力量就比这些主家强大,这些主家的手下,其实也没有几个是真心帮它的,只不过是依靠平时管控惯了,这才管得住。最关键是这些底层的狮子为何要听你的指挥,统一行动呢?这就要让大家意识到,只有这样才能比主家强大,不被主家欺负,才有道理可讲,而这个帮派的头是大家轮流做的,有德者居之,不会成为新的又一个主家!” 第37章 联盟长盛好头领,巴比永生靠轮流 于是它就找了近十个在聊天中较有同感的狮子商讨这个想法。黑克也来了,它听了阿东的想法,似乎很是有些触动,就说:“这说到这个点子了,就是这个联盟的头目必须轮流做,这就防止了谁独自霸占,成了又一个主家甚至又一个风雷!” 另一个说:“这可订成一个约定,大家一起遵守,也好让更多的狮子加入,这样我们这个帮派就会越来越强大!” “对!这样的联盟才有意思,不然就成了某个谁的私营帮凶,没有胜于有!” “以前的巴比联盟,是大家仰慕巴比的神威,自愿地走在一起的,人家巴比确实也是个好头领,照顾到了所有成员的方方面面,大家联合在一起,确实也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盛世,物质、意识,文化、技术,都产生了巨大的成果!这就是说,联合起来,管理得好的话,集体的力量要比独个的个体力量大出不知多少倍!但是管理不好的话,如现时的风雷盟国,没有还好一些。” “对!我们就要吸取风雷盟国弊端的教训,发扬巴比联盟的优点,这样我们的生活就会越趋优越!试想,巴比联盟时,如果能不断地有如巴比一样优秀的头目接继带领,如今的联盟将会是何等的强大,大家的生活会是何等的美好啊!” “所以最为关键的就是如何防止出现风雷之类的恶霸接任的问题!” “还有如何找到巴比的接任者的问题,你防止得了风雷的出现,要是没有找得到如巴比那样的接任者也是枉然啊,当年的巴比就是找不到合适的接班者啊!” 这倒是关键,一时间,大家议论纷纷,各抒己见,畅所欲言,最终环绕如何找到如巴比一样的接继者争持不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很好的办法。 有一个说:“大家想想看,当年巴比想让贤的时候,在诺大的联盟里面,可有一个如巴比一样优秀的否?如果有,它会在哪里?我们应如何让它走上老大的位置?” “这个,想起来,似乎真的没有一位可以取代巴比的呀!最优秀的候选都给巴比点了将了,但都不行啊!” “其实,那时最优秀的接继者应该就是它的儿子——华北,不知它为什么没有点名?” 这时黑克说话了:“这就是巴比老大的超前意识啊!你不见后来的雷特,就是点它儿子接它的大位的,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由自己的子孙接任本身就是违反了轮流做的实质,子孙后代本来就是自己的延续嘛!总是自己做,这联盟不成了它自己的了吗?” “对呀!不过如果是华北做的话,应该不会如现在的风雷那么窝囊,人家可是几经洗礼的,全联盟也公认的优秀啊!” “问题是,巴比不好点自己的儿子做啊!不然的话就成了雷特第二了呀,如果那时是全联盟推举华北做的话,巴比也不好违反大家的决意,华北当上了的话,估计巴比联盟的命运就得改写了!” 看来问题的核心就在于当时没有这样的一个平台,让全联盟的成员推举心中的优秀继任者,也没有平台可以让优秀的成员展现自己的才华啊! 阿东和黑克都意识到了这个实质,它俩商量了一会,阿东就向大伙说出了这个问题的核心所在,就是缺乏展现平台,大家听了都深有同感。 有一个说:“阿东,你就按刚才的意思,拟一个这样的平台,看是否能有这个作用吧!如果有了这么个理想的平台,我们大家都会愿意一起去创造它,维护它的。” “对,拟一下这个平台!”大伙都纷纷赞同,要求阿东拟一下,好说服更多的成员加入。 第38章 仿生思维造平台,金塔倒立换新途 阿东见状就与黑克又议论了一番。阿东说:“看来,要实现这个平台,就得动员全体成员都参与,这才是大家的平台。然而这个平台能容纳的数量有限,就必须层层精化,就如大树上的树干,百叶成一支,百枝成一干,百干成一根,这样的树根必然是连着千万张树叶的,它正好是反转过来的金字塔,一根撑着千枝万叶,而不是一个塔尖压制着各层的基石。比如我负责带领10只兄弟,这是第一层个平台 ,而10个如我这样的又集合成第二层平台,这10员的平台里面,哪个最优秀?容易体现出来,就由它和其它的9个再汇集成第三层平台,最后确定出一位总带领,这三层平台就可以容纳1千只狮子了。这样最优秀的那个不是很容易地被涌现出来吗,只要我们定期轮换,就可以实现老大轮流做的设想!” 在场众狮子听了,瞬间感到很是受用,纷纷感叹不已,有的说:“对呀,按这个办法,三层平台就可集结上千个成员,有了这个力量,那些主家还能威风得到哪去!” 有的说:“这平台的带队容易找,从十个找一个嘛,找不对的,定期更换,这个是可保鲜的哩!” 阿东说:“我看这样吧,在座的各位就拿着我们刚才说好的约定,各召集十名伙计,组成第一层平台,每十个平台的带队组成第二层平台,并选出总带领,这样的话,近期我们就有了百员的团队了,还怕它那些主家吗,完全可以按理分配猎食了。” 听了它的话,大伙都相互合计着,觉这个办法挺实在的,就是似乎还差点什么,比如一方有难要各平台支援时,怎么召唤呢? 黑克有所感触地说:“我看,我们这个平台要显现存在,还必须定期集会,不然,说完散了,谁能找着谁帮忙呢!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定期商约嘛!” “是呀!这才能有所保证啊!”大家感叹道。 阿东总结说:“好!定期聚集,这就有了集中行动的保证,这样吧,我们这第一层的头领每周集会一次,成员每天集会一次,总可以了吧!第一层必须服从第二层的决定” 由于这个平台集约很容易又很贴心,不少底层狮子都非常乐意加入,不就是每天见一次面嘛,有事情要帮,只要说了,大家出面,统一行动,还真的是凭理解决了不少问题,不再被欺压得太甚了。 仅过了两个月,飞鹰顶的两千多狮子就有一半以上加入了阿东和黑克倡导的平台集会,成立了一百多个第一平台,相继也成立了十个第二平台和一个第三平台,头一年,大家推举阿东担任第三平台的带领!为了体现轮流当老大的理念,阿东再三推辞了这个衔头,让呼声第二高的黑克做了第三平台的头领。 黑克推辞不过,只好上任,不过它当时就对在场的十位头领说:“我顺大家的意,当这个带队,是为了负责集中统一大家的建议,统一行动!不过,要说好哈,下一次要轮到你们了,你们哪位不是2层平台的头领嘛!都是一等一的人才啊!” 飞鹰顶在平台组织的调节和带领下,很快就把以前的主家现象消失了,换而代之的是巴比式的互助,合作,讲理,按秩,并且不断地发展经济和生产,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气势,它们的势力很快向周边扩散。它地处的福坪地区,没有谁不知晓这里有一个令人神往的地方,而这里的都统、州、府也只能眼见它们日益壮大,自己则在另一边唉声叹气!甚至也有州府编制的成员逃往那里,这令都统、州长的颜面无存! 这一天,福坪都统在召开它管辖的三州九府头领汇报会。听完它们的汇报,都统叹了一口气说:“按你们这么说,我这个都统竟然不如它小小的一个飞鹰顶的头目了,那个黑克领着三千多狮子,实际可以指挥千军万马,而我这个都统也管着两三千狮子,却指挥不动一百员的队伍。人家那边的生活,一日两食,分工协作,井井有条,平均财产是我们这边的三倍!你们这是要我怎么活呢,它最多就是一个府的地面配置,怎么就有压倒十倍于我们地区的优势呢!” 这还能说什么!下面的大小头头忙碌地互说了一会,有一个州长才说:“都统啊,这个真的是没办法的事啊!据我所知,人家那边是真的很和睦协作的,不似我们这边,似乎个个都是死敌,时时想吃了别人一样,哪个谁有点办法,搞了个工厂生产,尽是尔虞我诈,明争暗抢,哪有心思做事啊!” 第39章 后起之秀竞显赫,寻根究底王亲征 那个都统听了厌烦地说:“这个谁不知道了,还用得你说,关键是为什么会这样啊?” “这个、这个!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楚,不过那里有一句名言叫‘老大轮流做’!这可是造反啊!” “什么?老大轮流做!这还成何体统!没大没小的,整天造反还有好日子过啊?” 另一位州长被同僚推促着,只好接着应付说:“这个!都统啊!可不可以这样理解,那边为什么能这样和睦相处、协调做事,是因为那里有理可讲,人家心里舒畅,心悦神服,做什么事情就有劲、有法,效率就高啊!” “混账东西!它们那里有理可讲,难道我这里是没理可讲吗!它们那里心悦神服,我这里就是憋屈困苦吗!” “这个、这个,可不能这么说!”这帮大小头目心想,你可是说对了啊!在这里哪有我们说理的地方,一不顺你的意就是扣罚、撤调!真的是你说的都对,错的都当对的做,能做出成效吗!但是嘴上哪敢说半点这个意思呢! 见都统苦苦相逼,非要说出个不景气的所以来,有个州长竖起了恨心说:“都统啊,就算你这里也是有理可讲的,大家都做得舒畅,但是到了上头大王那里,你还可以一样心悦神服地和它讲事吗?如果它那里说要你做些胡蛮的事,你还不是只好照样答应啊!你看能做好吗!” 都统听了大骂道:“混账东西,你敢说大王不讲理啊,还轮不到你,你算什么东西!”它看到自己的下属胆敢骂它的上司主子,似乎超越了它的权限,是欺负自己了,连它都没这个胆量呢!不过,这说得也是啊,在风雷面前,他这十六个都统还不是和跟前的州长、府差一样,唯有点头哈腰的份! 那州长被都统骂了个血喷头,赶紧收住了口,低头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正在这时,进来一个信报:“都统!上面风雷大王有信到!” 都统的一个亲信赶紧接了看,然后对都统说:“大王要我们拿出实际掌控飞鹰顶的业绩报与它!” 都统一听,脑子“嗡”就响了,这个风雷跟它老爸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想着真的管着人家飞鹰顶了呢,报了文书还不算,要证明给它看啊!“什么!下个月要亲自到飞鹰顶看看?”这不是疯了吗!当它看到信涵的后面时,整个跳了起来! 它来回地走着,不知如何是好。它那些下属见了,不觉懵圈了。有个州长小心问:“都统!有什么急事啊?” “大王要亲自到飞鹰顶巡视!这可怎么办,肯定要你们作陪!”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它们没有哪个真正去过那里啊!最多也是派过一两名亲信去看过那边的情况。如今要它们作陪,去人家那里作威作福,人家才不吃你这一套呢!到时,谁会象我们这样来躬奉你这个大王啊!” 按照风雷盟国的习惯,上面的头目到下面行走,下面的各级头目都必须全程跟随候命!这次是大王下来,到相当于一个府的地方,那么,所在的地区、州、府的头头都必须到来,全程待候。这平时州长到下面的府,府也要花好几天的时间作准备,拿出最大的场面最虔诚的仪式来迎接。这次可不得了,信上说是下个月要来,就是给足一个月的准备时间了。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地方本来就是不受管的啊!别说要当地的头领来向你称颂,人家理都懒得理你呢!更可怕的是甚至会当场做出些不敬的举动,场面不可收拾呀! 这帮头目急得团团转的同时,都统的高参们也紧急开启了它们的谋略。过了一会,都统被请进旁边的一个议事厅,它的四大高参都在那里了。 为首的一个说:“都统,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倒是很象几年前的黑牛渡事件,当时的雷特大王为了验证黑牛渡是否实际上受盟国管制,要召那里的大统领石头到总部去当部长,结果从淅坪地区到大王的亲信参谋,都串通一气,集体骗过了雷特,说那个石头在应召途中掉下山涯没了。好在那时的雷特已经很虚弱了,没有深究,但风雷接任后就把相关的大小头目全调换了。现在,风雷大王或是多少嗅到了些走漏的消息,似它老子一样,要验证自己的权威,要亲自到新兴起的飞鹰顶去巡视,这回可更难蒙混过关了哪!” 第40章 出谋献策份内事,无解难题强坚持 都统说:“是啊!现在的盟国,有的事情是全国都明知了的,但偏偏大王不能知,一知道就会天翻地覆的!黑牛渡、飞鹰顶的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偏偏大王不能知道,要是知道了,这还了得!如今,大王又犯狂了,还要亲自到来,还能怎么胡弄呢?” 另一个参谋说:“刚才,我们几个核议了一下,想了三个办法,请都统考虑一下吧?” 都统说:“你快点讲吧!都急如救火了。” “第一个办法,就是还按常规,编造一个我们管辖下的飞鹰顶出来,找一个相似的地方,找一帮人马,仿照人家那里,一个月内做出来!大王来了,我们要怎么欢迎就怎么欢迎!” “一个月造一个飞鹰顶?你有那本事,不就比那个黑克强多了,还用坐在这里呀?” “我们只是做个小模型啊,象做戏场一样的嘛!” “第二个办法就是真的带大王到那里去看看,让它知道什么叫差别!人家那里真的要比我们的盟国理智嘛,老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看它能怎样,大不了,要责怪我们,我们就逃到对面去了,我们这样的处境,比人家的平民都差多了!” “好啊!你都有造反之心了呀,怪不得那么敢想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不是说了吗,要是大王知道了它不该知道的事情,会天翻地覆的嘛!” 都统听了很是无奈,它何尝不知,这世道,似它这样的都统、州长,一年不知换了多少轮了。那些原来的州府头目,跑到黑牛渡、飞鹰顶的多了。它这帮人马能做到今天,也只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罢了。 它无奈地叹气道:“说归说,办法还得想好的!第三个是什么办法?” “第三个办法,就是现在就与飞鹰顶的黑克谈,我们投靠它,让它来管理这个福坪地区了。它们那里老大是轮流做的,都统你是个见过大世面的,有能力,照样可以做它们的最高头领的啊!” “大胆!真的反了呀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这时另外的一个谋士说:“都统!后果我们都想过了,现在风雷盟国已经是民不聊生,水深火热,到处是造反的锋烟,现在的飞鹰顶头领可指挥千军万马,而盟国名头上说有五百军队,而大王能指挥得动的最多不过两百员,而且此时已经是军心涣散、即将土崩瓦解,根本无力管束国家了。而你此时是一个地区的最高头领,按照飞鹰顶的制度,至少可做到第三层平台的头领了,一到轮换的期限,就极有可能取代黑克,成为新福坪的实际大统领啊!” 都统听了,心时一时五味杂陈,很是混乱,它怒吼道:“大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没有它的提拔就没有今日的我,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背叛它!你们这样不懂恩情,不讲信义,真是令人失望!来呀,把这两个口出狂言的给我绑了关起来!”说完就甩手走到外面去了。 外面大厅的十几个大小头目对里面的争吵,隐约听了一些,见都统走了出来,都赶紧低头等着听话。 只见都统说:“你们这边有什么对策?打算如何迎接大王的到来!” “这个,我们听都统的指示!”它们面面相觑,无语以对,只能说这句套话。 看到它们个个这样,那都统淡然一笑说:“好吧,那就照旧样准备吧,丽州是飞鹰顶的上属,你们就协同邻近的各州,及时通知飞鹰顶,一个月内做好相应的布局,要确实保证大王这次巡视的安全!” 它这句话可把丽州的州长吓坏了,它赶紧走上两步说:“都统啊!我们丽州是靠着飞鹰顶不假,但从未涉足过飞鹰顶的事务啊!那个地方从来都是三不管地地方,现在说是属于我们丽州管辖,但也可以说是属于它们两州管的啊!” 第41章 鸡飞蛋打猢狲散,穷途末路由天命 其它的两个州长见它这样推脱就有些不乐意了:“老伙计!你可不能这样推的啊!都统都说是属于你管的,就属于你管的,怎么说也属于我们州的呢!我们又何时涉足过飞鹰顶的事务呢,你这是不遵从上司啊!” 丽州州长一脸无奈,委屈地说:“我不是推,老伙计,你想我能搞得定这么大的事吗!就算是举全地区之力也无从做起的嘛,别说要我这个州负责了!” 它的说法也在情理,平日里它们三位还是过得去,只是碰到了这么难搞的事才急红了眼,所以听它这么说,那两个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头站在那里不作声。 都统见事已至此,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各位的难处,对这件事情,我刚才想了几个方案,你们商量一下,看能否办得通吧!”它就把刚才那些谋士说的那些思路,结合自己的想法,整理出了三条方案,讲给它的下属听。它那些下属心惊胆战地听完,个个都愁眉苦脸,心事重重。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都统天天派员下去看准备的情况,还要下面天天向它汇报工作的进展。谁知才过了十天,就得到丽州的信报,说本州的三个府差都挂印不辞而别,州长布置下来迎接大王的准备工作,无从开展了!都统闻报大惊,怒吼道:“什么?跑了,大把想做的!回去叫你们的州长赶紧提拔几个上来嘛!有那么多村管,平时不是想做府差吗,现在机会来了嘛!” 谁知又过了几天,下面的丽州不再有信报来了,它派出的侦探回来说,那丽州府已经空无一人,也挂印跑了!都统得知后,一脸无奈,下面的执行者都跑了,没有可推托的部门了,这事可就直接摊到它这里了,大王要问,它就是全部的责任者了。 它茫然地来回踱着,想:“看来,叫其它两个州的接上干,估计也是无从做起的了,最多还不是学着逃跑了事!自己怎么办呢?叫自己身边的这些直属去布置自己拟的这三条方案?自己也是提而已,哪里知道具体要怎么做呢!要是在平时还可编点假业迹来忽悠了事,但这回断然是忽悠不了的!要不,真的找个地方假造一个飞鹰顶?恐怕做不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去哪找这个假的黑克呢,而且还有那么多的场景,工厂、货物,真的是无从下手啊!难道只有硬着头皮带大王去飞鹰顶?那里的狮子根本不知晓这个事情,黑克也不会如我们这般地来敬奉,爱理不理的,不把大王放在眼里,那时,大王还不把自己给打死!况且,到飞鹰顶去的阵势肯定小不了,那么大的队伍到那里去,人家会怎么看,会发生冲突吗?果真打起来,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呀。” 它不觉走到了关押那两个谋士的地方,它惊讶地想:“真的要如它们说的,投靠飞鹰顶算了,这可是奇耻大辱啊,老子堂堂正正一个地区都统,管辖着十几个飞鹰顶那么大的地盘,比这相当于一个府的小毛贼头目的地位高了不知十几倍,要我向它低头,听它使唤,这脸面往哪搁呀!这又怎么向在旁的十几个都统交待,还有何脸面见大王?” 当它走到门口,看了一下里面,就转了出来。突然它对随从说:“放它们两个出来吧!”此时它也想通了:“它们作为谋士,在这样的状况下,提这样的建议是很当然的,自己也有想过嘛,怪得了它们吗?” 它回到了住所,然后叫齐它主要那些参谋、亲信。说:“现在的情况估计大家都有所了解了,大王要到飞鹰顶去巡视,看那里是否真的受盟国的管束,我本想作好万全的准备迎接大王的到来,不料下面的州府全被吓破了胆,弃印逃跑了!现在只剩下我来支撑,没有办法,我深受大王的恩情,不可能学它们一走了之,只有将实情禀报,由大王定夺,任由处置!但你们不同,现在由你们自己决定何去何从,当然也可以学它们,往高处走,寻找自己的前程去吧!” 第42章 憧憬功名摆排场,孤注一掷呈实情 听到主子这么说,当场一片凄然,虽说这几天都感受到了不同的气氛,但真正到了了断的时候,不免感到突然的悲凉,好多位竟然哭出声来。 最终,大多数还是按都统的建议去飞鹰顶或其它亲友处投靠,只有两只亲信怎么也不忍离开让都统只身去向大王请罪! 再说那个风雷这段时间也正在准备着到飞鹰顶看看的相关事宜,它那些高参、谋士也为此准备了不少的仪式节目,特别是准备动用100员军队护驾,这个阵势想起来就相当壮观。这几年来,风雷过得也是很窝囊,虽说是盟国的大王,可是举国都处于盗贼四起、峰烟弥漫的动乱局势之中,它整天疲于调兵遣将、甄辨忠奸、培养亲信的烦躁之中。它下面的十六个地区都统报上来的只有要支援的坏消息,它的五百军队,都已经出动了300了,本想平乱之后即可班师的,可是一去就是被陷入了无休止的征战之中了,根本看不到回来的希望,整天要的只是运送补给的要求,还想着要把仅留的军队也搬出去用!风雷深知军队的重要性,怎么说也不肯松开这个口,把它的200军队牢牢地按在了身边。下个月,它终于有机会到据说搞得很好的一个地方去走走,那就是飞鹰顶,去感受一下在它治理下的繁荣盛世,它特地吩咐派出一支百员的护卫军,这也算有了一次机会把军队用在了理想的地方了。 这一天,它突然收到福坪涌都统求见的信报,它又惊又喜,估计是来报告飞鹰顶之行的准备情况的!就欣然接见了它! 谁知见到的这位都统却令它大失所望,首先就是外表精神沮丧,衣冠不整,一看似乎就知道是大事不好的样子。那都统赶紧行了见面礼之后就没话说了,只是一味地发呆。 风雷禁不住问它:“你这是怎么了,有要事求见,倒是说呀!” 都统说:“大王啊!是我无能,不知如何说起!” 风雷脑怒地吼道:“到底是何事!快说!” “飞鹰顶反了啊!它们不受我们的召,我们向它说大王要来这里巡视,要它做好相关的迎接工作!谁知它们居然不以搭理!” 风雷听了,不禁大怒:“哦?岂有此理!平时不是说这里被治理得如何好,经济发展得如何快吗?怎么会这样?这里不是你的辖区吗!你是怎么调管的!” 都统战战兢兢地说:“都是被下面的州府忽悠了,这次大王要亲自到现场去看,它们知道没法子忽悠了,才一层层地曝出实情呀,我一层层查下去,那些州长、府差全畏罪逃跑了!” 风雷听了大惊道:“什么!怎么会这样,那你平时是怎么管理的,任由它们胡弄啊?” 都统结结巴巴地说:“我这不是才到任不到一年吗,下面的情况错综复杂,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里的事情呢,就出现了这个事了!” 风雷听了,脑火地踱来踱去,愤愤不平地说:“难怪老觉得这个福坪不太正常,换都统也换得最频繁,怎知还是出了问题!这上几任的都统脱不了关系!个个都是饭桶!” 第二天,福坪涌的前几任都统都一并被召来调查,要它们交待飞鹰顶造反不受召的事情!盛怒之下,风雷把这几个欺骗自己的新旧都统全部关了起来,还下令追查在逃的、调离的各相关州长、府差的下落和责任!它实在受不了这么大的骗局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处理完了自己内部的饭桶,风雷感到这个飞鹰顶实在是欺人太甚!小小一个府的地方,居然搞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端来!不加以平息,简直无法向盟国交待。它又急忙调动它的军队,把正在外平乱的300军队从中调回100,再从总部调出100,总共200军队,集盟国总兵力的近半,择日亲自带兵,向飞鹰顶进发!并扬言,誓要平定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风雷要带兵平定飞鹰顶的消息不翼而飞,很快就传到了飞鹰顶高层黑克那里。本来它当这个第四层平台的头领已近三年了,近期正要举行轮换。现在接到这个消息,大家只好把换班的事情暂且搁置下来,第一时间要应对风雷的事情。 第43章 抱负深远民心齐,实力超强自淡定 黑克在议事厅召集第四平台的几位头目议事,它说:“我们本不打算去惹风雷这个盟国,这几年来,与它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不想今天传来消息,我们居然惹脑了风雷,它要带200兵来平了我们!大家看如何应付?” 阿东听了就说:“这个事情也是预料之中的,毕竞我们周围都是风雷盟国的地盘嘛。安榻之侧,岂容它人鼾睡,它们要来干涉我们是迟早的事!平日里我们也作了些准备,就是在搞日常经济生产之余都安排了练兵,我们的成员大多数是亦工亦兵啊!现在,我们可以发动起来的战员可以说超过了1000员,虽说不是正规的军队,但是战力应该会比风雷的强不少。它的500军队出动了200,从平日在各地平乱的战况来看,这些盟国兵思想混乱、动机自私、训练马虎、兵械粗糙,我们要战胜它,应该没有问题,关键在于我们要组织好,配合好,最重要的是大家的动机要深远,这样才能凝聚起力量!” 另一个头目说:“阿东说的很对!我们的战员团结起来战斗,不是为了某一个谁,而是为了集体大家,甚至是为我们大家的子孙后代而战的,这是一股无可比拟的力量,比之风雷那些为自己一日两餐饭而打斗的兵勇,我们的士气和协同力要强得多,我们都认为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它们。现在我们要做的就只是怎样以层层的平台组织为后盾,采用哪种方案的事情!” 另一个说:“平日我们训练了号令的接受和执行,器械的操作,还在各种陷阱、网阵、炮阵的布局和启动。依据我们的地形,我看可先列阵迎敌,让它风雷看一下我们的阵容。它那200兵在我们1000战员的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出不了台面嘛!如果它真敢冒犯,就可依次用炮阵、陷阱、网阵接待它们!” 黑克说:“嗯!这个方式很好,我们队伍的强大是民心的强大,归根结底是大家的抱负足够深远,不拘泥于错综复杂的表面私欲。我们打胜了的意义是为了大家的子孙万代,而不为了它风雷或者谁的私欲,这就是能拧成一股绳的根源!等这件事情完成,我也可以交班了,但无论是谁选上当班,我都感放心,因为一样是为我们自己的将来在拼!” 它们的这个会议精神很快就通过层层传达,到达了千家万户,整个飞鹰顶的士气一片高涨,大家都同仇敌忾、义无反顾地等着风雷的到来! 风雷5年6月,盟国大王风雷亲自带领200军勇向福坪地区的飞鹰顶进发。沿途经过的各个地区,形式上都派员出来夹道欢迎,场面非常宏壮,令人震撼。走了5天,终于来到了飞鹰顶的地界。风雷吩咐停下来,安营扎寨,准备次日按计划展开堂而皇之的进攻方略。一切事情安顿完毕,风雷带着它的谋士亲信和心腹爱将到前面视察。只见它在十员队列的捅护下,威风凛凛地眺望着前面的飞鹰顶,不无感叹地说:“这就是你们说的飞鹰顶啊!平静得很嘛!也不象是什么藏龙卧虎的凶险之地呀!远处那些是它们的工厂是吧!这倒很大,是做什么的?” 随从的一个护卫上前说:“大王,那些工厂是生产车辆的,在另一处还有生产船舶的。” “啊?这架势比我们的要大啊,我们国内有这么大的工厂吗?” “这个……”那个护卫答不上来。在旁的一位高参说:“大王,我们国内没有这么大规模的工厂,好一些的车子也都是从它们这边购进的!” 风雷听了,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低吼道:“混账东西,真没用,怎么连一个府都比不上!”它刚才的优越感一下子就消失了,接着又走了几步就回去了。 次日一大早,盟国的进攻方略正式实施了,只见风雷一马当先,带着它的200军队还有各地州府的主要大员,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它们事先约好的开战地点。等它们布置停当,对面的阵地还是空空如也,悄然无声。 风雷见状大笑:“怕了吧!不敢来了是吧!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国之大者!哼!区区三千的府地,能奏得出多少个兵来跟我斗!” 在它想来,盟国的狮子是它飞鹰顶的十几倍,也才拼出个500的军队来,按这个拼法,飞鹰顶最多只能奏出三五十个兵出来,跟它的这两百大军比简直是笑话! 第44章 正气凛然压倒势,训斥庸主明道义 正当它雄风飘溢的时候,只听见“咚!咚!”两声炮响,就在它面前300米外的平地上突然冒出了数不清的兵勇,只见它们手中飞舞着闪光的大刀长枪,着装鲜明,震耳欲聋地喊着口号“老大轮流当!保子又护孙!”!铺天盖地排满了整个前面的战场!阵势足足是这边的5倍!一下子把风雷的200兵勇衬托得渺小如烟! 风雷被前面的场景吓得面无血色,两腿发软,浑身凉透。它跟随雷特见过不少的世面,还当了这么多年的大王,却从未见过如此宏大的场面,刚才还在自吹的盟国军队,此时瞬间变得毫无意义了! 它战战兢兢地对周围的谋士、爱将说:“怎么回事?它们怎么会这样?” “大王,咱们赶紧回撤吧?这阵势,还怎么打呢!” 风雷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大王脸面了,赶紧说:“对!对!赶、赶紧撤吧,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这样的!”一边说一边往后面掉头就跑! 突然,对面传来一声喊话,“风雷先别走!我们头领还有话问你!” 风雷闻言,惊愕地停顿了一会,但还是顾不上搭话,向后面逃去! “咚!”随着又是一声炮响,只见前面的逃兵停滞了下来,走不动了!风雷惊魂未定赶紧问:“跑啊!赶紧跑啊!怎么停下来!” 身边的护卫赶紧报告说:“大王,跑不了了,后面的路被人家堵住了!” 风雷听了一惩,感觉“完了!”它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等到对面点名要它出来答话,一帮随从才拥持着它走到了前面。 那边的头目向它喊道:“你就是那个风雷是吗?别乱跑!我们大统领要我们向你传几句话!只要你配合好,就可以放你回去!”说话的正是阿东! 风雷听闻可放它回去,略感心安,赶紧说:“好、好的,你们想说什么呢?” 阿东说:“风雷!别说你是什么大王!在我们看来你就只是一只自私自利的寄生虫!你有什么本事?为别人做出过什么作用?全都没有!整天就想着如何在各地换上忠诚于你的亲信?一层层地控制住下面千千万万的民众!要大家唯你是瞻,一切行动都要为着实现你的空想私欲,错的也是对的,走不通的也是要走的,祸害也要当伟业来做,你有本事你来做啊?想要征服我们,看到了吧,这就是事实,你那些痴心妄想根本是毫无意义的,你的权势就是纸糊的老虎,一碰到我们就会成为旧破烂!你那些所谓的军队就会化为乌有!因为我们是按实际、为全体民众、为子孙后代办事的!你的那些亲信也是要活路的,能全都为你的胡作非为卖命吗?能的话,它们也将要被我们冲洗掉!你的那么多的州长、府差、村管、干将,一个个地走到我们这边来,就是这个道理!它们也是被你控制下的受害者!如果仍然有不忘你的恩情,跟随着你的,现在它们就跟着你走到了如今的绝路,等待你们的将是万箭齐发、千炮狂轰,还有无数的陷阱、网阵在你们的路上等着你们了!” 话声刚落,就听到了对面“咚!咚!”又响起了巨大的炮响,顿时传来震耳欲聋的杀敌喊声! 那风雷听着,两脚早已经站不稳,狂抖不已。它可怜巴巴地说:“这位大王,我、我根本没什么想法啊!只是按照我老爸原有的规例,想把这个盟国更稳固地撮合在一起,至于要用哪个管哪里,总得选合要求的啊!不然怎么安排呢,叫谁去当哪个地区的都统,我能怎么办呢?至于说我错了,犯了你们的怒,我全认,要我怎样就怎样,都随你们的意!怎么都行!只要你们放我回去!” 阿东听了,感觉刚才骂的那么多道理,似乎都被它这个风雷给忽悠了!恼怒地说:“我们这么多年来,在这里生活,与你的那些州府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今天是哪股风把你吹来这里,难道也是你老爸的规例!兴师动众过来我们这里想干什么?” 风雷赶紧说:“这位大王啊,你想啊,这里、还有周边都也是我们盟国的范围啊,我一直听说你把这里管理得很好,想过来见识一下的,谁知下面的说你们这里不受管制,还说什么已经造反了。你想啊,我作为盟国的总负责,总不能任由下面乱作一团,没了秩序啊!必须要过来维持一下的啊!谁知……你们……”它的意思是想说谁知你们已经那么强大了,管不了啦。 第45章 兵不血刃制强敌,战利丰厚惹旁馋 阿东原来的气愤逐渐平息,它冷笑着说:“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举全国之力在我们面前也根本不值一提吗?是不是你的那套做法太差了!你可知道,在这个所谓盟国里面每天有多少民众流离失所、饥寒交迫、寸步难行?你要维持的秩序就是这样的吗?这样的惨境,没有你这个盟国我们过得还会更好些!” 风雷急忙说:“是!是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现在知道是我们误了大家了,你想要怎样就怎样吧,我都配合!就请你放我回去吧!” 阿东听它这么说,觉得这个大王似乎已经被自己征服了啊!但是就这么放它回去,不怕它会东山再起吗?到时它要是强大了,未必有那么好对付啊!就往后走到几位头目前商量对策。 “大家看怎么处置这个风雷?是就此放了还是捉回去关着?” 这时,四层平台的几个头目俱已到齐,见这局势,虽已经是稳操胜券,但如何收场还是个技巧。 黑克说:“捉起来的话,它有200军勇,恐怕也要付出一些流血的代价!大家都是爹妈生的啊!” 一个说:“就这样放走了,有些可惜,它们回去会不会重整旗鼓,想方设法又来捣乱!擒贼先擒王,要不,把这个风雷捉了,关起来再说?” 另一个说:“这样的话,它肯定会狗急跳墙,拼死一搏的,就免不了要血拼,恐怕……” 它们几个讨论了半晌,似乎也没有一个很恰当的办法!后来,还是阿东提了个较为折中的办法。它说:“这毫发无损地放它回去是不可能的,总得要它付出点代价,我看就要求它把我们所在的福坪地区划归我们管辖,以后与它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我们日益面临的发展空间问题也借此得到缓解!” “唔!这个办法好!我看就这样吧,总得有点收获嘛!”大家一致赞同! 这个风雷听了对方的这个要求,哪有不同意的,况且福坪这里的都统、州府正愁找不到愿做的呢! 就这样,这次的飞鹰顶之战总算告一段落。风雷受尽惊吓地逃回到了盟国总部,飞鹰顶的势力也正式覆盖了整个福坪地区。 话说另一个流浪汉的集居地——黑牛渡,这几年的发展也相当不错,不过比起飞鹰顶就显得有些逊色。虽然它起家比较早,但是如今的成员却少于人家飞鹰顶,只有不到两千的数量。它们的大统领还是当年的石头,它的管理方式还是有点象雷特的风格,就是从上到下,如金字塔般的层层管控,相当的稳固。它比起当今的盟国大王风雷来,有很多优点,就是它是从逃难的队列中走出来的,深知民众的疾苦,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解决下面的实际问题,它是一个清醒的头头。而风雷就不同了,它哪懂得这些底层的实际情况!只是一味地要层层控制住它偌大的地盘,如不行,就用自己持有的强大实力优势来压住。 这一天,石头与它的几位亲信高参在议事,重点就是盟国大王亲征飞鹰顶的事情。 它的一个高参说:“大统领!真想不到啊,这堂堂的盟国大王带兵亲征,竞然一刀一枪都未动,就完输了,还拱手割让了一个福坪地区给人家!真是讽刺啊!等下一次它来我们这里,也要让它划整个淅坪给我们才行哪!” 另一个说:“说是如此说,不过,倘若真的来我们这里,我们能否这么顺当拿下它?这可是未知之数啊!” 石头听了有点不爽说:“怎么!难道我们的战力比不过它飞鹰顶吗?” 第46章 效仿强邻占地盘,支离破碎国体漰 那谋士赶紧说:“这倒也不是,不过我们要一下子摆出这一千兵的阵势,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那你看我们能摆出多大的阵容来” 那位谋士紧张地说:“大统领,恕我直言,依照我们的实际情况,最多只能排出500的兵力啊!不过其中300都是专职的正规军,这倒是有点不同!” 另一个思考了一下说:“嗯!我们的成员已然发展到了近两千员,但是能真正投身到军队的只有那些正值风华的盛年成员,能奏到500员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了,不然就兵多于工了,谁去造粮养民呢!” “是啊!这已造成我们的经济能力欠佳,只有一千多一点的劳动力啊!而人家飞鹰顶的劳动力声称是两千多啊!比我们要多出一倍哪!” 此时的石头终是忍不住,它怒吼道:“哼!兵是人家的多,工也是人家的多,而且还是双倍,我黑牛渡就真的只是半个飞鹰顶吗!是先有我黑牛渡才有它飞鹰顶的,老子可是它的祖师爷!” 众参谋见它老大发怒了,就不敢再提这边的事实,有一个就想到了另外的门道。它说:“大统领啊!我们先别管那破事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在地盘上不能落后于它!它飞鹰顶划走了福坪,我们可要快点要了这淅坪才行啊,要不然,它再把这块也要了去,我们就更亏了呀!” “嗯!这倒是个事情。”石头说 “说说看,我们怎样要这淅坪?” 一位高参说:“我看以我们的实力,就学风雷直接带上军队,比如说出动200军勇,由近到远,逐个到淅坪的各州、各府去,宣布由我们接管,原来的那些州长府差全部滚蛋!然后安排我们的亲信接替它们就行了!” 大家一听,沉静了一会,有一个参谋说:“出动200军队,应该足以压倒它各州的兵力,这些州长、府差能召集的只有护卫、保安,顶多也就三、五十员的样子,这哪是我们的对手呀!这样的话,我们必定会势如破竹,一举拿下整个淅坪!” “拿下淅坪之后,我们要按黑牛渡的模式,控制住各州、府的管理,快速发展经济生产,壮大我们的实力,包括物资、军队和工厂,到那时再看看它飞鹰顶能否有我们的辉煌?” 看到参谋们如此胸有成竹的攻略,石头感到心慰了一些,它说:“不要学那个风雷,什么200军队,直接出动300专业军,要有绝对的优势,一举拿下淅坪地区!” 风雷5年9月,就在飞鹰顶接管了福坪不至两个月,旁边的黑牛渡就发起了接管淅坪地区的战役!由于受到飞鹰顶溃败的影响,淅坪的各州、府根本没有信心能阻挡石头的300大军的威逼,几乎是毫无抵抗地依序让出了各地的管理权。那些州长、府差纷纷提前逃跑到了自己的亲朋好友那里去寄居,也有的跑到了飞鹰顶去投靠!整个接管过程就如收割匪菜那般顺利。 风雷6年初,盟国大王风雷眼见整个盟国楚歌四起,秃势难挡,形势与日俱下,它心力交瘁、恐慌交迫,竟然一病不起,第二个月就没了。总部的众高参和各部门大员见群龙无首,整个局势乱成了一锅粥,仓促之下就拥立它仅10岁的儿子坐了大王之位,以便有个核心镇定各方!这个小大王在它母亲的陪伴下坐上了大王的位子,但是哪里知道要做些什么呢!就只是任由那些高参、主管在下面瞎提议、乱指挥,谁的话声大就谁占理,哪个的拳头大,就哪个强吧! 总部的情势,让各地的都统惊慌失措,整天担心自己的前程问题。眼看福坪、浙坪这两个原来的富庶之地,都已经相继分割出去了,它们更是惶惶不可终日,纷纷私下招兵买马,屯粮筑城,以求自保!不到一年,就再没有几个都统到总部汇集议事了,盟国其实已经名存实亡,各部门机构相继土崩瓦解,成员各自逃散。 第47章 树倒猢狲散,各地自封侯 风雷8年初,盟国正式解散,那些掌握着盟国兵权的将领也趁机起事,带着各自的百多个兵勇,到处寻找落脚的地方。原来留在地方协助平乱的头目更是抢得先机,挟持了地区都统的权力,直接把都统编在自己的名下。 至此,原来雷特盟国的十六个地区,又一次陷入了地区分割、各自为政,互相吞食的动荡时代!底层的民众再次被推进了兵荒马乱、饥寒交迫的水深火热之中。 说起雷特总部的500军队,当时被风雷分成5队来管理,平时是通过不断地调换各队将领来达成权力的平衡,它们五支队伍都是平等地单向风雷负责。平日这几个头目都惧于还有四支队伍在旁,所以一直都不敢造次。现在总部没了,这个骨心和威胁也不存在了,自然也是树倒胡孙散,只有各奔前程去。在地方协助平乱的倒是很快成了一方霸主,留在总部的那三支队伍也不能呆在那里等吃呀!谁还供养它呢!这哥仨倒是听惯了指挥,想独占鳌头、自立为王的欲望并不强。现在面临供养的危机,再不寻找出路,就要饿肚子了。为此这三个头目又走到一块在想办法。 为首的一个说:“兄弟!现在总部散了,也没有管我们吃喝的了,我那支队伍的粮食顶多还有两天的粮,真不知到哪弄吃的了!” “你老兄可别光想着吃的呀!最重要的要找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地盘管着,有了里面的工厂、仓库、员工,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不听说在外那两个,现在已经管着当地的都统了,我们也要找个地区管才行啊!” 一个说:“在外那两个平日就与当地都统关系微妙,现在没了大王的训示,自然直接把那都统管了,如果当时不是大王调我回来征战飞鹰顶,我早也成了一方都统的上司了。现在这总部所在的坝顶地区,平时都是大王直接管辖,都统只相当于一个州长。现在,我们就算当了它的头,也管不住这里的那些十部、八厅的,而且它们大多都逃跑了,只剩下总部这个壳。没有各地的供养,当了这里的头也没用啊!我看还是离开总部,找一个富一点的地区投靠!” “你带着这一百多号人马,谁敢收容你呀!哪个想请你当自己的上司呢!” “哼!不行,老子就来硬的,打进去!” “老伙计,要是在一年前,各地都统都受大王控制的时候还行,现在哪个地区没招了兵,都有百多号人马守护了的,你未必能打得进去了!” “是啊!我们这三支队伍一共才300员,如果再过些时日,断然打不过一个地区了,要起事必须及时,还要联合起来才行了,不然就只有就地解散,投靠亲友去吧!” “什么!堂堂正正的总部军,至少相当于三个都统呀!居然就地解散回家去?岂不是笑话!说什么也要搞出个名堂来!” 可是,具体怎么搞呢,现在还能去占了哪个地区呢?谁都心中无数。 过了良久,有一个说:“我看,想到哪个地区去估计都不现实了。现在各地基本上已经各成一国,都有自己的军队守护了,特别是福坪、浙坪,估计现在的军队都超过千员了,我们早就不是它的对手了。别的地区当然也不肯示弱,必然猛地加大军队的扩张。我们想要存活,一是就立足于这里,联合起来,学它们一样搞一个小王国,二是投靠到一个好一点的地区,甘当下属!” “在这里搞一个小王国?那谁当王呢?” “这个……?”它们面对这个问题,就有点犯傻了。虽然平时并没有想过要当王,但是由它们这几个平日的伙计中的哪一位当王,做自己的上司,似乎都不甘心!想道“我不当王还行,但是你又凭什么当老子的王?”所以就疑虑了起来。 最终有一个说:“我平日只求听命于大王,现在只求能如往日一样吃饱喝足,在这乱局,王就由你们做吧!不过要保证老子过得好就行了!” 第48章 成员共处有平台,层次合作凭推举 终于有一个肯退出,另两个的想法可不一样,都想不输于在外当了霸主的那两个伙计!有一个就说:“我有个想法,还记得前年飞鹰顶之战吗?人家就喊着:‘老大轮流当,保子又护孙’的口号!轮流当王,好啊!这不就得了呗,今年我先当着,明年轮到你当,如何?” 另一个听它这么说,心想:“这样的烂摊子,万事开头难啊!你小子要先当也好啊,就由你先来收拾这乱局吧,等你弄好了,老子明年再当,不是享个现成!” 它装成勉为其难的样子说:“既然这样,那好吧!今年就由你先当这个王吧!不过记得,明年这个时候要让我当!” 这总部三军头终于达成了协议,要学飞鹰顶的做法,轮流当家!忙它的事去了。 再说飞鹰顶,自从接管了福坪地区,那黑克的任期也到了,紧接着就张罗由谁接任新一轮的最高头领,实现‘老大轮流当’的口号。不过这个事情,在它们这里并不迷茫,因为这轮流当头的做法,在下面的各层平台,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当年阿东、黑克它们商讨要联合起来,就是以10员为一组结合,这个组合就是一个平台。当成员增加超过了10员时,即为成长的平台,增至20员即可分出一个新的平台。第二层的也是这样,第一层的头目以10个结为一组,不断增长至20员时,即分出另一个新的平台。那些成帮结队来投靠的,如果本身就够10员了,就让它们的头目直接加入第二层的平台。如果投靠时成员超过了100员,本身就有两层的平台了,就由它的总头目加入第三平台。这里的平台数经已达到了好几百,个个都要推举一个头来带领,所以推举工作已经很平常了。正是如此,外面的狮子很方便加入这个飞鹰顶,就如添砖加瓦一般,来了就是其中的一员,一起不断地建筑起更高大的房子而已。 这第四平台是目前最高的平台,备受瞩目。这一天正是第四平台推举新头领的日子,黑克作为即将卸任的大当家,自然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在议事厅里,已经坐了60位参会员,黑克见状就说:“大家都到了,就开始办事吧!我们这个推举会办得是比下面基层的场面要大了些,不过原理是一样的,就是要推举一位头领出来当家,以统一成员的意见,协调大家的做法,最终是为大家服务。我是首任大统领,因为是第一任,当时什么条例都还没定出来,为筹建联邦,大伙推我暂时来当这个头,所以只是临时的大都统,目的只是方便初时统一意见和行动,没有任何个体的利益。经过这三、四年的研究和总结,也经过了各层平台的反复试行,现在这个办法是相当成熟了。本来第四平台也和下面的各层平台一样,应该是10个成员,但是目前我们整个联邦只有6千多成员,到了这层平台就只有6个头目,还达不到十个,就把第三平台的成员也召来了,让大家一起见证,正式推举一个最受认可的大头领。但侯推和推举员都是第四平台的这6个头目,大家互相都比较熟知,现在就请这6位成员把你认为最适宜统领整个联邦的头领写在选单上,然后当众统计,最多推数者为新一轮大统领!” 大家听了也无二话,因为它们在各层平台都是如此推举头目的,这活做得相当熟练了。大伙都也很认同这样的推举法,因为从中可以选择到大家都认可的头目,又防止了某个谁长期独霸大位,结党纵私、集权排异。 飞鹰顶如今已经有了6000员之众,依照就近结合的原则,每十位成员自由组合成一个平台,阿东同时是四个层次的成员,它所在的第1层-599#平台就是一个最基层的平台,也只有10名成员。它算是出类拔萃,在3年前被推举为1-599#的小头目,2年前被推举为2-57#平台的中头目,去年又被推举为3-3#平台的大头目,现在它又参加今年的大统领的推举。 推举的统计很快就有了结果,阿东推数为三票,另外三票分别落在不同的三个大头目身上!之前大家就曾担心,如果这六位大头目都自选,各自推数都均为一,该怎办?那么就由老统领再推一票。这次没有出现这情况,黑克当场公布:“根据最多推数当大统领的规定,阿东三票最多,当任新一轮联邦的大统领!” 第49章 当头理念须为公,深远抱负胜根源 阿东作为新当选大统领,当然要表态了,它精神抖擞地说:“刚才揭示了推举的结果,我感到责任非常重大!我是以三票胜任的,这说明这六位大头目中只有两位投了我一票,有三位并没有选择我,这正是我满意的结果!我不希望个个都选我,都不想负当选这个责任,就如巴比让贤时,诺大的联盟,竟然没一个站出来支援它,导致的后果大家都知道了。这个大统领无论谁当,都只是为了统一大家的意见,协同大家的行动,是没有任何个体利益的,黑克大统领在这三年里就做出了最好的表率。我还担心如这样辛苦的工作,后面还会有想当的吗!我也更清淅地认识自己,我并非就是完美的,还有更优秀的大家在我的后面,这正是我最坚实的后台。今天的推举,我感到很欣慰、很明智,我们这第四层的大头目都是非常有能力、有见识的,我也只是多了一票而已。在将来的三年中,它们的能力和才华也定能得到更好的展现,三年后,它们就定能胜于我,实现‘老大轮流当’的诺言。未来的三年,就是各位展现各自才华的三年,有合作,有个体,有统一!归根结底就是要逐步营造我们千秋万代儿孙更好的生活场所,这就是我们最深远的抱负,也是我们辛苦拼搏的动力,有了这个抱负,我们就能绕开千姿百态的表面私欲,携手走向深远的共荣大道,发展经济,制造物质,创新技艺,把持未来!” 阿东当飞鹰顶大统领后的第一年,它就着手完善福坪地区的州府管理。它可是从泉村走出来的干将,它深知原来那些府制的弊端。它把村、府、州、区的管理对应由一至四层的头目负责,主要方向还是统一意见、协调行动,出现纷争可层层往上申诉。由于基层的头目很多,它们的地位可与州、府、村的头目看齐。所以当上州府头领的头目与它地位差不多的一大把,它平日里也都不敢随意恃势欺凌、胡作非为。 阿东的第二个大事就是发展经济,它借鉴巴比时代的第三产业作为起点,把食、衣、住、行,相继稳固化,要求做到只要有了后一产业,前一产业必须是确保无忧作为前提!比如现在已经着手发展第四产业——行,那么,前面的食、衣、住必须是稳妥妥了的!它的创造分配方式,是有安排的自选模式,最高层控制货币的配给,只要供货足够,联邦在多劳多得的基础上,按均发放货币,让下面的个体自由支付取用。不过当货供不应求时,均发的货币可能会是负数即收税。 第三件大事是寻求科研教育的积累。它始终认为,要保子又护孙,要为了子孙万代更好的生活,最终的奋斗,还是在于提高成员的思想素质,而物质基础还是其次的。有了优秀的素质,才能创造出优质的物质世界,也才能更好的利用这个世界。所以它非常注重科研和教育,不但要研究新的技艺,还要把它教给后代。怎么激发这个潜力?必须是在应用和支配上挂钩体现出来,要给不同程度学识的成员授以不同的分配,以体现它们学有所成。新的技术要应用在实际生产上,生产足够了,就要创造更新的。实在是用不着的,比如研究到了快如光速的车辆,也要作为知识储备,接收下来。 第四件大事就是军备的问题。此时的狮子世界正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的时候。周围的各地区都已自立为王,谁都不想再受别人管制,却又怕被别人管制,吞并与反吞并的意识非常浓烈。要别人不吞没了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吞并了它。为此,各地都在招兵买马,训练战力,各处的摩擦频频发生,到处都是火药桶的世界。阿东自从3年前在飞鹰顶兵不血刃,以绝对的军事气势震慑了风雷大王之后,各地都在学它这一招,就是全民皆兵,亦兵亦工,呼之即来,战之能胜!有的地方还坚持了拥有专业军队的做法,比如那些原来风雷军队出身的军头。阿东考虑再三,还是坚持原来的全民皆兵的做法,只是设置了不到百员的专业特动队,只用于特发的争端。这件事情,第四层平台的大头目们都有些担心,因为周围的地区都懂得了飞鹰顶的做法,它们这样做已经没有优势了!但阿东的根据就是,战斗力的优劣在于战员的抱负和物质基础,而抱负绝对是决定性的。所以它坚信,强大的根本在于这个政权的抱负,为千秋万代的子孙而战,这个抱负就能真正凝结最广大的民心,产生最大的力量,如果别人也能如此,那自己也不须防它,让它管好了! 它们的决策是那六个大头目集体作出的,采用的是少数服从多数,只不过是由大统领负责主持罢了。有些提议,未必得到其它五位的一致赞同,就会通过表决来决定,如果各占一半,还是由大统领再投一票。 第50章 轮流当王起追风,心生戾忌决狠心 飞鹰渡的快速崛起,引起了周边地区的恐慌,特别是曾经领先一时的黑牛渡,更是如临大敌!人家成员增长到6000的时候,它们的成员也才3000不到!这个差别很是讽刺啊!而且在内部也有喊出“老大轮流当”的口号了,这不是要石头下台吗? 石头得知这个情况,就着手调查是谁起的这个头,一定要严惩才行。它可忍受不了这些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好心收留了它们,现在竟然想要轮流当它这个头!就因为这个事情,把黑牛渡的空气渲染得极其紧张。 这一天,它召开局势研讨会,主要是针对当前飞鹰顶崛起的局势,研究要采用怎样的应对措施。 它对下面的十多位参谋、亲信说:“各位跟随我在这黑牛渡也十年多了,当初是我们第一个走出来与风雷对抗的,现在风雷盟国已经灭了几年了,各地也跟着我们,各自成了一个小王国,各走各的,相安无事,本来都很好嘛。只不过,这局势并不是自扫门前雪那么简单,大家会互相攀比,说这个好那个坏,现在我们这里不是传出了口号要‘老大轮流当’吗!说得好听啊!想当初被风雷欺压得无路逃生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要轮流当,现在享福了就想到要轮流当了,真的是很会想啊!” 大家静了一会,有一个谋士说:“大统领,这个主要是跟旁边飞鹰顶的风说的,你不必介意!各有各的实情,不可能完全照跟的,而且这十多个地区就只有它飞鹰顶说老大转流做的,少数服从多数嘛,我们不必理会它!” 石头淡淡地说:“是啊!它飞鹰顶只是个别现象,不过,你们真的不想坐一会我这个王位?如果可以的话,大家也想吧?” 这句话吓得在场的十多位要员都惊恐万状,纷纷说:“哪里,我们才没这个野心,也犯不着这么累啊!大统领这几年真的是太辛苦了啊!” 有一个更会说的:“大都统啊,这个飞鹰顶真的是个另类,相信没一个王国赞成的。要不我们联合其它几个狮王把它给灭了,省得在这里惹是生非,搞乱乾坤!” “啊?”大伙听了,不禁大惑不解:“灭了它?想当年风雷大王亲征它,都是如卵击石,我们一个地区之力就能想灭了它呀!真的是痴人说梦!” 谁知道,这竟然得到了石头的赞赏:“嗯!说得有点骨力!值得考虑啊,要不然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没好日子过啊!” “大统领!这恐怕会力不从心啊,你想,我们这几年发展军队,拼了命也只到了500员这个程度,这已经占了壮丁的三成了啊!要发展到人家飞鹰顶当年对阵风雷时的1000大军,这是做不到的啊!” 石头不满地说:“你说这话都不想想的,不是说要联合其它王国吗?而且,我们拥有的500员大军这可是正规军啊,它飞鹰顶真正的军队就是那叫特动队的,只有不到百员啊,你怕什么?就算我们独自出战,也有把握打败它!” 过了一会它又补充说:“你们别老拿当年风雷的300兵对阵它飞鹰顶1000军来说事!它那是花拳绣脚,说是1000军勇,其实全是当地的工人,穿起军装演了个气势,就把没带过兵的风雷吓倒了,我可没那么怂!如果换成是我,真正开打的话,那1000所谓的军勇不屁滚尿流才怪!” 大伙听了,都吓得面面相觑,大多数不敢相信它们的老大从哪里来的勇气,说出这么大气的话!有一位就说:“大都统!飞鹰顶就在我们的身边,人家发展得如此快,确实令人压抑!但是想要反制它,可以从其它途径入手,犯不着兵刃相见啊!这样一打,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就算我们能赢,也要自损八百的呀!” 第51章 自惭形秽恨不能,势单力薄煽情仇 “那你说说看,能怎样压制它,人家的成员、物质、工厂都比我们好那么多,你叫我怎么吞得下这个屈辱!老子才是老大,我们起事时,它黑克、阿东还不知在哪讨饭呢!” 这些谋士高参听了,一时找不到更好的途径,要说学人家多办工厂吧,你没人家的成员多、心意齐,地形条件嘛,还不一样?要赶超人家的成员数量、创业心态还真不是想想就得了的。最明显的一条是,你敢让大家说“老大轮流当”吗!人家是何等的气概! 有的谋士就想到了一个迎合上头意思的办法:“大都统啊!如果说要快速赶上,甚至压制飞鹰顶,一个是直接打压它,另一个办法就是把我们周边的地区兼并了,这样,我们的地盘、成员、资源不就得到了很快的增长了吗,倘若我们能合并周边6个地区的力量,这时无论从哪个角度上看,我们都绝对是第一的了!” 听它这么一说,场面顿时躁动了起来,有的反对,有的附和,也有的表示担忧! 有一个说:“这倒也不失为一个途径,现在我们黑牛渡的势力,除了飞鹰顶就是老大的存在,要吞并周边的哪一个地区都是易如反掌,现在正要趁早行事,要是错过时机就难搞了。” 有一个说:“战局一开,整个地区就陷入了兵荒马乱的争斗之中,这谁都懂得,打的就是消耗,大家的生活就没有如现在的好时光了啊!” 有的还说:“我们无故攻打人家,人家怕会找别家帮忙哪!要是我们久攻不下,必然反受其害,到时流离失所的反而是我们!” 看着下面的亲信争论不休,石头仰天想了一会,它压压手说:“没想到你们这么多的顾虑!既然这样,我们就先不攻打它们好了,先去与它们商量联合,我们如果能想到一块就携起手来,共同对负飞鹰顶!它们谁不怕被飞鹰顶的轮流当了它们的王位啊!” 听它们的头这么说,大家才静了下来,这还好嘛,至少不会就要发生战事了。 石头经过这次研讨,听了它那么多参谋的话,原本想即刻单个硬拼飞鹰顶的念头暂时被按了下来,它可是真的就想即刻攻打了的,因为它是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动摇它的地位的!它现在冷静了一些,明摆着人家的成员是自己的两倍,物质、心态都比自己强多了,只是正规军队没有自己的多,就拿这点,是否真的能赢,可真是个未知之数啊!它这么一犹豫,才把心中的冲劲化解了。它当即安排了6位最擅长当说客的谋士,到周围的地区去游说,宣扬飞鹰顶的威胁,动员大家团结起来,一致对付它!反复强调最关键的着力点就是要抓住那里宣扬“老大轮流当”的口号,要抓住各位狮王不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王位拱手相让的绝对意识! 经过两个多月的游说和斡旋,终于得到了5个地区的狮王同意联合起来对付飞鹰顶了。不过它们一至提出了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拟定一个如何保证自己的权威不被邻友侵蚀的保证,它们担心,出兵共讨,兵权可能需要统一指挥,就怕自己的这点血本交了出去,就此一去不返,成了那个指挥官的棋子了啊! 这一天,它们六个地区的狮王集中到了黑牛渡,商讨联合出兵讨伐飞鹰顶的事情。 石头说:“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就是自己打下的江山永固,归自己管理,飞鹰顶偏偏相反,说‘老大要轮流当’,它这就是要了我们大家的命了!所以我们要一起灭了它。这一点是没有异议了。至于说在座的各位,不但担心自己的王位被飞鹰顶轮流了,也担心自己的兵在这次联合后,不归自己管了,同样是被我们给轮流了啊!所以要拟个保证出来,防着这一点。这当然是应该的!我就想这样,联合嘛,当然要统一指挥,协同作战,不然出兵有什么用!但是又要防着不要被指挥官独吞了,那就还要各带各的兵,指挥官没法子直接指挥你的兵!指令发给你,还要通过你再指挥你的兵,这样的话,各自的兵还是听各自的话,还担心什么?” 第52章 兵力联合提防心,未雨绸缪早等候 它这个提议,一听似乎还行,细想还是有点麻烦呀! 有一个狮王就说:“石头狮王,这样的话,不就是要我们随军行走了?我们倒成了一个行军带兵的将了呀,这也太不必要了吧?” 其它的几位狮王听了也附和说:“是啊,我们哪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啊!” 石头听了暗想:你们这帮家伙又怕辛苦,又怕保不住自己的权位,哪里是没时间,只不过是怕亲自带兵打仗,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哪! 于是又说:“既然如此,你可以委派一个最信得过的将领代劳嘛!这样总算没了后顾之忧了吧!” “这个……”众狮王听了,迅速在想着自己的亲信,审计着哪个最为可靠。 “唉!心深如海哪!谁又能确保真的是忠心?”几个老家伙还是拿不定主意! 石头见它们还是这样,就有点心烦了:“你们前怕狼来,后怕虎!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也得提出个行的办法来呀!你们家里哪个不已经听到了 ‘老大轮流当’ 的喊声!再不采取行动,你的王位就要给你们的下属轮流当了!” 在石头的鼓动下,几位狮王逐渐克服了迟疑的心理,草草决定:一是亲自带兵,一是派最亲的心腹爱将带兵,以家属为质,打完即回! 风雷后5年初,也就是阿东当飞鹰顶大统领的第二年,黑牛渡为首的六个地区的狮王联合发起了对福坪地区的战争,目的就是要推倒“老大轮流当”的飞鹰顶政权! 这个消息迅速传到了飞鹰顶的高层,阿东赶紧召开了紧急应对会议,商量处置的方案。 阿东对到会的其它5大头目说:“石头纠结了六个地区总计1100员的兵力向我们福坪进攻,企图推跨我们,好让它没有‘轮流当王’的压力,独自霸占权力!我们的特动队只有不到百员,真正要抵抗它们入侵,扞卫福坪的主力军还是我们的6000福坪成员!6年前,风雷带领300兵想冒犯我们,结果被我们的1000大军给震住了。现在石头带领1100兵,也想冒犯我们,我们可集结的兵力有3000员,只要组织得当,是完全能够粉碎它进攻的!大家有何建议先提出来,最后再定出个拒敌方案。” 一位大头目听了就说:“大统领,上一次与风雷的交锋就是你亲自指挥的,我看就按那次的要点布防,一样可以挡住石头!我们得到的情报是说,他们认为我们的军队是民工兵,是花拳绣腿,只要它们拿出家伙真打,估计我们是没有能力阻挡。其实6年前要是真打起来,我们早就准备好了石炮、网阵、飞箭,不打则已,真打的话,风雷可能连回去的机会都没有!现在我们的军备更是完备了,而且布防到了整个福坪地区,只要它们敢来,就要让他们明白什么叫飞鹰顶!” 另一个说:“对!上次没有真打还是遗憾了,这次可要来个真的,不然我们平时备的功夫就没用似的!” 几个大头目看起来,个个摩拳擦掌,信心十足,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这时一个主管军事的头目表态:“大统领!你放心,自从风雷退兵后,我们已经重新备战6年多,按照你的提议,战力来自于兵员组织与器械的结合,现在我们的平台结合模式已经把我们的6000多成员有机的联结成一个生机团体,我们不止有3000的兵力,要其它哪部分怎么出击,都是能得心应手的,我们的器械还创新了近十项,正想试一下呢!” 阿东见大家都已经胸有成竹,就说:“好吧!我们的各层平台要切实安排好工作调度,该停产应急的就停下来,快速执行作战指令,要给它们这群企图保私独欲的自私派一个深刻的教训!” 福坪地区一面临海,两面环山,只有一面是平坦的大草原,它的不远处就是淅坪的地界了。不出阿东它们所料,几天后,石头正是要从这个方向策动着1100员的大军浩浩荡荡地向福坪进发! 第53章 初进军势如破竹,陷疑桥溃散难当 当它们来到福坪的地界,就听到了两声炮响,接着跑过来一队10员的人马,为首的带队大声喝道:“对面的队伍是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的,带这么多的刀枪,想干什么!” 这边为首的正是石头的得意大将,它笑着说:“去告诉阿东,就说让它解散了飞鹰顶所谓的平台,别想着搞什么轮流当王的把戏,污染视听,搞脏了这块地,不然的话,我们石头大统领就要带领千军万马荡平飞鹰顶了!” 那边的领队听了大笑道:“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难道你不想当王,骗得了你自己,骗不了别人,你们一群口是心非的混蛋!自欺欺人还装得象模象样的!回去告诉石头,别痴心妄想独霸世界!首先它眼前的亲信就不答应!更别想打进我们飞鹰顶,硬来的话,叫你们如陷泥潭,前退不得,后悔莫及!” 这边的大将听了,似乎触中了隐私,有点恼羞成怒,也不答话,就下令它的100号先锋队冲杀了过来! 那边的十个队员见状,扭头就跑,一会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石头听到福坪地界上并未遇到实质抗击的汇报,仰天大笑道:“看来,它们真的是徒有虚名罢了!当年的风雷不是一战即被吓怂了吗?今天它不敢再故技重施了吧!” 接着命令大军全速向飞鹰顶进发! 第二天,石头的大军已经穿越了福坪的一个州,途经的许多工厂、仓库、村庄竟然空无一员,明显是被吓跑了嘛!正当石头感受着这一向无前的气概时,突然有信报传到:“前面到了福坪大河,上面的浮桥依然完好,先锋请示是否过河!” 石头及其它五个队伍的统领正在一起谈笑风生呢,听了这个情报,有几个领队就犯疑了:“我们都准备好搭桥了的呀,怎么没拆桥,难道是故意让我们进去?” 看见那几个面露难色,石头笑道:“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必然是它们为了逃命,急忙之中,顾不得拆了的!别管它,照过!” 为了提防万一有什么诡计,那几个有顾虑的就暂且压后,等石头的先头部队过去探个究竟再说! 石头带着它的三百大军踏着原有的浮桥过了河,又已经半天了,并没有任何异样!就着信差去叫后面的五支队伍赶紧跟上,别在这里疑神疑鬼的了! 那几支队伍没办法只好依次过河。头支队伍也是风平浪静,平安无事地过来了,石头和几个头领更是欣喜若狂,大声喜笑着。 正当第二队又过了一半的时侯,突然听见:“咚!咚!”两声炮声,震得两岸的军勇心惊胆战,紧接着,那浮桥竟然慢慢下沉!这一百多米长的桥,上面还走着近百只狮子呢,顿时慌作一团,纷纷掉进了水里。它们的水性并不强,只好拼命地往两岸游去。而两岸的营地已经慌了手脚!石头在岸边大呼:“别慌!要镇定!”转过身又向它的手下大喝:“立刻搭桥,无论如何也要过河!”谁知此时河中的兵勇变了声大叫了起来:“不好了,水下有机关!我的脚被缠住了,坏啦!” “什么情况?”两岸的统领惊恐万状!纷纷询问下属,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好了,大统领!这河下面有网索,我们跌进水的兵勇的脚被缠住,脱不了身了,这可怎么办哪!” 石头听了,脑袋“嗡” 的一声就响了,这个情况可是它没想到的啊!现在问它怎么办?它能怎么办呢! 它急忙怒吼道:“别慌!别慌!搭桥的赶紧下河搭桥,趁机割断绳索,救它们上来!” 正当这边的十几名搭桥兵带着家伙赶来,张罗下水的时候,又听见了“咚!咚!”两声炮响,震得石头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这阵子,似乎每一次炮响都会带来恶报,它对这炮声又讨厌又害怕,炮一响它的心就一并受到打击了一样。还没有等它反应过来,只见桥的两侧,不知从哪里飞过来无数的船只,每只船上都坐有五、六个水兵,它们身披藤甲,手执抓索,飞快地来到跌进水的狮子身边,麻利地用绳子捆住两只落水狮子就跑!″头!放箭射吗?它们要绑走我们的兵呐!″一些将领见状急忙请示它的头领。 ″放什么箭?不会伤到自己兵吗!人家可穿着藤甲!″那些正要放箭的听了,只好装着个样在那瞄着!两岸的大军唯有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伙伴被人家一个个地捞走!很快,那掉进水的兵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可把带队的那个狮王惊得呼天喊地,在那里狂吼不已,这可是它的命根啊! 第54章 三面受敌考心志,心存侥幸动手搏 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晕头转向,过了一会,似乎才适应了下来!它的联队现在已经被这条大河弄成了两段,自己在这边,跟着的是自己的三百兵勇,加上两个刚被捆走了百多兵的狮王,那边是三支各地的联军!它无奈地走到河边向那边大喊:“各位兄弟听着!千万别慌!保持队列,听我的指挥行事!我们的工兵即将搭建桥梁,很快就会联结在一起的!” 它的话还没喊完,就听到对岸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两声炮声,接着就听见杀声从三边围了过来,无数衣着鲜明的兵勇,手里拿着闪烁的大刀、长枪,从三面冒了出来,把那700多的队伍围得水泄不通! 别说石头在这边傻了眼,在河对岸的三支队伍的统领更是被当下的情景吓得六神无主,它们的兵勇被人家的气势压挤之下,不得不变了队形,往中间靠拢!几个头领被拥到了一处,大家相视大叫:“这可怎么好,人家的阵势起码过千,是我们的两倍哪!而且自己已经处于被围之中,这是瓮中捉鳖的阵势哪!” 就在它们慌乱之中,高处就传来了一个狮子头领的喊声:“各位头领!你们现在已经被我们包围,等待你们的是飞箭、石炮,要是你们想逃跑,还有十多样更厉害的家伙等着你们!我劝告你们,不要听信石头的妄想,只要你们从此与它决断,我们可以放你们一马,让你们回去!” 这边的石头听了大急,心想如果它们投降了,我这边不就等于完蛋了吗!赶紧大喊:“各位兄弟,千万别听它们的,别中了它们挑拨离间之计!我们唯有与它们决战,才不是风雷第二,记得那个风雷吗,不战自退,耻辱啊!”说完它急忙传令把它的弓箭手全部集中到岸边对准对岸的敌兵,准备射击! 这条河的宽就有百米多,要射到对方至少要有150米的射程才能够得着,随着石头的一声令下,它的飞箭如乌云一样压向河的对岸!可惜,由于实在是太远了,这些箭纷纷落在了大河的水流之中,能够到达岸上的寥寥无几,更不说够成威胁了。 不说石头在这边看着干着急,那边的三个头领见状更是一筹莫展。 一个说:“不战而退固然可笑,现在是连退的路都没有啊!” 另一个说:“石头那边的箭射不到人家,我们虽说也有箭,如果由里向外射,中心开花,恐怕射不过人家由外往里射呀,人家只有一面受箭,而我们是三面受箭啊!” 另一个不干了,急爆地说:“这是为啥呢,犯得着跟着石头卖命吗!不如咱不打了,人家不是说可放我们一马吗!” “这么轻信人家的话?人家凭什么放了咱?就凭我们保证不跟石头了吗?空口无凭啊!这靠不住!我看还是趁早突围,冲出去吧!” “冲出去?就算你冲得出去,不怕人家后面的箭吗,你跑得了今天一时,跑不了明天,要跑回到家里至少要好几天啊!” 这时又听到石头在那边喊叫:“兄弟们!别怕它们的花拳绣脚,别看它们气势汹汹,其实不过几百兵,都是民工装的,它们根本没有什么可射的箭,更没有可打的炮!不要惊慌!保持队形,快向它们放箭!万一它们靠近就用枪刺!” 听它这么一说,倒提醒了那几个头领,它们这才记得之前都有分析过的,它福坪就知道发展经济,军事方面其实是搁置了的嘛!怕它什么呢!我们这边有700多的正规军啊,怕它这几百演戏的工人?” “放箭!“随着一位头领的一声令下,这四支队伍先后向三面的福坪军射起了箭雨! “咚咚!”就听见一阵鼓声响起,三面的福坪军纷纷举起了它们的藤盾,挡住飞向自己的箭。 第55章 乱军之中寻活路,胡蛮乱突哪里逃 又听到“咚咚、咚咚咚!”一轮有节奏的鼓声响起,似乎在传递着话术一样。果然就见到那些藤盾在移动,一会就形成了一块块的大盾墙,分组了!紧接着,就有无数的飞箭从这些盾墙的后面,嗖嗖地飞了出来,扑向那些联军!原来它们是十个一组集结,分出一半的人手,在伙伴的掩护下,抽出功夫来向敌军射箭了。 “啊唷!啊呀!”就听到一阵阵的惨叫声从联军中传了出来,它们没想到围住它们的福坪兵可以一手拿盾牌挡箭,一手放箭射自己哪,不一会就有上百的兵勇受了箭伤,怪叫声联成了一片,它们赶紧拿出自己的盾牌进行防护,但是相对于福坪军,它们是三面受敌,盾牌不知防哪个方向好啊!不一会,它们根本就没有了发射飞箭的能力,唯有举着个盾牌到处躲避,哪还有功夫射箭啊! 那几个领队的看到这情形不妙,纷纷叫来几个护卫赶紧围成一圈,高举盾牌保护自己。有一个还赶紧向其它的兵大喊:“大家靠在一起,把盾牌拼成一块!” 在这急乱之中,哪有那么好合作,这帮乱军也只能随机拼奏,有的拼成了五六个的一组,在中间的受箭的机率就少得多。 尽管如此,还是不断地有新中箭的,如此下去,终会全军覆灭的啊!情急之下,有一个头领大喊:“别射箭了,我们服了,留我们一条生路吧!” 听到它们求饶,那边的箭就停了下来。 这时,却有一个联军的头领低吼道:“弟兄们我们可不能认怂,大家跟我冲出去,只要靠近了它们,它们的这些箭就用不上,它们是一帮工人罢了,不会拼近身技的!” 接着就有一支队伍跟着它冲向围它的福坪军,但是另外的两支队队伍却没有跟着冲,只在那里大喊:“我们不跑,千万不要向我们射箭,我们不同它们一队的!” 这情况就有点复杂了,还放不放箭?福坪的一些头目纷纷问它们的上锋,不一会,只见包围圈突然主动地空出了一个缺口,似乎是故意让那些要突围的出去!接着又听到一个头领喊话:“我劝你们留在原地,接受我们的处置,想要跑的,我们让你们跑!不过路上会有更厉害的法宝等着收拾你们,不要后悔就行了!” 它这样一喊,倒镇住了一些不太想跑了的,人家的利害在此已经明显了嘛!很快就有200多员兵勇跑了出去,另外的及那些伤员留下了下来,也把器械全扔到了一边。等着人家过来处置! 话说那逃出去的两百兵勇在那两个头目的带领下,往来时的方向跑,它们想: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任何阻拦,所以应该回去也不会有太多的困难。跑了一会,看见终于看不见福坪的那些围兵了,就放慢了脚步,缓一下。 一个头领说:“看来,它们真的是不敢近身跟我们斗啊,我们一冲过来,它就赶紧让我们过去了,所以啊,我们只要近了它们的身,这些工人兵就不是什么东西了!幸好我们跑了出来,不然当俘虏,这个污辱就大了,以后还怎么吹啊!” 另一个头领说;“兄弟,你有什么打算?我可是要赶紧回去向我家狮王交差了,我的一家都在狮王手上呢!”原来这两支逃出来的不是狮王亲自带队的,它们还想着要回去全家团聚呢! 那个说:“先跑出这福坪再说吧,看来石头那里是不能指望了,这次出来,什么成绩都没有,还损失了几十兵,我家狮王那里也不好回啊!我倒是想它黑牛渡那里不到200兵把守,不如,趁机拿下向大王交待?” 正说着就到了一处两侧是小山坡的狭窄路段,虽说来时在这里没有遇上什么麻烦,但是回来的时候再看似乎就有点可怕! 正担心着,“咚咚!”又是两声炮响,突然,两侧的高地上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兵勇,它们齐声高呼着口号:“老大轮流当,保子又护孙!”这声势浩大,把它们吓得后背发凉,冷汗直流。 第56章 山穷水尽逃无路,欲罢不能唯炮轰 这时就听到一位头目向它们喊话:“你们要回去本也可以,不过总不能由你们这么来去自由啊!否则就不够礼貌了!我劝你们赶紧停住,接受我们的安排,完了你们再回去!” 听了这话,那联军的头领不但没有叫停,还赶紧发令:“兄弟们!赶紧冲过这段路,过了这里,它们就没办法了,不能当俘虏啊!冲!” 这两支队伍听到了号令,就加快了脚步向前冲去。 谁知还没冲出几步,就听到 “咚!咚!”两声炮响,接着前面就有无数的石头不停地飞了下来,把前面给挡住了,再往前冲就要被砸中了。那些兵见了就向两侧散去,试图接近坡顶的守军。看来,它们真的是以为只要一接近,这些民工兵就没法子了。 “好家伙!看来是非要揍你不可了啊!来呀,给我全线开炮!”就听见一声炮响,瞬时,坡顶早就备好的几十台抛石机就一起忙活起来,各种各样的石块如下雨一样落向那些联兵,顿时惨叫声连成一片,这些可怜的家伙被砸得屁滚尿流。 那两位头目见状,惊得魂不附体。一个说:“看来没法靠近它们呐!”另一个却说:“那怎么办好呢,叫大家冲快一点,一旦接近了它们,那些石炮就没作用了!”正说着,就听到它“啊呀”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乱滚一通,原来有一块石块正好砸中了它!疼得它嗷嗷地叫了起来。 另一位头目见状不妙,大喊:“就算靠得近人家,你也没力气跟人家斗了!赶紧求饶吧,不然全都要被砸成肉浆的!”它也顾不了其它,赶紧向那些福坪军喊道:“别打了!别砸石头了!我们听你们安排了,饶了我们吧!” 在它不停的叫喊下,那些石头逐渐停了下来,联军赶紧把它们的器械扔在一旁,接着任人家扣上了一个锁,连成了一条长长的链,它们一边抬着或扶着它们的伤员,一边顺着人家的指示,被押了下去。 再说那河边的石头刚才看到有两支人马逃了出去,感到很是欣慰,它站在河边对那些留下的联兵大喊道:“千万不当俘虏啊!可耻啊!等它们一靠近就与它们拼刀枪,它们不是你们的对手的!” 哪知对岸它的盟友却在人家的要求下,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器械,还任由人家扣上了锁链!气得石头破口大骂它们背信弃义,甘当俘虏!接着它又对它的炮兵下令:“立即把我们的火炮架上来,对准那边给我轰!” 那些炮手很快就在河边架好了二十台火炮,带队的向它请示:“大统领!开炮的话会误伤友军的啊!” 哪知石头怒吼道:“它们既然投降了,就不是我们的友军了,给我轰这些混蛋!” 接到命令,这二十门火炮向对岸的狮子就轰了过去,那里正在收编这些接受停战的兵勇呢,场上的兵员密密麻麻,有好几百啊,没防备这突如其来的火炮啊。在这些炮声中,不少的狮子被炸得喊爹叫娘,大骂石头穷凶极恶,没有一点良心。 “赶紧疏散!找掩体隐蔽!”那些福坪兵纷纷丢下那些降兵,逃回原来的地道去了,场上只剩下了那些石头的那些“友军”。 “大统领!还轰吗?只剩下我们的人马了!” “哼!甘当俘虏,看老子不把你们一起给轰了!” 它愤愤不平地说着,不过还是一摆手,叫它们暂时不要轰了,毕竞人家的那些兵大多跑了,再轰就是针对友军了。 就在这时,石头不远的地方却也纷纷落下了炮弹,接着炸声一片,火力比它们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石头被轰得晕头转向,大骂道:“怎么搞的,反过来炸自己了!” “大统领!不是我们轰的炮弹,是福坪军轰过来的,就在我们的后面!” “啊?怎么会这样,它们也有火炮啊?”石头听了大吃一惊,它这些火炮可是向岛国买的,还以为是得天独厚的优势哩!谁知这福坪也买进了啊?” 第57章 巅峰对决知优劣,执着意念须逢时 它的心情一下沉重了起来,这样看来,它可能没有打赢这场战争的本钱了!火炮是它的王牌重器,本想以这个来搞跨福坪,十几年前,人家岛兵不就是用火炮把当时的整个联盟赶进了大山,毫无还手之力吗!没想到这福坪搞经济之余还想到买了这火炮啊,那岛国不是应承只卖给咱们一家的吗!它心灰意冷地看着眼前的炮火炸响,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炮声已经停了,它的三百大军已经被轰得七零八落、遍体鳞伤,有个随从过来向它请示怎么办,它很久才反应过来。 “哦!停了啊!不轰了。还能怎样?福坪军在哪?” “炮是从那边轰过来的,敌军应该还在那边,那随从指了指后面! 石头听了苦笑道:“这福坪怎么有那么多的兵啊,河对面有,这后面也有。好吧,既然它不轰咱了,可能它的炮弹打完了,查点一下我们还有多少战力,收拾一下,看怎样安排进攻吧!” 就在这时,又听见“咚!咚!”两声炮响,石头被震得脸色大变,现在它是最怕听这样的炮响了! “又要来哪一出!”它惊魂未定地想着。 “石头!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你看看,我们有战将上千,炮火器械无数!你现在的两百残兵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看在大家都是原来巴比联盟的手足情份上,你赶紧投降吧!不然把你这点残兵轰成泥土是举手之劳!”说话的正是当时福坪大统领阿东! 石头抬头沿声看去,只见三百米外的山坡上已经站满了成千上万的兵勇!相比之下,自己的这点残兵简直就不值一提! 石头此时自知已经无力反击,就算即时架出自己的全部火炮,人家也已是早有防备,再拼一轮的话,自己这点血本就要完全化为乌有了。 过了一会,石头无力地向对面说:“你们哪位是阿东?我倒想见识一下,你这么厉害哦,到底是不是长着三头六臂的神圣?” “哈哈哈!”阿东大笑道:“石头大统领,我不是什么神圣,说起来还是你的学生呢!当初也是学着你起来,为这些苦难的兄弟谋个生活!但是,我相信兄弟们也一样了不起,它们才是神圣的,所以老大要轮流当,这才不会埋没了它们的神圣!” 石头远远看见那个阿东,似乎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样子,它淡然一笑:“轮流当?好啊!那么你拼命搞来的权势、家底不也一起要流出去?这还有什么意思!” 阿东这时已经慢慢地围了上来,听它这么说,阿东似有所触动:“石头,轮流当才靠得住!我们飞鹰顶这几年各层平台的老大,就已经轮流换了两任了,各层平台有几百个老大啊!只要有能力,总有自己当家的时候。这就是保证,我这个大统领之职,明年也要交出去了,无论谁当,它没有能力就上不了这个平台,当得上就肯定保障得了我的既有家底资源!你说的‘权势、家底’, 关键的并不是老大这个职位,而是我们生活的资源。你要是把职位等同于这个便利,那就死定了,你想长期独霸一个公共职权,那就是公共资源的死亡,必然如雷特、风雷那样,走向无助,被大家抛弃!” 石头听了,在这样的情景下,它还能说什么呢,人家气势磅礴,自己是丢魂落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时阿东带着庞大的阵容已经靠近石头不到百米。如果要发起冲锋,石头可以拼死一搏,放箭或者开炮,但是人家那边的火力要大得多,还能拼吗?石头此时已经没了拼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人家围过来。 阿东这时又喊道:“石头!现在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听从我们的安排,扔掉所有的武器!不然就与我们再打一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你现在可想好?” 第58章 王权傲慢被修理,面对现实梦方醒 石头此时已经心灰意冷,对它的话似乎没有反应,但是它的手下可紧张得很哩,纷纷过来请示它:“大统领!我们该怎么办啊?人家围过来了,现在炮已经用不上了,还可以射箭,再近了就跟它们拼大刀了!” 石头被问得无法回避了,只好说:“怎么也拼不过了,随便你们吧,爱怎样就怎样吧!” 它那些手下听了,惊慌地互相对视,有几个说:“那我们就扔掉刀枪、火炮了,反正打不过了!”说完就有的带头把自己手上的武器扔了出去,在一旁堆成了一堆! 石头见了也没能再说什么,只是傻傻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石头被带到了飞鹰顶的一个高层会客厅。 它自己在里面坐着,手和脚还是被铁镣铐着,也不知会发生什么。昨晚它就一夜未眠,想着这几个月的精心计划,竟然在这几天就化为了泡沫,现在自己成了人家的阶下囚。好在昨晚没有受到怎样的虐待,只是单独把它关在一个房间里。 过了好一会,才走过来一个看似头目的对它说:“我们大统领对你还是网开一面的,按我们的意思就是把你杀了算了,哪用后续那么多的事情!但是它想给你一个机会,问一下你有何打算,看还有没有别的处理办法!” 石头听了心中还是感到一阵惊慌,本来它也别无它愿,自己平白无故地来征讨人家,就是想平了它,既然落在人家的手里,只能任人宰割,杀了也是必然的。可是经昨晚那么久不见动手,估计是或许有了什么奇迹要出现呢!它也是有美好幻想的啊!现在听这个头目如此说,估计的美梦似乎又不太现实了啊!现在人家问有什么打算,要怎样打算人家才放过自己呢! 它又曾经是一方的大统领,身份架子一时也放不下,它就爱理不理地说:“能有什么打算,既然在你手上,要怎样就随你们的便就是了!” 突然,那头目拿起皮鞭“呼”的一声就打了过来,啪啪地抽在它的身上,疼得它“啊呀!”地叫了起来! 那头目抽了它两下,怒吼道:“好好的过日子不好吗,居然想过来要平了我们,你知道昨天你放的那些炮,炸伤了多少个狮子吗?要你抵命的话,你死一百次都不为过!还在这里摆架子啊?看我不把你给活活打死! 石头立即明白过来,这小子要拿它泄愤啊,这里没有什么大统领,只有仇敌、愤恨!弄不好就真的会被活活打死的啊! 它急忙说:“这位大哥!你要怎样都好说啊!千万别动气,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不该来攻打你们,更不该下令放炮,昨天炸死、炸伤了那么多狮子,都是无须有的,都是我的罪过!” “哼!现在才知道错了,你还能把它们救回来吗?说得轻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又抡起那皮鞭“呼”地一声就抽了过来!疼得石头大喊了起来。 “住手!”只听见外面叫了一声,接着走进来两只大头目,其中一个就是阿东! 阿东对抽打石头那个头目说:“不是说好不许虐待俘虏的吗?况且这个还是大统领呢!” “哼!如果说是普通的俘虏还可以说不要虐待它,它也是听令行事,由不了它!这个可是根头,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它下令,就完全不会有那么多的伤亡,就是它,撕毁了多少个家庭啊!”说完还恶狠狠地看着它。 阿东见它还是这么激动,就叫它先下去回避一下,它有话要问这个石头。看来那个打石头的头目来头也不小,不然不会这么放胆下手,应该也是第三平台的大头目。 看到那个头目走出去了,阿东问石头:“石头!近这十年来,你一直是这几个狮子王国的老大,现在这样被我们捉住了,是万万想不到的吧?” 石头经过刚才那个头目的修理,自然是变得乖巧了许多。它赶紧说:“哪里呢!你们飞鹰顶才是我们这十五个地区的标杆,大家都望尘莫及呢!” 第59章 独霸专权会有时,新陈代谢方久长 阿东又对它说:“石头!几年来,我们福坪与你黑牛渡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要发动这次侵犯飞鹰顶的战争?而且还联合了六个地区的狮王!” 石头面无表情,它缓缓地抬起了头看了一眼阿东,昨天在那个混乱的场面,它看得不是很清楚,今天总算是看清它的真容了。过了一会它淡然说:“看来,你就是那个阿东了,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搞‘老大轮流当呢’?一个地区那么多的成员,轮流一回要多少年?实现得了吗?再者,轮流当的话,我这些年努力打拼出来的江山不就白搭了吗?你要轮流倒也算了,还打起了口号,闹得十几个地区,个个都知道了,我们这些不提倡轮流的倒成了反面派,我们多当一天的大统领似乎就是多欠一天的情面,你这不是要我们下台吗?既然这样,我们岂能任你胡来?我跟它们这几个地区的狮王谈及这事情,它们无不感同身受,说起要讨伐你,咱们是一拍即合!我这样说,你可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发动这场战争了吧!” 阿东听了,神态凝重地说:“想不到原因就这么简单啊!老实说,十年前,我从泉村的村管那里逃出来,就是活不下去了,想要去找个地方活下来,最初想去的地方就是你的黑牛渡。但是,我去了你那里,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情景?你们那里比原来的风雷王国好不了多少,因为你们的相处方式与风雷王国的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你处在它的早期‘雷特’时代,头脑还算清醒,与底层的成员还算有些知情。但是一旦到了下一代,你的儿子主政了,它就会如风雷一样,只懂得如何坐稳你的江山,根本懂不了基层民生的要领,只会在上面强词夺理、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最终就会害得千千万万的狮子活不下去!产生无数如你之前那样的逃难者。这样反复,何时是了!你想保住你的功业,想要你的人来传承你的事业,可是这后果恰好会相反!它会如风雷一样,毁了大家!唯一的办法就是轮流当老大,才能保子又护孙!这叫新陈代谢,一代胜过一代!你那套独家专权的做法,是想长生不老,死不让位,岂不是要大家陪你去受罪吗?” 石头听了,似乎有所感悟,但是它可是个叱咤风云惯了的主,一时哪里下得了台面?只应了一声:“你!”,就转眼呆看一处,不再作声。 这时同来的另一个头领对阿东说:“大统领!别跟它浪费时间了!它早就已经是鬼迷心窍了的,哪里能明白过来,如果能明白就不会有风雷那样的混蛋出现了!” 阿东点头说:“嗯!要你明白过来,估计是不容易的,不过,不可以让你一个害了大家,所以,不管你明白与否,都不能阻止我们的进程!明年我们这里也将轮到新一位头领当这个家,就算我当权时有多少的不当之处,终也会有个新的开始,这就杜绝了不当的延续!昨晚我们就讨论了对你的处置,有的说要杀了你,也有的说要严惩你,因为是你发动了这次侵犯我们的战争!但是我不同意,因为这也算是对我们的一个考验。不过放你回去也是不可能,要留下你在这里,让你看看,见证到底是哪样的做法好!” 在阿东的倡导下,飞鹰顶对石头它们这些来犯之敌作出了如下的处置:“被迫从命跟来作战者,只集中教训一个月,向它们讲明、宣传飞鹰顶的政策、思想,与及当下其它地区的处境,然后,让它们自行决定去向,可以回家也可以随时再回来加入飞鹰顶。而对于如石头这样心怀敌意的组织者则暂行关押,面壁反省,不知可时解放。 三天后,飞鹰顶向以黑牛渡为首的向福坪发起战争的六个地区发出通告,要求它们认清形势,彻底抛弃石头时代的独自专制的做法,改为效仿飞鹰顶的组织办法,成立平台组织,轮流当头,各地区的最高头领按所处的平台层次并入飞鹰顶的平台组织。这些地区的成员大都是一千多的,它们就以第三平台头目的身份加入到福坪的组织,成为福坪第四平台的成员。至此福坪最高平台即第四层就超过了十个成员了,它们一并直属于阿东大统领领导,开展各地区的生产生活协调工作。 对于飞鹰顶的相处法则,早就在各地区产生有极大的影响,底层的狮子也早就向往,只是由于所在地区权力金字塔的约束,没法效仿罢了。如今那六个攻打人家飞鹰顶反被打败了的地区,正恐被报复,惶惶不可终日,现在得知这样的处置结果,心中的大石头才终于放了下来,纷纷接受飞鹰顶派来的工作队的组织安排,组建起平台来。 第60章 扩建平台遇阻拦,狮王哪甘当平民 不过,这里面有两个地区原来是派亲信大将带兵过去的,它们的狮王还留在本地呢!这两个狮王眼看着它的王国被人家重组,心中老不乐意了。总想着起兵控制飞鹰顶来的工作队,它们手上还有一百多的军队啊,哪肯就这样受人摆布? 这一天,这位统领就带着三十多个护卫来到工作队的办事处,把这十名队员给包围了起来。那个带队的队长见状不妙,赶紧出来与它沟通:“你们这是想干什么?” 狮王冷笑着对它说:“你们想在我的地方搞什么平台,还要轮流当头,有问过我同意吗?你这不是想当了我们地区的头吗?” 队长听了就问:“你们无端攻打我们福坪,我们没有跟你算账也就罢了,现在还来帮你改组合作平台,就是让你们不再沉沦在以前独权专行的泥潭中生活,也是防止你们再来侵犯周边别人的生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们把你们的军队给拿下才肯改过!拿下你的百多军队对我们飞鹰顶来说不过是探囊取物!” 统领听了,心中不由一紧,想道:“它说的确实也是实情,要真的惹恼了飞鹰顶,人家要过来收拾自己,估计也不是难事!但是就这样吧自己的江山拱手相让,也真不甘心啊!”它周围看了看,走近队长说:“你们也不想想,这里是老子一手打出来的江山,在这里当头也都几年了,按你们的搞法,老子还当得了头吗?如果一下子要我做个平民,这如何受得了!” 那队长笑了一笑说:“统领啊,难道非要我们带兵来把你捉了才可以心平气和地相处吗?按你现在的威信,大家选择你当头的机率也是很大的嘛!何必非要搞个鱼死网破啊!” 那统领沉吟了一会说:“按我这样的情况,估计会做到哪层的老大呢?” 队长说:“我们的办法是10个成员为一组,你自然可以在第一平台选上当头,因为你至少会有近十个亲信支持你吧,到了第二平台,如果也有近百个成员支持你,可能你也可当上第二平台的头,可是到了第三平台,就需有近千个成员支持你,才有可能成为第三平台的头。以你的德行,估计要费点心血改造一下你自己啊!” 那狮王听了,默默不语,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实力:“如果说在以前,它可以是说一不二,要这一千个狮子支持自己,那是必须的,哪个敢说个不字呢!但是如果以现在的情形,随它们各自心愿的,恐怕真正喜欢自己,愿听话的也就是十来个呀,哪里凑得够1千员的听从者?” 想了一会它严肃地对队长说:“按你的说法做的话,很麻烦!我可不想凑这样的热闹,要我这个地区编入你们飞鹰顶,我有个条件,如果可以,这就好办,如果不可以,那我配合你们就没有了意义!” 队长愣了一会说:“你们要提条件?这个,我们事先并没有想过啊!也行,你先说一下你的条件吧!” 那狮王说:“就只一条,就是必须保证我是这里的最高头领,其余的什么各层次平台,谁当头,我都没有兴趣!谁轮流谁当去!” 那队长听了,不禁勃然大怒:“你!简直不可理喻!”不过它很快压住了自己的怒火,摆摆手说:“这不就是根本轮不到谁当头了吗!你真的是独心不减哪!这是绝对不行的!” 那一狮王见它这么抗拒,立马意识到这要求的份量确实是太高了,但受挫之情也顿起,它赶紧压制一下心情,双方静默了一会,它才说:“队长啊!可能这与你们想的有很大的分歧,但是也请你们为我想一想,我怎么接受从最高领袖沦为平民呢!或者,你把这个要求向你们的大统领说一下,看有什么可商量的,可好?” 这队长本是一肚子的火,但是转身一想:“要是在别的地方,老子非要教训它一顿不可!不过,这里可是它的老窝啊!人家还带着三十多号护卫,真的要发起难来,自己这十个伙记也没有好果子吃呀!看来,凡事欲速则不达,先缓一缓吧!”就对它说:“你这个要求真的是太离谱了,最关键的位置都不轮流,其它的还怎么轮呢!不过,既然你提了,也罢,我就把它传给我们老大听听吧!但是,我们的工作须照样开展下去,也希望你配合我们,不然的话,大家动起粗来,后果可想而知!”那狮王听了也没再说什么,招手带它的护卫先回去了。 第61章 两厢欢喜荣誉奖,联邦扩展改推举 在飞鹰顶的阿东收到了这个狮王的要求,即召集它的高参和高层进行商讨。有一个高层听了就说:“看它这么牛气,我看非要派兵把它也捉了才好处理,人家黑牛渡以及那三个被我们捉了都统的,都没这么多事嘛!” 一位高参说:“出兵征讨,估计定能一举拿下,而且也简单易办,不过可以考虑一下是否还有更为简单的做法,这个毕竟要兴师动众几百军队啊!” “那你看该怎样办呢?” “如那四个地区一样,捉住那都统,剥夺了它所有的话语权,然后任我们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这自然干脆利落,改组这个地区也来得彻底。不过这个都统的那一拨成员必定是会发难的,可否采用一个相安的做法,既让这之前的掌权者平静地交出权力不闹事,把它搁在一边后,又可按我们的想法,放心地去改造?” 阿东听了很有兴趣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想一个做法,可以两厢情愿,各得其所,大家都相安无事?” “对!我想的就是这个意思!大家看可否就给一个虚无的名份安定住那个都统,比如让它当个荣誉狮王,带头安份守约,这就可解决掉一大势力啊!” 大家听了,似乎觉得很有创意,都细细品味了一下,纷纷说:“看来可以嘛!给它个虚名,算保住它的富贵了,不必兴师动众再去闹了。” 一个月后,这六个地区就产生了两个荣誉狮王,它与平常狮子的不同之处就是加了一个“荣誉狮王”的头衔,其它的完全一样,同样都可当第一层至第三层的老大。那两个都统得了这个美誉,心中的不甘也算得到了补偿,再也没有勇气去闹了。 一年后,以飞鹰顶为首的七个地区融合成了一个大联邦,成员迅速增长到了三万之众!它们的平台也长到了第四层,这一层的大头目有三个。这一年,又要轮流到新的头目来当家了。 阿东的任期很快就要满了,它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张罗推举下一任接班的事情。任期还有一个月,这一天,它召集了原来三平台的几个老头目以及刚产生不久的新头目,商讨联邦最高头领轮流的事情。 阿东说:“我前年上任的时候,第三平台就有6个大头目,现在其它的六个地区加盟了进来,这第三平台就有三十多个了,这三十多个大头目组成了三个第四层平台,也自然产生了三个大领导。还有一个月我的大统领任期就满了,按照我们的法规,就要从这三个大领导中选一个出来,作为我们联邦总的统领。本来也如各平台一样,就由这三位自己选行了,不过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由三个成员来选定,似乎太草率了些,所以我提议把下一层面的三十多位大头目都请来,让大家从这三名领导中选出一位作为联邦的总统领。大家看这合不合理?” 大家听了,纷纷议论了起来。有一个头目说:“阿东统领,按轮流法则,平台老大是该平台成员投票决定的,第一至第三平台都没有出现过少于十位成员的情况,只有大于十位的情况,现在联邦的最高平台事实上只有三个成员,无法达到原定的十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就按原规定,让它们三个自己选定,确实离十个选定的要求相差太远,但是如果不按这个选,又似乎坏了规定啊!” 大家一听,似乎有理,纷纷有表示附议的。但反对的也有不少,有的说:“最高统领,由三个成员自行选定,这比下面的平台推选还草率,这也太不象样了嘛!” “就是嘛!” “问题是让这三十多个头目选的话,那最高层三个大领导的选择权,不就与下面的30位一样了吗,这明显不符合层次隶属呀!第三层的选择权应低于第四层的啊!” 第62章 推选规则讲道理,新任首领得民意 “这倒也是啊!” 阿东看见它们争持不下,就来回地踱了一会,然后说:“我看,就由第三平台的这三十位头领推选吧!看起来,似乎这就把第四平台的那三位大头领的地位并到下面一层了,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体现它们的权威呀。这个推举关键只在于公平,在于能找到大家信服的首领!” 大家听了老统领的话,纷纷表示可行。不过却有一位说出了一个补充提议:“为了体现最高平台那几个头领的权威,我们把它的选择权加倍,也就是说它一个算我们两个的选力,如何?” 大伙一听,觉得也有点意思嘛!这样一来,这三位大领导的不同也体现出来了呀! 阿东听到大部分成员都很赞赏这个提议,它就作了最后的拍板:“这三位大头领拥有两张推举权,候选员则必须是那三位大头领!” 这样,这次联邦总统领的推选,三十个成员就发了三十三张选票,以最高票数者为总统领,次者为副,第三为辅。 阿东接着说:“对于这三位候选员,因为它们每个都管着十位第三平台的头目,估计它们大多数会选自己的顶头上司,按平常的推论,各选各的头的话,这三个候选的得票就应该是10加自己额的1票,如果分不出差距,就按老规定,由老统领再补一票决定。这样的原则,对于选出大家最信服的领袖,并无偏袒,至少可以找到有三分之一的信服者了嘛。如果不了了之,或者一直拖下去,怎么结局呢!而且到了这一层由谁当都已经有了足够的民意了,由上一任再加一码,也有利于交接的连贯性。” 阿东表述完了这次推举的原理之后,大家都没有再说什么了。它就宣布,接下来的3天,是大家了解候选者、思考选谁的时间,三天后就要在这里举行投票决定了。 第二天开始,这三十多位有选择权的头目纷纷想着哪个才是自己最信赖的候选者。那三位候选者的选前做法,却各有不同,有一个候选者叫“晓春”,它特别打扮一番到处行走、拜访心中想要示好的平台,试图得到人家额外的支持!但是有一个叫“黑豆”的,却是一点行动也没有,只是如平常一样做它的常务,有劝它去争取一下,它却说:“平时大家都看着呢,到了现在才临时抱佛,故意装整,太做作,老子可不习惯这样!\"还有一个叫“大桥”的,则是到处拉宣传告示牌,讲述自己的主张,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这一天就是决定谁当新的总统领的时候了。阿东很是兴奋,因为它也想知道到底谁会得到最多的支持。而且想到自己终于是功德圆满,后继有人,有一种完成和成就感! 推举开始了,在总部的议事大厅上,三十位推举员被分开很远地坐在位置上。阿东安排了三位工务员,进行发、收、计选票,这一举动都是在这三十位大头领的眼前进行的,所以场面很是庄重严谨,足以让在场的成员感受到,这过程步步一览无余!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大家看着记数牌上三位候选的得票数在不停地变动着,大桥的从6张到9张到11张就不变了,黑豆的从3张到5张,到10张就不动了,晓春的从7张到10张最后变成了12张!排序是:晓春、大桥、黑豆! 这毫无疑问就是晓春当选为新一届联邦的总统领!按照惯例,它要当场发表它的当选表态。它似乎又惊又疑地走向演讲台,很感动地说:“没想到我真的当选,其实这个职位,我认为大桥和黑豆更有能力胜任!不过按约定选到了我,我当然是义不容辞,要当好这个职!我们的大统领阿东一直是我的向导,它的榜样和精神就是我的方向!最让我骄傲的是,在阿东的统领下,我们联邦是‘老大轮流当’,要论能力和资历,阿东统领都远胜于我,要是让它连任的话,肯定比我强百倍!但是我们还是按约定,另选了接替。这让我感到,这个职位的工作能力还不是唯一的,更重要的是还要顺从自然法则,接受新陈代谢,要让每一成员都有这个机会和权利走上这个平台,为大家服务!我接了这个职位,可能做不到如阿东那样,事事心有成竹,创意如有神助,最后功德完满,但是我能做到发扬我们联邦理性共处的合作精神,能做到维护联邦生机为第一的拼命精神!一定要让我们这个初生的联邦健康地发展!在切实地做好这个义务的同时,也会不遗余地为下一届的接任者做好准备,三年后,我们必将迎来更有生机、更富活力的总统领!” 第63章 新上任构划宏图,兼旧地阻力不小 阿东从联邦最高领导的位置上退下来已经一个月了,因为之前它也同时是第一、二、三层平台的头领,所以它的工作还是很多,工作量跟原来的变化不是很大,想要完全不理事,要等到完全退下来才行。按规定,它第一层平台头目职务的三年任期已经在半年前满了,它在那里也只是一位普通的成员了。明年它第二层平台头领的职位也须轮流,后年连第三层的头领位也得让出来,三年后,它就完全只是一个普通的联邦成员了。以这样的任职路子,一位如阿东那样能力超群的成员,要当上最高头领的话,它就要走过这样的路程:首先是加入第一层的平台,成为一个成员,第二年遇上推选,当上该平台的头目,同时成为第二层平台的一个成员,遇上推选又当上二层平台的头领。如此类推,直至当上第四层平台的头领。如果是一年一个台阶,也需要经历四次推举。而每一个任期都是三年,等它当上最高的第四层平台头领,这时它第一层平台的任期就已经满了。 晓春上任联邦最高头领之后,自然要展现它的一些独到主张,比如它一直就很热衷于统一其它尚未加入联邦的其它9个地区。它认为,这些地区迟早都会如石头那样,总想着有朝一日来攻打它们福坪。现在自己强大了,可以强大的优势收服这些地区!何况海外那边的岛兵野心总是蠢蠢欲动,灭我之心不死,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再来一轮进攻!不把原来的十六个地区统一起来,对付海外的挑战就可能会多出许多负面因素!这一年来,它就利用最高领导的影响力,从各方面动员统一其它地区的意念。 这些想法,其实大家早就有一点,现在有了最高头领的动员,很快大多数的成员和头目都有了同样的想法。 晓春看到这样的大好形势,就构思了组建强大军队,准备统一全部地区的计划。上任的第二年,它就在联邦年初的大会上提出:“第一,要组建1000员的专业化军队,同时扩大军备产业的投入。第二,一个月后,同时向那九地发出欢迎加入福坪联邦的邀请函。第三,准备好九地加入联邦后的管理工作。 针对如何安置那九个地区,晓春的计划是以黑牛渡那几个地区为例,加以适当的改进,可以把一个地区作为一个区,建立各层平台组织,地区最高平台的头领加入到联邦的高层平台,接受统一议事、统一决策,各区成员可自由流动。对于不愿意加盟的地区,采取一劝、二促、三取的措施!先是劝说,不行就施压敦促,再不行就强行取下来! 这个会议是最高两个平台参加的重大会议,第三第四平台的五十多个大头目都听了它对这个设想的动员,大多数都很是欣赏!接着互相议论探讨起来! 不一会,有一个头目站出来说:“总统领!我们联邦按照现时的管理办法,已经实现了几万成员联成一体的美好理想,大家各有思想却又能统一执行。由此,在生产上也展现出了巨大的创造力,去年的产值已经是整个巴比鼎盛时期的六倍,大家都安居乐业,和气共处!我们都很珍惜现在的美好生活。然而,外面的那9个地区已独为一所,经历数年,各种意念习惯都已经根深蒂固,虽然它们明显没有我们生活得那么好,但却已经有了较为牢固的管理金字塔压制着,不是底下的成员想怎样就可怎样了的。主要是那里的最高掌权者说了算,那些地区的老大过惯了至高无上的日子,要它们服从我们,一起议事,统一执行,估计是不会愿意的!而且它们加盟与否,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呢,顶多就是把它们带往更好的生活境界,而人家还不乐意呢!我们犯得着非要管别人的事情吗?” 第64章 论统一渊远流长,求融合大势所趋 晓春一看,发言的可是第四平台仅有的6个成员之一哪,它的话份量挺重的,不知会有多少成员持这样的看法呢,它并没有急于答复它。 果然就有一个第三层平台的成员站起来说话了:“这9个地区原来就都是巴比联盟中的成员,当时同在一个联盟的时候,各地的特产都可自由流通,现在它们独个做自己的玩法,我们许多生产贸易上的资源受到了各种各样的限制,各有各的法规,各有各的要求,一些重要项目都被迫放弃了,这可真是可惜了啊!” 又有另一个接着说:“这还不算什么!不做多那几个项目也就是少了些产品经贸而已,反正也饿不了。难搞的是边境上的争端,真的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公说婆理,闹得长年不得安宁,要是统一了的话不就是一家人?好说话多了嘛!”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说:“还有一个问题更让人担忧啊!” “啊?”大家听了很是惊愕,上面两位说的就够烦了,还有更难缠的呀? 那位接着说:“据了解,海外那野狮子自从这里撤回去之后,还是心心念念想着我们这边的资源,从未停止过想以哪种方式再次统治我们!那9个地区的管理基本上还是延续风雷、石头那样的模式,以权力金字塔控制着自己的地盘,下面基层早就是民怨沸腾,如果海外势力来犯,必定轻而易举地沦为外邦下属,如果那9个地区都成了海外野狮的基地,到时对我们而言,就是增加了许多不利的因素啊!” 此言一出,引起大家一阵的惊呼:“啊呀!真是没想到啊!还以为岁月静好哪!哪知还有这层事,它们可真的会一招不灵用二招的啊!” 接下来又有不少相关的发言,渐渐主张统一的呼声就成了主流。到会议最后,按规定是由最高层的那六位头领投票表决。结果四比二通过了晓春的提案。 一个月后,那8个地区先后都收到了福坪联邦的加盟邀请函,这可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些地区的大统领没有一个乐意的! 其中最北边的一个地区大统领急忙召来它的亲信谋士,对它们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这飞鹰顶壮大了,不但收服了联合起来攻打它的那几个地区,现在又打起我们的主意来了!明的说是欢迎加盟,组建联邦,实际上就是让我们服从它的管理,我们自由自在的日子就要到头了!大家说怎么办?” 大家听了,惊慌了一会,才有一个说:“大王,我们实在是不想加入它们的什么联邦,虽然听说它们那边的生活水平很高,但受人摆布,哪有我们独立王国这里的自在!干脆就直接回绝它就是了!” 另外几个听它这么说,不禁忧心如焚,纷纷表示决不可这么冒失:“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啊!冒然拒绝它的话,肯定是会招来兵灾的,人家那里已经在半年前就扩军到了1千员,而我们却不足三百啊,而且两年前,石头联合了六个地区的兵马都被人家收服了,我们切不可与它硬拼啊!” “哪该怎么办,难道就拱手就范?”那统领站起来走来走去,很是不甘心。 有另一位谋士站出来说:“大王,石头那几个地区是先去冒犯它,才招来反被收服的结果,而我们与它秋毫未犯,这说不过去嘛,是否可派个能说的去跟它说一说理呢?” 大家听了,都觉得这是想得太简单了,人家是来者不善,哪听你说说就算了! “大统领!听说这飞鹰顶是同时向9个地区发出了邀请,我想这大家都不会服软的,要不我们联合其它8个地区,共同反它,这样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不料另一个谋士即刻反驳道:“前几年石头不是联合了6个地区吗!结果是不堪一击!我们这9个地区要联合起来,这谁来当头、各地要怎么配合,中途要经过多少游说周旋,起吗要一年半载,那时恐怕早就被人家打下了!” 第65章 合兵有意私心重,齐心协力步调迟 正说着,就听到外面有护卫来报,一个江坪地区派来的特使求见,它带了它统领的亲笔信,有要事商量! 那大统领听了,向它的谋士一摊手说:“你们看,它们更急!倒先找上门来了!” 在外面的一间客厅里,都统接过特使的信,认真地看了起来。果然是提出要联合起来抗议飞鹰顶的事!不一会就看完了,就随手给了跟随的谋士,对那特使说:“你们都统的心思我知道了,我也愿意联合起来,共同抵抗飞鹰顶,至于谁当联军首领都没问题,你们先跟其它地区打招呼吧!” “我们都统也是同时向8个地区发出联合倡议书的!现在,估计各地区也都收到了!” “哦?这么快!看来,你们都统的魄力很大啊!走在我们的前面了!” “大都统千万别误会!我们地区最接近福坪联邦,可能最先受到攻击,所以我们都统比较急,它嘱咐我们要向各位都统表明心态,我们愿当各位的副手,唯大都统的马首是瞻!” 