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必须死》 圣人之死 一空跟着自己的师傅修练了2000万年，但这一天师傅突然死了。 师傅是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坐化而死的。 天界，天冥宫前，一众人正围着坐化师傅，不知所措。 “二师兄，这……怎么办？” 二师兄一空看了看师傅的尸体，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众师兄弟，叹了口气，“可能……圣人也是有尽头的吧！” “也许，师傅去了另一个维度了呢?”说这话的，正是一空的三师弟-燃天。 一空当然明白生死是什么，他看了看三师弟，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是去了另一个维度，对我们来说，师傅还是死了。” 众师兄弟愕然，“那怎么办！” 一空此时已经有了想法，慢慢回答到，“找大师兄回来！” 说完，底下一阵聒噪，一众师兄弟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大师兄都失踪几十万年了，谁知道在那啊！” “是啊，三千世界，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 “好啦！都给我闭嘴！”三师弟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瞬间场鸦雀无声。 见众人安静下来，三师弟收了收脸色，看着一空，脸色凝重的说道，“你有办法找到大师兄？” “总的试试！”一空说的不怎么自信。 “你就不能……” “那是他的责任！！！”没等三师兄说完，一空咬牙切齿的咆哮道，看的出他对那个大师兄心中是有怨恨的。 三师兄刚想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便被一空摆手制止，“听我说完。” 一空对着众人放开声音说道，“各位师兄弟，都是各界飞升而来的修炼者，进了这天界，便要拜师傅为师，继续修行，在这里师傅就是我们的父母，这位置何其重要，这责任又是何其的重大，你们别忘了，师傅曾经说我的天命是“混乱”，你们觉的这个位置，是我做适合？还是大师兄做合适？” 底下又是一阵沉默。 众人明白，大师兄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已经出师成圣了，而且论实力、人品、性格，大师兄也是要比二师兄一空要好的多，至于二师兄，只能说，看仙不能看表面。 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一空松了口气，“至于，能不能找到大师兄，我自有办法，大家给我点时间，我一定让大师兄回来！无需多言，就这么定了，大家先回去吧！” 众人都在叹息和满脸愁容中散了开来。 一旁的三师兄并未离开，他突然想起了师傅的话，‘不能让一空离开天界’，直到现在他也不能理解师傅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成了他的疑惑。 一空遣散万众师兄弟后，发现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三师弟，“怎么了，盯着我干嘛，掌门之位本来就是大师兄的责任。” 三师兄犹豫了一下，短暂思索后，还是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三年前，师傅对我说，不能让你离开天界。” “哦，是嘛？”一空似乎没有表现出惊讶之意，“呵呵，那你知道，下一句是什么嘛？” “哦？还有下一句？” “否则，混乱将至。” “我……我明白了！这还真是二师兄你的风格。”三师弟表现出了出乎意料之外的理解。 一空耸耸肩，“我的天命，还不是师傅他老人家给刻的，因果循环，什么命不命的，还不是师傅他老人家造就了我，现在倒还怪我了！” “命运这种东西，还是看不清的好！”说完，三师弟对着一空拜了拜，便化作青烟而去。 