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帝女谋权替嫁嫡女要称帝》 第1章 快穿大縇 “好疼,别碰我,你们别碰我,别抓我,不要…不要…不……” 我死了吗?这里是阴曹地府吗? 翁若云奄奄一息,无力反抗,刺鼻的血腥味,似乎在撕裂她每一根神经? “呦?这不是翁老头嫡女吗?听闻所有大臣嫡女都是养尊处优,肤若凝脂,绝对比妓子好玩多了!” “若是这样,如何与丞相家小姐交代?” “交代什么?听闻这翁老头嫡女与陛下自幼相识,还有救命之恩,据说当今陛下还未选秀。” 不多时耳边猥琐的声音响起,黑衣侍卫狂笑,撕扯她的衣服。 “你我兄弟二人糟蹋了翁老头嫡女,没准还能向丞相府邀功落个好差事,愉县这破道观连个女人都没有,你不想开开荤?” 翁若云看不清侍卫的脸,害怕的想要反抗! “别杀我,给你们钱,我爸爸是教授!” 翁若云想与黑衣侍卫商量,说自己爸爸是教授,只要放了她,可以给两个黑衣侍卫很多钱! 在现代翁若云明明是教授翁言的长女,可爸爸和妈妈非要二胎,自己不同意很多次吵架离家出走。 “爸爸,妈妈,我错了,我想回家!” 被黑暗笼罩的翁若云,她好害怕,好想爸爸,妈妈! 翁若云越想便越想哭,她好想回家看看爸爸,妈妈! 翁若云都快订婚了,还没和男朋友告别,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啊?! “还喘气呢?好好伺候大爷,大爷带你去找爸爸好不好呀?” 国师府侍卫常年伺候东方离,活了三十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好不容易行省府嫡女落入他们手中,真想好好尝尝女子身下浪荡的模样。 “她都这样了?要不……” 另一位国师府黑衣侍卫见翁若云可怜,不忍对其下手。 “怎么样了?这不还能玩?” 翁若云眼看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撕扯衣服却无法反抗! 翁若云想求助,可嗓子却扯得生疼! 翁若云趴在浸湿半边脸的地面上,面部传来阵阵扯骨般的痛。 翁若云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地面上的血红色液体,心想:[这是血吗?怎么这么多血?] 随着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翁若云忽感头痛欲裂! 刹那间翁若云仿佛想起来,自己和表妹贺玲玲,在古城游玩时的情景。 回想起夜晚景区的美景,当时喝完酒才晚上九点多。 半夜的时候,一道惊雷打破了景区夜晚的美景。 翁若云和表妹贺玲玲二人,打开手电筒跑了一路,才反应过来在景区迷路了。 空中电闪雷鸣,很快下起了倾盆大雨。 表妹贺玲玲说跑累了,瘫坐在地上大喘气说。 “表姐,山上好像有座亮着灯的房子?” 翁若云记得自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被表妹贺玲玲拉着手,跑向山上道观。 当翁若云和表妹贺玲玲,跑到那处亮光的道观门前。 不等翁若云说句话,表妹贺玲玲直接推开道观的大门。 一股强大的磁场山摇地动,道观的门口地面裂开一道深渊。 翁若云没站稳,眼看就要掉下碎石杂乱的深渊。 翁若云顺势抓住表妹贺玲玲的脚腕求救,却被表妹狠狠踹下深渊! “表妹,快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表妹贺玲玲亲眼目睹,漆黑的深渊,将表姐翁若云,最后一点身影吞灭。 表妹贺玲玲回过神来,坐雨地里,环住双膝,泪珠掉了下来,先是哭泣又笑的疯狂! “表姐,我不是故意的,为什么你的爸爸和妈妈那么宠你?而我爸爸不高兴就打我和妈妈?只要你死了,我会代替你活着,代替你的一切,再让你父母下去陪葬,哈哈哈哈……” 长期积压在心里的怨恨,表妹贺玲玲发泄着,内心的嫉妒和恨意。 表妹贺玲玲起身抱起一块石头,顺着表姐翁若云掉下去的深渊砸下去。 “表姐,你不就能赚钱吗?你不就会讨人喜欢嘛?等你死了,我看你爸和你妈拿什么嘚瑟!” “凭什么你那么命好?你们家从小看不起我这远房表妹,去死吧!” 紧接着贺玲玲又抱起一块大石头,刚要往下扔。 由于手上石头太重,表妹贺玲玲没站稳,直接连人带石头坠入深渊。 ……………… 奄奄一息的翁若云还是不相信,表妹贺玲玲怎么会变成这样? 翁若云哭声嘶哑! “贺玲玲,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当你是亲妹妹,你羡慕别人有名牌包包,我给你买,每天早起给你做早餐,你却想害死我!” 翁若云趴在地牢的血泊中,言语间尽是悔恨! “表妹,曾经你想去贵族学校,我们家养你,高价给你定制礼服,你不爱学习,我熬夜做卷子,为什么你想置我于死地?若我能活着,绝对不会放过你!!” 随着目光逐渐变得清晰,翁若云看到身下一片血红,直到身上传来骨肉分裂之痛。 翁若云忍着身上的疼痛,想要挣扎的坐起来。 翁若云却看到手腕和脚腕,被血红色的铁链绑着动弹不得! 翁若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身处死气围绕的黑暗地牢? “表妹呢?贺玲玲你给我出来!” 翁若云想起自己,被表妹贺玲玲踹下深渊,她不甘心想要亲口质问! “行省府嫡女有表妹吗?和画像上一样,错不了。” 站在翁若云眼前的黑衣侍卫,拿出画像反复确认她的脸后,才彻底放下了心。 意识逐渐清晰的翁若云,有些不可思议? 我被表妹踹下深渊没死? 而且还快穿到了古代? “你我拿了丞相府千金一千两,务必小心。” 站在翁若云眼前的黑衣侍卫,似乎在商量什么? “你们,抓错人了!” 翁若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抓错了?我们是亲眼看着你火烧行省府。” 黑衣侍卫反复确认,翁若云与行省府嫡女长得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抓错呢? “不可能抓错,冒着这么大的火势,在行省府火场里好不容易找到她。” “再说了,那行省翁老头,只有一个嫡女,若她不是行省府嫡女,又怎会出现在行省府火场里?” 两个黑衣侍卫,反复看着手里的画像,像是在确认什么? “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我要回家!”翁若云不断挣扎的想要回家。 “吵什么吵?”翁若云的吵闹声,让黑衣侍卫很生气。 黑衣侍卫挥动手中鞭子,直接抽在翁若云身上。 “这是哪里?我真不是行省府嫡女啊!” 翁若云拼命解释,自己真的不是行省府嫡女! “这是哪里?你告诉她。” 两个黑衣侍卫相视而笑,谁人不知这是大縇朝国师府,私建的地牢? 不管是皇亲贵胄,还是文臣武将,进了国师府地牢,便没有活着出去的人! “这是大縇国师东方离私建的地牢,如何证明你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另一位国师府的黑衣侍卫,言语间有些叹息! 即便翁若云不是行省府嫡女,估计也会被当成国师的药引子。 “我…我是翁若云!” 翁若云算是认栽了,她不会真和行省府嫡女同名同姓吧? “大縇?道教横行,国师残暴,挖心炼药。” 翁若云听到记忆中熟悉的“大縇”两个字心都凉了! 翁若云记得在历史书上看到过。 【公元240年,先帝驾崩,皇子篡位。】 【而泰元皇帝秦溒,原先是第六任先帝最厌恶的六皇子,但他却野心勃勃与国师密谋篡位。】 翁若云回想着有关大縇王朝的历史,要是快穿到改朝换代之乱? 翁若云觉得自己不会这么倒霉吧? 翁若云趴下血泊里,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难道刚快穿要被国师挖心炼药? “好冷!” 刺骨的寒风,将翁若云鞭痕遍布的身子包围,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疼! 翁若云看着周围牢笼之中,关着黑发铺面,全身也同样被鞭子抽打过的人。 这些人胸口流着血,看样子都是被挖了心一样的囚犯? 第2章 白发死人? 翁若云想要起来看看,自己所在地牢,有没有能逃出去的机会? 黑衣侍卫见状挥动手中鞭子,似乎要将她打死? 翁若云虚弱的声音,哀求道。 “别打我,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好不好?” 面对突如其来的困境,不怕死的是孙子! 另一个黑衣侍卫,思量再三提议。 “此人衣着奇怪,若是奇人异士,想必能为国师解天谴之痛?” 国师东方离因泄露天机,逆天改命,使道法偷天换日,囚禁真命天子! 最后却导致皇室内乱,天下血流成河七日之久。 因此东方离遭受天谴 ,心疾之痛将要承受三年之久。 国师府侍卫更是搜寻天下奇人异士,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为国师东方离炼药! 而两个侍卫在地牢中审问翁若云,听她虽承认了是行省府嫡女,细看她衣着奇怪。 “晦气,我这就去。” 本想对翁若云行不轨之事的黑衣侍卫一听,觉得扫兴便气冲冲的离开地牢,去请东方离。 深夜,黑衣侍卫不耐烦的在国师东方离密室外禀报。 “国师,地牢有一位身着奇装的女子,您可要去瞧瞧?” “带路。” 东方离听到密室外的黑衣侍卫来禀报,他脚步不稳。 东方离瘦弱忍受心疾疼痛的身子,站在书架前,双手在书架上一本接一本地翻看古书。 东方离越找越烦,愤怒的将书架都推倒。 “为何找不到?为什么?” 东方离伸手正衣冠,化作赤红色灵气离开了密室。 站在密室外的黑衣侍卫,注意到东方离出来时脸色很是难看,举着火把前面带路。 很快东方离便与黑衣侍卫,来到灯火昏暗,充满血腥恶臭的阴暗地牢。 听到有人走进来,翁若云抬头想看看。 翁若云看到,侍卫的一边似乎站着一位身穿锦绣衣袍,头戴高帽,面色苍白如纸的白发死人?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翁若云虚弱的声音,像是说话都没人能听见? 翁若云强撑起身子,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冷血狠毒的黑衣侍卫,一脚踩在背上。 黑衣侍卫怒吼: “大胆。” 这一脚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翁若云口中涌出滚烫的鲜血。 翁若云想要蜷缩住身体自保,可她只能趴在自己的血泊里不能动弹。 翁若云身上每一寸皮肤,被黑衣侍卫拿着鞭子抽打撕裂。 翁若云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要知道什么一直打她? 翁若云明明已经承认是行省府嫡女,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退下。” 东方离虚弱的声命令,黑衣侍卫便不再打翁若云。 身上的疼痛让翁若云感觉,再被踩一脚马上就会死去! 翁若云仔细看着站在眼前的东方离,他身穿红色道袍。 翁若云对上东方离紫黑色的目光,有些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你们…绑架我想要多少钱?” 翁若云不想死,与三个古代人讲价,她以为这些人是为了钱绑架自己。 黑衣侍卫一听,以为翁若云胡言乱语,急忙与东方离解释。 “国师,此女子怕是被打的胡言乱语,恐污了您视听。” 黑衣侍卫的话,东方离很明显没有动怒。 东方离靴往前挪一步,黑衣侍卫往后退一步,看着血泊里趴着的翁若云。 翁若云近距离与东方离对视,他眉间一点朱砂印记。 东方离那苍白无血色的脸,他像深夜陨落的神明。 东方离又像弹指间,掌握别人生死的恐怖。 “国师,您看如何处置?” 黑衣侍卫看着东方离蹲下身,伸手捏着翁若云的脸颊,像是在打量什么? 东方离骨瘦的五指,稍微用力几乎能捏碎翁若云的脸,听着他连说句话语气都非常吃力。 东方离像是吊着一口气的病人,随时能咽气? “好生眼熟?你可见过本座?”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显像出一位紫衣女子,他满目疑惑的试探她。 “我是行省府嫡女,你敢杀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翁若云如今突然快穿到大縇,这些侍卫竟然没有抓到行省府嫡女? 那翁若云正好利用这个身份,给自己争取活命的机会! 面对死亡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翁若云的逞强,反而让东方离勾唇冷笑,言语间便有些叹气。 “果然是行省府嫡女,与你父亲一样刚正。” “那是自然,我父亲便是我的榜样。” 翁若云见东方离竟然信了她是行省府嫡女,只要有一线生机可以活下去,她愿意当个假嫡女。 “说吧,谁让你们抓我的?” 翁若云也没怎么得罪过古代人,她直接了当反问东方离。 “让本座想想……” 正当东方离陷入沉思,突然又跑过来一位黑衣侍卫,慌慌张张的禀报。 打乱了东方离此时的思绪 。 “国师,不好了,西缙侯府,死人了!” “有些意思。” 瞧着慌慌张张的黑衣侍卫,东方离语气淡定像是早已知晓。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衣着单薄,身子纤瘦,趴在地上任人踩踏。 东方离像是大发慈悲,拿手帕轻轻擦着翁若云脸上的血迹。 东方离言语间,更像救世主的怜悯与翁若云说。 “想活命吗?想活命唯一的机会,便是当神女。” 语罢,黑衣侍卫便上前,打开绑着翁若云的手链与脚链。 东方离这波操作翁若云都看懵了,难道她的任务是快穿到古代当神女? 为了活命翁若云没有多想,在黑衣侍卫的搀扶下保证愿意当神女。 “我愿意当神女,还请国师大人吩咐。” 翁若云总算可以逃脱,国师府这人间烈狱般的地牢! “好强的灵气,此灵气为何有一股异香?” 翁若云刚被黑衣侍卫搀扶起来,只见东方离闭上眼睛,感受到一股灵气。 这样的灵气似乎可以压制,东方离所受的天谴折磨? “本座听闻一千年前的鬼族度灵人,是个炼香的女子,难不成她是鬼族之人??” 黑衣侍卫听到东方离反常的举止。 一脸疑惑:[什么灵气?] 带有异香的灵气,黑衣侍卫没有感应到。 “找几个婆子,给她好好洗洗。” 东方离看着狼狈不堪的翁若云,便让侍卫将她带下去洗漱。 “可……” 想玷污翁若云清白的黑衣侍卫,没有得逞杀了她的计划,若是杀不了怕会得罪丞相府! “国师,您这几年的心疾终于得解,依属下看此人怕是活不久了,不如挖了她的心,您便不会再被心疾之痛每夜折磨?” 黑衣侍卫生怕东方离,知道他们拿了丞相府千金的好处,手起刀落便要借刀杀翁若云。 只要挖了翁若云的心,她死后既不得罪丞相府,也不得罪东方离! “国师…您……” “还轮不到,你教本座做事。”黑衣侍卫的擅作主张,东方离寒眸浮现杀气。 东方离右手掐着黑衣侍卫的脖子,赤红色的灵气闪现。 东方离手中掐着的黑衣侍卫,瞬间剩下躯壳! 翁若云亲眼目睹,内心无比震惊:[卧槽,术法真比武功高!] “去,打探西缙侯府。” 东方离的语气冷漠无情,侍卫听到命令迅速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不见。 “是。” 东方离的命令就如催命符一般,另一个黑衣侍卫不敢耽搁,立刻化作赤红色的灵气消失在地牢。 翁若云像是做了一场噩梦,好在有惊无险? 后半夜翁若云在国师府有吃有喝,还有东方离给她治伤。 翁若云简直是爽翻天了! 入夜已接近卯时,国师府侍卫,连夜赶到京师的西缙侯府,打探是否死了人? 半夜的西缙侯府,哭声凄凉,府内府外挂着白帆。 西缙侯府的正厅摆放着棺木,棺木之中便是京师贺氏富商第七女贺玲玲,年十五岁。 被西缙侯安邵赟醉酒毁了清白,当晚便吊死在西缙侯府门前! 第3章 侯府重生 棺木前是痛哭到撕心裂肺的贺祖母。 “玲儿,你怎能就这么走了,祖母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个挨千刀的,害死我孙女,你要偿命!” 贺祖母见七孙女贺玲玲没了,哭泣着捶打跪在棺材前忏悔的安邵赟 “老夫人,消消气。” 安邵赟母亲赵慧心,看到儿子被外人责骂,急忙上前拉开贺老夫人。 “消气?怎么消气?除非让西缙侯娶鬼妻。” 贺祖母一听,安邵赟母亲赵惠心有如此诚心,便也不想装了,看着棺木中的七孙女贺玲玲。 没有想接回去的意思,直接让西缙侯府办个冥婚草草了事。 “这死外面的人,抬回家是会坏风水的,我们家男丁少!” 贺老夫人唉声叹气的解释。 “最近又买了几间铺子,手头没什么银钱,要不你们侯府发丧如何?” 贺老夫人一开口便推托,不想给她七孙女贺玲玲办丧事。 贺祖母倒是哭的伤心,她七孙女贺玲玲刚死连尸身都不要了! “可是……” “母亲,儿子愿意。” 正当安邵赟的母亲赵惠心还想替儿子辩解,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儿子打断。 “玲儿,祖母给你找个好人家,你在下面可要好好安心!” 贺祖母看着棺木中的七孙女贺玲玲,握着她的手满脸哀伤。 “表姐,你去死,去死啊!” 突然棺木中的贺玲玲径直起身,言语间不断诅咒语气愤怒。 “诈尸了!” “玲…玲儿……” “诈尸了,快跑!” 一夜之间,贺氏第七女贺玲玲,在侯府死而复生。 贺老夫人吓的不敢久留,与贺氏家仆连夜回府。 “活?活了?” 安邵赟母亲赵惠心吓得险些站不稳,看着从棺木中坐起身的贺玲玲。 还好赵惠心被儿子安邵赟,急忙起身搀扶住。 “胡闹,简直是胡闹。” 这时左宰相安怀仁,怒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看着家丁丫鬟在侯府院子里四处逃窜。 安怀仁气的吹胡子瞪眼,指责儿子安邵赟 “你身为左宰相的嫡长子,陛下让你当西缙侯,你酗酒玷污商人千金?” “父亲,儿子并未胡闹,大夫给贺氏第七女贺玲玲把脉,是真的断气了,才……” “人家好端端在那坐着,让活人进棺材你不嫌晦气?还不扶下来好好安顿?” 安怀仁因为长子安邵赟这么办事,气的对他尽是失望! 在现代掉下深渊的贺玲玲,惊魂未定。 贺玲玲却发现自己,竟然灵魂重生到贺氏药商,第七女贺玲玲身上? 灵魂重生后的贺玲玲,便被个陌生男人搂搂抱抱,内心无比痛快! [难道我灵魂重生了?这葬礼不会是给表姐翁若云办的吧?早知道我就应该多踢几脚,表姐,这一世该我荣华富贵了!] 贺玲玲看着眼前彬彬有礼,英俊温柔的安邵赟,见到如此听话的古代男人。 贺玲玲这才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国师府侍卫趴在西缙侯府墙头,瞧见侯府真的死了人。 左宰相安怀仁大发雷霆。 不敢耽误连夜赶回国师府,将这事如实禀报给东方离。 东方离听后看着榻上熟睡的翁若云,心生一计便将她唤醒与其商议。 “若你想活命,便听本座安排。” “国师大人,你看我像想死的人吗?” “有点意思,明日你去西缙侯府,你去了便说国师府神女去安宅做法事的。” “啊?这不是骗人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让她去西缙侯府当神女,她又不会法术也不是道士,就是个历史系毕业的大学生。 当神女这事,是翁若云想当便能当的吗? 不过为了活着她直接答应:“ok,事成之后放我走行吗?” “不早了,起身去京师。” 东方离看着天色也快辰时了,便让翁若云起身准备进京。 ……………… 第二日 早朝时,依旧如平常一样安静到能听见心跳声,秦溒却在龙椅上心事重重。 见这些朝臣上朝一言不发,秦溒又气的直接甩出几本奏折质问。 “你们这些每日一起上朝的文武百官,各省官吏,藩王外戚,整日无事启奏?” 秦溒气的真想将这些藐视天子的大臣都砍了,他的忍耐像是无人在意? 甚至有些大臣压低声音议论。 “陛下,国泰民安,无事启奏。” 一位大臣都懒得敷衍秦溒,一句国泰明安便无事启奏。 秦溒已经对这些整日敷衍他的朝臣,忍无可忍! 秦溒抬眸便看见东方离,从宣天殿外走进来连跪礼都不行。 东方离还是一副不分尊卑,与秦溒开玩笑般建议。 “启禀陛下,臣昨晚夜观天象一只金凤凰从天而降,飞到原州省愉县,上天预示后宫悬空,您该立后了。” “启禀陛下,微臣乃是原州行省翁衍,是您传旨召微臣回京述职,朝中大臣都是碍于您对国师的纵容不敢进言。” 东方离刚说完,气宇轩昂的大臣翁衍便站出来大胆弹劾。 一大早上刚进宫便被翁衍弹劾,东方离也不示弱转身伸手指着他便是怒问。 “不过是个行省,多年未踏进朝堂,谁给你的胆子诬蔑本座?” 看到东方离与翁衍在朝堂之上大吵,众朝臣也齐声进言。 “陛下,国师罪可当诛,私建地牢。残害朝臣,修习邪术。食人之心,残忍至极!” 听到文武百官都指出东方离所犯死罪,坐在龙椅之上的秦溒本想着借此机会,削弱玄门道教及国师府的势力。 秦溒又想到朝纲未稳,皇权分散,正是用人之际,沉思片刻便言语正色。 “国师可有话说?” 显然以为秦溒要处罚东方离的大臣面色一惊,内心即使诸多不满,也不敢藐视天子。 朝臣思来想去,也只能将对东方离的再多不满,都忍了下来! “不就是个二品行省,翁大人如此胆大包天,本座也理解。” 东方离故作大度,却言语间不打算放过翁衍。 “本座夜观天象,掐指一算,那只金凤凰落到了原州省,一位官家的屋顶上,盘旋许久化作一位妙龄女子。” 听到东方离这么说,出身原州省家乡的大臣便一脸讨好。 大臣询问:“那国师可算到,那只金凤凰有所暗示?” “昨夜?” 突然一道朝臣的疑惑声,让朝堂再无声音。 有的大臣压低声音议论:“昨夜西缙侯府有鬼。” 紧接着又一位大臣也低声议论。 “何止有鬼?听闻左宰相安大人,逼迫自己长子西缙侯玷污商人千金,那千金不久便半夜吊死了,吊死时舌头三尺长!” 大臣觉得甚是惋惜:“可怜那商人千金才十五岁,西缙侯仗着与陛下的交情,白日里欺辱少女,还将少女逼死,唉!” 已是六旬的安怀仁,听到长子安邵赟如此不争气,平常一言一行严肃到,足以威慑朝堂的他低头不语。 西缙侯府发生此等有辱门风之事,安怀仁觉得颜面扫地! 安怀仁一脸憔悴,心事重重跪在朝堂之上行礼离开。 安怀仁这一举动,就连平时冷漠专于政务的秦溒,眉头紧皱。 秦溒玉砌般冷峻威严的脸上,随着安怀仁的离开,变得极为阴沉。 秦溒半靠龙椅,轻抚额头,语气淡淡吩咐退朝。 “退朝吧,翁大人与国师留下。” 语罢,秦溒手指揉了揉太阳穴,看样子有几分忧虑? 很快一位身型较瘦,眼小如枣,一脸奸滑相,身穿蓝色绣着单蟒太监衣袍的公公,大声宣退朝。 “退朝~~~” 一退朝文武百官纷纷跪下行跪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臣等告退。” 待朝臣散去,公公退下,秦溒离开龙椅,踏着九龙九层台阶,走下朝堂。 看着翁衍和东方离大眼瞪小眼,两个人像是有深仇大恨。 秦溒有些怀疑,西缙侯府闹鬼之事,便询问翁衍。 “西缙侯府这事,翁大人怎么看?” 第4章 怕死欺君 翁衍听秦溒所问,便拱手行礼 意有所指分析起来。 “陛下,依老臣看这不是鬼怪与诈尸的问题,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翁衍…你……!” 东方离注意到翁衍的目光,边说边看着他刻意挑衅。 东方离原来还是有些病态的脸上,变得更是愤怒扭曲! 见东方离如此动怒,秦溒眼中浮现杀意,很快又面色如常询问他。 “国师,你如何看待西缙侯府之事?” 东方离瞪着翁衍,似乎将他碎尸万段也不解恨! “陛下,西缙侯府之事,本座身为修行之人,实在难以启齿。” 东方离深深叹息一声! 东方离恨不得火上浇油,他与西缙侯安邵赟原本是至交。 可如今东方离看到,安邵赟位列朝堂,却忘了他曾经的故友,如今定不让他们好过! “陛下,老臣坚信左宰相安大人教子严格。” 翁衍不信左宰相安怀仁,会让长子安邵赟做出这等丑事? 东方离倒是说的胸有成竹,又冷眼斜视翁衍,语气得意像故意挑衅? “翁大人可见过神女?” 翁衍懒得理东方离。 可是“神女”二字引起了身为帝王秦溒的注意。 紧接着秦溒便吩咐。 “摆驾,西缙侯府。” 很快宫中锦衣卫,公公,丫鬟随同出宫,包括太皇太后肖清妜,要去看看东方离所说的神女。 京师 西缙侯府其乐融融,侯府众人穿着喜庆,早已跪在侯府门口迎接神女安宅。 国师府侍卫驾驶马车,很快到了西缙侯府。 翁若云为了逃出地牢,听东方离的吩咐假扮神女。 待马车停下,红色轿帘掀开,翁若云身穿一袭红色道袍,眼睛上绑着二指宽的红色丝带。 也许太久没见过阳光,翁若云的眼睛又浸入过血水,再加上还有些近视,看不太清楚。 “神女可否能预知,我儿媳妇何时没得?” 正当翁若云想找借口溜走,便听左宰相安怀仁夫人赵惠心上前询问。 翁若云内心慌得一批! [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还没等翁若云想到怎么逃,便听安邵赟从府中走出来,要请她。 “母亲,让神女进来吧。” 翁若云刚踏上进门的台阶,身后传来公公的挽留声。 “神女留步,陛下让您卜一卦。” 公公刚说完便听到身后,传来极有威严的提问声。 “神女可否看看我的身份,是贫民还是草寇?” 听到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翁若云转身隔着薄纱丝带,看清男子穿的古代帝王所穿明黄色龙袍。 头上戴的只有皇帝才可佩戴的冕冠,她急忙跪下行叩拜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么一跪,秦溒快步上前搀扶。 看到秦溒亲自搀扶神女,安怀仁与儿子安邵赟都颇感惊讶! 翁若云虽被丝带遮了眼,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翁若云感觉到这个陛下秦溒,周身有很强的杀气。 但又想想在地牢惨状,秦溒扶她的时候,翁若云故意假装没站稳。 翁若云巧合的将手,放在了秦溒的手心里,还抓的特别紧。 秦溒本能的想甩开,却被翁若云抓的很紧,听着她靠在他怀里小声说。 “救我可以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求救声,便轻笑一声,刻意提议。 “再给朕算一卦,算准了要什么都给你。” 翁若云听到秦溒让她给算卦,这下她有点为难了,若是说错了在古代脑袋得移位! 再说了翁若云要有那神算的本事,也不至于被国师府侍卫差点打死吧? 翁若云仔细想想要是说对了,也好捞一笔钱跑路,想到电视剧里面的皇后郁郁而终。 翁若云咬咬牙先拍下秦溒的马屁,又故作高深掐指一算。 “陛下英俊,英武不凡,虽有成王之相,但您的妻子日后下场不好!” 听翁若云说完,秦溒不顾帝王风度,伸手扯下她眼睛上绑着的丝带。 瞬间西缙侯府门口,站着的安怀仁夫人赵惠心,长子安邵赟,翁衍都吓得一愣! 秦溒看着眼前这位神女身姿高挑,肌肤如雪,样貌生的端庄,似曾相识? 可仔细看翁若云身上,逐渐渗出鲜血? 翁衍见状吓得直接跪下,额头冒着冷汗急忙与秦溒解释。 “启禀陛下,您眼前的神女,正是老臣府中的嫡女!” 还没等西缙侯府门口众人回过神来,只见重生后的贺玲玲一身珠光宝气,跑出来,拉着翁若云的手诉说。 “表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翁衍看着西缙侯府女眷,竟唤自己嫡女表姐? 翁衍疑惑,自己嫡女何时与西缙侯府女眷相识的? 突然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起,语气很是宠溺。 恨不得将翁若云揉进心里,宠入骨髓。 “当初让你进宫,为何不进宫?朕称帝后便想将你明媒正娶,可你越来越放肆了!” “啥?咱俩见过吗?” “你这么快将朕忘了?朕是芸儿的溒哥哥。” 翁若云面对秦溒的一番热情,尴尬地笑了笑,内心疑惑! [怎么感觉他认识我很久了?还是他认错人了?] 东方离有些出乎意料,秦溒竟然与翁若云认识? 东方离觉得颜面扫地,趁乱和侍卫离开了西缙侯府。 翁衍为了保护自己的嫡女,今日必定要让陛下秦溒严惩国师府。 翁衍急忙跪下,与秦溒解释今日的误会。 “启禀陛下,小女箬芸还未及笄,定是国师狼子野心,诱骗小女冒充神女戏弄陛下,请陛下明查,还小女清白啊!” “箬芸,你为何在这?国师怎能将你伤成这副模样?” “啊?我是你女儿???” 翁若云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翁若云得缓缓? 翁若云看着翁衍,心想。 [快穿到古代以后,父亲都成大官了?] [太像了,要是翁衍刮了胡子,剪短头发,和我爸爸简直一模一样。] 秦溒看到身为两朝元老的翁衍,照样惧怕自己下跪求情。 秦溒也没有生翁若云的气,便伸手将她扶起来。 秦溒看着眼前三年不见的翁箬芸,越发长得身姿玲珑。 秦溒冷眼看着,站在一旁满目忧愁的翁衍,也没有多加为难便与他闲聊。 “朕记得,翁大人是原州省愉县人士?” 一脸烦忧瞎猜帝王心的翁衍,拱手行礼,毫无隐瞒禀报。 “回陛下,老臣的确是原州省愉县人士。” 秦溒听到翁衍的禀报,便想起今日东方离进宫所说,一只金凤凰落到原州省愉县,官人家的屋顶上。 秦溒又想到自己如今并未娶妻,后宫空虚,他那目光若有其意地看着翁若云? 秦溒目光看向翁若云的这一幕,恰巧被随同出宫,青丝斑白,雍容华贵,一脸慈祥的太皇太后肖清妜注意到。 还未等秦溒开口,太皇太后肖清妜便上前,打量着身穿红色道袍,身形高挑有致的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翁衍嫡女几年不见,长得亭亭玉立。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想为自己孙儿秦溒说这桩婚事。 “翁大人,你这嫡女几年不见,这模样长得粉雕玉琢,身姿亭亭玉立,今年应该是及笄之年了吧?。” 翁衍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么问,难得皇家天恩能落到自己嫡女身上! 翁衍不知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担忧? 翁衍误将翁若云当成嫡女,看着她险些被东方离折磨失明的双眼。 翁衍便向太皇太后肖清妜,弹劾东方离。 “启禀太皇太后,小女生来与正常人一样,却惨遭国师毒手险些双眼失明! ”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翁衍所说,和蔼可亲握着翁若云冻到通红的手。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语气,有些像奶奶关心孙女般询问。 “翁大人真有福气,多乖巧的嫡女却险些失明,哀家看着心疼,翁大人,哀家想去你府上,照顾箬芸几日可否?” 第5章 火凤命格 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的语气,有意让她进宫,翁若云立马想到自己欺骗秦溒,犯了欺君之罪。 翁若云有些害怕,要是进宫那岂不是羊入虎口了吗? 紧接着翁若云也不装了,急忙就和太皇太后肖清妜解释。 “太皇太后,谢谢你的好意,你认错人了!” 翁若云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解释清楚,便要脱离这是非之地! 当秦溒看到病急乱投医的翁若云,三年不见看着她时眼中尽是宠爱。 秦溒瞧见翁若云双眼血红,也有些可怜她! 猜想翁若云是为了躲着东方离,往自己怀里依靠的那一刻。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紧紧抱在怀里,就这样面对面的距离。 翁若云贪婪地享受,依赖上他的体温。 “依朕看,翁氏嫡女重伤加身,若有拖延怕是危及性命,国师医术精湛,救人要紧,先让国师救人如何?” 秦溒的好心提议,翁衍果断拒绝。 “多谢陛下好意,但老臣不信这妖道会有如此好心。” “翁大人,依朕看,国师定会好好救治您的嫡女。” 语罢,秦溒便一把抱起翁若云,坐上那华贵的龙辇。 尽管翁衍不愿意,让国师东方离救翁若云。 可陛下秦溒发了话,翁衍也不得不听,只能跟着他的龙辇向国师府走去。 翁衍去了国师府也是忧心忡忡! 守在救治翁若云的房间门口,有几次恨不得踹门而入。 “这得治多久啊!” 秦溒坐在国师府客厅,悠哉悠哉的品茶看书。 翁衍再担心,却也只能坐下喝一口茶。 从天亮一直等,等到天色渐暗,布满阴霾的夜空暴雪纷飞。 直到夜里,将近戌时 “嘎吱~嘎吱~~~”几声,木质房门被缓慢的打开。 东方离语气听着有些气若游丝,邀请翁衍进翁若云所住的厢房。 “请进,令千金暂无生命之危,翁大人与陛下进去探望后便可离开,本座今晚在这守着。” 听到东方离愿意陪着翁若云,秦溒也没有进房间看她。 秦溒冷眼打量着翁若云,似乎有调解之意? “历代国师的医术能让枯骨生肉,枯树逢春,翁大人莫要心急,随朕去书房商议点事。” 语罢,秦溒转身便随同国师府侍卫走向书房。 翁衍虽有百般不愿,也只能跟着秦溒去书房。 厢房中,东方离双手似骨,寒指抓紧两扇门勉强作为支撑。 东方离站在门口深呼吸缓了口气,便转身稍整衣着,走向榻上晕厥过去的翁若云。 东方离将微凉的剑指,划过翁若云的额头,眉眼。 东方离薄凉的紫唇嘴角轻扬,语气有几分后悔! “早知今日得救你,何必当初将你打成这副模样?” 紧接着东方离手掌,用力扯掉翁若云身上破碎的衣物。 东方离见翁若云鞭痕遍布的瘦小身子,他轻轻摇头有些叹气。 ”罢了,本座便救你一命!” 很快东方离站直身子,手成道指默念咒语,眼眸间忽现赤红色灵气。 转眼间几道赤红色的灵气,缠绕在翁若云的身上。 灵气每经过翁若云身上,一处伤痕便瞬间愈合。 东方离施法,将翁若云身上的所有鞭痕全部治愈,又将棉被给她盖在身上。 东方离凉指慢慢划过翁若云的脸,冷笑道。 “翁氏嫡女,果真美若天仙,可惜也会落个凄惨的命运!” 东方离坐在榻前的地上,盘膝而坐,不久便听到门外侍卫来报。 “启禀国师,方才西缙侯与一位富商千金来到国师府求姻缘,陛下让其进了书房。” 听侍卫说完,东方离仍是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语气平淡有些不想见客。 “嗯。” 东方离的回应听着平平无奇,今日谁都不见。 因为安邵赟与贺玲玲来的比较晚,便在国师府厢房仓促将就一晚。 第二日,鸡鸣声响起,东方离便先站起来先给翁若云诊脉,见身子已然恢复。 东方离便去更衣室,开始换衣服。 白玉金丝边的腰带异常富贵, 东方离穿戴好后,便转身去开门。 东方离刚开门,翁衍直接闯进卧房,只见翁若云肩上已无破烂的衣物。 翁衍转身便伸手抓住东方离的衣领,没好脾气的怒骂。 “你这个妖道……” “翁大人可是看到令千金安然无恙?” 还没等翁衍一句完整话,却被东方离问的哑口无言。 翁衍对东方离再怎么不满,语气也弱了下来,也吞吞吐吐转变了态度, “本官那嫡女身子不适,不便出来见过陛下。” 见翁衍没有方才那嚣张气焰,连说话态度都像是在隐瞒什么? 这时东方离却一副云淡风轻,站出来与秦溒言归正传。 “陛下,臣昨夜为翁氏嫡女算了一卦,才得知她才是火凤命格,您若娶为发妻定会让大縇帝国延续千年之久。 ” “国师,休要妖言惑众。” 翁衍一听东方离竟敢胡扯,自己嫡女是火凤命格? 翁衍便与秦溒解释:“陛下,莫要听国师胡言乱语,臣这嫡女自小不学无术,怎会是什么火凤命格?” 翁衍才不舍得自己嫡女翁箬芸进宫,便说自己嫡女不学无术。 再者,自古哪个天子会娶一个,不学无术的女子当发妻? “翁大人,朕年少时与芸儿私定终身,朕不嫌弃芸儿。” 翁衍的话秦溒并不介意,他要翁若云进宫,谁也拦不住。 “可是,陛下……” 翁衍愁的一个头两个大,谁能舍得唯一的嫡女进宫遭罪呢? “不必多言,朕绝不嫌弃您的嫡女。” 秦溒不想过多纠缠,直接回绝了翁衍接下来的言辞。 “陛下,小女进宫后劳烦您见谅!” 翁衍还是有些婉拒,安邵赟见两人快抬杠了。 秦溒非要娶,翁衍不让嫡女嫁,安邵赟看不下去了,便出言撮合这桩婚事。 “翁大人,陛下与您的嫡女情投意合,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啊!” 翁衍听到安邵赟也在撮合,便点头深深的叹息着,终究是妥协了! “想必,陛下的发妻会是清白女子吧?” 翁衍刚妥协让面前的翁若云进宫,可安邵赟的妻子贺玲玲,便话里有话询问秦溒。 在现代贺玲玲出身不如翁若云,家庭背景不如她。 既然贺玲玲重生一世,自己绝对要比翁若云活的好。 “可惜,国师与翁大人嫡女孤男寡女一夜相陪,不知国师可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看似贺玲玲善意的担忧,却无时无刻都在挑衅君威。 几句话让秦溒觉得难堪,直接转身离开。 “别说了,国师是为了救人,你怎能这样诬陷当朝国师?” 安邵赟听到新婚妻子贺玲玲,这么口无遮拦出言阻止。 “启禀陛下,女子头发长见识短,翁氏嫡女出身显赫,陛下不可听信谗言。” 面对挚友安邵赟的劝告,秦溒也觉得有些道理。 秦溒看在贺玲玲是自己挚友的发妻便不计较,合上手中折扇稍整衣冠,走进翁若云在国师府所住的厢房。 推开最后一层榻前遮掩的幔帐,便看见躺在榻上的翁若云。 秦溒再走近些,便看见翁若云脸色有些憔悴。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色泛白,额头虚汗也越发的多。 秦溒听到翁若云像是求救般呼唤! “水…给我…给我水……” 秦溒站在离榻前不远处,听到翁若云昏迷时的呼唤。 秦溒略带犹豫的脸上,眉头紧锁,伸手掀开棉被。 秦溒伸手捏起翁若云的手腕为她把脉,逐渐眉头紧锁。 秦溒脸上情绪慢慢变得复杂,让人看不懂是担忧还是叹息? “冷…别杀我…别……” 第6章 勾引下贱 本是重伤昏迷的翁若云,恍然惊醒。 翁若云强撑着那快要倒下的身子,想要立刻下床逃命! “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翁若云虚弱的一句质问后,便因体力不支,直接倒在秦溒怀里 秦溒稍微愣神片刻,抬起僵硬的手臂,便将虚弱的翁若云抱起。 可秦溒刚触碰到翁若云的肩膀,她一瞬间疼的清醒了! “你是?那个皇帝?” 翁若云反应过来便贴在秦溒身上,有些不自觉了脸红。 “谢…谢谢啊!” 翁若云尴尬的手足无措,红着脸勉强道谢。 [我?衣服呢?] 翁若云下意识低头一看,自己衣不蔽体? [老天爷,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翁若云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站进去了! 翁若云在当今天子面前身不着寸缕? 翁若云和自己男朋友都没有这么暴露过! “朕不会说的。” 秦溒低头瞧见翁若云脸红到了脖子,便淡淡一笑向她保证。 这一幕别说多尴尬了! “你年幼时,朕还抱你沐浴过,只不过如今变化挺大?” 瞧着翁若云脸红紧张的模样,秦溒便讲起了她年幼时候,自己给她沐浴。 “啊?” 翁若云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因为她不是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又怎么知道,秦溒与翁衍嫡女翁箬芸,年幼时的点点滴滴? 史书上也不会记载,人家青梅竹马给对方洗澡的事。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上的笑容很是温柔,似乎他一笑能融化了万年冰山一样。 秦溒伸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一举一动温柔极了。 怕翁若云着凉,秦溒又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简单关心了几句。 “早些恢复好身子,择日赐婚。” 懵逼 ! 懵逼 ! 被秦溒突如其来的话,让翁若云听着有些懵! 养病? 赐婚? 这才见几次面,秦溒要和她奔现吗? 翁若云误以为,秦溒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痴情一片? 翁若云为了活命也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 翁若云学着电视剧里,青梅竹马生死别离时的样子。 翁若云双手抓住秦溒的手,硬挤出几滴眼泪。 翁若云双目含泪,深情不舍! “陛下!臣妾快要死了,不知下辈子能否与陛下再续夫妻之情啊!” [再续夫妻之情?] 秦溒静静看着翁若云如此夸张,她还没进宫哪来的夫妻之情? 翁若云没感觉到秦溒的挽留,内心有些好奇? [怎么没反应?这皇帝和行省府嫡女翁箬芸,青梅竹马的感情这么淡?] “陛下,臣妾好舍不得您!” 秦溒被这突如其来生离死别的样子,他三年不没见过翁衍嫡女翁箬芸,她是不是受刺激了? 秦溒那眉头越发的紧皱,就像能夹死一只苍蝇一样,内心有些怀疑? [翁衍嫡女疯了吗?] 翁若云的一番哭诉,门外的翁衍以为自己嫡女命不久矣,老泪纵横,推门而入向秦溒解释。 “启禀陛下,老夫这嫡女怕是回光返照,舍不得陛下您!” 回光返照? 听翁衍这么说秦溒有些尬笑,内心无语! [父女俩八成病的不轻!] 秦溒瞧见平时严谨,判案公平的翁衍。 如今也在经历快要丧女之痛,有些可怜他出声安慰! “翁大人,您的嫡女虽无缘入宫,朕也会赐她封号,报答翁大人为大縇付出半生的劳苦功高。” 听着秦溒和翁衍两人的对话,翁若云越听越觉得画风不对。 难不成秦溒和行省翁衍的嫡女翁箬芸,还没有成婚? 翁若云突然感觉自己,刚刚真是丢人丢大了! 思来想去翁若云举手与秦溒说。 “陛下,小女福薄,无缘进宫,您也不用破格我死了以后赐个封号,请陛下莫要为我费心。” 恍然间,翁若云又想到电视剧那些,在后宫郁郁而终的妃嫔。 翁若云又急忙先拒绝。 “您也不用娶我,天下好女子多的是,您可别看上我!” 见翁若云如此不识抬举,秦溒觉得扫兴负气离开,翁衍见状急忙跟着出去好话劝着。 直到秦溒走远,翁衍返回来质问翁若云,这一问彻底让他愁容满面。 “疯了,这孩子简直是胡言乱语!” 翁衍也气得不轻找借口离开,这下只剩东方离和翁若云,在国师府低头不见抬头见。 一连十多天的相处,东方离倒是以礼相待翁若云。 东方离更是亲自煎药,药好了还端过来喂翁若云喝。 翁若云每天和东方离见面,也一句话不说,回想起秦溒那天说要娶她,那叫一个后怕! 翁若云不想进宫,不想这么年轻就困在深宫 。 有一天东方离喂翁若云喝完药,起身要走的时候,她主动拉住他的手腕。 翁若云鼓起勇气问。 “国师,你要不要老婆?。” 东方离一听稍做停顿,便甩手起身。 东方离一脸嫌弃,还不忘讽刺翁若云:“低贱。” 语罢,东方离转身离开。 可对于翁若云来说只要没进宫,就和皇家没有婚约,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要是无法快穿回现代,那不如嫁给不近女色的道士躲避天家赐婚,留在道观与世隔绝。 也比在后宫郁郁而终好吧? “怎么能让东方离娶我呢?” 翁若云躺在榻上揉着太阳穴,在想怎么能嫁给东方离? 可从那日翁若云跟东方离表白后,再也没见他来看她。 只有侍卫过来送药喂药,然后一句话不说转身出去。 有一天翁若云还是大着胆子撒谎说胃疼,终于东方离过来诊脉。 东方离来时闭着眼睛诊脉,更像是在故意躲着翁若云,眼不见为净。 翁若云故作身子虚弱的样子,靠在了东方离的身上。 “国师,人家头疼!” “哦?” 东方离右手稍微用力,抓着的翁若云的手腕,直接将主动示好的她压在身下。 东方离伸起微凉的手掌,去触碰翁若云的脸颊,试探性的目光注意着她的举动。 翁若云眼看就要触碰上东方离的薄唇,腰上感觉被一股力量抓紧。 东方离冰凉的手掌,抓住了翁若云的右手,寒气刺骨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 东方离的语气,满是不屑与嘲讽。 “翁氏嫡女,陛下指定的皇后人选,也不过是下贱胚子罢了!” 被东方离如此侮辱,翁若云哪受过如此讽刺,真想伸手打他两巴掌! 东方离的双手,紧紧抓住翁若云的两个手腕,由不得她反抗。 东方离用力撕扯翁若云的睡裙。 东方离冰冷刺骨的剑指,划过翁若云心脏跳动的地方,指着她胸口说。 “如果本座要你的心呢?” “我的心是黑的,有毒!” 翁若云注意到东方离冰冷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 翁若云吓得身子紧绷,生怕自己这颗心保不住! “哦?本座还未见过黑心,可否让本座瞧瞧?”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的借口,反而觉得有趣,右手稍微用力撕开了她的衣领。 [这…未免太暧昧了吧?] 翁若云被东方离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脸红心跳。 [我守身如玉27年,太紧张了怎么办?] 东方离像是看有趣的东西,看着翁若云在没有多余的举动。 “你身上是何香料?”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问,内心纳闷! [不是吧?古代国师喜欢研究女人身上的香料?] [我这半天心理准备,白做了!] 第7章 想开钱庄 东方离反常的询问,翁若云不敢乱动。 东方离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今天不就完了! [苍天呐!] [古代国师是不是有什么癖好啊!] “好生歇着,若你不想进宫,本座娶你便可。” 东方离见她那害怕的模样,猜想是不是吓到她了? 东方离若不是在翁若云身上,感应到了灵气,他又怎会接近她? 东方离内心得意,若翁若云是他的良药,那倒不如将她留在身边? 与翁若云同修仙道共抗天谴? “ 你想娶我?其实又不想嫁给你了。” 翁若云回想起刚刚东方离冰凉的指尖,划过她的胸口。 翁若云有些后怕,留在他身边被挖心惨死! “本座一言,驷马难追。” 东方离的手指缠上翁若云一缕青丝,眼眸的青冷,冰凉的气息在她耳边说 “国…国师…你忙…您…忙……” 侍卫焦急忙慌,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禀报? 侍卫推门而入,却看到国师东方离,想娶当今陛下的青梅竹马? 侍卫吓得跑出门时被门槛绊倒,实实得摔了一跤。 “你笑什么?” 翁若云瞧见侍卫临走时摔倒还傻笑,真是好奇摔倒不疼吗? “国师,今日是十五,可以下山,您要回京师吗?” 侍卫跑了老远又跑回来,想到今日十五,东方离可以下山回家看望亲戚。 侍卫还是返回来如实禀报,毕竟东方离身为国师,只有每月十五才能回家一趟。 “入玄门十九年,该回去看看三弟了! 东方离因为天生心疾,离家入玄门时三弟东方辰刚出生。 东方离稍整衣冠,临走时看着躺在榻上的翁若云,嘱咐了几句。 “好好待在国师府,何处都不能去。” 很快东方离与侍卫开了国师府。 翁若云就回房间穿好衣服又梳妆打扮,内心骂骂咧咧。 [我是你什么人?还不让我走,我就算走也不能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走。] 翁若云一边念叨一边收拾衣物,觉得自己不用进宫。 翁若云便想着发点财。 “来人。” 翁若云不想等死,她冲着门口传唤侍卫。 “姑娘,有何吩咐?” 侍卫看见翁若云每次都和东方离在一起,言语间举止暧昧肉麻,倒也听翁若云话。 “你们国师府的库房在哪?” 趁东方离不在,翁若云要在国师府找点宝贝发财。 “姑娘,这…怕是不好听您的!” 惧怕东方离的侍卫,根本不敢擅作主张。 “怕什么?刚刚没看见国师怎么对我的?” 翁若云见侍卫不为所动,便故意威胁他。 “你也可以不听我的,等国师回来让他看看,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翁若云一想到马上能拿到国师府值钱的宝物,她得让这些侍卫听话,打开国师府库房。 “姑娘,姑娘,您不要乱说,国师会让属下生不如死,会把属下练成活尸!” 国师侍卫有些害怕,与翁若云边走边商量。 “那属下带您去库房,您不能和别人说?” 害怕东方离的侍卫,终于和翁若云妥协,带她去了库房。 东方离回京师这几天,算尽天机,不知道有没有算到家被偷了? 翁若云把国师府库房,值钱的都给典当了变卖成现银 。 几天的功夫翁若云在古代,开了自己的钱庄,不得不说会赚钱在哪都发财。 在还算热闹的愉县城中街道,翁若云带上国师府一个侍卫开了钱庄。 钱庄开业第一天,免费施粥,送银钱。 翁衍晚上下了朝,和自己夫人罗枂汝,帮翁若云施粥接济百姓。 很快,原州行省翁衍嫡女的善举,便传到了京师。 远在京师秦溒,听闻翁若云乐善好施。 为了不让有心之人冒名顶替,太皇太后肖清妜与秦溒祖孙俩,决定亲自到原州省愉县看看。 走在愉县的街道上,都能听到百姓对翁若云的夸赞。 “行省翁大人,不仅为官清廉,连嫡女都心地善良,乐善好施,简直是观音菩萨转世。” 百姓也是对翁若云赞许有加。 “翁大人嫡女是活菩萨,翁大人好福气。” 听到百姓都将翁若云夸成了活菩萨,太皇太后肖清妜内心,开始认可了翁若云这个六孙媳,便上前好奇的打听。 “这位壮士,翁大人嫡女的铺子在哪开的呢?” “你们看着不像本地人?” 比较警惕的百姓,打量着太皇太后肖清妜及秦溒询问。 太皇太后肖清妜为了亲近百姓,谎称与孙儿秦溒来愉县投奔亲戚,盘缠都被抢了 “在京城生意不好,来愉县投奔亲戚,路上碰见山贼,盘缠都被抢了!” 一旁善良的百姓,看到可怜的老妇人,也跟着唠叨起来。 “翁大人嫡女,开的钱庄就在,愉县东街十里巷,我带您二位去,不得不说,当今天子该下令剿匪了,不能只顾着贪图享乐!” 几人边走边闲聊,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百姓所说。 太皇太后肖清妜,伸手在孙儿秦溒胳膊上,用力掐了一下。 太皇太后肖清妜刻意看着孙儿秦溒,唠叨着。 “对,当今天子应该多来民间看看咱们老百姓如何活,攒些银子还遇上山贼,说不定哪天就饿死在外面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百姓闲聊,聊着聊着便到了东翁钱庄。 有数不清的年迈伤残及贫苦百姓,拿着碗在东翁钱庄门前等饭吃。 百姓便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解释。 “老夫人,排队等一会儿,马上有饭吃。” 而秦溒则是直接挥挥手,便径直走向了钱庄。 秦溒刚进钱庄,便看到东方离右手执笔记账,左手打算盘。 国师府侍卫都成了店小二? 这时只见翁若云身着华贵的云锦,端着一盘水果,高兴的说。 “各位老板,你们的水果来了,水果免费吃,饭免费吃,有钱咱存着,现在是奸臣当道,劫匪肆意,都不好混。” 只听人群中有个商贩,看着美貌大方的女掌柜翁若云,与她开玩笑。 “那是不是跟着老板娘好混?” 翁衍从三层包间出来,便下楼走向东方离,记账的钱柜旁边说。 “雅间贵客,周老板存一百万两金子。” 翁衍吩咐完,便小声对东方离威胁。 “小女是心善之人,并未挥霍国师府宝物。” 还没等东方离说话,就看到翁若云笑着走过来,与翁衍打招呼关心。 “爹,你明天还要上朝,这大晚上怎么娘亲还没有回来?” 翁衍看着如此心善的翁若云,便安慰她说。 “你娘施粥去了,爹在上楼歇会儿,你和国师要好好相处。” 翁衍不知何时,看东方离都觉得顺眼了? 等翁衍上楼,翁若云便进了钱柜,拿了一张椅子。 翁若云坐在东方离身边翻开账本,看着东方离记账的大额存银。 翁若云便小声嘀咕:“他们想不到,这些存款都进了国师府的库房!” 听到翁若云所说,东方离仔细算算日子,便与她说。 “算日子,你该进宫了。” 一听到进宫两个字,翁若云就有些烦! “我不喜欢秦溒,不进宫。” 翁若云话音刚落,便瞧见秦溒站在钱庄门口。 东方离急忙与翁若云拉开距离。 秦溒怒气冲冲走后。 次日 只听秦溒身边的 ,亲信太监,陈元公公带人来了东翁钱庄。 “陛下有旨,翁氏嫡女,贤德有章,品性温和。端庄娴淑,仪态芳华。择日进宫封为皇后。” 翁若云在等东方离阻止她进宫,相处这么久了好歹道个别吧! “皇后娘娘,接旨吧。” 翁若云不想进宫,便拖延时间,跪下请求陈元公公。 “公公,再给本宫三个时辰,就三个时辰。” 翁若云还没有想好进宫! 翁若云只想在古代和东方离开钱庄,难道非进宫不可吗? 第8章 天子强宠 身为过来人的陈元公公,好心劝导翁若云。 “皇后娘娘,您以后是立政殿的主子,皇家颜面也关系到行省府的脸面,您说是吗?” 翁若云不管什么皇家颜面,她不是行省府嫡女,她不想进宫! “皇后娘娘也要梳妆打扮,你们几个去打些井水来。” 很快陈元公公支开几个宫女和嬷嬷,又为翁若云梳妆打扮。 时间一直在拖延,直到三个时辰过去,天也黑了,东方离一直都未回来。 陈元公公见时辰到了,便劝翁若云。 “皇后娘娘,该进宫了,不然陛下可要等着急了!” 翁若云见东方离没有回来,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翁若云便梳妆打扮后,坐着凤辇启程进宫。 进宫的一路上翁若云垂头丧气! 翁若云第一次进宫,感觉像住进了牢笼? 翁若云每天过得无精打采! 秦溒想尽办法,哄着翁若云开心。 “是不是住在宫里不开心” 在宫中奢侈华丽的立政殿内,秦溒抱着翁若云语气温柔道。 “朕的爱妻真美,倾国倾城之姿。” 秦溒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眸,边说边要低头吻上翁若云。 “我们还没成婚呢!”翁若云下意识躲开了秦溒的示好。 “朕未碰过其她女子,朕一直在等芸儿长大,为何三年不见芸儿对朕生疏了?” 秦溒的记忆里,翁衍嫡女翁箬芸喜欢缠着他,喜欢跟着他出去玩,在他被皇兄与皇弟打压时。 行省府嫡女翁箬芸,为了秦溒会跪在雨地里,会绝食,会擅闯朝堂求她父亲翁衍帮他。 每次翁衍嫡女翁箬芸,见到秦溒都会紧紧抱着,这才三年未见她,为何都不让他触碰脸颊? “朕知道,你还小,有些事情芸儿不懂,芸儿莫要疏远朕好不好?” 秦溒不知眼前人,已非青梅竹马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秦溒满眼深情哄着的是,快穿而来的翁若云。 “芸儿,你十二岁时与朕私定终身,你是不是喜欢国师?你只能是朕的芸儿,眼里只能有朕知道吗?” 秦溒忍无可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 “我不喜欢你,你放手,你抓疼我了!” 翁若云用力挣脱了秦溒双手的禁锢。 翁若云一句不喜欢他,秦溒差点气的对她动手! “我…我小时候只是把你当哥哥!” 翁若云被秦溒吓得缩一缩脖子,她急忙找借口欺骗秦溒。 “朕给你时间想清楚,滚。” “好,那我走了。” 翁若云刚回行省府,秦溒下的聘礼也送到了行省府。 翁衍看到宫中送来的聘礼后,很是恼怒。 “老夫的嫡女不嫁了!” 翁衍气的抬脚,便将一顶三凤双龙的凤冠踹在地上。 罗枂汝瞧见这些聘礼,不像是天子去发妻的,也只能劝丈夫翁衍莫要动怒! “老爷,可使不得。” 罗枂汝见丈夫如此鲁莽,这可是天子下的聘礼,这一脚相当于踹在天子脸上! “娘,您先劝劝我爹,我去煮饭。” 翁若云本来也不想嫁,要是秦溒能主动退婚才好。 翁若云看到秦溒送来的聘礼很高兴,要亲自下厨。 “瞧这孩子,太懂事了。” 罗枂汝瞧见翁若云笑起来像朵花似的,招人喜欢,心情也好了许多。 等翁若云走远,罗枂汝便捡起地上的凤冠,耐心劝丈夫翁衍。 “老爷,你瞧若云笑起来多美。” “的确比以前乖了?” 翁衍听了自己夫人罗枂汝的相劝,也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来人,清点一下聘礼。” 翁衍冷静下来便与管家清点聘礼。 “老爷,以后可万万不敢冲动了!” 罗枂汝见自己丈夫翁衍,可算是想明白了。 不一会儿罗枂汝便与府中丫鬟,去帮翁若云煮膳食。 很快行省府又恢复了平常了热闹。 今天翁若云的心情特别好,边煮饭边唱歌。 行省府的厨房很宽敞,同时能容纳十个人,帮忙洗菜的丫鬟听着翁若云唱歌。 “小姐,您这是什么曲子,奴婢怎么听不懂?” “对呀,小姐,您这是唱什么曲子?” 几个十几岁的丫鬟这么一问,罗枂汝也有些好奇。 罗枂汝便走向,正在切菜的翁若云询问。 “若……” “我靠!” 翁若云边切菜,边想着不用进宫就自由了,一心二用本来就分心。 被罗枂汝突然这么一问,翁若云左手的手指,都被菜刀切破了! “若云,你这孩子想什么呢?” 罗枂汝见翁若云的手指被菜刀切破,心疼的拿上手帕便要给她包扎。 “你干什么?这样很不卫生知道吗?创可贴呢?” 翁若云有些嫌弃,将罗枂汝包在她手指上的手帕扔在地上,找创可贴。 翁若云找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快穿到古代了,哪有什么创可贴? ”没事,没事,我刚刚说错话了!”翁若云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真是对自己无语的很! “凉水,把凉水给我拿过来。” 翁若云刚说完,丫鬟吓的一瓢又一瓢的水往她手上泼。 丫鬟吓得大声喊人,“来人,大小姐被刀切了!” “啊?? ?” “别喊了,都止血了!” 丫鬟这么一喊 ,翁若云彻底无语了! “大小姐,奴婢错了!”丫鬟委屈的跪在地上认错。 “没事,快天黑了,准备晚饭吧。” 翁若云觉得没必要责罚个丫鬟 ,自己切破手指罢了,翁若云便吩咐丫鬟准备晚饭。 一下午翁若云在行省府的后厨忙碌,即便是年过五十的罗枂汝都帮她洗菜。 逐渐天色渐暗,翁若云与罗枂汝还有丫鬟,将热腾腾的膳食端上桌。 翁衍刚进门便坐在正厅的餐桌前,随意吃了几口。 府上的厨子做的膳食,翁衍都习以为常了。 翁衍先是坐在椅子上随意吃了两口,越吃越觉得胃口大好。 今日这膳食翁衍觉得,与以往的膳食都不一样? 翁衍胃口大好,平时吃一碗米饭的他,今日连吃了三碗米饭,桌上盘子中的菜逐渐见底,这才心满意足。 翁衍便笑着询问身边的夫人罗枂汝。 “夫人,今日这晚膳是何人所做?夫人今日请的厨子花了多少银子?” “老爷,这是若云煮的膳食,瞧你这吃相,像极了好几年未吃过饭似的。” 罗枂汝看着自己丈夫翁衍,吃的比以往还勤快,觉得他有失朝臣风度! 翁衍却心情极好,与夫人罗枂汝闲聊。 “请夫人,给为夫立规矩!” “若云在呢,老不真经!” 翁衍刚说完,罗枂汝觉得害臊,一把年纪立什么规矩! “可惜,这孩子进了宫以后,照顾好自己!” 翁衍看着眼前的翁若云,这才回府几日便要进宫,替翁氏背负欺君之罪,有些于心不忍! 翁若云看着翁衍夫妇,却有些愧疚,眼泪差点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翁若云她急忙转移话题,想要买胭脂。 “爹,女儿看上胭脂铺的口脂,今日想去买回来,爹可以给些银子吗?” 翁衍听到翁若云要买胭脂,便下意识看着自己的夫人罗枂汝,夫人不同意他也不敢拿银子! 翁衍看着翁若云不觉间感慨,看着她便感觉看着自己嫡女,一晃眼自己嫡女失踪数日了! 翁衍放下碗筷正要出言教育翁若云,不可太过奢侈。 “孩子,这银子可不好赚,可要省着点……” 翁衍还未说完,只听罗枂汝看着翁若云,脸上满是宠爱女儿的笑容。 “若你不想进宫,娘不逼你!” 罗枂汝拉着翁若云的手,言语间满是宠爱。 罗枂汝像是关心自己嫡女般,看着翁若云不知不觉都哭了! “给,娘给,快去买回来,一会儿怕下雪知道吗?” 罗枂汝舍不得让翁若云走远,拉着她手舍不得松开。 翁衍看着自己夫人罗枂汝,担忧的模样急忙取下腰间挂着的荷包。 翁衍将荷包递给翁若云,还不忘嘱咐她。 “这是五十两银票,省着点花,这几日天寒,快去快回。” 第9章 误入青楼 “若是天色已晚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寻个干净的酒楼,暂且住一晚明日再回来,莫要半夜回家时走街串巷遇到歹人。” 翁衍突如其来的关心,翁若云走在门口的脚步顿了顿。 “父亲,我花不了这么多,您留着自己花。” 翁若云拿着手里的银票,有些纠结还是不想亏欠翁衍夫妇。 翁若云便转身走过去把银票还给翁衍,拿上放着碎银的荷包,便跑着离开行省府。 当翁若云刚离开行省府出了愉县,瞬间有些迷路了,数不清的古建筑,她不知道走哪条路回行省府了? 在古代一到晚上家家户户,早早熄灯关门。 正当翁若云有些后悔,忽然一股卷起大雪的寒风,瞬间让夜里降温! “怎么下这么大的雪?早知道不出来了!” 夜晚下起大雪,翁若云伸手挡着脑袋,跑向亮着灯光乐曲作响。 人声鼎沸,很是热闹的一处阁楼。 “怡香院?” 怡香院,原州省最大的青楼,而这个青楼听说有两个老鸨子,整日整夜开门迎客。 每个来怡香院客人,都喜欢怡香院内接客的美人,琴棋书画,貌美伶俐。 而怡香院的老鸨子,客人送雅名“嫲嫲”因为女人不会哄客人高兴不听话麻烦。 走近一看,好像来到了男人的天堂? 怡香院内美人莺歌燕舞,翩翩起舞。 虽是浓妆艳抹的女子,反而有种别样的风情,而怡香院都是一些男子寻欢作乐。 有的男人衣着华服,怀中美人三五人。 有的男人五大三粗,当众撕扯美人衣着,烛火映人,彩绸奢靡。 三层之高的怡香院,都是银钱迷醉的气息。 翁若云刚进门,便有很多男人看着她。 一位穿着艳红色衣着,盘发高髻,胭脂浓抹,身形微胖的女人,中年美妇打量着翁若云慢慢走过来。 美妇便是怡香楼的老鸨子,俗称嫲嫲。 嫲嫲身后跟着浓妆妖艳的几位妙龄女子,向翁若云走来。 那手拿烟嘴的嫲嫲,一走过来便询问翁若云:“几岁了?是喝酒还是喝茶?” “找个安静的位置喝热酒。” 翁若云感觉这地方像酒楼,又像开着让人留恋的青楼? “翠翠,带这姑娘去雅间那桌歇着儿。” [这身段高挑,肤白圆滑,是个不错的摇钱树。] 嫲嫲打量着翁若云身形高挑纤瘦,腰细的男人一把能捏断似的。 嫲嫲看着翁若云娇嫩像白玉似的脸蛋,脸颊似桃花红,还没有一颗痣,性格洒脱,腰身丰满,招人喜欢。 “好嘞,嫲嫲。” 嫲嫲看着翁若云心里有了别的主意,身边那几个美人好像意会? 一位美人前面带路,走路搔首弄姿,带翁若云上楼。 翁若云刚上楼坐好,便看怡香楼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着浅蓝色素衣的男子。 男子彬彬有礼,身上皆是令人想接近的书香气息,发带扎着一半墨发。 翁若云仔细一看,原来秦溒说好娶她,却半夜来找女人鬼混? 翁若云内心对秦溒再无好感。 “死渣男,当一辈子单身狗。” 秦溒不穿龙袍,穿着平常衣服,那冷情贵气天成俊脸,薄唇紧抿,仿若女子看他一眼,便会沉沦在他的身下。 让美妇们都看的挪不开眼睛,连跳舞的美人看到秦溒,一瞬间失神崴了脚。 嫲嫲收回那艳羡的目光,急忙笑着向秦溒询问。 “公子是住店还是听曲儿?” “找个安静的地方,歇脚。” 秦溒冷冰冰的语气,给大雪纷飞的冬季更添了一些寒意。 嫲嫲看向翁若云所坐的位置,便献媚般讨好秦溒。 “那位姑娘是一位人,那边挨着雅间,要不公子去那位姑娘那桌?” “拿些茶水,带路吧。” 秦溒那依旧是让人不容直视的冷厉,看着楼上的语气也有几分不耐烦。 “公子,请上楼。” 这次嫲嫲亲自将秦溒请上了楼,那眼中情欲浓烈。 “姑娘,在下可否坐在此处,暂时歇脚?” 秦溒上了楼彬彬有礼,向翁若云询问。 翁若云直接拿起杯中酒,二话不说泼在他脸上。 “你……” 秦溒本想着来原州省愉县来看翁若云,可是刚到愉县已是半夜,还下着大雪,他也只是进来歇脚而已。 嫲嫲将茶水端在秦溒所坐位置的桌子上,色眯眯的眼神打量他那健硕的身子。 被怡香院的嫲嫲这么打量,秦溒更有不耐心。 “我有客人,你先下去可以吗?” 嫲嫲自讨没趣的下了楼,秦溒伸手拿着手帕擦掉脸上酒水。 秦溒生怕翁若云误会,急忙想要与她解释。 “我…来歇脚的…你?” 秦溒还想解释,便听到楼下和楼上的人哄堂大笑。 “男人来青楼歇脚?谁信啊?” “小美人,你信不信?” 男人搂着一位美人,勾起他怀里美人粉嫩的下巴,便亲了上去。 “客官,奴家才不信呢~~~” 男人怀中的美人笑声娇嗔,翁若云更加误会秦溒是来怡香院找女人消遣的。 “秦溒,你是真能装b啊?” “朕…我真的是进来歇脚的!” 秦溒身为天子从未向一个女人这么解释过。 翁若云还是第一个让他低声下气解释的女人。 “你来青楼歇脚?” 翁若云才不信秦溒是来怡香院歇脚的。 “那你来青楼做什么?” 被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也好奇她一个女子来青楼作甚? “喝茶。” “分明是酒,在和谁喝酒?是不是和东方离喝酒?” 秦溒听翁若云独自在怡香院喝茶,有些不信低头一看。 秦溒低头一看,果然翁若云欺骗他。 翁若云所坐的位置,桌上放着酒杯。 秦溒彻底怒了,直接抓起翁若云的手腕质问。 “你放手,你凭什么质问我?” 翁若云手腕被秦溒抓的特疼,感觉他稍微用力气能将她手腕捏断。 秦溒不依不饶,他堂堂天子竟被女人欺骗,他很是愤怒! “若我不松手呢?谁给你的胆子欺骗我?你可知欺骗我是什么下场?” 翁若云想要甩开,她又不喜欢秦溒,他凭什么质问她? “我已经给你下聘礼了,你为何不能要点脸面?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 第10章 睡了皇帝 秦溒气的甩开翁若云手腕,不知用了多大了力气她便倒在了地上。 “凭你那些破铜烂铁就想娶我?” 翁若云气不过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手腕反问秦溒。 翁若云言语间的不屑,反正就是不嫁给秦溒,下了聘礼非得嫁吗? “你……” 秦溒被翁若云气的心脏疼。 [为何三年不见,她变得如此欺人太甚?] “这小娘子好大的气性?不如你与那位公子赌酒如何?你若是输了便嫁,若你赢了那位公子下嫁与你。” 正当翁若云与秦溒吵架,突然一位身着红衣。 风流倜傥的男子,左拥右抱两位美人看笑话似的走上楼。 “张公子说的对。” 霎时间怡香院的客人纷纷起哄。 “对,赌酒,今晚的花销张公子请客 ” “好,若是这位翁姑娘要是输了,今晚我张某人请客,若是这位翁姑娘赢了,咱们做个见证,让这位翁姑娘嫁与我。” 一脸不怀好意的张公子,推开身边左拥右抱的两位美人。 张公子打量着翁若云娇美的容颜,腰细腿长,肌肤如雪,不施粉黛,明艳大胆。 张公子真想将翁若云,按在身下占为己有。 像翁若云这么泼辣的女人,勾起了财大气粗,张公子的兴趣。 “你神经病吧?” 翁若云拿起桌上的一壶酒,直接泼在看着她的张公子脸上。 “泼辣,有个性,翁姑娘,在下喜欢你。” 张公子不怒反笑,伸手擦了擦脸上的酒水,太想征服翁若云了。 “别碰她,赌便赌,在下的女人,轮不到你们这些人惦记。” 秦溒见这位风流不羁,不断想占翁若云便宜的张公子,急忙将她护在怀里。 看着秦溒那一脸维护翁若云的模样,张公子笑的狂妄。 张公子不知秦溒是天子,便开始嘲讽他。 “你这副窝囊德行,人家翁姑娘看不上你,你这种穷书生能拿出一两银子吗?” “真是癞蛤蟆惦记翁姑娘?” 怡香院的客人也不喝酒了,直接开始取笑秦溒是癞蛤蟆惦记翁若云。 “你说呢?” 秦溒气不过便要拿银子,可他摸摸腰间拿不出分文。 秦溒这才想起来,自己出宫不带银钱,都是由公公随行侍卫带银钱。 “一文钱都拿不出来?” 张公子见秦溒拿不出银钱笑的猖狂。 “你娶人家行省府嫡女的聘礼,不会是偷的吧?” 见秦溒拿不出分文,怡香院的客人都开始嘲笑他。 翁若云是真看不下去了,秦溒好歹是皇帝,来青楼也喜欢白嫖? “老子出一千两,赌他输。” 张公子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千两银票扔在秦溒脸上,翁若云他今晚要定了。 “我出一万两,赌翁姑娘输。” 怡香院的客人纷纷起哄。 “我出两千五百两,赌他输,他要是输了,得看着老子玩翁姑娘。” “好。” 秦溒瞧见这么多人打翁若云的主意,他拳头紧握真想将这些人杀的片甲不留。 可秦溒怕吓到翁若云,不想在她面前大开杀戒。 “那就赌,秦公子,可别让我失望?” 翁若云知道今晚多少眼睛看着她,她看着秦溒希望他别丢人,赢了她才好。 “那我若赢了翁姑娘,她今晚便是我的。” 秦溒紧紧抱着怀里的翁若云,言语间的强势的充满了警告,谁都不能欺辱她。 “好,开始。” 很快怡香院的小二端着几小坛酒,分别放到了秦溒与翁若云身边。 翁若云与秦溒连喝五十坛酒没有醉意。 “这小娘子的酒量这么好?” 张公子瞧见翁若云这么能喝,越发对她有兴趣了。 “好热,秦溒,我好热~热~热~~~” 翁若云不知青楼的酒一般掺了水,但是为了留住客人,也掺了让人意乱情迷的媚药。 翁若云在喝第五十一坛酒的时候,面色潮红,看着秦溒扯开衣领。 “朕也?不好。” 秦也发觉这酒越喝越有些燥热,急忙抱起翁若云踹开一间客房上了锁。 “秦溒,你好帅?” “芸儿,朕会对你温柔些,别怕好不好?” 秦溒和翁若云同样喝了五十坛被掺了媚药的酒,也难以克制对她的喜欢。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软缎铺置的榻上,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看着翁若云白里透红的身子,秦溒便自己宽衣解带。 “芸儿,好美,朕好喜欢。” 一夜之间,两人因为一时冲动赌酒,在醉酒后的意乱情迷。 秦溒心满意足,也恢复了理智,抱着翁若云相拥而眠。 直到清晨一抹斜阳透过窗户照进来。 翁若云感觉身上疼痛,困乏难受。 翁若云慵懒的翻了个身,却落入秦溒温暖的怀抱,翁若云逐渐恢复了些理智。 翁若云掀开点身上盖着的棉被,吓得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昨天晚上难不成失身了] 翁若云慢慢起身,裹着棉被想要去拿掉落在地上的衣服。 “醒了?” 装睡的秦溒好像意犹未尽? 秦溒伸手握住翁若云藕白的手臂,用力一拽直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不嫁给朕?还想去哪?” 秦溒一个翻身将翁若云压在身下,指腹轻轻勾起她雪白的下巴。 秦溒看着她那泛红的脸颊,似刻意撩拨,让人心慌意乱。 “我们昨天晚上…能不能…算了?” 翁若云有些紧张娇羞,看着秦溒那暧昧未散的俊脸越来越红 。 “朕会与皇祖母说明,芸儿,嫁给朕好吗?” 秦溒低头不断触碰着,翁若云不点而红的唇瓣,在她耳边柔情暧昧,像是恳求她? “如果…我不是翁箬芸呢?你是不是只和我玩玩?” 理智让翁若云推开了秦溒,她毕竟不是翁箬芸,何必做嫁给皇帝的美梦? “那你是谁?” 自第一次见到翁若云,秦溒便觉得疑点重重,既然宠幸了她也会给名分。 “我是,翁若云。” 翁若云起身穿戴好,便笑着告诉秦溒她的名字。 “芸儿,又在与朕开玩笑?”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回应,也有些松了一口气,以为她在开玩笑。 秦溒看着榻上的落红,眉头轻蹙有些为难。 “喝了避子汤再走,芸儿还小。” “你什么意思?” 第11章 凤凰胎记呢? “朕的意思是你还小,过几年我们再要子嗣好不好?” 秦溒深知翁箬芸还小,再说她还未过及笄礼,舍不得让她经历生产之痛! 秦溒伸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的秀发,像是哄孩子般的语气,将她抱在怀里。 “所以呢?” 翁若云直接推开秦溒,她现在看见他便觉得恶心,一夜宠爱后便想和她两清吗? “所以朕……” “你就是怕我怀上你的孩子,然后威胁你,让我当皇后是吗?” 翁若云不想听秦溒解释,自己第一次都给他了,他却这么防备她。 翁若云越想越气,哭着继续质问秦溒。 “如果我对药物过敏,你还会让我喝那碗避子汤吗?” 翁若云对药物过敏,每次生病输液打针,都会越治越有生命危险。 翁若云即便是喝中药,每次都会浑身起疹子。 那碗避子汤翁若云不敢喝,她害怕喝药! 翁若云从十岁开始,她爸爸翁言给报了好多体能训练,攀高训练,想让她锻炼身体少生病。 “好了,什么药物过敏?” 秦溒不信翁若云所说,便伸手等着给他更衣。 “更衣。” “我不,我要回家。” 翁若云看着秦溒一副等她伺候更衣的模样,有些委屈哭了,转身便要走。 翁若云不想成为古代封建社会的女人,她想要的就是独立自主,她从现代而来自然不想任劳任怨伺候秦溒。 可翁若云准备开门的时候犹豫了,她害怕出了这扇门,自己会是行省府难以抹除的污点。 翁若云现在是以行身府嫡女的身份生活,可昨晚她在怡香院和秦溒发生关系那事。 翁若云害怕翁衍知道,她现在除了跟秦溒进宫还有什么办法解决? “我…我们一会儿去哪?” 翁若云思来想去,还是转身走向了秦溒,她拿起地上的衣服给他更衣。 “朕要回宫,先送你回行省府。” 秦溒见翁若云如此服从,显然一脸得意,他倒要看看翁衍那么要脸面的人。 行省府嫡女失去贞洁,翁衍又如何能抬得起头来? “秦溒,我不想回行省府,我也不想喝避子汤,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给行省府招惹是非,她主动向秦溒示好。 翁若云柔软的细指主动示好,抚摸上秦溒冷峻的脸庞。 翁若云踮起脚尖想要吻秦溒,却看着他一脸得意环上她的腰。 翁若云有些嫌弃秦溒,要不是翁衍夫妇将她视如己出,为了保全行省府颜面。 翁若云一脸娇羞讨好秦溒。 “昨晚,我喝醉了,臣妾想在龙榻上,与陛下风雨欲来。” “你不后悔?” 翁若云的示好,让秦溒难以忍耐,他已然不顾及这是青楼怡香院。 秦溒一把抱起翁若云,又是一番无止境的恩宠。 直到深夜,明亮的月光照进房中,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 秦溒亲吻翁若云的肩膀时,却提了一句。 “朕记得,你背上有个红色凤凰胎记,为何你后背什么都没有?” 秦溒的随口一提,让困乏的翁若云急忙起身。 翁若云慌慌张张,询问秦溒。 “有…有吗?” “也许朕记错了,朕给你沐浴那年,你才一岁。” 秦溒以为惊吓到熟睡的翁若云,难免有些歉意。 秦溒便说自己记错了,便抱着翁若云正打算入睡。 可翁若云哪还能睡得着,她躺在秦溒身边翻来覆去越发心慌。 [为什么翁箬芸母亲对我那么好,却不告诉我翁箬芸后背,有个红色凤凰胎记?] [难道翁衍夫妇利用我,把我当成女儿是另有目的?] 翁若云突然感觉自己被翁衍夫妇利用,却身在其中不自知! “秦溒,你睡了吗?” 翁若云有些害怕,她想知道秦溒有没有发现什么? “未曾。” 秦溒也有些想不通。 [明明太医说,芸儿妹妹身上的胎记,即便是长大也会有,为何她身上没有?] 秦溒和翁若云同床共枕,面面相觑。 却彼此看着对方,各有心思。 “我不敢回行省府,你要不带我回宫吧?娶我好不好?” 翁若云有点害怕了,现在翁箬芸没有找到,自己想名正言顺嫁给秦溒。 “我们起身回宫,晚上人比较少,秦溒,你想不想娶我?” 翁若云主动提议,想与秦溒先回宫,毕竟她也不想败坏行省府嫡女的身份。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贴在秦溒的身上,感受着秦溒的体温,她继续贴在他耳边说。 “秦溒,回去以后我们尽快成婚好不好?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你也不想我被人指指点点吧?你喜欢我吗?” 翁若云只有尽快和秦溒完婚,以后即便是后宫有多少佳丽妃嫔,只有她是堂堂正正的帝发妻。 “那便起身,先回宫与祖母说明,至于完婚之事听皇祖母的。” 秦溒翻身将翁若云禁锢在身下,一番云雨之后才与她起身。 穿戴好后秦溒抱着翁若云,神不知鬼不觉,连夜飞檐走壁离开了原州愉县。 “秦溒,我好冷。” 翁若云在秦溒怀里冷的打哆嗦,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秦溒不是要带她进宫,为什么还没到? 冬季的夜晚大雪纷飞,秦溒抱着翁若云不敢耽搁。 半夜路过一家驿站时候抢了一匹马,两人天亮时终于进了宫。 刚进宫天色已经大亮,秦溒匆匆扔下马,抱着翁若云往一处宣政殿跑去。 刚走近宣政殿,便瞧见一位站在宣政殿门口,伸懒腰的公公。 “陛下?你们这是?” 公公见离宫快两日的陛下秦溒回来了,急忙小跑上前询问。 “快,将暖炉烧暖和点。” 秦溒顾不得理会宣政殿门口的公公,急忙抱着翁若云踹门而入。 秦溒吩咐公公将宣政殿的暖炉加热,便匆忙抱着翁若云进了寝殿。 “还冷吗?昨日朕刚临幸你,小心着凉,若不是为了你名节着想,朕定不会连夜赶回来。” 进了宣政殿的寝殿,秦溒急忙将明黄色的龙纹锦被盖在翁若云身上。 秦溒的脸摸上去很冷,他还是先关心翁若云冷不冷。 “我还好,秦溒,你先上来暖暖。” 第12章 要下死手 翁若云见秦溒如此担心她,内心说不出的感动。 翁若云看到秦溒的眼睫毛都结霜了,急忙起身将棉被裹在他身上。 “皇后为朕驱寒才好,难不成皇后要对朕始乱终弃?” 秦溒掀开身上的棉被,一把将翁若云搂在怀里,顺势便吻她。 “秦…秦…秦溒,天亮了,你能不能别不分场合?” “朕警告你,从今日之后不许与东方离有来往知道吗?” 秦溒那凉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面若桃花般粉嫩的脸上 翁若云脸红起来像熟透的桃子,让秦溒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在她耳边冷声警告,她的女人可不允许别人染指。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打量着,有些害羞推开她,红着脸说。 “谁让你看?我和东方离那是做生意,怎么在你嘴里说出来就变味了?难道你们皇帝也吃醋吗?” 翁若云听了秦溒的警告,有点无语了! 翁若云刚开始的确不想进宫,才去讨好东方离。 翁若云感觉好累,便推开秦溒说。 “秦溒,天亮了,你赶紧忙去吧!” “这么想让朕走?可朕昨夜累着了,该怎么上朝呢?” 秦溒可没有要走的意思,言语间有些可怜。 秦溒指腹捏着翁若云的下巴,俯身便将她柔软的身子霸占。 “今…今日最后一次好不好?” 翁若云在秦溒身下显得格外弱小,眼眸中的无辜像是与他商量! 翁若云回想起昨晚与秦溒的第一次,他的精力太疯狂了。 翁若云想起昨夜与秦溒那么疯狂,她的脸越发的红。 回想起昨夜,翁若云有些不可思议,她就如玩偶般,任由秦溒拿捏! 秦溒瞧见翁若云脸红的模样,还不敢抬头看他,以为昨夜吓到她了。 秦溒伸手轻轻捏了捏,翁若云红扑扑的脸,淡淡一笑便不为难她了。 “今日呢?朕便放过你。” 秦溒凑近翁若云的唇,薄唇触碰在她的耳边,语气满是暧昧,说完便起身走了。 “哎,今晚还回来吗?我先睡了,你回来记得敲门。” 秦溒走后翁若云有些想到昨日种种,羞红了脸,躺在龙榻上辗转难眠。 翁若云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 “要睡觉!” 翁若云困的不想起床。 翁若云犯困的声音,让抱着她的秦溒都有些摇头叹息! [朕这准皇后有点懒怎么办?] 秦溒抱着翁若云,走向宣政殿汉白玉铺置的浴室,宫女跪在浴池边上撒着花瓣。 秦溒看着怀里困乏的翁若云,满心满眼都是说不出的宠溺,抱着她小心翼翼走下温水暖身的浴池。 翁若云刚下浴池便感觉全身暖和,有些慵懒的伸起双手伸伸懒腰。 几个跪在浴池边的小宫女,看着如此放松自如的新皇后翁若云低头笑了笑。 “咱们皇后娘娘真有福气,陛下亲自抱着沐浴。” 一位模样长得粉雕玉琢,看着也就十几岁的小宫女,扎着双月髻,笑起来可爱极了。 “你叫什么名字?” 翁若云有些尴尬的从秦溒怀里下来,便看向那位小宫女,觉得她特别可爱,友好的询问。 “奴婢名唤,杜喜月,杜鹃花的杜,喜事临门的喜,月亮的月,奴婢娘亲说,奴婢笑起来像月亮。 ” 宫女杜喜悦笑的开心。 翁若云瞧见宫女杜喜悦,笑的天真无邪,便询问她的母亲。 “你娘肯定是大美人吧?你长得好可爱。” “谢皇后娘娘夸奖。” 翁若云和小宫女有说有笑的聊天,秦溒也累了便不管她们。 秦溒在浴池内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翁若云在浴池里玩着花瓣,水撒了专心伺候她的宫女一身。 金色葫芦勺里的水,轻而有规律的划过翁若云背上。 水光潋滟,让翁若云的肌肤越发嫩滑。 正当翁若云玩的开心,一位小喜子公公的声音,在幔帐外对秦溒尊称。 “启禀陛下,西缙侯,西缙侯夫人,翁大人及左宰相,刘丞相,在宣政殿外等候您的召见,陛下可要过去瞧瞧?。” 闻言,穿着浴袍正在浴池闭目养神的秦溒,缓缓睁开眼眸。 秦溒满眼宠爱看了翁若云一眼,便语气满是温柔与她解释。 “丞相,左宰相,西缙侯夫妇,还有你父亲等朕议事,皇后若是等累了便早些歇息。” 秦溒修长的手臂,将翁若云不染尘埃,洁白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宫女见状起身跪安离开了浴室。 “我爹来了?我娘没有来吗?我一个人住在宫里害怕怎么办?” 翁若云伸起湿漉漉的双臂,缠上秦溒的脖子,有些不想让他丢下她一个人。 “门外有宫女,朕晚些时候定会回来,朕君无戏言骗你作甚?”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缠在脖子上的双臂剥离开,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浴室。 秦溒走后翁若云一个人水里嬉戏,突然她感觉浴室外面响起很轻的脚步声,急忙又返回原位假装乖巧沐浴。 等脚步声走近,翁若云故作期待般说道。 “秦溒,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的” “哦?这就与陛下难舍难分了?前些日子是谁不想进宫,只要不进宫原意嫁与本座?” 翁若云刚说完,便听到东方离略带嘲笑的声音。 吓得翁若云急忙伸手捂住胸口,有些慌张害怕。 见到东方离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翁若云瞬间被吓出了声,目光惊恐的看着他反问。 “男女有别不知道吗?我正在沐浴你来做什么?” “哦?皇后娘娘在沐浴啊?” 东方离紫唇轻笑,戴着扳指的左手,轻轻触摸了一把越肩的白发。 身上的外袍慢慢落在地上,东方离穿着靴子缓慢的走下了浴池。 东方离径直逼在翁若云的身前,伸手掐着她的脖子。 东方离冷漠的气息,逼近翁若云,像是玩弄般掐着她后颈,将她的头用力往水里按 “可清醒了?” 东方离似漫不经心的询问,翁若云早已吓得不敢乱动。 “给你个机会?一千年前发生了何事?” 今日的东方离好像很生气? 突然对翁若云像是要下死手? “为何不告诉本座?” 第13章 有惊无险 “我说,你先松手!” 翁若云快被东方离按在水里窒息了,她得先想办法让他松手。 “说。” 东方离毫无防备松开了翁若云,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样? “其实就是,秦溒比你身体好。” 翁若云看看浴室四周连个救命的人都没有,浴袍还在衣架上。 翁若云现在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趁东方离失神瞬间,翁若云急忙大喊。 “秦溒救命,秦溒你死哪了?” “啪!” 翁若云的呼喊没见到秦溒,却着实挨了东方离一巴掌。 翁若云吓得不敢再出声,正当她不知如何摆脱困境? 便听到浴室外响起匆忙赶来的脚步声,翁若云顿时心都凉了! [卧槽,我就洗个澡,怎么这么难呢?] “本座还会来找你。” 东方离不想多事,听到浴室外的来人,瞬间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东方离走后,翁若云爬在浴池边上,伸手便将放置不远的衣架拉过来。 翁若云眼看快要拿到浴袍,却看到在烛火的照射下,浴室周边的幔帐之上好多人影? 在幔帐被推开的一瞬间,翁若云穿好了浴袍,走出浴室。 等幔帐被秦溒带来的禁卫军推开之时,翁若云举止端庄,不慌不忙吩咐。 “本宫方才险些失足摔伤,好在有惊无险都先退下吧。” “属下冒失,娘娘恕罪,属下告退。” 禁卫军瞧见翁若云举止温柔,言辞温柔,湿漉漉的秀发凌乱,水珠落入她雪白的衣领。 禁卫军匆匆低头告退,生怕冒犯翁若云! 禁卫军走后有些谨慎的秦溒,还是注意到翁若云脸上有巴掌印。 直觉告诉秦溒,翁若云撒了谎,越发疑惑打量着她。 秦溒走近些翁若云,伸手将她抱起来,却发现她后颈有被掐的淤青? “朕让人将立政殿收拾妥帖了,今晚去立政殿歇着。” 秦溒越发有些想不通,翁若云刚刚在沐浴,除非那个男人下了浴池? 秦溒内心越发有些膈应,:[若那个男人下了浴池,便是看了她的身子?] “我不去。” 翁若云一想到东方离,刚才差点淹死她,打死她都不敢一个人住! “听话。” 秦溒不管翁若云同意不同意,抱着她直接离开了宣政殿。 “我不去,会死的!” 翁若云吓得不断在秦溒怀里挣扎,想到东方离的样子,她越发抗拒一个人住! “想让朕陪你,你告诉朕,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秦溒听到翁若云害怕,也心软了不打算将她送回立政殿。 翁若云却害怕,依旧说。 “真是我摔的!” 翁若云害怕东方离的神出鬼没,秦溒总有不在的时候。 东方离来去那是随心所欲,谁都看不到他怎么来的,也看不到他怎么走的! “要不,陛下陪陪臣妾?” 翁若云不顾场合,也不顾宫里还有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 翁若云双手缠上秦溒的脖子,便是一阵献媚求宠的讨好。 翁若云不想说,秦溒也没有继续追问,便抱着她还是去了立政殿。 “朕会派禁卫军守在立政殿,历代皇后不可干政,若妃嫔想住宣政殿,只能让朕翻牌子。” 秦溒抱着翁若云,走进立政殿的寝殿,很是有耐心的叮嘱她。 “那你以后天天翻我牌子不行吗?那我就天天可以去宣政殿了是不是?” 翁若云想的简单,秦溒登基三年没有选秀,自然也没有置办妃嫔牌子。 “好了,先歇息会儿。”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了立政殿,明黄的蜀锦铺置的凤榻上。 秦溒临走前,便叮嘱翁若云。 “朕去拿药,你老老实实躺着。” 秦溒将厚实柔软的龙凤被,盖在翁若云身上,临走时生怕她乱跑感染风寒。 “嗯,记得回来陪我。” 翁若云看着秦溒走后,躺在暖和的凤榻上,却毫无睡意! 翁若云在凤榻上辗转难眠,忽然回想起与东方离开钱庄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眼角泪水不自觉溢出眼眶,她不知为何想到东方离,有些心中空落落的? 翁若云有些睡不着,便起身想找几件的衣服。 “来人,更衣。” 这偌大的立政殿,奢侈华贵,索性翁若云也传唤宫女更衣。 “是,皇后娘娘。” 翁若云已经是秦溒内定的皇后,宫里也为她置办好了皇后凤袍及凤冠。 翁若云穿戴好便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开立政殿,坐上凤辇向宣政殿走去。 刚进宣政殿,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氛,巧合的是东方离也在场。 不顾翁衍的目光,翁若云直接扑到坐在龙椅上的秦溒怀里。 翁若云似刻意挑衅般,看了东方离一眼,便坐在秦溒怀里语气有些娇嗔。 “陛下,我冷,想在你怀里暖暖好吗?” 秦溒看着翁若云突然的投怀送抱,眼中带着怒意看向翁衍。 秦溒似乎在暗示,翁衍教女不严,扰乱政务? 东方离袖中拳头紧握,几乎能听到骨节作响的声音。 不知为何东方离很厌恶,翁若云与其他人亲近? 翁衍那宠爱嫡女目光,看着坐在秦溒怀里的翁若云,语气也难免严肃。 “若云,不要胡闹,陛下还要处理政务,怎能陪你儿女情长?” 翁若云非但不听,手还刻意撕扯秦溒的衣服系带。 安邵赟见今晚来的不是时候,急忙准备告退。 “启禀陛下,臣等无事启奏,翁大人,国师,借一步说话。” 等宣政殿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剩下秦溒与翁若云。 忍耐许久的秦溒,一把将龙案上的奏折茶杯散落在地上。 秦溒滚烫的手掌,搂着翁若云的细腰,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将她柔软的身子禁锢在身下。 “秦溒,天还亮呢?” 翁若云被秦溒吓得声音都软了,她有点后悔主动找他了! 回想起与秦溒初次的种种,翁若云有些担忧自己这瘦小的身子,怎能受得了他这般宠爱? “天亮又如何?皇后,朕想要你,这是封后诏书。” 秦溒边解翁若云衣裙上的系带,突然想起什么蹲在地上? 秦溒在地上找了许久,找见刚拟好的封后诏书。 本来心情还是不错的翁若云,看到圣旨上封为皇后的人,竟然是“翁箬芸”的名字。 翁若云有些不耐烦,推开身上的秦溒,她绝对不想成为,翁箬芸的替代品。 “你封后诏书写的不对。” 第14章 到底是谁 “何处错了?都怨朕只顾着自己,朕的皇后是不是累了?” 秦溒见翁若云生气,便将封后诏书扔在火炉里烧了。 秦溒烧了圣旨后便抱着翁若云,好言好语哄她开心。 “要不,你写?别生气了好吗?” “秦溒,我小时候那个名字好难写,我换了名字,我写给你看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当翁衍嫡女,翁箬芸的替代品,便将自己的名字用手指写在秦溒胸口。 “你到底是谁?” 秦溒低头看着翁若云写完她的名字,脸上便没有了宠爱。 秦溒的眼中再无柔情,直接伸手掐住翁若云的脖子。 秦溒似乎在隐忍着愤怒?质问翁若云。 “我?正二品行省翁衍嫡女,怎么你不信?” 翁若云强忍着快要被秦溒掐到窒息,他手上的力气,的确比东方离下手还狠。 秦溒像是动动手,都能掐断翁若云的脖子? 可翁若云却丝毫不怕,连笑容都是那样无所谓。 翁若云像是挑衅秦溒的底线? 翁若云反而不害怕而是质问他。 “你倒是要我这个人,还是只喜欢我这张脸?你是不是忘了?我可没喝避子汤。” “你就这么想爬上朕的龙榻?那朕便成全你。”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脸算计便来气,气的他双眼通红。 秦溒松开翁若云的脖子,反手便撕掉她身上的衣着。 “秦溒,我真累了,要不晚上陪你好不好?” 当翁若云被秦溒撕掉身上衣着,吓得她后退几步,她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 翁若云急忙护着身子转身要跑,却被秦溒踩住了凤袍一米长的裙摆。 秦溒几步上前边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见她如此害怕反而让他越发喜欢。 “怎么?朕的皇后这便怕了?” 秦溒瞧着翁若云惊慌害怕的模样,想起了初见她那次。 翁若云像个受惊的兔子,依靠在他怀里。 今日秦溒越发对翁若云有别样的兴趣,又逞强又害怕的模样,着实让人舍不得惩罚。 “不…不怕,我…我…我怀孕了!” 翁若云吓得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实被秦溒吓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谎称怀孕了。 翁若云的心,似乎都要被吓得跳出嗓子眼了! 可秦溒没有要松开翁若云的意思。 “皇后不仅怂,撒谎还脸红?” 秦溒瞧见翁若云这心虚的模样,便松开了她不再为难。 翁若云被秦溒松开后,匆忙跑进宣政殿寝殿,收拾身上破碎的衣服。 翁若云要被秦溒气死了,内心骂着! [死秦溒,让我怎么回立政殿?] 翁若云回到宣政殿寝殿,便翻找自己的衣服,可翻出来的都是秦溒的衣服。 翁若云翻出来秦溒一套衣服,便拿起来打量,心想要发财了。 [皇帝穿过的,绝对是文物,拿回钱庄藏起来,要是哪天快穿回去,卖个好价钱。] 翁若云灵机一动,便将龙榻上的床单拿下来,把秦溒的衣服拿了几套,想要打包带走。 秦溒便默默假装认真看奏折,来回走来走去看着翁若云,将他的龙袍装了一包袱。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骚操作,有些一脸无语! [朕怀疑是她是个贼,却只拿龙袍,难不成翁衍要自立为王?] 秦溒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拿上玉玺走向翁若云。 秦溒刚走到翁若云身边,正好与拿着包袱要走的她,撞了个面对面。 翁若云看到秦溒手拿玉玺,以为发现她偷龙袍,要拿玉玺将她杀人灭口? 吓得翁若云丢下包袱,心虚的跪在秦溒面前解释。 “别杀我,我只是太穷,拿龙袍换点钱!” 秦溒一听翁若云是太穷了,要拿龙袍换点钱。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一脸惶恐的模样,便有些可怜她了!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搀扶起来,便有些心疼她,伸手摸摸她的脸询问。 “钱庄生意不好吗?那你要与朕说,缺多少银子?朕去国库给你拿如何?” 秦溒的关心,让一脸慌张的翁若云有些懵了! 翁若云心中纳闷:[真的假的?秦溒没发现我要偷她龙袍吗?] 翁若云思来想去,也只能将龙袍还给秦溒。 翁若云故作一脸感动,起身抱着秦溒开始哭诉! “我以为陛下要始乱终弃,你让我一个女子如何生活?” “何人说朕始乱终弃?只不过,封后诏书暂缓几日。” 秦溒的言语间并不打算,封翁若云为皇后。 秦溒以暂缓几日的借口,想要查查她是否是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 翁若云一听秦溒这明显的拖延,便也不装了,与他商议。 “秦溒,在你我未成婚之前,我们可以协商,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内心已经像是猜到,她不想与他有任何不为人知的关系。 秦溒思来想去觉得不妥,与翁若云商议。 “要么今日离宫之前你喝避子汤,要么将东翁钱庄,改成秦翁钱庄,若你不同意这两者,离宫前好好陪朕如何?” 翁若云一听这条件,还有商议的余地,便选了第三个主动与秦溒欢好。 翁若云的每次顺从秦溒都很喜欢,便与她龙榻缠绵,耳边情话,无尽宠爱。 次日,秦溒没有早朝,而是陪着翁若云对镜梳妆。 秦溒看着翁若云身上,昨夜与她欢爱过的痕迹,别有一番兴趣。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闻,孙儿秦溒因为翁若云都不上朝了! 气的太皇太后肖清妜,直接拄着龙头拐杖去宣政殿兴师问罪。 可太皇太后肖清妜刚去宣政殿,才是孙儿秦溒与翁若云离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气的不轻! 傍晚的时候,秦溒陪她打理了钱庄的生意。 夜晚两人放了一盏孔明灯,看着孔明灯远远飞上阴暗的夜空。 秦溒便与翁若云手牵手,回宫与太皇太后肖清妜用晚膳。 夜晚秦溒陪翁若云相拥,躺在安静的立政殿寝宫,看着烛火摇坠。 翁若云靠在秦溒的怀里,她主动提议。 “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感觉太皇太后好像不喜欢我?” 听到翁若云所说,秦溒手臂搂在她腰上的力道收紧,俊脸贴在她的额头上。 秦溒言语之间并没有拒绝,而是像发誓一般同她说。 “刀枪入库马停歇,许你一世繁华。皇后,这几日你先回行省府,朕觉得发妻还是要明媒正娶,朕绝对不会委屈皇后。” “太远了,也许我不会等到这么一天!” 翁若云不相信秦溒可以做到,因为战争不会有消停的时候! “皇后要相信朕,给朕点时间好吗?” 第15章 商议婚事 听到秦溒那满是保证性的语气,翁若云这才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可翁若云知道,想要被秦溒认可,感觉还是难! 翁若云有些纠结,她好想告诉秦溒自己的身份。 “可是,翁衍他不是我...我怕回去,我爹就不让我出来了。” 在古代女子名洁自然重要,现在翁若云和秦溒发生关系,她有些不敢回去了! “怕什么?朕宠幸你才是给行省府脸面。”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的怀里,听着他君无戏言的语气,她开始幻想自己的婚礼是多么壮观。 “到时候,你来行省府接亲,你不来我就不进宫。” 语罢,翁若云一个香吻,落在秦溒的脸颊上。 “皇后又不乖了,不可让朕的嫡子遗落民间。” 说完秦溒滚烫的手掌,覆盖在翁若云小腹之上。 翁若云感觉到腹部滚烫的温度,她缠上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温柔的询问。 “必竟是你的第一个嫡子,真让我生?” 听到翁若云有些质疑他,秦溒依旧是对她宠爱有加。 这一夜二人缠绵许久,直到困了才相拥而眠。 直到第二日晌午,日上三竿她慵懒的身子翻了个身,却扑到秦溒温暖结实的怀里。 “秦溒,你还不上朝吗?” 翁若云进宫数日,都在宫里与秦溒恩爱有情。 秦溒对翁若云宠爱依旧,已经数日不上朝,在立政殿留宿。 “不去,每次上朝那些老东西都敷衍朕,只有皇后待朕情真意切!” 秦溒听到翁若云提醒他上朝,他语气懒散,上朝也是被那些朝臣敷衍。 与其上朝生气倒不如陪翁若云,秦溒自她进宫后无心朝政。 “秦溒,我进宫几日了?你几日未上朝了?” 翁若云想起这几日秦溒一直陪她,有些怕他耽误朝臣急忙起身。 “累,你陪朕,上朝作甚?” 秦溒并无上朝的意思,伸手便拉住翁若云的手腕,稍微用力便让她趴在了身上。 “嘶~”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拽,感觉腹部有些不适。 翁若云内心突然想起,自己月事许久未来了? [不会要来那个了吧?] [不对,今天是阴历十二月初二,我怀孕了?] “秦溒,我想告诉件事,我可能……” “哪里不舒服?皇后难道刚起便想要朕的恩宠?” 秦溒以为翁若云在撩拨他,翻身便将她禁锢在身下,手掌很轻易凌乱她的衣襟。 翁若云看着都到晌午了,还要给太皇太后肖清妜行礼,便推开身上的秦溒急忙解释。 “秦溒,该给皇祖母请安了。” 翁若云今早好像有点胃口不适,下意识用力推开秦溒。 被翁若云这么一推,秦溒有些不悦。 “怎么?在怡香院时候不是挺迎合朕的?进宫便要装贞洁烈女了?” 翁若云一听秦溒今日这语气,刚起身吃枪药了吗? “神经病。” 翁若云懒得和秦溒生气,而是笑着低头看向自己平躺的腹部。 翁若云摸摸自己腹部,便笑着向秦溒询问。 “秦溒,你说我会怀孕吗?我们在一起也有几日了吧?” 翁若云边说边起身给秦溒更衣,她总感觉自己可能怀上了? 可秦溒像是生气了不理她,而是阴阳怪气的说着。 “皇后这伺候的人本事,不知可否与青楼花魁相比?” “好了,给你穿戴好了,那陛下您便去找青楼花魁伺候可否?” 翁若云给秦溒穿戴好,笑着捏捏他的脸,她的心情今日格外的好。 “瞧你今日都快笑成一朵花了,朕有这么貌美如花的皇后在,为何还要去青楼找花魁?” 秦溒瞧着翁若云这么大的人,给他穿戴好还数手指? 秦溒有些纳闷,若算上青楼那晚,自己宠幸翁若云也才十二日,还需要数手指记日子吗? 殊不知翁若云在掐算,自己月事多久未来。 [我每个月是二十来月事。] [快穿到古代的时候发生了时间差,在现代是夏季。] [而快穿到古代时候,是冬季阴历十一月,阴历的十一月二十那天,青楼偶遇秦溒。] [从阴历的十一月二十开始算,现在是十二月初二,一直和秦溒在一起,若他有心情日夜宠爱她,我怀孕了?] “秦溒,我可能中了,我可能……” 正当翁若云抱着秦溒高兴,想告诉他自己可能怀孕了,她和他可能有第一个孩子了? 还没等翁若云说完,便听到寝殿外翁衍恭敬的声音响起。 “老臣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立政殿寝殿外的太皇太后肖清妜面上喜笑颜开,与翁衍客套的闲聊。 “翁衍,你以后就是国丈了,都是一家人,这跪礼就免了吧。” 一向循规蹈矩的翁衍,在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前也是先行礼。 翁衍便言归正传,拱手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商量。 “陛下能看得上小女,是老臣的福气,云儿好歹是老臣的嫡女,也不能无名无分陪王伴驾吧?” 听翁衍所问太皇太后肖清妜,也是和笑颜开与他闲聊。 “前些日子,箬芸与皇帝已有夫妻之实,哀家定不会毁了你的嫡女。” 很快几人便走进了立政殿门前,刚走进门就听到男女嬉戏的声音。 身为过来人的太皇太后肖清妜,也见怪不怪,与翁衍坐在立政殿正殿的椅子上喝茶。 公公想要去通报寝殿内的翁若云和秦溒,却被太皇太后肖清妜伸手暗示退下。 大概过了半刻钟的时候,突然殿外一位公公,匆匆忙忙的边喊边跑近立政殿。 “启禀陛下,肖武王回宫了,和几个侯爷要来立政殿见皇后娘娘。” 立政殿寝殿内的翁若云,感觉自己可能怀上了,开心的不得了。 翁若云与秦溒不顾时辰,便又是一番欢爱。 寝殿内的二人听到公公的声音,秦溒急忙松开翁若云起身整理衣冠。 看见秦溒急忙出去,翁若云伸手支撑起无力有些阵阵犯疼的身子。 “秦溒,我肚子不舒服,你先出去吧。” 突然翁若云感觉小腹隐隐作痛,有气无力伸手开始穿戴身上衣着。 翁若云刚穿戴好,便听到几个声音清朗带着玩笑声的男子,与秦溒边开玩笑边走进了寝殿。 “六表侄又长高不少,让表叔见见你的小娘子,不能藏着让你一个人看吧?” 推着秦溒没大没小,身穿银色蟒袍黑发金冠,言语间不分尊卑之人。 便是当今十国舅爷肖斌长子肖武,秦溒见了他都得尊称一声表叔。 肖武麦咖色的皮肤有些胡子拉碴,走路得倒也昂首阔步,长得也不像那种五大三粗的汉子。 秦溒与肖武走进寝殿,翁若云便要起身行礼。 肖武倒是眼疾手快,先向翁若云单膝跪地行了礼。 肖武言语间铿锵有力,声音浑厚,礼仪恭敬,尊称翁若云。 “本王见过表侄媳,今日一见,表侄媳真是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美若天仙。” 第16章 怒骂天子 在立政殿椅子上坐着的翁衍,听到肖武夸奖自己嫡女。 翁衍脸上的笑容,那是打心里认可了翁若云,便拱手与肖武言语间尽是谦虚。 “王爷过奖了,老臣小女这姿容,哪能称得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 只听站在肖武身后,身穿绣着猛虎紫袍之人,便是左宰相安怀仁的第二个儿子,安邵华。 安邵华看着年纪不大,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意气风发。 安邵华看着像是一位傲骨天成的将领,举止彬彬有礼,言语间不失礼数夸赞翁若云。 “末将乃是定北侯安绍华,今日难得一见皇后娘娘凤容,皇后娘娘真乃,贵气高雅,容貌倾城,颇有母仪天下之风范。” 安邵华话音刚落,一位身穿绣着仙鹤红色官袍,头戴黑色乌纱帽之人,便是当朝右宰相刘拯。 右宰相刘拯五十多岁言行举止像是刻意讨好,下意识轻轻伸捋了捋,下巴之上掌宽指长的胡须。 刘拯瞧着脸色憔悴的翁若云,不敢出言不逊便是一阵夸赞。” “老臣乃右宰相刘拯,皇后娘娘真是天姿国色,容貌秀丽,若您能嫁与陛下,才是江山社稷之福。”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后很是高兴,喜笑颜开,便起身走向满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身穿,紫色百鸟朝凤凤袍,盘云髻翡翠金簪点缀,尽显端庄和善。 太皇太后肖清妜,轻轻拉着翁若云的手,言语之间那是数不尽的关心。 “箬芸呐,瞧他们把你夸的多好听,你这几日伺候溒儿劳累。先回行省府歇息几日,过些日子让溒儿带领几位朝臣,去行省府接亲。” 翁若云听到太皇太后所说,有些一脸不可置信,便向太皇太后询问 “皇祖母,您真让大臣与陛下去行省府接亲吗?” “皇后娘娘,本王定会代君迎亲。” 性格耿直的肖武率先开口。 这让翁若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惊讶,有些犯愁但依旧面带笑颜表示感谢。 “多谢王爷。” “哪有皇后向王爷回礼的?” 秦溒见翁若云向肖武温婉道谢,急忙伸手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满眼皆是温柔耐心提醒她。 “哪有皇后向亲王行礼的?皇后身子欠佳,先进寝殿歇息,朕稍后便来。” 翁若云被秦溒温柔以待,内心说不出的幸福。 秦溒举止温柔环上翁若云的细腰,语气既确定又温柔。 “皇后,皇祖母说的对,娶正妻朕携朝臣去行省府接亲。” 连翁若云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和秦溒结成婚了吗? 翁若云突然有些紧张恐婚,难不成这么快就要困在深宫老死吗? [不行,在秦溒没接受我之前,不能以翁箬芸的身份进宫。] 翁若云现在的脑袋里正在飞速乱想,还没等她想好开始怎么样拖延。 便听到秦溒信誓旦旦,向翁若云保证。 “皇后,等成亲那日,朕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去行省府接亲。” 秦溒的话不怎么让人胆寒,翁若云听着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翁若云看看坐在立政殿椅子上的东方离,不断眨眼睛暗示他给她想办法。 翁衍看到翁若云的眼神,一直看向东方离挤眉弄眼。 翁衍怕生出什么事端,便出言与东方离商量道。 “国师,国师,你不妨算算最近可有良辰吉日,适合婚嫁?” 听翁衍所问,东方离注意到翁若云的目光看着他,像是在暗示他什么? 东方离很快收回思绪,掐指一算便与翁衍说。 “翁大人,令千金是十二月初一的生辰,待令千金过完十五岁生辰,便可在十二月初六宜嫁娶。” 东方离说完,便又是一番掐指一算,继续与翁衍说。 “十二月初六临近年关,乃是喜神群仙聚集之日,是个绝佳的良辰吉日。今日乃十二月初二,令千金的婚事要准备的仓促些。” 听到东方离掐算宜嫁娶的良辰吉日,翁若云顿时如五雷轰顶般险些晕倒。 翁若有些心慌害怕:[翁衍的嫡女怎么才十五岁?] 翁若云不想凭这张二十七岁,和十五岁翁箬芸一模一样的脸进宫。 翁若云顿感亏心,急忙摆手拒绝。 “爹,我不能进宫,我心仪的是国师大人,不能进宫,绝对不能进宫!” 翁若云才不想当翁箬芸替代品进宫,更何况翁箬芸才十五岁! 翁若云摆摆手,拉着东方离当借口,跑出了下着大雪纷飞的深宫。 “东方离,求你带我走好不好?” 翁若云拉着东方离跑在大雪里,刚跑出宣武门不远。 东方离捂着胸口体力不支,跪倒在雪地里。 “快跑啊?东方离你要死啊?” 翁若云见东方离,突然一口鲜血吐在雪地里,瞬间便晕倒了。 翁若云拼尽全身力气,将东方离搀扶起来,没走几步便觉得腹痛不适。 翁若云拖着东方离寸步难行,险些昏倒在雪地里。 在翁若云快要晕倒之时,秦溒带着禁卫军与翁衍匆匆赶来。 秦溒箭步如飞,急忙将翁若云抱在怀里,东方离也被禁卫军搀扶回宫里。 秦溒将翁若云抱回立政殿后,让太医为她诊脉生怕染了风寒! “太医,皇后可有大碍?皇后怕苦,不可开药方。” 秦溒回想起翁若云对药物过敏,急忙询问太医她可有大碍? 秦溒以为翁若云怕苦,还是不建议太医开药。 太医为翁若云诊脉后,有些唉声叹气! 太医仔细想想,还是隐瞒翁若云遇喜之事。 [这是喜脉?若是龙嗣还需静养,还是莫要告知陛下。] “陛下,皇后娘娘并无大碍,若皇后娘娘心气郁结,还是要回行省府静养的好。” 秦溒听太医禀报后,便挥挥手让立政殿所有人先出去。 等立政殿所有人离开后,秦溒站在凤榻前有些担心翁若云! 秦溒看着凤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想要伸手触摸她的脸却犹豫了。 秦溒太过心疼翁若云,想将她抱在怀里,却碍于她说过喜欢东方离! 秦溒内心煎熬,看着翁若云昏迷不醒! 却因为东方离是自己表哥,不敢贸然接触眼前宠爱过的翁若云。 秦溒转过身背对着翁若云,他语气严肃最后问了她一句。 “告诉朕,你名唤何人?” 秦溒的语气,仿若三尺寒冰般冰冷,周身围绕着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秦溒话语刚落翁若云逐渐清醒,听他所问她以为真相大白。 翁若云急忙起身毫不隐瞒,将自己的名字重新告诉秦溒一遍。 “我叫翁若云。” 秦溒看着翁若云言语认真,像是没有耐心般再次反问她? “你不是说,你不是翁箬芸?” 翁若云一听秦溒这脑回路,瞬间都无语了! 翁若云气的从榻上站起来,趾高气昂最后再对秦溒说一遍。 “秦溒,你听不懂人话是吗?我叫翁若云,我叫翁若云,本姑娘死不改姓,坐不改名,就叫翁若云。”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回应,有些觉得她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行省府嫡女不就是翁箬芸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满口污言秽语,气的忍无可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秦溒眼中浮现杀气,语气带着压迫感警告翁若云。 “少骂人,多看书,从明日起你禁足于行省府,何时会说话再出来即可!” 第17章 愤怒禁足 “秦溒,你凭什么禁我足?我就喜欢东方离怎么了?有种你杀了我?” 大半夜的翁若云刚醒,便听到秦溒要将她禁足,也来了脾气和秦溒大吵一架。 “翁若云!”秦溒见翁若云突如其来的泼辣模样,气的他怒指着她警告。 “来人,将这个贱……” 秦溒险些被翁若云气的失言,气的愤怒转身,临走时没好气地吩咐禁卫军。 “禁卫军统领张伉,即刻带五百名禁卫军,将翁衍与他的嫡女遣送回行省府。” 秦溒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后头也不回,便离开立政殿不想再多看翁若云一眼。 翁若云气不过跳下凤榻便要去追秦溒,跳下来没走几步便感觉腹部犯疼。 “好疼!” 翁若云疼出一身冷汗! “翁大人嫡女,臣得罪了,带走。” 禁卫军统领张伉,可不顾及翁若云的感受,既然陛下秦溒下了命令。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连夜将翁衍与翁若云送回了行省府。 “孩子,咱不怕,爹定会给你许配个好人家,定不会委屈了你!” 翁衍看着有些身子不适的翁若云,耐心安慰她有父亲在别害怕。 “翁大人,娘娘歇息,外臣不得久留。” 禁卫军将翁若云送回行省府闺房后,便催促翁衍外臣不可久留。 禁卫军办事效率那是极快,回到行省府天还未亮,便轮流守在翁若云闺房门口。 风尘仆仆地回到行省府,翁若云身子不适,躺在闺房的榻上便不想多说一句话。 翁衍见翁若云累了便自觉离开,关上房门后便从腰间锦囊中拿了些碎银。 翁衍将碎银送在禁卫军统领张伉手上叮嘱道,“老夫这嫡女自小娇生惯养,冲撞了陛下,莫要为难她!” “翁大人,且放心,慢走。” 禁卫军统领深知翁衍四十五得一嫡女,爱女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并未收他银两也不会为难翁若云。 “唉!” 禁卫军统领看着,翁衍唉声叹气得走远后,看着闺房内毫无动静倒也安心。 禁卫军守着翁若云日复一日,除了她胃口不适,倒也不像寻常女子那般整日以泪洗面。 不知不觉一转眼,翁若云整整十日未踏出过闺房,而且闺房内时不时传出呕吐声。 翁若云不宣召,禁卫军不敢进闺房,禁卫军虽有些担忧也不敢闯闺房。 一大早罗枂汝端着膳食,就如平常一般进了闺房。 罗枂汝语气温柔,呼唤着半睡半醒的翁若云,起身吃了一口鱼肉。 “你喂我吃的什么?好恶心?” 罗枂汝夹着一小块鱼肉,刚喂到翁若云嘴里。 翁若云便感觉胃口不适,有些恶心跑到门口,吐了好一会儿。 罗枂汝见状急忙扶着翁若云躺好,亲切的帮她盖好被子,便言归正传地询问她。 “若云,你是不是有了?是国师的还是陛下的?” 被罗枂汝这么问,翁若云却不以为然的说。 “有什么了?对了,娘亲,让秦溒那王八蛋来见我。” “啪!” 罗枂汝听到翁若云,竟敢骂当今陛下秦溒是“王八蛋”,伸手便是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罗枂汝红着眼眶又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有些后悔哭着道歉。 “傻孩子,娘不该打你,你八成有身孕了,你未出阁遇喜旁人会对你指指点点的,以后可怎么嫁人?” 翁若云因为罗枂汝突如其来这一巴掌,打的瞬间眼眶通红刚要发火,却听到罗枂汝说她怀孕了。 这下翁若云伸手擦干净眼泪回想起,在宫里那段与秦溒整日如胶似漆的日子。 [若是按青楼那日算,我怀孕应该有二十日左右?] “是秦溒的,娘你放心,你就不要担心了,我和国师也没什么,我要回京师找秦溒说清楚,时间长了我怕说不清。” 翁若云得知自己怀了秦溒的子嗣,整个人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娘你先出去。” 翁若云自快穿以来,翁氏夫妇对她很好,几乎把她当成亲女儿。 翁若云咳嗽一声,罗枂汝都能日夜替她操心! 翁若云思来想去,和秦溒的事还是要自己解决。 “那,若云,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在陛下面前少提喜欢国师,别总想着忤逆天子知道吗?” 罗枂汝生怕翁若云闹脾气闯祸,走的时候还是处处嘱咐着。 “我知道了,少提喜欢国师,多顺从陛下,我知道了,娘,您先出去给我煮点清淡点的食物好不好?” 翁若云撒着娇把罗枂汝送出门,接着又传禁卫军。 “进来两个禁卫军。” “属下,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很快四个身高大约八尺,面戴金色网织面具的禁卫军,推门进来行跪礼。 禁卫军从进门起,几乎没有抬头看翁若云一眼,而是语气冷漠地像寒冰地狱般先行跪礼。 翁若云传两个禁卫军进闺房,便进来四个禁卫军在她面前,站成两排听她吩咐。 “你们送我回宫见陛下,若耽误了皇嫡子安危你们这些禁卫军担待得起吗?” 翁若云知道怀孕这事必须让秦溒知道,至于要不要也好说清楚! “回皇后娘娘的话,陛下让您会说话了方可出门。” 听从秦溒安排的禁卫军,向翁若云回话都是语气冷冰冰的,言语之间并不放她回宫。 再说是秦溒安排禁卫军看着翁若云,现在没有他的圣旨,谁都不敢私自做主。 “你们这些习武的都会诊脉吧?你们过来给我把脉是不是遇喜了?” 翁若云今天是铁了心要进宫,直接将手伸在禁卫军面前让诊脉。 “皇后娘娘,您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要等陛下亲自下旨让您回宫,还请您别为难属下几个!” 忠心于秦溒的禁卫军 ,并没有给翁若云诊脉,言语之间还是不让她出门。 “你们不让我进宫,我今天就一尸两命死给你们看,秦溒不让我出门,有没有不让他的嫡皇子出门?” 翁若云今天是不管怎么样也要出门,气的直接爬上闺房的书桌就要跳下来。 看见翁若云要从书桌上跳下来,四个禁卫军吓得急忙跪在地上。 生怕翁若云有个好歹,刚要开口相劝便听到门外,传来其他禁卫军的参拜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请。” 第18章 他来和好 很快便看到翁衍带着秦溒推门而入。 秦溒今日来行省府,身穿淡蓝色素衣,白色发带束发。 秦溒右手拿着折扇,与翁衍道谢。 “岳父,有劳这几日照顾皇后。” 秦溒刚进门像是空气都凝固了,翁若云感觉他不像是当今天子,倒像是谁家的书生走错门了? “陛下,臣照顾皇后并不辛苦。” 翁衍听到秦溒道谢,急忙说照顾自己嫡女不辛苦。 刚进门的翁衍看到翁若云,在陛下秦溒面前站在书桌上,瞬间脸上敷衍的笑意变成愤怒。 翁衍哪还顾得上与秦溒客套,快步上前站在翁若云面前,怒目圆瞪伸手指着她训斥。 “芸儿,在陛下面前不跪下行礼,站那么高要寻死吗?” 秦溒看到翁若云站在书桌上,冷眼看了看书房里跪着的禁卫军。 秦溒的语气,像是隐忍杀人的愤怒,命令禁卫军。 “退下。” 禁卫军不敢搭话拱手行礼,弯着腰退出书房。 秦溒看向站在书桌上的翁若云,刹那间又冷着脸,像是对她有些失望? 翁若云也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翁衍,又看看秦溒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忽然翁若云上一秒撒泼,下一秒撒娇看着秦溒语气娇滴滴地伸手。 “陛下,人家恐高,过来抱我,抱我下去。” 这让秦溒颇有些尴尬得笑了,转头看着翁衍。 翁衍还是有些生气得瞪了翁若云一眼,甩袖转身离开了书房。 等翁衍离开书房,秦溒看着翁若云面色温和一笑,向她伸出手语气带着宠溺问她。 “是你自己跳下来,还是朕抱着你下来?” “我怀孕了,跳下来你的嫡子就没有了,抱我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翁若云那死要面子的样子,笑着说自己怀孕了,语气有些矫情想让秦溒抱她下来。 “你不信叫太医?” 翁若云看着秦溒没什么举动,有些着急的想证明自己真怀孕了。 “真的有了?这才过去几日?” 而秦溒却对翁若云说怀孕的事,根本没有多上心。 “秦溒,你不相信我?自青楼那晚开始,直到那天我回家时候又没有做过措施。” 翁若云回想起,与秦溒在宫里的时日,有一次她靠在秦溒怀里,她说过想要个孩子。 “皇后,你快下来,莫要闹脾气伤了朕的嫡子!” 忙于政事和婚事的秦溒,差点忘记自己碰过翁若云,忽然想起与她数次恩爱缠绵。 青楼那日,立政殿欢爱无度,语气变得有些紧张得走上前,便将翁若云从书桌上抱下来。 翁若云看到秦溒心软了,抱着他的肩膀说不出的开心。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语气开始关心起来! “翁氏,你身为当朝皇后,以后要循规蹈矩,怀着朕的嫡皇子,以后不许粗莽行事。” “我不,你到底娶不娶我?” 听到秦溒的关心,翁若云觉得自己不能未婚生子。 “娶,不娶你难不成想让朕的嫡皇子,流落街头吗?” 翁若云的话让秦溒想起自己在冷宫长大时,从小备受欺凌,生母不得宠,父皇不待见。 秦溒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如今不能让自己的嫡子,缺少父皇的疼爱。 “你们这些皇帝自古薄情,自己生的孩子被别人害死也不心疼。” 翁若云想起电视剧里的后宫妃嫔,看着自己生养的皇子被妃嫔害死,莫名的开始伤感。 “就算别的皇帝不疼惜自己嫡子,也不能认为朕就是那薄情之人吧?” 秦溒听出翁若云的担忧和抱怨,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绝对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解释和证明,从他怀里跳下来躺在书房的榻上。 翁若云侧躺在榻上,言语间向秦溒撒娇,伸手向他勾了勾手指开始指挥。 “狗皇帝,我儿子饿了。” 上一秒秦溒还有些惊喜开心,自己登基三年终于有了第一个嫡子。 