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50年代，收贾东旭为徒》 第1章 穿越，收贾旭东为徒 五十年代！ 春！ 南锣鼓巷，一座四合院的主楼之中。 李怀民迷迷糊糊的瞪大眼睛，呆呆的望着这座古老而又诡异的建筑，许久之后，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居然穿越到了一个四合院？ 一段奇怪的回忆，从李怀民的脑海里缓缓浮现出来。 他迅速反应过来。 他只是在一次喝酒之后，从台阶上跌倒在地，然后就被穿到了一个穷困潦倒的时代。 今年是1950年，也就是建国第二年。 上周才集体分房。 李怀民如今就住在那恶名远播的九十五号四合院里，与易中海和贾张氏一起居住在中院里。 他如今的身份，就是一个炼钢工人。 7级的钳工，很厉害的。 这个时候，易中海还只是一个六级的钳工。 他的父亲母亲都死在了抗日战争中，现在他是孤身一人，还没有结婚。 何大清一家就在他的旁边，易中海一家就在他的右边。贾张氏一家就在他的对面。 老贾被黑色烟雾污染，身体越来越差，前些日子一病不起，昨天就去世了。 李怀民带着人，给老贾安葬。 当他醒来之时，这具身躯已经易主。 “罢了，既然来都来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不愧是读了十多年书的人，李怀民的反应还是很快的。 此刻。 【滴~~发现合适的宿主，开始建立弟子招募体系！】 “咦！招收弟子系统？” 李怀民双眼放光，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碰到一个系统。 不多时。 【叮！】 【拜师成功！】 【如果你能将你的弟子带到更高的境界，你将会得到百倍于你弟子实力的回报。】 【详细信息，请点开！】 李怀民一看，顿时知道了什么是招收弟子的制度。 他所收下的弟子，在工作中得到了一定的经验，那么他也会得到百倍于他弟子的经验。 弟子们为宗门做出了贡献，他也会得到百倍于自己的资源。 这是一个很简单，但却很有用的系统。 “老贾刚刚去世，贾东旭就是他的儿子，也就是他的继任者，在钢铁厂做起了钳工工人，这小子能被易中海选中，资质肯定是不错的，要不咱们就把他当成大弟子吧。” 李怀民略一沉吟，便选定了自己的大弟子。 这样的事情越快越好，到时候很可能会被易中海捷足先登。 虽说招收弟子的时候，并没有规定一定要在95号四合院中招收弟子，但是在同一个院落中招收弟子，也能更好的督促。 随着他的快速发展，李怀民得到的好处也会越来越大。 更何况…… 这是新分配的房子，还没来得及挑选。 在这个时候，群体的威力是很恐怖的，别看只是个管家，还没有正式的组织，但却能代表群体。 要是能多带些弟子进去就好了。 等他当选了系统大爷，那些弟子的家人绝对会支持他的。 李怀民一边想着，一边起身下床，在柜子里找到一包一公斤左右的豆子，提在手里就往外跑。 贾家人就在李怀民的右手边，有一道拱形的大门，直通到前面的院子。 李怀民来到贾家中，叩响大门。 没过多久，贾家的大门便被人从内部推开。 贾东旭一脸的孩子气，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看到李怀民，他客气地说道：“李叔，欢迎光临，里面请。” “好小子！” 对于贾东旭，李怀民还是很有好感的。 在他的印象中，贾东旭一直都是个好学生，学习成绩也很好，不是那些书上描述的那种废物。 若是贾东旭实在是无能，那他日后还可以另觅新徒。 推门而入。 贾张氏在屋子里，正在做着针线活儿。 李怀民一进门，贾张氏的眼睛就落在了李怀民的手上，在看到那个袋子之后，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李怀民大驾光临，请进。” 贾张氏从迎了上来。 她的家很小，就有一个房间。 因为没有位置，所以平日里来了人，都是往床上一坐。 李怀民径自上前，将手中的豆粒往贾张氏面前一摆，然后道：“大嫂，前些日子，我弟子刚毕业，他送给我一些豆粒，这些豆粒我自己也不能全部用完，所以就带了一些，送给你跟东旭。” “好，好，好。” 贾张氏高兴的不得了，这些豆子那可是宝贝啊。 “多谢李叔，我这就去倒水。”李怀民身旁的贾东旭也是一脸感谢地说道。 李怀民转过身来，看到贾东旭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喃喃道：“东旭这小子，还真是乖巧。” 扭头看向贾张氏：“大嫂，说实话，虽然贾哥不在了，但日子还是要过的，我家也没什么积蓄，东旭年纪也大了，可以接手我们的工作，我的一个弟子刚刚毕业，如果东旭有什么意见，我可以和他说说，让他跟我一起学习，如何？” 李怀民可是七品的钳工，这可是贾张氏梦寐以求的事情。 闻言，她点了点头。 “太好了，东旭，你还不过来，拜李叔为师？” 就在这时，贾东旭来到了李怀民身旁。 “师傅，你先喝点水吧。” 李怀民呵呵一声，伸手将那杯水拿了过来。 心中暗道，这个贾东旭倒是很会察言观色。 一口饮尽，贾东旭的弟子之礼也算是结束了。 “好了，既然你已经接受了我的邀请，那么东旭，你就是我的弟子了，你尽快安排好，工厂那边我会处理好的，大嫂，我就不打扰你了。”李怀民说完就走了。 贾张氏还没有从床上下来，只是她的态度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老李，我们两家人应该经常来往，东旭那边的事情，还请你多多关照。” “师傅，我去给你送行。” 贾东旭对李怀民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客客气气的将他送了出去，目送着李怀民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了房门。 另一边。 李怀民的房前，李慧兰正和易中海说话。 “老易，你不是一直跟老贾套近乎，希望他能支持你大院的管家么，如今老贾已经去世，他的儿子东旭就是下一任的继承人，要我说，你要不要把他收入门下，这样你就能得到他一家人的支持。” 易中海淡淡一笑，道：“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环，只是还有你没有考虑到的一环。” 李慧兰急切道：“什么问题？” 易中海一脸傲然地说道：“老贾一走，贾东旭就失去了父亲，再加上贾张氏的头痛，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去世，到时候贾东旭可就是个孤儿了。” “我们两个都没孩子，总要有人照顾我们，我先把他收为弟子，等贾张氏一死，他不就可以照顾我们到老了么？” 李慧兰眼睛都在放光了。 “对，老易，东旭这个小家伙，为人不错，又知书达理，从前我总是很嫉妒贾张氏生了个这样的好儿子。” 易中海笑道：“你就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贾张氏的头痛很严重，那种进口的镇痛剂一个月要十五元，老贾以前是五级工人，这点小钱对他而言根本不够看，等东旭接手，一个月也就二十元，他连买镇痛剂的钱都不够。” “要是贾张氏过个三五年还活着，我就让领导多卡一卡东旭，让他在几年内不能晋升为高级工程师，等他们没了药费，就会来找我要当义子。” “谁知道那贾张氏会不会强迫自己的孩子换个姓氏？” 李慧兰听了，也跟着呵呵一笑。 “说的没错，以贾张氏的性子，她一定会这么做的。” 贾张氏是什么德行，易中海也好，李慧兰也罢，心里都有数。 “好了，我现在就过去贾家人那里。” 易中海站了起来，大步走向贾家大门。 到了门口，也不敲门，径直推了进来。 “哎呀，东旭，你这是在做饭啊，怎么没看到你娘啊？” 看到贾东旭在炒菜，易中海问道。 “妈妈，易叔来找你了。” 贾东旭立即客气地说道。 贾张氏已经注意到了易中海，不过当她发现他两手空空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张大娘，老贾已经不在了，你要节哀顺变。” 他还当贾张氏是因为刚死去的丈夫，所以脸色才会这么难看。 “别闹了，你说的轻巧，你没事吧？有什么话就直说，没有什么话就给我滚。” 贾张氏面色一寒，开口道。 被她这么一说，易中海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过他还是厚着脸皮说道：“张嫂子，就算老贾不在了，你、东旭、我们这些街坊们也都住在一个院里，我们以前也是一个工厂的，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 他说了一大堆。 易中海的意思，就是要贾张氏自己开口，好让人家承自己的情。 贾张氏眼珠一转。“老易，我们家里也挺穷的，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借我们一笔十块八块的，三十五十的，我们家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过猪肉了。” 这话一出，易中海气不打一处来。 这一次，他不敢玩花样了。 面红耳赤地说：“张嫂子，我可以借你和东旭一些钱，但是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正所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觉得呢？” 第2章 截杀 “我如今已经是六级了，在钢铁厂也算有点本事了，到时候东旭交接完毕，我收他做徒弟，指点指点他几下。” “现在这个时代，一技之长强多了，一个人一个月就能多赚几十块。” 贾东旭一听，立刻说道：“多谢易叔，我也是新刚拜的师傅，李怀民是我的师傅。” 易中海一怔。 “你没事吧？李怀民？” 李怀民的等级已经达到了七级，比起自己还要高出一个等级。 可是李怀民却是一个很拘谨的人，除了上司让他收弟子之外，他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 会不会是贾张氏找到了李怀民？ “东旭，张大嫂，虽然李怀民的资历比我高，但教导弟子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这并不意味着他本身的技术有多好，有自己好的教学方式。” “李怀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般情况下，很少有什么成就，东旭拜在他门下，什么都要自己摸索。” “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工厂，李怀民教出来的学生，都是花了半年以上的时间。最多三个月，我易中海的弟子就能成为正式员工了。” 易中海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教导弟子，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原本还想着自己这样一说，贾张氏也好，贾东旭也好，都会改变主意的。 贾张氏却继续冷笑：“易中海，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个没上过工厂的人，做弟子的还需要师傅来指点，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一个弟子，不是跟着师傅学习，自己摸索出来的？” “李怀民虽然沉默寡言，但他的钳工水平确实很高，毕竟他有7级，而不是你。” “如果你真的愿意帮忙，那就给一些钱，如果不愿意，就不要在这里废话，让人很讨厌。” 对于易中海，贾张氏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易老，不要跟我母亲一般见识，只是最近我父亲出事，她的情绪一直都很低落，我代我母亲向你道歉。” 贾东旭向易中海表示了歉意。 对于这样一个乖巧的家伙，易中海还是很满意的。 他不甘心地说：“张嫂子，东旭的事我还是要请你三思，一个打工仔，收徒弟是很重要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人都已经死了，你不要为了一个离开的人，而影响到东旭的前途。” 贾张氏恨恨地道：“你够了吗？与其在这里操心我们东旭的事情，还不如把你媳妇儿送过去，检查一下她的腹部，多少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哪来那么多闲工夫。” 易中海被说中了软肋，脸色涨得通红。 实在是太丢人了。 贾东旭将他送到门口，然后转身对着母亲说道：“妈妈，不管怎么样，易叔都是一片好意，你这样说他算什么？” “切，这也叫善良？”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跟你说，这易中海的妻子，就是一辈子都不会有儿子的女人，你父亲生前，可是经常在我面前嘲笑他，你觉得，他会真的愿意收你为徒吗？我觉得他应该是打算让你做他的义子，将来好伺候他。” 别看贾张氏这丫头嘴贱，可她活了这么多年，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贾东旭一听，顿时明白了过来。 “哦，原来如此，那倒是心思缜密。” 而另一边，易中海早就回家了。 李慧兰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餐桌边等着他，看到他进来，连忙问：“老易啊，事情办得如何？成功了吗？” 易中海板起了一张老脸，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没好气地说道：“我被李怀民那抢了风头。” 李怀民的等级，要高于易中海。 虽然只有三十多岁，但他的年纪要比易中海大上两岁。 但这年头，很多人都会早早的成家，三十多岁还没有成家，那就是单身狗了。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 李慧兰一听就急了。 没有几个儿子能跟贾东旭一样，本来都快要咬到鱼饵了，却又被李怀民截胡，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易中海面色难看。 “听说隔壁一个女孩，生的很漂亮，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是出了名的美女，她一直都在找人，现在东旭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或许可以帮她一把。” 李慧兰急切地问道：“意思是，把你们隔壁那户人家的闺女许配给东旭，好让我们俩更亲近一些？” “不是。” 尹海摇了摇头：“说到底，她不过是我们乡下一个邻居家的闺女，如果把她许配给东旭，他们最多也就是感恩戴德，却不会影响到感情。” “怎么说？” 李慧兰眼神有些恍惚。 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道：“美女计，你有没有听过？” 李慧兰自然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猫腻。 听到易中海这么一说，李慧兰眼睛一亮，用一种敬佩的目光望着易中海。 “老易，你就是牛逼，这一招要是行得通，那东旭一定对李怀民恨之入骨，以后绝对不会再跟李怀民在一起，而是跟你混在一起。” 易中海点了下头，道：“那就好。” 他想着，自己既可以将贾东旭拿下，又可以让李怀民在院中的威望大损。 到时候，他在大院管家的位置上，也能多一分胜算。 一日匆匆而过。 第二天依旧是正常的工作时间，早上起来的李怀民，用过早餐后，便直奔钢铁厂而去。 他刚刚走出去，就见贾家的大门也被推开，贾东旭提着一个背包，快步走了进来。 “师傅，这是我今天上午做的红薯干，你吃一口试试。” 贾东旭乐呵呵的拆开了手中的袋子，是一块还带着余温的红薯。 李怀民笑眯眯地拿起，放在嘴里嚼了嚼：“唔，很好吃，很有嚼劲。” 被表扬了，贾东旭脸上笑容更盛。 “你要上班了？” 李怀民目光落在了他肩上背着的一个小背包上，背包里塞得满满的，估计是装了一些便当，还有一副手套。 很明显，贾东旭是打算立刻去工厂上班。 贾东旭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啊，师傅，你说要早点上班，我和我妈妈都觉得你说的很对，所以我才会在昨晚就安排好。” 李怀民点点头，道：“我明白了。” “嗯，你跟着我，我会给你介绍一下工厂的情况，以及新员工的事情。” 两人并肩而行。 经过院子的时候，迎面撞上了阎埠贵，他正拿着水壶浇着水。 “哟，老李，小贾，来这里干嘛？” 阎埠贵在李怀民和贾东旭面前的袋子上点了点。 李怀民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带东旭到轧钢厂来，从现在开始他就是我的弟子。” 阎埠贵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太好了，太好了。” 李怀民好歹也是一名七阶的钳工，家底丰厚，身份尊崇，阎埠贵对他也是礼遇有加。 “你去吧，再见。” “好的，我先走了。” 阎埠贵挥挥手，贾东旭和李怀民两人离开了院子。 马路上，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都是往钢铁厂的。 不少人都认识李怀民，纷纷向他问好。 两人一直走到了钢铁厂前，李怀民把贾东旭往一个地方一指：“看到那个三层楼房了吗？那边就是我们工厂的办公楼了，你进了里面，右边的一扇门就是人事科。” “你拿着你的推荐书，他们会为你安排好后续的工作。” “是，师傅，你就别管了，等我处理好了就来找你。” 说着，贾东旭便直接走向了机关大楼。 李怀民也出现在了第一工坊之中。 今天是星期一，上午有一次会议，会议结束后，李怀民将厂长叫了过来。 “曹厂长，你稍等。” “李师傅，怎么了？” 对于李怀民，他在厂子里可是相当看重的。 因为这个时代，大部分的部件都是靠人工加工，一些对精密精密要求极高的部件，更是需要专业人士来制作。 在这座钢铁工厂里，有一万多号人，可是七级钳工的数量并不多。 “曹厂长，贾东旭，也就是老贾的孩子，我和他同在一所大院，他的家人想让我帮着看着点，刚好也是一个月前毕业的，要不我帮着带一带？” 曹厂长闻言，顿时哈哈大笑：“太好了，老李，你就多教教吧，我也很乐意。” 那些工作人员一听李怀民要做徒弟，脸上都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特别是一些初级工人，更是如此。 谁不希望自己拜李怀民为师，那样自己就可以学习更多的知识。 再者，有一位7级的工匠师傅，考试起来也会方便许多。 即便是没有师傅出面，也会看在师傅的份上，让通过。 半个时辰后。 李怀民正喝着茶，小憩片刻，忽然有人从外面走了过来。 这人自然就是贾东旭了，他刚刚完成了工作。 “师傅，弟子在这里。” 贾东旭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墨绿色的衣服，显得格外的清爽。 “哦，那就好，。”李怀民笑着说道。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李怀民将贾东旭先跟曹厂长见了一面，再将几个年纪比较大的同事，也都介绍了一遍。 第3章 报酬，招待客人 听到贾东旭竟然是老贾的孩子，众人也是一惊。 老贾的性格很差，嗜酒如命，爱说大话。 但贾东旭却给人一种干净、憨厚、待人彬彬有礼的感觉。 “诸位，东旭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厂里的人了，同时也是我李怀民的弟子，还请多多关照，我李怀民在此向你们表示感谢。” 李怀民在工厂的地位很高。 其他人也纷纷表态，一定会好好关照贾东旭的。 随后，李怀民便将贾东旭在工作上的一些技巧，教给了他。 从如何打开，到如何工作。 然后是各个部件的制造过程，李怀民都说的一清二楚。 贾东旭也是个很有头脑的人，而且他的悟性很高。 【滴~~你的弟子贾东旭已经掌握了机械的开关键，获得机械维修经验100！】 【滴~~你的弟子贾东旭，学习到了机械工学椅的使用方法，获得钳工技术经验100！】 【滴~~你的弟子贾东旭，成功制造出一台机甲，获得八元奖金！111】 【滴~~你的弟子……】 一连串的提示声不断传来。 李怀民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得到的赏赐，竟然与自己的弟子所做的事情呼应上了。 比如：贾东旭学习了机械的开和关，而李怀民则有机械的维修作为报酬。 贾东旭掌握了机床的操纵技术，李怀民得到了一份钳工的经验值作为报酬。 而贾东旭自己制造出来的部件，每一个部件的价格大概在零点八美分左右，所以李怀民得到了百倍的报酬，有八美分左右。 有些奖金是以现金形式发放，有些奖金则是以货币形式发放。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很好的系统。 到了午饭时间，贾东旭在李怀民的帮助下，能够独立完成一个部件。 “开饭了。” 一名工人在李怀民身边晃了晃手中的餐盘，示意他注意。 “行，我跟东旭很快就到。” 李怀民见贾东旭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这才拍打着他的肩头说道：“东旭，你这钳工的手艺真是了得，就算是我当初上机床也没你这么娴熟。” “好了，我们现在就去食堂买点东西，然后一起训练。” 教导贾东旭做事，远比李怀民一个人做要好得多。 不仅有了七八元的收入，李怀民的钳工技术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虽说从七级到八级所需的经验很多，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跟着贾东旭努力一下，应该很快就可以突破了。 “是，师傅，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要洗手了。” 贾东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用自来水冲洗了一下双手，然后和李怀民提着便当离开了工厂。 走进一号食堂。 一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 “老李，没想到你也在啊。” 李怀民转头一看，只见一名满脸油光的大汉正站在那。 这人叫刘海中，是工厂的五级工人，他们的工作车间就在第一个厂房。 李怀民虽然天天都能见到他，但也就是上周同在95大院的时候，两人才有机会聊上几句。 “哦，老刘，你这顿饭吃的还满意吗？” 李怀民和贾东旭并肩而行，一副老朋友的模样。 “当然，何大清的厨艺确实很好，否则我也不会每天都来这里吃饭了，二号食堂就在我们的工厂附近。” 刘海中嘿嘿一笑。 忽然，他发现了贾东旭，便问道：“老贾家的孩子，你上班多久了？” 贾东旭听到刘海中的问话，连忙说道：“刘叔你好，我也是早上刚刚入职的。” 李怀民也附和道：“东旭成了我的弟子，真是后生可畏啊，一个早上都没到，他就学会了自己开机床。” 刘海中这才恍然大悟，贾东旭和李怀民都是中院的人，对他多加关照也是应该的。 “东旭，你要多听你师傅的话，他可是七级钳工，我们这里也就那么几个，别光在工作上耍小聪明，在日常生活中，也要为你师傅考虑，给他做点事，这对你很有帮助。” 刘海中把自己收徒弟的经历说了一遍。 他每一次收徒，都是这么说的。 贾东旭对此表示赞同。 现在做弟子的，自然要讨好师父。 否则，师傅一个不高兴，不但不教他技术，还会让他在上司面前难堪，到时候，师傅有的是办法让他上不了班。 “那就多谢刘叔了，以后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 “行了，马上就轮到咱们了，老刘，咱们吃饭去。” 李怀民见贾东旭有些焦急，便打断了刘海中和他的对话。 没多久，轮到他们了。 送饭菜的人也认识，就是李怀民的邻居何大清。 “怀民，我知道你收了个弟子，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说话间，他用勺子舀了一大口青菜，送到李怀民面前。 是其他人的两倍。 “为什么要改日，要不就今天吧，我今晚给你带些肉回来，但我不会做饭，所以你要给我做饭。” 李怀民大笑起来。 这何大清虽然有些粗鲁，但却没有太多的阴谋诡计，在院子里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朋友。 再说了，现在的大厨可是非常抢手的，就连李怀民都不会做饭。 如果能和何大清打好招呼，那他的饭局，也就不需要再从别人那里借钱了。 “行了，你看着，我们老何的厨艺可不是吹牛那么简单。” 何大清也跟着哈哈大笑。 李怀民见有人在等着他，也就没有多做逗留，端着餐盘走到了一边。 贾东旭也去取了饭菜，就和李怀民一起走了。 两人端着打包好的食物，来到工作台前，开始吃饭。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易中海正在一台机器下面吃着东西，目光时不时的朝着他们看过来。 “你帮我好好教导东旭，等我回到家乡，带着秦家的女儿回来，东旭迟早会成为我的弟子。” 易海龙咽了咽口水，一脸的羡慕。 一顿午餐过后，就是十多分钟的时间。 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而李怀民则是不断地将自己的技巧教给贾东旭，而他的技巧也是突飞猛进，提升了百倍不止。 夜幕降临。 当钟声敲响的时候，所有的员工都从忙碌的工作中走了出来，伴随着东方红的歌声，整齐划一的离开了工厂。 “东旭，这是你的钱，你先从屠夫那里买些肉，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顺便给我弄两坛酒。” “多拿点米。” 李怀民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几张钞票。 这是李怀民在贾东旭的帮助下，得到的一份奖金。 总共50元的奖金，外加30元左右的各类门票，今天的奖金几乎相当于李怀民一个多月的薪水。 “是，师傅，我马上就来。” 贾东旭很想拒绝，但是他刚刚工作，身上什么都没有。 无奈之下，他只能接过李怀民递过来的钞票，一阵风似的冲向东单的菜场。 李怀民比他更早回家。 阎埠贵那个吝啬鬼早就在门外等着了，见到只有李怀民一人进来，顿时眉开眼笑：“老李，你那弟子呢？是不是跟老贾的孩子走散了？” 对于阎埠贵，李怀民并没有太多的反感。 不过，却也不会有什么好印象。 这小气的老头实在是太会打小报告了，虽说李怀民如今已经不差钱了，可就是不想让别人占自己的便宜。 “我让他处理一些事情，可能要晚一点。” 说着，李怀民就径直走了进去。 当他返回中院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何大清的身影。 而他的儿子何雨柱则是早早的就生起了一堆篝火，开始做饭。 “柱子，不要再忙碌了，今天晚上，让你爹带着你姐到家里来吃饭吧。” 傻柱儿被何大清这么一闹，他还是有些怕生，性子也比较害羞。 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哎，怎么了？” 李怀民说道：“没什么，就是我跟贾东旭在一起，大家聚一聚，聊一聊。” “嗯。”傻柱子愣了一下，然后连忙道谢。 “谢谢叔。” “没事，等晚饭做好了，我会让东旭喊你的。” 李怀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起来很老实的大胖子，居然会变成一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出手的莽汉。 现在想来，这四合院的怪异，多半是因为这三个人的品行不端正。 而这些人当中，最有可能牵扯到的，就是和他隔着一条街的尹海。 很快，贾东旭就走了过来。 李怀民让他把贾张氏叫过来，贾东旭好歹也是她的孩子，要请他吃顿饭。 让她提前来，也好帮忙收拾一下蔬菜，不然的话，李怀民还真做不了这个活儿。 等了二十多分钟，那何大清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脸的疲惫之色。 “大清，出什么事了，气喘吁吁的？” 贾张氏看到何大清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汗水，便开口说道。 “该死！别说了，我这不是为了赶时间吗，为了不打扰老李喝酒，就急急忙忙地赶过来了。” 从轧厂到四合院并不遥远，步行20多分钟就到了。 何大清气喘吁吁，似乎刚刚跑了一圈。 “笨蛋，我不在，你还不去李叔那里帮忙做饭？为什么要等我？” 第4章 三家感情好 被打脸的傻柱子，捂着疼痛的额头，道：“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何大清勃然大怒，再次抬起手，却被李怀民拦住。 “你可千万不要对小孩子动手啊。” 傻柱子望着李怀民，眼中露出一丝感动之色，暗自记住这个人情。 也在自责，我怎么就那么傻，李叔都说了，要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吃顿饭，我一个厨师，怎么就不能去帮一把？ “傻柱子，真是傻柱子，念在你李叔的面子上，今日我就不打你了，你快去收拾一下，等下跟我去做饭吧。” 何大清对那蠢柱子说了一通，这才去收拾锅碗瓢盆。 有了傻柱子帮忙，饭菜很快就准备好了。 有辣椒烧猪肉，有炸鸡肉，有麻婆豆腐，有西红柿煎蛋。 一顿饭下来，八道菜，一碗汤。 李怀民、何大清、贾张氏、贾东旭、傻柱子、刚从学校归来的小雨等六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边吃饭一边喝酒。 一股浓浓的肉香味在院子里飘荡，易中海和李慧兰两人都能闻得出来。 “老易，今天晚上老李家里似乎有酒宴，我见何大清在那里忙活了许久，这香味一嗅，就知道有四五个菜。” 李慧兰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 易中海冷笑道：“李怀民不过是借着这次机会，想要笼络罢了。” “你说的是选举管家的事情？” 李慧兰这才反应过来。 易中海点了下头，道：“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事情吗？我可从前面院子里的阎埠贵那里听说，东旭带了两个大袋子的菜，里面全是肉类和鱼类，大过年的都没那么多好吃的。” “要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弟子，用得着如此隆重的宴席，还要如此丰盛的食物？显然是在笼络大家，为即将到来的选举造势。” “以前我还觉得这李怀民性格内敛，性格孤僻，不会与人打交道，但没想到，他竟然隐藏了这么多。” 易中海的脸色很难看，李慧兰的脸色也很难看。 很多人都觉得，这条街要选出一位管家，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但只有易中海自己清楚，这才是真正的实权人物。 无论是在院子里，还是在这条街上，他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你就收下吧，可不是什么好酒，我自己可干不了。” “大嫂，不要介意，东旭是新来的，没有薪水，能节省一些是最好的。” “既然我们都在这里，那也算是有缘，今后我们都要相互扶持，齐心协力，免得被人欺负了。” “我说的对不对？” 一顿饭下来，李怀民又将剩下的酒水和食物分发给众人。 他这人有个不好的毛病，不爱吃残羹冷炙。 不过在别人看来，那些残羹冷炙可都是好东西。 “老李，你说的对，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是要相互扶持的，不管怎么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贾家都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到时候，我们三家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贾张氏兴高采烈道。 在她看来，能攀上李怀民这样的高枝，实在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何大清今天也是醉的不轻：“老李大哥，我何大清也是，咱一家人都是傻乎乎的，有啥事儿就找你，放心吧。” 说着，啪的一声，拍了一下这傻柱子的头。 骂了一句：“笨蛋，你听见了吗，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你李叔的人，李叔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打你！” 一旁的何雨雨轻声问道：“老爹，你快住手吧，他会变成白痴的。” 一屋子的人都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贾东旭是最后一个走的，他给李怀民收拾了一下桌子。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日，李怀民正要到工厂工作，却被阎埠贵叫住。 “老李，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下。 阎埠贵摩拳擦掌，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李怀民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说道：“老阎，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尽力。” “多谢。” 阎埠贵呵呵一笑，随后又道：“没什么，就是小弟阎解城，今年就要入职了，你身为七级钳工，跟轧厂的一把手也有几分交情，不知可否帮小弟牵线，将小弟送到你这里来。” “等他成了你的徒弟，我会好好感谢你的。” 李怀民其实也有收徒弟的意思。 但他并不担心。 首先，他这个弟子体系，也不是说可以一直收下去，必须要有一个弟子符合了一阶的要求，然后再收另外一个弟子。 不过即便如此，李怀民也会从他这里得到一些经验和金钱上的好处。 贾东旭要通过三级钳工考核，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学徒。 按照李怀民的估计，最少也要三个多月才能完成。 在贾东旭没有毕业前，李怀民不能再多了一个弟子。 再说了，即便贾东旭真的毕业了，李怀民也不希望自己继续招人。 他准备转职了。 例如：一名医师、一名驾驶员、一名厨师。 毕竟弟子的修炼，他可以得到百倍于弟子的修炼，虽然一开始无法教导弟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也会超越弟子的。 李怀民想要的，就是全能。 “老阎，我也不是不能给你帮忙，而是你也知道，我这人不太会说话，别说是走关系了，就算是和上面的人谈一谈，我都觉得吃力。” “如果你能将谢成送到炼钢厂，让我教教他也行，我可不会和这些人打交道。” 李怀民婉言谢绝。 阎埠贵正要继续说下去，忽然何大清从院子里走出了。 “老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怎么能说靠关系上位的，还让老李帮你，你的面子怎么就那么大？” 阎埠贵看着身材魁梧的何大清，顿时压低了声音。 他急忙说道：“不，大清，你别误会，我只是听闻老李在钢铁厂有些势力，觉得这点事情举手之劳，便过来跟他谈一谈，看在老李的面子上，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何大清嗤之以鼻。 “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你觉得老李是个好人，想要找他的麻烦，那我就揍你一顿。” 阎埠贵脸上堆满笑容。 何大清这才和贾东旭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院子，李怀民也跟着走了出去。 工作再次展开，一天过去了。 可是，就在李怀民给贾东旭讲解的时候，他却注意到了，易中海并没有出现。 “郭大哥，你到这边来。” 李怀民招呼一声，坐在了易中海身旁的郭老大。 “李师傅，有什么事吗？” 郭老板把设备关了，赶紧走过去。 他们对这个只有七级的电焊工，还是很尊敬的，姿态放的很低。 李怀民点点头，然后指向了易中海所在的那间机床，“你说，老易为什么不在这里？他在做什么？” 郭老大赶紧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看到他在上班的时候，跟曹厂长说了一声，可能是他请的假。” “好了，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 李怀民摆摆手，示意郭大力退下。 易中海肯定是请了一天的假，可他为什么要请一天假呢？ 但李怀民也就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对于这个易中海，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对他来说，将知识传授给贾东旭，是当务之急。 一日匆匆而过。 何大清回到家里，给李怀民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直到晚上八点钟，两人才回到了家里。 “老易啊，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忙完了？” 李慧兰虽然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但却很关心易中海的情况。 易中海靠在床上，双目紧闭，压低了声音说道：“就这么定了，他女儿这个星期会来我们家，你去和贾张氏打个招呼，顺便和她说说。” “好，我最拿手了。” 李慧兰爽快地同意了。 无业的主妇们都会凑到一块聊上几句。 而男人和女人之间，最爱谈的就是相亲。 第二日。 一群人陆陆续续地出去工作了。 几个女人收拾好了房间，端着脸盆，围在中间的水龙头前，开始清洗衣物。 “张嫂子，祝贺你，老易跟我说，东旭自从进入工厂之后，技术进步很大，都能一个人开车床了，很快就能升职了。” 李慧兰特意在贾张氏附近选了一个位，脸上带着笑容，向她道贺。 贾张氏当然乐意听到，得意洋洋地说道：“那是自然，我们东旭自幼就在学校里读书，身手矫健，做什么事情都很在行，等他考完试，应该就能正式入职了。” “那么，先预祝张嫂好运。” 李慧兰笑呵呵地说完，忽然话题一变，问道：“可是大嫂，东旭上班了，家岂不是就剩你一个人了，你这身子骨好像也不好，再这么忙下去岂不是耽误你的睡眠了？” 贾张氏原本很是欣喜。 现在被李慧兰一说，心里就不是滋味。 之前老贾在世的时候，都是他出去打工挣钱，而贾东旭则是在打理家务。 可是现在，贾东旭却是一天比一天辛苦。 哪里有心思去做家务？ 这些东西，之前都是贾东旭自己做的，现在都是她自己做的。 第5章 第一次见面 “抱歉，张大嫂，刚才是我失言了。” 李慧兰想了想，走到张秀英跟前，笑眯眯地说：“张嫂子，你平时都不需要自己动手的，这次怎么这么勤快，我这个做街坊的还挺关心你的。” “我看东旭年纪也不小了，不如你帮他找个好人家，以后他娶了老婆，也能帮他打理家务。” 贾张氏听了李慧兰的话，两眼放光。 “是啊，我们家东旭，也到了成亲的时候了。” “可是我们家老贾刚刚离开，这么快就想着要娶媳妇，是不是有些不妥？” 李慧兰见贾张氏欲言又止，连忙道：“哎呀，张大嫂，你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吗，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谨小慎微了？” “你就这么顾忌着，顾忌着，要多久？” “你们东旭还小，等十年后成亲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张嫂你这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 李慧兰很是体贴地问道。 “嗯，孝顺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按照老一辈的传统，最少也要庆祝一次，不然我岂不是要忙死？” 贾张氏打着这样的主意，总感觉再拖下去，自己都有些吃不消。 不说什么一周年纪念，单单是这一天。 经过李慧兰这么一提醒，她已经不愿意再做任何工作了。 要是能让贾东旭找个老婆，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儿媳妇，那该多好。 他们夫妻俩一个挣钱，一个在家干活，她就能每天出去闲逛，去找人说闲话。 李慧兰见贾张氏似乎有些意动，连忙又加了一句：“张大嫂，如果你真的要为东旭物色一个，我这儿正好有一个合适的人选，不光人美，而且品行也很不错。” “等她结婚了，你就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她打理。” 贾张氏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是吗？哪家有如此出色的女儿？” 李慧兰凑到身边，压低声音道：“她是我家海城那边的亲戚，我跟她很熟。”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小地方来的？这可不成，我们东旭好歹也是个正八经的钢铁厂职工，要是找了个农村婆娘，岂不成了别人的笑柄。” “哎呦，张大嫂，你看……” 李慧兰巴拉巴拉一大堆话，说的都是农村的妇女，乖巧，能干，不用付钱什么的。 不但没有聘礼，反而还给了她一份嫁妆。 贾张氏不是不爱惜颜面，而是爱财如命。 在李慧兰的一句话之下，她立刻喜笑颜开地同意了。 深夜。 “你的事儿办好了吗？”一回到家里，易中海就迫不及待的问李慧兰。 李慧兰笑道：“行啊，有我在，你就别操心了。贾张氏一听说不用聘礼，立刻就把眼珠子转了过来，我们商量好了，要在这周末给她介绍。” “那好。” 听到这话，易中海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与此同时，李怀民也去了何大清的家里吃饭。 因为有了拜师系统的百倍回馈，所以李怀民手里的钞票都花不了，不过想要做出美味的饭菜，不仅仅要有足够的金钱去购买最好的材料，还要有足够的厨艺。 要说厨艺，何大清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最重要的是，何大清为人忠厚老实，一旦被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哥，就算是上刀山，下地狱，他也会站出来。 这一点，在上午的时候，他便已经在阎埠贵面前，替李怀民解围了。 李怀民在酒足饭饱之后，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之后的日子，风平浪静。 这一日，李怀民刚刚睡醒，就听得门外一片欢腾。 “张嫂子，我已经把人带到你这里来了，你赶紧让东旭过来。” “哟呵，这位小姐好俊啊，怎么称呼啊？” “我是秦淮茹，婶儿。” “张嫂子，你看看我带回来的这个女孩，正如我所说的那样，这一看就是健康的，你看看她的双手，都是能工作的。” “这丫头挺好的，不过她是农村的，如果她是城市来的，那该多好。” “张嫂子此言差矣，这样的好姑娘，如果是城市里的，追求她的人多了去了，我们东旭再厉害，也不一定能跟她争。” “这可未必，我们家东旭，可是有不少红娘在等着他的。” 李怀民一听是秦淮茹，这才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窗户边上，朝外面望了一眼。 一位身材曼妙的女子，背对着他，尽管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仅仅是她的身姿，就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秦淮茹，十八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李怀民舔了舔嘴唇，对秦淮茹的青春美貌充满了向往。 要知道秦淮茹在电视上都是三四十岁的女人了，却依然让人浮想联翩，当真是丰满妩媚。 不过很遗憾的是，并没有给李怀民看。 秦淮茹走进贾东旭家里，看到那个屋子时，她的心里充满了失落。 但这里毕竟是北城，最值钱的不是房产，而是一个户籍，所以秦淮茹并没有太在意。 她又将目光落在了贾东旭的身上。 一看就是个文质彬彬的大才子，而且在钢铁厂也是个正经的职工。 秦淮茹心中更是得意。 “淮茹，你看，贾东旭是我们钢铁厂的正式职工，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人也很好，人也很俊，要不是我们跟贾家住在一起，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秦淮茹身边的李慧兰对贾东旭赞不绝口。 秦淮茹娇嗔的点点头，一副娇羞模样。 “不错。” 贾东旭望着秦淮茹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心中怦怦直跳。 他支支吾吾的道：“李，李婶儿，你先坐下。你，你也坐下吧。” 秦淮茹长得很漂亮，一眼望去，几乎要迷得他魂飞魄散。 “谢谢。” 秦淮茹点点头，低头在炕边坐下。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拉近了关系。 但从头到尾，贾张氏都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临近午餐，贾家人并没有打算为秦淮茹做什么。 李慧兰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翻了个白眼，“张大嫂，不如这样吧，我把她接到家里来，然后中午让东旭陪着她到处走走？” 这句话正中贾张氏下怀。 他连忙站起来，将两人打发走：“两位请回，午饭后，我会让东旭来接两位。” “淮茹，我们走。” 李慧兰站起来，牵着秦淮茹往外走，往右一转，便回到了她家。 而此时，易中海已经等在了家内。 “秦淮茹，东旭这个人，你看如何？”看到李慧兰和秦淮茹一起进来，便问。 秦淮茹坦然道：“易老，我看可以。” 李慧兰看秦淮茹欲言又止，便帮她打圆场：“我看贾张氏整天就知道往农村婆娘身上泼脏水。” 易中海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贾张氏虽然有些时候有些糊涂，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得她性情耿直，心里有了怨气，便直截了当的表达，远比有些人藏在心里，背地里耍手段要好得多。” “不过，你毕竟是个农村姑娘，若你真的要入赘到城中，哪怕贾张氏瞧不起你，你也要受着。”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一脸的不悦。 李慧兰跟易中海两个人在演戏。 闻言为秦淮茹打抱不平：“老易，这话可就不对了，淮茹那么好的姑娘，我生了个孩子，我也要娶她做儿媳，若是贾张氏真的看不上，咱们也就算了。” “镇上的男人那么多，不是只有贾东旭一个。” 秦淮茹心想，自己不过是个农村姑娘，能有个城里的人娶了自己，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怎么可能会去挑选。 但还不等她回答，旁边的易中海就抢先说道：“说的也是，原本我们是要将淮茹引荐到他们贾家去的，谁知道那个贾张氏不知天高地厚，连我们秦淮茹都瞧不上。” 易中海话音刚落，就对秦淮茹道：“淮茹啊，难得来一趟，再出去也晚了，正好咱们大院还有一个未婚的，正好适合你。” “别看他三十多了，年纪大了点，可他在咱们厂里是一名7级的电焊工，一个月拿88元，而且家中也有两套大屋子，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你父亲让我介绍你进城，我一定会尽力的，李怀民是我们大院的，我相信他的为人，要不，你去认识一下看看他的为人如何？” 秦淮茹年纪尚小，却也觉得这般做法有些不地道。 “易老，你这样不好吗？我又没有被贾家人拒之门外，若是我另寻他人，引起贾家人的误解怎么办？” 一旁的李慧兰却是急了：“淮茹，贾张氏你也看到了，她对你这么冷淡，等你嫁过去，她会怎么样？” “不管是谁，只要能谈下来，你就可以结婚，住在城里，如果谈不下来李怀民，我们还可以把你介绍到贾家。” 秦淮茹抿了抿嘴唇，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是个乡下女人，但她很在乎自己的名誉，不希望别人说三道四。 不过李慧兰说得也有道理，如果贾东旭不喜欢她，他母亲不喜欢她，那她结婚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别看李怀民年纪大了，可他毕竟是城里的人，一个月的薪水也有88元。 这样的好丈夫，可遇而不可求，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第6章 用美色诱惑 李怀民在家做饭。 虽说是双休日，但身为钢铁厂的厨师，何大清偶尔还是要做饭的。 但是何大清没来，二柱的厨艺还是很不错的。 再加上他也要学厨艺，所以就去了李怀民的家里，给他准备了饭菜。 “大叔，你先坐下吧，这点小事，我自己来就好了。” 傻柱正在厨房里切着菜，看着一旁要过来帮忙的李怀民，开口道。 “好的，谢谢。” 李怀民笑了笑，也不再多说，厨房里的事情他还真不是很在行。 “大叔，你不用这么客气，你让我做饭，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傻柱嘿嘿一笑，他是个笨蛋，什么都不懂。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请进!”李怀民朝门外喊道。 房门被推开，秦淮茹和李慧兰一起推门而入。 “哎呀，原来是易嫂子啊，这是谁啊？” 李怀民这才看清秦淮茹的容貌，当真是倾国倾城。 秦淮茹年仅18，说是李怀民这辈子见到的最美的女子也不为过。 她的肌肤，她的容颜，她的身材…… 一旁的傻大个也是一脸懵逼。 甚至连手中的刀子都忘记砍了。 李慧兰一看李怀民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美貌计划成功了，她微微一用力，将秦淮茹拖了进去。 “老李，这位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刚来镇上没多久，我就给她介绍一下。” 李怀民根本就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但他也很好奇，李慧兰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秦淮茹，幸会幸会，在下李怀民，快请进。” “多谢。” 秦淮茹娇容满面，不敢抬头。 李慧兰握住她的手，道：“他跟你差不多大，你要叫他怀民哥。” “好了，傻柱子，我有些事情要和李怀民商量一下，你先回去了。” 听了李慧兰的话，傻大个一脸茫然地看着李怀民。 李怀民连忙附和道：“二柱，这是两元，你先给我弄些猪肉，我已经忙了一周了，今天是周末，不吃点东西怎么行？”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秦淮茹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她生活在农村，全家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没有李怀民的多。 秦淮茹之前听说有88元，只是觉得很兴奋，但当她真正见到那笔巨款时，却是彻底的震惊了。 “行，那我先走了。” 李怀民都这么说了，傻柱子也不多说什么，拿着钱就往外跑。 李慧兰飞快地将门给带上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谄媚之色。 “老李，我也不瞒你，淮茹今日本来是要去给东旭做媒的，只是贾张氏那婆娘觉得她是个农村人，瞧不上。” “你年纪大了，懂事了，也能看出她是个不错的姑娘，再说，你赚的多，即使少了一个名额，我们也能凑齐足够的钱。” “她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我就把她带来了，如果你喜欢的话，不如你们两个一起住吧。” 李怀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当他知道李慧兰真的要向他推荐秦淮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有些激动起来。 他的内心，还有些小兴奋。 不管怎么说，秦淮茹十八岁了，真的很美。 从外表来看，她的性子似乎也有些羞涩。 此时的秦淮茹，简直就是一个无价之宝。 可是活了两辈子，李怀民知道，这件事并没有李慧兰说的那么容易。 这话说得有几分真实，又有几分虚假。 “老易嫂子，我还得再问一下，秦淮茹的事情，贾家人有没有说清楚？” 李怀民知道，这肯定是易中海用来勾引他的。但不管怎么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没有，你大概不懂相亲的规则，想要推掉，必须要等到对方离开之后才行。” “可是我一直跟着秦淮茹，我很清楚贾张氏的想法，那两个人肯定没有机会。” “如果你喜欢淮茹，那我就帮秦淮茹婉拒，我不会为难你的。” 李怀民颔首，没有多说什么。 他转头对秦淮茹道：“你觉得呢？” 秦淮茹终于壮着胆子打量着李怀民，这家伙看上去年纪并不大，五官轮廓深邃，颇有几分阳刚之气。 秦淮茹听见李怀民的问话，连忙回答：“嗯？我……” 秦淮茹还未说话，她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 李怀民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除了年纪大了一点，其他的都很好。 首先，收入肯定不少，每个月88元的薪水，如何去挥霍？ 其次是年纪虽大，容貌却不差，再加上一股刚毅之气，让秦淮茹心生爱慕之意。 况且他们家的宅院，可比贾家要大得多，就连门外的屋子，都有贾家一半的宅院那么大。 如今，有两个房子的家庭已经很少见了，城市和农村的女性，想要嫁给一个有能力的男性。 李怀民的能力比贾东旭强多了。 李怀民点点头，道：“秦淮茹，你要是肯跟我结婚，我们家正好需要一个能收拾家的婆娘，我们可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在一起。” 李慧兰眉梢眼角都弯起来了，一副喜滋滋的样子。 急切地说道：“有什么好试试的，淮茹这样的姑娘可不好找，要我说，老李，你年纪也不小了，你要是喜欢上了，就赶紧结婚吧，夫妻俩在一起，有的是机会试试。” “赶时间？” 李怀民听得目瞪口呆，这年头的约会，他还真不太习惯。 李慧兰呵呵一笑，道：“老李，你不明白，这件事还是要看我们的意思，你要真喜欢秦淮茹，我去找个好日子，早点成亲，到时候就能生个大胖子了，你还在这里等着干嘛？” 李怀民闻言，深以为然。 秦淮茹这般美貌，早点成亲，早点享用。 便向秦淮茹问道：“秦淮茹，意下如何？” 秦淮茹垂首，轻轻应了一句：“嗯!” “太好了，我对你也有好感，如果你喜欢，我们就选一个离得近的日子，把我们的婚事办了。” “但在此之前，我们还需要到贾家走一走。” 李怀民站了起来，准备领着秦淮茹前往贾家，却被拦了下来。 李慧兰听得一头雾水。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等李怀民大婚的时候，贾东旭就会知道。 如果让李怀民去见贾家人，那么她和易中海的一切打算都将付之东流。 “且慢，李怀民，淮茹刚刚跟东旭见过面，你现在岂不是打了贾家的脸？” 李慧兰着急的拦住了李怀民，阻止了他前往贾家。 李怀民也不着急，笑眯眯地对她说道：“老易嫂子，你想多了，我和贾家的交情很深，再说了，这件事也要在一天之内解决，免得闹出什么误会，到时候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要不，你给我们当个见证，我们三个去看看？” 李怀民反手一把抓住了李慧兰的手。 李怀民已经看穿了他的诡计，想要破局，最好的方法就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 李慧兰也不愿意，但她实在没那个能力，最后还是被李怀民给拖进了后院。 “老易……老易……赶紧的……” 易中海已经靠在门口了，他早就注意到了另一边的动静。 李慧兰叫了一声，立刻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他一把抓住了李怀民的衣领，喝道：“李怀民，你在做什么？这么调戏我老婆，成什么样子了？” 李怀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中海，你还有脸跟我说话？” “你和你老婆到底做了什么，需要我帮你说出来？” 中午的时候，院子里已经开始准备饭菜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冲出了家门。 贾东旭带着贾张氏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贾东旭并不知道李怀民和易中海之间的冲突，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李怀民的面前。 “师傅，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一个大院的，别闹了。” 李怀民看着周围，院子里的人都在往这个方向聚集。 他就将李慧兰给扔了出去。 这时，李怀民开口道：“东旭，这对狗男女，想要离间我们的感情。” 贾东旭愣住了。 “什么？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混账东西！”易中海喝道。 “李怀民，别胡说八道，我与你并没有任何恩怨。”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他们也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惹得李怀民如此愤怒。 这两个人，才是这里最有权势的两个人。 一位是六级，一位更厉害，已经到了七级。 这两个大人物打在一起，绝对是一场精彩的战斗。 李怀民嗤了一声，“易中海，你没必要把话说得那么大，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一个人的嗓门大就能讲清楚的。” “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暂且不提，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把秦淮茹送到贾家，现在却把她送到我这里来，说什么要娶她，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贾东旭闻言，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对秦淮茹有好感，觉得两人的婚事十拿九稳。 只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易中海如此卑鄙无耻。 “师傅，此话当真？” “你这是何必？我们又没有什么恩怨，你耍我呢？” 第7章 澄清，把她抢过来 贾张氏更是破口大骂：“易中海，你太无耻了，我们家东旭跟李怀民在一起，而不是跟你在一起。你也不看看你有多大的胆子，才6级工匠，就凭你也配和李怀民争？” 周围的居民一听，也都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原本易中海是要收他为徒的，但贾东旭却抢先一步成为了李怀民的弟子。 就是因为嫉妒李怀民的七级钳工水平，他才会借着相亲的名义，去挑拨两人之间的感情。 “那个易中海，平日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谁知道他的背后，却是如此的肮脏。” “当初他还跟我说，要我在选举中投票，我都已经做好了投票的准备。” “这个易中海果然有点门路，他找到的这个女人长得也很好看，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明艳动人的女人。” “为了这种事情，跟李师傅有仇，我们还是要多加小心。” “就是，要不然他哪天把你给坑了，你还不一定能捞到好处。” 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入耳中，这让易中海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 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个李怀民居然如此的不着调。 但旋即，他又有些郁闷。 李怀民连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哪里知道这些。 既然没捞到好处，那就顺水推舟吧。 “李怀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淮茹是我一个乡下亲戚的闺女，她父亲让我帮她在镇上物色一个好的归宿，我本来还打算让慧兰帮她引荐一下贾东旭，可是张大嫂对秦淮茹并不看重，你觉得秦淮茹一定要跟他们一家人在一起么？” 贾张氏不等易中海说什么，就喊了一声。 “中海，你个老不死的，我可没说我对秦淮茹没兴趣！要不是我对她有意思，你以为我会让李慧兰把人弄到家里来？” 李慧兰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张嫂子，你这话说得不对，你总是挑三拣四，一副看不起她的样子，可我早就说过，你既然看不起她，为什么还要把她送到这里来？” “人都来了，你却说不想要，我们连路费都没要。” 贾张氏更是破口大骂：“李慧兰，你是不是有眼无珠，我怎么会跟你过不去？难道我这个做父母的，教育一下自己的儿媳妇，就是因为我讨厌她？” “贾张氏，你可真会撒谎，不信我们可以问秦淮茹，如果她喜欢你，怎么可能抛弃你们贾东旭，另寻他人？” 李慧兰说这话的时候，就是为了让秦淮茹难堪。 如果秦淮茹答应了，那么就会被扣上与贾家有冲突的帽子。 秦淮茹何曾经历过这般场面，简直比他们村子里的泼妇骂街还要吓人。 正当她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 李怀民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秦淮茹见李怀民握紧了她的手，立刻放下心来。 李怀民淡淡道：“李慧兰，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秦淮茹毕竟是个女孩子，又是被你从农村给忽悠过来的，怎么可能会有自己的想法，不就是听你的吗？” “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和中海的错，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是如果你真心道歉的话，我们可以继续保持友好的关系。” 李怀民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很清楚，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向易中海认错。 易中海冷笑道：“还是刚才的意思，我让慧兰帮你引荐一下，也就是贾家人对秦淮茹不感冒，不过，我也是出于一片好意。”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 李怀民转过身来，看向贾家众人：“东旭，大嫂，还没有吃晚饭，我已经让二柱给我们带了一份猪肉回来，我们一起吃。” “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挑拨我们的感情，我们要趁机破坏他们的计划。” 贾张氏怒道：“老李说的没错，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贾东旭看着李怀民拉住秦淮茹，心中暗暗抹了把眼泪，但为了大局着想，他也点了点头：“师傅，你说什么，我都信。” “好了，你随我来。” 李怀民一边说着，一边将秦淮茹放了下来。 秦淮茹本想着经此一役，这次的相亲算是泡汤了，闻言也跟着李怀民往屋里走去。 一进屋，秦淮茹就抓着自己的裙摆，像是犯了什么错误似的，停在了门口。 李怀民宽慰道：“这就不关你的事情了，你受了那个姓易的中海的摆布，还不快去找张椅子坐下。” 秦淮茹低低的说了一句，却没有落座。 而这个时候，贾张氏带着贾东旭也到了。 秦淮茹见贾东旭一进门，便低下了脑袋，虽说当初是因为易中海和李慧兰的关系才被迫去见李怀民，可她心里还是比较喜欢李怀民的，心里多少有些对不起贾东旭。 “大嫂，东旭，快请进。” “秦淮茹，跟我一起坐吧。” 李怀民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们入座。 “这件事已经很清楚了，那个叫易中海的混蛋，他将秦淮茹从家乡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跟东旭闹嫌隙。” “大嫂，东旭，你说是不是？” 贾东旭点点头，道：“嗯，我知道了。” “师傅，我们又不是傻子，很明显，易中海对我们图谋不轨。” 贾张氏更是破口大骂：“那个易中海，真是个老王八，连我们贾家都敢惹，如果我们老贾还在世，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好了，大嫂，你先冷静一下，易中海的为人我们都很清楚，我们要多加小心，不过我们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秦淮茹呢？” 李怀民要和秦淮茹成亲，这是他的心愿。 可是，贾东旭这么优秀的弟子，他又不愿意放过。 这次请贾张氏，还有贾东旭，都是为了劝他们死心，不要再找秦淮茹了。 李怀民突然开口道：“东旭，你也看到了，我都三十多岁了，不得不说，这次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真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但无论如何，东旭都是我的弟子，我这个做师傅的，没有理由和弟子争风吃醋。” “所以我希望秦淮茹能做出决断。” “不过事先说好，无论秦淮茹选择哪一位，都不得破坏我们两家的关系。” 李怀民之所以如此，自然是有着足够的自信。 秦淮茹若是看上的是贾东旭，那李怀民自然不会主动去拍马屁。 贾张氏早就看秦淮茹这个土包子的出身不顺眼，要不是想要一个能帮忙的儿媳，她才懒得让她去相亲呢。 闻言，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好吧，秦淮茹想怎么挑就怎么挑吧。” 李怀民瞥一眼秦淮茹，露出一丝笑意。 秦淮茹缓缓举起手指，对着李怀民一指。 一瞬间，贾东旭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贾东旭与秦淮茹只有一面之缘，却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爱上了她。 可如今…… “行了，秦淮茹既然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就归我管了，东旭，你年纪还小，还是专心工作吧，争取早日升职，有了升职加薪，想要什么好女人没有？” 李怀民一边说着，一边为贾东旭描绘着美好的未来。 “是，我会努力学习的。” 贾东旭欲哭无泪。 但他也知道，这是秦淮茹自己的决定，而不是自己的师傅抢走了秦淮茹。 那岂不更能显示出工程专业的重要？ 看来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李怀民也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惊喜，在这样的刺激下，贾东旭竟然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成为了一名三级钳工。 傻大个带着猪肉和白酒来了。 一屋子的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几杯酒下去，就让屋子里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反观易中海，却是吃了大亏。 不仅失去了秦淮茹，还会被人认为是一个心狠手辣的恶棍，这对于一个把自己的名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我真的不甘心。” “李怀民和贾东旭，先别得意了。” “快到入职考试的时间了，我倒要看看，贾东旭要是混不下去，你还有什么脸在这里耀武扬威。” 易中海一招未得手，立刻使出了另一招。 李怀民的资历比他高，但并不是一个善于与人交流的人，而易中海则是一个善于与人交流的人，每到节假日，都会与领导们交流。 这一次，他可是托了不少人的福，才通过了考核。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对贾东旭多加照顾，贾东旭哪怕是学习好，也不可能转正。 午餐结束。 李怀民把秦淮茹送了出去，让她先熟悉一下这里的情况。 一整个上午，两人都在城外闲逛，经过大栅栏时，李怀民给她换一套新衣裳。 只是这点小恩小惠，却把秦淮茹感动的无以复加。 “怀民哥，你对我太好了！” 秦淮茹看看新买的裙子，再看看李怀民，心中觉得非常开心。 “不就是一条新裙子吗？” 李怀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 他从来没有想到，会如此轻易的取悦一个女孩子。 “这条裙子可是要好多好多钱的，我长这么大就没有一条没有打过补丁的裙子，今天还是头一条。”秦淮茹双手捧着裙子爱不释手。 她长得很美，穿上这件新连衣裙后，更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第8章 机械师，拜见秦家人 李怀民看得目瞪口呆。 “等你嫁给我，每天都可以换新的。” 秦淮茹娇嗔的“嗯”着。 她也希望能早日和李怀民成亲，然后像个城市中的普通人一样，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但是这件事，必须要经过他们的家人的允许才行。 李怀民独身一人，终身大事他能自己决定，秦淮茹却是另有亲人。 所以李怀民和他约好了，下周就会到秦淮茹家里来。 夜幕降临。 李怀民为秦淮茹购买火车票后，带着她返回四合院。 他一进来，就看到阎埠贵满脸笑容地迎了过来。 “老李，恭喜你了，我想很快就会给我准备好喜糖了，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给我发一张邀请函，别忘了给我老阎。” 阎埠贵被称为阎老，吝啬鬼，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东西，他都会考虑到。 这几日，李怀民邀请了何大清，又邀请了贾家人，让阎埠贵垂涎三尺。 他这是在向李怀民表达自己的善意，希望能和他成为一伙人。 李怀民并不讨厌阎老头这种心机深沉的人，因为现在大家的生活都很艰难。 特别是以阎埠贵一家的情况，家里所有人都指望着他养活，没想被贫穷所困。 阎埠贵表现出了善意，李怀民自然是欣然接受。 他颔首微笑：“那就多谢你了，以后我们的婚礼，我会让你帮我的。” 李怀民和阎埠贵打过招呼后，就进入了中院。 何大清早在中午的时候就赶了过来，忙着做晚餐。 何大清见李怀民进来，扔掉了手中的勺子，对傻柱道：“继续。” 他连忙从房间里出来，一脸乐笑说道：“老李，我真是太高兴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生活，总算是有了着落。” 李怀民嘿嘿一声。 “老何，你可要快点，这些年看着屋檐下的风雨一天比一天大，两个小家伙也长大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了。” 李怀民的一番话，说到了何大清的心坎上。 他深以为然：“没错，这些年，我辛辛苦苦将两个小家伙养大，也是时候给他们找个合适的娘。” “老李，晚饭还没有好，来家里坐坐，咱们兄弟好好谈谈。” “好吧，我跟你喝酒，但是我得告诉你，这次不许再让我喝醉。” 两人在饭桌上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李怀民也了解到何大清的情况。 要是这时候能请个红娘，帮何大清牵线搭桥，或许他能一直住在这座四合院。 这对于李怀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李怀民用完餐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秦淮茹的笑容与眼神。 第二日，依旧是上班时间。 李怀民跟着贾东旭去了一趟钢铁厂，就看到贾东旭在工作上，似乎更加的努力了。 “该吃午饭了，我们出去吃个饭。” “行，那你去吧，我们马上过去。” 李怀民见快到午餐的时候，对贾东旭说道：“东旭，你把这些东西都弄好之后，就不要再做了，等你吃过东西之后，我们就可以开始工作了。” 贾东旭抬起头，咧嘴一笑，道：“师傅，我觉得我的手有些烫，所以想要趁着这次的时间多制作一些，你能不能给我送一顿午饭，让我多制作一些就可以吃饭了。” 昨晚的事情，让贾东旭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但这并不会让他感到沮丧，反而会让他更加努力。 距离考试只剩下二十多天了，贾东旭心中充满了斗志，他想要保住自己的成绩，然后再拿到两个名次，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成绩更上一层楼。 “臭小子。” 李怀民摇了摇头，看着贾东旭如此卖力的样子，心中还是很高兴的。 “那你先忙你的，我来帮你弄点吃的，你自己小心点，弄坏了东西无所谓，但是弄坏了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师傅，你别担心，你给我的规矩我都记住了。” 李怀民点点头，提着两个人的餐盘，径直走向了食堂。 才跑到一半，他的脑海中就传来了一道提示音。 【你的弟子贾东旭，已经成功制造出一台机械，你的钳工技能升级！】 【目前的钳工技能lv1，下一次升级所需的经验值为0\/200！】 李怀民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贾东旭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一个普通的钳工，提升到了一级。 同时，他也获得了一条新的经验。 想要再提升一个等级，所需的经验值就是200点了。 李怀民看了一眼贾东旭的进度条，已经到了中午。 后来他才知道，贾东旭得到的经验值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他制作的成品和制作的难度而增加的。 一下午的时间，贾东旭的经验值达到了12，也就是说，他每天的经验值达到24。 照这样下去，贾东旭最多十来天，就能成为2级的钳工。 “这个好弟子，我这次算是撞大运了，就是不知道我目前有多少经验，距离8级还有多远。” 就在李怀民这样思索的时候，一个角色面板出现在他面前。 【李怀民】 【熟练度：7级】 【弟子：贾东旭\/一级钳工（还在学习中）】 简明扼要的介绍。 李怀民欣喜的看着自己的技能栏里，七阶的技能值足足上万，距离8阶只剩下2000多的技能值了。 以贾东旭现在的实力，只需要拿到25个经验值就可以了。 再加把劲，李怀民在第二天结束工作之前，就能达到8级的钳工水平。 “真没有想到，晋升竟然如此容易，我以前还是有些保守。” 李怀民哈哈大笑。 要知道，这是新中国成立的第二年，八级的技术人员可是凤毛麟角，整个工厂上万号人，也就那么两个人而已。 李怀民要是能通过考试，拿到八级的证书，那他在工厂的身份就会水涨船高。 又是一日过去。 李怀民如愿以偿的提升到了8级，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就浮现出了很多关于钳工的知识。 接下来，就是考核结束，他就可以晋升八级了。 “李怀民啊，今天是双休日，起那么早干嘛？” 阎埠贵正整理好自己的行囊，打算出去垂钓，见到从中院过来的李怀民拎着两个大袋子，连忙问道。 李怀民微笑道：“工作忙得很，正好赶上了双休日，我打算到秦淮茹家里坐坐，谈谈我们的婚事。”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事情，都是有红娘在中间斡旋，然后两家家长再去见一面。 但李怀民现在只有一个人，他和他的红娘易中海的关系也闹僵了。 这场婚礼，他一个人就能搞定。 “这么好的机会，你有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阎埠贵双眼放光，开口询问。 “现在还没有，至少要等到明年春天考试之后，东旭这几天一直在拼命训练，我作为他的师傅，总不能给他添乱吧。” 李怀民就是靠着贾东旭给他的奖励，才能提升自己的等级。 不过有了百倍奖励，贾东旭想要让李怀民进阶，只需要1000点经验。 这次的考试，他是没办法参加了。 而李怀民则希望，在秋天的考核中，能够晋升为一名资深技师。 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两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李怀民便出了门，前往秦淮茹那里。 一趟又一趟转车，折腾了一个多钟头，到了一处叫做秦家庄的村子，才停下。 李怀民隔着很远的距离，就看到秦淮茹在前方十字路口等着他，他拎着行李下车时，秦淮茹也冲他笑了笑。 “怀民哥，欢迎光临。” 秦淮茹走过来，替李怀民从他手中拿了一个包裹。 李怀民呵呵一声：“希望没有耽误你太多时间。” 秦淮茹摇摇头，嫣然一笑：“也不是很久，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在外面等吧。” 李怀民笑而不语，带着秦淮茹朝村子里走去。 正值春耕时节，村子里的姑娘们都到田里去劳作了。 但是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们，还有一些女人们则是在街上晒着太阳。 当秦淮茹领着一个穿着一身新衣服的男子走进村子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淮茹，这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一个中年妇女问。 这身工作服，在农村是很少见的，只有一些县城的小工厂，那里的青年才俊，个个都是香饽饽，年轻的女人，更是不用担心找不到对象。 秦淮茹道：“三伯母，这位是我未婚夫，他是来拜见我家人的。” “哟，这就是咱们秦家的准姑爷啊，这孩子可真是不得了啊。” “你家在什么地方？是不是咱们村的？” “你衣服上的标志好眼熟，不像是咱们村的。” 长辈都是很有闲情逸致的，特别想知道李怀民到底是什么来头。 李怀民同样豪气干云：“我来自市里，请问你知道红星钢铁厂么？我在工厂当个电焊工，专门做一些机械零件的？” 老头老太都愣住了。 原来是市里的人？ 秦老四爷的闺女，嫁给了一个城里来的？ 这可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啊，秦老四一家人也能跟着沾光啊。 第9章 老谋深算 秦淮茹看到那些老头老太太又是惊讶又是嫉妒的样子，心中很是高兴，对李怀民更是和颜悦色。 时间不长，就到了目的地。 秦淮茹家里，大门紧闭。 “爸妈，怀民哥到了。”一进屋，秦淮茹就大声叫了起来。 秦淮茹的父母已经得到消息，因为李怀民要过来，所以一直没有工作，所以早早的就在家中等候，听见他的名字后，立刻开门迎接，一脸的喜色。 “请进。” “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也累了，赶紧拿杯水来。” 老爸老妈都挺热心的。 毕竟人家可是来了一个七级的电焊工。 秦大山和王世燕都明白，这是他们的荣幸，所以对李怀民也是客客气气的。 “伯父伯母，你好，在下李怀民，初来乍到，不知你们想要些什么，就随便拿了点东西，还请不要介意。” 李怀民彬彬有礼，将手中的行李放在桌上。 “好了好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多回来坐坐吧，我们也不差这点钱。” 王世燕笑得合不拢嘴，但还是很有礼貌地说道。 老爹秦大山倒是老实，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老妈，怀民哥送的礼物，你就不要客气了。” 秦淮茹这般说话，显然是认定他是李怀民的人。 果然，女孩子都是很开朗的。 “行了行了，你先进来吧。” 王世燕微笑着请李怀民到内室，请他到火炉边坐下。 这倒不是说没有板凳，只是为了表示对来访者的尊重，除非贵宾，否则不会让他们坐在床上。 两人闲聊了几句各自的家世，又说起了婚礼的事情。 李怀民的本意是等他拿到了专业证书后再娶秦淮茹，虽说秦大山和王世燕很想早点结婚，但是考虑到一个大老爷们，还是要把自己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所以最后还是答应了李怀民的要求。 时间已经到了正午。 王世燕吩咐了一声，让秦大山陪同李怀民去吃饭，然后就去做饭了。 王世燕看着李怀民送来的东西，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两个袋子，一个袋子里装着肉片，少说也有十几斤。 另外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三公斤的砂糖，一匹布，两壶酒。 对城市里的人来说，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一瞬间，王世燕感动的热泪盈眶，自己的闺女竟然能嫁给这样一个好丈夫，简直就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午餐期间，王世燕不断的往李怀民碗里塞东西，这让秦淮茹很是嫉妒，仿佛是对李怀民动了情一般。 中午的时候，两个人谈了谈婚礼的具体事宜，李怀民这才坐上了回城路。 结果一下了车，迎面撞上了一个骑着单车的中年人。 车上还有一个巨大的行李箱，这人就是许大茂的父亲，电影放映师许富贵。 “哎呀！原来是老李，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许富贵一见李怀民，立刻双脚一蹬，来到李怀民身前站住。 “我在新庄，跟秦淮茹的父母打招呼。” 自从那件事后，李怀民和一个农村姑娘交往的事情，整个大院的人都知道了。 许富贵虽然没去，但是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了这件事情。 “这么快？你想好了吗？” “已经定下来了，周日你一定要来。” “当然，你的婚礼我不来，我还怎么在这里混？” “好，一言为定，你去吧。” 李怀民挥挥手，让许富贵重新骑上自己的脚踏车。 而李怀民，却是直接走向了四合院。 阎埠贵在院子里垂钓归来。 阎埠贵一般都是抓着鱼儿去集市上卖，可是现在却抓着一条，还在剥着鱼皮，看样子是想要自己宰了。 “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自己抓到的东西，自己拿去用？” 李怀民打趣道。 阎埠贵正在忙碌，闻言抬头一看，见是李怀民，立刻露出笑容：“老李，晚上我叫春梅做一锅鱼汤，你也来尝尝，做了那么久的街坊，也得多走动走动。” 李怀民呵呵一声：“阎先生，这南锣鼓巷谁不知道你的推演能力，你有什么话就跟我说，免得我连你做的饭都不想要。” 这话说得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 但这样的话，已经不止一次有人说过了。 他有心机，这一点毋庸置疑。 “老李，你觉得我们家还有别的事情要拜托你吗？我们家谢诚，马上就有新的工作要分配了，如果被分配到一个业绩差的地方，想要晋升都很困难，更别说晋升了。” 升职，不是光靠技术就行的。 有的企业有意降低员工的级别，不让员工晋升，以此来保留员工。 不然的话，领导一句话，就能将员工调任到更高级别的部门。 就好像丁秋楠一样，虽然她的学习成绩很好，但工厂却没有让她上大学，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工厂的医疗人才不够。 “老李，我阎埠贵这个人，心机深沉，却也知道感恩，如果你能在炼钢厂给我们谢诚说上一声，将来有什么需要我老阎帮忙的，我老阎绝不推辞。”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保证。 李怀民认为，这个老头还是很有良知的，否则他也不会自己出去捡垃圾，补贴院子里的伙食费，来帮助二柱，弥补家里的开销。 更何况，李怀民如今也是一名八阶的钳工。 如果是7级的话，或许还不够。 可是到了八品，就算是一个车间的负责人，也要巴结一下。 “好，既然老阎你开口了，我自然会尽力去打听，但是有两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 阎埠贵见李怀民同意，连忙道：“说来听听，到底怎么回事？” “首先，考试在即，我要为考试做好准备，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希望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一提到八级，阎埠贵顿时睁大了眼睛。 “怎么，你要参加八阶的考核？” “别吵了，我就是要参加考试，能不能通过可不好说。” 李怀民做了个嘘的动作，又道：“其次，我可以给你们家谢诚打个招呼，不过能不能行，就不好说了。” 阎埠贵点点头：“这个我知道，老李，你可以直接跟他说，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会放弃的。”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条鱼……” 阎埠贵连忙道：“这是为你准备的，你一定要来尝尝。”李怀民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好，待会我会过来品尝一下你们春梅做的菜。” 李怀民大笑一声，迈步朝中间的院子里行去。 他心里暗自盘算着，等他的考试完了，贾东旭就可以毕业了。 到时候，他可以将阎解城送到炼器室，然后收他为徒。 在中院，何大清同样要邀请李怀民共进晚餐。 何大清自然不像阎埠贵那样，只是个人情而已，李怀民今天请客，明天再还回去。 毕竟人多，一起吃也方便，也更有气氛。 只是李怀民已经和阎埠贵约定好了，所以今晚的晚餐，他是没办法在何大清那里用的。 李怀民进了自己的房间，脱掉鞋子，洗了个澡。 他重新取出那本红色的册子。 许久之后，房门被人敲响了。 “李哥，我父亲让你跟他一起去吃晚饭。” “好的，马上到。” 李怀民将那本书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条浴巾，用浴巾擦拭了一下双腿，然后换上一双凉鞋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阎埠贵的次子，正是那名叫阎谢昉的男子。 他现在是一个初中生，身材瘦削，看起来就好像一根竹笋一般。 李怀民伸手在他肩上一拍，便带着他走向了前面的庭院。 一到阎家，就看到老阎的儿媳王春梅将饭菜摆到了餐桌上，而阎埠贵，阎解成，一个拿着板凳，一个拿着餐具。 如今阎解旷、阎解娣都还没有出世，于莉自然也没有入赘，四口子倒显得不是很多，显得不是很挤。 “哟，是老李啊。” 阎埠贵一见李怀民，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李怀民转头看向阎谢成，或许是阎埠贵对自己的态度没有之后那样冷淡，毕竟他们家就四个人，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压力。 如今的阎解成，精神状态相当好，颇有几分大少爷的风范。 “老阎，你们谢家人长得挺帅的嘛，看他那身子骨，是不是经常运动？” 阎埠贵一脸傲然：“我可不是在吹牛，谢成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个运动队的队长，如果他来了，我敢打赌，他绝对不会给你丢人。” 阎解成也是一脸希冀的望着李怀民。 同样是职工，但在钢铁厂，职工的福利还是很不错的。 不仅有节日的好处，还有晋升的机会。 “老阎，你不用担心，我会尽力帮你的，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否则只会让你更加的失望。” 事实上，李怀民对自己的计划很有信心。 可以说，到了这个地步，八级的技术水平，已经不逊色于普通的工程技术人员了，而且在某些情况下，八级的技术人员，更是要比工程技术人员更加重要。 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做的。 “行行行，老李这么说，那我也就安心了。” 阎埠贵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 第10章 易中海的计谋 王春梅在一旁说道：“老李，过来一起吃个饭，我给老阎准备了一坛啤酒，请他和你一起喝酒。” 餐桌上摆着两盘小炒，一盘是阎埠贵从河里抓来的，另一盘是他的。 虽然这两道菜都是蔬菜，但用来做菜，也是一种奢侈。 特别是像阎埠贵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两道菜，已经算是非常有诚意了。 一顿饭吃完，阎埠贵吩咐阎解成将李怀民带到了中院。 李怀民倒不是真的醉了，而是他想要的就是这个样子。 回到自己的住处，李怀民忽然问阎解成：“解成，以后你在哪里任职，可有任何想法？” 阎解成一听，就明白了李怀民的意思。 他神色一正：“我没有意见，我愿意做任何工作，只要能够进入轧厂。” “傻小子，你这是啥意思，连个工级都没拿到，你还想当？我让你做清洁工？” “老实交代，你有什么事？” 李怀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阎解成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实不相瞒，我只要能在炼钢厂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我也不敢奢望，但大叔，你愿意的话，我愿意给你做个司机，给你开车。” 阎解成一边说，一边将目光落在了李怀民身上。 司机的工作，还是很受欢迎的。 或许他们的薪水，可能不会跟其他工厂的员工相比，但他们走到哪里，都会受到优待，甚至有人会给他们买香烟。 说出来，也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好吧，我明白了，我会尽力的，至于能不能成功，到时候再说吧。” 李怀民挥挥手，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阎解成在后面说道：“我知道了，那就多谢了，大叔好好睡一觉，我就不打扰了。” 房门一关，阎解成就直接退了回去。 之后的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不得不说，贾东旭确实是个人才，他在钢铁厂上班，每天晚上回家都不休息，就是在家中闭目养神，凭借着自己的记忆力，将整个过程都进行了一遍又一遍的模仿，几乎到了一种不眠不休的程度。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不眠不休的修炼。 他的经验条也在这段时间里，冲破了三级的门槛。 【你的弟子贾东旭，已经成功制作出一台机械，你的钳工技能提升了！】 【目前钳工技能lv3！】 【请尽快为他做好准备，让他顺利通过三级钳工考试！】 李怀民原本都快要睡着了，可是却被系统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他又查看了一下贾东旭的技能，的确是达到了3级。 “贾东旭还真会玩，这么快就学会了，按照他的进步速度，等他拿到证书的时候，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技师了。” 李怀民扫了一眼，还剩下四万多点才能升一级。 现在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只要贾东旭努力一下，就可以赶上考试了。 第二日。 一大早，李怀民就起床，敲了敲贾家的房门。 “谁呀?” “打扰别人睡觉，能不能有点礼貌？” 贾张氏在屋子里嘟囔着，一脸的不高兴。 等从窗户里看到李怀民的时候，语气顿时一变：“哦，老李，东旭，你去把门打开，让你师傅过来。” 贾东旭昨天晚上一直在练习，今天一大早就有些昏昏沉沉的。 一听是李怀民，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 “师傅，请进。” “不用了。” 李怀民挥挥手：“东旭，下周一的入职考试，你这半个多月来，为师也看到了，就差这一步了，可不能偷懒。” 贾东旭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师傅，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怀民哈哈大笑。 “看你说的，你有几斤几两，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可能不清楚？” “以你目前的钳工水平，2级就足够了。” “我这次来，是因为我发现你在参加考试之前，有可能提升到三级，我就想让你感受一下，你能接受吗？” 李怀民从他的徒弟选拔中得知，贾东旭的钳工水平，已经达到了三级。 只是，贾东旭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强。 听到这个消息，他心中一喜。 “师傅，此话当真？这样就好，我也不嫌累，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李怀民点点头，道：“行，那你自己收拾一下，换身衣服，回头我领你到生产基地，让你熟悉一下3级的钳工，早餐就别吃饭了，回头我们顺便再弄些回来。” 贾东旭闻言，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换上自己的衣服。 贾家人就这么大一间屋子，他们站在门前说话，屋子里的贾张氏自然也听见了。 听到李怀民要给贾东旭争取三级工种的时候，贾张氏虽然激动，但还是将信将疑。 老贾做了十多年的钳工，到现在还只是个5级工人，想要晋升到3级工人，至少需要两到三年的工作时间，哪有那么容易晋升？ 其实在此之前，李怀民就有这样的疑惑。 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拜拜师系统所赐。 没过多久，贾东旭就换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好了，师傅。” “走吧。” 在李怀民的带领下，一路朝钢铁厂的方向赶去，途中还顺手买了两个馒头，一路啃了起来。 门卫认出了李怀民。 “李师傅，你今日为何如此早就来了？才七点不到。” 李怀民笑呵呵地说道：“马上就要考试了，我想让我的弟子多加训练，一鼓作气通过考试。” “噢，这样啊。” 门卫也没有阻止，不过等李怀民带着贾东旭走了之后，门卫就盯着一号厂房。 别看李怀民只是个七等工人，但是他也不能确定，有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现在很多人都在窃取国有资产，要不是看在李怀民是工人的份上，保安还真不会让他进来。 进了厂房，李怀民就把自己学到的三级钳工技能，教给了贾东旭。 虽说贾东旭的技能等级达到了3级，但是学以致用与实际操作之间，终究是有差距的，李怀民要确保他通过3级的考试。 “东旭，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具体的步骤和技巧，我都跟你说了，你要好好学，以后多练。” 李怀民接了一块毛坯，在贾东旭的面前，做了一个示范。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道道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怀民、贾东旭两个人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那些工作人员都有些诧异：“李少，你今天来的好早呀。” “马上就要考试了吧，我给东旭增加点压力，让他一鼓作气过关。” 李怀民轻描淡写道。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就凭你，也想一次过关？痴心妄想。” “我已经和考官商量好了，这一次的考试，没有任何一道题，也没有任何一道工序是最近一段时间使用过的，我会让你无法通过考试。” “我要证明给大家看，跟你做师傅，还不如拜我为师强。” 一日匆匆而过。 到了傍晚，李怀民陪着贾东旭一起训练。 贾东旭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如果是其他人，每天从早忙到晚，还得不到任何的报酬，肯定会辞职的。 不过贾东旭并没有任何的抱怨，相反，他对李怀民很是感谢。 李怀民虽然没有加班，但还是尽职尽责的指导了他一遍。 “师傅，如果你觉得太累的话，可以去歇一歇，我自己来。” “行，那我就订一份餐点，你自己动手的同时，把刚才我说的东西在脑海中过一遍，等你能独立做得很好了，我们就可以继续做下一份了。” 李怀民走出作坊，到接待处买了两盘小炒，一个包子。 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台上，看看贾东旭是怎么工作的。 另一边。 南锣鼓巷的宿舍里，易中海正在邀请戴厂长一起吃晚饭。 他的目标，就是想通过关系，让自己上位。 “戴厂长，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也知道我的本事，我中海之所以请你来，就是想要让各个部门都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这样的事情，我最拿手了。” 易中海拿起一杯酒，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戴厂长是一个肥胖的人，带着一副眼镜。 听到这话，他点了点头：“老易，我虽然是来处理部门内部问题的，但是，这件事情是上级决定的，我只是个副厂长，怎么可能说改就改？” “不过……”说到这里，他顿了顿。 “我们这条街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有一个很蛮横的老妇人，每天都在我们这条街捣乱，让郑主任很是头疼。” “你要是能帮她处理好，我想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我可以暗中帮你一把。” 易中海一听有戏，立刻挺直了腰板。 “戴厂长，你刚才提到的那个老妇人，是什么情况？” “我就直说了，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像她这种难缠的人，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冒出来的，没有任何个人资料，就自称是烈士家属。” “我们就问她，她有没有儿子，但你知道吗，她假装没听见。” “她告诉我们，她疯了，她不是烈士，她只是个军人家属。” “说白了，就是要我们帮她买房子，让她吃饱穿暖。” 第11章 耳背老太闹事 易中海说道：“戴厂长，这位老奶奶的年纪有多大了？应该是独居的吧？” 戴厂长思索了片刻，回答道：“大概七十多了吧，也没有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易中海道：“年过七旬，又没有儿女，按道理来说，是可以享受五保户待遇的，这个条件，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听到这句话，戴厂长哑然失笑。 “喂，老易，你刚刚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能干的人，这一转身，你又犯傻了？是因为她的年纪？也不知道她的来历。” “如果是农民呢？” “你要是把她弄成五保户，村里的老头子们，就算没有人照顾，也会来南锣鼓巷找她的。” 易中海赔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理解错了，我是说，只要我能为那位老人作保，证实她的确是从我们南锣鼓巷过来的，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 戴厂长哈哈一笑，伸手指向易中海道：“老易，你还挺有骨气的嘛！” 易中海也是一脸笑容地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勇敢的人，我只是想帮你们分担一些压力而已，戴厂长，你觉得这次的选举，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戴厂长点了点头。 “等这次的事情结束了，我会找人推举你的，只是一个管家，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 “戴厂长，多谢你的好意。” 易中海心中一喜，连忙向戴厂长表示感谢。 第二日。 等所有的员工都去工作了，李怀民才注意到，易中海并没有出现。 难道他这次休假，还打算做些什么？ 就在李怀民疑惑的时候，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赫然是一号食堂的负责人，何大清。 “老李呢？” 何大清的声音很大，声音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李怀民吩咐贾东旭接着做，然后走向何大清，微笑道：“大清啊，这么早就来咱们厂里，可是有事儿要跟我商量？” 何大清呵呵笑道：“你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带着弟子，根本就没时间听他们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李怀民看着他说道。 何大清单手叉腰，说道：“你不知道，你上午跟东旭离开之后，有个老妇人被街道办派到我们院子里来了，说是跟那位易中海有一点关系，曾经也是当兵的制草鞋师傅。” “我们这里有新居民，要好好熟悉熟悉，所以今天晚上，我们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召开一次会议，欢迎新居民。” 何大清的话还没说完，李怀民已经听出了对方的身份。 在后院没有看到耳背老太太，李怀民就纳闷她怎么不见了？ 原来不是刚开始分配房间的时候，她就被安置在了这里。 想想也对，这套房本来就是从打工仔那里搞来的，最早的时候，那套房还是有房产证的，一个五保户怎么可能有钱买房？ 如今国家政策发生了变化，买不起房，只能租房。 所以，在这种时候，耳背老太留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好的，我和东旭晚上就回来。” 将何大清打发出去之后，李怀民就一直在教导贾东旭训练。 转眼间，已经是傍晚，一天过去。 两人随着队伍走出了钢铁厂，来到院子里，就见负责这次会议的官员正在准备，他们只是在中间的角落里放了一张桌子，准备了一把椅子，还有一个瓷罐，里面装满了开水。 易中海的房门是敞开的，房间里正站着一个陌生人。 李怀民依稀记着，似乎是一位街道办的副科长。 回到家里，他刚要去洗澡，就听到易中海在门口叫：“开会了，大家都到我的院子里来，拿个板凳，赶紧的。” 因为事先就有通知，居民们很快就到齐了。 李怀民也搬了个小板凳出来。 五分钟后，大院里的所有人都来了。 易中海站在方方正正的办公桌前，环视了一圈，然后对着办公桌后的戴副厂长道：“戴厂长，现在所有居民都已经到场，是否可以正式宣布会议正式召开？” 戴副厂长往板凳上一靠，拿着那只珐琅锅，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淡淡的点头。 易中海立刻明白了意思。 “亲爱的街坊，我叫你们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我们小区新来了一位新居民，正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还请自我介绍一下。” 易中海话音刚落，那名老妪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对着周围的人喊道：“街坊们，你们好，我年纪大了，脑子也不灵光了，你们可以称呼我为耳背奶奶。” “我孤苦伶仃，生活了这么久，你们都是我的晚辈，还请你们多照顾照顾我，尊敬长辈是我们国家的优良传统。” 这几日，耳背老太在街道办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院中自然也有熟人。 一想到院子里竟然有这么一个老人，心情就有些低落。 “她怎么会在这里？这个老太婆，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不是吗，前些日子，我们办事处的大门都被他堵死了，他还以年纪大为由，敲破了我们办事处的窗户。” “不止是摔碎了窗户，据说连街办的一个副局长都被她用拐棍给揍了。” “什么？怎么就没人管管她？” “如何处置？她打着给士兵们送鞋子的旗号，在抗日战争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真倒霉，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人送到我们大院来？” 周围的居民都在议论着。 戴副厂长听着下面人的抱怨，眼睛里闪过一丝阴霾。 他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面上：“各位，请各位稍安勿躁，这位女士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要尊重老年人，而不是自私。” “从现在开始，我们这条街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举行一次优秀院落的选举，在选举的过程中，我们会对优秀院落进行优待，这也是我们这会议最主要的一条。” “好了，大家都散了。” 戴副厂长说了一句，便让所有人都散了。 好不容易打发了耳背老太，一刻都不愿意和这老家伙在一起。 “戴厂长，我送你。” 易中海屁颠屁颠的跟着戴厂长走了进去。 李怀民皱眉，原本他还觉得这位耳背老太婆是因为遇到了易中海，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可现在看来，这位耳背老太婆根本就是个混蛋。 这种人，绝对不能来往。 更何况，他还会与易中海勾结在一起，到时候这里就不会平静了。 但是现在，李怀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当务之急，就是让贾东旭转正。 贾东旭的三级钳工，虽然被自己承认了，但也不是光靠能力，就能考上的，有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表现不好，就会错失良机。 于是，李怀民要对贾东旭进行更多的训练，把他培养到比3级更高的水平，只有如此，他才能通过考核。 转眼间，六日已过。 考试的那一天，总算是来了。 基础技能的提升所需要的经验，实在是有些庞大，即便贾东旭日夜不眠，但李怀民还是距离晋级还有1万点的差距。 但李怀民却是心满意足。 目前为止，轧机只有两个八阶的工人，如果他能成为第三个八阶的工人，那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而成为低级技师，则会得到更好的待遇，更多的是被军方和研究机构所雇佣。 并不是李怀民不愿意在这种关键的机构中大放异彩。 但有了系统，他的等级就会提升的很快。 与其被军方和研究机构挖去当个低级机械师，还不如多等个一两年，等到自己真正成长起来，那才是真正的为国家做出贡献。 “东旭，你先别练了。” “师傅，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不继续练习吗？” 贾东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还是觉得不过瘾。 “不用了，明日就要进行职业测试了，你先回家好好睡一觉，恢复一下体力，明日再好好表现。” 说完，李怀民就去准备了。 贾东旭也走到了水龙头前，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 李怀民离开的比较早，也就没有在宿舍里叫餐，只是在半路上带了一些的饭菜。 然而，当他踏入院落的时候，却发现耳背老太太正站在自己的门前，手里还拿着一卷卷轴。 “你每天早上都很早就离开，晚上也很迟才回来，是不是出去做了什么？” 李怀民被耳背老太太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你算哪根葱？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奶奶，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和我师傅都是在工厂里面训练的，你要是不懂，就别乱说话了。” 贾东旭和李怀民都是一脸的疑惑。 耳背老太太白了他一眼：“什么训练，我觉得你就是在等着别人离开，然后趁机抢夺。” “我这个人，对别人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你手上的袋子，我都能闻到香味，这袋子里装的是猪头吗？” 鼻子很灵。 李怀民离她有三四米远。 李怀民嘿嘿一声：“老人家，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坏掉了？我怎么可能把我的食物让给你？你要是饿了，可以去跟你大外甥说一声，我还没欠你什么呢。” 第12章 考核等级，打赌 这一点，是易中海对外宣称的。 李怀民一句话，让她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我一把年纪了，能要你一口饭都是给你面子，整个院子里那么多人，谁不给我一口饭，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个老不死的？” 李怀民更是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家伙，竟然妄图做人家的老祖，你以为你是谁，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现在就滚出我家，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有能耐，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瞧瞧，你到底能嚣张到什么程度。” 这一次，她丝毫不逊色于李怀民。 毕竟她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 她还真不相信，李怀民真的有这个胆子动手。 没想到李怀民竟然胆大包天，一把将她从凳子上拉了下来。 “哎呦!”一声凄厉的惨叫。 耳背老太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痛得哇哇大叫。 易中海急匆匆地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李怀民，你简直是欺人太甚，一个老人，竟然被你打成这样。” 李怀民狠狠地呸了一声。 “中海，你也看到了，还是照顾好你那个耳背的亲戚吧，你一个月七十多，连一个老人都照顾不了，还要让他去乞讨，你还要不要脸了？” 易中海脸色涨得通红，“李怀民，你别瞎说，你哪能确定奶奶不在我们家里吃过饭，奶奶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让你表现一下自己的孝顺。” “切，她算什么东西？” “我李怀民爹娘早死，哪比得上你这易中海，一个乞丐都能叫得上名号。” 李怀民的话，彻底激怒了易中海。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几个人也都走了过来。 贾张氏在一旁讥笑道：“哎哟，怎么回事，老易，你可真够好心的，她一大把年纪了，你带到我们这院子里来，可得好好伺候着。” 一旁的何大清也附和道：“就是，老易，你带着她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让她在我们这里混饭吃，你不要再找借口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都是她的错。” 阎埠贵刚刚从前面的院子里出来，并没有注意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但是从他们的对话中，还是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 转头看向易中海道：“老易，此事的确是你不对，那是老李的东西，送你是人情，不给是本分，岂能如此明目张胆的强取豪夺。” “奶奶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你作为外甥，应该多照顾照顾她。”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将耳背老妇人和易中海骂了个狗血淋头。 “妈的，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当我是个老头子，好欺负，我不要命了，我就在你家门口自杀。” 看到李怀民无动于衷，他转头对着易中海喊道：“中海，你去叫街道办事处的处长，告诉他，这家伙到底给我弄了个什么样的烂摊子，否则我每天都要跑到他们的办事处去闹事。” 李怀民看着耳背老太太，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当李怀民将所有的食物都放在桌上时，那耳背婆子仍在门外大吵大闹。 等他喝完酒，耳背老太早就走了。 第二日。 一大清早，轧机就拉起了条幅，准备迎接领导的检查。 一年也就考两次，大多数人都感觉到了技术上的进步，于是就选了个双休日，整个工厂都放假了。 但是即便是在双休日，一些没有参加考试的学生，还是跑到了钢铁厂来。 本来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还不如看着别人考试呢。 “大家都听到了吧，这次的考试，是工程院的一位高官亲自来监督的，好像是有人在申请八级的钳工考试，对不对？” “我也知道，但我们工厂里，七级工人只有十几个，还真没听说有哪个八级工人要参加。” “我听说，他是一号钳工，一个姓李的。” “第一工坊的李师傅？你说那个李怀民，不是说他今年秋季刚参加完七级钳工考试么，现在也就大半年时间，你确定没看错？” “我只是听说，可能有误会。”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步，但这一步却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一个是半个技师。 不仅在于他们的动手能力，更在于他们对钳工的了解，以及他们对自己所做的研究。 而这件事情，也传到了易中海的耳中，让他很是不屑。 他卡在六级已经两年了，为了参加七级的考试，他可是下了血本，动用了大量的人脉。 李怀民刚刚通过7级考试，正准备向8级进发。 这也太离谱了吧？ 没多久，测试便正式开始。 李怀民自然是个特例，他被邀请去了一个特殊的生产基地，在一群专家、技术人员的注视下，进行了一次独立测试。 “李怀民，听说你一年前刚参加过一次七级的考核，这次真要冲击八级？” 主考人是一个年约五十，头发花白的中年人，他对李怀民的能力有所质疑，却也没有嘲笑。 “我确定。” 李怀民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示弱。 “行，既然如此，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十分钟之后，我们正式进行初试。” 这边。 见李怀民不在旁边，贾东旭心中也有些忐忑。 易中海淡淡道：“东旭，如何？我看你一直都很勤奋，可千万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丢脸，否则不仅辜负了你的一番苦心，也辜负了你师傅的一番苦心。” 这句话，是易中海刻意说出来的，也是为了逼迫贾东旭。 谁也没想到，贾东旭在提到李怀民的时候，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一脸戏谑的盯着易中海说道：“易老，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师傅都交代了，这次的考试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嘿嘿，希望你能有好运气。” 易中海将自己的弟子拉过来，然后对贾东旭说道：“这位是我弟子石阡，你应该已经知道了，石阡和你在一个考场上，到时候你可以和他一较高下，看看哪个分数更高，哪个成绩更好。” “为了更好的发展，我们需要竞争。” “你说是不是，东旭？” 这一点，贾东旭也是深以为然。 “易老，石阡也要参加三级的考核吗？” 三级钳工？ “什么意思？”易中海疑惑道。 贾东旭见他一脸震惊的模样，心中一喜，故作镇定的说道：“师傅说我现在的技术已经达到了三级，可以直接考核三级。” “我倒是希望能和石阡一起成长，但那也要看我们能不能站在同一起点上。” “我说的没错吧，易老？” 贾东旭对易中海很是不满，之前把秦淮茹引荐到他身边，这笔帐还没有算清楚。 贾东旭虽然年纪小，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自然知道易中海在想什么。 看到他无言以对，贾东旭很是高兴。 易中海愣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 “哼，你和你师傅一个德行，真是不知死活。” 贾东旭冷哼道：“我知道了。 “我是不是一个可笑的人，这就不需要你来担心了。” “既然你不相信，那么我们就来一场赌局好了。”易中海呵呵一声。 贾东旭毕竟年纪小，精力旺盛。 听到这话，他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回答道：“怎么不敢，你要怎么打？” 易中海嘿嘿一笑，“你师傅要是考不上，你可以取消拜他为师，改拜我为师。” “要是我师傅通过了怎么办？” “考过了?” 易中海楞了愣，他怎么也不会想，李怀民会通过考试。 “只要通过，你就成为我老师的徒弟，你可愿意和我打个赌？” 贾东旭厉声喝道。 易中海很想反驳，因为他要和李怀民争夺位，还要在炼器厂超越他，成为李怀民的徒弟，那就是自甘堕落，永远不如李怀民。 不过仔细想想，这八级的考试，李怀民肯定是没办法通过的。 所以，欣然同意：“一言为定，你师傅要是能通过8级考核，我就成为他徒弟，要是没有通过考核，你就拜我为师。” “行。” 贾东旭毫不犹豫地说道，对于自己的师傅，他还是很信任的。 贾东旭马上就要参加考试了，而易中海在他身上下了绊子。 在第三关的测试中，贾东旭顺利过关。 “贾东旭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有本事，一个多月的时间，就通过了三阶的考核。” “你的进步很正常，贾东旭的进步很大，不过他的老师李怀民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好歹也是一名七级钳工，而且还亲自指点过他，所以他的进步很大。” “那倒也是，我还从来没有见到李怀民如此用心教导弟子，你看看人家那些师傅，谁对弟子不是冷淡的很，弟子要学习还都是偷偷摸摸的去学习，哪怕只是稍微提一提，那也是受益终身啊。” “李怀民这一周来，每天七点钟之前都会和贾东旭一起训练，九点钟就会回家，有这么一位高人指点，他的实力肯定会提升很多。” “贾东旭的运气也太好了吧，如果我能成为李大师的弟子该多好。” 第13章 八阶机械师 贾东旭一下子就通过了三级，这让旁边的几个工人，都有些眼红。 这年头，做弟子的，都是师傅的自由劳力。 不光是工作上要对师傅百依百顺，平时也要对师傅百依百顺。 也就是讨好了师傅。 有时候师傅心情好了，也就指点一下弟子。 李怀民对自己的学生，好得很。 放眼北城，这样的人都没有多少。 “东旭，恭喜你了，看不出来，你的成绩很好，一个月都不到，就已经是3级夹工了，你现在的薪水，已经跟我一样高了。” 何大清也在工厂里面，看到了他。 他们没有请客吃饭，只是来看戏的。 贾东旭身边的几个同事，也跟着过来恭喜。 “多谢何叔，多谢各位，我也不知道自己能通过三级考核，多亏了老师的指点。” 贾东旭很聪明。 也很清楚。 他之所以会有现在的成就，完全是拜李怀民所赐。 他虽然刚来公司没多久，但也见过其他老师对弟子的态度。 与这些老师比起来，自己简直就像是生活在蜜罐里一般。 易中海听着众人对贾东旭的祝贺，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 他还以为，自己的弟子能超过贾东旭呢。 没想到，竟然被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弟子史谦，通过了一级钳工考核。 如果换做其他人，看到史谦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竟然还能成为自己的弟子，恐怕早就有人过来祝贺，想要拜自己为师了。 不过，有了贾东旭这个3级的钳工作为比较，谁也不会去注意他的徒弟。 “老师，考核时间到了。” 弟子史谦的声音响起，将易中海心中的失落给打破。 六阶到七阶的考试，即将开始。 易中海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迈步朝室内走去。 过了大概四十多分钟，易中海从修理厂里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傲然之色。 贾东旭晋升三级，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不过他自己也晋升七级了，其他同事也纷纷过来祝贺。 “老易，你可真是厉害，现在我们厂里又多了个七品的，回去一定要请我们吃顿好的。” “这是自然，改天我请大家喝酒。” 易海海一脸傲然。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花钱了。 “如果李怀民能考上，那他就能成为八品了。” “是啊，虽说几率很低，但也并非一点希望都没有。” 易中海见两人聊起李怀民，面色一沉。 但转念一想，他和贾东旭打了个赌，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此时已经接近正午，所有的比赛都已经完成。 接下来，就是八级机械师的考试了，从早到晚。 李怀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终于通过了这一关。 “好了，测试结束了。” 李怀民抬起一只手，开始写汇报。 一些负责考试监督的工程师，还有一些技术人员，也都纷纷凑了过来。 经过一番认真的审核，所有人都同意了李怀民的成绩。 “怀民，祝贺您，您的钳工8级考试合格，祝您在今后的工作中，大放异彩，一日千里。” “多谢诸位师兄师姐，我一定尽力而为。” 李怀民笑呵呵的说。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八级工人了，身份又高了一个档次。 杨主任站在一旁，也是一脸的喜色。 “快中午了，我叫人给你们做了接风洗尘，你们先吃饭，歇会儿就回去。” 领头的那位工程师微微颔首：“好，多谢杨主任。” 杨主任呵呵一声，转头看向李怀民，“还有怀民，你也去，褚工他们都是冲着你来的，到时候你可一定要好好招待一下。” “应该的。” 李怀民也露出了笑容。 这一天，一定会很开心。 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一堆人围在门口。 他们都在等着，等着看八级机械师的成绩。 李怀民一眼就看见了贾东旭，压低声音对杨副主任说道：“杨主任，我这就让我的学生们离开，不用等我。” 听到这句话，杨主任点头道：“去吧。” 李怀民从队伍里出来，直接走向贾东旭。 易中海一见他跟别人不一样，立刻就露出了笑容。 “我就知道，李怀民绝对过不了8级，如果他真的过了，那老板一定会邀请他去吃午饭的。” 正如易中海所说，八阶的电焊机在炼钢厂也算是很高的职位了。 最多也就是两个人，配得上这些人。 李怀民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莫非是真的失败了？ “老师，你怎么来了？” 贾东旭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 要是李怀民不合格，那自己岂不是要拜在易中海门下？ 李怀民在他们谈话的时候，也来到了他们身边，对着贾东旭说道：“东旭，你也跟着他们先回家，我下午也不回来。” 贾东旭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老师没回来，是不是已经考上了？” 一旁的易中海更是哈哈大笑道：“李怀民，别给我来这套。今天怎么不回家了，是不是冒充的？” 李怀民当然明白易中海的意思，毫不留情的打击道：“易中海，注意你的言辞，冒充领导请客是怎么回事。 今天我考完试，就是要好好祝贺一番，顺便也要向所有的工程师、机械师学长表示敬意，谢谢他们百忙中抽空过来帮我，这算不算矫情？” 哗！ 李怀民这么一说，那就真的是铁板钉钉了。 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笑话的目光，望着易中海。 “不会吧，你上次刚考完7阶，这次就考完8阶了？有没有出老千？” 就是贾东旭，也看不下去了。 被易中海一句话给激怒了。 “易老，您这话可就说不过去了，我家师父的手艺可是出了名的好，凭什么他连8级都过不了？莫非，你要反悔不成？” 李怀民看着贾东旭说道：“你说的话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赌注？” 贾东旭呵呵一笑，将之前和易中海的赌约说了一遍。 没想到李怀民却是毫不留情地骂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做了我的弟子，就永远做我的弟子，不要在这个问题上与别人对战。” 贾东旭被李怀民骂得狗血淋头，心里还是很感谢的。 可见李怀民对自己的弟子，还是很关心的，生怕自己被易中海打败。 “师傅，弟子知错了，但是弟子对你的能力心知肚明，这个赌约也不算是什么，再说了，我跟易中海打赌，只要你能闯过8级，他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认你为师。” 贾东旭对易中海的称呼立即就变了。 他直呼其名，叫了一声“易中海”。 但这个称呼并没有错。 因为很快，易中海就会被李怀民收为二弟子，也就是贾东旭的小师弟。 师兄直呼他的名字，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易中海自然不会真把李怀民当成自己的师傅。 不然以后在李怀民面前，他也没脸见人了。 只能假装开玩笑，哈哈大笑道：“东旭，你也别那么较真了，老夫一把年纪了，哪会和你一个晚辈立下这样的赌约，老夫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并不算什么。” 不屑的话语从四面八方传来。 不过易中海装作没有听到，他才不会让自己成为李怀民的徒弟呢。 至于易中海，李怀民压根就没有要拜收他为徒的意思。 首先，易中海是一个学徒，贾东旭也是一个学徒，虽然易中海学到了更多的知识，但是他学完了，想要再学一次，还需要大半年的时间。 有了贾东旭的帮助，李怀民想要成为一名高级技师，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没必要为了一个易中海，就把自己的弟子的位置给抢走了。 虽然易中海想拜他为师，但是他却不会让他成为自己的弟子。 “我李怀民最看重的就是一个人的性格，哪怕他们中有人的手艺不错，但如果他们的性格太差，我也不会收他们为徒。” “上面的人都等着我去吃晚饭呢，我也不多说了，回头我们好好聚一聚。” 说罢，李怀民就吃饭去了。 李怀民吃午饭，其余的人也都各自回家了。 工厂多了一个八阶的钳工，这是一件很有新闻价值的事情，而且易中海这个七阶的钳工，还反悔了，这件事情也成为了大家津津乐道的话题。 院子里。 易中海脸色阴沉的打开自己的房门。 原本因为通过了七阶的钳工而高兴的心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李慧兰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放心。 走过来劝道：“老易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难道考试没及格？如果这一次考不上，那就下一次加把劲，不要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 “滚，你知道个屁。” “谁告诉你，我落榜了？”易中海怒道。“我请了这么多人，万一没考上，我这点银子就打水漂了。” “不开心？” 李慧兰听得一头雾水。 通过了七级的钳工考核，他每月的薪水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而且他在这些员工当中的身份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最重要的是，现在已经和李怀民平起平坐了，这样她老公在她身边的时候，也能多一份底气。 他能不开心吗？ 第14章 系统奖励 “哎！ 虽然这么说，但易中海也想出一口恶气。 没等李慧兰开口，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李怀民也去考试了，他报名的是八级的夹工，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的。” 李慧兰愣住了。 “啥？不会吧？他上个秋季不是刚刚通过了七阶的考核么？你工厂里有上万个工人，才有两个八级工人，这个李怀民，何德何能通过八级工人的考核？” “可不是嘛，你以为我会那么生气吗？” 易中海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李怀民晋升八品工人的消息，整个院都知道了。 贾张氏一把抓住自己的孩子，说道：“东旭啊，你师傅可厉害了，现在晋升八品工人了，就算是你，也可以在工厂里混的风生水起了。” 贾东旭语重心长地说道：“母亲，这些事情您就别说了，如今师傅已经是八品工匠了，作为弟子，我要更加的小心，不能丢了师傅的面子，我可不能太过狂妄，让师傅蒙羞。” 阎埠贵闻讯，将他的长子阎解成也召集了过来。 “解成，李怀民可是8级的夹工，和工程师一样稀有，有他帮忙，你的饭碗肯定能保住。” 阎解成十分激动，眉开眼笑：“老爷子，你可真有眼光，这么早就搭上了李怀民这条线。” 阎埠贵闻言心中一喜，眼睛微微一亮，连连点头。 “废话，你当我是吃素的？这还只是一个开始，你要拜在李怀民门下，好好表现，要像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对待他，至少不能输给贾东旭，明白了么？” 阎解成呵呵一笑：“父亲，我父亲是李怀民，那么你呢？” “叫义父还不行吗，你这混蛋，还不会打个比方？” 阎埠贵一副要动手的样子，阎解成连忙嘿嘿一笑，撒腿就走。 一家人其乐融融，不像十年前那样，勾心斗角。 李怀民在杨主任的开车下，从钢铁厂回到了。 晋升八级，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所以他要好好庆祝一下。 杨主任开车的小张把李怀民送进去。 一进去，就见院子里站满了人，有人喊道：“李大师来了。” 说完，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李怀民身上。 “您好，我叫小刘，是我们这里的一名干部，请问李大师有什么事情吗？” 小刘并不知道，他要参加炼钢厂的考核，只是闻着李怀民身上那股浓烈的酒气，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还不等司机发问，何大清就大大方方地回答道：“老李大哥，他刚刚通过了八级的夹工考核，大佬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到时候他可要多喝点。” 小刘一听说李怀民是八级工人，立刻恭敬的看着他。 “李大师好歹也是八星，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他都要比我们强，可他为什么要对老人家动手？” 这才反应过来，昨晚李怀民和那个聋老太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 难怪一早上都没有见到那个聋奶奶。 原来是跑到街道办公室里大闹了一场。 原本，这位聋老太的要求，应该是让几位出去一趟，但几位主任都很清楚她的性格，便纷纷推辞。 让一个新来的年轻干部去处理。 贾张氏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致，“小刘，这可是个误会，我给你解释一下。” 贾张氏絮絮叨叨的说着昨晚发生的事，还添油加醋的说了起来。 何大清几个人在一旁附和着，为李怀民打抱不平。 贾东旭带着李怀民进入房间，将他放在了床上。 直到夜幕降临，李怀民才悠悠转醒。 外面的房间里，灯火通明，有两个男人在说话。 “东旭，你知道吗？” 李怀民只觉喉咙发干。 门外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贾东旭，一个是傻柱子，这两个人听见动静，立即就冲了进去。 “师父，您醒来了？” “李叔，没吃东西吧？你醒来，早点吃点东西，我去做饭。” 李怀民挥挥手：“不用了，饭都快吃完了，你去拿点水来。” 两人一拥而上。 不多时，贾东旭端着一杯水回来了。 而那傻柱子，则是紧紧的跟着，一副要为他效劳的样子。 李怀民看着病床上的两个年轻人，心里很是欣慰。 这应该就是易中海所说的“照顾”吧，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喝醉之后，竟然也能体会到这种感觉。 “什么时候了？” 李怀民询问了一下，贾东旭连忙回答：“老师，这都九点了。” “时间不早了？” 李怀民默默计算着自己睡觉的时间，足足有七个时辰。 “麻烦两位了，快回去休息。” 贾东旭吩咐傻柱：“柱子，你快去睡觉，师傅今晚没有食欲，也不必吃东西，等下我给他梳洗一下，再让他睡觉。” 柱子是个老实人，他知道李怀民不愿意吃东西，便离开了。 贾东旭拿了一条浴巾，给李怀民擦拭了一下脸上和身体，然后拿着浴巾蹲下身子，开始给他清洗双腿。 李怀民并不觉得羞耻。 因为在这个时代，一个师傅就相当于一半的老爹。 儿子给老爹洗澡，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东旭，我们两个一起参加了考试，一起通过了考试，本来是要办一场小型的宴会的，你回去之后，告诉你妈妈，我给你买单，让她来安排。” “没必要那么隆重，我和秦淮茹还有两天就要成亲了，这次我会邀请一些相熟的朋友，到时候我会在婚礼上隆重一点。” 因为国中资源贫瘠，很多家庭一个月也没能吃到一次肉食，只盼着有喜事发生，能够让自己在宴请中多品尝一些油脂。 李怀民有心将两场宴请合在一起，但他也担心会有人说三道四。 于是，他决定先准备一个简单的仪式，邀请所有熟悉他的人。 至于其他的，就等着婚礼开始了。 “好啊，可是师傅，我也不能老让你掏腰包啊，我都三级工人了，每个月的工资也就四十多，要不，我请客？” 贾东旭这人，就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靠父母吃饭，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李怀民呵呵一笑，说道：“别这么说，你也别担心钱的问题，只要你好好学习，早日达到我这个八级工匠的水平，我就放心了，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李怀民可以说是财大气粗。 每天，都能得到几百元的奖金。 对于金钱的问题，他并不需要过于斤斤计较。 贾东旭洗漱之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一下。 李怀民直接点开了招收弟子的选项。 贾东旭虽然毕业了，但他依然是李怀民的弟子，如果他还在做夹工，他会继续把自己的经验传授给李怀民，并且会得到百倍的报酬。 另外，贾东旭的拜师仪式，也让李怀民得到了一个礼物。 李怀民二话不说，直接拆开了里面的东西。 “恭喜你，你得到了票。” 李怀民有些遗憾。 原本他还指望着能开出什么好东西，结果却是一辆自行车，一块手表，一台缝纫机，一台收音机，一张票。 但因为是附带的，所以李怀民并没有太在意。 “马上就要成亲了，到时候秦淮茹的婚礼，一定要隆重一些。” 虽然李怀民很有钱，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拿到这么多张票。 这几件物品，都很值钱，如果能用来参加婚礼，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又是一晚的时间。 第二日。 一开门，就看到何大清抱着两块石头，站在他身边，一动不动，而那傻柱子，也在他身边蹲下了。 “你们在修炼。” 李怀民向他问好。 何大清此时已经结束了修炼，他将石头重重的摔在地上，站了起来，声音低沉的说道：“对，老李，这几天你每天都起的很早，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 李怀民说：“还不是因为要考试，不过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何大清也是一脸笑容：“就是，我也不知道你这么快就通过了八级技师的考核，我们厂里包括你在内，只有三个人通过了八级技师的考核，就算你见到杨厂长，也要等他叫你一声才行。” 李怀民呵呵一笑。 “没有，没有。” “哦，我跟东旭都通过了考试，所以我打算在工厂里面和外面各开一张桌子，工厂里面的伙食我让食堂那边负责，你到时候可以过来吃，不过今晚的伙食就拜托你了，我担心你会不会喜欢其他地方的伙食。” “废话，有我这位大厨在，不用担心。” 何大清欣然同意。 此刻，贾东旭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院子里，阎埠贵在外面等着。 “老李，你可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 阎埠贵一脸谄媚之色。 他一直在为自己的长子阎解成的职位发愁。 “老阎，你不用担心，我不能保证，但十有八九是真的。” 李怀民这话说得很含糊，但也只是习惯性地这么说，并非没有把握。 其实，这件事情，他昨晚和杨厂长一起吃的饭，也说了一遍。 杨厂长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八级技工，那是他们厂里最珍贵的东西，给他一个人，对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 第15章 准备和秦淮茹成亲 且不说阎家已经有了足够的人手，光是一封推荐书就够了，就算没有人手，李怀民也会想方设法地帮忙。 “好，老李，多谢了，我静候佳音。” 阎埠贵将李怀民送出院子。 看着他离开巷子，这才兴高采烈的回到自己家里。 他们来到了钢铁工厂。 所有的员工都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李怀民更是直接下令，让所有的员工都在食堂里吃午饭。 另外两个厂长也被叫了过来，唯独易中海一脸的不好意思。 他要是答应了，那就太丢人了。 如果他不参加，那么所有人都参加了，只有他一个人参加，岂不是显得他是个怪胎？ “李怀民，没想到你还挺有本事的，一句话都没说，就把这个大问题抛到了脑后，我还真的是低估了你。” 易中海觉得，李怀民和他是一个心机深沉的人。 却不想，李怀民压根就没有搭理他。 一场饭局，有没有他，都无所谓了。 不过，易中海并没有参加午餐的活动。 原本工厂里的一些人，并不是很清楚易中海跟李怀民的关系，但这一顿饭下来，大家都看出来了。 很多人都在嘲笑易中海的狂妄，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但是因为他是7级的机械师，所以他们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傍晚的时候，吃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由于是在工作，所以不能喝酒，也不能吃东西。 今晚的晚餐不同。 贾张氏由于是李怀民出的钱，所以也邀请了前后两个院子里的熟人，足足六十多个人，有八桌之多。 场面之壮观，简直堪比喜事。 唯一麻烦的，就是何大清了，他和他儿子，要准备六十个人的饭菜，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这是大清的功劳。” 李怀民早已拿出一根香烟，毫不客气地递到何大清手中。 就算有，何大清也不会要的。 可是送香烟就不一样了。 “哥们，咱们都是熟人了，还说什么谢不谢的，我可不想把烟还回去，我自己用。” 别看何大清现在挣了不少钱，但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在吸烟。 “要我说，我们都是好朋友，一根烟都要推三阻四，我还没有感谢你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宴席。” 李怀民拍了一下何大清的肩膀。 他的肩膀上，都是一块一块的肌肉。 他们挨家挨户的分发着剩菜，而那些已经吃完的居民，也都主动的将桌椅板凳搬好，打扫的干干净净。 聋婆子不请而入，也跟着蹭了一餐。 李怀民倒也没有赶她出去，还让她带走一些剩菜。 她这样做，只会让医院的人对她充满了不满，也会让他们对易中海产生仇恨，从这一点上来说，对李怀民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 第二日，李怀民在工作之余，也在为婚礼做准备。 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女性实在是太难做了。 原本还打算安排一下，可贾张氏太过不可靠，李怀民也就懒得用了。 幸亏有阎埠贵的老婆，王春梅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熟悉的。 她将表格递给李怀民，一边吩咐阎埠贵去做。 李怀民接过来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列着七八十种不同的东西。 从铜锣到花篮，再到各种红色的东西，他都觉得头疼。 无奈之下，只得将银子交给了王春梅。 由她与阎埠贵两人代劳，去采购一些婚礼上用到的东西。 阎埠贵还是希望李怀民能给阎解成一个交代，他虽然心机深沉，却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李怀民下手。 李怀民对他们的工作还是比较信任的。 至于李怀民。 他也在外面买了三件套和一件套，然后叫了一辆马车带回了秦家庄。 当然，这两件套并不是聘礼，只是作为嫁妆，用来彰显威严。 秦大山和王世燕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三个旋转的声音。 他们这个村子里，只有一部脚踏车和一部针织机。 这一身装备，李怀民可是一个人就能搞到的。 “老四家里到底招到了一个怎样的好姑爷，这么大的手笔。” “他们能拿出这么多钱来，也算是有点钱了。” “听说他在红星钢铁厂当八级夹具工人，估计得有上万号人吧。” “怪不得，一般人连三轮一响都买不到。” 这一日，整个村子的人都聚集在秦淮茹的家门前，看着那三个字，眼中满是艳羡之色。 这给了秦淮茹与父母莫大的自豪感，秦淮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着李怀民回去。 但现在离大婚只剩下三天了。 就算着急，也得等上三天。 李怀民在院子里，又开始忙碌着婚礼上的事情。 易中海放假了，钢铁厂的工作还在继续，正好领导给他布置了一个高精度的工作。 众所周知，钳工这个工作最难做的就是做模具，特别是一些精巧的零件，五阶的钳工连做都做不到，只有七阶的资深钳工才能做出来。 而这一次，他用的是一种非常精细的工具，制造起来非常困难。 所有的工人都聚集在了一个厂房里，忙活了一上午，也没能完成这个模具。 “好困难啊，这个模具为什么要做的如此复杂？很多时候，我都无法控制。” “我就纳闷了，到底是哪台机器需要这么精细的零件。” “还能怎么回事，肯定是我们厂里出了一个八级的工人，让我们受到了上面的重视。” 尽管李怀民说他能达到八级，可他还是不敢置信。 可就在他遇到麻烦的时候，李怀民竟然请了一天的假。 难道说，他已经提前知道了，所以才刻意避开了今天的模具？ “就是，李大师都八级了，没他帮忙怎么行？” “我们七阶都搞不定的东西，对八阶的人来说可能就是小菜一碟，不过李大师为什么不在？” 几位大师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李怀民。 却见李怀民不知所踪。 一旁的曹主任解释道：“后天就是李大师的婚礼了，他请了一天假，准备婚礼的事情，婚礼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且上面只有两天的时间，我们也不着急，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等李大师明天再来。” 易中海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里。 “婚礼是很重要的事情，可现在还不是时候。” 曹院长闻言，脸色有些难看，道：“易中海，你这是何必呢？李大师的家庭条件你也清楚，家中无老无少，成亲之事全靠他一个人操持，请一天假帮着干活怎么了？” 易中海连忙回答。 “曹主任，我没有任何异议，我只是担心，如果李大师无法完成，我们可以给他一天的时间，让他再想其他的方法。” “如果他第二天就没能把这些零件造出来，那我们的工作就泡汤了。” 闻言，曹主任也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失败了，这个锅他可背不起。 思索片刻之后，他开口道：“不如你先留下来，我自己到李大师那里走一走，如果他有空，我再把他叫过来。” 曹主任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李怀民正在与阎埠贵以及他妻子王春梅确认婚礼当天需要采购的物品。 刚一出阎家，就看见了熟人曹主任。 “李大师，你在干什么？” 曹主任满头大汗，似乎是赶时间了。 李怀民问道：“曹主任，您来干嘛啊，是工厂出事了吗？” 曹主任一脸严肃的样子，显然是有什么事情。 再加上李怀民正在休假，那就更加确定了。 曹主任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对李怀民道：“李大师，你说的没错，昨天夜里，我们工厂接到了一份高精度的工作，我们召集了所有七级以上的工人，花了一早上的时间，都没有完成。” “这不是实在没有别的选择吗，李大师，您如果没事，可以陪我去一趟工厂吗？” 身为八阶的钳工，李怀民自然是义不容辞。 他点了点头，“曹主任，您稍安勿躁，我过去检查一下，没事的。” 李怀民这两天在为自己的婚礼忙碌。 而贾东旭却依旧在忙碌着，百倍的经验回报让李怀民成功的成为了一名机械师。 八级的夹工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只是一套精巧的模具而已，李怀民自信自己能搞定。 跟曹主任回了炼钢厂，直接去了一号厂房。 一进厂房，就看到杨厂长和生产部的负责人都在。 杨厂长和生产部负责人，见到李怀民，立刻上前打招呼。 “李大师，您过来看一下，这个模具很难制作，我们工厂里，也就您一个人能制作。” 李怀民点点头，道：“是，杨厂长，您等着，我这就去看看。” 一间厂房内，特意腾出数个设备。 李怀民来到一处设备旁。 设备旁的金属桌面上，放置着一套精巧的设备。 一组6个。 李怀民只是随便看了一遍，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李大师，你看，你会不会制作？” 旁边的杨厂长说道。 旁边几个7阶的电焊匠，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虽说他们对自己被新崛起的李怀民超过有些不满，但更多的还是期待李怀民的表现。 第16章 娶秦淮茹 与其羡慕嫉妒嫉妒，还不如多看几眼呢。 唯独易中海，心中暗骂李怀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东西来。 结果一看，顿时大失所望。 只见李怀民点了点头：“杨厂长，这东西虽然有些难，但我可以搞定。” 说着，李怀民从六块部件中挑出一块，凑到自己面前，看了看。 一分钟后，李怀民将手中的零件放回原处，又取了一根同样大小的毛坯，放在机器上，进行加工。 精雕细琢，需要的是熟练度和熟练度，很多细微的差别，都有可能让整个模具都报废。 李怀民的双手十分稳定，一气呵成，迅速地完成了这套零件。 “曲大师，您看看，这东西够不够？” 曲师傅是一位资深的7级钳工，看着李怀民的手法，只感觉到李怀民的手法颇有几分大师的味道。 在李怀民的示意下，就用一根千分表在地上画了起来。 “带倒角的螺丝孔直径3.052毫米，2.1毫米，合格。” “前立柱直径2.998毫米，2.8毫米，合格。” 当这个数字出现的时候，在场所有七阶以上的电焊机，齐齐发出一声惊呼。 一根细线就相当于0.01 mm，正常人用眼睛都看不清楚。 而且这次制作的是一个外形并完美的精巧产品，要找到那些完美的地方的准刻度就更加困难了。 但李怀民却是一次就将精度精确到了三根线以内。 一般的零件，只要偏差不超过五根丝线，就能通过。 “李大师，也只有你才能做到，我们都花了很长时间。” “以前我还以为八阶和七阶也没多大区别，现在看到李大师的手法，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井底之蛙。” “三根丝线之间的偏差，就算对八阶的人来说都不容易，这个李大师果然是个天生的钳工，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八阶。” 那些工作人员都是老实巴交的，一看李怀民真的是技高一筹，纷纷夸奖。 杨厂长也是一脸的兴奋。 “这下好了，有李大师在，我们工厂就不怕做不出高精度的零件了。” “李大师，还请您帮我把另外五个部件补齐。” 李怀民点点头：“应该的，杨厂长过奖了。” 接下来的五个部件，全部由李怀民一气呵成。 每一次的偏差，都在4丝以内。 一群七级夹工对李怀民已经是心悦诚服。 以前还有些人对他不屑一顾，但此时已经是心悦诚服。 易中海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 但是他也看到了，李怀民随手就制作出了这种精确的模型。 “杨院长、曹主任，这些部件都加工好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打扰你们了。” 李怀民的假期只有一天的一半，现在任务已经结束，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下余下的假期。 “杨厂长，李大师还有两天就要婚礼了，他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忙碌婚礼的事情，听说工厂出了点问题，我就赶紧回来解决一下。” 曹主任把李怀民的话，转达给了杨厂长。 李怀民要娶人的事情，杨厂长并不知情。 闻言，打趣了一句，“怀民，你成亲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你现在可是我们厂子里的八级工人，我们几个都指望着你了，你再不邀请，我可就不客气了。” 李怀民也不傻，杨厂长这是在开玩笑。 他微笑着说道：“杨厂长，您别误会，邀请函我今天早上已经准备好了，但还没有送出去，希望您能来参加，杨厂长，曹主任，你们能来吗？” “那是当然，李大师的婚礼，我们肯定会去的。” 七位高级技师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这些人都是钳工组的佼佼者，彼此之间早就有了交情，再加上李怀民晋升8级，那就更加不能怠慢了。 回去的路上，李怀民找了个机会，跟杨厂长说了一声，让他借用两台斯柯达大货车，用来送人回家。 杨厂长一口答应下来，还将自己的一辆越野车，给了李怀民。 三天后。 四合院一片喜庆。 一大早，李怀民家里就挤满了人。 这些都是后院的妇人，见李怀民家中无人，便自告奋勇地跑来给他搭把手。 “李怀民，恭喜你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可以享受到温暖了。” “你都三十多了，赶紧生孩子吧，你也看到了，大清也就大你两岁，孩子马上就要上班了。” 何大清今天是婚礼的总管，正准备去取礼物，一听这话，立刻笑着说道：“王阿姨，我儿子马上就要工作了，不过还没找到对象，你能不能给我引荐一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哈哈大笑。 门外，阎埠贵推门而入：“老李，时间已到，你快去迎亲吧。” “好的，我马上去。” 李怀民早已整装待发，由阎埠贵带路，出了院子。 而在他面前，则是贾东旭，阎解城，刘光齐，许大茂四个少年，将一道道红色的浆果，粘在一棵棵大树上，用来驱赶妖魔鬼怪。 四个人上了一辆斯柯达，然后是穿着一件唐装的李怀民，他开着一辆挂着红色大花朵的越野车。 当来到秦家庄的时候。 也是兴奋不已。 在这个时代，能用一辆单车接老婆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用小车接老婆的，更是难得一见。 “这个姑爷，也太厉害了吧，三辆车，一辆吉普。” “难得有这样的富二代，可不能让他容易接人，一定要让他多给点好处。” “二蛋，你可不要乱来，能把淮茹许配给李家，那可是天大的面子，我们一定要在姑爷面前留下好印象，否则到时候连淮茹都要被人瞧不起了。” “是啊是啊，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可不能丢了我们秦家庄的脸，也不能让我们这位姑爷瞧不起。” 秦家庄的村民们都很爱惜自己的名声。 而且他们家族中的老人们也都很通情达理。 所以这一次的迎娶，倒也算是成功了不少，甚至连一些场面上的小插曲，都少了许多。 李怀民搂着老婆上了车，两人齐齐坐到了后排，他还留了十几个红包。 等车子发动的时候，他已经把所有的红包都扔到了窗外。 大喜之日，自然是要庆祝的。 这点银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车子刚一停稳，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贾东旭、许大茂两个人走在前面，一个年轻人跟着院子里的几个老头子，把嫁妆搬上去。 四合院和附近院子里的人都瞪大了双眼。 “老李娶的媳妇可真厉害，连三重钟都能当嫁妆。” “可不是么，能出一把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这可是一套嫁妆啊。” “老李现在挣的钱多，他老婆一家人也不差这点钱，这两家人联手，将来肯定能混的风生水起。” 周围的居民纷纷露出艳羡的神色。 如果说以前有人因为秦淮茹是农村出来的，那么此刻再也没有人会对她抱以轻视的态度。 话被易中海听在耳中，不屑的哼了一声。 他来自秦家庄，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外来户，自然知道秦淮茹一家的经济状况，也知道连一瓶酒都喝不上。 “一定是李怀民帮忙弄到的，八品机和七品机可不是一个档次的，所以工厂才会视若珍宝，还偷偷的给了他。” 新娘子从车上下来，李怀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一路将她带到了四合院前。 众人哗然。 由阎埠贵与王春梅两口子当着李怀民的面，缓缓揭开了秦淮茹的面纱。 秦淮茹今日出奇的美丽，让与她有过数面之缘的李怀民也为之侧目。 四周更是传来一阵阵惊叹之音，无不惊叹于秦淮茹的绝世容颜。 “身为老李与秦淮茹的见证人，我在此向大家宣告，这对年轻的男女正式成为法律上的一对，祝老李与秦淮茹百年好合，百年好合。” “老李，这件事，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吗？” 阎埠贵是这片庭院中最有文化的人，他既是这场婚礼的司仪，也是这场婚礼的见证人。 李怀民眉开眼笑：“谢谢各位能来观礼，我跟淮茹结婚，时间已晚，我也不多说什么，等下请各位好好吃饭，好好喝酒。” 所有的人都笑了。 再多的祝福，也比不上美食和美酒。 至于李怀民和秦淮茹的婚宴，那就更不用说了。 上了大餐。 大家都把桌椅板凳拿出来。 不多时，前厅和中厅就各放了十张，有的放在前厅，有的放在其他客人的房间。 而在后花园。 庭院中早已准备好了各种菜肴。 何大清，蠢竹，以及一群从餐厅聘请来的大厨正在庭院中忙碌着。 “上！” 几个年轻人从后院端着盘子，分成几个小组，将盘子放到一张张桌子上。 贾张氏大快朵颐，一边咀嚼一边道：“李怀民果然是个八品匠，办出来的喜酒也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光这一桌子的肉食，就能让我们全家过上一年。” “易嫂子，你们家易中海，现在怎么样了？” 今天是李怀民结婚的好日子，虽然他和易中海之间有些恩怨，但也不至于连一个人都不邀请。 不过就算李怀民心胸宽广，易中海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吃饭。 但是却让自己的妻子李慧兰去了。 第19章 洞房花烛夜 李慧兰一听贾张氏这么问，顿时不好意思地答道：“老易得了风寒，昨天晚上都没有出去，就是担心会传染。” 贾张氏却不相信，直接戳到了她的痛处：“实不相瞒，你们家老易也太小家子气了，今日是李怀民的婚礼，老易虽然和李怀民有些恩怨，但也该化解一下了。” “就拿咱们来说吧，自从秦淮茹那件事情后，咱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过话了，现在不过是吃个饭而已，咱们之间的恩怨不就一笔勾销了吗？” 李慧兰心里暗暗嘀咕，您能不计较就怪了。 如果你真的想通了，为什么我不在，你还会特意去找我。 我看你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恶心我，让我在婚礼上不能安安稳稳的吃饭。 李慧兰猜对了。 贾张氏就是要让她难堪。 一来是为了报复李慧兰和易中海利用秦淮茹来离间李怀民。 二来也是为了减少她的饭量，免得她吃太多没剩下的东西拿。 但李慧兰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贾张氏越看她不顺眼，她也就越发的卖力了起来。 一顿饭下来，贾张氏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这边。 聋老太太可不像易中海那样爱惜自己的名声。 她非但没有行礼，反而在吃饭的时候，对着众人破口大骂。 “这份四喜丸子的淀粉含量有点低，肉质松软，用筷子一捏，很容易被捏烂，不合格。” “这麻婆豆腐里的辣椒味道不是很好，要在上面加一层油，然后才能下锅，你看看这一片，已经被切的七零八落了。” “这只烤鸡没有加料。” 何大清坐在离院子很近的地方。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却也没有去争辩。 可是傻柱年轻气盛，哪里能忍得住。 “我爸爸做的是谭家菜，你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随便评论呢？” 聋老太看着这些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之色。 “小伙子，我老太太可能在你还没有出生，就已经开始吃谭家菜了。” “我相信整个院都没有人能像我这样了解谭家菜，你只要告诉我，我说的是对是错就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大清上前一步，拉着傻柱就往后面一躲。 礼貌的对着聋老太太颔首：“老太太，您说的对，我们要准备这么多的东西，肯定会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切，根本就是难吃，暴殄天物，但既然你的态度还算可以，那你日后多带些酒菜过来，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聋老太口不择言，把傻柱气的直咬牙。 但是何大清的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 这道谭家菜，还是他以前在一家酒楼工作的时候，跟师傅偷懒学会的。 这是从旁门左道中得来的，总会有一些不够细致的地方。 因此，何大清也只好接受了聋老太如此刻薄的指责。 “奶奶说的是，我何大清下次有什么好吃的，肯定会第一时间送给奶奶品尝，还请奶奶多提意见。” …… 一顿饭下来，时间到了三点。 院中的男人大多都是醉倒在地，妇人们便在一旁帮着打扫，顺便将吃剩的饭菜搬回家。 李怀民也是醉醺醺的。 被王春梅和秦淮茹搀扶着进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一觉睡醒，天色都有些暗了。 一大帮妇女从外面的房间里传出谈话声。 李怀民换了一双鞋子，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大部分女人都已经到齐了。 一见李怀民进来，秦淮茹忙起身道：“起来啦，怀民哥。” 李怀民向她颔首致意。 然后，冲着所有人笑了笑：“都起来了，都到齐了。” 贾张氏哈哈大笑：“李怀民，你可真是老实，这么大的喜事都能醉成这样，我们几个都在家里等着你和淮茹，等着你领着新娘见见，可你却是睡着了。” 女人们吃吃地笑着。 王春梅也劝道：“老李，趁着天色还早，你快带着淮茹去各处看看，顺便让她认识认识新的街坊，免得被人欺负了。” “是啊是啊，是我不好，刚才太激动，一时没忍住，进去坐下吧，淮茹，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邻居。” 李怀民和秦淮茹一起走了出去。 先是刘海中一家，再是聋老太，王家，孙家，马家，最后是许大茂，许富贵，最后是六家人，最后是一家人，也就是易中海一家人。 秦淮茹站在门前迟疑了一下，倒是李怀民一脸平静。 当他敲响房门的时候，李慧兰正一脸为难地等在那里。 看到李怀民，忙道：“怀民，淮茹，你俩是不是来认识一下新的街坊邻居啊？你也看到了，中海受了风寒，要是在婚礼上传染了，那可就糟糕了。” 李怀民在门口笑着说道：“大嫂说的没错，替我转告老易一声，正所谓我们能住在一个院子，也算是有缘，日后可要多多联系，多多照顾。” “好说好说。” 李慧兰尴尬地笑了笑。 等李怀民把秦淮茹送进下一个，关上房门的时候，她这才放下心来。 秦淮茹不解道：“怀民大哥，你何必对他们如此恭敬？” 李怀民一把抓住了她。 笑笑道：“淮茹，你要记得，我们住在一个很大的院子里，很多人都看着，你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们要保持礼貌，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这样，以后出了问题，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们这边。” “这就是所谓的形象塑造。” 秦淮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待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站在了贾家的大门口。 贾张氏已经到了李怀民的家里，贾东旭独自留在房间里。 李怀民在房门上拍了两下，然后大声说道：“东旭，我和夫人是来找你的，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就在这时，贾东旭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见李怀民和秦淮茹都已经离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师傅，师母，恭喜二位成亲。” 李怀民哈哈大笑，“，希望你能早日有个美娇娘。” 秦淮茹看到贾东旭有些傻乎乎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次李怀民领着秦淮茹去了前面的院子。 阎埠贵从黄昏开始，就一直在等待李怀民。 这一等待，就是两个多钟头。 阎埠贵一听有人敲门，顿时从板凳上起身，大叫一句“我这就来！”便急匆匆的跑出去打开房门。 一看是李怀民，他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老李、秦淮茹，祝二位喜结良缘，进来吧。” 阎埠贵很是客气。 房间内，阎解成和阎解放也起身迎接李怀民。 “恭喜你，李叔。” 李怀民点点头，走到一旁的小板凳上，和秦淮茹相对而坐。 