都统听了,脸色缓解了许多,说道:“大敌当前,哪分什么尊卑?你赶紧回去复命,说一切好办吧!” 听它这么说,特使赶紧趁势说:“我们都统特别邀请各位大都统择日会合,一起商量如何联合抗敌的事,不知大都统意下如何?” “啊?这倒也必须,不然怎么个合作法呢!那可以,时间、地点定在哪里呢?” “我们都统说,提议是我们提的,其它的地方我们也不好作主,建议各位大都统屈驾到我们那里一聚!” 都统一听,心想你们都事先安排好了的嘛!就淡然回应道:“好嘛!你赶紧回去告诉你们都统,要抓紧准备了啊!”说完就出门去了。 都统回到刚才召见参谋的地方,对那几个谋士说:“它们近的比我们急!还事先定好了计划,要我去它们那里商议大事!好象我们是它的救助队一样!我还真不想去听它使唤,还要出兵出粮!” 众谋士听了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有的说:“难啊!”,另一个说:“还要去它那里!那么远,不如叫它们来我们这里?我们这里还远离前线,至少要安全多了嘛!”说完互相唏嘘了起来。 过了半晌,有一个说:“都统!你真的去它们那里赴会吗?这似乎不妥啊!不如让我代表你前往吧!它们也是只派一个特使来的啊!” 都统听了大喜,赶紧说:“嗯!这也好,这也算应对得当,等级相当,我也派一位特使前往!”说完就向这位谋士说了一些特别要注意的事项和可以应允的权限。 五天后,江坪地区都统的会客厅聚集了来自八个地区的议事代表,准备商讨如何联合起来对抗飞鹰顶的事情。外来的代表中,只有两个是都统,它们平日是江坪都统的深交老友,另外的6个地区都只是派来了都统特使。 议事座次分主宾次序落座,最靠近主位的是那两个都统。江坪都统看到八个地区的代表都来了,就说:“各位都统和特使,现在大敌当前,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总的一句就是,我们这九个地区合则存,离则亡!存,我们就能保持并加强现在所有的权利和地位!亡,就只有当普通小兵的份!我们联合起来就有9个地区,它飞鹰顶却只有7个地区,想要攻占我们是没那么容易的,现在就由大家说说如何联合起来,跟人家作斗争?” 它示意各位发表意见,但是一时并没有谁说话。它又说:“比如,我们每个地区可派出多少兵力?至少也要200员!这样我们就有近两倍的力量压倒它们!还有每个地区可抽调多少钱粮资金?这个资金虽然平时也要,但是现在打起仗来肯定要多很多,各地区要准备好!” 它说完了还是没有谁说话,估计这些特使都是经人家的都统授过权的,没有到相宜的时机就不便出声呀! 第66章 言合力各自聪明,论结局唇亡齿寒 有一个都统按捺不住,就带头发言了:“依我看,我地区可以调动两百员的军队参战,至于物资供应,我们自己负责自己的,如兄弟地区有何好东西使用也可给我们一些。” 江坪都统较满意地说:“好!够爽快!其它地区有何建言?” 听了别人的发言,有一个地区的特使似乎找到了切入点,就说:“我们都统说了,我们地区可以发兵150员,但吃喝拉撒需要作战属地负责,那么远的供应线,要从我们本地区运过去是不可能的!” 听了它的话,大伙都议论起来,不少的特使表示同意:“是呀!我们能出兵就不错了,还要我们带着粮食,甚至是不断地从家里运过来,也太不近人情了嘛!” 看见大家众说纷纭,士气散落,江坪都统感到一阵阵的苦闷,它想,“我这里是最可能成为战场的地区,你们个个当自己是来支助老子的,完全不当成自己的事啊!我这里没了,下一个就到你那了,看你还着不着急!” 看到它抑愤的样子,另一个都统说话了:“各位!你们的都统派你们来,本身就已经不够重视这个会议了,如果你们也一样不重视,那么只有一条路,就是等着飞鹰顶逐个收拾你们!显而易见,这里不久就极有可能要与人家的1000员大军发生战斗!你们的都统都说愿意站在一起抵抗,派150员兵过来,你以为这就是最大的支持了吗?绝对不是,你们都是最聪明的,难道看不出来,这里要经受千军万马的混战,如果同时还要想着为你们的人马准备钱粮供应,这可能吗?各位的兵马不来倒好,来了反而增加了这里近十倍的用度,这就是联合起来的样子吗?” “这个……”众大员听了,都不知所措,如果真的打起来,那时的当事地区确实是自顾不暇,哪里还有能力供养那么多倍的军队呢! 过了一会,终于有一个特使说:“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我们都统也跟我们商量过类似的事情,并且说,我们可以专门提供物资,但不出兵,因为要搞这些物资需要大量的劳工,顾得这些就顾不上征兵了!” 江坪都统听了,看看两旁的那两个都统,叹了一口气说:“能够这样,确实也是不容易了,这样的话,估计凑不足1000的兵员,也供不上相应的补给啊!以这样的实力与人家飞鹰顶拼,大家说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 大家听了,都沉默不语,这不就明摆着,是凶多吉少呗!大概率是形式上抵抗一下罢了!还不如不抵抗! 过了一会,江坪都统说:“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不尽力,不想抵抗,而是根本无力抵抗啊,要不,我们就不抵抗了罢,干脆接受飞鹰顶的盛情邀请,可能得的下场还会好得多!大家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惊得个个都面面相觑,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这个最积极的抵抗者居然突然泄气,准备妥协了呀!这样一来,各自想维系权威的都统不就没有机会了吗?这可是它们万万没有想到的啊! 这时就有几个特使赶紧说:“大都统啊!你这一步是我们万万没意料的事情啊,这要等我们回去跟我们的都统汇报再作商量!万事皆好商量,切不可意气用事啊!” 几天后,那位蒙坪地区都统听了这个商讨会的情况汇报,心情一下子变得更加沉重了,它自言自语地说:“刚才还庆幸有江坪当大头顶着它飞鹰顶呢,谁知这么不经压,说着说着就放弃了!这可怎么办哪?等到旁边的几个地区被收服了,即使最后一个是自己,也难逃一劫啊!” 那个参谋说:“都统!后来我们大家都劝它不要放弃,合作的事情可以再商量,我这就是回来请示你,看可否增加力度?” 第67章 心存幻想望借靠,收服条件唯实力 都统低沉地说:“所谓增加力度,就是如那个都统说的,派出200兵,而且一切动用自理,还要完全听它调令是吧?” 参谋说:“应该是这样吧?都统也可以提出更好的建议啊!” “还提个屁!这样搞的话,我所有的家底都要送给它了,这跟接受飞鹰顶有何区别!” 那参谋听了赶紧附和说:“就是嘛!看来没有几个地区愿意的啊,看它江坪爱怎样就怎样吧!” “还能怎样?不就是头一个被收服罢了,还能跟人家打不成!”它来回地一边走着,一边说:“这样的话,紧接着,老子也会如它们一样被人家收编了,我这十余年的心血就全完了啊!这也太便宜了它飞鹰顶了!不行,还得鼓动它拼一下,这么软蛋也太窝囊了啊!” 它又对那参谋说:“去答应它,我们也出兵200,全听它调用,还不用它一口粮食!让它们给我顶住!” 话说晓春自从发出了9份加盟邀请函之后,就一边等人家的答复,一边作出兵准备。过了五天,还没有收到一份愿意加盟的回复。这天早上它召集了最高层的几个头目商讨各地区的局势。 它说:“这已经是第六天了,邻近的地区要是答应的话,早就应有消息了,据我们的线报,它们大多不乐意,据说还在江平聚集了各地区头领开了商讨会,估计是准备联合起来抵抗我们!大家看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个头领说:“军情部的密探说,它们的这次会议达不成结果,还在等各地区都统进一步的意见,而这些都统大都不愿意屈驾亲自到场开会,所以它们的议程开展很艰难!” 一位头领说:“我看正是要趁它们举棋不定的时候拿下它,不要等它们准备好了再行动,这样会容易很多!” 另一个说:“我们等主要是等它们最好是接受我们的邀请,这样就不费一兵一将,不过,照这情形,它们还是心存幻想,不给它们一点颜色看,恐怕要拖很长时间啊!” 后面又有另外的头领分析了当下各地的民意,大体是平民都想加盟飞鹰顶,就是那些都统之类的顶层不愿放弃既有的地位,想着要保存。 几经商讨,决定在它们未取得最终共识之前发起通谍,即明告江坪涌都统:“为了统一原巴比联盟的各部,消除地区隔限与纷争,充分利用各地资源优势,创造更优质的共同家园。在提高生活质量的同时,防御海外敌对势力。江坪等9地区应在指定日期前加盟福坪联邦,势在必行,如逾期不定,只能强行取缔,到时主事者以罪犯论处!期限为同福5年3月16日!”这个日期就是它发出通牒的第二天! 收到这个告示,江坪地区都统的心日夜不得休闲,七上八下地思量这个通谍。它明知再等其它地区的再次表态,也不会有什么好消息,就算如它的铁把兄弟都统说的那样,当成自家的事来做,也是难以解决的。但是直接说接受邀请吧,那自己至高无上的地位就一去不返了,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这天中午,正当它心烦意乱地在议事厅里与它的参谋们商讨问题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远处传来了两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把它吓了一跳:“啊呀!这是怎么啦!真的打进来了吗?” 原来,今天已经过了通谍的日期了,它还在这里犹豫不决哩! 听到炮声,它和它的参谋们都惊慌失措跑出了大厅,不知是要去做什么。不过,很快就有报信的来向它报告军情:“报告都统!飞鹰顶的火炮太猛烈,不到5分钟即把我们的第一道防线轰没了!现在正冲破防线向城门靠近!守城的将士问怎么办,是守还是跑?盟军来了没有?” 都统赶紧喊道:“顶住!要它们顶住!盟军,盟军,谁知道在哪里!拿我们的大炮向它们轰啊!” 第68章 势如破竹定首功,土蹦瓦鲜新融合 只听见断断续续的炮声越来越近,都统身边的参谋、护卫在慌乱中越来越少了,不知是在乱中跑到哪去了! 突然又听到报:“都统!城门的炮火弹药已经全部发射完了,守城的卫队不知如何抵挡,有的已逃跑了!” “什么!这些混蛋!” 都统又气又恼,对周围的兵将大骂一通,这时,它的一个贴身护卫跑到它身边向它低声吼道:“都统!眼看城守不住了,赶紧跑吧!” “什么!逃跑?连我们也逃跑!这、这还了得!” 它气急败坏地吼着,还在那里团团转地寻找听它指挥的兵将。 不一会,它周围的兵将全不见了,只剩下它一个在那里发呆! 还没到半天的功夫,飞鹰顶的兵就已经攻到都统的总部,一下子把它团团围住。一个头领模样的对它吼道:“你就是这里的都统对吧!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要是在一天前应邀加盟我们同福联邦,你还是不失为一个四平台的大头领,地位比我们还高几层!现在好了,从天上掉到地下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违背统一的罪犯了,连一层身份都没有了!你现在的地位比刚才你的那些兵都要低了。” 那个都统现在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搅得魂飞魄散,本来刚才还在考虑着接受统一与否,利弊得失的轻重!谁想到一阵炮火就把它身边的护卫和势力全轰散了,换来的是一群耻笑它的敌兵! 它惊魂未定地指着那些兵说:“我要见你们的总统领,我要跟它商量合作的事!” 它的话气得那些兵大笑了起来:“你这个笨蛋,现在才想着要合作呀?你为啥不早一天说啊!早说是英雄!现在说就成了狗熊了,大笑话!怎么那么不会把握时间呀!” 接着有一个头目吼了一声:“把它捆起来!” 第二天,整个江坪涌已经平定,晓春早就准备好的收编工作队正式进场,开展对江坪的改组工作,对那些平民百姓进行了安抚和编制,对那些参与了抵抗的兵员进行相应的改造,只有极少数的顽固派被关了起来,要进行有期的训化。为了警告其它的8个地区,还特意对昨天捉住的江坪地区原都统进行了公审,大批特批它破坏了原巴比联盟的统一,阻碍了共同防御海外敌对势力的愿望! 江坪地区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被飞鹰顶收服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其它8个地区。那些地区的都统大为震惊,纷纷庆幸自己不是头一个被收编的对象,不然很大程度都会心存侥幸,试图与人家打一下再说,谁知一念之差就会从天上掉到了地下!江坪地区原都统的下场令所有的都统都不寒而栗,后怕不已!把原来准备抵抗一阵,然后再讨个好身价的计划打消了,纷纷转为想着如何加盟的事了。 有了江坪涌的开局,飞鹰顶高层迅速作出趁势收并其它8个地区的布署,由近及远也发出了应邀限期书。各地区都统惧于江坪涌的教训,纷纷应允,基本按照要求合并入飞鹰顶所在的联邦。各地区按照既有的飞鹰顶平台模式,建交起了地区各层平台,原都统暂时是作为地区的最高首领。 三个月后,飞鹰顶召集了全联邦第三层以上的头领,商议完善联邦机制的事宜,那些下面管着千员以上的头目都参加了,各地区参加的都有五六个以上,一时百多名头领把飞鹰顶的议事大厅坐得满满的! 作为联邦的最高统领,晓春主持大会,它说:“我们的这个联邦,基本上就是三十年前的巴比联盟的成员,经过了这几十年的艰苦折磨,终于又从四分五裂、一盘散沙的状态重新走在了一起!这是非常不容易的!我们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想要大家珍惜这其间的教训,不要再犯以前的错误,制订出相应的办法来!比如,要用联邦代替联盟,联盟是靠大家自愿自觉地走在一起的,是相对松散的组织,自从巴比老大退位后就没有一个能有足够的威信把这个庞大的成员联合在一起了,所以必须要建立一定的强权来维系!而联邦就是有一定强力管束的大家庭,我们现在的成员不是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了的,是要负一定的责任和担当的,大家要想想我们都应怎样配合,才能共同维系好这个集体!” 第69章 大一统论各权位,当轮休享受生活 听了它的话,下面的百多名头目纷纷表示赞同。有的说:“是该有个系统了,省得整天你争我斗,不知何时是头!”有的说:“这个局面真的是值得珍惜,不要再出现什么乱子了,最怕以后再出现纷争,那种处久了就会内斗起来的生活,有什么用呢?” 这时一个地区的原都统,也就是现在的一个地区最高头领有话说了:“总统领!说句老实话,现今的这个局面我很满意,再不用天天考虑自己周边地区的争霸了,不过有个担忧就是,按照联邦的规定,是三年一选的,我现在这个地区最高头领只是暂时的,三年后可能要换选,如果由它们自由地选的话,我们这些老都统可不一定能选上啊,这样的话,我们奋斗了十几年的心血不就保不住了啊?所以我在这里希望总统领理解我们地区头领的心愿,要保障好我们的权利,这样才没有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地为大家做好工作啊!” 它的话即刻引起了下面的热议,那些原都统看见说得正中下怀,大多表示“说得是!”但大多数的三层头领却不以为然,有的说:“选不上就得让,还要霸着,赖着,这不是不得民心吗!”也有的说:“要选上平时就要做好些,如果自身做不好,还赖在位上不是误人子弟吗?” 那些原都统看见那么多下层头目这样反驳它,不禁觉得有失体面,纷纷摆起架子要与它们争论一番! 过了一会,晓春觉得大家对这个事情的表态基本完成了,就压一下手说:“好了,大家都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心意,这就行了,没有必要强行要人家认同,要是人家不认,难道就打起来吗。所以我们联邦的第一条规定就是,有话可当众表达,完了就等大家表决,少数服从多数!靠大声重复说!靠打!是出不了结果的!对于这个原都统的权益问题,在我们飞鹰顶是很明确很简单的!你们看,我们的首任总统领是黑克,第二位是阿东,它们是我们飞鹰顶的创立者,按你们这些都统的心理,应该是多大的功勋啊!但是,它们都是当了三年就平淡地退位出来,现在它们就只是普通的平台成员,这有什么得失呢,难道它们就失去了它们所奋斗的心血了吗?同样,明年我的任期即满,到时我也自动退下来,要是你们这些都统,肯定会万万舍不得了,那我们这个飞鹰顶就成了你们自己的了,我们原来创立的成果也全都是你们的了,你们不是来独霸大家的集体成果的吗?别忘了,我们飞鹰顶的奋斗核心就是‘老大轮流当!’这是我们最大的优势!它遵循了新陈代谢的自然规律,也给出了联邦保新的机会,防止了万一老大糊涂的可怕后果——终是可以换掉的嘛!你们那点小心思就是所谓的权益,在我们这里,谁当了老大,自身的权益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的,当了也只是三年而已,不当就还有机会当,有什么可依恋的呢,你问一下我们的老统领,有什么放不开的呢!” 这时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呼吁老总出来说几句! 这时的阿东作为第三阶层的头领也在出席会议的成员之中,而黑克则没有再任三平台以上的职位了。 阿东看见大家的热情难却,只好站了起来向大家打了招呼!只见摆摆手说:“刚才晓春总统领说得对!我作为前任老总,能够按规定正常地退下来,我有一种很大的完成感和成就感!就如在工厂的岗位上工作了规定的时间,能够按时下班回家,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如果说迷恋岗位,不肯下班,这会是什么情况呢?一是这个员工疯了,不懂得下班了,不懂得回家生活了,二就是这个岗位一下班就会被别人霸占了,乱搞一通,以至下一班没法正常生产了,甚至还搅乱了整个工厂的秩序,这样的情况谁还敢下班呢!” 大家听了,纷纷笑了起来!接着又听到一个说道:“人家那些都统是担心下一届不得当了,会没有了它们现有的权益,它们会从高高在上的地区一号跌落到普通的大众号!上班时是上等身份,下了班就没身份了,而且第二天还不得上了,它怎么不怕呢!” 第70章 才尽其用识时务,能量释放化成便 听它这么一说,大家一片唏嘘,大伙想想也有这个意思啊! 晓春听了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它看了一眼阿东,想看它有何高论! 阿东见晓春看了一下它,它心中晓得,它刚才的比喻还没到家呀,就说:“你这个说法可能确实说中了原来那些都统的心事,也包括以前的联盟大王风雷、石头它们的心事!说句老实话,我们飞鹰顶为什么要起来推翻了这些霸王,就是要顺应新陈代谢的自然规律,要推陈出新,一代胜过一代!你们那些都统总想着独霸第一号的地位,也相当于总想着要永远年轻,长生不老,这明显是违背自然规律的,你放不下,不舍得走,大自然就有办法让你逐年衰老,到最后给你当你都当不了啦。我们联邦的这些重要岗位的角色就如大家年富力强之时,要让最有能力的成员最有能力的时候来发挥它的作用。被你长期霸着却发挥不了新的生机,这不是误人子弟、阻手碍脚吗!你们这些都统最有能力的时候是应当在位,等你发挥完了就要及时走下去,让开,别阻碍了后面接上来的成员,就如我们的生理体能,刚吃进的饭是香,等它发挥了它应有的能量,被吸收之后就要作为粪便排出来,如果你留恋在肚子里不肯出来,这不把肚子撑坏了吗?” 它的这通话说透了大家的气,不少会员欣赏地称赞了起来:“说得太好了啊,哪有给你霸着不让的?”有的说:“看人家巴比老大那时,老早就想让贤,只是真的没有比它好的啊,它终还是让了出来,它的家人华北、华东,多优秀啊,也是主动避让!哪象如今这些,老赖着不肯走了啊!” 晓春见场面气氛已经扭转,它故意对那些原都统说:“你们几个都统,听了我们老总的话有何感想?” 那几个原都统互相对视了一番,在这场景之下还能说什么,有的支支吾吾地回话说:“老总领真是神啊,能够参透那么深的道理,我们是望尘莫及啊!” 有一个说:“听了老总领的开解,我们真的明白了,我们只不过是走过场的饭啊,用过之后就成屎喽,该排出来还得排出来啊!” 它这么一说,引得在场的百多头狮子哄堂大笑了起来。 晓春见势就安排了各会员的正式建言、提议,采取表决的方式,整集联邦的立法!对各方各面的教训、防范都作了较为规范的规定,这些法典可是凝聚了多少贤能的心血和智慧啊! 巴比后36年,飞鹰顶政权统一了原来巴比联盟的绝大部分狮群,只有极少数因为是地域或者是其它不定形的原因,没有统一加入这个联邦。而这一年,也正式把飞鹰顶政权命名为同福联邦,把这一年定为同福元年,总部迁往原来巴比联盟的总部坝顶涌。 几年后,晓春早已经从最高领导的位置上退下来,现在它还是第二平台的成员,因为级别低了,上层的事情它参与得就很少了。 这一天它的老伙计阿东来找它聊天,它问阿东:“老总!今天这么有兴趣到我这里作客呀!” 阿东说“晓春啊!你还记得,你是我们联邦的第几任总统领吗?” 它听这一问,觉得满是疑问:“第三任呀!这有什么难记的!不过现在是第几任了,我可不晓得了。” 阿东说:“是啊!你是第三任,这是很容易记住的,不清楚的是现在已经是第几任了,可能现在是谁当老大你也不清楚了!告诉你吧,现在是第六任了,你的接班者都已经换了两三位了!” 晓春说:“是嘛!真的是身在基层里,不知高处年啊!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正是如我们当时设想的,老大轮流当啊!” 第1章 物无用处自退化,平台无事议何益 几年后,晓春早已经从最高领导的位置上退下来,联邦上层的事情它参与得很少了。 这一天它的老伙计阿东来找它聊天,它问阿东:“老总!今天怎这么有兴趣到我这里作客呀!” 阿东说“晓春啊!你还记得,你是我们联邦的第几任总统领吗?” 它听这一问,觉得满是疑惑:“第三任呀!这有什么难记的!不过现在是第几任了,我可不晓得了。” 阿东说:“是啊!你是第三任,这是很容易记住的,不清楚的是现在已经是第几任了,可能是谁当现在的老大你也不清楚了!告诉你吧,现在是第六任了,你的接班者都已经换了两三位了!” 晓春说:“是嘛!真的是身在基层里,不知高处事啊!不过这有什么问题吗?这不正是如我们当时设想的,老大轮流当啊!” 阿东摇头说:“事情总是不停变化的啊!现在虽说也是如我们那时那样,不过变味了很多了,大部分的做法都是做个样子罢了,没有实质的内容了啊!这相当于没做了嘛!” 晓春惊讶地说:“啊?怎么会这样?你仔细点讲我听听看!出了什么问题了啊?” 阿东说:“就说点简单的吧,你所在的平台现在有什么实事做吗?是不是闲多了,甚至要空摆了?” 晓春沉吟了一会说:“是有这么个现象,我还是第一平台的一个头目,平时也作为第二平台的成员参加平台议事,这原来的每天一议,天天如此,似乎有点不太必要,现在天下太平了,哪有那么多的事要议呢!慢慢就改为每周一议,现在已经是每月一议了,并且也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话要说了啊!” 阿东叹息道:“这就是一个不得了的变化啊!这不正明摆着,我们一手创立起来的平台模式正走向退化吗?这要走向什么样的模式呢?” 晓春皱了一下眉头说:“老伙计啊!这个事情也总得有需要才去做,如果没需要而去做,那不就成了脱离实际?只好做个样子吗?我听说这每月一议的做法,上面的三、四层平台也是如此做了,而且也只是按规矩行事,做个形式,这有什么办法,没事总不能瞎造个事出来议啊!” 阿东沉默了片刻,然后淡淡地说:“这确实是个问题啊!没事好议了,难道这些平台只能做个样子,走走过场,形同虚设了吗?这样的话,原来那么必要又是为何呢?” 晓春说:“老总啊!当初是要联合大家的力量创建一个全新的联邦啊,面对那么大的旧势力,没有一个很好的方式把大家组织起来,根本搞不动那些恶霸,所以那时要搞平台,这是组织起来的迫切需要。现在各行各业都走上正轨了,就没有必要组织起大家去搞谁了,所以就没有了需要了嘛。” 阿东叹了口气说:“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现在要通过平台来组织大家去做什么呢?没事可做啊!不过如果这些平台退化了,也就是我们的组织松垮了,我们的这个联邦可能就联不起来,不需要平台组织了嘛,各自为政了,久了不就是一盘散沙吗?” 晓春说:“你说得是道理,组织起来,这才叫联邦,否则就要回到以前的世界了,现在我们是靠政权维持这个宏大的体系,这是上级管下级,有点如金字塔,也是相当稳固的啊!你就放心吧!” 阿东摇头说:“不对啊!这样说的话,以前的风雷、石头那时,总部管州,州管府,府管村,还不是一级管一级?岂不是和现在的一样?我们还为什么要推翻它呢!” 晓春似有感触,它想了一会说:“这个,是有点相似,不过我们毕竞还是有个平台组织的,应该是可以区别于它们的吧?” “刚才不是说平台正走向退化吗,不久就相当于没有了啊,难道又要回到风雷的时代!” 晓春说:“不能,绝对不可能,我们的核心是老大轮流当,这就是最根本的保证!它风雷、石头是要自家独专的!” 阿东听了一拍大腿说:“这就是问题啊!你难道没有听闻,由于平台不议事了,实际上的很多事情都由头目说了算,大家也懒得理会那么多,这样谁当老大也会是由头领说了算啊!万一哪个当了老大的,又学风雷或者石头,有一天它说:′既然大家都不太想参与平台议事,老大也没什么好当的,这下一届也没必要选了,就由我当吧!′这成了习惯时,不就回到石头时代了吗?” 第2章 江山易改回老路,平台淡漠何警惕 晓春沉吟了一会,自己思量着说:“估计它还不够胆说不用选就让自己当了!看来,这些原来创立的规矩还得坚持啊,不然就真的可能回到原来的风雷旧时代了!我们辛苦创建的这个联邦就真会断送于未来的某一位当权者之手!前些年那些地区都统担心它们辛苦创立的基业保不住,所谓的保住,当然不止是让它们享享福,而是想把这些权益传给它心谊的继承者!现在轮到我们担心了,我们心谊的继承者是谁?老总领黑克心谊的自然是你,你心谊的可能是我或者大桥,我最心谊的虽然没有当上总统领,但是当上的却也是我心谊的侯选者之一。这问题都不大,因为终究是传到了维护我们联邦主旨的手上了。到了将来,平台淡化了,习惯于由头目安排了,很可能就是如以前的雷特、风雷一样,一手安排自己的亲信掌权,把所有的好处划归自己,而无视底下的水深火热了!看来,坚持平台议事,是防范集权的必要措施啊!还是你老兄深谋远虑,提早看透彻了。” 阿东看见它的这位伙计终于明白了它的忧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涌上一股暖流。它点头对晓春说:“你看,现在我们要怎样做才能扭转这个局势呢!按常规我们的建议是要逐级上提的,现在只有你还是第二平台的成员了,要提到最高第五层那里,估计是难如登天啊!” 晓春听了,皱起眉头想了一会说:“按正规,看来是不奏效的了,不过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年度的代表会议吗,你我是老总领还有这个代表资格,我们联名提一个提议吧?” 阿东听了赶紧说:“你说得对,我们要动员多一些代表,联合起来提这个意见!或者,另外我们以个人的身份找现在的总统领当面说一说这个事情,你看如何?” 晓春说:“可以!不过,作为老领导去说当权者可是一件很犯忌的事情啊!我记得,你从总统领退下来后,从来没有私下向我提过任何建议啊!其实要是你久不久地提一点,我还是乐意听的呀!” “要是提上瘾了,常常提呢?”阿东打趣道。 “这个嘛,人之常情,听多了自然是不喜欢的,会想‘不如你来做算了’”晓春笑道。 阿东叹了一口气说:“所以啊,将心比己,要有自知之明啊!我不想向你私提建议,其实当时也真的没有太大的必要提!新陈代谢嘛,总有不合乎自己意想的,还得忍让,让年轻的当事者去担当,没有必要啰里啰嗦的。现在不同啊,这可是个大是大非的方向性的问题了,即使撕破脸也有必要去提一下,要是真的不凑效,还得再想办法啊!” 第二天,这老哥俩就相约到了联邦总部的接待室,要求跟现任的总统领谈一个小时。 看见两位老总领来了,那些工作人员哪敢怠慢!赶紧好声招呼,同时立即向总统领报告去了。 不久,就有护卫引它俩去一个洽谈室,说总统领在那里等它们了。 晓春俩来到了那间房子,觉得很是熟悉,毕竞自己当年也在这里主事过嘛。不过,时过境迁,现在的样子比以前要豪华大气多了,连它们来到自己的老地方也不禁感到一阵的拘谨! 它俩刚进得门来,就听到总统领向它们打招呼:“啊呀!我的两位老总啊!是哪阵风把你俩都吹到我这来啊?真是令我感动万分,惭愧惭愧啊!”它跟这两位老总领并不熟悉,因为都已隔了好几代了嘛,不过它们的威名可是写在教科书上的啊!无论从礼节还是品格上,都是必须尊重的! 阿东俩闻声,也特地注意保持好仪态,和气地对它说:“总统领日理万机,我们老两个今日来打扰你了。” “哪里!那里!你俩是我们联邦的创立元勋,功德无量,今日能够来到总部,真是联邦的荣幸,万民之福啊!” 晓春说:“总统领过誉,联邦的发展还得靠总统领把好舵,你肩负重任,压力不小,工作辛苦了!” 总统领陪笑说:“那是,那是!我辈应当倍加努力,把联邦发展好,也诚恳地希望老统领能发挥余热,多多进言,为联邦添砖加瓦!今天两位老总应当有一些好建议带给我们吧?” 第3章 自由省事懒性起,枝繁叶茂生机盛 见它主动开了口,阿东也不与它客套了,就说:“好建议倒是没有,只不过近日我与晓春老总聊到日前联邦发展的大好形势,也想来助助兴,通过你为大家加加油!” 见它这么说,总统领本来绷紧的心放松多了,它笑着说:“这全赖你们老总原来带出的好路子啊!” 阿东继续说:“说得客气了,说起路子,我们倒很希望今天在开拓越多越好的大马路的同时,也不要把以前的好路子给丢了!” 总统领说:“那是当然的,我们时刻没有忘记老统领创业的艰辛,我们各层成员都有熟记联邦创建的历史,这是我们最宝贵的财产,是万分珍惜的!” 听它这么说,阿东两个觉得这位在任总统领对它们事业传承得也很到位啊!为此几位新老统领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晓春接着说:“我们也体会到你们在新时代工作中的困难,一方面要保住以前的好经验,另一方面要创建更新更好的路子,两者之间总会有些冲突的,如何权衡,是很难把持的啊!” 总统领陪着笑说:“多得两位老总挂心,确实是要花大力气去权衡利弊,不过我们定不负大家的期望,会尽量做好,请两老放心!如果有什么特别要交待我们的也不妨畅所欲言,我们定会虚心听取的!” 阿东点头微笑说:“你能这样想,我们很是欣慰,有你把持联邦的发展,我们很放心,如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更无须顾虑向我们提出。这里呢,也有些现实中的管治细节,我们两个似乎也想不透,把握不好,在此也正想和你商讨一下,不知有无兴趣?” 总统领赶忙说:“太好了,不知你两位有什么想与我们商讨的呢,不妨直说!” 阿东说:“就是我们所在的平台近些年来似乎作用不大了,原来是每天议事,现在已经改为每月一议了,而且很多的平台反映实际上也没什么可议的,可能要改成每季一议了呢,不知总统领对此情况了解得怎么样?” 总统领沉吟了片刻才说:“这个情况确实是一个问题,我本身也是担任着好几层平台的头领嘛,越往下面的基层议事就越冷淡,似乎没有太大的意思了。我想,一个原因就是大家都向往自由,以前为了跟那些恶霸势力争取应当的权益,创建了平台,把大家联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力量,终于打赢了这场斗争,争取到了我们的利益!但是我们要联合起来,就要有坚强的组织性,约束力,这与自由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矛盾啊。现在,那些恶霸已经被推翻了,这个联合起来的强力似乎就没有了用处了,如果依然保持这么严紧的组织就显得大可不必,价值不大,大家都希望放松一些。加上我担任了总统领的职务,事情也更多了,所以它们要求延长至每月一议,对我来说也好,这更有利于我集中精力做好上面的工作,所以对平台议事频次减小,大多数头领一直也没有太大的意见。现在经你一说,倒也是觉得有失传承啊!我看必须把控这个势头,必须保证平台的议事的数量和质量!” 阿东和晓春听了它的分析,不禁暗暗佩服,想道:“看来,它这个总统领还是有较高的思想觉悟的啊!” 晓春就问它:“嗯!不错,思想通了,就好办事,你打算怎样保证这个平台的运行呢?” 总统领说:“我看,应规定各平台的一些原则,比如每日一议做不到,也要做到每周一议啊,不然如何统一思想,配合工作呢!” 这时阿东似乎悟到了什么,它慎重地补充说:“总统领啊!刚才听你分析了联合与自由的相对性,这可真的说中了要害了啊!大家回顾一下那个雷特啊,它一开始还是想替大家做些好事的。与岛兵对抗时,我们都有强烈的愿望联合起来,等到岛兵退去了,大家还联合在一起干嘛呢?就有各占山头的想法了。雷特为了控制住这个离散的趋势,就利用它既有的权力,通过级级管理,交叉调任,用权力金字塔稳住了局势。它自己的力量是组织起来了,但是下面的民众并没有组织、没有联合起来,成了在它管制下的一盘散砂。这就是低级的对象,正好受它管制,如家禽虎豹,无论有多凶猛,成员再多,也只会苟且求活,无法抗衡雷特的那个权力体系。不过这个状态并不优越,实际是把广大的民众降格成了家禽,这是野蛮落后的象征,只能纵容风雷恶霸势力的产生!最终也强大不起来!它们连我们一个飞鹰顶都打不过!更说不上能扛得住人家岛兵的攻击。要我们这个联邦变得强大,就要把基层的民众也联合起来!现在的情况却是放松了,那么它们就会再次成为散落的猛兽,虽有蛮力却不成体统,没有能力抑制如雷特那样的恶势力,还会纵容孕育如风雷那样混二代!谁说推翻了那些恶霸就没有必要联合起来了呢,未来的恶霸时刻准备再次风行!时刻需要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它!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平台组织,它就如树杈一样,一层层地把所有的成员都有机地联合起来。我们当初就是用这个办法打败了旧势力,今天如果偏偏看不到了敌人而放松了,不正是自断臂膀吗!参与平台,组织议事,决断公私!这样就受约束,就影响到个体的自由了吗?没有!就如树叶必须要连结在树枝上,这哪里是约束!这才是有生命的自由,这才是真正的自由!而不是掉落到地上,无拘无束,随风飘荡,没有生机的自由!” 第4章 上有号召随着应,下有对策演着戏 大家听着它的分析,似乎联想到了以前各时代的风云人物,不禁频频点头感叹:“历史总会如此的相似!一不小心就可能重复过去啊!” 一个月后,同福联邦就下达了关于加强平台运用效率的通知,要求各层平台必须如以前一样经常议事,至少做到每周一议,并且做好记录业迹,各层平台之间要进行交叉监督检查。 这项政策一出,下面的各层平台就纷纷运动了起来,至少每周要集中一次了嘛!至于议些什么,倒是五花八门,各出奇招。有的找了个邻居争端来议论,有的说个市集见闻,还有的聚在一起,净是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乱哄哄地在那里吵闹。但是得有记录啊!这倒是个难点,为了应对检查,必须找个能书会写的来搞这个证迹。不久,各个平台就出现了一个负责记录的重要成员,就叫书录。 为了核实平台议事的运行质量,从上到下都对开展议事的情况进行了检查。因为现场实检耗时间太长,时机也难凑巧,查一个就要花掉大半天的时间,这是做不来的,所以主要办法就是检查议事的记录。上一层的来查下一层的,把那些做得有声有色的加以推广表扬,把那些做得不好的加以指点。这样一来,平台的事情倒也很丰富,各个平台都有很多的文章可做了,甚至很多的积极分子、优秀才干都能从中脱颖而出,成了筛选头领的好途径。 同福15年,阿东、晓春等老一辈的飞鹰顶总领已经退出平台领导岗位多年了,但依然是第一平台的成员,这个资格是终身制的,除非走不动了,来不了才申请取消资格。它老哥俩分别在不同的第一平台,还是坚持每周一议。这一天,晓春的一个孙子来找它聊天。它的孙子叫一鸣,平时也喜欢关心天下大事,与人高谈阔论,谈论时事。 它对晓春说:“阿公!现在的平台可有点假了,叫人好笑哪!” 晓春平时在它的平台里议事可都是很认真的啊,怎么它孙子说这话呢?它惊疑地问:“你是说哪个平台假了?我可感觉不出来?” 一鸣笑道:“阿公!你是联邦元老,你所在的那个平台是全联邦的特殊,根本没有代表性啦,你那十位成员都是在配合你在演你要的戏呢?” “胡说八道,我们周周开会,谈的都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也作了真实的记录,没有哪点是假的啊?” 一鸣笑道:“对对对!你那里是真的,不过呢,你那平台的头目很难有出息,你那头目都干了多少年了,连第二平台都上不去,还只是当你们的老头目呢!” 听它这么一说,这老头倒有点感触,叹了一口气说:“我们平台的头领也做了好几届了,也真的是没当过第二平台的头领啊,这可能是由于它的品性低调,不宜往上层站吧?” 一鸣又笑道:“想不到啊,堂堂原总统领所在的平台头目,连一级都上不去,这不是有点奇怪吗?不说你推举它,就是平时跟你学也学到不少为官之道吧?怎么会如此不长进呢,这只能是说明了一个事实!” 晓春说:“它能做到哪一层看它本领,不可以硬来,我们又没有投机取巧,对得住大家就是好样的!”它虽是这样说,但多少也感到有点不对头,它也觉得这位头目挺好的,怎么就只停在第一层,老上不去呢?它又问它的孙子:“依你说,我这位头领怎么样,按它的本事,应可上到哪一层?” 第5章 虚夸成风重重写,青云直上层层功 一鸣听它爷爷这么问,就神秘地说:“只可以说一点点给你听哦!” “卖什么关子,快点说嘛!” “依我看,以它的才干顶多也只能上到第三层平台,也就是说按现在的再上一层,再高的可能也不行了,它真的不适合了!” 晓春听了似乎感到有点意外:“怎么说呢?我觉得它还是做得很好的,起码可以做到第四层,只是这时机尚未成熟罢了。” 一鸣若有所思地看着它爷爷,想一会才说:“阿公,我还是再说一点吧!就是说,现在的时势要懂得搞激情,要夸张一点才行的了,如它这么个的老实的风格,很难融入高层的平台啊!” 晓春听了,感到莫名其妙地抑愤,它不想出现的势头竟然被它孙子说出来了。它认真地说:“一鸣啊!你是说,现在时兴好大喜功,弄虚作假,哗然取宠,不务实的做派,老实做事的反而不入流了?” “是有点吧,反正我也不想当高层,没有那么认真谨慎。不过,我越是随便爱吹,越是得到赏识啊,现在我可是第四层的成员了啊,如果不是主动推让,可能要上到第五层啊!” “你为什么不想上到第五层呢?” “我觉得很多的东西是太假了,没有多大的意思啊。” 晓春听了它孙子的这些话,感到一直以来那些不好的势头,都出现了,心中一阵的失落。不过这似乎也让它放下了一些顾忌,说话倒是更放开了。 “你说说看,到底假到怎样的情形了?” 一鸣说:“你还在第一层平台,不过其它的平台可不象你所在的平台那么认真规范,现在大家都在乎更实际更实用的事情,那就是挣钱,挣了钱才能拥有好生活。至于到平台上议事,能得到钱吗?没有啊,那就是浪费时间!所以大多的第一第二平台都不搞议事了,只是找个书录造个记录,而且这一周一议的记录,很多时候是要等到要检查了才搞,那时要手忙脚乱地一下子造好几个记录,几个月来没造的都要造,真是把那作书录的给害惨了,现在说起一周一议就令人头疼,哪有那么多的事情来瞎编啊!” 晓春听了,惨然一笑:“真是胡搅蛮缠啊!这样的情况也作得出来?” 一鸣见它爷爷这么的反应,似乎并没有受不住嘛!就饶有兴致地给它说更深层次的:“这算啥呀!后来的书录都不想干了,换另一个新的,它不明头里的,更是没法干呀,于是它的上一层还教它们如何造,干脆列好公式题纲,甚至给出模板提要,让它们照抄!” 晓春听了,冷笑道:“真是会走捷径呀!何苦要这样,做不了就不要做嘛!” “不做可不行,上面检查怎么办,不但要做还得做得特别好才行啊,各层的头目都要以这个来当功迹向上呈报的,前程如何就看会不会做了!所以这些造的记录是越来越规范,越来越多,要什么有什么,凡是平时想到了的都写进去。你想想你所在的那个平台,平时都写了些什么呀,能上得了台面吗,还想要上第三层平台?” 晓春听了,可是把胡子都给气白了,它愤怒地笑道:“哼!简直是胡作非为,把好好的平台都给搞得乌烟瘴气,面目全非了,这样的平台还有什么用!真是误人子弟!” 一鸣见它老爷爷生气了赶紧说:“阿公!你不许生气啊!要是这就惹你发怒,我就不敢跟你说了!” 晓春听它说了,才收敛了情绪,毕竞自己是做过一号首领的啊,还能经不起这点实事的刺激?它说:“你说得对!实事求是嘛,有什么不敢面对的?你有什么见闻尽管说给我听听,看看这世道都变成怎么样了!说到底,我们也要尽一点力,这关乎到咱们的子孙后代,这是千秋万代的大事,来不得意气用事!平时倒是我疏忽了!” 第6章 赤子之心笑淡凉,本性难移苦自嘲 一鸣见它心平气和了,就说:“可不是嘛!我就是这样,不那么认真谨慎了,才能洒脱地面对这些事情啊,反正它就是存在了,生不生气又怎样呢!还过这也好,这也是平台选推头目的一个好依据嘛,看谁优秀?就看它造的那些记录质量呗!所以好多书录都得到了推举或者提拔,现在要想出头上升,搞记录是一条好路子啊!” 晓春不以为然地说:“我们要选推的是要能做事、有办法、能带领大家的骨干,这些会造记录的有什么本事,能带领大伙做更有益的事情吗?” 一鸣不服地说:“阿公,这造记录不是一种能做事、有办法吗?上层只给个样板照抄也要懂得稍作装饰,总要显出独到的精彩才有机会的啊!” 晓春觉得这已经不重要了,就转问它:“那你为什么说不想做到更高层面的头了呢,你现在是第四层的成员了,我们联邦最高是第五层,还可再上一层楼啊!看来你搞那些记录也是个高手的了!” 一鸣颇为得意地说:“如果努力的话要上到第五平台应该是有希望的,不过,这真的又有什么用呢,都是假的,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各层头领,也是服了,没有多大的意义啊!你刚才不是说,我们要做些有益于咱们子孙后代的千秋大事吗?这样搞下去可真的是对不住子孙啊!干嘛把造假造得那么认真啊,不值得嘛,所以今天我才跟你聊起这事情。” 晓春听它孙子能这样说,很有担当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它喜色地说:“既然你有这个认识,那你就可以一路做上去,争取做到最高首领,那时,你就有更多的资源和权利,引导下面各层平台做好有意义的事,你为何就声称不做呢?” 一鸣叹了一口气说:“阿公啊!我现在觉得有几句话不得不服,一是习惯成自然,一是性格难移!我做了那么多年的头领,对这些难道不清楚吗,但是,现在大家都习惯了,很难改了,这些欺骗子孙的事情,就不想再做下去了。” 晓春本以为它这个孙子那么的会吹牛,性格肯定是很牛的啊,怎么会说出这悲情的话呢?它说:“不是啊?一鸣,这话不似你说的呀,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你爷爷联同阿东它们面对的是更可怕的敌对势力,就是风雷啊,石头之类的恶霸,迫得我们走投无路,我们都能奋起信心,创立机构也就是今天的平台,把大家组织起来把这些坏蛋推倒了。今天这个联邦怎么说都还是我们建立起来的,是自己的联邦啊,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呢,有问题就改不就行了吗?” 一鸣说:“阿公,你说得是,以前要推翻的是敌对的势力,而今天可不同啊,我们要推翻自己搞起来的模式吗?自己才是最大的敌人,比之前你们面对的风雷势力难缠得多!今天这个情况都是我们的前辈和我们几代一起亲自做成这样的,肯定有它形的道理,你现在要推翻它,谁会支持你?即使真的可以推倒重来,性格如此,将来还不是又逐渐做成差不多的格局?” 晓春想不到它的孙子想问题想到如此的深刻,虽然说它提出了这个似乎是无法解决的难题,但却足以显示它孙子的优秀啊!它微笑地说:“阿鸣!你能发觉这个难点,确实不容易,我也很振奋,相信天下无难事,只要有决心!要推翻自己,确实要比推翻别人难多了,哪有自己不维护自己的?这实在是有挑战自然规律的味道啊!但这又不得不做,不然就会愧对子孙!枉为前辈。容我想想,我一定要做些事情来改变这局面!” 为了更确实了解当今时势的状况,晓春决定亲自到各地现场去走走看看。它如今只是最普通的第一层平台成员,也就是最基层的平民,它要去哪里是很随便的,没有跟从,也没有接待安排。 第二天,它就只身搭车前往福坪地区的泉村,那可是当年阿东当村将的地方啊。因为出了个阿东总统领,还是联邦的创始元勋,如今的泉村可是联邦的模范村、文明村,还是英雄村,全联邦最优秀的东西在这里都找得到。 第7章 基层风光好,村民言论怪 它到了村口就看见了一块宏伟的宣示牌,上面写着阿东的名言:“清泉润民众,老大轮流当!” 旁边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侧面刻着:“伟业基层——泉村!”石板铺成的村道两边立满了五颜六色的彩旗,种植了非常考究的园艺植被,让初来乍到者感到一种气势磅礴,声势浩大的压迫感。 晓春身临如此气派的场面,虽说是当过联邦一号人物的老总,现在也不觉感到一阵压迫感!它暗暗叹道:“好大的气场啊!现在的青年真的是会搞气氛啊!” 它兴致未足,沿着这宽大有气派的大道一路走去,不远处看见有一个小景致,鱼塘中间建了个凉亭,其间修了条小桥过去,真是“清泉池上亭,风雨叹飘摇”,要是在上面约几个老友相聚闲聊,不知有多少的情趣啊!它不自觉地走到上面去想领略一下,不想亭子上面果真坐着一个老者。 它老远地向它打招呼道:“老伙计,你好啊!” 那老者似乎没有听到,还是坐在那里。等它走近了才看见,原来它正坐在那里发呆呢!晓春再次向它打招呼:“老哥,好兴致啊?” 那老者这才转过身来看它,慢慢地说:“有什么好兴致!不过没事到这里坐罢了。” 过了一会它又说:“你是从哪里来的?也是到这里来参观考察的吧!唉?又不象哦!你的车队、团队呢?” 晓春不想到它居然会想得到自己是来考察的,有些惊奇地问它:“我可没有车队,也没有团队,只是独自一个,怎么这也象是来考察的啊?” “看你的样子倒真的有些象常到这里来考察的官呢,细看原来都和我差不多,这么老了呀,不会是退了休的老领导吧!你来这里有何贵干呢?是不是听多外面的传言,慕名而来,想看看这里的传奇吧?” 晓春之前虽然与阿东共事过,但从没来过这里。听老者这么说,倒也真是给说中了。就说:“也对,你是这里本地的吧,你们这个村可真是个名村啊!” 不想那老者有些不屑地说:“要是说以前还可以,现在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你看到的一切都是表面现象,已经没有内涵了。” 晓春说:“我这一路过来,看见的景象真的是不错嘛!路宽地平,房屋错落有致,一片欣欣向荣啊!” 听它这么说,那老者更为不屑了,说:“这些都是要我们强装出来的面子罢了,为了这样个,拆了我们多少房子,要了我们多少的工厂,凡是这路线五百米内可视范围都得按它设计要求做,就是图你们外来的或者是上面来考察的,给个好评,让我们这里的三平台、四平台的头儿能上更高的阶!对我们普通百姓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晓春正是想了解这些呢,听它自动暴了出来,不禁高兴地问它:“你老哥可是第几平台的成员呢,你们这里的头能上得去,不是本地的福气吗?” “现在只有三、四平台啦,根本没有一、二平台了,我还能是什么成员呢!村管那些就是第三平台的,要我们让地拆屋的时候就懂找到我们,要不然谁也不识它是谁。” 晓春听了大为震惊:“怎么连最基层的平台没有了啊!那这么多的村民是怎么联合得起来,有什么事又怎么商量着办?” “还用什么商量呢,都是自为一所的啦,各找各的活路,各过各的日子,没有什么可商量的,要说商量就是吵架的事!谁的嗓门大,谁的力气猛就是理!” “没有了平台,你们的每周一议,都议些什么?” 老者笑道:“那是十几年前有过的事了,现在都懒得搞这些形式了,近十年没搞过这些烂事,要说议事还不如办酒席,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 “那如果遇上有什么争议纠纷,不找平台理论?” 第8章 村落超前好形势,简介超前跟不上 “刚才不是说,这就要靠谁的力气大了吗,找到村管处还不是要我们自己解决,它们说不知实情!” 晓春与那老者聊了半天,都是说些不满的话,说什么现在的村就只是上面搞升迁,搞钱的部门,与它们这些平民无关的了,有关也就是来通知你让地出钱! 后来听多了,它也觉得有些乏味,就不跟它胡扯,让它指点村管处的位置,走到村管那里去看看。 晓春走了半个小时才来到村管处,这地方搞得还不错,职岗完备、标识鲜明!它走进办事大厅,里面坐着四、五个工作员工正在忙碌着不知搞什么,也没有空过问它。 它对一个员工说:“你们的村管是哪位?我想找它说点事!” 那员工头也没抬说:“村管去开会了,不在这,你找它有什么事呢?” “那它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村管在这里的时间很少,都要到外面开会,你要找它的话要有耐心!” 晓春心想:“其实找不找村管无所谓,就是想找个了解情况的!” 就说:“既然村管不在,那也不要紧,我是淅坪的一位退休作家,你们哪个可以抽空给我介绍一下村里的情况呢?”它一时不好确定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跟人家聊才适当,就随口说是个老作家。 听它说是作家,那些办事员也不敢怠慢,就有赶紧起身给它倒茶的。那个员工指引它到了旁边的一个茶座,对它说:“我们村的基本情况其实都已经写在墙上了,你可以慢慢了解。总的来说我们这可是模范村、文明村、新时期平台议事示范点,是新形产业转接的引进走廊,几乎每天都有几批外来的考察团要到我们这里考察了解情况。”接着就熟练地向它口述本村的人文、地理、历史、优势、产业、经济产值、思想风派,等等,其中不少是晓春听都没听过的新名词,真的是时代感很足啊! 晓春听了半个多小时的介绍,听得出来都是些冠冕堂皇、故作渲染的场面话,听多了也就有点累了,这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就问它这里有可提供住的地方吗? 那位讲解也说累了,听它这么问就说:“有倒是有,是我们以前搞的民宿,在离这不远的一位村民的家里,不知你能习惯不?” “没事,我都是农村出来的,能不习惯吗!不知道要怎么去得到呢?” “我找个认得路的带你去!” 在那个向导的带领下,晓春傍晚的时分找到了那个民宿,没想到竟然是亭子里见到的那个老头的儿子开的!那老者见了它,笑道:“想不到与你这么有缘,中午刚见过,到了晚上还见啊!不过这个所谓的民宿是我儿子搞的,都已经半年没来过客了,不知你是哪阵风把你吹过来啊!” 这时它的老伴赶紧跑过来低声向它吼:“你给我闭嘴!说好话不会烂嘴哦?” 又向晓春说:“别听它瞎说!我们这里的房子是最干净的了,放心啊!它俩正给你收拾着呢,一会就好了,你是要在我们家吃晚饭吗?如果是的话,我们好准备多一点肉啊!” 晓春知道它儿子两口子正在忙着收拾客房,暂时由它老两口来招呼自己,就说:“当然是要在你这里吃了,不然要跑到哪去吃呢!你叫它们不用太讲究,可以住就行了!” “听说你可是一位老作家,不讲究一些,恐怕要被你写成反面的教材啊!”那个老婆婆打趣它说。 过了一会,它们的儿子走了出来,一看也有四十多岁了。它客气地对晓春说:“房间弄好了,你可以进去休息了!”说着就在前面带路。 晓春跟着它来到了它订的客房,可以看得出是经过刻意装整过了的,只不过由于长期不用,也显得有些冷旧,各种设施也只是马马虎虎,还过得去,重要的还是主家的态度很客气,晓春感觉还挺好的,出门在外,又在这么一个村落里面,能这样就不错了嘛! 第9章 民宿小住拉家常,精致景点荣升路 晓春吃过晚饭,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那房东来为它点燃了一只灯,正要转身出去。晓春正想找伴说话呢!就赶紧叫住它:“东家!你现在很忙吗?” “天都这么黑了,不忙了。我怕影响你休息,所以就快些出去。”它似乎觉察到客人看见它急着出去的样子奇怪,以为它很忙了。 晓春说:“不忙的话,咱聊几句可好,夜这么长,我不知要睡多少觉才天亮哩!” “成啊!不过我们这些村里的不懂什么,就怕说错了,会出什么问题!” “没事!闲聊嘛,哪有那么多的顾虑,尽管瞎聊几句罢了!” 房东见它这么随和就笑道:“听说你是个老作家,就怕我们这些不入流的说了些怪话,招你笑了!” 晓春笑道:“你做的这个民宿只是个副业吧!听你老头说都半年没来客住了,你们村天天来这么多的团,都不住吗?” “这个行当始初也没打算真的做得起来,只是村里要搞些项目,我跟它们又比较熟,就给我做了,要靠这个过活就没得过了。那些来考察的,顶多到我这院子看看,哪会真的住啊,都是来检查走过场的。” 晓春说:“这样的啊,这不是很浪费呀!原先的投资回得本吗?” “也没什么投资,都是村帮搞的,我只是出个场地,不过别看没什么客入住,但看的不少,而且都是些上层的头目哩,我这里也是咱村的一个亮点呐,为村管它们的政绩起了不少的作用哦!” 晓春笑道:“原来是当风景看的!这作用更大啊!” 房东听了会意地笑了一笑,似乎也挺有成就感似的。 晓春又问:“你说对你们村管的政绩有作用,会有什么作用呢?” “村管是这里第三层平台的头领啊,它要到上一层里走动,总得有些功德宣示啊,不然谁会欣赏它哩?我们村搞得这个派头那么威武,还有那么多的项目亮点,在上一层里可是很有面子的事啊,而且这也成了府差的重要底气,也就因为我们村的业绩,我们的府差都升了好多位了呢!” 晓春听了很是惊讶,又问:“那么你们的村管升了吗?” “这倒没有。” “这倒奇怪了,既然这么有成绩,怎么不被推举上去呢?” 房东笑道:“要靠同平台的那些伙记推举的话,那是想多了,旁村的头目,大家之间大多都有些妒气,哪个会想让你上而让它下呢!而且,升不升是靠上一层的意思,现在上一层的头几乎都不是由下面的推举上来的,都是从什么地方派过来的,跟这些村管一点关系都没有!” 晓春听了感到真的是很吃惊啊!又问:“既然这样,村管还那么卖力干嘛,反正也升不了呀?” “不卖力会被上层喷的,还想不想干哩!它们都是上层提拔的,不做好的话,谁还要你?” “什么?这也不是选出来的吗” “选是作个样,其实早就由上层定好了的,那些选票怎么写都是它们教的哩!” “那你们村民就那么听话,任由人家说了算啊?” “这有什么办法啊?反正早就内定好了的,你不这样也改变不了由谁来当,你不配合,将来村里也不给你好日子过,你求它办点什么事,不怕上了黑名单?” “不是,如果你们联合起来,就有底气说一说这个理啊!” “联合?怎么联合啊?现在大家是各做各的,各过各的日子,都没有联合的啊,你要讲点集体的事,比如修条大家走的路之类,可难了,找谁说去啊!” 第10章 怪象习惯成自然,走形式按步就班 “那你们的平台呢,第一层还有第二层啊?” “要不是你说,早就不知道有这回事了,也许年纪大一些的还听得懂,年轻的就没听过有什么一二平台的!” 晓春听了并不觉到很意外了,因为它家那个孙子就跟它说过了的嘛!它叹了一口气问:“我就不明白,这好好的平台为什么就是不要了呢!如果每周有个这样的议事机会,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个地方说说理啊!不要白不要,现在倒好了,有啥事都没理说了!” 房东苦笑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伙都想省事,都不想费时费力走到一起,说实在的,平时也真的没啥好议的。如今有事,叫来议也只是争吵,不议算了。” 晓春急说:“这还不是懒散惯了,没了议事的意识!我们那时,全靠这个平台,才能做成一些事,要不然,靠自己能做得了什么!这叫自毁翅膀!” 房东摇头说:“这我就不懂了,反正这么多年来,也没议过事,现在叫我去也真的不想去,反正去那里也是吵吵闹闹,一点用也没有!” 晓春听了真有点恨铁不成钢啊!它叹了一口气说:“那你们的平台记录呢?还有书录吗?” “什么记录,没听说过啊!要是上层来检查要的话,也都是村管处那里包搞定的了,之前偶尔也听说过要整个什么平台约定,这我们哪懂啊,都是由村管处胡编,还帮装订在了我们的墙面上哩!” “真是自欺欺人啊!这有什么用啊!还约定,是约定什么的知道吗?” “还不是那些口号!挺多的,谁去细看?” 晓春听了真摇头说:“真是形式主义!不但没有内涵,反添成了累赘!既然你们的村管都是上层内定的,选举还搞吗?真难想象怎么搞啊!” “这是必须搞的,还挺隆重的呢,单选票就这么厚,还盖着村的大印呢!”它双手一抱,作样说。 “你有参选了吗?是怎么选的!” “到了我们这年龄的肯定得有选票,还有一张选民证呢,不过是选别人的,我们可没资格!好多连证都懒得要,就由发证那个自行处理,有的还直接当垃圾丢了。” “你本也应有资格当选的啊,这是每个成员的权利!这村管就应是由你们选出第一平台的头,再由这些头选出第二平台的头,再选就选到村管了,可是你们平台都没有了,难怪!” 房东说:“如果是这样的,倒也省事,反正轮不到咱,不过现在我们是全员来选第三平台的村管!选票上印有五个名字,就让我们选指定的那位,好多成员觉得无聊,就叫它们工作组帮打勾。不过工作组它们是真的到了我们这里来收选票的啊,至少在聚集点设了个投票处,还大张旗鼓哩,很是热闹的。”说完它饶有兴趣地赞叹着。 晓春笑道:“真的是如赶集那样热闹啊,装模作样,本末倒置!” 那房东听了愣了一下说:“好象你对这个不看好啊!对了,忘了你可是一个作家啊,可不要把这情况给说成坏事啊!这些年来都是这样的,大家都习惯了,没什么事啊。” “这么说,你们都很认可这样选出来的村管了!你们对村管处也很满意啊!” “这有什么认不认的,这哪轮到我们认不认的?村管处有十多个员工,平时都很忙的,不是在搞台账就是去搞卫生迎接检查,还一天开几次会传达上层的指示呢!不过近来村民对村管处的成见可大了,都说它们私吞了许多上面拔来的资金,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到底有什么可以私吞的?你是作家,这方面的知识应比我们多,你说会不会是真的?” 晓春听了,也是措不着头脑,因为它也不知情啊!就说:“我们那边是有一些联邦拨下来的基层建设款项,是用来搞村里的路桥的啊、河道啊,或是学校啊。不过,这些都是明账公开,决议通过,层次分明的啊!大家对这个都一清二楚,不可能吞得到的啊!” 第11章 走进州府茫茫然,咨询业务淡淡推 房东低声说“不是啊!我跟村管处的比较熟,我也知道,它们多少会有点油水的。比如做我这个民宿啊,我是分文不出的,就这样给我搞好了,这得要多少钱?这要从哪里来?怎么开支?你都懂的,如果是我,肯定如此这般地搞点吧?更别说搞修路、建学校那样大的项目,肯定会有不少的好处吧?” 晓春笑道:“平时你们就是这样猜测的是吧?这也难怪,你们的平台都没有了,谁又可以在哪里向你们讲,又怎么说得清楚呢,只好按你们的习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了。” 它俩这样聊着,不觉就已经是深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晓春就辞别房东,到府上去了。泉村所在的府就设在附近最大的一个集市旁边,这方便各方的村民办事。它找到了府的门口就走了进去,也没有一个守卫拦它,它顺当地走到了里面。只见这里的部门还挺多的,各个部门的门口上用很小的字写着部门的名称,比如“矿管室”、“村务处”之类的,每个房子里面也坐了好几个员工,只见它们在那里不声不响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晓春走了好几幢办公房,总想找个谁来跟它聊聊,以了解这里的办事情况,不过问了几个,人家都是不太理睬它,模棱两可的说两句就打发它走了。 晓春碰了几处壁不得要领,暗暗想:“真不知这么多员工在这里做什么用的,问个事情也问不出个门道来!干脆找府差聊聊吧?它想着就随便去问屋里面的一个员工,“府差在哪里办公?”不想这倒很灵,它即刻指路给它说:“这幢房的中间,上面写着‘府差室’的就是了。” 来到那个府差室,它就要走进去,里面还有好几间房子呢,在走进第一间房子的时候就有员工问它:“你找谁啊?” “找府差啊!” “你找它有什么事呢!” “没什么事,只是想了解一下平台议事的情况。” 那员工听了有些惊讶:“什么?了解平台议事?这有什么好了解的,你是什么部门的啊!” 晓春听它这么说,不知道它为何这么惊讶,是少有这么问的还是以为遇上了什么问题?就说:“我是兄弟地区丽坪府的老府差,从这个职位上退下来好几年了,想了解一下情况!” “退休了的老府差啊?这个嘛,从来没有过似你这样的来访者啊!你先在这样里等着,我去给你通报一下!”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个报话的才走过来对晓春说:“啊呀!你还在这里啊?差点忘了!刚才我们府差说,它正准备去开平台议事会呢,碰巧不巧顾不上接见你哪!如果你有什么事要了解,也可以问我吧!” 被人家这么的怠慢,晓春有点不高兴,就说:“你是忘记了我还在这里了啊!既然碰上开平台议事会,就带我去看一下场面吧,看看可以学到些什么!” “这怎么成呢!开平台会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让闲杂人等到场呢,这是不可能的嘛,你有什么事就快点问我,不然就回去吧!” “开平台议事会是允许同级旁听的啊,我怎么不可以到场呢?” “没听说过呀!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旁听的,你这么说倒奇怪了!”那个员工很是惊奇,不过它没得到它头领的授权,也不知准不准这样,所以还是不同意。又见它这么固执就说:“我们这里的平台会可开得勤快了,几乎天天开,你要是真要旁听,机会大把!今天就回去吧!等明天我问准了我们府差,让它特批你旁听!怎么样?” “天天开?不是一周一议吗?” “这哪成啊!我们府差及一邦副手也是天天到州上去接回那么多的指令和任务,不及时传达到村,这还了得!一周一议?还不把公事堆到屋顶了啊!” 晓春笑道:“难不成开会议事,就是传接任务的传话会啊?还议不议事?” “哪还有时间议事呢?接回去就快点去干就是了,这样赶还有大把的工作完不成呢!上头一来检查就成问题了!” 第12章 府差忙活忌言多,市集杂谈笑装摆 晓春在这里与那个员工磨嘴皮,本也想趁机等那府差回来。谁知两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它回来,正想离开的时候就听见那个员工神色紧张地说:“回来了,别扯了!”接着就看见一个当官模样的夹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它看见了晓春,就问:“这个,是干嘛的?” 那员工说:“它说是外区的一位退休了的老府差,来这里很久了,想找你哩!” 府差听了愣了一下说:“哦!一位老领导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晓春说:“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平台议事的情况,我听说你们府搞得很活跃,就很有兴趣过来了解一下,也为我们那边的平台做一下参谋嘛!” 不料那府差不经意地说:“咳!这没什么特别的,都一样的嘛!还不是传达一下上头的指令要求,督促下面的村赶紧做好?难道你们府那边不是这样的?” 晓春见它如此淡漠,有些不高兴,就说:“听说你们做得好,都升了好多位府差了,我们那边的哪里有这么好的事?” 那府差见它说这敏感的事情就严肃下来说:“这升不升,有它的规律,你也是老领导了,就无需问这样的话了,我还有个会议,就不陪你了,小虎,你送一下老领导,好吧!”说完就又出去了! 刚才那个很识趣,就赶紧对晓春说:“你都见到府差了,就赶紧回去吧!”说完就作势请它离开。 晓春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个是怎么啦?它是刚回来的嘛!怎么又立即要去开会了!才聊两句就赶我走啊?不是夸了句你们府能出人才,容易升级吗,怎么就似不高兴似的!” 小虎催它说:“这不是公开的秘密了吗!你还这么问!不就成了问题了吗?赶紧回去吧!” 出了府差那里,晓春也饿了就到旁边的市集找个小餐馆吃午饭。在这里吃饭的并不多,它坐下来就想找个聊天的伴。就问桌对面的那个中年狮子:“大哥,你经常来这里吃饭啊?” “没啊?碰巧今个饿了,怎么?你看得出我经常来这里吃啊?” 晓春赶紧笑着说:“哪里,随口说的客套话,不然该怎么打招呼呢!” “哦!原来是这样,看你是从外地来的,走亲戚啊?” 晓春见它这么说,就趁势说:“是啊!听亲戚说你们这里的村府很能干呵!府差都升了好几位了!” 那位大哥冷笑说:“你亲戚是哪个村的,消息也很灵通啊!” “泉村的!村里搞得很好啊!” “原来是泉村的啊!那当然了,模范村嘛!我们府上全靠这里升呢!你不见连路都特别宽是吧!” 晓春见它说得那么不屑的样子,好奇地问:“这个做得好,理应得到欣赏的,你们村也可以争取的嘛!” 不想那大哥嘲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外地的啊!我们村怎么争取?都是人家府上指定搞的,这也没什么,不就是把上头拨来的钱全往它那里砸呗!然后动员全村配合作戏,哄上头高兴!累死了!我们才不稀罕呢?” “村里也趁势得到了许多投资,村容也搞得漂亮多了啊,有什么不好?” 那大哥笑道:“看起来是这样啊!我也有亲戚在那,你的亲戚不跟你说了吗?那都是假的啊!全是演戏给上头看的场景啊,实质得到的只是整天亲苦地维护那场景,对检查没用的投入是不会给你搞的,有什么好处?帮人做嫁妆罢了!” “这也行?听说你们府都升了好几位府差了!就靠这个?” “还不止!得样样都夸大其词,反正上面想要检查啥就搞啥,还要敢于说大些,不然怎么把对手比下去!” 第13章 逢场作戏假功绩,本性难改非偶然 “造假?体面要体面得有依据啊?很难假的啊!” “所以说为了这个,把下面的村管、干将,还有府上的员工给累个半死,哪有那么容易升啊?这是踩着多少下面的头上去的!听说过什么叫层层加码、台帐山大吗!就是上头提出一点要求就设法做足十点,做不到就造假呗,越造就越假,要补做许多材料来证实它啊!所以台帐如山啊!” 晓春听了不禁暗暗吃惊,想不到这基层已经假到这样的地步了,简直是要它还有何用!它关切地问:“看来这个事情,大家都清楚啊!” “也不能这么说的,府差辖下的村管、杂差人员都清楚,外面的老百姓就只是捕风捉影,任由猜想了。我也是听我表哥说的,它以前是做村管的,由于实在做不下就不做了,这些事情它可清楚得很!” 晓春听了正想问一下它做过村管的表哥的情况,怎料那大哥已经吃饱了饭,起身往外走开了!它赶紧站了起来,叫道:“大哥,先别急走啊!咱再聊聊?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聊哩!” 那大哥觉得不对劲,怔了一下说:“这些闲话哪时不可聊啊!怎么跟我聊上瘾了,你是什么来头啊?我可没有空了,回去找你亲戚聊就得了!”说完径直走出去了。 晓春没法,只好作罢。不过心中很是抑愤,总想找个伴说说才行,但又不知找谁才好,这小集市来来往往的是不少,但也不能说找谁都行的啊! 两天后,它找到了它的老领导、老伙计阿东,想要把这几天的见闻感想与它理论一番! 阿东见它神气高涨,就微笑着关切地问它:“你老兄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表啊?” 晓春说:“可不是嘛!我们的联邦可是要变天了呀!老领导啊!你给我评评,是不是我们当年的心血都白搭了啊!” 听它说出如此重的话,阿东赶紧放下手中的杯子,神色紧张地说:“你看到什么了,怎么会这么说呢?” “我们联邦的基层都变假了!形同虚设啊!前几天我特地独个去实地了解了一轮,事实真的是触目惊心、令人发指哪!”说完就把它到泉村了解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遍。 阿东静静地听完它的表述,叹了一口气说:“老伙计啊!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啊!想不到真的还是出现了!这不就又变成了雷特、风雷、石头所搞的王国一样了吗!但,这可能又是一个很自然的趋势!你想啊,为什么风雷它们要这样搞?就是这样搞,才切实符合它们的心理嘛!但凡做了这个头,可能都会想这样搞,这才能顺应它们的个性需要。我们为什么会不同?只是因为之前我们已经处过了那样险恶的王朝,看清了当时的不合理状况,才有一个强烈的意念要改变过来!现在联邦已经走上了正轨,二十多年了,和平的现实哪能强迫它们意识到很久的以前和必将导致的未来凶险?想来,这都是我类个性的必然趋向啊!我之前就有担忧,我们那套做法到了和平年代还能坚持吗?果然不能啊!” 晓春听它说得如此透彻,赶紧过来捉住它的手说;“老伙计啊,既然你想得那么透,那你可想过如何是好?” 阿东双手也握住它的手,神色凝重地说:“这是自然规律啊!能逆势而行吗!要是能的话也是要付出双倍的力气啊!” 晓春怔了一下,放开它的双手,慎重地说:“这么说,只能顺其自然,让它变得腐朽不堪,然后再击破重生了?” 阿东仰天叹道:“个性如此,大势所趋,这就是天意!如果说硬是要挽留,或者可以走得更远一些,如此而已!不过,谋事在己,成事在天,结果如何也未可知呀!” 这时,晓春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对阿东认真地说:“对啊!如果说迟早是会变成如风雷那样的王朝的,我们当时何必起事呢?就是不服这样的命运才起来争取的嘛!现在争取到了,又眼睁睁地看着它走回之前的样子吗?大家会甘心吗?不行!我们的争取不能白搭啊!得想办法!你说的天意也并非就是天意,因为只是我们猜想会这样而已,而真正的天是怎么说的,还未知啊!阿东!我们必需振作起来,纠正这个偏向!” 第14章 民众懒散无志趣,政务唯上烂根底 其实,阿东心里何曾想就这样放弃了呢?听它的老伙计这样说,心中的激情似乎又被点燃了起来。它仰望远方,来回地走了一会,微微点头说:“晓春啊!你这么珍惜大家争取来的联邦,我很心慰,我何曾愿意任凭它自生自灭呢!只是这势头,虽然不可知是否天意,但它的潜能肯定是很大的,要扭过来肯定非同小可,非常态可行啊!” 晓春经阿东的分析,心中也明白了几成基层虚假的必然性,一个很大的根源就是个性的贪婪自私与集体多元的不同一。它诚恳地对阿东说:“老领导!我一向佩服你的构想和领导魄力!依我看,现在的情况就是基层懒散,纵容了各层头目的贪婪,这才让平台消淡了,大家都不想出来议事了,各层的头目只好直截了当地自作主张,既无群议,也无表决,唯有由上层引领,服从上级,就这样走回了风雷时代的唯上机制!你看我们要怎样打破这样的局势吧!” 阿东微笑道:“老伙计,你都讲出了要害了,想来也已经有了具体的方略吧?” 晓春笑道:“老领导啊!知我者,阿东也!我的这些构思习惯其实大多都是跟你学的啊!当年接过你的总统领职务的时候,都还是沿着你领导我们那时的思路,虽然你之后从不插手了,但还不是与你的施政同出一辙啊!现在这是面对新的挑战,你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阿东笑道:“想不到你这个总统领接班者这么会鼓励意志啊!佩服!不过想起来,当时你接我的班,真的就是我的一项重大功迹啊!能让我放心,还能做出我所不及的事业,如果能这样代代相传该多好啊!” 晓春苦笑道:“你就别说我了吧,如今该怎么办!又到了奋斗的时候了,你还得拿出当年谋划飞鹰顶的气魄,救联邦于危机之中啊!” 阿东听了,神态庄重地想了一会说:“晓春啊!你说的对,现在的问题就是基层的平台已经了淡化了,似乎没有了存在的欲望了,大家怎么会按时出来议事呢,没有了群众这个基础平台,没有了下面的依据和支持,上面的头目自然只能由自己随心而为了。我们那时就是从第一平台搞起来的,这第一平台活跃了,后面的各层就会发展起来,你看现在已发展到了第六层了!不过这第一至第三平台都闲置了,退化掉了,上面的那些高层都成了没根的树,就快要倒下来的啊!我看还得激活这最基本的一到三平台,这大树才有救!” “对啊!该怎么激活呢?”晓春似还在赖着它出主意! “你倒也要想想啊!这最基层都没聚集议事的欲望了,能怎么激活呢?它们就是懒得理你啊!不象二三十年前的那时,大家都走逃无路,难得有个伙伴一起想办法!”阿东叹息道。 晓春说:“这就得要让大家有聚在一起找个出路的欲望啊!现在它们的欲望是什么?似乎都是无欲无求啊,能吃饱不冷的,懒得搭理这么多的事啊!” 这老哥俩想到了一块,又一起走进了一个胡同了:“这可怎么办哪!大家都懒得动了呀!” 过了良久,阿东轻轻地说:“不行,还得让大家有些忧患才好!现在大家都这么懒散,懒中最有感觉的是什么呢?就从这一点激发它们的斗志吧!” “它们最有感觉的是什么?可能就是基层造假,还有上层头目的贪婪吧,说起这个,它们不是讥笑就是痛恨!” 阿东似乎捉到了一点灵机,赶紧问道:“那么如果,要大家来揭露这个,可能都会有兴趣哦?” 晓春怔了一会说:“可能是可能,不过按现时的情形,叫大家出来说说这些假事迹,评评哪个头目贪得如何?这似乎又不可能,这于它们有何用处?况且基层部门也不允许,会出面打压的啊!” 第15章 良药苦口下决心,理智整治重开头 阿东饶有信心地说:“几十年前,我们创办平台的时候,风雷、石头它们也不会允许,平白无故地叫大家来聊天,大家正饿着也没精力!但是为什么后来我们却搞得轰轰烈烈?就是因为来聊了就有办法,有功劳,还有力量对抗欺压!现在,我们动员它们聊天,就得让它们能聊得有收获,聊得有依靠!我们虽然不要它们对抗联邦上层,却要给它机会和权利,还要让它们发现和遇到的不公有个交待,这就是它的收获!” 晓春若有所思地说:“这不失为顺藤摸瓜的好办法,只不过,谁可以给它们这个机会和权利,谁可以给它们一个交待呢?” 阿东听了,神态凝重地闭着眼想了良久,叹了一口气说:“老伙记呀,这就是难点呀,所以说,不如让它顺其自然,瓜熟缔落,再涅盘重生来得简单呢!” 晓春淡然一笑说:“好啦!你都是我的老领导了,还常要我为你加油啊!不要说这些泄愤的话了,要怎样就怎样,说吧,我们一起努力!” 阿东笑道:“好啊!我就说说我的看法,看会不会把你难住吧。刚才不是说谁可给它们这个机会和权力?可能还得你和我!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得再折腾一番,给它们这些机会和权力!” 晓春听了,不禁惊住了,说:“不是啊!老伙计,我们都退下来这么多年了,还有什么能力给它们机会和权力啊!我到你泉村的府上,人家府差都不理采我呢,我们还叫得动谁呢!” 阿东说:“老伙计!在泉村它们是不听你的,但是到了总部,还是有听你的!我们不是还有参加年度联邦大会的资格吗?现在的总统领还有下面的高层,它们都还认识你和我啊!前几年我俩到总部去见当时的总统领,不是取得了不小的效果吗?我看我们还得再到总部去和现任的总统领说一说,然后在联邦大会上提议要给基层一些权力。” 晓春听摇头苦笑道:“前几年可能还行,但是如今又是几个几年了啊,我们的影响力早就淡化了,估计总部都不给我们进去了呢!” 阿东似乎不以为然,它说:“如果真的说不动它们,那我们还可以如刚到飞鹰顶那样,再创建新的平台,跟它们说理,只要我们发动的员数够多,力量就大,就不怕它们不考虑我们的建议!” 晓春惊讶地说:“老兄,你这不是造它们的反吗?这是哪一出啊!” 阿东认真地说:“不是造它们的反,是重新夺权,要建立二次平台,不然就只能顺其自然,让它涅盘重生喽?” 晓春听了,疑虑重重,担心地说:“不至于要到这么整吧?这似乎就是要改朝换代了一样啊!” 阿东叹了一口气说:“这比你说的要轻些,不是要改朝换代,而是要理智地整治新政!就如感冒了,要治理一番,肯定是要吃苦药,受点难的啊!” 晓春点头说:“好吧!听得出来,其实这也是经过你深思熟虑了的,我对你的思考有信心!特别是你打的这个比喻,该下点苦药还是得下的!你说吧,要怎么整就怎么整吧!” 两天后,联邦的通报部向全联邦发表了老总统领阿东的特约评论《向老懒进军!》,它以联邦缔造者的名誉,呼吁全联邦的民众向新形势下出现的懒头头挑战,揭露和痛击它们大老爷的心态,脱离民众的作风,擅主民意的霸权主义!有联邦老总统领的把持和鼓励,广大的基层民众应放开手脚去大干一场,把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村管老爷们,府差大爷们统统教训一番,要让它们贴贴服服地为民众服务,做好民众的代理者!有联邦缔造者的强大号召,大家挑战各地懒头头的“犯上”行动是合理的! 第16章 一石击起千层浪,权或起势呼百应 这个联邦通报部是一个向全境宣传的机构,里面的工作者多是对政令历史有所研究的老学者,它们对巴比、乌托的研究都非常深入哩,而今收到当今联邦缔造者阿东的手稿,阿东可是它们这帮学者的偶像哪,虽然说黑克是首任联邦总统领,但那时的联邦还只是处于星星之火的雏形,在大家的心目中,还不算是正式的,并且当时原也是阿东得票最多,只不过为了发挥黑克是名门黑格后代的影响力,才力辞让它当了首任。在开邦的几任总统领任期中,大家似乎感觉到都是在运用阿东的建邦思想,甚至到现任的总统领都只是它的学生!对于它的手稿,它们简直是如获至宝,哪有不兴奋的,即刻以最猛的速度向全联邦传递,并且随即附上了海量的各方热评,把阿东这份评论迅速地推到了神一样的高度。并且第二天即有报导各地响应阿东的号召,深入开展批露各地老懒的盛况!自此全联邦揭开了一场相当于二次建国那样的浪潮! 话说这联邦底层的狮子在这和平年代,虽说温饱基本得到了解决,不至于饥寒交迫,非要走上造反之路不可了。但是,对现时的状况也是满肚子的不满,看到村管高高在上不满,看到各种村建项目的资金不满,看到有权有势有财者的威风不满,听说州府官员、公差福利丰厚不满!听说哪个豪商巨贾办了多少买卖、搛了多少钱更不满……总之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就是相欺相吃的世界,村管不理事,州府靠不住,真不知道这苦苦生活,活着为了什么!出路在哪里!整天的都是压抑愤慨。这两天各种的通报都在动员大家响应联邦缔造者的伟大号召,行动起来揭露这些混蛋的懒散,痛骂它们往日的威风,这可是大快人心的事哪——终于盼到了这一天!并且远远近近的行动都声势浩大,动作迅猛,很是壮观,大家都一股风地抢着去看热闹,真的是太解恨了!不少的少壮青年热血沸腾,纷纷三五成群地学人家的样子,回到自己的村把那些村管、富主,反正是平时威风多了的捉了出来,召集乡亲过来,当着大家的面进行痛斥,真是太解恨了!第二天还把开展活动的积极分子报到了州一级的运动机构,获得了特大的表扬,有的还从村升到了府一级,这让那些青年热血高涨、斗志十足! 这一天早上,泉村的村管刚到村管处上班,就给十几个青年愣小子给围住了,带头的问它:“你是怎么当村管的!没有看见周围的村都在开展轰轰烈烈的整治运动吗!就我们村没声没息的!这还象个模范村吗!” 村管这几天来一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这场到处拉、捉、批、整的风会不会吹到自己这里!府上又没有任何指示,听说府差都指挥不动什么事了,它的不少工作员工都被捉去当场痛斥呢!面对这样的乱局,没有谁知可以说要怎样,只有等看那些激进的人群的意思,它们要怎样就怎样了。今天它看到了这帮青年就慌了,它本想利用平时的威信安顿它们:“大家不要乱,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团结起来,理智地看待周边发生的事情,千万不要跟风,不然伤了各自的亲友,自身也难保!希望大家听从村管处的安排,维护咱村的安全!” 谁知料还没等它说完,就有一个激派的青年折了几枝树叶,一把打向它,骂道:“还在这里放你的狗屁啊?你以为这里是你的呀,作威作福了这些年,到了今天还不知悔改,还在教训我们啊?”说完转身向它的那些伙伴们喊道:“大伙说!这个村管平时里是不是整天整我们,榨我们的钱,拿我们的粮,可不可恨!” “可恨!可恨!”,接着就有的喊:“揍它,这狗官太可恶了”于是,这十多个激进派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过去,还有的拿起石头就砸过来! 这阵势可把村管吓懵了,它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啊!它平时哪里说错了,做错了,怎么得罪了这么多的青年啊?但是这里哪还有它说话的份,它只有抱着头躲躲闪闪地任人家整了! 这时村管处的干将也陆续来了,看到这情景也傻了,有几个赶紧冲进去救它的老大,结果也一起被那十几个围着揍!后面的几个却不敢过去了,因为它们对近来的整治风声也有所闻,周围各地都在整治这些坏头头啊!想不到真的整到它们自己村了! 等它们这些青年心情平和了一些,有一个老一些的村管处员工就对那帮整治派说:“各位志士!你们积极响应联邦大元勋的号召,敢于整治老懒的精神非常得人心,我们坚决支持!不过前几天我们也到各处看了别村的办法,它们都按照阿东大元勋的指示,就是“理智整治”!尽量不动暴力,我看还是把它们押起来,召集村民,当众细数它们的罪恶,让大家感受到它们的罪行,让大家决议怎么处置吧!” 第17章 海潮无风三尺浪,众愤煽动功亦过 大家一看,都认得这个老员工,它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对谁都和气承让,是全村都不曾得罪过的一位好长者。这帮整治派也没有恨它的,听它这么说,气势都缓了下来,带头的那个说:“老大叔!旁边各村的你都看了吗?真的都如你说的那样,不动粗,让村民来说?” “可不是嘛!人家都响应阿东大元勋的号召,文明整治哩!如果不容分辨就打暴了,那不叫屈打成招吗!反倒象旧社会了!” 听它这么一说,这帮整治派觉得似乎真有点不合时势的节奏,它们可是响应大元勋的神圣号召做大事的啊!可不能太过野蛮,不然就给大元勋丢脸了。它们几个头头合议了一下,决定把村管和刚才捉住的几个干将押往一处路边的场地,一边叫个小组敲锣打鼓地到全村宣传,动员大家到来进行“文明整治村霸!”一边动员更多的青年加入整治队,组建新平台。打出了学习阿东大元勋,重振泉村!重振福平,重振联邦的醒目旗帜! 在这气势汹汹的潮流之下,大多的青年还没弄清什么回事就已经加入了它新建的平台,也是十个为一组,泉村一日之内就成立了第三层平台,完全取缔了村管处的工作,而那些村管处的干将大多也加入这新的平台,有的还成了第三层的成员。 第二天,它们照旧把村管和那几个干将提出来进行公审。那整治派头头说:“我们泉村的骄傲和象征-联邦大元勋阿东,号召我们要理智、文明、勇敢地向我们身边的老懒发起进攻,以维护我们经历了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联邦事业!昨天借着整治村管这件事情,我们迅速地重建了我们的整治平台,全村已经有过半的成员进入了我们的阵营,那些不敢进来或者心情鬼胎的,都将受到我们的整治!今天我们就正式公开审查村管这几年来的恶行!大家可要勇敢地深刻地揭露它,把我们身边经历的、蒙受到的不公说出来!这个情况将会逐级上报,直到大元勋阿东那里,大家要争气!要努力啊!” 接着几个骨干分子就带头喊起了口号:“坚决响应大元勋号令,勇敢地向老懒进军!” 听着这排山倒海般的声浪,真是令人心潮澎湃,不由自主,横力猛长! 接着有一个头头压停了大家的喊声,说:“现在谁来说一说这个村管做有什么坏事没有?” 过了一会,似乎没有敢说什么的。那头头见状有点不高兴,就转过头问村管:“你做村管也有5年了吧,你自己说说吧,做过些什么对不起我们的事没有?” 那村管诚恳地说:“各位村民乡亲哪,我是当了两届村管,凭心而论,都是在尽心尽责地执行州府的指令,为乡亲们争取应有的利益,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大家的事啊!在场的这么多的乡亲可以作证,平日里我对大家是怎么样的,有没有做过没良心的事情啊?” 整治派头头怒吼道:“装什么可怜!难道,我们按照大元勋的要求来审查你错了?我看你是象狗那样听从州府的安排,专门欺压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为我们争来了什么利益?你说呀?哪点是你争来的?这么多年来,你带了多少批征地队过来,把我们的土地都卖完了!这么多年以来,联邦拨给我们多少经费,本是用来搞水利、修道路的,全给你们吃了,现在有多少道河还有水流?有多少条路可走?你家的房子又了多少幢,资产增了多少倍了?” 没等它说完,在场的几百民众顿时沸腾了起来:“就是啊!全村都给它卖了!没良心的东西!要它吐出来,还给我们!” 一时声浪又起,把那村管的申辩声掩盖得无声无息。 到了晚上,那几个村管处的终于被带回到到一间房子关了起来,过了很久才送来了一点点晚饭给它们。 这哥几个受了两天莫名其妙的审查,而且是在声势浩大的本村民众面前,它们几乎没有分辩的机会! 有一个干将终于忍不住了,它半哭半骂道:“真是惨无人道!村管啊!这是怎么了啊?怎么突然来这样的情况啊?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平白无故地就被它们捉住还当着那么多村民的面,肆意巫赖,把我们说成是罪大恶极的罪犯!任我们怎么说,怎么解释,就是不管用,全由那巨大的声浪摆布,真是太恐怖了!这府上怎么不管我们了吗,都两天了,怎么不出面控制一下?还有王法吗?” 第18章 被整内心种种苦,申辩无口层层难 听它说完,很久也没回应的声音,它们都被折磨得身心俱惫,可能还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它。它又看了一眼村管:“头,你现在怎么样了?” 那村管睁开眼睛,有力无气地说:“还能怎样!很困很痛呗。” 过了一会,它才说:“伙记们啊!这两天我也想了一下,这些风浪是从我们的阿东大元勋发表了那篇《向老懒进军》开始的。不知什么原因,让老元勋觉得我们是它心中的老懒,那篇评论都点名说我们村管是老爷、府差是大爷,都是懒头头!要发动村民起来批斥我们,说我们脱离了村民,擅主民意!说起来,这也可以说是事实,村里的工作基本上都是服从府上的指示做的,下面的村民能怎么联系呢,大家都不愿参加平台议事了,最多员数的就是一、二平台,实际上都不存在了啊,怎么能不脱离呢?我也不懂怎么办,真没办法啊,只知道听从上面的指示就是了,还能怎么样啊!” 它不禁哭了起来,也许是说出了心中的委屈,悲情起来了,接着又说:“说我们带多少批征地队来收了它们的土地,说我们吃了多少它们的钱财,说我们拿了多少上面拨下来的资金,都是任凭自己心情的胡猜瞎想,你不知道就别乱说啊!这一层层的审批,是那么容易给你拿的吗?这上级要征的土地,轮得到我们不服从吗!几百个口一起骂我们,不容分辩啊!阿东大元勋啊!你是从泉村走出去的,你可要回来看看啊!你当年工作过的地方,现在又是如何了,你要怎么样做就明说嘛,你得救救我们啊!” 再说那个和气大叔看了两天的泉村的形势,感觉很是不妙啊!这样下去会怎样呢?这样的群众现场大审问,能审出个清白来吗?所谓百口难辨,这里有上千个口对阵着啊!哪容你辨?全是一边倒的啊! 这已经是村管被审的第三天了,和事大叔心事重重地来到了府上,想跟相关部门反映一下情况,提点建议。谁知一大清早的,府院也是挤满了各种各样的民众,有的是从村里来的,有的是从集市来的,有的是外地来的,大多数是组团来的,也有的是独自来的。 这大叔想:难道它们也如我一样想要向府上反映些情况?但是看起来也不象啊!场面乱哄哄,都不象个样子嘛!突然那边响起了一阵叫喝声,它赶紧跑过去看看。 天哪!真是太不可想象了,只见那边一大帮民众围着喝斥的不是别人,正是府差啊!它正被重重围住,被几个头头痛斥呢! 只见一个头头怒吼道:“你作为一府之差,这么多年了,可曾做过一件有利于本府的工作吗?阿东大元勋说得好,你这些府差简直就是一个大老爷,整天坐在府上,做威作福,想着如何欺压百姓,收我们的地,征我们的粮,抓我们的村民!整天想着如何搞个场面报上去,等着升官发财,还要我们天天守护你的场子!你倒是说说!你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样的好处?你的良心过得去吗?你该不该受惩罚!” 没等它说完,那些骨干分子就带头高喊起了口号:“向老懒进军!惩治奸精差!重振村府!”在它们的带动下,周围的群众也跟着高喊起这些口号来,真的是震耳欲聋、声势浩大、场面令人透不过气来。 那府差站在群围之中,手足无处放,拘谨恳切地向周围示着好,一见到有喊声空隙就大声说道:“诸位乡亲!请静一静!听我说两句!我到任此地府差数年,一向谨尊阿东大元勋的教导行事,唯联邦的政令是从,心中只想为本府民众谋取生活福利,绝无它求!” 没等它说完,就有一位打断了它的话:“你放什么狗屁!你平时高高在上的神气哪去了?为我们谋福利,你谋到了什么?你谋的是你上司对你的好评,好升上去!天天带这个队、领那个团去看你搞的那些场景,有什么成绩?都是假的!用钱堆出来的点,我们得到了什么?全是受你们的气!要做这个做那个,要捐这块地要用那个田,全拿来给你装演就够了,实际上什么都没得到!” 第19章 势不可挡随潮流,八方有难求上头 它的话得到了大伙的认同,顿时大家齐声大喊:“装模作样!造假高手!” 场面又是一片声势大作,那府差急得只有东张西望,嘴巴开得大大的!似乎在找它的那些保安还有助理,都去哪了? 和气叔看了一回这边府差被围困的场面,心中已明白了大半:“别说要府差到村里主持公道了,它自身也难保了!”它又转到平日挺庄严的办公厅去看看,想找一下平时的那些府员在干嘛呢?谁知竟然是房子空空,一个工作员工都找不到!它觉得奇怪:“平日那些保安队到哪去了呢?难道也被整治派关起来了吗?” 正在想着,又听到了另一处的叫喊声,是从府上的一个食堂里传出来的,想必那边也开始了另一场审查了,不知是不是审之前想保护府差的那些\"顽固派″? 和气大叔可看不惯这样的热闹,想到它要办的事办不了了,就要回去了。它正要走出大门,却走上来一个青年把它拦住:“你是哪里的?怎么这样就走了?咱们的公审正刚开始,你怎么就离开了?是不是不支持公审啊!” 和气叔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搞不好会被这些整治派当成审查对象给捉起来呀!它赶紧赔笑说:“啊呀!不是,刚才我还在为咱大会喊口号呢!只是现在内急呀!想找个地方方便呢! “这样啊?方便在里面有地方,不用到府外去!回去吧!”说完它指了指一个方向。 和气叔没办法,只好转头回到里面去,心想:“这下可麻烦了,给进不给出啊?” 不说这基层的紧张局势,再说福坪地区都统那里的情况也是不容乐观!这天一大早就有两三个州的州长来到它这里,个个紧张兮兮的。都统就把它们叫到了一个会议室面谈。 一见面,就有一个州长急上前一步说:“头啊!下面可要变天了啊!你快点给我们把持一下吧!” 另一个说:“都统啊!我下面的府差差不多都被那些整治派给捉完了,它们派员来求我救它,可是能怎么救啊,我就比它们多一名保卫而已,去了也斗不过那些成帮成群的整治派啊! 还有一个说:“都统啊!我们的州长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关在办公厅里呢!听说明天就要押到院子里公开审查了啊!这些整治派太多了,我们那些保安根本不是对手,有的还投靠它们了,现在,整个州府都被整治派头头控制了,我们那些工作员工全得听它们的话了,你替我们做一下主吧,该怎么办啊?” 这都统被接二连三的求救声给迫晕了,它半响才缓过气来说:“你们一个个地慢慢来,是什么情况说清楚就行了,别急,急得我也没办法了!我也只有比你们多一员的保安队啊!能怎么救你们呢?难道让我过去对它们这些整治派说一声好话就可缓转过来吗?” 一个州长急忙说:“是啊!我的大都统,你就带着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过去,一个州一个州地去训斥一番这些整治派吧!我们几个州的保安队加起来有五六十员,这阵势应该可以镇得住这些整治派吧?” 都统听了,疑虑了一回才说:“你这个办法是想了很久了的吗?我们果真能召集到这么多的保安队吗?你不听刚才这位州长的大助说,它们州有的保安队员都已经效力于整治派了,整个州府都听命于人家了,还怎么召集?再说了,就算你有五六十保安,你没看到它们开的审查会啊?好几百、上千的帮手啊?你这五六十保安能镇得住它们?” 听都统说出了这难点,这几位急切的心情慢慢就静了下来。过了一会才有一个州长说:“都统啊,你可是全区上万成员的最高统领,它们都应给你一个面子,你出面说一下总会好一些的,现在这个局面真的是太乱了,这样下去,到底要干什么?能审查得清楚吗?这个局面何时是个头呢?” 第20章 各级头领威何在,整救危难力方薄 都统听了,皱着头皮说:“伙记啊!你刚才说我是这全区上万成员的统领,它们会给我一个面子,听我的话。但是真正会听话的只有我直接管控的这十多个保安和你们这些州长,这上万成员听不听我的话,全在于它们现时的信念,我真的有这么高的威信叫得动它们停下来,按照你们说的去查吗?这可是全联邦最高威信的阿东大元勋发出的号召啊,就连现任的联邦总统领估计也无法管控这局面啊?” 都统见它们都被这话说得沉静了下去,自己也是心有不安,它低声说道:“各位老伙记,你们大多是跟了我好多年的了,我知道现在底下的困苦,你们自然会想到要到我这里来求救,我也当然想帮你们,可是按今个的时局来看,恐怕连我也有可能如你们一样,不知哪一天被那些整治派拉到大院去审查呢!它们人多势众,还有最高的阿东老元勋的号召!我们能怎样自卫?躲、逃?不行!招集我们自己的保安力量,与它们对着干?不行!这不就是要打内战了吗?恐怕还不到这一步吧?” 听都统这么说,有一个州长就说:“不是啊!头,我们都是跟随你好多年的老部属了,同样跟随我们好多年的也有不少,我们可把它们招集起来,算起来应该有百多人马,相当于一个小军队了,如果统一守在你这,就还可以学它们号召周围的群众,力量上要强于那些整治派了,看它们敢怎么样!我们不是要打内战,而是不相信,它们敢乱来,要审查,也要在个公平的环境下吧,它们有它们的整治派,我们也要有一帮团队在后面,这样它们就不敢以势欺凌,胡加罪名了!” 大家一听,似乎找到了救星一样,几个州长都露出了欣喜的脸色说:“是啊!都统,可以考虑一下啊!不然就危险了!” 都统见势,眉头紧皱,看了一轮它几个,然后走来走去地想着。最后说:“依你的说法,一天内你们即可招集到你们所有的跟随,都来到我这里,两天后,我这里就成了一个有实力的王国!它们这些整治派闻风而动,必定上联下串,也召集一大帮积极分子前来兴师问罪!两大阵营在这地区大院里争奇斗艳啊!可能谁的拳头大,谁占优,我们可以把它们最激端那些头头捉起来,而它们同样可以起乱咂我们的场!最初可能我们会得势一些,不过几天后,它们会再纠集更多的队员过来,围困这里,还会向总部告我们的状,说我们破坏大元勋的策划!分裂联邦!更大的问题是,其它地区看到我们这样自保,势必也跟样,那时真的是可能会出现十六个地区闹独立的势头啊!我们岂不成了罪犯?” “都统!别想这么多,关键是先要保住自己啊!不然自己都完了,还要什么联邦!” “是啊!按它们这样搞下去,又有什么好结果呢,不就是把现任的州长府差甚至都统全打倒,换成它们这些整治派头头,它们这些混混又能把联邦搞得很好吗?” 有一个又说:“情况紧急,不然还可以向总部总统领反映这个问题,甚至也可以向阿东大元勋说说这个事啊!” 只见那都统着急地来回渡着,脑子里快速地转过很多的问题!突然它停了下来说:“我和你们一样,都是跟随了上头多年的了,我同样要对上司负责,这件事情影响这么大,我不可能不跟总统领打招呼就私自做了!这样吧,你们也可以按你们的说法,把你们的保安队召集到这里来守着,但不能动!我马上到总部去面见总统领,至少要得到个合理、合法的批示回来再作行动!” 大伙听了,觉得这是最综合的办法了,就一致赞同,赶紧起身想办法办事去了。 次日,福坪涌都统来到了联邦总部,要面见总统领。而此时的总统领正召开总部几大部门机关头领的会议,商讨如何看待和配合老元勋关于“向老赖进军”的事情。 听到护卫报告有地区都统求见,总统领想:正好可以参考一下下面的情况哩!它就顺势叫它也参加这个研讨会。 第21章 危机四伏众知恨,依法查处仅自欺 把都统安排好了座次,总统领对大家说:“刚才说到,近些天,联邦最大的事情就是响应我们联邦的缔造者阿东大元勋的号召,要向老懒进军!这个事情,阿东老总事先联同另一位元勋-晓春一起找过我商量,这是晓春亲自到基层村府去实地体验、了解之后,得出的强烈要求!我们联邦现在的基层已经严重脱离群众,甚至连一至三层的群众议事平台都已经名存实亡!你们看到的所有的运行状况报表、记录,都是硬生生造出来的!大家到各地考查调研所见的也都是假造的场景!可以说整个联邦都在自欺欺人,自我麻痹,全靠搞形式来冒充业绩过活!这还了得?这样下去,我们的联邦不就是一个神经病吗?但我们大多数的高层头领都还不知道,为什么?下面的情况如此严重了,我们竟然一无所知?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地乱指挥,强调要如何!要怎么样!这不是很讽刺吗?所以必须迅速、从严、真实地从根本上整治这个严重的问题!不然,我们这些上层的头领在这里做的都成了傻子一样的把戏,毫无意义!” 听了总统领的调子,所有的总部大员都惊呆了:“天哪!怎么可能,我们得到的信息全是假造的啊?亏咱还这么认真地咬文嚼字、丝毫不差地整天分析啊,考虑啊,这不是瞎折腾嘛!下面的这些混蛋!真的是把老子当猴耍啊!” 有一个高层就高声说:“总统领啊!下面的这些头目这样胡搞,真的是不怕浪费了我们的时间啊,这样的话,我们还依据它们说的指挥个啥哩!太可恨了,真的要严惩这些害群之马,不然,这哪还有王法啊!” 听它这么说,就纷纷有几个表示附议说:“可不是嘛!这真的是睁眼瞎嘛!必须根除啊!” 场上的气氛一边倒的高涨,那福坪都统听了,感到莫名的压抑,来时想到的那些话,到了这里哪里还讲得出口? 这时总统领又说:“刚才大家的表态都是必须要向这些老懒勇猛地进军了,那么,要怎样认清这些情况、惩办这些老懒呢?我当即就想到要‘依法查处’,就对阿东和晓春老元勋说,我们一定会一层层、一级级地往下查!无论它有何背景有何理由,虚假造作、脱离群众,就是最大的不可饶恕的底线,这是动摇不得的根基,谁都触碰不得!但是阿东对我说,你说要一级级往下查,你得到的都会是造假的东西啊,还不是把自己骗了啊,你要是派个专案组到基层去查啊,这些组员也会被下面的形势收买掉的,因为这现时的各层头目不就是相当于你们派出的骨干吗,不是一样被同化掉了吗?” 大家听了,顿时都惶恐不安起来。有一个说:“要是这样都不可信的话,就只好让我们这些部长亲自下去查了,但是这又能查得了多少呢!” 另一个即刻反驳道:“老元勋的意思是你下去查,可能也不可靠,要是查到了你的亲戚朋友,你不会偏松一些啊?” “啊呀!你怎么这样看我啊,难道我是那种没原则没血性的混混吗,你这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这两个部级大员正想理论个透彻,就听到总统领说:“说了就行,不要在这里吵闹!你们这些部长下去,确实也可能会手软,哪个不是有感情的,这就有可能手下留情!所以阿东老元勋说,单靠哪一个谁,都是靠不住的!” “要是这么说的话,那就没得整了,既然说我们谁下去查,都靠不住,还查个啥哩!难道要让总统领亲自去一个一个地查?”这帮部员们在议论纷纷,想不出一个怎样的整治的法子,难道这是老元勋故意来找它们这帮大员的茬的? 过了一会,有一个问道:“那么后来老元勋给出办法了吗?难道要总统领和它一起去查才可靠啊?” 大家听了,很是得意,都想听听总统领如何回答。 第22章 老勋惊醒道中靓,法令无常平民志 “阿东老元勋说,联邦这几十年也完善了不少的法令规则,但是,我们都是有感情的,依法查处,总是会带着感情色彩,第一、二、三层平台的管理,那还不够有法可依吗,看起来是够完好的了,但是,实际上它们都做不到,就只好造假啊,几年来从没开过会、议过事,居然也有那么完美的记录,有头有目啊!实际上,平台都没有了啊!这么基本的事实都能造假,还有什么事情不可造假啊!要说我作为总统领,下去就能查出个实在来吗?也不能!我都当了几年的总统领了,怎么就没发现这个情形呢?所以还是老元勋说得透彻,它们是从危难年代的基层走出来的,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陇去脉。只有基层的民众才可能真正地知情,由它们去查处才可靠!” 此言一出,当时就惊倒了所有的大员:“这怎么可能!这些平民百姓,知什么是法,什么是规,懂什么头绪!没头没脑的,还不是乌合之众,让它们谁来查,还不乱透了,还要什么法、立什么规!它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总统领啊!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知如何安排呀,叫哪个村民去查哪个什么呢,简直是无从下手的啊!” “可不是嘛!”不少附和道。 过了一会,总统领才说:“说实在话,当时老元勋这样说,我也不知如何整了!见我这样,阿东仰天叹了一口气才说,真的是不在其时,不知其势啊!你想啊,联邦在初起事时,这些元勋长老们哪个不是平民百姓啊,当时它们怎么却懂得如何建立一个联邦呢,从无到有,都能做起来,你怎么可以说它们不懂怎么查呢!” 真的是一言惊动梦中人,这些部级大员听了,纷纷叹服:“这可也是啊!阿东老元勋原也是平民嘛,也只有它们才知道这些道理了。” 总统领接着说:“我们联邦已经建立近三十年了,总统领都已经换届了近十位,就是我之前的几位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联邦起义时的实际情形,所知道的大多是从教科书中得来的,这就是我们没有真实的切身感受的原因。阿东老元勋是联邦的缔造者,它对我们政权的发展是一直在关注着。我们感受不到的、没留意到的,它却是研究透了。所以当它跟我谈到现时脱离实际的情况,愧疚之下,我恳请它以老元勋的名誉,为当下的联邦继续担当,亲临指挥!与我们一起维系联邦的生机。它表示为联邦的生机尽心尽力是义不容辞的,但它可是退了休的老者,更要求我们担起责任,不等不靠,不要过分依赖它这些老家伙。所以主战场是我们的,它只算是我们的向导和军师。第二天它就给通报部发了那份向老懒进军的评论,这是我事先看过了的,这就是要在思想上动员嘛!它的这份动员很给力,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联邦现在的问题和危机,指出了挽救的办法,还号召广大基层民众积极勇敢地参与进来!它的这份努力也算尽了联邦元勋和向导的力!接下来的具体工作要怎样展开,还得靠在座的各位联邦大员!我想,这第一就是要调查情况,摸清形势,现在的情势到底是怎么样的,得老老实实的摸清楚,不是靠级级上报,要靠亲身到基层去体验!今天很凑巧,福坪的都统正好来到,说要向我反映当地的情况,现在就请它给我们说说吧!” 那都统听到要它当场反映下面的情况,自己却一下子还没准备如何定调子呢!本来下面的情况是很糟糕了,这次来是要倾诉和求救的,但是这不与刚才总统领说的唱反调了吗?它吱吾了一下才说:“总统领啊!刚才听了你关于这次整治的动员,我们下面的动作可也很快啊!各州府、村几本上都动了起来了,而且有的地方已经闹得很轰隆,甚至有些出乎意料了呀!” “啊?怎么有这么快?从发表评论到今天才几天啊,就已经开展得轰轰烈烈了?我们总部还正在准备动员呢!” 总统领惊讶地问;“到底怎么了?下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况怎么样了?快从实说给大家听!” 第23章 民起涌动惊朝野,上头难审下层乱 “不知怎么回事,下面的民众从总部通报那里得到了消息,即刻就动了起来,完全不用我们级级动员,而且是首先从最基层的村开始。先是有积极分子发动了好些成员,喊着阿东老元勋的进军口号,一边捉村管出去审查,一边策动大量的青年加入它们的整治队伍,建立它们的联动平台。这不,周围的民众争相效仿,不到两天就有过半的民众加入了它们的新平台,声势浩大啊!有的还到府上去审查府差了。到今天才不到五天,就有州长都被控制起来了,大多的州府都已经掌握在那些整治派的手中了!看这势头,原来我们的这班行政人马都将成为它们整治的对象啊!州长们纷纷向我求救,我能怎样呢,也只能向上求救了!” 听了都统的报告,大员们都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太出乎意料了,这些民众不是要造反吗?” 都统委屈地诉道:“它们还打出阿东老元勋的号召,称是‘理智整治’哩!” 这令十多位联邦大员似炸了锅一样,大家议论纷纷,不少觉得义愤填膺,真是不可思议! 这时就有一个大员站出来说:“总统领啊!看来,这个整治开展得太过冒进,恐会失控啊!按这样的势头,就连联邦总部,我们这些总部的成员也可能受到冲击啊!得想办法控制一下,必须是在我们的控制下有秩进行才行!” “可不是嘛!这不乱套了吗?全由下面的这些普通民众乱搞,它们懂什么呀!” “真不敢想象,如果哪一天它们冲上来把我们哪个给捉了,拉到广场去当众审查,这成何体统啊!” 它们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担心,要求总部赶紧把局势控制起来。 总统领此时也是心乱如麻,它也是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还是这样的结果!这怎么与之前所动员的“维护联邦生机”联系起来呢,怎么与老元勋为联邦的努力联系起来呢?过了良久,它为了控制臊动的场面,用力压压手说:“大家稍安勿躁,这情形是有些超出我们的想象,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总要冷静面对,沉着应对!首先这个形势,是经过核查确认了的吗,真正是如此吗? 福坪都统说:“这情况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了,昨天我那里还来了三个州长向我求救呢?有的已经来不了啦,难道还有假不成?我虽没有亲自到州府现场去看,但这势头真的不同一般哪,哪里能假得了!” 见它说得如此肯定,不少大员都表示:“不可能空穴来风,总部应赶紧控制局面了,不然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就不好办了!” 只见总统领压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它说:“诸位!既然大家都认为这是真实的形势,那就暂当成是现在的真正形势吧!还过这个肯定还要进一步核实的!阿东老元勋正是要指出这个脱离实际的问题,我们不能听说就信以为真了。福坪都统还没有真正亲自到现场去看过,这就是一个蔬漏!就算真的是这么样,你看到的才是你看见的,必定不同于它们说的!就算真的是相同,那也是必须要做的确认!我们一定要有这个严谨的工作态度!话又说回来,刚才说的那个情形,各地府差村管都被村民这些所谓的整治派给审查了,而且还有往上查的趋势,府差、州长、甚至都统都可能被它们审查!你们这些堂堂正正的联邦大员给这些最低层的平民给审查了,咋听起来确实是不可思议,以下犯上,冒天下之大讳!大家都要求赶紧打住!不要让它们闹到我们这里来!我想这正是要害!你们堂堂联邦大员,做了那么多工作,质量如何?有谁可以审查你!你们的平级不敢、下级就更不可以!更不说那些根本不懂法理的平民了!那似乎只有你们的上级可以!但是你们的上级是越往上越少的,它有这么多的精力和能耐去查你们吗?它们也要靠你们分摊它的工作压力,它们又怎么好认真地审你们?你们只需稍为搞点样板给它查就可胡弄过去了。所以靠上级审查下级,就是造成了今天整个联邦脱离实际,脱离民众的根本原因!” 听总统领这么说,下面的十多位大员都疑惑了,纷纷互视而问: “难道说,真正的审查就是要让下级来审查上级?这不是乱套了吗?比如我们哪敢审我们的上司啊!要是得罪了上司,这还有好日子过吗?” 第24章 众口千百难申辨,州府势大民无嘴 另一位大员又说:“要是下面的部属来审查我们,我们的脸面何在,它们都可以对我们指指点点,说七说八,哪还能领导它们?不给它们弄死才怪!”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大员说:“总统领啊!我们对这样的一套‘理智整治’真的不敢苟同!这置我们近三十年来的法令建设于何地呢?对于联邦各行业、各岗位、各人员的职责、规矩,我们都建立健全了比较完善的法典,对于如何审查各种违规成员自有相关的程序和依据。如果是任由整治派如此这般的胡来,简直就是内乱啊!就算跟阿东老元勋说起,它必定也不许这样吧?” 大家听了,觉得它说出了法治之邦应有的气节,很是得体,纷纷表示赞同:“这才是嘛!何为礼节、何为法治,就应如此啊!” 总统领见大伙对这个下级查上级的抗议之声很是激烈,自己何曾不觉得是这样呢!