下一秒秦溒便被翁若云的一声狗皇帝,瞬间脸上的微笑都没了。 但秦溒深知翁若云怀了自己皇嫡子,虽说不高兴但还是面带微笑走到她身边。 一同侧躺在榻上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右手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那是久违的安心,在她耳边语气温柔耐心的教她。 “皇后,以后在无人的情况下,你要唤朕夫君,朕唤你夫人。在有人的情况下你要给朕一点面子,要唤朕陛下,朕唤你皇后,要给朕面子知道吗?” 翁若云躺在秦溒结实温暖的怀里,右手把玩着他一缕墨发,细心听着他和她讲道理。 翁若云听着秦溒说完后,忽感胃里翻江倒海。 翁若云急忙捂着嘴起身,慌忙爬到床榻边就是一阵吐。 翁若云今天早上什么都没有吃,双手支撑着床榻边只感觉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秦溒见状还是有些担心,急忙直起身轻轻拍着翁若云的后背,见她如此难受有些担心的询问道。 “如何了?害喜便是如此,忍上几个月就好了。” “你到说的好,今天我一口饭没吃,隔一会儿就想吐,这样下去孩子没有生出来,我就先饿死了!” 听到秦溒说的这么轻松,翁若云站起来便与他生了气。 秦溒看着翁若云吐红了眼睛,手臂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担心翁若云生气会动了胎气,便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地哄着她,“朕喂你吃好不好?” 翁若云听后这才满意,笑面如花,紧接着秦溒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秦溒突如其来的这个吻,让翁若云莫名的有些贪婪。 翁若云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突如其来的吻。 大縇的冬天本就寒冷,随着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下,翁若云忽感身上一冷紧紧抱着秦溒。 “夫君,冷~~~” 秦溒想到她刚刚遇喜,短暂的温存过后。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看着她渐渐熟睡。 秦溒看着翁若云熟睡后,便起身和行省府的下人去了后厨,亲自下厨为她做了些清淡的食物。 等膳食差不多煮好,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这一次秦溒都有些期待,自己要怎么样去宠嫡子。 若是翁若云诞下嫡公主秦溒也不介意,是嫡子那便执子之手,与妻偕老。 等秦溒端着膳食走近闺房门口,几个禁卫军拱手行礼之后,便重新站了起来。 禁卫军行礼后,秦溒便端着膳食进了闺房。 秦溒身后跟着的两个稳婆,一个拿着痰盂,一个端着净水。 禁卫军打开闺房的门,秦溒与两个稳婆走进闺房,便发现翁若云不知道何时已经醒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趴在床边又是一阵干呕。 秦溒心急如焚的上前,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询问身后年纪较大的稳婆。 “稳婆,怎么回事?在下这夫人刚遇喜几日,自在下来了之后都害喜好几次了。” 拿着痰盂会说话的稳婆,笑着打量一眼翁若云,便恭喜秦溒。 “这位公子,你是男子不懂,害喜越厉害便是生男丁,这胎八九不离十是男丁。” 第19章 他的真面目? 听稳婆笑着解释,秦溒又有些开心 又有些担忧。 秦溒欣喜过后便从袖中拿出金子,两个稳婆看到金子底部有皇家烙印,眼睛都看直了。 稳婆心想:[这次绝对发财了。] “这是一百两金子,翁千金遇喜一事还望两位稳婆保密。” 两位稳婆笑着接过秦溒手中的金子,用牙咬了一口金子是真的。 两个稳婆笑着向秦溒连连保证。 “公子您放心,我们是行省府负责膳食的婆子,翁千金只是胃口欠佳。” 秦溒听到稳婆的借口,那是相当满意,挥挥手示意两位稳婆出去。 稳婆拿着金子转身正要走,另一位稳婆思来想去,转身又是对秦溒好心叮嘱。 “公子,您夫人遇喜头三个月,受不的折腾,受不的体力活。头三个月要好好安胎才好,虽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暂且忍忍。” “多谢。” 秦溒听到稳婆的叮嘱,便眉头紧蹙不耐烦道了声谢。 “不用谢,拿了您的金子,我们在行省府一定少说话,多伺候您的夫人。” 稳婆说完笑着走了出去。 稳婆刚走秦溒看着翁若云,莫名的犯了愁! 秦溒刚要关门,便瞧见翁衍气冲冲闯进闺房,将翁若云拉起来便要走。 害喜数日有些憔悴的翁若云,看到翁衍好像有点生气,急忙看着秦溒求救。 “救我!” 翁衍听到翁若云的哀求声,气的撂下手中的戒尺。 翁衍唉声叹气的跪在秦溒脚下,语气很是恼火。 “启禀陛下,小女不知检点,请陛下代老臣责罚。” 秦溒深思片刻伸手将翁衍扶起来,言归正传语气不容置疑暗示翁衍。 “若朕娶了岳丈的嫡女,将她立为皇后,尊为发妻,岳丈可愿将先帝留下的那样东西还给朕?” 秦溒刚说完,翁衍立刻反应过来,他想要先帝生前留下的那半块虎符。 而忠于先帝的翁衍,知道这半块虎符关系到隐太子秦洬的性命。 况且先帝在世时,翁衍担任过隐太子秦洬的太傅。 为了保护隐太子秦洬,翁衍怎能将半块虎符交给秦溒? 过了半晌,秦溒没有得到翁衍满意的答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翁若云。 秦溒已经彻底没了耐心,语气透着威胁,像是在警告翁衍? “朕给岳丈三个月的时间考虑,朕先迎娶岳丈的嫡女。她如今怀有身孕,三个月后翁氏十族及她们母子的安危,望岳丈考虑清楚,退下吧。” “老臣,告退。” 不久翁衍颤颤巍巍的起身,佝偻着背离开闺房,走之前看了一眼翁若云。 翁衍转头的一瞬间,看着翁若云时,他眼中像是流下了无奈的眼泪? 翁若云不再理会秦溒,急忙起身追上脚步踉跄的翁衍。 翁衍离开闺房后,犹豫不决的脚步踩在雪地里。 翁衍低着头内心纠结,他不想害了翁若云,她与翁氏并未相干! “爹,你怎么了?” 翁若云下意识捂着还未显怀的小腹,她小跑在雪地里呼唤着翁衍。 [老夫生平没害过一个好人,没冤枉过一个好人,老夫嫡女失踪至今了无音讯,可不想伤害无辜的翁若云!] 翁衍回想着自己在侯府门口,遇见翁若云时的回忆。 [老夫当初在侯府门口一眼错认,你与老夫嫡女生的一模一样。老夫错把你当你自己的嫡女!] 翁衍此时的内心,就如刀割一般,说不出的后悔。 [若云,你是个好孩子,可惜陛下接近你只是为了那半块虎符。] 翁衍内心回想起先帝临终前,将半块虎符交给他时的托付,越发有些寸步难行! [若老夫不交出半块虎符,陛下会杀翁氏十族,连带你也会冤死。若是老夫交出那半块虎符,愧对先帝的托付,这可如何是好?] 翁若云一路小跑在雪地里,为了追上翁衍险些滑倒,好不容易追上便急忙询问。 “翁…爹,你怎么了?要不我不进宫了,进宫没什么好,人老珠黄被困在冷宫老死,傻子才进宫,我这么聪明。” 翁若云突然想起,秦溒在闺房和翁衍说的话,内心有些对他说不出的失望! [秦溒,你和我在一起真的是为了,翁衍手里的半块虎符吗?我们的爱情,你在我耳边温柔的情话,都是因为那半块虎符才发生的吗?] 这一刻翁若云好像也明白了什么? 翁若云内心泛起阵阵寒意,现在想起秦溒那张脸,她有些说不出的恶心。 “爹,你想什么呢?小心地滑?” 翁若云小跑着追上,险些滑倒的翁衍,急忙将他搀扶好转移话题。 翁若云搀扶着翁衍,边走边与他闲聊着。 “娘做的鞋底真好看,娘给我做一双才好。” 翁若云看着翁衍满目忧愁的模样,她此时的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愧疚! [翁衍,是不是我的出现,才让你陷入了两难?若不是我听信秦溒的花言巧语,你也不用这么为难吧?] “孩子,你怀着身子,不应该出来!” “爹,我没事的!” 翁若云低着头,搀扶着翁衍走着,她那么爱说话的一个人,现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翁若云垂头丧气的走着,直到翁衍的询问声,才让她有了些精神气。 “爹,我没事的,你刚刚差点摔倒,女儿扶着你回房间歇着吧?” 翁衍略显沧桑的关心声,翁若云也不敢再唉声叹气。 打算先将翁衍搀扶回房间,想先让他回去歇息歇息。 “孩子,你觉得国师如何?” 翁衍不敢想象将翁若云送进宫,若是秦溒发现她不是自己的嫡女,自己又不交出虎符,她的下场又会如何? 翁衍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东方离的样子,有些想快刀斩乱麻拆散翁若云与秦溒。 正当翁衍发愁之际,突然有了更好的计划。 “若云,爹许久未见你与国师在钱庄做生意了?国师惹你生气了吗?” 翁衍有意无意套翁若云的话,实则他想撮合她与东方离。 翁若云却不以为然,仔细想想与东方离开钱庄氏的相处,好像也没有那么提心吊胆? “爹,东方离人挺好的,话少,还管账,又是国师,整日饮食清淡,开销不大,精打细算,好像是很细心的一个人?” 第20章 你别吓我! 翁衍心想:[国师是陛下表兄,如今陛下未娶若云,若是让若云嫁与国师,想必日后陛下也不敢为难她?] “爹,冬季严寒,女儿先扶你回去 别的什么都别想了,好不好?” 翁若云不知为什么,今日想到秦溒便有些犯恶心。 翁若云总觉得自己要想个办法解决这件事,便转移话题先将翁衍扶回正房。 翁若云扶着翁衍刚回到正房,便瞧见她的夫人罗枂汝还在纳鞋底。 见到罗枂汝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翁若云也不想那半块虎符的事。 翁若云笑着走向罗枂汝,拿起她整齐摆放着的鞋垫。 翁若云故作一脸惊喜,拿着鞋垫开始夸赞罗枂汝。 “哇塞,娘做的鞋底真好看,娘给我做一双好不好?” 翁若云撇撇嘴,便抱着罗枂汝的胳膊撒娇。 “娘,给我做一双鞋垫好不好吗?娘亲~~~” 翁若云不想让罗枂汝担忧,像是没事人一样缠着她做鞋垫。 罗枂汝被翁若云缠的没办法,便不再想自己嫡女翁箬芸丢失的事。 罗枂汝看着撒娇缠着自己翁若云,亲切的拉着她的手。 罗枂汝看着翁若云,抚摸着她与自己嫡女翁箬芸一模一样的脸,耐心的嘱咐她! “若云,娘做的鞋垫,哪有宫里做的鞋垫,垫在脚下舒适?你也是快当母后的人了,进了宫便好好顺从陛下,莫要几次三番与陛下生气了!”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的嘱咐,有些心情不好,继续转移话题试探她。 翁若云总感觉,自己冒充行省府嫡女翁箬芸这件事。 翁若云每次见到罗枂汝时,她有些于心不忍! 翁若云内心越发好奇:[难道,罗枂汝真的不知道,我不是她的嫡女吗?] 翁若云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便有意无意套罗枂汝的话。 “娘亲,前几日,我在闺房发现了妹妹的画像,我是不是还有一个妹妹?” 翁箬芸的失踪这件事,翁若云越发觉得疑点重重? 如今的翁若云也想尽快找到,莫名其妙失踪的翁箬芸。 翁若云想着要是在自己进宫之前,找到翁箬芸换回身份。 也许找到翁箬芸之时,到时候自己便能全身而退! 反而罗枂汝听到翁若云的询问,平时一脸关切温柔的她,瞬间脸色闪过一丝难看。 罗枂汝有些结结巴巴,与翁若云解释:“你…你哪有什么妹妹?是不是看错了?” “再说了,芸儿的画像我都收……” 罗枂汝有些心虚的解释,反而一句话让翁若云确定了,她知道自己是冒充的。 罗枂汝反应过来自己多嘴了,急忙拉着翁若云的手,慌慌张张继续解释。 “你哪来的妹妹?娘和你爹就你一个女儿。” 罗枂汝的心虚,像是刻意掩盖这件事? 还算反应快的翁若云,有那么一瞬间想摆脱罗枂汝的虚假亲情。 翁若云突然想起秦溒今日的话,她感觉自己必须找个退路。 翁若云觉得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秦溒还未娶她。 那么只要成婚前找到翁箬芸,自己有可能独善其身? “娘,我先回去陪陛下,若女儿不看着陛下,谁知会被哪个女人勾搭了,先回了。” 翁若云有些感觉自己,陷入到了一个死循环里? 翁若云有些害怕,急忙找借口先离开,这件事情她得好好想想。 秦溒今日突然来了行省府,翁若云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跑。 翁若云怕今天逃跑的话,也得牵连行省府对嫡女管教不严。 翁若云觉得自己要是嫁进宫,当了皇后逃跑的话,秦溒必定大怒屠杀整个行省府! 翁若云不想被万人唾弃,也不想害人。 翁若云思来想去,今日不能跑也,不能躲,她得先去陪陪秦溒。 翁若云必须要在秦溒与翁衍,没有拆穿自己是假嫡女,暂时不可主动表明身份。 翁若云有些害怕,若翁衍不给秦溒那半块虎符 ,那她不是妥妥地伸长脖子,等秦溒第一个砍她吗? “陛下可在?” 翁若云一路上心乱如麻,不知不觉走到了闺房门口,故意大声询问禁卫军。 “爱妻,朕在等你,一个女子都没有,刚刚为何突然走了呢?” 闺房内侧躺在榻上看书的秦溒,听到翁若云回来了。 秦溒急忙下了榻,开门出去将她抱在怀里。 可翁若云现在看到秦溒,便有些害怕,有些心虚! 翁若云故意找了个借口,从秦溒怀里跳下来,一脸娇羞与他说。 “陛下,有人在呢?近日臣妾总觉得胎动不安,想去国师府求签问卦可好?” “可是,天色渐晚,非要去吗?” 秦溒伸手捏捏翁若云圆润娇嫩的脸蛋,有些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再说了秦溒看着天色已晚,冬季又容易下雪。 翁若云遇喜二十一日他才知道,着实不放心她一个妇人深夜出门。 可翁若云执意要走,轻轻推开秦溒的手,伸手摸摸他冷峻的脸颊,笑着与他说。 “天冷,你也多穿点,我又不是小孩子,别担心。” 翁若云笑着帮秦溒,稍微整理了一下他单薄的衣领。 翁若云又将自己身上的狐裘披风取下来,披在了秦溒的身上。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秦溒,他的关心却让她有些不自觉后退几步。 翁若云为秦溒披上披风时,静静的看着他,她内心最想说的那一句其实是。 [秦溒,我又不是十五岁的翁箬芸!] 翁若云多少次想说出实话,可每次想说的时候。 翁若云便会想起在宣政殿,她试探秦溒的时,他很生气所以她没勇气说出来! 翁若云的一举一动,都被秦溒看在眼里。 秦溒一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像是试探她的心事? “朕乏了,你早去早回,朕等你回来好不好?” “嗯,好!” 翁若云离开秦溒的怀抱,转身要走时候不经意间红了眼眶。 翁若云内心纠结:[我配喜欢秦溒吗?我就是一个冒充别人身份的替代品而已!] 翁若云内心有些憋屈,边走边伸手擦眼泪。 这一幕正好被秦溒瞧见。 “小心!” 秦溒猜想翁若云有心事,她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正当秦溒纠结之时,只见翁若云下台阶时脚底踩空,她却浑然不知? 秦溒吓得几步上前,将险些摔倒的翁若云护在怀里。 可秦溒却不慎踩在雪地里滑倒,整个后背摔在台阶上口吐鲜血晕厥。 翁若云见状,吓得急忙起身,将秦溒搀扶着靠在自己怀里 翁若云抱着秦溒,哭着呼唤他。 “秦溒,秦溒,你别吓我,我不走了,你快醒醒啊!” 第21章 生死不明 “快去找大夫啊!” 翁若云怎么唤都唤不醒秦溒,手上及衣服上都有他的血迹,她哭泣着命令禁卫军找大夫。 “娘娘莫要担忧!”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陛下秦溒生死不明,封锁消息,安慰翁若云莫要担忧。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将秦溒背回闺房,为他把脉过后摇头叹息! 翁若云跪在榻前,握着秦溒的手,急忙询问禁卫军统领张伉。 “陛下如何了?本宫与陛下的孩子还未出生,孩子不能没有父皇啊!” “娘娘,您先回避可好?” 禁卫军统领深知这不是哭的时候,想将翁若云支开,独自为秦溒疗伤。 毕竟天子有性命之忧,秦溒还未有子嗣,若是传到乱臣贼子耳朵里,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我,我知道怎么做。” 翁若云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提醒,便起身吻在秦溒脸上,握着他的手用力抓破自己胸口。 禁卫军统领看着翁若云如此傲人,雪肌如玉,有些不自觉吞咽口水! 禁卫军统领张伉心想:[皇后娘娘,才十五岁,却如此娇美?] “好了,本宫去门口等着。” 翁若云收拾好衣领,依依不舍得看着秦溒,还是离开了闺房。 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翁若云离开后便关上门,瞧见她那身姿体态轻盈,有那么一瞬间失神。 “皇后美吗?” 趴在榻上清醒后的秦溒,注意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门口,有些心知肚明刻意询问。 “嗯,体态轻盈,美人若玉。”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询问声后下意识回答。 禁卫军统领张伉突然反应过来,急忙跪在秦溒榻前谢罪。 “陛…陛…陛下,臣知罪,臣并不是觊觎皇后娘娘,是太久未碰过女人了!” “来人,带个奴婢进来。” 秦溒听闻禁卫军统领张伉的解释,原先他是先帝的禁卫军统领,并未为难而是似笑非笑让带个奴婢进来。 禁卫军统领张伉一听,急忙向秦溒解释:“陛下,皇后娘娘仁慈,若在行省府玷污奴婢,属下怕……” “张伉,你是听朕的?还是为皇后考虑?” “陛下,属下在为朝廷江山社稷着想,您登基三年未得一子,若您今日这般为个女人冲动,陛下觉得儿女私情重要,还是江山社稷重要?” 禁卫军张伉一脸委屈,今日不知怎么的鬼迷心窍看了翁若云一眼? 张伉守在宣政殿,立政殿,回回都能听到秦溒与翁若云二人日夜颠鸾倒凤,换谁忍得了啊? 秦溒的质问,让伺候过两位天子的张伉回答的轻而易举。 见秦溒不说话,禁卫军统领张伉继续询问他。 “陛下,皇后娘娘腹中那是您的第一位嫡皇子,臣听闻与孕中女子时常欢爱,便可一胎多子,陛下,您今日伤到龙体要紧吗?” “你敢揣测朕?滚出去。” 秦溒整个人郁闷了,明明是他质问张伉,怎么成了自己被质疑了? “臣,告退。” 张伉凭自己的巧舌如簧,算是保住了小命,秦溒一番话他急忙便要离开。 “站住。” 禁卫军统领张伉,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刚要开门却听到秦溒的命令,吓得直接跪在门前。 “让皇后进来,今日朕打消你的猜疑。” 张伉几句话让秦溒内心怀疑自己了,今日的确摔了一下,但堂堂天子怎能让禁卫军瞧不起? “臣这就去,陛下,可要让皇后娘娘来时带些药?” 秦溒听张伉所问,瞬间误解了他的意思。 秦溒以为张伉瞧不起他的体力,怒斥他。 “你等着瞧,赶紧让皇后进来,快去。” 秦溒今日倒要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好好瞧瞧,自己即便受了伤,也不影响宠爱翁若云。 秦溒可不想在禁卫军统领张伉面前丢了面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再多言,急忙退出闺房外。 禁卫军统领张伉刚出去,便见到了站在闺房门口担忧着秦溒的翁若云。 禁卫军统领张伉,抓着她藕白柔软的手臂,将她推进了闺房。 禁卫军统领张伉急忙关上门,便有些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皇后娘娘您可给陛下消消火吧。” 翁若云刚进闺房,便被秦溒抱了个满怀。 翁若云见秦溒如此急切,吓得急忙解释。 “秦溒,你放我下来,我怀孕了,你干什么?” 秦溒反而瞧着翁若云越挣扎他越喜爱,生怕她动胎气,他便点了她的穴道。 翁若云再也没法反抗,只能乖乖被秦溒抱着。 秦溒看着怀里老实了许多的翁若云,便轻轻将她放在榻上,宽衣解带想要宠爱她一番。 秦溒准备伸手解翁若云的衣带时,瞧见她那楚楚可怜的弱小模样,有些于心不忍解开了她的穴道。 “皇后,若你不想,朕便不勉强!” 秦溒低头眼中尽是温柔地看着翁若云,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桃花般粉嫩的脸颊。 秦溒看着翁若云目光灼热,他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秦溒有些不舍得,正要收回抚摸翁若云脸颊的手时。 翁若云却主动捂着秦溒的手,有些唉声叹气地看着他一脸委屈! 翁若云看着秦溒如此宠爱她,便妥协了,一脸柔情主动求欢。 “陛下,要臣妾一走了之吗?” “不会,朕喜欢皇后还来不及呢?” 翁若云的主动挽留,让早已按耐不住的秦溒,恨不得将她宠入骨髓。 秦溒满是柔情的俊脸之上,看着翁若云便要弯腰伸手解她衣裙上的系带。 正当秦溒以为今日,能与翁若云好好恩爱一番。 “若云,你可歇息了?” 突然闺房外罗枂汝的呼唤声,打破了闺房内秦溒与翁若云的温情时刻。 秦溒强忍着内心的不悦,本想继续宠爱翁若云。 门外的罗枂汝听不到翁若云说话,便继续温柔的呼唤她。 “若云,娘给你煮好安胎药了,快趁热喝了。” 可罗枂汝的声音,让秦溒再无兴趣。 “有完没完?” 见秦溒动怒,翁若云急忙起身与他解释。 “臣妾的母亲,也是为臣妾好,要不今晚臣妾再伺候陛下?” 翁若云的主动讨好让秦溒更愤怒! “你不是对药物过敏?行省府的安胎药不怕苦吗?”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质问,内心有些对罗枂汝更无语了! [罗枂汝,你这是给我送药?还是想要让天子震怒让我送命?] “怎么?你一直在骗朕?想怀上朕的嫡子谋夺后位?” 第22章 别杀我! “陛下,臣妇嫡女,绝无此心,您要杀便杀臣妇!” 站在门外送汤药的罗枂汝,听到秦溒的怒吼声,吓得急忙闯进闺房替翁若云求情! 已经对翁若云起了疑心的秦溒,见到罗枂汝竟如此维护她。 秦溒也不好再当着罗枂汝面,为难翁若云。 “罢了,翁夫人,朕问你,皇后这几日也在行省府喝安胎药吗?” 秦溒看着榻上那娇弱无辜的翁若云,还是有些来气便试探罗枂汝。 秦溒一心为天下,如今他年轻气盛并不急着要子嗣。 若是今日罗枂汝如实交代,翁若云在行省府食安胎药并不过敏。 那翁若云便犯了,秦溒所忌讳的欺君之罪! 罗枂汝瞧见秦溒今日竟如此震怒,也不敢欺君如实禀报。 “陛下,臣妇嫡女,这些日子胃口欠佳,药食难进!” “退下吧。” 瞧着罗枂汝不敢欺瞒,秦溒脸上总算有了些笑意。 秦溒看着榻上躺着生闷气的翁若云,是自己今日唐突了想要哄哄她。 罗枂汝见状有些担忧,临走时有些不放心叮嘱秦溒。 “臣妇嫡女如今怀着身孕,您万万不可……” “滚出去。” 秦溒听到罗枂汝喋喋不休,反而怒吼她滚出去。 秦溒内心有些憎恨罗枂汝多管闲事: [罗氏,若你的嫡女不愿意伺候朕,难不成朕会强迫她不成?] “是,陛下。” 罗枂汝本就温柔胆小,见秦溒愤怒吓得她急忙转身,小跑着离开了闺房。 罗枂汝小跑着走后,禁卫军将闺房的门关上。 便听到秦溒在闺房内好言好语,哄着翁若云。 “爱妻,朕今日唐突了,是不是吓到嫡子了?天色还早,今日你想去国师府求平安,便去吧。” 秦溒的低声下气,让在门外偷听的禁卫军统领张伉,听见都险些笑出声。 张伉内心有些感叹。 [难得见陛下如此低声下气哄个女人!] 很快便听到秦溒,在闺房内冷声命令道。 “来人,即刻安排百名禁卫军陪皇后去国师府。”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后,急忙回应:“臣遵旨。” 秦溒一下达命令,翁若云很快从行省府动身去国师府。 翁若云骑着马,与禁卫军离开行省府。 去了东方离所住的国师所,道观看着面积不大,古旧的道观,灰色的墙砖。 “张伉,我怎么觉得这国师府灰蒙蒙的?” 翁若云看着国师府灰蒙蒙一片,总感觉有些穷困潦倒。 不像皇宫,翡翠墙,金色琉璃瓦,金碧辉煌。 “回娘娘的话,愉县是您父亲管辖省外的一座道观,此道观国师来之前,早已荒废百年之久。若不是三年前国师来此道观修养,此处可能会更荒凉!” 张伉听翁若云所问,便如此禀报,这个道观在东方离来之前,都荒废百年之久。 道观青蓝色的匾额之上,天子御笔所写,“国师府”三个字。 灰瓦翘脚的屋檐之上,有厚厚的积雪,国师府周围树木凋零。 干枯的树枝之上,仿若浑然天成的冬季画卷。 高低有序的古旧道观,翁若云都舍不得让人打破这片冬季的雪景。 “你们别过去了,本宫晚些时候出来。” 翁若云看着国师府门前,那片圣洁的雪景,便让跟着她来的禁卫军止步。 翁若云孤身走在雪地里,榻上大约十层高的台阶,推开古旧雕刻着八卦木门。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放心,毕竟翁若云怀着的可龙子凤女。 禁卫军统领张伉有些担忧,提醒翁若云:“皇后娘娘,要不臣过去扶着您?” “你们别过来,国师府的雪多美,本宫会小心的。” 翁若云喜欢冬季的雪,雪像玉一样圣洁,她命令禁卫军统领张伉,与其他禁卫军不许过来。 禁卫军统领张伉有些担心,又不敢忤逆翁若云,只能站在原地担忧。 “叩见皇后娘娘。” 翁若云刚走上国师府门前,便有两个面戴着网织面具,身着黑色道袍的侍卫向她行礼。 “不用多礼,本宫四处看看。” 翁若云在国师府侍卫的搀扶下,刚走进国师府正门。 翁若云便瞧见国师府,院中摆放着雕刻仙家神圣壁画的青铜鼎。 翁若云注意到国师府的庭院干净不染,鼎内香火不断。 “这都是你们打扫的?” 翁若云本想四处走走,便瞧见国师府并无女人。 翁若云看着身边搀扶她的两个国师府侍卫,没想到侍卫都当的这么称职? 翁若云有些好奇,走在青铜鼎左右两侧隔开的路上。 翁若云看着青铜鼎左右两边,种着大概有几百年的参天古树。 两棵大概有十个人抱起来那么粗的古树,盘根错节的树枝上,挂着数不清的许愿红丝带。 翁若云猜想,什么树能长这么大? 翁若云便向搀扶她的国师府侍卫,询问。 “这是什么树?冬季也枝繁叶茂?”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柏树。” “这柏树看上去起码有几百年了吧?” 翁若云听到侍卫所说,眼前这么庞大的树竟然是柏树? 翁若云看着柏树左右两侧正对面,一间是客房,一间练丹房,正门是玄门祖师祠堂。 这国师府也没有多宽敞,却是三层楼阁。 翁若云在国师府侍卫的搀扶下,踏上木质楼梯前往二层檀木建筑阁楼。 翁若云与两个侍卫,走在走廊之中,看着房顶洁白的雪,融化时滴着水珠。 二层建是梨花木建筑,不像一层红木建筑祠堂威严奢侈。 二层的正东门建有藏经阁,正东主卧,右迎客卧。 闲情逸致时藏经阁看书温习书法,下棋品茶等文人聚集。 “你们国师府,第三层是做法事的吗?” 翁若云看着国师府第三层,竟然是名贵的金丝楠木建筑,这未免也太奢侈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是文阁,修仙论道,品茶修身。” 三层正对门的房间乃“文阁”主要提供达官贵人,帝王,藩王修行论道。 翁若云推开文阁的房门,又推开遮掩的明黄色幔帐。 翁若云刚进去,便瞧见就如帝王待遇般的龙椅,雕龙纹案桌。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有些惊叹不已。 “刚进国师府倒觉得平平无奇,没想到三楼才是华贵享受。” 翁若云走向龙案前,拿起上面摆放的明黄色奏折。 忽然一只冰冷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那人脚步错乱,好像拖着她要去哪里? 翁若云只感自己被摔在柔软的地方? 翁若云被突然发生的这一幕,吓得急忙大喊。 “别杀我,我是陛下内定的皇后,别杀我!” 第23章 算命危机 翁若云稍微冷静下来,却感觉身下像是柔软的床榻? 翁若云恨不得一巴掌拍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谁绑了还想床榻? “皇后娘娘,谁让你上三楼的?找本座何事?” 刹那间翁若云忽然感觉脖颈一凉,只听到东方离那渗人的声音询问她。 翁若云吓得的脖子一缩,有些害怕又逞强。 “别喊我皇后娘娘,我就来算命而已!” 东方离一听翁若云是来算命的,便松开了捂着她眼睛的右手。 东方离缓缓起身,垂眸打量了一眼翁若云那紧绷的身子,右手触摸了一缕越肩的白发。 既然翁若云今日来国师府没有恶意,东方离便不与她计较,转身走向那金灿灿的龙椅。 东方离拿起龙案上的奏折,看了一眼奏折,言语间的冷漠并不想与翁若云多言。 “不巧,今日不算命。” 东方离伸手拿起龙案上的茶杯,紫唇抿了一口茶,直言相告翁若云今日不算命。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那无视她的要求,起身稍微整理有些凌乱的衣领,一巴掌拍在龙案上质问他。 “不算命,算卦可以吗?”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那求人算命,还趾高气昂的态度便放下茶杯,语气不屑的勾唇轻笑。 “今日也不算卦。” 见东方离如此敷衍的态度,翁若云让自己冷静又冷静,为了自己以后还是耐心询问他。 “不算命,不算卦,那我占卜成不?” 不管翁若云如何询问东方离,他半靠龙椅,剑指轻揉太阳穴,闭上眼睛之前还是拒绝了她。 “今日不占卜。” “你这国师府开着,不算命,不算卦,不占卜,那你国师府开着是干嘛呢?” 翁若云被东方离一而再,再而三的敷衍有些生气。 翁若云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恨不得抽东方离两巴掌。 “四月不开卦,七月不开卦,十一月不开卦,十二月不开卦,一年只有一次卦。每逢十五一卦,辰时起卦,子时算命,你错过了占卜的最佳时辰。” 东方离每当夜半,便会犯心疾之痛,被翁若云如此喋喋不休的纠缠。 东方离也毫无耐心,起身走向衣架开始宽衣解带,言语间的冷漠已经对翁若云下了逐客令。 “你干嘛脱衣服?我要被杀头了好不好?我就想算我啥时候能死都这么难吗?你堂堂国师怎么能见死不救?” 翁若云追在东方离身后,内心怕死的她,想让他算一卦自己进宫会不会死? “但,一卦十万两。” 东方离被翁若云吵闹的头疼,便松了口算一卦想将她打发回去。 “我这颗头值十万两?” 听到东方离一卦十万两,翁若云瞬间就懵了。 翁若云心想自己活了二十七岁,今天才知道自己人头值十万两? ”十万两黄金。” 东方离瞧见她那气鼓鼓的模样,她生气时着实有几分意思。 “东方离,你tm穷疯了吧?给我算一卦你要十万两黄金,你是不是有病?” 翁若云没好气的对东方离开骂。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若本座无病,怎会整日病恹恹的样子?”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那生气的模样,自己越发想与她较真。 “你…活该给人算卦坑钱,遭报应了吧?”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病恹恹的德行,今天要不气死他,自己都难以消气! 东方离一听翁若云骂自己得了报应,眼神瞬间变得狠厉。 东方离愤怒的伸手,紧紧掐着翁若云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本宫怀的可是当今陛下的龙子。” 翁若云被东方离掐着喘不上气,为了活命她只能警告东方离。 翁若云怀了秦溒的子嗣,他还敢杀她吗? 翁若云快要被东方离掐到窒息,她那强烈的求生欲继续威胁他。 “我…腹中…怀有当今天子嫡子,你杀了我他绝对不让你好过,我咒你这样得恶魔不得好死!” 翁若云不想死,为了活下去她腹中的孩子,便是最好的保命符。 “秦溒会让你遇喜?你是不是诓骗本座?”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怀了秦溒的嫡子,怒极反笑更是有些不信。 “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我让你带我走。你让我陪秦溒,让我进宫,秦溒是个正常男人,不像你是个病秧子。” 翁若云就像不怕死地骂着东方离,她当初几次暗示他。 翁若云当初让东方离娶她,若是嫁给他话,自己还用冒着欺君之罪进宫吗? 东方离对翁若云的话,有三分相信七分怀疑。 东方离依旧不信翁若云所说,伸手捏起她的左手,一把脉这才确定她已经遇喜了? “呵呵……哈哈哈……真快啊!” 忽然东方离捂着胸口,笑声是那么沙哑,那白若宣纸的脸,笑起来有些阴森恐怖! 东方离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东方离不断重复说着。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本座因帮他称帝逆天改命,落得天谴心疾之痛?他却碰了本座寻找三年之久的良药?” 语落,东方离捂着胸口,紫唇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东方离晕倒在地上,翁若云觉得没有危险,转身便要逃跑。 翁若云拉开门,正要踏出门槛又有些于心不忍! 翁若云转身走过去,看着昏迷不醒的东方离,便将他搀扶起来。 “奇怪,我怎么搀扶东方离时候,有些心痛?” 翁若云将东方离搀扶起来,往榻前走的时候,便感觉到自己胸口好痛? 翁若云扶着东方离每走一步,心慌害怕!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那仿若枯骨,披着人皮的行尸走肉,他那毫无血色的脸闭着眼睛。 翁若云越发害怕,心里胡思乱想。 [他不会死了吧?电视剧里古代国师,有的喜欢修炼邪术。] [东方离八成修炼练邪术走火入魔了?]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东方离一次算了,谁还没个难处呢!] 翁若云有些害怕,不敢看东方离,急忙将他搀扶在榻上。 “东方离,今天我救了你,以后咱俩别联系了!” 翁若云感觉自己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东方离搀扶着躺在榻上,临走时给他盖好棉被。 看着东方离那憔悴面如死灰的模样,翁若云都吓得双手合十,求以后不再与他相见。 翁若云刚要转身走时,突然被东方离抓住了手,他虚弱的声音呼唤着? “别走,庙里的铃兰花,琳琅戴着极好,翁…琳……” 第24章 食人血? “什么庙里的花开了?你醒了吗?” 东方离虚弱的气息,翁若云并未听清他在说什么? 翁若云看着窗外天色已晚,秦溒还在行省府等她。 翁若云不敢在国师府久留,便想将手抽出来赶紧回去。 可翁若云用力想甩开东方离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力手,都甩不开东方离的手。 翁若云气的骂了几句,昏迷不醒的东方离。 “松手,我要回家,即便是你要死也别拉着我啊?” “琳琅,你说过,你的血可以救本座,可以抵抗天谴之痛是不是?” 翁若云弯下腰,正要将东方离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剥离开。 突然东方离起身,还没等翁若云反应过来,她的手腕似乎要被他咬断了! 手腕上锥心刺骨的疼痛,翁若云都疼哭了! “东方离,你干什么呀?我不是那个什么琳琅啊?” “什么?你为何还不走?” 翁若云的哭声,好像让东方离有些清醒了?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那泛着黑紫色眼的眸,紫唇之上被她的鲜血染红。 翁若云想生气又不敢动手臂,红着眼眶坐在床榻边的地面上,忍着疼与东方离商量。 “你刚刚晕倒,是我把你扶到榻上,你昏迷不醒是我帮你盖的被子,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咬我呢?” 夜晚只有东方离与翁若云的房间里。 窗外的寒风透过窗户,烛火不受控制的疯狂摇坠。 烛火闪烁在东方离苍白无血色的脸上,看上去更透着一抹说不出的诡异? 大概过了良久,东方离冰冷的手掌上有了温度。 东方离脸上逐渐有了正常人的红润,他有些无辜的目光看着翁若云。 东方离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竟是被撕咬破的翁若云手腕? “本座咬的?这不可能?本座怎能到了食人血的地步?” 东方离瞬间,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东方离的思绪好像在慢慢聚拢? 良久之后,东方离才松开了翁若云的手腕。 东方离有些慌张,双手支撑的床边,他那瘦弱的身子,像是能被风吹倒? 东方离走向衣架披了一件披风,语气依旧没有一丝温度地提醒翁若云。 “以后,有要紧事白日里来国师府,天黑之后不得踏入国师府一步,不然本座吃了你。” “有病,什么年代了还吃人?” 翁若云临走时骂了东方离一句,便急急忙忙打开门,恨不得立刻逃离! 刚出门翁若云就后悔了,从三楼往下看阴沉幽暗的夜空下着大雪。 只有院中青铜鼎里的香火还亮着光,院中及阁楼几乎没有能点亮光的东西。 紧接着翁若云感觉到,一股透着阴风的寒冷,很快袭卷了她纤瘦的身上。 刹那间翁若云全身一冷,她拽了拽身上的衣服。 翁若云低着头,小心翼翼走下木质阶梯,每走一步都紧张的她心脏怦怦直跳! 国师府三层之高的楼梯,青铜鼎里的香火根本照不清。 翁若云伸手紧紧抓着,楼梯右侧冰冷的护栏,边下楼梯心里骂着病秧子东方离! 忽然脚底踩空身子失去平衡,下一秒她真担心自己的脸会不会着地? “救命啊!” 翁若云下楼梯时脚踩在雪上,左手捂着腹部,接连滑下两个台阶,吓得她急忙呼喊救命。 “皇后娘娘。” 与禁卫军站在雪地里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翁若云的呼救声。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轻功极好的他稳稳落地。 翁若云受了惊吓,晕厥在禁卫军统领张伉怀里。 等翁若云清醒之时,便瞧见周围环境也变了,自己还坐上了一辆灰蓝色暖乎乎的轿子? 正当翁若云回想自己如何脱离险境,便听到翁衍冷着脸,怒气冲冲的质问她。 “若云,三更半夜你去国师府做甚?孤男寡女半夜共处一室,你不检点,行省府还要点脸呢!” 翁若云抬头看到翁衍身穿灰色衣袍,他头上金簪束发,耷拉着那生气的老脸。 翁若云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收回思绪看着翁衍。 翁若云那冻到通红的脸颊,脸上带着笑容过去挽着翁衍的胳膊。 翁若云的语气就如小孩子撒娇,哄着这个古代的行省父亲。 “父亲,您别生气了,女儿深知自己要进宫,便想让国师给爹爹卜一卦。若是给爹爹卜的卦是上上签,女儿也好放心进宫,女儿最不放心的就是进宫后,爹娘可怎么生活啊!” 翁衍听信翁若云的解释,她真的比自己亲生嫡女孝顺多了! 翁衍看着翁若云那冻到红扑扑的脸颊,不觉间老泪纵横。 翁衍伸起那为天下百姓申冤,为天子分忧略显颤抖的手掌。 翁衍摸了摸翁若云那云蝶簪花发髻,深深的叹息! 翁衍看着翁若云,言语间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有些不舍得让她进宫。 翁衍清楚的知道,若无强大的家族依靠,哪个女子进宫后会落得个好下场? “云儿,进了宫没事多回家看看,你永远是行省府的嫡长女。告诉爹,云儿是喜欢陛下,还是喜欢国师?” 听到翁衍如此反常的问题,翁若云瞬间陷入沉思,但她深知在古代欺君的下场。 翁若云如今怀了秦溒的子嗣,她不想因为自己忤逆天子,让翁氏落得诛九族的下场。 翁若云略微的考虑了一下,便一笑而过询问翁衍。 “爹,您今日是怎么了?女儿肯定喜欢陛下,女儿将清白都给了陛下了,就是不知道陛下可能看得上女儿?” 翁衍听翁若云所说,言语间却有些高兴不起来! “能看得上,能看的上,若云不当妃嫔,只当陛下的发妻。” “那肯定,让我当妃子,我就打掉孩子不嫁了。” 翁若云即便要嫁进宫,也绝对不在古代当个妃嫔。 “他敢让本官的嫡女当妃嫔,那爹不同意若云进宫。” 在禁卫军的护送下,翁衍与翁若云在回行省府的路上,倒也少了些烦恼。 翁衍看着与自己嫡女长得一模一样的翁若云,他恍惚间有些担心自己嫡女是否安好? 翁若云也给翁衍讲了一路笑话。 刚回到行省府,便瞧见罗枂汝早已在门口等着。 罗枂汝焦急的搓着手取暖,等着丈夫翁衍与翁若云回府。 罗枂汝看到禁卫军,与行省府的马车一同回来,急忙上前让轿夫掀起帘子。 罗枂汝看到翁若云,有些担忧又宠溺呼唤着她。 “娘的孩子回来了?饭菜娘都热了好几趟,若云快下车随娘回府用些晚膳。” “娘娘,陛下还在等您,要不您先?” 第25章 进宫前的噩梦 “秦溒…陛下在何处?本宫与翁夫人说几句话,便去陪陛下。” 翁若云深知自己处境,自己在秦溒面前的一举一动,会让翁氏官运亨通,一时不慎也会葬送翁氏九族! “陛下在书房。”禁卫军如实禀报与翁若云,刚说完急忙又转变了话风说道:“属下即刻让陛下去闺房等娘娘。” 禁卫军深知陛下秦溒有多宠爱翁若云,并不敢在她面前说错话。 翁若云听了禁卫军的禀报,又看了看跟着她回来的百名禁卫军,站在雪地里守护她。 翁若云直接跳下马车,先吩咐回来的禁卫军去见秦溒。 “传禁卫军统领张伉,先去书房禀报陛下,本宫稍后回闺房见陛下。” 翁若云看着罗枂汝,头发之上还未融化的雪花,猜想她应该在行省府门口等了许久? 翁若云看着罗枂汝那熟悉又亲切的目光,有些心疼又有些可怜她! 翁若云几步便上前,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取下来,披在罗枂汝的身上。 翁若云瞧见罗枂汝,自从她来了之后,头上的青丝好像一夜之间生了白发? 翁若云的内心自责又祈祷。 [罗氏,等我帮你找回嫡女,便会全身而退,希望这场欺君之罪,可以不出意外的瞒天过海!] “娘不冷,回来了便好,你今日出门前娘瞧见陛下生气了,一会儿用些膳食之后去哄哄陛下,千万别再与陛下闹别扭了!” 罗枂汝还是不放心翁若云这脾气,生怕她再与秦溒闹脾气! 罗枂汝拉着翁若云的手,边走进行省府边叮嘱。 罗枂汝生怕翁若云不顺从秦溒,给整个家族带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去陪陛下,娘,你放心。”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又让她如何讨好秦溒,有些不耐烦的咬着牙,不情不愿哄着她。 翁若云知道毕竟秦溒是天子,在一起要伺候他更衣,吃东西要按着他的胃口来。 翁若云比较喜欢吃清淡的食物,而秦溒知道她遇喜以后,膳食要按照酸儿辣女的来安排。 翁若云现在是真想让真嫡女翁箬芸回来,自己好想去钱庄落个清净。 正当翁若云幻想回到钱庄,能赚个金银遍地时,可罗枂汝依旧不断叮嘱她。 “孩子,你别不乐意听,若是日后进宫,后宫那些莺莺燕燕的妃嫔,为了争宠什么下作手段都用,你多少要学着讨好陛下知道吗?”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叮嘱,打破了她对开钱庄的幻想,有些不耐烦得松开搀扶罗枂汝的手。 “晚安。” 翁若云不想再听下去了,小跑着回了闺房。 罗枂汝还有好多话没有叮嘱翁若云,看着她跑回了闺房。 罗枂汝真担心,翁若云进宫后如何当一国之母? “夫人,少操心,不早了,先回去歇着。” 翁衍瞧见翁若云毫不拘束,毕竟不是自己嫡女也不好约束她,便与自己夫人罗枂汝先回去歇着。 翁若云跑回烛火映人温馨的闺房,总算不用听罗枂汝的唠叨了。 翁若云难得感觉到自在一回,抬腿将脚上的绣花鞋一甩,另一只竟然甩到榻上! 翁若云看着闺房好像没有别人? 翁若云看着自己的杰作,尴尬地笑了笑。 翁若云便去闺房的更衣室,换了身舒适的睡裙。 翁若云换好睡裙后,便回了闺房的寝室,趴在暖和的床榻上。 翁若云感觉全身又乏又困。 “千好,万好,不如自己家好,碎觉觉。” “回来了?” 躺在榻上秦溒,穿着素白色龙纹睡袍,像是没耐心的询问翁若云。 秦溒拿着翁若云那只绣花鞋有些无语,她未免太没有规矩了吧? “你怎么拿着我的鞋?你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翁若云已经困到眼皮打架,突然秦溒的声音,像是泼在她身上的一盆冷水。 秦溒一句平平无奇的询问,让翁若云也清醒了不少。 翁若云看着秦溒手中,拿着她的一只绣花鞋,瞬间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翁若云见了秦溒有些拘谨地坐起身,习惯性的伸手为他宽衣解带。 翁若云尴尬的说不出一句话,她微凉的手去解秦溒腰间系带时,却被他满眼柔情得抱在怀里。 “想要朕的恩宠?朕二十二日未宠爱皇后了。” 翁若云有些不知所措,乖巧的在秦溒怀里不敢乱动。 “秦溒,你什么时候娶我?你爱不爱我?” 翁若云想起罗枂汝的叮嘱,很快收回了思绪,双手抚摸着秦溒炽热的脸庞,她好像真的爱上他了? 翁若云抱着秦溒的肩膀,便将他按在自己身下,主动吻着他滚烫的薄唇。 “担心身子,小心伤了朕的嫡子。” 今日还未准备好的秦溒,被翁若云的主动示好,让他有些动情。 “没了再怀。” 翁若云回想起罗枂汝所说要讨好秦溒,她便自解衣裙在他耳边柔情蜜意。 “好了,别闹,稳婆说头三个月安胎。” 秦溒瞬间有种自己要被强迫的感觉,谁给翁若云的胆子? 秦溒搂着柔情似水的翁若云,觉得她是越发大胆,竟敢不顾及他的皇嫡子安危? 秦溒考虑到翁若云,如今时常害喜,身子会感到不适,便轻轻抱着她躺在榻上。 秦溒对外人冷俊的脸上,当看着翁若云时,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温柔。 翁若云像是有些赌气,反而起身抱着秦溒不依不饶。 “夫妻之间,良辰吉日,不能让肚子耽误!” 秦溒又怎能拒绝,翁若云的一番盛情呢? 秦溒滚烫的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娇嫩的下巴,触碰着她唇瓣之上的柔软。 秦溒一把扯掉翁若云的睡裙,手掌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秦溒看着翁若云肌肤娇嫩,腰身柔软,他每说一句话像是在极力克制? “皇后,若…若是生了嫡皇子,朕便立为太子,想必你父亲也会开心吧?” 翁若云听出秦溒,看着她时言语间的克制。 翁若云抚摸着秦溒,放在自己腹部的右手趁机试探。 “如果你不娶我,这个孩子我不要了,我只当你的正妻,让我当皇后好不好?” “好,朕都听你的。” 秦溒俯下身滚烫的鼻息,掠过翁若云的耳边,他无法克制对翁若云的喜欢。 “那你日子选好了吗?” 翁若云趁机掀开了身上的秦溒,趁他兴趣正浓她便继续询问。 “三日之后,朕亲自骑白色汗血宝马,三书六礼,身穿吉服来行省府娶你进宫。” 秦溒被翁若云突然推开,有些不悦便将她抱在怀里,继续哄着。 可翁若云却又一次推开秦溒,她有些不信他宠爱她时说的话。! “皇后,朕有一物要赠与你,这是朕亲手雕刻的白玉九龙十二凤凤簪,先起身片刻朕看你戴上可适合?” 秦溒被翁若云推开了两次,若是她不愿意自己自然也不会勉强。 秦溒突然想到了什么? 秦溒起身在枕头下,拿出来一支玉簪。 “皇后,这就是朕要赠给你的玉簪。” “你亲手雕刻的?这也太好看了吧?快给我戴上瞧瞧。” 翁若云听到秦溒送她发簪,瞧见了他的诚意,她自然开心。 翁若云起身接过玉簪,看到玉簪之上栩栩如生的十二凤,盘着精致的九条玉龙她更是爱不释手。 “皇后要是喜欢那朕以后有闲暇时间,便亲手为皇后多雕刻些玉簪,玉簪赠发妻,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无胭脂水粉、白若美玉般娇美的脸上,笑面如花甚是开心便趁机说。 “对了,皇后,朕明日便启程回宫,如今你腹中怀有皇嫡子,朕尽快回宫将你我的婚事办妥帖。” 秦溒伸手抚摸着翁若云,有些凌乱的秀发,便告知她自己明日要回宫安排婚事。 翁若云听到秦溒刚赠玉簪,明天就要回宫,一听便不乐意了! 翁若云气的将头上秦溒送的玉簪取下来,扔在他身上赌气似的,有些埋怨地说质问他。 “我是你的什么?你想来就来,不想来便不来,想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秦溒听到翁若云生气了,第一次哄女人的他,也侧躺在她身边。 秦溒伸手搂着翁若云的细腰,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便耐心与她解释。 “这次朕回宫,很快凤辇便会行至行省府,朕的嫡子还在皇后你腹中孕育,朕不是那种抛妻弃子的男子!” “花言巧语。” 翁若云才不听这借口,一把推开秦溒放在她腹部的手,自己拽上被子蒙住头。 秦溒身为天子,见翁若云这么不给脸面? 秦溒显然也有些生气,不再低声下气哄着翁若云。 秦溒彻底愤怒了直接起身穿好衣服,便一句话不再多说转身离开。 翁若云听到秦溒打开木质房门,又关上的声音,彻底发火起身扔了他躺过的软枕,一个人哭泣着发泄心中不满! “秦溒,你tm混蛋,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不能再哄哄我吗?” 翁若云崩溃发泄后,看着闺房门口秦溒再也没有回来,独自枯坐伤心至天亮时分。 深夜的大雪在闺房门口落了厚厚一层,翁若云站在门口抚摸着腹部,她一直等着秦溒回来。 翁若云望着秦溒离开时的脚印,逐渐被大雪覆盖。 翁若云知道秦溒不会回来了,她有些失望的躺在榻上。 翁若云看着他送的白玉发簪,哭着哭着竟然笑了! 翁若云不知不觉好像做了个梦? 直到听到罗枂汝的声音,让翁若云的梦醒了,她做了个噩梦! 翁若云梦见秦溒拿着长剑,在翁氏十族的尸体血海里,活生生将她剖腹取子! 翁若云无精打采,看着罗枂汝欢欢喜喜的走进闺房。 哭了整整一晚憔悴不堪的翁若云,瞧见罗枂汝今日头戴双凤点翠步摇。 罗枂汝满身锦衣华服,一进门便轻轻呼唤着翁若云。 “若云,今日你父亲下早朝回来的时候带回许多聘礼,陛下赏赐母亲与你父亲两身吉服。” “还有赏赐你的,九套凤冠,九套成婚时候吉服凤袍。” 太皇太后与国师今日来纳彩,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贪睡?还不随母亲去见过太皇太后与国师吗?” “我不嫁了,我才不进宫呢,秦溒根本不在乎我,你们让我进宫,不就是让我去送死吗?” 第26章 不敢杀你,那试试? “若云,这男人不生养,不知道十月怀胎的辛苦,即便你与陛下生气,也要为了腹中孩子起来吃些膳食好不好?” 罗枂汝走上前,瞧见躺在榻上的翁若云,脸色憔悴的不成样子,竟用玉簪划破了手腕? 罗枂汝吓得急忙拿着手帕,将翁若云流血不止的手腕,急忙包扎起来止血。 “不用你可怜我,出去。” 翁若云想起昨夜秦溒走后,她等了一晚上他再也没有回来,她恨罗枂汝。 罗枂汝的好心相劝,让翁若云越发觉得虚伪,恶心! 因为罗枂汝自己嫡女翁箬芸的失踪,翁若云永远不敢说出爱上秦溒两个字? “孩子,你是不是对陛下动心了?” “我配吗?” 有些虚弱的翁若云,听见罗枂汝的关心声,她淡淡一笑。 翁若云想起昨日秦溒对自己的态度,已经不奢望与他成婚。 顾全大局的罗枂汝深知欺君的下场,便坐在榻上拉着翁若云的手。 罗枂汝伸手轻轻整理翁若云凌乱的发髻,便开始耐心相劝她。 “若云,欺君罔上是要诛九族的,你如今怀着陛下的嫡子。今日陛下来行省府下了聘礼,若你悔婚不嫁便是欺君罔上。对皇家不敬,对天子不忠,这些都是欺君的大罪啊!” 心烦气躁的翁若云,听到罗枂汝喋喋不休坐在榻上一直唠叨。 翁若云也来了脾气掀被子,甩开罗枂汝的手发脾气。 “我要睡觉好不好?你能不能不要吵了?知道秦溒昨晚怎么对我的吗?欺君之罪和我有什么关系?” 罗枂汝深知女子情窦初开的执着,她并不生翁若云的气。 罗枂汝依旧在耐心劝着翁若云。 “孩子,女子失了名节,若是不嫁人,日后你一个人如何养大还未出生的皇嗣?” “我最讨厌你你们这种牺牲别人感情,达成自己利益的丑陋脸色!” 翁若云觉得罗枂汝说这么多,还是想让她替嫁而已。 翁若云彻底与罗枂汝生了气,她不想当一个封建社会,为了讨好男人被束缚一生的替代品! 罗枂汝被翁若云冲动责骂,掩面低着头抽泣的离开了房间! 翁若云见状也没有觉得什么大不了,今日已经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去了,便躺在榻上拿被子捂住头打算睡觉。 “你个没良心的,行省府养着你,纵容你,你却将本官夫人气的吐血,倒在闺房门口?” 翁若云刚躺下正要睡个回轮觉,却听到翁衍怒气冲冲像是在训斥她? 翁若云纳闷谁晕倒了? “我翁氏待人无愧于心,怎会有你这样的白眼狼,你娘身体本就不好,现在你将她气的晕倒在门口,真是岂有此理!” “我…什么?我娘晕倒了?” 再有睡意的翁若云,听到罗枂汝被她气晕了,哪还有闲心情睡觉! 翁若云急忙起身连鞋袜都未穿,下了榻跑出闺房去找罗枂汝。 “若云,你去何处?你怀着身子跑什么?担心伤了腹中龙嗣啊?” 翁衍见翁若云这急急忙忙的跑着出了闺房,他也急忙小跑着追上她,生怕她伤到腹中龙嗣! “翁衍,我娘呢?今日我不该冲娘亲发脾气,我错了!” 翁若云在闺房门口找了又找,没有找到罗枂汝,她跪在翁衍面前内心满是愧疚! “好孩子,不怪你,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日太皇太后与国师来了府上为你与陛下纳彩,现在为你娘诊脉。” 翁衍瞧着翁若云诚心认错,也并没有为难她,便将她搀扶着走向正房。 翁若云内心担忧罗枂汝,急忙与翁衍来了正房院子。 翁若云不顾什么繁琐理解,几步跑进了正房便看到东方离,在榻前的椅子上坐着为罗枂汝诊脉。 见东方离面色正常也无皱眉,翁若云这才放下了心,有些悔恨跪在罗枂汝昏迷不醒,所躺的床榻前。 翁若云吩咐丫鬟。 “你们先出去吧。” “是,大小姐。” 丫鬟听到翁若云让她们退下,便转身离开房间关上门。 翁若云这才跪在罗枂汝榻前,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翁若云瞧见罗枂汝昏迷,哭着向东方离询问。 “国师,我母亲如何了?” 东方离见翁若云哪还有平日里的逞强,深知她担心罗枂汝的安稳,便如实告知她。 “行省夫人身子倒无大碍,倒是皇后娘娘手腕的伤口可好些了?” 东方离的话让翁若瞬间警惕起来,下意识将手藏在衣袖里。 “无碍,已经好了。” “哦?是吗?”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双手往身后藏,便起身向她靠近几步。 东方离越靠近,翁若云就吓得往后退,见状他直接伸手抓起她的右手。 东方离略微看了一眼翁若云,伤口未愈的手腕,便言语间像是在威胁她? “你明明是个假嫡女,却为了荣华富贵献身陛下,以腹中皇子冒充行省府嫡女便可进宫了吗?” “国师,您怕是吃多了酒吧?” 翁若云冷静下来,深知欺君之罪是要诛九族的,根本不敢与东方离承认自己是假嫡女。 “翁若云,你明明是本座的良药,你应该跟着本座,为何非要进宫?” 东方离自从昨晚吸了翁若云血,天谴所致的心疾之痛的确有好转。 因此东方离认为翁若云是他的良药,不想让她失去自己的控制,几乎像是发疯般的质问她。 “谁是你的良药?你咬我手腕的账我都没和你算,又发什么疯?说我是你的良药?” 翁若云平时看着东方离病恹恹的,没想到他今天力气出奇的大。 东方离双手捏着翁若云的肩膀,他似乎动动手都能将她捏碎? “你知道鬼族度灵之心吗?你的血脉足以让本座对抗天谴之痛。” 东方离内心已经确定,翁若云便是鬼族血脉,便继续说着。 “昨夜本座饮了你的血,一夜未犯心疾之痛,若本座猜的没错,你便是那鬼族之人!” 东方离抓着翁若云的双肩,连说话声都有成了质问,他的声音逐渐变得刺耳发狂。 “你个疯子。” 翁若云抬手一巴掌抽在东方离脸上,又将东方离抓着她双肩的手推开。 翁若云感觉自己今天见到了疯子,躲开东方离正要往外跑。 东方离并不在乎翁若云骂他,而是一脸不屑紫唇轻笑。 东方离伸手抓住翁若云的头发,用力一拽眼看便要咬上她的脖子。 翁若云吓得伸手取下头上所戴,秦溒送她的白玉发簪。 翁若云手拿白玉发簪,将玉簪尖锐的一端,抵在东方离脖子处的大动脉威胁。 “我可不是娇娇弱弱的嫡女千金,信不信我现在刺穿你的大动脉?” 第27章 致命威胁 “你凭一支簪子,便想杀本座?” 东方离瞧见性子如此烈的翁若云,冷笑一声刹那间化作赤红色的灵气,摆脱了她的威胁。 翁若云以为东方离害怕她,化作赤红色的灵气跑了,怕他再返回来急忙转身要跑。 当翁若云双手正要打开门的时候,却将手伸在了东方离的胸口。 吓得翁若云以为见鬼了,急忙转身要唤醒罗枂汝,还没跑几步却被东方离掐住了脖子。 东方离轻笑一声,调侃翁若云。 “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皇后娘娘?陛下没有告诉你本座已经得道成仙了吗?” 东方离言语间的威胁,好像折磨她,他便心情极好? “皇后娘娘这张脸,确实生的花容月貌,这下该本座问你了,信不信本座用陛下送你的簪子,一寸一寸将你这张脸剥下来?” 东方离刻意将头低了几分,看着翁若云那张脸。 东方离言语间狠厉,不知是与她开玩笑,还是真要对她的脸动手? 东方离轻而易举,得拿走翁若云手中的白玉发簪,玉簪紧紧贴在她的右侧脸颊上。 翁若云吓得不敢乱动,像是恳求与东方离商量的样子。 “国师大人,我娘还在榻上昏迷,别这样好吗?” 翁若云生怕罗枂汝突然苏醒,看到东方离威胁她这一幕,再给吓出个好歹。 翁若云瞬间僵住身子一动不敢动,连说句话时的声音都在颤抖,歪着脑袋有些害怕又不敢招惹东方离。 “有话好好说,我这马上准备进宫,国师大人,我到底哪得罪你了?” “哪里得罪了本座?你的错便是与秦溒成婚对不对?” 听翁若云所问,东方离稍微抬起些头,脑海里仿佛一瞬间回想起,年幼时在冷宫遇见备受煎熬的表弟秦溒。 东方离曾经也是尊贵的国师次子,可怜表弟秦溒过得水深火热,将他从冷宫接出来,逆天改命辅佐他称帝。 东方离曾经与秦溒说好,他称帝之后赐他爵位官衔。 东方离万万没想到,秦溒称帝之后竟出尔反尔。 秦溒并未给东方离官衔,而是将他从京师贬到愉县的道观自生自灭。 东方离越想越觉得不公平,他因为帮秦溒逆天改命称帝后,便遭受天谴一夜白发。 东方离患上每晚生不如死的心疾之痛,每当入夜之后心疾之痛,让他感觉到心脏被万剑刺穿分裂! “若你想活命,进宫之后将秦溒的心挖出来,本座便考虑放过你!” 东方离觉得这天道怎能如此不公? 凭什么逆天改命之后秦溒可以君临天下? 凭什么秦溒如今可以娶妻生子? 东方离心生一计,他威胁翁若云嫁给秦溒后,让她亲手挖了秦溒的心脏,也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翁若云一听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唾沫,心想:[古代国师这么变态吗?] 东方离回想起自己明明年纪轻轻,眼看在京师成年之后便可继承父亲衣钵。 东方离八岁时被先帝看重,十几岁便凭才华学术权倾朝野,掌握天下人命运,二十岁便可呼风唤雨。 东方离却因帮秦溒称帝,不甘心落得如此下场。 东方离回想起曾经的荣华富贵,万人拜跪,求他赐下仙丹,万两金银卜一卦的荣耀都会转眼即逝。 百姓因旱灾跪在国师府门口,求风调雨顺。 东方离内心觉得不公,难道自己曾经的风光便因秦溒失去吗? 东方离回想起曾经一切,更恨极了秦溒。 京师九千层之高的国师府,翡翠琉璃瓦,立于天地之间,灵气环绕,东方离更是年纪轻轻成仙得道。 而愉县的道观建于山间,香火无几人,想到曾经拥有一切,东方离不甘心,也不服! 东方离不甘心,自己因为天谴将要英年早逝! 东方离回起曾经,他手里的白玉簪子又加重了力道。 东方离真的好恨秦溒,又怎愿看着她娶妻生子? 越想越气的东方离,用力掐着翁若云的脖子。 东方离恨不得用白玉簪子,在翁若云脸上写个“秦溒背信弃义”让秦溒新婚之夜心意不顺。 “有话好好说,秦溒和你之间的事和我一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你说我是你的良药,今天你要杀了我,往后的日子里,像我这样的解药可不好找是不是?” “留着我你日后也可克制心疾之痛不是吗?” 生死面前翁若云不敢动,也不敢挣扎! 翁若云生怕东方离犯病,手一抖这脸被她划烂,只能利用他最想要的相劝! 东方离有些气不过,总之翁若云是秦溒在意的人,那么折磨她必定会让他痛苦! 东方离拿着白玉簪,轻轻划着翁若云的脸颊,语气像是蛊惑又像是警告她。 “若你是本座的良药,便应该时时刻刻陪在本座身边,让本座时刻享用血液和心脏,不应该在其他人的身边对吗?” 翁若云吓得缩着脖子,生怕东方离一犯病,手一抖直接给她脸上划一道口子。 翁若云站着的双腿,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真怕东方离伤了她的脸,便刻意提醒他。 “慢着点,能先放下簪子再说话吗?我怕累着国师大人您尊贵的手。” “如此好看的美人,本座真想好好疼一疼。” 东方离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薄凉刺骨的气息,让她不自觉的后颈一凉。 下一秒,只见东方离手掌用力将她的头向前一按,紫唇上的笑意都变的渗人,左手从背后撕开它的衣领。 东方离似深渊般的寒眸中,看不到丝毫情绪?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雪白柔软的后背,紫唇勾起一抹冷笑。 东方离右手拿着白玉簪子,直接在翁若云的后背,写下鲜血直流的一个“离”字。 翁若云感觉自己背后,好像皮肉被划裂般传来刺骨的疼痛,后背好像是什么滚烫的东西在往下流? 后背的疼痛让翁若云脸色煞白,语气都有些无力反驳。 翁若云瞬间感觉双腿双脚失力,整个身子无力的靠在东方离身上。 “不怕被你父亲及你那榻上昏迷不醒的母亲,进来后看到你依偎在本座怀里?翁氏嫡女可是要进宫与陛下成婚的人。” 东方离那鬼魅般冰凉的气息落在她肩上,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背上,每一道流着血的痕迹。 东方离看着自己在翁若云背上刻的字,看着她鲜血染红的肩膀别有一番得意。 “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翁氏嫡女衣衫不整,让人瞧见成何体统?” 第28章 蛊惑弑君挖心 “东方离,你到底为什么这样对我?” 翁若云支撑着无力的身子,想要摆脱东方离的双手控制,可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翁若云不明白,东方离恨秦溒,可他为何如此折磨她? 翁若云刚开始冒充翁箬芸,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翁若云更想不明白,爱上秦溒真的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因为根据本座对陛下的了解,陛下连自己的生父、兄弟、表兄都不在乎。” 东方离像是神机妙算,继续说着。 “你难得是陛下最在乎的女人,因为你将会是陛下,最在乎的结发妻子,在成婚之夜将陛下的心亲手挖出来,才能最让他感到生不如死,悔之晚矣!” 东方离边说边拿着手帕,轻轻擦掉翁若云后背之上的血迹。 东方离将翁若云背上的血迹擦干净之后,又从怀中拿出一小瓶金疮药,轻轻敷在她背上的伤口之上。 “翁若云,不过你放心,本座会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或者去父留子的陛下。” 东方离的双手用很轻的力道,将翁若云凌乱的衣物穿戴好。 东方离稍微低头在翁若云耳边说,若是她听他的话挖了秦溒的心,那么即便是去父留子他也会辅佐她。 “我做不到,那是我孩子的生父,你让我杀夫挖心,天下百姓会放过我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算计,她已经爱上秦溒了,又怎么能挖他的心呢? 再说了,翁若云深知秦溒已经对她下了聘礼,那么她对秦溒下手便是杀夫挖心! 翁若云若是将秦溒杀了挖心,即便是苟活下来,又如何面对天下百姓的口诛笔伐? “皇后娘娘,不仅长得貌美,而且还很聪明,陛下可是天子,你觉得陛下只会独宠你吗?” “有权有势的男人谁不想要娇妻美妾?何况陛下还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呢?” 东方离一字一句都想要击垮,翁若云对秦溒的痴情。 在东方离眼里,翁若云可是他对付秦溒最好的利剑。 东方离劝告翁若云,轻轻将她从身上推开。 东方离的双手为翁若云整理散乱在后背的长发。 东方离将翁若云的长发,与发髻稍微盘好。 东方离便站在她的身前,打量她那娇弱得似梨花落入淤泥般的模样,真是惹人垂怜啊! “皇后娘娘,真是长得一副好皮囊。” 东方离几句浮夸,突然又一把掐着翁若云雪白的脖颈。 东方离低头又慢慢嗅着翁若云身上的气息。 良久之后东方离紫唇勾起一抹弧度,语气似乎很满意的夸赞翁若云。 “皇后娘娘身上的气息,你可知本座寻找了多久?” “滚出去,真tm有病。” 翁若云见到东方离反常的举止,强忍着后背的疼痛。 翁若云用力推开东方离,掐着脖子的右手,没好气的骂了东方离两句。 “陛下禁足你十天,怎么还未学会说话?你这张嘴里怎会有那么多污言秽语?”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刚站好,看着她憔悴的脸上。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有几分可怜,却未料到她竟会对他破口大骂? 顿时东方离都好奇,翁若云哪来如此之多的污言秽语? “骂畜生哪来的好话?比如有些病秧子,真tm不仅有病还性格变态。” “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走路脚气污染。迟早喝水呛死,吃饭噎死。纵欲过度累死!” 翁若云几步躲开东方离,她迫切的想去更衣室的铜镜面前,想看看他在她背上刻了什么字? 翁若云害怕秦溒发现,东方离刻在她身上的字。 翁若云害怕与秦溒的感情,会因为这个字越走越远! 翁若云举步艰难,扶着桌边每走一步都感到双臂无力,后背的疼痛使她感觉双手稍微用力便会撕裂伤口? 翁若云气不过,边走边对东方离骂骂咧咧。 “你……” 东方离竟被气的无言反驳,自小也是出身在皇亲国戚门第,一时间被翁若云骂得气上心头! “你什么你?可别走路摔死,说话断气,看你也活不了几天了,早死早超生。” 翁若云走在闺房的榻前,后背传来的疼痛让她不敢喊一声疼,毕竟罗枂汝还在榻上昏迷不醒! “你……” 东方离自知骂不过翁若云,就算是把她杀了,去哪给秦溒找一个原模原样的翁氏嫡女? 东方离被翁若云气的甩袖离开,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捂着胸口,在踏出门槛时脚步显得凌乱,他不知脚踩在哪? 没多久东方离扶着房门,眼前一黑彻底晕倒在门口。 翁若云刚要在榻上趴会,便看东方离晕倒在闺房门口,吓了一跳骂道。 “东方离,骂不过我心脏病犯了?” 翁若云看到榻上的罗枂汝还没苏醒,跑在闺房门口时踩了东方离几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我诅咒灵验了?东方离真的死了?不行,我得跑。” 翁若云怕别人发现她气死东方离,哪有刚刚被划破皮肉疼的虚弱模样。 翁若云直接踩着东方离的胸口,打开门急忙想要跑路。 翁若云越跑越心慌害怕,要是被人看到她诅咒死国师,会不会被抓住砍了脑袋? 翁若云内心犯愁。 [该跑到哪呢?难不成跑去宫里找秦溒保护吗?] “啊!摔死我了,我的肚子好痛!” 正当翁若云心乱如麻,想着自己各种死法,迎面却被什么东西直接撞倒在雪地里? 翁若云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不久便彻底晕倒在雪地里 “皇后?你怎能如此莽撞?随朕进宫就医。” 秦溒连夜刚返回京师,他总有些心神不宁,便又从京师返回行省府。 秦溒来的时候与翁衍有说有笑,倒像个贤婿和岳父之间的闲聊。 秦溒向行省府的闺房方向走过去,却将刚跑出来的翁若云,撞倒在雪地里。 秦溒显然有些被吓到,慌张地急忙跑上前,将她抱起来便出了行省府! 翁衍也被刚回府发生的一切吓得不轻! 翁衍急忙追上秦溒的脚步,慌慌张张的想劝他。 “启禀陛下,宫中路途遥远,小女身怀龙嗣,怕是经不住长时间路途颠簸,不如先在行省府让国师为小女诊脉可好?” 翁衍生怕翁若云腹中龙嗣受伤,行省府离宫中将近三个时辰的路程,怕是到京师都龙嗣都保不住! 秦溒怕翁若云有个三长两短,出了行省府后刚要上马车赶回宫,便听到翁衍追出来相劝。 秦溒犹豫片刻便返回行省府,言语间更是对翁衍下了死命令。 “若朕的嫡子有任何闪失,定让你行省府陪葬!” 第29章 若皇后滑胎 秦溒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翁若云,言语间充满了愤怒! 若是翁若云腹中龙嗣保不住,那今日秦溒必定诛翁氏九族。 “还请陛下息怒,依老臣看娘娘是伤着了凤体,回宫之路尚且遥远,是怕耽误了娘娘腹中子嗣安危啊!” 翁衍生怕耽搁救治翁若云的时间,若是她腹中龙嗣保不住,必定牵连翁氏九族安危。 翁衍急忙相劝秦溒,回宫路途遥远必定耽误救治! “罢了,快去传大夫。” 秦溒听了翁衍的劝告,再看看怀里的翁若云,便同意在行省府救治。 “陛下,今日老臣夫人身子不适,不宜去正房,可否先抱着小女去闺房?” 翁衍瞧见今日秦溒突然来行省府,眼看他要抱着翁若云去正房便说道。 翁衍跟在秦溒身后急忙出言解释,免得惊扰到今日身子虚弱的夫人歇息。 秦溒一听便停下正要踏入行省府正房的脚步,有些言语不耐烦得说道。 “朕知晓,快去传大夫。” 秦溒箭步如飞急忙抱着翁若云走向闺房。 秦溒还是有些不放心,走近闺房门前时。 秦溒怒气冲冲宣,“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站在闺房门前的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今日陛下秦溒如此愤怒,吓得急忙跪下参见他。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即刻派人,将愉县所有大夫请过来。” 秦溒隐忍着想要斩杀,这些没有保护好翁若云的禁卫军,他只能忍下愤怒先救治她! 禁卫军统领张伉闻言,急忙将秦溒此时的愤怒转移在东方离身上。 禁卫军统领张伉故作恐慌,急忙如实向秦溒禀道。 “陛下,今日国师与太皇太后一同来行省府,为您与皇后娘娘的婚事纳彩,要不让国师前来为皇后娘娘诊脉?” 禁卫军统领瞧见翁若云,雪白的衣裙上有了血迹。 生怕她若是不慎滑胎,自己被陛下秦溒定个保护不周的罪名?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提议,让东方离前来救治翁若云,若是治不好那也是国师府担这个罪名。 生怕翁若云有何闪失的秦溒一听,便觉得禁卫军统领张伉此言有理。 秦溒愤怒得下了命令。 “禁卫军统领张伉,即刻让国师来见朕。” 禁卫军统领张伉一听,便去找国师东方离。 见禁卫军统领张伉走后,秦溒急忙抱着翁若云进了闺房。 秦溒将怀里的翁若云,轻轻放在闺房的软榻上,将锦被盖在她身上。 秦溒有些不放心地又坐在榻上,将翁若云虚弱的身子搀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秦溒依旧有些不放心,伸手轻轻将翁若云的衣裙掀起。 秦溒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跪在闺房的禁卫军急忙离开,生怕看了不该看的搭上小命! 几个禁卫军临走前,识趣的将闺房榻前薄纱幔帐放下来,将榻前左右围上,才退出闺房。 很快闺房内便剩下秦溒与翁若云两人,秦溒掀起她的衣裙,瞧见并未见红这才放心。 “还好,并未见红,我们的孩子应该无碍是不是?” 秦溒紧紧抱着靠在怀里的翁若云,手掌抚摸着她还未显怀的腹部。 瞧见翁若云昏迷不醒,这一刻秦溒像是期待又像是庆幸? “朕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朕昨夜是不是惹你生气了?皇后你起来骂朕好不好?” 秦溒看着怀里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不知为何默默的红了眼眶? 秦溒好想见到那个与她生气,整日活蹦乱跳的翁若云! 秦溒的声音逐渐听着像是在恳求,秦溒想让翁若云醒来,他好像有些对翁若云动心了? 有些伤心之余的秦溒,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秦溒眉头紧锁,沉思片刻。 [不对,若是皇后未见红?那她衣裙上哪里的血?] 秦溒小心翼翼将翁若云搀扶起来,便瞧见她身着雪锦的后背之上,好像血迹未干? 一向疑心深重的秦溒,便伸手解开翁若云的衣裙系带。 秦溒伸手轻轻地想要褪下翁若云的衣领。 正当秦溒的手掌,拨弄翁若云的衣领,快要将她衣裙褪下之时。 只听闺房的门被人“嘎吱~”一声推开,只听禁卫军统领张伉跪地禀报道。 “陛下,臣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的一声禀报,吓的秦溒急忙为翁若云整理衣领。 若是被不知情的外人瞧见,秦溒倒想个做贼心虚的贼似的? 还未等秦溒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平身,便听到罗枂汝哭哭啼啼的声音。 “求国师高抬贵手救救小女,我这女儿虽说有些任性,才年十五,我这当娘的怎能看着她滑胎!”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状,急忙与秦溒解释其中缘由。 “陛下,属下是在行省府正房发现的国师,当时国师吐血晕厥,属下便将国师背过来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边向秦溒解释,边看着如此虚弱的东方离。 禁卫军统领张,伉内心也是有些歉意。 [国师,您是陛下的表哥,您是神医,皇后娘娘能否苏醒,有劳您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也不想担这失职之罪! 禁卫军统领将东方离搀扶在椅子上,虽一脸为难,却也想不到除了东方离,何人最适合担下这失职之罪了? “夫人,放心,本座自然会尽力。” 坐在闺房椅子上的东方离,忽感一阵胸闷气短,大约缓了一会儿,便语气淡淡得让罗枂汝放心。 东方离瞧见眼前这紧张的气氛,内心叫苦。 [为何不能让本座安静修仙呢?] 在她面前折磨翁若云的东方离,却装出一副和善平易近人的模样。 东方离瞧见罗枂汝跪下急忙弯腰伸手,将其扶起来宽慰着。 东方离将罗枂汝搀扶起来后,看着禁卫军统领张伉一脸怨恨。 禁卫军统领张伉,被东方离看得头皮发麻,急忙转身退出了翁若云的闺房。 东方离瞧见一脸担忧的翁衍,内心得意。 [翁衍你在朝堂对本座趾高气扬,瞧瞧你夫人方才跪在本座脚下多么可怜啊!] 秦溒急忙离开闺房的寝室,见到东方离有些不自觉的愧疚,不敢直视他,却也不得不求他救翁若云! “国师,朕让你不惜一切代价,务必要保住皇后与腹中嫡子!” 秦溒看着东方离终究是打心里愧疚,不敢直视他的目光,简单吩咐了几句便想急忙离开闺房。 “还请陛下信任本座,还请陛下与翁大人翁夫人暂且在闺房外等候片刻。” 第30章 权臣翁衍 东方离不想瞧见秦溒一副伪善的模样,有些语气不善示意他们离开,留个与翁若云单独相处的机会。 秦溒背信弃义之恨,那是永生难忘的仇,凭什么他可以和翁若云成婚生子? 不,我东方离绝不让秦溒过得如此顺心顺意,待他提议让几人先出去。 首先翁衍有些怒气冲冲,质问东方离。 “东方离,榻上躺着昏迷不醒之人是本官嫡女,要出去也应该是你,你却让陛下暂且门外等候。” 秦溒一听翁衍又与东方离急红了眼! 秦溒生怕两人的吵闹,影响翁若云安胎,直接冷声怒斥。 “大胆翁衍,你只不过是个二品官,莫非因朕宠幸你的嫡女,光天化日之下想造反吗?” 翁衍听到秦溒突然动怒,便不敢再怒指东方离,拉着夫人罗枂汝跪下慌忙解释道。 “陛下息怒,老臣绝无造反之意,是不信国师会有如此心善!” “随朕去你们行省府正厅品茶。” 秦溒严肃得下了命令,紧接着转身离开了闺房。 翁衍也有些惶恐的跟着秦溒去了正厅,一路上还不忘解释。 “陛下,老夫绝无造反之心,只是看着国师那脸色煞白,一副病弱的模样,怕治不好小女罢了!” 东方离看着三人逐渐走远的背影,转身便冷着脸看向榻上躺着的翁若云。 “不过是个行省府的假嫡女,还想逃得出本座的手掌心?” 东方离紫唇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翁若云昏迷不醒,他竟有些怜悯她? 甚至东方离越来越觉得这个翁若云有些似曾相识,看着她的脸总感觉像是在许多年前见过? 东方离陷入沉思,突然胸口不适。 “咳、咳、咳……” 待东方离闭目调整气息后,垂眸看着翁若云好像他要想起些什么?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面无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的虚汗流进了青丝。 东方离看着此时的她,虚弱、憔悴、痛苦、无助、瞬间回想起了自己每当深夜心疾之痛发作时,那无处求人的煎熬情景! 东方离却越发觉得翁若云可怜! “这是滑胎的迹象?” 东方离伸手为翁若云把脉,喜脉渐弱,他却有些犹豫,要不要保秦溒的子嗣? 东方离反而有些得意,内心像是盘算如何折磨秦溒? “秦溒,若是你的准皇后滑胎,本座看你还如何笑的出来!” 转念一想东方离面色一沉,像是有了更好的计划似的。 东方离伸手将翁若云抱起,化作赤红色灵气,二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了行省府的闺房内。 即便是秦溒与翁衍,及整个行省府人都未曾察觉。 下人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清扫院中厚厚的积雪。 即便连禁卫军也未察觉出丝毫,这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溒与翁衍则是在行省府正厅,商议着翁若云何时进宫的事宜。 秦溒抿了一口,手中茶杯里所泡的西湖龙井,便向翁衍尊称道。 “岳父,你说若是皇后今日滑胎,是怨朕不小心撞倒皇后了吗?” 翁衍一听秦溒所问,顿感不妙,这怕是不好回答? 翁衍正要伸手拿桌上茶杯之时,稍微停顿了一下,有些不自觉的伸手捋了捋下巴之上的胡须。 翁衍细细斟酌片刻,便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听着翁衍言语间略显为难,不知如何与秦溒开口! “唉!” 翁衍深深的叹息一声。 翁衍眉头紧皱,与秦溒言谈间有些为难的询问。 “陛下,小女已怀有龙嗣两月之久,陛下是打算先让小女未婚嫁诞下龙嗣,还是日后再打算让龙嗣认祖归宗?” 秦溒一听翁衍所问,内心暗骂。 [翁衍这个老狐狸,这是在提醒朕尽快娶他的嫡女,若是朕不娶他的嫡女,他便不让龙嗣认祖归宗吗?] 翁衍瞧见秦溒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茶水不断泛起波纹。 翁衍依旧先拱手礼让,便继续询问秦溒。 “陛下,民间娶亲,都是新婚丈夫上门接亲,陛下打算招小女进宫还是娶?” 秦溒听到翁衍一直催促,内心越发憎恨他,秦溒握着茶杯的右手力道逐渐加重。 “砰…哐当……”的一声茶杯被秦溒捏碎。 秦溒手一松便将碎掉的茶杯扔在地上。 秦溒忍着对翁衍的恼怒,依旧是皮笑肉不笑。 秦溒拿着手帕,不急不慌擦掉手上被茶杯割破时的鲜血,与翁衍表明自己的决心。 “岳父,你是长辈,朕是真心娶您的嫡女,您方才说民间娶妻是丈夫上门接亲,那朕便亲自接亲如何?” 秦溒此时看着翁衍的目光,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方可解气! 秦溒对于翁衍如此催促的态度,明面与他谦和恭敬。 而秦溒内心早酝酿更狠毒的计划。 [翁衍,朕看你能得意多久?你以为朕稀罕你的嫡女翁氏,诞下朕的嫡子?] 翁衍注意到秦溒言语间的隐忍,似乎有些得意伸手捋了捋胡须。 翁衍便向秦溒下跪,拱手谢恩。 “谢陛下隆恩。” 翁衍拱手谢恩之时,言语间继续询问道。 “那陛下,可选定了日子?若是选好了日子,老臣也好提前准备一二。” “岳父何必拘谨,在外人面前岳父与我是君臣,关上门岳父是朕的长辈,若让岳父向朕下跪,旁人定会骂朕不孝!” 秦溒深知翁衍刚正不阿,不能威逼只亲近。 若是想让翁衍交出那半块虎符,秦溒又不想招人话柄,落人口舌,只能暂时恭维他。 翁衍看着眼前如此谦和有礼,言谈亲和的秦溒,却有些忧心忡忡摆摆手说。 “小女还未嫁与陛下,老臣哪能担得起陛下这声岳父?” “岳父莫要与朕客套,先帝走的早,朕母妃也去的早,皇祖母如今年迈。” “朕成婚如此大事,却连个亲近的长辈也无,朕此番前来便是想与岳父与岳母商议婚事。” 秦溒看着眼前未起疑心的翁衍,便又是一番孝顺恭维。 秦溒称自己年幼丧母,成年丧父,皇祖母肖清妜年迈。 秦溒言语间有些为难,声称成婚之事他也不懂! 第31章 难以启齿! 秦今日是特地前来,与翁衍商议。 “陛下,小女如今有了身子,孕有您的嫡子,老臣的安排并不让陛下为难。只是不想让自己嫡女落口舌,传的满城风雨,说是行省府嫡女未嫁人却生子!” 翁衍一听秦溒是特意来与他商议,娶翁若云进宫的大喜日子,便毫无隐瞒说出自己想法。 可翁衍这话让秦溒有些不高兴,翁若云才遇喜二十二日,他怎么知道她怀着是皇家嫡子? 秦溒内心虽有些不耐烦,但为了拉拢翁衍,让自己顺利收回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 秦溒也只能言谈间面带笑意,言语间与翁衍像是敞开心扉? 秦溒声称自己是喜欢翁若云,并不非让她生嫡子或嫡长公主。 秦溒如今一心只为天下,收回权臣及外戚手中的半块虎符,再将权臣及外戚诛杀方可安心。 “瞧岳父您这话说的,您的嫡女能为朕诞下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太子,那自然举国同庆。若是生了嫡长公主朕也喜欢,那自然也要举国同庆。朕喜欢的是皇后,不是非要她生嫡子与公主!” 翁衍听到秦溒说起翁若云,像是真心喜爱她? 翁衍便放下戒备之心,继续与秦溒闲聊着。 翁衍便试探性询问秦溒。 “启禀陛下,老臣有些小事,想问一问陛下可否? ” “岳父,但说无妨。” 秦溒倒也想到法子应对翁衍,便让他但说无妨。 “陛下与小女是何时相识的?” 翁衍向来语气不是很委婉,便想都没有想直接问秦溒。 秦溒听后有些不知如何回答翁衍? 秦溒先是皱眉回想,又面色一笑,后脸颊一红,随后细细回想曾经。 “朕自十岁起便抱着芸儿妹妹长大,芸儿妹妹自五岁时,为了朕几次向岳父您求情帮衬朕。” 秦溒想起翁箬芸时,脸上的笑意是庆幸,高兴,痛苦! “若是没有芸儿妹妹求岳父您帮衬朕,得以让父皇见识到朕的学识。怕是朕早已死在冷宫,无人问津!” 秦溒记忆里的翁箬芸,小时候特别喜欢缠着他。 可秦溒回想起自己幼年时,在冷宫活的寸步艰难! 秦溒自十岁那年,遇见刚出生的翁箬芸。 那时还在襁褓中的翁箬芸,她笑起来可爱又讨人喜欢,秦溒每次抱她都会看着他笑。 秦溒便想起三年前,自己二十二岁那年,与翁箬芸的经历。 当年因京师发生进京赶考的学子惨死案,秦溒为了向父皇证明才学,便冒充学子查案。 可就在那年,秦溒赶路时,路过一处山路遭遇劫匪追杀。 秦溒掉入山崖后清醒时,便被仅有十二岁山林中抓兔子的翁箬芸所救。 秦溒摔伤手臂,当时十二岁的翁箬芸只会抓兔子,为他煮肉养伤。 秦溒在山崖下养伤时,与翁箬芸整整半年的相处。 直到翁衍与皇家禁卫军找到秦溒时,与翁箬芸分别那日。 秦溒说等翁箬芸及笄之年,他便三书六礼,将她明媒正娶。 秦溒每当想起与十二岁的翁箬芸,在山崖下半年的陪伴,便想时时刻刻将她明媒正娶,好好弥补她当年的救命之恩! 一转眼三年已过,今年翁箬芸还未过及笄礼,而秦溒却宠幸了翁若云。 如今秦溒与翁箬芸立场逐渐转变,便是他早晚有一日会杀她的生父,权臣翁衍! 秦溒想着想着,渐渐的愁眉不展,内心纠结:[箬芸妹妹,你会让朕灭你的九族吗?唯独留你活口会原谅朕吗?] 秦溒突然有些犹豫,难道他只能利用这场联姻拿到虎符后,他亲手灭翁氏九族? 翁衍瞧见秦溒逐渐陷入沉思,愁眉紧锁,便出言询问。 “陛下?陛下?为何愁眉不展? 而秦溒依旧陷入回忆中,稍微思索片刻继续说着。 “朕登基后,今年十一月,朕想着箬芸今年过及笄之年,便想一道圣旨让她进宫御前伺候,等及笄之年一过便将她明媒正娶。” “可惜,朕也许太唐突了,今年的十一月初,朕为先帝守灵期已恰好三年已过,朕迫不及待想要让箬芸妹妹进宫。” “可惜朕的圣旨刚到愉县不久,箬芸妹妹竟然引火自焚,不愿入宫与朕作伴!” 秦溒越说竟越发自责,这让坐在一旁椅子上的翁衍,不知如何搭话? 毕竟行省府失火那晚,翁衍恰好赶路回京述职。 翁衍回到京师之日,衙役与百姓以扑灭行省府大火,回府时便瞧见夫人罗枂,汝哭着诉说嫡女翁箬芸葬身火海! 也许翁衍不知行省府那场大火,便是他的嫡女翁箬芸为了躲避进宫,刻意为之,火烧行省府。 翁衍听着秦溒的自责,便言语间有些惭愧,与秦溒解释着。 “陛下,您莫要多想,行省府失火之事,待老臣嫡女平安进宫后便会亲自严查。” 翁衍依旧担忧翁若云冒充他嫡女之事,应该在秦溒发现之时让她进宫。 若是翁若云先进宫深得秦溒宠爱,那么想必有一朝一日,她也会还恩于行省府? 翁衍深知欺君之罪若有一日被公之于众,必定会让整个翁氏经历一场灭顶之灾。 眼下当务之急在秦没有发现之前,翁衍必须尽早让翁若云进宫。 翁衍瞧见秦溒像是在想什么? 翁衍生怕秦溒发现,翁若云不是自己嫡女,言语间不失恭敬,继续向他旁敲侧击道。 “陛下,老臣嫡女这婚事宜早不宜迟啊!” 翁衍瞧见秦溒低头沉思,便有些不自觉心慌乱想。 [陛下在想什么?难不成知道了什么?也不知国师可治好了翁若云?] 翁衍猜想秦溒发现了什么? 翁衍不自觉冷汗直冒,秦溒不说话他越发担心,便出言继续转移话题。 “陛下,老臣那嫡女刚出生时,便有位道士路过门口,掐指一算说老臣嫡女是观世音菩萨转世,百姓都夸赞老臣嫡女是活菩萨,心地善良。” 翁衍像是自言自语,看着沉思不语的秦溒,越发心虚冷汗直冒! 毕竟翁衍一生清廉辅佐两朝天子,让女子冒充自己嫡女,欺君这事还是第一次干! 早已心慌如坐针毡的翁衍,下意识拿出袖中手帕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翁衍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时不时看着秦溒手中的折扇合上又打开,好像在纠结什么? 翁衍只能继续询问秦溒,方可让自己心安。 “那后来老臣嫡女遇喜之前,陛下与老臣嫡女是如何相遇?” 第32章 杖毙岳母 秦溒正在纠结与翁若云误入青楼,赌酒喝醉,乱情之事,要不要说与翁衍听? 秦溒有些难以启齿,心中烦乱。 [朕与皇后误入青楼那事,要不要与翁衍说?天子青楼醉酒与行省嫡女乱情之事?让朕如何说的出口?] 正在纠结要不要实话实说的秦溒,听翁衍既然这么问他有些心虚! 秦溒内心纠结,发愁。 [让朕怎么说得出口?堂堂天子误将青楼当成酒楼?] [实话实说被富家公子嘲笑天子是穷鬼?还是如实说来在青楼赌酒,与行省府嫡女一夜乱情?] 身为当今天子的秦溒,思来想去说不出口。 秦溒身为天子,误将青楼错当成酒楼这事,若是让翁衍知道更瞧不起他! 秦溒思来想去,就连看着翁衍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可翁衍更心虚不敢直视秦溒,两人看着对方的目光尴尬淡笑,异口同声道。 秦溒称:“岳父,其实朕……” 翁衍慌忙解释:“陛下,其实她不是本官……” 翁衍险些吓得如实禀报,突然罗枂汝慌慌张张小跑过来。 罗枂汝见到秦溒与翁衍面面相觑,顾不得行礼急忙说。 “陛下,老爷,若云不见了,榻上有好多血!” “岳父,皇后在你行省府屡遭不测,你作何解释?” 本想讨好翁衍的秦溒,听到罗枂汝的禀报,气的怒拍桌子。 秦溒一掌拍下去桌子四分五裂,吓得翁衍急忙下跪求饶! “陛下息怒,老臣这就派人去国师府要个说法!” 秦溒的震怒翁衍生怕祸及九族,急忙跪与他说定去国师府要个公道。 秦溒震怒之下,顾及虎符还在翁衍手里。 秦溒又坐在椅子上和颜悦色,将他搀扶起来,言语间试探道。 “岳父,朕方才太过冲动,朕知道岳父忠于朝廷,快快请起。” “老臣愿忠于陛下!” 这次翁衍进退两难,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为自己九族着想只能表明忠心。 “朕深知岳父忠心耿耿,但是,岳父最好能拿出信物证明才好?” 秦溒听到翁衍的诚意,便趁机提醒他那半块虎符之事。 “皇后最近越发任性,先让皇后回宫住上几日,省的朕为了见皇后整日来行省府,皇后再不重要,也不可伤了朕的嫡子!” 秦溒为了让翁衍早些交出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又利用翁若云找借口威胁他。 秦溒并不打算派人找翁若云,反而言语间的提醒。 秦溒若是现在接翁若云回宫,看翁衍如何交的出人来? 秦溒打量着翁衍跪地不语,心中得意。 [翁衍这个老东西,真让人有些费心思!]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腹中怀有龙嗣,老臣先去找人要紧!” 翁衍听到秦溒已经暗示的如此明了,而他又不想交出半块虎符,便想以找翁若云的借口暂时脱身。 秦溒又怎是那容易糊弄之人? 秦溒并未再多言,而是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这是他对翁衍最后的耐心。 秦溒并未让翁衍起身,那他也只能一直跪在地上。 正厅的气氛一度让人感觉到压抑,秦溒刻意翘起二郎腿,脚尖正对翁衍的下巴。 秦溒冷峻的脸上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轻轻晃动脚尖,似乎在暗示翁衍只配是他的脚下蝼蚁? 杀翁衍对于秦溒来说,就如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罗枂汝见状急忙跪下,替丈夫翁衍向秦溒求情。 “陛下,臣妇嫡女身怀龙嗣,还请陛下先……” “放肆,朕与朝臣商议国事,岂容你一个妇道人家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杖毙。” 秦溒一下令,几个禁卫军将罗枂汝拖出正厅院中,直接对罗枂汝拳打脚踢。 秦溒所说的是杖毙,可罗枂汝落到禁卫军手里,成了拳打脚踢的羞辱! 秦溒只是冷眼看着翁衍,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秦溒语气淡淡。 “让行省府,经常伺候皇后的婢女,过来伺候朕。” 秦溒言语间丝毫不留情面,吩咐完禁卫军后便伸手轻揉额头。 秦溒回想起在宫里,美人怀中怀伺候的日子。 秦溒觉得行省府实在是枯燥,便想找几个婢女伺候。 自从有了翁若云,秦溒处处要忍着她,行省府常见的女子,也只有经常伺候她的丫鬟。 秦溒念在与翁箬芸救命之恩,青梅竹马的情分上,本不想处处让刁难翁衍夫妇。 可翁衍太过冥顽不灵,让秦溒很是恼怒。 很快禁卫军带过来两个丫鬟,直接将两个丫鬟按在秦溒脚下。 禁卫军统领命令丫鬟。 “好好伺候陛下。” “是…是……” 两个丫鬟吓得瑟瑟发抖,跪在秦溒左右两侧椅子上,给他按摩腿脚。 闭目养神的秦溒有些头疼,这两丫鬟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他本不想与丫鬟计较。 秦溒却听不到罗枂汝,被禁卫军拳打脚踢的求饶声,有些不耐烦的命令。 “用点力气。” 秦溒倒要看看罗枂汝有多硬的骨气,便让禁卫军用点力气打。 两个伺候秦溒的丫鬟,以为是让她们用力点,吓得用足了力气捶打秦溒的腿脚。 闭目养神的秦溒被两个丫鬟打的腿脚疼痛,他气的怒吼! “滚下去,去国师府将皇后请回来,让皇后伺候朕。” 秦溒的愤怒,丫鬟吓得连滚带爬跑着离开正厅。 禁卫军统领张伉急忙带人去国师府,请翁若云回行省府。 秦溒今日总觉得不顺心,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溒闭目养神许久后,想起翁若云要回来了,猛然起身吩咐。 “都住手,一群废物。” 秦溒想到翁若云一会儿回来不好交代,急忙让禁卫军住手。 秦溒几步上去亲自搀扶,被打到奄奄一息的罗枂汝。 “岳母,朕年纪尚轻,莫要责怪溒儿。” 翁衍见到秦溒突然态度转变,大概猜到他怕翁若云? 不管禁卫军怎么搀扶,翁衍死活跪着不起来。 “翁大人,您快快请起,莫要让陛下为难!” 禁卫军好言相劝翁衍起身,不管怎么劝他都不为所动。 翁衍看着自己夫人罗枂汝,已经被打到晕厥,内心很是气愤! [当今天子,竟敢伤我夫人,二十年前,老夫好歹也担任过太子的太傅。] 第33章 天子跪岳父 翁衍的内心越发对秦溒不满! [若是先帝在世,隐太子还的换老夫的夫人,一声师娘,岂会有今日之辱?] 秦溒注意到翁衍的视线,有些愧疚便要去搀扶罗枂汝。 秦溒正要伸手搀扶时,瞧见她身上鲜血淋漓。 秦溒有些嫌弃罗枂汝,便让几个下人将她抬到行省府正房,请大夫诊治。 唯独翁衍软硬不吃,秦溒又不想让翁若云发现他针对行省府,只能好言相劝他。 “岳父,皇后如今怀着朕的嫡太子,即便是为了皇后着想,莫让朕为难!” 秦溒见翁衍的无视,便有些语气不耐烦质问他。 “还请岳父莫要较真,即便是为了皇后着想,除非你们行省府,也不在意皇后的死活?” “陛下此言差矣,国师带走皇后娘娘将近六个时辰,老臣心疼嫡女深陷危机本想差人寻找皇后娘娘。可陛下一直不派禁卫军去国师府,明明是陛下不在乎,皇后娘娘及龙嗣安危!” 翁衍瞧见秦溒有些慌张,便刻意不起身。 秦溒生怕翁若云回来与自己生气,时不时看着行省府门外,还不忘催促翁衍起身。 “岳父,您不起身是吗?” “老臣年纪大了,站不起来。” 翁衍一脸傲骨今日必定为难秦溒,他伸手捋了捋胡须,歪过头不看他一眼。 秦溒急得直跺脚,他深知翁衍软硬不吃,索性咬咬牙直接跪在他面前,一脸逞强道。 “岳父,若您不跪,朕跪。” 语罢,秦溒扑通一声跪在翁衍面前。 翁衍见状吓得急忙起身,哪有天子给臣下跪的? 翁衍瞧见行省府中这么多禁卫军看着,生怕传出去说是行省府为难天子,急忙伸手搀扶秦溒。 “陛下,万万不可,快快请起。” “岳父,朕今日不起来!” 秦溒今日正好想找个借口哄翁若云,若是她回来见到这一幕,必定不会相信他杖责了罗枂汝。 正当秦溒已经想好了借口,便瞧见禁卫军统领张伉,已经带人将翁若云请回来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小跑着跟在翁若云身后,急急忙忙劝道。 “皇后娘娘,你小心凤体,你慢着点!” 翁若云气冲冲的询问禁卫军统领张伉。 “我娘呢?秦溒要是动我娘,我弄死他。” 跪在翁衍面前的秦溒听到,内心暗骂。 [这疯妇,是要杀夫吗?] 秦溒不想招惹翁若云,怕她不分场合胡闹,又担心翁衍更不会交出那半块虎符。 秦溒见翁若云向正厅走来,急忙拉着翁衍的手臂认错。 “岳父,是朕错了,皇后遇喜二十三日,朕也是个正常男子。一时糊涂,想找两个婢女伺候。朕错了,岳父你打朕骂朕便好!莫要告诉皇后,朕担心她动了胎气,伤到朕未出生的嫡子!” 翁衍一听秦溒这认错态度,看着翁若云走过来,他急忙相劝道。 “陛下,您这是何苦呢?” 不管翁衍怎么劝,秦溒依旧不起来,还开始诉委屈了? 翁衍都对秦溒突然颠倒黑白的模样,觉得他真是心疾深沉。 翁衍越发对秦溒有些失望,便想甩手离开,却见他怎么都不松手! 翁衍刚要下跪,便瞧见秦溒勾唇轻笑,一脸得意。 不久翁若云见到秦溒,如此诚恳向翁衍认错。 翁若云便有些内心自责。 [秦溒毕竟是天子,是不是我欺负他了?我怀孕也不能伺候他,他又有什么错呢?] 翁若云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又瞧见秦溒认错的态度,便乖乖走上前向他行了跪礼。 “臣妾,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若云觉得也许自己太刁难秦溒,自己要学乖,自己要懂事,在古代要分尊卑,便识趣的跪在他身边。 翁若云已经与秦溒有了爱情的结晶,想与他在古代执子之手。 翁若云想起罗枂汝以前的叮嘱,便觉得自己应该有个皇后的模样,规规矩矩跪在秦溒身边。 “快起来,皇后你身子不适,莫要如此拘谨。” 秦溒倒也有台阶便下,见翁若云乖巧了许多,便起身将她护在怀里。 “我爹还在呢?还不放我下来?臣妾听闻陛下还要娶四个妃嫔进宫?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好色?” 翁若云刚回来便被秦溒护在怀里,一脸娇羞靠在他身上,他便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翁若云依赖着秦溒的体温,感受着他对自己的喜欢,突然想起来今日东方离与她说过。 秦溒在娶她还有娶四个妃嫔,翁若云言语间有些醋意。 秦溒一听急忙抱起翁若云,往闺房的方向走。 秦溒那暖如烈日的爱意,滚烫的气息埋在翁若云的颈窝。 秦溒滚烫的薄唇触碰过翁若云的耳垂,悄悄在她耳边说。 “朕怎从未发现,爱妻喜欢吃醋呢?再者,那些庸脂俗粉又怎能比得过夫妻恩爱?” “你起开,今日看上哪两个婢女了?若她们愿意进宫,我给你买下来好不好?” 翁若云被秦溒耳边情话,撩拨的她那娇美的脸颊泛红! 翁若云本就生的肤白,脸红起来看着越发娇艳。 秦溒的薄唇轻轻触碰翁若云的脸颊,她那娇嫩的脸蛋,像是一触碰便会滴血似的? 秦溒瞧着翁若云娇羞的模样,越发想将她揉进心里,小心翼翼宠在怀里。 “皇后,你说这话朕便生气了,那些粗糙的贱婢,还值得花银子买下来?” 秦溒一听,翁若云竟然要花银子给他买两个丫鬟,他便打心里有些嫌弃! “秦溒,你好歹是天子,怎么能骂辛苦劳作的丫鬟是贱婢?” 翁若云突然发觉,秦溒总有些反常? 而且秦溒身为天子,“贱婢”两个字,竟然能从他嘴里说出来?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然替两个贱婢说话? 秦溒脸色明显有些不悦,却还是面带笑意。 秦溒虽抱着翁若云,言语间的柔情依旧哄着她,与她认错道歉。 “皇后以前,不也觉得那些贱婢……”秦溒险些又一次在翁若云面前口误,急忙又转变了话风说,“朕言辞不当,还请爱妻责罚!” 第34章 独自哭泣 “好了,都夜深了,我们先回去歇着吧?” 翁若云听着秦溒在她耳边温柔的情话,她也并未因为两个丫鬟的事,继续说秦溒的不是。 翁若云语气有些娇羞,看着夜色已深,双手缠上他脖子,在他耳边轻轻说想去歇着了。 秦溒感觉翁若云气息,似乎在他耳边轻轻吹过,那股暖意极为短暂。 让秦溒平静的内心有些躁动,似乎迫切的还想要听听? “恰好,朕乏了。” 秦溒环在翁若云腰上的手臂越发抱紧几分,他的脚步更是有些急切,很快便走回了闺房。 夜晚,闺房的烛火在寒风袭身的冬季散发着暖意。 秦溒急切的几步上前,将翁若云放在软榻之上。 甚至连闺房的门还未关上,秦溒便迫不及待去掉了腰带。 闺房门口站着两个十五岁,梳着灵蛇髻的小丫鬟,见状羞红了圆润的小脸。 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状,挥挥手示意丫鬟先下去,自己便上前将闺房的门关上。 禁卫军统领正要伸手捂着耳朵,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为静。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听到闺房的动静不太对? 只听闺房之内翁若云有些哭腔的声音,与秦溒闹脾气? “秦溒,我想让你只娶我一个女人,我愿意给你生好多孩子,但是你后宫不能有别的女人,好不好?” “容后再议,朕好几日未碰过皇后了,今日朕想好好宠爱皇后好不好?” 兴趣正浓的秦溒伸手举止柔情,轻轻吻掉了翁若云脸颊上的泪珠,见她突然哭了他便有些心疼! 秦溒自解衣带便躺在翁若云身边,伸手抱着她柔软的身子,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 秦溒的双手轻而易举,凌乱了翁若云的衣裙,他有些克制不住想要宠爱她。 翁若云却伤心的转身,有些纠结的哭着说。 “与其金屋藏娇,不如光明正大。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翁若云伸手擦了一把眼泪,她若不进宫翁氏犯了欺君之罪! 翁若云又想到翁衍,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她不能自己任性害翁氏犯欺君之罪。 可翁若云不甘心做个妃嫔,她爱上了秦溒,她想光明正大嫁给他。 “怎么哭了?朕每日忙于政务,许久才能出宫看看皇后与未出生的皇子,别哭给朕看好不好?” 秦溒侧身看着翁若云那泪眼朦胧,温暖的手掌帮她擦干眼泪。 秦溒舍不得翁若云伤心难过,双手抱着她正要出言哄着。 秦溒话还未说的出口,便听翁若云哭着说。 “秦溒,要不把孩子做了吧?” 翁若云从现代快穿而来,她接受不了古代的一夫多妻制,她只想和秦溒一生一世一双人。 “翁箬芸,朕忍着你胡闹,让你任性,宠着你扰乱政务,你怎能说出这番话?你凭什么决定朕未出世皇嫡子的命运?”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想除掉自己的未出世的嫡子? 秦溒直接就怒了一掌拍在她的小腹! 秦溒负气离开后,翁若云有些感觉腹部疼痛。 翁若云捂着阵阵犯疼的小腹,她不敢喊出声,也不敢大声喊人,她不想让秦溒可怜! 翁若内心似乎感觉天要塌了。 [孩子,你父皇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母后,母后也不想要你!] 正当翁若云内心绝望,捂着阵阵犯疼的腹部。 翁若云闭上了眼睛,以为这次自己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翁若云闭上眼睛哭的伤心! 翁若云真的爱上秦溒,内心有些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不该和秦溒生气?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可我又错在了哪里?我也想有自己爱情!] 翁若云哭的声音沙哑,她紧紧捂着腹部。 翁若云回想着与秦溒在一起的日子,像是一场梦似的,也许他不爱她? “秦溒,你是不是知道我是假嫡女,一开始也不想要这个孩子?或许你是不是没有爱过我?” 翁若云从头上取下来那支,秦溒送她的白玉发簪,喃喃自语。 “我在想什么呢?秦溒与翁箬芸才是青梅竹马,我不配得到他的爱!” 翁若云有些不甘心,她真的好爱秦溒,回想着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逐渐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再说不出去一句话,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翁若云不知是困乏,还是出现了幻觉? 隐约间翁若云听到了好多脚步声? 她感觉眼前有多少人影走过来,像是很着急?像是在生气? “孙儿,进去和皇后道个歉,非要折腾到大縇后继无人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熟悉的声音很是愤怒,让翁若云有些下意识清醒了许多? 秦溒站在闺房的榻前,看着翁若云似乎在隐忍,拳头紧握依旧不为所动。 翁若云本以为太皇太后肖清妜是来劝她的,可惜她的语气倒也直接了当的嫌弃! “皇后,大縇历代天子所娶发妻,都是清白人家的嫡女,皇后未出阁却先有身孕。” “哀家此番来意,是不想让哀家的孙儿,为了娶区区行省府嫡女挥霍国库,若你愿意,便择日进宫,哀家便封你个采女的位分如何?。” 翁若云听出太皇太后话里的意思,这是摆明了嫌弃她? 翁若云也不再客气,红着眼眶看了一眼秦溒,便直接与太皇太后肖清妜生了气。 “臣女的身份卑微,让歹人毁了清白,自知身份低贱。采女这么大的位分我还真配不上,您还是留给其她女人吧,毕竟我也不是求着进宫的,您要是说完了,慢走,不送。”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翁若云还不跪地行礼,便又对她一阵指责。 “翁氏,哀家赐你位分,你应该跪地谢恩,怎能如此不懂规矩?” “那太皇太后,臣女是嫁您,还是嫁给陛下?若是臣妾嫁的是陛下?那也轮不到您给臣妾个采女的位分吧?” 翁若云一听,差点被气笑了,便质问太皇太后肖清妜。 “放肆,当初哀家瞧见你可怜,便有意让你嫁给哀家孙儿,谁知你一进宫便让哀家的孙儿不顾朝政,难不成翁衍便是教你蛊惑陛下,误国误民的下作手段?” 第35章 性命之忧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听翁若云这话,难不成她怀了龙嗣不进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的内心,对翁若云越发失望。 [简直岂有此理,谁给她的胆子不让龙子凤女认祖归宗?] 为了大縇考虑,太皇太后肖清妜便站在榻前,指责翁若云的不是。 若是翁若云想要嫁入皇家,太皇太后肖清妜便觉得她入宫前身子不洁,怎配为一国之母? “溒儿好歹是一国之君,若是发妻入宫前身子不洁岂不让人笑话?” 太皇太后思来想去,言语间还是觉得翁若云失了清白。 太皇太后肖清妜言语间,还是在暗示翁若云打消嫁进宫当皇后的念想。 “这翁衍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哀家来了他也露面?” 紧接着太皇太后又肖清妜,又开始说翁衍的不是。 深夜,翁衍听闻太皇太后肖清妜,出宫驾临行省府,生怕翁若云那脾气得罪皇家。 翁衍匆匆赶来闺房门口,便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指责翁若云,急忙上前跪地行礼为她开脱。 “老臣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 岁。臣女已无清白之身,若是进宫为后的确有辱皇家清誉,只愿那毁小女清白之人实在无耻!”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了翁衍的禀报,她看着孙儿秦溒,哪还有来时的气势汹汹? 听翁衍一番话,太皇太后肖清妜仔细一想,的确是自己皇孙秦溒,一时冲动宠幸了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思来想去,她还是认为皇帝发妻,必定是清白之身,明媒正娶,位主中宫。 太皇太后肖清妜有些心虚,下意识搓搓手,看着翁若云不知如何开口!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身边的孙儿秦溒,拳头紧握似乎在隐忍? 见状,太皇太后肖清也不敢为难翁若云,内心似有些愧疚便想说什么? “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孙儿秦溒已经出言承认。 “皇后口中说毁了她清白的歹人是朕,她腹中子嗣是朕的皇子,皇祖母还有何话要说?”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听确是有些理亏,故作身子不适便,晕倒在身后站着的郑瑜嬷嬷身上。 郑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向秦溒禀报。 “陛下,太皇太后怕是感染风寒,一路上风尘仆仆,奴婢扶太皇太后去歇着!” “退下。” 秦溒一下令,郑瑜嬷嬷扶着太皇太后离开闺房。 翁衍见秦溒这么维护翁若云,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担忧? “有劳岳父,前去传大夫为太皇太后诊脉!” 秦溒将闺房中的所有宫人及翁衍支开,单独与翁若云在一起。 待禁卫军将闺房门关上后,秦溒便坐在榻上,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 秦溒念在翁若云遇喜两月之久,便耐心哄着她。 “爱妻,今日是朕唐突了!” 翁若云不想理秦溒,直接挣脱开他的怀中,便起身整理衣裙想离开。 秦溒见状急忙起身,几步上前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双手抚摸着她还未显怀点腹部,哄着她说。 “爱妻,莫要动气,朕怎能弃你离开,今日是朕唐突了,看在我们未出世嫡皇子的份上,原谅朕好不好?” 秦溒的一番告白,翁若云有些犹豫,她有些委屈的哭了! 翁若云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哭泣着质问他。 “秦溒,你还不打算给我个名分?你让我以什么身份生下这个孩子?你娶我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当一个,秦溒心情好时宠爱的金丝雀,她几乎是哭着求他! “你告诉过朕,你的名字是,翁若云,阿云,朕好想你,陪陪朕好不好?” 秦溒依旧回避了翁若云所说,他在她耳边的情话令人痴迷,双手却解开她衣裙上的系带。 秦溒逐渐褪去翁若云的衣裙,迫切想要将她宠爱,由不得她反抗,这一夜他不断索要她一切。 可翁若云在秦溒身下,眼中流下绝望的泪水! 翁若云的内心,越发有些怀疑秦溒。 [难道他对我的爱,只有男欢女爱之事?他没有爱过我吗?] 秦溒的一番热情却感觉不到,身下翁若云的回应,有些失了兴趣便起身整理睡袍。 秦溒侧躺在翁若云身边,有些不耐烦埋怨她。 “遇喜之后矫情了?朕宠幸你时哭什么哭?朕最讨厌你们这些女人哭哭啼啼知道吗?” 秦溒因宠幸翁若云时,她对他爱搭不理彻底没了耐心,气的起身正衣冠便要离开。 翁若云瞧见秦溒要走,哭着起身下了榻,追在他身后质问。 “秦溒,你到底爱不爱我?你今晚要是敢走信不信我去流产?” 有些心烦的秦溒,瞧见翁若云如此泼妇的模样。 秦溒越发对翁若云有些厌恶! 秦溒转身几步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甩在了冰冷的寒地上。 “啊!”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甩,头部着地,疼痛蔓延全身,她蜷缩着身子呼唤他。 “秦…秦溒……” 翁若云倒在地上,虚弱的声音不敢让秦溒离开。 翁若云害怕秦溒出了这扇门,会为难翁氏! 气头上的秦溒,瞧见翁若云头部及脸上都是血,急忙将她抱起放在榻上。 秦溒的害怕翁衍见到他如此对待翁若云,有些手忙脚乱不敢传大夫,右手拿着手帕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血迹。 翁若云虚弱无力的双手,抓着秦溒的手臂,依旧不想给翁氏添麻烦。 “秦…秦溒,我知道你不爱我,你是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天子,若是孩子没有保住,是我没有福气为你生儿育女,不能怨翁氏!” “爱?什么是爱?朕不会让你有事的!” 秦溒看着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有些疑惑,“什么是爱?” 秦溒自小在冷宫长大,整日要面对危机四伏皇子欺压,父皇厌弃,宫斗会害死自己! 秦溒想不通! “什么是爱?男欢女爱不是爱吗? 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他突然有些害怕! “来人,传国师,快去传国师,皇后有性命之忧!” 第36章 收买太医,要殉情? 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像是祈求她别出什么事! “皇后,若你醒来,朕娶你好不好?” 秦溒伤心之时,回想起自己母妃闭上眼睛,再也没与他说一句话便薨了! 秦溒回想起与翁若云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他有些害怕,急忙打开闺房的门,让禁卫军去请东方离。 秦溒深知东方氏历代出神医,东方离又是成仙得道之人。 翁若云性命攸关的大事,只能请东方离来救人! 秦溒虽不知何为爱,但是当秦溒喊出皇后有性命之忧时,便已经认定了翁若云是他的皇后。 秦溒看着自己险些害翁若云滑胎,些悔恨,他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秦溒瘫坐在闺房的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的脑海里皆是与她在一起的回忆! “朕不管你是芸儿,还是翁若云,朕命令你起来与朕说话,朕命令你起来,你怎么能不听话呢?” 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他似乎是哭着命令她,他害怕她就这么彻底沉睡下去! 秦溒看着翁若云时,眼中尽是后悔,他讨厌那些惧怕自己的女人。 秦溒不知何时,已经习惯了翁若云在自己耳边的吵闹,她躺在自己耳边说着“我喜欢你。” 在秦溒眼里翁若云与那些整日他身边求宠,献媚讨好他的女人不一样,他喜欢简单纯粹的她! 秦溒将翁若云有些凉意的手放在棉被里,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的脸颊,起身宽衣解带与她躺在一起。 秦溒看着身边憔悴虚弱的翁若云,与她十指紧握,脸上的笑意满是温柔,他说! “也许父皇说的对,我生来不祥,克死母妃,又克怀着身孕的你,性命攸关,若朕活着注定克身边亲人、妻儿、不如随你去了也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满眼温柔闭上了眼睛。 昏迷时的翁若云,似乎听到了秦溒绝望的声音? 翁若云虚弱的声音呼唤着:“秦溒…救孩子,你别做傻事!” 虚弱看着无力睁眼的翁若云,紧紧握着秦溒的手,她的潜意识里呼唤着秦溒别做傻事,先救孩子要紧! 秦溒似乎没有听到,取下翁若云头上的白玉发簪,直接划破了手腕。 秦溒回想着年幼时的遭遇,皇兄与皇弟的冷眼相待,辱骂他生来便是克死身边人的不祥之人,不应该活着! 正当秦溒想不开自寻短见,想要与翁若云同榻而亡之时。 只听太皇太后肖清妜,急急忙忙得与郑嬷嬷,罗枂汝,翁衍,东方离,及禁卫军统领慌忙走进闺房。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进来走进闺房寝室,便瞧见自己孙儿秦溒,手腕被割破一道口子。 秦溒手中紧紧握着白玉发簪,鲜血顺着手腕流在榻前的地上。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状吓得险些晕倒,急忙吩咐东方离先救人。 “离儿,快,快去救人!” “是,姑姥。” 东方离见状都有些惊叹,心想:[秦溒这是殉情?那翁若云?她不能死!] 东方离遭了三年天谴,数百个日夜被天谴折磨。 东方离好不容易遇到翁若云的血,可以抵抗他的天谴折磨,怎么能让她这么快死了? “你们先出去。” 东方离急忙上前想施法为秦溒治好伤口,直接命令闺房中闲杂人等出去。 “离儿,拜托你了,哀家去为你备些膳食!” 太皇太后肖清只能将救自己孙儿秦溒与翁衍嫡女之事托付与侄孙东方离。 太皇太后肖清妜,深知侄孙东方离身子弱,便让翁衍夫妇带他去行省府膳房做些膳食。 行省府这一夜过的漫长,让人心力交瘁,东方离将秦溒的伤治好,便施法为翁若云安胎。 深夜,东方离犯心急之痛,让他生不如死,强忍着身子不适与禁卫军交代好,便回了国师府。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以为是自己为难翁若云,逼的孙儿秦溒自寻短见!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有些愧疚,又是照顾孙儿秦溒,又与罗枂汝照顾翁若云。 自这晚之后太皇太后肖清妜,将翁若云宠着,惯着,也不敢再提她进宫前失了清白之身。 次日 太皇太后肖清也不敢留在行省府给孙儿秦溒添堵,天刚亮便离开行省府回宫了。 翁衍要上早朝便话别夫人罗枂汝,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及皇家禁卫军一同进了宫。 秦溒与翁若云在姚嬷嬷的伺候下起身穿戴好,为了哄翁若云便一早与罗枂汝告别。 “岳母,朕与皇后去京师散散心。” 罗枂汝瞧见彬彬有礼的秦溒,内心有些遗憾,相貌如此好、举止有礼的女婿,却娶的不是自己的嫡女! 操心了一整晚的罗枂汝,有些不放心翁若云,送她与秦溒离开行省府时不断嘱咐。 “若云,你怀着身孕,路上慢些,好好伺候陛下,千万别想不开!这是娘昨晚蒸的包子,外面买的不干净,一个包子三文钱,你怀着孩子,路上多少吃点。” 翁若云正要笑着接过罗枂汝递给她的包子,却被秦溒阴阳怪气的推开,拉着她便说。 “岳母,京师的膳食还毒不死人,告辞。” 很快秦溒便抱着翁若云坐上马车,他驾驶马车一路上很快便到了京师。 马车一路跑了很久没有停歇,翁若云有些头晕想吐,急忙伸手扶着马车上的窗户支撑力气。 翁若云忍住想吐的感觉,伸手掀开马车窗户的帘子,却看到一幕盛世景象。 京师,皇城中的百姓人多热闹,古建筑的华丽彩绘丰富多彩。 翁若云有些好奇的询问秦溒。 “秦溒,这是哪里?” “京师,这是夫君的家,下来夫君带你散散心。” 看着如此热闹繁华的京师皇城,秦溒在一处逍遥客的酒楼定了雅间,停放好马车。 秦溒便与翁若云手牵手,走在京师热闹的长街上。 “安邵赟?。” 