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我的恋人》 第1章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张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抬头寻找天空的翅膀候鸟出现它的影迹…… 题记 辣椒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钟了，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想着放假了，就跟一土匪似的窝在家里，生活是一下子奔小康了，心里就觉得舒服，在学校里跟几个酸菜了的人呆在一起，想想平时都毛手毛脚的习惯了，就叫我受不了。后来终于搬走了，真是感谢观音菩萨，如来佛主，阿弥托佛。 辣椒叫我陪她去超市买东西，我说你丫的也不看时间，都什么时候了还逛超市，小心半路上被人劫去给剁了，没听那广播里报道某某开车被劫，然后抛尸野外，某某女士被歹徒行暴吗…… 她说：“顾城城，那你先撑着，我去叫人。牺牲一个总比两个好。” 我说你伟大，牺牲全国人民也得保你一个，辣椒便在电话里嘻嘻的笑。 确定我妈妈睡熟了，我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打着我爸爸的车子向辣椒家驶去，路上看到的全是“狐狸精”在酒吧里热着，ktv城里和迪斯科城里全是地震的声音，这个人才辈出的长沙，多精神呀！ 辣椒看到我时，老远就摇着手，就像站台的小姐招乎客人一样，弄得我都傻了。她说这么慢，开个车子还当王八爬？ 我说，什么慢啊，也没有看到我这一身汗的。这么晚还跑到超市面去害人，在家里装死尸的多舒服呀！ 在超市里，辣椒像当年八国联军抢劫那样，想想一女的，这多不文明，就连旁边的服务员小姐也朝我们笑，敢情我们真是十年没有吃东西了似的，辣椒瞟了那服务员一眼，说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吗？下次就带个厉害一点的过来，那服务员没说什么只是乖乖的走了。 辣椒把东西提到我的面前说找钱，我差点儿没晕，在这穷人不敢问津的地方，她就是这样的一点也不考虑我爸。她朝我灿烂的笑说：“大总经理的儿子不会这个账也买不起吧。”接着又是蒙娜丽纱的微笑。我说：“怎么会付不起了，就是我爸全部破产也会付起的，谁叫你是我爸的……”我说着也笑笑。辣椒明白我后面要说什么话敢了，伸手就是给我一拳。我说：“你也够狠的。”她说：“你以为我们女孩子就这么容易被你们欺负，也不想这是社会主义社会，我们还好欺负。” 从超市里子出来的时候，行人不多了，这大半夜的，就是约会的人也早就走了，毕竟长沙的夜景并不是那么好看，就像所有的人那样太疲惫了。我们打着车子在安静的路灯下飞驶，辣椒还在欣赏袋子的东西，她总是说：“东西看着要比吃在嘴里好更让人惬意。”我说：“那当然，要不怎么会有秀色可餐这个词语呢？”她便不说话。 “你不会是吃醋吧！” “你想得美！” 当车子冲上立交桥的时候，马小羽就打话来了，他问我在哪儿，我告诉他我们还在车上，他就奸笑，他说这么晚了还在街上，真够浪漫的。我知道马小羽就没有安什么好心。他说有了女朋友就不要哥们了，辣椒听到我们的对话都忍不住笑，马小羽说顾城城，还是小心你的芳玲吧，她可真是湖南的辣妹子，想想你给她取的名字也不赖，她还真的像辣椒。 我说你喜欢那种温柔、淑女的。李淑钰也不赖呀，挺温柔、纯情的……还没有我的话说完，马小羽就涮的挂了机。我知道马小羽是很喜欢李淑钰，只是无论马小羽拿什么炮弹去轰都不曾见效。有时就连我和辣椒都气不过。 “我说李淑钰是什么心呀，亏得马小羽对她这么好。”辣椒就笑：“说你以为我们女孩子就这么容易上你们的当。” “我操，这也叫上当？” “不是吗？不过说起来李淑钰还真是绝情了一点。马小羽也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子了。” 还没到家门口的时候，她就勒着我的勃子要下车，我说一女的，就怎么跟一抢匪似的，幸好我早就习惯了，从高二以来，我们就样打打闹闹的过到大二，觉得哪里都是我们的身影都是我们的天空，我们就像一群快乐的天使，生活在无忧无虑的空间里，也都特牛b的，笑的时候也特别多，要是所有的生活都这样过那多好啊！ 他第二天，很早就被电话吵醒了，打开手机是李淑钰打来的，她说今是她的生日，要我和辣椒去参加她的生日晚会，还说马小羽，林嘉他们也会过来，我应了一声，然后打电话给辣椒，辣椒说她早就知道了现在正准备要我去买东西，我说我还在床上呢，她就骂我，说什么时候了还睡，学猪长肉啊！我说你死丫的，现在哪个年青人不睡懒觉，想想一火鸡青年，也得睡觉呀。 我顾不得吃早餐就出去了，在车上辣椒问我买什么东西给李淑钰，我说：“得了吧，我还没有吃呢，再说人家一大淑女哪会像你一样大挑大选的，再说她那小丫的还不要钱，拿个红包也行……”还没等我说完，她便拿矿泉水来砸我，她说我这么没有品味。 在李淑钰的生日晚会上，我们特意安排马小羽坐李淑钰的旁边，我知道这一场景挺尴尬的，一直以来我们都很难面对这样的场面。马小羽一直的喝个不停，一向快乐的他都失去了语言，李淑钰酒气正浓，还和林嘉逗个不停，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似的。 过了一会儿马小羽说去洗手间一下，辣淑说马小羽你还装什么装，喜欢人家就直接说呗，婆婆妈妈的像个什么样？难道要人家女孩子说出口？ 我看到马小羽的脸上充满了一股忧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句说每个人都有忧伤的时候，但是我们哥们从一直从小学，初中，高中，我们都是快快乐乐的生活着，然后他又为李淑钰跟我们一起呆在湖南，进了同一所大学，他本来是可以去北京的，当时马小羽选择在湖南的时候，他的母亲骂了他很多，可是他依然没有改变他的决定，那时我就特别的佩服他。 李淑钰听到辣椒的话时，狠狠的瞪着辣椒，辣淑傻b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笑了笑说辣椒，你先歇着吧，可是她瞧了我一眼仍旧她的讲述，真是笨极了，丫儿一点也不知道看人家脸色。 晚上是我送马小羽回家的，他有些醉了，我说马小羽，既然李淑钰对你没意思那就算了，湖南再怎么说女孩子多的是，找不到漂亮的，兄弟帮你找个有才学的，他妈的李淑钰有什么值得你付出那么多…………我的话还有说完的时候，马小羽顺手就给我一拳，这让我感觉很重的，记得每次打架的时候，他都是护着我的，那次在高一的时候和人打架，那群家伙操刀子过来，我当时是蒙了，这也太大了点吧，我和马小羽使劲跑，但还是是被那几个小兔崽子给围住了。那一次，马小羽挨了几刀，结果住了三个月的院，我就觉得我们哥们是有着永远互相欠了很多的东西，并不是简单的一个还字就能说清的。 我送马小羽家到家的时，马阿姨就对我千呼万嘱的，我也知道马阿姨这么多年来也是不容易的，马小羽的父亲在我爸的公司上班，可是，在马小羽十二岁那年得癌症去逝了。 我说今是一个同学的生日，大家在一起高兴，他就喝了一点点，没事的。从马小羽的家里出来时，感觉自己还挺幸福的，虽然我和辣淑在一起整天吵吵闹闹的，但是特别的开心，无忧无虑的像是在过神仙的日子。 我打电话给辣椒，她还在生我有气，说什么时候也不给人面子，我说，李淑钰恨得你要死，你还咧嘴笑。 辣椒娇气的嗯了一声，我说幸好你不是李淑钰，要不我准是会发疯的，她于是虱子般的笑，但是我总感觉挺纯的，像是淡淡的幸福。 第二天在长沙步行街上玩的时候，就看到杜白曦在那里替公司发传单，她丫的拿着一叠厚厚的传单等在门口，每一个过路的人都不放过，她丫帮公司讲大话估计把几个老太太都弄晕了，这多缺德，还一大学生？我就不明白那贼经理给她什么好处，那丫这么死卖劲。 我和辣椒走过去，她居然拿两张给我们看，这让我特气，我靠，哪个狗屁传单不是说得天花乱坠的，可又有几个是真正的，不都是坑小老百姓吗。我说：“曦曦你怎么做起这种事来了，一个先锋的大学生，你还有人性吗？”她于是朝我们笑，说这能怪我吗？同是天涯沦落人。我说你一大公主的，还靠这点钱来救命，丫儿花一天就够别人花一个月了，她便贼眼的笑。 我们还没有谈多久，马小羽和李淑钰就来了，想想放假了，把全中国的大学生都赶到大街上来了，就跟小蚂蚁似的啃着大昆虫似的啃着这个“社会”。马小羽并排走在李淑钰的右边，提着一个小袋子，在李淑的左边还有一个小女孩，可是那小女孩就一幅妖精样，头发拉得跟秋后的枯草没什么差别，穿着的衣服就看得胸罩，多半是早熟。 马小羽没有说话，小妖精拉着李淑钰跳个不停，满街风尘的，李淑钰微微的笑着，还真以为她是淑女一样，我看了就不怎么舒服，你装什么装，和男孩子子聊起来还是原形毕露。她大老远的就向我们朝手，杜白曦也是没有脑子的人，特别的单纯，拿着一大把传单就跑过去跟李淑钰搭话去了。 那一天，我们一直在步闲街玩，本来是杜白曦也要去的，但是请不到假，只好看着我们在超市里挥霍。 马小羽一直给李淑钰挑东捡西的，还没来得及和我们搭话，就又和李淑钰走了。我总觉得，一起玩了十几年的哥们好像在渐渐地远去似的，也总觉得有一些人在生命里永远是陌生的，辣椒说她的感觉也一样。辣椒是一个既快乐又忧伤的女孩子，只是在我们相识的日子之中，我们多数的时候都是快乐的，于是自从高二以来，我们都是在长沙疯玩，感觉日子就是没有任何的波澜。高中的那些时候，我们这一群人没有什么天堂和地狱的，简简单单也快快乐乐，以致到现在也没有对高中特别的怀念，我认为这样的感觉确是最好的了，毕竟我们都是要成长的孩子，永远都是用青春的火热来面对到将来的每一天。 很多次看到马小羽和李淑钰在一起，在喝酒聊天，经常出没在各种各样的舞厅里，经常在路边的吃各种各样的小吃。当然我们也都是一样。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的浪费青春，但是，离开的这些，好像我们这些人就不会像这样的开心与快乐。在大学的日子，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很普通的了，大学生谈恋爱就像是新出来的科技产品，炙手可热。当初有几个人说是人生要以事业为重，可是看到漂亮的几个女孩子还不是两眼放绿光，我还真以为他们有那样坚强的毅力。其实当初我追辣椒的时候还不是林嘉和马小羽给逗的，不过我和辣椒倒是真的走在一块了，就让那几个鬼好生嫉妒。 再见到李淑钰的时候，是在一个迪斯科城里，那个迪斯科城是我和辣椒爱去的迪斯科城，因为那个迪斯科城的音响效果不错，收费又不是很高。辣椒喜欢唱歌，她说她有一个当歌星的愿望，说是要跟某某某比嗓音，我说你还是得了吧，假期若要和某某某比谁胖我倒是会相信，她便过来打我。 