只不过这又如何与阿东的思路对接,难道就此与老元勋的旨意相抗不成? 又等它们说了一会气话,它才说:“大家的质疑自然都有一定的道理,我也有赞赏你们的一面,我可以把大家的意见与老元勋商量,看它又有何高见吧!不过话也说回来,大家也要反省一番,任是有如此严密的法令规则,为何如今的联邦却出现了如此严重脱离实际的大问题?这肯定也有我们的不当之处嘛!我们还自喜于自己设定的这些安邦之法,却不知,无意间竟然已偏离了大道,难道我们不是值得下面的广大民众骂我们一通吗?” 这些联邦大员们听了总统领的这番训示,不禁一个个脸红耳赤,羞惭有加,自讨:“这倒也是啊,我们整天行走于这些堂皇之道,出口法治,闭口礼仪,顺应着下面的层层造假,忽悠了这虚无的日常大事,难道不是傻瓜一个吗!” 下面的大员们很久没有再说什么,总统领只好拍板结会了:“明天一早,我即拜见阿东老元勋,与它商谈此事,把大家的想法和说词传与它听,看下一步如何把握。至于福坪都统及大家要求赶紧采取管控措施,以维护局面的心愿,也要等到与阿东会谈后再定夺。暂可考虑由总部调令联邦军队,对那些太过激的情形进行制止。没有总部的特别指令,各地需保持配合理让整治派的工作,对它们的审查要理性看待,更不得采取暴力对抗的缓解方式。” 听了这话,福坪都统深深叹了一口气:“幸好还没有听那些州长的,集结个自卫队来保护自己啊!不然就是公然抗令了!” 会后,它被总统领找去一个办公室谈话,要它把下面的情形再详细地说一说。都统按它的要求说了之后,有些不平地说:“总统领啊!刚才我所说的情形虽然都是下面的州长说的,但可以感觉得到当时的真实情景,是多么的无助和无奈,这样的公审,在几百张口的压迫之下,哪有公平申诉的可能啊!连话都难说得上一句,更不敢说一些可能惹众怒的实话啊!你要问一下阿东老元勋,这情形也是它所期望的吗?” 总统领安抚它说:“这个形势的发展确实是出乎意料的快!这确实要问一下阿东元勋是否合理!不过刚才你说的民众公审,在千百张口下的申辩,确实是压力很大,但是在平时,底下的平民到我们的州府来申诉,不也是相当于在你们的千百张无形的口压着产背景之下吗?它们何尝不是压力山大,生怕得罪了你们!” 都统听了惊愕地站起来说:“这个,我们也只能这样啊,难道要到它们家里去办案啊!” 总统领笑道:“你也知道只能这样啊!那它们也只能那样,以千百个口对阵你们啊,说句真心话,在办案过程中,对于一些可偏颇的节眼,谁都可能顺势协调,难得公正不苛的啊!凭什么你一定会向着平民?为什么不可能会偏向你的组织、你的团队?” 都统一脸复杂地说:“总统领啊!你要这么说,那我们该如何定调啊,我们都是一个团体的嘛,何来偏向我们、你们的组织呢?” 总统领轻轻笑道:“对外我们是一个团体,对内就会有你我,小到你的家庭,也会分出哪个谁来!你想糊弄谁呢?” 第25章 法无民审等于零,权贵保身即为贼 都统听了不好意思地说:“这个,这个很难说得清楚。” “好了,不要强争了,你的心理我都明白了,下一步要怎么做,等明天我和老勋商议后再定了,你先在这里住上一两天,好有个主意回去安排你的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阿东被护卫请到它家的一个客厅,在那里,现任的联邦总统领正等着它了。阿东赶紧走过来说:“啊呀!竟然要你在这里等着了,真的是失礼了!” “哪里!才到呢,你这么快就到了,看来你的身骨很好嘛!” “还行!看今天这阵势,总统领应该有重大的事情和我说吧?”阿东微笑着问。 “是啊!我这可真的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没什么情况也不可能随便打扰你哪!”说着就把昨天与总部诸位部长、都统大员商谈的情况向它说了一遍。最后还问:“老总啊!你看,这情势进展得是否合乎意想呢?” 只见阿东听了,也是惊疑地望着远方,半响才说:“这开展得也真快啊!才不到一个星期就把州府都给控制了!想当初我和黑克老哥为飞鹰顶起事时也没有这么快啊!花了一个多月才建立起了第一平台。现在这么快的动作,是值得考虑,要周密一些才好!不过,我们当下的各层头领要接受民众的审查,这并没有不对,这批头目的品质、工作质量如何,谁能知道?你们作为上级只能看到它们一个选择性的片面。不让民众查它、说它几句,这与以前风雷王国的那些官员何异?与飞鹰顶最初的那些主家何异!它们会一步步地走向偏门,脱离了民众实际!你们作的那些方针指向、法令规则都会成为自我麻痹的说词。没有民众审查作为基础的什么法典,都将是纸上谈兵、痴人说梦。所以说啊,这个基层审查上层是必须的!这并不是什么以下犯上,你们这些部门大员就一定是什么高级动物吗!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广大的基层民众更好的生存设置的?不然,这个联邦机构还有什么用处呢?如果只是为你们这些所谓的上层大员生活服务的,即使你们过得越来越好,要是基层的民众因你们的胡作乱搞、作威作福,而一步步地处进了水深火热、民不聊生,那你们还可能好下去吗?肯定是离灾难不远了嘛!至于说这样搞下去,要整治成什么样子?是把现在的州府头目全打倒,换成它们整治派?这倒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要的是让所有的各层头领清楚自己的角色,是随时要受到基层民众的审查的,千万不要脱离了它们,而是尊重它们,敬畏它们,偏向它们。而基层的民众组织,就是那个议事平台,也是不可退化的,更不能消失掉,大家要重视这个基层平台,通过它,才能让上面的各层头目摆正自己的姿态,不然就会高高在上,要鱼肉百姓的!这些被审查了的各层头领,认识得好,心态摆得正的,那当然还是可用之材,要继续让它当头。整治派做得好的也就是脱颖而出的积极分子,合适的就可当相应平台的头领,这与原来的平台机制很相融嘛,这正是可改进现在联邦头目的产生办法,不是上级指定的,而是由下到上,层层选拔出来的!那些担心为此就失去了现有特权的州府村头,就应该醒一醒,你们的地位和权益是怎么得来的,来路不正的当然会在这样的审查中保不住,这是要还的。不要担心这些民众是山野匹夫,懂得什么道理章法?群众的眼睛是明亮的,它们看不过的就该禁止,我们的法令就应顺应它们的方向!” 总统领听它这么说,心中已经明白了原来今天这样的情况也是阿东想要的情况啊!就点头说:“老总你说的很深刻,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就是现在相当于要对不合格的联邦进行一次理智的‘改朝换代’!目前我们的联邦基层出现了这样离谱的造假风气,已经导致各层跟着脱离了实际,我们的工作其实已经是处于梦游状态,根本无益于广大民众的生存和联邦的强大了,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必定是走向民众的对立面,阻碍民众的生存,成为时代的公敌,到那时势必也会遭到广大民众的反抗,迫使它们起来推翻我们。与其这样让大家等着经历战争的推残,不如提前自救,主动地进行‘改朝换代’,这叫理智的整治!不要说那些州府官差要受到审查,如果是等到真的民众起来造反,作为旧势力的它们,下场可就不是这么文明了!” 第26章 改朝换代思过痛,整治新生胜于从 阿东认真地听它说着,不时地点头认可,等它说完,它深情地扶着总统领的肩说:“难得你这么看得开啊!有道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到最后关头,所有的当权派都会拼死保守的,如之前的风雷、石头,哪个愿意妥协放弃既得的权势的呢!但是要等到最后才被迫接受现实,就已经是阶下囚了。它自己废了倒也罢了,却拖累了一个时代的无数家庭!可恨啊!可惜哪!” 总统领经阿东的开解,似乎茅塞顿开,对阿东“向老懒进军“的意境已经心领神会。它满怀信心地对阿东说:“老总啊!你的苦心我懂了,你这是要吸取上几个时代的教训,提前做了它们必将经历的事,把战争的灾难尽量降低为如今的审查反醒,把炮火推残化为持续发展啊!” 第二天,同福联邦的通报部发表了现任总统领的评论《毫不动摇地向老懒进军到底!》文章引用大量它昨天与阿东老元勋关于时局的谈话,明确了此举的深远意义,总的意思就是要信心倍增地贯彻理智整治这件大事,不要再为州长、都统受审感到意外,也不要为它们寻求保护的事情费心了!不过总统领也强调了在理智整治过程中要注意的事项,要文明、讲道理,不提倡暴力行动。 有了这颗定心丸,全联邦的整治派一片欢腾,各地连续拉起大小横幅标语,高喊着口号进行游行庆祝!欢呼“阿东元勋大觉悟,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话说泉村的村管和它那几个村将被关了十多天,隔三差五地被拉出去进行审查,这也让它们收释到了联邦的通报,它们已经知晓这是举国皆是的情况了,再无它想,只有老老实实地接受那些整治派的所有指控。后来,它们再也找不出什么新鲜的名堂审查了,就定了个结论安排到一个农场去当饲养员去了。 过了几天,村管处就更换了全新的成员结构,整治派的一个头头当了村管。不过日常工作还得以向老懒进军为要,不然那就是掉队的象征了。 这一天新村管召开会议,传达和布置当前的工作要点。它说:“各位村将和队员,自从我们开展了向老懒进军的行动以来,本村的气象可谓是焕然一新!村容村貌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村民的思想作风更是如沐春风,一身正气!这也得到了州府整治办的通报表扬。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原来的村管、村将都已经审查完了,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工可做?还能怎么向上一级展现功迹呢?这就得由我们来想办法,如果长时间没事可干,无功可表,我们就很可能成为下一个老懒!被别的团队捉住进行审查!大家想想看!有什么好的招数?” 这帮新村将和整治队员听了,压力蓦然大增,个个愁容满面,低声互相问询,如何是好。过了良久,有一位村将说:“头!我听一位亲戚说它们村审完老村管没可审了,就开始找些类似的来审,也是很轰动!我们是不是可以捉村里面那些较做派的来审一审,或许可审出些名堂来呀!” “哪些是较作派的呢?”大伙疑惑地问。 “别的村就捉了几个那些较有钱的,审它的来路,是否有作奸犯科这类的手脚。” “对呀!平时它们这些所谓的有钱佬也太嚣张了,那神气真叫人受不了,现在也该审一下它们了!” 接着就有几个干将提供了好些可审的对象,新村管一听,头一下子就大了,因为里头有些正是它昔日的好友啊!这可怎么办哪?如果说凭自己一己之力强行护着不捉,恐怕会势单力薄,万一犯了众怒,自己在这大洪流之中也站不住脚,说不准还反被它们给捉了啊! 它没想到手下会提出这样的对象,正有些恼怒后悔呢,这时下面的队员就请示它,要它定夺了:“头!你看先捉哪个?” 村管无奈,看了一遍它们提供上来的名单,就点了一个较为生疏的说:“先审一下这个吧,不要太急,别争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27章 山中无虎猴作王,审查接续亲朋多 它们哪知新村管此时心中已经犯难,收到头目的指令,即刻带上一大帮整治队出发去了! 新村管心中烦闷,心想照这样捉下去,它那些亲朋好友终是逃不脱要被审查的呀,到时老友相对,如何审呢,真是太难为情了!想着它就走了出去,独自回到家中叫它的大儿子过来,对它说:“你去通知这几个赶紧跑到外地去,先不要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它们会听你的话走吗!” “你就说,别村的要审如它们这样的,不怕的就在家等着!还有,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这事情也不能对别人说,否则,下一个被捉去审的,就是我们了!” 再说那一大帮整治队在中午的时候就来到了那位被点名太“做派”的家,这是一位农场主,颇有钱势,手下还有几十员工。看到这阵势,它就明白了几分。因为近一个月来,周围的风声都是整治之声,但是它没料到会这么快整到它的头上来。它赶紧低声吩咐它的儿子:“赶紧集合所有的员工!”然后它自己就带着几个随从迎了上来。 “各位干将队员,不知哪阵风把你们吹到我这里呀?”说着又吩咐手下拿来食物来招呼它们。 一位整治派头头说:“我们是响应阿东大元勋的号召,要在全联邦进行彻底的审查整治,按照村的安排,今天来审查你的情况!希望你积极配合,不要把事情闹大!” 这场主客气地说:“这是全联邦的大事,我自然会鼎力配合!那就请进里面大厅,在那里审查吧,需要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 “不对!我们不是来你家做客的,不用到你家的大厅!现在你要做的是跟我们走,到村管大院去,要当着群众的面进行公开审查!” “不是!我这是犯了哪条的法了,要带我到村里去公审啊,没这个先例的啊!我一直来都堂堂正正做事,为咱村也做了不少的善事,怎么如捉罪犯一样对我啊?” “这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连原村管都是这样审的,难道你比它还尊贵吗?快点走就不错,积极配合,不然就会罪加一等!” 说完就吩咐几个干将上去拉它。那个场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顺从吧?似乎就定性为有问题了,不顺从吧,这帮家伙可不是好玩的,惹恼了它们,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它正半挣扎半顺地走了几步,这时就见后面来了好几十个它的员工,将这里围了起来!它的儿子向那帮整治派吼道:“你们想干什么!快点放了我老爸!” 这帮队员见对方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大帮势力,心中不禁一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强行拉走吧,恐怕打不过人家这边的几十个啊!放手吧,这以后还怎么干呢?整治可是全联邦的大事,怎么因这几十个就阻住了呢! 场面一时僵持了起来,过了一会,那个头头鼓起勇气冲它们说:“这是干什么!你们可要想好了,你们这样聚众阻挠联邦的整治运动,这个罪名你担得起吗!这样的话就不止要审查你这个场主了,这些围堵的成员,特别是里面的积极分子、头头都要罪加一等!我劝你们还是识相一点,你这几十个员工算什么?我们回去呼一声,就可招来上千的队员,你们斗得过整个联邦吗?你要与阿东大元勋为敌吗?” 听了它的这样说词,可把那场主及它的儿子,还有到场的员工都给震住了!它们心里清楚,现在虽然暂时是自己的势力大些,但是,人家背后可是整个联邦!不用片刻就可招来数倍于己的队伍。之前的村管被审,不是有几个手下去维护吗,就一起被审了,等于同罪啊!现在它们这些场主的手下,被叫来保护场主,一旦有了行迹铁证,就等同于是它的帮凶了,而且怎么也斗不过人家整治派的啊,它们有最大的后台扶着! 不一会,这些农场员工严厉的脸色就缓解了下来,哪还有维护场主的意气?看到它们已经心志涣散,在东张西望了。整治派头头厉声喝道:“你们这些员工要识得大体!支持大局,不要顽固愚昧,害了你们自己还有你们的家庭!赶紧退下!让开!” 第28章 强者亦难敌势众,严查终破绽百出 它这一怒吼还真有效,哪个不怕连累了自家,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几十个员工纷纷缓缓地让出一条道来。场主那个儿子见了着急地喊道:“你们别怕它,它算什么,我们把它们也捉了,拿到场里去审!快把它们围起来!” 场主见状,心中大惊!这就要搞个鱼死网破呀!咱们斗不过它的!赶紧低声向它的儿子吼道:“胡闹!不可这样!没脑!我们斗不过的,赶紧退下!不然就真的成罪名了!” “老爸!这是哪门的道理啊!我们好端端地做生产,怎么就被带去审了呢!这还有王法啊?” “先退下吧!相信自有天理在,况且还有总部的阿东老元勋!总会有它的道理的!”场主语重心长地求它。 那整治派刚才见到对方就要发威,不禁心中惊慌起来,脑后正发凉哩!幸好有了这场主的妥协,信心才慢慢地提了起来。那头头厉声吼道:“你们要是敢造次,全捉到村里去审,还不退下!” 见它们这些员工已经有气无力地往一旁挪,那头头赶紧招呼几个干将拉起场主就走。 这次审查是有了审村管以及别的地方的经验了,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平时看不惯这场主富裕有钱的可多了,收到了整治派的通知,大家都来到了现场,要好好的审一审这位日前太过气派的主!不一会村管处大院就聚集了好几百积极分子,其中就有一大帮是对它有意见的。 整治队头头向场主喝道:“刚才你还说你是清白的,为村里也是做了不少的善事,更没有做过对不起大家的行为,现在好了,当着大家的面,你说说吧,具体做了什么?真的没有值得反省的吗?” 它的话没说完,后面的队员即带头喊起了口号:“响应元勋号召!向老懒进军!毫不动摇!毫不妥协!”一时上千个口同时大喊,声浪排山倒海、震撼人心!这场主一时也没有机会说什么,只是惊恐万状地等着。过了一会,声浪停了下来,大家都注视着那个场主。场主胆战心惊地说:“各位乡亲父老兄弟,我一直老老实做养殖,也做过些村里的公益,修桥补路,捐资助学,都是我诚心做的,但真的不知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家事,可能不经意做了,我愿意接受大家的骂,我愿意补偿!” 还没等它它说完,就有一个吼道:“你放屁!你修桥补路,捐资金助学?那只不过是你显摆自己有钱的方式,你是为在那里刻下你的名字,让我们大家赞叹你!你没做对不起我们的事?你招工为什么不要我们这边的,从这河往北的统统不要,说什么不适宜!你买饲料又为何不买我们的,说我们的还是不适宜,你这分明是想搞跨我们这一片的活路!” 它的话音一落,那边的几百个口又齐声高喊口号,说要整治奸商!还泉村公平!在这铺天盖地的声浪中,那场主真的是欲哭无泪,有口难辩啊!它委屈极了!心想:“这招工当然要招合用的啊,谁想到是哪条界线的就是不要呢,买饲料当然也要买合适的,哪能因为是你的就要呢,这真的是什么道理啊!也容不下争辨,这上千的积极分子只会跟着潮流喊,那里听得进你的分辨哪!” 有了这个开头,接着那些心中有怨气的村民,纷纷争先恐后地站出来力数这场主的罪状,搞得场面很是轰轰烈烈,成果很是壮观!听着听着,那场主都已经麻木了,唯有任由它们诉状。 次日,村管处照例要开会,总结昨天的战况,并布置当天的工作。村管处的干将及整治队员骨干济济一堂,共有近三十多位,把村管处的会议室都挤满了。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听着头头们对昨天战况的表述。 一位头头说:“昨天的情况给我们一个很大的启示,别看那位场主平时似乎没什么问题,经这么一审就审出了那么多的问题来了,所以说,我们的工作还是大有作为的,也是大有前途的嘛!” 第29章 整治走出了节奏,审查浸透到高层 另一位接着说:“别看那些做派往日那么嚣张,还有几十名手下,其实它也是纸老虎!开始时,我们也担心控制不了它们,但是实际证明,只要我们是响应阿东号召的,是有全联邦组织的,就会有无穷力量,是无坚不摧的!没有任何的势力可以阻挡我们的事业前进!”听了它这么慷慨激昂的陈词,场上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那位和气大叔问:“这个场主被关了,它的场子还正常运营吗?可不能停了生产啊,不然这经济上的事情对上面就难说得通啊!” “这个你就别操心了,我们已经派驻工作组进驻这个农场,指导它们工作,只有更好,不可能出问题的,只要我们把持住了理智整治这个总路线,一切都好办!”一位头头有些训斥它的意思。 接着另一位头头说:“有了这些经验,对于整治我们村各种类型的老懒就不用怕了,比如那帮赌棍、二流仔,还有那个江湖大佬,就算它有上百的弟兄,我们也可以整治一下它们!” 这些头头尝到了甜头,越来越活跃也越来越勇敢,争先恐后地想出了各种各类的待整对象。 新村管听了它们的话,感到心情很是复杂,它起初的想法并没有这么宏伟,还真没想到要去整治这么多类型的老懒,现在它已经当上了村管了,本想先整顿一下思路,谁知这形势发展得令它也跟不上节奏了。昨天差点就整到了自己不想整的亲朋好友,好在自己拼命保护,叫它们逃了,不然就非常被动!今天它们又兴致勃勃地提出了更新更多的可整类型,这众口难挡啊!它压了压双手说:“大家不要太急,上面不是说要理智整治,要文明审查吗!我们一个一个的来审,要有条不紊,好吧!” 听了它这样说,有几个整治派头头有点不高兴了,一个说:“不是啊!村管,你刚上任似乎就有些保守了啊!这全村成员近两千口,什么样的没有,多多少少都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啊,刚才它提出的那些如赌徒、恶棍,难道不应借这个大好东风整治一番吗!好象你总想放慢脚步,这样的话可要被邻村笑话的啊!别忘了我们这里可是模范村,是阿东老元勋的家乡! 说这样话的可是整治派的大头头,它直接联系着府上和周边村的各层整治派,在村里,村管虽是一把手,但它可以说是上面派来的指导员啊!听了这大头头的话,新村管不禁心中慌张了起来,赶紧说:“那个当然!我们一定要做得比邻村好,不但要有数量,还要有质量,一个个来不假,但同时也要加快效率,今天要同时审查两个!” 它也是之前表现得积极,给这大头头看上的,所以才当上了村管呢,所以它赶紧圆了它之前说的话,保住自己才是前提哪! 这一天,泉村带了三个候审对象回村里,这审查的力度自然要加大了,昨天的场主还没有审结,这又来了三个了,它们需同时开两个场子审查,也动员了更多的成员过来陪审。村里的成员几乎大半都来搞这个审查了,因为成为这审查团的成员可是光荣且安全的,你的家庭就可能因你在整治队里干活而受到特别的优待,整治队的家庭总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家提名待审吧! 话说联邦总部自从通报部发表了总统领为向老懒进军助力的评论之后,各部门基本上再没了质疑的声音,各州府的府差州长也再没有想过要到上面寻求保护了,只好老老实实地接受那些整治派的审查。这运动已经开展了一个多月了,州府的头目几乎全被审了一遍,没几个可以保得住职位的,都给安排到农场、工厂去干活了,它们的岗位就由那些整治派的积极分子出任。这一层的审查还远没有结束,另一边已经开始向原来的那些州府骨干员工进军,它们这些昔日的权贵个个都人心惶惶,听天由命。 这一天已经是总统领发文助力进军后两个月了,正值联邦总统领召开季度工作会议,要求总部各大员和各地区都统一起趁势再次了解研究整治运动开展的状况。 第30章 整治成果新奇迹,陌生下属疑前程 总统邻走进会议大厅,一种异样的场面就扑面而来,因为这近三十个它的主要骨干,似乎很是陌生,特别是地区的都统,已经有半数是生面孔,换了啊?它很是纳闷。 当它在座位上坐定,就有会务员来报:“总统领!会议应到的成员只差一员,还有一员是代表来的。” 总统领迟疑地问道:“是什么原因没来,还有一个是代的?” “没来的不知是什么情况,代来的报到的时候问了,它说是原都统被关起来了,新的还没有确立,地区整治办就决定由它代都统前来总部开会。” 听了这个回答,总统领心中很是不安,它又看了一轮到场的成员,那些新都统有的是认识的,有的竟然不认识!心中诧异:“它们当新都统怎么不向我报批呢?” 过了一会,它就说:“今天的会议很特殊啊,这么多的都统我都不认得,你们这几个新的都统先作自我介绍一下吧!” 只见一位新都统说:“总统领,我们福坪地区的整治开展得非常好,主要的一个要领就是敢于贯彻执行阿东老元勋的进军号召!全面发动群众,重建基层平台组织!这不,从村到地区都已经全面地在新的平台体系控制之下了,各层平台的议事、办事非常活跃!我们紧紧抓住的就是围绕整治这条路线,在这个正确方向的引导下,各方面的工作都出现了特别好的气候,也取得了突出的成果,全区原来的州府头目基本上得到了审查,原都统也因审出了问题正在拘留中,我就是区整治会决定出来代理都统的,正准备办理向总部申报呢。” 大家听了,心中各有各的滋味,上面的总部大员都感到不得了!有一个部长就问道:“你们福坪历来都是联邦的先锋,这次整治看来也是你们走得最快啊!你们在整治中发现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最棘手的又是什么?” “最大的问题就是各层头目普遍不知道自己正在遍离实际,脱离了要害在瞎搞,它们对于联邦简直没有什么实质作用,比如我们的原都统,关注的只是州一级的事情,村民、府上的实际情况一无所知,平时还振振有词地说它这是一级管一级,下面自有下面的管理,自己不必越级指挥。它哪知道,它收到的全是忽悠造假的业绩,以这些假象为依据,治理整个地区不是在瞎闹吗!最辣手的是整治那些江湖帮派和黑势力,它们有自己的武装力量,还有自己的一套理想信仰。刚开始时,我们去审查它们,反被它们控制了起来,把我们的队员也捉了起来,还又打又骂。” 说到这里它停了下来,不知是因为这太辣手了,还缓不过气来,还是怎样!听到这,大伙都紧张了起来,换成叫它们面对,也不知该如何解决呀!不少的大员关切地问:“后来呢,有办法整治这些势力吗?” “办法总是比困难多,开始遇上这样的强硬骨头时,我们都不禁困惑,但是静下来在平台议事时就涌现了许多的办法,也形成了我们必胜的力量,我们还是紧绕平台组织这个法宝,通过广阔而坚强的平台渗透,把联邦整治的精髓传达到了这些帮派势力的家庭成员关系网中,逐步在它们的阵营里建立了我们的基层平台,使得它们这些帮派大佬也只能如州府的头领一般,在内外力量的威逼之下,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我们的审查,现在它们大部分被安排到了基层的农场去进行劳动,成为正常的社会成员。” 听了它的介绍,在场的大员们都惊叹了起来!真的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啊!平时自己也偶想过如何对付这些或曾耳闻的势力,真的是难缠啊,要是叫自己想办法解决,最大的办法就是调动联邦军队进行围剿了,哪里想到还可运用基层平台的力量啊! 下一位新都统介绍说:“我们地区的情况与刚才福坪地区说的很相近,我想反映新的一点是,随着运动开展的深入,原来州府的各层头目基本上都受到了审查,并且大多数已经下放到基层劳动去了。但这个整治运动,已经成为我们工作的一个主旋律,在这些州府头目、帮派大佬,全被审查之后,我们的工作方向又指向哪里呢?会不会又指向我们这些新上来的代头目呢?我们有时也反想,它们审完了可能就轮到审到自己了,我们自己也是接继上来的啊!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场运动到底要整治到何时,要走向何方,要整成哪一个局面为止呢!” 第31章 总部风范好秩序,众望所归缓整治 “是啊!如此整治下去,必定是天天有被查的啊,而且这已经形成了洪流,连都统都能拿下,全联邦还有哪个可以避免的呢!这不就会是人人自危?” 场上一时窃窃私语,疑云笼罩,不少的大员心中都响起了共鸣。 过了一会,见到没有接着发言的,总统领就说:“刚才两位新都统介绍了各自地区的实际情况,估计在场的各位听了都是耳目一新,大有所获,所提到的问题太过深僻,如果一时还没有当即可解决的办法,就按我们的一贯做法,先放一放,让大家再去思考一段时间,大家还是先把所要反映的情况反映完吧!” 在它的主导下,在场的大员们只好按照程序继续议事。 等下面都统的都讲完了,总部各部的情况也该讲一下了。总统领问:“全联邦各地的整治都开展得如火如荼啊!这个形势令人紧张,也很是鼓舞人心,虽说也反映了一些忧虑,但应该说这并不影响大局,等总部的各常情况汇报了再一并商讨。现在就请总部的部长们讲一下各自部门开展整治的情况吧!” 首先发言的是产业部部长,它说:“总统领啊!我们联邦的产业发展在这次整治运动的洪流中是受到了一些影响,新增的产业不多,增速放慢了。按各地区报上来的数据看,可能完成不了之前定下来的三年计划。至于产业部门的整治工作,我们已经动员各层管理部门的员工进行揭露和监督,把平时存在的许多老难题都进行了批判,工作作风换然一新!” 总统领问:“出现有骨干被下放的情况吗?多不多?” “被下放的情况并没有出现,据审查,这些不良作风已经得到了根本的扭转,且我们部各层员工的素质还是很高的,没有出现严重犯错的情况。”部长有些紧张地说。 接着各部门的主管部长都相继作了发言,汇报了各自领域的整治情况,总的看来是比较有条有序,没有似基层那样波澜壮阔的场面。 总统领很是心慰地说:“听了各部门的汇报,说明我们这次整治的重点在于基层,各地的情况与我们总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啊!这也证实了晓春老总到基层考查的情况完全是实情,开展这次整治运动是非常适时的。至于刚才各地区担心的问题,就是这场整治运动要一直持续下去吗?要整出什么样的效果才达到我们的目的,会不会反过来整到我们自己?对这个问题也请大家发表意见!” 那个福坪新都统说:“我认为这个整治总应有个度,凡事适可而止,如果一直如此下去,我们的精力大部集中在了这个审查和批斗之中,对于民众的心理确实也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和伤害,如今的民众可以说过日子是如履薄冰,各层头目更是如坐针毡,即使是从整治派的积极分子上来的头目也是整天心惊胆战,生怕哪天会出了点差错,被捉住上了审查台。现在的各地州府的生活,都沉浸在一片紧张之中啊,这应该并不是我们想要的生活啊!” 它的心里话当即得到了大家的同感,不少的都统和部长都赶紧附议:“说得是啊!这样的日子有什么盼头呢!都搞了快半年了,是时候收一收了,这紧张得头都白了啊!”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都统说:“刚才听了总部介绍的情况,我觉得那是比较合理的情况,审也审了,查也查了,错误也改了,气象也更新了,而且没有发生打斗伤亡的情况,也没有出现要下放的情况,这是多好的一个局面啊!我认为我们底下的地区就应朝着这个方向整治,不应再出现暴力动粗的情况。至于有没有可能全盘更换各层的头目,我认为完全不心要!难道它们就没一个好的吗?”这个都统看见旁地区都敢动都统了,它正整天担惊受怕呢,就趁这个气氛表达了自己的心愿! 它的话同样得到了许多的赞同:“可不是嘛!那么野蛮的生活,有啥滋味呢,还不如旧社会呢!” 第32章 联合势大红利多,维系万志约制难 总统领见大家的意见基本都很接近,就是对这场整治多少有点抗拒。它不禁警觉了起来,蓦然想起了阿东的不同态度,这正是老元勋的苦心啊,当初也是没一个赞成的呀,这局面该也是同原先的一样,有安稳保守的心理。不能全顺着它们啊,这就是领袖的担当! 等下面静了下来,它才说:“现在看来,大家的感受很是统一,就是要强调整治的理智和文明,比如总部就做得比较好啊!不过我却感觉到了一个欠缺的点,值得大家担忧。刚才大伙都抱怨如此的紧张局势,生活还有何滋味,不如旧社会了。大家似乎忘记了我们这次整治的根源,我们的联邦管理当前已经偏离了正常实际,脱离了民众根本,不整治就只有再进行一场被推翻的战争。那时要经受的就不仅是这样的审查了,而是长达数年的战争煎熬、彻底被抛弃!所以我希望大家还是要有持续作战的精神,要敢于一直战斗着,世上是没有停下来享福的局面的。一旦有了那就是走向腐朽,走向消亡的开始!” 这一番话确也敲了一棒在场的所有大员,大家的心情一下子又沉重了起来,感到莫名的失落和困惑。会场上变得静悄悄的,大家都不作声了。 会后,总统领回到办公室,它想着刚才自己的表态是否太过伤了众多大头目的心?谁不想过上安稳的日子呢,如果能得心应手,事事顺意,何必去那么的辛劳,搞什么审查,你查我,我整你,争得个都统做又如何?做什么都得思前想后,生怕被捉住一点过失,这样的生活真是是难过的啊?与其这样,还不如做个平民活得轻松自在,或者回到原始的捕猎生活,饿了就去捉水牛,饱了就到河边的草坪上休息,多惬意啊! 它来到窗口看着远方的山脉,转眼又想:可是那时候为什么就总想着要过得更好,要搞自动捉捕的陷阱,还要越多越好,吃不完了还搞养殖场,又搞农场,还一发不可收拾搞了越来越多的产业!搞到现在还得想着如何争取这么多产业的支配权,抢个好位置可以坐收其成,这不是自己新找来的争斗吗?这是另一角度的争夺,难度绝不输于那时的捉水牛!在这联合起来的大世界中,要顾及的因素比那时多得多了,还能那么安逸吗?回不去了啊! 这些丰富与繁荣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们既然享用了这些联合起来带来的强盛,就要为维持这个强盛而奋力供给,不然就会停顿、失衡。它想着,就下了决心,必须保持战争年代的艰苦心态,不能说立了功就可居功索取,社会强盛了就可舒服享乐了,这样必然会接济不继,会熄火的! 第二天,联邦高层会议要对昨天研讨的“整治”运动定个调,向全联邦指明方向。既然大家都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那么经昨晚的深入思考,今天就可以在会上进行确定了。昨天的提议总的来说共三条,一是整治运动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也实现了既定的目标,应缓和下来,达成如总部开展的状况一样。二是基层整治的进展取得了很大的成绩,揭露许多的危险倾向,同时也解决了许多难题,应发扬运动的威力,在全联邦各个领域都充分开展。第三条是总统领整理出来的,即联邦各层的生活状态是朝着越来越舒适还是一直紧张奋斗的方向呢? 根据平台的议事原则,这是联邦最高决策的事情,就交由最高层的第六层平台表决,这个平台原则也是10个成员,不过由于员口的增长,现在发展到了16位了。昨天开会的那些部长及个别地区的都统都是这16位成员之一,现在还邀请了在总部一些第五平台的到来参议,但是它们可没有表决权。 这场上的三十多位头目对这三项提议进行充分的讨论,各自的意见、参考都可以在这表决之前说了出来了。 2小时后,按程序进行逐项表决,结果令总统领很是不满意,因为,基本上是一边倒地选择了要缓和,要舒适,就是九成支持第一项,基本没有支持第二项,第三项的支持者也只有三票! 这个结果就是最终的决议了,作为总统领的提议也没有通过,它没办法,只感到一阵的忧虑。 第33章 决议不随主持意,舒适艰苦原已定 这个决议第二天就会在联邦通报部向全联邦传达。 晚上,总统领满怀心事地来到阿东的家里,想向它传达这两天联邦的重大决议,当然也是想从中看一下老元勋的想法,得到一些支持和办法。 阿东静静地听它说了这三条提议,皱起了头皮想了一会才说:“说老实话,我是真心支持你呀!可惜没能在会上说服那么多的议员,它们一边倒地选择了反方向!这也是事实,没有什么可叹惜的!不过,事情的规律就是规律,不会因为大多数的意见不认可就会改过来。这样下去,大家总会受到事实的教训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接受的准备,尽量把苦难降至最低。” 总统领得到了老元勋的理解和支持,心中很是感动,浑身涌起了一股暖流。它激动地说:“老总啊!想不到你这么支持我啊!那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呢?” 阿东站起来,走了几步说:“这样看来,居安思危只是实际需要,而实际的心理却是居安思乐,想过得舒适快乐是本性啊!问题是它总有两面,这舒适越多,反面的危险也越大,你不去平衡就很快会爆裂!怎么平衡?就是要艰苦地克制住自己的行为,因为你要的福利越多,需联合的成员就越多,要相互迁就的事项就会越多,你不克制就会惹怒一大帮的成员。比如今天的各层头领,你不愿接受大家特别是基层民众的审查,想着充分发扬自己的职权作用,取得更多的便利,这是多舒适的事啊,但这就会无法顾及下面的实情,走向脱离实际的反面,这能持久吗?石头、风雷就是这样,用势力金字塔来镇住大家,最终还是闹得整个盟国民不聊生,水深火热,实情不把它拉下来能行吗!现在这些当权头领,顺着自己的直觉,想舒服地控制着这么多的资源,似乎都很顺理成章呀,虽然有时也会想到底下的群众!但这只是自以为是。你不敢联系群众,怎么知道人家的真实想法?其实,你早就被人家恨透了还不自知,只有自觉地接受它们的审查,才能扭转过来,这就注定要艰苦,没办法的事,除非你不要那么多的舒适,直回原始社会去。” 总统领说:“老总啊!它们说到这个民众公审似乎太过于粗暴,也缺泛条理,以几百个口对阵一个口,以多压少,被审者会不会有口难辩?根本没有申诉的机会,这也是屈打成招啊!我对这个也没法说得清楚,也正是大家不支持如今深入整治的原因啊!” 阿东听了,如有所触,它点头说:“这倒是一个要害之处,表面看来,我们这些当权者在这场运动中,真的是受尽了委屈,几乎是无一幸免地受到了处置,而且大多被下放了。但是从另一角度却又是必需的,合理的!” 总统领听了很是惊讶:“哦?我正是隐隐约约感到它的合理性,却又说不出来,所以无法说服它们,老总你说这是何道理啊!” 阿东说:“要说理啊,那是要看对方的实力的。我们捉水牛吃,对水牛而言,有何道理啊?但是我们不是觉得很合理吗?因为我们狮子有这样个实力啊!同样,当前的各层头领与下面的民众,独个的实力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如果你要它们单个地与上面的头领对话,简直是叫一条水牛审我们狮群啊,那不是更没道理吗?要讲理当然要实力平等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各层的头目,它们一个可管着成千上万的成员啊!它一张口相当于多少个普通的民众啊,我看几百个口对它一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然才是不公平,民众根本没有资格审查它,这运动还有意义吗?” 总统领听了恍然大悟:“对啊!我就说这基层的民众几乎没有过火嘛,不这样公审,能开展得起来吗!我们的头领啊,掌握着诺大的资源,却又以自己独个的名誉,要下面没资源的与它单挑,真的是以大欺小,还有理了!我明白了。只是反向的决议已经出来,明天就要传到全联邦,我们该怎么办呢?也不能违背原则,强行中止决议的传达啊!” 第34章 表决已晓高层意,不可强压暗陈仓 阿东点头说:“决议既出,就得依法行事,断不能乱了法规。我们当时没法说服大家,只能说这个道理还没有熟为人所知啊!” “那就让下面的运动停滞不前吗?这明显有违实际的需要啊,就如我们总部这帮大员,一边倒地倾向要舒适,要安稳,要享福,怕缺点、怕认错、怕丢脸,这就是一个严重的危险啊!它们宁愿放弃纠正联邦脱离实际的大好时机,也还是一边倒地支持抑制运动!真的是该好好审查一番了啊!” “唔!这确是一个问题,基层的整治开展了,我们总部的却没有深入,说什么按规核查了、作风焕然一新了,那都只停留在一些表面的功夫,真是自我麻醉啊!没有群众基础的审查都只是纸上谈兵,掩人耳目!现在它们担心查到自己的头上,要借机压制。决议都通过了,看来它们已取了初步的胜利啊!”阿东调侃道。 总统领有点尴尬地说:“都怪我把持不好,居然通过了这样的决议。” 阿东轻轻摇头说:“不,这不是你的不好,这正说明这项工作的艰难啊!如果换成是我可能也是这样啊!当时晓春跟我提这件事的时候,我就说不如让它自然发展,听天由命,等到瓜熟缔落,解决起来就自然而然了。但是晓春心有不甘,还是强烈地鼓动我,要向老懒进军,我看也要拉上它一起出力才行啊!” 一个月之后,在联邦最高头领和众老元勋的支持和鼓励下,在总部生活的基层民众也组织起了整治平台,特别是学校的学生,工厂的员工,甚至军队的兵勇都活跃了起来。 这一天,一大帮员工组成的整治派冲进了它们工厂的办公室,一个带头的对它们的厂主说:“现在全联邦都在开展轰轰烈烈的整治运动,我们厂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呀?”接着它后面的积极分子齐声高喊口号:“响应阿东号召,展开理智整治!” 另一帮在门外的又高喊:“以整肃清,保卫联邦!” 它们这么一喊,就把平日平静的办公场所给闹开了!一时,这里瞬间变得声势浩大,气氛紧张! 那场主见情况不对头,赶紧喊:“保卫!快叫保卫队过来!这是怎么啦,反了啊,把它们给我拉下去关起来!” 过了一会,才有一个头目带着两个保卫跑了过来,气嘘嘘地向厂主报告:“不是啊,厂主,我们的保卫队今天不知怎么了,叫不动啊,就得它俩跟过来!” 这可把厂主吓呆了,它慌忙地说:“怎么会这样,十多个保卫,才来了两个,它们干什么去了!” “它们说这是联邦的指示要配合整治运动,不然会被上名单,洗不净的!” “胡说八道,你领老子的工资就得听老子的话,什么指示?谁说的!” 没等它说完,那整治派头目就向它喝道:“果然是放久了固执了,全联邦都第一时间做这个整治工作,你作为厂主竟然一无所知,真是早就该整治了啊!来啊,把它带到门口的广场!” 那厂主见状,更加恼羞成怒,大骂道:“你这小子是哪个车间的,胆大包天哪,以下犯上,目无王法!老子立即撤了你!一分钱也扣完你的!” 它这么一说,倒正中了整治派的意啊!只见那带队得意地指着它向后面的队员说道:“大家听到没有!这就是我们厂主的心声啊!我们响应联邦的号召,它就要扣完我的工资、还要撤了我!这不是明显典型的大官僚、大恶霸吗!” 它的话没说完,即得到了队友的狂热支持,个个都大喊:“打倒大官僚、整治大恶霸!” 在这巨大的声浪中,那厂主的话再没有听得见,它一边争执一边被拉到了门口前的一个小广场,这里已经有大批的员工闻声而至,很快就有上百个员工把它围了起来。 整治派的一位头领把手一压,示意大家静下来,它对厂主说:“今天,是联邦的运动,不是谁可以抵挡得了的!现在,当着我们员工的面,你老实反省你做了多少欺压我们的事,做了多少对不起联邦的事,你不坦白的话,就由大家来告诉你!” 第35章 总部审查遍地花,学术老匠同遭殃 “坦白交待,严惩奸诈!”周围的员工在几个积极分子的带领下,又喊起了口号!厂主耳边尽是震耳欲聋的响声,哪容它说什么! 过了一会,声浪静了下来,它抓住时机大声申诉说:“众位员工,凭良心说良心话啊!平日里,我待大家不薄吧?工资不低、按时按量,还有不少的福利啊,许多想进我这个厂都没有门啊!我何曾欺压大家,何曾对不起联邦!真是天大的笑话啊!”它不住地环顾四周,渴望找到一些支持它的。 谁知没等它说完,那个头领就破口大骂道:“奸商!你放屁,你给的这点工资叫高啊,一天要干十几个小时,还不够你吃一顿饭,还东扣西除的,到手上的只够吃粥啊,一家都跟着我们受苦,你说你对得起这个联邦?” 后面的积极分子听了又喊起了口号:“惩治奸商!振兴联邦!” 那厂主几经它们这么折磨,起先的自信和底气早就磨灭了,任它撕破喉咙地申辩,人家几乎都不当它的是话,大伙只是顺着整治派的气势,泄愤地喊着。似乎在发泄平时对厂的不满。 过了一会,厂主已经如泄气的皮球,蹲坐在地上任由大家指责和披露,它已经放弃了抵抗了,似对自己说,任由天命吧。 第二天,整治派已经整理好对厂主审查的结果,一边向上汇报请功,一边把那厂主送往一个农场去劳动去了。接下来,是续后安排工厂运营的事情,再下来就是要继续审查一系列的成员,比如厂里面的会计财务,还有厂里的一大帮高管亲信。看起来,就在一个厂子里,整治的工作真的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啊! 按照它们的安排,这一天是要拉财会主管来审查了。谁知收到消息,那主管没来厂上班,而且办公室的一大帮骨干都不见了,畏罪潜逃了呀!这还了得,法网恢恢,能逃得了的吗!这正说明它们有问题啊!于是它们赶紧上报上一级的整治会,要求在全联邦境内进行抓捕。 不说这一家厂子的整治搞得这么轰动一时,其它的机构单位也是不甘示弱,开展运动的热情一点也不差!比如学校,这里的师生成员集中,特别是那些学生,思想单纯,热情洋溢,听到有这么大的运动,早就向往不已。这不,比那厂子的规模还大,几乎总部所在地的学校都开展了整治运动。先是由那些学生头头组织成了学联整治队,它们取得了与上一级的联系即开始向它们的校长、知名老师发起了进攻。短短的一个月下来,就有好几个老校长受不住折腾,被活生生地整死了! 这一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总统领那里,可把它吓坏了!它蓦地站了起来怒吼了一句:“胡闹!怎么整治到老校长头上了,这些老先生,有什么好整的!” 它气愤地来回地走了几趟,它的一个高参见它这样,就知道它心疼那些老校长啊。赶紧提醒它说:“总统领啊!如果你认为这些老校长不该审就要快点保护起来了,据说被它们关起来的校长就有几十个了,而且几乎所有的学术界老权威都被捉了。这件事如果没有得到制约的话,可能会变本加厉,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多的老学者顶不住啊!” 经它提醒,总统领赶紧走到它的办公桌,拿出一张纸写了起来。过了一会,它叫来了一个护卫说:“你设法,把这些老学者接到总部招待所,保护起来,不让它们审了!” 那护卫见是一张名单,上面写着十几个名字。就问:“总统领是要我以你的名誉把它们带回招待处吗?这可能需要组队执法才行,不然,恐它们不放啊!” “那好!就说是我要请它们过来的,谁也不许阻拦!” 那护卫拿着它的手令,召集了总部的保卫队二十多员,打着总统领的旗号,开着几台车就急忙开往这些名单所在的地方。 看见护卫队出发了,总统领舒了一口气,又对一个护卫说:“通知我的几个参谋过来!” 第36章 功勋赤子陷洪流,爱莫能助痛疾首 十多分钟后,它的几大高参来到了它的办公室。总统领说:“你们对现在的整治局势如何看?刚才我叫护卫队去把一些知名的学者保护起来,你们又如何看?” 这四位高参跟随它也有好多年了,今天见它说的这事情,其实是在之前心中就有些底了的。它们相视会意,一个长者模样的说:“总统领啊!联邦开展整治运动,确实是很及时,如今总部也开展了起来,而且是渗透到了所有的部门,不但工厂、学校,而且军队也有了动向。这固然会牵扯到许多重要的职位,有的还是优秀忠诚的功勋分子,但是既然要开展这样的整治,就必然会动到它们啊,你当然知道哪个忠哪个奸,但是整治队并不知道,它们会横扫一概,还不知道有多少你不知道的要被它们粗暴审查呢!你出面保护起了一批,但又能保护得了多少呢?” 它的话说完,气氛更是凝重。过了一会,另一个说:“总统领啊!我很支持你保护起那些特殊的群体,因为它们必需免过这一关,否则就会过不了这一关,比如这名单里面的一些技术泰斗,身体本来就虚弱,哪里经得起这么一轮折腾呢!这可将是联邦的重大损失啊!” 大伙听了都唏嘘不已,总统领听了,心中稍安,微微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高参说:“总统领啊!要保护的还有很多的啊,你那十几个名单之外的又么办呢? 总统领听了,这正是说中了它的心结啊!它不禁仰天长叹了一声:“是啊!想到它们即将经受的折磨,我不禁心如刀绞,它们正在忘我地工作,正想着要为联邦尽心尽力,它们哪里想到,一场浩劫正无情地冲向他们呢,好心惨遭恶报啊!我们对不起它们哪!”说完哭泣了两声,竟然“哇”的一声跌落在地上!这下可把这些高参吓坏了,赶紧一边抬它到椅子躺下,一边叫救护队过来。 等救护员处理好了,大家都不想再说那些事情了,实是太不可想象了啊!总统领缓过了气,见它们都站在身边不做声,就强作笑容说:“你们不说话了,我也知道这有多少的话要说,这件事情我是要负责的,是我大力推动起来的,这运动当初远在基层,搞得轰轰烈烈,觉得还行,真正到了自己身边,亲临其境,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啊,这真是太为难大家了。” 一个高参可能是想安慰它就说:“总统领啊!这事情是阿东老元勋它们强推的,你就不必太责怪自己了,或许把这个情况向老总它们讲讲,或许会有些转机呢?” 总统领听了,沉默了一会才轻轻摇摇头说:“它们也难啊!你们想,我们现在的这个联邦,是如这样进行一轮整改整治好呢,还是让底下的被动势力发展起来,发动血腥战争,推翻联邦重来好呢!” 那些高参们听了大惊失色,纷纷不解地说:“不至于如此吧?我们的联邦不是好好的吗!从建立到现在还不过三十多年,正是百业待兴的时候,各项各业都运转得挺好的嘛?哪里会要发动战争来推翻呢?这也太过杞人忧天,过度反应了吧!” 总统领见它们如此,有些无奈地说:“这就是老总它们的过人之?处啊!苍蝇哪里会觉得自己脏呢?以前的风雷大王、石头大统领,何曾意识到自己的王朝是那样的危险,只有楚歌四起时才明白过来,但就已经没办法了。我们比之风雷、石头如何?有信心比它们强吗?一不小心就会重滔它们的覆辙!这个危险,可惜连我们都无法事先明白,就不知整个联邦还能有几个能理解了。” “我们的联邦真的有这么危险吗?不至于吧?”它们还是有点不可理喻的样子。 就在这时,一个护卫来报告说:“总统领,我们的总部卫队按你的指示去接名单上的成员,遇到了阻挠,现现在只接到6个,剩下的恐怕接不出来啊!” “遇到了什么情况?为什么接不出来?” “大多数的整治队成员很多,队伍庞大,我们这三十名的总部护卫调不动它们啊!” 第37章 洪流救难似逆流,老大难压浪潮涌 “打着总部的旗号都不听调吗!这不就是连总统领的调令都不听了吗?” “它们人多势众,看到我们的旗帜,好几百成员就高喊阿东老元勋的‘进军’口号,不给我们的面子哪!” 这不就是反了啊!在场的高参纷纷泄愤似的叹着气。总统领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有它的道理,我唱反调是不合阿东老总的策略的呀!但是我过不了这一关,就算是特殊情况的特殊保护措施吧!它们不肯放,有它的道理,那我就亲自去说情!能放多少个算多少个吧!” 说完招呼其中的几个参谋跟它一起出去了。 虽然有总统领的亲自出面,但是又能去得了多少处地方呢?只有那些幸运的被转移到了总部招待所,还是越来越多的专家学者被整治队带去公开审查了。 总统领在这样整天高度痛惜的心情中,还是坚持每天去转移一些重要的被审成员,一个月下来,它早就已经精疲力竭,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已经大不如前了。 这一天它正在审阅各地的报告,那护卫又来报告了,而且还慌张气紧,似乎又有新的情况。“总统领!有新的情况哪!我们总部的一位部长都被一帮整治队带走了!” “什么!部长都被整治了啊!”总统领心头一紧:“这个坏消息终于还是来了!” “你安排侦探,时刻保持关注,一有什么情况即刻向我报告!” “总统领啊!你不去把它救回来啊?” “看来不能这样救它们了,昨天就有消息,有的整治队已经喊出了不满总统领唱反调的口号,明显是针对我的警告啊,我再这样救它们,可能就要整治我了啊!” 总统领无奈地坐在那里,低声说道。 “什么!连总统领都敢整啊?那下一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啊!” 见总统领不做声,那护卫说:“可不可以调动军队来维持秩序啊,如果任它们这样整下去,估计有好多位部长是受不了的,会出事的啊!” 正说着就有几个部长来到,要找总统领说事情。总统领示意它们坐下慢慢说。 一个说:“总统领啊!它们整到我们这里来了啊!真是岂有此理!这帮混混懂什么呢,就会乱骂一通,非要把这些当权的搞跨罢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该出手制止了,不然我就住在你这里了,不敢去上班了!” 另一个着急地说:“总统领啊!刚才这位政策部长被捉的场面我都看到了,真的是惨不忍睹啊,堂堂正正的一个部级大员,就这样被一群小混拉拉扯扯地带走了,成何体统啊!照这情形,估计很快就要来捉第二个了!我可不干,我要准备自救!” “你想咋个自救法呢?”好几个都如获至宝地问它。 “就是来找总统领啊!总统领,你就快点派兵维持吧!要不然我们就只好走上逃亡之路了啊!” 这时一个护卫看不过它们这样求总统领,就说:“我们总统领都被点名批评了,可能都自身难保了呢!” “啊?怎么会这样!”它们听了大惊失色,一时不知所措。 这气氛仿佛凝固了一会,还是总统领说话了:“大家既然都清楚现在的局势了,既来之则安之吧!要相信,还有阿东老元勋为我们把着陀呢!总会有它的道理的。大家还是配合形势,接受现实,不要那么惊慌失措,底下的那么多专家学者、各行各业的骨干都先我们被审查了呢,难道我们就比不过它们?” “这,这可怎么说哪!” 它们见总统领都无法控制了,还能说什么!就只在那里呆坐着。过了一会还是有一个部长说话了:“要不,你去找一下老元勋,说说这情况,难道这也是它所愿意看到的情景?一个个部长甚至总统领都被拉走了,这个联邦还怎么运行?” 第38章 联邦要员心恐慌,历炼苦楚谁又甜 另外几个也纷纷劝道:“是啊!总统领啊!要跟老元勋说说了,就当是汇报情况也是必要的嘛!” 总统领此时的心何曾不想有一个强手支撑着它?不过它似乎意识到,阿东对这个情形并不会感到意外,这些部长对它来说也正是要历练的对象啊。不过它倒是很想到阿东那里去听听它的开导,它实在是很累很无助啊! 过了一会,它对几个部长说:“好吧,我找时间到老元勋那里去谈谈,不过不是去请教如何救大家,而是去听它的批评,或许听了会明白些,会好受一些。” “这样总比坐以待毙好啊!”虽然它们对这个说法有点失望,但总归是一个出路和希望啊! 到了傍晚的时分,阿东闻讯又来到了它的客厅,那里,总统领已经在等着它了。 阿东见了赶紧说:“啊呀!又要你等着了,真是不好意思哪!应该是又有重大的情况了啊!看你的神色,似乎不太对头啊?” 总统领也赶紧站了起来说:“哪里呢,我不是还好好的嘛!” 阿东走近它扶着它的手说:“我看得出来,你这近期太过辛劳了!你要面对很多的困难啊!这个情况我还是想得到的!” “老总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说说些现在的情况吧。” 阿东点头示意大家坐下慢慢说。 总统领说:“现在的形势有几个很令人痛心的情况啊。一个是那些老专家学者,它们满腔热情地在想方设法为咱们联邦造福利,可是我们却毫无情义地拉它们去公审,这多令人心寒哪!每每想起它们无辜和无助的样子,我就心如刀绞啊,是我们对不起它们哪!” 阿东听了,也是神情凄凉地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所以你还把一部分接到招待所保护起来了。” “就是这一点啊,我很是纠结,心里矛盾重重,不知所措啊!我明白把它们接到招待所去是违规了的,它们也应接受民众的考验嘛!但是我又知道它们是那么的无助,就忍不住偏袒它们了。整治队对我这个行为很警觉,也喊出了抗议我的口号,我承认是我不对,愿意接受它们的批评!” 看到它痛苦的神情,阿东不禁叹声道:“心是肉长的啊,你也不要太过自责,换成我可不知怎么办好哪!不过,你这样又能保护得了多少个呢,对于那些可能更可惜,却没有得到保护的,又怎么办呢?” 总统领听了它的话,心情更是凝重了起来:“就是啊!这样看来,对它们却是更加不公了,我真的是没办法,没能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措施来!” 阿东听了并没有立即答它的话,只是在静静地想着。过了一会,总统领又说:“今天我们总部的部长也开始受审查了,一个部长早上就被带走了,现在还没有定论,估计总是逃不过要被下放劳动了!其它的一些部长来找我想办法,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阿东听了,轻轻地说:“终于整到部长了啊!不知何时来审查我哩!” 总统领听它这么说很是吃惊地说:“怎么?连你也会被审查啊?你可是全联邦的精神领袖啊,它们是万万不敢来审你的!” 但是阿东却摇了摇头说:“如果说它们真的不敢来审我,那就是太不公平了,我难道就要受到什么特殊保护吗?我正诚心地等着它们来拉我去审啊,这样,我就可以与那些老专家学者、还有你那些部长、要员在一起了,也好了却我的愧疚之心,看到大家都这么辛苦,我的心又何曾好过呢!” 第39章 以身作则等审查,洪流怎进铁军营 这时,总统领赶忙站了起来,对阿东说:“老总啊!你千万不要这么想啊!如果连你也被整治了,那么我们的精神世界就要崩溃了呀!这些兴邦的担当和苦难,就让我们这些年轻一些的去担吧!不要这么待自己啊!” 阿东微笑道:“没那么严重,说得我这么娇气,不好。如果连我都不可接受审查,那下面多少无辜的民众何须经历这样的折磨呢?” 总统领听了,顿时感到一阵的震撼,它莫名地静了下来,不知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还是阿东开口说话了:“整治运动来得很快,进展得猛,不然总部的部长就没那么快受到波及。但是,有一地方,我估计可能更复杂,更难啊!” 总统领会意说:“老总说的可是军队吗?” 阿东微微点头说:“不错,你也感觉到了!军队可是最强势的地方,当年风雷王国解体的时候,那些掌握军队的军头很快就做了一方霸王,这可比那些部长要强势得多啊!” “老总啊!一直以来我们都很担心军队的整治问题,如果这些兵勇如底下的民众一样集结起来整治它们的头目,这可不一样啊,它们有武装,力量失控的话,可能会祸及全联邦,谁还管得了它们啊,它们万一要颠覆是可能的啊!” 听了它的话,阿东皱起了头皮深思起来,它慢慢地走了几步才说:“你的担忧并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军队还是有必要整治的。你想啊,各层州府脱离群众可怕,难道军队脱离就不可怕吗?如果它们不属于民众的了,这样的军队会是怎么样的呢?整治军队造至军队失控的可能性并不可怕,怕的还在于整治运动难以在军队开展得了,军队是纪律性最高的地方,服从命令又是它们的天职,你要底层的兵勇组成整治队去审查它们的长官,谁组织得了呢?它们都必须听上级的话啊!假如一个管10员兵的头目联合几十个兵去审查一个管100员兵的头目,它们敢吗?人家命令它滚下去,会怎么样,能审查得了吗?它们整不了,靠最基层的兵勇更不行,它更没有这个组织能力。靠军队本身的兵搞不起来,那么靠外面的民众组队去审查它们可以吗?这些普通的民众能进得了军队吗,恐怕连见都见不着军中的头头呢!如果军队的整治开展不起来,军中的那些长官就只有唯上是从,它们就已经脱离了民众。谁管得了它们?只有上一级的长官,上级坏了呢,不就成问题了吗?” 总统邻说:“老总分析得很是透彻啊!前些天也闻报军队也开展了整治运动了,不过后来就不见有什么动静了,就是这些工厂和学校组成的整治队整不动军队啊,它们既便是出动了几百员的队伍,也闯不进军队里面啊!” 阿东微笑道:“哪有进不去的地方,只是这些整治队还没得到足够的动力罢了,如果我们再给它们加一把劲,肯定就挡不住的。你想啊,军队不也是我们民众组成的吗?以前的风雷带领军队来征讨我们飞鹰顶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军队啊,但是,很快就有了,亦工亦兵嘛!只要发动起来,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总结统领听了,不禁紧张了起来:“老总啊!难道你还要再烧一把火,让它们进去整军队吗?我看先缓一缓吧,现在的情况已经太激烈了!” 看到总统领精疲力竭的神态,阿东凄然一笑说:“时局艰难是真的,不过你没看到过之前风雷、还有石头带的那些兵,真的是军心涣散、思想混乱,一堆散砂罢了,几次与我们对阵,哪里经得起我们的一击!这样的军队只能欺软怕硬,对付老百姓还行,对付不了真正的外敌啊!” 总统领是年轻一代的杰出头领,它当然没有经历过联邦初期与别人交战的场景。听了阿东的话它自知资历根本没法与老元勋比啊,它赶紧说:“老总说得是,有比较才知水平啊,我们现在的军队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到战场上作过战了,真的不知是怎样的水平。在和平年代还好,要是遇上强敌入侵,真不知会是怎样的情形哩!” “嗯!风雷和石头它们当时也不知它们的军队实力如何,我们其实也不知自己的这些杂牌军的实力啊!但是为什么我们就能如此强大?没有经过实战、没有经过对比,却有这么大的信心战胜对手?” 第40章 锦上深花盛世乐,雪中送炭危难情 总统领对这个并没有很深的体会,一时不知是什么道理,它微笑着说:“难道是它们的军队已经脱离了实际或者已经腐败不堪,没有了战力?” 阿东感慨道:“这也是一个元素,它们这些兵确实是有精无神、混日子的料。不过最实质的原因是它们思想抱负的低下,它们的军队也建立有近十年了,当初的目的就只是为了巩固它主子的地位,有谁敢不听话就派兵去镇压。这些兵不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才可以欺凌弱小吗。久而久之,它们的目的就只有想混好自己的小日子,想着如何得到赏识、升官发财、发展势力,这些都只是自己的锦上添花罢了。但是我们那时的动机是什么?是为了大家在危难中的生存,是为了在这样的困境中能创造子孙后代的未来,这可是雪中送炭,是两种绝然不同的动力,明显我们是比它们胜多了。” “听了老总的一席话,我可真的体验到了什么才叫强大啊!在和平年代中生活,确实缺少了雪中送炭的迫切情节,很难感受到那样澎湃的动力了,所以你觉得需在军队中开展整治,以弥补这一点缺陷,要给它们烧一把火,为它们加一把劲!” 阿东点头说:“是该加一把劲啊,不然这些兵、将在这样无所事事地操练,真的会脱离了建军的初衷,脱离了实际,更会脱离民众啊!” 总统领此时已经想不出替他那些部长求救的话了,现在它确实想缓一缓整治运动的节奏,真的不想即刻又在军中掀起又一场风暴了,但是老元勋说得头头是道,自己又怎能逆它的好意呢!它可能没有经受过阿东当时的危难情景,为此,在事实上就没有阿东的觉悟啊。它来回地走了几回,然后对阿东说:“老总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有你把陀,我们定能走出一条光明正大的路子来的!” 阿东听了,语重心长地说:“我不再比得年轻的时候了,新时代需要新青年,可不能赖着我了啊!” 过了几天,总统领召开军事会议,研究军队的整治形势,总部相关的部长和军部的大头目都来了。 还没等总统领发话,就有教育部长说:“总统领啊!现在形势很不好啊,学生不好好地读书学习,整天组团来审这个学者查那个权威,简直是不务正业啊!我强烈建议总部要扭转这个局面,不然会有更多的老学者惨遭不测啊!” 话音没落就有许多附议的声音:“是啊,这情景比初建联邦时还乱啊,难道我们要的生活不是一天好过一天,反而是一天难过一天吗?” “就是嘛!纵观历史还有那边的岛国,也没有这样恐怖的啊” 面对一片倒的声音,总统领心想:“你们还没到老元勋那里去领教过呢,你们这些话放在它那里是说不出来的啊!”可是它转眼又想,老总的话在这里恐怕也是难以说出口啊!他们个个叫苦不迭,要抑制整治,老总却要再放一把火,怎么说呢! 场下的十几位军中大员见总统领还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讷闷,就有一个军头说:“总统领啊,学界的情况是如此的乱,你有何示意呢?我们军中的情况尚好一些,还等着你的指示呢!” 总统领见状就趁机问道:“军中的情况具体如何,先向大家介绍一下吧!” 那位军头说:“我们军中收到向老赖进军的动员以来,都积极响应,各层次的兵营都组织了揭露与审查的活动,情况也很合我们的意,就只是没有如刚才教育界说的那样,许多老学者都被关起来批斗甚至出现了极端的情况!” 总统领听了,心想:你这就是如总部各部门刚开始时的一样嘛,很文明地整治,我何曾不想这样就行了呢! 就问它:“这样的效果如何,可曾审出一些问题来?有没有受到处置的?” 第41章 军营整治表面好,改朝换代方知殆 军头说:“这个效果很显着啊!我们各级的将领都受到了很大的警告,避免了不少的危险,有好几个高级头领都写了自我检查呢!这引起了全军的紧张气氛,上下都严格反省,防止自己出现不良的苗头!” 总统领想:你这个效果相对于平时是很突出了,但是要是如学界及其它领域那样整治,这算得了什么哩!就静静地问道:“你说避免了不少的危险,具体是什么情况?” 那军头说:“一个是晋升的问题,存在任用唯亲的心理。一个是持势欺凌的现象时有发生,军队中也存在弱势群体,存在帮派斗争。还有就是物资的利用存在偏向的问题。” 总统领听了,不禁吃了一惊:想不到还真的存在这么多的问题啊,还以为只是平淡无奇地审查了一下呢,要是动了真格,还不知会怎样呢! “出现了这么多的问题啊!可见,军队的整治也是必须的啊,那你们觉得有没必要再深入一些,再加大一些力度进行整治呢?” 军头听了颇有些惊异,说:“不是啊!总统领啊,我们这已经很难支撑了啊,要是再加大力度,会不会受不了,发生些对抗的情绪啊,那几个高级军官都已经很难堪了呀!而且还能怎么搞呢,难不成也要学那些学生拉拉扯扯的,还动粗啊!” “可不是嘛!就要学习军界那样,适可而止,文明整治嘛!” 另一位部长也趁机庄重其事地说:“大家都说得对啊!总统领,现在的局势已经很乱了,应该收一收了,还都寄望于军队能作最后的支撑呢,千万不要把军队也搞乱了啊!这里有我们几个部长的联名提议,要求制止现在的乱象,希望总统领提交到最高层考虑!” 总统领见场面的话风一边倒,再说下去,就完全要推翻整治运动了。它压手示意说:“各位老伙计啊!你们刚才说的我何曾不想说呢!但是大家想过没有,目前整治运动的这点苦比起联邦建立前的风雷时代,是不是不值一提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大家都是联邦的新一代了,没有能够切身体会到50年前的情景。我其实也差不多,但是我把大家刚才所表达的心情向老元勋阿东说了之后,在它面前就再也说不出这些泄气的话了。” 大家听了很是吃惊:“老元勋怎么说的,怎么会这样,难道出现什么差错了吗?”大家都急切地问。 总统领长叹了一口气说:“自从巴比创立联盟以来,就总是出现兴衰起跌、分分合合的现象,外面的岛国也是如此,联邦兴衰交替似乎就成了规律,底下的民众也跟随着这个规律,受尽了凄凉,别看我们打败了风雷和石头,建立了这么强大的同福联邦,但是从建邦的那天起,这个大集体也正同时在酝酿着衰败的因素。如果任它自然地发展,很快就会脱离兴盛的实际要求,脱离民众而走向灭亡,全体成员就都要再次经受这换朝代过程的折磨了。我们现在搞这个整治运动可以说就是小型的“改朝换代”,为的就是迎取新的生机!这个是相对文明的办法,总好过似推翻风雷王朝那样的战争。这就是阿东老元勋号召向老懒进军的根本依据!你们刚才说受不了了,要如军队那样,文明一些,条理一些,大家尽可能地舒服一些。问题是似军界那样的整治,是否已经足以修正我们的偏向?” 听它这么说,在场的所有高层都惊愕了,它们可没想到这么偏的事情啊,要是真的按这个说法,大家都注定是不得安乐的啊!要维持这个联邦就真的这么难吗?无风都要起浪,非得自己起来推翻一次自己不可?大家一时都还没反应得过来,场上静悄悄的。 “至于军队,这正是最难最关键的地方!你们可知道几十年前风雷和石头王朝的正规军是如何来征战我们的吗?按理说,它们可是占尽了优势的,训练了那么多年的专职军队啊,谁能想到它们面对我们刚组建起来的民工军时,却不堪一击呢!你们可知这是什么问题?” “这个!……”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这个可能是它们不得民心呗!还有就是我们那时的员数占了绝对的优势,是2:1嘛!” “还有就是它们的指挥技术太差,根本不是阿东老元勋的对手!” 第42章 兵到用时方恨怂,峥嵘岁月会有时 它们想了一会,还是指出了一些理由。 总统领等它们说得差不多了才说:“你们说的都是些表面的原因。我来问你们,为什么它们就没有我们的员数多,为什么它们就不得民心,为什么它们就会不如阿东老总呢?” “这个!……”这个问题谁会去想过呢! “想深一层,原因还在于它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脱离了实际,脱离了民众,已经腐化堕落了。它们没有能及时地进行自我改朝换代,没有了生机。” 场上静默了起来,没有谁想到什么话来反驳一下。 “如果,现在万一有一个如当时的飞鹰顶,或者岛国来犯我们,大家自问一下,我们会如风雷那样,打不过人家吗?” \"这个……″ 这个会议开得有些沉重,最后大家带着愁容回去了。 一年后,整个联邦的整治已经开展得很深透了,基层的普通民众也经常会因一些不觉意的言行,被身边的群众甚至亲朋好友揭露,被带去审批,闹得个个都惶惶不可终日,个体关系变得很是奇怪。州府各层的头目仍然是整治的重点对象,新上来的也难免于例。以前好好的头领,过了几天可能就成了坏蛋被审查了。总部的大员们自然更是备受瞩目,它们中的每一个部长或者主管被拉走了,必然引起总部通报部的关注,要在全联邦宣传一下。这自然一次次地刺痛了总统领的心,它还是一次又一次地禁不住要去救它们。它自己对整治运动的必要性讲得头头是道,但是又屡屡反过来去阻挡审查,理由也是头头是道!一年多了啊!久而久之,就有的整治派也打出了不少揭露它的标语,喊出了要整治它的口号!它可是联邦的总统领啊!听到那些要整治它的口号,心中真的是五味杂陈,心潮澎湃!自己这么做有多少的无奈与苦衷啊!它看着自己的亲信功臣一个个被整治倒下了,有时它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挺得一时是一时,救得一个是一个吧,要是哪一天自己也被整倒了,就算尽力了!至于联邦大计、家国未来,顾不了的话就随它去吧! 大家在这神经高度紧张的局势中又过去了一年。 今年,又要进行总统领的换届了。眼看任期即满,总统领既彷徨又解脱。彷徨的是在自己的执政期间,这个联邦搞成这个样子,似乎是个烂摊子啊!经济发展缓慢,民众的生活水平进步不多,反而因整治而陷入了高度紧张状态,真不知何时是个了结呢!解脱的是面对这么多的无奈和重重的矛盾,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算是黔驴技穷了吧。终于换届了,不行就退下来嘛,也许下一届换上个能干的,可以一洗目前的困境。这也如考试时间结束了,虽然还有未解之题,但是铃声一响,一切总算过去了。至于谁能当选新的总统,它可把持不了,现在的最高平台已经有了11位大头领,有半数是在整治中新上来的,它们中的哪位能在这次推选中胜出?谁能传承联邦的精神,把联邦发展壮大,引导这个大家庭走得更远?这恐怕唯有相信这个平台体制了,那些有利于联邦的好手能否在这个平台脱颖而出呢?如阿东这些老前辈能在它那个时代得到大家的推崇,只怕到了如今这个局势,就未必得到认可啊!它的那些理念理论听起来虽然真的是无懈可击,自己也是出于对它的崇敬,在竭力推行,但是确也有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地方啊,想要更年轻的接班者,一如既往地推行它的理念,恐怕就更难了。 它正想着这些事情,就有一个护卫进来向它报告说:“总统领!阿东老元勋刚刚走了!” “什么!”它的心一沉,这个消息虽然也在它的想象之内,但听到这确切的报告时,不由一阵的悲怆。它静静地坐在那里,很久才说:“一个时代结束了。” 三个月后,它完成了它的交接仪式,新的总统领终于接过了它的办公厅,它从容地走向它的家园,从此再也不过问联邦的事了。 新的总统领叫翔实,它也在联邦的次高层里当头目好多年了,它可是个很精明强干的好手,虽然它的原则性高,性格很顽强,但又能认清形势,不强行硬做,所以虽然也被整治派审查了几次,但都能全身而退,去年又能回到高层来工作。 第43章 历尽艰辛思新生,万象更新盼春风 它当上总统领已经一个月了,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全联邦都在等着它的上任三把火,不过却等了一个月。今天它决定召开一次联邦高层的时局研讨会。最高层的十一个头目还有总部的各大部长、主管、还有各地区的都统都来了。 翔实说:“我上任都一个月了,还没有同大家见面,讲讲工作,实在是万事开头难啊!这一个月来,我都是到各地去看看,了解一下各地的实际情况,看看要怎么样承前启后,继往开来,做好工作,不要辜负了联邦百多万成员的前途!今天我也想先从大家的口中再次了解一下,看看我们的联邦实际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了,要不要作些调整,要怎样才能更符合实际,更紧靠民众!现在就从地区的都统开始讲一讲嘛。” 一个都统站了起来说:“我先讲一下我们福坪地区的情况吧!我们一向是模范的。” “大家坐着说嘛!好省些站的力气,用来说话哦!” “这样最好了,我们福坪的整治运动嘛,三年多了,开展得很是深透,几乎所有各层的大小头目都进行了一轮审查,有不少是经历过几次了的。最基层的民众,大部分也经历过了审查,整个地区半数以上的成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置教育,现在的民众思想都很纯洁朴素,各层头目的工作作风端正,至于未来要怎样开展,大家都希望于我向总部请示,不敢随意定调!” 翔实听了,点头说:“很好嘛!那你们有些什么新的希望没有呢,想要在这几年的整治运动中作些什么改善呢!” “说到改善的话,我们坚决执行开展联邦的整治运动,同时也希望改善民众的生活水平,加大一点发展经济的力量,这应该也不会影响整治的开展,毕竟,大家的思想经过了一轮很深透的整顿,不会出现新的大的问题了。” 翔实听了,又是点了点头说:“讲得很好嘛!就是要实事求是,老老实实地说出来,不要摭摭掩掩,装饰虚假。一切虚假的掩饰,都只是增加了我们分析实际问题的阻力,自设困扰嘛!” 听到总统领这么说,许多都统都活跃了起来。又有一位说:“总统领啊!我们德坪的情况也是这样,底下的民众都要求搞多些生活上的用途,多想些生产的技巧,不要整天害怕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大家捉住说个把月,大家是又怕又累了啊!” 它刚说完又一个说:“总统领啊!我们淅坪各层的头目现在是最怕当头了,整天担心一不小心就被哪个捉到了一点漏洞,被拿去整治,还怎么带头搞好生产管理,管自己就管不过来啊!” 这向往好一点生活的心愿话匣一开,这些都统们都纷纷大胆地表达这几年藏在心底的话,实事求是,畅所欲言嘛!以前的总统领老是拿着阿东老元勋的号召,力压它们的表达,如今新总统领似乎和善得多,任由大家表达,场上几乎是一边倒地要求改善生活,远离那令人心惊胆战的整治,那简直太恐怖了嘛! 看着大家如此积极地发表意见,翔实感到很是满意。它过去几年也亲身受过几次的整治啊,对这种审查的感受是非常深刻的,它自己也有许多想要改变它的愿望啊。就连上一任总统领内心本也是很矛盾嘛,一边说必须开展整治,才能保护联邦的生机,一边又不遗余力地到处阻拦。要是没有阿东对它影响的话,可能它自己也坚持不了这场整治运动,当然不会受这么的煎熬了。甚至就算是阿东执政,它自己虽然是推行整治的发起者,但是真正要它执行,看到那么多优秀纯洁的骨干、自己的忠实下属无端地受到那样漫无天日的折磨,估计也会于心不忍,会加以改善的吧!如今自己是联邦的最高头领,上没有了阿东的直接影响,下就是要体察民情,实事求是地做些利国利民的实事啊! 这时,所有的都统都已经作了发言,往下就是到总部的大员讲讲了。 第44章 新任老大构蓝图,顺应民心改乾坤 翔实这时说话了:“我们在这里听基层都统的反映也已经一个多小时了,说得很活跃嘛,这很对头!我们要的就是这种敢于说实话的精神!大家总的一个意见就是要改善一下以前的做法了,不但是工作要改变一下,生活也要改善一下,民众的需要是什么,我们就要去做什么,这就是我做事的方向!我们这个联邦是为了大家生活得更好而建立的,如果是为了更难而建立的话就没有意义了嘛!怎样才能让民众生活得更好?搞好衣食住行,就这四个字!就是要搞好生产技术,创造更多的使用品,丰富大家的生活嘛!衣食无忧、安居乐业,这就是美好的生活。所以今后我们的主要任务就是如何组织各层民众,搞好生产,创造更多的物质财富!当然了,阿东老元勋倡导的整治运动那是非常必须的,目的也是要求我们每一个成员的思想品行都要达标啊!经过了那么久的审查,如今看来,我们的觉悟是够高的,我们的民众都是朴素善良的。但总不能天天无中生有地、无事生非地找谁来审查啊!鸡蛋里挑骨头,老做这事不是在瞎折腾嘛!从现在开始,审查整治要成为我们日常注意的修养,但不能当成主要的工作来做,这不能当饭吃!要从实际出发,就是要从解决问题的实际需要做起,任你是铁做的,饭却是钢,实际物质要比思想意识更为实质嘛!” 它的发言得到了下面几十位高层大员一致的赞赏,场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这可能也代表着强压于它们心底许久的潜意识得到彻底的发泄,新任总统领的定调成了大家心声的共鸣。 这个新的动员很快就通过总部的通报传向了全联邦,它就如一股春风吹暖了联邦的各层次、各角落,大家紧绷着的神经就如长跑到了终点,终于可以舒坦了一样,到处是扬眉吐气、如沐春风的场景。 在这样大好的形势下,“放开思虑,大搞生产”的局面很快形成。民众现在不需要再整天担心自己的言行而拘谨慎微,开始张罗搞多一些生活用品的活了,各行各业霎时充注了生机,出现了百废俱兴的气息。为了进一步提高成员的机动灵活性,有的地方还逐步放开了集体的大合作,分包到更小的单位甚至个体去,这样一来,生产效率迅速得到了提高!民众的物质用品几乎是以翻倍式地增长! 物质的追求,让民众实现了生活的满足感,求而得之,不亦乐乎?快乐嘛!就是实现愿望时产生的生理感应啊!要生活快乐就必须不断地实现自己的愿望,而这个拥有生活物质的愿望既是很务实的生存需要,也是在生活中很可行的事情,这注定成为民众生活节奏的主流。 两年后,争取到给自己的回报,各自的收成,逐渐成为衡量生活质量的主要指标,大家平日里讲究的就是各自的收成有多少,在各行业有什么成果,其它的都变得是微不足道的了。 面对联邦各地涌现的诸多喜人的成果,作为总统领的翔实感到很是满意。它经常想起过去的前几年,整天沉浸于整治,确实是本末倒置,走错方向了。这是对生活的理解出现了误会,生活应该是为更好地生活而生活,而不是为了互相的约束而生活,两者的成果那肯定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现在的产出要比之前多出好多倍啊!在这样的务实环境下,科技、军队、文化的水平自然也是进步得快多了。 它的三年任期很快就要满了,出于对联邦新局面的满意,那些最高层头目一至要求它连任下一届的总统领!这可是联邦没有出现过的先例啊,翔实坚决地拒绝了大家的请求。它说:“轮流当老大,保子又护孙,这是建邦的根本,我们可不能忘了啊!如果我打破了这个根本,可是要做联邦的罪人的嘛!” 一位大头领摆手说:“不是啊!总统领啊!现在这个局势只有你才有能力创出来,换了谁都无法想象的啊!如果是其它的头领当家的话,估计整个联邦还沉迷在以整治为主的生活中哩,哪来的今日盛世啊,所以你是一个划时代的巨匠!现在才刚有点起色,你就不干了,这可是半途而废啊!换成我们这十几个高层的任一个谁都无法胜任的啊!你们大家说,换谁上我们会服它?”它还转身问了一句同来劝说的几个大头目。 它们都说:“可不是嘛,要是换你下面十几位中的谁来当总统领,我们都不服!” 第45章 破例连任显民意,意探底层强出巡 翔实连忙摇头说:“诸位的好意我虽然很感动,但是规矩不可坏了,你们这样的话可要把我们联邦几十年的老规矩放于何处哪!这是违规的!” “不是啊!总统领,刚建邦时的形势不同,那时是处于战争状态,局势变化得快,民心又不稳定,三年一换是为了更快地找到适合的老大,现今这个局势正是我们理想境界,民心所向,最怕是又变了啊,我们大家都是从那个恐怖的年代中走过来的,都不想再失去了啊,你就免为其难,也要答应我们啊!而且这个规矩是以前大家定出来的,不是什么天条,可以再定一个更合理的出来的嘛!” 翔实一时拗不过它们,只好敷衍它们说:“你们就别为难我了,这样吧!这么大的事还按我们联邦的规矩,让大家放在议事会上说吧!” 几个月后,联邦进行了总统领的换届推举,结果不出所料,翔实以多出两票的优势继续当选为总统领,开创了联邦的推举先河!这让它的治邦理念得到了进一步落实,以它创造物质为先的主流的局势逐渐成形了。 这一天是它连任后的第二个月,它想到基层去走走看看,实际的情况到底是如何的?它第一次当总统领的时候就是先去各地看了一个月的嘛!它这个意念自然很快得到了落实,不过护卫团表示说,要十天后才能成行,各项安全及行程都要准备充足才行的啊! 翔实听了,很是不满意,它对护卫团的头头说:“哪里要这么麻烦的,我去哪里不是想去就去,说走就走的?要准备十天?真是岂有此理,十天我都回来了!不行,明天就出发,我也不用你陪,我只带一个参谋就行了,你们千万不要跟着,也不要通知谁,我去哪里,我现在还不知道呢!” 那护卫头目惊慌地说:“不行啊!总统领啊,你这样是违反规定的,你是联邦最高头领,安全是最高的要求,不能说随便的啊,这样的话我们要受到处罚的,而且总部相关部门也会随即发布全联邦紧急状态,怎么会跟不着你呢?” “放肆!我怎么倒成了囚犯了,全联邦都在监视着我啊?是哪个部门定的规矩?你叫它赶紧改过来,我怎么没有批过这样的规定啊!” “这是以前的总统领早就规定好了的,也不知是哪时定的了,三年前你刚当总统领的时侯要到各地去了解情况,也是经过这样的手续的呀!反正那么久以来都没有谁提出要改过啊。你现在要改也要一定的时间啊,还不止十天呢!” “不行,这个一定要改!你们要作好记录,提醒我到时在会议上提!”它指着身边的一个参谋说。 十天后,总统领终于可以到地方去走走看看了,这不,它要到哪里去,时间、地点、接触谁都在方案中写得清清楚楚了!它把它清单扔到一边骂道:“真是胡闹!这样的出行还有什么意思,简直就是按部就班,照着剧本演戏嘛!” 陪同它出巡的一位部长笑眯眯地说:“总统领啊!这个可是我们总部集多年的教训修改而成的最佳方案啊!这几年来,你一直忙于斧正局势,没有真正到底下走走了,不过下面的都统、部员们倒是常到下面行走的。之前不懂事先布署,闹出不少的笑话和尴尬,甚至出现过安全事件啊,这些都是从底下这些头头们的亲身经历总结出来的措施,为的就是提高效率,也确保安全哪!” “你们搞这个十辆的车队,层层头目的迎接、陪伴,事先安排好见谁,这样能见到我想见的基层民众吗?” “可以的啊,你想见谁,只要你说出来,我们就事先找到它,这样就可保万无一失啊!不然你去哪找得到它们呢?” “我想见的是随机在哪个村的村民,不是你们安排的那些!” “这个可是冒险的行为啊!再好的头领都也会有恨它的,再坏的也有爱它的,你当然是全联邦最受敬爱的,但是也难保没有个别有毛病的,万一给它机会就会出现意外,这可是全联邦都负不起的责任啊!我们底下的都统在过去几年里,就有过被底下的村民砸石块的情况,不但都统受了重伤,最关键的是行程报废,影响很坏啊!” 第46章 众星捧月迎老大,地方表功见微瑕 “啊?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翔实听了,觉得是有一些道理,看来,它们也不是没事找事的嘛。不过转眼一想又觉得不妥了:“话虽是如此,但是,你们这样重重保护之下,哪能看到什么东西呢,这样的行程没有什么作用嘛!依我看,要是真的为了了解实情,就要和底下的民众一样,没有这些包装,不然谁能接近你呀!万一被村民砸了石块,那也是值得的,它为什么要砸你呀,总有原因的嘛,说不准可以从中发现真的情况呢!” 听它这样说,那个部长觉得一时说不过它了。心想:“你说得轻松,哪个都统愿意给下面的砸石头啊!你真的是坐着说话不知站着的累,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不作点防备吗!” 这一天中午时分,它们的车队来到德坪地区的一个州,巡视组安排在路经的一个地方酒店吃午饭,它们还没有到酒店的大门,就看到路上站了两排的迎接的队伍。没等总统领下到车,就迎过来一帮头目,带头有点印象。部长赶紧对翔实说:“总统领!德坪地区的都统来迎接你了!”只见那都统笑容可掬地跑上来说:“总统领啊,可盼到你来了啊!这令我们地区无比荣幸啊!”接着就向它引见陪同迎接的各州府大员。那些州长、高参们因太多了,介绍不上的就一同在后面躬候着。它们如众星拱月一样把总统领引到了酒店的一个特级餐厅,里面已经摆好了好几桌的酒席。 翔实说:“我只是路过这里吃个午饭,等会还要赶往淅坪的,你们不必那么客气,随便吃点就回去吧,工作要紧哪!不要这么铺张,好吧!” 那都统赶紧笑着说:“总统领说得是!我们也只是提早了一点时间赶来这里,听说总统领要经过这里,我们可是乐开了花啊!都盼着能见上一面总统领。这不大家就来了!你放心,我们一会就回去,不会妨碍工作的!而且,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也想趁机向你简要地汇报一下我们德坪地区的情况,向你请示一点方子啊!” 它们一边吃饭一边听这德坪地区的各级头领汇报情况,在这饭桌之上,当然要说些适宜的话题啦,就当助兴一样,大半的功夫都是在搞些捧场的业绩来说。 翔实听着也很高兴,等到快要吃饱的时候却感觉不太对劲。它收起笑容,疑虑地问一个州长:“你说现在你们的村民的收成比以前好上了三倍多了,说的是哪个村啊?我倒想到那里去看看,体验一下这喜人的场景啊!” 不想那州长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慌乱地看了几眼近旁的几个头目,有些结巴地答道:“啊!这个具体是哪个村呀,其实哪个村都差不多,要是到那里去看看的话,当然好啊,只不过,会不会担误了总统领的行程啊?”说完它又看了看邻近的那些同僚。 这时陪同巡视的部长赶紧提醒道:“总统领啊,要是临时决定去那里的话,会打乱了整个计划的哦!另一批都在下一站等着你了啊!” 翔实似乎觉察到了一些微妙,它笑呵呵地看着那个都统说:“怎么?想去一下你的一个村都这么难啊?” 那都统急忙赔笑说:“哪里哪里,随时都可以的啊!”说着脸上的汗水就更显而易见了。 翔实此时也不便硬是逆了这么多下属的意,搅乱了它们的工作计划,最后还是按着行程清单,坐车走了。晚上到了另一个地区的一个州下榻,那里自然也少不了一样的仪式,把它迎到最好的酒店,还安排了特别精选的节目。 到了第三天下午,终于来到了淅坪地区,那里的都统自然十分妥当地把它安排到了精心选好的淅坪大酒店,陪同它吃过晚饭后就请示它,是否可以再安排一些程式。 总统领说:“这次来,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到那个‘黑牛渡’去看看,这是以前石头搞势力的地方,听说,你们把这个以前的恶地变成了胜地,我倒是想去见识一下啊!至于其它的行程能省的就都省了吧,这一路过来,三天了,天天都是一样的汇报会,我都听熟了,实质内容都差不多,只是名称不同罢了。” 第47章 各层要员表忠诚,排场衬托规格高 那都统略显尴尬地说:“那是,各层次都是麻雀虽小,但也五脏俱全嘛,只是数据有所不同哦!” 翔实听了,也不想与它争辩,只是对它说:“明早我到黑牛渡去就不要找你们的那些州府大员陪同了,挺麻烦的,见了面你们不汇报吧似乎对不住我,我不听似乎对不起你们!我直接到那里得了,你也不需跟着来,做你的工作去吧!” 都统听了很是纳闷:陪同你总统领巡视就是最大的工作呀,我不同去,那怎么行呢?就说:“不是啊!我们接到了总部的通知是要带路的啊,如果我不去就会受到联邦总部的追责的,其实这就是我最该做的工作,你还是让我带路吧?” 总统领听了,一脸无奈,也只好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它们的车队增加到了二十多辆,庞大的车队浩浩荡荡地向黑牛渡进发,这架势,真有点象当年风雷亲征差不多了! 车队开进了黑牛渡的地界,果然不一样,路的两边有序地竖起了一面面的旗子,在当眼处偶尔立起了不少的宣示牌,只见有一块上面写着:“跟随翔实总统领,走向更好的新生活!”随从部长见了特意提醒总统领看一下。翔实其实一直看着呢,它正是要到这里看看的嘛。经它这么一提酲,它微微一笑,轻声说:“浪费了这么大的一块牌子。”过了一会又看见另一块牌子写着“放开疑虑,阔步进取!”翔实看了说:“进取的同时不可忘了相让哦,大家都进取,会不会争起来,要打架的!”那部长听了,随和地一笑说:“那怎么会!它们这是侧重搞多点生产,有了生产才有收成的意思!” 很快,车队开进了黑牛渡府的政务处,这个府级的行政场所可真是太气派了,与人家地区级的比,一点都不逊色,还显现出了特别新颖大气的格局,让人仿佛来到了一个不同一般的境界。里面早已经安排好了迎接的会场,总统领在浩大而庄重的仪式中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坐到了座位上!它虽然也感到这样的仪式太过繁杂了,不过也挺享受似的,感觉到了莫大的尊荣和威严! 这时主持场面的角色移交给了地区都统,似乎这样更显得庄重,它是地方的最高头领嘛,由它主持接下来的程序,规格显得更高更合适。只见它逐一向总统领介绍到场的州长、府差,还有村管和干将代表,并且安排坐在不远的指定席位上!这一看来,真是人才济济,欢聚一堂哪!翔实很高兴能见到底下这么多的一大帮员众,不过它最关心的还是怎么没有村民代表呀!不过这也好嘛,过了这一会,自己亲自到它们的家中去看看,这不更好?所以它挺满意地任由这仪式的安排。 接下来是黑牛渡所在州的州长、黑牛渡府的府差,还有黑牛渡的一个优胜村的村管先后发言,向总统领汇报各自领域的工作成绩和思路,彰显总部政策的高明。这一下就花了两个多小时,等它们大小头领的发言完毕就已经到了午餐时分了。 都统走近总统领向它请示说:“总统领啊!接着就要到旁边的餐厅就餐了,我们的愿望是在就餐时,总统领为我们作重要讲话和提点建议。” 这时部长也走了过来,对它说:“是安排在吃饭之前作十分钟的发言,讲稿在这里了。”说完看了一下它的提包。 翔实听了,感到既受用又无奈,似乎自己成了它们的玩物一般,全由它们安排好了的啊!虽然是舒舒服服,但也太简单了吧!说什么我也是个堂堂正正的总统领,对这些小事还不懂如何做吗!不行,下次定不要它们这么胡弄了。” 这个餐厅虽说是一个府政务处的食堂,但是今天却装整得如淅坪大酒店里的那个餐厅一样的富丽堂皇,偌大的大厅里摆设了近十桌的酒席,供到场的百多位要员就餐。 第48章 本意难却下属诚,按部就班走过场 翔实看了一下部长提供的讲稿,然后环看着在场的众位头领说:“黑牛渡过去是个强势的地方,今天到了我们的手里进行管理,注定会是众目睽睽,倍受关注的。今天看到了整体的容貌,也听了你们各级的汇报,还真的是万象更新、硕果累累。不过呢,大家现在在这里吃个午餐就搞得太过隆重了,依我看比福坪最好的酒店都还要高档!这里是为民办事的政务处,如果黑牛渡的民众生活水平真的高到了如这样的水平,我会感到很惊喜,如果它们的水平比这里的差远了,就不对了。我这次要到基层去走走看看,目的很明显就是想了解一下大家的真实情况,实事求是,面对现实,好作个对策。一切的虚假装饰都是我们决策的绊脚石,所以大家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反映情况,不要光图高兴,搞气氛,你的一句不切实的话就会绊了我一脚,会险些让我跌倒!甚至已经让我跌倒了!” 听到总统领这么严肃的讲话,场面一下子肃静了起来,刚才喜气洋洋的气氛一洗而空,大家的脸上都是一色的紧张和铁青,令人窒息。好好的一餐饭可能是吃不下去了。看到大家的神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此时的翔实也有一些的懊悔,似乎不该这么讲啊,看来还是按它们准备的讲稿念妥当啊! 过了一会,它终于拿起那讲稿,继续念了起来,场上的气氛才有了一点好转。这个饭局终于勉强地吃完了。 下午的流程是否还按总部安排好的清单呢?都统赶紧找来那个陪同的部长。它俩一核计,主体还是照旧,至于一些细节嘛,可以简化一些,如今大家都领教过了这老大的脾气了,那些过头的能免就免了吧! 午休本来是安排在本地的一家高档酒店的,现在临时改到了一家平常用的招待所。这一下可把招待员累坏了,因为是临时通知收整的嘛,还是接待最高规格的总统领!这压力可大了啊。 下午的主要行程是考察黑牛渡的明星产业,一个是造车厂,一个是名吃枋。按照计划,走完这两个流程都已经天黑了。 这两个产业对翔实来说是早有所闻的,它倒是没有受到刚才严肃午餐的影响,兴致勃勃地按着人家的程序,视察了一间又一间的车间,看了一样又一样的产品,听了一次又一次的介绍,还照念了多次的重要的讲话稿。 厂方也是派出了庞大的员工队伍接受总统领的看望,还组织了多个员工近距离的谈话,这倒是让总统领感到很是满意,它的主旨就是来了解基层的民众的嘛! 晚上还是住在招待所,经过半天的紧急准备,招待所也是准备得妥妥当当了。 翔实回到住处,感觉还行,就对近身的部长说:“这个招待所做得那么好,估计处于黑牛渡的最高水平了吧?” 陪从的那部长急切间不知怎么回答,就转身问都统:“这招待所很讲究嘛!是这里最好的酒店了吧!” 都统一时也摸不准总统领此时的喜好,说是还是不是好呢?实在话,这是一个水平比较普通的场所,属于中上的水平,经过这么一布置确实显得挺高档的,主要还是因为这里的保卫和配备都临时提高了很多。 它吱唔了一下才说:“总统领啊!我们这个招待所是比较普通的,是中等水平哩,可能是因为你的到来,才显得高上了许多,在黑牛渡比这里豪华的酒店有几家呢!” 翔实听了,感觉它这句话倒是说得很真实,可能是因为中午说了些重话,它们不敢搞得太过分了。就对它说:“你们也累了,待会我也不需要你们陪我了,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至于那些总结或者请示,明天再说吧!” 等吃过晚饭,还有相关的那些琐碎事情都搞妥了,翔实才跟它的贴身参谋说:“今晚我想独个到外面去走走,看看这里的集市贸易,听说黑牛渡的夜市可出名了,你就不要通知它们了,这几天被它们缠得够烦的了。” 那参谋听了大惊道:“总统领啊!这是万万不行的啊!你要出去的话,我们必须报告那个部长,它是这次巡视的总管,而且它有一帮警卫队,也肯定会察觉的,你还能飞着出去吗?” 第49章 经典建设喜眉梢,层属随从规举严 翔实听了很是恼火:“哼!我倒成了笼中鸟了,连去逛个街都要向它请示吗?” 参谋急得没办法,它无奈地说:“人家部长有它的职责,这也怪不到它的,就算你要处置它,咱联邦总部的那些条例都会向着它的呀!要是让你独个跑出去的话,回去你两个都要被总部提起处置的。” “我不怕它,处置就处置吧!反正我这也是超额任职了的,不干了还不行吗?这样的出巡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的目的一点都没实现,净是在这里瞎折腾!” 正吵着,那个部长就赶了过来,急忙问:“什么情况?” 那个参谋左右为难,结结巴巴地说:“部长啊,咱们总统领想……” “总统领有什么指示?快点说啊!我们一定办到!” “总统领想出去看看夜市场。” “啊?这个可是个大事啊!我们原本没有规划到这个行程呢!要是真的要去的话,我即刻安排它们去现场布置安保,随行警卫队马上做好特殊警戒!” 看着它这么紧张又认真的布置,翔实叹了一口气说:“不用那么麻烦了!不去了,刚才是说说罢了!都回去休息吧!” 大伙听了,似乎都松了一口气,那部长又对邻近的保卫员说:“要切实做好保卫警备工作,总统领难得出来一次,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次日,是在黑牛渡视察的最后一天了,晚上必须是在回程的另一个地点住宿。这一天的安排也作了小微调,就是在巡视黑牛渡的总体建设特色之后,会深入到一个村与当地的村民零距离谈心,这可能是为了配合总统领意愿作的一个特殊安排。 早晨的阳光把这个远负盛名的黑牛渡照格外的明媚妖娆,浩浩荡荡二十多台的车队在预先精选好的路线中徐徐地行进,两旁的宏伟建筑伴着亮丽的修葺场景,如行云流水般跃入眼帘,即使是见过无数大场景的总统领也不禁为这里的新兴气派折服,它不停地感叹道:“这里以前是出了名的势力黑牛渡,现在可要成了名不虚传的红色黑牛渡了呀!放在整个联邦都应是首屈一指的了!”陪伴一旁的都统听了,心中不由涌起了一阵欣喜之情,脸上充满了欢笑。 游览了黑牛渡的经典景观,车队接下来是沿着一条乡间小道行驶,这小道亦是精致得很,比起城区大道只是缩小了一点,而且两旁的乡村风光更是别出心裁,令这一行视察的大员们惊叹不已。不一会它们即来到了一个村庄,当然这是府差它们精心选好的! 没想到,它们的村管和干将一如上面的州府高层那样,非常懂得迎接的礼仪,也是早早地在村口列好队了。见过面之后,就沿着事先设计好的路线,步行参观村庄建设。它们一帮村里的头目先是随着大家行进,不过很快就逐渐被都统带来的这些州府要员挤开了,就连解说也是由它们带过来的代言了。似乎担心它们这些土包子不会说话,还得换上高级一点的操作比较放心! 尽管翔实总有心想找那些村将聊聊,只不过它们也是有意无意地被都统带来的那些州府大员挡着,真的是鞭长莫及啊,最后它只好点将了:“你们哪个是村管啊?过来一下,我想和你聊几句。” 那村管闻声,赶紧跌跌撞撞地赶了过来,因为它被一帮大员隔着老远的呢!那些府差干事趁势也敦促它:“怎么那么慢腾腾的!要学精干些才行的啊!总统领在叫你啊!” 它来到总统领身边,很是拘谨不安,头上冒着汗珠,有些结巴地说:“总统领啊!你有什么话要问呢?” 翔实见它这么紧张,心中倒是过意不去。就说:“咱们随便聊几句,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啊!” “啊,好的,我没有紧张啊!” “你们都统平时也常跟你聊天吗?” 第50章 村管谈话时时防,层层指点连线偶 “啊?这个,都统?”它惊愕地向旁边的都统及它的上司府差看了几眼,想了一会才说:“啊!这个呢,都统上面管着这么多事情,哪能常跟我们这些聊天啊!”没说完它就偷眼看了一下旁边那些高层大员的脸色,即刻发觉它们似乎不高兴了!赶紧又说:“不过,它还是很关心我们下面的情况,常来看我们的呢!” 总统领又问:“你经常跟你村的村民聊天吗?” “经常聊,它们有很多话要和我们聊的呢!” “哦!主要聊些什么话呢?” “还不是它们心中的不平为多,总想占更多的好处,有时候还真难缠哩!” “哦?这样啊!比如说是什么不平呢?” “这个可多了,比如……”它刚想说就感到后面被谁特意拍了两下腰,它立马意识到是后面的大员特地提醒它不要乱说啊!它脑子里急忙地转了几个弯,想着接下来该说什么好! “比如说,比如说吧!府上要在这里修一个乡村公园,这可就要征一点各家的地啊,这个补偿可是很头疼的事情,后面谈的总想比前面的多得一点,说是物价总是升的嘛,你给得多一点,那前面的又不乐意了,又反回来跟你吵,要补足这个差价!你看这不是没完没了吗!”说到这里它后背又被谁拍了一下,似乎比上一下还要重!它知道又说得不对头啊!大汗一下就流了出来。 总统领却听得很有兴趣似的,追问道:“这个补偿办法不是有个统一的规定的吗?怎么可以随机给呢?” 那村管急了,就说:“不是啊!这现时的村民都这样,都想占点便宜,你得留点它讨价的空间啊,所以前面给的是可能会低一点的,后面的都是些顽固分子,你不给它一点便宜,它硬是不配合,更是误事啊!” “唔!你说得也是道理,那这样,最后还是没完没了的要你多给它,又怎么办呢?”这时那个村管又被拍了好几下背了,它变得语无伦次,不知说什么好,就怕被后面的秋后算账啊!但是总统领问话,能不搭理吗?它吱唔了一下说:“这个嘛!确是难处理得妥当的,好多就是这样一直拖着,留着手尾呢!所以一见面它们就追讨这些东西,有时还赖我们不公,把该给它们的私吞了!”这时它的后背又被重重地点了一下,赶紧收住了嘴。 翔实听了它反映的情况,感到真的是很辣手呀,换成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呢!它本想继续追问下去,这也是一个很好的基层例子嘛!不过,这时那个都统抢了上来对它说:“总统领啊,前面就到了我们黑牛渡着名的花果园了!里面有咱联邦都喜爱吃的名果哩!比如西瓜、榴莲、芒果,好几样呢!” 它的话没说完,它那些随从也蜂拥而上,把总统领如群星拱月般地引到了一棵大树下,这里已经摆着了好几大桌的水果了呢,旁边还站着一群果农,应该是特地找来准备与总统领近距离谈心的。 在都统的那些州府大员的安排下,这大队的人马把这大树下的场地坐得满满的,排不上的就只好在外围站着看了,而那些果农不出意料被安排坐在离总统领最近的地方。 翔实看着这十多位果农,神态还是挺紧张的,不过似乎很有素养,规规矩矩的。它也不想让大家太过紧张,就笑眯眯地与它们说:“这些果子是你们种出来的啊!可真好啊!来大家都一起尝尝!”说完就作势去拿那些芒果之类的,州府那些工作员工见了赶紧过来,把一些果子分给在场的各位。 见大家吃上了水果,翔实笑逐颜开地问:“你们是附近的村民吗?”大家都说:“是!” “这些水果都有商客到来收购吧?”大家都陪笑着答:“有!” “你们都靠这水果业为生啊!”它们又笑说答:“是!” “这些水果的价格卖到多少呢?”有一个赶紧答道:“榴莲一个兔子两斤、芒果三斤,西瓜四斤”。 第51章 王者归来众亲迎,照实说评无收获 见到大家都对答如流,一气呵成,但似乎没有刚才村管说得那么有内容啊。翔实又想起了那个村管,想找一下它,怎知一时却看不见它,就又问这几个果农:“你们的村管经常来与你们聊天吗?经常到你们的家里去吗?” 那些果农听了,机警地相互看了一下,有一个说说:“有的,经常来!” “都聊些什么话题呢?” 一个赶紧回答说:“主要来看我们的生活情况,还有工作的情况,看是否需要帮忙的。”翔实感觉到它们虽然对答如流,但都很拘谨,也不想为难它们,就尽量找些轻松的家常琐事来问它们,比如有多少个小孩呀,上不上学啦,做什么工作啦,平时吃什么啦,一个月的收入有多少啦! 在那些州府要员及它那些随从的从中调动下,场面的气氛逐渐高涨起来,个个都是笑逐颜开,一片祥和。 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了,翔实想起要到它们家里去看看,就说:“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想到你们家去看看,你们谁的家比较方便呀!” 不料,那些果农听了,脸色有些紧张了起来,它们互相看了看对面,又看看那些头目,一时不知说什么,也没有哪个自告奋勇领总统领到它家去看看。这时部长赶紧走了过来说:“总统领啊!时间排不上了,本来这个行程已经是额外的了,这已经延迟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们得赶紧起程往下一站了!” 正说着,那都统已经示意大家站了起来,做出了欢送的架势了。总统领在这情景之下似乎也不好逆了势,只好随众起了身。 两天后,这庞大的总统领巡视团终于回到了总部,那个部长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似乎它终于完成了这个艰巨的任务一样。 总统领巡视归来,这可是一件大事,它的那些贴身参谋,亲信部属,都赶过来接风。这天晚上,总统领家里可是各路精英齐聚一堂哪! 翔实招呼大家在它这里吃个简单的晚饭,然后来到一个大客厅分享这次出巡的收获,跟随它出巡的那位高参首先作了全程的简介,然后请总统领发表它自己的得意之处。翔实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既然要问这个,我也正好想与你们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就是这次出巡根本不合我的原意!” 大家一听觉得很是惊讶:“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连总统领的意愿都不能照办吗?” “咳!你们不晓得呀!那个负责此次出巡的部长,总是以我的安全为托词,全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了的,连到哪、吃饭、讲话全由它们事先拟定好了的,根本没有一点自由,我就是个按剧本走的角色!与其说是到下面去了解情况,不如说是执行它搞的那个行程计划!真是一点真正的东西都没有看到啊!” 大家听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呀!不是啊!总统领,这个安排是必须的啊!这个是多少教训得来血的教训汇集而成的原则,作为联邦首领,不可以冒失行事的啊!人家安全部还要对这个行程的可行性进行过事先的试验,在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敢让你亲自去走,沿途还要配备必要的临时警戒呢!” 翔实听大家都这么说感到很是失望,叹气道:“按你们这么说,我要到外面去了解情况只能是按照它们的清单去表演一轮!那上面的内容是几经排练好的,这能看到什么真实的东西,听到什么心里的实话呢?” 大伙听了,沉默不语了一会。有一个打破了沉静说:“总统领啊!这总比不出去要了解多一点啊,至少可以看看下面的场景嘛!” “这只能说是看了一个大戏,自然总比憋在家里好些,但是我的目的没有达到,下面的真正情况我无法得知,这个是关键问题!你们说可有办法让我知道下面的真正情况?” 第52章 老大隔世岁静好,打破砂锅不得了 “这个……”这十几个高参纷纷议论了起来,一时竟然没有想出一个合适之法。良久才有一个参谋说:“如果说这层层上报的数据会逐层虚夸,那不如直接派个小组下去看看,再与它们报上来的作个对比,就知道有多少水分了。” “下面的各层有浮夸,你这个小组就不会有偏向吗?哪些是你想报的,哪些是你不喜欢的,总会有选择的吧?” “要是这也不信,那也不信,就唯有自己去看了!”那个参谋有些气愤地说。 “前几天不就是总统领自己亲自去看吗?就出现这样的情况了嘛!就也是看不到的呀!” “这……这……”好嘛!终于是又绕了回来了,还能怎样?大伙一时想不出什么办法,只是在那里叹着气。 翔实感叹道:“看来,下面的情况真的是与我隔绝了的啊!以前那个雷特时代有一句名言,说有些事情是全国都知道了的,就是不能给大王知道,一旦知道了,就会天翻地覆的!现在也是,我也没办法打破这个怪圈啊!你们有多少知道了的事情,却不敢让我知道呢!” “这个……这……”它那些要员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它们细想,其实还真的有的话是不能跟总统领说的啊!现在哪里不是有明的和暗的两个规则呢,不该说的说了,是说不清楚的,真会天翻地覆的”。 就在这时,一个亲信走过来小声向它报告说:“总统领,又一位老元勋走了。” 翔实心一紧,连忙问:“哪位老元勋?” “晓春!” “啊呀,它也走了啊!它可是阿东老元勋后的又一位功勋老总啊!咱们联邦的另一半都是它打回来的啊!”它说的是晓春接任当了第三位总统领后的第二年,把巴比联盟的其它九个地区也统一了。在场的十多位亲信高参见状,不一会都知道了这事,不少高参说起它的功绩来,都感到很是可惜! 有一个说:“晓春老总可能是第一个打破上头无法知道底层情况的奇才啊!当年阿东推行理智整治就是在它了解底层的情况之后,才作出的举动啊!不过,还真的是不知还好,一旦知道了,我们的联邦就进入了几年最为艰苦的岁月啊!” 经它一提起,在场的大家都不禁止如惊弓之鸟,个个胆战心惊起来。有一个就责怪它提这个事情有何居心!那样的日子是谁都不愿意过的啊! 那个就为自己辩护了一句:“我也不想回到那个时代啊,只不过是想到刚才总统领说起首领不可知晓底层事,碰巧找到一个例子嘛!确实是不可知道的啊,知道了是不好的,总统领也不必那么纠结了嘛!” 听它这么说,又引起了另一位的话欲:“这也不对啊,当时的晓春和阿东都不当总统领了,哪里是首领可以知道了底下的情况呢!” 它们几个为此又争了一会,此时翔实不禁说道:“还是老元勋有魄力啊!可以在不当权的时候,没有了这么多的保护外壳,终于可以自由地到民间去,身临其境地走一走,看一看,那是多么的真实和美好啊!” 听总统领这么说,大伙都惊呆了,有一个高参说:“总统领啊,你不是想学晓春老总要只身到最基层去走一走吧?这可是总部所有制度都不允许的啊!万一出了安全问题怎么办啊?” 又一个说:“就算真地到了最基层,真的知道了真正的情况又能怎样,难不成又学阿东老总,再搞一场惊心动魄的运动?这可是不得了的啊!” 第53章 痛定思痛慕先贤,现实乱状叹前策 翔实听了很是恼怒,它愤然说:“哼!连真实的情况都不敢知道啊?这算是什么呢,不是畏疾惧医吗?要这样的首领有什么用!不就是在这里自我蒙痹,混日子过吗!我可不是这种傻瓜!我要的就是真实的情况,不是要你们在这里撒谎,还要我装成真的一样在这里瞎指挥!什么\"不可知道还好,知道了就会天翻地覆!″那雷特不知情,它那时是没事,但是还不是一样延缓到了它儿子身上,照样会天翻地覆,还不止,还亡国了!害了下面无数的底层民众!阿东老总知情了,把联邦也搞得天翻地覆?肯定不是!那是自我修炼!如果不这样就会如风雷王朝那样,会亡国!那不是更苦吗?” 十几位大员听了总统领的训斥,个个都不敢出声,只低头在那里站着。它们虽然不想再遇上前几年的整治,那实在是太苦了!不过刚才总统领说的也有更深的道理,自己对此时联邦下面的情况多少还是有些知情,实在是假象纷呈,陋习弊端复辟得太多啊!