秦溒并未察觉到翁若云脸色难看,便看着不远处一位身橙色衣着,发带束发,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妇,唤着安邵赟。 “陛……秦兄好久不见,这位是皇……这位是夫人?” 翁若云抬头便看到安邵赟与秦溒说笑着,二人的关系极好,两人说说笑笑很像是兄弟? “在下的夫人,刚有了身孕,带她出来散散心,自从有了嫡子有些害喜,人都越来越憔悴了。” 秦溒拉着翁若云冰凉的手,边走边与安邵赟闲聊。 “安邵赟,这位是令夫人?” 秦溒第二次见到贺玲玲,她长得很是清纯,模样粉雕玉琢。 看着贺玲玲那小脸,在这寒冷的冬天,脸颊冻的红扑扑的。 贺玲玲小脸更像个瓷娃娃,扎着莲花髻,满头珠钗,却不失可爱。 “这是我的夫人,你看什么?” 安邵赟看到秦溒的目光,在贺玲玲身上停留,有些吃醋急忙将她护在怀里。 安邵赟看着憔悴的翁若云,没好气的提醒秦溒。 “秦公子,我看你的夫人好像脸色不太好看?” 贺玲玲瞧见表姐翁若云,这才两个月不见,便如此憔悴,便想与她聊聊。 “秦公子,我可否与夫人单独闲聊一会儿?” “秦兄,我有事和你单独说。” 安邵赟生怕秦溒多看自己夫人贺玲玲一眼,便找借口想要他聊聊。 “夫人,我……” 秦溒看着翁若云欲言又止,因为昨晚险些失去她,他不敢与她再生气。 翁若云那有气无力的声音,便摇摇头敷衍了一句。 “我们没什么可聊的,你不想陪我就算了!” 翁若云语气是那么平静虚弱,秦溒看着她的模样娇弱纤瘦,怕一转身便失去她! 秦溒看到她转身要走,急忙握着她的手嘱咐。 “夫人,将钱袋子拿好。” “不用了。 翁若云推开秦溒递过来的钱袋子,便向一个卖河灯的商贩走去。 翁若云拿起一个画着很是可爱的送财童子河灯,反复几次的看着,这么可爱的送财童子,她憔悴的脸上逐渐有了笑容。 翁若云心想:[我的孩子生了,有没有这么可爱?秦溒会让我生下来吗?] 秦溒看到有些憔悴的翁若云,今日却看着河灯笑了。 翁若云笑起来很美,好像能融化了冬雪? 秦溒不再理会安邵赟,而是走向翁若云,付了银子便与她一起看着手中的河灯。 秦溒连连称赞,翁若云眼光好。 “夫人的眼光极好。” “秦溒,你为什么不能先问问我到底要不要再买?” 翁若云看着手中的河灯,正在想自己的孩子出生后会不会这么可爱? 却被秦溒突然付了银子,好像有些像被打扰心情,没好气的扔下河灯便要走! 秦溒面对翁若云对他的态度,有些恼怒,没好气的问她。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到底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心情好些?我到底怎么对不起你了?” 正在与贺玲玲选首饰的安邵赟,看到秦溒竟与翁若云吵闹。 安邵赟急忙拉着贺玲玲上前解围,耐心相劝。 “秦公子,怎么能和自己夫人生气呢?” 贺玲玲也急忙上前,看似好心劝着翁若云。 “怎能惹自己的丈夫不高兴?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 翁若云听到贺玲玲这刻意刺激她的语气,让她思绪突然回想起,自己掉下深渊那晚。 翁若云被表妹贺玲玲活生生踹下深渊,即便她是灵魂重生到别人身上,也改变不了她尖酸刻薄,没事找事的语气绿茶模样! 翁若云想起古城掉入深渊那晚,表妹贺玲玲那狠毒的模样,她拳头紧握恨不得打她一顿解解气。 “贺玲玲,你是不是……呕…呕…你……?” 翁若云看着与自己表妹模样不但像,声音也一样的尖酸刻薄,气的想对她动手。 翁若云刚要动手便感觉腹中不适,有些胸闷气短,干呕了半天便晕倒在秦溒身边。 “夫人?怎么了这是?真不该带你出来!” 见翁若云不舒服,秦溒急忙抱起她准备回宫。 “小芹,你先送夫人回府,本侯爷要进宫一趟。” 安邵赟见状生怕是自己夫人闯了祸,急忙让丫鬟小芹送贺玲玲回府,有些紧张的跟上去坐同一辆马车回宫。 当回到立政殿的那一刻,太医令的男太医。 御医令的女御医跪了一地,诊脉过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 一位看似六七十岁的太医王良,拱手向秦溒贺喜。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这是害喜的症状,从脉象看来,脉象强而有力,想必是怀的嫡皇子。” 这时御医令女御医周樰,看着翁若云时的目光拳头紧握。 御医周樰先是道喜,又是叹气。 “启禀陛下。单从脉象看来,皇后娘娘喜脉时而虚弱时而脉象强而有力。但皇后娘娘目前凤体虚弱,怕是有滑胎迹象!” 这时太医王良继续拱手询问秦溒。 “老臣想问陛下,皇后娘娘自有喜后,是否很少食用膳食?是否有反复见红的迹象?是否磕着碰着?” 御医周樰也抢话询问。 “臣有些私房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心翁若云的秦溒,果断说。 “快问。” 御医便直接问道。 “皇后娘娘怀有龙嗣不足半月,可侍寝过陛下? ” “未曾。” 秦溒依稀记得这几日未曾碰她。 御医一听便继续说道。 “那陛下近日可对娘娘动过手?” 秦溒不耐烦的说道。 “未…未曾。” 秦溒刚说完便想起来,昨日去了行省府,与翁若云生气时候,直接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甩下了地上。 “那御医,昨日皇后不慎跌倒,可会影响到皇后腹中皇嗣安危?” 秦溒思来想去不敢说实话。 御医周樰看着秦溒的目光,那是期待,思念的目光,便寻了个借口与他说。 “陛下,臣有些私房话,可否单独询问陛下?” 御医周樰说着便要去拉秦溒的手,时不时看着凤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 老太医王良见状,便干咳两声,伸手捋了捋胡须。 太医王良只能故作没有看见,继续为翁若云诊脉。 恰好翁若云也醒了,便要询问太医王良。 翁若云却看到,好像看到女太医正在握着秦溒的手? 翁若云正要起身质问秦溒,便瞧见太医王良看着她轻轻摇头。 翁若云便再次躺下,她手指在凤榻上写了个,“谁?” 太医王良瞧见翁若云所写的字,皱眉思索。 [听闻行省府嫡女,不是不识字么?怎么还会写字?] 翁若云瞧见太医王良似在犹豫。 翁若云直接从袖中,随便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太医王良见状眼睛都看直了。 紧接着太医王良,打开身边放着的药箱,便拿着毛笔写在翁若云递给他的银票上。 这一幕正好被秦溒瞧见,几步上前质问太医。 “王良,你在做什么?” 第37章 周御医怀了龙嗣? “陛下,皇后娘娘她……” 太医王良见秦溒突然走过来,急忙擦掉手上的血迹。 太医王良吓得手一抖,毛笔滚落在最底部,与地面高低相差五公分的凤榻下面。 太医王良正要解释,便瞧见翁若云挥挥手让他下去。 等太医刚走出立政殿寝殿,便听到翁若云竟然与秦溒像是在争吵。 太医王良走出寝殿时看了一眼,便瞧见翁若云直接拿银票砸在秦溒脸上。 只听翁若云说发脾气。 “秦溒,我不想怀孕了,我们领养个孩子好不好?怀孕太煎熬了。” “翁若云,你是不是疯了?你在说什么胡话?你与朕还年轻为何要养别人的孩子?” 太医王良听见秦溒语气愤怒,吓得不敢多言急忙离开立政殿。 立政殿寝殿外站着的御医周樰见状,笑容很是得意。 御医周樰偷偷摸摸站在立政殿寝殿门口,偷听翁若云与秦溒争吵。 “虚~~~” 立政殿寝殿内与翁若云吵架的秦溒,蹲下身给她捡银票时,发现了周樰在偷听。 翁若云还未反应过来秦溒的暗示,便被他按在了凤榻之上。 翁若云感受着唇瓣之上滚烫的温度,她伸手抱着秦溒的腰,肩膀,脖子,似乎这样还不够? “秦溒,你轻些~我怀着孩子呢~~~” 这一幕让站在寝殿门口的周樰,气的拳头紧握。 御医周樰虽被秦溒宠幸过,她却没有名分! 周樰看着翁若云一脸享受,看着她光明正大可以享受秦溒的宠爱,气的咬牙切齿! “翁若云,你凭什么配得到陛下的宠爱?” 周樰内心越发嫉妒翁若云,看着凤体之上她妩媚,柔情,越看越生气,忽感胸闷气短一阵恶心。 周樰捂着嘴急忙跑出立政殿门外,扶着门框便是一阵干呕! 站在立政殿院中的御医及太医,见状便察觉到周樰可能害喜了。 寝殿内与翁若云温存的秦溒,察觉到周樰突然跑出去,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溒急忙与翁若云分开整理衣襟。 “秦溒,你干嘛去?” 翁若云见秦溒突然松开她穿戴衣裳,有些不想让他走。 翁若云便光着脚丫子,小跑着跟在秦溒身后。 翁若云追在秦溒身后,伸手抱着他。 仿佛秦溒在身边,便是她的安全感。 秦溒心不在焉,一脸不耐烦的与翁若云分开,便简单叮嘱了她两句。 “朕让太医给你开些方子,晚些时候回来。” 秦溒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翁若云有些生气,便追在秦溒身后,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秦溒看到翁若云出来,也不好去关心周樰。 秦溒满眼柔情看着翁若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抱着翁若云,坐在龙椅上。 秦溒抚摸着翁若云还未显怀的小腹。 秦溒眉头紧锁,目光依旧看着站在立政殿门口的周樰,语气有些不耐烦道。 “传朕旨意,让太医令开些为皇后安胎的方子。” 翁若云听了秦溒的安排,便瞧见立政殿外的太医跪地接旨。 “臣等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翁若云瞧见立政殿外的太医,御医跪在地上领旨谢恩。 高兴之余的翁若云,却瞧见门口站着一位,穿御医令衣着的御医怎么不跪? 翁若云便有些好奇,看着秦溒询问道。 “陛下,这个御医好像不舒服,让她转过头来,我看看好不好?” 翁若云看着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御医令衣着的女御医,越看越眼熟? 翁若云心中有些怀疑。 [周御医的手,涂的红指甲?怎么其她御医没有涂红指甲?] 翁若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哪不对劲翁若云也想不到? 翁若云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御医有问题?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的目光闪躲,抱着她腰上的右手力道不自觉收紧,掐的她有些腰疼! 趁秦溒失神之际,翁若云便离开他的怀抱。 翁若云有些好奇,走向站在立政殿门口的御医,秦溒见状吓得急忙命令。 “都下去吧。” 很快一众太医令和御医令的人,退出立政殿院中,秦溒上前温柔的抱起翁若云。 秦伸手温柔的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走向了立政殿的寝殿。 秦溒轻轻将翁若云放在榻上,他语气温柔地哄着她。 “爱妻可是累了?爱妻怀着你与朕的第一个嫡子,少走路,多歇息。” “嗯,那臣妾歇息了。” 翁若云乖巧的闭上了眼睛,不久秦溒给她盖好被子。 秦溒起身将寝殿的幔帐放下来,围在榻前便出去了。 不久寝殿外便传来,西缙侯安邵赟的声音,他与秦溒闲聊道。 “陛下莫要担忧,皇后娘娘毕竟是行省府嫡女,生来自然尊贵,身子难免娇弱,从未见过你对个女子如此怜爱?” “怜爱?” 秦溒离开寝殿前哄翁若云睡着了,便也不再遮遮掩掩,他冷笑一声便走向龙椅。 立政殿内,秦溒高坐龙椅之上,手中批阅闲置奏折,脸色阴沉的很。 安邵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安邵赟内心猜测。 [难道陛下对行省府嫡女是虚情假意?] 安邵赟思量片刻,便对秦溒好心相劝道。 “翁大人是否还陛下那半块虎符,那是翁大人的事,和翁大人的嫡女无关。” 秦溒听后冷着脸一把合上奏折,语气显然不悦道。 “安卿之意,是觉得那区区行省府嫡女,也配当朕的发妻?” “秦溒,你变了,若你因为翁大人,这样对待皇后母子,你就不怕最后适得其反吗?” 安邵赟忽然感觉到,秦溒已经不再是那个儿时心善重情重义之人。 安邵赟看到如今的秦溒,反而觉得他满腹心机。 “安卿,朕与你,还有朕的表叔肖武,是皇亲贵胄,王侯。” “如今朕虽称帝,却兵权分散,皇权不稳,朕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天下。” 秦溒自幼与安邵赟在皇家私塾,都是名列前茅的优秀,更将他视为兄弟至交。 “那东方离呢?东方离他虽是上一任国师次子,但自小颇受先帝赏识,地位之高,又是皇亲国戚,幼年时还与你情同手足。” 安邵赟觉得秦溒,最该报答的人是东方离。 安邵赟不顾君臣之分,与秦溒生了气。 “上一任国师走后,东方离继承他父亲衣钵,当了国师第一件事,就是因为你逆天改命!” 安邵赟不相信秦溒称帝之后,竟然如此冷血无情? “东方离助你称帝,篡改传位诏书,诛杀反臣,背负骂名。” “可你却登上帝位将遭受天谴的他贬入愉县道观,自生自灭?” 安邵赟先是亲眼目睹秦溒背信弃义,又见他如此对待翁氏嫡女。 安邵赟觉得秦溒,若是一意孤行,不仅寒了挚友的心,更担心他寒了翁氏嫡女的心! 安邵赟不想让秦溒成为冷血无情的天子,他依旧跪在立政殿,忠心耿耿相劝! “自古忠言逆耳,翁大人清正廉明,若陛下因为那半块虎符,杀了翁大人,那是你利欲熏心,因为一己之私杀了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安邵赟深知,在助秦溒夺位时,安氏起到不少的作用。 安邵赟回想起三年前,为了帮秦溒夺位。 安邵赟他控制宣武门叛乱之人,挟持亲王家眷。 安邵赟念在与秦溒至交一场,担忧秦溒会有一日众叛亲离! 可今日安邵赟一番相劝,秦溒闻言大怒,随手拿了一本奏折扔在他脸上。 秦溒的语气似乎在隐忍什么? “安邵赟,朕与你可是至交兄弟,朕择日迎娶你的嫡妹,你的嫡妹今年十四了吧?” 秦溒一番话,安邵赟觉得他可怕至极,连连后退几步,跪地禀报。 “是,臣的妹妹今年十四!” 秦溒一听很是满意,言语间似刻意贬低安邵赟的妹妹。 “都十四岁了,那你嫡妹应该会伺候人了?” 安邵赟记得三年前的秦溒,是那么可怜真诚! 安邵赟突然想起,安氏辅佐秦溒夺位那晚,皇亲国戚东方离宣读遗诏。 皇亲国戚肖武,带兵压制镇南王邵擎趁机叛乱,这才让秦溒顺利称帝。 秦溒称帝后,提拔安氏,重用安氏男丁,封安邵赟官居一品侯爷,可无召进宫。 安邵赟突然恍然大悟,难不成秦溒从三年前,便防着安氏? 安邵赟一直以为,秦溒是彻底铲除隐太子秦洬势力。 将隐太子秦洬与其生母李氏,分开软禁,日夜折磨,静待时机。 秦溒重用肖氏外戚,制衡镇南王邵擎族人外戚。 秦溒利用外戚矛盾,让其自相残杀。 秦溒念在表叔肖武,忠心耿耿并无反心。 秦溒便提拔肖武封为亲王,从而牵制肖氏外戚。 秦溒不敢直接杀了,隐太子秦洬的生母李氏,也是顾及李氏外戚。 隐太子秦洬生母,李氏外戚与邵氏外戚是世交。 秦溒怕贸然杀之,李氏外戚与野心勃勃的镇南王邵擎勾结,发动叛乱,造成民不聊生。 安邵赟如今才知,秦溒其实重用安氏男丁,实则反手可让安氏绝户! 一直想铲除外戚的秦溒,知道多说无益,眼下也不可轻易与安邵赟翻脸。 秦溒便当安邵赟今日说的是玩笑话,也没太过计较。 “安卿,你先退下吧,皇后凤体抱恙,朕想单独陪陪她。” 秦溒不想与安邵赟发生争论,便先让他回去。 “好,陛下,臣告退。” 安邵赟一听秦溒对他下了逐客令,一想到贺玲玲急忙转身,就小跑着离开立政殿。 等安邵赟走后,秦溒放下手中批阅的奏折,便急忙走向了寝殿。 站在幔帐后面一直偷听的翁若云,听到秦溒走过来的脚步声。 翁若云急忙小跑着,重新在凤榻之上躺好,盖好被子假装睡觉。 不一会儿秦溒推开层层幔帐走了进来,看到翁若云已经睡着。 秦溒走进来,便俯身伸手轻轻抱着翁若云。 秦溒将凤榻稍微挪出个位置,这才侧躺在凤榻的另一边。 秦溒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翁若云还未显怀的小腹。 “皇后,也许安卿说的对,你是你,翁衍是翁衍,朕想要你,也想要嫡子,更想收回权臣手上的兵权才能安心!” 秦溒看着面色憔悴的翁若云,想到与她在一起的恩爱有情,不觉间动了恻隐之心! 好像并没有怀疑偷听到他和安毅倾谈话的翁若云,翻了个身左手抱着他。 翁若云故意像说梦话一般,声音柔情似水般呢喃。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秦溒,抱抱我。” 翁若云知道自己现在,现在已经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如果走想必秦溒会震怒。 怕秦溒震怒便会拿翁氏开刀,翁若云不能看到这样的结果,那就让他爱上自己。 “朕在。” 果然秦溒不出预料的抱紧了她。 “吻我。” 翁若云故意在他怀里蹭,装睡还抬头吻秦溒。 “皇后好大的胆子?” 秦溒眉头皱起,发现翁若云装睡,便也不再犹豫紧紧抱着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 “别,你快松手。” 感觉到秦溒的动作,翁若云也不装了急忙睁开眼睛,伸手阻止他手上动作。 “晚了。” 秦溒掰开她的手,语气不容拒绝。 “等晚上吧,现在还是白天。” 翁若云忽然想起现在是大白天,生怕被宫人看到笑话便拒绝了秦溒。 “罢了,朕饶了皇后,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考虑到翁若云身子不适,禁锢她的双手松了些力道。 秦溒的手掌,依旧习惯性的抚摸着翁若云,那还未显怀平坦的小腹。 翁若云贴在他的胸膛,语气有些像撒娇般说。 “还算可以,就是……” “皇兄,皇兄,皇嫂在哪里?臣弟听闻要有小皇侄了?臣弟捉了一窝兔子看皇嫂喜欢吗?” 翁若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立政殿外一位少年,迫切很是开心的声音打断。 “是七弟,朕的孪生皇弟镇国公,秦鸿。” 秦溒无奈起身,叮嘱翁若云后,便出了寝殿。 “朕去去就来,皇后千万别下榻,真怕你动了胎气。” 秦溒出了寝殿,翁若云便听出他那冷冰冰的声音,训斥秦鸿。 “你皇嫂有滑胎迹象,正卧榻休养,以后别拿这些带血的畜生来立政殿。”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秦溒的责备声,再听不到少年来时的开心声。 “陛下,臣妾不方便下榻,是兔子受伤了吗?臣妾想为兔子医治伤可好?为腹中皇子做些善事好吗?” 翁若云有些莫名的害怕秦溒生气,便主动提议为兔子治疗。 “皇嫂,是我不小心用弓箭射伤几只兔子,皇嫂如此心善臣弟给你送进去。” 寝殿外秦溒的七弟秦鸿,听到翁若云心善的提议。 秦鸿听到翁若云的声音,是那么亲切,便有些高兴。 “你皇嫂还未起身,让皇兄拿进去就可,先回去吧,身上整日都是些畜生的血,也不嫌晦气!” 秦溒拿着手帕十分嫌弃的捂着鼻子,手里提着还没死透的六只兔子回了寝殿。 “臣弟是皇兄的亲皇弟,皇兄当了陛下便嫌弃臣弟这个亲皇弟了?” 秦鸿本来想给皇嫂翁若云行个见面礼,结果被自己亲皇兄嫌弃! 秦鸿连皇嫂面都没有见着还被指责,气的甩袖离开了立政殿。 站在门口的陈元公公,急忙追上去好言相劝。 秦鸿送来的兔子,被翁若云照顾的那可享受极了。 翁若云用明黄色的锦缎,简单给兔子编了个小窝。 翁若云把名贵的凤袍,撕了几个一指宽的条子。 翁若云给兔子的伤口上了点金创药,又一个一个抱着放到小窝里。 仓促的小窝虽然有点挤,但几个兔子却很乖不反抗。 秦溒站在一旁看着翁若云如此心善,给兔子包扎伤口又熟练,秦溒突然有些疑惑? “朕怎不知皇后给这些畜生包扎伤口的手法如此熟练?” “兔子也是有生命的,别一口一个畜生,毛茸茸的多可爱,告诉七弟他皇嫂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这是翁若云来了古代这么久最开心的一次,抱着毛茸茸的兔子贴在脸上特别温暖。 “看看便好,你现在怀着朕的嫡子,少接触这些畜生,你喜欢兔子但别影响朕的嫡子。” 秦溒看见翁若云抱着兔子还贴在脸上,那异样的目光很是嫌弃! 伸手一把拽走翁若云手里的兔子,直接扔在了地上 。 兔子挣扎的想跑,却伤了腿根本站不起来。 秦溒记得三年前,翁箬芸抓兔子给他煮汤喝。 三年前翁箬芸直接剥了兔子的皮,炖了一锅兔子肉。 怎么三年后她这么喜欢兔子? “秦溒,你是不是有病?兔子招你惹你来着?你不喜欢的我就喜欢怎么着?有本事你往我肚子上摔?” 看到秦溒好端端摔了兔子,翁若云瞬间就生气了,挺起还未显怀的肚子威胁他。 秦溒听到翁若云生气了,宠溺的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抱着翁若云,依着她说道。 “好了,好了,那就养吧!” 翁若云安顿好兔子,想到太医王良写在银票之上,有关御医周樰的身份背景。 翁若云还是有些疑惑,便询问秦溒。 “秦溒,那个周御医,你有印象吗?” 第38章 见鬼滑胎 “周御医?御医那么多,稍后朕派人去查,你好好安胎,少操心。” 秦溒听翁若云突然问起御医周樰,故作沉思便说会派人去查。 秦溒担忧翁若云察觉到什么? 秦溒此时也动了杀心,眼眸中浮现杀意。 秦溒便故作喜欢兔子,伸手摸摸大白兔毛茸茸的头,语气温柔的差人带下去。 “来人,将这些兔子带下去好生养着,伺候皇后沐浴更衣。” 秦溒将兔子一只一只抱给宫女,又吩咐宫女给翁若云沐浴。 秦溒再怎么装的喜欢兔子,也难以掩饰他内心对兔子的嫌弃。 秦溒下意识将龙袍脱了扔在地上,只剩明黄色的里衣。 秦溒嫌弃的将沾上兔子皮毛的龙袍,踩了几脚。 秦溒看着兔子被宫女抱走,那嫌弃的目光让翁若云,催宫女赶紧沐浴更衣。 “夫君~~~” 看到秦溒那样子好像洁癖犯了的反应,翁若云故意撒着娇扑在了他的怀里。 “先沐浴。” 秦溒本能的反应,伸手想推开翁若云,生怕小心将她推倒,急忙又抱在怀里。 “你让我沐浴就沐浴,如果我这样呢?” 还没等秦溒反应过来,翁若云紧紧抱着他,便是一阵热吻。 翁若云雪白微凉的细指,探入了秦溒滚烫的胸口。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撩拨。 秦溒逐渐呼吸急促,看着翁若云娇美的面容,她稍微低头便吻上她。 秦溒在她耳边温柔的说。 “这是你自愿的?” 秦溒瞧见翁若云这么有精神气,不顾及青天白日,双手环着她的细腰。 秦溒滚烫的气息,轻轻触碰过翁若云耳边,肩膀,所掠过之处,很快雪白的肌肤上便出现红色吻痕。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被秦溒抱在怀里娇弱无力的顺从他。 不一会儿翁若云发髻之上,点缀本就不多的发簪散落了一地。 正当翁若云与秦溒柔情难舍之时,却忽略了立政殿的门还未关上。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进了寝殿,几个宫人端着热水进了立政殿。 宫女透过幔帐缝隙,瞧见秦溒宠爱翁若云那一幕,十指相握,秀发纠缠,情难自持。 一位宫女不自觉看着入神,脑海中胡思乱想突然失神。 手中端着热水盆的双手一颤抖“砰——”的一声宫女慌忙跪在地上。 吓得翁若云急忙推开秦溒,一个猛然起身小腹犯疼! 秦溒被打乱了兴致,愤怒训斥。 “没眼色的宫婢,拖出去乱棍打死。” 宫女吓得急忙磕头求情。 “陛下饶命,贱奴再也不敢了,皇后娘娘奴婢不想死!” 心善的翁若云听到宫女苦苦哀求,倒也动了恻隐之心。 翁若云捂着有些疼痛不适的小腹,起身简单穿戴好凤袍。 翁若云走出幔帐后,便瞧见跪在地上的宫女,看样貌也才十几岁。 翁若云并未为难宫女,便自作主张吩咐道。 “这丫头也才十几岁的模样,这次便不追究了,若有下次就地杖毙。” “奴婢谢皇后娘娘,奴婢这条贱命以后就是皇后娘娘的!” 听到翁若云的吩咐,宫女捡回一条命,连连磕头谢恩。 “还不退下?” 看着秦溒那铁青的脸色,翁若云的自作主张让宫女退下,让他觉得失了面子! “还不退下” 秦溒被打扰了兴致自然不高兴,怒斥宫女赶紧滚。 “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很快宫女吓得起身,退出立政殿关上门。 “心情不好吗?” 翁若云试探性的走到秦溒所坐的龙椅旁边,走到他身后伸手帮他轻揉太阳穴。 “皇后的手真软。” 秦溒感受到太阳穴两边的柔软,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受女人关心他。 秦溒紧皱的眉头,逐渐有些放松。 “陛下,可愿与臣妾说说心里话?” 翁若云看着秦溒冷峻,英气的脸,她突然有种想替代真嫡女翁箬芸的想法? 翁若云柔软手指,试探性的探入秦溒的衣领,轻轻揉捏着他的肩膀。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在一起的日子,他对她的宠爱不断。 翁若云心中萌生了不该有的想法,想在三个月的时间让秦溒爱上她。 秦溒温暖的手掌,握着翁若云按摩他肩膀的右手。 秦溒说自己想娶翁若云,可太皇太后肖清妜,却非要清白女子嫁进宫,才配与他成婚! “朕昨日,本想去行省府与你说说话,刚去你便气朕,回宫又要面对太皇太后的威逼,让你走宣武门给个采女的位分!” 秦溒看着面前温柔体贴的翁若云,他想与她说说自己心里,对太皇太后的不满。 “我…是臣妾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也许臣妾有些自私,但臣妾不想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丈夫!” 翁若云坐在秦溒腿上撒娇,她想一人霸占秦溒的宠爱。 “民间女子想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到可以,但朕是天子,若是说实话,朕给不了皇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听到翁若云天真的想法,秦溒都没考虑说的很明白。 “好吧!” 翁若云虽说有那么一点不高兴,但也知道多说无益,便静静的给秦溒按摩头部。 大概过了那么一盏茶的点时间,秦溒喝了一杯茶。 秦溒再没听到翁若云多说一句话,却依旧是靠在龙椅上,闭着眼睛享受她的按摩。 两人沉默了大概一个时辰? 直到用午膳的时候翁若云细嚼慢咽,秦溒给她夹什么菜,倒是毫不挑食的吃了。 “皇后,御膳房的膳食不合你口味吗?朕记得你与朕相识至今,未吃过宫中膳食?” 翁若云再不多说话,秦溒有些猜忌她是不是心情不好? 秦溒只能找话题与翁若云聊天。 “今日皇后心情欠佳?” 翁若云不说话,秦溒越担心。 “不是,身为皇后,臣妾应该以身作则,不应该让陛下烦心,不应该说错话惹陛下不高兴!” 翁若云想适应古代皇后生活,少说,沉闷,不争,安静。 “将膳食撤下去。”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感觉心里堵得慌。 秦溒也没了用膳的心情,便让宫女将膳食撤下去。 很快立政殿的门再次关上,秦溒牵起翁若云的手,一起走向龙椅。 秦溒抱着翁若云,依旧是语气温和哄着她。 “有些时候朕想听你说说话,只要皇后所说的朕只要能做,朕绝不食言,但皇后别不理朕好吗?” “我怕你有那么一天不理我,嫌我烦了!” 翁若云看着秦溒,眼眸中都是她。 翁若云感动的泪眼朦胧,抱着他险些哭了 “朕厌恶了后宫死寂般的争宠,你的出现打破了朕内心的沉闷!” 秦溒恍然间回想起自己的母后,那么疼爱他和弟弟秦鸿。 突然有一日他的母妃不说话了,那时他才知道母后死了才不会说话,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我想去睡会儿,不管你政务多忙,天一黑就回立政殿好不好?” 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诉说,她便不想再让他不高兴。 翁若云不想因为自己,影响秦溒的心情,便说困了,想去休息。 “好,去吧。” 秦溒看着翁若云进了寝殿,便去了宣政殿。 秦溒走后不多时,御医周樰便端着安胎药来了立政殿。 周樰拿银子买通立政殿的一位宫女,将手中的汤药给翁若云端进去。 宫女拿了御医周樰的银子,便端着一碗汤药进了立政殿。 宫女称:“皇后娘娘,陛下让您喝了安胎药,早些歇息。” 困乏的翁若云毫无防备,便说。 “嗯,端进来吧。” “是,皇后娘娘。” 很快,宫女伺候翁若云将汤药一饮而尽。 宫女便去告诉御医周樰。 宫女的单纯反被御医周樰,骗到立政殿偏殿。 御医周樰银子上下了毒,宫女在咬银子真假时毒发身亡! 御医周樰见状便假扮宫女,神不知鬼不觉离开了立政殿偏殿。 入夜 熟睡中的翁若云,感觉腹部疼痛,头痛欲裂,她起身想要喊人求助,却一句话说不出来? 翁若云感觉眼前好多人影,那些人影不断往她身上扑。 翁若云吓得想要躲避,却不慎撞到立政殿的暖炉之上。 顿时暖炉被撞倒,翁若云小腿上被灼伤一片。 翁若云捂着疼痛难忍的腹部,忍着腿上的疼痛爬起来往榻前走。 翁若云洁白的睡裙被鲜血染红,她彻底没了意识倒在榻上。 很快立政殿火光冲天。 守夜公公急忙大喊。 “来人,快救火,立政殿走水了——” 宫女吓得急忙跑去宣政殿禀报秦溒。 “陛下,立政殿走水了!” 深夜秦溒批阅完奏折,已经将近寅时。 秦溒本想着,这么晚回立政殿会打扰翁若云。 身边有御医周樰伺候,秦溒便打算在宣政殿歇息。 正当御医周樰伺候他宽衣解带之时,便听到宫女焦急的禀报声。 秦溒听到立政殿走水了,急忙出了宣政殿。 秦溒哪还顾得坐龙辇,急忙跑向立政殿时,便拿起一缸水泼向火中。 秦溒与宫人扑灭火势之时,已经天色大亮。 秦溒顾不得火势过后,立政殿是否有塌陷,急忙闯进去。 秦溒便瞧见翁若云,被吓得躲在锦被中呼喊。 “来人,来人,来人,有鬼,是鬼放的火,不要碰我,你是鬼,是鬼!” 秦溒急忙想要过去抱翁若云,却听见她似乎疯了? 秦溒走近翁若云之时,却看见她很是抗拒自己的拥抱。 秦溒看到翁若云躲在锦被中,一直重复是鬼放的火? 秦溒不顾翁若云的反抗,走上前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想要出声安慰她。 秦溒的手掌被翁若云狠狠咬着,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泣。 “秦溒,我现在孩子没了,你想毁婚就抓紧,你一离开就有人装神弄鬼吓我?那碗安胎药是不是你下了毒?” 翁若云怀疑这次流产,绝对是秦溒想害她? “有朕在,爱妻不怕,朕绝对会查出来是何人毒害龙嗣,看来有些人不想见到朕有子嗣!” 刚开始秦溒的确实不想,让翁若云生下他的皇嫡子。 可秦溒现在怀疑,是那些权臣见不得他有子嗣。 秦溒越发想除掉那些权臣。 “秦溒,你别装了好吗?” 翁若云哭泣捶打着他的身子,发泄内心失去孩子的痛苦。 “再信朕一次,你好好调理身子,等身子调理好朕的嫡子还是中宫皇后所出。”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他担心翁若云想不开。 秦溒便哄着翁若云,说自己的子嗣只能是她生的才算中宫嫡出。 “笑话,孙儿你真是糊涂,若皇后日后不能生养,还让大縇绝嗣不成?” 秦溒话音刚落,太皇太后肖清妜怒气冲冲,从立政殿外走来。 “太皇太后怎知本宫日后不能生养?难不成是胸有成竹而来?” 翁若云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这刺耳的嘲讽, 也丝毫不再跟她客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越发对翁若云失望,她怎敢蛊惑自己皇孙如此糊涂,不为大縇皇嗣着想? “皇后,注意你与哀家说话的态度。”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见翁若云竟然不与她行礼,顿时倒也不高兴了! “本宫到底能不能生养,那就让太皇太后你亲眼看着,总之本宫还年轻。” 翁若云岂是那种被吓到之人? “樰儿,和哀家走。” 翁若云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身边的御医周樰,果然美貌清纯,乖巧懂事,看来是给秦溒选的? 等太皇太后肖清妜走后,翁若云气的摔东西,下定决心还会遇喜! “有多少能让女子迅速遇喜的药都拿来,本宫一定会诞下皇太子!” 往后接连十几天,翁若云不顾及自己对药物过敏的痛苦。 翁若云接连喝了求子药,求子符水,忍着滑胎后没有恢复好的身子。 翁若云接连数日与秦溒在一起,不顾着身上的疼痛与不适。 翁若云都是主动与秦欢好,躺在秦溒身边。 翁若云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言语间有些期待般说。 “秦溒,这几日求子药你喝了没?我也喝了不少怎么没有怀上?” 秦溒看着躺怀里的翁若云,自喝求子汤药后她哪还有往日美貌? 秦溒有些心疼翁若云,伸手抚摸着脸上喝药物引起红肿的脸颊,安慰她。 “会有的,要不这药你先别喝了,再喝下去,朕担心你脸上的红肿好不了?” 第39章 我想看雪! “唉,怎么这次喝这么多药了,就怀不上呢?”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相劝,有些唉声叹气道。 “我也不想喝药,可我怀不上怎么办?皇祖母年纪那么大了,我也不想和她生气!” 翁若云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都与秦溒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总不能因为孩子分开吧? “放心,会有的,也许爱妻养好身子,子嗣便会有了,让夫君瞧瞧爱妻的腿好了吗?” 秦溒瞧见翁若云不开心,将她抱在怀里,言语间的撩拨,手掌便要撩起她的衣裙。 翁若云下意识伸手阻止,她腿上的烫伤还没好,怕秦溒嫌弃。 “我…我还没好,要不等晚上……” “朕不嫌弃你,因为你想要怀上朕的龙子凤女,朕十五日未看奏折,你是不是应该补偿一下朕呢?” 秦溒不等翁若云说完,直接撩起她的衣裙,翻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秦溒低头埋在翁若云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体香,手掌凌乱她的衣领,在她耳边说。 “若是怀不上,朕也不想要嫡子,你觉得若是朕想要嫡子,为何要等你生养?” 秦溒滚烫的气息在翁若云耳边蔓延,翁若云听到越发脸红。 翁若云突然感觉腹部的滚烫,不断游走在上身,渐渐的她闭上眼睛去感受。 翁若云环上秦溒的肩膀,回应着他时,突然有些恶心? 翁若云有些烦闷,直接推开身上的秦溒,双手扶着床榻边一阵干呕。 秦溒有些恼火:“皇后,你……” 正当秦溒烦躁的要质问翁若云时,突然想起来什么? 秦溒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温柔,急忙上前伸手轻轻拍着翁若云的后背。 翁若云烦躁的推开秦溒,她今日不知为何总觉得心情不好? 秦溒并未生气,反而笑着安慰翁若云。 “皇天不负有心人,你有了,朕又有嫡子了,不行,朕得找几个可靠的人照顾你。” 翁若云却皱着眉头,看着秦溒这么高兴,她却有些心烦气躁,向他询问着。 “秦溒,你什么时候娶我?这个孩子怀上能保住吗?上次是谁害我都不知道!” 翁若云回想着自己强求遇喜这几日,差点为了怀这个孩子脸都毁了。 翁若云内心纠结:[难道我真要未婚生子吗?秦溒肯定不会给我名分对不对?] 翁若云越想越有些委屈,伤心的哭泣! 秦溒见状眉头紧皱,思量再三便与翁若云解释。 “皇后,上次害你的那个宫婢,被……被人收买,不过你放心,这次朕陪着你,护着你,可好?” 秦溒查到那日刚回宫,伺候翁若云服用安胎药的宫婢,已经死在了立政殿的偏殿。 而立政殿失火是翁若云撞倒暖炉,才会导致火焚立政殿。 秦溒深知那碗安胎药,是御医周樰送来的。 奈何御医周樰是丞相周诚韦的嫡女,如今不是动丞相府的时候,秦溒暂时先搁置此案。 秦溒见翁若云不说话,他便侧躺在她身边,抱着她虚弱的身子,哄着她说。 “皇后,这几日你先回行省府,朕一定会将你明媒正娶。” 秦溒急忙向翁若云表示自己的诚心,又急忙补充道。 “朕安排了乳娘郑瑜嬷嬷。还有赵莨嬷嬷,于翚嬷嬷。伺过父皇与母妃,还有朕的陈元公公,还有皇祖母亲自安排赵荓嬷嬷嬷,及十万禁卫军,陪你回行省府如何?” 秦溒抱着翁若云,不断向她说明自的诚意,这次定会保护她于腹中子嗣。 见翁若云不说话,秦溒以为自己没有安排好,又惹她不高兴了,急忙又补充道。 “朕与爱妻的大婚之日,便是新年之时,这次你遇喜不易,先回行省府安胎,等你回了行省府,朕一定将宫中处理妥帖,免得有人伤爱妻腹中的龙嗣。” 翁若云听着秦溒说完,心情算是好些了, 不再哭泣,便询问他。 “何时回行省府?” 翁若云在秦溒怀里翻了个身,二人躺在宣政殿温暖的龙榻上。 翁若云的笑容温柔,伸手抚摸着秦溒英气不,失温柔的俊脸。 翁若云看着面前与自己一个多月,日夜相陪,恩爱携手,冷峻英气的天子,她有些迷恋他的柔情! 翁若云看着秦溒,越发离不开他的温柔,。 翁若云越发想嫁给他,看着他幻想着以后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溒,我爱你。” 翁若云不知不觉又一次泪眼朦胧,紧紧抱着秦溒,她好像离不开他了? 秦溒温暖的手掌,握着她微凉的手放在胸口,满眼温柔看着她保证。 “起身更衣,在行省府好好安胎。” 很快秦溒搀扶着翁若云起身,仔细为她更衣。 翁若云身着明黄色的凤袍,流云髻之上耀眼夺目的金凤簪。 翁若云身上点凤袍新颖夺目,与发髻之上的凤簪,皆是她进宫后所制。 秦溒仔仔细细为翁若云穿戴好后,便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宣政殿。 宣政殿外,站着文武百官,翁衍今日身着紫袍。 文武百官身后,便是站着陪同翁若云回行省府的宫人。 文武百官两侧站着,看不到尽头的禁卫军,便是陪同翁若云回行省府的二十万禁卫军。 很快秦溒牵着翁若云的手,与她走在翁衍面前,言语间的不舍的与她分开! “岳父,皇后便拜托岳父照顾,皇后刚遇喜身子娇贵,务必好生照顾。” 秦溒说完便将翁若云的手,放在翁衍伸出来的手腕上。 秦溒刚说完翁若云遇喜,丞相周诚韦的脸色很是难看。 很快秦溒便让陈元公公宣读圣旨。 “陈元公公,宣旨。” 陈元公公听到,便打开圣旨宣读。 “陛下圣意,封翁氏嫡女,翁若云,为皇后,年关吉日,帝后大婚,钦此。” 陈元公公宣读完圣旨,翁若云便乘坐凤辇离宫。 这次翁若云离宫回行省府,行省府里到外都是禁卫军守着。 翁若云所住的闺房里外,都是身手了得的宫女与嬷嬷守着。 每当深夜,翁若云咳嗽一声,瞬间闺房灯火通明。 太医及御医跪了一地,任何人闲杂人等,都进不了行省府。 连翁衍都被秦溒允许,在翁若云嫁进宫里之前可以不上朝。 眼看到了年关将至,大雪下了好几天,宫里的嬷嬷及陈元公公,都是小心翼翼保护翁若云。 “赵嬷嬷,本宫想去外面看雪,你扶本宫出去可好?” 这次遇喜翁若云感觉浑身乏力,总感觉睡不够很困。 上次遇喜时候翁若云都没感觉这么累,这次遇喜闭上眼睛就睡不醒。 从宫里回行省府后,不知不觉翁若云都睡了好几个夜晚。 翁若云在闺房的软榻之上翻了个身,瞧见窗外火光映红了白雪。 翁若云语气有些慵懒,向身穿深紫色华锦,五十几岁盘发之上金簪点缀的赵荓嬷嬷询问。 “奴婢回皇后娘娘的话,这几天大雪纷飞,天寒地冻,雪虽美丽,但奴婢生怕皇后娘娘身子乏力,走在雪地会滑了您的凤足。” 赵荓嬷嬷向翁若云解释,言语间很是有礼,为了龙嗣着想,不建议她出去看雪。 “赵嬷嬷,让我站门口看一眼雪好不好?” 第40章 跪祠堂挨戒尺 窗外的大雪,像是从天而落的圣洁花,翁若云还是起身想去看看! 赵荓嬷嬷瞧见翁若云看着窗外,还是耐心相劝。 “皇后娘娘,您腹中龙子这胎怀的牵强,陛下也很在意,奴婢也是担忧娘娘凤体娇贵!” 赵荓嬷嬷虽有些为难,但还是不建议翁若云出去看雪。 “再说了,皇后娘娘您上次滑胎不足一月便再次遇喜,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 “您这小月子怎么也要注意一个月左右,若是招风落下病根,也是痛在娘娘身上,冬日里的风大寒冷,怕您身子受不住!” 赵荓嬷嬷拽了拽身上的披风,有些心疼翁若云,耐心相劝她。 赵荓嬷嬷恭敬的扶着翁若云,在闺房里小心翼翼的走了几圈。 翁若云有些感觉到无奈,时不时看着窗外的雪花,又低头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翁若云仿佛感觉到了小生命的存在,干涩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赵荓嬷嬷见到翁若云的微笑,满是母亲的期待,便继续叮嘱她。 “皇后娘娘您上次遇喜,与陛下也不声张,奴婢也未能来得及伺候!” “也许您年轻头胎感觉身子轻快,但每次遇喜反应都不一样,您滑胎后再次遇喜更应该多加小心!” “那便不出去了,赵嬷嬷,我这闺房虽不如宫里的宽敞,让宫女和公公还有禁卫军,轮流进闺房厅中取取暖。” 翁若云在赵荓嬷嬷的好心劝说下,也打消了出去看雪的想法。 翁若云想照顾一下,这些伺候她的宫女,公公,和站在外面守护她的禁卫军太冷,便想让进来在暖炉上取暖。 “皇后娘娘,您好生心善,您先上榻躺着,奴婢围上幔帐别让外头的人进来寒风伤了您的凤体。” 赵荓嬷嬷很是细心,扶着翁若云躺好,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围上幔帐后这才安排外面的宫人和禁卫军。 刚出闺房的门,赵荓嬷嬷便看到翁衍夫妇在院中架着火炉,与禁卫军有说有笑。 翁氏女眷给每个禁卫军,各做了一件厚实的披风,大院之中火炉烧的很旺。 火炉中烧着炭火,罗枂汝刚看见赵荓嬷嬷,便笑着上前亲切询问道。 “赵嬷嬷,皇后娘娘身子可好些了?” 赵荓嬷嬷见行翁氏之人如此和善,见翁衍的夫人罗枂汝,如此担忧嫡女翁若云。 赵荓嬷嬷言中带着安抚,面上带着笑容闲聊道。 “皇后娘娘睡下了,皇后睡下前担忧奴婢们这些下人受不了冬季的严寒,让进皇后娘娘闺房中取暖。” “不曾想行省翁大人如此亲善,与皇后娘娘想的一样,好生照料奴婢们这些下人。” 赵荓嬷嬷说笑中,便上前看到火炉里烧的是碳火,有些不解的向罗枂汝询问道。 “为何烧的碳炉?不烧木柴?木柴廉价,这种无尘烟的碳火有些昂贵,十两银子才换一斤。” “老爷说,嫁嫡女便要舍得些,若是舍不得,嫡女嫁过去未必会好过,赵嬷嬷……”罗枂汝欲言又止。 “何事?” 赵荓嬷嬷见罗枂汝好像有话要说?怎么又欲言又止? “陛下可说过何时来行省府迎亲?” 罗枂汝还是有些担心,翁若云说秦溒会亲自来行省府迎亲,却迟迟不见动静。 “翁夫人想必是开玩笑,陛下身为天子怎会亲自迎娶皇后?历代皇后哪个不是给封号便可?” 赵荓嬷嬷见罗枂汝这么问,想来是不知道陛下秦溒,会亲自迎娶皇后之事? “哼!” 这话听到翁衍耳朵里,瞬间从火炉旁坐着的椅子站起来,很是生气走向翁若云的闺房。 “若云,跟爹走,老夫嫡女还自己进宫不成?” 翁衍生气吓得宫女急忙挡在翁若云身边。 “让开。” 看到翁衍气的脸色铁青,翁若云直接推开宫女。 “陛下若不亲自迎亲,老夫嫡女便不进宫。” 翁衍如此震怒,毫不顾忌翁若云身怀六甲,便要拉着她去祠堂。 “爹?” 翁若云看到翁衍这么生气,皱着眉一脸疑惑的被拉到翁氏祠堂,跪在祖宗牌位面前。 未等翁若云反应过来,紧接着翁衍拿着戒尺,当众狠狠抽打在她的背上。 翁衍这一鞭子下去,其实是做给皇家看的。 若是不打翁若云,便会让人觉得行省府嫡女进宫是讨好天子。 狂风卷着雪差点吹倒祖宗牌位,随着空中电闪雷鸣,狂风就如讥笑般吹的木质房门险些散架。 “嘎吱~嘎吱~”作响。 “翁衍,你tm是不是有病?” 翁若云莫名其妙被翁衍拉到翁氏祠堂,寒风卷着暴雪,冷得她脊背发凉。 翁若云浑身打了个冷颤,心里更是觉得不公平,替他女儿嫁给皇帝就算了。 翁若云莫名其妙被翁衍拉到翁氏祠堂,翁衍凭什么拿戒尺打她? 翁若云自从快穿过来,只不过是和翁衍的嫡女长得相似。 翁若云觉得搭上清白讨好秦溒就算了,翁衍凭什么不高兴就打她? “老爷,不能打,若云已经被陛下封为皇后了!” 看到翁衍竟对翁若云动手,吓得罗枂汝跪在翁衍身边。 罗枂汝双手拉着丈夫翁衍的衣袖苦苦哀求! 郑瑜嬷嬷见翁衍竟敢打皇后翁若云,大声上前怒斥道。 “翁大人,你敢对皇后娘娘动用私刑,你好大的胆子?” “若云,若云,别生你爹的气,你爹是因为陛下不上门迎亲才生你气的!” 罗枂汝眼看着禁卫军走过来,急忙跪在翁若云身边,磕头替丈夫翁衍求情。 “都给本宫退下,何人敢擅闯本宫祖先祠堂?” 听到罗枂汝哭着解释,翁若云才知道翁衍是为她好,厉声呵斥禁卫军退下。 “怎么?本宫的话不听?陛下让你们威逼本宫?还是让你们惊吓本宫腹中嫡皇子?” 郑瑜嬷嬷见翁若云动怒,急忙带头与宫女,公公,禁卫军跪下求她息怒。 “皇后娘娘息怒,您如今身怀六甲,不可动气,您若有气责罚奴婢,不可动气啊!” 禁卫军见状纷纷退下,站在院墙及门口,翁若云见状更是言辞决绝道。 “若陛下不亲自来行省府迎娶本宫,那从今日起本宫便不进宫。” 翁衍看到翁若云如此护着翁氏祖宗的祠堂,从心底对她有了一种莫名的敬佩。 翁若云方才动怒,便感觉到腹部疼痛,她感觉这次遇喜腹中孩子特别矫情? 不久翁若云感觉有些站不稳,单薄的身子险些倒下! 赵荓嬷嬷见状,急忙起身过去搀扶晕倒的翁若云 “皇后娘娘?快传太医。” 很快翁若云感觉眼前都是人影走动,那些人跪在闺房。 不知为何,一个接一个摇头叹。 “唉!” 第41章 太医心机 “太医,您倒是快说?皇后这胎龙嗣可安好?” 赵荓嬷嬷生怕危及龙嗣,今晚是她伺候的翁若云。 若是龙嗣保不住,赵荓嬷嬷害怕自己的脑袋也得挪位! 赵荓嬷嬷看着几十位太医,给翁若云把脉后,都是唉声叹气。 赵荓嬷嬷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急忙从怀中拿出银票递给太医。 赵荓嬷嬷吓得跪在地上,哀求太医。 “太医,皇后娘娘这次遇喜,陛下派这么多人保护,必定在乎龙嗣,奴婢求您,务必要保住皇后腹中龙嗣!” 几十位太医对视相互对视,离赵荓嬷嬷最近的太医并未收她的银票。 离赵荓嬷嬷最近的太医,深深叹息道。 “赵嬷嬷,皇后娘娘身子虚弱,滑胎不足一月便再次遇喜,如今喜脉渐弱!” 赵荓嬷嬷听到太医所说,瞬间瘫坐在地。 “那岂不是,老奴得为龙嗣陪葬?” 太医见状也是有些恐慌,这么多人保不住龙嗣安危,那这次来行省府的太医九族,都得为龙嗣陪葬! 正当闺房内的气氛越发恐慌,让人窒息,突然另一位太医声称。 “赵荓嬷嬷,皇后娘娘凤体尊贵,又是女子,臣等不敢冒犯凤体,不如让御医令进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其他太医闻言,谁都不敢因为误诊搭上九族,便纷纷推卸给御医令。 “赵嬷嬷,臣听闻御医令的周御医,医术出神入化,不如让周御医前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太医令与御医令毕竟同僚一场,一位太医便巧合的将保龙嗣安危之事,推卸到了御医令周樰的身上。 另一位太医听后,便劝赵荓嬷嬷。 “赵嬷嬷,御医令的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出的二小姐,若是有人误诊毕竟影响不到咱们,对吗?” 几个太医一番相劝,赵荓嬷嬷也意识到保不住龙嗣的严重性。 赵荓嬷嬷细细斟酌片刻,便让人去请御医周樰。 “来人,让御医令周樰,前来为皇后娘娘安胎。” 很快几个宫女便将御医周樰绑来,太医见状便纷纷退出闺房。 既然有御医令护龙嗣安危,太医也算松了一口气。 被强行带进闺房的御医周樰,看着翁若云虚弱不堪,已经陷入昏迷。 御医周樰内心得意:[怎么不疼死你?最好胎死腹中,落个终生不可生养才好。] 正当御医周樰得意之时,赵荓嬷嬷仔细打量着她,便出言威胁。 “周御医怕不是遇喜了?若是你今日保不住皇后娘娘及腹中龙嗣,奴婢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在男人身下鲜血淋漓,腹中孩子胎死腹中!” 正当御医周樰,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得意之时。 听到赵荓嬷嬷的威胁,御医顿时脸上的得意消失不见,突然有些害怕! 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出的千金,怎能沦为男人身下的玩物? 御医周樰,不敢搭上自己清白去害翁若云,再说自己还怀了陛下秦溒的子嗣。 御医周樰只能顺从,跪在翁若云所躺的闺房榻前,为她施针把脉。 御医周樰在翁若云身子施针安胎时,赵荓嬷嬷也是捏了一把冷汗。 漫长的一夜让人过得战战兢兢,经过御医周樰的施针,翁若云的喜脉逐渐恢复正常。 御医周樰因怀着身孕为翁若云施针,天亮时体力不支晕厥过去。 赵荓嬷嬷可不管区区御医周樰的死活,让宫女将她拖出去找个厢房随便安顿。 “晦气,赶紧将她拖出去找个厢房安顿。” 赵荓嬷嬷一下令,御医周樰就如被丢弃般,被随便丢在厢房里。 晌午时分 翁若云刚苏醒,很快另一位郑瑜嬷嬷前来伺候她起身。 郑瑜嬷嬷搀扶着,有些虚弱的翁若云起身后,言语间很是细心的叮嘱道。 “皇后娘娘,该起身洗漱了,洗漱后,更衣去用膳。” 翁若云有些困乏的身子,与郑瑜嬷嬷说。 “郑嬷嬷,我想睡会儿,不觉得饿。” 翁若云这次遇喜后,便觉得胃口欠佳,整日困乏。 翁若云起身后便不想用膳,想让郑嬷嬷搀扶她去歇息。 郑瑜嬷嬷闻言,便耐心劝翁若云。 “皇后娘娘,为了龙嗣,您多少吃些!” 听到郑瑜嬷嬷的相劝,翁若云有些烦躁。 “我都说不想吃,你下去吧!” “可是……” 突然陈元公公的声音,打断了郑瑜嬷嬷接下来的话。 “陛下,驾到~~~” “皇后说不吃,便不吃,郑嬷嬷你先退下。” 正当郑瑜嬷嬷还想相劝翁若云用膳,便见秦溒推门走进来, 郑瑜嬷嬷见状也不好继续说什么,便行礼退了出去。 “奴婢告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郑瑜嬷嬷退出闺房,将闺房的门关上。 郑瑜嬷嬷站在闺房门前,听着闺房中秦溒哄着翁若云。 “皇后,昨日气着你的宫人,不听你命令的禁卫军朕罚俸三年,太医说你这次本就怀胎不稳,又着了风寒需要静养,不生气了好不好?” 秦溒一席玄色衣着,几日不见,他越发沉稳了不少,他一见到翁若云,便将她抱在怀里好话哄着。 秦溒见到翁若云,脸上温柔的笑容,似能融化冬雪的暖阳。 翁若云没好脾气躲开秦溒,她直接质问他。 “秦溒,如果你不想娶我,你我长话短说,不用找这么多借口敷衍。” 秦溒瞧见翁若云是如此生气,言行举止,翁柔的又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与翁若云解释,与她说明耽搁婚期进度的原因。 “莫说胡话,朕娶的是发妻,云儿是朕的发妻,只是这几日岳父不想用朕给你的聘礼,岳父自己借银子让宫里做凤冠,吉服不让你穿凤袍,又要重做费些时间!” “听我父亲安排。”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解释,说她成婚时翁衍不让穿凤袍。 翁若云听后有些不高兴,但她清楚自己并不是翁衍嫡女,不穿凤袍和秦溒成婚也正常! “对了,不得不说岳父大人的眼光极好,这是岳父为你选的霞帔,朕特意给带来了。” 紧接着秦溒开始夸翁衍眼光好,紧接着手中拿过来一对霞帔。 翁若云一脸无所谓的看着霞帔,红色霞披之上不见一只凤凰。 翁若云看着一对霞帔之上,是五爪十四金龙,天子才十二龙,翁衍不会要给秦溒立规矩吧? 翁若云手中拿着霞帔,看着霞帔之下栩栩如生的金龙,内心开心了许多,却又一副无所谓道。 “挺普通了,就听我爹的,成婚时戴就用这对霞披。” “吉服做好了没有?” 翁若云感觉翁衍,还是比较重视与皇家的姻亲,她嫁给秦溒便是皇后。 翁若云深知自己不能再与秦溒闹脾气了,她有些高兴却有些高兴不起来,随口一问。 “估计明日吉服便好了。” 秦溒拿到为了半块虎符,便由着翁衍参与皇家姻亲,他还是习惯性的与翁若云解释清楚。 “那你今晚还走吗?” 翁若云言语间试探秦溒,今日是不是留下来她? “一会儿。” 秦溒最近忙于朝政,自己与翁若云的婚事办的匆忙。 秦溒又因与太皇太后肖清妜,意见不一样,整日忙的焦头烂额! “孩子想父皇了,这几日别走了行吗?” 第42章 她谋害皇嗣? 听到秦溒今日还走,翁若云伸手抓着秦溒的手。 翁若云将秦溒的手,放在自己还未显怀的小腹之上,想让他今晚留下。 “难道不是皇后想朕?” 秦溒故意唉声叹气,其实早已看出了翁若云的小心思。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翁若云也不隐瞒,双手缠上他的脖颈,那甜甜的笑容便是一个香吻落在他脸颊上。 “莫要胡闹,一会儿伤着朕的嫡太子!” 秦溒右手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看着她那疑惑的美眸,这次瞧见她开心,他倒也开心了许多。 “嫡太子?” 翁若云听到都有些好奇皱眉,他怎么知道是她生太子? “太医和御医,皇后以为都是庸医吗?” 秦溒轻轻晃了晃,翁若云笑容好看娇美的脸蛋,真是觉得她傻的有点可爱! “我喜欢嫡公主,现在改变还来得及吗?” 翁若云边说,便伸手缠着秦溒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最难消受美人恩。” 秦溒知道今天是走不了! 秦溒轻轻抱着翁若云那瘦小的身子,耳边柔情,唇齿纠缠,秀发缠乱。 冬季的夜幕降临的很早,翁若云感觉自己与秦溒还未温存多久。 夜晚的寒风吹拂着幔帐轻晃,门外站着的郑瑜嬷嬷有些担忧,内心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郑瑜嬷嬷内心担忧道:[陛下您可小心着点,皇后娘娘这次怀胎不易,可担心着点!] 直到夜晚,将近子时,闺房内的男欢女爱声逐渐静下。 秦溒穿着睡袍,披着披风,拿着一个白色染血的帕子走出来。 “郑瑜嬷嬷,这到底怎么回事?” 秦溒将手中有少许红色血迹的帕子,丢在郑瑜嬷嬷身上,愁的眉头紧锁。 “这...皇后娘娘可感觉到了疼痛?” 郑瑜嬷嬷拿着帕子,看着帕子上有少许血迹,心都吓得险些跳出嗓子眼! “郑瑜嬷嬷,你站到外面听不出来吗?” 秦溒显然生气,直接质问郑瑜嬷嬷。 “奴婢传一位御医进来瞧瞧!” 郑瑜嬷嬷倒是没听出,翁若云的声音有什么不对,男女欢爱之声都听的习以为常了。 “臣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久一位戴着乌纱帽的中年女御医李箹,提着药箱走进闺房。 “去看看皇后。” 秦溒很是担忧,坐在客厅的椅子上心神不宁,让御医李箹先去看翁若云。 “遵旨。” 御医李箹拿着刘嬷嬷给了的帕子,也是有些犯愁的弯腰进了闺房的寝室。 御医李箹刚进去,便看到翁若云那身姿诱人侧躺在榻上,就连女御医看了都面色一红。 “御医令,御医李箹,前来为皇后娘娘诊脉。” 御医李约规规矩矩,跪地行礼后说明来意。 “陛下呢?” 没看到秦溒,翁若云有些不太高兴! “陛下心疼皇后娘娘,在闺房的厅中等候。” 御医李箹不敢隐瞒的回应。 “不就是见了点红吗?瞧把他紧张的?” 翁若云有些无语,明明刚刚彼此兴趣正浓,突然就拿个帕子走了。 “皇后娘娘,您先躺好,听微臣的吩咐。” 御医李箹听了翁若云那无所谓的语气,都快惊出虚汗来了! “疼吗?” 御医李箹的手,轻轻在翁若云小腹胎位之处检查,每按一个方向都问翁若云的反应。 “不疼。” 翁若云没感觉到御医所按地方犯疼,这让在厅中的秦溒都松了一口气。 “疼,好疼,疼死了,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 以为没什么大事的翁若云,觉得御医李箹就是做做样子。 御医李箹的手换了一个位置轻轻按压,瞬间翁若云疼的生了气。 刚有些放下心的秦溒,被翁若云疼痛声,也吓得坐不住了,急忙就走进来! 御医李箹顿感惶恐,急忙跪下如实向秦溒禀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此胎嫡子已有坠怀之兆,怕是…怕是…怕是会有早产亡子的现象!” “你胡说,本宫平时都没有任何感觉,你竟然敢信口开河。” 御医李箹的话,翁若云一听就怒了。 “若是,若是安胎恰当保胎到七个月左右生产,娘娘上次滑胎后身子未恢复好,便再次遇喜,恐有再次滑胎的征兆。” 御医李箹只是接触胎位,便确定翁若云这胎会有滑胎迹象,能怀到七个月便也是运气! “御医,有什么保胎的方子,都给本宫用,务必保到足月。” 翁若云现在怕翁箬芸回来,必须要在她回来之前,与秦溒之间有个牵绊。 “皇后娘娘,臣定会全力保娘娘腹中嫡子。” 御医李箹吓得冷汗直冒,翁若云这次遇喜已经有小产的迹象,只能拖延怀胎看时间,是否能足月! “陛下,三个月之内莫要让娘娘过度劳累,要让皇后娘娘心情舒畅,皇后娘娘若是情绪激动,也会导致皇嫡子随时滑胎。” 御医李箹知道翁若云这次遇喜,简直是个烫手的山芋,想将这一切推到秦溒身上。 “朕知道了,退下。” 等御医李箹退出闺房,郑瑜刘嬷嬷给银银子,希望今晚这件事莫要传出去。 “秦溒,我又没有当母后的机会是不是?为什么我连个自己的孩子都不能有?” 翁若云抱着秦溒哭的委屈极了! “莫要哭了,御医说你情绪不可激动,朕这几日陪着你,即便是访遍天下名医,也要保住朕的嫡太子。” 秦溒抱着翁若云娇弱的身子,她伤心的哭,他也跟着心疼! 自这天起,本来应该热闹,嫡女出嫁的行省府。 翁衍夫妇愁的头发都白了不少,翁若云总是看什么都不顺心”? 翁若云自从这次遇喜后,脾气越发变得有些易怒。 一大早,本就起晚的翁若云,让翁氏长辈等了一上午才能用膳。 就在一家人围着一张圆桌用膳时候,秦溒坐在主位,翁若云坐在他的身边。 翁若云刚落座,便闻到一股肉香的味道,瞬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秦溒坐在主位和翁氏长辈闲聊时,看到翁若云刚出来又捂着嘴跑出去,他急忙起身追出去。 “皇后,才起身这是怎么了?” 看到翁若云不舒服,秦溒急忙站在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担忧的询问。 “闻到一股肉香,就恶心。” 翁若云这次怀孕,感觉自己身体真不如以前? 第43章 她的护照 “没事,吃饭吧,我去休息了!” 翁若云这次遇喜,总是控制不住想哭。 翁若云突然害喜觉得打扰了秦溒,翁衍夫妇,翁老爷夫妇用膳,便找借口准备离开。 翁若云记得自己上次遇喜,除了害喜不忌口,吃什么都香不会反胃。 而这次遇喜后,闻见一股肉香,还没动筷子便反胃! 正当秦溒要搀扶翁若云再次落座,却听到翁箬芸祖母徐翚,直跺拐杖,愤怒指责儿子翁衍。 “看看,生女儿有什么用?” 翁衍知道老母亲徐翚最想要个孙子,可他又不想让自己夫人罗枂汝受生产之痛,所以一辈子就翁箬芸一个嫡女。 而翁衍母亲徐翚更是重男轻女,与孙女翁箬芸自小关系也不是很好,非打即骂是经常的事。 而现在翁衍最担心的是,母亲徐翚不知眼前的翁若云,早已不是她的亲孙女翁箬芸。 翁若云也不是个吃亏的,再加上她这次遇喜本来就有些心情浮躁。 翁若云听到翁箬芸祖母徐翚,这重男轻女的态度也来了脾气。 翁若云也不让着徐翚,也开始了指桑骂槐。 “本宫昨夜做了噩梦,今日有乌鸦在本宫面前吵闹啊!” “放肆。” 翁箬芸祖母徐翚,一听便怒拍桌子呵斥, 翁若云反而不惧,推开秦溒与她争吵。 “在皇后娘娘大声喧哗才是放肆!” 翁若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继续与翁箬芸祖母徐翚较真。 翁衍都习以为常了,继续给他父亲翁淮加菜。 翁衍母亲徐翚重男轻女,从小对自己嫡女翁箬芸一直不疼爱,动不动便是一阵责打。 翁衍一直在母亲徐翚,与嫡女翁箬芸之间各退一步。 一旁的秦溒有些觉得失了面子,看着翁若云与行省翁衍母亲吵闹有些心烦! 秦溒为了皇家脸面,便护着翁若云怒斥翁衍母亲徐翚。 “老夫人,皇后腹中怀有嫡太子,脾气自然是象征太子的威严。” 再者,秦溒今日是来陪翁若云,可不是看着她与长辈吵闹。 翁若云不依不饶,却与秦溒生了气。 “你没看到,徐翚重男轻女吗?” “啪!”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指着长辈大呼小叫,觉得颜面扫地伸手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厉声呵斥她。 “你闹够了吗?” 翁衍见状急忙起身替翁若云求情,生怕翁若云一生气,若是她生气不进宫,自己将要面临诛九族的欺君之罪! “陛下,老臣教女无方,进宫以后陛下可要多教导!” 挨了秦溒一巴掌的翁若云,捂着脸趁他没有防备,伸手便是一巴掌抽在他脸上。 罗枂汝见状早已吓得冷汗直冒,急忙跪在秦溒面前替翁若云求情。 “陛下,小女自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今日冒犯陛下,还请陛下息怒!” 翁若云看到罗枂汝,如此唯唯诺诺跪在秦溒面前替她求情,气的无话可说! “真是被封建社会,压弯了脊梁,你跪他干什么?” 翁若云在现代好歹也是教授的长女,自己被秦溒打了,还要给他下跪吗? 翁若云气的转身要走,翁衍也缓缓开口,看似替翁若云说话。 “陛下,今日也不怪小女无礼,毕竟老臣只有这么一个嫡女,也是老臣的掌上明珠,不像先帝子嗣之多,对您也是严苛教导。” 翁衍并未起身向秦溒下跪,而是缓缓放下手中筷子,心平气和与他解释。 可翁衍这话让秦溒听到,总有些意有所指? 秦溒内心越发憎恨翁衍:[翁衍,你就这么瞧不起朕?朕即便是篡位之君又怎么了?] 秦溒起的甩袖离开正厅,翁衍的话像是时刻提醒他,只想先帝庶出的皇子篡位之君,他的嫡女是堂堂正正的嫡女出。 看着秦溒走远,翁衍父亲翁衍便无需再忍,直接生了气。 “吵什么吵?吵的我这辈子没个孙子,现在孙女也想让我没了吗?现在想吵到我翁氏惹怒天子?” 翁淮深知得罪天子的后果有多严重! 再者,在古民不与官斗,谁又敢得罪天子呢? 翁衍思来想去,觉得此事必须要与父亲翁淮说清楚,便与夫人罗枂汝说道。 “夫人,你劝劝母亲,为夫与父亲去书房商议点事。” 翁衍说完,便搀扶自己的父亲去了书房, 而罗枂汝一直被婆母徐翚唠叨,生不出个孙子。 而翁衍与他父亲翁淮进了书房,转动书架上的一摞书,便打开了书房密室的门,等两人进了密室后。 翁衍跪在父亲翁淮的面前,先是磕头赔罪,又说清事实。 “父亲,孩儿不孝,一不孝,没能给你留下个后人。” “二不孝,孩儿没照顾好您的孙女!” “箬芸在行省府失踪,孩儿寻回一位与箬芸,模样长得相似女子以假乱真。” “三不孝,若是陛下知道当今皇后并不是孩儿的嫡女,想必会犯欺君之罪,牵连父亲与家族之人!” 翁淮听着跪在地上的儿子翁衍说完,险些被他引以为傲的儿子气死! “翁衍,你糊涂啊!欺君之罪要杀头的!你身为正二品行省,不知陛下登基后改了国法?欺君之罪要牵连十族吗?” 翁淮气的拿起拐杖,狠狠抽在儿子翁衍身上。 翁淮原以为儿子翁衍当官,为官清廉,百姓称赞,怎么能糊涂到犯欺君之罪? “孩儿回京述职,陛下又下旨指婚,回到行省府,才知箬芸失踪!” 翁衍被父亲翁淮拿着拐杖打在身上,依旧解释着自己的无奈! “父亲,天家赐婚迫在眉睫,若有迟疑陛下必起疑心,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孩儿也是无奈之举!” 翁衍与父亲翁淮说着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回府才知道嫡女失踪,天家赐婚他怎敢说行省府嫡女失踪? “明知自己欺君,为何不说清?” 翁淮希望儿子翁衍,可以向陛下秦溒说明当时的不得已。 “若是说清必定害她性命,可此女也名唤翁若云。何不阴差阳错先对付天家赐婚,若一切已成定局再寻也不迟。” 翁衍与父亲翁淮说出自己想法,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又从密室一处榻上,摆放的茶桌底下,打开一处暗格。 翁衍从暗格之中拿出一个灰色布包,布包之中便放着,秦溒想要半块虎符,及翁若云的护照。 翁衍将翁若云的护照拿出来,递给自己的父亲翁淮手中。 “父亲,请看,这是儿子替此女打理钱庄时发现的,便收了起来。” 当翁淮亲眼见到翁若云的护照时,她竟真与自己的孙女翁箬芸,长得一模一样? 翁淮既然已经得知真相,只能唉声叹气道! “儿啊!事到如今父亲也不瞒着你,箬芸十二岁时候与陛下见过,箬芸害怕被她祖母责打,只与我这当祖父的说过。” 翁淮怕儿子一步错,步步错,害了无辜的女子! 翁淮担忧有朝一日陛下秦溒,会发现他明媒正娶之人,并不是行省府嫡女! 当翁衍得知父亲翁淮所说,他顿时有些慌了。 若是自己嫡女翁箬芸十二岁时与秦溒见过,翁衍担忧时隔三年,难道他真的不记得了? 第44章 绞了舌头 翁衍思来想去,便决定辅佐翁若云。 “父亲,如今与陛下朝夕相处的是翁若云,现在她腹中怀有嫡皇子,未来的中宫嫡出太子,若是翁若云本心良善,何不将错就错?” 翁衍说出此番话时,便继续与他父亲翁淮商议。 “父亲,孩儿如今与您说明,是想让翁若云以嫡女的身份出嫁进宫里。” 翁衍知晓朝臣出嫁嫡女是何等风光,思来想去还是想与父亲翁淮说明,省的日后家人知道真相,与翁若云发生冲突。 更担心若是翁若云深得秦溒宠爱,那么想到让她风风光光嫁进宫,日后想必她也不会让翁氏难堪。 如今只能将错就错,让翁若云嫁进宫,出嫁时翁衍要给她足够的体面。 以后欺君之罪公之于众那天,想必还能保翁氏十族性命! 翁淮听了儿子翁衍的解释,仔细想想也觉得有些道理,还是仔细叮嘱。 “也罢,既然翁若云以咱们翁氏嫡女嫁进宫,那就给她足够的体面,不可花宫里的一分一毫,也不可搜刮民脂民膏,家里筹些银子,给她选两件好一些料子做婚服。” 翁淮知道儿子翁衍这么做,也是觉得行省府丢不起这人。 如今陛下秦溒下旨赐婚,总不能说未来皇后失踪了吧? 再说了秦溒对翁若云宠爱有加,虽说头胎皇子没有保住,她还没出小月子便又被宠幸。 翁淮仔细想想,翁若云如今正是得宠的时候,若是认她为孙女,想必还能替翁氏光宗耀祖? “父亲,那您与母亲说清楚可好?” 翁衍生怕母亲徐翚责备,希望父亲翁淮可以将这件事母亲说明。 “行了,就这样吧,快去县城找做婚服最好的师傅,事不宜迟赶紧去办。” 翁淮虽满面愁容,但也只能忍着孙女失踪之痛,便要在短时间内接纳翁若云这个假孙女! 翁淮担忧孙女翁箬芸却不敢私下寻找! 如今行省府里里外外被禁卫军把守,直到翁若云进宫才会撤回。 但翁淮仔细回想着儿子翁衍的解释,此时在心疼担忧亲生孙女翁箬芸。 也不得不和假孙女翁若云见见面,在她进宫之前还得装作一副一家人亲近。 翁淮拄着拐杖,脑海里都是孙女乖巧活泼的回忆。 翁淮不知不觉却走向了,孙女翁箬芸曾经所住的闺房。 曾经孙女翁箬芸的闺房,有吵闹有热闹,可如今孙女的闺房住了别人! 看着冬季阴沉的天空之上飘落的雪花,冬季的寒冷,闺房门口桃树凋零。 宫女及两位嬷嬷站在门口两侧,翁淮不知不觉走近闺房门口时,却瞧见宫女跪地行礼。 “奴婢见过皇亲翁老爷。” 平时被培养的很是机灵的宫女,兰花指轻抵小腹右侧位置,稍微欠身与翁淮行礼。 “无需多礼,无需多礼,老夫是想过来看看孙女若云身子可好些?” 翁淮被眼前二十几位宫女的行礼着实吓了一跳,连忙回神语气和善,与宫女解释自己所来缘由。 “翁老太爷,皇后娘娘凤体抱恙,见不得风,您来的不是时候。” 这一位枣眼冷目,长相有些粗犷,语气不近人情的是赵莨,未上前通报便自作主张。 “翁老爷,今日天象异常,接连下雪几日。您如今高龄,今儿独自走来也怕摔着? 赵莨嬷嬷,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都不带抬眼看翁淮一眼,便是满眼嫌弃嫌弃。 “下贱宫婢,怎敢如此与皇亲国戚,行省之父翁老太爷语气不善? 一道严厉的怒斥声响起,来人正是立政殿掌宫郑瑜嬷嬷,当今天子秦溒的乳娘。 “郑…郑…郑掌宫?奴婢眼拙,以为是何人冒充皇亲国戚,方才也是认错罢了!” 率先下跪的是赵莨嬷嬷,她那粗狂的身形此时吓得瑟瑟发抖。 “既然是眼拙,那便拖下去挖了这双眼睛,下次也好长点记心,拖远点,莫要打扰皇后娘娘歇息。” 郑瑜嬷嬷语气不容置疑,只见嚎啕大哭求饶的赵莨嬷嬷,被拉出了行省府。 “郑掌宫大人饶命,奴婢知错,是太皇太后让奴婢来照顾皇后娘娘的。” 赵莨嬷嬷哪还有刚刚小人得志的模样,吓得跪在地上向郑瑜嬷嬷,自称奴婢求饶命。 “本掌宫怎么觉得,赵嬷嬷是在威胁与我?拖出行省府割舍去眼,剁其双臂,本掌宫倒要看看,赵莨如何与太皇太后告状?” 可见郑瑜嬷嬷,并不惧怕太皇太后肖清妜。 不提太皇太后肖清妜还好,一提太皇太后赵莨嬷嬷直接被拖出去。 紧接着赵莨嬷嬷,那道凄惨的声音,从行省府门外传进来。 “我的眼睛,我要告诉太皇太后,唔...唔...唔……” 心善的翁淮,着实被郑于嬷嬷这手段狠辣,惩罚严厉,吓得的差点腿一软倒下,得亏宫女眼疾手快搀扶好才站稳。 紧接着郑瑜嬷嬷,倒是与翁淮语气很是客套道。 “翁老爷,您莫要怪罪,纳彩时候族谱也相互看过,皇后娘娘虽是行省府嫡女,嫁到皇家便与翁氏无关了。” 郑瑜嬷嬷故作为难,与翁淮解释。 “现如今皇后娘娘凤体抱恙,滑胎在先,月子不足一月,见不得风,也不是不让您见。” 翁淮听后也是淡然一笑,说来说去还是不让见,便也只能自讨没趣表明歉意。 “老夫今日唐突了。” “翁老太爷说笑了,自家人还说什么唐突,我这就让人送您回去。” 闲聊几句后,郑瑜嬷嬷便让宫女送翁淮回去。 “祖父请留步。” 翁淮刚准备走,秦溒便亲自打开闺房的门,身着天青色素衣,言谈间温文尔雅。 “草民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淮回头看到秦溒,便要下跪行礼。 “祖父免礼,院中里天寒,进屋里说话,皇后滑胎后再次遇喜不足一月。朕不放心便照看皇后几日,皇后惦记祖父年迈,便让朕出来请祖父进去。” 秦溒倒是彬彬有礼,笑着去搀扶翁淮。 “秦溒,你干嘛呢?冻死我了。” 秦溒小心翼翼扶着翁淮开门进了闺房,正好翁若云在闺房的客厅看书。 闺房的门被打开时,一股寒风袭向了翁若云,冷的她直打哆嗦。 “院外天寒,朕扶祖父进来歇脚。” 秦溒扶着翁淮进门后,便扶着翁淮坐在厅中的椅子上。 “你祖父吗?” 第45章 险些掐死她 翁若云听到秦溒称呼老者祖父,很显然没有认出来这位老者,是翁箬芸的祖父。 翁若云看书时候,习惯性的靠着椅子,将脚也踩在椅子上,右手看书,左手吃东西。 “皇后,见到祖父还不过来行礼,怎能如此无礼?” 秦溒看到翁若云那无所谓的态度,自顾自边吃边看书,越发觉得她没有规矩了。 “又不是我祖……” “若云,我是你祖父翁淮,瞧这孩子连祖父都不认了,当了皇后娘娘就是不一样?” 眼看翁若云险些口误,翁淮急忙出声打断。 随后翁淮又与秦溒先聊着。 “陛下,翁衍翁大人便是草民唯一的子嗣,草民那儿子当了官后,一心报效国家,专心辅佐陛下。忙于为陛下分忧,便无心儿女情长,年四十才生了若云这唯一的嫡女。” “不瞒祖父您,朕那岳父刚正不阿,清正廉明,的确是个难得的清官。” 秦溒也彬彬有礼,与翁淮闲聊。 “草民那孙女,自小娇生惯养,贪玩成性,蛮不讲理,和她祖母都隔三差五生气。” 翁淮看着翁若云那张脸,竟真与自己孙女长得相似,而性格却有天壤之别。 翁箬芸,活泼开朗,单纯可爱,向往自由,未读过书。 翁箬芸的父亲虽是堂堂行省,可她却无心诗书贪玩成性。 而翁若云,却生的亭亭玉立,眉目如画,眼眸似有万千柔情,眉眼间清冷孤傲。 翁若云自顾自看书时,文文静静的,给人一种知书达理的好感。 而翁若云所写的笔墨字工整干净,身上的贵气与修养独具一别。 翁淮瞧着翁若云看书时很是仔细,与小产过的妇人完全不同,别的妇人小产后哪有耐心看书? “祖父您怎么来也不说一声?都怨我专心看书,忽略了祖父!” 翁若云听到翁淮所说,急忙放下书,嘟嘟嘴撒着娇挽上翁淮的手臂,语气有那么一点埋怨。 同时翁若云也有些紧张,若是今日翁淮来拆穿她的? 翁若云感觉自己岂不是死路一条? 还好翁淮是来给她解围了,翁若云也算松了口气! “祖父的乖孙女,在看什么书?写的是何字体啊?” 翁淮看着翁若云,浑身散发着书香气息,便有些好奇的走向书房。 翁若云一听翁淮所问,便搀扶他坐在椅子上,很是自信介绍今日所练的字。 “今天这本书是九体书法,一个字有九种写法,明明是一个字却笔画也有很多写法?” 紧接着翁若云便拿起自己所写的一个“明”字,与翁淮介绍是何字体。 “祖父您看,这是今天我写的九体书法,这个是明字。第一种是,甲骨文。” 翁若云与翁淮介绍完第一个字,便又拿起来第二幅字,与他仔细说。 “祖父,第二种是篆书。第三种是颜字体。第四种是金字体 。第五种的宋体书法。第六种是楷书。第七种是隶书。第八种是草书字体。第九种是行书字体。您看我写的如何?” 翁若云一字一个字讲与翁淮听,她的自信却不张扬,又不失礼数。 “这是你写的?” 当秦溒看到翁若云写的九体书法,有那么一瞬间震惊?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目光,越发有些疑惑,便随口问了一句。 “皇后才芳华十五,如何懂的九体书法?” 听到秦溒所问,翁若云有那么一刹那心慌,紧张,但也很快收敛了不该有的错乱。 翁若云上前拿走秦溒手上的一幅字,便笑着与他说。 “怎么疑神疑鬼的?不就一幅字吗?” 秦溒一旦起了疑心,越发觉得眼前的青梅竹马,并不是当年的青梅竹马翁箬芸? 秦溒记得他与翁箬芸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 所以翁箬芸自小无心诗书字画,她的名字都是他教的。 怎么才三年不见,翁箬芸竟能写出九体书法? 秦溒猜测,或许与他朝夕相处之人,并不是青梅竹马翁箬芸? 秦溒又拿起翁若云所写的篆书字体,又向她询问道。 “哦?皇后难不成过目不忘?” 秦溒看着翁若云越发怀疑,十几岁的女子怎能写出九体书法? “陛下,草民也算是文人世家,虽不及皇家子嗣天资聪颖,但也不是后人不懂学识。” 翁淮听出秦溒的质疑,便出言与他闲聊,替翁若云解围。 翁淮瞧见秦溒这是记得,自己的孙女翁箬芸,确实写不出九体书法。 翁淮深知自己的孙女翁箬芸,自小被家里宠的无法无天,能写句完整的词都是奇迹! 秦溒冷笑一声,依旧看着翁若云,疑惑道。 “哦?是吗?” 秦溒瞧着如此工整的字迹,都快和他一般出类拔萃,绝对不可能是仅有三年学识之人所写? 翁若云这才意识到秦溒起了疑心,便搀扶着翁淮让人送他回去。 “来人,送本宫祖父回房歇着。” 翁若云不敢让秦溒继续怀疑下去,便刻意打乱他的思绪,翁箬芸没回来之前能瞒一天是一天! 不久后,等目送翁淮离开,翁若云关上闺房的门,柔软的身子贴在秦溒怀里,娇滴滴的与他说。 “想什么呢?陪陪我好不好?” 翁若云柔软的手掌,抚摸着秦溒的脸,踮起脚尖正要吻他。 秦溒却下意识与翁若云分开了距离,看着她写的书法,便继续询问她。 “朕想到一些事情,皇后可记得朕教你写过什么字?” 翁若云哪知道,秦溒与翁箬芸的过去? 翁若云娇美的脸上尽是讨好之意,主动抱着秦溒。 “我记得,陛下那晚毁了我的清白,那晚过后臣妾好几日下不了龙榻,要不陛下再想想如何欺负人家的?” 秦溒被翁若云不断纠缠,回想起与他初次那晚,他那俊脸之上的笑意,也温柔了许多。 秦溒炙热的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左手环上她的纤腰,稍微低头便回应着她的柔情。 “小心朕的嫡太子。” 正当秦溒想要迫切的宠爱翁若云时,突然想起来她这次怀胎不易。 秦溒担心翁若云的身子,便松开了她。 翁若云不依不饶,柔软的手臂缠着秦溒的脖子,无论如何都不松手。 “没了再要一个,对了,我想和你请个假好不好?” 翁若云刻意试探秦溒耐心,捏起秦溒的下巴,轻轻摇晃了几下,将腹中孩子说的如此随意。 “还未成婚皇后便如此放肆,强行怀上朕的嫡太子,又说的如此轻蔑?没想到皇后如此心狠?” 忽然秦溒脸色一变,让人心生胆寒。 翁若云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秦溒气不过伸手掐着她的脖子。 秦溒回想起翁若云,刚刚还是那眉目柔情。 秦溒有些想不通,她怎能说出如此不要皇嫡子的话? “我开玩笑的。” 翁若云腿一软直接跪在秦溒脚下,抓着他的衣袖有些委屈,美眸之上流下两行清泪。 “我错了,你吓着我和孩子了,肚子疼!” 第46章 一尸两命算了! “以后在朕面前,要自称臣妾,身着素衣时称朕夫君即可,知道吗?” 秦溒此时看着娇滴滴,可怜巴巴的翁若云。 秦溒心生暖意,莫名淡笑,弯腰伸手将翁若云从地上抱起来。 “动不动掐我脖子,一尸两命算了!” 翁若云故意挺着腰,语气故意逞强,又像利用腹中孩子,挑衅秦溒的脾气? “朕怎舍得一尸两命?” 秦溒垂眸看着翁若云,衣着之下平坦的小腹,因为刚遇喜不是那么显怀。 “敢利用朕的嫡太子威胁朕?” 秦溒还是心软了,看着翁若云那憔悴的脸色,难免有些心疼! 还未的翁若云缓口气,秦溒右手猛的环上她的后腰,低头炙热的目光眼眸里都是她。 “冬季寒冷,穿好衣裳,你本就身子娇弱,莫要想些伤朕嫡太子之事!” 秦溒的双手轻轻帮翁若云穿好身上的衣着,言语间的关心,不舍的她受委屈。 “你…不是要那什么吗?” 翁若云好像被看穿了心思一般,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天色还早,朕去找几本书看看。” 秦溒本想着在翁若云闺房找几本书看看,结果书的展架之上,就摆放着几个近代瓷器,连一本书都没。 闺房不是很大,一间书房,一间寝室,一间更衣室,整个闺房除了,灯架,桌椅,暖炉,茶水,浅粉色的彩绸装饰在房梁处。 整个闺房简单到连本像样的书籍,字画都没有。 秦溒皱着眉打量着翁若云的闺房,文人雅客最基本的书籍都没有。 秦溒有些不解,那翁若云怎么学会的九体书法? 难不成翁若云并不需要看书,可以造字,写书法? “你找什么呢?看着我做什么?” 翁若云被秦溒看着有些不自在,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一脸疑惑询问他。 “我脸上有东西吗?” “有,没想到皇后有张花容月貌的脸,生的极美。” 秦溒先是看着翁若云有些猜疑,看到她娇羞的捂着脸,他也语气带着宠溺般回应她。 “我还以为怀孕后脸上长斑了,我这里没什么书籍,一般都去我爹的书房看书,要不我陪你去我爹书房?” 秦溒的话翁若云感觉到了不安,第六感告诉她,他又开始怀疑了? 翁若云便委婉的说,平时都去翁衍书房看书。 “原是这样,朕还以为皇后无师自通,原来岳父是你父亲,也是你的夫子?不过仔细想来,以前岳父还是朕皇兄的夫子。” 看着翁若云言辞随意,不像是刻意去扯谎,秦溒又再次对她放下了疑心。 “那是,我爹可是行省大人,清正廉明,学识渊博,先帝亲封,又不是酒囊饭袋,他的嫡女岂能愚笨?” 翁若云这招顺水推舟,彻底让秦溒没有理由怀疑。 翁若云故作沉思片刻,便说想起来秦溒教过她什么? “对了,我想起来,你以前教过我写名字,你去我爹书房拿点笔墨纸砚,我写给你看如何?” 翁若云忽然想起,一般老师和同学见面,最起码要知道同学叫什么名字? 假如,翁箬芸不识字,那秦溒定会先教会她写自己名字,因此两人便可有名有姓,也好称呼。 “皇后你身子不适,莫要在意朕说过的闲话,朕只是觉得皇后的学识与三年前不同,如今朕相信行省府嫡女,自然满腹才华横溢。” 秦溒除了对翁若云刮目相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溒甚至开始怀疑,翁衍的嫡女真是自己见到的那般蠢笨无才? “朕扶你,上榻歇息,你如今身子重,又是冬季严寒,小心着凉,恐怕会落下病根,先去躺会儿,朕去请太医过来。” 秦溒也不好继续怀疑,便抱着翁若云去榻上歇着。 等翁若云躺好,秦溒又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又拉上周围重重幔帐,免得她招风受凉。 没一会儿闺房被围的犹如黑夜,翁若云被秦溒的一系列操作表示想不通? 对于现在遇喜的翁若云来说,躺在榻上就犯困。 没一会儿翁若云便进入了梦乡,这次睡的并不踏实。 翁若云刚入睡,便听到女子在她耳边,愤怒的憎恨声? “还我身份,我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溒哥哥要娶的是我,我要杀了你——” 梦里一位衣着破烂,容颜尽毁,头发散乱如乞丐的女子,拿着一把菜刀冲翁若云挥刀乱砍。 翁若云拼命的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潜意识里呼唤秦溒救自己! “不是我,别杀我,别杀我,不要杀我,秦溒,秦溒救我——” 噩梦惊醒,翁若云被吓得径直坐起来,身上的冷汗湿了睡裙。 翁若云有些后怕,梦里拿菜刀的疯子是谁? “不能怕,相信科学,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翁若云彻底被吓怕了,恐慌的看着幔帐之上烛火的影子,张牙舞爪发疯般的向她伸出利爪? 闺房的木质门窗,被寒风吹的嘎吱嘎吱作响,好像下一秒要有什么东西破门而入? “是人是鬼?我不怕你,有本事站出来。” 翁若云吓得抱起榻上软枕,发疯般冲着被黑暗笼罩的闺房,大声质问。 翁若云吓得连鞋子都顾不上穿,推开层层幔帐就要往外跑。 翁若云正要推开最后一层幔帐,只听到房门“嘎吱~嘎吱~”声响起。 一股寒风暴雪,彻底席卷了翁若云的全身。 烛火一瞬间被寒风吹灭,房间里的光越发黑暗。 唯独能看到闺房外,院子里洁白的雪,点亮了夜晚的黑暗。 翁若云只见一抹狭长的黑色身影,由远到近向她快步走来。 翁若云顿时吓得愣在原地,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急忙转身就要往榻上跑。 翁若云在逃跑的时候,不知脚下踩到了什么? 翁若云一只手捂着腹部,眼看便要摔倒! 刹那间,翁若云只感觉手腕被什么重力拽住? 翁若云越挣扎,越感觉自己落入了铜墙铁壁? 翁若云感觉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 “皇后?皇后?快醒来告诉朕发生了什么?” 秦溒焦急的抱着翁若云,看着翁若云脸色煞白,既心疼又担忧! 深夜,太医跪在闺房榻前,吓得瑟瑟发抖,一个接一个给翁若云把脉。 太医害怕的不是鬼,是害怕自己诊出翁若云滑胎,腹中嫡太子出点意外? 太医怕秦溒震怒,因此搭上自己九族! “你们这群庸医?告诉朕皇后到底怎么了?” 第47章 虚情假意 秦溒看着给翁若云诊脉的太医,半天诊不出一句话,愤怒至极。 秦溒气的抬脚踹在太医身上。 秦溒接连几脚,太医头上的乌纱帽都踹下来了,太医吓得不敢说错一句话! 只见秦溒几脚下去,有几位年迈的太医断了气,被郑嬷嬷拖出去扔在雪地里。 才有位年七十的老太医张誉,吓得瑟瑟发抖,如实禀与秦溒。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喜脉渐弱,怕是有滑胎之兆!” 秦溒听后难以冷静,怒下命令。 “不管用什么方法,即便有伤母体的法子,只要保住皇后腹中的嫡太子,朕必然重赏,将其封为太医院,掌令。” 秦溒忽然想到上次翁若云滑胎,也是被吓着了,这次既然他在身边,绝不能让她与嫡子有事! “回陛下,奴婢倒有偏方,但,若是用此偏方强行保胎,皇后娘娘生产时怕难产!” 郑嬷嬷毕竟是秦溒乳娘,有些心疼他幼年丧母,成年父亡,不舍的他如今丧妻亡子! 郑嬷嬷犹豫再三,与秦溒说明倒是有保胎的偏方,只不过会损伤母体。 秦溒瞧见郑嬷嬷如此犹豫的模样,不顾太医还跪在地上。 秦溒直接跪在郑嬷嬷面前,抓着她的衣袖,求她想办法为翁若云保胎。 “乳娘,你帮帮朕,朕已经失去一个嫡子,这次不能再失去嫡子了!” 郑嬷嬷见秦溒如此求她,便心软了正要答应。 “陛下,奴婢说,这保胎的法子便是……” “本官看,谁敢伤了本官嫡女的身子?” 正当郑嬷嬷搀扶起秦溒,与他说保胎的法子时,翁衍怒气冲冲质问。 翁衍言语间的愤怒,连拜见秦溒都毫无耐心敷衍道。 “老臣见过陛下。” 翁衍查过翁若云上次宫里滑胎,是有人故意为之。 翁衍也查到秦溒表面对翁若云恩爱有情,实则他早在宫里建了地宫,还养了不少女人。 现在翁衍见到秦溒,不顾翁若云身子有性命之危,竟要强行保胎? 翁衍对秦溒越发不满,今日翁若云在行省府出了事。 翁衍倒要看看,谁敢在行省府伤人性命? 紧接着翁衍便与秦溒引荐,身后的东方离。 “陛下,老夫今日请来国师,倒要看看老夫嫡女,所怀龙嗣是否能保住?” 凭翁衍的秉性,即便是看到蝼蚁过路而亡,也会出手埋尸。 更何况翁若云现在是翁衍名义上的嫡女,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秦溒瞧见翁衍阴沉着脸,想到半块虎符在他手上,也只能装作贤婿任由他做主。 “那便听岳父的,朕尚且年小,不懂医理,有劳岳父费心提醒!” 秦溒虽言语谦恭,对翁衍言听计从,却内心对他尽全是恨意。 秦溒恨极了被这些权臣牵制,凭什么父皇生前将兵权分给两个外人? 翁衍曾是隐太子秦洬的太傅,为人心善,清正廉明,百姓称赞。 秦溒若想收复皇权,必定要从翁衍下手。 秦溒自以为翁若云是翁衍嫡女,让她怀了自己嫡子。 若是这样拖着,过些时日翁若云的肚子显出来。 秦溒倒要看看,翁衍交不交出半块虎符? 一天不收回权臣手中的虎符,秦溒一天都不敢掉以轻心! 秦溒深知自己的皇位得来不正,若是权臣拿着半块虎符辅佐隐太子,那自己的下场又是如何? 秦溒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大縇的天子只能有一个,只有他秦溒。 秦溒在翁衍面前,依旧是委屈不自知的模样,拱手行礼与他言语谦虚。 “岳父,都怨朕年轻见识少,连皇后都保护不了,还请岳父降罪!” 秦溒怕翁衍觉得他诚意不够,便直接跪在他面前。 翁衍见秦溒突然向他下跪,急忙伸手去搀扶他,不断解释。 “陛下,您这是何故?老臣怎能当得起陛下的跪礼?” 紧着翁衍也是摇头叹息,看着翁若云,却说自己嫡女的不是。 “小女自小娇纵蛮横,年纪尚轻未能保护好腹中龙嗣,陛下莫要降罪,才是老臣嫡女之幸!” 秦溒一听翁衍的自责,便又说起自己是何等命苦! “岳父,朕父皇走的早,母妃也随先帝而去,无人教养朕如何照顾皇后。自皇后跟着朕那日起,滑胎在先,如今却被歹人吓到,这一切都是朕的错!” 秦溒的语气满是愧疚般自责,即便是外人看了都会心疼! 翁衍听了秦溒所说,也觉得他身世可怜,便说是自己没有教养好嫡女! “可使不得陛下这样说,是老臣对自己嫡女管教有误,才会造成几次这样的境地!” 站在翁衍身后的东方离,瞧见他与秦溒互相跪拜对方,一直说相互过错。 东方离生怕自己突然犯天谴之痛,便出言提议。 “陛下,翁大人,可否让本座为皇后娘娘诊脉?您二位可否先退出闺房等候?” 东方离一到夜半三更,便犯心疾之痛,他也顾不得翁衍与秦溒还要聊多久。 翁衍听到东方离所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怠慢了东方离。 翁衍便急忙伸手,指着闺房榻上躺着的翁若云,邀请东方离上前救人。 “国师请。” 翁衍深知东方离是修行之人,一向喜欢素静,便请秦溒与自己先出闺房等候。 “还请陛下与老臣去厅中等候片刻,莫要干扰国师诊脉?” 秦溒听后虽有些不情愿,为了让翁衍打消对他的顾忌,便温和一笑与他出了闺房。 秦溒边走边与翁衍说。 “岳父,朕有些乏了,先回书房歇息,有劳岳父与国师照顾皇后,皇后身子娇弱,皇嗣难保, 便保皇后安危!” 秦溒眉头紧蹙,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在乎她了? 翁衍倒也识趣,若是秦溒对翁若云动情,那么将来必定对行省府有利无害! 翁衍边走边安抚秦溒。 “陛下莫要担忧,眼下最重要的便是查出是何人针对皇后。老臣嫡女这还没进宫便遭受如此困境,若是进了宫那该如何是好?” 翁衍与秦溒言语间的为难,实则在暗示他,管好他那些莺莺燕燕。 秦溒听后有些不耐烦道。 “岳父请。” 秦溒与翁衍出了闺房,便分道而行。 秦溒走后,太医也陆陆续续离开闺房,郑瑜嬷嬷最后出来时,看着东方离有些不安! “郑嬷嬷暂且出去等候,本座的医术不便让外人知晓。” 东方离言语间对郑嬷嬷下了逐客令,他讨厌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 “奴婢告退。” 郑嬷嬷略有怀疑的,看了一眼端坐在榻前椅子上的东方离。 郑嬷嬷离开闺房时,又看了一眼面色煞白,昏迷不醒的翁若云。 第48章 安胎药有毒? 郑瑜嬷嬷虽有些担忧,但不敢惹国师不高兴,便弯腰兰花指抵于右腹行礼离开。 郑瑜嬷嬷出去后,便将闺房的门关上。 闺房中的东方离,看着榻上面容憔悴的翁若云。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面露痛苦,昏迷不醒。 东方离左手拂袖,右手先为翁若云把脉。 东方离为翁若云把脉之后,右手又拿出怀中放着的身份证。 东方离看着身份证的名字及照片,他眉头轻皱有些怀疑? “翁若云?2060.4.6生日,你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东方离回想起从地牢拾起的皮包,他看着翁若云的脸色,眉头越发紧皱。 翁若云昏迷时,双手捂着腹部,语气很是痛苦! “秦溒!我好痛!救救我们的孩子!秦溒你陪我别走好吗?” 昏迷中的翁若云腹部阵痛难忍,她虚弱的睁开眼,似祈求般抓着眼前人的手臂。 东方离似有避讳,急忙想要把手臂抽离翁若云的双手。 东方离的手臂却被翁若云抓的很紧,只听她语气带着哭腔般说。 “秦溒,我喜欢你,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已经没了,我求你,不要让这个孩子有事,我求求你,这几天我感觉到宝宝在肚子里的心跳声,我这次不想没有宝宝了!”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哀求,他冷笑一声。 “傻女人,你真以为秦溒在意这个皇子吗?” 东方离用力想甩开,翁若云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双手,误以为是秦溒。 意识模糊不清的翁若云,抓着东方离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 东方离看着眼前自身难保的翁若云,还在想着秦溒? 东方离觉得无奈,轻笑一声。 “秦溒是怎样的人,只有本座知道!” 东方离看着手中的身份证,越发觉得翁若云冒充别人身份不心虚吗?不亏心吗?” “傻女人,若是本座将手中身份证呈给秦溒,他是会在意你,还是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东方离仿若有了更绝的计划,紫唇轻笑。 东方离伸手抚摸着翁若云的腹部,赤红色的灵气闪现。 东方离瞧见榻上,意识不清的翁若云,脸上逐渐有了些气色。 翁若云苏醒后,瞧见东方离的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吓得她起身质问。 “东方离?谁让你来的?你敢伤害我的孩子?” 东方离有些生气,他明明救了她,竟说他要害她的孩子? 东方离很生气,伸手捏着翁若云的脸颊,刻意调侃她。 “美人这是害怕本座了?方才抓着本座的手。唤着本座,别走,救救我们的孩子,东方离,别让我们的孩子是有事,原来娘娘怀的是本座的子嗣?” 翁若云越害怕,东方离越觉得她有趣,他直接坐在榻上。 东方离稍微俯身,便瞧见翁若云,在他面前是那样害怕,是那样娇小? 东方离垂眸打量着翁若云,看着她既害怕又逞强的模样,有些叹息! 翁若云气不过,怒骂东方离。 “东方离,你有病吧?我和秦溒的孩子凭什么说是你的?” 翁若云伸手想推开东方离,看着他那瘦弱的身子,自己竟然推不开他? 东方离又稍微俯下些身,瞧见翁若云双手抵在他的胸膛,越发来了兴趣,刻意撩拨她。 “小美人,若是本座说你腹中胎儿不是陛下的,是与本座苟且才有的子嗣,你说陛下是信你还是信本座?难不成忘了你背上还有本座亲手刻的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在耳边的威胁,吓得双手护在胸前,还不忘骂他。 “看你病恹恹的,还想和女人生孩子?”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还敢逞强? 东方离有些疑惑,难不成秦溒没有见到她背上的疤痕?还是已经愈合了? 东方离想不通,玄门国师在凡人身上刻的字,一生都不可能消退。 东方离越发想知道,翁若云有什么本事,能让玄门国师刻在她身上的字消失? 东方离轻笑一声,手掌轻轻触摸着翁若云的脸,还不忘嘲讽她。 “本座想不到小美人如此嘴硬?” 东方离的手掌轻轻划过她的脊背,突然翁若云单薄的睡裙被他撕碎。 翁若云感觉身上一凉,她看着东方离越发怕他! 翁若云感觉到了侮辱却不敢声张! 翁若云害怕这一幕让,被外面的郑瑜嬷嬷看到告诉秦溒。 翁若云深感屈辱的闭上眼睛! “小美人这便怕了?冒充行省府嫡女承欢陛下,为何不怕?”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也知道害怕,倒也觉得有几分可笑。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竟如此胆小,她是怎么敢冒充行省府嫡女的? 东方离瞧着面前,如此害怕的翁若云,心里有了不一样的计划。 [这倒也是让翁衍听话的机会?] “到像个娇弱的美人,本座也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东方离细想过后,脸上浮现一抹笑意,继续与翁若云说。 “本座与你谈个交易,若你听话定然会让你成为大縇王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腹中嫡太子也会保他平安出生如何?” 东方离凉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柔弱的模样,倒也有几分可怜她! 但东方离更想让翁若云,成为他报复秦溒的利刃!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倒也有些用处,便不再刁难她。 可翁若云恨不得让东方离立刻消失,哭着求他! “只要你离我远点,什么交易我都答应行吗?” 翁若云感觉,东方离抵在她下巴上的手指,像极了一把随时会削掉她脑袋的刀! 东方离也不再为难她,便起身与她说。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想活下去,本座为仇权。先躺好本座看看你胎象如何?” 被吓得惊魂未定的翁若云,听东方离说完。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翁若云只能乖乖躺好,看着东方离去遮掩好床榻周围的幔帐。 紧接着东方离便撩起翁若云的衣裙,瞧见她身下已经见红! 东方离面色很是严肃,右手为翁若云诊脉,细想过后便问。 “承欢陛下后,可有觉得身子不适?” 被东方离这么一问,翁若云语气随意。 “感觉舒服,怎么了?有问题吗?” 翁若云感觉与秦溒每次做完,除了困乏也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翁若云又仔细想想,便从上次滑胎说起。 “还有就是,这次和上次一样,我差点被吓死!” 翁若云与东方离说起,自己遇喜两次,差点被活生生吓死! 翁若云愁眉苦脸,便继续与东方离说。 “这次遇喜,秦溒特别在意我,派了好多宫女,太监,和四个嬷嬷守着我,有一个嬷嬷是伺候太皇太后四十年的。”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上次与太皇太后肖清妜闹矛盾没多久,自己便滑胎了! 翁若云想到这次遇喜,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派了个嬷嬷伺候自己。 翁若云有些怀疑,是不是太皇太后肖清妜想害她? “那你可有食用过,易滑胎的药物与膳食?” 东方离听了翁若云的猜疑,也没什么问题,便再次询问她。 翁若云听后便有些委屈的说。 “一天三顿安胎药,脸上都起痘了,身体抵抗力下降!” 翁若云刚说完,便突然又想起来。 “安胎药,上次在宫里喝完安胎药,我看见好多鬼影抓我,那个安胎药是不是有问题?” 第49章 秦溒害她? 翁若云一想到安胎药,便想到了赵荓嬷嬷伺候她的时候,给她喝了好多偏方。 翁若云每次喝完求子的偏方,会感觉嗜睡,想与秦溒缠绵。 翁若云与东方离的言谈间,逐渐开始信任了他。 翁若云便将为了遇喜,为了求子,喝的偏方说与东方离听。 “对了,我前段时间为了求子,喝了许多偏方,太皇太后身边的赵荓嬷嬷,煮的安胎偏方特别难喝!” 翁若云忽然有些怀疑,自己差点滑胎是不是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安排在身边的赵荓嬷嬷有关? 翁若云仔细想想,有些惊慌的坐起身,与东方离说。 “郑瑜嬷嬷也有问题?或许秦溒也有问题?我现在想不明白,我在宫里滑胎那天,秦溒刚去宣政殿,我在行省府险些滑胎这次,秦溒也是刚走!” 翁若云越想越后怕,为什么自己两次见鬼,上次滑胎,与这次险些滑胎,都是秦溒走后发生的? 翁若云本以为滑胎是自己不小心,为了与秦溒在一起,喝了那么多符水,那么多偏方求子。 翁若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宠幸她的时候说过,若是他想要子嗣,为什么要等她生养呢? 翁若云越想越害怕,看着东方离询问他。 “秦溒是什么样的人?他想害我是不是?” 东方离听了翁若云的猜疑,面色平静,毫无波澜,便与她说。 “莫要多想,先躺下,本座为你安胎。” 翁若云突然感觉到秦溒的反常,他身上的香味,每次都不一样? 翁若云又想到上次回宫,御医周樰拉秦溒的手,难不成他与她有某种秘密? 翁若云感受着东方离,按摩腹部的舒适,回想起秦溒说过他未碰过其她女子。 翁若云突然怀疑,秦溒对她说的哪句话是真的? 翁若云想将自己的怀疑,与别人聊聊,可她又能相信谁呢? 心里压力与怀疑的种子,在翁若云心里萌芽生根,她看向床榻前坐着的东方离,与他聊着。 “东方离,你说,秦溒是不是有好多疑点?” 翁若云试探性的询问东方离,她现在好像有个人能陪她聊聊天。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面无波澜询问她。 “可还觉得疼?”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东方离以手法保胎的方法,帮翁若云缓解了腹部疼痛。 “不疼了好像?但感觉有点饿了?” 翁若云恍然回神,感觉自己腹部疼痛缓和了很多,还感觉到了腹中饥饿? “将这药吃了,一日一颗丹药,胎儿有落胎之兆! ” 东方离语气不像担忧,而是从容平静,起身去闺房外,向郑瑜嬷嬷拿了碗暖身的热姜汤。 东方离又从自己带的檀木药箱里,拿了一个没有巴掌大的药瓶,倒在手里几粒药,扶起翁若云让她喝药。 “东方离,没想到你挺温柔?” 东方离的无意间举动,让翁若云有些好奇? 翁若云一直以为,大縇朝的国师,挖心炼药,特别恐怖,原来东方离也不是那么让人害怕? 有时候翁若云感觉,东方离像个救人于水火的医生? 专心为翁若云安胎的东方离,听到她竟与他贫嘴,直接将药放在她手里,似笑非笑道。 “少贫嘴,喝药。” 翁若云将药喝完,却与东方离聊天,询问他。 “东方离,你今年多大了,为什么是白头发烟熏妆紫唇呢?” 听翁若云这么一问,东方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言语间有些怨恨。 “二十有七,因为你夫君让本座遭了天谴。”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便与他一本正经说着。 “秦溒让你遭了天谴,和我没有关系,你要报复他,就去找他的青梅竹马行省府嫡女报复,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翁若云耐心与东方离讲道理,她只是代替真嫡女嫁给秦溒。 翁若云自己也是个快穿替嫁的女人,东方离不找真嫡女寻仇,干嘛总缠着自己? 翁若云继续与东方离讲理,她身边也缺这样位高权重的合作伙伴,他可不想失去东方离这个财主。 “国师,你我都是成年人,讲点道理,我身份证你也拿到了,我没做伤害过你的事情是吧?我刚快穿过来是不是在地牢被你的侍卫打个半死?咱俩第一次见面无冤无仇对吧?” 翁若云尝试和东方离讲道理,因为她和他真的无冤无仇。 翁若云是个现代人,东方离是个古代国师,根本没有多大的矛盾! “哦?真假有何区别?如今与秦溒与你郎情妾意的是他,他的发妻也是你,所以我本座毁掉他最在乎的人!” 东方离淡然一笑,眼眸浮现杀意,骨瘦冰冷的手掌,掐着翁若云的脖子,似乎她的命在他一念之间! “你这人能不能讲点道理?” 翁若云虽嘴硬,但还是怕东方离真把她掐死! “本座讲的便是道理。” 东方离冷眼看着的翁若云,觉得她不配与自己讲道理。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那倔强的模样,呼吸变得极为困难,脸涨的通红,似乎动了恻隐之心松开了她? “咳、咳、咳、咳……” 翁若云感觉到东方离,掐着他脖子上的力道减轻,她躲开他手大喘气。 “东方离,你真有病,欺负孕妇算什么男人?” 翁若云扶着床沿咳嗽不止,还是忘不了那嘴硬的毛病! “你说本座欺负孕妇,看来你不知道何为欺负?” 语罢,东方离像是拎小鸡一样,伸手捏起翁若云的后颈。 刚缓了口气的翁若云,吓得她闭上眼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皇后,夜里天寒,无你陪伴。夜里难眠,朕思念你。” 正当翁若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闺房外秦溒的声音,像是救星般响起? “敢乱说,本座将你丢进炼丹炉。” 东方离附耳冷漠警告翁若云,便推了她一把躺在榻上,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不见。 “皇后,你可歇息了?” 听着秦溒逐渐走近的脚步声,翁若云莫名的有些害怕,抓着被子身子瑟瑟发抖! 眼瞧着秦溒推门走进来,翁若云看着他有些害怕,害怕他伤害腹中的孩子! 翁若云为了查清,是不是秦溒想害她的孩子。 翁若云语气有些不高兴,将枕头扔在秦溒脸上,质问她。 “陛下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去跟哪个宫婢春宵一刻呢?”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责怪声,以为她吃醋了便急忙笑着与她解释。 “皇后,朕一向洁身自好,天寒地冻吃哪门子醋?” 秦溒在翁若云面前满眼都是她,一词一句那是宠爱有加,再说了因为她,自己也许久未去地宫了。 “那皇儿想父皇了,你若是再不来他就在肚子里自杀了!” 第50章 与他走失 翁若云把手伸向秦溒,内心早已紧张的如策马奔腾,笑着故作娇嗔. “你…皇后不在意朕的嫡太子,朕在意朕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太子,让夫君听听太子有没有唤父皇?” 说着秦溒便笑着走向翁若云,坐在榻边弯腰将头,轻轻贴在她腹部语气很是宠溺。 “皇儿,唤朕父皇了?皇儿你母后总拿你威胁父皇,皇儿要替父皇做主!” 秦溒单膝跪下在榻前,将头贴在翁若云腹部,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期待? “夫君,你打算在行省府住几天?” 翁若云瞧见秦溒,每次与她生儿育女的期待。 翁若云总是不自觉落泪,脸上的笑满是幸福,抚摸着他贴在腹部的头。 “总算改口了,朕不可因皇后误国知道吗?”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娇弱的身子有些为难,说他在行省府住不了几天。 “腻了就是腻了,你到底回宫见谁,只有你知道,你又不是只娶我一个!” 翁若云听到秦溒陪不了她几天,有些生气的推开他,侧躺在榻上落泪! “皇后,爱妻,怎么还哭上了?朕不走了可否?” 看到翁若云躺在一旁哭泣,秦溒手足无措,他不知如何哄发妻? “你走了我害怕!” 翁若云翻身便落入秦溒的怀抱,他不知为何越发舍不得她哭泣? “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的手伸,进翁若云的睡裙,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抱着她像是莫大的安心? “好是好些了!” 还未等她说完,秦溒滚烫的薄唇触碰她那处柔软,打断了她还要继续说什么? “莫让皇子坏了朕的雅兴。” “我不想生了!” 翁若云双手缠上他的脖颈,她有些害怕面临生孩子的问题了! “这是朕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太子,先忍忍生了嫡太子,便不要子嗣了。” 与他耳边厮磨的温柔,兴致勃勃的秦溒似乎忘记了她还怀着孕。 这一晚很漫长,秦溒也心情极好,直到翁若云在他怀里熟睡。 二人这才相拥而眠,这也是翁若云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次日 等翁若云睡醒,都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翁若云看着秦溒坐在榻前,静静的看着书,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几时了?” 翁若云翻了个身,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询问秦溒的声音都有些疲倦! “酉时一刻,皇后不再多睡一会儿吗?” 听翁若云所问,秦溒语气依旧是宠溺,合上书便伺候她更衣。 “都下午了吗?不睡了,再睡就要饿死了。” 翁若云感觉饿了才起床,在现代那会儿睡醒,都是妈妈把饭端在身边给她吃。 “那朕扶你去用膳可好?” 秦溒顾及翁若云,身怀六甲也是操碎了心,看着她身子虚弱,都舍得让她走路! “不要,肚子里的皇儿想让父皇抱。” 翁若云不依不饶,整个人身若无骨般贴在秦溒身上,用膳也要让他抱着去。 “好,总是拿皇儿威胁朕,对了,朕过两日可能要回宫,皇祖母说接近年关,要置办新年,年前让朕将你娶回宫,怕是在行省府陪不了你几日了? ” 秦溒抱着翁若云,看她今日心情还算开心,还是说明自己要回宫的打算。 “哦,那就回吧,聘礼不能少,必须是娶正妻的形式,我先进宫。贵、贤、淑、德四位皇妃才能进宫。” 翁若云深知自己在古代不可做小,从秦溒怀里跳下来,提出自己的要求。 “好,朕依你。” 秦溒不想让翁若云扰乱他的计划,便只能由着她的性子。 “算了,我爹为国为民操劳半生,聘礼不动国库一分一毫,但十里红妆不能少。” 翁若云可不想让自己嫁人都没有排场。 “朕回去与皇祖母商议,先去用膳,朕带你出去走走,朕年幼时母妃最喜欢看落日时的夕阳!” 秦溒深知娶翁若云那日,收回皇权之时! 为了让翁衍交出虎符,秦溒只能哄着翁若云。 “夕阳西下,好久没看过太阳下山了!” 听秦溒这么一说,翁若云确实好久没看到太阳了。 自从快穿到古代 ,翁若云也是九死一生! “先用膳,别想饿着朕的嫡太子。” 秦溒深知翁若云,这几日没有胃口用膳,今日难得饿了便先陪她用膳。 “行吧,先吃饭。” 翁若云倒也不挑食,很随意是吃了些东西,和秦溒换了身素衣就匆忙走了。 “慢些,你身子重,怎么还像十几岁那年,冒冒失失的?” 秦溒真怕翁若云不小心动了胎气! “还不到一个月大没什么事。” 翁若云拉着秦溒的手,觉得怀孕没那么矫情。 反而翁若云出来玩,开心的跑在天气晴朗人烟热闹的县城。 “难得是个好天气。” 秦溒紧紧拽着她的手,也是心情极好。 “对联,对联,新年新气象,贴个红对联鸿运当头。” “年糕,年糕,卖年糕嘞~~” “猪肉,羊肉,过年吃肉,五文钱一斤。” “卖灯笼,卖灯笼,过年张灯结彩。” “卖翠竹了,翠竹声声响,财神到我家。” “新鲜的蔬菜鱼虾。” “手镯,珠钗,公子夫人过来看看。” “年画,富贵花开,财神,喜神,门神画像走过路过,过来看看,买回家挂墙上喜庆平安。” “京师的胭脂水粉,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来看看胭脂水粉给自家千金,夫人,儿媳添红妆。 “布匹置办新衣裳,新年新气象换新衣。”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走过路过过来尝尝。” “茶水,热酒,客官赶路累了,进来歇脚。” “阳春面,有酒有肉,过年要吃饱。” 愉县的县城不是很大,走在县城里有好多商贩卖年货,好多人在县城游玩。 买年货几乎和现代一样,女孩子买胭脂水粉,男孩子买新衣裳。 年纪稍微大点的买糕点布匹,有钱人家买猪宰杀,过年吃肉。 有家室背景的过年都在酒楼办酒席,县城都是数不清的百姓,连县城开的酒楼都是客满听曲。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 翁若云和秦溒走在县城里,明明出来时候手牵手。 秦溒与翁若云逛街时候,却是被人挤得各走各的,没多久两人被挤得走散了。 “秦溒?你去哪了?” 翁若云一回头,眼前都是陌生的老百姓,喊秦溒的时候,却连他人都看不到了! “翁若云,翁若云,你去何处了? 第51章 刺杀天子 秦溒与翁若云走散,又想到她这次遇喜不易,他穿梭在人群中找她。 秦溒边走边呼喊翁若云,穿过了许多人群,还是找不到她。 秦溒在拥挤的百姓人群里不断寻找翁若云,呼喊她。 “翁若云,你去何处了?” 秦溒穿过愉县的大街小巷,正当他找不到翁若云心急如焚之时,突然听到熟悉的讨价还价声。 秦溒顺着声音找过去,便瞧见罗枂汝正与卖布匹的老板讨价还价。 “这料子是给我女儿成婚时做吉服穿,便宜些一尺的料子十文钱。” 秦溒走上前便听到老板,与罗枂汝商讨价格。 “翁夫人,这料子可是从京师批的上等货,一尺五十两,您要一尺十文钱,草民连本钱都赚不了,一家老小还等的吃喝呢!” 秦溒走近些便瞧见,罗枂汝在“丝绸之乡”的布庄,她手中便是千金难得的织金红锦。 红锦一般只供皇家御用,能出现在愉县最好的布庄之内,着实让人爱不释手。 罗枂汝也是因为翁若云要嫁进宫,才买如此昂贵的料子做吉服。 秦溒走进钱庄时,愁眉不展与罗枂汝说。 “岳母,皇后不知去了何处?” 秦溒平常都在京师都很少出宫,愉县他也不熟悉,只能让罗枂汝想办法。 罗枂汝一听翁若云不见了,险些受了惊吓晕倒! 翁若云腹中怀着可是天子皇嗣,罗枂汝不敢耽搁也不选料子了,急忙与秦溒商议。 “禁卫军可在行省府?若是禁卫军在行省府,你与禁卫军去寻若云,我回去告诉老爷。” 秦溒听后便点头同意,两人一起回了行省府,将翁若云走失之事告诉翁衍。 翁衍一听翁若云怀着龙嗣走失了,与秦溒一番商议后。 秦溒直接撤走了行省府把守的警卫军,乘坐华贵的龙辇在愉县找翁若云。 翁衍与夫人罗枂汝,带着衙役在愉县挨家挨户寻翁若云。 愉县百姓,得知天子驾临愉县,更是乱做一团,老百姓瞧见华贵的龙辇,急忙你踩我,我踩你,跪在地上。 老百姓跪地参拜秦溒:“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甚至还有百姓低声议论:“奇怪,陛下这么大阵仗,不会是有刺客吧?” 跪在地上的百姓低头议论道:“听闻,翁大人嫡女不愿意进宫,陛下强迫了翁千金,八成翁千金跑了?” 几位姓正在低声议论秦溒,突然一群黑衣刺客从天而降。 手拿长刀冲着秦溒的龙辇飞过去,刺客狂妄怒骂。 “你个杀父篡位之君,去死吧!” 数百名刺客行刺秦溒,百姓吓得四处逃窜,禁卫军为护秦溒,与刺客厮杀。 不远处闲逛到此处的翁若云,见到鲜血满街的打斗,吓得转身跑向自己在愉县开的东翁钱庄。 翁若云大气都不敢喘跑回钱庄,大口喘着气,与东方离说。 “死人了,大街上都是血!” 翁若云急匆匆跑向东方离记账的柜台前,拿着他的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东方离见翁若云如此无礼,一脸嫌弃放下手中毛笔,与她说。 “有客在,成何体统?” 还有好多话没有说出口的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抬头一看果然来了不少客人。 翁若云看着钱庄楼下,楼上客人有所不同? 翁若云发现今日的客人,身着青色衣着,黑白色发带束发,言行举止文雅礼貌。 翁若云感觉今日的客人,倒像是电视剧里玄门修仙之人,他们虽在钱庄饮酒,周身似乎有种无形中的灵气? 翁若云越看这些人,越有些说不出的心安? 翁若云突然想起来,东方离是玄门修仙之人,便不好打扰今日来的客人。 “东方离,给我拿点钱,我本来和秦溒出门玩,忘记带钱了,他不知去哪了?” 翁若云伸手便问拿银钱,与秦溒在一起身上哪能带银票? “要多少?”东方离习惯性的从柜台的抽屉中拿银票,拿银票时还问她要多少。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问,想起来秦溒这几次对她的恩宠,觉得拿银票不安全。 翁若云仔细想想,便笑着与东方离说:“拿点碎银,辛苦你了。” 翁若云拿着银子临走时,伸手拍拍东方离的肩膀说辛苦他了。 翁若云便拿着银子走了,东方离瞧见她无拘无束的模样,有些无奈。 东方离正要拿起账本记账,一个国师府侍卫便走过来,替东方离鸣不平! “皇后身怀六甲怎么一个人出来闲逛?钱庄是您打理,皇后娘娘倒是理所应当问您要银子,您又不是她丈夫?” 国师府侍卫觉得,东方离又不是翁若云丈夫,不应该给她银钱花。 东方离听后便呵斥侍卫。 “还不招待客人?年前钱庄客满门,你倒有闲情逸致说闲话?” 钱庄只要有东方离在,倒是不用翁若云搭理。 东方离若是身子有何不适,他的侍卫便会替打理钱庄。 翁若云一离开钱庄,钱庄照常开门营业,好多富商贵客都是冲东方离来的。 眼瞧着翁若云刚离开钱庄没多久,便有商贩拿着一张翁若云亲自写的,送到东翁钱庄让东方离付款。 东方离刚给翁若云付完买口脂的银子。 很快一位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前来要银子,东方离帮翁若云付了银子。 卖胭脂的老板娘拿了银子刚走,又有卖虎头鞋与虎头帽的老人家,前来要银子,东方离又帮翁若云付了。 东翁钱庄本来开门做生意的,东方离陆陆续续给翁若云付了不少银子。 东方离拿着几张,翁若云所写的到付字据,仔细一算都将近花了一千两? 东方离不放心,便安排侍卫顺着翁若云离开时的方向,去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侍卫听了东方离的吩咐,去追上翁若云时。 侍卫便瞧见翁若云摇晃着手中的荷包,没走了几步险些摔倒。 侍卫见翁若云下意识护住肚子,抬头便要骂谁这么没有功德心,乱扔包子? 只见翁若云抬头一看,便有一条张着嘴,流口水的大黑狗盯着她。 不远处的翁若云低头一看,脚底踩了个肉包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狗微笑。 翁若云害怕的抬起脚,便将肉包子踢在狗面前,只见狗叼着肉包子跑到了老远。 翁若云也算松了口气,不远处盯着她侍卫也放心。 侍卫在不远处跟着翁若云刚走没几步,突然一个乞丐冲向了她。 翁若云吓得就要跑,只听那乞丐不断呼喊。 “我的肉包子,我的肉包子,还我的肉包子。” 翁若云低头一看,便见脚下趴着个乞丐,乞丐头上还有几根杂草在头发上,衣着单薄破旧还有鞭痕血迹。 乞丐抓住翁若云的脚腕,问她要肉包子? 第52章 沦为乞丐的嫡女 乞丐一抬头,吓得翁若云急忙拔腿就要跑,可脚腕被乞丐抓的很紧,根本跑不动! 翁若云细听乞丐的声音,是个女乞丐? 翁若云蹲下身想要看看乞丐真容,细看乞丐嘴唇干涩,消瘦虚弱! 翁若云看着乞丐都有点头皮发麻,这要是晚上看见估计她真以为见鬼了! 翁若云刚想伸手去扶乞丐,低头便闻到她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差点没忍住吐了! “姑娘,这些乞丐都有怪病,身上臭的很,小心传染给你!” 翁若云忍着反胃的感觉,刚要伸手去搀扶乞丐。 便听到一位路过的百姓这么说,她还是有些犹豫的收回了手。 “要肉包子是吗?你先松手,我去给你买。” 翁若云还是有些害怕,乞丐真有奇怪的病会传染人,语气温柔的询问乞丐。 “真的?” 女乞丐听懂了翁若云的话,便松开的脚腕。 翁若云便跑向不远处的包子铺,买了一笼大肉包子,一笼肉包子大约有二十个,都给了女乞丐。 “你父母呢?你怎么会沦为乞丐?” 翁若云还是有些不理解,这女乞丐看身形也在一米六五左右,看身形应该年纪不大,怎么沦为乞丐了? “我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好心的姐姐你信吗?”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像是很久没吃过饭菜一般? 狼吞虎咽吃着手中肉包子,还说自己是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见她吃的正香也没计较,胡言乱语,她觉得翁衍嫡女在差劲,也不应该是乞丐吧? 翁若云看着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吃的正香,便转身去别的地方逛街。 翁若云走后,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抱着怀中的肉包子,哭着诉说不公平!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老天爷你看不到吗?恶毒女人翁若云代替我的身份,要嫁给当今陛下,为什么没有让她遭报应?”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觉得上天不公,边吃包子边抬头看着天空诉冤屈! “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才是行省府嫡女啊?为什么冒充我的翁若云不遭报应啊?为什么让我堂堂行省府嫡女,变成脏兮兮的乞丐?” “小贱蹄子,你也配吃肉包子,拿来吧你。” 站在不远处的乞丐,瞧见翁若云走远了。 便跑上前抢了,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怀中抱着的肉包子。 “这是我的,那个好心姐姐给我买的肉包子。”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手中的肉包子被一抢而空,她再不顾及被围殴打骂,想去抢回肉包子! “你不是行省府嫡女吗?