一空看着师傅的遗体良久，对于师傅，他的感情是复杂的，就像对父母一样，既会教导你，也会限制你，他曾经问过师傅，“师傅，你都成圣了，你还有什么目标嘛？” 师傅听了这个问题后，笑了好久，笑到一空都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提这个问题，随后很长的一段时间，经过他的观察，他知道了师傅的套路，只要他回答不出来的问题，他总是会以笑来掩饰过去，一空那时候觉得，师傅在思想上，特别是哲学问题上，并不比自己高明多少。 一空对着师傅拜了一拜，叹息道，“至少，我知道了师傅你的目标了！” 而后，便回家，收拾自己的宝贝，便向天界出口飞去。 天界是何地？起初一空以为天界只是一个世界，到来后才知道所谓的天界是大千万界里的中心、枢纽，它有它的规则，有它存在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它的灵气无穷无尽。 一身素衣的一空，顺着一道空间裂缝，正快速的飞行着，此时的他，因为要离开天界，心里有些兴奋，又有些迷茫。 守卫天界边境的是他的八师弟，了然。这里既是出口也是入口。 而这所谓的天界唯一的出入口，其实就是一座大门，大门外是一个时间加速点，也就是说其实从天界任何一个地方都能通到外界任何一个世界，只不过从这里出入能节省10倍的时间罢了。 “二师兄！”了然看到一空前来，按礼拜见。 一空重重的从天上落下，视乎没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将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身都冒起了青烟。 了然见此情况，赶紧上去扶了一把，“二师兄，你的飞行能力还是没进步啊！” 一空一手搭在了然的肩上，稳了稳自己的身体，不以为意的说道，“飞的那么快干嘛，变烤肉嘛？” “呵呵！”了然挠了挠头，没接住话。 “师傅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嗯，只是我不明白师傅是真死了，还是……” “还是什么？难道圣人之上还有其他的境界？” 对于这个问题，了然还是不确定，“可是，我活了万年了，从没听说过圣人会死啊！” 一空双手插在胸前，叹了口气，对于这个问题，视乎并不想过多的解释，“会死才合理嘛，这样才公平啊！” “那我们是不是也会死啊？” “怎么？你怕？” “也不是怕，就是觉得……我也不知道怎么表达。”了然想到了死亡，心里一阵失落，在思索了一会儿后，又继续说道，“那……我辛苦的修炼，筑基丶开光丶融合……直到渡劫成仙，再这里修炼了600万年，历经艰辛，才正得混元，成为这天界第7个圣人，为了什么？还不就是为了长生不死……但现在……” 一空拍了拍了然的肩膀，有些戏谑的说道，“都活了那么长时间了，还看不透生死嘛？” “看透过一段时间，自从来了这天界后，就完看不透了！”了然看着一空，继续说道，“也不算看不透，只是不再思考生死的问题了。” “是啊，没死哪来的生啊！视乎我们很久没有想过这些问题了！”一空也是一阵感慨。 “唉，好了，好了，不想这些没用的了，二师兄你是要出去找大师兄嘛？”了然将话题牵了回来。 “是啊，我走后，一切事物都听三师弟的安排！”一空说着，便向门外那一片星空走去，一边走，一边对了然说道，“你说我们的存在会不会是个错误呢？”，说完，还没等了然回答，便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宇宙中。 了然一惊，连忙对着一空那已消失的身影大喊道，“二师兄别被三师兄蒙骗了！……完了” 了然喊完后，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原地，神情有些呆滞，他视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个激灵，便念起咒语，“天雷双子何在？” 一瞬间，从天界门框的雕刻上两道极光闪烁，而后化作一男一女飞下，只见那两人身铠甲，男的手执天剑，女的执雷剑，出现在了然面前，行礼道，“天雷双子拜见天尊。” “你们在这守着这大门，我去去……就来？嗯？”