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穿越错了》 第一章 阿图,让我爱你好吗? 前言 每个人都有过去,我也不例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爱着同一个人。前世的他温柔、体贴,今生的他多了一分冷漠。 第一章阿图,让我爱你好吗? 在繁琐的成亲仪式结束后,婚房里闲杂人等均退下。房间静的好像无人似的,索尔哈和阿图坐在婚床上。两位新人看起来分外紧张。索尔哈凝神静气,似乎憋着话对阿图说。 索尔哈腼腆地说:“自打去年中秋赏月会远远地看过公主后,便对你念念不忘。刚才掀开盖头时,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美丽的人。” 索尔哈的话打破了黑夜的寂静,阿图有些不知所措了,连忙回答道:“驸马谬赞” 发自肺腑地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皇恩浩荡,我可以跟公主你成亲。” 二人同时将脸转向了对方,两人四目相对,二人不觉涨红了脸。 索尔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话音刚落了几秒,接着说:“今日格格忙了一天,想必是累的够呛,今日咱们、咱们……快快歇下吧!”说完,便想叫试婚的宫女璃芸服侍阿图更衣。 阿图:“额驸,先别叫人,我有话说。” 索尔哈:“公主是有事吩咐吗?”,索尔哈坐了下来。 阿图:“今天你我初见,又是结婚的大喜日子,我……”阿图想说的是“我不想跟你成亲,更不想跟你圆房。尽管跟你已有夫妻之实的璃芸说你是正人君子。我又没接触过,我怎么知道?” 索尔哈见公主此状,握住公主的手说:“阿图,我可以这么叫你吗?”顺势将阿图抱住,说:“我是你一个人的,前些日子奉旨试婚的璃芸,我根本没碰过她。白帕子上的落红其实是我自己割伤了手指。我这么做就是为了完完整整的拥有你。你知道吗?” 阿图震撼住了,心里想:“怎么办呀,今日如果行了房事,我就再无自由可言。可对于眼前这个人,我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不想和他圆房。”阿图用微薄的力气挣开了额驸,说:“额驸,你越距了。你我首先是君臣关系,最后才是夫妻关系。” 此时索尔哈将阿图推倒在床上,侧卧在其身边:“我只是你的丈夫,仅此而已。” 阿图:“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的?” 索尔哈亲了下阿图的嘴唇:“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阿图睁大了双眼,索尔哈:“既然公主不想叫人进来服侍,夫君我代劳吧!” 索尔哈欲要解下阿图的衣扣,阿图哭了,将索尔哈推倒,:“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索尔哈看到楚楚可怜地阿图,又将阿图抱住:“阿图,怎么了?” 阿图:“你别过来,你别过来。索尔哈,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我不想成亲,不想圆房,更不想生孩子。” 索尔哈拍了拍阿图的后背:“阿图,不哭,只要你吩咐的我都会做,我不碰你就是了。” 阿图看着索尔哈,眼泪还是不停地从眼眶中流出。 一整晚索尔哈都陪着阿图,索尔哈抱着阿图。折腾了一夜,阿图在清晨欲要睡时,庄妃娘娘布木布泰的侍女苏沫儿前来敲门。 苏沫儿:“公主,额驸,请问二位起了吗?” 索尔哈看到刚刚睡去的公主,慢慢地起身,打开房门:“嬷嬷,我们昨天睡得太晚了,公主还没起呢?稍后我们夫妻会依礼去永福宫向皇上和庄妃娘娘请安。” 苏沫儿笑着说:“额驸,果然识大体,奴婢是来拿白喜帕的,庄妃娘娘等着验收呢?” 索尔哈似乎明白了,昨夜未跟阿图圆房,又何来的落红。为敷衍苏沫儿姑姑。索尔哈说道:“姑姑,我过会儿请安时,一同将帕子拿过去吧!公主还未醒来……” 苏沫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客气地说道:“额驸,皇上很是在乎这次的婚事,奴婢言尽于此,这落红是必须有的。奴婢稍后再来取白喜帕。那奴婢先告退了。” 阿图并没有睡去,房门前的对话听的是清清楚楚,阿图知道自己必须跟索尔哈圆房,她睁开眼睛,解下了自己的新娘外衣,转过头,想要对索尔哈说“咱们圆房吧!”,却看见索尔哈拿起随身佩剑,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个口子,笑着对阿图说:“我不介意这样的事情做两次。” 阿图的眼里充满了感激、感动。 索尔哈在喜帕上滴了自己的血,阿图用自己随身的手帕帮索尔哈止血:“哥哥,很疼吧!” 索尔哈听见阿图叫自己哥哥,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你叫我哥哥?” 阿图地脸红了:“那个,丈夫我有点叫不出口。” 索尔哈明白了,阿图不是在把他当亲人看待,而是把她当做男人。高兴地说道:“哥哥,挺好的,以后就这么叫吧,我很喜欢听。” 索尔哈看见阿图只剩下内衣,说道:“公主,是不是刚睡醒,有点热,怎么把衣服都脱了?” 阿图挠挠头说:“是呀,有点热” 索尔哈帮公主披上外衣:“还是穿上吧!盛京的早上还是有一点凉。” 阿图点点头:“嗯” 索尔哈:“我叫人进来,伺候你梳洗吧” 索尔哈吩咐一干人等进来伺候主子梳洗,璃芸在给阿图梳头的时候,璃芸:“格格,发髻都梳好了。格格,您看满意吗?” 阿图摸了摸,欣赏了一番:“还是璃芸懂我。”阿图忽然想到昨日丈夫说自己并未宠幸璃芸之事,欲要问璃芸这件事情。 阿图:“你们都先退下吧!璃芸,你留下。” 璃芸:“是,主子。” 阿图走到床上坐好,轻松地略显生气地对璃芸说:“小妮子,你我一起长大,从来没把你当外人,吃穿用度也与我无异,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我说。” 璃芸做出发誓的动作:“格格,奴婢不知,做了何事惹到了格格?” 阿图:“你还说,上次你……” 走了进来,璃芸行礼:“给额驸请安。” 索尔哈:“璃芸,你先下去准备一下进宫的事宜,一会儿要去向皇上和庄妃请安后,顺便看看王爷和福晋起来了吗?传话过去,一会儿过去向二老请安” 璃芸:“是,额驸” 阿图跑到索尔哈身边,握着手说:“请安吗?” 索尔哈:“阿图,你不用担心你心里担心的事情,我说过了,就不会勉强你。至于对外的礼仪,你是我的妻子,你愿意帮我吗?” 阿图松开了索尔哈的手,羞涩地说道:“哥哥,我不是不想和你圆房,只是不想这么快做母亲。我姐姐雅图刚圆房就怀上了,结果孩子出生就夭折了,姐姐她当时……所以我……” 索尔哈握住阿图的双肩,亲了阿图的额头:“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很开心,你不在像昨天那样抗拒我。在我看来,你的年龄太小了,还可以玩上几年。再过6年,你就18岁了,到时候,你还没有爱上我,我还你自由。” 阿图知道,索尔哈是真心爱自己的,可是在后宫的明争暗斗,她早已分不清什么是爱和占有。阿图不管这些,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也是好的,索尔哈对自己还算好,这已是最好的结果。 管事的景额前来依礼拜见公主。 景额:“公主吉祥,奴才是府中的总管景额。依旧俗,公主应该给王爷和福晋请安,奴才是来带您去请安的。” 阿图:“索尔哈在哪?” 景额:“少爷跟王爷在书房谈事情,这会儿子估计也谈完了。公主,请随老奴前去请安。” 府中大堂 索尔哈已在大堂等候。这对新人跪在地上给福晋、王爷请安。 阿图:“阿玛哈、额莫克请喝茶”,阿图和索尔哈共同给两位长辈奉茶。 