找你的行省爹吃包子肉包子去。” 几个乞丐见瘦弱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好欺负,不还她肉包子便你是一阵拳打脚踢! “疼!疼!疼!别打了!我不吃了!放我了吧! ”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蜷缩着单薄瘦弱的身子,她哭着哀求那几个乞丐别打她了! “贱蹄子,还行省府嫡女,连你爹姓甚名谁都不会写,谁人不知那行省府嫡女,貌美心善,接济百姓,陛下将要娶为帝发妻。” 几个乞丐边吃肉包子,边羞辱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 乞丐已经相信了,快穿而来的翁若云才是行省府嫡女,边吃包子边夸。 “人家行省府嫡女,才华横溢,温婉贤淑。精通文学,得君盛宠。” 几个乞丐不依不饶羞辱,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 “就你还行省府嫡女,怎么不跳井照照你这副乞丐模样?行省大人若是有你这样连亲爹姓名都不会写的嫡女,那祖上才缺了大德,当妓女都没人要你,哈哈哈哈……” 几个乞丐对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拳脚相加还不忘羞辱,她连当乞丐估计都是被欺负! “快别打她了,包子趁热吃才好。” 几个乞丐想想,一直打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也没什么好处,打累了便拿着热包子走了。 “若有是上天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一定好好听爹娘的话认真读书,我要去京师申冤,必定会让那顶替我嫁与陛下的翁若云,绳之以法,不得好死!”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从原本的绝望下定了决心,忍着身上的疼痛,向快穿之而来翁若云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路人看到乞丐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而翁若云刚走到卖猪肉的摊子前面。 看到猪肉成色还不错,翁若云便问五大三粗的卖猪肉屠夫。 “这猪肉多少钱一斤?” “五文钱一斤。”屠夫笑着和翁若云说猪肉的价钱。 “拿上五十斤。”翁若云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屠夫。 “姑娘,您可是翁大人嫡女?” 屠夫仔细打量翁若云的模样,看着似曾相识,便礼貌的问。 “我?我就是怎么了?”翁若云略显惊讶,便说是好翁衍嫡女。 “您甭付银子了,您是行省大人千金又要嫁给当今陛下,您可是千金贵女,我一会儿送行省府您看成不?” 屠夫一听翁若云是行省府嫡女,语气瞬间就开始客套,还说帮她将猪肉送到行省府。 “那不行,一百两银子给你,就当存到你这,把今日买钱猪肉的花销划掉,剩下的以后来你这买猪肉就当提前垫付怎么样?” 翁若云深知翁衍为官清廉,她也不能借着行省府嫡女的身份。 坑骗百姓血汗苦钱,付了一百两银子后才又继续逛街。 “没想到翁大人嫡女,能为我们这些老百姓考虑!” 五大三粗的屠夫看着翁若云走后,明明手里拿着一百两银子虽说不重,但他感觉手里握着银子很贵重。 屠夫内心像是说不出的感叹,收了翁若云的一百两银子后,便不敢马虎的记账。 “那个好心的姐姐呢?” 正当屠夫仔细记账,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双手拍在案板上询问他。 “滚开,滚开,臭乞丐也能吃得起猪肉?别脏了老子的鸿运?”屠夫见状立马就急了,骂她。 屠夫直接拿案板上的菜刀,挥着手中菜刀,驱赶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 “什么好心的姐姐?那是行省府嫡女,为人与翁大人一样心善,又照顾我们这些老百姓,人家翁大人嫡女是要嫁进宫里当皇后娘娘的,臭乞丐也配和翁大人嫡女见面?” 屠夫那眼高于顶的语气,殊不知眼前的女乞丐,才是真正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 “你说那个好心的姐姐,是代替我身份的翁若云?我不信?”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听屠夫说那个好心的姐姐,才是代替了她身份翁若云,像是受了刺激般跑追她跑! “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真的,啊——!”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哭泣着,追着翁若云跑。 突然一辆明黄色的织锦装饰,白起汗血宝马,驾驶金丝楠木龙辇的白马将她撞飞老远。 “小心!” 第53章 乱棍打死 “秦溒,救我!” 突然驾驶龙辇的八匹汗血宝马失控,先是撞到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紧接着又撞向翁若云。 翁若云害怕,吓得呼喊秦溒,双手护着腹部,眼看便要倒在地上。 秦溒见状急忙从龙辇中起身,顾不得刺客危机四伏,轻功一跃抱着翁若云倒在血泊里。 “秦溒,我肚子疼!” 翁若云被秦溒护着,倒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 翁若云忽感腹部疼痛,抚摸着秦溒血迹斑斑的脸便晕厥,不省人事! 秦溒从血泊中起身,抱起翁若云怒吼道。 “何人冲撞龙辇?即刻拖下去乱棍打死。”秦溒大怒,今日必定要杀了冲撞龙辇之人。 黑衣刺客见今日禁卫军太多,便速速撤离。 “陛下息怒,是这乞丐冲撞圣驾,惊扰了皇后娘娘!” 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秦溒抱着受惊晕厥的翁若云,便如实禀报。 禁卫军统领张伉,将被马踹飞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掐着后颈拎过来。 秦溒瞧见禁卫军统领张伉,拎过来个肮脏不堪的乞丐,既恶心又气愤。 “杀。” 听到秦溒下了死命令,识趣的百姓递给禁卫军统领张伉,一根胳膊粗两米长的棍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嫌晦气,直接从怀中拿出一沓银票,似乎有了更好的计划? 禁卫军统领张伉看着百姓,笑的张狂。 “你们谁先打死这个乞丐,一万两银票便是你们的。” 禁卫军统领张伉说完,便将银票扔在地上。 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百姓,直接扛起锄头,拿起棍子,打在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 “啊——啊——疼——别打我了!求求你们别打我!” 沦为乞丐的行省翁衍嫡女翁箬芸,疼的哭喊,求饶。 很快愉县百姓纷纷围过来看热闹,有的百姓觉得残忍,碍于这是天子让乱棍打死的乞丐,谁也不敢多言! 很快围观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恰好寻找翁若云的翁衍夫妇,瞧着人群如此热闹,便走过去想询问。 当翁衍夫妇好不容易挤进人群,罗枂汝见状脸上的好奇变得惊恐! 罗枂汝瞧见乞丐衣着破烂的后背,有个红色凤凰胎记,她的嫡女后背也有个红色凤凰胎记。 罗枂汝急忙跑过去,护着自己的嫡女翁箬芸,为了拿到一万两银票的百姓,直接将她母女俩一起打。 翁衍哪舍得夫人被打,急忙出言阻止。 “放肆,你们敢打本官夫人?” 翁衍的呵斥几个拿着棍子,打他嫡女翁箬芸及夫人罗枂汝的百姓,反而不惧怕,笑着说。 “翁大人,陛下让我们将这乞丐乱棍打死,你夫人自己跑过来挨打,您可别怨我们,是您夫人自找的!” 翁衍听后急忙走向龙辇,跪在龙辇前求情。 “陛下,您年关大婚不易杀生见血,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翁衍跪在秦溒所坐的龙辇前,不断磕头求情,可丝毫得不到回应。 秦溒的不回应,只听罗枂汝悲痛欲绝,呼喊着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 “芸儿,你醒醒,娘的芸儿啊!” 翁衍听到夫人罗枂汝抱着乞丐呼喊,不知为何有些心慌? 翁衍捂着有些犯疼的胸口,依旧跪在龙辇前磕头求,秦溒饶恕。 “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翁衍不断跪在龙辇前求情,他担心自己的夫人,活生生被打死! 站在一旁的禁卫军统领张伉,见翁衍夫妇如此情深,着实有些不忍心,便向龙辇内的秦溒求情。 “陛下,翁大人所言及事,若皇后娘娘醒来,得知您杖毙娘娘的生母,想必会与你生了隔阂!” 果然禁卫军统领伉此话说出口,坐在龙辇中的秦溒细想过后,便出言吩咐。 “住手,将今日扰乱朕抉择之人,带去国师府。” 很快翁衍亲自将夫人罗枂汝,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送往国师府地牢。 翁衍深知进了国师府地牢,从未有人活着出来,押送夫人罗枂汝与沦为乞丐的嫡女翁箬芸这一路,他也是内心担忧! 秦溒与翁若云也在禁卫军的护送下,平安回了行省府,刚回到行省府闺房,太医及御医便跪在闺房门口跪地接驾。 行省府闺房的气氛一度让人压抑,太医及御医纷纷为翁若云诊脉后,好在只是动了胎气! 这时一位太医向秦溒禀报:“陛下,皇后娘娘并未大碍,只是今日受了惊吓,因此动了胎气,不妨让周御医为皇后娘娘金针安胎?” 太医言语间的建议,实则又将为翁若云安胎之事,推托给御医周樰。 秦溒听后便让御医周樰留下,挥挥手让所有太医及御医退下。 很快闺房的门被关上,御医周樰一脸不情愿的坐在秦溒腿上,抱着他娇滴滴说。 “陛下,臣妾不的给她安胎,臣妾也遇喜了,她的孩子不重要!” 御医周樰根本不想救治翁若云,便与秦溒说自己遇喜了,有她诞下子嗣足矣! 可秦溒听到御医周樰遇喜了,算算日子应该快四个月了,内心已然留不得她,依旧是笑着与她说。 “阿樰遇喜了?你以为朕看得上行省府嫡女?遇喜了便为朕诞下登基三年之久的第一子,好不好?” 秦溒花言巧语的哄着御医周樰,殊不知榻上躺着的翁若云已然苏醒。 御医周樰听了秦溒所说,更是与幻想着自己将来是皇后,便与他说着心中想法。 “那陛下,以后臣妾就是皇后,臣妾诞下嫡太子,那就将行省府嫡女打入冷宫,她那身子骨娇弱,若是在冷宫诞下皇嗣,想必活的生不如死?” 御医周樰口无遮掩,与秦溒说如何处置翁若云,殊不知她触犯了他的逆鳞! 秦溒内心越发厌恶御医周樰。 [想让朕皇嗣去冷宫?定是你父亲周诚韦所教?] “陈元,带樰妃娘娘下去歇息。”秦溒此刻不想见御医周樰,他的话中仿佛在暗示什么? “那我走了?”周樰笑着出了闺房。 御医周樰走后,陈元公公进了闺房,秦溒便与他商议。 “陈元,周樰有了朕的子嗣,若她诞下皇嗣,丞相必定借机针对朕,若是有一日,丞相夺权,可有你与我的活路?” 陈元公公听秦溒所说,便风轻云淡他说。 “陛下,女子遇喜,那倒无碍,能不能平安诞下皇嗣,十个月后才知。陛下已经三个月未去地宫,宠幸那些权臣贵女,周御医可不一定怀的是龙嗣?” 陈元公公深知自己与秦溒的命绑在一起,自己弄死不少他地宫中养着的权臣嫡女,区区周樰他自己有法子处理。 秦溒听陈元公公所说,这才放下心来,沉思片刻又觉得不妥,吩咐他莫要插手! 第54章 不宜杀生 “这次不一样,朕觉得太皇太后已经知道周樰怀了皇嗣,这次朕要给丞相提个醒,你下去吧。” 陈元公公听到秦溒要亲自动手,便有些担忧道。 “陛下,周丞相可是三朝元老,还是交给奴才办,若出了事奴才愿意赴死!” 陈元公公生怕秦溒惹怒权臣,丞相周诚韦。 陈元公公担忧,若是权臣造反,自己必定下场不好,冒死相劝! “朕有分寸,退下。” 秦溒担心说多了,被翁若云听到,便命令陈元公公退下。 “奴才告退!”陈元公公深知多说无益,便起身退下。 陈元公公刚出去,便见翁衍向闺房走来。 陈元公公便上前与翁衍客套。 “国仗大人……” “陛下可在?” 翁衍并不想与陈元公公废话,直接询问秦溒可在闺房? 陈元公公瞧见翁衍心事重重,便不再多言,点点头暗示。 翁衍便径直走进了闺房,想到自己嫡女还在国师府地牢,他见了秦溒便下跪认罪! “陛下,恕罪!” 翁衍想到嫡女翁箬芸沦为乞丐乞,整个人愧疚至极! 秦溒见翁衍回来了,便急忙搀扶跪,言语间安慰他,莫要担忧翁若云。 “岳父请起,皇后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朕与皇后大婚在即,也不宜动刀杀生见血,要不给那冲撞龙辇之人些银子,打发了便是。” 秦溒察觉到翁衍面色愁苦,便与他商议给冲撞龙辇的乞丐点银子,息事宁人罢了。 “老臣告退!” 翁衍知道自己嫡女翁箬芸,不必再国师府地牢了却残生,便迫不及待起身去国师府接人。 翁衍走后秦溒坐在榻前的椅子上,一边看书一边陪着翁若云,回想着今天集市上发生的一切,是意外还是巧合? “我怎么了?孩子没事吧?” 翁衍走后不久,翁若云便故作刚醒,睁开眼便看到秦溒坐在床榻的另一边。 翁若云今日听到不少真相,便故作害怕,抓着秦溒衣袖询问。 翁若云怕秦溒发现,自己早已苏醒,一直在偷听。 “孩子没事,谁让你非要出去闲逛,才与朕走散被乞丐追了一路,差点伤了朕的嫡太子。” 看到翁若云醒来,秦溒急忙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言语间依旧温柔安抚着她。 “那个乞丐怎么样了?” 翁若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晕倒时候看见一个很眼熟的乞丐追在她身后,靠在秦溒怀里疑惑的询问。 “朕让你父亲给那乞丐些银子,打发了便是,如今朕的皇后要好生躺下歇着。” 秦溒见翁若云担忧乞丐,有些不耐心的告诉她,语气满是温柔哄着她要好好休息。 “我要见那个乞丐,我听到……” 翁若云回想起到那个女乞丐,追在她身后说我是真的,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听到什么了?” 秦溒起疑了疑心,因为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会有乞丐冲撞龙辇? “听到你让我小心。” 翁若云脑袋里冒出个让她害怕的想法,她怀疑那个乞丐才是翁衍的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怕秦溒起疑心,便笑嘻嘻的起身,伸手缠着他的脖子撒娇。 “都要当母后的人了,要稳重点!” 秦溒垂眸看着翁若云,笑面如花的脸,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真是有些无奈!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翁若云见闺房里没有别人,便坐在了秦溒的腿上,握着他的双手放在腹部,语气满是期待般问着他。 “今日有不少刺客,一直追杀朕到愉县东城,谁知遇见了爱妻!” 秦溒紧紧握着翁若云温暖柔软的双手,抚摸她的腹部,他解释被刺客追杀到愉县东城,却阴差阳错遇见了她。 “答应朕,成婚之前别乱跑了,你如今小产还不足一月,身子本就虚弱,如今怀了身子,要安胎才是!” 秦溒感觉自从遇见翁若云,整天都提心吊胆,这次她走失他都调动了禁卫军,真是一刻不敢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我又不青蛙,天天要待在井里?大不了成婚之前不出去了嘛!” 翁若云听到秦溒不让她出门有些生气,直起身子转过身,伸手轻轻捏着秦溒的脸颊,她才想被困在行省府。 “你敢捏朕的脸?” 秦溒长这么大,自小都没被母妃捏过脸想,现在竟然被自己的皇后捏着脸撒娇,这可成何体统? “哎呀,夫君,臣妾错了,别生气好不好?” 翁若云见秦溒脸上温柔瞬间消失,还冷下脸来,以为他生气了,抱着他耳边尽说让人羞红脸的撒娇。 “别胡闹,让人听到你也不嫌羞!” 秦溒出身皇家,本身家教严苛,被翁若云这声夫君唤的面上泛红。 “这不是没人才敢?今天我去钱庄拿了点银子,买了些肉,我爹好在行省府办酒席,我爹说国库里的银子不可铺张浪费,那是百姓的银子,非要自己拿银子把我嫁出去。” 闲聊间翁若云下了榻,说着翁衍是多么为秦溒考虑。 “谁让你下榻的?” 见翁若云还没在榻上躺了一盏茶的功夫,便不老实的下了榻。 秦溒顿时无语,翁若云这是一会儿都躺不好! “孕妇要多活动才好生养好不好?” 翁若云是真的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多活动也不是不可?” 秦溒忽然从翁若云身后抱紧了他,低头嗅着她发间清香。 “你做什么?不吃晚膳了?” 翁若云有些娇羞的缩了缩脖子。 “嗯~” 秦溒感受到着翁若云在怀中的娇羞,环在她腰间的手,轻轻解开她一群衣带。 “要不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感受到秦溒炙热的气息,翁若云不敢与他恩爱,毕竟这次遇喜太不容易了! “天色都暗了,今夜皇后侍寝。” 语罢,秦溒伸手抱起翁若云,衣襟凌乱的地上都是。 闺房的欢笑声,让站在门口郑瑜嬷嬷忧心忡忡。 赵荓嬷嬷也是有些担心,便与郑瑜嬷嬷唠叨。 “皇后这胎怀的不安稳,陛下再忍几个月让皇后侍寝也不迟,郑嬷嬷,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谁说不是呢?陛下年轻,夫妻间又不懂得克制!”郑瑜嬷嬷也是有些担心,毕竟翁若云这次遇喜不容易! “皇后娘娘腹中怀的可是陛下称帝后的第一位嫡太子,奴婢觉得还是小心些好!” 赵荓嬷嬷与郑瑜嬷嬷说着自己的担忧! 郑瑜嬷嬷看着宫女手中的晚膳都凉了,思量再三还是吩咐宫女。 “你们将膳食,拿去热一热晚膳再送来,若是皇后用膳,也好及时送上热腾腾的晚膳才好。” 赵荓嬷嬷直接吩咐宫女,将膳食端下去热一热,毕竟冬季天寒膳食凉的快。 这时一位宫女趾高气昂,鼻眼朝天,一脸得意。 “是谁怀着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子,你们不知道吗?” 第55章 你敢打我? 这位宫女便是,丞相府嫡二小姐御医周樰的贴身丫鬟,名唤,月牙。 月牙随同周樰入宫后便成了宫女,自进宫以来心高气傲。 月牙进宫以后即便是当宫女,也心气高,上来便要抢宫女手中端着的膳食。 郑瑜嬷嬷见状,便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 “何处无礼的宫婢?禁卫军统领张伉,还不带下去杖毙?” 宫女月牙听到郑瑜嬷嬷要杖毙她,完全不惧,直接指着她警告。 “郑瑜,你个老不死的,我是丞相府的人,你敢?” 郑瑜嬷嬷听到一个婢女,也敢指着她大呼小叫,便向禁卫军统领张伉下了死命令! “还不堵了她的嘴,杖毙。” 郑瑜嬷嬷一下令,宫女月牙便被禁卫军统领张伉拧断了脖子。 禁卫军统领张伉,便让人将死去的宫女月牙,拖出去扔到了愉县的山里。 行省府闺房门口站着的宫女,吓得不敢多言,老老实实站着。 宫女月牙的死,并未告诉御医周樰,地上也未见血。 这一晚就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赵荓嬷嬷见状,便讨好般与郑瑜嬷嬷继续聊天。 “回郑掌宫的话,奴婢管记账的,这几日礼部来了些人,兵部加强对行省府的守卫。陛下还调来数十万禁卫军护着皇后娘娘,如今皇城守卫由镇国公与西缙侯爷护卫,估计帝后大婚也快了。” 赵荓嬷嬷毫不隐瞒郑瑜嬷嬷,将近几日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实说与她听。 “这皇后娘娘也是,怀着龙嗣,也不说与陛下消停点!” 郑瑜嬷嬷愁的眉头紧皱,还不断抱怨翁若云,遇喜了也不知道消停点! “奴婢听闻皇后娘娘,怀的这胎嫡太子很不安生?” 赵荓嬷嬷也有些犯愁,询问郑瑜嬷嬷。 “是啊,今日皇后娘娘出去一趟,险些被马撞,得亏陛下及时出手,不然皇后与腹中嫡太子必有一伤!” 听到赵荓嬷嬷所问,郑瑜嬷嬷越发变得忧愁! “赵嬷嬷,有劳您在这伺候陛下与皇后,我总觉得今日会出事,先去请太医过来。” 郑瑜嬷嬷有些担心,便与赵荓嬷嬷交代了几句,转身去请太医。 郑瑜嬷嬷刚走,赵荓嬷嬷与宫人及禁卫军,便听到闺房内翁若云娇滴滴声音。 “夫君,我身上冷,把被子盖上好不好~~~?” 翁若云如此娇滴滴声音,让站在闺房门口未经人事的宫女羞红了脸! “朕听听嫡太子可是想父皇了?” 秦溒的温柔的宠溺声,让宫闺房外面站着的宫女,都羡慕的脸红心跳! “帝后恩爱,你们红什么脸?” 赵荓嬷嬷看着几个宫女脸红的像苹果,也感觉臊的慌。 这让闺房里的翁若云听到,声音更加柔情似水。 “夫君~您温柔些~臣妾害怕~~~” “皇后是不想放过朕吧?” 翁若云躺在榻上,柔情声撩的人臆想飞飞!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秦溒即冲动又难以克制声音。 禁卫军统领张都想去找个女人,狠狠发泄一番。 “再过几个月肚子显出来了,你什么时候娶我?” 禁卫军统领张伉,仔细听翁若云的声音,竟然不是欢爱声,而是说秦溒不想听的。 “年关之前进宫如何?你的凤袍还需要织绣。” 闺房中,秦溒抚摸着翁若云那娇羞的脸颊,一次又一次触碰她的唇。 “说正经的,我只做你的发妻,你才能再娶别人好不好嘛?” 翁若云的绕指柔,抚摸着秦溒那气息炙热俊脸,那撒着娇的声音都能化掉人心似得! “好,朕先娶阿云,朕只娶阿云好不好?” 床笫间的耳边厮磨,让人不觉间几次沉沦,翁若云也是不断讨好秦溒。 一次次的缠绵,秦溒不觉得累,直到翁若云先累了,他抱着她一起入睡。 “夫君我累了~” “那夫君的嫡子饿吗?” 秦溒亲吻翁若云的额头,手掌抚摸着她的腹部,担心她饿着腹中的嫡子。 “有一点饿,我先穿戴睡袍,一会儿让嬷嬷带太医进来把脉,总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翁若云拖着疲惫的身子,想要起身穿戴衣着。 秦溒倒是体贴先起身穿戴好,便去更衣室拿了件崭新的睡裙,帮翁若云穿戴好身上衣着。 “朕扶你。” 秦溒小心翼翼,仔仔细细搀扶着翁若云坐在椅子上,便听到她催促着。 “你去请太医进来,我肚子真的好难受,可能会小产?” 秦溒还是有些不放心,拿着龙纹披风披在翁若云身上,才放心去请太医。 “你快点回来!” 翁若云拉着秦溒的手,有些舍不得让他离开! 翁若好像想一直让秦溒陪着她,她更害怕这次他去请太医,离开之后她会被什么人吓到滑胎! “来人,去请太医过来。” 秦溒看到翁若云舍不得松开他的手,索性留下来陪她。 “回陛下的话,奴婢刚刚将太医请过来,可否方便进闺房? ”闺房的门外是郑瑜嬷嬷恭敬的询问声。 “进来。”秦溒语气冷漠让太医进来。 “奴婢参见陛下。”郑瑜嬷嬷带领太医推门进来,行了跪礼。 “臣太医令许程,参见陛下。”太医许程进来跪地行礼。 “许程,皇后方才侍寝,去给皇后请平安脉。”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脸色极为阴沉,似命令般让太医许程为她诊平安脉,哪还有方才欢爱时的温柔? “臣遵旨。” 太医许程跪在翁若云的身边,正要为翁若云把脉,便看向秦溒时言语间有些为难,询问道。 “陛下可否将皇后娘娘手帕拿来,将手帕放与皇后手腕处,微臣也可准确无误为皇后娘娘请平安脉。” “多谢,陛下。” 太医许程接过秦溒手中的手帕,谢恩之后将手帕展开,放在翁若云的手腕处诊脉。 秦溒冷着脸看着太医许程一举一动,眼眸说不出的担忧!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脉象起伏不定,依脉象看今日受了惊吓,今晚又侍奉陛下,若想让太子平安降生,皇后娘娘还是要多歇息,好生养胎!” 太医许程给翁若云把脉,便知她的有些滑胎症状。 翁若云今日受了惊吓,方才侍寝过秦溒,显然也有些劳累! “哦?开些养胎的方子退下吧。” 听太医许程如实禀报,秦溒也松了一口气,让下去开安胎的药方。 “奴婢告退。” 第56章 原谅你了 “臣告退。” 站在一旁的郑瑜嬷嬷,注意点秦溒看翁若云那眼神,便知他动了情,不好打扰便与太医离开闺房,去开安胎药方。 太医许程与郑嬷嬷走后,秦溒笑着伸手抚摸翁若云平坦的小腹。 秦溒满眼期待般的目光,一个深深的吻,落在了翁若云的额头上。 “皇后,你要知道,若是日后朕不管做什么也是为了社稷的安危。” 秦溒亲吻翁若云之后,言语间与翁若云保证。 “皇后,我们的嫡太子,朕尽量会让平安出生,你会是朕明媒正娶的发妻。” 秦溒单膝跪地,握着翁若云的手,一脸诚恳与她说。 “立政殿的皇后朕可以给一切权利,所有尊荣。” 秦溒说了如此之多,终于与翁若云说出了心里话。 “但朕不希望权臣嫡女诞下嫡太子,除非让你父亲,将半块虎符归还朝廷,你去劝劝岳父好不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言语间像是在恳求翁若云? “我困了,晚安。” 翁若云听出秦溒说了这么多,想让她去找翁衍拿回虎符,故作困乏绕开这个话题。 “好,朕抱你歇息!” 秦溒看着翁若云睡下,以为她熟睡的秦溒说出了自己的不得已,手掌抚摸她还未显怀的腹部,越发纠结与不舍! “皇后,莫愿朕利用你,只要让你怀了朕子嗣,才是翁衍的软肋,你是她唯一的嫡女,朕利用你也是迫不得已!” 秦溒与翁若云说,他利用她也是迫不得已! 殊不知翁若云只是装睡,秦溒所说她都听到了。 翁若云推开秦溒放在她腹部的手,背对着他眼中流下失望的泪水! “你…皇后方才未熟睡?” 看到翁若云的反应,秦溒显然有些慌张,急忙快将她抱在怀里。 “我凭什么是你的牺牲品?我的孩子凭什么是想要翁衍那半块虎符的牺牲品?你凭什么决定我和孩子的生死?” 翁若云听到秦溒刚刚的一番话,气的哭泣着质问他,她起身拿起软枕,不断往他脸上砸。 “住手。”秦溒厌烦翁若云的胡闹,一把拽过软枕呵斥她。 “啪!” 见翁若云不收手,秦溒反手就抽在她脸上。 “你打我?我不嫁了,孩子我也不要了!” 秦溒愤怒,一巴掌打在翁若云脸上,她耳边被震的嗡嗡得。 翁若云从小到大都没被爸爸妈妈打过,她瞬间委屈哭了,便起身要跑着离开闺房! “朕……” 秦溒欲言又止,看着刚刚打翁若云脸的右手,也是有些后悔,急忙追上她。 “皇后,三更半夜去何处?” 秦溒抱着翁若云单薄的身子,语气有些愧疚般有些后悔。 “放开我,还没嫁给你,你就家暴我打我,不喜欢就放手,我爸…我爹从小到大都不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翁若云委屈的伸手擦了一把眼泪,想起自己在现代,就算怎么和爸爸还有妈妈吵架,爸爸和妈妈从来不打她,可秦溒却打了她两次! “朕错了,朕向皇后道歉好不好?” 秦溒知道自己不该动手,翁若云怀着孕难免有点脾气。 秦溒也是怕翁衍知道,他成婚前打了翁若云,那不得闹到朝廷去? “你也好,打骂朕也罢,今晚莫走,冬季天寒朕不让你出去!”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语气虽满是愧疚,但他绝不能让翁若云踏出闺房半。 怕翁衍知道伤了和气,而怕自己打翁氏嫡女闹下笑话! 翁若云拉开他抱在身上的手,正要伸手往他脸上抽。 翁若云又想到在古代秦溒是天子,虽不高兴也不敢打天子。 “我才不想我的孩子没有父皇!” 翁若云知道打天子的后果很严重,也不再闹脾气,而是撇撇嘴,嘴硬一句便走在榻前。 “朕在的时候,皇后你不许自己走路。” 见翁若云像小孩般闹脾气,秦溒倒是有些满意面带笑,快步上前抱起翁若云。 “还疼吗?”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榻上,便伸手轻轻抚摸上,她的那红肿的脸颊。 秦溒炙热的吻,吻在翁若云的那红肿的左脸。 “以后不许打我,再打我就不要你。” 感觉到秦溒的道歉态度,翁若云也不和他生气了。 翁若云笑着伸起手臂,缠着秦溒的脖子,似小鸡啄米般触碰着他弧度好看的薄唇。 “阿云怀着身子,早些歇息,朕在年关前三五日,便要回宫准备年关与你成婚之事。” 秦溒掠过翁若云耳边,温柔呼唤着她阿云。 秦溒告诉翁若云,自己这几日要回宫,只想多抱抱她。 “那我唤你阿溒了?” 秦溒一声阿云,让翁若云觉得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步,便也行给他起个亲切的小名。 “三年前朕不是告诉过你吗?唤朕溒哥哥,再唤一次好不好?” 听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觉得她怎么忘性这么大? 秦溒伸起温暖的手掌,轻轻摸了摸翁若云秀发,便想听她再唤他一次溒哥哥。 “都快当母后的人了,再唤朕一次溒哥哥好不好?” 秦溒侧躺在翁若云身边,右手习惯性的抚摸上她的小腹,语气依旧宠着她,抱着她。 “好像你记住我的名字一样?我要听你重复一遍好不好?” 翁若云握上她腹部之上秦溒的双手,甜甜笑着试探秦溒。 “皇后不记得朕,朕记得皇后,姓翁,名若云,字阿云。” 秦溒倒是想都没有想直接说出来,伸起右手,手掌捂着她的手,食指将“翁若云”的名字写在自己胸口。 秦溒又看着翁若云发髻之上,竟不戴自己送她的白玉发簪,俊脸之上的温柔淡了几分,便询问她。 “朕送你的十二龙凤白玉发簪呢?这几日怎么也不见你戴着?那玉簪可是朕亲手雕刻,嫌朕送你的定情信物不贵重吗?” 秦溒想起来,与翁若云在行省府这几天,他好像没有见她带过那个白玉发簪? “我忘记放哪了。” 翁若云记得那雕龙画凤的玉簪,好像被东方离背上刻字之后,便没有在出现过? 翁若云怕秦溒又怀疑她与东方离,便随意找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朕想看看阿云的冰肌玉骨美人背?” 秦溒还是察觉到,他说起白玉发簪,翁若云便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这是她害怕时的下意识习惯。 秦溒回想起来,不知何时开始,每次碰翁若云时,虽然欢爱时让人无法自拔,可她有几次,却从不让他看后背? “后背有什么好看的?想要看那就看脸,夫君长得好帅~~~” 翁若云不知道秦溒好端端,怎么要看她的后背? 翁若云害怕秦溒发现,东方离刻在她后背的字,急忙躺下收紧了衣领。 翁若云言语间有些心虚,不敢直视秦溒,随意说了一句要看就看脸! “听话,让朕看看好不好? 第57章 此夜情欲 翁若云越是不让看,秦溒的好奇心想要伸手去撕扯她的衣领。 “那你看吧,你怎么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你喜欢女人后背?” 翁若云深知秦溒疑心重,她越不让看,他越想要看。 索性翁若云瞪了秦溒一眼,便要伸手脱掉衣裙。 秦溒便伸手摸摸翁若云的脸,哄着她。 “胡说,只要是阿云朕都喜欢,朕还是不困怎么办?再陪陪朕可好?” 秦溒被翁若云这么说,的确感觉自己,好像真有什么不正常的癖好??? 秦溒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眼眸间的炙热,伸手将翁若云揽入怀中。 翁若云看着秦溒如此灼热的目光,为了让他爱上自己,便一脸讨好。 翁若云伸手缠上秦溒的脖子,肩膀,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秦溒勾唇轻笑,双手握着翁若云纤细的手腕,十指纠缠,青丝仿佛在两人肩上嘻嘻? 翁若云眉头轻皱,依着秦溒宠爱她时的喜欢。 “最后一次,今天我有些累了!” 翁若云极尽可能去讨秦溒欢心,在他耳边娇弱的声音,似乎在哀求他! “阿云真好,朕喜欢阿云。” 秦溒附耳翁若云在耳边,滚烫的气息点燃了像是点燃了此夜的情欲? 秦溒对翁若云的宠爱,似乎怎么都给不够她? 一番无止境的恩宠,秦溒顾忌翁若云遇喜,且先饶了她。 夜深时分,秦溒抱着翁若云并无睡意。 秦溒想起御医周樰遇喜四个月,怕翁衍查出来什么? 而翁若云也有些心烦,她推开抱着自己的秦溒。 翁若云想起来,秦溒与御医周樰厮混有了孩子,更是心烦的辗转难眠! 秦溒见状以为翁若云知道了什么? 秦溒抱着翁若云,有些疑惑的在她耳边询问? “爱妻怎么了?” “有些心烦!”翁若云推开秦溒,整理衣裙便要起身,她要找御医周樰质问。 秦溒瞧见翁若云心烦的起身,也起身整理衣着。 秦溒走在翁若云身后,紧紧拥抱着她,他言语间的柔情虽是关心,但也试图试探她。 “有心事告诉朕,若你心烦也会影响朕的嫡太子,要开心好不好?” 秦溒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的腹部,想不通她到底在心烦什么? “我想尽快和你成婚!” 翁若云的第六感告诉她,那个追着她的女乞丐,就是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越想越有点害怕,怕秦溒在愉县遇见她! 可翁若云又想到翁衍夫妇,对自己还不错,便忍下想要质问秦溒冲动。 翁若云又不想给行省府添麻烦,她温柔的笑着与说,自己想与他尽快成婚! “朕也想尽快与你回宫,但是你成婚时的吉服还未绣好,恐怕还要等到明年!” 秦溒都已经让宫里赶工织绣吉服,蜀锦极其难织绣快则半年,慢则织绣三年。 “你开玩笑?还要等到明年才能成婚?我看你是想等我肚子大了,坏我清白吧?” 翁若云一听秦溒这么说,要等到明年才能成婚,她真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了,又和秦溒生了气! “帝后大婚本就需要准备。”秦溒耐心与翁若云解释。 “你让我怎么等,再过三个月肚子就大了,你让百姓怎么看我这行省府嫡女?” 秦溒可以等,但翁若云不敢等! 翁若云怕秦溒一旦拿到翁衍手中的半块虎符,那自己怎么办? “那你要怎么办?帝后大婚办的仓促些?” 秦溒坐在闺房正厅的椅子上,似乎没有耐心,质问翁若云。 “也不是不可以,简单些可以为国库节省开支,吉服便不用织绣了,选些上好的料子做吉服,帝后大婚的仪式,该怎么准备怎么准备行吧?” 翁若云知道自己,本来就是代替翁衍嫡女翁箬芸嫁给秦溒,也不敢和他太闹脾气,索性没了耐心,他爱娶不娶? 翁若云在古代开钱庄,难不成养不起个孩子? “好,都依你,朕回宫后你要照顾好自己与腹中的嫡太子,在生产前去何处都必须让人跟着。” 秦溒瞧见翁若云,在地上不安的来回走动,生怕不小心没站稳动了胎气! 秦溒从椅子起身,走在翁若云见身后,双臂缠上她的细腰上,手掌习惯性的放在她腹部。 秦溒抱着翁若云一起坐在椅子上,语气依旧温柔入骨,在她耳边好话哄着。 “莫生气,若是生气,这胎嫡子保不住,你想让朕绝嗣不成?” 秦溒如今够烦了,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二小姐,她遇喜之事必定要解决! 秦溒又担心翁若云闹脾气,只能先安抚好她,回宫解决权臣贵女那些琐事。 “好,我知道了,在我进宫之前,你不许和其她女子来往好不好?” 翁若云瞧着秦溒这么在乎她,便趁机要求他,在她进宫之前,他不许与其她女子见面。 翁若云最害怕的还是秦溒离开后,他会偶然间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只能尽量要求,秦溒不许与其她女子见面。 秦溒为了安抚翁若云,倒也对她言听计从,与她说。 “好,那朕再陪你两日,后日朕便启程回宫,安排一些帝后大婚的琐事,好不好?” 秦溒边说手掌习惯性的抚摸她的腹部,这次他有些莫名其妙期待嫡子的出生,不知为何他想要个嫡子了? “才陪我两天?” 翁若云听到秦溒陪自己两天就要走,莫名的有些觉得内心失落,便不开心的起身,躺在闺房的榻上生闷气! “再过五日便是新年,你又等不及朕明年娶,你又不让朕走,身子娇贵朕又不让朕碰,你想让朕当和尚不成?” 秦溒走在闺房榻前,稍微弯腰便伸手,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冷峻的脸上依旧是宠溺的笑容。 翁若云见状拍开秦溒的手,稍微有些满意,便起身想了想,又要求他。 “那好吧,让我嫁给你,倒也不是不可以,成婚当天你亲自来行省府迎亲如何?” 翁若云可不想自己进宫与秦溒成婚,她可不想当封建社会的后宫女人,必须要让他亲自来求婚。 “等朕来亲自迎娶你?自古以来哪有天子亲自迎娶皇后的?皇后这要求真是为难朕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如此得寸进尺? 秦溒脸上明显有些不悦,翁若云便懂事的主动讨好他。 翁若云主动褪去了衣裙,眉眼带笑,双手缠上他的脖子。 “那这样够不够?”翁若云有些生涩的,柔软的唇,主动触碰秦溒的薄唇,一次又一次,可他却不回应? “不够。” 秦溒灼热的目光,看着翁若云如今撩人的模样。 秦深他越发克制不住,手臂猛地用力,搂着翁若云的后腰。 秦溒稍微俯身,翁若云整个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吓得她急忙提醒。 “别闹,小心伤到肚子里的宝宝!”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抱,唇瓣上的急促,她忽感呼吸困难! 翁若云忽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怕他嫌弃,又硬生生忍了回去! “天色不早了,你与朕快要当父皇与母后了,为了嫡出太子早些歇息,你说我们的嫡太子出生会像谁?” 第58章 期待憎恨 秦溒生怕翁若云动了胎气,今日便放过了她。 翁若云瞧见秦溒松了手,也算松了一口气! 翁若云躺在秦溒身边,枕在他的手臂上,一脸幸福的询问他。 “秦溒,你说宝宝生了会像谁?我们好像都是丹凤眼?你说宝宝生了会长多高?你说我会不会生个双胞胎?” 翁若云听出秦溒的担忧,也在期待腹中孩子的出生,她便不困了,缠着他不断问。 秦溒听到翁若云如此能说,他却想着其它事,他深深叹息道! “朕不想要双生子,若是你诞下嫡子,希望你父亲能归顺朕!” 秦溒有些担心翁若云,若是诞下双生子,会不会与自己母妃的下场一样? 秦溒越发担心翁若云,诞下自己登基三年之久的第一子,怕那些觊觎皇位的权臣施压! 翁若云看着秦溒眉头紧锁,她天真的与他解释。 “秦溒,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孩子是无辜的,孩子出生在皇家也需要父母的宠爱,和你与翁衍的过节没有关系,我们一家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岁月静好,恩爱两不疑。” 秦溒的手掌轻轻抚摸着,翁若云遇喜还没有显怀腹部,与她说出自己的担忧。 “朕知道,嫡太子是你与朕帝后恩爱的证明,但你父亲一日不归还朝廷那半块虎符,朕生怕他造反,威胁到你与朕所生的嫡太子!” 翁若云向往着与秦溒一夫一妻,她唯一的要求,便是自己能平平安安生下这个孩子! “只要你让我们的孩子能平安出生,我愿意去劝我爹,好不好吗?” 翁若云的手,握住秦溒放在她腹部的手,为了孩子能平安出生,她愿意去求翁衍! “你们这些女人家眼界小,天真的以为没权没势,能让自己的子嗣一生无忧?” 秦溒回想起自己年幼时的经历,他觉得没权没势才眼睁睁看着自己母妃,被那些所谓出身尊贵的皇兄,皇弟,放火将他母妃活生生烧死在冷宫! 秦溒越想越恨,他恨那些冷眼旁观的权臣,他恨那些说自己亡国之君面相的权臣! 秦溒每每想起自己年幼时,讨好权臣却被弹劾。 秦溒讨好皇兄与皇弟,却被栽赃陷害是谋逆之心! 秦溒越想越气,抚摸着翁若云腹部的手掌握成了拳头。 翁若云的手被秦溒抓的生疼,吓得急忙呼唤他! “秦溒,秦溒,你怎么了?” 逐渐被回忆占据理智的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呼唤,这才冷静下来! 秦溒松开翁若云的手,冷峻的脸上依旧是笑容温柔的询问她。 “皇后可觉得腹中饥饿?阿云身子重方才有侍寝于朕,可觉得身子不适?” 逐渐恢复理智的秦溒,松开了翁若云的手,搂着她的肩膀。 “是有点饿,你别离开我,让嬷嬷宫女做些膳食好不好?” 和秦溒在一起久了,他像是她全部的安全感,她说饿了却怕他离开! “都快当母后的人了,莫要如此矫情了,朕在时候也少下榻,多歇息。” 秦溒不知为何,他越发舍不得翁若云受委屈,他冷声传膳。 “郑嬷嬷,传膳。” 秦溒唤郑瑜嬷嬷传膳后,便侧躺在榻上,将手放翁若云在腹部。 “秦…秦溒,你快些起来,我好像害喜了?” 翁若云忽感腹部不适,她急忙推着秦溒起身,便说自己要害喜了! “来人,拿痰盂进来。”秦溒暖心的命令,让人拿痰盂进来伺候翁若云。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很快赵荓嬷嬷带着几个宫女,拿着痰盂进来,伺候翁若云害喜。 “呕…呕…呕……” 翁若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的孕吐,折腾半天什么没吐出来,却让她干呕的上不来气! “可好些了?” 秦溒没有嫌弃,反而心疼的坐在翁若云身边。 秦溒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帮她缓解孕吐的难受,关心她是否好些了? “太难受了,肚子有些疼,是不是保不住了?”秦溒听到翁若云那难受的回应声。 “传太医,传太医。”秦溒急忙大声呼喊传太医。 “皇后娘娘,这是落红了?” 观察仔细的赵荓嬷嬷,看到榻上血迹,急忙与秦溒禀报。 “快传太医。”秦溒心急如焚,催促快传太医,又急忙安抚翁若云,阿云不害怕,太医很快过来!” 秦溒内心焦急抱着翁若云,安慰她。 “云儿?让娘看看这是怎么了?来了好多太医,都说你们年轻莫要贪欢,还好不碍事,见了大红便神仙来了也保不住!” 本就担心自己嫡女翁箬芸,沦为乞丐的罗枂汝,半夜心烦,难以入睡! 罗枂汝听见秦溒呼喊传太医,吓得匆匆赶来闺房。 罗枂汝絮絮叨叨地说,翁若云与秦溒年轻贪欢惹的祸! 罗枂汝急忙进了闺房的寝室,便是先看榻上有少许落红,倒是放下了些心! “岳母,岳母莫要担忧,皇后也许是害喜,稍等片刻太医便过来了,暂且稍等。” 秦溒急忙伸手阻止,快要接近到翁若云的罗枂汝。 秦溒虽面上恭恭敬敬,尊称罗枂汝岳母,却内心并不想与翁氏之人打交道。 “陛下,太医一时半会来不了闺房,我行省府的嫡女,就是要等死是吗?” 这几日忙于翁若云,嫁进宫琐事的罗枂汝,又亲眼见到自己嫡女翁箬芸沦为乞丐。 罗枂汝也有些恼火,觉得自从秦溒来了,简直是添乱的! “岳母,小婿是怕岳母太过忧心!” 秦溒忍着愤怒,尽量不想与罗枂汝发生冲突! “听陛下这话,倒是挺为岳母着想啊?” 罗枂汝虽是翁衍的夫人,但最讨厌与还有皇家打交道。 既然皇家赐婚不敢抗拒,但翁若云在宫里滑胎那次,她感觉皇家手段卑鄙! 自从秦溒到了行省府,翁若云先是被吓得差点滑胎,又是与他出门走失,险些被马撞? 罗枂汝越发看秦溒不顺眼,莫非是带着麻烦来的? “秦溒你先出去吧,让我娘给我揉揉肚子,在医术如神的太医,都不如娘亲陪在身边!” 翁若云总觉得,罗枂汝与秦溒的火药味,不是一般的大,先支开了秦溒。 “岳母,皇后,那朕先去用膳了。” 秦溒向罗枂汝拱手稍作行礼,便转身甩袖离开了闺房。 “你们也出去伺候陛下用膳,本宫有自己母亲陪着,也无需你们照顾。” 翁若云连嬷嬷与宫女都支开,总感觉今天的罗枂汝,像是有什么心事?怎么说话这么冲? “皇后娘娘,奴婢等人告退。” 很快赵荓嬷嬷,带着几个端着膳食的宫女退下,只听不久后闺房的门,关上的声音响起。 翁若云狐疑的目光,看了一眼罗枂汝便躺在榻上,像是猜到了她的来意? 翁若云深知自己与罗枂汝,总要面对些问题。 既然罗枂汝自己的嫡女翁箬芸回来了,那么自己何必为她着想呢? 翁若云便直接询问罗枂汝的来意,自己如今腹中有皇嗣怕什么? “翁夫人所来何事?” “既然你这么问了,那臣妇也就直接问皇后娘娘了,是不是你为了代替我的嫡女讨好陛下?才害我的嫡女沦为乞丐?” 第59章 是你害我? 罗枂汝看着眼前,毫不心虚惊慌的翁若云,自己不知为何看着她心痛如刀绞,跪在了榻前! 罗枂汝如今只想要一个真相,她跪在闺房的榻前不断给翁若云磕头。 翁若云看着罗枂汝如此哀求,她想要起身去搀扶,却想到自己不是她的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忍着想要搀扶罗枂汝的冲动,内心纠结却面色淡然,起身反问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翁若云有些不安的起身,她看着眼前跪在榻前的罗枂汝。 翁若云便起身下了榻,坐在闺房客厅的椅子上。 罗枂汝的跪拜之礼,翁若云受不起! 此刻的翁若云,其实最害怕的是罗枂汝嫡女,翁箬芸突然回来。 翁若云不安的坐在椅子上,若是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回来,自己还未出生的孩子怎么办? 翁若云越想越有些内心纠结,逐渐她感觉自己头疼,胸闷气短,有些上不来气! 翁若云想去休息,毕竟自己遇喜,今晚又侍寝过秦溒,身子特别不舒服! 翁若云乏累疲惫,靠在椅子上,便看到罗枂汝向她走来,继续与她说着自己的想法。 “皇后娘娘你怀着身子,臣妇的意思若是寻到箬芸,给她些银子,先将其安置到东翁钱庄,谋个生计,待你与陛下成婚后,臣妇再让自己嫡女回府如何?”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想法,觉得有些不妥,自己的钱庄要养她的嫡女不成? 翁若云细想之后,便与罗枂汝商议,她说。 “罗氏,无论是我的孩子,还是你的嫡女,都是无辜的,也许当了母亲后,只想祈求自己的孩子平安!” 翁若云并不想让,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去自己钱庄,若她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安。 翁若云进宫后,便会让罗枂汝嫡女翁箬芸回到行省府。 翁若云也会补偿,翁衍夫妇些银钱,进宫后自己便不干涉,她们一家团圆! 罗枂汝听翁若云所说,却有意让自己嫡女翁箬芸进宫,便与她商议。 “好孩子,臣妇也想多一个女儿陪在身边,若是日后箬芸有幸进宫后,你切记让着她点,那孩子的命够苦了,你就当大发慈悲好不好?” 翁若云听到罗枂汝,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这是利用完她后想过河拆桥? 翁若云想都没想,起身直接拒绝,她不允许秦溒爱上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女人! “我不同意,秦溒以后会娶我,我不同意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陪在他身边。” 罗枂汝听到翁若云的拒绝,便故意警告她。 “翁若云,你代替臣妇的嫡女与陛下欢好时,可想过臣嫡女妇沦为乞丐难处?皇后娘娘在后宫滑胎一尸两命?不也是常有的事对不对?” 翁若云一生气,感觉腹部隐隐作痛,她下意识捂着腹部,正要往闺房的榻前走。 翁若云本以为自己不理罗枂汝,她便会自讨没趣走了。 可罗枂汝见翁若云不理她,便继续追在她身后。 罗枂汝与翁若云说,让自己嫡女翁箬芸进宫,对她也是有好处的。 “若你滑胎不能生养,臣妇的嫡女进宫后,也可诞下皇嗣过继给你,何乐而不为呢?” 翁若云刚往榻前走了几步,便听到让她难以相信的真相。 难道是罗枂汝害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翁若云瞬间情绪失控,几步上前抓着罗枂汝的衣领质问! “一尸两命?我第一个孩子是不是你们翁氏害我滑胎?我第一个孩子是不是都在你们算计之中?从一开始你们是不是都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你们…你们…你……” 翁若云越质问越激动,突然感觉腹部疼痛难忍,胸口上不来气,抓着罗枂汝的衣领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闺房守夜嬷嬷郑瑜与宫女,听到闺房内翁若云怒吼声,急忙推门而入。 郑瑜嬷嬷推门进来,便瞧见翁若云抓着罗枂汝衣领,不省人事,怒问。 “罗氏,你敢谋害皇后?” 罗枂汝见状,搀扶着翁若云刚要解释,便听到郑瑜嬷嬷怒下命令。 “来人,将行省夫人绑起来,等待陛下发落,传太医救治皇后!” 很快郑瑜嬷嬷让闺房外的禁卫军,将罗枂汝控制起来,又急忙吩咐太医,救治翁若云。 深夜。 行省府厢房,居住着太医令二十几位太医,被郑瑜嬷嬷连夜传召。 太医令二十几位太医,急忙为翁若云诊脉,开药方让宫女下去煎药。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敢耽误,急忙去行省府正厅请秦溒。 禁卫军统领张伉,匆匆赶去行省府正厅,便瞧见陛下秦溒,与行省翁衍还有兴致赏歌舞! 行省府正厅用膳的秦溒,翁衍专门请了舞姬,还请最好的女乐弹奏乐曲。 整个用膳的前厅莺歌燕舞,美人怀抱琵琶一曲让人沉醉。 秦溒也是找话题,与翁衍这个未来岳父尬聊,“岳父,朕多谢岳父款待。” 而翁衍似乎没有听到,一个人盯着正门外发呆好久。 秦溒知道自己不受翁衍的待见,无奈继续尬聊道。 “岳父,今日的膳食与美酒佳肴朕很满意。” 秦溒见翁衍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 秦溒有些脸色不悦,难不成这膳食不是款待他的? 正当秦溒有些不耐烦的怒饮一杯酒水,便看到禁卫军匆忙上前跪地禀报道。 “陛下,行省夫人让皇后娘娘不省人事了!” 秦溒听后怒拍桌子起身离开,翁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跟随其后。 “陛下,这是发生了何事?” 翁衍急忙追在秦溒身后,刚去闺房附近便瞧见,自己夫人罗枂汝,被禁卫军按在雪地里。 “翁衍,若是今日保不住朕的嫡太子与皇后,朕必定诛你满门!” 秦溒走在行省府院中,踩着厚厚的积雪。 秦溒听到身后的翁衍,还有脸问也没了耐心,直接转身抓住他的衣领,怒狠狠的警告。 “陛下,莫要动气,先去看望皇后娘娘才是正事。” 把守在行省府院中,周边的禁卫军看到秦溒动怒,纷纷跪在雪地里劝他莫要动气,看望翁若云要紧! “老爷,不是妾身做的!” 被禁卫军按在雪地里的罗枂汝,见丈夫翁衍过来,嘴角流着鲜血,脸上与头发上沾着脏兮兮的雪。 罗枂汝看着丈夫翁衍,委屈的解释! “好问问你夫人,对皇后做了什么,从今晚开始行省府所有人不能踏进闺房半步。” 秦溒忍无可忍,再次警告翁衍,怒下命令后这才走向了翁若云性命攸关的闺房中。 唯独翁衍一起与夫人罗枂汝,跪在雪地里! “皇后如何了?” 秦溒一进闺房看着翁若云躺在榻上昏迷不醒,便向郑瑜嬷嬷询问。 “回陛下的话,太医说皇后娘娘喜脉忽强忽弱,奴婢看过了,皇后娘娘并不是见了大红!” 郑瑜嬷嬷跪在闺房地上,不敢隐瞒如实告诉秦溒,翁若云现在的状况。 宫女手中端着的纯金水盆里,帕子上有少许的鲜血,秦溒都莫名的心疼! 第60章 在天之灵 秦溒心中愤怒,手掌握成拳头,都能听到骨节作响的声音。 秦溒忍无可忍,彻底震怒,下了命令。 “让翁衍夫妇雪地,跪在雪地里反思!” “奴婢遵旨。”很快郑瑜嬷嬷转身出去,看着翁衍夫妇有些可怜,深深叹息,下了命令。 “陛下口谕,行省夫人罗氏,对皇后不敬,害皇后动了胎气昏迷不醒,跪在雪地里反思,直到皇后苏醒!” 郑瑜嬷嬷下了命令,便走进闺房,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 郑瑜嬷嬷也有些犯愁,看着太医愁眉不展,向面色担忧的秦溒如实禀报! “启禀陛下,从皇后娘娘脉象看来,今日受到惊吓又情绪不稳,今晚定是受了刺激,才动了胎气,再次见红!” 一位太医深深叹息,伸手捋了胡须,便再次叮嘱秦溒。 “陛下,老臣早说过,皇后娘娘这胎皇子已有早产迹象,务必要小心安胎,尽量保到嫡太子足月生产,才能让嫡太子平安降生,可是……” 秦溒不等太医说完,便急忙吩咐。 “让太医令商议安胎的方子,务必要保皇后母子平安!” 秦溒这次下定了决心,既然有人不想他的嫡子出生,那么他非保嫡子足月出生! 秦溒不等太医说完,便让太医所有太医商议安胎的方子。 “回陛下的话,药膳已经完善,待皇后娘娘苏醒便可服用安胎的药膳。” 闺房外的宫女煎好了安胎药,不敢马虎端了进去。 郑瑜嬷嬷察言观色,将安胎药端在秦溒身边,便让宫女继续出去煎安胎药。 “皇后?朕扶你起身服用药膳好不好?” 秦溒坐在榻前,伸手将翁若云扶着靠在身上,郑嬷嬷站在一旁端着药膳。 秦溒将药膳拿自己手里,拿着碗里放的小勺子,一边喂翁若云喝药,一边擦着她嘴角残留的药膳。 “陛下这是懂得疼人了,若是您母后知道自己所生陛下,如何疼惜爱妻,想必在天之灵也颇为感动!” 郑嬷嬷看着秦溒这次格外在意翁若云,内心也是说不出的感动! 郑瑜嬷嬷原以为,自己与陈元公公养育长大的陛下秦溒,为了皇位冷血无情,没想到他如今懂得心疼发妻! 郑瑜嬷嬷内心也是说不出的感动,总算能告慰秦溒生母, 先逝的昭荣贤淑皇后在天之灵了! “若朕早些在意她,是不是便能保住第一个嫡子?” 听到郑瑜嬷嬷所说,秦溒恍惚间回想起了她在宫里,滑胎的那晚。 秦溒觉得自己那晚应该回立政殿,不应该让御医周樰,宣政殿伺候! “陛下,也不可这么说,过去的事便过去了,您如此在意皇后娘娘这胎嫡太子,奴婢相信上天会看到陛下诚心,皇后娘娘这胎必定会生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嫡太子。” 郑瑜嬷嬷耐心宽慰着秦溒,希望还是要珍惜眼下夫妻情深才好。 郑瑜嬷嬷这次,早已看出来秦溒对翁若云动情了。 “行了,退下吧,换了榻上染血的蜀锦,晚些朕想让皇后早些歇息。” 秦溒将翁若云稳稳的抱在怀里,坐在闺房客厅的椅子上。 郑瑜嬷嬷听到秦溒的吩咐,便弯腰欠身离开闺房,让几个宫女将闺房榻上的床单换新。 郑瑜嬷嬷伺候秦溒与翁若云歇下,这才安心去闺房外候着。 等到了第二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闺房的各个角落。 阳光的温暖,仿若给寒冷的冬季添了一丝温暖。 翁若云睁开眼睛,便看到自己被秦溒紧紧的抱在怀里,他怀里的温度很温暖,让她像个偷温暖的小偷。 “身子好些没有?” 秦溒看到醒来,急忙询问翁若云身子好些没有? “还行吧,我在怀疑一件事!” 翁若云想到昨天罗枂汝所说,在后宫一尸两命也正常。 翁若云想与秦溒说,可能是行省府算计她。 秦溒却以为翁若云要说安胎药的事,便与她说。 “你是怀疑昨日的安胎药?将煎药的宫女一个一个拉进来审问如何?” 秦溒听到翁云在怀疑什么? 秦溒这次很在意翁若云所说,准备把严刑拷打,查清她的怀疑。 “我感觉,我上次第一次怀孕,有人故意想要我们母子的命,你觉得谁敢在宫里对我动手?” 翁若云想起来住在宫里那几天,翁衍夫妇也没有进宫? 翁若云仔细看看,便试探性询问秦溒,她相信他的直觉肯定比自己准。 “太皇太后?朕的皇祖母怎么可能害你与朕的嫡子?皇祖母是信佛之人,绝不害她亲孙子的子嗣。” 秦溒如今未娶妻,地宫中那些女眷也不敢私自找他。 秦溒突然想起,自己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在宫里与翁若云有过矛盾。 秦溒不敢相信,自小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也宠着他的。 对他嘘寒问暖的皇祖母肖清妜,怎么可能会害他的子嗣? “再说了,你们这些女子有孕总是容易多想,现在朕还未纳妃嫔,你和祖母争什么?” 语罢,秦溒食指勾了勾她的鼻梁,以为翁若云是吃太皇太后的醋。 “我和太皇太后争什么?难不成争她的孙子吗?你吻我一下好不好?要听你说爱我好不好?” 翁若云的索要,抱着他撒娇,秦溒也是都依着她回应道。 “朕爱你,朕爱皇后,朕吻你。” “陛下,皇后娘娘,该用早膳了。” 正当两人情到浓时,郑瑜嬷嬷的声音从闺房外传进来。 秦溒这才起身帮翁若云穿戴衣服,等简单整理好衣冠后,便抱着她准备去用膳。 闺房的门刚打开,翁若云便看到翁衍和他夫人罗枂汝跪在雪地里? 翁若云仔细一想,这才想起来她质问罗枂汝时候,自个情绪激动晕倒了,估计是秦溒惩罚了这两口子! “陛下,让臣妾爹娘起身可否?我爹娘年纪大了,怎么能罚两人在雪地里跪一晚呢?” 翁若云能感觉到自己怀第二个孩子,和怀第一个孩子感觉完全不一样! 浑身无力,总是犯困。腹部阵痛,脾气暴躁。 情绪不稳,激动晕厥。食欲不振,身子疲惫。 翁若云现在毕竟以行省府嫡女的身份生活,对待翁衍夫妇还是要当成亲生父母。 只能跪在地上对秦溒以臣妾自称,为翁衍夫妇求情。 “岳父,岳母请起,冬季严寒,您二老怎随意在雪地下跪?” 见翁若云都跪下替父母求情了,在她面前秦溒也装的一副贤婿模样,埋怨翁衍夫妇是随意下跪。 秦溒说着,便要伸手搀扶翁衍夫妇。 “有劳了。”翁衍看到秦溒是这种言出反悔之人,直接起身甩开搀扶着的双手。 翁衍扶起自己的发妻罗枂汝起身,瞪了翁若云一眼,像是话里有话负气走远? “翁若云,你好自为之,怎能有你这种识人不清的嫡女!” 翁若云听到翁衍这话怎么像怪罪她? 第61章 玷污了她 翁若云看着翁衍夫妇走远,她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翁若云有些想质问秦溒,看着他却不知如何开口? 翁若云觉得自己也不是翁衍夫妇的嫡女,自己能保翁氏安然无恙,也算报答了这些时日住在行省府的恩情! 翁若云低头看着自己未显怀的腹部,她下定决心,这次会保护好这个孩子。 翁若云不断抚摸着腹部,她像是在感应腹中孩子的安全,她脸上笑容都洋溢着幸福。 站在一旁的秦溒,瞧见翁若云如此开心,有几分疑惑? 秦溒便伸手,抚摸上翁若云腹部的手,脸上满是疑惑的淡笑,询问她。 “皇后,怎笑的如此开心?” 秦溒话音刚落,见翁若云不理他,又急忙弯下腰,伸手搀扶跪在雪地里的她。 秦溒将翁若云搀扶起来,急忙将她护在怀里,与她解释。 “是朕疏忽了,皇后你怀着身子不易久跪,快些起身可别冻着身子才好。” 秦溒抱着怀里身子娇弱的翁若云,满心满眼都是对她关怀备至。 秦溒见翁若云跪地不起,他急忙伸手搀扶她起来。 “秦溒,你也别总罚我的父亲与母亲,也许我配不上你,但我父母是无辜的!” 翁若云深知自己的身份配不上秦溒,但她不想给翁衍夫妇添麻烦! 起码在翁若云进宫之前,一切顺利平安就好! “朕?皇后,朕自从来行省府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朕父皇与母后走的早,自小无父皇母后心疼!” “朕早已将皇后的父亲与母亲,尊敬为朕的生父生母,莫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然猜到,自己惩罚翁衍夫妇? 秦溒堂堂天子,怎么会向翁若云承认自己惩罚翁衍夫妇? 奈何秦溒有些喜欢翁若云,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她精致好看的莲花髻,与她说着自己是如何孝敬翁衍夫妇。 而闺房两侧,站着的宫女,与赵荓嬷嬷,听着秦溒的谎言,没想到翁若云那么好骗? 估计除了翁若云,行省府院落站着的禁卫军,及打扫丫鬟,下人,伺候她的宫女及嬷嬷。 谁让不知秦溒惩罚翁衍夫妇,雪地里跪了一整晚? 秦溒冷眼斜视赵荓嬷嬷,虽然一句都没有说。 机灵的赵荓嬷嬷,便急忙跪在翁若云脚下,率先承认。 “皇后娘娘,是奴婢昨晚,听到您与翁大人发妻罗氏争吵,见你昨晚突然不醒人事!” “奴婢一气之下,便惩罚了翁大人及他的夫人罗氏,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赵荓嬷嬷话一出口,众人唏嘘,这番话撇清了郑瑜嬷嬷让禁卫军扣押翁衍夫妇,又撇清了陛下秦溒责罚翁衍夫妇。 赵荓嬷嬷此话自己抗下了所有罪名,又在秦溒面前立了功,简直险中求胜! 翁若云听到赵荓嬷嬷跪地陈述,深知自己是个局外人,还不是行省府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她现在管不了,便也没有计较,便淡然一笑,与秦溒手牵手走向正厅。 “皇后娘娘怎么不计较?” 看着翁若云头都不回的和秦溒走了,赵荓嬷嬷感觉自己是白扯谎了吗? 郑瑜嬷嬷看着秦溒与翁若云走远,便上前搀扶起赵荓嬷嬷,与她说。 “听闻皇后娘娘是行省府嫡女,为人和善,知书达理。精通学识,爱戴百姓,定不会为难咱们这些做奴婢的!” 郑瑜嬷嬷倒是挺看好翁若云的,觉得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 “郑掌宫,奴婢与你听到的翁大人嫡女可不一样,听说翁大人四十得女,溺爱嫡女,刁蛮任性?” “欺负县令,嚣张跋扈。惹是生非,闹事街头。目不识丁,不会写字。怎么觉得皇后娘娘,与传闻中的翁大人嫡女不一样?” “瞧你说的,翁大人好歹是两朝元老,曾经还是隐太子太傅。” “手握虎符,清正廉明。翁大人嫡女再怎么胡闹,也不至于名声如此差?” 郑瑜嬷嬷想起翁若云的温婉,还识的字,虽有些性格耿直。 郑嬷嬷亲眼所见,翁若云识的字,从不为难她们这些为奴,为婢之人。 郑瑜嬷嬷觉得翁若云,文静心善,绝对不是斤斤计较,目不识丁之人。 “郑掌宫这么说,奴婢也觉得,行省府嫡女绝对不像谣传中的那么不堪?” “皇后娘娘模样生的貌美,得陛下宠爱,并不是恃宠生娇之人。” 赵荓嬷嬷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亲眼所见翁若云的确不像传闻中,嚣张跋扈。 赵荓嬷嬷知道翁若云开钱庄做生意,即便是夜不归宿,那也是忙于生意。 据赵荓嬷嬷的观察,翁若云近日以来,几乎是陪着秦溒很少不出府,闲时练字作画,的确文文静静之人。 “那是,咱们皇后娘娘乐善好施,县城开的钱庄,接济贫穷百姓。” 宫女倒也对翁若云,赏识与夸赞。 “的确如此,从京师调遣的禁卫军路过皇后娘娘开的钱庄,喝茶水,饮酒,点些素菜,只收三文钱。” 有几位禁卫军,也是觉得翁若云的确是贤德心善,不欺压百姓。 “真的吗?皇后娘娘开的钱庄里,都有些什么食物与好吃的糕点?下次带回点来,好想尝尝。” 小宫女不像嬷嬷与禁卫军一样自由,好羡慕可以吃上皇后钱庄想食物。 “那行,小事一桩。” 禁卫军与小宫女,简单闲聊几句各司其职。 这次从京师调来行省府的宫女,嬷嬷,奴才,禁卫军都是训练有素之人,并不像街头妇人及百姓能聊一整天。 很快行省府的闺房门口,有了片刻的宁静。 突然宫女见一位脏兮兮的乞丐,闯入行省府闺房大门前,只听乞丐呼喊。 “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家,放我进去,娘,芸儿回来了!” 沦为乞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跑回了行省府,还一个劲的喊娘。 “这个乞丐怎么找来了?不如?” 对于自小便身为禁卫军,护天子安危的禁卫军,宫里丫鬟不好多言,时刻保持距离。 但这送上门来的,几个禁卫军对视一眼,便换了岗位离开。 “你们干什么?” 沦为乞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看见几个戴着半面龙纹面罩。 腰间挎着刀的禁卫军走向她,吓得转身就要跑,却被伸手打晕 一般都是禁卫军各司其职。 宫女嬷嬷各司其职,谁会在意乞丐的生死? 让人好奇的是几个禁卫军,总是轮流换岗位。 每半个时辰换一次岗位,平常都是十二个时辰才换一次岗位,这是有大事要发生吗? 直到快晌午了,才看到禁卫军统领张伉,与数万名禁卫军,护送秦溒和翁若云回到行省府。 禁卫军统领张伉,走近行省府一眼察觉到,闺房的院中少了几名禁卫军, 便跪地与秦溒禀报。 第62章 身上抓痕 “陛下,您与皇后娘娘也平安回府,那臣便去整顿禁卫军换岗,臣告退。”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在秦溒的默许下离开。 而秦溒则是毫不避嫌,抱起翁若云便进了闺房。 “皇后,正午了,该去歇会儿了好吗?” “嗯,那我先休息了,你天黑之前必须回来行吗?” 闺房中,翁若云看似心情不错,柔软的玉臂,缠着秦溒的脖子,低头吻上他的脸,笑的很开心。 “禁卫军带回来几本奏折,一会儿朕去书房批阅折子,若是害怕便来找朕。” 秦溒心情也看着不错,抱着翁若云进了闺房安顿好,这才去了书房批阅奏折。 禁卫军统领张伉,整动好缺少的禁卫军后。 便让禁卫军副统领李佑,将擅自离开行省府的禁卫军带到书房,如实禀报。 “陛下,今日那个擅闯龙辇的乞丐又来大闹行省府,他们……” 禁卫军副统领李佑,与批阅奏折的秦溒,说起今日乞丐闯进行省府的事,还未等禁卫军副统领李佑说完。 秦溒大怒:”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启禀陛下,禁卫军统领出府了。”另一名禁卫军倒是进来的快。 秦溒抬眸看到,站在书房里的禁卫军统领,脖子上有抓痕,瞬间明白了什么? 秦溒气的将奏折甩在刚进书房的禁卫军身上,怒斥道。 “禁卫军是朕的亲军,也是大縇的脸面,瞧你脖子上的抓痕,乞丐都闯进行省府了,还有心思留恋烟花之地?” “限其他禁卫军天黑之前回来,把这些奏折送回宫里,交给溶亲王与西缙侯,退下。” 秦溒批阅完奏折,便让禁卫军副统领李佑,当天送奏折回宫。 等禁卫军统领张伉连夜回到行省府,便重新安排夜晚护卫安全,等一些琐事忙完都天黑了。 随后秦溒急忙回了翁若云的闺房,回去才发现她还没有睡醒。 便换上睡袍躺在榻上,手习惯性的放在她腹部。 刚睡下没一会,翁若云被噩梦惊醒,忽然起身大喊。 “秦溒,秦溒你在哪?” “朕在你身边,怎么了?做噩梦了?” 秦溒看到翁若云突然起身喊他,他起身紧紧抱着她,关心道。 “你在就好,我肚子疼。” 可能刚刚起身太急了,翁若云感觉腹部犯痛,这是她最难怀的第二个孩子,稍微用力过猛,便会动了胎气! “传太医。” 听到翁若云肚子疼,秦溒急忙让传太医,便下了榻点亮闺房的烛火。 “翁若云,你个贱人,你毁了我,你会遭报应的!” 突然只听闺房外面,传来对翁若云的骂声。 “这女乞丐敢辱骂皇后娘娘?”宫女听到骂声,指着乞丐满脸嫌弃。 “不要过来,爹,救救我,救救我!” 闺房外的惨叫声,翁若云有些心慌的跑出去。 翁若云亲眼见到,沦为乞丐的翁衍翁箬芸身上的衣着更加破碎,腿上的血迹流在雪地里,就像刚刚经历了什么一样? “你认识?” 秦溒看到翁若云站在闺房门口,眼睛瞪大看着乞丐。 秦溒有些嫌弃的,站在翁若云身后,双臂环上她的腰,在她耳边询问着 “不,不认识,秦溒抱抱我。” 翁若云心虚的赶忙关上门,抱着秦溒心乱如麻,生怕他发现什么? “你怀着身子,还要与朕保持些距离。” 翁若云突如其来的拥抱,秦溒生怕她动了胎气! “你是不是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今天宠爱我好不好?秦溒我害怕!” 翁若云抱紧秦溒,沦为乞丐的翁箬芸就站在闺房门口,她故意不想让秦溒见到。 “好、好、好,今天这是怎么了?” 秦溒虽有疑惑,却还是将宠爱都给了翁若云,一夜的纠缠直到她累了。 秦溒才放下了担心,经过太医诊脉,说翁若云孕期想让丈夫陪伴,难免会有些粘人! 没动了胎气秦溒倒也放心了,寸步不离陪了翁若云一夜。 秦溒抚摸着她憔悴的脸颊,内心越发坚定。 “朕会让你与嫡子平平安安。” 第二日 晌午 禁卫军统领张伉,进了闺房如实告知秦溒与翁若云。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是上次冲撞马车的乞丐,已经处理干净,臣办事不力,上次就该赶尽杀绝!” “辱骂皇后绞去舌头,你们如何处理?” 秦溒坐在椅子上,想起昨日的事,看着禁卫军统领张伉的眼神都杀气腾腾。 “断了腿,灌哑药,陛下与皇后娘娘年关大婚,若是见血想必会不吉利!” 禁卫军统领张伉,与秦溒说明自己的考虑。 秦溒听后,倒也消了气,语气缓和了虚弱,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 “倒是考虑周到,昨日也潇洒够了,让五百名禁卫军,十二个时辰轮流保护皇后安危。” “陛下,倒也不必如此残忍,臣妾不管陛下曾经做事情如何心狠手辣。” “陛下如今有了臣妾,也有了将要出生的嫡子,就当为嫡子祈福,不许杀人见血好不好?”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贴在秦溒身上,毫不顾忌将闺房的门敞开。 翁若云便坐在秦溒身上,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别闹,你先下去。” 秦溒有些不耐烦的将翁若云从身上剥离开。 “什么意思嘛?算了,我要出去玩。” 感觉到秦溒有点忙,翁若云也识趣的去更衣室换衣服。 “陛下,臣打搅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敢多言,从进门到离开都是低着头。 不久闺房的门被关上,翁若云也简单换好了衣服。 提着钱袋子就打算出去,还和秦溒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我走了,你忙,今晚在钱庄吃饭。” “不可。” 秦溒看着翁若云,穿着一身明艳的红色圆领琵琶袖衣着。 翁若云得意的开门想出去玩,却被秦溒伸手抓住的肩膀,将她按在门板上,不同意她出去。 “就去县城转一圈,出门我就直接去钱庄,保证不去集市上乱窜,你也公务繁忙,我发誓,不乱跑!” 翁若云转过身,被秦溒高大的身形禁锢在门上,委屈巴巴,声音都变得渺小! “听话,躺着歇息几日,年关乞丐多,免得出去闲逛,再冲撞到你与朕还未出生的嫡太子!” 秦溒那不容易质疑的语气,看着他寒眸中的占有欲。 翁若云知道拗不过他,便乖乖脱了刚穿上的新衣服,盖着棉被躺平了! “那…好吧!” 翁若不甘心的闭上眼睛不看他,内心真的好想出去玩。 “秦溒,咱商量一下。” 翁若云死活睡不着,想套路秦溒。 “ 说。” 秦溒在闺房的客厅里,在宫人嬷嬷的服侍下洗漱,饮茶,看书,看奏折,倒要看看翁若云能想到什么办法出去? “孩子想吃碗桂花糕。” 第63章 慌不择路 翁若云试图支开秦溒,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买。”秦溒对翁若云也是有求必应。 秦溒话音刚落,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拿着桂花糕,送到了她面前又转身出去。 “我想吃的酸的,东城那陈家醋坊的酸汤面味道挺正,买点醋做点酸汤面吃。” 翁若云就不信秦溒一个皇帝,能这么快去东城陈家醋坊的酸汤面? “好,买。” 又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秦溒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酸汤面,走进了闺房寝室,放到一旁的茶桌上便转身出去。 “我想吃西城卖的叫花鸡。” 翁若云自从怀孕胃口不太好,刚闻见酸汤面便想吐,又开始没事找事。 “好,买。” 秦溒对翁若云那是百依百顺,只听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郑瑜嬷嬷买回来叫花鸡。 郑瑜嬷嬷来回跑,累的大喘气,还没站稳脚便内心一阵抱怨。 [一会儿要吃桂花糕,一会儿要吃东城醋坊的酸汤面,一会儿要吃西城的叫花鸡,为奴为婢这么多年,害喜的嫔妃又不是没见过,怎么皇后害喜这么能吃?这不得跑断奴婢两条腿啊?] “还想吃什么,一口气说完。” 郑嬷嬷摆摆手打死都不想去了,秦溒也放下手中的书籍,也有些心疼自己这乳娘。 秦溒便放下手中书券,冷声询问翁若云。 秦溒听不到翁若云的回应,有些不安的走进闺房寝室。 “一口没吃?” 秦溒走进闺房的寝室后,便看到了茶桌上的膳食,没怎么动过? 秦溒便伸手拿起一块,摆放整齐的桂花糕,走到翁若云身边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便递到她嘴边一块。 “不饿。”翁若云歪过头,反正不饿就是想出去。 “不饿,还让朕去买?别饿着朕的嫡太子好不好?” 紧接着秦溒又端起,那碗热腾腾的酸汤面,坐在躺在榻上的翁若云身边,的喂她吃一口。 “都说了不饿,我要吃肉,你去买,别人买的我不吃。” 翁若云翻了个身,反正不吃就是不吃,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哦?一起去?” 知道翁若云今天这非要出去,都闹脾气不吃不喝了,秦溒也只好同意她一起出去。 “早说嘛。” 听到秦溒同意出去,翁若云瞬间就高兴的坐了起来。 “慢些,小心伤着身子。” 秦溒真是替翁若云捏了把冷汗! 秦溒担心翁若云这俏皮的样子,能为他生养嫡子吗? 翁若云起身穿戴好身上衣着,又在闺房的铜镜面前补了个妆,才挽着秦溒的手臂准备出去玩。 两人笑着刚准备出去,便瞧见闺房的门被打开。 翁若云看到许久不见的,太皇太后肖清妜,身后跟着不少宫人及禁卫军,远道而来。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进闺房,冷眼打量着翁若云,手中拄着的龙头拐杖,都在地上砸出个窟窿? 翁若云亲眼看到都心头一颤,太皇太后肖清妜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紧接着太皇太后肖清妜,便阴阳怪气训斥翁若云。 “这是去哪啊?哀家听闻皇后遇喜杖毙赵莨嬷嬷?哀家以为这翁氏嫡女出生清白?原来是以腹中皇子让陛下整日不上朝?谁教你的手段?” 太皇太后肖清妜拄着龙头拐杖,几大步上前坐在闺房的椅子上,翁若云感觉一股强势的将门威严。 “臣,臣妾参见太皇太后。” 翁若云本来就不知道大縇帝国的规矩,吓得慌不择路,跪在太皇太后脚下行礼! “皇后你好大的胆子,还未与陛下成婚,便如此不为天下考虑?”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突然出现,秦溒倒是跪地,拱手行礼。 秦溒听到自己皇祖母肖清妜,指责翁若云却不替她辩解。 “臣妾没有不为天下考虑,是、是、是、是腹中皇嫡子太过思念父皇,才不得已挽留陛下数日。” 翁若云仓皇的解释,自己也是因为腹中孩子,思念父皇才不得已留下秦溒! 翁若云吓得手心捏了一把冷汗,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能让太皇太后肖清妜满意! “放肆,是你自己蛊惑哀家孙儿,分明就是以腹中皇嫡子蛊惑君心,巧言误国?”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怒,手中拄着的龙头拐杖,再次在闺房的地面上砸出一个窟窿! 翁若云吓得心跳加速,她跪在地上,低下头不敢直视太皇太后肖清妜! 太皇太后肖清妜说完,便要拿起龙头拐杖敲打翁若云。 眼看太皇太后肖清妜手中的龙头拐杖,就要落到翁若云身上。 秦溒见状吓得急忙上前,跪在地上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替她承受了龙头拐杖的责打! “皇后,不怕!” 太皇太后肖清妜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的落在秦溒背上。 秦溒抱着翁若云口吐鲜血,却依旧笑着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别害怕! “孙儿,你简直被她迷了心智!” 太皇太后肖清妜,真是对自己孙儿秦溒,打心底里恨铁不成钢! “我没事,你怎么样?疼不疼?” 翁若云被秦溒护在怀里,躲过了龙头拐杖的责打。 翁若云挣脱出秦溒的怀抱,心疼的问他有没有事? “没事!” 秦溒眼疾手快,拿帕子擦掉嘴角鲜血,扔给站在不远处的郑嬷嬷。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目光,依旧是温暖似骄阳。 “真没事?那刚刚谁挨打了?” 翁若云清晰的听到,龙头拐杖被人的身子接住重力,难道不是秦溒挡下来了吗? “自然没事,朕是真龙天子,又是祖母的亲孙儿,祖母怎么会打朕,伤朕的妻儿呢?” 秦溒边说边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那是他的亲祖母,为什么非要针对他的妻儿? “溒儿,哀家,哀家,你怎么这么傻啊?” 太皇太后肖清妜,心疼的抚摸上秦溒的后背,毕竟是她的亲孙儿,打在他身上痛在祖母心! “秦溒,你骗我?要不要传太医啊?” 翁若云心疼的抱着秦溒,急忙要去找太医。 “恭送皇祖母。” 秦溒确是冷眼看着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心她会不会一直为难翁若云? “溒儿,哀家走,哀家这就走!”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自己孙儿秦溒被自己打伤,心里那是说不出去的愧疚! 太皇太后肖清妜,临走时终于对翁若云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叮嘱她。 “照顾好自己的丈夫,也照顾好哀家的重皇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满是愧疚的离开了行省府。 搀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杨嬷嬷,边走边相劝道。 “太皇太后,奴婢觉得皇后娘娘也是好人家姑娘,心善贤良,开了钱庄。” 第64章 她来报仇? 杨嬷嬷近日以来,觉得太皇太后肖清妜总是与皇后娘娘翁若云赌气,便出言调解。 “太皇太后,皇后娘娘心善,接济百姓,替君分忧。您不妨去皇后娘娘钱庄瞧瞧?翁氏嫡女当皇后,必定爱戴百姓。” “瞧你将皇后夸的,她真有传闻中的贤良心善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着跟随自己多年的杨嬷嬷,胳膊肘往外拐?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开始是心疼翁若云的遭遇,如今却觉得她误国误民! 杨嬷嬷倒是说的胸有成竹,便劝太皇太后肖清。 “那还请太皇太后委屈些,打扮成穷苦人,去皇后娘娘钱庄瞧瞧?”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后,便觉得与杨嬷嬷去钱庄打探一二。 “好,哀家倒要去看看。” 太皇太后肖清妜,将从宫里带出来的禁卫军,宫女与嬷嬷,留在行省府。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与两个禁卫军,及杨嬷嬷乔装打扮。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了杨嬷嬷的相劝,便想去翁若云所开的钱庄,看看她真的如此心善? 等太皇太后肖清妜走后不久,行省府的闺房中,翁若云想到秦溒,为自己挡下那龙头拐杖的责打。 翁若云心疼的小心翼翼为他宽衣。 翁若云看着秦溒背上鲜红的伤,红了眼眶右手抚摸着他的受伤处。 翁若云声音都带着哭腔很是心疼,险些哭出来询问,“疼吗?” “不疼!” 秦溒听到翁若云哭了,却笑着将她拥入怀中。 秦溒内心的早已下定决心,呵护着她们母子,那是丈夫的责任不觉得疼。 “我心疼,孩子替她父皇心疼。” 翁若云抱着秦溒的双手,正好触碰到了他后背的受伤处,吓得急忙松手! “抱抱朕好吗?” 秦溒感觉到了翁若云在心疼他,便主动想让她抱他一会儿。 “感觉你变了,我上次滑胎你都不介意,怎么这次开始护着我和腹中宝宝了?” 翁若云脱掉身上的织锦衣着,只剩下那刺绣精美,红色肚兜遮羞,这才紧紧的抱着秦溒。 “皇后的身子是最好的良药!” 秦溒怕翁若云冷,拿着衣服披在她后背。 “我怕衣服划着你受伤的地方! ” 翁若云已经心疼的泪眼朦胧,这次她要好好爱秦溒! “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轻轻推开翁若云娇弱的身子,那炙热的目光,像是在克制般看着她? “嗯。” 翁若云主动触碰秦溒的唇,回想起他数次护着她。 翁若云想为了爱情,彻底取代翁衍嫡女翁箬芸。 “给朕,可愿意?” 秦溒在翁若云耳边的迫切,低头在她肩膀的呼吸炙热 “能不愿意吗?” 翁若云娇羞的脸颊,倒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娇妻似的! 当两人情浓时,想要缠绵一番,突然闺房的门被禁卫军推开开,禁卫军统领张伉匆匆禀报。 “陛下,皇后娘娘,太皇太后去了钱庄,已经派禁卫军跟着。” “那个…大白天的确不合适,我们去钱庄看看祖母!” 被禁卫军这声通报,翁若云脸红到了脖子,推开秦溒慌忙下榻捡起衣服穿戴。 “你缠着朕非要第二个嫡太子时,怎么也不见害羞?怎么这么容易脸红了?” 秦溒不依不饶,伸手抓住了翁若云的衣裳,不想让她穿上。 “快走吧,一会儿你祖母得派人掀了我的钱庄!” 翁若云扭扭捏捏的抢过衣服,便迅速穿戴好。 “也对,皇祖母怎么好端端去你钱庄了?” 秦溒见翁若云担忧钱庄,便松开她的衣物,他也赶忙穿戴衣服正衣冠。 秦溒也有些想不通,皇祖母肖清妜怎么去翁若云的钱庄? “替你寻仇呗!” 翁若云想到太皇太后肖清妜,今天的突然到访,二话不说拿起龙头拐杖就要打她,的亏秦溒替她挡了下来! 翁若云觉得太皇太后肖清妜,今日就是来报复她的! “岂有此理。” 待翁若云与秦溒衣冠整洁后,手拉手就往钱庄跑。 钱庄离行省府倒是不远,在原州省的一个小县城开着钱庄。 当两人气喘吁吁的跑到钱庄,依旧看到东方离在一层摆放名茶,酒水福禄,财神坐正的展架柜台前记账。 “东方离,钱庄没发生什么事吧?” 翁若云进来便急忙问东方离,可他都懒得抬眼看她,就当来了个客人。 “客官,存银两,还是饮茶水,施粥在后面排队。” 东方离低着头,拨动算盘记账,站在他身边的国师府侍卫,尴尬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东方离,钱庄是我开的,你好歹给我点好脸色。”翁若云气的拍一巴掌拍在柜台上。 “你也好意思说这钱庄是你开的?自从开钱庄你管过些什么?倒是花银子如流水,吃喝玩乐还是我结账。” 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东方离,对翁若云也没什么好脸色! 东方离刚没好脾气的训斥完翁若云,抬头看到秦溒也来了,眼中的愤怒越发浓。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到秦溒来了,东方离隐忍着愤怒瞪了身边侍卫一眼。 东方离虽不情愿,还是跪下向秦溒与翁若云行了跪礼。 上一秒热闹如常的钱庄客满,下一秒钱庄满地都是齐声的跪拜声。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朕与皇后回钱庄看看也无兴师动众,诸位吃好喝好,不必拘谨。” 秦溒本来也就是陪翁若云,来钱庄阻止皇祖母肖清妜胡闹。 秦溒也没有打算兴师动众,这下东方离一跪全知道了 翁若云傲娇的眼神看着东方离,依旧笑嘻嘻的说。 “都起来吧,今日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京师华服,大概七八十岁的老妇人来过?”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摇头没见过,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 东方离看着秦溒眉头一皱,询问。 “莫非是姑姥出来了?” 秦溒点点头又不能明说,东方离急忙出声遣散客人。 “诸位,家中有要紧事,今日便先打烊了,抱歉!” “告辞,告辞。” 好在钱庄的客人基本素质还不错,纷纷拱手相让离开了钱庄。 等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东方离挂牌子,钱庄打烊,关上钱庄的门他急忙询问秦溒。 “太皇太后何时出来的?年关将至,各地流民。江湖帮派,乞丐霍乱。怎么能让太皇太后出宫?” “朕听禁卫军禀报,皇祖母今日来了钱庄,这才与皇后匆匆赶过来,太皇太后为何不在?”秦溒内心担忧却毫无办法。 正当东方离与秦溒,不安的在地上来回走动,眉头紧锁。 翁若云有些性子急,便要出去找太皇太后肖清妜。 翁若云刚走到钱庄门口时,突然钱庄的门被人敲响。 “佟、佟、佟。” “我来。” 翁若云听到敲门的声音,故意阻止秦溒露面,自己便上前开门。 “打烊了,不好意思,抱歉。” 刚打开钱庄的门,翁若云脸色刷的一白,竟然是成了瘸子,及哑巴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何人?” 第65章 阻止相认 听秦溒所问,翁若云吓得急忙关上门解释道。 “没什么,一个生了怪病的流民,我肚子不舒服,你上楼陪我会儿。” 翁若云生怕秦溒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急忙找借口将他拉着上了楼。 “国师,今日除了太皇太后,不可让乱七八糟的人进钱庄。” 翁若云言语间的暗示,害怕秦溒认出翁衍嫡女翁箬芸,自己会不会是黄粱梦一场? 翁若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自私的,就算是自私她也是因为喜欢秦溒! 很快她拉着秦溒上了五层,还刻意说道:“高处隔音好,很方便你我。” “国师,有劳你等太皇太后了。” 秦溒说完横抱翁若云,带着她用一身轻快的轻功下一秒便上了五楼。 “哀家听闻皇后乐善好施,怎么能将如此可怜的乞丐拒之门外?天寒地冻哀家带着女乞丐进来歇脚。” 翁若云和秦溒刚上楼,太皇太后肖清妜,便带着成了乞丐又成了瘸子及哑巴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进了钱庄。 “吻我~”翁若云怕秦溒发现,刻意抱着秦溒转了个身,让他背对钱庄楼下。 翁若云故作迫不及待,一只手开了钱庄雅间的门。 秦溒抱着翁若云,很快便进了雅间,关上门拉上窗帘。 为了不让秦溒下楼,翁若云便主动讨好他。 钱庄楼下,翁衍嫡女翁箬芸几人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东方离在雅间传来二人的欢笑声,有些尴尬。 “太皇太后,陛下与皇后娘娘年轻冲动,要不本座先送您去国师府歇息?一会儿让钱庄的厨子,给这可怜的乞丐施些粥如何?” 东方离也好像发现了什么端倪,便找借口要支开太皇太后肖清妜。 “可怜哀家的小重孙,这两人也欢爱无度!” 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忧的看着楼上,但又不能贸然上去开门,只能同意先去国师府,晚些时候再来。 翁衍嫡女翁箬芸,听着楼上声音,恶狠狠看着楼上却口不能言,腿还瘸了,也只能不甘心得离开了钱庄! 只听钱庄的开门关门声响起,翁若云接连和秦溒玩骰子,每次他的骰子都比她大,便耍赖不忘了! “亲爱的,我不玩了!” “不可。”秦溒赢了翁若云好几把,正玩的尽兴。 秦溒儿便听到翁若云唤他亲爱的很是高兴。 冬季的夜幕总是降临的飞快,等二人玩的有些疲惫。 翁若云输给秦溒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不能出门,开始耍赖不玩了。 “好饿,秦溒你出去买些东西吃,我和孩子都饿了。” “没带银子,要不开门营业,让厨子做吧?” 秦溒听到翁若云饿了,摸摸腰间和左右衣袖。 秦溒这才想起来出门没带银子,便建议翁若云让钱庄营业,不如让厨子做。 “东方离都回国师府了,连记账的人都没有。”心虚的翁若云不敢开门营业。 “朕可以勉为其难当皇后的账房先生。”秦溒倒是想帮衬翁若云。 “不行,你是我男人,出去抛头露脸,一些女人看到还不活抢了你?” 翁若云更加心虚了,不自觉的起身,直接拒绝秦溒抛头露脸。 “那朕不出去了,过来,坐朕怀里,朕听听嫡太子有没有想父皇?” 秦溒还以为翁若云吃醋了,便答应她不出去,想要伸出双手抱抱她。 “才遇喜十几日,哪会说想父皇?” 翁若云听到最多的,便是想要抱抱嫡太子,想嫡太子,也不说一句想她。 “古有父子连心,难得和你有独处的机会,天色渐晚朕不知可有幸让皇后伴君王?” 秦溒倒是主动,走上前将她那娇弱的身子往怀里一抱,软绵绵的感觉,自己被柔软的棉花包裹。 “真香!” 秦溒嗅着翁若云身上,那诱人的香气,滚烫的鼻息似要融化了她的身子。 “你怎么这么有精力?昨晚不饶我,晌午还要,今晚还有这么好的精气神?” 翁若云就纳闷了,古代男人体力这么好吗? “明日朕可要回宫了,今日不好好伺候朕,朕若是走了你可别想。” 秦溒说着便躺在钱庄宽敞的榻上,翁若云倒也懂得如何讨好他。 翁若云自行宽衣解带,识趣的走过来,将贴身衣裙扔在秦溒脸上。 秦溒拿着翁若云的衣裙,不怀好意的拿起来闻了闻,便扔在榻前,抓起她的手臂轻轻一拽。 “钱庄没有太医,你小心点!”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拽,没站稳便落入了他的怀中。 翁若云吓得抱紧秦溒,声音有些害怕的提醒他。 可翁若云又怕秦溒回宫以后,就忘记她了,也是尽可能的取悦他。 夜晚漫长,翁若云肚子有些不适,却也只能忍着让秦溒尽兴, 让他日夜相陪的好。 一夜的柔情过后,第二天暖阳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 翁若云身子又乏又痛得缓缓苏醒,却看到秦溒修长的手臂抱着她不松手。 翁若云忍着身上的不适,穿戴好了衣裙,起身头晕到站都站不稳!翁若云走到窗户跟前,拉开些窗帘,却看到宫中禁卫军浩浩荡荡的来了钱庄。 “秦溒?秦溒?快醒醒啊?宫中的龙辇来了。”翁若云催促还未起身的秦溒。 “头疼,不回去了,你陪朕,一辈子不许离开。” 秦溒慵懒的睁开眼睛,简单的穿着里衣起身,走在窗前抱着翁若云。 翁若云依靠在秦溒的身上,双手抚摸着他抱在腰间的手,甜甜一笑说。 “我也不想和你分开,若是你不娶我,我也不想偷偷摸摸的!” “这么急着进宫吗?”秦溒抱紧她语气带着几分调戏说道。 秦溒有些不耐烦,翁若云总是催着让他明媒正娶! “能不着急吗?你们男人外面花天酒地,不会有生产之痛,我们女人失去贞洁便是让祖先蒙羞, 若是带着不知生父是谁的孩子生活,那可要被浸猪笼的!”翁若云越说越委屈,她只能和秦溒偷偷摸摸吗? “算了,你走吧,不娶就是不娶,孩子我不要了,和谁生不是生。” 翁若云越想越烦躁,挣脱开秦溒的怀抱,便让他走吧。 “不许走。 ” 秦溒并不想让翁若云走,几步上前伸手便将她抱在怀里。 “发什么神经?” 秦溒抱着翁若云,躺在榻上还想与她缠绵一番,却被她不耐烦地拒绝了。 “疼死了。”翁若云的手捂着肚子。 翁若云内心快骂死秦溒:[死秦溒,忘记我怀孕了吗? “怎么了?哪不舒服?” 看着翁若云捂住肚子,秦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询问她。 “不用你管,你走吧,你不就是认为我用孩子束缚你?所有人都认为我利用孩子祸国殃民?你也是这样认为我的是吗?” 翁若云推开秦溒,现在她不想看见他。 “朕从不觉得你利用孩子,误国误民,快些躺好,都怨朕刚刚用了蛮力!” 第66章 朝臣吵闹 秦溒愧疚得手足无措! 秦溒慌忙去打开窗户,向下面的皇家禁卫军挥手呼唤。 “太医呢?传太医啊!” 兵部尚书周淮安,和几个朝廷官员,看到秦溒在五层高的钱庄阁楼上向下挥手。 兵部尚书周淮安,没听清他说什么。 兵部尚书周淮安,还以为秦溒想不开了,急忙大声劝导。 “陛下,别想不开啊!您还年轻还没成家别想不开啊!” 礼部尚书许霖听到声音后,急忙看着钱庄楼上大声相劝道。 “陛下,您怎么好端端的想不开了?” 户部尚书文培见状,急忙让人去请翁衍。 “快让翁大人过来,说他女婿想不开了!” 禁卫军左统领白朝,急忙安排禁卫军请溶王秦溶。“快请溶王过来。” 楼下的大臣和禁卫军以为秦溒要跳楼,而楼上秦溒却是挥手传太医。 “传太医,传太医,朕走不开!” 秦溒看着躺在榻上的翁若云,他担心翁若云和嫡子的安危! “秦溒,别丢下我,好难受!” 翁若云瞧见秦溒这才知道秦溒在意她,便故作不适。 “朕在,都怨朕刚刚用了蛮力伤着你,朕不走,朕让楼下的太医上来!” 翁若云看着秦溒站在窗户跟前挥着手呼喊楼下的太医令上来的情景,翁若云就莫名的想笑。 翁若云起身走在秦溒身边,看着楼下的越来越多的人,翁若云便提醒他,楼下的人听不到他的呼唤。 “秦溒,他们好像听不到的。” 而楼下大臣的视线,却误以为秦溒要带着翁若云跳楼? 楼下老太傅辅国公郭蒲和,着急得与楼下的朝臣商议。 “遭了,快去请翁大人,就说,陛下要与他的嫡女殉情!” 武安侯吴弘博,淡定的摸了摸胡须,便很语气轻松地说道。 “应该不是殉情,要是殉情早跳下来了。” 辅国公郭蒲和听吴弘博这么说,便气的反问道。“你是巴不得陛下跳楼吗?” 武安侯吴弘博一听便反问道。 “辅国公此言差矣,本官只是感觉,陛下并不是要与皇后娘娘殉情而已,何来本官巴不得陛下跳楼一说?” 礼部尚书许霖,见辅国公郭蒲和与武安侯吴弘博吵闹,无奈得出言劝说。 “辅国公,武安侯,您二位可别吵了,先想想如何拦住陛下,莫要从楼上跳下来!” 辅国公郭蒲和一听,不屑地瞪了武安侯吴弘博一眼,话里话外还刻意嘲讽了一句。 “也罢,咱们文官是说理的。” 武安侯吴弘博听后,语气更加不屑道。 “文官也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武官才是保家卫国,靠本事击溃敌国。” 兵部尚书周淮安听到,也附和了一句。 “武安侯,辅国公,论学识兵部不如辅国公,但兵部也不都是武夫,能文能武的人才大有人在。” 礼部尚书许霖,总觉得兵部尚书周淮安这话哪说的不对。 礼部尚书许霖,便也随口说了一句。 “陛下大婚,还不是得经过我们礼部安排?” “哼,帝后大婚,还不得经过我们兵部安排护卫。” 兵部尚书周淮安,也是趾高气昂回怼礼部尚书许霖。 此时户部尚书张敬忠,也小声嘀咕了一句。 “朝堂争吵,出宫接陛下吵,如今吵的陛下要跳楼,还要吵,还好没本官的事! ” “张大人,你评评理,武安侯完全是不讲理。” 正当张敬忠得意之时,却被辅国公郭蒲和,拉着手臂要和武安侯吴弘博评评理。 还没等户部尚书张敬忠开口,直接被武安侯吴弘博怼了回去。 “你们这些文官,趁陛下未回宫,结党营私,串通一气。污蔑武官,针对本官。待陛下回宫,本官定要参你们文官一本。” “你区区一个两朝元老武安侯,也配参本官这三朝元老辅国公一本?本官上朝那会儿你识得几个字了?” 辅国公郭蒲和,对于武安侯吴弘博,要参一本之事反而不惧。 辅国公郭蒲和,冷笑一声怒甩衣袖,怒气冲冲看着楼上的秦溒毫不畏惧。 “辅国公又如何?本官上阵杀敌,本官十岁从军,十五岁以一千人破敌军三十万人。” 武安侯吴弘博,便用自己的战功,质问文官辅国公郭蒲和。 “敢问辅国公,你能以一千人破敌军三十万人吗?本官随随便便一件战功拿出来,是你辅国公的毛笔杆子能比的吗?你的笔杆子能打赢胜仗吗?” 武安侯吴弘博,可是真刀真枪战场杀敌打出来的爵位,十岁从军十五岁立战功。 二十五岁先帝亲封武安侯,五十岁立足朝堂,声声质问让辅国公郭蒲和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本官杀敌在疆场奋勇杀敌时,辅国公难不成见了敌军都瑟瑟发抖,被敌军吓得尿裤子不成吗?” 武安侯吴弘博,直接抓起辅国公郭蒲和的衣领嘲讽。 武安侯吴弘博的举动,吓得一众朝臣有意上前劝说。 只听武安侯吴弘博,所骂出去的言辞,惹的人群哗然大笑。 “你…你真是言辞粗鄙。” 见状礼部尚书许霖,兵部尚书周淮安,上前要拉开武安侯吴弘博。 辅国公郭蒲和觉得自己身为堂堂三朝元老,被个武安侯吴弘博如此侮辱,指着他怒骂。 “你个老匹夫。”武安侯吴弘博,正要伸手擒住辅国公郭蒲和。 “放肆,见到嫡长公主还不下跪?” 突然一辆紫色织锦、布置奢侈的马车停在人群中央,紫衣侍卫威严的声音,驱散了吵闹的人群。 “公主请。” 当马车上的帘子,被戴着紫玉龙纹扳指的手掌推开,便听到他声音温柔,言语间带着尊敬问道。 “紫色是贵族才可穿戴的颜色,先帝曾经只赏赐了郭大人及有功之臣,还有便是太皇太后所出嫡长公主,才可使用大量紫色织锦,难不成是太皇太后嫡出的长公主来了?” 突然户部尚书张敬忠,礼部尚书许霖,见到那辆紫色织锦马车,想法竟然都一样。 “臣等拜见长公主,镇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当礼部尚书许霖,户部尚书张敬忠,急忙跪下拜见长公主的声音响起。 一众百姓与锦衣卫也纷纷跪下,唯独辅国公郭蒲,武安侯吴弘博,只是敷衍地拱手行礼。 “真是出门都不得清闲,本宫出门闲逛,怎瞧见朝臣街头吵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的泼妇骂街,对不对王爷?” 不久一位身形威严,身着紫衣蟒袍,头戴紫金冠,镇南王邵擎 一只手搀扶着一位青丝,紫玉发簪盘发,眉眼间略有细纹的妇人。 却也能看出年轻时美得风华绝代,这位身着紫衣华锦的妇人,便是大縇王朝最美的嫡长公主秦昭华。 秦昭华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言行举止威严却不失端庄,言语间却带着讽刺。 “公主说是便是,为夫只听公主的。” 镇南王邵擎身高九尺,却在自己王妃秦昭华面前稍微弯着腰,低着头,那是何等的宠妻。 “本宫自嫁与镇南王,遵守妇道,不问朝堂。今日瞧见元老吵闹,武将恶语,有辱朝廷。都说说所谓何事吧?” 第67章 昭华公主 “将钱庄的门砸开,连本宫坐的位置都没有,这钱庄听闻是本公主那皇侄媳妇所开?那王爷砸一下无事吧?” 秦昭华本想听争吵的臣子解释,但看看四处地面杂乱无章,连摆椅子的地方都没有。 秦昭华便看了看自己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秦昭华也懒得废话,这是真要砸门,这让楼上看热闹的翁若云一脸懵逼! “啥情况?怎么朝我的钱庄门口来了?” 翁若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身穿紫衣的两口子,和宫里来人怎么都往钱庄门口走。 “碰——啪————噼里啪啦———”几声响。 镇南王邵擎弯腰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言语间很是尊敬地说。 “公主,请进,看着脚下,莫脏了本王爱妻的衣物。” 秦昭华看似平和的语气,话音刚落,镇南王邵擎,抬起那一米九的大长腿,直接把钱庄的门踹的四分五裂。 一阵噼里啪啦的巨响过后,翁若云在楼上都感觉像发生了地震一般,急忙往楼下跑。 翁若云急忙往楼下跑,却看到秦昭华伸出手挥了挥。 秦昭华拍拍身上的尘土,走进钱庄便是一阵嫌弃得说道。 “皇侄媳,听闻你要让姑母的侄子殉情?怎么姑母与你姑父来了,也不下来拜见?” 秦昭华带着那咄咄逼人的声音便往楼上走,声音依旧很是嫌弃得说道。 “侄媳妇,你这钱庄太简陋了吧,怎么连个像样的摆设都没有?” 很快秦昭华便走上了二楼,看到翁若云时,言语听着像是道歉实则嫌弃道。 “姑母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今日都怨你姑父这一介武夫粗鲁。” “既然踹烂皇侄媳钱庄的门,若有闲暇时间,来鄞州镇南王府库房搬几样像样的宝物,皇家又不是养不起个女人。” 秦昭华倒像是在自己家,那嫌弃的目光,觉得钱庄这些东西,哪有镇南王府的宝物值钱? “拜见姑母。” 翁若云在跑下第二层的时候,看到了来势汹汹的秦昭华,急忙跪下行礼。 “倒是生的一脸福相,下次提前等姑母,莫要让姑母找你半天,有身孕莫要跑这么急!” 秦昭华瞧见怀着身孕的翁若云,如此冒冒失失的行礼,急忙伸手搀扶她。 秦昭华搀扶起翁若云来,便叮嘱道。 “倒是长得一脸福相,今日趁姑母今日与你姑父过来了,商议你与溒儿的婚事,只有天子发妻才配诞下皇太子知道吗?” 秦昭华仔细打量着翁若云那张白净圆润的脸蛋。 秦昭华瞧着翁若云那冷清的丹凤眼,眉眼之间看起来有些清冷倒也不失美丽。 秦昭华看着翁若云圆圆的脸,看着她的脸珠圆玉润。 秦昭华搀扶翁若云站起来,却感觉她腰身有些纤瘦。 翁若云被眼前的秦昭华捏着她的下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瞧了好几遍这才松开她。 随后秦昭华视线,又看向站在一边的镇南王邵擎,询问。 “王爷,你说,本宫这皇侄媳,模样长得如何?” 秦昭华的询问,倒是认可了翁若云,只想听听丈夫镇南王邵擎的意见。 “还行,溒儿那小子眼光还一般吧,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只有本王发妻昭华公主。” 镇南王邵擎听到自己的妻子秦昭华所问。 镇南王邵擎冷眼扫视翁若云一眼,却还是觉得自己的妻子最美。 “也好,本宫觉得长得丑点倒也挺好,长得太美被贼惦记,溒儿仁慈心善,不及本宫王爷强势,但本宫这秦家人 也不是好欺负的知道吗?” 秦昭华这话里话外透着警告,还嫌弃翁若云长得丑! 翁若云内心有些不服气,不敢骂他姑姑秦昭华,内心只能骂秦溒。 [死秦溒,tm死哪去了?你姑姑说我丑,你好歹学学人家镇南王,人家多么维护你姑姑,你真是连你姑父一丁半点都比不过。] “本宫当长辈的训话,那是本宫的事,你也别骂本宫的侄子,本宫侄子能看上你,那也是你们翁氏的福气,别尽学些狐媚手段母凭子贵,嫁到皇室就安分守己知道吗?” 秦昭华坐在二层的椅子上,就这么看着站在眼前的翁若云,开始对翁若云的训话。 “按理说呢,本宫这当姑姑的,的确不该管侄子的家事,本宫的母后都七十几岁了,不想操心你们年轻人的事。” “但溒儿生母走的早,溒儿的生父是本宫的弟弟,本宫那个弟弟呀,忧国忧民走的早!” “你打听打听,溒儿从出生就没有生母照顾,在后宫的日子并不好过。” “是本宫这当姑姑的,与太皇太后将他抚养长大,上好的料子每年就那么几匹。” “本宫舍不得给自己所生世子做衣裳,都给溒儿做衣裳。” “若不是本宫弟弟临走前,将半块虎符留给本宫,要不姑姑都嫁出去了,谁给三分薄面善待溒儿?” “这俗话说的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若不是那些朝臣小人惧怕你姑父,与姑姑手上的半块虎符,根本没有溒儿今日。” 翁若云哪敢吭气,一言不发听着秦昭华训话。 翁若云注意到,秦昭华说话间,眼中流下了泪水。 镇南王邵擎见状,便拿着手帕为爱妻秦昭华擦眼泪。 “算了,姑姑不说了,人年纪大了话多,不管怎么说,你和溒儿成婚后便应该早些生个嫡太子。 秦昭华看着眼前,镇南王邵擎如此懂她。 秦昭华索性拿着手帕,自己擦干净眼泪,言语间向翁若云保证道。 “只要姑姑一天不死,你哪怕生一个,十个,二十个,姑姑帮你带,男人治国平天下哪有时间照顾子嗣,还是得咱们女人照顾。” 秦昭华起身走到翁若云身边,轻轻拉起她的手,将手腕上戴着的紫玉龙凤镯,戴在她手腕上。 秦昭华深深地叹息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翁若云的手背,便又继续说道。 “这镯子不是姑姑的,是溒儿年幼时与皇子们,打的头破血流都要拼死守护的镯子,溒儿自小不爱说话,姑姑也从未问过,现在送你了!” 秦昭华与翁若云解释完玉镯的来源后,便对她一阵夸。 “姑姑觉得你这面相还挺招人喜欢,嫡太子怀了多久了?” 秦昭华先是将玉镯戴在翁若云手腕上,眼眸泛着泪花又低着头,伸手摸向她的腹部。 秦昭华的脸上丝毫没有刚刚的严肃,而是笑着询问翁若云。 “十多天,这玉镯太贵重,不适合我,姑姑您长得肤白貌美,这镯子只有姑姑戴着才贵重。” 看着秦昭华戴在她手腕上的镯子,翁若云脑海里突然回想到成了乞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急忙解释着玉镯不适合自己。 “谁说给你的?本宫是给嫡太子的,好好养着身子!” “别看你姑父长得样凶神恶煞,本性还是不坏的,若不想在宫里生产,便来王府生产,时候不早了姑姑先走了。” 秦昭华的右手不断抚摸翁若云还未显怀的腹部。 秦昭华像是依依不舍般收回了手,拿着手帕掩面,低头哭泣着下了楼。 “你姑姑就是这样,就是爱哭,多愁善感,宫里不好生养便来镇南王府,告辞。” 第68章 当众悔婚 看着发妻秦昭华下了楼,镇南王邵擎伸手,拍了拍翁若云的肩膀。 镇南王邵擎,言语间似乎在暗示翁若云什么? 秦昭华哭着离开后,镇南王邵擎也急忙离开,宫里来的朝臣与禁卫军也退出钱庄。 翁若云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翁若云看过很多电视剧,后宫妃嫔的确容易遭人暗算,难不成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 “想什么呢?姑姑与姑父与你说了什么?” 正当翁若云想的入神,秦溒走在她身后,他伸手将那玉镯,从她手腕上取下来。 “哎,你?算了,给你了。” 等翁若云反应过来,手腕上的玉镯,已经被秦溒拿走了。 翁若云刚想质问秦溒,却觉得没有必要,就当还给他了。 “现在知道出来了?你看看人家镇南王,时刻陪着你姑姑。” “你看看你,我们现在还没成婚呢,你姑姑一来就对我训话,你从头到尾就没有替我说句话?” 翁若云不计较那玉镯的问题,而是开始质问秦溒,刚刚为什么不出面? “你不用解释,如果我们不合适,什么都让我一个人面对,秦溒,我需要你做什么?就只是为了上床吗?” 翁若云丝毫不顾忌,钱庄一层的门还未关上。 钱庄门口还站着禁卫军,还有今日来的朝臣,没好气的质问秦溒! “啪!” “你放肆!” 秦溒被翁若云这么一问,觉得颜面扫地,直接伸手抽了她一巴掌。 “你还打我?凭什么?我现在就去把这孩子打掉,你和我结束了。” 这次翁若云也还了手,她直接照秦溒脸上打。 翁若云连带上次那一巴掌都还给秦溒。 翁若云几巴掌抽在秦溒脸上,打完便准备离开。 翁若云这次总算为自己出了口气,心里舒服多了。 “啪!” 翁若云刚跑到楼梯口,迎面而来的一巴掌,震的她脑瓜子嗡嗡地响! 翁若云一时没反应过来倒在地上。 “岳父?皇后,朕扶你。” 当秦溒看到翁衍突然上了楼,紧接着一巴掌将翁若云扇倒。 翁衍见状急忙想要去搀扶翁若云。 “老臣教女不严,还望陛下宽恕。但老臣的嫡女自幼娇纵,老臣连自己嫡女都舍不得动手,陛下作为外人真是有劳了。” 当翁衍见到翁若云被秦溒打了,幡然醒悟! 原来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并不好过! 翁衍终于知道,难怪翁若云上次会在宫里滑胎! “老夫的嫡女自己回去自会管教,臣告退。” 语罢,翁衍就要拉上翁若云下楼,却被翁若云甩开。 “诸位,我和秦溒的婚约取消了,但我要有喜讯要宣布,我和国师东方离要成婚了。” 翁若云今天被秦溒打,又被翁衍打,心里气不过。 翁若云看到钱庄门口,搀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走来钱庄的东方离,便跑向了他。 紧接着翁若云便抱着东方离,当众直接吻着他。 翁若云突然扑过来的亲吻,即便是连自幼清心寡欲的东方离,都愣住了! “我要嫁给东方离!” 翁若云气不过,拉着东方离的手,大声宣布与他的婚讯。 “翁若云,你敢动朕嫡子,朕必定诛杀翁氏与国师府九族!” 秦溒的威胁,翁若云没有在意,他不相信秦溒敢得罪外戚及权臣。 而东方离回过些神来,急忙甩开翁若云,跪在地上与秦溒赔罪! “陛下恕罪,是皇后娘娘勾引本座,坏本座清白,绝对与本座无关!” “秦溒,我不想诞下你的子嗣,你能拿我怎么样?” 翁若云看着钱庄的门槛,便要将自己绊倒,长痛不短痛。 “不要,不要,朕给你跪下,孩子是无辜的,你打朕骂朕都可以!” 当翁若云脚尖刚碰到门槛,秦溒突然跪下求她。 “那我呢?男欢女爱的时候你说爱我,关上门动不动打我脸,你不是第一次打我了!” 当秦溒说到孩子是无辜的,翁若云想绊倒自己的脚步停了下来。 翁若云下意识伸手抚摸着腹部,感应着腹中未出生小生命! “陛下,老臣以为你我正人君子,既然几次三番打老臣嫡女,谁稀罕你们皇家姻亲!” 翁衍听到翁若云,替自己嫡女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翁衍也不想伤害无辜女子,便当众悔婚。 “皇后娘娘息怒,翁大人息怒。” 今天来接秦溒回宫的朝臣,齐心跪下求翁若云与翁衍。 “皇后娘娘息怒!” 突然禁卫军,围着翁若云身边跪了一圈。 这时辅国公郭蒲和率先出言相劝。 “皇后娘娘,臣记得您上次在宫里滑胎,滑胎之痛母子连心,您真的还想再经历一次吗?” 门外的百姓也是纷纷劝道。 “是啊,皇后娘娘,原谅陛下吧,皇嫡子是无辜的!” 听到辅国公郭蒲和所说,翁若云回想起自己上次滑胎的痛苦! 翁若云缠着秦溒,在小月子不到三天便又怀孕了,她最终还是心软了! “跪在那干嘛?回家,也不嫌丢人。” 终于,翁若云的理智战胜了冲动,她又一次选择原谅秦溒! 秦溒起身跑下楼,上前将翁若云抱在怀里。 秦溒内心说不出的他庆幸,翁若云还是他的。 秦溒不顾及周围人的目光,吻着翁若云是那样沉迷! 翁若云除了嘴硬,还是有些心软的! 翁若云为了腹中未出世的孩子,还是选择和秦溒和好了。 “刚刚其实我也冲动了,但我跟国师没什么关系,我可大縇陛下的帝发妻!” 翁若云牵起秦溒的手,稍微解释了两句,便当众说是他的发妻。 “皇后还知道是朕的发妻?刚刚都将属于朕的给了国师,还好意思说是朕的发妻?” 秦溒甩开翁若云的手,觉得她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及他的感受! 秦溒气不过,翁若云怎么还好意思说,是他的发妻? “都说啦,是赌气嘛,下不为例好不好?” 此时的翁若云抱着秦溒,倒像是个撒娇的小娇妻! “那国师还跪在那着做什么?从此时此刻开始,莫要让朕看见你。” 秦溒一把搂住翁若的细腰,像是下一秒会将她揉进身体里。 秦溒抱着翁若云特别紧,丝毫不顾及翁衍,及一些朝臣还在钱庄。 翁若云感觉自己,要被秦溒吻的上不来气了! 翁若云伸手拍打秦溒的胸膛,却直接被他连手的禁锢住了。 “秦…秦…秦溒,我上不来气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翁若云瞬间感觉到了秦溒的恐怖,这是将她嚯嚯捂死? 没一会儿功夫,翁若云连基本的喘息都变得困难,却听到秦溒耳边的强势。 “告诉朕,你是谁的?你只属于谁?” “属…属于你,属于陛下,松开一点好不好?” 翁若云越挣扎,秦溒就禁锢的越紧,他的声声质问,好像她不能回答错一句? “不要在这!” 秦溒手掌上的力道,直接撕碎了翁若云的衣物,吓得她急忙阻止他! “那在楼上吗?” 那像是捏碎骨髓般的质问,不久秦溒抱着翁若云,轻功一跃便上了钱庄第五层。 “这?这成何体统?翁衍,这就是你的教出好女儿?这简直就是不知廉耻,白日承欢!” 这一幕让要脸面的辅国公郭蒲和,都气的吹胡子瞪眼! “啊——啊——秦溒不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第69章 饶了我吧! 紧接着只听翁若云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楼上传出来,这让一众朝臣却觉得臊得慌! 只听像是撞到什么东西摔落的声音接连响起。 但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闹腾,楼下全是秦溒的人也没有去看。 “秦溒,我真的错了,我所怀是你的嫡子,你别这样,啊!疼!我错了! ” 翁若云被秦溒踩着腿,他踩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在外人只是男欢女爱! “叫大声点,朕让你再叫大声点?” 秦溒的怒吼声,从钱庄的第五层传出了满是人的钱庄一层。 “找几块板子将门关上,等陛下尽兴了再来请。” 辅国公郭蒲和觉得还是有些丢人,让人找几块板子将门挡一挡。 “翁大人,借行省府暂居,派几个人留下来等君上。” 很快锦衣卫将钱庄的门拿板子关严实,文官去了行省府。 武官去了国师府,省的都在一个地方歇脚又开始吵。 等楼下吵闹人群走的差不多,一名禁卫军这才端着药上了五层。 禁卫军先在门外听了听动静,感觉没什么大事,这才敲门尊称道。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安胎药好了!” “无宣莫要上楼。” 秦溒不耐烦的将脚离开翁若云腿上,便开门端过药又将门关上。 “过来,将安胎药喝了,朕说好的不打你,来,朕喂皇后喝药,先安胎才能更好的伺候朕对吗?” 秦溒一只手端着安胎药,一只手搀扶翁若云。 “不喝,腿瘸了。” 翁若云甩开秦溒搀扶的手,便一瘸一拐的起身,躺在榻上不看他。 “对不起,朕哪舍得打你,朕刚刚是太生气了,朕才是你的丈夫,你却跑向国师,下次打断你的腿,让朕看看腿上的伤疼不疼?” 秦溒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哪有刚刚想要踩死她的冲动? 秦溒将药放在不远处的茶桌上,手掌轻轻撩开她的衣裙。 秦溒解衣服时的手法,还是一如既往的快。 “干嘛?看有没有被你踩断吗?” 翁若云现在有些害怕秦溒了,秦溒甚至比东方离还可怕,折磨她才是他的快乐吗? “看看又如何?”翁若云越反抗。 秦溒越觉得有意思,直接手上用力撕碎她身上的衣物,扔在了地上。 “这里没看过?还是这里没看过?还是哪里没有看过?” 翁若云身上单薄的衣物,被秦溒一次一次解开,看着她那羞耻闭上眼睛的模样。 秦溒的手慢慢移动在翁若云,被他脚踩得语气的腿上。 “你到底要怎么样?非得让我疼死你才满意吗?” 近距离看着秦溒那张看不到情绪的脸庞,依旧是那么帅! 翁若云看不出秦溒生气,却折磨起她来,让她感觉生不如死! “朕吃醋了,朕喜欢你,见不得你眼睛里有别人,你的眼眶里只能有种好不好?” 秦溒的手指轻轻托起她的脸颊,言语间说着吃醋了。 “喜欢我?喜欢你就打我踩我?喜欢我你就这样对我?我怀着你的孩子,为什么这样对我? ” 翁若云委屈质问声不觉间红了眼眶,那委屈的哭声一字一句都是想不通。 “你打人欺负人还说喜欢我?我那么求你,你还往死踩我,你就算不在意我,好歹在意我们的孩子啊!” 翁若云就那样趴在地上,秦溒就那样一直踩。 如果不是禁卫军送安胎药,她今天会怎么样? “这样可以证明朕喜欢你吗?” 秦溒灼热的薄唇,吻上翁若云眼角珠泪,他想要证明自己如何喜欢她。 “朕娶的发妻要清清白白,你今日当着你父亲及大臣的面扑过去亲国师,朕吃醋了!” “即便你与国师有私情,也不该让朕蒙羞,秦人历代天子有哪个是迎娶过皇后?” “你要朕明媒正娶便依你,朕给你翁氏三分薄面也是天大的荣幸知道吗?” 秦溒边说边从脸颊吻至她的唇角,今天翁若云的一时冲动让他真的很丢人。 自从遇见翁若云,秦溒顶撞皇太皇太后肖清妜,不娶权臣嫡女。 酒楼那次翁若云怀了她第一个嫡子,非要让他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他便第一次违抗纳嫔妃的规矩。 秦溒扪心自问对得起翁若云,可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丢的不是秦溒一个人的脸,而是丢了整个皇家的脸。 被秦溒这么一问,翁若云确实觉得自己做错事就算了。 她还逼秦溒当众下跪,感觉他生气也是情理之中? “对不起嘛!” 翁若云伸手抹了把眼泪,意识到自己今天冲动,让秦溒丢了极大的脸面,也擦了把眼泪跟他道歉。 “错了?那便将安胎药喝了,别委屈了朕的嫡太子!” “动不动不喝安胎药,太医都说这胎难保到足月,要更加安心保胎才是你对得起朕的在乎。” 秦溒看到翁若意识到自己错误,不再哭哭啼啼,而是接过他手里的安胎药,一饮而尽。 “喝完了,还有吗?” 翁若云委屈巴巴的看着秦溒,将喝完安胎药的空碗递给他,想为自己的冲动弥补什么。 “不知,等他们端过来再说。” 秦溒还真不在乎有没有安胎药,中药太苦,他也不想让翁若云为了安胎太受罪! “今日不走了吧?你都将我踩伤了,不能一走了之。” 翁若云起身抱着秦溒站在榻前身子,今晚她不想让他走了。 “来人,拿点跌打损伤的药进来。” 看到翁若云这么挽留他,秦溒唇角的微笑,都是洋溢着说不出的幸福。 果然,这女人你得让她知道疼,才能在你怀里撒娇乖巧。 “朕又被皇后讹上了,岂能一走了之。” 最终秦溒还是选择留下陪翁若云,扶着她重新躺好,帮她盖上暖和的棉被。 看着她那乖巧的模样,便有些说不出去的想保护她。 “启禀陛下,药来了。” 很快禁卫军将药递给秦溒,好奇的在门口往房间里看了看,便尴尬的嘱咐道。 “陛下,太医说…太医说您下次对皇后娘娘宠爱时轻点,床笫之欢也要适当,属下告退。” 得亏禁卫军戴着半面面具,不然真不敢相信,禁卫军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多尴尬! 就连平时严肃的禁卫军,说这些话都结结巴巴,说完就转身下楼了。 当秦溒拿着手中白色药瓶,关上门往翁若云身边走的时候。 秦溒回想着跟随自己多年的禁卫军,说出那番话。 秦溒那张英俊带着一丝笑容的脸上,看着翁若云手掌轻轻触摸,她淤青未散的腿。 “你笑什么,我现在可是病号,眼睛往哪看呢?我求你别过来了行吗?”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不怀疑好意的目光,看着自己下半身? 翁若云不自觉的脸红心跳,身上紧紧裹着棉被,一直在宽敞的榻上,慌张的往后退! 钱庄床榻虽然平整,四面宽窄长两米左右,四面围着几层幔帐。 秦溒往前靠着的距离越近,翁若云往后退! 翁若云感觉自己,快要退到床榻的边上了,红着脸紧张兮兮看着秦溒求放过! “我求你了,今天别碰我了,我真的身上不舒服,要不找两个美人陪陪你好不好?” 第70章 再次滑胎! “若朕今日非碰你不可呢?” 看到翁若云终于害怕他了,秦溒勾唇轻笑便直起身。 秦溒另一只手还宽衣解带,直到身上仅剩明黄色的中衣,吓得翁若云不敢看他! 秦溒不仅长得很高,目测身高都一米九几? 秦溒弯下腰,伸手抓住翁若云的右脚,整个人就如乌云压顶般,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 “不要!” 秦溒抓着翁若云的脚稍微一用力,她整个人被他禁锢在身下。 翁若云吓得大喊出声! “不要什么?朕想给你腿上抹些药怕什么?不疼了吗?难不成皇后又想要朕的恩宠?