我们正在闹的时候，就看到李淑钰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跳舞，那个男孩子还偷偷的去吻她。我当时还以为是马小羽呢，正要去找她们，但是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反过头来，本来跳舞也没有什么，只是听马小羽说，她只请她吃过几次东西，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做过，我就特别的气。真她妈的，还真以为她那么的纯洁。 没过多久，那个男孩子拉着她的手从舞台上下来，特发情的，辣椒气不过，本来是要冲过去的，但是被我拦住了，这有什么好的结果呢？可她还是冲过去了，她本来是要给她一巴掌，但是我拉住了她的手。李淑琼楞在那里，咬着嘴唇，快要出血了。辣椒愤怒看着她。那一晚，辣椒没有再去唱歌了。心情很沉闷的。其实我心里也一样，很难受，有一种被人操刀子砍的感觉。臭婊子，怪不得对小羽这么无情。 第2章 我们早早的从迪斯科城里出来了，我就立即给马小羽打电话，本来我是要的把发生事情告诉马小羽的，但是，还没有等我说话马小羽就特兴奋的说，话筒里的声音还差点儿要打我的耳朵震裂似的，如果我把那事情说出来的时候他还能这样兴奋，那我就叫他大爷的。 “城城你知道吗，李淑钰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你知道吗，淑钰终于肯说她爱我了……” 我的心里诧诧的，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一种女孩儿，马小羽高兴的讲着，好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似的。 “我说你知道李涉淑钰吗？” “我追了她两年，我是了解她的。” 我打断了他的话，我怒吼着：“马小羽，你听着，李淑钰不是你相向中的那样，她妈的是鸡……” “你可以看她不顺眼，但是你不能这样骂她。你不要再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了，我爸是你爸工司里的职员，你爸对我们家好，但是那我们上辈的事情。一直以来，我们一起长大我都护着你，为你承担了多少的事情，那些事情我都无所谓的，可是你不能这样的在我面前说她。” 他还没有说完就挂了电话，我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特别的沉重，我和马小羽之间从来没有闹过什么，我特别的佩服他，还把他当成我的哥哥。他比我大一岁，但读书比我迟一年，因此我们从小的时候一起玩着来的。他的家庭条件没我的优越，我爸爸是一个公司的经理，而他的爸爸却在我爸爸公司里工作，或许他是因为他爸的缘故，马阿姨对我很好，我妈也经常提起马小羽的，说他是一个女孩子。可打心里说。我并没有这样的意念，在我的心里只是真正的好兄弟罢了，更不不幸的是后来他爸因为肝癌去世了，记得他那时是一个坚强的孩子，在他爸过后的那一段日子里，他每天帮他的妈妈做很多的事，我的母亲也经常夸他。挂了马小羽的电话，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李淑钰，算你狠，我们多年来的情意被你一句话就给搞垮了。 过了几天，林嘉打电话来说他请客，在这个暑假里他小子也攒了不少的钱，想想也是个人才。请客以经是一件常事了，只要有谁生日或是攒了钱，那就要请客，这是我们以前定下来的三规矩。这个对于我来说，是特好的，因为，我攒钱的时候少，花钱的时候多，就像我妈说的：“你就会花钱，也像人家一样也攒点钱。” “我说妈，我在我爸那里做事情，我爸又不给我钱。” 我妈于是什么也不说了。 我和辣椒打着车子到酒楼的时候，他们都到了。马小羽和李淑钰也到了，她还依在马小羽的身边撒娇，我和辣椒看了就觉得不舒服，她妈的装什么文静、多情，真是老虎学猫叫，可怜的马小羽傻b的什么不知道，也不知道马小羽看她哪能点好，偏偏看上她，我想上辈子可能是马小羽杀了她祖宗，要不然现在也不会这样的追着她不放。 辣椒横着脸，直瞪着李淑钰，她愈加的娇气的和马小羽说着话，还以一个胜利者的眼光瞅着我们，我和马小羽也没有说话，不过他好像特别的高兴似的。 林嘉和杜白曦什么也不知道，他俩拉我们坐下，随后曦曦就和我们大侃特侃的，她说那公司给她八百块一个月。怪不得那丫帮那公司死劲的卖命。 我示意辣椒什么也不要说，反正说出来了，谁都不会高兴，可是到了上菜的时候，辣椒看着李淑钰和马小羽把菜夹来夹去就特别的不舒服。 辣椒豁的一声就站起来了。“马小羽，擦亮你的眼睛看看她是什么人？”辣椒怒愤的讲着。我知道在我们这一群人之间，我们永远也沉不住，永远都是发掘别人心里最脆弱的东西，只有当一个个朋友渐渐地陌生时才知道。 “什么样的女朋友用不着你来管，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喜欢她，我爱她，这能怎么样呢？”马小羽跟辣椒吵着，那些话有一些伤感，就如有人要说辣椒是鸡似的。 “你汉有看到她跟别的人拥拥抱抱的，还知道她跟人上过……”辣椒说出了那一句话。我心里颤颤的，不知道马小羽会是怎样的表现。正当我正在沉思的时候，马小羽扇了辣椒一巴掌，她手上的酒杯被甩到了地上，傻傻的，马小羽随后看了我一眼，拉着李淑钰要走，我挡在他们的前面。我说：“马小羽，辣椒的性格你知道，我对你不想说什么。”接着我也还了一巴掌给李淑钰。“你所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明白。” 李淑钰捂着脸，眼框中充满了泪水。马小羽望着我“好吧，我们之间就到此为止吧。” 我什么也没有回答他，这些日了以来，我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林嘉说。 “林嘉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也少管，我们还是永远的朋友。”马小羽说。 “正因为是朋友，我所以才要管。” 我拉着辣椒走出了酒店，在酒店的门口我听到李钰的抽泣声，还有马小羽的安慰声，辣椒的脸还是红红的，有一点烫。她说，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她看着我还笑笑，我也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她还笑得出来。我说你不想哭吗？她说她很想哭，可是她说有一个理解自己的人在身边，那就是最好的安慰。开学后的第一天，几个人碰到一起，这一次还有几个我班里的。曦曦还和那另外一个女孩在一起说是有一些事情，那个女孩子是是文学社的编辑，那一次在那里发学校的杂志时，我跟她聊了好一会儿，我和她也算大概认识，后来碰到了也会打招呼。于是就又决定一起去吃晚饭。他们还是聊着暑假里工作的事情，他们很羡慕我，说我有一个开公司的老爸，但我自己来说是一点也没什么，我被他们管得死死的，幸好我母亲对我和辣椒并不反对，那也是因为我常说，辣椒就地取材像你一样，把我看得死死的，我妈便特别的高兴，这样也好，免得你城城在外边玩，像那些小混混似的，我爸爸公司里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林嘉和曦曦在暑假里纠缠了一大阵子，有几次林嘉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做了某某某，我听了就觉得腻，就像电视里拍情剧一样，什么风花雪夜、雨下漫步，这都老掉牙了，林嘉和曦曦在电话里仍旧是痴痴的笑，这说什么浪漫，有种你们也上床去浪漫。一句话说得林嘉屁也放不出一个来了，我想当时要是他看到我时，他准会吃了我不成。 我打电话给辣椒，叫她一起过来，可是她说没有时间，来不了，没办法。我挂了电话，独自一个人去了那个聚会的酒吧，我去的时候还特别的早，不过林嘉和曦曦早就在那里打俄罗斯方块了，两个人特别的投机，把手机抢来抢去的，一点也没有革命老前辈的风范。常和人民就培育出了这样的人才。 “你的辣椒没有来吗？小两口不是经常在一块吗？”曦曦见到我就朝我直呼，以我和辣椒为笑料，也不想想你曦曦几斤几两。我早就说过，曦曦是那种大脑不发达的女孩子。我说：“这很正常啊，她哪像你啊，经常吃醋！……”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曦曦就过来打我，我还真是受不了，这是什么年代，女孩子动不动就打人。 “林嘉你过来，看你哥们被欺负了，你还在那里装死尸，你有了女朋友了，就什么也不管了，我告诉你还是不要被这种女孩子给害了。”我朝林嘉说着，他仍旧是不理我。他在那里笑。 曦曦来追我的时候，马小羽牵着李淑钰的手过来了，马小羽装得特别冷酷的样子，而李淑钰看上去特别的纯情。这么开放的大长沙了，还装什么装，又不是没看过你李淑钰。长沙的女孩子我是见多了，什么火鸡型、什么淑女型、么狠毒型、温柔型……可你李淑钰是什么型我还真他妈的说不出。 我看到他们这个样我就感觉特别的不舒服，当年我和辣椒就是吵吵闹闹走到一块的，不过与她也有过一段特温情的时期，但也没有这样的让人看肉麻。曦曦见了他们来了就过去打招乎，马小羽一直拉着李淑钰，坐在沙发上，我没有理他们，站在旁边看电视，把他们全当空气。我这个人什么事都想得特开，最多也只是隔两顿不吃饭罢了，因此我每次和我老妈斗气的时候，我就用这个办法来应付，而每次都有效。 最后来的是张娜娜，她是我们学校《文峰》杂志社的一个编辑，文采很好，看上去是一个又文静又温娴的女孩子，她不像辣椒那样的直性子，又不像李淑钰那样爱装，大概有才学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吧，别人是说，美女不才，才女不美。以致这种有才有脸的女孩子便是比大熊猫还难找了。害得我们这一次里面的几个“单身贵族”瞧着人家脸红红的，我平常见他们说话特粗鲁的，可今天也语无伦次的。 林嘉说，像人家张编辑够文静的了，你们也学学，想想这年代这样女孩子多难找啊。张娜娜被林嘉说得脸红红的，她没有回话。只是偶尔插一些话，可我们差不多就是拿她开玩笑。把一个羞怯怯的女孩弄得哭笑不得，其实我们真是个祸害，应该被拉出去好好揍一顿了。 我说，张编辑，你真有两下子，上次那篇《走出陌生的森林》，让我足足深思一个下午。我朝她笑笑的说。 “这什么的，让你们见笑了。”我只是随便写写罢了。她越说越没有把她的意思表达清楚。敢情她的脑袋只有文字，没有语言的瞬间表达。“张娜娜，我看你的文张写得那么好，故事情节是那么的感人，就算是有过亲身经历人，也未必有这样的体会。想想现在的人，念两句情诗的是随便抓两个都会，但要有那样感人片断就比考古学家找恐龙化石还难。