阎埠贵先到李怀民和秦淮茹面前放了两杯茶，这才坐到床边，“老李，这可是你的大喜之日，按理说这件事情不太合适，可为了这件事情，我们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 “这两天市里一直在催促他，让他在市里打工，他不可能一直当清洁工。” 李怀民哈哈大笑。 “老阎，你看你，我就等着找个机会和上面说说呢！杨厂长在吃饭的时候，我就把解成的情况告诉了他，他说了，他可在任何时候来上班，如果您有时间，可以让他明天陪我一块来上班。” 听到李怀民的回答，阎解成立即就惊呼出声。 “那就多谢李叔了，这次多谢了。” 阎解成千恩万谢，心中的感动溢于言表。 在钢铁厂上班，和在街上饭店上班，那是天壤之别，只有在钢铁厂上班，他的生活才有希望。 阎埠贵也是如释重负，起身就是一脚踹在阎解成身上，嘴里骂骂咧咧的说道：“还不快向李叔行礼，将来去了炼钢，还要靠李叔罩着你。” 阎解成对着李怀民扑通一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咚咚咚。 嘴里还喃喃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李叔，你就是我的半个爹，我会尊敬你，孝敬你的。” 李怀民哈哈大笑：“好，好，那你就拜我为师吧，之前你说要加入我们公司，正好我们公司也在招聘员工，你叫我一声师傅，到了工厂还要听从那些师傅和工头的指挥，明白了么？” “师父，弟子遵命。” 阎解成拿起阎埠贵递来的茶盏，端起茶盏，送到李怀民面前。 家中。 李怀民调出了自己的弟子列表。 贾东旭还没有正式加入公司，李怀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到什么经验和奖金。 但一旦上手，他相信速度会很快，最多也就是几个月的时间。 那李怀民的赛车技术，岂不是可以和赛车手媲美了？ 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秦淮茹捧着盆与浴巾走了过来。 “怀民哥，今天辛苦你了，先去洗洗脸上的汗。” 秦淮茹俏脸娇艳欲滴，娇羞的递给他一条湿漉漉的浴巾。 李怀民一天下来疲惫不堪，忍不住叫了一声，脱下外袍擦了擦脸，然后抱住秦淮茹，递给她一条浴巾。 “淮茹，现在怎么办？” 李怀民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几分玩味。 秦淮茹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处，细如蚊呐的道：“洞房。” 不等她反应过来，李怀民已经猛地低下头，重重地亲上了她的唇。 第18章 新婚燕尔 第二日，阳光灿烂。 秦淮茹正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李怀民一觉醒来。 “怀民哥，晚饭很快就好了，你快去收拾一下。” 秦淮茹见李怀民起来了，顿时喜笑颜开。 李怀民上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蛋：“新婚燕尔，何必大清早的起来，身体还痛吗？” 秦淮茹摇摇头，欲言又止，脸上再次泛起红晕。 “是有些痛，但还好，就像是被人用刀子划了一道口子一样，不影响工作。” 李怀民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等身体恢复了再说，我们还要想办法生孩子。” 秦淮茹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此时的李怀民就是个地痞无赖，她只好把脑袋埋进他的胸膛，一句话都不敢说。 李怀民嘿嘿一笑，松开了她，用热水洗了把脸，然后去洗漱。 饭后两人一起工作。 贾东旭已经等在了中院，而阎解成已经在前面的院子里侯到了。 阎埠贵也跟着一起，一个劲的叮嘱阎解成：“到了厂里面，要乖乖听从上面和那些老伙计的安排，遇到事情自己处理不了，就去跟你师傅说，切记，做人要脚踏实地，不要让你师傅失望。” “我明白了，老爹，您别说了，我都听腻了。” 阎解成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幸亏李怀民来了，他逃过了阎埠贵的唠叨。 这才和李怀民走出了院子。 来到炼钢厂，李怀民为阎解成指明了一个方位，叫他自行办理报到手续。 跟着贾东旭去了第一个工坊。 8级的钳工，平日里没什么活干，也就是一些加工工具，其他的都是教导学徒，还有其他几个学徒。 李怀民一边教着一个工人，一边听着耳边传来的“滴”的声音。 【滴~你的弟子阎解成学习到了开车的技巧，获得货车司机100个。】 【滴~你的弟子阎解成成功卸下一颗螺丝钉，获得车辆原理知识100。】 【滴~你弟子阎解成已成功补胎一次，获得车辆修理经验100。】 【滴，你的弟子——】 李怀民眉头微皱。 他分明是在给阎解城当司机，为什么他听到的都是解开和打气的声音？ 该不会是那个大头，为了刁难他，特意将他安排到了维修组吧？ “曹主任，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打扰你了。” 李怀民脱掉手套。 跑到厂里的供销社，找了一家大卖场。 这才走到那辆卡车旁边。 轧厂的运输车很多，有小车班，有大车班，有铲车，有叉车，还有维修班。 李怀民把阎解成送到了一辆车上。 他一到车上，就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向他走来。 “哟，原来是李大师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身为工厂唯一的八级技师，李怀民在工厂的名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连他的婚礼，都是开着车来的。 李怀民随意地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香烟交给他：“郝队长，这是我的喜庆香烟，您带回去给大车班那些哥儿们一人一份吧。” “谢谢李大师。” 郝班长把香烟收起。 李怀民接着说道：“话说，我们院的那个阎解成，也到我们大车班来了，这段时间，他到底在干嘛？” 郝班长听完李怀民的解释，顿时恍然大悟。 他微笑着说：“我一直都听闻李大师很关心我们科室的人，每天都有一个弟子在他的办公室里加班加点的帮助他提高水平，现在看来果然不假，李大师真是太热心了。” “阎解成是新来的，他正在维修室里。” 李怀民微微皱眉：“什么时候，也要做维修了？” 郝班长呵呵一笑：“李大师，你有所不知，想要驾驶一辆汽车，必须要把它修好。 特别是我们大车部的人，他们经常要在市区和郊外奔波。 如果是新车还好，但如果是老旧的，难保他们会不会坏掉。 如果他们没有这方面的知识，想要让他们来修理，那就太难了。” “而且，我们车队有十几台车子，但只有七八个人在维修，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得去问。 除非是过期维修，或者是大修，否则我们都会自己动手。” 李怀民恍然大悟。 他之前只是开车，对于驾驶大型车辆并不熟悉。 只要阎解成还留在大车班，一切都好说。 “真不知道我们大车班的哥们儿这么有本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郝队长，谢谢你在大车班的帮助。” 李怀民如释重负，转身就要走。 郝班长把他送出门外：“进了咱们大车班，大家都是自己人，有阎解成你也不用担心，李大师有空的时候，也可以过来坐坐。” “以后多来几次。” 李怀民请郝班长留下来，独自一人走出了大车班。 一路上系统的声音一直在回荡。 他总觉得机械师获得的经验，远超做钳工获得的经验。 这也在情理之中。 比起修理机器，修理机器要简单的多，一个是制造，一个是修复，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午餐时间，阎解成还特地离开了商队，去了一号餐厅。 “师傅……不对，是李叔，今天早上，我们班的人告诉我，你来看我的时候，我一直在看一辆新的汽车，没有时间。 要不是这样，我一定会提前过来向你汇报的。” 别看阎解成才入职没多久。 阎埠贵在家，就和他说了不少工作中的规则。 原本他是打算在上班的第一时间，就跟李怀民打个招呼的。 但一看到那辆大货车，他的脚就迈不开了。 还好还来得及。 一旁正在吃饭的刘海中，见阎解成叫李怀民师傅，忍不住好奇问道：“李怀民，那不是老阎的儿子解成么？你们部门，为什么会有这种车？” 李怀民呵呵一笑：“他不是来咱们部门的，而是来了大车场，新来的，从他身上的油就能看出来。” 阎解城穿着一身新买的衣服，衣服上满是油污。 看着这一幕，阎解成有些肉疼。 但一想到自己能成为钢铁厂的车夫，他的心里就乐开了花。 “刘叔，你怎么来了？” 阎解成向刘海中问好。 当初刘海中就是因为他通过了六级锻造师的考试，所以才会趾高气扬。 闻言，他点了点头，然后指着阎解成说道：“阎家的孩子，在工作上要尽职尽责，你和老李都是一个部门的，别让我和老李蒙羞，明白了么？” 阎解成重重地点了点头：“刘叔，这件事你不用说，我自己也知道。” 说完，他又对李怀民使了个眼色。 他可不想让李怀民难堪。 一天的工作很快就过去了。 李怀民三人返回四合院。 一进去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在争吵。 “看着就像是傻柱子，为什么要和许大茂再战一场？” 贾东旭凑到李怀民耳边，低声说道。 何大清是轧钢厂的厨师。 许富贵是电影制片厂的播放员，两个人早就认识了。 就连隔壁的职工公寓，都被安排到了一起。 傻柱和许大茂是自幼一起长大的，只是两人的性格不同。 许大茂总以为傻柱是个傻子，总是逗他玩。 等傻柱反应过来后，就会一拳打在许大茂的脸上。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两个年轻人成为了冤家。 一逮到机会，他就想要狠狠的教训一番。 “阎解成，你也该回家了，今日劳累一日，该梳洗一番，歇歇了。”李怀民吩咐阎解成。 阎解成实在是太累了，折腾了一天，连换个轮子都觉得吃力：“是，师傅，弟子这就回去。” 李怀民带着贾东旭来到了中院。 当他们穿过大门的时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围观的。 “哎呀，老李，你可算来了，我们家的解城怎么样？” 阎埠贵见李怀民和贾东旭两人走了过来，连忙迎了上去。 李怀民打趣的说道：“老阎，我还以为你是来看守大门的呢，看来你是来看戏的，解成也累了，我就让他回家睡觉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接着说道：“谢诚今日如何，可曾让你为难？” 李怀民说道：“老阎，你不用担心，解城都是成年人了，还需要你来担心他，再说了，他是我的弟子，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找我的话，我作为他的师傅，自然要为他出头。” “说吧，那个傻柱，还有那个许大茂，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两个人，到底是为了啥啊？” 阎埠贵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吞吞吐吐的道：“老李，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动怒，听说今日秦淮茹在洗衣，有个傻柱子偷偷瞄了一眼，正好被许大茂撞见，他便高喊着要院里所有人都出去看看，这才惹得这傻柱怒极之下，出手打了许大茂一顿。 李怀民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 秦淮茹长得那么美，连他都恨不得每天都把她搂在怀中好好欣赏一番。 “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大茂这么激动。” 李怀民哈哈一笑，挥挥手，让阎埠贵放下心来。 他嘿嘿一笑，说道：“依我看，许大茂就是故意为难傻柱的，这两个家伙早就吵起来了。” 第19章 全院会议 李怀民点点头，就要上前将傻柱与许大茂一起拉出来。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对着两个人喊道：“傻子，大茂，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快停下来。” 要知道，易中海可是一位七阶的电焊匠，就算李怀名不搭理，别人也得看着点。 许大茂和傻柱都是后生晚辈，被易中海这么一吼，立刻就放开了彼此。 许大茂此时鼻青脸肿，口角溢着鲜血。 他对易中海道：“易大师，请您帮个忙，我看到傻柱偷窥李叔的妻子洗澡，他就揍了我一顿，您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许大茂，你这是欠揍，你要是再废话，我就把你这张嘴巴给打爆了。” 傻柱一张脸涨得通红。 他对秦淮茹的打量的确很多，却不会说自己是在偷偷的打量她。 但是许大茂的话，却让他百口莫辩。 “行了，傻柱，你这是欺人太甚，许大茂都被你揍得鼻青脸肿了吧？你父亲跟大茂的父亲做了十几年的同事，你跟许大茂更是青梅竹马，就为了这一件事，你就动手？还不快向许大茂认错。” 易中海对着傻柱子破口大骂。 仿佛那是自己的孩子一般。 “易大师，你这是什么话？那个许大茂不但诬陷我，还故意给秦婶儿难堪，让她下不了台，我已经很仁慈了。” 傻柱面露不甘之色，握紧了拳头。 一旁的秦淮茹也有些无语。 她不过是出去洗澡而已。 更重要的是，她并不认为傻柱会一直盯着她看。 “且不说许大茂是不是诬陷你，就算是他认出了你，你也不用对他下那么重的手吧，再说了，像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爱看女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就算是偷偷的看了，也没有人会嘲笑你，犯不着为了这件事情动怒。” 易中海的胡言乱语，就是为了迷惑傻柱。 秦淮茹的美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 否则他也不会借着秦淮茹的美貌，来挑拨李怀民与贾东旭的感情了。 如今激将贾东旭无功而返，若是蠢柱子对秦淮茹也有好感，说不定还能借此为李怀民树敌。 易中海这么一说，李怀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面色一冷，“中海，你身为院的前辈，怎么能这么教后辈呢？你当谁都跟你这么下流啊？” 易中海一见李怀民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顿时有些泄气。 “李怀民，你这是怎么想的？你老婆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所有人都要闭眼？虽然你老婆很漂亮，但也不能说就一定要人家偷看，不是吗？” 李怀民冷哼一声，“易中海，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没说偷看别人就是犯罪，只是说偷看别人就是肮脏的事情，我淮茹长得很美，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只要别打着肮脏的主意。” “可是，易中海，你竟然教一个小屁孩去偷窥，还说偷窥不丢人，简直就是卑鄙到了极点。” 易中海：“……” 李怀民不仅是手艺好。 而且，为人处世也要好很多。 所以在李怀民的眼里，易中海的狡辩和颠倒黑白，都没有任何用处。 “好吧，你别往心里去，我想一定是大茂弄错了，而且矛盾我也很清楚，不过有的时候有些东西涉及到别人的时候，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要三思。” 李怀民转头看向了傻柱，又看向了许大茂。 许大茂连忙点了点头，“李叔，是我鲁莽了，是我想要保护婶婶，可能是我误会了吧。” 傻柱一听许大茂主动道歉，心中的怒火顿时就消散了许多。 “是我不对，是我一时气愤，出手有些狠，但是许大茂我是绝对不会向他赔礼道歉的，因为他已经被我打了很多次了。” “喂，你这个蠢货，有完没完？” 许大茂被傻柱这么一说，更是怒不可遏。 “行了行了，都给我闭嘴，大茂，你快回去给柱子准备好晚餐了吗？等你老爹回家，看到你做饭不好吃，非骂你不可。” 在李怀民的斡旋下，傻柱、许大茂这两个人终于放下了恩怨，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周围围观的居民也纷纷回去准备晚饭。 李怀民见秦淮茹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便微笑道：“那也怨不了你，毕竟你生的太美了，别人想看都看不出来，这都是要付出的。” 秦淮茹哑然失笑。 走到李怀民面前，从他手里接过袋子，对他说道：“怀民哥，你也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晚饭很快就好了。” “嗯。” 李怀民领命而去，跟着秦淮茹进了屋。 阎埠贵并没有回去，而是跟着李怀民进了屋，压低声音道：“老李啊，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李怀民对着椅子一挥：“来，先坐下来，我们聊聊。” 阎埠贵也不矫情，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然后开口道：“你做了八级钳工以后，易中海就像个透明人一样，一到单位就一个人呆着，连上个洗手间都不怎么和别人说一句话，结果他突然冒出来，帮傻柱和许大茂解围了。” “老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怀民见他神神秘秘，也就随口问了一句：“怎么，出了什么事情？” 阎埠贵呵呵一笑：“你可能不知道，我听说下个月要选举。” 李怀民微微皱眉。 还好，只是暂时的。 “好，那就麻烦你了。” 阎埠贵也是个机灵的人，一听李怀民这么说，就明白了李怀民是真的要做那个管事的。 趁机表忠心道：“好了，李怀民，我要走了，到时候选举的时候，我一定会给你投票的。” 李怀民站起来，给他送行：“彼此彼此，到了那一天，我们会投票给彼此，彼此扶持。” 阎埠贵离开后，秦淮茹很快就把饭菜端了上来。 就在这时，有声音响了起来。 这是院开会时的钟响，秦淮茹还是头一次听到。 她不解地问：“怀民哥，这钟响是什么意思？” 李怀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这是全体会议的钟声，一旦响起，代表着会议即将开始。 每当街坊们有任何通知，或是团体讨论时，都会召开全体会议，共同讨论。 当然，要是在院子里面发生了事情，也可以召开全体会议，共同讨论。” 社区里有很多活动，每周都会举行一次。 有的是学习什么叫“红”，有的是学习什么叫“善”。 然而这次，李怀民却是失算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了，李怀民这才注意到，这次的会议并没有什么管理人员，而是由易中海一个人来召开。 “好了，我今天叫你们来，是想告诉你们两件事情。” “今天，我被街道委派成了我们这片区域的暂时管事，在管事选举结果出来前，我将负责我们这片区域的一切事宜，包括管事的工作。” “这是其一。” 随着易中海的话音落下，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老易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没叫老李啊？” “没错，老李是8级，而易中海是7级，虽然只有一个等级的差距，但这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废话，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我可是听说过，这条街上的人，都是易中海的人，要不然他为什么会被安排，而我们却一点风声都没有。 听着台下众人的议论声，易中海气得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肃静，肃静。” “我是镇上派来的，上面有上面的意思，不过不说这个了，我还是说说第二个问题吧。” 见黄小龙又要说什么，众人这才安静了一些。 这时，易中海又开口了： “其次，就是我们的环境卫生，我们被分配到了南锣鼓巷，以前我们都是自己做的，可是现在，我们却发现，有的人每天都在做，有的人一次都不做。 “就拿我们院来说，我们院的一些人，看起来像是在工作，但实际上却是在偷懒，这一点，我们都知道。” 易中海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讽刺李怀民。 只有李怀民和贾东旭两个人，每天都会在工厂里锻炼。 贾东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要起身去怼易中海，却被李怀民一巴掌拍到了椅子上，连连摆手示意不要冲动。 易中海也就是随口一说，然后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们小区里的每一条巷子里都会有一个区域，那就是我们小区的环卫区域，从公交车站台一直延伸到小区后的垃圾堆里。” “我花了一天的功夫，将每个家庭的卫生区都详细的说了一遍，从今天开始，每个家庭的卫生区都会有问题，我会贴在墙上，让所有人都来嘲笑我，指责我。” “第一，阎埠贵家里的卫生所在的位置是——” 易中海将所有的区域，都给划了出来。 李怀民并没有见过易中海手上的规划图，不过他也能想象得到，被分配到自己这个卫生，会有多么的不舒适。 果不其然，等到分配结束，李怀民终于轮到了。 易中海平静的对众人说道：“轮到李怀民了，秦淮茹跟你在卫生区，就在我们院外面巷子里的洗手间里。” 第2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们这边和96区都用过这间洗手间，男洗手间和女洗手间被一分为二，李怀民他们只需要清理男洗手间就行了。” 这句话明显是冲着李怀民来的。 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来，这句话就是为了让他难堪。 事实上，以前两派之间也有一些小摩擦。 不过，也没有料到，易中海竟然这么小气，竟然在给李怀民分卫生区的事情上，跟他过不去。 “这个不太好吧，我师傅是八阶的钳工，他的双手都是用来制作各种精密零件和模具的，所以他才会被安排在这里。” 贾东旭霍然起身，大声喝道。 让他师傅去刷马桶，这简直就是在抽他师傅的耳光啊！ 阎解成连忙起身道：“易管事，我师哥说得对，你最好让别人当清洁工，免得让人笑我们不敬老前辈。” 周围的居民也在窃窃私语。 但他们都认为，让李怀民去扫茅房，实在是太浪费了。 并没有人站出来。 如果易中海将他们的卫生区，跟李怀民调换一下，那岂不是要轮到自己来清扫茅房了？ 对于这样的安排，易中海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因为他已经想好了措词。 “东旭，解成，我可以明白你对师傅的护短之心，但是，你终究只是个小孩子，看事情的眼光，也不一样。” “什么叫八星技工不能扫厕所？要我说，越是高级的工程师，越是要自己做清洁工作，这也是我特意让李怀民来做清洁工作的原因，我也是出于对他个人形象的考虑。” 易中海一本正经道。 他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可谁都不信。 易中海很明白自己的话，也很明白话根本瞒不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但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将李怀民拿下。 到时候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聋老妇人忽然说话了。 “这洗手间需要李怀民来清理，如果是其他人，我担心会弄脏，但李怀民既然是八级夹工，那就一定会很用心，所以这洗手间就交给他了。” 旁边的易中海，也露出一丝笑容： “奶奶说的没错，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洗手间是我们院自己用的，那就把洗手间收拾好，给其他院看一看，不管怎么说，李怀民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你怎么看，李怀民？” 易中海认为他的话说的够多了，让李怀民无法反驳。 李怀民并没有正面回应，反而问道：“中海，之前你们做了这么多事情，怎么没有听说你的卫生区，请问你们家在哪个地方做清洁工作？” 经过李怀民的询问，这些居民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在易中海这边，连个卫生都没有。 “就是，老易，你把卫生区都分到了我们这里，你自己的卫生区怎么办？” “真是岂有此理，既然你可以不做，我们就不做。” “是啊，谁也别收拾了，随便你们怎么收拾。” 易中海一见众人情绪激动，连忙起身道：“各位稍安勿躁，我也不是不愿意收拾，只是身为一个暂时的管事，总要协调好一切，我只是在干管事该干的事。” “切，你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管事，就已经把我们分成三六九等了？要我说，你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做，直接揍一顿。” 贾张氏这一声大喝，顿时激起了周围居民的愤怒。 顿时，所有人都激动了起来。 齐刷刷的举起了双手，高呼着： “把易中海赶走。” “让我们把易中海赶走！” 易中海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也没有料到，只是划分了一个区域，就引起了这么大的轰动。 他连忙弯腰致歉：“不好意思，街坊们，这件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会安排自己的卫生区域，从现在开始，我会把院子里的东西都清理干净，请街坊们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动怒。” 见到易中海服软，喊话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李怀民站起身来，说道：“易中海，从大门到巷子，你是我们院的七级夹工，打扫的话是不是有些掉价了？” “再说了，你现在是我们这栋楼的暂时管事，你要有自知之明，要我说，你就不去管巷子了，跟着我去管厕所好了。” 何大清顿时笑出声来：“老易，你可真是作茧自缚。” 阎埠贵也笑了起来，“老李这一步走的很绝，为了把易中海拖下水，宁愿自己去刷茅房，这也是你给师傅请安的一个好时机，从现在开始，你要多给师傅做一些清洁工作。” 阎解成点了点头道：“老爹，您别说了，我心里有数，我哪敢让师傅给我刷茅房啊。” 李怀民的这个提议，就是为了让易中海不得不答应。 哪怕是面色苍白，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出这几个字来。 “行，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从今往后，咱们两个人共同清扫茅房。” “散会!” 会议就这样不欢而散。 贾东旭与阎解成两人在会议结束后，又去找到了李怀民，说要帮他清理一下茅房，免得让师傅操心。 对于两个弟子的关心，李怀民自然是来者不拒，一人十天。 如此一来，易中海不仅没有骗到李怀民，还被他自己给骗了。 秦淮茹端来清水，让李怀民洗了脸，把他的双腿也放进了盆里。 两人躺在床上。 关了灯。 你侬我侬的聊着天。 李怀民这才点开了拜师的选项。 “阎解成！” 维修学徒：16\/100 —— “李怀民。” 弟子：3级制模匠（已经毕业）贾东旭，司机学徒（已经毕业）阎解成，机械学徒（还没有毕业） 技术：基础技师、夹具工人、3级司机、1级机械师。 —— 李怀民看着看着，当他看到三级司机的名字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但随即他就反应过来。 再检查了一遍奖金和钞票，阎解成今天一共拿到了六十多元的奖金和钞票。 李怀民随便拿出来一笔，都是普通员工一个多月的薪水了。 再算上贾东旭给他的那一百多元，李怀民的工资都有将近二百元，简直就是无穷无尽。 他睡了一夜。 翌日清晨。 李怀民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就听见李慧兰在门口叫他：“老易，你戴个口罩。” 易中海不耐烦的说道：“干嘛要带着口罩，别人会觉得我很脆弱，而且今天也不是很热，只要把这里收拾干净，这股臭味就不会太重了。”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戴上了手套，然后走进了洗手间。 刚走到洗手间，贾东旭就把洗手间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东旭，这么早就来了？”易中海翻了个白眼，迎了上去。 贾东旭已经注意到了他。 原本是不想理会的，但看到易中海这么说，他也不好拒绝。 “现在还早，六点多我就在收拾了，免得再这么热下去，味道更浓。” 易中海嘿嘿一笑，拍了个马屁：“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年纪大了，就算想早起也来不及了，所以还是要依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来打扫这里的环境。” 贾东旭脸色一白：“不不不，你不用指望我，这个洗手间是你和我老师一人一份的，我只是帮我老师做自己的事情，我们两个人平分。” 易中海脸色一沉，说道：“东旭，既然你要这样说，那我就给你上一课，别忘了我是你的前辈，你要尊重我，而且工作是我们两个一起做，你干嘛要斤斤计较？” 贾东旭嘿嘿一笑：“易老，你不坑我就算好的了，这个洗手间我们一人一份，你爱洗就洗，不爱洗就不洗，总之我是绝对不会给你洗的。” 此时，贾东旭也收拾好了，将手中的东西一丢，便准备离去。 留下易中海在原地直跳脚，破口大骂。 不过他也只是说了几声，并没有继续收拾残局。 他在心里盘算着，等回到家里，一定要把卫生室的位置定下来，让二十个家庭轮流扫洗手间，这样两个月就能轮流上了。 李怀民用过早餐，正打算出门工作。 秦淮茹早已为他备好了一份便当和一双手套，她把便当放在自己的背包中，交给李怀民：“怀民哥，你昨晚为什么不骑车去公司？” 李怀民将背包往肩上一扛，“不用，反正也不是很远，我带着东旭和解成一起走就行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慢慢学会，等你闲着没事的话，也可以骑着逛街。” 李怀民是真的不爱骑车。 这年头，路面坑坑洼洼，水泥路面都很少见，踩上去，很难受。 “怎么可能，我都是从农村嫁过来的，总不能天天骑着吧。” 秦淮茹撇了撇嘴，作为一个农村出来的人，她对这个问题很是敏感。 李怀民嘿嘿一笑，“你夫君我好歹也是个八品钳工，嫁给我都足以羡煞旁人了，乖乖听话，赶紧把自行车学会，等天气转暖了，你可以骑自行车带我出去玩，否则我哪有时间去学习自行车。” 李怀民自然知道怎么骑。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让秦淮茹安心的学习罢了。 第21章 我能把它修好 秦淮茹一看李怀民没时间学习，又觉得放在这里太可惜了，便点了点头：“好，我会学习的，到时候我带你走也不会太麻烦。” “好了，走了。” 李怀民打开房门，贾东旭早就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站在门外。 从院子里把阎解成带出来，三人路上行走。 贾东旭也向秦淮茹问了同样的话。 “师傅，要不你自己骑车去吧？你不会骑吗，这么珍贵的坐骑放在家里太可惜了，你一定要学会。” 李怀民挥挥手：“不就是一台老旧的脚踏车吗，要坐就坐摩托好了。” 虽说现在的自行车已经很拉风了，可李怀民还是不太喜欢。 贾东旭一脸谄媚地说道：“大师果然厉害，不过我们哪里弄到一辆自行车？我知道我们厂子里有，但只有副总的人，才能用。” 阎解成在一旁打断道：“我倒是记得，在我们维修队的库房里有一台，不过似乎是一台坏掉的。” 这是一种三轮自行车，右边有一个后备箱，可以用来载人，也可以用来存放物品。 这三个轮子在现在很流行。 “废话，你提这个做什么？” 贾东旭没好气地说道，他还真当这是一匹马呢。 阎解成摸了摸头，说道：“我也是听师傅说的，才想起来这玩意儿的，这玩意儿是前几个月才坏掉的，也许修理一下就能用了。” 阎解成经过一天的修理，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就连那块破铜烂铁，他都要亲自修理。 但他的话，却让李怀民想起了什么。 阎解成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无法修复这台车。 但若是能对那台车进行更多的研究，或许李怀民就能凭借着拜师系统的百倍经验，将那台车提升到能够修复的程度。 “解成说的对，有总算是聊胜于无，这两天除了学习驾驶技术之外，你可以多看看这台机器，我抽空和你的小队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它送到我们这里来。” 阎解成被李怀民这么一说，顿时精神大振。 “我会努力的，等我修好了，就能让你有一辆车了。” “好，为师静候佳音。” 李怀民笑眯眯地说道。 他也明白，凭阎解成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把这玩意儿给修好。 不过，他也不能让阎解成对这玩意儿失去了自信。 所以，他要让阎解成好好学习。 积累更多的修理经验。 之后的日子里，阎解成按照李怀民的吩咐，每天都呆在修理厂里。 只有在组长让他学习修理汽车的时候，他才会去修理厂。 其他的时候，他都是坐在这张椅子上。 而李怀民在这段时间里，也有了很大的进步。 仅仅十多天，他就成为了一名5级的机械师。 李怀民的脑子里，有很多修车的资料，都是他想要的，比如修车。 尽管不同机型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 但是，维护的经验却是相通的。 李怀民想了想，以他的修理技术，还是有可能修理好这辆车的。 所以，他拿着香烟去找了小队的队长。 一看到李怀民，这可是工厂里屈指可数的三个八级技师之一。 他手中还拎着一根香烟。 领头的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原来是李大师，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来，坐下。” 李怀民将手中的香烟放在了队长的桌子上，然后坐到了他的面前。 “马队，我今天来找你可不是白来的，你也听说了，我们学校新来了一个小伙子，他是我们学校的一名驾驶员，这段时间他都在修理车间里，还没来得及学会驾驶呢。” 马姓中年人点点头道：“李大师说的没错，我们车队的工作量很大，一天要开十几辆车，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训练新队员。 说实话，上一届的队员中，有些人到现在还没有拿到驾照。” 李怀民沉声问道：“马队长，您恐怕搞错了，您刚才所说的事情我已经明白，我这次来，并不是为了请您帮阎解成办事。” “是吗？李大师，你有什么打算？” 马队长一愣，心道，要不是找他帮忙，他怎么会拿着这么一包香烟？ 要是生意上的事情，哪有人会为难你一个八级电焊工？ 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李怀民面色凝重地说道：“马团长，我听说我们车队的维修站，里面有几辆废弃的大货车？” 马队长点点头道：“是的，确实有三台货车要报废，但是因为没有车辆，即使我们把它们弄坏了，他们也没有办法马上发给我们，只能暂时搁置在那里。 让阎解成他们这些新手去拆开，熟悉一下货车的结构。 等到下一次安排车辆的时候，他们才会去办理。 李大师，您有办法吗？” 李怀民说道：“马队长，我觉得我应该去修理一辆汽车，我的技术或许比不上那些大师级的工程师，但我会修理。 如果我能够自己修理的话，没准还能用呢。” “虽然不一定能用来当交通工具，但作为新手驾驶员的练习还是可以的。” 李怀民的目的，就是为了修理那台机器。 但他，又不能说自己是来修理那台机器的，所以就用了这台机器做掩护。 毕竟，那辆大货车已经落满了灰尘。 他要修什么，也是他的自由。 马姓中年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新的货车。 再说了，即使拿到了新的货车，他们也要用来运送，根本不够用。 要是李怀民真有本事把这破车修理好，那就拿来当新手驾驶员练习一下吧。 “那就好，李大师说的没错，我们很多废弃的车辆，都是一些重要的零部件缺失，无法替换，我们可以将这些车辆，重新组装起来，然后再进行维修。” “李大师，只要你能制造出零件，百分之八十的车子都能重新发动起来，足够初学者修炼了。” 马队长有些兴奋的起身。 然后，看向李怀民：“可是李大师，这事儿我一个人也拿不定主意，不如您陪我去找杨厂长，让杨厂长给您拿主意如何？ “行，几点出发？” 一旁的李怀民，也跟着站了起来。 马队长呵呵一笑：“这种大事，自然得马上过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那辆破车，能重新发动起来了。” 于是，两人便直奔二层，找到了杨厂长。 办公室对面。 崔秘书见马组长带着李怀民来见杨厂长，连忙上前一步：“马组长，李先生，两位怎么来了，怎么来见杨厂长？” 马队长一脸兴奋地说道：“崔秘书，这次我跟李大师来，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杨厂长？” 崔秘书一脸茫然。 但作为一个秘书，还是很聪明的。 知道马队长是杨厂长推荐来的。 也就答应了。 所以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消息，直接去找杨厂长。 …… “进!” 杨厂长的话刚说完，崔秘书就打开了房门。 迎了上来，对杨厂长说道：“主任，马组长和李怀民师傅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杨厂长本来还在忙着工作，听到这句话后，他抬头看了一眼，取下了脸上的墨镜，饶有兴致的问道：“真的？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赶紧请进去。” “是。” 崔秘书点了点头，然后退到了一边，等马队长和李怀民走了过来。 “杨厂长。” 李怀民和马组长先后向杨厂长问好。 杨厂长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厂里的领导而趾高气扬，而是站了起来，微笑道：“小马、李大师，你们先坐下吧。” 等两人落座，杨厂长才问道：“我听闻，两位找我，是不是李大师发现，你夫人怀孕了？” 李怀民哈哈一笑，说道：“杨厂长，我这是新婚燕尔，怀孕了还不一定呢。” 杨厂长呵呵一笑。 马队长也是一脸笑容，“杨厂长，你这是在敷衍我，我和李大师，都是冲着我们的好消息来的。” 杨厂长点点头：“没错，是我疏忽了，但我真不知道，这支队伍，怎么会和李大师扯上关系，小马，你就别拐弯抹角了，赶紧说，这是怎么回事？” 杨厂长最近工作比较忙，目前我们轧机厂有上万名员工，产量很高。 马队长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杨厂长，我们车队的维修站，有三辆大货车，可能是我们没有修理好的原因，我们只是缺了一些重要的零部件。 我跟李大师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自己制造一些零部件，或许可以用来修复大货车。” 杨厂长一听，眼睛顿时一亮。 他知道，说的没错。 他仔细的想了想：“小马，你的建议很好，但这些零部件都是从外国运来的，不但要有很高的精度，还要有很高的精度。 李大师，你确定你能行？” 轧机的货车，还有华夏的货车，都是从外国运来的。 很多进口的零部件，都是经过了反仿冒的。 所以，一些重要的零部件，只要被破坏了，就会被丢弃。 而那些重要的零部件，以我们现在的技术，想要生产出来并不容易。 第22章 道德绑架捐款 但李怀民并不想把这辆车，当成一辆新车来用。 他只想把这辆车，当成一辆普通的交通工具来用。 他转头对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我一眼就看出你对大货车很熟悉，说实话，我和马主任都知道，我们只是想把大货车修好，让它能用，以后用来当教习，也能派上用场。 “好主意。” 杨厂长点了点头。 他走到李怀民面前，和他握手：“李怀民，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能在三十多岁的时候就达到八级。 除了你的才华外，你跟马组长，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干，把那些要拆掉的汽车都拿出来，这样我们才有钱。” 李怀民早就等着这一声，“既然杨厂长已经发话了，我们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吧。” …… 这边。 院子里的女人都在洗衣服。 早上可以晾干。 只有中院的院子里有自来水，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 李怀民的工作很清闲，几乎不会做家务。 秦淮茹很快就把自己的衣服给洗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开始学习骑车。 “淮茹，你要做什么？”阎埠贵的媳妇王春梅在一旁看着，问了一句。 “王姐，我这就去学习骑车，怀民哥哪有那么多的功夫，老是把车子放在院子里，多可惜啊。” 秦淮茹嫣然一笑。 在其他女子的衬托下，宛如天仙一般。 看到她骑着自行车走远，李慧兰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说：“那个秦淮茹可真是会装逼，找了个八级工人当老公，真是暴殄天物，有那点钱怎么不资助我们院里那些穷苦人家呢？” 正在洗衣服的贾张氏，听到这话，冷笑道：“老易嫂子，你们家易中海也是一名七品的夹工，一个月88元的薪水，根本就不够他用，可我从来没有见你们一家给别人治病，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他？” 李慧兰一脸的为难，继续说道：“我们家老易不是一直在帮助其他人吗？我们家天天都在给她买吃的，这还不叫救济？” 贾张氏嗤笑一声：“老易夫人，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位奶奶是中海的远房表妹，她来这里做什么，还能算是救济？ 可我们家东旭，每天都给我钱，你们说是不是？” 院子里的人对她没什么好感，听了她的话，纷纷附和贾张氏的话。 李慧兰一看没人给她撑腰，也懒得再给她洗澡了，拿着浴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日匆匆而过。 傍晚时分，李怀民回家的时候，秦淮茹正在厨房准备晚饭。 李怀民看到秦淮茹的手掌，被抹了一层红色的液体。 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掌仔细检查：“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哪里弄伤的？” 秦淮茹一脸的愧疚：“是我自己不争气，练着练着就摔了一跤，连车子都磨破了，新买的也坏了。” 李怀民摸了摸她的手掌，说道：“傻丫头，管他那么多干嘛，你自己看着办吧，你先把这件事放下，我让其他人帮你处理一下。” 秦淮茹很是愧疚，李怀民的话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秦淮茹一听李怀民要请人帮忙，连忙摇头道：“怀民哥，我不会有事的，就算受了再重的伤，我也能坚持下来，我们农村的女孩子可不是这么脆弱的。” 李怀民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宠溺道：“都说了过去了，过去的事我不管，可如今你成了我老婆，一切都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一切都要以你自己为主，至于那些琐碎的琐事，你就别操心了。” “你的药都被水弄没了，快坐下，我再帮你涂一次。” 李怀民也不客气，直接把秦淮茹拖到板凳上坐下。 尽管这么做有些咄咄逼人，可是秦淮茹却非常的欣赏，心中感到非常的快乐。 李怀民从兜里掏出一瓶红色的药剂，一手扶着秦淮茹，一手用钳子将她的手臂从棉签上取下来。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钟声。 随后是易中海的声音：“会议开始了，大家停下手中的工作，马上到中院来。” 秦淮茹正在享受着丈夫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温暖。 被他这样一说，立刻就不高兴了：“那个易中海，是不是老爱开会议啊，上一次会议都没多久，今天居然还开。” 李怀民冷冷一笑：“你很快就会明白的，这次的会议，只是一个幌子，一个由易中海一手策划的，等下一次选举，我一定要和他争一争高下。” 李怀民慢条斯理的给秦淮茹处理，时间也就是三分钟左右。 让秦淮茹在家休养，李怀民独自一人扛着板凳出门开会。 院的人越来越多。 有些人觉得易中海的会议开得实在是太多了。 而且，他们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被叫去参加会议，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吃晚饭的打算。 “老李，跟我来！” 李怀民刚刚从房间里出来，便被阎埠贵叫住了。 李怀民坐到阎埠贵身边。 阎埠贵立刻凑到他身边，低声问：“老李，你知不知道这次会议是为了什么？ 我从春梅那里听说，老易的儿媳在洗衣的时候，说你们一家人有了骑车的本钱，却没有帮助那些穷苦人家，所以才被贾张氏骂了一顿，我猜你们这次开会，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阎埠贵虽然只是个普通的数学教师，但是李怀民却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看样子，今晚的会议，还是要由家里的富人去救济穷人。 还有一些比较直观的方式，比如让那些富豪们，自己去捐助贫困家庭。 等所有人都到齐了，易中海才开口道：“街坊们，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马阿姨一家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马阿姨的丈夫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她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十岁左右的儿子，她有一份工作，但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两个儿子身上，所以她也就没有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工作上，每个月才赚了18元。” “如果每个人每个月有5元的话，马姐姐一家四口只有18元，这点钱肯定是不够用的，这次我请你们过来，就是想让你们帮马姐姐一把。” 这个时候，会场上连两个长椅都没有。 但易中海，却是让马小姐从座位上坐了下来。 她打着补丁，脸色蜡黄，看着很是狼狈。 刘海中见易中海要帮忙的竟然是马小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老易，你也太多管闲事了吧，作为中院的人，你怎么能插手我们法院的事务呢？” 刘海中是个很会做官的人，虽然还没有被选上，但是他却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看到易中海在没有通知自己的情况下，为自己处理了这件事，刘海中觉得自己被冷落了。 对于一个傻乎乎的六阶锻造师，易中海并不在意。 闻言，他微微一笑，道：“老刘，你太客气了，我只是这个院子里的一个暂时管家，这里的一切我都有责任和权力。 还有，马阿姨是这个院子里的，她家里的情况，你帮她解决了没有？你自己都没处理好，还不让我处理，真不明白你的想法。” “我……” 刘海中也是个傻子，被易中海怼得哑口无言。 易中海心中暗自骄傲，在整个院子里，也就只有李怀民能和他相提并论。 他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李怀民。 刘海中年人不在多说什么，他又看向了李怀民：“李怀民，你现在是八级夹工，一个月能赚一百多，算上你的补贴，你一个月能赚一百多。 你是我们院里最富有的人，要不你一个月给马小姐十元钱，你就这么小气，为了一件三转一响，你还舍不得吗？” 随着易中海的一句话，立刻就得到了其他人的赞同。 “老易说的没错，以李怀民家里的条件，一个月给马阿姨十元，也是应该的。” “连三转的装备都能买到，我觉得还是帮人的好。” 这样的议论并不多，但绝对不会只有一个两个人。 易中海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今日打着帮忙的旗号，就算是贾东旭、阎解成这两个弟子，也不好为自己的师傅说什么。 李怀民只需要拿出十美元，可如果这一次李怀民拿出了十美元，那以后李怀民还会不会拿出来？ 这一片区域有不少穷苦人家，一户人家也就五六十元，这可是李怀民一个多月的收入。 李怀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早就猜到了，这易中海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不要说每月只有十元，就是百元千元他也拿得出来。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阎解成，每月都能为他带来六千元以上的进项，这对他而言，简直是九牛一毛。 但现在看来，这件事情跟捐赠无关，完全就是因为易中海对她进行了一场道德绑架。 李怀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淡淡道：“中海，既然你那么热心，那你怎么不拿出点自己的东西来？ 你一个月88元的薪水，帮马阿姨一家还是很轻松的，为了这件事，你还专门开了一个会议，别人还以为你是在吹牛，不愿意给他们发奖金。” 第23章 找关系?怒打脸 易中海轻笑一声，道：“老李，不是我不给你，而是我老婆的医药费很高，我们一人给马阿姨五元，你觉得如何？” “我可不这么认为。” 李怀民冷笑一声：“你这是要我给她捐款，你这是在打我的主意。” 易中海神色一愣，这还真是自己的想法。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如此深奥的逻辑，在李怀民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无奈，只好开口道：“李怀民，你别想那么多了，大家都是来帮我们这个院子里的邻居的。” 李怀民猛地站了起来，说道：“易中海，你是我们当中最关心这个问题的人，如果你想做一个善良的人，却不愿意付出代价，那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事吗？” 说完，李怀民对马小姐说道：“马小姐，你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不过你要让易中海让我帮你，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李怀民丢下一句后，便拎着板凳离开了。 易中海大声道：“李怀民，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会议还没有结束，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把我们当成一个整体了？” 李怀民却不管不顾，直接进了房间。 反手将房门给带上了。 周围的居民也都认为易中海是在虚张声势。 偏偏要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召开这种毫无意义的募捐会议。 看到李怀民都先一步走了。 剩下的居民也就纷纷起身。 搬着板凳回家了。 易中海很生气。 因为他从这些居民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无形的威严。 没过多久。 就只有易中海和马小姐两个人。 “易老，你看看这怎么办？”马夫人脸色蜡黄，肌肉紧绷，谨慎地问道。 话音未落，就听易中海吼道：“你也不想想，你的人脉多广啊，想要捐钱，却没有一个人肯捐钱，你就跟我走一趟吧，说不定还会有人肯捐钱。” “不！……” 马阿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易中海头也不回的走了。 就在马姐姐无可奈何，打算回去煮些稀饭。 让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的时候。 隔壁李怀民的房门再次被推开。 秦淮茹从里面走了出来，冲着马姐姐挥了挥手：“马姐姐，你过来。” 马阿姨默默的擦了擦眼泪，走向秦淮茹。 刚一走进去，就看到李怀民已经等在那里了。 “李大师，实在抱歉，我也没有料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也没有料到，易中海来找我，说是要帮助我的孩子。 我还以为他是要请你们捐助一些玉米，却没有料到他竟然要你捐助，我马翠花这个孤儿院的女人，也懂得自力更生。” 马阿姨的眼睛都红了。 她虽贫穷，却有远大的抱负。 真要拿李怀民的银子，岂不是成了乞丐？ 她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竟然会向李怀民借钱。 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决定，又担心自己直接拒绝，让易中海失望。 可是这里只有李怀民和他的妻子，她不得不实话实说。 李怀民目光在马夫人与秦淮茹身上扫过。 这个马姐姐，怎么看怎么像是秦淮茹？ 两个人都是孤儿寡母。 只是秦淮茹身边多了个心狠手辣、头痛欲裂的贾张氏。 但这两个人，在接受外界援助上的方式却截然不同。 李怀民可不愿意将现实中的秦淮茹，和电视剧中的秦淮茹联系在一起。 再说了，贾张氏才是贾家最大的祸害。 表面上看起来，秦淮茹就像是一个坏女人。 但是实际上，若不是贾张氏对她百般挑剔，整日对她冷嘲热讽，她早就屈服于贾家的压迫之下，屈服于生活了。 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可是现在，李怀民却因为马姐姐的消瘦，而答应了下来。 “马小姐，我们两个人虽然同在一院，不过平时没有什么交集，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你们家的事情，如果你们不想要我的钱，那我就成全你们。” 李怀民一只手，将秦淮茹拉到身边道：“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刚好我老婆秦淮茹手上有伤，这几天不能沾水，这样吧，你每天都来我这里打打杂，我给你三毛钱一天的工资，让你给我做个家务，你觉得如何？” 马夫人早就发现秦淮茹的双手被抹了一层红色的液体。 此时听到李怀民这么一说，她脸上也露出了兴奋之色。 “李大师，多谢你，我以后会更加努力的。” 她一个月只有十八元，在李怀民家里做饭，洗衣，还能多挣九元，差不多相当于她两周的薪水了。 李怀民摇了摇头：“马阿姨，你太谦虚了，我们都是互相帮助，好了，以后你来我们这里洗个盘子，每天都有工资。” “多谢，多谢李大师。” 马阿姨更是感动涕零，连连道谢。 李怀民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孩子有饭吃，更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 当晚，马阿姨来到李怀民家里，将李怀民家里的餐具和一些不干净的衣物全部带走。 这件事也被附近的居民知道了。 他们都觉得李怀民这样帮助左邻右舍，远不是易中海那样强迫大家去捐钱那么简单。 更有人说，比起易中海，李怀民更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这让易中海郁闷的一夜都没有合眼。 第二日。 李怀民一大早就从一号机库出来，然后在马队长的带领下，他去了一号机库。 阎解成等人正在和维修人员一起工作。 马队长一进门就大声说道：“所有人都停下，我们来开会。” 一群工作人员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跑了过来。 等众人列队完毕后，马组长介绍道：“这是我们工厂第一个钳工车间的李大师，相信你们都听说过，李大师是我们工厂三个八级机械师中的一个，他也是我们工厂里，唯一一个八级机械师。” 马队长说到这里，所有的员工都用热烈的掌声。 表达了他们对8号工程师的敬意。 李怀民微笑着朝两人颔首致意。 等掌声停下来后，马队长才开口：“我们都知道，我们做的是钳工，很多精密的零部件，都是从厨师那里学来的，我们工厂里的那些快要报废的汽车，就是缺了一些重要的零部件。 李大师就是为了这个项目，才会来这里。 给我们做一些我们做不到的零部件。” “从现在开始，无论李大师有任何吩咐，我们都必须尽力去做，一定要让那三台闲置的汽车重新启动，听见了吗？” “听到了。”众员工齐齐回答。 然而，他们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一辆车子的修理，并不只是换个零部件这么容易。 尤其是一些重要的零部件，更是要比一般的零部件要多得多。 所以才会一直被国外厂商所控制。 唯一对李怀民充满自信的，就是阎解成了。 “大师，你这是向上面申请的吗？” 李怀民点点头：“这批设备是我昨天才批下来的，但是因为工厂那边出了点事情，所以今天没能批下来，那些维修人员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先跟我来看看这辆车。” 李怀民接过三个废弃车辆的车钥匙，带着阎解成上了货车的驾驶座。 李怀民也不客气，用一张报纸铺在座位上，又用抹布擦拭了一下方向盘和方向盘，这才将车钥匙插进了驾驶室。 轰隆隆的引擎声响起。 然后发动了车子。 可是李怀民想要试着换挡，结果却怎么也换挡不上去。 “你会开吗？” 阎解成在旁边看了一眼，李怀民发动车子的时候，竟然比他还要娴熟，每一个举动都给人一种身经百战的错觉。 李怀民沉吟道：“可能是变速器出了故障，换挡不住，而且我听到了一些卡壳的声音，可能是变速器出了故障。” 李怀民再一次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操控。 结果也是引擎的运行出现了一些故障，方向盘的方向也出现了一些偏差。 不管怎么说，这辆货车都是一辆残破不堪的破车。 下车后，马队长和维修工已经等在那里了。 看到李怀民竟然如此娴熟的操作，他很是惊讶：“李大师，你的车技不错嘛，就算不用，你的车技也很好。” 是不是高手，一目了然。 马队长当了十几年的老司机了，在抗日战争的时候，他就跟军人混在一起。 一看李怀民的样子，他就明白了。 这肯定是有开车的经历。 李怀民嘿嘿一笑，道：“我也碰了好几次。” 马队长也没有多问，他知道这辆车很少见，普通人根本碰不到。 不过李怀民好歹也是个八级技工。 开几辆车应该不成问题。 “那么，李大师，您看出来这辆车子哪里不对劲了？” 这个时候，维护队长开口了。 他也就是随便一问，没指望李怀民真的能找到问题所在。 可没想到，李怀民一句话，就把他吓了一跳。 “这辆车有很多问题，首先是引擎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其次是变速器上的齿轮磨损得很厉害，没有一个挡位，最后是方向盘，其他的动力系统和刹车系统，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第24章 借刀杀人 李怀民说得很有学问，马组长和那名维护组长都有些傻眼了。 作为一个不是修车的人，能够说出引擎的事情并不多。 但能够说出变速器的事情，却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可是李怀民却对这两个部件了如指掌。 甚至连方向盘、变速器、刹车系统等一些专门的名词都知道。 这真的不是一个维修工人，而是一个8级的电锯工人吗？ “李大师，真看不出来，你对货车很有研究，以前我还有些不相信你是个外行，但现在我对我们这种破车很有自信。” 维修工队长佩服的五体投地。 就凭李怀民的身手，他都不一定能看得这么仔细。 身为修理队长，他对这台快要被淘汰的汽车的每个零件都了如指掌，李怀民所指出的问题，他几乎是一针见血的说出来的。 李怀民微微一笑，心安理得的受着这番夸奖。 现在找到了问题所在，那就是拆卸，查看，替换，维修，李怀民，阎解成，吴组长三人合力将这辆车子拆卸了个七七八八。 不出所料，很多零件都损坏的很厉害，有些还直接报废了。 李怀民将所有的废弃部件都整理了一遍，根据每一个部件在没有使用或者损坏的情况下，绘制了一张地图。 等到了第二天，他才会带着所有的部件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今天虽然有些疲惫，但是李怀民却感觉很有成就感。 一边往回走一边和阎解成解释着车子三大部件的结构。 当然，随着阎解成的修炼速度越来越快，李怀民的修炼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阎埠贵一进屋，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压低声音说道：“老李，大事不妙啊，易中海把戴副院长邀请到我们医院来了，他应该是在训斥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回头我陪你去一趟中院，给你说几句好话。” 阎埠贵因为阎解成这件事，对李怀民很是感谢，简直就是一个小弟。 李怀民显然也没有料到。 易中海会如此轻易地服软，甚至还会找人来帮助自己。 哼了一句，说道：“没事，就算你是个街办的负责人，也无法扭曲事实，我问心无愧，还怕别人说什么。” 说完，李怀民、贾东旭二人便直接走向了前面的院子。 阎埠贵则是一挥手，示意阎解成赶紧跟着。 当他来到中院的时候，却看到了李怀民。 这让他有些意外。 因为在他的面前，竟然站着一个人，正是易中海。 “戴主任，李怀民已经到了。” 戴主任转过头来，看到了李怀民，脸色一正，“李怀民，你到我这里来。” 李怀民直接迎了上去，“戴主任，您怎么来了？” 戴主任没好气地说道：“我给你打电话，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想知道，昨天有个会议，你怎么提前离开了？ 这次的会议，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但从你的行为来看，你已经无视了学校的整体利益，破坏了规矩，所以我要你做出一篇检讨，保证下次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等你把这篇文章交给易中海之后，他会将这篇文章交给我。” 而一旁的易中海，则是眉开眼笑。 他早就打定主意，等李怀民把检讨书交上来，一定要让李怀民吃不了兜着走。 “戴主任，请问您，您这是在为民办事，还是在为民请命呢？” 李怀民的话，把戴主任说的一愣一愣的。 “李怀民，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们的确是为人民服务，但那是为人民服务，不是只为您一个人。 再说，我这也是给您一个说法，对您也是一片好心。” 李怀民冷哼一声：“为我着想？那么您知不知道，昨日会议的议题是什么？ 打着院会的旗号，让我去捐款，那跟打劫没有任何区别。 难道在院会上打劫，还能说得过去么？” 易中海连忙说道：“戴主任，您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身为院的管事，本来就是要帮那些有困难的病人，这和抢劫有什么关系？” 这次，不等李怀民说话，一旁的阎埠贵抢先出声。 “戴主任，这个事情，我身为局外人，可以帮你评判一下。 虽说老易说的是号召所有人捐款，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是冲着李怀民去的，怎么可能有人捐款，还指定了金额，戴主任，你觉得呢？” 易中海面色凝重，死死盯着严宝贵。 他和李怀民之间的关系不关他的事。 如果他再多说一句，等他成了真正的老大，肯定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没有想到，不但是阎埠贵，竟然还有一个人站在李怀民这边。 这让他很是意外。 可是易中海却没有想到。 贾张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阴阳怪气的说道：“戴主任，你不要被那个姓易的老头骗了，他不过是因为李怀民的工龄比他高，所以才故意刁难李怀民。 昨晚我们也看到了。 他口口声声说要去帮助贫困家庭，大家都心知肚明。” 贾东旭也是一脸怒容：“戴主任，我母亲说得对，这位易大师举办慈善本来就是要资助贫困家庭，结果自己一毛不拔。 反倒是我老师，让马阿姨找到了一个工作。 他所谓的资助贫困家庭，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周围的人也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力。 知道易中海请了一个街坊邻居来收拾李怀民后。 居民们就开始指责易中海了。 戴主任怒道：“李怀民，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站在你这，难道是要为难我们不成？” 李怀民当然不会接受这样的夸奖。 他冷哼一声，道：“戴主任，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易中海，他现在是你推举的暂时顶头上司。” “没错。” 刘海中也从后面走了过来，说道：“戴主任，主要是因为易中海没有什么本事，没有人愿意听他的，要是让我刘海中来做，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跟刘海中关系比较好的孙家，一群人立即站出来说道：“老刘说得没错，易中海办事不利，我们也赞成将他撤掉。” “我们也赞同将易中海替换掉，选择合适的人选。” “是啊。” 周围的居民议论纷纷，显然对易中海的印象很差。 到了这一步，就连戴主任都无能为力。 他怒道：“易中海，你好好想想，以后要是还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你就别来见我了。” “好的，戴主任，我知道了，我会改正错误的。”易中海额头上冷汗直冒。 戴主任气呼呼的走掉了。 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 当易中海回到家里的时候，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大家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却站在了李怀民这边。 要是只有贾、阎两个家站在李怀民这边倒也罢了。 偏偏这刘海，竟然也站出来为李怀民出头。 此时，刘光齐也来到了李怀民的家门前。 恭敬的对李怀民说道：“李叔，我父亲邀请你到家里做客，我们家的饭菜都备好了，还望你能不能来一趟？” 刘光齐文质彬彬，面容清秀，是校内数一数二的学霸。 如今已经上了高三。 李怀民知道刘海中请他吃饭是为了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矛盾，那他也就同意了，说道：“好了，你去跟你老爹说一声，我马上过来。” 等刘光齐离开后，秦淮茹才看向李怀民，说道：“怀民哥，刘家来这里做什么？ 李怀民哈哈一笑，道：“淮茹，我告诉你，那个刘海中对官场痴心一片，只要能当上官场，他就会不顾一切的去争取。 你觉得他为什么要找我？” 秦淮茹倒也机灵，立刻明白过来：“他这是要你给他投票？” 李怀民点点头。 他在院子里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 不管是贾家，还是阎家，都会站在他这边。 就连马小姐，都要仰仗着他的威望，才能过上好日子。 周围的人，也都是钢铁厂的人，还是很尊敬的。 如果刘海中能得到李怀民的支持，那他的选票就多了许多。 “刘海中虽然对政治一窍不通，但也正是因此，他才会经常在暗地里活动，所以他的手下一定会有很多人支持他。 院子里的勾心斗角，你又不是不知道。 多几个朋友，总比多几个仇家要好。” 交代了秦淮茹几句，李怀民便站了起来，走向了后面的院子。 刘海中住在院子最深处。 李怀民刚一进去，房门就被打开了。 刘海中一看李怀民，连忙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迎了上去。 “老李，这还是我们头一次邀请你来我们家做客，真是荣幸之至。” 俗话说的好，越是缺少的东西，越是喜欢炫耀。 刘海中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他最爱说的就是废话。 甚至还说了一句“荣幸”。 李怀民哈哈一笑：“老刘，您过奖了，我们都是一个工厂的，还是住在一个院里的，要不是工作繁忙，我还真想去看看您呢。” 李怀民对刘海中的态度很好。 以他八级的身份，对刘海中很是客气。 就在这时，胡桂英把饭菜送了上来：“老李，请坐，我们家老刘，将来还要仰仗你呢。” “哪里哪里。” 第25章 把破车修好了 李怀民说完，注意到胡桂英的小腹高高隆起，连忙道：“老刘，你家又要有孩子了，我每天都在这里，都不知道。” 刘海中呵呵一笑，“大老爷们，哪有不忙碌的，我也是前两个多月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小家伙。” 根据李怀民的了解，现在还没有b超，所以刘海中只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至于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也不清楚。 可李怀民竟然认识，就连这个孩子的名字，叫做刘光福都清楚。 刘海家有三个孩子。 还有一个叫齐天富，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自己能享受到幸福。 但刘海家的性子要是不改一改，那就是做梦了。 李怀民自然不会去叮嘱他。 江山易改，人的性格很难改变。 叮嘱了也没用，说不定还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一道道菜端了上来。 刘海中不断的给他敬酒，同时和李怀民讨论着选举家主的问题。 李怀民并不认为刘海中是一个善良的人。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一场宴会，足足持续到了晚上九点多，刘海中这才让自己的儿子刘光齐将李怀民带到了中院。 途中，李怀民向刘光齐问道：“你是高三的学生吗？” “我都上大二了。”刘光齐如实回答。 “你都上大二了，明年就能上班了，你要努力读书。” 李怀民笑着说道。 刘光齐一脸崇拜的望着李怀民。 “李叔，等我毕业后，能不能让我当你的徒弟，跟着你学习钳工？我父亲只有六级锻造师，我要拜您为师。” 李怀民呵呵一笑：“好，那就等你从学校出来吧。” 秦淮茹闻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开门迎上李怀民，刘光齐则回到了院子里。 时间再次流逝。 第二天，李怀民又回到了钢铁厂，继续研究着他从工厂里拆出来的旧车。 杨厂长一声令下，李怀民在工作的时候，就可以光明磊落的生产。 而易中海，则去找曹主任告状，指责李怀民偷懒，被曹主任狠狠的训斥了一通。 就连贾东旭都被派去帮李怀民干活了。 如今李怀民已经不是什么夹工了。 他也算是为这座工厂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而且他只是一个八级工人，所以易中海去告发他，无异于无理取闹。 李怀民足足花了五天的时间，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精良部件。 他让商队送了一辆汽车到了修理中心，在一群工人的帮助下，所有的部件都已经组装完毕，就等着开动了。 李怀民打开车门。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那辆几乎要被毁掉的大货车开始行驶。 维修室内爆发出一阵惊呼，谁也没有料到李怀民居然能够办到这一步。 “李大师，您真的成功了，您真的很厉害，很难相信您能在五天内，制造出这么多让我们无法接受的东西。 有了您，我们的大货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过上几年就会变成废铁。” 马组长很是兴奋，一把抓住了李怀民的手臂。 其余几个维修队成员，对李怀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会有人轻视他的机械水平。 没过多久，杨厂长就到了。 对于一个拥有上万员工的大型钢铁厂而言，每一台货车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李怀民竟然将一台即将被淘汰的货车给修复了。 那就不仅仅是一台货车那么简单了，而是真正拥有了汽车维修技术。 意味着许多即将被淘汰的货车都可以省下来。 他和李怀民握手，兴奋地说：“怀民，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的把那辆破货车修好了。” “我让人准备了烟花，等下我们就开始宣传你的事迹，还有你做出来的那些零件，我都让人给你发到了技术部门。 到时候你一定能得到一个市里的先进工作者的称号。” 李怀民倒是不在乎这些，反正他的弟子招募体系，也有不少的收获。 但能够驾驶一辆，连他们都无法修复的大货车。 却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谢谢杨厂长，要不是你的帮助，我也不可能把这台破铜烂铁修好，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努力，而是我们所有人的努力。” 李怀民的话，说的很有技巧。 不管是杨厂长，还是那些员工，都听的很满意。 杨厂长走后不久，工厂的扩音器里，就传来了关于李怀民和他的维修人员。 对他的工作进行了表彰，所有的员工，都非常的兴奋。 这个时代的员工，对自己的团队，还是非常有自豪感的。 一号厂房里的其他员工也都与有荣焉。 能跟李怀民在一个厂房里干活，这是一种莫大的荣耀。 只有易中海一脸的阴沉。 看着李怀民拿奖，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下午，崔秘书亲自来了一趟，跟杨厂长说，让李怀民在接待中心吃饭。 李怀民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工厂里的其他高管都在等着他。 包括李怀民在内，五个高管坐在一张桌子上。 说是庆祝，但实际上只点了七八个菜，和李怀民的婚礼比起来差远了。 晚饭时间，杨厂长和李怀民讨论了一下。 另外两台货车，就由他来修理。 对此，李怀民自然是满口应允。 饭后，杨厂长给李怀民打了个电话，让他带着几分醉意，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李怀民坐在自己的单间里，点开了自己的招收界面。 却是看到了阎解成的变化。 阎解成： 机械师（3） 司机：0 “叮！三阶维修者，请速参加。” 李怀民有些好奇。 如果两个人都能成为弟子，那他们还能不能再招收弟子了？ 他要做的，就是完成这个任务。 李怀民走出寝室，直奔大巴车而去。 马队长也在，他正在喝茶。 突然，房门被人敲了一下。 他打了个哈欠：“进!” 李怀民推门而入，问道：“马组长，你不在寝室里睡觉吗？” 一听是李怀民，马队猛地从座位上跳了下来，脸上露出笑容：“李大师，您怎么在这里，杨厂长说您可以回寝室了，您叫我过来，是有事儿吧？” 李怀民开门见山地说道：“确实有一件事情需要马队长你去办。 阎解成最近和我一起做了一段时间的维修工作。 据我估计，他的技术已经达到了三级维修师的水平。 我想去参加一次单人维修师的考试。” 3级工程师的考试，在大部分工厂都能独立完成。 而对于炼钢厂这样的大型企业来说，七级以下的工人都可以参加内部考试。 就拿工人等级考试来说，只有李怀民一个人参加。 而工人们，则是由工人们在工厂里进行。 一年只有两次。 但也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工人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等级考试。 阎解成也在他们小队里。 所以他们小队的小队长才会去报名。 “哦，这样啊，阎解成要是只是一个三级维修师，等他考试的时候肯定要等很久。 再说了，三级维修师和见习司机的薪水可是天壤之别。 所以，考试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马团长马上站了起来。 走到办公室。 在办公室办理了一张申请表，准备参加这次的考试。 从李怀民那里打听到，这个人和李怀民是一个隔壁家的。 因为他曾经帮着他修理过工厂的破车。 所以，这个人很顺利的就被放行了。 阎解成接到高级工程师考试的通知后，还有些茫然。 当他看到李怀民后，立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师傅，你给我报的？” 阎解成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 他当司机的时候，一个月只有二十块。 三级维修师一个月四十六块。 如果能通过考试，那他的薪水将会是两倍。 李怀民拍打着他的肩膀，“老老实实去考试吧，什么都不要管，就凭你目前的技术水平，三级机师考试肯定是可以及格的。” 阎解成重重地点了点头，道：“是，弟子一定不会辜负主人的期望。” 李怀民在马队长的陪同下，跟着阎解成进行等级的测试。 几关下来，阎解成成功的成为了三级机械师。 而李怀民，也终于成功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 “恭喜你，解成，你是我们车队有史以来，唯一一个在短短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就拿到了三级维修师资格的人，这可比贾东旭要早多了。” 那名领队笑呵呵地说着。 但随即想到贾东旭也是李怀民的弟子，不由得讪讪的住了口。 李怀民吩咐了阎解成一声，就带着马队长一起离开了。 两个人在小队的办公室外面分开。 眼看着就要到了下班的时间，李怀民就出了钢铁厂，回家了。 阎埠贵还在工作，他便返回了四合院。 李怀民直接来到了中庭，却见那个傻柱，正在将两块石头抬起来又放下来。 见到李怀民，傻柱子把石头放在地上。 一边抹着汗水一边说道：“李叔，你终于回来了，这都五点多了？” 一般情况下，轧机都是五点钟才能收工。 李怀民呵呵一笑，道：“现在还不到五点，但也差不多了，你这几天都在用石墩做练习吗？” 第26章 三弟子 “李叔，您别笑话我，我可不会武功。 我爹让我练武，他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北城发生战争，我们可以用自己的力量去抵抗战争。 从那以后，我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李怀民倒吸一口凉气，他也不知道何大清这么一个莽夫，竟然如此硬气。 阎解成刚好从修理工人毕业。 李怀民本来就打算试试能否再多收一个弟子。 加上傻柱的做饭、健体都是非常有用的本事，李怀民便认为可以在他身上试验一番。 “我给你讲讲，你要不要学习一下？” 傻柱一听有机会学习，立刻就激动了。 “我要学习，我好想学习啊，一天到晚扛着石头多没意思啊，我一直都想学习武功呢。” “要学也行，不过你要做我的徒弟。” 李怀民嘿嘿一笑。 他还以为傻柱会一口答应下来呢。 没想到一提到师父，他就有些迟疑了。 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也想跟着你学习，但是这件事还是要看我爹的意思，要不，等我爹回来，我跟他说一声，然后在告诉你？” 李怀民哈哈大笑。 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会如此的乖巧。 “行了行了，回头你去找你父亲问问，我等着。” 此时，秦淮茹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着一脸兴奋的李怀民说道：“怀民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喜事，让你如此开心？” 李怀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傻柱。 他说道：“我要走了。” 说完，他走向秦淮茹：“今日倒是有个好消息，但什么消息也比不上我在家中等着我的妻子。” 秦淮茹听了甜言蜜语，羞涩的回到自己房里，生怕被人发现。 吃饭的时候，何大清的话从院子里传了出来。 大概是柱子把李怀民想要收他为徒的消息告诉了他。 何大清没好气的训斥道：“柱子，李叔肯收你当徒弟，那是你三生有幸，还不快点同意，还来找我干嘛？” 何大清虽然每天都在说这蠢货，但他内心深处，却很在乎这蠢货。 贾东旭当初跟着李怀民学习，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就已经达到了3级夹具的水平。 而今日，他从队伍中听说，阎解成竟然也达到了3级维修。 这两人拜在李怀民门下，学起东西来简直快得吓人。 何大清一边往家里走，一边琢磨着。 要不要让傻柱跟着李怀民学习一下做个夹子，或是维修什么的。 毕竟就他那蠢样子，就算学会了做菜，也不会有什么精华。 做个厨子，也是给自己丢人。 他怎么也想不到，李怀民都开口要收他为徒了。 他这个蠢孩子，却是如此的迟疑。 “老爷子，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担心你会反对。” 傻柱吓得缩了缩脖子。 何大清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指着他说道：“你当我像你这么笨，快起来，泡杯茶，等下我就把你送到你李叔那里，让他收你做徒弟，你这个笨蛋。” 傻柱点点头，连忙跑出去煮了一壶茶。 何大清也过去看看何雨水的功课。 别说他连初中都没有读完，就算是雨水写的题目，他也不认识。 不一会儿，热水就开了锅。 傻柱拿着何大清的茶壶沏了些茶，跟着何大清往李怀民家里走。 这时候，李怀民刚好也用过餐。 见到何大清带着傻柱过来，连忙站起来迎接。 “大清啊，方才在家中，你俩的对话我可都听见了，从今往后，柱子就是我的弟子，你可别整天喊我弟子笨蛋。” 有些人的话，往往会让人觉得自己很低人一等。 而电视上的傻柱并不低人一等。 相反，他很聪明。 他的低人一等，就是被何大清训斥了一顿。 何大清呵呵一声，满不在乎地说道：“老李，你说什么呢，这家伙，真是蠢到家了，真是让人失望。” 李怀民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个小家伙很聪明，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等一个月后看看。” 这是他从小到大，被何大清训斥了无数遍。 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给他打气。 他对李怀民充满了感激，强忍着泪水，双目通红。 何大清呵呵一笑：“好，老李，你帮我管教管教他，我倒要看看他在这一个多月里会有什么进步。 老李，我很欣赏你的本事。” 说着，他转头看向傻柱道：“傻柱，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忘记了，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 傻柱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端着茶水，恭敬地向李怀民行礼：“师父，您喝茶。” 李怀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笑道：“行了，你和你父亲一起回去吃顿饭吧，等你吃饱收拾好桌子，我再给你上一堂军体拳。” “是，李叔，不对，是师傅。” 那傻柱子站了起来，跟着何大清往家里走去。 李怀民点开了自己的弟子列表。 看着自己的三号弟子何雨柱，李怀民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容。 六点多的时候，傻柱才从餐厅里出来。 李怀民则是在小院中，将自己的军体拳从起手到背，再到各种招数的好处和要领一一说出来，让自己记住。 这是他在学校里学到的，大部分都已经忘记了。 但在柱子的帮助下，李怀民对军体拳的所有记忆，都被他回忆了起来。 而且，他还学会了一些之前没有学会的技巧。 “你的左臂，要一直紧紧的握住，紧贴着你的下颚，能让你的右臂，能够更好的保护你的脖子和下颚。” 李怀民很用心的教导。 笨蛋很用心的学习。 贾张氏已经用过晚饭，手里还提着一本马札。 她站在那里，看着这一幕，笑道：“这傻柱，你怎么就没跟着李怀民学武呢？ 这年头战争都是用枪械的，你要是冲到敌人面前，还不是被人家一顿猛揍。 再说了，外国人都被赶走了，你还练什么功夫？” 他虽然对贾张氏的话有些不满，却也没有出言顶撞。 李怀民却对贾张氏说道：“弟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日本人虽然没有了，但是奸细还是很多的。 我们院子里只有大清和柱子两个人身强力壮，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要依靠他们两个人来保护我们。” 贾张氏一听这话，也觉得有道理。 立刻就把嘲笑的心思收了起来。 隔壁房间，易中海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心里却在想，就算是有间谍，也不可能跑到我们这种破旧的院子里来。 间谍的目标，都是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怎么可能会注意到一个八级的钳工？ 不要把自己看得那么高。 这傻柱子并不蠢，他的领悟力也是非常的强。 李怀民花了一个多钟头，将第一招和第三招都传授给了傻柱。 等他将这套拳法传授给他的时候。 他已经可以将这套拳法练到炉火纯青。 这些招式虽然简单。 但是，想要真正的施展出来，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李怀民等人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才把这些招式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和傻柱的力量根本没法比。 一回家，李怀民就开始清点自己的战利品。 李怀民心中狂喜。 第二日。 一早起来，李怀民又开始给傻柱讲解四至六招的招数。 临走时，他还送了一句：“阿柱，你要多加练习，不过千万别对我们院的人使用，更别说对许大茂使用了。” 傻柱挠挠头，说道：“师傅，我明白了，这许大茂要是找我麻烦，我可不会对他使用军体拳的。” 李怀民无奈地说道：“不光是你的军体拳，还有你的任何一种拳法，包括你的腿法，你都不要用。” “嗯！”傻柱点了点头。 心中暗道，拳腿都不能用，自己使个铁头总可以了吧？ 被何大清折磨了这么多年，这蠢货的脑子里，还没有下定决心。 有的时候，他的脑子是真的有些迟钝。 李怀民像往常一样，先在一号厂房转了一圈。 确认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这才进入机修房。 准备把剩下的两辆大货车，和他的最终目的，也就是要把这件事情办完。 有了上一次的经历，接下来的两台货车就好办多了。 仅仅用了10天的时间，李怀民便完成了对两辆大货车的修复。 并且，完成了对铁轨的修复。 虽然他不相信这辆车能在公路上开。 但用来做教练和交通工具，却是绰绰有余了。 李怀民看了看两辆大货车，便去办公室找了杨厂长。 在崔秘书的示意下，李怀民走了进来，汇报道：“杨厂长，那些破货车都被修理好了。” 杨厂长也跟着起身，一脸的喜色，“太好了，我们厂里出了你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人，实在是太好了。” 李怀民笑呵呵地说道：“杨厂长，你知不知道，在机修房里，有一台已经被淘汰了？ 我最近忙着修车，趁着空闲的时候，就把那块板砖给修好了。 虽然有些地方出了故障，但跑个路还是没问题的。 你觉得这块板砖能用吗？” 第27章 孕妇要生了 杨厂长不以为意：“对了，这辆小家伙曾经是我的副手，后来一直出问题，我经常在路上跑来跑去，所以这辆小家伙已经不能再用了。 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以自己坐。 也可以尝试一下，看看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小家伙彻底恢复过来。” “好吧，有空就琢磨琢磨。” 李怀民离开办公室。 刚一出办公室，他就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在这年头，自行车都很少见。 能有一把钥匙，实在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将钥匙放进去，打开门锁。 李怀民带着一身冷汗，走进了第一个工坊。 工厂里的员工，也都被这声音吸引了，纷纷往门口看去。 当他们看到李怀民坐在一辆骡子上的时候，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大师，你真能修？”贾东旭激动地说道。 李怀民哈哈一笑，说道：“试试，说不定我都能修得好。” 曹主任知道这是杨厂长允许李怀民使用的一款即将报废的座驾，心里很是嫉妒。 因为这款座驾放在这里一年多了。 要不是李怀民把它修好，它早就被收走了。 傍晚，李怀民离开了公司，回到了家里。 一路上，很多人都回头看了李怀民一眼。 看到李怀民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很多人都对贾东旭、阎解成这两个弟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恨不得他们也能坐在这上。 阎埠贵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四合院。 我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巷子里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阎埠贵扭头一看，李怀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面前，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李怀民，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咦，这车不错啊，难道是你工厂的，你从工厂带回来做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阎解成、贾东旭两人也走了出来。 阎解成解释道：“老爹，这是杨厂长特意为我师傅准备的，我们俩人联手把它修理好了。” 阎埠贵哈哈大笑：“不错不错，解城，你终于有出息了，和你师傅学到了不少东西。” 四合院的门口有一道门槛。 一个人可以把自行车抬进来。 但是一个人却抬不起那块足有数百公斤重的铁板。 奈何李怀民的弟子太多，贾东旭叫来了傻柱，和阎解成。 将石墩搬到了院子里。 他还在正门的墙壁上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帐篷，让他不用担心被雨水打湿。 小区里的居民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就连刚刚吃过晚饭的女人也跑了过来。 阎埠贵不断的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车子。 虽然这车子不是自己的，可是能够碰一碰也是一种享受。 再说了，如果能够在李怀民的帮助下，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刘海中慢悠悠的走着。 看着站在墙头上的东西，眼中闪过一丝嫉妒。 阎埠贵一边擦着车子，一边说道：“这不是老李修理的那个破玩意儿吗？你可不能小看老李的技术，这辆车子保养的很好，如果能加点油，那就更好了。” 刘海中一脸惊叹，就连易中海都忍不住凑了过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辆车是李怀民的。 而且他和李怀民的交情也不怎么样，看到这辆车，他也就不客气了，直接去了中院。 这个时候，李怀民也终于结束了自己的晚餐。 一顿晚饭过后，便是让傻柱子练习拳法。 何大清打趣道：“老李，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上，要不要把车借我一用？” 李怀民也笑道：“当然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何大清饶有兴致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个条件是什么？” 李怀民伸出一根手指头：“首先，这辆车不属于我，是我们工厂的，如果你要用，可以向工厂提出要求。” 何大清微微颔首：“那么，这二是什么？” “其次，开车，不能喝酒。” 李怀民的话一出口，何大清整个人都僵住了。 向工厂提出要求很容易，但总要喝点酒吧？ “不用了，不喝点酒，这日子过得也没劲。”何大清一挥手，直接打消了借来车子的念头。 李怀民也不是小气。 这辆车本来就是工厂的，又是要报废的旧车，他也不介意把这辆车给别人用。 但是何大清因为酗酒。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哪怕不是他负责的，李怀民也会很难受。 李怀民看何大清不闹了，便又接着讲起了傻柱子的军体拳。 “大柱，你昨晚练的那套军体拳，感觉如何？” 李怀民一开口，他就激动的说：“师傅，我觉得这套军体拳很厉害，一天下来，我就觉得自己的拳术进步了不少，很多杂乱无章的招式都变得有模有样了。” 李怀民点点头，看来这个招揽体系还是很给力的。 一般人学习什么都是一日千里。 但是很少有人能把自己学到的知识全部记在脑子里，这也是为什么贾东旭和阎解成能这么快毕业的原因。 “柱子，你表现的不错，看来你训练的很刻苦，来来来，按照我昨晚给你讲的那些军体拳，接下来我再给你讲讲。” 李怀民正在给傻柱看武艺，忽然从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哗。 李怀民示意二柱子稍等片刻，便朝后面的一扇大门行去。 穿过大门，李怀民才发现闹事的是刘海中家里的人。 刘海中还在大声的呼喊着：“快，快，叫辆救护车，你妈妈要生了，快！” 刘海中急的满头大汗。 刘光齐也是一名高中学生，他看着孙桂英裤子上的血迹，也是一脸的惊恐，根本就没有听到刘海中在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李怀民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老刘，你就别打车了，我们有自己的专用车。” 李怀民一巴掌拍在一名目瞪口呆的刘光齐的喉咙上，大声说道：“快醒醒，快去中院，找到傻柱和东旭，然后带着他们三个离开，我和你爸爸这就带着你妈妈离开。” 一记耳光打在刘光齐的脸上，让他清醒过来。 赶紧点了点头，说：“好的，我马上过去。” 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向外面冲去。 李怀民连忙跑到刘海中身边。 看到胡桂英已经流出来的羊水，疼的龇牙咧嘴。 他二话不说，一把抱住胡桂英的大腿，对刘海中说道：“老刘，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这可是一条人命，你快帮我把她抱上去。” “艾,好。”林凡笑着点了点头。 刘海中不顾妻子的狼狈，将两只手放在胡桂英的腋下，与李怀民一起将她往外拖。 此时，后院的人也都走了过来，看到胡桂英这个样子，都围着看热闹。 李怀民和刘海中抱着胡桂英走出了院子。 刘光齐等人也收拾好了东西。 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右边的后面，李怀民上了自己的摩托，刘海中跟在后面，直奔医院而去。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胡桂英的三个孩子也都生下来了。 医生从产房里走了出来，教训了刘海中一句：“一个大老爷们，有没有好好伺候老婆，没听说过要先去医院做个体检么？ 还好来得快，如果慢一点，那孩子可能会被活活憋死。” 刘海中躬身行礼：“多谢医生，以前都是晚了才生的，没想到会这么早，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敢了。” 医生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 李怀民跟刘海中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妇产科。 随后，胡桂英也被推了出去。 小护士对着等待在门口的几个人吼道：“胡桂英的家人在哪里？快来扶她起来。” “来来来，来了。” 刘海中高高举起双手，带着李怀民一起冲了上去。 胡桂英看着李怀民一脸感动：“老李，真是太感谢你了，刚刚听到医生说我差一点就没命了，还好有有你的车，要不然我还不一定能活下来。” 刘海中也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对李怀民说道：“老李，你对我的帮助太大了，从现在开始，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李怀民心中暗道：“我才不稀罕你们的小少爷呢。” 当然，这些事情李怀民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只是在医院呆了一会，然后就走了。 一直到夜幕降临，李怀民才走。 刘海中将他送出了医院，让李怀民给他办了一天的休养手续。 毕竟胡桂英才刚生完孩子。 作为她的老公，他必须要照顾好她。 李怀民说了一句不用担心，就翻身上车，扬长而去。 当走进四合院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在关切的问着老刘老婆的情况。 就算是在外面看戏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他们如此焦急。 李怀民叮嘱了一声，母亲和儿子都很好，便返回了中院。 这时秦淮茹走了过来，询问道：“怀民哥，那个老刘的老婆还好吗，没事吗？” 李怀民关上门，一把将她抱在怀中，“我没什么大碍，不过医生说来的快，如果再迟一秒钟，他儿子就会死掉。” 第28章 同舟共济 秦淮茹早就结婚了，现在对李怀民的亲密动作也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依偎在他的胸膛上：“怀民哥，你把我放下来，我帮你用清水冲洗一下你的脚。” 李怀民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太阳穴：“我的腿就不用了，等下一起洗吧，你看看，老刘老婆都生了三个孩子了，咱们是不是该努力一把？” 秦淮茹娇嗔的颔首：“好，一切都依你。” …… 第二日，天晴云朗，阳光明媚。 上午李怀民教导过二人后，便带着二人去了轧机。 李怀民先是去了一趟锻造室，向刘海中请示了一声。 这才返回一号锻造室。 汇报了一号锻造室的工作情况。 三台大货车已经被他修复完毕，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所以他暂时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干。 正好看见何大清慢悠悠地走向一号饭厅。 李怀民对他招了招手，道：“大青，这里。” 看到是李怀民，何大清喜滋滋地转过身来，走向了李怀民。 他边走边说道：“老李，你的坐骑速度真快，我是从四合院出来的，大概也就十多分钟的样子。” 李怀民呵呵一笑：“算是，话说你这两天想好了没有，就是这份工作。” 何大清莫名其妙：“想什么呢？虽然还是个毛头小子，但如果李大师跟杨厂长说，想要收他为徒，我会很高兴的。” 何大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二货。 李怀民看着他一脸懵逼的样子，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你根本就没把柱子放在眼里，他这么大的人了，成天呆在家里也不好。 柱子又是个精力充沛的汉子，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呆在家里，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何大清深以为然。 “然后呢？让他打工？不过，根本进不去。” 李怀民无奈地说道：“如果没有的话，你可以去工厂申请啊。 杨厂长最爱你的厨艺了，你经常给他做饭，你可以去问问他，让他满意。” 何大清挠了挠头：“这样不好，会出错的。” 李怀民白了他一眼：“杨厂长这样的大人物，自然是有多余的人手的，再说了，你也是工厂的一员，按理说应该是我们工厂的工作才对。” “大清，你还记得当初我娶人的事情吗，如果你能帮他找到一份工作，这份工作对他来说很重要。” 何大清平日里只顾着工作和饮酒，根本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听了李怀民的话，他也明白了。 “老李，你说的对，我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告诉杨厂长，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介意多说一声。” 李怀民终于点了点头，颇有几分希望。 工作结束后，回家的时候，发现餐桌上有一个红色的蛋。 秦淮茹解释道：“怀民哥，这个红皮蛋是老刘托他儿子给你带回来的，上面盖着一层红色的果壳，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果壳。” 李怀民点点头，道：“淮茹，这些钞票都放在柜子里，明天你就带着这些钞票，去超市买些糖，还有一些鸡蛋，一起送给老刘一家。” 秦淮茹也明白这个规矩，每个人都要还一个红皮蛋的礼物。 如果是普通人家，给的是一碗酱油，那也就算了，而李怀民则是要的是更好的鸡蛋和砂糖。 “好，怀民哥，我给你弄一份，你先吃点东西。” 秦淮茹准备了饭菜，李怀民等人吃饭后，又开始教导傻柱军体拳。 在百倍回归的影响下，李怀民的战斗技巧，居然直接提升到了三级。 而且，他的体质也提升了一大截。 如果是在上班的时候，他或许还看不出来，但是今天的事情，他却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实力提升。 另一边。 聋老太家里，这一次是易中海亲手将晚餐端到了她的面前。 关门后，她看向了易中海：“中海，你这次的投票，有什么进展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这一切都是李怀民的错，他在院里的所作所为，让院里的很多人都对我产生了戒心。 他们口口声声说着会站在我这边，但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投票给我。 “你可要快点，还有半个月就是选举了，你要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可就不好了。” 易中海脸色苍白，喃喃自语道：“你就不要说这种冷嘲热讽的话了，如果你真的愿意，就和我一样，让何大清滚蛋，我的选票不会变，可是李怀民却会被扣掉一票。” “我喜欢大清的饭菜，他一走，我就再也吃不下了。”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显然，这件事之前，易中海就没少和她说。 看到老夫人如此自私自利，连自己能不能做个好人都不考虑，易中海心中很是不爽。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威胁老夫人。 “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您要记住您的地位。 我做不到，我也没办法帮您。 不过我们可以反过来想，我做了一爷，也可以帮你找个五保户，您说是不是？” 第二天一早，她起床的时候，孙阿姨正站在门口等着她。 秦淮茹的双手早已痊愈。 不过李怀民却以此为理由挽留孙阿姨，让她在这里帮忙打扫打扫，又在厨房里烧菜。 孙姐姐自然明白，这是李怀民对她的关心。 虽然没有明说，但她还是把李怀民的人情放在了心上。 因为马上要到了选举的日子，街上贴满了各种宣传标语。 时不时还会挂上几条标语。 还有街头的大喇叭。 一早就在播报着管事选举的消息。 李怀民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指点着傻柱子。 忽然，一个陌生的女子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当李怀民看过来的时候，那女子也看了他一眼，但脚步并没有停留，径直往院子里走去。 “大柱，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为什么要到后面去？” 李怀民盯着那个女子的身影。 并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只是这个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必须要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谁。 要是被人盯上，那可就麻烦了。 “师傅，我不知道她是谁，但她来过很多次了，我听阿姨说，她有一个很远很远的亲戚，叫什么名字？” “姓白?” 李怀民又说了一遍。 他想起了一个人，从她的年纪和体型上，他可以确定她是个寡妇，但为什么她会跟聋老太太扯上关系呢？ 越是这样，李怀民就越是感觉不对。 在他们即将选举的时候，白寡妇的横空出现。 如果她绑架了何大清，那剩下的两个孩子，一个还没成年，根本没有资格参加选举。 李怀民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如果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那何大清很有可能会中了他的圈套。 “你好好修炼吧，我先和你爹说说话。” 李怀民径直来到了何大清的家里。 一进去，就看到何大清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梳着自己的发型。 他的双手湿漉漉的，一丝不苟的梳着自己的发型。 整个人显得很是邋遢。 但对于现在的人来说，这样的发型还是很时髦的。 “哟，老李，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何大清连忙起身，见是李怀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在装逼。 “最近你越来越注意自己的容貌了，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李怀民故意这么说，就是为了让何大清主动开口，好让他不是故意而来。 但是，何大清和对方的关系还没有确定。 只是一厢情愿的暗恋着对方。 即使李怀民这样询问，他也不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怎么会呢，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只是以前工作太多，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哦？在大清，我有些事情要向你请教，看在我们是亲如兄弟的份上，你可不可以把真相告诉我？” 看到李怀民一脸严肃的样子，何大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老李，咱俩的交情不用多说，你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你什么，如果有一句虚言，我就等着被烧掉吧。” 李怀民连忙安抚何大清，又接着问道：“大清，我想请问一下，你在为老夫人做饭的时候，有没有暗地里跟她的一个远亲有什么瓜葛？” 听到李怀民这么一说，何大清的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有可能，奶奶也很乐意帮我，她让我请假，就是为了给我们做媒。” 听到这里，李怀民恍然大悟。 肯定是因为这件事情，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怂恿何大清，让他叛变。 电视上都说了，何大清和那个寡妇在一起后不久，那个寡妇就病逝了，何大清不好意思回家，只好一个人孤零零的生活在陌生的地方。 要不是许大茂拿他当枪使，恐怕他早就死在了这个世界上。 可以说，何大清这一走，让很多人都陷入了悲惨的境地。 不过，李怀民已经知道了这一点。 拆掉易海的阴谋。 或让何大清不要误入歧途，也可以让傻柱保住他的老爸。 第29章 将他们反锁在屋 李怀民都要拦住他。 “你有了新的爱情，我这个做哥哥的也会为你感到骄傲，不过，根据我的了解，这位白小姐并不一定是你的良配，所以，请不要激动，让我给你详细的解释一下。” 李怀民看到何大清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连忙伸手阻止。 “第一，你我都很清楚，那个聋老太没有亲人，易中海之所以说自己是聋老太的远亲，就是想让她搬到我们这条街上来。” “其次，她到了那个年纪，已经有了小孩，你和她在一块，傻柱子还能干活，能独立生活，可是雨水呢？如果她是北城的人，那还好说，但如果她想让你跟着去，你会舍弃这两个孩子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暂时放下这件事情，然后暗中调查一下她的背景，如果你还想和她在一起，我保证不会阻止你。” 李怀民一席话，说得何大清直皱眉。 刚才他的确是被白寡妇给蒙蔽了双眼，听到老夫人要给她做媒，他很是激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此时经李怀民一提，何大清顿时觉得自己完全不认识这个女人。 他根本就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子女，只记得对方的姓名和容貌。 “老李，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这也未免有点吓人了吧？不就是谈恋爱吗，干嘛搞得这么有心机？” 何大清和聋老太相比，他要天真的多。 李怀民并没有多说什么。 “至于有没有什么猫腻，等你多打听打听就清楚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个聋老太太既然叫你过来要反锁房门，肯定有猫腻。 否则，她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吧？” 何大清呵呵一声：“这怎么可能？我看她性格就是有点臭，但心地善良，不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李怀民一巴掌抽在他的肩上：“人心隔肚皮，反正你真拿我当亲哥，那就得照我说的做。” 交代完毕，李怀民就开始工作了。 傻柱，贾东旭，阎解成将石墩从院子里抬了出来。 李怀民坐在车上道：“我觉得我们应该在院子里，找个合适的位置停下来，否则三个人一直抬着石墩，多不方便啊。” 而何大清，则是在镜子前梳了梳自己的发型。 然后，让傻柱子在这里守着，自己就往后退了一步。 走到后面，就见那扇大门是开着的。 何大清来到门口，伸长了脖子，问：“奶奶，你在不在？” “大清来了，进来吧。” 在她身边，站着一个女子，也就是李怀民见过的那个白寡妇。 见到何大清，白寡妇眼中露出一丝厌恶之色。 这家伙真够难看的。 但一想何大清可是轧厂的大厨师，一个月五十多的薪水，一般人根本拿不到，于是她又露出一丝笑容。 “你是来给奶奶做饭的吗？” 白寡妇压低了声音。 何大清最爱看她这幅娇滴滴的样子，软绵绵的嗓音更是惹人怜爱。 随口道：“是啊，奶奶，你今晚要吃什么？” 聋老太一脸灿烂的笑容。 一把年纪了，还能有那么多的牙齿，果然是个吃货。 她对何大清说：“我今晚要吃鱼，大清，你就在家里陪着她吧，我现在就出去买。” 说完，她站了起来，就要离开。 何大清心头一跳。 这老妇人的表现，和之前李怀民的警告如出一辙。 难道她出门的时候反锁了房门？ 不等何大清反应过来，那名聋老太太便从屋子里出来。 紧接着便听见“啪”的一声，房门被反锁了。 这声音让何大清回过神来。 他连忙走过去拉开房门，却怎么也拉开不了。 他用力的敲打着房门，大声说道：“奶奶，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反锁我们，打开门！” “哎呀，我的宝贝儿，夫人这是在为你考虑，你今晚就留在这里陪着青竹，等她把你的孩子生下来再说吧。” 何大清一听，只觉得李怀民好有本事。 居然能看穿她的心思，还能想到她会反锁房门。 他扭头看了一眼白寡妇。 此时的她满脸绯红，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很显然，她已经和那个聋老太太勾结在一起，想要为自己生个孩子。 要说两个人才刚见面没多久，彼此都不认识，这样动不动就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的女子能有多好？ 何大清或许是因为被这个女人蒙蔽了心智，才会屈服于这个女人的魅力。 但他既然被李怀民警告过，自然不可能上当。 想到这一点，何大清便打算找个脱身之法。 何大清拿起一张板凳，就要翻墙而入。 “大清，你要做什么？”白寡妇见何大清如此异常，急切地问。 何大清转过身来，一脸的失望：“青竹，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女子，今日老夫人的所作所为，都是你事先商量好的，对不对？ 我们两个也不过是萍水相逢，连彼此都不熟悉。 你急成这样，莫非是有所密谋？” 白寡妇也不认为何大清这么笨，能看出她的虚张声势。 她是最近被确诊患上不治之症的。 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让她多活一些。 不然，她最多只能多活一年。 所以她只能忍气吞声的嫁给何大清。 长得又丑又有钱的家伙，却不想被他知道了。 不，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只不过是起了疑心罢了。 她定了定神，连忙说道：“清儿，您不要多想，我只是觉得自己一个人照顾两个小孩很累，实在是迫不及待想要和您一起，我刚才确实没有告诉您关于小孩的事情。” “我可以让你有这个机会，但必须要把你的底细摸清楚才行，现在不行。” 何大清说着，纵身一跃，跳下了窗外。 落地之后。 何大清迷迷糊糊的继续往前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走到了轧钢厂。 他不打算再回去了，而是直接去了一号厂房，找到了李怀民。 李怀民百无聊赖，正好学习一下贾东旭的四级夹具。 他一听有人叫他，连忙跑了出来。 看到何大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李怀民就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他走到何大清身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宽慰他：“大清，别灰心，这世界上有的是好姑娘，你也不是一无是处，犯不着为了一个居心叵测的寡妇而伤神。” “唉!” 何大清叹息一声，“老李，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和青竹结婚不可，只不过我也没有料到，居然会有两个我相信的人在背后捅刀子。 “我经常都会为她做饭，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亲人，可她却如此对待我，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当初何大清亲自下厨，也是为了让老人知道自己的厨艺。 不过久而久之，自幼丧父的何大清，也将这位老人当做了自己的前辈。 至于何大清，他对这位白寡妇并没有什么好感。 最多也就是贪图她的身体。 想要得到她的身体罢了。 李怀民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将他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这未必是奶奶的本意，你要知道，白家小姐一听就是外地来的，她要是真要带你走，奶奶就没有人伺候了。 你走了，对奶奶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何大清点了点头：“可她方才将我与青竹关在房间里，又强行让我与她发生关系，这岂不是说，她要将我与青竹许配给我？” 李怀民呵呵一笑，说道：“我看她也是迫不得已，你走了对她没有任何帮助，对她来说只有一个最大的帮助，那就是易中海。 他很快就会被选举出来。” “你应该也清楚，那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是什么关系。 我猜测，易中海和她应该是有着某种利益上的纠葛，而这种纠葛，足以让她舍弃你。” 李怀民的每一步棋，何大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点都不质疑李怀民的判断。 他狠狠的捏了捏拳头，咬牙道：“那个易中海，他居然敢打我的主意，老李，你不要阻拦我，我一定要打爆他的脑袋。” 何大清一边说一边就要到第一工坊，想要给易家一个下马威。 李怀民一把搂住了他的腰肢，将他拉了回来。 “大清，你不要乱来，易中海请了一天的假，应该是和聋老太太在院子里等着你和那个女人的事情。” “再说了，这件事又没有任何的证据，就算他们否认也无济于事，与其为这样的人费心费力，倒不如让杨厂长帮你们尽快将你的柱子调走。” 何大清心中怒火未消，不过李怀民说的也没错。 与其与易中海这样的小角色计较，还不如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好，老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把柱子的事情，跟杨厂长说一下。” 李怀民看何大清情绪稳定了一些，便放开了何大清，让他往办公室走，找到了杨厂长。 转眼间，已是正午时分。 席间，李怀民找到了在一号餐厅等候的何大清。 李怀民说道：“你不是放假了么，都安排好了，再回去也不会有活干的。” 第30章 职位分配 何大清的身前，摆了两碟小菜，几个白包子，看起来很是丰盛。 闻言，他微微一笑，道：“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在等你吗，青菜包子我都准备好了，快来坐下来吃点东西。” 李怀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的，杨厂长他说什么了吗？” 何大清精神一振。 知道计划成功了，否则李怀民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果不其然，何大清一听就高兴的说道：“杨厂长对我们很好。 但杨厂长也说了，我们家柱子和阎解成他们不同，我们家只有一个劳动力，他必须要加入力量，才能在街道上做。 毕竟我们家的劳动力多，以后想要升职也更简单。” 该民兵小组隶属于安全部门。 在炼钢厂这种规模庞大的炼钢工厂里，安全部分为几个部门。 一支持枪的治安队。 一支在炼钢车间里负责守门和巡逻的保安。 一支归炼钢车间管辖的后备力量。 一支属于炼钢车间的武装力量。 另一支则是炼钢车间自己组建的民兵。 这里面，民兵与其他三支队伍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属于临时工作人员，薪水和福利与其他队伍差不多，却没有固定的工作。 工人的名额很少，一般都是两个人一起工作。 所以，很多工厂的老板都把自己的子女送到了队里。 很多警局都会从工厂那边，借用一些士兵来协助自己的工作。 工厂那边也会很乐意帮助自己的邻居们维持良好的关系。 李怀民点点头，道：“这个计划不错，等柱子进了公司，让他在公司里混一混，过完年再跟他打个招呼，他就能顺利成为公司的正式员工了。” …… 这边。 这位聋老太一早上都在街上闲逛，到了午时，她觉得有些饥饿，就回来了。 还以为已经搞定了何大清，没想到打开房门后却只有她一个人。 “青竹，大清在哪里？” 白寡妇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什么狗屁大清，真是让我白费了这么多功夫。” 结果非但没有成功，还被禁足了一个早上。 她气鼓鼓的起身就走。 说完，她就离开了，留下一脸茫然的聋老太太。 她扭头就跑到中院，找到了易中海。 易中海惊讶于何大清居然没有上当。 他和何大清相识多年，总觉得这个人很单纯，很愚蠢，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很粗俗的人。 而且聋老太还告诉他，何大清早就喜欢上了那个白寡妇。 却没料到，他会放弃这个好机会。 距离选举只剩下一星期了，他得尽快想个办法。 一日时间一晃而过。 第二日上午，何大清与傻柱一同前往钢铁厂报到。 正如他说的那样，他被调任到了南锣鼓巷警局。 这个警局对他的要求很高。 因为他是被调任到这里来的，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待遇。 傍晚，李怀民开车带着阎解成和贾东旭来到了警局门前。 不多时，就见那傻柱从里走了出来。 “柱子，在这里。” 李怀民冲着傻柱挥挥手，傻柱连忙迎了上来。 “师傅、东旭、解成，今天是不是有空过来串门啊？” 这是他的第一次工作，所以他很兴奋。 阎解成问道：“别叫我们东旭，叫我们解成，我们可是你的前辈，你叫我们什么？” “大师兄？二师兄，你说呢？” 阎解成哈哈一笑：“这还差不多。” 贾东旭也是一脸的笑容：“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是要去学什么东西一样。” 阎解成听到贾东旭的话，也是恍然大悟。 两人对视一眼，都是哈哈一笑。 李怀民看着傻柱道：“你的工作进行的如何？会不会有危险？” 当李怀民问出这个问题时，傻柱立刻挺起胸膛，道：“师傅，我在这里工作还不错。 我们这种被借调到这里的人，又没有带枪，所以这里的工作并不是很危险。 三年灾难前，这类犯罪虽然也有，但并不严格。 被抓到了，最多也就是被收缴，然后关上一段时间。 这样的话，即便是被抓住了，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大的反应，风险也会小很多。 “嗯，安全了，我们回去吧。” 李怀民启动了座驾，这辆车最多可以装三个人，所以他必须步行回家。 还好，警局就在四合院附近，往前走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 正门的门槛是斜坡的。 李怀民也不需要三个弟子来搬凳子。 他来到正门，就见阎埠贵端着一盆甜面酱要往院子里走。 阎埠贵一听动静，扭头对李怀民说道：“老李已经回家了，我正要去老刘那里看看呢，要不你跟我一起过去？” 孩子出生后，亲朋好友和街坊都会送上一份礼物。 李怀民道：“不用，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回去看一眼秦淮茹那边的情况，然后就过来。” 阎埠贵送来了一份甜面酱，这是很多家庭都会送的礼物。 至于家庭情况好一点的，比如李怀民，就会发一些鸡蛋或者白糖什么的。 两人所送的礼物，价值相差甚远，自然会引起一些人的攀比。 “好的，我这就去。”阎埠贵应了一声，径直朝着后面走去。 李怀民等人来到中院时，秦淮茹早把一切都收拾妥当。 两人来到院子里，李怀民拎着一袋鸡蛋，秦淮茹拎着一袋糖，刘光齐和刘光天因为刘家的人多，只能站在门口。 见到李怀民和秦淮茹拎着一袋一袋的来，连忙叫道：“爸妈，李叔和秦婶儿他们来了。” 刘海中正正在和左邻右舍寒暄，一听说李怀民进来，连忙丢下手里的活就往外走。 他走上前来，伸手打了声招呼：“老李，是你救了桂英母女，我们也要给你送点礼物，谢谢你。” 李怀民嘿嘿一笑，“老刘过奖了，我们这次来，就是为了庆祝你们一家人的幸福。” 刘海中也跟着笑了起来：“是啊是啊，来来来，进来瞧瞧我们的小家伙。” 李怀民带着秦淮茹走到屋子里时，里面正围着一群人。 刘海中从李怀民和秦淮茹手中把礼物拿到桌上，一边对自己的妻子道：“桂英，你看看这是什么人，赶紧让李怀民见见孩子。” 左邻右舍都往旁边挪了挪。 为李怀民与秦淮茹腾出了一片空地。 两人来到病床边，胡桂英和他身旁的孩子，对着李怀民说道：“老李啊，这次真是谢谢你，要不，把我们家小子收了，认你做义子如何？” 李怀民尬笑道：“大嫂，我还没生过孩子呢？” 众人哄堂大笑。 刘海中和胡桂英却一点也不为自己被拒绝而感到羞愧。 刘海中说道：“老李，我们也就不勉强了，但你对我的儿子有救命之恩，所以你必须要给他取一个名字。” 李怀民微笑道：“那好，就叫做刘光福，再加上你们的齐光天，就是‘齐天福’了。” 刘海中笑了，不知道李怀民竟然也有同样的想法。 他立刻鼓掌道：“李怀民，我们两个的想法一模一样，三个的名字都是以‘齐天之福’来命名的，大的叫‘光奇’，二的叫‘天光’，这三小家伙，就叫‘光福’吧。” 李怀民只是在刘海中的家里呆了片刻，便告辞离去。 刘海中原本还打算请他一起吃顿饭，可是他老婆还在坐月子，他也就没有请他一起吃晚饭。 两人约好，下次再约李怀民共进晚餐。 于是，李怀民便和秦淮茹一起走了。 结果，他连板凳都还没有坐下，就被何大清给敲门敲了个正着。 “大哥，小弟今天情绪有些低落，可否请你到我这里来喝酒？” 李怀民见何大清这个样子，像是刚刚被打了一巴掌似的，招呼秦淮茹自己吃饭，便和何大清一起来到了旁边的房间。 屋子里，傻柱在做饭，何雨水在做功课。 桌上放着两个杯子和一碟花生。 何大清请李怀民落座，自己也坐到了他的面前。 两人一人一杯。 喝完之后，他叹了口气：“老李，青竹今天来工厂看我了，把事情都告诉了我，连她得了不治之症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我很想帮助她。 我担心没有了她，我会很痛苦。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李怀民身为局外人，顿时知道何大清再次陷入了幻境。 这是白寡妇的计策失败后的哀伤，也是何大清这个大男人的弱点。 李怀民知道自己很难劝动何大清，便换了一条路。 他开口道：“大清，我认为那个女子不是你的良配。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用纱布将自己的双手包起来，告诉她，你的双手已经被烫伤了，不能再做厨艺的事情了。 而且，你已经做好了交接的打算，到时候你就等着瞧吧。” 何大清是个很蠢的人。 和蠢货说话，是不可能用理智来解决的。 李怀民的意思是，只要让白青竹发现何大清根本挣不到钱，那白青竹就会直接把何大清给甩了。 何大清明白了李怀民的话。 他选择了听从李怀民的建议。 李怀民说的没错，何大清对他也是心悦诚服。 第31章 只要是个女的，就好 何大清被李怀民这么一说，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裹着纱布，准备去寻找白寡妇。 当赶到的时候，发现何大清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 她立刻焦急的问道：“大清，你这手臂到底是怎么回事，没事吗？” 何大清被她的担心弄得有些感动。 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我这双手怕是要残缺了，昨晚做饭的时候沾了酒，大夫说我的主干已经被烧断了，再也不能拿勺子了，所以我的饭碗就交给我的孩子吧。” 何大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说到后来，她脸上的神色越发的阴沉。 何大清话音刚落。 白寡妇冷笑着一把将他推开，不屑的说道：“倒霉蛋，你已经够难看的了，失业了还有什么用，快走快走。” “青竹！你！” 何大清目瞪口呆。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昨日还可怜可怜的白寡妇，今日却是如此的无情。 白寡妇没好气地说道：“不要喊我青竹，你算什么东西？ 当初是因为你挣钱多，我才同意和你这个家伙见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 说着，她就将何大清赶了出去。 反手一甩，将他反锁在门外。 足足过了十多秒，何大清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接受了这个事实。 果然如李怀民所说，这两个女人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联合起来陷害何大清。 何大清又是郁闷又是高兴。 还好李怀民提醒了他一句，否则他娶了白寡妇，那就真的是一场灾难了。 此时，钢铁厂中，一片忙碌的景象。 李怀民已经知道何大清对白寡妇的试探是怎么回事。 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他必须要为何大清物色新的妻子。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要有一个红娘，他就能找到各种类型的妻子，一定能找到一位合适的何大清。 “赵姐，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这附近的巷子里，有没有什么红娘？” 李怀民对着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说道。 这个问题，找他们是最好的选择。 赵姐是个4级夹工，年纪比李怀民大，但手艺却很一般。 听到这话，好奇的问道：“李大师，你新婚燕尔，是不是要帮人做媒？” 李怀民笑道：“那是当然，我跟他关系很好，他也是咱们院的一个老朋友。” 赵姐眼珠子一翻，暗暗嘀咕了一句。 95号有一半的居民都是钢铁厂的职工，哪来的这么一个人？ 不过还是回答道：“在你家院子后面的一条街里，有个媒婆，我记得她在89或者86的院子里，你可以去问问，王媒婆可是很有名的。” “好的，赵姐，麻烦您了，您先去忙吧。” 李怀民把王媒婆的大名记在心里。 然后在午饭的时候，找保安处要了一台单车，便赶了过去。 王媒婆确实是住在89号院子里。 李怀民问了几句，便寻了个方向，进入了院子的第一个房间，那里正是她的家。 “请进!” 李怀民推开大门。 一股刺鼻的硝烟味扑鼻而来，让李怀民皱了皱眉。 还好房间不小，门窗打开，烟雾很快就散尽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看了一眼李怀民：“你这是想相亲吗？” 李怀民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张钞票：“王媒婆，我弟弟已经没有妻子几年了，一直在找女朋友，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一下，如果成功了，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 做红娘当然是要挣钱的，不过挣得也不多。 李怀民给了钱，王媒婆立刻就笑了起来。 “敢问大师尊姓大名，您那位小哥的要求又是怎样，您能找到我家王婆子，可真是捡到宝了，这南锣鼓巷里，我一个都不陌生。” 李怀民道：“我姓李，我朋友是二次结婚的，36岁了，现在在一家工厂里做厨师，工资只有50多，人长得很难看，除了爱喝酒，没其它不良爱好，这样的男人，你觉得他能娶谁呢？” 王媒婆一听一个月有五十块，顿时就兴奋了起来，说道：“有这样的待遇，肯定会有很多女人等着给他选。” 李怀民道：“他长得很难看，你能给他找个漂亮的女人吗？” 王媒婆一脸笑容：“李大师，您一眼看上去就很有一套，但您对这方面一定不太懂。 一个人长得再好，没有担当，那都是垃圾，有钱有势的人才是最吃香的。 您别说您这哥们长得长得难看，就算是残疾了，我也能帮他挑一个黄花姑娘，一个月五十。” 李怀民愣了一下。 随即便明白过来。 原来一些农村的女子，还真是因为要去城里，所以才一直在放低要求。 对王媒婆说道：“既然如此，你赶紧引荐一下，要是能成功，我保证给你三块钱。” 在这个只有五到十元的时代，三元绝对是一笔巨款。 李怀民出手阔绰。 一方面是因为他不缺钱。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忍心看到何大清难过。 王媒婆很是兴奋，问清楚了李怀民的地址后，再三承诺一定帮他办好。 出了供销社的巷子，李怀民急匆匆的跑回了炼钢厂。 他将自行车交给了保安，然后来到了一号炼器厂。 刚一进去，就看见何大清手里拎着三个食盒，正站在那里等着他。 “大清，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怀民走了过来，开口说道。 何大清呵呵一声，讪讪道：“老李，你说的没错，白青竹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之所以答应和我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我赚得了钱。 可我告诉她，我的手臂已经残废了，再也不能做菜了，她直接把我赶出了，哎！” 何大清如此平静，让李怀民有些意外。 走到他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道：“你能放下就好，天下间好姑娘多的是，要我说，那个白寡妇配不上你。” 何大清忽地笑道：“老李，我来的路上，我听说你在给我介绍相亲。 你是不是还没有吃过东西。 来，我们边吃边聊，看看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李怀民也不矫情，他还真没吃饭呢，拿着盒饭就往墙上的一块大石上一屁股坐下，大口大口的吃着。 他边吃饭，边对何大清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要的对象，有哪些要求？” 何大清吞吞吐吐道：“我认为，如果是个女人，不生病，不残疾，不丑，有一个大屁股，那就更好了。” 李怀民噗嗤一声。 险些把嘴里的饭吐到何大清身上。 他没有料到，何大清竟然如此的灵通，竟然将当初他告诉王媒婆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听到要求，何大清虽然不相信。 但眼神中还是带着一丝希冀。 李怀民在回去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 何大清的家境其实很好。 虽然年纪比他大，而且是第二次结婚，但几年前经历了那么多磨难，都能熬过来。 而且他一个大老爷们，谁会在意这些。 一个月五十块的薪水，已经足够让人羡慕了。 更何况，他的工作还是一个很赚钱的厨师。 …… 眼见着又是一个周末，李怀民一大早起来的时候，看见傻柱正穿戴着警服要往警局走。 “大柱，大周末的，你一个被借调过来的人，干嘛要值夜班？” 傻柱一看是李怀民，连忙说道：“师傅，你醒了，我们警局缺人，需要轮班。 但轮班的话，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他对傻柱道：“好好工作，如果需要更多的人，那就更容易成为正式员工了。 你要努力，我会让你在年终的时候，给你一个稳定的工作岗位。” 傻柱咧嘴一笑，说道：“多谢师父，我这就回去。” “好。” 李怀民摆摆手，吩咐傻柱继续守夜。 这几个月来，他每天都要去巡视。 所以，对武技的修炼有些松懈。 但现在他的武技已经修炼到了十八招，也达到了2级，很快就可以出师了。 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个厨艺水平，但只有1级。 再加上他很少训练，所以他的经验值涨的很慢。 李怀民对于烹饪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毕竟，有一个女子在身边，他也不需要自己下厨。 于是，就把自己的职业给忘了。 孙姐姐准备好早餐就走了。 李怀民和秦淮茹正吃着饭，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不知道李大师是不是就在这个地方？我是王媒婆，就在这条巷子里，给李大师的一个朋友做媒。” 王媒婆说话的时候，李怀民家里的大门是敞开的，秦淮茹也是正好听见。 秦淮茹道：“怀民哥，你这是要给哪家做媒啊？” 李怀民道：“当然是大清了，你等着，我先去看看了。”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走去，“王婶儿，我在这里。” 王媒婆这几天也查到了李怀民的资料。 他是炼钢厂为数不多的几个八品工人。 是个好男人，只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看到李怀民，立刻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表情：“李大师，我已经把您要给您朋友介绍的姑娘带过来了，要不您把您朋友介绍认识一下？” 第32章 何大清再婚 李怀民把目光投向王媒婆身边那个女子。 年龄在二十多岁，长相还可以。 但身上穿着的一套打满了补丁的衣裳，可以看出她家庭情况不是很好。 他对着王媒婆和女子，微笑着说道：“王婶儿，小姐，请您等一下，就在我家旁边，我现在就把他叫出来。” 说着，李怀民推门而入。 何雨水则住在隔壁的房。 何大清则是在里面呼呼大睡。 李怀民来到床边，推了推他，叫到：“大清，醒醒，你的新娘子来了。” “新娘子？新娘子？” 何大清睡眼惺忪的起床，猛地睁开双眼，眼中尽是惊讶之色。 他看向李怀民，说道：“老李，你给我介绍的，是不是来了？” 李怀民呵呵一笑，说道：“对，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你快起来吧。” 何大清一边慌慌张张的穿衣，一边喃喃自语：“啊啊啊，我都还没有洗漱，牙齿也没有刷，你瞧我这一头乱七八糟的。” 李怀民心想，大清你长得这么难看，不用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算有女孩子想要嫁你，也不会为了你的容貌。 只是，他也就是在心中嘀咕两句，并没有当着何大清的面说出实情。 五分钟后。 何大清带着李怀民从屋子里出来，对着王媒婆和那女子说道：“那个，王婶儿，请进，昨天晚上吃了饭，现在还没来得及打扫屋子，还请两位见谅。” 王媒婆果然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出来的，一张嘴就很会说话。 她微笑道：“我们女孩子都懂，你们男人工作繁忙，将来家有个细心的人，也就不必你自己动手收拾家务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女子拖到了何大清的家里。 周围的居民们也听到了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李怀民关上门。 房间里就只有他、何大清、新娘子、王媒婆。 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何大清，此时却因为一个女孩子而不好意思说话。 李怀民只能帮他说道：“王婶儿，能不能给我们引见引见？” 王媒婆朝着何大清的大屋望了一眼，便微笑着说道：“行。” 说着，他又指向何大清，对那女子说道：“这是何大清，他是钢铁厂的厨师兼组长，每个月有五十五元六角的津贴。 他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一副好男人的样子。” 这媒婆的嘴巴，简直就是个骗子，说的何大清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但最重要的是，他的月薪是五十五块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李大师，何大师，这位是徐慧真，在镇里有个姐姐，她还是个黄花姑娘呢，如果她真的能嫁到何大清，就会把她捧上天。” 何大清看了一眼徐慧真，然后连忙低头，一脸无辜的说道：“王婶儿，你说的对，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的。” 李怀民一听徐慧真是镇上的人，就有些疑惑了。 虽然何大清的薪水很高，可城市里的女子眼光都很高。 女孩子都不愿意嫁给二婚的男人。 她轻柔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何先生，我认为我们是挺合适的，所以我想请你帮个忙，如果你认为慧真的条件太苛刻，你就当做是一个旁观者，然后我们各找各的，你看如何？” 何大清闻言有些紧张，他看向李怀民，看到对方点了点头，这才道：“好的，请讲。” 徐慧真说道：“我和我姐姐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父母去世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继承他们的衣钵，只要何先生同意我们的儿子随我的姓氏，这件事情我也不会反对。” 何大清一听，也就释然了。 “我同意了。” 既然有了一个傻柱子，那就让其他的孩子随徐慧真吧。 关键是徐慧真年纪轻轻，长得又这么好看，何大清觉得就算自己的孩子随了她，那也是占了便宜。 “唉，何大师可真是爱妻如命啊，还没成亲呢，就已经对妻子言听计从了，慧珍，你要是能嫁到他，那可就发达了。” 有王媒婆在一旁帮忙牵线搭桥。 徐慧真看着何大清都答应了，心中对他也有了几分好感。 李怀民也是忧心忡忡地说道：“徐慧真和他看着都挺有好感，要不我们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的婚事给办了？” 王媒婆说道：“选个时间。要不然就选在周日吧。” 何大清摇了摇头：“可不成，你是不是忘记了，下个星期，我们这条街要选举上一个‘老大’，老李要选举，我可要帮他一把。” 李怀民也说道：“且不说选票，就说下周选举，你的工作肯定很忙，而且你的婚礼上，很多人都赶不上，要不咱们下周吧？” 徐慧真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不介意。” 何大清也微笑道：“就下周吧，不是双休日也无所谓，我何大清本来也没什么交情，只需要挑个适合的日子，好好聚一聚。” 徐慧真说：“我们家就我们两个，还有附近的邻居，人不多。” 看到何大清和徐慧真两人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李怀民终于做出了决定：“就下个星期，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如果你想尽快搬到我们大清这，也可以提前品尝一下我们大清人的厨艺。” 徐慧真沉吟了片刻：“可以。” 这次的相亲非常成功。 何大清在午餐时间，就亲手为徐慧真准备了一份午餐。 还邀请了李怀民以及秦淮茹。 席间，徐慧真连连夸奖何大清的厨艺。 同时，也对这个男子投去了柔和的目光。 徐慧真吃完饭就回了自己的家。 因为是双休日，所以他们决定明天就去领证。 何大清很激动，一个劲的感谢李怀民。 以他的年纪，能娶到她，那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且对方还在城里，那就是有钱有势了。 第二日。 李怀民正在工坊里的机械前品茗，忽然何大清来寻他。 何大清提着一大袋糖果，往李怀民口袋里放了两袋糖果。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李怀民。 “老李，你看看，我跟慧真的结婚证书就在这里，我到现在都没想到，我会有老婆，更没想到的是，慧真竟然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少女。” 何大清的嗓门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纷纷凑过来看。 “何大师，您有家室了吗？” “你老婆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不把她带过来？” “何大师，恭喜你，又有了新的爱情。” 何大清听着周围人的祝贺，笑得合不拢嘴。 又拿了几块糖递给众人。 “我刚刚领证，下次我会让她回来和你们见面，你们多吃一点。” 李怀民见何大清如此，心中也是一喜。 傍晚时分。 李怀民带着两个弟子路过警局门口。 就看到那个满身是血的傻柱摇摇晃晃的从警局里出来。 李怀民皱了皱眉头。 骑着自行车朝着傻柱过来。 “大柱，发生什么事了？你和什么人打斗了？” 李怀民一脸懵逼，脑门，双手，被划开一道血痕。 当他看清来人是李怀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可不是斗殴，我这是救人，啊，我这是被临时抽调到警局来的，本分就是铲除恶霸，维护社会安定。” 傻柱一脸的苦逼，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李怀民一打听，原来是柱子在巡视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混混。 他和他的同伴一起打了六个混混。 最终，他打败了对方的六个人，自己和他的同伴也受了伤。 贾东旭、阎解成两人一听，顿时目眦欲裂，嘴唇都在颤抖。 贾东旭破口大骂：“妈的，这些混蛋，居然敢动手，柱子，你们知道是谁吗，我这就让人把他们揪出来。” 阎解成也怒了：“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们虽然胜了，但也不能让你受伤。” 贾东旭和阎解成都有几个朋友，而且他们的同事中也有几个关系很好的。 现在的少年们火气旺，一听说有人要动手，立刻就会一呼百应。 真的喊出个百八十号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傻柱笑道：“大哥，二哥，多谢你们出手相助，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他们。” “你们没有抓到他们？”李怀民说道。“警局不是要拘留他们吗？” 傻柱一脸为难：“我们也想抓住他们，可是我们没有带车，而且那个位置比较偏僻，我们两个人也管不了。 他们一看不是我们的对手，就一拥而上，把我们给甩掉了。”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阎解成，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李怀民将傻柱送到了马车上。 然后，让阎解城步行回家。 一路上还叮嘱了他几句，让他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定要以安全为重。 当然，对于柱子的表现，李怀民还是很欣赏的。 二对六，实在是太爽了。 傻柱也是一脸无辜。 这是一个很好的锻炼机会。 回家的路上。 阎埠贵并没有守住大门，而是守在大门前的，是他的二儿子阎解放。 见到李怀民，他连忙走过来，“李叔，出大事了，我们院有人来捣乱了，看样子是要跟那个傻柱拼命，我父亲让我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通知你，而且人数还不少。” 第33章 捣乱，混战 听到这话，李怀民就明白，这六个混混又来捣乱了。 贾东旭立刻喊道：“该死，我们还没有找到他们，这些混混就跑到我们院子里来了。 师傅，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其他院子派人来，将他们拦在院子里。 让这些王八蛋一个都走不掉。” 傻柱也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道：“这件事我会负责的，师傅，大哥，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会单挑他们的。” “柱子，你退下。” 李怀民对着刚要往院子里走的柱子喝道：“怎么，你的意思是说，要我们袖手旁观？” “师父。” 傻柱心中忐忑。 李怀民也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对贾东旭说道：“东旭，你快过来，我们院八十多号人，就算不上老人，也有三四十个能打的。 要是被人打了，还要叫人帮忙，岂不是很没面子。” “好了，你先跟着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徒弟了。” 贾东旭、傻柱两个人，在李怀民的呵斥下，立刻变得乖巧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阎解成也跑了过来。 李怀民三人则是径直来到了中院。 此时，中院的后院里，正围着一群看热闹的妇人。 十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声音很大，显然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叫何雨柱，让他过来，他把我哥打得这么惨，不让他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何大清今日请了假去领了结婚证。 一回到家就听见有人找他要赔偿。 他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谨慎的走上前来，“我是何雨柱的父亲，我的孩子在警局里很老实，而且他一个人也不会把你六个人都揍一顿。” 一听有人回应，这些捣乱分子，顿时将矛头对准了他。 纷纷朝着何大清吼了起来。 “所以说，那货就是你儿子啊，你看，都揍了我哥几个了，你这是什么家教？” “警局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刚从钢铁厂里调出来的士兵，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 “我们只是和一个女人聊聊天，要是真得罪了人，打还说得过去。” “少和他啰嗦，快点让他赔。” 他们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有些人甚至还举着木棍。 看样子是要动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怀民，傻柱，阎解成，贾东旭三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阎埠贵见李怀民不肯听自己的话，哭丧着脸道：“老李，你带着那傻柱干嘛，不带他出去避一避吗？” 李怀民沉着脸说道：“老阎，傻柱这次没有错，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地盘，就算要避，也该他们避。” 李怀民的话，尽管不是很大声。 可在如此接近的情况下，还是被对面的人听到了。 为首的一人冷哼一声：“哟，那是什么人？好大的口气，你当我们是死的？” 何大清见傻柱又跑了过来。 “柱子，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李怀民朝傻柱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肯定。 “老爹，我今天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看到有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女人，我和我同事想要阻止他们，但是他们喝醉了就不听使唤。 我和同事只好联手将他们拿下。 你也看到了，我身上也受了点伤。” 傻柱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红色药膏。 居民们一看傻柱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之前他们还觉得傻柱是个恶霸，觉得他错了，便不再多说什么。 可当他们知道那些人是恶霸后，便纷纷站出来，声讨这群人。 何大清也明白，自己的儿子再笨，也不可能撒谎。 于是，脸上的歉意变成了严肃。 直接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我儿子打了你的人？ 要我说，干的漂亮，活该被揍。 没有被揍成猪头就不错了。” 在这傻柱想来，他要是闯了祸，何大清一定会训斥他，说不定还会打他一顿。 他没有料到，何大清会为自己说话。 第一次得到自己父亲的肯定，他很是兴奋，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对面的人却是一脸的不服气。 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我那是我哥的女朋友，他们在商量结婚的事情。” 那人不肯认罪，傻柱子也急了，大声叫道：“放屁，要结婚了还会求救？” “你以为有人会听到你的求救吗？我觉得你的耳朵被虫蛀了。” “我和我的同事都听到了。” “兄弟们，我们都是自己人，难道我还能说你们以大欺小吗？” 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 就连易中海都走了过来。 很快，易中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拨开众人，一脸讨好的说道：“诸位，请稍安勿躁，我是这家医院的管家，刚刚诸位的对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是我们的错，我已经让傻柱子向诸位道歉了，还请诸位原谅。” 说着，易中海冲着傻柱道：“傻柱，还不快过来赔罪。”医院的人都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 中海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率先开口：“老易，你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没听清傻柱在说什么？这一次，傻柱子犯了什么错误，要他向那些前来捣乱的外来者赔礼道歉吗？” 何大清更是对着易中海破口大骂：“易中海，你给我滚蛋，老子才是我的亲生父亲，你凭什么代表我的儿子做出决定！” 易中海板起了一张面孔：“何大清，你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傻柱打了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道个歉，要不，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傻柱被人打回去？” “那也要有本事才行。” 李怀民在一旁，冷冷的看着王林。 易中海对他恨之入骨，此时看到李怀民如此轻视自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气得他七窍生烟。 他一把抓住了李怀民的手，喝道：“李怀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跟你说，我的职责就是调解，而不是激化，再说了，这件事也是傻柱干的，道歉就行了，你还想要什么？” “道歉个屁。” 李怀民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骂道：“易中海，你|他|娘的是不是瞎了眼，连自己都被人打伤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你算什么东西？” “老李说得没错。”不知何时，刘海中已经回到了他身边。 他站在众人面前，沉声道：“我就说嘛，易中海根本没资格做我们的临时老大，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真是丢了老大的脸。” 何大清冷笑一声：“真是个胆小鬼，让他当我们医院的院长，肯定会被人欺负的。” 那几个学生看着医院的人开始内讧，赶紧上前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吧，这件事关系到我兄弟的医疗费，如果他们不能拿出足够的钱来补偿我们兄弟，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怀民反唇相讥，“是要出钱，但不是我们出钱，而是你出钱，如果不出钱，谁都不许离开。” “臭小子，找打是吧？” “我看你才是欠揍，要是你敢侮辱我师傅，我就杀了你。” 贾东旭最先沉不住气，虽说李怀民说过会给他一个教训，可人家都叫李怀民小兔崽子了，他还能忍得住，那才叫怂。 李怀民懒得和这几个小混混浪费时间，看到贾东旭出手，他立即上前一步，一掌拍在了那几个混混的身上。 这段时间，傻柱因为要负责巡视，所以只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李怀民的身体素质却比普通人要好得多，他一拳就将一个大汉打倒在地。 傻柱和阎解成见自己的主人都出手了，他们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傻柱施展的是从李怀民那里学来的军体拳，以一敌四，阎解成可不是吃素的，他实力不够，就从花园中拿出一块板砖，将一个人砸倒在地，然后还不过瘾，一脚将另一个人踹倒在地。 何大清也跟着往前跑，他的身手跟那二货一样，虽说没有练过《军体拳》，但身体素质却要好于那二货。 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拎着两人的衣服，将两人的后颈狠狠的砸在地上，两人的脑门都被砸出一个大包来。 院落中的居民见到自家的族人与外来的人发生冲突，也顾不得是非黑白，纷纷上前帮忙，甚至阎埠贵还揪着对面仅有的一个女子狠狠踹了两脚。 唯有易中海在一旁不断叫嚣着：“住手，住手，咱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不要把事情闹大。” 就在这时，一只腿从后面踢了过来，正中了易中海的腰部，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是，是谁踢了我，啊啊啊啊，是什么人踢我，我是易中海，我是不是弄错了，啊啊……” 现场一片狼藉，易忠海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女人，分不清哪个是他的，他的脸、胸、肩都被踢了一脚，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臭丫头，我才踢你呢。” 李怀民和何大清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笑容，对于易中海，他们可是眼馋很久了。 三十多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不一会的功夫，就将那群混混给打趴下了，唯独躺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看他的样子，似乎受了更严重的伤。 第34章 流言蜚语 李怀民当着众人的面说：“老易老婆，你快回去取吧，回头我让谢诚骑车带你老易去医院。” 说完，他对着那几个趴在地上哀嚎的流浪汉说道：“所以，你们是不是很后悔？” “认输，认输。” 一名街头混混泪流满面地说道。 以前他们不是没有找其他学院麻烦，但从未遇到如此齐心协力的学院。 一所医院一共也就那么几个人，不算上老弱妇孺，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 李怀民继续说道：“诸位，现在可以商量一下，我这弟子的治疗费用，诸位觉得应该出个什么价？” “10元，10元。” 十元，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别看这傻柱子样子很狼狈，但实际上，这只是皮肉之伤。 李怀民询问傻大柱子对这些补偿是否满足，傻大柱子摸了摸脑袋说还算满足，所以李怀民才让他们付了款，然后让他们离开。 满场都是叫好声，打架就是痛快。 阎埠贵心里有种想要趁火打劫的冲动，他一把抓住傻柱的手，道：“傻柱，医院的人都帮你办好了，如果你付不起医药费，那我们就把余下的银子都给你吧。” 何大清代替了傻柱接话道：“这个当然，当然是要多准备一些桌子，以表感谢各位的心意，如果缺了，我来出。” 居民们一听有好吃的，也都欢天喜地的回去了。 李怀民也在何大清的邀请下，来到了他的住处，和他喝了一杯。 何大清今日心情极好，破天荒的也给这傻柱子斟了一杯，然后让这傻柱子在他身边坐下，而何雨雨却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埋头吃饭。 “老李，今日还要多谢你出手相助，我在这大院中与大清的关系并不好，方才要不是你挡着那根石柱，恐怕所有人都只会在一旁看戏，而不会打起来。” 何大清很清楚自己的斤两。 他是个嗜酒如命的人，性格暴躁，除了李怀民之外，就只有聋子老太太和他关系还算不错。 如果不是李怀民出手相助，恐怕所有人都会袖手旁观，等着看好戏。 李怀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喝了一口酒，淡淡的道： “大清，你也别妄自菲薄了，你在我们系里的朋友也挺多的，就是因为我们都很忙碌，所以才没有结交，否则的话，谁会拒绝和一个厨艺好的厨师结交呢？” 何大清嘿嘿一笑。 无论如何，李怀民这番话，还是让他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一饮而尽，李怀民便将话题转移到了蠢货的头上，今日之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顺利，但难保不会有人趁蠢货巡视之时，趁机捣乱。 别说是一个临时的，就是一个临时的，他们也不会把一个真正的警察当回事。 要确保这个蠢货的人身安全，最好还是从警局里找个文员和警员。 饭后，何大清吩咐傻柱将李怀民带到门口，李怀民在走廊上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局长的家人在哪里？有没有小孩？” 王二柱平日里并不在意，但最近局长老婆生了三个孩子，大家都在讨论，王二柱自然也就知道了。 “她住在九十九区，就在我们家附近，一个月前我生了三个孩子，还是个女儿。 李怀民无奈地点点头，“好，那就这样，你们先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李怀民一大早就起来，从屠夫那里拿了三公斤猪肉，再从市场上拿了两公斤米老鼠牛奶，还有两块进口的钙牛奶曲奇，这才向99栋走去。 这是一座不大的院子，里面住着两个人。 李怀民敲响了分局局长的家门，门外站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妇人，“你找谁?” 李怀民笑着说：“您好，张警官，我住在95栋，我儿子在张警官那里工作，听说他儿子很受张警官的关照，所以我就来看看他女儿。” 这位奶奶就是张所长的妈妈，她现在正在张所长家里陪着儿媳吃月子呢。 看到李怀民拿着礼物，便让他们进去了。 张所正在房间里刷牙，见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过来，连忙把一口牙膏喷出来，便问道：“老妈，这是谁啊？” 李怀民自我介绍道：“张局长，我叫李怀民，是95区的人，我的学生何雨柱，前段时间才被调任到这里来的，张局长，您还记得我吗？” “哟，您是李大师，八级机甲，把这辆大货车给修理好了？” 南锣鼓巷毕竟不大，一些奇怪的事情还是会被人知晓的，张所唯一记得的就是李怀民，因为他经常骑马上班，所以他才会经常骑马，所以对于李怀民，他是真的有些嫉妒。 “李大师，里面请。” 张所把李怀民迎了进去，然后对他说道：“何雨柱这个人我听说过，他的军体拳很厉害，人也很有朝气，想不到竟然是你的学生。” 得知李怀民是什么人，张所长对他就更加客气了。 李怀民将一份礼物递给他，“张局长，听说你有个女儿，我特地来看望你，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接受。” 