索尔哈阿玛:“好好好免礼,公主下嫁,是对我恩格德里最大的奖赏。快起来吧,公主!” 索尔哈额娘接着说道:“公主免礼,你我一家人,客套话免了吧!快坐下,让额娘好好瞅瞅” 阿图:“多谢阿玛、额娘” 阿图和索尔哈分别坐了下来:“额莫克、阿玛哈,我既嫁过来了,就不再是大清的格格,而是您的孩子。以后,请叫我阿图吧!我跟索尔哈已是夫妻,我会恪守媳妇职责的。” 索尔哈阿玛:“公主,依礼今天还要进宫请安,我已让人备好礼物。” 索尔哈:“阿玛、额娘,我和公主先进宫了。”说完行礼离开进宫 马车上 阿图上了马车,宫外熙熙攘攘的花花世界,阿图不停地拉开窗口的帘子,问索尔哈这是什么,那是什么?马不小心踩到了石头,阿图跌到了索尔哈的胸前。 索尔哈连忙稳住胸口的阿图,问道:“阿图,没有事吧!”又对外面赶马车的奴才大声呵斥道:“怎么回事?赶马车都不会了吗?是不想要吃这碗饭了吗?” 马车停了下来,奴才:“奴才知错,请大人责罚奴才。” 阿图:“哥哥,还是赶紧进宫吧!他们不是故意的。” 索尔哈:“还不谢公主大恩。” 奴才:“多谢公主大恩” 索尔哈:“阿图,以后再出门,我为你赶马车,不假借他人之手。” 阿图笑着说,那笑声如出水芙蓉顷刻绽放一般:“你要带我去我没去过的地方,拉钩吧!” 索尔哈:“一言为定”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城门口。 永福宫 庄妃和皇太极端坐其位。新人请过安后,坐在了椅子上。 皇太极:“朕甚是满意,庄妃,你看真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皇太极又对索尔哈说:“索尔哈,公主聪慧,一定会成为你的贤内助。” 索尔哈:“谢皇上赐给我这样一位妻子。” 皇太极:“朝中还有些许事情,庄妃,你多陪陪公主吧!” 皇太极离开。索尔哈知道阿图要与庄妃娘娘说一些体己的话,便借故离开。 庄妃:“阿图,你过来,让额娘看看,这嫁了人的孩子是不是更加漂亮。” 在母亲面前,无需假扮,无需掩饰。阿图依偎在母亲的怀里:“额涅,我会想你的。” 庄妃:“孩子,我看得出额驸是个热血男子,会对你好的。”摸摸阿图的头说:“你皇阿玛是个多情之人,心里只有权势和美人。额娘只不过是大福晋延续血脉的替代品,姐姐海兰珠是你阿玛最爱的女人。在你阿玛的眼里,我只是满蒙合作的牺牲品。离开这,对你来说是好事。” 阿图坐了起来:“额涅,阿玛对您恩宠有佳。” 庄妃握住阿图的手,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孩子,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吧,额娘知道你跟索尔哈没圆房,在外面,你只是索尔哈的妻子,不再是你阿玛的棋子了。” 阿图只是听着母亲的话,今天早上刚刚为索尔哈打开的门似乎又关上了,她现在的脑子里只重复着“索尔哈的妻子” 母亲耳畔的话时不时的在耳边响起,回府后的一段时间,阿图对索尔哈忽冷忽热,晚上始终都没召见驸马。按照惯例驸马不经召见,是不能与公主同房的。 有一天,喝醉酒的额驸索尔哈闯进了阿图的公主别苑,众侍女不知所措,璃芸上前搀扶。 璃芸:“额驸,今日怎喝了这么多酒?” 索尔哈:“走开,我要见公主” 阿图在外面玩了一天,深感疲惫,刚刚才沐浴更衣,准备就寝歇下了,刚躺上床,便听见了争吵声。阿图起身下床:“璃芸,是谁呀?” 璃芸边扶着额驸边回答道:“格格,是额驸” 索尔哈听见了阿图的声音,直接冲进了里面,两人见面了。 索尔哈倒在了公主的床边:“阿图,我真的好想你呀!虽然,我只是与你分开了不到1天,你今天,为什么没让我陪你玩。你知道吗?我有多想你。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我就是想你。我想你在溪边为我擦汗和跟我一起吃东西的样子。阿图,你想我吗?” 璃芸看到此情景,和侍女们一起退出房间。 阿图倒了一杯白水给索尔哈“额驸,来先喝杯水吧!”半清醒的他一把将阿图抱进怀里,杯子也掉在了地上。 阿图:“额驸,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吗?你在干什么?” 索尔哈:“我只想日夜守在你身边。”将阿图抱上了床。 阿图:“哥哥,你是想……,不可以的。” 索尔哈躺了下来:“不说过我只想在你的身边。”说完搂住了阿图。 懵懂无知的阿图就这样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睡着了,这是阿图第二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这个男人。转天晨起的时候,阿图一睁眼便看见熟睡的丈夫,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阿图想要用手触摸他的眼睛时。索尔哈也醒了,看到了阿图此举,慌张中摔下了床。 阿图连忙说道:“哥哥,怎么了?有没有摔到?” 索尔哈隐约想起自己做的糊涂事,麻溜地跑了出去。 阿图又躺了下来:“到底摔疼了没有,没回答我怎么就跑出了?” 痴情驸马的名声打出去了,成为了侍女、奴才们茶后饭余的谈资。 阿图就这样在府中,没有了勾心斗角,我是公主我为尊,可在子嗣的问题上,却无颜面对他人。 索尔哈额娘寝室 阿图在外得了很好的翡翠玉佩,高高兴兴地准备给福晋送去,却在房门口听见了索尔哈和他额娘的对话。 索尔哈:“额娘,你为什么总说这个?” 额娘:“你是想气死你额娘是吧!汉人也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大哥走时,也为留下子嗣。你岁数也不小了。” 索尔哈:“公主年龄还小,我处理朝中事务已是心力交瘁。” 额娘:“这些都是借口,公主自打进府,只是一味的玩乐,府中事务从未打理。还有婚后从未召过你,又何谈香火延续之说?” 听到此段话的阿图震惊到了,不小心把玉佩掉在了地上。索尔哈和福晋知道门外有人,福晋:“是谁在外面?” 阿图推开门进来了,害羞地说道:“额娘、额驸是我” 索尔哈走过去对阿图说:“公主,刚才是?” 阿图抓住索尔哈的胳膊说:“额驸,你原来还没有跟额娘说,那我来说吧!” 索尔哈心里想:“阿图不会要说没跟我圆房的事吧,这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福晋也好奇,公主要说些什么,便问:“公主,想说何事?” 阿图:“额娘,您要当乌库(奶奶)了。” 索尔哈、福晋都惊讶地问道:“什么?” 索尔哈不明白阿图为什么要说谎,福晋被这几个词震撼掉了。 福晋:“公主,是真的吗?你怀孕了?快坐下” 阿图坐下来羞羞地说:“还不足1月,医官说3个月才算稳定,所以才没有告诉您和阿玛。” 福晋听见怀孕的消息自然是高兴,可明明没有召见索尔哈,怎么会有子嗣? 福晋:“公主,你是何时怀上的?” 索尔哈见势,过来扶助公主,说着:“额娘,公主肯定是累了,我先带她回去休息。” 阿图对福晋说:“额娘,我身子乏了,先回去了。” 两人回去了公主别苑。 福晋疑惑地问:“这怎么回事?我还得问问去。” 公主别苑 索尔哈略带生气地说:“你们都下去吧!” 璃芸等一干侍女被这阵势吓到了 阿图坐在了床上:“璃芸,你们先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璃芸:“是,主子” 索尔哈背对着公主说:“阿图,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怀孕呢?我们现在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话还没说完,一双手却抱住了索尔哈。 阿图说:“我不想让你受额娘责罚” 索尔哈用手握住公主的手:“你知道你说的谎话有多么离谱吗?”说完转头,索尔哈看见的一幕,让他措手不及。 