我问你怎样把那些动人的片描出来的？我敢肯定你有过一段浪漫的恋爱。”我说。 “别人有这样的才华，有没有一段浪漫的爱情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就不相信那写恋爱的就真的有那样的经历，还不是骗骗人家罢了。像别人张娜娜急什么，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要才华有才华。只要思维摆动一下，就能像黄河的那样连绵不绝，还怕不谈恋爱就写不出东西来吗。”张娜娜坐在旁边，哭笑不得，林嘉也不知道看人家脸色，仍旧发表他的演讲。“你看人家张娜娜才是真真的才女……” 到上菜的时候，我和张娜娜坐在一起，那你个死鬼就是不安好心。记得以前我和辣椒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们两个是经常贫来贫去的。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在街上贫的时候，旁边的一个老太太就高血压发作，晕倒在地上，还是我们两个送她去医院，我还以为我们做了一件好事，没想到老太太醒来的时候朝我们大骂。不过碰到这样的一个女孩，我倒不敢怎么和她贫，要是她有高血压的话，那我准得完蛋。 本来是没有打算喝酒的，但是林林嘉那小子酒性大发，又喝起酒来了，那几个死鬼就朝我们杯里使劲倒，你平时就没有看他们这样的殷勤，吃饭前都是一个人拿着啤酒瓶猛喝。 “xx，xx，你自己也喝一点，别到寝室，说看meimei去了，就没吃饱。林嘉说，真是可惜，要是你的辣椒来了，那就更好看了。” “你小心你的曦曦吃醋，想想当年非典的时候醋是那么的贵。”曦曦一点也不文静，站起身，狮子般的朝我咆哮。我说：“曦曦别叫，看看别人张娜娜，多文静啊，你也多学学。” 这样热闹的场面仿佛与马小羽无关似的，他和李淑钰低声的聊着。只有李淑钰时不时的插些话。我和马小羽的目光也时不时的相遇，我们也清楚毕竟十几年来的情意是无法消除的，我们在这一条幼小的路上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是无法忘记的。只是现在我们各自的心灵上都承担了一些现实的无奈。 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以致那天几个鬼没有把给弄醉，但是张娜娜就不行了，我看见她满脸通红的，我知道她是极不想喝了，但是没有办法，那几个鬼非不把灌醉是不会放手的，就是原来我和辣椒也被他们搞醉过。我说，你们还是放过人家张娜娜吧，看看这么一文学青年，被你们这一群人弄成什么样。你们是作孽啊。 “顾城城，我实在是不能喝了，我还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我知道你们是非常好的朋友……”张娜娜还没有说完，就跑向卫生间里去。估计是真的吐得利害。她出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水。“你们先喝吧，我是……我是真的不行了，我要先休息一下。”她说完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楚楚动人的样子。 我打电话给爸爸，要他来接我们回去，他说工作忙，就叫了他的一个手下来接我们。当车子到的时候，我叫他们一起上车，车子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是要装下我们这几个人来说还是没有问题的。但马小羽对他说，这么晚了也难得逛一下长沙。他望了一下我，搂着李淑钰就走了。街上的夜景很美丽，霓虹灯在人们骄傲的大厦门前一闪一闪的，远远的像一群飘落的星星。 张娜娜也醉得一塌糊涂，想不到一个这样文静的女孩子喝起酒来也是那么的不文雅。在我的心头总有那么些淡淡的的伤感，总在心头抹不去似的。 我送张娜娜到寝室门口，然后打电话的给她寝室里的人，那丫头正伏在我的肩上。她真是喝多了。我和林嘉还有曦曦送张娜娜回去，但是一路上，曦曦和林嘉那小子一直说个不停，两个有特别亲热的。张娜娜就则靠着我，她还抓着我。我说：“张娜娜，你还行吧？” 她没有回答我。我本来是想买一点东西。可是那死丫就是缠着我不放。搞得我自己也不好意思。到学校的时候，她开始吐起来了，吐的厉害。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女孩子这个样子。于是在去校园里时候，我一直扶着她。 在学样里，我碰到了辣椒，我看着我。走到我的面前，他给了我两巴掌。我楞在那里，那时候张娜娜蹲在那里。 你没有理辣椒，她又是没有看到，难道她就不知道吗？那时，我也很气，真想对她大骂一通。 “辣椒也吃醋了。”林嘉和曦曦笑着说。 我没有理他们我就走了。我也说不清，辣椒为什么会这样，也许这就爱的自私吧。记得以前看这样的一句话：“爱情之间是容不得一根针的。”也许就是这样吧！但是我觉得我们这样很累很累，我们须要更多的空间。 我回到寝室里就能辣椒打电话，可是她就是不接。尽管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的，但总想说点什么。 第二天打电话给辣椒，她接了，“辣椒，你别这样行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这么多年来，我感觉我们在一起才是最快乐的，这你是知道的。我真是扶她来学校的，林嘉他是醉得不成样子了。相信我，要是我顾城城有哪一点对不起辣椒的话，就叫天打雷劈好了。” 辣椒没有说话，还小声的哭着。你怎么了，我说。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好吗？ 见到她的时候，她仍旧是那一个忧郁的样子。你昨晚是不是出事了？我问。 “你还问，昨天晚上，我去参加我们系里的音乐大赛，你为什么不去，那一场赛我是输一塌糊涂的。但是，那些我都不介意，我只是觉得有你在多的身边我就什么也无所谓了，可是，当你张娜娜伏在你的肩上，我就特别的气。你不是喝酒去了吗，又为什么她会要你的肩上？” 辣椒说完就走了，我不知道从何解释，这一切她本应该是能够理解的。我昨晚就真的错得那样离谱吗？ 我一直给她打电话，可是她一真不接，我叫曦曦去劝劝她，可是曦曦说没有一点用。后来她发了一条短信给我。她说，我们还是分手吧。看着她的短信，我心里特别的伤感，就像那次看到马小羽一样，两年来我们都这样过去了，很开心的，难道说分开就是我们的结局吗？ 第3章 我们之间的局面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可是时间也渐渐的冲淡了很多的东西，过去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后来辣椒还是提出了分手，真的分手。 从那以后，张娜娜就闯入了我的生活，这是我意想不到的。 张娜娜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可是她的心里特别的孤寂，她和辣椒的性格完全相反。有一次，我在《文峰》杂志上看到了她的一篇文章，就像要进坟墓一样的。想想那些人常常跟文字打交道，脑袋里面想的尽是一些古怪的问题，想想这年代比日本搞大屠杀还恐怖。 我在学校里是从来不打伞的，缘因是在上高中的时候被几个人笑过，那一次，没有下多大的雨，我打着一把伞，那几个家伙就朝我笑，于是后来我就很少打伞了，直到我和辣椒在一起的时，她就经常打着一把伞在那把伞下，我们感觉所有的时光都是特别的快乐，我们有时候搞一些恶作剧。辣椒提出分手的时，我感觉我们心里特别的平静，这是她的选择。不过我还是每一天都会给她发一条短信，可是她一条也没有回过。 南方的季节不像北方那样干燥，下雨就像打游击战似的，上课就是不下，偏偏到下课时，我们所有的同学肚子闹的时候下频频下起来。第二节课是大家吃早餐的时候，曾经有些报道说大学生如何如何的勤奋，还不是晚上搞到一两点，早上至少要睡到七点半，总算还有六个半多小时的睡眠，早上穿好衣服就跑，早餐就推迟，真是精打细算。那天我去买早餐时，正是细雨朦朦，我买好早餐往教室跑时，张娜娜就提着一把矜持的站在我的身旁。幸好我当时并没有傻蒙。那时的反应就是特别的灵敏的，我们是一同打着伞走到教学楼的，她的肩膀倒湿湿的，想起来也很搞笑的，不过也挺感动的。记得当初我和辣椒在一起的时候每次都是我撑伞，辣椒老是叫我把伞举过一点，结果是我大半身都是湿的。辣椒那时候是特别的牛b，她说男孩子就应该这样保护女孩子的，这样才会让人觉得有个依靠。 张娜娜没有事的时候就来找我，真是令人烦，我说你一个文学家的，天天跑出来干什么，不在寝室里好好呆着，跑出去缠人呢？可是她也是特别的傻b，敢情是脑袋处理数据出问题了。她说，找你们这些人聊聊，活动活动一下脑细胞。还一文学家，用词怎么就像生物学家一样。我还真的是搞不懂。 张娜娜和我妈一样都是很能对付的。这个世界上有两种女人是不容易对付的，一种是聪明得连你在想什么都知道的人；另一种是傻得连你她当猪都还痴痴的笑。我妈是前一种人，我做什么她都知道，而张娜娜是后一种人，只是我不好意思打击她罢了。 那一次，我本来是要到超市里买东西的。我打电话给辣椒，她还是没有接。在学里我也一直没有看到她，我还以为她又出什么事了，后来是曦曦告诉我，在这一段时期里，我和张娜娜的事情她都知道，曦曦还把给臭骂了一顿。她说，辣椒这些天一直都是沉闷的样子，很少说话，也很少理别人……曦曦的表达能力并不怎么好，她就是说，辣椒这些天以来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我说，你去告诉她，我和张娜娜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们只是随便的朋友罢了。曦曦狠狠得瞪了我一眼，就走了。 我的心里空空的，记得以前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这样的闹过。只是有一次，一个女孩子故意捉弄我和辣椒，那个女孩子写了一封信给我，说真的那封信写得特好的，可是那一次，我在公共的场合，辣椒也在，还是我特意叫的。我当着那个女孩子的面把信给撕了，那个女孩子哭了，在场的那几个鬼都在笑，我满以为辣椒会特别温情，可是她扶着那一个女孩子走了，这搞得我特别的尴尬。直到后来她找到我的时候，她就伏在我的肩上一直哭了，她说这特让她感动，有一种可以值得永远依靠的感觉。我当是时是什么也没有说，我不知道这一刻过后，会是怎的一种生活，是否我们之间还一直会是那种感觉，高中的生活里既是忙碌的，又是悠闲的。可是不知道现在的生活是不是太过于悠闲，太多的空白袭击了我们的心灵，就像长沙天天在建的那些空楼一样，是我的骄傲，也是我们的悲哎。 