说话间，只见天界西南方震动异常，了然掐指一验，天界即将诞生第8个圣人，而那熟悉的气息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三师兄-燃天。 这班气息，一旁的天雷双子都感受到了，“天航道人也成圣了嘛？不过，视乎并没有无量天劫的迹象啊？” 了然心中也是这般奇怪，至今为止，天界每诞生一个圣人，必会经历无量天劫，哪怕在天界，如无圣人保护，必将受其牵连，但这次却没有任何迹象，平静异常。 “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找燃天！”了然说完，急冲冲的去向燃天行宫方向飞去。 …………………… 一空心里早有去处，他知道大师兄会去哪，因为哪怕是整个宇宙，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池春水而已。 对于这漫天繁星，一空本来有些兴奋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第二章 原来你什么都不在乎 了然来到三师兄的行宫，发现四师兄-忘忧，提前一步，比他先到。 “四师兄？” “八师弟？” 两人相见，都停了下来。 “你不是守在天界门口嘛？怎么自行过来了？”忘忧语言中，有责怪之意。 “不关你事！你不在在外创世嘛？走之前还说什么不成圣，不回天冥宫嘛？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成圣了？？”了然也是丝毫不客气，对于这个四师兄，他视乎并不像其他师兄弟那样尊重。 “我是来拜祭师傅的，在你眼中，除了圣人之谊，就没有师兄弟之情了嘛？” 了然冷哼一声，“我只尊重大贤之人，活了几百万年的废物，有什么用？” 就在此时，三师兄燃天走了出来。 “两位师弟！” “恭喜三师兄成圣！”忘忧按礼拜见，但了然却不为所动。 燃天淡然的笑了笑，气质比之前有了脱胎换骨的改变。 了然一看燃天身后，3000元神和10大本命法阵已部炼成顶级，本体已和这宇宙、还有……自己相通，已然成圣。 在了然的天界关系网中，和二师兄一空最为亲近，与三师兄燃天、四师兄忘忧还有大师兄道桐最为针对，至于是如何排的，可能就是仅凭个人好恶了。 “燃天师兄你的无量天劫呢？”了然直接点题。 “了然师弟难得来看为兄，也不寒暄几句，如此质问，不怕寒了师兄的心嘛？”燃天倒是不悲不亢的说着，言语中还颇有失落之感。 还没等了然接话，忘忧向前一步，和燃天站在了一起，接话说道，“偏见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消除呢？燃天师兄还是别抱太大的期望，圣人之下皆蝼蚁，这句话到底有几分道理只有我们知道。” 了然见两人站在一起，不肯正面回答自己，也没办法，毕竟燃天已成圣，不像之前自己还有手段能威慑他们，现在只能自己想办法调查了。 正当了然无奈转身要走时，燃天突然开了口，“其实我也有一事很是费解，师傅100万年前，让你制造天门，而且还要守住天门入口，是为何？这天界有何好守的？” 了然一惊，将本来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他听出了燃天言语中的威胁，“你什么意思？守天门，当然是为了能更好管理飞升上来的修仙者，还能有什么？” 燃天微微一笑，双手一摊，“具体为何守天门，守的是什么，只有你知道，但我想说的是，你的疑惑和你的答案都在你所守的天门里。” 而此时的忘忧在一旁双眼放光，两人的对话，让他兴奋不已，他此次前来本来是想解开心中的疑惑-为什么燃天能成圣？但现在他视乎能听到另一个秘密了，那就是“了然为什么100万年前建立天门，而且还独守，那门真的只是一个通道嘛？”，其实对于这个问题，也是天界公认的秘密之一，此时的忘忧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了然望着两人，心中依旧有很多疑问，照理说这个秘密，只有师傅和自己知道，其他人是不会有任何途径知道的，除非……他自己能摸索出来。 