这个礼物，合情合理，张所自然不会推辞。 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宝贝。 米老鼠就是大白兔的名字，不过在消灭了四大害虫之后，它就改名叫大白兔了，虽然是国产的，但所有的原料都是从国外运来的，一颗能抵得上两个包子。 张所虽然有些为难，但也只能默默的接过钱。 他看向李怀民，说道：“李大师，您这次来，是不是为了何雨柱先生在工作中受了伤？” 李怀民收敛了笑容，轻轻叹了口气：“是啊，张所长，你是我的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但他毕竟是个职业，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我很高兴他能为了正义而受到这样的伤害。” 张所点了下头，回答道： “对，何雨柱不仅身强力壮，而且还很有担当，很有正义感，是个好人！” “如果李大师明白这一点，那么他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张局望向李怀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怀民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张所长，昨天晚上，咱们医院发生了一起事件，你可曾听说过？ 他们的目的是何雨柱，也就是昨日被柱子重伤的几个人，还有他们的家人。” “什么？是吗？” 张局瞳孔一缩。 这傻柱虽然不是真正的警员，但却被抽调到了这里，负责他们的巡逻工作。 他是在工作中受的伤。 这些街头混混，居然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这简直就是在羞辱他们。这是对警方的不尊重啊。 李怀民接着道：“张所，您应该也看到了，昨天是柱子和另外一个警察阻止了他们，可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就是看在柱子的面子上，看在柱子的面子上，他们才会这么做。 要是柱子也在体制内，他们怎么敢在咱们医院撒野？” “这次多亏了咱们医院的齐心协力，才没有让他们得手，不过从现在开始，柱子的工作就需要一个人来完成，如果有人在半路上窒息，那就麻烦了。” 李怀民这么一说，张所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要自己给何雨柱换个位置啊。 但这些士兵都是从铁匠铺里抽调出来的，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只能在正规的军队里执行。 要想把这二货调到别的地方去，首先要把他的身份给定下来。 张恒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米老鼠奶糖和一块进口的钙牛奶曲奇，心道难怪这么大方，一公斤的米老鼠奶糖抵得上一周的销量。 但转念一想，何雨柱在执行任务时受了伤，又被人找上门来，作为局长，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道： “李大师，我知道了，何雨柱的工作我会想办法调整的，但是要调整到下个月之后，你让小何在家注意安全，我会把他的工作安排在附近。” 李怀民站了起来，微笑着说：“谢谢张所长，现在都七点多了，我先走了。” 张所微笑着将他送出了警局：“李大师保重，有空常来警局做客，我们警局一直都很热情的接待您。” 李怀民挥了挥手，在张家一脸羡慕的眼神中，翻身上马，千恩万谢，这才扬长而去。 贾东旭等人都在忙着工作，看到李怀民进来，贾东旭和傻柱同时说道：“师傅，你走了吗？” 李怀民也不多说，反正现在也不是完全确定的时候，他点点头，“我只是出来转转，你也该回去工作了。 阎解成带着易中海去了一趟医院，这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路上，李怀民依旧带着自己和贾东旭俩，一边走一边询问阎解成：“那个易中海呢？” 阎解成闻言，顿时眉开眼笑：“师傅，易中海那个老头子，昨晚可惨了，我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他就一直哼哼唧唧的，结果你知道吗？ 贾东旭一听易中海的下场，顿时一脸的得意：“他就是个叛徒，竟然敢在我们这里为所欲为，简直就是个叛徒。” 第35章 骂街 李怀民心里很痛快，自从他来了之后，易中海就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他。 不过这些都是小问题，最多也就是小问题。 这一次，李怀民总算是抓住了一个教训他的机会，可他似乎并没有下这么狠的手，估计是被何大清等人打断了。 日上时分，阳光明媚。 几个女人正在中间的房间里洗衣，徐慧真和她的两个跟班一起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的都是衣物和床单之类的。 “哟，这么快就把慧真给搬走了？” 秦淮茹也来了，这个地方只有她和徐慧真两个人聊了两天，还算熟悉。 徐慧真微笑着说道：“你好，淮茹，我本来是想从昨晚就搬进这里的，但因为家里的事情比较多，而且我姐姐一直不让我离开，我就只好先住在这里了。” “秦淮茹，这是哪来的？”贾张氏也有些疲倦了，站起身来对着徐慧真问道。 其他几个女生也都转头看了过去，其中一个女生看到徐慧真前两天去相亲的，不过李怀民很快就关门了，他们也没想到这两个女生会在两天后住在一起，这也是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认出她的原因。 秦淮茹微笑着向众人介绍徐慧真，“女士们，女士们，这是徐慧真，她是大清的妻子，她昨天刚和大清结了婚，原本想着这个周末办个宴会的，但因为要参加选举，所以就推迟了。” “慧珍，这几个是我们院子里的街坊，贾张氏，张姐姐，马姐姐，孙夫人，还有老阎夫人，在前面院子里住着几个人。” 秦淮茹给徐慧真一一见过院子里的人。 徐慧真也跟他们打了个招呼。 虽然秦淮茹和徐慧真都很年轻，但是李怀民和何大清的年纪都很大，特别是何大清，36岁的年纪只有刘海中和阎埠贵的年纪，其他女人都是差不多的年纪，所以大部分女人都要叫秦淮茹和徐慧真一声姐姐。 有了新来的人，他们自然是非常的欢迎。 徐慧真吩咐窝脖将所有的食物都搬到屋子里，自己则出去和那些女人聊了起来，很快就和她们混得很熟。 她正准备去洗手间，就看到了这一幕，她对身边的人说：“这位小姐是谁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她。” “这位是何大清第二次结婚的妻子，昨天才结婚的，听说她是正阳派的，还是个黄花姑娘。” 聋老太闻言，心中一凛。 如果何大清娶了老婆，他还会不会时常过来为她做饭？ 虽说因为之前的那件事情，何大清心中对白面寡妇有些芥蒂，不过这两日他也没有停止吃东西，只是若是娶了老婆，那可就难说了。 在去了一趟洗手间后，她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待到正午时分，妇人们各自回家吃午饭，她便偷偷摸摸的走进中庭，敲响了何大清的房门。 徐慧真打开房门，见到一位不认识的老人，礼貌地说道：“这位女士，请问你要见大清？” “好啊，你不是徐慧吗，我记得你住在前门街上，你还是一朵黄花，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离过婚的大清男子，而且年纪还大了十多岁。” 徐慧真被这个问题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老人和何大清是谁。 他还当何大清是个老人，小心翼翼地说道：“奶奶，大清他虽然比我大了十多岁，但是我觉得他这个人很好，也很能干，我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同甘共苦的，所以我才不管他是第一次娶的，第二次娶的，我都无所谓。” 白老太连连摇头： “不不不，你还年轻，不懂二婚男人的痛苦，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会理解的。” “何大清前段时间拜托我给他从外面找个守寡的女人，那女人有了两个孩子，他非但没有拒绝，相反那女人还嫌他穷，长得又丑，年纪也大了，而且一日三餐都是一身的酒味。 我看你也是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城里的女人，眼光还不如一个孤儿院的女人？” 徐慧真一听就明白了，这个老人绝对不是何大清家里的老人。 否则他也不会在何大清的身后说那么多。 她这分明就是要把自己和何大清分开，徐慧真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奶奶，我和大清都结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要做饭了。” 一听到结婚证，聋老太太就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恨恨地瞪了徐慧真一眼，“你这丫头，怎么能这样冲动，你会为自己的鲁莽而感到遗憾的。” 徐慧真非但没有发火，还笑着朝门外的聋子老太太喊道：“老太太，你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秦淮茹从隔壁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转头对徐慧真说道：“慧真，这个老太婆可不是善类，你在她面前要多加提防，不要被她给骗了。” 徐慧真淡淡一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和姐姐自幼一起长大，见过很多人，只是碍于年纪，才没有责怪她，所以才会让她和大清反目成仇。” 秦淮茹道：“那就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 晚上，下班。 李怀民今日来到警局，见到傻柱早就在门外等候，他的衣襟上还带着一朵大红色的花朵，见到李怀民便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哎呀，柱子，你这是何必呢？” 贾东旭被这傻柱的样子逗乐了。 傻柱连忙道：“师傅，大哥，二哥，三哥，不是为了昨晚的事情，而是局长对我的奖励。” “很好，柱，你才来了几天，就拿到了奖励，这可比我和你大哥厉害多了。” 阎解成说完，从凳子上一跃而下，对傻柱道：“走吧，你在外面巡视一天，肯定也辛苦了，我们一起坐凳子吧，我在路上练习骑马，顺便锻炼一下身体。” 李怀民向他挥了挥手：“上来吧。” 他这才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了驾驶座上。 秦淮茹回来后，便将聋子老太太中午到何大清家里，怂恿徐慧真和何大清分开的事情告诉了李怀民，李怀民深知聋子老太太的性格，所以并没有感到惊讶。 两人洗漱完毕，坐下来吃了起来。 就在他吃饭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了一个又大又哑的声音。 “何大清，你真是个丧尽天良的家伙，有了新老婆就把我一个老太婆晾在一边了，还不快来做饭，老婆子，今晚好饿啊。” 何大清刚刚从外面回来，正和傻柱子一块儿，把家里的家具都整理好，要送进那间有雨的屋子。 徐慧真正在准备晚餐，闻言，她蹙了蹙眉： “大清哥，这个老太婆又来了，下午您不在，她就跑到我这里来了，还跟您说了几句难听的话。” 徐慧真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根本就不打算为聋老太遮掩什么，直接就将她下午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何大清。 听到这话，何大清勃然大怒。 “慧真，你听我一句劝，这个老太婆完全是信口开河，她和那个白青竹联手陷害我，还让我和那个女人关在一个房间里，要不是老李及时的警告，我也不会上当。” 徐慧真微笑道：“大清哥，你放心，这个老太婆看上去不像善类，咱们还是少接触为妙。” 何大清颔首道：“慧真所言极是，我会去问个明白。” 说完，何大清就推门而出。 “何大清，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娶了个老婆，还学了个母亲的东西，这几日你都没有好好伺候过我，还不快随我去厨房准备饭菜。” 经过之前那件事，何大清就觉得这位老妇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如今听说这位老妇人在暗地里要把他和徐慧真分开，心中对这位老妇人的印象就更差了。 “奶奶，下次我就不给你做饭了，你可以走了。” 聋老太一听何大清不再做饭，立刻扶着拐杖破口大骂：“你个丧尽天良的东西，当年拜托我教你做饭，你都忘记了，一天为人，一辈子为人父母，知道吗？等我把厨艺传给你的时候，你就会一直照顾我。” 徐慧真闻言，推门而入。 又讥诮地说道：“老夫人，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可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做师傅的，当着弟子的面说弟子的坏话，你根本就没有拿我们大清哥当成家人，怎么可能会想要我们大清哥来养你？” “你放屁。”叶伏天怒喝一声。 “你个小贱人，你懂个屁，我一开始就看出你心术不正，所以才要把你赶出大清，现在又趁着你年纪轻轻，长得还算漂亮，去勾搭别的男子，我现在就把你的脸给打烂了。” 这位聋老太婆很厉害，曾经在这条街上横行无忌。 他将手中的拐杖丢在了地上，然后冲向徐慧真。 “奶奶，您消消气。”何大清当然不会任由她对徐慧真动手，他拦在了徐慧真和老人之间，老人对着他就是一顿猛挠，把他的脸都给挠出了几条血痕。 第36章 一定要让她滚蛋 徐慧真见自己的丈夫受伤，情急之下，一把推开了老太太，将她从走廊上推开，然后摔倒在地。 “我要死了，大家快来看，这婆娘竟然敢欺负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我好歹也是我们这里的长辈，为了维护我们的正义，竟然被她给打了，她要是嫁到我们这里来，我们还怎么混？一定要让她滚蛋。” 聋老太趴在地上大喊大叫，没有被撞得粉身碎骨，已经证明了她的生命力。 李怀民推门而入。 “李怀民，你不是要和易中海抢家产么，你怎么能袖手旁观，要是易中海在这里，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产被一个陌生人给占了便宜。”聋老妪对李怀民说道。 李怀民原本也就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过来的，可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位聋老太太竟然会主动找上门来。 周围的居民听到动静，纷纷围了上来，李怀民问道：“大家说，徐慧真的是个陌生人么？” 贾张氏抢先道：“我们也不能算外人，慧真在大清时就结了婚，也是我们这一脉的一份子。” 老阎的妻子也附和道：“徐慧要是外来者，我们女人岂不是就成了外来者了？” 老刘和刘光福一起走到了后院的门口，“春梅说的没错，你住的时间比我们晚，再说了，你们一家人都不在这里工作，要说有什么陌生人，那也应该是你，慧真不能算陌生人。” “胡桂英，你有没有眼睛，为什么不告诉你，你一个人在家里，却偏偏要帮助一个外来者，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聋老太太破口大骂。 刘海中一脸维护地说道：“老夫人，您要真这样，咱们就开个会，让您滚蛋。” “来吧，把我从这里赶走吧，别说你只是一个6级锻造师，就算是我们这里的老板，你也不会把我赶走的。” 聋老太的实力很强，以一己之力，将整个院子的人都说了一遍。 李怀民却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一副看猴子表演的模样。 聋婆足足吼了大半个钟头，直到声嘶力竭，这才悻悻的走回了院子。 这天晚上，李怀民隐约听见有人打破了窗子，有人在外面破口大骂，可是他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醒来，直到第二天一早，秦淮茹才通知他，说昨天晚上何大清的窗子被人打破了。 “老李，这老太婆实在是个惹事精，不如你跟老刘几个人，等易中海走后，再开一个全体会议，将那老太婆逐出院门。” 何大清带着李怀民回到了炼钢场。 他已经和聋老太结下了梁子，一天都不想看到她。 李怀民摇了摇头：“大清，事情没有你想象中的这么容易解决，要是聋老太太这么容易解决，当初也不会在办公室里被她训斥了一顿，最后还是妥协了，才让她住在我们这里。” 这位聋子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个迷，但知道她的人不止易中海一个，而是整个南锣鼓巷的人。 很显然，他们也是迫于她的压力，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解决问题。 何大清没好气地说道：“难道我们就这么让这老匹夫在外面乱来？昨天晚上，一块板砖就拍在了我的床边，差一点就把我给拍晕了。” 李怀民微微一笑，缓缓道： 昨晚那个老太婆扔了一块板砖就走了，要不是被人抓住，他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他只好宽慰何大清道：“大清，不要着急，上天要毁灭一个人，就得让他发疯，这老太婆这么做，迟早会后悔的。” 何大清叹息道：“可惜昨天晚上没有逮住她，否则一定要让警局的人给她一个教训。” 李怀民的小说，就算是警局想要教训她，恐怕也是无济于事。 聋老太太年纪一大把，恶毒的心思早就根深蒂固，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将她逐出这个院子，而如何处置，李怀民心中早有打算。 李怀民在工作结束后，就让阎解成和贾东旭回到了四合院。 然后，他便坐在了前门的一条街上。 相比于南锣鼓巷，这里的商铺和饭店更多，李怀民先是在六必居吃了点咸菜，又在全聚德点了一只烤鸭，这才带着秦浩东和秦浩东两个人走进了一座两进式的四合院。 “什么人？什么人？” 一位老人站在院子里，看着一身工装的李怀民，开口说道。 李怀民：“这位先生，我是来见屠爷的，请问他是哪个房间的？” 老人瞥了一眼李怀民，然后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那只烤鸭上。 “这只烤鸭的品质很好，你看它的表皮就知道它的手艺很好，而且鸭肉又大又肥，一看就是用上好的材料做的，就跟大饭店里的一样，只是廉价饭店的烤鸭香味很淡，而你这里的烤鸭香味很好，但就没有那么好了。” 李怀民眼中精光一闪，瞬间就知道，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了。 “那位先生还真是有眼光，这只鸭子是全聚德的，我想着这里离你的房子比较近，要是在廉价街的时候冷了，可就没有你这里的香味了。” 老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伙子，看来你对美食还是很有研究的，说来听听。” 李怀民拿着一只烧鸭，一根腌好的咸菜，送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将手指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立即伸出一个大拇指：“果然是六必居做的，我可是天天都能吃到的，真是太遗憾了，太遗憾了。” 老人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情，神色间带着几分惆怅。 李怀民明白他在缅怀昔日的荣耀，所以才会来这里。 李怀民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这位先生，我这次过来，其实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听说你曾经在皇宫里面待过。 咱们南锣鼓巷里面还有一个从皇宫里面走出来的女子，大概七十多岁了，外号‘聋婆’。 她的听力一般都是因为听到了自己不喜欢听到的东西。 所以她听到什么，都能清晰的听到。” 李怀民不敢肯定，这位聋老太太是不是宫里的人，不过他见过，这位聋老太太是用绷带缠着的。 再说了，她身上有京口音，又不想露出破绽。 再说了，她对谭家菜也很熟悉，谭家菜是皇宫里的，谁能对皇宫里的菜这么熟悉？ 这可是皇宫里每天都能吃到的美味佳肴啊！ 于是，李怀民便去找了那个老人，来确定那个老人的真实身份。 如果能确认她是宫里的人，哪怕没有将她逐出四合院的证据，也可以用来威胁她，让她乖乖听话。 被李怀民这么一问，那老爷子不由眯起了眼睛。 “还别说，经你这么一提，还真让我想起一个人。 李怀民忙问道：“老爷子，您认识她？” 那老爷子点点头说：“认识倒是认识，就是算不上熟，其实说起来我和她以前都是一家，同属于那拉氏，不过她是叶赫那拉氏 是乌拉那拉氏，而且她比我大了干好几岁，我跟本没什么接触。 李怀民又问：“那您怎么能确定是她？” 那老爷子嗤笑一声：“我本来是跟她不熟，但她前段时间在你们街道撒泼闹得太凶，毕竟都是从一个姓氏走出来的，她这么丢 我们老祖宗的人我们想不知道也不能够啊，好在她没暴露自己身份，不然我都想过去抽她几个耳刮子。 算了，不说了，看你是个懂吃的我才跟你说这些，平常人这话我根本就不告诉他，再聊下去这鸭子就该凉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回家吃鸭子丢了。” 老爷子说着就从马札上站起来，一手提着烤鸭一手提着酱菜，最里面哼着京曲儿迈着八字步往院里走去。 李怀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在老爷子背后喊了一声：“老爷子再见，改天我再来看您。” 说罢也转身骑在了侉子上离开了。 这一路李怀民骑得很慢，心里在琢磨今天的信息能不能搬倒聋老太太，在他仔细斟酌之后觉得还是有点不够，主要是那老爷子 这些人都讲究面子，如果让他出来指证聋老太太他是绝对不可能做的。 而如果没人制证的话，自己想要用老太的旗人身份来把她赶出四合院也不太现卖 看来还得等个机会，让聋老太露出她的马脚。 几天时间很快过去。 一眨眼就到了竞选大爷的前夕。 易中海躺在医院病床上辗转反侧，门吱嘎一下被推开，李慧兰提着一包东西和两瓶酒从外面走进来：“老易，你要的东西我带 ,你看看有没有拉下什么？\\\" 易中海结果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肉糖一类的好东西 两瓶酒也是很上档次的茅子。 易中海满意道：“东西没错，你赶紧去给我办理出院吧，明天就要竞选大爷了，今天要是再不出去就便宜李怀民了。” 李慧兰纠结道：“可是老易，大夫说你的伤还没好利索，这时候出院怕骨头错位到时候重新治疗还得添麻烦。” 第37章 竞选 易中海没好气道：“你这个老婆子懂什么，让你去办你就去办，我自己身体什么样我能不清楚？\\\" 肋骨伤了算什么？和竞选大爷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事。 李慧兰不过他，只好去办理出院，大夫得到消息也来劝易中海，但易中海心意已决大夫也留不住他，最后只能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离开医院后，易中海并没有立即会四合院。 他让李慧兰先回家，自己则是在回到南锣鼓巷后一拐弯去了戴副主任家。 敲敲门，戴副主任从屋里走出来。 看到是易中海，戴副主任的脸色耍一下变得很难看，冲易中海呵斥道：“你怎么还来找我，上次让我丢了那么大一个脸还有哈来贝我？ 易中海也知道是自己办事不力，才让戴主任丢人的。 陪着笑说道：“戴主任，上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到位，让您难做是我的错，这不今天刚出院我就带着礼物来道歉，希望您能不 计前嫌再给我次机会。” 易中海说着递出手里带来的礼品。 戴副主任接过去捏了两下，就估摸出里面是什么东西，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说：“老易啊，不是我生你的气，实在是你上次那 件事做的太不稳重了，不过我还是看好你的，以后好好表现我和街道也会一直支持你。” 易中海连连点头： “谢谢戴主任的信任，不过说来惭愧，最近一直在住院，没时间联络大院里的关系，这眼瞅着明天就是竞选大爷的日子，现在竞选的话我这边的票数恐怕不能太理想，戴主任您看。” 易中海话还没说完，戴主任就拒绝道：“老易，这事我可帮不了你，全民选举这是上面定下的基调，我一个街道副主任要是内定你当大爷，到时候传到上面我的乌纱帽恐怕也不保，你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拉票吧。 说完戴副主任就准备关门。 易中海赶紧上前一步挡在门前，苦笑着说：“戴主任，您这会可一定要帮我啊，李怀民这小子太无法无天了，带着人打群架都打到院子里去了。 我这肋骨就是因为他们打架被误伤的，要是让这种人当上大爷以后您和街道还不得天天因为他头疼吗？这小子就是个惹事精啊。\\\" 见戴副主任不为所动，易中海又继续道 “戴主任您是了解我的，我易中海别的不说唯一的优点就是知恩图报，这次你帮我一个忙以后我肯定会表示的。” 听到这句话，戴副主任才砸吧砸吧嘴说：“老易啊，咱俩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不帮你谁帮你，但你自己也要争气，可不能再我惹麻烦了，这样你先回去吧，等明天竞选的时候我会安排好，有了戴副主任这句话，易中海这才放下心来。 连连道谢：“谢谢主任，那我先走了，我不会忘记您的帮忙的。” 就在易中海为当大爷走关系的时候，四合院里也有人在讨论竞选大爷的事，中院李怀民家，李怀民和刘海中，阎埠贵，以及何 大清四名大汉坐在一起，秦淮茹和徐慧真则是在房边聊日边炒菜。 上就要竞选大爷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有些志，虽然他们已经拉了不少票绝对超过全院半数，但不到最终结果出来谁也不敢放松。 “老李，易中海到现在还没回来，看来你这个中院大爷已经稳了。 刘海中第一个开口，中院只有三名适合当大爷的，就是李怀民，易中海还有何大清，首先何大清肯定不会跟不民抢这个大爷。 易中海要是不回来就只剩李怀民自己一个人根本不需要选。 阎埠贵在旁讥笑道，“老刘你这话说的就太不了解易中海了，他怎么可能不回来参加大爷竞选？今天李慧兰比平时提前了一个小时去医院说不定就是去给他办出院去了。” 李怀民也说道：“易中海是肯定会回来的。” 这是连想都不用想的是，易中海如果不来竞选大爷，那就不是他了。 李怀民刚说完，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贾张氏的声音：“呦，老易回来了，你的伤全好了？\\\" 然后是易中海的回应：“好的差不多了，这不明天竞选大爷吗，我想为咱们院做事不回来也不行。 屋里的几人都面露嘲讽。 尤其何大清更是直白说道：“就易中海这孙子还想为咱们院做事，我看他不把咱们卖了就算不错，上次那事全院都动手了，就这孙子不敢动手还想当和事老，跟老李比起来他连提鞋都不配。“ 阎埠贵警惕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易中海虽然能力不行，但他道德品质够低啊。 我听我家春梅说，易中海让他媳妇李慧兰找咱们院的几个困难户，许诺他们只要当了大爷就帮他们捐款，这种人为了目的那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能用得上。 刘海中也看不起易中海。 冷笑着说：“你们放心，就算老易他再下三滥也肯定不是李怀民的对手，咱们三家拉得票已经占了全院的一半以他易中海就算把剩下的全拉到手也不可能。 阎埠贵咧嘴一笑：“这倒是真的。” 这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秦淮茹和徐慧真把饭菜摆在桌上，让四个大男人边喝酒吃饭边聊正事，两个女人则是端着另外的饭菜 去何大清家跟傻柱和何雨水一起吃。 第二天，一早。 街道大喇叭就开始播放东方红歌曲，所有干部和科员也都提前集合，带着竞选大爷的东西分别走向自己负责的大院 南锣鼓巷有12名部门领导，每个领导干部带一名干事，分别负责3到4个大院的竞选，其中95号院归戴副主任负责，排在上午第一场竞选。 “老李，快点集合了，记得正笔。\\\" 李怀民正在家里整理衣服，门外传来何大清的声音。 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就跟秦淮茹一起搬着凳子走出去。 院里其他人也都早早起了床，搬着凳子来到中院集合。 八仙桌后戴副主任眯着眼不说话，旁边的干事给他倒上水，然后让易中海找个钉子钉在游廊前的木头柱子上，把随身带来的小 黑板挂在上面，做完这些后趴在戴副且在闻迈说了几什么， 戴副主任点点头睁开眼睛说：“开始吧。” 那名三十岁左右很会来事的干事立马扯开嗓子喊：“都安静一下，请咱们街道的戴主任给大家讲几句话。” 正在说话的住户们都闭上嘴，一时间空气很安静。 戴副主任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各位95号院的住户们，今天是咱们街道给各个大院选管事大爷的日子， 是为了更好的为大家服务，一个好的管事大爷能为大家解决许多问题和矛盾，所以希望大家都能认真对待。” “下面，我让小周给家置讲一下今厌的竞选规则。 戴副主任说完，对旁边的干事小周比划了一下，示意该他宣讲规则了。 干事小周清了清嗓子道： “各位邻居 今天竞选大爷的规则很简单，所有人可以投票 每人的票上只能投三个人，可以少投或 者弃权，但不允许多投。” “每户只可以投一票，请各家商量好投票人选，等投票完毕收上来后由我来唱票，戴副主任亲自负责监督公正，按照票数的多少排名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 “同时为了防止未中选的人事后打击报复，投票完毕我们将会对所有的票进行销毁。 “大家还有没有什么疑问？\\\" 见众人不说话，干事小周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有疑问，那么接下来我将统一给大家发放投票用的纸。” “来，大妈这是投票纸，你们每户拿一张往后面传一传。” 投票纸发放完毕，接下来就是各户书写投票。 有几户人家不认识字，也不会用拼音，就让几 个上小学的孩子代写，这些孩子们心思单纯不会作弊乱写。 几分钟后，所有人都写好自己要投得票。 易中海见大家都已经写好了要投票的人选，心里不由有些焦急起来，虽然戴副主任承诺会帮他，可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动作，现 在票都已经写好了，他难道还能有别的办法扭转乾坤不成？ 这时候戴副主任突然说话： “我看大家都已经写好了心仪的大爷人选，请大家先把自己的投票纸折叠两下，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别动，我让小周下去一个一个收上来。” 李怀民等人都把投票纸折叠好。 干事小周从前面往后，一张一张把票收齐，清点了一下总共20张，95号院正好20户人，每户一张没错。 \\\"戴主任，正好20张没错。\\\" 小周对戴主任说了一句，对方点头的：“那么接下来就唱票吧，你唱票我来监督，你们院有个教师是吧，上来负责计数。” 院里唯一的教师就是阎埠贵，闻言起身走上前。 手里拿着粉笔说道：“我准备好了。” 小周打开一张投票纸，照着上面写的名字唱票道：“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 第38章 造反 他喊一个名字，阎埠贵就写一个。 等阎埠贵写完，小周已经打开第二章票念道：“易中海，许富贵，孙大强。” “何大清，刘海中，阎贵。” “易中海，刘海中，孙大强。\\\" \\\"易中海..\\\" 随着干事小周一张张票唱下去李怀民感到有些木对劲了。 自己的票出奇的少，而易中海的票却一张接一张。 按照常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尤其是上次打群架事件之后，易中海在院子里已经臭了大街，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人选他当大爷？ 这时候唱票已经到了尾声。 干事小周手里拿着最后一张票喊道：“最后一张票，易中海，许富贵，孙大强。” “唱票完毕，下面由我们的戴主任进行票数统计，宣今医的竞选结果。” 此刻易中海的嘴都已经乐歪了。 投票结果写在黑板上，一目了然，他的票数是全院最多的15票，而第二名和第三名是刘海中的13票和阎埠贵的12票。 易中海现在已经明白戴主任是怎么帮自己的了，只要掌握住唱票和监督公正的两人，不管其他人怎么投票结果还不都是这两个人说了算？ 戴副主任板着脸，一~副公正的模样宣布： “票数统计结果，第一名易中海15票，第二名刘海中13票，第三名阎埠贵12票，我宣布从现在开始，95号院一大爷是 易中海，负责全院整体事宜，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要通力配合易中海的工作，争取带领咱们院成为-街道的优秀大院。” 场下响起零散的掌声。 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等少数几人在-鼓掌。 其他住户们则都一脸的疑惑，易中海获得最多票数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这时候李怀民突然站了起来。 “戴主任，我对投票结果有疑问，请求公开选票。” 他这么一开口，住户们也紧跟着议论起来。 “老李怀疑的对，我也觉得这投票有问题。” “老刘和老阎得票多也就算了，但易中海他凭什么获得15票？“ “他能比老刘和老阎得票多，我是绝对不信的，更别说中院还有老李。” “你们说会不会是唱票的把老李的名字和易中海的名字搞错了，那15票其实应该是李怀民的？ 住户们都在讨论，他们还没意识到这次的选举里面囿背后交易。 戴副主任一看场面有点失控，赶紧拍着桌子喝道：“大家安静，都安静，刚才的唱票是我全程监督，易中海确实获得了15票,这个我可以替他作证“ 李怀民冷笑一声：“戴主任，我们不是故意怀疑你，但你看看我们院住户们的反应，如果真有15人投了易中海他们会这么疑 惑吗？” 何大清一直为李怀民马首是瞻。 紧跟着也喊道：“我也要求公开选票，老李不可能只有三票，光是我和贾家还有阎家就三排票了，加上老李自己的一票至少也 是四票。” 阎埠贵也赶紧表态：“我能证明阎家这一票就是投给李怀民的，联成这一票不投给准给准。\\\" 贾东旭干脆直接站起来说道：“我妈不认识字，家里的票是我投的，我确定我也是投了我师父。” 还有马大姐等其他几乎人家也都明说把票投给了李怀民，粗略一数就已经超过了十人之多。 戴主任没想到95号院的人这么刺头，竟然敢怀疑自己这个监督员的公正。 他大声喝道：“安静，都听我说，刚才小周已经把今天竞选的规则都跟大家明示了，之所以不公布选票是为了保护大家不被没投票的人报复，所以虽然我很理解你们的怀疑，但这票是绝对不能公开的。” “不公开我们怎么能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假，这不是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 何大清扯着嗓门喝道，其他住卢也深以然。 戴主任脸色铁青的：“你叫何大清是吧？刚才的唱票我全程监督，难道你在怀疑我这个街道主任的公平性？” 何大清才不在乎他是什么街道主任。 冷笑站起来说：“没错，我就是怀疑你的公平性，上次易中海开全院大会逼老李捐款的时候你就站在易中海旁边拉偏架，现在你让我们相信你公平，你问问我们院有没有相信你？“ 贾张氏满脸讥讽道：“大清说得对，你这个当街道主任的自己先拉偏架，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 刘海中现在戴副主任面前表现。 和稀泥道：“其实我还是相信戴主任的，人家毕竟是街道主任，怎么可能在竞选大爷这种事上拉偏架，要不然大家举手表决，愿意公开自己投票的就让戴主任公开一下，不愿意的再保护他们也可以嘛。“ 刘海中以为自己这么说两面都不得罪，还能在戴副主任面前捞一个好。 谁知道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戴副主任当场对他训斥：“刘海中你闭上嘴，说好了不能公开就是不能公开，这是规矩其实你们随随便便就能破坏的？\\\" 说完对干事小周命令：“小周，按照投票规则，我命令你现在立刻把票全部毁掉。” “是。” 小周答应一声，直接掏出火柴擦着后将所有票都点着。 看着已经焚为灰烬的选票，戴副主任脸上露出冷笑，就算你们怀疑投票有假又怎么样，现在票都没了你们还怎么公开？ 住户们都很无奈，他们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戴副主任是铁了心要帮易中海。 李怀民却不想放弃，冷着脸道：“戴主任，并不是没了选票就无法证明有人作弊，那些票都是人写的，现在人都在这里就算你 把票都烧毁我们也可以随时再投一次票，如果这次结果跟刚才的大不一样，请问你该怎么解释？\\\" 易中海见戴副主任脸色铁青无话可说，这时候他必须话起来了。 指着李怀民喝道：“李怀民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你真以为自己在院子里人缘很好嘛？像你这样不听话的刺头领导怎么能信任你，如果让你当上大爷以后咱们院什么评选都别想拿奖。“ 李怀民看着易中海。 冷笑一声说：“易中海你听着，不管是大爷还是街道主任都是为人民服务，当大爷是帮院子里解决纠纷促进邻里互助但不是给领导当狗腿子，如果街道主任不站在咱们院住户的角度为大家服务为大家着想，那我就算反了他有怎么样？” \\\"说得好。” 李怀民话一说完，全院顿时爆发出剧烈的掌声。 相比起易中海这样的狗腿子，李怀民这种站在住户们角度上考虑事情的大爷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这时候贾东旭站起来说： “师父，要不咱们不用街道监督竞选了，咱们院自己选大爷算了，大不了选好了跟上面通告一下，我就不信街道全都是戴主任这样的鼠头鼠脑之辈。” 贾东旭不愧是李怀民的大徒弟，说话做事跟李怀民一样有骨气。 当着全院的面，就骂戴副主任是鼠辈得副主任脸色铁青。 何大清也赞同：“没错，既然街道不公平，那咱们就自己选大爷，反正大爷是为咱们自己人服务的，又不是给他们街道办当狗有贾东旭和何大清带头，其他住户也都揭竿而起，全部要求重新竞选。 李怀民对戴副主任问道：“戴主任，我们院的意思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是由你主持再重新投一次票，还 是由我们院自己重新选好大爷通告给街道？你自己选吧。“ 戴主任从来没见过这么刺头的人，而且还是一整个院的刺头。 他知道这次帮易中海是犯了大错，语气已经有些松动的说道：“你们要重新投票也不是不行，不过今天时间紧任务重，而且我 们准备的投票纸也不够，重新裁剪投票纸需要不少时间，不改天我鲜绘你们院主持股票。\\\" 他这是在垂死挣扎，想拖延几天再想想别的办法。 否则如果让李怀民当了这个院的大爷，以后95号院可能就彻底要脱离他的掌控。 然而李怀民根本不给他拖延的机会。 “戴主任先别急，投票又不是必须用纸和笔，举手表决很快的。” 李怀民说完就转身冲着全院喊道：“大家有支持易中海当大爷的请举手。” 聋老太第一个举起手，还有另外两户人家也想举手，但是看到只有聋老太一人举手后举到一半就又悄悄放了下来。 易中海也想投自己一票，不过现在只有一个人投他，这一票有没有也无所谓就没有举手。 “好，易中海一票，下面请支持我的人举手。” 李怀民这次一说完，顿时刷刷刷举起一片，除了聋老太和易中海几乎全部都举起手。 \\\"一、二、三、四、五.十七，算上我自己的十票共18票。” 李怀民看向戴副主任：“戴主任，您看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戴主任脸色铁青，过了好半天才狠狠说道：“李怀民，你厉害，希望你能把95号院管理好，不要给街道惹麻烦，如果你们院 有人闹事给咱们街道抹黑我一定撤了你这个大爷。” 第39章 五保户 李怀民挑衅的笑道：“戴主任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小周，我们走。” 戴主任恶狠狠的瞪了李怀民一眼，带着干事小周逃也似的离开了。 在他离开四合院的那一刻，大院里响起一片欢呼。 所有人都站起来恭喜李怀民。 “李怀民，恭喜你以18票当上了咱们院的一大爷，以后咱们院的团结就靠你了。” 阎埠贵笑眯眯上前恭喜。 刘海中也走上前，纠结道：“老李，虽然你得了18票，但你今年才30岁，在我和老阎面前还是弟弟，你当这个一大爷有点难以服众，要不咱们按照年龄你先当个三大爷？” 李怀民今年30岁，刘海中和阎埠贵一个38一个37，如果按年龄排位确实李怀民要排在最后一个。 李怀民当然不想做小三，在任何单位都是一把手拥有绝对权利，当然以李怀民的手段就算当三大爷也有能力架空刘海中和阎埠 贵，不过能轻轻松松以一大爷身份管理全院他何必给自己增加难度？ “老刘，不是我不尊重大哥，实在是民心所向啊。” 李怀民呵呵笑着说道。 何大清也在旁边捧哏：“是啊老刘，你虽然年龄比老李大，但人家老李的工级还比你高两级呢，对外说我们院一大爷是八级工 肯定比六级工有面子，大家说是不是？” 住户们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院里有个八级工一大爷，那肯定是说出去更有面子。 “老刘，你就屈尊一下，一个排名而已，不影响老圉尊敬你这个老因哥。” 阎埠贵也站在李怀民这边。 反正不管怎么排，他都排不到一大爷，那还不如让更有本事的李怀民当这个一大爷。 刘海中见所有人都支持李怀民， 只能叹气道：“好吧，我也就是随便说说，老李你这个八级工当一大爷我服，以后咱们跟老阎三个互相配合，争取把咱们院团结成 优秀大院。” 贾张氏突然插嘴道：“既然三位大爷已经选出来了，接下来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阎埠贵平时最喜欢干这种事，别人家有点什么喜事他就让别人请客庆祝，但是这次轮到他选中大爷请客了，他反而支支吾吾不情愿。 刘海中倒是稍微大方一些，但院子里这么多人，如果都请他也有些发憷。 这时候还是李怀民财大气粗，大手一挥说道：“老嫂子说得对，虽然我们当选大爷也是为大家服务，但是既然大家愿意选我们 那也是一份轻易和信任，这样今天就由我们三位大爷做东，一人出5块钱请群人吃顿好的，我作为一大爷出双倍也就是10块怎么样？\\\" 何大清也举起手说： “我也出10块，上次外面人来闹事，大家仗义出手我还没请大家吃饭呢，这次正好跟老李他们合在一起，再给大家添个肉菜 全院20户，30块钱饭资也就是一户能分到一块五毛钱。 买一斤肉才6毛钱，1块五毛钱已经可以吃的非常不错了。 住户们都很兴奋，刘海中也能接受5块钱，只有阎埠贵小气觉得5块钱都多了，但其实他家解成虽然是驾驶员身份但工资是按 照3级维修工工资计算，父子俩一个月的工资也有70多块钱，和刘海中一个人赚的差不多。 就在大家欢呼的时候，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例围传进来。 “李怀民你们高兴的太早了吧，你们这些大爷有钱请大家吃吃喝喝，咱们院有些人连一日三餐问题都还没解决呢，既然你现在 已经当了咱们院的大爷，是不是先把老太太的五保户给办下来？” 易中海冷笑说道。 虽然李怀民现在已经是一大爷，但这一大爷可不是铁饭碗，只要他干的不到位照样可以撸下来。 而易中海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李怀民找麻烦与。 易中海看着李怀民，帮老太太办五保户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首先老太太的身份问题不解决就办不下来，其次如果强行做保帮 她办下来到时候出了事情保证人也得跟着倒霉。 易中海虽然不知道聋老太的真实身份，但他知道聋老太现在的身份是假的这就够了。 所以他这根本就是在给李怀民下套，如果李怀民答应帮老太太办五保户，办不成老太太肯定会闹，院里人也会怀疑李怀民的能 力，但如果办成了易中海就准备去举报，到时候舍弃聋老太这个炮灰也得让李怀民跟着倒大霉。 刘海中眉头一皱说：“老易，现在我们才是院里的大爷，院里的事情我们会慢慢研究解决，不用你跟在屁估后面催。” 刘海中好不容易当上领导，虽然只是个大爷，但他也要时刻刷存在感。 易中海脸一板说：“老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话刚说一半就被刘海中呵斥。 “易中海，从你对我的这个称呼上我就能听你态度有问题，是不是还在为没有当选大爷不服气？你甚至连一个二大爷都不愿意称呼我？\\\" 易中海楞了一下，很快哈哈笑起来。 “对对对，叫你二大爷行了吧，可是二大爷我想问问你，老太太的五保户可是拖一天就少那一天钱，之前我只是临时大爷没来 得及帮老太太办，但我也每天给老太太送菜送饭保证她不被饿死，现在你们三个当了大爷是不是该由你们来照顾老太太，那接下来 是不是“九九三”先排个顺序看看谁先给老太太家送饭菜？\\\" 阎埠贵连自己家孩子都算计，他是定不愿意花钱养外人的。 连连说道：“老易你这么说不对，老太太跟你沾亲又不是跟我们沾亲，你给他送饭那是作为后辈应该做的，跟你当时是不是临 时大爷没关系。” 突然一根拐棍儿飞过来。 老太太指着阎埠贵鼻子骂道：“阎家小子你在这放什么屁，刚才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为全院人服务，现在让你们给我办个五保户 就开始推三阻四，你们要么立刻帮我把五保户给搬出来，不然我就去街道举报你们三个不作为让街道撤了你们的职。“ “老李，你看这” 阎埠贵双手一摊，田分无。 刘海中也不敢跟老太太对线，这段时间他在后院已经吃过老太太好几次亏了，早已经对她甘拜下风。 现在他们的希望都放在李怀民身上，而李怀民和刘海中阎埠贵想的不一样，他不但觉得给聋老太办五保户不是麻烦，反而觉得这是一个彻底解决聋老太太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时代集体的力量最大，占集体的便宜是非常重的罪，普通人如果偷别人点东西被发现或许赔钱了事，但如果是偷国 家和集体的东西那起码也得挂上破鞋游街批抖。 以老太太的身份想要办五保户是不可能的，除非用骗，那就是故意占国家的便宜，一旦被发现别说被赶出四合院，就算送进去 吃牢饭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其中还有个问题，就是李怀民不能掺和的太深，否则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候清算老太太的时候李怀民恐怕也得跟着倒霉 于是他斟酌着说道：“老太太，据我所知办五保户虽然手续反锁但也不是特别麻烦，为什么你住进咱们院这么久还没办下来？ 聋老太听到这话一时语塞。 旁边易中海替她说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主要是因为老太太年纪大了，家里又没有任何亲人也没有参加过工作，她的身份已经无从考究所以街道比较犹豫。” 李怀民又问：“所以其实只要解决这个身份问题就能办下五保户对不对？” 易中海点头：“没错。” “那这件事好办，老太太你既然觉得自己可以办五保户，那你就把自己的身世原原本本的写下来，到时候盖上手印我去帮你申请就行了。” 李怀民看似随意的说道。 易中海一看他中计了，赶紧说：“老太太是文盲，不会写字，要不李怀民你帮老太太写吧。” 李怀民就知道这易中海没安好心。 他直接拒绝：“易中海，老太太是文盲你又不是文盲，而且你是老太太的远房亲戚，好歹也算是她的家属[当然是你来帮她些里话。” 易中海肯定不干，否则不是把自己坑里面去了吗？ 连连摇头说：“这不行，你是大爷，我怎么能抢你的工作？\\\" 这时候贾张氏在旁边冷不丁插了一句：“当时老太太来咱们院不就是你易中海一手操办的，现在同样的事情，不让你写让谁写其他住户们也连连称是。 当时要不是易中海把聋老太接到这个院，他们也不用遭受老太太的欺负了。 好多人家都被老太太蹭过饭，她还经常骂人，骂不过就偷偷砸人家玻璃，半只脚都入土的人了谁拿她都没办法。 李怀民也说道：“易中海你看，大家都觉得你最适合帮老太太写申请，你跟老太太关系那么近不会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愿意做吧 聋老太听到这话表情也阴沉下来。 “中海，你这次没当上大爷可不是我的错，当时全院可就我一个人坚定的投你票，你总不会想过河拆桥觉得我这个老太太没用就不想管我了吧？\\\" 第40章 易中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哪能啊，我写，我写还不行吗？” 易中海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过只是帮忙写个申请，又不是保证人应该没事。 可等他写完申请之后，李怀民突然又说：“老太太，你和易中海都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吧，保证这上面写的内容全部属实，写完按上手印我这就去街道帮你们申请五保户。” 聋老太一听马上就可以申请五保户，当场就拿出印泥按上自己的手指印。 然后又把印泥给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铁青，如果写了保证按上手印，那他可就彻底跟聋老太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到时候出事了会不会连累到自己头上? “不行，我不能按这个手印。\\\" 易中海犹豫良久还是拒绝了。 李怀民冷笑：“为什么不能按这个手印，难道连你这个远房亲戚也不能保证老太太的身份是真实的？ 那你当时凭什么敢跟街道说他是你家远方亲戚？ 又凭什么让街道把她安顿在咱们四合院？难道你从那时候就已经开始弄虚作假？” 李怀民一连几个问题抛出去，直接就把易中海吓得冷汗直流。 他连连摆手说道：“李怀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能保证老太太的身份真实了？难道我连自己的亲戚都能认错吗” “那好，你既然这么自信，那就按上手印让大家看看，别过靠嘴上说。” 李怀民咄咄逼人的说道，把印泥放在易中海的面前。 现在易中海骑虎难下，按手印危险，不按手印更危险，周围全院的人都在看着他，李怀民肯定也而不会轻易放他离开，于是两害相权之后只能按上手印。 李怀民拿起老太太的身份保证书仔细看了一遍，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准备庆祝宴吧，我带老太太去一趟街道办，准茹你拿10块钱给大清。 秦淮茹答应一声：“好的，怀民哥。” 李怀民有自己的大金库，平时工资都给了秦淮茹，她随便就从兜里掏出10块钱递给何大清，然后何大清也掏出10块钱，阎 埠贵和刘海中各自掏出5块，这就是今天庆祝宴的所有买菜资金。 李怀民对老太太招手：“走吧老太太，咱们去街道办。” 聋老太太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了大祸，美滋滋的跟着李怀民朝外面走去，到了街道办也很顺利，之前是因为易中海不想担责 才导致老太太的五保户迟迟没办下来，李怀民带着聋老太和易中海按了手印的保证书很快就把五保户办了下来。 “老太太，今天周末办公室的人都去各院组织大爷竞选去了，您拿好这份介绍信，等周一再来街道办理一下手续，到时候会给您开一个正式的证明，然后您每个月就可以拿着证明来领取5块钱，您的房粗粗金也获得减免。 值班的小姑娘说话很甜，知道聋老太是五保户态度也非常的热情。 聋老太拿到介绍信脸上开心的不得了，李怀民替她对值班小姑娘说：“谢谢你了姑娘，还需要我们做别的事吗？” 小姑娘摇摇头：“不用了，你们要是没别的问题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那我们走了，谢谢了。” 李怀民再次对人家道谢然后带看查老太就离街道。 回到四合院，易中海第一时间拉开聋老太，问她五保户办好了没有，当得知聋老太的五保户已经办下来，易中海顿时像吃了苍 蝇一样恶心也不敢说。 贾张氏也看见聋老太那得意的嘴脸，走到李怀民旁边小声问道：“老李，你真的帮老太太办下来五保户了？” 李怀民点头：“对，办的很顺利，街道对这种孤寡老人还是很照顾的。” 贾张氏有些羡慕嫉妒道：“这个老太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谁让正策就是这样子，只能说便宜她了。“ 李怀民笑笑没说什么，聋老太是不是占便宜，以后大家就知道了，现在他还不能说出来，以免打草惊蛇让聋老太产生警惕那 程季怀民想收拾她恐佰就得更长时间。 “菜买回来喽，大家都来搭把手，早点做好菜咱们也能早点开饭。” 何大清扯着大嗓门从外面走进来。 他跟傻柱还有阎埠贵和刘海中四个人，手里各提溜着两网兜菜，还有一只鸡和几斤猪肉，着实是有些奢侈。 妇女们听到声音都围上去，洗菜的洗菜，淘米的淘米。 贾张氏也上前帮忙，她抢着去切肉，不过两只眼睛一直在偷偷打量周围，冷不等切下一块肉塞进衣服兜里准备找机会带回家去 “不是，贾张氏你偷偷往兜里装啥呢？” 阎埠贵那双眼睛一直盯在肉上，贾张氏刚才鬼鬼祟祟的样子就已经引起他的主意，看到贾张氏往兜里装肉顿时就叫了起来。 “我装啥了？我啥也没装，我看你是眼睛瞎了。” 贾张氏拒不承认，阎埠贵直接走过去想翻她的兜也被贾张氏给一把推开了。 气得阎埠贵大声嚷嚷： “大家都来看看了，贾张氏这人忒不要脸，免费吃喝还不行，她还连吃带拿往家里带肉。” “你放屁，我没有，你胡说。“ 贾张氏继续耍无赖，不过众目睽睽之下她想赖也来不过去，包括她儿子贾东旭也觉得母亲太过分了，上前从她兜里3.5抢过肉丢在案板上。 贾张氏被人抓了现行也不觉得丢人，反而骂贾东旭胳膊肘往外拐。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在众人的合力这顿庆祝宴很快就完成了。 各家各户回家搬桌子搬凳子，然后两三户人家凑成一桌，大家吃着喝着非常快乐[整个太院乐融融是真正的情满四合院。 易中海这次也参加了庆祝宴，他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要面子了。 酒过三巡，易中海已经有点醉了，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忍不住就站起来。 “李怀民，你确实手段厉害，但是当大爷还是得给院子里的人办实事，咱们院现在还有好几家贫困户，像前院的郭寡妇，咱们中院的小胡桃，以及后院的马翠花和孙瘸子，他们的生活都很艰苦，说是三天饿两顿也不为过。” 大家吃饭吃的好好的，被易中海这么一打岔气氛顿时就凉了下来。 尤其是被易中海点到名字的那几户，好不容易吃顿好的，结果还要被人点名想到自己过得由子他们就觉得嘴里的菜都没那么香了。 易中海还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恶心到别人，依旧继续说道： “本来我是打算等我当上大爷以后帮这几乎人家捐款改善生活，但是现在这个大爷被李怀民你给抢走了，那么这个捐款的事情 当然就只能算了，李怀民你请客吃饭这么大方，既然有钱大吃大喝不如多拿出一点来帮助这些贫困住户。”。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帮着几个贫困户家庭说话，他们肯定会站出来支持自己，没想到这几户人家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人穷但志气不一定穷，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好多人家只是因为没有工人名额才受穷，并不是他们懒或者有别的毛病。 何大清脾气比较暴躁，见好好的气氛被易中海打破顿时就嚷了起来：“易中海你差不多的了，这一天天的净他妈整事，你让老 李帮老太太办五保户不是已经办妥了吗？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刘海中也有些不悦的说道：“易中海你确实事情太多了，要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临时大爷，这么喜欢管事等你把我们挤下去当 了大爷再说。\\\" 阎埠贵倒是好脾气 笑呵呵的说道：“老易啊，这个饭得一口一口吃，事情呢也是要一点一点的做，今天老李都已经帮老太太办理五保户了至于 其他人家的窗困问题可以以后慢慢解决吗。 易中海摇摇头道 “老阎，这种事可慢不了，不信你看看这几家的孩子，哪个不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如果今天我是大爷，我早就自掏腰包，哪 怕一户给个二十斤棒子面那也是我作为大爷的担当，可大家不相信我，不给我这个当大爷的机会我也没办法。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被易中海这么一搅和好多人饭都吃不下了。 李怀民也看到这几个贫困户的表情，既然当了这个大爷他当然要尽到一个大爷的责任，他本来也打算改天帮他们改善一下生活 ,既然易中海当众提出来，李怀民就顺水推舟决定先把自己的计划说一遍。 “老易说得对，咱们大院是一个集体，看到院子里的孩子们面黄08肌瘦我也心里不好受，既然大家选我当这个大爷，那我就 有义务带领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这件事情我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 \\\"说得好。 易中海大喝一声鼓起掌道：“李怀民你说的漂亮，但就怕你做不到这么漂亮，既然你决定帮助大家那我易中海就给你当个监督 今天你们三个大爷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准备每个月捐出多少钱给这四家贫苦户，如果只是一块两块就别说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够丢人的。 第41章 小酒馆 阎埠贵不服道：“老易你这么说可不对，一块两块钱怎么就丢人了？你是7级钳工赚得多，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高的工资 叫我说哪怕捐一分钱那也是情义。 易中海冷笑道：“老阎你就别说话了，咱们院谁不知道你是只铁公鸡，本来也没指望你能捐多少钱，李怀民还是你来表个态吧 尔准备每月捐多少？ 住户们全都看向李怀民，看看他准田图少钱。 然而李怀民却出乎意料道：“我一分钱也不捐。” 整个大院都定住了，所有人都没想到李怀民说了半天仗义话，最后却一分钱也不打算捐。 易中海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李怀民啊李怀民，我还以为你多么仗义呢，口口声声说不会让大家受穷，结果却一分钱都不打算往外掏，你们都睁开眼睛看 看，这就是你们选出来的一大爷，他宁可拿出十块钱吃一顿奢侈的饭，都不愿意换成棒子面接济穷苦的邻居们。” “李怀民，我要是你，我早就找块豆腐自己撞死了，一分钱我都不捐你也不赚丢人。” 贾东旭挺不过去了，猛地站起来说道：“我师父不捐肯定有他的道理，易中海你既然这么厉害那我跟你一起捐，你捐多少我跟 着捐多少怎么样？” 何大清也猛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酒水都给震得撒了出来。 瞪着易中海道：“也算我一个，易中海你不是喜欢捐钱吗，你捐多少我也奉陪多少，要是不敢捐的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阎解成也想站起来，被阎埠贵紧紧拽住。 不过他还是拼命喊道：“我也是，我跟东旭师兄一起，易生海多少我和师兄一起捐多少。 傻柱才刚参加工作，第一个月工资都还没赚到，想站起来也没那个实力。 不过从他急的双拳紧握来看，也是真心先替李怀民抱不平 看着自己徒弟和兄弟们一脸气愤维护自己的样子，李怀民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他不紧不慢站起来说：“大清，东旭，解成，你们先别着急。\\\" 说着又瞥了一眼易中海，转而对所有人说道： “我刚才说过了，既然大家选我当大爷，那我肯定不会让大家继续受穷，但是俗话说得好，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捐款只能 了一时的贫穷，想要解决一辈子的贫究坏得大家自己的双手去努力。 “其实今天当选大爷之前我就已经在考虑这个事情，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我的想法跟大家分享一下，首先我想在咱们胡同外面 开一个小酒馆，然后让院子里的贫困家庭出人去里面工作，这样每个月都能有一份固定的收入，比捐款更能改善大家的生活。 “另外小酒馆的收入也可以拿出一部分当做咱们院的活动经费，比如丰年过节请门神贴对联，还有购买花生瓜子的钱都可以从 这个活动经费里出，这样又能为大家省去一比不小的费用 现在距离公私合营还有几年时间，开小酒馆完全是合法的，只要别价格太离谱被当做投机倒把就行。 李怀民一点一点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住户们越听越激动，一个个眼睛中迸发出精光，尤其是那几个贫困户的眼里更是充满了 对未来生活的希望，还有人忍不住留下了泪水。 易中海却偏要在这时候泼冷水。 冷笑着问道：“李怀民你说的倒是轻松，但这个开小酒馆的钱从哪里来？如果经营不善赔钱了又该谁补偿？\\\" 众人猛地惊醒，虽然易中海很讨厌，但他提的这个问题不得不考虑。 李怀民不紧不慢道 “这个问题我早就已经考虑过了，如果大家愿意的话就每户按照各自的能力来出这笔钱，不管赔钱还是赚钱大家都一起分 当然如果大家都怕赔钱的话，那么刚开始的资金可以由我一个人来出，等我把本钱赚回来就把小酒馆移交给咱们大院当做咱们大院 的产业，如果赔钱了那就算我一个人的。 一个小酒馆的钱对李怀民来说不算什么，就算真赔光了也不算什么，更何况在现在这个时期做买卖就没有赔钱一说，物资匮乏 那是有什么都不愁卖，只不过因为上面宣传当工人和农民光荣所以太家都不愿重经市而已。 李怀民是几十年后的思想，对于开酒馆并不抵触，而且这个酒馆也不是他个人的，而是整个大院的，对他的工人身份也不会产 生影响，还能给院子里的住户们带来额外收入，这么好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自身赚不到钱就更不算什么了。 李怀民现在每天从三个徒弟身上就能赚到一百二三十块钱，根本就是花不了的花，哪怕是开是个小酒馆也赚不了他现在的收入 何必计较这么一点蝇头小利？难道众人的爱戴不比现金更值钱吗？要知道今天李怀民之所以能当上这个大爷就是因为集体的力量 干过了官方，这可是连街道副主任都忌惮的力量 “呵呵，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易中海一脸冷笑。 他根本不信李怀民舍得掏那么多钱给大家开小酒馆，要知道一个小酒馆可不便宜，更何况这完全就是出力不讨好的事，他连捐 款都不舍得捐，会花更多钱开小酒馆？ 然而他不信有人信李怀民。 何大清第一个举手表态：“老李，这小酒馆也算我一份，我何大清虽然没多少钱，但百八十块还是拿得出来。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怎么能甘于人后。 虽然觉得这钱恐怕要打水漂，但也只能举手说道 我也可以出五十块，家里还有三个儿子「我得给他们钱将来结婚。 阎埠贵见刘海中也出钱了，内心十分纠结的跟着说道：“那我也捐20块，不，捐10块就够了，我家孩子也不少，而且我工 资比老李和老刘都低多了。\\\" 众人见阎埠贵这么抠抠搜搜，都哈哈大笑笑话他。 阎解成有些面子上过不去，也跟着举起手：“我也出40块，跟我爸一起凑50块钱。 “嘿，你小子，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还得往家里交钱呢。” 阎埠贵急忙想捂住阎解成的嘴，不过已经晚了，只能气原的说道。 阎解成嘿嘿一笑：“爸，我现在工资可比你多，再说我距离结婚还早着呢，攒那么多钱干啥？\\\" 李怀民也笑道：“老阎，你看你这个大爷的觉悟还不如解成呢，再说了，你怎么就认定咱们的小酒馆赚不到钱？万一赚钱了你 才只出10块，到时候分钱也分的比别人少。\\\" 阎埠贵一想也是。 做买卖又不是只有赔钱没有赚钱，万一到时候小酒馆真赚钱了，自己分的比别人少那多吃亏啊。 “行吧，我和解成两人一起出50块钱，如果赔了其中40块钱算解成你的。\\\" 阎埠贵打着小算盘，里外里反正他亏不了多少。 接下来又有几乎也要往小酒馆里面投钱，李怀民对此来者不拒，最后总共收到手280块，开个小酒馆是肯定不够，但也说明 了现在的大院还算有凝聚力。 第二天。 李怀民请了一天假，跟何大清两人去胡同口盘下一间店面 然后两人分头行动，李怀民负责去街道把开酒馆的手续办好，何大清则是去联系酒厂供酒，下午两人吃饭的时候碰到一起，互 相交代了一下各自的进度，然后怀民就丢街道工程队联系小酒馆的93装修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忙小酒馆的事。 李怀民跟何大清两人早上中午晚上休息时间全放弃了，专门处理小酒馆的事，买装修材料，买桌椅板凳，买锅碗瓢盆还有大酒 坛子。 虽然是小酒馆，但也不是只卖酒。 好多人喜欢在酒馆里喝酒，这样一边喝酒一边跟人侃天说地比较有氛围 搞几个小菜给客人们下酒，也是一份额外的收入。 终于在经过一个星期的忙碌后，小酒馆在周末这天开业了。 何大清跟徐慧真的婚礼也在同一天举办，双喜临门，从大院里面到 面的小洒馆前倒是都是喜庆的红丝带，婚宫就 酒馆里进行，屋里摆不了那么多还有好多摆在酒馆外。 “今天是我们院何大清师傅跟徐慧真女士的大喜之日，同时也是我们95号院小酒馆的开业大吉，路过的街坊朋友们都可以过 来免费领一杯小酒，以后多来捧场谢谢您嘞。” 阎埠贵在门口大声唱卖，这应该是最早的免费购物，吸引了不少人来讨免费的酒喝。 小酒馆外只有一个人打酒，速度慢导致队伍排出去老远，一天下来也送不出多少酒，但长长的队伍和门口的婚宴酒席却吸引了 大量好奇的人。 广告效果直接拉满。 “大清，老李真厉害，你说他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得？” 徐慧真是个很有经商天赋的女人，虽然看不懂李怀民的免费送酒，但她很清楚开业第一天就搞得这么热闹是有多不容易。 何大清得意道：“那当然了，老李可是我兄弟。” “瞧把你给嘚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厉害呢。” 徐慧真噗嗤一下笑了，虽然何大清比不上李怀民那么厉害，但他知道疼女人，对徐慧真来说这就够了。 第一天开业结束，小酒馆就算这么运作起来了。 男人们要工作，酒馆就交给秦淮茹等女人来负责，其中秦淮茹是大掌柜，徐慧真是二掌柜。 另外诸如马大姐孙瘸子等人，也都被安排了各自的工作，打扫卫生的扫卫生，负责打酒的打酒，每人每个月十几块钱的工资虽 然不多，但也足以让其他四合院里的住户羡慕。 毕竟这份工作不需要名额是白捡的，一个月差这十几块钱，生活品质差距可就是天差地别。 第42章 扫盲 时光荏苒。 很快小酒馆已经开业一个星期了。 因为之前的广告效果比较好，小酒馆从开业第二天就开始盈利，一个星期下来不但把开业那天送出去的酒水钱都赚了回来，还 收获了一比不小的利润。 秦淮茹这个名义上的大掌柜对此非常兴奋，周六晚上回家后拉着李怀民开心道：“怀民哥，你猜猜咱们小酒馆这个星期赚了多 少钱？\\\" 李怀民随口回道：“一百？\\\" 秦淮茹无语：“哪能那么多啊，咱们又不是投机倒把，也没往酒里掺水，你再猜。 好多小酒馆都往酒里掺水，区别只不过是掺多掺少，但95号院小酒馆却从来都是从酒厂进来时候是什么样，卖出去的就是什 么样，这也是他们酒馆生意好的另一个原因。 \\\"那就五十？\\\" 李怀民也不知道赚了多少，纯粹就是瞎猜。 秦淮茹嘿嘿笑起来：“没到五十，不过也差不多了，咱们这一个星期整整赚了46块钱呢。“ 李怀民粗略计算了一下，一个星期46块钱，日个差不图就额赚200块。 当然这都是毛利润，除去小酒馆的租金，运酒水的工人和马大姐他们的工资，以及其他一些费用，一个月应该还能赚个100 块。 这个收入对李怀民来说不值一提，但对95号院的其他住户们来说绝对是一笔大钱。 “还不错，继续努力。” 李怀民简单表扬了秦淮茹一句。 正准备亲一下当做奖励，突然门被人敲响。秦淮茹赶紧有些娇羞的躲开了，李怀民则是走过去打开门，屋外是后院的马大姐和 中院的寡妇小胡桃，两人表情有些局促的看着李怀民，话不敢说的样子。 李怀民微笑说道：“马大姐，胡桃，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吧，别在外面站着了，有话进屋说。” 马大姐和胡桃跟着李怀民进了屋，两人互看了一眼。 这才由马大姐开口： \\\"一大爷，我和胡桃今天过来确实是有点事想请您帮忙，您也知道我家三个孩子最小的一个才一周岁多，胡桃家的小儿子也才不到两周岁。最近您为了帮我们开了小酒馆，我和胡桃还有其他人都很感激您，就是这工作了以后就没时间看孩子了。” 胡桃见马大姐开口自己也说道：“一大爷，我们不是不识好歹，我们都知道您是为我们好，是我们自己不争气家里男人走得 也没个能帮衬的。” 一边说着，胡桃的眼圈就已经发红了。 她今年才23岁，男人就已经走了两年多，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还得一个人赚钱养孩子确实很委屈。 “李大爷在家吗？\\\" 李怀民这边事还没解决，门外又有人来找，李怀民探头往外看去认出是街道的一名干事，好像叫小孙。 “孙干事，我在家，你有事我我？” 李怀民越过马大姐和胡桃，对孙干事问道，这边应该是公事得优先处理。 孙干事笑着走过来，看到李怀民家里有人顿时停下脚步问道：“李大爷您这是有事吧，要不您先处理，我在外面等会。” “不用，你有事就先说吧。” 李怀民走出门外站在游廊上说道，人家街道干事下班时间来找你谈事，说不定后面还要去别的院，让人家等着就有点太没礼貌 了。 孙干事也不浪费时间，直说正重。 “李大爷，我这次过来是通知您，上级领导下发了新文件，要求咱们加大扫盲力度，咱们街道也针对这份文件做出了新指示， 具体内容都在这上面，您看要是什么时候方便就开个全院大会落实一下，争取能做出点成绩，这件事如果做好了将来评选优秀大院肯定会加分々\\\"。” 孙干事一口气把要说的都说完，然后拿出一份关于街道扫盲的指导文件递给李怀民。 李怀民接到手里扫了一眼，笑着说：“孙干事放心，我们一定严格落实。” 孙干事呲牙一笑：“那李大爷您忙，我继续去下一个院了。” “好您忙，我这还看事就不送了。” 李怀民挥挥手，目送孙干事离开。 然后看着手里的扫盲指导文件，又看了一眼旁边有些志忑的小胡桃和马大姐，突然心里就有了想法。 “马大姐，胡桃，你们两家的情况我都知道了，要想工作和看孩子两不丢就只能带着孩子去小酒馆工作，你们是这个意思吧？ 马大姐和小胡桃同时点了点头。 她们也清楚这个要求有点过分，院子里这么图工人就没听说过看带着孩子因班的。 不过她们的条件就这样，家里没男人也没老人，孩子全靠自己带，工作也不能丢还能怎么办？ 李怀民继续道：“行吧，这件事我帮你们解决，你们俩先回去吧。” 听到李怀民答应帮忙解决，马大姐和小胡桃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下，两人连连道谢非常感激。 送走了她们，秦淮茹也从屋里走出来。 “怀民哥，马大姐和胡桃确实挺可怜，不但没了男人，家里也没老人帮衬，好在她们两家的孩子都很听话要不她们去 小酒馆一块照顾着吧？” 秦淮茹虽然还没跟李怀民生过孩子，但同为女人她也能感到马大姐和胡桃的不容易。 李怀民点点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待会儿你多做两个菜，我要请大清和老刘老阎过来吃饭顺便谈事 情。” 秦淮茹答应一声，然后李怀民就去喊人。 虽然开小酒馆李怀民出了最多钱，甚至超过了小酒馆的二分之一，但刘海中和阎埠贵还有何大清也出了不少钱，既然是股份制 的小酒馆，有什么变动当然也得跟别人告知一声。 过了没一会，何大清和刘海中还有埠贵就都被请到怀民家里。 四个人围着饭桌坐成一圈，面前摆着花生米毛豆和白酒。 一边小口抿着酒，李怀民一边说道：“大清，老刘，老阁，这次找你们过来是两个事，也可以说是一个事，就是刚才接到的孙 干事来找到我，给了我一份这个你们先看看。” 李怀民把扫盲指导文件递给右手边的何大清。 何大清碰都没碰就说到：“老李你这不是笑话我吗，我不识字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怀民哈哈一笑，“瞧我这脑子，把这事给忘了，老阎要不你来读下吧。 李怀民把指导文件递给对面的阎埠贵，阎埠贵接过去一看就乐了。 “嘿，南锣鼓巷街道扫盲指导文件，大清，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 何大清不屑的撇撇嘴：“给我准备的也没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连个阿啵呲嘚都搞不清楚，我这个盲他们恐怕是扫不动了。” 刘海中得意道：“要我说大清你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这么好的机会你不中用啊，要是我那时候国家这么重视教育我也不会只 是高小毕业了。” 何大清哈哈笑道：“老刘你快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高小毕业跟国家重视不重视有什么关系那纯粹是因为你笨。” 刘海中被嘲笑有点懊恼。 “不是，我高小毕业要是笨的话，那你没上过学的又算什么？” 何大清一摊手：“我也没说我聪明啊，咱俩都是笨蛋谁也别说谁？” 这话把刘海中怼的哑口无言。 李怀民用筷子敲敲桌子道：“好了，大清老刘你俩先别插嘴，以招这导性。” 阎埠贵见没人出声了，这才继续开始念文件。 李怀民等他念完才说道：“大清，老刘，你们也都听到了，街道这次对扫盲可谓十分重视，是年底评选先进大院的重要参考， 咱们都是院里的大爷，你们先说说自己对此有何看法吧。“ 刘海中说道：“还能什么看法，当然是坚决完成街道领导安排的任务。” 何大清则是摆摆手说：“这事跟我没关系，我不是大爷，我也不会念书，一看到那些勾勾丫丫的东西我就头疼。” 李怀民看向阎埠贵：“老阎你是教师，你觉得呢？” 阎埠贵正在抓进时间吃花生米，闻言赶紧快速嚼了几口眼下肚子这才说道：“老李你是一大爷，这事儿你说了算就行，要是有 用得着我的地方就知会一声，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白忙活。” 言下之意，如果让他教别人识字得掏钱。 李怀民无语的看着阎埠贵，说出自己的想法： “既然你们都没什么说的，那我就说说我的意见，我想在咱们小酒馆里开辟一小块地方当读书角，然后从咱们院选一些会识字 算数的每天傍晚去一个小时，教咱们院的孩子大人们识字算数的同时，也可以吸引一部分想学习而没条件的客人多去咱们酒馆消费 ,你们觉得咱们样？\\\" 刘海中作为二大爷第一个回答：“我觉得行。” 阎埠贵和何大清也没意见。 开一个学习角，不但能解决像马大姐和小胡桃那种家里没人带孩子的问题，同时也能响应街道的扫盲任务，最主要还能吸引一 些有学习需求的酒客，可谓是一举三得。 第43章 太抠门让人笑话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待会儿咱们吃完饭一起开个全院大会，宣布这个决定的同时，也选拔出几个识字算数的，至于去教学。就别算计那点教学费，一个月也轮不到几个小时太抠门让人笑话。” 李怀民这话主要是对阎埠贵说的。 作为李怀民带领的四合院中的三大爷，圉怀民看义帮他提升格局。 因为待会儿要开大会，大家都没喝太多酒，吃完以后李怀民就让何大清出去拉铃铛，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各自去自己的院子吆喝 着喊人集合。 很快全院集合完毕。 李怀民坐在八仙桌的正中位置，右手边是刘海中，左手边是阎埠贵。 刘海中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说道：“`」都不要说话了，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就一个事，那就是咱们街道下发文件，要 求全街道所有人参与到文化扫盲当中，这件事情将关系到每个院年底的先进大院评选，我刚才跟一大爷还有三大爷专门针对这件事 做了研究，下面请我们的一大爷李怀民给大家说两句。“ 住户们鼓掌欢迎，李怀民站起来道： “各位邻居，首先我们要知道学习的重要性，就拿咱们小酒馆来说，为 什么让秦淮茹和徐慧真当掌柜的？不光是因为我跟大清两人出钱最多，更因为所有小酒馆的伙计里只有她们两个认字，也只有他们 会算术。如果给在座的各位当掌柜，说不定钱一多就算不过来，那岂不是要赔个底朝天？“ “所以学习的目的不是别的，就是让我们自身变得更有竞争力，或许现在看起来对你们的工作没什么影响，但如果你们现在不 学点东西，等机会来的时候你们靠什么来抓住机会？如果我们明年再开一个小酒馆或者别的店铺，你们不识字的话就只能当个伙计 李怀民这话说的非常接地气。 住户们一听就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会识字算数的当掌柜，不用出力还有面子，不认识字的就只能当伙计，每天扫地擦桌子端茶倒水，这其中的差别谁 都能看得出来。 李怀民见大家陷入沉思继续说道：“刚才我和老刘老阎商量过，准备在咱们的小酒馆里开辟一个学习角，由咱们院里有文化的 人轮流去学习角给大家授课，每天晚上下班后的一个小时，希望大家都能积极参与，既是为了咱们大院争取先进，也为了提升自己 把握末来的机会。\\\" “下面，请咱们院接受过初中以上教育的人都举一下手。 李怀民说着，自己第一个先把手举起来。 反正下班后也没什么娱乐，去小酒馆转悠的同时教教孩子也是不错的消遣。 阎埠贵第二个举起手。 然后是贾东旭、阎解成、刘光齐、傻柱 刘海中见这么多人举手他也跟着举起手，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只上过高小但也都给他留了个面子没人拆穿他。 李怀民数了一下问道：“一共8个人，咱们院就这么点人受过初中教育？\\\" “报告，师父，许大茂也是初中学历底。” 傻柱突然站起来说。 许大茂本来是不想参与这种事的，又没钱赚他才不想干，滩知道酸村给点落时就点股红。 “不是，傻柱你怎么这么多事？”许大茂气急败坏的说道，然后又转向三位大爷说道：“一大爷我确实上过初中，但我学习成 绩不好，让我教别人怕会误人子弟啊。” 李怀民点点头说道：“没关系，虽然我们要求初中学历，但其实主要是教小孩和文盲学习，有小学知识就已经够用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顿时蔫了，不想去教学也不行。 这时候又有人说：“易中海好像也是初中学历吧？”。 这个声音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朝着易中海看过去，顿时让易中海无地自容。 之前一直是易中海找李怀民的茬，这次李怀民第一次碰到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个不趁机痛打落水狗？ 他表情严肃道：“易中海，你也是咱们院的老大哥了，咱们院除了我就属你的工级最高，现在全国范围内都在扫盲，街道也对 牛事非常重视，你明明有初中学历却缩在后面是不是 刘海中也说道：“易中海你平时不是挺道貌岸然的吗？整天照顾这个心疼那个，现在扫盲这种力所能及的事摆在你眼前，你怎 么就当缩头乌龟了？” 易中海本来就觉得丢人了，被李怀民和刘海中连续嘲讽更是羞的脸跟猴屁估一样。 红着脸狡辩道： “谁说我不想参与了，我的胳膊上次打群架时受伤了，刚才出来时又碰了下一时举不起来而已 “哦，原来你是不举，难怪这么多年没孩子。” 何大清这憨货当着全院的人开黄腔，顿时惹得住户们全都大笑了起来 易中海没想到会受到如此侮辱，气得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何大清骂道：“何大清你这个莽夫，这里还有女人跟孩子，你 说这种话难道不觉得过分吗 何大清一点都不觉得过分，反而指着易中海胳膊说：“不是[易中海你的胳膊不是举不起来了吗？可我看你现在指着我的动作 很利索吗？\\\" 易中海谎言被拆穿，彻底说不出话来。 李怀民轻轻拍了下桌子的：“好了，正在开大会呢，大清你别胡闹。 然后有看向易中海：“既然易中海是胳膊的问题，那么没举手的事情就不提了，我只问你一句，如果开学习角你愿不愿意去教 孩子们识字？” 易中海哼道：“我易中海从来都是重视邻居，这种事我肯定义不容辞，就算你不问我也会去教的。” \\\"那就好。 李怀民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就没什么说的了，正好咱们院0个初中文化 ,以后按照阴历每个月尾数1到10的日子排队 到了谁的日子就去小酒馆教一个小时，如果当天有事就自己找人代班，下面我们来安排一下顺序。” 排完顺序后，天色也不早了。 李怀民宣布散会，大家就各回了各家。 第二天早上，李怀民让秦淮茹告知马大姐等人，可以带着她们的孩子去小酒馆的学习角，又让阎埠贵从学校里收997了几本 教科书，等晚上送到小酒馆里去。 交代完后，怀民默来倒了钢厂。 “郭平，马强，陈大河，你们三个出来一下，去宿舍把你们的东西都搬出来，可以带回家也可以先放到咱们车间仓库，总之先 把宿舍都倒出来 曹主任站在车间门口喊道。 被喊道名字的三个人放下手里工作走出去。 李怀民等他们走远，这才有些好奇的来到曹主任身边问道：“曹主任，为什么要倒宿舍？咱们厂又要来新人了？” 曹主任在李怀民面前十分客气，看说道： “那倒没有，咱们厂一年两次招工分别在春季和秋季 的春季招工已经结束了，这次是因为有别的单位来咱们口学习，时 间有点长需要住宿舍，郭平他们家距离厂子进，宿舍给他们也不住所以就让他们先把宿舍空出来，给来学习的同志们休息用。 李怀民哦了一声，像这种事以前也发生过，他也没当回事。 很快到了吃饭时间。 李怀民带着贾东旭来到一食堂，排队打饭的时候周围都在谈论厂子里来了外人。 “你们见过那群机修厂的没有？里面有两个小姑娘长得真漂亮。” “两个？我怎么只看见一个？” “是啊，我也只看见一个，长得确实挺好看，可惜东郊机修厂属于乡办企业，里面的工人都是农村户口。” “农村户口怎么了，人家好歹也是工人，也有配额和铁饭碗。” “不是，我说你们就只盯着那个工人？没看到人家随队的大夫也是美女吗？说真的咱们厂好几千女工我还没见几个比人家漂亮 “好你个郭大撇子，吃里扒外是吧，姐妹们收拾他。“ 轧钢厂的妇女们都很彪悍，抱住郭大撇子的腿把他掀翻在地就准备给他看瓜。 现场一片混乱，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还在起哄，李怀民也笑着在旁边看热闹，他知道妇女们手下有数，最后至少 给郭大撇子留一条裤衩，而且郭大撇子这人比较好色，也确实应该给他点教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喊了一句：“崔秘书来了。\\\" 顿时所有人排好队，妇女们也都听到声音从郭大撇子身边跑开，只剩下郭大撇子从地上爬起来两只手还在提裤子。 崔秘书来到一食堂直接走到李怀民面前。 “李师傅，刚才在外面就看到前面的人影像您，杨厂长现在在招待所，让您不用打饭了过去吃。” \\\"好，我这就过去。” 周围人多口杂，李怀民也没问是什么事，把饭盒交给贾东旭就跟崔秘书一起往招待所走去。 招待所就在一食堂旁边不远，两人很快到了，崔秘书带路把李怀民领到一个包间外，推门让他进去自己则是去厨房催菜去了。 李怀民走进包间里看到屋里除了杨厂长和车队队长，还有几位不认的人。 第44章 交流 见李怀民来了，杨厂长笑着给其他人介绍：“这位就是我们厂的八级钳工李怀民师傅了，李师傅你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介绍 这两位是东郊机修厂的刘峰厂长和他们厂的6级维修工王刚 机修厂厂长刘峰和六级维修工王刚见到李怀民，都从座位上站起来，微微弯腰伸出双手，李怀民也伸出手跟他们互相握了一下 机修厂长刘峰道：“原来您就是李师傅，您看起来可真年轻啊。” 杨厂长在旁笑着说：“那当然了，我们李师傅可不止是看起来年轻，他是真年轻，李师傅今年才30岁，而且是虚岁。” 那名六级维修工王刚已经快50岁了，闻言惊叹道：“李师傅真厉害啊，难怪能自己修好卡车确实令人佩服。” 李怀民谦虚道：“刘厂长和王师傅太抬举了，我只是在钳工方面有点天赋而已，修好卡车也是运气成分比较大。 “李师傅就别谦虚了，先过来坐下吧，咱们边吃边聊。” 杨厂长拉着李怀民的手，把他安排在自己旁边的位置。 车队队长则是负责陪客，拿酒瓶给众位都倒上了酒。 几杯酒下肚，杨厂长这才说明请李怀民过来吃饭的来意， 原来自从上次李怀民修好了待报废的卡车，轧钢厂把这件事上报后 正级就下发了向轧钢和李怀民学习的文件。 这份文件不只是下发给各大轧钢厂，还下发给不少机修厂。 像东郊机修厂这样的厂子主要任务就是修理各种车辆器械，包括拖拉机，卡车，还有其它车辆都是他们的维修目标。 之前他们都拿卡车关键部位的维修没有办法，结果却被一个轧钢厂的钳工给破解了这个难题，于是就开始有机修厂联系轧钢 表示想要来这边学习一下，东郊机修厂就是第一批来学习的。 “李师傅，咱这边咱们厂人不不重，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多往车队这边靠一靠，跟机修厂的工人兄弟们交流一下维修经验。” 杨厂长拍着李怀民肩膀说。 刘峰厂长赶紧不事：“交流不敢当，我们是来跟李师傅学习的，希望李师傅能不吝赐教，我们机修厂的工人们一定会感激您。 机修厂厂长的态度十分恭敬。 李怀民并不觉得自己搞定卡车关键配件有多牛逼，但在这些专业敢机修的人员眼里，那真是犹如神仙一样。 吃完了饭，李怀民就随车队马队长，以及机械厂刘峰厂长和六级维修工王刚一起来到了车队维修车间。 此刻机修厂的人也已经在这边集合。 李怀民他们过去的时候，东郊机械厂的工人正在跟轧钢厂车队维修队的工人比拼拆装汽车，双方工人看起来拼的十分激烈， 李怀民却看得出是机修厂的工人们在偷偷放水。 “这就是轧钢厂的维修工，实力也不怎么样嘛，比起咱们厂的五级工差远了，让他那么多才勉强跟上。” 李怀民和马队长等人走到人群背后的时候，正好听到一名女工在小声嘀咕，顿时刘峰厂长和王刚脸色都变得很尴尬。 \\\"梁拉娣。\\\" 刘峰厂长低喝一声，前方的女工回过头来一看是刘峰厂长，顿时咧开嘴露出尴尬的笑：“刘厂长您回来了，我们这正在看比赛 呢，轧钢厂的工人大哥确实厉害，跟咱们厂最强的阵大利比都不落下风。” 李怀民瞥了一眼这个女工人，长得倒是水灵，人也挺机灵，就是这性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在领导面前还能嬉皮笑脸满嘴胡说，这种女人一般男人恐怕驾驭不了她。 刘峰厂长也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所以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就没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对着李怀 民和马队长抱歉道：“李师傅 马队长，我们小厂的人不懂规矩，让你们见笑了。“ 李怀民笑笑没说什么。 马队长则是大咧咧的回道：“应该是我们让你们见笑了，不过刘厂长你也知道，我们毕竟是轧钢厂[在维修方面给你们也很 正常吗。\\\" 刘峰厂长陪着笑，这时候拆装比赛刚好结束。 于是就对王刚说道：“王师傅，你去把咱们的人都喊过来集合。” \\\"是，厂长。 王刚答应一声，紧接着大声喊道：“机修厂的员工都有，全体集合。 机修厂的工人技高一筹，还没来得及欢呼，就听到集合声，随过来在王网面前排成三列站好 \\\"稍息，立正。 王刚整好队，刘峰厂长走上前说道：“各位同志，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轧钢厂车队的李师傅，也就是那位修好了 待报废卡车的八级钳工，今天我们有幸接受李师傅的教导，大家先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李师傅为我们讲两句。” 说完刘峰厂长就带头鼓掌。 李怀民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上 芯们人家灯 我叫李怀民，并不是专门的维修工，也不敢说教大家什么，如果大家在某些维修问题上有疑惑，咱们可以彼此交流互相学习，最后 希望大家在我们轧钢厂的这段时间能够过得开心，有所收获，谢谢大家。“ 李怀民话说的很漂亮，既给了对方面子，也体现出作为主人的大度，话刚说完又是响起一片掌声。 这时候那名女工突然又冒出头来。 一边鼓掌一边喊道：“李师傅，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你是怎么做出那些关键零件的，还有我们的技术真的跟外国人差的那么 大吗？为什么一个小小的零件我们这么多机修工人都做不出来，我们还有没有机会超过他们？\\\" 刘峰气道：“梁拉娣，你给我闭嘴，李师傅还没说完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梁拉娣果然像李怀民想的那样，是个无法无天的主，闻言一点没有收敛，反而大声反驳道：“刘厂长，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想知 道，而是大家都想知道，咱们这次过来的目的不就是搞清楚这个嘛，李师傅的时间那么宝贵哪有空陪你在这打官腔，咱们直来直往 的不好吗？\\\" \\\"你..“ 刘峰被气得头上冒烟，早知道就不带这个反骨仔来了。 当着李师傅和轧钢厂维修队这么多工人的面给自己丢脸，让刘厂长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怀民倒是对这个梁拉娣有了一点点好感。 不打官腔，直来直往，这也是李怀民喜欢的风格，不过李怀民作人还是比较沉稳，并不能做到向染拉难这么撞。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一个个回答吧。” 李怀民清了清嗓子说道：“首先我要说的是，我们新国才刚刚成立，百废待兴各个方面都跟国外那些发达国家有很大的差距， 我们必须要正视这个差距，但也没必要太过于看轻自己。” “其次对于这次的卡车零件，并非完全是因为我们的技术不行，而是国外在给我们进口卡车的时候进行了防盗版设计，有些关 键零件本身并不困难，是外国人故意给我们把零件做的困难了。” “就比如卡车地盘轮轴两侧的卡扣完全可以分成两个零件组合，但他们偏偏使用一体浇筑，虽然在强度上能有一些差距，但这 样一来零件内部出现问题就得把整个件切开，大大增加了我们维修困难。“ “总之一句话，机修不难，难在我们整体的落后，只有大家齐心协力，为咱们的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我相信总有十咱们可以 超越外国。” 哗哗哗哗~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 刘峰厂长，马队长，王刚以及所有轧钢厂和机修厂的维修工人们，都因为李怀民的演讲而面色激动眼里有光。 就在这时，李怀民脑海中却突兀的响起一道声音。 【系统检测到您在公开授课，并使听课人的知识和信仰得到提升。】 【您获得：100点教学经验100点演讲经验。】 【额外奖励：魅力加1。】 掌声雷动，过了好久才平息。 机修厂厂长刘峰激动的说道：“李师傅说的太好了，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为祖国的建设添砖加瓦，总有一天我们会突破外国 人对我们的封锁，所以我们更要抓进这次交流的机会，认真学习李师傅和轧钢厂其他维修工人的机修经验，争取在建设祖国的道路 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说完刘峰又对李怀民道：“李师傅，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我们机修厂的工人们就拜托你了。” \\\"啊这...\\\" 李怀民正在聆听系统提示音，突然听到刘峰的问话下意识就点头：“没问题，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传授给大家。” 又是一片掌声后，刘峰宣布解散，大家自由学习有不会的再来臣民。 一时间不管是机修厂的工人还是轧钢厂的维修工都围在李怀民身边，从机修敲门问到钳工内容，再问到他是怎么想到外国人的 防盗版设计。 李怀民在回答大家问题的过程中，系统提示音又多次响起。 一直临近下班，李怀民才有空闲打开系统，发现自己短短一个下午竟然突破了【12级教师（最低13级）】、【13级演讲】、【6级维修工】以及【13级国际学】等四个专业。 第45章 女徒弟 然后又查看了下经验明细，李怀民发现给群体讲课获得的经验按照人头算的话要比收徒要少得多，大爷只有10倍经验，但如 果这个群体人数够多的话，那就远比单个收徒要更容易获得经验。 东方红的歌声响起。 又到了下班“零零零”时间。 李怀民跟两厂的维修工人道别，正准备收工回家，突然那个叫梁拉娣的女机修工跑过来喊：“李师傅，您等一下。” 李怀民停下脚步看着她：“这位同志，今天已经下班了，我家里还有事情，如果你有问题就等明天再问吧，我现在要回家了。 梁拉娣突然有些害羞起来，不过以她的性格害羞也只是比一般人稍微腼腆一点，很快就鼓起勇气说道：“李师傅我就说一句话 ,我想拜你为师请您收我为徒吧。” 李怀民楞了一下。 很快又笑起来说道：“这位同志，你这个请求恕我无法答应，我只是个钳工，机修根本不是我的专业啊。” 梁拉娣道：“我知道，可是李师傅您的机修能力比我们专业的还要强，您有资格做我师父。” “那也不行。” 李怀民摇头：“我们不是一个厂，等过些天你就要跟着你们厂的人一起回东郊机修厂，我们总不能只当半个月的师徒关系。” 梁拉娣固执道：“那也没什么，我可以每周星期天来找您请教，日日因师终身因。” 李怀民有点无语。 梁拉娣这个女同志给他的印象有点虎，虽然喜欢她直来直往的样子，但真收她当徒弟以后少不了要头疼，再说他现在还有傻柱 这个徒弟没出师，就算出师了他也不需要一个维修工徒弟。 因为维修工的上限比较低，李怀民现在已经是6级维修工暂时够用了，他更想先收一些其它更常用专业的徒弟。 所以犹豫了几秒之后，李怀民还是说道：“还是算了，我媳妇喜欢吃醋，所以我从不收女徒弟。” 这下梁拉娣没话可说了。 眼睁睁看着李怀民朝着一辆侉子走去。 侉子是贾东旭骑过来的，见李怀民走过来便主动往后挪了挪，给李怀民让开驾驶位道：“师父，这个女工挺有上进心的，您就 收了她呗。” 阎解成坐在旁边车厢里笑道：“师父你不知道，师兄刚才在这里盯着人家姑娘看了半天，口水都流了一地，要不您看在师兄感 情的份上帮他一把，就把那女的给我们手来当师妹吧。“ 李怀民骑上侉子，发动点火。 没好气的说道：“你们喜欢就自己去追，我可不敢收那样的徒第。\\\" 别人的徒弟喜欢顶嘴是可爱，自己的徒弟顶罪那就是可恨。 像梁拉娣这种风风火火的女同志，还是让她祸害别人去吧，李怀民反正是不会收她为徒的。 回去路上经过小酒馆，本来今天应该是贾东旭教文盲们识字，李怀民为了测试一下收徒系统的授课功能，把车交给贾东旭让他 先回家，自己则是替他在小酒馆里教文盲们。 还没开始教学，傻柱带着张所和两名派出所的同事走了进来。 “叔，秦婶儿，小妈，我了。” 傻柱一进门就跟李怀民等人打招呼，其中徐慧真只比傻柱大几岁，但人家现在嫁给了何大清就是傻柱的后妈，一开始傻柱还不 好意思称呼她小妈，被何大清揍了几顿现在也习惯了。 李怀民笑着迎上去：“张所来了，快请进，下班了是吧想喝点什么？” 张所指着傻柱的衣服，对李怀民笑道：“李师傅，先不说喝什么，您就没发现今天何雨柱同志有什么变化？” 李怀民盯着傻柱瞅来瞅去，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这时候旁边的秦淮茹突然说道：“怀民哥，是不是柱子今医换衣服了？” 李怀民恍然大悟，可不是换衣服了吗？ 傻柱今天穿的已经不是之前轧钢厂的民兵巡逻福，而是派出所的正式警服。 李怀民有些激动的问道：“张所长，柱子他转正了？” 张所笑道：“是啊，今天刚刚转正，以后何雨柱就是我们所的人了，这也是因为他上次缉凶受伤立了大功，上级领导给予他的 肯定。\\\" 傻柱嘿嘿傻笑着。 虽然转正以后工资涨的不多，但是成了真正的铁饭碗，而且正式工说出去也比临时的有面子。 “好好好，真好啊，谢谢张所和同志们对我们柱子的关心和帮助，别的客气话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我们95号院小酒馆随时欢 迎咱们派出所的兄弟们，来我们这喝酒吃菜全部半价，但有一点执勤期间我们可不卖给你们酒啊。” 李怀民半开玩笑的说道，众人听完都哈哈大笑起来。 傻柱对李怀民说自己的军体拳应该圆满了，李怀民悄悄看了眼收徒系统，发现傻柱的军体拳果然已经出师，而自己的格斗技能 也升到了5级，虽然没有实战但相信一个打十个是没什么问题了。 因为格斗不属于常规职业，所以到达登记后不需要通过考核就可以出师，现在李怀民的徒弟名额又空了出来是时候继续找一 薪的徒第。 梁拉娣那种是肯定不行的，倒是今天去机械厂那边教学时碰到的另一个女同志让李怀民比较感兴趣。 那个年轻女同志当时孤零零坐在旁边，一个人拿着一本俄语书在看，从她的衣服可以看出她的身份应该是机械厂的随队医生。 现在我国和大鹅关系密切，学的外语也不是英语而是俄语，这个女同志正好在学俄语，不管是她的医术还是俄语对李怀民来说 都是比较实用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她年轻，说明学习潜力大。 这种零基础的人学习速度最快，能百倍返还的经验也更图。 一个小时后。 李怀民结束了今天的扫盲教学。 离开小酒馆的时候，李怀民打开收徒系统，发现自己的教师等级又升了一级，直接来到了11级教师。 而李怀民研究发现这个11级教师可以强化自己的备课能力，能在短时间内记住大量知识，但是一旦过去24小时之后就会逐 渐遗忘。 这时候李怀民刚进四合院大门。 直接来到阎埠贵家门口，在他门上敲了敲。 屋里传来脚步声，很快们被打开，阎埠贵站在门内道：“呦！老李，你找我有事？” 李怀民问：“老阎，你家有俄语书没有？最好是带翻译的。” “嘿嘿，这你可找对人了，我最近正在学俄语恰好找人借了几本，你要用的话我可以拿给你但是如果弄坏了可得赔啊。” 阎埠贵是教师，所以清楚现在学俄语是国家推动的大趋势，家里提前就准备好了俄语书并且学习，万一因为俄语转进被选中去 初高中教学，那工资可不是提升一单半点，直接有可能提升一到两倍。 李怀民道：“不用那么麻烦，你看多少钱一本我直接买你的算了。” \\\"这也行。”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就知道这事不亏。 他回家找出一本带备注的俄语书，然后按照标价卖给李怀民，这个标价是新书价格，旧书根本值不了那么多但也便宜不到哪里 去，但阎埠贵只要能占便宜哪怕是一分钱他也会很高兴0 李怀民拿着书回家，就开始备课’。 11级教师的能力确实很强大，李怀民之前根本就没有俄语基础，但在备课能力的作用下，短时间内就认识了打量的词语，不 但能看懂甚至还可以读一些简单的句子。 秦淮茹要在小酒馆盘点一天的收入，比李怀民回来的稍晚一点，看到李怀民在用功读书，悄悄帮她准备了洗漱的热水。 第二天。 李怀民照常去维修队给两厂的机修工人教学。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休息时间，李怀民不动声色的来到那名女同志身旁，“这位同志你看的这本书是叫日瓦戈医生吧？” 丁秋楠抬起头来，好看的脸蛋让李怀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常态，静静的等着丁秋楠回话。 而丁秋楠看到是大名鼎鼎的李师傅在跟她说话，紧张的赶紧站起来回道：“李师傅，我没看到是您，对了，您也看过这本日瓦 戈医生？\\\" 李怀民淡笑道：“这是一本学习俄语很好的启蒙书籍，不过我没有看过，只是在学俄语的时候了解过，你看这种书是在自学俄 语对吧？\\\" 丁秋楠两只手握着手放在身前，有些拘谨道：“是在学俄语，没想到李师傅您也学过俄语，【您觉得学习语难吗？\\\" 李怀民笑着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学习语言类的东西最主要是要有人互相交流，如果两个人每天用俄语对话那就学 起来非常简单了。\\\" 丁秋楠眨着眼睛想了想，突然问道：“那李师傅，您能跟我用俄语交流吗？ 李怀民微微一笑说道：“我现在的俄语水平已经足够用了，不必再通过跟人进行交流来提升，不过如果你愿意拜我为师，我不 但可以跟你用俄语交流，还可以指 点你一些俄语语法上的小窍门。” 第46章 分红 李怀民现在的俄语水平还没达到那么高的程度。 但如果今天能收丁秋楠为徒，那在收徒系统的百倍经验返还下，他的语法就会突飞猛进，很快达到精通级别。 丁秋楠没想到李怀民竟然愿意收她为徒。 连忙点头答应：“李师傅，我愿意拜您为师，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拜师礼，工秋楠直腰跪在季怀民面前给他了不响头。 李怀民笑道：“好了，起来吧，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接下来你尽量用俄语跟我说话，我跟你交谈的时候也会切换成 俄语。”3.6 \\\"好的师父。\\\" 丁秋楠答应一声，这句话就已经开始用俄语交流了。 两人在这边用俄语交流，看在远处的梁拉娣眼里就像是在打情骂俏，她羡慕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低声咒骂：“真是个小狐狸精 ,也不知道厂里为什么安排一个大夫跟咱们一起，看把人家给勾搭的。“ 旁边一名男工人开玩笑道：“梁拉娣，你是不是没抢过人家吃醋了？ \\\"我呸！\\\" 梁拉娣凶悍的吐了一口唾沫说：“我是想跟李师傅学东西，有什么好吃醋的，再说就算吃醋我也不会吃这个小狐狸精的醋，她 是我的对手吗？\\\" “对对对，梁拉娣你比丁大夫好看多了，可惜人家李师傅就是愿意和丁大夫多说话却不爱搭理你。” “去你的二狗蛋，我看你是皮痒痒欠抽了。” 梁拉娣抡起扳手就要打人，吓得那名男工人哇哇叫着跑开，她可是真敢砸人，机修厂的男工不少都吃过她的苦头没人会认为 她在开玩笑。 忙完了这一天，李怀民和丁秋楠再见，然后坐上侉子离开。 明天是周末，如果小酒馆的时候，李怀民就带着贾东旭和阎解成一起进去打算喝两杯。 这两人都不小了，一点酒量没有也不行。 秦淮茹给他们端上来一壶酒跟几样下酒菜，有炸花生、卤毛豆、酱油萝卜和拌黄瓜，都是些小凉菜，不需要厨师谁都能做，来 这都是冲着喝酒来的没人把这里当饭店，有这几盘小凉菜就足够了。。 \\\"谢谢师娘。\\\" “谢谢师娘。\\\" 贾东旭和阎解成接过酒和小菜，恭恭敬敬的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也笑了笑：“不客气，你们慢慢吃吧，我去柜台后面忙活了。” “好的师娘。\\\" “师娘您忙您的。” 旁边酒客都认识李怀民，笑着打趣：“李师傅真有福气，找了个这么好看又体贴的媳妇。“ “那是，人家李师傅可是八级工，找的媳妇能差了？咱街道一共才几个八级工？“ 李怀民笑笑没说什么，跟贾东旭和阎解成喝了杯酒就离开了。 推开门，刚走出去，就看到酒馆对面站着一个人。 见到李怀民从酒馆走出来就迎上前道：“李师傅咱们又见面了，下班回家先喝个小酒您的小日子过得可真潇洒呀。” 李怀民一看，竟然是机修厂来的梁拉娣。 看到她的一瞬间李怀民就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肯定是因为自己今天收了丁秋楠当徒弟但没有收她当徒弟，这就导致了梁拉娣 对自己起了报复心，也幸好自己没收这个徒弟，这报复心也太强了。 “唉！师父，这不是机修厂的那个叫梁什么的？\\\" 阎解成指着梁拉娣，脑子里在思索对方名字。 旁边贾东旭却眼睛一亮说：“是叫拉娣，梁拉娣。\\\" “对，梁拉娣，你们不是住在我们轧钢厂宿舍吗？怎么跑到我们街道来了？” 阎解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没发现李怀民脸色已经有些难看。 梁拉娣就是来搞事的。 她的想法很简单，李怀民不收她当徒弟也就算了，可他明明说的是不收女徒弟却收了丁秋楠，这不是故意针对自己吗？ 所以她打听到李怀民的媳妇在这个95号院小酒馆当掌柜，就特意跟着李怀民下班08过来想给他点地也把自己收 因第。 只见她笑里藏刀的说道：“我出来溜达溜达不行呀？倒是李师傅做的事让人想不明白，之前我拜您为师您说不收女徒弟，咱们 转眼就收了人家丁大夫当徒弟，难道李师傅您对医术也有研究，还是说您俩背后有什么别的交集？ 贾东旭情商比阎解成高出不少，此刻已经发现这个梁拉娣有点不对劲。 替李怀民解释道：“梁拉娣，你别胡思乱想，我师父收徒肯定有他的道理。” “是吗？什么道理？不会是男女之间的那点道理吧？\\\" 梁拉娣十分彪悍，一个黄花大闺女说出这种话没有半点害臊，反而笑吟吟对李怀民威胁：“李师傅，您这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跟您媳妇儿打小报告的，您就给我个实在话到愿不愿收我当徒第要您不不收女借就择我 环您的好事了。\\\" “嘿，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阎解成也反应过来，正准备跟对方掰扯掰扯，被李怀民给拦住。 李怀民道：“梁拉娣，我不是找借口是真不想收女徒弟，之所以收丁秋楠为徒也是因为她在学俄语，这样的女孩太少所以惜材 而已。” 梁拉娣不信道：“李师傅您的意思是你会俄语？” 李怀民点点头，用语跟梁拉娣饼了一段故事。 不过梁拉娣根本听不懂，所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糊弄自己。 李怀民继续说道：“梁拉娣，你这股爱钻研爱学习的劲头我很欣赏，如果你是个男的我肯定会收你为徒的，不过女孩子家干机 修这种活天生没有优势，我劝你有时间还是多研究一下怎么做人，先做人后做事这么莽撞的性格将来很容易吃亏。” 李怀民表情严肃，说完就骑到侉子上准备离开。 阎解成也跟着坐进右侧的车厢，贾东旭却没上车，而是趴在李怀民耳边说道：“师父，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她，免得 她在师娘面前说您的槐花。\\\" 李怀民觉得没这个必要，不过既然贾东旭自告厦他也不想打击他的短极性。 于是点点头道：“能拦就拦，拦不住就随便她。” 说完发动侉子直接离开。 回到四合院，李怀民把车停下后，步行朝街道书店走去。 俄语虽然重要，但李怀民更在乎的还是医术，所以这次他找了两本俄语备注的医学书，那种入门级的丁秋楠应该能看懂的医学 书，交钱买了下来。 然后回家后，圉怀民就开始针对这两本医学入门书开始备课。 第二天是周末。 李怀民早上起来后，就去轧钢厂找丁秋楠，机械厂的工人们正在组团外出逛北城，看到李怀民都主动打招呼。 “李师傅，早上好啊。” “今天周末，李师傅您不休息吗？\\\" \\\"我有点事，你们玩。\\\" 李怀民摆摆手，继续往丁秋楠的宿舍走去。 到了地方，李怀民敲开对方的门，丁秋楠和一名女工人共同住在一个房间，看到李怀民来找她赶紧换上衣服走出来。 “李师傅，耽误您休息时间了。” 丁秋楠性格腼腆，单独跟李怀民站在一起，连说话都不敢看对方眼睛。 李怀民笑着说道：“秋楠，你昨天可不是这么称呼我的，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才刚过去干未就把师给志了？” 丁秋楠脸颊微红，小声说道：“对不起师父，是我一时紧张忘记了。” 李怀民点点头，把带来的俄语医学入门书递给她：“给，这是我昨天去书店买来的，你是医学专业，这些入门医学书应该对你 的专业有帮助，同时还能学习俄语，一举两得啊。” 丁秋楠接过书，感激道：“谢谢师父，让您破费了。” 李怀民摇摇头：“只要你能学到东西就不算破费，如果你什么都没学到那才叫破费，好了不说闲话了，你先看看这两本书，可 以一边看一边跟我用俄语交流。” “好的师父。” 丁秋楠很乖巧，打开李怀民送的书就开始学习起来。 她才刚开始学习俄语，医术方面也才刚入门，学起这两本书有点吃力，但也正因为这样她每学到一点点东西就能对她有不小的 提升。 俄语跟教师等职业和工人的等级划分不一样，都是总共分13级，数字越小越厉害，厨师和干部等级也都是按照数字从大到小 越来越厉害，只有工人和少数其它几个职业是按1到8级划分。 李怀民打开收徒系统。 【李怀民】 徒弟：贾东旭\/4级钳工（已出师），阎解成\/3级维修工（已出师）\/1级驾驶员（未出师），何雨柱\/3级格斗家（已出 师)8级厨师（未出师），丁秋楠\/13级俄语精通（未出师）\/12级医学实习生（未出师）。 职业：钳工初级技术员，6级维修工11级俄语精通，13级医学实习生。 昨天晚上李怀民还只是12级俄语精通，医学为入门。 今天才过去短短一个小时，他的俄语就从昨天的12级升到了11级，医术也卖破到13级正是成为医学实习生。 李怀民看着丁秋楠的进步，对这个新徒弟非常满意，如果换成一个已经有过几年经验的医生当徒弟，他的经验获取绝对不会这 么快，甚至可能会慢好几倍。 第47章 少数服从多数 接下来的一整天，李怀民一直在监督丁秋楠的学习。 就算是中午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是用俄语交流。 机修厂这次只在轧钢厂待半个月，李怀民必须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教导丁秋楠，争取在她们离开之前把俄语和医术双双出师，要 不然以后再去机械厂教她就没那么方便了，虽然两个长之间距离也而不是很远，骑着侉子两小时应该就能到了。 转眼天快黑了，经过一天的授徒，李怀民的俄语等级已经快要突破到10级了，不过医术的提升却很慢经验长得不多。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开始我又要忙着教你们厂的机修工，就没那么多时间看着你了，你自己要抓紧时间学习，趁着 在轧钢厂的这段时间争取多进步。\\\" 李怀民看了看时间说道。 再教下去就真的要惹人误会了。 丁秋楠乖巧的点头：“谢谢师父，耽误了您一天的休息时间，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 “嗯，那咱们明天见。\\\" 李怀民说完就骑车离开。 一转眼，又是几天过去。 今天是小酒馆开业一个月，傍晚刚过6点就提前打烊关了门，回到四合院里李怀民敲响了召集全院大会的铃铛，没过多久院里 的人就全都聚在了中院。 八仙桌后。 刘海中起身开口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了，今天把各位都召集起来就一个事，咱们的小酒馆开业已经整好一个月了，下午一 大爷跟三大爷两人在酒馆里对了一下这个月的账，刨除所有费用，四咱们这个月一一人五羊六。\\\" 数字一出来，院里有人欢喜有人忧。 像何大清这种投了一百块钱在里面的当然是非常高兴，这一百六十多块钱他至少可以分到三十块，但是像有些一分钱没投的人 就感到很后悔。 刘海中也投入了50块钱，这次分红可以分到十五六块，心情不错的继续说道：“之前大家往小酒馆里投钱的这下都可以小赚 一笔，那些没有钱往里放的也不要灰心，我和一大爷还有三大爷已经商量过了，准备从这份收入里拿出两成当做咱们大院的活动资 金，接下来请咱们一大爷李怀民详细讲几句。” 李怀民站起来。 \\\"各位邻居，小酒馆是咱们全院人的小酒馆，但是之前投建的时候有人出了不少钱000，所以我们拿出八成来给这部分人分 红，至于剩下的两成作为活动资金，主要用于咱们大院购买扫帚笤帚，大院的公共用水和用电，以及逢年过节的消费支出和困难 们的医以及所有人的因病救助莲。\\\" “总之这笔钱存在的意义，就是要让咱们院所有人都能享受到福利。” \\\"说得好。” 何大清大喝一声带头鼓掌，其他住户们听到这些活动资金的用处也都笑了起来。 之前往小酒馆里投钱的都是住户中比较有钱的，而这笔两成的活动资金主要作用就是院子里的大病救助和其他对贫困户的帮助 ,可以说这个小 酒馆让有钱并且愿意出钱的人获得了丰厚收入，也让那些没钱的贫困户生活得到了保证。 除了易中海这种有钱但又不愿意出钱的人，对于其他人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 “等一下。” 易中海突然举手说道：“李怀民，你说这两成资金用于大病救助和困难户的医疗，但是钱在你手里谁知道你会不会贪污？万一 你打着帮助困难户的名义把钱都装进自己兜里，我们这些从头到尾见不着钱的人也不可能知道。” 这话不需要李怀民反驳，阎埠贵已经站起来说： “老易，你这就有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这两成的活动资金可不是由李怀民保存，而是由我这个咱们院的第一抠门保管， 你这么说是怀疑我的人品。\\\" 易中海楞了一下。 虽然一百六十八块钱的两成不多，但也有三十几块钱，李怀民竟然把这么多钱交给阎埠贵保管，他真有这么大公无私？ \\\"那也不行。” 易中海回过味来又继续说道：“既然你们说这钱是咱们全院所有人的钱，那凭什么你们说这钱怎么用就怎么用？这对那些身体 健康的人来说不公平，说不定人家不想这么分配呢。“ 刘海中呵呵一笑说道：“易中海，你说的这个人是你吧。” 易中海也豁出去了，站的笔直说道：“就算是我怎么样，我易中海不是差这一块几毛钱，我就是说这么一个事实，咱们院有好 多性格腼腆不敢说话，我这是替他们说出他们的心声。” 聋老太也猛地顿了一下拐杖。 “中海说得对，我就不同意把钱拿来给人治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老太太本身就没几天活头了，我宁可用这些钱买肉吃也 不用来住院。”。 聋老太一说话，刘海中和阎埠贵就都闭上嘴了。 易中海嘚瑟道：“李怀民，你也看到了，不是所有人都想按照你的安排来花这份钱，现在有人跟我一样不同意将这些公共资金 用来给人看病你怎么说？\\\" 何大清站起来维护李怀民： “易中海你就是跟搅屎棍，你自己赚钱多用不到看病钱，院里还有赚钱少的呢，你这就是典型的看不得别人好，怪不得大家选 李怀民当一大爷而不是选你，你这种自私的人根本就不配。” 易中海呵呵笑道：“何大清你不自私，那你倒是把小酒馆里赚的钱都拿出来，为什么还要留下八成？赚钱就说赚钱，别把自己 说的跟救世主一样。\\\" \\\"你...\\\" 何大清嘴笨，在颠倒黑白这点上怎么可能是易中海的对手。 “好了大清，别说了。” 李怀民突然出声。 他这一说话，全院住户顿时都朝他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李怀民就已经成了这个院的主心骨，大家都信服他也愿意听他 做决定。 李怀民说道： “咱们有一说一，刚才易中海说的也不是全五道理，既然是给大家的钱那么怎么用咱们也得听听大家意见，这样吧，下面咱们 大家举手表决，少数服从多数愿意把这钱用作大病救助和贫困家庭医疗费用的请举手。\\\" 刷刷刷刷 全院大部分人都举起了手。 李怀民这种安排本来就是对贫困家庭有利，这些贫困户当然全部举手，而那些有钱的大多都在小酒馆里投了钱，每个月有8成 的分红就不太在乎剩下那两成，更何况贫困户占便宜的只有普通医疗，这个大病救助他们也说不定能用得上。 总的来说虽然对院里过得好的人家稍微有点不公平，但大体来说是对谁都有好处的，自然全部都同意这个方案。 李怀民粗略扫了一眼，只有易中海和聋老太没举手。 于是宣布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的方案，那以后咱们的钱就按照这个方案来花，咱们这个月的两成收入一共是三十三块七毛 一分钱，到时候有需要花这份钱的人可以直接来找我或者老阎申请。“ 以后咱们每个月开一次分红大会，一是宣布一下这个月的收入，二是公布一下上个月这份钱的流向，大家还有没有别的疑问 易中海再次说道：“我不服，凭什么少数服从多数。” 聋老太也叫嚣道：“我也不同意，我老太太是院子里年龄最大的，都可以当你们祖宗了你们这些小免惠子想替我做主难道不 佰遭天谴吗？\\\" “不服就算了。” 李怀民没耐心跟他们瞎胡闹，直接宣布道：“既然易中海和老太太不同意这份方案，那么以后这笔钱就跟他们两家无关。” 易中海一下愣住了。 聋老太也一脸懵。 他们没想到闹了半天李怀民竟然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就把应该分给他们的钱不了。 \\\"凭什么？\\\" 聋老太叫起来。 “就凭这钱是小酒馆的收入，而你们和小酒馆没一分钱关系，分给你们是情义不分给你们是公平，你们既然不服从全院的利益 ,那么咱们全院人的利益也跟你们无关。” 李怀民这话一说出口，顿时响起一片掌声。 大家早就看易中海和聋老太不顺眼了，但这种话也只看圉怀民敢说出来 “老李说的对，小酒馆是咱们全院的小酒馆，你们既然不服从咱们院的安排，那小酒馆的钱就跟你们无关。” 刘海中也跟着说了一句。 心想自己怎么就说不出李怀民这样的话，看来李怀民这个一大爷还是有点过人之处。 阎埠贵也笑呵呵的：“易中海，你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李怀民愿意把这钱拿出来跟大家分，你就真把这钱当成你自己 的了？“ 贾张氏一脸嘲讽：“有些人啊，就是占便宜没个够，白给的钱还嫌这嫌那，不给他就了活该。” 易中海被全院人嘲讽，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聋老太可没有他那么爱面子，一听这钱不准备给她用顿时就急了眼：“不是，李怀民你不能这么干啊，我老太太说句话还不成 了？那我少数服从多数总行了吧？咱院可没比我更穷得了，我这个五保户最需要治病钱啊。” 第48章 惯得 李怀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老太太还有这么识时务的一面。 看来之前几次没让她占到便宜，她现在也有点学乖了。 “知道你是五保户就好，下面大家没有给小酒馆投钱的就可以散会了，股过我测的名顺序上来分钱。” \\\"何大清。” 李怀民喊了一声，何大清立马站起来上前：“来了来了。” “大清这是你的31块1毛2，有没有八分钱，我直接给你32块2。” 李怀民开始数钱，其他没给小酒馆投过钱的就没有分红，各自搬着自己的凳子回家去了，其他投钱的则是一个个排队上前领自 己的分红。 易中海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被李怀民取消了他花公共资金资格是小事，但是看到李怀民掌控局面这么受欢迎就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老易，你别再跟李怀民闹了，他也是为了大院好。” 李慧兰在旁劝易中海，看到自己男人挫败她也跟着难受。 “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他，一个月赚这么多钱，看我不告他个投机倒把。”易中海咬牙切齿。 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为了竞选大爷才用龌龊手段对付李怀民，那么现在他已经彻底跟李怀民势同水火把率怀民当成休人。 这一夜，除了易中海，全院的人都很兴奋。 又过了两天。 机修厂跟轧钢厂的交流要结束了，来了半个月，机修厂的工人们也学会了不少东西，在这边吃得好干得少一个个都长胖了不少 ,而且北城市里要比东郊那边繁华许多，周末逛个大栅栏他们都不想回去了。 列队离开之前，刘峰厂长紧紧握着李怀民的手说：“李师傅，真的太感谢您了，这半个月来在您的教导下，我们机修厂工人的 维修水平都有了不小的进步，您就是我们厂的再造恩人啊。” 李怀民也微笑着说：“刘厂长客气了，其实是我跟贵厂的人互相交流，我池在他们的身上获得了许多启发。” 李怀民这话并不是客气，而是实实在在获得了好处。 同时教导机修厂这么多人，虽然其中没有他的徒弟，但因为人数比较多，他也通过公开授课获得了比教徒弟还要多的经验返还 。不但让他的维修工等级提升到了8级，还额外获得了不少教师和3点魅力值。 现在李怀民的教师等级已经突破10级，相当于拥有了初中教师的教学能力。 至于魅力值，这东西跟体力一样，刚开始的时候李怀民还以为会无限增长，后来才发现这东西不但获得难度大，而且奖励多了 还会再次增加难度。 李怀民在傻柱身上只获得了6点体质，虽然已经非常强悍但跟李怀之前设想的一拳打死干头牛还有木小差距。 和刘峰厂长客套完，丁秋楠也走了过来。 “师父，谢谢您这些天来的教导，以后我会经常回来看您的。” 丁秋楠对李怀民很感激。 虽然从拜师到现在才刚半个月，但拜师给她带来的成长却非常明显，她现在已经能熟练的说出一口俄语，就连好多之前在医术 方面的困惑也解开不少。 最主要的是这个师父非常的尽职尽责，像父亲一样关怀着自己，不但给她买了书，还经常利用休息时间来督促她的学习，这两 个星期他周末都没有休息，这程的真的是可遇而不回。 李怀民点点头说：“你不用经常来看我，还是要以学习为重，我有时间会去你们厂找你检查你的学习进度，要是懈怠了我可是 会批评你。” 丁秋楠的俄语已经出师，不再占用李怀民的收徒名额。 但她的医术方面进步不大，李怀民更重视她在医术上面的经验返还，至于俄语够用就行了。 “师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您的期望。” 丁秋楠深深给李怀民鞠了个躬有这样十个师真好。 \\\"师父。”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师父，李怀民回头一看是贾东旭来了。 “你怎么来了？车间出什么事了吗？” 李怀民问道。 现在是上班时间，贾东旭跑采我自己难道有事？ 贾东旭呲牙笑着，有一点点尴尬：“那个，师父我是来送人的。” \\\"送人？送谁？\\\" 李怀民楞了一下，不过紧接着就回过味来说道：“你来送梁拉娣？” 贾东旭抓抓脑袋，脸有点红。 李怀民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这个大徒弟可能是沦陷了，只是梁拉娣那么泼辣的性子，自己这大联眉得消吗？ “你呀你，身边这么多大姑娘不挑，非找个异地恋的，算了既然你们已经看对了眼，师父我也不说什么了。” 李怀民不是感情专家，也不想像一些封建大家长包办徒弟的感情，既然贾东旭看上梁拉娣那就随他去了。 贾东旭见师父同意，心情顿时飞扬起来。 “谢谢师父，梁拉娣你快过来。” 贾东旭吧梁拉娣招呼过来，然后对她说道：“上次你冲撞我师父的事情还没道歉，今天你们要走了[趁这个机会赶紧把这个道 默补正。” 也不知道贾东旭给梁拉娣灌了什么药，今天的梁拉娣格外听话。 上前嘿嘿笑着说：“李师傅，上次真是对不起了，不过我真没想过要告诉你媳妇你收丁秋楠当徒弟的事，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你 让你也把我收为徒弟。” “行了，让你道歉，没让你揭我师父底儿。” 贾东旭装作严厉的说道。 气得李怀民鼻子都歪了：“什么叫揭我的底？我干什么了，不就是收个女徒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对对，师父是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我的气。” 经过这么一闹腾，离别的气氛也冲淡了许多。 贾东旭和梁拉娣约好周末去机修厂看她，目送她爬上回程的大卡车。 这时候还没到下班时间，李怀民和贾东旭一起回到一车间 ,刚走到车间门口就看到许富贵骑着自行车带着反应设备从远处骑过来。 \\\"老李，等一等。\\\" 许富贵一只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朝李怀民挥舞着。 李怀民停下脚步，等他走到跟前才问道：“老许，你找我有事？ 许富贵平时在院子里挺低调，属于闷头赚大钱的哪一种，经常晚上出去给郊区一些公社放电影，和院子里的人接触都不太多。 他一只脚支撑着地面，笑容有些讨好的对李怀民说道：“老李，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想请你饭。\\\" 李怀民知道许富贵这人不会无事献殷勤，请自己吃饭肯定是想让自己帮忙。 “老许，咱们都是一个院的，有事您直说就行，不用这么客气。” 吃人嘴短，在没摸清对方底细之前，李怀民不会轻易答应吃这顿饭。 许富贵也不强求，陪着笑说道：“既然老李你这么实在，那我也不客气了，你看你在咱们院收了三个徒弟，一个个都很出息， 所以能不能求你再多收一个把我家大茂也带上？” 李怀民的徒弟确实都很给力零。 贾东旭是三级钳工，但已经有了4级的实力。 阎解成也是三级维修工，同时还在学习开开车。 傻柱本来没有工人名额，但是拜了李怀民为师之后没几天就入了轧钢厂民兵队，现在更是直接转正成了派出所正式编制。 现在大家都知道李怀民不光会教育徒弟而且对自己的徒弟特别上心，所以就连附近其他院的住户也经常有人找李怀民，想求他 收自己家孩子为徒。 许富贵家只有他一个工人名额，就算他教许大茂放映也只能点私活。 所以他来找李怀民也就可以理解了。 第49章 举报 李怀民很清楚许富贵的想法，他现在的收徒名额也确实空出来了。 但是许富贵突然让他收许大茂为徒，李怀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能教他什么，如果只是教他放映的话显然有点浪费时间，毕竟放 映这种技能会不会也无所谓。 除此之外许大茂还能干啥？ 做生意？ 虽然还需要几年才会公私合营，但李怀民不差钱，连小酒馆的钱他都不在乎，更何况额外做生意赚钱。 如果是76年以后，或者是改开后在做生意那还差不多。 “老许，收徒这件事我有自己的计划，大茂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后辈，能收他我肯定会优先考虑。” 李怀民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没有承诺也没有拒绝。 如果从许大茂身上看出有那些可造之材，收他为徒也不是不行，否则李怀民宁可先在丁秋楠身上多一些关注，对于医术这东西 他还是非常在意的。 行，有老李你这句话就够了，前两天我去乡下放映的时候老乡送了我两只鸡，我让喜凤今晚炖一只，你可一定要赏脸过去咱 们一起喝两杯。” 许富贵笑着邀请道。 李怀民既然已经知道许富贵是为了让自己收他儿子为徒，而他也不拒绝那么这顿饭也就可以答应了，于是也笑着说：“既然老 许你盛情相邀，那我再拒绝就有点说不通了，今晚咱们下班见。” \\\"好，下班见。” 许富贵摆摆手，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李怀民也背着手走进车间。 与此同时。 易中海请了假提前一步离开轧钢厂，来到街道办直接找戴副主任，敲开门以后戴副主任一看是他顿时黑看脸说道：“易中海， 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连续两次因为帮易中海而丢脸，戴副主任现在看见他就像看见瘟神。 易中海陪着笑脸把带来的东西放在戴副主任的办公桌上，说道：“戴主任，我是来看完您的，您最近身体还好吧？” 戴副主003任板着脸道：“用不着你来看我，只要你别来膈应我，我的身体就一直都很好。” 被人这么赤果果的骂，哪怕是易中海也觉得有些脸过不丢。 不过他今天过来是找人帮忙的，就算被骂也只能忍着。 “戴副主任，其实我这次过来还有一个事，上次竞选大爷的时候李怀民让您下不来台，这段时间我一直都在盯着他，终于被我 发现了他一个大问题，那就是他投机倒把开小酒馆赚钱，只要您安排人去查一下他立马就完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您面前嚣张。 易中海眼里放光的说道。 虽然这几年投机倒把抓的还不严格，但是用来给人穿小鞋还是不错的。 易中海这几天特意去酒厂和各个酒馆打听了一下价格，发现同样一种酒的价格95号院小酒馆比别的小店贵了十分之一左右， 这不就是投机倒把吗？ 谁知戴副主任听到这话就冷笑起来。 “易中海，你这是为我出气还是为你自己出气？我告诉你技不如人就得承认，你比人家李怀民就是差的远了，以后关于你们院 和李怀民的事情不要来找我，不对，其他事情也别来找我，公事公办我跟你又不熟。“ 易中海脸上一僵。 为了搭上戴副主任这条关系他花费了不少钱和精力，难道就这么玩完了？ “不是，戴主任我真的是为了帮您出气啊，而且这次我证据确凿，您只要安排个人跟我去小酒馆一趟，李怀民指定就完蛋了。 “易中海你不要说了，赶紧离开我的办公室，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戴副主任狠狠瞪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知道这下自己彻底失去了一个靠山，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戴副主任办公室。 不过他还不死心。 他手里有证据，就算戴副主任不肯帮忙，难道街道相关部门还不管吗？ 于是他一转身又进了一个办公室。 “你们好，我要举报有人投机倒把。” 这个办公室里的都是正八经干活的干事，听到有人举报顿时提起精神问道：“你要举报谁投机倒吧？” 易中海道：“我要举报我们院的李怀民，他跟院里其他人一起合伙开了个小酒馆，但是经过我四处走访发现他们小酒馆里卖的 酒比别的小酒馆全部贵十分之一以上。” 干事们微微皱眉。 才贵十分之一并不能认定就是投机倒吧，当然如果硬要计较也可以处罚一下。 可眼前这人有毛病吧，自己一个院的人开的酒馆外人没举报他这个邻居倒是先给举报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人举报就得上门调查。 “走，我和你一起去查看一下，如果真的高价卖酒我们一定给他处罚。” 轧钢厂下班了。 贾东旭刚送走梁拉娣有点小悲伤，正好今天阎解成要在小酒馆里给文盲们教算术，李怀民就打算先带他们一起过去喝一杯，完 事后再去许富贵家吃鸡。 结果刚坐下还没上酒，就看到易中海带着两名街道干事走进来。 “李师傅，您也在呢。” 两名干事都认识李怀民，人家不光是大爷还是八级工，名声在外。 李怀民也笑着问道：“原来是刘干事和曹干事，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吧，你们过来是喝酒还是办公事？” 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刘干事说道：“李师傅，我们是来办公事的，刚才你们院的易师傅去我们那举报你们小酒馆投机倒把，说你 们这里的酒水比别的地方都要贵十分之一，我们刚才已经去别的几个小酒馆询问了价格，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把你们这里的卖价也提 供一下。” 虽然都认识，但还是要公事公办。 这才是人民的好干部。 李怀民笑着说：“刘干事，如果只是这个事的话那不用查了，我们这里的酒确实比别的地方都要贵一点，不过至于原因吗我这 个开酒馆的不方便说要不您跟喝酒的人打听扣听就明了。” 刘干事有点搞不懂，都被人举报了还有什么理由不方便解释的。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没等他问，一名正在喝酒的酒客就笑呵呵说道：“李师傅果然是厚道人，自己赚钱也不在背后议论同行，既然这样就让我来替 李师傅说两句公道话，这贵出的十分之一是因为咱们95号院小酒馆从来不在酒里兑水坑人。” 旁边另一个酒客也跟着说：“没错，要不然为什么这边酒贵来喝酒的人还这么多，都是老酒鬼这酒往嘴里一抿就能喝出来味道 不一样。” “是啊，李师傅的就没兑水，那成本就比其他酒馆高了许多，团涨分之的价格道是很成了。 酒客们都不是傻子，虽然有些人喜欢就近喝酒图方便，但如果真贵了十分之一肯定早就没人光顾了。 李怀民笑着对刘干事问道：“刘干事，您也听到了，投机倒把是指低价买高价卖，我们店这应该算是高价买高价 卖，不应该算投机倒把吧？” 刘干事点点头：“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确实算不上投机倒把。” 易中海一看事情朝着自己没想到的方向发展，正准备再挑个毛病，突然这时候酒馆门又被推开，两名妇女带着六个孩子从外面 走进来。 看到李怀民等人恭敬的点头问候道：“李老师好，贾老师好。\\\" 孩子们也跟着称呼：“李老师好，贾老师好。”\\\" 刘干事楞了一下问道：“李师傅，这些孩子怎么称呼您老师啊？” 孩子们的妈妈反问道：“你们不知道吗？街道最近要求开展扫盲，李老师响应号召就特意在他们院的小酒馆里开了一个学习角 ,专门教我们这些不识字的大人和学龄前的小孩识字算数，所以我们才喊他老师。“ 扫盲是街道近期的重点工作，刘干事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是他们最近这些天为了这件事四处跑动累断了腿，根本没几个院愿意支持他们工作，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不识字不但认为识 算数没什么用还有些人一学习就头疼。 没想到在这样一个小酒馆里，竟然这么支持他们的扫盲工作，甚至还特意开了一个学习角，这要是把学习角摆上酒桌不是又能 多赚一部分钱吗。 “李师傅，真没想到咱们街道还有您这么明事理的人，您是不知道我们为了给大家扫盲简直跑断了腿说破了嘴皮子，像您这么 支持我们工作的捐物仅有只此一家啊。“ 刘干事语气激动。 要是所有人都像李师傅这么明事理该有多好啊，他们的工作开展起来也不用这么累还出力不讨好。 李怀民笑着说：“刘干事别激动，其实扫盲这种事需要一个过程，自大家都爱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就好了。” “李师傅说得对，但这个过程实在让人绝望。” 刘干事叹了口气说道：“李师傅真的太抱歉了，耽误了你们做生意，我们也是收到举报不得不公事公办，希望您别介意，另外 对于您开办学习角这件事我们也会如实跟领导汇报，相信领导知道你们这边的实际之后肯定会给予表扬的。” 李怀民道：“刘干事太客气了，配合你们工作是我们的义务，有你们这么工作认真的干部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呢 “谢谢李师傅的理解，那我们就不打扰各位喝酒了，再见。” 刘干事说完就带着曹干事离开。 只剩下易中海站在那里非常尴尬，停了几秒也跟着灰溜溜的离开。 李怀民跟贾东旭在小酒馆里喝着酒，等阎解成给文盲们教完算数后一起离开。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正在中院李怀民家门口等着，听到侉子的排气声赶紧往前院迎过去。“李叔，您回来了。” 李怀民停下车，对许大茂点头道：“大茂等我很久了吧？” 许大茂连忙说道：“也没多久，我妈的鸡已经炖好了，让我过来减您吃饭。\\\" “行，你先回去，我把东西放家里就过去。” 阎解成回家，李怀民和贾东旭一起来到中院，把挎包递给秦淮茹，然后洗了把脸就去了后院。 许富贵和孙喜凤等在门口，看到李怀民过来就笑着迎上去。 “老李，你可是稀客啊，从咱们搬进这个院，你还是第一次来我 家做客吧？\\\" 许富贵笑吟吟说道。 “是啊，最近事情太多，其实我早就想来登门拜访，就怕多有打扰。”李怀民也客气的说道。 跟着他们夫妻走进屋，许大茂走在最后把门关上。 饭桌上四菜一汤，除了炖大公鸡还有西红柿炒蛋，京酱肉丝和一盘麻婆豆腐，汤则是紫菜蛋花汤。 几人先后落座，许富贵开了一瓶酒给李怀民满上，然后就是不停的恭维和敬酒，许大茂也在许富贵的试一下给李怀民敬了一杯 许家父子都是会来事的人，这顿饭李怀民吃的很尽兴。 一直到晚上快九点才回到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李怀民脑袋还有点迷糊，昨晚上喝的稍微有点高，不过许家父子更惨直接被喝到了桌子底下。 “老李，听说昨天傍晚易中海带人去小酒馆把咱们举报了？\\\" 李怀民洗漱完正准备去上班，何大清突然走过来对他问道 “对，有这事，不过举报不成立，他易中海反而把自己的脸丢尽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 何大清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易中海这老小子是真不想往好了过啊，咱们院内部的事他竟然举报给外人，你瞧好吧，以 后只要他来我一食堂打饭我保证让他吃不饱。“ 李怀民哈哈笑道：“不至于，易中海小家子气你也小气啊？\\\" 何大清气道：“我就是看不惯他这种人不给他点教训他不知道马主有束眼。” 李怀民知道何大清的脾气，不让他把这个火发出来他很有可能憋出病，于是也不开解他了，反正易中海倒霉他也高兴。 第50章 解气 来到轧钢厂，李怀民回到久违的一车间。 贾东旭今天有点心神不宁，大概是因为梁拉娣走了，患上了相思病，李怀民在旁边看他已经出现几次失误，只好打断他的工作 “东旭，清醒一点，不就是人家暂时离开了吗？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你要是因为走神操作的时候伤了手，你看以后还有没有 人愿意嫁给你。\\\" 贾东旭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今天一直在走神。 忙对李怀民道歉：“师父，我错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安静下来脑子里就全是她。” \\\"唉！你这小子。\\\" 李怀民摇头叹气，他不是情圣也无法理解贾东旭现在是怎么回事，至少李怀民从来没有因为一个女人神魂-颠倒。 “东旭你先休息一下自己调整一下精神，要是真想人家姑娘大不了周末我带你一起过去一趟，平时上班时间你要是这样的状态 早晚会出事故。” 李怀民表情严肃，他可是知道贾东旭原本就是工伤死亡的。 现在的车间设备都比较粗糙，好多人性化的保护也不存在，几乎每年都会有不少工人因为操作失误受到轻重不同的工伤，李怀 民可不想自己这个优秀的徒弟因为工伤没了。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道：“我知道了师父，我先出去清醒一下，待会儿国回来工作。 \\\"去吧。\\\" 李怀民同意贾东旭外出透气，过了半个小时回来，贾东旭的状态果然好了许多。 一上午很快过去。 到了吃饭时间，李怀民带着贾东旭一起来到一食堂。 易中海就在两人前面不远，李怀民想到早上上班前何大清说的话就故意多关注了他几眼很快易中海就拍到了最前面该他打饭 “刘岚，你去休息一下，我来给他们打菜。” 何大清看到快轮到易中海打饭了，让刚入职不就的刘岚先去休息，自己顶替了她的位置拿起勺子就挖了一大勺菜。 易中海一看何大清这么‘厚道’，顿时就笑了起来，还没等他说声谢谢，就看到何大清的手很有技巧的一抖。 真的只是抖了一下下，那勺子里的菜就哗啦少了一半，然后直接就扣在易中海的饭盒里喊道：“下一个。” 易中海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堵在打菜窗口对何大清质问：“何大清，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大清故作茫然的反问：“易中海，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易中海把饭盒往窗口外的窗台上一排，说道：“你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有你这么打菜的吗？一勺菜被你抖出半勺，剩下这 么点够谁吃的？\\\" 何大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冷笑说道：“我这里打菜就这么多，不够吃就多买几份，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让开。” 易中海被气得不行，这时候旁边的人也催促道：“易师傅，能不能快点啊，我们这都快饿死了。” “就是啊，干了一上午活，累得前后肚皮都贴一块了，我们可不是7级钳工，您干活多轻快啊。” 议论声越来越大，易中海没办法只好先让开窗口。 不过他越想越气，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 于是易中海直接去了招待所，我到了负责谨的后勤臣任 “黄主任，您看这是一食堂的何师傅给我打的菜，一勺菜被他抖了一下就剩下这么一点，我这辛辛苦苦干了一上午的活就这点 菜够谁吃的？\\\" 易中海好歹也是七级钳工，后勤黄主任对他的话也比较重视。 起身说道：“易师傅你先别急，我陪你一起去一食堂问问怎么回事。” 两人重返一食堂，这时候正好轮到李怀民打菜，就听到易中海一进门就大声说道：“都停一下，打饭的到另外一个窗口，何大 清你给我出来和黄主任解释一下刚才为什么给我打菜抖掉那么多。“ 正在排队打菜的工人们顿时兴奋起来，都知道看热看了。 黄主任也走过去严肃道：“何师傅，易师傅说你给他打菜的时候手抖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大清这混人，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黄主任也没有半分害怕。 笑眯眯道：“黄主任，您不知道，这个易中海跟我是一个院的，这小子整天在背后玩阴的故意给我们院脸上抹黑，我一看到他 呀气得就想打人，所以这手就自然而然抖得厉害。” 黄主任明白了，这是掺杂着私人恩怨呢。 虽然他是干部，但这年头干部也不一定就牛逼，大家都是铁饭碗真不给你面子你就算是广长也照样得挨骂。 于是好声好气对何大清道：“何师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们俩的私人恩怨不能带到工作中来，这样吧你给我个面子，在给 易师傅多大一点，有什么矛盾等下班以后再解决嘛。“ “行，那我就给黄主任一个面子。” 何大清嘿嘿一笑，对易中海招了招手。 易中海感觉黄主任的处理太过轻飘飘，一点都没有让何大清吃到苦头，不过眼下还是吃饭要紧，于是哼了一声把饭盒重新放在 打菜窗口前。 何大清勺子放在菜盆里轻轻一撇，挖了一片菜叶子放在易海饭盒里。 一脸挑衅的笑道：“易中海，这下够你吃的了吧，看我多给黄主任面子，赶紧拿回去吃吧。“ 易中海气得嘴唇都在哆嗦，自己闹了这么久就多给自己一片菜叶子，侮辱谁呢？ 黄主任也看到了，赶紧上前拉住易中海：“易师傅，既然何师傅已经让步我看这事就算了，你跟我去办公室一趟，我那有朋友 送的榨菜分你一包。” 易中海气道：“黄主任，这不是一包榨菜的事，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好了，我知道了，吧走吧。” 黄主任硬拉着易中海离开了一食堂，看热闹的人也都在笑话易中海丢人。 何大清又狠狠要了一大勺菜放进李怀民的饭盒里说：“怎么样老李，够不够解气？你看易中海那老兔崽子刚才都气成什么样了 ,他下次要是还敢来一食堂打饭我还继续恶心他。” 李怀民笑笑说：“大清你也是够坏的，不过我喜欢。” 何大清得到认可也哈哈大笑起来。 忙完了一个星期的工作，明天又是周末。 这几天贾东旭虽然已经恢复了工作状态，但还是偶尔会表现出相思的症状，周六这天刚下班回去的路上他就忍不住对李怀民问 道：“师父，明天就是周末了，您上次跟我说过的去东郊的事还记得吗？ 李怀民道：“记得，瞧你那点出息，才分开几天就想成这样？” 贾东旭抓着脑袋尬笑道：“师父不瞒您说，我也知道自己现在挺丢人的，可那种感觉你不懂，反正我是特别想快点见到她。” 阎解成在旁后知后觉道：“师兄你先见谁？是不是那个机修厂的梁什么？\\\" 贾东旭没好气道：“是梁拉娣，拉娣这么常见的名字你记不住，你是不是猪脑子？” 阎解成嘿嘿一笑：“你别说，我爹也总说我是猪脑子，但你要是让我算钱我算的比谁都溜。” 一行人打打闹闹来到了小酒馆，喝了点酒才回到四合院。 晚上李怀民和秦淮茹说要去东郊一趟，秦淮茹这段时间有了小酒馆也变得有点像女强人，有了工作也不整天所有心思都放在李 怀民身上，听到他这么说也只是嘱咐了一句路上小心，慢点开车。 第二天早上，趁着太阳刚升起来还不是很热，李怀民就骑着侉子带上贾东旭上路了。 两人轮换这骑，用了一个小时抵达东郊机修厂。 今天机修厂也休息，不过也有值班的人，还有不少工人家住的比较远或者像梁拉娣这种家里早就没亲人的，干脆就常年住在机 修厂的宿舍里，厂子里照顾他们宿舍也比别人的大。 梁拉娣就是从小没爹没妈住在机修厂。 而丁秋楠是因为家隔得比较远，所以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家。 李怀民把车直接开道机修厂宿舍下，还没听闻贾东旭就急不可耐的大声喊道：“梁拉娣，我来看你啦。” 前方一处宿舍方面突然被打开，梁拉娣披头散面跑出来，看到贾东旭惊喜的骂道：“你来就来吧，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 听不见？\\\" 贾东旭嘿嘿傻笑着下车，连他师父还在旁边都忘了，就上前拉住了梁拉娣的手。 这时候旁边另一个宿舍的门因为被打开，丁秋楠一身工装走出来站在李怀民面前：“师父您来了，到我屋里坐会吧。” 李怀民问：“你们几个人一个宿舍？” 丁秋楠反应迟钝道：“我们有两人的也有四人的，我因因是常住所以是单人宿舍。\\\" 李怀民说道：“那我就不进去了，被人看到对你影响不好。“ 丁秋楠这才反应过来，顿时俏脸一红。 李怀民让她回屋里把书拿出来，然后两人就在宿舍楼前的大树下乘着阴凉教学，另一边贾东旭则是直接跟梁拉娣进了她的宿舍 这两人是情投意合有结婚的打算，所以就算被人看见也不在乎。 中午梁拉娣做了饭，李怀民跟丁秋楠都在她宿舍里蹭的饭，区后从后一直又教学倒磅晚。 丁秋楠属于有点愚钝的女人，不过她听讲能力很强，从轧钢厂回来后自己摸索了好几天几乎没什么进步，但是李怀民教她的东 西她就学的很快。 临走之前李怀民查看了一下收徒系统，发现丁秋楠的俄语和医术都获得了不少增长，而他的医术也终于达到了11级，一看超 过了丁秋楠成为正式医生级别。 另外李怀民的教师专业也达到了9级，额外获得一个授课期间可以增加学生专注力的buff。 “师父，我想娶拉娣，同意吗？\\\" 回去的路上，贾东旭突然鼓起勇气对李怀民问道。 李怀民瞥了他一眼：“这你得问你妈。” 贾东旭顿时有些泄气，说道：“师父你也知道我妈这人，她看不起乡下姑娘，我要是跟她说要去个乡下女人回来她肯定不同意 ,我妈在院里就服你，师父你能不能帮我跟我妈提一嘴，我真的很喜欢拉娣。” 李怀民其实 也不看好梁拉娣。 倒不是因为她是农村妇女，而是因为这种女人太强势，而贾东旭也不是那种软弱的性格，这样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很可能会经常 发生矛盾。 不过感情这种事李怀民也是一知半解，他不会自大到随意干涉别人的感情。 想了想后才说道：“我可以帮你跟你妈说，但是如果她不听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贾东旭顿时笑起来：“师父，谢谢您。” 回到家，李怀民找了个机会把贾张氏约出来，和说了下贯东旭跟染我情投意合的 贾张氏一开始是坚决反对。 直到李怀民跟她说，人家梁拉娣虽然是农村户口但人家也是工人身份，而且还是三级维修工赚的钱也不必贾东旭少，贾张氏听 到对方这么能赚钱立马语气就没那么拒绝了，最终在贾东旭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答应了这门亲事。 第二天又是工作日。 李怀民还在上班，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找。 出去一看，是次丢小酒随账的街道事。 “刘干事，今天怎么来我们单位了？不会又有人举报我们小酒馆投机倒把吧？” 李怀民开了个玩笑。 刘干事也笑着说道：“李师傅别笑话我了，不过这次的事还真跟小酒馆有关，是这样的，上次从你们小酒馆离开后，我就跟咱 们街道的郑主任汇报了学习角的事，郑主任对此高度赞赏并且要把咱们95号院树立成扫盲先进大院。 “所以今天我来找您是想告诉您，晚上下班后去街道大礼堂开一个各院大爷大会，到时候郑主任会给您发大红花以及送锦旗万 第51章 锦旗 南锣鼓巷街道的大院大爷，有不少都在轧钢厂工作，刘干事还要通知其他大爷，跟李怀民交代完就离开了。 李怀民等到下班后，把贾东旭和阎解成捎到小酒馆，然后才步行来到街道大礼堂，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戴副主任站在门口正在和 名其他院的大爷说话。 看到李怀民，戴副主任脸上的笑容瞬间小时，李怀民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没跟对方打招呼。 在大礼堂内找了个地方坐好，没一会而开始接连上人，街道的干事在测试音响，也不知道是从哪搞来的二手音响时好时不好， 测试的人在上面喂喂喂了半天也没个动静。 “李师傅，您来的挺早啊。” 旁边一名大爷主动跟李怀民打招呼，李怀民也笑着回应：“还行，我也是刚来。 有人聊天时间过得很快，约莫着等了十多分钟大爷们都差不多到齐了，街道的领导干部们也都排着 当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就是街道主任郑和，在话筒上吹了两下试了试声音后说道：“各位同志，晚上好，大家都是大忙人， 天把大家都集合在这里，主要就谈论一个事。” 没有什么开场白，郑主任直接就开始说正事。 这作风一看就是个干练的领导。 “今天这个事情呢，就是咱们街道前段时 ,针对这个扫盲上级领导已经开过好几次会议，专门研究这个事 情，咱们街道也对这次的扫盲非常重视“零零” “但是，哪怕咱们街道和上级领导三令五申的强调扫盲的重要性，咱们在座的各位中依旧有人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我认为 这样很不好。 郑主任当场点名了几个扫盲工作最滞后的大院，给予了不算严厉但也不算不疼不痒的批评。 然后突然话锋一转说道 “有工作落实不到位的大院，当然咱们也有工作态度非常积极大院，就比如我们95号院的李怀民同志，在他的领导下不光是 自己院里的人积极参与到扫盲之中，他甚至还在自己的小酒馆里开设了一个学习角，让大院里有学历的同志每天在喝酒的人最多的 时间段，在酒馆的学习角给没有接受过教育的人们授课。 “街道将这件事汇报给上级，上级领导对李怀民同志以及他们95号院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并且要求我们街道号召大家向李 怀民和95号院学习，把咱们的扫盲工作做在前边做的更好。“ “下面有请李怀民同志上台，接受上级领导下发的奖章，以及咱们街道为95号院发放的锦旗。” \\\"大家欢迎。\\\" 郑主任说完就站起来带头鼓掌。 其他人也都纷纷鼓着掌从座位上站起来，李怀民在掌声中走上主持台，接过郑主任双手送上的个人奖章和扫盲先进大院锦旗。 郑主任看着李怀民笑道：“李怀民同志，跟大家说两句吧，给大家讲讲你在盲工作有什么好的经验。 李怀民也不怯场。 点点头道：“谢谢郑主任，谢谢各位街道领导，以及关心爱护我们的上级领导，其实要说经验也没什么，俗话说上赶着的不是 ,扫盲工作不能逼看大家学，得让大家求看学，所以我的经验就是想扫盲先要扫掉大家认为学习无用的思想，我就说这么多！ “说得好。 郑主任表情欣慰道：“李怀民同志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想扫盲就应该先扫掉大家认为学习无用的思想，以后大家就要按照 这句话去进行扫盲工作，向着李怀民同志和95号院学习。“ “我们再次用热烈的掌声，感谢怀民同思的分重经验。” 李怀民在掌声中下台，然后领导们又啰嗦了几句，大会就到此结束了。 回到四合院，李怀民把锦旗拿出来。 阎埠贵看见后上前问道：“老李，这是什么，咱们院被评为先进大院了？就光给了个锦旗，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奖励？” 前院还有几个住户也都凑上前，有些期待的看着李怀民 李怀民说道：“老阎你又不是不识字，这不明白写着扫盲先进大院吗，和年底评选的先进大院不是一回事，就给了一个锦旗， 你看咱们把它挂在哪好？\\\" 阎埠贵有点失望，砸吧着嘴说道：“我看不如挂到小酒馆，还能多吸引几个客人，挂在大院外人不进咱们胡同又看不着？” 李怀民无语。 这阎埠贵不愧是四合院第一算盘，一个锦旗都能联想到吸引客人 算了，还是挂门楼底下吧，这是先进大院又不是先进酒馆，放在小酒馆门口也不是那么回事，再说这东西主要是激励咱们院 的人集体荣誉感，没外人看见就没人看吧。” 李怀民说着就让阎解成去拿锤子和钉子。 然后踩着凳子把锦旗钉在门楼下面。 这锦旗是那种三角形的小锦旗，订上以后只有 眼就能看到又不 住户们得知大院被街道和上级夸奖还送了锦旗，一个个都跑出来看，易中海也隔着老远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又退了回去。 当天晚上。 半夜十一点，月黑风高，一个黑影从院子里走出，站在门口用力伸直胳膊一把将锦旗拽下来然后走出胡扔在了胡外面。 第二天。 李怀民还没睁开眼，就听到身边秦淮茹在呼唤：“怀民哥，怀民哥你醒醒，咱们院的先进锦旗被人偷走了。 李怀民迷迷糊糊睁开眼，听到这话后问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秦淮茹道：“就刚才，老阁早上起来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锦旗没有了，应该是昨晚上就被人偷走了。” \\\"我知道了。” 李怀民起床穿上衣服，不紧不慢的洗了把脸，这才来到前院 住户们早已经聚了一堆，都在议论谁会偷走锦旗。 阎埠贵和刘海中也都在现场，看到李怀民走来上前说道 老李，也不知道是哪个丧良心的，把咱们的先进大院锦旗给偷 你说这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做裤衩子都还不够怎么也有人偷？” 刘海中也说道：“我看这人就不一定是觉得锦旗有用纯粹就是嫉妒咱们院得了先进。” 其他住户也都纷纷发表意见，大部分人都认为是被其他院的人因为嫉妒而偷走的。 李怀民扫了一眼周围，发现易中海不在，但是他的媳妇李慧兰正躲在老阎家门口朝这边看着，脸上表情还有 \\\"柱子，你过来。\\\" 李怀民对傻柱招招手。 “师父，我在这呢。” 傻柱走到李怀民面前。 李怀民对他问道：“咱们派出所对于偷盗这种事是怎么处罚的？” 傻柱像背课文一样说道：“师父，咱们有法律规定，偷盗东西数额小的首先勒令其归还被偷的东西，然后在派出所进行一周以 内的批评教育，如果偷盗数额较大，超过10元以上就要被送入看守所，量刑从3个月到3年不等，性质恶劣以及数额超级巨大的 最高可以判处死刑。” 李怀民点点头。 大声对所有住户们说道：“大家都听见了，咱们这个锦旗虽然不值钱，但意义非凡 我看如果真是被谁偷走了起码看守所 不了，要是有谁偷了锦旗我劝他赶紧拿出来，不然报警就没有回旋的杀地了，“ 老阎在旁边说道：“老李，你的意思是，咱们院的人偷走了锦旗？” 老刘连连摇头：“不可能，这是属于咱们院的荣誉，偷着个不是等于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其他住户也都纷纷摇头，表示绝对不是自己偷得。 李怀民大声道：“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偷，那傻柱你去派出所叫人 咱们剩下这些人把门看住，在警察来之前一个人放出去，如果不是咱们院的人偷得更好。” “是，交。 傻柱答应一声，就准备去派出所喊人。 这时候易中海的媳妇李慧兰突然叫喊看跑出来：“等等等等，一大爷误会了，这锦旗是昨晚被风刮下来的，我早上出门看见了 带回家准备洗干净再挂上去，没想到被大家给误会了0 旁边老阎媳妇怀疑道：“慧兰你刚才怎么不说？” 李慧兰支支吾吾道：“刚才刚才我不是才睡醒脑子迷糊了吗，这会儿才清醒过来。” 所有人都不相信她的话，距离阎埠贵发现锦旗丢了已经过去快二十分钟，哪有人醒来这么久还迷糊的？ 李怀民冷哼一声说道：“老易媳妇，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现在你说实话不管如何我都可以给你和易中海从轻发落，不然我就 让柱子去报警，看看什么样的大风能把订的那么结实的锦旗给吹下来。“ 李慧兰都快急哭了。 她因为有病晚上一直睡不好，昨晚半夜易中海起夜她就听到了，要知道易中海身体很好几乎从来没半夜起来上过厕所，李慧兰 好奇他半夜起来干什么就追了出去，结果亲眼看到易中海把先进大院锦旗拽下来丢到了胡同外 李慧兰担心第二天被人发现是易中海干的，到时候会被全院人针对，就偷偷带回来准备缝好后再给挂上去 结果早上阎埠贵起来太早，她刚缝好锦旗还没来得及就发现工 如果现在把锦旗拿出来，大家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被拽下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从钉钉子的地方撕开那么大一个口子，就算是龙 卷风也没那个威力啊。 可如果承认是易中海把锦旗拽下来的，自己男人的面子不要了吗？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还有各位邻居，我承认这锦旗是我昨晚拽下来的，我想偷回去给老易做副手套，是我犯糊涂了 们原谅我。” 李慧兰最终还是没把易中海供出来而选择了自己背这个黑锅 阎埠贵摇头道：“不对，老易媳妇你如果想把锦旗做成手套「那么戴出来不就被人发现了吗？你这个借口说不过去。 “是啊，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后来想到了就想把锦旗还回来，结果没来得及就被你给发现了，这全都是我的错。” 李慧兰不停的道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李怀民已经猜到这件事肯定是易中海干的，李慧 兰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也是挺可怜。 于是摆摆手道：“好了，既然李慧兰你自己承认是你偷得锦旗，那你把锦旗还回来我们就不报警了，不过为了惩罚你也为了警 示其他人，罚你打算三个月胡同口厕所卫生，你有没有意见？” 李慧兰连3.6连摇头：“没意见，我认罚。” “行了，都散了吧，李慧兰你今早把锦旗挂上去，大家都该干啥干啥去吧。” 李怀民大手一挥，带头离开。 虽然是惩罚李慧兰扫一个月厕所卫生，但95号院只负责男厕所的卫生，李慧兰一个女人怎么去打扫，所以最终罚的还是易中。 而易中海一直没出面，等得知锦旗被李慧兰带回来还承认是她偷得之后，气得易中海连话都说不出来。 转眼又到了周末。 本来李怀民这周有别的计划，但贾张氏已经同意贾东旭娶梁拉娣，贾东旭一刻也等不及就想来告诉梁拉娣，并且跟她商量一下 结婚的事情，他骑车技术不怎么样而且是路痴不认识路，李怀民只好改变计划和他一起来机修厂。 到了地方后，贾东旭就钻进了梁拉娣宿舍。 李怀民只好去找丁秋楠，临时给她补课。 两人刚在大树底下坐好，李怀民正准备给她提问一些上周布置的作业，突然贾东旭兴冲冲的跑过来。 “师父，拉娣说附近有个挺大的湾，咱们一起去钓鱼郊游吧？” 李怀民看向丁秋楠：“你想不想去？” 这周李怀民之所以不想来找丁秋楠，就是想给她放个假，连续三个周末给她补课，李怀民和丁秋楠都有些累了，所以她想问问 丁秋楠的意思，如果对方也想就放松十下也无妨。 第52章 误会 丁秋楠是个腼腆的女孩，闻言老老实实的说：“我不知道。“ 李怀民笑了：“怎么还不知道？你想不想出去玩都不知道？ 丁秋楠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李怀民第一次见到这么腼腆的女生，只好替她做决定：“算了，你最近学习也有些累了，今天就出去放松一下，整天高强度的 学习你的脑子根本受不了，劳逸结合才是正道。” “嗯，我听师父的。” 丁秋楠弱弱的说道。 贾东旭一下开心的跳起来：“太好了，师父你们稍等一下，我这就去和拉娣准备东西。” 说完就风风火火的又跑回梁拉娣宿舍去了。 过了没一会儿两人一起走出来，梁拉娣手里拿着一个大包裹在后面锁了门，贾东旭怀里则是抱着一个大箱子。 李怀民问道：“你们这是去郊游还是去搬家，怎么带这么多东西？” 贾东旭嘿嘿笑道：“师父您瞧好就得了。” “喝？跟我还卖关子，长能耐了你。” 李怀民笑了笑，也没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待会儿到了地方就知道箱子和包裹里都是什么东西了。 一辆侉子按理说只能载三个人，李怀民他们四个就有点坐不开，好在丁秋楠和梁拉娣都是女人身材相对瘦小，两人挤在李怀民 后面，让贾东旭一个人抱着箱子和包裹坐在右侧车厢倒也勉强凑合。 李怀民启动摩托车，丁秋楠坐在他身后，梁拉娣坐在车位。 三个人本来坐的就挺挤，再加上郊区的路坑洼不平，一路颠簸难免会有碰撞，坐在最后面的梁拉娣倒是没感到怎么样是李 怀民跟工秋楠有些盾。 好在梁拉娣说的地方比较近，骑着侉子不到15分钟就到了。 下车的时候，丁秋楠的一张俏脸红扑扑的，李怀民则是在侉子上坐着不肯站起来。 贾东旭在梁拉娣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把身08上压着的箱子挪开，见李怀民坐在车上不动就问道：“师父，您在想什么呢？” 李怀民瞥了他一眼：“路上颠的腿有点麻，你们先玩着，我歇会儿就来。” \\\"哦。” 贾东旭答应一声，也没怀疑，就搬起箱子跟梁拉娣开始布置野炊的东西。 还别说，梁拉娣找的这个地方环境真不错，身后是山前面是水，周围树木林立有花香鸟语也有巨木成萌，像现在这么热的天来 这里郊游真是最好不过的了。 过了几分钟，李怀民腿不麻了，这才从车上走下来。 原来贾东旭拿的箱子里是一台收音机，还有一副烧烤架和两根鱼竿，这鱼竿是组装的，两截直接是螺纹能拧在一起，据梁拉娣 说这是她亲手做的，有不少人想花钱买她都没卖。 这年头家家户户缺衣少食，梁拉娣周末无家可回经常来钓鱼改善伙食，有时候钓的多了还能卖几个零花钱，不过她之前钓鱼都 是在机修厂附近，这次是看怀民畸着侉子才建议跑远。 “我听别人说这个水库叫东北沟，里面的水十多年都没干过，有人在这边钓过五六斤的大鲤鱼，之前我一直想来就是距离太远 ,今天要是钓到大的咱们就有口福了。” 梁拉娣一边说着，一边从箱子里取出一口大锅，这绝对是有备而来啊。 “师父，你钓鱼不？” 贾东旭拿着其中一支鱼竿走过来。 一共两支鱼竿，梁拉娣一支，李怀民一看就剩下一支了，他本来也对钓鱼不是很感兴趣就摇了摇头：“你钓吧，我随便走走。 周围环境挺不错的，李怀民好久没来过这么远离尘嚣的地方。 他背着手，围着东北沟不紧不慢的的溜达着，耳边突然想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您的徒弟贾东旭，学会了如何调制鱼食，开启第二职业‘钓鱼’。】 【叮~您的徒弟贾东旭，学会了如何调整鱼漂，奖励您100点钓鱼经验。】 【叮~您的徒弟贾东旭学会了如何甩钩，路10经验。】 李怀民一愣，他还是第一次碰到有徒弟半路开启第二职，而且贾东旭还是已经出师了的。 \\\"钓鱼职业？\\\" “这应该不算正经职业吧？\\\" 李怀民这么想着，打开了自身属性面板上面显钓鱼职业级lv(经验100\/200)。 这个时期对于职业等级划分比较乱，像工人的职业等级是从1到8，而教师医生等专业性强的都是采用13级制，数字越小等 级越高。 还有干部是24级制，炊事员分9级也是数字从大到小。 这个钓鱼职业的初始等级是1级，那就是按照车间工人来计算的，最高才8级相对容易满级。 可惜这个职业没什么大用，就算钓鱼再厉害也不过能偶尔改善一下伙食，和钳工维修工等职业相比差得远，不过也聊胜于无。 “师父。” 丁秋楠从后面追了上来。 李怀民回过头看向她问：“怎么了？” “师父，我碰到一个生僻词不是很理解，您能不能帮我注释一下？” 丁秋楠手里捧着李怀民给她的那本俄语医学书。 李怀民有些无奈：“不是说好了今天休息吗，怎么还带着甩来的？\\\" 丁秋楠小声说：“梁拉娣跟大师兄在钓鱼，我一个人坐着也不知道做什么，还不如多看会书。” 李怀民虽然无奈，但也知道丁秋楠就是这种性格，而且她对上大学有执念，这个执念促使她会拼命学习，根本就停不下来。 “哪个生僻词不懂，我来看看。\\\" 李怀民也不再逼她，接过书找了个阴凉地坐下，然后开始给她讲解。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贾东旭在远处挥手大喊：“师父，师妹，来吃饭了。” 李怀民合上书，看了树冠上方的太阳，已经走到了正中间，看来有十二点了。 “走吧，先去吃饭，也不知道他们钓到大鱼没有。” 李怀民起身，丁秋楠也跟着他身边朝贾东旭他们走去。 隔着不远李怀民问道：“怎么样钓到大鱼了吗？” 贾东旭咧嘴笑道：“那当然了，拉娣的钓鱼技术比三大爷还厉害，刚开始没多久就钓了条大的。” 梁拉娣在旁谦虚道：“其实也不是我厉害，是这里的大鱼多。” 这时候李怀民和丁秋楠已经走到了跟前，往锅里一看，果然好大一条鲤鱼，旁边岸边还躺着一条正在张嘴的。 “厉害，这才几个小时就钓了两条大的，有这个手艺可以靠卖鱼养家了。” 李怀民称赞了一句，跟工秋楠在湖边洗了洗手座下。 四个人围在一起吃鱼汤，贾东旭把鱼头夹出来放进李怀民的碗里，在一个家庭里只有一家之主才有资格吃鱼头，可不是因为鱼 头上没肉才夹给李怀民的。 吃完了鱼，丁秋楠和梁拉娣负责收拾锅碗瓢盆。 李怀民则是拿起鱼竿练手。 刚才贾东旭钓了一上午，百倍返还给李怀民将近1000点钓鱼经验，现在李怀民已经是3级钓鱼技能，想试试钓鱼能力有多强。 结果刚丢下鱼饵，就听到身后传来看人说话声。 两个穿着破烂背心，皮肤黝黑的粗糙汉子从山坡上走下来，看到湖边有人顿时怒道：“你们是干什么的？都不许动。” 这可把李怀民给搞蒙了。 难道这里不允许钓鱼？ 两名汉子加速从山上跑下来，这时候李怀民和贾东旭也都放下鱼竿站起来，两人都是一脸茫然，梁拉娣和丁秋楠也不明白发生 了什么事。 人走进了，看清李怀民几人身上的衣服，表情这团略微缓和了一些。 不过还是语气很冲的问道：“你们是哪个村的，来我们东北沟干啥？\\\" 李怀民没说话，这里不是市区，梁拉娣和丁秋楠才是这里的土着。 而梁拉娣也主动站出来说：“师傅，我们是机修厂的。\\\" “机修厂？哪个机修厂？机修厂来我们这干啥？\\\" “咱们乡还有哪个机修厂呀，不就只有我们东郊机修厂吗，今天这不是正好赶上周末，我们就寻思过来郊游顺便钓了条鱼，两 位师傅还没吃饭吧，我们这还剩了点鱼汤，要是不嫌的话一起吃点？” 梁拉娣胆大心细脸皮厚，见了陌生人也一点不怯场，笑嘻嘻的模样打消了对方不少警惕。 对方看了看岸边的鱼竿和铺看的毯子以及还没收拾完的锅，没好气道：“郊游？