只不过自己不是神圣,无须去趟这浑水,过得一时是一时罢了。 过了良久,才有一个高参说:“总统领训得是,作为首领当然应对下面的情况了如指掌,这才好有效把控嘛!一直以来的首领都做不到,不是不想做到,而是没有办法做到,就算是阿东老元勋也是联合了晓春,还要在离任之后才有机会做到。如果摆在今天,就算它二老再生,又能怎样呢?现在难不成也要等你退休后再办这事?到那时就不知你还有否这个权利去办了!” “总统领退休之后,怎么就办不了了呢?为什么阿东和晓春就办得到?”那些高参们看见现在有了转移困窘的话题,就又慢慢地参与了进来说话了。 “阿东和晓春的历史地位不同啊!它们可是咱们联邦的创造者,是开邦始祖啊,大家对它的崇敬是无与伦比的!” “我们总统领的功勋也是扭转乾坤的啊,是它把之前整天处在所谓的理智整治中的联邦解救出来,如今的好日子全靠咱们的总统领啊!” 翔实听了它们的议论,很是感触。它叹了一口气压压手说:“你们不需夸我,现在想来,我把联邦从原来的整治局势中拉到现在的谋利社会,未必是正确的啊!不知你们有没有学过巴比老大的名言,什么是‘生命源于缺项’?‘动力来自饥饿’!我们今天拼命地去创造物质,难道就比巴比以前的时代好吗?我们现在的物质享受以前的好几十倍了,但并不见得就比以前的生活好了多少,反而是更多忧虑、更多的压力了!把你们放回到之前的年代,你们恐怕肯定是无法生存了。反过来,把以前的放到现在,人家可能尚可生存。这不是表明,你们的生命力比以前差得多了吗?这不是表明我们的生机正走向没落吗!不要以为不断地争取到更多自己想要的东西就是实在的,事实却恰恰相反,那是在放纵自己的私欲!任何事物都会相克相成,没有无边的任意妄为,不懂得克制自我那是在违反自然规律,必将走向极端!而阿东老总倡导的‘理智整治’就是一种自我的克制,这是懂得自然的高见哪!今天被我们摒弃了,不是很悲哀的事情吗?试问你们有谁有这个魄力,再次走回正轨!估计个个都如惊弓之鸟了吧!难道就只有任由它发展,走向溃败?” 大家都在静静地听着总统领的训话,它们哪里想过这些事情呢!虽说平日里对一些外面的陋习弊端都有过反感,但都只是感叹一声罢了,自己从没想过它的根源在哪里,又需要如何根治。如今听着总统领发自内心的检讨,方自叹不如啊! 过了许久,不知哪个有了勇气说了一句:“总统领啊!刚才听了你的教训,我们方如梦初醒!确实言出了多少问题的根源啊!不过,如果重开阿东老元勋倡导的整治运动来根治的话,确实也似犯了众忌啊!如今讲起那段经历,无论是谁都会心惊胆战,唯恐避之不及,与遇上洪水猛兽无异呀!这与上面所提不可避的战争和改朝换代无太大的分别啊!我们想,如果真的要整治这个事情,是否能有好一些的办法,真正的可以‘理性’地整呢?甚至可以做到‘文明’地整改就更好啊!” 过了一会,又有一个说:“是啊!总统领啊,如果非要约束自我,要整治,可不能再如那些自发的民众那样,一哄而上,任由它们瞎批啊,这哪还有什么法规可言,简直是乱扣帽子,野蛮至极哪!” 第54章 机关设尽是老路,法典无缺亦奈何 “是啊!那叫什么理性,简直是胡作非为,无中生有,历史的倒退嘛!” 不少的高参纷纷附和着,生怕又一次被陷入那种惨不忍睹的困境之中。 总统领呼了一口气说:“好呀!那你们说说看,可用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全由你们想,由你们提,够友善了吧?” 那帮谋士听了赶紧三五成团地议论了起来,似乎在核计哪种方法妥当。 “总统领啊,我们几个合议了一下,把平时各自想过的办法也核对了一遍,得出一个想法,你看如何?” “赶紧说呀!我们都拭目以待哪!” “比如说,要以法治理。这个法就是′事先约定好的办法’,事先约定,然后执行,有言在先,无可反悔!要做好以法治理,首先是立法,要完善一套适合时势的、比较周全的法典,这样才好有法可依。然后是执法,必须从严,要不折不扣地按既定的规定处理。再就是违反者必须受到处罚,否则就没起到警诫的作用!为了推动这个‘法治’运动,我们就得设置配套的机构和成员,比如在总部成立‘立法部’,制定‘法规’,在各地州、府设置‘量法’处,判别合法与否。这样无论谁行为不端,就可以放到‘量法’处去辨别真假了,而不是一窝蜂地捉住了谁,然后大哄大叫地迫着人家‘认罪’完事。这不就可以避免那些野蛮行径了吗?” 大伙听它讲得似乎头头是道,等它说得差不多了,才有一个高参说:“你们几个核计的这套办法,在过去的几个时代都有试过了。巴比时代凭借着巴比的强大威望,大家都乐于遵从这些公约,到了风雷时代,风雷把它老爸那时建立的章法运用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强化对各方势力的控制,也算是用到了极致。而它下面的州府也效仿到了极致,把那些法典运用来为自己对所辖的各层成员进行管束。就连石头也懂得为下面定出了不少的规矩,也都是要下面的怎么做。这些所谓的约定、法规,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的偏向,就是向着掌权者的要求,要别人为它怎么做,所以你们刚才提的‘法治’,归根结底也就是掌权者向下面发的号令罢了,只不过是加以固定化,似乎是有言在先的。你们怎么保证这些立法会公平公正?立法者肯定是倾向于它自己而立的!而到了量法处,你又怎样保证它们会公平公正?它们肯定也倾向于自己相关的利益!你不见风雷时代,不是流行‘上头脸色即王法’这句话吗?” 刚才提法治那几个听了,不禁面面相觑,气愤地说:“你!按你这样说,那还能么办?那么多饱学经伦的专职者,以法论处,你也说是胡来的,竟然与那些一哄而上的民众是一样的了?” 另一位高参听了,不禁摇头叹息道:“说到法治,真的是有条件的呀!实力地位强得多的谁会与你卑微弱小的依法呢,只要有条件总是要利用的嘛!就如我们与水牛,你会跟它说公平吗!我们联邦的各地州府,权势大的会跟你底下的平民讲平等吗!将心比心,你见了总统领和见了一个村民,做得到一样的对待吗!量法的时候,一边是平民一边是你的上司,你会怎么量呢?” “你!你这是胡扯!……” 看来这可真的是乱麻一堆哪!翔实见下面的高参谋士都已经争得不知头绪了,便压手示意:“天色不早了,先回去吧!” 它自己静下来,回味着刚才那些参谋亲信的争论,仰天长舒了一口气。它想:“这联合起来的成员多了,局势就变得非常复杂了,什么理都会有不足的地方,再好的办法也有不对之处了,能照顾到多一些成员就是最好的治理了!如今的联邦大计,能说谁做得就全对呢?巴比是公认的完好老大,但是它不但经常反思要回到过去的捕猎生活,还无法解决后继接任的传承问题。到了雷特,觉得自己的儿子更可靠,结果成了典型的反面教材。阿东不愧是从基层走出来的精英,深知民生之重,在联邦建立后不久就发起了维护联邦生机的理智整治运动,这却令大多数成员都面临心惊胆战的审查,长年生活在紧张困苦之中,这样的生活就很好吗?自己也是深受其苦的代表,所以有了机会就把联邦的主旋律扭转到创造生活所需上来。但是现在基层的情况到底如何?却是不得而知。据这些谋士的谈吐,估计也是有了许多不可言表的问题了,而自己却无法知晓,而且还有个理直气壮的理由,说不知还好,知了会天翻地覆的!现在这些谋士提出的以法治理,按理说是可以有条有理,按章办事,却又被说这只是权势者的法则,对底层的民众而言,哪有合理之法,只有受制之法啊! 第55章 元老纠结兴邦梦,舒服生机两难融 这一晚它都没睡好,还做了许多零零碎碎的梦。第二天一早它就想起要去慰问一下晓春老元勋的家属。晓春家早就是很普通了,它没有鼓励它的儿孙学它争个头领来做,本来它的那个孙子一鸣是一条好苗,但是它却似乎早早看透了权力的虚假,对争权夺利之事毫无兴趣。见到联邦总统领来慰问,也没有过多的客套仪式。临走时,它的一个儿子交给翔实一本晓春的日记本,说是老头子近日的嘱咐,如有机会就转交给总统领,如没机会就算了。 总统领很是珍重地接了过来,对它说:“老元勋有什么要吩咐我们联邦的,尽可以交给我啊!这是我们难得的宝贵财产哪,说什么有没机会呢!” 翔实回到总部,即拿出那本日记看了起来。里面的内容还真的是以日记的形式,记述了它从八年前只身到福坪泉村了解底层民生的情况开始,到阿东听了它了解的情况,发起了理智整治的运动。这过程出现的种种困苦,它是怎么想的!总的来说,一个就是必须只身亲自到底层才可能了解到真实的民情。二就是阿东发动的整治运动是及时有必要的,否则就可能成了风雷第二。第三,过程中出现野蛮粗暴的审查方式,是它所不认可的,它也一直在纠结怎么可以再文明一些,不至那么多的专家、学者、智者受到了莫名的推残,确实是冤枉了太多的贤良了,太没道理了。但是换成由专业的审查队来整治,却也必将会是不了了之。第四,它对翔实一改之前的整治路线,代之而行的是发展经济、改善民生,感到很是欣慰。这令整个联邦终于出现了百业兴旺,社会繁荣,民众富足的景况,这何曾不是它所愿呢?第五,它还是担心上层不能真正了解基层的实际情况,终究会出现脱离形势而失控的局面,只能寄希望于新总统领能有更好的方法,去真正了解实情,避免虚假的繁荣,当了风雷第二。如果真的没新的办法,老办法也是要做的! 翔实看了,静静地坐在那里,感叹道:“它就是这样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到近日的啊!” 5年后,翔实终于从总统领的位置上退下来,并且已经有两年多了。它一直想学晓春那样,要只身到最底层的乡村去走走看看。但是它虽说不再是总统领了,联邦为了报答它对大家的付出,还是安排了一个保卫队来照顾它的日常生活。对此翔实很是反感,但这又是联邦的一片好意,并且是表决通过的决议,不是那么容易推掉的。 这一天它对一个贴身护卫说:“这两天,我准备和你两个到外面去走走看看,不带其它保卫去,你看可行吗?” 那保卫惊恐地说:“老总啊!这恐怕不行啊,它们肯定会跟着来的,这是它们的职责。而且要出行也得向总部报备,你可不是只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整个联邦的啊!” “胡闹!过去是这么说,现在不是已经退下来了吗!我不再是什么总统领了,是普通的一个民众了!” 那护卫没办法,只有唯唯诺诺地站在它面前,任由它说什么。 过了一天,翔实又找它说:“要不这样吧!你替我到福坪的泉村去跟那些村民啊住上几天,跟它们聊聊,把所有的原话带回来讲我听,总可以了吧?” “这个……,不知好不好,要不要向总部报备呢?” “报个屁,千万别报,就说你请假回家探亲了还不行吗?” “这样啊,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我也不知你想听些什么啊。” “什么都行,只要是底下的民众说的就行了!” 那护卫却似摸不着后脑似的,支吾地说:“比如说,我去了一家村民家借宿,问它收入有多少?吃什么?” 第56章 位高不宜躬底层,贴身护卫代亲临 翔实笑道:“傻瓜,我知道你懂得问些什么的,这么多个护卫为什么就找你?肯定有我的理由嘛!或者你也可以到那些多话的地方去听听它们的大话呀!” “这样呀!那我就当是去玩几天了!” “对!多玩几天!留意记着就行了。这事也不要跟旁的说,你们保卫队那边我自会处理好的。” 这位保卫就这样到外面去了。 十天之后,它终于回来了。 翔实把它叫到一间书房,对它说:“你就把这几天的见闻从头到尾说一遍就得了!实话实说,千万别拐弯抹角、添油加醋或回避什么的!” “嗯!行,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情况啊!反正我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你照实说就行了。” “第一天,我搭上去福坪的车,中途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看见那里被当地州府的一个路管队拦停了十几辆货车,我好奇怎么会被拦停那么多的车呀!旁座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呀!过几天就是过节了,人家路管队不要挣钱过节吗?最便捷的办法就是上路拦车呀!一拦一个准,凡是装了货的车没有不超载几倍的,罚一上午的款胜过一个月的工钱哪!’我问它干嘛都超那么多呢?反被它骂是傻子,说不超就没有赚,一年被拦三两回胜过全年没得赚!” “在接近福坪的时候上来了一对母女,看起来没精神,很可怜,似是那个母亲生病了,是小女孩陪它去看病的。后来那小女孩哭得凄惨,我就问它怎么了,它说母亲头晕,不知道去哪里看才好,刚才到了府上的大医室问了,但是费用太高了,没办法,现在只好回去找乡下的土医了,但也没保准有办法,过去也吃过土医的药,没什么效果。’我正急想劝它要到府上的大医室去看,怎知旁边的一位老叔就说了:‘现在的病是没法看了,大医、土医都差不多,没病也说成病,还越医越粘,非得倾家荡产不可,主要还要看自家命够大,其它的没什么关系了!” “什么!”翔实听了,不禁震惊了,愤然说:“医者父母心啊!怎么能这样草率生命!” “不久那对母女下车了,我还给了它们1百兔子呢!接着上来了五六个汉子,其中一个较老些的是个事主的模样,那些年青的个个摩拳擦掌,嘴上骂骂咧咧的。就听到一个对那老者说:‘这次去定要它把属于你的钱给要回来,它自持强壮,我们还几个呢,看谁怕谁!’我就好奇问它怎么了,非要带上打手准备打架似的?那个汉子说:‘我们老哥在集上的一个店铺托那狗八佬转让了出去,现在买家已经在那里开档做生意一个多月了,钱还分文未给,老哥问它就说给了那狗八了,问那狗八却推说还没收到钱!你说怎么办?不找几个帮手给它点利害看看,能要得回来吗?’我说‘这可以找你们的村府管理处,叫它们按理帮你呀,你这样使强,会把事情闹大,反而要不到钱!’听了我的话,它们更来气了,说什么‘找它们有个屁用!你没听说吗?村府大门开,吃完理家吃亏家,你这是送上门去,让它通吃!现在还有谁讲公理,万事靠私了!’我听了也没办法了,这里的村府估计不得民心了。” “真没想到啊!堕落到如此境地了!要这村府还有何用?”翔实听了,不停地摇头叹息。 “等我在福坪地区下了车,已经是傍晚了,只好去找个住宿的地方过一夜,谁知正当我走街串港地找旅店的时候,却碰上了一队有五六个壮汉的巡查队,它见我独个外来的模样就来盘查我‘哪里来的?到哪个地方去?办了暂住手续没有?’我说从坝顶来要到泉村去,没有听说过要办什么暂住手续的呀!谁知它就以我没有这个手续为理由,把我押到了一处关押所,说先关两天,再办暂住手续,这两天得帮它们干活,还强收了我两天的住宿费,要1000兔子哪!如果没有钱就要在里面干活,存够了工钱再出去。” “这不是强盗吗?”翔实骂道。 第57章 村府私法随处在,额外补课是潜规 “它们可不是强盗,是福坪府一个保安队外包的一个巡逻组,它们是借这个名堂收外来务工的过夜费的!老总啊,幸亏你没有去啊,要不然还不知会怎样呢!” “哼!我去了又怎样,就由它们关我两天如何,不去虎穴,焉得虎子!好啊,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呀!我之前去有二十多台车跟着,哪能看到这些东西呢!” “第四天我才到了泉村,这个村子还是如传说中的那样,很讲派头,村容搞得很讲究,不愧是模范村啊!我还找到了一处民宿,就不知是不是以前晓春老总去过的那一间了。但是没有找到跟我聊得来的,问那东家,也是问非所答,不得要领。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我专门选了这里的一处集市小饭馆,吃饭的还是很多,它们多是到这里的外来务工者。它们倒是很喜欢跟我聊天,大家都是外地的嘛。” “在那里有什么发现?”翔实好奇地问。 “我问它那么远地过来,都做些什么工作啊?一个说主要是做些建筑杂工,本地的不太想做的。人家这里是联邦重点建设对象,每年都要花很多的资金到这里建设的,所以外地的务工很多,有的是一家大小都过来暂居了的。我就问它这里的学校应该很多吧,不然怎么安置那么多的外来小孩?它们说:‘这里的学校当然很多,质量也较好,不过外地的孩子可要借读费,很贵的,是老家那边学费的十多倍呢!’我当时就被吓了一跳!又问‘附近怎么都不见到学生模样的?’它们说这些学生也很辛苦的,下了课基本上都要到老师私开的补习班去补课,不然就跟不上,还会受到老师的歧视。它的那个小孩就是受不了这个,近来也只好加入补习班了’。我说:‘成绩好老师就会喜爱的,就算不去它的补习也可以吧!’不料那大哥很激动地说:‘不行啊!人家老师会留下很多要点在补习时才讲的,你不去的话,大概率是跟不上的!” 翔实听很是生气地说:“什么是园丁师表啊!这是什么,拿来当买卖做生意啊!真是耻辱!”那护卫也跟着它叹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翔实又问:“那里的基层平台怎么样了,难道都不对这些情况提出来议一议吗?” 那护卫听了,苦笑了起来:“就是为了你说的这个平台啊,害得我又在那里多呆了两天,还是找不到它的踪影啊!那可真的是没法找的啊!”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基层的平台组织又荒废了不成?” 那护卫神秘地一笑说:“倒还没有,终于被我找到了一点点!” “怎么一点点的?” “为了了解平台的情况,我就到了村民的集居地去兜遛,遇到村民就缠住它问这些事,谁知,这里的村民大都很难说话,似乎总是要以它为中心,为我独尊的样子,并且很是自私自利,看到我是外地来的,动不动就讲价钱!我问它你们这里的平台开展得怎样?它就说你问这个做什么!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大多都不正面回答我。后来走到了一处示范点,我给了一百兔子一个中年的汉子,它才跟我讲了几句‘这年头早就不兴那个什么平台了,大家都忙着去赚钱,哪有那个闲功夫过来?除非来了有工钱给!’我就总结说‘就是说早就没有这事了是吧’。它摇头晃脑地说‘随你怎么说不行?不过嘛,要是上头的州府头目来了,那可不要这么说,你看看那边那块专栏就懂了。’说完便走开了。 “那块专栏有什么?”翔实急切地问。 “那专栏贴的东西看起来已经很破旧了,零零星星的,多是一些开会的记录、签到表,还有这里的一个财务公布,应该是早几年有上面的头目要来这里视察,临时搞的,过后就丢在那里了。” “哼!不视察就丢弃了,连样子都没了,这么说底下的村民完全是一盘散沙,全无组织的了!”翔实叹气说。 第58章 村务琐事乱如麻,形式功迹忙中错 “这倒不完全是,第二天我到了它们的村管处,就见到各种的公示、公报、宣传,可是一应俱全呀!特别是在一个醒目的区角还专门设了一个‘基层平台建设风采’!这里很详细地展示了全村各地开展基层平台议事的热烈场面,还附上了发言记录的精华部分。特别是还按时间顺序,上个月的有,现在的有,下个月的也有呢!” “什么!下个月的也有,下个月还没到,怎么就有记录了!” “这个!你不说我还不留意呢,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那里确实是有下个月的记录,我没有记错,这是人家一个员工刚刚改过的!可能是其它的什么问题吧!” “哼!你就见它改了日期,还有改什么没有?” “没有了啊!那员工才去一会儿,改了就赶回村管处忙活去了,看起来挺勤快的哩!” “那你有见到它们议事了吗?都议些什么?” “哪能这么碰巧呢,它们记录上写是一个星期议一次的,还没碰上吧!” “你看见它们都忙些什么呢?” “它们都在那里抄抄写写着什么,偶尔也有村民进来办事。” “在那里有多少个干事的?” “不多,就两个,听说其它的七八个被村管带去一个示范点搞卫生了,因为接到通知,一个上头的考察队要过来检查!” “这是个好机会,你可以趁机去看看它们考察的热闹场景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就去了那个示范点等着,还见到那些村将还在收拾场地,作最后的准备呢!不过等了很久也没等来考察队。后来留在那里负责保洁的一位村将告诉我,说是改天再来了。它松了一口气似的,不过又叹气说:‘反正隔不了两日就有团队要来检查,天天要搞卫生,今天来了还好嘛,明天又得重新搞了!’我好奇地问它:‘你们怎么这么有空来搞卫生?这不要好几个小时吗?’它苦笑说:‘这有什么办法呢?为了迎接一个考察队,有时候得提前几天搞,作几天的准备!然后是上面州府的层层事先检查,哪里还要再搞,哪里还要再添加点什么,是从未停过的啊!能专心做这个倒也罢了,问题是其它的事情更多!我们头上是同时压着十多件更紧急的大事在做这个清洁的啊!做不完,晚上得加班加点啊!咳!反正是从来没有过完成可说的!就这样熬着呗!’” “什么!还同时顶着十多件更紧急的大事在做?”翔实着急地问道。 “我也是这么问它的,它苦笑着说:‘那不是!你看!那边有平台建设的事啦,要帮它们做这么多繁琐的议事发言,表决记录,一套一套的,都不知要怎么挖空心思想出来呢!还有那边几处村民争地界的,还有州府安排的惠民六项政绩资料,还有府上八位主管各自安排给村的头等紧急工作,还有推选村管的一整套材料,各养殖场、加工厂的疫情排查及管理材料,还有学校的学前学后的保安,极端村民的排查及防暴,晚间的巡逻,与及所有工作的记录台帐等等,二十多项都不止啊!’老总啊,我都记不清它说的其它什么了,反正多得吓人,这要比咱们总部的那些部门压力大得多呀!” 翔实听它说完,自己都懵了!惊讶地自语道:“真是神了!哪能做得了这么多的事情呀?”在以前它也是偏向于责怪村管那些基层头目,阿东不是说它们是“老爷”吗!如今倒觉得不可思议了,它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啊! “后来呢?” “后来那个村将被叫回去了,说是要赶紧去协助调解一处村民纠纷!本想跟着过去看看,但是,一个外来的,老这么缠着人家,恐怕说不清楚,反被怀疑。就只问了它一句‘是在哪里呢’?后来就按它说的这个地名,一路问着过来。” “看到情况了吗?” “看到了,那里早就聚集好几十个村民,正在起哄呢,村管带着五六个村将也在那里。 第59章 村管无力面纷争,民心散漫独自尊 不过,看起来村管它们并不受大家的欢迎,场面乱哄哄的,村管说话也没几个听!反而不时地被人家村民指着头骂几句!那几个村将不时地去劝阻一下就要打架的几个极端分子。” “这样场面,还怎么调解?连一村之长都这样不受待见,谁说得服它们?”翔实摇头叹息道。” “哪里劝得了?府上的干事也有几个在那里,也是呆在那里而已,看到哪里要打起来就去拦一下罢了。”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这么的难缠?” “我在旁零星地听到一些说词,捉摸着大概是这样的:就是一个村民在外发了财,前几年回来让村府找一块地给它办个皮革厂,这倒符合当地的政策主流。不过,这过程的许多细节却得罪了不少村民。比如家有卖地的总觉得自己吃了亏,一是怪那个办厂的太黑心,有了钱就小看谁了,有的给的价高,给自己的就偏偏是最低的,要是拿别处的比更是没良心!二是村府那些头目肯定合计吃了一部分,所以要骂它们!而这些都是几年来的事情了。现在的焦点是最后的一块地挡住了这厂通往公路的通道,必须买下来。不过这问题就复杂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块有争议的地,一个村民说这是它们家族兑给它了的,而它们家族的一些成员却不认可,说早就兑过头给它了的。这块地那么关键,地价当然要比之前的要高几倍,到底是多少,一直得不到结论,再就是这款到底要付给谁才对? “就这么几米大小的丁点地,以前征地时并不重视,总以为根本成不了问题。现在争了起来,把所有的仇恨都叠加爆发起来了,而且越演越烈,各方都抬出了自己最大的理由和最强的实力,实在不行就打呗!你说该怎么办呢?”护卫反问了一句翔实。 翔实听了一怔,很是不屑地说:“这还不好办,一是拿到相关平台讨论,以多数的决议为准,再就是让那里最高威望的长老出来说一句,判给谁都行!也不值多少钱嘛!” 护卫笑道:“我的老总啊!好在你没有去那里呀!要不然,人家不骂你个狗血喷头才怪呢!” “什么?还骂我!哼!真是好心难当啊?凭什么骂我!” “你想啊,那里的基层根本就没有了平台了!去哪里找平台商讨?还找个有威望的长老?那里的村民个个都是独为一所惯了的‘个体’户,很久没有与谁商量过、合作过了,哪个不是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那里流行一句话‘老子就是王法,州长来了也算个屁!’就算你还是总统领,如果不带着军队,估计它们也不一定听你的劝啊!” “你!真是乱透了!这些村府怎么搞的,又辛苦又作不了事!连个村民也说不动了!” “咳!说起这些村府的头领,口碑可不怎么好哪!我跟那些村民提起时,几乎都是骂声一片,没一个说它好话的!说什么,都是豺狼猛禽,就会吸它们的血,这哪个不是家财百万的!就不知是真还是假了” 翔实听了,大吃一惊,你自身不正,哪能服众呢?难怪在村民面前那么不受待见,你都是这样的货色,谁服你哩! 它仰天长叹了一声,沉默不语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着什么? 后来,这俩又聊了很久。 次日,翔实急不可待地来到总部要见当今的总统领!它才离职不久,那些工作人员自然还认得它,个个都不敢怠慢,急忙向总统领报告去了。 不一会,有护卫把翔实带到一个客厅,那里,总统领在等着它了。一进门,就见总统领迎了上来,笑眯眯地问:“啊呀!是那股风把老总给吹来了!真是荣幸之至啊!” 翔实见了也赶紧说:“啊呀!总统领一向可好?今天要打扰一下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第60章 乱状何解索引证,无从入手隔岸火 它俩本是很熟的同事,之前还是翔实管着它的呢!一阵客套之后,翔实就直入主题:“今天来主要是向你反映一下我们联邦基层的实际情况。你也知道,我在任的时候就老想这个问题,但一直没办法实现。现在退下来了,终于有了前所未有的便利条件,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实在是太触目惊心,太急需解决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有些事情是最高领导不能知道的,一旦知道了会天翻地覆。所以我之前没有知道,现在讲你知道,你要作好心理准备!不要真的天翻地覆。” 听它这么认真地说这么重的话,也真的把总统领吓了一跳,它慎重地说:“不是吧!有那么严重?你且慢慢说,我慢慢听,不急着消化!” 翔实就把昨晚那护卫汇报给它的内容,加上自己的见解,从头一二地说了一遍!那总统领听得一身是汗,等它说完,它慢慢地舒了一口气说:“真没想到呀!如此说来,我们所做的,大多是掩耳盗铃的把戏,做与不做都没有区别呢!那一、二平台是最广阔的面,包含了最多的成员,几乎是与我们脱离了的啊,我们这么多的部厅机构,全是瞎子摸象,这可怎么办哪!” 翔实就是要来问它该怎么办的,没想到被它这么一说,反被它问到自己了。 它说:“现在你是总统领,说实在的,我也是想来问你怎么办的,既然你也问了我,就只好一起想办法了。十几年前,是晓春老总到基层去了解情况讲给阿东听,后来就发起了一场令人不寒而栗的理智整治运动。今天是我了解到了底下的情况,向你反映,虽然还有待核实,但是一旦证实是实情,那么可能也要来一场有力的整治风暴才能扭转局势了!不然的话,以这样的状况,要这个联邦还有各大部门还有什么作用呢!简直比风雷还可笑了嘛!” 总统领赶紧说:“老总说得是,这关系到我们存在的意义,这脱离的情况是与我们的意愿相反的嘛,必需要竭力扭转过来!刚才你说,情况还有待核实,我们就先从核实这一步做起吧。你看要怎么核实呢!” 翔实点头说:“我派去的这个护卫是跟随我多年的心腹了,它是怎样的一个性格,我一清二楚。它说的情况,经过了我又一番的推敲整理,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的!不过总不能凭它一面之词嘛,要推行整治,得有服众的依据,至于如何证实它说的情况,这倒也真的是一个难题呀!你想啊,除非你我化了装,偷偷地如它那样到底下的基层去,才能看得见真实的情况。否则,以你总统领的身份是不可能只身到下面去的,人家见了你也不会跟你说实在的话,就如我前几年到福坪那样,看到的都是排练好的场面。然而,就算你我真的偷偷地到了基层,了解到了真实的情况,你又怎么证实给联邦看呢?你就开会说是你亲自看到的,恐怕也很难说得服大家吧?” 总统领皱起头皮想着说:“假如我就如你那个护卫一样到了基层去转了十天,看到许多我们在上面根本不能看到的情况,回来告诉联邦的各部大员、各区都统,它们大概率会很疑惑,会说:‘不可能吧’。这下一步又该如何呢?再说我可能只身前往吗?这明显是不允许的啊,不然的话,你在任时就做这事了啊!” “哼!真是哑巴吃黄莲,明知是这回事也没法讲清楚啊!我们做这个所谓的总统领也太窝囊了吧!”翔实愤然站了起来,来回地走来走去。 总统领见它急了,赶紧安慰道:“老总啊!你别着急,总会有办法的!你在任时做不到的事,等到退下来了就做到了。之前的晓春老元勋也是这样,退休几年了才办得到这件事!它那时是转告给了阿东老总,就是在阿东老总的推动下,发起了那场天翻地覆的整治啊!那时,阿东也没有向联邦做怎样的证明啊,就只是凭一篇《向老懒进军》就行动起来了!” 这话似乎激起了翔实的灵感,它诧异地说:“是啊!用什么证明呢!它那篇《向老懒进军》本身就是在寻求证明,又在证明中进行了整治啊!如果你非得要那些常规直感的依据,可能就真的是没有的,这也就是局面居然发展成这样的关键原因啊!‘它’知道你没办法嘛!” 总统领听了很是吃惊地说:“老总啊!莫非你也赞成效仿阿东老元勋直接发动一场整治运动?那所谓的‘理智整治’现在还是令大家谈虎色变,仿如惊弓之鸟啊,要真的发起这样的运动,那可要三思啊!不但全联邦成员可能会反对,就连我们自己也曾深受其害嘛!” 第61章 打破隔绝特派队,交叉核验防串通 翔实听了,闭着眼睛感叹了一声,接着摇头说:“我本来就是扭转了那场理智整治的那位主力,也是受过几次整治的受害者,自然知道这样的整治是多么的恐怖和野蛮,我哪会赞成再发动它呢!不过要从晓春联合阿东发起整治这个事情得到一些启示,不能拘泥于常态的直感,你要证明现今基层的实际情况,这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也正因如此,下面的乱象才能发展得起来,我们却还一味困于无法取证而无动于衷,这就只能坐以待毙!我想我们不需要向联邦各部证明什么了,就当是创新构想的一项新政策、新设想好了!” 说完它站了起来,慢慢地踱着步子,似乎在想办法。 总统领见状就说:“看来必须这样了,这种现象就是治理上的顽疾,是不能按常理出牌的,我们权当它就是真的或者是迫切要办的事情来处理罢!” 这时,翔实似得了一个主意说:“比如成立一个总部的暗访组,直接由总部安排,到下面的各州府村去明查暗访,调查民情,也就是把我那个护卫扩大成一个团队!我就不信,它们能联合起来造假?” 总统领听了,沉吟了一会说:“这似乎很是直接了当,把那个护卫扩大成了一个团队,直接办案。只是,如果它们也如各地州长府差,受了地方的影响,汇报些有选择的或者是加以修饰的情况上来,甚至直接处理各地的事情,这又会成为缩小版的地方官吏啊,它们又可相信吗?” 翔实听了也是眉头一皱,疑虑地说:“这倒也是,头一次时,这个护卫说的自然是很老实的,如果叫它去得多了,就总会有些自己不想说的了。要不这样吧?同时又秘密派出另外一个队进行独立的调查,它们报上来的情况,互相之间就有了个比较甄别,真的情况就只有一样,撒谎的就会不一样了。” “嗯!这个办法有意思,这样就不怕它们会随心所欲地编造谎言了!如果我们的地方州府也同时设两滩,估计也会有这个效果啊?” 翔实苦笑道:“我们现时的州府其实也同时设有几处相牵制的部门啊!比如量法室与政策室,各部门是有监督制约的功能的,但又怕它们陷入内斗,误了正事,所以权衡利弊之下,又把它们归属于同一个地方首领管辖之下了,不然这两个帮派斗起来就互相抵消,相当于无了。” 总统领听了,疑虑地说:“这样的话,刚才设定的两个侦查组也会如地方部门那样,会内斗起来,还得由我们这一层把控啊!” 翔实点头说:“这倒有些不同,它们是在暗中行事的,不似州府的部门是明摆在那里的,碰见的机率不同。” 一年后,各地州府的一些头目莫名其妙地就被总部给召了去,紧接着就是被审查,最后大多数都被处置到农场一线做饲养员去了。 两年后,有的地区要员直接就被某个神秘的组织给处决了,至于是什么原因,那个组织是否合法,受谁的控制就不甚明确了。这样一来,整个联帮都处在了一种神秘的恐怖之中,不知谁就要受到处置都不定的! 这一天,德坪地区的都统正在审阅一份报告,一个亲信从外面急急的走了进来,低声向它说:“都统啊!不好了,量法厅的头目被捉走了,听说可能是二队出的手!” “什么!没跟我们打招呼就捉了?这二队一向不太友好,它捉了我们的手足,这明的就是要找我们的事啊,这下就难办了。” “要不找一队的跟它说说?看可否通融一下?” “傻的!这一、二队向来是两山虎,找它是要去抢啊?” “难道说要你亲自去找它说情?这也太难堪了啊!” 第62章 勾心斗角体制事,明争暗计谋略强 都统小声称吼道:“要我找它?它平时就难缠,这不是送上门去给它羞辱?” 那亲信小心地陪笑说:“不然的话那量法厅头目很快就会被送到总部的了,一旦审出个什么难堪来,我们都不光彩啊!” “哼!我时时告诫你们要小心行事,做什么时候都不能太过偏颇了,你们总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说什么′这个是好友,那个关系到大家′,你走的夜路多了,总会撞见神的!现在好了,这个量法的头目肯定是给人家抓到什么破绽了!” “都统啊!这个量法厅的伙计可是帮我们的好手啊,要不是它事事向着咱们,我们不知要出多少事了,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个青州量法室处理当地矿山一事?要不是它,可能就不如咱们的意了哪!” 听它提这事,都统气呼呼地站起来吼道:“哼!你还有脸说这件破事,怎么办得这么丢人显眼的,闹得满城风雨,真是太不值得了!” 那亲信委屈地说:“不是啊,这个本来也不想这么做,那些一队的似乎也不管这个,这又关系到下面好多位兄弟的前途啊!谁知这么小的事,它二队竟然反常用地插手呢!” 那都统慢慢平静了些,它叹了一口气说:“这二队平时都不沾这区上的事,这突然来一手,确实很意外,人家的内情我们又能知多少呢!” 过了一会它才说:“这只有跟它谈一下,看有无回旋的余地吧!” 亲信赶紧说:“那要准备些礼物吗?” 都统白了它一眼:“混账东西,这是什么场合!用得着那些低俗的东西吗!” 到了晚上,都统带着几个护卫来到了二队在此的一个联络点。那里的队长把它接到客厅,问道:“都统这么晚了来访,真是稀奇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这个地方的?不知有何要事?” 都统呵呵一笑说:“贵队的行踪真是神出鬼没,我哪里晓得你们的地方在哪,这是恰好路过碰到。不过,我的一位量法厅的头目被捉了,不知队长可有些听闻?我就是来打听一下是什么情况的。” 队长眨了一下眼说:“哦?这个是我们捉的,怎么?惊到都统了吗?我们也是职责所在,不然被总部问责不好交待啊!” 都统说:“原来是这样!这是你们的职权,我并不想干扰!只是我们那位厅头平时是最尽忠尽职了的,就怕是误会了,冤枉了它可不好啊!不知它哪里让贵队误会了呢?” 队长听了淡然一笑:“哦!这个你放心,我们只是请它过去喝喝茶,没有恶意,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很快就会回来上班的!” 话说到这份上了,似乎人家不太搭理它,都统说:“我们之间自然没有私心,都是为联邦做事,对总统领负责,这就是同事嘛,所以最好能团结互助,彼此关照,多一个朋友总是好的!” 队长听了,眉头一皱想道:这不是在诱惑兼威胁老子吗?哼!你这个地区基层的问题拱到总统领那里的最多,偏偏被调查的头领就最少,一队在别的地方呈了功,我二队就难脱不作为的关系!不找点突破口,老子还怎么混!就对它说:“这个嘛!主要是一队的同僚漏了风,这不是在及早堵上嘛?别多心!没事的!”说着就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那都统只能顺着它的势回去了。 都统回到府上,即招来了它的所有亲信参谋,把刚才交涉的情况给说了,然后说:“你们想想看,这个厅头估计是保不住了,我们要及早做些交割了,要做哪些程序,你们心中都有数了吗?” 场面沉静了一会,才有一个参谋说:“想不到这二队的这么难缠,它不似一队的与我们那么投缘,这样下去的话,终究不是办法,很可能有第二个被它们捉的啊,要不与一队那边勾通一下,看有什么可突破的建议没有?” 第63章 狗急跳墙窝反意,不可调和老大志 有一个也急着说:“是啊!都统啊,就算我们能把这个厅头给撇清楚了关系,但是下一位会是谁?就难防了啊?” 此言一出,这近十个要员纷纷不安起来,都在担心会一发不可收拾,都建议尽快与它们建立好关系,好官官相卫嘛! 这却给了都统很大的压力,它烦恼地说:“你们以为它二队是这么好交往的吗!你们谁与它熟,就去跟它议和呀!” “它连你都不放在眼里,能与我们交结吗?”它们可怜地说。 “你们不懂,这一队和二队是天生不和的,它们在总统领那是互相竞争的关系,我们跟一队合得来,就必定得罪了它二队!这么久一队都没有捉我们的什么把柄,它二队就必须要捉!至于下一位是谁?那只有它才知道了,你们只能做得更细心一点,别让人家那么容易捉住了!” 听了它们都统的话,大家都呆住了!这还怎么搞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哪个又没一点过错的呢! 终于有一个性子猛一点的说:“哼!我们干脆就给它一点利害看看!就它会捉啊?我们也捉它几个,既然和不了就须打一打它的威风!” “这个!怎么行啊!这要是打将起来,会怎么样呢!人家可是有总部特许的,它是按规办事,而我们就成了造反哪!” “造什么反?我们就当成是捉贼!摸准它的窝点拟一个计划过去就把它给端了!它二队的实力在我们这里不超过十员,我们保安队有十来员,加上编外的帮工可达五十多员,还怕它不成!” “别说了,你这不摆明是跟总部撕破脸了吗!至于到这一步吗?你端了这十个,总部知道后,还不派军队把你也端了!”都统向那个逞强的吼道。 这一下大家沉默不语了。但是那个说要端掉人家的亲信虽然也明白都统的话,但是要是真动到了它的头上,可保不准会真的带上它的保安队去跟人家拼命啊!难怪近来这一二队又得到了一项特权,就是迫在不得已的时候,先斩后奏,直接处置呢! 第二天,都统还是去找了一个一队的头目,虽然明知它帮不了什么,但也想去说一说,以分解心中的烦恼。 那头目问它:“都统似乎有什么心事啊?” 都统叹了一口气说:“可不是吗,昨天就遇上了一个难题呀!我就呐闷了,你们两个队似乎就似仇敌一样的哪,你们内斗还波及到我这边了啊!” “哦?是什么情况呢?我们跟二队的争斗怎么会让你那么苦恼哩!” “咳!我们的一个厅头被它们捉去审了,似乎也是捉给你们看的呀!我昨天过去跟它们说话,它说是你们漏了风什么的,这不是跟你们两队有关吗?你看有什么好建议调和一下,免得我那些兄弟都成了惊弓之鸟了,生怕哪天谁又被捉了啊!” 队长听了拍了一下头说:“这个可能你们外面的就不清楚了,我们与二队就是在总统领面前争宠的两个冤家啊!谁做得好就得到总统领更高的赏识啊,这办案就是一个讨好老大的方法啊,所以大家都在拼办案的数量和质量。这里面的关系就复杂了,也不是办得越多越好,反正是办得越是合总统领的心意才是越好。它二队为了呈能,少不了作些打压我们的事,我们自然也不甘示弱做了些反击,这两队之间的恩怨是向来已久了的。这不!在你这里我们一队与你友善一些,自然它二队就要找你的茬。在别的地区,我们也找跟它好的茬啊!这有什么办法,我们越向着你,它就会越拼命抓你的,你看我们能做什么?” 都统一摊手说:“咳!这是为了啥嘛!大家都是在为联邦做事,非得你捉我,我抓你的吗!大家和和气气地相处不好吗!” 第64章 头目落马又常见,危机四伏讲根源 队长苦笑道:“老伙记!这个我也想啊!但是身在江湖心不由己哪。我们不惹它,它会惹咱,而且总要做点成绩给上面的总统领看的啊!而且听总部透露,上面说你们德坪底层的民怨最多,被查的头目却最少,我们一队老大都难辞其咎呢!捉几个典型的消消事也好嘛!” 都统听了似乎被触中了要害,怔了一会才说:“哼!真不知上面是怎么认定我德坪的民怨最多的!难道总统领亲自下来看了不成!乱弹琴嘛。” 这时队长拍拍它的肩说:“你老兄要明白总统领的高明之处啊,它明的有这一队、二队,暗的还可能有三队、四队,下面的情况它无法知道的是有,但是上面的法子我们不知的肯定也是有的。你那些头目、亲信也要省省自己,不要做了人家的枪把子,好自为之吧!” 都统领愣然看着那队长,然后呆坐在那里不作声了。 就在那个厅头被捉的几天后,联邦通报部又传出了一、二队的成员也被审查的报道,这下各地似炸开了锅一样!怎么这专门捉人家痛脚的专业队反而被抓了?这说明它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嘛!那么,之前它们捉的那些可就不一定真的是该捉了,坏头头捉的可能就是好东西啊!这不是乱套了吗!不过这倒是很合下面民众的心意,它们很乐于听见这些抓头头的传闻,因为它们都是上层的大员,平时高高在上,现在被抓了,正好发泄了自己不满的情绪。 随着被审查的头目越来越多,它们牵扯出来的线索也越来越复杂,两者相促,要抓要审的就更多了。这让整个联邦都感到似乎这坏头头无处不在,已经渗到各个角落了。越抓越多,抓是抓不完的了,看谁运气不好的就被抓罢了。有的也推测,或者这也成了它们头目之间内斗的方式,“胜者为忠,败者为奸!” 一年后,联邦针对这场整治要召开一场研讨会,翔实也被总统领特邀去参加。主要就是全面了解当前整治的成效,研判联邦当前的局势,为下一步的整治定调子。 开会了,总统领说:“我们联邦当前最大的事情之一,就是全面进行理性整治!这不比发展经济的迫切性差!两年前我们就在大小的各种场合上,指出了各层管理存在脱离实际、弄虚作假的实情!这是万万容不得的!大家老是说要把精力放在经济上,但是,经济再发展也是吃饱用好罢了。在巴比时代,就反省过,发展经济之后与之前的原始捕猎,只是各有好处,再发达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但是政务不理性,脱离实际那就严重得多!大家想啊,我们见到的、听到的,都不符实际了,我们会是怎么了?还能生活下去吗,做出的事情还会有用吗?它可能会把之前发展起来的经济用在了撕毁我们自己的用途上!在十几年前,阿东老元勋就很警惕它,发起了向老懒进军的理性整治运动!它知道,不整治,就要等来任其发展带来的蹦溃结局,到那时我们就成了以前的风雷和石头。不过,这场整治虽然避免了被新生力量推翻的命运,但也不是轻松检来的,我们大部分成员都经受了一场严酷的审查洗礼!如今想起来都胆战心惊、后怕不已!但这总比大家成为新的风雷石头,被打倒要好得多!到了翔实老总的时代,为了改善这个苦楚,而且大家也整治得差不多了,思想纯正了,在这个前提下,联邦把重点放在了发展经济这方面,把整治压了一压。结果是怎样的呢?情况可能大家都无法想象,因为你们事实上不可能了解得到基层的真实情况,你们能得到的都是层层虚报上来的邀功豪言,我们其实是在掩耳盗铃,一直在乐呵呵地被骗!象一个傻子!你们所做的这些高大上的高层管理是不是很讽刺呢!怎样才能知道基层的实情?就是要真正地只身前往最基层去体验才能!有句话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是要自己独个亲身去看,才是真实的!带了一个参谋、亲信去也会被渗水分!阿东那时,是晓春老元勋只身亲自去泉村,住了几个日夜,谁也不知道它是老领导,都当成是普通老者,它就看到了实际的风光啊!” 说到这里就该说说这一次又是谁亲身到基层去体验了呀?总统领一时觉得底气不足了,因为它也没有亲自只身到下面去过啊!就连翔实也是只派了它的一个贴身护卫去的啊!它趁喝水的机会,看了一下旁边的翔实,思量着要不把它派护卫了解的事情给说一说呢!只见翔实正在津津有味的听它的演讲呢!这时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只是派员了解的一层哪! 第65章 层出不穷无止境,细思极恐盼缓延 它喝了水,继续说:“所以啊!这个理性整治是没有完成了的,你只要一放,它就会复僻,这是我们性格上的软肋,想一劳永逸、坐享其成,门都没有!但是大家自从扭转了整治的方向,对之前的整治已经谈虎色变、如惊弓之鸟了,如果说再学阿东发动又一次理智整治,估计是难过上青天了。怎么办?我们还是从晓春老总那里得到了启发,可以把晓春壮大起来,变成一个行动队,让这一队的晓春到基层去亲自巡视、审查各地的情况,为了互补,同时建立了二队,成为我们联邦的一双手,这是一个专业化的整治队伍,比之前的由民众一哄而上,大批大骂的野蛮行径应该有了天壤之别。这一年多来,它们整治的成效在联邦通报部都作了大量的报道,可以说是硕果累累,振奋人心。不过近来的情况也有一些令我们担忧的地方,就是似乎这些坏头头是越抓越多,波及的领域越来越离奇,就连这一二队的成员也有反被人家捉到痛脚的了。这个趋势,大家有什么看法?有的部长担心,整个联邦似乎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象,这又是不是过虑了?” 听完总统领的开场导言,场上静默了半晌。这可是第四、五平台的会议,到会者包括了各地区的都统,联邦各部大员,还有总统领的各高参,好几十位哪! 过了一会,有一个发言了,它正是德坪地区都统。 它说:“总统领、各位同仁,我想向大家汇报一下我们德坪地区有关整治这方面的情况,以供大家参考!本来我已经拟好了比较多的内容,刚才听了总统领的定调,不少的内容已经不问自解了,剩下的就简要地表述一下了。第一,德坪经济受到整治的影响还是颇大的,很多这领域的才干都对这一队二队有惧怕之心,不敢放开手脚,生怕做错了什么被捉住尾巴。以至这一年的产值增长放慢到了历史的最低水平,在全联邦领先的地位是保不住了。第二,我们的基层民众一向都热心于搞经济科技,对技艺这方面的参与性是比较强的,它的特点是公平竞争,敢于创新。但是比之要顾全大局的整治运动,它们就是门外汉,所以不少地区和群众对我们的议论就各有不同,不易得到大家的赞赏。”它言外之意就有为总部说它们民怨最高,作了一些辩护,原因是它们注重的创新竞争,这并能说是民怨最高,只是我德坪民众不懂配合你们的调查罢了。 它这次只提了两点就不再说什么了,可能正如它说是被总统领会前的导言给筛掉大部分了。 过了一会,有一个都统趁着它的调子说:“总统领、各位同事,我们蒙坪地区对这次整治的感受就是觉得这局面恐怕会没完没了啊,有道是‘彼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你是圣贤,没有过错,但是也总有不合某些成员喜好的东西,这样它也会说你有问题,要审查你!这不就是无中生有、唯恐天下不乱吗?这次的整治比之前阿东发起的向老懒进军,是文明理性了许多,但就在这一点上,却很令我们费解,这明显不合理嘛!就如我们的一位州长去年被二队收集了一大堆资料,把它捉去审查,后来下放到农场当饲养员了。而就在三个月前,捉它的那位二队头目自己也被查出许多的问题,已经关了起来!这不相当于说我们那位州长原来是被这个坏蛋整的吗!那可是太冤枉了啊!” 大家听了都纷纷议论了起来,场面一时有些躁动,有一个说:“是啊!它们这些以总部名誉去审查别人的未必就是好东西,还查人家,查查它才是真!” “这叫恶者先告状,这一队、二队整天就想着如何找人的痛脚,我们那里最憎恨的就是它们这些是非专家!简直就是狗仗主势,到处乱咬,大家都如躲瘟神一样防它!” 有一个说得更紧:“近来它们还可能先斩后奏,撞在它的枪下就自认倒霉了,那可是杀生不眨眼的魔头啊!” 场上指责一、二队的声音越来越大,就要到了一边倒的地步了。翔实听到那么多骂声,心中很是沉重。这一队二队是它力主产生的队伍啊,那还不是出于一片拯救联邦的苦心?你们这些都统、州长,就尽会享受联邦的好处,却受不了要维护联邦的一点点苦楚哪!它转身看了一眼身旁的总统领,想看它是什么反应。 那总统领看见了它这个动作,赶紧向大家压压手说:“大家静一静!我们老总领有话要说!要听清楚了啊!” 翔实没想到这总统领竞以为是它要发言了,也好吧!是该说一下了。它可是首个当了两届最高头领的老总,在联邦的威信很大,场上刹时静了下来。 第66章 权威自评批功过,大局健壮缘患难 它说:“刚才大家说了许多关于这次联邦整治以及一队、二队的情况,这很好!畅所欲言嘛!我现在还是第五平台的成员,也应向联邦尽心尽力,好的坏的都要说出来,实事求是,共同检验真正的理性。搞整治,向来都是大家讨厌的事情,谁不想安乐呢,所以好逸恶劳是我们的通性,特别是我自己,我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在阿东发起的那场整治中,我也受到了整治,感觉非常恐怖、痛苦。所以我一当了总统领就把这场运动给扭转了方向,把整治压了下来,搞大家想要的经济了!这令所有的成员都偕大欢喜,说我是力挽狂澜的中流柢柱。可是等我们静下来,还是发现,这样的富足盛世,是要建立在健康的基础上的,没有苦口良药,哪里来的幸福生活?没有阿东发起的整治运动,我们可能早就成了第二个风雷,被我们的后代打倒了,还成了被它们唾骂的坏蛋!当我们都沉浸在物质富足带来的繁荣时,各种脱离实际的行径正在滋生,谁都想欢乐而不想正视这些附带的产物!几年前我们的联邦就已滋长成了层层虚报,好大喜功,好逸恶劳的局势,跟风雷只有一步之遥了!就差没有一股势力打倒我们了!如果这时有一个如当年的阿东组织起来的队伍,我们早就被它推翻!早在下决心以发展经济为主之初,我就担心这可能不对,所以一直强调要到基层去了解实情,及时止损!可惜,我们的这个体制是无法做到真正到基层的,我努力做过不止一次的尝试,结果都不可能。你们也可以问一下自己,有真正到过最基层体验过吗?我敢说肯定没有!别说你一个都统这么大的一个头目,即使退了休,到了村民的家中,只要人家知道你的身份,都会区别对待,你就永远看不见真实的东西。除非你刻意隐藏了你的身份,如晓春老元勋那样,以一个最普通的老者的身份到村民家中去住几天。但是这些都是你们做不来的!怎么这么难?大家都懂!当大家都喜形于色这些年取得的经济成果的时候,我就有一种负罪感,这样的好日子会长久吗?这不有点象整天吃喝成性,不想到要去锻炼、调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样?联邦跨了,不是由于我而引起的吗!是我扭转了阿东的整治路线,把大家带到了这样痛快的生活,迷途莫返啊!现在能怎么挽回?再回到阿东的整治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大家都接受不了了。那时的一些做法确实也太过狂野,似乎没道理嘛!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我们就想了个把晓春扩大成一个队伍的办法,而且还成了两队,让它们互为监督、有个核对,力求把错假降到最低。现在有的被捉了,有的被审查了,还有的被下放了,甚至有的竟然是一、二队的!这不正是我们预想的结果吗?我们建立这两个整治队,不就是为了把分布在联邦各地的一些不良现象给揭示出来,把一些做得不对的给予惩治吗,我们同时建立两个队,不就是要让它们互相监督,把它们当中不良的分子也同样捉出来吗?现在真的达到了这样的效果了,大家却觉得不得了了,难道要它们一个坏蛋也捉不出来才是好事吗?这一二队的成员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也可能会犯错,难道就要包着掖着,不给捉吗?我们都想欢乐,惧怕痛苦,被捉了被审了,哪有不痛苦的,谁想要呢!我们不想这样就得遵纪守法,克己奉公,我们联成了一个大联邦了,就要受到大约束,成员越多,要迁就的就越多,要约束的东西也就越多!这与自由自在是一个相对的矛盾!总有些成员只想要联在一起的强大,而不想受联在一起的束缚,这样的成员就要捉出来,不然这个联邦就联不起来。这些被捉的成员自然感到痛苦,对这个做法很是憎恨,有什么办法既要让它们可以随心所欲放开手脚地做事,又不触犯大家的利益?有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要让大家时常地提醒着它,不然它就总会碰犯大家的。有的都统说:‘问题是我们的一些骨干明明是一把好手,却偏偏惹了人家的恨,给捉了起来,可惜了它的一身才华!′这倒是说到了关键点上了,如果我们捉到的偏偏是好的,却把坏的给忽视了,就如十几年前由底下的民众一哄而上,凭着激情借着浪潮把不少的才干也一起给打倒了一样,那才是真正没道理的。但是今天我们这个专业的整治队伍可是受过专业的培训,又互为监督,如果它们有乱来的,自己会被捉起来。你们可以到总部的整治中心查看它们的办案情况,那些被下放的哪个不是铁案如山,罪有应得的?那些捉来了,审后是清白的,也官复原职了,它们的清白得到了考验。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不是更有信心也更警惕地去做事了吗?” 第67章 一劳永逸旧日好,青天正气不抵公 它讲了这一大堆,在场的都认真听着呢!都想从它的嘴里透出合自己意的惊喜,因为它刚当上总统领的时候,就给了大家一个天大的惊喜了嘛!是它终于把大家从那场苦难中给拖了出来。今天听它说了这么多,似乎并没有似那时带来的希望,不过倒也把这审查给大家带来的愁苦说了一些出来。 大家沉默了良久,总统领只好带?头表个态:“刚才老总的话,大家应该都听清楚了,我们既然要联成一大邦就得受到必要的约束,这个约束就是可能被抓、被审。老总它自己也被审查过,而且是之前更恐怖的理性整治年代,这个感受当然是谁都不想的。所以现在用了这个专业队的办法,以法论处,是要比之前文明百倍了。不过有的大员对我说,现在的势头似乎是越抓越多啊,这个成效如何评定呢,对联邦是有益还是无益呢?难道联邦是在这样的整治中变得更坏了吗!我想,这个多并不是坏蛋变多了,只是被揭露的多了,也许还有更多的还没有暴露出来而已,你不捉它原本也是多。我们敢捉表明联邦没有畏疾忌医,抓的越来越多了,库存可能就会越来越少了。也有的说,这样令人胆战心惊的生活并不是我们联邦想要的,与其不知什么时候被捉不如回到过去的某一时代,生活或许会更有意义!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年代呢?哪个年代又总是舒舒服服的呢!恐怕没有!而且,我们还回得去吗?这却是个实质的问题。还有一些说或许我们会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可以让大家生活得舒服一些,既执行联邦的整治大计,又可以更大限度地避免不必要的误抓及冤假错案,还可以防止被利用成打压异己的险恶手段!但是具体如何做却又想不出来。在这里,趁这个机会,大家如有好的建议不妨各抒己见!” 这时会场的气氛稍有了一些缓和,刚才总统领的话明显没有老总那么严厉了嘛!可以说说自己的一些疑虑了。 就见一位部长提出了一个疑问:“总统领啊,刚才你说到避免不必要的误抓及冤假错案这个问题,我们量法部近来也正在探讨这个事情。就是说凭心而论,即使是我们量法部本身,抛开所有的外界影响,在审理同一个案件时,也不免会因人而异,换不同的审查员就会有不同审判的角度,得出不同的结果。如果放到一队、二队,它们身处各地不同的环境,受到周边复杂关系的影响,而它们的本身素质也参差不齐,得出的判断,必然会有较大的偏差。更有甚者,会利用这个公允的偏差,去蓄意打击某一位异己。这样的话,这样的整治手法也是存在着很大的缺陷呀!禀公量法依然只是个理想而已。” 它这样说,引得下面发出了不少的议论声:“就是啊,遇上看你不顺眼的就给它整惨了呀!” “有时候对与错只在一念之间呀!” 总统领问它:“那你们可有万全之策?” “最好还是摆在民众前进行审查,众目睽睽之下,总会有些忌惮,就没那么随意!” “这么说,也要学阿东的理智整治那时要动员几百民众聚集起来再说了?那样的话就很可能跟上次的一样啊?难道现在回过头来反而认识到那时的高明了?” 量法部长听了,一时语塞起来,有点着急地说:“不是这个意思!我们想要的是它们一队二队的行动最好都在大家的视线中进行,有我们的压力,它们才不会偏激!捉是它们捉,审是他们审,查是它们查,几百人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它,万一不对头就可以向它们的头领反映,提出警告。” “这只能是一个幻想啊!你试试看实际怎么操作?就算我们全都配合你,你也组织不起这样的阵营!” “可不是嘛!假如你要整治谁了,就发个通知,叫来几百群众,跟着你去捉、查、审?而且全程不许出声、不许动手,只当观众。谁会跟你去呢!而且又怎样证明它们去了呢?” 这倒是个很实际的问题,把刚才量法部那个提议给打住了,半晌没有回答的声音。 第68章 当众办公起梦想,十载心愿终成行 过了一会才有一个说:“它量法部刚才提出的也是一个很有理的设想啊,大家可以处身设想,如果是你在这样有几百民众看着的背景下执法,敢不认真吗!这样确实可以促使执法队的公正,只是无法实现罢了。虽然实现不了,但也可以借鉴这个找些靠近一点的做法。比如,这几个步骤分开由不同的队伍去做,就可以分散了焦点,它某一位纵有私心也不容易实现了。因为你只能在这过程的某一段起作用,比如你捉了谁,却轮不到你审!你恨谁却轮不到你抓,能怎样?” “这就推到审判这一关成了最关键的一环了,如果这个审判员有私或者其它的偏差也是不得了的啊!” 看来怎么做都还是有漏洞呀!这联邦的几十个大员在那讨论了半天,也找不到一个稳妥的办法。 后来还是总统领定了调,它说:“这几个小时里,大家都讨论得很充分很透彻了。根据大家提的这么多建议,我总结一下,由大家最后作表决吧。一是联邦的整治必须持续下去,不联就不成邦,这个联就是整治,谁是对的,谁是不对的,要提出来警告,它才会合乎联合的要求。第二是这个整治必须经各方核对,切不能借这个打压异己。为此尽量让更多的成员参与和监督,这个过程可分为提起、调查、捉拿、和审判四步,每一部由独立的一个队伍执行,并且对最为关键的审判这一步,附加再审和终审,以防错漏!第三,联邦是大家的联邦,量法部提出的让几百民众在后面看着我们办事,这是非常有道理的,这与阿东元勋倡导的由民众起来进行理智整治的初衷是一至的。现在只是还没办法做得到,我们就要朝着这个理想尽量靠近,力争在后面看着的不止是几百民众,甚至是成千上万,越多越好,这样我们的联邦就更接近名副其实的联邦! 这次会议终于给了大家一个定心丸,大多的疑虑和提议都得到了充分的表述和解释,那些担心越整越差,还整不整下去的,担心被冤枉打压的,担心会阻挠经济的,都得到了一定的解答。特别是对之前阿东发起的理智整治运动,大家都有了一个更理智的认识,现在才晓得,在那么久以前,阿东就有了那么独到、精辟的高见啊! 几年后,翔实已经不再是任何平台的头目了,成了最普通的民众,随着年月的推移,联邦对它的保护也逐渐放松,现在只剩下一个护卫跟着它了。生活上的所有事情都由一所老者餐厅负责,包括吃穿住行。那位护卫可做的工作很是简单和无聊,只是陪着它在这里与那些老头玩。翔实经常放它的假,并多次申请把它给撤了,说是误人子弟,放着个壮汉在它这里闲着,简直是浪费了。不过,它那位护卫却很喜欢这里的生活,没事的时候就经常帮这里的工作员工搞卫生。 这一天,翔实叫它到房间说:“这几天我想到外面去行走行走,你就留下在这里,帮它们搞卫生,或者回你老家休息吧。” 那护卫听了,精神一振,说:“老实啊!你要到外面去行走,这正是用我的时候啊!我这个护卫就是要保护你的安全和行动的啊!要是你在这里,倒无需我做什么,你要放我的假也行。你要外出,那我非得跟紧了不可!不然就是我不对了。” 翔实知道它的性子和职责,也不为难它,就说:“你非得要跟着我也没办法,你是知道我的,十几年前就一直有一个要到基层去看看实际情况的心愿,但一直没有条件达成。现在只剩下你一个看着我了,最好你放我一马,让我实现这个心愿。” “老实啊!你就让我跟着你吧!我这是为了你行动方便,哪里碍着你了?有言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朝难哪!别以为你很牛,在外面要搭个车,买个吃的都不是那么方便的,你要是真的独个在外面的话,我这个护卫不就成了笑话了吗!” 翔实苦笑道:“你有所不知,十几年前,我就当着全联邦的头目说过这样的话,要真正了解基层的情况,就得独个只身亲自到村民那里去住上几天,哪怕带了一个参谋也不行,人家就会知道你的底细,会防范你,区别对待,看不到真的东西了。我就想学当年的晓春老元勋那样,自己去那些模范村看看。” 第69章 闲云野鹤出笼鸟,尘世险杂唯慎行 那护卫叹了一口气说:“晓春那时是疏忽了,换成现在来看,这也是不好的。再说,我绝不影响你这个被区别对待的事,比如就说咱是爷孙俩去找亲戚的,人家不会怀疑你了吧?” 翔实听了,摇头笑道:“还是不如自己去的方便哪!算了吧,人生哪能都如意呢,万事只求半称心吧!不过你得记住了,你切实不要让人家怀疑我普通老者的身份哦!” 第二天,护卫就帮它办了报备手续,然后带了点吃的就出门去了。 护卫问“爷,你是想去哪里的呢?” “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比如巴比的故乡坝底涌,那里有它和乌托两位老大的石像哩!说起它们,可是我最崇敬的偶像,它们可真的是太过完美了!”说着它眼睛湿润,似乎就要流出眼泪来!护卫没想到这老头还有这么动情的时候哪!赶紧说:“好的,咱们这就去!不要着急。” 不想翔实却说:“先去黑牛渡吧!等办了正事再去坝底涌。”也许它对十多年前去的那次黑牛渡仍然耿耿于怀,总想对照一下真实的情况到底差别有多大! 他们搭上了前往淅坪地区的公车,这时燃油动力的车子改进得挺快的,比之前那次黑牛渡之行总部的车队畅快多了,第一天的晚上就来到了淅坪地区都统所在地的大集市。 翔实提醒护卫:“要快点找到住处啊!千万别落入了什么巡查队的手中,他们势众,你我都不是对手的啊!”它还记得几年前它派的那位护卫的遭遇呢!这次的护卫当然不再是那个了,早就换过年轻的了,它听了一怔:“不是吧!堂堂的淅坪都会,怎会有那种情况?” “你来过这地方吗?怎么就断定它没有?万一被抓了就得送去关两天,做苦力,还要钱买出来!天一黑它们就出动,所以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住进旅店!” 护卫听了也不禁毛骨悚然,它可是第一次独个来这里私访,以前外出本就很少,并且都是公干,成群结队,还有地方接待,可威风了,哪用这么防范的?现在简直似个逃难的一样!它也不敢逞强,就赶紧找旅店住上为妙。 等它俩进了旅店,才松了一口气。安顿好了之后,翔实说:“咱们得找点吃的,你在房子里等着,我去问这里的管事。” 护卫说:“让我去吧!你先躺一会。” “我正想跟它们聊聊呢,怎好在这里躺呢,要躺你躺,我出去了!” 不想它本能地跟了出来!翔实见甩不掉它,也只好让它跟着了。它们来到柜台前问那掌柜的:“你这有吃的吗?我们最好去哪里吃饭啊?” “我们这里只有早餐,不过这吃的好办,我们店这条街往右不到一里,有小吃一条街,全是吃的,好多游客都专程来吃呢!” 那护卫惊恐地说:“那么远啊!不怕被那些什么巡逻队给捉了吗?” 掌柜的也是惊奇地问它:“怎么会呀?这太平盛世的,哪会随便捉谁啊?” 护卫疑惑地看了一下翔实说:“爷!这似乎没那么乱哦?” 翔实应了它一声,就对那掌柜的说:“这样呀,那好,我们就可以放心去吃一顿了。” “放心!我们这里很安全的,没听说过有抢劫打架的,你们可能不经常来我们这里吧?这么小心?” 翔实笑着应付了一声就出门去了,它对护卫说:“看见了吧!很安全的,根本不需要保护!” “那不就更好嘛!我们乐得放开来玩玩,见见世面!” 它们按着人家的指向往右走了近一里,果真前面是一条热闹的吃街。这里街道的两边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吃食摊档,中间是来来往往的食客。它俩随流走了一会,见到前面有一处招牌写着“麻辣牛肉汤”,翔实很是兴奋地说:“你知道这个麻辣汤的典故吗?” 护卫笑道:“这有什么典故啊,不就是一碗汤而已嘛!” 第70章 老牌名吃说典故,唯利是图毒经济 “哼!你真是不懂历史啊!这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巴比老大两夫妇不是有一次带着它们的小女儿华都去蒙坪涌私巡吗!这是它们为了盘活经济,发动了鼓励创业的政策之后,意在跟进政策效应的私巡。它们也是在这样的街市上发现了一家‘麻辣汤’店,在那里吃一顿这后来名振天下的美食!” 护卫看它这么饶有风味地讲述这一道菜,似懂非懂地问:“老实啊!这麻辣汤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名振天下啊?” 翔实似乎回味无穷地说:“你可不知啊!这一道菜,里面蕴涵着多少的学问哪!” “那当然!巴比老大喝过的,那自然非同小可嘛!” “哼!这你就不懂了吧,这麻辣汤喝起也不是怎么特别的好味道,但是它的生意却就是特别的好,天天门庭若市,人气火爆。为什么呢?” 护卫听它问这话,倒不知头里,满脸懵然地说:“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又不好喝,生意又特别好,除非有法术了!” “咳!还真给你说中了!它果然真的有点法术哩!喝过它的就会对它留恋忘返,总想着再喝,就是会上瘾!” “这么奇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哪会有什么法术的说法的?” “原来是它们在熬汤时,在配料里面放了一种大麻,这东西有让喝者上瘾的药性!” “这个大麻我懂,它们怎么会想出这个歪门邪道呢!这也太没良心了呀!” “是啊!好在它这道菜竟然给巴比识破了,你说巴比厉害不!” “确实厉害,没看着它们做是发现不了的啊,居然还是给它发现了,真是神了!” “这还只是个引子,就在这件事情的启发下,巴比发动了全联盟经济方向的大整治,让大家进一步认识了经济的本质意义,避免了自损型的毒经济,你懂什么叫毒经济吗?” 护卫被说得又是满脸懵然:“这是说什么呀?经济不就是挣钱吗?还有什么其它的意义,还有什么毒的经济的?” 翔实叹气道:“所以说,巴比百多年前就已经看透并推广的知识,现在还有那么多的不知者啊!挣钱就是经济了吗?现实中就有拼命挣的钱是有毒的,比如这个放了大麻的麻辣汤,它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了什么作用?没有,不但没有反而是提供了有害的负作用,为了吸引顾客下了上瘾的药,这就是一个很险恶的毒经济。当时为了挖掘潜能,动员大家多搞项目,增加产出,有的创业者就想出了这一招,表面上是增加了一道生产,大家得到了一样好产品,实际上却是在干毒害自己的事!巴比当时就教导我们,经济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创造我们自身尚未完备的生存条件而付出的劳动,这就要求我们找出所缺的东西,然后去生产。现在好了,这样的麻辣汤是先创造了大家对它的依赖性,原本是不需要的东西变成了必需品,相当于制造了缺项,然后再来填补缺项,这不是自找麻烦吗?这就是毒经济!然而,这个现象直到今天却还是大量地存在,它就如麻辣汤一样,具有很大的隐蔽性,大家都在喝,还不断地赞赏它。真是可悲啊!” 护卫听了说:“你这么说我就懂了,这样害自己的事,现在还有吗?联邦干嘛不取代它呢?” 这时,它们已经找到了一张桌子坐下,等着伙计上菜哩! 翔实说:“这样的毒经济一直都有啊!甚至还发展到了联邦政务上了,比如我们喝的酒、抽的烟,现在听说那被禁止了多年的电动游戏又兴起来了,你说这些对我们有什么用呢,还不是先让你上了它们的瘾,然后必须不断地来供它!” “经你一说,还真是啊,这烟啊酒啊,还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只是上了瘾,不来点就是不行了呀!这电动游戏更是啊!可把那些小孩害惨了!但是上了它的瘾,离了它就象丢了魂,不玩不行了啊!” 第71章 大材小用店小二,高等学府无用场 这时已经上了它们点的两份麻辣汤,看到它热气腾腾、香喷喷的,它俩都饿了,顾不得谈话就喝了起来,还一边说:“嗯!好吃,香!”等到喝了一会,翔实才下意识地说:“啊呀!就不知会不会上瘾啊!” “呀!不是,老实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你明知它可能有瘾,干嘛还点它呀,这不是明知故犯吗?” 翔实叹了一口气说:“管它哩!反正不常来,上了瘾也吃不上的!” “要是上了瘾,你不会叫我到处找啊?在我们那里可能也有的吧!哦!我明白了,难怪这些毒经济一直有了,你看!连你这么厚道的老黄牛都禁不住要尝试啊!” 翔实怔了一下,瞪了一眼那个护卫:“我都忍了半辈子了,趁这个机会尝一下不行吗!你记住了,明天起不许再喝了,你千万不要再给我买这东西!” 它又大喝了一口,仰头苦笑道:“难呀!什么毒经济?如今的烟和酒,这两个毒经济却是我们联邦的最大经济大户啊!这电戏老板也是最富的行业,怎么抗拒得了呢!” 护卫听了笑道:“我看你呀,真是无官一身轻了,现在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讲了,这么没原则的话头一次听你说哩!” 这时走过来一个服务生,翔实找话问它:“小哥哥,你这里的好几个员工都是如你这般年纪的啊,是特地组团过来做这活的吗?” 那小哥诧异地说:“我们是同班同学啊,怎么这个你也看出来了呀!” 翔实微笑道:“是出来做临时工的吧!很好啊,多出来接触社会,对将来是有好处的!” “我们是毕业出来工作了的,临时不临时,也准备做长久的了,不然能做什么呢?” 翔实听了很是吃惊:“你们是哪个学校毕业的?职业学院的吧?” “不是呀!我们是淅坪学府毕业的!” “啊呀!这个可是联邦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啊,里面没设有这个专业吧?” “我们是学造车的!” “什么!那你来做这个,太不对口了呀!” “没办法呀!到处都不招工,这里是亲戚开的,有个落脚点就不错了!我们的同学还有半数没工做呢!”说完它就被叫到一处干活去了。 “这是怎么了呀,一帮学造车的高端骨干,毕了业竟然来这里做麻辣汤?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做这个哪用去那么高级的学府学那么多的技术!” 正当它俩在这里愤愤不平时,在旁一桌的一位大叔看不过眼,就对它俩说:“你两位也太不知时世了,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似它们这样的毕业生,能到这里做上一份工作就是很幸运的了,你不知还有多少没它这个福份的哩!” 翔实转过身诧异地说:“不是,要做这份工,何必去学那些高等的知识技术呢,没读过书的都能胜任的嘛!” 那大叔听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是老板的话是先招高学历的还是先要没读书的?有这么多的候备供你选,你肯定选优秀的啦!那些读书少的更受嫌了。” 那护卫争着说:“这样它们读那些书还有什么用处,不是浪费时间吗?” 那大叔听了,苦笑着摇头说:“真不知从哪来的,这么肤浅的道理都不懂!你年轻不读书能做什么呢!读书才是最好的出路呀!” 这时连翔实也听不懂了,它认真地问道:“但是这明摆着,它们读了那么多的书也没有什么出息啊,难道做麻辣汤是这里非常时尚的职业?” 见它两越说越不入流,另一个旁者也禁不住说话了:“老兄!你们俩不知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现在的行业样样难做,年青仔长成年了,要出来挣钱养家,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小读书,这是改变命运的最好途径了。从高等的学校出来,才有机会找到更好的工作,不然就只有做苦力,钱挣不多,又被人看不起,将来难成家立业啊!” 另一个觉得它说得不够到位,又抢着说:“人家的意思是说,现在从高等学校毕业出来的那几个青年仔也只能来这里当服务员,一样没出息!” 第72章 英才泛滥挤成灾,拳拳赤子痛国心 “那有什么办法?现在好的单位根本不招工,全内定了,没有门路的进不去!稍好一点的大厂也是连年裁员,做着的都要赶出来,更别说招新的了,那些小公司更是今天不知明天事,哪敢要新员工?这每年出来这么多的学生,真不知怎么办好哪!” 以前一个村出一个学府的学生就不得了,光宗耀祖,前途无量!所以大家都抢着去读书。学校也乐得年年扩招,现在好了,毕业生是以前的十几倍了,不吃香了。内斗了! 这可能也是目前民众最关切的话题,以至有人挑起了话头,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有一个说得更激情:“我们村的那位,几年前考了个学院,全家高兴得不得了,拼尽全力供它,去年毕业了在一个工厂上班,每月才两千多,跟之前家里供的数一样!” “所以说,如今的青年,难有出息了,都不敢结婚不敢生子了,自身都难保,还怎样养娃顾爹妈!” 翔实百感交集地听它们不停地说着,有的吃了出去了,有的又进来,夜深了,慢慢地就走完了。它俩没得赖了,才跟着走了出来,它本就是想出来听这民众的真实话的嘛! 回到旅店,翔实禁不住骂了起来:“真是不听不知道,听了吓一跳呀!我们总部各地的那些都统大员老爷,整天地开会报告,彰显方方面面的伟业,哼!这边的情况一点都不曾涉及过,真是各做各的,毫不相干呀!这样的政务要有何用!底下的青年,连活都没得干,养不起娃,顾不了父母,后代都不敢要了,这不就是族群的末日了!还不准我到下面来看看,生怕会不安全,要蒙着脑在上面悠然自得!真是傻子一群!” 护卫听了,也是有些不知所以,又想安慰一下它:“老实啊!可能它们也是胡说八道,不足为证的啊!这正是小道传言呀,不必那么气愤。” 翔实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也是傻的呀?这样的话怎么胡说得出来!那几个名牌学府的服务生是传言?它们这一大帮互不认识的,就胡说八道得那么一至?” 护卫听了只好沉默不语了,它也不是存心要与它作对的嘛。 第二天一大早,这爷俩就坐上了前往黑牛渡的车子。这黑牛渡离地区都统驻地不是很远,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眼看就快要到了,前面的一处路边停了很多车子,它们所乘的车也慢了下来。就听见几个本地的乘客叫了起来:“又出来拦车了,这次比前几天拦得少了些了,人家学精了,提前躲了!” 翔实好奇地问:“这里经常拦车吗?” 有一个就答它:“说经常也不经常,逢年过节的就勤快些,这不就要到中秋了吗,那路管队不要挣钱过节吗?最便捷的办法就是上路拦车呀!一拦一个准,凡是装了货的车没有不超载几倍的,拦一上午的车胜过一个月的工钱哪!” 翔实听它这么说,不由惊叹不已:“这不正是跟前几年它派去的那位护卫看见的一样吗?看来这几年的整治没有什么改变啊!” 等它们下了车,脚下就是黑牛渡的一个大集市了。因为这里被淅坪收编后按一个府来管理,所以这可是府差的驻地呢!翔实看着这眼前的黑牛渡,虽说也不失热闹,但是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怎么说它都是来过一次的啊,怎么似乎是去了别的什么地方一样呢?护卫见它愕然地东张西望,觉得很是好笑:“爷!你在找谁呢!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呀!” “不是,这怎么一点都不象以前的那个黑牛渡呢!我不是来过吗!” “上次你去的,可能是黑牛渡的别的地方吧!你找个容易认的来看一下就记起来了的!” “对!去它的府差处看看就知道了,难不成府差处都会有几处!” 它们随即就找了个路过的打听府差处的方位。不想那个指着前面说:“前面百多米处就是了!” 翔实领会了笑着说:“没错嘛!就在附近了啊,走吧!” 第73章 面目全非红经典,形同两样硬要强 这百多米的路程,说远不远,却在街道旁边树了好几块牌子,有一块写着:“维护家乡荣誉,积极宣传黑牛渡!”翔实看了,这也挺好嘛!接着下一块写着“多说家乡的好话,遇上征求评价时,一定要说很好!非常好!”翔实看了这一块觉得很是别扭啊!怎么这样教说的,很勉强嘛! 这时,刚好看到有一位经过的,它就问:“这位大哥,这些牌子是府差叫立的吧!” 那位听它这么问就笑道:“当然是它叫立的啊!教大家如何回答上头的问话哩!” “这强求之意了也太明显了嘛!要是上头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 那位又笑着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看了也觉得可笑,这上头的会不会不看这些牌子的,就不知了。” “那如果真有问你们的,你怎么回答呢?会按府差的要求说好话吗?” 那位听它这么问,赶紧环视了周围一圈,才低声说“这要看在哪里问的啦,要是在这附近还得说好话,要在离这远的地方,就随你的意了。” 护卫听了不解地说:“在这难不成会被府差看到你说什么?” 怎奈那个汉子却赶紧走开了,并没有回答它。 翔实见这情形真的是很抑愤,它对护卫说:“你看!这是什么的水平啊!这样的牌子都立得出来,这上头的管事难道也是这么窝囊,看了这牌子还信它们的话吗!” 说着已到了府差处的大门口了,它正是处在这条大街的旁边。翔实周围地看了又看,似乎真的是有点印象了,这门上头写着“黑牛渡府”的字样,它还是记得很清楚的嘛! “没错!就是这里了,怎么与之前的快成了两处了呢!”它疑惑不解地自语着。它没想到这次来是以不同的另一个身份来,之前是联邦总统领,大联邦的一号啊,这地方布置了多长时间才敢让它来的啊!现在你这普通的老者来,就只能看到最普通的风景了。 “老实,我们是先找好旅店还是先去逛一会呢?这地方会不会抓暂住证的?” 翔实不屑地说:“一边走走一边找吧,碰到合适的就住下!天还这么早,午饭还没吃哩!” “要不趁机到府差处逛一圈,路过都不进啊?” “这个?也行吧。”说老实话,此时它可是真不想进去看了的,看到里面就莫名地感到一阵的厌恶,但是既然说是要出来看真实情况的,又怎好意思路过这么重要的地点不进去看看啊! 它们俩走进大门,也没有谁来拦它们,门旁的屋子里倒是设有一个门卫,只不过是很老了的,估计也是在这里装模作样罢了。这里的情形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主要的办事处是一幢三层的大楼,它们到了一楼的跟前,想看看它设了些什么机构。只见靠近楼梯的这一个房子门前挂满了牌子!它好奇地仔细一看,原来都是一些部门的名称呢,什么河长办、林长办、田长办、信访办……啊哟!二十多块哪!那个护卫不禁惊叫了起来!这倒把里面的一位员工给叫了出来,虽然这房子不大,里面也坐着四五个员工呢,它问:“你们找谁,要办什么的!” 翔实见被人家问上了,就随机想了个事由说:“啊,这个,我们是来找府差的。” “哦?我们府差可能这个时候不在这里,你们找它有什么事情吗?” “啊!这个嘛,我们是想找它谈些投资项目的事情,如果……”翔实脑中飞快地转过各种应对的事由。 “这个呀!好啊!欢迎啊!那你先到我们的接待处吧,我可以带你们过去,它们会安排妥当的。”说着就要带它俩过去。 翔实赶紧说:“这个!不忙,既然它不在,就急不来,我也不急,你有事可以不管我们的,我们等一下会找到它的。” 那位员工说:“这个!你们可是投资的贵宾,不以可怠慢的,要不进我们这里坐一下?” 第74章 部门林立小房间,臆想功劳多如毛 翔实本也想找话题,可它却不想进它那里坐,就说:“好呀!这个,你们这个是什么部门呀,这门上挂着这么多名头,都在这里办公啊?” “啊!这个呀,这些都是上头要求设立的部门呀!为民多办实事嘛!这几年积累下来就这么多了。”那位员工轻轻笑了一下回答说。 护卫听了就好奇地问“这至少也有二十多个部门吧,总得有几十个员工,怎么挤得进去啊?” 那员工听了,淡然一笑说:“这有什么办法!都这样的啦,我们都是身兼数职,没有几十多员工,就我们几个。” 翔实不解地问:“才几个员工做得了那么多事情吗?” “这个?咳!现在的各个州府都这样,我们这主要是管林业的,但是许多的事项也与我们有点相近,就把牌子挂在这里了。”它说完有些不安,怕说错了影响不好,就回去了。 接着出来一个头目模样的对翔实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想跟咱们府差谈什么项目呀?” 翔实想了一下才说:“这个嘛,主要是想与你们府差建立个创业平台,包括高等学府毕业生的就业,还有……” 没等它说完,那个头目就说:“你是学校来的啊?这样吧,你直接到我们的招待处,它们会安排好的。我们这里是管林业的!”说完就作势力请它们离开这里,估计是刚才它们问那些机构牌子的事情让人家难为情了,要趁势赶它们走了。 它们只好一边应付着一边走向人家指的招待处方向。刚走过了几个门口,就听见前面的一个小会议室传出了训斥的声音:“人家上头大员来我们这里调研、考证,那是要我们帮助它证实它的高超、独到的政策设想,不是来听你的反向意见的!你们这些村管也当了这些年了,怎么还有的如村民一样,尽顾着发泄自己的意见呢!” 翔实听了,心中一怔:“好嘛!老子正想听听你们村管的会呢!”赶紧招呼着护卫装模作样地靠近那间屋子。只见那里坐着十来个与会者,正在听一个头目训话呢。这时有一个说:“府助啊!州里的那个参事当时又不明说,对我们明讲是想听听我们的意见,谁想到是只听赞叹的意见啊?” “你傻子啊?以你们的这些水平能有啥意见啊,叫你来是给你们面子了,还不配合好!给我记住!下不为例了,害得我们府差今天一整天都得呆在州里学习了!是它交待我开你们的会的!” 这时又有一个头目刚要训话,它看见外面似乎有两个谁经过却不走了,特意想偷听似的,就吩咐一个员工出来问清楚。 “你们找谁?不要在会议室前影响开会!” “哦,哦!好的,我们找那个……”看见那员工并不想知道它找谁,只是想赶它俩离开,翔实也不说了,就只好走开。 护卫说:“这样的玩法很是敝屈啊!象作贼一样,要不我们直接去接待处吧?” 翔实不屑地说:“这样才看得见真实的风景啊!你到了接待处,能怎么说呢?咱是谁呢?找府差的?府差不是被叫去州长那里学习了吗?” 正说着,突然看见这办公楼的员工纷纷神色紧张地走了出来,有一个张罗着说:“大家要快一点,马上到布置好的点上,再次督查场景,该清理的清理,该重整的重整!两个小时后,地区参事就要到示范点了! 这时刚才开会的那个会议室也走出来好几个小头目,赶紧地离开了,估计是有大员要到它们村的示范点上巡视,得赶回去打点了。 看着这一大帮员工离开了,护卫有点好奇地说:“老实!这不知来了个什么样的大员呀,这府差大院清空了一半人马去打点啊!要不咱也去看看热闹?” 第75章 州府仕途酒桌话,产业官商勾结术 翔实不屑地笑道:“还能是什么大员!不是说一个地区的参事吗?这么大的排场!要是都统来了还得了!” “去看看有没有你当年来这里的排场大也好呀?”护卫打趣道。 “哼!简直是不务正业,专搞这些装模作样的把戏!联邦这么多的州长、都统,为了迎接它们,这得动用多少的资源啊!真是浪费了!” “呀?这不是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吗!这帮伙计不准备吃饭,反要去准备接客啊?” 翔实听了摇头苦笑道:“这叫废寝忘食,为联邦的事业奋斗啊!管它哩,咱们先去吃饭吧!” 说到吃饭,护卫就来了精神:“好嘞!看看这里的麻辣汤又是什么样的味道?” 离府差大院不到半里处就有一个大集市,它俩沿着最热闹的方向走去。这个地方原来是石头聚众搞势力的地方,本来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由于这里是出了名的黑牛渡,竟然很快成了联邦的热门景点,只用了三十多年的时间就建成了一个全新的都会。虽说只是一个府的级别,却与一个州的架势相当!街上的热闹是不在话下的。这里的吃食摊档要比其它的地方高级一些,很难找到简陋的小吃排档,它们在市集周围逛了半天,只好进了一家名叫“聚福名渡”的酒楼。 因为正好是饭点,一楼的大厅没位置了,它们只好上了二楼,这里多是雅座,用了些半通透的屏幕分隔成一个个的“包厢”。 它们在一个服务生的引导下坐进了一个相对小一点的位置,因为它们才两位嘛!翔实就叫护卫随便叫几样吃的,它的目的其实重在听周围食客的说话,一楼这么多机会,可惜没位置,叫它上了二楼,看见这里稀稀疏疏的,它心中老不乐意了。好在隔着一个桌位,正有三四个食客在那里用餐,可能也是刚来不久,但是已经吃着东西了,说话正说得欢呢! 这时听见一个说:“我哥这次来这里任职,是区参事安排好的一步棋,明年就要调任丽州州长的大助,再下一步嘛就是要争个旁州的州长当的。” 另一个说:“兄弟真是羡慕呀!这样的话,你也很快就要当我们的头领了的啊!到时可千万照顾照顾啊!”说完就听到了一轮喝酒的声音。 刚才那个又说:“这个嘛,当然是会照顾的,我们之间可是要互相关照的。这当官要顺升,一是上面有拉你的缘,二是下面有捧你的台,我和你就是这个台了嘛!我们能做的就是做好这场面的功夫,多造几个景点,这个很见效的哦!你想啊!这一目了然,成绩显着!眼见为实嘛,不升都难呀!再就是你们搞企业的,要多报几个增创的项目,要大胆一些,要让上面的把权者眼前为之一亮,它也要这些成绩作为自己的资源的呀!这样一拉一捧的,这不就容易上去了吗? 那一位附和着说:“你说得是对极了,我们也算是做得挺熟练的了,这不,我们这个黑牛府几年来都上去好几位了呀!都快成了淅坪的升官跳台了,就连福坪彰州的大助也是从我们这里走出去的呢!如今,谁要是有了资源准备,就来黑牛渡,升就是了!”接着发出了一阵嘻笑声,还夹着不知谁附和的赞叹:“黑牛渡就是黑牛渡,风水宝地啊!以前是石头在这里发迹,如今又轮到我们的头儿在这里荣升哪!” 过了半响,又有一位说:“不过说起新增项目的事情,似乎有点辣手啊!如今的行业是样样饱和,想要搞点什么新的亮点,都是一窝风似的,瞬间爆满,这还真搞不出真正的效益出来。这几年我们所报的功绩都是硬着头皮填的,几乎全是泡沫啊!这就怕有朝一日会难以收拾呀!” 第76章 敢报能增抺虚假,肥缺要职皆我门 “咳!这个你怕啥哩?全世界都在做这个游戏,你不做那是你傻!等人家把功劳抢了去就只有眼红罢了!再说这饱和、爆满,不就是物质丰富吗?你还愁个什么呢?尽管玩就是了嘛!那些数字谁不知是虚的,只要物质不缺,数就是没问题的!至于钞票,完全可以印嘛,你们的经营不通,资金缺乏,那是必然的,全靠借和贷!哪有那么容易赚的钱哪?利润空间的背后其实就是虚造嘛!我们可以支持你们多借多贷,还不上就要想办法抹平重洗,巧妙地转多几转,大家就懵圈了,看不清了的,什么坏帐、什么重组,甚至什么破产,都是玩法罢了!哈哈!”它趁着几分醉意,竟然说出一些挺高超的新技术呢!翔实听了不禁怒火中烧,“啪!”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过去教训它们! 好在护卫一把拉住了它:“老实!你这是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是老大啊!你这样,我可保不了你!” 翔实怔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冲动了,它只好蓦然坐了下来,似个犯了错的孩子。它愤然说:“联邦的事业就要毁在这些败类的手上了!真的是道貌岸然,狼狈为奸啊!还大言不惭!咱们视为珍宝的钱财在它们眼竟然是手中的高级玩偶,我们看到的欣欣向荣竟然是它层层胡弄的场景!老百姓在哪里!它们的声音呢?难道它们看不见吗?我们没有给机会它们说吗?” 护卫蹲下来按住它的膝,似乎怕它又爆发起来冲出去。它理解这位曾经的联邦一号,它何曾听过这么不负责的豪言呢,要是它当权时听到这样的话当然是要天翻地覆的。它又似在安抚这位受伤的老小孩!它真的是纯真而善良啊! 这时又传来了一阵笑声:“咳!什么寒门贵子,别想多了,它们要是上来了,我们不就被挤出去了吗?个个要上高等学府,就想出人头地?哼!现在的高等学历可多了,我要你想做服务员都得脆着求!” “呀?对了!你那个公子现在哪个学府读书呀?将来也准备学你做生意啊?” “咳!别说了,我那个不长进的东西,哪考得上什么学府呢,我现在正想着安排它到那个贵族学院镀一层金,然后设法弄进现时最好谋生的烟酒司,让它能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算了。” “嗯!明哲保身,悟透生活呀!其实什么功名利禄,全是过眼云烟啊!有时我也想透了,即管能官运亨通、飞黄腾达,最后又能怎样呢,还不是一日三餐罢了,手上这么多的权势富贵啊,怎么办呢?能送给谁呢?”接着几个发出了叹惜的声音,真是惺惺相惜啊! 突然,跑上来一个护卫走进那个包厢,向那个头目低声说了几句。那头目听了,神色即刻严肃了起来,站起来说:“好吧!就这样,头那边宣我了!”说完带着几分酒气带着它的跟从走开了。 那个包厢只剩下两个了,过了一会,只听见一个恨恨地说:“这个混蛋,要老子陪它这么久,饭没吃好,酒是灌了不少。那边还有两个大爷排着队等侍候了呢!咳!怎么应付得了这么多哪!不过老弟,这个家伙混是混,倒是给我们做了好多事,要不是它也没有我们的今日哪!你可不要轻易得罪了它!” “哥!它也有很多东西在我们手上,不用那么怕它的嘛!” “混账东西!你懂什么!那点东西算什么东西?学着点,别给我惹麻烦!” “那当然!你放心好了,我只不过是宽慰你两句嘛!走吧,那边正等着了呢!” 说完这哥俩也带着些酒气走开了。 翔实俩午饭没吃好,就从饭馆出来了。它一脸的不高兴,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似的,就往市集最繁杂的地方走去。护卫没什么办法,它知道这老头的个性,它这气头说什么也不顶用的。 它们俩来到了一处卖鱼的档口,那里嘈杂得很,是喧嚣声吸引了翔实。只见来来往往的客流很多,估计这里的居民特别喜爱吃水产哩!这时,正有几个一伙的顾客称了一大筐的草鱼,那掌称的叫道:“看秤了啊!二百一十斤整!” 第77章 偷斤少两卖鱼滩,潜心考研博彩街 那几个顾客赶紧奏上去注视了一番那称,有一个就说,两百一呀!等一会我们拿到集市公称处再核一下! 不料那卖鱼的听了,脸色一沉,怒吼道:“什么?买这几条鱼也这么小心!信不过咱们!”说着就气冲冲地叫上它的帮手,把那一筐鱼一下子给倒回鱼池去了,还不屑地说:“你们都不是买鱼的!哪有这样买鱼的?不卖给你们了!” 那顾客被吓了一跳,惊疑地说:“不是,我们怎么了!平常咱也不买这么多的鱼,今要办席才买这么多,就怕出了错漏,拿去核一下有什么的?” 那卖鱼的还是不屑地赶它们走开:“你们都不是买鱼的,这样的买法,谁都不卖给你!” 那几个没办法,只好走开,到别处想办法去了。 翔实见了这情景就问护卫:“你看得明白吗?干嘛不让核称呢?” 护卫淡然一笑说:“不信任呗!这是对人家卖鱼的不尊重,难道人家还不给足称似的,换是你也不好受吧?” 翔实说:“要人家信,这就更得核一下,不就明确了嘛,值得这么动怒?” 他们走近了那台秤,翔实偷偷示意护卫上去试称一下看!翔实接着惊呼道:“啊呀!你都160了呀!怎么才出来两天就重了30呢!” 那卖鱼的听了,怒道:“胡说八道什么呀!你们是干什么的?不买鱼就走开!我的称是天天校准的,你不会使就别在这里卖弄!” 看到人家那么凶,它俩也不敢跟它们硬缠,就只好走开了。 护卫说:“老实呀!我这两天不可能重了30的啊!就算刚才吃饭也不可能吃了30公斤的饭吧?” 翔实见走远了才叹息说:“哼!这不明摆着是偷斤少两吗?联邦都已经50多年了,没想到这黑牛渡的匪气还是这么的浓重啊!一点诚信都没有,尔虞我诈,上头是贪官污吏,下面是奸商诈贾哪!不知是否还有流氓地痞啊!” 护卫听了神色紧张地说:“说得这么凶险呀!那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要是万一遇上恶霸强贼,可就麻烦了啊!” “哼!还说你是护卫呢?这么怕事!我看还是我当你的护卫算了!” “知道你厉害啦!我是怕你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啊!你退了休也还是个联邦的宝啊,换成是我自己怕什么!最多是给它们捉了去,又能怎样!” 翔实见它逞起了强,也不跟它计较,就说:“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天色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翔实就吵着要快点到村子的民宿去住,说这集市的旅店住得没什么意思,找个聊天的都没有!它还想着能如之前的晓春一样能遇上个跟它聊得来的老头父子呢! 护卫说:“那咱干脆到泉村算了,这可是黑牛渡,可能遇不上这样的父子的啊!” 翔实不屑地说:“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不是非得遇上那样的,不是父子是母子也可以的嘛!” 它们从旅店出来,穿过了一条傍河的水街,虽说才是早晨,却已经很是热闹了。除了几处是吃早餐的档口,其余的都是在研究些什么博彩技巧的小摊点。只见这些摊位上或三五成群在说一本小书上的秘笈,或七八个围着一张图在静思着什么! 护卫悄悄地说:“这些游客似乎是中邪似的,不知在玩些什么?” 翔实也是很好奇,它说:“我怎么知道?要不咱走近听它们说些什么就知晓了!” “你不是要赶着要到村里去吗?” “也不急于这一会嘛!” 见它们走近,那摊主就对它们说:“想发的就快点买这本六码必中秘笈吧!石天师新出编的哪!” 第78章 中奖小书满街飞,解说玄机随口来 翔实听了就拿了一本翻了一番,见里面尽是介绍如何猜赌中奖的小技术。还没等它看上几页,那摊贩就催促说:“要发财的就赶紧买了啊!不要想着白看不买,那是发不了财的啊!” 翔实说:“你也得让我看一下值不值得买先嘛!好象一看就得买似的!” 那摊贩说:“大家都是先买再看的,你看一下是新出的就可以买了,要不等你看完了又不买,我这不是白给你看了吗?” 翔听它这么说,就合上了那本小书说:“这么说,这里面的可是很值钱的东西啊?” “那不是,多少买回去就发了财的了,你没听说吗?不过听你口音是外地来的,正好买上一本,投上一注,发个财回去,多风光啊!” 翔实听了很是新奇,就问它:“你也看出来了,我可是外地来的,不懂这一行啊,到底是怎么玩的啊?” “咳!真的是外来的啊,告诉你吧,我们黑牛渡府以前是搞势力的老大,现在可是搞钱的老大,许多外地的都来我们这里赌上一把呢,这里的玩法可是多到出了名的啊,我这本小书就是教你如何投注的,今天下午不是有一场斗牛吗,谁赢谁胜,一看便可预知,你该投谁的注不就心中有数了吗!” “这灵不灵的?它石天师是如何知道的?” 那摊贩白了它一眼说:“你傻的啊!天机不可泄,教你投哪注就有点过份了,还能说你听怎么知道的呀!” 翔实见它这么神秘,也跟着神秘地笑道:“这本书起码也有十多页呀,难道就是教你如何投这一注斗牛啊?” 摊贩不耐烦地说:“哎呀!你这个外地佬啊!我这本书教你好几种技术的,除了斗牛,还有跑马呀!这个就更高深了些,你知道哪匹马的来历和底细吗?你知道这次出位的玄机吗?这看了这本书,好过你琢磨一年哪!” 翔实又说:“按你这么说,要先学透了你这本书然后再去投注啊!这可得多久才能懂啊,怕赶不了下午的这场了呀!” 那摊贩听了不耐烦地说:“你买了这本书,看不懂的可以找个解说的,你没见这一条街都是做这些的,它们会给你讲解的,然后赶紧到投注站投注就成了,等一下这条街就会很拥挤的了,要快点了!” 看到它这么不耐烦,翔实怕又被它赶走,就问:“这一本书要多少钱呢?” “6百兔子,时价的,不骗的!” “什么!这么贵!都得一个星期的工钱了!” “咳!这算什么钱哪!我们黑牛渡的本地青壮年,干百多兔子一天的活只是那些傻子,没几个的了,利索一点的大多都来干我们这一行。你这6百算个啥哩,要是中了个二等奖,至少也得有几万吧?” 一直在旁的护卫也看不过,就催促说:“老实,人民家都给你说了老半天了,你还不买一本,你不怕误了人家的生意啊?” 翔实听了气就来了:“我要这本书干嘛?你以为我真的赌啊!” 护卫听了,觉得很是尴尬,心想你这老头不真赌又来问它,还直说给人家听不赌,不是玩人家这摊贩吗,看人家怎么收拾你! 果然那摊贩听了,不屑地对它俩说:“哼!你不买是你不识时务,我们这地方我们这行可是最时尚的行业,就连我的州长府差都投注哩,你们俩既不懂又没福份那就拉倒吧!” 护卫推了翔实一把说:“你就买一本看看吧,贵是贵了点,但你既然都问了人家老半天了!” 翔实瞪了它一眼说:“说说话就要我6百兔子呀!我才不信,它这本书有这么大的本事,给谁中就谁中啊?它有这本事,不自己看了买,中个一等奖几十万,还用来这里卖书呀!” 第79章 靠经典带动经济,凭名气聚集信心 那摊贩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赶紧说:“算了算了,不卖给你了,你这是说不透的傻子,不跟你说了,我咋不自己看了买!我能买还用在这里卖!真是的!哪类客吃哪门的饭,我有这福份还用你教!我就是看好你可能有这福份嘛!” 翔实看它狼狈的样子很是可笑,突然又觉得它有点可怜,可能还从没有谁把这个说得那么通透的吧,人家都是在这里混吃的,有缘才相聚嘛,何必苦苦相逼呢?转眼又想,不如买一本回去看看也好,不是要深入了解下面的各种情况吗,这也是此次出来行走的一个收成啊。 于是就说:“好嘛!看你说得这么玄乎,就买一本看看吧!” 它让护卫付了钱,只是随便翻了一下就叫收起来,然后继续沿着这条街一路逛下去。 果然!随着日头的升高,越走街面就越热闹,那些赶来投注的越来越多,不到中午就把这条街挤得水泄不通了! “得找个出口走了,不然越来越拥挤了,就要走不动了!”护卫说。 翔实本想趁机找多几个赌客聊聊,以增加见识。可是这也太热闹了,行动很是费力,而且多是话不投机的。就听从护卫的建议,找出口走开算了。这条街本是临水建成的,要离开最快的还是坐河上的船,那些搭船过来的乘客上了岸,一时半会还不想走,所以离开的船倒也很空,翔实两个趁势就坐上了一条刚卸了客一会,正准备离开的船。这条船是一条机动船,上面有三十多个客位,现在还只坐了几个客呢。那船家问:“你俩一起的吧?要到哪去呢?” 护卫听到人家问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就转身看着翔实。 翔实吱吾了一会才说:“你这里有一个示范村是吗?我们想去那看看,不知你这船到不到那里的?” “哦!你是说咱们的黑牛村吧!我这船正是走这条线的哩!” 翔实听了,暗暗欢喜,说:“你们黑牛村作为示范村,有什么经典的地方呀!” 那船家说:“旅游呀!我们黑牛村正是以前石头大王起家的地方,联邦各地好多游客都慕名而来,想来沾一沾石头大王的霸气哩!” 翔实听了很是不解:“这石头不是一个被联邦收拾的一个反面恶霸吗?怎么你们还以它为荣啊?” 那船家听了很是不以为然说:“什么反面不反面的,能做到这个地位,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啊!咱们普通百姓能沾到它一丁点这能耐就不错了嘛!你不见这条街那么多的客,大多是要先到我们那里去沾了光,才敢来这里赌上一把的哩!特别是你们外地来的,不先到石头那里粘一下霸气,还怎么投注哇?” 翔实说:“这个赌博是我们联邦明文禁止的啊,这里怎么那么风行啊?” 那船家笑道:“明文当然是禁止的,不过现在哪里不是有着两条道啊,明的禁止,暗的可没有禁止嘛!我们黑牛渡全靠这个过活呢!如果真的是禁止了,那还了得!” “全联邦都知道黑牛渡的经济强,浙坪是联邦的经济先进区,而黑牛渡又是淅坪的先进府,难道就是靠这行当啊?” 那船家笑道:“那倒不止,你看我们不就是靠搞运输吗!还有很多旅店、酒楼、景点嘛!” 翔实见人家不以为然,一点都不惊慌,暗想它这可真是见过大世面的了,每日来来往往的客该有多少啊,问这问那的应该多到麻木了,这船家也见怪不怪了吧! 这时船已经摆好了方向开上速度了,大家都坐好了在闲聊。 那船家对翔实说:“等一会到了石头城,我通知你,你先到那里拜一拜石头吧!那里有当时石头坐过的一把椅子,可神哩!” “很多客都去拜吗?” “那当然了,我们州长、府差都去拜过呢!” 翔实诧异地说“它们这样不是公然与联邦对抗了吗?” 第80章 明喑潜规通情理,黑白巅倒圆意愿 “哎呀!这有什么!明的高喊了那么多批判的话,暗地不去说回些好话,心怎么能踏实呢?要在这地头混,还得入乡随俗的嘛!” 翔实与它聊着,心中觉得很是苦闷,没想到这个石头本是联邦反面教材中的典型,居然成了这里的神了。而且那些常拿着这个反面形象去警戒子民,向联邦表忠的州府要员,居然也暗中去礼拜它啊!真是心怀叵测,道义何在哪!” 不一会,就到了这个“石头城”,想不到这里也是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客流与刚才那河边的投注街相仿,只不过这里不是一条街,而是一片景区。景区的门口的一块巨石上写着醒目的几个字“黑牛渡石头城”,在旁还立了一块告示,上面写着“前车之鉴,后世之师!”下面的小字则简要地介绍了石头当年在这里建立势力,后来却效仿当时的风雷王朝的做法,走上专横独断之路的教训。 翔实细细看了,自语道:“写得很好啊!很符合事实嘛!”不过大多的游客都是来这里瞥一眼就走开了,似乎这并不是此处的重点。倒是旁边的“石头坐椅处”挤满了前来敬拜的游客,它们纷纷排着队,逐个去向那个椅子鞠躬作揖,然后拍照留影作纪念! 翔实见状不禁怒火中烧,低声吼道:“这些混蛋不是颠倒黑白吗!明明都介绍说这个石头是个坏蛋,怎么偏偏要向它鞠躬呢!”它越说越气,径直地向那排队的客流走去,准备要教训它们! 这下可把那护卫吓坏了,它赶紧拖住翔实低声吼道:“老实,你给我老实点!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容得你摆架子吗!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头了!谁会听你的,会被骂成疯子的!” 翔实不服道:“老子就不信,这前头不是有块牌写得明明白白吗!那石头是什么东西,值得它们这么崇拜!” 护卫再次求它道:“你知道那有牌子就好,它们不是瞎子,早就知道了,但还是偏偏要这样做,肯定有它的理由,是你一两句骂就能改变的吗?” “那你说怎么办!” “咳!你不是有大将之风的吗?就要淡定应对!把所有的情况都摸清了,再想办法啊,哪有你这么冲动的!” “哼!看到这帮瞎眼似的混蛋,谁都气不过!如果是阿东能活过来,定要叫一帮整治派把它们给审了!” “你知道阿东就好!人家当年是怎样的沉着,是何等的魄力啊!有象你这样冲过去大喊大叫的吗!” 翔实此时气势已经缓了过来,它还是说:“那是它没有亲自看到这情景,当时是晓春到的基层!” “那人家晓春也没有当场发飙啊!” 听到这里,翔实终于是静了下来,它想,真的是不到基层不知情啊!自己当年当权时,也没有真正下过底层,就根据自身的遭遇扭转了阿东的理智整治方向。现在的情况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人家晓春确实是做得稳妥,把情况摸清了,回去再组团来解决。看来自己也要这样,赶紧摸清情况,回到总部再想办法了。但是现在哪里还有阿东呢,要找谁商量呢?想到这,它不禁悲情起来,呆呆地坐在一旁的石板上。 这时,河那边又上来一大帮看似有组织的团队,它们走起路来都很有规举,一看就是州府的队阵。它们到了石头简介的牌子前,看了一会,就有一个小头头模样的吩咐那些随从,把它们带来的标语横批拿出来,展示在这“石头城”前面。 翔实看了,很是心慰,想终于也有正派的团队嘛!它赶紧走近去看一下那些标语写了啥东西。只见左一条写着“坚决抵制石头管理模式!”右一条写着“警惕石头专横心理复僻!”另还有一条写着“丽州管治学习团”。 第81章 朝野倾斜旧霸王,口是心非假正气 过了一会,它们便摆好了景式,这帮队员要站在这石头城前的简介前拍照留影,那三条横幅就按上中下,排在了它们的队列前。在摄影师精心策划下,它们终于拍下了一幅满意的留影。之后随着一阵的欢呼,它们赶紧把那些横幅都收了起来,就往一旁散去了。 翔实满意地对护卫说:“看来,终于是邪不压正的嘛!正派的终还是主流啊!” 护卫点头赞同,它也愿这老头子开心哪!巴不得有多些可以示好的让它脸色好看些。不过才一会,它即刻换了脸色说:“不对啊!老实,它们似乎朝那个椅子走去了啊!” 翔实随着它的指向看去,可不是嘛,那帮刚才还在这里表决心的州府管理学员,现在转过面又去那椅子前,排队向石头敬礼去了!不过在这椅子面前,它们倒是很认真,没有在刚才那边的嘻嘻哈哈,也没有拍照留影。 “这帮混帐不是有毛病吗?既宣誓要坚决抵制石头的专横作风,又要向石头致敬,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己打自己嘴巴吗?”翔实自言自语地骂道。 在旁的护卫看不过说:“老实,这你就不明白了,人家是表面上要批判,暗地里要学习石头的霸气,这正好是现在流行的明暗两条道嘛!你不见,那么多的投注客都来这里拜过石头再去投注吗?这石头肯定有它的魄力所在,说不定它对赌术有一套哩!” 这可把翔实气坏了,它恼怒地吼道:“真不知羞耻,作为州府的管理者,居然明暗不分,善恶同污,混淆是非!” 好在它也是有了好几次冲动的教训了,现在可能是麻木了一些,并没有想即刻冲上去教训人家了。 它耐着性子,随着客流在这所谓的石头城里逛了半天。虽说景致还是不错,可是它哪有心思欣赏呢,只是看到什么都不太顺眼,老是吵着要离开这里到另一处去了。 护卫可与它不同,它对这里的场景还是很认可的,而且客流那么大,年轻的总喜欢热闹呀!所以还是乐得跟着大伙到处地乱逛,也不大在乎翔实的情绪。 行走了半天,这爷俩终于坐上了离开这个石头城的船,要到人家推荐的一处民宿去找住所了。这个行程倒是翔实期待的,因为晓春就是去一个民宿住,与人家聊得很开,发现了许多真相的嘛! 这个民宿离那个石头城也只有几公里,同属于黑牛渡府的一个亮点。这里的客流倒是比之前晓春住的那个民宿要大得多,因为这里有好多外地慕名而来的投注客嘛!因为有了客流,随之而起的餐馆、美食、购物、演出就跟着旺盛了起来。这爷俩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星期哩。 这一天,护卫对翔实说:“老实,我们出来算算也有十天了呀!我向家里报备的是十天的假期,今天我们必须回去了!” 翔实一愣,它不满地说:“什么假期!我都退休那么久了,又不用上班,用请什么假?你别管那么多,我要去看的地方还多着哩,一个是阿东老元勋的家乡-泉村,一个是巴比老大的坝底涌,那里有它和乌托的石像,这才是真的要去敬礼的地方!还有巴比当年带兵东进福坪与岛兵交战的海边战场……” 护卫看着它饶有兴致地数着它的向往,最后才打断它说:“你们这些联邦元老是大家的宝贝啊!哪能如平常百姓那样可以到处乱跑的?退了休又怎样,总部还有多少个部门盯着你老人家的起居作息,你喊一声都要惊动多少员工的!说十天就十天,逾期不回,就成了大事件了,总部会出动大批人马来寻找的!” “什么!那你干嘛不早说?当初就要多报几天假嘛!或者不要在这里停那么久,老是石头的东西,这有什么好看的!” 护卫一听就愣住了,它不满地说“哎呀?你这老头怎么反过来说话的呢?是你自己这几天舍不得走,说要再看看这些形式主义到底有多假、有多不要脸的,现在倒怪我不让早点离开这里了?” 第82章 耳闻目睹怪现象,濒临崩溃究根源 翔实一听,才醒悟是自己执意要在这里多呆几天的啊,这一呆就一个星期了,把之前想好的项目都给耽误了啊!它不好意思地对护卫说:“啊呀!这个,还真的是一待就七天了呀!要不你打个申请,再要十天的假期吧?这回定要好好安排,把这几个地方都去一下!” 护卫摇头认真地说:“不行的,这规定的讲究,你又不是不懂,说起来,你还是这方面的专家呢!你想想你以前出台过多少这样的规章制度好了,要是人家如你这般讨价还价,你会怎样处理?你要是不回去,就等着总部派员来把你请回去吧!” “这个嘛……” 翔实听了也一时无语了,它虽然能说会道,但总得讲原则讲道理啊! 在翔实出行的第十二天,在护卫的强力尊促下,翔实终于回到了总部的那个老年餐厅。 第二天一大早,总统领的一个顾问就亲自来到了它的住处,询问有关的情况。毕竞逾期了两天了嘛,大家都担心出了什么问题了呢! 翔实见来了个总统领顾问,也合它的意。一轮问候过后,就对它说:“总部这么快安排你过来,你们的盛情我懂!你来得正好,我先和你谈一谈,然后再同总统领谈,先来个参考嘛!” 顾问笑眯眯地说:“总统领可不是这个意思,它一大早就交待我了,说你老总这次出行是憋了好多年了的,一定会有很多的发现,这次回来肯定要大干一场的了。碰巧今天它已经安排了事情,不然肯定是亲自来听你的实情见闻的呀!为了尽量及时一些,它来不了就吩咐我先打这头一站!” “哪有这么紧要!先跟你议论一番也是好的嘛!”于是它就把这十多天的见闻,按时间的顺序从头到尾讲了一遍!足足讲了两个多小时哪!不过这老头讲得兴起,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是越讲越激动,有时候不禁大骂几句。