我打电话给辣椒，她接了，我说：“辣椒你能原谅我吗？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想你。听曦曦说，你最近变了许多，我知道你还是那样，但是为什么你又要这样的生我的气，也许我向你解释一百次，你还是不会相信多，但是你想一想，我们这些日子以来……” “这不像以前，你说，你和她多少次约会了，你说呀？你不敢说了吧。既然你决定跟你的张娜娜一起远走高飞，那还打电话给我干什么。你不要说我冤枉了你，那可是张娜娜她自己说的。” 我突然觉得心里涩涩的，我们这一群人从高中以来就在大长沙跑来跑去，一个个都挺牛b的，那些平常发生在种各种场所的感情事情，都习以为常了，我们也在大长沙疯了十多年，可是到现在的时候，仿佛我们却一点也不平常了。 我一个人在若大街上走着，长沙的空气好像是特别的干净。在那个酒吧门口，就碰到林嘉和曦曦，你说俩儿挺快吗，我跟你杜白曦分开不到半个小时吧，怎么这么快就跑这儿来了，林嘉朝我呆呆的笑。可是曦曦却直冲我大呼，她说，你把辣椒怎么了，她特用逼人的眼光望着我，我说没什么。 “没什么，要是辣椒出了什么事，小心我揍。”曦曦说。 “就你，我看你向你妈多要吃几年奶奶再找我算账吧。”曦曦被我气得直跳。 “这几日，辣椒真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吗。”我问。 那还用说，说实在的，辣椒还是很喜欢你的，她屉子里全是你的照片，你给她的每一条短信她都看过了，那一天，我正好去她的寝室里，我看到她正在读你的短信。还哭了，我想劝劝她，可是她什么时候也不说。你说说，你和张娜娜之间到底是怎么了，或许我还能劝劝她。 “我和张娜娜真的没有什么，就那一次，你是知道的，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在她的寝室门口正遇到辣椒，这也没什么大为了的，可她就是生我的气。后来，我和张娜娜只是碰到说说话而以，我们怎样的一种人，你是知道的。 “如果只是这样，那大姐我一定帮你搞定。不过今天你得请客。”曦曦说。 “请客是没有问题，要是你没有搞定，那我顾城城一定揍你。” 随后我们就进了一个酒楼，曦曦这丫头也是很会宰人的，她跑到一个大的宾馆里去了。到桌子上抢了菜单向老板要菜，几个菜下来，就要我一百多。就当要上菜的时候，张娜娜与另一个女孩子过来了，她在门口就看到我们了。她们笑盈盈的走过来。 “这么巧啊，几位也在这里啊。”她说。 “今天有人请客。”曦曦说。 “是顾城城请吧。”张娜娜说。 “你没有吃饭吧，就一起吃。张娜娜，有些话想问你。”我说。 “你请客，那躬敬不如从命了。”她说着就拿来了两条凳子过来。脸色不怎么好看，我知道她准想和她打架。 “张娜娜，你大概知道我和辣椒之间的事情吧，那些日子，你是不是跟她说过什么？” 她沉思了很久，脸也是特别忧郁。“是的，我是和她说过一些，可是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跟谁说都不无所谓，就是应该对辣椒说。”我说。 “我跟谁说用不着你们管。”张娜娜说。 我涮的给她一巴掌。“张娜娜，我原来还把当朋友，把你当一个文静的女孩子。你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辣椒是怎样的吗？” “顾城城，你记着，你这一巴掌我是会还给你的。”张娜娜哭着脸说。她旁边的那个女孩子惊鄂的望着我们。然后扶着张娜娜走出了酒店。 “你怎么这样呢，再怎么说，你都不能打她呀，她是女孩子。”林嘉说。 “又怎么啦，我说这就是打得好。”曦曦说。 我本来是没有打算喝酒的，可是我还是叫了几瓶啤酒。曦曦在给辣椒打电话，她说，顾城城是今天是扇了张娜娜一巴掌，你要是看了保证你像上次那样感动。看你也别生气了，城城那小子是真的喜欢你，有空过来吗，我们在xx酒店等你。 辣椒还是没有过来，我也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也许在大学中，就是这样的，这样就是，什么也不能当真。 湖南的秋天是一个落叶的季节，我第一次感觉到。大片大片的树叶从树上落下来，掉在校园的路上特别的凄冷。一对对在路上张着手去捧那些飘零的落叶，这种又让我想起了辣椒，想起了她靠在我身上的感觉，但是一场秋雨，对的就是那一场蒙蒙的秋雨让我们都着凉了，我们都进了同一所医院，我们只是隔了一堵墙，药水一滴滴的像雪天里的冰一样的进入我们的体内。我和辣椒一直在发短信，直到手都按痛了，于是我们把那一句：“我想你在任何一个时刻”一遍一遍的发给她，可是她却说，没有我你会死啊。我茫然的望着窗外，没有你我又会怎么样呢，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后来再见到张娜娜，我没有理她，但是她过来与搭话。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那一巴掌你不是要还的吗？” “时候自然会到。”她说着，带着笑容。 林嘉打电话给我的时，我正在玩《大话西游》，那时玩得正起劲。我说：“你有事就快说。”林嘉便朝我大叫：“顾城城，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你还不赶快过来，所有的球员都等你一个。”我才突然想起今天是我们系里的篮球友谊联赛，于是强行关了主机，换了衣服和裤子就向球场跑去。 幸好到球场没有迟到。在篮球队里，我是当前锋，但是个子并不是特别的高，要不我也像姚明一样的，三步跨篮一定是让他们闻风散胆。但是，我打篮球也是特牛的那一种，虽然一场球下来，我进球是最多的，但是我犯规也是犯得最多的。就像以前辣椒说的那样，把人给拉倒了，还说别人犯规的那一种。 看篮球赛的人特别的多，辣椒也在，那时，拿了球猛跑，心里就特别的有劲，还没有到三分线的时候就想去投，结果一个死鬼从我的后面来个突然袭击，我投出的球是飞出了球场，把一个看球赛的一个小女孩给打着了，那女孩子又小小的，就像生出来也没有半个月，可是骂起人来，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林嘉这小子也来嘲笑我，他说：“你怎么投得那么准，你是把人家脸蛋当球框了吧！” “去你大爷的林嘉，。”我说。 一场球下来，我们队以32：29战胜另一个球队。出球场的时候，辣椒还在那里，我叫了她一声，可是她没有应答，只是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头也没有回就走了。那时正好张娜娜拿着一瓶水过来了，“特意给你买的。”她笑嘻嘻的说。 第4章 我那时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张娜娜你扶我到那边树下吧。”我说得特别大声，估计辣椒是听见了。但是我的心里并不是那么的好受，即便是以前辣椒从来就没有扶过我，但是，我觉得我们在一起三年多了，我好像是特别的坚强，特别的快乐。 晚上我在街上买东西的时候，我又碰到了辣椒。这真是笑话，若大的一个长沙，我却偏偏要碰到她，她那时正和一个男孩子在聊天，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听到那个男孩子在啰啰嗦嗦的叫个不停。 我喊了她一声，她没有应，我知道她对我的声音是很熟悉的。我走到她的身旁，我本是拉她走，可是她甩了我的手。 她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你还是去追你的张娜娜吧。说着她就哭了，这一我第一次我看到她伤心的哭。她沉了一会儿说，这是我的男朋友。说着指了指她旁边的那一个人。看着那人一副抢银行的脸和瘦得要命的身材，我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别跟我斗气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们之间相处都这么多年了……” “没了，以前是以前，你跟那丫儿去浪漫好了。”她打断了我的话，说完拉着那个人的手就走了。 我走在长沙的市街上，除了偶尔车子的声音，我觉得特别的寂静，在这个繁华而充满欢乐的城市里，我感到一些声音正一点点的隐去了，一栋栋摩天大楼只是孤单的闪烁着灯光，记得有一个词语叫做人去楼空。这是我见到的一个很伤感的词语了。 我电话给张娜娜，我说：“娜娜你快过来吧，我好想念你的。”没过多久，张娜娜就过来了。在挂着路灯的小树下，我抱着张娜娜，第一次吻着她，但是泪水却渐渐的迷失了我的双眼。 在过后那一段日子，我就一直和张娜娜在一起，或许是为了报复辣椒吧，但是心里头总是有些什么总是挥之不去似的。那些曾经习惯的场景，那个熟悉的人一点点的加剧我的心酸。 那以后的一段日子，我每天晚上都在上晚自习，觉得再怎么样也要看一看书了。手机响的时候，我正在看书。是辣椒打来的，她是语无伦次的，我只是知道她出事了。 “你快说，你现在哪里？我马上过来。”当时我的心怦怦直跳，说不出是不是心有灵犀。待她说出了地点之后，我便立即跑出去了，拦了一辆车，我说司机，快去xxx地，快点。那司机还可真是被我给吓怕了，把车子开得特快，就是没有闯红灯了。 到辣椒那里时，只见她和她那次所说的男朋友在一起，旁边还有几个男的，他们还时不时的讲一些下流的话，地上还有一大堆的酒没有喝，我知道这样准是会出事的，上次一看就知道那个不是什么好人，只是想想一大学生，再怎么着也用不着与那些小混混搞在一起。 “辣椒。”我大喊了一声。估计那些小子也挺害怕的。“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快放开辣椒，要不然的话，我就报警了。” “报警？怎么了，我又没有杀人，又没有放火，你报啊。你在这里干什么，你还以你是谁？赵玲芳，你说，他还配做你的男朋友吗，他天天和别的女孩子搞在一起。”她所谓的男朋友说。 “我和她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辣椒再怎么也不会找你来做男朋友，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样。走，辣椒，别理他们。” “小子，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教训你一下才行，我看你还缠着赵玲芳，你看点好，她是我的女朋友。” 辣椒的眼里全是忧伤，记得她是一个阳光的女孩子，以前经常对我说，我们这一青年，也够火的了，总算是对得起党和人民的教育和培养，说完之后总是一阵没有任何含蓄的大笑。