燃天见了然看着自己不说话，挑了挑眉毛，下了逐客令，“了然师弟啊，现在我已成圣，你的秘密、你的疑惑，我都不在乎，其实，我之前一直很奇怪，你们几个圣人早已证的混元，不死不灭，为什么还是整天带着偏见看待我们，现在我明白了，我能感受到你们的感受了，那就是因为，你们……根本就不在乎！” 了然不想听燃天的长片大论，也不想和他讨论这些没有意义的哲学问题，在走时，他还是对着燃天说了一句，“欢迎加入圣人行列。” 燃天会心一笑。 “那……师兄我也告辞了，此番只为恭喜师兄成圣，今已见风采，便无憾了，告辞、告辞！”忘忧说完，想走。 燃天见忘忧要走，犹豫片刻后，还是开口挽留，“师弟不妨在这住上些时日！” “不了，不了！” “师弟……我想说的是，天劫并非不来，在外多加小心。” “呵呵，这让我想起了之前和师兄一起躲避别人天劫的日子，还是断难熬的时光啊，但总归是你我都在，现在只有我自己了！” 燃天转身过去，轻轻的挥挥手，“保重！” “告辞！”忘忧眼见如此，也头也不回的走了。 忘忧也明白，和燃天那几百万年的交情，随着他成圣，一切都烟消云散。 ……………… 不知不觉，一空到了这个地方。 这是一个低维度之地，它便是大师兄道桐的故乡，是他最初成长的地方，谁知道这个星球覆灭了多少次，又重生了多少次，但无论它变成什么样，道桐都会注视着它。 看着眼前的这个毫无灵气的星球，一空肯定道桐不会在上面，但直觉又告诉它，之有通过这颗星球，才能再次找到道桐。 曾经道桐问了一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说，为什么我们师兄弟几个都是人类呢？” “也有很多不是人类啊！”一空当时无法理解道桐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我的意思是，为什么师傅也是个人类？” “这不是正好证明了我们人类最有潜力嘛？”一空还是不明白。 “嗯？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一空当时就直接了得的指出，“你的这些问题，可以去问师傅啊，跟我讨论能有什么结果，都是猜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空现在回想起来，觉得道桐对于师傅的身份视乎有些疑惑。 可能道桐的不辞而别，和师傅不无关联。 正当他靠近这星球时，一道阻力挡住了他， 第三章 骗子的实验 说是“阻力”，对一空来说，就是跌了一跤，等他回头一看，发现是一个高纬“坑”，和天界是一个维度的，都是13维度，这让一空有了兴趣。 “谁弄的小空间？”一空探头往里一看，一个年轻人正在里面打坐。、 “谁？”年轻人感觉到了一空，但却无法“看到”一空。 一空见只是一个普通的修炼者，便想走。 谁知那年轻人却突然跪下，大喊起来，“师傅，天道师傅，是您嘛？是你来看徒儿了嘛？唔~~师傅，徒儿好想您啊！” 本想走的一空，听到“天道”这个词时，停了下来，这是道桐早年的一个道号，很少人知道，再加上这是类似天界的小空间，一空便想到，这个年轻人很可能是道桐的徒弟。 由于一空三千金身加持，凡人无法窥视，他只能分一身下来，而后分身自己“降维”，分身便幻化成了一个中年男子模样，出现在那年轻人面前。 “啊，您不是我师傅？”说完，年轻人跪着的双膝站了起来，神情有些警觉。 一空和气的笑了笑，摆摆手，示意他别害怕，“你别害怕，我不是要加害于你，年轻人，你刚刚喊的天道是你师傅嘛？” 年轻人感受到一空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不敢乱动，也不敢乱说话，“嗯，认得……他是我师傅，但我不是他徒弟。” “哦……这样！”一空还是相信他的话的，“如我没猜错，你所说的师傅，是我一挚友。” 年轻人使劲的点点头，表示认同，“嗯，我能感受到上仙身上的气息，和我师傅十分相似，很让人亲近。” 一空点点头，“对了，忘了问小兄弟的名号了，失敬失敬！” “在下慧心，道号天罗真人，敢问上仙如何称呼？” 一空视乎并未在意慧心的自我介绍，自顾自环顾着四周，发现这空间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这就奇怪了？而就在此时他才发现了慧心身上的异样。 “那么……慧心，你在这个漆黑的地方干嘛呢？修炼？” 