那顾问原也是它早年的追随者,在它当权的时候,就很是崇拜它。现在是总统领特意安排它来的,自然有它的道理,它是很合适的。这不,它听得是津津有味,不时的附和着翔实的激情,简直是一唱一和哩! 听它讲完了,那顾问感叹道:“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啊!这底下的景象也太过触目惊心了!照你这么说来,现在的基层简直就是一个与我们总部隔世的怪物呀!各层州府干的都是些凭空想要的形式和摆设,做得到的、做不到的全都算是功劳,这底层就成了它们演绎意想的舞台!啊呀?做不到的就摆个样子说做到了,而且还越做越多,越做越好,这些州府干事,一心只想往上升,全是在比这个谁最会造假哪!真的是要它们这帮东西还有何用呢!” 翔实摇头叹息道:“而今底下的民众流行‘五不’,不信任、不快乐、不生育、不可商量、不知做什么!这还了得?这不是说我们这个种类是一个不可延续的灭种了吗!” “这!这怎么得了!”顾问听了与翔实面面相觑,摊开双手惊叹了一番。 过了一会那顾问又说:“照你说来,真是道德沦陷啊!但凡有点条件的,就想方设法找个所谓的好工作,才算是在我们的联邦站住了脚,做没做什么,有一份好的收入就成了!好啊?这样的寄生虫是会越来越多的,看还有谁真正搞生产供养你们!烟酒、金管、公务处,这些所谓的好单位,员工越挤越多,哪个不想安排好自己的宝贝!哪怕把它们养成了硕鼠也好,能保住它的好生活就行了!它们可曾想到,高收入的这些肥缺,有多少是百无是处,偏偏控制着绝大多数资源的!小小一个干事,一个月居然就能弄到几十万啊!叫底下的孩子们怎么不‘五不’呢!哪个不是爹妈生的呢?” 翔实见到有与它同声同气的同志,真的是如找到了知己一般,这就是同仇敌忾嘛!它心中涌上了一股暖流,它拉住那顾问的双手说:“难得你这么有爱心啊!现在就要看你怎么向总统领讲这些情况,然后又想什么办法扭转过来!” 顾问点头称是,不过它眉头一皱又说:“哎呀!我也不知如何向总统领说呀!这乱麻般的情景,又叫它如何面对,它能有什么办法解决呢?老总啊,按你看又该如何是好呢?” 它似乎把这个烫手山芋又推回给了翔实。看来,总统领早就意料到这老头此次会带回的难题,是叫它这个顾问先来挡一轮风火的,不然真的是总统领来了,它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被它搞得很被动!” 第83章 无可奈何历来事,绞尽脑汁英雄结 翔实缓缓放开了双手,转身走到窗前,看着远方,自语道:“是啊,换成是我还当着这个总统领,又能怎样呢?‘己所不欲,莫施于人’,我想不到的办法,就不要强加于你们了。” 那顾问赶紧走近它说:“不是啊!老总!你千万别误会,更不要灰心!我刚才只是考虑到总统领的角度要怎么办,这的确是一个难题。到时它必定也会问计于我们,我们是应该事先备好办法才好啊!” 翔实点头说:“嗯!不错,那如你之见,可有办法扭转这局势?” 顾问应了一声,来回地走了一会,这是它想辙的习惯动作。过了一会它说:“老总啊!你是这方面的高手啊,而且是你亲自看到了这一幕幕的情景,你肯定也思考过如何办了的啊!不如你先启示一下我吧?” 它们这些当参谋出身的,习惯于在主子的调子下添油加醋、左右逢源,想办法的时候也脱不了这个作风啊! 翔实点头说:“老实说,每看到一次这些情景,我都会当即想该怎么办!但是思来想去,还真的没有一个十全的办法。我本想在没有我的影响之前,看一下你们的主意,可能会有些新的奇招呢!既然你都这么说要我先讲,我就先讲讲我的想法,大家一起努力吧!” 那顾问如释重负,急忙点头称是:“老总说得是,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因为这些情况是我们之前连接触都没接触过的啊,咋一想来真的是千头万绪,不知该从哪里说起呀!” 翔实沉静了一会,才说:“这些乱象,最根本的问题在于我们无法了解得到基层的真实情况,这么大的联邦又想联合在一起,怎么联呢?一直以来都还是如金字塔那样,上一层压着下一层,下一层却是没有可能压得了上一层的,这就是一个只唯上的关系。问题是最底层的是最广大的民众,它们肯甘心服务于上层吗?我们要联合在一起目的,是图合作的力量大啊,不是为了为你们上层服务的啊,所以大家都懂得要互相照顾,我们上层的当然也想造福万民,也要求各层要为下层服务,然而在这只唯上的体系中,它们干嘛要为下面服务呢?只要遵从上层就行了呀,下面的状况如何就按上面的意愿报就得了,反正它们也没有办法知道实情。所以当我们上层定了个为下层服务的目标时,下面的各层就层层加码地说完成了,以取悦上层,博取奖赏。所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上头的指意到了最底层就不知变成了个什么样了,它们可能完全做不了,只能造个样报上去了。层层只能搞个形式,靠造假完成,我们这各层的联邦管理因此形同虚设,底层的民众其实是生活在一个没有联邦的世界里,还能怎样呢?五不、自私、独尊、争斗、贪污、混乱,这些怪象就出现了。看看我们一代代的精英是如何努力的吧?巴比的时候,叫联盟,大家自愿地联在一起,感觉不好的可以走开,这倒还有一点出路。雷特的时候就强硬了一些,通过不断调派各地的头领,紧紧地捉住了各地的头脑,让大家必须跟着它在一起,但是最下面的没有更下面的头给它们捉了,只好造反了,石头和阿东就是那时的典型代表啊!石头强大了,雷特想收拾它又没这个能力,它下面的只好层层造假骗它,硬说是已经收服了。到了雷特的儿子更是把强管发挥到了极致,也想管住造反的阿东,结果是以蛋击石。到了阿东时代,它是晓得这个问题的真缔的,它创立了议事平台的办法,从底层做起,逐级上进,这可算是把金字塔反过来了,这样涌现的头领都是最底层冒出来的优秀分子,也把大家联合得最为妥当,正因如此,才能一举推翻了风雷王朝。可是,新的联邦走上了正轨不到30年,基层的平台就逐渐无事可干,逐步荒废了,晓春老元勋发现了这个情况,要求总部警惕起来!于是总部绞尽脑汁、三申五令,要求下面各地保持议事平台,要注重它的建设!但是各层实际做不到,只好硬说都做得好好的了,有记录为证,层层造假就更风行了。这怎么行哪!这是区别于风雷王朝的根本哪,没有了议事平台的联邦与风雷石头何异?这就是要进行再一次改朝换代的节奏嘛!于是阿东发起了向老懒进军的‘理智整治’运动!这就是一场小的改朝换代!各层靠不住,就让最底层的民众来说话嘛,它起义飞鹰顶那时就是这样的。这样一来,所有的达官贵人、各级头目、甚至平民百姓几乎都受到了这个洪流的洗礼。不过,这事实也是自己找自己的麻烦,说起来哪个又愿意呢!所以全联邦没有几个赞成的。阿东老元勋一走,大家就迫不及待了,都盼望缓过来。我自己也是深受其害的一个代表啊,于是就趁着当权,把联邦的大计扭转到了搞经济这边,这是顺了多少民众的意啊!不过很快,这风雷旧朝代的弊端就又出现了。我们上层不管如何注重要服务好最底层的成员,建立了多好的国策邦规,完善了多齐全的法典宪章,设置了多少执法的机构队伍,最终都只是掩耳盗铃,废纸一张。为什么?就是我们上头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底下的情况,令传下去要各地做好,各地就虚报做好了!派队下去,队员也造假,我们自己下去,又说不安全,不给去。这不就是明摆着没辙了吗?所以还是阿东老元勋看透了这道理,只有让最底下的民众直接进行理智整治,才是有效的。但是这个做法,全联邦的成员都已经怕了,如惊弓之鸟了。难道就真的如阿东老元勋所说,只好让它自然发展,听天由命,等瓜熟蒂落罢了!”说完,它呆坐在椅子上,茫然若失地闭着眼。 第1章 新技曙光遥可见,若隐若现捉摸难 翔实说了那么多,也只是总结了历史的教训,还没有提出新的办法,看来,它还真的没有想到好招数呢! 顾问听它都讲了这么久,现在它不讲了,自己也该讲点自己的想法了。就说:“老总啊!你把这历史的教训都分析得很透彻了,我们不是不努力,而这是事实上真的是没办法的事啊!至于是否只能如阿东老元勋说的,等瓜熟蒂落?我看也没那么悲观,办法总是比困难多的嘛!” “那你有何办法?”翔实听它这么说,马上精神了起来,赶紧问它。 “这个嘛,说起来应该还只是个希望。你刚才不是说,根本原因是我们无法了解得到基层的真实情况,这么大的联邦又能怎么联起来呢。现在倒是有个突破口,就是这几年的电信发展得飞快,有了电话、电视。你要看下面的情况,可以通过电视摄影,你要听下面的声音可以通过电话与它们通话啊!” “哦?这倒是有了一点进步了。我们可以每天叫它们拍一些下面的真实情况传给我们看,还可以让底下的民众打电话向我们反映情况嘛!” 翔实似乎吸到了活力,站了起来,挺精神地走了几步:“那么,你们准备如何利用这个新技术呢?” 顾问说:“这两样东西出现也有好几年了,现在底下的电话、电视基本上普及到户了,近期我们能做的就是改进之前的信访方法,把写信改成打电话,这不就便捷多了吗?还要求府以上设立电视台,要把每天各地的情况都进行报道。我们在总部的也可以通过电视看到下面的情况了呀!” 翔实点头称赞说:“雷特时就设有擂鼓申冤的府堂,我们联邦自从晓春到基层走访之后就把这个申诉的地方加设了信访,底下的村民不用到府堂,就可以写信申诉自己的冤屈了,这算是进了一步!后来的理智整治发现这些信件大多是石沉大海,那擂鼓申冤的府堂也只是权贵们的摆设,唬弄民众而已,全在整治的洪流中撤销了。我主政那会,恢复了部分申诉的途径,还强化了三个机构,一个是信访调解处,一个是量法厅,一个是监督室。本以为能够多方监管,无懈可击!谁知就连加上后来总部直管的两个暗访队,据我这次到底层所见,都还是形同虚设、治标不治本哪!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哪!如果能用电视看到它们怎么做,用电话亲自与它们对话,总该真实多了。” 顾问微笑着说:“是啊!我们这几天也正商讨着这个事呢!知道你老将要从基层回来,必定有大事要做的,总统领很是重视,特地交待我们事先做好功课,要拿得出些象样的东西来回答你老哪!” 翔实听了,笑道:“你们倒好呀,净准备些招数来对付我啊?” 顾问陪笑说:“哪敢呢,是做足功课备你的考啊!” 翔实笑道:“嗯!还算不错,不过也不要太过粗心哦,小心被扣了分!” 它转眼一想:这帮小子还早早地准备着应付老子了呢!哼!你们足不出门就想对付得了老子千辛万苦从基层摸到的千罗万象,也太天真了吧! 第2章 新策碰上老问题,陋习搁置旧方法 它想了一会就说:“刚才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们得想多几步,防范下面的对策!比如,你看到的电视,还不是别人拍的?就如之前派个一队二队下去一样,它们还不是拍些它们想拍的东西,你能看到想要看的实情吗?底下的民众打电话给你,你听得了多少个呀,你还不是派你的参谋亲信接算了,那不就和信访差不多?打电话与写信,有多少的区别呢,不就是直接了当,快些罢了!要是你那些参谋也如下面的各级州府干事一样,听多听烦了,就敷衍了事,甚至拒之门外了!这样做你也不知道啊!这又会成为一个形式主义啊!” 顾问听它这么说,顿时脸红耳赤,口齿不清地说:“这个……这个,你要是这么说,那就真的没办法了呀!这有了一点办法,总比没办法的好嘛!要是硬要找出些漏洞来,总是可以找的啊!” 翔实见它似乎不高兴了,人家想得好好的功绩给自己一桶水给泼凉了,当然是有些不爽的,它又不是什么非凡的圣贤!于是就缓了一下气氛说:“是啊,你们能为联邦绞尽脑汁地想出这样的好办法是难能可贵的,哪样政策又是全无缺点的呢,从古到今,都还没有嘛!咱们也谈了半天了,现在也饿了,该吃午饭了。” 一个月后,在翔实的极力要求下,全联邦从总部到地区到州府都设置了民众的热线电话,普通的民众都可以直接打电话到属地的最高长官,倾诉自己的合理要求或者建议,各地电视台每天必须对属地的情况进行新闻报道,有声有色地让全联邦都知晓各地的民情。 这一政策可让各地都热闹了起来,谁不想抢个上镜的机会?谁不想向州长反映一下自己的困难和想法! 这新鲜的政务就这样大张旗鼓地开展了起来,联邦各处出现崭新的气象,但也出现了许多的困窘。 话说淅坪的丽州州长这个星期可把它给累坏了,它已经七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这一天晚上它叫来它的几位高参,有气无力地对它们说:“明天你们就轮着来替我接那些村民的电话吧!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也烦死了!一天八个小时的电话啊!都是些哆里哆嗦的小事,又重重复复,还有不少是些不可理喻的强要赢,我记都记不了那么多!八小时后还得去想办法给它们解决,这不是胡闹吗?这样吧!你们四个分成两班,一天轮两班,轮流来帮它们解决那些事情吧!” 那几名参谋听了,脸露难色,对视摊手说:“州长啊!目前是你在听,我们在一旁记,同时着手派员去解决,可以说是五六个员工同时操作的啊,这都还应付不了,如果是让我们两员一组,这可能只有听它们说的份了啊!” 州长闭着眼睛说:“管它哩!再给你十员一组又都能满足它们的要求吗?能做多少算多少嘛!实在不行就把电话搁一会,忙线还不行吗?有的事情叫它们到它们的府上去说,不要一打就打到州里来。实在还不行,可考虑增加员工,招多几个专门的来接电话吧!”说完就摆摆手叫它们就这样办,不要再烦它了。 这哥几个从州长那里出来,商议着走到了一处会议室,合计着怎么执行州长刚才的安排。 一个参谋说:“这热线电话是联邦刚颁下来的一道政策,规定是要最高头领亲自接的啊!要是州长都办不了的,我们能有什么资源,接了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又得去请示州长!” “你老兄别那么傻了,你还看不出州长的心意吗?这一个星期了,就算州长再尽心尽力,能力再强大,那些村民提的那些鸡毛蒜皮、你争我斗的无聊事,是能解决的吗!这不是明摆着,就是尽力就好,有接电话就行了,反正是没完没了,也解决不了的,还是老办法,搞好个样式,作好样子就行了!\" “嗯!对,这也得实事求是嘛,不能说想到什么就一定要做得到的呀!” “这样吧,我们拟个体面一些的配套班组,说出来也体面一些,说不定能争个先进呢!” 第3章 上头策略下头解,面向信仰垂泪哭 这几个高参不愧是参谋出身的行家哪!它们哥几个加班加点地在这里合议到了半夜,一个堂而皇之的热线政务机构就出炉了。 它们为丽州设立一个名为“州长九小时电话服务中心”的政务处,并且许上三大承诺:1是州长一天九个小时接听大家的求助电话,比法定的八小时工作日还多了一小时。在州长处理电话后续事务时,就由州长的专员助理代接。2.各级事务要本着层层上递,逐层解决的原则。3.周末问责,对热线提到的事项,不可超出一周的时间必须有个妥善的交待! 第二天它们就扩充了十名员工到了这个中心工作,由它们的一位参谋负责带领,这样它们终于又腾出手来做其它的工作了,这个方案同时放到了州长的办公桌上。 州长昨夜终于把那个热线电话的烦事交给了它的几位高参,睡了一个足足的好觉,第二天来到办公室,见到往时接热线的配置全消失了,正在惊疑不定呢,就有员工提醒它桌上有一个文件要它及早看。它心神不安地打开那个方案看了起来。等它看完,它的一颗飘浮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它仰天叹了一口气,想道:就先按它们拟的吧,如有不妥,到时再说了! 两年之后,翔实又想到基层行走一趟了。这一年来,在它的竭力争取下,全联邦终于都推行了地方首领热线电话的政务,兼有电视的新闻联播。这个偌大的联邦终于有一条线联结了起来了!这欣慰之余,又有莫名的担忧,想起这开初,几乎所有的各层首领都不乐意干这活,说那不是自找烦恼,惹事上身嘛!而且哪里做得了的?这样的搞法,不把它们这些头头累死才怪!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很出名吗!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知它的这个政策,到了下面是否真的又有对策把它给化了呀?下去看看的心愿已经涌动了好几个月了,这一天它终于下定决心,要去看看了。 它去年的那个护卫因能力超众,被调上去当头领去了,现在安排在老人餐厅里跟着它的是另一位更年轻的。 翔实这次特别交待护卫请假要留有余地,不要刚好十天,护卫笑道:“翔老!这次你放心好了,你前年出行的壮举我都听说很多次了,总部还特地放宽了你的假期,可以十五天不回!不过也提醒说你老也不年轻了,要自己保重啊!” 翔实听了觉得还行,主动放宽了对自己的管制了嘛!就说:“这次咱不去黑牛渡了,先去看看巴比老大的家乡吧!” 护卫答应一声,就去开来了一台车子,把随行物品往车上装。翔实见了赶紧叫住它说:“别!还如以前那样,搭公车去!自己坐车有什么意思!” 护卫说:“不是啊!搭公车的麻烦你不记得了啊?听说你还大骂过人家呢!这次是总部要求开专车去的,如果还要搭公车就得再次申请了。” 翔实不屑地说:“咳!骂一两回有啥?骂了就不给搭了呀!”虽是如此说,但还是坐上了它的车。它这一年来脚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这点它还是自知的,有专车也好嘛,省得挤不上那些碰巧爆满的公车。 巴比的家乡就在离总部不远的坝底涌,它们不久就到了。这个地方曾经是多少理想志士向往的圣地,翔实上一次没有成行就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它终于到了这个它一生敬仰的地方了。它远远地就看到了巴比和乌托相依远望的石头雕像,这个神情正是它俩在最后时刻守卫在家乡大门与岛兵抗衡的坚毅气概!它老远就叫护卫停车让它下来,它要一步一步地走向它心中的偶像。 这里前来瞻仰巴比雕像的游客并不多,零星散落的样子,显得这场景有些清凉。翔实一步步地走着,心头涌起一幕幕联邦艰辛成长的情景。它老泪满面,自言自语地说着话:“巴比老大啊!你一手创立的联盟,现在又建成了联邦了,可是要怎样才能真正地联合得起来啊!这诺大的联邦,成员众多,万众千心,要联的越多,要迁的就越大,可大家都是凡夫俗子,没有这个度量啊,想的是要合作的好处,怕的是合作的约束,没几个愿意自觉守约的啊!你老以前说过几次要回到狩猎的时代,那时是简单多了,可是大家都不愿回去了,现在的物质比那时多了不知几百倍,没有了这些福利,它们是活不下去了啊。我们这个联邦经受过岛兵的欺凌,这让我们知道,落后就要挨打!现在大家都在发展科技。这技术越利害,不但会防御岛兵,也会也伤害自己呀!岛兵走了,原来统兵的雷特被大家推上了老大的位置。它两父子相继强化了权力的掌控,以金字塔的模式层层压住各地的民众,这似乎就把联盟的那么多成员强力联了起来。但是最底层的受不了这强制的联合,拼死造反,先出了个黑牛渡的石头,后出了个飞鹰顶的阿东,它们一个想另立一个雷特王国,另一个想真正地把民众联合起来。飞鹰顶创建了平台机制,自下而上地组织联邦,这倒是很好使啊,一下子就把风雷和石头的王国给打倒了,还统一了整个联邦!问题是这个平台机制似乎只适宜于苦难年代而不适于和平时期啊!联邦发展了几十年,底下的平台就全没用处了,退化荒芜了,眼看又要回到风雷的旧样子。是阿东发起了理智整治的运动,让联邦自己搞一次小的改朝换代,把所有的成员都审查了,让大家洗了一次礼。但是,被整治可不是好受的事情啊,我也是亲受其苦啊,等阿东一走,大家都支持我当权,放弃了它那套整治,改为搞经济了。虽然出台了无数的防止措施,但是在经济繁荣的背后,那些自私自利的毛病就又涌了出来了,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哪!现在我才知道阿东老元勋的苦心,没有捷径可走,艰苦、刻苦是联合的必由之路啊!\" 第4章 寻找元老旧足迹,回味馒头新名菜 这老头又哭又说的在石像前站了很久,把本就稀少的游客都惊吓了一跳。还是护卫提醒它,到市集去看看吧。 三天后,它们就赶到了福坪地区阿东的故乡-泉村。一看到村口那个写村名的牌子,翔实就说:“去找一下晓春以前去过的民宿吧,我们也在那里住!” 护卫回应说:“那我得问一下路!”于是它就下了车去问近旁的游客。 那游客果然知情,爽快地说:“你是说泉村公寓吧?那里也叫民宿,人家这几年提升成了公寓了,我们昨天也是住那里,明天一早准备离开!” 护卫问:“那住宿还行吧!” “过得去,跟城里差不多!就是有点贵!” 它们沿着人家指的路开了一会车,就看见了醒目的大字招牌“泉村公寓”!翔实见了很是不满意,说:“这哪象乡村的民宿嘛,去问一下附近有没有住在村民家中那种住处,我想去看看村民家中的情况!” 那护卫询问回来说:“这里就是泉村以前的民宿了,原本就是村民的家,可能就是晓春来住过的那家,后来做出名了,就装修得似城里旅馆一样漂亮了。” “这样啊!那跟城里没什么两样的了,住着也没啥看头啊!” 护卫说:“现在已经是下午了,要不咱们先住一晚吧,明天再找找看有没有合你意的。” 翔实没办法,只好在这里先住下了。它从车里走出来,觉得这民宿真的是变了味了,哪有村民的家如大酒店一般的呀!它见到一个搞卫生的就过去问它:“你这邻近有比这个旅馆小一些的住处吗?” 那卫生员见是一个老头住客问它,没敢怠慢就回答说:“我们这个公寓就是泉村的唯一民宿,以前是很小的,因为来过一位很大的人物在这里住过,所以就出名了,许多到我们福坪来旅游的都必须到这里来住上一晚哩!没办法,就只有建多一点房子,慢慢就成这个样子了!你要是想住以前的那种民宿,就只有去村民家中租房,住较长一段时间的那种出租屋,至少要租一个月哦,很多到这里打工的都是租这种房子的。”说完它指着远处的一片房子,示意那里就是了。 翔实听了一怔:“至少要一个月啊!我哪里住得了这么久!” 这时护卫叫它去看一下订的房子合不合意,它只好放下这件事了。 等安顿了下来,翔实又走了出来,周围地细看,似乎要从这里找到当年晓春的足迹!它自语说:“不知当年晓春是住在哪一间房子哩?那位与它在水中亭子谈话的老者不知还健在否?要是遇上它那儿子也好嘛!估计它儿子应该与自己的年龄不相上下,问问它这些年的变化也好啊!” 这时护卫找了上来说:“翔老啊,我们就在这里吃晚饭吧!听说是当地的老风味呢!” 翔实听了也来了兴趣就说:“这个时候了,就近吃吧,等明天再去周围看看。” 它们到了餐厅,里面挺热闹的,诺大的场所已坐满了八九成座位了。服务生过来询问它要的菜点,还推荐说:“我们这里的老馒头泡肉汤最出名了,是以前晓春元勋在这里吃过的哩!” “哦!有这个事?”翔实听了顿时来了兴趣。它追问道:“是那时的那个老者做的菜吗?” “你是说哪个老者啊,现在的菜都是年轻力壮的专业厨师做的了,非常的棒哩!” “你不是说以前晓春老勋吃过的吗?到现在这么久了,那时做菜的现在还不成了老者了啊!” “你说得是那时做菜的那位老者啊,就是那时的房东,现在它早就退休了!还过这道菜确实是它当年做给晓春吃的,对了,它与你的年纪差不多,现在还会不时到一下这里,看看它当年的地方哩!” “怎么!这里不是它的了吗?” “他早就不做这个了,这里早就租给专业的做了,不过人家可是这里的招牌,我们老板常邀请它来这里露个相呢!” 翔实听了,如获至宝似的,赶紧问:“今晚它露不露一下相啊?” 那服务生见它这样急切,笑道:“看你就知是慕名而来的吧!这就要看你的运气了,如果今晚不来,就再等多几天嘛,总会遇上一次它露脸的嘛!” 按照它的推荐,它们就点了一道这里的招牌菜。不一会就有几个服务员把菜给捧了上来,原来这是经过专业加工过了的呀,别看这菜名这么老土,其实上来的却很是讲究,各种的盘勺碗筷就有十来个,先是上了一大锅的汤,这汤肯定不是原来晓春喝过的那种,一入口就知道是下了足料精心沌的!绝非单纯的肉加水煮成的汤。然后里面的许多菜款就要分层次品尝,先尝一下里面老火冬茹,再吃点各种海味,然后才吃所谓的肉! 翔实喝了几口汤,吃了几块肉,叹为观止:“嗯!要比老年餐厅的好吃呀!难怪这么贵了,这一顿老馒头泡肉汤得多少钱哪?”它意思是叫护卫问那些服务生。 护卫赶紧翻开那菜谱,刚才不留意多少钱呢!旁边的服务生却先说了:“不贵,才8百,全部一起了。” “什么!八百啊!这,这都要了我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啊,还不贵?”它的好感一下子就跌了下来,对面前的美味佳肴一下子觉得索然无味了! 那服务生见状赶紧安慰它说:“啊呀?看你这位老大爷说得这么幽默呢!到我们这里吃老馒头的都是全联邦的成功人士啊,从各地这么老远的赶过来,这路途花销多少都不计较啦,还在乎这点小钱?现在还早一点,要是到正饭点,想吃还得排队的呢! 第5章 老馒头份量超强,旧名星排场奇特 在旁的护卫见翔实这表现也太不潮流了,八百钱的开销都这么心疼,哪象个什么大人物啊!它赶紧扯了一下它的衣角,小声说:“这不是一点汤的价值的!入乡随俗嘛!” 翔实这才逐渐缓过来,叹了一口气说:“好吧,就当一回阔气罢了。” 护卫暗笑道:“还阔气呢!” 它点的这个老馒头份量较大,它俩吃得津津有味,还没吃够一半,翔实就已经很饱了。它对护卫说:“你年轻多吃点哦,不要浪费了!” 谁知护卫也已经吃饱说:“我早就吃饱了,是陪着你吃呢!” “啊呀!这餐是怎么配的,还没吃到一半呢,是刚才我骂它贵了,故意给多点我们吃是吧?问一下它们退一半回去吧,不然太浪费了!” 护卫被吵着去叫来了服务生,翔实对它说:“我们吃不了一半就饱了,这么多,难怪这么贵,得退回去,不要浪费了,就收五六百就得了,大家都不亏!” 服务生说:“这怎么行呢!我们这里是规定要预多一点的,这叫餐餐有余,是一个好预头,这地方原来是饿怕了,定要搞多到吃不完才行,不然我们会被骂得更惨的,你要是特意要少一点的话,那你下次两个只点一个的份量就好了。” 翔实不满地说:“哪能这样搞浪费啊,这剩下的怎么办呢,难道要扔掉!” “顾客可以打包带回去,过了一会饿了再吃,实在不要了,我们只好拿去喂猪了。” 正说着,外面来了一大帮食客,估计有十来个,气场很足,许多服务生都赶紧迎了过去,准备招呼人家。 刚才说话的那个服务生赶紧对翔实说:“没什么事我就过去招呼那边的客了,那可是大客户,隔不了几天就带一大帮食客过来的呢!这不,老东家也跟着来了呢!” “什么!你是说这民宿原来的那个房东也在那帮食客当中?” “是啊!它们那些有名头的大老板,常会邀请它过来助下兴的,所以老房东会隔不久就来一次这里,它可是这里的招牌呀!” 翔实顺着服务生的指向看过去,见那老房东已经是个白发老者了,不过还挺精神,正悠然地坐在那位老板的身边。只见它也不怎么说话,要就是听人家讲,要不就是给人家看,简直就是一个摆设一样。 翔实正想问服务生,那老房东来了有何用,象一尊活佛似的,不声不响,还陪人家吃饭呢!怎知那服务生早已经走开了,人家可没它这么有空闲呢!它只好把这话问护卫,护卫只好胡乱应付着它。 翔实心想,自己正要找这个当年的房东聊聊呢,不想它正好来了!就叫护卫过去跟它说一声,说有一位老朋友要跟它聊聊!护卫为难了,人家刚坐定,这就过去抢人家那位老板的客呀?它可没这个脸皮!于是它俩就只好赖在那里装着一边吃饭,一边等人家的机会。 这时那一大桌客的菜已经陆续上来了,那个请客的老板就说:“各位大叁!全区特色产业调研会今天在我们这里开,可把我忙得不得了呀!这晚饭也必须搞点特色嘛!我想了想去就想到了这里的老馒头了,这不!我还特地请来了当年的老房东,它就是接待过当年晓春老元勋微服私访的那位民宿老板哪!” 说完特地向众客介绍它身边的那位老头。众客听了不禁一阵惊叹,纷纷说:“啊呀!不得了哪,它就是那位老东家啊!它当年可真的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那时它廖廖数语,就让晓春老总动了全面整治联邦的念头啊!真是不得了啊!” 不少的大叁也想了些话问它,但是它似乎并不在意你问什么,它只是一样的悠然自得地坐着,最多不时地应一声,笑一笑就算回答了,搞得一帮大叁不得要领。那大老板解释说:“它都上了年纪了,耳朵不好使哪!而且有的方言也听不懂,所以这听多了,它就习惯这样了。不过,它可是全联邦的大明星哪,多少慕名而来的追星族来了多少次都难得一见它的真容哩,我能把它请到这里来,也是州长的特意安排,还有我多年来与这里的关系,才凑合到的。来!为我们福坪特色产业的迅猛发展干杯!” 第6章 官商勾结求稳固,轻描淡写寒苦心 一轮酒后,各自的私聊就活跃了起来,有一个说:“雷总啊!以你和州长的铁关系,要在这丽州做任何生意应该都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我就纳闷为何你就那么注重这个烟草业呢?” 不想另一位同事倒是替它回答了:“民以烟为瘾嘛!搞得这行,就把所有的行当都给抓住了嘛!”说完作了个用力一抓的手势,引得场上一阵哄堂大笑。 那位估计就是做烟业的老板陪笑说:“承蒙各位大叁抬爱,我才有今日呀!说老实话,我这烟早在巴比时期就是颇具争议的产业,还差点被当时的乌托列为禁品!可是这到底是个好东西,经历了那么多的年代的风浪了,还是稳如泰山哪,就连它乌托如果上了瘾,估计也就不会想禁它了!”说着大伙又是一阵嬉笑。 过了一会,一个喝了酒又抽着烟的说了:“你这烟可真是最好赚的了,你说说,我抽的这一支得十个兔子啊,实际成本可能一个都不到!这么好的特色生意还用什么调研,肯定就是可以大搞特搞的嘛!” 它这一说可把那烟老板吓了一跳:“啊唷!我的大叁事哟,话可不能这么讲啊,你有所不知,我这看得见的成本是一个兔子,但是看不见的才是大头啊!大家都懂的!这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方方面面都得打点得无微不至哪,到我手上的还不到一个兔子哩,稍有不慎,这半个兔子都就不是我的了啊。多少大主盯着呀!” “所以说,这次特研会要在你这里开嘛,最大的一个课题就是如何做强做稳,州长它们估计早就与你做了功课了吧!我们这些其实都是做做样子罢了,我们还能怎样?不就是顺着上头添油加醋,张声作势罢了!”说着,大伙又低笑了一阵。 这时那烟老板站了起来,挺认真地说:“不过,这一年来,各地都开通了首领热线电话,我们就担心,会有一些搞事的想借这条枪弄点声响出来,这对大局影响就不太好了,所以说是承蒙你们的关照啊!州长也有这个意思,就是大伙都要懂得感恩哪!你帮我、我帮你,这才能长久啊!” 听它说完,旁的大叁们都叹起了气。有一个说:“咳!这什么州长热线,开头时真的是烦死了,这哪接得了那么多的啊!而且都是些奇难杂症,无凭无据的胡话,哪里能在电话办得了案的哪,这总部也是异想天开,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民办事了啊?” “可不是嘛!简直是想当然,理想主义!你要到实际来才能懂得怎么做的!”不少的大叁喝多了也随声发起了牢骚。 这时有一个说:“现在谁还听州长热线呢?我们那里是招了十个专员,分了三个班接听,不过整天就是把电话挂在一边,全忙线哇!要做的就是造好几个笔录,拍上几个工作照!”听它说完大伙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不想有一个说得更离奇:“你们倒还挺务实的,我们那里,只有一专员个在值班,其余的都轮流放假搞钱去了!不过拍工作照时就麻烦了,一次要拍十几天的嘛,不可全同样式哦!我们都准备了好几套外衣在那里呢?”说得大伙都笑不出气来了。 此时的翔实真的是忍无可忍,它猛然站了起来,想冲过去大骂它们一通!幸好护卫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它,低声吼道:“你不想听真话了是吗?这要是一闹,谁还讲真的给你听!” 翔实恨恨地说:“这帮混蛋!真的是欺人太甚!竟然把治邦大事当玩笑!十几口大参,居然全是吸血的!看我不收拾了你们!” 这一夜翔实没有睡好,与老房东没聊成,估计也没兴趣与它聊了。第二天,一到8点,它就迫不及待地拨通当地的州长热线电话,没想到还接通了。对方传来了有专业素养的声音:“你好!这里是丽州州长办公室,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我想找你们的州长,想向它反映一个重要的问题!” “啊!好的,不过州长现在正在接听着别的电话,不能即刻抽出身来听你的反映,要不你把想反映的问题说与我听,我定会向它传达的!” 第7章 头领热线老在忙,整天不通头尾接。 “传达有什么用,我要与它实时通话,有些话要它回答的啊!” “那不好意思,它还在接着别的电话,估计那边也同样紧急哦!要不,你过一会再打过来吧!” 翔实只好放下电话,等了十多分钟又打了过去,不过这会是线忙,打不通! 后来又隔一小时打一次过去,打了一个早上,还是线忙!翔实不禁在那里大骂起来:“这帮混帐!你有多忙啊,怎么一个早上都没一点空的啊?” 这边有一个看不过就走过来对它说:“这位老爷子,你别天真了,州长哪会有空听你的电话啊!你想啊,这一个州好几万口的,想要跟它通话的多的是,它一天能接得了十个就不错了,它不用干别的活吗!而且这一接不要紧,得扯出一大堆的事来,它哪有这功夫处理啊!所以说,现在没有谁再打那个电话了的,打也没有用,估计早就挂空了的! 翔实说:“早上打过一个次通的,是个助理,它叫等一会再打过来,没想等了一个上午!” “反正我没听说有谁跟州长打通过电话,打得通助理的都是奇迹了!” 翔实还是不甘心,还是一直在那里打电话,一直到了下午五点,都快要下班了,终于打通了,还是早上的那个声音:“你好!这里是丽州州长办公室,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我想找你们的州长,想向它反映一个重要的问题!” “啊!好的,不过州长现在正在接听着别的电话,不能即刻听你反映,要不,你把想反映的问题说与我听,我定会向它传达的!” “传达有什么用,我要与它实时通话,有些话要它回答的啊!” “那不好意思,它还在接着别的电话,估计那边也同样紧急哦!要不,你过一会再打过来吧!” “不对啊!今天早上你也是这样跟我说的,后来我就一直打这个电话,都是忙线!直到现在才打通了,这过一会再打可能就打不通了啊?” “啊?真不好意思,可能今天打过来的电话比较多,一直占着线呢,所以线忙!你有什么急事要对州长说吗?我可以转达它的!” “我确实有许多的问题要跟你们州长说,首先就是想与它实时通上电话,看看它是不是真的能听到我们底下的电话,你快点叫它接吧!” “啊!不好意思,州长正在忙着呢,你真的要与它通电话的话,要等到它那边收了线才行的啊!” “那好啊!我就一直等着,反正我都在这里等了一天了,也不在乎再等它几个小时!我不信它一个电话能接几个小时?” “不好意思!你这是在无理取闹!我们州长热线不是你玩的地方,你要再这样的话,我们会对你采取控制措施的!你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与我听,不然就要挂机了,不能让你耽误其它民众打这条热线!” “我等州长都犯法了啊!这是什么回事啊?” 没等它说完,那边就已经把电话挂了!任凭翔实怎么打还是线忙,一直到了晚上九点了,那护卫劝它:“先去吃饭吧,人家早就下班了!” “下班了,就应是电话在座,就算不接,会打得通的,怎么会一直线忙?” “那就明摆着就是搁置了,人家烦你了,不想听了!” “哼!好你这帮狗仔呀!敢这样胡弄政策啊,简直是胆大包天哪!” 第二天一到8点,翔实即又在打那个电话了,居然如它想象的那样,刚上班时是会听的! 还是昨天早上的那个声音:“你好!这里是丽州州长办公室,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第8章 反复推说老调子,更上一层差不多 “我想找你们的州长,想向它反映一个重要的问题!” “啊!又是你啊!好的,不过州长现在正在接听着别的电话,不能即刻听你反映,你把想反映的问题说与我听吧,我会向它传达的!你再这么闹的话,真的会派护卫去把你抓起来的!” “我不怕你们抓!我只要与州长实时通话,我就是要考证它是不是真的会听我们的电话,明白了吗?” “那不好意思,它还在接着别的电话,估计那边也同样紧急哦!要不,你过一会再打过来吧!” 听到那边的架子似乎给它压了下来,翔实继续施压说:“我是你们福坪都统的朋友,你们州长见了我也得低声下气地与我说话的,你赶紧叫它挂了那边的电话,来接我的电话,不然,都统会找它谈话的!” 那边停了一会,似乎在想对策,然后又故作镇定地说:“请问你是哪里来的?叫什么名字?与我们都统是什么关系,我好向州长说?” 翔实没想到它会出这一招,也是愣了一下,才说:“这个嘛!我是从总部来的,我叫老实!是你们都统的大伯!现在明白了吧!快点叫州长来接电话!”它也是一时情急,编出这个半真不实的话来。 那边听了似乎迟疑了一下,说:“不好意思,听得出来,你是在胡搅蛮缠,要是我们都统大伯的话,要见我们州长不是以这样的途径的。你再闹下去,我就报护卫了!” 说完并没有挂电话,似乎对自己的判断有点心虚,在等下一步的言词。 翔实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话了,它怒道:“到底要谁,你州长才肯接电话?是不是它根本就不在这里!老子叫都统把它给撤了!” 没想到那边听了倒反更强势了说:“似你这样的恐吓电话多了,我们才不吃你这一套!”说完把电话挂了,翔实再也打不通了。 护卫这两天听它打电话也听烦了,就说:“要不咱们到集市上去走走吧!说不定能遇上好东西呢!” 翔实正恼怒着呢,岂肯这样就算了。它愤然说:“不行,老子得跟它们这帮崽子讲清楚!它们不接电话,我打给它们的都统看!”说完就叫护卫查找这福坪都统热线的电话号码。 护卫没办法,只好找了出来。翔实拨通了都统的热线电话,那边倒是接了,只听到传来很是训练有素的声音:“你好,这里是福坪地区都统热线电话,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想找你们都统,有重要的情况要向它反映!” “啊!不好意思,都统它正在开会,这里暂时由都统办公室助理接听,你有什么要向都统反映的请告诉我们,我们定会向它转达的!” 翔实一听,又是州里的那一套?急忙说:“不行啊,我要与都统谈几句,有的话需它直接回复我的呀!” “那也不能把开着会的都统给你叫来呀!你就说给我们听吧,它会答复你的!不然就只好等它散会回来,你再打过来了。” “它什么时候回来?我可以等它!”翔实也是拼了,想跟它们耗到底! 谁知那边说:“我们哪知道它哪时可回来?都统很多时候都要超时工作,可能过了下班时间也没散会呢!” 这不就等于没可能等到它来?翔实没办法,只好说:“怎么找你们的都统这么难,还说是都统热线!也罢,我要郑重地向它反映一个情况,请你务必要转达它,让它回复我怎么处理!” “好的,你请说!” 第9章 耳听为虚,眼见为何 “我要反映的就是这个热线电话,你这里还好些,但是你们区管辖下的丽州就太不象话了。昨天我打了一天的电话,就只有上下班点有个接听的,而且全是忽悠的话,根本没有接听电话的意思!你让都统回答我怎么会这样,它没管这事吗,你这里也没听到它接电话,是不是也差不多?它听了我的反映后,要赶紧回复我,就打我现在这个电话,我在这里等一天行了吧!” 那边听了,似乎有些紧张了起来,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怎么会这样呢,可能是你误会了吧,我们都有听民众的电话的呀!” 翔实有点愤怒地说:“老子打了一天的电话难道会是假的吗,你这里可能好一点,有听的,这州就真的一天只听上下班两个点,你能不能转达你们都统的?不能的话,我就亲自找上门去,我就不信,讲不了这件事情!” “好的!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的,在什么单位工作,请你留下你的信息,我们好向都统转达!” 翔实听了也是一愣,一时没想好怎么介绍自己呀,如果说出了真正的身份,可能就听不到真实的声音了呀!情急之下,它就把护卫的名给报了上去。 那护卫傻眼看着它,也不理会,心想这老头爱怎样有啥关系呢!全联邦都得给它三分面哪! 打完了电话,它俩就只好在那里等人家都统的回复了。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眼看又到了午饭的时间,翔实叫护卫去打包个午餐过来,以免去吃饭的时候误了都统的电话。 直至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也没有等到都统的电话,虽然中间那个电话也响过好几次,但都不是找它们的,这令那爷俩心情起落,空欢喜了几场。正当它们准备回去的时候,那电话又响了,而且是找它们的。翔实实兴奋地赶过去一听,换了一个声音,但也很是训练有素:“你好,请问你是今天早上要找我们都统的那位大哥吗?” “是的,我在这里都等你一整天了,你是不是福坪的都统,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复我呢?” “啊哟!真是不好意思,要你久等了呀,我们都统一天都忙得不得了哪,先是开会,后是接待贵宾,刚刚才得空听我们办公室的报告哪!它非常重视你反映的问题,也明确表示,必定要切查此事,让所有的热线电话成为真正为民服务的热线!就请你放心吧!好吗!” “我要与它实时通话!我们直接勾通几句就行了。” “这位大哥,这是不可能的,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嘛,我们都统很忙的,哪有时间与你直接聊呢,希望你理解我们的工作!好吧!”说完就挂了电话。翔实再打时,那边传来了机械的回话:“你好!现在热线电话已经下班,有话请明天再打这个电话,谢谢你的支持!” 翔实茫茫然地拿着电话好一会,护卫说:“情况不是已经明白了,回去吧。” 这一晚,翔实睡得很是沉闷,整夜地做梦,什么样的场面都零零星星地在梦里闪烁,也见到了许多的民众和州府参事,乱七八糟的,一直扯到天亮。 吃过早餐,护卫问它今天有什么想法和安排,还打电话吗?反正这两天打电话虽然枯燥无聊,但作为护卫,倒也是挺容易的,坐在一旁看着就行了嘛!所以它并不介意。但是翔实似乎对打电话失去了兴趣,甚至有点害怕了。它说:“本来也要打一下府差的热线电话的,不过看来也是白打的了,害得自己在这里瞎生气。” “那就亲自去看看它那里的摆设是如何的嘛,我们现在是在泉村,也住了好几个晚上了,干脆今天到府上去了。” “嗯!也好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府差的热线电话又是如何的,这回倒要亲自去看看才行!” 这爷俩在十点多的时候来到了泉村的府上,进了府差大院的门,便东张西望地找府差办公室!看到它俩这个样子,早就有保安过来询问它们是做什么的?然后把它们带到了一间装整得很气派的屋子门前。里面的员工听说它们要找府差,就问:“你们找府差有什么事吗?” 第10章 实地了解热线室,应付有章错漏处 翔实老实地说:“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们府差的热线电话开展得怎么样,取一下经!” 那员工听了神态凝重地说:“你们是哪里来的,问这个干嘛哩?” “我们是福坪作家协会的,就只是想作个了解!”翔实情急之中胡编了一个作家的身份应付。 “啊,原来是作家啊,是想写些这方面的报道和宣传吧!这也行吧,不过今天我们府差刚出去开会了,看来是接待不了你们了啊!不如这样吧,就由我来替它向你们介绍一下吧!” 翔实见它编的这个身份份量不够呀,只得个府差办公室的员工接待呀,没办法只好说:“那你带我们去你们热线电话的办公室看看吧!” 没想到那员工说:“这个办公室就设在府差办公室里呀,平时府差在的时候就由府差接听,要是不在就由我们听,然后作好记录给府差看。” “我们进去看看吧。”说完,翔实就要往里面走。 “这个,不行的,你们不可以进去看!不是想了解吗,我告诉你不就完了,哪能这么随便进入府差的办公场所的啊!” “那你告诉我,有多少个似你这样的员工负责接听这个电话?一天大概能听到多少个?” “这个嘛?能用多少个员工接听啊!就我一个就可以了呀,一天下来也没有多少个电话的,而且大多数还不是交回它们村里调查!” “你们接到的电话大多是说什么的,给那个记录我看看?” “还不是些家庭纠纷,争地界、争财产、争说法的呗!这些情况我们府一级大多是不清楚实际情况的,所以还是交回它们的村来处理。” “那你们这个电话似乎就没什么用处了呀?” “说到用处倒是有的,我们交回给村调查,它们就有了个动力,认真和快得多了。”说着把它们让到一处坐下,然后从里屋子拿出了一大本记录给翔实看。 翔实看了,感叹已,想不到这府一级的做得还挺好的嘛!不过就是不给看它们的办公场所,不知是怎么样的。 它们这样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就客套地说很可以!就要回去了。当它们经过不远处的一个办公室时,护卫突然惊叫了一声:“呀!怎么府差热线办公室在这里啊!” 顺着它的指向,翔实看到一个办公室的门框周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牌匾,什么信访办呀、应急处呀、市监司呀,起码有二十多个头衔,其中就有一个写着“府差热线电话办公室”! “怎么把所有的部门牌子都集中挂一处呀?”护卫不解地说了一句! 翔实也不答话只是“哼”了一句,就带着护卫出了这府差处的大门。 “今晚还回泉村住,还要打热线电话!”翔实说。 “还去那里呀,换个地方不好吗,那里还不是个老样子?能打出个什么名堂来?”护卫不解地说。 “那就去别的村住吧!看有没有民宿的?”翔实眼神又亮了起来。 护卫明白它的心思,只得在集市里找了个摊点,问那摊贩哪里有民宿。问了好几处,大多数听了都推荐泉村,人家那里的民宿做得出了名,都升级成了旅馆了嘛!再问了好几家,终于寻到了一处有出租房子的,听说一两天都可以出租哩! 翔实两个一边问路一边开车,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找到了那个有房子出租的地方,约了两天的租期住下。当天天色不早了,打电话估计是不适宜的了。它们只是在邻近到处地逛了一回。 第11章 打破砂锅问到底,百无用处唯形式 次日一大早,翔实吃过早餐就来到了房东的柜台那里打电话。 这一回倒是很顺利,听到那边回应:“喂,你好,这里是府差办公室,请问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 “我想找府差,有重要的事情向它反映,你叫它接一下电话!” “府差开会去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说给我听,我会向它转达的!” “不行啊,我要与它直接通话才能办这件事的,就烦你叫一声它吧!”翔实正想验证府差会不会真的听电话呢!要你代听有啥用呢? 那边还是拒绝它说:“我已经说过了,府差它开会去了,怎么叫得它回来听你的电话呢?你有要事的话就赶紧说,不要担误了下一位,大把村民等着要打这个电话的呢!” 翔实听了,一时不如何是好了,府差不听,员工代听有什么好与说的呢?它只好把电话放了下来,等想好了再说吧。 一旁的房东听了笑道:“这位大爷你有什么事要找府差的啊,没见过打这个热线电话找它的啊!” “这热线电话不是叫府差热线吗?怎么没有找它通话的啊?” “咳!那个啊,还不是装模作样罢了,哪能当真啊,人家府差哪有那么多的闲功夫听咱们老百姓的电话!最多不就是有个代听的应付一下,也是叫你找村管去!” “那要它这个热线电话有什么用?” “有用,还不是应付上面的检查?没有的话就不得了,上面的政策要有就得有,没有不就失职了,它还想干不想干哩!” 翔实听了,觉得这房东倒是顽懂世故似的,就问它:“按你说,这底下的村民要找上头帮忙或者什么的,打电话不是很方便吗,怎么似乎就是不用呢?” 那房东笑道:“有事直接找村管不就更快吗,你打电话哪能比得上面谈实在呢?要是找府差的话就更加了,面谈它都管不了你的事,它管的面宽,对你的事根本不了解,还不是叫你找你的村管。这不,还打什么电话?” “不是,你这是……”翔实一时语塞了。它一直以为这热线电话是便民的办法,到了这里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别扭了呀?照房东的说法,这底下的那么多平民百姓根本无须要联系上面的州府管理机构,更谈不上地区甚至总部了,自己还整天揪心于脱离了民众,绞尽脑汁地要设法设置一条联系的纽带呢,难道是自作多情了?” 它又问道:“这么说,这个府差热线实际上是没用到的喽?” 房东说:“用不用到,我不敢说,反正我是没见过有靠打热线电话办过实际事情的。” 翔实不甘心,终于说出了底线:“比如说你们发现村管它们胡作非为、假公济私,你们不服,那你们能怎么办?还去找村管呀?肯定要去找它的上一层办它,这样你打府差的电话不就得了吗?这不是方便多了吗?” 那房东听了,一申嘴作了个惊吓状的脸,笑着说:“这些大事可不是我们这小老百姓能说得了的!你要告村管啊,那不是上天告佛吗!怎么能告得了啊,你告到府差那里去,人家府差肯定帮村管的啊,你打个电话过去,人家不把你当傻子才怪呢,那些接电话的会说,好的我们知道了,会处理的了。这不就完了吗?不信你打个电话试试看!” 翔实想,如果真的有个类似告村管的案就可以打个电话试一下,但是现在自己可没有掌握有要告村管的事啊?只好笑笑对它说:“我只是举个例子,要我打电话,要是真的府差接了,我说村管做了什么坏事好呀?” “就是嘛,口讲无凭,电话谈心聊天可以,说事是说不到要点上的!” “这倒也是,那么村管对你们怎么样?有没有要告的地方啊?” 那房东听了,惊讶地看着它说:“呀?你这是什么来头?难道是州长派来的密探?怎么要搜集证据呀!我们可不想沾这些晦气的事情!会没完没了的,洗不脱关系的!” 第12章 村野匹夫谈州府,话到愤处不留情 房东不屑地说:“要说凭据,我们村的那个大妹子不是在村里当财会吗,那些报账手续它还不清楚!你们村府年年增员,把亲戚朋友都放进去吃皇粮了!我还真不明白,要那么多员工做什么,尽是做些不打紧的事情,与我们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又总是打着全心为民的旗号!村管与我们的关系就不大,也就是做些无关紧要的登记呀、证明呀、通知这类的活,府上的就一点作用也没有!也不各州府、地区是要来作什么的,是天生的贵族,要我们供养的吧?远的我们不知道,近的府差那一大群参事员工,福利又高,员数又多,不知在做些什么高档的活,全与我们无关的,却还说有多辛劳,多难做,简直就是一群肥鼠,累与不累我们不懂,反正都是要吃我们的粮的。” 翔实见它说得这么偏激就笑道:“刚才还说要说些正能量的呢,怎么现在却说了一大堆负能量的话了!” 那房东这才惊悟,赶紧说:“不说了,失言了,讲多错多,我们小村民的胡言乱语,不足为怪!” 翔实听它刚才这么说村里的财务,又很是震惊地问:“不是吧,这层层审批居然一个经手全搞通了,你们村的财务是要经过村民的同意才能用的,你们知道了居然也听之任之,也太不自爱了吧?” 这房东的话闸一开,也是一发不可收了,它不屑地说:“谁能理这事情?谁又受你理?比如是你知道了这事,你去问村管啊?人家气场比你大多了,会当场质问你‘说什么三会两公开,叫你来开会又怕麻烦!叫你签字又害怕!这还用办事吗!’三言两句就能把你赶出来!算了吧,这与你有何好处,谁想去招那个罪哩!” 翔实苦笑道:“这样的话就怪不得人家了嘛!谁叫你们既有意见又怕麻烦呢!” “这有什么办法!哪个谁愿意一个去跟人家村管一大帮对顶呀!我们也是发一下牢骚罢了,你说我们对村管有没意见,这明摆着的,太多乌龙了嘛,大家都背后骂它吃了多少我们村的公款哩!咳,这也难怪的,谁放着这么多的福利不要呢!” 翔实觉得它这会说的几乎都是些随心臆想的泄愤话,也不是很乐意,就一转话题说:“你们村的民众大多做哪样工作啊?” 房东听了叹息道:“别提了,现在还能做哪些啊,以前的工作现在没得做了,跟不上水平了,养殖、制衣什么的,全是外面的大厂做了,上了年纪的没厂要,只能呆在家,无所事事了,全靠年青的到外面打工挣点钱。但是现在青年也难找工作了,高学历还不行,还要超高学历,或者做苦力!没有后台的,凭你怎样拼命读书还是没有着落!那些好的工作全给人家当权的占了,比如那烟草呀、州府公差呀,轮不到我们村下的,现在大家都指望这些单位多招些员工,托关系,找途径,想方设法挤进去,这么多的单位啊,现在都是那么多的员工了,但还是轮不到咱们!我家的大宝去年就毕业了,想着可以一展才能,混个村将也行,当个教师也好,谁知连个岗位都没有,现在还是靠我收点租养活着呢!” 说完又叹了一声气。 翔实说:“听说现在的青年流行五不,不干活、不结婚、不生子、不出门、不讲话、不高兴,你这里有这种情况吗?” 房东苦笑说:“听你这么一说,我家那个就很象哩,这哪能不是呢?它找不到工作,你叫它干什么活,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你叫它结什么婚生什么子,自己都养不活,这能高兴吗?说老来难,不错,但是年轻的更难呀,也不知该怎么办好哪!你是有学问的作家,你帮一帮我们吧?” 面对房东有意无意的请求,翔实突然感到一阵无型的愧疚,它心中一酸,脸上的悲情即刻流露了出来。它可是立意要造福万民,福及子孙千秋万代的强者啊!自己曾欣慰于扭转了恐怖的整治主流,为联邦带来了丰衣足食、欣欣向荣的经济时代,曾雄心勃勃,要把经济发展搁置的整治更理智地振作起来,谁曾想到如今它的子民还是如此的无望呢!连年青的一代都是如此的走投无路,兴邦无门,这个联邦的未来还能有怎样生机? 第13章 乱局急迫拟对策,智囊简结论要点 它默然转身走向远处的荒原,它的神情把那房东吓了一跳,自己也是讲了一些平实无奇的话而已,怎么把这个老爷子弄得如此难过啊?它看向护卫,似乎在问:这是怎么了?那护卫对它轻轻摆摆手低声说:“没什么,作家嘛!”就跟着翔实走出去了。 第二天,它就叫护卫收拾行李,要回去了!护卫说:“翔老啊!你这次出来还不够十天呀,离十五天的假期还有好些天,要不到一些风景区去散一下心吧,看你这几天没一时好心情的!” 翔实默然低声说:“不想去了,回去吧!” 两天后,它爷俩就回到了总部老年餐厅。第二天照样来了一个总统领的顾问,不过这可不是上一次的那位了。 翔实对它说:“是总统领特意叫你来的吗?” 这位顾问比上一次的年轻些,对它也很尊敬,它微笑着回答说:“总统领听到你老回来的消息很是高兴,即刻就通知了我们几个一起过去听它安排事情呢,说这次老总出行回来肯定又有不小的收获,你们先过去跟它聊聊,先带个意思框架回来,我好心中有数,然后再与它商量。这次是我自告奋勇过来先同老总你谈谈的。” 翔实感慨地说:“难得你还主动来跟我聊聊,不知有多少大员可能想躲开还来不及呢!” “哪里呢!大家都很想过来跟你聊的,要抢第一手材料呢!是我眼疾手快才争到这个机会的呢!” 翔实会意地一笑说:“好嘛,既来之则安之吧!不瞒你说,我这次回来确实有一大堆的情况要你们帮忙理顺,要理一理才行了啊!”说着就把它此次出行的情况按时间的顺序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最后说:“这次外出,本来还特意请到十五天的假期的,但是我装不下这么多的情况了,要急着回来,消化消化才行了。” 那顾问听了,也是神色凝重,它感慨地说:“难得老总不辞劳苦,为联邦大众着想,亲身体察了这底层的实情呀!” 翔实摆手说:“劳苦倒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要有办法解决。你听了我的讲述有何感想呢?” 顾问点了一点头,若有所思地说:“照老总说来,联邦如今的状况,跟前两年你到基层看到的情况还是差不多!虽然我们采取重大的措施,但是并没有得到多大的改进啊!也好吧,我就刚才老总所言,归纳一下,拟以下几个要点讲述一下。1.是地方首领热线电话的作用并没有发挥出来,州府各层皆以应付的方式对待总部的重要决策!上层与底层的联系仍然无法达成,联邦最大的群体即是基层民众,相当于处在无联邦的混乱状态之中。2.底层的议事平台早已经名存实亡,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广大村民失去了最基本的议事意识,处于散砂状态,无法组织起基本的权力,只能任由上层摆布。3.各层管理的重要部门及经济运行的关键岗位,都被掌权者相连的强势群体占据,普通民众很难挤身进来,社会逐渐出现两极分化。广大的底层民众和青年都看不到生活的希望,联邦存在蹦溃的危险。4.各层权力部门没有了底层的约束,形成了只唯上的执政意识,脱离了民众和实际,分化成游离于实际生产需要之上的寄生群体!5.群体扩大了,几百万之众啊,要联合起来,相互要克制的地方比以前更多了。但是大家都只想要联合之福利,而反感联合的约束!个体对于联合要求具备的自律,阿东时代靠审查整治,以外界的强力斧正个体的欲望,这是强有力的。但是这个强力对于自我本身就是一种威迫,所以整个联邦都没有谁乐意。但是放弃了审查整治,把精力投向经济生产,大家的私心就得到了放纵,仅朝着唯一能约束自己的上层看齐,形成了单向向上的服从状态,同时也就是单向向下的指令状态!最底层的广大民众无法再向下指令,就出现了逆反对抗,脱离了联邦为合作的立邦本意,变成了如风雷王国那样,建国为己的心态。6.联邦的最根本问题还是上层无法联系底层的问题,各层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搞那些虚假业迹,形式主义,根本就是欺负上层事实无法知晓,所以想解决现在联邦这个乱状,根本还是寻找如何建立一条与底层敏捷的联系途径!” 第14章 反复印正历来事,柳暗花明创新机 这个顾问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估计平时也是有所研究的了!这真不愧为总统领的顾问啊!翔实暗暗赞叹。它自己刚才讲了那么多关于这次外出巡查的事情,这是自己最近的亲身经历,讲起来自然头头是道。而今人家是对这些现象的总结分析,居然也讲得如此透彻和条理,真是令它佩服不已! 翔实走近它扶着它的背微笑着说:“不错,你说得很好啊!好多个地方我都没有想到哪!确实,我们当时搞了几年的整治,都怕了,自以为是地说全联邦的民众都够纯朴了,各层的头领也历练了好几回了,不会再出现思想意识上的问题了,就把把精力转向搞经济了。殊不知,这思想意识是即时反应的啊,你有怎样的现实,它就会有怎样的想法,你事实上脱离了实际,它的思想就只能跟着变成脱离实际的想法。如这些州府的那么多参事专员,当初可能并不都是这样的,但是,时势造意识哪,朝流是只唯上不问下嘛,不脱离底下,不就是不识时务了吗?看来,我也有过错,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各层成员都是为了适应这个形势,适者生存啊!只是到了最底层,这些村民就到了无可适从的境地了,只能茫茫然,‘五不’就是这样来的了。” 那顾问听了也很是感叹地说:“老总啊!其实你们这些当老总的心都还是很一至的,都是在想方设法在为广大的民众造福,在不遗余力地想把联邦建设好,以不负几百万民众的期望。我也是敬重这一点,所以常也想这些问题!你看从巴比老大那时起,它就是无时不想着这个联盟是不是真有利于大家的生活?如果是反作用的话,它是不惜要回到原始社会的啊。到了雷特,它刚开始时也还是有为大家着想之心的,只不过当它掌权之后,先想到的只是如何稳住局势,不停地通过调兵遣将来巩固它那个体系,这样搞就是一个唯上机制嘛,这完不成一个循环体系,既唯上服从,就必定唯下指使,到了基层就没去路了嘛!那个风雷只是沿用它老爸的手法,就不必说了。到了阿东老元勋可真的是开创了一个新的局面啊,它是反过来,由下往上,以平台组织力量,那可是真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雷特的王朝比了下去。只是这个平台在危难的年代很好使,到了和平盛世就没了动力,最基层的平台慢慢就没需要了,大家都图舒服,懒得去议事。还是晓春发现了问题,发现基层平台生存不下去了,没有了基础,整个联邦正在逐步脱离基础实际,走向倒塌啊!又是阿东想出了文明整治,自己来一个小的改朝换代!可惜这是要自己推翻自己,自己整自己,真是太难了。虽然那时的思想纯朴了,但是没有了阿东的强力要求之后,有谁能坚持啊!到了你老主持大局,就顺了全联邦的民意,把精力放在了经济建设之中,这谁不赞成啊!可是没有了强力的整治,大家的这私心就又突出来了,你老想到要从严管治,怎奈,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知晓这底下的真正情况啊,到底它们执行了没有,不得而知!空有雄心壮志,而没有可行之法啊!” 翔实点头叹道:“你说得很透彻,前几天刚出去的时候,我就到巴比老大那里去诉苦,说的正是跟你刚才讲的差不多。看来,我们联合起来,貌似强大、有序多了,但是要迁就的也更多了。现在物质丰富,但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迷茫困苦!巴比以前什么都没有,要狩猎才有吃,不是一样充满了活力?所以巴比几次说要回到过去并非没有道理啊!只是回不去了,现在我们都不会捉水牛了。” 顾问感慨道:“巴比看得很深远啊!在它那个时代就知道回不去了,如果把现在的成员放到那个时代,估计全得饿死了,我们真不知是进步了还是落后了!” “叹气没有用了,生活还得继续,按你分析,该如何是好啊?” 顾问一怔说:“是啊!叹气是叹不出办法的,如果我们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这个联邦就会任由发展,上层管理完全脱离基层,却又控制着全部的生存资源。底层的广大民众在无序的争扎中,或会重新组织力量,或在枯竭中消亡。最终我们上层这些成员也只好树倒猢狲散,这就叫崩溃!” 第15章 标本兼治找根源,电视直播抖精神 “啊呀!这个道理,可惜我们这些上层却毫无意识,还整天乐此不疲地争权夺利,真是不知危难何为呀!对了,总统领可有这样的忧患意识啊?”翔实拍腿叫道。 顾问听它这么问,迟疑了一会说:“这个,怎么说呢?总统领站的角度不同,它疲于处理联邦的日常杂务,对这方面的担忧只能说是若隐若现,不是那么显着的。我也是听了你的讲述才逐渐看见这样的危险前景的啊!” 翔实点头说:“是啊!这个道理不是明摆的,要靠大家去摸索,但是摸着石头过河嘛,就不知到底能有怎样的成效了。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摸到一点线索,那就要尽快提交到总统领那里去,好让它带领联邦过河啊!” 那顾问担忧地说:“我们现在是最清楚这情况的了,也没有办法解决。现在就算我们把这个情况即刻告诉总统领,它又能怎样呢?它还不是得叫我们想办法哪!” “对!我们得有了一点办法才好,不然也是干着急!我看这最根本的问题还在于我们不能清楚底下的情况,底下也没有办法让我们知道,靠我这样亲自到下面去看,这又能看到多少呢?这样一来,联邦就如一个神经病一样了,头脑不知自身事,哪里有痛痒,浑然不知呀!” “老总你这个比喻太恰当了!我们联邦的现状确实是这样,神经病一样,你说这怎么能强大、健康呢!非得先治好这神经不可!” “神经?”翔实惊呼了一声!“是啊,没有神经哪来的知觉,哪来的生机啊!我们联邦有这条神经吗?在哪!你要找到了才能治好它啊!” “是啊!联邦的神经在哪呀,哪条是神经啊?” 说着,这哥俩自己都懵圈了。 突然,翔实叫道:“对!就是它,这就是联邦的神经!” 那顾问愕然道:“老总!你找到了么?是什么呀?” “电话线啊,它不就是一条神经线嘛!” 顾问听了,很是失望地说:“还以为你找到了奇迹呢!这电话线不是早就有了吗?能怎么样,下面的不是不听吗!有什么用!” 翔实肯定地说:“是啊!这就是毛病啊,它们不听,就是这条线不灵通了,所以犯神经了,我们就要治好它,要它们必须听电话!” “你有什么办法,可让它们必须听啊!” “假如说我们俩个在现场看着它,它会不会听呢!” “那当然会听,这都不听,不是公然抗命了吗!但是我和你又怎么能去它们那里看着呢,又去得了多少处呢!” “老弟!这就要点科技了!”翔实兴奋地说。 “科技?” “嗯!科技还要加上运用,才会有灵性。你想啊,要我们看着它们这些州长府差接电话的,既不能亲自到现场,又不能委派别人,那就要靠科技!现在不是有个电视直播吗,我们把电视台的一个直播室搬到它那个热线电话办公室去,要它实时直播,不但你我看着,全州府的民众也看着,它们这些接电话的州长们还能不认真吗?” 那顾问听了,似乎很是震惊,它反复低声说道:“电视直播热线电话!……嗯!在镜头面前,谁不严阵以待呀!播音员也要经过反复准备,提起十二分精神哩!这些州长府差,明知镜头后面有都统、总统领,还有千百万的民众看着,接电话可能会手抖哦!” “这不就对了吗!这样,全联邦的情况不就明朗了吗?我们总部这就如有神经线的大脑了,全联邦的冷暖喜乐都可以感受得到了!” 说到这里,它们似乎感受到了一片光明的暑光!享受到莫大的喜悦。哥俩在这里乐呵了好一回,天色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翔实就叫它先回去拟个方案,明天它俩一起去找总统领面谈。 第16章 老大初淡神经线 这天晚上,那顾问就被叫到了总统领那里去汇报与翔实面谈的情况了。看来当今的总统领也是很重视翔实这次出巡的,也很想知道这一年来推行的热线电话是否起到了效果。 它听了那个顾问转述翔实的出巡经过,满怀的期待逐渐变得冰凉凉的。它昂头叹了一口气说:“难呀!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再好的计划,下面不执行又能怎样呢?我们连知情都难,多高明的政策还不都只是空话一句!真是搞不懂这些州府,为什么就一定要违背总部的好意,就是不愿按我们说的做呢,难道它们就没有一点振兴联邦的心愿吗!” 顾问说:“总统领啊!这并不难理解,按总部要求的做,它们会做多好多难做的工作,谁不想舒服轻松呢!” 总统领愤然说:“难道是我们要为难它们吗?这些措施都是为了整个联邦的兴旺发达,是为全民福祉的嘛!我们总部正想以它们地方的试行情况为参考,准备设立总部的热线电话哩,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顾问赔笑说:“总统领说的是,不过,它们真的按照总部的要求做的话,比如一个州长它一天能接几个下面的电话呀?接了之后要去调查处理这又得好几天的呀,所以它是接不过来的,只能叫它的那些助理接,但是那些助理没有处在这个位置上,没有这个权力也没这个能力去做啊,所以必然取轻避重,逐渐就成了溥衍了事了。” “这么说,还得怪我们设置的这项措施没有可行性了?” 顾问赶紧说:“当然不是,总部这项措施是非常及时迫切的,如果再不推动这项措施,这个联邦就真的如翔实老总说的,根本就是另立于民众实际之外的存在了,有的甚至还是寄生吸血虫了哩!要还有何用啊!” 总统领听了,无奈地叹气说:“如此说来,上下都没问题啊!那问题出在了哪里呢?” “今天我也和翔实老总探讨了这个问题,它也认为,下面的州府对这项政策的执行很不得力,但全怪它们也不对。这问题的实质在于事实上我们联邦的上下,还没有一条联系的神经线啊!你看,我们总部与底下地区州府的感知是靠什么呢?不就是靠它们的层层上报嘛!这就存在迟误,就相当于我们的大脑没有神经线一样啊,这不就是犯了神经病一样了嘛!” 总统领听了,全身为之一震,惊愕地说:“犯神经了?……” “倒真的是有点象呀,我根本无法知晓底下的情况呀!它们报上来的,万一有假,不就是发神经了吗?” 顾问郑重地说:“总统领啊,这层层上报的信息,现在已经知道确实是大有水分的了。如今,造假,脱离实际早已成了公开的秘密,所以老总才如此着急嘛!” 总统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却无从考究啊!一个联邦要有生机,就要如一个生物,必须有一条神经线啊!但是一直以来偏偏就没有!没有神经线的生物怎么会有生机呢!就算你怎样强力维系,都还不是如割断了神经的牛一样,根本生存不了,最多只是拼命地争扎几下子罢了!那么,你和老总想出了应对的办法没有呢?” 顾问点头说:“想是想了一个初步的办法,本打算今晚整理一下,明天与老总再一起向你汇报的,不想你就叫我过来了!” 总统领听了惊喜道:“哦?太好了,还等什么明天哩!赶紧讲与我听!” 顾问听了,只好把翔实提出的那个“现场直播的热线电话”向总统领说了一遍。 “这样啊?嗯,倒是有一些道理!”总统领听完它的讲述,不禁站了起来,来回地走着,自己一边思量,一边自言自语。 接着又说:“我们包括总部、地区、州府所有的大员、民众都通过电视看着这些州长们接电话呀!它们自然是精神抖擞、十足认真啦!什么样的装饰造假都来不及了,直接就传到了我们眼里了嘛!不过,刚才也说了,它一个州长,哪里接得了这么多的电话啊!它还要做其它的常规工作呀。要是他也安排一些专员来做,这恐怕也在情理之中啊!这样的话,州长电话还是名不符实的哦!” 第17章 群英商讨建神经,前景光明脚步艰 顾问应了一声说:“总统领,即使是这样,那也强于现在的这些州长热线啊!至少它们是代表着州长在接电话,大家看着呢,总不能胡弄假作,这就是一个关键性的改变啊!” “嗯!这也对,最多把这个电话名称改一下,叫州务热线电话好了。没有说一定要州长接的嘛,这些接电话的专员必须有一个资格,能说得上话,可拍板,办得了事。” 总统领对这个设想很是满意,不禁津津有味地与它的这个顾问细细地品味了好一会,直到夜色深了才散。 第二天,翔实和昨天那个顾问被安排在总部的一个小会议厅跟总统领会面,那里总统领和它的政策部长及几个亲信参谋在那里等着了。 见到翔实进了门,它们齐都站了起来!总统领一边迎了上去,一边说:“啊呀!老总啊!真是辛苦你了呀!这么远的路程,那么偏的村落你都亲自去到了,说起来我真的是惭愧呀!” 翔实见这阵势也很是感动,连忙说:“哪里呢!你总统领忙于联邦的琐事,不得自由,哪能似我这般如闲云野鹤地到处跑哩!” 它们客气话说了一会,才坐到座位上来,准备说正事。 总统领对在场的众员说:“老总这次外巡虽然辛苦,但是收获颇丰,我于昨夜已经作了了解。现在政策部的和研究室的要员都在这里了,让我们先对此行经过作一个回顾,然后再进行细节分析,最后要形成振兴联邦的决策草案!” 它这么说,可算是很庄重的要求啊,大家都提起了十分的精神,听昨天那个顾问作阐述。 那顾问就把昨天翔实跟它聊的全过程细细地说了一遍,足足讲了一个多小时。这过程不少是令大家惊心动魄、义愤填膺的情节,也有不少是对联邦时局的悲怆,特别是提到底层的青年五不状况,大家都泪流满面了。 接着是讲述了它与翔实对时局的分析和拟出的对策!大家听完禁不住惊叹了起来!有一个说:“老总真不愧为联邦之奇才啊!此举真的是一针见血呀!” 有一个赞叹道:“想不到我们总部及地区州府做的全是敷衍之事,近乎另立于联邦之外了,好在老总用非常之行,明察了这非常之态啊!要不然,我们全还蒙在鼓里,自欺欺人,自导自演,做这些自以为高明的假戏哩!” 这时总统领说话了:“各位,昨夜我已先行了解了此事,得知联邦的实情,很是令我震惊!老总说得精辟啊,我们总部根本没有办法知晓底下的民情,这是实事求是的事实,也是长期以来无法自治的根本!原因是联邦事实上还没有一条神经线啊!谈什么振兴,讲什么强大!连生存的最基本的条件都还没具备,一直以来都是神经缺失的状态啊,这不正是发着神经吗?我们必须不负老总此行的苦心,要好好利用起来,拯万民于迷茫,扶联邦于危机之中!你们都是联邦策略的精英,这次邀请各位到来,就是想先听听大家对此的见解!” 大伙听了,底下纷纷议论了起来。过了一会,有一位高参说:“设置这样的一条全民可视下的政务热线电话,无疑是给联邦开通了一条生机神经线,这样一来,下面的痛痒必然能及时地体现出来,而各层管理部门就必然负起责任,再也没有了推辞的余地!一直以来习惯搞的形式主义、弄虚作假,全没有了存在的空间,搞得好的话,这必定成为划时代的创举,让一个宏大的联邦有了生命的气息呀!” 大家听了,都赞叹道:“是啊!这样的环境才是风清气正的根本啊!” 接着有一个高参说:“我觉得这个办法,赋予了联邦生命,不过万事开头难,这么好的前景,我们也要做足对困难的准备,不然就怕弄不好,糟蹋了这个大好的机遇啊!” 有一个参谋却不以为然,说:“这不明摆着是个可行的措施,怎么可能会弄不好呢!” “这可说不好!你不闻好事多磨吗?你让下面的州府透视在我们的眼底下办公,它们是不是感到不适应啊,会作出怎样的反应呢!历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必须提前想到它们的对策,不然就会如以前的政令一样,在我们这里说得再好,到了下面也等于空谈!” 听它说出这么严重的警告,刚才场上兴奋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真的似是给它泼了一勺冷水!有些参谋露出了不悦的神色。 第18章 以身作则表决心,备足干劲拼一场 过了良久,翔实终于说话了:“刚才这位高参说得很及时啊!我们确实应有这样严谨的构思才行啊,不然到了实施时,给下面的如果是一个破绽百出的政令,我们就会如以前那样在这里空欢喜了!这样的透明办公,的确似在万众面前审查一样呵!会出现怎样的状况?现在还不知道,心里想得是好好的,就怕到了实战中就被搞得焦头烂额了。我看可以先设一个试行区,比如在福坪地区先作个试验,而且我们总部自己也要亲自出马,在总部也要设一个联邦的直播政务电话。有道是己所不欲,莫施于人,如果我们自己都做不了,怎么能强行要人家做呢,人家肯定也做不来嘛!首领肯定是要参与的,不然就会脱身于实际,感受不到实际的情节。州长安排了专门的团队接听电话,那还不行,这么大的事情主脑都不参与,要你这个州长干什么?全程接是接不过来,还要做其它的常务嘛!但完全不接更不行,这不是表明完全不需要这个首领了吗?” 听到老总要求头领要亲自出马,这下可给了那些高参们压力了。这么说它们的总统领也是要亲自接听下面的电话的呀?这行得通吗? 场上纷纷议论了起来,过了一会,有一位说:“可不可以这样,以州为例,按星期轮班制,州长第一天,然后是各大部门主管,比如量法、财贸、教育、安稳、医卫、参吏,各上阵一天,这样各大领域的职能都被顾及到,而且都还有了时间进行后续的调查处理!” “这样啊?这似乎很大阵势啊!兴师动众的样子!” “是啊!不知那些主管大员们会不会做啊!” “这正好嘛,不然它们都不知道有什么正事要做,这才是根据!” …… 过了一会,翔实看了一眼总统领,意思是想问它怎么看? 总统领这才说话了:“听了大家的意见,都说得很到位,老总说得很好,就先让福坪地区作个示范,试行一下吧!如果过程出现许多大家所没有想到的情况,也好有个调整的余地。至于总部,我先表个态,我肯定是乐于接听全联邦范围内的倾诉电话的!在座的各位都是联邦的谋略精英,你们要作好万全的准备,我上场作电视,你们必须全程作好后台的服务,或者,你们要安排几个随我一起上去,面对全联邦的提问!” 翔实听了,站了起来并鼓着掌说:“好嘛!先带头作个试行嘛,或者也安排一下我当你的上场嘉宾,让我也来体验一下,上电视当明星的感觉!” 它这么一说,引得场上也跟着鼓起了掌来,气氛一时高涨到了极限。 一个月后,经过总部最高层平台决议,同福联邦将要在福坪地区试行电视直播的政务电话了!说是一项政策,还不如说是一个节目!在总部通报部的极力宣传下,联邦万众瞩目,都在期待着这一刻的上演呢! 过两天就是开播的日子了,福坪都统经过了这一个月的动员,虽然说准备得似乎妥妥当当了,但是心情还是有点紧张。这一天,它再次召集地区各部要员及各州、府的参战大员开一场座谈会,作为最后的准备和动员。 都统说:“过两天我们就要代表全联邦试行直播下的政务电话了,这可是开创联邦治理先河的壮举,也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正如总统领所说,这功可比巴比联合了狮子的世界,可比阿东缔造了同福联邦!翔实老总更是为这件大事兴奋得热泪盈眶,它感叹创联邦易,治联邦难哪!一直以来,我们的联邦管理几乎都是游离于联邦实体之外的存在,谈何治理啊!现在终于有了这个机会,要真正地与联邦血肉相连,生生息息了!此举不但会赋予联邦生命,更会是我们祖先与子孙万代都共同期盼的伟大时刻!正因如此,无论将会遇到什么困难,会经受到怎样的磨难,全都值得!这全都是我们的荣光!同事们,我们最亲爱的战友们,请为我们联邦的大业,奋发起我们的激情吧!为告慰历尽艰辛、苦命的祖先,为羸得我们子孙的欢笑与歌唱,奋起拼搏吧!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什么功名荣誉,什么烦恼艰难,全都不足惧怕,在我们的理想面前,这都不值一提!” 第19章 始话万事开头难,诚恳百姓来打扰 都统激情的演说,把这件事情提到无上的高度,简直是准备拼命啊,场上顿时响起了热烈的长长的掌声! 这个座谈会,同时也是向总部直播的,翔实与总统领正和一帮总部的大员看着呢!听完它的讲话,翔实也禁不住鼓起掌来,引得这边的场面也一样的激烈! 总统领侧过身来对翔实说:“看来,我们的动员还是很到位的,这福坪的气势正是我们所期望的啊!” 翔实微笑道:“这都统说得这么重,可见它是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是非同寻常,已经作好困难的准备了。它说得对!这是联邦的一次质的飞跃,即算遇上再大的困难,要经受再大的烦恼都是值得的,我们要鼓足干劲,不遗余力!” 两天后,举邦瞩目的福坪地区试行直播政务电话终于拉开了序幕!这一天,地区都统及各州、府的头领都带着两名高参坐在了电视直播的镜头前面,在静静地等着不知哪里打来的电话,等着它们的投诉或需求,这就象在等待工作任务,又象是等待批评! 而总部那边,总统领也是带着十几位部员高参集中在一个大厅里看着这十几个直播的画面,只要有一个有了动静,它们都将身临其境地参与面对啊! 翔实也是早早地坐到了住处的电视机前,打开了政务频道,在用心等着了。 而下面的广大民众,早就从总部的通报中得知各级头领要与它们直接面对了,这次是大家看着这些头领,而头领们看不到它,也可以说是自己在暗处,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头头在明处,会不会有“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优越感呀!所以不少的群众也是早早地坐在了电视机前,想一睹这些头目的难堪。 8点已经到了,大家都在准备接听电话,不过过了十多分钟了,竟然一声不响!都统在庆幸中又感到不太对头。想道:这样闷然无声也不是办法哦,这不也说明这没起作用吗?看来,我们台上的是作足了动员了,但是这打电话的却还没有动员起来啊!它想了想就对着镜头说:“电视机前的村民朋友们!我们这里是福坪地区的政务接待热线电话的现场,我是你们的都统,我在这里热诚地等待你们给我打电话,这是全联邦都看着我如何接听的,包括上头的联邦总统领,各部主管,当然也包括全联邦的广大民众。你们有什么建议、要求、或者对各级头领的不满,对身边发生的事情有异议,需要到上级公论的都可以打电话告诉我!我们之所以要这样做,联邦的通报部已经作了近一个月的动员了,想必大家都已经很清楚!今天就可以实现大家要直接跟上头的头领通话的愿望。有总统领和千百万民众看着,我们这些所谓的头头是绝对不敢欺负你们了的,在这里我们都会以诚相待,实事求是,尽心尽力地为大家解决问题,至少可以让你们的心声传到州长、都统甚至到总统领那里!” 下面的民众也在静静地等着,看有谁打破这个记录,第一个打这个电话。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又听到都统说:“这个电话,通报部已经说明了它的操作要领,可按层层上报的方法。如果你反映的是村下面的事情,可以先打给府差,看它怎么处理,处理不好可以打给州长,再不行可以打给我!如果这个办法有利于我们的民生,有利于联邦的成长,不久就会开通到与总统领的直接电话!而且还会推广到全联邦的十六个地区!我们是先行的开创者,这也是我们福坪地区的光荣啊!” 它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个电话铃声响起!这是打给丽州的一个电话!全联邦的神经一并紧张和兴奋了起来!听到对方说:“你是州长吗?” 那丽州州长赶紧答话说:“你好!我是丽州的州长,请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那边说:“我是泉村的一位村民,按你们的说法是应先向府差说这件事的,但是我们之前跟它反映过,没有一点效果,所以就直接打电话给你了,不知行不行?” 州长赶紧说:“既然向府差反映过了,又没有结果,当然是可以向我反映的!请问是什么事情呢?” 第20章 新策偏遇老难题,胡同瓶颈苦思量 “就是五年前,泉村要搞一个乡村产业园,府差带着一帮工作队向我们村民征地,把我们几个村合起来有几百亩的地给征收了,但是留下了好几条手尾,甚至说根本没有办妥就置之不理了,这算是什么的作风哪?” 州长一听,头就疼了,它多少是有闻这样的事情的,正是怕什么来什么呀!它只好硬着头皮问:“具体是哪些手尾呢?” “第一,这补偿款过低,说是十年前就批准征了的,是十年前的价位。第二,回建地集中安排在一块墓地那里,还叫我们几个村去那里分,谁愿意去那里分!而且,第三,那块地还是刚落实转移的一块地,不到一年就又要叫人家迁移呀?就先说这三条,你看怎么办?” 州长心事重重地听完这三条手尾,其中的任一条都令它心惊胆战,这是历史的难题呀!见人家说完了,它只好答话了:“啊!这三条是吧?我们都已经记下了,我们会跟着启动调查机制,对这件事情进行调查,按照联邦的规定会在一周内,在这个电话中给予答复,好吧!” 那边似乎还不肯放过,还在讲话:“哼!以前找府差,它也是这样说的,会答复!结果就如石沉大海,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你怎么保证会在一周内答复我们,要是你不答复,我可就要告到都统那里了的啊!” 州长被问得一身冷汗,但是在电视机前可得保持形象哪!它强作镇定,然后说:“这位朋友,请你放心,现在是全地区包括都统都听着的哪,我们哪敢乱说啊!这个事情是比较复杂难办,其它地方也有过类似的情形,所以也需要你们的理解和配合,大家都要沉着气,心平气和地解决好吗?” 不想那边还是不肯放过,继续争着说:“什么心平气和,还什么配合!你们尽是要我们让你们,尽是欺负我们村下的平民!”它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的限时计已经启动,并自动地在报话了:“对不起!你的通话时长已经达到10分钟,为了保障其它民众的通话权利,超过时限会自动断线,请大家注意通话时长,要尽量简要!” 这个电话终于是告一段落,州长心中暗暗舒了一口气,不过它还得强坐在电视机前面对公众,为了不失面子,它调整了一下才说:“刚才的这位泉村的朋友提的这个问题,我们会尽快调查,落实解决方案,也请广大的村民朋友放心,我们这是在联邦万众面前办公的啊,怎么会如以前你们找府差那样不负责任呢,上面有都统,甚至总统领都看着呢!所以大家一定要心平气和,配合好。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这里是个讲理的地方了,不是谁叫得声音大、装得凶就强的啊!” 它说完喝了一大口茶,在那里调整心态,只见它的脚下被旁边的高参轻轻碰了一下,似乎在提醒它要注意什么,它会意地看了一下那个参谋。 没过多久,全区各地的这个电话纷纷响了起来,在总屏幕显示的十几个电话中,同时通话的就有三、四个!电视机前的观众只能打开其中一个细看,这样就能与正在通话的同步听它们在说什么。这样一来,整个福坪地区的热线可以说是遍地开花,络绎不绝!响得最密的就是州长的电话,其次是府差,少一点是都统的,它们两个加起来还不如州长的繁忙!投诉最多就是类似刚才泉村打来的那个,诉说土地利益的!还有投诉府差村管的,也有提项目建议的。 这一天终于到了下班时间,晚上六点了!所有的热线都按时暂停了!屏幕上终于清静了下来!都统、州长、府差及它们的主管参谋终于可以呆坐在座位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关掉了镜头了啊! 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它们这一天下来接到的事项太多了,而且都是些奇难杂的老油条!根本理不通的啊!丽州州长缓缓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半眯着眼转身向它的高参说:“召集它们在会议室开会吧,看看怎么整!” 它来到办公室旁边的一个小会议室,那里已经坐着近十名要员在等它了。等它坐好,一个参谋按它的指示向大家通报今天热线接到的情况,要大家出谋划策,作个解决方案。 第21章 神经触及敏感事,升级境界陷困围 那参谋总结汇报之后继续说:“州长今天接的16条热线电话,第一条就是泉村反映的产业园征地的遗留问题。这个事情经历过了两届的府差,几个征地小组,虽然它们现在都不在当时的位置了,但是大多还在我们州里供职,事情原委还可以找到它们了解。不过据我所知,估计它们只能推诿,因为这不是哪个谁作得了这么大的事的,是好几批夹起来做成这样的。比如这个产业园征的地,按如今的地价是以前的两倍多,这个成本很大,是扛不起的,所以就按十几年前的地价算,不然它们这个项目就根本不用谈了。到了具体的补赏,当然是有的高一点有的低一点,这都是常识了,就是为了满足那些难缠分子贪个小便宜的心理。但是一旦泄露了出去,个个都想要这个小便宜了!就吵个没完没了的。还有那块回建地就是留给它们自主发展产业的地,不是给它们建私房的,因为之前有的村用来做了私房,它们就按这个例子自作主张设计用途,而且找到的那块又是刚划给它们一个族群的迁移墓地,那规划的团队为了地形上的处置需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上次搞的安置地又再次勾划了,它们是不同的一帮成员,不知轻重,总想着可以事后再留给下一帮调整嘛!” 大伙听了,都觉得太繁杂了,根本无从理起呀!你要是把这件事的当事者都找来,它们能怎么说呢?还不是一摊手:“我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不然能怎样办呢,难道按高价,你做不起,按统一价,不灵活,不勾划那块墓地?没有地了啊!” 场上只有低沉的议论声,没有谁能提出明确的解决方案哪!州长见状,头都大了!这明天还要继续接的呀,虽然不是它带队接了,但是还不是类似的问题!这可怎么得了,一件都难处理,别说还会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了! 再说福坪地区都统此时也一样开了个后续总结会。都统皱着头皮说:“刚才已经向大家通报总结了今天的6个热线电话,这其中的任一条,我都觉得头大啊!比如说这第一条,银行的账款存在滥贷、过支,以坏账了事来私吞联邦资金的现象!这可真的触目惊心啊!我们不是这一行的根本就看不到听不懂,至于要怎样去查处,简直是行家查专家!它们这么弄了那么多的资金,都往哪里了,这要是查出来,可能又会牵出其它的大案哪!” 听都统这么说,一班的高参大员都默不出声,在低头想着什么! 直到都统再次点将了:“大家说说看!你们是怎么想的嘛!我们这里是收到投诉最少的呢,下面的州府比我们收到的要多得多,它们又怎么办?” 过了一会才有一个高参说:“都统啊!这一天我一直担心着这些事情,这样的热线电话带来的问题可能会非常庞杂而且无章,可能不是目前的州府管理方式能承受得了的,它会发展向何方,恐怕不可想象啊!你想啊,我们的管理模式原就是这样上令下行,可以说是简要粗放,当然有许多的不妥,但是一时要提升到让每一个成员都可顾及的地步,以我们联邦现时的水平恐做不到啊!” 都统听了,摇摇头说:“但是,这个滥贷、过支,坏账了事总不能假装不知,任由这些精英吞食资金吧!通过这条热线曝出来,难道不是一件必要的事情吗!” 过了一会,那位高参才说:“都统说得是,这当然是不合理的,只不过,如果不那样,确也有很多事情无法运转啊!” “什么!那它还有理了?是什么还得靠它运转起来?” 高参支唔了一会才说:“比如说吧,我们地区政务的开支就很高啊,那么多政务员的工资福利,公共场所、基础设施,甚至一些项目开发的建设,还有很多政务开销都得靠向银行借贷!但是,说是借贷,其实我们拿什么来还呢?最终还不是不了了之,这就是一种坏账销数的办法啊!” “什么!你说什么?……你……” 都统听了,如闻惊雷一般被震撼了,它从没意识到自己所管辖的领域其实也正是今天它收到的热线投诉之首啊,自己还不知好歹地问寒问暖呢! 都统被震撼了,其它的主管要员也随着不知所措,不知如何解释此事。最后还是都统说:“这么说,我们本来就是要靠糊涂混日子的了,现在搞这条热线把这些真象曝了出来,是自曝弱点,自寻苦吃!这可怎么办哪,我们要怎么向公众交待呢?” 第22章 总部精英论情节,辣手难题摆上台 过了良久,终于有一个高参说:“都统啊,这是联邦的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如果实在不行就向上推吧,这要从总体上解决,靠我们地方,估计是没有权限的!在经济金融领域,早在巴比时代,乌托就论述过这个现象,一直是没有根本解决的办法的呀!” “啊?”它一语惊醒了众大员,这位高参能说出这个渊源,真不愧为经济学专家啊! 第二天一大早,翔实就来到了总统领的一个会议室,它是特别受邀到这里来分析、探讨昨天联邦首次启动的直播热线情况的。 会议室上坐了十几个总部的精英,见翔实来了,总统领示意一位高参对昨天的情况进行总结汇报,让大家对昨天的情况有一个比较一致的了解。然后对大家说:“昨天我一直看着电视,在全福坪范围内,电话几乎没有停下来,不是哪个府差的电话就是哪个州长的电话。总的来说,接电话的都很认真、紧张,接到的问题都很难解决!而打电话的大多比较偏激,少有替对方着想的,这也体现了我们联邦民众的素质提升得不太好,根本原因可能是基层的一、二平台荒废太久了,广大的民众没有得到集体的培养和熏陶。当然了,我们基层的管理本来也存在着许多不理智和懒惰,通过这个热线,都体现了出来。所以说,这个效果还是挺不错的!不过据地区都统刚刚发上来的报告,表示这样的状况很难处理,半数以上的投诉可能无法解决!这说明了什么?我们又如何应对?能怎样继续开展下去?大家说说看!” 政策部主管第一个发言了,它说:“昨天我也看了大部份的通话,确实有许多是基层民众耍赖皮的,对州府的要求过于偏向自己,比如,有的村民就在电话里提到只要加大给它们的补贴,不可忍受适时调控性的减少,要村管府差每天到它们那里去看看它们的苦难,解决它们的困难。这些,我们很难全都满足它们的要求,所以我认为要对这个热线出台一些硬性的规定,不能全由下面的民众牵着我们走!” 这时财政部的部长接着说:“至于福坪都统接到的那个坏账了事的银行问题,我一直以来都在研究,这是有些金融机构利用我们政策的缺点,在蓄意蚕食联邦的资金!我们的货币也就是以前的巴比欠条,发放是实行动态调控的,也就是说,我们联邦发行的钱是一个概念性的参数,按照巴比欠条发行法,参照标准是供需的平衡,机动调整。现在的不少地方在公共投资上利用政策,大搞开发,资金从哪来,就是从我们这里来的,而它们的开发大都没有收益,就以各种理由,要求总部以坏帐抹平,这样一来,大量的资金就源源不断落入了它相关的投资链中。这种不会亏本的生意越做越大,靠的全是总部的政策扶持,也就是增票保护。这当然是值得反省的,虽然说这样一来,地方的建设形象看起来是日新月异,欣欣向荣!但是这并不是真金白银做起来的,大部份是我们印出来的。那些从中捞取了大量油水的滑头自然受到了别人的愤怒了!就连我们也看不过嘛,我们在这里提心吊胆地捏着各项指标,却听它要多少就给多少,大部分流进了这些混蛋的口袋了!” “原来是这个情况的啊?”不少的大员听了大吃一惊,它们大多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对金融了解得并不透,哪里晓得这联邦大动脉其实存在这么大的乌龙,有那么多的滑头分子在占大家的便宜呢! 一位法制部的高管站了起来愤然说:“诸位!对刚才财政部提示的问题,我们一直以来就有所警觉,但是从法制的层面却找不到任何的漏洞,所以对这若隐若现的隐患也捉不到着手点。我很赞赏用这个热线电话的方式,让那些真正的蛀虫曝露出来。至于福坪地区反映说很难处理,我想一定不能因为这个就放弃了,一定要坚持开展下去,不然就是明知故犯,自我麻痹啊!” “是啊!迎难而上,也是必要的!所谓良药苦口嘛!”大家听了不禁纷纷附议。 政策部的又说了:“话是如此,不过这半过的投诉都无法解决,这又怎么向民众交待呢?我们是有规定是一周内给出处理答复的啊!这样提而不决不是自取其辱吗!联邦的形象又怎样维护?” 第23章 未决之事乱如麻,知耻而勇能交待 “这个……”它的提醒不是没道理,这第一天就出现如此多的未解难题,一个月堆积下来,不就是联邦的笑话吗?大伙一时没有话说了。 这时总统领也觉得很是辣手呀!它转身轻声问翔实:“老总啊!你看这情况,可有什么想说的呢?” 翔实其实也是一直在思索如何应对目前的困境啊,以前老是说老大不可知晓底下的真实情况的,知道了是会天翻地覆的。如今看来真的是有它的道理的啊,现在知道了一点,不是不知所措了嘛!是自己偏偏要打破这个怪圈,现在好了,底下的真实情况如此的复杂难缠,自己又能如何化解呢?这正是考验它的时候了呀!大家都会对自己有着特别的寄望呐!可一定要挺住才行! 它清了一下嗓子才说:“刚才听了大家的各方意见,我昨天也是看了一天的电视的,现在我首先想到要说的就是,这个电话是打对了的!这是不打不知道,打了吓一跳!那么多的问题,我们作为总部难道是可以假装不知就可以了的吗?肯定是不可以的嘛!比如那个财政的问题,明摆着这个大洞,养肥了那么多的驻虫,它们不会把我们这个联邦的血给吸光了啊!它们要这么多的资金又有何用处?不也就是存起来,放在一边?这就让我想到如大家身上的赘肉,这多不好嘛!我们吃进去的粮食,是用来化作我们生活运动的能量的,你用不了,就长成了越来越多的肥肉,大腹便便的样子,既难看又累赘,真的是浪费了大家宝贵的资源,是要减肥才对!话又说回来,我们没有这个电话可能就要一直养着这么一大堆赘肉,这是我们的罪过!现在知道了,也很难补这个漏,这是必然的!有这么容易的话,早就不会出现了嘛!所以我说,这个电话是打对了的!不要有任何的动摇!这是不必争议了的。现在的关键是打出了几十条解决不了的问题,怎么交待?是不是自取其辱?我想,大家能想到这个是耻辱!这就是一个小小的交待。我们已经老实地向广大的民众作了初步的交待了!这又是一个多么不容易的事情!从巴比到现在,经历了多少个朝代了,这两百多年来,还没有过这样的诚实,实事求是嘛,今天我们做到了一点点了,就是一个不错的进步!难道不是值得肯定的吗?” 它充满家国情怀的话,令在场的所有大员都受到感染,并且鼓起了信心和责任心,大家不禁由衷地鼓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时总统领一边拍掌一边说:“老总的话说出它多年以来的心声呀!已经十多年了,从任总统领的那一刻起,它就没有放弃过要知道底层实情的信心,从来没有!这就是老总与广大民众血肉相连的真实感情!也是从不脱离过民众的实际信念!它同时也说出了大家的家国情怀!说出了作为联邦管理者的神圣职责啊!前几天这个福坪都统在作启动动员时说得好好的,要作最困难的准备,可是真正到了实际面前,就犯难了,说有半数以上的问题无法解决,无法向民众交待了!现在老总给出了办法,指明了方向!这就是你就解决得了一件就是一件的交待!你解决得越多,你给民众的交待就越好!” 这两位老总的话再一次给了联邦一颗定心丸,也给了福坪都统一条办法和强大的支持!能解决一条就不错了嘛!还怕什么几十条呢! 第二天联邦的通报处就向全体民众通报了这次会议的精神,肯定了现行的热线电话的作用,还声明了就算只能解决一件接到的投诉也是一个成功!这无疑是给那些州府接电话的参事一个最大的支援,把它们的后顾之忧全排除了嘛!对于底下的民众也是一个实事求是交待。说实在的,它们提的那些问题确实不是都能解决的嘛,能有个代表联邦的机构倾听它们的心声,就已经是一件破天荒的大好事了,至少能让上头的州长、都统,甚至总统领、全联邦的万千民众都听到了呀!这不是一个很解意的事吗?如果上升到高层的都统那里还是没法解决,它们也是服了,心中的气也消了大半了。 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各层州府那么多的参事、大员办事可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了呀!一有点差池,都可能会捅到上面几层的大头领那里的啊,唯一的路子就是遵纪守法、尽忠职守,夹着尾巴做事了。 第24章 联邦机能渐健成,仿生政治新时代 一个月后,同福联邦的十六个地区全部推行福坪试行的直播电话制度。两个月后,总部也一并实行。这样,最底层的平民也有机会与最高首领直接对话了。至此,这个联邦的运行就由以前的上令下行的乱状转到了以热线电话为线索的仿生状态中来。整体上有了大团体的感觉,有了对下面痛痒的触感,下面的州府、村落浑然象是它的肢体一般,有血有肉有知觉了。 一年后,总部召开了对热线电话的验收会,各地区的州长、都统及总部的各部的部长主管都来了,翔实自然也是作为特邀的嘉宾来到了会场。 受总统领的委托,政策部的部长先作了题为《联邦推行直播热线政务电话运行状况》的报告,接着,总统领说话了:“我们整个联邦现在都已经实行直播政务了,回想几年前,我们是多么渴望能在几百个民众的面前办公,这样才不会偏私,不然,就算是青天大老爷,它的心也是肉长的,都会带有感情办事!我们办事的也真难呀!怎么办都会被质疑偏袒了谁!确实也有许多不得不偏袒的情形,身在江湖,事不由己哪!现在好了,在这条强大的神经线把持下,那些什么私心杂念、人情世故、权势实力,全变得微不足道了!凭你有再大的势力,在全联邦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为此,大家都只好实事求是,心平气和地按章办事了嘛!不过呢,刚开始时,确也考验了我们,特别是试行的福坪地区,头一天就感到了泰山压顶之势啊,那么多的投诉,哪么多的愤怒,任一条都是难以解决的老油条哪,何况一天就接到了上百条,怎么办呀!当时的福坪都统都被吓得想打退堂鼓了,说恐怕半数以上是无法解决的,怎么向民众交待哪!现在看来,别说是半数以上,实际上能解决的简直就是寥寥无几啊!一个月下来,接到的投诉成千上万,尽管许多是反复重样的,相似相近的,或者是无从谈起的,但,这些终究是我们的民众鼓起勇气,诚心诚意地诉说出来的。最后解决了的虽然是屈指可数的几条而已,这可真的是丢尽了脸呀!但是我们却成功了!为什么?首先是我们知道是丢尽了脸呀!就是有感觉了!就如那些麻木的神经,慢慢有了些少的感觉了,这可是不得了的喜事啊!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没有当即能解决的投诉和问题,似乎慢慢地消失不见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这却正是解决的一种方式!刚开始的热线电话是打曝了线,后来就少了许多,到了现在,最热门的是总部的热线电话,后来居上了。但是一天也才接不到十个电话,而且要说的都不再是那么辣手的事情了,大多是想借总统领或者总部的平台表达自己的一些灵感心得,或者是建议,还有的是为了在这里表扬哪个好样的。这哪还是什么投诉呢,简直是在分享好消息嘛!以前最繁忙的州长热线,现在每天不到6个电话,州长坐在那里,有如一樽佛一样,好久都不见它动一动,看起来清闲得有些浪费时间了,有的还把公文拿到了那里进行批阅了。我想这就是一个正常的状态,平和而务实。不过大家千万不要觉得可以收队了,既然没几个电话了,不如收了吧?那是万万不可的,它就如一道防火墙,有在那里,确实也没几个去跨越的,但是你没设有的话,就会有无数的要冲过这道界线。我们的联邦在刚设置这个热线的时候,就如一个生命体刚开始医治病弱的躯体,那时问题多得令人害怕,你想一挥而就,下个猛药一下子就医好了,那是不现实的,只能温和地施以调理,等到身体的各样机能有了生机,有了活力,就会逐渐好了起来!所以当时翔实老总鼓励我们,哪怕只解决了一件事,都是一个交待,是一个成功!现在我们联邦这个生命体已经逐步强健起来了,以前的那些投诉、病痛自然就少了,甚至没有了,换而代之的是一些愉悦的兴奋的倾诉了,这表明我们的联邦正在健康地成长!这时我们的这些神经系统就能因此而不要了吗?当然是不能的,当然是要的!我们正是为此有了更强的信心,要更加用心健全好这个给我们带来健康的机能,我们联邦将迎来真正生机勃勃的时代!” 翔实在老者餐厅已经居住了十多年了,说是餐厅,其实更象是一个俱乐部,是专门为那些退了休的高层大员服务的。这里也象一个老者小城市,除了那些护卫、医生,全都是老年的长者。这一天,翔实又迎来了一位邻居,它正是与它共同推行热线政务的上一任总统领,它已经退休两年了,开始的时候,还与它的儿孙住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不过久了就觉得有诸多的不方便,它就申请来这里住了。这里其实最大的便利就是伙伴多,各种生活设施更专业更齐全,是专门为老者服务的嘛!不似家里要顾全男女老少的,要迁就的很多!况且住在这也不远,要去看宝贝孙子,或者家里的儿孙来看它们也很容易啊! 第25章 太平盛世享清福,居安思危欲再巡 翔实得知它来了,老早就到它的新家里去凑热闹!这老哥俩拉着手到一处树下的椅子坐下,翔实说:“老弟!终于盼到你来了,不想你还真舍得你那帮儿孙,这么快就到我这里来了啊!” “不舍得就回去一趟嘛!也不远,还有车子哩,不消一刻钟,方便得很哪!” “对对!这就对了,我退休那时,这里才刚建好,我是带头过来的,所以来得比较早。后来到这里来的多数要等到退了休五、六年才舍得来哩!这也可以理解嘛,儿女情长哟!”说着两个就笑了起来! “老哥啊!其实你是来了这里之后,才着手于真正了解基层的实情的,后来让联邦走上了仿生政务社会,这里可以说是功德无量哪!真的是联邦的第二总部哪!” 翔实摇头笑了一会,然后感慨道:“说起来真是庆幸啊!要是一直做着总统领,可能会一直无法到基层了解到这个情况,接下来的仿生政务就无从谈起了!所以说,换位思考,换个环境工作可能会别开生面哪。我们这些退下来的老家伙也不是说一点作用都没有了,更不要不舍得捉住联邦的资源不放!有道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各有各的特长,各有各的便利,最好的境界是能各尽其才、有一份热发一份光!在这里的便利就是可以自由地到底下的任何地方去看看啊!” “老哥哥啊!这让你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没退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你的自由潇洒哩,我那时真象是个笼中鸟儿啊!无论到了哪里周围都是护卫、参谋、下属!哪里透得了气呀!” 说到这,翔实想起了电视电话的事,就问道:“老弟,你退下来之后,看不看那个热线电视呀?” “当然看呀!每天我都会看一两个小时呢!碰巧看到哪里有通话的就点开来看,这很好嘛!相当于每天到底下走了一圈。” 翔实点头微笑着说:“对!我也是每天看一会,好透透风呀!以前老想着要到底层去看看,现在好了,坐在家里就可以看到了。不过,你有发觉什么问题没有呢?以前不是老是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知这样的电视还会不会有假的呢?” “呀!经你这么一提,我倒要认真想一想看,因为之前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呢?” 翔实说:“你想啊!刚开始试行时,一个地区一天接到的电话就成千上万条,到了现在,全联邦十六个地区加起来也不过百条,真的有这么大变化吗?是不是太过于平静了呀?我又想着需到底层的实际中去印证一下,这才放心啊!” 那老总听了,似乎觉悟到了什么,思索了一回才说:“嗯!你说得有道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虽说这电视是用眼看的,但并不是直接看的啊,现在的科技神乎其神,要怎样凑可说不准!小心行得万年船,我们天天看电视是没发现什么漏洞了,但是真的到实际中去会不会又别有洞天呢?要趁着咱们还走得动,要看就去看了,要不然到了跑不动时,出了新的情况就只能任它们闹去了!” 翔实点头说:“咱们说到一块去了,这正好我们一起去,创个记录,以前都是我一个去的,这回是两个,自然是更完善了嘛!” “不过?”那老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惊呼了一声。 翔实赶紧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现在的民众应该都认得我了呀!我任总统领的时候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上,哪个不见过我呢!这样下去的话,就不一定能见到真实的情况了呀!” 翔实一听,觉得也是个问题呀!它迟疑了一会,想到了一个办法:“不是有个乔装打扮的说法吗?你把自己改装一下,形象会变化很大的,比如留胡须与不留就有很大的区别,或者你搞个独特一点的发型,连我也认不出来了!” 第26章 感怀英祖庆盛世,精僻训导众成城 经过十多天的精心准备,这哥俩终于成行了。这次也只带了一个护卫当司机,向老者餐厅申请了一台车子,装了些备用物品就出发了。 这一天,它们来到了巴比的故乡,它俩都要去看一下巴比与乌托的石雕,似乎觉得今天终于有了一点成绩,要向它们汇报,算是报功!要告慰它们心中的英雄! 还在远远地方,就能看到巴比与乌托相扶屹立,感受到它俩凝望着故土的深情,它们就下了车,说要一步步地走过去,这样的心情会悉怀很多。 这次与上次翔实来的情况变化很大,游客多了很多倍!翔实欣慰地问:“老弟!今天是什么日子呀!怎么看似这么的热闹呀!” 那老总想了一想说:“今天是同福101年,9月9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呀?这里以前没这么多游客呀?” 翔实感叹道:“是啊!上次我来的时候,应该是几年前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游客更是稀稀疏疏,简直就是我自己来看巴比老大!今天这情景可真是迥然不同,这么多的游客,成千上万哪!而且看得出来,它们都是带着崇敬之心来到这里的。巴比老大啊,不知你是否感到欣慰啊!” 那老总听了,也很是感慨:“老哥啊,看来这几年的联邦文化得到了非常大的提升,为什么几年前没有这个氛围?应该还就是我们的直播政务发挥了作用,大家都摆脱了以前的虚假做作,回归到实实在在的理性中来,这无不体现了当时巴比老大的建邦初衷,大家有感而发要来拜谒这位心中的英雄啊!” 翔实感叹道:“是啊!我们不也是出于这种心情吗!现在想起来,它的许多名言是那么的切实和中肯,早在两百年前就说出很深的道理啊!” “不错!它说‘动力源于饥饿,生命只因存在缺项’,这是多么的精僻呀,现在大多数的民众都已经懂得了财富的真髓,再没有盲目追求金钱的那些所谓富豪了,这令世界少了多少愚味的争夺呀!每每想到这个,我都不禁感激得泪流满面,涌起了要来向它致敬的冲动啊!” 它们随着客流徐徐地向石雕走去,越近越密集。在工作员工的指挥下,它们将环着巴比与乌托雕像环走一圈然后按指定的路径离开。近巴比的周围摆满了无数的鲜花,把它们俩围成了一个圆心。到这里的许多是学生模样小孩,也有兵勇。当它们走到巴比乌托正前方时,都停了一会儿,恭恭正正地鞠躬致敬,然后回到客流当中。 看到这情景,翔实两个很是感动,眼眶早已经是湿漉漉的。这时,它们也到了正面了,它们仨情不自禁地向巴比和乌托作了个满含感情的敬礼,同时听到了几声翔实发自内心的哭泣。 这时,它们到了离雕像顽远的地方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旁边还是来来往往的客流。翔实再次感叹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怎么这么多游客来这里啊?” 那老总和护卫听了都一怔,说不知道呀! 不远处,有一对带着两个小孩的夫妇示意停下来休息一会。就听到一个小孩好奇地问:“爸爸妈妈,今天我们来看的这对雕像是谁呀?怎么那么多来看它的啊!” 那位爸爸听了,很是感慨地仰起头远望了一会巴比,才转过身对它的两个小孩说:“这两位是我们同福联邦的开邦圣祖,它们如你们年纪的时候,世界还是原始时代,没衣穿没鞋着,住石洞,睡树底,饿了就去捕猎,还是四个脚走路的呢!” “那是原始社会,我们的老师说过,而且还生吃动物的肉呢!”一个大一点的小孩说。 “而且,这个世界有着成千上万个狮子王国,几乎是几个家庭就一个王国,大家的关系很紧张,互不来往,稍有来往就打起来,这跟世界上的其它动物没有什么区别!” 那小小孩听了,好奇地睁大了眼睛说:“后来就是那两位祖先带领大家创造了衣服、房子和各种各样的美食,还有所有的好东西,这世界才变成现在这么美好,所以大家都感谢它,都来这里向它致敬,是吗?” 