在以前我没有见过她沉郁的脸，她总是那么的开朗和泼辣，很有个性的，可是现在却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这是成熟还是失落。只是觉得我们这一些人太固执了，非不弄得伤痕累累就是不放手。 我拉着辣椒就猛跑起来了，那几个人也追来了。这是一条小巷子，特别的偏避，不要说是晚上，就是白天估计也没有什么人。我叫辣椒快跑，我就从旁边的一个垃圾堆里拿了一截木棒。今天是没得选择了。辣椒是一直跟我跑着，快到街市口时，我们就要被他们给抓住了，我推开辣椒。想起她的那一句话：要是我有什么事的话，你先撑着，我去叫人。 “快跑。”我大声的喊到。 我拿着木棒朝他们挥舞着，可是最后来是被他们搞得很惨。到我醒来时候，才知道自己在医院时打着绷带的。林嘉、曦曦、马小羽他们都在。 曦曦在一旁猛吹，城城真是了不起，三四个人呢，我看是林嘉你啊，早就屁滚尿流了。你看那几个小王八，还不是给捉了。 辣椒和张娜娜也在。他们见我醒了，就都凑了过来。 曦曦说：“顾城城，你知道我有多么崇拜你，什么泰生，什么霍元甲，都他妈的叫他滚蛋，有你这样的勇气，辣椒一定会明白的，你知道晚天她是多么的担心你。” “你没有事吧。”我对辣椒说。 “我没有事，你好好休息吧。我还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你还有没有人性，他是为了你才伤成这样。”张娜娜大声的说到。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你这个小妖精，城城和辣椒会是这人样子吗？我告诉你……” “曦曦你别说了，你们还是先出去一下吧，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们也要去上课了，我们就明天再来看你。这儿呢是我们给你买的东西，你慢慢吃吧。哦，对了还没有告诉你的家里呢，你自己的打个电话回去吧。”曦曦说。 “我留下来，下午我也没课。”张娜娜说。 “你？还是做你的文章去吧。”曦曦说，她是特别的恨张娜娜了。 “你有时间，那你……那你就留下来吧。”我说。曦曦望了我一眼就走了，她还是希望我们像原来那样。 我叫张娜娜去买几本杂志过来，我觉得那样地时间是那么的难过，总好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她过来时是拿着几本《恋人》杂志，那里所写的都是一些特令人伤感的故事。总是一个很浪漫温馨的开头，可是到最后，总是曲终人散。于是心里头愈加强烈的积聚了一些零散愁绪。 张娜娜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才回学校的。我说，“我打电话叫人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我打电话给家里，她们接到电话也挺惊讶的，毕竟在我这一生之中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没过多久她们就过来了，我叫她们送张娜娜回去，我妈看到张娜娜就说，“我还以为是辣椒呢。” 我什么也没有说。反正说出来，谁都不好受。 在病房里，母亲来照顾我，真是让我特别的自豪，她老人家是特别敬业的，一些平常的朋友是请不到她的，不过在母亲面前我是特别的装乖。她看着我这个样子就是特别的心疼。于是马上朝我大吼，你怎么搞的，弄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们养你就这么容易，你就一点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我知道我妈是特别爱我的，我说妈我这里很痛……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妈就去叫医生，急得我大叫。不用了，我忍一会儿就好了。我说。 还是没有办法，直到医生过来时候，他看了一会儿，就朝我笑笑，他说，这要打止痛针。我妈叫他快去。真是把我给急死了。 我说，不用打针了，这会儿不痛了，妈妈望着我会意的笑了，我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母亲对我是最好的。她说，你也是读大学的孩子了，还要我教你呀。我说没什么的，昨晚我不出事辣椒会出事。 “你们是搞什么呀？” “没搞什么。” “那我问你，现在辣椒在哪里，她怎么样了。她可是你的好帮手啊。” “她没事的。”“那怎么不来看你。” “我说她来过了，她说她有事情就先走了。” “好啦，你们的事情，我是管不着，你们这么快乐的过了两三年，也都很好的，我只是希望你们现在不要出什么事情。那是多么的可惜，你明白吗。”一直以来，我都是认为我妈是一个严肃的女人。可是那一刻，我觉得我妈老了许多，那些美容剂并没有留住她青春的容貌，反而显得更加难堪了，用面膜洗过的脸上清晰的绽开了一条条的皱纹，而两边画的眉毛虽是好看，但总觉得有一些格格不入。她原来的妩媚是再也不见了。 我说家里有事，你就不用这么晚了还呆在这里，我的同学会经常过来的，你放心好了。 妈走的时候塞给我一大把的钱，还在买了很多的补药。我说，妈你就饶过我吧，要我吃这么多的药，只流了这么一点点血没事的，再说吧别人都要义务献血，我是很珍惜血的，从来就没有献血过。 “你不吃就别想来见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到第二天的时侍候，班主任也过来看我了，想想我面子倒是挺大的，我们班主任是不会这么轻易去看同学的。 “城城，你怎么搞的，你不会真是说你救人吧，叫个人叫什么赵玲芳，我想你还是省省吧，你看了今天的报纸没有？” 我还没有看呢，确确的来说，我是很少看报纸的。“我很少看报纸。” “好啦，学校的领导也挺看重这件事情的。” “那是不是给我处分。我问。我想这一下我肯定是完蛋了。” “处分倒不是，你这一次是走运了，湖南电视台都来看过你，说你是一个见义勇为的人，公安局抓了那几个人，还发现了许多的案。救出来的还有我们学校的一个学生，他也是经常受他们压迫，不过那个人做了许多的错事。” “你好好休息吧，你以前参加过党校学习，我会提名你为党员的，但以后，你还是老老实实的给我听话。” 班主任把这些话说完就走了，他搞得我晕头转向的，后来曦曦过来了和林嘉过来了，他们说了那个事情。说我这一次真是走运了，在学校一下子就有名气了。原来我要他提我为党员他是死也不肯，现在倒是好了。我估计他敢情是挨训了。 出院的时候，张娜娜，辣椒，林嘉，曦曦和马小羽他们都过来了，虽然他们这些天差不多是天天过来看我，可是除了林嘉和曦曦说一些笑话之外，那个场面总是很尴尬的，马小羽和李淑钰是没有和我是不说话的，从那天一次我们吵架之后，他能够过来以经是很难得了。曦曦和林嘉说搞一个聚会，可是马小羽他们说没有时间，随后就走了，辣椒也说没有时间，对我说一声对不起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或许无论说些什么，都可能是一场争吵。于是都选择离开。 只是张娜娜望着辣椒说，要不是你城城会弄成这样吗？听到张娜娜的那一句话，我更为伤感。我和辣椒在一起也疯疯癫癫的快活了两三年，我从来没有允许过别人说她的坏话。就是林嘉也一样，可是当张娜娜说起时，我却再也找不到为她辩护的理由了，心里就仿佛过火山那样的难受。 我说算了吧，吃饭的事就换个时间，林嘉和曦曦买了一些东西，哆嗦了几句也走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的孤独似的，身边的人一个个走开了，就像众叛亲离一样。 第5章 那个寒假一直在家里呆着，也很少出来玩。那一段时间，我爸经常叫我打一些资料，不过也有一些老同学过来，还有就是一些表兄妹，他们也过来玩，我有时间就是带着他们在长沙玩。那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家里便有人大包小包的提，有的是来迁就我爸爸的，有的是一些在公司里的合作商。不过我收的红包也是很多的，那些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三四五千也就当是随便。不过对于我来说，有那么多的钱，在长沙也就能好好手挥霍了。 我老早就学会了开车。不过当时学开车也是我爸给逼的。 我说：“学什么开车，以后叫一个开车的就是了吗？还用那么的麻烦。” “在城市里经常与车子打交道都不学会开车，那有什么事情多不方便。” “我又当什么开车的，干吗要学这个啊！” “学不学随便你，但是以后，不要向我开口要车。” “我学就是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年初三的时候，我就开着爸爸的车子在外面兜风，有很多的人与我打交道，我就搞不清，我爸也不过就是一个经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过年的时候，街上特别的热闹。我打电话给林嘉他们，叫他多叫一些朋友过来。 这一次我是特意没有叫张娜娜，以便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是挺尴尬的，但叫了几个长沙的网友。马小羽也过来了，但听说是我请客，他就不怎么想去。只是这一次找来找去，就是没有看到李淑钰。不过最后，他还是一起去了。我们一起在长沙的大街上，挥洒着无可匹敌的青春，在街上是那样的充满阳光，充满活力，成为城市里时尚的一族。我叫他们坐上我的车子。我觉得当年，我爸要我学开车，还真是没有学错。 不过向来泼辣没有什么话。我说，辣椒，咱们还是朋友吧。我记得一般对于两个分开的人说，都是仇人了。说完时，又觉得不怎么好，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她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望了我一眼就坐到车里去了，可是我分明看到她眼里的泪水。在这新一年里，总觉得不是好的兆头，或许有的东西是我们无法改变的吧。 这一次的行动完全是由我决定的。我大哥今天我们去泡舞厅。那里好久没有去了，我有些想念那里。再说兄弟们也好久没有去过那里了。 舞厅里的人真多，也难怪提倡计划生育是一项了不起的政策，并且都是妖精的模样，音响里放出来的歌是跟地震没有舒适差别的，一对对在那里缠绵着，想想这还是大年初三，就这么没完没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总之这里是我们非常熟悉的地方，我和辣椒经常在这里学唱歌。 我说，辣椒，我们跳个舞吧。她说今天不打算跳舞。