看把你们给闲得，赶紧离开这吧，我们待会儿 要在这里放机器抽水，要不你们走远一点也行别妨碍我们干活。\\\" “行，那我们这就换个地方。” 梁拉娣也没废话，说着就对大家招呼，准备收拾东西换个地方。 这时候又有好几个大汉，扛着一个挺大的机器从山坡上下来。 李怀民作为八级维修工，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台手扶拖拉机的发动机，旁边还有几个人在从坡顶往下放水管，看来就是打算用这 台拖拉机的发动机来替代水泵往上抽水。 “二叔，这几个人是干啥的？不是崔家庄来抢水的吧？\\\" 后来的壮汉中有一人格外健壮，走到刚才和梁拉娣说话的那个年长男人面前问道。 年长男人不屑的说：“是乡里机修厂过来郊游的，你也不看看他们那细胳膊细腿的，还带着娘们儿拿什么来跟咱们抢水？” 壮汉哈哈一笑：“说的也是。” 机器很快被扛下来，几个壮汉把它放在刚才李怀民几人架锅炖鱼的地方，然后有人开始接管子有人开始给发动机里加油 等机器和管子连接起来后，那名最壮的男人就开始拿着一根摇把差劲拖拉机的发动机里用力转动起来。 噗~噗~ 噗~噗~ 发动机传出噗噗的闷响，摇了一阵之后，汉停下动作机器却没发动起来。 \\\"怎么回事？\\\" 二叔皱眉问道。 壮汉用衣袖蹭了一把额头汗，骂骂咧咧道：“他娘的，好像坏了。” 二叔继续问道：“会不会是上次跟崔家庄抢水的时候坏的，当时我记得机器被他们砸了好几下？ 壮汉摇摇头：“谁知道呢，我圃试试。\\\" 说着又开始插上摇把开始摇起来。 噗~噗~ 噗 ~噗~ 还是刚才的闷响，跟正常发动机器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李怀民几人刚收拾好东西，正在往远处走去，听到这边发动机的声音，随口就对梁拉娣问道：“梁拉娣，你能听出那边的发动 机出了什么故障吗？“ 梁拉娣道：“这哪能听出来？还没拆开检查呢。” 说完突然瞪起眼问道：“李师傅，你是不是听出他们的机器哪里故障了？ 李怀民也没卖关子，笑笑说道：“差不多吧，发动机发出那种噗噗的声音通常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气门密封阀漏气导致氧气供 应不足燃烧不充分，□是火花塞坏了打火时灵时不良。\\\" \\\"真的假的？\\\" 梁拉娣有些兴奋道：“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她可不像贾东旭有李怀民这样的师父，能在这么年轻的年龄升到3级机修工跟她这种好学的性格分不开关系。 \\\"看看就看看。\\\" 李怀民也想印证一下自己的判断。 四人重新走回刚才的地方，那个二叔看到他们又回来，皱着眉头问道：“你怎么怎么又过来了，我们这边忙着呢，赶紧躲远点 别影响我们干活。” 最近连续一个月干旱，村里浇水不方便只能跑老远来东北沟抽水浇灌。 一般给作物浇水都是在傍晚温度降下来的时候，虽然现在才刚过下午一点，但是因为东北沟距离村子太远等全部准备完毕也差 不多就要黑天了，再加上村里那么多户人家都等着浇水，稍微耽误点时间后面的就得排到下半夜。 二叔很着急，所以说话也有些不耐烦。 第53章 恩人 李怀民没有说话，身边的贾东旭则是笑着走上前问道：“大叔，你们的机器坏了对吧？” \\\"是，怎么了？\\\" 这位老农二叔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继续驱赶李怀民等人，就听到贾东旭笑着说：“没怎么，就是大叔您是不是忘了我们 是干什么的？\\\" 二叔突然醒悟过来。 眼前这人是机修厂的人啊。 机修厂是干什么的？当然就是修理机器的，村里有拖拉机坏了都是送去公社，然后由公社转送去机修维修。 眼前这几位是机修厂的工人，说不定就能修好他们的机器呢？ “对啊，二叔你刚才不是说这些人是机修厂来郊游的吗，嘿你们几个，能帮我们修好机器吗？” 这次说话的是那名最强壮的壮汉，不过当他看到李怀民几人都很年轻的时候，心里其实并不认为他们有这个本事。 “这不好说，不过可以试试。” 贾东旭笑嘻嘻说道。 二叔想了想说：“还是算了，你们几个一看就是半桶水，让你修估计也修不好，反而浪费时间，还是赶紧扛回去送去公社，要 不然晚上之前送不过去咱们又得多等一天才能修好。\\\" 别看只是晚一天，要知道现在已经早了一个月了。 地里的庄稼有好多都已经蔫了吧唧快完蛋了，晚一天浇水说不定就会死一大片。 “哎哎，别呀，我就是跟你谦虚一下，你们还当真了？\\\" 贾东旭一看对方的人要离开，赶紧上前打断他们。 那名壮汉也说道：“二叔，要不还是让他们试试吧，不然送去公社也得等两三天，万一他们要是能找出毛病或许还能提前呢。 另一名汉子也说道：“是啊村长，把机器送过去到拉回来最快也得两天时间，等机器送回来咱们庄稼也遭老罪了。” “要不先让他们试试，实在不行咱们今晚大不了不睡了，应该能赶上明早送到公社去。” 二叔皱眉思考了片刻，确实如果送去公社再转机修厂就太浪费时间了。 现在庄稼本就缺水严重，等两天照样是很大的损失。 “行吧，要不就麻烦你们先试试，要是能修好的话我们徐家疃的人肯定会好好感谢你们的。” 二叔表情郑重的对李怀民等人说道。 李怀民和梁拉娣上前，贾东旭跟丁秋楠则是站在后面观看，梁拉娣冲着壮汉几人招招手道：“工具。” “啊？我们就带了一个扳子。” 壮汉有点懵，他们不会修机器怎么可能有维修工具，带看扳子还是为了给水管和机头的地方螺丝用的。 “我车上有，东旭你去把工具箱拿来。” 李怀民对贾东旭吩咐道。 他的侉子是从待报废车修好的，虽然维修质量过硬，但毕竟上面大部分都是老配件，偶尔也会出点小毛病，所以李怀民的车上 常备工具箱，随时坏了随时修。 “好嘞师父，我这就去。” 贾东旭答应一声，就朝不远处的坡上跑去，侉子就停在那里 这时候徐家疃的汉子们也都发现不远处挺着一脸侉子，一个个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互相之间小声议论着，在他们这连自行车都 很少见，不出村很难看见这玩意儿。 “那是摩托车吧，看起来真带劲儿。” “这叫边三轮，你看旁边那个车厢没有，只有领导才坐那里边。” \\\"之前我去公社的时候，那边的书记就坐这个，这几个机修厂的工人怎么也开这玩意，不会是机修厂的厂长吧？” “我看不像，厂长哪有这么年轻的，口长司和还差不多。\\\" 议论声中，贾东旭已经把工具箱拿过来了。 梁拉娣打开工具箱就开始干活，二叔和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从侉子转移到梁拉娣和发动机的身上。 不得不说梁拉娣的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拆卸发动机的动作非常熟练，没一会儿就把发动机给拆解开，然后又捣鼓了一阵突然 惊叫道：“我的天，还真是进气阀的密封圈坏了，李师傅你太厉害了。” 听到梁拉娣的惊呼，贾东旭和丁秋楠也是松了口气。 贾东旭更是瑟起来笑着说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我师父是谁，连待报废的卡车我师父都能修好更何况去去十个小的 拉机发动。” 二叔和其它村民听到这话也都激动起来。 围在梁拉娣身边问道：“小姑娘，你能看出这机器哪里坏了？你能修好吗？” 梁拉娣道：“这机器已经很明显了，进气阀的密封圈坏了，导致本来该进到发动机里的氧气从密封圈泄露，这样发动机没有氧 气就燃烧不足，所以才会发出噗噗的声音而打不着火。\\\" “想要修好很简单，只要搞个密封圈换上就行了，不过你们连个维修工具都没有，这密封圈肯定也没有吧？” 二叔等人连连点头。 他们又不懂维修哪用得着密封圈，一般的机器也用不到这玩意儿。 更何况密封圈还有无数种型号，找不对型号就算换上也没用。 “小姑娘，哦不，机修工师傅，你们是干这个的，应该知道哪里有密封圈吧？” 二叔态度谦卑，连对梁拉娣的称呼也变了。 其他人也都满怀期待的看着她，今天庄稼能不能浇上水，就全看她的了。 梁拉娣平时在机修厂也修过不少拖拉机的发动机，对各个位置的密封圈型号也了若指掌，闻言痛快的说道：“你们放心，我在 机修厂的宿舍里就有这种密封圈，来回也就半个小时，你们稍微等会我就回来。“ 说完就转身对李怀民的：“李师傅，您看借你侉子用一下成么？” “这有什么不成的，东旭你带小梁回去一趟，路上注意安全。“ 李怀民把侉子的钥匙递给贾东旭，只是回去拿东西用不了这么多人。 “好嘞师傅。” 贾东旭接过钥匙求之不得，能单独骑上侉子载着梁拉娣想想就浪漫。 看着两人离开，李怀民对村民们道：“大家先找个阴凉地休息一下吧，你们的机器没什么大毛病，等换上密封圈就可以继续用 了。” 二叔感激的说道：“师傅，刚才真是对不起了，我说话语气有点冲，你们大人大量不要见怪。” 李怀民摆摆手笑道：“没事，我们能理解。” 李怀民带着丁秋楠在旁边树荫底下坐下，村民们也都各自找地方乘凉，只是是不是朝着染拉娣他们离开的方向望去。 过了半个小时，远远传来侉子的排气声。 二叔和村民们都紧张的站起来，很快就看到梁拉娣和贾东旭回来了。 “师父，给您钥匙。” 贾东旭还有些意犹未尽。 梁拉娣已经拿着密封圈过去开始安装发动机，没分钟被的话精的发动动院好的被线了起来。 \\\"发动一下试试吧。\\\" 梁拉娣从地上抓起一把泥土搓着手上粘的机油，一边对二叔等人说道。 那名壮汉拿起摇把上前，这次只转了几圈机器就被发动起来。 “上水了，机器好用了。” “快快，让后面的人准备好，告因家准备晓了。” 村民们兴奋的叫起来，除了二叔和壮汉其他人都朝着坡顶跑去，沿途管子那么长肯定需要不少人看着，不然半路上被别的村截 走都没人知道。 “机修工师傅，真是太谢谢您了，要是没有你们的帮忙，不知道这次要糟蹋多少庄稼，你们就是我们全村人的恩人呐。“ 二叔冲着梁拉娣连连弯腰。 虽然看起来梁拉娣也没干什么，很快就把机器给修好了，但要是没有他们今天村里可能就会造成不小的损失，就算把机器送去 维修也得两天时间，庄稼哪等得起啊？ “大叔，您别谢我，要谢也是谢李师傅，我告诉您您今天算是运气好碰着了要是换个别人就能能好您的机器怕也得个半 厌时间。” 梁拉娣本来就很佩服李怀民，经过这次她更是对李怀民佩服的五体投地。 竟然连看都没看，只是听声音就判断出发动机的问题出在哪，就算是厂子里最牛的六级机修工王刚恐怕都不敢这么肯定。 \\\"谢谢，谢谢你们了。\\\" 二叔连连道谢，又朝着李怀民鞠了几个躬。 李怀民开玩笑道：“这位老哥不用客气，我们也是举手之劳，下次再来你们这边钓鱼的时乳我们就行。” 二叔听出这是玩笑话，哈哈笑了起来：“大师傅别笑话我了，今天是我徐老二有眼不识泰山，这样你们今晚去我家，我让我老 伴多弄两个菜好好感谢一下你们。” 李怀民道：“吃饭就算了，我们一会儿就得回去了。” 二叔一听不乐意了。 ”`」别介啊，这还早着呢，我们村距离机修厂也不远，吃完饭再走也不迟。” 李怀民指着丁秋楠和梁拉娣道：“老哥我真不是跟你客气，其实她俩才是机修厂的人，我和我徒弟是城里红星轧钢厂的，刚回 去的路就得跑一个半小时，吃了饭再走就真来不及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壮汉突然说道：“原来你们是红星轧钢厂的，那可是个万人大厂，难怪你们有侉子，大厂的人就是不一样。 贾东旭道：“哥们你这话就说错了，就算是万人大厂能骑侉子的也没几个，我师父能骑是因为他是八级工。” 八级工这三个字还是有威力，听到李怀民是八级工，二叔和壮汉的态度就更恭敬了。 “建军你快回去让你婶子把我家里那两只老母鸡抓来，恩人帮了咱们这么大忙，咱们不能让他们空着手回去。” 李怀民连忙阻止：“老哥，不至于，留之劳固已。” 可惜根本没用，徐建军已经跑远了，二叔也拉着李怀民的手生怕他逃走。 盛情难却，李怀民只好留步等对方把鸡带回来。 等待期间，二叔说到了种地的艰辛，本来粮食就产量低还总是碰到各种天灾人祸，早、涝、虫子、麻雀，还有人。 之前二叔之所以看到李怀民他们的时候那么激动，就是因为旁边崔家庄的人经常来他们这里偷水。 东北沟是徐家疃的，但距离崔家庄比距离徐家疃还近一些，所以一到大旱没水浇灌的时候，崔家庄就 会偷偷来徐家疃的东北沟里下管子，然后等晚上视线看不见的时候再抽水。 一晚上能抽几百方水，等徐家疃的人用的时候就没水可用了。 “崔家庄那些免崽子还好对付一些，大不了我们村每天晚上都派人在这边巡逻，拖拉机发动机的声音那么大，隔着 二三十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最怕的是那些戴着帽子下来的。” 二叔也是个话痨，这话题一开始说就停不下来。 李怀民也听的津津有味，他还没经历过农村生活，就当做是在听故事，见二叔卖关子似得停下，就忍不住问道：“戴帽子的是 什么意思？\\\" 二叔解释道： “戴帽子的说的就是粮站的，那些老鼠屎平日里待在粮站里喝茶水看报纸，到了收获的季节就戴着帽子下来抢劫，我们村的土 比较肥，粮食长得也好个个粒大饱满都是精品啊，可两站那些戴帽子的有时候连看都不看直接大笔一挥就给写成了二等品。” “唉！当农民太难了，不像你们工人，旱了涝了都照样拿工资十。” 李怀民陷入沉默，农民确实太不容易了，不光是现在，就算将来农民也是生活最艰难的。 尤其是三年期间，不种地的城里人没饿死几个，种地的农民却没有饭吃。 现在距离59还有8年时间如果能在这8年里做点什就了。 “不知道许大茂这小子能不能吃得了种地这份苦，如果能吃苦可以让他下乡学点农业方面的东西。”李怀民在心里想到，他现 在对农业一窍不通，但如果百倍返还后说不定就能搞出些对农民和种植有帮助的东西。 这时候远方跑来一个人。 徐建军两手各提着一直老母鸡，几个起落就从坡上跑下来。 二叔一扫刚才的颓废，站起身笑着说：“李师傅，真不好意思，让您听我絮叨了这么久，这两只老母鸡我已经养了一年了，您 带回去留着下蛋吃。” 第54章 能吃苦否 李怀民没再拒绝，接过来说道：“谢谢了，徐老哥。” “不客气，以后有时间常来玩，把我们徐家疃当做你的家就行，我们随时欢迎你。” 二叔笑着挥手。 李怀民把鸡交给贾东旭，然后四个人坐上侉子，朝二叔两人说了句再见就离开了。 到了机修厂，李怀民把丁秋楠和梁拉娣放下，两只老母鸡也留给了梁拉娣。本来梁拉娣死活不要，李怀民说让她养着到时候当 嫁妆，梁拉娣这才俏脸发红的收下了。 然后和贾东旭继续往城里走去。 路上李怀民对贾东旭问道：“怎么样，跟小梁谈好结婚的事情没有，她怎么说的？” 贾东旭咧着嘴笑道：“谈好了，我们约好下周三让她去咱们院，到时候先让她看看我妈，再一起商量个结婚的日子。” 李怀民点点头：“小梁这人不错，就是脾气直了点，你妈那脾气你也清楚，别的不说那嘴是真容易得罪人，等见面那天你最好 提前跟你妈和小梁都打个招呼，别一句话说不好你这媳妇又没了。“ 贾东旭想了想，对此深表赞同。 “师父你说得对，小梁那边我得提前跟她说说，不过我妈从来不听我的，要不您帮我她？” 李怀民也不想跟贾张氏多说话，不过看在贾东旭这个徒弟的份上也只能答应下来。“行吧，等我回去跟她好好说说。”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也刚好钓鱼回来。 看到李怀民赶紧把装着鱼的水桶藏到身后，这才笑着打招呼：“老李回来了，又上东郊去了吧？ 李怀民停下侉子笑着说：“是啊，一个来回仁小时，骑车骑得我屁股都麻了，老阎你后面藏着什么呢，啥好东西不舍得给我们 看一眼？\\\" 李怀民是故意问道，实他粮本看不上那点小染鱼。 更何况今天中午才刚吃的鱼，李怀民就是看他抠门故意逗他玩。 阎埠贵被发现了有些尴尬，把水桶从身后拿出来道：“我哪藏着了，就这点小杂鱼我还怕你惦记，你老李多趁钱啊怎么可能看 上我这点破烂东西。” “得，还会那话堵着我了。” 李010怀民笑着点了点阎埠贵，见他要当真了才道：“好了老阎，我跟你说着玩的，赶紧回家做饭吃去吧，我和东旭先走了 “行，回见。“ 阎埠贵松了口气。 李怀民也带着贾东旭一起去了中院。 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纳鞋底，李怀民跟在贾东旭身后直接走了进去，看到李怀民来了赶紧热情的从屋里走出来：“哎呦，老李你 怎么过来了，赶紧里面坐。” 贾张氏拿了张凳子给李怀民坐下。 李怀民也不浪费时间，直接跟她说道：“老嫂子，我这次过来是跟你说说东旭和他对象的事，今天我们去东郊机械厂的事你也 知道，两个孩子的婚事现在也算差不多定下了，就想问问你边是怎么看的。” 贾张氏叹气道：“还能怎么看的，儿大不由母，谁让我家东旭看上人家农村姑娘了呢。“ “妈，你怎么总拿农村说事？” 贾东旭有点不乐意，他就知道贾张氏心里在意梁拉娣是农村户口。 贾张氏眼睛一瞪喝道：“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她就是个农村丫头，还不准我说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工人的份上，我 才不会让一个农村丫头进咱们贾家的大门。\\\" \\\"咳咳。\\\" 李怀民干咳两声。 贾张氏顿时反应过来秦淮茹也是农村嫁过来的，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说道：“老李我这话可没有针对你家秦淮茹的意思， 我是说我家东旭没你那本事，娶个农村姑娘回来没定量还不得从我们娘俩身上抠搜那点吃的？您说是不是？” 李怀民道：“老嫂子，我这么跟你说吧，小梁那姑娘确实挺不错的，而且跟东旭也看上眼了，咱这做长辈的不能光拿自己的眼 光看人家，得多考虑一下孩子们未来的幸福，咱们辛苦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儿女幸福吗？” 贾张氏尬笑道：“老李，我这不就是为了东旭着想吗。” 李怀民摇头道：“你那是站在自己的角度替东旭着想，看看东旭的反应就知道他并不觉得你对他好，孩子大了得多尊重他的想 法，你看他又是都不敢跟你说，还得让我来替他跟你讲，这样下他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诉你了。” 贾张氏虽然人挺不是东西，但对自己儿子贾东旭还是非常在乎的。 李怀民的话让她也产生了一点点反省。 过了一会儿才叹气道：“老李你说的对，东旭越来越大，我也总有一种儿大不由娘的感觉，现在想想可能是我对他管的太多， 可我家东旭这么优秀，找个农村姑娘我真是不甘心。” 李怀民笑笑说道：“老嫂子你要是不甘心想想我就行了，我不也娶了淮茹吗，咱北城的姑娘哪个不是心气儿比天高，农村姑娘 也有农村姑娘的好啊。\\\" 被李怀民这么一开导，贾张氏顿时豁然旺， 笑着说道：“也对，农村姑娘都皮实，这姑娘要是个能干活的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她。” 贾东旭听到这话笑起来：“妈您放心，拉娣她干活特麻利，而且是喜欢干活，我想让她歇息会儿她都坐不住。” 李怀民也笑道：“哪敢情好，你妈正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连洗个衣服都糊弄，等小梁嫁过来她倒是省事了。” 贾张氏也乐的咧开嘴道：“老李瞧你说的，我有说的那样吗？\\\" 三人哈哈都笑了起来，贾张氏这迈的心结算是暂时解开了。 李怀民告辞回到家，秦淮茹正在准备晚饭。 李怀民道：“淮茹，待会儿多炒两盘菜，我准备请后院许富贵过来吃饭。” 秦淮茹道：“行，那我炒个鸡蛋，再拍个黄瓜？\\\" “随便，你看着弄就行。” 李怀民说完就又出门来到后院，敲了敲许家的门，开门的是孙喜。 看到是李怀民让孙喜凤很意外，忙让开门口说道：“老李，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李怀民站在门口道：“不用了，老许媳妇，你家老许在家吗，我想请他去我家喝两杯，顺便聊聊关于大茂的事。” “在家，老许，快出来，老李来找你了。” 孙喜凤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很快许富贵就走出来。 “老李，你我我？” 李怀民道：“走，去我家喝两杯，我刚才看到大茂也在家是吧，让他也一块过去吧，咱们一起商量下上次你找我谈的那件事。 “行，大茂，还不快出来。” 许富贵心情激动，很快许大茂也从屋里走出来，对着李怀民喊了一声：“叔。” 李怀民点点头，三人一起来到中院李怀民家。 秦淮茹见来了客人，主动跟许富贵打了个招呼，许大茂也喊了秦淮茹一声婶儿，李怀民指着两张凳子，让许富贵和许大茂自己 找地方坐，然后他则是在这对付子的对面坐下。 \\\"老许，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大茂的事，今天终于有了一点点想法，我先说一下你们听听看怎么样。” 李怀民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就奔入主题。 许富贵点头：“老李你说，我们听着。” 许大茂虽然没说话，但也挺直了腰，认真盯着李怀民等他说话。 李怀民道：“大茂，我先问你一句，你吃得了苦吗？\\\" 许大茂连忙应道：“李叔，我能吃苦，只要你能收我当徒弟，我什么苦都能吃。” 李怀民点点头道：“那就好，我就怕你吃不了苦，先给你打个预防针。” 许富贵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道：“老李，你到底想给大茂安排什么活啊，不是跟你学技术吗？” 李怀民摇摇头。 “老许，我倒是想叫大茂学技术，可你家没有工人名额啊，之前柱子的名额你们也都知道，那是人家何大清找杨厂长要的民兵 队名额，然后柱子自己在借调期间立了功才转正的，你先让我大茂技术得洗把他安挂进车间才能说购。\\\" “这.” 许富贵没话说了。 他想让李怀民收许大茂当徒弟，就是看在李怀民有本事把傻柱快速转正的本事，如果他有能耐把许大茂安排进轧钢厂，也用不 着让他拜李怀民为师，自己教他放映技术不香吗？ “叔，我不用非去车间，只要您安排的我干啥都行。” 许大茂突然说话了，不小纪倒是很会事。 李怀民知道这小子说的肯定不是真心话，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身就是一种本事，于是笑着问道：“大茂你说真的？” 许大茂认真点头：“叔，我说的都是真的。” “那好。” 李怀民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这样，我想安排你去农村待一段时间，跟村里的农民学重地，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个苦？” 这一问，直腰把许大茂给问傻了。 许富贵也整个人愣住。 过了好半天才道：“不是，老李你不是开玩笑吧？” 见李怀民摇头，一副不是开玩笑的样子，许富贵顿时泄气道：“老李你不能这样啊，我许富贵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才熬出一个 城市户口，你这一句话就把我儿子又送回农村，这我就算死了也没脸见列祖列宗啊。” 李怀民笑着道：“不至于，老许你想多了，我只是让大茂去下乡历练，他的户口还在城里，随时都能回来。” 许富贵道：“那你总得说说为什么非要让大茂下乡去吧？\\\" 李怀民点点头，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借口：“其实很简单，我家淮茹是农村户口，家里定量也不是很多，粮食这东西是归梁战管 ,我寻思让大茂下乡学点农业方面的知识，然后找机会把他送进粮站，这样以后不管是我家用粮还是咱们大院其他住户缺粮都能有 个照应。” 听到李怀民的目标是把许大茂安排进粮食站，许大茂和许富贵都是惊喜往外。 要知道粮食站可是八大员中排名第一的好单位，多少人削破了脑袋都挤不进去，是比供销社和开汽车还要吃香的工作，走到哪 都有人端茶递烟，背后收礼收到手软。 如果能进那种单位，可比去轧钢厂下车间爽多了。 “老李，你说真的，你真有门路把大茂安排进粮 食站？\\\" 许富贵兴奋的问道。 李怀民笑着说：“这个我可没把握，不过大茂如果够努力能吃苦的话，我可以专门找人帮他安排，就像柱子不也是他自己争气 立功才转正的吗，你说是不是大茂？” 许大茂和傻柱那是从小的死对头，傻柱能做到的他许大茂当然也不甘示弱。 不过许大茂到底比傻柱精明，立功这种事不是你想立功就能立功，还得看机会。 万一没有机会，那得在乡下多少团能正？ 人家傻柱虽然一开始是民兵队员，不是正式工但好歹也是在城里转悠，支持可是下乡啊，想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叔，我倒是没意见，就是怕我爸不能接受。” 许大茂隐晦的拒绝。 许富贵也听出了儿子话里的意思，赶紧配合着说道：“是啊老李，这么大的事我得好好考虑考虑，要不过两天我再给你回复？ \\\"行，困着。” 李怀民微微一笑，他也不是非收许大茂这个徒弟不可。 这时候秦淮茹已经做好了饭，把菜端上饭桌四个人就吃喝起来，期间也没再谈工作的事，李怀民就知道许富贵和许大茂还是不 想吃这份苦。 周三，晴。 一大早刘光齐就来李怀民。 “叔，今天我弟弟过满月，我爸让我来请您，您看中午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请个假回来，跟我婶儿一起过去吃个饭？” 李怀民感叹一个月过得真快，笑着应对：“我们中午一定过去。” 刘光齐走了，李怀民在洗漱。 秦淮茹在旁边嘀咕的：“老刘家的光福今天过满月，东旭的对象今天也来认门，这喜庆事儿怎么都碰一块去了？” 李怀民突然灵光一闪，心说这不会是巧合吧？ 正这么想着，对面贾家门打开，贾东旭几步走到了门口敲门道：“师娘，我师父在吗？今天拉娣过来人们，我妈让您跟我师父 中午一起过去吃个便饭。\\\" 李怀民心说果然如此。 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东旭，你和小梁约在今天认门，是她主动提的日子还是你妈给你订的日子？” 贾东旭道：“是我妈订的，她说今儿个日子吉庆，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你回去吧，等中午我一走过去。” 李怀民打发走了贾东旭，对着一脸懵的秦淮茹道：“你看见没有，贾张氏这是跟老阎学会了，故意把日子定在今天，想省剩一个人的饭呢。” 第55章 接风 秦淮茹楞了一下，过了会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 刘家摆满月酒请客，肯定会请李怀民和她，贾张氏也在这天请李怀民的话，那么他家两口子就只能分开一人去一家，可不就是 少准备一个人的饭菜吗。 “这贾张氏，还真是能算计，不过也好，我还不想去她家吃饭呢 秦淮茹哼了一声说道。 李怀民也点头：“你说得对，不去也好，免得尴尬。” 毕竟之前秦淮茹也跟贾东旭相过亲，这要是今天过去确实不太好意思，从这方面来说费张氏还算用心了。 上午工作结束。 李怀民回到四合院，跟秦淮茹分两头，李怀民去了贾家，秦淮茹则是去了刘家。 不知道是因为有李怀民在场，还是因为上次李怀民说的那些话都被听进去了，今天贾张氏表现得中规中矩，虽然不是很热情但 也没给梁拉娣甩脸色。 梁拉娣家里就她一个，结婚的事就全凭贾家这么做主，双方约好在下个周的周末，也就是11天后举办婚礼，至于其它方面就 一切从简-。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到了贾东旭和梁拉娣结婚这天 以贾张氏的抠门，这场婚礼肯定办的不能跟李怀民那场想比 但也比一般人家风光太多了， 衬，结婚当天骑着李怀民的侉子接新娘，着实亮瞎了一众街坊邻居的眼。 婚礼上。 梁拉娣跪拜完贾张氏，又跟贾东旭一起跪拜李怀民和秦淮茹。 李怀民和秦淮茹各自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上去：“小梁，以后我徒弟就交给你了，家和万事兴，希望你遇到事情以家庭为 里 我和你们师娘也会尽量帮助你们的。 梁拉娣笑嘻嘻道：“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她现在嫁给了贾东旭，自然跟看贾东旭改口一起喊李怀民师父，这也算是以另一种形式成为李怀民的徒弟了。 周围鞭炮声响起。 婚礼结束就该是吃席了。 李怀民作为院里的大爷，自然是要上主桌，这桌除了贾张氏和两位新人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位大爷。 酒过三巡，阎埠贵开玩笑道：“东旭，你小子可以啊，你师父才刚结婚没俩月你就紧跟着也娶一个，这是打算抢 早生贵子啊？\\\" “老阎，别胡说八道。” 李怀民用腿碰了碰阁埠贵，这老抠门肯定又是贪杯喝多了。 刘海中也在旁边开玩笑：“老李，我觉得老阎说得对啊，你这个当师父的可得争气，要不然输给自己徒弟可就招人笑话了。 李怀民无语道：“这是想争气就能争气的吗？” 旁边梁拉娣低头偷笑，对别人来说不好意思的话题她却听 贾东旭在旁表态道：“师父您放心，我会等您的。 这话一出口不但没起到效果，反而惹得其他人更加大笑起来。 李怀民也翻了个日眼，这话说的好像自己不行似得，乎时自己这大徒弟挺机灵的，怎么今天一高兴就昏头了？ 婚宴结束，家收拾客家的东西。 贾东旭拉着梁拉娣的手来到李怀民家，关上门说道：“师父，有个事儿可能得请您老出马，除了您估计没人能帮得上忙了。 李怀民今天高兴，喝了不少酒，醉醺醺道：“啥事？” 贾东旭看了眼旁边的梁拉娣说 “师父，拉娣虽然嫁过来了，但她的工作还在机修厂，后天请假结束就得继续回去工作，以后可能只有周天才能回来，师父您 看能不能找找关系，把拉娣也安排到咱厂里，实在不行只要是北城的任何单位都凑合。” 听到这话李怀民的酒醒了三分，确实这几天他都在琢磨该收谁当新徒弟的事，反而把这么明显的问题给忘了。 虽然现在也有好多工人是异地恋，干活的住在宿舍只有周末回家的也不在少数。 但如果有关系能用，当然还是小两口在一块工作更好。 “等我明天去厂里找领导问问，咱们厂跟机修厂关系不错，这件事应该不难办 李怀民好歹也是八级工，办这点小事还是很容易的。 贾东旭和梁拉娣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国次谢过南怀民后就回家你依我依去了。 第二天一上班，李怀民就来到机关楼。 二楼杨厂长办公室外，崔秘书对李怀民道：“李师傅，您是来找杨厂长的吧，真不巧杨厂长今儿个家里有点事得晚点才能来， 您有什么事要不先跟我说说？” 李怀民随手拿出准备好的喜糖，对崔秘书道：“崔秘书，这是我徒弟贾东旭的喜糖，给你和杨厂长都拿了一份。 ‘哎呦，谢谢谢谢，恭喜李师傅了。\\\" 崔秘书接过糖道谢。 没等他问，李怀民就继续说道：“崔秘书，我这次来还有另一个事，想请咱们开个介绍信，从别的厂借调两个人过来，其中 个就是我徒弟东旭的媳妇，她是前段时间来咱们厂交流的东郊机修厂的女维修工，当时见过几次面两人就对上眼了，现在结婚了 但是工作地方隔看太远，小两口一个星期才见一次哪能受得了。 崔秘书笑着说道：“对对对，这换成我我也受不了。” 李怀民也笑着道：“另一个也是东郊机修厂的，是那边的厂医也是我的徒弟，本来我也不好意思三天两头麻烦领导要人，这不 琢磨着咱们厂医务室本来就缺人，一个万人大厂才三个大夫，平时开个感冒药都得排队半天。” 我这个徒弟虽然年轻，但好歹也是有行医证的，就当是举荐不避亲，要是方便就把她也一块要来吧。” t秋楠的医术学习是个长期的过程，把她带到身边不但能加快李怀民的教师技能提升，也能加快丁秋楠的医术进步睡怀民 来说是一石两鸣的好事。 崔秘书道：“李师傅不愧是咱们的优秀工人，事事都在为咱们厂的发展着想，您放心，等杨厂长来了以后我就把您的请求转 告他，有了消息我让人第一时间通知您。“ 李怀民拱手道：“那就麻烦崔秘书了。” “不麻烦，我们当秘书的这都是分内的事，李师傅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那崔秘书您忙，我就不打扰了。” 李怀民摆摆手，暖开肌关腰。 当天下午崔秘书就派人带来杨厂长的回复。 毫无意外，杨厂长同意了李怀民的请求，并且当天就让政值处写了介绍信，派人送去了机修厂总厂 东郊机修厂只是机修总厂的一个分厂，总厂直接下调令，那边只能执行，虽然中间多了一层关系但执行起来也非常快， 期还没过完，丁秋楠和梁拉娣就被调来了轧钢厂 两人办完入职手续，第一时间来一车间找李怀民。 丁秋楠只是弱弱的唤了一声：“师父。” 梁拉娣则是神态飞扬的说道：“谢谢师父，您真是太有面了，我还以为要等好长时间才能调过来呢。 李怀民笑着说道：“来了就好好工作，不然就算我再有面子也留不住你们。” 贾东旭也跑过来，在旁边替梁拉娣道：“师父您放心，拉娣在机修厂的时候年年都是先进工人，肯定不会给您老丢脸的。” 李怀民嗯了一声，又对丁秋楠道：“秋楠，这次把你调过来也没征求你的意见，不过师父也是为了你好，你在机修分厂那种小 单位很难获得发展，就算以后想考大学都未必能开得了介绍信，那边人才太少不会轻易放你走，但你来了我们厂就不一样了。” 丁秋楠点点头道：“师父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虽然是第一次拜师，但丁秋楠入职也有一段时间了，见过的所有师父没有一个像李怀民这么关心徒弟的，所以就算李怀民让她 任何事，她都相信那是为了她好。 更何况她在机修厂的时候就已经离家很远了，反正都是回不了家再远一点也没什么。 说不定在这边干的时间久了还能把关系转过来，那可就变成轧钢厂户口，算是城里人了。 许富贵刚放完电影从大礼堂出来，如果一车间外看到李怀民正在和丁秋楠几人说话「赶紧停下脚步找了个地方躲遇起来。 距离上次李怀民找他谈话已经过去快两个星期了，许富贵一直没再找李怀民，其实就算是已经放弃了。 但是眼前这一幕让他的想法有点波动。 “李怀民还真行，竟然把贾家的新媳妇和那个机修厂的年轻大夫也给安排进来了，算 解成这已经是女排二 个了，要是让大 茂拜他为师就算进不了粮食站，只要随便在乡镇混一份工作以后也能轻易再调回来。” 许富贵心里在快速盘算。 只要许大茂能在乡镇找到工作，让李怀民把他调回轧钢厂，再找个机会转正虽然用时长了点但好重是出婕了十份工作。 之前傻柱就是这么操作的，只不过这次是要让他儿子下乡吃点苦 许富贵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划算的。 这么想着，许富贵也不上班了，去宣传部请了个假就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茂现在整天无所事事，孙喜凤也还没经人介绍给娄家当佣人，娘俩正在家闲得发闷突然门被打开，看着突然回来的许富贵 孙喜凤问道：“老许，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不到三点呢。” \\\"请假了。” 许富贵随口回了一句，摘下挎包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这才坐在许大茂面前道：“大茂，爹觉得还是让你拜李怀民为师的好 许大茂啊了一声：“可是爸，李怀民让我下乡啊，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进粮食站，万一去不了我不是白去乡下受苦了吗？\\\" 许富贵把刚才在轧钢厂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许大茂也挺聪明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爸，你的意思是让我先去乡下随便混一份工作，然后调回轧钢厂再想办法转正？\\\" 许富贵赞许道：“不愧是我许富贵的儿子，这小脑瓜就是聪明，没错，粮食站那个地方不是想进就能进的，能花个一两年时间 在轧钢厂转个正式工就很不错了，到时候你才18岁，有了工作爸再让人帮你我 个好对象，以后小日子照样能过得红红火火。” 孙喜凤也说：“咱家大茂长得一表人才，要是能进轧钢厂不知道多少姑娘被迷昏了眼，到时候要个工人回来组成双职工家庭我 和你爸下半辈子就可以跟着你享福了。” 许大茂听到这话，内心也有些火热。 虽然比不了粮食站，但轧钢厂也算是比较好的单位了，工人福利高升级也快，在相亲市场里也算是非常吃香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就狠狠点了点头：“爸，妈，要不我去试试？” 许富贵严肃道：“光试试可不行，你得看这决心。\\\" 孙喜凤也说道：“大茂你长这么大也没吃过苦，刚下乡的这段时间肯定会受不了，但你想想这可是为了能进入轧钢厂，熬几年 就能白的一份工作你得坚持住啊。“ 许大茂狠狠咬了咬牙：“爸妈，我明白了，一年之内我肯定坚持下去。” 许富贵哈哈笑道：“好儿子，既然这样爸今晚就带你去找李怀民，让他收你为徒。” 眼看到了下班时间。 李怀民让贾东旭跟阎解成带着梁拉娣和丁秋楠先回四合院，他贝是载着何大清一起来到东单菜市场。 何大清终于坐上了侉子，一路上美的不行。 “老李，还是这侉子坐起来舒服，平时我买菜都是骑食堂的三轮车，跟这玩意儿比起来差远了。” 李怀民笑道：“那当然了，一分钱一分货，猪肉能跟大白菜一样？” 何大清抓抓脑袋一寻思，可不就是这么个道理吗。 把车停下，两人就进去买菜，今天梁拉娣正式常住四合院，李怀民准备给她在院里小小的庆祝一下也给大家绍十下丁 秋楠万。 第56章 下乡 买完菜回到家，阎埠贵夫妻和刘海中两口子已经在中院等着了。 看到李怀民跟何大清回来，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上前帮忙拎菜，然后放在自来水底下由他们的媳妇清洗，何大清则是套上围裙 准备烧火，傻柱在旁边给他打下手。 下班买菜回来太晚了，必须大家一起忙活，要不然天黑了都未必能吃得上饭。 秦淮茹也想帮忙，被梁拉娣和王春梅挡在一边。 梁拉娣说道：“师娘您歇着，这活我们干就行。” 王春梅也跟着说道：“淮茹你别忙活，就这点活我们两人就够了。\\\" 秦淮茹想了想说：“那行，我去收拾桌子。” 大家都有分工，唯独三位大爷坐在凳子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倒也不是故意摆谱，主要是现在还有重男轻女的视线，做饭这 种事除了厨子一般都是女人干。 三人正喝茶聊天，许富贵带着许大茂走了过来。 “老李，老刘，老阎，今儿个是什么日子，这是准备摆两桌？” 许富贵一看何大清在那忙活，三位大爷都聚在这等着吃饭，就知道今定看事。 刘海中跟许富贵同住后院，用鼻子哼哼道：“对，今天在轧钢厂的时候你可能没看到，贾家儿媳妇和老李的那个女徒弟都借调 来咱们轧钢厂了，老李请我们两位大爷过来吃饭，顺便给他徒弟认识认识。“ 李怀民也客气的邀请：“老许，正好过来了待会儿一起喝点？\\\" 许富贵知道李怀民只是客气一下，院子里这么多“零一零”人，又不是只漏掉自己一个，三位大爷的聚会他一个普通住户往里 边掺和啥？ 许富贵陪着笑道：“不用了，我回来的早刚才就已经吃过了。” 说完又对李怀民招招手：“老李你来一下，我看个事想跟你说。” 阎埠贵在旁好奇道：“老许什么事不方便当着我们两位大爷的面说啊？” 许富贵没好气道：“一点私事，别瞎打听。” 李怀民猜到许富贵找自己可能是为了许大茂拜师的事情，毕竟他就是带着许大茂来的，可日子都过去这么多天了，他要是又决 定应该早就决定了，这么拖到这个日子猜决定？ 莫非跟丁秋楠和梁拉娣借调过来有关？ 李怀民脑子里飞快琢磨着，跟着许富日起来到后院。 许富贵和许大茂心有默契的同时站住，然后回过身对李怀民道：“老李，上次你说的那个事，我跟大茂回去好好研究了一下， 我俩都觉得你是信得过的，就算是让大茂下乡我们也认了，所以你看是不是现在就让大茂拜你为师？” 李怀民没有急着回答。 而是反问道：“老许，拜师可不是儿戏，你们要想清楚再说，不要拜师以后又做不到浪费彼此的时间。” 许富贵连忙说道：“不会的，我跟大茂已经说好了，大茂他有信心完成你交代的任务。” 许大茂也说道：“叔，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算下乡种地我也能做。” “好，既然大茂你有这个觉悟，那我就收你这个徒弟。” 李怀民话刚说完，许大茂就啪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呼呼呼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在上，徒弟许大茂以后永远听您指挥。” 很有时代风格的拜师宣言，李怀民点点头道：“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徒弟了，正好待会儿一起过去吃个饭，认识一下你的 师姐，喊一声师兄。” “还有老许，你也别客气了，大茂现在已经是我的徒弟，那咱俩的关系也更进一步几以后在院子里咱们要互相帮衬啊。” 许富贵咧嘴笑道：“那肯定的，以后少不得要仰仗老李您的照顾，还有我们大茂也就交给你了。” 三人重新走回中院。 不等阎埠贵几人发问，李怀民就说道：“老刘，老阎，我今天又收了个徒弟，以后大茂就是我的第五个徒弟了。” “害！原来就这个事，老许你还藏着掖着的，瞧你那点出息。 阎埠贵嘲笑许富贵。 刘海中则礼貌一点，拱拱手道：“老李，恭喜啊，许大茂你跟了老李这个师父，以后的前程就有奔头了。” 刚把锅搬到游廊上准备炒菜的何大清听到李怀民收了许大茂这个徒弟，有些不爽道：“老李，你这收徒也太随意了吧，俗话说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就他许富贵这德行你也敢收他儿子当徒弟？也不怕将来被他给卖喽？\\\" 李怀民心说这还真有可能。 不过他收徒弟也不是非要对方忠心一辈子，当然能忠心的最好，不能忠心的只要学习速度快也行，李怀民要的主要是那百倍返 还的经验。 许大茂这人虽然一肚子坏水，但他小聪明不少，而且为人精明，把他一个人放到乡下相信他也能混得风生水起要是换成别人 李怀民反而还不放心。 而且现在的许大茂还没坏成那样，环境造就人，或许在自己的领导下许大茂一下将来也能转转性子呢。 “大清，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咱们这一辈儿的恩怨不要带到孩子身上，我相信大茂将来会有出息的。” 李怀民拍拍许大茂的肩膀，对他以示鼓励。 这时候一直侍奉在旁的贾东旭也恭喜道：“师父，恭喜你又给我们收了个师弟，大茂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遇到什么事别客 气直接来找你大师兄。\\\" 许大茂连忙弯腰：“大师兄好。” 李怀民指了指丁秋楠和阎解成：“还有这两位，解成你认识，这位是你小师姐丁秋楠。“ “二师兄，小师姐。” 许大茂又是连续鞠了两个躬。 “还有我呢，许大茂，我是你三师兄。” 傻柱在旁边坏笑着说道。 他跟许大茂从小就不对付，两人干啥都要比个高地，现在他成了师兄，许大茂成了师弟，傻柱心里当然会有点暗爽。 许大茂看到傻柱就有点抵触，不过李怀民还在旁边看着，他也就低下了头：“三师兄好。” “哎，这就对喽，小师弟你也好，哈哈。” 傻柱得意的笑着，啪的被何大清在后脑勺上删了一巴掌骂道：“瞧你那嘚瑟样，赶紧把肉切了我还等着炒菜呢。” “哦。” 傻柱里面变得委屈，惹得周围几位长辈哈哈大笑。 转眼到了周末。 李怀民周六下班回到家，从衣柜里掏出一沓钱数着。旁边秦淮茹问道：“怀民哥，你数钱是要买什么？” 李怀民道：“不是，明天下乡用。” 秦淮茹诧异道：“小丁和小梁不是都已经调到轧钢厂了吗，这么还要？” 李怀民道：“这次不是去找他们，是带大茂去乡下学习种植粮食，我准备让他往农业方面发展，以后要是能去个粮食站或者农 业局对咱们的吃饭有帮助。“ 其实以李怀民的能力和财力完全不需要担心吃的问题。 他纯粹是不想浪费自己的收徒系统。 有这么好的系统，就应该做点大事，而当前最大的事情应该就是填饱国人们的肚子。 第二天。 李怀民一大早带着许大茂去百货商场买了两大包礼物，然后带着东西来到了徐家疃，徐二叔正在地里干活，老远看到有辆侉子 驶来不由嘀咕道：“这侉子这么这么眼熟，不会是李师傅来了吧？“ 旁边是他的侄子徐建军，闻言笑道：“二叔，这边三轮都一个样。” 突然表情一变说道：“您还别说，好像还真是李师傅。” 两人丢下干活的家伙事，从田里一直跑到田头上，正好李怀民也停下车准备问问路，就看到前面有人对自己一边挥手一边吆喝 李怀民把车开过去道：“二叔，建军，区见面了。” 徐二叔咧开嘴露出淳朴的笑：“是啊李师傅，咱们又见面了，你看我们的庄稼长得这么样，多亏了前几天浇的那一水啊。” 李怀民笑着下车，许大茂也从车厢跳下来。 李怀民指着地里的庄稼问道：“大茂你认识地里的东西吗？” 许大茂摇摇头：“我就认识麦子和苞米。” 徐家疃的地里也有麦子和玉米，不过更多重的是地瓜，因为这玩意产量高，种麦子种玉米更多是为了公粮。 许大茂一个从小在城里长大的，不认识地瓜秧也是正常的0 李怀民对徐二叔道：“二叔，我这次过来是想请你们帮个忙的，这是我徒弟许大茂，从小在城里长大非常聪明，我想让他下乡 学点跟庄稼有关的东西，即时让他学一门学问也当是锻炼一下他的吃苦能力。” 徐二叔道：“李师傅，这点小忙我徐老二肯定能帮上，就是您可能对这地里的活不够了解，怕是小许他干不来啊。” 李怀民道：“没关系，刚开始干不来，多累趴几次就能干得来了，要不然这么叫锻炼人呢。” 徐二叔哈哈笑道：“行，既然李师傅有这个打算，那以后就让小许到我家住吧，好我也没儿子。” 徐二叔和易中海是一个问题，都是没有后代，徐建军就是他大哥的儿子过继给他养老的。 家里就三口人，多一副碗筷也不算啥。 “那就谢谢二叔了，大茂还不快叫二爷。” 许大茂也挺会来事，当场就喊道：“二爷爷好。” \\\"好好，你也好。\\\" 徐二叔笑的眼睛眯起来，有个城里人孙子，虽然是临时的也听让他感到自豪。 二叔请李怀民去家里坐坐。 到了地方后，李怀民和许大茂把车上带来的东西拿了下来，里面有糖和酒，还有一大块布料，这些东西都是乡下人想买都买不 到的，尤其是布料就算是李怀民一年也只有几尺的定量。 二叔当然不肯要，被李怀民强行塞进怀里。 把许大茂放在这里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一年下来就算光吃窝头也是笔不小的费用李怀民这么可能让徐工叔这个庄稼人破费？ 在二叔家吃了顿午饭，下午李怀民就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怀民一直关注着许大茂的成长，发现农业等级成长非常缓慢而且还是和教师一样的13级职称，这是一个比医 学还要难出师的职业，不过李怀民觉得是值得的。 一年的时间，怎么么也能升到10级，只要出了师就算成长 慢点也无所谓。 实在不行还可以给许大茂另开一个职业，比如钓鱼技能升级就挺快。 “张嫂子，你可真有福气，新媳妇刚住进来就把家务活都包了，真让我们羡慕啊。” 这天周末早上，李怀民刚推开门准备去外面散散心，就听到几个正在洗衣服的妇女们谈论梁拉娣。 说话的是易中海的媳妇李慧兰，看她的表情和说的话都挺正常的，但其实她根本不是羡慕而是在挑拨离间。 周围洗衣服的不是李慧兰这个岁数的大妈，就是小胡桃这种没男人的小寡妇，只有梁拉娣3.6一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同样 刚嫁进来不久的秦淮茹和徐慧真因为有小酒馆，家里的衣服也都是拿到酒馆里去洗，这就显得贾像是在欺负人一样。 贾张氏正在悠闲的坐在旁边纳鞋底，听到李慧兰的话顿时眼白一翻说道：“羡慕吧，谁让你生不出儿子的。” 贾张氏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这么可能听不出李慧兰话里的意思，这一句回应当场让李慧兰尴尬在原地。 梁拉娣也是个聪明人，听出了李慧兰没安好心，不过她才刚嫁进来不好表现的太张扬，只是笑着说道：“李婶儿羡慕啥呀，当 媳妇的不都是这样吗，再说家里活也不多，我婆婆还有偏头疼。” 李慧兰撇撇嘴，心说：“偏头疼？你没嫁过来之前这活不都是她干？现在刚来新人她就啥都不干了，这还不算欺负人算上。” 不过这话她只敢在心里说说，她境不是看人那种张泼辣的性格。 倒是李怀民替梁拉娣打抱不平，冲着贾张氏道：“老嫂子，车队队长说你家拉娣今年有希望争先进工人，一个先进的奖励可不 少呢，你整天让她干家务活，耽误了赚钱可得不偿失。” 贾张氏听到有钱赚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不过仔细盘算后说道：“先进奖励才几个钱，我家是双职工，不差钱。” 这时候聋老太太刚好从中院经过，听到这话直接上前对贾张氏伸出手：“小丫头，你家不差钱也不知道接济一下太太我，赶紧那点钱出来给我去买肉。” 第57章 动枪了 贾张氏一脸懵，她是不想干家务才说自己家里不差钱，没想到聋老太太听见直接就找她要钱买肉，这也太不要脸了。 “不是，老太太你不是聋吗？这么这会儿倒是听的清楚了？” 贾张氏有些郁闷的说道。 聋老太太把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戳，重复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只听见你说家里不差钱，既然不差钱为什么不接济一下 我这个老祖宗 ,赶紧拿钱给我买肉。” \\\"没钱。 贾张氏把脸一甩，冷声说道。 “胡说，你刚才还说不差钱，现在这么又说没钱，我看你就是自私不想接济我这个老太太，看我不打死你。” 聋老太举起拐杖就朝着贾张氏头上砸过去，动作果断以至于李怀民等人都没反应过来。 贾张氏头上挨了一下，顿时怒了，站起来一把将聋老太推倒在地。 梁拉娣也放下手里的衣服上前说道：“老太太你这么能打人啊，而且还是朝着我婆婆头上打？ “哎呀我不活了，贾张氏你这个小丫头竟然敢打我，我都出图岁了你打死我了。” 聋老太嗷嗷叫了起来，从地上爬到贾张氏脚下用头撞她的腿。 贾张氏刚才也是被打了脑袋一时急眼，真让她打老人她也没那个胆子，万一打死人她还得陪着坐牢，甚至搞不好还得吃花生米 ,贾张氏这个账还是能算得清。 李怀民作为一大爷这种事不得不管。 走上前说道：“老太太，差不多得了，刚才我们可都看见是你先动手的。” 突然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指着李怀民喝道：“李怀民，你这个一大爷就是这么当 太这么大岁数被人打 ,小身 让她差不多得了，现在是追究谁责任的问题吗？打老人就不应该。“ 李怀民没好气道： “易中海你滚一边去，这里有你什么事？我是一大爷还是你是一大爷？\\\" 易中海道：“你是一大爷，难道就能一手遮天了吗？老太太这么大岁数，又是五保户，既然贾张氏家里不差钱让她接济一下有 这么样？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太太肯让她接济那是看得起她 贾张氏骂道：“放你妈的屁易中海，你这么喜欢被看得起那你倒是接济他，管我家屁事？ 聋老太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李怀民鼻子道：“李怀民，你这个小兔崽子一点都不懂事，怪不得这么大岁数才讨上个农村媳妇， 我是咱们院的老祖宗打她那是教她做人，你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当什么大签？ 李怀民都被气笑了。 对聋老太说道：“老太太，别总拿老祖宗这三个字说事，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当睡得老祖宗？说不定你连民族都 样呢，再说是否有资格教育人不是看岁数，而是看你的德行，就凭你一直以来的表现我只能说你这七十几年算活到狗身上去了。 李怀民一般不喜欢骂人 但不代表他不会骂人。 聋老太第一次被人骂成狗，气得脸皮都在哆嗦，但她还不敢反驳，因为刚才李怀民那句说不定你连民族都跟我们不一样把她 给到了。 这是她的秘密谁都没告诉过，要是被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算了我不跟你们这些小屁孩一般见识，这么不懂礼数我祝你一辈子没有孩子。” 聋老太气得灰溜溜的离开，贾张氏气不过还在低声咒骂。 易中海见老太太都被骂跑了剩下他自己也不是李怀民的对手，只好放下狠话说道： 贾张氏你记住了，你也有老的那一天，现 在不帮老太太将来等你老了也没人帮你。 说完就转身灰溜溜的又跑回屋里。 贾张氏对着易中海家门口方向啐了一口：“呸，还诅咒我呢，我老了有儿子和儿媳妇照顾，你易中海老了我看你这么办。 李怀民也回了屋，没一会儿贾张氏就找了过来。 关上门说道：“老李，这老太太太气人了，你看我的头都被她打破了，这种人生活在咱们院就是祸害，要不咱们开大会把她赶 出去吧？ 李怀民对此深以为然，易中海和聋老太就是四合院的毒瘤，本来大家日子过得挺好的，只有这两颗老鼠屎总是冷不丁蹦出来恶 心一下别人。 不过要说开大会就能把人赶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首先聋老太的名声，就算是街道办也拿她没办法。 除非能找到他是旗人的证据，然后根据她伪造身份办五保户这件事来把她送进去，否则谁也治不了她，毕竟岁数太大了收拾她 还有可能被认为是欺负老人，太容易毁名声。 “老嫂子，开大会就算了，老太太臭名在外街道都不敢赶她走何况咱们，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可能会治得了她，就是需要你多 点心心 “你想让我做啥？\\\" 李怀民道：“也没什么，就是平时在院子里的时候多关注一下老太太，如果她离开街道你就远远跟过去，然 些人说了什么事，再回来告诉我就了。” 李怀民上次从那老爷子那里得知聋老太应该是旗人，而旗人非常重理解也经常会有聚会。 聋老太这么会吃身份应该不简单，这种人对聚会应该更重视，只要一直盯着她早晚能发现她是旗人的证据。 送走了贾张氏，李怀民突然想去一趟医院。 结婚已经三个多月了，秦淮茹的肚子始终没动静，李怀民知道这肯定不是秦淮茹的问题，那就有可能是他的问题了 本来之前李怀民还没在意这件事，但是刚才聋老太太诅咒他一辈子没孩子，李怀民心里有点慌就打算去确认一下。 骑上侉子，来到医院。 经过一系列检查，李怀民得到一个好消息，他的身体没问题，那就只能是运气不佳。 “看来以后得多努力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他可不想因为那点事延后生孩子，相反现在没有计划生育他想多生几个，反正养得起。 到时候逢年过节家里一群孩子围在身边叫爸爸，想想就很温馨。 转眼大半月过去。 距离许大茂下乡历练已经正好过去一个月了，这段时间李怀民的职业技能也都获得了成长，其中钳工还差一点就能达到高级技 术员水准，驾驶技能也到了6级，维修因为没有这个职业的徒弟还是停留在八级。 另外格斗和教师分别升了一级达到6级和9级(13级制)。 医术和农业的等级最低，一个是11级，另一个才刚12级入门。 这天正好周末，李怀民就骑着侉子，带了点礼品来到徐家疃，[刚进村就看到地上铺着一片一片在晾晒的麦子。 七月初正是收麦子的季节，大太阳靠在刚收下来的麦子上，日头好的话两天就能晒干，许大茂也在晒麦子，旁边还有徐二叔， 带着草帽坐在树底下，过一段时间就走进麦子里光着脚用脚划拉几趟，给麦子翻个面晒 听到侉子声许大茂抻长了脖子往远处看去，当看到是李怀民的时候顿时蹦起来喊：“师父，我在这，我在这。 李怀民骑车过去，大口往外哈气道：“我的天，这日头也太大了，这一路差点把我烤成肉干。 徐二叔也站起来，哈哈笑道：“这才哪到哪啊，现在才刚开始热还没入伏呢，就这种天气我们大晌午的还得去地里拔草呢。” 拔草得赶在中午，这样草根拔出来后直接就被太阳晒死了要不然里晚拔草的话以杂草的生命力很可能死不了就白拨了。 李怀民虽然没务农过，但也知道一些农民的辛苦。 点点头道：“是啊，我们这些下车间的跟你们摆弄田地比起来还是要舒服一些，至少车间里没有这么大的太阳，闷是闷了点多 点水也能扛过去。” 说着从侉子里搬出一个大西瓜。 这是我刚才如果镇上的时候买的，我惹得一点都不想动，大茂你来把西瓜开了。 “好嘞师父。” 许大茂一看见西瓜眼睛都直了，他就猜到李怀民会带来好东西。 徐二叔也笑道：“哎呦，这可是好东西，李师傅又让你破费了。” 现在的地里都种粮食，种菜的地都不多更何况西瓜，所以每一种水果价格都很昂贵 二叔别客气，我把大茂交给你，咱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哈哈，对，既然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 二叔笑着说道，这时候许大茂也已经开好西瓜拿过来，没有刀子就直接掰成了几瓣一人一块拿着吃。 李怀民发现许大茂这一个月变化很大，首先皮肤黑了身材瘦但更健壮了，然后再看他的表情和眼神也变得比以前刚毅了许多。 李怀民对此很欣慰，如果能改变许大茂的一肚子坏水，他也不希望将来少一个徒弟。 “对了二叔，建军哪去了？\\\" 李怀民啃完一块西瓜，团发现缺了日个人。 徐二叔说：“他呀，去种子站了，我们村的麦子已经全部收完 在，他 李怀民哦了一声，突然看到远处几个人朝这边跑过来。 徐二叔一看都是熟人就迎上去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跑的这么急？ 当先跑的最快那人气喘吁吁道：“二叔，出事了，建军他们领完种子回来的路上被崔家庄的人给截下了，非说我们的拖拉机压 010坏了他们的麦子，让咱们赔钱，现在他们村两百多号人都聚集小工厂路口，明显是冲着想打架来的。” \\\"妈的，人。” 徐二叔一改之前老实巴交农民形象 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能当一村之长的人绝对不可能没点东西，尤其是在徐家疃这种经常因为抢水抢地抢种子而需要打群架的地方 “摇人，快回去喊人。 “妈的崔家庄这帮孙子见天没事找事，今天不干废他几个就不是咱们徐家疃。 有徐二叔带头，徐家疃的其他村民也群情激奋， 李怀民也有点激动了，他现在已经是6级格斗家，差不多是一个打十几个的实力，但一直都没机会出手，今天貌似是个好机会 于是他走到徐二叔面削说： 二叔，待会儿也算我一个，我开侉子载你过去 吧。 徐二叔面对李怀民表情柔和了一些：“李师傅，您还是别去了，万一真打起来我们可能照顾不到你，您是八级工是咱们国家的 高级人才，万一把你给伤了我们担待不起。\\\" 李怀民自信道：“没关系，我就是过去凑个数，大不了我隔远点就是了。” 徐二叔见他这么坚持，也就由着他了，不过心里已经决定待会儿多安排几个人跟在李怀民身边保护他，无论如何不能让崔家庄 的人把他给打了。 李怀民还没意识到这种村与村之间的群架有多激烈，还以为就是抡拳头抓头发的那种群架。 直到村民集合起来，一个个手里竟然拿着铁锹和钉耙，甚至有人手里还拿着土枪，李怀民当场就蒙蔽了。 “卧槽，这是去打架还是打仗？连枪都拿出来了？” 李怀民明白自己有些冒失了。 虽然他已经是6级格斗家，但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何况是用枪。 幸好自己刚才没有把话说的太狂，要不然待会儿真打起来自己上还是不上？不上大话都说出去了多丢人，上的话都动枪了可是 有生命危险。 就在李怀民内心后怕的时候，徐疃的人已经集合完里。 黑压压一片人，有穿背心还有光着背的，其中还有几个彪悍的妇女，眼里的杀气一点不比男人差。 徐二叔大手一挥喝道：“乡亲们，崔家庄的人欺人太甚，拦住我们运种子的车不让走人，大家一起跟我去干他娘的。” 第58章 逃过一劫 “干他娘的。” 村民们齐声怒吼。 那气势就跟上战场似的，吓得李怀民和许大茂齐齐缩了下脖子。 李怀民见徐二叔做完了动员朝自己这边走来，赶紧弯腰把侉子发动机的风门给关上，这时候徐二叔已经走到了跟前，李怀民装 模作样的踹了几脚启动杆，发动机因为开了气门只是发出噗噗的声响却这么也启动不起来。 “怎么了，李师傅？\\\" 徐二叔还打算坐着李怀民的侉子‘上战场’去显摆一下，回是看程子这车好像出了做障。 李怀民带着歉意道：“二叔，可能这一路跑的太久，再加上今儿个天太热，发动机烧冒烟了启动不起来，一般这种情况晾他个 半小时就好。” 徐二叔皱眉道：“半个小时，恐怕来不及了，要不算了吧，我们自己走着过去，正好我还担心伤者李师傅您，这样您就别过去了。” 李怀民求之不得，不过脸上却是一脸遗憾的样子说：“也只能这样了。” 徐二叔大手一挥：“乡亲们走了。” 说完就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往崔家庄走去。 李怀民看着人走远了才松一口气，这要是真跟着他们去打群架，万一吃了枪子儿后悔都来不及。 许大茂则是傻乎乎上前问道：“师父，这侉子也没冒烟啊，不用拆开看看？” 李怀民摆摆手：“不用，停一会就好。” 他刚刚悄悄关了风门，那是冬天天气巨冷的时候为了启动方便才设计的，在正常气温下关上反而启动不了，这东西没骑过摩托 车的人一般不懂，毫无疑问在场只有李怀民知道有风门这个东西。 许大茂哦了一声，没图嘴。 李怀民也下车跟他一起坐在阴凉地儿，过段时间就和他一次在晒着的麦子里走一圈，用脚把麦粒儿都翻一遍。 大约过去一个半小时，远处徐家疃的人回来了。 李怀民看见有好几个人身上挂了彩，还有人是被别人扶着回来的。 徐建军的一条胳膊也拉着，看起来也不知道是断了还是这么着，额头汗水不停的往下淌，也不知是热得还是疼的。 “二叔，建军这是脱白了吧？\\\" 李怀民突然说道，走得近了他就看出徐建军的胳膊是脱臼了，他现在已经是11级医术，有正式医生的实力，这么明显的外伤 还是能看出来。 “是啊，刚才用力过猛扯下来了，徐师傅您什么时候来的？\\\" 徐建军呲牙笑着，一点都看不出受伤的样子。 徐二叔也是一脸的意气风发，看来这场仗应该是打赢了。 李怀民道：“我应该就是在你们被崔家庄截下的时候来的，建军你往前一点，我来帮你看看胳膊。” 徐建军往前走了一步。 二叔在旁问道：“李师傅，你还会看脱臼？” “略懂一点。\\\" 李怀民盯着徐建军的胳膊说道，两只手在他肩关节周围试探着摸了一圈，然后轻轻抬起他胳膊晃了两下猛地一拉一推，只听‘ 崩’的一声轻响，胳膊就接上了。 “厉害呀李师傅，你这么什么都会？” 徐建军活动了一下胳膊，发现已经完全接好了，顿时大敢惊奇。 李怀民笑道：“我有个徒弟是学医的，给她翻译俄语医书的时候顺便学了点，那边几个兄弟也过来我帮你们看看，应该都是皮 外伤不用再多跑一趟医院里々v。 李怀民招招手，把其他几个伤号也都看了一遍。 其中大部分是皮外伤，只有一个是胳膊断了，李怀民直接用木板给他直了接起来，要不然他们也是找乡下的赤脚医生治疗， 不会去大医院打钢板，那些赤脚医生的手艺还未必比得上李怀民呢。 之前李怀民帮他们修好了抽水的发动机，徐家疃的人就已经很感激他了，今天又帮他们治好了伤员十个个更是把李怀民当成 中午徐二叔让人在大队门口支起一个大铁锅，准备搞大锅饭，一是庆祝今天和崔家庄之间打了胜仗，二也是感谢一下李怀民。 酒过三轮，李怀民问道：“二叔，你们那个枪是真枪么？\\\" 二叔哈哈笑道：“那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一般不会轻易开保险，虽然我们跟崔家庄有矛盾但也算不上血海深仇，要是真开枪打 死人以后再打架就得往死里干了。” 两个村打架无非因为一点水源，东北沟十几年没被抽干，就算为了水打起来也不会太拼命。 李怀民又问：“那你们这里每个村都有枪吗？” 二叔点头：“差不多吧，我们村大约有十来把，都是前些年在外面打仗的人带回来的，现在农忙的时候一般用不到，等稍微清 闲的时候我们也会进山打点野味贴补生活，村里人能不能吃到肉就看这家伙了。\\\" 许大茂在旁补充道：“还有弹弓，我来这一个月了就碰见一次打猎，平时都是靠弹弓打家雀儿吃。” 李怀民问：“那你会打吗？\\\" 许大茂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哪会用那玩意儿，连个准星都没有，不过我会爬树掏鸟蛋我擅长。” 想到许大茂的农业等级依旧还是为入门，连13级的门槛都没迈进去，一边内都不一定能出师，李怀民就说道：“大茂，你其 实也可以学着用弹弓大家雀，这东西还是挺容易学的，等你学会了以后回城里也能经常打几只雀儿打打牙祭艺多不压身嘛。” 许大茂一想也是，而且学会了用弹弓以后傻柱再想揍他的时候也能有个反击之力。 于是点头道：“师父说得对，等回头我就找建军叔学学。 徐建军随手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弓说道：“大茂拿着，这东西还用的着学？你多摸索几天自己就知道该这么玩了，玩这个东西 准不准全凭感觉。” “谢谢建军叔。\\\" 许大茂拿着弹弓爱不释手。 吃过午饭，李怀民回去的路上就听到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叮~您的徒弟许大茂，连续使用弹弓进行100次射击，领悟射击技能。】 【叮~您的徒弟许大茂，使用弹弓击中目标，奖励您100点射击经验。】 【叮~您开启新职业神枪手(13级自)，当前等级lv13。】 ... 李怀民会心一笑，还是这个技能升级比较快，相信用不了多久许大茂就可以凭借副职业出师了，不过等他出师以后还得提醒他 要以农业为重。 回到家。 李怀民第一时间锁上门开始洗澡。 今天天气太热出了一身的汗，刚兑好水还没脱衣服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谁？\\\" 李怀民喊了一声。 “老李，是我，大清，你在里面干什么呢？” 李怀民走过去把门打开，对门外的何大清道：“我刚出去一趟热出一身臭汗正准备洗洗呢，大清你有什么事吗？” 何大清嘿嘿笑道：“还真有点事，老李你先等会儿再洗，我先跟你商量个正事。” 何大清说着就准备往屋里走，突然身后传来个声音。 贾张氏也不知道刚才上哪去了，一头大汗从前院走来，看到李怀民在家就几部跑上前道：“老李你上哪去了，我到处找你。” 李怀民见她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老嫂子你想别着急，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贾张氏用胳膊上的衣服蹭了下汗，气喘吁吁的说：“还不是老太太那个事，我这些天一直在盯着她，今儿个可算让我给盯着了 ,我看到她出门本来还以为是去上厕所，结果十多分钟没回来我就知道要出事，追出去一看果然看见她在站点等公交车。 \\\"然后呢？\\\" 何大清听的津津有味，已经忘了自己是来什么的。 贾张氏知道他和李怀民走得近，也不避讳他就说道：“然后当然是坐车走了，我要盯着她也不敢跟她做一辆车，就叫了个洋车 在后面跟着，结果洋车速度太慢根本追不上没两站就跟丢了。“ \\\"我寻思着老东西大热天往外跑肯定不敢好事，硬是按照公交站点一路找了过去，结果你们才这么着，一直走到鼓楼旁的烟袋 街那里真就让我给找到了。“ 贾张氏绘声绘色的讲着，难怪她累成这样。 南锣鼓巷距离鼓楼街十几里地，就算从一半开始追那也跑了七八里，对于贾张氏这个平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老寡妇来说，这 个距离对她实在是个大挑战。 `」烟袋街？老太太跑哪里去干啥？\\\" 何大清有些好奇。 李怀民道：“应该是去见人的，烟袋街那边是旗人聚集地，我怀疑老太太也是旗人，不然她为什么不敢公开自己的身份？” 何大清听到这话眼前一亮。 说道：“对呀，烟袋街之所以叫烟袋街，就是因为那里住的大部分是旗人，而旗人又绝大多数都喜欢抽大烟，据说现在路上跑 的拉洋车的一半都是旗人，拉一天车赚不到几个钱全拿去抽大烟了，老太太不可能无缘无故去那里肯定也是旗人。” 贾张氏猛一拍手，“是啊，我当时跟在老太太后面，看到她跟人见面的时候也觉得有点古怪，现在想想那两人见面以后光行礼 就用了半分钟，旗人最讲究这些没用的礼节，我看她有人成是旗人无疑。” 说着她看向李怀民，兴奋问道：“老李，既然老太太是旗人，那她就不应该住在咱们院，当时街道是因为她和易中海沾亲才让 她住进来的，现在证明他们在撒谎那咱们赶她离开是不是也合情合理？\\\" 李怀民点头。 如果能证明老太太是旗人，那赶她离开确实合情合理。 可关键是，老太太现在还在烟袋街吗？ “老嫂子，太太现在人呢？\\\" 李怀民对贾张氏问道。 贾张氏说：“回来了啊，她一大清早出去的，中午吃完饭就回来了，我当时就想通知你可找你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李怀民叹了口气。“早知道我今天不去见大茂了，现在老太太已经回来了，咱们找人来抓她她也能死不承认，这么 大岁数了派出所都不敢对她严刑逼供，这次算是让她逃过一劫。”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 李怀民让贾张氏下次发现老太太出去直接告诉他，到时候他会骑着侉子带上傻柱去烟袋街堵她，至 于这次算老太太命大碰上李怀民下乡，要不然今天她就得搬出去。 贾张氏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这样了。 都知道老太太这人最难缠，除非严刑逼供但她这么大岁数没有百分百证据谁敢逼供她？ 送走贾张氏，何大清这才走进屋里坐下十。 “老李，你看我结婚这么长时间了，有个事一直挺困绕的，就是我家只有两间房，现在我和慧真住一间，柱子就只能去旁边跟 雨水一起住。” “现在雨水也慢慢长大了，柱子也快到找对象的年龄了，这两孩子住在一块也不是那么回事[你看是不是我街道说下帮我家 再多要一间？\\\" 何大清早就发现这个问题了。 傻柱也一直说在雨水房间打地铺睡着不舒服。 虽然后来入职以后傻柱就开始住宿舍，但每到周末还是得回家住一天，而且这个问题不解决以后找对象这么办？总不能一直跟 对象住宿舍吧？ 这种两口子一起住宿舍的情况不是没有，但以何家的生活条件这么敢就有点太磕碜了。 来找李怀民之前，何大清已经自己去街道找过好几次了，可街道几次都说没有多余的房子，何大清好说歹说也没能达成目的， 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团来践臣怀民。 l 第59章 房子 在何大清看来，李怀民有办法也有人脉，如果真有人能帮他要来房子，除了李怀民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大清你还别说，我还真忽略柱子住房的问题了。”李怀民沉吟道。 不光是何家缺房子，院子里还有好几户人家也缺房子。 首先是贾家，贾东旭结婚之后贾家现在是三口人，但是只有一间半小房子，平时小两口要办个事，贾张氏都得找理由外出躲避 一会儿。 要是贾家再多个孩子，那这个小家就更装不下他们了。 还有后院的刘海中，家里三个儿子，老大刘光齐用不了两年高中一毕业就该找对象了，一旦结婚肯定也得搬出去住，可街道里 根本没有多余的房子，万一搬不出去难道还跟老划挤在一起？ 前院的阎埠贵家人口更多，虽然现在阎解旷和阎解娣还没出生，但是这年头又没什么娱乐，大家晚上没事就回家造小人，估计 这两孩子到时间也应该会按时报到。 虽说原本的四合院日子就过得很艰难，不管是刘海中还是阎埠贵家都是一家人挤在一起。 但现在是李怀民的四合院。 既然让他当了大爷，就得想办法把这个大院往好了带，尽量提升大院里的幸福指数才能降低住户们的禽兽话几率。 说到底四合院里也没那么多大奸大恶，之以天鸡跳开自就因设过几样小事满足不了已。 “那老李你这是答应帮忙了？”何大清问道。 李怀民点点头：“之前是我没想到，现在既然知道了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理，毕竟就算没有咱们哥俩的关系，柱子是我徒弟我也 得帮他。” 何大清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老李你最有办法，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何大清得到满意的答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 李怀民把门关好，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换了日身依服就出门了。 今天周末，街道也不上班。 李怀民一路打听着，直接找到街道郑主任的家里。 看到是李怀民来拜访，郑主任有点意外也有点欣喜，热烈欢迎道：“怀民，你这是第一次来找我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郑主任头发花白身材微胖，看起来很祥和的一个人，但其实他参加过抗战，是个作风雷厉风行的人，所以一开口就是谈正事。 李怀民很喜欢这种风格的领导，闻言也没客套就直接说道：“郑主任过来是因为我们子不够住的的问题。” 郑主任眉头顿时皱起来：“哎呀，原来是因为这个，怀民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咱们街道房子就这么多，现在是一个萝卜一个 坑，甚至有好多是几个萝卜一个坑，哪个院的房子也不富裕啊。” 李怀民当然知道这一点，他就住在街道，就算平时不关注但也能偶尔听到有人抱怨。 这也能看出某些人的目光短浅，才分房不到半年就已经有人家住不下了，当时买房的时候光顾着少花钱，就没想想家里以后添 了新人口该这么办。 现在说这些都是废话，李怀民也不是来哭穷的，街道没房哭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他直接换了一个思路说道： “郑主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小酒馆后面有一块空地，能不能把这块空地划给我们，让我们以给小酒馆建职工宿舍的名义 在上面建两层房，这样既不用街道出房子还能解决我们院的住房问题。“ 郑主任眼前一亮，李怀民想的这个办法还真可行。 房子不够了就建，可现在的房子都是公家的，街道哪有钱建房子？ 如果让各院自己出钱，以建公共宿舍的名义盖房子，街道只是出地支持那就简单多了。 “怀民，我觉得你这个办法能行，要不咱们就试试，行的话就往别的院推广，不行的话起码能解决一个大院的问题算一个[你 说是不是这不道理？\\\" 郑主任不愧是当过兵打过仗的，既然觉得能行当场就拍板答应下来。 李怀民笑着说：“那就谢谢郑主任了，等明天上班我就去街道办手续，到时候还请郑主任跟下面的人说一声。” 郑主任点头：“没问题，怀民你不再坐一会了？\\\" 李怀民起身道：“郑主任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扰您了。” 把李怀民送到大门口，郑主任看看李怀民离开的背影微笑赞叹：“这才是个办实事的人啊，可惜是轧钢厂的人，要不然好好培 养一下让他接我的班，街道的居民们就囿福尾。 傍晚。 饭后。 李怀民见院里的人都在家没事干，就让傻柱敲响了集合的铃铛。 “开大会了，听到的互相传一下，手里有事的都放一下，鄙因会。\\\" 傻柱的嗓门很大，敲几下铃铛就喊一嗓子。 易中海从屋里走出来呵斥道：“傻柱，别喊了，再喊就把你慧兰婶儿的心脏病喊出来了。” 傻柱傻乎乎的问道：“易师傅，慧兰婶儿啥时候有心脏病了？” 易中海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早就有了，总之你以后召集大会小点声知道吗？这一天天的过个星期天还不让人清净。” 易中海嘀嘀咕咕的走出来，我了个靠边的置坐下。 很快院子里其他人也陆续走来，没一会儿中院的院子里就坐满了人。 阎埠贵和刘海中没有直接坐在八仙桌后，而是来到李怀民家提前询问为什么开大会，这三位大爷之间要先通个气儿。 “老李，今天为什么开大会，街道有新宣传了？\\\" 阎埠贵好奇的问道，他今天钓了一天的鱼，要是有什么情况按理说钓友之间应该会互相议论。 李怀民道：“不是街道的事是咱们院己的事。” 李怀民把关于要在小酒馆后面建宿舍的事情跟两个大爷简单说了一遍，因为时间关系李怀民也没有细说。 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觉得这是个好事，两人都支持李怀民这么干。 傻柱敲门走进来：“师父，二大爷，三大爷，人到的差不多了。” “走吧，去开会。 李怀民带头站起来，三人以此走出房间，然后在入仙桌后面坐下。 依旧是刘海中报幕。 “各位邻居，今天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咱们街道一直以来的住房问题，咱们院应该可以得到解决了，至于具体这么解决，有 请咱们的一大爷李怀民给大家详细说一说。” 停到要解决住房问题，住户们都兴奋起来。 只有易中海在冷笑，小声嘀咕着：“哗众取宠，这房子的问题街道都没法结局，你一个小小的大爷竟然也想解决，简直就是痴 人说梦。\\\" 这时候李怀民已经站起来。 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晚上好，今天下午我去了一趟街道郑主任家，花了大半个钟头跟他讨论这个咱们大院的住房问题，郑 主任的意思是街道住房紧张没办法帮咱们，但是答应我们可以自己在小酒馆的后面盖一栋职工宿舍。“ “这个宿舍的性质当然是公家的，没有房产证，但街道可以给大家开一个居住权证明，只要这个地方还在大家就可以一直住下 去，只不过不能买卖交易而已。” 所以今天召集大家，就是想商议两个事情，一是统计一下咱们院一共需要多少间房，咱们按照计划来盖，二是问问大家想直 接花钱盖房让这个房子成为你自己的，还是想让咱们院里出钱把房子盖起来，再按月交租金？“ “大家对这件事感兴趣的，先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李怀民话刚说完，下面就开始议论起来。 之前分房的时候太突然，大家都没有经验也没有钱，所以都是按照刚好够住买的房。 现在经过半年的居住，好多家庭都发现房子太小不够住了，那些现在暂时还够住的家庭也受到感染开始产生住房焦虑。 所以对于李怀民要盖宿舍这件事，全院几乎都是同意的，只不过区别是自己花钱盖房还是盖好了再花钱租房。 \\\"肯定是自己花钱盖房好，盖起来这个房子就是自己的了，租房每个月都得往里面贴钱，活得越久花的钱就越多。” “是啊，虽然盖房子一次花钱比较多，但只需要掏一次以后就不用再掏了。\\\" “傻瓜，你们就我没想过万一以后国家房子多了，再分房怎么办？毕竟这次盖得宿舍可没有房产证。” “没有房产证这个问题确实要考虑，相比起来还是租房更保险，实在不行以后街道有空出来的房子再买也不迟，钱放在自己兜 里最划算。\\\" 住户们都有自己的打算，有想直接花钱盖房的，也有想等盖好了再租房的。 李怀民见大家都有了自己的想法，这才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说道：“我看大家都已经有了决定，那么接下来咱们统计一 下，如果房子盖起来有多少人想搬进去？ 有不少住户举手。 李怀民清点了一下，一共十一户人家都对房子感兴趣。 李怀民又道：“接下来请想租房的把手放下，愿意出钱一起盖房的继续举手。” 这次有七户放下了手。 李怀民看向举着手的四人，分别是何大清，刘海中，许富贵，以及易中海。 “嗯？易中海你举手干什么？你又没有后代，一间房子还不够你跟你老住的？\\\" 李怀民问的很直白。 易中海顿时气氛道：“李怀民，没你这么欺负人的，我家没后代又怎么了，就不允许我以后找人养老？我提前给他准备个房子 难道不行？\\\" “当然不行。” 李怀民说道：“我刚才已经讲过了，这房子不是商品房，只是为了改善咱们院住房问题的临时办法，易中海你买一间房空着， 到时候被那些没房子住的人看到会这么看我们院？” 易中海道：“我管他们这么看？不能因为别人的看法就让我将来的养老人选没房子住吧？ 刘海中在旁有些不耐烦的说：“老易你快闭嘴吧，你现在还不到四十岁，想什么养老的问题，等你以后有了养老的人再来说房 子的事也不迟。” 阎埠贵也说：“我赞同老李和老刘的看法，这房子就跟你易中海没关系。” 其他住户们也觉得易中海贪得无厌，家里又不缺房还提前买一 个存着，这算盘打的也太好了。 眼看声讨易中海的声音越来越大，李怀民举起手压了压：“大家都不要再吵了，易中海不算，还有没有人想出钱一起盖房？” “东旭我建议你们也出一份钱，咱们自己盖花不了多少，比以后月月花租金划算，还有解成你也可以先买个存着，等过两年结 婚的时候再买恐怕就没了。” 贾东旭和阎解成知道李怀民不会坑他们。 闻言都是举起了手。 李怀民又问了几次，见没人再举手，就把何大清、刘海中、许富贵，个的客记了来。 然后宣布散会。 第二天李怀民就开始联系施工队。 街道有两个施工队，不过李怀民跟轧钢厂的人熟，直接从轧钢厂找人来盖房，材料也是用的最好的，李怀民希望这栋房子能坚 持到两千年以后，到时候买下来拆迁说不定能换一个四合院。 房子是上下两层，每层有一个公共厕所，和一个公共洗澡间。 上层是女厕所和洗澡间，下层隐私差一些就是男性的。 整个宿舍楼是一个凹字型，缺的那一边跟小酒馆连在一起，旁边有一个小门出入，也可以从院里直接进小酒馆。 李怀民还在宿舍楼里弄出一间厨房，以后有什么黑白喜事或者全院活动，可以在这边做菜更方便，就不用每次都在大院里现搭 灶台了。 总之李怀民在这个宿舍上面花了不少的心思，从挖地基到上大梁，二十多个工人用了一个月终于是把宿舍楼给盖好了。 第60章 敌特 周末，早上。 才刚7点天气就开始热的厉害 95号院里响起召集全院大会的铃铛，何大清的粗嗓门响彻整个大院。 “开会了，都出来开全院大会了，有喜事宣布了哦。” 住户们都躲在屋里闪着蒲扇，这日子开大会都有些不情愿 油 走去-。 \\\"这大热天的，有什么喜事这么着急希啊？” “没听说谁家有喜事，不会是又有谁要结婚了吧？咱院好像也没年龄合适的。” 住户们越聚越多，都在三三两两的议论着。 李怀民和刘海中阎埠贵三人见大家来的差不多了，这才走到八仙桌后面坐下，依旧还是老规矩由刘海 吉位邻居， 今天有个大喜事要跟大家分享，我们院的小酒馆宿舍楼于昨天傍晚正式封顶，大家今天就可以领钥匙装修了。 住户中响起掌声和欢呼，不过并不热烈。 那些需要房子以及出钱买房的当然兴奋，但大院里也不是每个人都缺房那些暂明不缺房的人觉得宿金楼建好跟自己没关系。 刘海中见此继续说道：“有些人不要觉得事不关己，等你们家里人口越来越多就知道房子的重要性了，而且这个宿舍楼可不光 是解决了咱们的住房问题，至于其他还有哪些方面的好处，请我们的一大爷李怀民来给我们讲两句。” 刘海中坐下了，李怀民紧接着站起来。 “各位，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咱们有些人出去一趟回来就热的满身是汗，大澡堂距离咱们这有点远，平时在家里洗澡也不是很 其是家里孩子大了的，儿大避母女大避父，所以我们这次在盖宿舍楼的 意拿出两间房子做成了澡堂，男的一间女的 间，钥匙就放在小酒馆，以后咱们院的人洗澡就不用去澡堂了，而且是全部免费的。” 大夏天的什么最让人难受？ 一个是蚊子，另一个就是出注。 能有个可以随时洗澡的地方，算是解决了全院住户们一个大难题 更何况还是免费洗澡，这就更让大家满意 “还是老李会办事，咱们院有了自己的澡堂，这个夏天就舒服多了。 “是啊，我家的儿子都章大了，晚上想洗个澡还得熄了灯以后摸着黑洗，好几次把脸盆弄撒了，这个澡堂可真是盖到了我的心 全院人都对这个澡堂表示满意。 就连一直跟李怀民不对付的易中海都挑不出毛病。 李怀民继续说道：“另外，我们宿舍楼还建了一个大院厨房，里面锅碗瓢盆齐全，以后咱们院有个什么红 喜事都可以去那里 操办，省了再在院里搭临时锅灶，就比如今天，咱们大院庆祝宿舍楼封顶，就可以去那边聚一聚，食材花费全部从咱们大院的活动 资金里 出，到时候还是大清你负责掌勺，给你开两块钱工资不让你白干。 何大清哈哈笑道：“老李你也太向着我了，咱们院自己的活动不给钱我也得干呀。\\\" 李怀民摇摇头：“一码归一码，不能每次都是大家吃让你一个人忙活，到时候你挑几个打下手的，这些人也一人五毛钱工资， 反正就一个原则，那就是不能让干活的人吃亏。“ “说得好，我赞同老李的观点。\\\" 阎埠贵第一个举手表态。 他虽然爱算计，但不是单纯的占小便宜，准确的说 绑架别人白干。 刘海中也跟着举手：“我也觉得老李说的不错。” 其他人虽然眼红何大清赚的那两块钱，但是想到自己也可以免费吃一顿好的，一个个也就没多说什么。 说完了宿舍楼的好处，接下来就是分配房子。 李怀民拿出一张盖宿舍楼的花费清单给大家照着读了一遍，然后又拿出一串钥匙摆在桌子上道：“咱们盖宿舍楼的花费总 那么多，然后不算厨房、卫生间，以及洗澡间的公共区域，剩余房间总共是480个平方，咱们按照花费总数除去平方数平均每 不平方的花费是12块钱。” “这480平方一共被分成了16个房间，最小的是一间半大约20平方左右，最大的是两间半四十几个平方，现在我把这些 房间的编号和平方数都公布出来，大家可以按照自家对房子的寻求选择合适的房间，然后按照平方数乘以12元的单价上交盖房子 的费用，当然那些租房的就不用掏钱了，后续我们会根据房子的大小给出租房价格，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入住。” 李怀民说完，就把每个房间的平方数都公布出来。 然后是何大清几人开始选房。 何大清是个粗人，觉得这房子反正不贵，才12块一平方，就直接买了一间最大的，才花了不到60块钱。 然后贾东旭、阎解成、刘海中和许富贵等人也都分别选了一间自己的房子，且场交钱走了钥匙。 李怀民也从兜里掏出48块钱放在桌子上道：“这间房是我替我徒弟丁秋楠买的，她家距离轧钢厂比较远，一个女孩子天天住 舍也不太安全，我想让她搬过来也能免费帮大家看病，以后有个感冒发烧大家也不用总往医院里跑。 李怀民拿起钥匙解释了一句，住户们都没有意见。 别说丁秋楠会医术，跟他们住在一起有好处，就算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看在李怀民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自从李怀民当上这个大爷，95号院的住户们已经享受到许多让别的院羡幕的福利了，并不是每个住户都是白眼狼。 \\\"中午太热，咱们晚上再聚会，6点钟自己去宿舍楼那集合，到时候就不再打铃当了太家还有什么要的吗上没有的话就散 李怀民问了一句，见没人有什么要说的，就宣布散会了。 住户们各回各家，李怀民喊住阎埠贵刘海中还有何大清。 阎埠贵是管钱的，小酒馆赚的活动资金都在他那里曝光，刘海中是二大爷，花钱的事也得让他知道。 而何大清，就是那个要花钱的。 “老阎，你给大清数出20块钱，让他去买食材，待会儿我还得去郑主任那一趟，就不和大清你一起去买菜了[你由己我两个 人帮你提溜东西吧。” 李怀民随口安排。 何大清说道：“老李你忙你的，买菜的事我一个人也能行。” 李怀民没说什么，看看阎埠贵数了20块钱给何大清，然后就准备出门去郑主任家 小酒馆的宿舍楼能建起来，多亏了郑主任排除众意坚定支持，现在房子盖好了当然得去感谢一下，起码请人家一起来吃个饭 刚走出大院，就看到胡同口有两个人扛着扁担扁担上吊着半扇野猪走进来。 “大茂？建军，你们这么来了？\\\" 李怀民惊喜迎上前，这扛着野猪的人正是下乡快两个月的许大茂，还有徐家疃村长的养子徐建军。 “师父，我回来看您来了。” 许大茂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虽然比起两个月前已经黑的不成人样，但他的笑容却比之前灿烂了许多。 两人走到跟前，把野猪肉往地上一放，徐建军也笑着说道：“李师傅，这是我们村昨天晚上进山打回来的野猪，这可是好东西 我们一年打几十次猎，能碰到一直都很不错了，口让我和大茂给您送一点尝爱味道。 \\\"这可不是一点，这是半扇啊。” 李怀民笑着说道。 这半扇猪肉自己哪能吃得了，全院一起吃还差不多。 正好今天聚会，这野猪肉来的也算及时，要不然李怀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热的天没冰箱隔一天就臭了 “建军，谢谢你们了，正好今晚我们大院搞聚会，你和大茂今天别回去了，在这边吃个晚饭，然后去大茂家凑合一宿明天再回 村里，等你们下次再回来我们的宿舍楼就装修好了，到时候就有地方住了。“ 宿舍楼一共16间房， 除了卖出去和租 有亲戚来串门的，就可以安排到 宿舍楼去住。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徐建军性格实诚，李怀民一邀请就答应了。 正好这时候何大清带着贾东旭和阎解成出门准备去菜市场买菜，李怀民让他先从野猪上搞下一块肉带着这块野猪肉就我郑主 屈医了。 临走之前他还给了许大茂10块钱，让他带徐建军到大栅栏去转转，买点回礼明天带回去，人家送来这么大一扇猪肉不回礼说 不过去。 来到郑主任家，郑主任看到是李怀民立马露出笑脸。 \\\"怀民啊，今天这么想起来看我了？\\\" 李怀民笑着递出手里的野猪肉：“郑主任，这是我徒弟在乡下跟人家一起打猎打来的野猪肉，今天给我送了一些，我特意带点 来给您尝尝。\\\" 郑主任结果野猪肉哈哈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怀民里边请，面这么热咱进去国说。 两人进了屋 李怀民坐下后就开始说正事：“郑主任，我今天过来还有一个事，就是我们小酒馆的宿舍楼昨天已经盖好了，今天我们大院的 人想一起过去聚一聚，郑主任您要是不忙的话也一块过去吃点喝点，也好让我们对您表示一下感谢。” 郑主任笑道：“你都已经谢过我好几回了，我还没谢谢你帮咱们街道解决了十几户房子问题呢。\\\" 说完又道：“既然你李怀民有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晚我会准时过去的。” “那我就在宿舍楼那等您，到时候不见不散。” 李怀民说完，就告辞离开。 然后又去了一趟轧钢厂，把丁秋楠那间房子的钥匙交给她。 丁秋楠没想到李怀民会送自己房子，虽然是集体的没有房产证，但永久居住权就跟她的房子一样，只不过不能出售而已。 “师父，太谢谢您了，我的钱都交给家里了，等我以后每个月还您3块钱，不能白要您这么贵重的礼物。” 丁秋楠感激归感激，但也知道这礼物太贵重了 李怀民道： “钱你就不用给我了，以后住在宿舍楼，我们院里有个小病小灾的你就顺手帮忙看一下，当然需要买药就开个方子让他们自己去买 ,你只负责看病就成。” 一个常住大夫，可不止价值3块钱一个月。 最主要的是，多实践才能更快的升级。 轧钢厂的医务室工作虽然忙，但因为有医务室主任在，丁秋楠好多时候只能打个下手，如果让她自己一个人给人看病，相信医 术成长也会快许多。 \\\"行，那就谢谢师父了。\\\" 丁秋楠莞尔一笑，下了房间钥匙 李怀民告诉她晚上一起去宿舍楼吃饭，然后就告辞离开。 一天过去，转眼到了傍晚。 四合院的人都陆续来到小酒馆宿舍楼，何大清点了几个娘们给他打下手，毕竟做菜这种事如果不是厨师的话还是女人干得多。 李怀民见傻柱不在，就问何大清道：“大清，怎么柱子还没回来？” 这时间早就下班了，就洗不再出来赶趟。 何大清随口说道：“他加班。” 李怀民想了想说：“柱子最近加班是不是有点频繁，我怎么感觉好长时间没看见他了？” 何大清看了眼左右，突然走到李怀民身边小声趴在他耳边说道：“老李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别人，咱们街道发现敌特了，柱子 他们派出所已经连续一个多星期都在排查寻找这个敌特分子，今晚估计也很难抽出空过来吃饭万。” 第61章 惊险 听到敌特这两个字，李怀民的心里猛地抽动了一下。 来到四合院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敌特距离自己这么近，虽然只是听到一个称号而已。 “大清，你可得提醒柱子小心点，那些敌特大部分可都有枪。\\\" 李怀民沉声说道。 傻柱是他徒弟，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徒弟有事。 何大清淡定笑道：“这还用你说，我早就教育过他了，你别就柱子平时傻乎乎的，键时刻眼力劲儿还是有的。 李怀民点头：“那就好，那大清你先忙，我出去看看郑主任来了没有。” “行，你忙你的。” 何大清挥挥手，继续忙自己的菜。 李怀民走出厨房，往小酒馆门口走去，远处许大茂和徐建军逛了一天正好回来，看到李怀民一个人在小酒馆门口许大茂就凑上 来道：“师父，我有个礼物送给你。” 李怀民笑了笑：“不是已经送了半扇野猪了吗，还看别的礼肠？\\\" 许大茂笑着说道：“那半扇野猪是建军叔和二爷送你的，这才是我送你的。” 许大茂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李怀民。 李怀民拿到手里一看，是一个木权做的弹弓子，看做工没少费心思，李怀民试着拉了两下发现这个弹弓很有劲道，杀伤力应该 也挺大的。 “可以啊大茂，这是你做的？” 李怀民挺喜欢这个礼物，因为这是徒第的日片意 收了这么多徒弟，没想到是许“零一三”大茂最先送给自己礼物，果然还是这小子最会来事。 许大茂得到夸奖，美滋滋说道：“师父，这是我自己做的，像这么正的树权不好找，做出来的弹弓也打的格外准，我一共做了 两个，咱俩一人一个。“ “不错，真的不错。\\\" 李怀民连连点头，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放在皮筋上拉直松手，啪的一声正中前方墙头上的麻雀。 许大茂和徐建军都没想到他这么准，那动作一看就是玩弓的老手。 “师父，你练过？” 许大茂惊讶问道。 李怀民笑着摇摇头：“玩过几次，运气而已。” 许大茂哦了一声，他也觉得李怀民是运气，要知道他这二十几天几乎天天练习用弹弓打鸟，但也做不到刚才李怀民那么准。 殊不知李怀民有百倍经验返还。 许大茂这20多天，天天练习弹弓打鸟，神射手等级已经突破12级。 而李怀民在百倍经验返还下，现在已经是7级神枪手，虽然比不过那些职业的狙击手，但至少能做到10米之内百发百中指哪打哪。 就比如刚才那只墙头鸟，距离李怀民正好9米左右，李怀民抬手根本没瞄准就打下来了。 “建军，你和大茂先去宿舍楼里坐坐，让大茂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院的人，我这边还得等个人一会儿再去陪你们。” 李怀民收起弹弓，建说道。 徐建军点头说：“好，李师傅你忙你的。” 然后就跟许大茂一起走进宿舍楼。许富贵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许大茂已经快两个月没回家，乍一见面看到自 己儿子变的又黑又瘦许富贵当场眼泪就哗哗流下来，孙喜凤也在不停的抹眼泪。 李怀民等在小酒馆门口，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50多岁男人骑着自行车从远处驶来，郑主任一直骑到李怀民身前才 停下自行车：“怀民，没让你久等吧？刚才临时有点事耽误了点时间。“ 李怀民道：“没有，我也是刚到，郑主任咱里边请。” 宿舍楼就在小酒馆后面紧连着，两人推着自行车走过去，李怀民大声喊道：“大家安静一下，街道的郑主任来给咱们致辞了， 咱们小酒馆宿舍楼能盖起来郑主任帮了很大的忙，因家掌声欢迎郑臣任。\\\" 住户们正兴奋的互相聊天，听到李怀民的喊声都站起来鼓掌。 郑主任是当领导的，最习惯这种场面，简单说了几句鼓励的话就被李怀民请到了主桌。 这桌还有刘海中和阎埠贵，以及今天的客人徐建军，再就是郑主任。 能跟领导坐在一起吃饭，刘海中很激动也舔的飞起，就连李怀民都有点看不过去了，恨不得给他换一个桌。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穿着警服出现，不顾其他人打招呼直腰来出民这桌迈。 阎埠贵第一个看见傻柱，笑着招呼：“傻柱，你爸还说你今天不能来了，看样子事情应该是忙完了。” 傻柱扫了一眼阁埠贵，对他点了一下头就没再搭理他，而是快速对李怀民说道：“师父，您跟我来一下。“ 贾东旭和阎解成他们坐在旁边一桌，也看到有些神态紧张的傻柱，不由关心道：“柱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傻柱对他们道：“没事，师兄你们先坐着，我找师父说个事。” 这时候李怀民也意识到出事了，起来跟傻柱走到旁边没人的地方。 这才说道：“柱子，到底怎么了？” 傻柱吞了口唾沫，这才压低声音说道：“师父，咱们院里有敌特。” 嗡的一下，李怀民大脑有点宕机。 虽然李怀民并不能做到天天关心院里所有人，但毕竟都是住在一个院里的，大院里有敌特他竟然一点都没感觉到，这也太危险 了。 “知道是谁吗？前院中院还是后院的？” 反应过来之后，李怀民立马不动声色问道。 傻柱摇摇头：“师父，我刚才的表述不太清楚，不是咱们院的人出了敌特，是敌特潜伏到咱们院了，现在就在外面这群人里， 我们派出所的人亲眼看见他溜进来，怕打草惊蛇伤到人才派我进来先跟你通通气。“ 此刻派出所的张所正带着七八名警察守在宿舍楼外。 他们这些天一直在盯敌特，今天就是收网的日子结果敌特突然改了路线让他们的蹲守变成一场空。 张所怀疑敌特已经发现被盯上了，所以今天必须动手【然而在实施抓插的前一秒敌特然一头扎进了小酒馆的宿楼。 现在宿舍楼大院里摆了十几桌，每个桌子旁都坐满了人，一共80多口人挤在这么狭小的地方一旦出事很容易造成无辜人员死 亡，所以现在张所等人根本不敢进来，怕吓到敌特直接对普通人开枪。 听完傻柱的话后，李怀民也感到这事棘手。 大院住户都是普通人，就连李怀民这么胆大心细的人突然听到敌特都会心跳加快，如果敌特被逼急了要带几个垫背的，到时候 可能会死不少人。 “柱子，你出去跟张所说，绝对不能在咱们院宿舍楼进行抓捕，咱们院的人现在可都在这了，一旦发生意外得死多少人？这个 责任你我付不起，他张所也付不起。” 李怀民严肃说道，没想到一个普通的聚会竟然把教特给引来了。 李怀民说话的时候双眼也在扫视四周，大院人太多一时也找不出那个潜入进来的敌特在哪？ 这时候傻柱说道：“师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怀疑敌特分子已经发现我们今天要对他动手，一旦 错过这次机会他可能就会离开北城再想抓捕就没机会了。” \\\"糊涂。\\\" 李怀民急的跺脚。 抓敌特确实很重要，但抓敌特也是为了保护百姓，如果为了抓人而造成无喜的人死那不就是合本逐来了吗。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从外面走进来。 看似无意其实故意大声说道：“咱们院是不是有人犯事了，外面怎么这么多警察，一个个严阵以待的不会是要抓谁吧？” 易中海特别希望这些警察是来抓李怀民的。 殊不知就因为他这句话，直接让本就警惕的敌特分子彻底确认自己被盯上了。 他猛地暴起一把拉过旁边的人，另一只手同时掏出手枪顶在了人质的额头上，大声喊道：“都别动，全都给我坐好不然我就 开枪辽。\\\" “还有外面的警察，全都给我站住，赶紧来我就打死她。 原本热闹的大院瞬间落针可闻，紧接着距离敌特附近的住户们啊啊惊叫着跑开，有的直接冲出大院还有的躲进了没锁门的厕所和洗澡间... 丁秋楠意识到自己被绑架成人质，俏脸一片煞白，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放开他。\\\" 这时候傻柱突然一步冲上前，在距离敌特七八米的地方停下说道：“你放开她，我来当你的人质[我是警比她更好使。” 能当敌特的哪有傻子？闻言呵呵笑道：“你少跟我来这套，想当英雄是吧，给我滚一边去。” 他之所以抓一个女人当人质，是因为女人好控制，如果用傻柱当人质就太危险了。 “小伙子，你先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这里这么多人你如果动手你也跑不了。” 这时候郑主任也反应过来，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说道，至于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早就已经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李怀民趁着敌特分子看向郑主任的时候，悄悄蹲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子捏走右手里，左手则是放进裤兜里面是许大茂刚送 他的豆， “你也给我站在那别动，妈的我就知道肯定被发现了，外面的人听着赶紧给我让开，不然今天我走不了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敌特情绪十分激动，声音嘶哑的冲着郑主任和外面警察喊道。 张所一看被敌特发现了，也不再继续躲藏，带着人站在宿舍楼大院门口喊话：“徐家明，你应该知道今天你已经走不了了，我 劝你老老实实缴枪不杀，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我们的正策你应该清楚，并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放屁，坦白从宽牢底坐穿，老子知道自己是什么罪，就算不死也得坐一辈子牢，与其一辈子没有自由还不如跟你们拼了。” “我数三个数，你们赶紧给我退开，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敌特分子眼睛发红，已经彻底陷入疯狂。 李怀民的两只手紧紧捏着石子和弹弓，但他需要一个机会，否则他的弹弓还没拿出来对方的子弹估计就已经射穿丁秋楠的脑袋 傻柱双拳紧握，他距离敌特和丁秋楠 太远，如果再近个五六米或许还可以搏一把，但这么远的距离他一点胜算都没有。 \\\"等一下。\\\" 郑主任突然开口：“我是街道主任郑和，小伙子你也想活命吧，只要你把姑娘放下然后挟持我离开这里，有我当人质谁也不敢 动你一根汗毛。” 听到郑主任的话，敌特分子果然心动了。 郑主任见此又对张所喊道：“张向阳，我命令你立即带人退后，至少退出二十米，如果今天我受到任何一点伤害，我扒了你这 一身警服。” 张所这时候也看到里面真的是郑主任，连忙对手下喝道：“退后，都退回，没有我的命谁也不许开枪。 郑主任不等敌特做出决定，就举起双手慢慢朝他走过去。 一边走一边说：“小伙子，你别紧张，你看我这一把年纪，还不如一个女人有力气，你放开那个女孩，挟持我咱们一起离开。 郑主任的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中老年人，谁也不敢相信他曾经在抗战中杀死过十几名敌人。 可他忘了眼前这位可是敌特分子，专门搜集情报的人这么可能连街道主任的底细都不清楚。 他的嘴角突然向上勾起，面目狰狞道：“郑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可是一个抗战老兵[我脑子坏了才会选你当人质”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些人没一个真想放过我，既然这样你们就陪我一起去死吧。” 这名敌特的神经已经彻底崩断，突然枪口对准郑和就要扣动扳机。 因为刚才郑主任的命令，张所等人都退出去十几米，现在就算要射击这么远的距离也很难命中。 眼看郑主任要命丧当场，李怀民找准时机，在敌特把枪口从丁秋楠太阳穴上拿开，调转向郑主任的同时猛地从兜里掏出弹弓。 第62章 立功 机会稍纵即逝，李怀民左手迅速从口袋里掏出弹弓，右手石子在弹弓抬起的同时放进皮筋里，等他手臂完全抬起的时候皮筋也 已经被拉满。 崩~！ 皮筋抖动的声音响起。 就在敌特分子扣动扳机的前一个瞬间，石子划过九米远的距离精准的击中他握着手枪的拇指，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手枪从 敌特分子的手中跌落。 郑主任瞳孔猛地睁大，本以为这下完蛋了的他虽然不知道敌特份子为什么忽然丢掉手枪，但是多年的战场经验让他在第一时间 做出了正确的反应，猛地一步上前用双手扭住敌特的胳膊。 \\\"啊~\\\" 直到这时丁秋楠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惨叫。 \\\"柱子，枪。” 李怀民在背后大喊，提醒傻柱先把枪抢过来。 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傻柱一扫往日的憨态，几乎在李怀民提醒他的同时就朝着敌特丢掉的手枪扑过去，一把将手枪抓在了手 里。 院门外的张所等人也反应过来，因喝日：进！” 紧接着举起配枪带头冲进了院子里，见敌特分子已经被郑主任控制住一条胳膊，张所也第一时间收起配枪上前配合郑主任将其 按倒在地。 “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 敌特被按在地上还在不停的挣扎，可惜双手很快就被铐上，这下想跑也跑不了了。 呼~吸~ 呼~吸~ 短短几秒中的时间，却像是经历了一天那么漫长，直到此刻敌特分子被彻底控制住，在场的人们才重新开始大口呼吸。 李怀民快速跑出丁秋楠面前，一把将她从敌特分子身边拉开，虽然对方已经被控制住了，但谁也不敢保证他没有别的威胁。 “呜呜呜~\\\" 丁秋08楠终于看清眼前的人，一下扑进李怀民怀里哭了起来。 她只是个普通姑娘，何曾被人用枪指着过，刚才她一度紧张的没敢哭出来此刻得救了才敢趴在自已最信住的怀里痛苦。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李怀民拍拍丁秋楠的后背，这时候贾东旭和阎解成也跑了过来。 “师父，你没事吧？” “刚才我们俩吓傻了，没保护好小师妹，我们真没用。” 贾东旭和阎解成非常自责。 但这并不能怪他们，大家都是普通人，不是每个人都像李怀民和傻柱这么勇。 秦淮茹也跑了过来，唤道：“怀民哥。” 只有三个字，里面却包含了十分关切。 李怀民对她摇摇头：“我没事，就是秋楠有些受惊了，东旭和解成也不用自责，刚才那种情况下你们俩要是真冲出来才是添乱 ,能保护好自己就算做的很好了。” 有了李怀民的话，贾东旭和阎解成这团心里好受了日些。 怀里的丁秋楠还在瑟瑟发抖的哭泣这，这时候谁来安慰她都不好使，只能李怀民这个她最信任的人才能给她一点安全感。 直到过去一分多钟，丁秋楠的身体才恢复平静，从李怀民怀中抬起头来抹着眼泪到：“师父，我刚才差点以为要死了。” 李怀民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敌特已经被抓住了。”刚才情形实在太紧张，如果换成是他估计也做不 到比丁秋楠更好。 那边张所也终于把人给彻底控制住。 将敌特交给手下看管，上前对郑主任询问道：“郑主任，阿没吧？刚才在太危险了。\\\" 郑主任摇摇头，有些愠怒道：“张所长，我有危险不要紧，但是因为你们派出所的行动冒失，差点把老百姓至于生命危险当中 ,抓捕敌特这么重要的事情，被你们搞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今天不是李怀民在关键时刻果断出手，今天这里恐怕要血流成河了。” 张所也很自责。 这次的抓捕确实出现了许多问题，虽然有客观原因，但他这个所长也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郑主任，这次确实是我的错误，回去以后我会好好写一份检讨，以及请求辞职处罚。“ 郑主任没有表态，实在是因为这次的事件太危险了，差点就酿成大错，作为一名抗战老兵郑主任并不怕牺牲，他生气的是张所 等人在面对80几个住户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放弃任务[这才致了敌特分子的垂死十搏。 好在这次有李怀民。 想到李怀民，郑主任就很欣慰，上前来到李怀民面前道：“怀民啊，这次真是多亏你了，你救了我老郑一条命啊。” 刚才那一瞬间，郑主任以为自己死定了。 他甚至已经看到敌特的扳机扣动了一半，哪怕再晚零点一秒他可能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没想到李怀民的弹弓这么准。 李怀民松了口气：“郑主任，你没事就好，抓捕敌特人人有责，如果刚才没有您和柱子分散敌特分子的注意力我也没有机会打 这一下。” 郑主任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是啊，抓捕敌特人人有责，还有何雨柱同志今天表现的也很不错，刚才你那一句放开他冲我来说 的很有英雄气概嘛。” 傻柱抓了抓脑袋，他每次尴尬或者害羞的时候都会做这个小动作。 面对郑主任的夸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郑主任脸上露出笑容，其他人的心情也才慢慢放松下来，李怀民看着怒瞪着自己的那名敌特，对张所问道：“张所长 最后会被这么处理？” 张所知道李怀民心中的顾虑，说道：“李师傅你放心，这种拒不妥协的敌特我们回去审讯过后一般都是直接枪毙，绝对不会留 下他给您带来危险。\\\" 说完又转头严肃的对其他人道：“所有人听着，今天的抓捕过程一律不允许对外谈论。” 刘海中刚才不知道躲在哪里，此刻见安全了也趁机出来刷存在感，学着张所对全院人道：“咱们院里的人也都注意一下，不要 在外面谈论抓敌特的事，免得让别人惦记上李怀民，给他带来危险。” 李怀民知道这些提醒没什么用，但刚才情况紧急根本由不得他思考，而且就算再来一次他也只能继续这么做。 郑主任知道他的担忧，拍拍他肩膀道：“怀民，不用太过担心，这些敌特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就重被抓也不会有人替他们报 的。” 李怀民点点头：“郑主任，我明白。” 郑主任继续道：“这次抓捕敌特你立了大功，街道会好好研究对你的奖励，今天大家都受惊了，我代表咱们街道和派出所给大 家道个歉，对不起了。” 李怀民道：“郑主任，先吃了再走吧。” “不了不了，待会儿我得跟领导汇报，派出所那边还得给他们开个临时会议，你们自己吃好喝好，我就不打扰大家吃饭了。” 郑主任说完，就和派出所的人一起着敌特离旺了。 傻柱也拿着枪跟了上去。 直到那些人走远，大院的人这才松了口气，那些跑出大院的还有钻进厕所和洗澡间的人也都走了出来。 许大茂上前有些兴奋的说道：“师父，你刚才那一下也准了，而且又快有准，建军叔都做不到你那么快和准。” 徐建军也承认道：“是啊，更主要的是李师傅的淡定，刚才我都懵了根本没反应过来，李师傅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准确快速出 手，以前是不是当过兵啊？” “是啊老李，你以前不会真当过医吧？” 就连四合院里的住户们都怀疑李怀民练过，要不然刚才这么那么勇猛。 李怀民笑着道：“当什么兵啊，我一直在轧钢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次只能说是运气好，我也是情急之下不得不出手啊。” 众人哈哈大笑，气氛渐渐变得轻松。 易中海在旁边小声嘀咕：“还没住进来就碰见敌特，一看这房子就不吉利。” 不过这话他只敢小声说出来，否则盾定要被其他人围。 而且易中海就希望这房子不吉利，最好能把李怀民和他的徒弟们都克死才最好。 何大清继续做饭，很快就开始上菜了。 饭桌上担心都在议论李怀民和傻柱的勇猛，也有人说傻柱是看上人家丁秋楠了，所以才奋不顾身，只有李怀民知道傻柱就是这 样一个重情义的人，就算当时不是丁秋楠换成贾张氏他也一样会冲出去，从这点上看傻柱这绰号起的确实很贴切。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 有些微醉的何大清挤开秦淮茹，一把搂住李怀民的肩膀嘿嘿笑着问道：“兄弟[你说我儿子跟你那个女徒弟有没有可能？” 李怀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笑着说：“这种事情什么可能都有，不过就算有机会也得过几年，因为秋楠她的目标是上大学，等她学成回来都已经几年后了 “哎呦，那可不行。” 何大清皱眉道：“我家柱子才初中毕业，人家大学哪能看得上咱？不行不行，我得提醒他一下少做这种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梦。 李怀民哈哈笑起来：“我说大清，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还是少这些困事。” 接下来几天，大院里开始陆续有人搬到了宿舍楼。 小酒馆就在胡同口，宿舍楼距离95号院直线距离不到50米，虽然搬过去但和在院里其实也差不多，也就晚上睡觉的时候方 便了。 贾东旭和梁拉娣是最早搬家的，小两口一直跟贾张氏挤在一张炕上，想造小人都得找机会。 拿到钥匙的第二天，就找人简013单装修了一下，贴了几张墙纸便搬了进去。 天气越来越热了。 眼看就要进入三伏天，整个北城闷得像个大烤炉。 大早上根本不需要闹钟，就被这炎热的天气和一身汗给折磨醒，李怀民都已经不记得上次夏天没有空调是什么感觉了，而且就 算没有空调也有电风扇，那经历过这种炎炎夏日，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不行，太热了。” 李怀民打着蒲扇，疯狂的摇。 虽然摇的时候能凉快一点，但因为要持续用力，一停下反而热的更厉害。 于是李怀民丢下扇子，骑上被晒得烫手烫腚的侉子就去了百货大楼，花了几十块钱买了一台电风扇。 回到家，阎埠贵正坐在大院门楼下纳凉，看到李怀民带回新物件顿 时就一个激灵站起来。 “老李，这是电风扇吧，多少钱买的？\\\" 李怀民道：“76块钱，老阎你也买一个吧，有这个玩意儿晚上睡觉就不用蒲扇了。” 阎埠贵嘶的吸了一口凉气，顿时感觉凉快了不少，说道：“76块钱一个也太贵了，都赶上半辆自行车了，我还是摇我的蒲扇 吧。” 如果真花那么多钱买风扇，不用打开，光是想想那个价格，就能心疼的阎埠贵拔凉拔凉的。 李怀民哈哈一笑，停下车搬着电风扇就回了臣院。 秦淮茹在小酒馆，李怀民一个人把风扇找位置放好，家里之前为了听收音机特意拉了两个插座，其中一个现在插着收音机，另 外一个正好空着插电风扇。 打开开关，风扇直接吹了起来，一阵阵凉风袭来终于可以不用遭罪了。 为了让身体最大程度享受电风扇的风，李怀民拿了一根湿毛巾披在身上，风吹到毛巾上就是双倍的凉爽。 “老李，一个人吹风扇多浪费啊，我陪你一起吹吧。” 阎埠贵走进来笑着说道。 李怀民就知道不用请他也会来，笑着说：“自己拿凳子，找地方坐吧。” \\\"好嘞。\\\" 阎埠贵拿了张凳子坐在李怀民旁边，被这风一吹立马也爽到飘起来。 “还别说，这天下真是没有花钱的不是，76块钱一台的电风扇就是比这蒲扇的风凉快。” 阎埠贵眯着小眼，一脸享受的说道。 第63章 停电 李怀民买电风扇的事情不知道这么就传了出去，很快院子里其他住户也都跑过来蹭电风扇。 \\\"这就是电风扇啊，这风真舒服。” \\\"你说那些科学家的脑子都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想出这么神奇的东西？\\\" “有了这风扇，以后李怀民家晚上就能睡得着觉了。” “老李，这风扇多少钱，贵不贵？\\\" 李怀民还没说话，那边阎埠贵已经说道：“不贵，也就钱吧。“ 嘶~76块钱还不贵？ 阎老抠你装啥呢？ 这时期的电风扇还不带摇头功能，只能一直朝着一个方向吹风，二十几个男女老少挤在一起，就算这样也比摇蒲扇凉快的多。 突然风扇转速开始变慢，没一会儿就停了下来。 阎埠贵疑惑道：“怎么回事，这风扇怎么不转了？不会是刚买回来就坏了吧？\\\" 李怀民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走到灯线旁拉了一下，果然是停电了。 “停电了，这下没法吹了。” 李怀民耸耸肩。 这年头停电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要是哪天一整天没停电才是怪事，电力太过稀有得紧着工厂先使用，普通百姓家里就只能 先委屈一下。 不过话说回来，普通人家里除了电灯要用电，他电器还真是少得可。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风扇这么稀有的原因之一，除了制造难度和‘浪费’钢材之外，电力稀有也是一个重要考虑。 “怎么就停电了呢，这也太点背了吧？\\\" “工厂机器天天轰隆也不见停电，咱们想吹个电风扇了偏偏就停电了。” “快别絮叨了，本来就热得慌，被你这么一絮叨更热了。” 风扇一听，温度正升屋里的人都开始烦躁起来。 李怀民知道现在用电的情况，一旦停电恐怕好长时间都续不上，有时候停电一停就是一天，于是也不在屋里坐着了，去游廊上 透透气也比在家里闷着强。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刘海中带着已经放暑假的刘光齐从后院走过来。 “老李，听说你家买电风扇了，这么不在屋里吹风扇跑外边来干啥？” 刘海中迈着八字步朝这边走过来。 刘光齐也冲着李怀民喊了声：“叔。” 李怀民就纳闷了，这年头也没手机和网络，屋里那些人也没一个中途外出的，刘海中到底是听谁说的自己家买了电风扇？ 对刘光齐点了点头，李怀民道：“别提了，停电了。” \\\"啊？停电了？\\\" 刘海中呆在原地，他才刚准备过来蹭个电风扇，谁知道还没体验就停电了。 阎埠贵等人也跟着李怀民走出来，看到刘海中就开玩笑道：“老刘，是不是你见我们吹风扇眼红故意把电线给断了？\\\" “去你的，我有那么损人不利己吗？\\\" 刘海中骂了一句。 旁边贾张氏也问道：“老刘你家胡桂英和光天光福呢？” 刘海中带着刘光齐走到游廊的阴凉下，这才说道：“桂英在哄孩子，光天那个废物带出来不够丢人的，我让他在家背小九九呢 刘海中对待三个儿子的态度完全不一样，对老大刘光齐是怎么样都顺着他，但是对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那就是非打即骂， 怎么看都不顺眼。 究其原因还是刘光天和刘光福不争气学习不好，而刘海中因为从小吃了没文化的亏，自己学习不行却想要逼着孩子们成才。 结果三个孩子里只有刘光齐学习不错，这才凭成绩获得了刘海中的溺爱。 看到刘光齐，李怀民脑子里突然一个想法。 如果自己收他为徒，然后给他突击一下成绩，让他明年考个水利水电工程大学，到时候百倍返还之下自己或许就有能力加快国 家的水力发电建设了。 这是一个跟投资许大茂一样的多年大计，李怀民得先确一下光落是不是那程的人才。 “光齐，期末考试考的怎么样v？” 李怀民对刘光齐问道。 听到问成绩，刘光齐顿时挺起了腰杆：“叔，我期末考试全班第一。” “喝，厉害啊。” 李怀民以前没关注过刘光齐，还真没想到他学习成绩这么好，难怪会被领导的女儿选中最终入赘「原来确实有过人之处。 刘海中也在旁边得意的说：“老李，我家光齐可以吧，别的方面我可能不如你，但教育孩子这方面你可比我差远了。” 阎埠贵笑道：“老刘你这话说早了，人家老李现在还没孩子呢。” 这话一出口顿时引起大片小声，只有李怀民十分无语。 等大家笑够了，李怀民才对刘光齐道：“光齐，明年就高考了，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学校或者专业？” 刘光齐摇头道：“叔，咱之前不是有过约定，等我高中毕业就拜您为师吗，上大学毕业后也是参加工作，还不如早点工作赚钱 替我爸妈减轻一点负担，我还有两个弟呢。” 刘光齐这话完全是口是心非，他确实想早点参加工作，但不是为了替家里减轻负担和照顾两个弟弟。 而是为了脱离刘海中的掌控。 刘海中虽然对刘光齐万千溺爱，但有一点让刘光齐十分接受不了。 那就是刘海中的控制欲太强了。 只要他认为对刘光齐不好的事情，坚决不会让刘光齐去做，反之如果他觉得对刘光齐好，就会用尽手段逼他去做。 他觉得不好的同学不允许刘光齐交往，他觉得没有意义的事情不允许刘光齐去做。 刘光齐成绩越好，刘海中就越觉得这是自己的功劳，对他的控制也就逐渐加大，还不停的pua他，让他以为自己这是为了他 好。 刘光齐确实相信了刘海中的pua,但他也感觉到这样不快乐，只是聪明的他从来没有当面顶撞刘海中，而是悄悄在心里计划 着这么脱离他的掌控，为此不惜放弃上大学。 李怀民是知道刘光齐的未来的，所以他也能多少猜到一些刘光齐现在的状态。 闻言沉默了一下后，对刘光齐招了招手道：“光齐，你跟我进屋里来一趟。” 刘光齐跟着李怀民走进屋里，李怀民则是冲着外面的刘海中说了一句：“老刘，我和光齐说几句话，你别进来。” 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刘光齐不知道李怀民想说什么，但他从李怀民的严肃表情中感觉到了一点紧张。 “光齐，你跟叔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很讨厌你爸？ 李怀民问的很直白，场就把光客给整不会了。 没有等他回答，李怀民又继续说道： “光齐，叔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叔跟你一样都有一个封建大家长的爹，我想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得到他的允许，一旦不和 他的心意就会遭来他的指责，还总是怪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好，你爸对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刘光齐点点头，这次他承认的很痛快。 李怀民叹了口气道： 以前我小不懂事，以为他没有把我当人而是当成了私人物品我有些恨他，直到后来他走了回想起来，我才意识到他只是第一 次当父亲不知道该这么真正的关心我们而已。不过叔跟你说这些，并不是说让你完全听你父亲的，虽然他确实心疼你但他的关心未 必真的对你有好处，也有可能会害了你。“ 刘光齐越发觉得李怀民理解他。 有些激动的问道：“叔，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觉得我爸什么都不懂，他本身才高小毕业，如果我听他的将来也就是成为他那 个样，我不想和他一样。” 李怀民点点头笑道：“光齐，叔明白你的想法，所以叔不逼你做决定，叔只是想告诉你上大学对你非常重要，是可能改变你一 生的决定，不要为了脱离你爸的掌控就放弃上大学，这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 “叔，那我该怎么做？” 刘光齐认真问道。 之前他只是想拜师李怀民多学点技术方便工作赚钱脱离刘海中，但是现在他已经把李怀民当成自己的知心好友，是真正信得过 的长辈。 李怀民笑道：“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好大学，然后毕业一出来就是工程师，到那时你的工作起点就是你爸这 辈子可望不可即的终点。\\\" 刘光齐咧开嘴笑起来：“」可是叔，我爸说如果我考上大学他就去我们学校陪读，他什么都不懂，要真是天天跟着我我同 学会笑话死我。” 李怀民道：“这个你放心，我会劝你爸的。” 现在李怀民跟刘海中的关系还很一般，除了之前竞选大爷时候合作过，大多时间都是为了大院的事公事公办。 不过为了得到刘光齐这个学霸徒弟，李怀民以后会多找机会跟刘海中亲近一下。 十几分钟后。 房门打开，李怀民带着刘光齐从屋里走出来。 刘海中等在门外，李怀民一出来他就问道：“老李，你跟我家光齐说什么了？这么还神神秘秘的，连我这个爹都要瞒着啊？\\\" 李怀民笑了笑，心道刘海中果然控制欲极强，嘴上却说：“我刚才考了光齐几个物理题，看看他的水平到底怎么样，说实在我 没想到光齐的学习成绩这么好，老你怎么舍得让他是前高用业就参加工作？\\\" 刘海中一听原来是这个事，心里就放下了警惕。 哈哈一笑说道：“老李你这可错怪我了，我这个当爹的哪有不希望儿子好的？是光齐他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想早点工作赚钱， 我和他妈也考虑过了，以光齐的聪明劲儿就算在厂子里也肯定是出类拔萃，用不了几年就能提干，不比上大学强多了？” “你呀你，真是让我这么说你好。\\\" 李怀民叹了口气，没有再多说什么。 刘海中是个很自负的人，和他讲道理比跟正常人讲道理要辛苦的多，所以李怀民并不寄希望现在就能说服他，反正距离刘光齐 考大学还有一年的时间，只要在这段时间内改变他的想法就 这时候从前（的得好）院突然走进来几个人，是街道郑主任带着派出所张所和两名干事。 李怀民忙上前迎道：“郑主任，张所，这大热天的你们怎么来了？\\\" 郑主任哈哈笑道：“怀民啊，你上次立了大 功，区领导对此高度表扬，特意让街道给你发放一份锦旗，以及一百块钱以示奖励。“ 张所也惭愧道：“李师傅，上次真的多亏你了，要不然我就酿成了大错，我这次跟郑主任过来也是想当面对你说声谢谢，真的 太感谢您了。\\\" 李怀民道：“张所别客气，抓敌特是我们所有人都应该主动去做的，不全是你们警察的责任，我也是尽自己的一份力而已厂。 \\\"说得好。” 郑主任赞赏道：“怀民的觉悟是不需要怀疑的，来小刘，把锦旗给李师傅献上，还有那100块钱奖金。” “对了，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徒弟何雨柱也得到了嘉奖，现在已经是咱们街道派出所的副所长恭喜你们市同时 获得嘉奖啊。\\\" 李怀民楞了一下，没想到傻柱这么快就升职了。 不过在这个时代，升官速度快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因为立功的机会多，好多区级甚至市一级的领导都很年轻。 傻柱虽然加入派出所时间不长，但他作风硬朗，性格也是嫉恶如仇，在这次抓捕敌特之前已经做过不少实事，这次借着抓敌特 的机会往上升一级也算是领导对他的肯定。 “这好啊，我先替柱子谢谢郑主任和张所的栽培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 第64章 第一个满级职业 中午轧钢厂有接待，何大清今天周末值班负责在招待所做菜。 等忙完了一顿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两点多了，刚回到屋里准备拿上脸盆毛巾去小酒馆宿舍楼冲个凉，就听到李怀民在敲门 \\\"大清，恭喜啊。” 李怀民跟何大清很熟了，直接走进屋里说道：“你还不知道吧，柱子升职了。” 何大清果然没听说过，闻言眼睛一下瞪起来：“你说什么？柱子升职了？他现在是什么职务？” 李怀民笑道：“看把你给激动的，柱子现在已经是咱们街道派出所的副所长，吃这了你以后出可以了。 “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 何大清得意的大笑起来，没想到他一直看不上眼的傻儿子竟然当上了派出所的副厂长，这可真是太给他长面子了。 “老李，啥也别说了，今天晚上来我家聚一聚，叫上老阎和老刘，咱们好好喝一杯庆祝我家柱子升职。” “那肯定的，到时候晚上见。” 李怀民报完喜，就回丢自己了。 何大清干脆也不洗澡了，把脸盆一放随手拿起菜篓子就去了东单菜市场买菜。 晚上，傻柱回来了。 李怀民、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位大爷来到何大清家里，恭喜傻柱升职，何大清炒了几盘小菜，徐慧真负责在旁边给三位大爷和 他男人倒酒。 傻柱也跟何大清还有三位大爷坐在一起，以前何大清跟三位大爷吃饭的时候，因为桌子太小傻柱跟雨水都只能在旁边吃，今天 让他上桌也是说明何大清对他的认可。 酒过三巡，何大清开始感慨：“真没想到啊，我的傻柱子竟然也当官了，说真的我最感激的人就是李怀民，柱子跟着我十几年 一直不开窍，要不是拜了老李为师他哪能有今天，说到底不是儿子傻是我这个爹傻啊。\\\" 李怀民拍拍何大清胳膊，没有说什么。 徐慧真在旁安慰他：“大清哥，你别太自责，柱子心里边明白着呢，他知道你是对他好。” 傻柱附和着道：“小妈说的是，爸我从来没怪过你，我知道你是恨铁不成钢。” 阎埠贵哈哈笑起来017：“瞧瞧，咱的傻柱子心里其实比谁都明白，糊涂的一直是老何你啊。” 何大清也欣慰的笑起来：“对，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长大了以后我这个当爹的就得少管闲事了不 臣？\\\" 何大清这话是上次李怀民对他说的，不过知道今天他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李怀民笑着举起酒杯：“别说这些了，咱们喝酒。“ “对，喝酒。” 何大清也举起酒杯。 阎埠贵有些懊恼道：“你们别喝这么快啊，上次没吃多少菜就喝醉了，我亏因了我。” 这话一出口，顿时房间里响起欢乐的笑声。 炎炎夏日终于结束了。 秋风送爽，一早一晚开始变得凉快许多。 马上就要秋季工级考核了，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不少强的工人已经开始针性的练习操作。 贾东旭也是这些人其中之一，这天上班路上对李怀民道： “师父，我感觉最近钳工技术又有一点突破，这次想考五级你看有把握吗？” 李怀民是最清楚贾东旭水平的，对他道：“差不多吧，你现在已经有5级钳工的水平了，就看到时候发挥的怎么样，要不这个 月我给你加练一下，帮你稳一稳技术？\\\" 贾东旭笑道：“那敢情好，就是又得麻烦师父了。” 李怀民道：“谁让你是我徒弟呢。” 到了轧钢厂，李怀民就调整了平日动作内容，多往贾东旭那边靠了一点，当然也不能一直光靠在贾东旭那里，车间还有其他人 想跟他请教问题，作为整个厂唯一的八级工老师傅他得雨露均沾。 七天时间太紧张了，免不了要下班后加练。 一车间的工人们都走完了，只剩下李怀民和贾东旭还在车间，一个指点一个操作，连丁秋楠走进来都没发现。 “师父，大师兄。” 丁秋楠走到跟前小声唤道。 李怀民和贾东旭同时抬头看过去，发现是丁秋楠的时候楞了一下：“秋楠，你怎么来了？\\\" 丁秋楠手里拿着两个搪瓷缸，递给李怀民一个贾东旭一个。 说道：“我在院里看到你和师兄没回去，就猜到你们是在加班练习，估计你们还没吃饭就熬了点汤给你们喝。” 李怀民接过搪瓷缸，里面是一份皮蛋白米汤，上面还撒了一点香菜，丁秋楠知道李怀民喜欢吃香菜。 “嗯，味道不错，苦你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本来还没觉着饿，看到这皮蛋白米粥顿时就有些忍不住了。 贾东旭也笑着说：“谢谢师妹，我的就先放那吧，等做完这个再吃。” 丁秋楠把另一个搪瓷缸放在旁边的机器上，然后就站在旁边看李怀民教贾东旭。 李怀民的态度很专注也很认真，丁秋楠之前还曾想过师父对教导自己这么用心是不是因为自己是女生，厂医务室的小护士也曾 在她面前议论说李怀民可能对她有别的心思。 丁秋楠对此有些紧张好像也有些欣喜，前段时间天气炎热睡不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转反侧脑子里总想这个事情，不过今天 看到李怀民对待贾东旭同样非常仔细，工秋就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自多了 她并没有失望，反而心里松了口气。 师父在她心里的形象是十分高大正派的，如果真对她有别的想法，丁秋楠反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虽然她确实对这种发展方 向有些期待。 叮~您的徒弟贾东旭，完成一次5级钳工操作，奖励您100点钳工经验。】 【您的钳工等级已升级，当前等级高级技术员（已满级！）】 【职业满级奖励绝活：像素眼（十万分尺）\/师，精密眼分徒。】 李怀民正在指导贾东旭，突然脑海中响起系统的提示音。 连忙打开收徒系统查看。 【像素眼】 钳工职业绝活能力，眼睛能看到像素级图像，固合稳定的双手可以将零件精密度控制在十方分之享米以内。 【精密眼】 钳工职业绝活能力，眼睛能看到比常人更精密的图像，配合稳定的双手可以将零件精密度控制在千分之9毫米以内。 看着关于两个绝活的介绍李怀民着实有些被惊道。[0飞点] 精密眼还好解释，正常八级钳工就能做到零件精密度误差在9毫米之内，这也是成为八级钳工的硬性指标。 但像素眼就有点变态了。 “十万分之9毫米，也就是90纳米，这眼力已经快赶上芯片的精度。” 李怀民正感叹着，旁边贾东旭也突然咦了一声。 “师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突然能看到操作中的一些细微误差，你说我是不是顿情了。” 贾东旭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的顿悟这个词，不过用这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确实很贴切。 李怀民也是第一次知道满级奖励是师徒双份，只不过师父的奖励依旧是徒弟的百倍。 闻言笑着骗他：“是吗，那恭喜你了，师父我之前也顿悟过，看来这次的五级考核你应该板上钉钉了。” 贾东旭很高兴，突然拥有了精密眼，他不但没有膨胀，反而更加努力的练习操作，毕竟光眼睛能看清但手不够稳依旧很难完成 足够精密的操作。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 周六下午，李怀民刚吃过午饭，车间曹主任就找到他。 “老李，政值处戴主任请你过去，他在政值处办公室等你。” 李怀民问：“知道什么事吗？\\\" 曹主任摇摇头说：“这个倒是没说，不过明天就是工级考核了，估计是问回你明厦不愿意官吧， 每次工级考核，除了8级工之外，都是轧钢厂内部选人当考官，而为了防止泄题等原因，都是在考核前一天才会确定监考人负 责哪个车间的考核。 李怀民作为轧钢厂仅有的3名八级工之一，监考这种事义不容辞。 “那我先去看看，东旭你继续练习。” 李怀民对贾东旭说了一声，就朝着政值处走去。 那些七级工监考官都已经直接通知了，只有八级工政值处比较重视，需一个面谈。 李怀民过去的时候办公室只有戴主任一个人，两人客套了几句戴主任就把希望他负责监考5级到7级钳工考核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师傅，在你之前咱们的七级工考核只能请外面的大师傅来帮忙监考，现在咱们厂有了你这个8级钳工，如果再找人帮忙监 考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你看 戴主任态度客气。 毕竟监考不是强制性的，周末也不是上班时间。 李怀民点头：“戴主任，你说的我都明白，这次监我参。\\\" “那就太好了，李师傅你先坐，我跟你讲一下明天监考要注意的事项。” 戴主任请李怀民坐下，然后开始讲监考规矩。 至于李怀民负责那个车间，当然是全部钳工车间都要负责，尤其是七级工的监考除了他谁也没资格。 第二天， 是周末，是工级图核的子。 李怀民是昨晚才拿到的考题，只剩下最后一晚的时间根本来不及帮贾东旭多练习，不过至少可以让他提前有个心理准备，而且 以贾东旭的实力这次考五级钳工应该是稳得。 “李师傅，您也来负责监考啊。” “之前有个精密件的磨具操作一直搞不明白，等考核结束李师傅能不能指点一下？\\\" “这次有李师傅您在，我们的监考工作就轻松多了。” 其他监考官看到李怀民，都很恭敬的上前打招呼。 易中海也在其中。 他是7级钳工，不参加8级工考核的情况下，当然也要来当监考官。 看到李怀民被众星捧月的样子，易中海心里酸溜溜的，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李怀民是这么在半年时间内从7级钳工升到了8级 ,而同样的半年时间，他甚至 都没有彻底巩固7级钳工技能，好多工作甚至还需要找人帮忙才能完成。 大约九点左右，轮到5级工的考核。 到了这个级别，就已经算是高手了，几个钳工车间总共也就二十多人参考。 “东旭，加油，你的实力早就超过了5级，只要发挥不要太失常就能稳定通过。“ 李怀民在贾东旭进考核车间前，给他加油打气。 贾东旭也很稳重，点点头就进丢了。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操作，所有5级钳工考核结束。 有维持秩序的车间主任将所有参考工人带到一旁排队站好，李怀民则平静的挥挥手，示意7级钳工们下去检验考核结果。 很快有人举手说道：“8号工人操作合格，建议考核通过。” 然后紧接着其他几人也依次举手，有的是操作合格通过，有的则是不合格无法通过。 易中海也举起手道：“16号工人操作合格，不过 16号工人就是贾东旭。 刚才工人们操作的时候，李怀民等人都在旁边旁观，这就容易造成一个弊端，那就是考官如果看谁不顺眼就可以针对考生不让 他们通过。 李怀民看到易中海朝16号车床走过去的时候，就猜到他可能是想搞事。 刚才听到他说16号工人操作合格，李怀民还以为自己看错他了，没想到转眼他就让李怀民加固了对他的看法。 “易中海，你有话直说，还要鱼。” 李怀民声音平静的说道，他倒要看看易中海当着自己的面能搞出什么鬼。 第65章 易中海被降工级 易中海呵呵一笑，看看李怀民道：“李师傅，我确实有话要说，但您是贾东旭的师父，如果让您来主持公道怕是有失公允，要 不然咱们先把厂领导请来在容我细说？” 嘶~车间里响起一片惊讶的声音。 易中海竟然在质疑李怀民？ 他要请厂领导过来再说，难道贾东旭的这次考核有作弊嫌疑？ \\\"春季考级的时候易中海就怀疑过李师傅能不能通过8级，结果被狠狠打脸，没想到秋季考级他还敢和李师傅作对。” “或许贾东旭的操作确实有明显的作弊嫌疑，不然易中海又不是傻子，没有订拥怎么可和斯傅对？” “要我说李师傅虽然是8级工，但他徒弟贾东旭才入职大半年，上次直接考3级还能用天才来解释，但是半年内从3级到5级 就不太可能了。” “我也觉得贾东旭的工级升的有点快，如果真是李师傅在帮他作弊就有好戏看了。” 车间里的考生和监考官们都在小声议论。 实在是李怀民这个八级工在工人之间太过耀眼，和他有关的人和事自然也被工人们无限放大-。 李怀民微微皱眉，他不知道易中海到底看出了什么，但他知道贾东旭绝对没有作弊也不需要作弊，其实就算这次让贾东旭挑战 6级也不是完全没把握，在精密眼的辅助下至少有8成把握他可以得过。 李怀民之所以没让他直接考6级，除了还有那两成不确定因素之外，就是怕贾东旭木秀于林容易遭人嫉妒。 “可以，谁去帮忙喊一下厂领导。” 李怀民直接答应了易中海的诉求。 他行得正坐得直，完全不需要担心易中海的任何阴谋诡计。 很快就有人把厂领导请来了。 杨厂长听说李怀民可能帮他徒弟作弊，亲自来到了考级车间，一进车间门就对李怀民问道：“李师傅，我听说这边出了问题， 怎么回事？\\\" 李怀民指了指易中海：“杨厂长，您还是问他吧，我们也想知道贾东旭的考核出了什么问题，但易师傅说必须有厂领导在场他 才肯说。” 杨厂长看向易中海，没好气道：“易中海，现在我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易中海见杨厂长到了，脸上浮现出一抹得色。 他拿起贾东旭刚才做出了的零件，高举在半空大声说道：“杨厂长，各位工友，大家请看这就是贾东旭今天考核完成的零件， 我刚才说了这个零件操作完成的十分到位，但问题就是它太过分到位了。” “老马，你是6级工，你来看看这个零件以你的手艺能一次做出来吗？” 易中海把零件递给旁边一名6级钳工，对方拿到手里看了一会儿，微微摇头：“能做出来，但没有百分百把握，这上面的丝口 太多，如果按照5级的标准来做倒是不太难，但按照6级标准的话就非常需要技术了。” 易中海大声道：“没错，这个配件上的丝口太多，就算是6级钳工也不敢保证能做到这种程度，但贾东旭他是今年春天才入职 咱们厂，满打满算学习钳工技能不到7个月，现在他的钳工技术竟然比老马这个干了十几年钳工的老工人还要出色，这难道不是问 题吗？\\\" 易中海这么一说，大家也都觉得贾东旭太妖孽了。 七个月，从钳工学徒到钳工6级，这几乎是一个月一级啊。 如果升工级真的这么简单，那七八级工就不会这么稀少了。 杨厂长脸色铁青：“易中海，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李师傅和贾东旭都是有天赋有努力的典范，他 们早到晚归在车间练习技术的事情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就凭这个你就怀疑别人作弊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他还以为易中海发现了贾东旭实实在在作弊证据，没想到只是因为对方的考核太过完美。 这不就是典型的嫉妒吗？ 易中海摇摇头道： “杨厂长，你不是技术工人，对我们的工作了解不够多，我作为一名七级钳工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七个月内达到6级钳工是根 本不可能做到的，贾东旭之所以能做到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提前把这次的考题泄露给他，让他在这段时间内专攻这一个配件 的操作，所以才发挥出比他真实实力强出很多的水平。“ 杨厂长眯起眼镜说道：“这次工级考核是政值处和生产科一起合作出的题目，你的意思是这次不光李怀民和贾东旭作弊，还有 政值处和成产科的人也参与了？\\\" 易中海道：“我没有这么说，但事实证明确实有这个可能。 李怀民呵呵笑了起来：“易中海，我还以为你到底想说什么，原来是你的认知蒙蔽了你的双眼，像你这种井底之蛙怎么可能理 解东旭的天赋和努力。” 易中海冷笑道：“李怀民，你不用跟我说这些，想要证明贾东旭没有作弊很简单你敢不敢让我出题给他再做十次？” “我敢，有什么不敢。” 这时候贾东旭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 他这么努力的练习操作，竟然被人以操作的太完美而否定，他的心里早就憋着一股气了。 李怀民也说道：“易中海，我可以答应让你出题给东旭再考一次，但是有个事情我一直没好意思说，作为一个车间的工人，我 认为你易中海的操作水平也不够7级钳工的水准，既然你只凭怀疑就可以让东旭再考一遍，那我现在也想让你证明一下自己，你敢 不敢也让我出题给你再考一次？\\\" 易中海几次三番找李怀民麻烦，怀民早就想好好购拾他一下。 这次他又蹦出来质疑自己和贾东旭作弊，李怀民如果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就太对不起他了。 \\\"这.” 易中海一下愣住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7级工是怎么考出来的，虽然平时也偶尔能达到7级工的水准，但大多数时候确实像李怀民说的有点拉胯。 “好了，就按照李师傅说的办，易中海你也再进行一次7级钳工考核，就由李师傅给你出题如果你考核失败别怪我降你的工 医。\\\" 杨厂长当场拍板，让易中海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如果易中海只是怀疑贾东旭，杨厂长还未必会发这么大火，可他不光是怀疑贾东旭作弊，还怀疑李怀民怀疑政值处和生产处， 这岂不是说整个轧钢厂在他领导下就没个好人了吗？ 所以杨厂长现在心里也是憋着一股气，一旦易中海考核失败他绝对会给他降工级处理。 好，我考。” 事到如今，易生海骑虎滩下想退出也来不及。 反正他现在偶尔也能完成7级件的操作，说不定能通过李怀民的考验呢。 然而他太天真了，李怀民现在是高级技术员实力，想要给易中海这个半桶水的7级钳工穿小鞋不要太简单。 很快易中海和李怀民都各自出完了题。 贾东旭负责完成易中海的考核，而易中海则是要完成李怀民的考验。 才过去不到两分钟，易中海额头上的汗就顺着脸庞从下巴滴落下来，李怀民给出的考题实在是太难了，他至有种无从下手的 感觉。 “易师傅这次完了，惹上李师傅他根本没有胜算。” “是啊，李师傅给出的这个零件，已经是接近八级工的范畴了，易师傅明显无从下手啊。” “咦，你们快看，贾东旭操作6级考核的零件竟然这么丝滑，一看就是老手了啊。” “这次可是易中海给他出的题，贾东旭如果真能完成的话不是说他真的已经有了6级钳工的实力他才加入钳工十车间七 且。”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天才？” 随着两边考核的进行，贾东旭和易中海之间的差距也越来越明显。 一边犹如闲庭信步，操作丝滑的在完成考核。 另一边则是不停的擦汗，试了好几次都无从下手。 “时间到。” 李怀民突然开口。 易中海听到这个声音，整个人无力的瘫在了地上，他别说完成考核，根本连开始都算不上。而反观贾东旭那边却早就已经完成 了操作，并且在几名7级钳工审核后确认达到了6级标准。 “易中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怀民居高临下，看看躺在地上的易中海。 易中海无话可说。 杨厂长哼了一声说：“易中海，你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你跟李师傅一个院子的，又在一个车间，如果虚心像李师 傅学习说不定早就有了7级钳工实力，现在好了，你就等着被降工级吧。“ 杨厂长说完，又对李怀民道： “李师傅，辛苦你了，后面还有两场考级，我就不打扰你主持了。” \\\"小崔。\\\" 崔秘书上前：“杨厂长，您有什么吩咐？” 杨厂长指着易中海道：“你去找戴主任，让他给易中海降到3级工，并且在明天上午用大喇叭全场通报以示惩罚。” “这下完了。” 易中海都快哭了。 从七级工直接降到三级工，这工资待遇直接就少了一大半，虽然可以在下次考级中再考回来，可最快也得等到明年春天个 月的工资损失差不多要两三百块。 更别说这中间还有一个春节，七级工的福利和三级工也是不一样的，而且七级工的他肯定可以戴大红花发奖金，三级工就完全 没这个可能了。 而且就算明年再考，他也只敢考6级工，有李怀民在他想升7级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 11点，考级结束。 李怀民在一片恭喜中，和贾东旭一起座正侉子离开轧钢厂 回到四合院，贾张氏和梁拉娣都围了上来。 “东旭，考的怎么样？\\\" \\\"应该没出什么问题吧？\\\" 贾张氏和梁拉娣都很紧张，这3级钳工和5级钳工的工资可差了许多呢，如果不是李怀民打包票说东旭肯定能考过，贾张氏根 本不敢让他直接考五级，能考个四级就心满意足了。 贾东旭呲牙笑起来：“妈，拉娣，就算你们不相信我的实力，难道还不相信我师父？” 听到这话，贾张氏和梁拉娣就知道肯定是通过了。 贾张氏顿时喜笑颜开：“老李，真是辛苦你了，我家东旭能拜你为师真是积了八辈子德。” 梁拉娣也笑看着李怀民道：“师父，中午来我家吃饭吧，带上师娘来尝尝我的手艺。” 贾张氏听到这话有点不乐意，她可不是那种大方的人，不过想到李怀民带给贾东旭和自己家的好处，贾张氏也就觉得大方这一会。 也笑着说：“没错，老李你带上淮茹，今医臣在来我家吃。” 李怀民笑着说道：“老嫂子，你就别跟我客气了，东旭是我的徒弟，他这么争气我的脸上也有光啊，吃饭就免了，累了一上午 我还想早点吃完早点休息，拉娣有机会下次再尝你的手艺。” 李怀民知道秦淮茹肯定不会愿意去贾家，所以就直接拒绝了。 贾张氏本来也不是很情愿，既然李怀民不想吃她还省钱了呢万。 第66章 学生职业 贾东旭也看出自己母亲的口是心非，以及想到师父可能不愿意来自己家吃饭的原因，心里无奈贾张氏的格局太小同时，也对李 怀民说道：“师父，要不你先休息，等过两天我和拉娣在小酒馆后面摆两桌庆祝一下，到时候您和二大爷三大爷一起过来怎么样。 李怀民笑道：“行，那就过两天再说。” 他只是不愿意让秦淮茹去贾张氏家吃饭，去小酒馆后面的宿舍楼就没问题了。 回到家，李怀民先是打了盆水洗了洗脸，那边秦淮茹也已经做好了饭，正准备吃的时候外面刘海中找来了，站在门口对里面喊 “老李，出来一下。” 李怀民一看刘海中面带喜色，就对他招手：“出去干啥，你进来得了，一起过来吃点。” 李怀民家吃的好，大院里谁都羡慕，刘海这个6级钳工也一程。 见李怀民住动招呼，刘海中就咽了口口水走进去，嘴里还说道：“正好我家喜凤今天回娘家，那我就不客气了。” “跟我还客气啥，来老刘，先坐下。” 李怀民指了指饭桌旁的凳子。 秦淮茹也起身说道：“二大爷，我去给你拿双筷子，尝尝我做的菜这么样。” 说着就起身去拿碗筷去了。 \\\"谢谢啊秦淮茹。\\\" 刘海中笑着说了一句。 他今天心情真不错，之前院里有李怀民和易中海两个人工级都比他高，李怀民是一大爷比他高也就算了，易中海这个普通住户 也比他高就让“零一七”刘海中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易中海经常在平时和开大会时站起来搞事，他因为工级比人家低总感到说话底 气不足。 现在好了，易中海被降级了。 刘海中今天过来本来不是为了蹭饭的，他之死单纯的心里高兴，想来找李怀果确认十下易中海是不是真的被到了级。 “老李，今天在轧钢厂，我这么听说你们钳工车间考核出事了，易中海被降到了3级钳工有没有这回事？” “哎呀，易师傅被降级了？这是怎么回事呀？”秦淮茹正好拿了碗筷放在刘海中面前，听到这话也心里突突了一下。 李怀民笑道：“确实有这么回事，说起来也是他活该，平时在院里就总是挑衅咱们三位大爷的权威，今天当着车间那么多人的 面竟然质疑东旭在考核中作假，结果试试证明作假的是他，被杨厂长当场降了4级，现在可不就是三级钳工嘛。 刘海中狠狠出了口气：“活该，这个易中海就应该是这个下场。 秦淮茹也在旁边啧啧说道：“二大爷，你说易师傅干嘛总跟我家怀民哥不对付？咱们都是一个院的，就算东旭真弄虚作假也不 该他出面揭露啊，闹成现在这样以后见面的不知道说啥好了。 李怀民说：“跟易中海有什么好说的，这种人不识好歹，离他远点就完了。” 刘海中对此也深以为然。 他甚至还想现在就开个全院大会，针对易中海批评他一顿，看看他现在还敢不敢嚣张。 不过被李怀民给否了。 李怀民并不在意易中海这条落水狗，开全院大会批评他有点滥用职权的嫌疑大家好不密易休惠十下不能因为中海浪费大家 休息时间。 \\\"对了老刘。\\\" 酒过三巡，李怀民突然说道： \\\"老刘，关于你家光齐，我真的劝你好好考虑一下让他上大学，早早下来当工人实在是太浪费了，像光齐这种学习好的孩子就 应该继续深造，将来考个工程师未必没有当干部光宗耀祖。” 前些天许大茂的神射手已经出师了。 李怀民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去收了刘光齐，因为贾东旭要准备考级的事给耽误了，正好今天刘海中主动上门李怀民看他很高 兴的时候就提了一。 “这个”刘海中有些犹豫。 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希望刘光齐上大学，上大学有面子啊，后来是刘光齐说不去上大学要干工作赚钱，还说要努力提干刘海中才 转变思想的，他自己想当官自然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当官，相比起来对工程师反而兴趣不大。 李怀民见他有些心动，就继续道： “老刘我跟你说句实在话，光齐这孩子聪明贵聪明但不够破例，他的性子太软当干部的话根本镇不住人，如果他有你刘海中这 气魄当干部那还差不多，你说是不是？\\\" 刘海中被这个马屁一拍，立马就忘了自己姓什么。 呵呵一笑说道：“老李你说得对，我家光齐哪都优秀，就是这个性格不像我，要不你帮我劝劝他，让他还是好好学习争取考大 学算了。” 李怀民道：“没问题，这个事交给我，来咱喝酒。” 李怀民会说话，家里的酒也是好久，把刘海中哄得晕头转向，最后是扶着墙走的。 当天晚上等刘海中酒醒之后，就带着刘光齐来拜师，让李怀民好好教育他，开导他不要提前下学工作，这正好合了刘光齐的心 意，跪在地上就给李怀民磕了三个响头。 等刘家父子离开之后，李怀民打开收徒系统一看，差点着场。 因为刘光齐的职业学生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刘光齐】 职业：学生（无专业） 语文：19级 数学：18级 物理：19级 化学：20级 地理 一共多个学科，竟然全是和干部一样的24级制，想要升到满级的难度竟然跟当上一个元首的难度差不多。 而且在三科达到16级出师之前无法再学其他职业[也就是说刘光来如果不出师李怀就没办法继续甫收徒弟了。 \\\"草率了。\\\" 李怀民摇摇头，不过他并不后悔，反而觉得收刘光齐为徒更加重要，早点把各个学科修到高级对自己以后其他职业提升也会有 帮助。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怀民开始给刘光齐加班补课。 让李怀民庆幸的事，虽然刘光齐要升级的学科有点多，但获得经验的速度也比其他徒弟快很多，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学下去， 十年之内自己应该就能满级。 别看十年时间很长，如果能把某一刻升到一级那李怀民就是爱团斯坦级别的存在。 毕竟百倍返还作用下的十年，那就是相当于别人学习了一千年。 转眼又是三个月过去。 天不知不觉变凉了。 这天早上李怀民刚起床就看到秦淮茹趴在自己旁边盯着自己，看得他心里有些古怪，“淮茹，怎么了，这么看我干什么？” 秦淮茹咬着嘴唇，有些心慌道：“怀民哥，我已经两个月没来好事了。” 李怀民一下就清醒来了，瞪大眼睛问道：“淮茹，你怀孕了？” 说话间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腕就开始给他号脉。 过去这么长是时间，李怀民的艺术也再次升级，现在是9级医师，相当于大医院主治医生级别，而且是全能医生，很快就摸出 秦淮茹是喜脉。 “哈哈，真的是喜脉，淮茹咱们有孩子了。” 李怀民十分开心，他喜欢孩子，这将是他第一个孩子。 秦淮茹也笑了起来。 虽然不知道李怀民从哪里学的号脉，但怀民哥的高兴不是假的，结婚这么长时间一直没怀上秦淮茹也挺着急的，现在终于有了 身孕她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怀民哥，你没摸错吧？” “肯定没摸错，不过咱们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你等会我先穿上衣服就带你去医院。“ 李怀民虽然能摸出是喜脉，但9级医师还摸不出胎儿是否健康，当然这才两个月就算是做彩超也检查不出什么李怀民这是关 则乱。 起床后，李怀民先去何大清那边敲了敲门。 “怎么了老李？”何大清打开门问道，一脸还没睡醒的样子。 “大清，我要去一趟医院，你去上班的时候帮我请个假。” 听到李怀民要去医院，何大清一下激灵起来：“不是，你是生病了还是哪受伤了，没事去医院干啥？\\\" \\\"我没生病也没受伤，是我屡凹爸了 李怀民说完，也不等何大清反应过来，就拉着一脸娇羞的秦淮茹朝大院外走去。 “要当爸爸了？\\\" 何大清仔细回味了好几遍，才猛地反应过来。 突然哈哈一笑回到屋里，冲着刚起床准备做饭的徐慧真道：“慧真，老李他媳妇可能有了，咱俩也抓进造一个吧。“ 一个早上，院的人都知道秦准茹上了。 李怀民带着秦淮茹从医院回来后，院里的妇女们就一窝蜂围过来。 “李怀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要我说也差不多了，都结婚大半年了。” \\\"孩子准备叫啥名啊。\\\" “李怀民这还是第一次当爹吧，十个月一晃就过去了，可得是前图准备啊。” 不用大家提醒，李怀民也提前准备起来了。 秦淮茹肚子还没鼓起来，家里就已经买齐了小孩子的东西，衣服玩具还有用竹子编的小推车，小孩的被褥就更不用说了，李怀 民还找人打造了一副婴儿床，类似摇摇椅的那种。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小宝贝降临了。 不过十个月很漫长，不知不觉天上下起雪，已经进入冬月了。 这天早上秦淮茹要出门，被李怀民拦住：“淮茹，你现在可怀着孩子呢，大雪天的外面路滑，能不出们就处去了。” 秦淮茹无语的：“可是怀民哥，我还得去小酒馆呢。” “小酒馆也别去了，让慧真一个人多盯着点就行，万一摔一跤把孩子掉了后悔都来不及。“ 李怀民抱着秦淮茹，轻轻扶着她的肚子。 秦淮茹觉得他有点太紧张了，但心里却暖暖的。 “行，那我丢和慧真说曰声。” 秦淮茹还要出门，被李怀民拦住：“不用你去，我过去和她说。” 李怀民让秦淮茹在家里待着，自己推开门走出去，来到何大清家门口还没敲门，就看到从前院走进来一个人。 “师父，我回来了。” 许大茂在乡下待了大半年，整个人现在都不一样了，身材健硕了许多，皮肤也变成健康的小麦色，面容线条更刚毅了，就连身 高都好像又参高了几厘米。 “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怀民放弃去何大清家敲门，转而朝许大茂走过去。 许大茂一咧嘴就是满口的小白牙：“刚回来的，本来昨天就准备回来，结果二爷和建军叔非要给我送行，喝多了就没走成，今 儿个一大早爬起来就坐车回来了。“ 李怀民看着许大茂，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以前的许大茂看起来又阴又柔，总给人感觉弱不禁风的样子，而现在的他满身都是男人气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当兵回来的 这时候门吱嘎被打开，何大清从屋里走出来。 许大茂笑着打招呼：“何叔，早上好啊。” 何大清一眼没认出许大茂，皱着眉问李怀民：“老李，这谁呀？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李怀民笑着说：“认不出来了吧，这是老许的儿子许大茂。” “哎呦，不是吧？老许他儿子怎么长这个样了？” 何大清被这么一提醒，才认出确实是许大茂，顿时也被他的变化给惊讶到了。 秦淮茹也站在门口说道：“大茂出去这几个月，可真是变了个人一样，看起来健康多了，说明这乡下没白去。” 许大茂冲着秦淮茹微微鞠身：“师娘好。” \\\"你也好。” 秦淮茹笑着应道。 这时候何大清突然问道：“对了老李，你刚才来我家门口了吧，是不是有什么事？” “对对对，你瞧我这记性。”李怀民拍拍额头，失笑道：“这不是淮茹有了吗，我看这天大雪下个不停，万一走路摔一跤容易 出事，要不这几天你先让慧真在小酒馆多顶一下，等雪打扫出来再让淮茹过去。” “就这个事，没问题，秦淮茹你这些天多休息吧，小酒馆有我家慧真呢。” 何大清冲着旁边门口的秦淮茹说道。 第67章 掰手腕 秦淮茹也笑着回了一句：“那谢谢了啊。 “害！咱两家这关系你还跟我客气啥，等以后我家慧真有了，还得你多帮衬呢。“ 何大清一点也不害臊，屋里的徐慧真倒是秀的不行。 秦淮茹噗嗤一下笑起来说：“行，那咱就这么说定了，等你家慧真有了再换我去小酒馆顶着。” 这时候李怀民对许大茂道： “大茂刚回来还没见着你爹吧，走，我跟你日块过丢。” \\\"好。\\\" 许大茂答应一声，就跟李怀民一起来到后院。 许富贵昨晚放映回来的晚，加上今儿个是周末，这时候还没起床，听到敲门声发出懒洋洋没睡醒的声音：“谁呀？” “老许，你开下门，看我带谁来了。” 李怀民在外面喊道。 许富贵听出是李怀民的声音，便回了一句：“老李啊，你先等会儿，我这还没穿衣服呢。” “行，你慢点穿，不着急。” 李怀民看着许大茂，笑了起来。 待会儿许富贵看到他儿子回来大变样，不知道会惊讶成什么样子。 很快许富贵就穿好衣服来开门，当看到门口的许大茂时，许富贵脸上的表情明显楞了一下，紧接着嘴唇颤抖鼻子发酸西狂热 在眼眶甲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滚落下来。 “大茂？是你吗？\\\" \\\"爸。” 许大茂也红了眼睛，叫了一声爸就再不知道说什么了，突然猛地上前保住许富贵，许富贵这才发现自己儿子的胳膊这么有力， 身高也超过了自己。 李怀民在旁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眼眶湿润。 过了好久许富贵才松开许大茂，上下打量着自己儿子，流着眼泪笑着：“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大茂你长大了这次下白 医。” 许大茂也笑道：“爸，何止是没白去，这次下乡我学到太08多东西了，现在我才明白师父一定要我下乡的用意，我感觉以前 好几年都白活了。” 李怀民在旁笑道：“老许，你看到了吧，当初我说让大茂下乡，你还犹犹豫豫的，你再看看现在的大茂，和以前相比变化多大 2 许富贵服气道：“是啊老李，还是你眼光长远。\\\" 环境对人的影响真是太大了，谁能想到下乡半年回来，现在的许大茂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父子俩进了屋，李怀民则告辞离开，肥空间留给他们家人。 正好刘海中从家里走出来，李怀民就让他招呼大家一起去外面扫雪。 20户人家，除了聋老太等几户条件不够的，其他人家每户都出来一两个人，也不分谁家扫哪块，大家都是一起从院子里往胡 同外扫雪，没一会儿许大茂和许富贵父子俩也拿着扫把走出来。 “师父，我来扫，您休息吧。” 许大茂来到李怀民面前抢着干活。 突然发现少了许多人就问道：“对了，师兄他们哪丢了？” 李怀民换了个位置继续扫着，回道：“院子里地方不够住，他们现在都搬去小酒馆后面的宿舍楼去了，你爸也给你买了一间， 都已经装修好了，你这次回来正好可以搬过去住。“ 正说着，旁边阎埠贵突然指着胡同口道：“那不就是你三个师兄吗。” 李怀民抬头看去，还真是贾东旭他们。 还有阎解成和傻柱也在，他们正从胡同口往院子这边扫雪，另外还有丁秋楠和其他几个院里的住户也都拿着管帚再往这边扫。 看到傻柱，许大茂的眼睛里多了一道莫阁的色彩。 他不动声色的扫个雪，随着双方越来越接近，许大茂正好跟傻柱扫到了面对面。 最后一下两人的笤帚叠在了一起，许大茂的笤帚压在傻柱的笤帚上面，傻柱本来也没当回事想要抽出来，结果一抽才发现笤帚 被故意压住了。 “嘿，你小子哪来的，找事是不是？” 傻柱抬头看了眼许大茂，感觉很眼熟但又不敢认。 这时候许大茂突然笑着说道：“三师兄，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团不不见就不以人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傻柱这才恍然，表情惊讶道：“你是许大茂？你小子怎么变这模样了？\\\" 旁边的贾东旭和阎解成也凑过来，看着变化巨大的许大茂两人都是惊呆了。 “许大茂？真的是你？” “师父，这是大茂吗？怎么感觉变了个人似得，不会是长得跟大茂有点像，冒名顶替来骗人的吧？“ 贾东旭和阎解成双双警惕的看着许大茂，实在是眼前的许大茂和他们印象中的那个小鸡差距大大了。 阎埠贵在旁笑道：“别说你们，早上我刚看到大茂的时候，也被他的变化吓了一跳，不过我当时就已经帮你们验证过了，这绝 对就是咱们院的那个许大茂。\\\" 傻柱看着眼前不一样的许大茂，又看了眼手里被对方压着的扫帚。 突然笑了一下问道：“大茂，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大茂也笑着说：“没别的意思，就是被你收拾了这么多年，也该算算总账了。” 贾东旭和阎解成听到许大茂这么多，顿时感觉要出事，正要上前劝开这两个师弟，却被李怀民用胳膊下。 \\\"师父？\\\" 贾东旭有点着急，虽然他们跟许大茂感情不深，但那毕竟是自己的师弟。 可师父他为什么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难道他也想让傻柱教训一下许大茂？ 别看许大茂现在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但傻柱的实力在四合院也是有目共睹如果真打起来费东旭人还是觉得柱面更大。 “别急，一旁看着就行。” 李怀民淡定说道。 这时候傻柱也冷笑起来：“好啊，那你打算怎么算这笔账？想跟我练练？” 许大茂摇头道：“练练就算了，你现在毕竟是我师兄，就算我不给你面子也得给我师父面子，不如咱们俩摆个手腕，要是我赢 了你就针对这些年揍我的那些次数道个歉。“ “没问题，那你要是输了呢？” “输了当然以前那些恩怨一笔勾销。” “好，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走着。\\\" 傻柱和许大茂说着就朝大院里走去，其他人也不再扫雪也都跟着来到了中院。 傻柱从游廊上把开全院大会的八仙桌搬下来，然后和许大茂一人站在一边，晃着膀子问道：“是三局两胜还是怎么着？” “不用那么麻烦，直接一局定输赢。” 许大茂貌似也很自信。 傻柱冷笑一声：“我已经准备好了，你呢？” \\\"来吧。\\\" 许大茂弓下腰，一只手按住左侧桌角，右臂弯曲做好掰手腕的动作。 傻柱也和他一样，一只手按着桌角，另一只手和许大茂握在了一起。 大院里的人都聚在周围，易中海也从屋里走出来，刚才他装病没出来扫雪，这时候倒是没病出来了。 李怀民让贾东旭当裁判。 贾东旭上前，用手按在傻柱和许大茂握在一起的手上数道：！ 随着最后一声落下，傻柱和许大茂突然同时猛地用力，令人没想到的事，虽然一瞬间许大茂的手腕就被傻柱压下去一大截，但 是紧接着他竟然撑住了没有被一下子就干翻。 \\\"大茂，加油。\\\" 许富贵在旁呼喊。 何大清不屑的说道：“儿子，痛快点，不用给他们面子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傻柱可没有手下留情，他已经用上了十分力气，伸许大茂硬是住了。 不过终究还是实力上有硬差距，许大茂憋得脸色通红，坚持了大约七八秒后突然泄气，手臂啪的一下被傻柱按在了桌面上。 “呼~小子张能耐了，能扛这么久算你厉害。” 傻柱虽然赢了，但也气喘吁吁。 许大茂的长进让他非常意外。 “不愧是三师兄，咱们以前的恩怨一勾销了。\\\" 许大茂比了个大拇指，这段时间他下乡干了不少体力活，本以为可以轻松拿捏傻柱，没想到还是有差距。 “你要是一早这种态度，我也不会老是揍你，不过以后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来找我，你师兄我别的忙帮不上，打架这种事还是 能罩住你的。” 傻柱不无得意的说道。 两人斗了这么多年，最后当时他获胜了。 “好啊，太好了，咱们院最大的两个冤家现在也冰释前嫌了，我说老何老许，你们俩是不是该表示一下，要不找个时间在院里 摆一桌，请我们三位大爷起喝两杯？” 阎埠贵最喜欢这种好事，又有机会蹭饭吃了。 自己儿子掰手腕赢了，何大清心里高兴，大手一挥说道：“这事好说，今晚上老阎你和老李老刘一起来我家，给两个孩子和好 庆祝一下，老许你要是不好意思来就算了，我也不强求。“ “谁说我不好意思来了，要不好意思也是你不好意思。” 许富贵气哼哼说道。 两个孩子是冰释前嫌了，但他和何大清也斗了这么多年，因人之间的盾可还没解决呢。 不过许富贵掰手腕肯定是赢不了何大清，说不定喝酒能和他稍微拼一下。 到了晚上。 李怀民应邀来到何大清家，两张桌子并在一起，何大清、阎埠贵、刘海中还有许富贵已经都到齐了，傻柱和许大茂也分别坐在 他们父亲的旁边。 徐慧真和秦淮茹没有上桌，男人们喝酒她们选择回避，带着雨水一起去李怀民家吃去了。 何大清起身招呼：“老李来这边，这主客的位置给你留着，我跟老许斗了这么多年不是你我子。\\\" 李怀民走过去，当仁不让坐在主客位置上。 许富贵在旁嘀咕道：“何大清，是我儿子跟你儿子冰释前嫌，我跟你的恩怨还没算呢，你这些年也没少拔我的气门芯，有此还 拆了我的轮子害我摔了个狗吃屎，除非你今晚把我喝倒了我才原谅你，要不你得当着老李他们的面跟我道歉。“ 何大清哈哈笑道：“我说老许，你这是自找苦吃啊。\\\" 刘海中也笑道：“富贵，你跟何大清比喝酒，那还不如直接投降呢，他一天早中晚三顿都得整点，你什么酒量敢和他比。” 许富贵道：“那怎么办，比掰手腕我更比不过他，要是比放电影那不是欺负他么？” 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阎埠017贵已经开始动筷子吃菜，一边吃一边说道：“你们使劲儿喝，我反正酒量差，你们喝你们的别带上我，我先吃饱了 再说。” 被阎埠贵这算计劲儿逗乐，屋里响起更大的笑声。 这声音甚至传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听见这笑声气的不行。 “吃吃吃，整天吃香的喝辣的，也不吃死你们。\\\" 聋老太越想越气，同时嘴里边口水也流出来。 她可是最了解何大清的手艺，可是自从上次她意图撮合何大清和白寡妇，还想破坏徐慧真嫁进老何家，从那时起何大清就再也 没给他做过饭了。 此刻想到何大清家里吃的那些美味，聋老太就觉得肚子里饿的受不了。 他突然拿着拐棍站起来，推开门步履飞快的来到中院，瞥了眼旁边不断传出笑声的何大清家，狠狠顿了顿拐棍朝着易中海家走 去。 易中海家也正在吃饭，桌子上是二和面馒头，还囿蒸咸菜和小咸鱼 突然门没被敲响就被推开，易中海和李慧兰都是转头朝门口看去。 \\\"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易中海站起来往前迎了两步。 聋老太根本不需要搀扶，迈过门槛就走进去，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咸菜和咸鱼冷嘲热讽道：“易中海，你就吃这个？你看看人家 对面的何大清，一个厨子吃的比你这个七级工还号，哦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七级工，你被降到3级工了。“ 易中海满头黑线，他也不知道这老太突然过来发什么疯。 不过还是忍着脾气问道：“老太太，又是谁惹你生气了，你有委屈可以说出来，不能因为别人惹了你就朝我发火吧？” 聋老太冷哼一声：“还能是谁惹我了，咱们院有人天天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我这个老太太就只能跟着你啃窝头吃咸菜，我这 么大岁数还有几年好活了，连想吃口肉都吃不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易中海明白了。 