容朕回宫补补! ” 秦溒看着翁若云涨红的脸颊,她那淡妆轻描容颜,脸红起来像是一颗熟透桃子。 秦溒滚烫的气息,覆盖在她耳边的撩拨,总是忍不住想将她占有! “我求你了,把我给我自己抹,你这手太烫了!” 翁若云感觉秦溒那手掌,挽起她右腿的裤脚慢慢涂伤药。 翁若云倒是感觉腿不疼! 翁若云感受着秦溒滚烫的手掌触摸,浑身不自觉燥热的很! “别,不要了,不对,我腿不疼了,你先离我远一百米吧!” 翁若云看着秦溒温柔的脸庞,感受到那手掌的温度。 翁若云不自觉了有些喘息,一时竟然口误想到了那些方面! “皇后这脸红的很?是不是发烧了?不要什么了?朕好像着凉发烧了?想要皇后降降温可否?” 秦溒看着身下娇羞的翁若云,似乎感觉丹田点燃了一把火,他快要忍不住了! “就…就…就一小会儿行不行?” 秦溒长得高就算了,若他心情若好点折腾一晚! 翁若云顾不得腿上疼痛,要不顺从他一次? “皇后,帮帮朕,你也不想让与朕的嫡子生来没有父皇吧?,皇后若不帮朕,朕会可能会煎熬而死!” 容不得翁若云拒绝,秦溒便将她牢牢的禁锢,今日务必要尽兴才放过她一般? “我不想要孩子了,要孩子就要忍住和你在一起,我们两个现在这个年纪,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 翁若云不知何时,喜欢上了秦溒。 翁若云感觉想要和秦溒在一起,就不能要这个孩子,孩子越来越大,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好,那便不要了。”只顾着宠爱翁若云的秦溒,几乎她说的话都听。 “真的?等几年再要孩子也不迟。” 趁秦溒顾不得考虑,翁若云有心思不想这个孩子,趁机与他商议。 “放肆,大胆行省府嫡女,竟敢花言巧语蛊惑陛下,害死皇家子嗣?” 正当翁若云等着秦溒的回应,突然太皇太后肖清妜,在东方离的搀扶下推门而入。 太皇太后肖清妜怒斥,翁若云蛊惑秦溒。 “皇祖母,您老人家到底要怎么样?” 兴致勃勃的秦溒,快要和翁若云进入主题 却被突然推门而入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坏了兴致,秦溒也没好气的质问。 “孙儿是个正常男人,您进来能不能敲门啊?” 秦溒慌忙拉上被子盖在翁若云身上,背对太皇太后肖清妜整理上身的衣着。 秦溒也是气的指责,自个亲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 秦溒转身一看,一起来的除了诸位大臣,还有四皇兄溶亲王,秦溶。 还有镇国公七皇弟秦鸿。 还有镇南王姑父邵擎,姑姑秦昭华。 六皇妹皇妹秦月,三皇姐秦语。真是气的没话说。 “都来了做什么?就算皇后不想要嫡太子,朕与皇后还年轻,过几年再要也不迟,朕也舍不得皇后受生产之痛!” 衣着凌乱的翁若云,看着秦溒的这次维护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太皇太后肖清妜,被自己亲皇孙秦溒的回应,险些气的晕死过去! 太皇太后肖清对秦溒越发的失望! 太皇太后肖清妜没想到,自己养大的亲孙子为了个翁氏嫡女顶撞自己? “母后,您也别着急,这事让女儿来。” 秦昭华看看到自己母后,太皇太后肖清妜气的说不出去一句话! 秦溒儿便急忙搀扶母后,太皇太后肖清妜,轻轻抚摸着她胸口顺顺气,这事还得让她出面。 “长辈们都在,怎么溒儿的准皇后不起身拜见?” 秦溒想伸手阻拦,却想到姑姑秦昭华的养育之恩也不敢阻拦,便任由她走向翁若云。 “你干什么?” 翁若云猝不及防,被秦昭华拉上前掀开被子。 翁若云凌乱的衣襟中,都能看到那红色牡丹刺绣肚兜。 翁若云颈部的吻痕,修长雪白的双腿上,还有脚踩的痕迹,暴露在众人面前 翁若云整个人都有些惊慌,愤怒的瞪着秦昭华,求助的目光看着秦溒。 “秦溒,你倒是说句话?姑姑都这样对我你到底是怎么还能忍下去吗?” 翁若云把希望给了秦溒,自己衣襟凌乱的被暴露在,大臣,太医,禁卫军,藩王,皇亲国戚面前,他都不能帮自己说句话吗? 翁若云失望的哭泣,哭着呼唤秦溒! “姑姑,这是陛下后宫的事情,您好歹给几分薄面!” 溶亲王秦溶,都有些挂不住面子,帮秦溒说话。 “是啊,姑姑,皇嫂与皇兄之事是您好歹给几分薄面,毕竟您都嫁出去了。” 秦鸿是秦溒同父同母的亲弟弟,看到姑姑秦昭华如此过分,真是替自己皇兄委屈! “是啊,姑姑,皇家也是要面子的,就算皇弟不懂事,你我都是嫁出去的公主,这是我这亲姐姐都管不着,你这当姑姑的未免管的宽些了吧?” 三公主秦语,也看不下去姑姑秦昭华的嚣张。 三公主秦语虽和秦溒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毕竟骨肉亲情,也难免有些心疼弟弟! “秦溒,你是死了吗?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和镇南王一样维护你姑姑一样,维护一下我?能不能替我说句话?” 翁若云看着秦溒转过身,听着自己被他姑姑秦昭华羞辱。 秦溒却始终故作看不见,气的她站起来骂他! “你放肆。” 秦昭华气的一巴掌摔在翁若云脸上,吓得镇南王邵擎急忙上前阻拦。 “公主,莫要动怒。” “啊!” 翁若云一个没站稳,整个被秦昭华一巴掌打的腹部撞到了桌角,疼的翁若云身子失去平衡,倒在地上彻底晕了过去。 秦溒想要上去扶,却被秦昭华阻拦,出言训斥道。 “后宫这种手段见多了,溒儿,你可是当今陛下,别总被女人苦肉计哄的团团转。” “血?皇嫂身下流血了,皇兄,这怕不是苦肉计?” 突然七公主秦雪,看到翁若云洁白的裤子上被血染红。 七公主秦雪吓得的看着六皇兄秦溒,问这是不是苦肉计? 秦溒没有经验,但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状,直接受刺激捂着胸口晕了过去。 溶亲王秦溶,急忙传太医:“太医呢?快去看看皇后是不是滑胎了?” “传太医啊!” 秦溒这才着了急,上去抱起滑胎导致昏迷不醒的翁若云。 秦溒看着手上鲜红的血液,谁都知道这胎皇子又保不住了! “皇后,翁若云,你给朕醒醒,这就是姑姑所说的苦肉计吗?” “苦肉计便是被姑姑一巴掌打到滑胎的吗?” “你凭什么害死侄子的子嗣?这就是姑姑今天来的目的是羞辱皇后?让其导致滑胎你满意了? ” 一直将姑姑秦昭华,当做生母尊敬的秦溒。 秦溒亲眼看着,姑姑秦昭华害死自己的和翁若云的嫡子,内心绝望的红了眼眶质问她。 “溒儿,不是这样的,你原谅姑姑,姑姑也只是怕你因为女色误国,姑姑怎么会害死秦家的子孙呢?” 秦昭华深知自己酿成大错,跪在他脚下认错! 秦昭华哭泣着与秦溒解释,抓着他的衣袖,不断哭着求原谅! “滚开!” 第71章 悔恨至极 秦溒一脚,将自己姑姑秦昭华,踹在地上,惊慌失措抱着翁若云! 这一刻秦溒彻底对姑姑秦昭华彻底失望! “太医,太医呢?谁来救救皇后?” 秦溒看着身上和手上的鲜血,似乎疯了般喊太医,抓着太医的衣领让救翁若云。 “微臣,叩见陛下。”太医匆匆赶来,先是和秦溒行跪礼。 “救皇后,母子必须保住一个,快去,快去呀!” 秦溒的双手被鲜血染红,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着太医的肩膀。 秦溒命令太医,将翁若云母子俩务必保一个! 太医匆匆跪在榻前,眉头紧皱给翁若云把脉,无奈的摇摇头,跪在地上叹息道。 “皇后娘娘这胎皇嫡子,太医令都知道这胎难保,也与陛下说过数次,皇后娘娘这胎皇嫡子难保,见了大红必定是保不住了,待皇后娘娘苏醒后调养身子吧!” “朕知道了,皇后无性命之忧便好,下去开方子吧!” 接连不到两个月,秦溒经历了两次丧子之痛。 这一刻秦溒无助的跪在榻前,看着翁若云愧疚哭泣! 秦溒有些怕了,他想这次翁若云会不会原谅他? 秦溒的握着翁若云的手,不断打自己的脸! 秦溒心痛如刀绞,如果今天帮翁若云说句话,会不会能保住嫡子? “若云?” 翁衍匆匆赶来,看到秦溒双手身上都是血,看到面色苍白如纸的翁若云躺在榻上。 翁衍不知道是愧疚,还是自责,莫名有些心疼翁若云! 翁衍怒指镇南王邵擎,“镇南王,你是何居心?害死本官外孙?平时你和昭华公主嚣张跋扈,如今竟敢毒害皇子,莫非想让你们的子嗣将陛下取而代之?” “溒儿,你相信姑姑吗?” 秦昭华此时满是后悔,泪如雨下,跪在侄子秦溒脚下,抓着他的衣物哭着求原谅!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岳父,你也先行出去,朕想与皇后静静,怎么好朕好端端的嫡太子没了?” 秦溒气的起身,抬脚将跪在身边的姑姑秦昭华踹倒。 秦溒现在谁都不想见,他只想要翁若云平安无事! 等所有人离开房间关上门后,秦溒再次跪在了翁若云榻前,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发自内心祈祷! “朕错了,若是你醒来,朕发誓定会风风光光娶你,等成婚之后朕的后宫只要阿云一个皇后,在大縇你知道帝发妻有何等尊贵吗?” 秦溒发自内心祈祷翁若云平安无事,像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真诚,不久她便苏醒了。 “秦溒?我刚刚是不是摔倒了?我的孩子呢?你告诉我孩子呢?我的孩子呢?你说啊!” 翁若云苏醒后,回想起自己被秦昭华一巴掌打在脸上,没站稳腹部磕在桌角。 翁若云抓着秦溒的衣领,哭的撕心裂肺质问他! “还会有,姑姑生来尊贵,恃宠生娇,今日姑姑只是没有想到,那一巴掌会害你滑胎!” “嫡子没有你也可天天陪着朕,你与朕如今根本不适合生儿育女,你不也是很想与朕欢爱是吗?” 翁若云瞧见秦溒风轻云淡的解释,他口中的秦昭华,他的姑姑这都是恃宠生娇? 翁若云听到秦溒说完,原来自己与他的孩子,不如他姑姑秦昭华恃宠生娇重要? 翁若云不顾方才滑胎之痛,身子虚弱不堪,气不过一巴掌抽在秦溒脸上,质问他。 “你姑姑恃宠生娇?那我是欠的她的吗?你有没有搞错?我们的孩子被你姑姑害死了知道吗?你姑姑恃宠生娇是应该侮辱我?你姑姑恃宠生娇是应该打我?你姑姑恃宠生娇是应该害死我们的孩子是吗?你姑姑的恃宠生娇就是害我吗?” 翁若云听到“恃宠生娇”四个字,竟然是秦溒在为他姑姑秦昭华辩解! 翁若云气不过,他姑姑的恃宠而骄就是应该害她? “姑姑年纪大了,都将近六十几岁的人,难免有点做事冲动,你与朕作为晚辈,应该孝敬长辈,莫要非闹得皇家与翁氏,两家人不愉快好吗?” 秦溒忍住内心的冲动,自己的姑姑秦昭华,对他有养育之恩。 秦溒细心过后,翁若云只是自己宠爱了不到两个月,他没必要责罚自己姑姑,再惹得皇祖母肖清妜不高兴? “你们古代人真的很喜欢道德绑架?” 秦溒的劝说,对翁若云来说就是道德绑架! 翁若云很生气,凭什么这件事情,就因为他姑姑秦昭华,恃宠而骄而原谅? “你说什么道德绑架?姑姑对朕有养育之恩,并非你说的道德绑架,祖母如今晕倒未醒朕去看看! ” 秦溒觉得现在与翁若云说不通,便找了个借口,先去看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 秦溒出了房间后,关上门便站在走廊,靠着门也是心痛无力! [冷静,冷静,刚刚差点说出实话,现在到底是不是和秦溒闹掰的时候!] 看着秦溒出去,翁若云反思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翁若云冷静片刻,她得和翁衍在商议商议。 “来人,让本宫父亲进来。” “是。”门外尊敬的回应声响起。 没一会儿只听翁衍恭敬声在门外响起。 “微臣,原州行省翁衍,参见皇后娘娘。” 翁若云支撑起虚弱身子下了榻,在房间里找了几件合身的衣服穿戴好。 翁若云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床榻和染血的衣物,语气不怒也烦躁,而是礼貌俱佳的回应道。 “又不是在宫里,父亲不必拜见女儿,亲近。” “谢皇后娘娘恩典。” 不久翁衍走进了翁若云所住的房间,刚走进来抬头便看到妆容精致,衣物得体的她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 “父亲,请坐。” 待翁衍走进来,听到翁若云唤了声父亲,心里那是隐忍着想报复秦昭华的冲动,淡淡一笑便邀请翁衍坐在椅子上。 “孩子,你瘦了!” 翁衍看着翁若云的目光,不自觉眼眶泛红,他似乎在看自己女儿一般? 翁衍的声音,像是父亲关怀女儿般,唤着翁若云孩子! “女儿伺候陛下,是翁氏的福气,父亲,今日女儿与陛下,一时冲动拌嘴,这该如何是好?” 翁若云怕闲人造谣,翁衍进门之后与她有私,只是在书房遮了一道屏风,便与他闲聊。 翁衍听到翁若云所说,她虽不是自己嫡女,但也在为了翁氏受苦! 翁衍不觉间抹了把眼泪,惭愧也许不应该让翁若云进宫! 翁衍有些后悔,若是当初不同意让翁若云进宫欺君,也许不用忍受秦溒的欺辱! 翁衍稍微收敛了一下不该有的思女之情,似愤怒般故意大声说道。 “老夫嫡女才十五岁,跟了陛下才不到一个月,滑胎两次,爹一定让皇家给个交代,他当今陛下还是妃嫔所生先帝庶子,敢如此对待老夫嫡女?” 这让门外站在走廊不远处的秦溒听到,及把守在钱庄的禁卫军,还有一些朝臣听的清清楚楚。 秦溒能听出来翁衍这语气,是有多看不起他! 秦溒仔细想想,今日这件事确实是他对不起翁若云! “皇兄,皇嫂只是滑胎,并未伤了根本,以后还能生养,你打算与翁大人如何交代?” 第72章 进宫复仇 与秦溒长得极其相似的孪生兄弟秦鸿,将手搭在他身上劝道。 “即便不能生养朕也要对你皇嫂负责,明媒正娶,等她出了月子明年娶妻!” 秦溒有些觉得自己愧对翁若云,甚至觉得她骂他都对! “皇兄,那后宫妃嫔呢?你打算只娶皇嫂一人吗?” 秦鸿难免有些心疼哥哥秦溒,觉得哥哥这是太委屈自己了! “有你皇嫂便够了,七弟,若你皇嫂伤了身子,日后这秦姓皇嗣交给你们了!” 秦溒拍拍自己七弟秦鸿的肩膀,他这些年除了感觉愧对母妃,今日觉得愧对翁若云! “聊什么呢?让本宫听听?臣妾见过陛下,见过七弟。” 秦溒在外面所说的话,让房间里的翁若云听到。 翁若云便觉得,这是让秦溒爱上自己的机会,便出来先见见两人。 “皇后,莫要跟朕客气,以后不许给朕下跪,突然怎么变得生分了?” 秦溒看到翁若云给他行礼,瞬间内心更愧疚了,急忙伸手扶起她起来。 “臣弟见过皇嫂,皇嫂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鸿见到衣冠得体的翁若云,哪有姑姑秦昭华说的那样无礼,便要跪地行礼。 “皇嫂长得比姑姑还好看,皇兄的眼光真好。” 看到翁若云的一瞬间,她身着粉红色交领绣着红梅花的衣裙。 秦鸿感觉翁若云温婉有礼,美貌得体,修养俱佳。 “陛下,这是你孪生兄弟?” 翁若云看到眼前与秦溒长相差不多,身高也差不多的秦鸿。 翁若云故作好奇,询问问秦溒。 “嗯,阿云,这是七弟,秦溒,负责皇城守卫,日后进了宫可别将朕与弟弟认错。” 秦溒宠溺的声音,伸手环上翁若云的腰肢,向她介绍自己的孪生弟弟秦鸿,还担心她会认错! “认错是不是臣妾的腿便没有了?” 翁若云靠在秦溒怀里莞尔一笑,也与他说了句玩笑话。 “你呀?身子可好些了?滑胎要注意休息见不得风。” 秦溒关心的询问翁若云,担心她会不会着凉! “七皇弟,给你哥去外面买身衣裳,瞧他身上这血迹斑斑的,真是有失帝王威严。” 翁若云知道现在不能惹秦溒,还得百般讨好,便支开了秦鸿。 “臣弟这便去。”秦鸿听到新嫂子的吩咐笑着离开了。 等秦鸿走后,翁若云在走廊里不注意周围人的目光。 翁若云哪还有刚刚的得体,直接伸手缠上秦溒脖子,踮起脚尖吻便要上他的唇。 “臣妾这身衣裳好看吗?衣着得体吗?身段美不美?” 翁若云吻完秦溒之后便松开了他,特意在他面前转了圈圈,像是嘚瑟般问着秦溒。 “皇后衣着得体,这身段世间绝美,这衣冠得体大方,淡妆浓抹总相宜,红颜一笑为了朕。” 秦溒轻轻握着翁若云柔软的手,让她转圈圈转在自己怀里,她的后背贴在他身上。 “那这身段适不适合生养嫡太子?”翁若撒娇般抬头看着秦溒。 “自然适合,朕在愉县陪皇后两个月,”秦溒抱着翁若云,像是要留下来弥补她。 “我不想在愉县,想用国库的银子在京师开钱庄,我想去京师,京师里宫里也近,京师热闹,让不让我去?” 翁若云趁机想要与秦溒回京师,若是自己去京师开了钱庄,让翁衍嫡女翁箬芸见不上秦溒,岂不美哉? “可以,京师朕也好保护你,一个月以后再回吗?” 这一次秦溒想要听翁若云的意见,也想更加的跟她在一起。 “今日启程怎么样?越早去越能好生休养。” 翁若云为了报复秦昭华,当天便要回京师,她现在渴望权利,财力。 翁若云不想等一个月再回京师,所以她这次,不能等着秦溒给她宠爱。 “好,回京师开钱庄。” 秦溒怕翁若云多想,温柔的伸手抚摸她那精致的脸颊,大答应她今天回宫。 “来人,整动人马,今日回宫。”秦溒一声令下,便抱着翁若云回了第五层的房间, 秦溒安排罗枂汝给翁若云穿戴严实,待连夜启程回宫,她以皇后名义进了立政殿。 ………… 回宫一个月以后 “嗯~好累~~秦溒呢?吃干抹净就这么走了吗?” 翁若云睡醒后,立政殿漆黑一片,感觉怎么自己睡这么久天还没有亮? 翁若云在那明黄色锦缎铺置,绣着龙凤呈祥的软榻上,刚刚睡醒翻了个身。 翁若云手臂触碰到明黄色凤榻之上,不知秦溒多会儿何时走了? “来人,伺候本宫起身。” 翁若云拖着慵懒而困乏的身子,在黑漆漆的立政殿榻上刚起身, 便传宫女进来梳洗更衣。 “陛下,回立政殿~~~” 翁若云话音刚落,突然一道响亮的公公通禀声,划破夜晚的宁静。 “秦溒,你去哪了?陪我出去玩好不好?” 夜晚的立政殿,在秦溒回来的脚步声,烛火瞬间变得明亮炙热,将立政殿中照耀着满殿的金碧辉煌。 “都已经丑时,皇后应该陪陪朕,整整一个月,你可知朕忍得有多难受?陪陪朕好吗?” 待秦溒进了暖色烛火闪烁温暖的立政殿,宫女,公公便懂事的退了出去。 秦溒他一把将翁若云牢牢的抱在怀里,他克制了整整一个月,真想爱爱她。 “这几天姑姑还在宫里住吗?” 翁若云羞涩的抱着秦溒的身子,她害怕他姑姑秦昭华,突然进来又是一阵羞辱! “姑姑这几日住在宫里,在祖母敬康宫所供佛堂,跪在佛面前替你祈福,这次原谅姑姑看吗?” 秦溒念在自己姑姑的养育之恩,还是有意让翁若云原谅他姑姑。 “让你为难了吗?”翁若云有些委屈的抬头看着秦溒,难不成就这样一笑而过? “朕再弥补皇后个嫡子。”秦溒温暖的双手,抚摸着翁若云委婉的脸颊,炽热的吻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我不要怀孕了。” 翁若云弱弱的反抗好像秦溒没有听到? 秦溒伸手凌乱她的衣襟,抱着她不容拒绝的想要宠爱。 第二日 翁若云身子酸困的起身,却看到秦溒早已经不在了。 翁若云翻了个身,看着华丽的立政殿,空落落的看不到他,她慵懒声音唤道。 来人,伺候本宫更衣。” 很快宫女进来给翁若云更衣,经过繁琐的穿戴,很快她便穿戴好明黄色的凤袍与点翠凤冠。 “奴婢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若云刚起身穿戴好,便听到秦溒又回来了。 翁若云转身,笑着扑在秦溒怀里,挥挥手让宫人下去。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翁若云幸福的抱着秦溒,感觉他今天回来的时候她都饿醒了。 “你都睡到几时了?戌时了都,该用晚膳了。” 秦溒温暖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的秀发,告诉她已经开始用晚膳了。 “不过,皇后的晚膳,应该是朕才对是吗?”说完,秦溒抱起翁若云,在没有孩子的担忧下两人尽情欢愉。 “来人,传膳。” 体谅到翁若云腹中饥饿,秦溒还是放过了她,便先让人送膳食。 “还有没有怀孕好!” 翁若云红晕未退的桃红脸颊之上,边吃饭边羞涩的回想着方才的一幕。 “要吃饱,朕还不太困,朕宠爱你多日,近日未感觉到害喜吗?” 第73章 要个嫡子 用膳正香的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便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摇了摇头,便要起身离开。 “再要个嫡太子,姑姑这几日一直跪在佛前忏悔,祈求让皇后你早日诞下嫡太子,姑姑知道错了,再要个嫡子不好吗?” 秦溒瞧见翁若云起身要走,刻意回避解释,有些不耐烦质问她。 “再要个嫡子怎么了?姑姑已经知错了,朕也想要个嫡太子,你能不能像其她女子一样懂点事?” “怀上你有能力保护吗?如果在你没能力保护我们的孩子之前,我不想怀孕了!” 翁若云听秦溒还要让她生孩子,他怎么好意思生气呢? 翁若云曾经想过,给秦溒生个嫡子,与自己也能有个牵绊! 可现在翁若云害怕,怀上秦溒的子嗣后,会不会依旧是保不住? 秦溒听到翁若云直接明了的说辞,看着她似乎陌生了许多。 秦溒想起与翁若云在一起时期待嫡子出生的那一刻,他不觉间有些愧疚,便与她发誓道。 “朕发誓,这次定会保护好朕与皇后的嫡太子。” 秦溒信誓旦旦的发誓,希望翁若云再遇喜一次,这样便弥补姑姑秦昭华失手害她滑胎的愧疚! “想要生太子不得努力努力?” 翁若云一脸不屑,看了秦溒一眼,她爱这个男人,便向他妥协了,与他言语间开玩笑。 “朕不努力吗?皇后感觉不到?皇后可是吃饱了?” 秦溒勾唇坏笑,打量着翁若云身着凤袍,衣裙包裹着她那苗条纤细的身子。 秦溒仔细打量着翁若云的腰身,如此精美的衣裙,仿佛衣着又不合身? 看着翁若云那遮不住的一半,曲线如白玉般诱人的丰满,让他有些逐渐挪不开眼。 秦溒起身满是柔情的目光,看着翁若云调侃了一句。 不一会儿,只听立政殿内的欢爱之声夜夜缠绵。 ………… 秦溒为了与翁若云再要嫡子,整整一个月没有上朝。 有一日,入夜时分。 “呕、呕、呕、秦溒,我有些不舒服。” 二人欢爱时,翁若云忽感胃里翻江倒海,推开秦溒双手撑在榻上干呕。 “传太医令。”秦溒见翁若云不舒服,急忙起身让宫人传太医令。 经过太医把脉,太医自称李默,跪在立政殿榻前,如实禀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脉象时而强劲有力,时而却也成稳几分,皇后娘娘所怀可能是太子与公主?” “此话当真?” 秦溒听翁若云再次遇喜,而且还是怀了龙凤胎,整个人欣喜若狂,在立政殿地面之上不停的来回走动。 “两个?太子与公主都有?” 翁若云听太医所说,整个人震惊到都坐不住了! 翁若云有些不可思议得急忙起身,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起身询问太医李默。 “在古代怀两个怎么生?现代有高科技剖腹产,古代有生双胞胎的条件吗?” 翁若云有些坐立难安,她有些发愁在古代怎么生双胞胎? 翁若云这次遇喜,最高兴的还是秦昭华。 秦昭华知道翁若云这次遇喜,娇生惯养的她在立政殿织布做起了衣裳。 秦昭华把从小公主出生开始的衣服,都亲自缝了好几箱,各式各样的都有。 翁若云看着秦昭华,倒也没有初次见面的嚣张跋扈,便与她在立政殿学着织布做婴儿衣裳。 这天早上,秦溒下了早朝,翁若云刚刚睡醒,两人在立政殿用完早膳。 秦溒便看到姑姑秦昭华,与姑父夫镇南王邵擎,有说有笑来到了立政殿。 两人身后还跟着安邵擎与贺玲玲,还有左宰相安怀仁与夫人赵惠心。 “奴婢……” “无需行礼,本宫今日找皇后娘娘出去闲逛。” 还没等立政殿门口的宫女行礼,秦昭华已经免礼,带着几人走向立政殿。 而在立政殿用完早膳的秦溒,抱着已经显怀的翁若云,刚在榻上躺好。 秦溒的手便有些不太老实,开始解翁若云的衣裙。 秦溒语气唉声叹气的:“皇后,朕这三个月不好过,像当和尚一般。” “青天白日的,老实些。” 翁若云才遇喜三个月,觉得特别累,腰疼的很,哪敢接受秦溒的纠缠? “很快的。”秦溒时不时触碰翁若云的耳边吻着她。 “一会儿姑姑便来了,入夜再说吧?” 翁若云伸手想要推开秦溒,却被他连手都禁锢住了! “入夜?入夜太皇太后便来陪着你,朕为了你宁愿忍着让龙体委屈,连宫女都不多看一眼,给朕与你一些独处时间。” 秦溒和翁若云说着自己有多委屈,这次她遇喜之后,接连三个月未碰过她! 翁若云这次遇喜后,白日里姑姑看着,夜晚太皇太后肖清妜陪着,秦溒也就用膳的时候能多看他几眼。 “瞧把你委屈的,那臣妾便都依陛下了好不好?” 翁若云柔软的双手,摸着秦溒那张俊脸,羞涩的伸手缠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迫切的吻。 “朕会轻些。”秦溒在翁若云耳边,语气温柔的安慰她。 正当秦溒与翁若云的衣领逐渐有些凌乱的时候。 突然,殿外传来秦昭华的声音,不久她便推开立政殿的门,进来便问:“溒儿,你在立政殿吗?” 立政殿传出的欢爱声,让秦昭华无比尴尬,毕竟今日左宰相安怀仁与他的夫人赵惠也在。 还有左宰相安怀仁的长子西缙侯安邵赟。 还有左宰相安怀仁的儿媳贺玲玲,青天白日立政殿传出男欢女爱声,秦昭华着实觉得害臊! “住手,你姑姑来了?” 翁若云听到声音,急忙伸手推开上身的秦溒。 秦溒不以为然,却还有心思与翁若云调情! “正好让姑姑听听她侄媳,伺候朕声音可好?” “肚子疼,松开我!” 翁若云可有些不自在,只能骗秦溒说肚子疼,这才被他松开。 听到翁若云喊肚子疼,寝殿外的秦昭华可不淡定了,气冲冲的喊秦溒。 “溒儿,你在做什么?皇后这次遇喜身子太重,你动一下试试?” 秦溒极不情愿的离开翁若,整理好衣冠。 第74章 再次遇喜 便没好气的反问姑姑秦昭华。 “姑姑,何事?” 秦溒那敷衍的态度,让秦昭华很是恼怒,便开始有些担忧的指责他说。 “溒儿,你莫嫌姑姑唠叨,你是男子不懂,皇后腹中怀着皇子与公主,才三个月左右,犹如四五个月大的肚子!” “姑姑带皇后出宫走动,也是为了让她能好好安胎,多出去走动走动,到生产时便可顺利些!” “瞧姑姑您说的,这几日姑姑陪着皇后,皇后都发福了,让皇后歇息一日可好?” 秦溒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姑姑秦昭华,难不成自己姑姑真要将他与翁若云分开十个月之久? “姑姑,本宫睡下了,你们先跪安吧,晚些时候再来。”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姑姑秦昭华又开始唠叨生子话题,翁若云的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真怕秦昭华在立政殿唠叨到天黑。 翁若云赶紧找借口说自己休息了,让秦昭华带着今天带来的安氏的几人先离开。 翁若云自从怀孕到三个月,没有一天耳朵旁边不围绕着生子话题! “那,侄媳先好好歇息,姑姑便不叨扰你了。” 听到翁若云歇息了,没一会儿只听秦昭华不再说话了。 “溒儿,你姑父找你有些军务要吩咐。” 翁若云的这次遇喜,秦昭华可是在意的很,生怕秦溒和她两人太年轻,又将这胎子嗣折腾没了! 秦昭华临走前,便让自己丈夫镇南王邵擎以军务要事的借口分开二人。 镇南王邵擎一听自己的发妻秦昭华公主又给他找闲事,有些嫌麻烦,但也是恭敬听从。 “公主说的事,那为夫便与君上先去宣政殿议事,告辞。” 随后镇南王邵擎,便向秦溒伸手略微弯腰,做出邀请手势邀请道。 “陛下,请。” “嘶~朕头疼,先去歇着了,都退下吧。” 秦故作头疼之状,躺在立政殿的寝殿之上,便不想起身,手掌时不时捏翁若云的腿。 立政殿很大,整体是立体长方体结构建筑,名贵房梁是金丝楠木的。 六彩雕梁画栋,山河景象,云纹龙凤,牡丹国花,百姓农耕,繁华万象的绘画置于梁顶,何不壮观 ,让人惊叹。 立政殿百米之宽是朝臣所站距离,龙椅正对着立政殿门的位置。 那罕见的金丝楠木,左右龙柱二十四根,五个人抱起来之粗的金丝楠木柱子立于房梁之下。 隔着百米距离远,金砖建起正对两扇门的台阶立,离正殿门百米之远的距离。 正对左右偏殿的台阶九层之高,四处台阶之上足以摆放龙案的金砖五十米之宽。 纯金的金雕九龙山河雕画屏风,立在龙椅之后,立起三米之高。 屏风离龙椅距离也就三十厘米远,屏风之后明黄色帘帐后,便是和又一处,立政殿后面和正门摆设的建筑一样。 左右偏殿由明黄色幔帐隔开,左边偏殿是天子办公之处,右边偏殿是天子发妻所居住之处。 翁若云见秦溒躺在龙榻上,便说着头疼便撩拨她的衣裙,还与镇南王邵擎说头疼! 翁若云因为前两次滑胎,这次怀着龙凤胎,显得有些发福的脸,眼角还是稍微有些淡淡的斑。 翁若云看着身边的秦溒握着他的手,抚摸显怀的腹部,内心庆幸又期待。 “两个小宝宝,是不是因为母后上次没有保护好你们,是不是这么快找到母后了?真是可惜,你父皇不明媒正娶母后,平白无故就当了个皇后。” 正当翁若云抚摸着孩子想起前两次滑胎,不自觉的眼角流下泪水! 秦溒见翁若云哭了,便与她说,“朕送一下姑父,稍后便回来。” 不久秦溒便起身离开,翁若云躺在凤榻之上,以泪洗面! 很快秦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走进寝殿。 听到他走进来,翁若云急忙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便笑着看向他询问。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姑姑和姑父都走了?帮我将衣服拿起来挂好可以吗?” “都走了,你遇喜这三个月整天来了立政殿便说如何生产,朕听见就头疼,朕堂堂天子给女人挂衣物?谁让朕的皇后肚子如此争气,一胎有儿有女愿意伺候对不对?让朕看看皇儿可有想父皇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让他挂衣服,那冷峻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将衣服拿起来去更衣室整齐地挂好,便笑着走向躺在榻上的翁若云。 翁若云那一米九几高大的身子,将她的衣物折叠整齐。 秦溒做一件事情,认真的时候,那依旧严肃冷峻的脸上,让人畏惧。 秦溒俊脸之上的笑容,像是父亲期待子女般的期待? 秦溒坐在榻前,便将头贴在翁若云隆起的腹部上非要听听。 “听什么听?人家男子都是明媒正娶女子,看看人家你姑父明媒正娶你姑姑,而我跟你就如偷情般 ,不清不白怀孕生子! 翁若云伸手推了推,秦溒贴在腹部的脑袋,语气有些不太高兴,依旧是暗示他早些娶她。 “再让朕听听可好?何人说朕与你偷情?朕何时说过不明媒正娶了?让祖母最近选个日子,朕风风光迎娶皇后可好?” 秦溒朕刚听了没有一会儿,被翁若云突然推开,还是有些舍不得般言语间似决定明媒正娶她。 “与你在一起怀孕几次了?滑胎几次了?也不见你明媒正娶于我?” 翁若云觉得秦溒好几次空口白话,也有些不开心的起身质问他。 而秦溒看到翁若云那似白玉般娇嫩圆润的脸上,看着她那双泪光闪烁的眼眸,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解释其原因。 “祖母与姑姑说你我年轻不懂事,女子滑胎或生产后需坐月子,不然招风了日后会有月子病!” “朕的皇后定要明媒正娶,朕的皇后绝不从妃嫔中选,朕的皇后只能是发妻,天下最尊贵的发妻、皇后。” “又是你姑姑,你祖母的,那等我生了才娶吗?” 翁若云无语得挣脱他的怀抱,向他翻了个大白眼正要下榻。 翁若云却被秦溒伸手一把抱起,耳边滚烫的气息,询问她。 第75章 帝后大婚(1) “去哪?你现在不方便,下个月好不好?下个月朕明媒正娶皇后你好不好?” “你怎么不说等生十几个,黄土埋到脑袋上了再说明媒正娶皇后呢?” 翁若云感觉秦溒就是在找借口,气的现在不想看见他,便打算离开。 “若皇后不觉得累,想生十几个朕也依你。” 秦溒将翁若云重新放在榻上,说那乖哄的玩笑话,紧接着便是扑面而来炙热的吻。 “秦溒,你混蛋!”翁若云生着闷气,边骂边捶打他的后背。 “哪有妻子骂自己丈夫混蛋的?若是还有更混蛋的皇后你又该如何?” 耳边触摸的炙热,今日秦溒仿佛早吃定了翁若云。 “大白天,你是不是疯了?” 翁若云还是有点尴尬,手上的力气由强到弱怎么都推不动身上的秦溒。 “夫妻恩爱,旁人羡慕不来。”翁若云的反抗在秦溒身上好像没起多大作用。 一番挣扎之后,立政殿弥漫着炙热的偏宠,这让立政殿外守着的宫女羡慕不已! 翁若云不知何时早已熟睡,等再次醒来窗外被夜色笼罩,等她醒来身边哪还有秦溒了。 翁若云翻了个身,便听到寝殿外秦溒的声音像是在上朝吗? 听着寝殿外好像有好多人在争辩什么?吵的翁若云睡不踏实,便起了穿戴好想出去看看。 翁若云支撑起乏力的身子,起身穿戴好就往寝殿外面走。 翁若云刚走出去,便看到宽敞的立政殿正殿里站着好多朝臣。 大臣分开左右两边站着, 第一排都是站着四个身穿紫袍,有头发花白,头戴官帽,胡须花白一脸严肃的大臣。 翁若云见大臣其中便有国师东方离,镇南王邵擎,左宰相安怀仁,左丞相郭擎。 第二排的大臣身穿红色官袍,头戴官帽,最先认出来的就是翁衍,其他大臣她也不认识。 翁若云站在寝殿里,离正殿只隔着一幔帐的位置。 翁若云稍微撩起些幔帐,便看到几个最熟悉的大臣。 看到秦溒坐在龙椅上,看着奏折眼睛都不抬一下,向大臣询问。 “皇后身怀太子与公主,月份也越来越大,诸位爱卿觉得朕该如何安排娶皇后的仪式?” 秦溒刚说完,礼部尚书许霖,便站出来率先禀报。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大婚,应当先由礼部与翁大人商谈出嫁礼往。” “启禀君上,皇后娘娘如今怀有太子公主,若是出嫁必定先回行省府,应当由兵部与翁大人商谈,如何保护皇后娘娘凤体。” 这时兵部尚书周淮安,也向秦溒提出自己的意见。 毕竟翁若云现在腹中所怀嫡子与公主月份已大,务必要小心。 “陛下,你若是娶皇后娘娘,必定要先礼后兵。” 礼部尚书觉得若是秦溒娶翁若云,必定先走礼往,若能用的上兵部再安排。 “陛下,礼部尚书许大人此言差矣,若处处用不上兵部,那为何我朝要建立兵部?” 兵部尚书周淮安听着礼部尚书要让兵部成为备用,什么事都让礼部在前,难免觉得不服气。 “陛下,兵部尚书此言差矣,臣只是让兵部暂时等待传召,若是皇后娘娘大婚用不到兵部,也无须耽误兵部日理万机。” 礼部尚书许霖觉得兵部尚书周淮安小题大做,便向秦溒解释自己的想法。 “启禀君上,若皇后娘娘大婚,不经过兵部安排,恐怕出事之后后悔也来不及啊!” 兵部尚书周淮安,执意觉得帝后大婚,少不了兵部安排在前。 “翁大人,您说说,帝后大婚可能少得了礼部安排?” 三品官礼部尚书许霖,看着站在第二排的翁衍率先问道。 “这……”翁衍听到便刚要开口说话。 “翁大人,您的嫡女嫁与君上,您是文官,莫要觉得你们文官可以一手遮天。” 三品官的兵部尚书周淮安,倒是摆明自己的立场,直接问翁衍是不是想让文官一手遮天。 翁衍被这么一问心想:[轮得到本官嫁嫡女的说一句话吗?明明是你们兵部与礼部吵的不可开交!] 而翁衍的目光则是看向第一排站在右侧的正一品镇南王邵擎。 两人各执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而他却也不敢率在他面前率先开口。 秦溒见状便放下批阅奏折的毛笔,有些不耐烦的看着今日来的个别大臣。 正二品行省翁衍,被两个三品官问的说不出来,真是有些说不出的烦躁! “皇后,来,坐到朕身边,瞧你父亲来了,是不是这些大臣吵到朕的皇后与太子公主歇息了?” 秦溒刚要与这些大臣商议,便看看到翁若云从寝殿出来,他那语气很是宠溺的走向他。 “臣妾见过君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这么多大臣都在,翁若云急忙向秦溒行了跪礼。 “快些起来,朕可舍不得皇后向朕下跪,让朕摸摸有没有伤着腹中的太子与公主。” 秦溒已经习惯了,使唤他的翁若云,突然见到向他行跪礼,还以为她不高兴了! 秦溒语气满是担忧般上前扶起她,带着俊脸之上的宠溺,伸手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满是笑嘻嘻的问她。 “陛下忙于政事,臣妾怎敢用子嗣求的君上垂帘,还请君上莫要因为臣妾为难。” 翁若云伸手挡住了秦溒,刚要触碰到腹部的手,提醒秦溒政务要紧。 “朕的好皇后,天下哪有皇后重要,听听大臣如何安排朕迎娶皇后。” 秦溒被翁若云当众阻止出门,有那么一丝不高兴,却还是执意要让她陪他坐在龙椅上。 “臣妾乏了!”翁若云知道古代后宫不得干政,找借口婉拒了秦溒的邀请。 “那,朕也乏了,今日商议到这,明日早朝再说,都退下吧。” 第一次被翁若云这么回避,秦溒觉得有些不自在,猜想以为她生气便遣散朝臣? 还没等大臣走出去,秦溒便一把抱起翁若云走回寝殿。 “是不是生气了?这些朝臣就是这脾性,皇后想要朕如何娶你,朕都依你好不好?” 秦溒将翁若云重新放在榻上,言语间的关心想试探她,是不是介意什么了? 第76章 帝后大婚(2) “嗯,太吵了,我就想和和气气嫁给你,让孩子堂堂正正有个家,可你这些事情都要吵,我真的有点烦了!” 翁若云想的很简单,就要和秦溒光明正大在一起,不想这么不清不白给他生子过日子。 “好,朕都依你,都快当母后的人了,怎么还哭鼻子,朕明日便安排,明日你先回行省府,朕让兵部安排怎么样?” 与其在宫里吵的翁若云心烦,秦溒不如先让她回行省府,明日在安排姻亲琐事。 “行吧,我累了,你陪我休息好不好?” 翁若云这才勉强笑着抬头,抱着秦溒撒娇卖萌。 翁若云捏了捏秦溒的脸,这一幕让他以为她是在引诱,一把环上她的后腰。 “宠爱要节制,本宫一身三命吃不消呐,求夫君陛下饶命,好不好嘛~” 翁若云柔软温暖的双手,抚摸着秦溒的脸,轻轻摇晃他的,撒着娇求放过! “那便今夜饶你。” 秦溒看着翁若云娇美可爱的模样,越发喜欢她。 “说你爱我,说我只爱翁若云,说五十二次,今晚我就好好奖励你一次好不好?” 翁若云踮起脚尖,抬起头不断触碰秦溒的薄唇。 翁若云好看的眉眼,笑着让秦溒说五十二次“我只爱翁若云。” “何奖励?你先告诉朕是何奖励?” 翁若云的要求,秦溒有些不愿意,便松开了她的身子。 秦溒的举动,翁若云以为他生气了,便主动走向他,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你先说好不好?不然我不告诉你。” 秦溒瞧见翁若云主动讨好,低头险些将她吻到窒息。 翁若云险些被秦溒吻的上不来气,用足了力气将他推开。 翁若云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摇头他先说。 “那好,我只爱翁若云,我只爱翁若云,我只爱翁若云,我只爱翁若云……” 一声声我只爱翁若云,秦溒从刚开始的敷衍,越说越认真。 秦溒眼眸的认真,直到满心满眼都是翁若云。 秦溒炙热的目光,将翁若云紧紧拥抱在怀里。 秦溒在她耳边,发自内心说了好几次,“我只爱翁若。” “我也爱你,秦溒。” 听到秦溒这么顺从她,翁若云不觉间感动的眼泪汪汪! 翁若云紧紧抱着他,若真的爱上秦溒? 若是有朝一日,翁衍嫡女翁箬芸进宫后,自己又该怎么办? “怎么哭了?朕说的你不开心?那朕再发自内心的说五十二次,我只爱翁若云好不好?” 听到翁若云的抽泣声,秦溒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 秦溒看到翁若云哭了,心疼的伸手擦着她脸上泪水,急忙询问。 “没有,我只是太感动了,没想到你真的会说!” 翁若云听到,堂堂天子秦溒,对她说了五十二次我爱你! 翁若云看着秦溒满眼深情,她早已感动的泪雨带花! 翁若云听到,秦溒担心她,她急忙伸手擦干净眼泪,与她解释自己。 “那不哭了,别想装可怜,惹朕心疼便不奖励朕,说说阿云给朕的奖励是什么?” 想起翁若云方才的哭泣,秦溒急忙岔开话题,故作不高兴转身背对她。 “你等等,我放到哪了?” 听到秦溒这么一问,翁若云才想起来,他送自己的白玉发簪好久没戴了,的戴上哄他高兴。 “找什么呢?” 秦溒看到显怀的翁若云,好想东找找? 秦溒看着翁若云,又西找找,找了半天没有找到? 秦溒朕担心她会不小心动胎气,急忙询问她找什么? “那个白玉簪子,有九条龙,九只凤凰的那个,你上次和我说了一下,就是忘记放哪了,你也帮我找找?怎么找不到呢?” 翁若云找了老半天,死活想不起来,让秦溒帮她一起找。 “那个簪子不重要,朕再送你一支更贵重的便好,快躺下歇会儿行吗?别累着你与朕的嫡子公主好不好?” 秦溒看到翁若云了半天,都没找到自己曾经送她的白玉簪子,不想让她太累便上前相劝。 “明日带你去国库找,还有朕的密室里,选些名贵玉簪好不好?” 秦溒语气温柔的哄着翁若云,移步将她放在榻上。 秦溒躺在翁若云身边,右手的手掌放在她的显怀腹部腹部。 翁若云不开心的轻皱眉头,与秦溒说。 “可那个玉簪,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秦溒仔细听着,翁若云不开心的解释,便好言好语哄着她。 “爱妻如今怀着朕的骨肉,先睡会再找好不好?” “嗯,好吧!”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乖巧的顺从他。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等抱着她先熟睡后。 秦溒回想着自己说过的那句,“我只爱翁若云。” 秦溒不觉间笑的温柔,越发将怀里的翁若云抱紧了几分。 “朕爱吾妻。” 秦溒温暖的手掌,抚过翁若云额间碎发。 秦溒将棉被往她身上盖了盖,手掌依旧放在她显怀的腹部,这次他越发期待这对儿女的出生。 秦溒就这么抱着翁若云,这一夜睡得很踏实,都没有感觉到耽误了上朝的时间! 直到第二天,翁若云忽喊腹部不适,起身双手支撑着凤榻边缘,便是一阵干呕! “快,快传太医。” 睡得正踏实的秦溒,见状急忙起身扶着,害喜难受的翁若云。 秦溒看着心急如焚,大声呼喊宫人传太医! “不用,应该是害喜了,不用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害喜!” 看到秦溒这么在意她的一举一动,翁若云发自内心的感动! 翁若云看到天亮了,怕耽误秦溒上朝,便急忙阻止他传太医。 再说了,翁若云知道自己又不是第一次遇喜。 翁若云接连三次遇喜,对害喜这种事早已经习以为常。 尤其是翁若云听到太医,说她怀的两个,头三个月害喜的症状,难受到吃不下任何东西! 有太皇太后肖清妜,每晚陪伴三个月,翁若云便不想让秦溒担心,毕竟不能让他耽误朝政。 而翁若云这次,是在宫里住的时间最长,她逐渐融入了皇家,及秦溒的独宠。 翁若云想起太皇太后虽然唠叨,但倒是会开导人,每当夜晚,自己孕吐不止。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拿酸梅,及一些开胃的膳食,让翁若云减缓孕吐反应。 翁若云前三个月安胎,与秦溒分开时,刚开始不习惯。 太皇太后肖清妜,也挺爱聊八卦。 太皇太后肖清妜,白天总把秦溒的一举一动,都告诉翁若云。 相处的时间长了,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天不唠叨,翁若云都有些不习惯! 第77章 帝后大婚(3) 翁若云第三次遇喜,白天有秦溒的姑姑秦昭华陪着,各种买买买。 昨天翁若云好不容易,能单独与秦溒在一起。 翁若云不想因为害喜,大惊小怪惊动秦昭华,与太皇太后肖清妜。 “真无事?”秦溒还是有些不放心,再次问翁若云。 “你快去上朝吧,皇祖母说过了头三个月,便不要紧了,这不好好的呢?” 不想让秦溒担心的翁若云,急忙想下榻转了两圈,证明给他看。 “好生歇着!” 看到翁若云急急忙慌下榻转圈圈,秦溒伸手将她抓紧怀里,绝不允许她乱跑乱跳! “好吧,陛下是最体贴的丈夫。” 翁若云依靠在秦溒怀里,满脸幸福依靠着他。 “皇后越来越放肆了?夜晚不让碰,青天白日勾引朕?” 秦溒感受到,翁若云在怀里不安分的举动,隐忍的欲望瞬间被点燃! “如果,臣妾喜欢勾引陛下,这可如何是好?让陛下误国误民又如何?” 翁若云低头看着秦溒那灼热的目光,主动凑到他的薄唇之上。 翁若云言语间的矫情,似乎在刻意挑衅秦溒? “皇后确定不后悔?” 翁若云青天白日的挑衅,秦溒难以隐忍内心的压抑许久的冲动,将抱在她后腰的双手越发收紧。 “臣妾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翁若云感觉到了秦溒的蠢蠢欲动,考虑到大白天的,撩撩他就行了! 秦溒倒没什么影响,但翁若云怀着孕可受不了他! 翁若云推搡着秦溒,语气娇滴滴的,又有些生气,警告他。 “哎呀,别天天想白占便宜,我告诉你,我要你明媒正娶,不然这两个孩子月份越来越大,我就被你这样养金屋藏娇,没名没分的生养吗?” “皇后莫要小题大做可好?朕怎么能让自己的皇后无名无分?今日便安排你回行省府可好?不出三日朕亲自到行省府,明媒正娶你可好?” 听到翁若云委屈的说自己没名没分,秦溒便哄着她,三日后定会将她明媒正娶。 “暂且信你,你必须来,不然我就不进宫,我就带着你的嫡子,公主,一起吊死算了!” 翁若云撇撇嘴,有些不高兴的提醒秦溒,便要挣脱他的怀抱。 “今日再陪陪朕,朕讨厌别人威胁朕,但朕喜欢皇后威胁朕,给朕一日时间,明日安排你回行省府好不好?” 显然秦溒没有在意翁若云的威胁,依旧满是宠爱的语气,一次又一次想要她。 “孩子离不开父皇了怎么办?” 翁若云为了自己和孩子,她就算拼了! 翁若云也不想让孩子成为妃嫔所生,在古代嫡出才尊贵! 翁若云必须让自己的孩子是嫡出,她不当妃嫔,必须是帝发妻。 “朕看,是朕嫡子的母后离不开朕了是吗?” 秦溒感觉自己,自从遇到翁若云,他越来越喜欢她了,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感觉? “算是吧,今天一整天的时间,都属于我怎么样?” 翁若云的主动,便想牢牢以情动人,以爱为营,她要让秦溒彻彻底底爱上自己。 “好。”秦溒回应着翁若云的纠缠。 “今日免朝,让太皇太后安排皇后明日回行省府之事。” 秦溒今日直接面朝,安排翁若云回行省府。 “臣妾的陛下,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应该被温柔以待。” 翁若云深知在讨好秦溒,说也许有一天会腻! 翁若云必须在秦溒腻了她之前,不惜一切手段也要嫁给他。 “下午陪我出宫走走好不好?” 榻上之欢,男女之爱。有求必依,恩爱如期,翁若云不断找些新鲜的点子,想让秦溒记在记忆里。 “去哪?皇后的身子不易多走动。”看着身下娇美的翁若云,秦溒无法克制。 “你说去哪?总是白天恩爱羞死人了。” 秦溒抚摸上秦溒英气的眉眼,看着他面上的温柔,为了孩子尽量少跟他这样。 “皇后还知道害羞?昨日怎么不知道害羞?嗯?” 秦溒知道她月份越大,越不方便宠幸,一次都不想让她错过宠爱她。 “哎呀,昨日是昨日,出去也能玩对不对?” 天天呆在宫里快闷死了,翁若云三个月没见到市井的繁繁华,她特别想要出去玩。 “那你说去哪?” 秦溒平常忙于国事,哪有那么多时间出宫玩。 去年冬天,秦溒也是觉得好天没见翁若云,那次才去愉县想看看她。 结果那晚赌酒喝醉,就要了翁若云的清白,既然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秦溒也就一直默许,翁若云在他身边,没成想她前后遇喜两次都没保住! 渐渐的秦溒越来越觉得,愧对翁若云见。 一般只要翁若云不提过分的要求,她所说的一切,秦溒都会答应。 整整五个月多月的相处,秦溒发现自己真的好像喜欢上翁若云了? “你我去城隍庙求个吉利,给祖母求个长命百,给你求个家国和平怎么样?” 翁若云真服了秦溒,他满脑子都在想做种事吗? “等等,我突然不想去了,肚子有些时候不舒服。” 还没等秦溒同意她去城隍庙,翁若云突然想到乞丐比较喜欢去破庙,以及城隍庙落脚。 翁若云有些担忧,如果出城隍庙,遇到沦为乞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怎么办? “朕就说,你如今身子重,不易路途奔波,快躺好,朕去传太医。” 听到翁若云说肚子不舒服,秦溒也是有些跟着紧张,急忙抱着她躺好,便要去传太医。 “不用了,应该是胎动,又好多了,要不今天还是陪你,明天我就要走了,谁知道一分开就要好几天才能在一起?” 翁若云自己根本就没感觉不舒服,知道太医来了肯定拆穿她说谎! 翁若云也只能主动缠着秦溒,无事献殷勤的献媚,正好让忍耐许久的他如了意。 “一会儿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翁若云的耳边风,秦溒的小心翼翼,对她那是百依百顺。 “不会,给你读诗经倒是可以。” 秦溒现在很在意翁若云,在意她所提要求,虽说不会讲故事,却要给她讲诗经。 很快,一整日秦溒与翁若云,都没有踏出立政殿。 “秦溒,你有没有其她女人?你说周御医腹中所怀胎儿,是谁的孩子?” 第78章 帝后大婚(4) “朕哪知道?” 翁若云听到秦溒否认,突然有些恶心! 秦溒瞧见翁若云孕吐,便为她亲自递上痰盂。 翁若云累了,他便给她盖好被子,早膳及午膳,看奏折都让她坐到身边。 当两人下午,一起坐在龙椅上看奏折时候。 翁若云看到一本蓝色的奏折,便好奇的打开,便向秦溒问道。 “这是哪位大臣的折子?向淮安,渝县知府称,渝县三年干旱,百姓颗粒无收。” “百四处饥荒四起,饿死百姓数万人。年迈者疾病缠身,枯柴当草药饮。” “臣多次与太守大人刘毅伟,写折子面见陛下,却数月不曾安排!” “陛下,若等事态越发严重,百姓遍地因饥荒而死,那我朝必然民心尽失,还请陛下速速想出对应之法!” “你何时识得如此之多的字?” 听到翁若云竟然将一本奏折都念出来了,秦溒有那么一瞬间惊讶? “还有,这个灰色的折子上写的,称乃渝县督察,肖震毅,臣要弹劾渝县知府向淮安,渝县知府危言耸听!” “刻意让陛下在大婚前忧心忡忡,渝县近几年风调雨顺,并无知府向淮安所说,遍地灾荒,臣断言不会欺瞒君上,请陛下明鉴。” 当翁若云念完这本奏折,好像发现了什么便试探性的向秦溒问道。 “一个渝县督察,要弹劾区区一个知府,如果渝县真的饥荒遍地,百姓饿死,你怎么解决?” 被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略微思考后便语气严肃道。 “若是彻查渝县,那必然会让肖氏有所戒备,此事朕不方便出面!” “但是皇后你可以去渝县开个钱庄,必定会有些贪官污吏讨好你,到时候你敛财收益接济百姓,如何查贪官污吏之事交给朕。” “不靠谱,肖氏那么多皇亲国戚,你大哥隐太子十个舅舅都是肖氏,我和一群当官的老狐狸周旋,你怎么想出来的?” 翁若云认为秦溒的想法不靠谱,先不说其它的,肖氏有十个国舅爷指定不是吃素的。 “你不愿意那便算了,等过几日成婚后你先在京师开个钱庄,让十个舅舅给你打理钱庄。” 秦溒那语气听着倒是想法不错,总觉得他在计算什么? “开钱庄,我在行,谁和钱有仇呢是不是?会不会到时候吃力不讨好?” 不过翁若云想到有国舅爷帮她打理钱庄,那肯定能大赚一笔? 靠十个国舅爷的面子还是肖氏赚钱,那不得一天赚几千亿白花花的银子啊? “说好了啊,让你舅舅们多存点银子,也不能让我开钱庄白费力不讨好吧?” 想到赚钱翁若云倒是喜笑颜开,但是想到赚国舅爷的钱。 翁若云还是有些纠结,别赚不到钱还得和惹官非? “想讨好谁?皇后能讨好的男人便是朕,知道吗?” 正在想如何查渝县之事,奏折上所写是真是假? 秦溒儿听到翁若云一句吃力不讨好! “秦溒放下手中的奏折,伸手拦上她想腰,稍微一用力便将她禁锢在龙椅上。 “我突然发现,秦溒你爱吃醋?我就是怕赚不到钱,你吃什么醋?” 龙椅本就并不宽敞,哪能容得下秦溒与翁若云,嬉戏打闹? 秦溒稍微俯下身,翁若云便被牢牢禁锢。 看到秦溒因为她的一句费力不讨好,瞬间有些发自内心的欣喜。 “朕喜欢你,才吃醋,难道皇后才发现?” 秦溒这话无疑不是说自己,钱庄那次就吃东方离的醋了。 “如果,臣妾的意思是费力能不能讨好君上~” 秦溒身下的翁若云,瞬间像只乖巧的兔子。 翁若云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他那棱角分明冷俊的脸。 翁若云的纤纤细指,划过他喉结滚动的脖颈,轻轻抓着他的领口往自己面前一拽,言语中无时不是撩逗。 “朕的好皇后,生完这胎再要个皇子好吗?” 秦溒看着身下脸红娇羞的翁若云,越发让他有些难以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 “你怎么就想和我生孩子? ” 翁若云伸手想推开秦溒,却觉得自己和她的力气悬殊,撇撇嘴有些郁闷的反问他。 “我饿了,孩子饿了,先用膳。” 翁若云很庆幸这胎孩子怀的稳,也许有秦溒这个父皇陪着。 翁若云觉得,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感受到父母的疼。 翁若云好期待孩子出生时,等孩子出生后,秦溒该有多高兴? “来人,用膳。” 秦溒话音一落,立政殿的门被打开,翁若云识相的给秦溒整理衣着。 “过来,朕也给皇后整理衣着,今日时辰还早,用完膳想去哪朕都准了。” 秦溒先是给翁若云整理有些凌乱的发髻,手法很是轻柔,整理她身上衣着时候,那手总是离不开她显怀的腹部。 “多久才生养?” 似乎秦溒比翁若云还急切,想让一对儿女出生,看着她那憔悴的脸色越发心疼。 “不是说怀胎十月,还得七个月吧,累死了!” “不知道后宫妃嫔为什么抢着生孩子,我感觉怀孕腰疼的很。” 翁若云感觉自己站久了都腰疼,习惯性的自己捶捶腰,没多久就感觉犯困了。 “朕给皇后揉揉,等生完这胎便不要了,朕瞧着的皇后受累,朕也替皇后有些心疼!” 秦溒给翁若云整理好身上衣着,轻轻给她揉揉腰。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每一句抱怨,都特别在意! “打死我都不生了,这几天我照镜子,都感觉长妊娠斑了,会不会等到足月,我就越来越丑?我丑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 说到生孩子,翁若云忽然想起来,自己前几天照镜子好像长斑了? 翁若云深知后宫争宠有多严重,若是自没有美貌的容颜?秦溒会不会就嫌弃她了? “好,朕看你怀这胎如此累,你回行省府可有人像朕这般伺候你?” 听到翁若云说自己脸上长妊娠斑了,秦溒看了半天 也不知何物是妊娠斑? 秦溒儿依旧给翁若云揉揉腰,找话题闲聊。 “行省府我娘还在呢,怎么没人照顾我?明天什么时辰让我回家?” 听到秦溒担心自己没人照顾,翁若云倒也觉得翁衍夫妇不是恶人,应该会回去应该会善待自己吧? “明日早些走,辰时早,晌午京师人太多,朕怕有些心怀不轨之人针对你,早些回行省府,可好?” 第79章 帝后大婚 (5) 秦溒顾及到了翁若云的安危,早些回行省府,即便有刺客,也能提早准备。 “我这几日嗜睡,早些走不一定能起身怎么办?” 说到早起,翁若云这几天都颠倒黑白了,感觉自己早起都不一定能醒! “有朕呢,今日走时候,再体谅些朕可好?” 秦溒这几天习惯了翁若云的存在,内心真舍不得她走! “秦溒,我都显怀了,还有件事我和你说一下,在我回宫之前,我不喜欢看到别的女人,诞下你的皇子,我绝不当妾!” 翁若云听着秦溒,在她耳边语气暧昧。 翁若云想到御医周樰,去年已经显怀了,今年眼瞧着三月已过,应该遇喜七八个月左右。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含糊其辞的解释,便不耐烦的警告他。 “朕知晓了,歇着吧!”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警告,很是不耐烦敷衍她一句。 秦溒便继续为翁若云揉着腰。 秦溒回想起,自己与御医周樰的过往,想到她怀着自己的子嗣,对足月成型的胎儿,非杀不可吗? 很快立政殿内的二人都沉默下来。 不一会儿陈元公公的禀报声,在立政殿门外响起。 “陛下,奴才与郑嬷嬷前来伺候您与皇后娘娘用膳。” 秦溒问声,便传道,“传膳。” 秦溒语罢,依旧为翁若云揉着腰。 很快陈元公公推开立政殿的门,郑瑜嬷嬷端着膳食走进来,瞧见帝后夫妇恩爱和睦,便笑着开玩笑说。 “瞧陛下与皇后娘娘,真是整天腻在一起,陛下这是真喜欢皇后娘娘呢,奴婢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当立政殿的门打开时,连郑瑜嬷嬷及宫女都羡慕不已,这得是多大恩宠? “让人看到了,快用膳去了。” 秦溒听到郑嬷嬷的说笑声,有些眉头紧锁看着陈元公公。 陈元公公意会,便跪地行礼后,起身退出立政殿。 “郑嬷嬷来了?秦溒,你别揉了。” 经过数月的相处,翁若云见了郑瑜嬷嬷便很是亲切。 翁若云笑着绕开秦溒,便跑上前挽着郑瑜嬷嬷的胳膊,笑着很开心。 “奴婢考虑到皇后娘娘身子重,也不易走动,便擅作主张,将膳食端来立政殿正殿,不知皇后娘娘可对今日的膳食满意?” 郑瑜嬷嬷瞧着翁若云喜笑颜开,便关切的询问她。 “郑嬷嬷做的膳食,那是天下的美味,今天做的什么膳食?” “谢皇后娘娘夸奖,奴婢手艺粗糙,能伺候您那是三生有幸!” “皇后,朕扶你坐龙椅上用餐可好?” 秦溒见翁若云,如此喜欢郑瑜嬷嬷做的膳食,便亲自搀扶她坐在龙椅上用膳。 紧接着郑瑜嬷嬷,便向秦溒与翁若云介绍今日膳食。 “陛下,皇后娘娘,这河虾是今早打捞的,皇后娘娘昨日说想吃些辛辣的,奴婢便请了南川的厨子。” “这是香辣鱼片爆炒虾仁,这是红烧酸醋鱼片,还有您说的椒盐麻辣虾。” “清蒸排骨炖虾,红烧玉丸排骨,玉丸梅花鹿卤猪蹄,红烧糖醋排骨。” “酸辣肉丝鱼片蔬菜火锅, 汤粉蔬菜砂锅,肉牛砂锅,鱼肉砂锅。” “卤肉砂锅,虾仁砂锅,卤肉砂锅,还有些如意莲藕,椒盐青菜。 “一清二白,白玉豆腐,四喜如意,喜山梅稍,鲤跃龙门。” “五谷丰登,玉莲福禄,秋叶花开,桂圆枣糕,福禄八宝,凤凰花开,双喜梅开,四喜四宝,皇后娘娘您可喜欢这些膳食?” 听着郑瑜嬷嬷禀报菜名,翁若云看着如此精美的菜肴,都有些震惊了! 翁若云终于知道古代所说的,色香味美,美酒佳肴,锦衣玉食, 原来真的不是虚传。 翁若云如今亲眼瞧见,这些膳食摆在她面前,不知如何下筷子!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的询问,有些不知所措看着秦溒。 “皇后,想吃哪道菜?坐朕怀里用膳可好?” 秦溒注意到翁若云目光,便不顾及郑瑜嬷嬷,以及端着膳食的宫女。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亲手喂她用膳。 “你能不能?陛下可否先将臣妾放下来可好?”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的门还开着,立政殿正殿还有宫女伺候。 翁若云有些郁闷,秦溒不怕人看到吗? “你们都先出去,将立政殿的门关上,瞧朕的皇后害羞了,无宣莫要进来。” 秦溒在乎翁若云所说过的任何一句话。 听到翁若云说怕人看到,秦溒便将立政殿的宫人遣散。 “陛下,皇后娘娘,奴婢告退。”宫人识相的都退了出去。 等立政殿的门被关上,翁若云也不装了,直接提裙子大大咧咧坐在秦溒身上。 翁若云伸手挑起秦溒的下巴,垂眸看着他那帅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气的脸庞。 翁若云没好气的与秦溒撒娇:“陛下一天到晚撩孕妇,你礼貌吗?” “那,皇后你这个将近四个月左右的孕妇,一天到晚撩当今天子礼貌吗?” 秦溒生怕翁若云没有坐稳,左手搂着后背,右手轻轻抓紧紧她,抵在自己下巴右手。 秦溒满是暧昧的目光,看着坐在腿上的翁若云,面带宠溺的笑容,很喜欢这般有趣的她。 “好快,都快四个月了,有点害怕生产的那天,生产会不会很痛,我也是第一次胎啊!” 听到秦溒说翁若快怀孕四个了,她就有点莫名的心情失落,她害怕古代的医疗条件,怎么一胎顺产两个? “又不开心了?朕一定会让你平平安安生产,若让皇后生产不顺,必定遭受天谴一夜白发,不得善终,别生气了!” 秦溒本来想着,说这些话也是想哄翁若云开心。 也许秦溒不会想到,自己所说的这些话,不出五个月便会应验! “没什么,就是想回家了。 ” 翁若云这几天,总有些这胎生产并不顺利的预感! 翁若云连续做了几个晚上的噩梦,秦溒亲手拿着长剑剖开她的腹部,好像是去母留子? “那就今日启程回行省府可好?” 以为翁若云所说的想回家了,是想回行省府了,秦溒打算今日送她回行省府。 “那就今日启程回行省府可好?” 秦溒以为翁若云所说的想回家了,是想回行省府了,他打算今日送她回行省府。 “行,正好我给孩子提前找个爹,省的我前脚刚走,你后脚金屋藏娇,给我来一招去母留子对不对?” 第80章 梦魇惊吓 翁若云言语间想试探秦溒,到底有没有遇见翁衍嫡女翁箬芸? “朕像金屋藏娇去子留母之人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如此看待他,便有些不高兴反问她。 秦溒更是不解,自己在翁若云心里,便是那种杀妻去母留子的昏君,暴君? “最好不是,不然除非我愿意,不然你全世界都找不见我,如果你哪天真做的出来,记得一纸休书两相弃,好不好?” 翁若云拼命的告诉自己那是噩梦,秦溒不会那么做! 但翁若云又怀疑,是肚子里的孩子给她的预示,在这之前她需要找肖氏为靠山! 翁若云觉得要是找肖氏为靠山,那唯一的突破口,便是东方离。 翁若云思来想去,自她快穿而来最熟悉的人就是东方离。 翁若云这次回行省府,其一就是往肖氏靠拢。 翁氏欺君之罪,假冒皇后,拒交虎符,已经成了死局! 翁若云清楚的知道,无论哪条罪,秦溒找到机会绝对会斩草除根,那么她要在最短的时间依靠肖氏。 “瞎说,国有刑法,休妻大罪。祖宗蒙羞,万人唾骂。” “除非生老病死不由你我,否则休妻之罪,天地唾弃朕担不起!” “不管发生何事,朕既然明媒正娶定然不会轻易休妻,怎么朕觉得你今日,总不太对劲?” 秦溒看着眼前的翁若云,总觉得她今天的话有意暗示? 但秦溒又考到翁若云,也许是遇喜多想也没计较,言语间保证他定然不会休妻。 “哪不对劲,我在的时候能看到你天天干嘛,我不在的时候谁知道干什么?如果不是在意又怎么能担忧呢?” “孕妇多疑你们这些男人不知道的!” 翁若云深知自己,毕竟不是真正的翁衍嫡女翁箬芸,下场也许早晚有一天会死在深宫。 翁若云自己知道,总不能坐等事实发生,等死吧? 翁若云今天听到,朝廷十个国舅爷都是肖氏。 翁若云如果能搭上肖氏的关系,那么起码最后能救自己一命! 翁若云深知自己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那就提前为自己安排,不管用什么方法。 在噩梦变成现实之前,翁若云快穿不回去,那必须得想办法自救! 翁若云觉得自己,必须要在事实发生之前,想好一条出路。 “好了,好了,朕喂你吃虾,别多想了,虽说历代君上哪个没有三宫六院,但只有朕在位一日,那必定发妻为尊,嫔妃为奴,若云为妻。” 秦溒怕翁若云多想,也只能抱着她,边喂她用膳,边耐心劝她别多想。 “吃好多了,最近都感觉胖了,别喂我,你也多吃点!” 在与秦溒有说有笑的嬉笑声中,翁若云倒也没怎么乱想,膳食撒的哪也是。 “来人,进来都收拾了吧。” 待吃饱喝足,秦溒便扶着翁若云,往寝殿里走。 翁若云腹中孕育儿女,三个多月大的肚子。 已经显的与四五个月差不多大了,走路都是一只手撑着后腰。 秦溒一只手放在,翁若云显怀隆起的腹部,她走起路都有些不是很灵活。 “好累,你陪我休息会儿。” 翁若云从正殿走回寝殿,一百多米的距离她却走起来都有些累。 当回翁若云到寝殿都大喘气,生怕秦溒离开她,拉着他的手想让留下。 “再忍几个月便不累了,若是可以朕想替你承受孕育之痛,你背对朕躺好,给你按按腰,可怜朕的皇后要承受十月孕育之痛!” 秦溒倒是挺暖心的为翁若云揉着腰,心疼将要怀胎十月承受辛苦。 “我困了。”翁若云躺在榻上有些困意。 “好,爱妻先歇息,朕去安排你回行省府的辇轿,睡着了吗?” 秦溒本想和翁若云说自己先去安排,她回行省府的琐事。 谁知不到一个一盏茶的功夫,翁若云早已沉沉睡去。 秦溒便脚步很轻的离开立政殿,吩咐宫人不许打扰翁若云。 而睡梦中的翁若云,依旧像亲身经历般的噩梦很恐怖! 噩梦中,翁氏十族之人身穿囚服,跪在午门似乎等待被抄家灭门? 翁若云一手扶着九个月大的孕肚,哭着边跑边求秦溒放过翁氏十族之人! 秦溒坐在那金灿灿的龙椅之上,怀中搂着便是翁衍嫡女翁箬芸! 梦中的翁衍嫡女翁箬芸,与秦溒挑拨道。 “翁氏十族,让人假冒皇后,私吞虎符,狼子野心,与国师苟且,罪不容赦,就地处斩。” 梦里的翁若云跪在秦溒脚下,不断的磕着头求秦溒放过翁氏十族。 而秦溒却是一把拽起她后脑勺的头发,他眼中毫无一丝往日温柔! 秦溒拿过禁卫军手中的刀,直接将刀刺进她的腹部。 刀刃一寸一寸划开翁若云的腹部,秦溒眼中的陌生,似乎恨透了她? 鲜血染红翁若云明黄色衣裙,秦溒薄唇轻笑,仿若刀锋一次一次刺透她的心脏! 秦溒唇角勾起的薄唇像是一把弯刀,一词一句的咆哮着,质问着翁若云。 “还记得那句我只爱翁若云吗?哈哈哈哈哈哈,我只爱翁若云?你当朕是傻子吗?” “你冒充芸儿,诓骗朕虚情假意在先是吗?你翁若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骗子凭什么诞下朕的嫡子?朕最后问你一句,你是肖氏是的刺客对不对?” “他们想让朕死,你也想让朕死对不对?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也配诞下朕的太子?” “秦溒,我没有想让你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噩梦惊醒,翁若云被噩梦吓得出一身冷汗! 那场噩梦就像是自己刚刚经历过一般,恍然间惊醒,却看到秦溒不在身边! “好痛!好痛!我的孩子!来人,救救本宫,传太医!” 这场噩梦吓的翁若云动了胎气,腹部传来的阵痛,她急忙呼喊立政殿外的宫人传太医。 “皇后娘娘,您梦魇了?” 郑瑜嬷嬷听到动静,急忙闯进立政殿。 郑瑜嬷嬷慌忙走进寝殿,瞧见翁若云双手护着腹部,面色发白,吓得瑟瑟发抖! 郑瑜嬷嬷急忙将翁若云抱在自己怀里,就像哄自己孩子般,安慰她。 “好孩子,只是梦魇了,莫要害怕,有奴婢在,您莫要怕!” 第81章 不要杀我! “那?那我是不是也会死?秦溒会不会连我和我们的孩子也会杀了?我刚刚梦见他要杀我和孩子!” 此时的翁若云像是害怕的孩子一般,感觉郑嬷嬷像自己妈妈的怀抱,可以依靠! 翁若云害怕那场噩梦,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将所有的疑惑都问向郑瑜嬷嬷。 “皇后娘娘,陛下回来了。” 翁若云被噩梦惊醒,恐慌之时,只听宫女笑着来禀报,秦溒回立政殿了。 “皇后?朕才走一会儿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秦溒手中,的确拿着一把剑,身后跟着他的孪生弟弟秦鸿。 “不要过来,别杀我,秦溒,我求你为了孩子别杀我,我真的错了!” 看到秦溒手中提着剑,翁若云以为噩梦这么快成了真! 翁若云吓得跪在秦溒脚下哀求! “快起来,朕怎么会杀皇后呢?今日是七弟秦鸿非要找朕切磋,又听到皇后你梦魇了,这才匆匆赶过来!” 秦溒看到翁若云,被他吓成这样,急忙扔下手中长剑,抱起她来 解释! “皇兄,抱歉。”秦鸿见到自己惊扰到,皇嫂翁若云。 秦鸿有些愧疚,是自己今日非要与皇兄秦溒切磋武艺。 因此秦溒与秦鸿提剑闯立政殿,吓得翁若云动了胎气! “秦溒,我害怕!” 缓过神来的翁若云,被秦溒抱着依偎在他结实的肩膀上。 翁若云双手缠秦的脖子,诉说着自己害怕! “都先出去,都没看到皇后如此娇弱,有朕在,爱妻莫要害怕可好?” 看到秦溒依旧如往日一般,对自己温柔体贴。 翁若云也不顾及还有别人在场,偷偷给吻在了秦溒右侧脸颊。 “放肆,竟敢咬朕?”翁若云的依赖,让秦溒内心狂喜,还故作一本正经。 “我,爱,你,秦溒,想咬一口你好不好?” 翁若云在秦溒耳边,小声说了句我爱你。 翁若云柔软的细指,稍微拨开秦溒右侧衣领。 翁若云先是在秦溒耳边吹了口热气,洁白的牙齿,咬在了他的颈部。 “嘶~嘶~你真敢? 秦溒像是觉得颈部一热,被翁若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咬了? 秦溒那冷峻的脸上,有些不自觉发烫,抱着她快步往凤榻前走。 刚走进寝殿,秦溒便走向翁若云的梳妆台位置,看颈部上被咬了多大的伤? “急什么?怕我回了行省府,被你外面的花花草瞧见嫉妒吗?” 看秦溒那担忧的模样,翁若云都有些吃醋了,难不成他怕翁衍嫡女翁箬芸瞧见? “朕的好皇后,朕还要上朝,你也不怕朝臣瞧见笑话!” 秦溒怕翁若云多想,便也没有再追究 ,而是坐在榻上将她往怀里一抱。 秦溒伸手摸了摸,翁若云发髻凌乱脑袋,也只能是哄着。 “又不是被别的女子咬了,被自己皇后咬了,大臣羡慕估计都羡慕不已,要不左边再咬一下便齐了好吗?” 显然已经被秦溒宠的,有些任性的翁若云,便将手伸向秦溒的左侧衣领。 “休要胡闹!” 秦溒抓住她那不老实的右手,脸上依旧是宠溺的笑容。 “就一下嘛?孩子想咬父皇这可如何是好!” 翁若云故作可怜巴巴,将手从秦溒手里抽出来,这是今天非要咬他一口了? “那,朕也就一下,一下下!” 秦溒的右手,松开了翁若云的手。 秦溒的目光温暖而灼热,眼眸中的温柔,仿佛能融化了整个夏季,便让翁若云咬他。 “你,一下下?你觉得我信吗? ” 翁若云误以为秦溒,说的是哪方面? 翁若云急忙起身下了凤榻要逃跑。 “皇后你,撩了就跑是吗?”翁若云一个孕妇,哪有秦溒出手快。 秦溒一伸手,便抓着翁若云手腕,稍微一用力,起身便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今日在陪陪朕可好?回去行省府又几日来不了,先陪陪朕再走可好?朕定会以柔待你可好? ” 秦溒可不想让翁若云离开,紧紧抱着她不想放开。 “今天就算了,这宫里太邪乎,白天睡觉都能梦魇, 问你个事呗? ”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张温柔不变的脸,梦里那么清晰的被他剖腹取子。 翁若云想试探秦溒,想知道他会不会亲手拿刀,剖开她的肚子? “爱妻,有疑直问?” 秦溒抱起翁若云往榻边走,这是她第三次遇喜保护的很好。 “你会不会亲手拿刀,将我的肚子剖开?鲜血流了一地,去母留子?” 那个噩梦太真实了,翁若云如果不问清楚,就感觉随时悬在脑袋上一把刀。 翁若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怎么如此问?可能朕刚登基第四年,宫里还有些不安分的人需要严查,你先回行省府住几日,历朝历代陛下,谁会活剖自己发妻的嫡子? ” 翁若云这莫名其妙的疑问,让秦溒还以为她是道听途说! 但秦溒听翁若云所问,必定要严惩宫里不安分的人。 秦溒古言到翁若云怀着子嗣,不想让她看到惩治宫人血腥的一幕,便想将她送回行省府。 “行吧,你这说了不如不说,以后你敢这么对我,就算你疯了,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我,算了,回家。” 翁若云因遇喜有些笨重的身子,她乖巧的顺从秦溒。 可翁若云今天是一秒都不想在立政殿待着,昂首阔步又想离开。 翁若云一出了立政殿的门,夏季的气息迎面而来。 立政殿的院子里花草茵茵,花香扑鼻,暖阳热烈,蔚蓝天际。 祥云如画,清风拂过,似乎在与她问好? 暖阳折射下的金色琉璃瓦,围绕的立政殿,仿若那大自然热烈的彩虹般绚丽。 翁若云走下立政殿,汉白玉石砌雕龙画凤的台阶。 翁若云伸手,好像在拥抱大自然给她的温暖? 翁若云好久没出门了,她喜欢这样大自然。 翁若云喜欢自由空气,原来太阳的温度,是那么近而温暖? “皇后娘娘,您慢着点,看着脚下,您小心点,要不奴婢扶着您?” 翁若云听到耳边宫女的声音,紧张的跟着呼喊她。 宫女生怕翁若云怕踩空一个台阶,她们脑袋移位! “不用管我,今天的天气不错嘛,你们都各忙各的去吧,我要一个人转转。 ” 翁若好不容易能自己一个人出来玩,没有人看着的感觉,真的好自由! 第82章 想要逃离 翁若云记得这次遇喜,太皇太后肖清妜一直唠叨,过了头三个月,便不小心翼翼看着她了。 这次刚遇喜那会儿,翁若云有些时候还想找借口跑出来,去钱庄赚银子,可惜她遇喜将近三个多月才能出来。 “皇后娘娘,您好好走着,您身子重,可别走着走着便要跑,您如今的身子可跑不得啊!” 翁若云往哪个方向跑,宫女和公公都是小跑着,停停走走追在她身边。 立政殿分别建有,永安宫,永和宫,永乐宫。 梧桐院,清和院,和丽院,文和院,和令院,承武院。 立政殿乃历代天子帝发妻所居,位主中宫协六宫之权。 文臣,武将,太医令,御医令一并管辖,一部分武将,文臣无须面见天子,可先由立政殿皇后直属管辖。 立政殿,立于政,严于己。辅天子,正于礼。 梧桐院,是比较春色满园,小溪流水,池中倒影,鱼儿嬉戏。 假山花香,梧桐满园,桃李芬芳,彩蝶飞舞。 紫色长尾紫色雀神鸟,在梧桐院中与彩蝶飞舞,似乎在比谁的舞姿更美? 梧桐院,那蜿蜒曲折的走廊,金色琉璃瓦,仿若是一条金龙趴在凉亭的之上。 交错有序花样彩绘,盘旋在梁柱搭建的凉亭之上,像是青龙盘旋在凉亭之上。 红木梁柱,立于走廊汉白玉地面之上的中和,更显结实而不失华丽。 翁若云走在走廊中,看着对面假山之上,建有凉亭,凉亭之上,翘脚的重檐顶。 远看院中色彩各异,近听水无声,三彩绘画,红木梁柱。 厅中汉白玉的圆桌之上,有紫色雀神鸟站着歇脚。 有的紫色雀神鸟,站在金色的琉璃瓦屋檐上,独立贵气。 梧桐院的凉亭周围,建有龙头吐水,而是水流在假山上,像如意形状的深塘。 池塘里有五彩缤纷的小鱼嬉戏,白鹅水上“嘎、嘎、嘎………” 翁若云小心翼翼趴在,离水流较近的假山上,脱了鞋袜,便将脚伸在水里玩的好不凉快。 翁若云倒是玩的欢快,吓得宫女与公公纷纷往假山爬,爬在假山上,便提心吊胆呼喊翁若云。 “皇后娘娘,您身子重,快下来,您不能爬那么高,快下来呀!” “紫鸟,你是鸟还是雀?” 忽然一只紫色雀神鸟,飞落在水面之上。 翁若云觉得好奇,便用脚尖将水踢在它身上。 “你才是鸟,你才是鸟。” 忽然那紫色雀神鸟,竟然会说人话? 很是稀有,而有趣的紫色雀神鸟,还径直向翁若云飞过来。 “啊!死鸟,别抓我头发。” 殊不知这紫色雀神鸟,不仅能听懂人话,还会说人话。 而且品性如朱雀猎鹰般张狂,成群结队的紫色雀神鸟,开始欺负翁若云。 “来人,快把这鸟弄走,抓的我疼死了,秦溒,救我,秦溒你在哪啊?啊!” 翁若云双手哪能拍的过,数百只紫色雀神鸟! 翁若云护着脸,感觉自己坐不稳,眼看便掉下假山,吓得她下意识喊秦溒! “皇后?紫神雀神鸟,速速给朕退下!” 立政殿院中,与七弟秦鸿,切磋武艺的秦溒。 听到翁若云的呼唤,轻功一跃便来了梧桐院,斥退那些紫色雀神鸟。 秦溒轻弓一跃,抱着翁若云的身子,两人坠入了深塘里。 “秦溒,刚刚那些鸟将我推下来了,抓的我脖子上,胳膊上,胸口都是伤,你为什么才来?” 翁若云看到秦溒,瞬间委屈的泪眼朦胧,让他看看自己身上被抓破了! “别怕,朕在呢,别怕,冷不冷?腹部可有不舒服?” 秦溒满眼担忧,抱着翁若云纵身一跃便上了凉亭。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刚站在凉亭歇脚。 秦溒看着怀中的翁若云脸色发白,急忙抱着她往立政殿走,边走边问她哪里不舒服。 “传太医,快传太医。” 秦溒看到翁若云在怀里晕倒,心急如焚急忙让传太医。 秦溒愤怒至极,冷眼扫视眼前,这些立政殿的宫女,及公公冷声警告。 “最好祈祷皇后无事,否则让你们这些下贱东西陪葬!” “皇后失足摔下假山之事,不许传出立政殿,否则休怪朕将你们,这些贱东西碎尸万段!” 秦溒真是气的想杀人,这么多人宫女,公公看不住翁若云? 秦溒有些庆幸,如果不是自己正好赶来,今日母子必有一伤! 经过太医把脉,好在秦溒及时出现,没有伤到母子三人! 而秦溒撞到了腰上,还扭磕伤了手臂,磕破了头。 太医语气严肃,向秦溒劝道。 “陛下,这几日还是莫要临幸皇后娘娘。” “第一,您的腰伤需要休养几日,第二,皇后娘娘这胎龙嗣来之不易!” “皇后娘娘有滑胎之兆,若皇后娘娘这胎龙嗣有所闪失,日后恐防与龙嗣无缘!” “郑嬷嬷,与太医下去开方子,去看看药膳司可有煎好? ” 秦溒听到太医所说,第一时间并未在乎自己的伤势,而是先问翁若云的安胎药可有煎好? “奴婢这就去。杜太医请移您移步药膳司。” 郑瑜嬷嬷听到秦溒的吩咐,便一刻都不敢耽误。 郑瑜嬷嬷,便请今日来立政殿,诊脉的杜太医去药膳司。 “老臣告退。”杜太医走前向秦溒行了跪礼。 “奴婢告退。” 郑瑜嬷嬷,便一同与杜太医向秦溒行了跪礼。 “都退下,郑嬷嬷,将今日那些下贱婢宫婢带下去。” “从今日起,莫要让那些奴才,与宫婢踏进立政殿半步!” 秦溒今日愤怒之极,几十个宫女太监看不住个翁若云! 还看着翁若云,爬上假山差点失足掉下去,这些小事都办不好不如消失! “都带下去吗?” 听出秦溒话里之意,郑瑜嬷嬷顿时站在原地愣了愣,便再次向秦溒询问。 “怎么?连你也质疑朕?” 秦溒听到郑瑜嬷嬷,竟然质疑他的决定? 秦溒没好气的反问郑瑜嬷嬷,一个嬷嬷也敢质疑他? “奴婢不敢,奴婢的意思是,皇后娘娘今日方才梦魇受到惊吓!” 郑瑜嬷嬷,听到秦溒的质问,有些惶恐的下跪解释。 “依奴婢的意见,若是今日将这些婢子与奴才处理了,皇后娘娘知晓,奴婢也是怕吓到皇后娘娘!” 第83章 怕吓到她 郑瑜嬷嬷顾忌,今日翁若云被梦魇吓醒,还是不宜杀人! “朕让你将那些宫婢及奴才,带下去各领三十大板,朕何时让你杀那些宫婢与奴才?” 秦溒听到郑瑜嬷嬷的相劝,顾及到翁若云还在宫里。 秦溒今日想将那些不称职的宫女,及公公都处理了。 秦溒又怕吓到翁若云,便让打板子便好! “秦溒,你为何如此生气?今日是臣妾非要爬那假山上玩水,和那些宫女和公公都无任何关系?你没事吧?” 昏迷不醒的翁若云,被秦溒的怒吼声惊醒,虚弱的声音询问他。 翁若云苏醒后,在外人面前向秦溒自称臣妾。 翁若云躺在凤榻上,先与秦溒解释今日是自己错。 翁若云与秦溒解释一番,便起身询问他有没有摔伤? 翁若云的懂事,让秦溒心疼的很! 秦溒挥挥手,让立政殿内的郑瑜嬷嬷,及杜太医都下去。 秦溒便急忙坐在凤榻之上,将翁若云虚弱的身子抱在怀里。 秦溒抱着翁若云,语气依旧是温柔体的贴解释。 “朕无碍,倒是你本就遇喜身子重,不可随心所欲爬假山知道吗?” “朕记得,四年前,你才十二岁,那年京师发生,书生进京赶考而被害的冤案!” “这让父皇头疼不已,朕便素衣扮做书生进京赶考,结果半路遇上刺客!” “当年朕还是皇子,掉下悬崖,九死一生,睁开眼睛便遇到了你!” “是爱情救了受伤掉下悬崖的朕,自那以后朕便想着向父皇求圣旨赐婚!”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忽然想起四年前,受伤掉下悬崖被她所救,与她想着曾经的之事。 “那后来呢?” 翁若云听到秦溒,讲起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便越发好奇,是怎样的女孩子,能让秦溒为了她,称帝后明媒正娶? “后来,父皇说历代皇子,必须娶王爵侯府嫡女,父皇在位时朕便要非阿云不娶,婚事一直被耽搁,直到……” 秦溒便说着少年时,她救了他一命,此生非她不娶! “那后来呢?你娶了别人是吗?” 听到秦溒口中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便感觉自己的出现,拆散了这对有情人! 想到三年后与她的初见,才知她名唤翁若云,秦溒至今的记忆仿若昨日。 “后来,朕去年冬季下旨赐婚,一别三年,朕本想去行省府看望你。” “谁知那日误入清楼,与阿云你一夜情缘那晚之后阿云有了朕的子嗣!” “本想将你接回宫住几日,谁知却害了你!” “本想弥补你,再次遇喜却被朕的姑姑害了你,你是朕的发妻,朕一生只娶阿云你,少年情深,恩爱两不疑。” 秦溒一番回忆后,便与翁若云说。 “阿云,再像四年前那时,唤朕一声溒哥哥可好?” “啊?” 溒哥哥? 翁若云感觉到了绿茶的味道,这要是在现代,喊男人一声哥哥,不是绿茶就是喊亲哥! “阿云不愿意?朕是当了天子,但也依旧是阿云的溒哥哥。” 瞧见翁若有些喊不出口,秦溒似乎感觉到二人真的生分了! “溒…溒…溒哥哥!” 当翁若云喊出这声溒哥哥,脸都涨红到了脖子根,差点就被自己恶心到了! “还是溒哥哥的阿云妹妹,朕喜欢阿云。” 听到翁若云唤他溒哥哥,秦溒很是开心的松开她。 秦溒满眼认真,看着翁若云,双手握紧她的手,像是表白般说着。 翁若云心想:[帅哥啊!你再肉麻下去,我真要忍不住吐了!要不直接直接点,及时行乐?] “秦溒,我发觉你合适的,不如情到深处,及时行乐?” 看着秦溒那张满目温柔的俊脸,翁若云感觉自己要先被肉麻死了! “莫要胡闹,朕今日腰疼。” 秦溒想到杜太医的提醒,也不敢纵容翁若云胡闹,这胎子嗣来之不易,尽量保护好! “昨晚也没怎么样吧?你刚刚的表白不就是想吗?”翁若云伸手便要去解他的腰带。 “杜太医刚刚说……”秦溒要想解释。 “再生二胎?” 翁若云容不得秦溒解释,三下五除二,便要解秦溒的腰带。 “皇后,你真不嫌累啊!”秦溒忍着腰上疼痛,躺平由她胡闹。 “太皇太后驾到~~~” 突然立政殿外,公公的声音响起,太皇太后肖清妜驾到。 秦溒与翁若云这才急急忙慌,整理身上衣着! “孙儿见过皇祖母。” 秦溒看着一脸严肃的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倒也识相的先跪地行礼。 “孙媳,翁氏参见太皇太后!” 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突然来了,翁若云一脸紧张。 翁若云给秦溒都把腰带系歪了,紧张的彭彭心跳!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进立政殿,瞧见翁若云下跪行礼,倒也有些心疼她。 太皇太后肖清,打量着翁若云,简单的凤簪盘成云髻,倒是觉得她不喜奢侈。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走向立政殿的凤椅坐下。 这次太皇太后肖清妜,顾及到翁若云身怀龙嗣。 太皇太后肖清妜,只能训斥孙儿秦溒。 “溒儿,哀家听闻你今日免朝,原来是在立政殿白日荒唐,腰带乱系,脸上女子口脂鲜红,这是打算荒废朝政吗?” 秦溒听到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教训,急忙认错。 “皇祖母教训的是,孙儿今日未顾及皇后身怀龙嗣,一时冲动乱了分寸,这便去后殿洁面正衣冠!” 秦溒有些郁闷的看着翁若云,明明今日是她主动的,腰带还给他系反了! “皇后,陛下临幸之事,何必闹的满宫皆知?”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身怀龙嗣的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是有些心疼未出世的重孙,便提醒翁若云。 “哀家今日本想来瞧瞧你怀胎安然,刚走到立政殿外,便听到溒儿腰疼你,竟敢不知心疼!” “皇后,你作为妻室,也要体谅丈夫身子可适当,也要顾及些溒儿身子,知道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倒是一字不差,全听的清清楚楚。 这让翁若云还有点尴尬了,这太皇太后肖清妜,不会一直立政殿外听动静吧? “皇祖母~孙媳错了,您看看,您的小重孙长得多快?来摸摸好不好?” 翁若云这次遇喜,太皇太后肖清妜很是在意。 经过几个月的宫中相处,翁若云觉得太皇太后肖清妜,只是心疼孙儿秦溒罢了! 翁若云挺起显怀的腹部,笑着往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前走。 当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翁若云显怀的腹部,瞬间什么脾气也没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脸上满是和蔼可亲的笑容。 太皇太后肖清妜,笑着将手放在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语气很是亲切的询问道。 “哀家怎么看着,皇后这肚子都有四五个月大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回想片刻,便继续与翁若云聊着。 “哀家听太医禀报,皇后怀的是龙凤呈祥,想必这胎嫡太子与嫡公主都有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话音刚落,言语间有些叹息! “当年,溒儿母妃,怀溒儿与鸿儿时,双生子,遇喜两个月时便显怀了,可惜啊!” 第84章 欺君在先 “皇后呐,你和溒儿若是在一起时,早些告诉祖母,祖母就算不疼你,也疼溒儿,溒儿自小命苦啊!”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说到孙儿秦溒,便泪流满面! 太皇太后肖清妜又恨自己,怎能连孙儿秦溒的子孙都照不顾好! “皇后,你与溒儿前两个嫡子没了,哀家也心痛如刀绞!” 太皇太后肖清妜,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言语间却也愁眉不展! 太皇太后肖清妜,回想起去年失去的前两个皇孙,不觉间眼眶通红! “孙媳那会儿也不懂,您老人家别发愁了,这不是也托您老人家,对佛祖虔诚跪拜福气,所以这次您的小孙与小孙女都有了。” 翁若云瞧见太皇太后肖清妜,抚摸着她腹部时哭了。 翁若云有些心疼,伸手拿着手帕,擦掉太皇太后肖清妜脸上的泪水, 便笑着哄她。 “孙媳遇喜头三个月,也辛苦皇祖母细心照料,皇祖母不哭开心些好不好?” 翁若云伸手轻轻握着太皇太后的手,一起将手放在自己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如今也是庆幸,在宫里这几个月,她感觉过得很幸福。 “皇后,不是哀家说你,你和溒儿即便是情投意合,也不可不清不白就这么在一起,知道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言语间有些担忧教导翁若云,实则已经有意让孙儿秦溒,将她明媒正娶。 “只有从大縇明媒正娶中宫皇后,才是堂堂正正的帝发妻知道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满眼心疼,看着翁若云便询问道。 “对了,溒儿可说过将你明媒正娶,还是以选秀入选?” 太皇太后肖清妜,忧心忡忡的向翁若云询问,毕竟皇家与平民百姓不同。 皇家的规矩比较繁琐,又担心翁若云如今怀着子嗣,也不可委屈了她。 “皇祖母,秦溒要是不明媒正娶我,明天我把这孩子做了。” 翁若云那自信的语气刚说完,太皇太后肖清妜,险些吓得两眼一黑晕倒! “翁若云,你跟皇祖母怎么说话呢?朕何时说过不娶你?” 从寝殿整理好衣物,束好龙冠,洗净脸庞的秦溒,一出来听到翁若云敢夸大其词。 秦溒担心翁若云不知委婉语气,吓到自己年纪大了的皇祖母肖清妜,急忙出言打断她。 “我…我开玩笑的嘛。” 瞧见秦溒冷着脸,翁若云瞬间变成了小绵! 秦溒走在翁若云面前,她显得很弱小。 “玩笑话还能如此说?” 见到孙儿秦溒走过来,太皇太后瞬间恢复一脸严肃,向他下了命令。 “溒儿,还不将你的皇后明媒正娶?还是存心想让哀家的重孙没名没分的出生?皇家不要脸面吗?皇家子嗣不要名分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对秦溒这当孙子的可是语气严格,声声质问让他不敢出声。 “皇祖母,您可冤枉孙儿了,您说皇后遇喜前三个月要安胎,皇后遇喜将近四个月,孙儿怎敢忤逆祖母?” “孙儿这便准备送皇后回行省府,准备嫁娶事宜,可好?” 秦溒听到皇祖母肖清妜的质问,便当下说出自己的建议。 “溒儿,你确定要娶翁氏嫡女吗?区区一个二品行省的嫡女,也能配嫁与当今陛下?你可得想好知道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言一行在考验孙儿秦溒。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严肃质问,绝不允许孙儿秦溒有反悔之意。 “皇祖母,孙儿是真的喜欢皇后,谁让有些人夺朕的清白,谁夺了朕的清白谁要负责,祖母,您说是也不是?” 秦溒仔细听着皇祖母肖清妜训话,边看着翁若云,好像自己委屈一般,询问。 “皇祖母,明明委屈的孙媳,明明是他毁了孙媳清白,还怨上臣孙媳了,您的为孙媳做主啊!” 翁若云的眼泪说来就来,跪在太皇太后肖清妜脚下,都冤枉哭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了,内心有些自责,急忙去搀扶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瞧见翁若云哭的和个泪人似的,心疼的急忙伸手搀扶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秦溒将翁若云搀扶起来后。 太皇太后肖清妜,习惯性的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便开始责怪孙儿秦溒。 “哀家这可怜的孙媳,你可别哭了,你哭哀家的小重孙也伤心,溒儿,还不哄哄自己的皇后?” “孙儿听祖母的。” 秦溒看着翁若云装的可怜,倒也听皇祖母肖清妜的话,便开始哄着。 “今晚留下,朕教教你欺君之罪的后果,一日和尚朕都不想当,让朕不高兴便休想下龙榻。” 秦溒满眼宠爱的扶着翁若云,却是故意贴近她的耳边,那语气今晚定是不饶她了! “行了,哀家这几日去看看镇北王,今日便准备出宫,皇后若是今日回行省府,哀家顺路送你回去。”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与翁若云说悄悄话。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刻意试探翁若云,故意说自己要离宫。 “可……” “皇后这几日还想住在宫里,皇后舍不得离开朕,祖母一路上要小心。” 翁若云刚想说可以顺路,却被秦溒出言抢话,这是不让走了。 “也罢,哀家走了,你们帝后二人抓紧将婚事办了,成天腻在一起也消停点,照顾好哀家的小重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难得见,自己的孙儿秦溒如此喜欢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内心也是为他感到高兴,便不强求选秀。 “孙儿,恭送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溒跪地恭送,皇祖母肖清妜出了立政殿。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走,待立政殿的门被关上。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那脸上都是带着坏笑。 “哎呀,朕今日腰疼,皇后犯了欺君之罪,给朕揉揉腰弥补可好?” “你放我下来,我怎么欺君了?” 翁若云纳闷,秦溒说她的欺君之罪,是怎么欺君的? “欺君在先,你装哭欺朕怜悯,欺君在后,要了朕的清白还不 承认,欺君之罪,用腹中子嗣威胁朕,该怎么弥补?” 秦溒几句话,还给翁若云实实在在按了欺君之罪! 秦溒脸上得意,认定翁若云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第85章 一切有朕 “不过,阿云可以占着朕的喜欢,敛收贪官钱财,京城开遍钱庄,宫里横行霸道,也可随时咬朕是不是?” 秦溒最后一句话附耳翁若云,听着那是暧昧极了。 “你坏死了,撩逗怀孕的我,没怀孕那会儿,你也没主动几次,现在你是趁我怀孕了,反抗不过你欺负我?” 翁若云被秦溒一句话,撩得羞涩脸红,伸起手指掐着他的脸,又娇羞又生气。 “好像皇后主动,朕好像不卖力一样?今日在梧桐院可有摔疼哪里?朕的嫡太子在你腹中便爬假山,皇儿在自个母后腹中,便是铁打的身子!” 秦溒将翁若云抱着放在榻上,低下头将耳朵贴在她显怀的腹部上。 秦溒嘴里虽有些抱怨,但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秦溒担心孩子在翁若云腹中便受罪,耳朵贴在她显怀的腹部,一直舍不得离开。 “秦溒,你说如果我真生了一儿一女,或者两个儿子,或者两个女儿,你会高兴吗?有没有想好孩子的名字? ” 看着秦溒如此亲近这两个孩子,翁若云却不觉间红了眼眸! 翁若云一只手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一只手摸秦溒的墨发之上。 翁若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遇喜后月份越大,她就总觉得有些忧伤? 翁若云总是觉得自己多愁善感,害怕秦溒会杀了她! 翁若云害怕这两个孩子,在古代活不下来,害怕翁衍嫡女翁箬芸回来后,自己该怎么办? “想好了,不跟字,嫡太子名唤秦瑞。公主名唤,秦雪。朕与你在青楼那晚,遇上冬季,瑞雪兆丰年,皇后可喜欢?怎么又哭了?” 听到翁若云所问,秦溒便抬起头来,起身看着窗外。 秦溒回想着,与翁若云第二次相遇,便是冬季十一月,瑞雪兆丰年的冬季,便想到了嫡子,与嫡公主的名字。 秦溒笑着想问问翁若云的意见,却看到翁若云又哭了! 秦溒有些担忧般坐在榻上,眉头紧锁,伸手擦着翁若云眼角泪珠。 “女人水做的你不知道?我也想好两个孩子的名字了,女孩名唤秦暖,儿子名唤秦温,怎么样?” 翁若云想了自己的以后,也许有一天自己走了,这两个孩子起码会温暖秦溒的后半生! 翁若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秦溒也不缺子嗣! “只要朕的皇后不哭,朕听爱妻的,嫡太子便唤秦温,嫡公主便穿暖,好不好?” 秦溒无时无刻,都在担忧翁若云的情绪。 秦溒想起自己年幼时诞下,母妃他与七弟秦鸿,没有父皇的疼爱。 而自己母妃,被位份高的妃子所生子嗣,活活烧死! 秦溒与弟弟秦鸿是孪生兄弟,他被造谣亡国之命,他在冷宫长大那几年备受欺凌! 如今秦溒发誓,绝不让自己的子嗣,没有父皇的疼爱。 秦溒要明媒正娶发妻,他的子嗣生来尊贵,他的发妻地位与天子相同。 “我不管你有多少女,有几千后宫佳丽,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只想让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出生,你答应不答应?” 翁若云抬起头,一双泪眼汪汪的目光,看着秦溒试探他的态度。 翁若云知道秦溒以后有后宫佳丽三千人,而她唯一的愿望便是,想让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想什么呢?就算后宫佳丽三千人,朕也只有一位发妻,那就是你翁若云。”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么问,对她越发的喜欢,伸手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秦溒言语间的认真,即便是后宫佳丽三千人,也只娶她一位发妻。 “怀孕很累的,你陪我休息,君王三日不早朝,只陪爱妻翁若云,好不好?” 翁若云那泪眼朦胧的目光,看着秦溒像是多委屈似的,要求他三日不早朝! “这是谁委屈朕的皇后了?别说三日了,朕的皇后不开心,皇后每日不开心,朕每日不早朝,要开心些好不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眼眸间都是泪水,右手食指勾起她下巴。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弱小无辜的脸颊,哄着她说一日不开心,他日日不早朝。 “昏君,别人骂你因为皇后误国怎么办?” 翁若云听到,秦溒什么事都答应她,似乎故意撩拨他? 翁若云伸手缠上他的脖子,稍微一用力便将他按在自己身下。 秦溒识趣的环上翁若云的腰,真想将她占有。 “陪着皇后也可以,但朕不想当和尚,有劳皇后帮帮朕,不做三日和尚可好?” 秦溒唇角勾起一抹暖意,呼吸间的炙热,似乎能将翁若云骨头柔化了一半,让人是那么沉迷而不容拒绝。 “陛下不想当和尚,臣妾不想当尼姑,就看陛下能不能受的住,臣妾这份喜欢?” 翁若云手臂稍微用力,秦溒也顺势躺在榻上,眼中的炙热撩的他心乱如麻。 “皇后,朕腰疼,今日救了你却伤朕了的腰,怕是今日为夫伺候不了皇后娘娘了,请皇后娘娘饶了为夫可好?” 翁若云忽然越坐在秦溒身上,起他今日救了自己,身上腰伤还没好利索,又急忙离开他的身上。 “不靠谱,让你乱撩,不知夫君今日可否,陪本宫去街上买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 翁若云看着外面天色还早,便要求秦溒陪她出宫。 “刚刚你将朕腰上伤口压裂了,朕想休养几日!” 秦溒担心翁若云走远路动了胎气,故作身子不适。 “那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好吗?现在春色满园,百花齐放,我想去看看可以吗?” 听出秦溒不想让自己出宫,翁若云却更新出宫。 “御花园一到夏季百鸟争鸣,亭台楼阁数十座,皇后你身子重,不合适去御花园,在立政殿走走即可。” 听到翁若云所说,秦溒的借口都是随口就来,连立政殿的门都不打算让她出去。 “那去找太皇太后拜佛。” 翁若云是真的好想出去! “祖母去看镇北王,外人是不可随意踏入祖母的佛堂。” 秦溒一想到,今日翁若云刚出立政殿,便爬假山险些差点掉下来。 秦溒便不同意让翁若云出去,一刻都不想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不是说让我去京师开钱庄吗?我们今日出去选个繁华地段,开钱庄好不好?” 翁若云倒是不嫌累,走在榻前不断与秦溒商议,想出门的借口真是真不少。 “那好说,开钱庄的铺子无须选,你看上何处繁华地段,朕一道圣旨皇家征用即可,皇后无需烦忧,一切有朕在。 ” 第86章 国师生母 秦溒听到翁若云身为自己的皇后,想在京师开钱庄,还要亲自去选地段,秦溒险些被她逗笑了! “我这身衣裳又小了,出去选些料子做几身衣裳,穿起来紧的很怎么办?” 翁若云找不到出去的借口,便只能用显怀的腹部找借口。 “走近点,朕看看,朕的皇儿又长大了吗?” 果然,秦溒听到翁若云子嗣,那便没有那么淡定,侧躺在榻上看书,放下书关心她。 “那是不是可以出去买料子做衣裳了?” 翁若云心想秦溒还有什么借口,拒绝自己出去玩? “来人,让织锦司掌宫,过来为皇后量身子做几身衣裳,才几日这衣裳便小了。” 秦溒注意到翁若云脸上,有些得意的模样。 翁若云想出去,秦溒依旧是不同意,便起身怒气冲冲传织锦司掌宫。 “奴婢这就去。”很快立政殿外的宫女便去了织锦司。 翁若云顿时就无语了,心想:[今天这是真不让出门啊?] “禀报君上,左宰相送来帖子,其长子西缙侯安氏今日大婚,娶贺氏药商第七女,名唤,贺玲玲,年十六。邀请陛下与皇后娘娘前去赏脸。” 正当翁若云发愁,怎么找借口出去? 只听立政殿外郑瑜的声音响起,先是报了喜事,便是询问秦溒。 “好啊,朕就说安邵赟,怎能不声不响娶妻?左宰相又怎能让他的长子娶鬼妻?想必这次要重新办喜宴?” 秦溒听到西缙侯安邵赟,在京师今日大婚的消息,很是高兴与翁若云说。 “皇后,你有所不知,安邵赟自小与朕是至交,与朕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 “安邵赟倒是比朕都成婚早,朕有劳皇后去侯府祝贺,总不能他有妻室朕无妻室?委屈皇后与朕与侯府一趟可好?” 侧躺在凤榻上安静看书的秦溒,原本今日不想出门,只想陪翁若云。 秦溒听到西缙侯安邵赟,要在京师大办宴席,甚至到比自己成婚都好像高兴? 秦溒起身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又真诚的为西缙侯安邵赟成婚感到开心。 而翁若云这会儿可笑不出来,便推开秦溒反问道。 “人家西缙侯的妻室是明媒正娶,我算你的妻室吗?从去年冬季便说明媒正娶我。” 翁若云听到秦溒,竟因为西缙侯安邵赟,成婚而龙颜大悦,更是气不过质问他。 “这都快年四月份了,你连门都不让我出,我凭什么以你的妻室,参加西缙侯的喜宴?” “莫要生气,你怀着身孕莫要动了胎气,朕今日传岳父岳母进宫陪你,安邵赟喜宴朕必定要去的,府邸在京师,朕晚些时间回来好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质问,看着她生了气。 秦溒连解释都没有,今日他要去西缙侯府,翁若云怎么闹都没用! 秦溒简单安抚了翁若云几句,便去换衣服。 “朕今晚去瞧瞧安邵赟大婚,若是回来早了便了立政殿,若是回来晚了便去宣政殿,今晚莫要等朕,早些休息,朕便先走了。” 秦溒似乎真的心情很好,换了一身较沉稳的黑色织锦龙纹衣着。 秦溒对镜正衣冠,不久之后便离开了立政殿。 等秦溒走后,郑瑜嬷嬷便进来,想要安慰翁若云,语气依旧是恭敬行礼后,便相劝她。 “皇后娘娘千岁,皇后娘娘,要不奴婢陪您说说话?” “滚出去,谁也别烦本宫。” 正在气头上的翁若云,直接忍无可忍发了脾气。 郑瑜嬷嬷也不敢惹翁若云,离开了立政殿关上门。 立政殿的门刚被关上没有多久,气头上的翁若云,砸了立政殿不少瓷器。 翁若云一正发泄后动了胎气,捂着显怀的腹部,瘫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身! 忽然,几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纸鹤,竟然神奇的飞向她。 纸鹤叠的很精致,正当翁若云要伸手去抓。 纸鹤在翁若云触碰到的一瞬间,变成紫色虚影。 “皇后娘娘,可喜欢本座的新鲜花样?” 紧接着便瞧见东方离,身着深紫色鹤绣衣着,金冠束发,面色自然,毫无病态。 东方离的语气透着撩逗,哪有平时让人胆寒害怕的模样。 “不是,你怎么来的?”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门窗严实,东方离怎么进来的? 翁若云越发好奇,难不成外面的守着的禁卫军,与宫女都没有发现? “嘘~~~跟本座走,去了在告诉你。” 东方离顾不得翁若云惊讶,伸手将她搀扶起来。 道指一挥化作赤红色灵气,便离开了立政殿。 这一幕翁若云看的目瞪口呆,不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心想:[难不成古代真的有国师得道了吗?] 紧接着翁若云被东方离带到个写着“东方医馆”的地方。 “你要带我打胎吗?” 翁若云感觉东方离怀好意? 翁若云鬼使神差的问话,自个都一脸懵逼! “国师来了?” 很快有个抓药的病人,便认出了东方离,还好像也不是那么害怕他? “二公子,您母亲开的药真神了,这是您的夫人,看这肚子也要几个月大了,恭喜,恭喜,快来看,二公子国师成婚了,东方神医,恭喜,恭喜,恭喜。” 忽然有一位抓药的病人,好像和东方离很熟悉? 向东方离连连说道喜,抓药看病的病人,纷纷都出来看热闹。 “你什么意思?我这孩子跟你没关系。” 翁若云看着这么多病人的目光,看在她和东方离身上。 翁若云不知道,东方离又在玩什么把戏? “想依靠肖氏,便哄本座母亲高兴。” 东方离似乎早已经算到,翁若云会依靠肖氏,今日带她出宫似乎在预谋什么? “东方离,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翁若云总觉得东方离每次,都是刻意出现,像是有意帮她? “你已有夫家,怎能说出不知廉耻的言语?本座帮你不过是为了你的心。” 东方离那周身的贵气,连看翁若云的眼神都是那么不屑。 而东方离帮翁若云的本意,便是为了她身上那颗,需要祭祀才可长生的度灵之心。 翁若云的血脉,可抵抗他的天谴之痛。 东方离便确定,她的心必定是鬼族度灵之心。 “你想要我的心?可我的心属于别人了。”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想要她的心,都有些不自觉想多了! 翁若云的心和人早已经属于秦溒,怎么还能多分给他? “离儿回来了?这位是?这肚子有五个月大了吧?怎么带新娘子回来也不与为娘说说?这一晃眼为娘都快当祖母了。” 还没等翁若云反应过来,便见到一位,身着雪锦交领百褶裙,银簪束发,面貌端庄,眉间一点朱砂痣。 样貌像唐代画中美人,珠圆玉润,简直太美了。 那妇人生的一双,满目苍生的桃花眼,她便是当今镇北王肖几,嫡出郡主肖妤。 肖妤看着也就不到三十岁,却称呼东方离为“离儿?” “母亲。” 东方离却对,不到三十岁眼前肖妤,尊重称为母亲? “不是?她…她是你母亲?看样子也不到三十岁吧?古人皮肤都保养这么好吗?” 翁若云彻底被东方离一句母亲,彻底震撼到了! “原来你随了你娘的美貌?也有一双桃花眼?” 看到东方离母亲肖妤的一瞬间,翁若云都有些自卑了! 翁若云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 翁若云仔细打量着东方离脸,白天看着他还真有几分俊秀? 翁若云双手抓着东方离的肩膀,便是对他四连问。 “东方离,我感觉你有点顺眼了,不是像鬼一样。” 东方离:“本座像鬼……” 还没等翁若云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只见肖妤的目光,看着她显怀的腹部,搀扶着她便是一阵寒暄。 “瞧这孩子真会说话,娘如今是五十九岁的老妇人,哪有你说的如此好看?” 第87章 我儿子嗣? “孩子你今年几岁了?和娘这儿子在一起可有欺负你?” 肖妤误以为,翁若云与自己二儿子东方离是夫妻,便对她很是关心,不断询问。 “你与娘的儿子何时的事?这肚子怕不是有四五个月大了?快随娘进去为你诊脉可好?娘这里是开的医馆难免病人多,莫嫌弃可好?” 肖清妜伸手轻轻抚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说着便要让进东方医馆诊脉。 “不用这么客气的,不嫌弃,不嫌弃,正好我这几天害喜,有劳伯母您帮我把脉。” 看到东方离母亲肖妤如此热情,这让翁若云都有些不好意思,便急忙与她道谢。 “没事,您是国师的母亲,不用扶着我,别看遇喜快四个月,走路还是不成问题的。” 翁若云被肖妤搀扶着走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急忙解释。 “疼,东方离,来扶我一下吧!” 翁若云为了向肖妤证明,自己不需要人搀扶。 翁若云抬头挺胸走了没几步,她捂着显怀的腹部,面色难看! 翁若云本就因生气,在宫里时便动了胎气。 翁若云又被东方离莫名其妙带出宫,走了没几步便感觉腹部一阵犯疼! 自从快穿以来,翁若云一直和秦溒住在宫里,很少出宫游玩。 翁若云除了求助东方离,周围的环境对她来说一片陌生! “离儿,快将你妻子抱进医馆的三楼,这几日天热二楼都是接骨之人。” “一楼都是病弱之人,有年迈的病人,中年夫妇病患之人,有幼小孩童,三楼一般娘在住,还安静些。” 肖妤瞧见翁若云捂着腹部,很是难受! 肖妤有些心疼,急忙呼唤儿子东方离,抱翁若云先上三楼。 东方离那无所谓的目光,翁若云所怀是秦溒的子嗣,就算意外滑胎又与他有何关系? 东方离故作没有听见,在东方医馆门前,摆了张桌子,拿了张椅子,给百姓们看面相算命。 肖妤见状有些不悦,便大声呼唤儿子东方离。 “离儿,娘让你过来抱着自己的妻子上楼,你怎么能如此心狠?见她母子受罪还装什么神机妙算?” 肖妤看着自己的儿子东方离,这么冷冰冰的态度,也有些生了气,当了国师便可不救人? “娘,救救我和您孙子,好痛,怎么办?” 翁若云今日与秦溒生了气,可腹部传来的疼痛,她害怕自己的孩子又保不住! 翁若云想起杜太医所说,这次若是再滑胎,以后便再无当母亲的机会。 翁若云内心越发害怕孩子保不住,紧紧抓着肖妤的衣袖,也只能欺骗她一次了! “东方神医,您儿子初次当爹恐怕手生,可否让我们将你儿媳抱进去?” 古代讲究嫁夫随夫,肖妤嫁给了东方离的父亲东方坎,老百姓便称呼她东方神医。 “离儿?你要连娘都想气死吗?你父亲走的早,娘孤身一人在你们东方氏族,伺候老小,你三弟考取功名,却知道陪着娘悬壶救世,行医行善。” 肖妤见儿子东方离,如此无情,都气哭了! “你大哥跟随祖父镇北王,战功显赫,又是三军统帅,娘怎能生出你这样见利忘义,不忠不孝之子!” 肖妤听信了翁若云的谎言,气的怒斥儿子东方离,见利忘义,不忠不孝。 连周围治病的百姓,有看热闹的。 京师的街上本就热闹非凡。 再加上西缙侯安邵赟大婚,今日的京师街道上的人格外之多。 东方医馆,又开在京师最热闹的正东街。 不远处西缙侯府接亲一队人马,被堵在了许多人之后。 这时一位陪同西缙侯安邵赟,接亲的家丁上前看了一眼。 家丁语气犯愁,如实禀报西缙侯安邵赟。 “侯爷,前方有许多百姓,围在东方医馆门前,不知在看何热闹?” 今日身穿吉服,迎亲的西缙侯安邵赟,在正东街方向寸步难行。 据说西缙侯安邵赟,这次风风光光,迎娶的是贺氏药商,第七女贺玲玲。 据说贺氏药商,足以与东方医馆并肩。 今日西缙侯安邵赟,衣着喜庆,俊郎英俊,满面得意,温文儒雅。 西缙侯安邵赟听家丁禀报后,闻言眉头一皱,便吩咐道。 “看的是何人的热闹?” “回禀侯爷,是国师身怀六甲的妻子,此时晕厥在镇北王嫡郡主肖妤怀中,怕是不敢驱散!” 家丁将自己所见,所听到的,一五一十与西缙侯安邵赟禀报。 “你若是敢驱赶镇北王嫡郡主,明日镇北王得掀了侯府。” 西缙侯安邵赟,思量片刻便说。 “我去瞧瞧,难不成是我那结拜二哥东方离,都娶妻生子了?” “侯爷,您今日娶妻,这是要何处?” 侍家丁到西缙侯安邵赟骑着马,向热闹的人群走去,急忙询问他大喜的日子要去何处? “你们家侯爷这是要去哪?我们家小姐还在轿子里呢?” 随同贺氏千金贺玲玲出嫁当日,开始兴冲冲的媒婆。 看到西缙侯安邵赟,突然骑马离开,媒婆急忙就要追上去,要问个清楚。 “掉头,从西街往回侯府。” 媒婆话音刚落,便看到西缙侯安邵赟慌慌张张? 西缙侯骑着马,让侯府接亲队伍调头,向京师以西的街道绕路。 “侯爷,这大喜的日子,怎能往西街走,不吉利!” 媒婆见到西缙侯安邵赟不像开玩笑,便好心提醒他,大婚之日往西走不吉利! “王媒婆,听我夫君的即可。” 这坐在花轿里,红妆美丽,盖着盖头的贺玲玲言行有礼,听到有些争论声,倒也提议让绕路。 唯独西缙侯安邵赟,有些心不在焉到回到侯府成婚。 一切礼成之后,安邵赟更是无精打采般,回到了布置温馨,喜庆如意的婚房。 一众熟悉的王侯公子,世子,闹洞房时西缙侯安邵赟都笑的勉强! “陛下来了,安兄,大婚的日子怎么没精神?是不是昨夜折腾的累着了?” 一位衣着华贵,与安邵赟交好的公子,看到了正往洞房的方向秦溒,便随后报喜。 几位王侯公子闻声,便急忙下跪行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溒今日是来参加西缙侯大婚的喜宴,便直接免礼。 “西缙侯,大喜的日子,无需多礼。” 秦溒挤不上前,有些疑惑便询问西缙侯安邵赟。 “你这大喜的日子,怎么不去前厅招呼客人?不请朕喝几杯喜酒吗?” 第88章 皇后偷情? 秦溒言谈随意,平易近人,没有穿龙袍,倒像个世家公子,不像威严不近人情的天子。 “臣………” 西缙侯安邵赟话到嘴边,犹豫再三, 便暗示秦溒。 “陛下,今日皇后娘娘为何不与您一同前来侯府?” 今日安邵赟在迎亲的路上,看到东方离抱着翁若云,真是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皇后这几日害喜,朕怎舍得让皇后出宫,朕来吃你的喜酒便可。” 听到好友西缙侯安邵赟所问,秦溒今日出宫时与翁若云发生争吵。 秦溒却也只能装的风轻云淡,与西缙侯安邵赟解释,今日是来喝喜酒的。 “皇后她…皇后娘娘凤体金贵,还请陛下随微臣前去酒席。” 安邵赟向来洁身自好,又从不欺君。 安邵赟不断暗示秦溒,他恨不得将今日所见到一切,如实与说与他听。 安邵赟思量再三,还是欲言又止,先请秦溒去酒席。 “好,皇后这几日害喜身子不适,朕也要早些回去,回宫之前还是要喝你的喜酒。” 秦溒看注意到,安邵赟两次欲言又止,以为是他接亲时候受了气? “陛下怎知皇后在宫里?” 听到西缙侯安邵赟再次询问,秦溒声称翁若云在宫里。 西缙侯安邵赟,觉得是翁若云辜负了秦溒的情意,语气也些生气反问了一句! “安卿,皇后的事是你该问的吗?” 秦溒本就心情欠佳,本来今来喝西缙侯安邵赟的喜酒,却被他的询问有些生了气! 秦溒听着西缙侯安邵赟,冷不丁的语气,更是不悦,脸色也有些阴沉。 “那陛下回宫看看,皇后娘娘是否在宫里,臣今日国师发了喜帖,但国师今日未来,皇后娘娘也巧合未来?难道陛下不想知道为何如此凑巧?” 西缙侯安邵赟不断暗示秦溒,是想告诉他翁若云与东方离在一起。 西缙侯安邵赟的暗示,希望秦溒能听出来,不成想他却动了气! “这喜酒,朕不喝也罢!” 秦溒彻底与西缙侯安邵赟生了气,怒甩衣袖转身离开侯府。 秦溒坐在马车里,有些心神不宁一直回想,好友西缙侯安邵赟说的话,像是猜到了什么? “快,回宫。” 秦溒忧心忡忡,吩咐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赶紧回宫。 秦溒似乎在怀疑翁若云,真和东方离在一起? 夏季的天色似乎天长,京师依旧热闹非凡,走到大街上一片祥和。 走在京师的街上,空中弥漫着夏季花香的气息。 周边树木的微风似乎在每个人耳边说着悄悄话。 行人的匆忙赶路见面问路,百姓的嬉笑打闹声,街头卖艺养家糊口的人。 都是绝活傍身,有舞刀弄枪卖艺之人,有吹曲歌唱,卖笑之人。 有碟子飞天,稳落一根软枝之上绝技。 有变换京剧大花脸,惹得孩童笑的开朗要买小有趣的玩物。 有聚成一群人遛鸟,斗公鸡。有当街胸口碎大石,有长剑入喉不死绝技。 有挑着扁担,两头挑着的篮子里,有拨浪鼓,有河灯,有蔬菜水果。 有兔子,有家乡特产,许多人,都在叫卖很是新颖的小玩意儿,有趣的小动物。 有衣着普通,平头百姓,屠夫杀猪,卖死物,卖鲜肉。 各异色彩好看的手套,包子,杂粮吃吃食,都在路边摆着摊子。 也有卖普通百姓,可以用的起的胭脂水粉,玉镯佩戴,金银首饰,布匹织锦。 有中年夫妇和老板讨价还价,年迈夫妇节约议价。 年轻夫妇心陪伴家人,细心挑选喜欢的饰品布料做衣裳。 周边的商铺,有开酒楼的,有开钱庄的。 有开医馆的,有开赌坊的,有开戏院的,有开典当行的。 总之有许多,酒楼及商贩,数不胜数。 京师大到可能一天都逛不完,每条街都是热闹非凡,各色各样数不胜数。 而秦溒坐在马车里,坐立难安,不断的催促便衣禁卫军问道。 “到哪了?为何还未进宫。” 小心翼翼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语气既谨慎回应道。 “京师人的街上人太多,暂时还未看到縇武门。” 秦溒越发心慌,不断的催促,身穿便的衣禁卫军。 “到哪了?为何还未进宫。” 小心翼翼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依旧是语气谨慎,回应秦溒。 “京师的街上人太多,暂时还未看到宣武门。” “尽量快些,皇后还在宫里,怀着子嗣朕不放心!” 秦溒坐在马车里,恨不得立刻见到翁若云,催促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能快些。 “属下遵命。” 禁卫军不敢违抗秦溒,轻拽了拽缰绳便继续赶路,但京师的人太多了,根本不能快行。 “公子,前方东方医馆,要不您进去歇脚?” 禁卫军看到前方就是东方医馆,有些担忧询问马车里的秦溒。 “东方医馆?便是朕皇舅爷,朕皇表姑所开医馆?” 秦溒听到禁卫军提到东方医馆,坐在马车里有些心不在焉的他。 秦溒想起来这东方医馆,像是哪个皇表姑所开? “是,所开东方医馆之人,便是皇舅爷镇爷北王嫡女,所嫁之人便是大宣第六任国师。” 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与秦溒解释,如今是谁在管理。 “自古女子出嫁从夫,您皇婊姑一直住在东方氏族,年五十九,为人行医亲民,一心向善,您可去医馆瞧瞧?” 身着便衣的禁卫军,在等秦溒的回应,一字一句很是小心翼翼。 “国师东方离这几日也不见人,让他住在愉县的道观修养,还不知好歹?仗着他比朕辈分大?竟敢不服从朕的安排?” 本来想到翁若云,便心烦的秦溒。 听到驾驶马车的禁卫军这么说,想到东方离,秦溒更头疼了! “陛下,属下,属下看到皇后娘娘,被您皇表姑笑脸相送,还将皇后娘娘的手,与国师的手放在一起了,您要去瞧瞧吗?” 禁卫军偶然瞧见,翁若云与方离,还有肖妤倒像是一家人? 禁卫军到像是肖妤,与自己东儿子方离,离别时竟依依不舍? 驾驶马车的禁卫军,不敢有一丝隐瞒向秦溒说明。 [该死!朕才离开一会儿,不就是去看西缙侯大婚,翁若云便耐不住寂寞,敢在京师与国师光天化日之下偷情?她将朕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第89章 你个荡妇 听到驾驶马车的禁卫军所说,秦溒瞬间气的够呛! 秦溒真想掀开轿帘,下马车向翁若云问个清楚,却也只敢内心生闷气! 秦溒想要下去当面质问翁若云! 秦溒又顾及到翁若云遇喜将近四个月,也不想当众与她吵,只能隐忍着愤怒回宫再说。 “不必理会,许是国师带皇后见见朕的皇表姑,朕这几日有些头疼,今日正好出宫,你将马车先送回宫,朕一个人去诊脉。” 秦溒忍着内心的愤怒,他要亲自找翁若云问清楚,便安排禁卫军先回宫。 “属下,遵命,那陛下您路上小心些,属下扶您下来。” 伺候周到的禁卫军,搀扶秦溒下了马车,看着他走远也只能等路通了回宫。 秦溒一个人走在热闹的京师街道。 秦溒那双能瞪死人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东方离与翁若云。 没一会儿便看到,东方离与翁若云,及肖妤拜别时,秦溒便箭步如飞向两人走去。 东方离看到他走来,故意与翁若云靠近几分。 秦溒怕翁若云发现,下意识故作闲逛,倒要看看这两人有没有看到他? 谁知秦溒身边围过来好多美妇? 那些美妇看着秦溒衣着华贵,和帅气英俊的模样吸引,时不时还听到美妇打量他。 “这小公子长得真俊,九尺之高,墨发金冠,黑衣龙纹,是不是比当今陛下还长得俊?” 秦溒尬笑内心却无语道:[都是些庸脂俗粉,哪有朕的皇后美,翁若云,看不到你丈夫被女人围了吗?还不来救驾?] 只听到不远处,翁若云好奇的声音,向东方离询问。 “东方离,我怎么听到还有比秦溒帅的男人?要不要你带我去看看?” “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妇人,看什么美男?也不怕秦溒知道气死?”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这是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 东方离满脸都是,对翁若云的鄙夷。 “你就带我去看看嘛?好不好嘛?国师哥哥,你这么帅,就带我去看看嘛?” 不远处翁若云那小可怜般的语气,拉着东方离的手,无时无刻都在撒娇卖萌。 [翁若云,朕还没死呢?你竟然敢当街与国师撒娇?还想看美男?怀着朕的嫡子还要看别的美男?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向东方离撒娇的声音,内心恼火! 秦溒气的一拳砸在,不远处卖茶水的茶桌之上。 “秦溒听到你这娇滴滴,讨好本座的声音,能不能受得了?” 一心向道,平时习惯了悄无声息的死寂和安静,今日被翁若云可怜巴巴的撒娇。 东方离倒也不自觉唇角轻扬,淡淡一笑。 “原来国师大人笑起也挺帅,你要是女人,世界上男人得为了你发狂,长这么帅当什么道士?” 东方离那刀眉似月,看着就像不入凡尘,孑然一身神明。 好像世间任何俗物,都玷污不了东方离的冷清与圣洁? 东方离虽是少年一头白发,他更像是俗世里唯一的清澈。 翁若云有些怀疑,这样的人怎么会挖她的心? “看甚?本座一心修道,二十几岁得道成仙,来去自如,若是你想看那个纸鹤,本座勉强再为你变一只。” 东方离被翁若云这么一夸,却也不自觉的看着她那,清澈好看的丹凤眼。 看着翁若云不点红妆明媚,她长得不算人间绝色。 可翁若云身上的灵气,让东方离越发想将她炼化。 东方离与翁若云边走边聊,走向美妇围成一圈的人群。 “说好的,等秦溒哪天不在宫里,你就来变给我看,今天他为了去看西缙侯大婚,气的我肚子疼,他都不在乎,谢谢国师大人今天的纸鹤。” 翁若云想到,今天东方离突然出现在立政殿,变得纸鹤好漂亮。 翁若云笑着缠上东方离的手臂,期待他进宫变纸鹤。 翁若云觉得东方离,好像没有那么可怕? “好,本座默许了。” 面对翁若云的撒娇,东方离有些无奈,便答应了她的要求。 “秦溒?你?你怎么在这?” 当翁若云挤那少女,美妇,围着秦溒的人群,瞬间整个人都震惊了! “荡妇!” 殊不知秦溒,将翁若云与东方离里的话,一字不差听的清清楚楚。 秦溒怒狠狠的瞪着翁若云,薄唇似刀锋般,愤怒无情的骂了她! “秦溒,你怎么说话呢?我干什么了就是荡妇?我要是荡妇的话?你和奸夫有区别吗?”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莫名其妙一骂,脸上哪还有笑容,而是直接骂他。 “你不知廉耻,你身为皇妻当众和国师拉拉扯扯,骂自己丈夫是奸夫?你怎么好意思骂朕?” 秦溒见面翁若云不知悔改,直接一巴掌打她脸上。 秦溒眼中再无往日里的温柔,而是对翁若云的指责和骂声 “你凭什么骂我不知廉耻?你婚前打了多少次了?” 翁若云今日,本就与秦溒闹了别扭,挨了秦溒一巴掌,她便当街哭诉着。 “跟你在一起我每次怀孕,孩子都因为你没了,说好的不打我,你每次不是打我就是踩我,今天我也过够了!” 翁若云不顾及京师街上人多,气的回怼秦溒。 秦溒每次说不打她,每次不分青红皂白, 伸手往她脸上打。 “这种男人,看着倒是长得人模人样,原来是个打女人的负心汉。” 很快人群中的妇人,纷纷起哄指责秦溒。 “小姑娘你可别瞎了眼嫁给这种人,不然指不定成婚后怎么打你?” 不少妇人听到,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如此可怜,都纷纷开始骂他。 “对呀,丈夫是个负心汉,哪有妻子不红杏出墙?” “这位姐姐,你可不能给这种负心汉生儿育女,不然指不定日后如何打你。” 不少已经成婚后的妇人,开始替翁若云不值得! “吵什么?吵什么?男人打自己家婆娘怎么了?一群嚼舌根的妇人,也不管好你们家几个男人,日夜留恋烟花之地?” 翁若云与秦溒吵闹的声音,引起了不远处,在京师闲逛的秦昭华,与镇南王邵擎的注意。 秦昭华见自己侄子秦溒,又对遇喜显怀的翁若云动手,还被一群人看了笑话! 秦昭华也没好脾气,将说人闲话的一群妇人骂退。 “不是姑姑说你,若云这胎子嗣遇喜多难,你不知道吗?” 第90章 劝和原谅 秦昭华有些担忧搀扶翁若云,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反问秦溒。 秦昭华愧疚上次一巴掌,将翁若云打倒在地导致滑胎! 这次秦昭华可是要好好弥补翁若云,因此一直住在京宫里护着她。 “有什么事回家说,别惊动了家里的老祖宗。” 秦昭华训斥完秦溒,便扶着翁若云语气满是关切,又耐心开导她。 “侄媳,你也别往心里去,姑姑这侄子年轻气盛,你可别介意动了胎气,在你生产之前,姑姑保证让溒儿对你好。” “他问都不问我,就照我脸上打,还骂我是荡妇,秦溒凭什么这么骂我?” 翁若云被秦昭华抱在怀里,委屈的哭泣! 翁若云一而再,再而三相信秦溒,可每次他说好的不打,莫名其妙对自己动手! “担心嫡子,好不容易怀到四个月,若云千万别生气,姑姑为你做主。” 秦昭华像是哄孩子般,那眼中尽是心疼哄着翁若云。 秦昭华时不时抚摸,翁若云她显怀的腹部,怕她若是伤心也会影响到腹中嫡子的情绪! “溒儿,跟姑姑回家,光天化日之下,敢当众打女人,老祖宗刚去镇北王府一日,你就想反了天不成吗?” 就这样秦昭华觉得丢人现眼,便让翁若云与秦溒,坐上自己公主府的马车,很快便回了宫。 一回宫便先去了立政殿,秦昭华直接坐在立政殿的龙椅上,开始质问秦溒。 “溒儿,跪下说话,姑姑不稀罕你这把龙椅,今日是代替你祖母管这些家事,你为何三番五次打皇后?” 秦溒听到姑姑秦昭华的质问,很是不服气,站起来指责翁若云。 “分明是皇后偷溜出宫与国师私会,凭她也配当皇后?” 翁若云听了秦溒的指责,也站起来一只手扶着显怀的肚子,一只手指着他反驳道。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东方离私会了?我们是脱了衣服私会的?还是在你面前上床私会的?你能不能别搞笑?” 翁若云语出惊人,这让坐在龙椅上,想劝解这小夫妻两个人的秦昭华都臊得慌! “皇后,不是姑姑说你,国师是你丈夫表兄,论资排辈,你丈夫是国师的表弟,若你喜欢男宠,姑姑给你选几个,怎能和自己表兄,在街上拉拉扯扯?” “什么情况?东方离是我表哥?” 当秦昭华话一出口,翁若云彻底惊呆了,快穿到古代还有国师当表哥? 而秦溒听到姑姑秦昭华所说,哪有姑姑劝侄媳,给侄子戴戴绿帽子的? 秦溒有些不服气,立刻也变了脸,反姑姑秦昭华。 “自古哪有姑姑给侄媳找男宠的?当你侄子死了吗?” 秦昭华向秦溒眨眼睛暗示,又好话哄着。 “溒儿,瞧你这话说的,姑姑怎敢当亲侄子死了?” ”自古以来哪个女子遇喜,都想让丈夫陪在身边,怀胎十月,要忍受闺房趣事,你们这些男子倒是可以寻花问柳,若云想让哪个男子陪着,姑姑也是理解。” 秦昭华先是教训秦溒,话说到最后将目光,看向站在立政殿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翁若云听出来,秦昭华这是不止教训侄子?连老公也要教训? 秦昭华话里带刺,看着自个头都不敢抬的丈夫,镇南王邵擎。 镇南王邵擎注意到,妻子秦昭华视线。 镇南王邵擎习惯性的跪下,向妻子秦昭华表明忠心。 “公主,为夫知道公主怀胎十月生产之痛,为夫定不会背叛公主,公主才是为夫此生唯一的发妻。” “知道就好,王爷,时辰不早了,随本宫回公主府吧,本宫今日也乏了。” 秦昭华听到丈夫,镇南王邵擎如此爱意。 秦昭华脸上是难以掩藏的幸福,很快夫妇二人,便离开了立政殿。 等二人走后,秦溒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 秦溒再不抬头看翁若云一眼,今日他真的很生气! 翁若云也想起来,古人封建思想,便主动提起裙摆,走向龙椅站在秦溒身边。 翁若云伸手拿走,秦溒手中批阅奏折的毛笔。 翁若云主动坐在秦溒怀里讨好。 翁若云柔软的手掌,抚摸上秦溒冷峻的脸,语气撒娇般说与他道歉。 “夫君,臣妾错了,臣妾今日本想出去找你玩,谁知道国师找你议事,便将我带了出去,臣妾真与国师没什么!” “当真?” 秦溒一把抓住翁若云不老实的手,目光似乎带着怀疑,看着她想确定有没有说谎? “臣妾,真的一时半刻都离不开陛下,吻我好不好?” 翁若云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她在古代的并没有什么靠山。 翁衍还是个假爹,所以现在不敢得罪秦溒,她只能主动坐在他怀里讨好。 “朕在批阅奏折,别闹。” 翁若云忽然主动亲吻,秦溒下意识抱着她单薄的身子。 秦溒一只手抓住她,抚摸在他脸上的手,虽然生气但也担心她动了胎气! “吃醋了?我的夫君在意我才生气,今天我不该骂你,但你问问你姑姑,孕妇怀孕就是脾气不太好,别生气了好吗?” 翁若云吻上秦溒温暖的薄唇,猜到他吃醋了,哄着他别生气! “按辈分国师东方离是朕的表哥,你身为朕的皇后,心里只能有朕,朕的皇后不许旁人多看一眼,眼里只能有朕知道吗?” 念在翁若云怀胎将近四月,秦溒再怎么生气,依旧是温和一笑。 秦溒的手掌抚摸上,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秦溒言语间的温柔,仿若给夏季更添了少许暖意。 “好,臣妾心里从此以后,自然只有陛下,今天逛街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好累,陪我们母子歇会儿好不好?” 翁若云看着秦溒紧皱的眉头松开些,直接起身抱着她。 翁若云在秦溒耳边,温柔讨好的声音,见他面露轻笑。 “好,过几日朕便娶你,在朕娶你之前,不许跟任何男子纠缠不清知道吗?” 秦溒心里虽还是有些难受,但想起今日翁若云生气时候,说自己跟着他已经滑胎两次了! 这次秦溒想好好弥补,翁若云及未出生的嫡子,或者是公主。 秦溒起身抱着她走向了寝殿,寝殿依旧是翁若云离开时的样子。 凤榻上锦被并没有整理,而且立政殿地下瓷器,杂物摔的满地都是。 秦溒抱着翁若云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不是故意的,等钱庄赚了钱我陪你好不好?” 翁若云自知理亏,看着立政殿被她摔得满地杂乱,有些不好意思的与秦溒道歉! 第91章 要离别吻 “还记得第一次爱妻遇喜,朕请了两位稳婆,稳婆说你害喜越厉害便是生子,想必爱妻要为朕诞下两位嫡子。” 秦溒看到立政殿一片狼藉,猜到翁若云今天肯定在气头上,才被东方离骗出去! 瞬间秦溒的内心释然,便与她讲起初次遇喜。 “今天就是心烦而已,不该和夫君发脾气,西缙侯府的酒席还能不能赶上?你好兄弟成婚,我们应该去看看。” 翁若云也有些后悔,今天乱发脾气! 秦溒只是参加自己好友,西缙侯安邵赟的喜宴,何必和他发脾气呢? “晚些去,先歇息会儿,就算赶不上西晋侯的喜宴,帝后驾到别说整个侯府,即便是是左丞相,都得跪地迎朕。”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次到建议,他去参加挚友西缙侯安邵赟婚。 秦溒心里虽高兴,但也想先陪她歇息。 “天太晚我就不去了,怕遇到刺客,还有装神弄鬼之人,怕这次再滑胎,要去你去,心意到了便好。” 翁若云乖巧的躺在榻上,她害怕晚上出门。 翁若云自从有秦溒陪着,她感觉他就是自己的安全感,内心不舍得让他离开! “那朕便不去了,夜晚你一个在立政殿,朕也有些不放心,怎能留爱妻独守空房?” 秦溒见翁若云如此乖巧懂事,发自内心的喜欢他。 “你想去就去吧,最近我怀着孕越发累,也走不了远路,我在立政殿等你回来好不好?” 翁若云秀眉微蹙,依偎在秦溒的怀里。 今日回宫后天色已晚,她更加有些依赖他。 “朕想…天色已晚,朕留宿立政殿。” 看着怀里如此娇弱美丽,又通情达理的翁若云,秦溒越发看的挪不开眼。 “不走了?那…那…那我能不能请陛下承幸?” 翁若云听到秦溒今天不走了,看着她那孕后发福,圆润的小脸红彤彤的。 翁若云有些娇羞,稍微起身,柔软的细指,抚摸上秦溒的脸。 很是熟练取下秦溒束发的金冠,主动吻上他又软炙热的薄唇。 呼吸瞬间交错,逐渐翁若沉迷在他的柔情下。 “怀着身子,朕会小心些。” 秦溒自知最难消受美人恩,哪能拒绝翁若云如此盛情! 秦溒一只手轻轻搂着,翁若云显怀而不显胖的细腰,将她轻轻放平在榻上。 秦溒温暖的右手,抚摸着翁若云那孕后,有些发福娇美的脸。 秦溒深情的吻,落在翁若云唇上,呼吸间极尽窒息的气息纠缠,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秦溒的手逐渐开始凌乱,翁若云衣裙的系带。 翁若云遇喜显怀后,有些吃力的与他恩爱,便回应般解下他的革带。 可秦溒的革带是金镶玉所制,如此亲密的恩爱。 秦溒他腰上的革带,时不时蹭到她显怀的腹部,很是疼痛! “启禀陛下,西缙侯安邵赟今日为您大摆宴席,请您去吃喜宴。称今日给这是赔礼喜宴,陛下可要去看看?” 听着寝殿内秦溒和翁若云,彼此情浓的时,立政殿外的郑瑜嬷嬷,语气恭敬询问道。 “疼~秦溒,快松开我,传御医,我肚子不知道怎么的疼的很!” 肚子里孩子月份越大,翁若云越难承受秦溒宠爱! 翁若云好不容易,将秦溒腰上革带解下来。 却被郑瑜嬷嬷的通传,吓得秦溒身子失控,压着了翁若云的腹部,顿时她疼的冷汗直冒! “都怨朕,来人,传太医。”秦溒愧疚慌忙传太医。 “没事的,皇后不怕,朕在!” 秦溒起身坐在榻边,握着翁若云柔软的手。 秦溒满眼都是心疼,害怕她疼,害怕这胎又保不住! “月份大了,太亲密有些时候不方便,一会儿让太医过来瞧瞧,时候不早了,你去参加西缙侯喜宴即可。” “多派点宫女嬷嬷和禁卫军陪着我,我保证不出去。” 翁若云看到秦溒这么在乎自己,她感觉好幸福! 翁若云觉得能被一个天子这么在意,也许是世间少有! 秦溒对翁若云关怀备至,她也很顺从他 翁若云便劝秦溒,去参挚友西缙侯安邵赟的婚宴,她不想让秦溒觉得自己不明事理! “好,若是一会儿太医诊脉并无大碍,朕便去瞧瞧西缙侯大婚,等琐事忙完朕便娶你!” 秦溒瞧着翁若云,如此懂事明事理,温暖的手掌摸了摸她的额头。 秦溒言语间的温柔,指腹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越发喜欢她。 “朕何德何能,娶到如此善解人意,心善人美的皇后?” “再过几个月,这孩子月份便大了,入秋后再选妃好吗?”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夸,越发的脸红心跳! “不急,朕的好皇后,你不懂后宫,等你与朕的子嗣平安出生,再说选妃之事好不好?” 听到翁若云提到纳妃的事,秦溒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秦溒依旧是语气温柔,与翁若云说选妃之事不着急。 “启禀陛下,赵太医,赵敬来了。” 郑瑜嬷嬷的声音,再次恭敬提禀报。 这次是郑瑜嬷嬷请赵敬太医过来了。 “秦溒,你先去吧,赵太医和郑嬷嬷都在立政殿陪着我,没事的,早去早回。” 翁若云瞧见,郑瑜嬷嬷请太医来了立政殿。 翁若云便识趣的,又一次劝说秦溒,去参加西缙侯安邵赟的喜宴。 “陛下,有奴婢们在,您莫要担心,快去快回,皇后娘娘没有您睡不踏实!” 郑瑜嬷嬷看到翁若云,不像那些后宫妃嫔,不择手段留住陛下想要独宠,觉得她很是懂事。 郑瑜嬷嬷便故意找借口,想劝秦溒留在立政殿陪翁若云。 “快去吧,子时前我等你回来,太晚我就不等你了。” 翁若云依依不舍,握着秦溒的手,嘴上说着让他走,手却没松开过他。 “好,朕会快去快回。” 安抚好翁若云,秦溒转身语气极为冷漠,向立政殿的嬷嬷,宫女,太医,禁卫军下了命令。 “派一万名禁卫军严守立政殿,让一万名宫女与奴才,听从郑嬷嬷安排,保护好皇后,朕回宫之前太医不可随意踏出立政殿。” “奴婢遵命。” “奴才遵命。” “臣听命。” “禁卫军听命。” 秦溒吩咐好一切,稍微整理衣冠,正要离开立政殿。 翁若云急忙起身后抱住了他。 “怎么了?舍不得朕走了?” 秦溒真是差点被翁若云逗笑了! 让他走的也是翁若云,不让他走的也是她! “秦溒,要离别吻。” 第92章 一尸两命 翁若云抬起那清纯又不失娇美的容颜。 翁若云那双无辜又不失娇媚的眼眸,似乎有些委屈得看着秦溒。 “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溒伸手捏了捏她那发福圆润的脸,便笑着将她抱在凤榻之上。 “嗯~夫君要~~~” 翁若云撒娇般抓着秦溒的手臂,缠着他不松手。 “要乖乖的,谁能拒绝美人的绕指柔?~” 秦溒冷峻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低头便埋在翁若云颈窝。 秦溒滚烫的手掌逐渐凌乱,翁若云的衣领,炙热的气息似乎能融化了她的柔情。 “秦溒…秦溒……你还是去西缙侯府吧,我有点不舒服!” 翁若云依赖着秦溒的温柔,突然感觉腹部疼痛! 腹部的疼痛让翁若云清醒了不少,她遇喜将近四个月,的确该与秦溒避嫌了! “好!” 翁若云突然将他推开,秦溒有些不悦,将锦被盖在她身上,有些失落得宣太医! “赵太医,早些调理好皇后身子,朕忍不了几日了知道吗?” 秦溒临走前拍了拍赵敬太医的肩膀,言语间的暗示,他一日不碰翁若云,便是煎熬! “君陛下,皇后娘娘一胎皆有龙子凤女,以皇后娘娘如今的凤体,难以消受陛下的恩宠啊!” 赵敬太医,听到秦溒的吩咐,有些为难地如实禀报! 赵敬太医知晓翁若云这胎龙子凤女的重要,这可是陛下秦溒登基四年之久,好不容易盼来的龙子凤女! 翁若云接连三次遇喜,两次滑胎,这胎龙嗣还是小心谨慎的安胎为好! “好好为皇后安胎,朕先去西晋侯府,你们都照看好皇后。” 秦溒听到赵敬太医的相劝,有些不悦气冲冲地离开立政殿。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临走时脸色难看,她有些为难的询问赵敬太医。 “赵太医,您想想有何安胎的法子,本宫不想惹陛下生气!” 赵敬太医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为难的跪地行礼说道。 “老臣告退,为皇后娘娘煮安胎药。” 很快赵敬太医与几个宫女离开立政殿,去太医令为翁若云煎药。 等赵敬太医与几个宫女离开,翁若云便宣来了郑瑜嬷嬷。 “郑瑜嬷嬷,本宫前些日子,瞧见你在缝制婴儿衣裳,教本宫缝衣服好不好?”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在为小皇子与小公主缝衣裳,皇后娘娘您凤体尊贵,这些粗活便让奴婢来吧!” 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竟要亲自做些针线活,连忙上前搀扶着她相劝着。 “郑瑜嬷嬷,本宫想学!”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的相劝,伸手抚摸着已经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也想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衣服,便向郑瑜嬷嬷相求道。 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相求,便笑着说。 “那皇后娘娘,您稍等片刻,奴婢去偏殿将针线料子拿来。” “去吧,本宫保证不离开凤榻,等你回来。” 很快郑瑜嬷嬷去偏殿,端来针线与料子,便一针一线教翁若云缝制衣裳。 翁若云也学的细心,郑瑜嬷嬷越发觉得她平易近人。 今日秦溒重病守在立政殿,翁若云便在立政殿与郑嬷嬷还有宫女做衣衫。 做衣衫闲聊之时,翁若云便询问郑瑜嬷嬷。 “郑嬷嬷,这几日怎未见过陈元公公?也未见周御医来立政殿为本宫请平安脉?” 认真缝制衣裳的郑瑜嬷嬷,听到翁若云的询问,毫无防备地说道。 “周御医怀了龙嗣,用不了几个月便临盆。” 郑瑜嬷嬷刚说完,觉得不对劲便急忙跪下与翁若云解释。 “皇后娘娘,奴婢……” 翁若云听到郑瑜嬷嬷所说,容不得她解释。 “不用说了,本宫……” “真是晦气,今儿个御花园淹死人了,可千万别让皇后娘娘出立政殿,若让皇后娘娘沾了晦气,否则咋家砍了你们的脑袋!” 翁若云话音未落,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嫌弃声。 陈元公公一进立政殿,便笑着与翁若云说。 “皇后娘娘,您今儿可别出立政殿,不知哪个奴婢去御花园投河,奴才已经让人打捞尸身。” 陈元公公进了立政殿,先向翁若云行了跪礼,便与她禀报有奴婢在御花园投河。 气头上的翁若云听后,便气冲冲得与陈元说道。 “奴婢的死,和我有关系吗?陈元你会缝衣服吗?” “会,陛下年幼时的衣裳,都是奴才缝的,奴才能给小皇子缝衣裳,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脸色不太好,也只能依着她,很快便起身与她缝衣裳。 气头上的翁若云并未让郑瑜嬷嬷起身,一直让她在立政殿跪着。 郑瑜嬷嬷一直从天亮跪到天黑,陈元公公便也只能旁敲侧击,向翁若云替郑瑜嬷嬷求情。 “皇后娘娘,陛下不在宫里,要不让郑嬷嬷去打发那投湖的奴婢,这晦气还是莫让陛下知道的好?” 翁若云倒也听劝,气的看了郑瑜嬷嬷一眼,便说。 “起来吧,还想让陛下责怪本宫责罚乳娘不成?” 郑瑜嬷嬷瞧见翁若云消气了,便跪地谢恩。 “奴婢叩谢皇后娘娘。” 郑瑜嬷嬷向翁若云行了跪礼之后,便起身退出立政殿。 郑瑜嬷嬷刚打开立政殿的门,便见宫女吓得闯进立政殿说道。 “皇后娘娘,周御医一尸两命,怎么办?陛下回宫如何交代?” 宫女吓得跪在立政殿禀报,着实将收拾衣物的翁若云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周御医死了?死在了御花园湖中是不是她?可发现凶手遗落下什么物证?” 翁若云听到宫女的禀报,便想起今日陈元公公说,有人在御花园投湖了。 陈元公公怕吓到翁若云搀扶着她坐在立政殿的凤椅之上。 陈元公公听到翁若云询问宫女凶手可遗落下什么物证? 陈元公公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怀里,瞬间面露慌张之色! 很快宫女便拿出一沓湿漉漉的银票。 翁若云眉头紧皱,抢先陈元公公一步拿走银票,便瞧见银票上竟然是东翁钱庄的印章? 翁若云回想起今日东方离进宫,难不成是他杀了御医周樰? 翁若云思来想去,便询问宫女。 “可有第四个人见过这个银票?” 第93章 深宫险恶 翁若云正想着依靠仙门玄门外戚,若是东方离杀了丞相嫡女周樰,那么她的计划定会受到阻碍! 翁若云思来想去,便想将此事压下来。 宫女听到翁若云的询问,细想过后便说。 “没…没有……求皇后娘娘,饶奴婢一命!” 宫女恐慌的目光,看着站在翁若云身边的陈元公公,吓得跪地求饶! “本宫问你……” 不等翁若云再次询问宫女,陈元公公直接上前,捂着求饶命宫女的嘴。 “咔嚓!”一声过后,只见陈元公公拧断了拼命挣扎,想要逃命的宫女脖子。 翁若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端坐在凤椅之上的翁若云,冷静片刻,觉得死个宫女也正常! 翁若云亲眼看着陈元公公,从衣袖中拿出个白玉药瓶。 陈元公公将药瓶里的化尸水,倒在死去的宫女身上,很快尸体化作一摊血水! 陈元公公拿出手帕,将巴掌宽的一滩血水擦干净。 陈元公公便将手帕,放在烛火上烧的干干净净。 陈元公公将宫女灭口后,看着摇晃不定的烛火,眼中杀气腾腾,冷笑一声。 “人心不足蛇吞象!” 翁若云为了活命,强装淡定自若,向陈元公公询问。 “处理干净了?只有死人才不会挡我们的财路!” 翁若云深知在这深宫之中,自己没权没地位时候,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陈元公公听到翁若云所问,便有些贪心的看着她,脸上笑意殷勤说道。 “皇后娘娘说的对,毕竟御医周樰,可是丞相府嫡女,又怀有龙嗣,又在她尸身上搜出东翁钱庄的银票,若是陛下查下去,便会影响到您如今的凤位,是吗?”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言语间威胁,点头暗示之后,像是达成了某些共识? 翁若云冷笑一声,轻轻摇头便宣宫女进立政殿。 “来人,陛下可回来了?” 陈元公公识趣得行跪礼,起身弯腰退出立政殿时,听到宫女禀报。 “启禀皇后娘娘,陛下未回宫。” “那便不等了,本宫歇下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未回宫,看着陈元公公出去,也算松了一口气! 若是秦溒不在宫里,那正好谎称周雪失踪,掉入御花园莲池中,因此一尸两命! 可翁若云不知,入夜时西缙侯府的酒席早已结束。 秦溒半夜醉酒,在侯府客房歇息时,看见一个长相和翁若云极其相似的丫鬟。 丫鬟便是沦为乞丐,又被灌了哑药,瘸了一条腿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箬芸摸黑进秦溒所住的客房,因月光昏暗,秦溒醉酒识人不清。 秦溒便将翁箬芸,当成自己皇后翁若云,一夜春宵,荣宠沾雨露。 翁箬芸被秦溒宠爱时,在他耳边如愿以偿得说道。 “溒哥哥,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你杀了翁若云好不好?” 酒精上头的秦溒,习惯性的依着。 “好,杀了她。” 这一夜翁箬芸终于等到了秦溒,思念的纠缠,爱恨的纠缠,她希望这一切不是梦! …………………… 次日 卯时 鸡鸣声响起,秦溒酒醒后头痛欲裂,语气像往常般温柔的呼唤身边人。 “皇后,朕下朝后便过来陪你。” 当秦溒穿戴好衣物,习惯性的伸手去抚摸翁箬芸的脸颊时。 秦溒回头仔细一看,瞬间有些被惊吓到,心想。 [这个面容有伤的女子是谁?怎么和皇后长得如此相似?皇后?昨晚不是皇后吗?] 秦溒慌慌张张逃离西缙侯府时,遇上太皇太后肖清妜回宫的轿辇。 秦溒也浑浑噩噩地回了宫! 秦溒整个人从回宫到上朝,从上朝到下朝,整个人都是头发懵! 秦溒死活想不明白,怎么皇后变奴婢了? “孙儿?孙儿?秦溒!” 垂帘听政的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孙儿秦溒好像丢了魂一样。 秦溒就像人回来了,魂没回来,早朝都在发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声怒斥,将门威严,言语间的威慑力,朝臣跪倒一片。 “祖…祖母,您何时回宫的?”秦溒着实被自己祖母吓得一激灵。 “孙儿,你不会中邪了吧?”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听到,孙儿秦溒这么一问,整个人都吓得在原地愣了几秒! 太皇太后肖清妜卯时回宫,顺路带秦溒回了宫。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大早,便看到到朝臣都来了,便开始早朝,怎么孙儿一点都不记得? 比较迷信的太皇太后肖清妜,以为自个孙儿秦溒中邪了? “回皇祖母,陛下可能是累了,累了便好好休息,陛下年纪小不适合料理国事!” 这时一直容忍秦溒的容亲王秦溶,便站出来指责。 “二哥,这可如何是好?” 太皇太后肖清妜求助的目光,看着朝堂之上的二哥肖?,想询问哥哥的意见。 “太皇太后,依老臣所见,还是快请国师回京师驱邪,陛下是男子阳气重,但皇后娘娘是女子,女子属阴怕是有些影响!” 国舅爷肖?,早看秦溒不顺眼了,自己外孙帮他出谋划策,逆天改命夺天下,遭了天谴! 结果秦溒一上位,便打压东方氏族,还将他亲外孙东方离,贬到愉县破旧道观自生自灭! 肖?记恨自己亲妹妹太皇太后肖清,从始至终没为外孙东方离说句话,便敷衍的胡扯。 肖?内心不公:[好我的亲妹妹,你知道心疼孙子,不心疼娘家人,明明娘家人有国师,你非信佛教,现在知道求娘家人了?] “小妹,三哥觉得,二哥所言不适,应该是京师的国师府,太久没有国师镇压,怕是六位国师得道后震怒!” 三哥肖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肖译便向太皇太后肖清妜进言,找机会让自己外孙东方离回到京师。 “不管你做什么决定,只要肖氏不倒,愿听小妹吩咐。” 四哥肖呈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秦溒是自个亲妹妹的孙子。 东方离是自个亲外孙,这事必须管! “小妹,快请国师回可好?” 五哥肖钰更直接,别的不管,只想让自己的外孙东方离,回到京师。 “姐,别听二哥,三哥,四哥,五哥骗你,东方离虽是皇亲国戚,但犯了国法,绝不可徇私。” 六弟肖进那不屑的目光,好一副国有国法的模样,让姐姐太皇太后肖清妜,莫要徇私! “老六,国舅府什么时候有你这个次子说话的份了?成天胳膊肘往外拐?” 二哥肖?,见自己六弟肖进,竟然说自个外孙犯了国法,便在朝堂争吵起来! “还不让徇私?你是真不把自个外孙当亲人?” “二哥,六哥说的对,国舅府公正严明,绝不可徇私,再说了,二哥你不也是爹的次子吗?” 七弟肖紊的话,觉得都是次子谁比谁高贵呢? 第94章 醉酒乱情 “对呀,二哥,大哥还没死,别急着当老大,没准哪天大哥把你先熬死了。” 八弟肖锰这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最讨厌比高低了。 “抱歉,来晚了,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七哥,八哥,聊什么呢?姐,我又输光了,借点银子花!” 九弟肖铵一来没两句话,便问姐姐太皇太后肖清妜要银子花。 “姐,上朝呢?弟弟月俸花完了,能不能再涨点?一个月八千金可否?” 十弟肖斌见了姐姐太皇太后肖清妜,便嫌自己月俸低,反正就是不够花。 “你们…都给哀家跪下,又要银子又徇私?眼里还有没有朝廷了?要哀家这条老命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感觉自己,迟早有一天被哥哥弟弟气死! “小妹,咱们肖家人丁稀少,臣可就你一个妹妹,娘也不说多给臣生个妹妹!” 肖?看到到自己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动怒,急忙跪下赔罪生怕妹妹生气! “二哥,那你说溒儿这是怎么了?” 尽管在儿孙面前严肃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在五个哥哥面前,像个委屈妹妹! “陛下都多大了,又不是小孩子,可能在想私事。不过,妹妹,国舅府的月俸可否涨涨? 肖斌绕来绕去,还是嫌月份不够花。 肖斌和姐姐太皇太后肖清妜商议,国舅府的月俸能不能涨涨? “七弟,八弟,九弟,十弟,府上千金及笄之年,又遇上生辰,不知如何过!” 肖?瞧见弟弟月俸不够花,便与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商量。 “姐,您别为孙子考虑,弟弟们也难过呐!” 见二哥肖?开口了,六弟肖进,七弟肖紊,八弟肖猛,九肖铵,十弟肖斌,都异口同声卖惨! “朕头疼,免朝三日,退朝!” 本来就心烦的秦溒,看到这几个舅爷又吵的要月俸,还要徇私,烦的头疼直接退朝! 秦溒搀扶着太皇太后肖清妜,离开朝堂时便解释道。 “皇祖母,孙儿昨夜贪杯,喝的太醉,多谢祖母顺路将孙儿送回宫。” “你打算如何与皇后交代?不管你与皇后成婚前,宠幸了谁家女子,你的发妻只能是翁衍嫡女。” 在后宫住了几十年的,太皇太后肖清妜,似乎一眼便看出孙子秦溒,绝对乱了心智! “皇祖母放心,孙儿不想让皇后知晓,皇后怀着身子受不了打击,孙儿真心喜欢皇后。” 秦溒深知自己姑姑秦昭华那脾气,这事要是传进自己姑姑耳朵里。 姑姑秦昭华肯定为翁若云出口气,只能太皇太后肖清妜善后! “孙儿,先去立政殿一趟,据说周御医一尸两命!”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是挺稀罕若云这个孙媳,自从进宫后又听话,也不耍威风。 翁若云处处考虑得当,又开钱庄接济穷苦百姓,绝对是准皇后人选。 “祖母觉得,皇后仁善,乖巧,知礼,要好好珍惜。” 为了皇家颜面,太皇太后肖清妜,言语间让秦溒善待翁若云,若是错过了实在可惜! “周樰的事情,孙儿让陈元公公去处理了便可,孙儿告退,先回立政殿。” 秦溒太皇太后肖清妜,回宫的一路上边走边闲聊。 秦溒将太皇太后肖清妜送回承安宫,便想法子哄翁若云。 秦溒想起喝醉酒做了些荒唐事,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翁若云。 秦溒便急忙去国库,选些赏赐翁若云的宝物。 在那奇珍异宝数不胜数的国库,秦溒选了不少名贵宝物。 秦溒便让公公抬着宝物,宫女端着宝物,去了立政殿。 当秦溒走近那重兵把守立政殿,直接免了禁卫军及宫人的跪礼。 秦溒走向立政殿正殿门口时,便听到翁若云询问郑瑜嬷嬷的声音。 “郑嬷嬷,陛下还没有回来吗?说好的早些回来哄谁呢?” 听到翁若云的声音,秦溒不知道是犹豫还是担心? 只听身在秦溒身后的陈元,大声宣道。 “陛下回宫,立政殿皇后还不迎驾?” “秦溒回来了?我没听错吧?他怎么才回来?” 听到秦溒回来,翁若云刚穿戴好,便还是迫不及待打开门跑向他。 “担心,朕有些公务繁忙,昨日应酬及多,回宫便不早了,皇后可有想朕?” 看着迎面跑来的翁若云,吓得秦溒急忙跑过去抱着她,生怕她摔倒伤着! “怎么你身上有股烟味?煮饭了吗?” 被秦溒这么一抱,翁若云闻到他身上,有种不属于他的味道很呛?倒是跟厨房的味道很像? “嗯,本来想为皇后做一顿膳食,结果厨艺有缺,朕去沐浴更衣。” 听到翁若云的猜疑,秦溒依旧是笑容温柔,抱着她走进立政殿,便匆忙离开。 “来人,沐浴。”秦溒心情很是复杂,语气有些愤怒,让人打水沐浴。 “要不我帮你刷牙?你昨晚吃什么了?怎么那么恶心?” 很快翁若端着洗漱器皿,进了秦溒沐浴的地方。 翁若云帮秦溒刷了好几遍呀,总算口腔没那么臭了! “好了,总算可以接吻了,好好洗洗,臣妾寝殿等着陛下。” 翁若云满意的去触碰他滚烫的唇,像是在不断撩拨他? “今日可以吗?” 秦溒被翁若云撩的有些自然反应,他抓紧翁若云的手腕,目光灼热回应着她。 “嗯,你好好洗洗,我走了。 要不是他身上有股味道,翁若云今天非得和他洗个鸳鸯浴。 “来人,点龙涎香。” 很快,浴室里的龙涎香安神提神,翁若云坐在镜子面前,将自己繁琐的头饰取了下来。 翁若云又去更衣室,换了一件红色牡丹刺绣睡裙,补了补妆便躺在榻上等秦溒。 翁若云足足等秦溒洗了一个时辰,便瞧见他穿着龙纹睡袍走来。 秦溒墨发之上,热气未散,水珠滑落在胸膛,活脱脱的美男出浴? “看什么?” 秦溒注意到翁若云,一直看着他? 秦溒有些担心,难不成翁若云看出了什么? “你好帅。” 翁若云看着秦溒,眼睛都看直了,这个男人真的又帅又高。 秦溒又是自己丈夫,这也太完美了吧? 第95章 试探奸情 “皇后也好美,朕喜欢皇后身上香气,朕忍了好久了,皇后可否?” 秦溒居高临下,俯下身便迫不及待想要宠爱翁若云。 唇齿间的触碰,似乎让人越发上瘾,秦溒耳边柔声疑问道。 “皇后,你说这世上可有长相同,却境遇大不一样之人?” “不知道,夫君看着我的脸在想谁?” 一向谨慎的翁若云,听到秦溒这么一问? 翁若云怀疑秦溒,绝对是遇到了翁衍嫡女翁箬芸,心虚的她瞬间把他推开。 “翁箬芸”这三个字,翁若听到便害怕! 仿佛能让翁若云在沉迷时,惊醒的一根刺! 终究她只是翁若云,而不是翁衍嫡女翁箬芸! “怎么了?” 正有兴致的秦溒被这么一推,瞬间有些莫名其妙的怒意,但还是忍了下来。 “没…没什么,姑姑快来了,我得出去了。” 翁若云像是紧张,像是害怕,她清晰的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砰直跳! “侄媳,今日天气真好,溒儿赏赐你这么多好东西,可睡起来了?” 真是打瞌睡时,天都给递枕头! 翁若云刚说到秦昭华,结果她就来了,她真是大救星! “姑姑…姑姑…我在,正好昨夜做衣裳有些料子用完了,今日在出去买点。” 翁若云慌忙整理好衣裳,便去给秦昭华开门。 “溒儿也在呢?昨夜不是在……” “姑姑,你这几日未免来立政殿太勤了?” 秦昭华话还没说完,秦溒便冷声打断,真怕她口快说错了什么? “瞧,这还生气了?生什么气?你昨夜在西缙侯留宿是吗?” 一向心直口快的秦昭华,闲聊之时可不管侄子秦溒,是否生了气? “西缙侯府留宿?姑姑你接着说。” 听到秦昭华这么说,翁若云想知道秦溒昨天晚上,难道在西缙侯府遇到翁箬芸了? “瞧姑姑这侄媳多懂事,溒儿昨夜出宫你可知道?” 秦昭华不顾及秦溒的脾气,就感觉这个侄媳翁若云是个好孩子。 “知道,听说西缙侯成婚当天很是热闹,姑姑能不能给侄媳讲讲?” 翁若云故作羡慕的语气,继续套路秦昭华。 “西缙侯的新婚夫人,听说心地善良,救了个身上散发着臭味,又面貌丑陋的女乞丐。” “姑姑还听说翁衍是女乞丐父亲,只会说不会写字,翁衍再不济,怎能生出个目不识丁的嫡女?” 秦昭华觉得无所谓,而秦溒差点没忍住吐了,估计心里都有阴影了! “侄媳,你与溒儿这婚事抓紧办了,让那些异想天开的女子,早些断了念想,要不然什么人都想攀高枝!” 秦昭华一番话,翁若云看到秦溒脸都黑了下来! 紧接着秦昭华又开始教训秦溒。 “溒儿,姑姑告诉你,奴婢就是奴婢,那是奴籍,贱奴,是最低贱之人,若你想纳嫔妃,文武百官,百姓家女儿,必须要选清白人家姑娘知道吗?” 秦昭华不断暗示翁若云,秦溒昨晚在西缙侯府宠幸了奴婢。 “侄媳,你可要看好自己丈夫,溒儿宠信的哪个女子必须严查十族,是否是清白人家知道吗?” 秦昭华严格要求自己侄子不能乱来,让翁若云务必管好秦溒。 “姑姑,这深宫冷院,你让我怎么看着?” 翁若云猜到,既然翁箬芸到了京师,那自己得提前找退路! “姑姑,就长话短说,我觉得京师地段繁华,要不开个钱庄,若是姑父背着你乱来,秦溒背着侄媳乱来,让他们花的钱回到我们手里,还能充盈国库,两全其美,怎么样?” 翁若云拐弯抹角要开钱庄,其实就是想要京师的人脉。 翁若云觉得不管是靠拢镇南王府势力,还是靠拢肖氏及国师府,自己的出路不能靠别人安排! “既然侄媳都开口了,那就让你姑父镇南王,与国师去看地段,你姑父一介武夫,只能跑跑腿出点银子,但国师会看风水地段,你等着当老板娘就好。” 秦昭华不经过自己侄子秦溒,果断答应翁若云在京师开钱庄。 “到时候将亲戚朋友都请来,开钱庄的第一桌先请亲戚。” 翁若云想着秦溒十个舅爷,开几桌还能热闹热闹。 “也没什么亲戚,你们就舅爷及堂舅多!” 秦昭华听到翁若云,在京师开钱庄要请亲戚,有些尴尬的说是舅舅多。 “能有几个舅舅?也没几个舅舅,到时候都请过来。” 翁若云不以为然,而秦昭华都为难的看向侄子秦溒。 “怎么了?舅舅们看不起我这个皇后?” 翁若云看着秦昭华那为难模样,自己请亲戚吃饭还这么为难? “那…好吧……” 秦昭华一脸为难,估计这舅爷及堂舅能坐好几桌? “王爷,你去张罗张罗,给本宫侄媳找个地段较繁华,十层之高的地方开钱庄。” 秦昭华有些发愁,让自己丈夫镇南王邵擎找个十层高的楼,给翁若云开钱庄。 “公主,亲戚都请吗?” 镇南王邵擎有些疑惑,看着妻子昭华公主,这是要请多少外戚? “不必,请舅舅表亲即可,近点的都请过来。” 秦昭华知道翁若云是开钱庄,肖氏外戚,秦溒舅爷十人,东方离堂舅三十五人。 单独请肖氏外戚,估计都能坐几层楼! “为夫这就安排。” 镇南王邵擎对妻子秦昭华,那是百依百顺。 只要秦昭华开口,丈夫镇南王邵擎几乎都能办到。 “启禀皇后娘娘,本王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若京师开钱庄是请国师打理?” 镇南王邵擎临走时,语气显然有些为难! 镇南王邵擎有些犹豫,便询问翁若云若是京师开钱庄,是否请东方离打理? “让东方离打理京师的钱庄即可,毕竟有些人用惯了,换别人也不习惯!” 一向敏感的翁若云,早已猜到秦溒昨晚与定是翁衍嫡女翁箬芸,发生了一夜情! 翁若云的有些赌气,直接让东方离来京师为她打理钱庄。 “本王告退。”镇南王邵擎识趣的离开立政殿。 镇南王邵擎走后,秦昭华思来想去便劝翁若云。 “若云,自古哪个男子没有三妻四妾,溒儿是陛下,你如今怀有大縇龙嗣,不方便服侍溒儿,你也要理解溒儿是个正常男人,知道吗?” 秦昭华话说到这地步,希望翁若云能想开点! 秦溒毕竟是天子,以后佳丽三千人,翁若云吃醋能吃的过来吗? 第96章 你个贱妇 “姑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们都是一家人,给孩子个名分即可,我和秦溒不也没成婚呢,不做数的!” 翁若云面色很平静,第一个孩子没了她哭过闹过,第二个孩子没了她哭过闹过! 所以翁若云这次,不期待嫁给秦溒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翁若云没那么期待了! “若云,姑姑还要回公主府给你筹银子,好生歇着,明日姑姑再来看你。 ” 秦昭华生怕再说下去,刺激到翁若云,只能先找借口离开! 等秦昭华走后,翁若云还是没有忍住,无声的哭泣,伸手不断擦着脸上的眼泪! 翁若云似乎在立政殿不断翻找什么? “朕不该骗你,朕只是怕你不高兴,受刺激动了胎气,才欺骗你昨夜之事,朕以为那个女子,是你扮作奴婢跟着朕,所以……” “我怀孕了,我怀孕了你不知道吗?我已经显怀你感觉不到吗?昨天晚上的事是骗我?明媒正娶也是骗我?许诺发妻也是骗我?你为什么骗我?你凭什么骗我啊?!” 还没等秦溒解释清楚,翁若云哭泣着质问他。 翁若云眼泪止不住划过脸上,她接受不了欺骗,接受不了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 “我身上和那个婢女一样吗?我就说你今天回来身上那么臭,原来和婢女滚到一起了,真tm恶心,我现在真的嫌你恶心!” 容不得秦溒解释,翁若云又是讽刺又是骂他! 这让立政殿外的宫女察觉的不对劲? 郑瑜嬷嬷让个宫女,去追上刚离开的秦昭华。 宫女与秦昭华急急忙忙,便去承安殿,请太皇太后肖清妜。 而立政殿的翁若云,看秦溒不反抗,她越骂的厉害。 “秦溒,像你这种人,就应该断子绝孙,见个女人就上,也不怕得病?” “翁若云,你够了,骂够了没有?” 秦溒顾及到翁若云才遇喜将近四个月,一直忍让着她! 听到翁若云骂他断子绝孙,秦溒忍无可忍指着她警告! “这就受不了吗?你给我头上戴绿帽子我能受得了?” “可笑,昨天我出宫时候,应该把你用什么姿势,跟别下贱婢女睡,也和东方离通通做一遍!” 习惯秦溒往日的温柔,翁若云根本不惧怕他的警告,而是越骂越过分。 “贱人,不让朕碰你,让东方离碰你是吗?东方离碰你哪了?东方离碰过你哪里?” 气头上的翁若云提到东方离,秦溒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翁若云一个孕妇,哪能受得住秦溒这一巴掌,整个人被打趴在地上。 秦溒长腿越过翁若云身上,右手掐着她的脖子,左右撕扯她的衣服。 秦溒哪还有往日的温柔,一字一句的警告,像是能穿透她的心脏? “东方离碰你哪了?东方离碰你哪了?贱妇,怎么会有你这种贱妇?” “你……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你就断子绝孙,东方离喜欢咬我脖子,喜欢咬我手腕,喜欢当我们孩子父亲,你从头到尾是抢了自己表哥的女人。” 翁若云不怕死,反正不想活了,他现在碰她一下,她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来人,将陛下拉开。” 翁若云被秦溒欺辱之时,只见秦昭华与太皇太后肖清妜破门而入。 几个禁卫军很快将秦溒,从翁若云身上拉开。 “皇后,是哀家来晚了!” 白发花白的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走到翁若云身边,将她搀扶起来。 “这孩子是东方离的,秦溒你有种杀了我啊!” 翁若云丝毫不领情,推开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搀扶,继续刺激秦溒。 “贱妇!”秦溒挣脱开禁卫军,手拿长剑便要杀了翁若云。 “想杀皇后,先杀哀家!” 太皇太后肖清妜抱着翁若云,绝不允许秦溒伤害她! “哀家是溒儿的祖母,也是国师东方离的姑姥,这个孩子即便不是皇家子嗣,也是哀家娘家的子嗣!” 看到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护着翁若云,秦溒气的双眼通红! 秦溒却不忍心,对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动手,扔下手中长剑直接离开! “若云,你莫怕,哀家这几日送你回行省府,现在你与卖家孙儿还未成婚,还有反悔的机会!” 太皇太后肖清妜哄着翁若云,生怕她冲动! “哀家侄女那此子,国师东方离,是个修道之人,没有帝王女人多,你去了国师府就是日子有些清贫!” 太皇太后肖清妜,在孙儿和侄孙的这个问题上,她又能怎么样呢? “不用你管,连自己孙子都管不好,还好意思管别人?” 翁若云毫不太皇太后肖清妜好脸色,便嫉妒讽刺道。 “得亏我没嫁给你孙子,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翁若云可不领情,自己开个钱庄也能养活孩子,凭什么受秦溒的气? “你这孩子,脾气你哀家哥哥都倔,这孩子总要给你个名分,王爵侯府,国师皇亲,选一个。” 太皇太后肖清妜,深知女子未婚嫁生子,日子以后不好过! 太皇太后肖清妜,念在翁若云伺候孙儿秦溒的这段时间,给她找个好点的男人安顿! “东方离吧,别人我也不认识。”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安排,翁若云很诧异,她依旧逞强选择了东方离。 翁若云现在不想和秦溒在一起了,倒不如去道观安静安静! “好,不许反悔,哀家给你撮合撮合。” 太皇太后顺着翁若云,还有给她说亲事。 “哀家听闻,你钱庄开业想请皇亲国戚?” 太皇太后肖清妜,怎么能放过这个好机会,便刻意试探翁若云。 “哦,吃个散伙饭。” 翁若云语气敷衍,直接告诉太皇太后肖清妜,反正和秦溒没机会了,吃个散伙饭得了! “你不后悔?” 太皇太后肖清妜,没想到翁若云这是铁了心,要与秦溒分道扬镳! “来不来随意,反正现在我不是皇后了,不对,我从来都不是皇后!” 翁若云也算想明白了,秦溒从一开始骗她,她不想将自己痴情错付给一个骗子! 哪有什么明媒正娶,还帝发妻,各取所需罢了! 如果说各取所需,东方离需要翁若云的心! 东方离需要翁若云的血续命,那不比秦溒利益大吗? “就这么算了?你不想要点什么补偿?”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这无所谓的态度,她和秦溒真的没有半点情分吗? “要什么补偿?她玩腻了知道吗?今天我去国师府,我回到立政殿看见前秦溒就恶心!” 第97章 鱼龙混杂 翁若云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立政殿了,尤其是知道秦溒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后,现在看见他就恶心! “去东方医馆吧,国师府几千道童,让哀家侄女陪你散散心。” 太皇太后肖清妜知道多说无益,只能再去劝自己的孙子秦溒! “昭华,出宫之时带皇后去东方医馆,母后先回承安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拄着龙头拐杖,在嬷嬷的搀扶下,与孙儿秦溒离开了立政殿。 “真走吗?溒儿只是醉酒发生了点误会,今日溒儿又打你,习惯就好了,哪个男人没有点脾气?” 秦昭华想劝翁若云,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说自己侄子秦溒的好话! “秦昭华,什么叫你侄子打我习惯就好?” 翁若云被秦昭华气到无语! 要是在现代秦溒就是婚前家暴,怎么能是习惯就好? “你和国师是如何相识的?” 秦昭华自认为女子出嫁前,应该不可踏出闺房半步? 翁若云怎么可能认识东方离呢? “忘了,东方医馆还没到吗?” 气头上的翁若云,与秦昭华出了宫门。 在公主府侍卫的搀扶下坐上马车,但气氛却异常尴尬! 秦昭华可是太皇太后肖清妜嫡出长公主,大縇第六任先帝是她一母同胞亲弟弟,身份尊贵。 秦昭华自小只有别人惯着她,哪有她哄别人开心的道理? 秦昭华看着翁若云那不知道好歹的态度,也不再和她多说一句话。 “还好本宫丈夫是王爷,他只有本宫一位发妻,若是像君王一样后宫佳丽三千,本宫若是吃醋,还不得被醋淹死?“ 秦昭华注意到,翁若云手里握着一支刻精美的白玉发簪。 秦昭华误以为是东方离送给她的信物,冷嘲热讽尬聊道! “是啊!当公主多好,丈夫不敢乱来,宁愿选个普通人当丈夫!” 翁若云坐在马车里,回想着与秦溒在一起,甜言蜜语,恩爱偕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翁若云仿若瞬间清醒了,淡淡一笑,似乎自言自语道。 “选天子当丈夫,老死深宫,不知道自古以来,后宫女人为何会为了一个男人,争的头破血流?” “恰好我不是那个女人。” 翁若云将手里的那支白玉发簪,递给了秦昭华。 这支白玉发簪,是秦溒后来送给翁若云。 上次那支白玉发簪,最后一次只在东方离手上见过。 原本那支白玉发簪是秦溒送她的定情信物。 翁若云说找不到了,秦溒又送了她一支一模一样的白玉发簪。 “帝发妻,翁氏,若云。” 秦昭华刚开始有些嫌弃的接过发簪,仔细看了看,才知道这是自己侄子,秦溒送翁若云玉簪。 秦昭华有些羡慕,自己侄子秦溒喜欢刻玉,却不轻易送女子玉簪。 即便秦昭华对侄子秦溒呵护备至,可惜他连玉石都未赏赐过! “溒儿这雕琢白玉手法还是如此之好,去年溒儿便下了聘礼,谁家嫡女能承蒙皇家赐婚,九族老小高兴的巴结,你就知足吧!” 秦昭华看着侄子秦溒,送翁若云的玉簪,耐心相劝两人和好。 “人非我夫,不必强求!” 翁若云听到秦昭华的相劝,右手抚摸上这次好不容易怀了将近四个月的孩子。 可她不想当翁箬芸的替身,去讨好秦溒反被欺辱! “禀报公主,皇后娘娘,东方医馆到了。” 听到驾驶马车的侍卫禀报,翁若云掀开马车的轿帘。 翁若云看着依旧热闹非凡的京师街上,看着依旧华丽的建筑。 看着巍峨高耸,病人满楼的东方医馆。 翁若云似乎看到了上学时候,好多同学都说自己毕业后想当医生。 翁若云感叹,也许她从来不适合深宫大院! “表姐,瞧你忙的,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如此乐善好施!” 秦昭华与翁若云下了马车,便向正在为病人诊脉的肖妤走去。 “表妹,你可难得来一趟,从小就长得美,这么些年依旧是美貌倾城,镇南王能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肖妤看到表妹秦昭华来了,让东方医馆其他的大夫诊脉。 肖妤看着多年不见的,表妹秦昭华觉得她依旧美貌不减当年。 “表姐,这丫头是行省府嫡女,是溒儿候选的秀女,先在你这住几日,这丫头孝顺,要在京师开钱庄,邀请舅舅辈吃开门宴,到时候一定要去。” 秦昭华拉着翁若云的手,向表姐肖妤介绍她是候选秀女,要将她安顿在这。 “溒儿都要成婚了?表姐那次子东方离尚未成婚,到时候有落选的秀女,让表姐选几位。” 肖妤那目光看着翁若云,从第一次见面便感觉她很是乖巧懂事。 肖妤原先有意让翁若云,给她当儿媳妇,不承认她是自己侄媳。 “没问题,绝对给离儿选个好妻子,必定是清白人家女子,便包在表妹身上了。” “时候不早了,表妹就先回府了。” 秦昭华与肖妤简单寒暄几句,便匆匆离开。 “孩子,你嫁我儿东方离,绝对比嫁进宫好,我儿外祖父是战功显赫的镇北王。” 秦昭华前脚刚走,翁若云便为儿子东方离撬墙角。 “我们家离儿,外祖父是当今天子的舅爷,而道家娶妻一生只能娶一位发妻,若背叛妻子那是要遭天谴的!” 肖妤搀扶着翁若要进东方医馆时,不断与她说着自己儿子东方离的好处。 “上次见到你,娘就对你很是满意,” 秦昭华走后,肖妤扶着翁若云边上楼,你腹中可是怀着天子骨肉?” “不是。”翁若是现在很烦,一句话不想说。 “那你丈夫是陛下?” 肖妤言语间询问翁若云,她丈夫真是表侄秦溒? “死了。”翁若云直接说秦溒死了。 “是个可怜人,死了丈夫还要怀胎选秀?为了养活孩子冒充秀女?可愿嫁与我儿?” 肖妤本来就心善仁慈,又看到翁若云如此年轻丧夫成了寡妇! 肖妤可怜翁若云为了养孩子,还要冒充秀女进宫谋生计,便有些可怜她! 肖妤又想到自己儿子东方离,不到三十岁,遭了天谴! 肖妤担心自己儿子东方离,都是没有几天可以活,也不好误了人家清白女子! 肖妤听到翁若云是个丧夫的寡妇,模样长得也不差。 肖妤心中有了想法,丧夫女子配天谴之人倒也是绝配! “行,你们商议吧。” 翁若云想到秦溒背叛自己,她对嫁人这两个字毫无兴趣。 “明日我父王一百岁大寿,我让姑母过来与你说亲,若你看上我们离儿,那这事便定了?” 肖妤听到翁若云这么爽快答应,心里别说有多开心了。 肖妤安顿好翁若云,便开始派人肖氏族人报喜。 肖妤又回了一趟镇北王府,与自己父亲镇北王肖几还有叔父报喜。 肖妤欣喜万分,连姑母太皇太后肖清妜都通知了。 没几日的功夫,镇南王邵擎和翁若云选好了地段,钱庄选在京师城西街道。 周边都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和朝廷官员的府宅。 挨着京师南城便是美人聚集最多,最大的青楼和江湖过客,还有鱼龙混杂的酒楼。 第98章 你克夫命 多少商人嫌城西这个位置不好,城西总感觉是归西的寓意。 周围没有一家钱庄,因此翁若云的钱庄刚开业,第一天人山人海。 一个上午的时间,翁若云所开东翁钱庄存银。 有存玉,寄存宝物,名贵宝物,玉器,上千亿件,无法估计。 翁若云钱庄虽然是新开,但是有国师府和东方氏族的人帮衬。 镇南王府为靠山,钱庄有朝堂官员的坐镇。 翁若云与东方离,一上午忙到没时间用膳,忙的那是焦头烂额! 东方离记账,翁若云负责登记财务。 东方离母亲肖妤,和东方离大哥还有弟弟,安排客人引荐。 肖妤也不当大夫了,负责钱庄一家子吃喝,煮饭,好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东方离祖父东方绪,得知自己这二孙子,终于有心仪女子了! 将所有亲戚都拉过来存银两,存珠宝玉器。 东方绪将族谱,及国师府的祖师爷画像都存了,东方离又忙又愁! 终于忙到天黑,翁若云饿的饥肠辘辘,肖妤乐呵呵扶着老爹镇北王肖几进了钱庄。 让翁若云不可思议的,秦溒的舅爷怎么来了? 很快肖妤和太皇太后肖清妜,搀扶着镇北王肖几来了钱庄。 镇北王肖几训斥,妹妹肖清妜,及嫡郡主肖妤。 “你们别扶着本王,本王自己能走。” 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心大哥肖几,踏过钱庄门槛时急忙提醒。 “大哥,看着脚下。” 而镇北王肖几,整整一百岁,却走起路来昂首阔步。 镇北王肖几头发白发,胡须白发,金冠束发。 镇北王身穿橘红色的蟒袍,上楼梯很是利索,刚上楼便挑毛病。 “谁选的地方开钱庄?椅子呢?连椅子都没有?连本王弟弟与侄子都坐不?” “你谁呀?” 翁若云坐在收账的钱柜跟前,正要吃一碗香喷喷的膳食。 翁若云便听到不讲理的镇北王肖几,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她有些看他不顺眼! “臭丫头,说话比本王还冲,就你这脾气明天关门大吉。” 镇北王肖几没一会儿功夫,上了钱庄十楼。 镇北王肖几下了楼便气冲冲,走到翁若云所在的柜台前。 镇北王肖几一巴掌拍在柜桌面上,便与翁若云较真。 “存钱就存钱,不存钱就滚蛋,谁认识你?” 翁若云坐在钱柜跟前的椅子上,毫不客气怒怼镇北王肖几。 “呦呵,你个臭丫头,还来脾气了?你信不信当朝太皇太后,都得跪下客客气气的说话?” 一向嚣张惯了的镇北王肖几,被个女子如此瞧不起,也来了脾气。 “你才是臭老头,一口一个臭丫头?我认识你吗?” 翁若云倒是有段时间,没这么吵过架了,二话不说与镇北王肖几互怼。 “东方离,把这老头请出去!” 翁若云与镇北王肖几,争吵之时不慎将碗打翻,碗中的汤面直接倒在账簿上。 翁若云气的让东方离送客,这个账簿记录的是今日几个富商,还有江湖过客寄存的重要物件。 翁若云气不过,这个账簿因为老头就这么毁了? 翁若云很是生气,冲着自己对面钱庄柜台前,记账的东方离发脾气。 翁若云内心得意,[这老头能惹得起国师还是皇亲国戚?还是能惹得起国舅爷? “外孙东方离,拜见外祖父。” 东方离记好账后,便走向镇北王肖几,行跪拜之礼。 “东方离,这老头是你外祖父?” 翁若云一脸懵逼,东方离一个修仙的,怎么还有外祖父? “大哥,大哥,弟弟们有失远迎,弟弟见过哥哥。” 很快就连当朝九个国舅爷,都跪在镇北王肖几面前喊大哥。 “臭丫头,镇南王都是老子带出来的兵,东方离是老子外孙,当今陛下是老子甥孙,你还有什么靠山?都请出来吧。” 镇北王肖几太久不见年轻人,对翁若云来了兴趣。 镇北王肖几从未与女子争吵,觉得和翁若云吵架,可比逗好鸟有趣。 “大丈夫能屈能伸,女子能站能跪,不知尊驾是皇亲国戚,还请莫要计较!” 面对秦溒的十个舅爷,还都是皇亲国戚。 翁若云主打一个惹不起,立马下跪向镇北王肖几赔罪。 “哈哈哈哈!臭丫头,老子今天心情好,一会儿还有几个舅舅要过来,快点摆桌子椅子,摆茶水,今天老子要给外孙找媳妇。” 镇北王肖几倒不客气,直接坐在翁若云刚刚所坐的椅子上询问。 “臭丫头,几岁了?” 镇北王肖几坐在柜台前的椅子上,抬腿便往柜台上一放。 镇北王肖几看着翁若云,又看看自己外孙东方离。 镇北王肖几,看着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有嫡郡主肖妤。 镇北王肖几猜测,难不成这丫头是自己外孙媳? “28岁。” 终于,翁若云快穿以来第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感觉说出来更轻松! “年岁不小了,可有夫家?” 镇北王肖几一听翁若云28岁,挺符合自己女儿所说,难道是素未谋面的外孙媳? “丧夫。” “还真是,不会是克夫吧?” 镇北王肖几看着翁若云样貌端正,年轻丧夫,生怕自己遭天谴的外孙东方8克死。 “我要是克夫,早把丈夫克死了。” 翁若云巴不得自己是克夫命,把秦溒克死该多好? “丧夫还说话这么冲?妹妹,你看这就是你侄女,给你甥孙选的丧夫女子,你看长得怎么样?” 镇北王肖几,看着自己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他感觉翁若云长得倒也不难看。 “大哥,你怎么知道她丧夫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翁若云说丧夫,整个人险些吓得晕厥过去! 太皇太后肖清妜,有些为难的询问大哥肖几。 “我怎么知道?你就知道自个孙子成亲,你个外孙不用娶妻吗?” 镇北王肖几听到,妹妹太皇太后肖清所问,有些不悦的催促她。 “站着作甚,赶紧撮合撮合,这女子丧夫,还怀着死去丈夫的子嗣,若是嫁给离儿,就当国师普度众生了。” 镇北王肖几,根本不管东方离同意不同意,直接替他做了主。 “不行,我是钱庄老板,东方离是打工的,我克夫!” 翁若云一听自己怀着秦溒的孩子,竟要嫁给他的表哥东方离? 翁若云觉得这未免太乱了? 翁若云急忙起身找了借口,说自己克夫! “跪下,让你起来了吗?真没礼貌,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擦嘴。” 镇北王肖几根本不给翁若云拒绝的机会。 “外祖父,您这是胡闹!” 东方离听到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竟要让表弟秦溒的妻儿嫁给自己,这简直是欺天! 东方离有些不悦,便指责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胡闹。 “堂外甥,今日你外公整一百岁大寿,快与堂舅舅们说说如何安排?听说你要娶妻生子?” 容不得东方离相劝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便被几个堂舅拉扯到了一边。 东方离都没机会说个实话! “妹妹,赶紧撮合撮合?” 镇北王肖几看着自家亲人来了这么多,整个人都特高兴的很。 镇北王肖几,催促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快撮合。 “是,大哥。” 太皇太后肖清妜,明知道翁若云所怀是自己孙子的子嗣,但不敢让大哥生气! 今日又是大哥肖几的百岁生辰,她也只能一脸为难的撮合! 第99章 吻痕玷污 “若云,哀家大哥这外孙的确适合你,若你愿意的话便将这事办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上前将扶起翁若云来,整个人说话心都如刀绞! “快问问是不是丧夫了?” 镇北王肖几几十年不上朝,知道自己甥孙秦溒,娶的是翁氏嫡女,但没有见过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性子急躁,一冲动便催促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赶紧撮合。 “若云,你可是丧夫了?” 当太皇太后肖清妜,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泪水在打转! 太皇太后肖清妜,要在将自己孙子的准皇后,撮合给自己的侄孙东方离,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是!我就是丧夫,我爱的那个丈夫死了。” 翁若云气的甩开,太皇太后肖清妜搀扶着她的双手。 翁若云哭泣的大声说,她爱的秦溒早已在自己心里死了! “溒儿,溒儿心里有你。”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是于心不忍,便想劝翁若云与自己孙儿秦溒和好如初! “妹妹,你什么意思?让你给大哥外孙撮合妻子,怎么给你孙子撮合?” 刚开始镇北王肖几,笑着等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给自己外孙东方离撮合媳妇。 镇北王别说多高兴了,但越听越不对,来了脾气! “大哥,她是,她,她……”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知如何与大哥肖几解释! “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还这么抢手?” 镇北王肖几真是被气的不轻! “她,她丈夫,没……” 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对一把年纪的大哥肖几,终究是不敢说实话! “行了,妤儿,到底怎么回事?” 镇北王肖几,看到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哭成这样,只能责备女儿肖妤什么意思? “爹,此女子,与女儿的二儿子有来往,不知何时嫁人又丧夫?” 肖妤不知姑母太皇太后肖清妜,为什么看着翁若云哭成这样? 肖妤只能和父亲镇北王肖几解释清楚。 “是,我不认识你们这些皇亲国戚,我…我…我怀的东方离的孩子,也没说让你们负责!” 翁若云想到溒今天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气不过便说孩子是东方离的! “弟妹,你说的是真的?我二弟这是铁树开花了?” 这时,从外面搬着桌椅回来的东方离大哥东方雄,听到翁若云说怀了自己弟弟的子嗣。 不知是何情况的东方雄,高兴的椅子砸脚上都没有反应! “什么?你有了?本王这外孙真粗心,怎么不告诉本王有了小小外孙呢?你快些起来还跪什么?” 有些生气的镇北王肖几,听到翁若云怀了自己外孙的子嗣? 镇北王肖几别说多高兴了,亲自搀扶翁若云坐在椅子上。 “奇了怪了?开钱庄都不用膳的吗?怎么连口锅都没有?” 镇北王肖几在钱庄里外外转了一圈,双手叉腰。 镇北王肖几低着头,纳闷翁若云开钱庄,怎么连口煮饭煲汤的锅都没有? “父亲,东方医馆有,女儿都是先煮好膳食提过来的。” 肖妤反应过来,父亲镇北王肖几,这是想亲自下厨,为翁若云做膳食,便急忙解释。 “妤儿,你不懂,小夫妻过日子也不能糟蹋钱,婆母也是人,这丫头的婆母可是本王嫡女,自小也是娇生惯养,本王都舍不得使唤,不能让外孙媳使唤吧?” 镇北王肖几一听到,自己这千金郡主肖妤,竟然给个外孙媳煮饭,瞬间就心疼不已! 镇北王肖几心疼的,握着自己嫡郡主肖妤,略有茧子的手红了眼眶! “外祖父,你又要如何?” 东方离今日忙到滴水未进,堂舅与堂舅家眷占了钱庄三层楼的雅间及过道。 东方离今日还没歇会儿,又被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呼来喝去! “给你婆娘煮膳食去。” 镇北王肖几看着,坐在钱庄柜台旁椅子之上的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有些心疼的,命令外孙东方离去煮饭。 “婆娘?外祖父,您莫要添乱了?” 今日三十多个堂舅,非要在钱庄给镇北王肖几大摆宴席过大寿,东方离身为外孙忙的焦头烂额! “夫君,东方离我喊你呢,没听见?没听见外祖父让你去煮饭吗?银子可不是用来糟蹋的?” 翁若云在柜台上拿了一锭银子,砸在东方离身上。 翁若云故意当着太皇太后肖清妜的面前,喊了东方离一声夫君。 “莫要添乱!” 东方离气急怒指翁若云,言语间满是警告。 “外祖父,这是钱庄,不是酒楼,外孙给您去定酒席,稍后在钱庄过生辰可好?” 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冷静沉稳的东方离。 被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乱点鸳鸯谱,东方离气到无语! “好,和你婆娘一起给外祖父订酒席去,别见面和个邻居似的,夫妻是过日子的,不是当邻居的知道吗?” 镇北王肖几废话不多说,将翁若云和东方离推出钱庄。 “我没带银子。” 翁若云被镇北王肖几推出来时候,连个铜板都没有带出来! “你腹中所怀是皇家子嗣,休要玷污本座声誉!” 东方离与翁若云,走在夜晚灯火阑珊的路上,两人依旧保持很远的距离。 东方离不想惹这麻烦事,便警告翁若云休要坏他名声。 “我不想进宫,秦溒动不动打我,东方离,我就你帮帮我,我不想就这么死在宫里!” 翁若云想起秦溒的疯狂,她越害怕回宫! 翁若云怕早晚被秦溒折磨死! “跟秦溒在一起我早晚会疯,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开很多钱庄,在外人面前我们可以是夫妻,关上门我们是朋友,我求你,帮帮我!” 翁若云主动抱了东方离个满怀,诉说着自己害怕秦溒! 翁若云如今需要靠山,所以她必须要拉拢玄门外戚。 东方离僵在原地,目光却正对不远处,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秦溒。 看到秦溒的出现,东方离瞬间改变了想法。 东方离刻意挑衅,双手抓着翁若云的肩膀,低下头便吻上她! 这让迎面走来的秦溒,看着翁若云与东方离不知廉耻! 本来秦溒今日想与翁若云道歉的心思,瞬间烟消云散! 等秦溒走后,东方离这才松开了翁若云,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对她一脸嫌弃。 “还嫌弃了?刚刚吻技可以嘛?” 翁若云有些脸红,嘴硬了一句跑向不远处的酒楼。 “本座是当今天子的表哥,绝不会做出乱宫闱之事!” 东方离一个不经意间的举动,鼻尖停留擦过吻痕的衣袖之上! 第100章 我是废物? 随后东方离紧随其后,与翁若云在酒楼点膳食。 一切安排妥当,翁若云便吩咐店小二。 “这些记账,送到东翁钱庄。” 店小二看着翁若云一口气点了十几万两的菜,高兴的连连点头。 “好嘞,您等着。” 镇北王肖几的寿辰,可为过得家人的欢声笑语,姊妹,兄弟,女儿,外孙的祝贺。 待寿辰宴会过完,都各回各家,东方离也要回京师的国师府。 翁若云小跑着追上东方离,抓住他的手腕挽留,语气有些委屈道! “这个,这个京师的钱庄刚开,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就几天好不好?” 钱庄门口的一步之遥,翁若云皱着眉头挽留。 东方离看翁若云可怜,便默许了她的请求,很快二人将钱庄打烊。 “今晚睡一起吧?客房太大,镇南王置办钱庄时候,以为只有我一个住,所以……” 说实话,翁若云现在真的害怕,一个人在这么大的钱庄睡觉! 翁若云在宫里日夜有秦溒陪着,现在她害怕一个人住。 “你放心,就做个伴,不干什么的!” 翁若云那目光有些紧张的看着东方离,早知道他会拒绝,却又怕他拒绝! “带路。” 东方离没有那么多废话,直接让翁若云带路。 很快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当走进了第十层的房间。 钱庄第十层的客房,只有一床大被子,没有多余的枕头。 东方离只能在地上盘膝打坐,翁若云躺在榻上,看着他怎么都睡不着。 翁若云想到东方离是天谴之人,还是主动邀请他上榻睡。 “上来睡呗,都不脱衣服,你是个病人,我是个孕妇,一起休息怎么样?” “你不怕本座?” 翁若云的盛情,东方离有些好奇?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大大方方让出半张榻,很是疑惑? “怕你干嘛,上来呗,地下寒。” 就这样翁若云起身下了榻,将东方离搀扶到了榻上。 二人衣带整洁躺一张榻上各睡各的,东方离道指一挥灯盏熄灭。 “好痛?胸口如此绞痛?” 东方离刚睡似乎刚入眠,忽感胸口绞痛,无法挣扎起身! “吻我,秦溒,我怕!” 翁若云半夜做了一场梦,梦到与秦溒榻上缠绵! 翁若云抱着东方离,柔软的手掌探入他的衣领。 “别动!” 东方离感觉身边的翁若云竟做春梦? 东方离看着自己的衣领,被翁若云柔软的细指,将衣带被一根根解开了。 东方离吓得想推开翁若云! “抱歉。” 翁若云心里再怎么生秦溒的气,终究走不出背叛秦溒的那一步! 翁若云想不通,为什么秦溒可以随随便便背叛她? 理智的人在怎么装糊涂,也还是清醒的! 翁若云起身擦了擦脸上泪水,给东方离整理好衣服,与他道歉后便各自睡下! “今日,你务必回宫。” 东方离虽动弹不得,感觉到翁若云躺在一边小声抽泣? 东方离提醒翁若云今日必须回宫。 “不用你管。” 翁若云懒得理东方离,没一会儿便熟睡了。 [你还是不了解秦溒,他可以背叛挚友,亲情,发妻,绝不容忍别人背叛他,] 见翁若云熟睡了,东方离便也闭上眼睛。 这是东方离第一次与女人同床共枕,他内心感叹! 一夜漫长,不知怎么得,东方离一觉睡醒都晌午了? 按道理说天谴之痛只是夜晚折磨,东方离有些想不通,自己为何睡的如此安稳? “瞧你睡的真香,你可是我的生意伙伴,可别把自己累死,我隔壁酒楼给你买了点膳食,招牌烤乳鸽,清蒸鲤鱼,米面俱全。” 正当东方离疑惑,自己怎么可能睡这么沉?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都提着膳食回来了。 “我感觉,钱庄需要招点人打理钱庄的,今日,你母亲说是忙上午过不来,你那九个外祖父要上朝,镇南王说秦昭华身子不适要陪着,你哥和你弟要去打点药铺!” 偌大的钱庄,只有翁若云与东方离搭理。 可翁若云眼看再过几个月便生产,有些犯愁与他说。 “我一个人再过几个月都快生了,根本管不了钱庄的生意,你吃面还是吃米,我喂你?” 翁若云将餐食盒子放在茶桌上,端出菜来边说自己的意见,端着碗就要喂东方离吃饭。 “你喂本座?”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唠唠叨叨的,不就是今日他起的有些晚了,至于这么埋怨他? 翁若云便抱怨钱庄无人打理? 翁若云还要喂他膳食,东方离总觉得她无事献殷勤? “几个月了?” 看着翁若云显怀到衣物都遮不住的腹部,东方离感觉这个女人越发有意思? 翁若云好好的皇后不当,难不成真不喜欢荣华富贵?那为何还要开钱庄? “五个多月了,再有几个月便生了,去你娘那生,在这除了秦溒便认识你。” 翁若云手里端着面食,右手拿筷子一边。 翁若云自己吃一口,又喂东方离吃一口,想着将就着活一天算一天。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有妻子才可喂夫君用膳知道吗?” 东方离低着头,看着翁若云喂她用膳。 听到翁若云那语气,却是无所谓的态度,难道真的不避嫌? “那就勉强今天当了一次你的妻子。” 翁若云右手拿筷子夹着面条,抬头看着东方离憔悴的模样。 翁若云有些担心,东方离要是倒下了自己怎么办? 翁若云抬头的一瞬间,正好和东方离稍微低头。 翁若云不经意间吻上东方离的额头。 “砰…啪……啪啦……噼里啪啦……” 瓷碗掉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我…我收拾一下。” 翁若云恍然间回神,感觉脸颊发烫。 翁若云有些尴尬的蹲下身,收拾瓷碗碎片。 “小心,方才本座失礼!” 东方离不知道为何,突然看着翁若云也有那么一瞬间失礼? 东方离想到,翁若云是秦溒的女人。 东方离觉得今日太过失礼,便不再多言。 “不用了,我来,好疼!” 翁若云不敢直视东方离,莫名的有些紧张,收拾地上的瓷碗碎片时划破了手! “好了,你去歇着。” 东方离急忙拿出手帕,给翁若云包扎划破的手指伤口。 “东方离,我是不是离了秦溒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 翁若云坐在榻上,看着东方离仔细收拾摔碎的瓷碗碎片。 翁若云感觉自己好颓废,什么都不会做,连个碗都端不好! 翁若云乖乖的坐在榻上,她不敢在乱动,怕又闯祸还麻烦东方离。 “东方离,你说我离开秦溒是不是个废物?” 第101章 失控吸血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将地上摔碎的瓷碗碎片都捡起来。 翁若云有些唉声叹气! 翁若云觉得自己不如东方离,他一个病人好歹还能收拾摔碎的瓷碗碎片! “不知,本座遭天谴三年,不也苟延残喘的活着!”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回想起秦溒的背信弃义。 东方离因助秦溒篡位,在那不见天日的愉县国师府密室,每当深夜天谴折磨。 东方离为了报复秦溒背信弃义,咬着牙煎熬着活了三年! 东方离将地上的瓷碗碎片,捡到膳食盘中,冷笑一声反问翁若云。 “谢谢你,其实人活着都不容易!”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问,有些说不出去一句话。 翁若云思量许久,想起那些病入膏肓的老人。 穷苦农民,要考上大学的学生,勤勤恳恳工作的父母,谁都活着不容易! “大可不必。” 东方离将放着瓷碗碎片的膳食盘,端在茶桌之上。 东方离回绝了翁若云的谢意,便要伸手拿怀中的手帕擦手。 东方离没有拿出手帕,却无意间拿出来翁若云身份证。 翁若云见状急忙起身要去抢回来。 “你怎么偷我身份证?” 东方离看瘦弱的身子瘦弱,那速度就如变戏法一般。 翁若云的手刚触摸到,东方离手中的身份证,却在他手中化作了赤红色灵气。 翁若云见近在眼前的身份证,就这么化作红色灵气? 翁若云震惊之余身子失力,直接扑在了东方离怀中。 东方离下意识伸手,抱着翁若云的身子,稳住身形后急忙松手。 “还……还有一点米饭,吃点上班吧!” 翁若云见自己扑在东方离身上,急忙与他分开了距离! 翁若云急急忙慌说,今日买的膳食还有点米饭! 东方离点点头便坐下,便与翁若云一起用膳。 一碗米饭与两盘菜,米饭两人都是分着吃。 简单用了些膳食,一大早钱庄客满。 今日东方离的亲戚没有来帮忙,只有东方离的侍卫在钱庄帮忙。 一直忙到午时,翁若云与东方离都不会煮饭。 翁若云怀着孕,东方离也不放心让她独自出去,便由京师国师府的侍卫当厨子。 本来钱庄不打算开设私厨,奈何国师府的侍卫厨艺太好,翁若云专门在钱庄建了个后厨。 本来保护东方离的国师府侍卫,又当厨子又当店小二。 翁若云右手搀扶着后腰,左手指着国师府侍卫说。 “咱们都是自己人,你们也不能白忙活,从今天开始你们也有工资,一个人让钱庄日入十万两收入,业绩做的好,一日奖励一万两辛苦费。” 翁若云话一出口,国师府侍卫眼睛都亮了。 当侍卫一年才赚个一百两赏钱,在赚钱帮忙一日赚一万两,这下侍卫在钱庄干活都积极了。 随着钱庄开业大概有半个月的时间,钱庄开始慢慢扩大,翁若云怀孕的月份越来越大。 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时,她的身体越发吃力,站一会儿都腰酸背痛! 因此东方离将自己修仙的叔祖辈 都请来钱庄帮忙。 翁若云与东方离在钱庄的客房中,一起拨算盘算账。 翁云云盘在茶桌旁的软垫上,拨弄盘算账不久便感觉腰疼! “东方离,帮我按按腰,疼死了!” 翁若云总感觉自己力气太小,越揉越不舒服,便呼喊东方离帮她按按腰。 “何处疼?” 正在拨算盘记账的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的呼喊。 东方离便放下手中账本与毛笔,看着她直犯愁! “后腰疼,用力点,肩膀也疼,肩膀也疼,你轻点,轻点,再用点力气,轻点,你想掐死我?” “这下呢?轻重可适当?” 东方离盘坐在翁若云身后,听着她的要求有些有些气恼,便询问道。 “还行吧,你说,秦这么久不找我?要不你娶咋样?” 翁若我觉得东方离还挺有耐心,想到与他相处这么久,也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翁若云想到在古代未婚生育,出门都得指着鼻子骂! 翁若云突然有了大胆的想法,如今自己与秦溒未成婚,要不嫁给东方离还能拉拢外戚? “本座是天谴之人,你不怕?” 东方离儿强忍着心疾之痛,为翁若云揉腰时,听到她大胆言辞。 东方离都有些震惊了,翁若云怀着龙嗣嫁给他,这是巴不得他被抄家灭族? “怕什么?” 翁若云忽感后腰上的力道减轻,她感觉出不对劲? 翁若云转身一看,东方离口吐鲜血,整个人晕倒在了榻上! “你怎么了?犯病了?怎么了?东方离,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这样了?犯天谴了吗?你说我是你的解药,我应该怎么帮你啊?”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逐渐蜷缩着身子,头上青筋暴起,特别痛苦? “滚!” 东方离眼眸中的一会儿黑暗,一会儿正常,下意识躲开翁若云! “我的血是你的解药对不对?我能救你对不对?”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如此痛苦,她直接取下自己头上发簪,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翁若云多怕疼的一个人,却为了救了东方离,拿发簪划破自己的手腕! 鲜血瞬间染红翁若云洁白的手臂,血液瞬间滴在整洁的榻上。 “给,给,我给你!” 翁若云将手臂,伸向面色白若死灰的东方离面前。 “啊!” 东方离那空洞无神的目光,看着翁若云犹豫不决。 东方离冰凉的手掌,抓紧翁若云的手臂,高大的身子将她按在身下。 翁若云感觉颈部撕咬皮肉的痛,腹部也是隐隐作痛! 不久翁若云便晕厥在东方离身下! 等翁若云再次恢复意识,确是听到房间外嘈杂声好像来了很多人? 翁若云想要起身去看看,身子却虚弱的根本站不起来。 翁若云好不容易刚站起来,又倒在东方离怀里。 “你失血过多。” 看着翁若云那憔悴的脸,东方离倒是面色如常。 东方离稍整衣冠,急忙下楼开门。 东方离匆匆走下楼,便听到翁衍的相劝的声音劝着。 “若云,夫妻没有隔夜仇,爹今日与陛下来钱庄看看你想,若云,还未起身吗?” 只听秦溒声音满是愧疚,今日是来接翁若云回宫! “皇后,朕知错了,不该打你,皇后,朕来接你回宫可好?” 听到秦溒的声音,翁若云虚弱到都没说话的力气! 第102章 表哥咬你? “启禀陛下,皇后今早起身时摔倒,如今虚弱不堪!” 东方离听到秦溒,如此虚伪的歉意声,便上前打开钱庄的门。 “你说什么?皇后怎么了?” 秦溒闻言,急忙上楼闯进客房,看到翁若云面色苍白,躺在榻上虚弱不堪。 秦溒急忙上前抱着她离开钱庄。 很快,秦溒抱着翁若云回了宫。 经过太医诊脉说翁若云是血虚之症,除了失血过多,并未有滑胎征兆! “皇后,云儿,朕的发妻,朕娶你好不好,朕发誓以后不碰任何女人,朕的发妻只能是你,翁若云!” 这次秦溒有种失而复得的庆幸,握着翁若云微凉的手,喜极而泣! 秦溒越发害怕翁若云生气,他每说一句话,都向她保证。 “我原谅你了。” 秦溒的话翁若云不知道能不能信? 翁若云左手抚摸着,逐渐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不想让孩子没有父亲,故作坚强原谅了秦溒。 “皇后真好,朕的皇后不哭!” 秦溒生怕说错一句话,便与翁若云吵起来,便时刻注意她的情绪变化! “这个月,我要成婚。” 翁若云深知古代婚前失去贞洁,她催促与秦溒成婚。 “月底便成婚,太医说你有血虚之症,安胎半个月,若是凤体无事,那朕明媒正娶皇后可好?” 秦溒很有耐心的哄着翁若云,抚摸着她憔悴的脸,哄着她说月底成婚。 “皇后长得如此美貌,朕登基之后的第一位嫡太子,嫡长公主,只能由朕的爱妻翁若云所生,好不好?” 就连秦溒如今,不知道是为了翁衍手中的半块虎符,还是爱上了翁若云? 秦溒看在与翁若云一起,她多次滑胎的原因,便事事依着她。 “秦溒,就当我求你,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娶别人好不好?你知道我多害怕?我们这个孩子一瞬间便没了吗?” 翁若云握着秦溒放在她显怀处的手,她像是能预感到,自己生产时命悬一线! 翁若云不敢奢求他的爱,只想奢求孩子能平安长大。 “那皇后你也帮帮朕,让你父亲将那半块虎符归还与朕,朕与你们翁氏才是一家人,眼下皇权分散,朕怕到时候你父亲叛乱,到时候连朕都会被江山易主!” 秦溒也不想装了,他只想拿回半块虎符铲除翁氏。 “我哪知道什么半块虎符?” 翁若云听出秦溒的话里意思,但自从她快穿过而来。 翁衍都没说起过半块虎符,她又怎么能知道?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那半块虎符?没有那半块虎符这个孩子你也不要是不是?从我滑胎那么多次,你就是为了挑衅翁衍的耐心?” 翁若云如今总算反应过来,从她第一次遇见秦溒。 秦溒为了翁衍手中的半块虎符,所以让她接连滑胎两次? 翁若隐忍着那满腔怒火,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翁若云一直不相信,秦溒会为了那半块虎符这么对她? 难道半块虎符,比秦溒自己的亲骨肉都重要吗? “若是呢?明明是父皇在位时偏心皇兄,将虎符一分为二给两个外臣,在父皇眼里虎符比朕都重要,虎符在朕眼里亦是如此!” 显然翁若云没有给秦溒满意的答复! 秦溒愤怒的起身,言语的决绝。 好像翁若云在他眼里,从来就是不是因为那半块虎符? “我去求他行吗?” 翁若云很生气,却不敢轻易与秦溒发脾气! 翁若云不情不愿,主动牵起秦溒的手。 “你?你不生气?” 秦溒有些疑惑的目光看着翁若云,要是换平常她早已经吵起来了,怎么今日却不生气! “几日不见,臣妾挺想夫君的,陪陪臣妾好吗?” 翁若云深知自己只是个快穿者,翁衍不是自己的父亲! 东方离想要她的心脏长生,想用她的血对抗天谴。 而现在翁若云把所有,身心都给了秦溒! 翁若云与秦溒有了孩子以后,会有自己家庭,为了孩子她讨好他。 翁若云不想让当妃嫔,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是妾所生。 翁若云想当一生唯一的发妻,除了讨好还能怎么办? 不管翁若云去哪,秦溒会找到她,翁衍会哄着她进宫! “青天白日的,你身子太弱,朕身子脏。” 秦溒看着翁若云脸上毫无血色,不想让她太累! 秦溒知道翁若云的意思,想到上次被她那么骂,还是松开了她的手! “外面有了小的,就嫌弃家里的了,那为什么接我回来?要不是在乎你才吃醋?我能走了吧?” 看到秦溒那冷冰冰的态度,翁若云故意引起他的注意,下了凤榻连鞋子都没穿便要走。 “不许走。” 秦溒瞧见翁若云光着脚丫子,走两步都虚弱的站不稳。 秦溒有些心疼翁若云,便不让她离开。 “你谁啊?我要你管吗?” 翁若云故意和秦溒生气,因为他的占有欲太强,越不顺从他,他越想宠爱。 “怎么这么犟?”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反抗,觉得她是真犟,自己每次都要哄她! “带着朕的子嗣去哪?连凤台履都不穿,也不怕着凉?” “我想你~~~” 翁若云柔软的双臂缠着他的脖子,便凑近他的耳旁吻了起来。 “别挑火!” 翁若云的主动撩拨,让这几日赌气的秦溒,有些难以隐忍! “好好歇着,朕还有奏折未批完。” 秦溒忍住自己想要翁若云的冲动,将她放在已经换新的凤榻上。 秦溒依旧是面色温柔,笑着叮嘱翁若云几句后便要离开。 “谁让你走的?” 翁若云偏不躺着,起身追着秦溒快要踏出立政殿的脚步,主动将他抱紧。 “朕晚些时候过来陪你可好?你有血虚之症,禁不起折腾,听话,先乖乖休息会儿!” 好不容易消气的秦溒,转身看到翁若云颈部有咬伤? 秦溒气的伸手掐住翁若云的脖子,觉得她背着自己乱来? 秦溒愤怒的质问声,险些掐死翁若云! “告诉朕,是不是东方离咬的?你们到底在钱庄发生了什么?” 秦溒拳头紧握,忍无可忍撕碎翁若云的衣领,淤青未散的咬痕不断刺痛他的目光! “这个伤?应该是被狗咬的?” 第103章 含糊其辞 翁若云瞧见秦溒动怒,含糊其辞找了个借口。 翁若云害怕秦溒动怒,想起那次立政殿被他强迫时,真的太可怕了! 翁若云担心秦溒起疑心,解释完便挽着他的手臂,笑着与他撒娇。 “夫君,就让你陪我,我要看着你,一会儿让人将折子送过来,好不好?” 翁若云不断缠着秦溒,让他留在立政殿。 本就气头上的秦溒,想对翁若云动手。 秦溒瞧见她讨好撒娇的模样,便不再与她较真。 “有劳皇后为朕宽衣?” 秦溒伸开了双手,答应了今天留在立政殿。 翁若云每次缠着她时的温柔,都让秦溒不忍心抛下她! “皇后,皇后,你也没个表示?是不是也这样喊别的女人皇后?” 翁若云给秦溒边宽衣,言语间边试探秦溒何时娶她? 若是秦溒不想娶她,翁若云也能早下决断! “去年,年底朕都为你下聘礼了不是吗?旁的女子都是册封圣旨,以后可以离国师远些。” 秦溒享受着翁若云的伺候,听到她的催促。 秦溒想起她脖子的咬痕,便有些不耐烦转移话题。 “我在问你什么时候娶我?你说国师做什么?” 翁若云觉得自己与秦溒,聊的不是一个话题? 翁若云有些不高兴,直接将手中为秦溒宽衣的龙袍扔在地上。 翁若云气鼓鼓的坐在立政殿梳妆台前,气的连梳妆台之上的首饰扔了满地! “又怎么了?这都是价值连城的首饰!” 秦溒瞧见翁若云好端端的发脾气,便将名贵的凤簪的,与千金难求断裂的玉簪捡起来。 秦溒笑的走向翁若云,便将凤簪戴在她的发髻之上。 秦溒低着头一个滚烫的吻,覆盖她唇齿幽香之上。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抱在怀里,滚烫在她耳边哄着。 “朕终于知道,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是何意,朕的皇后怎能如此娇弱美丽,莫生气好吗?” 秦溒覆盖在翁若云耳边炽热,仿佛能揉碎夏季暖阳! “你起开,不让你碰!” 翁若云很是生气,将主动示好的秦溒推开。 “给朕生个嫡子好不好?生个公主也好?” 正有兴趣的秦溒被翁若云突然推开,越发激起他的征服! 秦溒直接伸手翁若云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嫡子,嫡子,你不喜欢公主?” 凤榻之上两人,翁若云半趴在秦溒身上,凌乱的秀发更添几分妩媚。 翁若云听到秦溒几句话离不了生子,让翁若有些郁闷! “朕喜欢嫡子,像朕一样当天子,公主始终要外嫁,告诉朕你感觉这胎是龙是凤?” 秦溒溒翻了个身,又将翁若云固定在身下,十指相握,想看看她喜欢嫡子还是公主。 “嫡子,因为你喜欢,我便喜欢,帝后同心。” 翁若顺着秦溒的喜欢,其实她更喜欢公主,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 “告诉朕,必须为朕生嫡子!” 秦溒突如其来的霸道,他铁心了让翁若云为他生养嫡子。 “我~~~我~~~我给陛下生嫡子!” 翁若云被秦溒禁锢在身下,连句完整都说不出来,呼吸都有些气息娇媚! 秦溒看着翁若云脖子上的咬痕,他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揉进身体里! “今早些歇着,可别伤了朕的嫡子!” 秦溒享受翁若云身下的顺从,顾及她遇喜五个多月,便匆匆放过了她。 秦溒看着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肚子犹如七八个月大,也敢太过冲动宠爱她! 翁若云这次回宫后,秦溒更是寸步不离陪着她,生怕她出宫便被东方离拐走了! 翁若云遇喜的月份越大,身子便越有些累。 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与她说。 “秦溒,你到底娶不娶我?” 翁若云眼瞧着自己遇喜五个多月了,腹中胎儿五个多月大,她有些担忧,便询问秦溒。 “朕娶爱妻,你与朕大婚当日,由皇亲国戚,当今国舅十位国舅爷,正二品以上,太傅,太守,宰相,丞相,及外嫁公主驸马,藩王,家眷与朕去行省府接亲。” 秦溒听到怀中的翁若云,又催促与他成婚,只能妥协了,与说着自己的安排。 “秦溒,不用这么麻烦,成婚而已,走个形式就好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安排,有些不安的起身与他说! 秦溒瞧见翁若云起身,急忙下了凤榻搀扶着她,在立政殿中走动。 秦溒担忧的与翁若云说,“爱妻可是有心事?” 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感慨!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这么久了,终于能和他光明正大成婚了! 翁若云也不想当个误国误民的帝发妻! 即便是帝后大婚,翁若云也不想让秦溒太过铺张浪费! “皇后,你身子重,还是去凤榻上歇着可好?”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走出立政殿,他还是有些紧张! 宫女见秦溒心情愉悦,便跪地禀报。 “陛下,皇亲国戚觐见。” 秦溒毫不顾忌,今日前来立政殿的十位国舅爷,与东方离。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坐在龙椅上,也不搭理跪地禀报的宫女。 “没事,遇喜了而已,又不是什么病入膏肓不能走?” 翁若云坐在龙椅上,感受到秦溒的关心。 翁若云内心那是说不出去的幸福,她笑着解释自己没那么矫情。 “九位舅爷来了?本宫与陛下大婚,也是走个形式,不必如此兴师动众。” 翁若云瞧见秦溒的十位舅爷,竟在立政殿站着,急忙与他们解释。 秦溒要明媒正娶翁若云,她便称呼国舅爷为舅爷。 毕竟翁若云只是个快穿者,如今的处境的确该拉拢些皇亲国戚。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今日前来立政殿之人,除了秦溒的九位国舅爷,连东方离来了。 “不必如此客气,几位舅爷先起身落座即可,本宫近几日身子不适,便不搀扶几位舅爷了,莫要怪罪!” 翁若云看了一眼,坐在一旁依旧是事不关己,面色如常的东方离。 翁若云语言语客套,让秦溒的九位舅公起身落座。 “都先回去吧,皇后不便久坐!” 坐在翁若云身边的秦溒,注意到她的目光看着东方离。 秦溒面色一沉,语气显然有些不高兴! “谁说我不便久坐?让舅爷坐一会儿再回。” 翁若云听出来秦溒语气不善,这是谁又惹着他了? “莫要顶嘴可否?” 第104章 下贱出身 秦溒讨厌翁若云顶嘴,从不喜欢让女人在他面前自作主张。 “臣妾累了,臣妾…呕…呕…呕……” 翁若云不敢直视秦溒冷厉的视线,吓得想要起身离开时,拿手帕捂着嘴一阵干呕。 “来人,传太医!” 见翁若云不舒服,秦溒急忙上前抱起她,声大如雷般让传太医。 “臣妾没事!” 翁若云自己都不知为何,有种莫名其妙害怕直视秦溒! 翁若云看着秦溒依旧是那样冷漠严肃,却感觉他的眼神似乎像变了一个人? “可能腹中胎动,你不用这么紧张!” 翁若云想要挣脱开秦溒的怀抱,却被他抱的很紧。 “我想出去走,我真的不需要传太医!” 翁若云想自己出去静静,她越发感觉自己已经被秦溒禁锢了自由! “朕说你需要太医便需要。” 秦溒根本不听,而是语气带着愤怒,将翁若云放回在凤榻之上。 “我就想出去走走,秦溒,我真的不需要传太医!”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越发喜怒无常的模样,她越发想出去透透气! “啪!” 翁若云的反抗,换来秦溒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皇后,朕担心你出门摔着,着凉生病,要听自己丈夫的话知道吗?丈夫是你的天知道吗?” 秦溒习惯了翁若云的顺从,讨厌她反抗自己。 “你又打我?我到底怎么了?” 翁若云突然挨了秦溒一巴掌,捂着半边火辣辣犯疼的脸,她有些想不通哭着质问。 “启禀陛下,杜太医来了。” 很快郑瑜嬷嬷的声音,秦溒便故作一副对翁若云宠爱有加。 “为皇后诊脉。” 秦溒有些不耐烦的语气,说完便离开了寝殿。 杜太医六十,头发花白,为人仁慈,进来看着翁若云那半边红肿的脸,便跪在凤榻前为她诊脉。 杜太医不敢马虎,仔细为翁若云诊脉后。 翁若云的脉象很是康健,便行礼起身离开了秦殿。 当杜太医走出立政殿,翁若云便听到秦溒与东方离,在立政殿门口发起了口舌之争? “国师,你可是朕的表哥,莫要惦记自己表弟媳,知道吗?” “若是惦记又如何?你越打皇后,皇后越想与本座在钱庄时的日日夜夜欢爱,你说她身上的齿痕是何人所咬?” 东方离身着灰白色的道袍,远看他仙风道骨,言语间却杀人诛心! “本座的好表弟,日后本座每隔十五日,单独见皇后娘娘一次,本座很喜欢,表弟这副看不惯表哥,又杀不了表哥窝囊模样!” 东方离的话无时无刻在挑衅秦溒,他所说的一句话,似乎比刀穿透心脏般还要疼让人痛苦! “凭什么?” 看着东方离那理所应当的要求,秦溒气到忍无可忍! 秦溒气急抓紧东方离的衣领,隐忍着怒意质问他! “因为本座帮你逆天改命,遭了三年天谴,你却将本座贬到偏远道观,自生自灭?凭什么你可以娶妻生子?执子之手?” 东方离听到秦溒的质问,便冷笑一声怨恨他背信弃义! “因为你害本座被天谴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三年之久的天谴折磨,东方离早已不是曾经那般心软之人! 东方离紫唇勾起笑意,刻意讽刺秦溒。 “莫要忘了,没有本座辅佐你,原先你也不过是个冷宫任人践踏,下贱妃嫔所生的庶子!” 东方离的语气满是怒意与不甘的语气,想到自己帮了个背信弃义的秦溒,气的心脏疼! 东方离恨不得时刻提醒秦溒,他只是个冷宫下贱妃嫔所生的低贱庶子! “皇后娘娘,脉象康健,只是心情郁结,若有闲暇时间,时常让皇后娘娘出去散散心!” 杜太医站在立政殿门前犹豫许久。 杜太医见秦溒与东方离二人发生争吵,思量再三还是大着胆子向秦溒禀报! “退下。” 秦溒强忍内心的不悦,命令杜太医先退下。 秦溒很是气愤,隐忍怒意与东方离阴阳怪气道。 “劳烦表哥带皇后出去散散心。” “陛下放心,那表哥先带皇后娘娘去散心了。” 东方离嘴勾唇冷笑,必定不会让秦溒顺利成婚! 看着秦溒离开的背影,东方离右手抚摸了一缕越肩的白发。 东方离冷眼看了看立政殿这些宫人,便走进了立政殿。。 东方离刚走进立政殿,便听到翁若云委屈的哭泣声! 东方离闻声便走进寝殿,掀开第一层寝殿周围的幔帐。 这时只听到翁若哭哑了声音,委屈道。 “我不出去了,夫君别生气行吗?” “夫君怎能让美人不出去?” 东方离闻言便觉得好些好笑,掀开幔帐后便看着翁若云刻意嘲讽。 “东方离?表哥来找本宫作甚?” 听到东方离的声音,翁若云有些紧张的起身整理衣着。 翁若云深呼吸几下,便心平气和唤了东方离一声表哥,询问他。 “瞧美人这脸肿的,还有些斑斑点点,难怪秦溒厌烦你?”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那脸红肿的厉害,寒指捏起她的下巴打量着,深深的叹息道。 “秦溒一会儿便回来,你敢动他的皇后,不怕他将你碎尸万段吗?” 翁若云见东方离进了寝殿羞辱自己,还刻意冷嘲热讽! 让翁若云有些嫌弃的警告东方离。 “小美人生气了?秦溒将你养的如此白净肥胖,你不觉得自己像一只,囚笼中任人宰割的畜生吗?” 东方离丝毫不怕翁若云,利用秦溒威胁他。 东方离更了解秦溒,一向江山比美人重要。 “本座今日便问你,想不想出宫?想的话本座大发慈悲,带你出宫可好?” 东方离那目光中的冷漠,似乎早已经看穿了翁若云今日想出宫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这么了解她? “你怎么知道我想出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诈!” 听到东方离想带她出去,翁若云还是有些怀疑他没安什么好心? “小美人,本座让你瞧瞧秦溒养的外室,应该遇喜一月有余,你这假嫡女终究是有实无名!” 东方离怎能让秦溒顺心顺意的娶妻生子,便刻意挑唆翁若云。 “秦溒所养外室便是真正的翁衍嫡女,他想娶的发妻便是翁箬芸,若真的回来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还想做你那天子发妻的美梦吗?” 东方离的语气咄咄逼人,今日刚骂了秦溒。 东方离又开始骂翁若云,像是这世上除了他,别人都是下贱之人! “我凭什么相信你?” 翁若云虽然早就习惯了,东方离这指桑骂槐言辞! 翁若云严重怀疑,东方离这怼人功夫,遗传了他外祖父镇北王肖几? 第105章 天谴折磨 东方离像极了镇北王肖几,那目中无人,天大地大,老子最大的德行! 东方离要是不说话,倒像个冷情的国师大人。 东方离一开口简直目中无人! “修玄之人,为何骗你?” 语罢,东方离拉着翁若云手臂便要走。 “不去,去了也是生气,气病自己无人替,出去玩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翁若云知道东方离和秦溒不对付。 即便东方离说秦溒养了外室,她就算亲眼看到又能怎么样? 翁若云想到秦溒不在,东方离能带她出去玩。 翁若云思来想去,还是想出去玩,便去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服。 翁若云将衣服扔了一地,但衣服都太小了,好多衣服都是她没显怀时候的尺寸。 翁若云如今遇喜五个多月,一个多月不在宫里住,宫里根本没有适合的衣裳! “不去了,没有合适的衣服!” 翁若云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哪还有刚刚的开心! 翁若云低着头坐在寝殿的凤榻上,心想躺平等死算了! “本座母亲给你做的衣裳,本座的母亲求太皇太后要的尺寸,你比她亲儿子都重要!” 东方离昨日吸了翁若云的血,三年天谴已过。 东方离遭天谴三年内,只要不会被天谴折磨而死,便算渡劫成功! 东方离实在碍于自己母亲肖妤,不知道怎么得与翁若云亲近的很? 东方离每次瞧见母亲肖妤,闲下来便给翁若云做衣裳,难不成真要撮合他和她? “好漂亮,绣的是人参花,你娘做的?我去换衣服,你先出去等着。”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说,是他母亲肖妤做的衣裳。 翁若云拿走东方离手中的包袱,打开便看到一件,浅蓝色绣着人参花枝叶的襦裙,很是清新素雅。 翁若云开心的拿过衣服,将东方离推出了立政殿。 翁若云去寝殿换衣服时候,往身上不断反复比划。 翁若云她从来就不喜欢繁琐华丽的衣着。 肖妤做的这件衣裳,翁若云都有些爱不释手! 东方离母亲肖妤做的这身衣裳,从里衣外,到靴子,做的很全面。 翁若云从做工上看,觉得东方离母亲肖妤,一定是一位善良细心的人! 翁若云感动的泪流满面! 翁若云换好衣裳,看着自己穿上这件衣裳,都年轻了不少,不觉间又感动哭了! “东方离,你进来看看,我穿上好看吗?” 翁若换好衣裳,便迫不及待想让东方离看看上身效果。 东方离送进宫的这身衣裳,完全治愈了翁若云的不开心。 等东方离推门进来,瞧见翁若云在他面前就转了一圈。 翁若云因遇喜身子笨拙,一个不小心整个人差点摔倒! “小心些!” 还好东方离推门进来,伸手将翁若云搀扶着站稳。 “你娘做的衣裳真好看,不好意思,刚刚本来想跟你炫耀的,结果没站稳,谢谢。” 翁若云手足无措,依靠在东方离身上有些紧张! “极美!” 东方离垂眸看着翁若云,紧张泛红的脸颊,还不忘道谢! 东方离恍然间想起来自己出生时,便与宰相嫡女刘妗月定了亲。 那时候的宰相嫡女刘妗月,笑面如花,倾城美丽,天真无邪! 东方离想起年幼时到成年,宰相嫡女刘妗,总说他笑起来很好看。 宰相嫡女刘妗月说以后长大,东方离要娶她为妻,可不能整天板着脸! 东方离在祖师爷神像面前,与宰相嫡女刘妗月互定终生,二人彼此互相赠予定亲信物。 可这一切全部毁在了四年前,他少年得道,帮秦溒逆天改命,却遭了天谴那年! 东方离定了亲的未婚妻宰相嫡女刘妗月,被迫嫁给正一品辅国将军,秦溒九弟秦渲! 那晚东方离被贬到偏远的愉县道观,他听闻自己的未婚妻,宰相嫡女刘妗月,嫁到宫里那晚不堪受辱,宫门前自缢! 待东方离三年天谴已过,如今秦溒可以娶妻生子,可自己却落得个少年白头,一身病弱! 回想起四年前,秦溒对他的所做所为,东方离想要夺了翁若云的心! 东方离想要用翁若云的心,复活死去的未婚妻,宰相嫡女刘妗月,与她生生世世相守在一起。 东方离更想要永生之后,看着秦溒生老病死。 东方离要看着秦溒妻亡子亡,一点一点让他绝望崩溃! “可以,松开我了吗?” 按辈分东方离还是秦溒表哥,翁若云急忙想与他分开距离。 “走吧。 东方离刻意讨好,为翁若云对镜梳妆。 不久东方离拉着翁若云的手,很快两人离开了皇宫。 走在京师那热闹非凡的街上,翁若云想挣脱开东方离的手,却被他抓的很紧。 “能不能松开我?” 翁若云只想与东方离保持距离,她怕秦溒看到,她与东方离手牵手。 翁若云怕秦溒一生气,又动她手! “本座怕你走丢。” 东方离并没有要松开翁若云的意思,还是怕她丢了。 “秦溒看到会生气的!” 翁若云看着周围的行人与商贩,老百姓匆匆忙忙路过,她怕被人看到被指指点点! “溒哥哥,我有了,你不信问安夫人。” 不远处翁箬芸挽着秦溒的手臂,看着他和西缙云侯安邵赟有说有笑。 翁箬芸迫不及待想进宫,想与秦溒长相厮守。 “有什么了?” 心情烦躁走在京师街道上的秦溒,下意识回避翁箬芸,他今天真的很心烦! “溒哥哥,我们有孩子了。” 翁箬芸委屈巴巴的语气,她想让秦溒明媒正娶。 秦溒原本要娶的发妻,本来就是翁箬芸。 “朕……” 秦溒愁眉不展,敷衍一笑便要哄翁箬芸,略微回头的一瞬间。 秦溒却看到,翁若云与东方离,竟然离自己这么近? “皇后?” 秦溒瞧见翁若云近在眼前,急忙上去牵着她的手。 “这位公子,妾身认识你吗?皇后是谁啊?” 当翁若云看到,秦溒与翁箬芸那一幕,两个人连孩子都有了! 翁若云忍着眼中的眼泪,双手挽上东方离的手臂。 翁若云气的手都在发抖,掐着东方离生疼! “听朕解释。” 秦溒瞧见翁若云美眸中泪光闪烁,他急忙想要解释清楚。 “我tm认识你吗?滚!” 翁若云气的甩开秦溒,觉得他经常对自己动手,或许是因为翁箬芸回来了? “公子,这是本座的夫人,莫要纠缠有夫之妇。” 第106章 故意挑衅 东方离刻意将翁若云护在怀里,故意挑衅秦溒。 “皇后,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溒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和翁若云走在同一条街上,东方离的话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呦,这不是东方掌柜和翁掌柜吗?” 东方离刻意将翁若云护在怀里,言语间挑衅让秦溒很是愤怒! “皇后,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溒怎么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和翁若云走在同一条街上,东方离的话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呦,这不是东方展柜的和翁掌柜吗?” 突然一位老熟人天和当铺的李展柜路过时,还以为东方离和翁若云成了两口子。 天和当铺李掌柜,以为秦溒当街抢人妻,便上前替翁若云与东方离说话。 “这喜酒怎么也请一顿吧?什么时候的事?你们两个总算成了夫妻,刚见你们时候便觉得你们有夫妻相。” 天和当铺的李掌柜,上前便拍翁若云与东方离的马屁。 “你是何人?她是朕的发妻。” 秦溒气不过去,上前便与天和当铺的李展柜辩论。 “朕?真当你是皇帝啊?谁人不知当今陛下尚未娶妻,皇帝哪来的发妻?” 天和当铺的李掌柜,非但不信秦溒所说,言语间的冷嘲热讽道。 “东方展柜,要不要叫几个人,教训这光天化日,抢你发妻的小子?” 天和当铺的李展柜,不知秦溒是当今天子,还要喊人教训他。 秦溒听后怒斥翁若云,觉得都是因为她,今日让自己丢了如此大的面子! “翁若云,你给朕要点脸,回宫。” 秦溒气的就要伸手,便要拉扯东方离护在怀里的翁若云。 翁衍嫡女翁箬芸,此时醋意浓烈,便伸手拉着秦溒的不让去。 “溒哥哥,姐姐想必吃醋了,我不介意,溒哥哥莫生气!” 翁若云茶言茶语的阻止,秦溒气的将她甩开! 天和当铺的李展柜见状,瞧见翁衍嫡女翁箬芸那丑陋模样,看着秦溒便是一阵羞辱。 “这位公子,你身边这位女子样貌如此丑陋,要是我宁愿去醉花颜找几个妓子,都不会找如此丑陋女子,我家丫鬟都比长她得水灵。” 天和当铺的李掌柜话一出口,这让东方离护在怀中的翁若云听到,差点笑的动了胎气! 本就毁了容颜的翁衍嫡女翁箬芸,听到天和当铺的李展柜的羞辱。 翁衍嫡女翁箬芸自卑的低下头,拨弄头发想遮掩,自己疤痕丑陋的脸! “翁若云,你闹够了没有?” 秦溒见状忍无可忍,气急再次伸手警告翁若云。 天和当铺的李展柜,哪是在羞辱翁衍嫡女翁箬芸,见状在羞辱秦溒眼光差劲! “怎么?你还想打本夫人?你照脸上打,你们这对奸夫淫夫,不知廉耻,伤风败俗,苟且偷欢之人,怎么好意思出门的?” 翁若云瞧见秦溒,当众还是打自己? 翁若云直接推开,护着自己的东方离,当街骂骂得翁衍翁箬芸无地自容! “吵什么呢?翁掌柜,东方掌柜,幸会幸会,这几日也不见东翁钱庄开业,存五十箱金子,存五十箱银子,存五十箱闲的金银珠宝。” 翁若云当街碰国粹,自己倒是出了口恶气! 突然,一位京师富商王员外,走过来冷声打断。 富商王员外祖上做木材生意的,有种植金丝楠木的秘法。 多少人千金求一根金丝楠木,王员外卖一个柱子,都可以富几代。 “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和些穷鬼吵什么?” 富商王员外嫌弃的视线,看着毁容的翁衍嫡女翁箬芸,嫌弃的拿手帕捂着嘴,生怕传染自己穷气! 富商王员外的视线,看向身边的下人,便手拿一卷布匹当街开,与翁若云说。 “翁掌柜,我手中可是鄞州蜀锦,专门带回来让您做身衣裳,莫要与些穷鬼赌气!” 富商王员外将蜀锦赠与翁若云,便询问道。 “东方掌柜,翁掌柜,怎么今日怎么不在钱庄?却上街与穷人争吵?” 翁若云听到富商王外员,又是送蜀锦,还有存金银珠宝,便看向东方离询问。 “东方离,你怎么不开业?” “未曾,翁掌柜不在,本座哪能做得了主?” 东方离刻意恶心秦溒,宠溺的目光看着翁若云,指腹轻轻她的下巴,暧昧的说着。 “那国师哥哥,我们回钱庄好不好?” 翁若云刚刚听到,翁衍嫡女翁箬芸喊秦溒,溒哥哥。 翁若云想起来就窝火,也亲昵的喊东方离国师哥哥。 “唤本座什么?” 东方离冷眼扫视,秦溒那隐忍的愤怒,拳头紧握的模样。 东方离内心无比痛快:[秦溒,这只是刚刚开始]” “阿离哥哥。” 翁若云气冲冲看着,秦溒与翁箬芸,醋意浓浓便唤东方离国师哥哥。 “那国师哥哥,我们回钱庄赚点钱好不好?” 翁若云快被自己这肉麻言语恶心吐了! 翁若云觉得自己心情好了很多,有点装不下去了,拉着东方离便要走。 “朕再问你一句回不回宫?” 秦溒气的上前拽着翁若云手臂,讨厌她不听话! 秦溒的耐心,被翁若云一点点耗尽! 秦溒寒眸中浮现杀气,最后质问翁若云一句。 “我很忙,你不是有人陪着吗?你离不开女人?我就能离开男人吗?” 翁若云不吃醋是假的,她连秦溒有一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更何况何况秦溒,与翁衍嫡女翁箬芸偷情有了孩子。 自古以来帝王的后宫佳丽三千人,翁若云感觉自己真的很渺小! “溒哥哥……” 翁衍嫡女翁箬芸,小鸟依人般抱着秦溒,她想哄他开心! “滚!” 本就气头上的秦溒,伸手抓着翁衍嫡女翁箬芸的手臂,气得用力将她甩在地上。 “翁若云你是朕的,你只能是朕的发妻!” 秦溒眼看翁若云要与东方离回钱庄,感觉自己今日颜面尽失! 秦溒气的上前抱着翁若云,当街险些将她吻到窒息! “你干嘛?松手。” 翁若云现在不想与秦溒有瓜葛,用力想要推开秦溒。 “好,朕与发妻回钱庄。” 今日发生这一幕,秦溒要让所有人知道,翁若云是他的发妻。 秦溒抱着翁若云深情的一吻过后,直接抱起她往钱庄方向走。 “溒哥哥~” 看着秦溒抱着翁若云走远,百姓也没什么热闹可看,便散开了。 第107章 逃亡流民 翁衍嫡女翁箬芸见秦溒走远,想要追上去时,却被富商王员外的拦下。 等秦溒走后,不嫌事大的贺玲玲,搀扶起翁衍嫡女翁箬芸,便挑拨道。 “快些起来,原来你是行省府嫡女,可惜我那表姐是狐狸精转世,离不开男人就算了,还迷惑了天子!” 贺玲玲见时机成熟,便想利用翁衍嫡女翁箬芸,让自己表姐翁若云下场凄惨。 与秦溒青梅竹马的翁箬芸,听到贺玲玲的挑拨,气得拳头紧握,求她让送自己进宫! “夫人,求你帮我进宫,进宫后我一定会报答夫人!” 翁衍嫡女翁箬芸,跪在地上求磕头,跪谢贺玲玲。 翁衍嫡女翁箬芸,自卑的低下头,抚摸着自己容颜尽毁的脸! 翁衍嫡女翁箬芸,知道自己如此丑陋,怕是进宫无望! 贺玲玲见状便趁机挑拨,给翁衍嫡女翁箬芸出了个主意。 “如今陛下未选秀,国师医术如神,你得想办法让国师,恢复你的容颜。” 贺玲玲瞧见,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跪求她,便想离间表姐翁若云,与东方离的关系。 翁衍嫡女翁箬芸,得知自己还能变美,急忙跪地磕头感谢贺玲玲的主意。 “谢西缙侯夫人大恩大德,若我有一日进宫,必定会让侯府权倾朝野!” 翁衍帝女翁箬芸跪地拜谢后,便起身小跑着去了东翁钱庄。 贺玲玲看着翁衍嫡女翁若云,竟然心思如此单纯? 贺玲玲面露得意,便与西缙侯安邵赟京师城中闲逛。 王员外与天与当铺的李展柜不敢耽误,便让家丁抬着要寄存的金银珠宝,往东翁钱庄方向走去。 一行人匆匆赶去东翁钱庄,便瞧见翁若云与秦溒上楼后,一直没有下来。 而东翁钱庄一开门,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江湖散客,富商员外。 东方离也是忙的焦头烂额,又要对接员外,掌柜,江湖过客,皇亲国戚的大额寄存,还要安排侍卫施粥。 好在翁若云开的是钱庄,客人都是办完寄存后便匆匆离。 最忙的还是翁若云开钱庄时,非要办个施粥赠银钱之事。 一些从其它国家,一路逃荒来到京师,等东翁钱庄施粥赠些银钱。 一些逃荒饿了几日的外乡百姓,跪在钱庄门前磕头感谢东方离。 “草民谢国师大恩大堂!” 东方离看着钱庄门前,如此之多的外乡。 东方离想略微沉思片刻,与翁若云商议,让这些百姓钱庄过夜。 东方离看着越来越多,外乡乞讨的百姓走向东翁钱庄。 东方离时不时看着楼上,等翁若云下来。 东方离一直等到天黑,便瞧见翁若云下了楼。 “我介意了,你回宫去吧。” 只听翁若云依旧不高兴,催促秦溒深夜回宫。 秦溒追在翁若云身后,边下楼边与她解释。 “朕今日烦心才去侯府散心,谁知那婢女缠着朕,你闻闻,朕发誓今日未碰过其她女子!” 只见秦溒将翁若云抱起,正好要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今天钱庄怎么来了这么多流民?” 翁若云顾不得讨好秦溒,瞧见钱庄今日来了如此多流民,急忙挣脱他小跑着下楼。 “朕在钱庄帮衬你。” 自秦溒登基以来,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多流流民! 流民横七竖八坐在东翁钱庄门前,跪在钱庄门前,病弱的躺在钱庄门前! “孩子,你怎么了?你别下娘啊!” 正当秦溒疑惑之时,突然一位妇人撕心裂肺的呼唤着! 只见那枯草盘发的,脸上脏兮兮的妇人,从上万人的流氓中闯入东翁钱庄。 那夫人跪在翁若云脚下,不断的磕头求救命! “姑娘,求您救救我女儿,我女儿浑身滚烫,呼吸虚弱!” 翁若云听到妇人哭着的诉说,急忙将身手想要将她搀扶起来。 “皇后,不可碰这些流民!” 秦溒不知这些流民从何处来的,担心翁若云被这些流民传染脏病! 秦溒看着那脏兮兮的妇人,冷声询问道。 “你们从何处来?” 脏兮兮的妇闻言跪在地上,回想着水深火热的经历! “从沪县,桓城而来,沪县官商勾结,近三年增加赋税,家里交不了粮食,便要赔银十万两,拿不出银子便要被活生生打死!” 秦溒听后觉得不对,便向跪在地上的妇人继续询问。 “不对,朕登基之时,明明减免赋税,我大縇百姓三年不必交粮,你所言当真?” 秦溒有些不信妇人所说,只见妇人气冲冲起身,跑向钱庄门前,向流民大声说。 “大伙们,我们见到天子了!” 那妇人说完便听百姓齐声叩见天子。 “陛下,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陛下,皇亲国戚肖大人,欺压百姓,增加赋税,每个月要向朝廷交粮十万担,每户人家要交银十万两,黄金五万两,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啊!” “陛下,若您是老百姓,一个月如何交出如此多的粮食与金银?” 秦溒看着数万多的沪县流民,都是他的子民,竟成了逃亡的乞丐! 秦溒听到百姓所问,他竟说不出一句话! 秦陷入沉思,肖氏盘根错节,若是严查必定牵扯元老功臣! “东方离拿账本,登记一下。” 翁若云见秦溒发呆,便让东方离先记录,今晚来了少多流民? 东方离听后便与翁若云说,“可否先让这些流民进来歇脚?” 翁若云听后点头默许,可钱庄并无多少锦被床褥。 东方离仔细询问每一位流民,便让陆续进了钱庄。 好在钱庄面积大,先安抚好数万人的流民后,翁若云便与东方离商议。 “东方离,今日一共来了多少流民?” 东方离仔细翻开看记录流民的账本,便与翁若云说。 “男子三万人,女眷三万人,孩童五千人,老弱病残一万人!” 东方离仔细与翁若云说自己的记录,看着钱庄拥挤的席地而坐流民,便与她吩咐。 “你与陛下先在钱庄,本座去医馆一趟,当务之急先救患病的老人与孩童!” “去吧,多带点被褥。” 翁若云觉得东方说的有道理,与他吩咐几句,便去责怪秦溒。 “你就是这么治理天下的?” “你又怎么了?” 秦溒与几个中年妇人,在钱庄门口为流民煮膳食,听到翁若云阴阳怪气的与与他说。 第108章 先发制人 “我钱庄不欢迎你行吧?” 翁若云听到秦溒这不服气的态度,觉得他嫌弃这些流民? 翁若云二话不说,抢走秦溒端着的食物,便将他往钱庄外赶。 在钱庄门外煮膳食的妇人,瞧见翁若云将秦溒赶出钱庄,便上前相劝道。 “陛下,皇后娘娘这脾气,一看就是惯的,绝对在娘家没受过什么委屈!” 秦溒听到妇人所说,有些心烦的继续煮膳食。 那妇人为了感谢翁若云与秦溒的收留,便继续相劝道。 “陛下,一看您与皇后娘娘绝对是新婚燕尔?” 妇人不知秦溒与翁若云未成婚,一句试探性的话,秦溒直接扔下手中盛饭的勺子。 妇人不知说错了话,便继续相劝道秦溒。 “陛下,想必您与皇后娘娘,这几日未相处过,皇后娘娘绝对想您的恩宠,奈何……” “你说的对,多谢夫人提醒。” 不等妇人说完,秦溒将手中盛饭的勺子递给妇人,便急匆匆跑进了钱庄。 秦溒二话不说抱着翁若云上了楼,一脚将她住的客房门踹开,将她抵在门上呼吸炙热的说道。 “朕要你。” 秦溒将翁若云抱在怀里,他好像真的离不开她了! “我不做小,我不做妾,不当妃子。” 翁若云抬起头,看着秦溒那讨好的模样,还是不打算这么快原谅他! “皇后是朕的妻,朕明媒正娶的妻。”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所说,便大声说她是他的妻。 “外面那位你不娶?” 翁若云试探秦溒,有没有认出翁衍嫡女翁箬芸? 如果秦溒发现了端倪,翁若云连京师都不敢待了! “别提她了,朕那晚是真的喝醉了,不管你相信不相信,那些女子见了朕便往上贴! 那个贱婢,为了荣华富贵,说她爹是你爹的嫡女,见了朕又哭又闹烦的很!” 提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秦溒莫名头疼的很。 翁衍嫡女翁箬芸,目前在秦溒的眼里,第一印象是很丑! 第二印象是总拿子嗣,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秦溒觉得翁衍嫡女翁箬芸,长得丑就算了! 翁衍嫡女翁箬芸,总是将翁若云贬低的一无是处,这种女人进宫也是祸害! “其实,我对你想要娶的,贵,贤,德,淑,四位妃子有不同的意见,要不要听听?” 翁若云感觉自己得来一场棒打鸳鸯,再次与秦溒提议。 “朕听皇后的。” 秦溒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翁若云,只要她离东方离远点,比什么都好! “辅国公,郭蒲和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封他嫡孙女为贵妃,便会更加忠心于你。” “丞相,周诚伟,嫡女为贤妃,听说他和你不对付,一来封赏,二来你如此重用他,想必会更加对你忠诚。” “武安侯,吴大人嫡女为淑妃,据说其女乖巧活泼,很是讨喜?” “宰相,刘贤承嫡女,听说会些功夫,封为德妃,和我同一天成婚进宫,五喜临门怎么样?” 翁若云说着自己让秦溒选,贵,贤,淑,德,四位妃子的原因。 辅国公郭蒲和,三朝元老,若他的嫡孙女进宫。 这样一来三朝元老辅国公郭蒲和,绝对可以制衡一部分武官,自古以来官高一级压死人。 丞相周诚伟,和宰相刘贤承的嫡女封妃。 同样都是官居一品,若嫡女妃位不同,总得为自己女儿争一争。 贤妃乃贵妃之下,德妃乃四妃最末,差距太大难免让人不服! “重用文官,难免会引起武官不满!”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提议,这么一来绝对引起武官不满,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 “那你要是娶了西缙侯的嫡妹,便可牵制安氏,安氏权臣可是文官武将都有,要么一同牵制,要么压制文官。” 