那爸爸听了微笑地点点头,然后蹲下来对它说:“你说得不错,而且它还创造了文字、算术、科技,办了学校,教会了大家要联合在一起,要怎样友好地生活的道理,是它们一直激励教育着我们一代代的成员,珍惜彼此,奋发图强,它们是我们联邦的精神支柱!” 后来它们又走远了。 第27章 个性难改时势劣,故地重游几重天 翔实它们还坐在那里回味着千千万万游客的激情。翔实感慨地说:“我们的民众真是好样的,它们的觉悟不比我们低啊!你看,连小小年纪的小朋友都懂得了那么大的道理,还有它们的父母,真的是好可爱哪!” 那老总也有感地说:“如果当年的雷特能如刚才那位父亲那样教育它的儿子风雷就好了,就不至让那么多的平民百姓失去家园,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呀!那时的雷特还是巴比最优秀的儿子华北的爱将,没想到竟然会堕落到那种程度啊!” 翔实听了如有所触动,它皱起头皮想了一会才说:“老弟啊,你这话似乎值得思考呀!假如你是雷特,你能怎样?” 那老总听了也是一怔,说:“如果我是雷特的话……一没有巴比的超强能力,也没阿东当时的处境,初时又处于被岛兵围困的危难关头,看来也只能带领大家往深山逃呀!至于到了后来,岛兵散去了,当然也要趁机把各路的残兵败将收整起来,以防不测呀!至于说要不同于它的做法,就是一定要把王位传给有能力的接班。当时的各大都统、各部大员,应该找得到一个有能力的接手吧?” 翔实听了,淡然一笑道:“这倒是要点啊!你知道哪个会是好手,准备交给它呢?” 那老总想了一会,突然说:“啊呀!我怎么知道它那时谁较有能力呢!如果按照我在联邦任职时的情况嘛,哪个有能力我是懂的!” “那后来,你认为有能力的那位有没有接到你的班呢?” “没有啊,我们联邦是按推举的办法任总统领的呀!哪能说我认为强的就可以接任呢?” 翔实听了,笑呵呵地说:“所以呀,如果现在是雷特时代,你一样会任用你想要的那个接班,而要是你真的回到了雷特时代,你认为最有能力的,最好的接班可能也会是你的儿子呀!” 那老总听了大惊失色,忙说:“啊呀!真是惭愧,不过委任认为能力最强的那位接任是可能,任自己的儿子却是不可能的,我那儿子是什么德性我知道,它也不想这个。” 翔实听它这样说,就不再勉强它:“也是,不过自己认为最好的哪个,大概率并不是如今靠推举选上的啊,这就是区别。而你认为最好的那个与自家儿子又有何区别呢!” 那老总听了惊愕了一会,才慢慢摇了摇头叹息道:“时势逼弄呀,我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凡夫俗子呢!” …… 这一天早上,它们一行三位就从淅坪地区来到了黑牛渡府。一路上,翔实就在车上向那老总介绍它十年间,不同的两次到来的见闻。还说:“这隔了几年来看到的情况,真是形同两个世界呀,不知今天看到的又有什么特别的风光了!不过这一路过来,倒是没有了以前见到路管队拦车过节的情景了。” 那老总说:“这次咱们是坐着自己的一台车,听不到公车上的民众杂谈,如果还如以前坐个公车倒也有趣,跟上面的普通老百姓混一起坐,那可真的是太新奇了!” 这时开着车的护卫说话了:“老总啊!这自己开一台车是方便很多的,如果是要坐公车,你坐一次就怕了,手续可多了,你看啊!要抢票、等候、抢坐位,有的还只能站着哩!车子一动就到处摇晃,站不稳了!” 翔实听了笑道:“我坐过公车,没有那么难坐,你说的是可能有的情况,遇上的机率很小,我上会就只站了不到半小时就有位子坐了。” 正说笑着,它们就来到了黑牛渡府差处大院了。它们的车子到了大门时,就有门卫过来询问它们,告诉它们如果要进来的话要注意的事项,比如车停放在哪,要找的部门在哪等等。 第28章 万象更新景色清,投注名街观光处 翔实等护卫停好了车子,就当起了导游,带它们逛这个府差大院。翔实一边走一边说:“进这里的手续也挺简单哦,只介绍如何停车办事,也不问我们的相关信息。不过这门卫倒是象样多了,以前只坐了个不管事的老大爷在那里,半睡半醒的样子!” 那老总笑道:“要这样的门卫有什么用处呢?不怕别人见笑吗!” 翔实说:“可能那时这里的编制就是那样,它就得安排一个,否则就不合规了,而且据说也是安排给一些关系户,那看门的可能真的是个大老爷的哩!” 这大院里倒是整洁多了,里面的摆设和工作的员工都给人错落有致的感觉。翔实特意找到了那个挂满了各种部门牌子的林管室,只见那里的牌子只剩下一个挂在正顶上了。翔实感慨地说:“这个房子以前是二三十个部门的办公室,门前挂着几十块头衔, 真的是明目张胆地摆设,又不知羞耻!不知当时这州府管理是什么的心智,这不是明给自己撑嘴吗?这么小的一个房子哪里容得了二十多个部门呀!而且,府差大门口前的那条大街还到处插着要帮说好话的牌子!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也不怕是装的呀!” 老总和护卫听了,不禁唏嘘不已。 不久,翔实带着它俩从府差大院出来了,兴致勃勃地逛到了那着名的河边投注街。上次来的时候是大清早,各方的彩民正从水陆两道蜂涌而至,翔实是赶紧从刚送客到来,准备调头离开的轮船离开的呢! “咦?怎么没有那些民间博彩高手了?”翔实东张西望地搜索着以前那琳琅满目的各种彩头摊点,还有各式各样的投注站!怎么都没有了呵? 翔实叹了一口气说:“这里本是黑牛渡的一个经典哪!上次我来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都是怀着发财梦的客流。你们看,从街头到街尾至少有几里长吧,还有街面前的河,都是冲着这彩头的客哪!那时是我们跑得快,不然就被围困在这街心了呢!现在怎么一间投注站都没有了呀!” 它们一路走一路寻找着,昔日的老店早已经不见踪影,多数变成了美食枋了。街上的客流少了半数,大多是如它们仨来这里观光的。 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招牌“聚福名渡”,这不是它上次来去吃过一餐的餐馆吗,怎么搬到这里来了呀! 翔实也感到饿了,就招呼它两个到里面去吃中午饭。小二把它领到了二楼的一处厢房,说是厢房,也只是用一些镂空的墙隔着,各房之间可以若隐若现地看得见一些场景。这可能是人家特意设计的一种饮食氛围,除了有适当的边界感,还有一些外面的场景烘托,不似是独自一间包厢,怪孤独的。 它们的菜还没来到,这爷仨就坐在那里体验这黑牛渡食府的文化。现在正好是午饭点,到这里进食的游客挺多,空着的厢房已经很少了。这不!那隔座正好也坐了三位在吃饭呢! 那老总感叹道:“这黑牛渡的饮食文化很有派头嘛!你看这一层楼至少也有二三十桌,几乎是座无虚席呀!而且还朦胧可见,很是有一种和喜的气氛!” 护卫听了笑道:“想不到老总这么有情调哩!刚才我还琢磨干嘛不用密封一些的墙来间隔,这样不就更安稳吗?原来是图这么一层气氛! 它们正说笑着,突然听到隔壁的那三位说了几句声量较大的话,一个说:“这不行的!现在是什么时代啊!你还想着通过关系进肥缺?给你十个胆也不敢的啊!稍有不慎就会被暴露在全州甚至全区的热线电视上,到时不是给自己抹黑,自寻苦吃?还会连累到州长,你想谁会这么傻!” 另一个又说:“没那么严重吧?按你说的,似乎全联邦都那么正派了似的!你想想你自己又是怎样做到了如今的位置的,还不是靠当时咱爸跑的关系,才进的州府!你现在是州长的高参要员了,比起当时老爸找的关系都还硬,你不帮咱,你的这个侄子怎么安身立命哪!当时,老爷子考虑得周全,让你进了州府,让我在外搞生意,这是里应外合,多好的绝配呀!不过,这几年来,外头的生意是不好做了,你以前给的那些政策扶持都淡退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搞的呀,要真刀真枪地拼,要货真价实地做,我可做不来!我倒不要紧了,但是你的侄子刚毕业出来,得有一份有前途的事干呀!你不帮它,它还跟我做那没得做的生意?这不是要废了它呀!” 第29章 理性时代新风尚,青年后辈推前浪 过了一会听到一个青年说:“大伯,我在学校学的那些都是些经商的理论,现在我爸的生意估计是没什么做头的了,我跟它混也不是不行,只是估计是没有什么辉煌的前景的了。我们的同学朋友都说如它的这一行是没前途了的!” “小宝你不用担心,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呀!你大伯认为你要凭自己的本领按公开的途径进行安排自己的事业,现在是仿生政务时代,你们在学校没有学过吗?我们现在联邦的任何事情都必须如在一个生物体内的机能一样,讲究因果条理,稍有差错,就会有神经触痛,会暴露到公众甚至联邦层面上的。刚才你老爸说的那些所谓风光,已经过去了,想如它那时一样凭借着我的便利做所谓的好生意,那是在自欺欺人,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行为,不但是对联邦没有贡献,而且还想方设法找漏洞侵占大家的资源!你作为新一代的青年,不觉得不对头吗?大伯以前做得其实不好,原因很多,有时势的潮流,也有自私的因素。现在我们那时的伙伴都一直在改正自我呢!你老爸说的所谓生意没那么好赚了,其实这才是顺理成章的,大家都按它那样的赚法赚下去,联邦就沦陷到嘣溃的局面!你要那么多的不义之财做什么!多了就如我们体内的肥油赘肉,是不合理支配的苦果啊,现在还巴不得减肥呢!现在谁还稀罕钱财的多少呢?我们的本事,不是看能吞占多少外面的资源,那是害虫的行径,风光与否要看你对这个联邦有多大的作用,创造了多大的成果!你老爸整天想的是如何占到更多大家的成果,不是很过时吗?” “这!你这是什么思维呀!哥,你这几年来真得是变了太多了,所谓谁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去争取你要的财富,难道它会自动送上门给你呀?你有了这么多的财富,你的生活才有保障,你才得到生存的权利,同时也得到别人的尊重呀!你这样教你的侄子,不怕把它教成那种不懂进取的傻子呀?” “老爸,你这样说伯父也不对!现在是理性社会,只有对大家有用的成员,才受到社会的欢迎,才有机会参与创造事业,也自然收到分配到的成果!如果还是一心想着如何霸占别人的成果,就很快会被大家所识别,受到抛弃,连参与的机会都没有!我看还是按公开的渠道找工作吧,收入待遇如何,我不在乎了。” “你!这就服软了啊?哥呀!你看你倒好,今天我请你吃饭,倒是帮了个倒忙!” “老弟!我帮是没帮上什么大忙,这全要靠年轻的自己努力。不过绝对没有帮倒忙!这个你就放心好了,我以前也是如你一样,一时想不通,不过接触了越来越多的新事物,慢慢就明白了,心理也就通透了,这才是我真正的收获呀!你离这个还有一点差距,不过,我相信你也很快会明白的,因为时代的环境变了,你会身不由己地跟着变。有空就多看看热线电视,那里有着全联邦的公理,你也是一员嘛,这样你就会更快明白自我的价值。现在还想着以前那些巧取豪夺,丰硕暴利,真是挺可怜的呀!” 听到这,翔实与那老总都欣慰地点头赞叹了起来:“真是好风尚啊!联邦就是应该有这样的民众气质嘛!” 翔实好奇地问那个护卫:“你们年青的对刚才那位大伯的话有何看法呀?” 护卫一摸后脑说:“这大伯说得自然是有道理啦,现在的青年也很能接受这样的话,我们老家也有刚毕业出来的学生,它们现在都很坦然地去一些平凡的岗位就职,反正还有就业补贴的嘛,进哪个单位还不是差不多?并且以前的那些肥差要职,全联邦的眼睛都看得一清二楚,该你的还是你的,犯不着特意去跑了的。至于这个做生意的父亲,它最得意之作就是以前的赚钱,这都成了它生活的支柱和底气了,哪能那么快放得下呢?就是它还不知道,它心中的那些万贯家财,早已经成为年轻一代的脂肪肥肉了,大家是避之不及呢!只有它还当宝,真的是挺可怜的呢!” 第30章 梅花香自苦寒来,机缘巧合毕生力 两位老总听了,不约而同地夸道:“有出息!有前途啊!现的青年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呀!这么明白事理!” 过了一会,翔实感叹道:“你们真是幸运啊!这第一次出来就遇上了这么好的形势,看到的都是生机盎然的大好情景,哪象我前几次出来,看到的都是令我不敢置信的歪风邪气,乌烟瘴气,整天都是在义愤填膺中渡过,担忧着联邦到底将要走向何方!如今倒是可以舒一口气了!” 那老总听它这么说,赶紧捉住它的双手说:“翔老啊!这就是我最佩服你之处啊!正是你一直如此地热爱着这个联邦,契而不舍,拼死拼活地要拯救联邦,感动了我们一代又一代的同志啊!与其说是我们的幸运,也更是你的劳苦功高,你是最大的成功者啊!” 翔实听了一下子惶恐不安起来:“啊呀!我只是说了一下我的一点感慨,你就说出这样重的话,我哪能这样呢?我其实一直有一个负罪感在鞭策着,我不是多次承认了吗?是我摒弃了阿东老元勋的理智整治,差点把大家带上了纵欲忘本的局势里,走上如风雷那样的不归路呀!那些气愤,全是我自找的呀!比起阿东,我真的是差得太远了,它早就能力排众议地劝告大家要喝整治这口苦药。而我却不知是宝,畏苦摒弃,辜负了它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哪!这十多年来,我也是怀着一份赎罪的心在挽回这个过错,我哪能说是有什么功劳呢!” 那老总连忙说:“不是啊!你老也别这么谦躬呀,至于说摒弃了阿东的理智整治,那是历史必然的,众望所归的事呀,到了那个地步,也须缓一缓了,再这样下去后果是显而易见的,必定是灾难深重啊!晓春老元勋不也在日记中对你扭转了整治表示欣慰吗,就算是阿东再世,当它了解了那时的情景,必定也会调整那个整治的方向的呀!” 翔实听了,心里稍安了一些,叹道:“难得你这么护着我呀!想想这走过的路,还真的是令大家心有余悸呀,为什么一定要经过这些磨难才懂得走上今天这样的仿生时代呢?如果早就如此不就免了那许许多多的苦楚了吗?想想那些在这路上倒下的一个个学者、智士还有许许多多的建邦功臣,真是对不住它们啊!” 老总听了,摇头苦笑道:“翔老啊!你也太象个慈悲的菩萨了呀!以前我听说过一个典故,一位饿汉吃了七个包子才饱,它就懊恼为何不直接吃那第七个包子呢!这样不就是只用吃一个就饱了呀?我们如今的这个局势,还真的不是可以直接走得上的啊!就算你可以重回阿东时代、甚至巴比时代,你想想,可以直接这么做吗?根本做不起来的嘛!最简单的一点就是那时你连电视都没有,谈什么热线政务呢?更不说那些思想意识上的积累了。” 翔实听了一怔,似乎醒悟了一点:“还真是啊,单靠想还不行,得有实际基础的支持才行。如果没有现在的电视这东西,无论我们如何卖力都是做不到的呀!看来,这技术是排在第一位的基础!话又说回来,前些年也早就有了这电视了,但是为何就是不懂利用起来呢?有了这基础不懂利用也是白搭呀,浪费了这许多的时间!你说,假如我们还没有把它利用起来,现在还是处在以前的强令政务时代,这后生的青年会不会很快地会利用起来,改变这个疆局呢?” “这个……”这个问题倒是把那老总给问住了。它想,要不是这翔老一直拼着命在办这事,恐怕还真的不会这么整啊!一来,懂得这个道理的没有它的影响力,只能空想象!而且这是一个系统性的大工程啊,还得一步一步积累起来,别的推行者连初始第一步,恐怕都无法试行,更不说可以积累到成功了!这二来,有它这个影响力的实际是很少的,无非就是几个做过总统领的长老,就算加上当今的总统领,和一些地区的都统、州长,有几个是有这么远大的抱负的?哪个不是想过好当前的好日子就不得了了!当初提出要搞这个事情,几乎没有一个高层大员赞成啊!这开初时,傻瓜都看得出是自寻苦吃的活呀,就连自己也是硬生生被它软硬兼施地催着才慢慢认同,后来才真心与它走到一起的啊! 它的心头此时不禁涌起一阵由衷的敬意,它转身看向翔实,惭愧地说:“翔老啊!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个复杂的问题啊……你怎么困了吗?睡了呀?” 它与护卫连忙关切地小心问它,只见它面带微笑靠着椅背,静静地不作声了。护卫感觉不太对头,神色慌张地问:“老实,你怎么了,怎么就这么睡着了!” \"翔老!翔老!……翔老呀……″ …… 翔实老元勋也走了。 第二年,在巴比与乌托的石像旁,立起了一个翔实的雕像,它还拿着电话与它深爱着的平民讲着讲不完的话…… 每天都有来自联邦各地的男女老少,民工官商,如潮水一般涌向这里,恭恭敬敬地向它们行礼,发泄心中的共鸣!表达自己的思念。特别是那些年轻的爸爸妈妈,最爱带着它们的儿女,来到它们的跟前,讲述动情的故事,煽起深沉的激情,构想着远大的抱负! 第1章 能力冲破边界,防护引起警戒 同福115年1月初,同福联邦迎来了又一个新年,同时也迎来了新的一个政务,那就是邦交。随着交通技术的发达,这个地球上的各个地方似乎被拉得越来越近了。以前的车子轮船让它们接触了海外的岛国,而近年来新出来的飞机,更是让它们看见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如它们一样的联邦、岛屿,这个世界很大很大,却又似乎很小很小,不用一天就能走过近百个似自己联邦这么辽阔的土地! 这一天,同福联邦外事部接到急报,西边邦境的大片沙漠上出现了大量陌生的兵勇,它们正在向同福联邦挪动,还逐渐建设了一些建筑,不知它们意在何为! 外事部的部长即刻联系到了联防部,把这个情况传达给了它们,然后建议采取必要的措施制止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最后说:“可不能让它们得寸进尺啊!” 防长思考了片刻即下达了第一个应对措施:“在对方修建的建筑前100米处随即修建类似的建筑,以示主权边界!并同时建议外事部对它们的行径加以责问!” 在这两个部门的互相配合下,一项对外邦的事务即刻投入了筹备和运行,不到一个星期,就在这个本来是荒芜的大沙漠上出现了两道屏障,两方的防守兵勇也迅速到位,两方各守其土! 这一天,同福联邦防线的临时营地召开了一个质问准备会,商讨正要派队到对方质问的相关事宜。 参加会议的是两部的大员,一个联防大员发言道:“对方冒然搞这个建筑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宣示这个地带的主权,如果我们没有反应,势必继续向我邦的内陆移进,所以我们必须严明地警告它们,这片土地一直以来都是我们的领土,它们这样的做法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我们也学它们那样,在它们那边建设标志性的建筑,它们也能接受吗!所以我们建议它们立即拆除这些建筑,退回自己的地方去,这样大家可以相安无事,如果要坚持的话,我们的军队可不是吃素的,必然不忍受这样的欺负!” “可不是嘛!这一大片沙漠向来是我们的固有领土嘛,什么时候允许过别的其它团队来搞这些建筑!”许多与会者都纷纷表示赞同。 过了一会,一个外事专员也发言了:“在我们这里这样说,自然是合情合理的。不过就我多年从事外事工作的感触,很有可能对方也是这么说的!我们一直以来的邦交就只是对那个海外的岛国,这百多年来的交手,许多经验教训还是值得参考的。现在这个沙漠之上,没有如大海那样的天然屏障,它们就搞了这些陆地建筑,这沙漠的界线是如何定论的?我们是要作一些准备,但也不能全由自己想当然。假如,它们也是如我们刚才那样申诉,说这里甚至我们背后更远的地方也都是它固有的领地,又怎么跟它们说呢?” “什么!它们敢说我们背后的也是它们的固定领土?这是凭什么?空口无凭嘛!亏它也想得到,讲得出口!这样的话,我们也说它们背后百里也是我们的,看它怎样辩解!” “可不是嘛!它们也敢这么霸道,不给点硬气点的话是不行的啊!老实任欺,软弱被吃!”不少的与会者纷纷附和道。 会场上喧嚣噪杂了一会,两个部长互相对视了一眼,大家都会意地点了点头。只见外事部长压手示意静下来,然后说:“大家不必反复争论,把自己的看法表达了就行了,说多几次只是浪费时间!我看这争了这么一会,也没有什么更新的观点了,我就讲一下我的意见吧。首先我们这次赴会前的讨论,就是要事先想一想会发生的争执,和我们应对的回应,而不是一定要实现什么目标。明天过去质问是试探性的了解,不可能一下子就两厢欢喜的,我们要做好心理准备。第二是我们的底线要定出来,能争取的尽量争取,能让步的也可以让步,但总得有个底线,这是原则。第三就是我们要注意一些什么技巧、态度去跟人家谈。我们说是质问它们恐怕是不太妥当的。” 过了一会,联防部长也发言了:“刚才外事部表述的几个要点是很合适,我们联防部完全没有与它相抵触的地方。我们可以提供的保障就是,它们如果要使强,我们就是最强的后盾,它怎么强我们就怎么强,这个请大家放心!” 听它这么说了,场上气氛很是高涨,似乎有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兴奋! 这时一个来自总统领身边的高参发言了:“看到大家的斗志这么高,我很感动!总统领对这次质问也是很关心,它的意向是以和为贵,定界相安,意思很明显就是要安定边疆为要!刚才大家发表的看法和意见,与总统领的想法很是一至,如果大家还有其它特别的想法,还望要尽量兼顾,不产生内部分歧!” 这个时候得到了总统领的授意,大家的心都定了下来,很快就拟出了几套应对方案。 第2章 未雨绸缪设防护,同执一词陷疆局 次日一大早,那质问团的团长,也就是外事部的一名专员就带着五名队员来到了对方的营地大门,那守门的看见了,赶紧派一个去报告它们的头目,另一个远远地用它们的方言大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一个翻译就对它喊道:“我们是这边联邦的代表,想与你们的头领交个朋友,聊一些事情!” “交朋友?你们等着,我们报告去!”接着又一个守卫跑了出去。 不久就有一队兵勇跟着两个头目模样的走了过来,那头目对专员它们招手致意并用它们的方言说:“听说你们是想来我们这里交朋友的,那好啊,没有问题,我们都是很好客的!请跟我到我们的会客厅去聊聊吧!” 说完就带它们来到了一处房屋,说是它们的会客厅,但是很是简陋,只有几个简易的櫈子。接着它们的一些护卫就揣来了一些牛奶给它们喝,说这是它们的待客常规。客套了一轮后,它们都按序坐成了两对阵的样子。 只见那头目说:“我是这里头领的一位副手,你们有什么意向可以跟我说,我完全可以代表这里的意思,也可以把你们的话传达给我们的头领!” 专员说:“这很好,刚才你们对我们的接待足以体现了你们的好客之道,我们这次来,主要目的是互相了解,消除误会,最好的是增进友谊!我是这背后同福联邦负责对外事务的专员,我们的联邦辐员辽阔,有十六个地区,五百多万成员,我在这里也完全可以代表我邦的意向!我们的第一个想要了解的事情是,你们近来在这里搞了这么多的建筑是为了什么呢?” 那头目听了似乎感到一些吃惊,它说:“我们是一个斯坦王国,地方也很辽阔,不过没有你们这么多的成员。这里的地方是我们世代相传的地域,因为近来在我们王国的另一边有别的王国来霸占我们的领地,我们花了很大的代价与它们争论,甚至打了几年,才最终达成了现在的分界,为了防止在其它地方又出现类似的纷争,国王就决定在我们的土地上建立明显和永固的标识,以免再次发生争斗!” 专员一听,心中犯难了:人家果真也以为自己是合情合理的呀,不是和我们这边的同事一样,认为这些地方历来是它们的固有领地吗?这就难办了,双方都理直气壮,都是想为了一个较为和善的愿望而做的事呀!我们该如何争回这本来属于我们的地方哪!它的脑里飞快地转过各种各样的话术,过了一会,它才说:“贵邦的想法听来是很和好呀!我们很赞赏这样的思路。只不过,在这和好的事情上,确实也存在一点问题,我们又不得不向你们提出来呀!” 那副手听了,一脸惊讶的样子说:“是吗?有什么必须说明的,不妨直说嘛,因为我们也觉得很好奇,究竟会有什么不合理的呢?” 专员说:“说起来与你们一样,就是说,你们现在搞了这些建筑的地方,其实一直以来是我邦的固有领土,我们是因为看见你们在这里搞起了建筑,才过来询问的!” 那副手听完翻译,一摊手说:“不是吧!怎么这地方一直是你们的?这么久以来没有见过什么可以说明是你们的东西啊!在这以前,我们从来没见过你们在这地方出现过,怎么说是你们的啊!难道可以说是凭空占有的吗?” 专员听了也是一耸肩,惊愕地说:“我们何曾见过你们在这地方出现呢?现在你们在这里搞建筑,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你们,我们的商客、村民可是经常来这里的啊,那时他们也是没有见过你们呢!我们的翻译就是常从这里到你们那边去搞点商品买卖,才懂得了你们的话啊!” 就这样,双方陷入了一个僵局,大家都是同样的说词,都说这地方是自己的,而对方却从来没有过迹象可以说明是自己的。 这两方原本是较友好的,都怀着交朋友的心态准备交流一番,但是现在却谈出了共同的要点,再谈下去也只能是再说一样的说词,谁也不想在自己的家门口丢了脸,还无法跟自己的上司和民众交待啊! 第3章 争持不下报上头,好强个性打出头 说来争去,气氛已经逐渐变成了争论和示强,再较劲下去只有当场打起来!专员对这局面是很清楚的,它的脑子里飞快地转过各种应对技巧,但是都不很好使啊!要是打起来,这是人家的营地,先吃亏的必然是自己!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它当机立断,一压双手,叫停了双方的争吵,然后对那头目说:“好了,现在双方的意思都已经明了,不必再争了,我们的来意就是了解这个,现在已经达到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刚才争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们的权限,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再争无益,我们要做的只是向我邦头领汇报双方的意愿!我想,这应该也是贵方应做的事情吧?” 对方的头目听它这么说,觉得也是一个应对目前困窘局面的办法,不然能怎样呢?如果说要争到对方顺了自己的意,那也没意思呀,因为它们也代表不了它们身后的那个主子呀,它们几个在这里说什么都不是的嘛! 于是就说:“也好!反正大家的意思已经明白了,在这里争是争不出个结果来的。我按你说的或者你按我说的,都不算数!那就回去跟各自的头领汇报去吧,上面有了什么指意再说吧!”说完竟不顾礼貌就先出去了。专员几个见状,只得赶紧撤了回来,生怕人家恼羞成怒会扣住自己。 话说专员急急忙忙地回到自己的营地,也顾不得休息片刻就直走到营地指挥部,找部长汇报,似乎自己刚得来的情报太重了,多担一会也受不了啦。 这边的两个部长还在会议室里等着消息呢!刚才他们送走这个责问队,就回到了这里,一直在预测着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也一边想着应对的措施。见到它们终于回来了,大家的心顿时兴奋了起来,急切想知道情况如何!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来的! 会议室里,二十多个要员在静静地听专员汇报刚刚在对方谈话的情况,等专员汇报完毕,就有一个联防部的头目说话了:“我就说了嘛!果不其然,就是想占了这地方!哼!还振振有词,和我们说的一样,说历来都是自己的!说是就是了呀?我们还是准备好家伙,只有决一高低才能定下来的了!” 它的话引起了不少要员的认可,有的说:“既然双方都这么说,那就难办了,在这荒漠之上,哪有什么凭证的?难道要如它们现在搞的那些建筑叫凭证呀,那也只能证明现在,以前呢,怎么说明得了以前就是它们的?” “证明现在是自己的那还不是笑话吗,原来不是的,现在搞了建筑了才是的,那不是强占吗?那好,我们也到它背后去搞点建筑,看它怎么说!” 大伙在那里争了好一会,外事部长才说话:“诸位!刚才听大家的话音,多是要以强攻强,准备以军事手腕定争端。这是体现了我们联邦有着强大的联防实力,我们听了,心里很是踏实!不过,话又说回来,总统领有过交待,要以和为贵,能不打起来才是真本事!要是通过打退它们来达到守卫领土的目的,那就用不着大费周旋去跟它们谈了。问题是一旦打起来,即使是胜了,也会自损八百的呀!所以,我们还得先从和谈的角度跟它们谈一谈,看能否达成共识。怎样都好,最终还是要安定下来的嘛!” 联防部长听了很是赞同,它说:“外事部说得很好,打!当然是万不得已才做出的抉择,反正我们不怕打,作好打的准备就是我们的任务。要作好这个准备,就得从打得赢这个方向考虑,如果有把握打得赢,我们跟它们谈才有底气,如果打不过人家,那还谈什么?只有听人家的份了,不然人家就打到我们服为止!所以我们联防部的首要任务就是思考一下,是否有十足的把握打赢它们!” 这时它的一个参谋说:“根据刚才外事专员的报告,对方的成员仅是我邦的五分之一,就员口而言,我们是有优势的,但是作战的参数,员数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三大因素要核实才敢断定是否能打赢,一是兵工器械性能,二是兵员的素质技能,三是战术,这几个因素对方如何?我们一无所知啊!这就难以判定能否打得赢它们了。” “不是!我们的员口是对方的五倍,竟然担心打不赢?这也太懦弱了吧!”有的就随口说了一句。 第4章 邦交斗法被升级,领域界线无中有 有的也表示需要谨慎:“现在的战争不是单靠手脚打的了,更看重器械,厉害的兵器,可以一挡十啊!” 大家听了,不禁一阵唏嘘:“就是啊!不知人家的底细之前,不可轻言打啊!要是人家有什么不得了的家伙,我们不知好歹,自己碰上去,那不是自找苦吃吗?” “这!这……,这样的话,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大伙议论纷纷,一时拿不准主意。过了一会,大家又看向外事部长,因为这次的事情主要是外事,它是主角啊,而联防是来配合它的。 外长见状,想了一会才说:“这个事情是两邦的邦交大事,必须得到全联邦的意思才可决定。我们是执行主力,只要联邦需要,我们必定会奋力执行!至于现在要怎么办,在我们这一层面,我看可提起建议,交总部考虑后,再作决定了。” “那也得有个大概的构思向总部提议呀?比如我们联防部提议,要它拆除所建的建筑,退回它们的地方,不然就出兵打它!但这它们的地方指的又是哪里呢?我们能出兵的依据又在哪呢?” “如果没有底气出兵,那就显示着我们的底线很烂,这样的话,在我们漫长的邦域线上,哪里没有明确标识的,人家都可能学着自行搞个建筑,说是自己的了?” 大家接着又说了不少各种让步的后果,觉得任由人家作主很是没有脸面,也没有骨气,会降低了自家的威严,任人欺负啊! 最后,外事部长说:“我看,在这里我们是拿不到什么靠谱主意出来的了,就将刚才大家的意见汇报给总部,由总统领定夺吧!” 它们的讨论很快传到了总部,一个星期后,总统领召集了主题会议,商讨这件事情,所有的总部大员都参加了。 总统领说:“我们的联邦原来是在巴比时代自由联盟在一起的,由于好处很多,加盟进来的王国越来越多,边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明确标志的。但是两百年来,由于科技的迅猛发展,各自的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大家都在不停地壮大,生活空间由很宽余逐渐变得拥挤,包容不下了。原来的那些河流、山脉,甚至海洋都隔拦不了各方的流动了,这些都作不了边界了!近来在西部的沙漠上,竟然也出现了企图越界的行举了,据前两天我们派去质问的团队回来报告,这个斯旦国就是想在我们的沙漠上修建标志性的建筑,说它的地界在那里。等一会由外事部介绍一下具体的情况,大家思考一下,我们该如何面对才无损我邦的威严、利益、还有对以后的影响!” 接着外事部长就把那天派团过去的情况详细地陈述了一遍,并且转达了它们营地的看法。最后它说:“面对这样的状况,我们外事部根据多年的经验看来,终究还是要以和为贵,这与总统领在组团之初拟定的原则是一致的。环绕和平的原则,我们提议的原则是,面向未来,能让则让,该强则强,总的目标是要利于未来我邦的尊严与稳定!” 听完外事部的报告,在座的联邦大员顿时感到了压力,这样的局面是双方一样的想法呀!是敌是友,就要靠这处理的技巧了?听之由之吧?似乎太软弱无能了,就怕马善任人骑呀!做点反应吧?能怎样做呢,无非是要人家做点让步,但是人家也不是不要面的啊!让了你,它一样是示弱了呀,换成自己也不乐意呀! 就这样议论声嗡嗡地响了一会,也没有哪个部门站出来表态。最后还是总统领点将了:“政策部对这个情况有什么看法?” 政策部主管听了,赶紧站了起来,吱唔了一声才说:“这个嘛!按我们联邦的发展史,最先是自愿加盟,有了这个基础之后,也经历了强征收服的时代,比如阿东和晓春就是通过兵力征服一些原来联盟的成员的。但对于这些原本隔着大海沙漠的外邦,倒还没有过先例!确实不知以哪个准则为好,按照刚才总统领提到的原则,既要以和为贵,又要不失尊严!我初步的想法就是,要它们主动向我们表明态度,没有经过我们的同意就擅自在自以为是的区域里建筑主权标识,明显是不尊重我们,我们也可以学它们在它的背后修建标识建筑,看它如何反应!” 第5章 划界自保起相争,自然群落寻事端 众大员听了,觉得还不错,纷纷表示可以一试! 有一个补充道:“在这修建标志的背后,我们必须陈兵布阵,以示实力后盾,不然它们不知会不会野蛮冲撞我们!” 有一个说:“这样的话,火药味就较浓了啊,是不是对和平有一个不协调的影响呢?” “这个也是一个问题!”不少的大员附和道。 这时联防部长站了起来说:“怎么做都会有两面,这是定律,总不可以瞻前顾后、畏首畏尾的啊!和平,也需要强大才能维持,它们看到我们的强大,才会敬畏我们而不敢胡思乱想!我建议在它们对面搞一次演习,以壮邦威!” 没想到即刻有一个反驳道:“万一我们的演习水平比它们的差,那么可就相当于自曝家底,把底牌都亮出去了,这不是更给人家提供了把握吗!” “你!你怎么可以长它人的威风,扫自己的自信呀!”那防长听了很是不舒服。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不可以盲目自信的,实事求是才是根本!” …… 场上争得不可开交,正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如何是好,就无从谈起了。 过了一会,大家都说得有些乏味了,总统领才说:“好了,大家都充分讨论了,我看是各有各的道理,是以不同的角度罢了。不过刚才说了一句很对的话,就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个斯旦国,由于有个沙漠隔着,彼此都不甚了解,它们的实力如何,确实无从得知,这就需要先去打探一番才能评定双方的强弱,如果它弱我强,这好办一些,可以采用刚才提议的,以兵演震摄的办法。如果是它强我弱,就难办了,我们只能先跟着它修建我们的邦界了,能让则让,尽量不要以它发生强硬的对峙。现在尚未明确对方实力,在这样的前提下,就暂时当它强来处理吧!这是保守一些的做法。等到探索明了对方的底细,我们再作下一步的打算。” 听老大这么表态,大家自然心中有了数,外事部长接着建议:“这个事情应该引起我们对边界的注意,以前基本上是按自然的山川河流为标志,各守其土。现在的变化就是技能提高了,这些边界很可能抵挡不住各自的扩张欲望。将来在所有的边疆都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争执,如果都如这斯旦国一样争起来,可能要争的地方有数十处,那就麻烦了。因此,我们要尽早在我邦所有边境都建起权界标识,声张主权,以免被别国霸占了。” 它这么一说引起了大家的热论,财经部主管说:“按你这么说,就算是建一道最简单的墙,我们联邦这么大,这也得花多少的精力啊,去哪里找这庞大的建设队啊!” 政策部的一位主管也说:“这样大张旗鼓地搞权界,也势必引起邻国的警惕,它们同样会与我们想的一样,也要争一争,哪个会安份于别人划定的界线的呀!都会想划多一点给自己,那时都争起来,这不引起邻国大乱啊,这相当于挑起了战事哪!” 有一个高参也说:“其实这个邦界,一直以来并不是那么的显着的,如这些沙漠、荒山野岭、还有大河、海洋,都是最好的天然屏障,这就是邦界,几百多年来,谁会去介意这些没留意的荒漠呢?就是在两百多年前的巴比东征,那些岛兵跨越了无边的大海到我们这边来闹事,后来,它们自取没趣回去了,也没有能在这大海上划个所谓的界线出来。也没必要嘛!现在沙漠上出现了划界的,这大风一吹,你划的界就不见了,这算得了什么界呢?谁又执意去争那点荒漠?” 听它说完,有的说:“可不是嘛!这简直是自寻烦恼,为这些没用的地方伤脑筋。”有的却说:“不是这些沙漠没有用的问题,而是一个空间权限的问题,如果你不要这些荒漠,人家都要了,你繁华的城市之外全是人家的地盘,连一点余地都没有了,这不是很窘迫吗?” 有一个兵部的更是激进,它说:“这根本不是荒不荒的问题,而是你强不强的问题,任由别邦圈占空间,而自己毫无反应,那不是任由人家欺负吗?它要得你的荒漠,下一步就要得你的城市!” 第6章 形势需分清界线,权属似各有名份 “这倒也是啊!可不能任由外邦欺负啊!”大家听了不由也警惕了起来。主张强硬态度的逐渐多了。“就算建不了围墙,也要想点其它的别的办法啊!” 这时的总统领心情也沉闷了起来,这样的话,它的烦恼事情就更多了呀,这邻边的国度至少也有几十个呀,这每一个都要与它们争这界线的问题的话,那怎么争得过来啊! 它侧过身去私下对那外事部长说:“看来这边疆稳定,已经不得不关注了,这建墙界,太费时,工程也太大了,总不作点标识,就说是自己的领土也说不过去,你看在什么办法可以两全其美?” 那部长想了一会说:“要不就把这墙线分成点线,在关键的地点上,远远地建一个柱子,写明主权归属。同时还要到它们那边去联谊一下,交个朋友,象走个亲戚,这样有了亲情,说话就好说多了,我想对方也一样面临这样的难题,有共同的需要!” 总统领点头说:“嗯!有道理,只要达成共识,就好办,双方都认可的边界才算是边界啊!” 于是总统领压手示意大家静下来,它要作总结发言了。它说:“刚才大家议论的,恐怕也代表了我们邻邦的各种心态,很有研究的价值!知己知彼,才好决定怎么办!我们的这些邻居怎么想的,现在应该想得到了,只是它们的实力尚未清楚。所以第一要务就是要对它们进行了解,这个外事部要负责起来,组织成员到它们那里去走走看看,也可以设个联络点嘛!第二要务就是关于划定邦界,建设标识的办法,建围墙太难了,只好把界线分成点柱,在关键的山头、河边建立标志性的柱子,写明权属范围。至于在沙漠、大海这些会流动的区域,建柱子也是难以实现的,非建不可的话只能在它们的外围,相对稳定的地方建筑。比如海岛、沙漠的边缘。第三要务就是要与相连的邻邦进行友好交流,对我们敲定的边界,要双方认可,那才叫边界线,如果对方不认,认为我们占过头了,那条边界就是争议边界,是邻邦不稳定的一个触点。第四要务就是要不断地消除这些争议的地点,我们的原则应该面向未来,就是为了确保我邦长久地不受外界的侵犯,为了这个原则,能让可让,需争则争,如果会引来外邦得寸进尺,无休的侵占的,我们就必须争到底!” 总统领的话,说到了大家的心上了,引得场上一阵热烈的掌声!算是对这个邦交原则的定格。 接下来的外事部要做的大事就很多了,单派往各邦的成员就得一千多哪!物色好成员之后还得进行培训,安排好它们的后勤保障,邦交学院就这样应运而生了。 不提这边紧锣密鼓地按照总统领的要求开展邦交建设的工作,再说斯旦国那边建设沙漠边界建筑的事情。当同福联邦这边的反应传到了它们国王那里,它就赶紧召集它的得力大臣前来商量对策。它对大家说:“我们经受了过去几年与西边那个邦国的争斗,真的是太煎熬了,如今总算达成了一个相对稳定的局面,具体边界虽然还没有确立下来,但大家都累了,可以说是默认了以西河为界了。为了防止在其它边境又出现争端,我们先行一步,在最为安静的东边沙漠上进行了标识物的建设,没想到又引来了这个叫同福的联邦的很大反应,据边境处的报告,它们随即在我们的工地前面也建起了一个很大的营地,说是专门为对付我们而建的,还派出了一个团队到我们这边来说是交朋友,实质是质问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最大的问题是,对这片向来是我们的土地,它们居然也说一直是它们的领土。这可不得了,大家争了起来,就要到了打架的地步了,好在它们也知道自己做不了主,才各自回汇报去了。现在大家说说看,应该怎么办?” 一个负责外事的大臣说:“大王,对这片荒漠,以前大家都认为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没有谁会介意,所以就随着意念在我们曾去过的地方建起了标识,当时我们还以为是让步了呢。其实,我们的足迹何止是那里呢!再远的地区我们也是到过的,也可以说是我们的地方嘛!不过话也说回来,既然对方也说是它们的,可能它们确实也来过那些地方,只是我们不曾见到罢了,我们去那的时候,它们也未见到我们嘛!” 第7章 自我强壮争边域,患得患失苦考量 另一个附和说:“先到先得,既然是我们先去的,那就是我们的,它们说是它们的,凭什么!为什么没有任何标记!” 听它这么一说,在场的大臣似乎都得了理,一边倒地说“那就是我们的!”,气氛强烈,很是高昂。 这时一个兵部的说:“问题是人家不是很乐意的样子哦,即刻在我们的前面建起了营地,还在我们尚未建设的地区上也建起了标识了,似乎是占过了我们的地方了呀,我们该怎么办呢?” 大臣们听了,大吃了一惊,一时面面相觑:“啊?怎么有这么野蛮的!见我们搞,他们也学着搞呀?这怎么行呀!” “不行?那怎么办呢!人家可不会自动停下来!” “我们也派一个团队去责问它们,要求它们停止搞这样的动作!” “问题是对方气势汹汹,场面比我们大多了,我们过去能怎样!能教训它们吗?要不你带队过去呀?” “你!这!……”场上刚才高昂的气势被它这话扑冷了一半!大家都不知如何转过气来。 那个外事大臣见状,就对那国王说:“大王,我们在那里建立权属界线,这应该是一项涉及两国的重大事情,对我们的好处是众所周知的了。但,同样人家那边也会如我们一样的想法!这么重大的事情,我们却是自己单方面做起来了,事先完全没有与对方说起过,这对于在我们国内的普通家庭来说都是说不过去的,何况对于一个邦国啊!况且,据初步了解对方的国力可在我们之上,是不可轻视的。” 狮王听了,心中很是沉重,它疑虑地说:“如果那边的实力强于我们,那就相当于我们去冲撞了一个怪兽呀!原来想稳定边界的初衷就变成了自寻烦恼了。都怪当时没有考虑到这荒漠之上竞也有如此强烈的争端呀!如今事已至此,我们该如何圆场呢?” 兵部的一位大臣说:“大王,兵不厌诈,对方的实力如何尚未核实,它们也未必了解我国的实力,我看可以举全国之兵布阵于边境,以震撼它们,以谋求应得的边域,增我国威!否则,一味退让,一旦定下来,就难以再次扩充了!” 它的话也代表了不少强硬派的心声,谁不想自己的一方强大啊! 这无意之中,场上形成了两个阵势。狮王本无争强之心,因为前几年它都已经受够了这战争的烦恼,如今万一再与这边打起来,这日子谁想过呢!不过这逞强也是壮它的威的啊,自己总不能冷了它们的热情。 它想了一会就说:“力争当然是要的,那就要作好争的准备!人家那边不是傻瓜,听说成员还是我们的五倍之多,我们不要抱有太多的幻想!你们说准备强争的,真的作好了准备了吗?” “这个!”……那兵部的大臣前几年也打了好几场仗,虽说胜负均有,但总的还是惨烈难当,许多的情节都还心有余怵哩! 第8章 邦邻使团传意愿,你退我进凭机缘 它们正议论得不可开交,就听到护卫报:″大王!有邻边的同福联邦使团到访求见!″ 听到这消息,众大臣心中一惊,\"说曹操曹操到呀!这么快就把使团派到这里了呀”说完大家纷纷望向狮王,希望心中能得到一些定力。 那大王此时心里也是有些惊魂未定,不知对方此来是出于什么的企图和什么底线?自己该定怎么样的调子?它也是心虚啊!它调整了一下心态后才说:“这也好嘛!双方上一次是在边境谈了一次,现在是到了我们国都了。现在形势很明朗了,我们是有自以为是的开头在先,对方又是一个大邦,不可能在它们面前乱逞强的!等一下它们来了,只要不是太过份,我们也不必失了礼。” 说着同福联邦的使者领着两位参事就来到了它们这议事中心。使者见到这领国最高议事的地方,倒也是别具一格,那大王高高地坐在了最高的主台之上,下面的二十多位大臣都一律面向着它,不知是没见过还是什么原因,这场景给自己的压力也不小呀! 双方见了面,使者就赶紧进入主题说:“大王,这是我邦总统领委托我带给你的书信,请你过目!” 那大王接过看了几遍,哪里识得里面写的文字!就笑着对翻译说:“我可不认得贵邦的文字哦!” 同福联邦的一位随行参事正是兼着翻译的工作,它就提醒使者是时候给它译文了! 大王接过了人家准备好的译文,内容不是很多,主要就是提及两国相邻,不可单方面做两边的事情,如果我们也这样自以为是,那不就起哄了?自己这边的联邦是自愿联合在一起的,现在的成员有五百多万,要联合这么多的心意,我们有成功的办法,那就是有商量有互利的余地,三个牛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嘛! 这么简单的书信,令这大王既轻松又认真,它想:这500多万的成员,可是我这边的十倍多啊,它都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联合得那么紧密,看来可不是这么简单的!弄不好,我们这边的一些地方,可能也会自愿地跟它们联合的啊!但不知它这次派使团过来,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或是要怎样处理这次边界的争端?它顿了一下喉就庄重地对它的众大臣说:“同福联邦派来了大使团,还带来了给我们的一封信,信上只写了简单的几名话,但是我可听出了很多的意思,大家不妨也听听吧。\"说完就叫它的一位参谋当众宣读了那封国书。 众大臣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堂而皇之的同福联邦老大要讲给它们听的话呀?过了一会似乎又悟出了莫大的道理,纷纷赞叹了起来。 大王就问使者:“你们联邦的意思我们都很明白了,也很欣赏贵邦老大的气魄!那么,使者这次来肯定不止于传递国书吧?我知道的可能是想要处理好我们边界的事情。贵邦说得好,凡事好商量,不知贵邦想如何办呢?” 使者见总统领的书信已经起了效应,就说:“商量嘛,就是相互发表意见,最后达成一至的共识,我们这次来就是想要达成双方划分边界的共识!我们的想法已经规划在这份图纸里了,你们的想法是否已经有了方案呢?”它边说边指了指手上的图。 这边的君臣听了对方的话,大多都是不得要领呀!就连国王它自己也不清楚它的王国边界到底准备划成什么样子,这修建边界墙可真的是相机行事的呀! 那负责修建墙界的一帮臣子议论了一阵才对它们的大王说:“看来,人家是有备面来的,我们则是准备不足呀,至于要划成怎样的,以前是想待建好了才总结出来的。现在确没有准备跟人家商量的方案,不如让它等一天,让我们准备好,或者参照它们的方案规划一个如何?” 大王听了有些恼羞成怒:“你们真是见一步才懂行一步啊!”它转过身来想道:这些荒漠本无概念,难得人家这个大邦还没有动怒,既然它拟好了边界图,不如就按它的算了。如果再搞成如前几年那样,与那个相邻小国兵戎相见,自己能得到什么样的生活呀!它刚想向同福使者表示这个意思,突然就听到它的一个大臣说:“大王,我们对国界不是心中没数,而是早有研究的!既然对方提议各自提出自己的方案,拿出来商量,我们有信心明天这个时候拟定出来,如果全由对方拟,则有失尊严呀!” 狮王听了,念头一转,自己的威严当然是要的!于是就对同福的吏者说:“贵邦既然早就有双方边界的方案,想来必定是经过论证成熟了的,自然与事实不会太过偏离,也会考虑到双方的承受能力。我们也是出于这个意向,向来有国土边界的认定,只是未曾如贵方针对此次事情整理得特别周全。这样吧,让我们整理一下,明天这个时候,我们再拿出各自的原意来,看是否一至吧!” 接着它们就互述了拟定边界的原则、依据,为的是尽量减少相互争执而应尽的义务。到时把双方拟的边界图拿出来作比较,商量,双方的原意相差就没那么大,容易调整一些。 第9章 于心不足总贪多,两国纠结打一处 那同福专员回到下榻的住处,就有一个随从参议对它说:“这留一天的时间给它们拟这个边界,它们会以为拟得越大越好,我们应当即时给它们看我们的地图,好让它们以我们设定的为底子,再怎么争也不会太离谱了嘛!” 专员听了,皱起头皮说:“来的时候就向总部征求了这个意见,答复是‘相机行事’,你敢保先给它们看就有利于我们吗?可能它拟的比我们这个还保守呢?当时的气氛你也看到了,它们并没有很强势嘛,它们的底线到底在哪?我们这是跟它赌一把,它要是真敢太过份,我们也是可以不答应的!” 那参议说:“我总觉得按我们事先设想的比较好交差一些,到时回到总部,上头看了,差距不会太过大,这叫先下手为强!” 专员听笑道:“也有道理嘛!不过既然约好了明天再一起看,现在也不能反悔了呀!这样也有好的一面,可以了解人家的本意,尊重双方的意愿,这是总统领给的原则嘛!”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参议觉得它也尽了它的职责,也不再说什么了。 再说那斯坦国王见同福使者出去了,即刻对它的那十几位大臣说:“既然对方提起先各绘界线,再核对商定,那么你们就赶紧绘个地界图出来,好明天与它们的作个对比,再商讨定界的事吧!” 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大臣说:“大王,我们应该先把图界划得大一些,就算要让步,那也是我们占了先机啊!” “是啊!反正是它们让我们拟的,尽可能拟大一些,把那些有点谱的地方都划进来!” 场上议论纷纷,都想抢着给拟图的指点些要领。 那大王见状,轻轻摇了摇头说:“你们说的这些建议,无非都是想为本国争取更大一点地盘,出发点不可谓不好。不过,大家不要忘了刚结束不久的西边战事,起因还不是如你们说的,双方都想要多一点利益,哪怕一丁点也好,只要是占了便宜便以为是赢了。但是结果怎么样,大家都是如此的精明啊!只好打起来,最终两败俱伤,那丁点的便宜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你们又来了,是不是大家的局限性就是这样的呢,我们的初衷是图边境安定,大一点、你也大不过对方,小一点,也小不过西边那个,这又能决定谁更胜一筹了吗?只要不是被欺负的,对以后没有隐患,那就是最好的分界线!” 那些大臣们听了老大的训话,赶紧说:“大王说得是!”就不作声了。 次日中午,同福使团一行增至5员,按约来到了斯坦国的议会大厅,那国王还是在场坐镇,可见它对这件事情是十足认真!它在不久前就过目了大臣草拟的地图,虽然不是十分的符合它的意愿,但差得并不是很远,它本是个大度的主儿,所以也不计较,就让按这个给对方核对了。 不久,双方都打开了对方递过来的界线图,两三个专注地在那里看,过了好一会,专员问看图那几个:“怎么样,差别在哪?” 只见那看图的愁眉不展地说:“难谈得拢啊!差距太大了,它们都把我们的好多地方划给自己了!这也太贪心了。” 专员听言赶紧靠过去看那图,只见一位绘手拿了一支红笔在对方给的图上画了一条曲线,对它说:“你看,红线的是我们绘的,这黑色的是它们画的,中间围成了一个很大的重叠区,估计有一个府的面积了啊!” 专员细细看了对方划的那条线,大部分是画在了自己的这边。它们依照的同样是尽量找一些水流、山丘之类易于辨认的参照物当标识,看着看着,专员苦笑道:“到底还是偏向自己呀!”说完它看向斯坦大王那边,看它是什么样的反应。 此时那大王也已经晓得双方划的地界出现了很大的重叠区,明显这就是争议的地方了。它见专员看向它,就说:“啊呀!这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呀!没想到,贵邦把许多我们的地方都当成自己的领土了呀!” 专员听了心中暗骂道:好家伙,你倒先说我了,你还不是把我的地划进你的图了啊?就笑道:“大王呀!看来我们两邦之间真的是彼此彼此嘛!” 第10章 理性忍让各安好,核心利益不容丢 那大王也笑道:“问题是出现了这么大的争议地区,这可怎么办好呀?”它是先下手为强,先把问题抛给对方,自己可以相机行事! 专员为难地说:“是啊!了现了这么大的争议区,可把我难住了,本来我都准备好了下一步的工作,但是,这情况就不是我的权限可以决定的了。须回去报总部决定了!”它也是轻松地把问题给抛开了。 那大王听它这么说心中很是沉闷,它说:“这两家各自画的图,出现不一致,是难免的呀!就算给自己画也做不到两次一样哩!面对这样的实情,我们唯一能做的是敢于面对,共同想个双方都不难接受的办法来解决,这是回避不了的,至于说要回去逞你们总部来处理,那是最后的一步了,我们目前总得要做一些基础,好让最后的成果得以形成。贵邦能派出使团,是先行了一步,这是我们赞赏的,正因如此,我也亲自全程参与,也表现了极大的诚意。我也愿意对这争议地区进行商讨,不至于到了不可商量的地步,要回去了吧!说实在的,我们事先也不知贵邦是画在哪里的啊!” 那专员一听,觉得人家确实是很有诚意啊,堂堂一国之王全程陪着我这些使节呀!自己刚才说要回去再作道理,只不过是想打压一下它们的野心,现在看来还是可以商量的。就说:“大王,你说得很是有道理,这也很是符合我邦元首的意愿,就是以和为贵,稳定边境,安定生活。至于边界的多点少点,并不是要点,要点在于体现双方互相尊重,对过去负责,为将来无争,如果我们的心愿是一至的,那么,是可以展开商量的。” 那大王听了,很是开怀地说:“说得很中肯啊!我们的意愿也就是刚才你说的,只是为了稳定边境,安心生活,这些荒漠本来就人迹罕至,多点少点并无大碍!只要对得上过去的事实,于将来无争,就是最大的目标了。那现在就对这边界的划分,双方各作阐述,看成能否达成一致吧” 在双方较为谅解的气氛下,那些叁事就开始对自己划的分界理据展开了说明,把为什么划在这里作了充分的举证。 经过一轮的举证,得出的结果是双方的理由都差不多,都是以感觉中易于分辨的山川河流、沙丘绿地进行标识,只不过都是以自己的国度出发,尽量可能地把地划给了己方罢了。 得出了这样的结果,使者双手一摊问那大王:“大王,结果出来了,这情况,你怎么看呢?” 那大王苦笑道:“四海之内皆兄弟啊!看来,我们都是有同样的心思的嘛!我觉得这并不是坏事,至于要怎么办,可能要各让一步,以体现平等互重,你看如何?” 大使点头道:“唯有这样了,事实摆在这里,大家都要十足是不可能了,互让一点就是了,这样吧我们把这界线从头到尾,一起共同摆设一回吧!” 那大王见对方这么爽快,自然没有异议,就吩咐它的绘图班组,到那张画了双方原意界线的大图前,你让一点我让一点地划起新的一条界线来。不过到了中间遇上了一个沙丘,这里谁也不肯让了,都说一定要这个点,宁愿下一个点让给对方! 这两方的绘图班争了起来,它们的头赶紧了解是什么情况。那大王问:“那个地方有什么那么重要,要争起来?” 它的一个参事靠近它小声说:“大王,这里是一个有宝石矿的地带,几个月前刚发现的,怎么也不能给了它们啊!” 大王听了眉头一皱,想了一会说:“它们也知道吗?怎么也不肯放,非要不可?” “它们说这里是它们联邦的一个龙脉,是万不可丢的!” “这样啊?那就麻烦了呀!”它站了起来,来回去地走了一会。 这时,同福的大使走了过来,诚恳地向它说:“大王啊!刚才它们争的那个点是我邦的一个风水宝地,我邦的龙脉皆出于此,是万万不可让给你们的啊!还请你包容哪!” 第11章 缺需扩展到荒野,鱼和熊掌欲兼得 那大王正思量着呢,这宝石是它们的一个最重要的资源之一呀,发现了这个宝,哪能拱手让别人的呢,这个难向它的国民交待的呀,怎么跟它说呢?如果实说的话,让它们知道了这里有宝藏的话,那就更难办啦! “这样吧!把这个点先绕过去,留后再谈吧!这么长的接壤线,可能还有下一个放不下的哩!”它强装宽松地对大使说。 果然,再往下分,就要到尾的时候又出现了一个争议点,双方又争了起来。那大王听到它的谋臣细声说:“大王,这个点有大量的石油,是万万不能让出去的啊!” 那同福大使也听到了同样的汇报,这石油是双方都知晓了的宝物呀!这可怎么办好呢? 它想,如果各要一处,恐怕不行!这两点都事关联邦的命脉,是万不可丢的!宁愿用其它的什么地方来跟它换!于是就向那大王说:“大王,现在的情况是出现了两个双方都放不下的地点,你看怎么办呢?” 那大王说:“啊呀!真想不到会出现这样的问题,这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呀!不过现在的科技发达得很,发现的宝藏到处是呀,可能再过几年,这沿线都是宝,那时要争的就更多了呀!我刚才听了我这帮大臣的意见,都说缺一不可,这不就是要跟你们争起来吗?这样吧,我让一步,先按各要一处,我国大臣这边我再想办法说服!你看可以吗?” 大使听了暗暗叫苦,它说:“啊呀!我这边的也是这个说法,这两处地方都关乎我邦的命脉,是万不可让的呀,就算按你说的各要一处,恐怕都说不服它们哪!不如这样,我们在沿途找一处调给你们,不知可否?” 那大王听了,淡然一笑:“我都肯违心让一步了,你倒想全吃呀!就算我肯让刚才说的一处,我国的臣民还未必肯呢,更不说全要让给你们了。你说要在沿边找一处调整,哪里会有这么大价值的地方呢!” 大使陪笑道:“大王说得是,你是这里的老大,你还有资格说让一步。但是我只是一个使者,哪有这个资格说让一步呢,就算我说了,回去还不被联邦给否了,也是没有用的啊!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资格再争这两处的权属了,那就让我回去向总部汇报,等总部调整好意向再来向你说吧!不过嘛,这两天的成果也要珍惜,我建议把可以确定的权界给确定下来,把两处未认可定的地方先放一放,留给下一次解决吧。” 那大王想:它只是一个使者,来传话的,要是它背后的主子没本意的话,在这里说得再好也没什么意思,这两个地方,我这边如此看重,它那边自然也不会轻视,全都想要这么办,一时也真不好办,也只能留点时间想一想,议一议了。 两天后,使团带着不甚满意的结果回到了同福联邦的总部,它们在外事部长的带领下,第一时间向总统领作了汇报。 总统领和它的几位高参和部长都听了使者的汇报,大家都皱起了头皮,没想到这又多起了一件事情呀!以前这边远的沙漠,本来是很省心的地方,没想到现在成了争议处了。 总统领见大家都沉默不语,就说:“刚才我们的使团作了这次外交情况的汇报,成果还是很大的,基本划定了一条边界线了嘛,不过中间出现了两个争议点,据说是非得不可的地方,一个是风水龙脉,一个是石油宝藏。听起来还真的是很有价值,不过以前怎么都不曾提过,现在,大家关注起来了,就一起趁热打铁,说得那么重要了,大家说说看,该怎么办?”“政策部先说一说吧”它见众大员都不作声就点了政策部的将。 “总统领啊!这个邦交上的争议,可不同我们联邦内部的争议,内部可以由更高一层的部门主持解决,这对外,可没有更高的一层来帮我们协调了。这两个争议点,以前并不突出,因为双方都没有太留意到它,现在是已经突现出来了,大家才都关注了起来。既来之则安之嘛!我们也没有办法当成没出现一样面对了,我看还是按照你一贯的原则,就是以和为贵,彼此尊重,于后无患!只要能体现安定边境,于后无隐患就行了,这两个地点我们就各要一个吧?” “要哪个好呢?”即刻就有问道。 第12章 取舍占全看实力,不相上下休空谈 “这个嘛!石油是经济的根本,而龙脉关系到整个联邦的生存,两个都是非常的重要,我也说不好取舍,就由大家和总统领决定吧!” “问题是我们也不知要哪个好呀!” “如果说要了龙脉,那么将来眼看着人家抽石油,那不就是等于看着人家数钱,这怎么向联邦交待。如果要了石油,却连联邦的命脉都没了,那还有什意义?” 这些高参要员争了起来,真的是公有公理,婆有婆理,总统领也不知如何定论了。 过了一会,有一个说:“这两个都必须归我们才行,缺一不可,我们可以划一处同样大的地区给它们,而留下这两个地方,它们要是不肯,只好强行拿下,如果它们也成了我们的一个地区,这不就好办了吗?” 听它一说,场面顿时沉默了下来。谁不知全拿下的好!但是对方也不是傻的,有那么容易拿吗,这个办法,使节也已经向它们大王提过了,人家大王当时还主动让了一步,说各要一处,现在还真的要人家让两处呀? 沉静中,政策部的一位高参问:“以我们的实力,确保能拿下人家吗?如果有绝对的实力拿下它,那也无可厚非,就如我们拿下水牛,这有什么可说的,谁叫我们有不同等级的能力?同样的道理,万一外面有实力超强的要拿下我们,就如当年的岛兵入侵,我们就算不服,哪也没得商量的嘛!” “难道要我们学那时的岛兵?真的是厚颜无耻!我堂堂正正的同福联邦可不是野蛮的岛国!”它即刻就引起了反对的声音。 “问题是要解决这个问题,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嘛!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争了半晌,总统领终于发话了:“兵部认为我们有绝对的实力拿下对方吗?”听总统领这么问,兵部的几个大员吃了一惊,心想难道总统领真的要出兵吗?这可就要多事了! 它们几个核计了一会才由部长说:“总统领啊!对于这个斯坦国的实力,我们目前了解得还不多,据初步的评估,它们的实力肯定强不过咱们,但是要有绝对的实力拿下它们,恐怕不敢说呀!它们前几年就与邻边的一个王国打了好几场仗,据说也不是好欺负的。就算要赢它也得自损三千啊!更谈不上如我们围捕水牛那么简单了。” 政策部主管听了就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没有必要想着要强行拿下人家这一步了,熊掌与鱼不可得兼,就只能取其一了嘛!” “恐怕也只能如此了呀!”场上纷纷出现了附议的声音。 总统领见状叹了一口气说:“大家议论了这么久,所有的设想和条件都摆明了,想强行拿下,没有这个能力,想各取一处,心有不甘,总的来说就是一个贪字。不说与外邦有这样的心理,放在我们自己内部的日常,这样的情形到处都是。比如安乐在家,没事可做,太过无聊,想创一番事业,会得些激情,却又有太多的辛劳,两样都想得兼,既有在家安居的稳妥,又要有创业成功的兴奋,任你怎么做,恐怕就是办不到的啊!所以对于这次邦交出现的两个争议点,我们不要总想着会有个万全之策,这只能是幻想!假如打起来吧!你们哪个先去冲锋陷阵?最后赢了又如何?远的还不是如之前的岛兵,把我们联邦的大半领域都占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乖乖地自动回去了。近的就如对方前几年打的几场仗,胜负乃兵家常事,各赢几场,能说明什么,还不是回到之前差不多的状态?除了最后累了、心服了!其实什么也没得到嘛!它这个大王经过了这几年的苦,懂得了一些利弊,所以主动提出各要一处的方案,我看这是比较实际的,至于要哪一处,大家都不忍心取舍。就说明,两个一样重要,要了哪个都是不错的,既然自己定不下,就由大家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吧!而且这还只是我们单方面的一个意向。跟人家谈的时候,如果碰巧人家也是选择了同样的一处,那就让它们先要吧!” 听了总统领的高见,大家纷纷点头认同。不过有一个兵部的大员却提出了另一个异议:“总统领啊!你说得很是有道理,我也很认同。只不过,最后那点,′如果碰巧人家也是选择了同样的一处,那就让它们先要’,这一点恐有失我们大邦的威武啊!凭什么要我们让它们啊,传出去不是表明我们须让着它们,怕它们似的。外邦会怎么看我们?会不会从此小看我们,总想欺负我们,这与你提出的于后无患的邦交原则有违啊!” 第13章 以和为贵论尊卑,荒漠划中惹争端 总统领听了心中一阵的心烦,想道:这不又是一样的贪念吗?事事要强出头,斤斤计较,人家对方不也是一样的处境,总得有个先后的嘛,非得同时踏这一步啊?就说:“那依你看,要怎么整呢!” 那兵头说:“如果在交换意见时,遇上这个情况,得按我们选的这个地点给我们,以体现我大邦的威武!反正最后要哪个都是一样的宝嘛!” “要是人家也如你一样说,该怎么办呢?” “那我们就不同意,让它搁着,凡事要有点尊卑的嘛,我们的领域是它们的好几倍,实力也强它们好几倍,要它们让一下都不行,也太不识时务了吧!” 总统领听了,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想道:就你懂得那点虚荣啊,老子好不容易想出了个办法,就让你来鸡蛋挑骨头,你真会为联邦的尊严着想哪!它想着左右地看有没有反驳它的。 终于那个外事部长说话了:“兵部能这么想,确实说出了我邦兵勇必胜的气慨!这无疑是好样的。不过这要在真的打起来了的情势才能这样。对于友好的邻邦,就如我们对自己的兄弟朋友,哪能时时分个尊卑,天天论个贵贱呢?这也太不够义气了吧,而且这么讲求尊卑与我邦以和为贵,互相尊重的原则不符哦!” 这时一个政策部的大员想到了一个办法:“不如抽签定名份吧!这样就分不出谁先谁尊了!”大伙一听,觉得很是有道理,就由一个比双方都高层的老天决定吧! 正议论着,突然就有护卫急报,与斯坦国接壤的边境上又出现了大量的建筑大军,它们正在加紧搞标志性的建筑,以宣示主权! 众大员听了,心中很是不舒服。“这才几天呀,还没说好呢就赶紧动起手来了呀!生怕我们反悔似的!完全没有信任感呀!” “不知那争议点怎么了,有没有也搞起了建筑啊?” 有的犯起了猜疑,面对人家来势汹涌的样子,不得不防呀! 还没说完,又听到一个护卫传来了一个急报:“斯旦国在争议点以居中为线,也建筑了界线墙!” “什么?这还没有定论怎么就自己先建起了界线墙了啊?这不是自作主张吗?我们还没有同意的嘛!” “这真是欺人太甚!士可忍孰不可忍?总统领啊!我提议必须教训它们一下才行,否则我邦不就成了任人宰割的软蛋糕了吗!” 第二天,同福联邦即召开紧急扩大会议,商讨出兵讨伐西部邻国的事宜,因事关重大,要召集最高的两个平台的几十个高层大员进行表决! 总统领说:“昨天我们接到了边境急报,就是斯旦国在与我邦争议地带擅自修建边界线,挑战了我们的尊严,为了防止其它地带出现类似的冒犯,损害我邦的利益,有不少的部长、参事都建议出兵征讨。一来是要拆除这些界线,二来是教训它们这些狂妄的举动,以壮大我邦的威信!″ 众大员听了,顿时觉得义愤填膺,纷纷指责起这个斯旦国的野蛮行径。总统领缓了一口气又说:“本来我们的想法很单纯,是要以和为贵,那片沙漠原不值什么,一直以来,双方也都不在意,所以连明确的界线都没有,相安无事就好了。不过这个斯旦国打了几年的边界战争,对边界线敏感了起来,非得划个标志不可了。问题是这漫无边际的荒漠之上,到处都是茫茫的流砂,哪里是谁的,从来就没有确定的标志。以现在的能力,要标志出来,无非就是建些稳固的墙柱之类的东西,以示权属。这可真的是无谓的争执,没意思嘛!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对方要做这事,我们也不能视而不见,本来我们派出的使团跟它们商定了大部份的边界线,只是存在两个必争点,它们却擅自以中线为界,自以为是地划分并开始建筑界墙。大家认真考虑一下吧,是认可还是不认可,要怎样回应它们呢?” 第14章 两邦争执自讨研,先行一步意本善 “总统领啊!你是怎么看的呢,可否透露一些你的看法!我们总想着以你的马首是瞻呢!” “是啊!这些边远的荒漠,我们确实是不太了解,争多一点与少一点我们都不知道在哪哩!有什么关系呢!” 见总统领并没有回答,一个高参说话了:“总统领的意思不是讲得很明白了吗!这以前是不打紧的,但是现在各国对边界线都很敏感了,它们在与我们有争议的两个地点擅自按中划线,这看似平分,却没有事先经过我们同意,这是对我们的不敬!而且这两个地点,一个关乎联邦的命脉,一个是石油宝藏,不是说怎么分就能怎么分的,昨天我们还想着各要一处,现在它们却给我们平分了。我们联邦的大事是要体现大家的意愿的,总统领现在正是要征求各位的意见,大家看怎么办吧!” “原来是这样啊!”场上纷纷议论了起来,不久会务组就在屏幕上展示了刚刚收集到的几条应对办法:1是顺水推舟,就按对方的这个办法,并且签订双方认可的联合声明。2是起兵征讨,不但要拆除对方建的界线,还要把对方兼并为我邦的一个地区。3是布兵边境,质问对方,要重新划定那两个争议点。 一个小时后,得票次序是3(35%),1(33),2(30)。 依据决议,就是要采取第三条提议,布兵边境,重划界线!十天后,同福联邦就派出了高达6千员之众的庞大军队,排布在有争议点的两个地方,一时声势浩大,紧张局势直逼对方的整个王国! 那斯旦国王接到了边境的急报,赶忙召集它的相关大臣前来商讨对策。它心情沉重地说:“这下好了,人家果然不接受你们划的界线!说什么平分均可,我们觉得是平均了,但人家可不这样认为,真的是自作聪明,不知天高地厚!现在人家陈兵6千,这个数量可是我们全部兵马的两倍哪,它们背后还有多少?你们看这怎么办?” 众大臣支吾了好一会,才有一个兵头说:“大王,对方一下子布下这么大的阵势,无非是想威吓我们,我们的兵勇虽然不及对方多,但它们刚从战场上下来不久,经验丰富,斗志昂扬,我们是不怕的!” 另一个大臣却说:“你这是硬撑!刚下战场更是疲惫不堪,哪来的什么斗志昂扬!这同福联邦我是有所闻的,实力雄厚,比前几年跟我们打仗的那个王国强百倍!要是真的打起来,我们必定是以蛋击石,只有被它兼并的份!” “啊呀!碰上这么强的邻居,这可怎么是好呀!”众大臣急得团团转,纷纷摊手叹息。 “当时是谁提的这个做法,现在叫它想办法应对吧?”有的说。听它这话,大家都在找当时执意提这个中线划界做法的那个大臣。 见到众怒难违,那位大臣也只好站了出来说:“大王、诸位同僚!我的这个提议虽然现在遭到了爆打,但是这当时也是最终得到了大家的认可才实行的嘛!” 那大王诧异地说:“我当时说同意了么?我没表态啊,你们就做起来了!” “大王,你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也没有说不行啊!这是一个很难决定的事情,我们就作了应急处理,这是将在外的特殊需要嘛!说实在的,这沙漠中建立界线是很难的,这就如流动的沙海,飘浮不定,就算你今天建起了一些墙柱,不知哪天就会被飘移到什么地方了,它又不象海洋那样,海洋有石头岛屿,无论海水怎么漂走,那岛礁是定在那里的,那可作为边界标识。而这沙漠之上,几乎是没有可定的参照物啊,为什么要选择在那宝石点和石油点上修建标志?就是只有那里的地基比较优质、稳定,而且这居中分线是一个非常合理的均等办法呀!” “问题是你要尊重对方,不得擅自作主呀,你这样,相当于没把对方放在眼里呀!” “这相隔茫茫大漠,要商量何谈容易,谁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事情呢?” 它又说:“好吧!既然大家说要我来负责,那我就到它们那边去说清楚,不行的话就任由它们处置吧!” 第15章 强势之下话自软,情有可原划界难 那大王听它如此说,也是无言以对。它对这两个争议点本来是不太在意的,都还是这些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地把这些利害提上了高度。前几年与别国的边境争斗,它还心有余悸,它现在只想边境安定,辖区太平,过上安稳的日子,它可不想争这一点一滴的领地。对此,它的许多大臣很不认可,大多数认为作为一国大王不说要开疆拓土,至少也要守住自己的每一个地方啊!当年在与那邻国争战的时候,举国还是很统一的,大家对它没有什么异议,战后就有了些非议了。这不,还没等到大王亲口下令就一拥而上,在争议点建起了界墙了。 这个斯旦国王年事已高,自从结束了与邻国的战争,国内就有势力想要它退位,它的两个儿子就是强有力的竞争者。眼看目前的形势并不很受它的控制,只有外面出现了大的危机,这些臣子们才又把它捧在中心,放下了彼此的争斗。今天同福的兵马以雷霆万钧之势力陈兵于边境,这几股势力自然不想去挡风口,还是把它搬出来,绕着它转。 国王正想着这些烦杂事情,见那个力主居中划界的说要到对方去承担责任,就顺势说:“也罢!总归得有个去回复一下的,那你就去跟人家说清楚你的本意,看怎么办吧。” 次日,这个臣子就带着几个跟从到了同福联邦的兵营。看到对方的兵马井然有序,威风凛凛,心中产生一阵阵的压抑感!等它顺着引导来到大营,心中想好的话大半都已经不攻自破,完全没有力量讲出来了。接待它的是一位阵前专员,它是这里对外务的负责者,也是最高头领的副手。见到这几个斯旦国的使者,它的工作终于有了切入口了。等对方自我介绍完就问道:“你们斯旦国王都没有下令,你就敢擅自把这里居中划分,真的是好大的胆子呀!那么现在你又准备如何改正这个误会呢?” 那臣子说:“专员阁下,刚才我已经说明了居中划界的好处,如果不这样,最好的做法就是各要一个,但是,在哪里建筑这界柱好呢,恐怕难找到稳固的地点,就算建好了,不出几个月,就可能不见了,不知会否又产生更大的误会呢?” 专员听了惊愕道:“原来是这个原因,但是你也不能擅自作主,建筑这事关两邦大事的界线呀。而且,连你们的国王都没有下令,这真的是什么规矩啊?” “专员你有所不知,这个做法在我们这边并不奇怪,我们国王有的时候就需我们猜测着做一些事情,要是做对了,它可以称功,做错了却不用负责。所以从上到下,这样的做法都时有见到,有时也必须如此做,否则就可能开展不了事情,还会受到责怪!” 专员说:“好吧,听你说得也似乎有些道理,都有的常情嘛!不过,现在你们准备下一步怎么办呢?” “那就按照贵邦的意思,各取一个争议点好了!至于各要哪个,也由你们确定就是了。”它对这个取法,原也是有些讲究的,但是受到人家对面兵阵气势的压抑,什么都似乎不宜计较了。 专员见它这么顺从,倒也感到有点意外,就微笑地说:“你们有什么想法其实是可以提的啊,我们总部都想好应对的各种方案了,不妨直说嘛!” 那臣子说:“说与不说,其实结果估计还是早就有定论了,不过呢,还是刚才说的问题,各各取一处又如何,那个边界线是很难建得牢固的,这才是问题。如果过了一年半载,边界不见了,会否又会惹出什么争端呢?” 专员听了,眉头一皱说:“这倒是很实在的问题呀,不过我们不是还可以立个公约吗,可以说好哪里是分界的嘛!” 那臣子听了,也不再作争论,只是说:“那当然好,就按贵邦的提议定吧!” 果不其然,那专员就叫来几个边界拟定的参事,趁势拟定一份约定,意思是界柱加文字确立好双方的地界。可是不一会就遇到了说不清的问题,比如这个参照物是什么呀,这里周围百里都是些飘浮不定的沙丘,安个什么名字识别都难,怎么定呀,最终只能以三百里之外的一些石山、河流作为参照点进行描述,整个约定描写得很是模糊两可,最后再加上一道界线图才勉强象个样子。 第16章 沙丘浮动划界术,荒地开发寸进尺 专员拿起它们描的图纸,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否得当。后来又转给那位臣子看,问它的意见:“我们这图也是兼顾了最大要素的了,另加上一份文字说明,你看是否达到意想的效果了呢?” 那臣子也是看了半天才说:“可能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又能怎样画呢?当初我们也遇到这样的困扰,所以就想在这矿藏的中心立一个界柱,不想却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 两天后,这位斯旦国的臣子带着更大的队阵又来到了这里,要正式签订边界合约。在这两天里,它们背后的头领和主子,对它们那天拟的草案研究了两天了,最终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修改,只是在一些形式上作了些附加而已。同福这边也展示了极大的诚意,不但这里的最高头领亲自到来出席,而且还加大了阵势,组成了20员的队伍见证哩。 边界终于有了个定论,斯旦国又开始活跃了起来,几股势力不但继续想争权,同时也在边境就是那个刚分得的石油点那里加大了行动。 石油这东西可真是宝啊,得石油者富天下!它们不遗余力地对这里进行了大开发,不但带动了一国的经济,也加剧了各方势力的争夺。 斯旦国石油城的发展快得令人发指,仅用了十年的时间就已经成为斯旦国最富有的第一大城市。 这一年,老国王走了,斯旦国的三股势力得到了极度的扩张。接任的新国王并没有能控制住国内的各种势力,呈现了三强分立的形态。而且这各方分别依靠着国外的势力,敢于与国王分庭抗礼,谁都不服谁,谁也收服不了谁。 斯旦国石油城虽然是发展到了空前的繁华,但是争斗之剧烈也达到了异常的程度。三大势力连结着三个国外的组织在这里斗法,搞得这里就似是世界势力的大擂台。只有那些敢于拼搏的才能在这里混,普通老百姓最好还是不要近到这里,这里虽然繁华,但没有它们能吃的菜。不巧早年生活在这里的那些劳工子弟,只能在这里随波逐流,过着胆战心惊的生活。 不但是这里民众生活不得安宁,就连与它接连的同福联邦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因为这里的高速度开发,不但出现了许多越过边界的侵占动作,更大的问题是这石油城日益显得是这一带的核心,周围的地区似乎就是它的附属,大有统领周围几百里的势头。这给同福联邦的压力太大了。 这一天同福的总部在坝顶涌召开应急会议,就是要商讨西部邻国石油城的威胁问题。在会上,总统领先是作了提示:“十几年前,我们与斯旦国约定了彼此的地界,优先我们要了联邦龙脉的一个地点,给它们的是另一个争议点,那里却是富含石油的油田。人家即开展了那里的开发,如今这个石油城可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繁华大城市了。它那里的石油输出占了全球的五分之一,我邦的大量石油也是从它那里采购的。对这个大家一直心有不甘,有的抱怨当时错给了它们,归我们所有就好了。但是,龙脉难道不更重要吗?那时说命脉都不要还要些石油有何用!这个倒还好说,更难认同的是它们在那里搞开发,真的是一发不可收啊,许多界外的地方都给它们用去了。开头说放点东西没什么打紧吧?再就是建点临时房屋急用一时还可以吧,就这样得寸进尺。按照当年划定的边界,据说已经进犯有十里之深了。不要说寸土必争,这更大的问题在于它是一个趋势,你再给它一百里,它们也不会满足的。所以要召开这个应急会,大家商讨一下,怎么应对吧!” 它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位大员说:“总统领,十年前,我就建议也在那里开采石油,同样建一个同福的石油城。只是因为说我们这边的石油储量少,不值得搞。就算石油少些但也可搞个城镇在那里,免得外面肆意妄为呀!” 另一个说道:“那时如果跟着搞这么一个小镇在那里,明显是比不过人家的,矮人一头,有失大邦体面嘛!” “哼!现在才叫有失大邦体面,周围的土地都给人家占去了!是不是很光荣啊!” 总统领见争了起来,就压手说:“过去既成的事实,反悔也没用了,现在是要商讨怎么办的事了!” 第17章 及时止损建防街,两邦争强派兵团 一个部长见势就说:“我们现在已经开始着重那里的建设,就算做不了石油城,也可以做个贸易城嘛,问题是许多边界已经被它们占用多年,现在是认了还是要它们退出去,成了一个难题,它们的理由很充分,说这本来就是划给它们的,与当时的划分公约并没有冲突!” “真是岂有此理!那公约不是白纸黑字地写明是以它那边的两座石山往东300里吗!它们可以再量一次的嘛!”参与了那次修订划界的专员愤然说。 听它这么说,大家都困惑了:“300里的座标啊!这参照点也太远了,而且这300里之外的那两座山具体是以哪个点为准,这误差会很大的啊!当时怎么这么描述的,也太粗糙了!” 听到众员的责怪声,那专员气愤地说:“这里原来是茫茫的沙漠,哪里去找一个参照点啊!只有三百里之外才有这两座山,至于以哪点为参照点,难道要爬上山顶以最高点来量啊?还不是以山下的哪一个较易见的大石头为起量点的!而且这荒漠之上,哪里计较得了那几里的土地,在当时是根本不值一提的嘛!” “那当年建立的界柱呢,可以参照一下界柱啊!” “那些界柱早就没踪影了,这是沙漠啊,会动的!” “这就难怪了,它们有它们的量法,我们量当然也有不同的量法了,换成是你也会向着自己一边!” 众大员纷纷叹起了气,只懊悔当时的做法不够明智! 总统领见状很是不高兴地说:“现在后悔还有什么用!必须是亡羊补牢,赶紧采取措施的事了!” 刚才那个建议搞个小城在那里的见到了机会,赶紧说:“总统领说得太及时了,我们必须赶紧动手在它们的沿线搞起建设来了,土地多少还是其次,被侵占的名节才是事关重大啊!” “对!就先搞个一条街也行啊,当是阻止了对方的侵占势头也好嘛!”不少的大员也纷纷赞同起来! 得到了总部的政策支持,一个月后,同福联邦就在距总部千里之外的斯旦石油城沿线建起了一条街式的城镇。至于这个城镇要来做些什么用途,开初还是未知之数,只是安排了一些建设兵团在那里搞建设。 一年后,这个小城竟然热闹了起来,因为邻边就是一个大都市啊!那边的物资、产业、员工纷纷向这边渗透!这同福贸易城很快就似成了对面城市的卫星城市,而同福内地的许多成员看到了机会,也涌现了大量前往那里做事的商客,其中石油贸易就是最大的一个团体。 这两个边境城市发展得如火如荼,好处是繁荣了沙荒地区,把这荒芜的不毛之地变成了最时尚的贸易城。但是相应的问题却更加严重,两国的不同利益,不同风俗,特别是斯旦国那边的三大势力在这里头法,经常拿同福这边当成了战场,搞得同福的居民日无宁日,还受到了许多莫名的侵犯。它们可是堂堂皇皇的同福联邦的公民啊,这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大邦成员,哪里容得这些野蛮举动的骚扰?它们纷纷地向总部诉说,要求派兵来这里维持秩序,特别是要维持同福联邦的尊严啊! 同福总部经不住它们的再三求助,终于决定派出了一个3千员的大兵团进驻这个贸易城,这相当于斯旦国举国的兵力啊! 面对同福的一个兵团,石油城的争斗不得不改变了模式,从原来的以同福地区为主战场收缩回到了斯旦国界那边。但是还是有很多的越界犯事的情况出现,同福兵为了执法办案,经常须深入到对面去开展工作。这样一来,倒是出现了同福反攻的现象,似乎是由同福来管理它的石油城治安了。 这一天,三大势力头一次集中到了国王那里,要国王出来主持公道。这国王是老国王的一个小儿子,因为性格忠厚,作派温和,才被两个争得不可交加的哥哥推作国王,由它做,这两个哥哥才好平衡,反正认为它做不了大事情嘛。特别是另一股势力是它们的一个掌兵权的家族控制,它们的气势一点输不了这三位原来的王子,差点就取而代之,只因这这三股势力都在国外有自己的依靠才没有相互吞并,促成了今天的鼎立局势。 第18章 势力串联提条件,使节传话两邦情 那国王见这三大巨头同时来到它这里,心中也是很紧张,赶忙问道:“诸位有什么要事,难得见你们相约同来我这里找我啊?” 只见它的大哥说:“就是石油城那边的局势出了点变化,看来须以王国的名义干预一下才行了!” “出了什么情况了呢?我们要怎么干预?” 另一个说:“哼!我们搞了个石油城,十多年来,搞得风生水起,轰轰烈烈,不想这两年,那边的同福也来凑热闹,靠着我们建了个贸易城。这也不打紧,近来还驻了个3千兵马的兵营在这里,充当起了大佬来,我们全得在它的管制之内了!这成什么话!” 那小国王急忙说:“啊呀!有这样的事啊!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呐!” 另一个大佬不屑地说:“哼!还能怎么办,你是国王,就要你跟它们的老大说事啊!我们算什么,人家联邦不跟我们这些私下打交道!” 那国王赶紧说:“这样啊!就是说要我派个使团到它们老大那里去说理,行啊!你们想跟它们提点什么理呢?” 它大哥说:“首先是不可越界办案,管它什么兵团,到了我们界这边必须听从我们指挥,不得随意走动!” 另一位大佬说:“根本不允许它们的兵越过界来行走,要设立专门的通道,限制来往的成员,我们的地方哪里容得它们来管理!” 它另一个哥吼道:“要它放了我的几十城管队员,哼!竟然到我们这边来捉我的手下,也太放肆了,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呀?” 小国王听了它们的诉求有些犯难了:“这三个要求,我倒是可以让使用团向它们提,但是,对方答不答应还是个问题,如果人家不答应,又将如何办呢?” “什么?不答应!真是岂有此理,这么简单的道理,它们都不懂吗?这什么叫边界,它们的兵可以任由出入,还可随意捉谁,这成何体统!”三位大佬不约而同地怒吼起来! 它大哥又说:“它们胆敢不答应,我们不也有三千兵马吗?照样可以派上去,看它胆敢不给面!” “再不行,我们也可以从国外调些帮手过来,我们可是有几个国家的力量的,怕它做甚!” 这三位平日里水火不相容的对头,今天却很离奇地配合了起来! 小国王为难地说:“要调动三千兵马呀!这可是举国之力了,全放到石油城,恐怕其它地方就空虚了,这恐慌不妥吧!” “这有什么不妥的,我们的王国受到了如此的欺负,你作为国王不去负起这个责任,这才是不妥!”面对这三巨头的共同发声,而且有一个还直接掌握有兵权呢!这小国王面临着空前的危机,它只好先答应了下来。 十天后,斯旦国的使团越过了沙漠,来到了同福联邦的总部坝顶涌。它们先是被带到了外事部,第二天才由外事部安排到了总统领那里递交国书。 总统领看了一遍它们递交上来的国书,写的就是那斯旦国三大头提的那三个要求。它微微一笑说:“你们提的这三件事情,都是我们边境居民强烈要求之下,我们才做的。你们要我们取消,那我们的居民又怎么办呢?” 斯旦使者说:“我们国王也是迫于国内的压力,要我们传达这几个要求,还望贵邦体谅,至于有许多的难处,国王也都感受得到,就只是盼望总统领能伸出援手,帮我们一把,不然我国国王就难了。” 第19章 内乱无力寻强援,携手治爆图共赢 总统领听了,仰望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国王与我们一直保持友好的关系,我们当然是明白它现在的处境的。与其说你们斯旦国是一个王国,不如说是一个松散的临时联合体。国王之下有着三大势力,每一股都能与国王抗衡!而这几股势力还连着各自的国外因素,我们不管这石油城,你们国王也管不着,你们国内的其它三大势力也管不着,只能是在那里放任妄为而已,如今要是我答应你们的要求,也就是让那里回到野蛮的时代,贵邦能容忍倒也罢了,但这必定会波及我邦贸易城的秩序,危及我邦居民的生活,这是我们万不可放由不管的。除非你们那里能杜绝这样的乱状,可以让两邦边境的居民安居乐业,否则,边境就会一直有诸多的受害者,其中就包含有很多我邦的民众,我们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公民不负责呢。” 见总统领这么说,斯旦大使转身吩咐它的跟随先到外面等候,说自己交待两句既回去了。 等它的随从出去了,它才对总统领说:“总统领阁下,我想单独向你传达几句我们国王的话!” 总统邻听了,也吩咐所有的成员到另一边等候,然后说:“有什么隐私的话要说呢?” 大使小声说:“我们国王私下对我说,如今我国内的形势已经是呈三足鼎立之态,它虽为一国之王,其实话语权还比不上它们其中的任一势力。如此下去,斯旦国就只是这三股势力及它们国外靠山的战场罢了,这于本国民众乃至王公大臣,都是一场劫难!所以实在想借助同福联邦之强大,收服这三大势力,还本国一方民众的清静。事成后本国情愿加盟同福,服从联邦的安排!同福联邦本也是由许多的王国自愿联盟的嘛!” 总统领听闻此言,心中为之一振!它暗想:这近百年来陆续加入同福的王国倒也不少,但都是邻近的一些小狮王。而今这个斯旦国可是远在千里之外,隔着一个大沙漠的大王国呀,如此成功的话,这沙漠中边界问题倒是不存在了,不过这山高地远,怎么管理,却是一个全新的问题呀!它想了一会,就装作平淡地说:“这个嘛?倒也未尝不可,只是这相隔遥远,恐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使者见似乎有了希望就诚恳地说:“我们大王说了,现在的交通发达,有空中飞行,虽隔千里也近于以前马车时代的百里了,到时它可以飞赴这里,参加日常的配合工作的。而且那三股势力都有国外的靠山,迟早会把这斯旦国给拿下,到时,与同福的边界之争可就更大了。” 总统领见它如此诚恳,就说:“嗯!它这说得是有道理,我们同福联邦可是民众的联邦,你们大王要联盟,当然无可厚非,我们的许多地区当初确实也是如此联合进来的。只不过,你们那里有些不同,如果完全按照我邦的管理办法,可能也不现实,比如头领是要从下面推选上来的,你们国王有可能选不上哦!而我的任期只有三年,明年之后,这里的首领也不是我了。这样的情形,你们国王能接受吗?” “这个,我们国王是有考量的,它不是迟迟没有动静吗,就是考量这些事情!现在三大势力在逼它,它就必须采取措施了。刚才你说的情况,它是有心理准备的,总好于去找其它的外国势力啊!” 总统领点头说:“嗯!这世界变了,大家都得适当改变才能与时俱进,跟上节奏啊!科技发达太多了,各自也似乎也长大很多了,许多的边界已经容不下了!我们原来的生存缺项也变了,由原来单纯的食物肉变成了如今庞大的衣食住行用甚至权利、储备和尊严。你看,这什么石油、稀矿、飞弹,以前哪要这些东西呀!我们的老祖先巴比有句名言,它说有缺项才有生命,但是如今的缺项却越发大得离谱,要花的力气实大太大了,就不知能否承受得了啊。比如这荒芜的沙漠,竟然也成了必争的要害了,这不是无中生有的缺项吗!” 那大使何曾想过这么深层的理论,听了也只是唯唯诺诺地应着声,并无参与议论的话语。 总统领见状,只好叫它回去等它与联邦的决议吧! 一个月后,石油城的管理更加严密有秩,弄得那里的三大势力更是动弹不得,它们心有不甘,几次试图挑战同福的维持部队。但在对方强大的实力面前,只是碰得头破血流,而手下的人马被捉的数量却与日俱增,真的是损兵折将,叫苦不迭。 这一天,它们又违心地约好一起到了斯坦国王这里,要国王发力帮它们了。 第20章 巨头逼宫遭碰壁,撕破脸皮思对策 只见那大王爷吼道:“你怎么搞的!那边的兵一点都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管我们管得越发有底了呀!你是怎么跟那边说的?” 二王爷也吼道:“你要不行,就让我来跟它们说,再这样的话,我们还不成了人家的菜了!” 另一个大佬也嚷道:“真的是百无用处,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一点行动也没有,怎么还不下令集结军队压上去啊!” 国王见它们来势汹汹,也是见怪不怪了,等它们吼得差不多了才说:“我已经按你们的要求,而且将原话写进国书,传达到了对面同福联邦的最高首领那里,它们也回了话,写在了这回复文书上了,不信你们拿来看看吧!” 说完就叫侍卫拿两个文件给它们。 有一个大佬怒道:“老子懒得看这些东西,它回的国书里到底是怎么说的!” 国王见它如此无礼,也不答话就叫一个侍者宣读人家的回复。 只见那侍者读道:“贵国所提三大要求,俱已收悉。我邦宜尽量配合,了结此事。然民生为重,不敢贸然不管,只可有序为之。” “还有呢?就这么点呀!” “怎么不见撤兵啊!” “怎么捉我的敢斗队却越发积极了呀!” 它们都在质问国王。 国王慢慢才说:“这是对方的事,我哪能管得动人家呀!” “哼!你管不动,让我来管!即刻调齐你的一千护卫队,加上老子手里的两千兵马,马上集结到石油城待命,把那些胆敢越过边境的同福兵给我全捉了!” 这不是明摆要宣战了吗? 上场的气氛为这句话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国王的侍卫团在紧急走动,一时间,整个议事大厅陷入了剑拔弩张的局面。 “怎么!还敢跟老子使强是吗?你这点侍卫算得了什么,老子的两千兵勇可不是吃素的!” 另两个王爷也是紧张了起来,它从没见过它这个弟弟国王有过如此强硬的态度啊,它俩惊慌失措地说:“这是要做什么,自己先干起来啊!老弟,你怎么变成这个样了,你打得过它的两千兵吗?” 这时国王身前已经隔着了两排侍卫,它淡淡地说:“平时不见你们来这里共商国事,一来就是来这里大喊大叫的,你们成了什么了!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资格?” 它们三个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这里从来都是以自己为尊的呀!现在变天了啊! 它们相视无言,不敢再说什么,赶紧想走出去。谁知,刚走两步,就围上来二十多个护卫把它们围住,当头的一个大声喝道:“大胆!在国王面前,居然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先别走了!” 它们三个脸色大变,纷纷转身面向国王,那个老大怒吼道:“怎么?还敢不让老子走了是吗?老子要是有个什么险失,小心你这里的一切用度都将陷入绝境,连吃的都没有!”它持着自己控制着绝对的物资流向链,发出了威胁! 另一个大佬也吼道:“哼!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小子管老子了,老子一不高兴,老子的两千大军即会踏平这里!” 听了它俩的威吓,那二十护卫也不理会,只是那带头领队的转身看向国王,看它有何指令。这时的国王心中涌现了几个应对办法,一是即刻把它们抓起来关着,这样,势必引起那两千兵勇的围攻,还有这国都日常物资的供应也真的陷入停顿状态,它深知这两个哥哥是实际控制了整个王国的经济的。如果捉住了它们了,可以威迫它们解除所有的威胁,只是万一它们要是不从,跟自己来个鱼死网破,自己就真的会陷处困境的啊!第二个做法就是让它们走,只要它们不找自己的麻烦就行了,这样它们出去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第21章 想对策沉静片刻,歪打正着灭霸气 它来回地走了几圈,定了一下神,然后一摆手对那护卫头目说:“休得无礼!退下。” 这三位平日不可一世的家伙,在这里经受了几分钟危机四伏的考验,正是恐慌不已,终于见那些护卫退了下去了,还是心有余悸,胆战心惊地站在那里。它们其实心中也是害怕极了,万一真的被这些护卫抓了,它们有什么办法?打得过人家二十多个强壮的护卫呀?只有乖乖伏法的份,然后就是任由这小国王处理了。自己在人家的手上,身后的二千兵能做什么,还不是任由国王威逼着自己,间接地指挥它们?过了一会,有一个说:“国王,刚才都是误会,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商量嘛,犯不着大动干戈的呀!刚才也不就是提个建议,要出兵维护咱们王国的权威罢了,要是不乐意就算了。” 过了一会,又一个说:“国王老弟,咱都是一家子,没有不可说的话嘛,要是没什么,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它们就想夺门而出,可是出口的门卫还是堵在那里,没有放它们走的意思!这下它们可彻底慌了,这小国王还真的变了啊,这又不说话,又不放走,不知在打什么主意。它们转身偷偷看向国王。只见它还在那里慢慢地踱着步,想着问题呢! 过了一会,那个大王爷小心地说:“国王老弟,在想什么呢?要不这事情就由你慢慢处理,我们不提它了,我们先回去了,可好?” 见它突然变得如此卑微,国王心中多年的气似乎得到了释放,想不到得要这样治它们啊!可惜,这都是迫出来的,自己何曾想到要这么使强呢,这次可是歪打正着,碰巧打了它们的霸气。 它调整了一下心态才说:“这个好说嘛!这个事情还没有想出个办法来,这就回去了吗?那到底要怎么办呢?” “全凭大王处理就是,我们听从安排!”它们仨不约而同地应道。 那小国王现在想的是要怎么处置这几大头头,要真的把它们扣在这里了,然后又能怎么办呢,它们的那些手下可也不是吃素的,就算有它们作为威胁,恐怕也会有什么不测的意外呀!要是它们哪个在外面趁机反了,不是又多了几个恶霸?要是放它们回去,它们可能从此就与自己明着撕裂了,不再把这里当成它们的国都,不知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看来,只能联合同福那边趁早安定住这形势,才是稳妥的了。 这么久没有谁说什么,这沉静可把那三个巨头吓坏了,它们猜不透这小国王在想什么啊,心中只想快点离开这身不由己的地方。 终于,那小国王说话了:“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惊慌?完全不似往常的样子嘛!我们是一家子,犯不着如此的!我刚才正等着你们建议到底该怎么办,可是就是不见你们出声。那没办法,我就说说我的办法,看你们能不能配合吧?” 那几个赶紧说:“全凭国王安排,我们绝无异议!” 国王说:“好吧!那么,你的两千兵勇必须坚守在全国的边防岗位上,防范外国的冒犯,特别是十几年前跟我们交过火的那个国家。两位哥哥要改善对国都物资的供应控制,不要把所有的调动全握在自己手上,你们三位都不要插手石油城了,把石油城的业务交给工业大臣管理。你们觉得如何? “这个,哦!好的!好的!”它们乍一听觉得是不可思议,但转眼就想通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答应了。 这三位大佬终于从国都分别驱车赶回了石油城,急忙又走到它们平常接头谈判的老地方,这里才是它们的地盘。虽然这里是三足分立,但总也胜过在国都差点被国王给扣了起来。这三位刚坐定,就开始大骂国王不知好歹,竟然这样对待!那兵头说:“哼!好在老子有2000兵,不然就给这小子吃定了,你两个也别想出得来!” 第22章 屯兵夺回石油城,挥师越境国都危 “胡说八道!咱哥俩到底是它的亲哥,它能把咱怎么样!老子手握都城的吃喝拉撒,我那小弟只有求我的份!”那个大王爷逞强道。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在国都时,怎么不见你们这么能说?现在说说这石油城该怎么整吧,是不是听那小子的,全交给它管,咱们走开去享清福去了?” “简直是笑话!到了这,就由不得它作主了,要我离开石油城,做梦!”它大哥笑道。 然后又对那兵头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这里的管制其实是在对面的那些同福兵营那里,我们又能怎么管呢!不如把你那2千兵调过来,才可能有点话语权哪!” 那管兵的听了,傲然地说:“要动用我的兵可以,不过总不能就给你们享受现成吧,你们是不是也该为这里做点事情呢?” 这么一说,它们平日争斗分赃的架势又回来了!那二王爷说:“这个时候,你还这样看不开,好吧,我这边的石油份额分一成给你,大哥你那边看可给点什么好处它吧!” 这三个大佬第一次这么顺利地达成了一个交易,接着就开动了它们的计划。 一个月后,石油城里也调来了两千斯坦兵,开始在石油城进行常态巡逻,遇到同福兵在这边执勤就加以干涉。不到两天,就把到石油城这边执行维持秩序的同福兵给捉了好几十个。 这可不得了,这不相当于宣战了吗?这个情况即刻传到了同福的联防部,部长赶紧向总统领作了汇报。 部长说:“总统领啊!石油城的局势看来已经升级了,对方的兵头也调来了它所有的兵力,试图对抗我们对那里的维持工作,可以说是逢见必捉了,现在我们的兵已经暂停了到对面的执勤,这被捉的几十个兵勇还不知怎样了!” “好家伙!终于按不住了啊,它们居然敢捉我们的兵,到底想干什么!” “它们的说词就是不许我们的兵越过边界,否则就一律按入侵论!应该不是它们国王的意思,而是它们那三大势力要夺回石油城的管理权。” “嗯!这个说起来人家也是合理的行为,只不过,它们的三大势力就如恶棍在那里胡搅蛮缠,搞得两边都不得安宁,我们也是迫于民众的强烈要求才界入的啊!如今它们调来了这么强硬的力量,不许我们维护,这可怎么办好呢!” 部长说:“还是先要回我们的兵是最紧要,可不可以跟它交换,把以前捉的那些敢斗队员跟它交换?”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就先把我们的兵要回来再说吧!至于下一步,先同它们的国王商量再作打算了。” 十天后,在石油城的边境,双方被捉员质进行了交换。并声称从此双方兵勇不再踏入对方的境内。同福联邦虽然布兵三千,但是只能在那里隔岸观火,任由那边的三大势力重回巅峰,把石油城搞得乌烟瘴气,人心惶惶。这情况很快传到了双方最高头领那里,这边的国王与那边的总统领都在想着解决这石油城乱象的问题。 一年后的一天,石油城的兵营突然传来了国王要求调兵援救国都的急令!那管兵的大佬接过调令一看,原来是同福联邦的三千大军越过沙漠,向它们的国内进军了!国王管控的一千兵勇哪里抵挡得住,很快就要兵临国都,会有被沦陷的危险! 接到这个消息,那兵头也是大吃一惊,作为掌兵的大佬,它把大部分的兵力都调来了石油城,如果国都沦陷,它是有主要责任的! 它急忙召集它的几大将领,研究对策。它说:“刚接到调令,因同福的3千兵马已越过边境攻击我国,国都即将受到攻击,国王要求我们赶紧回援,大家看如何是好?” 一个头目说:“大帅,这可很难办哪!我们只有两千兵,而对方是三千,估计不是对手啊!” 另一个说:“大帅,它们为什么会突然袭击我们的国境呢,这总得事出有因吧?” “这调令附了一句话,说是因为我们在石油城搅乱了它们的边境贸易,所以也要报复,要我国知道这被搅乱的滋味!” 第23章 兵到用时方恨少,捉襟见肘恐撤逃 “这不是胡扯吗?哪有这样的理由的!” “现在说这些没有用,关键是我们该怎么办,是即刻去支援还是怎样!”那大佬愤然说。 “大帅,国王有令,按理是必须服从,但是,就算我们全力以赴,恐也难以抵挡啊!况且,我们一旦离开这里,对面还有三千同福兵啊,它们会即刻占领这个石油城。到时我们岂不是两头不是岸?” 军大佬听了,不禁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哪?”它来回地走了几圈,然后说:“即刻通知那两个王爷,叫它们也来想点办法,这可不单是我们的事情!” 两个小时后,那两个王爷也匆匆地一前一后地赶到了这里。刚进门就有一个说:“怎么回事?这同福与咱向来是各不相犯的呀!” 另一个嚷道:“是不是这国王小子耍什么把戏?怎么突然袭击我们?” 那军大佬听了不耐烦地说:“人家说是因为我们在这石油城不顺它的眼,要报复我们!” “这样啊!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控制的物资链,财经链都对它们同福没多大的影响啊,至多说不给它供应石油了。” “这有什么用啊!” 它们几个在这里着急了一会,终于有一个说:“看来只有请国外那个哥们帮忙才行了啊!” “你是说请我们国外的兄弟帮忙,请它们出兵?”军大佬说。 “这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而且这远水救不了近火,去求它们,这救兵得多久才能到啊?” “至少得一个月!还得样样顺利才行!” “这样的话,黄花菜都凉了。”它们摇头叹气道。 不提这几个大佬在它们的老窝里暂时取得了空前未有的团结,走在一起想办法对付同福对它们国都的进军。 再说这斯旦国的国王这天正在国会里议事,处理从边境传来的急报。它拿着手中的几份信报对下面的大臣说:“这一个月就收到了五、六个地方的的急报,都是说东边的同福大兵势如破竹向我们国都进军。这几个地方的守军都不到百员,哪里挡得住人家的几千精兵?基本上都是不打自退一直朝着我们这里退。现在我们与同福军只有一个州相隔,如果还是这样防护的话,不出一个星期,我们的国都即将兵临城下,大家看如何是好?” 一个大臣怒骂道:“都怪那管兵的混蛋!把所有的兵都调去石油城了,全国的防线这么长,简直就是不设防了,人家不进攻才怪。现在还只是这东方来犯,如果其它的几个方向知道了这个情况,也趁机出兵,那就更是严峻啊!” “它就是为了石油城那里的利益,孤注一掷去跟人家同福的贸易城争,也不知天高地厚,也敢跟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联邦去作对呀!” 一个老一点的大臣也骂道:“这老大,老二王爷也真的不争气,整天就想着争权夺利,如何在它们三位中占尽风头,把这心思放在整个王国不好吗?真是败家仔啊!” 看到大家尽是在这里骂那三大巨头,外交大臣急了,摆着手说:“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如今是火烧眉毛了,紧要的是现在我们怎么办,国都怎么办?” 它的这一问把所有的大臣都问住了,它们一时无言以对,愣在那里发呆。终于有一个说:“还能怎么办,难道凭我们这十多个能抵挡得住人家的千军万马吗!” “难道说只能坐以待毙,束手就擒?” …… 过了半晌,外事大臣才说:“大王,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要不就是赶紧躲避一下,到一个我们比较友好的国家去暂避吧!” “什么!逃跑!这怎么可能呀,这家里那么多的贵重物品,还有那么多的家口,这能怎么跑啊?”大伙听了,纷纷恐慌了起来,都表示不愿逃,宁愿另想它法! 第24章 顺水推舟联同福,平台渗透恶势力 那外交大臣见了也是急了,它怒道:“还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坐在家里等着就行了吗?” 这时,一个大臣似乎得到了提示,它赶紧向那国王说:“大王!刚才听到说在家里等,可能也是一个好办法啊!” 大家一听都懵了,哭笑不得。有的说:“真是说得好听,等人家大兵来了,不把你抓了去当奴才怪!” “不是!我听那些从边关回来的说过一些消息,人家同福大兵所到之处,只有更好,没有被侵犯的样子啊!就是那些守兵被吓跑了而已,其它的全没有变化,只要不跟它们来强的,就如自家子一样哩!” “可不是嘛!我也有所闻,人家同福是一个很理性的联邦,那里简直是理想世界,老有所养,幼有所护,成有所为,连国王都是轮流当的哩!” 原来这些大臣不少与同福都有着较为密切的联系,它们暗中对那边的了解还是很多的。 那小国王一直坐在那里看着它的众大臣在争议,似乎并不是很着急,只是不时地点一下头。 其实这个形势正是它与同福高层那边协商好了的办法,目的就是要扳倒它斯旦国的三大势力。这十多天了,它不停地传令远在石油城的军队回援,它要是听令的话,石油城必定空虚,这边贸易城的同福兵会很快就控制了这石油城。那时它们恐怕还在奔赴援救的路上呢!第二个情况是它不听从调令,还呆在原地听天由命。那么这斯旦国就会逐渐被同福的大军控制。一旦国都沦陷,它就顺水推舟地接受同福的管制。按约定,它斯旦国将与同福联盟,成为同福联邦的一个地区,它将作为过渡期的地区最高首领并且连任两届。在同福联邦的巨大力量面前,斯旦原来的三大势力必定土崩瓦解,这三大巨头一是逃往国外它们的靠山那里,不然就是困在石油城与整个斯旦国的民众作对,最终只能束手就擒。 果不其然,在同福出兵不到一个月,斯旦的国都即落入了同福兵的重围之中。鉴于同福兵一路进攻过来的仁义行径,这里的王公大臣及平民百姓一致要求要国王与同福兵议和。就在国都被围的第二天,国王即派出使团与城外的围兵谈判。第三天,国王即亲自出城迎接同福联邦的代表团进驻都城,并于次日宣布了与同福联邦谈判的结果,也就是与同福联盟的相关事项! 这一年即是同福201年11月,斯旦国宣布加盟同福联邦,成为斯旦自治区,原国王为区最高长官! 这样,斯旦地区在同福联邦的统一规划下,逐步按同福的议事机构建立了完善的治理机制,该地区的经济文化生活水平得到迅速的提高,同福联邦得到了全区民众热诚认可和拥戴。 与周围皆是欢欣鼓舞的新气象不同的是石油城内的三大佬的势力,它们正日趋瓦解,这同福议事平台的威力很快渗透到了这三大势力的内部,就连那两千兵勇也逐渐出现了类似的议事平台,有了自己独立的思考和取舍,那军头的威信逐日下降,它很难再调动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了。 在斯旦国加入同福联邦两个月后的一天晚上,这三位大佬迫于目前的形势,不得已又聚在一起商讨出路了。 那兵大佬说:“两位王爷,你那不长进的小弟竟然把王国卖给了同福了,真的是没出息啊!现在外面的形势逼人,居然也没有反对的声音,更不说有反抗的迹象了。真不知天理何在啊!” 大王爷听了一脸无奈,它说:“真没料到它居然想到这么低下的一步棋啊!放着堂堂皇皇的国王不做,去做了人家的区长官!真是不知羞耻,早知如此,我们那时就不让它做国王好了。” 二王爷听也是愤愤不平地说:“当时就说让我做的嘛,你自己都把控了那么多的资源了,还硬是怕我占的比你多,要让给这最没出息的小混蛋做才放心,现在好了吧?全倒出去了!” 第25章 巨头逃亡国外恨,贪欲长大触犯频 那大王爷听了怒道:“哼!要是给你当国王,你早就把我给吃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没当王你都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要是再当上国王,还了得,肯定被你压着爬!” 这两兄弟不谈不要紧,一谈就争了起来,还是丝毫没有反悔当初不让对方当国王的意思! 那军头听得烦恼得不得了,大吼了一声:“够了!还当你是候选国王呀?现在的问题是怎么从这里逃出去了,保住性命,保住财产的时候了!它们包围了石油城都几个月了,虽然没发起进攻,但是我们内部却已经开始动摇,据说成立了不少的什么议事平台,许多的兵勇都已经心思涣散,想着要逃出去回家。近来对我的命令出现讨价还价的了,我看如想要发起行动,肯定难叫得动它们。你们的那些财产、物资、产业,除了石油城里的,全都沦为同福的了,现在该怎么办?这才是要点了!” 它这当头一棒打得这两位清醒了许多,老二叹了一口气说:“这当前确是很糟糕,这不是回想起来,悔恨当初嘛!照这样下去,我们可能真的很快成为人家的囊中之物呀!你想呀,你那些所谓的兵,可以说是名存实亡了,正在走向消散的节奏。我们的资产不就是剩下这些石油的买卖,还在人家的包围之下,全要看它们的脸色了。万一人家不高兴,来个查封清算,就全完了。