慧心见一空未报自己的名号，有些不爽，但又不敢得罪，“不瞒上仙，是师傅让我在这看守，顺便指导我修炼！他说等我练有所成，便可能修炼成圣，不死不灭！” “这里？你守的是什么？”一空只听到了前边几句，什么修炼成圣这种无稽之谈，他连解释都懒的解释。 慧心感觉自己鬼迷心窍了，本来他应该守口如瓶的事情，面对一空，他视乎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感觉，就是想说出来。 慧心双手放在自己的太阳穴，双眼变成透明色，而后，他那透明的双眼，放射出两道亮光，当亮光汇聚到一起时，呈现出了一副副精致而又生动的画面，慧心用手，演示操作，将换面放大缩小，十分自如。 一空明白了，这是一种记录性法术，不难，但……而后一空发现，慧心记录是道桐的故乡这个星球上一天所发生的一切事物，小到细菌的生死大到整个星球的运转。 慧心继续演示着，“上仙，你看，这个空间就在这个星球的正上方，这个空间每天能记录这个星球所发生的一切……是一切！然后便传到我的脑子里存储起来！”慧心对“一切”重点强调了下。 一空转过头，叹了口气，“哎……这真是……” 慧心听到一空如此叹息，便停止了演示，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上仙？是小仙哪里有做的不对嘛？” “你守护的便是这一份记忆！” “是啊，这便是师傅让我守护的东西！可能这个星球对师傅很重要吧！” “嗯，当然重要，不然他也不会费事，让你们在这里了”一空说话的口气有些戏谑。 “我们？上仙说笑了，就我一个人，我在这里已经快一年了，除了你，绝对没有其他人来过！” “嗯，一年？差不多吧！” 慧心还是有些不解，“上仙，你有话但说无妨！” 一空也不多说，对着周围的黑暗一挥手，四周亮了起来，“我想你肯定没有离开过这里，从你出生便没有离开过，从来没有！” 慧心面对眼前的一幕，脑子一片空白，“为什么？为什么都是我？怎么会有那么多个我？他们都是谁？是谁制造了那么多的我？” 随着黑暗的褪去，在这个黑暗小空间，还有个略高一维度的空间，就像是套娃娃中的里套一样，是个暗阁，而里面正沉睡这无数的“慧心” “你应该是你师傅造出来，专门存储记忆的，但大脑存量有限，这个大的记忆存储，肯定是要定时更换的，一年便是一个期限，所以要记录那么漫长的岁月，便需要无数个你去存储！” 一空解释完，耸耸肩，“反正跟你说了，也没用，下一个你可能几天后就苏醒了！当时候你就会自动停止活动，就像……一个木偶一样！” “我懂了……啊哈哈哈！”惠心眼里流着泪，但表情却笑了起来，“原来我只是个存储器……啊哈哈哈，还是别人造出来的木偶！” “木偶被制造、被支配不可悲，万物都受他物支配，可悲的是你……被骗了？” “放屁！”慧心此时失了心智，在听了一空的解释后，心中的恨意更是被勾到了顶点，便扑向了一空。 一空并没有躲闪，此时，他产了一种想法，一个能让道桐出现的想法。 “你恨制造你出来的师傅的嘛？”一空说着，将惠心定在了空中。 “恨~~~”慧心大声的咆哮着，努力挣扎着，但身体就是无法移动。 “嗯，有恨总的发泄出来，所以你不应该搞错对象，我并不是你的敌人，所以我也不会杀你，我给你宝贵的自由，你要嘛？” “自由？” “对，就是放你出去，放你到那个星球上！” “那个星球上，对，师傅最喜欢那个星球了，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慧心由大笑最后转为恶狠狠的咆哮，“我要毁了它！” 而后，一空将慧心放了出去。 望着远去的慧心，一空又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道桐要记录呢？仅仅是因为怀旧？还是……要做实验！” 一空觉得可能没那么简单，便跟着慧心，也去了道桐的故乡。 一起死 “他可真是个傻子！” 刘枫说着走向了二牛。 “喂，二牛，你这鸡蛋怎么卖啊！” 二牛蹲在地上数着篮子里的鸡蛋，见刘枫来了，开心的站了起来，“枫哥！鸡蛋一文钱一个！” 刘枫摸了摸鼻子，冷冷的说道，“那我要买半斤，多少钱啊！” 二牛愣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脑袋，“鸡蛋一文钱一个！” “我是问，半斤多少钱？”