翁若云想起表妹贺玲玲,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如今表妹贺玲玲重生后,嫁给西缙侯安邵赟为妻,翁若云不先发制人,必定养虎为患! 翁若云如今没有嫁进宫,也不能太明显参与朝政。 毕竟古代男尊女卑,翁若云要借秦溒的手,压制安氏元老功臣。 趁秦溒选秀制衡文臣武将之时,翁若云趁机拉拢肖氏外戚。 翁若云想着自己的计划,便催促秦溒。 “那明日你回宫上早朝?”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么说,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好,那朕听爱妻的。” 秦溒想到今日数万流民,都在东翁钱庄。 秦溒不放心翁若云一个人照顾流民,今晚先陪她。 “你慢着点!” 秦溒看着翁若云匆匆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有些担心她动了胎气,急忙抱着她。 “没事,啥事都没用。” 看到秦溒这么紧张她,翁若云便起身他面前转了两圈。 翁若云一脸得意,用手拍了拍肚子,证明什么事都没用。 “行了,这身衣裳不好看,不适合你,以后莫穿了。” 本来眉眼带笑,有些担心翁若云的秦溒,看到翁若云身上穿的那身衣裳。 秦溒面色瞬间冷了下来,语气有些生气。 “你表姑做的,我感觉挺好看,不好看吗?” 看着秦溒那脸色,瞬间仿若冰山般冷漠,翁若云也不敢嬉皮笑脸。 翁若云觉得衣服挺好看的,为什么秦溒不喜欢? “以后不许碰与东方离有关的东西,现在将这衣裳丢掉,难看的很。” 秦溒说着便要伸手,将翁若云喜欢一天的衣着撕掉! “好了,别生气嘛,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穿了,再脱下去可就没了!” 翁若云将上衣衣物,脱的还剩个明黄色牡丹肚兜,有些害羞的不敢抬头! “你再勾引朕?” 秦溒看着翁若那雪般白皙的香肩,显怀后越发丰满的身子,他的皇后可比那些婢女美丽多了。 “别,我怀孕身子不好看。” 秦溒那火辣辣的目光,看着翁若云越发入神,伸手一把将翁若云抱在怀里,触碰着她耳边语气暧昧道。 “给朕宽衣。” 秦溒瞧着翁若云那圆润羞红的脸颊,有些心乱如麻。 秦溒强忍着那深处的欲望,伸手让翁若云给他宽衣。 “你这几日用的什么香?” 秦溒总觉得翁若云身上,有让人心乱如麻的异香? 秦溒恨不得现在占有她,这么美的身子怎么总是遇喜那么快? “丁香,香味清香,臣妾起夜所制,怕陛下嫌弃,便用了些香料。” 翁若云在现代,本来就喜欢各种香水。 翁若云在古代无聊的时候,都是自己学着调香,再加上遇喜总起夜,她怕秦溒嫌弃! “以后多用些,朕喜欢你身上的体香。” 秦溒一听翁若云这么说,更像想将她压在身下,索取她身上所有体香。 “朕要你,现在给朕好不好?” 翁若云听着秦溒,触碰着她耳边声音迫切。 “秦溒,你先起开!” 第109章 大婚遇刺 秦溒低头埋在翁若云颈窝,不断去触碰她柔软的唇。 翁若云是他的皇后,他唯一的发妻,她的一切都属于他,他要占有她的一切。 “我怀着孕呢!” 翁若云如今遇喜,孩腹中两个孩子月份越大,便经常害喜! 翁若云生怕太顺着秦溒,会伤到腹中的两个孩子! “啪!” 翁若云的反抗,让正有兴致秦溒很是恼怒,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秦溒今日晌午,在京师街上因为翁若云丢了脸面,兴趣正浓时被他推开,很是恼怒! “我也是为了孩子着想……” 翁若云的反抗秦溒并不在意,滚烫的手揉着她肌肤。 “莫要毁了朕的兴致。” 秦溒瞧见翁若云脸上,有自己痕迹很是满意。 秦溒一脸坏笑,便在家翁若云脖子处咬个牙印,正好与东方离咬的牙印对称了! 翁若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力推开抱着自己的秦溒。 翁若云伸手摸一下脖子,手上便沾了血迹,没好气骂秦溒。 “秦溒,你是不是有神经病?怎么咬人呢?” 秦溒看着翁若云脖子上自己的杰作,很是得意便故意调戏她。 “皇后,朕好久未听到,你在身下声音娇媚如黄鹂,怎么咬破都没反应?” “你神经病!” 翁若云听到秦溒将自己的声音比作黄鹂,气的骂他几句便要开门出去。 翁若云刚打开钱庄客房的门,便看着毁容的翁衍嫡女翁箬芸,笑着站在门口。 满心期待的呼唤道:“溒哥哥~~~” 翁若云见状气的要离开,秦溒便坐在榻前,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语气有几分戏耍。 “芸儿妹妹,你喜欢溒哥哥?那你帮朕伺候那些流民好不好?” 翁若云亲眼看到,秦溒哄着翁衍嫡女翁箬芸,气的开门便要离开。 秦溒见状便刻意指责翁若云。 “明日朕将你送回去,若无事皇后便歇着吧。” “要你管?” 翁若云气冲冲下了楼,坐在钱庄柜台前翻看账簿。 翁若云看了一会儿账簿,便瞧见翁衍嫡女翁箬芸,瘸着一条腿还被秦溒指挥着,楼上楼下照顾流民。 坐在钱庄柜台前生闷气的翁若云,越看越觉得哪里不对劲? 正当翁若云疑惑之际,翁衍嫡女翁箬芸端着热水上楼后,秦溒那看傻子似的目光下了楼。 秦溒下楼之后便走向翁若云,站在她身边得意的说道。 “爱妻,怎么样?这免费奴婢你可满意?” 正在生闷气的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脸上也有了些笑意。 “缺德!”翁若云现在才知,秦溒留下翁衍嫡女翁箬芸,原来是为了自己省事。 翁若云内心已经高兴的不得了,还故作生气骂秦溒缺德! 秦溒有些委屈的看着翁若云,不顾钱庄流民之多,突然低头吻在她脸颊上。 翁若云害羞的埋怨一声! “秦溒,你干嘛呢?这么多人看着呢?” 翁若云害羞的拿账本挡住脸,她感觉自己没法见人了! “啊!好疼!” 突然翁衍嫡女翁箬芸,端着滚烫的食物摔倒在钱庄地面上。 翁若云吓得一个激灵,放下账簿急忙上前搀扶她。 “这点事都做不好?皇后与回宫。” 秦溒一脸嫌弃翁衍嫡女翁箬芸,拉着翁若云离开钱庄。 次日 秦溒倒也说话算数,明媒正娶整翁若云。 第二日,秦溒亲自将就翁若云送回行省府。 当秦溒从原州行省府赶回京师,忙碌和翁若云大婚的事情。 西缙侯府当奴婢的翁衍翁箬芸,以死相逼要见他。 秦溒百忙之中,夜晚抽空去见了翁箬芸。 在回宫之时遭遇刺客中了毒箭,勉强逃回宫里的宣政殿。 好在夜晚宫里宫人不多,秦溒刚逃回宣政殿,便看到只有亲信公公王福,打理宣政殿奏折 秦溒刚回去关上门,口吐黑血整个人倒在地上。 公公王福急忙上前搀扶秦溒,吓得慌忙询问他。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 “快…快去京师的东翁钱庄,请国师进宫送续命丸,切不可传出去朕受了伤。” 秦溒深知自己这次中毒,这毒性烈得很! 秦溒知道此毒,除了东方离无人能解! 秦溒紧紧抓着公公衣王福的袖,让他去请东方离。 “奴才先扶您榻上歇息,奴才这就去请国师。” 王福公公见到秦溒中了剑伤,口吐黑血,着实有些被惊吓到! “无需,朕先封住心脉,你快去请国师。” 秦溒在公公天福的搀扶下,盘膝而坐,先自行封住心脉,尝试着用内力将毒逼出来。 王福公公不敢走正门,便走侧门乔装打扮偷溜出宫。 王福公公急急忙慌跑向东翁钱庄,只见钱庄内东方离在整理账本。 “国师,陛下要见您。” 王福公公急急忙慌的去拉扯东方离。 “何事?”东方离正在记账,直接甩开王福公公。 “公子中毒了!” 王福公公看着钱庄还有些客人,便只能附耳告诉东方离,秦溒中毒了! “怎么可能?” 东方离听到秦溒中毒,记账的笔顿了顿! 秦溒儿的命是他改得,百岁之前平安顺遂,怎么可能中毒? “你们看着钱庄,本座去去就回。” 东方离向钱庄的国师府侍卫吩咐好,便匆忙离开了钱庄。 “国师,您快些,陛下这次中的毒很烈!” 王福公公一路上催促东方离快些进宫。 “好!” 只见东方离走着走着,化作暗红色灵气进宫,却比王福公公率先进宫。 “人呢?国师?” 王福公公催促的转身一看,只见身后被夜色笼罩的夜晚,哪有东方离的人影? “杂家,差点忘了,国师是修的玄门得道之人,来无影,去无踪。” 正当王福公公有些疑惑,东方离怎么凭空消失了? 王福公公才想起来他是得道之人,修的玄门,自然变幻莫测。 王福公公这才放心的匆匆往宫里赶,等赶回宣政殿便看到东方离,站在秦溒身后帮他拔出毒箭。 “鸩毒?你得罪了何人?” 东方离祖上虽出过六任国师,但旁支亲戚世代行医,他又修的玄门。 玄门指,修仙,炼丹,符纸,参透,生母又是大夫,他对药物,毒药,毒物,也略有研究。 东方离拿过摆放奏折,龙案之上的茶杯,将茶水倒在地上。 东方离手成道指,暗红色的光芒在茶杯上绕了一圈。 东方离默念咒语,秦溒伤口处的中毒的黑红色血液,像是听指挥般流在茶杯里? “表哥,没想到你还会救朕?明日还请表表哥代朕迎娶皇后可好?” 秦溒气若游丝,他没想到东方离还会救自己! 秦溒求东方离,明日去行省府迎娶翁若云。 秦溒受伤中毒,深知自己无法去行省府迎娶翁若云,只能求东方离代他去! “你疯了?” 东方离一听瞬间很是无语,自古哪有表兄代替表弟娶妻的? “今晚知道朕受伤的只有三个人,第一个是朕,第二个是王福,第三个是你,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秦溒知道今晚遇刺定是有人预谋,但他不想节外生枝! 王福公公是个太监去行省府娶亲,翁若云和翁衍必定大怒! 东方离尚未娶妻,又是正常男子,还是当今国师,想必也不会让翁氏太丢人。 秦溒深知翁若云的脾气,要是让个太监代替他去迎娶她。 以翁若云的脾气得,绝对悔婚不嫁! 秦溒担心翁总是若是生气了,他不在身照顾,她动了胎气怎么办? “表哥,你可愿意?” 秦溒听到东方离没有回应,他知道鸩毒足以致命! 秦溒想到翁若云与东方离较熟悉,让他去代自己将翁若云迎娶回宫最合适。 “秦溒,你明知本座是玄门中人,若非命中天定,怎能迎亲平常女子?” 东方离有些害怕,有位伦理代替天子娶妻,上天定会降下天谴! 天谴有多可怕只有东方离知道! 天子有天选之子,玄门,道教,佛门,也有天选之人,天之骄子。 “若不按天意娶妻,本座必定遭受天谴!” 东方离深知天谴的恐怖,死何其简单,不生不死,日夜折磨,身魂驱散之痛! 意志摧毁之难,雷劫三年,稍有不慎毁了道行坠入魔道,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你与皇后的婚期可延迟几日!” 东方离不想再卷皇权,勾心斗角,青梅竹马,宫门自缢,三年天谴之痛! 东方离遇见翁若云才知道,自己并不是非皇权之争,勾心斗角之人! 东方离与翁若云开钱庄接济百姓也是修行。 东方离好心劝秦溒,推迟几日娶翁若云。 “朕无法延迟,皇后最恨朕欺骗她,求表哥帮帮朕!” 秦溒深知翁若云的脾气,若一直欺骗她,自己与她再无可能! “表哥,非要朕去求表姑吗?” 第110章 羞辱朝廷 秦溒眼看东方离要走,在公公王福的搀扶下,急忙追上东方离。 秦溒中毒后面色青紫,走几步都虚弱无力,为了翁若云他直接下跪求东方离! “你们的事,少烦本座!” 东方离抬腿踹开秦溒,弯腰伸手掐着他的脖子,毫无耐心的警告他。 “国师息怒!” 王福公公见状,急忙跪下求东方离息怒,生怕他把秦溒掐死! “怎么,你嫉妒皇后嫁给朕?你跟刘宰相嫡女的情分也不过如此?” “如今竟然对朕的皇后生了私情?你不敢面对皇后成婚是吗?” 以秦溒对东方离的了解,他不喜欢惹是生非。 东方离也不喜欢招惹是非,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证明自己清白! 秦溒为了让东方离妥协,丝毫不惧生死激怒他! “好,本座帮你娶皇后,这是解毒的百草丹,吃不吃!” 见秦溒能说出如此不要脸面的话,东方离气的甩开他! 东方离临走时,将解毒的百草丹扔给秦溒。 东方离心情烦闷,出了深宫很快便回了京师的国师府,拿了件红色道袍再次二进宫。 玄门国师代当今天子娶妻,东方离自己都无颜面对国师府是三十万道童! 直到第二日,秦溒吃了百草丹,便下了一道圣旨,让正二品以上官员及皇亲国戚与家眷,随国师去行省府迎亲。 同时秦溒下的第二道圣旨让贵,贤,淑,德,四位妃子进宫,派五十万禁卫军护送。 很快宫中喜庆的仪仗,即刻启程出发。 东方离头戴官帽,一袭红色道袍,听着跪满京师各县各处百姓的议论声,直到晌午抵达了原州省愉县行省府。 等到了满院喜庆的行省府,东方离在田福公公的搀扶下了马。 东方离再次稍整衣冠,面上带笑向应付喜宴行省翁衍打招呼。 “这位是陛下吗?据说君上年二十六岁,怎么满头白发呢?莫非少年白头?” 这时行省府坐席的亲友,客人齐刷刷的将目光看向了东方离。 翁衍见状觉得是秦溒羞辱行省府,便笑着安排亲人与客人入席。 “诸位皇亲国戚,诸位侯爷,各位大人,先随本座入席,今日本座代替陛下迎亲,形式还是要走一走?” 东方离想起翁衍回京述职的第日,便弹劾自己,今日有如此好的机会,必定羞辱他一番。 “岳父,您这长辈不在,让各位大人如何敢动筷子?” 东方离想起秦溒的背信弃义,昨夜求他迎亲时的激将法。 尽管翁衍面色难堪,东方离倒像个自家人向诸位大臣,皇亲国戚,安排入席。 东方离看着翁衍唤了一声岳父,这让不少朝臣感觉到了羞辱皇家脸面! “岳父,这声岳父本座是替陛下称呼您,总不能让外人知晓,您嫡女所嫁的是道士吧?” 东方离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便看向宰相刘贤承询问。 “宰相大人,您可觉得道士代陛下迎亲丢人?所以这声岳父该不该唤?” 东方离看着翁衍,那嘴角上扬的挑衅,眼角带笑却能看出是嘲讽之意。 看着宰相刘贤承,东方离想起来父亲东方坎坐化后,他又遭天谴生不如死! 宰相刘贤承悔婚,落井下石,冷嘲热讽,毁了父亲在世时,自己与他嫡女刘妗月所定婚约! 当时宰相刘贤承,辱骂东方离一个道士,也配娶宰相府嫡女? “应当,应当,应当唤。” 翁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丢人,但他怎么敢动东方离? 翁衍看到今天这阵仗,东方离是代陛下迎亲,还是和宰相刘贤承寻仇? 再者,东方离是代陛下迎亲,动他就是对天子的藐视,翁衍勉强的敷衍,以为这事便过去了! “那敢问岳父,朕虽娶您嫡女,您是不是应该先君臣后家人?” 东方离那藐视的目光,竟然自称朕? 今日翁衍嫁嫡女还要先拜他?谁说道士就该被朝臣低看? “哼!” 这一幕让镇南王邵擎,这个当秦溒姑父都看不下去了! 镇南王邵擎气的一拳头砸在桌子上,这奇耻大辱难不成翁衍,也要跪贬到愉县的国师东方离? “老臣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请陛下与诸位大臣先入席。” 翁衍忍着内心的冲动,拳头紧握,似咬牙切齿般硬让自己和颜色! “岳父请起,那便入席吧。” 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翁衍,东方离轻笑一声。 东方离便邀请翁衍入席,但今天这喜宴估计谁都没有胃口! 一个正二品行省翁衍,竟然向一个贬到愉县破旧道观的国师东方离下跪,这叫什么事? “让皇后翁若云,过来伺候朕用膳。” 东方离拿起筷子刚要伸手夹菜,突然脸色一变,语气不善要求翁若云伺候他夹菜。 “怎么?若今日这里坐的是陛下?连口热菜都不让吃吗?” 东方离对翁衍的报复,远远没有结束,直接扔下筷子质问他。 东方离见翁衍跪在地上,捡起他扔掉的筷子,便冷笑一声继续羞辱。 “翁大人,本座代君娶妻,也是难得可贵,本座外祖父是五朝元老镇北王。” “本座生母是镇北王府嫡出郡主,本座先祖辅佐过六代君王,你只不过是个二品行省,跪本座也是给你脸面。” 东方离羞辱翁衍之时,注意到表姨母秦昭华瞪着他,便不动声色,堵了她的嘴。 “可不像有些嫡出公主,嫁给外姓藩王,还对皇后动手导致皇后滑胎皇子丧命!” 果不其然,东方离此话一出,秦昭华再怎么生气,想起一巴掌将翁若云打至滑胎,便低头愧疚! 而有些大臣又惧怕镇北王肖几的势力,虽觉得今日之事简直让皇家和翁氏受辱! 又不敢正面得罪东方离,毕竟他有圣旨是代陛下迎亲! 东方离即便被贬成无实权的国师,但他的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是五朝元老。 镇北王肖几从第二任国君开始打天下,至今名声在外。 国师府东方氏族六任国师,辅佐过六任先帝。 第七任国师到东方离这一代,虽被贬出京师也无人敢招惹! 身着正红色凤袍的翁若云,见今日东方离处处刁难,便走向东方离想办法解围。 “那也未必,国师想让本宫伺候用膳直说便是,何必那家世背景针锋相对?” “本宫姑姑那次,也不知本宫有身孕,这才失手导致本宫滑胎,本宫还埋怨本宫的姑姑,国师是以为什么身份怪罪呢? ” 翁若云今日等着秦溒来娶她,却是看到东方离的羞辱! 翁若云也有些不高兴,质问东方离。 “自然是以陛下的名义,皇后娘娘所来为何?” 见翁若云主动过来,东方离瞧见她已经显怀的腹部,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自然是伺候国师用膳,请国师张开嘴!” 翁若云为了不想让东方离,一直刁难翁衍,她亲自拿筷子夹菜喂他吃。 “未免站的太高了,这样才舒服?” 东方离似乎觉得不够,伸手抓住翁若云的手腕,直接将她抱着坐在腿上。 “皇后,喂朕用膳。” 东方离故意自称为朕,还怀抱翁若云。 今日还是帝后大婚的日子,东方离连翁若云也不放过? “来,陛下吃菜,今日这红烧肉不错,张嘴,臣妾喂你。” 翁若云和东方离两个人占了一个桌子的位置。 “朕乃修道之人,食之清淡,不食荤腥。” 看着翁若云快到嘴边的手,被东方离伸手阻止。 东方离声声自称朕,将帝后大婚搅的人人生气! “陛下,您怎能让如此大逆不道的国师,代替您娶妻啊?” 有些大臣真是忍不住抱怨,今天代秦溒接亲。 结果正一众朝臣,藩王,侯爷,的家眷,又是生气又是看笑话! 东方离着实将皇家脸面踩在脚下羞辱! 气的丞相周诚伟拂袖而去,临走前愁眉不展看着翁衍唤道。 “翁大人,借一步闲聊。” “岳父,您难不成这是要趁着嫡女大婚的日子,与当今丞相密谈谋逆犯上?” 见翁衍要走,东方离这声虚伪的岳父刚唤出口,同时这也是给定罪之名意。 “还请国师莫要无理定罪,过分栽赃,您只是代君来至迎娶老臣嫡女进宫,并不是让你诬陷朝臣,胡乱定罪丞相与行省府? 终于翁衍对东方离今日的胡乱栽赃,丞相周诚伟的离开,真是忍无可忍,开始传言反驳! “翁衍,你敢说本座胡乱栽赃?” 东方离听到翁衍的说他胡乱栽赃,怒指他质问。 “本座代天子迎亲,并未说不可代陛下做些夫妻之道,若是说行省府嫡女勾引本座?那是不是翁大人您教女不严?” 话落,东方离的手伸向翁若云凤袍系带,下一秒她整洁的衣服散乱,而他却笑得张狂。 这一幕让行省府的宾客,朝臣见状觉得羞辱朝廷,急忙拂袖捂着眼睛! 第111章 欺人太甚 “听闻翁大人嫡女年十五,不过也是平平无奇,穿与不穿有何区别?”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言辞间没完没了的羞辱,翁衍气的差点与他动手! “呦呵,本王听闻翁老弟嫡女大婚,特意过来遛鸟吃些酒席,这是第三任陛下让本王养的鸟,本王养了五十年,就是不长翎羽,真让人怒不可言!” 在翁衍忍无可忍,想与东方离动手之时 突然白发金冠九尺之高,白发苍苍的镇北王肖几,箭如飞走,身体硬朗。 镇北王肖几,手中提着一米长,五十米厘米宽窄的笼子。 笼子里便是腹白紫身,头如鸟,身如朱雀,凤凰般大小。 长着一身紫色雀羽,被大縇王朝誉为紫色雀神鸟。 那可是何其珍贵紫色雀神鸟,却被镇北王当鸟溜,真是暴殄天物! “外孙怀中何人?怀中这是本王外孙媳?再喜欢都不可众目睽睽之下衣衫不整,关上门爱怎样怎样?” 镇北王肖几听闻外孙东方离代天子迎亲,生怕他外孙受了委屈急忙赶来行省府。 区区二品行省嫁女的喜酒,镇北王肖几看不上。 镇北王肖几巴不得外孙东方离,能娶到翁若云这样有才华,有能力的发妻。 镇北王肖几一来便胡乱撮合,外孙东方离与翁若云。 “孩子,这是我外孙媳,外祖父派个十万百万大军,给外孙看住这小娘子,想怎样折腾,想怎样折腾都行,哈哈哈………” 镇北王肖几一介武夫说话可不委婉,看着今日这些前来代天子秦溒,来行省府迎亲的文官更是不屑。 镇北王肖几见翁衍,刚刚差点对自己外孙东方离动手,便走向他阴阳怪气道 “翁老弟,你知道第二任先帝唤本王什么,本王与第二任陛下打天下那会儿,他还的唤本王一声兄长。” “第三任先帝,娶的是本王嫡妹,第三任先帝见了本王唤兄长,本王外孙即便是虎落平阳,你们动他一下试试?” 镇北王肖几话一出口,一些代天子迎发妻回京的文臣武官不敢多言! “婚前失仪,可是大罪,陛下是娶皇后还是娶妓?” 这时女眷席中坐着的贺玲玲,便趁机想要羞辱表姐翁若云,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 “这位是何人?” 贺玲玲此话一说出口,东方离倒是挺受用,寒指捏起桌上酒杯,向她敬了一杯酒。 贺玲玲见国师向她敬酒,有些手忙脚乱拿着酒杯一口闷。 镇北王肖几看到贺玲玲手忙脚乱,有些好奇的询问,她身边的西缙侯安邵赟。 西缙侯安邵赟闻声,急忙起身向镇北王肖几拱手行礼后,便如实告知。 “王爷恕罪,这是贱内,贺氏药商第七女,贺玲玲,家风严谨,性子耿直,莫要当真!” 这让不想惹事的西缙侯安邵赟听到,急忙从酒席桌前椅子上起身,与镇北王肖几如实禀报。 “原来是西缙侯的夫人,本座记得西缙侯,与本座,肖武,还是结义兄弟,夫人你可觉得行省府嫡女,配不配当皇后?” 东方离看似言语间彬彬有礼,却觉得这这贺玲玲,也不是什么精明人,淡淡一笑询问她。 东方离最恨的便是背信弃义,西缙侯安邵赟得了官职美人。 却没帮衬过东方离这个结义兄长,便想借机让他丢丢官革职。 而贺玲玲瞧见古代国师如此礼貌客,便直接出卖了表姐翁若云。 “国师,她根本就是什么什么皇后,也不是什么行省府嫡女,她就是一个冒牌货。” 贺玲玲直接站起来指认翁若云,不是行省府翁衍的嫡女。 贺玲玲此话一说出口,吓得西缙侯安邵赟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毫不了解大縇天子秦溒,在位才第四年,文武百官相争危机重重。 贺玲玲此话便被宰相刘贤承听到,便想趁机除掉安怀仁这个左宰相。 宰相刘贤承便看着左宰相安怀仁,继续询问贺玲玲。 “西缙侯夫人,还请告知本官皇后是何身份?” 翁若云见状急忙起身收拾衣物,便想阻止表妹贺玲玲。 “西缙侯夫人,你敢诋毁本宫?” 翁若云可不想大婚之日送人头! “继续说下去。” 宰相刘贤承听到翁衍如此大胆,敢找人冒充他的嫡女,嫁与天子秦溒? 宰相刘贤承丝毫不给翁若云说话的机会,便命令贺玲玲继续说下去。 “她是我表姐翁若云,我们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 贺玲玲话一出口,一众与东方离代天子迎发妻回宫的朝臣,看着西缙侯安邵赟就如看傻子。 宰相刘贤承瞧见贺玲玲,长得端庄温婉,听她一番话想调侃道。 “对,我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重生的?你也是重生的?重生就是在另一个世界死了,然后复活了知道吗?” 宰相刘贤承话一出口,贺玲玲以为遇到和自己一样,重生在古代的现代人。 西缙侯安邵赟觉得颜面尽失,气的坐在酒席前的椅子上,恨不得伸手挡住脸! 西缙侯安邵赟心想:[我怎么娶了脑残!!!] 贺玲玲不知年近六十,又拥有高官厚禄的宰相刘贤承,更忌讳死亡! 宰相刘贤承,气的一巴掌拍在摆放酒席的桌子上。 宰相刘贤承满眼愤怒,看着左宰相安怀仁,与贺玲玲生了气。 “我们是人,你不是人,我们是人,你不是活人,安邵赟你怎么娶了疯妇?” 宰相刘贤承几句气话,惹得哄堂大笑,都在看左宰相安怀仁的笑话。 “西缙侯夫人,怕是吃多了酒,谁人不知本宫父亲翁大人,只有本宫一位嫡女,难不成本宫还有不表妹,死而复生了?” 翁若云瞧见左宰相刘贤承戏耍贺玲玲,为了这场替嫁能瞒天过海,便起身质问贺玲玲。 翁若云深知若这场替嫁进宫,任何环节出了差错,都是葬送翁衍九族,及自己与腹中还未出生的儿女。 翁若云绝不能让这场替嫁出错,她表面上理直气壮,内心却慌乱如麻! 翁若云手心都捏了把冷汗,只听宰相刘贤承附和道。 “皇后娘娘英明,本相觉得西晋侯夫人,怕是得了失心疯?” 第112章 权臣相争 宰相刘贤承听到翁若云接了自己的话,看着她如此冷静,便未怀疑她不是翁衍嫡女。 翁若云又不敢多做纠缠,此时她脑海里冒出一个逃跑的念想,她怒指贺玲玲。 “太医呢?本宫肚子疼,定是腹中嫡太子得知,今日西缙侯夫人,辱骂未出世的嫡太子,来人啊,快传太医!” 翁若云捂着腹部,指着贺玲玲便倒在丫鬟身上,彻底不省人事。 宫女吓得大声呼喊:“来人,快传太医!” “国师今日算是如愿了,与左宰相儿子谋害皇嗣,今日帝后大婚,想让喜事变丧事吗?” 宰相刘贤承借题发挥,直接指着东方离怒气冲冲质问。 宰相刘贤承记恨东方离,勾引他的嫡女刘妗月,才害得自己嫡长女宫门自缢! 宰相刘贤承此话一说出口,首辅张淮便嬉皮笑脸说着。 “宰相,您何必和自己女婿计较呢?国师好像是您的准女婿?” 首辅张淮看热闹不嫌事大,几句话激怒了宰相刘贤承。 宰相刘贤承看着东方离,语气充满不屑。 “一个妖言惑众的道士,也配得上本官的嫡女,那孽女还算有自知之明,觉得有辱家风,宫门自缢,又有何错?” 宰相刘贤承听到首辅张淮所说,觉得丢人败兴,自己嫡女死有余辜! “刘贤承,你逼死自己嫡女,还有没有点良心?” 听到刘贤承逼死自己嫡女刘妗月,竟然还觉得是有辱家风! 东方离气的拳头紧握,眼眶泛红怒指刘贤承还有没有良心? “都别吵了,本官今日嫁女,今日你们是替陛下接亲,还是在帝后夫妇当日吵闹?” 翁衍觉得再吵下去,翁若云怕是无法进宫,替嫁之事不能再拖延。 “来人,想将大小姐扶回闺房。” 翁衍更担心帝后夫妇大婚当日,将翁若云气个好歹,牵连自己九族,急忙让丫鬟将她扶回去。 “大小姐,奴婢扶您回闺房,您这是怀着嫡太子,还是小心为妙,出点什么事君上怪罪下来无法交代。” 行省府的丫鬟,被今日这场面吓得连说话都声都颤抖。 丫鬟听到翁衍的吩咐,便急忙劝翁若云先回闺房。 “出点什么事?本官今日嫁女非出事是吗?” 气头上的翁衍听到丫鬟当心出声,气的怒吼丫鬟会不会说话? “大人,奴婢该死!” 行省府丫鬟被很少见翁衍发脾气,听到他怒气冲冲训斥她们,吓得跪在地上赔罪! 假装腹中难忍的翁若云,见翁衍也发了脾气。 翁若云也没法装下去了,气的怒斥道。 “都给本宫跪下,陛下今日未来?你们今日闹出人命才罢休吗?” “皇后娘娘息怒!” 见皇后翁若云一生气,行省府里外参加婚宴的亲戚。 丫鬟,宫女,公公,衙役,禁卫军,朝臣,皇亲国戚,王侯将相跪了一地,齐声求她息怒! “她根本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行省府嫡女,爹,我回来了,女儿在外面过得好苦,爹爹…爹爹……” 翁若云刚让行省府中的,禁卫军,丫鬟,宫人,皇亲国戚,朝臣跪了一地。 忽然从行省府门外跑进来一位,身穿红色嫁衣,头戴凤冠,红妆娇艳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跑回来了? 似乎翁衍嫡女翁箬芸一哭,便能让世间万物枯萎! 远看翁衍嫡女翁箬芸,美人泪痣,倾城娇艳,玉人雪肌,倾国求之。 翁衍嫡女翁箬芸那招摇夺目的妆容,柳眉如画,看上去模样姣好,身高约六尺。 可翁衍嫡女走近些,再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她那蜡黄瘦小脸颊! 翁衍嫡女翁箬芸身着凤冠霞帔,近看脸上疤痕丑陋! 翁衍嫡女翁箬芸,娇弱似梨花带雨,扑在翁衍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箬?若云,你身为当今皇后,还不管管无规矩擅闯行省府之人?哪来的女子敢唤当今国丈为爹?” 气头上的翁衍,险些与自己可怜的嫡女翁箬芸相认! 还算冷静的翁衍收回错乱的思绪,急忙推开怀中的嫡女翁箬芸。 翁衍怒斥翁若云,为何一点事情都不管? “啊?我?爹…放肆,哪来的丑陋野女敢大闹本宫婚宴,即可拖出去杖责八十,不,杖责五十,不,拉下去掌嘴,谁带来的此人罢免官职,充军发配!” 真嫡女翁箬芸的突然出现,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别人,翁若云着实吓得冷汗直冒! 翁若云心想着这下可穿帮了! 翁衍这嫡女翁箬芸今日故意闹婚宴,还穿的凤冠霞帔。 翁若云吓得站不稳,担心翁衍要是和他嫡女翁箬芸相认,自己不就人头落地! 翁若云看到翁衍怒指自己,这让吓到已经站不稳的她,伸手擦了把冷汗! 翁若云思绪混乱又强行镇定,便将错就错怒下命令! “皇后娘娘息怒,老臣记得这丑女是西缙侯的火房奴婢,据说西缙侯大婚那晚灌醉陛下,让用婢女污了陛下清白,这是明显与皇后娘娘为敌?“ 太傅郑国安,当众弹劾西缙侯安邵赟。 “西缙侯让婢女玷污陛下清誉,应该即刻斩杀,诛其九族,震您威严!” 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太傅郑国安率先认出来,与翁若云解释必须斩杀的原因。 这让刚刚认为国师府东方离,与西缙侯府是同党的宰相刘贤承找到机会,挑拨翁若云诛杀侯府九族。 “皇后娘娘不可,老臣乃左宰相安怀仁,西缙侯乃老臣嫡长子,若您要诛杀安氏九族,那也要查明真相,不可听信奸臣刘贤承一派胡言!” 一听到宰相刘贤承,要挑唆皇后翁若云诛杀安氏九族。 一向不喜欢多事的左宰相安怀仁,急忙跪下劝谏翁若云先查明真相,才可再下定论。 “哦?区区左宰相,教儿媳冒犯天子发妻,教子让婢女污陛下清誉?这便左宰相的家风?” 翁若云听到太傅郑国安的禀报,听到宰相刘贤承所说,才知自己误会了秦溒! 翁若云听到左宰相安怀仁的辩解,便质问他安氏的家风便是如此? “皇后娘娘,西缙侯府欺君在先,欺君之罪,罪该万死。诛其九族,也不为过。” 宰相刘贤承决意,要将与国师府有关系朝臣,借皇权诛杀。 皇亲国戚,宰相刘贤承不敢弹劾,区区左宰相乃副相,有何惧怕? 第113章 咄咄逼人 “宰相,教唆皇后诛杀左宰相,该当何罪?” 听到宰相刘贤承咄咄逼人,左宰相安怀仁也来了脾气,怒指着他反问。 左宰相安怀仁少有的愤怒,便当众打了宰相刘贤承的脸面。 “本相是宰相,安怀仁,你只不过是个左宰相,也敢在宰相面前指着鼻子撒野?你安氏便是的规矩便是帝后大婚之日犯上?” 宰相刘贤承见区区左宰相安怀仁,敢指着他也来了脾气! 宰相刘贤承,见区区左宰相安怀仁,也敢僭越自己着堂堂宰相,今当众指责他的家风便是犯上。 “那也总比你这种宰相,逼死嫡女强!” 安怀仁虽是左宰相,但是他与宰相刘贤承,都是当今陛下秦溒,亲封正一品宰相及左宰相,何来的尊卑之分? 左宰相安怀仁,早已看不惯宰相刘贤承,为了一己之私逼死嫡女人,也配指责他? “哼,本官的家事轮不到你个左宰相指手画脚,你儿媳冒犯皇后便是欺君,本相家风严谨,嫡出长子娶的乃是陛下亲姊妹,当朝三公主,昭平公主。” 宰相刘贤承彻底愤怒,指责安怀仁用身份压制他。 “若是论尊卑,本相还是皇亲国戚,当今三公主都得唤本相一声公爹,你是个什么东西?” 宰相刘贤承愤怒至极,怒怼的左宰相安怀仁一句话说不出来。 宰相刘贤承那目中无人的言辞,冷眼看着左宰相安怀仁,开始比嫡子。 左宰相安怀仁,被宰相刘贤承指着鼻子骂,也动了怒讽刺道。 “你儿子刚与昭平公主成婚,便被你逼到军中三年,让自己嫡子与发妻分别三年,世上哪有你这种父亲与公公?” 宰相刘贤承听到,左宰相安怀仁的指责,更是有几分光宗耀祖质问道。 “那你将十五岁的次子安排到军中,将长子西缙侯留在身边,难道不是偏心长子?” “够了,由刘宰相,帮本宫掌嘴西缙侯夫人数百下!” 翁若云哪敢得罪皇亲国戚,这宰相刘贤承确是有狂的资本!! 翁若云被宰相刘贤承,与左宰相安怀仁,吵的有些头疼,索性直接下命令! “皇后娘娘英明,老臣这就……” 宰相刘贤承听到翁若云吩咐,便要将这股恶气发泄在贺玲玲身上。 宰相刘贤承正要动手之时,翁若云又阻止了他,旁敲侧击道。 “宰相大人,本宫忽然想起来,西缙侯与陛下是至交,又被陛下赐了皇姓,若你今日打西缙侯夫人,算不算打陛下脸?本宫这妇道人家也不太懂?” 翁若云还是心软了,不想让旁人欺负表妹贺玲玲! 翁若云只是不想让表妹伤害自己,她的询问话一出口,宰相刘贤承犹豫不决! “这…皇后娘娘所言甚是,皇后娘娘今日与陛下大婚,老臣也是担心皇后娘娘,被外臣妻子欺负!” 比鬼还精明的宰相刘贤承,被皇后翁若云这么一问。 宰相刘贤承瞬间又转变了语气,很是义正言辞为翁若云出气而已! “本宫今日与陛下大婚,怀胎将近六个月,累的很,不知道是先进宫,还是先让刘宰相替本宫出气?” 翁若云瞧见宰相刘贤承有所顾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翁若云便故作什么都不懂,又询问宰相刘贤承。 “本宫一介妇人,妇道人家不知如何处理?宰相可否帮帮本宫?” 翁若云边说边挺着腰,双手抚摸上自己显怀隆起的腹部。 翁若云走向宰相刘贤承面前,便要向他下跪。 “本座还是第一次见,皇后娘娘大婚不先拜太皇太后,是先拜宰相啊?” 东方离见状回来便冷嘲热讽,暗指宰相刘贤承逼皇后拜见他。 “你个妖道敢污蔑本相?” 宰相刘贤承一听东方离的挑拨,气的怒指他污蔑自己。 左宰相安怀仁见机会来了,随口也来了一句。 “也对,毕竟有些人想当皇后娘娘老丈人。” 宰相刘贤承见东方离,与左宰相安怀仁,一唱一和污蔑自己。 宰相刘贤承哪敢让翁若云下跪,急忙伸手搀扶她。 “皇后娘娘,您这不是让老臣为难吗?” 宰相刘贤承哪敢让翁若云下跪,生怕她这么一跪,自己九族的脑袋都保不住了! 翁若云婉儿一笑,便与宰相刘贤承说。 “宰相是元老之臣,本宫跪您不碍事。” 宰相刘贤承有些着急,怕翁若云下跪,却不敢伸手搀扶她,生怕冒犯凤体更说不清了! 正当宰相刘贤承发愁之时,一位饮酒过头微醉的镇国元帅李镔,直觉抓着翁若云的手臂拦在怀里。 翁若云吓得想挣扎,却被镇国元帅李镔捏着下巴,难闻的酒气差点将她熏到窒息! 只听镇国元帅李镔与翁若云解释道。 “刘宰相与国师的过节因为个女子而已,本元帅搀扶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真是生的貌美如花,肤若凝脂,凤体幽香啊?” 镇国元帅李镔,不怕死的当众调戏翁若云,紧接着便一把掐着她腰,言语间荤话连篇。 “皇后娘娘,这手柔软嫩滑,陛下夜夜可能下了皇后娘娘的凤仪榻?陛下可时常食过补药?龙体可有亏虚之时?” 翁若云听到镇国元帅李镔的荤话,尴尬的脸红着将他推开,夫妻之间她怎能说得出口? “多谢元帅夸奖。” 翁若云感觉到自己明目张胆被调戏了! 镇国元帅李镔瞧见翁若云双手推他,更是过分的调戏她。 “皇后娘娘再给本帅挠痒痒吗?好舒服?” 镇国元帅李镔,根本不松开翁若云,紧紧抱着她举止轻浮。 吓得翁若云赶想挣脱他! “元帅,您喝醉了,你干什么?” 很快翁若云感觉自己的腿,又被镇国元帅李镔,狠狠捏了一把,疼的她也有些生气! “爹,救救我!” 翁若云感觉自己,怎么都挣脱不开镇国元帅李镔,她急忙求助翁衍! 明明是帝后大婚的日子,被这么当众调戏,丢死人了! “大胆李镔,你敢对皇后娘娘不敬?” 西缙侯安邵赟看不下去了,接上前抓住镇国元帅李镔的咸猪手。 “皇后,身上真的很香,本元帅一时不自知,请问是何香?” 镇国元帅李镔,被西缙侯安邵赟这么一阻止。 镇国元帅李镔瞬间回了些神,他感觉翁若云身上那种香气,容易让人迷失! 第114章 杖毙皇嗣 “怎么可能?这个贱人肯定是用狐媚术勾引溒哥哥,我不信她身上体香。” 听到镇国元帅李镔说翁若云身上很香,翁衍嫡女翁箬芸似疯了一般,抓着翁若云的衣服,都急哭了! “来人,护驾,禁卫军何在?” 翁若云感觉今天真倒霉,既然翁衍不阻止,她也没必要留情面。 眼看翁衍嫡女翁箬芸,快要将身怀六甲的翁若云推倒! 镇国元帅李镔,一脚将翁衍嫡女翁箬踹倒在地上。 “将此人丢出府中。” 镇国元帅李镔一招英雄救美,将翁若云搀扶着站好。 很快翁衍嫡女翁箬芸,被几名禁卫军打出行省府。 翁衍心急如焚跪在翁若云面前,想要求情。 “肚子好痛!” 翁若云今日被折腾的腹部犯疼,本就怀着龙凤胎的她动了胎气! 翁若云再也坚持不住,彻底晕倒在镇国元帅李镔怀里! “快将皇后抱去闺房。” 宰相刘贤见状怕摊上事,急忙让镇国元帅李镔,将翁若云抱去闺房。 “应该是动了胎气?” 东方离猜测翁若云是动了胎气,便急忙起身吩咐镇国元帅李镔。 “快将皇后抱回闺房,看看可有滑胎之兆。” 东方离担心今日代天子迎亲,若是出了事怕牵连自己,急忙催促镇国元帅李镔。 “皇后闺房在哪?快来个婢子带路。” 能抱着身有体香,令人迷醉的皇后翁若云。 镇国元帅李镔就像打了鸡血,急忙催促丫鬟带路。 “左宰相,帝后大婚当日,左宰相嫡长子西缙侯发妻,刻意带着府中婢子,推倒皇后导致滑胎,这罪名如何?” 宰相刘贤承索性推脱麻烦,毕竟谁也不想诛九族。 “你…害本官对你有什么好处?” 左宰相安怀仁真是纳闷了,这宰相刘贤承非要自己于死地吗? “看你做何解释,听说皇后娘娘所怀可是龙子凤女,弄不好皇后一尸三命!” 宰相刘贤承觉得,左宰相安怀仁越老越糊涂? 因为安怀仁是左宰相,所以必须除掉他不行吗? 再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宰相刘贤承觉得,朝堂有宰相即可,为何非要立左右宰相? “不好了,皇后见红了,皇后见红了,老爷,老爷,老爷,您别愣着了,皇后见红了! ” 没一会儿只见行省府丫鬟,慌慌张张跑出来,拉着翁衍便往翁若云所住闺房跑。 “来人,将在场与安氏有关之人全部扣下,伤害皇后娘娘凤体龙子凤女,即刻收监。” 宰相刘贤承见机会来了,直接命令禁卫军,将在场的安氏之人全部扣押。 宰相刘贤承急功近利,命令禁卫军。 “将刚刚扔出去那西缙侯府的婢子带回来,打断她的腿,伤害皇后,不杀已是仁慈!” 听到皇后翁若云见红了,宰相刘贤承直接怒下命令,很快禁卫军控制住在场与安氏有关的人。 “不要,我也怀了陛下的龙嗣,放开我,放开我,宰相大人,我才是行省府嫡女,我才是,我也怀了陛下的子嗣,啊——啊——” 翁衍嫡女翁箬芸,被几名禁卫军拎着脖子,直接摔在宰相刘贤承脚下。 尽管翁衍嫡女翁箬芸爬起来,拽着宰相刘贤承的官袍求饶,却被禁卫军提着刀柄打在肩膀上。 禁卫军眼里只认识翁若云,这个行省府嫡女,那肯定不信。 禁卫军便对翁衍嫡女翁箬芸,一阵拳打脚踢。 翁衍嫡女翁箬芸,不多时便被禁卫军打至滑胎。 翁衍嫡女翁箬芸好后悔,千方百计怀上秦溒的子嗣,就这么被这些权臣折磨没了! 翁衍嫡女翁箬芸,真的好恨自己的父亲,恨自己的母亲不敢上前相认!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在场不救她之人,迟早有一天让这些人相当于! 贺玲玲本想上前替翁衍嫡女翁箬芸出气,却被禁卫军连同安氏众人都绑了。 罗枂汝见状根本不敢上前,搀扶自己亲女儿翁箬芸。 罗枂汝手拿帕子,捂着半张脸哭着去了翁若云所住闺房! “皇后脉象平稳,并无滑胎之兆,今日幸亏见的不是大红,休息一个时辰便能苏醒!” 翁衍看着翁若云虚惊一场,只是动了胎气休息两个时辰便好。 翁衍心如刀绞,自己亲生女儿翁箬芸,被禁卫军打至胎儿不保,还断了一条腿,他却不敢上前相认! “宰相大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若此女所怀真是龙嗣,那岂不得罪天子?” 审时度势的右宰相刘拯,犹豫再三还是好心相劝。 若不是东方离将丞相周诚伟气走,岂能容忍宰相刘贤承放肆! “今日可有太医把过脉?你们可亲眼见过陛下宠幸过此女?何人说她所怀龙嗣?” 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怕,而是直接质问右宰相刘拯。 见右宰相刘拯还在犹豫,宰相刘贤承非但不收敛,还继续质问道。 “陛下可亲口告知过你?明明是陛下事先不说明,影响本相决策,何罪之有?” 宰相刘贤承,早已想好了推卸责任的借口,谁敢说他这明察秋毫,断案如神的宰相,仗责婢女还要问天子不成? 对翁衍嫡女翁箬芸,动手的禁卫军反应过来,这才知道被宰相刘贤承给利用了? 禁卫军还将当今陛下秦溒的龙嗣打没了! 禁卫军知道大错铸成,纷纷跪下附和道。 “属下只知陛下与皇后娘娘夫妻恩爱,年前只见过陛下与皇后娘娘宠爱有加,舍不得分离,所以皇后娘娘一直住在宫里,后宫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臣等也只见过皇后娘娘仁慈亲民,开设钱庄,接济百姓,皇后娘娘才是国母仁慈。” 很快今日来的其他正一品官朝臣,及二品官纷纷跪下附和,丞相不在宰相最大。 一旁的皇亲国戚镇南王邵擎,更是不想惹这些麻烦! 秦溒的舅爷肖氏,虽是皇亲国戚也不想多事,自顾自照顾家眷,子嗣,亲友。 今日帝后大婚是喜事,秦昭华不出面阻止,谁又敢管呢? 现在都是担心皇后翁若云有没有事?若是一尸三命谁能和秦溒交代? “诸位,皇后并无大事,喜宴开始,开心些,” 正当宰相刘贤承应付的喜宴。 翁衍与自己夫人罗枂汝,愁眉不展,出来应酬客人,朝臣,皇亲国戚,禁卫军。 第115章 逃命保胎 当闺房里只剩翁若云与东方离,她急忙起身和他压低了声音商量。 “她回来了,我怎么办?要不跑路吧?” “与本座有何关系?不过,你要是鬼族度灵之心转世,本座倒也可以帮你。” 东方离言语间可以试探,翁若云是不是鬼族度灵之心转世? 东方离冰冷的寒指,挑起翁若云的下巴,出乎意料的低头触碰上她柔软的唇。 翁若云为了逃命,只能伸起手臂缠上东方离的脖颈,为了逃跑想要讨好他。 翁若云害怕今日不跑,要是真相大白,自己简直就是送人头! 东方离回想着秦溒的背信弃义,因为他自己才遭天谴之痛! 东方离越想越气,双手抓着翁若云的肩膀,他想让秦溒尝尝一遍,背叛有多痛苦! 翁若云身上遇热散发出的体香,像是能迷了男人的心智? “小月儿,小月儿?” 东方离一把将翁若云抱起,放在榻上一瞬间迷失般的纠缠。 东方离轻轻挥手幔帐合上,衣襟逐渐互相凌乱,耳边滚烫的气息。 东方离抱着翁若云,呼唤着所爱之人,刘妗月的闺名。 翁若云忽感上身一凉,脑海里回想起与秦溒恩爱的幸福。 翁若云瞬间恢复理智,急忙推开东方离,有些惊魂未定! “表哥,我们不可以。” “只要听话,本座便送离开。” 东方离那似蛊惑而贪婪般的语气,离开翁若云的身子。 东方离背对着翁若,整理些凌乱的衣物。 “不会。”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这么懒,有些纳闷人家修道的都不近女色? 东方离怎么好人妻呢?曹操再世吗? “不会?秦溒不是那种喜欢被人反抗才对吧?” 听到翁若云如此嘴硬,是如何当了这个皇后的? “你是个道士,不懂这世间情爱,本宫的衣裳都是陛下亲自穿,细心折叠,陛下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懂女人,可不像你好人妻。” 翁若云说起秦溒,虽然他经常对她动手,但总归各方面还是对她不错的。 翁若云只要和秦溒在一起,自己都怎么穿过衣服,也没有叠过衣服,她好想马上嫁给他。 “别告诉本座,你如今不会穿衣?” 东方离听翁若云这么说,还真是应了那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躺在榻上盖着被子,好像没有起来的意思? 东方离也猜到,翁若云不愿意给他更衣,便不与她计较。 “国师若是愿意的话,本来帮本宫更衣也是可以的,去年到今年开春一直在要子嗣,他哪敢让本宫自己操劳?” 翁若云侧躺着看向东方离,反正自己就是不想起床。 翁若云双手抚摸着,自己那显怀而骄傲的腹部。 翁若云想着自己一胎两宝,秦溒也很期待,他登基后的两个子嗣是她生的。 “国师也可以去唤个宫婢,进来帮本宫更衣,今日那个翁箬芸上来便推本宫,秦溒喜欢她的莽撞无理吗?” 翁若云忽然想到,今天穿着凤冠霞帔,大闹婚宴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衍嫡女长得倒是不怎么样,还很是没有礼貌,真不知道秦溒喜欢她什么? 有些躺下便困乏的翁若云,翻了个身呼吸都有些难受,怀着这两个孩子太累了! 翁若云见不能躺太久,坐起来又累,一个方向躺不了多久,便感觉上不来气! “先歇两个时辰便是,本座先行告辞。”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不知道是矫情还是装的? 总之翁若云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翻了好几次身,还是故意跟他炫耀秦溒的子嗣? 简单叮嘱了翁若云几句,东方离便在铜镜面前正衣冠,转身离开了她的闺房。 “死秦溒,快点来娶我,好想你,宝宝都要等不了,你怎么还不来呢?” 翁若云满脸幸福,内心骂着东方离,抚摸着自己的显怀的腹部,想秦溒亲自来娶她。 “两个小宝贝,为了你们母后是不会当妃嫔的,只有中宫皇后帝发妻所生,才是最尊贵的嫡太子及嫡长公主。” 翁若云抚摸着腹部,幸福的与孩子说着自己的期待。 “你们两个一定要等母后怀到足月再出生,不管多累多痛母后都不怕!” 翁若云白皙如凝脂玉般娇美的容颜,今年她都28岁了,不知不觉都当母亲了! 翁若云的笑容,满是母亲的期待,她今日眉眼淡妆。 翁若云本就生貌美端庄,举手投足自带贵气。 翁若云的右手不断来回抚摸,语气温柔而期盼自己的孩子早日出生。 “两个小宝宝,告诉母后,你们两个哥哥和弟弟的话便踢一下母后的肚子。” “你们是姐姐和妹妹,便踢两下母后的肚子。” “你们是哥哥和姐姐的话,踢三下母后的肚子。” “你们是姐姐和弟弟的话,便让母亲害喜好不好?” 翁若云刚说完,温柔幸福的笑容,像是能融化了冰川般,忽然她感觉胸口有点闷! 翁若云突然有些恶心,不知道是胎动还是害喜,很是难受! 翁若云急忙起身左手扶着肚子,右手捂着嘴很是难受难一直干呕! “呕…呕…呕……来人,快传太医,本宫…呕…呕……太医呢?快传太医进来,呕…呕…呕……” 翁若云左手护着肚子,起身都有些站不稳! 翁若云急忙走在门口,右手扶着门板,直接虚弱的瘫坐在地上。 “太医都死了吗?本宫害喜快难受死了!” 翁若云连站都站不稳,勉强扶门板站起来。 翁若云气冲冲的出门,她伸手骂着站在行省府大院里的太医。 “快去搀扶皇后娘娘。” 翁若云身体虚弱到站不稳,一生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太医急忙让人搀扶翁若云走进闺房。 翁若云晕倒的瞬间,秦昭华急也生了气! 秦昭华让人直接将翁衍嫡女箬芸,扔向后院的花园里,看着就晦气的很! 秦昭华觉得,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孩子,保不住无所谓。 秦昭华不能让自己侄子秦溒,明媒正娶的翁若云及皇嗣不能有事! 行省府大院里一众人焦急的来回踱步,等待太医诊脉出来后,秦昭华急忙问道。 “王太医,皇后怎么样了?” 第116章 人尽可夫 姑姑,本宫没事,就是害喜了,怎么今日陛下未来?本宫腹中的太子公主,可能是思念父皇了。” 等翁若云缓了缓,经过王太医诊脉什么事都没有! 翁若云就是害喜了,她急忙问秦昭华,秦溒没有来的原因? “不来,本宫便不嫁了,没有一点诚意!” 看到秦昭华时,翁若云便有些期待的问。 翁若云见秦昭华有些为难,有些失望的躺在榻上,秦溒不来她便不嫁了! “朕倒要看看,谁又想毁了婚约。” 突然秦溒身穿吉服,走进了翁若云的闺房,语气却透着少许愤怒。 “都先退下。” 看到翁若云倒是不分时候闹脾气,秦溒一挥手让所有人离开闺房。 当闺房的门被关上,翁若云忽然想起东方离说,秦溒喜欢顺从的女人。 翁若云便光着脚丫子,撒娇般跑在秦溒身边。 “我想你,昨晚没睡好?怎么脸色有些苍白?背着我又和哪个女子欢好去了?头上这多虚汗?” 翁若云看到秦溒脸色不太对,莫名其妙的有些怀疑,伸手就要帮秦溒擦着额头的汗。 “朕也想你。” 秦溒寒眸里的目光瞬间变得异常,伸手抓住了翁若云的手,低头二话不说直接吻着她。 “干嘛?今日大婚,我怕太累,等晚上陪你好不好?” 今天来的人太多了,天还没黑秦溒却随时就想要她。 “你不信朕?朕说娶你便娶你,朕说将你明媒正娶便明媒正娶,翁若云,朕不想你做一个毒妇,妒妇,知道吗?” 秦溒低头,薄唇凑到翁若云耳边,那冷冰冰的语气更像是警告她? “我知道了,别人惹你不高兴,你来找我发泄的?我不知道你到底让我怎么样?” 听到秦溒的责怪声,翁若云气的质问他。 “你有了其她女人我就是毒妇?你和别人有了子嗣我就是妒妇?你外面的女人大闹我婚宴她不是妒妇?” 翁若云看到秦溒来了竟然是警告她,她脸上再无刚开始的讨好,直接推开他便是一阵质问。 “你现在的样子不是妒妇吗?害死朕的子嗣不是毒妇吗?” 秦溒看着翁若云现在的样子便来气,她害死他的子嗣便是毒妇,也是妒妇! “我害死了你的子嗣?你跟那个翁箬芸背着我有孩子了?” “我们大婚的日子你莫名其妙说我害死你的子嗣?那你去娶她啊?我凭什么给你的风流债买单?” 翁若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还真是个大笑话? “我不嫁了,你去娶她行吧?你跟她的子嗣是你的孩子,我的孩子不是你的子嗣?” “我走,我现在就走,我以为你来娶我的,我以为你来娶我的呢?原来是给我扣罪名的?” 翁若云满心欢喜的等秦溒娶她,原来自己真应了东方离那句话! 翁若云觉得自己,还真是做天子发妻的美梦! “你去何处?大婚的日子非要这样?” 秦溒见翁若云越发不明事理,自己做的不敢承认! 大婚的日子,翁若云闹脾气也不看时辰? 秦溒本来想伸手阻拦她,却伸出手又伸了回去。 “你别碰我,别碰我,也别找我,我想一个人静静,我们两个有必要成婚吗?真的有必要成婚吗?” 翁若云满心欢喜,以为秦溒来明媒正娶她,做样子就是做样子,她倒也能接受! 可今天大婚的日子,秦溒给她扣了这么大的高帽子?好一个残害他子嗣的罪名? “朕告诉你,今日大婚之日,你要执意与国师远走高飞,那便再也不是朕的皇后!” 秦溒看着翁若云毫不认错的态度,对她仅有的耐心慢慢耗尽,甚至开始警告她。 “我知道,这不是我家,我鸠占鹊巢罢了!” 秦溒今天莫名其妙的诬陷她,翁若云像是被人从头顶泼了盆凉水,心都逐渐变凉! 翁若云离开闺房,没走几步便感觉脚上被绑了什么枷锁? 翁若云每挪动一步像是揪心的痛! 翁若云失魂落魄,走到行省的大院里。 翁若云抬头看着晴天白日,明明是自己的大婚之日! 翁若云却被自己所爱之人,扣了顶残害皇嗣的罪名! 翁若云早已经泪眼模糊,伸手擦了脸上泪水! 这也许是翁若云最后的逞强! 翁若云真的好想离开,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皇后娘娘,您去何处?” 行省府门口站着的禁卫军,看到翁若云要出门,便伸手拦了下来,尊敬的询问她。 “院子里太吵,我去外面静静!” 翁若云沙哑的声音,谁都能听出来带着哭腔! “皇后娘娘,陛下让您出去吗?” 没有秦溒的吩咐,禁卫军不敢放翁若云离开。 “我是秦溒养的狗吗?” 看到禁卫军的阻拦,翁若云哭着质问,用力抓着禁卫军的衣领。 “皇后娘娘,属下不敢,您如今身怀龙嗣,属下也是为了您安全着想!” 翁若云一生气,禁卫军跪了一地,谁都不敢放她离开。 “谁敢拦我?今日一尸三命。” 翁若云松开禁卫军,拔出禁卫军的佩刀直接抵在脖子上。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翁若云娇嫩的肌肤,很快她的脖子上便见了血! “皇后娘娘,您别闹脾气,快放下来刀。” 见翁若云来真的,禁卫军急忙阻拦,却没有人敢上前。 “翁若云,放下刀听到没有?” 秦溒听到动静觉得颜面尽失,翁若云这是今日非要让他丢尽颜面,他彻底没了耐心! “如果我今天非要走呢?”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警告,更将手中的刀刃将脖子割深一寸。 “都不用拦着她,让她走,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秦溒很是恼怒,让任何人不许拦着翁若云。 秦溒觉得自己对翁若云保护的太好,她越发的不知好歹! “这辈子我都不想回来了!” 听到秦溒不让人阻拦她,翁若云扔下手中的刀,便跑着离开行省府。 “屠龙会,杀了狗皇帝。” 翁若云刚走,行省府闯进来数百名刺客,足足有几十万人都要杀秦溒。 “护驾。” 禁卫军见状纷纷上前保护秦溒,朝臣。 “陛下,刺客太多,皇后还在外面,您是要皇后母子三人?还是要您的面子?” 没一会儿宫女丫鬟太监死了一片,行省府内惨叫声接连不断。 镇南王邵擎护着秦昭华的同时,急忙询问秦溒翁若云怎么办? “翁大人,你去做什么?” 保护贺玲玲的西缙侯安邵赟,见翁衍去追离开的翁若云,急忙想要阻止他出行省府。 “救嫡女!” 今天的刺客来势凶猛,翁衍想到翁若云身怀六甲。 翁若云与秦溒大婚当日遇刺,若是腹中龙子凤女出事,他担心牵连整个行省府! “但您是文官?” 西缙侯安邵赟,听到翁衍怒气冲冲的回应,瞧见今天的刺客见人便杀。 西缙侯安邵赟也有些担忧,若是今日他与朝臣代天子迎亲时,皇后与腹中龙子凤女有何闪失,又该如何是好? 西缙侯安邵赟想与翁衍,冲出行省府救翁若云,奈何还要保护自己的夫人贺玲玲! “秦溒,你到底得罪多少人?” 正当西缙侯纠结之时,只见翁若云被刺客掐着脖子回来。 翁若云刚被刺客要挟着回到行省府,她气的质问秦溒,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闭嘴!” 掐着翁若云脖子的黑衣刺客,听见她的吵闹声,直接将手中的刀抵在她脖子上。 黑衣刺客命令翁若云闭嘴,稍微动动手便划破她的脖子。 翁若云吓得再不敢说话,生怕多说一句话自己便死在刺客刀下! “头,后花园有个刚小产的婢子,自称是翁大人嫡女。” 很快又一位黑衣刺客,粗鲁的拎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脖子走过来。 拎着翁衍嫡女的黑衣刺客,向要挟翁若云闭嘴的黑衣刺客,恭敬的禀报。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仔细看这个鲜血淋漓的女子,竟与自己手中的翁若云有些相似?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看着秦溒威胁道。 “有意思?狗皇帝,我们来谈个交易,翁大人只有一个嫡女,翁大人是个清官,那么只有一个女人是真嫡女?” 黑衣刺客像是比秦溒聪明点? 翁若云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站一起,带头的黑衣刺客便威胁秦溒。 “暴君,你娶翁大人嫡女还不是为了那半块虎符?这两个女人只能救一个,你选谁?” 黑衣刺客直接让秦溒在翁若云,与翁衍嫡女翁箬芸之间二选一。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看着她显怀隆起的腹部,便警告秦溒可要想清楚。 “暴君,这个女人都显怀了,这肚子看着都快七八月大了吧?是不是你的种?这夫人身上竟有体香?我们好像还没玩过人妻?兄弟们想不想玩?”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粗糙的大手在翁若云身上游走,还与自己的刺客兄弟们商量玩人妻! 秦溒一听便有些着急了,急忙上前指着翁若云。 秦溒丝毫不犹豫,抛弃了翁衍嫡女翁箬芸! “朕选她。”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听到秦溒做出选择,便看着从门外赶回来的翁衍。 几个刺客对翁衍嫡女翁箬芸动手动脚。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看着翁衍威胁道。 “这个女人没用了?翁大人,你的嫡女可要人尽可夫喽?” 挟持翁若云的黑衣刺客,猥琐的言辞透着威胁。 要挟翁若云的黑衣刺客,便将翁衍嫡女翁箬芸,推倒在地上被一群刺客亵玩。 “你们放开我,溒哥哥救我,溒哥哥,四年前我也曾救过你,你为何不能救我一次?” 翁衍嫡女翁箬芸哭的撕心裂肺,她害怕的求助秦溒! 翁衍嫡女翁箬芸讲起四年前,她也救过秦溒一命,难道他要看着自己被欺辱? “朕选…朕选刚被你们扔出去的那个女子,这个身怀六甲的女子,与朕没有任何关系!” 秦溒听到翁衍嫡女说起四年前,她也曾对自己有救命之恩! 秦溒犹豫再三,重新选择了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背对着翁若云,拳头握的紧握,眼眶通红,他的内心不断告诉自己。 [翁若云先欺君,翁若云该死,翁若云该死……] “秦溒,你看着我说,你敢不敢看着我?为了翁箬芸连你自己亲骨肉都不要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在危险面前放弃了她和孩子! 翁若云回想起与秦溒,怀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因为频繁怀胎,为了保住这个孩子,她吃了多少补药! 翁若云哭的伤心欲绝,大声质问秦溒敢不敢看着她说? “凭什么说你怀的孩子是朕的?你们这种女人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你怀的明明是国师的野种!” 秦溒为了让刺客放了翁若云,咬着牙愤怒的指着她质问。 秦溒话一出口,刺客的确松开了翁若云。 秦溒深知东方离父母行医救世,这些刺客有良心的话,不会伤害东方离的后人。 此时挟持翁若云的刺客,松开了她与其他刺客商议。 “而当今国师东方离,与翁掌柜开设钱庄接济百姓,国师父母开医馆也是行医救世,杀国师府的人会不会遭天谴?” 几个刺客经过一番商议,便放了翁若云。 “秦溒,你好样的,你真特么是个男人!” 见刺客没有对她再动手,翁若云怒气冲冲走地向秦溒。 彻底失去理智的翁若云,抢走刺客手上的长剑,恨不得上前将秦溒千刀万剐。 “皇后,快过来!” 而秦溒却等救了翁若云,便将这些刺客尽数歼灭。 秦溒有些慌张的看着翁若云,目光打量这些刺客的举动,伸手暗示翁若云快点过去。 “这一巴掌,我打你抛妻弃子,这一巴掌,我替东方离打你背信弃义,这一巴掌我打你无情无义!” 翁若云快步走上前,当众抽了秦溒三巴掌 翁若云打在秦溒脸上的每一巴掌,都在骂他的所作所为,不仁不义,无情无义! “这狗皇帝真可以,连妻儿都不要,也要保那个女子?你这夫人快跟国师逃吧,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刺客,帮你杀了皇帝!” 翁若云的举动让刺客都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天子秦溒,为了别的女人连自己妻儿都不要! 刺客扬言要替翁若云杀了秦溒! “国师,我们走。” 翁若云打完秦溒,转身拉着东方离的手便要走。 “不要,听朕解释,朕知道你嫉恨朕救了芸儿,你不知道人尽可夫多可怕……” 第117章 厮杀追妻 秦溒紧紧抓住翁若云的手腕解释,他希望她能大度点,理解他的为难! “对你和她来说人尽可夫可怕。对我来说死亡也可怕,被别人杀掉我的孩子更可怕!” 翁若云不想听秦溒的解释! “我不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也只是个怀着两个孩子的女人,我没你那么大度,在死亡面前我也想清清白白的活着!” 翁若云没有想到,她在秦溒眼里是嫉恨,是妒妇,是毒妇! 翁若云甩开秦溒的手,拉着东方离头也不回的走远。 “东方离,你敢夺朕妻儿?” 见翁若云和东方离就这么走了,秦溒气的急火攻心,口吐鲜血! 秦溒昨日又中了毒箭,整个人虚弱的手都在颤抖! 秦溒愤怒至极,拿起长剑与数不清的刺客开始厮杀,血拼! 今日是他的大婚之日,发妻与国师东方离牵着手离开,这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容忍! “给朕杀,一个不留。” 翁若云的离开,秦溒发疯般不再顾及,从一群刺客里杀出血路去追翁若云! “保护陛下!”数万名禁卫军追杀刺客。 “翁若云,你怀着朕的嫡太子还想去哪?” 很快,秦溒追上了翁若云和东方离,他目光冷的厉质问她。 “秦溒,我们已经完了,别强求好吗?” 翁若云都不想回头看秦溒一眼,她自己怕舍不得离开! 但秦溒刚刚的选择足以证明,等翁衍嫡女翁箬芸遇到危险,他还会毅然决然选择她! “什么是我们完了?还是你背着朕早已和国师有了私情?” 秦溒看着禁卫军与刺客厮杀,他在给翁若云最后的耐心! “秦溒,我和翁箬芸必须杀一个,你选谁?” 翁若云恨自己心软,她还是舍不得秦溒! 翁若云有些纠结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她真的不想让孩子没有父皇! “朕的阿云,你真的忍心想让我们的孩子出生没有父皇吗?你过来,朕便亲自杀了那个婢子好吗?” 秦溒察觉到翁若云的手,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他便知道两个人还有和好的机会。 秦溒语气温柔呼唤翁若云,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真的?” 翁若云听到秦溒选了她,她回头时早已哭花了双眼,委屈的向他跑去! 东方离注意到秦溒勾唇冷笑,想要伸手阻拦翁若云,却觉得自己没有阻拦的理由! “我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杀她?” 翁若云委屈的目光看着秦溒询问。 “好好休息会儿。” 秦溒满眼温柔看着翁若云,笑着伸起手掌磕在她后颈,下一秒她晕倒在他的怀里。 秦溒怒指东方离,不希望他总缠着翁若云。 “你,离朕的发妻远点。”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转身便走向行省府。 “那陛下,可要看好家?” 东方离得意的轻笑,他知道翁若云醒来不会放过秦溒。 东方离看着秦溒走远,掐指一算。 东方离便算到翁若云,命里有被旁人夺取姻缘的劫,只是他没算出来是谁夺姻缘? 不一会儿东方离也回了行省府。 因今日遭遇刺客,东方离刚进行省府的门便听到秦溒,怒气冲冲吩咐道。 “起驾,回宫成婚。” 秦溒看着东方离,想起他那阴阳怪气的语气。 在翁若云没有苏醒的情况下,两人坐在喜庆而装饰精美,华贵的凤辇之上,不敢耽搁时间赶路回宫。 翁若云今日与秦溒成婚的队伍极其震撼,当今陛下亲自迎亲。 朝廷的正一品文官武将来了数百人,行省府回的聘礼,据说能放满整个原州省愉县。 “头好痛?我怎么了?” 坐在凤辇之上的翁若云,忽然感觉头痛欲裂! 翁若云清醒后感觉后颈有些疼痛? “皇后,你醒了?” 秦溒顾及到翁若云如今怀胎五个多月,凤辇布置的很是宽敞。 数万人抬着凤辇,周围层层织金薄纱织绣凤凰的幔帐,装饰在凤辇的周围,华贵奢侈。 看到翁若云苏醒后,身着吉服的秦溒笑意温柔,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习惯性的伸手,轻轻抚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他感觉自己今日心情好了许多。 “秦溒,你放我走吧,我接受不了自己被自己丈夫抛弃,和一群女人分享自己丈夫,我们结束可以吗?” 逐渐苏醒的翁若云,挣脱开秦溒的怀抱。 翁若云一想起秦溒,今天选择抛弃她和孩子,这段感情她真的没有那么期待了! “朕岂是那抛妻弃子之人?皇后可是朕的发妻,不爱你爱谁?” 秦溒与翁若云在一起这么久,若是没有感情,他又怎么会生东方离的气? 秦溒满是宠溺的目光看着翁若云。 秦溒伸手捏了捏翁若云娇嫩好看的脸颊,一字一句恩宠有加。 “真的没有带她回宫?” 翁若云表面上不信秦溒,想到他没有带翁衍嫡女翁箬芸回宫,她内心便又一次原谅了他! “君无戏言,朕负皇后必遭天谴,若朕乱来与后宫嫔妃有了子嗣,必定生不如死好不好?” 秦溒舍不得翁若云生气,已经习惯了她的陪伴。 秦溒生怕翁若云有一日真的走了,伸起手对天发誓,向她保证。 “说的本宫好像是独占陛下宠爱一般?昏君,臣妾腿疼这可如何是好?” 翁若云看着秦溒都对天发誓了,也没有生气的理由,便娇娇弱弱的靠在他怀里。 翁若云回想起遇见秦溒,到与他成婚,将近八个月之久,有吵闹有分离,又要步入婚姻的时光。 翁若云与秦溒十指相握,一起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感受着胎动时孩子的回应,这一幕真的好幸福。 突然,翁若云感觉秦溒的手出来好多虚汗? 翁若云感觉秦溒温暖的手,逐渐有了凉意? 翁若云担忧的抬头看着秦溒,正想开口询问。 秦溒却笑着与翁若云抱怨了几句! “今日迎亲的人如此之多,不许你唤真昏君,要唤朕夫君,相公,爱夫,好不好?” 秦溒不想让翁若云担忧,便抽回握着她的手。 秦溒看着翁若云总算不生气了,将她抱在怀里,恨不得宠进心里,怎么舍得让她担忧呢? “你讨厌!” 第118章 祸国妖后 翁若云若云听到秦溒与她嬉皮笑脸,有些害羞的推开他。 “嘶~~~” 伤口未愈的秦溒,被翁若云推了下肩膀,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我弄疼了你了吗?我也没用力呀?” 翁若云瞧见秦溒出了一头虚汗,急忙跪在他身边,抚摸着他憔悴的脸询问。 “勾引陛下?你个祸国妖后?” 秦溒舍不得让翁若云担心,忍着伤口处的疼痛,一脸坏笑抓着翁若云藕白的手臂,迫切的想要她。 “就祸祸你。” 唇齿间的纠缠,让人难舍难舍,翁若云头上的凤钗掉在凤辇之上。 翁若云真的好爱秦溒,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你个妖后,才多久不见体香又浓了不少?” 秦溒暧昧挑拨的声音,逐渐乱了她的衣领,轻轻的将她压在身下。 “当心肚子,今天被你小情人推了一下,孩子差点就没了,算了,说了你也不信!” 翁若云想到,今天差点被翁衍嫡女翁箬芸推倒,看着身边的秦溒,生怕在和他吵架。 “为何不早说?让皇后受委屈了,朕好想皇后。”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说,面色一冷才反应过来自己冤枉了她! 秦溒有些后悔,便想用宠爱弥补翁若云,除了宠又能给她什么弥补? 秦溒满眼柔情看着身下柔美的翁若云,不知为何越接近她? 秦溒感觉翁若云身上的体香,似乎逐渐迷乱他的心智? 秦溒越发想要克制,额头上的细汗划过他冷峻的脸颊,滴落在翁若云肩上,渗入她的领。 秦溒的寒眸泛着红光,滚烫的气息在翁若云耳边蔓延。 “秦溒,这是在外面,不能乱来!” 翁若云怀胎五个多月,为了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她不敢顺着秦溒,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 可翁若云的力气反抗不过秦溒,腹部逐渐传来的疼痛,她有些难以忍受! 翁若云推不开身上的秦溒,情急之下用力抓破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 兴趣正浓的秦溒感觉脖子疼痛,大婚之日让人瞧见岂不笑话? 秦溒有些不高兴起身拿手帕,擦着脖子处的血迹。 “昨夜朕受了伤,你这是巴不得朕早死?大婚当日碰都不让碰?” 秦溒突然被翁若云抓破脖子,很是不高兴看着她埋怨了几句! “本宫看陛下的样子,力道也不像受伤?” 翁若云瞧见秦溒生了气,乖巧的整理衣襟靠在他怀里,伸手抚摸着他脖子上的抓痕。 翁若云猝不及防的示好,秦溒有些生气却也紧紧抱着她,生怕她不小心又动了胎气! 秦溒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秦溒抱着她柔软的身子,食指划过的她的鼻梁,满眼宠溺的看着她故作生气。 “敢在朕面前自称本宫?自称贱妾让朕听听?” 秦溒看着怀里娇弱柔情的翁若云,又回想起自己地宫中的美人,哄着她自称贱妾。 翁若云一听觉得秦溒将她当成下贱妾室,有些不高兴的离开他怀里。 秦溒瞧见翁若云不理她,急忙伸手抱着她又好话哄着。 “朕开玩笑的,又不是逼你这么说?” 秦溒很喜欢翁若云倔强的模样,即便是她闹脾气,他都会主动去哄着。 “那要让我怎么称呼?” 翁若云瞧见秦溒这认错的态度,看着凤辇之上也无旁人便打算妥协。 翁若云依靠在秦溒怀里,便笑着询问他。 “以后爱妻在朕面前,可以自称本宫,先起来朕为你盘发。” 面对翁衍嫡女翁箬芸的纠缠,秦溒避之不及! 而翁若云在他怀里矫情闹脾气,他恨不得整日宠着她。 “也对,你会盘发吗?盘的好看点知道吗?”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提醒,想到大婚之日总不能披头散发,便坐在身上等秦溒盘发。 翁若云又有些担心,秦溒堂堂天子会盘头发吗? “会,奇怪了?怎么凤簪固定不好?” 秦溒亲手为翁若云盘发时,为她戴的凤簪都掉了好几次! 翁若云感觉自己的头发被秦溒拽秃了! 发根之上传来的疼痛,疼的翁若云倒吸一口凉气! “秦溒,今日来了不少丫鬟,要不你歇会儿?” 翁若云听到秦溒固定不好凤簪,总算松了一口气,便劝他让宫女来盘发吧! “无碍,朕还可以试试,能为爱妻盘发是朕的情意。”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提议,以为她嫌弃自己了! 秦溒果断拒绝宣宫女为翁若云梳洗,执意要亲自为她盘发。 翁若云疼的闭上眼睛,秦溒手中时不时被断发缠绕在手指上。 不一会儿秦溒将翁若云秀发,缠绕在精美的凤簪之上,戴不上去也取不下来! 翁若云彻底忍无可忍,没好气的与秦溒说。 “秦溒,你不行也不要逞强了,很疼的!” “谁说朕不行?在让朕试试如何?” 秦溒听到翁若云嫌弃他不行,有点打击到他的自信了! 正当秦溒不知如何取下凤簪,只听一道让他避而不及的声音传来,气的他无意间扯断翁若云几根头发。 “溒哥哥,溒哥哥,等等我,溒哥哥,带我走,溒哥哥你别丢下我!” 只听翁衍嫡女翁箬芸,从远到近呼喊声传来,翁若云不耐烦的发脾气! “烦不烦?你到底跟我成婚还是跟她?赶紧去处理了,倒是长得不怎么样,整天溒哥哥,溒哥哥的喊。” 听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声音,翁若云彻底失控指着秦溒质问。 秦溒有些不耐烦的起身离开。 “不许让她上来,今天有她没我!” 翁若云看到秦溒一句话不解释,起身要离开,很是生气向他下了命令。 “哦!”秦溒冷着脸应了声,离开了凤辇。 秦溒出去很久,翁若云拿着凤簪盘了丸子头。 翁若云仔细穿戴好身上的凤袍,生怕被人看到笑话她! 翁若云盘坐在凤辇的软垫上,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抱怨着! “孩子,瞧你父皇这烂桃花,总之今天有她没我,母后可就只有你们了!” 翁若云抚摸着显怀的腹部,还是有些生秦溒的气! “皇后,朕回来了,西缙侯夫人与她府上的婢女上来歇脚。” 正当翁若云想了好多说辞,让秦溒拒绝翁衍嫡女翁箬芸上凤辇。 秦溒的声音让翁若云心头一颤! “陛下今日这是要娶三个?” 第119章 吃醋争宠 翁若云看着秦溒,将表妹贺玲玲及翁衍嫡女翁箬芸请上凤辇,阴阳怪气询问他。 “怎么说话呢?皇后注意言辞。” 秦溒听到翁若云阴阳怪气的态度,难免有些让人觉得尴尬! “表姐,我……” 贺玲玲如今意识到,自己与表姐翁若云的身份差距! 贺玲玲想起来,今天又在行省府那么说表姐翁若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夫人莫要乱认亲,本宫哪有骂亲戚是妓的表妹?” 看到贺玲玲还好意思喊她表姐,翁若云想到今天她在自己婚宴上的指认。 翁若云一想到,贺玲玲今天对自己言辞羞辱,便说她乱认亲戚。 “皇后姐姐我……”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如此华贵的凤辇,凤辇之上还摆放着,纯金雕刻栩栩如生的金凤椅。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空落落的凤椅,感觉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 “本宫怎么不晓得何时当姐姐了?侯府婢子都能称呼皇后姐姐?这是陛下教你的?” 翁若云听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凤椅呼唤她姐姐。 翁若云觉得有些轻浮,便起身走向凤椅时质问她。 “陛下,过来给本宫按按腰,感觉腰疼的很!” 翁若云名正言顺坐在凤椅之上,便看着秦溒命令他过去。 “好,爱妻怀着朕的登基后的第一位嫡子,自然身子要娇贵点,朕亲自伺候皇后!” 秦溒看到翁若云这醋意这么大,内心还是有些高兴! 秦溒走过去右手抚摸翁若云的腰,与她坐在宽敞的凤椅上,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还知道本宫怀着你的嫡子,谁大婚之日丈夫带两名女子与乘凤辇?” 翁若云语气带着醋意,看着秦溒质问。 “朕的爱妻这是吃醋了?为夫帮爱妻顺顺气。” 秦溒用温暖的手掌,揉着翁若云的胸口,让外人看着很是羡慕,嫉妒! 贺玲玲内心更是羡慕道:[若我是皇后该多好?有这么英俊的陛下哄着?也不用跪拜表姐?] 紧接着贺玲玲的目光看向秦溒,开始幻想他宠爱的是自己! “朕的爱妻,今日天气炎热,你穿的有些多了。” 秦溒注意到贺玲玲痴心妄想的视线,勾唇轻笑去解翁若云的衣裙。 “你爱不爱我?都为你怀嫡子五个多月了,说你爱我好不好?” 翁若云故意站起来,挺起自己怀孕五个多月隆起的腹部。 翁若云要求秦溒看着她说“我爱你。” “朕只爱皇后,让朕听听皇儿可有想父皇?” 秦溒那俊脸之上的温柔,右手抚摸上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紧接着秦溒单膝跪地,耳朵贴在她的腹部。 好一副夫妻恩爱的画面,翁衍嫡女翁箬芸气的咬牙切齿! “听到了,听到皇儿告诉朕不喜欢被人打扰。” 秦溒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哄得翁若云笑的花枝乱颤。 “嫡子只能让本宫生,好不好啊?” 翁若云柔软的玉指,抚摸秦溒的头发,她真的好想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自然要皇后嫡出才尊贵。” 自从遇见翁若云,秦溒现在看到翁衍嫡女翁箬芸便恶心,她的滑胎他是最开心的。 秦溒现在有些觉得,曾经的青梅竹马,怎么能比得过如今的夫妻恩爱? 秦溒还是和翁若云在一起,心情特别愉悦。 “溒哥哥,你我怎么办?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我清白都给你了真忘了吗?” 一旁的翁衍嫡女翁箬芸坐不住了,她自小便喜欢秦溒,她急切的看着他质问。 “本宫想要陛下宠爱,好不好?” 翁若云看到,翁衍嫡女翁箬芸一口一个溒哥哥,更是有些生气! “好。” 秦溒可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很快站起来低头想要吻上翁若云。 “我怀着孕呢,你担心点孩子,若陛下想玩女子,安夫人与她婢女,选其一玩玩如何?” 翁衍嫡女翁箬芸都找上门了,翁若云哪有心情和秦溒玩? 翁若云一脸献媚,双手抚摸上秦溒满是温柔的脸,让他和别的女人玩去。 “皇后,要注意你的言辞!” 听到翁若云什么话都敢说,大婚的日子秦溒气的警告她! 秦溒心里有些窝火:[翁若云,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贺玲玲是朕挚友安邵赟的发妻,朕怎是那种好人妻的昏君?] “臣妇先带着府上婢女告退!” 贺玲玲瞧见凤辇里的气氛不太对,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便打算离开。 “就这么走了?安夫人,你婢女身上的血,脏了本宫成婚时所坐的凤辇,擦干净再走。” 翁若云借机刁难贺玲玲,今日所受的气都是因为她! 翁若云见秦溒还敢生气,明明他自己管不住下半身还嫌说? “皇后说的对,朕的龙子凤女自然尊贵,你们两个下贱之人,擦干净凤撵在滚下去!” 秦溒听到翁若云,又说到两人还未出生的子嗣,这胎子嗣好不容保到五个多月! 秦溒气的命令贺玲玲,与翁衍嫡女翁箬芸滚下凤辇。 “溒哥哥,我也刚滑胎……你怎么能?”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秦溒,内心有些酸涩,语气更是委屈! “朕……”秦溒想开口说些什么? “原来此婢女是滑胎妇人?陛下请滑胎之人上臣妾凤辇,希望臣妾今日滑胎吗?” 翁若云想到秦溒,与别的女人及翁衍嫡女翁箬芸有过孩子,气冲冲的质问他! “大胆贱婢,朕乃一国之君,你也配唤朕溒哥哥?安夫人,带着你这晦气贱婢滚下凤辇!” 今日与翁若云大婚的日子,当着这么多朝臣和禁卫军还有迎亲丫鬟太监,足足几十万人的面前。 秦溒生怕翁若云,将自个酒后乱性那点事,传的沸沸扬扬! 秦溒只能哄着翁若云,怒斥翁衍嫡女翁箬芸及贺玲玲滚下凤辇。 “你让她们走了,那你去擦干净翁箬芸滑胎后的血迹,臣妾忽然有些腹部难受,你快去处理干净啊!” 翁若云故意捂着显怀的腹部,说自个不太舒服! 翁若云要求秦溒,像下人一样擦干净凤辇上的血迹! “怎么了?你不愿意?你想让我今日滑胎?” 见秦溒有些犹豫,翁若云更是来了脾气,气的质问他到底娶谁? “朕自然是娶皇后,皇后莫生气,担心动了胎气!” 翁若云的咄咄逼人,秦溒拳头紧握! 秦溒冷峻的脸上面戴着微笑,伸手抚摸着翁若云生气的脸,便拿帕子打算收拾血迹。 第120章 心中愧疚 “请安夫人,将你的婢子带走,带下去看看大夫。” 秦溒起身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那憔悴的模样,本应该去关心她几句! 秦溒又碍于翁若云吃醋了,只能先请走她们。 “好像我不需要看大夫一样,没怀上这胎的时候想要嫡子,怀上以后受罪的尽是自个,早知道不要算了!” 翁若云看到秦溒,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那纠结的目光更来气,骂人都不想提他的名字! “溒哥哥!” 翁衍嫡女翁箬芸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紧紧抱着秦溒不想放手。 “乖乖下去找大夫好不好?” 秦溒刚要伸手抱翁衍嫡女翁箬芸,却被翁若云数落了半天! 秦溒伸手摸了摸翁衍嫡女翁箬芸秀发,无奈的转身拿着手帕,擦凤辇之上的血迹! “谁大婚之日跟生离死别一样?不知道的以为谁家死了孩子呢!” “滚出去!” 秦溒听到翁若云大婚之日阴阳怪气,一巴掌抽下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怒斥她与贺玲玲滚下去! “走就走。” 翁若云还以为秦溒让她滚,气的从凤椅上起身就要离开。 “皇后,你怀胎数月又要去哪?” 秦溒看到翁若云又发脾气,急忙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秦溒担忧翁若云身怀六甲,一个人出去又遇到刺客,出点意外怎么办? “你不是让我滚吗?” 翁若云非得不领情,气的伸手甩秦溒一巴掌,便挺着腰双手护住腹部要离开。 “你们两个滚下去!” 见翁若云真生气了,秦溒急忙直接命令翁衍嫡女翁箬芸,及贺玲玲赶紧滚下去! 秦溒也是纳闷了? 贺玲玲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秦溒训斥那么多次,她们死活不下凤辇? “你怎么不听劝呢?朕的好爱妻不许走好不好?” 秦溒哪舍得翁若云下凤辇,扔掉手中的染血的帕子。 秦溒几步上前抱着翁若云,坐在凤辇之上所铺制的软榻上面。 一旁站着的贺玲玲见状,也不好贸然打扰表姐翁若云与天子秦溒恩爱,便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衣袖要离开。 翁衍嫡女翁箬芸,不甘的心就这么失去青梅竹马的秦溒,气的拳头紧握,指尖都抠破了手掌。 “陛下,去哄哄你的情妹妹,她的眼神快吓死我了!” 翁若云注意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憎恨的自己眼神,有些生气的将秦溒推开。 翁若云有些觉得,是自己拆散了这对有情人,躺在柔软的凤榻之上生闷气! 翁若云侧躺在凤榻之上,她在等秦溒做选择! “皇后,还有人在呢,大婚之日非要让朕难看?” 翁若云自从遇喜之后,总是容易哭,容易掉眼泪,她小声哭泣怕被秦溒抛弃! 翁若云心情复杂的哭着,秦溒闻声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温柔的手掌擦掉脸上泪水。 秦溒满眼心疼的看着翁若云,将她抱在怀里哄,打心底的宠着。 “秦溒,凤辇里还有人在,你别抱了好不好?” 面对秦溒的宠爱,翁若云的哭着将他推开,怕被人看见笑话! “新婚之夜,奴才与宫婢还要端着喜帕,在寝殿外候着,皇后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早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害羞了,他可不顾及旁人。 秦溒满眼宠溺的看着翁若云,与她说今日新婚夜如何安排。 秦溒习惯性的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哄得她喜笑颜开。 “爱妻,今日喜帕还能过吗?”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询问,一脸娇羞将他推开,恨不得拿锦被挡着脸,气冲冲说。 “找个宫女过关吧!” “臣妇告退。” 看着秦溒与表姐翁若云恩爱,贺玲玲识趣的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行完跪礼下了凤辇。 只听凤辇内的翁若云,总算没有那么拘谨,依偎在秦溒怀里诉说着。 “有点上不来气,不知道为何胸闷气短?” 炎热的夏季,翁若云感觉身上的衣着,压的她上不来气! 翁若云想要身上解开衣裳,秦溒急忙帮她宽衣。 待繁琐的凤袍逐渐松开,翁若云大口喘着气,询问秦溒。 “好热,我想出去透透气?” 翁若云有些急躁的在凤辇上,来回走着双手扇风,她感觉好闷热! 秦溒听到翁若云想下凤辇,急忙起身抱着她,耐心的解释道。 “皇后孕育着朕的大縇嫡子,自然要穿的宽松些,方可让朕的龙子凤女,快些足月长大,忍忍便好了,下去不安全!” 本就心情烦闷的翁若云,听到秦溒句句不离嫡子。 翁若云听到更有些来气,没好脾气的质问秦溒。 “要是公主就不要了?再说了,生男孩和生女孩,也不是女人能决定的。” 翁若云总觉得秦溒重男轻女,可在她眼里男孩和女孩都一样,能有什么区别? “皇后,朕与你说件事!”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么一问,语气也认真起来。 秦溒坐在凤榻之上,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想与她商量。 “皇后,朕的皇兄都有嫡子,若你不为朕诞下嫡子,皇兄定会笑话朕!” 翁若云看着秦溒愁眉苦脸,也有些不耐烦反的问他。 “那我生了公主,你就要把我打入冷宫吗?你为什么总把嫡子两个字挂在嘴上?一口一个嫡子?如懿传看多了吧?” 翁若云挺着腰双手护着腹部,气的质问秦溒,嫡子和公主有什么区别? 本就孕期烦躁的翁若云,看着秦溒更是有些来气! 翁若云要是生了公主,难不成秦溒还要把她打入冷宫? “你怎么不能替朕想一下?朕也未说过不喜欢公主,朕是想说,父皇与姑姑相差十五岁,你也要学皇祖母不成?” 秦溒真担心翁若云,先为他生养公主后,效仿皇祖母肖清妜,十五年以后再生养先帝! 秦溒可等不及,真怕翁若云一生气真为他诞下两位公主! 秦溒急忙起身去哄着翁若云,希望她一高兴为他诞下双生子也行! 即便翁若云为他诞下双生子,秦溒也不会听信国师所说,双生子不吉利!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讨好的模样,便依偎在他的怀里,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公主也是你的子嗣,再说了,你皇兄生嫡子,你就要生嫡子啊?” 第121章 求子心切 “皇兄们去死你也去死啊?” 翁若云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 翁若云听到秦溒与他的皇兄比嫡子,没好气脾气与他回嘴。 秦溒这是和他皇兄比子嗣,生孩子都能比,她真的是有点无语了! “太医说你这是一胎两宝,怀的是龙子凤女,总有一个是嫡子,也有一个是嫡长公主。” 秦溒伸手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内心想着必须要生个嫡子。 “要是两个都是公主呢?” 翁若云今天这是和秦溒抬杠,这是醋意还没消呢? 秦溒又催她生嫡长子,翁若云还就非要生公主! “若两个都是嫡子呢?怎么总觉得你今日,与朕较真上了呢?” 秦溒听着翁若云的语气,感觉与他赌气一般,他让生嫡子她就非说是公主,谁又惹下她了? 秦溒真是摸不准翁若云的脾气,只能想办法想与她将误会说开。 “那个婢女,你还没说怎么处置呢?” 翁若云也不想与秦溒拐弯抹角,她还是想知道翁衍嫡女翁箬芸,在他心中的地位。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讨好的模样,便询问他如何处置,翁衍嫡女翁箬芸? “朕不想聊她,找个太医瞧瞧,毕竟怀过朕的子嗣,你能不能别想欺负芸儿? ”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问,便想找个太医给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看,毕竟怀过他的子嗣! 秦溒生怕翁若云太较真,不依不饶,便劝她不要欺人太甚! “朕以后只要皇后的子嗣好不好?旁人有宠无子如何啊?” 秦溒抱着翁若云,将手放在她显怀的腹部,承诺只会与她的子嗣。 “这是你说的,我的孩子不能有同父异母的兄弟姊妹,我才不喜欢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喊我母后!” 翁若云越发过分,靠在秦溒怀里,被他宠的忘记自己身份了! 翁若云要求秦溒可以宠幸她人,不能和其她妃嫔有子嗣。 “好,以后朕选哪个妃嫔,都听爱妻的吩咐好不好?就是能不能先给朕生嫡子?” 秦溒还在喜当爹的兴头上,对翁若云是言听计从。 秦溒也不想自己没有嫡子,便要求翁若云,在他兑现诺言之前,她先给自己生嫡子。 “一言为定,那我可得给你生儿子,有没有吃的?臣妾好饿啊!” 翁若云也见好就收,见秦溒都这么听她的了,又撒娇说自己饿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答应为他生嫡子,听见她说饿了,急忙搀扶着出了凤辇。 “再等等,眼下刚出原州,四周夏季花香,唯独没有爱妻能充饥的食物,让朕的皇儿在等等,好不好?” 秦溒想起来今日离宫匆忙,并未带些膳食出宫。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出了凤辇,便与她解释膳食还需要等等。 翁若云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听到秦溒又说皇儿,她就有些生气,反问秦溒。 “你这是多不喜欢公主?” 翁若云听到秦溒不说嫡子又说皇儿,总之他的子嗣怕饿着! 翁若云有些无话可说了! “嫡子,公主都喜欢,皇后生的是嫡出子嗣,朕自然更喜欢。” 秦溒边说,便将耳朵贴在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秦溒心里期盼,翁若云必须给他诞下登基后的第一子! “还是外面好,秦溒,咱俩成婚正好是夏季,外面鸟语花香,你也知道女子怀孕胸闷气短,站坐不适,躺下腰疼,我们下去透透气好不好?” 翁若云呼吸着大自然的空气,看着周边的鸟语花香,比在凤辇里舒服多了! 翁若云与秦溒商议,想下凤辇走走。 “你就是不听你话,新娘子成婚半路是不许下凤辇的,黑之前便可以回宫,还是别下凤辇了!” 秦溒觉得今天路上不太平,不建议翁若云下凤辇。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站在凤辇的阶梯上,担心还会有刺客,便劝她回凤辇。 “你先起来一下,你的头压着我肚子时间太久上不来气!” 翁若云看着秦溒跪在凤辇的阶梯上,将头贴在自己腹部,还劝她回凤辇。 翁若云有些不高兴,将秦溒的头推开,便要走下凤辇的阶梯。 “朕太听了不到一盏茶功夫,皇后,爱妻,朕的发妻,朕的好夫人,再听一会儿好不好?” 秦溒内心日日夜夜期盼,他的嫡子出生! 尤其秦溒这次受了伤,生怕见不到翁若云与未出世的嫡子! 秦溒耳朵贴在翁若云腹部之上,他舍不得离开! “我要去透透气。” 翁若云推开秦溒脑袋,便下了凤辇的台阶。 翁若云可不喜欢被秦溒监督着! 翁若云走在长着青草野花的路上,她伸手便要摘一朵黄色小花。 “皇后,慢着点,小心脚下,走几步可觉得身子不适?走几步腿上可累?身子哪不舒服?告诉朕好不好?” 秦溒很是担忧,追在翁若云身后,生怕她为了摘一朵小花伤了身子。 “没事。”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么在乎自己,不怕这么多宫人和轿夫笑话。 翁若云内心高兴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又跑去另一个地方摘花。 “快为皇后脚下铺好地毯,别脏了皇后的明珠凤台履,扭伤皇后的凤足,都别活了!” 翁若云刚走了没几步,便被秦溒抱起来。 秦溒急忙命令随行的丫鬟,与宫女,还有奴才,铺地毯,生怕翁若云扭伤脚! “谢爱夫关心!” 翁若云满脸幸福的看着秦溒,乖巧的依靠在他身上。 等地毯铺好之后,翁若云笑着跳下秦溒的怀抱,跪在地毯之上向他行跪礼叩谢。 “皇后,你身子重,快些起来。” 见翁若云下跪,秦溒心疼的急忙搀扶着她。 秦溒生怕翁若云行一次跪礼,自己这期盼的嫡子又没了! 秦溒当众下了命令,不允许翁若云怀着身子随便下跪。 “皇后,你怀着龙嗣身子重,这些对外人的礼节,在你身上不管用。” 秦溒贴心的叮嘱翁若云,若不是那晚差点死过一次! 秦溒又怎会怕一夜之间失去妻儿,生怕对翁若云的宠爱不够多! “臣妾,多谢陛下恩宠。” 第122章 受惊革职 翁若云又害怕秦溒的宠爱就像昙花一现? 翁若云怕哪天睁开眼睛,会是黄粱梦一场? “朕扶你走走,你们不用跟着了。” 秦溒扶着翁若云,走在红毯之上散散步。 翁若云乖巧的不再乱跑,两人看着路边的野花,聊着生养子嗣的期待。 “溒哥哥!” 一旁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见到,翁若云与秦溒如此恩爱的这一幕,嫉妒到发疯! 翁衍嫡女翁箬芸,小跑着想要扑进秦溒怀里。 “大胆奴婢,安夫人,管好你府上的贱婢,敢惊扰圣驾十个西缙侯都救不了你!” 眼眶翁衍嫡女翁箬芸,正要跑到秦溒身边,被禁卫军统领张伉阻拦,顺便警告了贺玲玲。 禁卫军了解秦溒的脾气,若是天子大怒,必定牵扯西缙侯府! 贺玲玲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警告,急忙跑上前拉着翁衍嫡女翁箬芸,站回原地不敢多言。 走在不远处的翁若云,感受着秦溒温柔的关心,她有些叹息! “秦溒,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会天长地久吗?” 秦溒小心翼翼搀扶着翁若云,走在凹凸不平路上,看着周围的花草树木,鸟儿高飞,蝶舞纷飞。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问,也有些幻想夫妻恩爱,天长地久,他有些忧愁道! “若这一世,朕与爱妻无法白头偕老,那便等下一世,朕想比国师早点遇见你,若有来世朕要当个普通人,与爱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秦溒好像一夜之间想通不少,尤其是看着翁若云怀着自己的子嗣,他突然想做个普通人! 可秦溒深知自己的处境,他是篡位之君,哪有什么退路? 秦溒只能尽可能的保护翁若云,顺利让她诞下与他的子嗣! 翁若云瞧见秦溒眉头紧锁,便看着不远处的野花,笑着与秦溒说。 “夫君,前面那个黄色山菊花不错,黄色尊贵,山菊娇小。编成花帽,戴上定美。臣妾想要山野菊花编的帽子戴,可好?” 翁若云想让秦溒的心情好些,便想让他去摘花,放弃忧愁与压力! “你在这等着,朕去采摘花,不许乱动!” 秦溒听翁若云所说,便急匆匆跑向花丛里。 秦溒跑在花丛中,只为心爱之人采花的丈夫。 远处站着的翁若云觉得很是幸福。 “那边还有,左边也有,右边的再摘点。” 翁若云开心的笑容,仿若绽放的昙花,她只对花丛中的少年笑,因为那是她的丈夫。 正当翁若云开心之时,一瘸一拐的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她恶狠狠的咒骂道。 “翁若云,他是属于我的丈夫,你去死吧!” 翁衍嫡女翁箬芸,趁身怀六甲的翁若云看着秦溒失神,便想将她推倒。 “啊!你做什么?” 还好翁若云反应快,没有被翁衍嫡女翁箬芸推倒! 翁若云有些不可置信,翁衍嫡女翁箬芸敢对皇子动手? “你该死,陛下是我的丈夫,凭什么我的孩子,在你与溒哥哥大婚时被禁卫军害死?你的孩子可以被溒哥哥呵护?” 翁衍嫡女翁箬芸眼中的愤怒,嫉妒,靠近翁若云还想再次动手。 吓得翁若云护着肚子便要跑,可她毕竟是个孕妇,没一会儿便被瘸腿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追上。 “你自己没保护好孩子,和我没有关系,来人,护驾!” 翁若云吓得呼唤禁卫军护驾,她往后退一步便是深渊! “你去死吧!” 翁衍嫡女翁箬芸,蹲下身用力拽起地毯。 翁衍嫡女翁箬芸,看着往前逃跑的翁若云站不稳,眼看便要摔倒滑胎! “皇后?别怕,有朕在。” 秦溒亲眼见到,翁衍嫡女翁箬芸如此狠毒! 秦溒急忙扔掉手中的花,轻功一跃便一把抱住险些摔倒的翁若云! “秦溒,她…她们要害我们的孩子!” 翁若云受了惊吓,抓着秦溒的衣领,晕倒在他怀里。 “太医呢?太医呢?快救救皇后,快救救朕的妻子,不能让皇后有事!” 秦溒眼见翁若云,差点因为自己的疏忽一尸三命,呼喊太医救人! 秦溒害怕翁若云因为自己疏忽,就这么离开了他! “传令禁卫军,将西缙侯府贱婢,拉下去杖毙。西缙侯府恶意毒害皇嗣,去除皇姓。将西缙侯革职,左宰相安怀仁教子不严,削官杖罚。” 秦溒三番四次,忍着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威胁见面! 如今翁衍嫡女翁箬芸,敢害自己的发妻翁若云,下令即刻杖毙! 而贺玲玲以为秦溒,与自己丈夫西缙侯安邵赟是至交。 尽管贺玲玲想害表姐翁若云,秦溒应该不会怪罪西缙侯府? 正当贺玲玲心存侥幸时,她心里的侥幸没有出现! 贺玲玲却因为翁衍嫡女翁箬芸,害得丈夫西缙侯安邵赟,从正一品侯爷被革职! 贺玲玲害得公爹左宰相安怀仁,被削官杖罚。 这让不少人看了安氏父子的笑话! “陛下,西缙侯自从您赐了皇姓,纵容夫人在今日您与皇后娘娘大婚之日,辱骂皇后娘娘是妓女!” 宰相刘贤承,见到左宰相安怀仁被削官杖罚,西缙侯安邵赟被革职。 宰相刘贤承趁机想将安氏父子置于死地,便跪在秦溒面前禀报。 “皇后娘娘身怀龙子,难免衣裳宽松些,今日皇后娘娘被西缙侯府的贱婢推倒,险些滑胎!” 宰相刘贤承,今日必定要铲除安氏父子,他跪地进言,向秦溒挑拨。 “陛下,一个贱婢怎有如此大的胆子,伤害皇后娘娘与凤体龙嗣?望陛下明查!” 秦溒听到宰相刘贤承的禀报,心疼翁若云今日的遭遇! 秦溒以为今日翁若云争风吃醋,却没想到翁衍嫡女翁箬芸要害她滑胎! 翁若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明明今日大婚,却害她搭上名节! 秦溒整个人又后悔,又心疼翁若云接连几次险些滑胎! “陛下,皇后娘娘醒了,好在皇后娘娘腹中龙子顽强,不然今日必定龙嗣不保!” 秦溒看着怀着昏迷不醒的翁若云,后悔愧疚之时,太医为翁若云诊脉后。 太医向秦溒如实禀报后,这才让他愧疚少了几分! “皇后,朕不该将你独自留下去采花,从今日开始,朕要陪着你寸步不离!” 秦溒瞧见翁若云受惊,吓得面色苍白,很是心疼! 第123章 盐水泼醒 “我的孩子呢?秦溒,我们的孩子呢?她为什么非要害死我们的孩子?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翁若云刚从昏迷中苏醒,她哭泣着撕扯秦溒的衣领! 翁若云让秦溒,杀了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一想起太医说过,她这次再滑胎很有再难要孩子! 翁若云哭泣着瘫软在秦溒怀里! “皇后,你与朕的孩子没事,你摸摸,孩子还在呢!” 秦溒看到翁若云伤心哭泣,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安慰! 秦溒握着翁若云冰凉的手,一起将手放在她显怀的腹部,感受孩子的存在。 “秦溒,让我生下来好吗?” 翁若云感受到胎动,看着秦溒目光就如求救般,她真的好想将孩子生下来! 翁若云害怕怀了五个多月,已经逐渐成型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好,朕会让你与朕的子嗣平安出生。”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的雨泪带花,恨不得将她揉进心里宠着。 秦溒数月以来对翁若云的宠爱,他分不清是动了心?还是不想再利用她拿到半块虎符? “陛下,那个贱奴害皇子,已经将她杖责至晕厥。” 正当秦溒正在安慰翁若云,突然禁卫军的通报,翁若云听到便是一阵干呕。 翁若云想到活人险些被活生生打死,鲜血淋漓的模样。 翁若云便想起来,自己在国师府地牢的经历,忍不住便是一阵干呕! 秦溒瞧见翁若云如此难受,急忙揉着她的心口,帮她缓解呕吐时的难受! “皇后,后你说呢?” 秦溒心疼翁若云害喜时的难受,便询问她如何处置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想哄翁若云开心些,只要她能高兴杀人算什么? “杖毙?臣妾可不想这么做?” 翁若云一想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想将自己与孩子置于死地,可不想这么轻易的让她死了! 翁若云有了更好的建议,便扶着秦溒的手站起来。 翁若云看着禁卫军挑眉,禁卫军识趣的将翁衍嫡女翁箬芸带来。 禁卫军将翁衍嫡女翁箬芸,扔在翁若云脚下。 翁若云见状内心毫无波澜,而是命令禁卫军。 “来人,去拿一盆盐水,让这奴婢清醒清醒。” 原本翁若云,对翁衍嫡女翁箬芸心怀愧疚! 所以今日翁衍嫡女翁箬芸,接连两次想害她,翁若云原本不打算与她计较。 可翁衍嫡女翁箬芸非但不知悔改,还要害翁若云与未出世的孩子。 翁若云见翁衍并不在皇家迎亲的队伍中,也不想将自己的良心喂了狗! 翁若云吩咐完禁卫军,便看向秦溒秀眉微蹙,询问道。 “陛下,臣妾想为您的嫡子讨回公道,不知这小小的惩罚重不重?” “不重,一点都不重,残害皇嗣,这点惩罚算什么?” 秦溒听到翁若云吩咐禁卫军拿盐水,泼在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 秦溒看着翁若云突然有些陌生? 正当秦溒失神之时,听到翁若云笑容温柔的询问声,急忙哄着她。 紧接着只见禁卫军,端着一盆热腾腾盐水小跑过来。 禁卫军看着秦溒有些于心不忍,又询问翁若云。 “陛下,皇后娘娘,这滚烫的盐水泼在受伤之人身上,恐怕会烫掉一层皮!” 秦溒闻言觉得浑身都凉嗖嗖的,看着翁若云剑眉紧皱! 秦溒本想出言相劝,翁若云可没那么好说话,直接命令禁卫军。 “禁卫军,其实这些盐水剩下的话,可以为你洗漱剑伤,要是用不完的话,便给旁边的西缙侯夫人用点。” 第124章 半死不活 秦溒听后非但不阻止翁若云,将她护在怀里哄着纵容。 “皇后,担心身子,与朕先去凤辇歇着,西缙侯夫人,左宰相一同杖责。” 禁卫军听到秦溒言语间,对皇后翁若云的纵容。 禁卫军也不好说什么,便端着盐水走向半死不活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禁卫军看着秦溒与翁若云上了凤辇。 禁卫军直接将滚烫的盐水,泼在被杖责到昏迷不醒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 只听翁衍嫡女翁箬芸的惨叫声,痛苦的哀嚎! “疼……疼……啊啊啊啊…………” 翁衍嫡女翁箬芸一阵痛苦的哀嚎过后! 凤辇里的秦溒有些坐不住了,急忙起身! “陛下,有何要紧事?你那么喜欢那个婢子?可那个婢女要害你的皇嫡子!” 凤辇里坐着的翁若云,瞧见秦溒这么在乎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有些不太高兴的提醒他! “朕,朕怎么会在意一个贱婢呢?” 秦溒并未告诉翁若云,今日杖责的贱婢,便是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深知这一切都是他酒后乱性,宠幸了翁衍嫡女翁箬芸,才造成今日这样的局面! “区区一个贱婢,这些惩罚受得了,这是爱妻对那婢女的赏赐!” 秦溒听到翁若云言语间的提醒,他止住想要离开凤辇的脚步,便笑着走在翁若云身边。 秦溒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内心想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的惨状,有些揪心! 秦溒却也只能哄着翁若云。 “爱妻,朕怎么会在意一个贱婢?朕担心帝后大婚之日,见血不太吉利罢了!” 秦溒想试探翁若云,现在是否闹够了?可否能饶恕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也是个聪明人,并不打算要了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命,便依偎在秦溒怀里,语气温柔体贴。 “陛下,要不放了那个婢女吧?她也是个刚滑胎的母亲!” 翁若云深知自己如今的地位,并不适合得罪秦溒。 既然秦溒想救自己的青梅竹马,翁衍嫡女翁箬芸,那她也没有必要违背他! “朕听皇后的,皇后说放了谁,那便放了谁。” 翁若云一开口秦溒内心狂喜,急忙让人饶了翁衍嫡女翁箬芸。 “来人,立刻饶了那贱婢,将那贱婢过来给朕的爱妻请罪!” 往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泼盐水禁卫军,见到这么惨绝人寰的一幕。 禁卫军也有些头皮发麻! 禁卫军听到秦溒的吩咐,便急忙回禀。 “皇后娘娘,属下将这贱婢带来见你。” 没多久禁卫军提着,翁衍嫡女翁箬芸的脖子,上了凤辇直接将她扔在皇后翁若云面前。 “快带下去,快带下去。” 看到翁箬芸被打的奄奄一息,鲜血淋漓,皮肉见骨! 吓得翁若云有点慌了! “翁若云,你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翁衍嫡女箬芸恨上天不公,恨翁若云抢走了自己青梅竹马的爱人秦溒! 翁衍嫡女翁箬芸憎恨,翁若云顶替自己的身份得宠! “大胆贱婢,敢诅咒皇后娘娘?” 紧接着禁卫军抬脚就往翁箬芸身上踹,几脚下去秦溒忍无可忍,急忙起身。 “住手,带下去请太医给这个侯府婢女治伤。” 看到翁衍嫡女翁箬芸,如今半死不活的模。 第125章 刺客追杀 秦溒无法置身事外,急忙上前搀扶起翁衍嫡女翁箬芸,吩咐禁卫军请太医为她治伤。 秦溒再也顾不得翁若云的心情,急忙将自己的龙袍外衣脱下,来披在翁衍嫡女翁箬芸身上。 “属下,告退。” 秦溒吩咐禁卫军退下后,看都没看翁若云一眼,便让她离开凤辇。 “皇后,你先去外面散散心。” 翁若云看到秦溒对待自己的态度,竟然这么冷漠? 翁若云也有些不高兴,直接离开凤辇。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禁卫军端着一碗中药上了凤辇。 翁若云有些吃醋,盯着今日自个与秦溒成婚所坐凤辇。 翁若云盯着凤辇看了老半天,秦溒也没有在让她上去! 正当翁若云低着头,走在草地里散步。 翁若云低头踢着石子,突然数不清的刺客向她杀来。 “来人呐,护驾,保护皇后。” 很快四周出现了黑衣刺客,郑瑜嬷嬷慌忙让禁卫军,保护好翁若云。 “老大,那个大肚子的女人,便是当今陛下秦溒的皇后。” 今日的刺客来势凶猛,这次好像专门来杀翁若云的? “皇后娘娘,您别害怕,别乱跑。” 郑瑜嬷嬷将翁若云护在怀里,就像安抚自己孩子般哄着她。 这让翁若云不理解的就是,这些刺客不是冲着秦溒来? 翁若云更有些纳闷,这些刺客为什么不杀秦溒?而是冲自己来的? “郑嬷嬷,你们先顶着。” 危难之际,翁若云见刺客不杀东方离,急忙推开郑瑜嬷嬷。 翁若云便往东方离身边跑,没准还能保个小命呢? “他们怎么不杀你啊?” 翁若云气喘吁吁的跑到东方离身边,一脸疑惑的询问他。 “不知?” 东方离瞧见刺客只追杀翁若云,倒是悠然自得,右手抚摸了越肩的一缕白发。 东方离一副爱杀不杀,不杀拉倒的态度,生死看淡! “救人如救火,你能不能害怕点?刺客不杀你,那你救救我咋样?” 翁若云真无语了! 古代人不杀别人,不杀国师,只杀自己这个孕妇,这叫什么事? “那你会飞吗?” 翁若云病急乱投医,急忙问东方离会不会飞? “这样算不算?” 秦溒迎娶翁若云的凤辇,刚出了原州省。 因为翁箬芸闹了这一出,凤辇停在愉县的一处山路。 原本不想惹事的东方离,被翁若云缠着头疼! 东方离瞧见秦溒还未出凤辇,他微凉的手掌抓住翁若云的手腕。 今日刺客之多,东方离便与翁若云化作赤红色灵气,离开这杀机四伏山林。 “陛下,皇……皇后和国师消失了!” 郑瑜嬷嬷看到赤红色灵气闪过,看着翁若云与东方离瞬间消失。 郑瑜嬷嬷吓得瘫软在地,捂着嘴吓得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快找皇后。” 听到翁若云与东方离竟然跑了? 秦溒哪还有心思,管凤辇离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急忙让禁卫军找翁若云。 “撤,遇到玄门了。” 刺客今日到玄门中人,眼神间互相暗示,速速撤离后。 “快去,快去找皇后!” 很快秦溒指挥禁卫军,便要搜山找翁若云。 第126章 杖责滑胎 “都是因为你们西缙侯府,带来的这个贱婢,害了朕的妻儿,安邵赟,亏朕将你视作至交好友?你却让人害朕的妻儿?” 秦溒听到郑瑜嬷嬷恐慌的声音,翁若云与东方离然失踪了? 秦溒气的抬脚狠狠踹在西缙侯安邵赟身上,发泄心中的不满! 秦溒看着禁卫军搜寻无果,便想杀人泄愤! “陛下,不好了,西缙侯夫人,因仗责滑胎了!” 突然一位梳着云朵发髻的宫女,急匆匆跑来禀报秦溒,贺玲玲被打至滑胎了! “还打不打?” 宫女吓得跪在地上,急忙想要确认秦溒的意思,再打下去绝对会出人命! “往死打!” 气头上的秦溒,将今天所生的一切,全部怪在西缙侯安邵赟身上! 秦溒抓着西缙侯安邵赟的衣领,命令宫女让禁卫军将贺玲玲往死打! “秦溒,我在呢。” 正当秦溒愤怒之时,东方离带着翁若云,慢慢悠悠从不远处走过来。 见翁若云平安回来,秦溒满眼都是庆幸便跑上前抱着她。 翁若云不想让秦溒多想,便解释是东方离救了自己。 “刚刚都是刺客,国师带我躲一躲,你别生气了,我不是在呢。” 翁若云今日可算大开眼界,原来东方离真的会法术! 翁若云庆幸今天有东方离,自己才能逃过一劫。 “不许离开朕,朕刚刚也未做对不起你的事,让朕看看爱妻有没有受伤?” 找不到翁若云,心急如焚的秦溒,看到她毫发无损回来,总算松了一口气! “凤撵处理干净了吗?快些启程回宫成婚,我怕在这延误吉时。” 翁若云一路上遭了两次刺杀,还是成群的刺客只杀她! 翁若云怕再耽搁下去,自己会在半路一尸三命! “你先等等,朕让几个人收拾凤撵,让朕时时刻刻看着你。” 听到翁若云想尽快回宫成婚,秦溒也是怕失去她,急忙让人收拾凤辇。 凤辇里每个角落与的血迹,半个时辰才收拾干净。 秦溒直接将身上衣着,残破不堪的翁衍嫡女翁箬芸,丢给西缙侯安邵赟。 这一刻在秦溒眼里,好像真的假的不重要了? 回宫的一路上,秦溒坐在凤辇里抱着翁若云不放手。 “你放我下来吧,你不嫌腿麻吗?” 翁若云倒也会关心人,怕秦溒抱着她腿麻,便想让他将自己先放下来。 “朕抱着你,这一路上还挺安心,皇后,你知道朕刚刚为何与那个侯府婢女,待那么长时间?”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如美玉般的容颜,珠圆玉润,会撒娇还会骂人。 翁若云总是给他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即便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相识的脸,秦溒却觉得翁若云生的极美。 “我不想听!” 翁若云怕自己接受不了,秦溒说与别人如何欢爱的事情。 翁若云不想听秦溒说,更不想自寻烦恼! “朕的爱妻真爱吃醋?” 秦溒看到翁若云又吃醋了,他炙热的指腹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心情极好撩逗她。 “鬼才吃你的醋?” 翁若云觉得自己的心思,又被秦溒看出来,故意躲着他的目光! “皇后,朕答应过你,不会与别的女子有子嗣,刚刚朕给那贱婢,饮了至阴至寒的麝香与藏红花所制的药,你可开心?” 秦溒耐心的解释,真不想看翁若云生气! “什么?你疯了?” 秦溒的解释,让翁若云有些震惊,觉得他太过绝情了! “朕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朕的子嗣只能你生养,你就好好当翁衍嫡女,朕的发妻中宫皇后。” 翁若云的反应是秦溒意料之中,看着她时满眼柔情。 秦溒看着为自己将要诞下嫡子的翁若云,只想好好保护她,直到顺利生产。 秦溒手掌很是温柔,抚摸过她额间的碎发,他霸道的吻让她猝不及防。 “朕只想要你,为朕开枝散叶。” “你养猪呢?谁能生那么多?给你生儿女就不错了!” 还有些生气的翁若云,听到秦溒让她开枝散叶,她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生一个嫡子若是个不成器的呢?那最少生六个嫡子。” 秦溒倒是算的仔细,与翁若云商议生子计划。 “你与朕如今还年轻,今年生了还有明年继续生,怎么样?” 第127章 始乱终弃 秦溒说着自己的想法,连明年都想好让翁若云生嫡子! “一年生两?三年生六个?” 翁若云算了算,倒是勉强在四十岁之前,将孩子生完了,倒也不是很难? “皇后,你怎么知道一年可以生两个?” 秦溒听到翁若云计算生这么多子嗣,但一年才十二个月怎么能生两个? “你…你…你自己不知道吗?你羞不羞?” 翁若云脸红的说不出来,这不就怀着两个孩子,秦溒揣着明白装糊涂? “初次宠幸你也没见如此害羞?” 看到翁若云脸红到了脖子,秦溒这才反应过来。 秦溒瞬间都自豪,这样算的确一年生两? “皇后,其实一年生两位嫡子,朕也很累,闲下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朕?” 秦溒看到翁若云脸红起来,越发有点娇艳欲滴? 秦溒看着翁若云,忽然感觉深处涌现莫名的欲火? “晚上再说。” 翁若云见看到秦溒那灼热的目光,她真有些头疼! 只要秦溒有兴致能折腾一天! 身怀六甲的翁若云,现在真惹不起他! “朕想要你,他们看不到,六层幔帐很严实,还有几扇窗户,给朕一解相思苦可好?” 秦溒边说边伸手便解开翁若云的衣着,一个滚烫的吻真的让她难以抵抗! “你不想要脸我还想要点脸,谁家新娘子在花轿里做闺房之事?再忍忍便回宫了,回宫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翁若云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个假嫡女! 如今翁衍的嫡女翁若云回来了,那翁氏之人可以将她这没用的替代品丢弃! 如今翁若云也只能讨好秦溒,尽快给自己找个出路! “来人,看看还有多久长可到京师?” 翁若云一撒娇,秦溒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宠着。 即便翁若云不是翁衍嫡女,秦溒觉得她也比翁衍嫡女生的美貌。 翁若云学识也比她高,生意头脑也比翁衍嫡女翁箬芸好,伺候他更是心情愉悦。 若是在美貌与贤德聪慧之间比,那翁若云也要比翁衍嫡女翁箬芸处处优秀。 秦溒想起曾经与翁若云凤榻缠绵,欢爱总是意犹未尽。 翁若云如今怀着秦溒的嫡子,只要翁衍不论真假嫡女。 那翁若云便一日是翁氏嫡女。 即便翁若云不是翁氏嫡女,秦溒也会让她成为最尊贵的翁氏嫡女,帝发妻,当今嫡太子生母。 “启禀陛下,因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凤女不敢快行,估计还有两个时辰才到京师。” 很快凤辇外传来郑瑜嬷嬷的声音,还有两个时辰才能到京师。 “那意思是,我还有两个时辰不能吃膳食?” 听到郑瑜嬷嬷所说,翁若云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翁若云饿的要死,还不能吃东西?嫁给秦溒都这么辛苦吗? “确实,再忍忍,朕也心疼爱妻与嫡子腹中饥饿,可路途较远,山贼匪患诸多,食物并不能兼顾。” 秦溒没遇到帝后大婚,会有这么刺客杀翁若云,接亲时并未让安排粮食。 秦溒内定庆幸的事,还好他今日来了,不然翁若云有危险,谁能保护她? “出去不安全,凤辇里憋得慌,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好无聊怎么办?” 翁若云现在感觉很无聊,要在凤辇里坐将近四个小时,这要在现代算跑长途了! 翁若云突然怀念现代的日子,要是在现代没结婚,还能泡酒吧,凯子,美女,外国帅哥,一晚上都看不够。 “让朕碰碰你可好?” 秦溒倒是想的挺简单,修长的手臂将翁若云往怀里一抱,一个滚烫的吻让她成了身下的小绵羊! “我怀着孕,真不方便!” 翁若云现在真禁不起秦溒的折腾! 现在翁衍嫡女翁箬芸都回来了,翁若云怕秦溒有朝一日始乱终弃! 秦溒这么喜欢儿子,她要是能给秦溒生个嫡长子? 即便是翁衍嫡女翁箬芸回来,都动摇不了她的位置吧? “秦溒,你说我们的孩子会不会生下来?” 翁若云越想越心烦,依靠在秦溒怀里! 翁若云好害怕自己保护不好孩子! 第128章 花样真多! “爱妻莫要多想,有朕在,谁也不敢伤害你与朕的子嗣。” 秦溒瞧见翁若云有些愁眉苦脸,便将她抱在怀里宠着。 秦溒伸手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他发誓没有人能伤害自己与她的子嗣。 “秦溒,可是我害怕!” 翁若云回想起今日与秦溒大婚之日自己险些被翁衍嫡女翁箬芸害至滑胎! 翁若云今日先是被刺客挟持,刚下凤辇又被刺客追杀,她真的好害怕! 翁若云害怕这次如果再不小心滑胎,有可能再与当母亲无缘! 翁若云越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怀里,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总觉得有一天会害自己。 “为何害怕?朕已经让翁……让那个贱婢与子嗣无缘,你到底害怕什么?非让朕绝嗣是吗?” 秦溒看着怀里柔弱的翁若云,总觉得她满腹算计的样子。 翁若云今日让禁卫军将滚烫的盐水泼在翁衍嫡女翁若芸身上那一幕,让秦溒觉得她心狠手辣! 秦溒看着娇弱不堪的翁若云,总觉得她又想算计自己的子嗣。 秦溒不耐烦的将翁若云推开,起身有些嫌弃的整理衣着。 翁若云见秦溒生气了,忍着腹部害喜传来的不适,便起身抱着秦溒讨好说道。 “夫君,臣妾今日的确受了惊吓,难免有些害怕,等回宫之后喝点安胎药,好好伺候夫君如何?” 翁若云现在不敢惹怒秦溒,只能说些好话让他心疼孩子! 翁若云想到自己,如今正在拉拢肖氏外戚,一切已成定局之前不能与秦溒生气。 翁若云主动解下秦溒腰间革带,柔软的细指解开他衣服上的系带,抚摸着炙热的腰。 “你……不让碰还撩拨朕!” 秦溒被翁若云撩拨的有些呼吸急促! 秦溒估计翁若云身怀六甲,如今遇喜五个多月碰不得。 秦溒下意识握紧她的手,阻止她不老实触碰。 翁若云瞧见秦溒有些顾虑,便笑着想为他做点什么。 “要不我们做点别的?” 翁若云说着便在凤辇上想找些什么。 秦溒却误以为翁若云是在引起他的注意,不顾自己凌乱的衣襟上前将她抱起来。 “朕就想要你,不许出声!” 秦溒滚烫薄唇,阻止了翁若云接下来的拒绝,便抱着她轻轻放在凤辇中的凤榻上。 秦溒现在满脑子都是翁若云在身下的妩媚,翁若云乖巧的讨好,他迫切的要宠爱她。 “秦溒,你去看看有没有乐器。” 翁若云被秦溒突如其来的宠爱弄得有些上不来气! 翁若云被秦溒无意间的宠爱触碰到显怀的腹部,疼的她急忙用力将他推开! “你要做什么?碰都不让朕碰?” 兴趣正浓的秦溒又一次被翁若云推开,难以压制的欲望气的差点让他动手! 秦溒本就喜欢宠爱翁若云,却一次又一次的被她推开,气的怒火中烧! 翁若云见状便起身收拾好衣物,只能像发妻一样讨好秦溒。 “不要生气嘛?你有没有带箫?” “以色示君,应该管教,爱妻花样真多?” 秦溒听到翁若云要用箫伺候他,一脸坏笑的伸手抱着她。 秦溒觉得皇后必然得是,端庄贤淑,温婉贤德。饱读诗书,美貌智慧。以色示君那是妖妃。 可是秦溒却受不了翁若云的撩逗,她真比那些朝臣贵女哄人的花样还多? 第129章 臣妾色诱 “那臣妾色诱你?快去找个箫过来。” 翁若云被秦溒抱着有些害怕! 翁若云挣扎的离开秦溒怀中,便将他推出凤辇找个箫。 秦溒误解了翁若云的用意,兴冲冲的离开凤辇,向今日来行省府迎亲的乐师拿了个箫。 秦溒上了凤辇后一脸坏笑,抱着翁若云,便是一阵窒息的索吻! “秦溒,我给你跳舞吧?你吹箫怎么样?” 翁若云险些被秦溒吻到窒息,用力推开他后便想跳舞讨好他。 “行吧!”秦溒一脸生无可恋,坐在凤辇上吹箫。 秦溒的笑声有些凄凉而阴郁,他看着翁若云不知为何渐渐的红了眼眶。 翁若云见秦溒眼角落泪,为了讨好他只能笨拙的跳舞。 可翁若云跳的实在太菜了! 翁若云没有学过跳舞,好几次提起裙摆转圈圈都差点摔倒。 翁若云的笨拙舞姿,让想到什么烦心事的秦溒笑了! 翁若云见秦溒脸上有了笑容,便揉揉腰坐在秦溒身边,脑袋躺在他腿上开始摆烂! “好累!” 