索尔哈眨眨眼睛:“阿图,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外衣穿好?” 说着准备去床榻拿衣服。 阿图再次抱住索尔哈:“哥哥,我们生个孩子吧!” 索尔哈:“阿图,我还是跟额娘说你没有怀孕,你没必要为了一个谎话就跟我……。” 阿图:“再过三个月,我就15岁了,雅图姐姐的第二个孩子都快满月了,我要是再不生就成老女人了。” 索尔哈高兴地对抓住阿图的手臂说阿图说道:“你说什么,阿图?你愿意吗?做我的女人?” 阿图:“哥哥,你弄疼我了。” 索尔哈轻轻地松开了阿图:“对不起,弄疼弄了吧!”,说完抱住阿图说道:“这辈子,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阿图:“这两年,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2年,没有束缚,没有羁绊。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的丈夫。” 说完,索尔哈将阿图抱到了床上,2年的辛苦等待,终于开花结果。 索尔哈亲吻着阿图地额头,说道:“阿图,睡了吗?” 阿图摇摇头,说:“嗯” 索尔哈:“小淘气” 阿图睁开眼问道:“哥哥,我今天能怀上孩子吗,我现在很期待做母亲” 索尔哈:“不要太有负担,你能跟我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 阿图:“今天玩了一天,真的很累了,要睡了。哥哥也早睡吧!” 索尔哈搂着阿图:“看着你入睡,我才能睡着。” 阿图闭上眼睛心里想:“骗人,花言巧语的。但我很喜欢。索尔哈,莫要辜负了我的真心。” 第二章 幸福的日子还多吗? 索尔哈额娘寝房 话接上文,索尔哈的额娘在喝茶 婢女:“福晋,已将进补之药送到公主别苑。” 福晋:“是按我说的做的吗?” 婢女:“是,主子,我说这是福晋派人煎好的保胎药,请公主按时喝。”婢女似乎有疑问,便有说:“主子,这明明是大补的药,不是保胎药,为何要骗公主。” 福晋似有生气地说道:“多嘴!” 婢女害怕地磕头跪求福晋宽恕:“奴婢失言,请主子恕罪。” 福晋拿起茶杯,用手拿着茶盖,笑着说道:“我早就知道公主并未与索尔哈有夫妻之实,我做这些只想把这层纸捅破,如今,他二人已是真夫妻,有子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婢女称赞道:“主子英明。” 福晋喝完茶说道:“仔细瞧着公主别苑的动静,退下吧!” 婢女松了口气,说:“是,主子” 福晋此时嘴角微微上扬,似乎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刚刚刚与驸马圆房的阿图,正在甜美的梦中酣睡着,在梦中,她与索尔哈在田野中嬉戏打闹,不亦乐乎。这时,一个穿戴异样的年轻男子拿着手枪对阿图说着:“你是我的女人,谁都抢不了。”,神秘男子开了枪,索尔哈跑着站到阿图前面,试图挡枪,子弹穿透索尔哈的胸膛。 梦就这样醒了。 阿图从睡梦中惊醒,吓得脸上都是汗水。璃芸带着梳洗的脸盆从房内走过来:“主子,您醒了,奴才这就伺候您梳洗。” 阿图似乎还未从噩梦中醒来,璃芸看到公主此时的模样,便蹲到公主面前:“主子,怎么了?看着汗出的?” 璃芸的话让阿图从过去回过了神,说道:“没有事情,就是睡得不太好。驸马呢?” 璃芸笑了笑,:“驸马去处理公务了,早就走了。奴才以为……” 阿图看着这个有幻想的小丫头,说:“小机灵鬼,别瞎想,我跟驸马没什么事?” 璃芸:“奴才可什么都没说呢?主子,今天是您进宫面见庄妃娘娘的日子,可勿要让娘娘等。” 阿图:“璃芸,你赶快去准备一下进宫的事宜吧!” 璃芸:“主子,不要慌。我都吩咐好了。现在呢,我先伺候您梳洗,过会儿驸马处理完事务后,便会跟您一同进宫。”接着笑着说道:“这算是主子”第一次“与驸马进宫。” 阿图听见璃芸强调“第一次”时,不觉得涨红了脸,便侧躺了下来:“不要再说了。” 璃芸:“主子,真的要起来了。” 阿图想到了刚才做的梦,心里想:“幸福的日子还多吗?” 就这样幸福的时光就过了10年,阿图今年24岁,曾育过一子,阿图5岁时夭折。阿图因饱受丧子之痛,此后未要孩子。索尔哈因去年在马上摔倒,缠绵于病榻,享年34岁。 丈夫死后,阿图终日待在别苑,郁郁寡欢。阿图的生母庄妃的儿子福林已继位,其母尊为圣母皇太后。皇太后不忍其女痛苦,时常召见进宫。那一日阿图又奉诏入宫,在御花园遇到了第二个丈夫色布腾。阿图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着外面百花争艳,心中的郁结在眼神中显露出来。这一幕被在远处的色布腾看见了。 随行的侍卫对色布腾说道:“巴林郡王,这是刚刚丧夫的阿图公主,太后时常召见,可见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色布腾不动声色:“今日还有些许事情要处理,快些去觐见皇上吧!” 侍卫:“嗻!巴林郡王,这边请。” 侍卫引色布腾至养心殿,向皇帝行礼过后。 色布腾:“承蒙皇恩,晋封为巴林郡王,奴才定竭尽所能,为主尽忠。” 福林:“朕信任色布腾,定能治理好蒙古部落,为朕分忧。”接着说道,“色布腾还未娶亲,是否已有中意之人?” 色布腾回话娶亲道:“奴才一心为皇上,从未想过儿女情长之事。” 此时皇太后至养心殿,身后相陪的便是阿图。 皇上向皇太后请安,阿图向皇上请安:“阿图给皇弟请安。” 皇上起身径直去扶阿图:“姐姐,你我之间无须客气。” 阿图:“多谢皇弟体恤,对内,你是我弟弟,是血脉相连的姐弟;对外,你我是君臣关系。” 从这话语不难看出,昔日快乐的阿图,在丧夫和丧子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已经成为了封建统治下的一枚逆来顺受的棋子。 在场众人皆坐下。 色布腾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阿图,看着阿图的悲伤。这被皇太后巧妙地捕捉到了。 皇太后:“今日带阿图前来,是想成就美满佳话” 皇上:“皇额娘,此话从何说起?” 皇太后:“阿图孤身一人,哀家想为其找到中意之人。听闻巴林郡公仪表堂堂,文武双。皇上何不赐婚?” 阿图立刻起身说道:“本宫刚丧夫……” 正说时,皇太后打乱了阿图的话:“色布腾,你意下如何?” 色布腾很是慌乱:“但凭皇太后和皇上做主”,其实色布腾内心很是欢喜。 阿图知道自己话是最弱的,嫁给索尔哈是皇阿玛摆布的一颗棋子,即将要嫁的色布腾是自己亲弟弟和亲额娘早已部署的“计划”,无疑就是为了与蒙古的交好。 阿图再一次妥协了,但这一次她要抓住主动权 在双方决定联姻后,阿图专门请色布腾到一处私宅相聚 璃芸引色布腾至一处房子:“巴林郡公,公主在里面等候,请。” 色布腾虽不知公主意图,但一想到可以与公主相聚,就开心不已,顾不得什么了,走了进去,璃芸关上了门。 阿图拉帘端坐咋床榻之上,色布腾慢慢地走进来。 色布腾:“公主,不知何事找我?” 阿图:“你我即将成为一家人,说话不必如此谨慎小心。” 色布腾:“公主,其实我对你……”色布腾欲言又止,不知所云 阿图:“我还爱他” 听到这句话时的色布腾,犹如晴天霹雳般,他冲到了公主面前,将其扑倒在床上:“阿图,我是喜欢你的。” 阿图挣扎着说:“色布腾,你干什么?你想以下犯上吗?你快放下我。” 色布腾:“我可以容忍你不爱我,但我绝不让你还爱着他”,大声地说道:“一个死去的人。” 阿图:“如果你还不放开我,你得到的不过是一具尸体”阿图哭着说:“我说道就做到。” 色布腾慢慢地从阿图的身上起来,将拳头狠狠地打在了床榻上:“对不起,阿图,我刚才……” 阿图也坐了起来:“两年,给我两年时间,让我试着忘记他。” 色布腾:“两年,绝对不行,既然你已经决定嫁给我了,你的人和心都是我的。” 阿图:“我只不过是满蒙联姻的牺牲品罢了,即使我不愿意嫁,最后跟你回蒙古的,只能是我,爱新觉罗。阿图” 色布腾从床榻上起身,走了出去,打开房门,说道“一年,只有一年。