我觉得我的话有一些阻塞。记得原先我们来这里跳的舞的时候，我是被辣椒强拉着跳舞的，所以先前是很不愿意跟她到这种鬼地方来的，更何况我的舞步跟本上不行，么一次来跳舞时，我踩得辣椒在舞厅里大叫，以致很多人都看着我们，很没有面子的，就是那次咽到家里时，辣椒就强迫我练习舞步，在房叮叮咚咚的，直到隔壁的老太太来敲门，看着我和辣椒抱在一起，就不好意思的退了下来，出门时老太太自言自语：真是不懂现在的年青人，这么晚了还抱来抱去的。害得我和辣椒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辣椒在舞台上练习唱歌，我突然感觉到她的歌里多了几份原来没有的荣誉感，在我的心里种涩涩的。 在舞厅里，我突然看到李淑钰，她正和一个男的跳得起劲，我开始还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一点也没有看错，像上次那样。当时马小羽在另外的一个方向。我估计马小羽是没有看见她的，我想把马小羽给拉过来，看她怎样交待，可是我又想起马小羽，不知道他看到这一切后会是怎样的。一直以来我们都亲兄弟的，高兴与不高兴的事情都是共同分享着，但是现在呢？难道这样就能挽回我们之间的所有的失落吗？或许有的东西就让它永远保持现状是最好的吧。 舞厅外面的烟花不停的燃放着，嗖的一声便冲向高空，接着是一束束绽放的烟花，当在夜幕弥漫的黑夜中，那一刻，是多么的美丽呀，仿佛在新的一年里心里头顿生的强烈的念头都与那绽放开来的烟花融在一起了，所有的希望，所有的祝福像初见情人脸上的笑容，很甜蜜的。但是现在这心里头积压着许多沉闷的感情来说，想起的不再是那绽放于一时的烟花了，而是背后那些永恒的东西。 在新年中热闹的舞厅里，我静静的闭上眼睛，想去寻找那一份祥和而甜美的清静，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一种来自舞台上的嘈杂声和内心的呼声让我促局不安。 我走开了，不再想做什么了，反正这都是挺伤心的事情，又何不高高兴兴的呢？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李淑钰被那个男的拉着手下来了，林嘉和马小羽他们正好来到，我站在那，我们什么也没有说得出来。 我以为李淑钰会解释什么，可是她依旧没有解释。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我只是听见“啪”的一声，马小羽朝李淑钰把了一巴掌，这一掌挺重的。 我总觉得我们这一群人之间一巴掌来一巴掌去了，有多少感情都这样的离去了，开始是我和马小羽，我们从小到现在已经是十几年了，还有就是我和辣椒，张娜娜，现在又是马小羽和李淑钰了，这一些巴掌就这样一直有留在每一个人的记忆里。 李淑钰捂着脸，那个人本来是要动手去还手的，但是被李淑钰给拉住了。她拉着那个男的就要走，可是马小羽也拉住了她的手，“你能听我说吗，我是真的喜欢你，这你是知道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说呀。” 李淑钰什么也没有说，她们快步的走出了那个舞厅的门，好像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马小羽还依旧站在那里，我看着他，很想把所有的都说出来，但是我什么也说不出，有很多的东西，我们都只能把它放在心里，也只有那样，它才会永远的美丽。 马小买了几瓶酒。“你要醉死自己呀。”曦曦大声的叫着，你还算不算男孩子呢，就为这么点小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不要你管，我喜欢。” “就是因为喜欢，以致你对李淑钰什么也不了解，说不定她还……你以为只要你爱她就够了吗……” “我求你们了，你们别说了。”马小羽抱着头。这就是我们十几年来一直相处的马小羽吗？我记得他那一次高考没有填去北京大学的志愿，那时他妈妈让跪在地板上，他都没有吭一声，我向他的母亲求情，可他都说不用了。也还记得，那时我们高中和人一起打架，那一天是在夜里，他被砍伤了，可是他好像是没有事的样子。总是觉得这一切并没有过去，他依旧是那时候的马小羽，只是我再也没有看到他的坚强了。这几年，我们经常出没在长沙的大街上，出没于各种商店里，可是我们就变得特别的脆弱了。 马小羽不停的喝着酒，这一次他喝醉了，在那个舞厅里就吐了。我心里一阵抽蓄，这样的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奇怪了，自从读大学后，我就经常的这样的感觉。可能是我以经习惯了吧，习惯了当他们一个个、也包括我自己独自寂寞的时候抽蓄的那一种感觉吧。记得有一句话说男孩子是没有眼泪的，可总是认为当这种心情像潮水般的涌来时就比眼泪更加的厉害。 他一直吐着，也是特别的凶，至少我从来没有过。夜静静的，静静的，至少在我的房里是这样的感觉，或许是隔音玻璃的效果，或许是我心灵上的寂静，新年的花炮依旧燃放着，我在房里看见的只是一束光向天冲去，接着看到的是那些渐渐消失的火花。心里头有一些说不清楚的东西：大学生活，大学烦恼？这是我须要的吗？ 第二天很晚马小羽才醒来，他说头有一些疼。我说昨晚你喝了很多的酒，后来醉得不成样子，我就带你来这儿啦。 “我妈呢。”他问。 “我打电话过去了，没事的。” “谢谢。”他说。 无论什么时候，我总是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原来的那样。我是多么的喜欢那时候我们的样子。 说着马小羽的手机响了，还是李淑钰打来的电话，本来他是想要挂断的。我说，你是那么的爱她就跟她好好的说一说吧。在电话里，李淑钰一直在哭，我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假哭。 “还是去见一见她吧。” “还见她干什么。” “你说你不爱她了。也好我们帮你介绍一个。”我开玩笑的说。但没过多久，马小羽就出去了。 随后也接到张娜娜的电话，她要我陪她去逛街。我顺口就答应了，反正呆在家里也不是怎么好受，像个套中人似的。 “我说你死丫的怎么跑出来了呀！不呆在家里爬格子呀。”我说。文章这东西不是你急就急得出来的，正所谓灵感是请出来的。她朝我一笑，却让我寒颤。我说你别这样朝笑我，弄的我不好意思。这么新时代了，不装什么装。 “我这那是装啊，你没看到现在电视剧中女孩子回首笑是多么纯情呀。”张娜娜说。 “我操，都什么年代，你还裹脚不成。”我说。张娜娜甩甩头不理我，把我当空气，我觉得她这人什么都学得会，也特会知道装乖。 在街上，我问她要吃点什么东西，她说什么都不喜欢，再加上这些做小生意的，经营也不怎么合格。万一身子发胖可就麻烦了。我说现在的人有那几个是标准身材，不是瘦的像鬼，就胖像猪。每次看到超市里新的减肥药，便有一大堆人去抢。 别人说到街上走走，呼吸一下新空气，但对于这些大城里来说，到街上呼吸到的全是一些车子的尾气。 在街上，我打电话给马小羽叫他一起出来玩。他很快就答应了。他来的时候是牵着李淑钰的手。 “这么快就合好了。还真看不出啊。” “城城，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以前的事情，还金希望你原谅，那个时候，我们都是误会了。我想向你说一下，我们还是好的朋友。李淑钰是被那小子给逼的。那个人是她高中的时候的同学，在社会上也是个小混混。你们看到的也是真的，只是我们都没有理解他。” “真的吗？但愿是这样吧。”我有一些不相信马小羽的话。要是这样的话，那么，上一次，我们看到她的时候，她就给马小羽打电话而且说的那么好，这又怎么解释呢？ “祝贺你。”我说，“我们永远是朋友，不管李淑钰怎么做，我们都是一样。但是对于李淑钰，一切的事情，只有你自己清楚。” “我可不像某一些人一样的，见了人就爱。”李淑钰说。 我知道她指的就我跟辣椒还有张娜娜的事情。 “你说辣椒事情是我吗？我告诉你，我一直是爱着辣椒的，只我尊重她的选择。”我拉着张娜娜的手就走了。我们之间谁也说不清楚。本来我是担心马小羽，可是他完全不理解。 张娜娜松开我的手说：“你把刚才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什么话。” “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你不说你还爱着辣椒吗，那你去爱她好了，你本来就没有爱过我，就算我自做多情了。” 张娜娜说着转身就走，我拦住她，可是她突然间变得十分的顽固和倔强了，我最后放开了她，让她离去，只是这让我想起辣椒，辣椒的外表看起来挺坚强的，但是内心却是十分脆弱。记得辣椒说过，每一个坚强的人都有脆弱的时候，每一个看似脆弱的人也有他的他坚强。记得那一次，我看到她说话时特别的镇静，要是一般我准会认为丫儿又看了几本小说，在这里发感叹了，可那一次，我心里头却像触电一般，凭空里多了几份寂寞和苍凉。到现在与这事也过了不知道多久了，但是那些东西又一次的袭击了我的心扉。我坐着公交车，直到几颗稀疏的星星挂在再天幕上，才赶到家，爸爸和妈妈在客厅里正陪客人喝酒聊天，我随便打了一个招呼，就躲到我自己的房里去了。我给我的绒毛狗安上电池，它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懒虫，快快起床，快快起床。”一时间我竟想不起出它是一个钟还只是一个仅供人观赏的罢了，记得在一本哲学书上看过这样的一句话：时间是事物存在的持续性和顺序性。现在科技发展了，时间表能够说话，但是唯有一点，它却不能安慰你那因为时间而受过伤的心灵。 第6章 第二天批电话给张娜娜，她没有接，这令我十分的生气，原来是因为她，现在还跟我闹，越想就越不平衡。幸好林嘉打电话给我，约我去玩，他说他认了一位朋友，是学生会的，人挺威风的，我说林嘉，你还是得了吧，还想和什么学生会的人搞关系，你再找人做事也不要找他们，兄弟我帮你找。这个世界只要有钱，还怕做不了事情吗？ 可是林嘉说了句让我特晕的话，他说，哥们去学生会，也威风威风。有事兄我弟帮你们解决。我说就你的两下子还想威风，我看到里面，不被人当猴子耍就不错的了，你也不想想那里面的规矩，有多少人是抬着头进去，趴着身子出来………… “你少跟我废话，我问你是来还是不来？” “我肯定来，兄弟请客哪能不去？” 等我过去的时候，他们都到了，我估计林嘉是想当干事想疯了，他俩的日子过得风平浪静，总是想找一些其它的事情去做，一点也不像我们之间这样闹来闹去的，把所有的心情都搞得一团糟。林嘉弄了一桌好菜，让这王八孙子高兴得不得了，曦曦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装得特别的纯情，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聊着。