老太太这是看到人家何大清请李怀民等人吃肉，她这是馋了。 如果他现在还是7级钳工，老太太馋了他弄点好的给她解解馋也不算什么，毕竟他现在在大院里也只有老太太这一个盟友。但 他现在已经是3级工，家里还有李慧兰这个药罐子，自己家都不舍得吃点好的，哪还有剩去挂济聋老太？ 易中海突然奸诈一笑， 说道： “老太太，你也知道我家现在过得困难，而且就算我还是7级工也没法跟对面那些人比，毕竟咱们院的公共资金都攥在人家手 里，偶尔吃点喝点才能花几个钱？” 第68章 抓捕聋老太 易中海这老硬币太奸诈了，他故意这么说其实是想误导聋老太，让她以为李怀民他们是公款吃喝，想挑唆聋老太去对面大闹一场。 不过聋老太也不是善茬，易中海虽然说话的语气很自然，但聋老太还是听出他是想把自己当枪使，顿时冷笑起来。 “易中海，你当我老太太是老糊涂了，我吃的盐比你见过的米还多。” 不过很快话锋一转又说道：“虽然我知道你没按好心，不过你这个借口很不错，太太我就笑纳了。” 聋老太看似老糊涂了，其实院里没几个比她更精明的、 易中海现在被降级，只剩下3级钳工的工资，还要养一个药罐子老婆，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钱给她买肉，与其在这里跟他浪费时 间，还如丢何大清家里闹一下。 如果李怀民他们真的是公款吃喝，为了堵她的嘴肯定会给她一些好处。 当然如果不是公款吃喝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坏处。 聋老太又看了眼桌子上的饭，一脸嫌弃道：“没你的事了，你们继续吃饭吧。” 说完就从易中海家走出去，直奔对面的何大清家。 屋里李怀民等人正吃着喝着，气氛十分融治，何大清跟许富贵一杯接一杯的拼酒，看的其他人也热血沸腾。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 聋老太走进来，站在门口说道：“你们这些没良心的，拿着咱们院的公共资金大吃大喝，我老太太晚上连饭都没得吃，你们却 在这吃大鱼大肉，还喝酒。” 听到这话，正在大快朵颐的阎埠贵第一个急了。 他快速咀嚼两下，把嘴里的肥肉吞下说道：“不是，老太太你从哪听说我们是那院里的公共资金吃喝？” 老太太拐棍一挥，不讲理道：“你不用管我从哪里知道的，你就说是不是吧，这么一桌菜十几块钱不能够吧？你们每个月都要 凑个一两回，不是拿院里的钱吃喝，难道你们自己淘钱？你图抠有那么大方？\\\" “老太太，你要这么说就没道理了，我阎老抠死不舍得花钱，但我人缘好，有人舍得花钱请我吃饭难道不行。” 阎埠贵据理力争，他并不觉得阎老抠这个绰号丢人，相反他觉得抠门是一个很好的习惯。 何大清作为今天这场酒局的发起者，见阎埠贵被误会也站起来说道：“老太太，今天这顿饭是我请的，不用老阎花钱，你确实 误会了。\\\" “我不管，你们可以用公款吃喝我也能，赶紧给我拿两个肉菜，我这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聋老太仗着自己岁数大，完全就不讲理。 眼看众人的好心情都要被这老太太给闹没了，何大清为了息事宁人就拿了个碗，给老太太夹了一些菜和肉，然后又拿了个馒头 递给老太太：“给，拿回去吃吧。” 聋老太看到肉，这才心满意足说道：“算你小子有良心，以后你们再吃好吃的主动点给我送去，不然你们也别想吃安生。”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阎埠贵等她走远了从小声嘀咕到：“这什么人呀，一点证据没有就乱说话，有这么污蔑人的吗？” 许富贵也冷笑着说：“你才知道这老太太是什么人，我们和她住在后院可没少遭这份罪。“ “老李，你是一大爷，这事你得管啊，不然以后咱们再想像今天这么凑一下都难，这不是影响大院团结吗。” 刘海中也开口说道。 他平时其实不服李怀民，只有出了事他才会把李怀民当一大爷。 “老刘，别说了，咱们该吃吃该喝喝，来继续喝酒。”何大清举起酒杯说道。 今天好不容易跟大家凑在一起，他不想因为老太太扫了大家的酒兴，不就是一碗肉菜嘛，他又不是给不起。 殊不知这根本就不是一碗菜的事。 对面易中海一直关注着这边，看到聋老太离开的时候端着一碗菜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 旁边李慧兰好奇的问道：“老易，老太太没跟李怀民他们吵起来，你高兴什么呢？” 易中海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的：“你懂什么，这都是我意料之中的。” 说完估计是不吐不快，易海又继续解释道： \\\"何大清和李怀民不一样，今天是他请客，肯定不会因为老太太去要一份饭就翻脸，之前老太太那么怂是因为被李怀民收拾两 次收拾怕了，这次她顺利要到饭就等于是给她壮胆，以后她就会放心大胆的骚扰咱们院其他住户，就不会只盯着咱家了。” 李慧兰似懂非懂，不过并不妨碍她觉得自己男人厉害。 眼里冒着星星赞道：“老易还是你聪明。” 事实证明易中海确实够聪明，尤其是在算计人这方面更是出类拔萃。 接下来老太太果然像他说的一样，自从顺利从何大清家要来饭后胆量就越来越大，院里谁家有好吃的她就登门去要饭，如果不 给她就把三位大爷抬出来，说三位大爷都照顾她有好吃的给她一份，你们怎么不懂我爱自己独食？ 住户们碍于三位大爷的面子，最终都让老太太的得逞了。 而聋老太今天在这个家里吃，明天又去那个家里蹭饭，不到一个越就把全院的饭都蹭完了。 院子里的住户们一个月都很难吃一次肉，她倒好，换着人家蹭饭一个月能吃十多次肉，简直就是赚翻了。 住户们对老太太积怨已久，终于在某一天爆发找上李怀民。 “一大爷，你可得帮我们评评理啊。” “后院的聋老太太简直太过分了，我们谁家吃肉她就来谁家蹭肉吃，而且吃的比我们自己家人吃的还多。“ “我家攒了一个月的肉票，就准备在我儿子生日那天吃顿好的，结果被聋老太知道了，硬是去我家蹭饭一斤肉被她吃了一半， 我儿子想吃她就批评孩子说不尊重老人。” “一大爷您开个大会，咱们一起把聋老太赶出去吧。” “只要您带个头，我们都支持您把他赶出咱们院。” 住户们群情激奋，都被老太给折磨的受不了了。 这年头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吃顿饱饭最重要。一个月才吃一顿肉，结果突然被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邻居老太太给吃掉了一半，这 谁受得了啊？ 李怀民等的就是这一天。 天要使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 这些天聋老太不停的去别人家蹭饭，李怀民看在眼里却没有去插手，就是想等全院人都被老太太逼得忍无可忍，只有这样他在 收拾聋老太的时候所有人才会同仇敌忾支持他。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家安静一下，聋老太的事情我已经在着手处理了，请大家不要着急，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李怀民要等的，自然是贾张氏。 他从几个月前就让贾张氏盯着聋老太，想等聋老太再去鼓楼旁烟袋街的时候带人去堵她，可是现在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太太 却一直都呆在大院里没有再去烟袋街。 正准备安抚一下住户们，突然贾张氏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李怀民，你快出来，太因坐公车烟袋街了。” 李怀民眼前一亮，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老嫂子，你这个消息来的正是时候，咱们院的人都快被老太太给折磨疯了，现在你带上大家一起坐下一趟公交车去烟袋街集 合，我去叫上柱子先走一步，去前面盯住他，到时候有咱们全院人作证，看她还怎么隐瞒身份。 李怀民说完就骑着侉子去找傻柱了。 院里住户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贾张氏给他们解释了一遍，他们才知道李怀民早就怀疑老太太是旗人的身份，而且还有可 能是旗人当中的皇家成员。 住户们恍然大悟，难怪老太太从来不敢谈论她的身世，明明对吃的东西记得那么清楚「怎么可能偏把自己的身世给志了？ 原来她根本不符合申请五保户，甚至有可能根本不应该安插在四合院。 这要是被他们把老太太的身份扒出来，根本不需要他们赶，街道就先把老太太给抓起来了。 另一边。 李怀民已经找到何雨柱，载着他朝烟袋街驶去。 “师父，咱这是要丢哪？” 傻柱还不知道李怀民要带他去干什么。 李怀民一边目不转睛骑着车，一边说道：“」老太太可能是旗人，而且应该以前身份不低，如果真是这样她申请五保户就 是欺骗集体的行为，不过我还不能完全确定，所以带你去验证一下。” 听到老太太可能是旗人公主，傻柱当时就有点傻眼。 不过仔细一想，确实也有许多说得过去的地方。 比如老太太的那张嘴，比他爹何大清还会吃，要知道何大清可是厨子，而当厨子的第一步不是炒菜切菜是要先明白什么味道 是的。 如果老太太真像她说的那样，是个普通失孤老人，那她怎么会那么了解谭家菜这种宫廷菜？ 很快到了烟袋街。 李怀民把车停在距离公交站点稍远的地方，然后和傻柱躲在暗处等车到来。 公交车需要转圈拉人，跑的肯定不如李怀民的侉子快，所以李怀民他们是后发先至，等了一会儿才看到公交车姗姗来迟，然后 看到老太太的身影从车上走下，轻车熟路的朝着一个方向离开。 “走，咱们跟正丢。” 李怀民和傻柱紧随其后，跟着老太太来到一个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摆满了酒宴，才旁人交谈中得知今天是一位那姓老太太的9 0岁寿宴。 李怀民见过那老爷子，知道那姓就是新社会成立后那拉氏的人改的汉姓。 聋老太就是叶赫那拉氏，而那老爷子是乌拉那拉氏，两人以前属于一家人，后来分家成了两个分支。 聋老太才70多岁，今天这位90大寿的那姓老太太，应该就是她的长辈。 “师父，老太太在那。” 傻柱已经发现了聋老太，指给李怀民看。 此刻聋老太正恭（的得赵）敬的给院子最里面的一个寿星老太太磕头，而周围的人看她的目光都有些嫌弃，寿星老太太倒是没 有歧视她，客气的让她起来找地方坐。 老寿星说了几句场面话，很快生日宴席就开始了。 李怀民让傻柱把坐公交车赶过来的大院其他住户都带过来 ,当住户们看到聋老太果然在旗人老寿星的寿宴上时，一个个顿时气得胸膛起伏，贾张氏更是直接骂道： 这个老东西太过分了，她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吃过多少好东西，老了竟然还跟咱们这些饭都吃不饱的穷人抢肉吃。“ 王春梅也说道：“她口口声声说我家老阎贪墨院里的钱，结果自己的五保户都是骗来的，这不是贼喊捉贼吗几？” \\\"今天一定要让她绳之以法，一大爷咱们还等什么，一起进去把她抓出来吧？” 住户们都等不及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聋老太拉出来批斗。 李怀民却摆摆手道：“大家先稍安勿躁，今天是人家的90岁寿宴他们越住大大不快。\\\" 说完李怀民又掏出几块钱递给傻柱：“柱子，你数数咱们多少人，去买点包子回来吃。” 老太太在里面吃寿宴，李怀民他们也不能光在外面盯着不吃饭。 住户们虽然心里着急，但李怀民这个一大爷不发话，他们也不敢擅自行动。 而且还有免费的包子，对他们来说包子也算是好东西，不吃白不吃。 于是一行人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盯着聋老太，等她从寿中出来。 第69章 坐牢 吃完了包子，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寿宴中这才有人开始离席。 聋老太也起身准备离开。因为吃得太多，她走路都困难，拄着拐棍慢悠悠出了大院，嘴里还嘀咕着 “今天这菜的味道真不错，希望烟袋街这边的老寿星们能再多活几年，这样我明年还可以再来多吃几顿好的。” 聋老太美滋滋的想着，突然眼前光线变暗，抬头一看才发现前方拦着一群人 李怀民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聋老太，看的聋老太浑身发麻，她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慌张过后突然一咬牙喝道：“李怀民，又 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畜生，老太太我被你逼得跑这么远来蹭口饭吃，你竟然还不放过我？” 不得不说聋老太这份很有头脑，猜到李怀民他们是来扒她的身世，直接把参加寿说成了来蹭饭吃， 不过事已至此，她说再多也是垂死挣扎。 李怀民冷笑说道：“老太太，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你给叶赫那拉氏的老寿星下跪祝寿，还收了对方一个红包，那个红包现 在还在你的裤兜里吧。” 贾张氏也在旁边骂道： “聋老太太，自己年轻时候吃了那么多好 西 乙还跟我们抢肉吃 我看您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吧 “就是，太不是东西了。 其他住户也都群情激奋。 老太太一看糊弄不过去，干脆坐在地上撒泼起来。 刚准备大喊大叫，李怀民就突然大喝一声：“柱子，把他铐起来。 傻柱对李怀民言听计从，更何况今天他是亲眼看到聋老太是旗人工资，当即掏出手铐咔的一下就铐在了聋老太的手上。 老太太急了，拼命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承认我是旗人，那又怎么样？我是旗人犯法了吗？我不就蹭了你们几顿饭，我 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吃你们一点怎么了，你们凭什么铐我？\\\" “就凭你谎报五保户，你这是欺骗国家，侵占集体资产，别说铐你，就稍你都没问题。” 李怀民的一句话，让聋老太入螯冰窟。 她017不是没想到有这一天，在申请五保户的时候她就担心过会发生这种事，可是随着事件一个月一个月过去，聋老太的身 份隐藏的很好，每个月五块钱很香，让她渐渐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刀尖上走钢丝。 今天被李怀民这么一提，聋老太顿时就慌了。 她双腿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李怀民前面，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李怀民，你至于的吗？我老太太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想吃一口好的，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李怀民还没说什么，贾张氏已经叫了起来。 “你想吃口好的，谁不想吃口好的？我家攒了一个月才吃一顿肉，你倒好直接过来就抢走半碗，这要不是伤天害理还有 叫伤天害理？” 其他人也有附和的：“就是，谁家不想吃口好的，就你吃得最多还最馋。 \\\"一大爷你可别听她的，这老东西不值得可怜。” 聋老太气得恨不得咬死他们，这帮免崽子太没良心，日点都不懂得尊散老人 不过她很清楚这些人只是嘴上厉害，要想逃过制裁必须经过李怀民同意。 于是她哭的更凄惨了，可怜巴巴的说道：“李怀民，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我也是没办法啊，我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太婆，如果 强势一点早就被人欺负死了，你可怜可怜我，我以后再也不去别人家蹭饭了还不行吗？ 李怀民冷笑一声：“老太太，你认为现在还是蹭饭的问题吗？ 蹭饭顶多是道德问题，就算聋老太天天蹭别人的饭，李怀民也没办法让傻柱抓他。 但她提供假的身份信息，申请五保户，坑骗国家财产，这就是不可说恕的重罪。 聋老太绝望了，歇斯底里喊道：“李怀民，你真是铁石心肠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就一定要逼死我吗？” “老太太，如果你真有悔意，我劝你直接去街道自首，到时候说不定能换一个宽大处理，否则等我们把你送进去，到时候你这 辈子再想出来可能都难了。” 李怀民声音平静。 聋老太明白李怀民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实在的，李怀民真有点看不下去了，这么老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哭的这么凄惨，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聋老太的今天全部 是她自己用百取。 他肯让聋老太去自首，已经是给她最后的机会，如果聋老太还不知道悔改，那李怀民也绝不会手软，一定会让傻柱把她送进监 周围人越聚越多，有人在旁边窃窃私语。 还有不少从寿宴中走出来的人，看到是聋老太跪在地上哭，都是露出鄙夷的表情。 “又是这个老太婆，真是给咱们那拉氏丢脸。” 整天哭哭唧唧，为了住的地方哭，为了吃的东西哭，也太给医人了。 “算了，别说了，咱们就当不认识她，让她自生自灭去吧，以后也不要请她来参加老太太的寿宴了。” “这小婢养的就是下贱，我早就说过不应该请她，你看让我说找了吧。 几名从寿宴中走出来的妇女在旁边议论，丝毫没有压低声音，聋老太听在耳朵里，心里不由升起一抹惭愧 她在外面面前可以泼辣耍赖，但在自己族人的面前还有一点点羞耻心 也不知道是想通了还是绝望了，聋老太突然挂着棍从地上站起来。 表情凄惨道：“走吧，去自首。” 傻柱看向李怀民，李怀民则是对他点点头，然后朝着停放侉子的地方走去。 让老太太坐在侉子的车厢里，李怀民让贾张氏带人坐公交车回去，自己则是骑车载 傻柱夹到街道派 得知95号院有人假报五保户，街道里非常重视，这可是坑骗集体财产，性质十分恶劣。 尤其是郑主任专找到季怀询是怎么回事。 李怀民一五一十的把整个事情经过跟郑主任说了一遍，郑主任听完后一脸无语，因为聋老太的条件完全符合申报五保户，五保 申请和出身没有任何关系，只看她当前的生活状态，有没有家人有没有收入，有么有其他资产等等 至于是不是旗人，根本就不在考量范围之内。 “这个聋老太太糊涂啊，现在都已经是新社会了，咱们56个兄弟姐妹是一家，国家从来没有歧视任何一个民族，又怎么会因 为她曾经的身份而否定她的五保户呢。 李怀民问道：“那您的意思是，聋老太这次不会有事？\\\" “那倒不是。”郑主任摇头道：“首先她主观上有欺骗集体的意识，其次她也确实有欺骗集体的行为，光是这两点就必须要受 到惩罚，不过具体事情具体分析，看在她自首以及确实符合五保户条件的份上，我会发从醛发落。\\\" 李怀民叹气道：“不知道这次惩罚能不能让老太太长点记性，不然等她出来更没人能治得了她了。 事已至此，李怀民也不再多想。 第二天就有人来告知李怀民，老太太原本应该被判十年，但因为她确实符合五保户身份，且有自首情节，最终从轻处罚只执行 两年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码四合院里能安静一段时间 大雪飘飘，到。 腊月二十三，北方小年。 轧钢厂昨天就放假了，工人们带着厂里发的年货回到家，今天各家都在收拾年货，李怀民作为八级钳工，而且是优秀工人，年 货除了正常的猪蹄猪心猪耳朵，还额外发了两个大肘子。 别看这些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关键是到年底了，有时候有钱你也未必能买得到。 大早上李怀民刚起床傻柱就找了过来。 “师父，你家年货还没收拾吧，我今医休息给我来拾吧。” 这时候的猪都是黑猪，杀猪也没有那么多科技与狠活，猪蹄猪耳朵上面有很多毛，清理起来十分费劲 李怀民道：“你这拿枪的销售，收拾年货行吗？ 傻柱嘿嘿笑起来：“师父，你忘了我家是干啥的了，我爸从小不教我炒菜，这些脏活累活可没少让我干。” 傻柱是站在门口游廊上，旁边不远就是何大清家，此刻何家的门也开着的，何大清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嘿，我看你小子是 收拾了，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这么大你怎么不说。 傻柱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什么。 李怀民确实不会收拾这些东西，秦淮茹倒是会收拾，但她现在身子重，挺着大肚子收拾这些万一受凉也是个问题，于是就没跟 傻柱客气。 这时候阎埠贵小跑着从前院跑过来。 冲看李怀民说道：“老李，你怎么还在这站看，刚才街道大喇叭喊话你没听见呐？\\\" 李怀民一脸茫然：“是吗？我没听讲啊，大喇叭里说什么了？” 阎埠贵一拍大腿说道：“说开大会啊，今天评选先进大院，据说前几名发花生瓜子和橘子，快快快赶紧进着。” 李怀民哈哈大笑起来：“老阎你着什么急啊，一点花生瓜子就把你急成这样，瞧你那点出息。 嘴上是这么说，李怀民还是推上自行车准备去街道，距离不远没必要骑侉子。 这年头开会都讲实事，没有那么多老太太裹脚布似得长篇废话，不到一个小时先进大院评选就结束了。 95号院因为响应街道扫盲，并且学习角和抓敌特两件事得到上级领导的嘉奖，毫无意外的获得了先进大院第一名，李怀民拿 着锦旗回到大院，自行车后座上则是绑着半麻袋先进大院奖励。 阎埠贵从他离开就一直守在门口，看到季团民回来第一时间迎正丢。 “老李，咱们是先进吧？都发了什么好东西？嚯~这半麻袋不会都是吧，街道可真够大方的。 李怀民把手里的先进大院锦旗递给阎埠贵，然而阎埠贵根本就没看见似得，越过李怀民拿着锦旗的手，直接跑到自行车后桌旁 边查看街道奖励的东西。 当看到麻袋里三大包花生瓜子和橘子，阎埠贵眼睛顿时乐成了月牙，嘴里不停的说着好好好，一只手已经开始往自己兜里装花 生和瓜子。 李怀民无语道： 阎，你至于的吗，你好歹也是咱们院的三大爷，也不怕被人看见了笑话。” 阎埠贵贼头贼脑的看了眼左右，警惕道：“谁看见了？这里不就咱们俩吗，再说正是因为我是三大爷，为咱们院尽了更多的力 ,所以我多抓两把花生瓜子也是应该的。” “行行行，你应该的，抓完了没，抓完了帮我抬抬后车轮。” 李怀民推着车往院里走，阎埠贵在后面帮他抬着推进去。 住户们看到李怀民回来，都兴奋的围上来，李怀民让人去敲铃铛开个简单的会，准备把这半麻袋先进奖励发下去。 五分钟后，所有人在院集。 每户拿着一个盆，叫到名字的就上前端着盆接着，一家一大捧花生，一大捧瓜子，还有5个橘子。 \\\"还有没有没发到的？\\\" 李怀民放完东西后，对着住户们问道。 见没人回答，这才继续说道：“今年咱们院能获得这个先进大院奖励，是咱们院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刚才我问了老阎，咱 们小酒馆这几个月赚了不少，大院的公共资金也存了接近一百元，我建议从里面拿出30块钱庆祝一下，大家有没有意见？\\\" \\\"没意见。\\\" 住户们齐声欢呼，都想吃顿好的。 好，既然没意见，那么老阎你就拿钱出来，其中25块钱给大清和柱子去买肉和菜，剩下五块钱给咱们院买两副麻将和几副 扑克，如果钱不够就再添一点，争取这个年咱们不但吃好喝好，还要玩好。” 李怀民大声宣布。 话音刚落下面又是响起一片欢呼。 南锣鼓巷这么多胡同，四合院没有三十也有二十多个，别人院里过得怎么样大家都能看得见，没有一个院有自己的产业和公共 资金，更不可能动不动就组织全院聚会吃顿好的。 有李怀民这么一个为大家着想的一大爷，住户们都感到很幸福也很知足。 除了极个别人，比如易中海。 第70章 提干 自从聋老太被判两年，易中海在院子里唯一的同盟也没有了，以前他就斗不过李怀民，现在孤家寡人更是不敢作妖。 按理说他和李怀民无冤无仇，既然输了就坦然接受，可易中海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对李怀民不服气。 “老易，你怎么了，怎么又不高兴了？” 李慧兰看出易中海心情不佳，上前拉着他胳膊问道。 易中海有些烦躁的甩开他：“没事，你别来烦我“ 李慧兰对易中海非常用心，知道他肯定还是为了那个一大爷的职位放不下，上前劝道：“老易，这一大爷不当就不当吧，李怀 民当这个一大爷做的也挺好的，咱们院跟别的院比起来幸福多了，其他院的人在外面说起咱们院的时候都特羡慕。” 易中海听到这话不但没有想通，反而更加烦躁了。 “你这老婆子能不能少说两句，我都说了没事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唉！\\\" 李慧兰叹了口气，她很了解易中海的脾气，知道劝不了也就不劝了。 下午全院聚会，易中海‘感冒’没有参加，不过他参加不参加也都一样，因为根本就没人在意他。 前中后三个院分成好几个战场，李怀民和刘海中、何大清、许富贵四个在李怀民家打麻将，贾东旭带着几个师弟还有丁秋楠这 个小师妹一起玩扑克。 还有一群孩子们在玩鞭炮，一小串鞭炮被拆开，几个小孩没人兜里装着一把零散的小鞭炮，塞进墙缝里点着，塞进树洞里点着 ,还有胆子大的捏在手里点着以后丢出去，然后赶紧住耳朵背过身 阎埠贵则是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副象棋，拉着傻柱在下棋。 他大概觉得傻柱比较笨，跟他约好了输一局就是一把花生或者瓜子，傻柱是刚学会觉得输赢不过一把吃的就同意了，没想到才 下了几句阎埠贵就开始觉得吃力，只好借口坐的太久腰酸结束战斗。 徐慧真从外面走到中院，站在李怀民家门口唤道：“大清哥，四点了，那边配菜都准备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开火做饭？ 何大清头也没抬说道：“打完这一圈就去。” 李怀民看了眼座钟道：“哎呦，还真是四点了，要不打完这把就结束吧，反正放假了以后玩的日子多着呢，咱们明天继续。” 刘海中和许富贵也都同意。 毕竟何大清是今晚聚会的主厨，不能因为打麻将耽误了吃饭。 小年全院是在一起过的。 大年三十就各自在各自家里过。 晚上没有电视机看不了春晚，李怀民就陪着秦淮茹一起包饺子，虽然傻柱自从入职派出所就已经很少做饭，但在收徒系统的百 倍返还下，还是帮李怀民将厨师等级提升到了7级，包个饺子还是不在话下。 两人正包着，门突然被敲响。 李怀民过去开门，一看是何大清：“怎么了大清，囿事？” 何大清抽了抽鼻子说道：“酒菜肉丁馅儿的饺子。“ 李怀民笑起来：“你不会是闻着味儿过来的把，我家发的面不多，可没准备你的。” 何大清哈哈笑道：“我一个厨子，还能来你家蹭饺子吃？我过来其实是想问问你这几天用不用自行车？\\\" 李怀民很少用自行车，更何况这几天过年，就回家他也是跟秦淮茹一起坐侉子回丢。 于是说道：“我不用，你要用吗？\\\" 何大清道：“你不用的话就借我骑两天，有人给我介绍了个活，是咱们轧钢厂以前的大老板，从初一到初四这几天，一天一顿 饭10块钱。” 李怀民一愣。 “你说的不会是娄半城吧？\\\" “对，就是他，以前轧钢厂还在他手里的时候我就给他做过饭，不过当时他身边有个宫里出来的大厨，我排不上号，今年也不 知道那个大厨去哪了，反正是找到我这来了。” 何大清对这种事还是挺自豪的。 毕竟那可是娄半城，号称曾经半个北城都是他的那个男人。 这种人想找厨子哪里找不到好的？能找到他何大清头上，回见他何大清的厨艺名声在外。 李怀民没想到何大清会跟娄半城扯上联系，这大概就是何大清没有跟白寡妇离开所产生的蝴蝶效应吧，只是不知道有何大清和 娄半城这层关系，娄晓娥会不会提前跟傻柱走到一起。 “你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钥匙。” 李怀民转身回屋，从秦淮茹那拿来自行车药匙，然后递给何大清。 何大清说了声谢谢，就漂着钥匙离开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李怀民早早起床打开了门，他是这个院的一大爷，还是好几个徒弟的师父，按照习俗他要等小辈给他拜 完年以后才出门拜其他人。 秦淮茹也起来了，穿着新衣服正在煮饺子，饺子刚下水贾东旭就带着阎解成和傻柱一起来拜年了。 “师父，师娘，过好。” 贾东旭三人走进屋里，身上都穿着崭新的衣服。 可别小看这一身新衣服，好多人家过年的衣服也打个补丁，新三年1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话可不是胡乱说的，国家连粮食都 不够吃哪有地方种棉花，没有棉花就生产不了布没布哪来的新衣服？ 也就95号院这群人，在李怀民带领下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后，才舍得过年给自己添一身新衣服。 “好，你们也好。” 李怀民笑着应道。 秦淮茹则是掏出六个红包递给三人，“这是我跟你们师父的红包，一人两个都收好了。” “谢谢师娘。” 贾东旭三人也不客气，虽然作为孩子他们已经过了收红包的年龄，但为收就没问题了。 许富贵带着许大茂是第二批来拜年的，秦淮茹也给许大茂发了红包。 看着单独来拜年的傻柱，许富贵突然问道：“傻柱，你爸呢？” “我爸接了个活去给人家做饭去了，路比较远公交这两天又不上路，所以天还没亮就走了。” 许富贵讥笑道：“你爸真是钻钱眼里去了，因阻初日给人做饭？\\\" 傻柱不知道怎么回应，也就干脆不接这个话茬。 李怀民替他解围道：“老许你有所不知，大清今天这活可不一般，连续四天一天一顿饭十块钱，叫我我也去干。” “嘶~十块钱一天？\\\" 许富贵听到这个价格，里然被惊到了。 他一个月工资才40几块钱，何大清四顿饭就赚的跟他一个月工资一样多，这也太让人嫉妒了。 “他给谁做饭啊，这也太有钱了吧？” \\\"娄半城。\\\" 李怀民只说了三个字，许富贵就全明白了。 给娄半城做饭，十块钱一顿确实有可能。 李怀民见许富贵两个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老婆孙喜凤将来就会去娄家当保姆，并且因此跟娄半城的媳 妇混熟了，才让娄家把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现在何大清已经搭上了娄半城这个姿本家，可能会加快孙喜凤去娄家的进程。 不过这都不管李怀民的事。 儿孙自有儿孙福，将来娄晓娥是跟许大茂还是跟傻柱，那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 而且许大茂现在也跟以前不一样了，娄晓娥嫁给他未必没有好结果。 初二，李怀民去秦淮茹家。 初三到初五则是在大院里跟老伙计们打麻将。 这年头过年还没有七上八下的说法，但从古至今六都是个吉祥数字，所以开工也都是在正月初六这天，轧钢厂红旗招展人山人 海，肠口长站在高高的主持合正发表旺工讲话。 整个过程并不冗长，不到十点开工动员就结束了。 各车间主任带着自己的工人开始了新一年的工作，李怀民也回到了熟悉的一车间，刚准备打开机器热热手，突然曹主任小跑着 过来。 “老李，别忙活了，肠长。” 曹主任脸上带着喜色，明显是有什么好事。 李怀民笑着问道：“曹主任，知不知道是什么事？” 曹主任嘿嘿一笑：“具体怎么回事我不敢确认，不过听说咱们厂今年要扩建，钳工车间、锻工车间、铆工车间还有洗沙车间等 都要增加好几个，咱们厂的干部严重不足，所以我估计杨厂长找你可能是打算让你接受一两个车间。” 贾东旭听到这话兴奋道：“师父你要提干了？” 李怀民笑着摇摇头：“八字还没一撇呢，等我先去杨厂长那回来再说。” 李怀民说完就走出车间，在去机关楼的路上也在考虑是否要接受提干。 虽然他现在是八级钳工，工资要比刚提干的干部高得多，但李怀民有收徒系统奖励的钱，根本就花不完所以不需要考虑工资的 问题，而且他的钳工技能已经满级，再呆在钳工车间也没什么意义。 但提干这事他之前从来没考虑过，突然要提他心里没有准盗。 到了机关楼，李怀民直接上到二楼的厂长办公室，崔秘书替他敲开杨厂长的门，李怀民走进去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杨厂长 ,你找我。\\\" 杨厂长起身招呼：“怀民，一个年不见，好像长分量了吧？\\\" 李怀民笑笑说道：“刚才在车间称了一下，比年前重了两斤，杨长眼真好。” “哈哈，先不说这个了，怀民我问你，如果给你一个车间，你有没有信心管理好？” 杨厂长表情一变，认真的问道。 李怀民犹豫了一秒，还是决定接受提干，毕竟钳工他已经满级了，提干再如何不好也比继续敢钳工容易进步。 于是点头说道：“杨厂长，我看信心。” 杨厂长脸上恢复了微笑：“这就好，其实说实话，一般提干都是6级工比较多，就算是7级工也比较少，一是刚提干和七八级 工的工资待遇相差太多，好多人接受不了，再一个你们的工作无可代替，在管理岗位上势必会影响你们多教徒弟。” “不过我经过仔细考虑，还是想让你试一试，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怀民道：“因为我年轻？\\\" “对，因为你年轻。” 杨厂长道：“年轻人有干劲儿，更容易往 上冲，你才30岁就已经8级钳工，接下来的30年还往哪里升？就算升到高级技工也不过是个工人而已，我这么说并不是看不起 工人，只是觉得你应该有更大的进步空间，所以怀民你一定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期待啊。” 李怀民点头道：“杨厂长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嗯，好了，没别的事了，你先继续回原车间工作，等经过支部研究过后发布调令，你再去迎接下一份挑战，去吧。” 李怀民转身离开，回到车间后曹主任就凑了上来，贾东旭还有其他工人们也放下手里的工作竖起了耳朵。“老李，什么情况？ 是不是提干的事？\\\" 李怀民点点头：“我同意了。” 曹主任拍拍他肩膀道：“同意就对了，虽然你八级工赚的比我还多，但是八级工想再往上升技术员就太难了，与其一辈子被困 在八级，还不如趁着年轻提干，说不定退休之前还能冲击一下杨厂长那个位子呢。“ 曹主任这纯粹就是会说话，想升到杨厂长那个位置哪有那么简单？ 除了有能力还需要机遇，有时候还需要一些其他的助力。 李怀民笑笑没有说什么，他参加工作这么多年，不可能别人说句好话他就当真，有收徒系统在他的目标也不是当厂长，当然如 果真走到哪一步也还错，好轧钢也是个斤级单位方。 第71章 小人之心 李怀民要提干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钳工车间，那些比较熟的工人们都主动来祝贺，尤其是那些6级7级钳工，都私下里打听李 怀民会被安排去哪个车间当主任，都想去他手下跟着他干。 贾东旭跟他学了一年，就从一个毛都不会的钳工学徒考上了6级钳工，如果他们到了李怀民手下工作，那就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以多向李怀民请教钳工知识，只要努力一点两三年内升个8级钳工应该没什么问题 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一个个都挖门子打听，想要更换车间。 其中有些人甚至问到了易中海的头上，因为易中海不管怎么说也是跟李怀民一个大院的，这让易中海非常尴尬的同时，对李怀 的敌意也更大了。 午饭时间。 刘海中早早就等在一食堂门口。 看到李怀民和贾东旭等一车间的人走过来，刘海中连忙小跑过去：“老李，恭喜啊。” 李怀民看到刘海中，就知道自己要提干的事连锻工车间也已经传遍了，只能无奈笑道：“老刘，你消息够灵通的。” 刘海中呵呵笑起来，只是笑容里多了一抹恭维：“我这消息哪算得上灵通，是你在咱们长太出名了，唯三的一个八级钳工 在又要提干了，咱们广现在没有一半知道的也起码有成吧。 贾东旭在旁边说道：“李叔，你啥时候也提个干啊？” 这话算是问到了“零二零”刘海中的心坎里，他拉着李怀民胳膊说道：“我也想提，可也得领导愿意提拔我，来老李，咱们别 在这站看了，里面一边吃一边说。“ 刘海中走在前面，众人来到食堂里排队。 刘海中站在李怀民旁边的一排，跟他并排往前走看说道：“老李，你人脉广认识的领导多，听说这次锻工车间也要增加两个， 你有没有因部息知道是谁顶正？ 这事李怀民还真不知道。 笑着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要扩建的事，说不定比你知道的还晚呢。 “这样啊，那我等再找别人问问吧。” 刘海中在这等李怀民，就是想知道那两个新增的钳工车间有没有人选，这两年他也攒了一些钱如果没有人选的话他打算托人 试试能不能质上丢。 6级工提干是比较常见的，刘海中这个想法也不算不切实际。 但问题是他这个人不够机灵，管理者最需要的特征他没有，想提干也不可能轮到他。 不过刘海中没有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打算找人试试。 跟他相比，海就明智的图， 开工以后会招一批人，然后马上再过一个月就是春季考级，易中海已经拿了半年的3级钳工工资，这几个月可以说是嚼着窝 头扛过来的，现在终于又要考级了，易中海的目标就是考上7级。 虽然他的真正实力在6级和7级之间，正常人为了稳妥应该会先考6级，稳稳的拿上6级工资之后等半年再考7级。 但易中海要面子，他是在7级考核中跌下来的，就要重新在7级考核中爬起来。 你李怀民和贾东旭不是会早出晚归加班练习吗？我易中海也会，于是从开工回去之后，易中海就开启了加班模式每无晚上回 来的时候好多人家连灯都熄了。 李慧兰心态他，这天主动找上李怀民。 听到敲门声，李怀民走过去开门，看到门外是李慧兰的时候李怀民不由楞了一下。 \\\"老易媳妇，你找我有事？\\\" 李慧兰也不想来找李怀民，易中海和李 民闹得这么别扭，他这个 媳妇的也不好意思来求人「可为了自家男人的前程还是来 她小心翼翼的说道：“李怀民，哦不，一大爷，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的，您看能不能让我进去再说？ 李怀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她进了屋。 秦淮茹也客气的送上一杯水：“婶儿，您喝水。 “谢谢。 李慧兰接过水杯，端在手里对李怀民说道：“一大爷，我这次过来其实是为了我家老易，你也看到了，我家老易为了这次考级 每天起早贪黑，你们都睡下了他还没回来，我知道老易他跟你不对付，但我还是想求求您放他一马，能不能让他过了这次的工级考 李怀民皱眉的：“老易媳妇，你可能搞错了，我从来没有针对过你家老易，包括上次的工级考核也是他咎由自取，事后我也没 有额外报复他，你说的这个放他一马，实在是有些冤枉我了。” 李慧兰突然放下水杯跪在地上， 哭着说道：“一大爷，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如果你 老易他这么努力都是为了我这个病秧子我实在 不能看着他日输输啊。” 在李慧兰看来，易中海总和李怀民对着干，李怀民怎么可能会不针对他？别看他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不想放过自己男人。 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李怀民和易中海一个德行。 殊不知在李怀民眼里，易中海从来都只是个跳梁小丑，他也从来没把易中海放在眼里 “李慧兰，我再说一遍，我从来没有针对过易中海，这次的考级我也不会去监考，如果你再纠缠不清的话那我逆不走就真得 走后门去针对他了。” 李怀民的声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秦淮茹也赶紧劝道：“婶儿，你快起来吧，怀民哥的为人我最清楚，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会针对易师傅的。 慧兰没有等到想要的回复，但她也不敢继续跪着 李怀民 气，这大半年来李怀民干了不少事，院里人都知道他的性格是说 不二，如果继续跪下去他真有可能故意去给易中海穿小鞋。 于是她在秦淮茹的搀扶下站起来，对着秦淮茹求道：“淮茹，你是我和老易带进城里的，说起来我们俩还是你和李怀民的媒人 之间最近闹得有点不愉快，但俗话说得好打 个主有 一个村的邻居，你帮我劝劝李怀民行吗？ 秦淮茹看看李怀民，有些为难道：“婶儿，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相信怀民哥，他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 “嗯嗯，我明白，我相信。” 李慧兰嘴上说着相信，但她实际还是不信。 可不信又能怎么样呢？ 李怀民铁石心肠，连老太太那么大岁数犯了错都给送进去了，她李慧兰何德何能让他改变心意？ 她现在也只能期望秦淮茹说话好使，让她替自己劝劝李怀民了 送走了李慧兰，秦淮茹走过来。 李怀民没好气道：“我说了不会给他穿小鞋，但也不会帮他，你不用助我。 秦淮茹噗嗤一下笑起来：“怀民哥，你看我像分不清远近的人吗？说实在的要不是看她可 我都想劝你给易中海穿 李怀民没想到秦淮茹会说出这样的话，本来被李慧兰搅坏的心情也慢慢好起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 眼看已经出了正月，许大茂哪边也坐不住了 “师父，建军叔给我写了封信，问我今年回不回去，你看我怎么给他回复？ 许大茂比较机灵，说话也让人爱听，他其实是想问问李怀民对他有什么安排。 李怀民这几天也在考虑他的事，闻言说道：“大茂，我想让你进农研所，学习一些很种地有关的知识，你看怎么样？” 许大茂沉默了一阵，试探的：“师父，我想进粮食站什么？” 李怀民上个星期已经正式提干，成了钳工7车间的车间主任，当了干部以后身边圈子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杰怀民刻情 往下也认识了一些用得到的人0 如果真想帮许大茂进粮站，多花点钱总能找到合适的关系，李怀民也不差这点钱。 可关键是粮食站属于管理和服务单位，能给李怀民返还的职业经验比较没用，而农研所是属于科研单位，像种子化肥以及其他 各种和种植有关的研究都是从农研所里出来的，包括大名鼎鼎的杂交水稻 李怀民从一开始对农业一窍不通才忽悠许大茂说可以去粮食站但现在他已经知道粮食站的主要工作内容就不想再让他去那里 浪费时间了。 “大茂，粮食站虽然舒服，但其实进步空间不大，农研所就不一样了，那里更适合你的成长。” 李怀民循循善诱道。 “可是师父，二爷和建军叔他们每年收粮的时候都被粮食站的人刁难，我想进粮食站当官帮帮他们。 许大茂说出了心里话。 李怀民对他能这么想很欣慰，这说明许大茂不是为了舒服才想去粮食站，而是为了帮助身边的人，这说明他懂得讲义气。 不过还是那句话，去粮食站太浪费时间，和去农研所完全没办法比 \\\"大茂，你要真想帮徐家疃，就更应该去粮食站。\\\" \\\"为什么？\\\" 许大茂不明白。 李怀民道：“因为农研所研究的东西，可以帮助庄稼人提高收成，同样一亩地出500斤粮食，每斤按照最好的品级收也不过 毛多，但如果一亩地能出1000斤粮食，就算卖几分钱也比500斤赚得多。 “而且你想帮助二叔他们，起码得当上粮食站的领导，或者恰好分到东郊粮食站才行， 与其那么麻烦还不如我在轧钢几 系，让采购处的人直接去他们村把粮食都收过来，顶多就是交公粮的那部分被人克扣一点，也值不了几个钱你说呢？” 粮食站收粮食，就像汽车买保险，交公粮的那部分就是强制保险，医要看车就必须买这个保险。 而除了交公粮以外的那部分，就相当于商业保险，你可以卖给这家也可以卖给别人家，谁给的钱多就给谁。 但是因为现在交通不便，除了粮食站几乎没有人开车大量下乡收粮，所以好多村的粮食最终都是卖给了粮食站，这也是粮食站 敢欺负庄稼人的最根本原因所在。 听完李怀民说的话，许大茂这才放心下来，笑着说道：“还是师父您考虑的周到，如果能让轧钢厂去收粮食，那二爷他们村3 就不用怕粮食站了，我去农研所和粮食站也就无所谓了。 李怀民笑笑说：“可不是无所谓，你就得去农研所，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助二叔他 们那些庄稼人。 做通了许大茂的工作，下一步就是找关系。 农研所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其中大部分是从学校招进去，还有一小部分是从各地招来的种植达人。 李怀民之前让许大茂下乡，本来是为了进粮食站方便，没想到瞎猫碰了个死耗子，正好可以利用这段经历找人进农研所。 而只要进去农研所，在收徒系统的作用下，许大茂的学习速度肯定远超其他人，相信很快在衣所里脚跟。 李怀民找了好几个关系都联系不上农研所的人，这天正准备去街道找郑主任试试，刚走到胡同口就碰见贾东旭朝自己走来。 “师父，您要出去？” 贾东旭看到李怀民，小跑几步上前问道。 “嗯，去街道一趟，你要去因院？” 李怀民问道。 贾东旭是从小酒馆宿舍楼过来的，进胡同一般就是回贾张氏那。 不过贾东旭却摇头道：“不是，师父我是来找您的，是这么个事，刚才曹主任找到我，问我要不要带个徒弟，我觉得自己现在 钳工能力已经可以了，不过还是想来问问您，先听听您的建议。” 第72章 易中海怒砸瓢盆 李怀民听到贾东旭的话后有些恍然。 没想到一眨眼，自己的徒弟竟然也要收徒弟了。 不过想想也是，贾东旭现在已经是6级钳工，普通钳工4级之后就开始收徒弟，6级钳工如果只是干活就有点太浪费了， “这当然没问题，你已经是6级钳工了，如果不收徒弟反而会让人觉得你藏私，而且教徒弟的同时也会巩固你自身的技术，我 支持你收徒弟。” 李怀民拍着贾东旭肩膀道。 贾东旭嘿嘿一笑：“行，那师父我先去回复曹主任了。” “嗯，去吧。 李怀民挥挥手，让贾东旭离开了。 然后继续朝街道走去。 在供销社买了两瓶酒，又在路过点心店的时候买了 一盒果匣子，说是果匣子里面可不是水果 ，而是 称呼在明朝以前还不是这么叫的，后来清军入关才从东北传过来的说法，里面有红豆酥、绿豆沙、山楂锅盔、枣花酥、芋泥酥、牛 舌饼，蛋黄酥等。 李怀民也不知道郑主任喜欢什么口 弄了点，然后每八个 包在一张牛皮纸里，四 要去摆摊似的。 来到郑主任家，大门是开着的。 李怀民敲了敲门环，过了没一会郑主任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李怀民脸上便露出笑容：“怀民，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你来就来吧，还每次都带礼物。” 李怀民笑着把左手的两瓶汾酒和右手提着的果匣子递过去，说道： “郑主任，我今天有事相求，不带礼物哪成啊 郑主任哈哈笑道：“你呀你，我可不信你会让我犯错误。” 人的名树的影，李怀民在街道也算是个名人，以郑主任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干那种违法乱纪的事，至于一些正常的人情走动 郑主任也并不拒绝，毕竟是人情社会，情有时候也是能力d8的一种体现。 两人进了屋，郑主任让李怀民先坐下，自己则是去旁边给李怀民泡茶。 李怀民趁机打量了一下郑主任的家，虽然挺大但很冷清，没有什么装饰也没有其 李怀民来过郑主任这已经第三次了，从来没见过他的老婆和孩子，据说当年他参军的时候就是因为老婆被鬼子杀死了，有个儿 子还没长大就中途夭折。 郑主任今年已经50岁了，这个年纪再找一个不是不行，但他忙于工作没那个时间打算退休之后再考虑个人的事。 “来，怀民，尝尝我这壶茶怎么样，这可是我一个农研所的战友去南方搞研究时候亲自采摘带回来的好茶，一般人可享受不到 郑主任端着两个茶缸走过来，一个是他自己的，另一个递给李怀民 李怀民听到郑主任的战友在农研所搞研究，就知道自己这次找对了人，而且郑主任还主动提出来，这就让他更容易打开话题。 在茶缸里吹了吹，李怀民吸溜着喝了一小口，仔细回味道：“郑主任，您这茶味道真不错，口感绵密不发涩，味道也很清香， 我平时喝茶不多，但能感觉倒这是好茶。“ 郑主任笑了起来：“怀民你还年轻，没到喜欢品茶的年纪，不过从你的味觉品味来看很有喝茶的天赋啊。” 李怀民又了喝几口茶，和郑主任闲谈了几句后终于说到正事：“郑主任，我今天来找您，正好跟农研所有关系。 郑主任有些意外：“哦？你一个八级工，哦不对，你现在已经是车间主任了，你这个工人领导找农研所能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 李怀民一五一十把要安排许大茂去农研所的事情说了一遍，看重强调了许大茂是一个非常非常有农业天赋的人。郑主任对于李 的话还是比较信任的，而且农研所本来就有从地方招人才的规矩，只是让他帮忙引荐一下也不算违反规定 “怀民，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我这个战友暂时不在北城，要不等他下次回来我带他去我你，顺便见见你那个徒弟？ 郑主任既然这么说，那肯定不是推辞。 李怀民感谢道：“那就麻烦郑主任了，不过到时候您通知我一声就行，我带着徒弟一起来见他不能求人还摆递不是。 郑主任哈哈笑道：“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又喝了一壶茶，李怀民告辞离开。 刚走出郑主任家大门，就听到脑海中响起一声提示音 【叮~您的徒弟贾东旭，收徒葛大壮，徒孙获得提升将100倍速给您。】 【注意！您的钳工技能已满级，将无法获得经验反馈，自动转换为百倍钱物返还。】 李怀民脚下步伐一滞，没想到徒弟收的徒弟也能给自己返还经验。 只不过因为自己的钳工技能已经满级，所以百倍返还经验转换成了百倍奖励钱物。 李怀民对钱物没有什么需求，贾东旭的这个徒弟对他来说帮助不大，但是这个系统规则让他十分兴奋，如果许大茂和刘光齐等 徒弟也收了徒弟的话，那他们返还给自己的职业经验不也能翻倍了吗，那就是直接两百倍经验返还，职业提升速度将比之前快一倍 只是不知道徒弟是不是跟他一样，也只能收一个徒弟，或者只有第一个徒弟的进步可以返还经验。 李怀民打算回头找贾东旭谈谈，让他再多收一个徒弟试试，或者等贾东旭的徒弟出师后也再收一个徒弟，总之这对他很重要， 必须得重视起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李怀民慢慢适应了车间主任的工作。 比起八级钳工，车间主任工作要操心很多，尤其是那些6级7级的钳工师傅们为了得到李怀民的指点，主动申请来到了7车间 在李怀民手下做事，每工作之祭都会我臣怀民请教操作上的问题 如果李怀民钳工没有满级，教他们操作还能通过群体授课规则获得10倍 奖励 可惜他钳工技能早就满级了，再教别人也无妨获得经验，只是获得一点钱财奖励对李怀民来说都是可有可无。好在李怀民觉悟 够高，就当是为国家培养人才了，自己有没有获得好处也不需要太计较。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 郑主任那边还没传来消息，钢厂的看日期刮临近了 大约是受到李怀民指点后受益匪浅，今年报考6级7级的钳工比前几次考级多了许多，甚至还有两名7级钳工报考了8级 这让厂领导们兴奋的同时，也认可了李怀民作为车间主任的工作 “老易，你就听我一会吧，咱们先考个6级稳一下，等下半年再考7级，不然万一失败的话咱们又得拿半年的三级工资了。 易中海家，臣慧兰苦口婆心的对易海道。 三级工和六级工的工资差距非常大，能把工资恢复到6级就已经很够花了，完全没必要冒险冲击7级，李慧兰很清楚易中海的 实力，如果他真有信心这几天也而不会那么焦虑，焦虑的原因就是他没有信心 “你懂什么。 易中海没好气道：“这次考核李怀民已经确定不去监考，我要是不趁这次机会考上7级，万一秋季考核他再监考不是给我增加 难度吗？\\\" “女人家的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易中海有些厌恶的看着李慧兰，这个不会下蛋的老母鸡，长得也不好看，还是个药罐子，如果不是为了名声他早就把她一脚踹 开了。 现在还拖自己的后腿，打击自己的信心，易中海真想一张纸把她给休了。 李怀民来到轧钢厂，今天他不是监考，但他是车间主任需要来维持秩序。 “师父。” 贾东旭带着两个小青年走过来，隔着老远就跟李怀民打招呼。 李怀民等他走到跟前才说道：“东旭，你这期考级报名了没有？\\\" 贾东旭露出一口白牙笑道：“师父，我现在都已经6级了，考7级哪有那么容易，不过大壮和石头应该都有转正的机 他俩都报名了。\\\" 大壮就是葛大壮，贾东旭的第一个徒第。 石头全名叫石米根，是个憨憨的矮胖墩，也是今年年后新招进来的钳工，李怀民为了实验多个徒孙能不能合并增加经验，让贾 东旭多收的一个徒弟。 事实证明，多个徒弟只有进步大的那个才算数，就是不知道其中一个出师后，另一个还能否获得奖励。 “师爷。” “师爷好。” 大壮和石头恭敬的跟李怀民打招呼，自己师父的师父可不就是师爷么 李怀民对他们点点头：“不错，东旭在钳工方面有天赋，你们两个拜他为师以后考级速度也不会慢了，加油吧。” 这时候轧钢厂的大喇叭已经开始喊话，让所有车间待考人员集合。 李怀民和贾东旭分开，自己的7车间组织整队。 经过一个上午的考核，所有考级全部完成，其中有半数以上的人通过了考级，拿到成绩后兴奋的大喊大叫，还有少数人没有通 过脸上略有沮丧。 其中钳工考级的那些6级7级工的成绩也很不错，虽然没有达到半数也比往年成绩好 名 只是那两个报考8级的全部折 沉沙，毕竟8级考核太难了，要不然也不会整个轧钢厂才三名八级工 回到四合院，李怀民听到易中海家里传来摔碗和盆子的声音。 过程持续了许久，院里的其他人听到声音也都跑出来看热。 阎埠贵眨巴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啊，老易这是发什么神经，连碗和盆都摔了，这得浪费多少钱啊。” 贾张氏在旁讥讽道：“还能因为什么，今天参加考级又没通过呗。 刘海中也冷嘲热讽：“这个老易，他就是020认不清现实，明明是6级钳工的实力，给人送了点礼就真以为自己是7级了 我看就算我升了7级他都未必能升上去。” 前些天刘海中为了当车间主任，也给不少领导送了礼，结果最后礼送了车间主任却没当上，鸡蛋打一场空。 现在看到易中海没考上7级，而且连6级也保不住，将继续拿半年的3级钳工工资，刘海中的心理顿时就平衡了。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到了6月。 秦淮茹的肚子已经长到了极限，这几天连走路都得托看，要不 然下坠的很厉害。李怀民给她办理了住院，在医院里等待临产期，每天上班下班都来看她，秦淮茹她妈王世燕也从乡下赶来照顾。 这天李怀民刚下班，就看到徐慧真从街道那边跑来。 “徐慧真，你跑这么急干啥，找大清去？\\\" 李怀民停下侉子对她问道，如果有急事就准备先把贾东旭和阎解成放下，先去送徐慧真。 徐慧真停下脚步喘着粗气说：“老李，快，赶紧去医院，你媳妇儿生了。” 李怀民一惊：“不是还有三天吗，怎么提前了？\\\" 不过他也只是随口一问，这时候那还有功夫等徐慧真回答，对贾东旭和阎解成道：“你们俩下车。”然后一把油门就窜了出去 来到医院，李怀民一路小跑来到待产房。 院里的大妈大婶几乎全在产房外等着。 看到李怀民，二大妈三大妈还有马大姐和贾张氏等人都围了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人都是产妇家里的亲戚。 “什么时候进去的？多长时间了？” 李怀民有些紧张的问道。 还没等人回答，就听到旁边产房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生的太未十边从里面走出一边摘下口重问道谁是产妇家属？” \\\"我我，我是。\\\" 李怀民举着手走过去。 “恭喜你，母子平安，一会儿我们的人会把产妇推到病房，你们多准备几个人帮忙把人抬到床上。” \\\"好好，谢谢因医。\\\" 李怀民听到母子平安，心里一块大石就落了地。 虽然以他的医术，能检查出秦淮茹和孩子身体状态不错，但这种事孩子没生下来谁也不敢打包票。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病房处，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李怀民托关系才安排进来的，过了没一会儿医生推着担架车走进来。 第73章 送礼的艺术 生孩子是个体力活，把秦淮茹折腾的不成人形，李怀民有些心疼的上前摸着她的脸道：“淮茹，你辛苦了。 秦淮茹虽然一脸憔悴，但心情非常不错。 ”怀民哥，是儿子。” “我知道，我知道。\\\" 李怀民连连回应。 其实他对生儿生女都无所谓，但是其他人现在还有许多事重男轻女思想，别说秦淮茹是从乡下嫁进城里思想落后，就算是城里 也绝大多数都有这种思想。 在儿子生下来之前，秦淮茹内心十分志忑，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造成了比预产期提前三天早产，现在看到儿子 下米 淮茹终于可以放心了。 “我最就知道肯定是个男孩，你们没见秦淮茹怀孕的时候肚子那叫一个尖。” 贾张氏在旁眉飞色舞的说道，好像这孙子是她家似得。 二大妈胡桂英也笑道：“张嫂子说的对，我生了三个全是儿子，秦淮茹肚子刚显怀我就看出肯定是儿子 三大妈王春梅提醒道：“你们几个先别吹了，赶紧让开道把淮茹搬到病床上。” 一众妇女这才停止说话，让开路把担架车推进来。 秦淮茹是顺产，受伤不严重，但就算这样也不能轻易活动，李怀民抬着秦淮茹的上半身，贾张氏和两位大妈负责抬秦淮茹的屁 估和腿，等四个人把秦淮茹抬高后王世燕从下面把担架车抽走，[然后在护士的指挥下一起把她轻放在病床上 又过了一会儿,清洗干净的孩子被护士抱了进来。 小家伙皮肤红扑扑的，还没长出模样看起来有点丑，不过李怀民很喜欢，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一直在医院陪到8点，有秦淮茹她妈在医院照看，李怀民明天还要上班就回了四合院。 阎埠贵等几个男人都等在中院，看到李怀民回来就迎上去：“老李，恭喜啊。” 刘海中也笑道：“你这个一大爷终于有后了，这下咱们三个大爷都有儿子了。” 何大清突然意有所指道：“是啊，咱们院就是生儿子的多，不过某些人除外，有的人别说儿子连个闺女都要不上。 旁边易中海家已经熄了灯，不过在何大清说完这句话后，屋里好像传来一阵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何大清嘿嘿的坏笑起来，海中他一脸无祭的用手点了点他 阎埠贵对李怀民问道：“老李，孩子有名字了吗？准备叫什么？” 李怀民还真没考虑过起名字的事，想了想说：“我儿子这一辈犯寻，名字就叫李寻复怎么样，复兴中华，实现咱们民族的伟大 复兴，下一个如果孩子就叫李寻兴，然后是李寻中和李寻华。” 姓李，辈寻，李怀民第一个想到的名字就是李寻欢。 这个名字非常不错，但不符合当下这个时代，在这个到处都是建国建军的时期起这种名字会给人感觉大轻浮。 李寻复这个名字不但符合当年时代特色，而且也不容易被碰瓷，相对来说也还算有个性。 “这名字不错，复兴中华，老李你还很有家国荣誉感嘛。” 阎埠贵笑呵呵说道，其他人也觉得这名字很不错。 尤其是刘海中，自己儿子是齐天之福，跟人家李怀民的复兴中华一比，格局一下就被拉开了许多。可惜儿子已经长大了要不 然他高低也得给他们换不客房。 又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李怀民就把秦淮茹 好和分直竿人邦忙照顾，比在医院用要方便的名 秋楠每天早晚也会来一趟，给秦淮茹量个体温心率做简单的检查。关键是家里空间比医院病房大多了，想吃什么做起来也方便。 周末早上 李怀民正在给儿子洗尿布。 这年头布料太稀有，就算是李怀民也 就扔掉吊然他有 “呦，郑主任，您怎么来了 门口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李怀民朝前院看了一眼，放下手里洗了一半的尿布朝拿那边走去，刚走到拱门就听到郑主任回道：“阎埠贵，又要去钓鱼啊， 李怀民说个事，你忙你的 阎埠贵手里拿着鱼竿和水桶，肩膀上还有一个斜挎包，里面装着中午吃的干粮和鱼饵鱼漂什么的，闻言笑眯眯道：“那我就先 走了，刚才我还看见老李在中院，您自己过去就行。 郑主任跟他点点头，这时候李怀民也从中院走出来。 看到郑主任身边还跟着一个岁数不小的人，李怀民心里顿时有了猜测，上前问候道：“郑主任，您怎么亲自跑来了，有什么事 您安排人通知我一声，我得过去找您啊。” 郑主任哈哈笑道：“我一个小小的街道主任，可没那么因的谱。” 说完又把旁边的年长男子介绍给李怀民：“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孟梁 打过枪的战友，老孟这就是我跟你说 的李怀民，小伙子不错吧？ 老孟点点头，面带微笑：“挺不错的小伙子，懂礼貌，有热情。 李怀民也赶紧说道：“孟教授好，我也不知道您二位今天过来，也没什么准备，咱先进屋坐会儿吧。” 把人请进屋，南怀民让贾东旭去把许大茂城来。 屋里秦淮茹还在床上坐月子，李怀民简单给介绍了一下，秦淮茹在屋里探头出来打了个招呼就算完事。 三人坐在外间，李怀民从何大清那边要了点茶给沏上，郑主任在一旁直说不用麻烦，但这是礼节，待客之道必须做到位。 等茶沏上了，许大茂也被喊了过来，在门口喊了声：“师父。 李怀民对他招招手：“大茂，快进来，见过任和孟教授。” “郑主任，孟教授好。 许大茂态度恭敬，礼貌可嘉，在为人处世方面李怀民从来不担心许大茂做不好，这是他的强项。 孟教授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主，一见面就直奔主题，问了许大茂一些关于种庄稼的事，也不是什么太专业的东西，只要是在庄稼 里干过活的基本就能答的上来。 许大茂不负所望，回答的让孟教授很满意，年纪轻轻的愿意去乡下种田本身就说明很多东西，对于孟教授来说其它东西都可以 学，唯独这份对庄稼地的热情是最难得的。 许大茂进农研所的事情就算办妥了，中午李怀民找何大清弄了几个好菜，留郑主任和孟教授一起吃饭。 酒足饭饱后，李怀民带着许大茂，送两位离开。 在胡同里，李怀民掏出两张自夸车票，塞进郑主任兜里。郑主任掏出一看皱眉说道：“老李，你这是干什么？” 李怀民笑道：“郑主任，你别误会，我之所以没有在孟教授答应收大茂进农研所之前拿出来[就是怕你们以为我是为了大茂的 重略你们。” 听李怀民这么说，郑主任表情也缓和下来。 这送礼也是们艺术，早送和晚送的性质完全不一样，事前送就是贿赂而事后送则更多是为了感谢。 而且自行车票和钱也不是一回事，虽然这东西价值不菲，在黑市上炒的几十块钱一张，但从法律上来讲这种票本身没有价值而 且也不允许买卖，所以就算收下也完全不会违反规定。 只是郑主任还是拒绝道：“那也不能收你这么贵重的东西啊。” 李怀民笑道：“瞧你太客气了，这自行车票是厂子里发的本身也没价值，送您和孟教授一人一张我还觉得寒酸呢，要不是你们 今天来的突然我高低准备点值钱的东西，两张自行车票算啥呀。“ 郑主任听到这么说，心里也有些接受了。 街道跟轧钢厂不一样，虽然管的人不少，但实际工作的人不多，自行车都是配的公务车，奖励给干部和干事们的就没几辆了。 郑主任是个体恤下属的领导，这两年上面发给街道为数不多的几张自行车票也都被他分给了手下的人，所以他自己到现在还没 自行车，这也是李怀民送自行车票给他的原因，送得送到好方的肉e。 \\\"行吧，那我就占你这点便宜。” 郑主任纠结过后还是收下了，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对李怀民印象不错，要是别人送就算说的再好听他也未必接受。 几天之后，许大茂跟着孟教授一起离开了。 现在信息不发达，这一走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联系上，不过李怀民通过收徒系统够每看到许大茂的进步。 不得不说农研所这条路算是走对了，许大茂在这里获得经验的速度比在徐家疃下地干农活要快得多，百倍经验获得下李怀民的 农业技能也在飞快提升，短短几个月就达到了8级。 进入七月。 大地泛黄，这是丰收的季节，也是莘莘学子们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季节。 刘光齐发挥出色，以优异的成绩被河海大学录取，专业自然是季怀民替他挑选的水利水电工程专业 受到录取通知书这天，刘海中嘚瑟的不行，逢人就说自己儿子是大学生了。 阎埠贵最喜欢听这种话，因为有喜事就意味着请客吃饭，于是上前恭贺了几句后就开始想着占便宜：“`」老刘，你家光齐 考上了大学，这么大的事你不得摆几桌庆祝一下？” 刘海中当时就脸色一变。 他只想口头显摆，可不想多花钱，就算庆祝也是自己家人关上门庆祝，和别人看什么关系 何大清更不讲武德，在旁边拱火的：“摆几桌怎么行，咱们院好不容易出一个大学生，要请就请全院，起码得整个十桌。 刘海中的脸更黑了，就算一桌两块钱，十桌也要20块啊，这不是把自己当猪宰吗？ “我赞同大清的，要请就请全院，老刘你要是心疼这钱可以我帮你出。 李怀民也想给刘光齐好好庆祝一下，院里出个大学生不容易，更何况怀是自己的徒弟。 他把话说道这份上了，刘海中当然不可能让他出钱 -咬牙说道：“行，全院就全院，我家光齐这么长脸，就应该让全院的人都来羡慕一下。” “好，那你掏钱吧，我这就去买菜。“ 何大清伸手要钱力。 刘海中肉疼的掏出钱，给何大清数了15块钱说：“就这些 钱，你看着买吧。\\\" 一桌1块5，把标准放低一些也不是不行，不过想要肉菜就有点困难，李怀民也知道刘海中家3个儿子，生活虽然没压力但也 不太敢大手大脚，于是从兜里掏出15块钱给何大清。 \\\"大清拿着，多买点肉回来，让大家吃好喝好。“ 刘海中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不是，老李这又不是过年，再说街道不提倡铺张浪费。” 李怀民笑着说：“老刘你就别管了，光齐考上大学是光宗耀祖的事，我这个当师父的也跟着脸上有光，再说只要把菜都吃完就 不算浪费，因清老阎你们说是不是？\\\" 阎埠贵乐呵呵道：“对呀，都吃完不就不算浪费了吗。” 何大清更是笑道：“我每个月做那么多招待菜，要说浪费他们比咱们浪费，这种事就是说给人听的，说一套做一套谁信谁是傻 子。” 刘海中见大家都反对，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反正李怀民是自己儿子的师父，他愿意出钱就出去吧。 于是何大清去买菜，然后去小酒馆宿舍楼那边摆酒席，等到快傍晚的时候，刘海中这才敲响铃铛重布为刘光上大学清天家吃饭。 第74章 造发电机 听到又有酒席吃，院里的住户们顿时喜出望外。 “好啊，又能吃一顿好的了。” “你们别看老刘整天装模作样的，关键时候真不掉链子。” “这也是人家光齐争气，咱们院第一个大学生，要是我家孩子也能考上大学，我比他刘海中还嘚瑟。” 住户们三三两两一边说着话边朝着小酒馆宿舍楼走去，那边何大清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住在小酒馆宿舍楼的贾东旭和阎解成等 人全都没闲着，日个把菌都摆在桌子正。 刘光齐也搬到了宿舍楼，今天他是主角，上菜比谁都快，一脸喜气洋洋累得满头是汗。 李怀民和刘海中等人抵达的时候，院里的住户们都已经在座位上坐好了，除了几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其他人都等着三位大爷没 人提前动筷子。 李怀民用胳膊肘顶了顶刘海中：“老刘，你这个大学生他爹不跟大家说两句？ 刘海中突然有些腼腆。 咧着嘴傻笑道：“没啥好说的，我家光齐争气考上了大学，今天开心大家都吃好喝好。” 不愧是小学毕业的草包，连几句场面话都说不好。 不过有这顿价值30块钱的酒席就够了，大家也没几个在乎他说了什么。 “开饭吧。” 李怀民大手一挥，众人这才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李怀民则是跟刘海中还有阎埠贵来到属于三位大爷的主座，这桌还有何大清和许富贵，以及另外两名快40岁的中年人，至于 易中海本来也可以上这桌，但因为他跟李怀民以及其他人关系不好根本没脸过来。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八点，酒足饭饱之后李怀民把刘光齐招呼过来。 “师父，谢谢。” 刘光齐有些感激的说了一句，李怀民知道这是因为他说服了刘海中，打消了他想要派二大妈去跟着儿子上大学的想法，笑着从 兜里掏出一块手表递给刘光齐。 “这是给你考上大学的礼物，戴上看看好不好看。” 刘光齐看到手表，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可是大名鼎鼎的三转一响之一，为日名学生他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师父，这太贵重了，我不敢要。” 刘光齐诚实说道。 一块手表，便宜的七八十，贵的好几百块钱，比一辆自行车都贵。 他作为李怀民的徒弟，应该孝敬师父才对，怎么敢师这么贵重的礼物？ “给你你就拿着。” 李怀民一把抓过他的手，强行把手表戴在刘光齐的手腕上，看着比较搭配的手腕和手表认真着说：“光齐知道我为什么送你手 表吗？\\\" 刘光齐摇摇头。 “我是想用这个手表提醒你，要有时间观念，不要虚度光阴，去了学校好好读书，不要给将来留下遗憾。” 刘光齐心里一暖，郑重说道：“师父，谢谢您的教诲，我一定不让您失望。” “嗯，师父相信你能行。” 李怀民笑着说道。 丁秋楠一直等在旁边，见李怀民跟刘光齐说完了正事，来到李怀民旁边道：“师父，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有事想跟你说。” 李怀民看着丁秋楠道：“什么事？\\\" 丁秋楠有些腼腆道：“就是我上大学的事，我的成绩已经够去学校了，但是因为我已经参加工作需要单位开介绍信放人，距离 报名时间就剩几天了，您看能不能帮我去厂子里打听一下，别是有人把我给漏了。” 李怀民认真点头：“你别着急，等明天上班我就去找戴主任。 \\\"谢谢师父。” 有师父这话，丁秋楠就放心下来。 男人们喝多了酒早早回去休息了，女人们则是收拾残羹剩饭，把桌子和碗碟都擦干净刷干净放好。 第二天。 李怀民来到轧钢厂，旺完昆会之后就来到机关楼政值处。 敲了敲门，屋里传来一声：“请进。” 李怀民推门走进去，戴主任看到是他，笑着伸手示意李怀民自己找地方坐：“李主任，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是不是有什 么事？\\\" 政值处管人事，也管干部和工人的调动，算是轧钢厂里的第一重要部门，戴主任也是第一主任，更是下一任副厂长的有力人选 ,相比起来李怀民这个车间主任就差了两个档次。 虽然李怀民这个车间主任也叫主任，但其实并不是真正干部，而是干事，匝就是事级。 干部24级，18级以上才是干部，最低副科级，18级到24级是干事，也就是6个等级的办事员，相当于普通公务猿，是 干事实的人。 一般的车间主任在戴主任面前是不敢落座的，但李怀民不止是24级的办事员车间主任，还是牛逼吊炸天的8级钳工，所以戴 主任对他也比对其他主任更加客气。 李怀民在戴主任对面坐下说道：“戴主任，我有个徒弟叫丁秋楠，是咱们厂医务室的实习医生，她今年考上了医学院，拖我过 来打听一下咱们厂里的意见。\\\" 李怀民说的比较委婉，但戴在这个级别的领导定能懂他话里的意思。 “哦，丁秋楠，我前几天好像还看到过这个名字，你等下我找找看，好像是有一份关于她去大学的介绍信。” 戴主任打开抽屉翻了翻，很快找到丁秋楠的介绍信。 笑着递给李怀民道：“每年七月就有不少这种介绍信，审核起来也是个大工程啊，你这个徒弟一定是等的着急了吧？” 李怀民微微一笑：“年轻人嘛，难冤沉困住气。\\\" “那戴主任您忙，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拿到了介绍信，李怀民就起身告辞。 医务室距离7车间不远，李怀民回去的路上直接就去找到丁秋楠，当看到介绍信的那一刻，丁秋楠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师父，谢谢您。” “你叫我师父，就不用这么客气，这是送你的礼物，等去了大学要好好努力。” 李怀民送给刘光齐一块手表，不能厚此薄彼，所以也给丁秋楠买了一块。 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丁秋楠有点不知所措，得知刘光齐也有一块后这才小心翼翼收下。 回到四合院后，李怀民把徒弟们召集起来，为丁秋楠考上大学庆祝，她毕竟不算大院的正式住户，所以也没请大多人。 贾东旭看到丁秋楠和刘光齐手上的手表，有些羡慕的说： “师父，都是您的徒弟，怎么我和解成柱子就没有手表啊？\\\" 阎解成也的：“是啊，师父你可不能偏心。” 傻柱到是没说什么，他不喜欢身正带一些罗里吧嗦的东西。 李怀民挑眉说道：“你们也想要手表，那就想办法考上大学，人家光齐和秋楠都是大学生，你们能跟他们比？再说了你们俩一 个月赚那么多钱，不想着孝敬师父还想要礼物，你们的脸呢？“ 贾东旭和阎解成被训了一顿，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了。 这时候徐慧真突然从小酒馆后门走出来，看到李怀民就直接走到身边道：“老李，上次那个跟大茂一起来的乡下人又过来了， 好像有事找你，你见不见？\\\" 李怀民一听就站起来：“在哪呢？ \\\"就在小酒馆里。\\\" \\\"我过去看看。\\\" 李怀民放下筷子，起身从后门走进小酒馆，果然是徐建军来了，随身还带着一个麻袋，看到李怀民出现立马站起来迎上去：“ 李师傅。” “建军，你怎么来了？” 李怀民看到徐建军挺高兴的，上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 徐建军笑的有些勉强，打开带来的麻袋说道：“家里粮食收了，二叔让我给你送点过来，都是自己家产的你别嫌弃。” 李怀民看了眼麻袋，里面有大豆、绿豆、花生，分三个布袋装着，每一袋子都有个七八斤左右。 北方的花生熟的完，得八月十五左右才收成，大豆也不到日期，应该还得过半个月，徐建军带的这些东西都不是当季产的 什么要单独跑一趟过来？ 李怀民突然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记性，麦子熟了吧？\\\" 之前许大茂说想去粮食站，李怀民为了让他去农研所就说能帮徐家疃把粮食收给轧钢厂，结果一眨眼小半年过去了，徐家疃的 人都记着这事等他带人去收粮，李怀民却因为忙别的把这事给忘了。 “建军，是我的错，这半年破事太多了，你要是不来找我我还真把收粮食这事给忘了。这样吧，今天太晚了，建军你先在这里 住一宿，明天我就去给你落实粮食的事，怎么样？ 李怀民有些自责说道。 徐建军感激道：“没事，不着急，李师傅是大忙人，也怪我没早点来打听一下。”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李怀民把徐建军安顿在宿舍楼专门留的客房里。 第二天一早，李怀民就叫上何大清，一起来到后勤处。 何大清为人豪爽，食堂和招待餐也都归后勤处管，平时厂里领导有什么招待餐也是让后勤处的薛主任联系何大清西人私下的 关系常不错。 李怀民让何大清出马，薛主任根本无法拒绝，当即表示可以派人去乡下收粮，就是这个车队的车比较忙，想要下乡收粮得让李 怀民自己去找车队借车。 车队可以算是李怀民除了车间之外的第二个大本营，三辆待报废卡车都是他修好的，而且还帮他们提升过机修班的维修能力， 所以当李怀民说明来意后，车队马队长完全没有考虑就直接答应下来。 回到小酒馆宿舍楼，李怀民把结果告诉徐建军，徐建军顿时激动的感谢，这也让李怀民感觉到人情社会没有点关系真的寸步难 行。 入伏以后。 天气瞬间就变得凶残了许多。 白天太阳像烤炉一样烘烤着大地，晚上也一点风都没有，闷得人喘不过气。 李怀民家里有风扇，但不是每时每刻都有电，经常有时候一停电就是一天，李怀民和秦淮茹受得了，可孩子还小受不了这种极 端天气，热的整天哭闹不说身上还长痱子，这让第一次当爸爸的李怀民十分心疼。 \\\"这种停电现象应该会持续到九十年代，经常这么想停就停也不是个事，要不干脆造个发电机？” 李怀民这个想法一生出来，顿时就一发而不可 收拾。 这时候还在暑假种，刘光齐还没去学校，李怀民就把他喊过来，两人准备一起制作发电机。 其实发电机的制作院里很简单，李怀民上学那会儿就做过类似的实验，但是想要把发电机发的电利用起来，还需要不少其它方 面的东西。 例如蓄电池，稳压器等。 李怀民去书店买了关于制作关于发电机的书，只有俄语的，一边看还要一边给刘光齐翻译，不过刘光齐的学习能力确实不错， 李怀民讲得东西他很快就能听明白，而一旦他听明白了，在百倍多材下怀民也会暖间家美开。 经过两天的研究，李怀民和刘光齐就开始动手操作。 贾东旭和阎解成也发现他们的研究，好奇的问道：“师父，你和光齐在干什么？\\\" 李怀民一边查看俄语发电机制作教程一边说道：“造发电机。” “造发电机，真的假的？\\\" 贾东旭一脸不敢置信，发电机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了，一般人怎么可能会做发电机？ 别说发电机，就算是接个电灯开关对他们来说都是挺高科技的工作了。 第75章 情书 李怀民忙着研究发电机的制作，没空理会贾东旭，刘光齐替他回道：“大师兄，你看师父像是没事闹着玩的人吗？他手里的书 就是教人制作发电机的，我们已经研究两天了。” 贾东旭问道：“那你们研究出来了吗？\\\" 阎解成也好奇的竖起耳朵，等着刘光齐的回答。 刘光齐点点头道：“研究出来了，发电机的工作原理还是挺简单的，如果是最简单的柴油发电机我和师父现在就可以做，一边 发电一边驱动是也最稳妥的，不过那样耗油太多而且每次开风扇都得启动发动机，又麻烦还有噪音影响休息，所以师父现在在考虑 用太阳能发电，这就有点难度了。“ \\\"啥玩意儿？太阳能？\\\" 贾东旭难以理解，这个名词不该出现在现在。 太阳能是90年代才慢慢出现的，国内是98年，不过那时候的太阳能发电都是集体的，家用太阳能电器和光伏更是许多年以 后才普及的。 李怀民现在还只是半吊子水平，当然不会想要尝试用未来的那种家用太阳能发电板发电。 他想用的是一种古老的太阳能发电方式，就是用像太阳能热水器一样的一个装置，经过太阳能把水加温到100度以上产生 水蒸气后用水蒸气来发电。 这个装置并不是无稽之谈，事实上从上个世纪60年代就有人实现过，只不过因为效率太低没有商业价值而被抛弃-了。 李怀民的发电机不需要考虑商业价值，而且只是供应一台电风扇，对发电机的功率要求也不高。 他现在最需要攻克的难题其实是蓄电问题，毕竟晚上是没有太阳的，这种发电机只能白天发电，要留到晚上使用就必须有一套 可靠的蓄电放电装置。 李怀民一边学习一边研发，院里的人们也都发现他这几天有些古怪，当听说李怀民是在研究用太阳发电的时候，住户们都以为 他被脏东西盯上了，怎么可能有人用太阳发电？这简直就是胡说入道。 阎埠贵和何大清等人来劝过他好几次，可李怀民都只是回复他们一句话。 “你们不懂科学，不要瞎掺乱。\\\" 这话被易中海听到了，兴奋的好几天吃得好睡得好，见人也开始打招呼了，每天脸上也是洋溢着笑。 他觉得李怀民肯定是魔怔了，竟然想研究太阳发电，易中海希望他永远坚持下去，这样他整个人就废掉了。 于是四合院里出现了这样一幕。 关心李怀民的阎埠贵和何大清等人天天来劝李怀民放弃研发太阳能发电机，而和李怀民不对付的易中海则是偶尔会偷偷来鼓励 他几句，当然李怀民每次都是送给他一个字：“滚。” 眼看一个星期过去。 李怀民已经连续失败了三次。 这天早上，李怀民和刘光齐再次爬到屋顶，顶着大太阳继续捣鼓发电装置。 下面游廊上阎埠贵跟何大清躲在阴凉处喊道：“老李，放弃吧，你要是真想发电可以去做柴油发电机嘛，这太阳怎么可能发电 呢。” 何大清也道：“兄弟，听歌一句劝，这太阳距离咱们太远，咱现实一点成么？” 秦淮茹也抱着孩子走出来，站在外面喊道：“怀民哥，你别弄了，儿子这几天已经习惯不那么苦了[你快下来别中暑啊。” 李怀民确实热的厉害，但是看到老婆儿子在下面关心自己，他就浑身充满了动力。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没有办法也就算了，既然有机会造出发电机让儿子能吹风扇凉快点，他当然要竭尽全力。 抹了一把汗冲着下面说道：“淮茹，你快带孩子回屋里去，这次肯定成功，你就等着一天24小时吹风扇吧。” 易中海坐在屋里窗户后面，听到李怀民这么说，嘴角勾起一抹讽的笑。 “李怀民这小子，真以为自己能耐大了，想用太阳发电，我看用太阳中暑还差不多。” 李慧兰也在旁说道：“要是他真中暑就好了，这样你就有机会取代他当一大爷，考7级也没人给你穿小鞋了。” 就在这时，刘光齐突然说了一句：“师父，好了，稳定了。” 李怀民蹲在房顶，赶紧往前挪了挪，看着稳定释放水蒸气发电的发电机维终于是松了口气。 “妈的，多加一个阀门的事，害咱俩多忙活了两天，走光齐，下去试试充电效果。“ 李怀民从傻柱那里获得的体质强化在这时候发挥了效果，直接一下就从房顶跳了下去，刘光齐可没他这两下子，慢悠悠踩着梯 子爬下来。 阎埠贵见李怀民脸上有喜色，追上去问道：“老李，看你这么高兴，不会真用太阳发出电来了吧？\\\" 李怀民微微一笑：“你就瞧好吧。” 回到屋里，把电风扇的插销扒下来，插进早就准备好的蓄电池上，原本因为拔了电已经快停止旋转的电风扇，在连接蓄电池后 突然又慢慢加速转了起来。 何大清眼珠子瞪得老大，不敢置信的：“老李，这是不是代表有电了？” “你说呢？” 李怀民笑着说道。 虽然从电风扇的转速上来看，电压还有点不稳，但是能够持续转动就已经算很成功了，顶多去百货大楼再买一台风扇备用，万 一烧坏了换上就是。 最起码不担心停电了。 得知李怀民研究成了发电机，院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一开始大家都不信，还以为李怀民是从别的地方接过来的电，可是等到 又一次全街道停电时，电风扇依旧不紧不慢的转着，大家就明白李怀民确实成功了。 用太阳能发电，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易中海更是大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根本不信太阳可以发电，更不相信李怀民能够研发出太阳发电装置，他只愿意相信李怀民是个疯子已经魔怔了，但事实却在 啪啪打他的脸。 “光齐，看到了吧，这就是科学的力量，不过这只是些小玩具，你学的专业可是能让千家万户都供上电，而且再也不会停电的 真正科技。” 刘光齐这两天跟着李怀民研究发电机，整个人都被晒的跟小黑以得。 闻言也是充满成就感的笑起来，一笑就露出满口的白牙。 “师父，我知道，我一定好好学。” 有了这台复古太阳能蒸汽发电机，李怀民家的风扇算是停不下来了，院子里的老娘们门有事没事就带着孩子来李怀民家蹭风扇 男人们就只能看着干瞪眼。 好在小酒馆宿舍楼里还有洗澡间，何大清等人一天三次的往里跑，虽然洗完澡以后立马就热的受不了[但码冲凉的时候还是 很舒服的。 晚上吃了饭，李怀民也端着盆，准备去宿舍楼冲一下。 一进门就看到洗澡间里人满为患，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许富贵，还有贾东旭等小辈都挤在里面。 “师父，您也来洗澡啊？您来我这，我洗的差不多了。” 贾东旭看到李怀民进来，赶紧把自己水龙头让开，然后到解成的花洒下面。 何大清在旁问道：“老李你家有风扇还用来冲凉啊，那风扇不比洗澡凉快？\\\" 李怀民笑道：“一码归一码，风扇吹多了也没好处，再说你家慧真还有老阎和老刘媳妇都在我家，我穿个裤衩子袒胸露背也不 像那么回事。” 许富贵在旁坏笑起来。 “何大清，老李的意思你能听明白吧？老阎和老刘媳妇都那么大岁数了，就你媳妇最年轻，整天往人家老李家里钻家李 也遭不住啊。” 许富贵也是打黄腔习惯了，随口就把这话给说了出来。 何大清你跟他开玩笑行，但是拿他媳妇和孩子开玩笑就不行，听到这话顿时脸色就变了，一把抓住许富贵胳膊就把他按在墙上 “许富贵，我看你又皮痒痒了。” 许富贵被扭的胳膊疼，哇哇大叫：“别别，疼，大清我错了，我跟你道歉。” 刘海中在旁骂道：“你就是活该，开玩笑一点分寸都没有，揍得你轻了。\\\" 何大清哼了一声，见许富贵求饶认错这才松开他，顺便在他屁估上踹了一脚，许富贵被踹的一个啷呛，哎呦哎呦的揉着肩膀， 自从上次跟何大清冰释前嫌后，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这种被何大清蹂躏的感觉，今天算是得意忘形了。 炎炎夏日终于过去。 8月底，要开学了。 李怀民和刘海中以及院里其他几个闲人，一起提着大包小包来到火车站，给刘光和工秋送行。 “爸，师父，叁大爷，我要走了。” 刘光齐第一次出远门，眼圈发红，声音有些哽咽。 刘海中也是第一次跟儿子离别，强忍着鼻头发酸，扭过头摆手不敢看他。 二大妈是女人不管这些，直接抱着儿子就哭了起来：“光齐，去了学校好好学习，多给妈写信让知道你在外面过得好不好知道吗？\\\" 刘光齐眼里含泪道：“知道了妈，我会的。 另一边，丁秋楠的家人没有来给她送行，只有李怀民这个师父陪着她。 “秋楠，有时间多往家里谢谢信，别让家里人担心你，缺什么就给我发电报，把师挡人知道吗？” 李怀民对自己唯一的女徒弟嘱咐着。 丁秋楠性格太腼腆了，有什么心事也不喜欢跟别人说，连李怀民这个师父都不知道她心里整天在想什么，这样的性格出门在外 很容易吃亏，李怀民也有点为她担心。 其实北城就有好的医学院，可谁让丁秋楠有自己的选择，而且也有分数上的原因。 “师父，我记住了。” 丁秋楠小声答应着，突然一咬牙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李怀民道：师父，你拿着，等回去以后再打开。“ 李怀民接到手里摸了摸，好像就是普通的一封信。 有些莫名其妙道：“这是什么？” “你回去打开就知道了。 丁秋楠支支吾吾不肯说，李怀民知道她性格腼腆，也没在意就把信封收了起来。 在站台上等了一会儿，火车进站了，李怀民和刘海中帮丁秋楠和刘光齐把行礼搬到火车厢里，重要的东西放在座位底下，衣服 被褥则是放在行李架上。 很快车厢里就挤满了人，连上下车都困难了。 “老李，走吧，火车快发动了，再待会儿就挤不下去了。“ 刘海中一边往车下面挤，一边对李怀民说道。 “知道，你先下去吧。” 李怀民让刘海中先走，自他则是对刘光齐和丁秋楠说道：“光齐，你路上照顾着点秋楠，秋楠你会提前几站下车，记得把东西 都带好，下车以后应该天还没黑，早点先找个地方住下，记住不要在车站旁边找宾馆，有人拉你也别跟他们走直挂业哥洋车市 里面住知道吗？还有光也日程。” “知道了师父，我会照顾好师姐的。” 刘光齐自信的说道。 丁秋楠只是看着李怀民，嗯了一声。 铃声响起，火车快要发动了，李怀民不得不挤下车厢，从窗户上看看刘光落和口秋精坐在火连上去。 “我的儿啊，老刘，光齐他走了啊。” 胡桂英看到火车离开，顿时拉着刘海中的胳膊大哭起来。 刘海中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他毕竟是男人没有那么多愁善感，听到自己媳妇这不吉利的话狠狠推了她一下：“你胡说什么呢， 咱光齐又不是死了，他之死去上大学，你在这哭魂儿呢。“ 李怀民本来也有点伤感。 听到刘海中的话顿时噗嗤一下笑出来。 “老刘，老刘媳妇，光齐他们已经长大了会照顾自己的，再说顶多半年等放假他们就会回来，周围这么多人可别让人看咱的笑话。” 胡桂英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抽抽搭搭的点头。 刘海中也使劲抽了抽鼻子，道：“走吧，咱们回丢。” 离开火车站，三人等到公交车，一路坐车回到了南锣鼓巷。 回到四合院里，阎埠贵和其他住户都来打招呼，安慰刘海中和他媳妇不要太难受。 贾张氏在中院，看着刘海中和胡桂英两人像是哭过的样子，有些发酸的对旁边梁拉娣说道：“瞧见了没有，考大学有什么用？ 上了大学就不是爹妈的儿了，哪比得上咱家东旭是不是？\\\" 梁拉娣心说那可不一定，她要是有机会她也想去上大学。 不过嘴上肯定不敢这么说，陪着笑脸回道：“妈你说得对，谁能跟我男人比啊。” 这话说的贾张氏很舒服，梁拉娣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比秦淮茹要强多了，就算是原剧里的许大茂估计也得甘拜下风 ,结婚这么长时间还没跟贾张氏吵过架就能看得出来。 李怀民回到家后，想用湿毛巾先擦擦汗，虽然现在已经是八月底，但出去跑这一路还是有点累得。 脱裤子的时候手突然碰到裤兜里有东西，掏出日看团发现是工秋楠留给他的信。 “小姑娘家的，净整这些。” 李怀民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把裤子往旁边随手一丢，撕开信封拿出里面的信纸。 刚看一眼，就懵住了万。 第76章 浮夸的发明 李怀民打开信，刚看第一眼就懵住了。 人家给师父写信，第一句称呼都是尊敬的师父，可工秋楠这封信的第一句是亲爱的师父， 李怀民以为这是她太紧张，写信时出现了语病。 可是当李怀民继续往下看去，越看越知道这不是意外，而是自己这个女徒弟的思想出现了严重问题 怪不得让他回来再看，以丁秋楠腼腆的性格，回只敢用这种方式来表自己的丙心 “怀民哥，你在干什么呢？” 秦淮茹正在屋里给孩子喂奶，听到外面突然安静下来就探头朝外面问道。 李怀民赶紧把信塞进兜里说道：“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工作上的事。 李怀民也不是刻意想隐瞒，实在是这种事没法开口，反正丁秋楠已经去上大学了，再回来不知道要多少年后，说不定在学校期 间就找到新的男朋友了，臣怀民就打算当这件事没发过 接下来的几天，丁秋楠和刘光齐的职业经验突然开始暴涨，李怀民的职业技能也接连升级。 尤其是刘光齐，这可是四合院第一学霸，到了大学可以说是如鱼得水，专业课的进步也十分明显。李怀民靠着从他那里获得的 百倍返还经验，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水利工程技能连升三级。 虽然想要自己搞一个水电站是不太可能，但如果别人跟他“零二零”交流水电站方面的技术李怀民应该也能上几句。 而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社会上还发生了一些变化。 那就是人们突然变的浮夸了。 “你听说了吗，据说中原有个地方土壤特别肥沃，一亩地能产一万斤粮食。” “啥？才一万斤，有个知名大湖北边的地方一亩地掺隧道四万三千八百六十九斤，你这才十方也好意拿出来说？” \\\"我还听说有个县的家畜改良站用注射母羊粘液的方式刺激供养，让一只羊与四千一百二十只模样配种，一举打破世界记录， 而且是一百倍的打破记录。” “这么厉害，那么多羊生下来，咱们以后买肉岂不是不用配额了？” “那肯定不用配额了，不过肉那么贵光吃肉也不行，据说有个地方的东方红公社发明了一种红薯大王，一亩地产113万斤 天等于别人二十年的产量，而且红薯可比白薯好吃多了，烤着吃那叫一个香。” “要我说吃的东西多点少点无所谓，工业发达才是咱们国家强大的关键，听说好几个轧钢厂都在研究无煤炼焦和无焦炼铁，这 要是一旦颜值成功，以后炼钢就不用煤了，能肾图少我啊。” 李怀民这几天上班的时候，经常能听到这样的议论。 亩产百万斤的红薯，配种四千多头的公羊。 更可笑的是“无煤也炼焦，无焦也炼铁”，搞得跟会法术似得。 不过令李怀民笑不出来的是，明明这么滑稽的东西，竟然有人信以为真，而且是很大一部分人都信以为真。 街道里整天都在喊口号，要几年达到新社会，要几年赶超英美。 气氛倒是非常热烈，但. 李怀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一个人人微言轻连话都不敢说，要不然不但喊不醒任何人，甚至还可能因为乱说话而倒霉 李怀民只想明哲保身，毕竟这段时间也不长，很快就会过去，回没倒到钢厂的导突然我工他。 “李主任，周厂长和汪主任来找你了。” 这天李怀民正在车间巡视工作，突然一名工人跑过来说道。 李怀民抬头一看，生产科汪主任带着周副厂长朝自己这边走来，李怀民赶紧放下手头工作走过去：“周厂长，汪主任，欢迎过 来指导工作。 周副厂长淡笑着道：“李怀民，我们今天过来，可不是来指导你工作的。 “哦？那二位领导过来是？” 李怀民有些不明所以，领导下车间不知道工作来干什么？ 这时候李怀民的顶头上司，生产科的汪主任开口道：“李怀民，我听说你前段时间研究出一个可以用太阳来发电的东西，因为 有了这个弟媳，家里的电风扇一个夏天就没停过，有没有这个事？ 李怀民点头：“是有这回事，不过 还没等李怀民解释，汪主任和周副厂长就哈哈笑了起来。 “我就说嘛，大家都传的事情，怎么可能是空穴来风？” “真没想到李怀民你这么有才华，竟然连太阳都能利用上，你那个设备现在在哪？还能继续发电吗？ 汪主任和周副厂长接连问道，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很兴蚕。 李怀民看他们这副表情，就已经猜到他们大概的目的，有些尴尬的回道：“还在我家，能继续发电。 “太好了。” 周副厂长一拍巴掌说道：“李怀民你真是个人才，有这种好发明为什么不早点说？用太阳发电这么厉害的东西，如果上报上去 可是大功一件，到时候你这干部等级还不得蹭蹭往上 汪主任也说道：“既然东西还在，那李怀民你带几个人回去把东西拿到厂子里来吧让我和周长先确认十下真实性。 两名领导表情期待。 现在各地都在搞发明，上百万斤的红薯，配种几千头的公羊，还有不用煤也可以炼钢，这种种发明让他们看到眼红，现在自己 里也出了个能忍，竟然利用太阳来发电。 这可是太阳啊，连这东西都利用上了，这不比不用煤也能炼钢要牛逼的多？ 所以在得知这个消息后，两名领导第一时间就跑来找李怀民确认，如果真的能用太阳发电，那不光他们要升官发财整个轧钢 口都跟着脸正看光。 李怀民知道自己造的是个什么东西，虽然新奇但技术含量并不高，有些尴尬的笑道：“周厂长，汪主任，你们误会了，我造的 那个东西确实能发电，但功率太低占地还很大，一点都不实用，如过领导们真的想要业绩，不如好好发展一下水力发电，那才是真 正有用的东西。” 周厂长一听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 “李怀民，这你就说错了，水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怎么能跟高高在上的太阳比呢 而且用水发电也不是你的发明，这用太 阳发电才是咱们厂的光荣啊。” “周厂长，区发明可不是 李怀民刚想说这不是自己的发明，早在近百年前西方就已经研究出这玩意儿了，旁边汪主任突然打断了他： “李怀民，周厂长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行了，现在全国都在搞研究，你有这么好的发明不拿出来，难道打算烂在被窝里吗？而且 我们也不是让你白拿，到时候只要证明能发电，厂领导们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最起码也会给你连升3级。 “可是汪主任，我那个发电机只是顶着一个太阳能的噱头，其实就是蒸汽发电，真没什么技术含量。” 李怀民叹气道，他也喜欢升官，可不能用哗众取宠的东西来骗大家，万一把行业的科技树带偏，那也是有罪过的。 不过周厂长和汪主任显然不这么想。 “有噱头就是好东西，就算它真的不实用，能给大家鼓鼓劲儿也是不错的嘛。 周厂长笑着说道。 汪主任也点头赞同：“是啊李怀民，你是聪明人，那亩产一百万斤红薯的新闻你应该也看过你觉得自己发明的东西比他们的 头还要大？” \\\"啊这..\\\" 李怀民没想到自己竟然沦落到要跟那些人比较的地步0 “好了，不要啊了，赶紧回去拿设备吧，我让宣传科联系报社的人，今天咱们就先把这个新闻放出去，然后再让杨厂长上报领 导给你请功，” 周副厂长直接下达命令，丕容更改。 李怀民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大势所趋，他也不敢跟所有人对着干，于是带着几个人就回家抬设备去了。 等把设备拆下来抬到轧钢厂，杨厂长等一众厂领导全都已经等在了机关楼外，还有报社的人也来了，看到李怀民带着设备回来 杨厂长带头往前迎了上去。 “李怀民，你真行啊，之前用钳工技能配合维修班修好待报废卡车就很厉害了，没想到不声不响又做出一台发电机，而且还是 能发电的，来来来快给大家展示一下这东西怎么发电的。 杨厂长哈哈笑道，那些报社的人紧跟在杨厂长身后，拿着照相机在好几个角度对着发电机一阵猛拍。 事已至此，李怀民也没有退路了，只好让人给太阳能水袋里装上水，然后便是静静等待。 现在已经10月，太阳不像夏天那么毒辣，想要把水烧开需要不短的时间，几个主任让科员回办公室搬来凳子，杨厂长和一众 轧钢厂领导们坐在太阳底下静静等待。 过了半个多小时，眼看大家都等的快不耐烦了，终于有蒸汽开始从阀门跑出来，并且气流越来越猛烈 风扇轮在蒸汽作用下也越转越快，当达到一个比较快的转速时，连在蓄电池上的灯泡突然亮了起来 \\\"亮了亮了。\\u0027 “快看，灯泡真的亮起来了。” “太神奇了，就只是在水袋里装了一些水，然后放在太阳底下就能发电，我没有看错吧？” 厂领导们都震惊了。 虽然他们都期待太阳能发电是真的，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持怀疑态度。 但是现在，看看已经亮起来的灯泡，他们亲眼看到的东西总不可能有假。 “好好好，太好了。” 杨厂长十分激动，连说了好几个好，把李怀民招呼道身前，拉着他的手开心笑道：“怀民啊，你真是给咱们轧钢厂长脸了，来 你当着报社同志们面前给我们讲解一下，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发明出来的。” 李怀民有些尴尬，但杨厂长在旁边陪着他他也不能让厂领导们失望。 于是敷衍道：“其实说来也是有运气成分，因为夏天太热又经常停电，家里没有风扇我儿子身上起了疹子，为了能让风 扇一直转起来我就随便瞎鼓捣了一下，没想到还真弄成了。” 大家也都听出李怀民在敷衍，不过无所谓，只要东西是真的其他都好说 人家亩产百万斤红薯都敢上报纸，更何况咱这是实打实能用太阳发电的东西。 报社的人又拍了几张照片便离开了，第二天李怀民的照片，以及他发明出太阳能发电机的事迹就上了报纸，轧钢厂里也是大喇 叭和黑板报不停的宣传李怀民的丰功伟绩。 还没等上级领导批示，厂领导就开会研究，给李怀民直接升了3级。 从24级办事员到21级办事员，虽然还是个干事小兵，但这个提升其实已经非常给力了，要知道好多干事到退休也没能混上 个副科。 一时间，李怀民成了大名人，回到四院后居们也都登门宽贺 “老李升官了吧，这么大的喜事，可得摆两桌庆祝一下。“ 阎埠贵嬉皮笑脸的说道。 凡是谁家有喜事，他肯定要提请客这件事。 不过李怀民这次可不想请客，虽然办事员等级提升了，但明眼人看到关于自己的报道，以不了几句。 对李怀民来说这是丢脸的事情，请客是嫌丢脸丢的还不够？ 第77章 总工程师 \\\"郑主任来了。 李怀民正在应付院里人的恭贺，突然外面有人喊了一句，然后就看到郑主任带着一名干事从前院走进来，看到李怀民被众人围 在中间，郑主任不由笑道：“看来大家都知道李怀民出名的事情了，怀民，恭喜你啊。” 李怀民都快尴尬哭了。 闻言无奈道：“郑主任，有什么好恭喜的啊。 郑主任眉头一挑说道：“当然要恭喜，你现在可是全国出名了，用太阳发电，亏你想得出来，可惜我知道的太晚了，不然应该 早点找你以街道的名义申请报纸报道，那样我这个街道在也可以跟着活点光。” 郑主任确实有点后悔。 李怀民的发电设备就放在四合院里，如果他这几个月哪怕来过一趟 ,也能发现这套设备 到时候往上面一报，说不定自己 休前还能往前再动一动。 这么好的机会，结果被轧钢厂给捡了漏，简直就是亏大了。 李怀民一阵无语，过了好半天才说：“郑主任，您是干实事的领导，我就跟你说实话吧，那个太阳能发电机根本不实用，您要 是真相出名，不如咱们去大运河里搞一个水力发电，那团是利国利民的实在工程。 阎埠贵在旁边问道：“李怀民，你还会盖水电站？” 其他人也都一脸的不信。 太阳能发电虽然神奇，但只有那么一点，造出来好像也不是很难，可水电站就不一样了，那可是一个大工程，根本就不是一个 人两个人能弄出来的。 李怀民道：“之前和光齐研究发电机的时候自学了一点 不过我一个人肯定于不了，我只是给郑主任和咱们街道提供一条思路 ,不然一年365天，几乎有360天要停电有了水电站咱们的用电问题就能解决了。 再多二十多年，08也就是七八十年代开始，全国各地都会兴起建设农村小水电站，好多地方乡镇的用电都是靠水电站自产自 销，最夸张的甚至有村子用水渠发电，一条小水渠的发电量就能供应近千人村子的用电，当然那时候家里电器不多。 自从刘光齐去了大学，李怀民关于水电工程方面的职业已经连升三级，再加上这种小水电站对技术含量要求并不高，所以就算 不去外面找专家，李怀民自己带上一些技术工人也可以摸索着建造。 本来李怀民想着过几年，等自己的水电方面职业满级后，再经过发论文提升影响力后，慢慢推进水电建设。 但是眼下社会浮躁，不光是百姓们很着急，领导们也都想着做出些业绩，这时候提出搞水电站会少很多阻力，而且实践比看书 本更容易获得经验，说不定等水电站建好了自己的水电职业也满级了 \\\"嗯-我看行。\\\" 果然，就像李怀民想的那样，郑主任只是简单犹豫了一下，就很快认可了李怀民的提议。 不过和别的领导有所不同，郑主任除了想要功绩，最主要还是想为百姓们做点实事，他今年已经50多岁，眼瞅着就快要退休 ,在这仅剩的时间里如果能给街道留下一座水电站，那也算是没有白当这一会街道主任。 “不过咱们街道没钱，要想建水电站得跟有钱的工厂配合，怀你有没有是什么我法你们广的领导？\\\" 郑主任认真说道，街道实在太穷了，跟财大气粗的轧钢厂完全没法比。 李怀民本来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郑主任这么快就做出决定，当即点头答应下来 两人随后就去了轧钢厂。 杨厂长亲自接待了郑主任，客套了几句后郑主任就把话题转到建水电站上，轧钢厂有自己的工业用电，基本不会遇到停电这种 情况，但是建水电站有利于全民，杨厂长也算是有格局的领导，胶图艺后就同意起出钱。 不过光两个领导同意还不行。 水电站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建的，得先实际勘探 这一套程序跑下来，没有一年也得半个月，但在这个特殊的时代，一切都像被狗撵着一样疯狂加速，只用了不到半个月这个水 电项目就勘探审批完毕。 大运河通闸段地质、宽度以及水流流速都相对适合施工。 南锣鼓巷红星水电站获得批准建设。 这天早上来到轧钢厂，李怀民交代完工作后习惯性打开收徒系统，此刻自己的水利职业已经达到了9级，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13级升了4级，比许大茂的农业升级快多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许大茂学习慢，也不能说明水利比农业简单，只能说大学确实是教学的地方，刘光齐也确实学霸学习速度够快 别以为9级水利职业很 要知道这些科技含是比较高的职业，能够达到四五级就已经非堂厉害了十级果属于国流水 平全国都未必能我出几不。 李怀民现在的9级水利已经可以独自完成一座小型水电站的设计，而且在收徒系统加持下，比起一些教授懂得甚至还要全面些 设计也会更加合理。 “李主任，杨厂长请您去他办公 一名科室人员走进车间说道。 李怀民抬头问道：“知道是什么事吗？ “好像跟建水电站有关，早上在办公室好像听到水电站审批下来了。 “行，我明白了，这就过去。” 李怀民有些紧张起来，虽然只是个小水电站，但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大工程。 来到机关楼二层的厂长办公室，门开着崔秘书正好走出来，看到李怀民笑着说：“李主任来了，杨厂长他们等你一会了生进 丢吧。 \\\"子\\\" 李怀民点点头，走进办公室。 里面除了杨厂长和郑主任外，还有一名秃顶中年男人和一名白发瘦高老者，杨厂长见李怀民进来就介绍道：“怀民啊，你来的 女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咱们区电业局吴书记，这位是水利局的姜书记 绍完两位领导，又给领导们介绍：“这就是我们长的李怀民主任，他不但是八级工，之前自学维修好了汽车厂都修不好的卡 车，而且前些还发明用太阳发电的设备。 “原来那个用太阳发电的就是你啊，那篇报道我看过，真是令人振奋啊。 秃顶中年男人，也就是电业局吴主任笑着的说道。 水利局的姜书记年龄比较大，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郑主任有些激动的：“怀民，这次的水电站是你提出来的，我和杨厂 认为你 这个总工程师，现在我们把两位书 记请过来，如果在电和水上有什么需要两个部门协助的，你回以直腰请求两位书记的帮助。” 郑主任这一番话，就等于是确立了李怀民项目总负责人的身份，虽然他并没有工程师证书，但现在讲究不拘一格用人才，有领 的信任就足够了。 李怀民点点头道：“郑主任我明白，以后少不了要 麻烦两位书 记了 “好了，吴书记和姜书记很少来我这里，今天中午我让人准备了招待餐，咱们可得好好联络一下感情，怀民你先回车间吧，中 午到招待所一块吃点。 杨厂长笑着说道，圉民也应了一声就转身旺。 回到车间。 也不知道谁传出来的风声 全的身份 起上前恭喜道：“李主任，恭喜您又要高升了。” 上个月发明太阳能发电就连升三级这次要是建起水电站不是要直接科级干部了？以后当了生产主任可不要忘了我们这帮 伙计。\\\" 很快一车间也收到了李怀民要督建水电站的事情。 贾东旭自然是最兴奋的那个，他的徒弟大壮也激动的 怎么什么都会啊， 机就让 议，这次又要高水电站，他也太厉害了。“ 贾东旭得意道：“那当然了，那可是你师爷，你师父我一年从学徒升到6级钳工这么牛，不也得恭恭敬敬喊他一句师父吗？ 另一边，车队维修班，阎解成把军开进维修至间。 他早就已经考出驾驶证，上次考级完毕后现在已经是2级驾驶员，停好车从驾驶室跳下来，正准备给车做个检查就看到梁拉娣 他走过来。 “解成，你师父又要升官了知道吗？ \\\"啊？要升生产主任了？\\\" 生产主任是科级干部，是季怀民他们这些车间用在的顶头司 梁拉娣看了看左右没人，上前用手护看嘴小声说道：“咱们厂和街道要联合建水电站的事你知道吧，你师父现在是总工程师， 用人都是他说了算，建水电站肯定要用到运输队，你懂我的意思吧 梁拉娣挤眉弄眼，阎解成虽然情商不高，但也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虽然驾驶员是好工作，八大员之一，但升级慢且上限低，如果让李怀民把他弄到建水电站的运输队当个小队长，等水电站建起 来或许可以凭这段履历提干。 哪怕是个24级的办事员，匝比他当司和赚得。020 而且干部就是干部，哪怕是办事员，当不了科级领导，回 嫂子，谢谢你提醒，等我回去就找我师父提这事去。 晚上回到家，阎解成就跟他爸阎埠贵说了这件事。 当阎埠贵得知李怀民手里掌握着大工程，眼珠子也是滴溜溜的转，很快对阎解成的：“这件事让我去跟你师父说你先在家 里别过丢。” 阎解成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听从了阎埠贵的话，他情商低不擅长说话，阎埠贵愿意替他说正好 李怀民骑侉子回来的早，此刻已经吃完饭正准备去刷碗 现在秦淮茹每天要照顾儿子，所以李怀民也偶尔会做点力所能及的家务事。 阎埠贵走进后院，看到李怀民在刷碗，连忙上前给她夺过来：“哎呦老李，你这可是干大事的手，怎么能干洗碗这种小活呢， 你家淮茹看孩子没功夫洗碗是不，没关系从明天起这园让春梅帮你洗了。\\\" 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李怀民的手把他拉近屋里 “不是，老阎你干什么呢，我碗还在外面。” 李怀民翻了个白眼，这阎埠贵整天 贼兮兮的，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肯定又是来沾便宜的。 阎埠贵把门关好，这才陪着笑说道：“老李，我跟你说个事，听说水电站那个项目批下来了，等建造的时候是不是需要不少临 时工啊？\\\" 李怀民点点头：“对，怎么了？\\\" 阎埠贵道：“你嫂子上个月检查出怀了第三胎，我这身上吧，突然就压力倍增，虽然解成现在能帮我分担一些压力，但我这个 当爹的也不能什么都靠儿子你说对吧？\\\" 李怀民叹气道：“老阎，我累了一天，你说话能不能直点别点抹留的。\\\" “好好好，我说的直接一点。” 阎埠贵嘿嘿一笑，说道：“老李我的意思是，你看能不能帮解放也安排个活。” “我听说你在这次建大坝里当了个小领导，安排个工人应该不难吧？解放这孩子年轻身上有的是力气，脏活累活都可以干，另 外能不能把解成也调动一下，就让他去给建造水电站的运输队当个小队长，好歹也是你徒弟啊。” 第78章 逆子 李怀民作为水电站的总负责人，也是街道和轧钢厂之间的联络人，安排几个人确实不难。 闻言答应道：“就这个事，行，等我联系好了通知你。” \\\"谢谢你了，老李。” 阎埠贵连连道谢，又能多赚两份工资心里美滋滋。 李怀民能帮忙安排工作的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四合院里的住户们经我上门求工作。 “老李，我家小光还没工作，你看能不能帮他安排一下，什么活都能干最好是赚钱多一点的。” “老李你看我能去你们工地上做饭吗？工钱也不用多，你看着给点就行。” “一大爷，我家向阳也长大了，想跟着你后面锻炼锻炼，你看能不能给他也安排个岗位？” “老李，匝帮我象天委排日下。” 虽然小酒馆给95号院提供了好几个岗位，但还是有不少人在家闲着，岗位只给了那几户最困难的人家，而且在小酒馆工作轻 快工钱也不多。 但是如果上工地就不一样了。 在工地干活累归累，但是至少赚钱能多一些。 而且有些大工地还管饭，在外面吃一顿就于帮家里了一顿 李怀民对此来者不拒，近水楼台先得月，既然有这个便利条件李怀民也不会假装清高。当然前提是对院子里的人知根知底，那 些偷奸耍滑的人李怀民不用，不然出去还不够给自己和大院丢人的。 \\\"大家都别着急，一个一个来，我给你们统计一下，至于16岁以下的孩子就别来凑热闹了。” 李怀民拿起纸和笔，直接在大院里开始统计。 易中海家，李慧兰看着外面热闹的住户们，小声对易中海说道：“老易，要不我也丢试试？” 易中海本来就不好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阴沉。 指着李慧兰道：“你要是不想跟我过了就只管去试试。” 李慧兰委屈道：“不让去就不让去，说这些话干什么，我这不也是想替你减轻点压力吗？\\\" 易中海已经拿了大半年的3级钳工工资，这个工资对于一般家庭来说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收入，但对易中海来说就完全不够用， 光是他老婆李慧兰一个月的药钱就得花掉大半，屡不是他们之前看些现在恐怕连都吃不。 易中海咬牙切齿道：“我的压力从来不是因为3级钳工，而是李怀民，你等着瞧吧，一个钳工想要搞水电站，到时候出了事看 他怎么交代。\\\" 写完了名单，住户们就各自离开了。 李怀民喊住刘海中：“老刘，你来一下。” 刘海中是来给他二儿子刘光天求工作的，刘光天今年才14岁，民不这么小的工人。 虽然现在还没有童工这一说，但小孩子体格不行干不了太重的活，而且刘光天的性格也不讨喜，学习不好整天跟人打架回家还 撒谎，李怀民怎么可能用这种人？ 刘海中见李怀民拦下他，还以为他想私下答应让刘光天去工作。 心里美滋滋的走过去说：“老李，我就知道你刚才只是做做样子给大家看，咱俩都是一个院的大爷，你怎么可能连这点小事都 不帮我是不是？ 李怀民无语道： “老刘，你误会了，我留下你可不是想私下告诉你让光天来水电站，我说了16岁以下孩子不收就肯定一视同仁。” “那你留下我还有什么事v？”刘海中问道。 李怀民说：“我留下你，是想让你联系一下光齐，这次修建水电站是一个很好的实习机会，如果让他参与进来收获可能比在学 校学习要大得多。\\\" “而且领导让我全权负责，可是一个合适的手下都没给我，我一个人光杆司令要想把水电站建起来累死我也干不了啊。” 李怀民虽然已经有了独立设计水电站的能力，但是光靠他自己干不了这么多活，就算是监督也监督不过来。 所以必须先找一群领导班子。 阎解成想当运输队队长，没问题，虽然阎解成开车技术一般情商也一般，但他听话懂事，有问题积极上报，这作为一个运输班 班长就足够了。 另外瓦工、焊工、电工等等，也可以直腰从轧钢里要人。 但是工程设计和监理等，就必须要自己找人了。 李怀民这里能通过收徒系统看到刘光齐的成长，现在的他还不能独立完成大部分作业，但只要让他参与到工程中，让李怀民带 他一段时间，相信他做个监理还是绰绰有余。 最主要的是，刘光齐获得成长李怀民也会跟着变强，这才是最重要的。 “行，我明日就给他发电报。” 刘海中一口答应下来，儿子离家一个多月，他也有点想刘光齐了。 回到家，李怀民开始废寝忘食的设计水电站。地质勘探和水质检测前期就已经完成了，水电站的选址也已经确定，大运河水流 流速平缓，汛期水位增长也不夸张，设计起来还是相对简单的。 用了几天的时间，李怀民设计出了整体框架，然后找轧钢厂的会计帮忙计算了一些报价，便申请资金开始建设。 首先是修路，要把路直接修到河边，然后建设板房给工人们居住，一旦开始截流工程就不能停止了[到时候十十几个小时连 轴转就连怀民都得住在河边上。 “师父，我来了。\\\" 这天李怀民从板房里走出来，一抬头就看到迎面走来一男一女。 “光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怀民大步迎上去。 短短不到两个月，刘光齐变得开朗了许多，大概是因为没有刘海中的压力，整个人都显得自信了，微笑着对李怀民道：“我们 刚从火车站过来，还没回家呢。“ 说着测过身介绍身边的女孩。 “这是周蓉，我同学，周蓉这就是我师父李怀民。” “李师傅您好，我四周餍。\\\" 小姑娘长得挺标致，说话也很有礼貌，就是这普通话里一股子东北腔，不过看起来并不像传说中的东北老娘们儿那么狂放。 刘光齐在旁补充道：“师父，周蓉的父亲也是八级工，不过他是修隧道的。” “哦，你好。” 李怀民对周蓉点点头，又对刘光齐道：“这段时间忙死了，正好你回来，待会儿回家跟你爸妈打个招呼，告诉他们这些天在你 要留在工地上不回去了，抓进历业务熟悉一下也好帮我份担一下压。” “行，那师父我先回家看看我爸妈。” 刘光齐说完，就打算带着周蓉回家。 李怀民准备继续去工地，突然又回头看了眼周蓉以及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对刘光齐喊道：“光齐，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走到板房旁边，骑上侉子对刘光齐点点头，刘光齐就拉着周蓉让她坐进车厢，自己则是坐在了的身后。 十几分钟后。 李怀民停下车，带着两人走进大院。 这时候还早，大院里的人还没去单位，阎埠贵看到李怀民带着刘光齐和一个女孩回来，好奇的上前问道：“老李，光齐你什么 时候回来的，还有这姑娘是谁呀？“ 以阎埠贵的精明，淡然看出皮孩跟划光关系不一般。 刘光齐从上车以后就没再牵周蓉的手，对阎埠贵打了个招呼道：“三大爷，这是我同学周蓉，没来过北城一起过来看看。” “哦，只是同学？\\\" 阎埠贵坏笑着。 李怀民在前面招呼：“光齐，走了，先去看看你爸妈，工地上还着我呢。” 刘光齐答应一声，对阎埠贵的：“三大爷您忙，我先去看我爸妈了。”说完就带着周蓉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中院的人看到李怀民带着刘光齐回来，也都主动打招呼，秦淮茹也抱着儿子走出来。 “怀民哥，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休息吗？” 李怀民抱过孩子亲了亲，脸上洋溢着当爹的傻笑：“哪有时间休息，我带光齐回来一趟，马上就得赶回去，我儿子好像又胖了 瞧文圆滚滚的小脸蛋。” 李怀民在儿子脸上又狠狠亲了几下，真是怎么喜欢也喜欢不够。 秦淮茹听到他马上要走，眼里也是流过一抹心疼。 这都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人也晒黑也变瘦了，虽然她这几天每天都去给李怀民送饭，不过因为工地上吃饭时间不稳定，去了 几次连李怀民的面都没见着，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在前方指挥。 ”`」淮茹，报好孩子，我得先去后院，等会直接走我就不回屋了，过两天闲下来我再回来看你们。 李怀民把孩子还给秦淮茹，然后又在儿子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这才心满意自的往后院走去。 这时候刘海中已经吃完了早饭，准备去轧钢厂上班，看到李怀民带着刘光齐回来，刘海中顿时眼里放光叫起来：“光齐，我的 好儿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爸，我刚回来，路过我师父工地正好碰见了，就一起回来看您来了。 “好好，真好，回来就好。” 刘海中心情激动，抓着刘光齐胳膊上下打量。这时候二大妈也听到声音从屋里跑出来，看到真是自己儿子回来顿时眼泪就滚落 下来，跑过去抱住他不停的唤着：“光齐，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妈太想你了。“ 刘光齐看到爸妈也是鼻子有些发酸。 过了一会儿才道：“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同学周蓉，她老家是东北的，没来过北城，正好师父让我回来我就带她 起来看看。” 刘光齐觉得自己表现很淡定，但他看周合的眼神已经露了一切 周蓉也有些忐忑的对着刘海中和胡桂英点了点头：“叔叔阿姨你们好。” “嗯，好好。” 二大妈还没从见到儿子的喜悦中回过神来，还以为这真只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而已。 刘海中却一下警惕起来。 拉着刘光齐的手道：“光齐，你跟我来一下。” 刘光齐被刘海中拉进屋里，一关上门刘海中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光齐你跟我说，你跟外面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只是同学关系，不过我有点喜欢她。” 刘光齐在刘海生面前还是有些没底气，但是敢说（的了的）出有一点喜欢这种话，说明他还是成长了。 刘海中 突然扯起嗓子吼道：“有点喜欢？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妈供你上大学是干什么的，你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就这么几年你不好好学习你去 喜欢人家姑娘，你对不对得起我和你妈对你的培养？我跟你说光齐你现在立刻给我把这层关系断了，让人家姑娘哪来的回哪去，听 见了没有力？\\\" 刘海中的声音很大，外面的李怀民和周蓉都听的一清二楚。 周蓉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整个人身体也在不停的发抖，一只大手按在她肩膀上，她抬起头就看到李怀民对她微笑点头：“ 别紧张，没事的。” 李怀民之所以跟回来，就是猜到刘海中会有这种反应。 他对刘光齐的干涉到了无所不管的地步，像谈恋爱这种事情更是不可能视而不见，刘光齐在没有得到他同意的情况下就谈女朋 友，这对划海中来说是完全不可接收的。 至于耽误学习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都只是借口而已，他就是想在刘光齐面前展示自己的权威而已。 屋里发生剧烈的争吵，爱情给了刘光齐反抗刘海中的力量。 突然门被从里面撞开，刘光齐红着眼跑了出来，对李怀民说了一句：“师父，我去外面等您。”然后就拉着周蓉朝外面走去。 院子里的人都跑出来看热闹，见刘光一回来就和海架不 旁边指指点点， 刘海中也气得跑出来，冲着刘光齐的背影喊道：“你这个逆子，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再回来，就当我没你这个儿子。” 第79章 刘海中被策反 “老刘你这是干啥呀，儿子才刚回来你怎么就把他给气走了。 二大妈一看自己儿子刚回来就被气走，顿时着急起来，结果被刘海中一把甩开差点摔倒在地，指着她吼道： “你给我闭嘴，都是因为你把孩子给惯坏了，现在连我这个爹的话都不听，你这个当娘的有很大责任。 李怀民见刘海中发这么大脾气，知道这时候上去劝他那是没事找事 而且刘海中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跟不三观不同的人讲道理同程也是自没题。 “老刘媳妇，老刘那你你多劝劝他，光齐那边有我呢。 李怀民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朝外面走去，院子里的人见李怀民出来，都装作各自忙各自的事离开。 刘光齐没有等在侉子旁，而是一直跑出胡同外。 李怀民骑车出去后，在胡同口看到正在跟周解释的刘光齐，一直把车骑到他们身边才道：“光齐，我支挂你。” 简单四个字，就让刘光齐和周蓉不再沮丧， “师父，我” 刘光齐喜极而泣，不知道该说什么。 李怀民叹气道：“我明白这事不怪你，是你爸对你管的太多，你这次没有经过他同意就带女朋友回来，这让你爸觉得你脱离了 他的掌控，他不习惯这种感觉所以才生这么大的气，周合你也要能理解光他。“ 周蓉点点头：“李师傅，我能理解。” 李怀民并不认为周蓉和刘光齐能理解，但只要他们有这个愿意理解的态度就行。 拍拍车座道：“走吧，工地还带着咱们呢，先回去好好工作，等你爸气消了我再找个机会带你来给他道歉。” 刘海中是他自己的问题，想要让他想通需要时间，怀可没动关招工期浪费在他身。 回到工地，刘光齐化悲愤为力量，无时无刻不跟在李怀民身后努力汲取着知识，而在他这么专注的学习下，李怀民的水利职业 等级也再次突破，达到了8级。 这个级别看似不高，但已经是普通专家级水平，就算是参与大型水电站的制造，也有资格成为工程领导小组的一员。 而职业等级提030升之后，李怀民明显能感觉到工作轻松了不少，尤其那些用脑子的地方，之前感觉很复杂繁琐的工作现在 很轻易就能找出症结所在。 这时候前期的道路、通水、通电、场地平整等工作都已经完成，10天后围堰合拢[水截流工作也进行的很顺利。 接下就是全力保障大坝建造，争取在下雪之前把主体大坝建造起来，不然等天气降到零度以下再浇筑水泥就会影响到强度，继 而造成安全隐患。 只要大坝主体完成，接下来焊接和修建发电厂房就不用着急了。 而就在李怀民废寝忘食的带着人建造发电站的时候，四合院里却有人在搞小动作。 “老刘，你说你家光齐多好的孩子，跟了李怀民才几天，就变得这么叛逆了，要说这里面没有李怀民的挑唆我反正是不信的。 后院刘海中家，易中海苦口婆心对刘海中说道。 之前他被李怀民打压的都快喘不过气了，平时在院子里连跟人打招呼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李怀民在忙水电站的事，已经连续大 月没回四合院了，易中海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起 着这段明 可以把四合院掌控在自己手里 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刘海中。 易中海根本看不上这个草包，但不得不说刘海中这个6级锻工在后院还是很有影响力，再加上前段时间刘光齐离家出走[绝对 是反他的最佳机会。 此刻刘海中表情阴沉，自从上次刘光齐和他闹翻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刘海中本以为他最多过一晚上就会回来道歉，谁知道这 走就再没动静。 虽然刘海中不认为这件事是李怀民挑唆的，但刘光齐确实是住在李怀民的工地里，而且李怀民也没有劝他回来给自己道歉，这 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好伙计该做的事。 “易中海，你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关于光齐的事等李怀民回来我会跟他提，你把你的那点小心思还是收起来吧。 刘海中确实草包，但不是傻子。 易中海故作无奈说道 “老刘，我能有什么小心思？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好，你想想李怀民当这个一大爷之 ,咱们俩关系是这个院里最好的，当时我 还想着你当一大爷，我当二大爷辅佐你的工作，结果被李怀民这小子抢在咱们俩前头去了，都怪咱们不团结啊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叹气，好像真的非常后悔。 刘海中大多数时间并不傻，而且还有点小聪明，但是一 及到当官这方面他的智商就很随缘了 “老易，你真觉得应该我当这个一大爷？ 刘海中认真的问道。 易中海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当然了，虽然当时我是7级钳工 ,你是6级锻工比我低一级，但当大爷又不是做零件，跟工级高地能有什么关系？你刘海 中热心肠有担当，我一直认为自己当大爷不如你，只怪我当时被任命临时大爷有点得意忘形[单知道我那时候不当那个临时大爷让 给你就好了。\\\" 刘海中一拍大腿 \\\"老易你这话 就出在当时那么 个临时大爷上，别看你工级比我高 但你的人缘就是没我好，要 不然也不会被李怀民那么轻易煽动别人推翻你。 “唉，现在说这些都晚了，李怀民这个一大爷当得有模有样，就算你比他更适合当这个一大爷，但是你已经落了先机再想让大 家支持你也没那个机会。 易中海欲擒故纵，用激将法来刺激刘海中。 果然刘海中听到自己本来该是一大爷，现在却只能屈居第二，颐时心里就不平衡了 冷笑一声说道： “这可不一定，要是换平时我或许抢不回这个一大爷，但现在李怀民忙着修水电站，已经大半个月没回来了 月我听说这水 电站年前都不一定能修的完，可是咱们今年还得竞争先进大院，你说没个一大爷在院里坐镇能行吗？” 易中海在心里给他竖起大拇指。 继续拍马屁道：“老刘你说的太对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咱买大院不能一天没有一大爷，年前肯定还要竟选先进大院，他李怀 民把心思都放在外面，凭什么当咱们院的一大爷，这个一大爷就应该您来王。” “要不你看这样，老刘你开个大会，就说为了竞选先进大院暂时任命我来当中院的临时大爷，到时候我们一起再把阎埠贵挤下 去，这样一大爷不就是你的了吗？\\\" 农历十月，中旬。 现在气温已经降得很低了，晚上的风吹在人脸上像被扫幕划过一样。 “师父，大坝主体终于完工了，差一点就赶上下雪，如果干的快一点年前咱们就能用上咱自己发的电了。” 刘光齐一脸兴奋的跟李怀民站在大坝上汇报。 这么大的工程，他全城参与制造，虽然主要是他师父的领导，但刘光齐也在这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李怀民也很兴奋。 虽然只是个小型水电站，但比起盖房子什么的也算是很大的工程了，竟然在自己的指挥下建了起来，这种成就感确实是无与伦 比的。 “好啊，不过咱们也不能松懈，发电机组焊接完毕后还要蓄水调试，距离完工还早着呢。“ 李怀民重重吐出一口气，这段时间他也辛苦坏了，除了上次回家拿了些冬天的衣服和被褥，这两个月来几乎就没回过家，要知 道工地距离四合院，骑侉子回去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可想而知他这两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就连吃饭都是十边安排工作十边赶间吃两口。 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为了赶在年前完工，让大家能回家过年，让南锣鼓巷的人过年家里不停电。 “走吧，先回去，待会儿我带你去澡堂好好洗个澡，然后今晚回家睡一宿，明天开始继续加油。” 李怀民拍拍刘光齐肩膀说道。 想到要回家，光齐就有些拒绝：“可是我管那怎么办？” 李怀民道：“当然是去说开，你还能不要你爸了？” 刘光齐张了张嘴，他这段时间还真想过干脆不要这个爹算了，听话的时候刘海中确实宠爱他，但是一旦做的事不和他心意就是 破口大骂，与其说是他儿子还不如说是宠物更贴切，只有宠物才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不过既然李怀民这么说，刘光齐也愿意在给刘海中一个机会。 只要他不再管自己和周蓉感情的事，哪怕其他事都顺着刘海中的心意，他也愿意了爱情忍了。 回板房里拿出洗漱的东西，李怀民就准备带刘光齐去澡堂泡一下，结果刚骑上侉子就看到有人为了避风背对着自己走过来。 \\\"这人怎么这么像老阎？\\\" 李怀民停了一下，等人走到跟前一看，可不就是阎埠贵吗。 这时候阎埠贵也看到了他，顿时叫起来：“老李，出事了，出大事了，人要谋朝位了。” 李怀民听的一头雾水，问道：“老阎你胡说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谋朝位？” 阎埠贵记得直跺脚：“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有人要算你的位，要抢你的一大爷，你赶紧跟我回去吧，不然再晚一会儿咱们这 院就要改姓刘了。” 李怀民听完阎埠贵的话，就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他让阎埠贵别着急，坐在他后面一边往四合院走一边听阁埠贯跟他苦 原来这两个月他不在大院，刚开始还好端端的啥事没有，突然有一天刘海中召集全院大会，以要竞选先进大院为由把易中海提 为中院的临时大爷。 易中海刚当上临时大爷那段时间兢兢业业，帮邻居打扫卫生，关心邻居们的生活，还给孩子们买糖吃，拉拢了不少人的好感， 但是随着他在院里的人气慢慢上升，就开始在各种场合怼阎埠贵。 而刘海中也是每次都站在易中海那边，让阎埠贵在院里慢慢被孤立。 “刚才我临时去街道办点事，结果正好碰见老刘和老易下班回来，两人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议论要召开大会推老刘当一大爷，我 寻模看原米两个老兔于早就？ 吉在一起了，难 怪这段时间易中海总是有事没事找我麻烦，这是故意在帮老刘立威啊。” 阎埠贵还有一点没说，他听到的不光是刘海中要当一大爷，还想把他的三大爷位置也给去掉，换成更老实好控制的赵瘸子。 \\\"咳咳。\\\" 李怀民干咳两声。 人家刘光齐还坐在旁边呢，这老阎就当着人家儿子面骂人家老子，这是点面子也没给。 刘光齐心领神会，对李怀民笑笑：“师父，您不用顾虑我，就像您愿意相信我站在我这边一样，我也永远支持您，哪怕对手是 我爹。” 李怀民也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跟要打仗一样，你放心吧，你爹还不是你师父的对手。” 李怀民非常自信，院里人不是傻子，刘海中和李怀民之间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周围那么多大院，哪个院的人生活能比得上他们95号院？之所以能有今天全是李怀民这个一大爷的功劳维护李怀民就等于 是维护他们所有人的利益。 刘海中和易中海能蹦的这么欢快，无非是因为李怀民已经两个月没回去了，只要李怀民一露面，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光是往 那一站就还是95号院的一大爷。 而此刻，四合院里刚刚集合完毕。 易中海坐在原本属于刘海中这个二大爷的位置上，对所有人道：“大家安静一下了，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是为了请大家一起 投票来做个重要的决定。” \\\"这个决定将影响咱们院评选先进大院，下面请我们最腰高望重的大空风海生因我们讲。” 第80章 李怀民一呼百应，刘海中被打回原形 之前报幕的时候，易中海都是称呼刘海中二大爷，但是今天两人已经准备好要谋朝位，这个二大爷的称呼马上将成为过去式 而且现在大家还没投票，直接称呼一大爷也不合适。 于是易中海脑瓜一转，就直接称呼刘海中为最德高望重的大爷， 不得不说易中海在说话艺术这方面确实有点东西 \\\"咳咳。\\\" 刘海中干咳两声，站起来说道：“各位邻居，大家晚上好，今天呢我们进行这个大会，主要就一件事，[这个 说到这里，刘海中突然忘词了，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草稿纸，打开看了-起来。 下面坐着的住户们见了开大会还需要草稿纸，都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许富贵更是忍不住调侃：“老刘，你岁数也不大呀，怎么 这么快就记性不好-了？ 易中海像个看门狗一样，狠狠瞪了许富贵一眼。 “许富贵，你严肃一点，现在开大会呢，因空在发表讲话你在这多嘴什么？” “得，话都不让说了，那我闭嘴成么？” 许富贵是老奸巨猾的性格，虽然他有一百句话可以用来怼易中海，但他的性格就是喜欢玩阴的，明面上怼人不是他的风格。 见许富贵不说话了，易中海这才冷哼一声放过他。 这时候刘海中也掏出草稿看完了，继续说道：“这个今天 的主要内容是 心协力，共筑咱们95号院的辉煌也就是评 选今军的先进天院。\\\" 说完一句，刘海中又看了一眼草稿。 干脆直接对着念道： “大家都想评先进，但是呢，现在出现一个问题，俗话说火车跑得快全靠车头带，咱们院的一大爷李怀民已经连续两个月没回 院了，这段时间一直是我和老易还有老阎三个人共同主持大院的工作，这个李怀民其实在不在也没什么两 二大爷，您到底想说什么呀？怎么我师父在不在就没两样了 贾东旭突然忍不住说道。 刘海中这话让他听的不舒服。 易中海怒斥道：“贾东旭，大爷在这说话有你多嘴的份儿吗？而且你还是一个小辈，懂不懂点规矩？” 贾东旭还没说什么，贾张氏突然骂了起来。 “易中海算个屁凭什么说我家东旭，就算东旭是小辈也是 一毛钱天系？别忘了这 会，只要是院里人谁都可以说话，你一个凑数的临时大爷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我呸。 \\\"你.. 易中海被气得不轻。 本以为站在长辈的位置上训斥贾东旭一点毛病没有，没想到贾张氏根本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就开口骂他。 易中海如果骂回去那就丢了大爷的份儿，不骂回去又丢面子，真是让他进退两难 “好了好了，贾张氏你小声点，这里是全院大会不要骂人。” 刘海中作为正式大爷，说话还是有点分量。 贾张氏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 刘海中继续对着草稿念道：“刚才说到李怀民在不在都一样，但其实也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他明明不在还站着这个一大爷的 立置，这让我和老易的工作就有点不太好开展，去开街道大会的时候人家都是一大爷，只有我是二大爷说出去也不好听 “所以为了咱们院的共同进步，为了能够更好的争取今年这个先进大院，我建议取消李怀民咱们院一大爷的职务，换成我来当 这个一大爷，当然了，其实最近这两个月我一直都是干的一大爷的活，只不过今天是要个名正言顺而已。 刘海中话刚说完，下面的住户就议论开了。 他们没想到今天开会竟然是为了罢免李怀民的一大爷。 虽然李怀民确实已经好久没回来，但是关于李怀民的话题可一直都 停过，住户们走在外 李怀民的 羡慕他们95号院有个牛人一大爷，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李怀民换下来。 “二大爷，你这么做不太好吧？是不是等怀民哥回来在开这种大会比较合适？” 秦淮茹抱着孩子，也在参加大会，听到有人要罢免李怀民当然要站出来说两句。 易中海知道以自己现在在院里的声望不可能和李怀民掰手腕，所以必须要先把刘海中推起来让他搞定李怀民，他现在给自己定 的角色就是刘海中的狗，只要有人反对刘海中他就会站出来叫两声 此刻秦淮茹反对，他当然也不能干站着，大声对秦淮茹质问：“秦淮茹，你是我们大院的吗？你的户口都不在我们街道，我们 大院的事哪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 秦淮茹被这句话怼的脸色通红。 她的户口确实还在乡下，不是她不想迁，实在是北城户口太难落 此刻易中海拿这个当借口不让她说话，她还真不好反。 “易中海你放屁，我师娘怎么就不是咱们院的了。 贾东旭突然站起来，刚才易中海骂他不懂规矩的时候他忍了，但这次易中海又说秦淮茹，这他就绝对忍不了。 作为一个徒弟，如果看着师娘被人欺负而不敢还手，那他还配当人家的徒弟吗？ 阎解成也站了起来，护着师娘道：“我师兄说的没错，如果师娘农村户口不算咱们院的【自家都衣口不是 要排除在外？易中海你这是分裂行为。 “是啊，都是一个院的人，怎么还能分三六九等呢。“ “易中海也太过分了，这根本就是看不起人。” 住户们都觉得别扭，尤其是几户家里有农村户口的，更是感觉受到了歧视。 “安静，都委静。” 刘海中间场面有些骚乱，用力拍了两下桌子，这点让大家的议论声小了一点 易中海继续在旁边泼脏水道：“老刘你看，咱们院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是李怀民的 目的维护他，要我说他才是分裂行为，这个大院快成为他李怀民一个人的大院了。” 刘海中本来还没觉得眼前这情况怎么样，听到易中海这么一解释，顿时就脸色大变。 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这个院里的人都维护李怀民，大院都快成为幸怀民一个人的大院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才是应该这个院的一大爷。 刘海中正准备发飙，给大院的住户们见识一下自己的霸气，突然前院走进来一个人，何大清一边走进中院一边说道：“易中海 你是真会胡说八道，大院什么时候成李怀民一个人的大院了？明明是除了你以外所有人的大院。“ 何大清虽然头脑简单，但正因因简单才不容易腰忽。 自从李怀民当了大院的一大爷，住户们日子过的是一天比一天好，大家也都文明礼让互相帮助，真正是做到了全院一家亲，除 了易中海大家都很团结，这么和谐的大院竟然在易中海口中成了李怀民一个人的大院。 这颠倒是非的能力忽悠了不少人，但没有忽悠住何大清。 “是啊老何说的没错，是你易中海自己不合群，我们可没觉得这是李怀民一个人的大院。” \\\"而且一大爷那么照顾我们，就算是他一个人的大院我们也支持他。” “都安静。\\\" 刘海中猛拍桌子喝道，看向何大清问：“何大清，你今晚不是有招待餐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何大清嘿嘿笑起来：“招待餐取消了，你们不会是专门等我加班的时候才开这个会的吧？ 易中海和刘海中当场被问的哑口无言，因为他们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这个院里除了李怀民的几个徒弟之外，还有几个李怀民的铁杆拥护，那些徒弟们都是小辈说话分量轻，易中海和刘海中自信能 镇得住他们，但他的几个铁杆拥护都是和他们平辈，不是那么好镇压。 而这几个铁杆拥护中，何大清就是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这老小子说话冲，还敢打人，可以说文的武的都难压倒他，所以两人专门等到何大清值班的时候召集这个大会想等生米成 熟饭让他反对也没用了。 谁知道招待餐竟然取消了，这简直就是天要亡他们。 “何大清，你别胡乱给我们扣屎盆子，老刘当这个一大爷是众望所归，我们有什么必要专门避过你进行这次大会？ 易中海先一步反应过来，试图扭转局面。 他继续说：“李怀民连续两个月没回大院，这个是全院的人都看到了的，他作为一大爷平时见不着面也就算了，现在年底要凭 先进大院了他还在忙自己的事，这么不负责任的一大我们要他有什么用？” \\\"我呸！\\\" 易中海刚说完，何 \\\"你说老李不负责任 那么小酒馆是怎么出来的？ 宿舍楼哪里来的？ 说完何大清干脆走到八仙桌前，转过身对在场住户们道： “各位邻居，老李虽然不在，但他给我们大院带来的福利可一直都在，小酒馆每个月给咱们分多少钱？光是公共资金一个月就 十块，还有宿舍楼解决了咱们院多少人家的住房问题，你们看看其他院都挤成什么样了，七八口人住在一间房里，晚上睡觉转 个身都能把旁边的人吵醒，如果没有季怀民咱们好家庭现在也跟他们一个样？ 贾东旭也起身符合 “何叔说的太对了，而且我师父之所以最近没回来也不是在忙自己的事，而是为了咱们街道所有人的用电问题，易中海你这种 短浅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能理解我师父的格局？ 阎解成也大声支援： “师兄说得好，易中海你就是个自私小人，你为大院办过什么实事也好意思说我师父不负责任？你连给我师父提鞋都不陪，我 师父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觉得脏。” 许大茂跟傻柱都不在，要不然这两人肯定也要站出来骂易中海几句。 其他住户们本来就享受着李怀民带给他们的福利，被何大清这么一提醒顿时也都 不允许刘海中的罢免 好不容易碰到这么好的机会，刘海中怎么舍得放弃上位？ 他一拍桌子站起来吼：“都给我安静，今天的事情我们三位大爷已经有了决议，你们这些普通住户无权反对只有执行得份。” \\\"谁说我同意了？\\\" 刘海中的话刚说完，就听到阎埠贵的声音从前院传来，很快三道人影就来到了中院。 刘海中一看到李怀民，场就汽弱了三 可是再一看旁边的刘光齐，他又一肚子气把腰杆挺直起来。 “师父。”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贾东旭和阎解成看到李怀民，激动的了起来。 秦淮茹也满眼深情的看向他。 何大清嘿嘿憨笑起来，对李怀民道：“老李，你这两个月没回来，咱们院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要是在玩回来一会儿就 有人要罢免你的一大爷了。” 李怀民微微一笑：“你们今晚开大会，就为了这事？” \\\"对，就这丕事。” “那别浪费时间了，散会吧，对了，老刘你留一下。” 李怀民挥挥手，直接宣布散会。 住户们也都很给面子，听到李怀民说散会，直接拿起凳子就开始各回各家。 \\\"回家喽。\\\" 何大清也背着手往家里走去，嘴里还贱兮兮冲着刘海中说道：“瞧见没有老刘，人家老李这才叫一大爷，一呼百应你比得了吗？还想某朝算位？呵呵万。” 第81章 易中海挨揍，李怀民要升官了 住户们一个个都开始往家里走，这一幕直接就把刘海中给整不会了。 我特么正在开全院大会呢，我这个主持人还没说散会，你一句话就把人都解散了？ “站住，都给我站住。\\\" 刘海中大叫，然而根本没人听他的。 他之前确实有一点声望，但是跟李怀民比起来，他那点声望完全不够看，就连之前竞选大爷时投他票的人现在也更尊重李怀民 易中海早就知道李怀民在大院里的声望无敌，所以才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怂恿刘海中算位，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怀民在全院 住户中的声望这么厉害，他已经两个月没回来了，回来的第一分钟第一句话，全院人除了他和刘海中竟然没有一个人质疑他，都是 直接服从命令。 这一刻易中海突然有些挫败，他怀疑自己还有没有机会能取代李怀民。 不过很快，易中海就重新振作起来，指着李怀民喊道：“李怀民，你还有点当大爷的样子吗？这里可是全院大会，你这个大爷 不问青红皂白就让所有人解散，你是想当土皇帝吗？\\\" 李怀民瞥了他一眼，声音乎静道：谁能让他闭一下嘴？” \\\"我能。\\\" 何大清刚才只是响应李怀民的命令，但他只是走到家门口就转过身来等着看热闹，听到李怀民的话后他立马兴奋起来，撸起袖 子就朝着易中海走去。 一边走一边冷笑道： “我早就看这个兔崽子不顺眼了“零三三”，整天不干好事光想着搞事情，来来来易中海你会说就再说一句[看我不撕烂你这 张厦嘴。\\\" 易中海被吓得练练后退，不过嘴上却不服气道：“何大清，难道我说的不对？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要是觉得不对你可以反驳我 ，别..哎呦。” 易中海还想打嘴炮，何大清可不愿意听他啰嗦，直接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踹翻在地。 居高临下指着他道：“你再说，再说我还揍你。” 易中海不敢说话了，晤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 旁边刘海中愤怒的盯着李怀民说道：“李怀民，你什么意思，离开两个月对大院不管不问，我刚想为大院尽力你就跑回来闹事 ,你真把大院当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是吗？” 李怀民还没说话，身边的阎埠贵已经叫起来。 “老刘，你说这话良心不会痛吗？你那是叫想为大院尽力？我看你是想作威作福才对，李怀民才两个月不再，好好的一个大院 就被你搞得乌烟瘴气，我看你是被权利冲昏了头。“ 阎埠贵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是最早发现刘海中膨胀了的人。 但他的性格就是喜欢小算计，这种人通常不喜欢多管闲事，尤其是没有利益的闲事，想着等李怀民回来就好了，所以就没有多 去干预。 毕竟管这种事很容易得罪人，不符合阎埠贵的做人准则。 可是他不管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好了老阎，别说这个事了。” 李怀民拍拍阁埠贵肩膀，示意他不用计较，刘海中有官瘾这种事他比谁都清楚，不过他的实力让李怀民对他很放心，毕竟太弱 了完全不用把他当成对手。 他现在关心的只有刘海中和刘光齐之间的父子关系。 “老刘，你今天也看到了，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院里的人都不支持你，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吗？你连自己的儿子都管不好，凭 什么认为自己能管理好整个大院这么多户人家？你自己认不清自己的实力，以为大家也都看不清吗？“ 刘海中恼羞成怒道： “李怀民你不要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会想当这个一大爷？\\\" 李怀民笑了起来：“老刘，你想当一大爷这事有谁不知道？你不会以为大家都傻吧？” 阎埠贵笑着说：“我早就知道老刘想谋朝算位了。” 何大清也说道：“从竞选大爷那天开始，他就说想当一大爷，当时还找了个理由说他年龄最大[要我看你这年龄都活到狗身上 刘海中被一群人围着怼，脸涨得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怀民摆摆手：“好了，老刘你也别生气，你确实不适合当领导，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新社会了，不管是当大爷还是当干部 都是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而你当官是为了摆架子抖威风，就算让你当上这个一大爷大家能乐意吗？现在已经不是以前封建大老 爷的时代了。” 阎埠贵跟何大清也深表赞同。 还有院里其他在远处看热闹的住户也都明日过来。他们之前只觉得李怀民干得好，李怀民不在这两个月刘海中管理大院就让他 们很难受，之前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他们明白了。 因为李怀民是真的在为大家服务，而刘海中只想摆架子抖威风。 两个人当大爷的目的就不一样。 刘海中有些不服的小声嘀咕：“不能抖威风还当官干什么？” “嘿，你这个老凤。” 阎埠贵听到这话被气笑了：“你以为威风是抖起来的吗，那是大家尊敬你给你衬托起来的，就拿刚才老李来说，一呼百应难道 不威风吗，你干啥啥不行光靠抖能抖起什么威风？\\\" 李怀民也说道： “老阎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但理就是这么个理，老刘你要是不想当大爷我们可以换人，如果你还想当就最好改一改自己这当官 爱摆架子的心态，包括对你的儿子们也一样。” 说完又对二大妈道：“老刘媳妇，待会儿我带光齐去澡堂泡个澡，你多准备点饭他回来吃，要是没能力管好儿子可以交给我， 别最后闹得亲人不成成优人。\\\" 对于刘海中，李怀民已经很帮他了。 如果他不能自己想明白，那么李怀民帮他再多也没用。 “去泡澡啊，我也去。” 何大清美滋滋说道，因图的泡澡最舒服了。 “李怀民你请客不？如果请客的话我也去。” 阎埠贵在旁笑眯眯说道，完了后又补了一句：“刚才我去找你可是坐洋车去的工地，花了我4毛钱呢。” “喝，真新鲜，老阎这铁公鸡竟然也舍得坐洋车。” 何大清对此十分怀疑。 四毛钱对别人来说可能不会太计较，但对阎埠贵这种一分钱都要算计的老抠门来说，让他花这么多钱坐车几乎没可能。 这次为了给李怀民通风报信也算是出了血了。 “行，一起去，我请客。” 李怀民笑着说道，然后回屋准备换薪的依。 一进门就看见秦淮茹抱着孩子含情脉脉看着他，忍不住走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伸手想抱孩子发现身上太脏就算了，也 在儿子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 “怀民哥，活干完了吗？” 秦淮茹期待的问道。 不过答案让她有点小失望：“还差一点，快的话小年就能结束，的话鲜前应该没问题。” 见秦淮茹不开心，李怀民又道：“不过接下来的活没那么紧张了，我往上会尽量多回来看你们。” 听到这话，秦淮茹才笑起来。 “今天正好买了鸡蛋，待会儿我给你炒几个鸡蛋吃，你洗完澡早点回来。” \\\"嗯。” 李怀民答应一声，就拿起要换的衣裳和洗澡用品走出门。 外面何大清、阎埠贵已经等着了，还有许富贵、贾东旭和阎解成也都不请自来，看来这免费的东西就是香，这是都准备去蹭洗 澡的。 \\\"光齐呢？\\\" 李怀民问道。 “回后院了，说一会就回来。” 何大清和阎埠贵同时回道。 几人又等了一会儿，就在李怀民打算过去看看什么情况的时候，刘光齐从后院走了出来。 “师父，我回家富了点东西。” 刘光齐比了比手中的毛巾和香皂，嘴角挂着一丝微笑，看来刚才回家的过程很顺利，李怀民之前对刘海中说的话多少应该起了 点作用0.. 李怀民点点头：“人都齐了，走吧。” 因为是吃饭时间，澡堂里的人不算多。 李怀民几人在里面泡了挺长时间，把这两个月存的灰和一些死皮全都泡下来。搓灰的时候李怀民和刘光齐身上的灰都搓成棍儿 了，每一根都比牙签还粗，全部搓完臣怀民整个人都轻了三两。 回到家，小别胜新婚。 虽然连续辛苦了两个月有点累，但李怀民还是忙活到半夜才入睡。 儿子都已经6个月大了，李怀民也在考虑再来一个，反正他有能力养，当然是孩子越多越热闹，趁着自己还年轻多生几个，要 不然等过了35岁身体质量就没那么完美了。 这一年过得很快，圉怀民马上就要32了。 第二天。 李怀民带着刘光齐回到工地，今天的刘光齐心情很不错，跟李怀民说他爸虽然还在摆架子，但也在尽量改变，回到工地后他第 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周蓉，周蓉也听后非常开心。 这年头结婚大部分靠相亲，还有不少事包办婚姻，能靠自己认识走在一起的都很不容易，李怀民也祝福他们。 又过了一个多月，电终于完工了。 线路都已经接好，围堰关闭，开始蓄水。 南锣鼓巷这几天大街上到处都是关于水电站的标语，轧钢厂的工人们也在金锣弥补的办黑板报。 每个车间都有自己的黑板报，做得好的会加分，马上就是年底评先进，大家都在集思广益，想破脑袋也要把黑板报做的跟别人 不一样。 这是一个贫穷落后的时代，但也是不激情燃烧的时代。 每个工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真心为水电站的建设而感到高兴。 农历，腊月二十三。 北方小年这一天，发电站蓄水完成，正式准备启动仪式。 轧钢厂的中高层领导们都来了，还有许多工人和先进，南锣鼓巷街道的干事干部们也都全部到位，这可是街道和轧钢厂的大事 除了疱病在身的不参加就是思想出了问题。 “怀民，真有你的啊，这水电站愣是被你修起来了，厉害啊。” 郑主任喜气洋洋，穿了一身解放绿，为了今天上镜把他最好的衣服都传来了。 旁边杨厂长也笑着说道：“怀民总是能创造奇迹，这点我从来没怀疑，不过只用了不到半年 时间就完成这么一座大坝，是我没能想到的。” 大运河虽然不是什么大江大河，但也不是小刘小溪，一些乡镇水电站想要修起来都要两三年，李怀民这边不到半年搞起 来确实算是飞速了。 李怀民受到夸奖，笑着说道： “这都是杨厂长和郑主任的支持，还有工人同志们的努力，就比如建大坝的时候，12辆卡车连轴输送水泥砂石，上百个工人 日夜填充，工期都是靠他们赶出来的，没有领导和这么多工人的通力合作，可能明年这时候也未必能完工。“ 李怀民不居功，反而把功劳都让给领导和工人们，这就像他在吃肉的同时也让其他人喝了口汤[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很舒服。 报社的人来了。 现在还没到水电站爆发增长的年代，这时候的街道和工厂自己出钱出力造水电站，那可是非常亮眼的一道功绩，这么大的喜事 肯定要登报宣传一下。 杨厂长和郑主任都让李怀民站c位，李怀民在客气几下之后也就同意了。 随着鞭炮声响起，水电站启动仪式正式开始，李怀民和杨厂长还有郑主任三人一起拉下启动杆，随着一阵隆隆的水流冲击声， 代表着水站开始运作的红灯也亮了起来。 \\\"好啊，好啊。\\\" “有电了，水电站运转起来了。” 周围响起一阵阵的欢呼，杨厂长拉着李怀民的手开心的合不拢嘴：“怀民啊，我们的水电站真的成功了，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回头我就跟上级汇报，这次至少给你升个副科级。” 第82章 套兔子 杨厂长十分高兴，水电站建成了可不只是给他长面子，而且还是他当厂长的一份功绩，或许就凭这个将来又能再往前一步，他 能不开心的合不拢嘴吗？ 不等李怀民回答，旁边郑主任也说道：“怀民，要不你来我们街道办吧，这水电站的站长非你莫属，等适应一段时间体格街道 副主任也不是不可能。” 杨厂长一听就沉下脸：“老郑，你有点不讲规矩啊，当着我的面挖我们的人？” 郑主任哈哈笑起来：“杨厂长，我也是没办法啊，再过两年我就要退休了，到现在还没找好接班人，李怀民不但有能力而且有 格局，如果能继承我的衣钵那是全街道居民的幸事啊。” 郑主任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一直没说出口而已。 今天如果再不说，等李怀民当上轧钢厂的科长就更没机会了，毕竟轧钢厂是厅级单位，而街道办则是副厅正科级，人家一个科 长就和街道副主任级别差不多，想升职肯定还是在轧钢厂更有前途。 杨厂长可不会放走李怀民这样的人才。 针锋相对的说道：“老郑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李怀民是工人出身，我们轧钢厂才能最好的发挥他的才能，怀民你别要是留在轧 钢厂明年开工回来我就让你当生产副主任，专门抓工人的技术提升，过个几年闷声遍地到时候竞选副厂长也有很大机会。” 轧钢厂的副厂长，跟郑主任一个级别，都是副厅正科级。 而生产副主任一般也是副科级，有时候也可以高级低职或者低级高职，但就算是低级高职只要在这个位置坐稳了也会很快把干 部等级给提上去。 换句话说只要杨厂长任命李怀民当了生产副主任，他就妥妥的是18级以上干部，那就是真正08的官了。 “杨厂长，郑主任，谢谢您二位对我的肯定，我暂时还没想过要换个地方工作，还是当工人以及培养工人兄弟更适合我，所以 只能感谢郑主任对我的厚爱了。“ 面对两名大佬的橄榄枝，臣怀民知道这时候必须给出明确答复。 越是左右摇摆不定，越是两边得罪人。 听到李怀民的回答，郑主任叹了口气，他是真的很想让李怀民继承自己的街道主任，不过既然李怀民另有打算他也只能尊重对 方的想法。 杨厂长哈哈笑起来：“好好好，李怀民不愧是我们厂的优秀干部，不忘初心不忘使命，老郑你也别灰心，以后肯定会找到更适 合你的接班人。” “走走走，去我们厂招待所，今厌咱们一定好好庆脱一下不醉不归。” 杨厂长非常开心，邀请郑主任去轧钢厂吃饭。 另外还有报社的人和轧钢厂的各级领导们，也都一起去给李怀民和水电站庆功。 这顿饭吃的非常丰盛，所有人都在给李怀民敬酒，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傻柱那获得的体质属性发挥了作用，李怀民喝了大 约两瓶白酒竟然没醉，反而是其他人都一个个不行了。 散场的时候杨厂长和郑主任都喝多了，腋自己的同机和手下事给服了回去。 李怀民则是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准备自己骑车离开。 刚走到侉子旁，李怀民突然惊醒，因为他发现丁秋楠正站在自己的侉子旁边，一身黑的裤子和上身的解放绿大衣，正俏生生站 在那里看着自己。 \\\"秋，秋楠？\\\" 李怀民上前两步，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放假了吧，怎么没回家过里？\\\" 丁秋楠是前两天放假的，坐火车回到北城正赶上过小年，其实他下了火车就有公交能直接去她老家，但她经过一阵思想挣扎后 还是选择先来南锣鼓巷。 结果半路上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说南红水电站（南锣鼓巷红星水电站）正在进行启动仪式，还提到了李怀民。 所以丁秋楠其实是从水电站大坝那里一路跟过来的。 “师父，你说去学校看我，回你一次也没去看我。” 丁秋楠声音幽怨，不答反问的说道。 “咳咳，这个我忙嘛，半年建了一个水电站，忙的时候一个月都回不了家一趟。” 李怀民略有尴尬的笑着，帮她把东西放进侉子里道：“先别说这些了，下午不好坐车，既然过来了就先去院里住一夜，明天我 再送你去车站。” 把东西放好后，李怀民骑上侉子对丁秋楠道：“走吧，还看什么呢。” 丁秋楠扁着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坐进侉子里，李怀民发动车载着他慢慢朝轧钢厂外驶去。 路上挂满了横幅，都是在庆祝水电站顺利运行的。 李怀民把车停在小酒馆后面的宿舍楼外，他在这边给丁秋楠买了一间房，之前丁秋楠就是住在这里，现在去大学房子也空了下 来。 “你来这边也没早点说，屋子里的被褥也不知道潮不潮，哪怕正回来也来得及晒一陋。“ 李怀民一边帮她提行李，一边碎嘴絮叨着，当师父跟当爹一个样，都把徒弟当孩子。 在等丁秋楠开门的工夫，贾东旭和阎解成等人也都出来了，看到李怀民带着丁秋楠就喊道：“师父，师妹。” \\\"师妹你师妹时候回来的？\\\" 丁秋楠抬头朝着二楼走廊上的两人笑了笑：“大师兄，二师兄，我刚回来。” 贾东旭和阎解成从二层跑下来，旁边一楼的一间屋子也打开了，前几天刚回来的许大茂也从屋里走出，看到李怀民和丁秋楠便 问道：“师父，师妹今年在咱们这过年？\\\" 李怀民没好气道：“人家爹妈都在，上咱们这过啥年？你师妹是路过来看看你们，明天就回去。” 丁秋楠在旁边小声说：“明天不会去。” “那后天回去，国晚你妈就该着急了。\\\" 李怀民强横的说道，丁秋楠还小不懂事，他这个当师父的可不能由着她乱来。 小年开始轧钢厂就放了假，贾东旭和阎解成都不用去上班，加上许大茂和刘光齐正好能凑一桌麻将，本来刘光齐想让给丁秋楠 ,不过丁秋楠对麻将没兴趣。 阎埠贵从街道那边走过来，推着李怀民家的自行车，后座上绑这一袋年货。 今天水电站正式启动发电，先进大院评选就放在了下午，阎埠贵怀里插着今年的新进大院流动锦旗脸得意的跟旁边人打着 招呼。 \\\"老阎。\\\" 李怀民冲着阎埠贵招招手，阎埠贵立马加快速度推着自行车跑过来。 “老李，李工，恭喜啊。” \\\"啥李工啊，你说我？\\\" “那当然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连水电厂都早起来了，这还不给你个工程师称号？”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时期的工程师考核已经比较成熟，几乎所有工程师都是通过大学考出来，然后从助理工程师开始实习一步步提升，但也有 部分像李怀民这样的‘泥腿子型’工程师，有能力但没文凭怎么办？ 那就先通过单位评审给个助理工程师证，然后再去对应专业大学深造几个月童下出来就可以换成正式工程师证了。 不过这种评审机会十分难得，就算轧钢厂这种顶级单位也没名额，不过这次李怀民凭一己之力搞出了水电站，这要是上报上去 是很有机会获得评审机会的。 “借您吉言，要是我能混上工程师称号，到时候请你吃饭。” 李怀民笑着对阎埠贵说道。 虽然他现在已经开始走干部路线，但是多一个工程师证也是不错的，码酒比普倍孩一些。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住了。\\\" 阎埠贵嘿嘿笑起来。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回四合院，敲铃铛把这次先进发放的花生瓜子都分下去，今年还多给了两袋子大米，阎埠贵一个人带不回 来，李怀民就安排贾东旭几个骑着侉子去驮大米。 何大清走过来说道：“老李，你来下。” \\\"怎么了，大清？\\\" 李怀民跟着何大清走到一边，何大清才小声说道：“老李，我前两天在娄半城家做菜的时候，听说今年好几个养猪场好像都受 了灾，刚才我去肉铺打听也发现这两天的肉都是一大早就卖完了，而且还是限人限量。“ 李怀民皱眉道：“这眼瞅着要过年了，没肉吃可不行。” 何大清道： “谁说不是呢，忙了一年也就过年这几天吃点好的，所以我想找你问问，看你有没有门路弄点肉回来，哪怕加价买也成啊。” 李怀民皱眉想了想，他还真没有肉联厂方面的朋友。 不过关系这种东西，多经过几个人总能找到联系上的，正准备答应下来就听到后院拱门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师父，何叔，要 是买不到肉的话不如咱们自己去山里打吧。“ 李怀民扭头一看，是大茂。 这小子刚从家里出来，正好听见何大清跟李怀民说的话。 正好他一年没回来，也想趁年前这几天去村里渐渐徐二爷和徐建军，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吗？ “你说打猎？那个徐家疃的山里有货吗？” 何大清好奇的问道。 许大茂咧嘴笑道：“有的事货，虽然不一定能碰到大货，但是兔子和山鸡可多着呢，一天运气好了打个三五只兔子和野鸡跟玩 似得，那还是我跟建军叔两人，要是全村出动收获更多。” 何大清满意道：“要真是这么多货，去一趟也不是不行，哪怕就打回来5个兔子3只野鸡，也够咱们几家美美吃上几顿的了。 李怀民也觉得这是一条出路，如果打不到猎物就当去爬山玩了。 反正也没什么娱乐，去困里逛一圈也没什么不好的。 “行，那大茂你准备一下，咱俩明天一早就去村里，找建军带咱们去山里转转。” 李怀民本来只想带许大茂一个人，他会用弹弓可以打山鸡，其他人啥都不会去了也没用。 不过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贾东旭阎解成还有刘光齐都凑了上来，听说要去乡下打猎都想跟着一起。 “你们去不了，我侉子带不了那么多人。” 李怀民耸耸肩，侉子最多坐三个人，现在已经有两个了最多还能再带一个。 倒是可以坐公交车，可公交车跑的慢要转好大一个圈，不但去了以后时间太晚，下午两点就得坐车要不然就没车回不来了 贾东旭叹了口气的：“看来只能我陪师父去了，我是大师兄，得去照顾师父。” 刘光齐不满道：“大师兄，你天天在家以后有的事机会，我年后就得去外地上大学，这次不去以后就没机会去了。” 阎解成也说道：“你们俩都别争了，我会修车，万一路上师父的车坏了我还能帮个忙，你们俩去了能干啥？” 三个人因为谁跟着去打猎争执起来。 这时候丁秋楠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个急救箱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还是我去吧，打猎有危险，万一进 山磕了碰了我还能给师父和许师弟处理一下。” \\\"这” 贾东旭三人见丁秋楠也想去，他们这些当师兄师弟的总不能跟师妹师姐抢机会。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骑行，三人来到徐家疃，看到李怀民到来，徐二叔和徐建军都热烈欢迎，得知他们是来打猎的，徐二叔更是 把他珍藏的枪拿出来交给徐建军，让他带臣怀民e人的深点。 有枪在手，就算碰到大货也不用担心。 大约十点左右，四人进了山，李怀民和丁秋楠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行进速度很慢。 不过就像许大茂说的，徐家疃的山里货确实不少，刚走进去没多远就看到雪地上留下的兔子脚印。 昨天刚下的雪，这脚印应该就是早上刚踩出来的，咱们在它的脚印中间放上扣子，兔子胆小回去的时候肯定还从这里走，等 它再路过这里就会被套住，咱们从山里回来的时候直接捡起来带走就丘。\\\" 徐建军很有经验，一边给李怀民和丁秋楠解释，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兔子扣放在地上。 第83章 猎到野猪 然后稍微记了一下方位，就带着李怀民三人继续往里面走去。 没一会儿又看到一只野鸡，正趴在一棵大树地下，通体灰色和棕色的羽毛，上面布满了深色像豹子一样的斑点，脖子上围着一 圈白色和一圈绿色的围脖，看起来有点漂亮。 “李师傅，你来还是我来？\\\" 徐建军掏出弹弓，不到20米的距离，打这个玩意儿用不着枪。 \\\"我来吧。” 李怀民也有些跃跃欲试，自从许大茂去了农研所，他的神枪手技能增长速度也放缓了许多，不过在百倍返还下还是升到了5级 ,应该有射击健将级实力。 从兜里掏出许大茂送的弹弓和在路上捡的石子，李怀民装填好石头拉直皮筋，只听‘噜’~‘噗’两个连续的声音，前方的野 鸡扑腾两下翅膀就一头栽倒在地。 四人赶紧跑过去。 许大茂捡起来赞道：“师父真准，日盂爆头。” “走，继续。” 李怀民兴致高涨，让许大茂把野鸡塞进麻袋里背上，四人就继续往山里面走去。 一直到中午十分，李怀民四人已经打了三只野鸡和一只兔子。 路上还发现好几个兔子脚印，不过为了节省时间，直接放上免子扣就不管他们了等傍晚出山的时候再过去应该就能捡到被套 住的冤子。 “咱们先在这吃点东西吧，等下午再去南边，爬到那边山头再往回走，到村里就快傍晚了。” 徐建军拿出随身带的干粮，有热水袋包着还没凉透。 一人分了一个窝窝头，再加上几条腌萝卜干，都来打猎了大家也没那么娇贵，虽然难吃但也勉强能咽下去。 “师父，我肚子。” 正吃着午饭，丁秋楠突然悄悄来到李怀民旁边，用手护着嘴巴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李怀民看她捂着肚子一脸难受的样子，就知道她应该是爬山是喘气吸进肚子太多凉风导致肚子疼，于是站起来道：“建军，大 茂，你们继续吃，我和秋楠出去一下。” 许大茂和徐建军都不是呆子，看丁秋楠的模样就知道她是要去上厕所也就没问他们去干什么。 两人走出山洞，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丁秋楠去解决肚子疼的问题，图底在消优一型的方给放风。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突然身后传来丁秋楠的惊呼： \\\"啊~野猪！\\\" 李怀民听到喊声心脏猛地一突，顾不得丁秋楠还在方便，几步就朝她那冲过去。 一边冲一边压低声音喊：“秋楠，快跑，往我区迈跑。” 丁秋楠看到野猪，吓得腿都软了，哪还能听见李怀民在说什么。 这时候野猪也发现了她，在原地停了两秒，突然就朝她这边冲过来，眼看就要撞在丁秋楠身上，突然一发石子精准的射中野猪 的眼睛。 “嗷-~” 野猪发出痛苦的叫声，它的一只眼睛应该是了 “秋楠，快跑，去洞里喊人。” 李怀民一边喊，一边再次掏出一粒石子。可是野猪此刻已经盯上他，正面朝他冲过来想要打中它的眼睛比才侧面难一百倍，恐 怕起码3级神枪手以上才能做得到。 这时候丁秋楠也终于醒悟过来，一边玩洞口跑一边喊： “徐大叔，快来啊，看野猪。\\\" 李怀民无法瞄准，眼看野猪已经冲到跟前，他猛地朝旁边侧着跳出去，腿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李怀民忍着这股疼痛瞄准野猪 的另一只眼睛，噗的一下石头几乎钉进了野猪的眼眶。 \\\"嗷~嗷~嗷々v~\\\" 野猪发出接连惨叫，神态疯狂的左右乱撞。 李怀民腿上刺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撞断了，手脚并用朝远处爬去，突然传来呼的一枪[野猪发出声弱的后倒在地上 不动了。 徐建军拿着枪朝李怀民这边跑过来：“李师傅，你没事吧？” 丁秋楠和许大茂也跟在他后边跑过来。 李怀民表情痛苦，摆摆手道：“没事，左腿被撞了一下，骨头应该没断。” 丁秋楠紧张的跑过来，给他卷起裤腿查看，原来是小腿被野猪獠牙扎了一个血窟隆，骨头没断已经算是万幸。 “师弟，急救箱在山洞里，你帮我拿一下。” 丁秋楠对许大茂说了一句，然后又对李怀民说道：“师父，野猪獠牙上有病菌，消毒水只能消表面毒，我现在要帮你把里面的 病菌和血拔出来，你忍一忍。\\\" 忍一忍？ 确实需要忍一忍，不过不是忍痛，而是忍住和其他方面。 丁秋楠说完没等李怀民答应就俯下身子给他拔毒，徐建军悄悄转过头去，许大茂拿着急救箱跑过来，看到丁秋楠在给李怀民拔 毒也识趣的没有上前。 过了两三分钟，丁秋楠已经吐了十几口血水，感觉血液已经干净了才停下。 “师弟，急救箱。\\\" \\\"哦，好。\\\" 许大茂跑过来，把急救箱递给丁秋楠，丁秋楠拿出里面的消毒液给李怀民扎上绷带，然后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卷起的裤腿放下来 “师父，你试试应该能活动了。” 李怀民紧了紧衣服站起来，果然包扎过的腿没刚才那么疼了。 “好多了，谢谢你了秋楠。” 丁秋楠眼圈泛红：“师父，是我该谢谢你，刚才没有你我差点就死了，你已经救我两条命了。” 李怀民一想还真是第二次了，上次抓敌特丁秋楠就被当成了人质差点被枪打死，这次进山一路上没碰见个大货，结果她刚出来 上个厕所的工夫就遇到了野猪，难道她是厄难体质？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次虽然都很危险，但李怀民的收获也都不小。 抓敌特就不说了，自己受到嘉奖还让傻柱升职成为派出所的副所长，这次那么大一只野猪差不多也有一百五十斤光是这十只 猪就够过吃的了。 “好了，你们师徒俩就别互相感谢了，咱们还是想想咱们把这么大一只猪弄回去吧，早知道当时就该多带几个人。” 徐建军看着这头野猪也有点发愁。 一百五十斤的重量，还算是小野猪，这要是在平地上他一个人就能轻松扛起来，可现在是在山里，而且还是雪后的山里，扛着 这么大的野货走山路相当困难，一般需要几个人轮换才能扛出去。 现在回去喊人也来不及了，而且李怀民还伤了腿，自己能走出去就不错，更别说让他抗猪。 最后没办法，徐建军只能多出一把力，等把野猪扛到路上的时候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 “建军，你们现在这等着，我回去骑侉子过来接你们。” 李怀民和丁秋楠两人先往村里走去，然后骑着侉子回来，分两次把人和猎物都带回去。 这次打猎的收获还是很不错的，一只野猪、三只野鸡，回来的路上还在兔子扣上捡了两只大肥免十共就是打到只兔子。 回到村里，二叔看到野猪也是啧啧赞叹： “李师傅运气好啊，这两年山里头野猪不多了，有时候进去十几趟都碰不见一头，你们这才第一次进山就遇到，这下有肉吃了 李怀民苦笑道：“是啊，有肉吃了，这次多亏了建军，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咱们把野猪分了吧。” “还分什么，听建军说你在城里也管着不少人，拿回去分一下也剩不下多少，我们就不了。” 徐建军陪着进了一天山，按照李怀民的意思打了野货应该对半分，不过徐建军和二叔却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自己只是个陪着进 山的，就算要分也是按照村里的分配方法，也就是按人头分。 而且村里因为李怀民的关系，今年卖粮食多卖了不少钱，正愁不知道怎么感谢李怀民，又怎么会在野猪的分配上计较。 “那怎么好意思？要不把兔子和野鸡留给你们吧。” 李怀民知道徐家疃的人淳朴，说不分就绝不是客气话。 经过一阵推辞，最终徐二叔和徐建军留下一只兔子和一只野鸡，算是意思意思，让李怀民不要太过意不去。 不过接下来，怎么回城又成了问题。 李怀民来的时候没想过能打到野猪，更没想到徐二叔和徐建军一点野猪也没要，全都让他带回去，这样加上野猪就是四个人的 分量和体积，三个人家一头野猪怎么也带不回去。 “要不我坐师父前面，师弟坐师父后面，野猪放车厢里，应该能合回丢。” 丁秋楠提出方法，只是说完脸有点红。 好在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其他人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还得多跑一趟。” 许大茂也赞同这个方法。 ”`」嗯...行吧。” 李怀民再三权衡，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了，谁都不能扔下，野猪也不能放弃，那就只能大家挤一挤了。 这一路太漫长，闻着鼻间的香味，还有头发稍扫在脸上，再加上天黑以后不敢跑的太快，回程的路比来的时候多跑了一个小时 回到小酒馆宿舍楼的时候，李怀民的腰都快断了，尾雅骨迈疼的厉害。 许大茂第一个跳下车，跑进宿舍楼大院里喊道：“来人了，下来搬东西。” 正在打麻将的贾东旭和傻柱等人从屋里走出来，看到是李怀民回来赶紧放下麻将跑下楼。 这时候李怀民和丁秋楠也已经下车，站在那里活动筋骨，两个小时骑摩托车真不是一般人能完成的，也就是这个年代的人都抗 造，不然一般人开车两个小时都累，更何况骑摩托车。 “我的天，师父你们打到野猪了？\\\" “这应该是个小野猪，不过也挺厉害了。” “那当然厉害了，师父为了这只野猪都受伤了，你们赶紧帮忙先把野猪抬下来。“ 许大茂嘚瑟的说道，这只野猪毕竟是他陪着一起进山打的。 傻柱和贾东旭等人都走过来，一人抬着一条腿把野猪从侉子里抬出去，放在了宿舍里。 李怀民在旁吩咐道：“柱子，你去把你爸喊来，咱们院就他会处理野猪，东旭你和解成帮我把侉子洗一下，里面可能沾了野猪 血，我累得不行了先歇会儿。\\\" 李怀民是真累得不行了，骑了两个半小时摩托车，现在是腰酸背痛腿抽筋。 丁秋楠也跟过去道：“师父 ，我帮你换药。” 李怀民本来想拒绝的，可又怕野猪牙里的病菌没被都吸出来，万一发脓就不好了，于是点点头和她一起走进房间。 过了没一会儿，何大清还有阎埠贵和刘海中都跑着来了。 看到果然打回来一只野猪，何大清很兴奋：“老李呢？真有你的，这玩意儿处理完起码五十斤肉，这下咱们过年有肉吃了。” 许大茂道：“师父在屋里，师姐给他换药呢。\\\" \\\"啊？换药？老李受伤了？\\\" 阎埠贵紧张的问道。 贾东旭和阎解成他们也不知道李怀民受伤了，刚才看到师父的时候好像挺正常的。 “被野猪牙把腿给刺伤了，不过师姐已经帮他处理过了，应该没什么因碍。“ 许大茂话没说完，何大清几人就跑进了宿舍楼里。 这时候丁秋楠已经给李怀民换好了药，正要把他裤腿放下来，旁边还有带血的纱布，何大清一看到血就很自责：“老李，都怪 我，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不跟你提买不到肉的事了。唉！“ 李怀民笑道：“大清你说什么呢，你不说难道咱们过年都不吃肉了？” 阎埠贵也说道：“是啊，这过年没肉不行，不过圉你比因重要。” 刘海中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不过经过上次谋朝算位那件事，他现在见了李怀民很尴尬，这次跟过来也是想主动缓和关系，但 爱面子的他又真是张不开嘴。 李怀民笑笑说道：“好了，我又没出什么大事，你们回去都别乱说，不能吓着我媳妇。” 何大清和阎埠贵都嘿嘿笑起来。 丁秋楠却悄悄嘟起了嘴。 一头野猪很快被处理完，肉、排骨、下货都分开装进几个盆里，李怀民让几个徒弟一人端一个盆带回四合院，然后让傻柱敲响了全院大会的铃铛上。 第84章 幸福感 冬天天黑的比较早，这时候虽然才刚八点，但已经有住户躺在床上了。 听到集合铃声有人抱怨道：“怎么回事啊，这大半夜的开全院大会，让不让人休息了？“ 可是等他们走出家门，来到中院，看到八仙桌上那几盆大肉，顿时兴奋起来，完全忘了刚才想睡觉的事。 \\\"这哪来的肉啊？这么多？” “我今天去肉铺买肉，人家说早就卖完了，这几天根困就买不到丙。\\\" 谁说不是呢，我认识一个肉联厂的，据说他们厂今年收的猪比去年少了一半，好多工人因为没事干整天打扫卫生，出的肉根 本就不够分。” “别人买不到肉，但是咱有李怀民啊，有他在能少了咱一口吃的？” 一股幸福感油然而生。 住户们都以能住在95号院而感到庆幸。 这时候李怀民见人来的差不多了，这才开口说道：“各位，今天晚上临时把大家召集起来就一个事，这是我和大茂还有秋楠今 天一起进山打回来的野猪，。” 李怀民指了指八仙桌上放着的野猪肉道：“今年猪肉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这不马上快过年了嘛，家家 户户都买肉就更抢不着了，所以我跟大茂还有秋楠商量了一下，把这些肉拿出来跟大家分一分，虽然数量不多起码能凑合过去这个 年。” 人群里突然有人问道：“一大爷，这肉多少钱一斤呐？” 李怀民笑了起来。 旁边的阎埠贵说道：“你都叫人家一大爷了，一大爷还能要你的钱？以后在院里看到一大爷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主动点过 来搭把手就行了，不过光让一大爷想着你们，你们心里也得有一大爷知道吗？” 住户们都笑起来。 不但有肉吃，还是免费的肉吃。 当然心里也更加对李怀民感激，有这么好的一大爷必须得维护他，包括院里的卫生区什么的，，那还不得抢着帮他干。 李怀民倒是没想那么多。 一头野猪一百五十多斤，除了猪毛剩下全能吃，撑死自己一家047人也吃不完，冬天倒是不担心放坏了，可家门口挂着太多 人，邻居们却买不到肉看着难道不眼馋？ 一个年代有一个年代的处事方法，这年头吃独食是非常危险的行为，万一激起民愤连法律都拿大家没办法，到时候东西保不住 还把名声搞臭就得不偿失了。 最主要的是，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很尊敬李怀民，只要不是白眼狼李怀民也很乐意分享，穷则独善其身富则兼济天下，每次院子 里的小孩们亲切的喊李怀民一大爷，怀民就会心情说觉得照顾他们很看成就感。 “老李，这肉怎么分？\\\" 何大清在旁边磨着杀猪刀问道。 李怀民想了想说：“先一家两斤吧，家里人口多的，或者男人干重体力活的就多给加两斤猪血。” 下货到时候你一起弄出来，猪皮熬成冻给大家分一分，至于猪头肉和猪蹄猪大肠什么的，等30那天咱们聚一聚一起放到席 上吃，因家觉得这么安朋这么样？” 李怀民询问何大清和阎埠贵等人，大家都觉得李怀民说的就很好。 然后开始分肉，院里也没个称，何大清完全凭经验来切，分好以后一家挑一块。 李怀民当然留了一份最大的差不多七八斤，许大茂一起跟着进山的也多分两两块，另外李怀民给丁秋楠也留了一份，等她明天 回家的时候再让她带回去，这次进山如果没有她，还真不一定能碰见这头猪，严格来说这里面她的功劳最大。 “一大爷，这丙我家能分吗？\\\" 眼看肉已经快分完了，李慧兰端着盆小心翼翼走过来问道。 何大清在旁边抢答：“老易媳妇，你要是觉得自己是这个院的人就拿一份，要是觉得这个院配不上你跟易中海，那你就别拿给 我们留着。\\\" 李慧兰赶紧说道：“我是这个院的，我们当然是这个院的。” 何大清道：“是这个院的就行。”说着随手捡了一块肉扔进她带来的盆里。 \\\"谢谢，谢谢。\\\" 李慧兰说了两声谢谢，然后就赶紧跑开了。 易中海在屋里闭门不出，他可没脸要这个肉，但是这两天他去买肉也没买到，找门子拖关系都没用，眼瞅着快过年了家里没点 肉怎么行，所以刚才李慧兰出去领肉的时候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没有阻止。 何大清见李慧兰开门回家，这才不屑的冷笑一声对李怀民道：“瞧见没有，我还以为这孙子多有骨气呢西野猪肉就让他原 形里露了。\\\" 李怀民笑笑道：“少说两句吧，剩下这些下货就交给你了，你看着捣鼓就行，还有那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留一份等年三十吃 ,剩下的咱哥几个明后天单独聚一聚。\\\" “你放心，都交给我就行了。” 何大清一听又可以聚一聚喝点，心里顿时美滋滋。 李怀民回家睡觉，第二天带着给丁秋楠留下的野猪肉来到宿舍楼。“秋楠，起来了没？\\\" “起了，师父你稍等。” 丁秋楠正在屋里看书，听到李怀民的声音赶紧跑过来开门。 李怀民看着屋里连个炉子都没有说道：“你说你非在这住一宿干什么，万一冻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也怪我昨天没想到，那时 候让你先去小胡桃家里凑合一晚就好了。“ 小胡桃是中院的一个寡妇，很年轻，家里孩子也小，口秋楠过去住一晚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丁秋楠摇摇头道：“我不喜欢住别人家。” “那就回你自己家，我这给你带了点野猪肉还有糖，今年的猪肉难买带回去你们家自己吃应该是够了，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我送 你去公交站，年后直接去学校好好学习，你现在小还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知道吗？ 李怀民一口气说了很多。 把他之前就想跟丁秋楠说的话也都说了出来。 虽然丁秋楠今年已经18岁了，但是因为她性格腼腆不擅长跟人交往，所以实际心理年龄恐怕还没有一些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大 ,李怀民知道她对自己有好感，所以作为师父更要严肃的教导她。 \\\"知道了。” 丁秋楠低着头小声回道。 “好了，别站看了，赶紧收拾东西吧，早点回家看看你爸妈，你都已经快半年没见着他们了吧他们挂杀看你呢。” 李怀民一边说，一边帮她把东西往布袋里塞。 把丁秋楠送上车，看着她在车窗里挥手渐行渐远，李怀民这才转身回到四合院。 何大清已经把猪下货都清理了出来，猪皮和猪蹄子上面的毛刮得非常干净，然后带着贾东旭几人一起把这些东西抬到小酒馆后 面的宿舍楼厨房里，一大锅刚好能放得下。 炖这玩意儿可是个功夫活，得火候制好了才能炖的稀烂。 何大清把火生起来，调到一个不大不小的火量，然后就让刘光天阎解放等十几岁的小孩帮他看着火回家打麻将去了。 李怀民则是拿了两斤野猪肉和两个猪蹄来到郑主任家。 看到李怀民提着东西来，郑主任热情欢迎。 “怀民啊，你看看你，每次来都带东西，总是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来来来快进来坐。” 郑主任接过东西，把李怀民请进屋里。 虽然一个人过，但郑主任家里收拾的很干净，不过再好的家一个人过年也不是滋味儿。 李怀民问道：“郑主任，你家今年过年有亲戚来吗？\\\" 郑主任笑的有些无奈：“哪有亲戚来啊，我老家在南边，当年打仗的时候都各跑各的，后来解放了我还试着回去寻找过结果 莲村子都没了。\\\" 李怀民点点头：“要不今年你去我们院过吧，我们小酒馆宿舍楼里还有几间房，我让人给您腾出一间，过年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郑主任有些意动。 他打完仗就来了北城，在那之前还有部队的战友和他一起过年，到了这边之后就彻底没什么熟人了。 虽然邻居们平时都挺尊敬他，可过年家家户户都在自家团聚，谁会愿意请一个家的老人？ 李怀民见郑主任犹豫，不想让他纠结道：“要不这样把郑主任，我先让人生上炉子，到时候您愿意过去住就直接过去住，愿意 回家住就吃完饭再回来，反正你这里距离小酒馆也不远。” 郑主任笑道：“那到时候说不定我真要去打扰了。“ 这时候水烧开了，郑主任沏了杯好茶，跟李怀民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李怀民提了一嘴秦淮茹户口的事情，虽然以李怀民的条件，秦淮茹是农村还是城市户口都不影响他们家的生活质量，但城市户 口始终比农村户口好听一些，巴能让秦准更加信。 郑主任说这事好办，等过完年街道办一上班就先帮他把秦淮茹的户口落过来。 顺便还调侃了一句，怪李怀民不肯来街道办工作，要不然郑主任打算两年之内把他扶到街道副主任的位置，这样等他退休的时 候就可以安排李怀民接自己的班，秦淮茹的户口他也不用找别人直接自己办就行。 李怀民知道郑主任是真心想提拔自己，但他志不在街道就只能再次婉拒了。 从郑主任那回去后，碰到了许富贵。 准确说应该是许富贵专门在哪里等着他，看到李怀民就迎上来说道：“老李，求你个事。” \\\"什么事？\\\" 李怀民停下车，问道。 许富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何大清他不是经常给娄半城做饭嘛，我寻思他给娄半城也做饭一年多 了，关系熟能不能让他找半城帮我媳妇安一份工作？不用正式的只要能有个活就行。” 李怀民笑着问道：“老许，你跟大清不是已经和好了吗，这种事你自己找他说不就行了？\\\" “害，我说过了。” 许富贵无奈道：“何大清那兔崽子说我人品不行，怕把我媳妇介绍过去以后干得不好，会被人家娄半城怪罪，你是知道我家喜 凤的，他何大清不能搞连带歧视啊。“ 李怀民哈哈笑起来。 说道：“老许，你也知道你自己受歧视啊。” 许富贵叹了口气，他人品确实有点瑕疵，这点他自己也清楚，尤其是自从李怀民 当了大爷后院子里的风气一天比一天正，许富贵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偶尔也会反省。 现在他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关键是他老婆孙喜凤和他不是一路人，他现在是在为以前做过的糊涂事买单，被人歧视也只能忍了 不过被歧视归被歧视，工作还是要找的。 “老李，我知道错了，何大清最听你的话，这件事你可一定得帮帮我。” 李怀民看着许富贵，没想到最终他还是盯上了娄半城，看来有些事情该发生还是会发生，等他媳妇给娄半城家当了佣人以后， 娄晓娥也还是会嫁给许大茂 不过现在的许大茂性格已经变了许多，而且还去了农研所跟着教授学农业，将来出来肯定是做造福农民的工作，娄晓娥一个姿 本家的大小姐除了家里有钱还未必能配得上许大茂呢。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怀民不想过多干涉，于是简单思索之后就对许富贵说道： “老许你是了解大清的，要不这样吧，你今天晚上准备一桌好菜，我替你邀请大清一起去你家坐坐，记得再准备两瓶好久，一 般的酒可糊弄不了他。” 许富贵一听这话就知道李怀民答应了。 顿时笑起来说道：“行，谢谢你了老李，我这就去准备。” 第85章 许富贵求上门，李怀民升副主任 回到院里，李怀民找到正在打麻将的何大清。 “大清，晚上别准备饭了，有人请。” 何大清随手打出一张牌：“红中。” 然后回头问道：“谁请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怀民卖了个关子，这时候旁边的阎埠贵问道：“老李这请客的人我认不认识，能不能也带我一个，我家还有半瓶汾酒，要不 拿出来一起喝了？\\\" 重新打入大院集体的刘海中讥笑说道：“老阎你快算了吧，人家请客你就带半瓶酒，这跟去蹭饭有什么两样？” “半瓶酒也一毛多钱呢。\\\" 阎埠贵被嘲讽一点都不怒，反而一本正经的跟刘海中解释。他这脸皮早就已经磨得比鞋底都厚了「要能沾到便宜面子算什么 东西？ 而且有李怀民参与的饭局，那肯定都是好肉好菜，阎埠贵家里的肉就那么多，他在外面多吃一口就能给老婆孩子们-多留一口 这时候的阎埠贵虽然也算计，但因为才只有两个儿子，生活压力还没有三儿一女的时候那么大，所以在对待孩子这方面还算是 可以的，起码能尽到-当父亲的责任。 李怀民笑道： “老阎你就算了，等明后天咱们再单独凑，大清记住了等晚上我去叫你，雨水的饭也不用准备了到时候去我家跟淮茹十起吃 就狂。\\\" 何大清摸了一张废牌直接打出去，说道：“行，到时候你喊我。” 一转眼，傍晚到了。 何大清打了一天麻将，直到李怀民喊他吃饭才停下。两人一起来到后院，看到李怀民要去敲许富贵家的们大清就猜到应该 是为了许富贵他婆困工作的事。 其实何大清也想帮许富贵，毕竟两人现在矛盾已经解开了，作为一个大院的能帮肯定要帮一下，不然不就和易中海一样了吗？ 不过想到许富贵以前干的那些破事和他用的下三滥手段，能跟他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孙喜凤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万一要是在娄半 城家里干得不好，到时候丢的还不是自己的人？ 虽然这些都只是何大清的推测，其实他并没有过多关注过孙喜凤。 “呦，老李，大清你们来了，快请进。” 许富贵打开门，看到李怀民把何大清带上门，顿时脸上乐开了花。 屋里孙喜凤和许大茂也都站在门后面等着。 “来吧大清，别站着了，你这还是第一次来老许家吃饭吧，来尝尝人家媳妇的手艺。“ 李怀民对何大清招呼了一下，然后自己先日步走进屋里。 孙喜凤在旁陪着笑脸：“老李，你来了。” 许大茂也喊道：“师父，里面坐。” 何大清看着许富贵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跟在李怀民身后走进屋里。 几人先后落座，许富贵给两人添上酒，还没开始喝李怀民就说道：“大清，今天找你过来，是什么事你应该也猜到了这个我 得先跟老许和孙喜凤说两。” 李怀民说着说着转头看向孙喜凤道： 老许媳妇，大清干活的地方可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娄半城那可是全北城有名的大老板，人家是讲究人，你要是干好了那当然 皆大欢喜，要是干不好不光你自己的工作可能保不住，连大清都要跟着你受牵连，甚至还好影响大清跟老许之间的关系，这点你可 得都考虑到了。” 孙喜凤认真的： “老李，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人家大老板对佣人要求肯定不一样，所以我这段时间专门找人请教过，我觉得我应该能胜任。 李怀民点点头，他相信孙喜凤说的不夸张。 如果孙喜凤没有把娄家的人伺候好，他们又怎么可能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就算娄半城夫妻有为了娄晓娥换成分的考虑，他们 的选择也肯定多的是，能选择许大茂就足以说明孙喜凤在伺候人方面很优秀。 之所以多提一句，主要是说给何大清听的。 此刻何大清听完了孙喜凤的表态，也是一拍大腿说道：“行吧，既然老李出面了，那我再拒绝你们也不像那么回事，那就这样 吧，等改天我碰着机会就替你们提一嘴，但是成不成我可不保证啊。” 许富贵听到这话顿时放下心了，何大清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只要说出的话那就一定会做到。 “大清，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了，还有老李，我敬你们一杯。” 许富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李怀民也跟何大清回了一个。 为了这次请客许富贵准备了不少好东西，有烧鸡、香肠、腊肉、西红柿鸡蛋、青椒肉丝等，不是鸡蛋就是肉菜重的上是诚意 田显。 吃完了饭，李怀民把微醉的何大清送回家，交给徐慧真后自己也回家睡觉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吃吃喝喝，比起其他大院，95号院吃的玩的样样齐活，年尾充足让别的院的人看的眼馋，恨不能搬进95 号院接受李怀民的领导。 又一个年过去了。 时间来到了52年。 开工这天下着小雪，杨厂长在昨晚全场动员后，紧接着又召集全场中层以上干部开了个班子扩大会议。 会议内容就几个，其中一个就是研究任命李怀民当生产副主任兼职水电站副站长的事情，至于为什么只是副站长，那是因为水 电站是以街道的名义牵头建起来的，站长得由街道任命。 轧钢厂虽然出钱出人出力，但毕竟只是个投资方，所以只能派一个副站长协同管理。 经过一轮投票后，圉怀民成通过任。 轧钢厂作为厅级单位，拥有直接任命科级干部的权利，所以当天大喇叭里就传出李怀民升职生产副主任和水电站副站长的广播 去年才提干，今年就已经升副科。 而且还是相当重要的生产副主任，工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被振奋了。 “李怀民真厉害，不到一年的时间实现了三级跳，从一名车间工人直接跳到了生产副主任，夏生。” “何止是三级跳？干部24级，生产副主任是18级待遇，这是妥妥的6级跳啊。” \\\"你们光看见人家六级跳，就没想想人家都干了啥？发明太阳能发电不说，那大运河里的水电站堵车多大的工程啊，才当一个 副主任我都觉得大财小用了。” “你们还别说，有了这个水电站，从年前到现在好像再也没停过电，晚上再也不用点着蜡烛吃饭了。” 工人们议论纷纷，臣怀民的开迁给他们不小的。 虽然他们知道自己做不出水电站，但不能六级跳，一级一级往上升也可以啊。 只是他们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厂子里那么多办事员级别的车间主任，最终有几个能升到科级？一般人没有电机遇能熬到1 9级办事员就不错了，18级是个坎大多数人都被拦在这里。 “怀民，恭喜你加入到我们厂中层干部里，以后咱们车间培养工人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机关楼，小会议室里，杨广长带头喜李休民升职生产科主任。 虽然在场有厂长副厂长，还有不少正主任，李怀民官职在这里算低得，但他成长势头太猛了，从7级工到八级工，再到车间主 任和生产副主任，李怀民总共用了不到一年半的时间。 而他这一年半之间的业绩也非常亮眼。修卡车，培养的徒弟半年连升6级，发明太阳能发电，以以及之力带人完成水电站的建 设。 这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所以他能当上这个生产副主任，所有人都是心服口服。 “谢谢杨厂长，谢谢各位领导，我一定在新岗位上努力耕耘，困重负领导们对我的信任。” 李怀民说的是典型的场面话，不过这时候说别的也不合适，说的太好听反而给人不稳重的感觉。 生产科汪主任在旁说道：“杨厂长，李怀民之前的7号车间里可全是些6级7级钳工，他现在升了生产主任，他车间的那些人 是不是也得找个合适的人管？\\\" 7号车间因为有李怀民当车间主任，轧钢厂好多老钳工都是挖门子找关系加上过去，轧钢厂越愿意组成一个这样的车间来当做 攻坚车间使用，所以这个车间里面基本是些高级钳工。 老工人尤其是高级工可不好管，大本分车间主任都是哄着他们，所以李怀民这一走副主任当场就叫苦不选，汪主任也发愁让谁 去顶替李怀民这个位置。 周副厂长也点头说道：“老汪说的这个问题确实需要尽快解决，毕竟7号车间是咱们厂的钳工攻坚车间，这里面的工人都是高 级工，一旦发生思想问题很容易对咱们厂的生产任务造成巨大影响。” 政值处戴主任也说道：“咱们厂的干部完全不够用，之前李怀民就是从工人提干上来的，要我说不如再故技重施一次，让7号 车间的7级工自己投票，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出来当车间主任。” 戴主任的话获得不少人的认可。 不过杨厂长却摇头道：“投票这种方式看起来民主，其实也有他的弊端，有些人能力不怎么样但擅长交际左右逢源，如果是别 的车间的车间主任也不是不行，但7号车间是攻坚车间，选一个能力方面半桶水的领导很容易出问题。” 说完他又看向李怀民。 “怀民，你之前在7号车间管过一段时间，你觉得如果让你选你选难？” 李怀民想了想说道： “杨厂长，周副厂长，还有各位领导，我觉得让原先的车间副主任马相国转正，让贾东旭来给他当副手比较合适。” 李怀民的提议一说出来，不少领导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大家都知道贾东旭是李怀民的徒弟，虽然举贤不避亲，但贾东旭才入职这么短时间很难服众李怀民选他当车间副主任确实有 假公济私的嫌庭。 杨厂长还是比较稳重的，声音淡定道： “李怀民，你为什么认为贾东旭比较合适，说说你的想法。” “是，杨厂长。” 李怀民继续说道：“首先，贾东旭是我的徒弟，他的进步速度可以用天赋秉异来形容，半年从学徒到6级，马上春考应该就能 升到7级，首先从这个实 力方面来说，贾东旭已经是咱们厂所有钳工中最顶尖的几个人之一。” “其次，贾东旭年轻有冲劲儿，做事脚踏实地，没有老工人那些圆滑，既然是攻坚车间就必须要有个这样的人带头攻坚，不然 暮气沉沉稳重是稳重了，但是上限也会被管理者的思想固定。” 听完李怀民这两条解释，周副厂长等人的眉头都舒展开了。 李怀民说的确实有他的道理，攻坚车间就是专门攻克难题的，如果要稳重不如用其他车间，年龄越大的工人越喜欢凭经验做事 ,这样不是说一定不好，但比起年轻人确实是很难再有成长了。 汪主任第一个举起手道：“我同意李怀民的观点，举贤不避亲，如果贾东旭真有这个能力[让他试试这个车间主任也不是不行\\\" 戴主任也说道：“我们可以给他设个试用期，如果通过试用再给他提干，不行也可以随时再更换。” 其他几个主任也都表示可以让贾东旭试试。 杨厂长心里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而且这是李怀民第一次作为中层干部提出建议，杨厂长很重视李怀民所以也不想轻易驳回他， 于是想了一想就拍板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那就先让贾东旭试试，不过他现在才6级钳工还不足以服众，等下个月春考如果他能考过7级再说，现 在先让马相国转正，臣怀民你这个生产副臣任也可以图往间靠日靠。“ \\\"没问题。”李怀民点头道。 第86章 刘海中背刺易中海 当天晚上，李怀民自己掏钱在轧钢厂招待所置办了一桌升迁宴，专门邀请了7车间的一些老伙计们。 一是自己升迁，这些老伙计们也想给自己庆祝一下。 二是李怀民作为师父，也在提前为贾东旭铺路。 7车间都是些老工人，可以说除了李怀民谁都不服，贾东旭虽然是李怀民的徒弟，但要想领导他们没几下子恐怕也是不行的。 来赴宴的人都曾受过李怀民的指点，其中几个7级工更是多年停滞不前，经过李怀民的指点才一举突破到7级折以对李怀民 的思诚直绝对没问题 等贾东旭升了车间副主任后，这些人就将是他的左膀右臂。 至于贾东旭万一考不过7级怎么办？李怀民有收徒系统提示，上面显示贾东旭早就已经达到七级水平，所以李怀民根本就不担 而就在李怀民请客吃饭的时候，四合院也都知道李怀民升职生产科副主任了。 这可是副科级干部，和之前的车间主任虽然都是主任，但其臣差距非常天。 “老李真厉害了，从此人家就是科级干部了，我们红星小学的校长才是副科，李怀民年纪轻轻就跟我们校长一个级别。” 阎埠贵听到李怀民升职，也是非常开心 李怀民有能力还大方，跟着李怀民吃得好过得好，阎埠贵这么会算计的人当然也希望李怀民越来越好，这样他才能一直跟着占便宜。 何大清也兴奋道：“我就说老李不是一般人，的样联狗大清阳都有面 易中海是知道李怀民当官的人中最郁闷的一个。 从在轧钢厂听到李怀民升职的广播时，易中海就一直闷闷不乐，工作状态也十分涣散，一上午做坏了好几个件。 他现在已经把李怀民当成了私仇，根本就听不得他一点点好。 “东旭，听说你师父又升官了，他没说提拔提因你呀？” 贾家，贾张氏正在缝着鞋垫，突然对贾东旭说道。 贾东旭正在陪梁拉娣一起做饭，闻言随口回道：“提拔我什么？我才入职多长时间啊，就算我师父愿意提拔我领导也不能让啊 “那可不一定，你虽然入职时间短，但你钳工升级快啊，再说你师父现在可是生产副主任，你们这些车间不都归他管吗，我看 让你当个车间主任没毛病。” 贾张氏对自己儿子十分自信，在她眼里贾东旭就是最优的。 梁拉娣也说道：“东旭，我觉得咱妈说的有道理，你师父跟别人家的师父不一样，他是真心对你们好，或许真能帮你更进一步 梁拉娣从去年秋天就怀上了，现在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贾东旭正爬在她肚子上听儿子动静，闻言直起身子说道 “拉娣，你怎么也跟我妈一样？\\\" “我咋了，我还不是为了你好？”贾张氏哼了一声。 贾东旭无语道：“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你们也得为我师父看想，他现在才刚升职你们就想让他提拔我，这传出去还以 他假公济私呢，对我师父影响多不好。对 贾东旭的性格真不随贾张氏。 他知恩图报，比贾张氏懂得替别人着想。 “行行行，你师父怕影响不好，那我不提这事总行了吧，吃完饭你先回去，让拉娣在这陪陪我这两天偏头疼又犯了让她帮我揉。” 贾东旭以为贾张氏真放弃了，也没往心里去。 直到吃完饭他离开后，贾张氏才拉着梁拉娣，商量一起背着他去找李怀民求官的事。 李怀民吃完饭从轧钢厂回来的时候已经7点半了，刚进院就看到贾家门打开，梁拉娣站在门口道：“一大爷，我婆婆有事找您您有时间进来说说吗？” “老嫂子找我有事？那行，咱们进丢说。” 李怀民也没当回事，直接就跟看梁拉娣走进贾家。 刚进屋里，梁拉娣就把门关上。 贾张氏也从炕上走下来，对梁拉娣道：“拉娣，快给李怀民搬张凳子。 李怀民笑着说：“老嫂子，你就别客气了，我今天喝的有点多，你有事就直腰说吧。” 这时候梁拉娣已经搬凳子搬过来，李怀民就坐下等着贾张氏说正事。 很快贾张氏就直接说道：“老李，咱们俩家的关系，我就不跟你说客套话了，你看你现在已经是生产副主任了，能不能帮我家 东旭也往上提一提，他是你徒弟你也清楚东旭这孩子有多么优秀，提个车间副主任应该不难吧？ 李怀民听到这话就笑起来。 没想到今天刚跟杨厂长他们提议让贾东旭继承7车间副主任，回到院里张民就我到百己。 幸亏他今天没有因为顾及别人看法，而故意推荐一个其他人当副主任，要不然今天这场面还真不好收场了。 他看了眼旁边挺着大肚子的梁拉娣说道：“老嫂子，拉娣，东旭是我徒弟，我这人你们也清楚从来都是有好处紧着身边人。 不过轧钢厂毕竟不是我家的，东旭这边我肯定会尽量拉帮他，但是能不能成也得看厂领导的意思，你们能理解吧？” 贾张氏赶紧说道：“能理解，我们太能理解了。” 梁拉娣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一大爷，我们都知道您的为人，能成我们万分感谢，不能成那也是东旭实力不行我重走不怪您。\\\" 李怀民点点头，其实这件事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不说说话不能说太满，太满就容易翻车。 他把话说一半，成了贾家会感谢他，不成也不至于闹别扭。 见贾张氏和梁拉娣对自己的回答很满意，李怀民也就站起来准备离开：“老嫂子，拉娣，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行，老李你慢点走，眨娣你去送送日因。” 贾张氏对梁拉娣道，梁拉娣也很自觉地给李怀民开门，然后一直把送出门口，直到李怀民说你回去吧，这才目送他朝着对面走去。 晚上回到小酒馆宿舍楼，梁拉娣把李怀民的话传给贾东旭，贾东旭知道以后罕见的跟梁拉娣发火， “我师父这人最重感情，他如果能帮我还用的找你和我妈说？要是实在帮不上忙你们这不是逼着他犯错误吗？” 贾东旭说着就想从床上爬起来去给李怀民道歉。 梁拉娣拦住他道：“东旭，今晚太晚了，你师父喝了酒现在可能都已经睡着了，明天，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道歉成么？” 贾东旭狠狠甩开她的手，但也没有继续去四合院，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但也不想抱着梁拉娣睡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来到李怀民家门前。 开门的是秦淮茹。 看到贾东旭和梁拉娣一脸犯了错的样子，秦淮茹就担心的问道：“东旭，拉娣，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贾东旭在秦淮茹这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就把昨晚贾张氏和梁拉娣背着他找李怀民求官的事说了出来。 “师娘，这件事是我妈欠考虑了，拉娣也是糊涂跟着她乱来，我师父才刚刚升职，要是为了我的是被人背后说闲话那我还不如 一头撞死算了。” 秦淮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闻言装作生气的教训道：“胡说八道，什么死啊活的，不许说这话。 这时候李怀民也从屋里走出来，刚才他在刷牙，但是外面的对话他全听到了。 此刻走出来说：“东旭，你别胡思乱想，我有自己的做事原则，你妈和拉娣还左右不了我的想法。 贾东旭说道：“师父，我不想当车间主任，当工人干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当车间主任还得操那么多心。” 李怀民笑了起来：“你小子还跟我犟起来了，行了快回去准备上工吧，这事我百看安睡。” 送走了贾东旭，李怀民就回到屋里吃早饭。 他有侉子走的晚，其他工人现在已经开始离开家往单位走看了，后院刘海中挎着背包经过中院，易中海从窗户上看到他经过立马也那好东西跟了上去。 走到胡同外，易中海突然出声唤道：“老刘，走那么快干什么？” 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易中海，说道我走的快吗？平时我就是这个速度 易中海没有搭话，快走几步和刘海中并排。 见周围人不多才小声说道：“老刘，听说你家光齐今天要回学校了，你怎么没请假去送他一下？” 这几天刘海中和刘光齐已经和好了，虽然不像以前那么亲近，但相敬如宾之间的矛盾反而也少了许多 闻言刘海中随口回道：“他都已经这么大了，要去连上个学还得我去送他，那还不如不去上呢。” 刘海中以前对刘光齐那是盯得死死的，别说上大学要坐火车，就算是学校组织郊游他都得请假去盯着，今天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他确实有所改变了。 易中海一听这样可不行，如果刘海中不再想要控制刘光齐，他那什么来挑唆刘海中和李怀民之间的关系？ 虽然上次闹了那一次让两人关系确实紧张了几天，但李怀民的大度让这个矛盾很快消散了，现在刘海中不但不再敌视李怀民， 反而更安心的当起了他的二大爷，这对易中海来说是非常不好的现象。 于是眼珠子一转，易中海说道：“老刘你怎么能这么想呢，今天孩子去上学不用你送，明天他工作就可能不用你管，以后结婚 生孩子和你分家，到时候慢慢成了陌生人你这个儿子不就白养了吗？” 刘海中听到这话就来气，冲着易中海吼道：“你才白养了呢，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会管教，你易中海这么喜欢教育孩子就自己生一个，少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说完这句话，刘海中就加速朝前面走去。 留下易中海脸色通红，他倒是想生一个自己的孩子，可他老婆不中用啊。 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这年头只要生不出孩子就默认是女方的问题，所以易中海自身也根本没去医院检查过。 刘海中为什么突然对易中海发火呢？是因为他变聪明了，识破了对方挑唆他和李怀民关系的诡计？ 并不是。 其实他真正的改变是从年前水电站刚建成就开始了，当时就有传言说李怀民要升官，而能让刘海中比关心孩子更关心的，无疑 哪怕李怀民跟他说了那么多，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刘海中就算当时听进去回头也是左耳进右耳出，想当官的想法不可能改变。 虽然刘海中是个大草包，但他有一个最大的好处，那就是把领导的话当圣旨。 之前李怀民只是个钳工车间主任，他这个6级锻工可以不在乎他，但现在李怀民已经是生产副主任，能够管到他头上，甚至连 车间主任都要归他管，刘海中就立马摆正了态度，不管在大院还是轧钢厂都愿意为李怀民马首是瞻，只求李怀民看他顺眼能稍微提携一下。 包括他放任刘光齐和周蓉在一起，也包括让他自己去上学不再干预他，都是刘海中在向李怀民表态[让李怀民看看他有多听他的话。 这种舔狗一样的态度，才是他今天骂易中海的根本原因。 因为如果按照易中海的话做就等于是跟李怀民教他的方法对着干。 来到轧钢厂，刘海中没有去锻工车间，而是跑去机关楼，来到了生产科办公室外。 敲敲门，刘海中站在开着的门口对李怀民道：“李主任，我有个重要情况想跟您汇报，您看有没有时间出来下。” 李怀民刚坐下沏上茶，闻言就起身走出去，站在走廊上对刘海中问道：“老刘，你想说什么事？” 刘海中笑容谄媚，姿态阿谀道： “李主任，就在刚才上班路上，易中海找到我说您的坏话，还想让我继续像以前那样管光齐，他这种挑唆咱们大院关系的行为十分恶劣，所以我第一时间过来把这事告诉您请您定夺。” 第87章 易中海被下放冲渣车间 李怀民没想到刘海中找他是为了这个事，他上下打量着刘海中，才发现这个大草包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的刘海中虽然也曾对他比较尊敬，但那都是针对他在大院里做的那些实事让他佩服，其实他内心一直还是想当把资产挤下去当一大爷。 但是现在的刘海中，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容。 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做低人，只要李怀民肯夸他几句让他学狗叫都可以。 李怀民明白刘海中的心态变化应该跟自己升官有关，点点头说道：“老刘，你做的很好，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了，你先回去工作 \\\"好，我这就回去工作您不管怎么对付易中海，我都永远支持您，我回去了，见。” 刘海中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李怀民笑着摇摇头，没想到自己升官还有这种连锁反应，直接就把刘海中给驯服了。 说驯服也不完全对，因为驯服是需要有动作，而李怀民只是升官，根本就没有任何动作，刘海中就主动过来跪舔。 真不愧是官瘾十足刘海中啊。 回到办公室，李怀民对生产科的一名年轻科员道：“小孙，今年的工级考核已经开始报名了吧？你查查易中海报了几级？\\\" 去年因为在建水电站，李怀民根本没机会关注易中海，也不知道他考上七级了没有。 很快小孙就拿着一个记录本说道：“李主任，易中海已经报名了，他现在是3级钳工这次报考的是6级钳工。 李怀民笑了起来，这个易中海果然是贵心不足蛇吞象。 他大概是觉得李怀民在修水电站，可以趁机操作一下，所以去年秋季的考核又选择了7级钳工，结果因为实力真的不行，所以又没考过。 今年自己回来了，而且还升职加薪当上了生产副主任 这下易中海觉得自己彻底没戏了，所以才舍弃7级钳工，决定退 不过机会已经错过，圉民可不会国让他回到6级钳工工资。 “小孙，我记得去年年底冲渣车间发生事故两名工人重伤住院，现在冲渣车间应该还缺人吧，你待会儿去一趟一车间，我写个调令你带给易中海，让他去冲渣车间报道。” 李怀民说着就坐下开始写调令。 政值处是管招人恨干部调动，生产科则是可 部工人，当然调动这种事肯定需要汪主任审批，不过像易中海这种犯过 重错误被降过级的工人，汪主任也肯定不会维护他的。 易中海三番五次在大院里搞事，李怀民虽然不把他当回事，但就像一只苍蝇一只在面前飞，时间久了谁都会想一苍蝇拍打死他 冲渣车间是轧钢长比较危险的一个车间，不但高空作业还有高温和爆炸危险，最主要的是工资也不比别的车间高，在最没人愿意去的车间中排在第三位。 李怀民办易中海安排到冲渣车间，是明摆着打击报复他。 写好了调令，李怀民亲自去找汪主任签字。 汪主任一看是易中海，就明白李怀民其实也是有脾气的，不过他肯定不会为了易中海给李怀民添堵直接就在上面签字盖章。 小孙拿着调令来到钳工一车间，直接找到曹主任把调令拿给他看，然后两人一起来到易中海面前。 “老易，别忙活了，你被调走了。” 曹主任一张嘴，就把易中海给搞蒙了。 旁边其他工人看到生产科来人，也都竖起耳朵听着，当听到易中海要被调走的时候，个也都非常入。 “老易要被调走了？调去哪里？\\\" “李怀民升了生产科副主任，7车间的马主任转正还缺一个副手，老易不会是要被调去7车间当副主任了吧？” 易中海旁边的工人们都有点激动，一个车间连续出两个车间主任，而且都是提干这太振奋人心了。 贾东旭则是微微皱眉，虽然他并不想让李怀民为了他破例开后门但如果让易中海7号车间副主任他肯走是不服气的 易中海的钳工实力一般般，贾东旭感觉自己早就超过了他，而且易中海的人品也不行，多次在轧钢厂和大院里跟他师父作对。 如果厂子里真的想让易中海去7车间干副主任，那还不如让师父帮他走后门呢 “曹主任，我被调去哪里了？\\\" 易中海也有点激动，不过他心里更是怀疑。 他现在的钳工真是水平虽然不是开工资的三级，但和级之间。 论实力钳工7车间有不少人比他水平高，论人缘因 为李怀民的关系，现在他连在一车间里都名声扫地，更不要说去管理全是高级工的7号车间。 可如果不是调去7车间当副主任，又能调去哪里呢？ 他毕竟是6级钳工实力，不太可能调到钳工意外的岗位去，无缘无故也不可能随便换车间，貌似只有去7号车间当副主任最合。 ‘这是你的调令，你自己看吧。 曹主任把调令递给易中海，让他自己看，这种往不好地方调走的事情他也不想说出来 易中海接过调令，满含期待的看过去。 当看到【冲渣车间】的时候，易中海的大脑‘嗡’一下，差点晕倒在地上。 “老易，怎么个情况，你被调到哪丢了？” 旁边工位上的郭大撇子笑嘻嘻问道。 其他工人也都放下工作，两眼期待的盯着这边 “是不是被调去7车间当副主任了，老易你倒是说话呀？ 又有一名工人着急的问道。 贾东旭也紧张的看向易中海，只见易中海表情负责，疑惑中带着一丝愤怒，两只手死死捏着调令，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 “老易，别灰心，冲渣车间虽然艰苦，但也是最锻炼人的，之前还有人从冲渣车间出来后直接干车间主任，这或许是领导对你 的一次考验呢。” 曹主任口是心非的说道，其实他在刚才看到调令的时候，就知道肯定是李怀民在秋后算账。 之前易中海多次给李怀民添乱，甚至他那边也被易中海打过好几次小报告来不过作为车间主任为了工人之间和睦相处选择了 肥事情隐瞒下五已。 之前李怀民只是7车间的一个车间主任，而且还要修水电站没工夫管易中海，但是现在他已经是生产科副主任，工作正好就是 管人，收拾易中海也就是随便一个调令的事，换成自己也得给易中海一点教训。 “不可能，领导怎么可能把我调去冲渣车间？就算我现在实力下降那也是6级钳工，是高级工凭什么把我下放道冲渣车间？这 根本就是对我的打击报复。 易中海突然歇斯底里的喊了起来。 听到易中海被调去冲渣车间，一车间的工头。 其它工种岗位的，更何况是冲渣车间这种没人愿意去的地方。 “我就说吗，老易的水平又不高，怎么可能去7车间当副主任？” “人家7车间可是攻坚车间，以前李怀民是8级钳工才能镇得住厂子，易中海一个6级工还不如人家随便一个工人级别高，他资格去领导别人？\\\" 听到易中海被下放到冲渣车间，工人们嘴里的风向立刻就变了。 贾东旭旁边的女工小声说道：“我早就知道易中海不可能当副主任，现在生产副主任是你师父，要找副主任也是派你去说 是不是东旭？” 贾东旭干咳两声道：“孙姐，我进厂时间还短，哪有那个资历啊，你别开我玩笑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其实贾东旭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气。 他可以不当这个车间副主任，但绝对不能看着易中海当。 而这时候，易中海已经气得眼看都红了，曹主任在旁安抚他道：“老易，你镇定点，这调令是汪主任签的字注主任怎么可能打击眼复你呢？\\\" 来送调令的小孙也说道：“易师傅，请注意你的言辞，领导对于每个人的工作都有统筹安排，你只需要选择执行调令。” \\\"我不执行。 易中海突然叫起来：“李怀民才刚当生产副主边就被调到到冲漆车间，不就是因为我之前跟他有过意见不 去找领导问问这到底是不是打击报复，难道连说实话都不允许了吗？” 易中海说着就往车间外走去，他要丢生产科问问注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怀民不过是一个副主任而已，如果汪主任不收回调令他就去找周副厂长，或者直接找杨厂长。 到时候说不定这么一闹，连李怀民的副主任都干不下去，那可就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曹主任想拦住易中海，可现在易中海正在气头上，他拦也拦不住。 小孙年轻比较机灵，从旁边招待所借了辆自行车，快蹬了几下赶在易中海前面跑回机关楼冲进办公室对李怀民道： “李主任，易中海不服调令，正在朝咱们这边赶来。” “哦？呵呵，我知道了。” 李怀民冷笑一声，根本没把易中海放在眼里。 他现在是生产科副主任，而易中海只是个被降级的3级钳工 冲在问确实人 定要从别的车间调一两个过去，李怀民确 实是在打击报复易中海，但他所有行为都合情合理。 总不能因为他和易中海有矛盾，反而不能调他去冲渣车间吧？ 这时候易中海已经拿着调令冲了进来，一巴掌将调令拍在李怀民的办公桌上：“李怀民，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常堂一个6级钳 你让我去冲渣车间？就算咱们之前有点矛盾那也是为了工作，你这么干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汪主任听到声音从屋里走出来 维护李怀民道：“易中海，你的调令是我写的，年前冲渣车间的两名工人重伤还没回来，你就算调过去也只是暂时的，这也是 厂子里对你的考验「你身为木级工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汪主任，这……” 易中海没想到这调令还真是汪主任写的。 难道不是李怀民在打击报复他？ 只有小孙知道汪主任这是在维护李怀民，他应该是怕李 民刚刚开始管人，还不擅长应对这种类友情 况，其实他完全是多虑了。 李怀民虽然当官时间不长，但他看的书多，对付易中海这种人他还是有把握的。 不过既然汪主任愿意替他出头，李怀民要是再站出来就有点不合适了，那不是等于博了人家汪主任的好意吗？ 李怀民当然不会干那种出力不讨好的傻事，只是坐在那里淡淡的问道：“易中海，你还有什么事？” 汪主任紧跟着说道：“易中海，趁着现在事情没闹大，你赶紧去冲渣车间去报道，不然要是闹得杨厂长他们知道我看你连现 那级钳工也保不住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愣了好半天。 最后还是泄气的垂下头：“汪主任，是我错了，我没搞清楚状况就来闹事，是我不对，不过“ 话没说完，就被汪主任没好气的怼道：“没有什么不过，调令都下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让我朝令夕改吗？那我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做？\\\" “再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至田为什么你心里应该也有数。“ 汪主任连恐带吓，把易中海骂的彻底没脾气。 第88章 易中海疯了 “汪主任，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冲渣车间报道。“ 易中海知道今天这个冲渣车间他是去定了，聪明如他不会在已经确定的事情上浪费精力，否则得罪了汪主任真有可能连3级钳 工都保不住。 虽然他现在被调去冲渣车间，但属于内部调动工籍档案上依旧是3级钳工，所以也还可以继续拿3级钳工的工资，但如果再被 降级就连3级钳工工资都没有，至少又要多损失20块钱。 汪主任见他怂了也没有再骂他，挥挥手让他离开。 等易中海走后，李怀民这才站起来对汪主任道：“汪主任，谢谢你了，这个易中海思想觉悟确实有问题，我让他去冲渣车间也确实有要锻炼他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他的思想问题已经这么严重了。“ 不管怎么说，汪主任刚才替李怀民出头，李怀民是必须要感谢的，虽然他并不需要帮忙自己也能搞定。 顺便在汪主任面前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动易中海，当然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反正解释权都在李怀民这边。 汪主任也很配合，笑着说道：“以后咱们就是一个办公室的同僚，工作上的事不用分你的我的那么清楚也不用说谢谢，你快点成长起来帮我分担一些压力就是最大的感谢。” 李怀民道：“我一定尽快学习。” 另一边，易中海走出机关楼，越想越不是滋味。 凭什么他李怀民升官自己反而被下放？ 虽然只要工籍本上的工种和工级不变，他的工资就依旧还是46块五毛钱，但冲渣车间干的工作和钳工车间没法比，累不说而 且毫无地位科研。 钳工好歹是个技术工种，易中海作为6级工，别人见了他都会主动打招呼。 可去了冲渣车间都是出大力的，谁管你是6级还是7级？赚钱多反而还容易找人眼红。 “唉，以后得工作难干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已经走回到一车间门口，他还有东西在这边，得拿着东西一起去冲渣车间报道，刚一进车间大门就有工人发现了他。 “老易回来了，怎么样了，领导有没有收回你的囹。” 一名年龄较大的女工上前问道。 其他人连忙也都把视线注视过来，等着易中海的回答。 易中海板着脸道：“收什么调令？领导做决定都是深思熟虑的，会随便收回调令？我就是去问问领导为什么要调动我，总得知 道个缘由。” 听到易中海真被调走了，周围的工人表情频时看了变化。 之前易中海是3级钳工但有6级钳工的实力，工人们就算不喜欢他但也尊重他，可现在他马上要被赶去冲渣车间，没有了钳工 能力的加成，他在众人眼里就是一个人品败坏的普通老工人。 快被调走了还说话这么冲，谁还会惯着他？ 大龄女工立马冷笑嘲讽道：“呦，易师傅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可都看着呢，你刚才都快气炸了还说是李主任打击报复 你，怎么到现在就成了随便去问问？“ 旁边郭大撇子也落井下石道：“要不怎么光调动易师傅，不调动咱们呢，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当咱仰都是傻子呢。” “把咱们当傻子不要紧，可易师傅连李主任都敢当成傻子，这不就倒霉了吗。” 又一名工人呵呵笑着说道。 平时易中海在车间里总是仗着工级高资历高欺负人，不指点别人的技术，专门指点别人道德和做人，关键他自己就没有道德， 道德只是他绑架和教训别人的工具。 新仇旧恨攒了这么多年，现在他要被调走，因家终于不用再忍着他了。 一个个极尽所能的嘲讽易中海，把易中海损的一无是处，饶是易中海再会说话也被怼的说不出话来，他再也不敢停留，拿起自 己的东西就赶紧跑出一车间。 身后传来大片的嘲笑声，把易中海一张老脸羞得通红。 “一群得志的小人，你们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易中海回头看向一车间，今天的羞辱他记住了，昆晚有一要还回来。 结束一天的工作，工人们都回到自己的家。 刘海中今天十分高兴，本来正不知道该怎么舔李怀民，没想到易中海主动送上门，今天听说易中海被调到了冲渣车间，显然是李怀民在报复。 这可是因为自己的通风报信，圉怀民知道易甲海在拨系团收他的。 自己这不就是立功了吗？ “老刘，今天什么事啊这么高兴？你当官了？” 二大妈正在做完饭，看到刘海中一边哼着曲一边摇头晃脑，十分高兴的样子就忍不住问了一句。 刘海中也正想找个人分享喜悦，就说道：“今天还真有个大喜事，李怀民办易中海给办了你知道吗？” 二大妈一惊，问道： “把老易给办了？怎么办的？\\\" 刘海中笑眯眯说道：“老易这个奸诈小人，上次就是他挑唆我，说想推选我当咱们院的一大爷，结果今儿早上又来找我，说咱 们光齐要是按照李怀民的方法教育，以后就不是咱们的儿子了。” 二大妈听到这话顿时啐了一口： “他放屁，光齐是我生下来的，他不管怎么样都是我的儿子。” “好了好了，你先别插嘴，听我说完行不行？” 刘海中被打算说话，心情有些不悦。 二大妈赶紧赔笑说道：“行，我不说了，你说你说。” 刘海中不满的哼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 “老易他跟我说了一些挑拔离间的话，然后我直接就去找了老李，把他跟我说的那些话都和老李重复了一遍，结果你猜怎么着,还没到中午老李就把易中海给调到冲渣车间去了。” “你没参加工作可能不知道冲渣车间又多艰难，我简单跟你说一句你就知道了，轧钢厂20几个不同工种车间，其中最不受待 见的车间第三名就是冲渣车间，仅次于进炉车间和转炉车间，不但活又脏又累而且还很危险，几乎每年都会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故。 二大妈兴奋道： “那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啊，没找李怀民给你动一动？” 刘海中有些得意，还有些鄙视的说道： “那当然了，从李怀民的反应就能看出这次我立功不小，不过想动一动可没那么容易，得等机会，这个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刘海中说完，又开始摇头晃脑的吃起小曲来。 而在他家前面不远的中院，易中海的心情却十分糟糕。 在冲渣车间才干了半天，易中海就有点受不了，穿着一身防护服吊在高处喷水冲渣，水刚喷上去就被汽化就像个蒸笼一样把他吊在半空蒸。 又累，又热，还危险。 关键现在是冬天就已经这么遭罪，要是夏天该怎么办？ 干这个活必须得穿防护服，夏天岂不是要热死？难怪每年夏天冲渣车间都有那么多人中暑，这根本就不是人干的活。 李慧兰刚才在外面洗菜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议论易中海，说他被调到冲渣车间的事，此刻看他表情隐瞒也不敢去劝他，悄悄推 开门跑去李怀民家。 “一大爷，我想求你个事？\\\" 李慧兰一进门就给李怀民跪下了，哭哭啼啼说道：“我求您放过老易吧，他已经从7级工降到3级工你道非要对我们赶尽 条绝吗？\\\" 李怀民一看到李慧兰来找，就知道她是为什么而来。 本来李怀民还有一点可怜她，可是听完她的话，就知道有些人可怜必有可恨之处。 他冷着脸说道：“老易媳妇，你先搞清楚，不是我不放过易中海，是他整天盯着我和咱们院搞破坏，我已经一而再的放过他，是他自己给脸不要脸。” “我求你了，你放过老易吧，实在不行你骂我出出气，你要是能解气打我都行。“ 李慧兰就是个普通妇女，根本就不懂什么道理。 她不知道易中海做了什么，也不管谁对谁错，为了能让李怀民放过易中海，她就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求情，这根本就是另一类 的道德绑架，完全不管事实想靠下跪来逼李怀民妥协。 可惜李怀民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之前起身走到大院里喊：“易中海，你还是个男人嘛？自己在家里当缩头乌龟，让你媳妇过来给人下跪，你要是还有一点男人自尊就赶紧过来把你媳妇带回丢。” 易中海知道李慧兰肯定是去帮他求情去了。 他好面子本来是不想让李慧兰去的，可他也知道除了让李慧兰求李怀民，光凭他自己不可能让李怀民放过他，为了能早点离开 冲渣车间，易中海也是只能放下脸面当做没看见李慧兰去李怀民家求情。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怀民却非要大张旗鼓的把事情挑明。 现在人家站在院里喊着让他去把李慧兰叫回来，他难道还能装作哑？ \\\"这个废物女人，一点用都没有。” 易中海咬牙切齿，越想越觉得李慧兰没用。 他快步走出屋，冲着李怀民家喝道：“李慧兰，你现在立刻给我滚回来。” 李慧兰也不想丢人现眼，可她更不能看着易中海这么颓废下去，那可是她的男人她的天如果能让率怀民放过他意做任何。 于是她第一次违背易中海的意愿，跪着走到李怀民家门口，趴在门槛上磕头道：“李怀民，你放过我家老易吧，我给你磕头了,你放过他吧。” 李慧兰也是冲动了，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会对男人的面子造成多大影响。 更何况易中海比普通男人更好面子，此刻他的女人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磕头，他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委屈？ “李慧兰，你这个贱女人，我要跟你离婚。” 易中海咬牙切齿的说道。 正跪在地上磕头的李慧兰突然懵了，她没想到自己放下自尊求李怀民，反而换来这样一个下场。 她赶紧从地上站起来，也不磕头了，快速跑到易中海身边拉着他胳膊道：“中海，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媳妇，我对你一心一意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是吓唬我的对吗？你一定是吓唬我的。” 李慧兰紧张极了，她是个老实女人，虽然她不懂事但人品算是正常人。 而一个正常女人哪怕知道自己嫁错了人，也不会轻易想到要离婚，更何况这不是她想离婚而是易中海要休了她。 易中海看着自己媳妇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心里的恶心感更加明显，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指着她鼻子骂道： “就是你这个丧门星，自从要了你我就没走过好运，不是考级失败就是被人针对，结婚这么多年没有孩子我就应该猜到是老天 爷在警告我，我早就应该休了你再领取一个。” 李慧兰傻眼了。 他不就是想帮个忙吗，怎么就把自己男人惹成这样了？ 她一下扑到易中海身边，抱着他大腿哭道：“老易，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什么 都听你的。\\\" “滚，你这个贱女人，这么喜欢给人下跪，你求李怀民让他收留你好了，给我滚。“ 易中海一脚把李慧兰踹开，后转身就回家把门反锁。 李慧兰趴在地上哭的惊天动地，一个普通妇女没了男人该怎么活啊子？ 第89章 易中海媳妇没了 听到中院的吵吵声和哭声，院子里的住户们都跑过来看热闹。 当得知是易中海想要跟李慧兰离婚的时候，所有人都骂易中海不识好歹，自己犯了错让女人承担也就算了，还因为丢了面子而 打算离婚。 贾张氏在旁边说风凉话：“慧兰啊，叫我说离了婚倒也好， 你家老易也从来没把你当人看，每天吃饭都得分成两份 馒头给你吃窝头，一言不合就对你打骂，这种男人要他干啥？” 旁边老阎媳妇叹气道：“张嫂子你就少说两句吧。 二大妈胡桂英也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易虽然不好但起码给慧兰看病不桩知道吗？\\\" 胡桂英虽然因为刘海中而不喜欢易中海，但她跟李慧兰的关系不错 两人年龄相差不大，平时总是一起洗衣服说话比较多，她是真心不希望李慧兰被抛弃，否则每个月看病花那么多钱她出不起只能等死了。 更别说李慧兰还不会生育，就算再找一个估计也会被人歧视。 贾张氏不屑道：“行行行，就你们懂事，有本事你们去跟易中海说，[看他还厚不厚意跟季慧兰起过日子。” 将心比心的说，如果贾张氏是李慧兰的老公，早就一脚把他踹开了，光是一个不能生育就没法过，更别说她还有病，有病的钱给自己买点肉吃不香吗？ \\\"你去就去。\\\" 胡桂英起身就准备去找易中海说道说道，结果敲门以后只换来屋里易中海的一声：“滚。” 气得胡桂英也不想帮忙了，这不是好心被成了驴肝肺吗？ 李怀民虽然是一大爷，但他懒得管易中海家的事，让他去劝和那是绝对不可能，如果李慧兰真的和易中海离婚了，他倒是愿意 单独帮一下李慧兰。 虽然这个女人有点蠢，但普通女人不都这个样嘛？她只是嫁错了人而已，并不是真的坏。 回到家，李怀民直接把门关上，不想听外面的噪音。 秦淮茹现在还在小酒馆，最近徐慧真怀孕了，换成她需要照顾，秦淮茹就回来的比较晚。 李怀民一个人在家，因为傻柱转行干了警察，他的厨艺也就没机会提067升，到现在还是7级，但是给自己做个晚饭还是没问题的。 炒了几个鸡蛋，又切了点肉和辣椒做成青椒肉片，两个菜加一杯酒已经是很不错的小日子了。 给秦淮茹分出一些菜放进锅里盖上盖，李怀民就自己吃起饭来。 外面的哭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等李怀民吃完饭出去刷碗就看到老刘媳妇和老闹媳妇带着李慧羊还有十名中年妇女十起气汹汹的走进来。 李怀民忍得这个妇女，是街道的妇女主任。 “李站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院可是先进大院，怎么有人不讲道理就休妻呢？” 妇女主任见到李怀民就直接劈头盖脸问道。 李怀民是轧钢厂的生产副主任，但在街道他的职务是 站的副站长，所以谷主任这么称呼他也没毛病 李怀民耸耸肩道：“谷主任，这事可不能怪我，你得去问易中海他是怎么想的，做错了事不敢担责任，丢了工作还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要我说这种人就不配有老婆。” 妇女主任一看他这个态度，也知道问题应该是出在易中海身上，而且刚才路上她也听两位大妈说了易中海和李怀民的矛盾，人 家不想管也是可以理解。 可不管怎么说，李怀民是院里的一大爷，调解邻里纠纷是他的责任 于是妇女主任换上一副好语气说道：“李站长，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你作为这个院的一大爷，应该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现在易中海要跟李慧兰离婚，如果真离了你让慧兰她怎么话？” 李慧兰听到这话，顿时又是伤心的哭了起来。 李怀民看她也挺可怜的，就建议道：“不如这样吧，易中海的态度你们也都看到了，而且他也确实不配有老婆，既然他想要离 婚咱们就由着他，慧兰趁着现在还没老再找一个就是了。\\\" 其实如果何大清没有要徐慧真的话，说不定他就能要了李慧兰。 可现在人家有了小娇妻，肯定就看不上李慧兰这个中年妇女，两人不光年龄有差距，颜值上徐慧真也秒杀季慧兰。 更别说李慧兰还有病，一个月光吃药就得20块钱，而且还不会生孩子，当然这都是大家认为的，并没有经过医院的确认 不过何大清看不上李慧兰，还有其他人呢。 李怀民看向李慧兰的：“老易媳妇，你觉得前院的赵老哥怎么样？” 赵老哥就是赵瘸子，之前参加工作的时候被石头把腿给砸断了，截掉了一条腿现在还剩下一条，这种身体有明显残疾的人好工 肯定是不要，但人家也有正式工作就是去漫堂留修脚工 他手艺不错一个月也能赚个20多块钱，这个数虽然不多但也比院里的几个寡妇家过得好多了，而且他只有一个姑娘，家里再 多添一张嘴也不怕没吃的。 最主要是李慧兰本身也是勤快人，赵瘸子一个人要工作就顾不了家，也就是他姑娘现在已经上学了能帮着家里做事，但就算这 样家里也还是有点乱 之前李怀民就曾有过给赵瘸子再找个媳妇的想法，也跟赵瘸子谈过对方也有这个意愿，现在易中海不想要李慧兰正好给了赵瘸 子机会，李怀民也有心撮合他们一下。 “这慧兰，你怎么看？” 谷主任本来是打算来调解易中海和李慧兰之间关系，希望他们能和好不离婚的，但是听李怀民这么一说 就想听听李慧兰的看法。 李慧兰抹看眼泪道：“谷主任，一大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就这么难吗？” 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就再次汹涌出来。 老阎媳妇看着也眼圈发红道：“老李，慧兰身上有病，一个月光吃药就得20块钱，赵瘸子人品确实没的说，也老实也知道照 顾人，可他一个月才赚20多块钱，连慧兰的药钱都不够啊 “这不是问题。 李怀民说道：“咱们院有公共资金，慧兰的病符合大病救助的条件，我们可以开个大会研究一下帮她出一半的医药费，当然如 果她嫁给了赵瘸子，一个残疾加一个重病是可以申请街道补助的，两方面加起来一个月给他们补助15块钱没问题，到时候我在给 她找份轻快的活还能每个院赚几块钱，这吃药的钱不就有了吗。 听完李怀民的话，李慧兰终于不哭了。 虽然现在她心里依旧很无助，但起码南怀民的办法能让她活下来了。 谷主任也觉得李怀民的办法不错。 笑着说道：“不愧是咱们街道的先进大院，还有自己的公共资金，能住在你们95号院真是烧高香 李怀民见李慧兰有点意动，就催促道：“走吧，咱们先去前院找赵老哥，问问他是什么看法，要是行的话咱们就顺水推舟，不 行咱们再无色别的人选，至于易中海这里就直接放弃吧，那种人不值得。” 谷主任也道：“行，那咱们就选丢前院。” 李慧兰根本没有做选择的机会,事实上她现在还是懵的，被李怀民和谷主任带着来到了前院，然后李怀民就上前 敲开赵瘸子家的门。 开门的是赵瘸子的女儿赵玲玲，见到是李怀民亲切的喊道：“一大爷，您来了，快进屋坐吧。 “还有二大妈，三大妈，李婶儿你们也都进来吧。爸，来客人了，一大爷来看咱了。 赵玲玲礼貌的邀请众人去他家，同时还不忘冲着屋里正在衣服的赵瘸子喊了一声。 赵瘸子听到是李怀民来了，赶紧放下手里刚收回来的衣服迎上去。 “哎呦，老李你怎么来了，还有这几位，今儿个这是啥风把你们都吹过来了 赵瘸子看到李怀民还带了老刘老阎还有老易的媳妇，不由有点摸不看头脑，而且还有那位妇女好像是街道办的，难道找自己有什么公事？ 李怀民笑着说道：“赵老哥，还证得初主那晚上俩说的那个事不？” 初三晚上？ 赵瘸子楞了一下，紧接着想起 天晚上李怀民找他说的话，眼睛顿时亮」 来。怪不得学怀民带了这么多女人过来 难道街道办的妇女就是他给自己找的对象？ “玲玲，快快，给几位婶婶搬凳子坐。” “还有老李，你也坐，因家都坐下国说。” 赵瘸子一脸激动的说道，好偷偷打量起妇女主任，虽然妇女 任年龄比他还大了些，而且有点发福，但只要是个正经人就 他本身就是个瘸子也没资格挑挑拣拣的。 李怀民见他这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想起来了。 哈哈笑着说道：“赵老哥，上次跟你聊完之后我就把这事给记下了，正好今天碰到一个机会，老易媳妇跟老易发生矛盾不想 起过了，都是一个院的大家也都互相了解，慧兰人不错你愿不愿意考虑一下？” 赵瘸子听到这里就愣住了。 啥意思？让自己娶易中海的媳妇？ 赵瘸子倒是没有嫌弃李慧兰的意思，可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这件事有些别扭？ “不是，一大爷，这不太好吧？” 赵瘸子一脸无奈。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虽然他和易中海算不上朋友，但好歹也是住在一个院的邻居，如果娶了李慧兰以后还怎么面对易中海 这时候谷主任抢着说道：“没什么不好的，赵师傅你人品好，慧兰的人品也不错，她嫁过来还能帮你照顾一下家，你看你家里面乱的。\\u0027 老阎媳妇也说道：“是啊赵哥，慧兰人多好啊，是易中海瞎了眼才不要她，你放心刚才老李已经说了，只要你愿意要慧兰她的 药钱不用你出，咱们院和街道给他补助，你就白捡一个大活人就得了。 “这，你们说的都是真的？不是拿我开涮吧？” 赵瘸子一脸不敢置信。 作为一名瘸子，他其实标准放的很低，只要贤惠能照顾家就行，不考虑吃药的话李慧兰绝对符合他的要求，他只是没想到幸福 来的这么快 “哈哈，看来赵老哥是动心了，既然这样我这个一大爷就替你们做 主，从现在开始你们俩就是一对了。” 李怀民说完，又安排道： “慧兰你等会儿回一趟易中海那，我招几个人帮你把属于你的东西都搬过来，赵老哥你把家收拾收拾，今晚家里多个人得有地方住。“ 李慧兰听到这话有些娇羞，赵瘸子则是激动的点头。 “行，我这就。 李怀民又对谷主任道：“谷主任你也看到了，李慧兰的情况特殊，现在都下班了也没办法办离婚，先让他搬过来一起住一宿， 等明天就让他们去街道办离婚和结婚，你看怎么样？” 谷主任的：“虽然这样不符合规矩，不过现在让慧兰去易中海那住也不太好，罢了就按李站长你说的办吧。” 有了李怀民和谷主任的认可，李慧兰和赵瘸子这事就算定下了。 接下来就是帮李慧兰搬家。 不过在这之前，李怀民得先开个全院大会，把这件事的龙来去脉都跟大家说清楚帮李慧兰和赵瘸子正名，同时也得研究一下帮 李慧兰大病救治给多少钱的问题。 谷主任作为街道副主任也应邀参加这次全院大会。 一行人商量妥当，李怀民就让老阎媳妇先去打铃。 这时候易中海还不知道自己的媳妇马上就要没有了，他刚才是被气昏了头才说出离婚那种话，他冷静下来之后才感到后悔。 虽然李慧兰有病吃药花很多钱，而且还不能生育。 但她确实也挺贤惠的，还任打任骂，一心只为自己男人着想，甚至为了自己男人去给别人下跪。 这些事刚遇到的时候易中海觉得丢脸不能接受，但冷静下来发现这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其实也很少有，最主要的是李慧 兰知道易中海干的所有龌龊事。 就算不为别的，为了不让她在外面胡说八道，易臣海也不敢随便跟她离婚 “算了，骂了就骂了，反正等会儿她还会回来求我收留她，没有我她根本就活不下去。”易中海十分自信的想到。 突然外面响起叮叮当当的铃声，要召集全院大会了。 第90章 下贱 铃铛就在易中海家门外，看看正在敲铃铛的老阎媳妇，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 “这个李慧兰，还真是不让我省心，你直接回来给我道歉不就完了吗，非要闹到开全院大会这么丢人现眼？” 易中海猜到这次全院大会肯定跟他和李慧兰有关，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内容和他想的完全相反，这次大会不是帮着李慧兰重新回 家，而是帮她彻底脱离易中海。 此刻院子里的其他人家也刚吃完饭，听到敲铃铛就搬着凳子从家里走出来。 来到中院看到是老阎媳妇在敲铃铛，就看人问道： “春梅，发生什么事了要开大会，是不是刚才-老易家那事？” 老阎媳妇笑道：“这个啊，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就是想看看待会儿大家得知李慧兰要和易中海离婚，然后嫁给赵瘸子后大家是什么样的表情，就连她现在 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其他人肯定会大吃一惊。 这时候李怀民带着妇女主任，还有季慧兰跟赵子人从前院走了过来。 易中海从窗户上看到李慧兰，冷笑一声不紧不慢从屋里走出。 李怀民对何大清说道：“大清，上次我让你带回来那两条长凳哪去了？ \\\"在我家呢，你现在要用？\\\" 何大清瓮声瓮气说道。 李怀民指着八仙桌和下面开会的住户之间说道：“你先拿出来摆在这个地方把，以后咱们开大会如果是邻居之间有纠纷的，就 分别在这两条凳子上坐着面对面处理问题。” \\\"好嘞。\\\" 何大清答应一声，就回家把两条长凳拿出来，一手一条长凳摆在八仙桌和住户之间。 李怀民等他把长条凳子摆好，指着其中一条长凳说道：“李慧兰，你先丢那边坐着。” 然后又指着另一条对易中海道：“易中海，你坐在这一边。” 易中海哼了一声，有些不服，但最终还是坐在长凳上。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给就各位。 李怀民走到自己一大爷的位置，把凳子往旁边挪了挪，给谷主任留出一点位置，这才开口直布大会开始。 “各位，想必大家也都猜到今天为什么开这个大会了，咱们院今天发生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有人因为工作不顺心竟然想要休妻。” “易中海，你站起来跟大家说一下，你现在是一个什么想法？” 易中海就知道李怀民会点他的名，连这两条长凳也是给他准备的，无非是想要让大家看他的笑话，这让易中海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是李怀民的对手，只能把气都撒在自己媳妇身上，是就来就携兰道： “李慧兰，你说你是不是贱？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你倒好，一点点屁事非要开什么大会，生怕别人不知道我要休了你是不是？ 你要是真那么想滚蛋我就成全你，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媳妇了，你爱去哪就滚哪去吧，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 易中海现在已经想通了，并不是真的想要让李慧兰滚蛋。 但他面子上必须这么说，他也不觉得李慧兰敢因为挨骂而反抗，毕竟之前易中海天天骂她她也从来没反抗早就习惯了。 这次果然也是一样，李慧兰被易中海骂了一顿，只是深深低下头在那抹眼泪，这让易中海心里更得意也更加认走她是不开自己。 可没想到，这时候赵瘸子看到李慧兰被易中海骂哭站了出来。 “老易，你这话说的太过分了，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你跟慧兰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这么能这么骂她呢？” 易中海楞了一下，没想到院子里最没存在感的赵瘸子竟然在帮自己媳妇说话。 自己已经沦落到谁都可以教训自己的地步了吗？ 易中海越想越气，指着赵瘸子嘲讽道：“赵瘸子，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儿了？我教训我家女人该你什么事？” 赵瘸子被易中海问住，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跟李慧兰约定终身了。 这时候李怀民干咳一声说道： “易中海，这里是全院大会，大家有什么话都可以畅所欲言，而且你不要李慧兰自然有别人愿意要区动她说话也没什么毛病。\\\" \\\"就他？\\\" 易中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一脸不屑的指着赵瘸子说道：“就他也敢打我媳妇的注意？赵瘸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一个瘸子修交工而已，你凭什么对她动心？” 赵瘸子被羞辱，脸色通红道：“就凭我知道尊重人，易中海你懂什么叫尊重吗？\\\" “尊重有个屁用，你一个月赚的钱连李慧兰的药钱都买不起，重能实吗？是能换成馒头？\\\" 易中海一脸嘲讽。 别看他现在只拿3级钳工工资，但在这个大院里也算是中等收入存在，比起赵瘸子这种修脚工赚的还是多多了。 如果是别人觊觎李慧兰的话，易中海说不定还会有点紧张，但赵瘸子看上了李慧兰，这让易中海在看不起他的同时，也觉得李慧兰更加下贱。 “李慧兰，我说你贱还真是没说错你，除了我就只有一个修脚的瘸子能看上你，你说说你有多不值钱，看在咱们俩这么多年的 份上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我道歉并且让赵瘸子滚蛋我就让你回家，不然你以后尿远也别回来。” 易中海对着李慧兰呵斥，说是看在这么多年的夫妻关系，其实就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 他觉得以李慧兰这个女人的条件，听到自己愿意给她机会肯定会哭着喊着对他道歉，求他原谅。 然而等了许久却等来李慧兰声音颤抖的一句：“易中海，我不会再给你道歉了。” “你说什么？\\\" 易中海不敢置信，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慧兰深吸一口气，突然大声说道：“我说我不会再给你道歉了，我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给我治病买药，但我也尽我最大能力 做好一个家庭妇女的责任，我没有对不起你，我不会再给你道歉了。“ \\\"说得好。” 赵瘸子激动的拍着大腿：“慧兰你说的太好了，你不欠易中海的，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是他不珍情你。” 其他住户们不知道赵瘸子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他真的看上李慧兰了？ 可是易中海说的也不无道理，就凭他一个月20几块钱的工资除了给李慧兰买药还能剩下啥？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让自己和女儿都喝西北风吧？ 眼看住户们都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李怀民不由抬起手说：“安静一下，都安静。” 见住户们都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今天咱们大会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李慧兰和易中海的婚姻，现在大家也看到了，易中海 并不在意李慧兰，而李慧兰也对易中海死了心，同时我们刚才也已经跟赵老哥谈过，他和李生维成新的家庭。” “所以，在街道谷主任的见证下，我宣布从现在起，李慧兰和易中海离婚，并且和赵老哥组成新的家庭。” 李怀民话一说出口，所有人都懵了。 这婚姻还有这么玩的？ 离婚的同时再结婚，还真是无缝连腰啊。 易中海更是傻眼了，他只是想在李慧兰身上赚个面子，故意骂她说要离婚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离啊，就算抛开李慧兰知道他许多 龌龊事不算，那也是个非常贤惠的女人。 在易中海看来，我替离婚你应该跪下来求我不要离婚才对，怎么能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呢？ 这让易中海十分挫败，感觉被李慧兰狠狠的打脸了。 而让易中海感觉更没面子的是，住百们反应过来后魔然在恭露季慧。 慧兰，恭喜你啊，虽然赵大哥身体不太方便，但只要他对你好就值得了。” “咱们女人这辈子就怕碰到一个对你不好的男人，恭喜你脱离苦海。” “老赵可是很会关心人，以后你们一起生活，这日子就有盼头了。” 好几个妇女都在恭喜和鼓励李慧兰，这让李慧兰的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还有像何大清阎埠贵等人则是在恭喜赵瘸子，赵瘸子也有些腼腆的笑着。 易中海更蒙圈了，他现在才意识到李慧兰真的要跟他分开了，自己的老婆离开自己要嫁给别人，这不是再说他不如一个瘸子吗 “不行，我不同意离婿。易臣海声沙。 他说离婚是为了要面子，现在没赚到面子反而丢了脸，那他为什么还要离婚。 “李慧兰，你回来吧，这次的事情我原谅你了，赶紧过来坐到我这边。” 易中海表情狰狞，对着李慧兰命令。 贾张氏在旁边嘲讽：“易中海，你还要不要点脸，刚才还说人家慧兰贱，我看你才是真下贱，人家和你好的时候你不懂珍惜， 现在人家被别人抢走了你又后庵了是吧？” \\\"张婆子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冲着贾张氏怒喝。 谁知道贾张氏比他更有脾气，直接双手叉腰站起来骂道：“我凭什么闭嘴，你才应该给我闭嘴，从你介绍秦淮茹给我家东旭的 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老免崽子不是好东西，今天被离婚就是你的报应，你活该一辈子单身当绝户。” 贾张氏这张嘴那是相当厉害在外面骂街就没人能得过他。 易中海哪是他的对手，被她妈的差点吐血。 他捂着胸口，气息虚弱道：“我不管，慧兰现在还是我媳妇，我不同意离婚，你们谁也别想带她走。“ 谷主任听到这话皱起眉头，声音严肃的对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要搞清楚，我们妇女也有自己决定婚姻的权利，李慧兰不是你的私人物品，只要她离婚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李怀民也说道： \\\"关于李慧兰的婚姻问题就说到这里，明天你们三个去街道办理离婚和结婚手续，大家好聚好散再纠缠下去就有点丢人现眼了 “下面我们谈第二个问题，就是关于用咱们院公共资金给李慧兰大病救助，大家举手表决一下。” 易中海此刻已经彻底懵了，连接下来怎么表决，以及什么时候散会都不知道。 知道何大清用脚提了提他的消退，易中海才如梦初醒的抬起头来，就听到何大清对他说：“易中海，赶紧回你家里坐着去吧， 我要收凳子。\\\" 两个长条凳是何大清拿出来的，散会以后当然也要他拿回去。 这时候易中海才发现李慧兰已经收拾东西搬走了，房间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易中海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和往常一样骂了 李慧兰一顿，怎么就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都怪李怀民，这个畜生竟然趁着我和慧兰闹矛盾落井下石，不然慧兰她不会有胆量离开我，都是李怀民的错。” 易中海完全不懂反省，把一切责任都推在李怀民的身上。 然而他也只能无能怒吼，并不能改变任何事情。 第二天。 李慧兰跟赵瘸子来喊易中海一起去街道办离婚，结果易中海为了不离婚早早起床跑出去躲了起来，可他没想到这次李慧兰态度 十分坚决，在四合院里没我到他就带着民政的人丢轧钢厂我。 易中海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可能不去上班，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在离婚证明上按上手印。 时间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 又到了一年二度的春季考级的日子。 易中海虽然已经在冲渣车间工作了快一个月，没看规定工人只能自己质的工级 有好多工人都是考双职业或者多职业，比如阎解成就是2级驾驶员和3级维修工两个职业。 易中海这次没有再报考7级钳工，而是报考的6级，只要通过考级，哪怕他依旧在冲渣车间也可以每个月那6级钳工的工资。 只是易中海怎么也没想到，在冲渣车间干了这近一个月，他的钳工技术退化非常严重，现在已经连6级的水平都没有了万。 第91章 双喜临门 易中海在听到考核没通过后，整个人都傻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连6级考核都没能通过。 这样一来他又要继续拿半年的3级钳工工资，损失将近两百块。 而这时候，参加7级的工人们也刚刚结束了考核。 贾东旭不负众望一举通过，刚走出车间就被一群一车间的工友们围住。 “贾东旭，你太厉害了，现在咱们厂除了李主任，钳工里面已经没人比你等级更高了。\\\" 贾东旭也很高兴，表情谦虚道：“都是我师父教得好，我还要继续努力，不能辜负师父他对我的期望。” 易中海咬着牙握紧双拳，看着贾东旭被人围在中间光芒四射的样子，对比之下易中海更觉得自己太失败。 如果没有李怀民的话，现在被工人们围在中间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吧。 真是可恶啊。 “戴主任，听说你找我？\\\" 李怀民刚上班，就被政值处戴主任派人喊过去。 政值处是管干部提拔和调动的，手里拿着一张提干申请书递给李怀民道：“李怀民，这是你徒弟贾东旭的提干申请书，我已经 让人给他把能填的都填好了，只剩下签名和按手印，你是他的师父，这不好就用来吧。” 虽然是申请书，但不是谁都可以申请的。 事实上只有经过厂领导研究通过，可以提干的人才有资“零六七”格填申请。 简单点说，就是所有申请都是内定过得。 “谢谢戴主任，那我这就去告诉他，改天我再带着东旭来感谢你。”李怀民接过申请书自己的徒弟提干对他来说也是面子上看。 来到一车间。 工人们正在工作。 李怀民这个生产副主任已出现，车间曹主任就发现了他快速跑过来。 “李主任，过工作亟。\\\" 曹主任态度恭敬。 虽然之前他曾当过李怀民的领导，但现在李怀民的职位已经超过了他，当干部必须要学会认清形势，如果不尽快完成角色转换 很容易就会得罪领导。 李怀民也是一样，当然他也不会因为升官就对以前的领导耀武扬威，只是公事公办的说：“曹主任，贾东旭呢，你让他出来一下。” “好的，圉在您稍等。\\\" 曹主任很快把贾东旭叫出来。 贾东旭看到李怀民，顿时呲牙笑起来，“师父，有什么事？\\\" 李怀民没说话，只是把手里的提干申请递给他。 贾东旭接到手里一看，眼睛瞪大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曹主任也在旁边看到了，对他恭喜道：“东旭，恭喜你啊后就是同级了。” 曹主任一脸羡慕的说道，虽然贾东旭就算提干也是和他一样的车间主任，而且还是副主任，要比他低一级。 但贾东旭多年轻啊，今年才刚24岁。 之前7号车间的副主任一职一直没有确定人选，就有人传言是在等贾东旭考完7级让他上位，不过因为贾东旭年龄太才能入职 时间也太短，好多人都觉得这是个谣言。 没想到，最后还真的是他。 只能说有个好的师父真的太重要了，如果没有李怀民别说让贾东旭提干，他现在能不能考上2级钳工还不一定呢。 “曹主任说笑了，我这八字才刚有一撇呢。” 贾东旭呲牙笑着，李怀民带给他的惊喜太大了，他完全没想到真的会让他来当这个7车间的副主任。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提干申请，但懂得都懂，有资格填提干申请的人就已经是内定干部了，而当前除了7号车间还缺一个副主任 其它地方的部任命都满了。 贾东旭知道这都是因为自己有个好师父，要不然7车间那么多6级7级老师傅，就算自己考上7级也轮不到自己提干啊。 “师父，谢谢。” 贾东旭看着李怀民，感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好了，别婆婆妈妈的，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赶紧把申请填好，等以后管理车间有什么不懂得就问曹主任或者问我你还 轻不要蛮氏睛氏知道吗？\\\" 李怀民对贾东旭说教着，后者非常认真的点头。 就在这时，保卫科带着一名妇女快步朝这边走来，隔着老远就指着一车间门口道：“那边就是一车间，门口那人好像就是你要 找的贾东旭吧？\\\" 李怀民和贾东旭听到声音都看过去，原来是后院的寡妇马大姐。 看到李怀民也在，马翠花赶紧小跑几步上前说道：“一大爷，你也在啊，东旭你快请假回去吧，你媳妇生了。” “啊？这不是还有一个多月吗？\\\" 贾东旭以为搞错了，他媳妇梁拉娣的预产期还早着呢，今天早上离开家的时候还一点症状都没有，怎么才过去几个小时就生了。 马大姐急道：“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快要生了，刚才你媳妇在小酒馆里帮我们打扫卫生，突然肚子疼羊水破了，傻柱正好带着 人从那边经过，骑着自行车把拉娣送到医院去了，你也赶紧请假过去吧。” 这下贾东旭紧张起来。 李怀民沉着道：“东旭，别愣着了，跟我去机关楼，我开车带你过去。” 他就是生产主任，还用给谁请假？ 贾东旭哦了一声，跟着李怀民一起来到机关楼，然后骑上侉子就出了轧钢厂。 一路上贾东旭很紧张，生怕早产会对孩子有影响，更怕生产不顺利，日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十几分钟的路程，贾东旭一句话也没说。 直到来到生产室外，看到梁拉娣安全的被推出来，贾东旭赶紧冲上去。 \\\"拉娣，拉娣。\\\" 贾东旭紧张的唤着。 旁边还有秦淮茹和贾张氏等人，也都上前查看梁拉娣的情况，看到闭着眼睛一脸安详的梁拉娣众人都有些担心。 李怀民比较有经验，直接找医生问道：“大夫，生产顺利吗？\\\" 助产医生点头说道：“还算顺利，就是早产孩子都比较虚弱，需要先在婴儿房里观察一段时间，产妇开指比较小疼的厉害，等 麻药劲儿过去就会醒过来了。\\\" “好的，谢谢因丢。” 李怀民问清楚后走到贾东旭旁边。 贾张氏已经迫不及待问道：“老李，大夫怎么说？” 李怀民摆摆手：“大夫说大人孩子都平安，不过孩子早产需要观察，大家都安静一点，拉娣现在麻药劲儿还没过，咱们在旁边 安静等待就行，不要吵到别人。” 贾东旭听到梁拉娣只是麻药劲儿没过，团松了气。 十几分钟后。 梁拉娣睁开眼睛，但还是十分虚弱的问道：“东旭，孩子呢？” 贾东旭紧紧握着她手：“孩子很好，大夫说要再观察一下。” 其他人见梁拉娣醒来，也都放下心了。 贾东旭刚要被提干，又遇上生了儿子，可谓是双喜临门，贾张氏和梁拉娣听到这个好消息都很感激李怀民。 这时候有人问道：“东旭，你家孩子取啥名啊？” 贾东旭跟梁拉娣对视一眼，笑着说道：“孩子名我们早就想好了，就叫棒梗。” 李怀民心里一突。 这蝴蝶翅膀都快扇断了，怎么还没拦住棒梗。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在自动修正？ 贾东旭给众人解释道：“棒梗是拉娣他们那里的话，意思跟相声里的捧哏差不多，我和拉娣都希望棒梗将来长大能成为辅佐师 父儿子的人，给院里大家带来幸福欢乐的生活。” 李怀民的儿子还没过周岁，贾东旭给儿子取这个名字，也是表明想继续让自己儿子继续追随李怀民的儿子。 就跟古代皇帝和大臣一样，一方世世代代为皇帝，另一方世世代代为对方效力。 这也是贾东旭对李怀民忠心的体现。 棒梗的名字有这样一层寓意，让李怀民找不出让棒梗改明的理由，最终只能作罢。 大不了以后多关注一下这个四合院盗圣，连许大茂那么大年龄都被他给改变了更况十个刚生下来的还没有性格固定的小棒睡。 贾张氏有了孙子很开心，主动请缨在医院照顾梁拉娣。 贾东旭正在提干的关键时刻，不方便请假只好跟李怀民等人一起回到四合院，好在早产并没有对棒梗产生什么特别大的影响， 除了生下来的时候比其他孩子小了一点各方面都很健康。 一个星期后棒梗和梁拉娣都被接回家，为了能让贾张氏天天看到孙子梁拉娣和贾东旭也都搬回到大院里住。 李怀民对此是比较反对的，但也不好明说不让奶奶看孙子，只能多次对贾东旭和梁拉娣旁敲侧击提醒他们让奶奶带孩子容易 贯出一些环病。 比如不懂感恩，喜欢随便拿别人东西。 贾东旭和梁拉娣都非常尊敬和信任李怀民，说好等出了月子就带孩子搬到小酒馆宿舍楼去住。 时间一晃又来到夏天。 随着气温越来越高，因臣小学也都完放假了。 李怀民骑着侉子来到火车站，等着接刘光齐和丁秋楠回家，其中丁秋楠暑假期间要去轧钢厂医务室帮工，她本来就是从轧钢厂 出去的，暑假这么长时间回来工作几天也合情合理，李怀民也没有借口来拒绝她。 毕竟经过这一年的学习，丁秋楠的医术有了不小的进步，连带着李怀民也突破了医术7级。 李怀民现在的技术相当于普通医院主任医生的水平，而且是中西医都精通，估计再过几年等丁秋楠毕业他就要达到3级左右， 那就是在世华佗的水平。 至于一二级的存在，那就不仅限于治病救人，还要有医学传承，例如张仲景的《伤寒病杂论》李珍的《本草细等。 \\\"师父。” “师父，我们在这。” 李怀民正盯着从火车上下来的人群，突然从背后另一边传来丁秋楠和刘光齐的声音。 他的侉子太现眼，两人在火军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他。 “你们两个，半年没见都不一样了，光齐你是不是长个了？\\\" 看着自己的两个徒弟，李怀民心情也非常不错。 刘光齐笑着说道：“师父眼神真好，我这半年还真长了两厘米。” 在刘光齐旁边，还有他的女朋友周蓉， 两人虽然现在还没住在一起，但只要醒来几乎就一直形影不离。 相比起来丁秋楠就有点可怜，看着李怀民道：“师父，我呢？” \\\"你怎么了？\\\" “你还没说我有什么不一样了？\\\" 丁秋楠的身体没什么变化，但她的汽质和性格都了阴显的改变 以前的她可不会这么问李怀民问题，尤其是在身边有这么多人的情况下。 “你呀，你变得自信了，也爱笑了，挺好。” 李怀民的称赞，让丁秋楠十分开心。 看着两位徒弟和周蓉，李怀民只能说道：“侉子坐不下这么多人，要不我帮你们把行礼带回去，光齐你带着周蓉坐车回去吧。 刘光齐和周蓉相视一笑道：“正好周蓉他爸今天也要来看她，我们在信上约好了在车站碰头，师父你带师姐先回去吧，我们等 周蓉她爸来了再一起走。” \\\"行，那我们先回去，光齐你见了周蓉她爸注意礼貌，一定把人带回咱们院，小酒馆宿舍楼里有房间不用担心没地方住。” 李怀民跟刘光齐嘱咐完，就带上丁秋楠先一步往回走了。 第92章 李慧兰有了 到了小酒馆宿舍楼门前，李怀民把丁秋楠放下，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回院里给刘海中通风报信。 刚进门就看到阎埠贵正在准备去钓鱼，看到李怀民就问道：“老李，发生什么事，看你这风风火火的样子。” 李怀民道：“好事，光齐带他同学回来了，据说他同学的父亲今天也会过来看她，我让光齐把人请回来待会儿到老刘那坐一坐 “嘿，这还真是喜事。”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心想有喜事就有好饭吃，人家女方家里来人，虽然说不是正式的相亲[但起码也得做几个好菜招待吧。 自己作为这个院里的三大爷，被邀请过去作陪也很正常啊。 这么一想，阎埠贵本来打算去钓鱼的也不去了，干脆留在院里等着刘海中请他去吃饭。 这时候李怀民已经走到了后院。 一进后院拱门就喊：“老刘，在不在？” 刘海中从屋里快步迎出来：“怎么了李主任，你不是接光齐去了吗？怎么就您一个人回来了？” “老刘，跟你说多少遍了，在轧钢厂以外的地方不要喊我李主任。” 李怀民训斥了一句。 然后走上前继续说道：“刚才我确实是去接光齐和求你件，不过你家光齐带他同学一起回来的，我那侉子上坐不了那么多人， 而且人家女孩暑假不回家来北城，她的父亲不放心要过来看看她，应该就是今天到，我过来就是给你透个信儿好好准备下可别 在光同学爸爸面前给你儿子丢脸了。” 刘海中问道：“那您看都该准备什么。” 李怀民无语道：“还能准备什么，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家里收拾干净一点，然后再请人吃点好的，今天大清好像没私活，待会 儿我让东旭去买点菜让大清来帮忙做一桌，还有注意一下你的态度就算有意见也别当面说出来。“ 刘海中这人比较现实，李怀民怕他看不起周蓉家人会给人家脸色。 所以提前提醒他一下。 从后院回来后，李怀民就找到何大清，听说刘光齐的女同学和她父亲要来，何大清也是很痛快就答应了做这顿饭。 从何家离开后，李怀民又来到贾家。 敲门进去后，李怀民掏出5块钱递给贾东旭：“东旭，今天你二大爷家里有客，你去帮他买点菜，这是5块钱你紧着这些钱花 一般婚宴也才一桌一两块钱而已，块钱一原算是相好的招待了。 “行，我这就去。\\\" 贾东旭说完就拿着钱出门了。 也就在这时候，刘光齐已经接到周蓉她爸，三人一起坐着公交车从南锣鼓巷站点走下来。 “叔，这就是我们南锣鼓巷街道，我家就在那边。” 刘光齐手里提着一个小包，是周蓉她爸给她带的土特产。 周志刚点了点头，他不是第一次来北城，上次过来还是作为八级工来搞建设的时候。 “走吧叔，我带你们去我家看看。” 刘光齐笑着说道，在前面领路。 公交站点距离四合院不远，很快三人就来到胡同口，贾东旭正好骑着侉子从胡同驶出来，看到刘光齐一脚刹车停下：“光齐， 你回来了，周蓉也来了。” 上次周蓉来的时候贾东旭就见过她，周蓉也点着说道：“贾师兄好。” “大师兄，这是周蓉她爸，叔叔这是我师兄，也是我们一个院的邻居贾东旭。” 刘光齐热情的给双方介绍。 贾东旭一听这个粗糙汉子竟然是周蓉的父亲，赶紧从侉子上跳下来，周志刚见此也伸出手，两人手握在一起贾东旭道：“叔叔 您好，我叫贾东旭是光齐的师兄，欢迎您来北城。” \\\"你也好。” 周志刚微笑着点头。 眼前这个贾东旭还有自己女儿的同学刘光齐都很有礼貌，这他即的家防加期特。 两人没有过多寒暄，贾东旭打了个招呼就继续买菜去了，等人走远之后周志刚才问道：“小刘，你师兄是做什么的，看起来年 少有为啊。\\\" 周志刚之所以这么问，一是贾东旭确实一表人才，二是他竟然骑着侉子。 东北工业城市比较多，但也只有一些副厅级以上领导才有资格坐侉子，像科级领导一般都是配自行车，贾东旭能骑着侉子出行 要么家庭牛逼要么自己牛逼。 不过之前周志刚已经问过自己女儿，刘光齐他们都是普通工人家庭，[大除里也都住的是一个工厂的工人及家属。 而一个工人能骑侉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工程师也没这个资格。 叔，我师兄是个钳工工人，不过他确实很厉害，用了不到两年就考到了7级，据说现在已经提干当了车间副主任，确实是年少有为。” 贾东旭升职的事情，刘光齐是刘海中给他写的信里知道的。 周志刚听到贾东旭的事迹，也是倒吸口凉气。 他本身就是八级工，深知想要升到7级工有多不容易，刚才那个小伙子竟然在两年之内就考到了7级，绝对是天才中的天才。 说话间三人已经走进胡同，来到了四合院门口，周志刚一抬头，先进大院的流动红旗就映入眼睑。 “光齐，这位就是你同学的父亲吧，欢迎来到我们四合院。” 阎埠贵早就等在门口了，看到刘光齐带着一个中年男人回来，就知道定是他同学的案。 “三大爷，您真有眼力，叔，这是我们院的三大爷阎老师。” 刘光齐给双方介绍，在周志刚简单和阎埠贵打过招呼后，就赶紧拉着周志刚继续往里走去。 等他们越过中院拱门，阎埠贵才嘀咕道：“这小子，怎么感觉害怕我似得，不会是认为我连客人也会算计吧，这把我阎埠贵当什么人了？\\\" 阎埠贵虽然很抠门，但他有原则不是什么人都算计的，医能说光落还小对他了解的不漆。 三人来到后院，刘光齐走在最面前喊道：“爸，我回来了。” 李怀民正在刘海中家屋里坐着，听到喊声和刘海中还有二大妈一块起身迎出去，正好刘光齐三人也走到了门口，刘海中立刻换 上笑脸弯腰伸手：“这位就是小周的爸爸吧，听说您也是八级工，能见到您十分荣幸啊。” 周志刚也客气道：“刘师傅客气了，我们父女不请自来让您见笑了，“ “哪里的话，应该我们目动邀请您来坐坐才。” 有李怀民在，刘海中表现的非常客气。 刘光齐给周志刚继续介绍：“叔，这是我妈，还有这位是我师父，我师父也是一名八级工，他是八级钳工。” 刘海中补充道：“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光齐他师父已经是我们厂的生产科副主任，我们厂是万人大厂，他这个生产主任是副科级领导。” 听到刘海中的介绍，周刚田分属惊。 李怀民看起来年龄不大，也就三十岁左右，这个年纪能考上8级工就已经是凤毛麟角，竟然还提干而且还升到了副科级。 难怪刚才在外面碰见的贾东旭都能两年之内升到7级还提干了，有这样的能人师父可不干什么都容易成功嘛。 “你好，李师傅。” 周志刚再次伸出手，只不过这次伸出的是双手 他并不是一个擅长阿谀奉承的人，之所以这样只能说明他对李怀民实力的尊敬。 “你好，周师傅，先进屋坐吧。” 李怀民也伸出双手跟他握了一下，然后请他们父女进屋。 二大妈把提前准备好的茶杯摆上桌，给几人分别倒上日开水，三个中年男人开始聊起来，话题从工作到生活再到对还孩子们的教育，都是工人越聊越投机。 之前听到女儿在学校谈了朋友，周志刚一开始反应很刘海中一样，震惊之余都很愤怒，怕她跟着坏孩子学坏耽误学习。 但是现在来到四合院，见了刘光齐本人，还有他的师兄，他的父亲，他的师父，周志刚彻底放下心了。 这是一个有温度，有能力，和谐上进的四合院，女儿如果将来搬进这里，日子只会过得比在光字片更好。 贾东旭买了菜回来，阿因清也过来准备在饭。 胡志刚之前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肚子里早就抗议了，随着一阵阵菜香四溢，他的肚子也发出不争气的呱呱声。 “老婆子，赶紧准备碗筷，待会儿要吃饭了。” 刘海中也饿了，催促二大妈做准备。 李怀民对刘光齐道：“光齐，你因我象把风扇搬过来。\\\" “好的，师父。” 刘光齐起身朝中院走去。 其他人也都不再坐着，挨个到脸盆前洗手，周志刚虽然早就知道北城人生活不会比自己那边条件差，可是当看到那满桌的肉菜 也着实被震惊了一下。 鸡鸭鱼肉样样齐全还有好几个炒菜摆满了士桌。 在家的时候就算是过年也不敢这么吃，这一桌里的肉都够他们全家吃半年了。 “老周，老李，你们坐。” 刘海中伸手招呼道，这样一桌饭菜让他很有面子。 刘光齐把电风扇搬来了，插上电后风一吹整个屋子都凉快起来。 因为怕自己儿子太丢人，刘海中提前把刘光天赶出去让他在外面吃，剩下他们一家三口，再加上李怀民何大清还有周志刚父女 ,七个人正好挤满一桌，推杯换盏的吃喝起来。 这桌饭菜实在太丰盛了，菜香味从后院飘出来，经过中院又来到前院。 阎埠贵站在通往中院的拱门处，不时探头朝后院看去。 嘴里还嘀咕着：“这老刘也太不懂事了，你请李怀民不请我？咱们院可是三个大爷[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这菜味道太香了，阎埠贵吃不到实在是不甘心。 可他又不是聋老太太，不可能赶出那种强行去别人蹭饭的事情，更别说人家家里现在还有客人，这要是去了那不是丢自己一个 人的脸，而是丢了全院人的脸。 阎埠贵小毛病不少，但大方面从来不掉链子。 长叹一声，正准备放弃这顿饭的时候，突然大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咦，老赵，李慧兰，你们俩这是干嘛去了？” 从外面走进来的正是刚刚结婚没几个月的赵瘸子和李慧兰，两人脸上洋溢着笑容，赵瘸子看到阎埠贵后大方的打 招呼：“原来是三大爷，我上午陪慧兰去了趟医院，您怎么站在这还没吃饭吧？ 阎埠贵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们去医院干什么了，买药不用跑那么远吧？“ 他以为赵瘸子是去医院给李慧兰买药的，她每个月都要吃很多药，街道医务室就能买到，根本用不着去医院那么远。 两人相视一笑，由赵瘸子说道：“我们不是去买药，是去做检查，老阎我可能又要当爸爸了。” \\\"又要当爸爸？\\\" 阎埠贵嘀咕了一句，突然猛地瞪大眼睛，指着李慧兰说道：“老赵，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李慧兰她怀孕了吧？” “是啊，慧兰怀孕了，大夫说她的身体可以生下来，我们俩也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赵瘸子是真心高兴，他只有一个孩子而且还是女儿，这年头家家户户都想要个男孩，所以哪怕他们生活不富裕，但有机会还是 想要再生一个碰碰运气。 然而这话停在阎埠贵耳朵了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跟李慧兰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孩子，大家都以为是李慧兰的肚子不争气，可是人家现在和易中海离婚后，才过去几个月就有了身孕。 这说明不能怀孕的问题不在她，而是在易中海身上啊。 “恭喜你啊慧兰，幸好你跟老易离婚了，要不然这辈子都没孩子还得替他背锅，不过这样一来易中海再想找一个就难了。” 阎埠贵笑眯眯的说道，他准客把这个喜讯院传给圉怀民。 顺便说不定还能过去蹭个饭，那就更美上加美了。 第93章 检查报告出来了 李怀民几人正在吃饭，门外传来阎埠贵的声音。 “老李，你在这呢，我刚才找你半天。” 阎埠贵探头探脑，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屋里看。 当看到那满桌菜的时候，顿时就挪不开眼了，烧鸡、烤鸭、糖醋鲤鱼、九转大肠、梅菜扣肉等等，遮瞒桌子都是好菜啊，看的 阎埠贵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李怀民一看道阎埠贵，还以为他是来蹭饭的，于是就提刘海中做主道：“老阎来了，快进来一出去吃吧，刚才和光齐同学他爸 聊天聊的太火热，都把你给忘了。” 说完又对周志刚介绍道：“这是我们院的三大爷，跟我和老刘一起配合处理大院里的一些琐事。” 这顿饭是李怀民出的钱，他让阎埠贵进来吃饭没毛病，而且就算不是他花钱，以刘海中对他的恭敬也不会拒绝。 周志刚笑着说道：“我知道，刚才进咱们院大门的时候，光齐就给我们介绍过了。” 刘海中虽然有点看不起阎埠贵，而且今天这顿饭是自己家的家宴也没打算请他，但是既然李怀民都说话了，他也肯定不敢拆台 于是对阎埠贵招招手：“老阎你还愣着干什么，李主任的话不好使了是吧？\\\" 阎埠贵就等他这句话呢。 闻言笑眯眯走进来：“你看这多不好意思，我过来就是想给李怀民传个话。” 嘴上说的客气，但他的行为可一点都没客气，拿了张凳子对何大清说道：“老何你往那边一点，稍微挤挤。” 何大清是来做饭的，免费做饭总不能连顿饭都不给吃，本来七个人一桌就正好，加上阎埠贵就稍微挤了一点，不过何大清也没 说什么，毕竟桌上还有客人。 阎埠贵在李怀民跟何大清中间坐下，二大妈给他盛了一碗米饭又拿了双筷子。 阎埠贵接过碗筷说了声：“谢谢。” 然后才对大家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来找李怀民吗，咱们院又有喜事了。“ 一句话把大家胃口都吊起来。 二大妈最喜欢八卦，直接问道：“老阎，谁家又要有喜事了？\\\" “嘿嘿，我要不说你们肯定猜不到，是赵瘸子跟李慧兰。” 阎埠贵表情得意的说了一句，手里的筷子也没停下，精准的夹了一块梅菜扣肉放进嘴里，这何大清的手艺就是棒梅菜也烂了起码炖了两个多小时。 刘海中和他媳妇听到阎埠贵的话，都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赵瘸子的闺女才刚上初中也不可能结婚，李慧兰肚子不争气也不能生养，除此之外他们俩还能有什么喜事？ “老阎你知道你哪点最让人讨厌吗？就是你这张嘴，说话总是只说一半，你一口气把话说完能死啊？” 何大清可没心情猜来猜去，直腰了阎匮日嘴。 李怀民倒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不会是李慧兰有了吧？” 阎埠贵眼睛一下亮了起来，“老李你怎么知道的，还真是李慧兰有了。” 其实李怀民早就想过可能是易中海不行，因为不孕不育这种事大部分时候原因都出在男方身上，其中液体活性不足是最常见的原因之一。 但是在这个年代，只要生不出孩子，一般人就会认为是女人的肚子不行，很少有人会怪到男人身上，比如许大茂和娄晓娥就是 这样，要不是最后娄晓娥和傻柱有过那么一会冲动，她区个黑锅可能得背辈子。 不过就算有这个猜测，李怀民也从来没想过用这件事来恶心易中海，毕竟这只是一个人的身体缺陷，李怀民不喜欢用别人天生的缺陷来说事。 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随便瞎猜的。” 只是他不喜欢谈论别人的身体缺陷，但刘海中这些人可喜欢的很，尤其是之前易中海曾挑唆刘海中说他儿子白养了，刘海中当 时就想骂易中海是绝户，没想到还真是。 “这个消息可不得了啊，老易总对外说是他媳妇不行，现在兰看了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刘海中幸灾乐祸的说道，开心的自己喝了一杯小酒。 何大清也冷笑道：“这就叫没德行，这是遭报应了。” 可怜的慧兰，一直以为是自己肚子不争气，被易中海欺负了这么多年都不敢吭声就是因为没底气啊，现在终于好了，这下可 扬眉吐气了啊。” 二大妈胡桂英替李慧兰高兴，同因女人最知道这中的限室。 “好了，别说这些了，让人家老周看咱笑话，咱吃咱的，干杯。“ 李怀民举起酒杯说道。 家丑不可外扬，大院里的丑事当然因为没必要再外面面前说，当然和易中海喜欢把事情捂在院子里不一样，李怀民在处理违法 乱纪的事情方面从来不手软，只是这种事就没必要多谈论。 然而此刻不止他们这个房间，院里其他人也都在传播季慧兰怀孕了的事。 “你听说了吗，李慧兰怀孕了。” “啊？她不是怀不上吗？怎么突然又行了？\\\" “你连这都看不明白？肯定是因为易中海的原因呗，之前总说是人家李慧兰不行，没想到真正不行的是他。” 呵呵，这下有意思了，易中海本来以为李慧兰不行，还想着离婚能再要一个会生的，现在好了[知道是他不行哪还有女人敢 爱给？\\\" “这可不好说，说不定人家带孩子嫁过来，那不也是他赚了吗？”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全院的人都知道不是李慧兰不行，而是易中海不行。 贾张氏也知道了这件事，她故意站在家门口，大声对中院的寡妇小胡桃喊道：“胡桃，你听说了没有，咱们院的老易他那方面 不行，人家李慧兰跟了他这么多年肚子都没动静，这才嫁给赵瘸子没几个月就怀上了。“ “啧啧，有些人就是缺德带冒烟，活该是绝户命。” 这话说的太损了，连小胡桃这个听着的人都感觉有些过分，更何况是旁边屋里的易中海了。 易中海当然不相信是自己的问题，自己身体健康怎么可能生不下孩子，明明是因为李慧兰有病吃药太多才导致不孕不育的。 他从屋里走出来对贾张氏质问：“贾张氏，你说话可得有凭据，凭什么说是我不行？” 贾张氏自从那次易中海先后把秦淮茹介绍给贾东旭和李怀民两人开始，就把易生海给记限上了。 再加上后来他们家从李怀民那边得来那么多好处，连儿子也是李怀民提拔当上了车间主任，所以对于易中海这个经常和李怀民 做对的人，她也是从来都是一有机会就嘲讽。 见易中海不服气，贾张氏更兴奋了。 “易中海，你还想要什么凭据？人家李慧兰上午刚在医院做完检查，难道医院检查的结果还能有假？你要是不服气自己也去医 院检查一下试试。\\\" 易中海怒道：“试试就试试，你给我着。” 易中海可不敢背这个锅，如果真的是他不能生育，那不就成绝户了吗？ 他最在乎的事就是养儿防老，连饭都没吃完就带着钱去医院了。 不过检查结果不是当天就能出来的，医院的人见易中海特别着急，就询问了易中海住在哪，说等结果出来可以让人给他送到街 道或者单位。 与此同时。 李怀民等人吃完了饭，喝了杯茶后，就带着周志刚来到了小酒馆宿舍楼。 “老周，这个宿舍楼是我们院住户们一起出钱盖得，虽然产权属于集体，但使用权归我们自己，这边常年有几件空房子，你以 后再想来北城玩就上我们这住，咱院住户自己的亲戚来住都不花钱。“ 李怀民给周志刚介绍。 宿舍楼里的几个小平方房子就是给他们这些来北城走亲戚的人准备的，当然现在周志刚还算不上刘家的亲戚，但道理是一样的 “来老周，你就住这一间吧，旁边是周蓉上次来住的房间，你们俩正好住隔壁有什么事也方便交流。” 刘海中也热情的邀请。 周志刚连连道谢，虽然房子不大但里面该有的东西都有，脸盆脚盆，牙膏牙刷，毛巾被褥，甚至连蚊帐都给准备好了，可见自 己女儿这朋友家人是多么的重视自己，这让周志刚心里十分踏实。 “好，真好，蓉蓉能有光齐这样的同学，我这个爹的也能放了。\\\" 周志刚确实放心了，这一趟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算是没白来。 把房间安顿好以后，刘海中拉着周志刚还有何大清一起打麻将，本来也想让李怀民一起，不过李怀民中午习惯小憩片刻，就让 阎埠贵去玩自己打算回家。 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丁秋楠等在那里。 “秋楠，大热天的，你躲在这干嘛？” 李怀民看着丁秋楠问道。 “师父，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丁秋楠挡在李怀民面前，鼓起勇气问道：“你上次说我小不该胡思乱想，可为什么光齐和周蓉就可以，他们俩都比我还小几个 月呢。” 李怀民就知道她拦下自己没别的事情，有些头疼的说道：“`」因为光齐没有媳妇周蓉也没有老公，有些事是不会被人祝福 的你知道吗？\\\" 李怀民觉得自己这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虽然有点伤人但长痛不如短痛，丁秋楠虽然腼腆但性格却很固执，如果再任由她这么 发展下去以后恐怕更难说服。 只是丁秋楠的固执还是超出了李怀民的想象，就在李怀民越过她离开的时候，丁秋楠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不需要别人祝 福。” 她的声音很小，话也没有说完。 但却把李怀民吓得不轻赶紧加快速度从她身边逃离。 一天很快过去。 第二天是工作日，李怀民上班之前嘱咐光齐带着周蓉和周志刚到外面去转一转，来北城一趟不去逛逛就白来了。 到了办公室，两名科员已经到位了。 见到李怀民就主动打招呼：“李主任来了。” 李怀民点点头，看着开启的风扇正对着自己的工位，而两名科员则是分别坐在两边，风扇吹不到他们只能蹭到一点点风。 虽然才8点，但天气已经有点惹了，两个年轻科员都是一头汗，这让独享风扇的李怀民有点过意不去，虽然这个风扇本来就是 他买的而不是单位配的。 \\\"小孙，你去7车间把贾东旭帮我叫过来。” “好的，李主任。” 小孙答应的很痛快，起身就去喊人了。 李怀民则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拿出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起来，过了没一会儿贾东旭就来了。 \\\"师父，你找我？” 李怀民把刚画好的图纸摆在桌子上给他看，并讲解道：“东旭，你看看这个零件，这是我自己研制的风扇摆头套件，也就是装 上这个零件之后风扇就不会一直固定在一个位置吹，而是会像摇头一样来回摆动，你先看看能不能的赵好看。“ 贾东旭拿起图纸看了几眼，作为7级钳工这种图纸对他没太大的难度。 很快就点头说道：“师父，我能看懂。” “那就好，你带回去先找人做一个，然后拿来给风扇换上试试，要是能行的话咱们就多生产一些，把咱们厂的风扇都换上。” 李怀民交代完，就让贾东旭生产丢了。 旁边的小孙和小张听到李怀民跟贾东旭说的话，心里都很感激，李怀民明明可以一个人吹风扇，他是领导而且风扇也是他的， 但他却单独发明了一个配件想让他们一起分享吹风。 跟着这样体恤下属的领导，干工作都格外有劲儿。 跟李怀民这边不同，车间里的工人们可没有风扇吹，像钳工车间锻工车间这些大车间还好一点，只要把门打开有风流动还能扛 得住，可有些车间比如冲渣车间就难受了。 外面已经35度，冲渣车间的温度更是超过了40度，易中海身上穿着隔热服脸上也带着面罩，虽然防住了外面的火烤衣 服里面却已经被汗水湿透。 \\\"老易，有你的信。” 一名冲渣工从外面走进来，给易中海抵过一封信。 信上没有有票，而且信封上印着某医院的标致，易中海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昨天的检查报告。 看着打开的信封，易中海皱眉问道！这信封怎么是开着的？\\\" “不知道，保卫科给我的时候就是开着的，里边没什么重要东西吧？\\\" \\\"没事，谢谢了丰。” 易中海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把人打发走以后就摘下手套拆开信封，然后拿出信封里的信看了起来。 第94章 易中海造成生产事故 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易中海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因为上面清楚的写着，是他的身体不行，这辈子都没办法生育。 本来易中海和李慧兰离婚，就有这想再找一个女人，给他生个孩子的想法，没想到李慧兰突然怀孕了，而不孕不育的问题竟然 出在他身上。 连个瘸子都行，他却不行。 这让易中海无法接受。 \\\"老易，老易？\\\" \\\"啊？！\\\" 易中海猛地惊醒，看着旁边正一脸紧张望向他的工友，大口呼吸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工友一脸无语道：“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你站在这发什么神经？转炉要出来了，赶紧准备冲洗炉渣。” \\\"哦，好。” 易中海随手把检查报告装进兜里，可他的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自己是不育不孕。 自己竟然是不孕不育。 不是李慧兰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啊啊啊~ 易中海的脑子里不停环绕着这句话，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冲渣工作本来就有危险，刚送过来的转炉温度极高，就算隔 着好几米依旧烤的防护服发烫。 然而易中海根本没有感觉，他看向不远处的一名工人，医得对方光染闪像是在笑己。 “你看到没有，易中海是不孕不育。\\\" \\\"刚才保卫科送来的信封是开着的，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已经这么大岁数了，没有孩子将来岂不是绝户？” “真可怜啊，哈哈哈 易中海脑子里不停的胡思乱想，感觉车间里所有人都在笑话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来临。 此刻他已经被吊了起来，准备从上方冲刷转炉外的炉渣，突然身上安全带的保险扣脱落，整个人从半空掉了下来。 “李主任，不好了，匝渣军间出重了。” 李怀民正在办公，一名车间主任快速跑了进来。 “怎么了？说仔细点？\\\" 李怀民一边起身往外走，一边听取车间主任的汇报。 这人正是易中海所在的冲渣车间的主任，此刻满头大汗073说道：“李主任，刚才我们车间正在进行冲渣工作，易中海因为 安全带保险扣没有扣好在冲渣过程中摔落下来，我已经派人去医务室喊人，不过他受伤有点严重，条胳膊恐怕保不住了。 听到是易中海出事，李怀民有些沉默下来。 虽然他和易中海不对付，但是作为生产部门领导，他并不希望发生任何安全事故，哪怕受伤的是易中海也一样。 来到冲渣车间，此刻现场围了不少人。 李怀民走过去的时候，车间主任替他在前面开路：“让开，都让开，都聚在这里干什么，没事的都干自己的活去。” 轧钢厂一天那么多工作量，不会因为一个人出事就全院停产。 工人们被骂了两句，各自都散开了，露出躺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易中海。 李怀民走过去问道：“他怎么样了？” 车间副主任道：“李主任，易中海呼吸平稳，应该只是摔晕过去了，当时我们工人发现的比较快，把他从炸炉旁边拖了出来， 不过因为转炉温度太高而且他当时跌落的位置就在转炉旁边，高温把他右臂衣服都烤着了布臂灼伤严重很顶能不行了。\\\" 李怀民也看到了，易中海的右胳膊一片焦黑。 转炉是炼钢的地方，内部温度高达好几千，就算有隔热外层温度也依旧很高，一张纸放过去还没贴到炉子上就已经被点着了， 可想而知易中海当时受了多严重的伤害？ 如果不是被工人及时从转炉旁拖走，说不定现在看到的就是他的尸体。 医务室的人到了，上前简单给易中海做了处理，然后就送医院治。 这时候得到消息的周副厂长也赶来了，一进到车间就对李怀民问道：“李主任，出事的工人呢？” 李怀民说道：“周厂长，工人右臂烧伤已经被送去医院了，因为当时已经昏迷，到底为什么会发生事故还待研究，不过刚才我 们已经检查过当时事发时的安全带，保险扣完好无损，应该是操作失误没有扣好才导致的高空坠落。“ 这时候一名工人突然‘咦’了一声，捡起地上掉落的一张纸说道： “周厂长，李主任，这好像是易海留下的东西。” 旁边另一名工人也说道：“两位领导，我记得易中海出事之前就是看过这封信，当时转炉快出来了，我喊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听 到，看起来失魂落魄的，他没有系好安全扣会不会和这封信有关系。 \\\"拿来我看一下。\\\" 周副厂长一脸凝重的说道，从那名工人手里接过信封。 李怀民就站在周副厂长旁边，清楚的看到信封里是一张检查报告，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肯定是易中海检查得知不孕不育 的是他自己，时想不开所以工作臣走神了。 这就是天意啊，如果易中海不嫌弃李慧兰跟她离婚，那么李慧兰也不会嫁给赵瘸子并且怀上对方的孩子，易中海就可以继续认 为是李慧兰不能生育，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惨剧。 周副厂长看望检查报告，也明白易中海为什么会走神了。 他不动声色的把报告连同信封装进兜里，表情严肃的说道：“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冲渣车间的工人们干活时难免会精神外漏， 你们这些车间主任要提高责任心，不能再按照之前的检查力度，要多呆在车间，多提醒工人们做好安全防护知道吗？” 易中海已经重伤可能残疾，周副厂长不想再让他因为不孕不育的事情被人议论，替他隐膊也算是好心。 车间主任连连称是。 李怀民也说道：“周厂长，现在天气这么热，冲渣车间还有两炉车间的工人都很艰难，我建议厂里给这几个车间的工人们额外 增加高温补助，以劳保和冰水的形式发放，尽可能让工人们少遭一些罪，您看行吗？” 周副厂长点头：“这个提示很不错，等你回去写一份详细的实施方案，我们尽快实施下去，。” 说完又转头对两名车间正副主任说道：“工作中难免出现失误，但我们一定要把这个几率降低到最小，你们车间从去年年底到 现在已经重伤三人，如果再出现类以事敌你们两个就别了。“ “是，周厂长我们一定吸取教训，保证不会再出这种事故。” 两名车间主任连忙保证。 一个万人大厂，尤其是轧钢厂这种有好多高危工作的大厂，发生安全事故事太正常的事。 别说只是重伤残疾，就算死了人也不会太严肃的处理，周副厂长早就对此习以为常，所以只是警告了两个车间主任一下没 看深度道究他们的责任。 晚上下班之后，李怀民带着贾东旭，在市场上买了点东西去医院探望易中海。 不合归不合，该有的礼节还得做到位。 不管怎么说李怀民是院里的一大爷，还是轧钢厂的生产副主任，于公于私易中海都是他的人，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故不去看看说 不过去。 到了医院，打听着我到易海的病房。 此刻易中海已经醒来了，但是遭受失去右臂和不孕不育的双重打击，此刻他一脸的生无可恋。 然而当看到李怀民的时候，易中海突然激动起来。 “李怀民，你来干什么？我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来看我的笑话，你还有点良心吗？” 李怀民对于易中海的反应并不意外，在一个院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正常操作，所以他听到易海的话也并没看生气。 但贾东旭忍不了。 瞪着易中海说道：“易中海你知道什么事好歹吗？我师父好心来看你你就这个态度？生活不如意你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 要整天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你。” “好了，东旭，把东西放下，咱们先回去。” 李怀民劝住贾东旭。 他今天过来本来也不是真正关心易中海的死活，只不过是处于邻居和领导的礼节不得不来而已。 现在人也看到了，还挨了一顿骂，该走的过场已经走完，再不走就有点自讨没趣的嫌疑。 贾东旭还在替李怀民愤愤不平，用力把东西放在病床柜上，然后师徒俩就一起离开了病房。 回到四合院，因家都在议论易海的事情。 尤其是李慧兰，虽然已经跟易中海离婚，而且当时也被易中海伤的透透的，但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李慧兰听到易中海出 事后心里还是有些挂念他。 赵瘸子也确实大方，主动拉着她找到李怀民，询问易中海伤的怎么样。 李怀民实话实说，易中海的右胳膊已经截掉了，这是他和贾东旭在病房里面亲眼所见，至于其他地方还有没有受伤，这个李怀 民也不是很清楚。 听到易中海失去一条胳膊李慧主也是抹了两把眼泪。 她想到易中海当年刚考上7级钳工时的意气风发，没想到转眼不到两年就落魄到这种程度，不但被下放道冲渣车间干着最累的 工作，现在甚至连胳膊都弄丢了一条。 这就是命啊。 时间过得很快，眼夏去秋。 易中海早就已经出院了，他运气比较好被工友及时从转炉旁救出来，只是失去了一条胳膊，其他方面并无大碍，出院之后就被 安排去保卫科看大门去了。 轧钢厂的门卫分两种，一种是站岗的需要形象，还有一种是坐在岗楼里负责传发信件和登记的。 易中海现在的工作就是每天坐在岗楼里喝喝茶，看看报纸，然后邮差来的时候负责收一下信件，把信按照各科室和车间分类放 进心想，等他们自己来拿。 除此之外就是登记一下进出车辆，至于行人可记也可不记，反正登记是为了防止偷盗后有车牌可查[行人能偷走多少东西？ “老易，喝茶呢？\\\" 保卫队长前来查岗，看到易中海坐在值班岗楼里喝茶，也是很懂事的没有多管闲事。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只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之所以敢这么嚣张不把领导当回事，是因为现在易中 海的工籍本上已经换成保卫工种，和之前在冲渣车间可以不一样，当时易中海虽然是冲渣工，但工籍本上还是钳工所以是按照他的 钳工等级，也就是拿3级钳工的工资。 现在易中海的工籍已经改成保卫，工资当然也是拿的保卫的工资，而保卫科的工资和车间工人没法比，一个月才18块钱。 那些有巡逻和外派的还好一点，每个月能有个几块钱的补助，像易中海这样的就只能拿底薪，他现在的工资可以说已经是整个 轧钢厂最低的，再降也降不到哪里去，铁饭碗也没人能开除他，可不就只剩下每天来混日子了吗。 保卫队长见他牛皮轰轰的样子，也没当回事，从信箱里拿出一沓保卫科的信就准备离开。 突然易中海说道：“曹队长，我明医晴因。 曹队长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易师傅，后天就周末了，你请假有事？” \\\"嗯。\\\" 易中海又是简单的嗯了一声，一脸无可奉告的表情。 曹队长呵呵一笑说道：“行，既然易师傅你有事就忙你的，天我安排别的人过来给你顶。 说完曹队长就拿着新离开了。 易中海则是一直喝茶喝到东方红的歌声响起，这才拿起自己的东西离开值班岗楼，只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去菜市场 买了肉和菜。 已经两年了。 明天就是聋老太出狱的日子。 易中海现在混的这么差，院子里的人都像瘟神一样躲着他，等老太太出来两人起码能做个伴，毕竟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 第95章 聋老太刚出狱就要立威 \\\"那小花。” \\\"到！\\\" “今天是你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日子，收拾好你的东西，跟我走。“ \\\"是！\\\" 承德监狱。 门口。 易中海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了，一直等到快10点的时候，才看到监狱小门打开，一名70多岁但精神不错的老太太从监狱里走 出来。 “老太太，我来暖来了。” 看到聋老太太，易中海就像-是看到了亲人。 这是他在四合院唯一志-同道合的战友。 “老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人来接我？” 老太太看到只有易中海一个人，股时的很长。 易中海叹气道：“老太太，你有所不知，我跟慧兰离婚了，现在一个人过，可不就只有我来接您嘛。” “李怀民他们呢？\\\" 聋老太继续问道。 易中海本以为老太太的意思是李慧兰怎么没来接她，没想到她问的竟然是李怀民，心说你自己难道没点数，竟然还想让李怀民 来接你，不过转一想这不正是挑唆太太和李怀民关系的好机会嘛？ 于是他冷笑一声说道：“李怀民？人家现在是官了，轧钢厂的生产副主任，像咱们这种升斗小民哪能请得动他呀？ “我呸，生产副主任算什么东西，我老太太是因为他才进来的，今天这么大的日子他竟然连来看看我都不来，看来是一点悔过 的心思都没有啊。” 聋老太咬着牙说道，显然这两年的劳教并没有让她有所改变。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更何况聋老太已经是70多岁，性格更是早就已经固定，哪有那么容易改变？ 易中海本来还担心她现在已经被改造好了，见她对李怀民咬牙切齿的模样，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老太太，您可别气坏了身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在家里给你准备了肉和菜，咱们先回院里再说吧。” 听到有肉吃，聋老太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点。 在回去的路上，聋老太这才看见易中海少了一条胳膊，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就把这两年来发生的事都给老太太说了一遍 当得知自己进去的这两年，院里经常搞聚会吃大餐的时候，聋老太的心里就是一肚子气，这么多好东西应该都给她吃才对，凭 什么分给全院住户？ 一点都不知道尊重老人，所有人都该下地狱。 终于到了站，易中海用剩下那只手扶着聋老太下车，很快两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上午妇女们都在洗衣服，一边洗一边聊着周围几个胡同的八卦，突然听到前院有人走路的声音[扭头土看顿都了。 “老太太怎么回来了？\\\" “哎呦，这一眨眼都过去两年了。“ 贾张氏、李慧兰、胡桂英、王春梅几个全在中院，当看到是聋老太回来了，所有人都像被施了魔法全都一动不动愣在那里 聋老太刚才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院子里笑声很开心，想到自己这两年在里面吃得苦，批就越想越气。 “你们都在看什么，老太太我回来了，你们一个个连个招呼都不会打了吗？” 聋老太大声喝道，一个人气势就压住了对面所有人。 就连平时最嘚瑟的贾张氏都不敢和她对视，只是撇着嘴把头转向别的方向表示抗议。 李慧兰等人就没有贾张氏那么大的脾气，见老太太发火都有些紧张，赶紧问候：老太太您回来了。 聋老太很享受这种压制别人的感觉，在牢里的时候整天喊到和是，她都差点忘了当老祖宗是什么感觉。 “我回来了，以后见了我都客气一点，李慧兰你给我过来。“ 聋老太第一个点名李慧兰。 她回来了，第一件事就是要立威，立她作为老祖宗的威风。 之前她因为身份的问题，一直都算比较克制，现在身份问题解决了，聋老太就像没了紧箍咒，而且在里面的时候她还专门了解 了一些法律，所以这次有信心把事情闹得更厉害还不会被再次抓进去。 “老太太，您叫我有什么事？\\\" 李慧兰有些胆怯的来到老太太面前，刚说完一句话，就被聋老太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耳光，直接把李慧兰打蒙了，其她几个妇女也被惊的张大嘴巴。 李慧兰回过神来眼睛里面已经蓄满泪水质问道：“老太太，你怎么能打人呢？ 聋老太表情狰狞，恶狠狠道：“我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中海对你多好啊，每个月光是给你买药就花那么多钱，你 不但不听他的话还离婚帮别人生孩子，你说你欠不欠打？\\\" “老太太，你误会了，这件事不怪慧兰。” 易中海又开始充好人，有聋老太配合唱黑脸，才更有他发挥的空间。 拿李慧兰开刀是两人回来之前就商量好的，一是为了给易中海出气，二则是因为李慧兰性格赢弱，就算打了她也绝对不会还手 聋老太指着李慧兰鼻子骂道：“怎么不怪他，我老太太眼睛又不瞎，你对她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到现在你还在维护她，你看她 配吗？\\\" 李慧兰果然不敢还手，只是大声说了一“我不配行了吧？\\\" 然后就哭着跑开了。 聋老太耍完威风十分得意，冷笑着看向其她人，顿时一个个都低下头不敢看她。 傍晚5点。 李怀民回到四合院，刚进门就看到阎埠贵在他家门口对自己招手：“老李，你快来已下。 “怎么了老阎，神神秘秘的？\\\" 李怀民见阎埠贵不敢大声说话的样子，笑着停下车朝他走过去。 阎埠贵直接拉着他胳膊把他带进家里，关上门这才说道：“老李，老太太回来了。” “嗯？” 李怀民早就把这事给忘了，他整天考虑的都是工作和未来，哪有时间想大院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过老太太回来就回来了，阎埠贵整这么紧张干什么？ “老太太回来怎么了？她一回来就惹事了？\\\" 阎埠贵一拍大腿，叹气道：“可不是吗，那个老东西进去两更不是玩意儿了。\\\" 三大妈也在旁边说道：“老李，你是不知道，今天老太太刚回来就当着我们的面狠狠给了慧兰一个耳光，把慧兰骂的那叫一个 狗血淋头，慧兰还有着身孕呢，这要是被她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啊？ 李怀民有些意外，聋老太刚回来就搞事这是他没想到的。 按理说一般人进去两年，回家后多少会收敛一下，这倒不是说改造效果好，只是因为在里面待的久了刚出来会有一种对社会的 陌生感，这种恐惧会让他们不敢立马犯事。 聋老太回家第一天就搞事情，这不光是她天生坏的问题，应该还有人在旁过自信解她的。 “我明白了，老阎你在门口看着点，等人回来的差不多了就敲铃铛召集全院大会。” “我先去赵老哥家看看李慧兰怎么样了。” 李怀民说完就要走。 阎埠贵说好，也跟着走出去，然后就继续守在门口像往常一程当他的门。 来到赵瘸子家，李怀民敲敲门走进去。 这时候赵瘸子也是刚下班回来，看到李怀民就眼里含泪道：“一大爷，你看看那位老太太干的好事，我家慧兰没招谁没惹谁， 一回来就被她又打又骂，都是一个院的你说哪有这样的人啊。“ 李慧兰看到李怀民来了，也开始眼圈发红。 她不是受不了委屈，以前跟易中海的时候她没少受委屈，但现在她跟了赵瘸子因事让自出人这才段的原 因 “一大爷，我没事，可能老太太刚回来有点气不过，应该过段时间就好了。 李慧兰强颜欢笑的说道。 老太太毕竟那么大岁数了，上次如果不是因为抓住她的把柄，李怀民也治不了她，她现在才刚过了没几天好日子，不想因为这 巴掌再惹出什么事，大不了忍忍就过去了。 “好了，别说了，这件事交给我。” 李怀民过来就是看看李慧兰的状态，见她没什么事就可以了。 至于聋老太，可不只是打了李慧兰一巴掌的事，她这是再破坏整个大院的和谐氛围。 李怀民好不容易把这个大院调理的和谐友爱，怎么能让这一泡老屎给环了整锅汤？ 很快院里的人都相继回到四合院，阎埠贵数着人数差不多了，就让阎解成去中院敲响铃铛 易中海正在聋老太家给她整理被褥，聋老太有些嫌弃的说道：“老易你这干家务的能力比慧兰差远了，要我说你再怎么着也是 个7级钳工，想要把慧兰追回来还怕那个瘸子？不如我替你出面把她抢回来算了，正好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归你了。 聋老太今天问了易中海许多，但她没想到易中海现在已经不是7级钳工了，甚至连车间工人都算不上。 易中海有些尴尬道：“老太太，我现在可能还真比不上瘸子，人家少了一条腿，我少了一条胳膊[人家十个用20块钱工资我 团只有18廷钱。\\\" \\\"18块钱？怎么会这么少？\\\" 聋老太太吃了一惊，如果易中海只有一个月这么点钱，那还能经常给她买肉吃吗？ 易中海正是知道聋老太的这个想法，团把百己的收告诉她。 闻言正要解释，突然中院传来铃铛声。 易中海顿时笑起来：“老太太您看怎么样，我就说李怀民回来第一时间会召集全院大会，您瞧这不就打铃了。” 聋老太也表情一变，阴狠道：“他打铃正好，现在我的身份问题已经解决了，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事情能拿捏我。” 中院。 住户们三三两两的从家里走出来在中院集合，那些刚回家的也已经从自己媳妇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有限紧张也 有些期待的等着大会开始。 李怀民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三人坐在李怀民家里，简单的在会前通个气。 阎解成走进来道：“爸，师父，刘叔，人齐了。” 阎埠贵问道：“老太 太来了没有？\\\" \\\"来了。\\\" 几人看向李怀民，李怀民则起身说道：“走，开会。” 一行人先后走出房间，来到八仙桌后坐好。 这次刘海中没有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报幕，而是由李怀民直接说道：“大家都到齐了，今天把大家叫过来就一个事那就是咱们 院的老出狱回来了。“ 李怀民扫了一眼聋老太，继续说道： “本来老太太出来是好事，但是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这老太太回来做的第一件事，她竟然就是无缘无故的打人，而且打的还 是一名孕妇。” “尊敬老人是一种美德，但是首先你得是个人，才有资格让人尊敬你，我想问问老太太你在里面待了两年，就改造成这么一个 跋扈的性格？ “如果今天你不能给我一个说法，不能给李慧兰一个说法，不能给我们全院人一个说法，你我出我这个院。 李怀民越说声音越严厉。 等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吼出来的，哪怕是聋老太被他这么一吼，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不过很快聋老太就回过神来，不但没害怕反而挑衅说道： “李怀民，你一个小屁孩真当自己是所有人的大爷了？我老太太70多岁，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还多，你在我面前充什么大 个？还让我给你说法，我的说法就是她该打，打死她团好呢。” 不就是打个人吗，我老太太这么大岁数教育一下年轻人怎么了？ 更何况是她李慧兰不守妇道在先，你李怀民再牛逼还能拿这点事把我怎么样了万？ 第96章 把聋老太赶出院 聋老太的态度十分嚣张，她认定自己只要不犯大错李怀民就治不了她。 殊不知李怀民早就想好收拾她的方法。 只见李怀民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表情严肃的说道：“各位邻居们，介于聋老太太的品质恶劣，并且完全不服从管理，恶意打 人等行为，我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建议大家投票表决把她赶出咱们四合院。” 李怀民话刚说完，旁边早就知道这个决定的刘海中就大声附和： 我同意一大爷的安排，这个聋老太品德太差劲，这么大岁数了一点没有老人分慈祥，刚从牢里放出来就闹事！我们不需要 这种人吞在。” 阎埠贵也跟着说道： \\\"这个，我也觉得一大爷是对的，能走到现在这一步也是无可奈何，咱们好好的一个大院不能被其中某一个人毁了，所以把她 请出大院是最好也是唯一的办法。” 听完三位大爷的表态，住户们都送了客气。 他们都不想跟聋老太这样的人住在一个院里。 之前聋老太没进监狱之前，就经常去别人家蹭饭，而且态度非常强硬，不给她蹭饭她就打人骂人，打完骂完还不走必须得吃饱 喝足才走。 当时还有人家偷偷吃肉被她事后发现，半夜还在睡着觉，家里的玻璃就被人给砸了，时候有人猜测也是她干的。 现在聋老太劳改两年回来，本以为她应该会收敛一点，老老实实做人“零七七”大家也不是不能接受她，可谁知道她刚一会来 就动手打人，而且打的还是院里最老实的孕妇李慧兰。 如果继续让这种人留在大院，他们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三位大爷都这么说了，我们肯定支持三位大爷。” “别的大院也有过投票赶走不和谐住户的情况，咱们这么干也符合规矩。” 住户们交头接耳说道。 聋老太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以为李怀民拿她没办法，顶多就是谴责她几句，没想到李怀民竟然想要赶她。 这让聋老太顿时勃然大怒。 “李怀民，你这个丧良心的小兔崽子，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想把我赶出这个院，你有这个能力吗？我可是街道安排进来的，你 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有什么资格让我搬出去？” 易中海也配合着说道： “老太太说的也有道理，毕竟管事大爷只是调节邻里矛盾，没资格赶走住户，就算老太太真的有错那也是街道很派出所处理。 本来易中海是没打算这么快就站出来的，可谁让李怀民不按套路出牌，竟然直接就想把老太太赶出去，易中海好不容易等来一 个帮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刘海中仰着头，用鼻孔看着易中海训斥道： “易中海你给我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说话，这是我们三位大爷想要赶走老太太吗？刚才一大爷说的清清楚楚，我们只是建议投票 赶走老太太，具体实不实行还得看大家的投票，如果大家都不想让老太太走我们能赶走她吗？“ 阎埠贵也说才： “如果大家都同意那就是集体决定，集体的事情如果集体都不能决定，还要靠街道来给我们大家做主，那还是咱们新社会提倡 的人民当家做主吗？ 其他住户也都叽叽喳喳议论起来。 集体的事情当然是集体自己做主，如果集体都通过的事情还要街道认可的话，那集体表决还有什么用？和古代官僚一言堂又有 什么区别？ 如果全院人都同意老太太离开，街道却不准她离开，难道全院的人都要听街道吗？ “好了，不要废话了，大家先举手表决一下，是否同意赶走聋老太太？” 李怀民突然开口说道。 刘海中和阎埠贵在他刚说完的时候就举起了手，然后是贾东旭和阎解成，再然后是何大清许富贵，以及院里其他人也都接二连 三的举手表决。 粗略一看，除了易中海，所有人都举起了手。 可见聋老太有多么的不收人待见。 “放下，你们这个小兔崽子，谁敢举手让我看看，欺负老人是吧，我跟你们没完。” 聋老太色厉内茬的吼道，然而大家都举手了，有这么多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现在谁也不怕她。 李怀民根本不理会她的撒泼，直接宣布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把老太太赶出去那么现在开始聋老木就不再是咱们95号院的。” 说完这才第一次看向聋老太说道：“老太太，你现在就回去收拾东西吧，今晚就离开我们院，如果你身体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找 人帮你搬出去，不过我们只能帮你把行礼搬到胡同口，你自己选吧。“ 聋老太狠狠瞪着李怀民，叫嚣道： “李怀民你们没有资格赶我走，我是街道安排来的，你想让我走先让街道来跟我说。” 李怀民不屑的冷笑：“老太太，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街道安排你就找街道去看看他们管不管得了我们95号院。 说完大声对所有人道： “今天老太太要离开咱们院，大家好歹也做了这么长时间邻居，每人去后院老太太屋里拿件东西，都动动手帮老太太送她一程 李怀民的话让大家都激动起来，他们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把老太太赶出去，但是如果没人带头他们谁也不敢动。 现在李怀民给他们开了个好头，而且是让所有人一起给老太太“搬家’，这样就算老太太想要记仇也不知道找谁为大家都手工。 “搬家喽，送老太太一程。” 何大清第一个站起来，就准备往后院走，其他人也见有人做榜样，也都相继站起身。 易中海一看大事不好，李怀民这是来真的啊。 今天要是让他把老太太赶走了，明厌自己恐怕也留不下。 想到这里她赶紧站起来大喊：“大家都等一下，听我说两句。“ 见没人理他只好看向李怀民道：“李怀民出有必要把事情做的这么决吗？聋老太这么大岁数了，你让她搬出去住在哪？虽然老 太太可能是今天做的有点过分，但她刚才里面出来有些激动也是情有可原，我们应该原谅她给她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李怀民早就听够了这些，指着易中海喝道：“易中海，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给我闭嘴。” 易中海一听这个更来劲了。 大声嚷嚷道：“李怀民你真是太自大了，这里是全院大会就是所有人都可以讲话，你凭什么让我闭嘴？” “就凭这是全院大会，不是你家的大会。” 李怀民声音冰冷道：“让聋老太离开时全院人做的决定，就你一个人在这里跟所有人唱反调，如果你不服气可以跟老太太一起 搬出去，或者我们大家再投一次票也没问题。” 阎埠贵在旁劝道：“好了老易，你不懂事就别出来说话了你看看老太太她有一点悔过的意思吗？她自己不认错我们怎么康谅匝？\\\" 聋老太骂道：“呸，你个易中海，想让我认错，瞎了你们的狗眼。”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让她滚出去。” 刘海中也被惹毛了，起身就朝着聋老太家走去，他要带头支持李怀民，把聋老太的东西全扔出去。 住户们全都跟在刘海中和何大清的身后，一股脑来到后院聋老太家，每人也不用多拿[几十个人十人拿十件东西就她家给搬臣辽。 聋老太一看这些人真敢动她的东西这才有点害怕了，挡在后院和中院的拱门中间不让人离开，然而何大清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她 的衣领轻轻一提，就把她提到了旁边举在空中。 聋老太急的哇哇大叫拼命挣扎，但也只能看着她的东西被一件件搬出去。 就在这时，易中海突然急中生智喊道： “住手，我让老太太住我家，我家的房子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我有房产证不属于集体的房子，你们之所以赶走老太太不就是看 她房子是租的吗，我让她住我家你们总管不了了吧？” 被易中海这么一喊，刘海中等人还真被唬住了，一个个站在原地看向李怀民。 李怀民也微微皱眉，他之所以没有早用投票的方式把易中海赶走，就是因为易中海的房子是他自己的。 集体投票只能决定属于集体的东西，聋老太的房子是租的属于街道更属于大院，所以李怀民可以强行组织投票把她赶走，可如 果易中海让老太太住在他家这就不好办了。 易中海见李怀民不说话，以为他掌自已没法了。 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李怀民，这下你还有什么可嚣张的？你用集体投票能能赶走聋老太，我就可以用私人房产让她再住回了，你不允许她在大院住,我让她住我家总行了吧？哈哈哈哈“ 易中海实在是太高兴了，他终于赢了李怀民一把。 住户们也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这样都赶不走聋老太，他们以后还能看好日子过吗？ 今天不赶走她，明天她绝对会变本加厉。 所有人都看向李怀民，而李怀民也终于开口说道：“易中海，我确实没权利处置你的私人房产，但你现在的行为是在跟全院的 人作对，只要你不怕半夜被人打碎玻璃，刚洗好的衣服被人剪碎，上茅房掉进茅坑里，你就让老太太继续在你房间里住，我不拦着你。” 易中海大笑着说道：“李坏民，你威胁我？” \\\"我只是提醒你。\\\" 李怀民说完，又对其他人道：“既然易中海愿意收留老太太，那大家就先把老太太的东西丢下吧，老刘、老阎、大清、老嫂子 ,你们到我家来一趟，其他人散会吧。” 李怀民大手一挥，就先一步回到屋里。 很快其他人也都相继走进来。 门还没关好何大清就气哼哼道：“老李，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今天不把老太太赶出去以后咱们院谁家还能有好日子过?就怕莲你都治不了她。” 刘海中也说道：“之前老太太一直住在我们后院，闹得那叫一个不得安宁，要我说咱们就不能听易中海的，强行把她赶出去就完了。” 其他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从表情上就能看出他们也是这么想的。 李怀民说道：“大清，老刘，你们先别着急，收拾易中海和老太太我有的是手段，咱们没必要犯法。” 阎埠贵赞同李怀民的说法。 “老李说的没错，易中海的房子是他的私人财产，如果住在自己房子还能被人赶出去，那这个社会不就乱套了吗？” 听完李怀民和阎埠贵的话，大家将心比心，也都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不把人赶走，他们怎么能过得踏卖？ “老李，你说有的是手段，是不是让我们过来有事情交代？” 何大清问道，其他人也都反应过来看向李怀民。 李怀民点点头：“手段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既然老太太可以打人，那咱们也不需要太礼貌，砸玻璃剪衣服茅坑里面丢石头，什 么手段脏咱们就咱们来，规矩不能只约束老实人，道理讲不通咱们就以暴制暴。” 李怀民一直是个守规矩的人，但他不是那种死脑筋的守规矩。 易中海的房子是私人的，有房契怎么也不可能赶走他，但赶不走他可以折磨走他。 天天刚睡着就被砸玻璃，洗干净的衣服一晾出去就被人剪碎，上个厕所还要提心吊胆，这样的日子不用过太久，只要几天估计 他就受不了了。 整个院的人心都在李怀民这边，易中海想凭一张房契就跟聋老太赖着不走根本就不可能。 第97章 以暴制暴 易中海家。 刚才易中海和聋老太把行礼都从地上捡起来拿回家里，好多被褥上面都沾满了灰，聋老太气急败坏的骂道： “李怀民这个没爹妈的小杂种，太不尊重老人了，竟然先把我赶出去，简直是岂有此理。” 虽然聋老太被易中海保住了，没有被赶出大院，但她的房子也没法住了。 要知道，因为她是五保户，街道也是免了她的住房租金，启院那么因一间房子子是给白住 现在她被赶出来，那后院的房子肯定就会租给别人，她和易中海只能挤在中院这间房里，虽然够住但怎么能和之前一人一间相 ? 聋老太气得浑身都在哆嗦，手里的拐棍被她捏的咯吱咯吱响。 易中海安抚道：“老大大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我也是没想到李怀民能这么狠，竟然直接开大会要把你赶走 幸好我的房子是自己买的，要不然今天咱俩都得睡大街了。” \\\"我呸！\\\" 聋老太气不过骂道：“我才不会去睡大街，李怀民去睡大街我都不会去睡大街，明天我就去街道闹去，一定要让他们给我个说 \\\"我要让街道逼看李怀民给我道歉，让他们八抬大轿把我抬会后院去。 易中海心说你这老太太也太没数了，真以为街道是你家开的，想让人家干什么人家就干什么？之前人家怕你闹是因为不知道你 的底细，怕你真是烈属。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叫那小花，是旗人的后代，你前腿要是致街道后就会被派出所抓起来 易中海虽然觉得老太太有很多毛病，但他现在只有这一个盟友，无论如何都不能看看她去送人头。 于是好言相劝道：“老太太，您还是先休息吧，等明儿个我去街道找找人，说不定能让李怀民收敛一点。 聋老太哼了一声，她也清楚自己现在没有去大闹的资本，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很快就爬到床上睡着了。 易中海叹了口气，也洗了洗躺在床上，和登老大之间隔着一块距离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窗户玻璃被打碎了，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又飞了一段距离，差点就落在易中海 家的床上。 \\\"谁？\\\" 易中海的一下坐起来。 旁边的聋老太也大口的喘气，表情惊恐，差点被出脏病。 等易中海打开门出去查看的时候，外面的人早就跑没影了。 “李怀民这个畜生，肯定是他让人干的，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连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畜生都不如 聋老太终于缓过气来，气得扯着嗓子咆哮。 易中海也知道肯定是李怀民找人干的，毕竟李怀民今晚明摆着说过要打他家玻璃，这才过去几个小时哪怕易中海记性再不好 也不可能忘了这句话。 聋老太气不过，捡起地上的石头，就要还给李怀民颜色。 易中海赶紧抱住她：“老太太，算了算了，李怀民这小子阴招石头 玻璃被抓住，到时候就是派出所来人抓你，就算我有房子也保不住你了。 “那就这么放过他？” 聋老太气得不行，她活了这么大岁数，哪曾受过这种委屈。 易中海叹气道： “不然能怎么办呢？咱们又没抓到人，只能先这么算了。 聋老太实在是不甘心，但她也真的不敢去打李怀民家玻璃，万一真被抓进去起码又得关几个月。 聋老太不怕被劳改，她这么大岁数看守也不会给她安排太多工作，平时还可以装病逃避，她最怕的是里面没有肉吃。 甚至大多时候连菜和馒头都没有，只能吃窝头喝棒子面稀饭，咸菜也只有几根，这两年她都瘦的皮包骨头了，如果可能她再也 想回去。 “睡觉睡觉，老易你先等会再睡，说不定他们还会再扔石头，你看看能不能抓住那个小兔崽子 聋老太说着就躺在床上。 而易中海也确实这么想的，他觉得李怀民这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说许真的会计人继续破他家玻璃。 只是他还是小看了李怀民，易中海能想到的李怀民全都想到了，他没想到的李怀民也想到了。 易中海想等李怀民的人继续砸玻璃，那是只能白等一场，甚至李怀民连他会怀疑支持安排人盯着他，不敢砸李怀民家玻璃的事 情也想到了。 他根本就没安排人守着，如果易中海真拿石头砸过来，李怀民还真抓不住他。 可易中海因为太过谨慎，没敢动手，那季怀民就赌赢了 这一夜，易中海很晚才入睡。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起床给老太太热了早饭，就跑去街道办告状。 他举报李怀民欺负老人，不给改过自新的人机会，街道的人听到后高度重视，还没正式上班就派了人过来询问情况 李怀民刚吃完饭正准备去轧钢厂，日阁街道王事就走了进来。 “李站长，早上好。” 街道干事对于李怀民还是很尊敬的，毕竟是李怀民搞了水电站让街道再也没停过电，所以虽然是来调查欺负老人的事情，但也 没提前下结论语气也很客气 李怀民认得这个干事姓郭。 笑看说道：“郭干事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早，是有什么看急的工作要通知吗？ 街道干事来大院，十次有九次是下通知，例如卫生宣传、扫盲工作宣传，甚至还有抓老鼠和除四害工作通知等。 李怀民以为这次也是一样，谁知道对方尬笑着说： “李站长，今天不是有工作通知，而是有人刚才去街道举报您欺负老人，把你们院的聋老太赶出她租的房子，还说您不愿意接 改造过的人员，鼓动大院的人孤立他还砸了他家玻璃，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些事 李怀民一听就知道是易中海去告状了。 微微一笑说道： “郭干事，这件事你问我就不对了，我自己怎么可能说自己做的不好呢？你要问也是问我们院里的其他人，听听他们是怎么说 的。我还要去轧钢厂，快上班就不跟你说了 李怀民笑着说完，然后就越过郭干事准备去轧钢厂。 而郭干事一听，李怀民说的确实有道理，想了解事实真相还是多听旁观者怎么说当事人肯定都是向着自己说话。 院子里的男人们都要去上班，但妇女们都还在，于是郭干事就挨个找妇女们了解情况，当得知来龙去脉后就有了自己的判断。 聋老太昨晚被砸玻璃吵醒，睡得比较晚，早上日上三竿才起床。 这时候院子里笑声一片，妇女们正在洗着衣服聊着天 聋老太最看不惯别人过得比自己好，推开门就骂道：“吵死了，不知道老太太 我正在睡觉吗 的就知道八卦洗个衣服 都管不住你们的嘴。” 大概是觉得昨天自己发威的时候院里妇女都没敢出声，就以为这些女人都是可以随便拿捏，聋老太说话的语气非常的霸道。 然而昨晚李怀民已经跟贾张氏还有老刘老阎交代过了，今天聋老太刚一发飙，贾张氏就回怼道 “老太太，您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嘴再说别人吧，咱们院这么多人还有比您嘴更臭的吗，是不是姐妹们？ 聋老太没想到这个院除了李怀民，竟然还有人敢跟自己对着 她举起拐棍就冲了出去，嘴里还喊着：“你个克死老公的丧门星，敢骂我嘴臭看我不打死你。 贾张氏大笑一声，故意挑衅道：“来呀来呀，你有本事就来打我。 一边嘲讽一边围着自来水池跑起来，聋老大毕年岁大了，虽然她腿脚其实没问题，平时拿拐棍也是为了骗人的，但她真跑起 定追不上贾张氏。 她举着拐棍追了两圈，在经过老刘媳妇身后的时候，胡桂英突然把脚往后伸出去，正好绊在聋老太的脚下 \\\"哎呦~！” 聋老太当场载倒在地，牙齿都被磕掉了几颗。她捂着嘴泪眼汪汪爬起来骂道：“你们这些小辈，都合起伙来欺负我老太太是不是刚才是谁绊我的给我出来。” 几个妇女都是在咯咯笑，没人打算出卖胡桂英。 老阎媳妇王春梅笑着说道：“老太太，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们可没欺负你，我们只是不想被你欺负而 “你放屁，什么叫我欺负你们，我让你们小点声难道不对吗？老人睡眠本来就不好，照顾老人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小辈们应该做 的吗？’ 聋老太歇斯底里的喊道。 她嘴里流血眼里有泪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但院子里的人没有一个可怜她 贾张氏更是双手掐腰站在不远处，一脸讥讽的看向聋老太道：“老聋子，你别总是在我们面前倚老卖老，照顾老人也是照顾我 们自己家的老人，你一个从宫里面出来的有什么资格让我们照顾？再说了照顾老人的前提你得是个人你觉得你是人吗？” 她这句说出了大家的心里话。 刘海中媳妇也在旁边说出：“张嫂子说的对，你还算是人吗，你就是个老畜生。 有贾张氏和胡桂英两人带头，其她妇女也都跟着骂了起来。聋老太虽然泼辣但也不可能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和她们对骂了几句 之后就被骂的狗血临头，跑回屋里不敢再出来。 贾张氏等人得胜般的笑起来，还不过痛的堵在易中海家门口骂，聋老太也只能当做没听见，一直等到晚上易中海回来 暨这才重新支起来。 老易你到底找过街道没有，为什么今天一天都没人来收拾李怀民？还有咱们院那帮小贱货们也都该抓紧去改造，一群人骂 个老太太，难道她们没想过自己以后也会老吗？ 聋老太一脸委屈，她何曾被人骂的这么惨？ 易中海微微皱眉问道：“街道的人没来过吗，那我得问问去，老太太你先在家等着，再不去街道下班就找不到人了。 街道办的人做事效率太高，易中海举报李怀民之后他们立刻就心动了，那时候聋老太还没起床当然不知道 易中海以为真没人来，连把脸都没洗就放下挎包去了街道，找到早上值班的干事问：“小郭干事，你们怎 么做工作的，我早上来举报李怀民欺负老人的事你们怎么一天了都没处理？有你们办事这么慢的吗？“ 小郭忙了一天正准备下班，听到易中海这不客气的话当时也板起脸。 “易师傅，你举报的事情我当时就去了解过了，回来之后也跟领导汇报过，领导的意思是你们自己院的事情自己解决，有问题 就去找你们院的大爷。” 易中海听的一愣。 找大爷？我举报的就是大爷。 “不是，小郭干事你不会还不知道李怀民是谁吧？他就是我们院的一大爷，现在他带领全院针对我，我没办法才来找你们。” 易中海以为这个小郭不认识李怀民，不知道他就是院里的大爷。 但这怎么可能？ 李怀民又不只是一个普通大爷，他还是轧钢厂的生产副主任和水电站的副站长，南锣鼓巷的人现在晚上不用点蜡烛都是因为他 ,作为街道事怎么可能不认识怀民？ “易师傅，我建议你应该考虑一下，为什么李站长不针对别人而只针对你，你自己都干了什么难道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们街 道从来都是实事求是，不是谁举报谁就有理的。“ 小郭冷笑着说道，当了三年干事还真没见过易中海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这时候正好也到了下班时间，他拿起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留下易中海一脸懵逼，他没想到连街道办都被李怀民给收买了。 第98章 易中海当场社死 易中海并不认为是自己做的不对，反而认为是李怀民和街道办官官相护。 他气愤的想找街道办领导反应，然而早就听过郭干事汇报的街道领导都表示让他们大院自己解决，尤其是以前和易中海关系不 错的戴副主任更是直接闭门不见。 易中海意识到街道办也靠不住了，只能泄气的回到四合院。 聋老太见他回来就问道：“中海，怎么样了，街道怎么说？” 易中海摇头说道：“老太太，李怀民现在势力不得了啊，连街道的人都被他收买了，让咱们院里的事情自己解决还说他们街道不方便插手。\\\" 易中海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无奈，街道都不管就有些麻烦了，他以小人之心来看别人，以为李怀民跟他一样也喜欢走后门找关 系，却唯独没想过人家只是公事公办，他做的事太烂实在是没理由帮他。 “什么？连街道也被他收买了？难怪他不怕我去街道闹事。” 聋老太低声说道。 她也没意识到是自己做错了，和易中海一样都觉得自己站在道理迈。 易中海突然捂着肚子说道：“老太太，我被气的肚子疼先上个厕所，你把昨天蒸的窝头热一下，咱们先隐忍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吧。\\\" “懒驴上磨屎尿多，你快去吧。” 聋老太没好气的说道，平时都是别人伺候她，让她热饭这还是头一回。 易中海拿起卫生纸就往院外走去，大院里没有厕所只能去外面胡同口的公厕。而就在他走出大院们的那一刻贾东旭和解成 都从百家屋里走出来。 “大师兄，易中海刚才出去了，会不会是去厕所？” 阎解成有些兴奋的问道。 贾东旭嘿嘿一笑：“哪肯定的，不然还能去干什么，我亲眼看到他手里拿着卫生纸，师父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阎解成也坏笑起来，弯腰端起之前放在游廊上的一盆水说：“早就准备好了，为了这盆尿我和我弟喝了老多水从昨晚上十直 到今厌。” 贾东旭看了一眼，那股尿味儿有点熏眼。 赶紧把头转到一遍说道：“解成你最近是不是上火了，赶紧让师妹给你开点药吧，看你这尿黄的。” “先不说这些了，咱们赶紧出去，不然再过一会儿易中海上完厕所出来，咱们就错过机会了。” 阎解成嗯了一声，两人端着尿就跟了出去。 在胡同口抓住一个小孩，这是后院寡妇马大姐家的二儿子，刚才小酒馆学习角出来，贾东旭让他去厕所里看看里面有几个人， 万一浇错了人就尴尬了。 易中海正在蹲坑，大约是最近被李怀民气的上火了，这两天他经常拉肚子。 