一年之后必须跟我圆房,这是我的极限了。” 阿图哭了,声嘶力竭地趴在床上哭着。 璃芸看着色布腾气冲冲地离开,急忙进屋去看。 璃芸看到主子在哭:“主子,怎么了?是不是巴林郡公对您做什么了?” 阿图抱着璃芸:“璃芸,我到底该怎么做?” 璃芸看着伤心欲绝的阿图:“主子,不要怕,小芸会永远陪在您的身边,哪怕是来生。” 慈宁宫皇太后住所 皇上向太后请安 皇上:“儿子给额娘请安。” 皇太后:“免礼,皇上刚上完早朝,就来哀家这里,甚是辛劳。你姐姐的婚事筹办的怎么样了?” 皇上:“安排好了,我自小与阿图姐姐关系最好,姐姐地位尊贵,所有礼节均是按照最高规格办的。儿臣有一事不明,一个巴林郡公就让姐姐嫁,似乎……” 皇太后:“有句话说得好”谋定而后动“,满蒙联姻才是王道。一个公主能做到的事情,又何须军队驻守。得王位容易,守却很难,让你的亲姐姐去帮你守,不好吗?” 皇上:“儿臣明白” 过了些日子,迎亲的日子到了,阿图穿上了嫁衣,穿上了嫁给索尔哈时的嫁衣。 新人行过了礼,便向太后和皇上拜别,去了蒙古部落。半月过后,迎亲队伍到达蒙古,一路上色布腾与阿图公主并无交流,二人各做各的。到达后,按照蒙古习俗行礼后,来到大婚过后公主住的蒙古包,等待与驸马合饮交杯酒、吃甜汤。 礼毕,众人退下。 阿图和色布腾都很紧张 阿图小声地说道:“说好了,一年的。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 色布腾:“我没有索尔哈的温柔,有的只是草原的铁血男儿应有的刚毅,所以,你才不喜欢我,对吧!” 阿图:“我跟他在一起12年了,不是可以割舍得掉的。我愿意去死,也不愿意成为别人可以摆弄的棋子。” 色布腾:“我从来都没把你当做是一枚棋子,在8年前,在皇宫里见过你之后,就喜欢你。那时你的笑容像依兰花那样,圣洁美好。那时你是索尔哈的妻子,是我无法触碰的界限。在部落这几年,每当在草原上看到有跟你长得像的姑娘,我总是忍不住多看一样。额祈葛和额赫给我定下的亲事我都回绝了,为了你,只是为了你。”色布腾将阿图一把抱在了怀里。 阿图想到了索尔哈在婚房跟她说的话,此时的她对眼前的这个叫色布腾的男人有了一丝的感动,同时也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幻想成了索尔哈。 阿图:“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吗?在梦里,只有在梦里。我才能……” 色布腾亲吻了阿图的嘴唇:“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相信我。” 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成了真正的夫妻。 阿图在床上醒时,想起与色布腾晚上的缠绵,心生悔意。留下了一封信便骑马到了崖边。 阿图来到悬崖边,跳崖之前说道:“索尔哈,我来找你了,原谅我这么晚才能与你相聚。” 跳崖之时,色布腾却来不及阻止,在崖底找了三个时辰才找到阿图,阿图奄奄一息,色布腾抱着阿图:“阿图,没事的,我现在就让太医救你,你不会死的。” 第三章 这个时代有他吗? 一个声音在呼唤着阿图,那个声音似乎说着:“快醒醒,姑娘能听见我说话吗?”阿图使尽力慢慢地睁开眼睛,可终究微弱地气力让她的眼皮只能挣开一点,看到一点人影。 阿图轻轻地说道:“索尔哈,是你开接我了吗?” 身旁的人看到阿图轻微的话语,虽听不着具体的内容,但人有意识毕竟是好事,便唤了大夫来瞧瞧,并说着:“老爷,老爷,姑娘说话了。” 这话说完,一年过50的男人从病房中走进来,轻声滴说:“巧儿,小一点声,这里是医院,里面还有病人呢?” 巧儿即可闭上了嘴,似有戏耍老爷的意思。轻声在老爷耳边说:“老爷,我刚才看到这位小姐的嘴唇动了,所以我现在去叫大夫,您看行吗?” 老爷忍受不住耳边说话时的痒,巧儿话没说完,便本能地躲开,老爷大声地说道:“你这丫头越来越……,” 巧儿嘘了嘘:“老爷不是说要小声点吗?” 阿图的气力太弱了,又昏了过去。 大夫已过来,巧儿走过去,看了眼阿图:“她刚才明明动了嘴唇,怎么现在有像死了一般?” 大夫拿小手电筒照了阿图眼球,又认真地查看了额头的伤口,对老爷说:“小姑娘已恢复了意识,我一会儿开些舒筋活络的点滴和药,吃上半月,便可以下床走动。现在她脚上打了石膏,不宜碰水,你们多照映着便是。这姑娘真是命大,从悬崖上摔了下来,还能活命,也是奇迹。” 巧儿听完此话,在墙角拜天拜地,嘴里还嘟囔着话。 老爷将大夫送出病房后叮咛巧儿仔细照看,便去了米铺谈生意了。 一个多月过去了,阿图脚上的石膏已经拆除。阿图在精心照顾之下病情好转,但一直未醒。 身旁伺候的是巧儿,巧儿托着腮帮子说:“这么美的人,这都一个月过去了,怎么还不行?就算是个死人,这么躺也受不了呀!”巧儿出去倒水拿药。 过了一会儿,阿图真醒了,四处无人,她身处病房,却不知此地是何处。 阿图心里说:“这是何地?竟与我住处不同?这是地狱,还是天堂?” 巧儿倒水拿了药后,回到病房,看到坐起的阿图,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喃喃自语道:“她闭眼睛时,就觉得是个美女,睁眼见到活的了,仿佛见到西施一般。” 阿图此刻的目光也聚在了巧儿身上,心里想:“此女打扮甚异,明朝的服饰我是见过的,也不似这样,这到底是哪个异族?我明明记得自己逃婚来着?”想到这里,头便疼了起来,一只手托着太阳穴。 巧儿的花痴病也缓了过来,看到头痛的阿图说:“慕小姐,你好些了吗?是头痛吗?我这就叫大夫来瞧瞧你,你等着呀!” 阿图抓住巧儿的手:“璃芸呢?我的婢女呢?怎不见她们来伺候我,你是色布腾派来监视我的吗,你还不快说?” 巧儿当真是一头雾水,巧儿是丫鬟,力气本来就大,轻轻一甩手,便甩开了阿图,巧儿并摸着阿图的脑袋说:“小姐,你脑子没事吧,这都说得是什么呀?我没拿布头,我也不是你的婢女,都叫”下人“。”笑着接着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大清都没了,民国都过了好多年。小姐,巧儿可跟你说,现在可不兴这么叫,多伤人。” 阿图听完也是一头雾水,但她听懂了一句话,那是“大清没了”,她愣住了。 阿图再次抓住巧儿的手,问道:“大清何时灭的,是顺治帝吗?你给我说清楚,这里到底是哪里?我为何会在这?我到底在这里睡了多久?就变成了如此模样?” 焦急地阿图不停地问着眼前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陌生人,天似乎要塌了。 外面阴云密布,北风呼啸,雷声滚滚,要下雨了。 巧儿不知所措:“慕小姐,我看你病的不轻这就给你找大夫来。” 阿图的脸庞被泪水润湿。 巧儿叫大夫来看时,病人已不再房中。 巧儿焦急地说:“人呢?刚才还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 大夫:“我让护士们分头找找,这人刚醒,肯定走不远” 医院像乱了锅粥一般,都在医院里找着阿图。 得到消息的老爷,也放下手边的活,阻止家人和工人找阿图。 雨滴答地下着,不一会儿便是瓢泼大雨。众人打着伞在街头巷尾都喊着:“慕雪雅,慕雪雅,慕小姐?你在哪里?” 此时的阿图不知道世界为何是这般,她朦胧地走出医院,痴傻地穿着病号服走在街头,泪水不停地从眼眶流出。雨水和泪水合二为一,打在了她的心上。 心里嘟囔着:“索尔哈,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要让我在这个异族里生活。” 说完晕倒在路边。 这是一个身穿黑的男子抱起了阿图,抱她到街边避雨:“女人真是麻烦,要不是我爸非得让我找你,我才懒得管你。” 宽厚的肩膀让阿图感到一丝温暖,阿图抬头一看,是索尔哈。这个男人是老爷的三儿子程秋。 前世的因,今生的果 阿图抱紧眼前这个男子,程秋看到阿图醒了,便问:“等雨再小一点,我带你回医院。