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也特让我想不通，你说平常疯惯了，也能装得这么像，搞得我都傻b了。 林嘉说他想加入学生会，不过林嘉脑袋也挺活的，他转了一个360度的弯，他人只是知道林嘉有什么事要说，至于其它的我估计什么也没有想到。他说：“你有事你兄弟说一声我一定帮你搞定，这学校的事情好说，你就是不要找那些老师去碰，其余的都没事。这样吧，我见你也没有什么了解，我提你到学生会来，让你见识一下，在那个里面里能学到一些东西的。我看那个那副部长就不怎么顺眼，你就坐他的位置。” 林嘉那小子欢喜的合不了嘴了。 我说这小子天天跟着女孩子，也确实须要那他见见其它的东西了。 “女孩子吗。”那个还没有喝醉，他看了一眼曦曦，就把到了嘴皮上话也吞下去了但我估计从他的嘴里准是说不出什么好的话来。记得我们当初在高的学生会里，就没见过有谁说过什么好话，这里还会有什么不同吗，天下的乌鸦一般黑。高中时在学生会，拿个牌子往人群中挤，替一些长得漂亮的女孩子打饭，我当时看了就不舒服，但是没办法。还有就是打架的时候，我们就是一起出发，到校领导那里也好说话，打一架本来是把所有的职务都要辞掉，但是那个老师就是不辞我们，我们就这样一直混到高三，还拿过不少的荣誉证书，也写过一大叠的检讨书。等到吃完的时候，林嘉又打的送他过去，我问林嘉与他认识多久了，他说还不是两天前的事情。我说林嘉真有你的，一顿饭就搞定了，我真是佩服曦曦，居然也装得这么的纯情，我还是第一次见，我说着就想笑，曦曦说：“你还没有见我的本领呢。”说着就把双手插在牛仔裤摆了一个酷的动作。 “我操，这就是你们的本领，那你还会什么吗？” 曦曦知道我没有安好心，朝我大呼“你以为你们男孩子就有什么了不起吗？” “我可没有说我们男孩子就了不起，我只是说你们女孩子真会装。我是彻底的服了你们。” “你早就该服了吧。” “不过你还是小心林嘉在学生会里看上别的女孩子，再加上那学生会里的女孩子哪一个是正经八百的。” “你给我滚，你以为林嘉会像你呀？你给我说，现在张娜娜又怎么了。” “没什么，我们俩挺好的。” 到正月十几，我们又开学了，我感觉在家里的日子特别的累，每天都是跑来跑去的，去应付自己的不愿意做的事情，便突然间发现在这些往返之中，我们正一点点的失去自我，用一种猥亵的方式去面对生活，曾经那些真诚的欢笑没有了。那种天生的洞察力被我们惯用的伎俩代替了。 我很少见到辣椒，或许不见到也是最好的一种形式，免得心灵上的脆弱再被物是人非击中。我往返于我学习的天地之中，把我的多余的时间用在虚拟的网络里，或许这是逃避现实获得习灵上暂时的安宁。不去想多余的事，不说多余的话，让这平淡如水的日子慢慢地消逝，让它带走所有的东西。 可是无论如何都逃避不了现实，仅管有的时候，恍若梦景。但是梦里那些让人惊悸的事情是无法忘记的，或是高兴的，或是忧伤的，它都随记忆到最后的一天。生活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是这样的。无论怎样的幸福，怎样的厄运，我们都得过。 后来张娜娜给我打电话，她说她是那天的心情不好，对我发了火，她期待我的谅解。这是出乎我的想向之中的，我原以她是不会打电话给我的。我说，“没什么。”但总觉得那几个字说出来是那么的别扭，仿佛一不是出于我的口一样。 辣椒依旧在专心的学着唱歌，她唱得越来越好了，以至于学校每次搞什么比赛或是什么晚会，她都是拿第一名的，但是要出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那一次，辣椒从练音室里出来了，正好碰到我跟张娜娜。我先是无奈的笑了笑。“你还好吧。芳玲。”好久没有叫她的名字了，我以经习惯于叫她辣椒了。说出她的名字时，好像有一些陌生。 “音乐才女，在练歌吗？” “我还好。”她回答我的话。对于张娜娜来说，好像全是没有存在似的。张娜娜见到辣椒没有理她，我估计她可能有一点气。 “歌唱得好，可是你这身打扮怎么就不像一个唱歌的。”她说着就笑了笑。 “我怎么打扮也不关你的事情。” “可是与城城有关啊。” “张娜娜，你不说行吗？” “我就是要说。” “张娜娜，我告诉你，我不欠你的，你不要跟我过不去，要不是城城的话，我给你好看的。”辣椒说着，她很生气的样子。 “辣椒，你也不要说了好吧，我们、我们已经是各顾各的了……”我觉得我特别的难过，就现在来说，谁是谁非，已是太难分辨了。 辣椒说着就走开了，张娜娜在哪里还噘着嘴，好像还要跟她吵架似的。我觉得我们两个有在一起的时候只会是闹的时候多一些。我说：“张娜娜，我们，我们还是不合适在一起的，我们还是分开吧。” “分开？是吧，我就知道你还是一直想的着你的辣椒的，好啊，那你的辣椒去叙旧好了。”张娜娜说着哭起来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说真的，我觉得这样对我们来说，都不怎么好。”我说。 她后来就没有理我，独自一个人走了。 过后的那一段日子，我就一直没有和张娜娜联系。直到马小羽打来电话说张娜娜出事了，才感到惊慌，因为张娜是一个顽固而自闭的女孩，好所做的事情是不按常规的。 自杀，安眠药。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就真的出事了。这是马小羽对我说的。 我搭车赶到医院张娜娜娜的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很虚弱。 “张娜娜”我叫了她一声。又觉得心里被什么东西绞着不好受。就像我的宠物偷吃了我的东西，而我一怒之下打了它，可后来又发现这不是它做的那样。 她看了我一下，笑了笑，本想说些什么。但什么也没说了。“你好好的躺着吧。”我突然觉得她特别的可怜。在学校里，她的朋友不多，或许多数的人都不明白她的想法。多数的时候，她只能用文字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林嘉、曦曦、马小羽、李淑钰还有辣椒都过来了。林嘉看到我我就贼眼的笑：“小两口，又闹什么了，要死要活的。拍情剧啊！” “拍你个头。”我骂了他一声。 “嘿，嘿，顾城城，今天你怎么穷了，不买东西给你的女朋友，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曦曦朝我喊到。 “我，我听到张娜娜出事了就立马赶过来了，没来得及买东西呢。” “你瞧，你瞧，顾城城对你还是真是关心。曦曦说，你多搞几次给他……。” “你这个乌鸦嘴。就是不知道说些好话，你看张娜娜这么一个文静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这样说。”马小羽在一旁说。 “我说错话了，对不起了，我只是想让顾城城好受点，不要认为我们女辈们就这样受人的气。”曦曦说着又拿手去遮自己的嘴装作自罚的样子。 “谢谢你们的，你们这样的关心我，我知道我自己以前是做错了。”张娜娜说。 “我说张娜娜，人家顾城城可是很少这么关心女孩子的，你丫儿真是有两下子。不过，可要知道像顾城城可是很难找的，哪一点不上你们女孩子的标准啊，那些小的事情就不要吃醋。”林嘉那小子就是这的样拍马屁。我还真是有些搞不懂。自从进了什么鸟学生会，还真是不同了，说话拍马屁让人的心里乐呵呵的，按照他们的思想就是这一种很现实。他还跟我讲过一个故事：有一个推销员在推销他一的件商品时，他拉住一个从他旁边过的一个女孩子，先是介绍了一下他的商品，然后就对她大拍特拍的。他对那个女孩子的每一个外表的细节都细细的描绘了一番了，那个女孩子大概是被他夸傻了，居然以两三倍的价钱买下他的商品。 我说这个有什么好的，除了用嘴皮子说没有其它的攒钱的方式吗，长个嘴巴就是用来骗人的吗，说你进了学生会，还真是进了学生会，想想以前也只是打打架，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的，现在就是不同了。 林嘉笑了笑，那种笑里有一种长大的感觉似的。 “我可告诉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你顾城城也没什么很了不起，你爸的钱还不是你的呢，你说甩人家就甩人家，我可找姐妹们操家伙都要教训你。”曦曦朝我说。 “我操，我顾城城还没有到这种地步吧，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你还是先教训你的林嘉再来说我吧。” “算了，不和你们计较了，真是烦死了，你们俩一唱一和的，简直就是从一个鼻孔里出气的看你们也讲不出什么好话。” “你讲得出什么好话。讲得出好话，也就不会把人搞成这个样子了……”我打断了曦曦的话。“你敢情是爱情小看多了，天天就只知道个什么闹着跟林嘉去玩……” “你王八蛋。”曦曦骂到。 “我没有说错吧。林嘉。”林嘉就在那里笑。 “不跟你说了，我真是会你给气死的。”我说。但曦曦的话一直在我的心里头回荡着，也许我说得好的话，那我们这几个人也就不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我怎么也忘不了辣椒，她还是在我的脑海中一闪一闪的，又像是特别的清晰，那真是好笑，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也总是觉得我们两个之间是完全没有理由分开的，我很了解辣椒的个性，我知道她是不会为这样的事情而再意的。世界上的事情有好多都是让人无法明白的，就像我们彻底消除迷信一样。我只是一点点的告诉自己，过去的就让其过去吧，记得我曾经看到过一句话：时间是排除一切烦恼最好的药剂。我们以前所过的日子，我们以后要过的日子，只要是我们从生活这头去回首时，我们的感觉总是苦的。 在学校里上课的时候，多数的人不是聊天就是睡觉，那好像是大学生特有的性格。记得上英语课的时候，就特别的安静，只有老师在讲台上“呀呀的”讲个不停。下面的人像是全死了一样。有时偶尔还有几个活着，也像是在鬼门关挣扎。老师是讲得入神，下面全与他无关。到快要下课的时候笑笑的说两声：“起来了，起来了。”在白天里，总的来说是没有几个活的。只是到了晚上，人就特别的有精神了，死而复生了。学校周围的商店一到晚上就红红火火的，一对对出波在那些地方。他们轻佻而优雅的动作，让很多人蠢蠢欲动。走过那些小商店前时，就会听到老板轻柔的声音，“下次再来，下次再来。”“我这是给你打最大的优惠了，要是一般的人，我是不少半分的，你们我也熟悉了。”还有干脆叫几个女孩子守店门，只要是有人来了，就叫一声：“欢迎光临”，轻柔的声音不好让人拒绝。 我和张娜娜之间又合好如初了。在上课的时候，她老是发短信给我，我真是不知道那丫儿脑袋里在想一些什么东西。