正拉的痛快的时候，突然一个小孩跑进来，然后看了他一眼就又跑了出去。 “这不是马翠花的二儿子吗？他不上厕所跑进来干什么？” 易中海有些莫名奇妙，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往心里去。 肚子里一阵一阵绞痛的感觉，他深呼一口气正准备用力，突然一盆黄色的液体从厕所墙头上泼进来，哗~的一下全浇在易中海的头上脸上身上。 “哎呦，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的干的？” 易中海大骂着站起来，浑身酸味儿薰得他直腰吐出来。 他吐了几口强行忍住，等他跑出厕所外一看哪还有人啊？而且他这时候才想起刚才好像没擦屁估，顿时更是气得额头冒烟。 “畜生，混蛋，李怀民我知道肯定是你干的，你给我出来々。” 易中海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气味儿都钻进嘴和鼻子里，顿时哇的又开始吐起来。 远处贾东旭和阎解成正躲在小酒馆宿舍楼里，从二楼窗户上往外看，见易中海狼狈的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旁边还有其他住户 也都看见了，但没人想多管闲事反而觉得工得漂亮。 “师兄快看，易中海要回家去了。” 阎解成指着窗外的易中海。 贾东旭则笑道：“咱们安静在这等着吧，易中海待会儿肯定还会回来的。“ 屋里几个人都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儿果然易中海又出来了，而次是朝着小酒馆宿料过过来。 旁边有人好奇的问道：“东旭，你怎么知道老易还会出来？” 阎解成抢答道：“我说你是不是笨啊，易中海身上全是黄水，他不得洗洗吗？澡堂那么远他好意思这么走过去？而且就他这模 样去澡堂人家能让他进吗？所以只能来咱们宿舍楼这边洗啊。 被阎解成这么一解释，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小酒馆宿舍楼的洗澡间是一年三季都开着，只有冬天气温降到零度以下为了防止冻破水管才会关掉，虽然现在天气已经很冷了 但还没有到结冰的时候，只不过这么冷平时已经很少有人会来洗澡了。 易中海手里拿着洗漱的东西，还有要换的干净衣服来到洗澡间门口，从门框上面取下钥匙打开门，然后走进去把衣服放好就开始洗澡。 因为要干湿分离，洗澡间里面还有一道墙做割断，易中海正在洗澡感觉到一阵微风吹进来，他知道有人进来了想看看外面是谁 但是因为有隔断所以并不能轻易看见，易中海猜测可能是宿舍楼的人发现这么冷的天还有人在这洗澡，过来看看而已，所以也 没当回事就继续清洗。 深秋的天气很冷，易海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洗干。 他用毛巾把身上擦干，又抬起胳膊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感叹没有味道了这才走出淋浴区来到隔断另一边，然后一看换衣服的椅子上空空如也就懵住了。 \\\"我的衣服呢？\\\" 易中海突然想起刚才洗澡时候那一阵风，当时他就怀疑有人进来了，本以为是因为好奇才进来看看，没想到是偷衣服的。 这年头偷衣服的很多，去公共澡堂洗澡没人敢穿新衣服新鞋，回中海在出味冷人上 现在不是追究谁偷衣服的时候，他身上光溜溜的必须得先想个办法回家。 打开洗澡间门从门缝里往外喊道： “有人吗，有没有人？\\\" 贾东旭等人就在二楼，但他们可没打算出面，而且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除了他们也没有其他人在宿舍楼外溜达然也没 人能听见易海的喊声。 易中海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这时候天气也已经很冷了，他刚才洗澡就冻得厉害再等下去就要冻感冒了。 眼看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一般人家现在应该都在吃完饭，于是易中海就准备铤而走险，用毛巾和脸盆保护住自己就从洗澡间 里走出来。 宿舍楼院里没人。 院门口也没人。 可是当易中海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周围突然围上来一大群人，贾张氏、胡桂英、王春梅，还有院里的小媳妇老寡妇们全都等在 这里，看到易中海就把他围起来。 “易中海，你都这么大岁数了，竟然还干这种事。” “平日里看你道貌岸然，满嘴的仁义道德，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花。” “大家都来看看啦，这里有人耍流眠啦。” 妇女们围着易中海尽情嘲讽，就连胡同口小酒馆里的人听到声音都跑出来看热闹。 眼看人越来越多，易中海终于被整崩溃了，哇的一下丢掉脸盆和毛巾，疯了一样从人群里挤出去就往院里跑去。 四合院。 中院。 聋老太正在家里吃饭，突然房门被人撞开，她回头看到易中海的模样后当场呆若木鸡，连手里的窝头都掉在了地上。 易中海疯了一样跑到衣柜旁，拿出两间衣裳就快速套在身上，聋老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问道：“中海，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 易中海脸色涨的通红，气急败坏道：“是李怀民，肯定是他找人干的。” 易中海知道肯定是李怀民干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阴毒，从自己上厕所的时候就已经制定好了一连串的阴谋害的自己在所有 人面前丢脸。 易中海甚至能想象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自己洗完澡不穿衣服回家的事情肯定会成为街道住户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连 轧钢厂里都是自己的丰功伟绩。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帮了这个老太太，只因为自己收留了她而已。 易中海现在终于后悔了，他这人最爱面子，可是因为收留一个只会嘴贱和要肉吃的糟老太太，竟然害得他今天把脸全部丢尽。 “老太太，要不你先搬出去住几厌吧。” 易中海咬着牙说道。 他和李怀民的恩怨越来越大，不可能就这么放弃了，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先做出让步。 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聋老太一听易中海要赶她走，当时就脸色一变说道：“当时让我留下的是你，现在让我走的也是你，你 把我老太太当什么了？\\\" 易中海强忍着骂人的冲动，尽量好声好气的说道：“老太太，我一直都很尊敬你，但是你也看到了，李怀民这小子阴损手段层 出不穷，我让你先离开也是因了保护你。” \\\"我不用你保护。\\\" 聋老太又不傻，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易中海是怕了。 自从昨天晚上投票结束后，李怀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又是砸玻璃又是让人给她下绊子，现在收拾完自己又开始收拾易中海， 在厕所里浇黄汤还不算完，紧接着又让人在他洗澡的时候把衣服弄走。 说实话聋老太也有点怕了，她只敢欺负老实人，哪见过怀底过种又有脑子还喜欢玩阴的流？ 但她如果搬出去住哪？ 留在这起码有个住的地方，还有人一天三顿管她饭，搬出去街道没房怎么给她安排？到时候没地方住又没人管饭，只靠一个月5块钱的五保户补助她怎么活？ 易中海脸色铁青说道：“老太太，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家，是我的房子，我收留你是出于好意，你 别逼我做些不礼貌的事。\\\" 易中海话刚说完，一个窝头就砸在他脸上。 聋老太指着他鼻子骂道：“你给我不礼貌一个试试，还出于好意才收留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要不是为了帮你我 能得罪李怀民？现在你怕了想把我甩出去，我告诉你没门。” 斜对面。 李怀民家里六七个人坐在一起，正喝着小酒吃着肉。 何大清、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还有李怀民和秦淮茹正聚在一起吃完饭，他们开着窗户，对面易中海家里的声音全都一字 不落的传过来。 何大清竖起手指佩服道：“老李，我是真服了你，这才一天那边的两位就打起来了，你是真有手段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在点头，因何因清的说法深表赞同。 贾张氏笑着说：“以前我一直觉得老李是个老实人，今天才知道他还会这么多坏点子，你们刚才是没看见，我和老刘媳妇还有 老阎媳妇他们堵住易中海的时候，易中海那脸都红成酱紫色，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想到刚才的场景，秦淮茹也笑起来。 虽然她刚才不在第一线，但也从小酒馆那边看到了，易中海总是跟李怀民作对，今天看到他出丑秦淮茹当然很高兴。 “来，为了庆祝易中海丢脸，咱们起喝丕。“ 阎埠贵主动拿起酒杯元。 平时聚会他都是猛吃菜少喝酒，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要求喝一个，可见他今天也是非常的高兴。 第99章 轧钢厂的新计划 李怀民拿起酒杯，跟大家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秦淮茹在旁小声道：“怀民哥，喝慢点。” 李怀民摆摆手，示意她这点小酒不算什么，因为强化过体质他的酒量是在场最大的，就连何大清他不是他的对手。 阎埠贵笑着说道： “秦淮茹，你还担心老李喝多啊，他一个人的酒我们几不捆一都比不过。 何大清也发出感叹： “这就是我最佩服老李的地方，你说他平时喝酒也不多，但不管怎么喝就是喝不醉，而且他做其他事也是一样，不管是干什么 都没有干不成的，易中海跟他对着干那真叫瞎了眼。“ 窗外的叫骂声越来越厉害，还伴随着摔碗和砸锅的声音。 李怀民等人都很好奇，现在到底是易中海占了上风，还是因高日筹。 很快就有答案了。 易中海家的房门突然被推开，聋老太手拿拐杖追着易中海后面敲，易中海不敢还手只能跑，聋老太追不上他就扯开嗓子在后面骂。 这一幕可把李怀民他们给乐坏了。没想到易中海这废物连个老太太都打不过，当然也可能是怕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反正怂的一笔。 接下来的几天，易中海和聋老太每天都在打架，为了争房子打，为了争锅碗瓢盆打，为了争谁在床上睡打。 院子里的人都在看热闹，也没人再提把老太太赶出去了。 毕竟聋老太就是个糟老太婆，只知道倚老卖老没什么脑子，经过被贾张氏和几位妇女联合搬倒之后，以后她再想嚣张也嚣张不起来了，倒是易中海总是死性不改，一次又一次的给大院惹麻烦。 这次被聋老太缠上，以后光是老太太就够他头疼的，怕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惹是生非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 十二月，大雪纷飞。 这天李怀民刚到轧钢厂，就被通知去开会。 来到机关楼的小会议室，周副厂长，政值处戴主任，还有生产科汪主任等都已经到齐了除外会议室里有几名穿着放绿的陌生人。 汪主任招呼李怀民过去坐下，给他说道：“怀民，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吗？” 李怀民摇摇头：“不知道。” 汪主任笑道：“这些人可了不得，都是工程师啊，咱们厂一共才四名工程师，人家随便派几个人过来就全都是。” 李怀民点了点头，难怪厂里的几名工程师也都来参加会议，看来这次应该是不技术会。 屋里一共六名陌生人，这么多工程师过来肯定不是单纯的交流，很有可能是有什么大项目，而且除了政值处的戴主任只有自己和汪主任这两个生产科主任，所以这个项目必然是跟生产有关联。 过了几分钟，会议室门再次被推开。 崔秘书走进来，一只手拉着会议室的门，杨厂长和另外两名陌生人先后走了进来。 \\\"起立。\\\" 李怀民等人站起来，等杨厂长几人落位后，杨厂长说道：“都坐下吧。“ “下面咱们开一个会，这个会算是碰头会，咱们在做的都是部门领导和工程师骨干，有件事先跟大家公布一下。” 杨厂长坐下以后，就直接开始说道，随后指着两名陌生人介绍： “首先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来自工业部的李怀德主任，以及南钢的总设计师秦阳工程师，[大家欢迎。” 杨厂长带头鼓起掌，下面众人也掌声热烈。 李怀民刚到看到李怀德的时候就感觉有点眼熟，没想到还真是他，只是现在的李怀德还很年轻，发际线也没有电视剧里那么高 ,看起来有几分帅气，难怪会哄得刘岚对他死心塌地。 李怀德跟秦阳工程师先后站起来，给大家微微鞠躬回礼。 杨厂长继续说道：“相信各位多少都有所听说了，咱们国家针对轧钢行业有了新的指导，下一步要在五年之内完成从进口轧钢 设备到我们自主设备的转换，以满足我们日趋升的好钢材的需求。” “李怀德主任就是工业部派来给我们指导工作的，而秦工程师将是这项工作的总负责人，这次的自主设备转换国家非常重视， 也是咱们轧钢厂以及整个行业腾飞的巨大契机。” “所以今天把在座各位请到这里就是希望大家能通力合作，排除万难，争取保质保量的完成国家交给我们的任务，不要辜负上级领导对我们的期待。” 杨厂长话说完，下面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接下来李怀德和秦阳工程师也吩咐发表了讲话，无非是些鼓舞士气的宣言和保证，李怀民对此听的昏昏欲睡伸其他人好像确卖兴起来了。 然后是确立自主设备研究工作小组。 李怀民这个生产科副主任也在其中，主要负责协调生产与研究之间的调度，汪主任作为生产科一把手工作比较忙，这种事只能 让李怀民顶上。 新班子刚搭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吃点喝点联络一下感情。 中午杨厂长在招待所摆了三桌，刚才开过会的人全都在场，酒过三巡杨厂长唤起李怀民，给李怀德介绍道：“怀德啊你不认识这位是谁？\\\" 李怀德有点摸不着头脑，摇头说道：“不认识，这位是？” 杨厂长哈哈笑起来：“这是我们厂生产科副主任李怀民，他和你的名字只差一个字，而且都是一表人才，我还以为你们俩是一家人呢。” 李怀德听到这话也笑起来。 他天生长袖善舞，最擅长媚上谄与用人之道，而且他之所以这次被安排过来其实是想以这次改造为契机，立功留在轧钢厂当副厂长，所以有机会拉我人才他自然不会错过。 上前热情的握住李怀民的手说道： “你好怀民，没想到咱们还有这种缘分，我和秦工他们初来乍到，以后还得请你多多关照啊。” 说实话李怀民对李怀德没有好感也没什么恶感，这个人虽然好色但也有他的长处，比如重视人才物尽其用，而且从他被傻柱揍 了以后还能继续用傻柱就能看出这人的格局不小。 当然最主要的是两人没有什么利益冲突。 李怀民要做的是实事，而李怀德只会用人别的什么都不会，两人严格来说是可以互相配合的。 前提不要有别的节外生枝。 “李主任客气了，以后有什么工作要求尽管吩咐，我一定尽全力保障咱们小组研究的需要。” 李怀民也笑着跟李怀德握了手。 \\\"对了，怀民。” 杨厂长突然说道：“我听说你们大院搞了个宿舍楼，里面还有几间空着的宿舍对不对？\\\" 李怀民点头：“是有这么回事，现在还剩4间房。” 杨厂长道： “是这样的,这次咱们南钢过来的工程师比较多，咱们招待所住不下这么多人，而且这个住的时间比较长去外面 宾馆也不方便，既然你们院有多余的房间，不如安排几个住在你们院，当然厂里肯定会按照正常租金给你们院付钱，你看怎么样？ 轧钢厂招待所其实房间不少，但关键是这些房间都是用来招待的。 如果给几位工程师当宿舍，那客人来了住哪？ 而且工程师都是脑力劳动，有时候回到宿舍灵感来了准备写点什么东西，旁边宿舍却在打扑克声音很大，不吵人休息也影响工程师们思问题。 至于宾馆就更不用说了，那里鱼龙混杂万一被偷了资料怎么办？ 杨厂长本来就没打算让他们住宾馆和招待所，而是让后勤主任联系南锣鼓巷街道，想让街道给他们腾几个房间。 结果当然可以预料，街道没房反而把小酒馆宿舍楼推荐给了后勤主任，这才有了杨厂长刚才这一问。 “没问题，不过我们院只剩四间房，恐怕住不了这么寥人。” 李怀民一口答应下来，反正小酒馆的房子就是往外租的，除了贾东旭他们有自己的房子，现在街道上也住进去好几户了，不差这几个工程师。 杨厂长点头道： “没关系，能住几个算几个，实在不行我家还能住几个，要不秦工和晓丹来我家住怎么样？这样剩下四个人就住四间就正好够了。\\\" 晓丹是秦工程师的女儿，是六人中最小的一个也是唯一的女工程师。 闻言当场拒绝：“不要，我可不想搞特殊。” 杨厂长和其他几个领导听到这话都笑起来，看来这个姑娘还挺有个性。 李怀民也多看了她一眼，不过只是出于欣赏，这个年代有不少人以搞特权为耻，不愿意占家人一点点光，但并不是说这种人已 经烂大街，始终还是只占少数的。 李怀德也说道：“杨厂长，我家距离轧钢厂也不远，要不安排一个我家住？” “那敢情好，这样住房的问题就解决了。” 杨厂长最终拍板，又了却了一桩事情。 下午也不工作了，吃完饭后李怀民就帮几名工程师领取了生活用品，准备先送去小酒馆宿舍楼放下，李怀德也领取了一份，正 好借着李怀民的侉子，打算一起把东西先送回去。 “怀民，我看你技术挺娴熟的乎时这侉子没少吧？” 李怀德坐在李怀民身后问道，右侧车斗里放着东西。 李怀民一边骑车一边回：“是没少骑，这侉子是个报废的，后来我自己修好了领导就给我用了，主要是除了我其他人不会修，万一路上抛锚怕耽误事。” “嘿，你还会修侉子？\\\" 李怀德惊奇道，他今天刚来，还不知道怀民的迹。 李怀民也没藏着掖着，反正这种事早晚别人都会知道，于是就闲聊中把自己八级工和修卡车和侉子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当然水 电站这个因为对方没问他就没刻意去说。 但就算这样，李怀德也对他惊为天人。 本以为李怀民只是个普通的生产副主任，最多年龄这么小可能身后有人，没想到李怀民竟然是靠自己的能力爬上来的。 这种人才放眼整个北城都稍有，李怀德这么懂人才的人自然对他刮目相看，心里对李怀民也更加重视。 侉子从大门口经过，正在岗楼里的易中海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当看到坐在李怀民后座上的那个人事，易中海心里一突忍不住说道 怎么是他？” 岗楼外还有一名年轻保卫，正在给经过的李怀民敬礼，听到声音回头问道：“易师傅，你认识李主任后面那个人？” “认识，简直不能更认识了。” 易中海表情古怪。 他和李怀德是小学和初中的同学，当时易中海是班级第一，李怀德只能屈居第二，那时候高中名额还很稀少两人都考上了但是易中海因为家里究就没能上。 而李怀德则是上完了高中还考上了大学，并且在学校期间认识了一名工业部门领导的女儿，他结婚的时候没有请易中海，但是 易中海却听说他因为岳父家的支持当了干部。 在剧中李怀德当副厂长的时候就管着工人考级，易中海能升八级钳工还有秦淮茹始终升不了级都是李怀德再从中作，包括傻柱 因为打李怀德而被关起来的时候，易中海也去找过李怀德想捞傻柱出来。 只不过当时李怀德没有给他面子而已。 此刻李怀德突然出现在易中海眼前，让易中海惊喜又怀疑，道他的同学调倒到钢广当领导了？ 说不定这个关系可以利用一下，就算不能恢复自己7级钳工身份，起码把自己从门卫岗楼弄出去，一个月18块钱的工资实在是太少了。 第100章 易中海登门送礼 李怀民骑着侉子，带着给工程师们领取的生活用品，先把李怀德送回家。 李怀德家也在南锣鼓巷，不过和李怀民他们的95号院正好在街道的两头，他住的地方是一个单独的小院，只有前后两家，其中前院临街带一个门面房，后院就是李怀德住的地方。 李怀民把车停在侧门门口，然后和李怀德一起把东西搬下来。 “怀民，进我家坐会儿吧，反正现在回厂里也干不了事。” 李怀德邀请道，他是真心想结交李怀民-，今是个好机会。 他这么热情，李怀民也不好拒绝，要不然显得自己太高冷不说，惹上李怀德这样的小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客气道：“不好吧，会不会太打扰了？” 李怀德见他客气便直接一把拉住他胳膊道：“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家就我和夫人两人，有客人来她高兴还来不及呢。走走走，进去先喝杯茶再说。” 李怀民也只是随便客气一下，被怀德拉着胳膊就顺势走进院里。 不得不说李怀德住的地方比李怀民住的地方好多了，虽然是前后两户，但有一个偏门其实算起来也就是独门独院，两口子住三间房，还带一个小院子，这条件比大杂院好太多。 李怀德走在前面把门打开，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喊道：“小宁，我回来了，有客人过来你稍微拾道一下。” 说完回头对李怀民道：“不好意思啊怀民，我夫人身体不太好，你先坐我给你沏茶。” “李主任，困用这么客气。” 李怀民推辞了一下，见李怀德已经开始沏茶也就由着他了。 坐在凳子上打量了一下李怀德家，虽然房间比大杂院要宽敞还带院子，但里面的用料和风格就比大杂院要低档的多，毕竟大杂院之前是王爷的府邸。 尤其是95号院那种能分成20户的大杂院里面用料和设计肯定更讲究，反观李怀德住的这地方除了独门独院和大之外，以前 最多也就是个普通富商的住处，用料设计能好到哪去？ 里屋传来一阵动静，很快一名面色发白的女人队屋里走出来。 “怀德，这是谁呀？\\\" 女人以前应该是挺漂亮的，不过病魔将她折磨的有些憔悴了，年龄也不大跟李怀德差不多，都是三十四五岁的年纪。 虽然身体不是很好，但女人的姿态落落大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看向李怀民的眼神也很有礼貌。 李怀德端着茶壶和杯子走过来，笑着说：“这位可是个能人，轧钢厂的八级钳工，现在是生产科的副主任，名字跟我只差一个字，我叫李怀德，他叫圉怀民。” 妇女听完介绍，点头微笑：“你好怀民。” “这位是我夫人，叶小宁，也是我的大学同学。” 李怀德介绍完李怀民，又把自己夫人也介绍给对方。 李怀民微微欠身：“嫂子好。” 他现在的医术已经达到6级，这已经是非常高的级别，差不多有三甲医院主任医师的水平，虽然光从面色上看不出这位叶小宁 得了什么病，但能看得出她已经病的非常严重了。 和李怀民打了个招呼，叶小宁就又回到屋里歇息去了。 李怀德小声给李怀民解释了叶小宁的病情，是一种叫绒癌的绝症。 如果换做几个月前，李怀民可能还不知道这个绒癌是什么病，但是前段时间他的医术突破6级之后，脑海中就自动多出许多医学方面的知识，其臣就有这个绒癌。 而且李怀民从系统里获得的那些知识，并不只限于迄今为止的医学，也包括他前世的那些医学内容，也就是2023年之前的 知识都能获得。 所以他很清楚这个绒癌只是在当前属于绝症，十几年后就会被研究出治愈方式，这也是第一个被治愈的肿瘤疾病。 不过眼下这个病依旧是绝症，威胁着许多妇女的生命，李怀德没有孩子应该也是因为这个绝症的原因，因为这个病就是因为孕 娠反应出现问题才产生的。 李怀民不由想到，李怀德会不会是因为妻子的绝症才搞外遇的，毕竟叶小宁的身体已经不允许她在怀孕，李怀德也算是个成功 男人，无后这种事对他来说定不可接受。 不过李怀民在回忆完李怀德在剧中的所作所为之后，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他或许确实有对后代的需要，但他也应该是真好色。 不然他和刘岚好了那么久怎么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而且还因为骚扰秦淮茹被傻柱打了一顿。 在李怀德家坐了半个多小时，李怀民就离开了。 回到小酒馆宿舍楼，李怀民拿钥匙打开还没住人的几间宿舍，把给工程师们领回来的生活用品挨个放进他们的房间然闲看没事就丢小酒馆喝了一杯。 大约4点半左右，工人们下班回来了。 四名工程师也在工人引路下来到了小酒馆宿舍楼。 “李工，王工，这边。” 李怀民站在宿舍楼门口，对四工程师招手。 李工名叫李桦，是四人中年龄最大的，今年四十多岁，也是这次自主研发任务的副总设计师。 他带着另外三人朝李怀民这边走过来，笑着说道：“李主任，你们这地方距离轧钢厂还挺近的吗，而且前面就是小酒馆，以后想喝酒的时候出了宿舍就能喝两杯。\\\" 看来这位工程师也是个好酒的人。 李怀民笑道：“何止是一出门就能喝两杯，这个小酒馆也是我们院的产业，工你头！喝酒的旅成价。” 旁边年龄稍微轻一点的王工程师说道：“那不行，只要是合理的收入咱们都应该支持，不能让你们院的人白忙活啊。” 李工程师也笑道：“小王说的对，只要不是投机倒把，正常的利润我们都应该支持，只要酒没问题就行，喝酒的钱我们还是出得起的。\\\" 工程师都是高收入人群，就算是最低级的助理工程师月薪就近百块钱，再加上各类补助一个月轻松一百三四十块，确实没必要在一杯酒上节省。 李怀民也没再跟他们客气，带着他们先丢看宿房宜。 2楼只有一间房，给了唯一的女性秦晓丹，一层三间分别给了三名男工程师。 这时候还没暖气，不过宿舍楼里每间都有一个小火炉，李怀民在四名工程师回来之前就让人生起了火，要不然这么冷的天把工程师们冻坏可就罪过了。 “李工，王工，这边的条件还能凑合吧？” 看完了各自的房间，把随身心里放下后几个人又聚在一起，几名工程师都很满意这里的环境，点头说道：“还行比我在南 钢的宿舍好多了。\\\" “能凑合就好，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刚才已经让人去饭店定了几个菜，一会儿咱们去小酒馆找张桌子吃点喝点？” 李怀民态度热情。 这些工程师都是栋梁人才，而且来轧钢厂也是为了一起研究自主设备，大家都是做实事的人，值得他多关心一下。 饭菜都已经定好了，马上就会送过来，几名工程师也不好再拒绝，只能说几。 中午饭桌上大家已经互相认识了，不过也只是认识而已，晚上这顿饭才算是有了初步的互相了解。 当得知李怀民是从八级工提干并且升到现在的位置，四名工程师看他的目光都变得重视了许多，要知道轧钢厂有四名工程师但 却只有3个八级工，可见八级工的稀有程度比工程师还要少得多。 而当从旁边酒客口中得知李怀民还是南红水电站的总设计师时，李工等人的眼里更是难得出现一抹敬重，毕竟李怀民是一名普 通工人出身，从一名钳工升到八级然后自己研究建设水电站，这种难度可不是几个工程师就能做到的。 与此同时。 四合院里，易中海也刚回到家。 “中海，你在翻什么呢？\\\" 聋老太看到易中海在翻衣柜，忍不住田问道。 这些日子她一直赖在易中海家，不管易中海怎么赶她她都不肯走，易中海把街道的人找来想让街道赶她走，可街道反问：当时 不是你说老太太是你的亲戚，所以我们才把她安排进这个院的吗？ 这话一说出来，易中海当场就无话可说。 而老太太看见连街道都不帮易中海，顿时就更加嚣张了，不但每天心安理得住在这里，而且易中海家的粮食她也随便吃。 易中海为了不让她吃白食，干脆不往家里买米和面了，每次都是直接买成品吃，这样老太就蹭不到他的了。 因为有投机倒把罪，买成品馒头比自己做其实也没多花几个钱，算起来比让老太太白吃要划算多了。 可是易中海怎么也想不到，老太太发现易中海不买粮食后，直接就把他的床单剪成了碎片，还要挟他以后没饭吃就给他搞破坏 易中海家里那么多家具还有被褥衣服等东西，这些加起来换成粮食够老太太吃到死的了，易中海也是被逼无奈只能继续往家里 带米面。 此刻听见聋老太问话，易中海也是不敢不回答，生怕恼了这不子又自己的床单。 “我去取点钱，有事要用。” 易中海没有撒谎，因为他已经找到了存折，聋老太又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到。 “你怎么还有钱？上次你不是说家里已经没钱了吗？我让你买点肉吃你就跟我推三阻四，现在拿钱想干什么去？不说清楚你这别想取出来。” 聋老太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好像易中海的钱就是她的一样。 易中海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把这个老太太弄进来，现在她被李怀民制服气了不敢欺负院里其他人，整天就盯着他一 个人欺负，易中海都后悔死了。 “老太太，我这钱是留着应急的，你岁数这么大了，我也是个残废，万一有个病和灾没钱能行吗？ 易中海的解释显然没有让聋老太满意。 老太太刻薄道：“算你说的有道理，但你还没说要拿钱干什么去，不会是想自己在外面偷偷买好吃的吧？” 易中海无语道： “买什么好吃的，你看我是那种贪嘴的人吗？我这钱是要取出来送礼的，我一个同学现在当了领导，我得拿钱去求人，让他帮我提升工级。“ 我现在一个月才18块钱，光是咱俩的生活费就要花十多块钱，加上其他费用根本不够花，我哪来的余钱去买好吃的？” 聋老太学过一点算数，20以内的加减法还是懂一些的。 摆着手指头算了一下，这才放过易中海，不过嘴上还是不饶人道： “等你提升了工级，赚钱多了好好孝敬我，要不是为了帮你对付李怀民我也不至于有今天你得我的下半辈子负责。” \\\"行行行，我负责行了吧。” 易中海倒也想得开，知道甩不掉聋老太，干脆也就认命了。 反正这老太太也就嘴馋嘴贱这两个缺点，一个月也吃不了几个钱就当养条狗了。 易中海拿了存折就离开四合院，然后去银行取了100块钱。 他当了那么多年5级6级工，最高的时候曾经考到7级钳工，虽然当时有个药罐子媳妇每个月要花掉他20块钱，但还是能攒 下一些积蓄的。 易中海用这些钱买了一些吃的喝的，然后又买了点茶叶就朝着李怀德住的地方走去。 他之所以回来这么晚就是去打听李怀德住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打听到了。 在李怀德家门上敲了几下，很快有人从里面走出来，当李怀得开们看倒面是易中海的时候也榜了一下。 \\\"你是易中海？你怎么混成这么熊样了？\\\" 李怀德表情戏谑，丝毫不给面子的说道万。 第101章 李怀德收礼不办事 虽然跟易中海是老同学，但李怀德对他没有丝毫客气，对他这种人来说只有有用的人和没用的人，不存在什么同学情或者别的 易中海当然也知道他的性格，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所以见他表情讥讽也没往心里去，依旧笑呵呵说道 “李主任，您还记得我呢？\\\" 李怀德失笑道： “你，易中海嘛，我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从小学到初中你每次考试都憋足了劲儿想要考的比我好，可是那有什么用呢？” 李怀德指着易中海没有胳膊的那条袖子说道： “你瞧瞧你现在混成什么样了，这胳膊怎么还没了？还有你这身衣服，年年跟我争第一，就为了在红星轧钢厂当保卫？” 易中海的身上，还穿着他下班时穿的工作服，虽然整天在岗楼里面但也有保卫科的衣服。 被李怀德这么接连嘲讽，就算易中海早有准备也看点下不来台 不过他还是坚持尬笑道：“李主任，当时咱们都还小，年轻人不懂事，就想着跟人攀比一下，不过现在我明白了，有些东西命 中注定的不是我想追求就能追求的来，咱俩根本就不是一个命啊。” 这马屁拍的李怀德很舒服。 扫了一眼易中海手里提着的东西，给他把门让开道：“怎么说咱们也是老同学，先进来再说吧。 易中海走进屋，圉怀德随手把门关正。 这时候易中海才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李主任，这么多年不见了，这是我带来的“零九七”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李怀德背着手，没有接易中海的礼，而是问道：“易中海你就直接说吧，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他在工业部的时候就已经是主任，对送礼这种事也经历过不少，在没听到易中海要他帮什么忙之前是不会轻易收礼的 易中海当了这么多年工人，对这些也都门清，闻言也没暖直开门见工： “李主任，我找您没别的事，就是之前我是7级钳工，但是因为受伤丢了一条胳膊，现在只能在门卫处当一个保卫，一个月才 8块钱工资实在是生活不下去了，您看能不能找生产科帮我调整一下工籍，按照之前的工种给我计算工资？ 李怀德冷笑道： “我说老易，你想的倒是挺美，你现在干的就是门卫的工作，还想要7级钳工的工资？你这不是做梦呢嘛？\\\" “不用七级，能给不级就狂。” 易中海点头哈腰，三级钳工一个月也有45块钱，足够他跟聋老太生活的滋滋润润。 甚至每个月还能剩下一些余钱，而有了余钱他就可以给别人好处，拉拢人心了 虽然易中海已经落魄到这种程度，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还想着有一天能东山再起，直到把自己失去的全都从李怀民手里夺回来。 李怀德犹豫了一下，这才伸手接过易中海带来的东西。“看在老同学的份上，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竟 我只是临时调过来的。 “好好，只要您肯帮忙就成。” 易中海终于放下了心，他知道李怀德的能耐，这点小事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叫事 “对了，李主任，您帮忙的时候最好是找生产科的汪主任说，我和那个李怀民之间有点矛盾，万一他故意卡我 李怀德眼珠一转，不动声色到：“行了，我知道了，你要是没就可以回丢了。 打开门，易中海又说了几句感谢话，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第二天。 李怀民早上刚起床，就听到一声系统提示音。 许大茂跟随农研所团队一起培育出了杂交水稻，不过这 个杂交水稻还很初级，产量并没有那么高不说，口感和味道也不是很好 不过在这个人均窝窝头的年代，口感和味道再差也不可能差过棒子面，相比起来产量的提升能够让更多人吃上饭这才是最重要的。 李怀民打开收徒系统看了 一下，自己的农业等级已经达到7级 接近一年的时间才升了一级，这个速度可以说是相当慢了 好处是农业只有一个科目，不像工业技术分钳工、锻工、维修工等那么多分类，所以只要升一级那么关于农业方面的所有知识 都会同时获得提升。 包括土壤、气候、植物习性、湿度，以及子和肥料莲。 “培育杂交水稻除了技术还需要运气，相比起来研究化肥就要快捷的多，等大茂回来可以提醒他一下 李怀民现在有了7级农业能力，对杂交水稻的产生也有了一部门理解。 其实跟其他生物的杂交一样，都是一个不断试错的过程，直到产生有益的杂交结果并将其优点保留下来。 农研所的杂交培育不只是在实验室进行，而是要实实在在的把种子种下去，几十上百块试验田同时培育不同的杂交品种。 在水稻成熟之前谁也不知道哪一块田里才能成历。 所以别说李怀民现在7级农业水平，就算他升到1级，想要培育高产 又好吃的杂交水稻也依然要靠运。 但研究肥料就不同了，只要搞清楚成分很块就能大规模生产，而且对任何植物都可以使用 吃完早饭，李怀民来到轧钢厂。 刚停下侉子准备去机关楼，就听到有人叫他：“老李，日下。” 李怀民回头发现是许富贵，不由问道：“老许，怎么了，找我有事？” 许富贵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带着放映机，一直骑到李怀民身边才停下：“老李，我昨晚上去罗锅胡同给纺织厂的工人放电影，尔猜我在那边碰见谁了？” 罗锅胡同也在南锣鼓巷，就在李怀德家附近，李怀民昨天才带着李怀德从那边走过 \\\"你看见谁了？\\\" 李怀民没打算猜，直接对许富贵问。 许富贵哈哈一笑说道：“我跟你说老李，要是我不告诉你你肯定猜不着，我昨天傍晚碰见易中海了。” “易中海，他去罗锅胡同干什么？\\\" 李怀民确实没想到会是易中海，不过许富贵这么一提醒，他时就猜到了日个可能 李怀德就住在罗锅胡同附近，而且是今天刚来到轧钢厂，易中海突然在这个时间跑去那么远的罗锅胡同，很有可能是跟李怀德有关。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亲眼看到易中海出现在罗锅胡同，手里还带着一些东西，看样像是走亲戚。” 许富贵昨天是去给人放电影，没工夫一直盯着易中海，要不然他就追上去看看了。 李怀民道：“我知道了，老许你忙去吧，快正班别迟到了。\\\" “好嘞，那我先走了。” 许富贵脚下一蹬，骑着自行车往大礼堂那边驶去。 李怀民走进机关楼，进了办公室后脑子里还在想着易中海又打算于什么，这个惹事精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搞点事情，要不然李怀 不会听到他的名字就警惕起来。 正想着李怀德找了过来，敲敲门站在门口对李怀民勾手：“怀民，你来下。” 李怀民起身走出办公室外，两人站在走廊上李怀德才说道：“我听说你跟易中海是一个院的，你对他的印象怎么样？ 李怀德一张嘴就提易中海，这是李怀民没能想到的。 他点头说道：“确实是一个院的，至于印象挺可怜的一个人吧，怎么了？” 李怀民也是想的半天才想出可怜这两个字来评价易中海，和他李怀民作对可不就是可怜吗，要是换去别的大院逆不走中海 在已经是大危而且混得风生水起了。 李怀德一听这话，就知道李怀民和易中海确实关系不怎么样 他虽然跟易中海是老同学，但老同学在他心里无地位，反而是李怀民对他来说挺重要，是他当前重点要拉拢的人才。 于是冷笑一声说道： “怀民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易中海从小学就认识，你对他的评价太对了，这就是一个可怜人，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中 海最招人恨的就是他总爱走一些门邪道。 \\\"昨天可能是看见我来了咱们厂，晚上下班就带着东西找我去了，想让我帮他把工籍上的工种改成3级钳工，你说这种犯错误 的事情我能干吗？把我当时没人了这是？” 李怀德越说越气愤，不过李怀民看的出他是在演戏0 无非是怕告诉知道他和易中海的关系后会疏远他，但是作为一名领导，能做到主动来找自己解释已经是非常不了，抛开人品不谈他确实是很重视人才。 李怀民笑着说道： “易中海这人确实喜欢走后门，因为这事我和他之间也闹得不愉快，李主任的心情我非常能理解。” 都是人精，李怀民自然也知道改怎么回话，简单一句能理解他，直接就让两人之间有了共情。 情商高的人之间交流非常舒服，李怀德也明白李怀民为什么能凭自身在短短时间从一名工人升到生产副主任 因为他不光是工作能力强为人处世也很有一套。 简单说了几句，怀德就告辞了。 虽然很喜欢很李怀民这样的人聊天，但这毕竟是上班时间，该说的事情说完他也就该走了。 而经过和李怀民的谈话，李怀德自然也不会再帮易中海调整工籍和工种，易中海这几十块钱的礼物算是白送了，等了快一个月也没有得到回信。 眼看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到了年底。 今年圆满完成生产任务，轧钢厂受到上级领导奖励，准备在年终大会当天搞一场全厂工人干部大会餐奖励和搞劳十下全于部工人们。 距离会餐还有三天，各科室和车间就开始发放会餐票老张，听没听说今年会餐都有什么菜？ 哎呦喂，今年的菜可厉害了，一共六个肉菜六个炒菜，每人12选4，两肉两素，什么红烧狮子头、带皮五花肉、梅干菜扣肉、辣子鸡块、宫保鸡丁等等，全都是好菜我想起来都流口水。 “这么多好吃的才只能选两样也太少了，到时候咱们合伙一起打菜吧，三个人打不重样的，等回来以后咱们再自己分。 “你还别说，我看这提议挺不错。” 工人们早早就在议论会餐打哪份菜了，两荤两素一个人肯 定吃不完，这是轧钢厂给工人的福利，让大家打完菜以后带回家的。 四合院里也在议论这事。 95号院大部分是轧钢厂工人，一共12个菜，只要3个人配合就能每样菜都打回来一点，好多人家年夜饭都吃不了这么丰盛 刘海中、何大清、贾东旭、阎解成等人都在找人搭伙，李怀民也被好几个人找上门，一张票根本就不够分。 院子里的人都在议论，聋老太当然也听见了，她虽然不是轧钢厂工人，阻易中海36是啊。 于是等易中海下班回来就问道：“中海，你们厂今年有会餐，听说六荤六素是吧？\\\" 易中海头也没抬道：“好像是吧，我没注意。” 聋老太不满的喝道：“你连这么大的事都没注意，你还能注意到什么？我告诉你赶紧去找人搭伙，把12个菜全都给我带回来尝尝，我都两年多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饭了今年必须好好吃一顿。” 聋老太在里面待了两年，出来以后又被李怀民带人制裁，确实好长时间没尝过肉味了。 想到终于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她口水都流了下来。 谁知道易中海却说：“老太太，这件事您就别想了，我已经把会餐票给别人了。” 聋老太一听这话立马蹦了起来，声音尖锐的吼道：“你把票给谁了？赶紧给我要回来，我等了这么久就等吃着一顿好的，你要 是敢把票给别人我跟你没完。” 易中海看到老太太又要闹事，顿时一副生无可您的样子。 如果换了平时，他可能为了让老太太安静下来就把票给她了，但这次不行。 一张会餐票不值多少钱，但会餐的机会每年只有一次，易中海打算利用这次机会把票送给别人，这么做当然是为了送人情拉拢人。 因为他这次要拉拢的是院里的一个住户，如果没有会餐这个好借口，就算易中海给人家好处人家也未必收。 毕竟易中海在这个院里的名声早就臭不可闻，没个好借口其他住户甚至都不远跟他接触，更别说他的东西了。 第102章 小寡妇落入陷阱 自从上次给李怀德送礼后，已经过去一个月都没动静，易中海就知道这次送礼失败了。 然而他很清楚自己在轧钢厂的名声很不好，李怀德的出现可以说是他唯一的希望，所以哪怕心里大骂李怀德收礼不办事，易中海却也只能继续寻找更好的送礼机会。 李怀德会在乎一张会餐票？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易中海的这张会餐票也根本不是给李怀德的，而是想要给大院里的一位女性他之所李怀德最好女色在初中时就偷偷和两个女生谈爱。 所以这次易中海打算投其所好，无论如何也要把李怀德给拿下。 “老太太，我跟你说实话吧，这张会餐票我是打算送给领导的，上次领导已经答应帮我调回原来的工种工资，我趁着这次会餐 机会想再去找他问问办的怎么样了，我现在已经彻底没钱了，只有这张会餐票拿得出手。” 易中海被聋老太缠的没办法，只能把理由说出来。 然而聋老太目光短浅，现在只想吃顿好的，不依不饶喊道：“我不管，你爱找谁找谁反正不准你拿我的会餐详人。” “好好好，等我买一张会餐票给你总成了吧。”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算是明日以前院里其他住户们的感受了，这老太太是真能把人给逼疯啊，怪不得投票赶她走的时候全院所有人都举手赞同。 易中海逃也似的推门离开，站在游廊上平静了一下心情，这才走到旁边一户人家门口。 这是中院的小寡妇胡桃家，今年27岁带着一个娃，有一份在街道招待所当服务员的工作，娘俩口子生活虽然不富但也能凑百。 易中海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很快屋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来了来了。“ 门打开，胡桃看见门外是易中海，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这个易师傅你找我有事？\\\" 易中海掏出会餐票递过去道：“胡桃，我们厂今年搞会餐，一张票可以领两荤两素四个菜，我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血液有问题让我少吃油腻，我寻思这么好的票别浪费了，要不送给你算了。” 轧钢厂会餐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小胡桃也听说了这件事。 据说今年会餐都是些好菜，她听在心里当然也有些馋，可她也清楚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尤其是送票的人还是易中海。 小胡桃没有伸手去接会餐票，反而警惕的问道：“易师傅，你家里不是还有个老太太吗，再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受不起。” 易中海故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胡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老太太那叫无奈之举，我现在赶她都赶不走后悔死了，有好东西怎么可能还留给她？而且经过 这么多事我也想明白了，邻居之间搞好关系很重要，不然出了什么事都没个帮衬的。“ “我跟李怀民他们之前闹得很不愉快，在咱们中院也就跟你家没发生过什么矛盾，所以我这次过来也是想从你这里开始改善一 下邻居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我真没别的想法。“ 易中海态度十分诚恳，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真心悔过。 而且这张会餐票对小胡桃来说也确实很有吸引力，两荤两素而且还是大肉菜，加起来起码能值个一块五毛钱如果让她花钱买 是绝对不舍得花这不钱的。 回头看了眼屋里正在啃窝头的儿子，小胡桃就咬咬牙答应了。 “好吧易师傅，那就谢谢您了。\\\" 易中海见她答应下来，顿时也笑了：“别客气，是我要谢谢你给了我一个改善邻里关系的机会，既然这样胡桃你继续吃饭吧，我先回去了。” 易中海给出会餐票后就直接离开了。 他没有当场提出自己的要求，这样会让小胡桃更加警惕，这次他只是过来送会餐票，等小胡桃吃完会餐对他放松警惕之后，下 次再找她帮忙对方就不好意思拒绝了。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 这天是小年，也是年底大会和会餐的日子。 上午开会，在餐。 因为下午就开始放假了，工人们打了饭菜以后就可以直接装在饭盒里带回家，李怀民是跟刘海中还有贾东旭三人搭伙一起领饭 菜，三个人正好12个菜一样一勺。 打完正离开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嘿，那不是小胡桃吗，她怎么也有咱们厂的会餐票？\\\" 刘海中看着小胡桃说道。 这时候小胡桃已经走到食堂门前，和李怀民他们正好碰上，就唤了一声：“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也在这里打菜啊。” 李怀民点点头，还没说什么就听旁边刘海中问道： “小胡桃，你哪来的会餐票，不会是买的吧？” 小胡桃想到这票的来历，就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不过两位大爷都问到了她要是再故意隐瞒的话，被知道了反而不好。 于是实话实说道： “一大爷，二大爷，是易师傅给我的票，他说他现在知道错了，想改善和咱们邻居之间的关系，因为之前跟我没发生过矛盾所 以就先从我这示好，一大爷，我觉得易师傅挺诚恳的。” 李怀民点点头，笑道：“没事，你去打菜吧，今天的带皮五花肉和红烧狮子头不错，我建议你先这两样。“ 院里人都知道李怀民不喜欢易中海，小胡桃还以为他会生气，见他一点不在意的样子这次舒了一口气。 “谢谢一大爷，那我先去打菜了，二大爷，东旭，我先进去了。“ “嗯，去吧。” 刘海中背着手对她点了点头。 贾东旭也往旁边让了让，给小胡桃让出宽一点的道。等小胡桃走进食堂后才对李怀民说道：“师父你觉得她说的是实话吗？ 我怎么觉得易海不可能那么好心呢？” 李怀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狗改不了吃屎，易中海也改不了爱搞小动作。 只不过李怀民也想不出他送小胡桃会餐票能有什么用处，难道还想拉拢胡桃和他一起在院里闹事？易中海应该不至于那么天真。 “走吧，回丢吃饭。” 李怀民想不通就不想了，不过他接下来会多关注易中海，看看他到底又想搞什么么蛾子。 回到四合院，许大茂跟刘光齐也都回来了。 刘光齐没什么好说的，在大学里就是好好学习就够了，许大茂这次回来胸前却戴上了奖章。 “师父您看，这是农研所发给我的奖章，我们团队培育的交水稻成功了。\\\" 许大茂看到李怀民回来，就忍不住想要跟他风险自己的成绩。 李怀民早就从收徒系统里知道他的事情了，笑着拍拍他肩膀：“大茂，好样的，师父看过报纸了，你们团队的这个成果可是造福了不少百姓啊。” 得到师父的认可，许大茂开心的合不拢嘴。 其他师兄弟们也都相继先来恭喜许大茂他重是第十个在外面给师父长脸的徒弟。 这里最高兴的要数许富贵，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儿子竟然可以这么有出息，之前李怀民想要让许大茂下乡的时候他还很拒绝， 没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就已经拿到奖章了。 “老李，今天咱们必须庆祝一下，咱们让何大清请客怎么样？” 许富贵指着何大清说道。 何大清一听这话就愣住了：“不是，许富贵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儿子拿了奖章应该你请客啊，你让我请客算怎么回事？上次我帮你媳妇找工作的事你还没请我你，我告你我可一直都记着。” 众人哈哈大笑，许富贵也就是开个玩笑。 他现在跟何大清关系和好，但还是改不了爱拿对方开玩笑的习惯。 “好你个大清，帮我这点小忙你记到现在，这次我请总行了吧，不过我只负责掏钱，做菜的事还得你来。“ \\\"这没问题。” 何大清一口答应下来。 别人当厨子是回到家就不想做饭了，何大清跟他们不一样，他是真心喜欢做菜，如果是一个技术不好的厨子做饭他反而还觉得 浪费食材会生气。 许大茂家太小，聚餐是在李怀民家吃的。 香味弥漫了整个中院，正在吃中午剩菜才叠老太闻到这个香味顿时又开始骂驾 “这些没良心的东西，中午才吃了好的晚上又继续吃，也不怕噎死你们。“ 易中海没好气的：“老太太，你就吃你的吧，吃肉还堵不住你的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聋老太就叫起来：“什么吃肉，哪里还有肉？就那么一点肉中午就吃光了，剩下的全都是素菜，你倒是 给我找两块肉出来。” \\\"我错了，你吃的是菌了吧。” 易中海已经懒得跟她争论，正好这时候斜对过的小胡桃正开门出来刷碗，易中海赶紧也拿着碗筷和热水壶走出去。 “胡桃，你也在刷碗呢？\\\" 易中海上前打了个招呼，把热水壶往前面一放说道：“大冷天的用点热水，要不然把手都冻坏了。” 小胡桃微微一笑说道：“谢谢你了易师傅。” “害，都是邻居，这有什么好客气。” 易中海说完突然又接着道：“对了胡桃，我记得你是在街道招待所工作室吧？ “对，当服务员。\\\" 胡桃一边洗碗一边说道，虽然赚钱不多但也是正式工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没什么可自里的。 “是这样的胡桃，我们厂这两年一直扩建，招待所也有点不够用了，据说明年开春就准备再开两个小灶，你有没有兴趣去我们长干？\\\" “那边的领导是我老同学，你要是去的话我可以帮你进后厨，到时候不管是工资待遇还是升工级都比在街道当服务员要容易多了。” 易中海看似随意的说道，小胡桃的心跳却有些加快。 他现在在街道招待所干服务员，虽然一个月18块钱足够用了，但也只是暂时够用而已，等孩子大一点吃饭多了，上学开始买 文具叫学杂费的时候，这18块钱可能就会用起来很紧巴。 而且就算以后也够用，谁会嫌弃赚钱多呢？ 轧钢厂的待遇本来就是单位里面出类拔萃的，工资虽然一样但其它福利比如劳保用品生活用品，包括年底会餐都是其他单位所没有的。 就算是能平调去轧钢厂干服务员，小胡桃也是十分愿意，更何况是让她进厨房当炊事员学徒，一旦出师工资立马就提升到二十多块钱。 不但赚钱多，还能在后厨工作中近水楼台先得月，你看哪个干厨子的还能缺了嘴儿？ “易师傅，如果真能去你们厂那就太好了，不过这事有把握吗？\\\" 小胡桃紧张的说道，这住事因她来说太惊喜了 易中海微笑道：“你放心，我那个同学说话绝对有用，等我回头帮你问问他，只是如果人家愿意帮忙的话咱可不能白让人家忙活，最起码请人吃个饭你说对不对？” “对对，这是应该的，那易师傅你就先帮我问问，要是真能行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小胡桃还没意识到自己落入了易中海的陷阱，她以为对方真有那么好心。 易中海计划进行的很顺利，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灿烂：“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你就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他就拿着自己的碗筷和热水壶回屋里去了，只留下还很兴奋的小胡桃，已经在期待成为轧钢厂的工人。 接下来几天，院子里开始热闹起来。 李怀民从百货大楼里买了几个红灯笼，两个大的挂在大院门口，不有六个的分别挂右进院的进门两侧。 腊月二十九，阎埠贵在大院里给全院的人写门联，当然不可能是白写得给润笔费，这钱是从院子里的公共资金里出，不用各家 各户花钱大家也就懒得计较了。 今年的95号院依旧是先进，除了奖励的花生瓜子，还有橘子被换成了水果味硬糖，成本比橘子便宜而且孩子们更喜欢。 许大茂学会了骑侉子，和阎解成一起去了趟徐家疃，他研发的水稻徐家疃用不上，这边只种麦子玉米白薯等作物，水稻不适合在这边生长。 回来的时候带了两只兔子和半扇野猪肉，那是徐家疃专门给南怀民和许大茂留的 当然李怀民也让许大茂给徐二叔他们送了一些糖和布，价值肯定比对方送的肉要贵多了，而且最主要是乡下想买也买不着，尤 其是布太稀罕了。 \\\"大茂，你来一下。 李怀民办许大茂叫进屋里，然后来到桌子旁让他坐下，把刚刚写好的东西摆在他面前道： “你来看看这些，这是我最近研究的东西叫尿素你能看明这上面的化学式吗？” 第103章 被盯上了 就在今天早上，许大茂离开四合院去乡下的时候，李怀民脑海中突然想起叮的一声。 大过年的大家都在娱乐，李怀民也好奇是谁又帮自己提升了职业等级，打开收徒系统一看顿时愣住了，没想到竟然是农业升到了6级。 虽然之前李怀民的农业经验已经临近升级了，可许大茂这两天一直在大院里，不是跟别人打麻将就是玩扑克，没有获得经验的 情况下又是怎么百倍返还给李怀民的？ 李怀民盯着系统来回看了好半天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就在大家尽情玩耍的时候，刘光齐却还在屋里学习，而且学的是化学知识 化肥虽然属于农学，但其实涉及到化工生产、化学工程、化学分析等方面的工作，只是李怀民没有想到自己的化学职业升级竟 然也回给农学增加经验。 而在他农学升到6级之后，脑子里也突然多出一些关于尿素的资料。 只不过这些资料并不完全，但已经足够给农研所一定的启发，只要让许大茂带回农研所相信很快就能研发出真正的尿素肥料。 “师父，我看点看不懂。” 许大茂抓抓脑袋，他毕竟只有初中学历，看这些东西确实有些为难他了。 “看不懂也没关系，等你过完年回农研所的时候把这个东西带回去，告诉所里的教授让他们找懂化学的人研究一下，如果这东 西研究出来应该会大大增加土地的肥力。” 李怀民把自己刚写好的化学式交给许大茂。 国家能人有很多，他并不需要每件事都亲力亲为，而且有些东西不是你脑子里有东西就能做出来的，还需要合适的研发和生产 环境，所以交给农研所来处理才是最合理的。 “师父，您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肥料了？这真的能有用吗？” 许大茂有点不敢相信，毕竟现在还没有化肥这儿概念，只有农家肥。 李怀民拍拍他肩膀道：“如果研究顺利的话，肯定是有用的，这个等你回农研所交给懂得人，他们会明白我这上面记录的东西 许大茂老老实实把东西收起来，虽然感觉用化学东西来做肥料有些不可思议，但他心里还是有些期待的。 今年的大年三十，依旧是全院人的聚餐。 小酒馆今年生意节节攀升，每个月给‘股东们’的分红以及大院公共资金也水涨船高，一个月接近30块钱的公共资金根本花不完，趁着过年大家狠狠挥霍了一波。 年夜饭各自在各家吃，这年头还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视台，当然也没有春晚。 早早上床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就已经是53年。 李怀民穿好衣服打开门，贾东旭带着几个师弟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师父，师娘，过年好。” \\\"你们也好。” \\\"给，红包。” 李怀民开心的撒着红包，儿子李寻复穿着干净的新衣服也跟着喊：“爸爸，过年好。” “嗯，乖儿子，过年好，大家都好。” 李怀民抱起儿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也拿了一个红包放在他手里。 还没捂热乎，秦淮茹就走过来给小寻复把红包拿走：“小复乖，妈妈给你存着，等你将来媳妇用。” 看到红包被抢走，小寻复嘴巴一扁就想哭。 秦淮茹赶紧把钱从红包里拿出来，嘴里说道：“小复乖不哭不哭，妈妈把红包还给你，咱不哭了哦。”然后将钱装起来只把红 包皮又塞回小寻复手里。 见红包失而复得，小寻复顿时咯咯笑了起来。 这一顿操作把贾东旭几个徒弟都看呆了，李怀民也是摇摇头，果然天下母亲都一样，说起来都是泪啊。 拜完了年，院里人又聚在一起各玩各的。 何大清从去年就迷上了打麻将，逢年过节都也组织人手玩两把，这次也不例外把刘海中和许富贵都喊了过来，算上李怀民正好 四个人。 “老阎这次怎么不玩了？\\\" 刘海中坐下一边洗牌一边问道。 之前几次打麻将阎埠贵都是第二积极的那一个，只比何大清慢一点，但是这次明明没事可干，宁可坐在旁边看眼儿也不亲自上厂。 何大清笑着说道：“长得用问吗，输怕了呗。” 阎埠贵老脸一红说道：“谁说我输怕了，这不是你们人够了吗。” “那我把位置让给你？\\\" 李怀民也开阎埠贵的玩笑，顿时阎埠贵就无话可说了。 阎埠贵和别人不一样，他玩麻将就是为了赢钱，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不会玩，他脑子聪明还会算牌连续赢了好几次，后来大家 慢慢会玩了他就开始输钱。 阎埠贵也算是挺有自制力的，一看输钱立马就不玩了，虽然心疼最近几次输的，但总的算下来这一年还赢了不少。 \\\"我看老阎你还是去守大门吧，说不定有来串门的还能沾点便宜，在着服儿图费的间。\\\" 许富贵嘴巴多损啊，哪壶不开他提哪壶。 何大清也跟他差不多，闻言笑道：“你以为老阎他不想去，今儿个大年初一谁去别人家串门，没人来他在门口守谁去？” “哎，这话你可就说的不对了，谁说今天没人串门，咱们院就有一个。” 阎埠贵突然支棱起来，笑眯眯的说道。 何大清问：“谁出去串门去了？\\\" “是啊老阎，你说话怎么总爱说一半留一半，以后不想说就别说了，省的膈应人。” 刘海中也没好气的说道。 阎埠贵这喜欢卖关子的习惯有时候确实让人讨厌，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赶紧干咳两声说道：“还能是谁，老易呗，今儿个一大 早我就看见他出门了，不然你们刚团拜的时候有人看见过他吗？” 今天大院里的人都互相出来拜年，就连老太太也有人去问了声好，唯独易中海不见人影。 本来大过年的李怀民都已经把他给忘了，现在被阎埠贵这么一提，大家才想起来确实没见过易中海。 此刻，易中海经过一段时间的步行后，终于来到了李怀德家。 因为家里有个重病的媳妇，带回老家太拥挤住着不舒服，所以每年李怀德都是大年三十中午回家给家里人拜个早年当无晚上就可到胡同。 易中海别的不说，做事还是挺有准备的。 他早就打听好今天李怀德会在家，所以一大早就上门来给他拜年。 “李主任，过年好啊，我来跟您和夫人拜年了。” 易中海敲开李怀德的门，见面就颜奴膝的给对方拜年。 李怀德本来心情好好的，看到是他立马就板起脸：“我说老易，你这人怎么一点数都没有，上次你让我帮你那件事我一张嘴就 被人家汪主任给堵了回来，你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还让我去帮你改工籍，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里坑吗？\\\" 李怀德一手先下手为强，直接反客为主把易中海给怼了一顿。 其实他根本没去找汪主任，但这种事易中海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取证，还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主任，您误会我了，我这次过来不是为了工籍的事。” 易中海才刚说完一句话，李怀德就不耐烦道：“这么说你只是单纯来给我拜年是吧？那你现在年已经拜完了，我还有事就不留 你做客了，你走吧。“ 说完李怀德就打算关门。 易中海赶紧上前挡在门口说道：“老同学，你别这样，我这次真不是来求你的，你听我说完要是还不想见我我立马就走。” 李怀德对易中海是一百个嫌弃。 如果他现在还是7级钳工，或许今天就不会是这个态度了。 “行，那你说吧，给你五分钟说快一点。” 易中海只有五分钟，不敢再废话直接说正事： “其实是这样的，我们院有个年轻小寡妇男人前几年出事死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怪可怜的，我寻思都是一个院的想帮帮她， 而且她形象挺好的，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她安排一下，去咱们招待所后厨干个帮厨，她长得好看平时传菜领导们看见她也能心情 愉悦，吃饭也更盾不是。” 易中海一口气就把自己要说的全说了出来。 其中两次说道小胡桃的形象好，长得好看。 李怀德这个色胚当然听出这些话里的重点，再看易中海那副你懂我什么意思的那种表情，他哪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老易啊，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吗？就是你这人太热心。” 李怀德的态度和刚才有了180度的变化，强忍着笑意说道：“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上，我可以帮你试试，不过你最好提前带 她来见见我，让我先看看她是不是真想来咱们厂，千万别只是你一厢情愿万一人家不乐意那就没意思了。 易中海见李怀德果然动心，嘴角也是翘起一抹弧度。 `」李主任您放心，我回去就跟她说这件事，您看要不明天咱们约个地方，我让她请您吃个饭？” “明天我得跟我夫人回娘家拜年，要不这样吧，晚上在顺德楼我摆一桌，倒时候你直腰过去就行。” 李怀德虽然好色，但也能分清什么事情更重要，他能有现在的成就全靠老丈人提拔，去媳妇娘家拜年这种事肯定要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好，那我明天带她去顺德楼见您，李主任您忙，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易中海腰弯的很低，等李怀德关上门之后才转身离开。 他越想越开心，连走路的要飘起来，因为开心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兀。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带小胡桃去李怀德那吃饭了，到时候和李怀德一起灌她几杯酒，然后再允诺她一些好处，一个无依无靠的 小寡妇而已，拿下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天很快过去。 初二拜丈母娘。 秦淮茹一早起来就开始收拾东西，李怀民也刮了刮胡子，把发型整理的很帅气。 把准备带回家的大包小包礼品放进侉子斗里，李怀民让秦淮茹稍等一会儿，敲开了何大清的家门。 “怎么了，老李，你今天不是回娘家吗。怎么还没走？\\\" 何大清的媳妇徐慧真父母都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妹妹过年也搬过来，和雨水住在另一个屋里。 所以他今天哪也不用去，李怀民就是因为这个才过来找他。 “大清，你今天别出门了，在院里好好盯着老易跟小胡桃，看看他们今天有没有什么动作。“ 李怀民昨晚闲着没事就在想易中海这些天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突然送给小胡桃会餐票，又在大年初一外出，回来时候还一脸嘚瑟。 再结合李怀德来到轧钢厂，而且还跟易中海是同学这件事，李怀民终于有了一个初步的猜测。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确定，而且今天得跟秦淮茹回娘家，所以只能让何天清帮忙盯着 “不是吧，老李，小胡桃跟易中海搞在一起了？你说她这算什么眼光啊，易中海一个不能生育的，还少了一条胳膊，她那么年轻怎么就不找个好一点的？\\\" 何大清一听让他盯着易中海和小胡桃，顿时就想岔了。 李怀民无语道：“你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总之你好好顶着他们就行了，不要打草惊蛇但也千万别跟丢了。” 李怀民这话说的很严肃，因为如果他的猜测没错，易中海今天应该是想要利用小胡桃去讨好李怀德，如果真是那样以易中海和 李怀德的阴险狡诈，小胡秘定会被吃抹净。 虽然李怀民跟小胡桃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但他作为院子里人人尊敬的一大爷，既然猜到可能发生这样的悲剧，他就绝对不能坐视不理。 相比起来，破坏易中海和李怀德的好事反而是次要的。 “记住，一定不要跟丢了，哪怕被发现也不能跟丢，要时刻保证易中海跟小胡桃在你的视线之内，能不能做到大清？”李怀民一脸郑重的问道气。 至于何大清如果发现易中海跟李怀德想干坏事之后该怎么办， 因为他很清楚以何大清的为人会毫不犹豫的上去揍他们。 第104章 小胡桃不会喝酒 “老李，你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何大清拍着胸脯保证，虽然不知道李怀民为什么突然让自己盯着易中海和小胡桃，但他的表情这么严肃，何大清还是能看出事 情很严重的。 让何大清干一些动脑子的事情他可能不行，但是盯人这种事他还是有把握完成任务的。 “好，我相信你，那这件事就靠你了，我和淮茹去完她家也会早点回来的。” 这时候秦淮茹也抱着孩子从外面走过来问道：“怀民哥，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咱们这就走。” 李怀民对何大清点点头，然后就跟秦淮茹还有孩子一起离开了四合院。 冬天有雪路滑，开了快两个小时才来到秦家庄，这时候已经快十点了，不过大街上并没有太多人，结过婚的都在拜丈母娘街上 溜达的很少。 李怀民直接把车开到秦淮茹家门口，里面的人听到侉子声都跑了出来，人淮家的自全到了。 “哎呦，女婿回来了，这就是怀民吧，真是一表人才。” “淮茹真是好福气啊，找了个这么有本事的男人。” “淮茹，怀民，你们回来了，大家先别挤让个道给他们一家三口先进去。” 秦淮茹她妈王世燕笑吟吟的说道，秦因山也正前准备帮着拿东西 周围这些人都是秦淮茹的亲戚，有叔伯家的兄弟，也有姑舅家的姊妹。 以前过年大家虽然也走动，但除了30那天很少有这么多亲戚聚在一起，而且就算聚也都是聚在秦大山的大哥家，秦大山在家 只排老四那轮得到他组织团聚。 但今天不一样了。 二十年前看父敬子，?田后看敬。 秦大山虽然在家只排老四，但因为自己女儿争气，找了个城里男人，而且还是八级工还是当工厂领导的男人，那秦大山家的地 位瞬间就攀升了好几个档次。 现在别说在自己家里秦大山能说得上话，就算是村里有什么事也会找他听听他的意见。 今天初二本来是拜丈母娘，然而家里人知道李怀民会来，连各自的丈母娘都不拜了，就等着过来跟117李怀民打个招呼混个 脸熟。 “大大爷、二姑、三舅妈、你们都来了啊。” 秦淮茹看到这么多家人在等自己和怀民哥，脸上洋溢起灿烂的笑容。 李怀民也跟在她旁边一起打招呼，秦淮茹喊什么称呼他也跟着喊 秦家的七大姑八大姨们都带着各自的孩子，幸好李怀民准备的红包够多，要不然根本就不够分。 进了屋，李怀民和秦淮茹直接被安排在炕上，虽然都是生炉子，但农村家里的温度就是没有城里那么高，可能是因为平时总是 开着门的原因，但炕因为烧火还是常的暖和。 “怀民啊，听说你现在在轧钢厂当领导了，都管什么的？ 坐下以后，七大姑八大姨们就开始问了起来。 被一圈人围在炕上，李怀民也不怯场，淡定说道：“我现在是厂子里的生产科副主任，平时主要负责生产调度和工人管理。” “哎呦，管工人啊，那你能不能几个工人名额啊？\\\" 一位姑姑眼前一亮的说道，其他亲戚们也都眼含期待。 这年头还有一种户籍叫厂籍，就是户口不落在街道或村里，而是直接落在工厂里，这种厂籍一直持续到下一个世纪，两千年以 后才退出历史舞台。 如果李怀民能弄到工人名额，那就等于同时给人办了厂籍，而厂籍是跟着地方走。 比如乡镇的工厂厂籍也是在乡镇属于农业户口，像胶过程的理工厂厂自然泄是属非口。 不过这些姑姑婶婶们显然是想多了。 “二姑您太高看我了，我们厂的工人名额都是定向分配，一边只分配给所属街道的适龄青年，而且还得有街道给开介绍信，不 是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不过如果你们有人想进城打点零工，这个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操作一下。” 轧钢厂号称有一万多名工人，其实里面有不少是零工，尤其是铁道运输那边的装卸工。 厂里有自己的铁路，钢锭都是直接火车运过来的，到了以后经常需要人力来卸货，需要的人手太多不可能都用正 式工，所以隔三差五就要招人。 就跟粮站的窝脖一样，有粮食就抗没粮食就干点别的零活，城里一家往往只能分到一个工人名额，多出来的人都是干零活。 当然也有附近村里人进城干这些，只不过都是距离城区很近的，否则太远了进城没地方住，宾馆需要介绍信也不是谁都能住的 ,更何况住宾馆那么贵，干一天活赚的钱总不能全花在住的地方。 “二姐你问这些干啥，工人要是那么容易当就不值钱了。” “就是，与其想着进厂干活，我看还不如让怀民帮咱们家里姑娘个绍几个好象呢。 “怀民你可得帮我们多留一点，等我家京茹长大了，到时候也帮我们嫁进城里去。” 姑姑婶婶们都很热情，你一句我一句东拉西扯，相比起来秦家的大老爷们儿则含蓄的多，在旁边几乎插不上话。 另一边。 中午吃完饭后，易中海就站在门窗后面盯着外面，看到胡制着出来洗这才推开门走上前法。 \\\"胡桃，吃了吧。\\\" 小胡桃看到是他，已经没有昨天那么警惕，微笑说道：“刚吃完，易师傅也吃了吧？” 易中海提着热水壶走上前道：“随便凑合了一点，身体不好都不太敢吃饭了。” “对了，胡桃，上次那件事我跟我老同学说过了，他说能。” 易中海话锋一转，直接开始说正题。 小胡桃听到这话顿时激动起来，“易师傅，真是谢谢您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易中海哈哈一笑：“这有什么好感谢的，举手之劳而已，不过你要谢就谢谢我那位老同学，虽然这件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 是等你进了我们厂，以后还需要人家多帮衬，你说是不是？ \\\"嗯嗯。\\\" 小胡桃连连点头，很快又说道：“易师傅，那您看我该怎么感谢他，请他来咱们院吃顿饭？” 易中海道：“请吃饭当然是好的，但是来咱们院容易被人说闲话，这样吧我帮你订个饭店，今晚帮你约一下我的老同学，咱们 一起过去帮你感谢他一下，放心花不了多少钱。 易中海十分热情，这让小胡桃很感激。 两人约好晚上4点半在胡同口见面，之所以不从院里一起出去，用易中海的话说就是怕给小胡桃惹麻烦，毕竟他现在在院里的 人缘不好，胡桃也能理解。 两人交谈的时候何大清正好在吃饭，等他吃完的时候易中海和小胡桃都已经各自回家了。 很快到了傍晚。 才刚过4点，太阳就已经下山了。 何大清在家等了一天，也没等到易中海出门小里不免有些怀疑李怀民的安排。 “老李这次可能是看走眼了，易中海怎么可能跟小胡桃勾搭在一起？小胡桃又不是瞎子，人家有工作生活的好好的，就算找男 人也不会找易中海这样的。肯定是老李搞错了。” 这时候徐慧真走过来。 站在背后问道：“大清，你都在这坐一天了，要不出去走走我帮你盯着吧。” 何大清回过头来，抱着徐慧真的腰把脸贴在她的大肚子上笑道：“你还有身孕呢，有时间就多休息，我平时炒菜都是站着[能 座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别看何大清是个粗人，但他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李怀民让他盯紧易中海，当时说的那么严肃何大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走开？所以哪怕是徐慧真帮他看着他都不放心，必须得 自己亲自盯着才行。 \\\"唉，你这个呆子。” 徐慧真用手指轻轻戳着何大清的脑门，如果是别人这么用她男人，她早就跟人家翻脸了，自己跑去拜丈母娘让别人帮他盯人， 而且还一盯就是一这不是欺负人吗？ 不过这人是李怀民，徐慧真还真没办法生气。 先不说李怀民作为一大爷为院子里的人做了多少事，就说他是柱子的师父帮柱子安排进了派出所，而且还是自己和何大清的媒 人，光是这两点徐慧真这辈子都不能责怪李怀民。 所以她只能陪在何大清身边，两人连晚饭都不做了，就那么静静趴在窗帘后面盯着斜对面。 眼瞅着天色慢慢暗下来，本以为今天肯定要白忙一天，突然易中海家的口被推旺。 “嘿，来了。” 何大清看到从屋里走出来的易中海，顿时瞪起两眼也站起来。 正要跟上去被徐慧真给拉住：“大清，先等会，小胡桃还没出来呢。” “等不了了，日易甲海要跑没影了。” 何大清还想走，被徐慧真用力拽住：“你这个呆子，都等了一天再等几分钟怕啥？老李让你蹲易中海和小胡桃，现在易中海出 来了小胡桃能不出来吗？你要是现在出去打草惊蛇不就白等了一天吗？“ “这.” 何大清脑瓜没有徐慧真好用，平时在家大大小小的事也都是徐慧真做主。 正犹豫这次要不要听她的就看到旁边小胡桃家的门也被推开。 朱慧珍白了她一眼道：“看见了吧，虽然不知道老李怎么知道易中海和小胡桃走到一起的，但是不得不说老李是真聪明，咱们 还被蒙在鼓里呢，他却连人家今天要出门都算出来了。” 何大清也服气了。 “我还以为老李这次看走眼了，事实证明他就从来没错过，慧真我先跟上去了，等老李回来你跟他说一声。” 这时候小胡桃的身影也已经消失在前院，何大清说完这问话就推开门跟上医。 因为天色已经有点暗下来，何大清也不怕被发现，跟在小胡桃身后一直走出胡同口，就看到她果然是跟易中海在外面汇合，然 后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南锣鼓巷虽然不大，但东西两头距离也有点远。 走了二十多分钟，易中海和小胡桃才在一处饭店门口停下。 何大清一看两人停下，自己也找了个角落躲起来远远看着他们，距离有点远看到他们两人在说话，但也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胡桃，咱们先在这等等，我那老同学应该一会儿就到了。” 易中海看了看周围，估摸着现在应该快4点半了，不过李怀德是领导来的晚点也正常。 “易师傅，你那领导脾气好吗？我又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小胡桃有些紧张的问道。 她在街道招待所干服务员，有时候也能接触到一些‘大人物’，但每次她都是给大人物们服务，今天还是第一次要和大人物坐 在一起吃饭，心里难免有些放松不下。 易中海见她胆小的模样，心里更笃定今天大事可期。 他笑着对小胡桃说道：“你放心好了，我那个同学脾气非常好，不过他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比较好面子，如果他给你敬酒你 就稍微喝一点，别让他感到没面子就行。” “啊？还要喝酒啊，可我还会喝酒啊。” 小胡桃一听要喝酒，顿时有点惊慌。 易中海安慰的：“别怕，不是还有我吗，到时候你先意思一下，多少先喝一点，等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肯定会出来帮你挡酒的 \\\"这好吧，那到时候就拜托你了易师傅。” “不用这么客气，是我带你来这的还能不管你吗，你就放下心好好吃饭就在了。 易中海笑眯眯的语气十分和蔼，如果是第一次认识他的人真可能以为他是个大好人，谁能想到表面这么客气的人背地里却是那 么的龌龊。 两人正说着话，一辆自行车突然经过他们旁边停下。 李怀德看见小胡桃的长相后眼睛当时就直了。 第105章 何大清暴怒动手 “老易，这位是？\\\" 李怀德骑着自行车停在易中海和小胡桃旁边，当看到小胡桃的第一眼，李怀德就被他的长相给惊艳了。 虽然小胡桃没有秦淮茹那么漂亮，但是能被易中海选中那绝对也是有些姿色的。 而且李怀德和曹丞相喜好差不多，最喜欢小胡桃这种成熟有韵味的，所以一见面就盯着人家眼睛挪不开。 “咳咳，李主任，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胡桃，跟我是一个院的，人品和工能都能常不错。” 易中海笑呵呵介绍，然后又对小胡桃道：“胡桃，这就是我的老同学李怀德，他可是工业部的领导，现在在我们厂负责一个重 点项目，我说能帮你的人就是他。” “领导好。” 小胡桃在招待所干了好多年，明日工业部是什么部门，里面随便一个部门领导都和街道主任一个级别，难怪能帮她调动工作原 来是大官啊。 “别叫我领导，都把我叫生分了，你叫胡桃是吧，这名字真好，脆你就跟老易一样喊我怀得吧。~ 李怀德看小胡桃是怎么看怎么喜-欢。 易中海见李怀德这表情，就知道自己这次‘送礼’算是送到位了，在旁边配合道：“是啊胡桃，这里不是单位，在外面你也喊 李主任怀德吧，这样显得亲切。” \\\"对，亲切。” 李怀德连连点头，他就喜欢亲切，越亲越好。 “好吧，那怀德主任，我先谢谢您能帮我，等我去了轧钢厂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辜负您对我的帮助。” 小胡桃一脸认真的说道。 虽然觉得李怀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她先入为主以为对方和易中海都是好人，所以只当对方是比较热情，就没把他的 眼神当回事。 “好了，咱们先上楼再说吧，怀德啊，胡桃为了感谢你定了一桌好菜，待会儿让她好好敬你一杯，是不是胡桃？” “呃~是。”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正好今天心情不错，待会儿一定好好跟胡桃喝两杯。”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顺德楼里。 何大清看他们进了饭店，也紧跟了进去。 而这时候，李怀民也刚刚回到南锣鼓巷。虽然他也急着回来但秦淮茹的家人们太热情，七大姑八大姨围着他不放过，要不是王 世燕说天快黑了怕跑夜路危险，李怀民可能这时候还没能到家。 回到四合院，李怀民直接把侉子停在门外就走了进去。 来到何大清家门口，徐慧真看到他也从屋里迎出来，“老李，你可算回来了，他们都出去了，大清也追上去了。”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李怀民的表情还是阴沉下来。 \\\"什么时候走的？\\\" \\\"快一个小时了。\\\" 想到李怀德家租的地方距离95号院有些距离，李怀民松了口气道：“应该还来得及，我我他去。” 说完李怀民就重新往院外走去。 秦淮茹这时候也抱着儿子走进来，她知道李怀民要去干什么，没多问就抱着儿子和徐慧真一起回屋里等着。 李怀民骑着侉子刚出胡同口，就碰见加班回来的傻柱，别人过年休息他这个派出所副所长却几乎天天值班，在李怀民看到他之 前傻柱就听到侉子的声音。 “师父，这么晚了你要出丢？” 李怀民看到傻柱说道：“正好，你跟我一起去，上车。” 傻柱迷迷糊糊的，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坐上了车。 骑侉子就是比走路快，没几分钟就到了罗锅胡同，李怀民不确认易中海把小胡桃带去哪里，但他们的最终目的地肯定是李怀德 家。 当然守株待兔是最笨的方法，李怀民猜测他们见面应该会先吃饭，个小开四合好是的时询。 而罗锅胡同周围有档次的饭店不多，也就顺德楼和柳泉居。 李怀民见李怀德家门从外面锁着，就直接带着傻柱朝距离比较近的顺德楼赶去。 与此同时，何大清也在行动。 作为南锣鼓巷有名的大厨，何大清跟各大饭店里的人都比较熟，不以跟同子们款跟饭店的掌相者认识。 顺德楼掌柜叫马欢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何大清刚进大门马欢就认出了他，上前问道：“何师傅，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顺 德楼，不会是来吃饭的吧？\\\" “吃什么饭啊，我来找人的，刚才进来那三位，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人少条胳膊的去哪了？“ 何大清怕被发现，稍微多等了几秒钟，结果一进门就发现人跟丢了。 好在掌柜的眼睛能记人，说道：“你说的是李主任他们吧，往二楼翠峰阁包间去了，你跟主任认识？” “认识个屁，我跟和他一起吃饭的那两人认识，老马你得帮我一个忙，找个服务员帮我进去观察一下他们在干什么，我在外面 等着要是有什么不贵举动让她赶紧出来告诉我。” 何大清外表粗犷，内心有时候却很细腻。 他虽然已经追上易中海很小胡桃，但两人只是来吃饭他总不能直接去质问人家，李怀民让他更上来肯定是觉得他们之间会有事 发生，如果这时候他走进包间打草惊蛇，或许两人就真的只是来吃饭了。 所以他让马欢安排一个服务员替他进去观察，算易中海和小胡机再警惕他们也不会怀究一个服务员。 “啊这何师傅，这么做不太好吧？\\\" 顺德楼掌柜有点为难，听何大清的语气，这不是要在他的饭店里闹事吗？ 何大清的脾气跟他的厨艺一样名气大，马欢可不敢真由着他的性子来。 “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来找事，我是来救人的，你赶紧给我安排人上去，不然我让我师兄带人换一个饭店做去就去迎泉 居跟你们抢客人。\\\" 顺德楼的大厨是何大清的师兄，这也是马欢忌惮何大清的原因之一。 做饭店靠的就是厨子，尤其是一个好大厨真的可以顶起饭店的半边天，虽然马欢不认为自家的大厨会跟着何大清胡闹，但这种 事情他不敢赌啊。 “好好，我这就安排，不过何师傅你一定要冷静，有话咱们先好好谈成么？” 马欢好言相劝，然后又找了个比较机灵的服务员，交代几句后让她去李怀德和易中海三人的包间自己则是跟何大清一起躲在 包厢外等服务员传递息。 此刻，包厢内。 李怀德和易中海还有小胡桃三人已经分别坐好，见饭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易中海首先捧起酒杯说道：“老同学，这次真的得 感谢你，我先替胡桃敬你一杯。“ 嘴上说这替别人敬酒，转眼就对小胡桃说道： “胡桃，你也意思一下，我喝一杯你随意。” “哦，好。” 小胡桃心想既然是随意，那我就抿一点点意思一下，就当是给领导一个面子了，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的忙，虽然对他来说可能 是举手之劳，但对自己来说必须得感谢啊。 于是也端起酒杯，学着自己在招待所里见过的酒客们语气说道：“领导，感谢您的帮忙，我先喝为敬。” 说着便轻轻的抿了一口。 李怀德哈哈笑起来：“胡桃啊，都说了不要叫我领导，还有你这哪里是喝酒啊，分明就是闻了闻，这可不能算啊。” 易中海也说道：“是啊胡桃，意思一下的意思是少喝点，不是一点都不喝，李主任还没喝醉呢你这就开始糊弄他了？” “啊？不是，我不是糊弄，我是酒量不行。” 小胡桃刚要争辩，易中海已经板起脸道：“胡桃，忘了我来时候跟你说的了吗，今天这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这是感谢的酒要 囿诚意。” 小胡桃心说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说好的替我挡酒呢，结果还没开始挡酒反而先劝起酒来了？ 正准备拒绝，对面李怀德突然笑着说道：“老易你别这么严肃，胡桃你也别听他的，我帮你只是出于对老易的信任，用不着谢 来谢去的，你要是真不想喝就算了，本来我今天也没打算喝酒的。” 李怀德刚说完，易生海就马配合道： “老同学，你从来都是无酒不欢啊，算了既然胡桃不愿意那我陪你喝。” “算了算了，要么都喝要么都不喝，不然怪别扭的。” 李怀德一个劲儿的说算了，虽然始终是笑着的，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有点扫兴。 如果他和易中海硬要逼着小胡桃喝酒，以小胡桃的脾气可能会适得其反，到时候真逼急了说不定不要这份工作也不会陪他们喝 ,可李怀德反其道而行，表现出宁可自己忍着不喝酒也不想强迫小胡桃的样子，就厘分意不去。 从这里就能看出李怀德对女人是多么的了解，他才刚和小胡桃见面就已经摸透了对方的性格。 此刻小胡桃十分纠结，李怀德这么为她着想，这让她也反过来不想让对方扫兴，于是再次端起酒杯说道： “那好吧，我稍微再喝点。” \\\"这就对了嘛。” 易中海见她再次端起酒杯，和李怀德互看一眼都笑起来。劝酒就是刚开始最难劝，等第一口喝下去后面再劝就简单多了，如果 等对方喝的半醉更是不用他们劝直接拿起酒就会自己喝。 小胡桃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中了陷阱，李怀德表现的很绅士，每次易中海劝酒他反而还会替胡桃挡酒，这跟之前易中海说的李怀 德会敬酒他帮忙劝酒完全反了过来。 包厢外。 何大清终于等到服务员出来，立刻第一时间问道：“姑娘，里面什么情况？” 服务员看了眼掌柜的，见对方没有特别表示，就直接说道：“何师傅，里面三个人正吃喝着呢，不过依我看那两位师傅是打算 把那个女的灌醉，女的酒量不怎么样现在已经喝的差不离了。 “妈的，原来易中海是打的这一出主意。” 何大清听到灌醉这两个字，就一下猜到易中海想干什么了。 两个大男人劝一个女人喝醉这还用得着多说吗？ 何大清骂了一句，就要进包厢里去把易中海拎起来要个说法。掌柜的一看他这副要打 架的样子赶紧冲上去拦住： “何师傅，现在正是上客人的时候，您要讨说法可以等他们离开我们店的时候再说，反正他们在店里也不能干什么您说是不是 如果何大清在他们店打人，难免会影响其他客人用餐，掌柜的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着想。 然而何大清才不管那么多，一把将他甩开喝道：“你给我闪一边去，既然知道他们图谋不轨还等个屁。” 说着就一步冲进了包间里。 此刻小胡桃已经有点醉了，她明明很矜持了但还是被劝的喝了两杯酒，虽然不多但她的酒量更小，李怀德跟易中海见她快不行 了又给她倒上一杯。 然后易中海说道： “胡桃啊，等你去了轧钢厂，还需要李主任提携啊，咱们再最后敬李主任一杯，就最后一杯怎么样？” “不，不行我实在，喝不下了。 小胡桃已经头晕眼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 易中海不由分说直接把酒杯塞进她的手里道：“你从一开始就说喝不下，这不喝了两杯也没什么嘛，现在像李主任这么好的领 导可不多见了，胡桃你可不能寒了领导的心啊。” 酒喝到现在，李怀德也不装了。 接着易中海的话茬小胡桃说道：“是啊胡桃，你看起来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一点都不实诚啊，明明这么能喝还说不会喝酒， 这一杯你必须得喝了，要不然就是看不起我。\\\" \\\"我去你大爷的。\\\" 李怀德话刚说完就听到包厢门口传来一声怒骂，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长相粗犷的男人就冲了进来万。 第106章 开除易中海 眼看小胡桃已经快醉了，李怀德正准备给她来最后一杯，突击何大清冲了进来当场就掀了桌子。 哗啦~ 桌子上的酒菜碗碟落了一地，响起一片瓷器碎裂声。 易中海看到是何大清先愣了一下，紧接着就明白自己被跟踪了，后背一阵发凉的同时他的大脑也在快速运转，鼓起勇气贼喊捉 贼道：“何大清你干什么，我和小胡桃正在感谢领导提携，你是不是看不惯别人过得好故意来搞破坏？\\\" 易中海话刚说一半，脸正就狠狼挨了巴掌。 何大清一巴掌把易中海抽到桌子底下，居高临下指着他骂道：“我去你的易中海，你小子憋着什么屁以为我不知道？感谢领导 需要把人家胡桃灌醉？我看你根本就没安好心。” 李怀德并不认识何大清，虽然他在轧钢厂的时候吃过他做的菜，但两人并没有面对面的接触。 见对方这么凶悍李怀德也有点害怕，连忙往后退着说道：“这位师傅，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俩请我来吃饭的。” 何大清狠狠瞪着他：“不管你的事？我看刚才你劝酒劝的很高兴嘛，不喝就不给你面子，喝醉了就得被你欺负来来来让我看 看你看因面子。\\\" 何大清一边说一边朝李怀德逼近过去，吓的李怀德连连后退。 可他刚才也喝了不少酒，而且就算没喝酒也跑不过何大清，眼看何大清已经走到跟“一二零”前，李怀德想跑也来不及了直接 被何大清一把抓着衣领拎起来，轻轻一甩就趴在了地上。 \\\"哎呦~我的胳膊。\\\" 李怀德捂着胳膊疼的龇牙咧嘴，他这养尊处优的小身板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易中海在旁边叫道： \\\"何大清，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自主设备研发小组的李主任，连杨厂长都要敬他三分，你敢打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李主任是吧，我打的就是当官的。” 何大清这暴脾气，他会在乎你是不是面的？ 易中海越是这么说，他反而越要打的狠，紧接着又是几脚踹在李怀德身上，把李怀德踹的哇哇叫。 然后转过头来又把易中海也拎起来，沙包大的拳头当当两下打在易中海的肚子上，把易中海刚吃下去的饭菜和酒全打了出来， 吐得地上到处都是。 马欢跑进来看到这个场景都快哭了。 “何师傅，您快收了神通吧，让东家知道是我帮您对付客人，我这个雅的就得篇人了。” 何大清虽然莽，但他也是讲理的。 刚才确实是马欢找了服务员帮他盯着易中海他们，所以虽然何大清现在很生气，但也决定给他这个面子。 于是一只手拎着易中海，另一只手拎着李怀德，就这么一手一个拖着两人走下楼，然后一直走出顺德楼外才把两人扔在大街上 大年初二街上的人不少，看看灯的也看放爆竹的。 突然看到顺德楼门口有人打架，顿时全都放下手里的娱乐跑过来看热闹。 李怀民带着傻柱正好赶到，看到顺德楼门前围了许多人就猜到可能是何大清把易中海给抓住了，停下侉子就和傻柱飞奔过去， 果然人群中何大清正在边骂边收拾两人。 看到易中海和李怀德鼻青脸肿的样子，李怀民心里十分舒坦，这种事就得交给何大清干，要是换成他肯定下不去这么狠的手。 “柱子，该你出场了，把易中海和李怀德都抓回去好好审问，记住别提我的名序。\\\" 李怀民这么说主要是不想让李怀德知道是他找人坏了他的好事，倒不是李怀民怕他，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现在李怀德还没跟杨厂长对着干，而杨厂长也很重视自主研发设备的事，这时候让人知道是他找人把李怀德抓起来的，不 是给厂子里添堵吗？ “师父我知道了，那我先去拿人。” 傻柱问了一句，见季怀民点买就小跑着朝人群里过丢。 他刚下班还穿着警服，看到有警察来了周围的人都主动让开，李怀民也趁机挤到顺德楼门口往里面走去。 外面发生这么大的动静，顺德楼里的食客们也都跑出来看热闹，二楼的则是趴在窗户上往外看，李怀民拦住一名服务员问道： “外面打架的那几位是哪个包间的？\\\" 服务员摇摇头：“好像是二楼的，您是“ 话还没问，就已经臣怀民说了声：谢谢然后人就已经踏正二楼的楼梯。 很快找到易中海订的包间，里面马欢看着满地狼藉欲哭无泪，服务员则是在照顾已经喝醉的小胡桃，对马欢问道：“掌柜的， 这个女人喝醉了怎么办？\\\" \\\"把她交给我就行。\\\" 李怀民正好走进来，听到服务员的问话就直接答了一句。 然后正一脸疑惑看着他的马欢说道：“何大清是我兄弟，这位女士是我的家人，搅合了你们的生意我很抱歉你们看看需要多 少赔偿我给你。\\\" 见有人赔偿，掌柜的也懒得计较李怀民是不是真的跟小胡桃是一家人。 粗略算了一下说道：“这位师傅，这桌的饭钱还没给，一共连酒带菜是4块钱，另外这些碗筷菜碟加起来也得个三四快，我跟 何师傅也算认识，您就给个友情价7块钱得了。“ 李怀民掏出钱数了七块递过去，然后抱起小胡桃就往楼下走去。 路上的人看到他抱着个醉酒不省人事的漂亮女人都纷纷侧目，李怀民也不在乎直接把人抱出酒楼放在侉子上然后启动车辆就 日步离旺了。 回到四合院，李怀民停下车，弯腰去抱小胡桃。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醒了，本来已经喝醉的小胡桃突然也伸出胳膊搂住李怀民，嘴里呢喃着：“大伟，大伟，别走。” 李怀民猜测大伟应该是她男人的名字，不由叹了口气，这世道女人没有男人不光是生活没保障，今天要不是他和何大清帮忙怕 是连身子都要被人坑走了。 “胡桃，是我，你先松开我脖子，我我你回家。” 李怀民正弯着腰，胡桃坐在车斗里两只胳膊缠在他脖子上让他没办法发力，抱不动她。 听出李怀民的声音，小胡桃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大爷，怎么是你？\\\" “你被易中海骗去顺德楼喝多了，我正好碰见把你带回了，既然你醒了就先松开我我我你唉？怎么又睡过去了？” 李怀民话还没说完，小胡桃就又昏睡过去。 好在她的胳膊也松开了，李怀民只好把她抱起来准备给她送回家。 “老李，你回来了？\\\" 旁边传来开门声，还有贯的置。 李怀民正好走到他家门口便说道：“老阎你来的正好，跟我去中院把胡桃家门打开。” 阎埠贵并不知道李怀民今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看到小胡桃软塌塌被他抱在怀里也有些惊讶。 “不是，老李你这是？” “先去开门，特会国说。” \\\"哦，好。” 阎埠贵小跑着来到中院，推开小胡桃家的门，黑漆漆的屋里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谁？” “小小桃，我是一大爷，你妈妈在外面跟朋友吃饭喝多了，我和三大爷把她送回来。” 李怀民没有跟孩子说怎么回事，她这么了也听不懂。 小胡桃走的时候就已经跟女儿说过是要去请客吃饭，所以小小桃也没怀疑，而且李怀民在院里孩子们心里形象十分高大，小小 桃更不会怀疑他说的话。 把小胡桃放在炕上，李怀民对小小桃嘱咐了几句，让她照顾好妈妈，就和阎埠贵离开了0 这时候徐慧真和秦淮茹也都分别从家里走出来。 “怀民哥，怎么样了？\\\" “我家大清呢，他怎么没回来？\\\" 自家男人自家疼，两个女人第一句都在问自家的男人。 李怀民说道：“没事了，大清和柱子现在应该在路上，待会儿他们还得去派出所一趟，慧真你要是累的话就别等了，大清估计 会回来挺晚的。” \\\"淮茹，孩子睡了吗？\\\" 秦淮茹点头：“睡了，今天回老家玩的比较累，一回来就睡着了。” 李怀民道：“睡着了我就不进屋了，老阎你去叫一下老刘，我有事需要咱们三个大爷一起商量商量。” 徐慧真道：“外面这么冷，要不来我家吧。” 李怀民点头：“也行。” 李怀民跟着徐慧真走进何大清家，秦淮茹也跟了进来，很快阎埠贵就把刘海中找来了，刘海中本来已经洗干净准备休息，听到 是李怀民找他赶紧披上大衣就跑过来。 “一大爷，发生什么事了？\\\" 经过李怀民几次纠正后，刘海中现在在院里已经不称呼他李主任了，但还是会称呼他一大爷表示尊重。 李怀民见三位大爷都到齐了就说道：“今天把你们两个叫来，是因为咱们院出了一档人神共愤的事，性质非常恶劣，道德十分 败坏，所以我想听听你们两位的意见看看怎么处理这件事。” 李怀民一五一十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刘海中、阎埠贵、秦淮茹，还有徐慧真听完以后都非常气愤，虽然之前徐慧真很秦淮茹也议论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们无 论如何都想不到易中海竟然会如此龌龊，简直就是不配做人。 “老易这个混账，也太不是东西了，他怎么什么事情都敢干？” 刘海中十分气愤的说道。 虽然他也是那种为了当官什么都敢干的人，但就算是他也想不出易中海这么龌龊的方法。 阎埠贵恍然说道：“难怪小胡桃刚才回来时候醉醺醺的，我当时就感觉她的样子不对劲，她平时又不喝酒怎么突然就喝醉了？ 没想到竟然是易中海干的，都是一个院的他怎么连自己人都坑啊？“ 李怀民语气深沉道：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咱们研究一下接下来咱们处理吧，虽然易中海已经被柱子很大清带去派出所，但毕竟该判刑的事 情还没发生就被终止了，最后估计也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但法律治不了他得罪咱们院里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如果小胡桃被李怀德带回家，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只要报警不光是易中海就连李怀德也要被抓起来判刑。 毕竟把女性灌醉在做什么跟强行做事一样的，都是属于强迫妇女罪，3年起步最高死刑。 但现在问题是，不管是何大清还是李怀民都不可能看着这种事发生，所以提前终止了易中海和李怀德的作恶，这样一来他们坏 事没干成，想要让法律处罚他们也成了问题。 \\\"这不好办啊。\\\" 刘海中表情为难。 阎埠贵也斟酌着说道：“老刘说的对，之前咱们就想投票赶走易中海，可他有房契谁也赶不走他，除此之外其他惩罚不疼不痒 ,要不咱们开大会批斗他一下，给他一光怎么样？” 徐慧真生气道：“我看批斗和曝光都不怎么样，易中海根本就不要脸，咱们必须让他付出实实在在的代价。” 众人各抒己见，都想处理易中海，但都没什么好办法。 最后还是李怀民拍板说道： “既然咱们院里处理不了他那就让轧钢厂来处理他，等明天我就去跟厂里汇报易中海的事迹，争取让领导把他开除，这样他没 了工作赚不到钱就只能卖房子，到时候咱们就有机会把他赶出大院了。” 第107章 易中海被开除工籍 四合院众人苦易中海久已，既然有机会把他赶出院，那当然是全票同意。 当晚何大清快九点才回来，傻柱则是为了易中海这事加了一宿的班。 第二天，李怀民早上跟何大清碰了个头，然后就带着他一起去了轧钢厂。 来到生产科，李怀民带着何大清找到汪主任。 “汪主任，这位是我们院的住户何大清，也是咱们厂一食堂的大厨，经常做招待餐您应该听说过他吧？” 李怀民办何大清介绍给汪主任。 汪主任当然也知道何大清，笑着站起来道：“何师傅的大名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今天带他过来是有什么事？” 李怀民对何大清点点头，何大清就直接开口说道： “汪主任，我是来举报易中海，还有咱们长自困研发小组的季怀德任的。\\\" 何大清一开口，就把汪主任给搞蒙了。 举报易中海就算了，举报李怀德主任算怎么个事？ “这个，何师傅，你举报他们什么？” “我举报他们狼狈为奸，欺骗我们院的寡妇，想把她灌醉对她无礼。” 何大清简单把过程说了一遍，当然每一句话都实事求是。 汪主任听完哦了一声，说道：“这么说，李主任其实并没有真的跟那位寡妇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对不对？” 何大清一听就急了：“汪主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亲眼看到他们在灌小胡桃酒，难道你怀疑我的眼睛和智商？” “大清，你先别说了。” 李怀民算是看明白了，汪主任从听到李怀德这三个字开始，表情就有了微妙的变化，之所以提出这样的问题，显然也是想和稀 泥。 当然李怀民也能理解他的想法，虽然生产科主任听起来很牛逼，但也不过是个科级干部而已，最小不过的领导了。 但08李怀民的老丈人那可是工业部的大领导，一句话就能左右他们这种小领导的前途。 如果何大清举报的是别人，汪主任或许还能秉公执法，但举报李怀德他哪里敢处置？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帮季怀德把报在摇篮里。 想清楚问题的关键，李怀民就换了一个目标说道： “李怀德主任虽然在咱们这负责自主研发小组，但他毕竟是工业部的人，就算他犯了错也不是咱们能处理的，汪主任咱们还是 着重研究一下怎么处理易中海吧。” 何大清有点不服气，在他看来李怀德跟易中海一样可恶。 不过李怀民说得对，李怀德是工业部的人，别说汪主任没资格处理，就连长都不行。 听完李怀民的话，汪主任也放松下来： “怀民说得对，我们生产科只负责管理工人，就连干部都不归我们管，更何况李怀德主任还是工业部的干部，那就更八竿子打 不着了。” 李怀民说道： “汪主任，那你看易中海这次该怎么处理？他已经多次触犯严重错误，有没有机会把他开除？ 虽然是疑问句，但汪主任很清楚这其实是个请求。 李怀民和易中海的恩怨他很清楚，更何况易中海也确实不争气，三番五次的犯错误，就连厂领导都很讨厌他，所以汪主任也愿 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我觉得应该可以开除他，他犯的错误已经足够多了，不过你也知道开除一个工人有多困难，我得先请示杨厂长，然后召集工 人会议才能做决定。” \\\"那就麻烦汪主任了。\\\" 李怀民也清楚开除工人的难度，否则只是普通惩罚的话，他这个生产科副主任就能办了，又何须带着何大清来找汪主任。 “不客气，我这就去找杨厂长说一下这事。” 汪主任说完就直接去了二楼。 杨厂长的办公室就在这里，隔壁一个屋就是崔秘书的办公室，汪主任先是问了下崔秘书杨厂长现在有没有时间得到肯定答复 后才敲响杨广长办公室的门。 \\\"进。” 汪主任推门而入，看到杨厂长微微点头的：“杨厂长，刚才李怀民带着一食堂的大厨何大清去找我，举报咱们保卫科的易中海 强迫妇女未遂，这个易中海几次三番犯严重错误，李怀民建议我们开除他，您看？“ 听到又是易中海犯错，杨厂长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易中海，简直就是咱们厂的一只害虫，这件事我批准了，你找个时间召开一下工人会议走一下流程[还有别的事吗？” 汪主任沉吟了一下，说道： “还有一个事，就是据何大清举报，这次参与强迫妇女的还有李怀德主任。” “嗯？李怀德怎么也搅和进去了？\\\" 杨厂长一听到李怀德也被牵扯进去，眉头时就酸了起来。 开除一个工人虽然不是小事情，但他这个厂长还是可以做主的，只要对方犯得错误够大几乎说开除就能开除。 但李怀德犯事就不一样了，不但不能处理他还得想办法帮他擦屁估，不然被他后面的那位怪罪下来就算是杨厂长也受不住。 “这个小汪啊，一食堂的老吴好像快退了吧，何大清做菜的手艺不错而且这次他也算是为咱们厂除了一害，你回头跟戴主 任研究一下，就让他来顶上老吴的那个食堂主任位置，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食堂主任和车间主任一样，都是最低级的干部，但不管图低级起码也算是提了。 汪主任一听就明白杨厂长的意思，这是想用一个干部来堵住何大清的嘴啊。 “杨厂长，我明白，我这就去找何大清说清楚。” “嗯，去吧，有情况及时跟我汇报。” 杨厂长对李怀德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能上长总不会连什么事情重要都分不清楚。 汪主任回去以后就找了何大清，好言相劝让他放弃告李怀德，不过何大清那个臭脾气完全听不进劝，没办法汪主任只好让李怀 民来帮忙。 对于举报李怀德这件事，李怀民还是比较理智的，他很清楚像李怀德这种有背景的人就算举报了也没什么用，只不过恶心对方 一下还容易被报复。 君子易挡小人难防，李怀民是想要做实事的人，如果被李怀德缠上又弄不死他的话就会很浪费时间，相比起惩罚一个小人还是 努力为社会做点别的贡献更有价值。 而且举报以后对何大清也没什么好处，一个厨子和他不一样，李怀民是轧钢厂最顶级的人才，就算李怀德想要报复杨厂长也肯 定会护着他，甚至以李怀德的格局就算知道是他举报的也未必会针对他毕竟将来他要是当工广领导也需要季怀民替他办事。 但何大清就不一样了，他只是个做菜好吃的厨子，李怀德如果针对他的话很容易就让他丢掉铁饭碗。 于是李怀民就找到何大清，在食堂后厨仓库里给他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讲清楚，何大清最服气的就是李怀民，听他说过之后虽 然还很不服但总算是答应放过李怀德。 然后李怀民又去了一趟街道派出所，让傻柱把李怀德放了出来。 当看到是李怀民来接他的时候，李怀得心里也是非常感激。 “怀民，这次谢谢你了，我跟派出所的人解释半天他们也不相信我，你可一定要相信我，昨晚上我真不知道易中海请我吃饭的 真正目的，我以为他就是想求我帮你们院的女同志安排一个工作，其他事情都是易中海自己的主意，我也是被易中海给算计了。“ 李怀德拼命解释。 他是靠女方家里的关系才有今天，最怕的就是在作风问题上翻车。 李怀民去过他家，也见过他老婆，他这次和易中海算计的有是李怀民院里的人，如果他真的因为替院里寡妇出气跑去自己家闹 事，到时候他的麻烦就因了。 “我知道，我相信你。\\\" 李怀民口是心非的说道，反正也治不了他，呈口舌之利没什么意思。 和李怀德一起回到轧钢厂，刚进厂大门就听到广播里在播放对于开除易中海的通报。 “保卫科保卫队门卫易中海，因严重违纪行为被开除工籍，请各科室和车间工人干部们引以为戒，争做守法守纪的合格工人。 开除工籍可不是小事，别看轧钢厂那么多工人，一年也未必能碰见几次。 尤其是这次开除的是易中海，曾经的7级钳工，在工人之中还算有些名气，听到他被开除后不少人都在议论，不过并没有人知 道发生了什么事。 把李怀德在机关楼前放下，李怀民就离开了。 傍晚回到家，刚进大院阎埠贵就走过来：“老李，钢那边怎么说？” “经过厂领导研究，易中海被开除工籍，胡桃怎么样了？\\\" 李怀民停下车，一边拔下钥匙一边问道。 阎埠贵听到易中海被开除工籍，差点笑出来，可是紧接着听到问胡桃笑容就马上消失了：“小胡桃这次虽然没吃亏，但也非常 后怕，听我家春梅说她今天哭了一整天。“ 李怀民叹了口气，哪个女人碰到这种事也腰受不了。 幸好这次没出事，要不然就算把易中海送进去都难解大家的心头之恨。 “你去看过她了没有？\\\" “你说谁？小胡桃？我也是刚进门没多久，要不咱俩一起过去看看？ 阎埠贵抠门归抠门，肠还算是挺好的。 两人一起来到中院，然后敲开小胡桃家的们，小小桃已经放学回来，小胡桃怕吓到孩子也不哭了，不过她的眼睛还是红 红的，表情也看得出不太自然。 看到是李怀民还有阎埠贵，小胡桃突然目光有些躲闪。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来了。” 阎埠贵故作轻松道：“小胡桃，你没事了吧，不邀请我们进医坐？” 小胡桃并不是因为她年纪小，而是因为她身材娇小长像稚嫩，刚开始是院子里的几位大妈总是称呼她小胡桃，后来习惯了大家 也都叫她小胡桃了。 李怀民看他没有想让自己和阎埠贵进屋的意思，就善解人意的说道： “进去就不必了，小小桃还在写作业，我和老阎就是过来看看你，既然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 听到这话小胡桃才抬起头来，看着李怀民道：“一大爷，谢谢你，都怪我鬼迷心窍信了易中海的邪，这次要是没有你和 何师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小胡桃越说越伤心，现在想想她当时怎么就信了易中海呢？ 明明全院的人都知道他易中海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人怎么可能会随便给自己会餐票，还帮自己进轧钢厂？ “别哭了，孩子在往这边看呢。“ 李怀民小声说道，小胡桃听到孩子赶紧强忍住眼泪，低下头用子把才流出来的眼擦干。 阎埠贵叹气道：“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谁让咱们院出了个败类呢，以后你长点心吧，多跟正八经的人在一起，少跟易中海这 种人接触。” \\\"嗯，我知道了，谢谢三大爷。” 小胡桃抹干净眼泪，挤出一丝微笑。 虽然院子里有易中海这种败类，但也有李怀民和阎埠贵这种关心别人的好人，生活还是值得期待的。 大院了的人慢慢都开始回来了。 各家各户围在餐桌旁，一边吃饭一边谈论易中海被开除的事。 昨天晚上只有刘海中和阎埠贵才李怀民这里知道易中海干了什么，到了今天还没过去24小时，就连附近几个胡同的人都听说 了易中海的龌龊。 一时间易中海成了过街老鼠，算是彻底出名了 而此刻易中海经过一天的关押，也被派出所放了出来。 第108章 号院又要办新产业 易中海才被关了一天就放出来了，他毕竟还没做到什么就被何大清给搅合了，只是给女性劝酒并不能判他有罪。 不过就算这样，他在派出所里也吃了不少苦。 傻柱因为跟他是一个院的，没好意思亲自动手，但他交代了手下的人在审讯期间好好给易中海上了一课，当然从表面上并不能有什么伤，他们干这业的。 比刻易中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两条腿一瘸一拐，腰也是弯看的。 心里骂着傻柱，怪他不近人情，连自己院里的长辈也下这么狠的手，然易中海发现周围有木少人在对他指指点点。 “看见没有，那位就是易中海。” “你说95号院的那个，他不是被派出所抓走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谁知道呢，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枪毙，派出所也是不办事的。 “还好轧钢厂这事办的不错，最起码把他给开除了，要不然让这种人继续当工人，那不是给咱们工人抹黑吗。” 易中海的名声，现在可谓是家喻户晓，不过并不是什么好名声，而是臭名昭着。 周围议论声很大，完全没有避讳易中海的意思，易中海听到这些话不免有些诧异，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被开除。 自己只是给小胡桃灌酒而已，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没发生，连派出所都不敢判自己有罪，轧钢厂凭什么开除自己？ 他本来打算回四合院，现在听到被开除就转头朝轧钢厂走去，他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凭什么无缘无故开除自己。 然而还没走出多远，就看到一群小混混朝他围过来， “这不是那个给邻居寡妇灌酒的易中海吗？这么快就被放出来我揍他。” 欺负妇女的人，就算是混混都看不过去。 易中海也是倒霉了，碰上这些街溜子，当然就算他今天没碰到，以后碰了也要捧。 “哎呦，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别打了。” 易中海哪能是一群混混的对手，他甚至根本就不敢反抗，很快就被打趴下蜷缩着身子哀嚎着。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在叫好，混混们第一次听到有人为自己喝彩，顿时打的更卖力了，直到把易中海揍得连哀嚎声都弱下来，混混们这才停手。 “卧槽，不会打死了吧，兄们赶紧闪。” 混混们一窝蜂跑走了，剩下易中海躺在道路中间，周围来来回回有人路过，却每一个人上前把他扶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中海从地上爬起，嘴里哇的吐出一口血，还连带着两颗发黄的牙齿 易中海终究还是被开除了，轧钢厂根本就不允许他进入，门卫都认识他只要看见他想进门就直接拦下他易中海连和轧钢领层问话的机会都没看。 在试了几次之后，易中海就彻底放弃了。 而就在他放弃的这一天，何大清也被正式任命为后勤处第三食堂主任，手下负责着3个工人食堂。 虽然24级的办事员工资还不如何大清之前当大厨赚得多，但至少也是干部待遇，而且以后还有机会升职，不像他之前当大厨 的时候，基本上手艺已经定型，想要再有提升也很难。 晚上回到四合院，阿大清喜气洋洋把这性事告知所有碰到的部居 其中第一个自然是门神阎埠贵。 听到何大清提干当上食堂主任，阎埠贵立马嗅到好菜的味道，笑眯眯说：“大清啊，你提干当官这可是大喜事，是不是炒几 菜请我们三位大爷过去喝几杯，一起给你庆祝一下v？” 何大清说道：“请客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在谁面前充大爷呢，要是以大爷的身份来吃我做的菜您还是哪凉快去哪待着去吧。” 阎埠贵干咳两声说道：“这不是说顺醉了嘛，再说我说的这个大爷是管事大爷，是个职务「又不是说的长辈那个意思。” “我不管，连老李都没在我面前称过大爷，你这个阎老抠以后也不许这么称呼。“ 何大清说完就继续往中院走去，他现在最想跟自己媳妇分享这份喜悦 徐慧真听到资产男人提干当了官，自然也是十分高兴。 不过在高兴之余，她也提醒何大清不要忘了感谢李怀民，要不是李怀民给他抓捕易中海和李怀德的机会[他能有机会提干吗？ 别人可能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徐慧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有她猜到自己男人的提干是因为抓到李怀德后的封口费。 不用她提醒，何大清也知道该请李怀民吃饭，事实上他刚得知成为食堂主任的时候，第一个就是去找李怀民分享，并且还约好 晚做几个好菜请他一起喝几杯。 李怀民酒量好，何大清最喜欢跟他喝，能喝得尽兴喝的痛快。 平时李怀民都是轧钢厂回来最快的那个，毕竟他有侉子肯定比别人走路快，但今却被人在半路下了。 “怀民，今晚有没有时间，去我家一起吃个便饭吧。” 拦住李怀民的，正是前几天刚被何大清打扰了好事，还被送进派出所的李怀德。 他之所以想请李怀民回家，除了想要拉拢他跟他搞好关系之外，最主要是为了让他跟自己回家替他和他老婆解释一下几天前的那件事。 李怀德是靠老婆家的关系才有今天，所以在家里地位也是比较低，上次被何大清打成那样还被派出所关了一宿回家他老婆当然要把书情可清楚。 李怀德撒谎说是被人欺骗的，但他老婆不相信，所以李怀德才想到让李怀民去帮他作证管有没有用起码 “真不凑巧，我今晚有事，要不改天吧？” 李怀民不是敷衍，而是真的有事。 他要去何大清家赴约，祝何大清臣任。 “这样啊，那也行，要不改明天？明天正好是周六，就算喝多了也不用担心第二天耽误事。” 李怀德盛情相邀，李怀民也不好意思拒绝。 就点头道：“明天可以，我明天有时间。“ 李怀德笑起来：“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提前去饭店定几个好菜 ,你知道我家在哪到时候你可一走得来啊。\\\" \\\"好，我一定去。” 李怀民摆摆手，这才骑上侉子回家。 路过派出所的时候，李怀民跟傻柱也说了一声，何大清升职他这个当儿子的当然得回去一起庆祝。 傻柱正在那里处理一个打架案件，听到自己亲爹提干当官也是有些意外，即独工作给别人和李怀民一起回家。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来到何大清家庆祝，许富贵本来今晚有电影要放，宁可不挣钱也要过来吃何大清一顿 “大清，你现在厉害了，咱们院第三个干部，牛啊。” 许富贵有些酸溜溜的说道。 他和何大清之间斗了那么多年，虽然这两年因为李怀民从中撮合而冰释前嫌，但是看到何大清升官自己还只是个放映员许富 贵也是有点羡嫉妒。 何大清正在炒菜，闻言哈哈笑道：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咱是谁，不说远处至少南锣鼓巷有谁不知道我何大清的手艺？不过老许你也别羡慕，好好干说不定有 天你也当宣传科主任了呢。” 这话许富贵爱听，美滋滋道：“得，借您吉言。 科主任， 以后每年免费给咱院放五次电影。 阎埠贵眼前一亮：“不是，我说老许啊，你不当主任也昆虫给咱们院放电影啊，反正那机器放那也是浪费你逆是不是？ 刘海中也说道：“老阎说得对，老许你有这手艺，应该多拿出来给咱们院的人做贡献，老李你觉得呢？” 李怀民当然不会赞同刘海中和阎埠贵的话。 虽然听起来确实放个电影不算什么，又没消耗只是出点力而已，但人家许富贵就是干这个的靠这个吃饭，人家给别人放电影一 场能赚好几块钱，凭啥不收钱白给你们放 就因为是邻居？ 可邻居也是相互的，你们既然把人家当邻居为什么不多给钱，反而想不花钱白嫖？ 当然这种道理知道就行，没必要跟别人说，要不然别人不会认同反而还会觉得你不近人情，李怀民情商也算是比较高的所以这 种话他是肯定不会说出来。 只是沉吟了一下便说道 “我觉得让老许给咱们院放电影是挺不错的，但要说一分钱不给也说不过去，毕竟人家老许就是靠这个赚钱养家 老许你看这样行不行，以后你没活的时候就给咱们院放几部，但是这个收费尽量便宜点咱们有公共资金就从那里面出钱。” \\\"大家觉得怎么样？\\\" 许富贵本来以为李怀民也会跟其他两位大爷一样，也让他免费放电影，他都已经想好答复了，如果只是放一次两次他也就白给 大家放一下，如果三次五次的话，看在李怀民的面子上他也能稍微忍忍。 但次数多了许富贵肯定不乐意。 只是没想到，怀民竟然是议花钱请他给因家版国影。 虽然是让他便宜一些，但在自己院里放电影不需要跑很远，省去赶路的时间其实也没亏多少，之所以城里放电影两三块去乡下 却要5块八块，不就是因为距离太远放映不方便吗。 如果是在自己院里，就算放一次只要一块钱那也是玩着就赚到了，而且还是在他没有其他放映的时候，并不会影响他赚别的钱 所以不管怎么说对许富贵都是一件好事。 “我同意，如果给咱们院放的话我次收十块银就行。” 许富贵第一个表态。 一块钱放一部电影，全没成也没这么便宜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知道放电影不可能这么便宜，因为要租录影带，租一次也要好几毛呢。 于是刘海中也说道：“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一块钱一场电影不算贵，反正公共资金又花不完。” 阎埠贵眼珠一转说道：“而且咱们院放电影的时候还可以邀请别的院的住户来看，一人收5分钱，来20个人咱们自己就不用花钱了。” 众人听到这个提议，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要说算计还是阎埠贵会精打细算。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转眼春去夏来。 这几个月院子里又添了两名新成员，分别是何大清和徐慧真的女儿，以及李慧兰和赵瘸子的儿子。 从刘光福出生到现在，才两年时间，院子里已经了个孩子。 平时咿咿呀呀的一起玩耍非常可爱，但妇女们有时候做家务就忙的照看不过来，尤其像秦淮茹和徐慧真还要经营小酒馆，现在 两人经常要轮换一个看孩子一个看酒馆，有时候客人多了一个人确实忙不过来。 虽然还有马大姐等人帮忙，但她们才在学习角学了几天算术，岁数大了根本学不会，让他们打扫卫生都挺勤快但当掌柜的算账 那就纯属扯淡。 于是这天晚上，秦淮茹睡觉的时候跟李怀民提了一嘴。 “怀民哥，咱们小酒馆再多招个人吧，招个会算数的，现在慧真也有孩子了，我和她每天都得分一个人出来照顾寻复和雨婷， 相台正看点忙不过来仁。\\\" 李怀民最近很少去小酒馆，倒是没发现这个问题。 不过秦淮茹一提，他也就明白过来。 第109章 办幼儿园 沉吟片刻后，李怀民就有了想法。 “小酒馆就别招人了，现在人就已经挺多了，再多的话没法保证利润会影响咱们院的公共资金，钱多的时候大家都高兴，一旦 不赚钱就会产生许多矛盾。\\\" 李怀民太了解人性了，明白大部分矛盾都是因为钱产生的。 就连塔寨那么规矩严格的村子，在东叔拿不出钱分红的时候村里人都差点造反，更何况自己这个小小的四合院。 秦淮茹见李怀民拒绝，不由了嘴。 她以为李怀民会很痛快的答应呢，毕竟平时李怀民对她和儿子都非常关心，根本不需要她提要求就经常提前帮她想到了，自己这次是唯—一次提要求根本没想过他会拒绝。 李怀民见她委屈的样子笑了起来。 “傻瓜，我的意思是小酒馆不加人，但咱们可以用别的方法来照顾孩子，比如办个幼儿园。” 秦淮茹听的一愣，幼儿园对她来说一个新名词。 国家是从68年开始才有学前班，当时是叫育红班，一开始只是给上学前一年的孩子灌输思想教育，后来风停了才改名学前班 至于幼儿园这个名字，已经是几十年后的事情，大约是计划生育期间才开始的。 不过毫无疑问，这个年代对幼儿园确实是有需求，只不过想要办幼儿园学费的问题必须要考虑，如果收费的话很可能大家都不 舍得给孩子花这份钱，但不收费幼儿园教师从哪里来？ 总不能靠院子里的人当志愿者，虽然妇女们不怎么赚钱，但也要花时间家务 而且平时还可以干点小灵活，比如贾张氏经常纳鞋底卖，马大姐以前经常粘纸壳子。 不管赚多赚少，最起码比在幼儿园看孩子一分钱没有强。 “怀民哥，你说的这个幼儿园，是跟动物园一样的意思吗？” 秦淮茹脑补了半天，然说出这么。 李怀民笑道：“和动物园还是有区别的，幼儿园的作用是看孩子的同120时顺便教孩子们一些知识，比如学拼音和认数字等 等，以及其他智力开发和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类似于一个学前班。“ \\\"咱们院的孩子现在越来越多，而且像老刘媳妇还有李慧兰他们自身都没有什么文化，就算想教育好孩子也没那个能力，更别 说像马大姐那种上班都要带上孩子一起的，这些人都需要一个幼儿园帮他们照顾和教育孩子。“ 秦淮茹点点头：“怀民哥你说得对，不过照你这样说的话，幼儿园得找专门的老师吧，盖房子和找老师的钱从哪来呢？” “这个先不用操心，等我明天去街道先打听一下，要是街道支持咱们才幼儿园的话这些就不是问题。” 李怀民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但没有街道的支持一切都是白扯。 别的不说，首先批地盖房子就需要街道盖章。 第二天下班后，李怀民来到街道办。 郑主任看到李怀民，笑着站起来迎接：“怀民啊，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看我了今天过来应该是无事不登王宝殿吧？” 李怀民也笑起来。 “郑主任，还真让您猜对了，我今天过来确实有个事想听听您的意见。“ “哦，那你就先说正事吧。” 郑主任见李怀民果然有事，表情也以真起来。 李怀民也收起笑脸说道：“是这样的，我想在咱们街道建一所幼儿园，就是专门给学龄前的孩子们去玩耍和学习的地方，主要 是为了解放那些孩子太多照顾不过来的家庭，让他们有时间和精力做自己的事。“ 郑主任听到这个提议，立马就开始沉思起来。 不得不说这个提议非常的有意义。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有些兴奋的说道：“怀民，你这个提议非常的好啊，不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家周边就有好多家庭因为太忙 没空照顾孩子，整天都能看到五岁的孩子带着两三岁的弟弟到处溜达，不但不安全而无所浪费时间。 “如果你说的这个幼儿园真的能把孩子们聚集起来一块教育，那绝对是对大人和小孩都非常有意义的事。” 见郑主任认可，李怀民就知道这件事好办了。 他继续说道：“郑主任，办幼儿园的想法我已经有了，现在还需要咱们街道的支持和配合。” 郑主任直接问道： “你需要街道做什么，直接说就行。” 李怀民也没客气，直接就列了个一二三条，把自己需要街道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首先是需要土地建房，其次是需要街道帮忙宣传。 至于请教师的费用，怀民觉得靠幼儿园自身应该能买现盈利。 按照一个班级40个孩子计算，每个孩子一个月3毛钱就是12块钱，这个钱用来请一个幼儿教师是绰绰有余的，因为这个工 作不需要工位也不需要太高学历，竞争大给点钱就有人干。 而书桌板凳，以及盖房子的钱，李怀民会想其它办法赚回来。 当然如果实在赚不到就算了，反正李怀民兜里钱很多，现在已经攒了几万块根本就没地方花。 郑主任听完李怀民的要求后，当场就把负责土地的干部找来，先把幼儿园选址的事情解决，然后让李怀民一边盖幼儿园 周让王事们睽个天院置传幼儿园的事情。 从街道离开后，李怀民回到四合院把刘海中和阎埠贵召集起来。 “老李，找我们有什么事？\\\" 阎埠贵好奇的问道，最近院里太平，除了偶尔开一个卫生或者劳动宣传大会，基本上李怀民很少召集他们。 刘海中也坐的笔直，日脸认真的看着圉怀民。 “是这样的，我想在咱们小酒馆旁边建一所幼儿园，专门用来帮咱们院以及街道邻居们看护学龄前的孩子，街道那边已经同意 了，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加入进来，不过我先说话这个幼儿园更多是公益性质不打算盈利，你们怎么看？” 李怀民一五一十把要盖幼儿园的想法说了出来，特别告知这是个公益性的产业。 其他以李怀民的财力完全可以单独干，但自己办幼儿园和集体办的幼儿园性质不一样，说出去给人的印象也不一样。 如果是李怀民自己办幼儿园，哪怕没有盈利也容易被人说他是姿本家，毕竟好多人只能看到他收儿童的入园费，却看不到幼儿 园的成本和教师工资，但如果以集体名义开这个幼儿园就不会有那么问题。 阎埠贵嘿嘿笑起来：“老李你别骗我们了，你会做赔本的买卖？” 在阎埠贵看来，李怀民是这个院最有本事也最聪明的人，他做生意那是必定赚钱，哪有不盈利的？ 刘海中看待这件事的角度则是和他完全不一样，瓮声瓮气道：“一大爷如果要办幼儿园的话就算我一个，我老刘永远追随一大爷您的脚步。” 他根本算不出开幼儿园赚不赚钱，但他知道李怀民官大，得他丢讨好。 所以刘海中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而投资，他只是单纯的在舔李怀民。 “好吧，既然你们两个都有想法，那咱们就召集全院开个大会统计一下，如果有其他人也愿意加入进来，咱们就像小酒馆一样 ，以大院名义开这个幼儿园。“ 李怀民做出决定，然后当天晚上就召集了全院大会。 在会上李怀民再三强效这个幼儿园不会以赚钱为目的，但还是有不少人支持李怀民，选择出钱一起参与。 于是李怀民让阎埠贵统计了一下，每家出资多少然后将来按比例分红，虽然说是不以盈利为目的，但这么多人支持自己李怀民 也不会随便让他们亏本。 接下来就是幼儿园的建设。 李怀民亲自画了图纸，然后请了两个施工队一块动工。 小酒馆旁边的地方很大，全部批准盖幼儿园面积不小，李怀民怕没有那么多家长送孩子，所以第一期只盖了6间房。 其中一间是幼儿教师的宿舍，一间是用来放东西的仓库，剩下4间给不同年龄段的孩子们使用应该足够了。 只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幼儿园主体就已经盖起来。 接下来装修很简单，挂个大白再贴个顶棚就搞定，估计一个星期就能完成，而李怀民也趁着这个期间让街道大喇叭广播招收诱饵教师。 为了减少支出，怀民初步把教师工资定在9块钱个月。 本以为这么低的工资，来应聘的人应该不会太多，谁知道大喇叭喊完以后，第一天就有100多人来应聘，于是李怀民只能连 夜把应聘条件缩减在缩减。 要求： 1、年龄35岁以下女性。 2、有爱心，有文化，至以工学历。 3、擅长于孩童交流，有耐心，有育儿经验，最好养过孩子。 李怀民一共列了9项招聘条件，要求至少满足其中7项才能参加应聘，这下顿时刷掉了不少应聘者，但求职的人依旧如同过江之鲫。 “要是来送孩子的人有这么多就好了。” 李怀民站在小酒馆宿舍二楼，从窗户看着楼下来应聘的人排成长队，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每个孩子一个月3毛钱，也就是花半斤肉的钱让别人帮自己看孩子，对于很多家庭来说都是很划算的，毕竟看孩子浪费的时间 足够让他们赚好几个3毛了。 不过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幼儿班这种东西，突然让他们把孩子送给别人照看，好多家长肯定会有些不放心，所以李怀民也做好 了刚开始孩子不多的准备。 “师父，我倒是觉得等幼儿园开业，来的孩子应该比这还要多。” 旁边贾东旭突然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认为？\\\" 李怀民瞥了他一眼问道。 贾东旭咧嘴一笑：“因为去幼儿园好处太多了，首先家长没空带孩子的可以解放时间，其次有些家长没上过学，让孩子去幼儿 园能学点东西，第三幼儿园孩子多玩伴就多，反正我是对丢幼儿园一百不赞成。\\\" 阎解成在旁说道：“那是因为师兄你家是双职工，你家有钱没时间当然想把孩子送幼儿园，咱街道可没几户有你家这条件。” \\\"你说的也是。\\\" 贾东旭仔细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家双职工不说，他还是干部，至少在周 围几个大院里他家生活水平是能排得上号的。 师徒几个正在看着下面的应聘闲聊着，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争吵。 贾东旭和阎解成立马把头趴在窗台上往下看：“咋回事，怎么吵起来了？” 李怀民一直关注着下面说道：“有个小姑娘来应聘，不过好像不够条件，被刷下来还不想走。” \\\"我看看我看看。\\\" 阎解成一听是小姑娘，更加急着往下面看去。 从他们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下方应聘的队伍，此刻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稚嫩的小女孩，此刻气鼓鼓的在跟负责招聘 的阎埠贵说着什么，而阎埠贵也在激励争辩着。 “呦，这姑娘挺猛的，年纪不大竟然敢犟嘴。” 贾东旭乐呵呵的说道，纯粹就是在看热。 阎解成则是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老阎有点说不过她，我先下去看看。“ 李怀民见阎埠贵好像说服不了对方，只好自己下楼去看看怎么回事。阎解成见此突然跟上去道：“师父我和你一起。” \\\"也算我一个。” 贾东旭也跟了上来，打算一起下去看热闹。 三人很快来到楼下，李怀民问阎埠贵：“老阎，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阎埠贵气急败坏道：“老李你来的正好，这小姑娘快要气死我了，才15岁就来应聘幼儿教师，这是来看孩子还是让孩子看着 你？\\\" 女孩也不甘示弱道： “我15岁怎么了，你们只说要35岁以下的又没说要16岁以上，我除了没生过孩子没带过孩子，其他条件全符合为什么不用我？” 第110章 阎解成胳膊肘外拐 女孩情绪很激动，感觉受到了很大委屈。 李怀民和阎埠贵还没说什么，跟着一起下来的阎解成突然说道：“是啊爸，如果人家姑娘没撒谎的话，那是你不对啊，咱们确实只要求35岁以下，可没说一定要16岁以上啊。” “你个小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阎埠贵瞪起眼喝道。 小姑娘见有人替她说话，顿时也跟着说道：“大爷您这么说就不对了，您不讲理总不能也教育孩子不讲理吧，说实话如果让您这样的人当幼儿园的校长，我看也没人敢把孩子送您这了，怕被您给教坏了。“ “嘿，老李你看，这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嘴巴一点都不肯吃亏的主，这么厉害咱们能要她吗-？” 阎埠贵被气的胡子都歪了，指着小姑娘对李怀民问道。 旁边阎解成也对李怀民说： “师父，我倒是觉得这小姑娘挺不错的，小孩是咱们祖国的未来，他们的老师必须得讲理啊，而且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这样的老师教育出来的孩子那也个顶个的厉害，师父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阎埠贵都快被气死了。 被一个15岁的小姑娘怼就已经很让他生气，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也帮着外人说话。 好在旁边还有李怀民，阎埠贵觉得李怀民肯定会站在他这边。 “老李，你来给我们评评理，这姑娘咱能收下她吗？\\\" 阎解成和小姑娘也都朝李怀民看过来。 李怀民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于莉。\\\" 小姑娘昂首挺胸回道，听到是这个名字，臣民不了下。 没想到自己招个幼儿园老师，竟然把于莉给招来了。 现在的于莉才15岁，但一看就是不吃亏的主，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未来公公给气的吹胡子瞪眼，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走进 这个家门。 不过看阎解成刚才的表现，这两口子倒是应该能看对眼。 李怀民一瞬间就想了许多，沉吟片刻说道：“老阁，既然规矩是咱们定的，那咱们就不能随便违反，我看这个小姑娘就先收下 吧，以下一个开始咱们把第一条的条件改一下就行了。“ “老李，他才15岁，懂个什么呀？” 阎埠贵不服气道。 李怀民笑笑说：“就算不懂也没办法，谁让咱条件就是这么要求的，如果她干不好再辞退她就是了。\\\" 阎埠贵一想也对，这些幼儿教师又不是正规编制，不存在铁饭碗一说。 只要她干的不好，自己随时可以辞退她。 这么一想阎埠贵就舒服多了。 “小姑娘，这次算你钻了我们的空子，不过你先别得意，如果你不能胜任这份工作我们随时可以开除你。” 于莉仰起脖子说道：“这位大爷，咱们自以待。” “好，那就持目以待。” 阎埠贵最终还是让于莉通过了。 接下来就是招收儿童。 虽然有街道帮忙宣传，但就像李怀民想的那样，一个新事物刚出现好多人都在观望并没有多少人愿意把孩子详到幼儿园来 于是包括于莉在内的4名幼儿教师只好亲自去招人，白天上课晚上走街串巷拉学生，但也是收效甚微。 李怀民终于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因为他错估了这个时代当父母的对孩子的重视程度，以为他们像未来那些家长一样愿意为 孩子付出一切，事实上这个时期的家长好多都是为了生而生，生下来也是放养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尽一个作为父母的责任。 他们觉得把孩子养大不饿死就已经算是合格的家长，除此之外连上学都有好多不愿意交学费，更别说让他们来上幼儿园。 \\\"穷是有道理的啊。” 李怀民叹了口气，然后就转换了思路，他决定让幼儿园走精英路线，把普通幼儿园打造成机关幼儿园。 首先就是去街道办找郑主任，让他发动街道里的机关干部们把自家孩子送去幼儿园。 然后又联系了街道一些小单位的领导干部，比如招待所所长副所长，澡堂主任副主任，还有供销社主任和粮食站主任等。 这些人的生活品质相对较高，也有闲钱供孩子上幼儿园，听说街道办的领导们都把孩子送去了幼儿园，自然也要紧跟上级步伐 而李怀民也很不要脸的悄悄提高了收费标准，一个孩子从原本的3毛钱一个月托儿费，涨到了5毛钱一个月，如果中午管饭的话每个月还要再额外加钱。 这样一来不但幼儿园的孩子越来越多，而且普通老百姓知道幼儿园里都是些领导的孩子，顿时也都下意识的觉得进幼儿园是很 有面子也很有利的事情，紧接着就大批有实力的家长也想把自己的孩子塞进来。 4间教室很快就不够用了，好在街道给批的地方够大，李怀民马上又让施工队在旁边重新再建第二批教室。 “老李，我就说你不会做赔本的买卖，你猜猜咱们幼儿园这个月赚了图少钱？\\\" 第一个月结束后，阎埠贵笑眯眯的拿着账本来找李怀民。 \\\"赚了多少？\\\" 李怀民虽然没看过账本，但心里也多少有点数，现在4个教室都已经满员，至少教师工资和买粉笔的钱肯定赚回来了。 阎埠贵嘿嘿笑着说道： “说出来你别不信，咱这个月赚了正好60块钱，这其中学费收入80，餐费收入120元，工资支出36元，书本水电还有 食材支出一共94块零3分钱。“ “就这，我还没算有些人提前交的下个月的学费和伙食费，还有不少人提前预定了下一期的入学费，照这个速度下去用不了两 年咱们盖幼儿园花的本钱就能赚回来。“ 幼儿园毕竟是公益性质，没有小酒馆赚钱多也是正常的。 能够一个月赚60块钱，已经让图怀民很满意了。 不过这里面也有幼儿家庭比较富裕的原因，其中三分之一以上都愿意在幼儿园吃饭，这60块钱的收入有一大半是来自餐费收。 如果后面再多开几期，收来的孩子家庭普通的，那么收入也自然会相对的降低一些，但是想要盈利还是没问题的。 “待会儿召集一下全院，把这钱该分都分下去，另外再问问有没有人愿意投建二期，有的话可以追加投资。” 李怀民吩咐道，阎埠贵立马屁颠屁颠的就准备医了。 之前有些住户错过了投资小酒馆就已经后悔莫及，这次投资幼儿园觉得赚不到钱又没投资，已经肠子都悔青了，所以听说还有 二期一个个都抢着往里面投钱，以至于幼儿园二期李怀民一分钱没出就凑够了。 不过李怀民也不在意，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他只想为大家做点实事，名利他都有了只求个内心舒坦。 炎炎夏日，到了一星最难的。 这天临下班前，贾东旭找到李怀民。 “师父，我想买辆自行车行吗？” 李怀民看着他道：“行啊，为什么不行？” 贾东旭抓着脑袋说道：“我不是看院里那么多长辈都没买，自己买了怕被人说三道四吗，现在这天越来越热了，我皮糙肉厚的 倒是无所谓，就怕把我家拉娣给晒坏了。” 李怀民笑了起来：“你倒是个疼老婆的。” 想了一下又说道：“这样吧，你该买就买你的，其他人那里我下班以后找他们合计一下，咱们院的人都不差钱，攒钱不花留给谁呢？\\\" 贾东旭笑道：“还是师父您明事理，那我今晚下班就去买车了。“ 李怀民挥挥手：“去吧。” 有了李怀民的答复，贾东旭美滋滋的就离开了。 等下班以后，李怀民特意买了一些肉和菜，回到四合院后就把阎埠贵何大清等几个老伙计也都召集在一起。 “大清，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好长时间没聚聚了，今晚咱们一起吃点喝点。” 李怀民办买来的肉和菜放在锅台上，何大清看到那两瓶茅子顿时就咧嘴笑起来。 “放心，东西交给我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阎埠贵也笑嘻嘻道：“老李，今天不会是有什么喜事了吧？莫非你家秦淮茹又有了？\\\" 被他这么一说，刘海中和许富贵也都瞪起眼来，脸感兴趣的看向季怀民。 “什么呀，没那个事，就是找你们过来聚聚，顺便给你们透个信儿。” 李怀民笑着说道，阎埠贵几人一听这话顿时更好奇了。 “不是，老李你怎么也学会老阎卖关子了，到底有什么好消息了，赶紧跟我们说说呀。“ 许富贵有些着急的问道能让率怀在平的消息估计该挺重要。 李怀民本来想等待会儿喝酒的时候再慢慢和大家聊，既然都很感兴趣就直接说道： “其实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上面领导在研究一种统筹统销方法，简单说就是以后不管买什么东西都需要用票，就跟咱们现 在买粮食需要拿粮食本一样，正好今天东旭要买自行车，我就寻思先跟你们说一声，要不然现在不买等开始用票的时候再买就没那么容易了。” 关于票证这个东西，有人说55年全国施行，也有人说53年10月就开始凭票购物。 其实从建国之后就已经有粮票这东西存在，只不过和后来发行的不一样，粮票最开始是可以不用钱直接兑换粮食的。 而李怀民最近也确实听到有关于管统筹统销的风声，眼瞅着再过几个月就是10月了，这种事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正在收拾食材的何大清听到这话突然抬起头说道： “你们还别说，我前些天在娄半城家做菜的时候，好像也听说过什么票的，当时我也没在意，现在老李一说我才想起来好像 还真是这么回事。” 许富贵已经有自行车了就没在意这个话题。 刘海中和阎埠贵则是认真考虑起来。 一辆自行车不便宜，但是以刘海中的工资买一辆还是很轻松的，不过他前段时间刚买了一台收音机，再让他买自行车就感觉一 下子花费太多。 而阎埠贵则是早就想买自行车了。 要知道他每个 周末都去钓鱼，从南锣鼓巷走到大运河要走很远，如果没钓到的话空手回来还轻快一点，要是钓到鱼连鱼带水提回来那可是非常累人。 如果有自行车就不一样了，不但可以帮他省很大力气，还能节省时间多钓一会儿鱼，平时还可以往外出租一下又能额外赚一份钱。 “既然老李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得赶在用票之前买辆自行车。” 阎埠贵早就想做这个决定，李怀民这话等于是帮他推了一把。 \\\"那我也买一辆吧。\\\" 刘海中也跟着说道。 他是二大爷，总不能看着阎埠贵这个三大爷都有自行车而自己没有，如果说钱不凑手也就算了，他工资那么高，还有小酒馆和 幼儿园的收入，就算一时花钱多很快也能再攒起来。 最主要的是李怀民给他透漏了这种消息，如果不有点动作表示一下岂不是浪费了领导的感情？ 何大清开始起火烧油，跟快因院里飘起饭菜的香味兀。 住在对面易中海家的聋老太太闻到菜香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骂道：“这些挨千刀的，故意在外面炒菜馋我，一点不懂尊敬老人早 晚被小鬼儿收了你们。\\\" “还有易中海那个没用的东西，怎么今天这么晚还没回来，收个破烂连饭都不吃了，是不是想饿死我老太太万？” 第111章 绝活:机械精通 就在聋老太被李怀民家饭菜馋的流口水的时候，易中海此刻正背着一包破烂走在大街上。 周围人指指点点，嘲笑他活该，被分到95号院跟李怀民一个院，不好好享受大院福利非要搞歪心思，现在人也残废了工作也丢了，只能靠收破烂为生。 不过嘲讽归嘲讽，这年头什么东西都值钱，收破烂也是一门很常见的职业。 而易中海头脑比较精明，哪怕是收破烂也被他玩出了花。 来到一处独门独院人家，易中海敲了敲门，很快门被打开十名木十多岁的老年人站在门中道！今儿个文收到什么好东西吗？\\\" 易中海陪着笑从肩膀上把麻袋放下来，然后一只手解开上面的带子，打开后小心翼翼从里面取出一个二次包裹的东西。 “老爷子请看，这是我从烟袋街收来的东西，据说是从宫里流出来的物件，别的不清楚但质地肯定是全铜的，您看能给多少钱 易中海陪着笑把东西放在地上，打开包裹给对方看。 他一开始确实是只想收个破烂赚点饭钱，直到有一次收了个铜器准备当废铜卖的时候，被眼前这个老人发现高价买了去易中 海突然灵光一闪打开了新思路。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虽然现在战争才过去没几年，但因为北城是和平解放，而且又是曾经的天子脚下，所以这边的有些人还是比较认古董的。 于是“一二零”尝到甜头的易中海也不在收普通破烂，而是打着收破烂的名义专门收那些老物件。 虽然他对古董一窍不通，但他知道什么人手里可能会有好东西，而且他每次都是出最低价，就算买不到也不会高价担风险所 以一来二丢还真被他赚了不少钱。 当然这种行为属于投机倒把，如果被抓到就完蛋了。 “嗯，看这细节和成色确实不错，不过这种铜器很常见，就算是宫里出来的也不值钱，我给你8块你愿意卖的话就留下，不愿意就算了。” 老人看完了铜器，直接给出一个价格。 易中海心跳的厉害，这铜器他是两块五毛钱收来的，没想到一转手就赚了五块五，要不是好几天才能碰见一个[这活可比当工 人赚的图图了。 “老爷子，您看我走街串巷的，整一个好物件也不容易，8块钱都不够我收人家的，您多少再给加几个。” 易中海这么说倒不是贪心，只是想表现的自己没赚到钱而已。 老人摇摇头说：“就这个价，不能再高了，你收贵了那是你眼拙，我再出高价买过来被人知道了笑话的是我。” “得，咱爷俩也不是第一次买卖了，这两块钱就当是我给您交的学费，您掌。” 易中海叹着气说道，等拿到钱走远以后，脸上才浮现出一抹不屑的笑。 “李怀民，你让轧钢厂开除我，无非就是想等我没钱以后卖了房子再把我赶出院，可惜你失算了，我易中海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酒足饭饱后，李怀民站在门口，目送何大清、阎埠贵，还看划海人回家。 正好这时候易中海背这个破麻袋从外面走回来。 李怀民管了他一眼，发现几个月过去易中海不但没有颓废反而好像更精神了，也不知道是整天往外跑锻炼了身体，还是捡破烂 真那么赚钱让他吃好喝好。 随着易中海走进他的家，屋里顿时响起聋老太的怒骂声。 李怀民也退回屋里关上门，不关易中海有了什么机遇，只要他老老实实别惹事就行，要不然有他的好果子吃。 接下来的几个月平静无波。 随着一场秋雨落下，炎热的季节终于过去。 这天李怀民刚来到轧钢厂没多久，脑海中突然响起叮的一声。 【叮~您的徒弟阎解成，完成一次机械维修操作，励您100点维修经验。】 【您的维修等级已升级，当前等级高级技工（已满级！）】 【职业满级奖励绝活：机械精通\/师，卡车精通\/徒。】 李怀民表情一怔，没想到第二个满级的竟然是维修职亚。 要知道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主职业，只是阎解成在车队驾驶之余，偶尔会维修保养自己的车而已，可能因为这个职业技能本来就 简单，所以获得经验比较快就早早升级了。 打开系统界面。 【机械精通】 您对所有机械有天生的理解，可以精确发现设备存在的缺陷，我出合理的解决方案。 【卡车精通】 您的徒弟对卡车非常精通，可以轻松维修所有与其有关的故障。 两个技能，一个是奖励给师父，也就是李怀民的，另一个则是奖励给阎解成的。 虽然都是绝活，但李怀民的绝活依旧是徒弟的百倍强度，竟然对所有机械都有天生的理解。 而系统对于机械的解释是，只要能动的器械都算机械。 简单点说，就连自行军也算。 \\\"这个技能挺不错的，比像素眼实用。\\\" 李怀民的侉子这段时间经常出故障，有了机械精通就能好好收拾一下了。 至于像素眼，平时生活根本用不着看的那么清楚，有时候吃东西甚至能看到菜叶子上有虫卵，反而影响食欲。 “李主任，囿我。” 生产科的小郭突然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在他身后紧跟着一个走进来一个女人。 这是南钢的工程师亲晓丹，从年后回来就一直在研究自主炼钢设备，但是至今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虽然说是研究，其实就是在模仿，但是不管他们仿的怎么像，造出来的东西却总是跟进口的效果不一样。 “秦工，我我有事？怀民问道。 “李主任，我们下午想要再试一次车，你帮我们找几个工人来操作一下吧。” 秦晓丹说的试车就是开启设备试验效果，也就是运行他们仿造出来的东西。 之前他们已经运行工很多次了，但每次效果都不理想，拆拆改改了大半年，从刚开始的信心十足到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了。 “好，我午吃完饭就带他们过丢？” “可以，两点之前都行。” \\\"我知道了。” “那您忙，我先回去了。” 秦晓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李怀民则是去各个车间找试车的工人，和他们的车间主任提前打好招呼，免得到时候缺人影响生产 中午吃了饭，李怀民就提前去试车的车间外等着。 看着工人们一个个到来，李怀民给他们点了个数，然后等了没一会儿秦总工带着轧钢厂和南钢的9名工程师也都来了。 “李主任，辛苦你了。 秦总工脸上洋溢着微笑，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此刻心事重重，看来他对今的试车也没什么把握。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新国刚成立没几年，什么东西都是用洋人的，连火柴都叫洋火，可见这时候的生产力有多么的落后。 像轧钢设备这样的大型机械，不是光有一腔热血就能轻易研发出来的，就算是模仿也需要一个很长的试错过程，任何一点细节 的遗漏都有可能造成整个实验的失败。 “秦工客气了，这都是我分内的事。” 李怀民点点头，说实在他挺佩服眼前这些工程师，正是因为有了他们锲而不舍的努力，才造就了来来国家的复兴。 没有再多客气，秦总工带着工程师们走进车间，李怀民也带着工人们跟进去。 接下来就是各就各位，在秦总工的命令下设备开始启动。 随着机械缓慢加速，慢慢正常运转起来，李怀民听着周边驳杂的机械转动和碰撞声，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些陌生又熟悉的信息 \\\"内部扰流严重？\\\" \\\"受热不全面？\\\" \\\"钢锭固定盘平整度不够。” \\\"推进杆行程顿挫。\\\" 今年试车的是轧钢前段工序的第二部钢坯加热工序，所谓钢坯加热的目的是提高钢的塑性，降低变形抗力以便于轧制，优秀的 加热工艺甚至还能消除或减轻钢坯内部组织缺陷。 眼前这套是三段式加热设备，三段即预热段、加热段和均热段。 李怀民只是用耳朵听，就已经听出好多地方细节有问题，再用眼睛观察就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眼前这台设备的主要问题就出 现在加热段，内部扰流严重加上推进杆顿挫造成了钢坯受热严重不均匀。 有的地方因为过热将会影响钢的可塑性，这是钢区加热过程中经常会的问题。 不过以前出现这种问题大多是因为工人的操作不规范，加热时间过长而导致的，而这次的过热是纯粹因为设备的问题。 “钢坯过热，表面已经开裂，这次的加热算是失败了。“ 李怀民已经有了判断，而旁边的秦总工等人眼中却满含着期待。 很快一次加热过程就结束了，秦总工等人迫不及待的上前查看结果，晓丹拿着本子紧随其后准备记录数据。 当看到已经因为过热而表面裂开的钢坯时，十名工程师眼中的光彩顿时都暗淡下来，虽然已经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但一次次得 到同样的结果，而且找不出原因真的很容易让人陷入颓废。 “为什么，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我们的设备明明跟进口的一模一样，连螺丝钉的位置都尽量模仿到了，为什么每次还是失败？”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几名年轻的工程师表情沮丧，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失败。 秦总工声音低沉道：“晓丹，过来记录一下数据。\\\" 秦晓丹默默走上前，看着和前几次几乎一样结果的钢坯，无奈的在本子上记录下来。 这时候李怀民突然走上前说道：“秦总工，我干了这么多年工人，虽然车间岗位不一样，但是对轧钢程序也都有一些了解，造 成钢坯开裂的原因通常是因为加热过热导致的，我认为多次出现过热应该是加热段出现了问题。” 秦总工点点头，有些欣赏道： 李主任不愧是靠自学就设计出水电站的能人，虽然你没干过加热段 ,但你说的确实都是对的，钢锭开裂确实是因为加热段出了问题，可关键是，我们已经拆卸过好几次了，却始终找不出加热段的问 题在那里。” 秦总工说着又叹了一口气，他们都是专业人员，当然知道钢坯为什么会开裂。 但问题是他们知道问题在哪却找不出来，这种挫败一度让他们怀疑资产的专业性。 李怀民觉得自己继续委婉的提醒他们，估计他们也是听不懂的，为了早日实现轧钢设备的自主研发他也不打算藏拙，于是简单 斟酌了一下用词后便说道： “秦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问题出现在加热段，而且加热段本身设备没有问题，那么会不会是推送设备出了问题呢？例如推送 平台不平整导致的热气流动不通畅，导致课不然的相过而理然相过？” 李怀民这话说的比较专业，就算是一个助理工程师也能听懂他的意思。 十名工程师听完他的提醒，心跳全部加快，秦总工更是恍然大悟叫了出来：“是啊，如果不是加热段本身的问题，那么问题很 可能就出现在推送设备。\\\" “李主任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没想到我们这么多工程师加在一起还不如你一个人，果然你们这些老师傅的经验比我们只会纸上谈兵强多了。” 第112章 李怀民又要升职了 “秦工客气了，咱们还是赶紧拆开设备检查一下，看看问题到底是不是出现在推送设备上吧。” 李怀民微笑说道，虽然对问题出在哪已经心知肚明，但也只能装作是猜出来的。 秦总工等人也早就等不及了，之前被加热的问题困绕了他们几个月，反复拆卸始终没能找出问题所在，今天被李怀民这么一提 醒才发现自己可能是思路错了。 现在想想自己这些人也是够笨的，既然确定加热设备没问题，那么问题就肯定出在别的地方，为什么就没有朝着推送设备上面去想呢？ 幸好碰到了李怀民，否则他们还不知道要钻多久的牛角尖，郡会怀资是不是真的专业。 “快，组织人手拆卸。” 秦总工大手一挥，立马开始带人行动。 机器很快就被拆开，大家围在跟前仔细检查，虽然推送设备有问题但也不可能非常明显，要不然之前几次拆卸肯定早就发现了,直到众人那是尺子测量才发现推送平台确实有轻微的不平整。 因为平台不平而导致了推送过程中细微的误差，随着推送越来越深误差也就越来越大，上方的钢坯过于接近加热炉所以才导致 温度过高，再加上推送杆顿挫造成的加热不均匀这团导致每次钢坯都会过热。 看到事实果然像李怀民说的那样，秦总工等人都是露出佩服的神情。 之前他们包括秦总工在内，都是有些看不上高级工的，认为他们只不过是眼明手巧，因为干的时间久了所以有了一点点操作经验而已。 今天碰到李怀民，他们才知道自己坐井观天。 整整十名工程师啊，研究了几个月都没搞明白的问题，结果人家只是看了眼加热后的钢坯，就从细节上08分析问题出在哪里 “李主任，我真是服了你，我们这么多人被这个加热问题困住三个多月了，一点点头绪都没有，要不是今天你在场，这个问题 恐怕还会困扰我们更长时间，如果自助设备能够研制成功，里面肯定有您一份厚重的功劳。“ 秦总工握着李怀民的手仅仅不撒开，实在是太激动太感激了。 李怀民的行为不只是解开了他们的困惑，更是直接推动了国产自主炼钢设备的研发速度，并且还纠正了他们之前看不起高级工的傲慢思想。 李怀民笑着道： “秦工，有没有功劳还是等设备研发结束再说吧，现在咱们只是找出了问题，但是想要解决也不是很容易啊。” 李怀民说的没错，就比如推进平台不平整的问题，并不是因为推进平台真的很差，而是因为国产设备的标准就是这样，或者说 铸造水平就是这个水平。 人家的设备平整度可以做到10的话，咱们就只能3和4，不是不认真而是能力就在这。 秦总工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点点头说道：“是啊，之前我们根本没想过会是推送设备有问题，主要原因就是我们当时验收是合 格的，现在看来直先咱们的标准就比外国进口的低很啊。” 旁边另一名工程师也说道： “我们根本没有高精度的锻造设备，除非多造几台推进设备，靠碰运气取其中一个最平整的，可是这样一来不但耗费时间也太浪费钢材。\\\" \\\"让我试试吧。” 李怀民自告奋勇说道。 虽然锻造推进杆这种大件不是钳工车床可以操作的，但李怀民的像素眼起码可以当做卡尺，帮助提醒铸造车间的工人减小误差 “李师傅，您能行吗？” 秦工的女儿秦晓丹问道。 语气虽然是疑问，但她的目光中甜是期待。 其他人也是一样，哪怕明知道李怀民不是锻工，但都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应该差不多，死马当活马医，实在不行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李怀民没有把话说的太满，毕竟实际操作的人不是他，他只是提供一双眼睛而已。 眼下也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更好方法，既然李怀民愿意试试，口人也只能选择相信他。 接下来便是准备工作，因为李怀民之前没有真正参与到这次研发，只是起一个调度配合的作用，所以第一步就是给他讲解推进 设备的图纸细节。 李怀民有绝活机械精通，发现不只是对运行的设备有理解，对这些机械配件也是一点就通，甚至他还发现了这些配件之中一些 可以改进的地方。 不过现在主体设备已经完成，只差一个推送杆而已，而且这些可改进的地方对设备运行帮助不是特别大，所以李怀民也就没有 当场改进，而是按照之前的设计来进行锻造。 负责和李怀民配合的，是锻工车间的一名8级工，是全场的8级工之一。 不得不说8级工还是靠得住的，在李怀民的像素眼帮助下，只用了两次就圆满锻造出合格的推进杆。 秦总工等人一刻不停，当天晚上加班加点把设备组装起来，然后第二天一早就开始进行新一轮的试车。 李怀民这次依旧在旁观看，当一轮试车结束后，钢坯还没取出李怀民就知道这次加热成功了。 果不其然。 钢坯被从三段炉中推出，表面平滑整体完整，跟用进口设备加热出来的钢坯成色一模一样。 “成了，我们成功了。 \\\"太好了，太好了。\\\" “哈哈哈哈，我们终于做出咱们自己的加热设备了，呜鸥鸣 半年多的拆装和试车，无数次的失败，终于换来最后这一次成功，几名年轻的工程师不禁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秦总工也非常振奋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李主任，真的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就没有咱们的三段式加热炉，说实话以您的能力当一个生产副主任真的有些浪费了，如果 您愿意加入我们的话，我可以帮你写工程师助理申请。” 秦总工作为南钢的总设计师，本身就是高级工程师，看这不请助理工程师的权利。 而且现在他们正在搞研发，如果这时候申请了助理工程师，甚至可以不用去学校进修，直接以实习代替学习，研发结束后就可 以直接转为正式工程师。 按理说技多不压身，多一个工程师名号并不会影响李怀民继续当他的干部，反而还可以额外获得一份研发补贴。 但李怀民并不差这点钱，也不差一个工程师的名好，他现在不管是名还是利都已经达到一个很高的高度，光是自建水电站就让 他名气大涨，远远比普通工程师要有名气的多。 而一旦有了工程师身份，上级突然有任务要你去做，你要不要丢？ 不去是不可能的，可如果去了就必然会被限制自由，李怀民并不是不愿意为国效力，但他有收徒系统只有在不停的收徒过程中 才能获得最大提升。 现在的他虽然已经有许多技能，但满级的只有钳工和维修工，然而就只是这两个简单的技能带来的绝活，就轻易解决了十名工 程师几个月都没解决的问题。 如果其他技能也满级呢？ 到时候工业、农业、医学，还有其他技能都满级，李怀民坐镇中心，派出徒弟们到各行各业发光发热这难道不比他现在刚有 一点能方就自己单打独头要香的多吗？ 所以李怀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方。 “秦工，还是算了，相比起自己搞研究，我更喜欢教徒弟，而且我也更擅长教徒弟。” 秦总工还不死心的说道： “李主任，你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长处，说实话就算你教出再多好徒弟，加起来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你在工业设计方面的造诣 ,听我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下走工程师路线吧，我们工程师的遇和为国做的做可不比部低压。\\\" 旁边另一名工程师也附和道： “是啊，李主任，我们总工的待遇级别跟你们杨厂长一样，以您的工业天赋将来成就未必追不上我们总工，如果您当干部敢保 证能升到杨厂长那个位置吗？\\\" 他们说的都是实话，但他们不懂李怀民。 “秦工，王工，还是算了，我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你们如果后面研发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至于考工程师就不用了。” 李怀民再三拒绝，秦总工等人也只能无奈叹气。 接下来的研发过程中，李怀民被邀请全程参与。 在像素眼和机械精通两大绝活加持下，李怀民几乎每次都能一眼发现秦总工他们模仿外国设备中的缺陷，有了他的提醒研发速 度提升了无数倍，前期用了大半年才搞定加热设备，后期只用了三个月就把剩余部分仿造了出来。 并且李怀民在秦总工他们研发过程中，还对设备进行了一些改进，使得最终轧钢厂效果提升7%效率提升了18%。 看起来提升不多，但已经接近世界先进轧钢水平。 “秦工，恭喜啊，咱们自主研发的设备终于完成，以后咱们就不用总看外国人的脸色轧钢厂了。” 设备研发成功这天，厂子里的领导们全来了。 杨厂长，周副厂长，戴主任，汪主任等，还有怀德也在。 作为工业部派过来的研发小组负责人，李怀德只不过是挂名来镀金的，平时很少去研发车间，只在几次成功试车后到现场看过 几次，但就算这样也依旧轻轻松松就把功劳赚到手了。 羡慕也没用，谁让人家老婆家里有人呢。 “杨厂长，说来惭愧，本来让我们来120北城搞研发的时候我们还有点不情愿，谁知道后来才发现咱们厂里有能人啊。” 秦总工说着看向李怀民，然后继续道：“杨厂长，各位领导，虽然这次是我带队研发，但是我真的不敢说是自己的功劳，相比 起我们做的那点事，咱们厂的季怀民住团是居。” “哦？李怀民又干什么了？\\\" 杨厂长眼前一亮，他一开始也很关注这个自助设备研发，毕竟是在红星轧钢厂做研发，成功了他这个当厂长的肯定也有一份功劳。 但是后来连续关注了几个月，秦总工他们连第一个课题都没攻破，杨厂长也就懒得再去关注了。 没想到又过了不到半年，自助设备竟然就研发完成了。 所以他并不知道后面李怀民做的那些事。 不只是他，其他领导除了李怀德之 外，没人知道李怀民这几个月都做了什么。 直到秦总工把李怀民的功劳—一列举出来，众人才发现这次的自主设备好像根本就是李怀民一个人研发出来的，每一个设备都 有他的参与，而且都是给出关键性的意见。 “好好好，太好了，怀民你真是给我们红星轧钢厂狠狠的长脸了。“ 杨厂长非常高兴，李怀民是红星轧钢厂的人，自己的人在自己地盘上研发出新设备，说出去可比外人来搞研发要好听多了。 轧钢厂的其他领导们也很振奋，之前让南钢的工程师来当总负责人，他们心里可是憋屈怀了李怀民这是狼狼的给他们争了一口气。 “李主任，恭喜啊，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 “等这次的研发结果送上去，你这个副主任的副字可能就要摘掉了。” “汪主任你可要小心啊，要被年轻人超越了。” “哈哈哈，被年轻人超越是好事，我老汪这么大岁数了，如果怀民真的看的上我这个位置，汤原休他。” “不至于，不至于，汪主任太抬举我了。” 领导们都很兴奋，说的话也相当爆炸。 不过干部之间很少有正负职互换职位的，领导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故意激化这种矛盾，副职转正把原先的正职挤下来，你让原 先的正职怎么想，人家不要面子吗？ 所以就算升职，圉怀民估计也是去其他部门千正职。 第113章 进入厂领导班子 虽然当干部时间不久，但是李怀民对于职场上的这些规矩还是了解一些的。 事实也跟他想的一样，后勤主任临近退休，主动从管理岗位退居二线，而李怀民凭借自主研发轧钢设备的巨大功劳接替了对方 的后勤主任职务，一举从副职转成了正职。 而另一位来镀金的李怀德也凭借这份功劳留在了轧钢厂，只不过他的职务是宣传处主任。 别看后勤主任排名靠后，实际权利跟生产科副主任差不多，但这一正一副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其中最大的差距就是后勤主任 属于领导班子成员，在轧钢厂的重大决策以及领导任命中有投票权。 而生产科副主任就没有这两样权利。 别说生产科副主任，就算是政值处的副主任也一样，只有轧钢厂的两名正副厂长和16个部门主任才算高层领导。 “怀民，怀德，恭喜你们两位加入咱们轧钢厂的领导班子，我先代表咱们厂全体干部工人，敬你们一杯。” 李怀民和李怀德的升职宴上，杨厂长带头致辞敬酒。 李怀民自然是喜气洋洋，而怀德则看点不开心。 因为他这次只认命了一个宣传科主任，虽然也是班子成员，但排名非常靠后。 按照李怀德之前跟家里人的计划，这次自主研发起码需要三到五年时间，这段期间他正好在轧钢厂熬资历，等自主研发结束后 直接凭借功劳当副厂长。 可谁知道，因为李怀民的参与，原本计划3到5年才能成功的研发竟然在不到一年时间就完成了。 李怀德才过来一年，首先资历不足当副厂长有难度，而且因为研发时间过短，到导以为过次的拨简单。 所以功劳上面，自然也少给了许多。 李怀德原本在工业部的时候就是科级干部，现在成了轧钢厂的宣传科长依旧是科级干部，这不但等于是平调，而且想要升副厂 长之前通常还要先去政值处任职一段时间。 毕竟政值处主任也叫是预备副厂长，几乎每个单位主要领导升职前都是从政值处提拔的，也就是说李怀德想要干副厂长还需要 再提拔两次，所以他当然有些郁闷。 一顿升职宴吃完，肠长单独留工圉怀民。 “怀民啊，对于这次去后勤处任职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李怀民知道杨厂长有事要和自己说，就答非所问道：“杨厂长，谢谢您这么信任我，给我管理后勤的机会，我一定在新的岗位上好好干。” “嗯，好。” 杨厂长点点头，他刚才的话只是一句开场白，现在才进入题道： “怀民，你是我加入轧钢厂这么多年来，见过最有能力的，按理说让你到后厨来干是屈才了，但是你要明白，后勤主任再怎么 说也是班子成员之一，你知道班子成员意味着什么吗？“ 李怀民点点头：“知道，意味着有投票权。” 杨厂长笑道：“对，意味着有投票权，但也不只是投票权，还意味着你可以继续往上升。” 见李怀民听的认真，肠长便继续说道： \\\"你知道汪主任年龄大了，但他距离退休还有三年多时间，如果你想按部就班的从生产科往上爬，起码得等两年才能等到他退 居二线，而且虽然生产科的排名在后勤处的前面，但是都没有资格直接提副厂长。” “想要提副厂长，就必须先去政值处，而你如果表现的好，下一次再有班子变动就很有机会直接越过生产科主任，直接任命政 值处主任，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怀民点点头，他明白杨厂长的意思，这是准备把他当心腹培养。 这次任命后勤主任只是一个大半，杨厂长的意思是想让自己在下次竞选的时候，有资格直接竞争政值处主任「这样以后才有机 会提拔副广长。 这个升迁路线十分明显，李怀民一听就明白了。 而且他从杨厂长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急切，难道是他已经知道轧钢厂的领导班子要有大变动？ “杨厂长，是不是戴主任快要进步了？” 既然杨厂长跟自己说话毫不避讳，连升迁这种事也直接说出来，李怀民当然也不再遮掩有时候提十些敏感问题反而更容易增 加彼此的行人。 杨厂长听到他敢问这种问题，不但没生气反而笑起来。 搂着李怀民肩膀说道：“你小子确实聪明，不过不是小戴要进步，而是咱们厂领导班子要扩充，之前只有一正一副好多事情忙 不过来，再加上这两年一直扩建，所以经过领导考虑就准备给咱们增加一名副厂长。 “不过这件事现在还在研究，具体什么时间执行还不确定，总之你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不要出去乱说，免得被有些人惦记 上到时候给你下绊子。