你不能在淋雨了” 阿图看着这个男人的眼睛。说:“带我回家吧!”说完昏倒了 程秋:“你说什么?你要回你的家?” 程府的管家正好也寻到了此处,看到狼狈不堪的二人。上前说:“三少爷,这是慕小姐吗?” 程秋的个性本就乖张,不顺从,将阿图塞到了管家身旁:“老爷子交代我的事我看我做了,李叔,剩下的事你来办!”说完便离开了。 程管家:“三少爷,我一个人怎么把这个姑娘背回去呀!” 程秋潇洒地在雨中走着,背对着管家挥了挥手。 此时昏睡的阿图心中大概知道了,这个世界和她的世界不一样,她的生命将在这个世界得以延续,她的爱情和她的情郎也将燃点出不一样的火花,与此同时,她欠下的情债也将如萨满的预言般在民国时代偿还。 第四章我的爱给不了你 程府 话接上文,管家打着伞背着阿图回到了程府,几个下人帮忙将阿图背到了客房,并吩咐找来医院大夫来问诊,随后向程老爷汇报。 老爷寻不到人,无奈之下便回到了程府,管家在大堂焦急地等待着老爷。 管家:“老爷,三少爷把慕姑娘找回来了,现在在客房,我请了大夫来看。” 老爷:“这姑娘怎么不送医院,送到家里来?” 管家:“老爷,是三少爷吩咐的,说把姑娘送到府内疗伤。” 老爷:“这兔崽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接着对管家说:“大夫看完了吗?姑娘怎么样了?” 管家:“大夫刚走,说没什么事情了,多休养便是。话说这姑娘命真硬,淋了场雨,也没发烧。跳下悬崖,也……” 老爷嫌管家话多,便阻止其再啰嗦,管家退下,程老爷亲自探望阿图。 此时阿图在睡梦中又做了当时与索尔哈洞房之时做的梦,不由得被梦魇再次缠绕,嘴中一遍一遍地喊着“索尔哈……” 巧儿再次出场了,见阿图满脸大汗,用手巾替她擦了汗,小声地说:“巧儿觉得少奶奶你你真可怜,对了,现在叫少奶奶有些早了,还是叫小姐比较好些。你呢,先是为了救老爷跳下悬崖,又淋了场雨。不过好人肯定是有好报的。老爷可说了,等你醒来便让你嫁给二少爷毕竟你是老爷的救命恩人嘛!你可是走运了,你本来是要来程府做下人的,现在可以做二少奶奶,真是赚到了。” 其实阿图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而已,阿图听见了巧儿的话。 巧儿看见阿图没什么了,便离开去做饭了。巧儿走后,阿图睁开了眼睛 阿图知道了大清帝国没了,自己虽然逃过了色布腾的婚礼,但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她一无所知的世界,但索尔哈的脸让她有了活过去的勇气,找寻这一代的索尔哈成为了她的使命和动力。 阿图不知道什么是穿越,但她在大清在时,萨满曾预言“生命将会有第二次的延续,你将到达爱的国度,偿还孽障。” 阿图认为这第二次生命的延续就是在这个时代让她与索尔哈再续前缘。 阿图知道自己的魂魄寄居在这个叫慕雪雅的身上,现在的时代不是唐宋元明清,而是民国一个叫咸城的地方,咸城是一个富裕的地方。慕雪雅是倾城倾国的妓女阿瑶生,阿瑶产后不久病逝,其亲父领回家中,不久续弦,继母进家门时带了一个比她大两岁的哥哥慕然。慕然生性懒惰,爱赌博,最后家宅输尽,最后要卖了雪雅抵债。卖主准备将雪雅卖到程府做下人,雪雅在逃跑路上偶遇程老爷,帮程老爷逃出追杀,但不慎掉下山崖。众人经力搜救,在山崖下发现雪雅并即使救治,得以保命。 程剑豪是咸城首富,有三儿一女,程夫人在生完老幺程冬便大出血死了。程老爷被追杀的原因是程建豪在生意上有个死对头叫赵期,赵期欲找人除掉程老爷,抢夺程家铺子。 现在的雪雅努力学习当时的语言,文字,生活习惯,贵族就是任性,没到半个月,便是地道的民国进步人了,雪雅也在悄悄地准备着她的寻人计划。 那日,她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里的生活确实比我那时好,我在这已经待了半月有余了,要找到索尔哈才是,那日分明看见他了,一会儿,一定要问问有谁见过他。” 巧儿第三次闪亮登场了。 巧儿:“二少奶奶,午觉睡得好吗?” 现在的雪雅(阿图)本就热情,不似从前的她,愁容满面,总是哭得跟泪人似的。 雪雅:“巧儿,你来了。” 巧儿:“小姐,今日精神好些了吗?老爷吩咐这补品对您的恢复有好处,仔细嘱咐我们要您喝下”端着补品到雪雅跟前:“小姐,趁热喝了吧!” 雪雅自小便吃遍了山珍海味,自小在孝庄的跟前长大,长大后与丈夫如胶似漆,什么补品未见过。 雪雅:“巧儿,麻烦再拿个碗过来。” 巧儿机灵地回答道:“小姐,不烫了。” 雪雅:“那把补品拿来吧!”雪雅接过补品,下床,自己拿了个碗,然后将补品分了一半多给巧儿。 雪雅:“巧儿,一起喝吧,我在府上半月有余,多亏了你照顾,我才能好得这么快,你还帮我借书,识字,你对阿……,雪雅的好,我都铭记着呢,一刻也不敢忘。” 巧儿是个忠心,不占便宜的人,推辞再三,架不住雪雅的热情,便从了。 巧儿:“谢谢,小姐,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的分内之事。等以后您嫁入府中,也是由我伺候你。” 雪雅坐到了床上,开始盘算着,问巧儿:“巧儿,我在街上昏倒后,是谁把我抱回来的?” 巧儿喝着补品,心里甚是高兴,无头脑地说出:“我看见是管家把您背回来的。” 雪雅心里想:“管家?难道是索尔哈?” 巧儿接着说道:“你不知道?管家都快50了,我看见把你背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 雪雅心生疑惑,索尔哈的年龄不过三十出头,怎么会是知天命的的老伯呢? 雪雅疑惑地问道:“你没记错吗?我恍惚间看见一位少年郎抱着我? 话音未落,被一位衣着朴素,穿着长衫的翩翩公子打断,这到底是一位怎样的人呢?又能掀起怎样的浪花? 第五章你找的人不存在 一翩翩公子敲门,门虽开着,但还是礼貌地敲门,足见其以礼相待,舞文弄墨之姿态。 男子轻声低问道:“巧儿,慕小姐在屋内吗?” 狼吞虎咽的巧儿还在吃着兴头呢,嘴角边可看得见补品残渣,听其声知其人,惊慌失措地答道:“二少爷,我没偷吃补品,是少奶奶,不是少奶奶,是小姐赏我吃的。少爷,莫怪罪我呀!”边说着,擦着嘴角的渣子。 这巧儿的话让欲在询问索尔哈的雪雅为之震惊,立刻从床上站了下来,犹如皇帝亲临视察一般。 二少爷极为礼貌地再问道:“巧儿,慕小姐可在房中休息,在吗?” 巧儿迎了过来,说:“小姐在呢?不知二少爷是有事情想跟小姐说吗?是否让我代为通传?” 话音未落,雪雅咳了几声:“巧儿,请二少爷请进来吧!” 巧儿与二少爷至屋内,雪雅已将帘子拉上,这病本已好了八九分,却想装出病未好,还需调养多日的样子,隐约可见其不想见二少爷,却又不得不见的意图。 二少爷本想靠近些,欲走到床边,却被巧儿拦下。 二少爷欲想向雪雅打招呼 巧儿调侃着说:“少爷,可是着急看新娘子,少爷,您还是离远一些吧!” 雪雅也不想让程夏离得太近,怕被他看出自己的身子快好利索了,说:“我这病未好,怕把病气传给二少爷,所以……” 程夏明白了雪雅的意思,巧儿搬了个凳子,离雪雅远一些。 郎未有情,女也无意,实在不是一段良缘。 程夏本是咸城某中学的国文课教师,对诗文典籍如痴如醉,对男欢女爱犹如八岁孩童一般,自然觉得此时眼前之女不是心中所爱所想,唯诗书可与之相配。 二人大约迟疑了一分钟,程夏摸了摸自己的眼镜,鼓足勇气说:“姑娘的伤大概没好利索吧,刚才听见姑娘声音孱弱,还有点咳嗽,怕是淋雨是受寒之故。” 雪雅听见此人的声音略有亲切之感,隔着帘子看到对面坐的这个男人,忽然觉得有四份像索尔哈,眼眶顿时湿润了,一滴泪水流了下来。 巧儿这姑娘见气氛怪怪的,上床边问候雪雅:“小姐,可是有不舒服的地方,需不需要叫大夫过来瞧瞧?” 雪雅缓过神来:“不用了,我没事。” 巧儿灵机一动:“二少爷,您不是会诊脉吗?不如给小姐看看吧!”巧儿帘子掀开,一阵风吹了过来,似有仙女下凡之境。 二人皆措手不及,程夏看到了雪雅侧躺着,犹如月下仙女,亦看到她脸颊旁的泪痕,心中不觉得想起:“此女子我似乎见过,身上仙气和贵气不觉得涌了出来,是哪里来了世外高人。” 