那一些缠绵悱恻的东西真是让我觉得腻。我说你别把这么好的句子发给我，这多浪费，我对文学又没有什么研究，也没有什么感觉。要不你也学徐志摩的，出几书，也算是没有白的浪费你的情感。我说我最近也是比较讲究实际的了。那什么你呀，我呀的，我还真是没有感觉。只是你爱我，我爱你就够了。 我估计她看到我的话并不会怎么高兴。其实她那几话还真是要花一定时间才能写得出来的。她果真发信息过来了，你王八蛋。我不发给你了。这么没有品味。 看着她的信息，我仿佛很高兴似的，我觉得我从来就一个自私的人，看到一个个被我气得暴跳如雷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的高兴。高兴之后心里总是空空的。 在网上聊天的时候，经常有一些陌生人闯到我的黑名单。记得有几次，几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发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位帅哥，我们视频吗？我说你是谁呀，十六七岁就怕嫁不出去呀。这么没有人性。 她说姑奶奶我，追的人一火车皮也拉不动，写情书的也不计其数了，你能遇到我，还是你走运。我当时就想吐，这年代啊，把一个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人就给毒害了。从那以后，那陌生人和黑名单里的人我是不敢再去看了，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肉麻的话传过来了。 后来张娜娜要我找文学资料，那还是我特意从网上花了好长的时间才找出来的，可是那丫儿却说：这些人物老得不行了，你还找过来，我要的是那一些新的比较时髦的东西。你想一想这个年代，都新社会主义这么多年了，哪一个年青人不是新味儿。她一句话搞得我摸不着头脑。不过后来想想也是，毕竟改革开放也这么多年了。 第7章 想着我的大学日子还真是特别的有趣，就连晚上做梦时，我都是和他们在一起疯玩，课是没有上到一半就陪他们逛街去了，大脑细胞时时都被蛋白质灌得糊糊的。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没有上过一次好的课，不过我还算好的，至少也年年拿奖学金，所以我特别的喜欢那些教课的老师，只要是上课，我便和他们聊得火热，以至于所有的任课老师我都很熟。想想高中时除了和辣椒在满尘风雨都没有闹分手，还有就是在学生会还威风过一段时间其余的就一直是经营惨淡。记得我妈寻那时候老是说，你在长沙最好的高中，你要是不努力考个好的大学，我非灭了你不可。我说妈有这么严重吗？我妈说这当然有这么严重，如果不是这样，你还呆在学校做什么，不如早一点去你爸的公司好了，还像老鼠一样的浪费国家资源。记得那时候我就下过一个保证：我要上北京。不过没有说去北京的哪个学校。可是现在好了，呆在这样的一个学校，但是我早就听人说过，大学不大学，在哪里还不是一样，都是喝酒、旷课、抽烟、谈恋爱，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不过现在是相信了，那一次，几个没脑子的人到武汉大学去见一个网友，那是在网上聊得熟的一个女孩子，我们三个跑到他们学校去看了一下。那个女孩子问我们有什么新的感觉，林嘉第一个说，你们学校的情侣比我们学校多。 晚上我去问作业情况，我就跑了三四个寝室，我说你们这群猪头，比我没有上课还差劲，心想一个个上课不是讲废话，就是装死尸。轮到考试了，老师先的60%的题目一讲，没有及格的也就只有那么几个傻b。 和张娜娜在一起的时候就有一个好处，我们独自的时间还比较多充裕，大不了也只是双休日和她在到处去跑的，丫的就是喜欢到处跑。我说你没事情上上网吗，写写东西，干吗老是要往外面跑，想想长沙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她于是说她喜欢，那我也没有办法。谁叫我跑她在一起呢。 我正在要打电话给马小羽的时候，没想到他抢先了一步，他说，明天下午有事吗？ “明天下午，我也记不清有没有课，不过你有事情，我请假也会过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不是头脑发热吧，没事最好不要找事。李淑钰不是什么好货。快扔了，全天下的老百姓都会替你高兴的。” “你少在我的面前骂她，我们还是挺好的，只是有几个人烦着她，待我搞定了再告诉她，也给她一个惊喜。” “喜你个头，还不知道她是否高兴呢。你也真是太痴情了。这年头有些东西是顾不了那么多的。” “我问你，你是去来是不去。不去就算了，我还是计上次的情，计我自己的所看见，要不……”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我们之间难道只能用”计“这个简单的字来表达吗？你仅仅是为了上次吗？” 他沉默了，我说不清他心里的感受。只是觉得从我们上大学之后，长沙就好像一直在下雨，而我们就注定要淋这样的一场雨。 “你要是不想去，那我也就不麻烦你了。” “不，我一定会去的。但不是为了她。” 第二天下午我见到马小羽的时候，他带了几个人，看那种模样都是在社会上混的那一种，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找到这一些人。我们坐公交车到了原先的那一个迪斯科城里，以前和李淑钰有来往的那一个人也在，好像是一个约定似的。 “我问马小羽，你怎么就知道他会在这里。” “那肯定，我昨天晚上用淑钰的手机约了他。” “你—约—了—他？” 他点点头…… 我突然觉得马小羽变得很快，好像没有了原相，这让我想起了高中时代，他虽然个子高，身体壮，可是他从来没有欺负过人，我经常看到的是他那善良的面孔，看得见他高大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而老是被别人撞，我就觉得特好笑。我说我们也是够火热的青年，谁要是无故撞上我们这一大把火，也就够他受的了。可是现在好像没有了，只有那一把火，也像是不是那么的明亮。 马小羽说那个人是一个小混，没有什么名堂，我昨天用辣椒的手机发短信，他马上就回了，好像也挺傻b的。我说李淑钰没有向你解释过有关他的什么吗？ “那天她没有说，她只是一直的向我道歉，一边不停的哭着，只是后来说了句她是有苦难言的，我看她也是挺认真的。不像是在骗我。那你自己考虑好，只要是你自己以后不要后悔，那就可以了”。“我不会后悔的，记得我们在高中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自己做了的事，也就不要去想这么多了，男孩子又就是要敢于承担一切。”马小羽说。 我说：“马小羽，你这样有意思吗？你为李淑钰所做的，你觉得值吗？李淑钰若是全心全意的爱你，那么，她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这种鬼地方呢？” “不，你不了解她，她是一个纯洁的女孩子，只是她的性格跟她的家庭有很大的关系，她原来也是出生在一个大老总的家庭，可是她父亲后来看上了公司里的一个女的，这样她们家里经常是吵吵闹闹的，她在家里就没有过过一天安宁的日子，后来她父母离婚了，她跟着的母亲，可是她母亲的工作又不怎么好，这么多年，你说，这么多年，她心里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你们知道吗？所以的觉得，我为她所做的一切，我都很乐意。” 我没话可说，也许对我们这些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确实是想不到的。我的心里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胸口。 对于教训那个人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他叫来的那几个社会青年，说了句：“你小子看你以后，还缠不缠李淑钰，今天先给你一点小的。”他妈的真够狠，抓到那个人把他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就是一顿猛打，直到很地方都打出血来的时候，就一起散了。 从那里撤走之后，就去了酒吧，马小羽跟我介绍，他指着那头发跟金毛狮王一样的人，耳朵还打了四个洞，我一看就不觉得怎么舒服，脑袋里就像香港的电影片一样。 那就是我们的老大，在长沙也是挺有名的，我真是搞不懂，在长沙有名的老大还会看得上你这个无名小卒。我当时就笑了笑。那个老大是一脸横肉，没有一点笑容。看到我笑了笑， 他笑着脸就更加的不好看了，我急忙说，你好。他还是没有回话，然后马小羽又对他介绍我，他说，这是xx公司经理的儿子。马小羽说完了就笑了笑。那个人伸手过来与我握手。我没办法，谁叫他还是个什么鸟老大，我就伸过手去，他只是慢慢的把手伸过来，要是换作别人的话，我早就不理他了，但是这里就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再怎么说也要给马小羽的面子。 我们握过手之后，马小羽就在一边猛夸，我真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变得这么的快，因此在我的心里，大学生的三年，所有的一切都是变得特别的快。很多的事情都是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马小羽说：“我很高兴，今天真是痛快，那小子今天就知道利害了吧。还有啊，我们都能够这样的认识，要是今后大家有什么事的话，我们相互叫一声。” 大学的一年多，太多的东西伤害了我的心灵。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我本以为，大学就是我们各自发展的一块土地，但是到现在才发现我的认识一直是错的。我是一个不甘于现在的人，可是面对这一切，我却是无能为力。 他所说的那几个所谓的老大也在诉说他们的不同经历，这一切都是他们对人生的一种感悟，而在这之间，究竟又是谁错呢？ 从那个酒店出来的时候，马小羽已经喝醉了，我扶着马小羽。刚刚到寝室门口就被学生会的一些人给拦住了，马小羽的兴趣正高，和他们吵着，差一点就要打起来了，我打电话给林嘉，叫他过来，学生会有几个人把我们拦着。 林嘉说，这是没有问题，要是这个小事我都搞不定，那我还在那里混什么混。你们先和那几个人聊一聊，我马小就过来。 真是没有办法，我还得应付着。马小羽是喝醉了，他们说叫我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