刘枫站在旁边不依不饶。 “呵呵，枫哥你要的话，都送给你！”二牛笑着，提起了篮子，递向刘枫。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笑，笑什么笑？”刘枫突然提高了嗓门对着周围众人一声咆哮。 随着周围一秒的寂静后，人群又熙熙攘攘的流动起来，视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这吵闹的集市里，二牛摸了摸头，有些不明白。 “枫哥，你那么凶干什么，鸡蛋你要的话，都给你！” 刘枫低头叹了口气，“记住，有人问起，就有鸡蛋7文钱一斤！” “呵呵，好，好，8文钱一斤，4文钱半斤。”二牛又蹲了下来，数起来篮子里的鸡蛋。 刘枫回家，换上衙役的差服，回县衙复命。 见县太爷和一道士在大堂蹲坐，下面还有几个乡长站在一旁，应该是在商量着什么事情。 县太爷见刘枫回来了，有些激动，“唉，刘枫啊，怎么样，那傻子抓到了没！” 刘枫摇摇头，说道，“老爷，我在想抓一个傻子来祭祀求雨有用嘛？” 这时候，一旁的道长，踱步上前，“求雨，讲究心诚，想感动神灵，牺牲便是最大的心诚，县太爷，你再考虑考虑！” 刘枫反驳道，“昨天，道长不是说要一处女来求雨，为什么今天又改口说任何人都行，还要强调傻子也行？” 道长一跺脚，面红耳赤起来，“你懂什么，昨天晚上大仙托梦，放宽了条件，我才说出来的，你质疑什么？你有本事，你去求雨来！” “好啦！”县太爷站了出来，阻止了两人的争吵，而后转头对刘枫说道，“道长，说的没错，求雨牺牲是必然的，这是常识，现在大仙说不要处女，随便谁都可以，那不是更好？一个傻子而已，你挣个什么？” “我……”刘枫欲言又止。 “我……我什么？怎么？你同情那傻子？”县太爷讽刺道。 这时候一个乡长站了出来，“说到这里，我记刘枫大人少时也是小的乡里的吧，那傻子也是小的乡里人士，莫非你两人认识？” 听这么一说，县太爷明白了，“哦，你们认识？” “是，那傻子叫二牛是我儿时玩伴。” 县太爷这时候激动的跳了起来，“莫说是你儿时玩伴，就是你亲爹，今天下午的求雨势在必行，过了吉时，年无雨，到时候大家一起死！” “嗯……”刘枫点点头。 其实刘枫什么都明白，这个世界求雨，是必须要牺牲人命的，如真过了祭祀时间，确实会年无雨，这是以前发生过的，所以，县太爷说的对，但对于二牛，刘枫也确实不舍，不止是因为他们是儿时玩伴，而是早年时二牛他爸因为救他死了，自己欠别人一条命呢！ 而二牛家里，现在只有一个老母亲。 乡长带着一票差人，来到了二牛的家里来抓二牛。 二牛的老母亲，坐在躺椅上晒太阳，见众人前来，吃力的坐了起来。 “牛他娘，昨天跟你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为了众人，二牛不会白死！”乡长站在门口动之以情的说着。 老母亲有些癫狂的笑了起来，“是，我明白，二牛这娃这回死定了！我问了二牛愿不愿意为了大家去死呢！这傻小子说愿意，哎，真是傻小子，呵呵！” 乡长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也不愿去多想，“那你把二牛交出来吧” 老母亲视乎没有理会乡长，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话，“那傻小子太善良了，这辈子过的太苦，这也是做母亲我的错，我得去承担责任，哈哈，所以我把他杀了！” “啊！什么？你这疯老太婆，那用你去祭祀求雨！”乡长恶狠狠的说道。 “那不烦你动手，老身已经喝下蛇毒，马上便死！哈哈！” “你……”乡长气的差点昏了过去。 但老母亲那边视乎还没完，她拿出了一张血红的道符，说道，“这个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说是至邪至恶之物，也不知真假，这次可以验证下。当然代价就是我儿子的命、我的命，还有……大家的命，哈哈哈！” 说完，将道符扔向空中。 ……………… “嗯？道桐在召唤我？”一空此时还在观察这星球的人文景观，突然被道桐的法术召唤，十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