雪雅轻拂衣袖,四目相对,雪雅眼泪又流了出来:“这眼睛像极了索尔哈,难道他是索尔哈的灵魂。” 巧儿看看程夏,看看雪雅,偷偷笑了笑,对二少爷说:“少爷到底把脉不?” 程夏:“今日我还有事要去做,今日只是来看看姑娘的,别无他意,先告辞。” 说完便想即刻离开,刚要起身之时。 雪雅:“二少爷,且慢,我还有事想向您请教,可否稍后再做正事,不会儿耽误您很长时间的。” 巧儿摸摸脑袋说:“二少爷您这是怎么了?话才刚说,就要走。” 雪雅对巧儿说:“巧儿,帮我去厨房拿一些点心吧!” 巧儿懂了,不当电灯泡,让二人多多相处才是,于是关上门,离开。 巧儿走后,雪雅走下了床,想近一点看看眼前这个男人,尤其是这双眼睛。 程夏看雪雅起来,也站了起来,:“小姐不必下来,我这里听得见。” 边走过来的雪雅:“公子迁就于我,我很是感激,但雪雅也是懂得礼节的,我坐在公子边上即可。”说完此话,一会儿便坐下了。 程夏的视线不敢看着雪雅,脑袋略向下低,并视线似想远离雪雅,似像害羞。 程夏:“姑娘,有何事要我帮忙,直说便是,我尽力便是。” 抛砖引玉是上策,可雪雅知道程夏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让他先说也无不可。 雪雅:“公子有何事便说吧,今日公子找我,想必是因为你我的婚事吧!对于婚事……” 程夏听此话,立刻抬起头说道:“婚事,婚事,不如就此作罢吧!” 雪雅这招以退为进,果然秒,嘴角上扬,说道:“我本不是攀龙附凤之人,我看得出,公子是性情中人,想必已有中意之人了吧!改天定要跟我见一面。” 程夏:“我并无意中人,我只是不了解雪雅你罢了。” 雪雅:“我再过些时日,伤便能好。好了,便离开府上。程府这番照顾,也抵了这救程老爷的恩情。” 程夏:“我并没有想赶你走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雪雅:“我明白,民国了,什么都讲人权,我很明白二少爷的想法,你教书育人,理应如此。” 程夏:“你理解我?” 雪雅:“当然,封建礼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破碎了多少痴男怨女的梦,女子一生,不过五六十载,一生付出,只为一情郎。” 程夏:“姑娘文采斐然,出口便是好词佳句。” 雪雅自豪地说:“不瞒公子,我对诗词歌赋略有研究,尤其痴迷于事明清文化。” 程夏做出指教的动作:“希望雪雅你不吝赐教。” 二人气氛似有缓和。 二人谈天说地,不亦说乎,足聊了三个时辰。雪雅也没提找索尔哈之事,估计看到长得一双像索尔哈的眼睛,也是一种安慰吧!只想着过些时候,等相熟后,在求他帮忙也谓不可。 傍晚到来,程夏:“今日与雪雅聊得甚是投机,像是多年的好友重逢。光顾着聊天了,天也黑了,晚饭还未吃,就不打扰了,等妹妹过些日子好了再来与之聊天,可好。” 雪雅:“二少爷慢走。” 巧儿无聊得很,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动向,生怕做出越矩之事,但又期待着什么事,心中不觉欢喜,许久之后,在门外睡着了。 程夏开门之时,巧儿正在门外酣睡,少爷将外套给了巧儿,脚步很轻地走了。 殊不知在巧儿拿点心时程夏不愿娶慕雪雅的这番话被程府的管家李叔听到,并报告给了程老爷。三少爷程秋即将登场,相隔几百年的爱恋终要结出的是良缘还是孽缘,不得而知。 第六章二嫂or三弟妹 程夏与雪雅聊完天后,打开窗子,仰望星空,此日恰是满月,心中欢喜不已,曾记否,与索尔哈结婚当日也是一轮满月挂在天上。 转天上午管家李叔去了,说老爷请二少爷进祠堂。管家实在是忠心耿耿,尽管程夏是如何旁敲侧击,半分消息也没有透露给程夏。程夏隐约觉得不妥,找了个说辞派下人去请了三少爷程秋。 丫鬟巧儿也得了消息说老爷可能要发难二少爷,急忙去找雪雅,雪雅欲去解释,在半路时犹豫再三,左思右想,停了下来。 巧儿像奔驰的野马般向前进,回头不见了雪雅的踪迹,只见雪雅在那里傻傻地不动,便快速到达雪雅身旁,喘着气,抓着雪雅的手:“小姐,小姐,为何停下了?晚了二少爷可就有危险了,老爷向来说一不二的,少爷拒婚,肯定是要受家法的,小姐,咱们快些吧!” 雪雅抓着着急忙慌的巧儿的手,:“巧儿,等会儿,我还没想好,怎么跟程老爷说呢?” 巧儿:“说什么呀!昨看你跟二少爷聊得多欢呀,还不是情根深种,不能自拔。” 雪雅松开巧儿的手:“我们这是发乎情止乎礼,我可是把他当哥哥看的。” 巧儿一脸懵,磕磕巴巴地说:“可老爷已经定下了您跟少爷的婚事,不能推的。不管怎么说,您都是程家的大恩人。” 雪雅心里想着:“大恩人,大恩人,如果我当了程老爷的义女,不就解决了吗?” 雪雅灵机一动:“巧儿,我想到办法了。走,咱们这就去。” 巧儿心领神会,两人飞快地奔向祠堂。 祠堂这边也是在唱大戏呢 二少爷跪着,程老爷训斥着:“我既然定下了亲事,你为人子,必须听我的。你现在就在列祖列宗跟前说,你同意娶慕雪雅为妻。” 程夏:“爹,忠孝仁义我都懂,可婚姻大事须得两情相悦。盲婚哑嫁是封建旧俗,岂可承认。我与慕小姐只有几面之缘,何谈感情?” 听此话的程老爷,想必血压用上脑袋,有些眩晕之症:“逆子,不动家法,你是不会娶的”说着,对管家说:“管家,请家法,这次我要打死这逆子。” 管家上前扶住老爷,欲想劝老爷。 大人物出场了,雪雅:“程老爷,不要动家法,我有话说。” 程老爷没说话,管家先说了:“慕小姐,祠堂重地,岂是女子可踏足的” 小丫鬟巧儿向后退了几步 封建旧俗果然依旧吞噬在民国人民心中。 雪雅是公主,再大的场面也见过,从容地边走边说道:“女子为何不能进祠堂?历来宗祠古庙都留有神牌位给女子,如皇后、福晋。管家这话说得似乎小气了?” 这气场足见其公主的贵气。 程老爷也是佩服至极:“老夫迂腐了,姑娘这话,真有大家气派,不愧是皇室血统。” 雪雅心想:“难道被人发现了,不对呀,这慕雪雅跟我长得又不像,我的灵魂寄居在她的体内,就算再有公主范,也不可能被发现了。” 此时有一人正从祠堂走进来:“顶着贵族的头衔,有什么用?自己的哥哥还不是把自己卖了。”只闻其声,后见其人。 雪雅向后一看,眼泪不觉得掉了下来。 程秋大boss正式上线了,一身黑皮衣,眼神犀利,似有看破一切的势头 程老爷:“你怎么来了,是你哥让你来的?” 程秋不管父亲说的话,将脸凑近到雪雅跟前:“你说,对吗,慕雪雅小姐?” 说完便坐在了椅子上 跨越百年的再见,让雪雅有了活着的希望,真希望时空凝视在这一刻。 程老爷:“慕小姐,这是三子程秋,神出鬼没的” 程秋:“不用介绍了,是我的救你的,你欠程家的和程家欠你的,够相抵了吧,何须为了荣华富贵,空留一个二少奶奶的架子活着。” 雪雅听见这话,气愤不已:“没错,够抵的,我哥既然把我卖给程家,我便会做好程家的丫鬟。”并对程老爷说:“感谢程老爷的救命之恩,契约在手,我慕雪雅一辈子都是程家的丫鬟,我会做好本分,不越界。” 程老爷对程秋说:“逆子,跪下,你跟你哥一样,要把我气死,快去给慕小姐道歉。” 程秋然不理会 程老爷:“姑娘,这逆子说得是气话。姑娘救老夫一命,险些丧命,救姑娘乃本分,不如这样,卖身契还与你,并给些钱,作为你的回报。这么做让老夫心里好过些。”说着让管家拿出卖身契交与雪雅。 雪雅真是气坏了,拿着卖身契,走到程秋面前,边撕卖身契便说:“一辈子,不复见。”说完便走出祠堂,离开了程家。那时的氛围梨花带雨的,甚是凄凉。 程秋被雪雅的话惊住了,这句话时常出现在程秋的梦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在桥上说着这句话“一辈子,不复见”。程秋追了出去 这句话似乎成就了一份姻缘。 第七章慕雪雅,你疯了吗? 话接上文,祠堂的波谲云诡,柔情的索尔哈已不在,冷酷的腹黑boss的爱恋即将踏上征程。 在程家祠堂,留下了一个人伤心的背影,也在雪雅走时留下了一个她亲手绣的荷包,一个男人捡起了那个荷包。 程秋追了出去,他反复回想着雪雅说得那句话,那个眼神,对她说话时留下的眼泪。 