我们要是出得去还可以管理一下在国外的资产,要是把我们也扣下来就什么都完了!” “它敢!这小子说什么也是咱的弟弟呀!能这么没情面吗?”大王爷愤然吼道。 这三个经它这么一吼,倒也清醒了很多,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都沉闷地坐在那里不出声了。它们现在似乎觉悟到了:这是说它们的弟弟当着国王才能这样啊!现在它只是本区长官,这不是它完全作得了主的啊,它的后面还有个宏大的同福联邦哪! 不久,它们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已经不再是昔日的三巨头了,再呆在这里,必定被那所谓的议事平台给消化掉。于是没过几天,它们就已经作好了潜逃国外的准备,化装成商客,混在客流中逃到它们在国外的靠山那里去了。 至此,石油城也完整地融入了同福联邦的体制,成为同福的一个重要城市。这样一来,同福联邦的版图完全包含了西部的那广阔的沙漠,这沙漠地界的不确定问题也不再存在了。原来斯旦国的另一面国界成了同福的邦界线,这几个邻国惧于同福的强大实力,只能各自安守,不敢雷池一步。不过它们与同福联邦的关系却变得更加复杂,一方面它们害怕同福下一步会如兼并斯旦国一样会把它们也兼并了。另一方面,面对同福联邦良好的合作条件,它们又不得不与同福展开了多项的合作。两者既是战略上的合作伙伴,又是边境上的强敌!更复杂的是它们周边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国家,都在不遗余力拉拢它们,希望它们成为顶住同福联邦的一堵坚硬的防线,以保住自己的地位。特别是那原来石油城的三大势力,始终放不下它们对斯旦王国的迷恋,想方设法鼓动各种势力想搅乱斯旦地区的正常秩序,这也正迎合了一些想抑制同福联邦强大的王国。谁不想自己是最卓越的那一个啊! 同福209年,世界各国争夺地界的风云继续加剧,那些未确定的双边分界成了引起邻国情绪最敏感的导火索。就同福联邦而言,沙漠的分界解决后,海洋就成了最难分界的区域。 最先引起关注的就是福坪地区,它们东临大海,三百年前,它们的生活区域就止于这海边,有海水的地方对它们来说毫无疑问是不可跨越的天边。但是谁知道,这望不到边的尽头,竟然有一个岛国,人家可不似它们那么的单纯,在本岛争不下了,就想到了宽阔的海洋。随着造船技术的发展,它们不但逐渐能到离岸百米的区域打鱼,而且还能到千米的,万米的,越来越远的海域去了,这不,竟然穿越了无边的大海,跑到福坪大陆上来。这原本是天然的保护屏障,就是这样被日益壮大的科技、私欲、能力打破了,就如一个个小生物,现在都长大成了万倍的庞然大物,从原来安静的家园里,膨胀出了家园,出了海洋,大家都挤在一起了,这边界感就越来越敏感,还越来越恶劣,动不动就要因触碰而大打出手。同福这边,因为在巴比时代,它们都没出过海,这海域一直只是岛国专属的出没场所。它们一直也不在意,觉得没有必要到海里去嘛! 第26章 禁区无视成外域,偶尔到访属侵权 在巴比朝代,福坪的居民都没出过海,这海域就一直只是岛国那边的专属乐园。但它们一直也不在意,觉得没有必要到海里去嘛!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海洋却成了家园的重要延伸,福坪也建起了大船,搞起了许多海事产业。到了远海的区域,不免就与对面的岛国有了越来越多的接触,擦枪走火的现象时有发生。 这一天,福坪地区的十几个渔民到了较远的海域打渔,发现这里的鱼很多。正打得高兴的时候,突然来了几条大船把它们围住,不停地用喇叭喊道:“这里是本岛海域,我们有专属主权,你们不是我国公民,不可以在这里打鱼!” 这十多个渔民听了惊诧地反问道:“什么!你我皆是陆上的来客,在这茫茫大海,哪里分得清是谁的?难道这里写着是你的吗?真是笑话!” “胡说!自从我们有了大船以来,这一带海域就一直是我们经常活动的场所,是我们生活的地方,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两百多年了,怎么不是我们的家园!你们刚来到这里,不知情倒罢了,现在已经告知了你,你们赶紧把打捞到鱼还给我们,赶紧离开!” 那带队的争辩道:“这无凭无据的,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呀?那我也说是我们的,不就也可以啊!” 不想那边的几只船突然亮出了几口火炮,喊道“你们真不要脸!我岛在两百年前就有了大船,早就在这片海域生活,是你们无知,你们什么时候才有大船,才来这里几次?也好意思说是你们的!再不听管制就要按照我们的规定,把你们击沉了!” 那带头的见势不妙,也不敢再分辩什么,赶紧就加足油门想冲出去!怎奈人家的船更专业,哪里跑得过人家!结果,只好被人家重重围住,任人家处理! “把打得的鱼全部搬到这只船来,不然别想走!” 正当那几个渔民用箩筐在搬鱼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水手却受不了这个气,它跑到鱼仓的控制室,突然把那装鱼的仓阀打开了,那些鱼一下就全跑回了大海!它这个举动哪里躲得过人家的专业警备?这些岛国的巡逻队见到它这个举动不禁大怒,一个带队的吼道:“好啊!居然敢与我们对抗?什么叫客随主便!你来到我这个地方,就得听从我们的安排,叫你把打到的鱼交给我们还是从轻处理了,你们竟然想把鱼放了了事,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把它们全捉了,要它们接受处罚!说完那些全身武装的队员就冲了过来,把这十几个渔民给捉了。还把它们的渔船拉了回去。 一个星期后,福坪地区的都统接到了急报:“都统啊!岛国那边传来了一份告知,说我们的渔民跑到它们的海域打鱼,不听管理,十几个渔民连船被它们控制了起来,要它们的家属拿钱去赎!所在的黑牛府不知如何是好,就一级级地把这个事情传到了我们这里!” 都统拿起那份急报看了看,不禁皱起了头皮说:“这又是一波苦差啊!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它来回地走了几步,然后说:“把相关的部门及参事都通知过来研究一下吧,看看大家有什么办法,这个事情可能不好处理啊!无凭无据的。我们又依据什么来办呢?” 过了一会,它的几位心腹要员赶了过来,都统示意一位把刚接到的急报传达给大家,然后就说:“这个岛国与我们的恩怨也有了两三百年的历史了,向来是明争暗斗,亦敌亦友,不过,敌的含量高一些。百多年来,我们联邦都朝着试图改善两邦关系的方向对待,但是似乎总是事与愿违,怨恨似刻进骨子里了。现在又出现了这件捉我渔民的事情,还宣称这身外海域都是它们的,不准我们去那里捕鱼!这不是强盗的言行吗?” 下面的高参要员听了,无不感到气不打一处来,有的说:“真是不知羞耻!这大海本是我们陆地生命的禁区,自己不守本份,造了船下去不足算,还因为去过就说是自己的生活的地方了,竟然宣称拥有主权,这不是强盗吗?”。 有的说“哼!我们安分守己,没有去侵犯水域,倒成了傻瓜了,这真是罪恶当道啊,这样的话我们也要宣称对那里的水域拥有主权才行,不要把便宜全给了它们这些恶棍!” “要这样的话,可要呈报总部才行啊,不然我们一个地区,作不了这事关两邦的大事啊?” …… 第27章 恨打破平静海域,志扞卫全球生态 等大伙发泄了一会,都统才说:“这个海域,看来是要管一管才行了呀!本来好好的一片静海,把双方隔得远远的,互不相干,各过各的生活多好呀,怎么就偏偏要把这安全距离拿掉呢,真的是自寻烦恼呀!既然说是两邦的大事得由总部出面,那就附上我们的建议,拟好信报赶紧往总部上传吧。至于我们福坪渔民的安全和利益,作为地区管属,是负有不可推的责任,但也得在总部的统一部署下行动呀,不然能怎么呢?” 有一个说:“都统啊,那些被捉渔民的家属这几天可急坏了,它们从村管问到府差,又问到州长,这几天的直播政务都是说这些事情,总统领那里应该也是早就知道了的,大家都等着有个回复呀,不然在直播政务上怎么回应呢?″ 都统听了眉头紧锁,它苦头苦脸地说:“这件事情的上传速度看来还是内线直报要快一些,我这里的直播倒还没有收到这个诉说。” “都统,我们区一级的直播电话刚刚也接到了有关这件事的控诉,只不过今天不是你轮值,可能还没了解到。”一位参事提醒它。 “哦,这样的话,我们就表个态,一是要报请总部出面,二是我们地区定会尽全力保护我们渔民,先派出一个专员带队向它们的有关部门发出请求,要求对方即刻放了我们的渔民!” “好的,我们即刻向它们驻在福坪的使节发函!”说完,就见一位参事走到一个办公室去了。 这件事情很快也传到了总统领那里,它也是很快召集到了它的各大部门高参主管,商讨此事。 它问外事部:“你们做了什么措施没有?” “我们已经向它们的外事部提出即刻释放我渔民的要求!但估计它们不会那么快做出回应,因为它们还得向它们的一些部门协商,如果我们以你的名誉发出诉请,由它们的最高头领处理的话,行动会快一些。” 总统领说:“即刻上升到最高层面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另外的事项,先看它们外事部的回复吧。” 它又问联防部:“我们与它们的防线近来有什么异常吗?” “还总是一样的不太正常,它们总是时有挑逗的行为,这次拘留我们的渔民也是对我们的挑战啊!” “那你们准备怎么应对呢?或者有什么建议?” “我们自然是遵从联邦的决议,至于建议,那就是不可示弱,我退它就会进,它这是探水石,是要试看我们的态度的!我们可以加强巡逻队到那里去,遇见它们的渔民也可以捉回来,以其道还治其身!” “要是遇上它们的巡逻队呢,会打起来吗?” “当然还不能打起来,这要等总部的决议,不过肯定也要示威,要向它们展示我们更强大,否则它们就会觉得我们好欺负!” 总统领点头想了一会又转身问政策部:“你们觉得这样的争斗有什么价值吗?” “对于这样的争斗,我们是被动回应者。本来这海域对于我们陆地的生存者来说,是天然的天外之境,我们无论如何都是访客而已,到那里去捕鱼,已经逾越了老天给我们的界限,在三百年前,就没有这个缺需嘛!现在对方把这一片禁区当成了它必须的缺项,还声称拥有主权,这是自我膨胀的行为,更是对生态平衡的突围,我们希望它们回到自己本份的陆地上,不要到异域去称霸,如果它们执意妄为,必然会糟蹋了这一片静海,必定会遭到报应的!我们作为地球的寄居者,有义务保护好整个地球,也有义务保护海洋不受侵犯,它们要霸占,我们绝不容许!” 第28章 图霸业入海上天,拓成果设计条件 它的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赞可,有的就说:“可不是嘛!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的陆地折腾不下了,就想到人家水生世界的领域去,将来,很快又折腾不下了,难不成还要跑上天外去闹啊?” “可不是!它们现在就同时搞了火箭,要发送空间屋上太空搞活动,那时可能也说天空也是它们生活的家园了,对天上也拥有主权了啊!” “真的是贪得无厌,心比天高啊!” 突然有一个部长道:“总统领啊!我们这方面的水平如何?可不能总让别人胡搞,将来它们说这天上海中,全都是它们的,我们全都在它的包围之中了,这可怎么办哪?” 总统领被它这么一问倒也是怔了一下,它转身问科技部:“我们能发太空屋了吗?” 科技部的一位专家说:“我们是有这方面的技术研究的,但是这必须是以实践为基础的项目,没有核实可行之前是不敢进行下一步的研究的,所以我们也只有把我们的研究付之实践才能取得更快更精的发展。问题是我们之前谨守界律,不忍心向海洋、天际迈出侵犯之步,可能要受阻于此,水平比不上人家啊!” “啊呀!这怎么得到啊,这不是固步自封吗?落后就要被揍的啊!” 听到这落后的消息,场面一下子慌恐了起来,它们想不到自己堂堂皇皇的同福联邦,平时无论从哪个方面看,似乎都是世界一流,是这几十个王国中数一数二的强邦啊,要是在这方面输给了这岛国,这面子怎么过得去啊?难怪它们胆敢捉我们的渔民,敢说那海域是它们的啊! 不久就有一位大员建议说:“这不行啊!如果我们在海域、天空的科技跟不上这岛国,我们就必定会被它们小看,它的地面小,可是心比我们大,肯定要在大海和天空上争强。如果让它得了先机,说海是它们的,天空也是它们的,那我们真的全都被它包围了,出海的船舶要受它控制,飞机航运要经过它们的天空,更受它的制约,这还得了,这不就是把我们紧紧地绑住了吗!总统领啊,我建议我们也要跟上这对大海、天空的开发,必须拥有适当的主权啊!” 总统领听了,眉头更锁得紧了,它想:这下可好了呀,这岛国自我膨胀,把手申到了海洋不算,还申到了天外,这不是自取负担吗!这倒不打紧,还宣称拥有主权,要借以控制我们,这不是逼着我们跟它争吗? 这时民政部的参事说:“总统领啊!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解救被它们捉去的渔民!这一天天地过去,不知它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啊!” 这一语惊醒了在场的所有大员:“是呀!先考虑怎样把那十多位渔民救回来吧!”然后大家都看向总统领。 “好吧!即以总部的名义,致电它们国会,要求它即刻放了我们的渔民,至于其它的事项可以择日再商谈。” 过了一天,那边的国会传回答复:“要释放犯规的渔民,必须做到以下三条,一是给予赔偿。二是签订互不相犯守约,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本主权海域。三是承认我们所固有的海域,不得侵犯,如有必须经过之时,可办理必须的手续。” “什么!这不是借此勒索吗,真的是欺人太甚!不行!必须给这岛国一点教训才行了,三百年了,一直是它们牵制着我们!” “对!我们也派出海兵,捉它几十个渔民回来,也要它这么做!” “总统领啊!今天的热线已经打到了总部,那些渔民家属哭哭啼啼的,要我们替它们作主,快点救它们回来啊,想到它们在那边受苦,就有组队去抢的冲动啊!” 总统领被大家的一言一语迫得头都晕了。它压手说:“没想到对方如此的蛮横,居然想借此扩大它们的胃口呀!我们能怎样?唯有跟它争一争了,这是涉及全联邦的外交大事,大家拟好这怎么争的方案,呈最高平台表决吧!” 第29章 针锋相对出计策,险中求胜考胆色 经过在场的高参要员的一番商讨,不久就拟出了三个解救渔民的方案:1是动用海兵捉几十个对方的渔民作为交换。2是启动海兵开赴对面海域组成阵营,进行示威,要求立即释放被捉渔民,否则就要发动强硬措施去抢,到时所有的损失由对方负责。3是动员周边国家,断绝与岛国的所有来往,对它们实行封堵,中断它们通往世界的航道。 在第二天的高层表决会上,这三项备选措施很是出乎意料,居然全部得到了通过!这让总统领很是心惊胆战,它的意思是只用第三条即可,三条并进极可能引发两国之间的大战啊!不过,既然是决议,即使不是总统领的意思,也是要执行的,除非受到了总统领的否决!而这否决权是历界总统领都极罕见行使的。 这次它也不想犯众怒啊! 再说岛国的国会也同样上演着紧张的议事大会,自从它们从海上捉了同福联邦的十多位渔民,这可也不是小事,从最直接参与的巡逻队到最高的岛国圣皇,都处于绷紧神经的状态之中,它们也是天天召集相关的部门要员在国会那里商讨策略。 今天是第五天了,它们发出的三条,对方还没有回复。这群精英从早上就聚集在国会那里焦急地等着。一位海事大臣摇头说:“圣皇啊!我觉得我们的那三条恐怕是操之过急了,虽然这是一个巩固我国海域的一次机会,可是对方是一个日益强大的同福联邦啊!它们的成员、国土都是我们的十多倍,在兵器、航海、航空技术上,对方虽然没有我们这么注重,但它们可也是一个科技大邦,从经济产值、文化素养与及作战实力上,估计也不会低于我国,它们能答应这三条吗?我们提出这三个条件,要是它们不答应,又想取回渔民,那它们会怎样做?这不是迫着人家使用强硬手段吗?要真的强强对话,我们做好了准备没有啊?” 还没等那大王回答它即有一个骂道:“哼!似你这么儒弱,我国怎能发展壮大!这世上是弱肉强食,这道理难道还不明白?这明摆着,我们就这点土地,不向大海扩展,就必定是一个小国,我们想统治世界就必定要向大海发展,向天空建设。取得这海域的主权是至关重要的,完成了这个包围就可以很好地抑制这同福,不然我们就只有看着它坐大的份了!” 它的话得到了在场大多数的赞同,有一个说:“将军说得对极了,三百多年来,这同福历来都打不过咱们,为什么呀?它们成员、土地虽多,现在的发展又那么好。但是就是没有霸气,没有我们坚强的意志!我们必须发挥自己的这个优势,不然总有一天被它们给联邦了。” 这一语惊醒了大伙,都惊呼:“可不是嘛!人家从十六个地区,现在发展到了三十多个地区了,它们的野心比我们还大呢!” “对!那三条刚好到点,就是要逐步抑制住这庞然大物,不然真的不敢想象啊!” 它们正相互吹奏着,突然有一个信报传了过来:“报圣皇!对面同福联邦出动3千海军,跨越了海界线,集结在离我海防线一百米外的大片海域,正在那里操练,似乎是向我们示威啊!” “什么?三千海兵!还跨越了国界?这可是我们海军的两倍啊!这是想干什么?”众大臣听了一片哗然。 正在它们着急的时候,又听到一个信报:“报圣皇!同福联邦的海兵深入到我国海域,捉走了二十多个渔民!” “啊呀!这不是照本画葫芦吗!我们捉了它们的十多个渔民,它们也捉我们的,还多了几个呀!这真的是太可恶了,它们凭什么到我们的海域来!” 那圣皇见状也是大惊,慌忙说:“这不是以牙还牙,要逞强给我看吗!你们平日总在这里高谈阔论,想着多么伟大的霸业,现在好了,它们兵临海防线了,会不会攻过来!该怎么办?赶紧想办法呀?” 那外事大臣赶紧说:“圣皇别急,它们一时是不会攻打我们的,这明摆着就是对我们提的三条作出的回应,只要谈得好,就会没事了。” “什么谈得好!难道把那三条全都撤回来,向它们认错道歉,海域也不要了吗!” 外臣无奈地说:“不是还没收到人家的话嘛,这全都是你说的。你们平时就懂得在自己家里争强好胜,全当对手是水牛,现在也该面对一下真正的对手了!” 第30章 实力考量镇四座,超级炸弹惊朝野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呢!难道我们不是为了咱们皇国好吗?” “好是好,但也不能单厢臆想就行了呀,人家不可能任由你使强的嘛!” 正当它们在恐慌中申辩的时候,又传来了一个信报:“圣皇,对方传来信函,提了三个要求!” “什么要求啊?” “一是即刻释放被捉的渔民,二是赔偿道歉,三是不要自划海域,不承认所有的海域主权,说海洋属于海洋生物的世界,岸上物种对它没有任何主权!” “什么?胡说八道!真的是一句狠过一句呀!放了还要道歉,还不得向海洋宣称主权!真是岂有此理,绝无可能!”这帮大臣要员你一言我一语地逞着强,没有一个说要考虑对方提出的要求的。 正当它们在这里发着恨,又来了一个信报向圣皇报话:“圣皇!不好了,对面的同福海军在搞操练的时候竟然试射实弹,把我们的一个海礁给击没了!那威力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们的监视系统应该存了录像的!” “啊呀!这可怎么好呀!这同福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怎么变得这么火爆了呀!”这个信报就象是给这国会大厅也投了一个重磅炸弹,把这里的君臣都给炸疼了! “把那实况录像调出来看一下,它们是一个怎样的水平!”那位将军急忙吩咐它的技术专员,它要了解一下对方到底有多狠! 很快,国会大厅的大屏幕上反复地播放了同福海军用飞弹炸一个海礁的录像,只见一道细长的弧线划过深蓝的空间,不久就在一处爆开了一朵巨大的火花! 那圣皇连忙问:“怎么样?这个威力如何,很恐怖吗?” 那将军沉着脸,示意那专员向大家讲解一下它的威力。只见那位军工专员严谨地说:“圣皇,这个炸弹的威力是非常巨大的,它的杀伤直径应该有10公里,我们的那座海礁足有三百米大居然被它一弹就炸没了,威力确实是很大的。” “我们有没有这么大威力的飞弹?” “报告圣皇,我国目前的飞弹威力比这个要小一些,而且数量也很少!” “这!这!……” 大家听了都一下子成了泄气的皮球,有一个说:“这样的话,还说什么要统治世界,不被人家统治就好了。亏还天天喊那么高调的口号,说什么海洋太空!” 那将军又羞又怒,它对那个军工专员吼道:“不是说就要有一个威力特别大的炸弹即将研发成功了吗,到底要到什么时候,能不能现在拿出来,给咱圣皇争一争脸!” 那专员惶惑地说:“将军!那个炸弹还没有完全研发成功,而且它的威力超出了我们想象的界限,不是炸弹可以比较的!” 众大臣听了心中一振,似乎找回了一点底气:“有这么大威力的使用,干嘛不赶紧赶出来?管它完全不完全,有了六成都要拿出来了!” 那专员惊慌失措地说:“不行的啊!众位大参,这个不是炸弹的炸弹的威力实在太恐怖了,估计是对方试射那个的一万倍,你想啊,弄不好,会连自己也搭上去的啊,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轻易使用的吗?” “什么!一万倍!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给它们放一个,真的连自己也会被炸没的啊,假如对方也有的话,给我们投上一颗,咱们的圣国不就一下子夷为平地,瞬间即化为乌有了呀!” “啊呀!这怎么得了呀!这也太厉害了!这样的话,我们平时执着的奋斗、理想,简直就是太虚无了呀,一不小心,不用一秒连灰都没有了呀!想想也太没意思了!” 这专员的超级炸弹还没给对方投放,就似先在自己的国会里投放了一个,把正常的思维、价值、理想全炸糊了! 第31章 知难而退暂妥协,未雨绸缪早对策 场面恐慌了很久,才有一个军工大臣出来安慰说:“大家不必那么慌张的,等这个技术成熟后,我们可以控制它的威力,造些威力小一点的。一万倍太恐怖,可以造些一百倍的嘛!而且我们要投放的话,也是用飞行器把它带到远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投放,我们当然是安全的,这是前提!” 但是大家还是心有余悸,一个民政大臣反问道:“这些东西,你会造,难道对方就不会吗?你放一个到人家那里,人家不也会放一个到我们这里?你一个可能还炸不掉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联邦,可是人家一个就可以把咱这岛给炸平了!你说这炸弹有什么作用?” “这个!……这个就不是我们能够说得清楚的了,这武器的研发嘛,当然是向着更高更强的方向,难道还特意要固步自封,明明有更强的不去搞吗?你不搞,对手搞的话,我们不就更是只有任它摆布的份?” “你!……你们这是发疯了!这样下去,还不是给自己造了个火药桶当凳子坐,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国会的议事大厅似乎改变了今天的议事方向,现在大家都变得忧心忡忡,大都在为自己的前景感到莫名的空虚,哪里还有为那一点海洋土地争执的冲劲? 就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一个信报说:“我国通往西方大市场的航道出现故障了,沿途的那个6号运河不接收我们的船只通行。原因说是同福联邦提出的要求,只有等到同福那边同意才会安排通行!否则它们会失去许多与同福的业务利益!” 这时的圣皇早已经是心烦意乱,听完了这个信报就压手说:“大家都看到了吧!你们想借这渔民越界捕鱼的事来巩固海域,看来还是操之过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不要再争了,即刻按对方的要求把它们的渔民送回去吧!至于那个超级炸弹的研发,过些日子再商量,这几天实在太累了!”说完就从一个后面的侧门走了出去。 第二天,岛国的外事大臣带着同福的十几个渔民上了一条专门安排的大船,同时还让那条被它们缴获的渔船一起开赴对面的海上军营,要专门解决这次渔民越界捕捉的事情。 这海兵阵营里的指挥部也是很诚恳地接待了它们,那长官对带队的外事大臣说:“你们交还我们的渔民和渔船,也表示了谦意,这就对了嘛,不过,我们的要求不是还有一条吗?就是不得对海洋宣称主权,那里是海洋生物的世界,我们陆地生物不得越界,这是基本的生态守则。” 那外事大臣急忙说:“贵邦说得是,我非常认同这个守则。只不过,我国对海洋的利用和在海洋的生活也已经有了三百多年的历史了,要它们一下子改变过来,得要开动很大的劝导,这是一时半会做不来的呀!所以就先把这能做到的先做了,先把双方的渔民渔船各自归还,我们必定会尽最大的努力改变我们国民对海洋的态度,最终做到不宣称海洋主权。” 这总指挥只是这管兵的将领,对于这么深层次的外交事项并不是很专业,能要回当下最为联邦关心的渔民,那就是首要的任务。其它的事项只能回去面见相关的部门再落实了。 过了一个月,同福联邦与岛国终于达成了一个协议,签定了双方对于海洋的共同守约,即是“陆地生活的物种不得霸占海洋,对海洋没有任何主权。”这件事情终于尘埃落定,有了一个定论。 就在签定协议后的第十天,同福联邦总部又召开了外事研讨会,意在分析总结此次事件的后续问题,包括外事部的各大部门要员都到齐了。 总统领意味深长地说:“前些天与对岸的岛国处理了双方渔民越界捕捞的问题。但是由此可见的相关危机却更加突出了,比如兵力竞争的问题,没有强大的阵容,就没有对话的份量。我们是在海上放了一个飞弹,对方才肯把我们的渔民交还的。问题是这个兵器的威力,是一个难以预见的无底洞,今天可能是我们震慑了它们,但是难道它们就没有研制类似的炸弹吗?这岛国的本性我们清楚得很,向来都没有落后于我们。今天它们受了挫伤,明天就有可能制造出威力更大的来抢回面子!据线报,它们正准备完成一个威力出乎所有想象的超级炸弹!万一这个炸弹真的成功,那么我们现在所有的优势、协定都将要重新改写。我们应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形势?” 第32章 言而无信霸大海,为保静区设防线 大家听了,脸上都浮现出了莫名的忧虑,过了一会,一个部长忧心如焚地说:“总统领啊!这岛国真的是不可理喻啊,刚鉴定完海洋守约,但它们根本没有当成一回事啊!它们的海军、渔船、海矿还是如常一样运作,哪里有什么守约可言啊!” “啊?怎么会这样?这不就是言而无信,我行我素吗?鉴约和谈其实都只是忽悠应付我们的把戏啊?” 场上的高参大员纷纷指责起这毫无诚信的岛国来。联防部的一位参事厉声说:“对这群兽性未除的家伙,只有似前日的兵阵相对才可以对话,否则就只能如之前的几番交涉,毫无意义!我建议,以其道还治其身,我们也要似它们那样,圈定我们的海域,不旨在可以开采巨量的海藏,至少可以防范它们进来破坏海洋世界!” “对!要保护海洋,最有力的措施就是把它守卫起来,防止这些野兽进入!” 一时间,众部长高参大都表示赞成这个措施,不然,说陆上物种不侵犯海洋世界就是个屁话! 总统领见到这样的场景也是很疚愧啊!自己是巴比理念的忠诚奉行者,一向是反对过度开发这地球资源的,也一直是想着要尽量回到原始社会的状态。可是现实就是这么多的无奈,比如,这海洋本来就是老天赠给这世界的一片静界,陆地上已经有太多伤残地球的愚昧行为了,正幸好有海洋可以缓解一下呢,谁想到现在似乎又会迫不得已把手伸向它了!这真的是让它太为难了! 见总统领不作声,又有一位参事进言说:“总统领啊!这海洋的划分让我想到了几十年前的沙漠划界,原本我们都想有一个天然的屏障,把各地的物种安定下来,安居乐业,平静地生活。但是,如今的形势做不到啊,你不守卫起来,就会有侵占它的势力出现!还是赶紧行动起来吧,不然让别家占有了,我们就被动了。就如福坪海域,人家岛国已经在那里生活了三百年了,怎么说得通是我们的呢,太被动了啊!” “胡说八道!谁承认那海域是它们生活的地方啦!它岛国是一厢情愿罢了,那海叫福坪海,不是它岛国的,也不是我邦的,而是那些海洋鱼类的!”终于有一个参事反驳了这一边倒的倾向。不过估计这也还是杯水车薪,难以压住这形势啊! 总统领见氛围稍有缓解,就趁势把议题转向下一个:“伴随的另一个问题更是辣手啊!就是刚才说的超级炸弹的研制问题,人家的这个炸弹就要研制出来了,到了那个时候,它一怒之下,给我们投一个,倾刻就可炸毁一个州啊!我们怎么与之相处?对方做什么,我们还能干涉吗?我们还是出动三千大军,跟人家对话?这还起作用吗?” 这真是一言惊住万张嘴啊!听它这么一说,场上顿时一片沉静无声。是啊,在这绝对的威力面前,所有的花言巧语都显得是那么的脆弱。 终于有一兵部的高参说话了:“总统领!这个问题确是辣手,在这么大的威力之下,两国相争就成了峡路相逢,只有强者胜啊!既然它们有这么大威力的炸弹,那么我们也必须跟上,否则就只有任它威胁的份!据我们军工处的报告,它们这个超级炸弹的技术我们也是有研究的,只不过顾及负面影响,没有付之实践,还只停留在理论阶段。要是有必要,我们也是可以研制出这样大威力的炸弹的,到时它们胆敢以之威胁我们,我们也同样可以还之于它们!对方会惧于同样的后果,不敢冒然行动。” 接着又有一个科技部的参事说:“同时我们要研发防空系统,这样的超级炸弹多数是用飞行器带过来,我们要具备及早预警并准确拦截的能力,这样它们放过来的超级炸弹就很大概率在飞行的途中被我们推毁,在空中引爆,造成的伤害会小得多。” 众大员经它俩这么解说,心中仍然还是后怕不已。这样的话,就算可以反制对方不要轻举妄动,甚至可能中途拦截,但是这都无异于把世界放在了火药桶上烤,随时都会有灰飞烟灭的危机啊! 第33章 绝对优势心向往,四肢发达脑简粗 许久之后,总统领才说:“想不到大家都是为了更强大,却迫使自己强大到了地球容不下的地步了,真的是自作孽啊!” 它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感叹世界的悲哀,自己把自己往险境上推啊!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生活还得继续! 外事部长望向总统领说:“对啊!事实就是这样了,现在各国之间的相处,都想如面对水牛一样,想拥有绝对的优势,这样就好占据优越的生存条件,结果事与愿违呀!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面对现实,实事求是,想想怎么面对当前的严峻形势吧?” 总统领叹息道:“各国都想强对手一等,大家只好拼命提升自己。问题是大家都是如此的聪明,都把自己的杀伤能力提升到了一个巨无霸的程度,只要打起来,就可能连同地球一起被推毁啊!这么严峻的形势,能够怎样面对呢?” “这倒也是啊,这简直就是一个死胡同嘛!这能怎么解呀?” 一个政策部的高参说:“我看还得和整个地球上的所有国家联合起来,大家统一行动,不研制这种超级炸弹,如果发现有谁在私下搞这种伤天害理的东西,我们就团结起来共同对付它!” “这不是理想主义吗!眼看对面岛国就快研制成功了,还叫大家不要研制了!这样一来,全世界就它岛国独有这大杀器,那时就唯有它是最强大了,这不更是害了自己吗!” “是呀!我们才不那么傻呢!它岛国有,我们就一定要有,否则就会再次被它欺负!” 大伙都一起示威,纷纷说些强硬的话! 这不就是大家都更危险了吗?总统领苦笑着想道。这三百年来,大家辛辛苦苦地发展经济,创新技术,到头来只是把自己带向一个更险恶的处境,与其说是改善了生活,不如说是恶化了生存,这是一个十足的大倒退啊!但是这个道理可能说得通,但是却行不通啊,谁又自愿止步不前,任人压制呢?它无奈地看着这帮高参大员,希望有站出来讲点新思路。 终于一个教育部的参事说:“总统领啊,这目前的形势确实是到了空前危险的程度了,从我们教育的角度看,社会的进步最大莫过于思想认识上的突破!现代科技取得的迅猛发展,当然也算是思想认识上的范围,但它只是其中的一小角色。如果其它方面的认知跟不上,那么这科技上的突飞猛进无疑是不配套的,只能说是发育异常的怪物。既然科技无法止步,那么只有加速其它方面的认知才能与之相匹配,才不至于失控,误伤了自己!” 总统领一听,觉得它说得有些新意啊!赶紧仔细看了看说话的那位参事,原来是它呀,它叫华诺,是教育部着名的大参。就对它说:“依你之见,要怎样加速其它方面的认知呢?” 华诺说:“我们传统的教育理念就是从小培育新生一代认识世界万物开始的,最终的目的就是知书达理,懂得如何互相合作,维护好本身物种的生存。只不过由于近代以来,科技发展对于自身强大的作用太明显了,使得整个教育的方向都偏向了发展科技这方面,从而把理性生存这方面的培育忽视了。现在要加强这方面的认知培育,就是要把我们的教育指标树立在事物原理、生命之源和维持之道上,不但要列入考核的项目,还要建立激励措施,对这方面有创见的理论、实践要让全民赞赏它,学习它。而且还必须是全世界都这样做才行,不然就算我邦成了文明的物种,但是如果如岛国那样的国家却成了残暴的怪物,它们的科技却又一样尖端,那么吃亏的还将是我们。所以这个办法要推向世界,动员全球联合起来,建全我们种族对世界的知识水平,这才是自救的办法啊!不然的话,‘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啊!’ 大家听了华诺的话似乎有些不得要领,有的说:“你这话似说得太远了吧!你不闻‘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吗?我们得赶着搞最实用的尖端技术,研制最前沿的利器!这尚不够时间,哪里顾得上你说的那些不打紧的思想认知呢!” 第34章 极地新生需向导,信念教派应运兴 “可不是嘛?你这教育名流啊,说起来的话真的是只适合给那些青少年听,在这世界的危急关头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特别是那联防部的部长愤然说:“你们这些搞知识的,给我赶紧搞出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利器出来才是真办法,说这些仁义道德,能挡得住那些飞弹吗?” 那华诺见它的话并没有得到大家的赏识,只好默然站在一边。 总统领见状,心中不觉感到一丝可惜,它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各位说的这么多建议,我最是欣赏华诺先生的提议!” 听总统领这么表态,大家都惊愕了起来,有的就说:“总统领啊!现在的形势就如敌人放了一招过来,我们是应该如何化解的时候,它华诺却想着去如何说服人家不要放招过来,这不是没有针对性吗?” 总统领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们这样见招拆招,始终就只有挨打的份,难道能让对方不放招过来不是更好吗?” “这个?……问题是能让它不出招吗?”大伙迟疑地道,纷纷表示难以置信。 总统领摇头说:“现在已经到了不可以再接招的时候了,难道不是吗?对方放一个超级炸弹过来,怎么解救?就算你能拦截,让它在空中爆炸,这也一样会伤害到下面的生灵呀!这样的形势,其实很象我们从小孩长大到了成年,小时候可以打打闹闹,这无伤大雅,过一会就好了。现在可是成年了,不能打闹了,一打就会出大事,这叫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没伤的那个也会因打架被捉到牢里去。所以成年了,能力比之前大很多了,思想情绪也必须跟着全面成熟起来才对,不可能再如小孩子那样去打闹!这方面的配套成长就是华诺先生说的科技之外的品德培育!我们这个世界不正是应该要如我们的机体一样,要全面地成长吗?” “这么一说,就好理解了。”这些高参大员经总统领的开导,倒是明白了许多。 接着,它们在总统领和华诺的引导下,开始了构划新形势思想培育的大计。 巴比249年,在同福联邦的极力动员下,经过近十年的筹备,世界成立了第一个全球范围内的统一组织——世界联盟,这时世界上大大小小的2百多个国家,大部分都加入了这个组织,都派出了代表团常驻这个设在福坪都会的世联总部,参与世界范围内的商谈与合作。在世联的牵头下,世界各地的教育家、思想家也是绞尽脑汁,编写了大量适合本地民众学习和奉行的思想教义、理论法规,劝导本地民众要心思从善、理解生活、互相扶持、培育后代。不过这些教义虽然最终的理想都是一样的,却由于出自各种不同的地区和民风,表达仪式就千差万别,过程也互不雷同。有不少的群体就根据这其中的差异来分门别类,结帮立派,闹得这教派之争又成为不同地区的又一个争端。 面对这些无谓的纷争,世联负责者华诺也很是头疼。它没想到当年力推从思想上培育民众的愿望,竟然中途又闹出了这么多的争斗,真是好心做坏事,这教派之争不是无中生有的无谓之灾吗! 这一天,它作为世联轮值主持,要召开世联大会,研讨抵制超级炸弹的制造和平息教派纷争的两件大事。 这时,会场上已经坐满了好几百位参会的常驻代表及它们国内派来的大员。大家同唱世联会歌之后,大会正式开始了。 华诺说:“各位代表,我们大家受着二百多个国家的委托,汇聚在这世联议会中心共商大事。我们有着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能让这两百多个长大了的国家在相互触碰的当今时代,能够互相礼让,消除反感,携手共存。我们的国家就象是几百个成年了的超级大汉,既然避免不了相见、相碰,那就来商谈一下,如何成为朋友,而不至见面即仇敌。打起来,这必定会头破血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大家都是超级老虎,最终会一起走向灭亡!” 它一开头就把话说得很重,引得场面的气氛也严肃了起来,也引起了一些不喜欢的代表表示异议:“不是这样的吧!主持先生!我们大家朋友相会,就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应该是非常快乐才对嘛,干嘛说得如此的沉重呢?” 第35章 矛盾起处论情谊,独木桥上斗牛劲 华诺点头说:“米特先生,你说得很好,我们就是要这样的情怀才对!不过,你们不是常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吗?我们能如你所说的朋友相会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大家应欢乐地在这里相处,但这个状态能永远吗?只有永远一至的利益,才会有永远的朋友。我们两百多个成员国的利益能永远的一至吗?我敢说,实际上是永远一至的,就只是这两百多个地方的民众对这个一至有着各自的认识,不同的语言、不同的表达、不同的角度,就把这下一至的利益化分成了几百个争议,在这样的利益矛盾面前,我们能永远友好下去吗?” 此言一出倒是说中了现实世界中存在的实际问题。比如这教派之争,就发生在沙漠地区与平原地区的国家之间,本来都是劝导大家在生活中从善的,却因为有的喜爱猪,有的喜爱牛,就衍生出了矛盾的吃食文化,看到自己喜爱的圣物被吃,还产生了仇恨,这不是很可笑吗?无独有偶,这世界大的教派发展到了今天至少已经有十多个了,有些国家信这个教,有些信那个教,信不同教派的国家就总有着天然的隔膜,多少有了仇敌的成份,这不是无中生有,事与愿违? 华诺为此着重在会上描述了世界教派纷争的状态和原因,它不无懊悔地说:“二十多年前,同福联邦的总统领就鼓励我,要纠正当时世界科技爆长而思想缺失的不健康形势,防止超能的科技炸弹失控,傻傻地把自己炸毁了。这么多年以来,我都投身于唤醒各地民众,正确认识世界的努力之中,也结识了许多志同道合的各国精英,一起加入到这世界灵魂的正义事业。它们都作出了杰出的贡献,为各地建筑了一个个思想的高塔,指引各国民众理性地生活,和平地相处。这是多么鼓舞的事情啊!可是就在它们的身后,几经接传,就衍生了世界上五花八门的教派,还引发了不同信念的争斗!反而增大了世界斗争的因素!这是为什么啊!这不是值得悔悟的吗?” 主持的话,激起了几百个与会者心灵的共鸣!可不是嘛!这些年来,因不同的言词而闹起来的局部纷争也太多了,对这些无谓的事情大家都疲于奔命了。现在,大家都寄望于世界联盟,以各国的上级的姿态,教化各地民众的偏见,平息这些无谓的争斗。可是这世联毕竟也只是由普通成员撑起的机构啊!它不是神,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可以震慑众心,不服不行!它就只能是讲道理,要说得人家信服才行,这谈何容易啊!它又不象一个国家,有的国家是靠权力金字塔压制着下面的广大民众,它们没有能力跑出去,有的国家它们是有着良好看地缘关系和文化积累,如同福联邦,那很好办,它们有层层议事平台,有表决机制,联邦内所有的纷争都可以在这机制中消化得井然有序,畅通无阻。而这二百多个国家就不同了,它们却都是平等的关系,谁都可以不服谁,谁的议事方式都不一定是标准的。这就如世界聚集了二百多个自以为是的壮汉,整天在这里吵吵闹闹,还各自彰显身势,老想着要在大家面前扬名立威。这闹了十多年了,大家也有些累了,也想有个秩序,免得自己再要在这里强撑了。 会场上沉静了片刻!有一个国的代表临时发言道:“主持阁下,这十多年来,你真的是辛苦了,其实我们都也感受得到人对世界的付出,我们国家的民众都很支持你和感谢你。至于说不同的教派之争,它的存在主要还是基于基础物质的争夺,就如我国与某国的纷争,最根本是源于对几个岛屿的主权归属之争,如果没有这个根源,也许我们不会太在意它们的教派是说什么的。正是有了这个要结,双方才从各自的教义中引用出各自的经典来进行论证啊!现在我们也愿意有一个可以令我们信服的理由不争了,但是这事关国土,自己生存的家园,这怎能放得下呢?” 华诺听了,苦笑道:“你所说的估计也是在场大多数代表的心里话,就连你们的对手可能也是这么想的。这就很有讽刺的含义,为什么大家都明白,却就是解决不了了,独木桥上的两只水牛啊!你能让它们没了那牛脾气吗!” 它的这个说法引得场上一阵沉闷的笑声,倒也让这压抑了许久的会场有了一丝松动了。 第36章 孩童心志硬道理,现实场景也自然 华诺接着说:“我们所努力争取的其实还是要把大家的牛脾气改过来,你们的那些教派不也是想教导各自的民众要信这个,不信那个,要这么做,而不要那么做吗?你们为什么就不教它们懂得争这几个岛其实就是牛脾气呢!还说是因为有了这几个岛屿的争夺才有教义上的分岐,其实还是因为你们教不了它们认识好这几个岛的实质,才被动跟着它们一起来起哄!这是我们思想情绪上的不成熟,还是如小孩子那样,定要争一同颗糖,双方的情绪还没有发育好,体格长成了了个粗壮的成年,而思维还只是三岁小孩,怎么也还放不下那颗糖!我们面对这一群老小孩,大家说该怎么办?它们要是打起来,你我都劝不了,也拦不住,可能只好看着它们打到两败俱伤,打不动了才能过来看看。问题是在以前还行,管它哩,现在可不行了,这群老小孩手中有超级炸弹,玩起命来,不止可把对方都打跨,还把周围的大家都给炸了呀!” 这时,场上一阵唏嘘!可不是嘛,这确实就是当今世界的麻烦呀,几个发育不全的大小孩在打架,会把世界给打没了呀! 面对场上大家的共鸣,华诺抓住时机接着说:“这样的世界形势,要面对一群四肢发达而思想缺陷的巨婴,我们要怎么办?这就是这次世联大会的主题和使命。我们只有让这些巨婴正常地发育完好,才不会让它们破坏这个世界,另一个是让它们长大后不要老想着去研制如何尖锐的利器去跟别家格斗,长那么大了,还整天玩枪弄棒!老实认清事理,与大家一道活得更理智些,这更有意义!所以我们会议筹办组拟定了本次大会的两个主题目标,一个是融合教派信仰,一个是不玩超级炸弹!” 听到主持这个声音,场上突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这令华诺惊喜不已。 掌声过后,就有一个国的代表发言了:“主持啊!刚才提出了这次联大的主题,这正好说中了我国首领的心事,它一直跟我们说,现在这个世界形成了两个不良的竞争,一个是无奈竞争,一个是优势竞争。很多国家都指责我们不停地研制最尖端的兵器,还霸占了大片的海洋。其实,要搞这两项工作,需要投入的是多么大的心血啊!我们也不想这样啊,能够安安稳稳地安居乐业、丰衣足食,好好地过日子不好吗!那是太好了呀!可是这世界两百多个国家啊,总有一些是比较的野蛮、无知的,就如这民众中总有些没道德的一样,会做些损害公众的事情出来,你必须有能力制止它,否则就会蛮横当道,没了秩序!所以我们就只能研制出比它们更强更先进的兵器出来,以制衡它们。海洋也是这样啊!同福联邦提出了一个很理想的生态原则,就是海洋是海生物的世界,我们陆地生物本就不属于它们的,这也是天作之美,用海水隔断了更多的争斗。所以,我们陆地的生存者没有资格向海洋宣称拥有主权。我们也很理解,但是,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有不少的国家深入到海洋进行航运、捕渔、采矿,早就离不开这一片大海,现在你叫它们退出来,那不是断了它们活路吗?所以暗中还是不断地有国家继续私自地划定领海,到那里去经营,这就是一个优越的竞争!如时果这样的状态得不到控制,那么这海洋迟早会被大家瓜分完的。所以我国就想出了守卫海洋的措施,把一大片尚没有被划分的海洋守卫了起来,但是却遭到了各国的反对,总担心我们会据为己有!这就是一个无奈的竞争,这两个竞争,我们世联都没有能力制约,假如我们放开,这后果会怎样呢?” 它的话还没说完,就受到了场上不同国家的指责。有的说:“你说得好听!你这是为自己的强盗行径找理由,守卫海洋?那你让我国来守多好啊?守久了就说是你们的了!你们那点心思,谁不懂!” 有的骂道:“你搞出那么多的兵器,名头上说是为了制约野蛮,实际上哪个国家有需要,你就卖给谁,这军火生意谁不知道是最好赚的生意!” 还有的骂道:“你们的兵器在全球横飞,就是这样带着大家在攀比谁的更有威力。这不就是要最后大家都有超级炸弹吗,到时连你们利国也一样要被炸没的! 华诺看到场上的气氛很是活跃,只不过主流都是指责的声音。等到高潮过了,它就抓住时机向大家压手说:“各位代表!刚才大家都表达了对当前局势的担忧和批评!这正是我们的职责担当所在,不过辱骂不是奋斗,掩饰只是阻扰!现在正是我们坦诚面对,破解这世界空前难题的时候!” 第37章 世界危难如乱麻,理性不长是根源 它的这番话说中了两百多个代表的心坎,激起了共鸣,大家都静了下来,都在想:各说各有理,这到底要怎么办哪! 华诺只好接着说:“世界看起来很繁杂,如果抓不到要点,就只有乱起来,直到它自然消耗怠尽!但是如果找到了它的根源,就能顺藤摸瓜,掌握到解决的办法,这就是我们能做的。刚才利国的代表说的两个不良竞争,我们可以把它作为这世界的两条藤,一定要捉紧了。在这里我向大家提供我多年以来努力思考的试想,但愿能助力于解决当前的难题。” 这时突然响起了一阵带劲的掌声!华诺很是感动,它接着说:“归根结底,要捉住这两条藤的关键,就是在我们价值观念的领域里。首先说优势竞争,谁不想胜人一筹,出人头地,这也是生存法则的一个基础,优胜劣汰,自然的选择。所以这优势竞争是有它存在的理由的。这个竞争如果没有界限就会演变成为无奈的竞争。比如我们周围的动物,它们从一出生就要练就各自的谋生技能,不然就会过早被吃掉。但是这个技能也是有界限的,它再利害,最终也必须可以被别的食物链吃掉,否则就完不成这个生态平衡。大家看,水牛、老虎再利害,都只还是那个水平,最终还是被别的生物吃掉。不似我们,利害的水平递增得离谱,并且无休无止。以前我们可以用手捕猎水牛,后来用标枪,再后来用箭,现在可以用电击,甚至用炮弹可以秒杀几十头,再以后就可能有超级炸弹,可以秒杀全球的生物。这样无底线的优势,只能走向终结,成为生态的怪兽,走出了地球的容纳能力,不适宜在地球生存了。” 这时的会场一片沉寂,偶尔有的叹息说:“我们的能力优势不止提升到打败对手的高度,而且到了毁灭载体的程度了,再这样下去,地球都要被推毁了。如果地球会自救的话,可能它就是要灭了我们啊!” 过了一会,华诺继续说:“如果我们是文明的生存者,就应如我们成长的历程一样,小时候可以哭哭闹闹,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会逐渐懂事,懂得许多互相礼让和配合的存活之道。许多小时候的执着,会变得是幼稚的想法了,自我的价值观会变得利于生存的需要方向。‘等你长大了就会懂的’,就是这个道理。比如现在还有多少执着于练习捕猎的?很少了,甚至没有了,因为那没有什么价值了。现在,大家想,那些超级炸弹,不就是如儿时的玩物吗?那时,是可以逞强,但是到了另一个成熟的价值观时代,恐怕就如那些儿时的棍棒,没有了价值,不值得稀罕了。这个时代就是我们须要成长的时代,如果我们进入不了这个时代,那么我们就如发育不完整的怪兽,会似发疯一样的不协调!” 这话又激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这令华诺多少感到有些意外,它没想到它这些生硬的道理居然得到了那么多的赞赏啊!它趁势说:″现在我们难以舍弃的一个显着幼稚,就是对领土的贪婪,这不就是如小屁孩的贪横,个个苹果都赶紧咬一口,说是自己的!其实,满园的果子,吃不了零头,只是霸着罢了。长大了还这样吗?不会这样了,这是健康成长了!但是对领土之贪,我们却没有健康成长,虽然用不了零头,却还是如小孩一样要霸完!这是一个愚昧之举啊!″ 这时岛国的一个代表找到了一个发言的机会,它说:“主持,你作出的努力很令我们佩服。你所设想的另一个价值观时代,具体是怎么样的呢,要如何进行建设呢?因为我国确实面临这样的一个巨大难题,也就是优势竞争与无奈竞争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迫得我国不得不走上一些看似很极端的道路。比如,我国就在这么一个小岛上,要发展壮大,能怎样壮大呢?就只有向海洋进发,这都已经走了三百多年了,现在还能如何改正啊!面对各国的指责和干涉,我们必须有自己的维护能力啊,我们研发的那些兵器、炸弹,还不是无奈之举吗?不然能怎样?” 它无疑是在为岛国近期在海洋领域的霸权行径作一些辩护。在场的几百代表听了,立刻就气得骂声一片。 有的就说:“就你想要发展壮大啊!这是霸道!贪心!给你一个地球你还嫌不够吧?不是还向天空发展太空房吗!” “我国的面积更小,我们又要向哪里壮大呀?学你们占些海洋可以吗?” “你学着要占一点,那我也学着要占一点,这不会世界大战呀!就你会要呀?简直是老小孩!” 说着说着,场上的火药味就浓了起来! 第38章 头脑构建新意识,主导识别真价值 华喏赶紧压手调整气氛说:“大家看看吧!各自的蛮孩气又拼发出来了!真的是天真无邪,就怕过了期呀!我看这些小屁孩的脾气也是时候自控了,不然还当什么成长中国家的支柱呢?” 大家听了都感到了一些羞愧,场上静了下来。 华诺见气氛有所扭转,就说:“我们必须进入一个新的价值时代了,不然世界就无法容纳你们这些长成了巨人的小孩。其实大家这么焦急地争起来,不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个星球上生存下去吗?要实现这个,实际需要的资源,上天早就配备给你们了。为什么这样说?同福联邦的开邦老祖巴比曾说过‘缺项维系生机’,我们一切的劳苦,就是为满足这个缺项而已!我们真正的缺项是什么?开初之时就只是‘食物’,有了食物就不会饿死,就可以生存下来了。这个世界绝大多数的生物所缺的也都只是这个,它是生存运动能源的来源。但是,自从我们进化得更聪明了,会用捕食井捉水牛,会饲养家畜,有了越来越多的食物,就创造了许多新的缺项!那就是可以把吃剩的牛皮做各种衣饰,后来习惯了,没有就不行了。这样我们的缺项就增加成了‘衣食’两个字!再后来大家都知道了,再添了两样成了‘衣食住行’!这看似丰富多彩了,但是,实际上意味着我们的生存要争取的东西变多了,生存越来越不容易了。为什么我们的缺需会越来越多,原因就是因为我们的大脑太聪明,有这个能力。老虎和其它的动物都不会。但正是如此,长久以来,我们一直苦苦追逐,拼命争取,似乎总是远远没有实现足够维系生存的能力!而且差距是越来越远了,越来越难了!这几百年来,我们就是这样一直在自己创造更新的缺项,以猎取更多的生存优势,增大生存安全距离。这个根源就是我们的大脑太聪明,总有能力创造新的缺需,以拉开与别人的安全距离哪!一个发达的大脑,它可创造先进的意设,也可能会突变成傻子的思维,甚至可能是毁灭世界的元素,所以要管好我们的大脑,让它产生适宜的新思想,适时的价值观,才能指导我们的躯体存活下去。我们是有这个本能的,比如你要逞强,小孩子时比的是谁的拳头大;上了小学,比的是练了哪家的功夫;到了中学是比谁的家底厚;到了大学比的是谁会泡妞;到了社会比谁挣钱多;退休了,比谁的身体好,子女多。如果我们的思维一成不变,老是拿小孩时比的拳头来当作价值目标,一直到了退休还这样,那它就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疯子。今天我们要进入一个新的价值观时代,就是不能老拿学了谁的武功来标榜自己的优势了。当今是什么时代了,还拿你有多大的杀伤力来炫耀,不是跟疯子差不多吗,你能毁灭地球100次算什么本事?可笑的问题是这会害了你自己的子孙后代!谁想成为疯子的子孙呢!” 它语重心长的开导把大家带入了一个沉思的世界,场上一片沉静,过了一会才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这也令华诺茫然若失。 接下来,会议进入到了轮流表述的程序,就是针对大会提出的主题,各国代表表述各自的观点和建议。 只见利国的代表调整了一下声调,然后说:“对于世界状况的担忧,我国历来是很有担当的,但就总是遭到一些大国的较劲,总是想方设法阻止我们的做法。刚才不是确定了本次大会的主题是要进入新的一个价值观时代吗?我们一直就是朝着这个目标!我们的国家原来也是几十个分散的小国,相互之间的纷争很多,这就必然造成无休无止的优势竞争和无奈竞争,这也是许多大国一样的情形。为了消除这些内耗,只有联合起来,把这几十个国家联成一个大的联邦,这样国界变成了州界,都是在同一个国家内了,之前的兵力竞争、资源争霸自然就消失了。现在我国已经磨合成了一个文明、发达、理性的大国。如果把我们这样好的模式再向外扩展,就能把更多处于无奈竞争中的国家包容进来,进入一个理性的社会。但是我们良好的初衷,总是被有些国家丑化成独霸世界的野心。归根结底是因为它们本来就是独霸一方的霸主,过惯了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私欲生活,放不下统治一方的权力欲望,生怕被社会融化了它们的既得私利。其实我们的国家不是谁的天下,而是全体民众的天下!最高首领也是由民众的能者竞选上位的,而且最多也只能任职五年,过后一样是普通的百姓。创立这样的国家是为了谁?明显不是与那些王国那样,是为了那个国王,而是为了一大群生活在一起的成员。这就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老大,世界是大家的。这与另一个大国——同福联邦很相象,这个国家再大都不是为了谁的私利更足,只是为了更大范围的民众在有序、理性的共存环境中更好地存活罢了。但是本来是异路同归的几个国家,当前也创造性地摆出了很多的不同,包括当今的几个大国,谁都不服谁,总爱潜心于挖掘各自的差异,总想要区别于对方,而优越于对方,在尽力创造了优越竞争,这样必然更加是创造了无奈竞争!这根源是什么?还不是我们大国有实力,又放不下自己的独尊私欲,由少数的掌权者强行拉扯着民众走向对抗的无奈竞争之路!回想历史,我们在联合几十个国家的过程中,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形,出现了许多联合抗统的斗争,经历了无数浴血的抗争!但是,为什么那时终还是能走向联合?我们现在可不可以学仿?如果学不来,那么我们的世界将还是照样会无奈地混乱下去的呀!\" 第39章 反复历史已熟知,当中玄机实雷同 听了这利国代表的发言,大家很有感触。这些历史,其实是在场的精英所熟知了的,只是平时不结合起来联想罢了。 场上大家小声议论了一会,才有一个国家的代表接着发言,它正是岛国的外事大臣。它说:“刚才米特先生的提示,我深有感触!此次大会,我国圣皇事前也特别与我谈到类似的问题。我国的历史也是一样经历了从散布到汇合的过程,从原来的十多个部落合并到今天完整的皇国,这不知经历了多少个年代的血雨腥风,但最终整个岛还是都统一在圣皇的统治之下了,原来的各个敌对的群落、邦派都成了同国之民,之前的仇恨与分岐也随之消散了。能够这样是我们民众的福气,也是圣皇的功德,所以我们很珍惜这样的历史,也很敬仰我们的圣皇。这样的好风范当然要发扬光大,要推广应用出去。为此我们不停地向海洋、甚至越过海洋向外陆扩展,这很符合我们的历史作风啊!但是现在遇到了如你们利国这样强大的国家,你们要我国也如你们那样,推行你们的经验,甚至与你们联合成更大的国家,这不就是对我们圣皇的不敬?也是对我们全民智慧的否定!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的啊!将心比己,反过来要你们利国也按我皇国那样管理,甚至并入我国的范围,你们也是不乐意的吧?” 它的发言刚结束,就见有一个苏国的代表发言了:“你们说的情况与我苏国也是很相似,但不知为什么你们都似有意无意地与我国争斗。比如你们岛国老是说我们的两个海岛是你们的,还摆出了多少年来的历史记载作为证据,难道我们就摆不出这些记载吗?你们想强要,我们也更是打惯了的,会怕你们打过来吗?我们苏国也是由几十个小国联合起来的,发展到了今天,也不容易!说要顺着你利国的建国模式,凭什么呀?难道我们的模式比你们的差吗?我们现在的国土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辽阔,要我们加入你们,想得美!你们说服不了我们,就不惜动用些歪门邪道的技俩,离间了我好几个地区闹独立,你们这样的作风很文明吗?如果最终世界没有了我们苏国,我们还要世界做什么!” 场上的气氛慢慢又有了些火药味,不过发言都是有程序安排的,倒是没有哄得起来,第二个想要插嘴是没有机会的,必须等上一个发言完毕,会务组安排才说得上话。接下来的各国代表还是随着主持的程序表达了各自的心声,虽然各国似乎对当今的形势都很关注很担忧,不过表达的内容慢慢都是大同小异,没有太多新的内容了,后来就有些国家代表只是按了附议键。 华诺又听了几个代表的发言,后面的代表就要劝请才肯说话了。它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是要它这个主持作总结拍板,要得出结果的时候了。不过这也到了一天休会的时间,它正好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来进行总结和思考。 散会后,不少的国家代表纷纷要求约见华诺进行私聊,在会上不便说的,会后却很想跟这个世联主持倾诉一番。这却又正是华诺不喜欢的方式,它一向主张有话要在会上跟大家明着说,不要在会后暗着说,而且这么多的代表,这要花多少时间来迎合它们哩!所以也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国家代表约到了华诺的私谈。 第二天,大会照例举行。最受关注的就是世联主持对大会的总结、评价和提出的方案。场上静悄悄的,几百与会者都知道大会面临的难题,要取得解决的方案,谈何容易啊!这正是考验作为大会灵魂主持的关键时刻,搞不好,这世联就失去了价值,失去了大家的信任,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啊! 第40章 生存世界升级快,联合意念何此艰 华喏喝了一口茶才说:“各位代表,昨天大家表达了各国对世界当前形势的担忧和本国的困境!明摆了许多事情是不可调和的。特别是现在不少的国家都推行利国的模式,也收到了不小的成果,世界似乎形成了以这种模式来建国的潮流。这当然也鼓起了利国以自己的模式改善世界秩序的信心。但是百嘴难调,这股潮流总有不合自己味口的国家,这就出现了类似历史中民族融合过程的纷争。以我们现在看来,历史中的利国、苏国一路发展壮大,是那么的波澜壮阔,里面的壮举又是那么的可歌可泣,包涵了多少家国情愁、多少大义担当!但是,我们并不能感受得到当时的悲怆与无奈!随着世界科技的日益强大,地球变得越来越越小了,我们的触碰必定会变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粗暴。这逃无处逃,因为我们还不能飞到火星去,躲无处躲,因为我们还无法潜回原始社会!这样一来,我们的悲愤必定还要强于历史中的祖先!我们要怎样去去面对?有一天,我们的后代再回头看这段历史,应该也是如我们看之前的利国历史一样,难以想象是如何渡过这惊涛骇浪的历程的。世界必定要走向融合,否则就容不下你们长大了亿万倍的拳头和炸弹,我们的后代也没有机会出现来看这段历史!要走向融合,势必会经受如各国从几十个小国融合成一个国家那样的艰巨历程!大家作好预备了吗?” 场上没有一点声响,似乎就是对它这个主持的评判和考验。华诺苦闷的心情没有支援,它只能尽力做好它的职责。它接着说:“现在的世界已经走入了老年时代了。何以见得?因为我们的缺需已经升了六级,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初始时的捕食年代,最明显的标志是我们的生存技能已经明显退化,为满足这么多的缺需早就感到力不从心了,特别是面对自身产生的超级炸弹,这不是年老多病的象征吗!但是我们的思想却还只成长到小学生的水平,要逞的是谁家的功夫厉害,要造的是哪样威力更大的炸弹!所以我们要在这世联大会上认清现实、反省自我,构思合时的自我价值,作为世联主持,我提议,首先,王国必须退场,它是以维护王者独自私利为核心的结合群体。世界要走向联合,王国必定动员各自的国民并以它们的利益为旗帜,作最后的抗争。其实老百姓哪里管你当王的是谁,只要自己生活得好,哪个当王有什么打紧呢!它们之所以会甘当炮灰去为它们的王命拼死战斗,只不过是迫于金字塔式的权力绑架罢了。第二,逐步减轻我们的缺需。衣食住行之外的需求,就不要再捧为时尚了。比如金钱、职位、势力、炸弹,这些本来不是我们生存所缺少的东西!就应列为过时的爱好!如果老一代改不了这个观念,就要从娃娃抓起,教育它们知晓生命的原理,生活真正的缺需,奋斗的价值。我们的生活其实很简单、很容易,就是生产生存所需的能源罢了,真不必争那些衍生出来的东西。第三,海洋属于水生物的世界,我们陆地生灵没有必要去打扰界外的世界,所有的国家都没有资格对海洋拥有主权,这是我们减轻缺需的重要一步。第四,各国的强大要体现在民众的生活素质上,要争显优秀,就要到体育运动中去争,展开比赛。第五,要形成全民共识,晓得一切兵器、炸弹都是为维护私利霸权的帮凶,它是不守自然生态规则的犯规行为,三百年以前,我们没有这些东西。现在,我们之外的自然生物也没有这些工具,总放任其发展,变本加厉,最终只能是自灭的因素!我们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了,就不要还留恋少年时不务正业,整天玩枪弄棒了。第六,一个国家为什么可以统一管理国内的民众,而世界联盟就管不了各国,只是一个和事佬的角色?这个现象可以从利国和同福联邦的管理结构得出启发。比如利国的各个州,就很像世界上的各个国,它们为什么能结合在一起联成一个大国!而世界却不能呢?昨天米特先生也感叹这个现象,说它们利国也想把它们的联合模式推广到更多的地方甚至全世界!这样全球一个家,哪还用得着那么多的防备,哪还用得着那些炸弹呢?可是,偏偏就有一些国家特别是一些大国,会以各种名义加以阻止,就如岛国与苏国,甚至我所在的同福联邦也不会认同,不会任由你利国成了世界唯一的国家,所有的成员都成了你的国民。反过来,要你们也推行我们的建国模式,加入我们,你们会愿意吗?你们会这么容易放弃自己千辛万苦创造出来的杰作吗!如果说可以,那似乎就是对自己民族和祖辈的背叛了。这个情怀其实也很简单,就如你们历史上国内的小国,当初它们不也是如此的抗拒吗?至少是它们的王者不想从堂堂正正的首领降级为平民呐!其次就是大家之间还不熟识,了解还不深,加入你们不会被你们奴役吗?哪能这么轻易信任呢?这就是平常说的信昂隔膜。要消除这些隔膜,在现代靠强打是不行的了,因为大家都有制造超级炸弹的能力!放在古代,那些小王有这么强大的兵器的话,你也打不服它。那么怎么办?只能靠放开敌意,加深了解!就如做亲家,要知己知彼,充分信任,才能成为亲戚。如果有一天,世界上各国的王者没有特权了,拼命弄个王位来坐也没有多大好处,平民去哪里工作生活都行了,谁还在意国界在哪呢?各国代表在世联大会上的提议,做得到少数服从多数,有执行世联决议的习惯和动力,那么世界就真的能够和谐有序了!要陆地不侵犯海生世界,也真的可以实现了! 第41章 发展之路如语种,异曲同功何患仇 ″上面是我思索世联如何发挥应有的作用,让世界走向融合之路的设想,这也是我们自救之路,因为融合不了,就只有走向抗争,极可能拿出超级炸弹一起走向终极。” 它总结的话讲完了,会场还是反应不大,不久也响起了稀稀疏疏的一些掌声。不知是礼貌性的反应还是真的为它的努力鼓掌。 接下来就是各国对它的总结和提议进行评论的程序。 一位来自同福联邦的代表发言了:“刚才华诺主持的总结很是深刻到位,为世界未来之路提出了非常精辟的提引,我很是赞同。我们同福联邦和利国的初心其实很相似,都是由许多的地区联合起来的,为更多的民众如何互相协调,共同过好生活。并且有了这个成功的例子,也想让世界上更多的民众分享我们的成果。近百年来,陆续加入我们联邦的地区也持续增长,同福联邦由原来的十六个地区发展到了如今的三十二个地区。这都是各地民众认识我们之后,自愿加入进来的,我邦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没有?说有就是让我们以前的周边关系更加和谐,没有了过去的无谓争斗,以前的防御变成了合作,就如以前的陌生者变成了自家兄弟。除此之外的利益,如大国的威风、平均物质财富的增加,对别国的威胁能力等等,我们是没有得到也没有考虑。对于个体,特别是高层,也只是把我们的议事平台发展到了九层,烦恼更大了些而已。然而,它的价值是肯定的,就是消除了地区间的误会与防范,让更大面积内的民众生活更安全,更踏实了。这对世界的未来发展不是一个很好的方向吗?问题是,这个成绩却也成为了一些大国不快之事,因为看到我邦的良好形势,似乎就反衬到它们的发展模式不是唯一伟大的了,自己的成绩就打了折扣,被抢了功劳!所谓的优势竞争的蛮劲就又爆发了上来,要千方百计地阻挠我们,让我们不顺当,甚至不惜以炸弹威协,就是要体现它们才是正道。对于这个恶劣的反应,我们也很疚结,常常反省自己。实际上,我们的路子和你们利国的路子本质是一至的,就如同一句话的意思用不同的地方语言表达罢了。你们非得要用你们的语言,才能体现自己的优势,那就太过于霸道了,要同一语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将来我们来往多了,了解多了,说的话频繁了,自然而然就会讲出同样的话。就如嫁到我们这里来的姑娘,不用一年就会与我们讲同样的话。具体来说,我们到底有哪点不一样?一个是我们用平台组织来议事,来组织管理,各阶层的头领也是层层推选得出的。而你们的办法实质也是类似的,有议院有政院,议员、统管也是由各地的民众选出来,这到底有什么不同?对我们来说,是完全相同。但对你们而言却是本质的不同,因为我们没有议院,非要我们放弃一直以来的平台管理方式,这不就是习惯不同而已嘛!想要我们服从你们,我们也是有尊严的,没有强迫的亲家。我们的认知是,世界上的这些国家,能走到今天的模式,必定有它可行的优点和本领,没有必要一定要它放弃自我,而追随我们,放眼地球之外,我们就是同星的生灵,当然会同舟共济,没有必要有你没我。大家发展到如今的水平,生存所缺需的根本,也就是吃的东西,早就完全具备了,完全没有必要担忧了啊。要担忧的反而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威胁!当今世界绝大多数的奋争都只是业余的爱好罢了。要怎么玩,现在只能是各玩各的,等到大家熟悉了,才可以一起玩,甚至可以举办个联欢会,那是自然而然,自愿的,你非要强迫别家一定要和你玩,那就是打架,成了混蛋!” 大家没想到这东道国同福联邦说出了这么针对的话,令利国感觉到很吃惊,连忙按下反对按键要求发言。不过它刚发言不久,会务处并没有即刻安排它的话权。 第42章 无力世联苦思量,尽心尽力促同和 这时轮到了一个小国的代表发言,它说:“刚才同福代表的发言,对我们这些小国而言,是深有感触!凭心而论,我们的国力虽没有当今的大国强大,但是我们的平均生活资源要远远好于许多的大国,这说明什么?至少可以说明国土不是越大越好,员口不是越多越好,兵力不是越强越好!我们才不在乎要多少的版图,要多恐怖的炸弹,我们反而是轻松的。不过,问题在于,我们也要和各国进行互动合作,却总因为与这个国家做了这个项目就得罪了另外的几个国家,特别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国,总想要拉住我们站在你们的一边,搞得我们很是为难,本来好好的生活,却就为此背上了沉重的负担。有时候我们也曾这样想,干脆我们加入到一个大国去算了,但是这也不行,这势必会挑起另外两个大国的不甘,不惜要打压我们。为此,我们也希望世联能够真正起到国际的协调作用,为我们这些国家解除诸多的道义绑架,我们真的是莫名其妙地背上了它们大国的包袱,太累了。” 它的发言刚完,另一个代表也表示了相似的评议:“我国是从苏国分出来的,当时因为是苏国的管理出现了混乱,内部矛盾很大,高层把持不住众多的要求,就允许几个地区脱离了出来。所以说,国的范围大了,也有不好的时候,还不如分出来,谁叫你合不如分呢!现在我们的生活水平比之过去是自由了一些,好了一些。但是这是基于周边安稳的条件下的。那时同意我们分离出来,并没有发生强硬的争执,直到现在我们也没有必要发展自己的兵力,只是安心地搞好生活。问题是近年来,世界的格局发生了新的变化,不少的大国都来拉拢我们,要我们站在它们的一边,闹得我们现在也是身不由己,象是无根漂浮的孩子,还真的是怀念在大国怀中的安稳时代了啊!” 随着众多代表的发言,这两百多个国家的心声和态度逐渐明朗了起来。 次日就是本次世联大会最后的一天了,任务就是执行联合的决议,落实各国的心愿。 华诺听了这两三天的议论,心中也有了世界格局的总架构。 它说:“各国代表,在世联大会的这两三天,大家都尽了世界成员的责任,对当前的危难坦诚相待,各抒己见,畅所欲言。我综合了各国代表的意思,对当今世界的发展形势作如下总结。一,当前各国可以看成是以前大国中的小国,须走向更大的联合才能适应逐渐长大的趋势!它的发展历程可以借鉴历史中大国形成的过程,吸取那时的教训,切不可以强征服了,因为如今的各国已经长大成年,是不可以压服的。世界可以借鉴利国、苏国、同福联邦等所有国家的联合方式,但是这几个国家的模式发展到了今天,已面临诸多的难题,似乎再也扩展不下去了,大国壮大融合的步伐停了下来,它的原因主要就是各大国之间互不允许了。二,世界必需走向联合,不然就会同星互斗,或许很快走向灭亡,这明显是一个星球的悲哀。既然靠大国的模式,达不到联合,就要靠另外的模式走向联合,就如我们现时的世界联盟!问题在于我们这个世联还是太过松散,不似一个国家可以约束里面的各地,没有得力的管理关系!没有能力制止一些地区的乱象,也没有能力要求各国一至要怎样做。为什么达不到一个国家的境界?主要原因还在于我们这个世界联盟,还没有一个适时的新价值信念,达不到一个国家对最高层的认可程度。比如利国的最高领导可以签发各地统一执行的指令,而各地也有执行的意识,同福联邦最高议事平台出台的决议,下面的各层有服从的意识。苏国最高统领发出的指令,诺大的版图内都有执行的习惯,这就是形成一至行动的根本要素!我们现在的这个世联,还没有这个信念。我们今天这两百多个国家代表,通过表决产生一个方案,会有多少个执行的,又会有多少个不执行的?这就是与一个国家的区别。如果能达到了国内执行的一样了,那么我们的世界就走向了文明协调了。这就是新价值观时代,这就需要我们努力奋斗去争取、磨合。第三,在这种松散的管理模式下,我们世联能做些什么,如何实事求是地发挥我们的作用?第一,能让这全球的成员汇集在一起,面对全球的形势,就是必需肯定的一个作用,这是产生世界共识的基础。如果没有这次大会,我们两百多个国家的心声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互相听到。第二,可提出世界的共同行动纲领,比如对海洋的不侵犯原则,我们可以提出来,让所有国家知道应该这样,而不该那样,就算一时做不到,也要让它知道什么是违规的,什么是毫无廉耻的。三,这是世界走向联合迈出的重要一步,现在我们才知道,不管自己国家是多么的优秀,但别的国家也同样卓越,按任何一个国家的建国方式来联合世界,或许都不能服众。那么我们就只好实事求是,暂时联合到这个程度。再经过三五年的磨合,看看能否在这里学习到你们利国、苏国、同福的管理模式,产生令全球都认同的行动方案!” 第43章 世界心声表决议,联盟力单难执行 华诺主持说完,会务组就把整理好的各提案传播到会场的大屏幕上,同时也传递到会员的手上。 华诺说:“根据各国代表的提议,我们会务组收集整理了一下大家的意见,不外就是这十条,现在已经交到各位代表的手上了,大家看看完整了没有,如果有缺漏,可以当场提交。半小时后,我们就进行表决,看看各条提案得到支持的程度,然后按各大国的施政方式试行实施探讨,最后订出最可行的办法。” 过了一会,还有个别代表觉得自己的提议还有被传上,当场又提交了几条。 很快到了表决的时候,各国对这十二条提议,进行逐条表决,分别可以表示赞成、反对或者不管。 第一条就是对海洋的法则,要求陆地生物不对海洋宣称主权,凡是有海水的地方皆是禁区,不得侵犯,比如采矿,建筑,填充,排放。结果有70%赞成,10%反对,20%不管。 第二条是不得生产超级炸弹,对已生产了的超过1公里杀伤面积的都要自行拆除。结果是60%赞成,20%反对。 …… 大会进入尾声了,华诺对刚刚的表决作宣布:“各位代表,经过了三天多的努力,我们得出十二条表决的方案,这些就是当今世界的主题,表决已经显示了世界的心愿,但是到底如何落实还是未知之数。如果按照同福的模式,那就是少数服从多数,如果赞成的多于反对的,那就要执行,并且通过政务直播进行跟踪落实,执行不力的要受到问责处罚的。如果按昭利国的办法,则是再交由它们的两个议院进行论证,再决定如何执行。如果按照苏国的办法则是由最高统领颁布实施。无论按哪一个办法,其实都是大同小异的,放在一个国家最终情形将会是执行一些,参考一些。但问题是放在了世联这里,恐怕是一条也执行不了,就连最高赞成率的那条,90%赞成,只有1%反对,那也难以执行,为什么?因为相关国它不执行,我们又能怎样呢?惩罚不了它,也处置不了它,它可以不管我们就行了呀!何况这样的当事国大多数是一个大国。这条明显压制了它自身的利益啊!” 主持的宣布,让大会陷入新的困境,这样的话,开这样的大会还有什么用呢?一条也执行不了的,不就是在这里开了个大话馆吗! 这时就有一个国的代表说:“华诺先生!这三天来,我们都很认真负责地履行了大会的要求和义务,最终也明确了世界的十二条主题,问题在于这决议只能浮于知情这一层,任一条却都不能落实,这不是对本次大会的否定吗?我们这个世界联盟就这么没有用吗?” 它这个提问,倒是说出了大家的憋屈,但这就是真正的现实,大家都知道了要怎么做,但做不了,你又能怎样呢! 沉寂了半响之后,华诺只好出来答复它:“这确实暴露出了我们这个世联的弱点啊!世界上最大的组织,却有着最弱的执行力!它就象一个四分五裂的大国,里面诸侯割据,山头林立,一个国家如此的话,就是一盘散沙,最高层的国王那时要调兵遣将、要颁布政令,没有谁会理采它啊!这样的国王,在历史上是出现过不少的了,最后这个国家如何收场,如何整顿,大家都懂的了!” 第44章 乱世终究不是理,提力世联安天下 大家听了,不由面面相觑,感叹无奈。突然有一个代表说:“主持先生!这不对头啊!正如你说,这样散乱的国情,历史上的结局大家都懂,那就是乱过六国啊,这样的局面必然是战火纷飞,兵荒马乱,至民众于水深火热之中啊!我们既然成立了世联,可不能任由这样,不然就负了联合起来的初衷!” 有的问它:“不这样,你能怎么样,比如现在通过了这么多的决议,总有些国家不执行,我们能怎样呢!就拿海洋主权法则来说吧!我们的决议是把所有海水浸泡的地区,全当成陆生动物的禁区,不得进入。这样的话,那些海事大国,有这么多的航运、渔业,甚至海上石油,它们会撤回去吗?不撤的话,又能怎样?” 一个说:“它们就应该撤回去,我们内陆国根本就远离海洋,对海洋的资源根本没有利用的机会,它们开发海洋,就是对我们的不公!” 另一个又说:“从现代科学研究的角度来看,也应该撤出海洋领域。这是对生态环境的保护,也是对大自然的敬畏,不然,如果人家海洋世界的物种也到我们陆地上来骚扰你,那时你是不是才愿意双方安份守界为好?而且,从海洋上猎取的物资,那都只能说是锦上添花,多一点没什么,少一点也没问题,三百年前,我们就不需要嘛!正如巴比所言,生命在于满足缺项,海洋资源本不是我们的缺项,是我们把控不了自己的欲念造至的。它带来更是危机,是打开了我们新类缺需的关卡口,从此又要与大于陆地的世界争斗了。大家及时从海洋撤出来,才是明智之举!” “我国建议,对大会表决的提案,采用少数必须服从多数的办法,只要赞成的多于反对的,就必须执行,这是汇集众意的最好办法,这就是最好的民意,必须体现!否则我们大家一至与它断绝关系,也可以成立联合军事对它们进行打击!” 另一个提出了更大胆的提议:“我国提议要提高世联的权威,要体现世联的力量,各国的元首必须得到世联的认可批准,各国军队必须服从世联的调令。不然就把这国家从世联除名!” 这些提议当然也算是提案。但是,大会刚刚才表决过提案,现在又临时起议,还提这么敏感的建议!这可怎么办呢?华诺主持不得不考虑打破惯例,再次进行表决! 这时利国的代表就反对说:“如果说要我国的军队听从世联的调令,我国的元首要经过世联的审批,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你们一定要进行表决的话,就算是多数赞成,我国也坚持反对。” 它的表态即刻得到了不少代表的声援。不过按照世联的有关规定,还是要进行表决。 结果又产生了三项决议,最敏感的即是上面说的各国元首的合法性,军队的调令,都是赞成多过反对!虽然表示不管的也不少。 本次世联大会在最后时刻还产生这几项成果,华诺当然很是高兴,这是它之前不敢想的事情啊!不过,高兴之余,又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安,生怕它之前不敢想的担忧会突显出来。 第二天,世联大会的决议通报即在世界各大传媒上公布了。这让各国的民众都沸腾了起来!这不是要走向大一统了吗?各国的元首都得看世联的指挥棒了呀!而且,军队也统一由世联调动了,这不就是如同一个国家了吗? 十天后,正当全世界都还在为这空前的壮举兴奋的时候,却有五个国家唱起了反调,宣布反对这次世联的其中6条决议,特别是不会支持也不会执行要经世联批准国家元首的任命及调动军队的要求! 这不就是公然抗拒世联了吗,根据规定,那就是要被世联除名的啊! 这一天也就是世联大会公布决议的一个月后,利国的统理召开本国的高层议会,商讨世联决议的应对措施。 第45章 领先强国新模式,争主潮流欲脱盟 统理就是利国的最高首领,要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向全国民众进行自我推荐,拉选票竞选上位的,任期为四年。能当选的多数是一些财力雄厚的财团代表。这四年一次的轮选办法,确实也保证了这一国首脑的新鲜活力,干不好会被别的对手击败的啊!就这一点,它就比传统的王国优秀多了,至少它确保了首领的轮换,不似国王可以做到老,即使老不钟用了,还死赖在位子上,并且还继续传位给它的子孙,把一国当成了它家的物业了。继任者有的是傻子,有的甚至才三岁,真是把天下大事当儿戏啊!利国的竞选轮换制度是历史上的一大进步,终止了王位世袭的弊端,把天下从私家产业中解放了出来。这一点与同福的做法很是相像,都是老大轮流当嘛!不过,同福的头目是要从底层开始,一层层推举上来的,这最高的总统领可是要把下面所有各层头领都做遍才能达到总统领的位置。它利国可没有这个程序,只要你在选举前的巡回演讲中,把自己的优点展示得比竞争者优秀,说服得了大家,到了投票的时候,得票多者为胜。 统理说:“今天邀请各位来,是商讨怎么应对世联前些天的几个决议,至今已经有好几个国家表示了不认可,根据世联的有关规定那就是要被除名的了。一经公布,这几个国家就成了少数的几个脱离世界的国家,联盟所有的好处,它们将也不再享有。那么我们国家认可这世联的决议吗?如果不执行,那么我们在世联的地位,和相关利益又怎么办?这个世联虽然说是同福联邦发起建立的,但是它也确实符合我们影响世界,发扬我国优良作风的重要平台,如果我们脱离了这个平台,那么想要与世界各国集中说说话的机会都难,更不说与多国的利益交换了。但是,如果认可这几项决议的话,那么我们国内的制度和义务将产生根本的变化,比如竞选出来的统理要经过这个组织的审批,这就是说我们必须听它的话了,不然它不批准不认可我们的最高元首。还有就是军队也交给它来管理,这不就是把一个国家都交给它管理了吗!还有这海洋法则,要我们把管理了几百年、占世界三分之一的海洋退还出去,这要是反被别的国家占领了,那岂不是拱手相让?我们在海洋里的那么多产业又搬到哪里去?” 听了它的开场发言,场上早就已经群情激昂。一个议员愤然说:“我的看法是,绝不能认可世联这次的决议,不然的话,似乎我们堂堂正正的利国就成了它们的部属了呀,你统理要看它们的眼色行事,那我们议长要不要经过它批准呀?还要调动我们的军队,这就是把我国的所有权利都要上交了呀!这个世联一直以来是由我们把持的多,现在要倒转过来,让它把持我们,这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试图通过它把控世界的意图不就完全沾不上了吗!” 另一个议员说:“这多年来,我们通过世联让更多的国家了解了我国,信服了我们的建国模式,甚至有了新加入我国的地区,世界上站在我们这边的国家越来越多,这也让我们看到了理性治国,协调解决各国问题的希望,更是对消除世界争端充满了信心,如果我们的影响力不断增大,世界都以我们的模式管理的话,和平自由的世界就很快实现了。如今这世联搞出这么一堆改变格局的决议,必然改变了我国对世界的影响力,我们的理念要输送到各国就难得多了,因为我们都要听它们的了。这真的是半途而废,可惜啊!” 不过也有不同的声音:“我认为,这也是一个机会,如果以后我们把控得了世联的决策,这样我们的影响力不就是升了一级吗!我们要影响世界各国,就以世联的名誉,通过一些所谓的决议,向世界发号施令,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地领导全球了啊,我们这里不就成了世界的最高指挥部!这也是一个机会嘛!” 它的大胆策略即遭到了反击,一位议员说:“这世联只是一个机构组织,谁是最高领导都没确定的,不是由谁可以把持得了这世界的决议的,就说这当今的主持华诺吧,它也只是个联络办事员,只能召集大家到来,把大家的意见摆出来,让大家评议,世联会作出哪些决议它可能根本无法意料的啊!我们能怎样把控世联,要它随着我们的设想走呢?再说这世界上能与我国并起并坐的大国就有五六个,人家可也不是傻子,会由你把控得了?” 第46章 当王私念仍主宰,大国升级路何方 它说到这份上,就有一个议员接着说:“我看要是这世联由不得我们,那么我们干脆就重新建立一个由我们作得了主的世联吧!纵看当今世界,可以说大多数国家都非常认可我们的管理,站在我们这边的国家占了大多数,我们可不能把这大好的形势断送给了这次世联的决议上,如果我们拒绝这次世联的决议,看它敢不敢把我国除名?它们可要想好了,一旦除名,我们可以带动几十个与我们站在一起的国家一起脱离它这个世联,到那时,它还象什么世联,让它联什么去!” 它的这个威胁性的言论即刻也受到了抨击。一位议员说:“我国是一个理性的先进大国,对世界的前途历来是视为己任,这就要求我们首先是最有担当的大国,绝不可意气用事。这次的世联大会的决议,大部分都是理性的,也是符合我们的初衷的!如果我们另立门户,再建一个世联,最终还不是要求各国的元首要听我们的,它们的军队由我们调动,为什么现在的这个世联作出了这样的决议似乎就绝无可能呢?是因为这世联还不是在我们能把控之下吧!作为先进的大国,这样的思维很是落后,亏还想着全世界都受自己的管辖,这不就是那些小王国的模式吗!我赞成这次世联的决议,唯有的不妥只是对海洋的禁令,是可能操之过急了些,这么多的海事产业,如何安置呢?” 这边利国正在为本次世联的决议争论不休,又说另一个大国就是苏国,也在极力地争论着这个问题。它是世界上陆地面积最大的国家,员口却不是很多,它们最着重的东西就是领土。一直是为着领土而奋斗!它的这个特性也令周边的国家很担心,生怕它哪天又起了霸占之心,把自己的国土给占了。特别是利国对它这样的横行很是戒备,一直以来都在想方设法抑制这苏国,生怕它长成了一个猛兽。所以它们两个国家的关系一直是很对抗的关系。不止这样,利国还运用它强大的科技优势拉拢周边的国家,总企图孤立和分解对手。 苏国对领土的执爱已经融入了它们的灵魄,这令它们的价值观,对土地的重视最为突出。不过,它的这种偏执,必然导致私心至上,要这么多的土地做什么?用不了,管不着,到头来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贪欲得到极致的满足,这与巴比说的生命源于补足缺项有着巨大的差别,它到底要多少的土地才能补足自己的所缺啊?这也太偏离生存之道了呀,只能是说明它们的世界价值观不太对头。正是由于这样的生存意识,它们的成员都有着极强的自我中心欲,都在千方百计地体现自身的价值,这必然也有着控制其它成员的欲望,从而形成了极强的金字塔式的集权压迫制度,在它控制下的成员经常发起反抗的运动。但是经过了一百多年的反复争斗,还只是换一个王罢了,它们从一个王者的统治转移到另一个王者的统治,这广阔版图上的成员命运始终没有彻底改变。近百年来,它们终于意识到千百万成员为一个王者奋斗,真的是太不值了,并且最终这一个王者又怎么能真正压制服得了这么宽广的版图和那么多的成员呢?所以悟出了一个要建立在为广大民服务的国家,具体的办法就是建立一个可以逐层浓缩的代表机制,把最基层的广大民众逐层代表上来,到最顶层的十多个代表就代表了整个苏国的百万民众了。不过这代表的产生仍然是一个瓶颈,能当上多高层的代表要靠的力量可不是它明着讲的公义,而是更为实用的具体方法。这有点如同福联邦没有直播政务辅助时的情况,伴随着很多虚假的现象。虽然在实质上它们的代表法则与利国的竞选法则是很相似的,不都是从众多的民众中精选出优秀的来当头嘛,但是这苏国的代表很大程度上,代表不了下面的广大群众,因此并不为利国所看好。 苏国的最高头领是总代,也就是总代表的意思。今天它也很是急切地召开了它的高层会议,商讨如何面对世联决议的事情。 它的一位兵部次长领先发言了:“总代,这次的世联大会决议对我们是相当不利的,如果按照这些决议,那么我们苏国这些年来的奋斗就化为乌有了。比如这元首须世联批准,这么一来我们的最高领导就成了它的一个手下了。其次是不得宣称对海洋有主权,难道我们那么大的海域就这么不要了,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吗?以我国的实力,并不一定要借助它这个世联,我们就不认可这次的决议,海洋不让,兵员不调,看它又能怎样?就当我国是独立的世界好了!” 第47章 拒行决议别世联,方知平台资源丰 外事部的一位高参听了,很是着急,说:“这样一来,我们就孤立了呀,特别是会与同福联邦产生隔膜,它们可是对这些决议很赞成的呀!如果没有了同福的帮助,我们更加无力对抗利国对我们的恶意分解,可能会有更多的地区会被分离出去啊!” 它的财政部长听了也是着急地说:“总代啊!我们还不能从世联脱离出去啊,如今我国的经济并不好,比之于当今世界的大国,已经是很落后了,如果没有同福和周边国家的合作,我们再孤军奋战,可能会越来越跟不上形势,最后,我们内部也会顶不住,会散架的啊!” 这几个要员的话都很有份量,但是最终该怎么决断,似乎并不明确呀!这时一位总参说话了:“现在的关键是如果遵从世联的决议,那么我们的总代还得提请它审批,要是批不下来,怎么办,要我们重新选吗?这样一来,可能在场的各位也是要重新确定的哦,这不就全乱透了吗?依我看来,这次世联决议产生的办法不合理,如我们这些大国,表决的权限也如那些只有我们百分之一大的小国一样,这明显不成比例嘛!由它们这百多个小国商议出来的所谓决议,哪会代表得了我们的利益呢,但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决定权也只如它们一样,这太不公平了。我建议要我们认可世联的决议可以,但必须改变决议的形成方式,不能忽视了我们大国的存在,不能把我们与普通小国相提并论!” 那总代听大家说了许久,终于有一个说中了它的心坎了。它点头说:“我们最大的也是最终的理想是什么,不就是不断地扩大我国对世界的影响力嘛!我们当初这么热情地扶持成立世联,也是出于这个考虑,通过世联这个平台,可以很便捷地联系和召集到几百个国家,让它佩服我们,跟随我们。这些年来,我们确实也从这个平台得到了许多的利益,特别是加强了与同福联邦的合作,治国立场上、经济项目上的合作都更紧密了。现在它利国轻易不敢对我国怎么样,也得益于我们有了更大的帮手。现在这个决议确实与我们的初心相违,我们不能认从这个由许多小国商议出来的方案,这些所谓方案的份量不是与国内一些地区的提案相当吗!怎么能上升到世界之上了呢?刚才总参说得好,世联的大事就应由我们这些大国商量,如果说那些小地区国家也可以与我们一样的资格,那么我们之前的那些地区小国不想闹独立才怪呢!” 与此同时,世界各国都在商讨着这世联决议的落实问题,虽然说赞成的占了多数,但是它们多是一些小国,特别是大都地处内陆,没有海洋啊!按照世联决议,所有的国家都不能拥有海洋的主权了,这对它们来说简直是太公平了,怎能不赞成啊!这些国家的个数是很多的,它们一赞成,那么肯定就成了多数!这沿海的国家虽然不少,但是占有海洋的却也不多,就算它们一至反对,数量上肯定也比不过赞成的。正是这个决议把它们占有海洋的十几个国家挤到了一块,因吃了世联决议的亏,有了共同的利益需求!它们又筹划着,准备组成了另外的一个联盟,叫海盟国。 按照世联的规定,一个月后就要跟进决议落实的情况了,首先的一条就是审批各国的元首的任命。直到截止日,还有三分之一的国家没有把本国元首任命的材料提交世联审批。这明显就是抗拒世联的决议了呀!难道它们就这样退出世联了吗? 华诺按规定一边安排向这些未交资料的国家发出催促书,一边主持世联的成员对这些交上来的元首进行审核,主要的方式就是让这两百多个成员国代表阅它们的事迹,和它们当选的途径是否合理,最后还是按决议的办法,用少数服从多数来决定是否通过。结果这一百多个国家的元首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没有获得通过,它们必须重新进行元首的产生活动,否则就要被世联除名了。 这被世联除名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虽然在刚成立世联的时候是难得人家加盟,现在世联成了气候,世界上的国家几乎全都加盟了,没加盟的那几个国家都是被嫌弃的,不是地方太小根本不象一个国,就是太偏僻太落后,根本是难上台面,就如开动会不要那些动不了的参加一样。 现在,一个国家被世联除名那是很丢脸的事情,这相当于说明它们已经亡国了。 第48章 脱离平台患得失,内部思量一般同 话说那三分之一的国家没有提交它们元首的任命审批材料,那就是要被世联除名的呀!一旦被除名,那么它们与世联各国的一切合作都将停止,所有在世联得到的资源和好处都将失去,这可是一个难以接受的损失啊!因此收到了世联发给它们的催促书,又有一大批国家提交了审批材料。 一年之后,这些没有接受世联决议的国家终于核定为二十个,包括主要的海洋大国和一些保持国王为核心领导的王国,这里头也包括了利国、苏国和岛国。这些国家在那些大国的拉拢下,又准备私下成立各自的联盟,目的无非就是要保住对海洋的权利以及本国元首的自主权。它们就是为了这两个目的,不惜与世联分离了出来的。这种形势令华诺主持的世联组织很是失望,也是自成立以来受到的最大打击。由于这些国家的脱离,让世联在地球的覆盖面积大减,几乎失去了一半啊!从此,地球上出现了几块割据的形态,大部分的海洋实际上还是掌握在少数的几个沿海大国的手中,它们从那里获取了大量的资源和便利,并以此为荣,这也更加坚定了它们拒绝执行世联决议的选择,虽然它们同时也失去了与世界两百多个国家沟通的平台,也让它们把建国模式向世界推广的设想受到了挫伤,但它却依然保持了把控着两倍陆地面积的海洋,而且它们的元首无需经别家批准,很大程度上满足了自主的心理。 面对与世界联盟的分岐,这几个国家当然也总感觉到隐隐约约的失落,它们哪一个不是自以为是世界的救世主,要统领全球走向它们心中理想的至尊呢!为此国内对脱离世联的批评也是起伏不断,责怪之声从不绝于耳。 这一天,苏国的最高议会正在召开时局研究会议。一位部长反映:“各位,自从我国脱离世联,国内对此举的争议就很激烈,虽然我们保住了大片的海洋,但是却失去了与世界联系的一个大平台。现在与我们同气相连的几个国家,不外乎也是为了保住它们同样的利益,就是领海和元首的自主权。它们国内的反面呼声也很高,与我们的情况很相近。不过,近几日有更为激进的情况,就是有一些地区以不满我们脱离世联为理由,要从我们国家中独立出去,它们想要加入世联,这可是一个很辣手的问题,外面闹得很是激烈。我部职责所在,特向国会及总代反映这情况,希望这个危机可以得到化解!” 下面的众大员听了,无不惊讶不已,一位说:“啊呀!这怎么得了?它们真的是不长进的东西啊!我们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保住大家的海洋和大家选出来的元首啊,难道它们不想要这诺大的海洋,不要这军队,不要主权了吗?全交给世联,这世联是谁的天下?难道还是我们的吗?” 大家听了附和着叹息了起来,有一个不解地问:“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它们都不懂得吗?这帮家伙到底是一些怎样的群体闹起来的!” 大家都跟着问道:“是啊,到底是哪些民众会这么无脑呢?” 过了良久终于有一个高参说:“所了解,都是一些高等学府的学者和它们的学生一唱一和地闹起来的哪,也有一些企业主掺和,总想找些事情出来看热闹似的哩!” “什么?高等学府的都这么无脑!还得到这些得了那么多油水的企业主的支持?真是道无天日啊!怎么这些得利的群体竟然这么忘本,它们怎么不想想它们的好日子是谁给的!没有了现在的格局,它们什么都不是!” 正当这群大员在感叹不已的时候,有一个护卫头目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向总代报告说:“刚刚又收到了一个地区要求独立的申请,这是军部提交给你的报告!”说着把一个文件交给了总代。 那个总代面色低沉地接过那个文件,也不打开,只是轻轻地放在了一边的桌上。它来回地走了几步,才慢慢地说:“哼!什么文明的趋势,它们这些书呆子就是想着放飞梦想,站在这山看着那山高,利国很好,它不也脱离了世联吗?同福更好,它不是主持了世联才这样的吗?如果是我们把持了世联,我当然也不想离开!现在它们想反抗我们,就想借这世联的事情来闹,归根结底就是不服我们的领导,对我们这样产生的领导机制不服,它们自己想着要当最高领导,想管这诺大的苏国!它们也不想想,我们的立国理念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同产共用思想,这是任何一个国家,包括利国、同福都望尘莫及的先进思想,我们的最终目标还不是为了最广大的全体民众?这是为了最广大的全体民众的未来而奋斗的国家呀!如果换了它们利国或者是同福,再或者是它们这些书呆子所谓治国新思想,还不是如历史中的那些帮派那样,胡闹一下罢了,它只能是拖着我们大家跟着它胡闹!如果按照它们的搞法,我们有可能坐到这里吗,这个国家会怎样,不敢想象啊!对这些不可理喻的东西,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只能强力强压了!” 第49章 地区拒调动暴力,相持不下有强援 听总代这么说,下面的都急了,一个说:“总代!事情还不至于这样。事在员为,我们把这些闹得凶的捉起来,把那些扶持的头领换了不就行了吗,这要是真的出动军队进行打压,这是同室操戈,窝里斗,很伤元气的啊!” 那个军部的高参听了很是不满地说:“它们这些闹事的自然是有恃无恐才来的,它们不是得到了利国的支持就是得到了世联的指使,肯定不止于一个地区这么简单,如果不采用快速有效的手段及时制止,就会漫延开来!你要捉谁好,要换哪个呢?它们那里已经是不同的天了,只有赶紧采取军事行动了。” 这几位要员的话引得在场的大员都慌张了起来,要是这样闹大了,它们的地位将不保啊!所以大多附议总代赶紧采取强有力的行动,制止这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两天后,苏国总代就发出了调整那个申请独立最强烈的地区头目的调令,而且还要求它即刻到国部报到。 那地区收到命令后,随即发出了通报,宣布独立,不再听从苏国的指令! 这还了得!这不是造反吗!总代闻报这消息,震怒不已,即刻召集了军部和内政部进行商讨应对的措施,要是它得了逞,其它的地区也跟样那还了得! 巴比281年,苏国发动了军事镇压国内独立的行动,派出了三千兵勇对该地区进行围困,并发起了攻击,要求交出那个地区的首领。怎么奈人家早已经作好了准备,在关键的地带都作好了防线,苏国的军队根本进不了该地区的要地。 总代想不到自己的一个地区竟然有能力阻拦军队的进入,真是奇耻大辱,它不断地调兵遣将,调动高端兵器,持续地加大对该地区的打击。 面对苏国内战的爆发,世界很是震惊!世联在一个月内就发出了三次劝告,要求双方立即停火,不要再意气用事,这样既伤害了民众,也给世界带来了危险! 但是,苏国的停火要求是,该地区不得再提独立的要求,而且要派驻总部兵勇进行过渡管理。地区的停火要求则是答应独立,保障不以武力干涉。 这哪里是商量,简直就是在逞硬气嘛!因为它们都不是世联的成员,世联管不到它们俩,只是出于仁义,出面劝阻罢了。它们不听,也只好作罢。不过对于在战争中受伤的成员,倒是可以提供药品、粮食的支援的,这两边都帮,反而惹是生非,被苏国骂它们支援叛乱,有失世联盟的美誉! 一个地区其实哪里能顶得住大十多倍的一个国家的打击?但是这场战争却偏偏一打就是两年,而且还没有见到结束的征象。这小小的一个地区,它的军火器械不但先进而且源源不断,像是泉水一样,根本没有缺乏的样子!这令苏国感到很是困惑,它们自己倒是已经为打仗的事,搞得人心惶惶,物资紧张了。 这一天苏国的总代接到了机密部的报告:“总代,我们收到可靠消息,是利国在源源不断地为这个地区提供兵器和后勤物资的支援,难怪它们有打不完的炮弹,而且都是那么先进的!” 总代听了,愤然而起,怒道:“果然不出所料,就是这个利国在作怪,它们巴不得我们一直这样闹下去,它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呀!” 它来回地走了几趟,又吩咐一旁的参谋:“叫它们过来,这个情况核实了,研究一下对策吧!” 一小时后,它的各大部长高参都来了。它沉着脸对它们说:“这个地区与我们斗了这么久了,原来真的是利国在背后撑着!这就相当于我们在与利国在战争了!它这么明目张胆地支援地区作乱,真的是欺人太甚,你们看该怎么办?” 第50章 处劣势求援邻邦,虑结怨保守慎行 外交部的一位参事说:“总代,它这是恶意捣乱哪,我们要警告它,再这样的话必须惩办一下它!”“能怎样警告呢,它不配合又能怎样惩办它呢?” “先是通过外交部呈交国书,当面指责它们的罪行,然后向世界联盟控诉它们的罪恶,让它在世界面前背上激发战争,破坏和平的沉重压力”。 “可惜,我们都不是世联的成员了,要世联介入解决,这合适吗?人家会搭理我们吗?” “这……这……!”大家听了,一时无话可说了,似乎恨当初不该脱离了世联啊! 过了一会,总代才说:“现在说这世联估计没有什么用处了,不如直接与同福沟通吧,看它能否站在我们这一边,毕竞那利国这样做对它们来说也是一种威胁,如果利国得逞了,它同福联邦的影响力不就跟着下降了吗!” “对啊!我们可以直接联合同福抑制一下这利国啊,赶紧向它们发出请求吧!” 下面的大员们纷纷表示唯有如此可缓解这战争的压力了。这两年来,为了与这个地区打仗,全国的物资都偏向了这边,经济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更为严重的是它们地广员稀,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民众的生活为此背上了沉重的负担,各地也是怨声载道,士气低落,对当前的国家产生了诸多怀疑! 再说同福联邦外事部那边收到了这苏国的求助信,也不敢怠慢,赶紧报到了总统领那里,总统领也是叫来了它的高参要员进行研究,商讨应对办法。 外事部长说:“这苏国与我邦也是邻国,一直以来也是关系复杂,以它们的个性就是要不断地兼并邻近的土地,我国的边远地区其实也有被它占据的地方,只是由于情形复杂,我们又是讲求自愿的,并没有过多地关注。而今它有求于我们,这既是一个两国修好的机会,也是一个挑战。处理不好,既得罪了它,也得罪了它背后的利国,而且这于世联也有影响,它们不是脱离了世联吗,这明摆着就是不配合由我国主导的世界联盟嘛!” 大家听了,都点头示意要防范这个扩张大王。一个参事说:“它苏国的建国模式与我们的理念是很不相容的,它与利国都一样,只想扩大本国对世界的影响力,甚至希望别的国家都归队于它。这次的战争,极大可能是利国在利用苏国内部的困境,鼓动地区脱离出来,站队利国,实质是利苏之争,我们如果出面帮谁都会被认为是站队哪边。因此我们不可以明表态度,只能通过世联给平民予帮助即可。” 外事部长说:“这个对平民的支援我们已经做了两年了,而且是没有立场的,两边都帮,这还惹得两边都骂我们了呢!这次它苏国就是要我们资助它兵器、作战物资来的。” “这可不行啊!我们私下本来就对它有意见呢!它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犯不着帮它,正好让利国教训一下它,看它会怎样!” 不少的大员都这样表示。 过了一会,总统领才说:“如果我们不帮它,会有怎样的结果?大家想过没有?这样下去,它可能会支撑不下去,不但这个地区会独立出去,而且它内部的更多地区,特别是刚并入不久,没有多大认同基础的地区,这几年受的苦太多,会纷纷要求脱离苏国,这些脱离出来的地区很大的可能是会站队利国!这样,利国的影响力就会借此大增,可能会强大到可以代替世联的地步。如果世联为此而失去了对世界的影响力,那么这世界的秩序会向什么样的方向发展,就难说了,很可能会向利国主导的方向!那时,我们同福的平台模式就要受到很大的威胁!如果那时的世界由利国主导,它们要求我们也按它的模式管理,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会忍心放弃同福这么理性的发展模式吗?如果不答应,就会对抗起来,发生新的战争危险就很大了。所以我初步的设想还是保持当今的形势,稳步发展为好,不要急于去排除当今世界的几大势力,让它们相互制衡,可能还能保持相对和平的世界格局。至于说要完全消除国与国之间的隔阂,走向大同,现在还没有充分的条件,对任一种治世模式都没有达到令各国民众放心的程度,我们也没有可放任它利国的这个信心哪!” 第51章 争斗双方皆求助,渔翁之利塾轻重 听了总统领如此语重心长的分析,大家都沉默不语了。这可真的是来不得半点马虎的啊!谁不想如刚开始建立世联时的初心那样,让世界走向大同,消除国际间的误会。但是到了关键时刻,世界都得出决议了,这么些大国还是拒不接受,不惜从世界大家庭中脱离出去,令世界的信心大打折扣啊! 过了一会,一个民政部长说:“总统领啊!你的分析是非常深远的,我很是佩服!不过,正如世联刚成立时的担忧那样,现在这个时代,世界必须要走向联合啊!不联合就意味着要争斗,动起粗来,那些超级炸弹就不讲情面的,会把世界给炸平了啊!我作个大胆的反面思考,大家看可不可以,比如就让这利国的意图得呈,那么这苏国可能就会在这场消耗战中走向土崩瓦解,原来的各地区纷纷走向独立,重新归队某一势力集团,对这些新成员,我们也是可以争取的嘛!对于它们重新站队,苏国没有理由使用超级炸弹干涉吧?到时,世界没有了苏国,苏国还要世界做什么的说法!就不存在了。这时的世界由现今的三足鼎立变为两管齐下,一股是由我们同福引领的世联,另一股是由利国引领的海盟,我们可以互不威胁,各显神通,向世界展示更好的生活方式,让世界选择各自合适的生存模式!如果担心它们围攻我们,想强行压迫欺负我们,那我们不也是有超级炸弹的吗,它们是欺负不下的啊!” 它这个“大胆”的设想委实也是太过大胆了,这就是敢于打破现在的世界格局,让世界走向新的一个平衡状态啊,但是它到底会朝着哪个方向呢,我们还能把控得了吗,就真是很难说了! 场上从沉静到议论纷纷,不知如何是好。 有一个说:“这也太过冒险了吧,这不是拿世界的前途作试验吗?万一控制不住,这苏国变成了一盘散沙,会不会更难以收拾啊!” 最后有一个说到了实处了:“这个是长远的战略,可以从长计议,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回复人家苏国的求救!”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外事部的一个高参说:“我看就暂时保持中立,既不偏向利也不偏向苏,对战争都要表示遣责,对兵器一律不供,对平民都要救助,我们能帮的就是对求者以同情,并且规劝它们重归世联,由世联按世界规则进行救助!” 听它说完,大家表示这个办法很是中规中举,这对于应付世界复杂的问题倒是很圆滑的手法。 就在这时,外事部又收到了一份来自苏国那个要求独立的地区的求助书。一位参事觉得事情巧合,就赶紧送了过来。 总统领说:“这好嘛!这个独立派也很机灵呀!紧接着就做出了相同的招数啊,难道它们发觉了苏国向我们求救啊?看看它又是怎么说的!” 一位参事赶紧拿来看了,然后对大家说:“这个地区说明了它们要独立的原因,主要是不满苏国脱离世联,管理又那么专横,根本没有体现到代表的法则,完全是原来旧社会的霸王模式,害得它们生活还是那么困苦。而且说如果独立出来,必定会加入世联,完全遵从世联的决议!” “听起来很有利啊!这可以考虑嘛!只要是按照世联的模式,我们就有了信心了。” 听它说得这么急切,总统领问外事部:“你们怎么看呢?我们要不要偏向它们这一边?” “这哪行啊!我们不是说走向联合,世界才有出路吗!如果支持闹独立,那就是世界的逆流哪,只能扶持合起来的,否则就有失世界主流的形象!而且这是人家国内的事情,我们要支援也得支援它所在的国家,哪能支持它闹独立呢!” “不是啊!它不是说一旦独立出来即加入世联嘛!这不是走向大同的步伐吗?” 接着众要员又为这个争论了起来。还是总统领最后拍板说:“我们现在暂时与它的国打交道,不宜与它的一个地区谈大事,它利国是为了实现它特定的目标,可以走这步棋,但是我们可不要被它牵扯进去。就先按外事部的意见作回复吧! 第52章 苦撑不下内耗空,乘胜追击拟策略 同福联邦这样不偏不倚的态度,在国际上却受到了不同的议论,大多数国家都觉它是在偏袒苏国,对苏国又是给了物资又给安慰开解。虽然这个造反地区也同样得了物资,但是并没有得到安慰和开解啊!所以惹得利国的一帮海盟国纷纷指责同福联邦阻挠地区解放进程,没有践行先进理念的大国风范!这也促使了那个地区许下承诺,一旦时机成熟即加入利国主导的海盟。 在利国的扶持下,这个地区与苏国的战争依然如故,在不依不饶地进行着。明的是苏国内部在打仗,实则是利国集团在消耗苏国的国力,要拖垮这庞大的地盘王国。它的这一招确实很是毒辣,苏国经过这两年多的消耗,本来就不富足的国力已经很是困乏了,国内本来就存在的各种矛盾日益突显出来,各阶层各地区的冲突内劲正与日俱增。最高层早就感受到了这不妙的形势,只是苦于没有办法脱离得了这烂摊子,自己的日子也是过得惶惶不可终日。 时间来到了巴比291年,苏国终于扛不住了,宣布了原来的苏国解散,那些集合进来的地区随自己的意愿重新组合,要独立的可以,愿意留下来的也欢迎。这样一下子就有近十个地区宣布了独立,当时的总代也同时宣布退了位。但是这原来的苏国除去独立出去的十个地区,保留下来的地方依然非常宽广,这广袤土地上的民众依然信任原来的那个组合。它们重新成立了一个既有点类似利国又保持原来苏国特点的管理模式,还改名为罗国。 再说那利国看到这个苏国终于在自己的努力下,解体了十多个地区,成功的喜悦自是不言于表。但是担心却接踵而至,这余下的还有七成多的苏国没有被分离开来啊!经过这样的考验都不愿独立出来,那就是相当顽固的了,要再次分解它们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呀!但是得到了这次成功的鼓励,冲劲总的是更足了。它们的潜意识里就把完全分解这苏国,把利国的模式推广到全世界就是最大的功业,也是最终的奋斗目标!这是历届元首务必达到的思想境界。 这一年,利国的国会照例召开全球形势研讨会,要进一步规划理性治理世界的进程。