\\\" 杨厂长对李怀民可谓是关心到位了。 当然这也是李怀民确实是个人才，几次三番为轧钢厂和他争得荣誉。 先是太阳能发电，然后是水电站，再加上这次的自助设备研发，短短几年时间就让杨厂长和红星轧钢厂多次在领导面前受到嘉奖。 整个轧钢厂只有李怀民一个人在争荣誉，杨厂长不培养他培养谁？ “杨厂长放心，这种事我盾定不往外传。” \\\"嗯，我相信你。\\\" 杨厂长拍了拍李怀民肩膀，然后就让他离开了。 回到机关楼，汪主任已经把科室的人都叫了回来，准备给李怀民搬办公室。 “怀民，恭喜啊，你这么年轻就进入班子，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啊。” 汪主任笑呵呵恭喜李怀民。虽然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恭喜过了，但是单独恭喜才更显诚意。 而且有些话也不好当着太多人说，比如不可限量这一句，如果被其他有野心的科室主任听到，说不定就要把李怀民当成竞争对 手甚至敌人。 虽然就算他不说，那些竞争者也会提防李怀民。 “谢谢汪主任，还有各位同事，以后对我们后勤方面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咱们科室都是一家人，能关照的走没的说。” 李怀民客气了几句，引起一片叫好声。 后勤处和生产科的办公室都在一层，这边汪主任让人帮李怀民搬东西，那边后勤处的科员们则是已经帮李怀民腾出他的办公室 和原本的后勤主任做完交接，李怀民就正式开始在后勤处开展工作。 和生产科的工作不一样，后勤工作压力小但繁琐，好在李怀民是领导，大部分的活都是下面的人去干他负责签字跟批就 可以了。 “李主任，恭喜高升啊。” 何大清突然来到后勤处，笑呵呵恭喜李怀民升官。 李怀民看到他也跟着笑起来：“你就空着手来恭喜我？\\\" 何大清一拍脑袋说道：“瞧我这脑子，应该切二斤猪肉带过来的，反正后勤现在是你管，我偷拿点东西不算事吧？” “去你的，你敢。\\\" 李怀民笑骂了一句，他知道何大清不会干这种事。 何大清也笑道：“哎呦喂，这刚当上大官立马就不一样了，翻脸不认一家人啊，得得得，今晚去我家我请请你行了吧，把领导 伺候好了免得被领导穿小鞋呀。\\\" “行，那你可得好好准备，吃不好我真给你穿小鞋。” \\\"得嘞，您就瞧好吧。\\\" 何大清嘿嘿一笑，转身往外走道：“不敢打扰领导工作，那我就先回去了。” “快走吧你。” 李怀民捂着脸，何因清用力摆手让他赶紧走。 一个下午很快过去。 回到四合院，阎埠贵又早早守在门口，自从买了自行车以后他回来的更早了，以前偶尔还能走在李怀民后面，现在几乎天天都 是第一个回到院里的。 看到李怀民回来，阎埠贵就笑眯眯说道： “老李，听说你升官了，今晚上不厌脱一下？” 李怀民就知道他一张嘴就没别的话，这要是不沾点便宜就不是阎埠贵了，笑着说道：“这么大的事当然得庆祝，晚上过来一起 喝两杯，我就不再单独叫你了。“ “哪敢情好，到时候我自己过去。” 阎埠贵得到满意的答案，嘴巴咧到了耳朵根。 其实他家现在生活已经挺好过了，除了他自己的工资，阎解成已经是四级司机赚的比他还多，再加上小酒馆和幼儿园的收入， 还有他钓鱼卖的钱，全家个月净入接近块。 但他抠门和爱算计的习惯已经养成，这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回到中院，秦淮茹也喜气洋洋的迎上来。 ”怀民哥，听说你升后勤主任了，是不是真的？\\\" 李怀民是轧钢厂第一个回来的，也不知道这消息是谁传出来的，想想估计也就许富贵有可能我打我重到 围退。 “是真的，以后你们村里有什么卖不出去的农作物，或者粮食站给的价格低了就让他们来找我，合理范围内能帮的忙咱们还是 要帮一帮。” 轧钢厂的粮食一般都是上级直接划拨过来，但因为有招待任务，以及大量临时工，这些人没有配额就只能由轧钢厂自行采购。 这个自行采购的比例不是很大，但就算是十分之一的比例，那也是一千多人的口粮，反正从哪收都是收，当然要先紧着自己人 “真的，正好今年收的粮食还没卖，我明天就的去跟我说声。” 秦淮茹美滋滋的说道。 这年头哪个村没被粮食站欺负过？只不过秦淮茹怕影响李怀民的心情，从来没跟他说过而已。 现在自己男人当了大领导，主动提出帮住村里人，她替家人高兴的同时也有这样的男人感到自豪。 两人回家说了几句话，就看人来了。 贾东旭带着梁拉娣过来恭喜李怀民升官，紧接着没一会阎解成和刘海中也推着自行车走进中院，别的大院几乎一辆自行车都没 有，只有95号院买自行车都是成批购买。 现在院里已经6辆自行车了，把其他院的住户们羡慕的不行。 何大清买菜回来的比较晚，回到家就开始忙活做菜。 贾张氏闻到菜香味也走过（得了好）来，看到满屋人就问道：“呦，今天这是什么大喜事啊，怎么都在这呢？” 贾东旭一脸无语：“妈你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今天我师 父升后勤主任了，我们都来给他庆贺呢。” 哎呦喂，你说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你，东旭你也是的，别人不跟妈说你怎么也不说？老李，恭喜你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谢谢老嫂子，晚上你就别做饭了，待会儿我让东旭给你送点回去。 李怀民家地方就这么大，而且就一张桌子坐不了太多人，贾张氏一看就是过来蹭饭的，李怀民又不差这点吃的，自己高兴就让 大家也都高兴高兴。 果然听到有好菜吃， 的笑容就更灿烂 转眼几个月过去。 雪花飘落，又到了冬月。 距离年底还剩20多天，李怀民这天刚来到办公室，崔秘书就找了过来：“李主任，杨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好的，我这就过丢。” 李怀民外衣都没脱，直接就转身去了2楼。 崔秘书帮他把门打开，跟杨厂长通报了一声，李怀民就走了进去。 “杨厂长，您找我？” 李怀民走进去说道仆。 杨厂长正在批阅文件，闻言抬起头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嗯，怀民来了，过来坐下再说。” 等李怀民走过去坐好，杨厂长也刚好批阅完，把文件和笔放下说道：“马上就到年底了，我这里有个任务交给你。” 没有开场白，杨厂长直接就开始说正事。 第114章 后勤处的福利 李怀民见杨厂长开始说正事，表情也严肃起来。 然后就听杨厂长说道：“你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也知道咱们厂每年都会搞一次年底会餐，犒劳一下全场干部职工同时也给大 家发点年货，今年还是一样由你们后勤处负责。 李怀民点头：“我明白，最近我已经在着手准备这件事情了 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u0027嗯，你办事我倒是放心。 杨厂长突然话锋一转说道：“还有一个事，今年突然开始施行票证，包括各科室领导现在想要买点东西都很困难了，你们后勤 处有计划外配额，年底用不完的也是浪费，看看能不能搞个落自做成利给额导矿发下丢。” “另外关于咱们厂增加副厂长的事情基调已经定下了，估计明年春就会有人事变动，你在后勤这个地方很难做出什么成绩，想 并步就得有人支持知道吗？” 杨厂长这话就差明摆着告诉李怀民要拉票了。 到了李怀民这个级别，也确实很难靠成绩往上调，就算再搞一次自主研发，也不可能上调半级。 这个级别的干部想要进步都是需要开会投票决定，这也是成为班子成员最大的权利，哪怕只是一个最没用的科室，但因为他手 有这一票，其他班子成员就不敢小看他，甚至还得想法立他 李怀民第一次爬到这种位置，但他对这些套路并不陌生，杨厂长轻轻一点拨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杨厂长，我明白了，我会尽快融入咱们领导班子的。” 杨厂长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向李怀民道：“你明白就好，尽快去落实吧。 “是，那杨广长我先走了。” 见杨厂长点头，李怀民就告辞离开了。 杨厂长看着他的背影，脸上露出一抹欣慰。 都以为他作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说一不二十分威风，实际上越是高处越不胜寒 像轧钢厂这样的万人大厂，在上级眼中也是比较重要的棋子，123各方都在拿它做博弈十六个都门里面派系林立很不好管 就比如这次要给厂子里增加副厂长，这就是各方博弈后的结果，李怀德后面的人想要插手进来，但杨厂长背后的大领导也不想示弱。 李怀民进入了领导班子，其实也等于是进入了这个棋局之中，本来按照杨厂长的意思不想让他这种实干人才陷入进来，可谁让 他手下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戴主任是政值处主任，下一步必定是他当选副厂长，他是肯定不需要跟李怀德竞争的。 汪主任年纪太大了，还有几年就退休，就算杨厂长再力挺他，级也会因年问题考虑放弃他。 还有其他几位和杨厂长走的斤的班子成员，要么资历不足，要么成绩不够，谁都没把握能争得过李怀德 只有李怀民，虽然他提干时间也不长，没有什么资历，但他的成绩却相当亮眼，连上级领导都多次表扬过他。 而且李怀民是从工人提干升上来的，可以说是杨厂长一手栽培的，这样的人才升上来天生就是他的心腹，要不然杨厂长也不会 在他面前把话说的这么直白，就是因为从一开始杨厂长就把李怀民当成了自己人。 如果这次因为李怀民没听懂自己的话儿错事进步的机会，那么等李怀德上位之，轧钢厂 领导班子里的格局就又有了变化 次季民再想竞就更没机会了。 好在李怀民情商比较高，杨厂长只要提点一句，他立刻就知道接下来跟怎么做。 从2楼离开后，李怀民就开始着手杨厂长交代的事。 其实对于当不当副厂长或者别的领导，李怀民内心是很佛系的，毕竟他的目标是培养徒弟们，让他们在各行各业为国尽力，当 领导并不影响他教徒弟。 可谁让他不知不觉走到了这一步，现在杨厂长看中他，他不想进步也不行，就好像我们不想争霸西方国家也不会放过我们一样 因为他的实力摆在这就必定会让人忌惮。 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回后勤处办公室的路上，经过生产科，李怀民直接走了进去。 \\\"李主任，你怎么过来了？\\\" “是不是有什么工作要吩咐？” 看到李怀民，生产科的科员们都主动跟这个前领导打招呼。 李怀民笑着说：“没什么工作要吩咐，我来找汪主任说点事。” “哦，汪主任就在里面。” 两名科员目送李怀民走进里间，那里是汪主任的单独办公室，怀民走进去启就随手把门带上。 汪主任刚才已经听到李怀民的声音，此刻站起来开个笑着道：“怀民，怎么后勤处待着不舒服，又想回咱们生产科了是吧？” 李怀民也笑着说道： “汪主任您说的太对了，不过不是后勤处没有生产科舒服，是一把手没有二把手舒服，整天要操心的事太多了，没有您在前面 帮我盯着是真不行。” 汪主任听完哈哈大笑起来。 李怀民的话让他很舒服。 两人简单唠了几句后，李怀民就开始说正事。 “对了汪主任，快年底了，咱们后勤出还有一些计划外的采购没有用掉，你看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要不然剩下也是浪费。 汪主任一听这话眼睛就亮了起来 自从前几个月开始施行票据，他们这些之前生活潇洒的 收入群体突然就生活水平下降了一个档次 原本只要有钱就能买到的东西，现在必须要靠票才能购买。 汪主任一个月一百多块钱工资，是一名车间学徒工的六七倍，但他的各种票只有普通学徒工的两倍左右 有钱花不出去，回真是难为死他了。 “怀民，你来的可太及时了，我还真有些东西惦记了两个月都没能买到。” “是吗，那你说我记下来。” 李怀民从兜里拿出巴掌大的小笔记本，这次可能要采购的东西比较多，用笔记免得忘了。 汪主任随口说了几样东西，大部分都是现在市面上比较难买到的，比如布油糖茶等。像粮票 肥皂毛巾等票注主任还 的，本来干部就发的多再加上还有人送，但布票油票糖票等每个人的定量都很少，送和的人西会不得。 李怀民简单记了下来，问道：“还有什么要买的吗？” \\\"暂时没有了。\\\" 汪主任想了想说道，表情有些庆幸：“幸好是你当了后勤主任，要不然以我跟老田的关系，他就算有这个好事也未必能想到我 咱们之间我就不跟你说谢谢了，以后有需要老哥的时候只管说话就成。“ 汪主任也没想到还能从李怀民身上得这种好处，本来关系就近，以后就更得动了。 从汪主任这里离开后，李怀民有找到车队的马队长。 轧钢厂16个科室部门，运输队也是其中之一，其中马队长也属于班子成员，手下管理者大车班、小车班、维修班等好几个部 之前因为阎解成的事情，李怀民就很马队长有过来往，这次以后勤主任的身份过来，马队长更是热情接待。 “李主任，你还别说，我这还真有个东西想买买不看。” 马队长一听后勤处还有计划外采购额度，立马就兴奋的说道：“今年开春我家买了台收音机，我小鼻子过来看见了一直缠着我 媳妇想带回去听几天，我还不知道这小子打的什么注意？要是被他拿走了肯定就别想再让他还回来。” “所以我就答应他等过年买一个送给他，谁知道快过年开始凭票购物了，一台收音机得20张工业票，我一个月才 半年，李主任你要是能帮我买一台收音机回来，那可就帮了我大忙了。“ 马队长这些天快被收音机的事愁死了。 小舅子天天找他媳妇要收音机，他媳妇就总怪他早不买晚不买，非要等需要票了才想买，就连他自己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就 百多块钱的东西王嘛不早点买了完事 幸好有李怀民，帮他解决了一桩大困难。 “马队长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给我个弟子，过两天我直接给您送家里去。” 李怀民送佛送到西，以后阎解成还需要人家照顾，只要不离开车队，这个关系他得一直维持下去。 马队长客气了几句，就把自己家的地址给留下了。 李怀民告辞从车队离开，然后继续去跑下一家。 他虽然才当上后勤主任不久，但之前也认识几位班子成 工程师，设备科的王英主任科的美,这些都是他之前当钳工时就经常接触，也是李怀民优先拉拢的对象。 当然还有戴主任。 虽然李怀民跟戴主任不是很熟，但戴主任是杨厂长的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部门也都是杨厂长提拔起来的，这些人就算李怀 走动也会投他一票，但该给的尊重还是要给到位 对于这种关系不是很亲密的人，一开口就说采购的事情有点过于唐突。 于是李怀民先找了个借口，把戴主任请出来一起吃个饭。 谁知道戴主任也是个性情中人，他知道李怀民请他吃饭的目的，直接把保卫科长胡浩荡还有原料科长曹大壮也一起叫了出来。 李怀民见到对方来了三人时有点懵圈，戴主任见此笑着说道：“怀民，这因心你不会不认识吧？” 李怀民怎么可能不认识？ “胡队长和曹主任吗，我当然认识，只是没想到你们会和戴主任一起过来，欢迎欢迎，快请里面坐 虽然很计划中的不一样，但李怀民很快就调整了计划，把三人让进包间就开始让服务员上菜。 戴主任见服务员离开包间「就趁机效季怀逆道： “怀民，你的事杨厂长都跟我说过了，浩荡和大壮都是自己人，我们这边你不用操心，多关心一下党建办的宋明，还有铁路队 赵刚和妇联的曲红娜，除了风纪办的徐凯是李怀德老丈人的人，其他班子成员都可以试着争取。” 既然知道是自己人，戴主任说话也没什么顾虑，简单几句话就给李怀民指明了方向。 而且他还带来了胡浩荡和曹大壮，一次就帮自己搞定了三票，果然加入派系也有派系内的好 \\\"我明白了,那咱们今天就不聊这些了，这家的厨子做菜不错，三位主任科长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 李怀民起身给彼此添上酒，几杯酒下肚四人就开始称兄道弟。 而另一边，李怀德也在行动。 只不过他这边进行的并不顺利，一连找了两名班子成员，对方都拒绝了他的邀请。 这让李怀德心生警惕，知道肯定是有了竞争对手，否则这些班子成员一个个都和人精一样顺水推舟的事情不可能拒绝自己。 可是有谁配和他竞争呢？ 想来想去，好像也只有李怀民一个人有资格和他竞争。 “怀德，你在想什么呢？\\\" 李怀德的媳妇，叶小宁看着他皱着眉头一脸愁容的样子，不由的问道 李怀德摇摇头：“没什么，你爸帮我安排当政值处主任的事可能有了变故。“ 叶小宁一听这话也皱起了眉：“怎么又有变故？之前说让你去轧钢厂锻炼个三五年直接当副厂长，现在已经降低目标让你当政 值处主任，怎么连这也有困难？ 李怀德叹气道：“本来应该是没什么困难，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上次我带回来那个跟我名字只差一个字的男人，他现在 成了我的竞争对手。” 叶小宁一下就想起来，上次来自己家那个瓦质独的男人。 不由说道： “你不是说他没背景吗？那怎么会威胁到你？” 第115章 喝出来的好哥们儿 叶小宁这么一提，李怀德更郁闷了。 之前李怀民确实没背景，甚至李怀德还想过要拉拢他，谁知道他成长的太快，一次立功直接进入厂领导班子，现在已经跟自己 平起平坐。 自己这次阻力这么大，很明显是杨厂长在提拔李怀民。 如果这次让李怀民抢到政值处主任的位子，他这次轧钢厂之行就算彻底失败了。 “他以前确实没背景，不过现在应该是跟杨建亚走到起了。” 李怀德沉声说道。 叶小宁虽然没参加过工作，但是她爸和李怀德之间的事都没有故意避着她，甚至好多事都是她去找她爸才让李怀德不断提升的 包括上次说好让李怀德进轧钢厂锻炼三五年直接当副厂长。 以及这次当不上副厂长让他退而求次竞争政值处主任~。 都是叶小宁在背后帮李怀德出谋出-力。 所以她很清楚李怀德现在确实碰到麻-烦了。 “要不我再回去找找我爸，让他把那个李怀民调到别的地方去吧？” 叶小宁刚说完，臣怀德就摇头。 “不行，杨建业既然想让李怀民跟我竞争，肯定会力保他，你爸想要调动他肯定会有阻力，而且这个李怀民确实是个不可多得 的人才，以后我上位了还需要他帮我做事。” “可关键问题是，他现在挡了你的路。” 叶小宁叹气道。 李怀德也在想办法，突然灵光一闪说道：“有了，李怀民的能力确实很强，但我们可以在他作风上面做点文章，轧钢厂风纪处 的徐凯是你爸的人，只要我找人给李怀民泼点脏水再让他把事情尽量闹大，倒时候他就没力法跟我了。 叶小宁听到这话也眼前一亮。 作风问题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一旦被揭发别说进步，甚至被一撸到底都有可能。 李怀德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不错：“我有个老同学跟李怀民很不对付，不但被他从7级钳工赶出轧钢厂，而且还因为他断了一 条胳膊，他和李怀民正好是住在一个院，我完全可以利用他来对付李怀民。” “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再找李怀民确认一下，如果他肯为我做事我就放他一马，否则就只能不客气了。” 李怀德还是想收买李怀民，哪怕知道机会渺茫但也想再试试。 叶小宁也支持他的做法，虽然觉得这样有点无耻，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谁让李怀德是他男人呢。 这一晚李怀民是真喝多了，自从体质强化后这还是他第一次喝多，当然戴主任三人也都不好过十个个最全都钻到了桌子底区。 好在饭店老板认识他们，让人把戴主任他们送去了轧钢厂招待所，又通知何大清把李怀民也带回去。 路上吹了点冷风，李怀民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背上。 \\\"大清？\\\" 李怀民用力张开嘴唤道。 何大清正踩着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听到李怀民醒来扭头往后看去：“嘿，老李你醒了，你真够可以的，竟然把戴主任和胡 浩荡一起给喝趴了，你们到底喝了多少？\\\" 李怀民脑子有点迷糊，过了好半天才道：“没多少。” “还没多少呢，戴主任号称轧钢厂酒仙，有次聚会上跟人拼酒喝了3斤白的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胡浩荡号称东北一直喝，他 老家是东北那边的，进保卫科的时候曾经创下一个人肥六个队长和副队长全函趴下的。“ “这两位是咱们厂有名的酒仙和酒鬼，今天都被人抬着出去的，你还好意思说没喝多少？” 何大清也是酒鬼一只，但他的酒量还差一点，也就一瓶白酒的量。 以前他和李怀民喝酒，还以为两人酒量差不多，自己虽然喝不过李怀民但也就是半斤和八两。 没想到小看李怀民了，这小子竟然一个人就把轧钢厂的酒鬼喝酒仙全干挺，直就是酒神在世啊。 对于酒鬼来说，李怀民这种人就是大哥，那必须得尊重起来。 从酒楼到四合院有些距离，回到家的时候李怀民又昏睡了过去，何大清把李怀民放到炕上就离开了，秦淮茹费劲力气才给他把 衣服脱下来，又拿着湿毛巾给他把脸和脖子还有手脚都擦干净，这才关了灯盖上被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李怀民迷迷糊糊睁开眼问道：“淮茹，几点了？” \\\"快十点了。” 秦淮茹刚从外面洗完衣服回来，今天本来要去小酒馆，为了照顾李怀民她就没去。 \\\"啊？已经这么晚了？\\\" 李怀民努力想要爬起来，结果一起身就感觉大脑一阵晕眩，昨晚宿醉的感觉袭来，这次实在是喝的太多了。 秦淮茹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别着急，我已经让东旭帮你请假了，昨晚上也不知道你喝了多少，早上喊你半天也没醒。” “喝了多少？好像有五六瓶吧？\\\" 李怀民也不记得了，酒逢对手喝高兴了，谁还记得数喝了多少？ 不过这一醉也让李怀民跟三位班子成员大大拉近了关系，尤其是和戴主任还有胡科长，这两位已经好久没喝醉过昨晚上也确 实是喝到位了。 虽然已经请了假，但李怀民既然醒了，还是决定去轧钢厂一趟。 他先去酒店门口把侉子骑上，然后才来到轧钢厂。 李怀德今天刚从他的办公室走出来，昨晚想了一宿他还是觉得应该先和李怀民好好谈谈，他觉得李怀民是个识时务的人，虽然 自己现在的地位比不上杨厂长，但自己身后有人这是杨厂长比不了的。 当然杨厂长上面也有人，可他跟背后那人的关系只是上下级，而自己背后是叶小宁她爹明人都知道这其中的差距。 只是来到办公室才发现李怀民今天请假不在，正胡思乱想，猜测他请假去哪了，突然就听到机关楼外传来侉子声。 “怀民，你怎么这时候才来？我刚才去你办公室找你，他们还说你请假了。” 李怀德表现得很热情。 哪怕是竞争对手，也未必要针锋相对，田因事的人哪个不是表面一套背后套？ 李怀民虽然不屑于这些，但也不代表他不懂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既然李怀德这么客气，他也就笑着回应：“李主任，你找我有事？\\\" “害，别总李主任李主任的，咱俩都姓李也都是主任，你这么称呼我怪别扭的，以后叫我怀德就行。” 李怀德大咧咧的说道，说完才谈到正事：“我过来也没什么重要的事，这不是快年底了嘛，家里好多东西还没置办，我寻思你 们后勤处有计划外采购额，能不能帮我弄点好烟好酒，你也知道我老婆家里的情况，过年要动的人多啊。” 李怀德一语双关，假意请李怀民帮忙，其实是在隐晦提醒他自己背后人的能量大。 当然他请李怀民帮忙也是真的，不是因为没本事弄到票，而是求人办事比帮人办事更容易拉近关系，这点只有当过领导的人才 能理解。 李怀民听明白了李怀德的话里有话，不过事已至此对方还说这些就有些幼稚了。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李主任这个称呼，那我以后就叫你怀德了，好烟好酒没问题，你想要数吧。 李怀民也懂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反正举手之劳帮一下也无所谓，毕竟现在还没撕破脸，大家都还得继续演戏。 “三五条不嫌少，十条二十条不嫌多，酒也是一样，越多越好。” 李怀德财大气粗道，其实他根本用不了这么多，而且就算真缺这些，直接去老丈人家拿就行了，完全用不着买。 “行，我记住了，等回头采购回来我再联系你。” 李怀民答应一声，就要往机关楼里走。 李怀德赶紧拦住他：“哎，等等，怀民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帮我这么大一个忙，我得请你吃个饭啊，今晚你选个地方，咱哥俩 一起出去坐一坐。\\\" 正事还没谈，李怀德哪能就这么让他离开，当然现在说也不方便，国晚上喝酒的时候说也不迟。 李怀民知道他想干什么，直接拒绝道： “吃饭就算了，昨儿个跟人喝酒伤到了，你不是问我怎么来的这么晚么，就是因为喝多了，我寻思至少在过年之前是不会再想 喝酒了。” “是嘛，那可真是不巧，要不改天我再请你。” “好，咱改天聚。” 李怀民说完，这次是真离开了。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机关楼里，李怀德的表情也阴沉下来。 刚才李怀民那句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李怀德却从里面听出对方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说明李怀民已经铁了心要站在杨厂长 那边，李怀德明白之后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怀民啊，站错对可是很危险的，不过看在你能力不错的份上，倒时候我会放你一回的。\\\" 李怀德冷笑一声，就开始准备自己的计划。 回到办公室，圉怀民继续一的工作。 快中午的时候，胡浩荡突然跑来了，见到李怀民像没事人一样在那里办公，胡浩荡当场就叫了起来。 “老李，你什么时候来的？昨晚你没喝多？\\\" 胡浩荡刚刚醒来，第一时间打听昨晚喝酒的人都怎么样了。 当听到戴主任还在睡觉没醒的时候，胡浩荡得意的笑了一下，昨晚他跟戴主任还有李怀民基本上喝的一样多，他醒了戴主任却 没醒，这不就从侧面说明他的就连比戴任强吗？ 之前两人一个酒仙一个酒鬼，在轧钢厂喝酒排名里一直不相上下。 两人一直没有比过，今天得知自己酒量比戴主任高，胡浩荡当然很高兴。 然而高兴之余，胡浩荡又问到李怀民，不过李怀民昨晚被何大清带回家，所以招待所的人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于是胡浩荡 就跑来办公室，想看看李怀民有没有来上班。 如果没上班的话胡浩荡甚至还想打听一下他家住在哪，亲自过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没醒来。 总之在喝酒这方面，胡浩荡还是非常在乎输赢的。 可是没想到，李 怀民不但来上班了，而且精神抖擞看起来跟没事人一样，这让胡浩荡顿时有种挫败感。 “原来是胡科长，我昨晚都喝迷糊了，今早上十点多才醒过来，刚坐下没一会儿。” 李怀民看到胡浩荡，就知道这酒鬼为何而来。 胡浩荡听到他说十点多才醒来，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他醒来的时候也就十点半左右，这说明两人的酒量相差不大。 不对，不是酒量的问题，是他这几天值夜班睡眠不足，要不然未必会醒来的这么晚 这么一想胡浩荡就更加开心起来，笑着说道：“老李你的酒量可以啊，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没想到连我都被你给喝倒了，这次咱 们俩没分出胜负，改天一定找机会再喝几杯。” 李怀民苦笑道：“胡科长你快饶了我吧，我虽然喜欢喝点但真不喜欢喝醉啊。” 胡浩荡看他无奈的样子不由大笑起来，终究还是自己技高一筹，因为自己喝酒不怕醉啊。 眼看到了午饭时间，胡浩荡就拉着季怀民一起去他办公室非要和两杯 而这时候李怀德也来到了95号院，等了半天等到一个小孩出来，李怀民拿出一毛钱蹲下对小孩道：“小朋友，你想要这一毛 钱吗？\\\" 小孩看着他手里的钱，用力点了点头万。 第116章 易中海被收拾怕了 李怀民昨晚才很多，本来不想继续喝，可胡浩荡盛情难却，硬是把他拖到了保卫科办公室。 \\\"小孙，你去外面给我和李主任整几个菜，另外再帮我带几瓶酒回来。 胡浩荡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掏出一沓钱，从里面抽出一张10块的递给值班保安小孙 小孙拿到钱问道：“队长，买几瓶？” 胡浩荡无所谓的挥挥手：“随便，你能带几瓶带几瓶，要好的，紧着贵的买。” 其实他办公室里常年备着酒，不过那都是些普通酒，跟保卫科兄弟们一起喝的，今天请李怀民喝就得买稍微上点档次的 “胡科长，少买两瓶吧，昨晚才喝多，身体还没代谢呢？” 李怀民有点无语，碰到这种嗜酒的哥们，身体确实挺遭罪的。 “啥是代谢？”胡浩荡随口问了一句，紧接着没等李怀民回答就继续说道：“老李你这就外行了，这喝酒就得连续喝才能长酒量，再说买的多又不一定要全喝了，剩下的存我这你下次来咱们再喝就是了。 李怀民一想也对，这次喝不了下次喝，不过以胡浩荡昨晚的表现，李怀民很怀疑他一旦喝起酒来是不是真能说停就停？ 值班保卫买就去了，胡浩荡让李怀民先坐下，自己则是拿起桌子上的值班电话拨了出去。 轧钢厂有自己的接线台，但只有不到10台电话，并不是每个科室都装了电话，但保卫科肯定要装一个。 这时候的电话还不是直接拨对方的号码，而是先摇铃摇到接线台，接线台那边有一台连接各个电话端的接线箱「速边十摇电话 那边对应的灯就亮起来。 然后接线员看见灯亮起就会接通，询问对方要找谁，再拿一根带插头的电话线连接到被呼叫的电话端接口，这样对面电话就会 响铃，接通后就可以跟对面通话了。 胡浩荡拨通之后，很快对面就响起接。 \\\"小翠啊，要不要来我这一起吃点？要值班啊，那算了，你帮我接一下原料科曹主任吧。“ 过了一分多钟，对面传来曹主任的声音，胡浩荡又说了一句赶紧过来喝点，然后期间挂了电话。 曹大壮负责原料科，经常需要出差所以酒量也很不错，但是跟胡浩荡和戴主任比还是查了一些，昨晚戴主任和胡浩荡都在劝李民喝，反倒是酒量最差的曹大壮因为喝得少醉的也最轻。 过了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自行车铃铛声，很快曹大壮就推开门走进来 看到李怀民也在，曹大壮不由有些惊奇：“李主任可以啊，昨晚上喝了那么多今天还能继续，老胡你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 胡浩荡哈哈笑道：“谁说不是呢，老戴现在都还没醒，我和怀民醒来时间差不多，看来以后老戴的酒仙名号要换人了。 \\\"菜呢？\\\" “让人买去了，先坐会儿，一会儿就送来了。\\\" 胡浩荡招呼曹大壮坐下。 然后给李怀民和曹大壮各倒了杯水，一边喝水一边闲聊起来。 曹大壮突然问了一句：“对了怀民，今早上我看见李怀德去你们后勤办公室，他来我你什么？” 听到这话胡浩荡也看过来。 虽然现在还风评浪静，但班子成员们都知道明年可能厂子里要多一个副厂长了，这个副厂长的位置肯定是戴主任的没跑，但戴 主任开上去以后他的政值处主任位置就空了出来。 现在有资格竞争这个位置的就只有李怀民和李怀德两人，就算两人之间表面一套背面一套，也应该尽量避免见面虚伪，主动来找是什么意思？ 李怀民摆摆手道：“还能干什么，跟我肌肉呢。” 李怀德这次过来找李怀民，一共就说了几句话，意思也很明确，我后面有人你跟我干吧。 在班子成员里，宣传科还要排在后勤处后面，就算李怀德本后有人这么说也有点太看不起人了。 胡浩荡听到这话直接嗤笑一声：“这孙子，没有点正八经的本事，光特么会玩关系，娶了个能吃软饭的媳妇就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曹大壮也笑起来：“你还别说，人家能上软饭也是本事。” “哈哈对，吃软饭也是本事，不过老李你以后跟他还是少接触，这种人内心可阴着呢。 胡浩荡怕李怀民太年轻看不懂人，故意提醒他一句。 李怀民当然知道李怀德是个奸诈小人，而小人难防不是你多注意就能防得住的。 饭菜和酒买回来了，圉民三人开始吃。 很快到了晚上。 易中海走街串巷收‘破烂’，累了一天啥也没收到，拿着一个空麻袋回到四合院，他现在的目标已经不是那些针头线脑的普通 破烂，而是一些价值高利润也高的古董。 易中海对古董了解的不多，为了保证能赚到钱每次都是给出最低价，所以虽然北城的居民手里有大把的古董，但因为价格低他 不是会经常一天跑下来什么也收不到。 不过只要偶尔能收到一件两件，赚的钱就够他吃两三个星期的，有时候甚至碰到冤大头一次就能赚二三十块，比上班赚的还多 \\\"老太太，吃饭了。” 回到家，易中海把空麻袋往地上一丢，对聋老太说道 之前被这个老太太折磨的不成人样，后来易中海越学乖了，反正愿不愿意都得养着她，那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养，这样省的被 他折磨不说，将来说不定还有再用到她的那一天。 而聋老太知道他现在已经混到收破烂了，对他的要求也没有以前那么高，能给她一口饭吃就很不错她也不想把易中海死。 “怎么又是腌萝卜？蒸点大白菜也行啊。” 聋老太看着冰凉的萝卜干，有些不乐意的说道。 易中海给她解释：“现在家家户户都不好过，这两天你也看到了，我天天都是空麻袋回来，根本收不到破烂哪有钱买大白菜？ 您稍微再忍忍等我下次收到东西卖了钱一定马上给您弄点好的。” 易中海在装可怜，他这段时间可没少挣钱，但是以他的精明肯定不可能让聋老太知道要不然她还不得无无朝着要肉吃？ 所以每天晚上易中海都是能吃的差一点就尽量吃差一点，实在想吃好的了可以白天收破烂的过程中，去外面买点吃独食。 “哎，你说你这么大一个人，不傻也不笨的，怎么连个破烂都收不来，算了算了，今儿个就凑合着吃吧。 老太太极不情愿的拿起筷子，另一只手拿起了窝窝头。 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敲响，易中海和聋老太都楞了一下，他们现在在院里混得像过街老鼠，谁还会来敲他的门？ \\\"谁？\\\" 犹豫了一下，易中海还是回头对着门口问了一声 很快门外就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 “易师傅，我是二毛，看人让我给你不话。 易中海一听是院里的小孩，就走过去把门打开问道：“二毛，谁让你给我带话？” 二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让我告诉你，今晚6点顺德楼请你吃饭。” 听到是顺德楼，易中海下意识就想到了李怀德。 这时候老太太也瞪起眼来，忙问道：“老易，是谁请你去顺德楼？怪不得你用腌萝卜来糊弄我金着是知道有人请你吃好的啊。” 易中海无语道：“老太太，这可是您亲眼看见的，我也是刚知道有人请我，再说还不知道是好事坏事呢，这天下哪有无缘无敌 的请客？ 聋老太也知道易中海之前应该是不 不然他完全可以先吃完再回来，到时候就说收破烂走远了自己也拿他没办法。 于是收起暴躁的语气说道：“有人请客还能是坏事？这都眼瞅着快6点了，你赶紧过去别让人等急了，到时候记得吃完给我也带点回来，尽量带肉知道吗？\\\" \\\"知道了。 易中海答应一声就再次离开，虽然猜测李怀德找自己没什么好事，但去看看也不会吃什么亏，大不了不划算就直接离开。 来到顺德楼，易中海问了一下掌柜的李怀德在哪个包间，很快就在二楼找到了他。 李怀德看到易中海来赴约，笑吟吟迎上前：“老易，你还是跟上学时候一样准时，来来来，看我为你准备了一桌好菜，咱们先 下边吃边聊。 易中海看着桌子上，六个菜确实都很馋人。 不过他还是先问了一句：“李怀德，你这次找我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吃饭吧，有什么事就直说，我可不一定能帮到你。 “瞧你说的，咱们这么多年的老同学，请你吃顿饭还一定有什么目的？” 李怀德笑呵呵说道，见易中海什么没说只是看着自己，就知道和这种人拐弯抹角没什么用。于是他干咳一声继续说道：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我还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当然也不完全是帮我，同时对你也有好处。” 易中海问：“什么事？” “这个嘛，你跟李怀民住在一个院，应该对他十分了解，我现在想往他身上泼一盆脏水，你看怎么做才比较妥当？ 李怀德也不藏着掖着了，他知道易中海跟李怀民之间的矛盾，那几乎可以用血海深仇来形容，不但他的工作是被李怀民给弄没 得，连胳膊也少了一条。 李怀德本以为易中海听到自己要搞李怀民，会立马兴奋的给自己出谋划策，谁知道他听完才死平淡的说了一句 “这事我帮你了你，你找别人吧。 易中海又不是傻子，他最擅长的就是挑唆别人替自己搞事，李怀德现在用的方法跟他一样，他自己不敢对付李怀民反而想让易中海替他对付。 易中海除非脑子进水才会中他的计。 眼看易中海说完就要离开，李怀德赶紧上前拽住他 “老同学，你别着急啊，我知道你很李怀民之间有矛盾，[这么做不 匝是因了你好吗？” 见易中海没反应，李怀德又继续说道： “只要你能帮我收拾了李怀民，等我当上政值处主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重新召回轧钢厂，你看怎么样？” 听到这话，易中海不能淡定了。 虽然他现在一个月也能赚个三四十块钱，比在轧钢厂保卫科赚的还多，但收破烂毕竟不是铁饭碗，而且说出去名声也不好，也比轧钢厂的工作更累。 如果能回到轧钢厂，哪怕从学徒工干起，一个月20块钱易中海也毫不犹豫。 但是很快易中海就冷静下来，以他对李怀德的了解，能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这次的事情肯定不是小打小闹，很可能会对李怀民造成极大的伤害。 易中海当然希望李怀民越倒霉越好，但他也怕李怀民吃亏以后拿他出气，易中海虽然坏蛋还是有点自知之明，他可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还能当李怀民的对手。 不过易中海自己不敢上，但他还可以挑让别人。 “李怀德，我实话跟你说吧，你想让我帮你对付李怀民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倒是有个人可以介绍给你，她如果知道你要动李怀民，肯定会毫不犹豫帮你。” 第117章 老太太找死 李怀德一听这话，虽然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但只要有人能帮自己对付李怀民，是不是易中海都无所谓。 于是连忙问道： “老同学，我就知道你最有办法，你快说这个人是谁？ 易中海突然笑起来。 “这个人就是我们院的聋老太太，现在跟我住在一个屋里，这老太太曾经被李怀民送进去过在里面待了两年不说出来以后还 圉怀民联合院里的人差臣给赶出医。” “虽然后来被我给强行留下，但是街道给她安排的免费房子也没了，最主要的是因为李怀民的原因，现在院里人都不把她当回 事，以前她可以随便去别人家吃饭都没人能管得了，现在只能每天跟着我吃窝头和腌萝卜，你说如果他知道有人要对付李怀民会不 会上赶着帮你的忙？\\\" 易中海之所以推荐聋老太，刚才说的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他现在要每天给聋老太饭吃，还要给他住的地方，这让易中海心里很不爽。 哪怕易中海现在已经想开了，不就是每个月多花几块钱嘛，可既然有机会老超走他您要把握住。 只要李怀德找到聋老太，以聋老太的为人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帮他，到时候结果只有两个，要么李怀民被李怀德搞定从此一蹶不振，要么李怀民没被打倒接下来会疯狂报复聋老太，甚至把他送进去。 不管最终是这两个结果中的哪一个，对易中海来说都是非常好结果。 不得不说易中海真是个无敌老阴比，李怀德找他的时候他还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然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就已经想到了 这么完美的坑人方法。 “聋老太太？她靠谱么？老易你仔细跟我说说你的想法。” 李怀德来找易中海是因为他知道易中海是个老阴比，有的是坑人办法，但他对这个聋老太太却完全不了解。 话说到这个份上，易中海也不再藏着掖着。 冷笑着说道： “其实方法也简单，李怀民跟我住在一个院，而且还是同在中院，两家之间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只要让老太太趁着李怀民家 没人的时候给他放点东西进去，然后你再带着厂风纪处和保卫科的人突然出现，原给季怀民十张嘴他也说不清了。” 李怀德眼前一亮，竖起大拇指： “老易，还是你厉害，我就知道这种事找你准没错，说实在的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你是个人才，等我当上政值处主任后一定把 你重新召回去，到时候你就跟着我干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易中海微微一笑：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你现在需要弄一件贵重物品给老太太，然后让她把东西放到李怀民家，整个过程中我都不会插手， 包括老太太也需要你自己丢联系。\\\" 易中海觉得这次计划应该很完美，但他还是决定谨慎一点，不亲自参与到其中，否则万一没坑死李怀民到时候倒霉的就是自己 了。 “你放心，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肯定不会随便出卖你。” 李怀德现在是真心把易中海看做人才，一个阴险狡诈适合用来整人的人才，这种人才不多见，将来对他会很有用。 吃完了饭，两人客自回家。 易中海给聋老太带了剩菜剩饭，饭菜很丰盛，但除了带饭易中海什么都没说，也没提这饭是李怀德请客的。 第二天一早。 李怀民起床后，一出门就看到何大清。 “老李，今天起的挺早啊。” 何大清笑呵呵打招呼。 李怀民回道：“这不是快到年底了嘛，这两天在准备会餐和年货的事一天要接收好几拨物资，有些送货车大清早就在厂子里等着，让人家等太久也不好。” 何大清感兴趣道：“对啊，我都差点忘了，你现在是后勤主任管发年货了，今年咱们年货都有啥？ 这时候贾张氏也走出来，他也对这个问题很感兴题。 “是啊老李，今年都能发啥？能不能多给弄点肉？\\\" 李怀民耸耸肩：“还能是啥，跟往年一样大同小异，我说你们俩，一个是食堂主任一个儿子是车间主任，你们的年货本来就比工人多一份，还想要什么好东西？ 何大清哈哈一笑：“可不是嘛，今年咱也是官了，这年货也比别人多一份，想想就舒坦。” “瞧你那点出息。”贾张氏翻了个白眼说：“老李，可不是我们贪得无厌，实在是今年突然施行票证，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东 西，就指望着过图发已点货了。” 李怀民点头：“我知道，但咱们厂也额度有限，相比起别的单位，咱们轧钢厂的待遇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 “唉，是啊，现在哪都困难啊。\\\" 贾张氏叹了口气，其实她家双职工，而且贾东旭还是干部，拿双份半的年货已经是相当富有了，但贾张氏就是贪心给她再多她 也不会嫌够。 来到轧钢厂，圉怀民就开始了一的工作。 一车车物资被从外面送进厂里，有些是会餐的食材，还有少量是给大家准备的年货，现在天气非常寒冷，东西存在仓库里也不 容易坏，为了防止临近过年想买东西买不着，李怀民早早就把容易存放的肉类买回来。 卸了一天货，虽然不是李怀民亲自动手，但在旁边统计站了一天两条腿也有些累了。 之前汪主任等人要的东西也都采购了回来，不过没有送到轧钢厂，要不然东西进来容易，想再带出去就得有手续，不然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得。 当然如果李怀民和胡浩荡说一声，这个手续不办也可以，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怀民也不喜欢给朋发添麻烦。 提前十几分钟离开轧钢厂，李怀民找到在外面等候的司机，然后把车上的东西都卸下来装进侉子里，李怀民就骑着车自己亲自 去给汪主任几个班子成员家里送去。 等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李怀民洗了手，坐在餐桌旁吃饭，听到院子里有人家开门声下意识看过去，然后就看到聋老太挂着拐棍从屋里走出来往院外走去。 “这老太太，天都黑了还出去，也不怕睦着。” 秦淮茹嘀咕了一句。 “管她呢，可能去上厕所了吧。 李怀民随口说道，他已经不把老太太当自己院的人，甚至都没把她当成人，所以对于聋老太出去干什么他也是毫不关心 过了没多久，老太太又回来了，进门之前她朝着李怀民家瞥了一眼，嘴挂着田冷。 很快又是一天过去。 第二天是周末，好不容易可以睡一天懒觉，院子里的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早早起床，就算有些人有事需要早起也都尽量不发出 声音。 秦淮茹要是小酒馆，周末也不能休息，早早起床做好早饭先把儿子喂饱，然后对李怀民说道：“怀民哥，饭我给你坐在锅里了,你什么时候起床就拿出来吃吧。“ 李怀民躺在被窝里说道：“上午又没几个人去打酒，能不能以后把开门时间狂后遁一？\\\" 秦淮茹道： “上午人少，但早上人可不少，尤其是从买东西要票以后，肉铺里的肉也比以前少了，那些买肉的都是大早上去排队生怕去玩 了好肉都卖没了，有些爱喝酒的买完肉回来就顺道来打个酒，咱做生意不能光想着自己得给人提供方便。” “行吧，那你辛苦了。” 秦淮茹噗嗤一下笑起来。 \\\"我辛苦啥呀，每天就是打个酒记记账而已，在屋里面晒不着淋不着，整天坐着听去喝酒的人讲故事也挺有意思的。” “行了，不说了，我得走了，寻复跟妈妈再见。” 一岁半的李寻复挥舞起小手：“妈妈再见。” “嗯，真是好儿子。” 秦淮茹在儿子脑袋上揉了揉，就关上门离开了。 李怀民则是继续在被窝里躺倒快9点才起床，现在天气非常冷，就算家里有炉子起床的时候也直打哆嗦，感觉一阵尿急连脸都 没洗就先跑出去上厕所。 这时候院里已经有人起床了，何大清看到李怀民往外跑笑道：“老李，你家里不放个尿龛啊，怎么天天早上急次火燎的往厕所跑？\\\" 李怀民随口回了一句：“放了，准茹倒了。” 尿龛就跟夜壶差不多，不过是水桶形状，大杂院里没有厕所，想上厕所得跑到胡同口，冬天天冷了谁愿意半夜起来跑那么远去 撒泡尿？有些小孩可以在院子里解决大人要是被人看见可就太丢人了。 所以弄个专门尿尿的水桶放在屋里，晚上尿完了早上提到厕所里倒掉，或者直接倒进花圃里，反正冬天天冷不会倒下去就冻成 冰了不会有什么味道。 何大清今天有私活，跟李怀民打了个招呼也带着做菜工具离开了。 聋老太趴在窗户后面，看着秦淮茹、李怀民相继离开四合院，然后何大清也推着自行车离开，她知道李怀民马上就要回来，肌不可失时不再来。 于是快速推门跑出去，朝其他几乎人家扫了一眼，发现没人这才赶紧朝着李怀民家跑去。 拉开门，走进去，一岁半的李寻复正坐在他的小马札上玩积木，这普通的积木玩具也是奢侈品，是李怀民当了后勤主任后别人送给他的，一般人想买还买不到。 “看什么看，小杂种。\\\" 聋老太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就算被看到她也不打算停下，反正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进来主什么的。 李怀民家一进门旁边不远就是米缸，聋老太两步走过去，先开米缸盖就把怀里带来的东西塞了进去。 一边塞一边还嘀咕：“这么好的米，都被李怀民这狗东西给吃浪费了，我老太太天天吃窝头真是没天理。” 把东西藏进米里，聋老太又把米缸盖子盖上，转身走到门口看了眼外面没人，这才快速推开门走出去。 回到自己屋里，聋老太这才长长松了口气，到季怀民马上就身败客她的周就不断快。 她双眼不时看向柜子上的座钟，当时针指到十点的时候老太太突然站起来，再次推门走出去张嘴就大喊：“来人啊，有人偷东西了。\\\"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咱们院出了大贼了，我家的东西被人偷走了。“ 聋老太的嗓门很大，而且这时候睡懒觉的人们也都起床了，听到她的喊声都来到了中院，不过没人愿意帮老太太他们只是来看热闹 聋老太见连个问她发生什么事的都没有，只好自己主动说道： “你们这些没良心的，连我这个老太太的东西也不放过，那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价值六百多块钱的金怀表啊，我要挨家 挨户去你们家搜，谁偷的我绝对不放过他。” 这时候李怀民也从屋里走出来，聋老太直接就朝着他走过去。 “李怀民是不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咱们院只有你最不尊重我，其他人不可能偷我的东西，现在我要去你家搜查你赶紧给我让开 不然就说明我的怀表确实是被你偷的。” 第118章 全院保护李怀民 聋老太气势汹汹，说完就想从李怀民身边挤过去，她就是冲着李怀民来的。 李怀民在听到聋老太喊东西丢了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因为聋老太最近跟着易中海过得非常苦，如果真有价值 500块钱这么贵重的金怀表，她早就卖了换成钱买肉吃了。 现在见她找上门，显然是拿了别人的东西想要陷害自己。 李怀民没有多少仇人，能想到这种损招来陷害他的只有易中海，以及正在跟他竞争政值处主任的李怀德。 以易中海的财力应该买不起金怀表，所以答索就显而易见了 自己屋里肯定有那块金怀表，而且应该是李怀德交给聋老太放在自己家的，就是为了陷害自己然后以作风不检点为由逼自己给他让位。 不过这老太太想的也太天真了，她以为帮了李怀德就能获得好处还能打击自己，殊不知李怀德根本就没问她考虑，她在刚才喊出那句话之后就已经注定要倒大霉。 “李怀民，你干什么，不敢让我进去检查是不是因为金怀表在里面？ 聋老太想从李怀民旁边挤过去，然而圉怀民挡在门口她根困进不丢 李怀民冷笑道：“老太太，本来调查这段时间夹看尾巴做人，我都找不到理由赶你出去，现在你又蹦出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聋老太见李怀民一副牛气轰轰的样子，以为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得意的说道： “李怀民你以为现在你还有机会赶我离开吗？现在应该是你要求我放你一马，偷了我那么贵重的东西，起码让你进去蹲个十几 在我就要进去找我的东西你赶紧给我滚开。 聋老太眼看被李怀民挡住这么长时间，再不进去待会儿李怀德安排的人就要上门了，她等不及就直接想要从李怀民旁边钻过， 然而却被季怀民把抓住农领推了出医。 \\\"哎呦~你想摔死我啊你！\\\" 聋老太被这一下推到在地，突然哀嚎起来：“打人了，快来看看啊，李怀民他不但偷我的东西，他还打老人啊，有没有天理了 快来人啊。 \\\"谁打人了？ 突然一名中年人从外面跑进来，坚跟着后面还看五六个着到钢厂保安制服的勇字来， 胡浩荡看到是李怀民，有些惊讶：“老李，你怎么在这？这是你们院？ 他还是第一次来95号院，之前也没特意了解过，看到李怀民的这一刻他有点惊喜的同时也有些懵，因为刚才进来的时候好像 听到有人喊李怀民打老人了。 “老李，这是怎么回事？\\\" 胡浩荡上前问道。 这时刚才优先跑进来那名穿便装的男子上前查看完聋老太后也站起来质问：“李主任，请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欺负老 这人是轧钢厂的风纪处主任，名叫徐凯，风纪处就是管干部们纪律的，作风问题都归他们管。 李怀民冷笑一声：“徐主任，请注意你的言辞，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老人了？” 说完又走到胡浩荡面前，趴在他耳边旁迈小声把自己的猜测了一遍。 胡浩荡听完李怀民的解释，毫不犹豫就相信了他，甚至仔细一想今天是周末，徐凯这个风纪处主任周末又不用值班为什么会突 然出现在轧钢厂，还对保卫科举报96号院有人偷东西？ 结果他带着人去96号院搜查半天却只搜出几件电工工具，而且人家还是电工这些工具都是可以带出轧钢厂的， 个乌龙，结果刚从96号院走出来就听到旁边大院里传来聋老太的喊声，而徐凯也毫不犹豫的就冲了进来。 现在想想，这他妈根本就是一个套，是故意利用自己来当证人，把李怀民偷东西的事情办成铁案。 “老李，那东西呢？\\\" 胡浩荡也小声问道，只要找到那个东西偷偷扔掉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 李怀民摇摇头：“应该在我家里，但不知道具体放在哪，我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被陷害了。“ \\\"这好办，你先别说话看我的。” 胡浩荡说完清了清嗓子，对着徐凯和聋老太说道：“徐主任，老太太，刚才我和李主任已经交流过了，李主任不希望别人进他 家里，而且现在他只是有嫌疑并没有证据证明东西确实是他偷的，我们应该尊重他的意愿「所以就由我带着保卫科的人进去搜索一 聋老太听到这话楞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保卫科的。 徐凯却知道胡浩荡这是打算帮李怀民掩盖，如果让他带人进去寻找，就算找到了他们也可以悄悄藏起来，到时候没有证据那不 就成了异常闹剧吗？甚至李怀德主任的金怀表都找不回来了。 “胡科长，老太太既然敢说是李怀民偷她的东西，很明显是亲眼看到他拿了手表，如果你们保卫科的人进去以后没找到恐怕会 家以为你跟李主任串通一气啊。” 徐凯为了李怀德，今天算是把保卫科和李怀民都给得罪死了 聋老太也从他的话里听出胡浩荡不是‘自己人’，于是突然叫到：“你这个穿制服的凭什么代表我？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会搜 我刚才亲眼看到李怀民办我的金怀表藏在他家的米缸里，不让我进去可以，就让他自己把米缸搬出来给大家看看。 老太太这么一说，李怀民跟胡浩荡心里就明白了。 确实是聋老太把金怀表放进李怀民家里的，而且就放在李怀民家的米缸里。 但是现在关键问题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没有监控也没有指纹对比，别人的东西被发现在你家里那就是你偷走的哪说 理都说不过去。 胡浩荡也很为难，他知道这件事肯定是李怀民被人陷害，但从现场看就是李怀民偷了聋老太的东西，有徐凯这个风纪处主任在 他也没办法明目张胆的颠倒黑白，于是只能趴在李怀民耳边小声说道： “老李，找个人帮你顶一下吧，不然闹大了更不好，这次咱们不小心只能认栽了。“ 胡浩荡这么说就说明确实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周围不少人在围观，包括何大清，而且何大清距离李怀民和胡浩荡比较近，厦约听到了胡浩荡说的话 他突然一咬牙站出来说道：“都别吵了，我承认那块金怀表是我偷得，要抓抓我好了。” 何大清是全大院最讲义气的，不可能看着自己兄弟被冤枉，既然没办法帮他洗清嫌疑那就替他顶罪好了，反正有李怀民在他肯 会帮自己照顾儿女和老婆。 住户们看到何大清主动站出来承认，都有些理解的看向他，虽然李怀民跟全院的关系都不错，但要说关系最好的还是得何大清 老太跟徐凯听到何大清要帮李怀民顶罪，都是一脸的没想到，他们是来帮李怀德陷害季怀民的如果被大清顶了那完 没意义了。 正准备恐吓一下何大清，让他收回刚才的话，突然又有人站出来喊道： “何叔，你是家里的顶梁柱，还有老婆孩子等你照顾，这块表其实是我拿的，我家是双职工，就算我被开除还有拉娣。 何大清没想到贾东旭也能站出来，看来李怀民收的这个徒弟确实挺不错的。 不过有他在哪轮得到贾东旭来替自己兄弟顶上，虽然贾东旭是李怀民的徒弟，那也得排在自己这个兄弟的后面 “东旭你别乱说，我家还有柱子呢。\\u0027 “那也不行，柱子他还没娶媳妇，你让他赡养全家人万一以后找不到好对象怎么办？” 贾东旭也不甘示弱，他的一切都是师父给的，为师父承受一次陷害也是应该的。 聋老太和徐凯都有点懵了。 他们没想到还有人会争着替别人顶罪的。 而且这两位可都是轧钢厂的领导，一个是车间主任，另一个是食堂主任，别人顶罪最多损失几年自由和普通工人工位，这两位 可是要损失掉两个干部名额啊。 “东旭，别胡说八道，咱家棒梗还这么小，你想让他刚回记人就没有爸爸吗？” 这时候贾张氏从屋里走出来，梁拉娣也抱着孩子跟在她后面，只不过梁拉娣并没有说话不自人进重的选。 徐凯听到贾张氏的话也站起来说：“`」何大清，还有贾东旭，你们两个最好想清楚，我知道你们是出于哥们义气，但你们 自己一个人，你们还有自己的家庭，我希望你们在冲动之前最好多为你们的家人想一想。” 徐凯声音严厉的说道，不管是何大清还是贾东旭，抓捕他们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这时候又一个声音从他后方传来。 小胡桃牵着小小桃的手站在自家门口说道 “何师傅、东旭，你们都别争了，其实那块怀表是我拿的，你们都是领导干部家里又不差钱，怎么会偷别人的东西呢？是我见 财起意才偷了那块表，因为当时有人经过所以就先藏进一大爷加的米缸里，你们要抓就抓我吧。” 李怀民看向小胡桃，她能站出来是李怀民没能想到的 以他的思想并不能理解贞洁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代表什么，如果上次不是他跟何大清的出现小胡桃现在可能已经自寻短见 ,他以为自己只是举手之劳，但在小胡桃眼里不亚于救命之恩。 刚才她是没有反应过来，看到何大清和贾东旭两人都在争着说是自己偷得怀表固才到他想怀民顶罪。 连何大清和贾东旭都愿意这么做，她小胡桃觉得自己就更应该义无反顾了。 然而小胡桃话刚说完，李慧兰就紧接着也站了出来。 “胡桃妹子，你家就你一个人，你要是被带走你家小小桃怎么办？我家除了我还有老赵，这块怀表你别跟我抢，是我偷得来抓我吧。” 后院的马大姐马翠花也紧接着说道：“慧兰你家孩子还没断奶你，你进去了老赵一个人怎么照顾，我家三个孩子都懂事了，有一大爷的关照我相信他们都能长大成人，这块怀表是我偷的，你们谁都不要再说了。 “不，是我偷得。” \\\"是我偷的。” 你们都别争了 ,我们男人还没 紧把我 小女 出来说话？这 何大清直接把两只手伸出来怼到胡浩荡面前，其他也都争着抢着想要让胡浩荡铐他们。 这一幕差点把胡浩荡给看哭了，他妈的老李到底是什么神仙，竟然让这么多人甘愿替他顶罪？ 他刚才说让李怀民找人是想让他出点钱，不过就算出钱这种事也不一定有人愿意干，毕竟偷窃600块钱的东西量刑可不简单,谁愿意为了一点钱被关进去五六年甚至十年八年？ 没想到李怀民根本不用花钱，就有这么多人主动来帮他，这其中甚至何大清和贾东旭还是干部，如果说一无所有的人为了义气 敢替人顶罪也就算了，可这两位明明是过着人上人的生活，这也厦就伽胡洁满很不能理解奶。 徐凯也被震惊到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偷窃600块钱的东西是多大的罪吗？我们又不是真想把李怀民送进去，你们跟着添什么乱啊？ 他冲着胡浩荡吼道： “胡科长你是老保卫了，你应该能看出来他们都是想替李怀民顶罪，咱们办事要重视证据，而证据就是证明怀表是李怀民偷得 ,你赶紧让人把李怀民带回厂里去，剩下的事情咱们内部再做处理。” 第119章 李怀德惨遭背叛 徐凯知道自己今天过来的目的，抓其他人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只有把李怀民带回去他的任务才算完成。 然而他刚说完，就看到胡浩荡轻蔑的冲他笑了一下。 一脸不屑的说道 “徐主任，我胡浩荡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不顾徐凯的愤怒，又对李怀民问道：“老李你选一个吧，让我走？” 何大清等人都看向李怀民，每个人的眼睛里都能看出义无反顾。李怀民很感动，从刚来到四合院的时候对所有人心存警惕，到 现在这么多人愿意主动站出来替自己顶罪，这说明院里还是有情有义的人更多。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以前的四合院之所以让人气愤那是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歪，现在大家这么团结更说明李怀民走的路线是对的 大家愿意替自己顶罪李怀民很高兴，但他不会真的让他们那么去做，而且他本来也不会有事，只不过刚才大家那么踊跃的站出 来让他一时感动的忘了说话。 现在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李怀民才说道 “胡科长，你们先别着急，先让我问老太太几个问题。 聋老太也被大家维护李怀民的场面给震惊到了，她怎么也理解不了为什么这么多人愿意替李怀民顶罪，那块怀表是她亲手放进 李怀民家的米缸里的，她比所有人都知道李怀民是被栽赃的。 然而栽赃失败这就让她很生气，表情狰狞的看着李怀民说道：“李怀民你还想问什么，我告诉你不管别人怎么说，反正我是亲 看到是你偷走了我的怀表还放进了米缸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口的。 李怀民有些怜悯的看着聋老太，罗数大了真的很容易被人利用。 他摇摇头对聋老太问道 “老太太，你还记得上次是为什么坐牢吗？当时你完全符合申请五保户的条件，但是因为你在提供信息时故意撒谎，所以才被判了两年。” “只是撒谎就被判了两年，如果你不是撒谎而是真的隐瞒申请五保户必要的信息，你说应该判几年？ 聋老太感觉到有些不127对劲了，她暂时还没通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警惕的冲李怀民说道：“李怀民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听不懂？那我就跟你好好说说。\\\" 李怀民微微一笑，不紧不慢道：“那小花你听着，申请五保户的条件里这么一条，申请人名下不得有房子或其他任何价值超过 100元的财产，否则不予通过申请，若后续有了工作收入也应立即主动申请放弃五保户。” “我记得你从监狱出来后又重新申请了一次五保户，现在还每个月从街道拿钱，现在突然说自己有一块价值600元的手表， 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信息，骗取国家对五保户的补助，你说你该判几里？\\\" 胡浩荡这时候也反应过来。 哈哈一笑说道：“还判几年？我看直接枪毙她都算是轻的了，就算不枪毙也至少判个十年二十年，老太太你还能活过十年吗？ 徐凯现在也明白李怀民是什么意思了，他没想到老太太竟然是五保户，一个五保户怎么能有那么贵重的金怀表呢？ 眼看老太太表情开始不对劲，徐凯赶紧喝道：“李怀民，现在我们说的是你偷东西的事情，五保户不归咱们轧钢厂管你的风问题旧我管。” 李怀民瞥了他一眼，说道：“徐主任，我现在说的就是偷盗的问题啊。 他说着又看向聋老太，笑眯眯说道：“老太太年龄大了，眼睛不好脑子也不好，她之前连自己的名字都能忘了，说不定也忘了 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一块金怀表，你说对不对老太太？\\\" 对对对，我没有金怀表，那块表是李怀民的，我一个五保户怎么可能有金怀表么？是我记错 聋老太突然大声说了起来。 反正那块金怀表又不是她的，没有必要为了那个东西让自己身陷牢狱之灾。 现在顺着李怀民给的台阶走下来，顶多损失那人承诺给自己的一百块钱，但如果她继续揪着李怀民不放手，就算李怀民会被以 偷窃抓走，但自己也要因为骗取五保户而坐牢，到时候就算那人给了自己一百块钱也没处花啊。 聋老太不是傻子，她只是一开始被一百块和能把李怀民打倒而蒙蔽了双眼 现在被李怀民这么一提醒，他当场就背叛了圉怀德。 徐凯的嘴都气歪了，这谁找的老太太也太不靠谱了，不过他心里也清楚今天的任务已经不可能完成，于是只能气哼哼道： “老太太，下次再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你先想清楚一点再说，就因为你这一句话差点让我跟李主任之间产生误会。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想清楚再说，一定一定。” 聋老太现在怂的一匹，完全不提怀民家缸还有一块金怀表的事情。 胡浩荡也乐呵呵说道：“原来是一场误会啊，老太太你都这么大岁数了，以后可别再闹出同样的误会了，要不然有时候误会也 会死人的。” 聋老太连连点头，她现在只想快点让这件事过去。 徐凯也没脸继续留在这里，对李怀民拱拱手：“李主任，这次真是抱歉了，我也不知道老太太竟然脑子不好使，总之这次是我 不对，改大再请你吃饭赔罪。 “好说。” 李怀民点点头，甚至都懒得跟他客气。 经过这次的事，他算是跟李怀德一伙彻底撕破脸，这时候再说场面话就有点过于假惺惺了。 徐凯也知道今天他们输惨了，说了一句：“那我就先走了。” 然后也不等胡浩荡他们，自己个人就行离开。 何大清等人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刚才他们都已经做好了要被拷走的准备，结果一眨眼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顿时一个个也都松了口气。 “老李，有你的，刚才我差点以为没救了。” 何大清突然一拳垂在李怀民胸口，要不是李怀民体质强化过，一般人说不定就被他这一拳垂的喘不过气。 胡浩荡也笑起来：“是啊，老李不愧是干过那么多大事的人，这脑子反应速度就是快，刚才就连我这个老保卫都以为你只能找 人顶罪了，没想到你一句话扭转乾。” “还有你这人缘是真让我羡慕啊，这么多邻居都愿意维护你，你平时给他们多少好处了？ 胡浩荡看向何大清等人，这些人可不全是花钱就能养熟的，肯定是互相之间有感情，他这么说只是开玩笑而已。 何大清哈哈笑道：“别人我不清楚，反正我跟老李是喝出来的感情。 胡浩荡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是吗？那可巧了，我也是，要不改天咱凑凑？” “还改天干什么，就今天,待会儿我就去买菜，咱几个好好聚一聚，东旭和解成待会儿也过来喝两杯。 阎解成是最后来的，刚才李慧兰站出来后他也从阎埠贵拦截下冲出来要帮李怀民。 当然阎埠贵也不是不想帮李怀民，只是觉得代价太大，所以听到何大清这次只请了别人没请自己，他也知道理亏没好意思上前 甚至还想着改天得找个机会请请李怀民弥补一下。 事实上李怀民根本没有怪他，毕竟顶罪这种事不是谁都有那个勇气的，别人愿意帮他顶李怀民肯定会心存感激如果不愿意李 怀民不会怀在芯。 说实话何大清他们能主动站出来，都是李怀民所没有想到的。 胡浩荡跟何大清一样都是性情中人，既然对方邀请他也就直接留下来。 让几名队员先回去，李怀民骑着侉子带上何大清还有胡浩荡，三人一起去菜市场买肉和菜，回来时又从百货大楼去买了酒。 之所以去百货大楼而不去供销社，是因为百货大楼有专门的洋酒店，而供铺社里卖的大多是最便宜的酒 光是买酒就花了李怀民20块，何大清和胡浩荡也都没有跟他抢着付钱。 回到四合院，何大清就开始准备做菜。 胡浩荡他们保卫科距离一食堂比较远，平时都在4食堂打饭或者直接去外面吃，本来就很少吃到何大清的手艺，更何况食 都是大锅菜体现不出何大清的水平，今天还是他第一次品尝何大清的手艺，刚吃一口就惊为天人。 “我说老何，你这手艺可以啊，比我经常吃的那个聊泉居做的还好吃。 胡浩荡收入高，还有外捞，平时没少吃饭店，其中最合他口味的就是柳泉居，但也做的没有何大清好吃。 何大清毫不谦虚道：“那当然了，柳泉居的大厨是我师兄，虽然是我师兄但他天赋不如我，我这是进了轧钢厂以后经常做大锅 饭把手艺给荒废了，要不然这菜做的好好吃。“ 别的事情何大清可能会吹牛，但在做菜这一方面他确实有自傲的本钱。 胡浩荡吃着何大清的菜赞不绝口，忍不住对李怀民问道：“老李，你们院还有多余的房间 老何做的这菜实在太好吃了，而且咱们院的人情味儿也真浓，比我们院了不知道多倍。” 胡浩荡他们院虽然不是禽满四合院，但也都各干各的，不算计别人也没人愿意帮别人。 刚才何大清他们站出来那一幕，让胡浩荡发自内心的羡幕，他也希望有一天自己出事的时候，能有人愿意不顾一切的站出来帮 自己，当然如果别人出事他也肯定会尽力帮忙 李怀民道：“你要是早几个月提这事就好了，那时候我们刚把老太太从后院赶出来，现在那房子已经有人住了，要不我在小酒 馆宿舍楼给你留一间？\\\" 南锣鼓巷的房子十分稀缺 有空房立马就被人给抢去了，连天都留不下来 不过小酒馆宿舍楼是95号院的，只是挂名在街道但出租和收入都属于整个大院，李怀民一直留着几间房以备大院住户的亲戚 们来串门时住，真要拿一间出来也不是不行 “那还是算了，我等你们院有人搬出去再来吧，到时候你可得提醒我一下。” 胡浩荡还是想住在李怀民和何大清身边，小酒馆虽然不远但总感觉差点什么。 李怀民这边气氛融洽，吃的热火朝天，另一边李怀德却脸色铁青的 听着徐凯来汇报。 “怀德，这个李怀民不一般啊，我从来都没见过像他这么有人缘的人，院里人知道他出了事全都站出来帮他挡枪，五六个人替 他顶罪我们根本动不了他。” 徐凯虽然是李怀德的人，但想起刚才那一幕也不得不佩服。 易中海也在李怀德家里，今天这么重要的事他肯定也想早点得到消息，而且李怀德也答应他会帮他再回轧钢厂，甚至还要提拔 他当干部，于是今天他就没有下去收‘破烂’。 听到徐凯的话后，易生海眉头了起来 \\\"徐主任说的没错，李怀民这小子特别擅长拉拢人心，他自己有钱投资小酒馆却偏要拉着全院一起赚钱，过年打了野猪自己都 不够吃还分给别人，也怪我忽略了这一点，当时咱们就不该把现场放在我们院里。“ 易中海知道李怀民在大院里深得人心，但他也确实没想到院里的人竟然会这么维护李怀民。 不过对易中海来说这都是无所谓的，反正不管谁赢他都没损失，损失的只有李怀德和聋老太而已。 李怀德这次栽赃不成，反而损失了一块价值600块钱的金怀表这么的东西是他也会肉疼。 但是跟当选政值处主任比起来，一块金怀表根本就不值一提。 第120章 挖李怀德老婆的墙角 送走易中海和徐凯后，李怀德把门关好回到屋里。 这时候他的老婆叶小宁已经从里间走了出来，刚才李怀德他们在外面说的话她也都听到了。 此刻看到李怀德一脸愁容，叶小宁替他解忧道： “怀德，看来这个李怀民跟你说的有点不一样，像他这么擅长拉拢人心的人肯定不会轻易屈居人下，你想要拉拢他恐怕是没不太可能了。~” 叶小宁生活在身边有大领导的家庭里，看人待物还是有一套的，不过她始终年轻，眼界范围也比较窄「并不能理解什么心 在她看来，李怀民人缘好就 拉拢人心的人才合相更拉人 比如她的老公，李怀德。 李怀德跟叶小宁的想法差不多，之前他还以为李怀民只是个技术人员，是凭借技术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但是今天发生在 95号院里的这件事让他改变了想法，能让那么多人替他顶罪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怀德从来没有对人用过真心，包括对他老婆也一样，所以他自然而然认为李怀民是靠套路来笼络人心能做到这种程康他也 只能甘拜下风. “小宁，你说得对，是我看走眼了，这个李怀民不是我能驾驭的了得，既然这样就只能辛苦你回家一趟，看看怎么把它调去别 的地方。\\\" 李怀德其实还有很多阴人的办法，但李怀民的院里有那么多人维护他，在院里肯定是弄不了他了，而轧钢厂也有杨建业护着他 所以想要对付李怀民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那就是直接利用叶小宁的关系，把李怀民安排去别的地方 至于安排去哪个单位，南怀德也已经想好了。 就让他去最辛苦最偏僻的地方，而且是那种想立功也没办法立功，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进步的地方。 等他在那边熬几年发现没有前途的时候，他就会主动来找自己求自己拉他一把，到时候李怀德估计自己应该也已经是副厂长了 把李怀民弄回来正好当他的左膀右臂。 这个计划简直完美，李怀德甚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你李怀民再回笼络人心又有什么用？拉拢再多屁民也不如我找一个有势力的老婆管用，任你再聪明有能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 只能低头. “老李，老太太怎么办？ 酒足饭饱后，何大清突然对李怀民问道。 这次聋老太帮助外人栽赃李怀民，性质十分恶劣，放在战场上这就是汗奸行为，虽然这次李怀民没有受到什么实际伤害，但也 能轻易放过聋老太，否则就是助长这屡人的气陷。 胡浩荡在旁边剔着牙说：“如果那位老太太是轧钢厂的人就好办了，我 百种方法给她穿小鞋，栽赃这事我比她会多了。” 作为一名保卫科长，光会按章办事是不行了，有时候对付一些顽固分子就需要上一些手段，当然免不了会有冤假错案，但这个 时期的风格就是这样，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胡浩荡今天也是吃美了，因为菜太好吃，甚至都妨碍了他喝酒，一顿饭才喝了一瓶洋酒半瓶白酒，要不然今天至少何大清得被 人抬着回去。 李怀民陷入沉吟，聋老太和易中海这两个祸害不除，总会隔差五的搞点事情。 别看这次易中海没出现，但李怀民知道肯定和他有关，要不然聋老太怎么会跟李怀德扯上关系？他们俩可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两个人。 易中海这次没出现，而是让李怀德找到老太太，说明他现在对自己还是有些忌惮，但忌惮的不多，要不然他根本不敢给李怀德出主意。 至于聋老太，前段时间那么老实，李怀民差点就以为她改邪归正了。 事实证明狗确实改不了吃翔，有机会还得把这个太因周田丢团行。 “老太太确实无可救药，不过只有她自己的话也翻不起什么风浪，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她后面的人。” 眼看已经到了年底，过完年轧钢厂随时可能都可能添副厂长，到时候政值处主任的位置空出来立马就得有人顶上，毕竟这个岗 位太过重要，一刻都离不开人。 虽然之前李怀民也在竞争这个政值处主任，但总的来说动作不大，也就是送个礼拉个票而已。 可是既然李怀德先出阴招，李怀民也不可能坐以待毙，这种事情必须以牙还牙，要不然岂不是白吃这么大一个亏了。 只是李怀德背后有人，而且关系不小，甚至杨厂长在他身后那人面前也只是个小喽喽，李怀民如果想要用一般手段弄他恐怕反 而会弄巧成拙，所以必须找个能彻底打到他痛处的机会。 “嘿嘿，我倒有个办法。” 胡浩荡突然笑起来。 见李怀民看向他，这才继续说道：“我听说这个李怀德非常好女，来咱们长才刚一年，就已经跟好几个女工不清不楚，要不咱 找个人去勾搭一下他，然后安排让他媳妇看见你说怎么样？ 李怀德是靠他老婆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这件事就连轧钢厂的普通工人都知道，胡浩荡当然也不可能不知道 如果真这么搞一下，让李怀德他老婆和他翻脸，到时候就算不离婚估计也不会帮他进步了。 李怀民摇摇头：“这么干恐怕不行，我之前见过李怀德她老婆，是个非常聪明干练的女人，我估计李怀德的那些事她都知道， 只不过都忍下了而已。 胡浩荡皱眉道：“不能吧， 厂能得了他十个吃软饭的？” 何大清也说道：“我也觉得老胡说得对，怎么可能有女人能忍这种事？ 李怀民心说你们见识的还太少了，能忍这种事的女人可多了去，不过那些女人大部分都是向钱看，还有少部分则是因为孩子或者其他原因。 而李怀德的老婆则不一样，她之所以能忍应该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 “你们可能不知道，李怀德的老婆得了一种叫绒癌的绝症，虽然做了手术之后也只是能延长一点死亡时间而已，所以他老婆 该是看开了，默许了他的这些行。” 李怀民这么一说，胡浩荡和何大清就明白了。 一个将死的女人，肯定比正常人更看得开，而且李怀德一看就是个会耍嘴皮子的，只要把对方哄开心让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 可能 “怪不得他这个吃软饭的这么嚣张，原来他老婆的了绝症，如果他老婆现在突然被治好了不知道会不会跟他秋后算账？ 胡浩荡笑着说道，他也知道这种事一般不可能发生。 毕竟是绝症，知道这两个字代表什么意思的人，都不会随便相信奇迹会发生，但李怀民不一样，他知道这个绝症在未来会被攻 而且治疗方法相对简单，复发率和死亡率都很低 最主要的是李怀民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的医术再升一级，应该就可以破解绒癌的治疗了。 \\\"还差600点经验，年前应该就能升级。\\\" 李怀民看了眼收徒系统，不得不说医术的经验获得比钳工和维修等技能要困难太多，平均一个月才能获得1000左右的经验 而且是13级制，想要升到满级比钳工起码困难干倍。 不过一旦升到高级，医术能发挥的作用也不是钳工可以比的。 吃完了饭，李怀民骑着侉子把胡浩荡送回轧钢厂，他们保卫科经常要值班，尤其是他这个科长平时都是住在厂宿舍，有时 个星期才能回去一趟。 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 这天李怀民刚来到办公室，就秘书。 “李主任，杨厂长请您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李怀民答应一声，就起身来到2楼，敲门进去后杨厂长正表情严肃的站在窗前往下方看着，听到声音后才转过身来。 “杨厂长，你找我？\\\" 李怀民大了个招呼，杨厂长伸手示意他先坐下，然后踱步到办公桌前，半边屁估靠在办公桌上问道：“怀民，刚才我接到上级 电话，说你偷盗是怎么回事？” 李怀民一愣，没想到已经被解决的事，竟然还是传到了上面。 看来李怀德是不打算继续玩阴的，而是打算玩硬的了。 李怀民不卑不亢道：“杨厂长，我是被人栽赃的，那天保卫科长胡浩荡和几名保卫科的队员都在现场，栽赃我的那位老太太自已经承是她记错了，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会传 唉，这种事情你早点跟我说就好了，现在让别人告到领导那里，他打电话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是一问三不知，这让我非常的 被动，一旦领导心里对你有了意见，就不会愿意再听咱们的声音，到时候就算你没错也无处解释啊。” 杨厂长深深叹了口气。 刚刚接到上面领导的电话，语气比他现在要严厉的多。向他们这些大领导用人都首先看对方的道德品质品德过关才会看对方 的能方怎么样。 偷盗虽然不是什么重罪，但十分影响一个人的人品，如果李怀民早点跟杨厂长说这个事，在领导打电话来时直接跟对方解释， 误会当场解除就什么事都没有。 可他以为这件事在上个周末就已经解决了 这就导致领导问杨厂长的问题他是一 个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让领导很生气勒令他立即查清楚这件事，该处分处分该下放下放。 杨厂长本来是要提拔李怀民的，如果上面的大领导对李怀民有意见，那他干脆连想都不要想否则就让提出申请大领导也会直图否定。 李怀民也意识到自己在这件事上做的不足，主要是他高估了李怀德和他背后那些人的底线 “杨厂长，这次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我会想办法尽力弥补。 李怀民态度诚恳，这次的失误虽然让他陷入被动，但也让他学到了东西。 而且这两天医术经验又涨了两百，还差四百点就能升级了，到时候治好了叶小宁，就算她不找李怀德算那些花心总账，应该也 会再帮着他对付自己。 剩下李怀德一人的话根本不足为虑，其他问题 也都会迎刃而解。 “嗯，你加入领导班子时间还短，有些方面意识不足可以理解，但不要再有下次了，要知道班子成员和普通干部不一样，互相 之间有竞争就会有黑暗，在这个层次少犯错比出成绩更重要懂吗？\\\" \\\"是，我懂。\\\" 虽然杨厂长语气严肃，但李怀民也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好。 别看这些道理看似简单，但在这个没有网络甚至没有电视和书籍的年代，如果没有人手把手的传授，一般人很难接触到这些为 官之道，莲吃了亏栽了跟头再想爬起来就难了。 从杨厂长那里离开后，李怀民就打算先去李怀德家一趟。 他现在的医术等级还差一点经验，但就算是升级了，想要说服叶小宁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行的。 毕竟自己和她男人现在是竞争关系，对方肯定不会轻易相信自己，得给她多留一些考虑的时间。 时间很快来到三天后。 这天宣传部要检查厂区内的生产黑板报，李怀德作为宣传科主任当然要亲自参与。 平时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轧钢厂里很少能看见他，李怀民怕去找叶小宁的时候正好跟他碰到，正好趁着今天他忙请假来到 罗锅胡同。 李怀德家的大门锁着，不过李怀民却知道叶小宁肯定在家。 于是他用力敲了几下门环，敲了大约三四分钟院里终于传来走路声 \\\"谁呀？\\\" 李怀民听到是叶小宁的声音就说道：“嫂子，是我，李怀民万。” 第121章 阎埠贵被占便宜了 叶小宁因为绝症的原因，平时根本做不到自己单独出门，所以每次李怀德不在家的时候都会把她锁在家里，正常人看见她家锁 着门也就直接离开了。 可是今天，外面的人明明应该看到门锁着，竟然还一个劲儿的拍门环。 叶小宁一开始没打算搭理，但是随着拍门环的声音持续，叶小宁不由怀疑是不是对方知道自己在家，所以才这么执着 难道是李怀德有什么事派人回来通知自己？ 拍门环的声音让叶小宁静不下心，再加上她以为是李怀德派人来找他，班是就试探着走出去问了一博谁？” 没想到外面竟然敲门的竟然是李怀民。 \\\"嫂子，是我，李怀民，我找你有点重要的事，你看能不能先把门打开？\\\" 叶小宁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她不知道李怀民为什么回来找自己，难道他是狗急跳墙，知道因为她的原因让他升不了官，所以跑 来报复自己？ 这个理由很合理，小宁不得不防。 她站在门内说道：“李主任，怀德不在家，有什么事你改天再来吧 “嫂子，我就是趁着他不在家才来找你的，实不相瞒这件事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对你可能没什么好处。 李怀民故意把话说的隐晦，果然让叶小宁产生了好奇。 她本来都打算回屋了，听到这话又停下来，对看门外说道：“李主任，你有话就直说吧，我没有外面门上的钥匙，没办法放你进来。 好吧，那我就直说了。 李怀民看了眼左右，罗锅胡同相对偏僻，周围住户少也很少有人走动 见周围没人他才说道 “嫂子，我知道一个人能治好你的病，而且复发率极低，你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刚刚2期，现在治疗的话起码有9成把握。 如果继续拖下去就不一定了。 听到有人能治自己的病，叶小宁心里顿时激动起来。 不过紧接看她就怀疑李怀民的动机。 他现在正在跟自己男人竞争政值处主任，自己这几天针对他做的那些小动作他应该也能猜得到，这种情况下他应该敌视自己才 李主任，谢谢你的好意，我做手术之前大夫就说了，我这是绝症不可能治好，与其不信命的挣扎，我觉得还不如尽量体面的 多活几年，说呢？” 叶小宁觉得李怀民肯定没安好心，很可能他说的能治病是假，骗她别再针对他才是真的。 毕竟给她看病的大夫是国内有名的专家，连人家都说这个病没治，李怀民说的那人又怎么可能会治好 要真是有这种能人的话 专业的大夫也肯定比李怀民更知道这种人的存在。 李怀民也看出来了，这个叶小宁的警惕性非常强。 这种人光靠说很难能说服对方，于是李怀民就换了一个思路坦白道：“嫂子，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这个能治疗你的绝症的人 就是我，我知道你因为我和怀德竞争政值处主任的原因不敢相信我，这样你先把门打开，我给你露两手你就相信了。 光天化日的，你总不会以为我敢登门对你不利吧？就算我治不好你的病，让我试试也对你没什么损失，万一能治好你不就赚吗？ 对付叶小宁这种人，最容易打动她的话就是真诚。 李怀民直接把子和李怀德竞争的事情说出来，叶小宁反而有点相信他了 而且青天白日的，李怀民在门外站了也有十几分钟，肯定有路过的人注意到他，如果他真敢对自己下手他自己恐怕也逃不了派出所的制裁。 而且能不死的话谁会愿意去死？就算只有一丁点的机会 叶小宁也想尝试一下 于是她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决定给李怀民和 己一个机会，从兜里掏出家里的钥匙，走到门后从门缝塞了出去。 “这是钥匙，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李怀民接过要是，打开门锁，这时候叶小宁已经退后几步，有些紧张和警惕的看着门被推开。 李怀民走进来把门又关上，这才说道：“嫂子，你放心，我有九成把握能治好你的病，用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今天的选择有多么正确了 叶小宁不信道：“你不是钳工吗，怎么还会医术？ 李怀民微微一笑：“这你就别管了，反正我露一手你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先把你的手拿过来我给你把一下脉。” 李怀民的医术包含了中医和西医，而且同时包含同级别内所有科目的医术，叶小宁有些怀疑的把手抬起来。不管怎么说人都来了怎么也要试一试。 李怀民用一只手托起她的手腕让她放松，另一只手则是屈指搭在她的脉上。 几秒之后，李怀民问道 “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沉，总是半夜醒来，双腿无力还小腿发胀，下床走几分钟之后才会恢复正常？” 叶小宁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因为她确实有这个症状。 她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在半夜醒来，然后就好像两条腿不是自己的,想用力用不上还像肿 一样非常难受，如果不下床走几 步她的两条腿会一直这样，有时候能持续一晚上。 \\\"你真的会医术？\\\" 叶小宁惊奇的问道，如果李怀民不会医术，他又从哪里知道自己总是半夜下床走动？ 这件事就连李怀德都不知道，因为她每次都是半夜醒来走动，那时候李怀德正睡得香呢至于他人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李怀民没有回答她，而是说道： “嫂子，你的身体虚弱的厉害，应该是手术以后一直养在家里缺乏运动导致的，说实话你这样的身体别说有绝症，就算没病恐 怕也不会太健康，这么弱的身体如果采用西式疗法恐怕病没治好人就先撑不住了。” 叶小宁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伤感。 怀民你说的跟大夫说的一样，可我能怎么办呢？身体虚弱一动就累得不行，万一累坏了更伤身体，只能靠平时吃一些补药， 但是药三分毒不要吃了也正灭。” 叶小宁不知不觉中，对李怀民的称呼已经变了。 她现在算是相信李怀民会医术了，只是自己得的是绝症，如果能治好的话还算是绝症吗？ “嫂子你别着急，我说了可以帮你治好就一定尽力帮你治好，这样你给我几天时间准备，等我准备好了就给你消息，到时 可以去我家接受治疗。” 李怀民现在医术还没升级，就算想给不宁治疗也没那个能五。 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这件事千万别让怀德知道。” 叶小宁眉头皱了起来，这已经是李怀民第二次强调不能让李怀德知道他在给自己治疗了，虽然两人之间因为竞争关系而产生矛 盾，但现在他可是再救自己的命，不会以为李怀德会为了竞争领导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吧。 或许他只是危言耸听，故意吓唬自己，破坏自己和怀德之间的关系，其实他只是半吊子的水平，根本治不好自己的病，只是想 骗自己放过他，等他晋升之后就算自己知道他是便宜也无所谓了 毕竟自己得的是绝症啊，空想了又想还是觉得第二个可能性更大 不过还是那句话，哪怕第一种可能再小，她也愿意试一试。 “好，那我等你消息。” 见叶小宁答应下来，李怀民也就告辞离开。 当天晚上，李怀德下班回来后，叶小宁就把李怀民今天登门找他，还说能治好她给症的事情说了出来 “怀德，我觉得这个李怀民是真有本事，他只是给我摸了下脉就能知道我身体的状况，要不这次的政值处主任先让给他吧，我 让我爸把你调回部里，先提升一下级别再调回去，到时候直接当副厂长也是一样的。 李怀德一听李怀民来找过他老婆，心里顿时紧张起来。 嘴上却苦口婆心道： “小宁，你怎么连这种骗小孩子的鬼话都信，大夫都说了绒癌是绝症，虽然我也希望你能好起来但我们要相伟科学相信专家 李怀德关心叶小宁是假，不想放弃这个政值处主任才是真的 虽然叶小宁说的也是一个进步的办法，但相比起升政值处主任然后再升副厂长来说，这个办法有很大的风险 而且就算空降回来当副厂长，他也是有权无实，得从头发展得力手下。 按理说一个健康的叶小宁可以给李怀德更多的支持，李怀德现在的行为有点像杀鸡取卵，但别忘了李怀德可是个花花肠子，健 康的叶小宁只能帮他在仕途上走的更稳更远，可如果没看人光看权利区有什么意惠？ 而且就算叶小宁没了，她爸也依旧是李怀德的老丈人。 叶小宁家里有弟弟妹妹，但她的弟弟妹妹都不如李怀德会做人，这也是他老丈人愿意培养李怀德的主要原因，否则有些儿女就 像阿斗是真的扶不上墙。 叶小宁和她爸在李怀德身上倾注了大量的心思和期望，所以就算叶小宁真的因为绝症死了，她爸也不会放弃李怀德，而且还会 继续帮他进步。 到时候李怀德权利和女人双丰收，回比着叶小宁这一棵树要剧福了 所以不管李怀民是不是真有能力治好叶小宁的绝症，李怀德都不会让叶小宁去找他治疗，甚至如果李怀民真能治好的话他就更 要阻止这件事请发生。 然而叶小宁却是当局者迷， 哄着他道。 “我没相信他，但是去试试也没什么损失吗，顶多就是白跑一趟就当是出去透透气了。 “不行，小宁我跟你说，这个李怀民是明显想要利用你想治病的心理破坏咱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反正我把态度放在这如果你 或丢我他治病就别径我发灭。\\\" 李怀德说完就一摔门走了出去，剩下叶小宁愣在当场 她以为李怀德会为自己高兴，哪怕不相信李怀民的实力也不会反对自己去试试，可是没想到跟李怀民说的一样，自己老公竟然 真的宁可看着自己病死，也不想让她给李怀民治疗。 这一刻叶小宁突然有点心里堵堵的，反而更加确定要去找李怀民。没人疼她就只能自己疼自己，她早就受够了这种每 躺在炕上等死的生活。 转眼半个月过去。 李怀民的医术还没有升级，年会却先一步到了。 有了效率更高的自研轧钢厂设备，今年轧钢厂的工作任务又超额完成，杨厂长在年底总结大会上表彰了全体干部员工，并且给 优秀干部职工发奖励带大红花。 总结大会结束，紧接着就是会餐。 还是和往年一样，排队打完饭后，工人干部们就带着回家吃，从这时候起就开始放假了 李怀民今年还是跟刘海中和贾东旭配合，三个人打了12个菜，正好把每样菜都能尝一遍，然后回到四合院，刚进大院就看到 阎埠贵揪着阎解成的耳朵训斥。 \\\"老阎，怎么回事了这是？\\\" 李怀民看到阎埠贵很生气，不由上前问道。 阎埠贵气得胡子都在哆嗦，指着阎解成喝道：“你问他，这个小免崽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不知道选的儿子？” 李怀民又看向阎解成。 “解成，你又干什么好事了，怎么把你爸气成这样？” 阎解城抓着后脑勺，有些尴尬道：“师父，我看于莉怪可怜的，她家就她跟妹妹两个人，而且她妹妹今年才12岁，正是长身 体的时候，所以就把会餐票送给她了，然后我爸就气得不行了。” 第122章 找李怀民治病 阎埠贵一脚踢在阎解成屁估上。 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瞧瞧把你给烧成什么样了，你亲爹和亲妈都没吃过你单位的会餐呢，你倒好拿去给别人了。” 阎埠贵是真的生气，一张会餐票可是四个菜，其中还有两个是肉菜。 他提前好几天就在期待这次会餐了，没想到事到临头阎解成竟然把会餐票给了别人，以前只有他阎埠贵占别人便宜有别人 店他便面的。 偏偏他儿子不争气，被人占了大便宜，这让他怎么能不生气？ “好了老阎，就这点事看把你给气得，要不你来我家吃得了。” 李怀民笑着说道，难怪阎埠贵今天这么生气，阎解成这么做等于是触犯了他的逆鳞啊。 他这人你骂他两句他都能笑着接受，但你占他便宜这就跟要他的命没什么两样，尤其这次的便宜还很贵重，阎埠贵一年到头哪 舍得吃这么好的菜，都送人他能不生气吗？ “是啊老阎，瞧你那抠门劲儿，不就是几个菜吗，来跟我们一起吃算了，我和老李还有东旭带回来12个菜，够你吃的了。” 刘海中也紧跟着说道。 本来他是打算把菜带回家跟老婆孩子们一起吃，既然李怀民要和阎埠贵分享，那他当然要紧跟领导的步伐。 其实李怀民本来没把他那份也算上，他自己的4个菜分给阎埠贵一点就够他吃的了，毕竟他家生活条件是全院最好的不说天 吃肉但也不差会餐这一点。 不过既然刘海中愿意掺和进来，李怀民也没再说什么，反正大家也有段时间没聚一下了，今天就当时三位大爷再一起聚聚。 “哎呦，真的？这真是太好了，老李，老刘，那我可不客气了。” 阎埠贵听到李怀民和刘海中要请他吃饭，顿时嘴巴咧到了耳朵根。 李怀民笑着对他道：“瞧你那点出息，你回08家说一声就过去吧，我就不再来了。“ “成，那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就到。” 阎埠贵答应一声，就回家和三大妈说中午不在家吃了。 三大妈有点不乐意，阎埠贵是有好菜吃了，她可什么都捞不着，不过这事她也怪不到别人，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儿子不争气。 贾东旭也是过来一起吃的饭。 李怀民，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贾东旭，再加上秦淮茹五个人吃12道菜有点多，李怀民就让刘海中和阎埠贵各自用盘子夹了 一部分菜送回家里。 至于贾东旭就算了，他家是双职工，他和梁拉娣都有会餐票，贾张氏和梁拉娣在家吃一份就够了，所以也没额外往家里带。 吃饱喝足后，李怀民把人送出门，自己也朝大院外走去。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放假以后心情浮躁，丁秋楠的医术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获得经验了没有获得绍率不自 然也就没法获得百倍返还。 所以现在他的艺术还卡在12,700经验，只差最后100点经验就能升级。 丁秋楠是腊月12放假的，那时候轧钢厂还没停工所以她特意回来实习了几天，今天中午领了会餐之后回去回到小酒馆宿舍楼 ,李怀民打算过去看看她最近是否学习懈怠了，实在不行就花时间指导她一下，先把医术等级提起来再说。 走到宿舍楼大院的时候，正好看到丁秋楠端着一个碗和一双筷子走出来。 “秋楠，怎么才吃完饭啊？\\\" 李怀民问道，他跟刘海中和阎埠贵他们喝酒都已经喝完了，丁秋楠才吃完饭就有点不正常。 丁秋楠一看是李怀民，心里莫名一阵悸动。 “师父，你是过来看我的吗？刚才98号院有个小孩有点发烧，我刚给他做了物理降温。” “哦，原来是这程。\\\" 李怀民干咳一声说道：“我过来是想看看你这段时间学习怎么样，最近看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是不是想家了？\\\" 丁秋楠家在东郊那边的一个偏远村子里，距离四合院有两个小时左右的路程，所以她每次放假都会先回轧钢厂工作一段时间， 否则回家再想出来一趟就会很麻烦。 而在轧钢厂工作也是记工资的，甚至她上学期间也是带薪求学，不过今天轧钢厂已经放假，丁秋楠当然也放假了。 “师父，我为什么心不在焉，您还不知道吗？” 丁秋楠突然语气变得幽怨。 自从上次跟李怀民表白被李怀民教育之后，丁秋楠已经好长时间没跟李怀民这么说话了，今天突然来这样一句，李怀民顿时不 知道该怎么回应好了。 过了好久才转移话题道： “今天已经放假了，明天我送你去车站坐车回家吧，现在回家的人比较多，路上坐车很难遇到有座。”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过来接你。” 李怀民说完就打算离开，连丁秋楠的医术也不打算指导了。 丁秋楠看着他逃也似离开的背影，嘴巴有些不乐意的扁了起来，回到屋里坐在床上发呆，这下更没心情学习了。 第二天，李怀民给丁秋楠带了些礼物，让她回家带给管妈。 送她上车的时候，李怀民嘱咐她回家好好学习，虽然过年应该让对方好好玩才对，但是就差那么100点经验，始终无法升级就让人很郁闷。 丁秋楠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李怀民本以为这个寒假自己的医术是没办法升级了，谁知道丁秋楠回家后的第二天，他就听到久违的系统提示音。 【您的徒弟丁秋楠完成100次治疗，奖励您100点医术经验。】 【医术等级已提升，当前等级lv6。】 【经验：0\/25,600】 在系统提示音响起的同时，李怀民的脑海中也多出一些关于医术方面的信息，这些信息平时状态很模糊，但是当李怀民需要用 到他们的时候，就会自动变得清晰起来。 比如李怀民现在想到绒癌，脑海中关于绒癌的信息顿时浮现出来。 包括绒癌的特点，各种病例，临场反应，中医治疗以及化学治疗的优缺点等。 “跟我想的一样，6级之后果然就能治好绒癌了。” 李怀民松了口气，虽然升级比预料中晚了一点，但起码升级后的效果跟的一膜一程。 有了治疗绒癌的能力，叶小宁那边自然也就可以继续接触了。 而此刻，叶小宁那边也在等着李怀民的消息。 自从上次李怀民从她那里离开后，已经过去半个多月时间了，叶小宁每天都在等着李怀民准备好以后给她消息，她甚至还在考 虑如果去找李怀民治疗的时候，被自己男人发现了怎么办。 最后她想明白了，反正自己又不是去偷人，被发现就被发现了，李怀德在到轧钢厂和女工鬼混的她没说什么呢。 之前是因为她身体不行，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所以也就没在意李怀德的那些破事，现在叶小宁有了生还的希望就开始觉得这种事 很让她不舒服。 不过她也没打算提前声张，毕竟她得的是绝症，就算李怀民说的那么有把握，她依旧不敢完全相信这病能治好。 所以她这些天一直都在等着，等着看看李怀民到底有什么手段，如果真的能治好她的病，到时候就算李怀德不找她的麻烦，她 都要问问李怀德这段时间都干了什么。 可是眼看大半个月过去，怀民意然还没有联系他。 “该不会是他已经联系过我，但是被李怀德挡住了吧？\\\" 叶小宁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于是决定不等李怀民联系她，自己直接去找他。 正好这天李怀德邀请轧钢厂的党建办公室主任宋明吃饭，叶小宁等他出门之后就喊了一名从门口路过的人帮她打开门，然后叫 了一辆洋车就朝95号院驶去。 四合院里。 何大清，许富贵，刘海中，还有阎埠贵四人正在打麻将。 本来阎埠贵是不想打的，他去年输钱输的心疼，已经一年没碰过麻将了，可是李怀民今年带着许大茂去徐家疃去了，自从许大 茂在徐家疃下乡以来，这几年放假回来他都会去徐家疃一趟。 当然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带礼物，而回来的时候也总会带点野味回来。 有时候是野免野鸡，运气好的话还能带回来半扇野猪，自从买肉要用票以来，就连一些有钱人想吃点猪肉都不容易了所以许 富贵支持他每因下乡趟。 \\\"三条。\\\" 阎埠贵不动声色的打出一张牌，看着手里已经上听的牌心里得意的笑起来，这一把他听了五张，有七分之一的牌都能胡，而且 这把他是坐庄，如果自摸的话每家都要翻4倍，也就每人给四毛钱。 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太久，下家的何大清突然啪的一下把刚摸到的牌拍在桌子上，哈哈大笑道： “自摸，因万。” 阎埠贵这个气啊，冲着何大清道：“我说老何，胡个牌而已，你至于这么一惊一乍的吗，这麻将都快被你给拍碎了。” 何大清哈哈笑着得意道：“老阎你少来这一套，这把是你的庄，四毛钱赶紧拿来。” “运气这么背，连续好几把刚停牌就被人截胡，我不玩了。” 阎埠贵输不起，直腰起身就要旺。 何大清在后面叫道：“别呀130，老阎再玩一会，实在不玩的话你先把那四毛钱给我啊。” 阎埠贵就是想赖掉他这4毛钱，就当做没听见继续往外走，刚走出何大清家的们，就听到前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请问这是95号院吧，李怀民在这住吗？” 叶小宁是一路打听过来的，看着门口的流动先进大院锦旗就知道这里应该是95号院进来以后看到正在哄孩子的李慧兰就对 她问道。 阎埠贵听到是找李怀民的，就快走了几步来到前院。 抢在李慧兰前面说道：“对，这里就是95号院，我是这个院的三大爷，你找李怀民有什么事？\\\" 叶小宁见自己找对了地方，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李怀民，心情也放松下来。 她面带微笑说道：“你好三大爷，我是李怀民主任的病人，他跟我说好要帮我治病，我过来找他问问准备好了没有。” \\\"嗯？治病？你说的 李怀民是个大夫？那你可能找错人了，我们院的李怀民是轧钢厂的干部，应该是两人重名了。“ 阎埠贵以为对方找错人了，毕竟李怀民名气这么大，街道的人几乎都认识他，所以听到有人找李怀民不管是干啥的就直接把人 介绍到这里，这也不是说不过去。 叶小宁听到这就更确定没找错。 笑着说道：“这位三大爷，我找的就是轧钢厂的后勤主任李怀民，您跟他一个院的，不知道他还会治病？” 阎埠贵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圉怀民会治病。 这时候何大清三人也收拾好麻将走了出来，阎埠贵不玩他们就三缺一，正好听到阎埠贵跟人对话，何大清就走过来对他问道： “老阎，这位是谁呀？找老李治病，不是开玩笑的吧？\\\" 叶小宁听到这话有点迷糊。 难道李怀民真的不会治病？要不然他院里的人怎么都不知道他会看病的事？ 可他上次只是给自己摸了一下脉，就知道自己不为人所知的那些症状，这可是只有一些有本事的老中医才能做到的，总不可能 是他蒙出来的吧？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笑着说道： “我也觉得她是找错人了，不过她还自己确定找的就是老李，咱们跟老李也当了这么多年邻居，你说他会做菜我都信，说他会治病这不是开完笑吗？” 第123章 被堵在外面 阎埠贵笑着说道，他是完全不相信李怀民会看病的。 但何大清不这么认为，在何大清看来李怀民会什么都不意外，而且病也分大病和小病，或许这个女人只是有个感冒发烧的小病 李怀民碰巧看到了所以才说帮他治疗呢。 毕竟李怀民有个女徒弟就是学医的，之前就已经在轧钢厂医务室半工半学快两年了，老李耳融目染学到一点治病知识也不是说不过去。 于是何大清就对叶小宁问道：“你找老李看什么病？感冒还是发烧？\\\" 叶小宁听完阎埠贵的话，心里更加疑惑，听到何大清问话就直接说道：“我是绒。” 她以为这种病一般人不可能停过，谁知道何大清一听她是绒癌，顿时皱眉了眉头？ “绒癌？那个绝症？你不会是李怀德他媳妇吧？” 上次喝酒的时候，李怀民就提到过绒癌，虽然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但何大清还记得很清楚，李怀德的老婆就是得了绒癌。 不过以李怀民和李怀德之间的竞争关系，他老困我怀民治病是不是看点说不过丢？ 阎埠贵也听说过李怀德这个名字，不由问道：“老何，你说的那个李怀德，不会就是上赃老字的 叶小宁没想到何大清竟然认出了自己，有些尴尬道： “对，我就是李怀德的老婆，我叫叶小宁，之前那几件是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对，我已经跟李怀民解释过了，如果他现在在院里 的话，你们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 “哼，我看你还是回去吧，王八看绿豆，你能看上李怀德那种卑鄙小人，估计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老李就重会治病也不 可能帮你的。” 何大清对李怀民那是完全拥护，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他早就一脚把人踹出去了，哪还会这么客气的跟 她说话？ 阎埠贵也说道： “这位叶小宁，你男人跟我们老李是什么关系，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你这个当人家媳妇的不可能不知道吧？我看你来找我们 老李看病是假，别有用心想害他才是真的吧？ 被阎埠贵这么一说，臣兰也警惕起来。 之前李怀德利用老太太来害李怀民，不就打了全院一个措手不及吗？ 今天他得了绝症的媳妇突然登门，还说要让李怀民帮他治病，这不是明摆着来找茬的吗？毕竟李怀民也不会给人看病啊。 “我知道了，她肯定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所以想死在咱们院，如果她死在老李家里，她男人不就可以用这个来要挟老李了吗 李慧兰这叫以己度人，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人愿意为自己男人做这么大的晒性。 哪怕叶小宁已经绝症了，没几天好活，她也不会为了帮李怀德，让自己故意死在别人家里。 听到这些人的话，叶小宁不由苦笑起来。 她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这么误会。 不过她今天算是见到95号院的人是如何维护李怀民的了，一般人别说想要害他，就算是想见他一面都难上加难光是里王层 三层的盘问就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这位大姐，还有两位大爷，要不你们帮我转告李怀民一声，就说叶小宁来找他了，我不见他面总成了吧v？” 叶小宁退而求次，她好歹也是大领导的女儿，就算去医院都是医院领导亲自接待 可是来找一个李怀民，竟然被堵在外面，还得先让人通报才能见到人 不过叶小宁本身其实没什么架子，尤其这些年卧病在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到什么时候以她看以就更不在平这些 面子上的东西。 埠贵跟何大清对看一眼，如果是这样倒是可以帮她通报一下 但问题是李怀民现在也不在院子里，他跟许大茂下乡还没回来，不过现在已经快天黑了，李怀民他们应该也快到家了。 正这么想着，院门外就传来侉子的排气声。 阎埠贵赶紧小跑着说道：“老何你盯着她一下，我出丢看看。” 何大清也上前两步，挡在叶小宁和大院门中间。 这一幕让叶小宁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碰到这种待遇，而且看这两人的配合还挺娴熟，这个院的人还真是有趣。 这时候她突然有些感慨，自己和李怀德住在那个二进的院子，虽然住的房子比这里的人家都要大多了，但几乎却毫无人气。 她每天都是独自一个人躺在家里，听着收音机等着李怀德下班回家，怎么样人反了。 哪像这个院里的住户们，就算不是一家人，但也像一家人那么亲 如果自己也住在这里就好了。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跑到了大院门口，看到李怀民和许大茂骑着侉子开过来就上前两步说道：“老李，你先听一下，咱院里有人来找你了。” 李怀民一愣，问道：“谁来我我？” “一个叫叶小宁的，就是那个李怀德的老婆，得了,她说来来找你治，不过我们都觉得她居 死在咱们大院陷害你。” 阎埠贵一口气把想说的都出来。 他的这些想法把李怀民都惊呆了。 为了陷害自己，所以想死在自己面前，这么奇葩的想法是怎么出自一个人民教师的脑袋？ 不过叶小宁竟然会主动来找他，这是李怀民没想到的。 “老阎你误会了，这个叶小宁是我让她来的，她身体不好你们可别吓着她，万一把她吓死你们可真就要倒霉了。” 李怀民帮叶小宁解释了一下，顺便还跟阎埠贵开了个玩笑。 对于叶小宁的病情他很了解，虽然身体因为整天被李怀德锁在家里所以有些虚弱，但她的病情其实并不太严重，才刚2期而已 手术后的恢复也不错 所以只要别太累着，并不用担心她会死在自己面前。 “啊？真有这么严重？那我可得赶紧跟大清说一声，他那长相就挺吓人的得赶紧让他回避起来。” 阎埠贵把李怀民的话当真了，说完就往院里跑。 李怀民看他胆小的模样禁不住噗嗤一下笑起来，然后直接骑着子开进了大院。 这时候阎埠贵已经跟何大清解释过了，何大清也往后退了好几步，怕自己的长相把叶小宁给丑死，这让叶小宁更觉得这个大院 的人有趣，心里也对李怀民这个人更有兴趣了。 看到李怀民骑着侉子进来，旁边车兜里还放着半扇野猪肉，以及其他野货，叶小宁不由惊奇道：“怀民，你这是去打猎刚回来 李怀民从车上跳下来，说道：“不是，我带我徒弟去他前些年下乡的村子串门，这是人家村里人送给我们的。” 说看对何大清几人招呼：“大清，老阎，你们别在这看热闹了，赶紧把东西搬院里拾到拾到，等晚点给大家都分下。\\\" 听到要分肉，阎埠贵最高兴。 小跑着来到侉子边说道：“好嘞，李怀民你忙你的，这些东西交给我们就行了 何大清也上前，一用力就把半扇野猪提了出来。 李怀民又对许大茂道：“大茂你把车骑到宿舍楼那清洗一下，要不然血腥味儿到缝里就洗不干净了。 许大茂点头，只说了一个字：“好。” 然后就骑上摩托车，掉头朝大院外驶去。 李怀民在他身后又喊了一句：“待会儿跟那边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晚上过来开会分猪肉。 “知道了，交。 许大茂回头说了一句，就消失在大院门外。 李怀民交代完这些事，这才回头对叶小宁道：“嫂子别在这站着了，先跟我去我家吧，你现在身子弱，这么冷的天在外面站的 时间长了容易累着。 \\\"那就打扰了。” 叶小宁微微欠身说道，然后就跟着怀民来到甲院。 因为现在已经放假了，院里每天各个时间段都有人，所以李怀民这些天连家门都不锁，直接推门就带着叶小宁走进去。 孩子跟秦淮茹在小酒馆，屋里空荡荡的，炉火被封了一天，不过因为家里没人走动，冷风进不来所以也不是很冷。 李怀民过去打开炉子，给炉子透了透火，叶小宁在旁边一边打量他的房间，一边随口问道： 那野猪是村里给你和你徒弟的吧，现在猪肉不是很好买，你就这么白白分给院里人了 这是叶小宁刚才就注意到的，虽然对她来说，想吃肉怎么样都能吃得到，但一般人家肯定没有她的这种条件。 她虽然平时足不出户，但李怀德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讲很长时间‘故事’，所以她很清楚现在外面的人想吃一口肉非常不容易。 但李怀民却面不改色就把那么大一块肉给院里人分了，这就难怪院里人会这么拥护他。 李怀民笑着说道：“一点猪肉而已，吃多了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吃的，再说住在这样的院子里，邻居其实就跟亲人没什么两 甚至有什么病和灾的，居有时候比亲戚还管用。 李怀民还有一点没说，那就是仇富心理。 这是在任何时代都存在的一种心理，尤其是当前这个时代，才刚刚打地主没几年，这时候如果家里有好吃的自己吃独食，被人 知道了就算没被抢也肯定会遭人妒忌。 到时候生活中各个方面都有人使绊子，和人打个招呼都能遭白眼，一旦被孤立别说当一大爷了，不被人赶出大院都算是好的。 相反，如果主动把肉分出去，不但能赚个好名声，还能获得像何大清这样比较讲义气的住户的拥护，虽然也有诸如贾张氏这样 不熟的白眼狼，但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醛的。 而且就像李怀民说的，肉这个东西吃多了也就那么回事。 他现在是后勤主任，平时想吃点什么吃不到？别人买不到肉他还能买不到？那他这个后勤主任算是白瞎了。 所以对于别人来说很难得的猪肉，对于李怀民来说就是家常食材而已，想吃随时都能吃得到，根本就不用太计较。 叶小宁之前听李怀德讲述李怀民的时候，还以为他是那种非常有心计，擅长拉拢人心的人，今天亲眼见到他和院里人接触，叶识到自己误会他了。 他和李怀德那种人不一样，李怀德是看到对方有用以后才会主动贴上去拉拢，而李怀民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平时一举一动都 是在为别人着想而且不求回报，所以在他出事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人主动替他背锅。 “怀民，你们院还有空着的房子吗？\\\" 叶小宁突然这么问了一句。 李怀民透完了炉火，起身有些古怪的看向她：“怎么，你也想搬来我们院？\\\" 叶小宁有些不好意思道：“咱们院这边氛围不错，我还真有点心动了。\\\" 她之前住在罗锅胡同，整天不出门也见不着个人，以前习惯了也没觉得怎么样，但是今天来到95号院，感受到这边大家庭的 热情氛围，她顿时就觉得自己以前的生活像是在坐牢爪。 虽然每天吃喝不愁，但真是活的没什么意思。 李怀民笑着说道：“你心动也没办法，我们院的房子早就住满了，而且还有其他人都早早预订上了，就算有空出来的房子也得先紧着人家。\\\" 叶小宁有些失望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说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李怀民道：“怀民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第124章 被你们讹上了 李怀民看着叶小宁道： \\\"你先说说看。” “我想请你帮我盯着点，如果有房子空出来能不能先联系我，我可以再去找其他排队的人商量。” 叶小宁想搬过来的想法一生出来，就怎么也按不下去。 她已经被锁在屋子里太长时间，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那里，融入到看更多人的大家庭。 李怀民突然给她泼了盆冷水：“你搬过来，那李怀德怎么办？ \\\"他？\\\" 叶小宁刚才还真没想过李怀德。 这让叶小宁十分惊讶，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之前完全离不开的男人，曾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的男人[童然在刚才这么长十段时 间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甚至她在想要搬出来的时候，也只想到自己一个人搬出来，完全没有想到还有李怀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并没有那么爱他吗？ 李怀民见她陷入茫然，唤醒她道： “别想那么多了，如果你真想搬过来我就帮你留意一下，到时候你想通了，如果还想过来就过来不想过来住也没关系。” 叶小宁他爸很牛逼，和大领导是一个级别。 而且在起风之后也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为与其对立的大领导那边受到打压而更进一步，这也是李怀德能压倒杨厂长的真正原因。 看似是轧钢厂内部的斗争，其实是上面人的博弈。 李怀民是被杨厂长提拔起来来，不管他认不认可都已经是杨厂长阵营的人，现在才53年年底，距离起风还有不到12年，虽 然现在未雨绸缪有点早，但既然有机会拉拢到叶小宁，他当然也不会敌意浪费这个机会。 这也是他主动找叶小宁，要帮她治病的另一个原因。 谁说敌人的朋友就一定是敌人？ 他就是要从李怀德手里抢过叶小宁这张王牌。 “好，那就麻烦你了。” 叶小宁挤出一丝微笑，她现在有些迷茫，不知道如果李怀德不允许她搬到四合院的话，她到底会不会强行搬过来。 在之前的那么多年，她几乎从来没有违背过李怀130德的意思。 尤其是她在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时日不多的时候，更是连李怀德在外面乱搞她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怀德哄着她说为了她 好把她整天锁在家里，叶小宁也全都信了。 但是现在，她迷茫了，还知道自己会不会一直相信他下。 事实上，在她今天来找李怀民的时候，叶小宁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她违背了李怀德的意思，只是她还没意识到而已。 这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紧接着秦淮茹的声音响起：“怀民哥，我现在方便进来吗？” \\\"进来吧。” 李怀民应了一声，门就被从外面推开，秦淮茹抱着孩子从外面走进来。 叶小宁看到秦淮茹后也从站起身，李怀民给她们介绍：“这位是我媳妇秦淮茹，这是我儿子，这位是我们单位同事的老婆叶小宁，是来找我看病的。” 从今天起，李怀民会看病的事肯定会曝光出去。 所以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秦淮茹还是第一次听说李怀民会看病，不过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对叶小宁点了点头：“你好。” 叶小宁也回应道：“你也好。” “怀民你媳妇可真漂亮，而且也很年轻。” 李怀民听到这话就很得意的笑起来：“是啊，淮茹今年才22岁我们两办婚礼的时候她还不够年龄呢。” “怪不得呢，怀民你可真有福气。” 叶小宁又夸赞了一句，当然秦淮茹也确实漂亮，叶小宁认识的人里几乎没有比她更好看的。 秦淮茹被夸的有些娇羞。 李怀民对她说道：“淮茹，你去跟大清说一下，今晚让他多做几个菜，咱们待会儿上他家去吃，我帮叶小宁治完以后就过去， 你顺便帮我们正门。” \\\"好。” 秦淮茹答应一声就离定了，然后从外面帮李怀民锁上门。 如果是一般女人可能会误会什么，毕竟自己男人是跟一个女人单独待在屋里，锁上门万一干什么事别人也不知道 ,但秦淮茹很相信李怀民，他无非是怕有人闯进去打扰了他给叶小宁治病。 虽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李怀民什么时候学会的给人治病。 见门被锁上，李怀民这才对叶小宁道： “待会儿我就给你治疗，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说明白，你的病可以采用化学治疗和中医治疗两种方式，其中化疗效果不错而且 见效快，你现在2期应该一到两个月就能康复，但缺点是会伤害身体，会造成一些比较严重的负面影响。” “如果是用中医方法治疗的话，我可以用中药加行针来帮你根除这个病，但时间上可能会比较长一些，而且需要你坦诚相见。 “你可以自己考虑一下，到底想用哪种治疗方式，如果一时想不清楚也可以先回去，清治疗没送系。” 李怀民个人是倾向中医方式治疗，但效果比较慢，怕叶小宁等不及。 叶小宁也确实想早点治好自己的病，但她也没有盲目选择化疗，而是问道：“你说的化疗对身体不好，都会有哪些影响？” “这个影响比较多，最主要的危害就是肝功能损害和骨髓抑制，如果你不是非常着急治好的话，我还是建议你用中医疗法，最 多也就多等一年而已。” 李怀民说一年都是保守的，如果治疗顺利可能就差不多了。 叶小宁松了口气，如果只是一年的话她能等得起。 于是很快就点头道：“我选中医疗法，麻烦你了怀民。” “不麻烦，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李怀民说完，带着叶小宁来到里屋，让她先把衣服脱了去躺好自己则是重出昨未刚来回来的银针以及毒水等医疗道具。 和一个还不算太熟的男人坦诚相见，叶小宁刚开始还有些羞涩，不过想到这是在治病她也就放开了。 李怀民也是一样，说一点感觉没有是自欺欺人，但也绝对上升不到留氓的程度，他虽然是第一次给人行针，但动作十分熟练， 行如流水一般快速就完成了所有针的布置。 然后便是时不时的换着手法，或捻或转，动作时快时慢，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出现在布针的位置，让叶小宁有种想要尿急的冲动。 大约持续了20分钟，怀民开始收针。 等所有针收完，这次的行针也就圆满完成。 别看只是提、插、捻、转，几个动动手指的小动作而已，但是因为需要特别集中精神，其实对行针人的体力损耗还是很大的。 李怀民抹着头上的汗说道： “好了，这次的行针就到这里，待会儿我给你开一副要，回去以后你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煮了喝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效果了。” 叶小宁感觉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也不知道是真的有效还是心理暗示，她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下次我什么时候再过来？\\\" 李怀民道： “一星期以后吧，刚开始要频率密一点，等过几次就不用一个星期一来了，对了你熬药的时候最好去外面找个地方熬，要不然 屋里全是药味儿，一闻就闻到了。” 这次李怀民没有提到了李怀德，但他的意思小宁明白。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不要让李怀德知道自己是来找他看病，前两次叶小宁都没当回事，但经过上次李怀德因为这事跟她发脾气,这次叶小宁已经明白李怀民的良苦用心了。 “我知道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政值处主任的事请你放心，我回去会劝劝怀德的。” 叶小宁看着李怀民额头的汗，发自内心的感激。 李怀民听到这话只是笑了笑。 他一开始帮叶小宁确实是为了多一个关系，但现在他只想好好当一回医生，想试试从阎王手里抢业绩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一转眼，54年到了。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在拜年。 阎解成带着于家姐妹来到李怀民家：“师父，这是于莉，你们之前见过面的，于莉这是我师父，你他大爷吧。” 于莉从小父母双亡，一个人既要养活自己又要照顾妹妹，所以养成胆大心细的性格，来到陌生大院一点都不怯场。 笑吟吟喊道：“一大爷，过年好。” 说完又拉过旁边的于海棠：“海棠，快给一大爷拜年。” 于海棠过了年才刚13岁，粉雕玉琢长得十分可爱，闻言脆生生唤道：1大过年好。 旁边屋里的何雨水听到她的声音，从屋里跑出来。 看到于海棠眼前一亮：“海棠，你怎么来我们院了？” 于海棠看到何雨水也笑起来，往前小跑两步，两人手拉手道：“我跟我姐过来的，雨水你们院的人真多。” “那当然了，我们是因院。\\\" 何雨水仰着小脑袋，得意洋洋说道。 也不知道在她们这些小孩子眼里，院子里人多有什么好骄傲的。 李怀民掏出红包，递给于莉和于海棠一人一个，于莉和于海棠都没客气，收下后说了声谢谢。 这时候阎埠贵也在旁边，他过来的比较早，已经拜克在着打了。 今年手气比较好，前两天一直赢钱，所以阎埠贵也果断重出江湖，这两天玩的比何大清还积极。 于莉拿到红包后就看向阎埠贵：“阎老师，我没记错的话您也是院里的大爷吧？你看一大爷都给我们红包了，您是不是忘了什么？\\\" 阎埠贵本来看于莉就不顺眼，听到这话更是郁闷的不行。 “我说于莉，你也太自来熟了吧，你又不是我们院的，要是我们院的孩子要压岁钱也就算了，再说你都16岁了。 于莉眨巴着大眼睛说道：“可是一大爷也给了啊，再说我16岁你可以不给，但我妹妹才13岁，这你总该意思意思吧？\\\" 于莉跟个小大人一样，说话颇有中年妇女的风采。 阎解成也在旁边说道：“爸，不就一份压岁钱嘛，您可是咱们院的三大爷。” “嘿，你小子，到底我是你爹还是他是你爹？ 阎埠贵气得不行。 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竟然帮外人跟他要钱， 简直就是白养了。 “好了老阎，大过年的别动气，你要是没带钱的话我先替你垫上。“ 李怀民说着就准备掏钱，不过一两毛的压岁钱而已，打麻将一把输赢就出来了，也就阎埠贵才会这么能算计。 \\\"得，我今天算是被你们讹上了。” 阎埠贵十分郁闷，连李怀民也向着于家姐妹，看来今医这压罗钱是逃不了了 他从兜里掏出钱，选了半天抽出一张一毛的，递给于海棠。 于莉顿时喜笑颜开，对妹妹道：“海棠，这是你三大爷给你的压岁钱，快谢谢三大爷吧。” 于海棠接过钱，老老实实对阎埠贵道：“谢谢三大爷。” “嗯，不用谢，以后图给你这姐添点麻烦你就算是谢我了。 阎埠贵被坑了钱，心里这怨言只能从嘴里发泄。 不过这招对于莉没用，如果被嘲讽两句就能换一毛钱，她愿意天天被人嘲讽。 于莉姐妹到来只是个小插曲，很快两姐妹就分开，于莉在阎解成的带领下，和他的师兄弟们打成一片，而于海棠则是跟何雨水 一起在李怀民家庭收音机。 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许富贵等‘老一辈’都聚在何大清家里。 何大清抱着一坨牛皮纸铺着桌子上，展开后里面包着一副麻将。 第125章 让怀德给他让路? 何大清一边把油皮纸展开，一边对站在门口的李怀民道：“老李，你玩不玩？你要是玩的话我让给你。” 屋里一共4个人，何大清、阎埠贵、刘海中，还有许富贵。 四个人玩麻将正好，不过看到李怀民也在，何大清当然不能冷落了他。 “算了，我不玩，你们玩吧。” 李怀民见人齐了，就打算去陪陪老婆孩子，阎埠贵早已经找了位置坐下，笑着说道：“老李看不上咱这一毛两毛的，咱四个玩就行。” 打了这么久麻将，阎埠贵也看明白了，这里面最会玩的就是李怀民，他要是不在场阎埠贵八成能赢钱。 刘海中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也主动谦让道：“一大爷，要不您坐我这吧，我在旁边看个眼就行。” “真不用了，你们自己玩就行。” 李怀民干脆直接走开，然后抱着李寻复就去街道上溜达了，外面小朋友很多但李怀民的儿子还太小，让他跟其他小孩一起玩他 不放心~。 万一玩爆竹被打了崩了怎么办？类似的事故可没少一发生。 另一边。 李怀德正在叶小宁家，和她的弟弟妹妹一起给叶小宁她爸一拜年。 李怀德的父母早就没了，这也是叶小宁她爸愿意认真提携他的原因之一，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像李怀得这样父母不在的那就更和亲儿子区别丕大了。 之前几年李怀德跟叶小宁都是在她家这边过年，不过因为叶小宁身体的原因，每次都是三十来当天走，今年叶小宁身体有了好 转，才在这边跟妹妹们挤着住了一宿。 拜完了自己家，李怀德又跟着弟弟妹妹们去邻居家。 叶小宁比较虚弱就没有跟着出去。 等家里只剩下她和她爸，叶小宁这才说道：“爸，我跟你说个事。” 叶父对自己的大女儿还是非常关心的，因为她的大女儿最像他，聪明能干有格局，可惜身患绝症要不然叶父就不会死培养李怀 德而是培养自己的女儿了。 听到叶小宁有话说，正在院子里抽烟的叶父也是赶紧丢掉刚点上抽了没两口的烟，又把嘴里的烟吐掉用手拍大了一下身上的烟 味儿，这团走过来笑着问道： “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事，天大的好事。” 叶小宁一张嘴就忍不住笑起来。 叶父听她这么说，也来了兴趣，一屁股坐在炕沿上，看着女儿问道：“哦，天大的好事？那我可得好好听听。” 叶小宁笑着往前挪了一下，趴在叶父耳边说了句什么。 叶父一开始还笑吟吟的，当听完叶小宁的话后，脸色顿时变得严康起来。 声音有些不敢置信道：“你说真的？真的有人能治你得病？\\\" 叶小宁认真的点头： \\\"爸，千真万确，虽然他才刚开始给我治疗，但我这两天明显感觉浑身都比之前舒服了，要不然昨晚我也不会在家里住下，因 为我之前每天晚上半夜都会难受的醒来，我不是不能跟妹妹们挤是怕被你发现了会难受。\\\" 叶小宁总说在家里挤着睡得不舒服，哪怕叶父说让妹妹去外面住宾馆，也被叶小宁找借口拒绝了。 其实她之所以不敢在家里过夜，是因为她之前每天晚上都因为双腿无力且酸胀而睡不着，万一被她爸看到她活的这么难受，心 里肯定也不是滋味。 叶父从来没想到自己女儿过得活的艰难，还以为她只是时日无多，怎么能想到她连觉都睡不好。 幸好现在叶小宁的情况已经大大改善，要不然她到死可能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好好好，太好了，他是哪个医院的大夫？改天我带点东西去探望一下，让他对你用点心。” 叶父心情激动，虽然以他的身份，就算不送礼医院也肯定重视，有理市还是动一下比较好。 叶小宁表情有些古怪道：“爸，他不是医院里的大夫，而且他的身份你绝对猜不出来，事实上他来找我的时候我也有些怀疑，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厉害。” 被叶小宁一顿卖关子，叶父这心里更想知道对方是谁了。 “小宁，你这是故意让我着急啊，快说说这个人到底是谁？” 叶小宁古怪一笑：“爸，你听完可别惊讶，这个帮我治病的啊，就是李怀民。” “李怀民？和怀德争政值处主任的那个李怀民？小宁你是不是被他骗了？\\\" 听到是李怀民，团父第一反应就是安儿被人骗了。 一个工人出身的干部，这辈子唯一能接触到医疗的方式就是去看病，这种人连个感冒发烧都不一定能治好，怎么可能治好自己女儿的绝症。 而且李怀民现在是李怀德的竞争对手，他有十足的理由来欺骗叶小宁，因为只要他能哄住叶小宁，就等于切断了李怀德的后台,这样他就可以顺利上位政值处主任了。 叶父想的很对，他的这些分析也全都没错，叶小宁是最像他的孩子，当然也曾经有过这些怀疑，可自身的真切感受告诉他李 怀民绝困是有真团买学的。 爸，你还不了解我吗？你怀疑的那些我也都曾怀疑过，但我的身体不会骗我，你看我这次回家后的状态，是不是跟以前有很 大不一样？\\\" 而且爸，那个李怀民真的很厉害，他从一个普通钳工开始，先是升到八级工，又研究出太阳能发电，后来还自己设计并建造 了水电站，就连正常的自主轧钢设备研发也是他参与后才很快研发出来的，这些事哪一件单独拿出来不是奇迹，所以我相信他的医术也肯定能治好我。” 叶父皱眉沉吟。 他活了这么多年，深知越是谎言越会包装华丽，他宁可相信李怀民的那些成绩全都是偷别人的，也不愿意相信一个普通人能治好绝症。 这个思维很正常，只要不是傻子疯子，估计想法都跟他一样。 但叶父同样也很清楚，自己女儿今天的状态确实比以前好多了，或许女儿的身体还跟以前一样，并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治疗， 但是只要能让她开开心心，让她对未来有希望，就足够了。 “小宁，爸相信你，所以你跟爸说这些的意思是，想让爸放他一马，让怀德给他让路？” 叶小宁用力点头： “爸，人家救了你女儿的命，咱不拉帮人家也就算了，再打压人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至于怀德要不然还是把他调回你身边 再慢慢提拨吧。\\\" 叶父叹气道： “傻姑娘，干部调动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尤其是他现在的级别已经不低了，每一个位置都需要多方协调才能调动，先不说能 不能再把他调回工业部，就算调过来想要进步也得看别人同不同意，毕竟我只是个副的。” 叶父是大领导，李怀德只是正科级的小田部。 叶小宁还以为他想给李怀德调动就是一句话的事，没想到根本没那么简单。 事实上如果简单的话，李怀德想要轧钢厂政值处主任这个职务，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阻力，甚至杨厂长和他身后的人根本就不会 选出李怀民来和他竞争。 之所以杨厂长这么快速的提拔李怀民，还是说明这些不起眼的领导其实他挺重要。 大约就像象棋里的小卒，虽然不补偿车马炮，但过了河也能给最受造成一些压力。 “那实在不行的话，就跟怀德说咱们没抢过人家，反正这种事也不是每次都百分百能成。” 叶小宁犹豫过后，还是选择委屈一下圉怀德。 毕竟李怀民是在救她的命，她又不是白眼狼，怎么能干出那种恩将仇报的事情？ 叶父虽然看重李怀德，但他更在乎自己的女儿，于是想了想还是点头道：“好吧，既然这样咱们这次就先让怀德委屈一下。” 打麻将走亲戚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年假就已经结束了。 初六这天，轧钢厂开工。 杨厂长站在主持台上发表讲话，当讲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宣布今年厂子里要额外再多增加一名副厂长，这个消息一讲出来顿时引 起一片议论。 像李怀民等班子成员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但是工人们包括许多车间主任都不知道。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交头接耳，打听一位副长是谁？ “老李，看来副厂长真的要来了，你这个政值处主任也马上要上任了。” 何大清现在是食堂主任，归李怀民这个后勤主任管，开全场大会的时候也是站在李怀民的旁边。 因为之前聋老太栽赃那件事，李怀民跟他们讲过自己和李怀德在竞争政值处主任，也提了一嘴厂里要增加副厂长，所以何大清 是除了班子成员外，少数几位听到这个息没有原讶的人之。 “还不一定呢，公示期都有被拿下来的，更何况现在还没开始投票。” 李怀民要说一点不紧张是假的，但也不是特别的紧张，其实他对当官这件事并不执着，只是现在杨厂长看中他，何大清等人也 在替他期待，如果不拿下这个政值处主任的位置，难免就会让支持自己的人失望。 李怀民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既然杨厂长和身边的人都希望他成功，自己然也不想掉链子。 开完全场大会，接下来就是各科室之间的部门会议。 李怀民作为后勤处主任，把所有食堂、采购，以及各部门领导集合起来，在招待所大厅简单跟他们开了个会，刚开完会走出来 就看到霍秘书在门外等着他。 \\\"崔秘书，你找我？\\\" 李怀民上前问道。 崔秘书见他开完会了，也赶紧上前说道：“李主任，肠广长让你去他办公室已趟。” “好，一起走？\\\" 李怀民伸手示意，和崔秘书两人并排朝机关楼走去。 路过一层的时候，李怀民自己科室的一名办事员招了招手：“小吴，帮我把这个拿回去，成办公桌的抽屉里。“ “好的，李主任。” 小吴拿了东西，就朝后勤处办公室走去。 李怀民则跟崔秘书继续来到二楼。 杨厂长正在办公室里跟人说话，崔秘书推开门通报了一声，就直接让李怀民进去了。 屋里是杨厂长、周副厂长,还有戴主任。 戴主任能在这里，说明这次的副厂长人选没有变故，肯定就是戴主任当选无疑，这也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除非有特别严重的变 故否则副厂长都是从政值处主任晋升上去的。 “杨厂长，周厂长，戴主任。” 李怀民进屋后，后跟三位领导打了招呼 杨厂长招呼道：“怀民，过来坐，你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过年这几年没忘了正事吧？” 在场都是自己人，包括周副厂长，虽然周副厂长很杨厂长不是同一个大领导的手下，但他跟杨厂长私交很好，两人都是在轧钢厂干了半辈子。 而且周副厂长年龄大了，过不了多久就要退居二线或者退休，这时候他只想安安稳稳的站队什么的对他来等于是自给自我麻烦 见杨厂长说话没有避讳，李怀民也就实话实说：“准备的还可以，应该没问题。” 杨厂长听到这话笑起来。 旁边的戴主任也说道：“我就说怀民做事靠谱，说实在的要不是怀民资历不够，我都想直接把这个副厂长让给他像怀这种人才那是贵任越天越容易发挥啊。” 戴主任这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当干部的哪个不想进步？ 而且他走到这个位置也已经不再只是代表个人，他的进步其实也是上面领导们博弈后的结果，怎么可能说不想干就不干了？ 年龄较大的周副厂长也笑着点了点头，杨长说道：“既然怀民已经准备好了，不如咱们明天就召开班子会投票，免得拖下去夜长梦多万。” 第126章 李怀民当选了 杨厂长也是这么认为的，大家都知道李怀德身后背景厉害，趁着现在一切顺利，早点把政值处主任选出来也能避免不少麻烦。 “好，那咱们明天早上上班之后，就召集班子会议，待会儿我就让小崔把会议通知发下去。” 周副厂长和戴主任都点了点头，如果李怀民选上政值处主任，那么接下来只要没有什么大变动，轧钢厂就还是他们几个说了算 李怀民回去后，杨厂长就让崔秘书写了一份会议通知决走在第工上牛八点十五召开轧钠几全体班子成员会议， 李怀德接到这个通知后脸色不是很好看，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收到叶小宁她爸的回复，现在召开班子会议他一点底气都没有，难 道是叶父在这次的博弈中失败了？ “妈的，真是废物，早知道还不如当时不调过来。” 李怀德气急败坏。 当时只觉得工业部竞争太大，想要进步不容易，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轧钢厂也这么难缠，自己现在才科级就已经这么难了，将来 还怎么向厅和部努力？ 最主要的是，这个副厂长的位置本来就是为他争取的，因为自主研发成功的太快，立功不足当个政值处主任也就算了。 结果现在连政值处主任也捞不着，这不是白给人做了嫁衣吗？ “不行，我得回去问清楚。” 李怀德班也不上了，直接骑着车回到家。 叶小宁每天上午和下午都要喝一次药，之前李怀民祝福她不要在家里熬药，她听了李怀民的每天都是去外面熬药然 后喝完再回家，然而今天刚走到自家门口就看见大敞开着。 李怀德站在院子里等着她，脸色难看的问道：“你上哪去了？\\\" 叶小宁被抓了现行，有些尴尬的：“我出去溜达了一圈，最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在家闷着想出去走走。” 李怀德也没怀疑她是去找李怀民了，毕竟叶小宁从来都很听他的话，上次头都已经发火了[那么严厉的警告她不准找李怀民她不可能不听。 于是语气稍微好了一些说道：“以后不要再出去了，你身体弱，万一在外面晕倒怎么办？” “我知道了，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叶小宁转过身，日边关门日边问道。 李怀德叹了口气，不答反问：“你爸最近有没有给你联系？我的事情他办的怎么样了？明天就要开班子成员会，要是再搞不定我的政值处主任可就泡汤了。“ 叶小宁有些心虚。 支支吾吾说道：“那也没办法啊，部里四位领导，我爸只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副的，李怀民在领导们面前也很有名想弄下 他没那么容易。\\\" “那我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李怀德不服气的说道。 自己可是大领导的女婿，连当一个小小的轧钢厂政值处在都这么难？说出丢谁信？ 一夜过去。 第二天，李怀民一早就穿戴整齐来到轧钢厂。 大会议室里，领导班子成员基都到了。 生产科汪主任，财务处孙主任，工程技术科齐工程师，安全科蒋主任，设备科汪主任，还有原料采购科曹大壮，运输队马强， 保卫科胡浩荡。 以及铁路运输队、风纪处、妇女办，党建办与工会。 再加上后勤处的李怀民和宣传部的李怀德，16个科室一把手，除了今天即将宣布任命副厂长的戴主任意外其他人全都到齐 “老李，先提前恭喜你了。” 胡浩荡坐在李怀民对面，他是上上次班子会议上被提起来的，所以两人的位置都比较靠后。 不过过了今天，李怀民的排位就会直线上升，坐到距离厂长和副厂长最近的那个位置，毕竟政值处主任和其他主任还是有差别 “希望如此吧。” 李怀民声音平静的说道。 事情没到最后一刻，什么结果都可能发生，李怀民见过太多被人打脸的事情，他自己可不成为被人打脸的主角。 会议室门再次被打开，崔秘书先走进来，他拉着门把手站在门旁，很快杨厂长和周副厂长，还有戴主任先后走进会议室。 \\\"起立。\\\" 所有人起立，等着杨厂长和周副厂长，还有戴主任在主持台上坐好后，杨长说了一：下。\\\" 然后直接继续说道：“今天召开咱们这个班子会议，一共就两个事，第一件事情呢，就是从今天起，我们政值处的戴主任升职了，现在已经是戴副厂长，大家欢迎。” 一片掌声中，戴副厂长起身鞠了个躬。 “谢谢大家，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虽然换了个岗位，但是依旧还是为咱们轧钢厂，以及厂子里的干部职工们服务，希望大家能 一如既往的支持我的工作，。\\\" 戴副厂长说完就坐下了，众人又鼓了一阵掌声，杨厂长继续说道： 现在咱们有两个副厂长，周副厂长的担子就可以卸下来一些了，以后老戴负责工程技术科，安全科、设备科、后勤处、风纪 处、以及党建和工会，剩下的可是继续向周副厂长和我汇报工作。” 下面咱们进行第二个议题，那就是老戴现在是副厂长，政值处主任的位置该由哪位顶上，这也是今天召开这个班子会议的主 要目的，大家都是轧钢厂的顶梁柱，看什么看法可以都站起来说下。” 杨厂长说完就看向在场众人。 虽然大家对于结果都已经心中有数，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下。 汪主任举手说道： “我觉得李怀民比较适合这个位置，他年轻有干劲儿，而且能力也是出类拔萃，思想过关素质过硬，还为咱们厂夺得过不少荣誉。” 工程技术科齐工程师也说道：“我个人也赞成李怀民当政值处主任，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我支持他。” 风纪处徐凯也举起手： “我推荐李怀德接任政值处，政值处这个部门比较特别，对工作能力要求不高但对思想境界要求极高，李怀德是从上级部门过 来的在思想问题方面应该是最适合的。” 另外两名科室主任也都举起手： “我也赞成李怀德担任政值处主任一职。” \\\"我也推荐李怀德。” 班子成员们各抒己见，大体都是在李怀民和李怀德之间投票。 杨厂长见议论的差不多了，就宣布大家举手投票，算上三名厂长和副厂长，投李怀民的共有12人[投季怀德的只有7人。 结果显而易见。 杨厂长当众宣布李怀民继任政值处主任这个职务，至于李怀德则是原地踏步。 “我宣布从现在起，李怀民任职政值处主任职务，免去原本的后勤主任一职，等会议结束后由宣传科发布全场通报，怀民你 跟大家说两问吧。” 李怀民站起身，其他人都朝他这边看来。 李怀德的眼里透着几分不服气，但事已至此他确实是败了。 “谢谢各位领导，谢谢各位同事，感谢大家信任我，愿意把政值处这么重要的担子交到我手上，我在这里跟领导和大家表个态,以后的日子里一定努力工作，和大家一起为咱们轧钢厂甜砖尽历。 会议室里响起掌声，杨厂长等掌声落下后说道：“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大家回去后先忙工作，晚上下班后咱们一起去招待所 喝两杯，为带副厂长何李主任升职表示恭贺。” \\\"散会吧。” 杨厂长说完，自己就先站起来，然后三位厂长先离开，剩下的人如是正前泰喜季怀民 虽然政值处主任和后勤主任都是正科级，但两个主任的权利却是天差地别，现在李怀民已经是轧钢厂第四把手，除了三位厂长 他就是权利最大的那个。 这个消息经过轧钢厂的大喇叭响彻整个厂区，工人们全都沸腾了0 他们和李怀民一样都是工人出身，李怀民只用了短短几年就升到了政值处主任，管理着全厂的干部[这让他们相信自己有朝一 日也看机会吧到类似高度。 就算当不上政值处主任，当个普通科室主任，甚至车间主任也可以啊。 “贾主任，你师父又高升了，以后你这个车间主任也要升生产主任了。” “何主任，李主任现在去了政值处，后勤主任的位子就空出来了，你跟李主任关系那么好[这个勤主任位置非你属啊。” “老刘，李主任跟你是一个院的，只要他稍微动动手，让你当车间主任不是跟玩一样？政值处可是专门管干部的。” “咱们车队下个月会再增加一批新车，到时候大车班也会增加一个副班长，这个消息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出去乱说啊解成。” 李怀民一人得道「连跟他关系好的人也都受到恭喜。 这其中最激动的当属刘海中。 刘海中想提干已经想了好多年，也曾多次给政值处和两位厂长写自荐信，但最后都因为各种原因石沉大海。 之前李怀民当上后勤主任的时候，刘海中就曾想找李怀民帮忙，可后勤主任不管提干，李怀民当官时间太短人脉也不行以 海就没着急提这个事。 现在好了，李怀民当上了政值处主任，管着所有干部和工人提干。 只要他肯帮忙，让刘海中当车间主任就是一句话的事。 这简直就是天助刘海中啊。 自从听到大喇叭里广播后，刘海中这一个下午两走路都是飘得，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一路小跑着回到家。 二大妈看到刘海中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道：“老刘，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 刘海中一脸的兴奋。 “出大事了，确实出大事了，李怀民他当上政值处主任了。” 李怀民要竞争政值处主任的事，只有何大清、阎埠贵，以及贾东旭少数几人知道，刘海中这个人太张扬李怀民不可能和他讲。 所以今天听到这个消息后，对他来说很突然，也常的激动。 二大妈就是个普通老娘们，完全不懂李怀民当政值处主任有什么值得高兴地。 “老刘，他李怀民当主任，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他之前不就是主任吗？” 刘海中没好气道： \\\"你们这些老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后勤 主任怎么能跟政值处主任比？政值处是管干部的，工人提干也是政值处的工作，简单点说李怀民现在一句话就能让我当上车间主任 ,这下你知道我为什么高兴了吧？” 二大妈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她当然知道刘海中最大的梦想就是当车间主任。 现在李怀民牛逼了，以他和李怀民的关系，那这个车间主任还不是手到擒来？ 梦想就要实现了，海中他能不高兴？ “爸，你要当官了，太好了，爸，恭喜你啊。” 刘光天这时候也听明白了，也替刘海中高兴。 刘家陷入极大的喜悦中，好像升官的不是李怀民，而是他刘海臣 而刘海中也没忘记自己回来是干什么的，他拿了钱以后又从许富贵那里借来自行车，然后骑着自行车就去了百货大楼。 李怀民在轧钢厂和领导们吃饭暂时回不来，刘海中就趁着这段时间去买了一些孩子玩的、用的、吃的东西，然后送到李怀民家里。 秦淮茹从小酒馆回来看到刘海中来送礼，她当然是直接拒绝，回海好饼发饼把东团给留下了。 秦淮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硬要给刘海中送回去的话又怕伤了这位二大爷的自尊心，只好等李怀民回来再处理。 一直等到快八点，李怀民才被厂子里的司机开车送回来。 第127章 妥妥的舔狗行为啊 “李主任，车钥匙给您装兜里了，您家住在哪个屋？ 小车班的司机把李怀民从侉子上扶下来，又把要是拔下来放进他兜里，这才对着他耳朵边问道。 “唔~到家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成，谢谢你了。” 李怀民的酒量确实可以，吹了一路的冷风已经看点醒过来了。 小车司机看他已经能自己扶着墙站着，也就没再坚持把他送进家门，看着李怀民一步一晃的走进中院，司机也就离开了。 李怀民家的灯还开车，秦淮茹已经把孩子哄睡了，但她自己还没睡等着李怀民回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走出好看到季怀民在关门的身影。 “又喝多了？\\\" 秦淮茹小声问道，快走几步上前扶住他。 李怀民笑的有些疲惫：“没办法，当官都这样，不喝不行啊。 其实李怀民本身就喜欢喝点，只要不喝多感觉还是挺好的，而且他喝的一般都是好久，就算喝多了也不会头疼恶心，顶多就是 有点晕乎乎的。 不过看在秦淮茹眼里，还是有点心疼他。 “你先坐下吧，还能坚特住吗？我给你兑点水洗洗脚。” 秦淮茹把李怀民扶着坐在凳子上问道，她怕李怀民喝多了连坐都坐不稳。 李怀民摆摆手准备起身：“我没事，你休息去吧，我自己来。“ “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我采吧。” 秦淮茹把他按在凳子上，然后就去兑水给李怀民跑脚，这年头的棉鞋都不是很透气，穿一天鞋子里面都袜子鞋垫都湿透了，秦 淮茹给他脱下鞋，把鞋垫和袜子用铁丝架挂在炉子烟筒两边，然后再回过头把李怀民的脚按进水里。 水温很合适，暖和又不是太热，秦淮茹的手也很柔软，一点一点08把他的脚指头缝都清洗了一遍，然后脚背脚心也都打了肥皂洗干净。 一边给李怀民洗脚，准边说道： “今晚上老刘过来了，给寻复带了两套衣裳，还买了鞋和玩具，我听大清说你现在又升官了，估摸着老刘应该是想来求你办事 就没想要，可我怄不过他。\\\" 这时候李怀民也看见旁边柜子上放着一辆没开封的铁皮玩具车，盒子上画着一辆红色的敞篷小轿车，里面坐着一个金发小女孩,一看就是从国外进口的。 这就是一个摆件而已，没有电和电机，得靠手推着才能跑起来，但也只有非富即贵的人家才玩得起，一辆车就抵得上普通一家 人半个月的收入，看的出来划海中这次是下了血本。 “没事，留着吧，改天光福过生日的时候，咱们也买点东西回礼就行。” 李怀民轻描淡写就接受了。 虽然刘海中为人有很多缺陷，但轧钢厂那么多车间，每个车间都有一正一副两个主任，[中比海中水平低得有不少。 刘海中再不好，他最起码听话，领导让他干什么他从来都是屁颠屁颠的，只考虑怎么能把事情做好做的让领导满意，从来不会有任何一句废话。 这种人是典型的能力不行但态度行，许多领导就喜欢这样的手下，碰到得罪人的活交给他们准没错。 李怀民当然不需要刘海中替他得罪人，但拉他一把也没什么，至于这些礼物既然收下了也就没必要再送回去，改天找个机会让 秦淮茹给刘光福也送点回礼，他又不缺钱怎么能因为区点东西落人话柄？ 第二天，早上。 李怀民本以为昨天刘海中来送了礼，今天应该会过来打个招呼探探自己的口风，结果这个老刘很真沉得住气，都快上班了推着 自行车从中院经过，愣是没进来打个招呼。 李怀民见刘海中都走了，自己也正准备先去轧钢厂，路过前院的时候阎埠贵突然喊他： “老李，恭喜恭喜啊。\\\" 李怀民看着阎埠贵道：“老阎，这都快7点半了，你怎么还没去学校，不怕助给生我们上课？” 阎埠贵咧嘴笑道：“不着急，我今天上午第一节没课，对了老李，我听说你现在当了政值处主任，这可不得了啊，轧钢厂的干 部岂不是现在全归你管？\\\" 李怀民一看他这模样，就猜到他肚子里存着什么屁。 笑着回道：“老阎，你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吧，你没有课我还有工作呢，这么我回是人了。” “别别，那我说快一点，那个你看解成和东旭都是你的徒弟，人家东旭都已经当了那么长时间车间主任了，解成现在还是一个 普通司机，要说我家解成笨点傻点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可解成这孩子也没那么差你说是不是？\\\" 阎埠贵说话拐弯抹角，不过话里的意思是表达清楚了。 李怀民就猜到他是为这事。 其实关于阎解成，李怀民早就给他铺好了路，之前修建水电站的时候，李怀民就曾让阎解成担任过当时水电站材料运输队的小队长。 虽然那个临时小队长不算正式职务，但起码也算有了一段当管理人员的履历。 之前一直没提拔他，主要是因为阎解成的驾驶员等级比较低，光有履历没有等级很难服众，现在他级别已经起来了马上春考 过后应该就能升到级驾驶员。 虽然这个级别不是很高，但也算是比较出色了，最起码能拿得出手，再加上他之前当运输队临时队长的履历，提个干也合情合理。 就算轧钢厂没有增加副厂长，李怀民也没有当选这个政值处主任，再过一个多月考级之后李怀民也打算找杨厂长和戴主任说这个事的。 现在他自己就管着提干，这件重当然就更加板钉钉 “老阎啊，解成是你儿子不假，但也是我徒弟，你为了这种事来找我，是不是在提醒我这个当师父的做得不到位啊？” 李怀民故意拿捏着语气说道。 阎埠贵赶紧道歉：“不是不是，老李你别误会，我就是就是” 阎埠贵就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李怀民哈哈笑了起来： “行了老阎，我逗你呢，解成的事不用你操心，我早就皮好了。\\\" 阎埠贵听到这话，这才高兴起来，笑容灿烂的说道：“老李，那我就替解成先谢谢你了，改天我钓了鱼请你吃鱼啊。” “行，我可记住了，到时候你不请再说。” 李怀民一边笑着说道，日边骑正了跨子。 来到轧钢厂，李怀民已经换到了政值处的办公室，一进门办公室里的小年轻们就主动打招呼。 “李主任早。” \\\"李主任来了。” 李怀民也点头回应。 能进政值处就是一份履历，好多科室主任就是从政值处的办事员里走出去的，相对来说素质都比较高，干工作也都很有热情。 李怀民刚换到这个岗位，首先要做的就是熟悉业务，一整天都在学习当中，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现时间。 年轻的办事员们一个个都离开了，李怀民整理完今天学到的东西，是最后一个走的。 刚走出机关楼，就看到阎解成在等着自己。 “师父，您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啊，政值处的工作也因忙了吧？” 阎解成上前说道，语气中有点心疼。 李怀民笑道：“忙倒是不忙，主要是刚过来不习惯，你今天怎么想到在这里等我了？” 自从李怀民当了车间主任，两个徒弟贾东旭和阎解成就很少再坐他的侉子上下班了，主要是为了避嫌。 阎解成抓抓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父，我来是有个事想跟您商量。” “来，上车再说。” 李怀民骑上车，插上钥匙打火，解成也坐进旁边的军里。 随着车轮转动，李怀民这才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爸比你早一步，今天早上就找我说过了，下个月你们车队会来 批新车，到时候会额外再组件一个大车班，你好好准备这次的考级，只要你能考上5级驾驶员我就帮你安排个大车班班长当当。 作为班子成员，李怀民哪怕不是车队的，一些大事他也能提前知道。 轧钢厂的运输需求一直比较大，尤其是扩建之后产量增加，运输更是远远跟不上，所以这次上面直接给轧钢厂增加了20台车,这么多的军已经可以额外组件一个军班了。 而且时间恰好就在春考结束后，可以说这个大车班长就是给阎解成准备的。 至于阎解成的驾驶员等级，李怀民这边有收徒系统的提示，他比谁都清楚阎解成的实力，绝对能够轻松考过。 听到李怀民为自己的安排，阎解成心喜。 不过紧接着他就说到：“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爸已经找过你了，您看能不能换个请求？\\\" “换个请求？什么意思？\\\" 阎解成这话把李怀民都给搞蒙了。 难道他不想当大车班班长，想去别的部门？可他除了驾驶员5级，就只剩下维修5级，维修车间可比驾驶员累多了，而且还不 如开车有面子，额外福利也没有大车驾驶员多。 阎解成脸上有点泛红，支支吾吾说道： “师父，我觉得当个驾驶员就挺好的，大车班班长的事不当也行，就是您看能不能帮于莉也安排一下她十个人才16岁带个 妹妹生活真挺难的。” 李怀民早就看出阎解成对于莉有意思，但他没想到阎解成会提这种要求，连自己的前途都不在乎，硬要帮人家于莉安排一份工作。 这真是妥妥的舔狗行为啊。 不过这个年代的女人还没有那么现实，愿意被舔的女人最后一般也会接受对方很少有女人为了利举十直帛着男方最后却给人的。 既然于莉愿意接受阎解成的舔狗行为，那么她大概也是喜欢他的，只不过两人现在都不够年龄，尤其是于莉才16岁。 李怀民想了想说道： “这件事先不着急，于莉没有工人名额，就算是我也没办法帮他安排，咱们厂的临时工都是重体力活，或者是厂民兵队也都是 男的，等我回头找郑主任谈谈，看看能不能把咱们幼儿园老师的待遇提高一下。” 李怀民考虑事情比较周全，并不是徒弟们有什么需求他就毫无原则的帮他们。 不是说帮他们会有什么危害，或者被人说闲话，只是怕他们考虑不到位，结果可能会让他们后悔。 阎解成听到李怀民拒绝帮于莉进厂，眼里多少有点失落，不过他也知道李怀民肯定是为他好，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回到小酒馆宿舍楼，李怀民把阎解成放下，然后继续回到四合院。 昨晚在厂子里跟领导们庆祝，今回家然是和院里的层们根本不需要李怀民操办，何大清还有刘海中、许富贵等人就各自出钱买了酒喝菜，当然阎埠贵也出了一些钱，只不过抠门的他出的比较少而已。 虽然院子里有公共资金，但这次并没有花那部分钱，因为这属于李怀民的私事，之前何大清他们升官也都是自己掏钱。 “老李，昨晚上没来的恭喜你，今厌盾喜不算晚吧？” 何大清看到李怀民回来，一边炒菜一边哈哈笑道。 许富贵和刘海中等人正坐在何大清家里烤火炉，听到李怀民回来也都赶紧出来迎接。 “一大爷，恭喜你再次高。\\\" 刘海中还是一如既往这么客气，在院里总是称呼李怀民的职务，不敢直呼其名。 “老李，真有你的，不声不响已经是政值处主任了，你这升官速度比我们升工级还快啊。“ 许富贵也笑着说道。 还有贾张氏和贾东旭也从旁边屋里走出来，梁拉娣也抱着孩子跟在后面，贾东旭早就跟梁拉娣住在小酒馆宿舍楼，今天是特意过来给李怀民道喜的。 第128章 她不可能背叛我 “师父，恭喜您更进一步，马上周副厂长就该退休了，很快您就是副厂长了。” 贾东旭美滋滋的说道。 关于政值处就是副厂长预备役的说法他也听说过，而且就算没有副厂长，光是政值处主任也相当牛逼了。 “别胡说八道，周副几长还笙轻着呢。” 李怀民淡笑着说，周副厂长马上就快退休了，很可能今年或明年就会退居二线，不过对于李怀民来说他早早退下来未必是好事,毕竟他的资历太少升职太快，一下子连升好几级很容易遭人质疑。 虽然政值处主任是副厂长预备役，但也不是百分之百的副厂长都是从政值处升上来的，所以李怀民还是希望周副厂长能多干一段时间，等他稍微熬一熬资历，到时候再即位副厂长就水到渠成了。 阎埠贵也严肃说道：东旭你这话以后可别说了，这也就是在咱们大院里，要是被人传出去还以为老李盼着你们副厂长早点退休呢，这话可是会得罪人的。” 刘海中也跟着赞同道： “老阎说的没错，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有人惦记着我的工位，想让我早点退休，我看定也不待见他。” 贾东旭也意识到自己的祝词不太合适，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师父，我就是希望你好，没有想那么多。” “没事，周副厂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不过以后说话还得注意，尤其在高兴的时候，得意忘形很容易出问题的。” 李怀民无所谓的说道，顺便教育了贾东几。 贾张氏在那里打圆场，说周副厂长本来岁数就大了难道还不让人说嘛，殊不知这种话根本就缓解不了尴尬，反而让所有人觉得她多嘴烦人。 李怀民招呼大家进屋里坐，一边聊天一边何大清的饭菜就端上来，浓浓的菜香味弥漫在房间里，把阎埠贵几人馋的不行，但得 等何大清做完菜才能上桌，只能吞着口水忍着。 时间一天天过去。 经过一个星期的熟悉，李怀民已经对政值处的工作有了一定的了解，干活开始得心应手，晚上也不用最后一个离开了。 转眼到了周末。 这天早上，李怀民带了礼物，来到街道郑任家。 郑主任打开门，看到李怀民提着礼物就很无奈的笑道：“怀民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来就来不要总是带这么多东西，你过年那 天带来的我都还没吃完呢。” 李怀民没等对方邀请，就笑着走进屋，把东西放在锅台上才说道：“也没带什么好东西，就是些日常吃的喝的，走街串门哪有 空着手的，让别人知道了说我没礼貌。” “你啊，看话说。” 郑主任十分无奈，讲道理他真不是李怀民的对手。 两人坐下后，闲聊了几句李怀民就说道： “郑主任，我这次来拜访其实有个正事，就是咱们街道幼儿园里的老师，收入福利都太低，而且是临时工没有保障，一个月十 几块钱很难让大家把精力都靠在孩子们身上，所以我想跟咱们街道申请一下，能不能在分配工位的时候优先考虑咱们的幼儿教师， 也她们对这份工作有点盼头。” 现在幼儿园的老师，都是95号院在给她们开工资，当然收入也是95号院在支配。 李怀民想要的只是一个工位，并不是把幼儿园教师转成正式工，如果有哪位幼儿教师干的不错就奖励一个工位把她分配去别的 单位。这样虽然幼儿园的教师还是临时工，工资也不够多，但起码有个盼头。 郑主任皱眉沉吟了起来。 过了片刻后才开口道： “怀民啊，这个工位的问题不太好解决，你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政值处主任，每年的招新也是你的工作之一，所以你肯定也知 道每个街道的工位都成非常稀少的，别说这么少的工位名额完全不够分配，就算能有富裕也是无数双眼睛在盯着。” “如果咱们私自把工位固定在幼儿园教师身上，她们是有盼头了，但那是抢了其他街道居民的希望到时候方激超情那就问题天了。\\\" 李怀民点点头，郑主任的考虑也不无道理。 就拿南锣鼓巷街道来说，几万名住户，每年工位名额才几百个，有些家里孩子都成年了甚至娶媳妇了，却还是只能靠打零工为生。 可以说工位就是当前最值钱的东西，甚至比房子都要重要，哪怕每个季度拿出1个名额给幼儿园也很可能被有人即上。 “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们自己解决教师的福利问题。” 李怀民虽然没想到人心的问题，但他也制定了不止一个方案，既然工位问题得不到解决，那就直接简单点给幼儿教师们加工资 现在幼儿园一共10个班级，12名教师，每个月每位教师加3块钱「也才36块钱而已。 幼儿园每个月的学费和伙食费收入已经接近100块，拿出三分之一还是做得到的。 只不过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住户们就会少一份收入，不过平摊下来每人也少赚不了多少。 “哈哈，怀民，我还没说完呢。\\\" 郑主任突然笑起来说道： “虽然工位的问题不好解决，但提高幼儿教师的工资待遇咱们街道还是能解决的，我可以做主每个院给你们幼儿园批50块钱 教育补贴，这下应该能解决你们教师待遇不足的问题了吧？\\\" 李怀民楞了一下。 他没想到郑主任会这么豪气，竟然一下拿出50块钱给幼师们当补助，要知道街道穷的连盖宿舍楼的钱都没有，还要李怀民他 们院自己出钱盖得小酒馆宿舍楼。 不过仔细一想李怀民就明白了，街道现在有了水电站的收入，虽然要跟轧钢厂还有电力部门分配收益，但一个月也能靠卖电赚不少钱。 难怪郑主任会这么大方，这钱就是李怀民帮街道赚的他这是在报答李怀民呢。 “既然这样那就太好了，我替幼儿园的老师们谢谢您了。” 事情圆满解决，李怀民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 另一边。 叶小宁穿戴整齐从家里走出来，锁上门后来到胡同口，招手叫了一辆洋车坐进去说道： “去红星供销社胡同。\\\" \\\"好嘞，您坐好了。\\\" 拉洋车的师傅吆喝一声，就开始加速跑起来。 已经在李怀民那里治疗一个月了，叶小宁的身体已经明显感觉到跟以前不一样，这期间她还去医院检查过一次，就连大夫也感叹她的病情在好转，还想问她是谁给她做的治疗，想亲自去拜访李怀民。 不过这位医生跟李怀德比较熟，叶小宁怕她会暴露自己跟李怀民的关系，就没告诉她实话，只说自己是在街上遇到一个老中医给的药方，自己吃药好转的。 现在她只需要两个星期去李怀民那里针灸一次，今天正好是第二个星期结束的日子。 为了防止被李怀德知道，她特意一早就找了个理由把他支走，这才坐上洋车朝95号院驶去。 然而叶小宁不知道的事，臣怀德早就怀疑她了。 这两个星期她虽然没去找李怀民，但她每天都要外出熬药喝药，一开始李怀德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直到有几次上班中途回家 发现叶小宁不在，李怀德才发现她每天上午和下午都出去。 为此叶小宁还专门雇了一个人给他开门锁门，这样李怀德下班回家的时候家门还是锁着的，叶小宁在屋里就像是从来没出去过一样。 知道叶小宁偷偷外出后李怀德心里一阵紧张，叶小宁可是他的一切，现在斑着自己及出难道是有了外遇？ 于是李怀德连单位都不去了，请假守在门口等着跟踪叶小宁。 经过几次跟踪后，李怀德终于松了口气，因为他发现叶小宁外出只是去一家药店喝中药，喝完以后就立马回家了中途也没跟别的男人接触。 就这样连续跟踪了一个星期，李怀德已经快要放下戒备，打算再跟完最后一天就不再跟着她的时候和 往常的地方不一样了。 她没有步行去中药铺，而是叫了一辆洋车朝远处离开。 李怀德心中大惊，赶紧也拦住一辆洋车跟上去，越跟心里越觉得不妙。 因为他发现叶小宁前进的方向，正是李怀民所在的95号院方向，结合之前叶小宁曾经跟她说过李怀民要给她治病的事怀 德哪还猜不到自己老婆要去哪里？ ”不可能，小宁她不可能背叛我，她只是去找李怀民看病。” “不对，李怀民是工人出身，他怎么可能会看病，他肯定是糊弄小宁的。” “叶小宁你个傻子，为什么宁肯相信李怀民也不相信我，你这是背叛你知道吗？\\\" 李怀德越想越气，同时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 或许叶小宁不是去找李怀民，也许她只是去干别的事，正好和李怀民家顺路？ 不过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可能。 而这时候，李怀民也从郑主任那里回到四合院。 “老阎，待会来我家一趟。” 李怀民停下车对边准备出门钓鱼的埠贵说了十句。 然后又去中院和后院，把何大清，许富贵，还有刘海中也都叫到自己家。 这几个人都是幼儿园的‘大股东’，李怀民把他们召集起来，就是要谈街道给幼师们发补助的事。 “老李，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帮我们都召起来？” 何大清昨晚喝的有点多，快9点半了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李怀民见大家都到齐了就说道：“没什么，就是一件小事，咱们幼儿园的老师工资才9块钱，现在孩子比较多，为了增强他们的责任心，我就去找了街道的郑主任。” “郑主任答应给咱们幼儿园的老师们每月补助50块钱，我你们来商是一下这个钱分。\\\" 听到有五十块钱，阎埠贵的眼睛一下亮起来。 “街道这次够大方的，竟然给了50块钱这么多。“ 许富贵也说道：“咱们幼儿园好像一共才十几个老师吧，一人给她们加两块钱，她们就开心的屁颠屁颠了，省下的钱放进咱们 院的公共资金里怎么样。“ 何大清不赞同道： \\\"我说老何你可真是掉进钱眼里去了，那钱是街道给人家幼儿园老师的，跟咱们有什么关系父？” \\\"大清你这话说的不对。 刘海中学着李怀民的口吻称呼何大清，一脸严肃的说道：“街道的钱确实是给幼儿园老师的，但幼儿园的老师工资不是咱们院 给的吗？我们可以把这份工资分成两部分，先用街道的这50块钱给老师们发工资，剩下的再由咱们院补齐，这样总说得过去了吧 李怀民看了眼刘海中，心说你这小算盘打的比阎隍贵还 之前李怀民还总认为刘海中是个草包，学历低很好糊弄，现在看来真是看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