那日天气晴朗,大大的日头悬在天空之上,雪雅的心也被这日光熬干了,对于索尔哈的情留在了他死前的那刻。 雪雅不知不觉地走进了一条胡同,背后有一人将其打晕。雪雅不知所踪,程秋找人直到天黑无果,脸上表露出些许失望,拍打着树干,嘴里说着:“蠢货,你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说一说慕雪雅到底去哪了? 雪雅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之景,可谓是红绡帐里,花团锦簇,红色喜帐,似有结婚之喜庆。 雪雅慢慢地起身,想要从床上下来,一个人推开了房门,此人端着一杯水,缓缓地走向雪雅。雪雅此时有些头晕脑胀着,顾不得看进来人的长相。 有一个丫鬟在门外叫着“三当家,二娘有请。” 三当家:“知道了。” 这声音是个女人的,她带着面具,这个女人轻轻地说着:“爱新觉罗阿图,我们会再见的,我相信不会太远的。” 说完便离开了房间,走前吩咐丫鬟:“好好伺候少夫人,耽误了少当家洞房花烛夜,少当家怕是饶不了你。” 丫鬟听了此话,怕极了,磕磕巴巴地说:“小环,小环一定把少夫人伺候好,请三当家放心。” 三当家拍拍丫鬟小环的肩膀:“把眼睛擦亮了,人看好了。” 大当家诨号二娘,是老当家的二房姨太太,老当家8年前去世,得人心,继任凤凰山大当家。老当家只留下了一个15岁的幼子乔楚,乔楚虽是凤凰山少当家,却没有匪气,一心只想当个教书匠。二娘知道乔楚的想法,于是放他下山,现在在咸城某女子高中任数学老师,口头禅:“数字才是真理” 聚义厅内 三当家一来便坐在了椅子上:“二娘,何事兴师动众,大少爷真的是要做新郎官的,平时三催四请都请不来的忙人,三日后才成亲,这么快就赶来” 乔楚打断了三当家的话:“二娘,我不娶这个女孩。” 二娘坐在正座上,霸气地说着:“不许,这亲事必须成,你的亲事是老当家定下的。” 乔楚:“二娘,这女孩不是先前破坏绑架程老爷事的人吗?破坏的是道义,理应解除婚约。” 三当家:“这亲事岂能与肉票扯上关系?话说到这里,如果不是慕雪雅救了程老爷,这凤凰山恐怕要变天了?” 乔楚疑惑地问道:“三当家,这话从何说起呢?” 三当家笑了笑:“少当家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123呀!程老爷与警察厅的关系千丝万缕,当时接下这单不是想要杀死程建豪,只是想拿到钱顺便勒索程家一笔,赚票大的。”三当家站起来接着说:“话说起来,慕雪雅的演技真是以假乱真,让她救程老爷,并且顺利放了他,结果救别人,自己跳下了悬崖。” 三当家对二娘说:“二娘,你说奇怪吗?” 二娘:“还不把人给我带上来” 只见2个小厮将已捆绑好的两个膀大腰圆的男子按倒在地,说:“大当家,犯人带到” 一犯人说:“大当家,当时我是按到您的要求假装追赶,慕小姐和程老爷到了大石块的时候,慕小姐指好了路线给程老爷,小姐就按原路回来,我们看见,看见……” 三当家:“看到什么,还不快说” 犯人说:“我看见小姐自言自语,说什么: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跟谁一夜春宵,然后像疯了一样冲向悬崖,跳了下去。” 另一个犯人说:“大当家,我们说的是真的,真的” 三当家:“这真有意思,是我们的小雪脑子不好使了,还一夜春宵,这不是给我们少当家的,难看吗?” 三当家将目光聚集在乔楚身上,众人也不约而同地看着乔楚,此时陷入僵局之中,看下一集乔楚如何抗婚,雪雅又会如何呢? 第八章 我的爱到底给了谁? 话接上章三当家将目光聚集在乔楚身上,众人也不约而同地看着乔楚,此时陷入僵局之中。 乔楚如坐针毡,心里的毛毛虫向血管扩散,冷汗直流,眼神迷离,一分钟过后,便晕倒在了随从阿离的旁边。搞得阿离不知所措,轻轻摇晃着乔楚:“少爷,您怎么了?” 乔楚只是装晕倒,闭着眼睛的他皱了皱眉,阿离看到后明白了,少爷装晕为了逃避婚事,表演时刻到了:“阿离哭得声嘶力竭“少爷,您可不能离开我呀!” 阿离抱着乔楚对大当家地说:“大当家,大少爷听见消息便赶回来,路上风邪入体,着凉了,回来就见到这阵仗,怕是病情加重了。” 二娘最了解乔楚,加上这浮夸的演技,无奈地说道:“找李大夫给少爷看看病。没事就都散了,散了。” 三当家的也不相信乔楚在此时晕倒是偶然,上前仔细看看。 二娘怕被拆穿,对三当家说:“老三,你留下。” 众人欲要退下 二娘补充了一句:“婚礼如期进行,三天后入洞房” 这场戏唱吧! 李大夫看过说并无大碍,开了治风寒的要,乔楚还在那里躺着,阿离在旁边假装伺候着,阿离:“少爷,人都走了,不要装了。” 乔楚立刻起身,伸了个懒腰:“终于走了,我也走”,准备下床,趁人不备下山。 阿离阻挡:“少爷,您可不能走呀,大当家不是说了吗,三天后准备圆房的吗?” 乔楚毕竟是文弱书生,使劲吃奶的力气回复到:“当然不行,我的追求不是结婚生子,你让我走吧!” 阿离听完便松开了少爷,乔楚受惯例和反弹力,倒在了床上。 乔楚气愤地说:“阿离,你干什么呢?” 阿离:“少爷,不是您让我放开的吗?” 楚乔:“你的意思是不拦我了,我可走了。”楚乔半信半疑地绕着阿离,想要开门离开。 阿离不阻挡,坐到了床上:“少爷,您就是想走,也没戏。” 话音刚落,楚乔开门,门外有两个彪形大汉在守着,回头看少爷,真是尴尬的场面,双方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直挺挺的站着。少爷甚是可爱,天真无邪,装成刚睡醒的样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随后转身,小声滴说:“看来是没睡醒,我再睡会儿。”少爷便走向床边,不停地给阿离使眼色,像是在怪他问什么门口有人看着他。看守在外的一人关上了门。 少爷坐在床上,低着头,“哎”一声,扑通地躺在了床上,大声地伸直双手说道:“到底怎么办,才能出去呀!”这是不想成亲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他义无反顾地坐了起来,像是想到了奇门妙方,笑着,搭着肩膀对阿离说:“阿离,我平时对你怎么样?我看你最近手头不宽裕吧!上次可输了不少钱呢!要我支援你吗?” 阿离笑呵呵地说道:“少爷,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想什么?你不想出去吗?移花接木是不管用的。” 少爷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阿离看着天花板说:“少爷,您是不知道,刚才我送二夫人出去的时候……” 少爷看着阿离得意的样子,将阿离的脸转过来,说:“好好滴,说人话。” 阿离回忆着刚才与二夫人的对话。 内容如下: 阿离送二夫人出来 二夫人回头生气地说:“把少爷看好,要不人你就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还能安的待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阿离:“我一定会好好看着少爷。” 二夫人:“你比猴子还精明,别以为刚才少爷冲你递眼色我没看见,我只是不想让众弟兄看笑话。” 阿离:“我肯定会把少爷看好的,我的心是向着您的。” 二夫人:“这三天直至少爷进洞房之前,你就跟少爷同吃同住,不得出房门半步。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交代你。办好了这件事,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条件。…………” 阿离向少爷说明了情况。 阿离说:“少爷,你真是不知福,少奶奶可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貌,” 少爷的无助感蹭上了天,少爷说:“难道除了结婚没有别的招了吗?” 一声长叹传遍整个长廊。 