那统理说:“去年,我们跨出了一个很大的步伐,经过近几年的苦战,终于让原苏国的弊端毕现,再也哄不住它们那些后来加盟它的小国。现在这些小国大多数都准备站队我们的阵营,这是推行我国建国模式取得的一次重大胜利!不过,眼下的形势也因此而更加具有挑战性。原苏国留下来的国土依然占据了原来的80%,它们是经过这次的洗礼依然不愿脱离的顽固派。我们要再进一步分化瓦解它们必定更加困难。如果还想着采取原来的办法,估计是很难取得进展的了。我们必须构思新的方略。另外一个问题是同福联邦,依照它们的治国模式,不能不说是非常理智的,如果任其自然发挥,前景很可能比我们还要好。所以我们务必认清自身的缺点,力争改进。但是又必须要保持我们的特色,不能按照它们的做法,不然,我们就算是服从了它的影响,由我们主持世界的宏图就是不打自破了。那么要怎样保持我们的优势呢,一方面是尽快提升自己的能力,第二个就是抑制住对方的优势,不能让它们尽情地奔跑,这就如打篮球,既要攻也要守,要压制住它的优势。那么我们就要制定一个具体的方略出来,才能打赢它!” 听了统理的引言,就有一个议员说:“我们国会的治国理念就是本国优先,所有的举措都是朝着这个方向,统理你刚才说的要抑制住世界的另一股强大势力同福联邦,这与我们的宗旨是很一致的,我们可以构想出一系列的措施供讨论实施。” 没想到另一个议员却提出了反对的意见:“我们的理念是本国优先是没有错的,但是我国作为先进的理性大国,不应该抑制优秀理念的产生,如果它同福联邦确实优秀于我们,我们就应该学它之长,以克己之短,怎么可以想出一堆措施来压制人家呢!这也太野蛮了吧?要说如打篮球,也不可以因为对手太强大而设法让它变成伤残,这样的话谁还跟你玩!” “我没有说要把它伤成残废,只是说在比赛的时候,难道你任由人家投球吗,你不做一点的防守,拦截,那还怎么玩?” 这两方各取其义,似乎都有道理啊!这样的话,到底该如何面对同福的发展壮大呢?万一有一天,它们的优势明显要强于我们,难道我们也认从它的管理吗?这也太不争气了吧!” 第53章 唇亡齿寒新忧患,春风得意谋世界 不说这利国正在布局新的战略,要进一步影响和主导世界。再说它认定的主要对手同福联邦,因为苏国的解散也是感到很是震惊,同时也感悟到了利国的战略意图,它这是在拉帮结派,有意树敌啊!总统领特意找到了当年的世联元老华诺。它虽说已经退休很久了,但是一直活跃在世界各国之间,为世界消除隔阂,走向联合而奔跑着。 这天一大早,总统领约华诺在同福总部的一间小会议室面谈。它说:“华老啊!今天有幸找到你来,主要的目的是和你研讨一下当今的世界形势。自从当年你主持世联产生了一系列的世界决议,本来就已经为世界构划出了理想的和好蓝图,可是偏偏就有二十个国家没有执行,从此也脱离了世界。我们一直为这件事情感到可惜,如果没有它们的出走,现在的世界就已经如我们同福联邦一样,是一个非常理性的大家庭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争斗危机呢!” 华诺摇头说:“也不知当时执行那些决议,是不是操之过急哪!虽然也为世界的前景构划出了明确的模式,但是毕竟时机还没有成熟,导致一些国家从世联脱离出去,现在想想,它们确实也有它们的难处,是不能一挥而就,立刻执行当时的决议的。它们很大的因素是被迫脱离的啊!” 总统领微笑道:“华老啊,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当时的决议确也是为世界的前景打下了一个超前的基础啊,要不是那样,世界要达到现在的觉悟,不知还要经历多少年哩!现在世联主导下的二百多个国家有了这么好的相处方式,真的是难能可贵。不过这当年脱离的几十个国家,现在又形成了另一个局势,它们的个数虽小,但也覆盖了近半个地球哪。去年苏国解散后,又新增了好多个国家。这些国家进行了重组,如今形成了新的阵势。依我们分析,主要分成了三大块。这本是一件好事,是走向联合的又一步嘛!问题是这三大块的品性有了很大的改变了,变得更具对抗性了。苏国经过这么的变故,现在似乎很是孤立,但它也想着要重回巅峰,与我们保持着求援的姿态。那利国就更是变本加厉,据各种现象表明,它们正在把世界划分成几个对手,要一一击跨,以实现它主导世界的目的。这是一个很不友好的方式,非要把我们树立成敌人,要把我们打下去,这与我们千方百计地想要把世界的敌意消除,引领各国民众走向相识、理解、和好,恰恰是相反啊!对它们这个全球思路,你是怎么看的呢? 华诺感叹了一声说:“这利国的思路还是停留在它们国内走向统一的模式啊,你看看它们的建国历史就明白了,就是这样一步步把那几十个州给拿了下来,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要保持自己的绝对优势,让还没有并入的地方无法与之抗衡,最终只好投身于它。不过到了今天,经过了那么长时间的尝试,该合并的大都已经合并了,还没有投入它怀抱的也还是有,而且是更固执了。它的那个邻国就是这样,虽然比它穷多了,但死活不认同它嘛!为此,现在利国的思路还是有了一点点的改变,就是可以联而不合。比如远隔几个国家的,也可以成为它的好兄弟,不是非要合地一起的了。所以近些年来,它也在世界各国培植了自己的铁杆,看成是申到世界各地的根哩。它总的一条目标是没变,那就是要逐步主导世界,让全球都在它的控制之中,是否合并为一个国家并不是关键的了。” 总统领听了,很是赞赏地说:“想不到你早就对它的战略意图给摸透了呀!那你认为它的这个全球定位意识是好还是坏呢?我们又应当怎么面对呢?” 华诺还是叹了口气才说:“这是它们自认的成功之道,想要发挥到极致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它还创新了一点就是可以联而不合,不一定要别国并入它的版图了嘛!如果世界上的国家一个个地被它收服,都是以弱者的姿态进入的,估计它仍然会保持现在的种族歧视姿态,而且,如果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国家还没有被它收服了,那么,必定是以强者为王的方式进行决战,到时大家都使出超级炸弹,什么努力都化成飞烟了。按照现在的情形,这个结局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估计它理想的情形都是,这时它通过非兵器上的较量,从经济、文化、信念上的打压来分解最后的对手,直至全球都一统在它的主导之下了,它才考虑新的治理策略了。我认为它这个全球战略归根结底还是以前的王国兼并模式,已经适应不了新的形势了。最大的原因是现在的科技太过强大,冲突起来,这个模式已经包容不起了。” 第54章 虑世界一统利弊,防生搬硬套危害 总统领点头说:“是啊!如果可以的话,只要它能够让我们的民众过上更好的日子,让世界的前途更安全更理性,我倒不想跟它争谁高谁低,我可以让它领导我们。问题就在于它能否保证我们的民众会过上比现在更好的生活呢?万一亦如历史中的王朝,被兼并者即沦为人家的奴隶,那可不行!这就是要力争到底的原因啊!” 华诺语重心长地说:“难得你有这么豁达大度的心怀啊!你说得很好,只要能让民众过上更好的日子,让世界的前途更光明,要做怎样的改变都是可以的。这可作为一个衡量取舍的标准啊!以前的王国之争,那是这个王被赶跑,让另一个王来统治,换汤不换药,民众的生活还是被它们欺压,大家都害怕又被新的势力欺负,所以要抗争那是理所当然的。对于新的王朝制度,由于陌生,没有信任感,所以大都不服从。你要它服从,只能强迫,所以几乎所有的改朝换代都要经过毁灭性的战争,来强制进行。这条路现在是没有条件再试行了,但愿能通过新的途径来更新,让世界走向进步,消除战争的危机。” “那就是让民众切切实实地了解各国治理方式的好处,让大家产生信任,愿意选择哪种方式才行啊! 华诺站起了身,走到一个窗边看着远方说:“我当世联主持当了三年,但在世联工作却工作了十多年了,当初也是我邦的总统领鼓励我要从思想意识上建立适宜于发展壮大了的科技形势,当时的形势倒是很凑巧,各国都有这个潜意识,在大家的努力下,创建了世界联盟。大家能走到一块说说自己的想法,这是多好的事情啊。但是当时的世联的作用也仅此而已,即使提出了共同的行动建议,取得了多数的赞成,也还是没有办法实行啊!它不象一个国家,有强大的执行力,无论是在王国也好,在联邦也好,中央的政策是可以统一执行的,为什么世联就不可以?就是还没有约束各国的权力,要有这权力,就是要有各国首领的任免权,有调动军队的资格,紧接着就以表决的形式通过了这两项决议,如果得以执行,那么世界就真的如同一个国家了啊。可是最后有二十个国家为此拒绝了执行,从世联脱离了出去,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也是一次挫伤,是一个进步也是一个损失。那么多的海洋大国,没有一个愿意服从。导致全球近半的面积脱离了世联,这可能也是操之过急了。” 总统领安慰它说:“这也是一次实践啊!虽然不是那么的理想,但是这是世联既定程序上的结果,就算当时你想要改变也是无法改变的啊!世联是一个组织,你作为主持也只是执行相关操作的员工,虽然有加以引导的解说权,但没办法控制它的方向啊!这也正是它的可靠之处,也是世界各国信赖它的一个重要原因啊。有时候我也想,这世界上的各个国家的治国之道是千姿百态,在历史的长河中已经尽显其优劣,但是就是有的劣根却无法拒绝,如果按哪一个国家的方式,或者交由哪一个强国管理,都仍然是有那么多的缺点,谁又愿意呢!我们常常痛骂某一国家的管理方式过于腐败,某些国家的经济发展模式过于愚味,如果哪天要我们服从它的管理,那是多么不可想象的哪!这样看来,倒还不如保持多几个不同的模式,试着过日子。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没有必要捆在一起受罪嘛!这就是走向联合的一个反面的实情,但是谁不说自己做得好呢,总想要别人服从自己,说不服就不惜动武强迫,这就是战争啊!以前我们常说如果同在一个国家了,就没有这些战争了,万一这个国家依然很腐败,不也会走向灭亡吗,历史上的诸多改朝换代,哪个不是由于自己的不合理走向腐败和灭亡呢!现在如果真的可以全球一统,真的就是好事吗,万一这管理体系是愚味的,有谁可以斧正它呢。所以还不如同时有几个国家好,可以比较一下哪个好,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嘛!” 华诺听了它的话,眼里竟然大放光彩,它抓住总统领的手说:“想不到你竟然看到如此深远了呀!这就是先天下之忧啊。现在,面对超级炸弹的威胁,世界的呼声自然是要走向大同,没有了你我,何来争斗?可是如果还没足够优秀的治理模式之前,走向了一统不更是把自己的命运押在同一条树上了吗!想起历史的风雷王朝,如果由它一统全世界,那岂不更是一场灾难?还真的不如有第二个政权,如石头、阿东的存在,这才给当时的民众带来了新生的希望哪!今天有了你这一番话,我之前总急于向往全球一统的心情总算得到了一些缓解了。我们都不能自以为是,觉得自己一统世界有多好,万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平庸的分子,那岂不成了害群之马!” 第55章 换位思考悉仇怨,同场竞技论强国 总统领听了,忽然觉得茫然若失。按华老这么肯定的说法,这世界难不成就一直这样斗下去啊!自己提出的忧虑,只不过是想得到这老头的开解,没想到,它却加以肯定,这并不是它真正想听到的话啊! 它苦笑地问华诺:“华老啊,你看,我们同福联邦的管理模式有什么弊端没有呢,万一只是我们自觉良好,事实却是某些角度上的石头或者风雷王朝,那就是始想不到的事啊!” 华诺淡然一笑说:“有你这么警觉,我倒是很放心啊,我们同福的机制正是防止那种自以为是的错误的好办法啊,你想哪,这老大轮流当,三年一换,就算偶尔有一个是石头,不也只能在那里做三年吗?而且,这老大也只是负责组织召集大家来议事罢了,没有一条决议纯粹是老大定出来的嘛,错得了哪里去呢!不过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人家利国采用它那议会制度也已经有了上百年了,拿同福的平台去跟它们说,它们就本能地排拆哪!就如要你们也采用它们那套办法治国,你们会怎么想呢,能接受得了吗?” 总统领听了眉头一皱:“这个嘛?也许它们也有它们的道理。但是我们的每一个程序都严格执行惯了,改一点都觉得违和,要全部按它们的来办,估计是一时难以接受啊!它们这么搞法,其实还真的比不上我们的理性,如果说为了迎合全球一统,只要我们按它这个做法,就可以实现,我们也还是觉得要改得更完善才好,不知它们是否会同意呢?” 华诺笑道:“你真是机警得很啊!就想到是要全球一统的事了。不过这就表明,各方都是很难完全接受对方的机制的。现在是问你的反应,反过来要是同样的问题问利国的统理,估计它也是接受不了同福的做法的。道理很简单,就是都很合理的事情,做的方式不同,习惯成自然了,要改变过来,得长期培养。就如娶个外地的媳妇,你要它一下子就习惯你这里的生活,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啊,那些急性子的就用强迫的办法,用战争来打掉别人的选择权,然后要它服从,这是强迫的手段。现在还用这个方法,就没有意思了,你抢回来的媳妇能力大着呢,会真正任由你威迫吗?这样的强迫会幸福吗?” 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总统领突然想起了这次约会的主题,赶紧直接了当地问道:“华老啊,其实这次找你,主题正是这个世界媳妇的事。这一年来,苏国解散成了大小近十个国家,世界的心态就产生了新的变化,据了解,利国现正是春风得意,在加紧拉拢这些刚走出来的国家,并且调整今后几年的战略定位,那就是要进一步分解罗国,同时把主力转向我们同福联邦,把我们作为竞争对手,要在我们面前全面胜出,以吸引世界各国转投向它,成为它的媳妇啊?罗国面对当前的秃势,新上来的头领总都想着要重回往日巅峰,对哪一国都不服,只顾收拾山河,再展雄图。不知对当今世界的主要势力作这样的描述,你是否认同,我们要如何面对,如何为世界的和平与联合做些有益的事情呢?” 华诺听了,沉思了一会说:“我作为世联的工作员工已经有几十年了,现在虽已经退休很久,但也一直在为世界做着一些有益的事情。你这么问我,我很理解,是想了解作为世联的角度,如何看这当今世界的几股势力。也好,那就按另一个角度来说说这个状态吧!利国有它独特的发展历史,当然也有它独到的优势,现在它的能力应该是世界数一数二的水平,与同福是各有千秋。所以它把同福树立成了它的竞争对手,这也有它看重你们的成分。以它们的治国理念,就是竞选上位的理念。它们国内有几十个地区称为州,每一个州都也是通过竞选产生一名州长,由它出面领导一州民众的生活。到了国家层面,也是从这些州长或者企业主中选出一个优秀的分子来当大家的头领,这就是统理。这竞选的方式就是这样,要确立对手,然后通过针锋相对的操作,如篮球比赛一样,一攻一防,最后决出个胜者。对于这个元首的产生方式,我还是很欣赏的,这就可以防止风雷或者石头那样的独霸出现嘛!它现在选择你们同福当成了它的竞争对手,那也是默认了你们的强大,不然它是不会选择你们的。所以你们一方面要理解它的意义,不要老按你们的习惯,恨它以你为敌!反而要为能入围决赛而兴奋。一方面也要做好相应的准备,准备好适当的应对战略。到比赛结束时,如果你们胜出,我当然高兴,就以你们的方式主导世界的联合。万一是它们胜出,但愿我还可以高兴地接受,因为总得优胜劣汰嘛,人家真的好一点,难道不采取而要采取差一点的吗?你们作为决赛的选手,虽然没得冠军那也无愧为亚军呀,不是比许多的国家要强了吗。如果亚军都不能接受,要大打出手,那其它的小国还用活呀!” 第56章 潮流奔腾显身手,优劣功过点玄机 总统领笑道:“那倒不至于,优者胜出,这是合理的嘛,世界采用更优的方式联合,那是大家的福份啊!不过,既然说它们有可能胜于我们,我倒是想研究一下到底它们会在哪方面优于我们呢?” 华诺听了,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才慢慢地说:“它们这几十个小国能联合起来,而且是靠竞争的方式一路走过来的,可想而知,这竞争的状态是怎样的啊,必定是高度兴奋啊,所以它的一个显着的特点就是高效益,正在打着比赛呢,分秒必争!反观另一势力的苏国,它们把诺大的地区联合起来,靠的是什么呢?一是在信念上说是为了最广大的民众而结合在一起,开始时这广阔地区上的民众对它有向往,实行的是层层浓缩代表制度,由最终的几个代表逐级代表了全体民众,只是这代表的产生方法并不理智,说一套做一套,实际都还是高层内定代表制,最终成了脱离了民众的王权,它就如石头和风雷的王朝差不多,理念上是提出了先进的要求了,但是实际上做不到,所以这比之利国是落后了很多,也不被利国待见!” “啊呀!你这是说到它的本质上去了呀?这苏国与我们的理念本是很相近的,都是从下面的广大民众一层层选上来,要为最底下的民众服务的嘛!不想它是存在着这极其虚假的成份,以前我们都是若隐若现地觉得这个国家有一些野性,现在被你这么一说就很清楚了!再想想我们同福联邦,理想应该是很高尚的,做法也是很实际的了,不知在你的眼里是否存在不为我们自己知道的缺陷呢?” 华诺听了,面露微笑说:“想不到,你倒是很懂得及时止损的啊!如果这罗国的高层有这么的觉悟,它的民众就有福了呀!它罗国的高层直到现在还是一样的要抓住这个死结不放,就是要再现石头那时的荣耀,真是可悲啊!想当年,我们同福也是面临这样的局面哪!开创者阿东等老一辈都懂得要建立一个怎样的联邦,而且还有模有样地建成了一级级的议事平台,但是到了和平几代之后,这些平台基本上都是名存实亡,形同虚设了。为什么会这样?当时也如这苏国一样,全由上面层层内定了,最广大的最底层的基层平台,甚至完全没有了,这一整套组织成了完全独立于民众实际之外的存在,想想也真是可叹啊!所以至今,它们利国提起罗国就不由想起以前的同福,怎么不叫它们讥笑呢!好在是翔实老元勋耗尽了它一辈子的心血,投身到最底层的民间去,奋斗至最后才促成建立起了直播的电话政务,总算是给这个联邦设上了一条生命神经线。这个同福联邦啊,最终是有了生命了,不但活了下来,现在正是生机勃勃的了!” 听到这世联的元老都这么赞自己的联邦,总统领不禁心花怒放,不过即刻即冷静了下来。它谦诚地问道:“华老啊!你不要考验我啊!我们的同福是做了好些利民的事情,但是应该还有许多的不足之处啊,不然,怎么没办法令这利国、罗国这些国家认同呢?如果足够完好,可以更快地联合世界各国,走向理解和信赖,可以避开诸多战争危险啊!” 华诺见它如此说,也是收起了欢喜,点头说:“你说的是!可是这利国的习惯就是要竞选上位的啊,就算你足够强大也足够完善,它还是要和你比拼一下的,这也是我们大家提倡的敢于亮剑的精神嘛!万一它们有了比同福更优秀的能力,不也是一件好事吗?” 这下总统领可有些急了:“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哪个又希望人家胜了自己呢!你也快指点一下我们的迷津,好让我们踏实起来吧!” 华诺这才认真地说:“相比利国高效益的特点,同福联邦的特点就显得有些顺其自然,总想着返朴归真,这自然是有好的一面,我们的圣祖巴比不就是这个理念的始祖嘛!依我的理想,我也是提倡这样的豁达态度的。正如巴比说,现在比以前,是繁华了无数倍了,但是生活还是生活,总要不停地去获得缺项的满足,无论处在哪种水平,都还是有着没完的喜怒哀乐,这就是生活呀!反而越是高速地改变世界,将越是把世界推向危险之中!可是这世界的尖端技术,就是要这样高效益的环境中才更能突现呀,比如同福的许多项科技研究都碍于不侵犯自然界律,放弃实践,这就是一个差距。也许它们利国在这方面会领先得多呀!” 第57章 敬畏自然势必善,布点推促成效快 “探索未知领域的奥秘,了解更广阔的未知时空,这无可厚非。不过有不少的领域是建立在实践的基础上的,比如太空、海洋、地心,你要得到更新的见识,必需是先用实验证实目前的规律,才能在此的基础上再上一层楼。但是这样的实验,本身就对自然有了侵犯。更不说如核能那样的尖端研究,要深入研究,并要取得高效益,那就要进行试爆,要飞天循地,这当然会对地球造成侵害,我们同福对这些确实是很回避的。难道这不值得倡导吗?\" 华诺苦笑道:“这科技的研究与社会实力是相辅相承,互为提高的,如果你们停止了这方面的研究,那么对于相关产业技术的研究必然受到负面影响,在这方面的产业就可能落后于它们啊!这是高新的产业,如果你落后了,你们想要与它们竞争,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这两种不同的发展理念,将来的世界会更喜爱哪个呢?” 总统领听了,不禁茫然若失,它微微摇头说:“我们各自的算计,不知是哪个对,但始终不如老天的算计!看来,这真的是很难一统啊!不过放在一个国家里,比如放在我们同福联邦,虽然也有过无数的决择,备选项哪个不是各有千秋呢,但最终还是很容易选定,毫无疑问地执行。不知哪一天,这世界可以如一个联邦那样,可以认同一个决议,这样就不用那么纠结了。如果将来一定要按它们的做法,虽然难以接受,不过既是决议,习惯就好了吧,这似乎问题不大。现在的问题是,利国似乎真的是把我同福树立成了它的对手,要千方百计地阻挠和攻击我们,真的把世界当成了篮球场啊!它这个比喻不恰当!怎么可以拿地球当篮球玩啊?我们的愿望是以你世界联盟老资格的身份到它那里去动员一番,看看能否有所改善,毕竟你攻我防地这样制衡,不是在搞内耗吗?” 华诺点头说:“这倒也是个问题,不应该把它们的一贯玩法,随着习惯用在世界上。与其说要通过对决选出哪个国家为世界的主导,不如说让世界保持着几种管理模式,供世界选择。为什么你还不能让各国民众信服?就是因为你的国家确还存在着实际的缺陷嘛,你只管健全好本身的管理,让世界进一步信服你,它们自然就会选择你们的道路。我们应当选择恰当的比喻来管理世界,当成篮球比赛固然不当,毫无主意也不好。在这个世界生活,其实更象是同船旅行,应同舟共济,需要各尽其能,为这共同的家园付出最恰当的力量。这样,不但能1+1=2还可以是1+1>2。如果是同船相斗,必定是1+1<1。” 一个星期之后,华诺以世联特使的身份来到了利国国会,被邀请参加那里的一场议员辩论会。在这里,各地的议员在这里发表激情四射的演讲,尽情地抒发心中的治国方略,统理和议会的议长都来了。 这时,一个议员正在论证向远东地区扶植亲信国的战略,它说:“当今世界的情形是五湖四海,群雄纷立。这些散乱的势力,却顽固地占据着地球各处战略要害。不难看出,它们大多数都是相当的愚昧无知,却顽固执着。以它们的管理方式简直是在残毒当地,给世界的文明带来了障碍和危险。比如这南洋海峡沿线的十几个石油国,大都是依靠着天然的资源,过着富裕的生活,其实它们是寄生于世界,以它们这样的活法,于世界文明有什么意义?没有嘛!如果能对它们加以改造,把这有限的资源合理地用在世界的经济上,那是多么的不一样啊!想想这些,我感到非常的紧迫,早一天实现对这些国家的引导就能早一天实现地球的文明!但是,现在的事实是,它们这些国家,是世联的成员,而世联是一个过于顺从自然原状的组织,遵从的是适应自然,顺其自然,甚至要返回自然的理念,这样的组织怎么能有力引导这么好的资源呢。所以我们要把它们争取过来,怎样争取?如今天我们聚会这样到它们的国家去劝说可以吗?可以,但还不够,还能怎样?我想,必须要在它们那里设一个点,作一个示范,不但示范,还作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帮手,去带动它们!这个大胆的设想,我们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了!\" 第58章 渗透荒野播新意,先改己过谦治世 华诺静静地坐在那里听着,心中涌起了五味杂陈。心想,这不同的国度交往,理念真是大相径庭啊。这个议员的说法如果真具有代表性,那么不但它周边的国家就会吃力,而且离它们很远的地方也无法躲藏啊。 这时,有一个质疑的提问说:“你说的那几个国家有几大特点,一是离我们远,二是同信一个教,三是沙漠石油丰富。早在几十年前就因信教上的争论,分化成了近十个国家。这些地方上的民众就以当中的一位强主为王。这些王国与我们的治国方式有很大的差距,如果不是因为产油,哪里会这么富裕,也不会惹得全世界都关注它。如今想要主导这些王国,靠以前的那些做法根本没有用!按你说的要申一个手进到那里去生根,这些王权很重的国家哪有那么容易容得下你?哪会服从如我们这样竞选上位的管理!” 刚才提议的那位听了就说:“正是它们这些王国难以教化,所以才更有必要申一个手进去深度影响它们。它们那里有一个沿海小国叫巴拉国,这里的员口少一些,相对而言可以说是地广员稀。我们国内正好有一大群无家可归的流浪汉,这帮家伙非常精明,头脑又很发达,几百年前就因搞不好与邻国的关系被人家赶走,流浪到世界各地,有一部分就来到了我国。这群家伙确实是难缠,国内民众都对它们有很大的意见,甚至很是反感它们。现在我们不如把它们送到这个海湾,让它们在那里自生自灭算了。而且听说它们的祖先最初也是从那个海湾被赶出来的。如果它们在那里混得好,那么它们就是我们的派出国,通过它就可以更好地影响这些王国,如果混不好,就让那里的势力把它们收拾了算了,这是一石二鸟的做法,既解决了国内的困扰,又把手申进了这些王国。” 华诺听了,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来到了另外的一个世界,思路被强行更改了一样。前些天在同福与它的总统领谈世界联合,讲的是如何的理性,要让周围的国家感受到哪一种好。现在这里倒是到了另一个梦境一样,这联合世界的思路真的是很难连接啊!这里似乎是要靠攻打、控制,而且说得似乎也是头头是道,很有道理啊! 突然,它听到统理对它说:“华诺先生,你对我们议员的提议有何看法,不妨发表一下,让我们领教一番?” “啊呀!叫我啊?”它如梦醒似的应了一句,见近邻的几个大员正期待着它的评论呢,就只好走上了演讲台。它说:“我其实正在深入地思考着刚才大家的提议呢!对于你们这么有实质内容的方案我很是佩服,确实都是要为世界大事努力奋斗的呀!既然叫我说看法,我也只能说点我自己的心里话,客气捧场的套话就不说了。一,如你们这样为世界着想的心情,现在各国都普遍存在,并不特别,虽然各有各的特点,相差不小,但是共同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想着要世界走向更理性的文明。二,我们对世界的认知还是很有限的,所以有些哲理家就感叹我们的理想还太过肤浅,甚至很无知,所以我们同时也应该有着一个谦卑的心态,所谓谦虚可进步,骄横必落后。三,我们于世界不外乎谋求生存,即是取得缺项所需。生存缺项不外乎食物罢了,这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完备。问题在于我们的文明却是在不停地创造新的缺项,并且相比于根本已经扩张了百万倍了,我要提醒各位的是,要明确这百万倍的新缺需只能算是业余爱好,用来丰富一点生活罢了!它的功能其实不及根本之万一,我们完全不必太过执着于这业余的闲趣!四,在追逐新缺需的潮流下,大家掌握了越来越尖端的科技,使得自己的国家变成了力大无穷的巨兽,同时也产生了大量的合作与争夺,只有消解争斗才能避免因暴力带来的世界灾难。现在所有的成员都在积极地思考这个消解争斗的路径,世界走向联合即是消除争斗的唯一方向,所以大家都在考虑如何让世界走向联合。很多国家想当然地以自己的一套做法,欲加之世界,企图把世界变成为一个国家,认为到那时都是一国之成员了,什么争端不都好办了吗?实际上这存在很多的局限,我们一眼看过去,世界上的各个国家,哪个不是存在着诸多的缺陷呢,内部的争斗更惨烈更无法解决,被迫着一次次地激战争,改朝换代。哪一个国家敢包以你的做法就可以管理好世界了呢?所以以现在任何一个国家的管理模式都还没有能力去管好一个偌大的世界,一个国家的管理腐败透了还可以通过改朝换代来更新,如果让它管理整个世界,腐败透顶了,那时,没有了势力相当的外力扶助,要改朝换代就更难了,这岂不是至全世界民众于万劫不复的命运之中吗?因此,我警告所有的国家,特别是一些大国,还不可以想着以本国的方式来管理世界,要先想想怎么杜绝本国的弊端,先以本国作试验,不断完美得令各国都满意了再说吧。五,世界走向联合,最大的阻碍其实就是私欲太重,特别是一些如国王那样持有特权的团体,它们的既有特权是联合中的世界无法提供给它们的。要走向联合就要体现公平公正,但是特权本身就是不公不正的意思,所以它们这帮成员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走向联合的。那么我们怎么办,以前可以通过打倒它们,消灭它们,现在是不可以了。为什么?最简单最实质的原因就是现在有了超级炸弹,打倒它们的同时会打倒了自己。那么,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世界上的特权没有了价值,让它们这些特权没有用。让特权没有价值,咋听起来很不可想象,但是却很现实,比如说一个国王够有特权了吧,但是现在很多的国家,国王就不再是个至高无上的权贵,有的只是一个吉祥物了,一些大国根本就没有了国王这个设置了,比如同福联邦,利国,老大是轮流当的,当完了就得走开,退了休就是平民一个,谁会介意你是个了不得的贵族?如果这样还不足以消解特权的含量,那就还得寄希望于对世界新的认知和新生一代的培育,一些石油强国的青年不是不喜欢金钱了吗?一些权贵的子孙不是不愿继承家业了吗?这就是特权的消化过程,归根结底是意识上的进步!\" 第59章 自作主张布兵网,同舟共济变竞技 华诺作为世界的名流,虽说自觉与普通民众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在各国的大员看来却是举足轻重的特殊存在,这虽然说不上是特权,但是比特权更有威力。 等它回到坐位,统理微笑地对它说“刚才先生说得是,我们利国就是这样,统理其实就是一个为大家跑腿的。我哪能阻挡世界联合的脚步呢!只有尽力助威的份哪!世界联合了,我就可以想些更为理性的策略,没有联合之前,我就只能面对事实,做些必须的应对措施。这当然是联合了更省心呀。” 这时,另一位议员走向讲台,发表它的见解:“刚才华诺先生说到了世界联合路上的障碍,主要就是拥有特权的团体,比如一些王国的国王,还有类似于王权的元首,我们要让世界走向联合,就是要逐步消除这些团体特权的存在感。虽然说华诺先生认为,当今世界还没有具备令各国都信服的管理方式,各自现在的治理模式也仍然存在诸多的缺陷,但这是一个历程,从过去到现在我们都必须着手去做消除特权的一些相关行动,不然,什么时候有了成熟的机会,却仍然存在着这么多的特权阻挡,那岂不是白白错过了机会?为此,我提议要在那些王权国家树立竞选上位的治国模式,要用显着的实际效益来改变世界对形势的认知。说得更具体的一个办法就是遣派外邦游民回乡建国的项目。另一个是要在全球各地,紧要海湾、海岛兴建我们的兵营,利用我们发达的海事工业和航运能力,把我们的军事能力分布到全球中去。这样我们的影响力就可以遍布全世界,甚至要比世联的影响还要大!在这里我们不是要与世联争风头,而是为了更进一步地配合世联。一直以来,世联都没有实现调动各国军队的权力,以至不少国家倚兵自重,不尊从决议!现在我们把兵营驻到了全世界!就可以把以前世联所缺乏的执行力补充到位了!” 接下来,这群议员继续争论着这个要在全球布置兵力网的设想,这可是需要投入巨大的资金的啊! 看到这情景,华诺又想起了前些天与同福的总统领探讨的问题,特别是还受人家的托咐,要力劝它利国不要把世界变成球场,对各国不但布防,还进行攻击,如玩篮球赛一样来看待世界,它这样的比喻不当啊!在这个世界,大陆明明是海洋上飘浮着的船,各国要的是同舟共济,互相配合。要是反过来搞对抗,在这里明争暗斗,不就把这条船给毁了吗!它轻轻扯了一下统理的衣袖,低声说:“统理阁下,我想与你单独谈谈,你们这议会的声调太离奇了,估计与世界大多数的国家都不同啊!我必须与你交流一下!” 统理见它这样的反应,怔了一下即起身与它走出了那个议会厅。它们来到了一个小会客室,统理好奇地问它:“华诺先生,你这么认真地约我出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 华诺叹气说:“正是啊!趁你还没有作拍板发言,我要提醒你,刚才你们那些议员的发言太过离题了,你们是搞错了研究方法了,你们把世界的和平发展比喻成了篮球比赛,这个比喻不当!我们陆地就如飘浮在海洋上的船,世界上的这些国家是同在这船上生活,理应同舟共济!万不可当成篮球场,你们要是在这里与各国竞技争斗,会把这条船给打沉的!” 第60章 公说婆理各有据,重归世联要让步 那统理听了很是茫然:“你说什么呢?华诺先生,这世界的法则就是生存竞争,优胜劣汰,怎么不可以与各国竞技呢?我国的篮球运动是做得很是成功,你要把它比喻成我们的治国理念,我们也很是认同,我国就是这样走向联合的嘛。通过竞赛才能决出最优秀的办法,我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全靠我们的竞技精神啊!对于世界,只不过是把我国放大一些罢了,而且我国走向世界的步伐一向是如此,这世界中的一些国家说不定还是我们未来的成员呢。现在我国的这几十个州不是过得很好吗,它们并没有因为以前的合并过程经经历的决斗取舍而觉得委屈、仇恨。现在的世界正需要我们进一步的努力,才能更大范围内地消除地区隔膜,走向理性的文明啊。” 华诺听它如此说,感到很是无奈。按它这架势,估计是没法子说得动它的了。就淡然一笑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世界历来就是这样走过来了,怎能说没道理呢?不过现在时代进步了,这走的方法也总得先进一点才配套啊!总还是如以前的做法,我们就不需要飞机火车了嘛!在这里,人家同福的总统领托我传递一句话,就是说希望你们利国做好自己,多为世界付出正能量,它可没有把你们当成篮球对手,不想防守你,也不想进攻你,最好你也别去进攻人家,也不用你防着它,还把各国比喻成是同一船上的乘客,应当同舟共济,不应互相抵抗,一旦闹起来,大家都受损,甚至会搞沉了这条船啊!” 那统理似乎很吃力地听着,过了一会才说:“哦!我明白了,它们原来是这样的心态啊,这种心态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心态啊,烦你也转告它,就算我们是同船航海吧,如果只强调同舟共济,没有进行轮班竞技的话,就会出现懒汉,它们在这里滥竽充数,哗众取宠,那么这条船的动力哪能强大呢!在这条船上的成员,也应有竞赛精神,让那些猛士当主力,不胜于胡乱地同舟共济,乱成一团吗?” 华诺听了,心中很是无奈,只说:“那你也不能想着要去限制人家的自由发展,好突显你们的优势吧?你们的议员报告中不是明明写着这一条,另一股势力是同福联邦,它们的那一套制度无疑是很合理的,如果任其发展,很有可能比我们好,所以必须加以制约!你这哪是什么好心,你是为了彰显自己,不让别人出力还要害人家哪!” “这个,这个也只是某一位议员的过激议论,大家都习惯了篮球比赛的思维了,也难免说些不当的话!但是我们的主导行为怎么会去害别国呢?这个你是可以放心的!不必过度防范了!它们同福对这有误会,还真的是需要你代为调解呀!” 华诺摇了摇头,叹气道:“真的是难于商量啊!我为这些所谓的误会都跑了几十年了,还是越跑越多,我也是老了,看来是没能力再跑了呀!” 几年后,利国的兵营已经遍布全球海洋的每一个战略湾角,对世界的每一个国家都有了监视和打击的能力。这一年,它提出要重回世联,而且声称会对世联作出重大的帮助。 世联对它的申请,还是感到很欢迎的,毕竞,它原来也是世联的一分子嘛,不过同时也向罗国发出了邀请,希望它同利国一道回到世联的组织上来。 罗国其实一直想着重回世联,这次得到了邀请,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不过它趁机提出了三个要求:一是设立理事国机制,如它们这些大国应有更大的理事话语权。二是海洋禁入法则暂时缓行,因为一时做不到完全从海洋撤出。三是元首的任命是一个国家的内政,暂不须经世联审批。它提出的这三条正是当年最为敏感的三条决议,也是世联最大权威保障。如果没有了这三条,世联就真的只是一个和事佬罢了。 面对罗国提出的这三条,世联很是为难。接受吧,那这两百多个国家个经过几十年才有的成果就要倒退几十年呀!不接受吧,这罗国等一大帮国家不入世联,它们的面积也占了大半个地球呀,这个缺陷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遗憾,而且,新要求回归的利国对它这三个要求也特别赞同。这应该怎么取舍呢? 第61章 峰回路转让权力,世界联盟掉信心 为了这个问题,世联照样是启动了表决程序,就是提前一天提请这二百多个代表思考,然后在第二天的表决会上进行了表决。结果,这三项要求皆以微弱的优势得到了通过,并且第二天即成立了包括同福、罗国、利国在内的五大理事国,同时宣布暂缓执行海洋禁入法则,停止对成员国元首的审批制度。 对这三条要求,同福其实是很抗拒的,表决时都是投了反对票!不过这世联的机制就是这样,完全按程序走,没有谁可以主导决议的走向。面对世联失去了三项重要的权威,以同福为首的一些国家感到很是失望,对世联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它们纷纷来到了同福代表那里要求商量一下局势。同福代表也没有办法,就提议大家一起去找同福的总统领。 在同福总部的会议中心,总统领带着它的几位高参会见了这几十个国家的代表。它说:“我大概知道了世联近日的决议,就是通过了那三项让权议案。这样包括罗国、利国的十几个国家又回到了世联,这个让步,让世联失去了几项根本的权威,这简直就是倒退了几十年!大家都很担心,将来,我们的世联要走向何方?还有办法和能力主持世界走向文明吗?说老实话,这正也是我国的担心。但是作为世联的成员,我们能维持在一起,靠的就是对决议的服从,如果因为我们不赞成就执行不了,那这世联的威信早就失效了。我看,既然是决议,就只能执行,至于将来会出现什么样的不利情况,我们就边走边看吧!不过请放心,我国必定站在大家的这一边。” 一个代表却说:“不是啊!它们提出了个什么理事国制度,就是你们那五个大国话语权优先!那么我们这些非理事国还有什么作用呢!真不明白,它们为什么会投赞成票,这不是自砍双手,把自己置于无权之列吗?” “可不是吗?这么傻的决定都做得出来,很难想象啊!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大伙在这里纷纷表示不解,甚至有怀疑是不是投票程序出现了违规的操作了? 听到大伙这么说,那位世联主持只好出面解答了:“各位同事,我作为世联的主持也已经两年了,我可以见证,世联的相关的程序一直以来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办事的,而且世联的操作都是很透明,机械化的,绝对没有出现违规操作的情况。至于说为什么这几个看起来极度不可能的议案怎么居然能够通过表决?据我了解,在那前一天的思考时间里,这罗、利两国都忙着与多个国家沟通,看来它们是下了一些心血在说动一些国家,只要能说动十个国家调转方向,支持它们,这一正一负的,就会出现三十多的差额,所以就能以微弱的优势通过呀!” 另一个代表补充说:“有些小国平时就得了人家的好处,现在人家有求于它,自然就投了它一票了!” 有一个又说:“有些国家本就不想理事,有懒惰习惯,觉得既然有积极分子要理事就让它理好了。” 对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好几个解释,大家思来想去,慢慢就没有了那么强烈的疑心,不然真的是觉得不可思议呀。不过对于放弃对各国元首的审批权,那简直就是无法原谅的让步,这样一来,哪个国家还对你世联敬重有加呢?以后再要收回这个权力恐怕是难上加难了啊! 一个说:“这哪个国家的元首愿意让你审批啊!谁都不愿自己头上有个紧箍咒啊!要是有谁提出来废掉这一条,哪个国家会不支持呢!放到一个国家内,说国内的地区头领都不再受元首审批了,哪个不支持呢,只不过是没机会罢了。当时不知是什么力量奏成可以审批各国元首的权威啊!” “那时是华诺先生当主持的时候达成的,要不是这个,我们世联哪里有什么权威,世界只把我们当和事佬罢了。” “可惜啦!世界自此可以说是如一盘散沙了,这些国家元首估计都不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还怎么开展工作呀!” “也许没有那么严重吧,听说人家利国的各个州长就不需它们的统理批准,它们与国家元首不是上下级关系,这利国不也是管得很好嘛!我们世联与各国也不一定非得是个上下级的关系的!如利国那样的平等模式也许也是更合理的,或许可能取得更大的成就哩!据相关的数据显示,人家利国的实力已经超过了同福了啊!” 第62章 研究对手攻防心,知耻后勇奋力追 听到这句话,可把同福的成员给急坏了。总统领想:果然这利国不安好心哪,说不定这就是利国策划的一条攻略!它转身看了一眼它旁边的一位高参,那位哥也机灵,知道是要它出来干点活的时候了。只见它压压手说:“诸位!我是同福联邦政策部的研究员,我来说一说它利国的治国模式,让大家有个更清淅的了解吧!翻看利国的历史,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们这几十个州原来就是各地的小王国,这州长现在是一个地区的首脑,就相当于以前的小国王。利国原只是外来的一股强大势力,为了壮大自己就要求这些小国王联合起来,组成一个集体,就如我们世联一样,是由这两百多个国家联合在一起的。由于这些小国王平时打斗太久了,早就厌倦了那样的危难生活,遇到这么个机会,有一个特强的大国在催促它们联合起来,并且答应保留它们的权贵,依旧由它们统领一个州!互相之间有什么冲突不可再争斗,而是要放到一块由大家公论,这就是当今的利国。开始时,也有的国王做不到完全配合,想动粗,但打不过这领头的,就只好认了,后来各州也全交出了兵权不得再拥兵了。等那些国王都老朽了,老大就要求推行它的竞选办法,选出新的能者来替换国王,改称州长。这些新选上的州长,就是按利国的方式产生的,无须再审。现在,它这个不审制度,恐怕也影响了我们世联。我要提醒的是,人家利国的州长产生的模式也导致了利国统理对国内的权威不大,连州长都不领它的情哩!我们的世联就不一样,这两百多个国家,产生元首的办法是各不相同,有的是很合理的,有的是很无理的,还有的是野蛮上位的。如果世联没有权力进行审核,就不能做到倡导先进,抑制野蛮,让世界走向文明,也没法树立起权威让各国尊行世联的决议!再理性的世界纲领又如何,总有些国家不买你的帐,这时能怎么办?有了对元首的审批权,世界才有了强大的执行力啊!” 对这个解释,总统领并不满意,这个高参可能还没有对利国的防范意识,这样中立的讲解完全可能会助长利国的气势啊!没等它说完,它就补充说:“这利国的建国思路大家要记住,一是本国优先,它们唯一的原则就是先为自己着想,二是竞选上位,它把身边的任何事物都当成竞选对手,既要攻又要防,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位当然也是它的对手,它既要防还要攻我们,我们得作好准备啊!如今它回到了世联,我们的彼此的定位就要改变了。有了这个底,大家才好应对将来可能出现的局势啊!” “它这不是来搅局的吗?我们本来是一心一意地要把世界的各国拉近距离,走向理解互助,它倒是来树立对手呀!” “可惜呀!华诺先生已经不在了,如果它还在世联,必定能力挽狂澜,把世界引向光明啊!” 五年后,利国在世联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加之它国内在效益理念的驱使下,它的经济、科技各领域都取得了巨大的进展,并且在综合实力上也拉开了与同福联邦的距离!更为突显的是它布置在全球的兵营,那相当于在全世界都派驻了军队呀,有兵者得天下!以前世联花了洪荒之力都无法调动世界各国军队的难题,而今它是轻易地解决了。世界各国在各自利益取舍的支配下,信仰与依赖逐渐转向了它,利国逐渐成了世联的实质代理国。 巴比310年,在利国的强力操作下,世联总部由同福迁往利国的一个州。自此,世联的一个时代结束了,同时开启了另一个新的时代。 面对世界形势的急转,同福联邦感到了莫大的压力和羞惭,在世联迁出后的几年里,联邦上下展开了激烈的争论,出现了要赶超利国,走向复兴的迫切愿望,把原来巴比那套重回大自然,认为生活不外乎取得缺需的思想作了彻底的反省。民众普遍认为必须加强新技术开发,扩大新的缺需,扩大对世界的影响。还把之前一直守卫着不准陆生动物进入的海域宣布拥有了主权,它也要重回世界的巅峰,并且称之为反醒时代! 对于科技经济上的争先,利国是占尽了先机。原因很简单,就是本国优先,效益至上的实用理念。为了这个目标,举国上下,都在开展科技霸业的高潮。它们在经济实业中寻找突破需求,在科技研究上投入更大的力量,这两项工作互为促使,理论指导实用,又在实用中激励了理论,如此这样,它科研的速度在突飞猛进,与同福那种无所谓的安居心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领先的优势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了。 第63章 奋起直追差距在,好苗不长自家田 这几年,同福一改传统中敬畏自然的姿态,在拼命地发展科技经济,它们也把利国树立成了自己要赶超的对象。但是什么才是评价赶超了的依据呢?世界并没有标准,只是凭着大家的感觉,一个直接的感觉就是走在世界各地时,人家对你的态度如何。为了这个指标,同福加大了与世界各国的来往与合作,这就如交朋结友走亲戚嘛,没有交集,别人都不了解你呀!为了给世界以强大的印象,它们不惜重资投入,争取为更多的国家搞建设,搞生产,甚至送大礼。在这方面,利国可是早就做在了前头,它们的手法自然而然差不到哪里去,所以单靠这常规的影响,似乎很难超越,没有点自己的特色是不行的啊。 这一天,正是同福联邦的季度汇报会,总统领按例召集了相关的一大帮部门大员与及学术高参到来共商国是。 首先是联邦各大部的主管向大家汇报了当前各行业的运行情况,然后是政策部的部长对这些成绩作一个综合分析。它说:“从刚才各部反映的业绩来看,我们的经济增长的量是很大的,但是相比之利国,并没有太多亮点。而且,在汽车、电子、通讯上的许多关键技术被别的国家控制了专利,我们的许多高新产业实际上是在买外国的技术在做,是较为低档的合作者,主要的参与成分是低价劳工而已。不过我邦的地员辽阔,成员众多,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需求市场,在使用上却占了大头。综合而言,在经济、科技上与利国的距离仍然很大,在国际上的排名估计很难挤上首位。” 这就是对联邦近来努力的大致评价!似乎没有可喜之处,大家都茫然若失地沉静了起来。过了一会,外事部的问:“依我看,这落后的原因主要还是科技上的落后,为什么我们的科技总想还比不过人家,有句话叫落后无外交,这样的局面让我邦在国际上的行动很是受阻啊!我觉得科技部和教育部应该是首要相关的部门,我们对这方面的投入难道不够吗?或者你们有什么难言之隐?” 被同僚点名,虽不是批评,但也很是有针对性啊!那科技部的主管支唔了一下说:“这科技上的水平,看的就是在应用上的积累和研究的深度,我邦在这方面长期都有所欠缺,可以说是起步较晚,想一下子超过那些老手,估计是不现实的嘛。除非是人家遇上了不良的风气!但偏偏就没有,倒是我们这几年才转向了这实用效益的追求,我们的风气上的优势还没有呈现出来啊!事在员为,我邦这方面的成员,主要就是通过选优,派往先进的国外去学习,只要我们的素质不差,就应不落后于它们。”它这是把问题推了出去让别家分担了。” 这不就是点了它教育部的名了吗!那教育部的一位专家说:“我邦的员才素质总的来说并不比别的国家差,不过我邦的学术研究历来是重在遵循自然的处世哲学,所以科学技术方面的教育水平是还没跟上国际先进的水平。不过近来已经派送了大量的优秀苗子到它们那里去学习,学业成就也不比别人差,只是很大的一部分却选择了留校,不愿意回来报效我邦了,这却是一个问题啊!而且实际上,它们回来了也还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我们这边的配套跟不上啊!” “什么!这是怎么啦!难道我们这边的环境不如它利国,吸引不了高端科技吗?”这一大群联邦大员高参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啊!我堂堂正正的同福联邦怎么落到了这个境地了呀? 总统领看见局面陷入了困境,是时候要它破解一下这窘态了。它正了一下嗓门说:“大家冷静下来,不要被这局势缠住了,我有几个看法供你们思考。” 大家听了,心中一振,似乎找到了希望一样,都看着总统领,准备听它的高见。 只见总统领说:“刚才我们报告的内容,确实都是落后于人家利国了,我却觉得很正常呀!为什么呢?人家是这方面的先行者,我们是后来想跟的,最多不过是后起之秀,学生要胜过老师,不是那么容易的嘛!并且这些东西都是人家特定的环境下的产物,我们是硬要学,这里外都不是同一等级呀。如果说要它们学我们的,恐怕它也没那么容易跟得上吧!” 第64章 兵强地广苦苦活,政通人和轻轻笑 “是啊!刚才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呢?”众大员听纷纷惊觉了起来。 接着它又说:“我们现在是跟着它的屁股跑啊,这是不是中了它的招了,被它牵着鼻子跑啊?我们为什么非得跟着比它们的强项呢?一个国家的强大,到底要看哪一项?这是一个学问哪!以前,看的是版图有多大,国土越宽,似乎这个国家就越强大,所以大多数的帝王终其一生都梦想着要在开疆劈土。到了现在,这似乎不靠谱了,比如罗国的版图够大了吧,但是它强到哪里去呢?世界各国都可感受到它并不强大,实际是很辛苦的一个国家。反而是一些中下小国,却活得富足洒脱,幸福感满满!另一个参照可能是军力,军力越大,就可以纵横天下,象个恶霸,世界上谁都得让着它!现在的军力哪个国家最大呀?依直感,当然是利国了,其次就是罗国。问题是这世界有近三百个大大小小的国家,难道除了这几个所谓的军事强国,其它的几百个都要受它欺负了吗?人家那些兵少地窄的国家怎么立足呢?所以呀,这个问题要好好想一想。这国土大小,军力强弱,在以前的表面上来看,确实是可以体现一个国家的强大,但是以现在的实质来看,这并不是主决因素。现代的强国完全可以放下这两个包袱了!” “哦?这太不敢想象了吧!一直以来不是说落后就要挨打吗,你这军力不强就是落后嘛,肯定会被那些军力强大的欺负的啊!”众大员听了很是不敢相信总统领有这样的自信心哪! 总统领见它们这样,不禁微笑道:“诸位可还记得我们联邦的历史吗?自从巴比建立联盟以来,我们这个团体一直都算得是强大吧!但是,从巴比联盟到现在的同福联邦,我们的军事都不是重点啊,我们的版图开初也不是很大,但是就是不可否认,我们是很强大的。后来经历了岛国的入侵,这时可以感受得到,人家的技术、军力是比我们强。但是,巴比在位时,它们也是毫无办法,还篓次被我们收服了。只是到了巴比退位之后,联盟出现了头领接继上的断层,没有办法继续把控好这偌大的联盟,这时的岛国才敢再次入侵,并且一度占领了近半个联盟的土地。然而,即使是这样,它们这些岛兵还是在历经几年的考量后,自己撤了回去。还有后来的风雷父子,石头,它们的军力都是占据了绝对的优势,但是,无一例外都打不过我们!这说明了什么?” 这些历史虽然过去了几百年,但是对于这些高层大员,哪一点不是清清楚楚的呢,只是没有拿出来考量罢了。现在提起来,大家自然是深知熟悉的,这时似乎也悟出了一个大道理,不少惊呼道:“可不是嘛!这军力、版图并不是要点嘛!” 有的似乎有所悉怀地说:“看来,这利国热衷于军力,罗国沉迷于扩疆,其实都是肤浅的行径哪!我们不必那么紧张它们啊!” 有的又说:“如果说国土和军力都不是衡量强国的要素,那么哪些东西才是强国的因素呢?” 大伙又被问到了新的话题,都把思路转向了这边。有的说:“一个国家强大与否,那肯定是看它的财富如何,生活水平怎样,智慧技能出众否,军力、版图虽说不是要害,但也是一个体现的方面嘛!” “那到底我们要沿着哪个方向,要怎样立足于世界呢?” 大家争论了好久,依然没有一个确切的概念,无非还是想照着利国那样赶超它,如果做得到,当然是胜过了利国了,也就是世上数一数二的存在了嘛! 总统领见状,压手示意静下来,它要作一个总结了:“各位,过去信息不发达,我们没有跟别国比较的机会,只是按着自己的设想进行建设、进行管理,其实这也是经过了不少轰轰烈烈的奋斗,从无数血汗教训中走出来的创举。目标就只是为了走在一起的大家能过上理性的文明生活,这一点没有错。到了近代,通讯发达了,让我们了解到了全世界的情况,情况表明,我们并不落后,而且我们的平台组织,配以直播政务体系运行,是非常合理的,所以各国的民众都信服我们,纷纷加入了我们发起的世界联盟,很多的国家也实行了与我们相似的管理办法。这一点就足可以说明我们的强大。问题来自于近十年,利国的快速崛起,它们紧抓实用效益这一条,放开手脚,拼命地在技术科学上进行实践和创新,造就了大量新产品和新技术,它们确实是在利用自然科学上迈出了巨大的步伐,它们可以用短短的几十年的努力,创造出了我们近百年的缺需,这也让世界看到了它们的勇猛威力,所以不少的国家都转投于它的门下,世联总部也迁到它们那里去了。在这形势逼人的情景下,就连我们自己,在这几年也掀起了学习它,赶超它的高潮!但是,它这股猛劲,在当年的巴比盛世,我们就出现过了。我们的圣祖巴比深刻地分析和阐明了这些经济现象的实质,它最终的方向就还是加快了自身的强大,并且快速超出地球的容纳能力而已。巴比说得好,生活还是生活,只是不停地去实现获取缺需,运行着大自然的运动罢了。再高的技术,再强的能力,都是自然界中的微小存在,在自然恩赐面前,是微不足道的。所以我们没有必要紧跟着要超过它,最强大的能力不是去把大自然的真象构划出来,而是去组织好自己的族类,理性地适应大自然。我们要做的其实就是处理好我们无数个体之间的冲突,让大家相安无事地生存下去。无谓地去创造更大的缺需,只不过在增大我们生存下去的门槛,拉开大家团结的距离,这叫什么能力,是一种破坏能力,这不算是强大的表现!” 第65章 科技落后寻源由,任强宰割恐无力 大家听了,思路一时畅通了很多,真的是如茅塞顿开般的感觉,场上响起了一阵热烈掌声。不过还是有一位问道:“总统领啊!你这个说法,我们是很欣赏。但是对于它利国的一些学术权威来说,可能这正也是它们笑话我们偏重于顺应自然,甚至要回归自然那种建国思路,还暗讽这就是我们在技术科学上的成就与它们有很大的距离的原因呢!既然你说这也是我们的优点,也应继续秉承这个思路,有一点担忧的就是,对于技术科学上的探索,难道我们就甘心情愿地跟在它们的后面?不想超过它们吗?” 面对这个疑问,总统领也是感到难以回答。它想,如果说我们行我们的,让它们搞它们的,这似乎说不过去啊,如果人家对这科学技术的攀登日新月异,而我们却无声无息,这不是自甘落后吗?万它一有朝一日,拉开了与它们的距离,它深不可测时,自己不是任它欺负了吗!它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才说:“我邦对这学术的研究历来并不落后,我们要有这个自信,我们有这个能力在技术科学上取得领先。300年前,我邦的华北就主持搞了很多卓有成就的科研,那时不是很快掌握到岛国的炼铁和炮弹吗?现在看来,当时的技术水平,应当是领先于世界的了。只不过我们都崇尚于巴比的自然法则,对于这些技术上的科学缺泛狂热之心,特别是对于负作用过大的实践很克制,显得是落后于人家了。刚才我之所以说国家的强大并不一定要体现在技术科学上,是因为这技科学的方向正有许多应该有所克制的地方,就算在这个方向我们一直是跟着它们跑,我们也完全没有必要为之感到羞耻。这就如见到了一个热心于练肌肉的,一时大家都很羡慕,纷纷争着学起来,并以此为荣。一段时间后,老是觉得与人家有很大的差距,并为此终日羞愧不安,甚至影响了正常的生活,这哪行呢!我们的生活还是生活,不应该以这个为导向,肌肉再发达,如果品德意识不好,就只是一个行尸走肉,有什么值得崇拜的呢?” 听了它这个比喻,这帮大员高参的思路也就清晰了很多,以前的困惑迷茫终于一扫而光了。 有一位就附议说:“就是嘛!比如人家那些石油国,既无多广阔的土地,也无多超前的技术科学,就只有一样石油,它们的富足生活就让全世界的精英都望尘莫及,你敢说它弱吗?” “对呀!人家才没有跟着潮流去攀比什么技术科学,却过成了上层社会!” “还有一些没石油的小国也有它的绝活呀,那个叫端国的不就是全靠搞金融吗?现在成了世界金融中心,这什么技术科学在它们的眼里都成了个打工的而已了嘛!” 大家似乎闯过了一关,在那里欢庆了一会。 这时,一个外事部的高参发言了:“现在的一个问题是,这利国在全球布兵,声称全世界的每一个国家都已经在它的监视范围之内了。也就是说,它已经掌控了全世界的动态,成了世界的大总管了。那么将来,万一它以这个要胁我们服从于它的管理,执行它的指令怎么办?要是合情合理的,那还可以,要是全是为了它的利国优先,要我们做牛做马做它的奴隶,这如何是好呢?如果我们不够强大,那就只有听它的话,按它的意思去办,我们岂不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以,这个强大,另一个因素是要体现在有无能力对抗外来的欺负。如大家说的那些石油国、金融国,是如此的富足,但是有一天人家利国要抢它的财富,它们又能怎样?还不是束手就擒,听天由命?现在它还不敢这样胡来,是因为世上还有几个与它实国相当的大国,人家不会任由它分食,会要求分脏,会找它麻烦!等到它足够强大了,世上再无敌手时,它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看它会不会向这石油国、金融国开刀?这现成的蛋糕不更好吃吗!” 第66章 共行纲领仗强力,深度开发恶生态 它这一说,又把刚刚形成的喜悦给扫光了:“人心叵测啊!这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呀!” 大家正在担心着的时候,外事部的另一个高参说:“这就是一个信心隔阂的问题,如果世界各国始终存在着这个担心,那么世界就走不向联合!正如华诺老先生说的,关键还是我们意识形态上如否进步达到了可信的水平。按照外事通报的信息,它们利国布兵全球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各国有一个约束力,就如一个国家要有一个中央军一样,这样就可以防范一些顽固不化的势力抗拒世界的决议。这在以前的世联就有过教训嘛,两百多个国家达成的行动纲领,却实行不了,就是因为一些国家不愿执行。如果这纲领放在一个国家,哪会这样呢!为什么能执行?就是因为这个国家有一个中央的军队,有约束力,你不执行的话要受到处罚的。它们利国布兵的理由就是如果它们不布兵,这世界还是如一盘散沙。一布兵,大家又担心它会独霸世界,各国的资源好处全给它占了。它们给出的解释是,放在一个国家,中央怎么不会如大家所担忧的,肆意去侵占各个地区的资源呢?如果那时,它们利国真的做得出这么霸道的事来,世界各国还会如某些国家内部造反一样,受了多大的委屈就会有多大的力量来反抗的。” 它这样说目的是安慰在场的各位大员,当然说的也是它们外事部收到的一些交集讯息。这多少也有了一点安全的保障嘛!不过人家那些石油国、金融国不知是否意识到自己的软肋,还是那么无忧无虑地过它的富裕生活吗? 一年后,同福联邦出于世界对海洋的态度潮流,依据联邦决议宣称对之前执意保持的不侵犯海洋拥有主权,不允许任何国家侵犯!同时也因此与同样邻近海洋的几个国家产生了不小的争议。 巴比320年,在利国技术科学的推动下,全球都迈开了快速开发产业的步伐,世界一年的工业产业就超过了过去一百年产值的总和,产品的种类、性能和更新的速度更是无可比拟的提速。民众的生活从原来的单纯走向了更加繁杂,它们要争取的缺需是以前世界的百倍之多。表面上是丰富了生活,实质上,生活负担却有了更大的压力和困惑。更为严重的是对地表物质的利用产生了质的变化,这些几经加工制造的高新物质,需要从地表开发到深度的地心进行研制,生活上几乎见不到原汁的产品了,就连以前最为普通的牛肉都是经过了十多道加工形成的美食,原装的牛肉消失在了历史之中。数以万计的新产品更是迅速充斥了民众生存的空间,这些都是百年前根本无法看到的怪物。由于地表的深度开发,地球的形态气质也跟着产生了巨大的变化,特别是在能源的开采上,抽取了大量的深地石油,海心气体。还有核能装置,不但对地质的结构产生了改变,也对海洋水质,空气产生了严重的改变。生存在地表的生物相应出现了千姿百态的反应,不少的物种因无法适应而消失了。最显而易见的是,这时的水源已经不再是从河流或者水井里可以抽上来喝的了,而是要从仅有的深山的一些特有的溶洞中抽取,然后运到特别的加工厂进行提纯出来,就如以炼油一样,这真的是到了水比油贵的情景了。空气的状况也变得很是奇怪,现在的家庭都必需安装上了空气处理系统,在室内尚好,到了室外,就必须带上轻便滤气机,或者背上可吸气包,否则很难保证氧气的供给,没法正常呼吸。 第67章 检讨环境恶化根源,互指往日急功愚昧 面对全球生存环境的恶化,坐落在利国的世界联盟也很是担忧,决定提前召开世联的一个专题大会,要针对目前世界的环境安全作出必要的整治了。 今年的世联主持是一位小国的外事专员,它的能力是很强,国际上的名声也很好。不过它所在的国家却只是个中等的国家,也就是不太起眼的那种普通国家。这一连几届的主持都是选择类似的成员来担任,为的是那几个理事国争不下谁的代表当,为了公平起见,就找一些背景比较普通的来当这个主持。 主持作了开场白:“诸位同事,大家应该都感受得到了,近年来,我们的生存环境出现了大幅的变化,空气、水质、阳光,等等,以前这些纯净的自然资源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全都要经过繁杂的加工才能使用了。蓝天白云、清澈泉水、风清气爽,都只能在历史书上见得到了。世界各国现在的生产能力、产值,大半都是在生产这些以前不用生产的自然物质,不但成本昂贵,而且质量远不及原自然的好。所以现代社会的繁华实际上是多此一举,只是我们在多做些无用的折腾罢了。为此世界各国的许多民众都提出了强烈的愤慨,要求世界重回自然!我们不需要这些新增的缺项,实在是太多太多,已经无可适从,无法生产得了了。就如这一杯水,我们百年前就是到河里去取这么简单,现在要经过的工业环节就高达上百道,要消耗的资源高达上万兔子,这要比石油贵得上百倍了。这成了什么时代?大家想想吧,我们还可以怎样重回到以前的自然?” 会场上鸦雀无声,这近三百个国家的代表能坐在这里,这场所那么大,得时刻消耗着珍贵的能源来进行滤气、造气、降温补水,成本高着呢!在这里开上一个小时的会,消耗的资金可能是百年前十年都用不完的资源哪!大家心中都很有紧迫感,都想快点得出会议的结果,好快点完成会议赋予的任务。可是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哪个想到了恰当的话语可发言。 终于一个来自利国的代表发言了:“这个环境的变化,说起来也是我们技术科学高速发展一个无可避免的效应,我国一直强烈建议在发展高新产业的同时要注重保护自然环境,但是大家都急功近利,只重视面前的收益,掩耳盗铃,不愿意想及它连带的副产品。结果是日积月累,长年累月,经过了几十年的发展,就造成今天世界的这个局面,我们大家都是有责任的,不能老是把它推给哪个国家。更大的问题是世联好不容易想出的对策,又总是难以通过审议,即使通过了也总有不少的国家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打上各种折扣去执行,甚至根本不执行,这怎么可以呢?不可以又能怎么办呢?我们各国都有这个护短的德性,把好处占完了,把负产物推给别人负责。这不是喜欢拉屎到裤档吗!只顾屁股舒服,不怕脏了一身!” 等它一说完,就听到一位来自罗国的代表怒道:“你就喜欢在这里指东道西,你所指的那些不负责的行径恰恰就是你们利国做得最多,你说说你们搞的核兵器,到处搞试爆,这不是到处拉屎吗,你们一伙搞什么蕊片机械操作员,不怕任何恶劣环境,可以到地心,到深海,到太空做各种各样不是我们做的工作了,还自以为高尚,这不是全面地破坏了海陆空地的深层原状吗?你怎么不醒醒,还不知羞耻地在这里指责别人急功近利,还说自己正在为全世界担忧呢!” 那利国的代表被它这么一喷,心中也是很多憋屈,这利国的事情难道是它可以控制得了的吗?虽然说它是代表利国来开这个会的,但是真正主导利国的根本没来呀!它们还在国会大厦或议会那边争吵不下呢!就算是统理来了,估计也没法负责得了,它也只是一个跑腿的,真正作得了主的是议会、国会那群名流的共同妥协的结果。你要它答应你怎样怎样,它是可以答应你,但恐怕未必做到的啊!所以几十年前世联就意识到对各国的约束力很弱的问题是很中肯的,只是要不到对各国元首的审批权哪!现在这利国也同样存在着约束不了全国的意向的问题。 这时又听到了来自同福的一位代表发言:“对这个后果,我们同福是早有警告的,早在华诺先生主持世联的时候,就提出了,比如禁入海洋的法则,如果得以执行,至少占地球一半的海洋还是纯净的,还可以缓冲一下我们陆上搞出来的乌烟瘴气,现在连海洋也是如一潭污水了,哪还有我们洗刷的去处?还有可能不为所知的事情,这海洋被搞得这样的污秽,大半的海洋生物都没有了,它们的消解能力可大了,你们可知道吗,没有了它们,你们排出来的毒素就只能留给自己用了。真的是不知好歹,直至现在还有一些岛国向海洋排放核工业污水,这不是正在向大家自己注射毒汁吗!” 第68章 高新科技副能量,狡诈族群犯众怒 它的一通话把场上的愤慨之情激发出了起来,大家都纷纷在底下指责这些愚蠢的行径。一个国的代表说:“我国是一个内陆小国,既没有石油也没有核工业,更没有海洋,可以说就是一个纯粹的原始生态国,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是却与你们这些所谓的强国大国面临着一样的恶化气候,真的是受你们的累呀!我们这个世联怎么这么没有用啊,怎么总是无能为力似的,大家想想看,要不另外搞个什么新的组织出来,这世界需要拯救了啊!” 有一个愤然说:“哼!还说让这利国带领全世界,我看它带领本国都没能力,把这所谓的高新技术开发得似乎很是高深了,还弄出许多前所未有的新产业了,甚至还搞出什么都不怕的机器员工了,好呀,你们的国家给这些机器管理算了呀!” 面对这激愤的场面,主持压手示意:“各位都要冷静,理性思考才有用,如这样的吵架是没有结果的啊!” 它的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又说:“这高科技的副作用还只是一个,另有一个同样难缠的问题,那就是我们远东沿海沙漠的十几个石油国,自从几十年前从利国来了一船流浪汉在这里借住,这帮家伙简直就不是我类,机灵狡猾,又心狠手辣,很会耍手段,很快就在这里生了根,还掌控了这里绝对的金融及资源,通过所谓的购买,把巴拉国的大部分国土都买了过来。原居民哪有那么傻的,把土地全卖了,自己不用活了吗?其实这全是它们这帮强盗逼的!现在它们巴拉国已经不象一个国家了,连在这里控诉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邻近的几个国家联合起来警告这邦家伙,一起防范它,全没用。它们的意图很明显,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这邻近的弱国。不是我危言耸听,这帮家伙就是一种变态的怪兽,我们近十个国家都打不过它,将来我们被它吞并了,它就会更可怕了,总有一天会把全世界都给灭了!它就是一种反我类的存在,世联不应想一想如何控制它吗?” 听它提起了这件事,就有一个罗国的代表骂道:“这还不是它利国的杰作!它就是要借这怪物去扰乱远东的王国群,要建立它管控下的新体系。这群怪物就是当年它们派往远东的流浪汉,现在还有一部分仍然留在它利国,哼!想利用人家,现在这利国反过来被人家利用了,这利国的金融、各界权威,大半都是在这些怪物掌握之下了!真的不是危言耸听,将来这世联恐怕也是它们怪物的天下了。” “啊呀!这么恐怖呀!这些怪物到底是哪方神圣!本领这么高,让它们去帮我们解决一下这全球环境恶化的危机也好呀!” “哪有这么好的事!这帮怪物很是奇怪的,异常的排外,不是它本类,绝对只有赶尽杀绝的份,如果让它们得势了,估计会对世界实行种族灭绝的啊!” “啊呀!这怎么得了,我们应该赶紧行动起来,先行消灭这毒种啊!” “几百年了,全世界都曾有过这防范之心,在几百年前,它们就为此被巴拉国土周围的原居民给赶跑了,到全世界去流浪!当时没有做得出来要消灭了它们。一百年前它们在另外一个叫多国的地方又一次旺盛了起来,直接掌控了当地全部的资源,害得这多国饿死无数,直到这多国冒出了一个叫特拉的掌了权,才开始觉醒,对这怪物种进行了杀灭行动!可是这有违道德啊,导致世界都对这做法进行了遣责。如今的利国是否会重蹈当年多国的旧路,被这群怪物完全把持了全国的资源也不可知,不过现在的利国估计已经是动不了这怪物的地位了。” 这两百多个国家的代表其实都对这些世界的问题有很多的共识的,就是没有办法解决罢了。现在又提起这个问题,就激起了大家的心声,纷纷站出来进行控诉。 吵了半天,还不知如何解决本次大会的议题。主持有点为难了,就说:“这个世界是越来越复杂了,还真的是不如回到在同福办公的年代啊,那时的世联对世界的主导作用还是很大的,虽然说少了几十个国家的加盟,但还是理智的。如今来到了利国办公,自然而然也受到这本土文化的影响,这利国的特征是效益至上,民主自由,连各州长与元首都是平等的,统理答应的事情,在利国可能只算是提议啊,跟形成决议,完美执行还差得远呢!不管怎样都好,现在我们就只能按照既有的章程,议一下如何解决这火烧眼眉的世界难题了!根据大家的发言,这次的议案已经有了三个,一个是如何控制全球气候恶化的问题,一个是技术科学开发的控制问题,还有一个是对特殊种族的相处问题。大家抓紧时间,按照议事程序加以考究吧!” 第69章 世界提议空理想,秩序进程需加紧 按照程序,这两百多个代表进入了紧张的思考与提议的流程。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归纳,得出了5条措施:1是停止对海洋的占用,把现有的所有海事产业逐步撤离海洋。必须一年内完成全部清零。2是在全球范围内确立简约的生存理念,放弃技术科学的使用竞赛,回归自然的生存规律。3是不再利用核能,不再研发核兵器。4是世联采用同福议事平台机制,各国必需对决议的执行做出全力的拥护。5放弃全球一统的幻想,提倡存在多个管理模式并存供世界参考。 这几条措施有不少就是针对利国提出的呀,问题是以现在的世联机制,能否通得过,又能否让这相关国执行呢? 果然不出众代表所料,经过既定的审议程式,只有第二条通过了世联的审议。没有其它几条的配合,这第二条相当于只是一个理想啊! 再说那个罗国经过了这几十年的重建,它们还是依赖非常理想化的大众共享社会模式,把那广阔国土上的民众紧紧地控制着,为了加固社会的稳定,最高层想出了一样又一样的强化办法,强调国家理想的高尚,思想的统一团结,民众的配合,这其实就是与以前的风雷王朝一模一样,只不过提出了一个美好的未来生活概念罢了。最本质的是金字塔式的权力强制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发挥,全国都向最高的塔顶看齐,总代成了唯一的正确,而下面的各级代表全都是由上级层层指定出来的。 在这讯息高度发达的时代,罗国的模式与风雷的区别就只多了讯息互通,它国内的民众的通讯水平并没有与世界落后多少啊,人家外国如何,国内如何,存在着多么荒唐的现实,它们还是知道的。于是国内民众白天高喊着美好的口号在忍气吞声,默默地生活,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圈子里尽是牢骚横飞,这广阔版图上的几十多地区蕴育着愤怒和暴力。只不过在这坚固的金字塔的压力下,并没有暴发得出来。 这时,利国的全球战略正实施得有声有色,它们派往巴拉国的流浪汉早就在那里站稳了脚,并且已经占据了九成的巴拉国土。虽然原住的巴拉国民还在配合周围的十多个国家在反抗,但可以说已经是大局早定,这群富裕的石油王国基本上是在这游浪汉的控制之下了。它们十多个国家与这流浪汉斗了几十年了,从来就没有赢过,而且是每斗一次,流浪汉取的战果就越丰厚一级,这当然与利国的背后扶持是分不开的。现在流浪汉在这里建立起了一个名叫列国的国家,无论在兵器、经济、科技、金融上都遥遥领先于周围的十多个国家。而且还由于建国路上势如破竹,也更加造就了它们本来就非常独霸的心思。它们根本没有把世联放在眼里,甚至连它背后的老大利国也要让它三分了。 不过,这列国的崛起,也让利国一统世界秩序的抱负得到了进一步的夯实,它们篮球赛般的竞技意识,本来把同福定为了最大的对手,只不过人家同福似不接招似的在耍太极,搞得不温不火的。它们也是不得要领,象是把力打在了棉花上了。这一年,它又把目标转移到了罗国身上。这一天。利国的国会正在进行全球战略辩论,它三大阵营的精英都在那里进行激烈的争斗。 一位议员在发表演讲:“这十多年来,我们全球战略的实施步伐仍然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如果还是这样的话,现在全球面临的气候恶化的危机,我们就没有办法进行统筹安排,这也是一个紧急的问题。如果再拖上几十年,可能这个世界就不适宜居住了。我们的什么战略都将失去意义。所以我们必须加快全球秩序战略的进程,现在的情况是远东的王国群基本上是大局已定,而作为主要对手的同福联邦却似棉球一样,不受力,没有什么突破口,反看更早的罗国可能更适合进行突破。据我们的了解,它们在那么大的国土上实行的也是以前的王国机制,全靠金字塔式的权力强行压制。由于高层言行不一,承诺的是如何美好的全民共享社会,实行的是独一的禁固管理,民众内部怨恨暴长,社会矛盾激化,怨声载道,却一时得不到发泄。这个时候,只有我们拿掉一块这金字塔的石块,这个国家就很容易轰然倒塌,这时我们就可以对这里进行重建了!” 第70章 空头管理民怨深,有失厚望闹脱离 它的发言激起了众多的赞同声,不少的议员附议道:“是该出击的时候了,要不然,就很被动了呀!” 这一年,正是巴比330年,罗国西部边境的一个地区向总代办公厅提交了一个申请,要求脱离罗国,并于次日宣布独立。 这一下可把整个罗国给震撼了,这还了得!平时你们不是天天表示满意吗,对祖国是赞美了又歌颂的啊!怎么突然就背叛呢!真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啊! 罗国最高层当即发出了劝告书和封锁令,调集军队把这个地区立即实行包围,如果劝说无效的话,即刻要对当地的相关领导成员进行抓捕! 不是猛龙不过江啊!人家既然打得出这一拳,肯定有它的力量啊,岂是你劝告就罢了、你想捉就能捉的?这个地区是边境地带,面积相当辽阔,而且有一半靠着另外的一个国家,它们两个早就有约定了,早早在所有的战略要地布置了许多的防守措施,这罗国的国家军队早早地被卡在了外面。 这天早上,总代召集了它的各部高参要员,要批判那闹脱离地区的罪恶,并且借机警告、警惕各地。它先让它们看那张交上来的申请,上面写道:“总代先生,我区早在五十年前即是罗国之外的一个小王国,之所以并入罗国,是因为当时世界的潮流是要消除隔膜,走向联合,理性互助,避免无序争斗。在世联的周旋下,我们积极开展了对当时很潮流的苏国的考察了解,对代表全民利益为核心的苏国建国模式很是欣赏,感受到了层层浓缩代表的可行性和正义性,认为通过代表的管理模式,能把更大范围的地区有序地联合起来,解决由来已久的边境斗争,给大家带来和平与文明。但是,近二十年以来,我们发现,这都只是停留在愿望上的口号,实际上根本没有做到,所谓的代表都是由上面级级指定的亲信心腹,它们只对上级负责,完全是游离于广大民众之外的寄生团体。我们地区的最高头领原来是我们的国王,经过了几十年的磨洗,它的权益也早就以各种理由被你们的代表代替了,这个地区完全处于为你们服务之中。这些代表根本不顾广大民生的实际需要,只有生搬硬件套地执行你们的最高理想,也就是那些听起来堂皇,根本做不到的空话,执行不了就搞个形式来应付。这样的管理无胜于有,为了我们地区广大民众的有序生活,我们认为必须去除这套加在我们头上的空头管理,由我们自己建立适合时代的管理模式,特此以地区的名义向你们提出申请,我们不管如何即将建立属于我们民众的管理组织”。 这一说词可把整个到场的大员给震撼了,这还了得!一下就把话给说穿了呀!平时大家是天天表示满意,对祖国和领导是赞美了又歌颂!有谁敢突然把实情给说破呀!真是胆大包天,罪大恶极啊! 当即它们紧锣密鼓地议定详细的地区包围计划,以及进一步的进攻和抓捕步骤! 有一事不明的是,这个地区的最高头领本也是总代派去的,没有理由会反过来带领地区造反的呀?这总代想想很是不明白,难道自己这一套权术还有这么大的漏洞吗?它即提出来要他们研讨此事,这可把他们难坏了。 总代恼怒地说:“这个区总,不是经你们几个保荐上来的吗?怎么这么吃里爬外的,你们该负什么责任?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这个失误?找到它的那些利害关系看可不可能控制一下它,它的家属亲戚有没布防?” 那几个高参惊恐万分,在那里不知所以,过了一会才有一个说:“总代,这个区总的选择也是按你的意思筛选的,我们是对它有一定的了解,可是它去了那里几年了,可能与外头的敌对势力接触密切了,才转变了的。这个区总给我们的印象还是很忠诚的,但是如果受了别的威胁利诱,就不好说了,至于它的亲属,已经于一年前全部出国了呀。我们没有及时察觉,不然早早把它换了就好了。” 第71章 惩戒地方遇游击,速战不决因后援 那总代听了脸色大变,吼道:“它的叛离,你们有失察之责!如果别的地区学着它这样搞,我们这个罗国会很快散架的!赶紧对所有地区的区总进行一轮审查,把有可能的全都换了!” 再说这要闹脱离的区总,它不是猛龙不过江啊!既然打得出这一拳,肯定有它的力量所在啊,岂是你劝告就会罢休了的,当然也不是你想捉就能捉的呀!这个地区处在边境地带,面积相当辽阔。而且有一半边境线靠着另外的一个国家呢!而且那个国家还是利国的盟国,这两方早在它刚到这里当区总的时候就看上了它,已经做了好几年的思想工作和实际准备了。随着这几年罗国的进一步腐化,这国内的矛盾日益激烈,举国上下普遍是白天被迫着说一样堂皇的口号,晚上就是各自牢骚满地飞了。偌大的版图上,到处的暗地里都是一片骂声,特别是与民生最紧密的经济利益更是搞得一塌糊涂。普遍的民众都是忧心如焚,早就为自己的生活犯愁了。这下面的各级代表虽然要对有恩于它的上级着想,但是到了这种境地,它们内心何曾不感到惶惑不安?只要是有了更好的出路,它们会义不容辞地打破沉默的啊!这位区总也就是在这样的特定环境中考虑了几年,不是它想这样,而是它底下的情况太离谱了,要它这样,大家都想早日脱离苦海啊!最为关键的是还有外面的因素,利国更是早早为它铺好了新的道路。它手下的各级头领在这样局势中自然也不能置身局外,同样的困境和压力早就让它们有了同样的心思,特别是还有自己的顶头上司有意的安排!所以这个地区早在几年前,就把所有的战略要地都布置了坚固的防备。 罗国与这个地区以这样的对峙局面持续了一个月。最后罗国在布置停当后,给它发了个通牒,不从即动武强制收服! 随着通牒时间的到来,罗国向这个地区发起了第一轮攻击,意在抓捕这个区总及伙从的成员。这是以大欺小啊!这表面一看就是降维打击,应该就如大人打小孩一样,必定会以碾压之势,很快就可以占领地区总部,捉到带头的区总等一帮成员,然后公开审批向全国作个交代,以惩戒各地。然而这个进攻开始之后,就如进入了别人设置的迷宫一样,不知打哪好啊,这个区总在哪里呢,它们一路往区总部打去,然而一路上却受到了各种各样炸弹的阻击。它们是在明处,人家是在暗处,这罗国的军队成了走动的靶子,整天受到莫名其妙的袭击,损失惨重! 这场罗国意想为十天的战斗,却持续打了两年多了,依然没有见到结束的迹象。这偌大的地区,足可以任由罗国的军队跑个没完,虽然它们也攻进到了地区总部,但是没有见到那位区总啊,去了又能怎样呢,只是一样地被莫名其妙的炮火袭击,到处都是被打的战场! 面对这没完没了的局面,这罗国可耗不起,它们本来就地广员稀,经济困难,为了惩治这个地区,差不多把半过的军力都排了上来,它还有着几十个地区的广袤版图要防备啊,这时它再也不敢抽更多的兵力过来了。这一天,世联收到了一份来自罗国的抗议书,直指利国在背后支持地区分裂罗国!证据是它们使用的武器装备都是利国制造的。源源不断地打了两年多了,一个地区哪来的这么多的军备?它要求世联调查此事后,要制裁利国,严令制止扶持地区闹分裂的恐怖行径,如果世联不作出适当的措施,罗国则视为是放纵利国分裂入侵,必当采取有力措施进行打击。 针对罗国提出的要求,世联也启动了相应的应对程式,即刻召开了理事国会议,第二天紧接着又召开了全体听证会,要对这罗国与利国的申斥作一个见证。 会议很快就进入了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了,只见那罗国的代表说:“你们卖武器,让我国自己打自己,这是何居心呢?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民众的合理生存权,如果这也是文明的行为,那么我国直接攻打你们,让广大的民众从你们的统治之下解放出来,不就是更文明的行为了吗?你们接受吗?” 第72章 公说婆理各有据,表决定向不服从 那利国的代表也不是吃素的,它说:“这个地区在五十年前就不是你们罗国的成员,只是因为它们听信了你们所谓的大众代表管理机制,误以为你们会实现代表它们每一成员的利益,谁知事实上却是骗局。你们所说的代表完全是由上面指定的,其实就是高层领导的心腹帮工,完全只对上级负责,对下面的广大民众实质是游离在外的存在,导致它们处于被你们的欺压之下,过着无序混乱的生活。它们被欺骗了,现在要从骗局中走现来,走向好一些的生活,这难道有错吗,我们不应当扶持和帮助吗?难道要让它们一直处在你们的愚蠢压制之下吗?” 这又是上演一出公说婆理,到底谁对谁错,就只有见仁见智了。没办法,场上没有谁可以说服得了它们的任何一方,唯有启动表决程序来解决了。会场上安排好了本次会议需要表决的事项,就是利、罗两国,谁占理? 两个小时后,表决结果显示,认为利国占理的占了多数,罗国理亏!面对这个结果,罗国表示不接受,当场摔手离场,留下这群世界代表在这里议论不休。 第二天,世联根据昨天的表决制订了关于要求罗国停火的协议。明确指出,罗国应当顺应世界对和平的呼声,停止对地区的攻击,为正面临危难的全球作应有的担当! 但是罗国面对这个协议,又再次选择当场离席,坚决地拒绝了这个世联协议!这让世界又再一次处在了非常紧张的尴尬局势之中。 次日,罗国作出更为强硬的态度:“如果世界没有了罗国,那么,罗国也不需要世界!” 这是什么意思!世联收到这个表态,全都震惊了。它罗国怎么这样呢,它是想做什么呢?这么耍性子,放纵野蛮呀,哪有一个大国的担当啊! 主持当即找到了这罗国的代表,要化解这激烈的对立局面。 它说:“我们世联的理事程序就是这样的,如果你们罗国拒不执行即是与世界为敌了,世联会按程序把贵国踢出世联,你们将成为脱离世界的一个孤独的国家,失去在世界的一切资源,你们不要考虑清楚吗?” 代表说:“我只能按我国总代的原话执行,因为我的一切都在它的操控之中,我只能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见!你也知道,即使我如何答应你们,但罗国并不会按我的意思去做!” 主持一听,不觉愣住了,可不是嘛,这代表只是代表本国的意思呀,关键是它本国没有这意思,这代表如何顺从都是没用的啊! 为了世界的安全,次日,世联决定亲自到罗国找它的最高领导谈话。 下午时分,世联主持带着几个参事飞到了罗国国都,找到了它们的总代。 总代说:“难得世联这么重视我国,主持亲自到我这里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国的平乱战争而来的。其实这关键不是我们,我们是早就不想打了的啊!问题是我们不打了,它们却还在不停地袭击驻在那里的国家军队,叫我们新派进去的管理机制如何实施管理呢,这个地区的正常运转如何得到保证呢?所以,你们应当劝它们不要打了,赶紧停火!我们支持!” 主持听了,稍感到尴尬,它说:“总代阁下,你这是推脱了关系呀,世联的意思是要你从该地区撤兵,不要再攻打它了。现在你驻兵在那里,就相当于你在攻打这个地区嘛!它们是被动反击你们,就是要求你们撤回去。如果你们不撤兵就是相当于拒绝了世联的劝告和要求,会引得全世界反感,会抵制贵国的啊!” 那总代听了,怒道:“哼!这样的话,还有什么道理可言?我罗国内部的一个地区造反,你们不准国家平乱,还劝告我撤兵,这不就是要我们允许它们违抗国家的统一吗?难道世联支持这样的做法吗,这难道也是作为世界联盟应该的主张吗?明摆着这是利国在背后唆使它们作乱,出钱出炮弹来打我,你们不但没有制止,还说它们是对的,而我们反而是错的,要我停手!这简直就是黑白巅倒,是非不分!面对你们这样的横蛮,我国没有别的办法,那就是抗争到底!绝不向黑势力低头!” 第73章 透感大众藉内政,地盘渴望陋旧习 主持见它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不禁有些不服了,它说:“阁下也应正面一下本国的实际问题,有道是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们没有破绽,也不会那么容易出现授人之危呀,据我们了解,贵国自建国以来一直奉行民众至上,要为最广大的民众利益而奋斗的治国理念,实行的是层层浓缩的代表机制,通过各级代表把万亿基层民众的心声和要求集中到最高层上来,这本来是一个非常理想的志向,得到了广大民众的向往和依赖。但是在实际的运行中,却是刚好相反,代表完全是由上级指定,下面的广大民众成了高层代表们的管制对象,这不就是欺骗吗?难道你们作为高层的管理者不觉得惭愧?不应当忏悔吗?” 总代被它说得又羞又怒,它厌烦地说:“主持先生,这是我们的内政,我国的事情自由我国人民解决,用不了你们那么操心!你也不得不承认,我国的建国理念是非常高尚的,也是得到广大民众拥爱的!但是在实践的过程中,哪有那么多的一帆风顺呢,你们哪个国家又能保证没出现一点的矛盾,出现一些不满这是很必然的,我们不也正在忍辱负重,在采取各种必要的措施进行整治吗?难道这就成了你们要扶持地区造反,分裂我国的理由吗?我其实很明白,你们世联落户在它利国,多少得买它的帐,它利国一直想控制全世界。前些年它控制了世联是第一步,现在又想分裂我国,实现控制我国广阔的地区,这是它的第二步!你们有意帮它,但我们却无意成全它,如果它坚持要让这地区不停地打击自己的祖国,我们只有坚决抵抗到底,就算它能消耗尽我国的最后一发炮弹,最后一个兵,那我们还有超级炸弹,到时我们不惧与它同归于尽,世界没有了罗国,那我们罗国还要世界做什么!” 主持见它又提起了它那着名的威胁名句,觉得很是无奈。这就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啊,这么蛮横无理的野性,动不动就以死相迫,真的是世界进步中的绊脚石,文明社会的怪兽啊! 它只好淡淡地说:“总代阁下,你所说的,我们早已经耳闻目睹,我是能够理解的。在这里我作为世界联盟的主持,有需要要向你说明这次世联的协议。也希望大家能互相理解,为维护各自的家国,为各地民众真正的福利做些真正有益的事,空谈高大尚的虚话是没有用的。正如同福的先祖巴比的名言,生活不外乎是取得生存缺需罢了,除了食物之外,这些万千世界都只是生存的业余爱好而已。我们都没有必要为这实质无关紧要的名利,赌上亿万民众的生存权利。你们罗国多一个地区少一个地区都是世界上最宽广的国家,但是你们这么少的成员生活在这最宽广的版图上,除了拥有它的虚名之外,还有的就是无尽的辛劳和责骂,这实际是民众的苦难!老实说,你们的生活质量比那些只有万分之一大的国家都差远了,你们还在自以为伟大着呢!这不是一个笑话吗?” 总代听它如此说,羞耻之情不由涌了上来,脑子里快速闪过五花八门的反制念头,不过最后还是强行忍了下来。 它故装平淡地笑了一声说:“你不是听说过一句话″子非鱼″吗,这各家的事情你们外面的是很难明白的。不扯那些没用的了,趁你在这里,我烦你代向利国转达一个意思,就是它如果还是固执己见,如以往那样支援我国的地区作乱,这样无异于直接侵犯我国,我国必定给予反击!别以为它总部离我们远,我们就没有能力打击它,我们的洲际导弹早就能打到全球任何一个角落,你叫它不要欺人太甚了,到了这一步,我们是别无选择!” 主持见它又再次打出超级威胁,知道再劝说下去也只是火上浇油罢了,只好下意识地转向其它的话题,草草收场了。 这罗国总代的明确表态,确实也让主持很是担心,这确实是很有可能控制不了的反应啊!这位总代以及它的团队的品性就是纯粹的土地痴迷者,眼看着这一块土地从自己的手中被分割出去,这不是要它的命吗!迫得紧了,它拿什么来反抗?现在投入这地区的军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它哪里耗得过人家利国,真正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它可真的只有动用它的超级炸弹了呀!它忧心如焚地回到世联总部,即刻即约见了利国的代表,向它传达了与罗国总代会谈的实情,并要求它转达利国关于罗国可能使用超级炸弹的风险,力劝它们不要再冒险行事了,这罗国内部造反的事情,就放一放吧!让它自己散架,它就没有理由动用超级炸弹了。 第74章 穷寇莫追苦心劝,乘胜追击急功德 利国代表听完主持的话,吃力地点头说:“主持的话我可以传达到我国,但不知是否传达得到点子上啊!通常与我们联系的直接部门是外交部,但是它也代表不了利国啊,就算是传达到了统理那里,它也还是代表不了全国的立场,它也有可能决定不了不再扶持那个地区,这都是要经过国会、议会的审批的,这就要靠各自的说服力啊!既然这个形势逼人,那么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我这边即刻按我的渠道向外交部传达,你这边也要面见我们的统理,最好可以让它安排你在国会上进行演讲,以说服这帮议员啊!” 主持听了,不禁眉头一紧,它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也好吧!只能是尽力而为,谋事在己,成事在天了。” 两天后,世联主持被安排在国会上演讲,目的是要说服两院议员通过统理暂停扶持罗国地区脱离的议案。 主持说:“诸位,全球的现状大家是清楚的了,刚才贵国统理也作了如何应对的表述。我所担忧的是,各国的头领以及各国的民众都在担忧世界正朝着危险迈进,很想悬崖勤马,走向安宁。但是恐怕是事与愿违,没有办法扭转这恶化的形势啊!最直接的一件事就是这罗国的地区闹脱离的事件,这已经闹了两年多了,事情还没完。不过可能恰也达到了你们的预期,就是把这罗国搞得精疲力竭、狼狈不堪了,很可能就要支撑不住,要蹦溃解体了。问题是,事情总有两面啊,这恰也就是最危险的时刻。有道是穷寇莫追,狗急跳墙,它罗国要是真到了这一步,它是会乱咬的,它们多次表示了要报复贵国支持它地区脱离的行为,声明世界如没有了罗国,那罗国也没有必要有世界!前几天我为了这件事情专程到访了它的总代,在它那里做它的思想工作,但是它也是一样的强硬、无解,多次表示要动用超级炸弹来维护最后的尊严!这可以理解为是它的威胁,但也可以理解为是它的无力,动用到最后的力量了嘛!我们可不能跟着它走,更无需与它硬碰硬,它走到了这个地步,经济已经倒退,民心已经涣散,剩下的就只是所谓的超级炸弹了,就让它自行解体了吧!希望贵国暂且不要再作出扶持那地区脱罗的举动了。” 它的话引起了在场议员的热烈讨论。这主持是世联的最高负责者啊,它说的话当然是很有分量的。只不过它毕竟是外来的,对这里的程序和习惯都不熟悉,说出来的话就有很大的别味。过了一会,有一个议员走了上来发言:“对刚才世联主持的发言,我们也作了认真的考量,这个问题对于我国的大局而言还只是小问题,不可能为此而影响了我国的总体规划。至于对罗国的应对措施,逐步策反是一个既定策略,今天的情况正也是朝着我们的预期进行,所以更是要加快我们的步调,要在这一年内实现新的突破。如果因为怕它动用超级炸弹而放弃我们的计划,这是不值得的,也不符合我国的既定程式。另外,我认为它这个超弹的威胁是不成立的,理由是它们的国力是如此的低下,完全没有能力维持超弹的正常生产和保养,以它现在的状况,估计已经没有能力对我们投放超弹!这只是它的吼吓。第二,投放超弹,是一个系统的工程,不是哪个自己就可以操作的,就算它罗国的总代敢下这个决心要启动,恐怕也没有足够的能力让这个系统的操作者愿意执行这个指令。它们不怕在自己的家里也爆炸吗?所以我们还是尽快地按计划实施分解它的行动,才能在更广大的范围内实现理性的管理,及早消除世界的危险!” 它的意思就是对世联主持对罗国的妥协意见不予采纳了,这让主持很是抑郁,它很希望能够有不同观点的议员会跟着上去与它竞说。 果然又有一位议员走上了演讲台发表它的演讲是,它说:“当今世界的最大危机是全球纷争,没有理性文明的秩序,特别是一些地区还很是愚昧无知,导致全面恶性竞争的出现,当今气候、环境、经济不断恶化的问题,归根结底就是由于这种无奈竞争导致的必然产物。所以要回到原生态的地球环境,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消除掉这些愚昧落后的意识。罗国这种怪异现象,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如果向它妥协,就是向野蛮低头,这是社会文明进程的退步,是不宜实施的。至于它要使用超级炸弹来威迫我们,我们要有信心,邪不可以压正,以我们利国当今的实力,是完全有办法压制它,不是说我们的治理如篮球赛吗,我们的原则向来就是遇强更强,哪有遇到超级炸弹就认输的呢!” 第75章 穷途末路动底线,超级炸响撼世界 后来也有几个议员陆续地走向演讲台,发表它们的高论,但是就是没有认同不再支持地区独立的。这样之前它统理的演讲就可以说是唯一支持世联代表的意见了。 一个月后,罗国的地区闹脱离的事态进一步激烈,它们的炮弹越来越猛烈了,把进驻到区内的罗国军队轰得无处安身,一步一步地退了出去。甚至甚至处身区外的军队也受到了袭击!这令罗国的总代很是恼羞成怒,它向利国发出了战争威胁,意思就是:“你们的炮火已经轰炸了多年我国领土,我们也应该还以轰炸,不然就是对不起你们了!” 利国给出的答复是:“我们没有向你们发射过一发炮弹,至于是谁用我们的产品用在哪里,那是它们的责任,与我们无关!” 这样的答复明显就是耍嘴皮了,哪有诚意?几经争吵,那罗国已经没有耐心再吵了,因为它们的国内已经危机四伏,物资枯竭,民心浮动。那百无聊赖的总代终于向军部发出了动用超级炸弹的命令!外以震慑外敌,内以振作精神! 这一颗超级炸弹是通过飞行器携带射向利国的本土的,因为路途很远,飞行时间要一个小时!它一发射就引起了利国军部的警报!这可不得了,这是首次使用了超级炸弹在战争上啊,以前试爆的都是试验。现在收到了这个警报可把利国的所有大员给吓了一跳!它们没有想到这罗国真的会按下这个按钮的啊!这个警报同时也传送到了世联总部,一时间所有的各国头领都绷紧了神经在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事件。 利国的统理即刻向军部发出命令:“按既定应急预案启动拦截措施!” 紧接着它收到了军部的请示:“是否按计划发射报复性的超弹,强度多大?目标是哪里?” 那统理现在的心早就是慌作一团,哪里还想得清楚那么多,只答复:“按既定方案执行,先打到它的边远地区吧!” 这时的世联总部已经是聚集齐了所有的代表在议会大厅里,紧张地看着大屏幕,听着事态的进展报告。它们个个脸色紧张,心中徨徨,场上却一片沉寂。突然有一个大声喊道:“它们疯了,赶紧向这两国的元首喊话,要它先冷静下来,不能以一己私愤,拖全世界入水啊!” 那个带着超弹的飞行器以超级的速度呼啸着划过天空,正向着利国本土飞去。它的目标也是冲着它利国边远的地区,可见它还是留有余地,先是想要警告一下呀! 半小时后,天空上响起了一声超级的巨响,第一颗超弹在行程的一半多一点就遇上了拦截它的飞弹,在高空爆炸了!虽然它没有按既定的目标进行,但是这威力同样是无比的震撼,在它下面近千公里的地面都听到了它的巨响。下面几十公里的地面受到了巨大的破坏!而这并不是利国的本土! 十分钟后,天空上又响起了两声更大的巨响,这是利国的报复性超弹也在空中起爆了,它同样遇到了它的拦截飞弹,在罗国的边境上空爆炸。 随着这三声巨响,世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地球上的动物们陷入了恐慌的世界,正不知所措地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那罗国的总代面对三声爆炸的效应,脑子里几近空白,它恶狠狠地盯着屏幕上的地图。它想:哼!别以为老子不敢放,就放了,看你们怎么办!过了一会,它的军部参谋麻木地说:“总代!我们的炸弹在中途的空中截炸了,你看达到了我们的目的没有?接下来,还发射吗?” 总代面无表情地问:“它们的两个炸弹在我们的上空炸响吗?情况怎么样?” “是边境的上空,下面几百公里的地面受到了很大的破坏,从星图上看,那里的生产估计全没了呀!” 第76章 劫后余生定思量,孤注一掷无输赢 “好你个利国,这次反而是我们受害了!难道我们的超弹到不了它本土吗?我真的是想让它尝试一下被炸的味道啊!这么多年了,都是我们闻它的炸弹味啊!真的是不甘心呀。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打到它本土去吗?” 旁边的一位军事高参说:“要打到它那里,射程是没问题的,只是被它拦截了,在中途启爆了。真的要打到它那里,就只有同时发射多枚,要让它拦截不及,总有几枚漏网的可能会不负使命!不过这样的话,这沿途的各地就要受灾了,更大的问题是它们也会朝着我们这里发射啊!” “这么说,你们是有所顾虑的了?” “顾虑谈不上,我们只是实话实说,照刚才的情况来看,对方的超弹数量和威力都要强于我们,恐怕它们打到我们这里的速度会更快一些啊!如果让它们察觉了我们的决心,可能它们会更快地让我们受害!” “哼!它们不要我们罗国了,我们还要这世界做什么!就算是它更厉害些,但同样也会受到点教训吧!假如我们同时把我们的超弹全部发射出去,它们会拦截得了多少枚!\" 这十分钟内的三声巨响,把整个世界都给震傻了,原来大多数国家和成员认为不至于会引发这超级炸弹。但是这看似那么遥远的事情,却就这么真实地发生了!太不敢相信了。就连利国自己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它们发射的两颗报复性的超弹,可以说是神经反射的应急反应,是早就有预案的,根本不须要经过怎样的思考!过了半个多小时,大家才回过神来。 这时的利国议会大厅已经聚集满了各部要员,正在紧张地商讨这突如其来的超级大战。虽然这次爆炸没有抵达本土,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是奔着它们来的,这一爆不成,是否还会有接着来的第二第三,甚至无数的超弹飞过来?要是这罗国真的疯了,同时发射几十颗、几百颗过来,那么还能全都拦截下来吗?只要有一颗漏网的到了这里,它们这群再大的要员也会瞬间化为乌有的啊! “我建议大家赶紧转移到地下防炸所办公,以防不测!”有位参事大声说着,它自己就朝着外面跑去。在它的带动下,大家都跟着它蜂拥而去。 等它们到了那个地方,时间又过去了十多分钟了。有个军部的大员高声吼道:“别耽误时间了,赶紧决策才行了,我们下一步要怎样办?是直接灭了它还是、还是再等它发射过来?” 这时大家都安定了一些了,统理问:“如果要直接灭了它,需要发射多少枚超弹,估计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它的版图那么辽阔,能发射超弹的地点很多,保守一点的估计就有不少于一百处,除去预备被它拦截的,如果真的要达到消灭罗国所有发射超弹能力的话,估计得连续发射一千枚以上的超弹!” “我的天哪!这样的话,这一天内,两国之间的超弹爆炸量不就达到了两千枚了吗?这太难想象了,这不把地球给炸没了啊!我们躲在这里也没用了呀!”这里近百个大员听了,不禁大惊失色!纷纷说“不可莽撞行事,不到这一步,万万不可啊!” 那军部高参厉声警告说:“如果我们不这样,对方就有一百多个发射台随时有可能发射近千枚超弹过来,只要有一颗拦截失误,我们这里都会被炸得粉碎!虽然这里是地下室,就算躲过了它的头一波轰炸,也难躲避接下来的辐射、热浪!想要活下来,那是很渺茫的事啊!” “什么?这么恐怖啊!那我们躲在这里干嘛?还不如不躲了呀!” 统理又问:“那如果我们主动发射,这千多枚超弹会在离我们这里多远的地方爆炸,我们又安全吗?” 第77章 危难袭来险恶心,极愤私欲互撕忙 那军事高参说:“这样的话,至少可把爆炸距离推远上千公里,我们当然是安全多了,不过,这几千枚超弹的爆炸,对整个地球的伤害当然是不可避免的了,到那时,我们这里虽然说没有直接受炸,但爆炸声可闻,辐射、热浪可以感受得到。这爆炸点下面的区域可能就无一生存了!” “这……”面对世界存亡的瞬间,对错可能就在一念之差啊,这帮大员紧张得大汗直冒,手心发抖,真的是从没遇过的场面啊! 这时传来了机要的报告:“世联总部向我部发来紧急通告,这三颗超弹的爆炸已经给世界带来了巨大的损伤,波及到了几百公里的地面,超过三个国家受到了无法估量的伤害。世联要我们双方一定要控制住自己,要求我们千万不要再发射超弹了!” “哼!要我们控制住自己,问题是谁引起的呀!我们也不想呀!是对方先发的难,难道我们任由它炸吗” 再说这罗、利两国之间的几个国家,正好是夹在中间,两头不到岸啊!这突如其来的几声超级炸响,偏偏就落在了它们的头上,有个小国几乎就被炸了三分之一了,躺着也中招,这还怎么活啊!它们急忙向世界联盟呼救,同时在那里大骂是哪个混蛋疯子在做这么自损的事!这才发生不到一个小时,世界已经被炸得乱了手脚。而且大多成员也知道,这还不是这三声巨响的事,更大的问题是它极可能引来三百响,三千响!那时要比这现在的惨状态要惨得上千倍啊! 世联在这紧张时刻也顾不得那些不可想象的后果,只有按目前能做的工作就做罢了。主持一边紧急启动应急措施,组织所有的力量,呼吁各国赶紧行动起来参加到全球救亡的行动中去,一边轮番拨通五大理事国元首的电话,要求它们赶紧联手团结起来,拯救世界于危难之中,第一位是罗国的总代,它回复道:“别以为我们不敢,看看谁怕谁吧,现在我们就是要打破它利国的幻想,你先叫它答应我们,我们也才能答应你,它不是连发两枚了吗?我们可以连发二十枚呢!”利国的答复是:“我们是不想投放这超弹,但是这个疯子先用了,难道就任由它胡来吗?别以为它疯就可以横行,我们也可以横行给它看的!这次被拦截在了它的边境上,只要我们连发十枚,就可能有一枚可以炸到它总部,让它尝尝超级味道!你说让我们不要再投第三颗了,问题是它这个疯子肯吗?”同福的答复是:“只要它们愿意停手,我们可以提供所有的帮助,它们到底想要什么!不就是为了那口气吗?如果可以,我们也愿意给它!” 世联主持哀怨地叫道:“这罗国和利国要的其实就是一样的东西,就是对世界的掌控权!实质都是疯子!历史上早就出现过多少个所谓的帝国,掌控了大半个地球,不也是如白驹过隙一样,不几年就没落了吗,到了现在轮到它们,还是那个德性,真的是作孽呀!这罗国要那么多的土地有什么用呢,是占着马桶不拉屎的东西,它们的生存成本就那么高吗,要上万倍的土地还不足以养活,这利国非要解体了这罗国,让全世界都按它的模式管理!它国内还不是要保留着几个势力作为监督吗?怎么就要求世界的对手全倒下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同福总统领叹惜道:“你转告罗国,只要它们不再使用超级炸弹,我们同福愿意划一个地区给它管理,弥补它那个要脱离的地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非要多大的地盘!人家那些小一万倍的国家不是都比它们活得好多了吗?” 这时的世联主持已经没有办法接完哪一个电话了,那些被波及的国家纷纷起来投诉放超弹的罪恶行径,要求世联给它们一个说法,并且一定要惩治这放弹的凶手! 这让主持怎么办好呢?面前的个个国家都似成了凶神恶煞,都得理不饶人的样子,问题是谁有能力给它们这个理呢!它们要讨伐的对象个个也都成了得理之主了! 三声巨响终于过去一天了,幸好第四响并没有接着到来。世界紧绷的神经终于暂时得到了一点放松。可是接下来要怎样应对这三声炸响带来的问题,却又成了一个非常棘手的事情。特别是那些夹在两个主事国之间的国家,它们无缘无故地就被炸成这个样子,该找谁算账去呢!它们首先想到自然是世联,但是一天了,也没得到怎样的回复。要么就要找这先动手的罗国吧,但是发出去的责问国书一直也没有一份合理的答复。罗国说它瞄准的是利国总部,是利国放出的拦截飞弹让这个超弹在它的上空爆炸,而且它本土也还受了这利国超弹的轰炸,受的伤害比它们的还要大呢!” 第78章 地球虽大不容闹,浊世生机自有规 它们同样也给利国发去了责问国书,得到答复更加是轻描淡写:“它罗国投弹过来,我能拦住难道不拦吗,要让它飞过来炸自己?你们本应先行应拦截,这样的话可能就会把这爆炸推回到它本土上!” 这个国家现在真的是两面不是,都向三方申诉了,全没一个说法!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想要起兵报复吧,可能也只是雪上加霜,自讨苦吃的份!你打谁好呢?你又打得过人家吗? 再说那个闹脱离的地区,因这三声巨响,似也被吓傻了一样,原来的计划也被打停了,如果惹急了这疯子,它真的放一个超弹过来,这地区就全没有了呀,还争什么争?这头目暂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了。这几天来,利国那边没有再派来扶持的物资和装备,罗国也没有什么新的动静了。 三声巨响让这世界暂时地沉静了下来,这罗、利两国的高层还在惊魂未定,不知是否再继续投弹。而地球上的全体成员都陷入了无比惶恐不安的救灾之中,各国并不分彼此,在尽力奔赴相关的地区,进行力所能及的救援,似乎只能以此来压制对那不知何时再炸响的超级炸弹的恐惧。 但是这三声炸响对世界的损伤太大了,不说在它下面宽达几百公里的地区被夷为平地,地上的动物全部化为了乌有,更大范围内的周边地区更多的是受伤的成员,抢救起来更是困难重重。这么大面积的家园莫名其妙地就灰飞烟灭了,给这本就非常恶劣的生态环境带来了致命的打击。各大传媒电台纷纷对这惨不忍睹的场景进行了报道,对罗、利两国进行了痛骂,这样的世界全给你们又如何,还有什么用啊?” 世界的危难在加重,面对这几个国家之间自杀般地争斗,任你能力再大,见解再深,又能如何化解呢?这一天,同福联邦的总统领带领着最高的第十一、第十平台的十几位高层头领来到了巴比雕像前,默默地静思着。它们身上都穿着防护服,头上戴着空气滤清器。要不然在这屋外很容易受到恶劣环境的伤害,连呼吸都困难。 在这灰蒙蒙尘世中,大家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三个雕像,个个都泪流满面,心如刀割。总统领苦涩地说:“巴比老大啊!我们的联邦始终跟随着你重回大自然的理想,在这世界上奋斗了几百年。但是世事无常,这地球太大了,除了我们,还有很多的国家。它们都太厉害了,个个发展得飞快,总要强于周边的邻居!不但练就了超强的能力,能飞天循地,还能排山倒海!这地球又太小了,经不起这超强的打闹,可能就要被振碎了啊!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以前的巴比欠条,成了如今的金融,虽然有许多的脱节和矛盾,但总算可以解决。如今这样的高科技产生的毒气、污水、辐射,无处不在啊!能怎样收回去啊?我们虽然有了议事平台,还配套了诚实的直播神经线,这里汇集了我们联邦几千万民众的智慧,融合成了高一维度的生命体。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我们也真的是没有办法了!如果你可以重新再来到这个世间,那该多好啊,你就带领我们走过这个危难的关头吧!这里还有无数的婴儿、小孩和学生,它们都是无辜的啊……” 说完竟放声哭了起来…… 一千多年后,时间来到了巴比2024年,没错,这时已经接近中华文明3万年了。不过,此时的狮子早已从生物界毕业出去,地球在九百年前就由狮子的继任者接管。由于进化规律的作用,它们比原来聪明能干多了,样貌改变了许多,还可以两脚站立走路了。 以前世界的城市建筑相继倒塌成废墟,长满了树木野草,生活又回到了原始森林的怀抱。 清早的晨曦,阳光明媚,溪流清沏,旁边的茂密草坪上,流粹欲滴,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