过会儿,二夫人带着一妇人去了雪雅的房间,二夫人止步于房门口,对妇人说:“这事情要办的干净利索,要有虚言,你儿子,恐怕就不安了。” 妇人连声作揖:“当家的,我一定办好,不要伤我的儿子,我家九代单传……” 二夫人嫌该妇人太啰嗦,于是说:“还不快去办,是不是想看见你儿子的尸体。” 妇人进去了一会儿,没见出来,也没有任何声音。 二夫人推开门进去想一看究竟,二夫人不一会儿出来了,后面还被拿着匕首的雪雅挟持着,二夫人说:“雪雅,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是你二娘呀!” 雪雅是公主,满族人是从马背上得天下,匕首也算是看家本领。 雪雅霸气地说:“我没事,你自然也能活着,还不放行,还想让她活吗?” 二夫人忽然觉得雪雅不认识她一样,说出来的话是这么的陌生。 雪雅说完这话,一个棒子袭击了雪雅的后脑勺,雪雅晕了,被后面袭击她的妇人抱住。 妇人说:“当家的,少奶奶没事吧!我怕她跑了,所以才用棍子打她。” 二夫人说:“快把少夫人扶进去。” 小环和妇人两人各抬一条胳膊,慢慢地扶着雪雅进房间,躺床上。 二夫人让妇人检查雪雅是否完璧,经妇人确认,处女一枚,二夫人请众兄弟喝酒。 雪雅被打晕后,做了个奇怪的梦,她就躺在床上,索尔哈用右手轻触着她的脸颊,温柔地说:“阿图,阿图,快醒醒。” 雪雅听见这句话后,好像有了原动力,慢慢地睁开眼睛,索尔哈冲她笑,那阳光般的笑容仿佛融化了黑暗,带来了光明。 雪雅看到索尔哈,激动地抱住了他:“索尔哈,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索尔哈:“我也想你。” 雪雅:“驸马,你带我走吧!我不属于这里,我想回大草原,你的家。” 索尔哈:“阿图,你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还记得我们的定情玉佩,帮我把它找到,避免一场恶战。” 雪雅:“索尔哈,我不管这些,我只想要你,我不要色布腾,不要程秋,我只要你。” 索尔哈:“我的女人怎么能舍大家顾小家,把错误的事情更正我们才有再见的一天。” 雪雅:“我不管,自打你离开我的那刻,我就死了,我被迫嫁给色布腾,为了不跟他圆房,我殉情,跳下了悬崖,可现实让我来到了民国,我以为程秋是你的转世,可他不是,被他伤得遍体鳞伤,刚出了程家,又来了山寨,我真是受不了了。” 索尔哈:“那我问你,你现在是爱新觉罗阿图,还是慕雪雅?” 雪雅:“我是阿图,大清皇太极的五女儿,布木布泰的女儿,更是你索尔哈唯一的妻子。” 索尔哈:“你错了,你现在是慕雪雅” 雪雅强调地说:“我不是,我不是……” 索尔哈:“你是” 身旁服侍的小环听见雪雅嘴里不停地说:“我不是,我不是,……” 小环擦拭着雪雅额头上留的汗水,雪雅突然睁开了眼,大声地说:“我不是” 小环:“少奶奶,你醒了,我这就告诉大当家” 雪雅抓住小环的手:“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醒了。帮帮我吧,我要找……” 话没说完,雪雅又晕了。 原来刚才小环给雪雅喂了迷药,能让人昏睡三天的药。 小环很是自责:“少奶奶,您别怪我啊,我也是身不由己,大当家的吩咐过了,让您昏睡到成亲那天,还吩咐我大婚那天喂您吃催情的药,让您跟少爷圆房。少奶奶,您说小环要怎么做呢?您是帮助过我的,要不是您,我不会找到柱子,跟他团圆。可是,如果违背了大当家的意思,责怪下来,轻则罚钱,重则一顿板子。看着您这么求我,我都不忍心了。” 小环没有告诉雪雅醒过来一次的事情给大当家。 第九章气晕了,该怎么样? 大婚之夜终将拉开了序幕,昏迷的雪雅自然不能露面于众兄弟,小环作为通房丫鬟也是替嫁新娘。穿上嫁衣的小环格外玲珑,胆小的她带着红盖头小心翼翼地踏着红毯,和无奈的少爷走在一起。可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曾几何时,少爷憧憬着与心爱的男人走在神圣的教堂里,有好友的祝福,有山盟海誓,留过爱的点点滴滴。小环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无人能知,少爷的美好愿望却被阴谋桎梏着。行过婚礼之仪式,小环被安排在了偏房,少爷被压到了婚房,雪雅已经醒来,但雪雅醒来后身燥热无比,正在喝水,推门进去的乔楚,两人四目相对,少爷愣住了,雪雅大声地说:“你是谁呀?快出去,你别过来”,接着把手中的杯子顺势扔到了乔楚的方向,像是一种警示,你若进去,我定以死相逼! 少爷惊讶地说道:“雪雅,我是楚哥哥呀”说着走到了雪雅面前,抓住胳膊说:“你难道忘记我了吗?小时候你和你父亲在山寨住过一段时间的,当时你还总是维护我。” 在二夫人房中,最在梳妆台前,拿着个小瓶子,婢女沉迹进房间伺候二夫人梳洗。 沉迹:“兄弟们还在外面喝着呢,不知是不是要喝到半夜。” 二夫人:“让他们闹,咱山寨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想我当压寨夫人的也是雪雅这个年纪,如今花样年华已逝。” 沉迹:“自夫人入了凤凰山寨,奴婢就一直伺候,夫人容颜未老,奴婢可不是信口胡说,何况夫人今年刚二十六岁,何谈老呀?” 二夫人:“老当家走后,山寨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我负责,怎么会不老呢?不过,楚儿今日大婚,我算是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没有辜负老乔临终遗言。” 沉迹边给二夫人梳头边说:“也不知少爷那边怎样?奴婢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二夫人在说话间一直晃动着手上的小瓶子,忽然间不摇了。 二夫人:“不用去看,梳洗完你就回去休息吧!对了,明日你早起去少爷、少奶奶房间去验货,验完回禀我。” 沉迹:“奴婢记住了,沉迹告退” 婢女说完离开房间,二夫人坐在床上。 二夫人自言自语道:“美人醉,依兰等催情种子细细研磨,再加上特殊的西域香料,上等的催情药。男子与女子眼神相对时,男子会没有理由的爱上眼前的女子。想必用在血气方刚的楚儿身上,会为了美人倾倒。” 新房里 清醒的雪雅看到乔楚的眼神色眯眯的,就不停地向床方向后退,还说着:“乔楚,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做糊涂事呀!” 乔楚迅速地将雪雅扑倒在床上,压在了雪雅的身上,雪雅的脸顿时红涨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你想干什么?外面是不是有岗哨,有人盯着,需要演戏。” 乔楚深情地说:“你我原本就有婚约,成婚只是早晚,何须演戏?”说完便想亲雪雅。 雪雅想用力推开乔楚,可吃了美人醉的乔楚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怎么推也推不动,雪雅:“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乔楚一下子把雪雅的两个胳膊压倒在枕头边上,:“你不喜欢我吗?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想到了一个成语,便是一见钟情。” 雪雅瞪大着眼睛说:“那我送你一个成语,痴心妄想。今天你要是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雪雅即刻摆出了咬舌的动作。 乔楚怜香惜玉,松开了她的双臂,坐在了床上,乔楚:“对不起,雪雅,是我太着急了,我钟情于你,不应该强迫你。今日是我俩的洞房之夜……” 说到此时,雪雅身上有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