翁若云跳了半天,没看出来跳的什么舞,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翁若云刚躺下便开始犯困,困乏的眼皮正在打架,便听到郑瑜嬷嬷恭敬的禀报声。 “陛下,皇后娘娘,该用晚膳了。” 翁若云本想好想睡一觉,听到郑瑜嬷嬷禀报该用膳了,她烦着坐起身与秦溒发泄道。 “都该吃晚膳了,你与我这是要连夜成婚吗?” 翁若云整个人都无语了,像个大熊猫一样彻底躺平了,这还没成婚就得先累死! 翁若云好烦躁,成个婚都半夜了! 秦溒见翁若云发脾气,便放下手中的箫抱着她哄着说。 “皇后娘娘受累了,这才到京师镕城,是溶城,是溶亲王管辖之地,进了京师那便离宣武门不远了!” 郑瑜嬷嬷在凤辇外,听到翁若云又生气了,急忙向她禀报现在已经到了溶城。 今日的凤辇坐的很是平稳,翁若云都没感觉到凤辇在移动,便到了溶城藩王管辖之地。 “皇后娘娘,溶亲王已经让人送来膳食,奴婢可方便送进凤辇?” 郑瑜嬷嬷言语间一字一句很是尊敬有礼。 “拿进来。” 秦溒看到翁若云那躺平四仰八叉的模样,真不怕被人看到笑话吗? 还未等翁若云开口,秦溒便让郑瑜嬷嬷将膳食送进凤辇。 “奴婢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郑瑜嬷嬷低着头将膳食送进宽敞的凤辇,向秦溒与翁若云行了跪礼。 郑瑜嬷嬷又将膳食摆放在凤辇里早已布置好的用膳餐桌之上。 “退下吧,皇后累了。” 秦溒见翁若云都躺下睡着了,见郑瑜嬷嬷将膳食摆放好了,挥挥手便让她下去,怕打扰翁若云的清梦。 “奴婢告退。” 郑瑜嬷嬷临走时,看到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睡得安稳。 郑瑜嬷嬷有些心疼翁若云,身怀六甲却累的早已熟睡,这帝后大婚着实有些累人! 郑瑜嬷嬷不久便退出凤辇。 郑瑜嬷嬷离开凤辇后,秦溒便伸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圆润的脸,温柔的在她耳边呼唤着。 “皇后?该起身了,去王兄那歇着,凤辇之上躺着不舒服。” 秦溒心疼翁若云坐了一天的凤辇,还笨拙的在凤辇上跳舞,着实惹人垂怜! 第130章 溶亲王府 翁若云累了倒头便睡,秦溒看着郑嬷嬷送进来的膳食,也无心用膳。 “几时了?我想睡觉!” 熟睡中的翁若云,感觉到自己被秦溒抱起来。 睡得正香的翁若云不想起身,带着慵懒的声音还想再睡会儿。 “去王兄府上歇息,但朕不想去!” 秦溒看着怀里熟睡的翁若云,他一直和王兄秦溶不和睦。 秦溒为了翁若云和未出世的嫡子,还是抱着她下了凤辇,走向溶亲王王府。 溶亲王府,门檐三尺高,王府别院数十座。 走进正门便能看到王府正院树立着一座山水牌风,与王府正房隔开距离。 溶亲王府重檐翘角的屋顶上金色琉璃瓦,屋檐的梁柱之上挂着红色喜庆的装饰。 溶亲王府建于京师溶城以东繁华的地段。 溶亲王府敢用金色琉璃瓦,绝对与天子同位,这得多有权力的藩王。 溶亲王秦溶,知晓今日六弟秦溒娶行省府嫡女,一早便准备好接风洗尘。 秦溒迎娶翁若云的凤辇,刚到溶亲王府门口。 翁若云便看到溶亲王府的丫鬟,提着红色灯笼分别站在她与秦溒两边照明前路。 “六弟,王兄可算将你盼来了,快抱着六皇弟媳进府上歇着,六弟媳遇喜五个多月,舟车劳顿,府上已准备好膳食。” 溶亲王秦溶,是秦溒登基后皇室兄弟之中,唯一没有削藩的亲王。 听说秦溶背后势力庞大,尤其是母族强大,当时秦溒不敢动手。 溶亲王秦溶,身穿橘黄色蟒袍,身高八尺,身姿挺拔,金冠束发。 溶亲王秦溶,言语间平易近人,早已在王府门口等候六弟秦溒。 “这是哪?” 在秦溒怀里熟睡的翁若云,却被溶亲王秦溶的客套声吵醒。 翁若云睡意朦胧,看着周围陌生的地方,她有些好奇的询问秦溒。 “这是四王兄,溶亲王,秦溶。” 秦溒向翁若云介绍,自己的四王兄秦溶。 “弟媳见过四王兄。” 听到秦溒的介绍,翁若云的睡意瞬间被惊醒! 翁若云仓促的跳下秦溒的怀抱,向溶亲王秦溶行了跪礼。 “臣虽是六弟王兄,皇后娘娘却是六弟的发妻,又孕育六弟的嫡太子,万万不可向王兄下跪!” 溶亲王秦溶,初次见六弟秦溒所娶发妻。 溶亲王秦溒还没来及得向翁若云行君臣之礼。 便见翁若云行了大礼,溶亲王秦溶急忙伸手搀扶起她。 “谢王兄搀扶。” 翁若云随意惯了,但也没有太无礼。 翁若云就是有些嬉皮笑脸,让外人看着平易近人。 “皇后,注意言行。” 秦溒伸手拉开翁若云,与溶亲王秦溶分开距离,不想让她与藩王走的太近。 再者秦溒只是借宿溶亲王府,他与自己四王兄秦溶的纷争,还没有结束。 “嗯?臣妾饿了。” 被秦溒伸手一拉手,翁若云没站住险些摔倒! 翁若云以为秦溒是介意她与别的男人说话,便娇羞的拉着他的手不再多言。 “瞧本王这六弟,又长壮实了不少,自小长得就高,十七岁那会儿都长得比本王高一个头,想必六弟媳诞下的嫡子,也是龙凤之资。” 溶亲王秦溶,不想让帝后大婚喜庆的日子闹得兄弟不和。 第131章 瑟瑟发抖 溶亲王秦溶看着翁若云,便是一阵夸赞。 “六弟,你与六弟妹饿了,莫要饿着本王的小皇侄,快进府用膳。” 溶亲王秦溶一言一行笑呵呵的,而秦溒从进入溶亲王府便冷着一张脸像谁欠他似的! “陛下,要不你与臣妾回去吧。” 翁若云见秦溒脸色不太好,心都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自己又闯祸了吧。 翁若云不自觉的紧张出一头冷汗,伸手抓紧秦溒的手,试问他要不要走? “先用膳吧,今日在四王兄府上歇息,朕的爱妻禁不起舟车劳顿。” 秦溒感觉到翁若云的出汗,生怕将她吓着,便握紧了她的手,与她说在溶亲王府用膳。 “朕抱着你。” 翁若云的一举一动,秦溒都看在眼里,生怕她胆子小见不得世面,护在怀里宠的像个宝。 翁若云初见秦溒四王兄秦溶,便被秦溒抱在怀里,紧张的想要逃脱他的怀抱。 “陛下,放臣妾下来,臣妾不想去正厅用膳,今晚住宿的房间在哪?” 翁若云自从今日被追杀两次,她现在不想太过招摇,只想安安静静歇息一晚。 翁若云不自觉的有些担忧,能用身子讨好秦溒便讨好,不然胎儿月份越大越不方便! “王兄,可安排好正房了?” 翁若云讨好般吻上秦溒的脸颊,让他此时生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秦溒看着他四王兄秦溶的目光是那么不屑,态度还冷冰冰的询问道。 “溒儿,正房还未收拾好,你王嫂身怀六甲,已经歇下了!” 溶亲王秦溶听到六弟秦溒要住正房,急忙解释自己王妃许淑华歇下了,今日不方便住正房。 “那王兄的意思是,让当今陛下与皇后住到你们王府偏房?” 秦溒听到自己四王兄秦溶的借口,便没好气的质问。 “偏院安静,没人打扰陛下与臣妾,这一晚臣妾都是君上的人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让秦溒和他四王兄秦溶兄弟两个为难! 对翁若云来说,只要能和秦溒在一起,偏院正房都没有区别。 “妾身是溶亲王发妻,溶亲王王妃,听闻皇后娘娘与陛下大婚,不曾想会在王府留宿,妾身有失远迎。” 突然一位发髻未梳,未点浓妆,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溶亲王王妃许淑华急忙来跪拜。 “四王嫂,不必……” 翁若云见这溶亲王王妃许淑华如此慌张,急忙想搀扶。 “倒是不必多礼,将你溶亲王府正房寝室收拾干净,皇后身子重不便久站。” 秦溒瞧见翁若云要搀扶自己四嫂,溶亲王王妃许淑华,伸手再次直接将她拽在怀里。 溶亲王王妃明明是秦溒的亲嫂子,他却冷着脸像吩咐奴婢一般。 “陛下,皇后娘娘这月份将近六个月,今晚可否让皇后随妾身休息?” 溶亲王王妃见翁若云身怀六甲,急忙跪地相劝。 “陛下,太皇太后交代过,若是陛下与皇后留宿溶亲王府,必定要让陛下与皇后分开居住。” 溶亲王王妃许淑华,看见秦溒头都不敢抬,跪在地上连说话都瑟瑟发抖! 第132章 身下掌控 溶亲王王妃许淑华,好心建议翁若云与秦溒能分开居住。 “你个贱……” 面对溶亲王王妃许淑华的好言相劝,秦溒差点抬脚踹在她身上。 “臣妾那个地方不太舒服,女子那处需要让王嫂看看,你们这些男人也不方便。” 翁若云在嫁给秦溒的这一路,遭了两次刺客,现在是又困心又累。 翁若云不想多生事端,便找借口支开秦溒。 可翁若云不知道秦溒登基后,大肆削藩。 将十六个亲兄弟几乎都削藩了,除了四王兄秦溶他不敢招惹! 秦溒与他的四王兄秦溶,看着表面上亲如兄弟,实则也是眼中钉肉中刺! “还不快去收拾,未听到朕的爱妻身子不适吗?你们这是想毒害皇嗣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不舒服,这倒是正好给他找到了治罪,四王兄秦溶的机会。 “你个贱人,还不快去收拾?想毒害皇后娘娘吗?” 溶亲王秦溶,直接一巴掌抽在自己王妃许淑华脸上,直接将麻烦推给自己王妃。 “这?四嫂,我去和你一起收拾吧。” 翁若云见到溶亲王秦溶,竟打他的王妃许淑华。 翁若云急忙就要上去搀扶,好心提议一起去收拾。 “皇后娘娘,王府的婢子还是可以收拾家务,还望您要注意自己的凤体!” 见过了多少后宫争斗的溶亲王王妃许淑华也是个聪明人。 溶亲王王妃许淑华,下意识起身躲开翁若云,生怕被栽赃个毒害皇嗣的罪名! “那便收拾去吧,本宫也乏了,让郑嬷嬷陪着你去,万一有些歹人想毒害皇嗣呢?” 翁若云大概也反应过来,电视剧上的皇家兄弟不和睦,为了皇位弑父杀兄弟不在少数。 而秦溒又是先帝不受待见的皇子,有可能他为了皇位,也手足相残过?又或者弑父杀兄过? 毕竟翁若云只见过秦溒一个四王兄秦溶,和一个六弟秦鸿。 翁若云也只能端起皇后的架子,安排郑瑜嬷嬷与溶亲王王妃一同收拾正房。 秦溒冷眼打量着,溶亲王秦溶的王妃许淑华,怒气冲冲的吩咐道。 “四王兄,朕的皇后身子娇弱,路上风尘仆仆,不太舒服!” 秦溒的语气满是威胁,但他那炙热的目光,打量着翁若云有些急躁。 秦溒看着翁若云心里却想着,她虽生的不算倾国倾城。 但在翁若云那身上总能看到有股,让秦溒想掌握的清冷与明媚。 像是榻上风情万种不是翁若云? 但翁若云的目光却不是引诱与勾引,有些时候眼眸中的冷漠让秦溒都有些不敢正眼与她对视。 有些时候翁若云的倔强,让秦溒又气又想得到她! 翁若云骨子里那股傲气,秦溒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身下掌控。 “陛下?陛下?六弟?正房已经收拾好了,快随皇后娘娘去歇息,还熏了月季花香。” 溶亲王秦溶,看着自己六弟秦溒那双眼睛盯着翁若云那香气诱人的身子,差点就将眼睛拔不出来了! 不过翁若云身上这香,他妻妾数十人也从未闻到过。 溶亲王秦溶也不想多事,便提醒秦溒王府的正房收拾好了。 第133章 面红耳赤 “哦?那便歇息吧。” 秦溒看着翁若云在郑嬷嬷的搀扶下,每走一步仿若灵蛇般扭着身子。 翁若云又有些身子娇弱,让人痴迷又怜惜! 秦溒急忙上前代替郑瑜嬷嬷,搀扶着翁若云,像是在自己家一般。 秦溒左手扶着翁若云的后腰,右手扶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 秦溒无意间的搀扶翁若云,连镕亲王秦溶,都有些觉得自己这六弟秦溒真长大了,这是怎么懂得心疼妻子了? 不少王府的丫鬟,与随行宫女都羡慕,翁若云与秦溒这对帝后恩爱的夫妻。 哪有陛下搀扶过皇后或嫔妃的,这还是第一次见,好奇的急忙跟上去。 几个王府的小丫鬟,和随行宫女还有郑瑜嬷嬷,刚走到溶亲王府正房的门口。 便听到翁若云那慵懒矫情的语气,对秦溒埋怨着。 “今天快累死我了,哪有帝后成婚一日遭遇两次刺客的?” “还有你那小情人一天两次想弄死我,我就不应该怀这两孩子!” 翁若云的埋怨声,让王府正房门外站着的丫鬟听到都一阵唏嘘。 丫鬟心想陛下不会处死皇后吧?皇后未免太矫情了吧? “你跪下,给我把鞋脱了,脚疼的很!” 翁若云往正房正厅的椅子上一坐,抬起脚来便要求秦溒跪下,给她脱掉那精致绣工好看的明珠凤台履。 “爱妻,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着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累成这样,秦溒也不是不心疼,有些尴尬的转身先去关上门。 秦溒拉上门窗两旁的落地窗帘,俊冷的脸上满心满眼都是宠溺,跪在翁若云脚前。 “何处疼?你越累说明朕的皇子在长大,再辛苦个几个月,便轻松些了。” 秦溒的双手轻轻揉着翁若云的脚腕,帮她揉着脚丫子,语气很是温柔不断安抚她。 “你不生气?” 翁若那不知足的态度,直接用脚指挑起秦溒的下巴。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满目温柔,又冷静英俊的脸上,有些不知足的问着。 “皇后,你过分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越发过分,抓着她的脚丫子一阵揉搓脚心,今日要好好惩罚她一下。 “啊~我错了~太痒了~太痒了~你别闹了~我不行了~笑死我了~笑的肚子疼~我真的错了~~~” 翁若云的脚心被秦溒一直搓,痒得她哭笑不得! “秦溒,放过我这次吧~不行了~郑嬷嬷,四王兄,禁卫军,快来把秦溒拉出去!” 翁若云被秦溒挠脚心,挠的笑到肚子疼,急忙喊救兵先把秦溒先拉出去! 但是谁又敢无宣召进正房呢? 对于古人来说还以为是闺房之乐? “秦溒,你别这样,我要死了,我真的受不了!” 翁若云双手护着显怀的腹部,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翁若云哭笑不得求秦溒放了自己! “这便受不了?谁让你方才欺负朕?”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笑不得,便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捏着翁若云的下巴像是警告,又像是撩逗般声音异常灼热。 这让刚走到正房门前的溶亲王秦溶,也匆忙驱散,看着面红耳赤的随行宫女,与王府丫鬟。 第134章 胎死腹中? “秦溒,我真有点肚子疼,不玩了行不行? ” 此时正房里的翁若云,笑着笑着忽感腹部不适,有点痛又不是很痛? 翁若云双手护着腹部,便与秦溒说肚子痛! “太医,太医,快传太医。” 听到翁若云肚子疼,秦溒急忙将她抱在榻上, 匆忙传太医。 秦溒内心自责今日不该贪玩,若是失手害翁若云滑胎,她一定会伤心,会哭泣! “秦溒,有你真好,我爱你。” 翁若云瞧着秦溒对自己的关心,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翁若云一句有点肚子疼,秦溒会急忙传太医,她都快感动哭了! “都是朕的错,明明你如今身子不便,还非要与你玩闹!” 秦溒单膝跪在榻前,握着翁若云的手,言语间很是自责! “没事的,可有我换洗的衣裳,我换身衣裳。” 翁若云总觉得腿上不得劲,榻上也没染上血迹? 翁若云越发觉得腿上,有滚烫的温度流动? 翁若云面露愁苦,找了个让秦溒拿衣物的借口将他支开,想看看自己可是见红了? “先换衣裳,再让太医进来把脉,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一身汗,我不想给你丢人!” 翁若云感觉到腿上不适,但腹部不是很痛? 翁若云有些害怕胎死腹中,秦溒会不会将她抛弃? “那朕去拿,若是太医过来诊脉,一五一十告诉朕好不好?” 秦溒很是担忧翁若云,将锦被往她身上盖了盖,叮嘱几句便去给她拿衣服。 当秦溒一出去关上门,翁若云拉上榻前的幔帐便去匆匆宽衣,见到腿上有刺眼的血迹! 翁若云整个人像是被晴天霹雳一般,差点没站稳瘫坐在地上! “有血?流产了?不是月份大了不易滑胎吗?” 正当翁若云吓得不知所措,突然门外响起郑瑜嬷嬷的禀报声。 “皇后娘娘,张太医来了,您现在可方便。” 郑与嬷嬷依旧是尊敬的询问声,翁若云却吓得急忙穿戴衣物。 翁若云此时害怕的不敢见人,没好气与郑瑜嬷嬷发脾气。 “不方便,等陛下回来再说!” 翁若云慌了,一想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出现,自己要是失去腹中的龙嗣,还有什么靠山? 翁若云有些害怕,紧张,后悔,她失魂落魄的走在榻前,身子完全失去重力,瘫坐在榻前的地面上。 翁若云害怕心慌的揉搓着头发,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自己在古代和东方离开的钱庄。 如果让东方离背负残害皇嗣的罪名,那么外戚一定会保他? 翁若云即便是没有孩子,也能落得全身而退? “小美人?本座今日才知你竟是心思歹毒之人?” 正当翁若云想着陷害东方离,突然一道赤红色的灵气笼罩了她。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阴阳怪气的讽刺,有些心虚的不敢看他! 翁若云看着正房之中,也没有外人才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来的?外面的人没有看到吗?我怎么就心思歹毒了?” 东方离莫名其妙的出现,翁若云有些警惕的看看周围。 见到正房之中只有她与东方离,翁若云便坐在榻上整理自己的发髻。 第135章 玄门结印? 翁若云故作什么都不知道。 翁若云便询问东方离,她怎么心思歹毒了? “皇后娘娘难道不知,人在做,天在看?你想嫁祸本座残害皇嗣?”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敢做不敢当,便直接质问她方才所想。 翁若云一听自己被东方离看穿了心思,故作淡定轻笑一声,便转移话题。 “你来干什么?” 翁若云内心慌乱,目光有些闪躲,不敢直视东方离。 翁若云有些害怕东方离会不会告发自己? 翁若云有些心虚的下意识护住腹部,怕东方离突然说一句,她早已胎死腹中! “去年,本座用小美人你的血对抗过天谴,小美人莫非忘了?与本座有玄门结印?”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被吓得冷汗直冒,言语间依旧是风轻云淡,与她说去年结印之事。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竟然去年与她有过玄门结印? 翁若云一听越发有些害怕! 东方离今日来说风凉话的吗? “我没有胎死腹中!” 翁若云吓得口不择言,急忙站起来匆匆回避东方离。 “小美人,本座不妨告知你,有了国师府的玄门结印,你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心里想到本座,本座便会出现。”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的回避,冷笑一声与她说,身上有他玄门国师的结印,她又能逃到何处?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更有些慌了!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坐在正房客厅的椅子上,便走上前故作讨好,向他询问道。 “国师,你与我说话,外面人听不到你说话吗?”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举止随意,却言语间像是撩拨他一般,柔软的与指玩弄着他一缕白发。 “小美人,本座设了结界,若你与本座说些什么,外人的确听不到。” 本就有些洁癖的东方离,瞧着翁若云玩弄他的头发,满眼嫌弃的瞪了她一眼! 翁若云见状反而笑面如花,捏起东方离的一缕白发,将发尾扫着他的脸。 东方离瞧见自己,被表弟秦溒的发妻翁若云这么撩逗? 东方离有些浑身不自在,伸手拽回头发,起身便要离开。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生气了,有些纠结的与他说。 “我,你看看我是不是胎死腹中了?” 翁若云思来想去,太医都是秦溒的人。 在古代唯独东方离与她开钱庄,多少有点利益关系。 翁若云纠结再三,只能让东方离给自己个安心话! “你面相孤寡,却生的娇美,平平无奇的身子却有鬼族摄魂香,不过你的确有亡子命格!” 东方离被翁若云撩的有些心乱,刚走到门口便听她所问。 东方离有些不耐烦的转身,打量着翁若云的面相,掐指一算与她说明。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便上前伸手抚摸着,良久之后便说。 “这次无大事,秦溒那子嗣在你腹中安好。” “谢谢你安慰我,等我和秦溒成婚后,我们在京师再开几家钱庄,给你赚点算命钱。”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也算松了一口气! 翁若云知道孩子在腹中平安无事,便笑着与东方离说,等她成婚后还会和他一起开钱庄。 第136章 肠穿肚烂 翁若云已经是病急乱投医! 翁若云不甘心现在拥有的一切,转眼即逝,一无所有! 秦溒的宠爱,京师富甲一方的翁掌柜。 就算翁若云不为了爱情,也要为自己的处境着想,必须保住孩子。 “小美人,你敢吃本座的丹药?不怕肠穿肚烂?所有的一切转眼即逝?” 东方离这是越发好奇,翁若云这胆子有多大? 先是冒充翁衍嫡女与秦溒成婚,又想着胎死腹中,以假乱真? 翁若云明知他与秦溒有仇,却敢吃他的丹药? “你不会让我死,因为你想长生,想长生便需要本宫的心。” 翁若云淡淡一笑,东方离怎么舍得自己死呢? 若是今日孩子有何闪失,翁若云要必须拉拢玄门外戚,紧接着翁若云继续说道。 “听闻国师你出身便是玄门骄子,出生时便会以哭断人生死,三岁时便会感应天地风雨,九岁时便会感应天意。”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眉头轻皱,便继续与他说。 “你九岁时受先帝器重,先帝将你尊为神童,十五岁时先帝便让你立足朝堂,改变国运。二十岁时修成百年道行。” “这些你都如何知晓?”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知晓自己这么多事,有些坐不住了!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在查自己? 可翁若云却丝毫不在意东方离此时的震惊。 这些都是翁若云在宣政殿,秦溒将奏折散乱一地,偶然瞧见一本奏折上所写。 翁若云的父亲可是历史系教授,她自小有关历史的都是过目不忘。 紧接着翁若云继续与东方离说。 “你二十四岁时便能以术法逆天改命,偷天换日,秦溒本该是将死之人,你却将他命数更改,因此你遭了天谴,对吗?”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剑眉紧皱,翁若云轻笑一声。 翁若云走在东方离面前,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蛊惑般询问。 “国师,像你这样的玄门骄子,真想英年早逝吗?你这副病弱的身子又能活几日呢?” 翁若云猜想像东方离这种皇亲国戚出身,祖上出过六任国师,都是辅佐明君。 东方离更是难遇的修仙奇才,他绝对不会甘心英年早逝。 “你敢查本座?” 东方离闻言脸上的不屑,瞬间成了愤怒,寒眸中的浮现杀气。 东方离冰冷的手掌,掐着翁若云的脖子,他最讨厌被人威胁! “传闻,三十年前,第六任国师抚养大一位敌国亲王,敌国亲王北冥熬还是你父亲的亲传弟子,若你敢杀我,今日你便是叛国的大罪!” 翁若云非但不怕,而是笑的风轻云淡,言语间索性威胁东方离。 “秦溒登基之后,将你父亲终身囚禁寒牢,那年正是冬季,你的父亲在寒牢暴毙,你真的不想长生?不想为国师府洗清罪名吗?” 长生对多少修道之人,修仙之人是极大的诱惑。 尤其是东方离出生便有心疾,还能修成仙道,翁若云不信他真的不想长生? 几千亿的凡人之中,能有一个出生便有心疾的凡人修成仙道,也是极为罕见! “你到底要怎么样?” 东方离面对翁若云的威胁,他深知自己不能了却残生! 国师府背负通敌卖国的罪名,还要等东方离澄清。 第137章 无法无天 “话不多说了,我想拉拢你背后的肖氏外戚。” 翁若云瞧见机会来了,便与东方离直接明说。 “拉拢肖氏外戚,你也配?”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竟然开口说大话,凭她来历不明之人,也配拉拢肖氏外戚? 翁若云既然知道东方离想长生,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指着他警告。 “东方离,你最好别惹我,否则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翁若云的警告,东方离不再多言,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不见。 “东方离,你给我等着!”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竟不听自己所说,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在他坐过的椅子上,发泄着内心的愤怒! “皇后,刚刚太医过来 你为何不让太医进来?谁惹爱妻生气了?” 还没等翁若云回神,秦溒手中拿着衣物推门进来。 秦溒瞧见翁若云竟将桌椅踹倒,急忙将衣物放在榻上询问她。 “没事,刚刚宽衣时候见红了,我刚穿衣物你就来了。” 翁若云气冲冲的宽衣躺在榻上,将锦被盖在身上毫无耐心的与他说,刚刚见红了而已! “见红了?快躺好,怎能如此大意?” 听到翁若云又见红了,秦溒急忙小跑在榻前,语气有些埋怨她,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张太医,快为皇后把脉,千万不能让皇后与嫡太子有事!” 秦溒生怕自己心心念念的嫡子,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秦溒急忙让身后的张太医,为翁若云诊脉,这次他要保护好自己的发妻与嫡子! 秦溒更担心翁若云滑胎,她是否能接受接连三次滑胎的打击?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的脉象康健,并无滑胎之兆。” 张太医听到秦溒的吩咐,跪在榻前为翁若云把脉后便如实禀报。 “皇后娘娘见红的原因,应该是皇后娘娘凤体娇贵,舟车劳顿,可能凤体太过劳累!”, 帝后大婚之日,张太医也不想自寻死路! 翁若云虽说有滑胎之兆,张太医也只能与陛下秦溒说些好听的。 “皇后娘娘今日见红,并未伤及腹中皇子与公主,开些安胎药,调养几日便无大碍。” 刚刚秦溒与翁若云闹腾这么大动静,站在正房外面的不少人,几乎都听到了。 张太医自然也是说好听的,生怕惹怒陛下秦溒搭上自己小命! “本宫劳累不劳累,你也得问问陛下,欺负起人来都求饶了,还要继续玩!” 翁若云那语气带着责怪,看着秦溒撇撇嘴一脸委屈。 “下去开方子吧,不给本宫安胎,本宫如何伺候陛下?” 张太医把脉后也没什么事,翁若云也算松了口气,没有胎死腹中就是最大的幸运! “臣告退。” 张太医给翁若云把了脉没什么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张太医生怕龙子凤女有点事,今日陛下秦溒诛他个十族也不为过! “站那干嘛?还要不要嫡子了?本宫腿疼死算了是吗?” 翁若云满脸得意的目光,看着秦溒闹脾气。 “就你遇喜矫情,若是旁的女子遇喜,哪有你矫情?朕将你宠的不分尊卑了?” 秦溒看着眼前的翁若云,真是被自己宠的无法无天了! 第138章 蓄意勾引 也就翁若云敢让他这当今天子伺候她,真的是惯成祖宗了? “又想那个贱婢了是吗?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挑是吧?” 现在翁若云最害怕的,便是秦溒喜欢翁衍嫡女翁箬芸,起码在她面前不能提! “你今日身子不舒服,不然朕非得夜夜让你知道,什么是男尊女卑?” 翁若云自从遇喜,说她乖巧懂事吧,有些时候将秦溒当下人使唤! 说翁若云不乖巧吧,有些时候又乖又让秦溒沉迷。 “你怎么不躲着呢?都将臣妾丈夫的脸踢红了?” 翁若云本来就想耍个大小姐脾气,故意吸引秦溒注意力。 谁知道翁若云一生气,将脚踢在秦溒脸上了,瞬间自己都尴尬了! “皇后也知道朕是你丈夫?” 秦溒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人踢在脸上 还是今晚新婚之夜,秦溒被准皇后踢了! 秦溒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惯着翁若云? “臣妾给夫君吹吹?” 翁若云有些不好意思的,跪在榻上便拉着秦溒的手,让他坐在榻上,伸手为他揉着脸。 秦溒瞧见翁若云还知道心疼他,坐在榻上满眼宠溺的抱着她。 “蓄意勾引君王,该当何罪啊?” 秦溒感受着脸颊上的柔软,他心里就如被万千触角抓挠般心痒难耐! 秦溒的伸手抚摸着翁若云娇美的容颜,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若是臣妾要陛下独一份的爱,陛下会不会给?那个婢女住在后宫只给宠爱可好?”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怀里,便与秦溒善量。 “等我这胎生完可以不做月子,我们再生二胎,你只能与我有子嗣好不好?” 每当二人情浓时,翁若云总会让秦溒时时刻刻保证。 若后宫妃嫔没有子嗣,那翁若云永远都是秦溒最宠爱的女人。 “若生完这胎歇一年吧,不然朕有发妻如同守寡,你与朕还年轻不急着要子嗣,应该多陪陪朕知道吗?” 秦溒眼中的暖意,那冷峻的脸上满透着暖意。 夜晚的红烛暖意,秦溒眼中似乎只能看到翁若云? 秦溒暖眸中的炙热,似乎眼中只能容下翁若云? 翁若云被秦溒看着不自觉脸颊泛红,急忙避开他的视线。 翁若云有些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 翁若云脸红心跳,勉强敷衍了几句。 “那个…不早了,我困了,睡吧!” 即使秦溒什么都没对她做,但翁若云都不敢和他对视! 翁若云看着秦溒都不自觉脸红心跳,乱七八糟尽想些不能想的! “让朕再看看你,皇后好生长得花容月貌,朕怎么觉得皇后眼角有些红斑?” 瞧见翁若云回避他,秦溒的指腹捏着她的下巴想要多看看。 秦溒连翁若云脸上的妊娠斑都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闲的?哪个女人怀孕没有妊娠斑?” 翁若云听到秦溒这话一阵无语,嫌她丑直接说不就行了? 翁若云没好脾气的一巴掌,拍开秦溒的手。 “朕错了还不行吗?” 瞧见翁若云生了气,秦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你老实说,我是不是越来越丑了?” 第139章 怜香惜玉 翁若云二十八岁的年纪,都快奔三了,哪有资格凭美貌争宠? 翁若云有些心情焦虑,依偎在秦溒怀里说不出的害怕! “丑吗?朕不觉得,朕只是觉得皇后长了红痣越发美丽,朕都忍一路了,可否求皇后娘娘怜惜朕?” 看到翁若云美眸中泪光闪烁,秦溒心疼的讨好她,伸手褪下她繁琐的衣服。 直到翁若云身上衣着所剩无几,秦溒习惯性的低头,将耳朵贴在她显怀的腹部。 “秦溒,我爱你,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你将我们的孩子亲手活剖出来!” “你能不能让我顺顺利利,将我们的孩子生出来?” “秦溒,你有一天好会不会对我腻了?” 翁若云声音带着哭腔询问秦溒,她怕噩梦有一天成真了! 翁若云害怕自己没有貌美的容颜,秦溒还会一直爱着她吗? “阿云,你又多想了,朕怎么会不爱你呢?” 秦溒早已知晓翁若云不是翁衍嫡女,可数月以来的相处,他好像动心了? 直到遇见翁若云,秦溒发现自己割舍不下对她的爱意! 要论才貌的话,翁若云的确要比翁衍嫡女翁箬芸聪明懂事。 如今只要翁衍不指认这两人,那翁若云便是他明媒正娶的皇后。 毕竟翁衍嫡女翁箬芸,在西缙侯府当过奴婢。 为了皇家颜面,秦溒也不可能让全天下人都笑话他,娶了个侯府婢女! 而且翁若云在朝政上,对待百姓,名声的确要比翁衍嫡女翁箬芸好听。 在任何方面娶翁若云那是才貌贤惠,要娶翁衍嫡女翁箬芸怕落人口舌! 秦溒还不如将错就错,日后将翁氏灭族,那么也坐实了翁若云的身份? 再说了,秦溒宁愿在翁若云的温柔乡,与执子之手,与妻偕老。 秦溒也不愿意和个当过乞丐,当过奴婢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日夜相伴。 “秦溒,我想问,你爱不爱我?有没有爱过我?可是我爱上你了该怎么办?” 翁若云看着秦溒像个初次当父皇一样,一有时间贴在她腹部听胎动。 翁若云容颜姣好的脸上,难以掩饰的幸福,伸手抚摸着秦溒的墨发询问。 “若是不爱皇后,哪个皇帝能跪下给女子取下凤台履?若是不爱皇后?哪个皇帝给女子叠衣服?” “若是不爱皇后,哪个皇帝为发妻宽衣叠衣裙。” 秦溒不知道爱一个人什么感觉? 但秦溒总觉得自己对得起翁若云。 自从和翁若云在一起,她接连滑胎两次。 如今秦溒只想弥补翁若云,他不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不是爱? “行了,肉麻不肉麻?总在我腹部听胎动?压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翁若云听秦溒这么说,好像是她自己不知好歹? “先起来,臣妾为陛下宽衣,快点的。” 翁若云笑容甜蜜将秦溒给推起来,要为秦溒宽衣。 “皇后,朕记得,你很少为朕宽衣?身子可觉得累人?若是累便歇着可好?” 秦溒站在地上伸开手,享受着翁若云给他宽衣。 秦溒内心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夫妻过日子吧? 第140章 讨好隐忍 上次我不应该骂你,夫君是陛下,即便后宫有佳丽三千,是为了江山社稷后继有人,我上次太冲动了,你有没有记我的仇?” 翁若云边为他宽衣边道歉,她深知如今的处境只能哄着秦溒。 翁若云一定要忍到嫁给秦溒后,尽快得到实权。 “朕上次不该对你动手,想骂便骂吧,但只能关上门骂,给你丈夫在外人面前留点面子知道吗?” 秦溒享受着发妻翁若云宽衣伺候,听着她贤良淑德的歉意。 听溒听到翁若云的歉意,她真比那死缠烂打,不分场合胡闹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懂事多了! “你喜欢谁好歹和我说一声,不然总感觉我被你偷偷绿了?” 翁若云先与秦溒说着好话,又与秦溒生了气,埋怨他宠爱谁都是偷偷摸摸的! 秦溒哪舍得让翁若云生气,听到她言语间的埋怨,急忙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还记得,皇后让朕说过的那句,我只爱翁若云,翁若云爱不爱我?” 秦溒小心翼翼将翁若云抱着放在软榻上,俯身滚烫的气息,像是灼红了她的脸? 秦溒满眼情欲看着翁若云,在她耳边轻轻说着。 “我翁若云只爱秦溒,我只爱秦溒一个,一辈子,一生一世,永远不分离。” 翁若云娇羞的看着秦溒,大声说着她爱秦溒,一生一世都不分离。 “我只爱翁若云,爱翁若云,很爱,爱一生,爱一世,我的爱永远属于翁若云。” 秦溒垂眸看着眼前的翁若云,目光像是成了爱的火焰? 秦溒稍微低头,便覆盖了翁若云柔软的唇瓣,他难以克制的想要宠爱她。 “轻点!” 翁若云有些纠结的回应秦溒,见他今晚有兴致又怎么敢拒绝! 翁若云伸起柔软的双臂抱着他,回应着他深情热吻,爱的炙热感让她身子逐渐变得柔软无力。 秦溒见怀里的人儿娇弱,小心翼翼宠爱着翁若云,逐渐去掉她所剩无几的衣物,想要迫不及待的宠爱。 “再给朕生个嫡太子好不好?” 秦溒不断在翁若云耳边,阵阵灼热气息询问。 翁若云有些紧张的抱紧秦溒,她有些说不出的害怕! “还生吗?你打算让我生几个?” 翁若云听到秦溒情爱之间的所要,都离不开想要嫡子的恩宠。 翁若云有些娇羞的将他推开,自己不知为何上不来气! 翁若云忍着害喜的不适,趁秦溒心情极好,便想试探翁衍嫡女翁箬芸,在他心里的地位? “秦溒,等我们成婚了,再让她回来好不好?” 翁若云如今遇喜五个多月的身子,根本受不了秦溒的宠爱! 翁若云抱着秦溒翻了个身,这才觉得自己胸口没有那么闷! “怎么了?朕伤到你了?” 翁若云侧躺在秦溒身边,看着自个那才怀孕五个多月,都快有正常妇人怀胎七八个月大了腹部,翻个身都感觉有些大喘气! “让我来伺候你好不好?” 翁若云听到秦溒所问,为了讨好他也只能忍着害喜不适的身子,主动去讨好他! 翁若云嫩白的手指捏着秦溒的下巴,语气娇滴滴的像是讨好。 “陛下,臣妾伺候你如何?这样可喜欢?” 第141章 爱妻娇艳 翁若云柔软的细指缠着秦溒,让他觉得别有一番新鲜? “爱妻,总是如此会伺候朕?” 秦溒瞧着翁若云娇艳欲滴好看的脸,他很是高兴拽着她不老实的手。 翁若云见秦溒高兴便趁机与他说。 “先娶我以后,再娶你的小青梅成不成?”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问,便起身整理衣物与说。 “朕给你讲讲,发妻是明媒正娶,丈夫结发之妻,在朕的大縇朝,休妻那是要凌迟诛九族的大罪,结发之妻百年之后是要合葬。” 秦溒担心翁若云不懂大縇朝的规矩,语气严肃的与她说。 “后娶的称为续弦,是在发妻亡故之后续弦,休妻之后再娶那是继后。” “就像你是皇后,朕明媒正娶的皇后,其它妃嫔都是可有可无的妾,包括她也是,知道吗?” 刚有困意的秦溒被翁若云那么一撩拨,起身与她耐心的解释。 “这还差不多,我去找点吃的,我可是一个人供养三条命,我得去找王兄要点吃的。” 听到秦溒这么肯定的语气,翁若云瞬间开心了许多。 翁若云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了! 翁若云刚穿戴好便要出去找点吃的,她有些饿的焦虑症犯了! “朕乏了,出去让郑嬷嬷扶着点,走吧。” 秦溒昨夜受了伤,又折腾这么一路,他有些困乏了。 秦溒有些不放心,拉着翁若云的手反复叮嘱后,才放她离开了房间。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 翁若云笑着与秦溒说了几句,便让他早些休息,自己穿戴好离开了房间。 “王兄,王嫂,你怎么在院子里和王嫂喝茶呢?有没有吃食,本宫觉得有些饥饿。” 翁若云出来关上门之后,在郑嬷嬷的搀扶下,礼貌的向坐在王府庭院圆桌旁,喝茶的溶亲王秦溶夫妇打招呼。 “六弟,可歇息下了?” 溶亲王秦溶对六弟今天秦溒的做法,也是气的睡不踏实! 尽管溶亲王秦溶有些不服秦溒,但是并未将矛盾指向翁若云,言语间彬彬有礼询问道。 “他累了,一天也够忙的,王嫂你也不必客气。” 翁若云倒是毫不拘谨,刚要缩在圆桌旁边的石凳上,便看到溶亲王王妃许淑华跪地向她行礼。 “皇后娘娘,这都几时了,王府并没有膳食,要不让王爷带您出王府下馆子去?” 还没等溶亲王秦溶开口,溶亲王的王妃许淑华便开口向翁若云提议。 “出去吃?我去问问他,怕他不让我出去!” 翁若云听到溶亲王的王妃许淑华所说,这让她想起了今日被刺杀两回,有些犹豫了! “我等等就来。” 翁若云再三犹豫,还是打算回去与秦溒商量。 翁若云转身走向正房,推开正房的门走向寝室,便看到一名禁卫军,正在给秦溒换伤口上的药。 翁若云哪还有心情吃饭,便走进寝室拿过禁卫军手中纱布和药瓶,看着秦溒肩上发紫的伤口有些心疼。 “你先下去吧,本宫为陛下上药。” “是,皇后娘娘。” 很快禁卫军离开,翁若云坐在秦溒身后。 翁若云拿过雕刻精美的白玉药瓶,开始安安静静的给他上药缠纱布。 “怎么受伤的?看着像箭伤?伤口紫黑色是中毒了吗?” 第142章 国师??修 翁若云记得和秦溒刚分开时候,他身上连伤口都没有? 怎么成婚当天秦溒身上有伤口了呢? “怎么受伤了也不告诉我?” 翁若云看着秦溒身上莫名其妙的伤口,她越发想知道他怎么受得伤? “今天一路上不太平,你是赶来行省府接亲时受的伤吗?” 翁若云脑海里突然想到个,自己不想接受的借口! 翁若云怀疑秦溒和去西缙侯府,和翁衍嫡女翁箬芸私会时遭了刺客? “是,朕今日怕耽误娶皇后的时候,今日匆忙赶来时,不小心遭遇刺客受了伤?” 秦溒了解翁若云的脾气,若是如实告诉她,再娶她的前一日当晚,是去西缙侯府见翁衍嫡女见翁箬芸。 秦溒回宫途中遭遇刺客,翁若云一定会生气,便只能撒谎告诉她 “伤口包好了,我去给你拿点夜宵。” 翁若云看到秦溒那伤口并不是今天才受伤,连点血都没有。 而且秦溒伤口周围已经消肿,那么就是他在成婚这天还在骗她! 翁若云没想到自己秦溒都要成婚了,他却还在欺骗? 翁若云突然对他很失望,伸手擦掉自己脸上这不争气的泪水,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皇后娘娘,您去哪?” 翁若云捂着脸一路上边哭边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翁若云刚跑到溶亲王府的门口,便看到翁衍夫妇提着膳食盒回来。 翁若云刚想开口询问,便瞧见罗枂汝刻意将膳食盒藏在身后。 翁若云见状觉得自己,原来是多余的那个人! 翁若云不再多言便想离开溶亲王府,突然身后听到郑嬷嬷的呼唤她。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郑瑜嬷嬷生怕翁若云跑着摔倒,急忙跑着去追她。 “别跟着我,别跟着我,求求你别跟着我好不好?” 翁若云内心的压抑,嘶吼,哭着大声警告郑瑜嬷嬷别追她了! 正当翁若云要跑出王府,只见一群黑衣人悬空在她头顶。 只听一位黑衣人向身边的紫衣老道禀报。 “国师,白天杀这个妇人,遇见玄门国师,您说的长生之心必定在这位妇人身上,杀还是不杀?” 空中的黑衣刺客虽然蒙着面纱,翁若云却看到他们额头上,都有一个红色火焰的印记。 刺客在一位身穿红色蟒纹道袍的老道士面前,看着一个劲想逃离溶亲王府的翁若云,说她是身有长生之心的人。 “此女阴年阴月阴时月缺阳替的时辰所生,一千年一转世的鬼族度灵之心,终于转世了!” 紫衣老道闻言看着翁若云,伸起戴着紫玉扳指的手掐指一算,便命令身边的黑衣刺客。 “拿下她,本座要长生,本座终于可以永生不灭,哈哈哈哈……” “皇后娘娘小心,这是晋灵国的玄门中人,那紫衣老道便是晋灵国国师,??修。” “据说他修行玄门正道,又修行鬼族邪术,结果正邪术法相克,屡遭天谴,失去一眼,却使用邪术控制一国水源。” “百姓有的被活活渴死,为了喝水用妙龄女子,童男童女交换水源 ” “晋灵国的君上甚至让公主,与国师交换一年风调雨顺。” 郑瑜嬷嬷护着翁若云跑回溶亲王府,与她说今晚的黑衣刺客,便是晋灵国玄门国师的人。 而晋灵国国师更心狠手辣,使用邪术掌控一国水源,百姓苦不堪言! 晋灵国的皇室公主,更是被折辱致死! 第143章 她是鬼族? 晋灵国国师??修野心勃勃,祭祀童男童女,修炼鬼族术法惨遭天谴。 晋灵国国师??修,在一本鬼族秘术的神书中,查到鬼族度灵之心可以永生,度的乃万千正邪之灵。 晋灵国国师??修,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更是得意言语狂妄。 “这个妇人,便是鬼族神主的度灵之心转世,鬼族不人不鬼不入轮回。” “鬼族有个翁氏之人,听闻被玄门道士所救,年纪轻轻修成仙道,却私自修行鬼族至邪至恶的邪术,屠杀仙道凡人。” “要是将鬼族转世之人炼成子母煞,天道怎能奈何本座?” 原来四千年前,翁氏有人修成仙道。 又巧合修成度灵之心 可长生对抗天谴,有灵气之处便可增强术法,永生永世长生。 可惜四千年前,那个修成仙道的翁氏之人,又修行鬼族邪术,术法大成后欺师灭祖,自立鬼族。 在一千年前鬼族逐渐行踪诡秘,听闻玄门八大长老,将第三世鬼族度灵之人重伤灭之。 晋灵国国师??修没想到,时隔一千年,还能再遇到鬼族度灵之心转世的凡人? 传闻度灵之心转世在凡人身上,必须是翁氏女子天生阴命,自出生每隔十五年,天狗食日,日月有缺的天象。 生祭鬼族度灵之心转世的凡人女子,方可得到长生,术法大增。 “国师,您且等待好消息。” 刹那间一群晋灵国黑衣刺客手拿长剑,飞向翁若云准备动手,还让国师??修等待好消息。 “本座去会会那天选玄门骄子,务必要将此妇人带回国都。” 晋灵国国师??修语罢,升起那戴着紫玉扳指的左手,抚摸了一把自己那花白的胡须。 晋灵国国师??修脸上德意志至极,袖袍一挥便穿透面前泛着紫色灵气,深不见底的之处。 待晋灵国国师??修走后,那些晋灵国的刺客,齐刷刷拿着长剑向翁若云杀去。 “鬼族邪物,还不快快受死。” “走错片场了吧?我有影子,我是人,有病吧?” 翁若云见这些说她是鬼族邪物的刺客,真是一阵无语! 翁若云白天遭到刺杀两次,晚上还要刺杀她,杀她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看你这鬼族余孽还能嘴硬到何时?” 晋灵国的刺客像是能瞬移一般,接连几次不断化作紫色灵气包围翁若云。 “皇后娘娘,这些刺客并非常人,您到底得罪了何人?” 护着翁若云足足有上万人的禁卫军,察觉出这些刺客,与东方离国师府的刺客一样形影不定。 这要打起来武将都不一定,能敌的过这些玄门刺客? “让我死?你们国师遭天谴了吧?有能耐过来杀了我呀?我看看你们国师,会不会这辈子都被天谴折磨生不如死?” 翁若云看着这些刺客,不仅会术法还来无影去无踪,而且每个人眉间都有红色火焰印记。 而且这些刺客大费周章,用术法围住她却不动手? 翁若云瞬间想到了东方离说过,她是他的良药? 那么有可能这些刺客主子,是和东方离一样的人,应该是遭天谴了? 突然一位黑衣刺客,取下蒙着脸的黑色面纱,头发尽数是用道带编发。 第144章 拿她交易 翁若云看着眼前这些人,不像中原人? 很快晋灵国的玄门刺客,手中长剑指着翁若云,一口一个鬼族神主度灵之心转世。 “不愧是鬼族之人,还不将你的度灵之心献上来?” “我的心呢只有一颗,自然是胜者可得,这是我大縇京师的地盘,国师府三十万玄门弟子,你们带不走我的心脏。” 翁若云看看四周,心想这东方离关键时候去哪了? 为了保命翁若云只能用京师的国师府,威胁这些玄门刺客。 “你这鬼族妇人,真以为晋灵国怕你大縇不成?” 晋灵国的玄门刺客这语气,这是要为了她这颗能长生的心脏,举兵攻打大縇吗? 晋灵国国师??修,怎么知道她的心脏真能长生? 要是真有这好事,翁若云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女子,和你长得如此相似,不会是令妹吧?今日不跟我们回晋灵国的国师府,信不信杀了你妹妹?” 很快另一位刺客直接绑了翁衍嫡女翁箬芸,威胁翁若云跟他们回晋灵国,献出长生之心。 “她是我妹妹?谁告诉你们我有妹妹的?我就不跟你们回什么国都怎么滴吧?” 翁若云瞧见刺客,拿翁衍嫡女翁箬芸威胁她。 翁若云差点被忍住,说个爱杀杀不杀拉倒,反正自己还真没有妹妹。 “不可杀无辜,皇后娘娘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翁衍看到自己的嫡女翁箬芸,将要被刺客杀死,匆匆走上前提醒翁若云。 “原来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可是一国之母,杀亲姊妹可要三思啊!” 刺客见有了翁若云的把柄,故意大声提醒她,一国皇后这是要当众杀亲妹妹了。 “翁衍你……” 翁若云瞬间来气,当初秦溒下旨赐婚,翁衍嫡女失踪,硬将她带回行省府,替嫁欺君就算了? 现在翁衍还要牺牲翁若云保他嫡女?那她凭什么要维护翁氏? “我说我没有妹妹,我就是不跟你们回国都怎么样?” 翁若云也开始摆明自己立场,反正就是不回去,谁的死和她没关系。 “朕答应,让皇后与你们回晋灵国,放了那个受伤的女子。” “皇后去晋灵国是客,待皇后与朕成婚后便去。” “但是朕有条件,皇后去了晋灵国,让你们国师将水源与国都分享给百姓,十年内不许有灾荒遍地。” 秦溒丝毫不给翁若云拒绝的机会,直接答应让她去晋灵国。 秦溒深知天下百姓,需要的是统一六国的明君圣主。 翁若云能换来六国太平,那么便可以减少战争与百姓苦难。 “秦溒,你还是真是为天下苍生舍弃妻儿的明君?人没了心脏还能活吗?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路?” 翁若云不服气,她所受的教育不是这么逆来顺受? 虎毒尚且不食子,秦溒这是要舍弃自己的骨肉?换来敌国十年的风调雨顺,他凭什么这么利用她? “你是皇后,应该为天下百姓考虑,你是一国之母,也是天下百姓的国母,这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 秦溒嘴里说出来的话,确是道德绑架翁若云。 翁若云如今后悔,自己嫁给秦溒,就是为了跟敌天下百姓做交易的吗? “我不去,秦溒,你为什么不让她去?” 第145章 深夜逃亡 秦溒的做法让敌国的玄门刺客,放了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却利用翁若云,去敌国做交易这就算? 可秦溒是为了敌国百姓水源问题,他想当敌国的明君圣主吗? “朕由不得你胡闹,带走。” 秦溒的语气决绝,抱着翁衍嫡女翁箬芸转身离开。 “快走,快,跟本座走。” 正当一群晋灵国的玄门刺客,要带走翁若云的那一刻。 东方离面色苍白像是受了重伤? 东方离拉着翁若云的手腕,化作赤红色灵气,带着她离开了溶亲王府。 禁卫军瞧见秦溒不在,刻意阻拦了晋灵国的玄门刺客。 禁卫军像是在刻意护送,东方离与翁若云逃离? “人呢?那个玄门国师受了重伤,快去追。” 东方离和翁若云刚走没多久,晋灵国国师??修,匆匆追来溶亲王府庭院。 看见自己这些玄门刺客,竟然杀不了一个妇人,及受了重伤的东方离? “那个怀着身孕的妇人不能杀,那个受了重伤的玄门国师不留活口!” 晋灵国国师??修,命令他的玄门刺客杀东方离,这让秦溒找到了借刀杀人的机会。 对于秦溒来说绝对不会让东方离,这个危险之人留在大縇。 秦溒命令晋灵国国师??修,必须杀了东方离。 “来人,封锁京师,诛杀妖道东方离。” 可对于晋灵国国师??修来说,杀了东方离,便少一个与他争度灵之心的人。 既然大縇天子秦溒都下了命令,那么??修正好借刀杀人。 一夜之间,六国玄门中人,追杀大縇国师东方离。 …………………… 夜晚,受了重伤的东方离拉着翁若云,脚步有些仓促地跑在仅有月光,能照亮一丝光线的山林里。 周围都是夜幕降临之后的奇声怪响,有动物,鸟鸣,蟋蟀,淅淅索索的声音。 山林中偏僻到除了东方离与翁若云,连个多余的人都没有。 突然东方离口吐鲜血,倒在山林里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翁若云见状吓得不知道应该跑,还是应该救东方离? 翁若云现在身怀六甲五个多月,又跑了这么久,连自己逃命都有些困难! 翁若云累到大喘气,坐在不知道有没有虫子的草地上,抚摸着显怀的腹部,内心有些生气。 “你们父皇挺能耐的,为了他的白月光,你们以后的后娘,对母后赶尽杀绝?” “母后现在是真的跑不动了,你们父皇与母后的大婚之日,要将咱们母子送到敌国,去了敌国还有活路吗?” “和你们父皇在一起,他对母后动手要忍着,为了你们母后要忍受,母后不想忍了怎么办?该去哪?” 翁若云看着周围参天大树,一股风刮过来,枝繁叶茂的大树犹如鬼爪般,让她感觉夜晚更加阴森诡异。 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到出路。 高处的月光照着翁若云与东方离,像是给陷入绝望他们照亮一点希望? 躺在草地里翁若云,双手抚摸着腹部,看着夜色里的那点月光,嘴里咬着一根马尾草唉声叹气! 翁若云突然在想自己那么爱秦溒,可他却不爱自己吗? 秦溒也许个好天子,唯独不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翁若云觉得和一个天子谈真情,是不是真的很傻? 翁若云瞬间有些想通了,她在秦溒眼里是需要的时候,是许诺的发妻明媒正娶。 秦溒是不需要翁若云的时候,大婚当天他选择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看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东方离,脱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他身上。 第146章 相依为命! 翁若云与东方离,两人盖着同一件披风,她突然有些感叹! “今晚相依为命吧,有点困了。” 翁若云本想躺在草地上将就的睡觉,看着东方离昏迷不醒,直接躺在他身上准备将就一晚。 正当翁若云心烦的睡不着,突然被一道金色天象六十四卦,阴阳结界刺痛她的视线。 只见一位身着灰蓝的道袍的男人,穿透结界走向翁若云。 男子身高九尺,一身正气,他看向东方离愁眉不展! 男子半蹲在东方离身边,道指试探他的鼻息,便看着翁若云语气试探性的询问。 “你想救他吗?” “你谁啊?我都不知道他怎么受伤的?你让我怎么救他? ” 翁若云听到陌生男子的询问,没好气的坐起身反问他。 翁若云又不是医生,她有什么办法救东方离? “贵国的国师,乃本座师弟,本座乃??国国师,道号,东方傲,北冥姓氏,单名一个,傲。” “你是鬼族度灵之心转世,只有你的心头血才可度化本座师弟的仙身,不知你可愿意?” ??国国师东方傲,言语间彬彬有礼,向翁若云自我介绍后,又与她救东方离的方法。 “救或者不救,看你。” ??国国师东方傲与翁若云说完,便起身上前眉头紧锁地给东方离把脉。 “救吧,要不是东方离突然带我离开溶亲王府,不然我应该被那个敌国国师带走了!” 翁若云听到东方敖的询问,看着东方离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 既然东方离能救她逃离,晋灵国国师的毒手,翁若云怎么不能救他一次呢? 翁若云在古代最熟悉的人,除了翁衍夫妇参与秦溒。 翁若云现在除了靠东方离,还能依靠谁呢? 翁衍夫妇的嫡女翁箬芸回来了,肯定心疼亲生嫡女。 秦溒在她与翁衍嫡女翁箬芸之间,她只是个随时被遗弃的人。 翁若云想到初次遇见东方离那几次,当时有些让人害怕畏惧。 翁若云自从和东方离开了钱庄,他不善于和她交流,但也没有对她太过分。 翁若云想起来自己在立政殿不高兴时候,东方离会给她变一只纸鹤。 翁若云与秦溒吵架生气时候,东方离能带她出宫散散心。 今日秦溒将翁若云,送给敌国国师??修时,东方离身负重伤带她连夜逃离。 翁若云不管出于哪个方面,好像没有不救东方离的原因? “东方敖,你先转过身去。” 翁若云纠结再三,伸手取下头上的凤簪,让东方敖转过身后,拿起披风挡着头,便伸手准备解开衣服。 ??国国师东方傲闻言,道指一挥便有个金色太阳一样的东西,在高处散发着金色灵气,将寂静的山林照亮。 东方敖自觉的从袖中拿出手帕,将手帕折叠成两指宽蒙住了眼睛。 翁若云这才解开身上衣着,用凤簪划破胸口。 最怕疼的翁若云咬着牙,用左手接住自己胸口流下来的心头血,划破皮肉的疼痛,疼的她全身都忍不住发抖! “你们是师兄弟,我就喊你东方傲吧,将手伸给我伸过来,我把血放在你手心里,够吗?” 翁若云看着自己手里的心头血,和正常人血液也没有什么区别? 翁若云不知道东方离,为什么说自己是他的解药? 第147章 剜心之痛? 翁若云忍着胸口被划破时的疼痛,她现在很疼却不敢喊出声! 因为翁若云再也没有那个,心疼她的秦溒了! 翁若云伸手接着自己的心头血,一次又一次倒入??国国师东方敖,递过来的白玉碗中。 滚烫的血液透过翁若云的指缝流在草地里,她忍受着心口的疼痛! 翁若云将放满自己心头血,巴掌大的白玉碗递给,??国国师东方敖,还询问够不够? “劳烦姑娘穿戴好,这是金创药,鬼族度灵之心的血脉一千年才会转世,可以说是弥足珍贵!” ??国国师东方敖从怀中拿出个,贴着金疮药红色标签白玉药瓶,与翁若云说她的血脉弥足珍贵。 “谢谢!” 翁若云面色煞白,接过东方敖手中的金创药,往胸口的伤口处撒了点,勉强穿戴好。 翁若云虚弱无力的身子,好像风一吹就能吹倒? 正当翁若云虚弱的倒在地上,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时,便听到让她恐惧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陛下,翁大人,前方是深山,金光闪闪,莫非是有高人在此施法?” “速速带路。” 突然不远处传来禁卫军,尊称秦溒和翁衍的声音。 翁若云吓得忍着胸口处的疼痛,催促??国国师东方敖。 “你好了没有?我们要赶紧走,好不容易逃出来不能让找到。” “走。” ??国国师东方敖盘坐在草地之上,道指施法将血红色的灵气,度入东方离胸口后。 ??国国师东方敖,抓着东方离与翁若云的手腕,化作赤红色灵气,三人离开了这黑暗笼罩的山林。 三人刚走不久后,一队禁卫军与秦溒,还有翁衍也赶了过来。 禁卫军察觉到草地上的血迹中,还有一支凤簪。 禁卫军统领张伉捡起凤簪,便跪在秦溒身边禀报。 “陛下,您看这可是皇后娘娘的凤钗?” “是皇后的凤钗,快找,这是皇后的凤钗,皇后出事了?皇后一定出事是不是?” 见到翁若云的凤簪之上有血迹,秦溒抓着禁卫军统领张伉的衣领,愤怒的催促他。 “禀报陛下,发现皇后娘娘手帕。” 突然另一位禁卫军,手里拿玉兔凤凰展翅的手帕,跪在秦溒面前禀报。 “禀报陛下,发现一黑一白道士用的手帕,与皇后娘娘手帕上都有血迹,皇后娘娘怕是凶多吉少!” 禁卫军看着翁若云所戴过的凤簪之上,尖的一端有血迹和少许皮肉,禁卫军猜到翁若云可能被挖心了? “陛下,晋灵国国师今日便想要皇后娘娘的心,您亲自……” 禁卫军欲言又止,但是又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剜心之痛?皇后你在哪?朕真的知道错了!” “阿云,你在哪?你和孩子怎么样了?今日是朕错了,朕怎么能让你与敌国做交易?阿云回来好不好?” 看着染血的手帕,与凤簪上的皮肉,草地上还有几滩血迹。 秦溒发现自己早已对翁若云,不是利用关系? 秦溒发现自己对翁若云动心了,他疯了般在山林中寻找! 第148章 让她陪葬 “陛下?陛下?陛下!快传太医。” 禁卫军见秦溒突然吐血晕倒,急忙背着他离开山林。 这一晚秦溒急火攻心,惊动了宫里的太皇太后肖清妜。 太皇太后肖清妜,连夜赶来了溶亲王府看望秦溒。 ……………… 当晚,??国国师东方敖,带着翁若云与东方离,连夜逃去镇北王肖几的王府。 镇北王府,肖妤听到天子秦溒通缉,自己儿子东方离,急忙来王府与父亲镇北王肖几,商量解决的办法。 镇北王肖几听到外孙被通缉了? 正要气的连夜闯宫门时,便瞧见多年未见的东方敖,背着东方离来到了王府。 镇北王肖几又看到翁若云,身穿红色吉服,便以为自己外孙东方离抢亲时受伤了? 而??国国师东方敖见到师娘肖妤,内心便有些说不出的愧疚! “师娘,徒儿不孝,是徒儿害了师傅,这么些年过去了,师娘可还恨徒儿是敌国人?” 当??国国师东方敖十五年未见十娘肖妤,他急忙想解开误会! 东方敖一直愧疚,自己是敌国王室,因此害了师傅,也害了师娘守了三十四年的活寡! “这两孩子怎么了?” 肖妤看到自己儿子东方离,被丈夫曾经的徒儿东方敖带回来。 肖妤完全忽略了东方敖,急忙上去关心自己的儿子东方离。 “儿啊?儿啊?怎么没有呼吸?离儿怎么了?” 肖妤见到儿子东方离昏迷不醒,急忙上去诊脉却没有脉搏? 肖妤试探儿子东方离的鼻息,却没有呼吸? 肖妤以为儿子东方离丧命,抱着他哭的撕心裂肺! “师娘,您莫要担忧,徒儿刚用鬼族度灵之心的心头血为师弟疗伤,十二个时辰后便会恢复气息。” ??国国师东方敖,耐心与师娘肖妤解释。 “别想欺骗我,都是因为你害得我丧夫,我的儿子我能治!” 肖妤见自己儿子东方离没了呼吸,没有脉搏,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敢相信! 镇北王肖几一听自己外孙东方离没了,气的让人绑了翁若云,死都不能让外孙没有妻事。 ??国国师东方傲,为了弥补自己害了师父东方砍,他一直没有改回国姓。 师父东方砍本应该英明一世,因为他是敌国皇氏藩王,师父背负通敌卖国的骂名! 为了报答师父东方砍的养育之恩,东方敖想求师娘肖妤原谅。 东方离只能听师娘父亲,镇北王肖几的安排! “这丫头本王上次在她钱庄见过,据说她丧夫,还是个寡妇,给本王外孙配阴婚,倒也不委屈她。” 镇北王肖几很少管闲事,女儿肖妤与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都说翁若云丧夫,他便相信了。 “王爷您确定,此女丧夫?” ??国国师东方敖,看着翁若云面带命带富贵,女嫁两夫,并不像丧夫之人? “确定,傲儿,你可是本王女婿抚养长大,本王女婿想当初可是大縇第六任国师。” “你可是本王女婿亲传大弟子,不能看着你师弟,本王这外孙死了都是孤家寡人吧?” 镇北王肖几不舍得,外孙东方离死后成了孤家寡人,毕竟玄门娶妻他不懂怎么写婚书! 镇北王肖几,只能让自己女婿东方坎的亲传弟子,东方敖写婚书。 “还请王爷,让京师国师府的弟子,将本座师傅东方坎的灵位,送来镇北王府。” “另外,拿红纸一张,黄纸一张,红纸写婚书,黄纸写阴婚,以金墨朱砂执笔。” 第149章 玄门婚书 ??国国师东方敖,听了镇北王肖几一番话,知道自己亏欠了师傅东方坎的养育之恩! 师娘肖妤又是镇北王肖几唯一的嫡女,师弟东方离自小身子不好。 今日??国国师东方敖,便促成翁若云与师弟东方离的这段良缘,希望告慰师父东方坎在天之灵。 “敖儿,可惜你不是本王嫡女所生,但三十四年前,本王嫡女刚嫁给你师傅才不到五年。” “你师傅要修仙,你师娘含辛茹苦,养育她自己所生子嗣,还要将你养大!” “带回你的第二年,你师娘又生了次子东方离,你师娘心心念念要个闺女!” “本王记得你十二岁的时候,你师娘又生了第三子,你从小文武兼备,比你师父那三个儿子都要优秀。 “本王万万没有想到你是敌国亲王,本王好好的嫡郡主,还年轻丧夫,唉!” 镇北王肖几看着眼前,这个敌国的亲王北冥敖。 三十年前那会儿,他还是东方敖时,自小在国师府长大,天天唤他外祖父要学武功。 镇北王肖几没想到,将东方敖当成亲外孙,竟养大的了个敌国人! 因此镇北王肖几一直内疚,是自己害了嫡女儿肖妤年前丧夫! “我…王…镇北王,其实我想当您的外孙,从小到大师娘待我如生母,师傅待我如生父,您也是敖儿的亲人!” “你在我心里一直是亲外祖父,我也不想当敌国人!” “只想当您自小眼中最优秀的那个外孙,我不当??国的藩王!”” 东方敖,早已经将自己当成大縇的人。 即便东方敖回到??国也不愿当藩王,也不愿改回国姓,他只想像师父一样当个国师! ??国国师东方敖,一直觉得自己的家人是师傅东方坎,师娘是肖妤,镇北王肖几是外祖父! ??国师东方敖,恨透自己身上留着敌国人的血脉,为什么自己是敌国人? “罢了,罢了,本王不想像你师父一样,落得个通敌卖国之罪,以后你是东方敖也罢,北冥敖也罢!” 镇北王肖几回想起,??国国师东方傲还是年幼时的模样,十五年前还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外祖父也不原谅我吗? ??国国师厌恶自己是个敌国人,他红着眼眶依旧唤镇北王肖几外祖父。 “时候不早了,快准备离儿与若云那丫头的婚事。” 镇北王肖几始终原谅不了,面前待他如外孙东方敖的敌国人! 因为他害得自己嫡女肖妤年轻丧夫,害得自己三个外孙成年丧父! 因为东方敖才连累了自己的女婿,东方砍不得善终! “本座这就准备,但是,镇北王此事不宜声张,只能一切从简写了婚书,上禀天庭,下禀地府,穿上吉服拜堂成亲即可。” ??国国师东方傲,知道自己对不起养大他的师父与师娘肖妤,也只能以礼相称。 “你们这些道士真是麻烦,那快点去准备吧,该写的写了,要是离儿真走了,那就让若云这丫头陪葬吧。” 镇北王肖几最讨厌这些文人老道,反正是越简单越好,他也不是喜欢麻烦的人。 “您还和以前一样,总的不喜欢麻烦。” ??国国师东方傲,看着眼前十五年未见的镇北王肖几。 ??国国师东方敖真是有些纳闷,都过去十五年了,怎么镇北王肖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第150章 殉葬血契 “臭小子,你还不快去?” 急脾气的镇北王肖几,看着??国国师东方敖,还敢和他嬉皮笑脸? 镇北王肖几,直接往他屁股上踹了两脚,催促赶紧准备。 “镇北王,切记此事不能声张。” ??国国师东方敖千叮咛万嘱咐,生怕这件婚事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来人,去东方医馆通知一下,镇北王快不行了,来晚了就黄土三尺高了。” 镇北王肖几,这是记住了自己不能声张这事,这借口说的自己马上被埋了似的? “王爷,你不是好好的吗?” 镇北王的府的侍卫,听到镇北王肖几这么说自己,真有些搞不清楚老王爷这是要玩什么? 赶紧去东方医馆,东方老宅请人去,本王先回去躺着,送本王郡主与外孙回厢房准备。” 镇北王肖几吩咐完后,便回屋里倒头就睡。 外孙东方离娶妻,镇北王肖几这外祖父,倒是高兴的倒头就睡。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镇北王府在??国国师东方傲的准备下,很快到了便能准备成婚了。 “亲家,您这是怎么了?离儿没了?你也没了?” 刚从东方医匆匆赶来的东方离祖母,大老远的便哭着进了镇北王府。 “哭什么哭?谁说老子要死了?” 镇北王肖几半夜睡的正香,听到大老远有人给他哭丧? 镇北王肖几气冲冲的怒斥东方离祖母。 “老亲家,您还活着呢?” 东方离祖母刚进镇北王府,瞧见镇北王肖几这脾气,什么事都没有? “亲家,离儿成婚是喜事,你怎么瞎编丧气话呢?” 东方氏族年纪最大的家族长辈,闻言便开始指责镇北王肖几。 “还不是东方敖那小子不让声张,本王只能扯谎!” 镇北王肖几也是个直性子,几句话便与东方氏族的长辈说明原因。 “东方傲?不就是坎儿养大的那个敌国藩王?赶紧办完事让打发走算了,别在连累咱们家。” 东方离祖母听到东方敖这三个字,便莫名的来气! 就是因为自己长子东方坎,抚养大个敌国藩王北冥敖,被判了通敌卖国的罪名! “新娘子在哪?离儿父亲不在了,好歹让我们这当祖父的,当叔祖父的见见新娘子?” 这时东方离祖父,急忙提议先见新娘子,毕竟孙子成婚总不能连新娘子都不认识吧? “老亲家,离儿可能不行了!” “他爹的灵位送过来了,这是敖儿的意思,先给离儿还有若云办了婚事。” “再打算让若云那孩子给离儿殉葬,现在两个人昏迷不醒,喜棺也定好,连夜悄无声息葬入国师府”。 东方离祖父与祖母,还有叔祖父都来了,这事不能宣扬,只能连夜将两人下葬。 “爹,我的离儿没死,离儿不会有事的!” 当肖妤听到自己儿子东方离性命不保,整个人身子就如晴天霹雳一般,险些晕倒! “将郡主带下去,不能大操大办。” 镇北王肖几吩咐东方离祖母,将肖妤带下去,便开始准备殉葬的时辰。 “离儿如今连呼吸都没有,旁人的女子谁愿意殉葬,能给本王外孙殉葬,也是几辈子难得的福气!” 镇北王肖几是五朝元老,他的话就是命令。 东方离的祖父与祖母,叔父也就听从了,便连夜在镇北王府的祠堂拜了天地。 很快镇北王府供奉先祖的祠堂,倒是布置的红色喜庆。 在东方离祖父与外祖父,两人齐坐的高堂中间隔着一个桌子的椅子上。 中间的桌子上放着大红花,装饰过的东方坎灵位。 在东方离昏迷不醒时,被侍卫搀扶进了正厅。 已经逐渐苏醒的翁若云,被侍卫抓着肩膀押进了正厅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皇妻,你们这是欺君,要诛九族的。” 翁若云头上被盖着红盖头,手都被绑在了身后,低头看到地下陌生的布置? 翁若云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立政殿,她虚弱的声音语气满是警告。 “丫头,上次本王去你的钱庄过生辰,你不是说自己丧夫吗?” “能给本王外孙殉葬,比守活寡要好很多!” 翁若云尽可能的大声说出自己是皇妻,话一出口瞬间让东方离祖父,与祖母有些心慌后怕! 但镇北王肖几,是打过仗的五朝元老,一句话让正厅再次变得喜庆。 “我上次和秦溒吵架了,骗你的!” 翁若云被侍卫控制的无法反抗,急忙和镇北王肖几解释,上次和秦溒吵架说的气话! 可镇北王肖几一个眼神,只见翁若云被点了哑穴。 下一秒只听??国国师东方傲,开始宣读婚书。 “一纸婚书,上表天庭,下表地府,信女翁若云,大縇第七任国师东方离。” “情投意合,愿结为仙侣,同修仙道,情比金坚,愿立此誓言。” “卿若负我必遭天谴,堕入轮回,生死道消,十世天谴。” “佳人负我,九族遇难,身死魂灭,不入轮回,十世天谴。” “放下她的右手。” ??国国师东方敖,让人放开翁若云的一只手。 “把你们国师的手抬起来。” ??国国师东方敖的话音落下。 翁若云和东方离的手,被侍卫分别抬起左右手。 紧接着翁若云透过盖头的视线,看到东方傲手中拿着白玉色瓷碗。 侍卫拿着匕首割破她的手腕,又割破东方离的手腕,两人的血流在白玉瓷碗里。 紧接着??国国师东方熬,拿着匕首割下翁若云一缕青丝,又去割下东方离一缕白发。 将黑白两缕头发放在血碗里,将鲜血染红的头发,一根一根缝在婚书上,这让盖头下的翁若云看着有些疑惑? ??国国师东方敖,还会拿头发绣婚书? 这年头当国师还得会拿头发绣婚书吗? “剩下的血,喂国师东方离与他的发妻翁若云喝了,然后一同在婚书上按血手印,十世血契。” 看着??国国师东方敖那一脸淡然,让几个侍卫将碗里的血,分别给翁若云与东方离尽数喝完。 第151章 命脉同生 [东方离,你能不能醒醒?你们玄门搞什么呀?喝血绣头发十世婚契?这血我都快喝吐了!] 不等翁若云点头同意,几个侍卫绑了她,伸手将她嘴掰开后,将碗里鲜血灌进她嘴里时差点恶心到吐了! 被点了哑穴的翁若云,看着侍卫搀扶着昏迷不醒的东方离,她内心焦急的呼唤着他! “傲儿,这丫头与本王外孙有十世婚契,那便跑不了了?” 镇北王肖几看着东方傲,将鲜血浸泡后的发丝绣在婚书上,有些担忧地上前询问。 “王爷,玄门的婚书,非同寻常,与玄门结亲,若是夫妇相离必遭天谴。” 东方敖将婚书安排妥当,看着夜色已经是深夜将近寅时。 东方敖听到镇北王肖几的询问,语气透着保证与他说明。 “离儿啊!你怎么突然就走了!你让祖父如何与你父亲交代啊!” 东方敖话音刚落,便听到东方离祖父看着昏迷不醒的外孙东方离。 东方离祖父亲自为他把脉后,才知他脉搏和呼吸都没有了,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让人都觉得惋惜! 殊不知已经有了灵识,却无法动弹的东方离内心焦急道。 [祖父,万万不能让孙儿与皇妻翁若云成婚,她是孙儿表弟的发妻,鬼族血脉为孙儿调息,快则十二个时辰之后便可苏醒!] 虽然东方离面如死灰,但他的灵识早已清醒,因为玄门婚书的原因,她感应到了翁若云的心声! [东方离,你要再等十二个时辰才能苏醒?秦溒找不到我会不会疯?我怎么能听到东方离在想什么?] 内心着急想要解释清楚的翁若云,她有些担心秦溒会不会找自己? 在翁若云因担心而着急之时,却意外听到东方离的心声。 [她怎会听到本座心中所想,难不成与本座命脉同生?] 眼下难以言语的东方离,突然发现翁若云能听到他心中所想? 东方离有些不解? 难以言语的东方离回想起翁若云的身份证,内心开始算他的生辰。 东方离突然想到,自己与翁若云竟然命脉同生?与他结为玄门夫妇? [翁若云,十二个时辰之内,本座身似油尽灯枯,如今你要阻止本座与你结为夫妻。] 东方离像是试探般,与翁若云感应心声。 [我被点哑穴了!] 翁若云根本反抗不过,眼前押着她的两个武将,低头一看手腕上的伤口神秘消失。 翁若云只是感觉手腕有些隐隐作痛,听到东方离的心声欲让她阻止,可事情已成定局,她一个弱女子如何阻止? [果真如此,秦溒,本座的好表弟,本座也要让你尝尝夺妻之恨的滋味!] 东方离发现翁若云与自己,婚书所致,命脉同生。天赐良缘,已是注定。何不让秦溒尝尝夺妻儿之恨? [夺妻之恨?东方离你是不是真有病?表哥强娶表侄媳也不怕遭报应吗??] 翁若云现在越发觉得东方离就是个小人! 东方离想报复秦溒,那是他们私人恩怨。 翁若云觉得他们恩怨,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正当翁若云想骂东方离两句,便听到东方敖竟然让拜天地? 第152章 天子抢妻 很快两个武将伸手掐着翁若云的肩膀。 “一拜天地,跪。二拜高堂,跪,夫妻对拜,跪。对饮合卺,礼成,送入洞房。” 东方敖的声音坚定而又让人信服,婚书已写,高堂已拜,希望师傅东方坎在天之灵能安息! “洞房?不是殉葬吗?快去收拾厢房。” 镇北王肖几听到自己女婿东方坎的徒弟,东方敖都安排洞外孙东方离与翁若云同房了。 镇北王肖几急忙让人收拾厢房,难道自己外孙东方离还有一线生机? “陛下驾到,还不恭迎圣驾。” 正当镇北王肖几吩咐人收拾厢房时,突然数万名禁卫军与秦溒一同来了镇北王府。 “本王的甥孙来了?何事如此冲动?” 镇北王肖几看到秦溒带这么多人来王府,毫不知情的他便笑脸相迎。 秦溒手中提着的剑上满是血迹,直接伸手将血染的长剑,抵在镇北王肖几的脖子上。 “带走。” 秦溒直接让人禁卫军带走翁若云。 “甥孙,你要怎样?敢杀你舅爷不成?” 本来嬉皮笑脸的镇北王肖几,看着甥孙秦溒脸上的血迹,他怒气冲冲得质问。 “皇后娘娘,请移驾。” 秦溒根本不想与镇北王肖几多言,看着禁卫军将翁若云请到身边,便收回血染的长剑转身离开。 秦溒走后禁卫军发现平常爱说话的翁若云,今日竟然一言不发。 禁卫军统领张伉觉得不对劲,目光狐疑得看着翁若云,伸手为她解开穴道。 翁若云的穴道一解开,便急忙追上秦溒想要解释。 “秦溒,你等等我,你听我解释,我是被逼的!” 已经是入夜寅时的夜晚,火把照明道路。 翁若云一只手护着显怀隆起的腹部,小跑着追上秦溒想要解释今晚的事情。 “啊!” 翁若云只顾着急忙解释,跑着跑着踩住衣裙摔倒在地上。 [苦肉计,朕不信,孩子也不是朕的,她是朕表哥的发妻,不是朕的发妻,她的死和朕无关对不对?] 听到翁若云摔倒的声音,秦溒衣袖中的拳头紧握,心如刀绞般的纠结,他要不要去搀扶? 秦溒平时冷厉的寒眸,被滚烫的泪水灼红,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像以前一般宠爱翁若云? 秦溒内心越发压抑,今日明明是自己与翁若云的大婚之日,她原本是自己的发妻,却转眼间成了自己的表嫂? 秦溒气的挥动手中长剑,直接斩断了镇北王府三米高的大门梁柱。 秦溒内心的愤怒与压抑,几乎让他几乎窒息,他头也不回的便要离开。 “秦溒,你现在介意了是吗?” 翁若云挣脱开禁卫军的搀扶,从地上爬起来便追上秦溒质问,他有什么资格介意? “你亲手将我送给敌国国师的时候,我被镇北王肖几让人绑了,和东方离拜堂成婚的时候,你去哪了?” 翁若云追在秦溒身后哭着质问,他有什么资格介意? “看都不愿意看我了是不是?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的妇人,你让我怎么反抗?” 第153章 原谅和解 翁若云追着秦溒离开镇北王府,她哭泣着质问道。 “我每次遇到危险,生死关头的时候你去哪了?” 翁若云因为怀着五个月的身孕,身子本就笨重,追着秦溒跑了很远后她又摔倒了! 禁卫军想上去搀扶翁若云,又一次被她挣脱开。 翁若云哭着从地上爬起来,回想起与秦溒相遇,再到成婚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瞧见秦溒一直不回头,也不想上去追了,她站在原地大声质问了一句。 “秦溒,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翁若云看着秦溒依旧往前走,她失望的跪在地上行叩拜之礼。 “臣妇,恭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翁若云不想再因为秦溒不爱她而哭泣了,跪在地上向他行了跪礼,便站起来转身朝镇北王府走去。 [秦溒,我们都别回头,谁也别理谁,天亮后我是大縇国师东方离的发妻,就这么别回头就好!] 翁若云一直往镇北王府方向走,她内心不断告诉自己千万别回头,就这样结束也好,也许秦溒从来没有爱过她? 翁若云每走一步,脚上犹如有千斤重物,举步艰难! “陛下,陛下?陛下?” 翁若云走了没多远,秦溒捂着胸口再次急火攻心,口吐鲜血昏迷不醒。 “皇后娘娘,陛下不介意您的身份,哪个天子会跪在女子脚下?您真以为陛下分不清您与翁大人嫡女吗?” “若您有点良心,今日不该刺激陛下!” 禁卫军统领张伉,一晚上见到秦溒两次因为翁若云急火攻心! 若是秦溒每次都因为与与翁若云分开而急火攻心,那还有几日好活呢? 禁卫军统领张伉也有些看不惯翁若云,既然进宫得了恩宠,为何还要与国师东方离拜堂成亲? 翁若云刚下定决心与秦溒分手,双手护着腹部走了不远。 翁若云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指责,她终究是心软了! “秦溒,你怎么这么傻?什么都不跟我说,我以后不怨你好不好?早点醒来好不好?我们孩子的成长哪能离开父皇呢?” 翁若云与禁卫军统领张伉,扶着秦溒走向不远处的凤辇。 翁若云与张伉将秦溒扶着上了凤辇之后,让秦溒依靠在自己身上。 翁若云握着秦溒的手,放在自己怀着五个多月隆起的腹部上。 “阿云,别走。” 依靠在翁若云肩膀上的秦溒,紧紧抓着她的手,呼唤她别离开! “不走,我怎么舍得离开这么帅的夫君呢?我爱你。” 这一刻翁若云的内心不再记恨秦溒,握着他的手不想再次放开! 夜晚京师的人少,坐在舒适的凤辇上,翁若云逐渐开始犯困。 翁若云昏昏沉沉地,把下巴抵在秦溒的头上逐渐睡着。 “皇后娘娘,该进宫了。” 翁若云感到困乏时,只听禁卫军统领张伉,很是恭敬的禀报该进宫了。 “秦溒,醒醒,到家了。” 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声音,翁若云迷迷糊糊的好像没醒,又好像是梦醒般下意识地喊秦溒。 “醒了?爱妻怎么如此贪睡?” 秦溒看着怀里睡的踏实的翁若云,他莫名的有些欣喜,习惯性的撩逗着她。 第154章 你疯了吗? “累,一个身子供养三条命,能不困吗?我再睡会儿。” 说着翁若云继续躺在秦溒怀里很快便入睡了。 “自今晚起,朕要好好看着你,云儿只能是朕的发妻,任何人都抢不走的发妻!” 秦溒看着躺在怀里的翁若云,他似乎下定决心般,她只能是自己的发妻。 “肉麻不?我被点了哑穴,被人绑起来,是被逼的和东方离成婚的,我又不会武功,能不能原谅我?” 翁若云看到秦溒总算理她了,便说明今日之事。 “下不为例。” 秦溒总是面对怀里的翁若云,说不出是有些心疼,她不是翁衍嫡女,却独身背井离乡跟了他! 那么从今日开始,秦溒便是翁若云的天,为了孩子再次原谅了她。 “那你抱我回宫好不好?” 翁若云伸起手搂着秦溒的脖子,凑上去就是不间断的吻,语气满是温柔的讨好。 “朕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皇后可愿意?” 看着翁若云在他怀里,秦溒就莫名的心安。 这次进宫秦溒不想让,翁若云离开自己的视线了! “我都答应,你说就行了。” 翁若云一个跨坐,便坐在秦溒的腿上,抬头凑在他薄凉的唇瓣,主动讨好他。 “这次回宫后,便不许出宫了,钱庄朕安排其他人打,你在宫里安安心心的养胎好吗?” 秦溒回应着翁若云的吻,在她耳边的谎言,他要永远让她呆在宫里。 “我答应你,那你每天晚上陪我,直到我生产好不好?第一次生孩子,我害怕!” 翁若云想到自己以后会永远待在宫里,在宫里她只能依靠秦溒。 翁若云不知道,以后要是没有秦的日子该怎么办? 翁若云抱着秦溒,想让他陪着自己生产。 “回宫吧。” 秦溒觉得自己答应不了翁若云,因为他放不下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想找个合适的机会,把两个女人都留在身边。 “你不愿意?你是不是因为她?你放不下翁箬芸是不是?为什么你不能只爱我呢?” 翁若云看着秦溒目光躲闪,身上有不属于他的发丝,瞬间醋意大发,连连质问着他。 “莫要胡闹,该进宫成婚了。” 秦溒回避了翁若云的质问,抱着她进宫寥寥草草成了婚。 当晚的皇宫里一片喜庆,秦溒与翁若云顺利成了结发夫妻。 热闹喜庆的宫宴散去后,秦溒有些醉意便回了立政殿。 看着身穿吉服,端坐在凤榻上的翁若云见盖着红色盖头,秦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秦溒伸手便拿走,陈元公公端着的两杯合卺酒。 秦溒走上前伸手掀盖头,看着翁若云那红妆精致的脸颊,他内心便有些来气! 翁若云还有什么脸面能笑得出来? “我……我……臣妾喝过安胎药了,想必今晚会让陛下满意……” 翁若云娇羞的笑着,便起身为秦溒宽衣。 翁若云下意识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今晚不管如何也要完成洞房花烛夜 。 “你个贱妇!” 翁若云的讨好却换来秦溒迎面而来的一巴掌! 翁若云毫无准备,不慎倒在立政殿寝殿的地上。 “秦溒,你是不是疯了?” 原本翁若云与秦溒的新婚之夜,以为他原谅自己,却没想到他对自己动手? 第155章 恐怖抓痕 “你是朕的,朕的发妻,朕的,朕的,朕要你,要你……” 秦溒看着倒在地上的翁若云,想到今晚镇北王府的那一幕。 醉酒失控的秦溒,似乎发泄般撕碎他翁若云的衣服。 成婚的这一夜,秦溒内心觉得翁若云脏了! “秦溒,你别样,我还怀着孩子,我求求你!”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被秦溒控制的难以反抗! 秦溒的手掌所落之处,便在翁若云身上留下恐怖的抓痕! 秦溒毫不顾忌翁若云的反抗,在她身上不断发泄自己内心的恨意! “秦溒,我有点肚子疼,我肚子好痛!” 如人间烈狱般的折磨一晚! 直到清晨的一抹暖阳透过窗户,阳光温暖了翁若云身上的凌乱与痕迹。 翁若云感觉腹疼痛的翻了个身,伸手想要轻轻推推秦溒,嗓子沙哑的发不出声。 翁若云懒散的目光,却看着自己怀里抱着锦被? 翁若云刚松了一口气,便到秦溒身着龙袍,居高临下看着她。 “什么时候走的?肯定去找她了吧?” 翁若云想到昨夜的种种,她吓得蜷缩着身子! “秦溒,你tm混蛋!。” 翁若云看到秦溒脖子上的抓痕,以为他去找翁衍嫡女翁箬芸去了? 翁若云越想越气,支撑着无力的身子,勉强站起来自己穿好衣裳,伸手指着秦溒骂他。 翁若云穿戴好后,心烦的坐在寝殿里摆设的梳妆前,台补了个妆。 翁若云脸上厚厚是妆容,却遮不住颈部的吻痕? 翁若云气的直接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扔在地上!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寝殿内,依旧是喜庆华丽又不失温暖的装饰,她越发接受不了秦溒的喜怒无常! “今日朕是去上早!” 今日秦溒本来在立政殿上朝,他有些不放心翁若云,想回来看看她可否起身了? 秦溒刚进寝殿,翁若云便冲着他发脾气,他觉得颜面尽失! “皇后,怎么了这是?这么早便起身了?想吃些什么?朕方才在立政殿早朝,你莫要多想可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莫名其妙生气,将胭脂水粉摔了一地。 秦溒上前捡起胭脂水粉,面上带着微笑开始解释。 “你在立政殿上早朝?刚刚我说肚子疼你没有听到?你到底有没有在乎我过我和孩子?你眼里只有和我男欢女爱的事吗?” 秦溒的解释,在翁若云看来他就是心虚! 翁若云气的直接伸手,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就是一阵质问。 “你怎么了?朕总不能时刻陪着你吧?朕总不能为了你不上早朝对吗?黎民百姓也需要朕对吗?” 一大早秦溒挨了翁若云一巴掌,脸上直接被她手指上戴着的精美护甲划破两道痕。 秦溒见翁若云生气,便笑着与她解释。 “自昨晚回到立政殿,朕真的没踏出立政殿半步!” “不想陪我你直接说,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青梅竹马去了,你走吧,想陪她你倒是直说!” 翁若云丝毫不听秦溒解释,推开他直气冲冲的离开了寝殿。 “你去哪?去…去见他吗?” 看着翁若云离开,秦溒急忙转身拽住她的手腕,他害怕她去找东方离! “去找太皇太后。” 翁若云没好气的甩开秦溒,便直接出了立政殿。 “皇兄,六国君上前来贺喜,你见不见?” 翁若云刚走 ,秦鸿便笑嘻嘻的跑过来询问秦溒。 “不见。” 第156章 有辱威严 秦溒一大早被翁若云往脸上打,连一句解释和抱歉都没有,他对自己七弟秦鸿也没了好脾气! “皇兄,你这脸?被皇嫂打的?六国君上前来贺喜,祖母说来立政殿贺喜,臣弟来的时候刚好瞧见了。” 秦鸿看到自己皇兄秦溒脸上,两道带血的指甲印,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鸿想到今日六国君上前来贺喜,要是知道皇兄秦溒被嫂子打了,传出去怕是不好听? “皇后,哀家知道你孝顺,一大早怎能自己跑来给哀家敬茶?是不是溒儿又和你生气了?” 秦鸿话音刚落,便听到太皇太后肖清妜,与翁若云有说有笑走进了立政殿。 好像今日太皇太后肖清妜,这是来给翁若云出气的? “皇兄,怎么办?” 秦鸿这可有些替皇兄秦溒担心! “溒儿,怎么成婚之后越发没有规矩了?” 很快太皇太后肖清妜,走进立政殿便替翁若云出气。 “孙儿见过祖母。” 秦溒深知这是躲也躲不掉,便只能和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跪地行礼。 “行了,身为当今陛下,自然是先安内再治国。”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便开始教导孙儿秦溒先安内再治国。 “孙儿知道。”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脸上得意,他甚至头都不敢抬,心想她开心些便好! “起来吧,跪着作甚?”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一直跪着,有些觉得这孩子怎么越来越懂事了? “你的脸怎么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刚教训完孙儿秦溒,便看到他脸上两道血迹? 太皇太后肖清妜想都不用想,已经猜到绝对是翁若云打的,这简直是有辱陛下威严! “昨晚大婚,昨夜有些闹腾,伤着了!” 秦溒顾及到翁若云的心情,便与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撒了谎。 “起来吧!” 太皇太后肖清妜,从孙儿秦溒的言语间,听出他这是维护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也不好多加为难,亲自将秦溒扶起来。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着被翁若云打伤的脸,有些心疼的与她说。 “这孩子自小母妃早逝,父皇不待见,成婚后也过得这般憋屈吗? “皇后,女子出嫁从夫,夫为天,丈夫是天,知道吗?” “新婚第二日怎么连丈夫都伺候不好?你到底是如何伺候丈夫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孙儿秦溒,被发妻打了脸? 太皇太后肖清妜,连看翁若云的脸色都有些不悦,觉得此女德行有亏!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翁若云简直就是泼辣,哪有大家闺秀打丈夫的? 这才成婚第二日翁若云向丈夫动手,若是不好好管教,自己孙儿秦溒还有几日活头? 太皇太后肖清妜,无论如何今日也要让翁若云知道丈夫是天。 丈夫为尊,女子为妻,翁若云身为妻室,对丈夫必须要听从,绝不可如此犯上。 “皇后,还不交代清楚些?别仗着溒儿喜欢你,便敢无法无天伤了陛下龙颜?” 太皇太后肖清妜有很是恼怒,坐在立政殿正殿的凤椅之上,便质问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虽说已经年迈,凤眸中的怒意让人不敢直视! 太皇太后肖清妜眼中,毫无往日宠着翁若云的疼爱。 秦溒在一旁站着都有些担忧! 第157章 以死挽留 秦溒看着翁若云怀胎五个月的身子,怎能承受严重的责罚? 秦溒回想起昨夜对翁若云的欺辱,更是有些后悔的将她搀扶起来。 “祖母教训的是,昨夜大婚时是孙媳太过缠着陛下,还请皇祖母惩罚!” 翁若云直接无视秦溒主动搀扶,便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说明是自己的问题。 翁若云回想起后半夜的种种,她不自觉的想与秦溒保持距离! “孙媳遇喜后越发觉得烦躁,一时无礼推了陛下,却无意间伤了陛下龙颜,还请皇祖母责罚!” 翁若云看到秦溒那双眼睛,便吓得冷汗直冒! 翁若云的乖巧识趣,太皇太后看着她遇喜五个多月。 太皇太后肖清妜,还是有些心疼翁若云! 翁若云遇喜身子不便,还要照常伺候秦溒,越发心疼她怎么生的这般懂事? 心想夫妻之间男欢女爱那也正常,自己孙儿毕竟也是正常男子,若难以克制宠爱发妻,那也实属正常。 太皇太后肖清妜,翁若云为了保护腹中嫡子,才误伤了秦溒。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不为难翁若云,便起身准备离开。 “哀家乏了,皇后,你身子重,以后莫要下跪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瞧见翁若云都显怀五个多月了,一把年纪了还要亲自搀扶她起来。 “谢祖母关心。” 翁若云乖巧的起身,笑着与太皇太后肖清妜道谢。 “溒儿,哀家先回承安宫了,你不必送哀家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搀扶翁若云时瞧见她后颈的划痕,看着孙儿秦溒嘱咐了几句。 “哀家还能自己走动,你都成婚了,也该长大了,皇后背井离乡与你成婚,实属不易,她除了依靠你,还能依靠谁?” 太皇太后肖清看着自己孙儿秦溒,生怕他委屈了翁若云与腹中皇嗣!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满目忧愁的离开了立政殿! 翁若云乖巧的跪地行礼。 “恭送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翁若云今日也给足了秦溒脸面,瞧见太皇太后肖清妜离开立政殿,等立政殿的门被关上。 翁若云都不想多看秦溒一眼,便径直走回寝殿。 秦溒看着翁若云,对自己爱搭不理的态度,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气得走回寝殿。 秦溒刚走回寝殿,便被翁若云指着鼻子驱赶。 “滚出去,从现在开始我不想看见你,你就是个人渣!” 翁若云觉得自己真蠢,总是被秦溒欺骗! 秦溒每次的道歉,翁若云是原谅他后,总是换来最惨痛的代价! 翁若云现在看见秦溒,便说不出的恐惧,她想逃离这个让人恐惧深宫! 翁若云取下头上繁琐的凤钗,她忍着身上抓伤未好的疼痛,去掉身上繁琐的华服,换了身轻快的衣着便要离开。 “让开!” 翁若云现在看见那秦溒张脸便来气,没好气的让他让开。 “朕知道爱妻生气,昨日朕喝多了酒,酒后失德在所难免,若你今日非要带着孩子离开,那朕以死挽留爱妻!” 秦溒瞧见翁若云与他这么疏远,本就生性多疑又极端的他,直接捡地上的凤簪抵在脖子上。 第158章 弹劾宰相 翁若云走远一步,秦溒手上的凤簪便往脖子处刺上一寸! 秦溒本意只想让翁若云留在宫里,她与自己表哥东方离成婚时,他怎能不生气? 如今翁若云去意已决,秦溒几乎失控,想要以自残挽留她! 秦溒看着翁若云走远的背影,在踏出立政殿门槛时停了脚步。 秦溒瞧见翁若云像是在犹豫? 秦溒内心狂喜急忙起身,扔掉手中发簪跑向翁若云。 秦溒站在翁若云身后,伸手紧紧抱着她。 秦溒的双手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这是他唯一期待出生的嫡太子。 “皇后,别离开朕好不好?” 秦溒抱着翁若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在她耳边诉说着想挽留。 “我现在看着你就害怕,我怕你哪天把我折磨死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挽留,哭着伸手将他推开,她声音怒吼冲着他发泄自己的害怕! “皇后,你相信朕,朕以后绝不对你动手,若是在打你,若是再折磨你,必定失了天下,妻离子散!”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害怕,他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别多想,朕的嫡子只能是皇后所生,旁人与皇嫡子无缘,好不好?”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诉说着自己的害怕,突然回想起自己年幼时,多少次在绝望中恐惧! 秦溒年幼时觉得深宫可怕,他不想让翁若云觉得害怕住在宫里! 秦溒年幼时受够了父皇的冷眼相待,自今日起他要保护好翁若云,保护好两人未出世的嫡子。 秦溒下定决心,要让自己的子嗣,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嫡太子。 “来人,传太医,为皇后请平安脉。” 秦溒哄好翁若云后,突然想起来她今日醒来时说肚子疼。 秦溒急忙让人传太医,为翁若云请平安脉才可安心! 正当翁若云刚被秦溒哄好,两人坐在龙椅上一同批阅奏折。 不一会儿便看到,戴着面纱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拽了拽父亲翁衍的衣袖,内心有些害怕却还想见秦溒! 翁衍明白自己的嫡女翁箬芸,今日想见陛下秦溒。 翁衍为了照顾自己嫡女翁箬芸的心情,便从衣袖中拿出十两纹银,有些为难的走向站在立政殿门口,想贿赂郑瑜嬷嬷。 “翁大人,您若是面见陛下,那国家大事,哪用得着给奴婢银子?” 碍于翁若云是皇后,今日与秦溒都在立政殿,郑瑜嬷嬷哪敢拿翁衍的银子,急忙与他客套。 “臣,原州行省翁衍,携嫡女叩见陛下,翁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很快,翁衍与嫡女翁箬芸进了立政殿立政殿,一抬头便看到翁若云身着寝衣,与秦溒坐在龙椅上。 翁衍看到秦溒与翁若云一同批阅奏折,两个夫妻恩爱着实让人羡慕。 正当翁衍要拉着自己嫡女翁箬芸离开时,便听到翁若云突然说。 “这是丞相的奏折,丞相奏折上所写,左宰相忠心耿耿,西缙侯一心辅佐陛下,与陛下又是至交。” “宰相之子刘赟,身为军中神武元帅,却与敌国夸下海口,以掷骰子定输赢。” “若是神武元帅刘赟输了,便让出神海关,退兵三万里,并且让陛下……” 第159章 扰乱国政? “大胆皇后,竟敢扰乱朝政?” 正当翁若云刚要继续读下去,翁衍直接怒指她扰乱朝政。 翁衍一声怒斥,这让正要喂翁若云喝茶水的秦溒手一抖,茶水倒在丞相周诚伟弹劾宰相的奏折上。 翁若云急忙收拾奏折,却失手将奏折给撕毁了! 秦溒见状急忙将翁若云毁掉的奏折,伸手弄到龙案的案桌下。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苦恼! 秦溒将奏折处理掉,便心平气和看着翁衍尊称。 “岳父,您今日进宫有何贵干?” “陛下,老臣方才失礼,您今日可是让皇后娘娘,私自查看宰相大人的奏折?” 翁衍一向刚正不阿,也是担忧翁若云得罪宰相,将翁氏牵连其中。 “岳父,您今日是来查问朕,与皇后如何朝夕相处?” 秦溒听到翁衍这是在质问他? 秦溒觉得翁衍未免越界了?即便自己让翁若云看奏折与他有何关系? “臣并无此意!” 翁衍瞧见秦溒震怒,急忙跪在立政殿赔罪。 翁衍只是想劝秦溒后宫不可干政! 以翁若云的才学,又与肖氏外戚的外孙东方离走的近,若是秦溒一直纵容她必出乱子! “溒哥哥,这个蛊惑你来历不明的妖后,不配穿这身凤临天下!” 还未等秦溒治罪翁衍,便听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怒指翁若云,骂她是妖后蛊惑。 翁衍嫡女翁箬芸,小跑着上前便要撕扯翁若云身上的锦绣华服。 “你做什么?”翁若云急忙想要躲开。 “来人,护驾。” 翁若云身怀六甲五个多月,本就身子笨重,哪能反抗过翁衍嫡女翁箬芸! “贱婢!” 秦溒瞧见翁衍嫡女翁箬,竟然敢谋害他的子嗣? 秦溒抬脚便将翁衍嫡女翁箬芸,踹在立政殿的地上口吐鲜血! “秦溒,救我们的孩子,好痛!” 翁若云被秦溒护在怀里,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先保护孩子! 很快翁若云的衣裙之上渗出了鲜血,秦溒急忙抱起她安慰。 “莫怕,有朕在,太医呢?快传国师进宫。” 秦溒看着翁若云衣裙上的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袖。 秦溒急忙呼喊传太医,传东方离进宫救翁若云。 秦溒回想起翁若云接连两次见红,都没有保住子嗣! 这一次既然在宫里,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自己与翁若云的子嗣! “秦溒,我知道你心里对她有情,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没有位置?” 很快秦溒抱着翁若云,轻轻将她放在凤榻之上,满眼心疼的将锦被盖在她身上! 这次翁若云感觉腹中的胎儿,像是要被剥离出来般很多痛苦! 翁若云抓紧秦溒的手,看着他回想起自己这一生的点点滴滴。 翁若云咬着牙,忍着疼痛向秦溒询问。 “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怀孕过三次,第三次你也无能为力保住孩子是不是?” 翁若云看着秦溒眉头紧皱,她想知道这次能不能保住腹中的两个孩子? 即便翁若云内心有了结果,她还是想知道秦溒能不能想办法保住两个孩子? “秦溒,我想家了,我好像看到孩子在呼唤母后?” 第160章 强行续命 “你看看朕,你看看朕,别看其它的,皇后,你看看朕!” 秦溒看着翁若云目光无神的看着房梁,这一刻他害怕翁若云出事! 秦溒紧紧握着翁若云的手,害怕她就这么离开自己! “发生了何事?” 一道赤红色的灵气落在立政殿,东方离捂着犯痛的胸口,他似乎感觉到翁若云如今的痛苦与虚弱? 秦溒听到东方离的询问,像是看到了救星,跪在他身边哀求! “表哥,朕求你救救皇后!” 秦溒瞧见翁若云逐渐闭上双眼,整个人害怕失去她,跪下哀求东方离! “你先出去,本座施法保母子,外人先回避。” 东方离看着秦溒手臂上的血迹,似乎看出翁若云这次滑胎,恐怕会一尸三命? 东方离只能以术法强行续命,让她与自己得道之人命同生,死同亡。 “怎么?还不信本座?若有迟疑,术法难救,若早些施法可保母子平安。” 东方离低头看到秦溒那开始还是慌张求人的模样,却变得有些犹豫不决? 东方离已经毫无耐心,提醒秦溒再有迟疑,自己都不一定能保住翁若云! 东方离也有些担心,若是翁若云未祭祀之前,只是鬼族度灵之心转世的凡人。 若是今日保不住翁若云,若她死后度灵之心再次要等千年才能转世。 而东方离深知自己屡遭天谴,这副久病难治愈的身子,恐怕连十年都活不过! 东方离若是想活着,必须等两年后祭祀翁若云。 凭东方离的的出身,他怎能甘愿英年早逝? “哀家相信离儿,离儿,你都好些年不看望哀家这个姑姥了!” 远在承安宫礼佛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宫女禀报翁若云又动了胎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赶来立政殿,便瞧见自己的侄孙东方离,要施法救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直接替孙儿秦溒做了主。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自己侄女所生的嫡子东方离,必定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娘见了哀家也是半晌没个话,你外祖父可惦念你了。” “你这不言语的脾性,真是随了你娘,这医术也是随了你父亲与你娘,这脾气可没随了你外祖父!”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侄孙东方离,好不容易来宫里一趟,见了他好像比见了自己那几个孙儿都话多? 东方离的出身好,又少年得道成仙,医术又好,又心怀慈悲。 太皇太后肖清妜,倒是觉得东方离光宗耀祖。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了东方离便夸个没完,丝毫不顾及亲孙儿秦溒,还担忧翁若云此时安危! “离儿,这次进宫先住几日,姑姥这就派人给你外祖父传信。” “让你娘与你那九个外公也来,一家人好些年不坐一起聚聚了!” “姑姥记得你才比溒儿年长两岁?也该选个妻妾了,你这终身大事姑姥做主了。” “你娘不懂事,也不说给你尽早办了这终生大事?”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姑姥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家人是不?” 太皇太后肖清妜,一来立政殿见到自侄女肖妤,所生的第二子东方离,便想为他说亲事。 第161章 仙脉养胎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侄孙东方离,这身形除了消瘦些,倒是与自己孙儿秦溒差不多高。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打算让侄孙东方离今日留在宫里,与五个哥哥,五个弟弟,还有侄女肖妤传信。 “还请太皇太后等候片刻,皇后如今命悬一线,本座先救人才是!” 东方离瞧见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一来便说他的终身大事,急忙找借口先绕过这个话题。 “你这孩子,真随了你娘,总是想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姑姥便去接你外祖父进宫,你这终身大事便交给姑姥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侄孙东方离,一脸和蔼亲切,知道他要救皇后便不好再多说! 很快太皇太后肖清妜,带上孙儿秦溒先离开立政殿。 太皇太后肖清妜,先安排人去东方氏族老宅知会一声,亲自去接大哥镇北王肖几。 “都先下去,本座施法救治皇后,在本座施法之时,无宣莫要进立政殿,否则,杀无赦。” 东方离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言语间的威胁,无人敢多问一句! 紧接着东方离道袍衣袖一挥,立政殿的门窗“砰砰砰……”的关闭。 立政殿内的明黄色落地幔帐,及榻边幔帐围绕遮严。 东方离道指一挥,数百张红色的符纸,如同结界般围绕在翁若云周身。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下身衣裙被鲜血染红,他转身红色符纸瞬间变成纸人,符纸像有灵性一般帮她宽衣盖好锦被? “秦溒,好痛,保孩子,不用管我,不用…不用管我……” 昏迷中的翁若云,潜意识呼唤着秦溒保住孩子! 翁若云不怕死,这一刻她怕自己的孩子,在她腹中没了生息! 翁若云在死亡边缘,她更想自己的爸爸妈妈! “爸爸,妈妈,要是我能活着回去,再也不和你们吵架了!” 翁若云脑海里都是和妈妈吵闹不要弟弟,和爸爸多少次的赌气离家出走! “本座未让你死,哪怕十殿阎王来了,都抢不走本座要的人!” 听着翁若云像是临终前的呼唤? 东方离转身变得寒眸浮现怒意,声音如同命令,今日他像是在和天赌天命? “本座以东方氏第七代国师之令,与发妻翁若云同生共亡,以符纸共血脉,愿天谴加身与发妻同生。愿以与发妻共亡! ” 东方离手中赫然出现的玄门婚书,这一刻以自身性命与翁若云共生。 “本座以玄门仙脉供养胎儿,足月而生。” 东方离似乎对自己下了咒术? 东方离话音未落口吐鲜血,倒在立政殿寝殿的地面上。 “咳、咳、咳、咳……” 东方离晕倒之时,翁若云忽然感觉胸闷气短,起身扶着凤榻边一阵干咳。 翁若云清醒后,却看到自己身上毫无衣着,仅有明黄色的锦被遮挡身子? “我?还活着?东方离怎么晕倒在立政殿?” 翁若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个与亲人离别的梦? 翁若云苏醒之时身上毫无痛感,抬起头疑惑的看着立政殿内,明黄色的层层幔帐围着她与东方离。 “东方离,你……” “陛下驾到。” 第162章 救驾来迟 翁若云刚想找衣物穿戴,却听到郑瑜嬷嬷的声音,说秦溒回立政殿了。 “皇后,朕想与你说说话,你身子可好些了?” 秦溒每次去见镇北王肖几,见一次被骂一次。 秦溒刚送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离宫,便找借口留在宫里。 想翁若云这次滑胎命悬一线,秦溒内心愧疚不已,便想回立政殿陪着她! 刚苏醒的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脚步声越发走近。 翁若云又看着倒在地上,不知是生是死的东方离,害怕秦溒进来误会? 翁若云深知秦溒的偏爱又多疑,急忙想找点衣物穿戴。 翁若云起身裹上锦被去更衣室,来不及多想自己怎么好的? 翁若云见起身裹着锦被,便匆匆收起婚书藏起来。 翁若云又瘫坐在地上,心慌平复心情后,又急忙去更衣室换衣服。 “来人啊,国师出事了,有玄门刺客!” 待翁若云衣着整洁后,急忙大声喊着有玄门刺客。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呼唤,急忙走进寝殿搀扶起她,护在怀里关心道。 “莫怕,有朕在,玄门的事情太过邪乎,皇后莫要害怕!” “秦溒,你去哪了?表哥刚刚施法救我保胎时,有玄门刺客突然闯进立政殿重伤表叔,又突然消失,我害怕!” 翁若云故作害怕,被秦溒护在怀里,便撒谎说是东方离被玄门刺客所伤。 “好了,有朕在,爱妻不怕,”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语气满是宠爱的安慰,像是要将她揉进心里一般,担心她受到惊吓! “陛下,属下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 守在立政殿外的禁卫军,听到翁若云被惊吓到般呼喊。 数百名禁卫军急忙闯进立政殿寝殿,跪下向秦溒请罪。 “救驾来迟?若是今日刺客伤了皇后,与未出生的皇太子你们该当何罪?” “好在今日受伤的国师,若是皇后伤到半分,朕必定将你们五马分尸!” 害怕翁若云受惊吓的秦溒,看着这群没用的禁卫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若不是怕吓到翁若云,按照秦溒的脾气,这些禁卫军绝对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 秦溒抱歉翁若云直接离开立政殿,临走前向立政殿外站着的郑瑜嬷嬷,随意吩咐了一句。 “郑嬷嬷,让几个太医为国师诊脉,让人将国师扶在偏殿,好生照看着!” 秦溒若不是念在郑瑜嬷嬷伺候过自己母妃,又曾是自己年幼时的乳母,想必今日都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陛下起驾……” 秦溒的贴身公公陈元,见他动了怒急忙跟上。 几个立政殿的宫女公公也小心翼翼,跟在秦溒与翁若云所坐的凤辇两旁,向宣政殿走去。 “皇后,朕的皇太子可在腹中安然无恙?” “不管是何人想害皇后,只有立政殿皇后嫡出皇子,才是朕大縇的皇太子,旁的女子不配诞下朕的皇太子。” 秦溒冷眼看了一眼随行的宫人,看到禁卫军押着的翁衍夫妇,与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目光温柔看着怀里的翁若云,面色红润了不少。 秦溒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满心满眼都是恩宠。 秦溒伸手轻轻的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刻意大声说着,像是在警告翁衍夫妇? 第163章 她疏远朕? 秦溒看着依偎在怀中的翁若云,他其实恨透了后宫的勾心斗角,若是独宠她一人能相安无事,独宠又如何? 秦溒不管翁衍夫妇用何手段害翁若云,如今的他打心里瞧不起,不学无术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秦溒,你差不多得了,我们去看看皇祖母吧?”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语气很是认真。 可翁若云如今听着秦溒的花言巧语,也只是淡淡一笑,敷衍了事罢了! 翁若云每当看着秦溒,都会想起自己那么爱他,那么信任他,却险些被他送给敌国! 翁若云下意识与秦溒分开些距离,像是看见他的脸便是自己的噩梦! “皇后,皇祖母今日去见舅爷了,怎么如此疏远朕?” 秦溒看着身边的翁若云,总觉得陌生了许多? 秦溒瞧见翁若云刻意与他分开些距离,看着她端坐在凤辇之上,目光里有了其它事物? 秦溒笑着想伸手抱翁若云,却被她刻意躲避。 秦溒也来了脾气,不顾翁若云的反抗,直接将他抱着坐在自己腿上。 翁若云见状急忙想要挣脱! “陛下,外面人多!” 在外人面前翁若云倒也知道分寸,语气有些娇羞的唤了秦溒一声陛下。 “那今晚再让朕瞧瞧,是太子还是公主?” 看着翁若云如此疏远的称呼,秦溒当着宫人与随行护卫的禁卫军面前,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衣裙。 “陛下今晚如何看?未出生你能看的着吗?你……” 翁若云瞧见秦溒,在外人面前不顾及脸面! 可翁若云还是要脸面的,急忙阻止秦溒伸进衣裙不老实的手掌! 翁若云话一出口,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翁若云原来惊慌的模样,突然脸红到了脖子! 翁若云忽然觉得,秦溒怎么突然就这么不正经了??? “你呀,回宣政殿再说。” 秦溒瞧见翁若云害羞的模样,淡笑一声便面色平静。 秦溒越发将翁若云抱紧了许多,语气依旧是让人羡慕的宠爱。 “陛下,西缙侯与西缙侯夫人前来立政殿探望皇后娘娘,可要召见?” 秦溒本想在继续撩逗翁若云,却看到一名禁卫军带,着许久不见的西缙侯安邵赟,与贺玲玲前来探望。 “好久没见表姐了,我今天穿的得体不得体?我表姐当皇后不会不认我了吧?今日带的礼物表姐可喜欢?” 贺玲玲大包小包提了不少礼物,毫不理睬禁卫军的阻拦,大老远便听见了声音。 贺玲玲拿着手中的贵重礼物,便笑着走向翁若云与秦溒所坐的凤辇。 贺玲玲瞧见表姐翁若云,如今与陛下秦溒,坐着几十位奴才抬的金凤辇,身着锦绣金丝织绣的衣裙。 贺玲玲见到表姐翁若云时,感觉手中的礼物都廉价了不少! 正当贺玲玲失神之时,只听丈夫西缙侯急忙拉着她下跪行礼。 “臣,西缙侯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凤体万福。” “臣妇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贵体金安。” “本宫当这是谁呢?西缙侯夫人多日不见,穿戴倒是珠翠满头,华服锦绣。玉镯金饰,倒是比以前懂规矩了?” 第164章 威胁皇后? 翁若云看见贺玲玲还好意思来,想到那日在街上,她却帮翁衍嫡女翁箬芸针对自己。 翁若云也有些觉得,贺玲玲今日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 “侯爷,夫人,救我!” 被禁卫军押着的翁衍嫡女翁箬芸,见了进宫的西缙侯夫人贺玲玲。 翁衍嫡女翁箬芸,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哭着求贺玲玲救救自己! “翁若云,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你当了皇后就可以为所欲为,欺负别人吗?” 贺玲玲看到被禁卫军,押着的翁衍嫡女翁箬芸,有些同情她的遭遇! 贺玲玲觉得翁衍嫡女翁箬芸,本应该和秦溒天生一对,却被自己表姐翁若云取而代之。 贺玲玲本就不服气,上辈子表姐翁若云比她活的好! 贺玲玲如今重生了,表姐翁若云竟然还是压她一头,恨不得现在将她踩在自己脚下! 翁若云看着眼前,早已被荣华富贵蒙蔽双眼的表妹。 翁若云一直想不通,表妹贺玲玲为什么针对自己? 翁若云回想起在现代,表妹贺玲玲出生在乡下,乡下遭了地震,表妹一家逃难到市里,刚开始求着自己收留她们一家人! 翁若云放学了要辅导表妹贺玲玲学习,爸爸妈妈同情表妹一家人生活艰难,过年买衣服先给表妹买。 表妹贺玲玲一家人,吃着翁若云家里的,表妹还有什么不知足? 翁若云越想越心寒,自己刚上高中的时候,还是教师的妈妈怀了二胎。 翁若云自己又要上学,还要照顾表妹一家人,爸爸是历史学教授,整日忙的见不到人! 翁若云在现代,经常和怀孕的妈妈发泄自己情绪,离家出走好几次。 翁若云好不容易自己大学刚毕业,终于要和大学时候的初恋男友订婚了。 表妹贺玲玲却说,自己喜欢她的初恋男友! 翁若云刚订婚,却因为表妹贺玲玲的插足,与初恋男友总是吵! 翁若云找了个导游的工作,却被老板安排到表妹贺玲玲上初中的城市。 翁若云想着周末带表妹贺玲玲,去自己导游的古城游玩,却被表妹踹下古城坍塌的深渊。 而现在翁若云快穿到古代,又被天子秦溒去年便下了聘礼,明媒正娶的为发妻。 而表妹贺玲玲重生到古代,却不过是个西晋侯夫人。 如今翁若云没有家里人的道德绑架,那表妹贺玲玲凭什么指责她呢? “贺玲玲,难道你不是个假货?” 翁若云靠在秦溒怀里,冷笑一声反问表妹贺玲玲。 “你……” 贺玲玲看着翁若这丝毫不慌的模样,看到她被护在那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秦溒怀里,既生气却硬是不敢在多说一句话! “还请皇后娘娘,注意言行才好。” 西缙侯安邵赟见到自己的夫人贺玲玲,被翁若云气到不敢说一句话,言行有礼,语气带着警告。 “朕怎不知,这天下是你安氏说了算?朕都不敢威胁皇后,西缙侯却敢威胁皇后?” “朕只不过处理个宫婢罢了,难道还要看西缙侯夫人的脸色?” 第165章 虎狼之妻 秦溒看着区区一个西缙侯的夫人贺玲玲,却敢几次三番针对翁若云,这是想架空他这个天子不成? “陛下,臣是想请陛下明辨是非!” 西缙侯安邵赟,本以为秦溒宠幸过翁箬芸,难免有些情分。 安邵赟觉得秦溒对翁若云也只是新鲜,谁知今日自己却算错了? “哦?明辨是非?安邵赟,朕视你为兄长,你却想安排西缙侯府的婢子陪王伴驾?” “还是你父亲安怀仁的意思?有些人太贪心了,只怕想取而代之?” 秦溒如今最忌讳这些权臣有了私心,而翁衍嫡女翁箬芸,还在西缙侯府为奴为婢,难免早已成了权臣的奸细? 秦溒有些憎恨,这些权臣的触角,怎能等伸到龙座上再斩断? “陛下,臣的夫人也是心地善良,今日是臣说错了话,绝对与夫人贺氏无关!” 秦溒的话让西缙侯安邵赟,越发觉得他陌生了许多? 安邵赟急忙跪下像是求情。 “朕待你们安氏不薄,你们有功于江山社稷,朕刚君临天下,便将你父亲一个区区前朝兵部侍郎,封为正一品左宰相。” “朕将你封为西晋侯,将你十五岁从军的亲弟弟封为定北侯,还想要什么?” 秦溒冷眼打量着挚友西缙侯安邵赟,如今却敢威胁自己的皇后翁若云? 难道安氏也觊觎他的龙椅? “陛下也不过如此,连处理个宫婢都要经过西缙侯?” “臣妾觉得,您处理宫婢经过西缙侯辅佐明君,要是经过西晋侯侯夫人的点头,怕不是要架空天子?” 翁若云看到了秦溒动了气,语气也冷嘲热讽道。 翁若云此话一说出口,彻底让秦溒有了铲除安氏的私心。 秦溒又想到翁若云今日受了气,语气也柔和了许多哄着她! “皇后说如何处置?朕只听皇后的,可不能委屈了朕的爱妻,与未出生皇太子。” “还知道臣妾怀着龙子凤女委屈?为什么不能让臣妾过得平平安安的?” “每天被推一下,再被拽扯一下,再被拽地毯摔一下,总是被奴婢欺负!” “被什么侯爷夫人诅咒?又被侯爷威胁?我这皇后当的哪天被咒死的一尸三命,都皆大欢喜是不是?” 翁若云看着秦溒的讨好,也来了脾气抱怨着,自己和他在一起没一天安生的日子! 自古以来哪有跟了天子,都这么被欺负的皇后? 对于重用道教的大縇来说,翁若云的话彻底让秦溒怀疑到自己从去年,成婚当天发生的种种事? 秦溒看着西缙侯安邵赟,寒眸之中浮现杀意,难道是安氏想让他的大縇亡妻绝嗣? 既然有人想看他亡妻绝嗣,那秦溒偏要帝后恩爱,只娶一妻多子多孙! 若是翁若云肚子如此争气,一胎两子,倒也不用发愁子嗣问题? 秦溒若是不选妃嫔,那好好护着自己这美娇妻,子嗣何故发愁? “你看我干嘛?”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眼神,看着她好像在算计什么一样? “不敢,有你这样的虎狼之妻在,朕哪敢想什么?” “朕只是在想若你一胎生两子,那么隔年再生两子,那朕何愁大縇后继无人?” 第166章 如何处置? 翁若云秦溒这如意算盘,这是打到自己脸上了? 秦溒这是算准了翁若云生了这胎,再次遇喜必定还能生两个龙子。 “陛下,您这如意算盘打的臣妾脸疼!” 翁若云有些好奇,被秦溒如此算计,是为了生孩子? “朕给你吹吹?” 秦溒哄着翁若云,刚和她一起安心也开心。 直到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出现,这一切变成了担忧,也许除了她谁都不该出现? “陛下,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些犯上之人?” 翁若云故作娇羞,语气故作撒娇,双手缠着秦溒的脖颈,今天绝对要他给点面子。 “气到皇后,对皇后言行无礼之人仗责,这些野心勃勃之人,拖出宣武门车裂如何?“ “威胁到皇后的朝臣流放,皇后可满意?” 秦溒想着先给这些权臣安氏点警告,为翁若云出出气。 秦溒同时也是给了,翁若云震慑后宫的权利。 “陛下,可臣妾父亲翁氏夫妇年纪大了!” 念在和翁衍夫妇的几日相处,翁若云不想针对这老两口! “行省夫妇无子,那便父债女还,将假冒皇后的宫婢翁氏,杖责五十,掌嘴百下,为皇后震慑威严,可好?” 看到翁若云为毫无相关的翁衍夫妇求情,秦溒觉得翁若云太心善了,若自己有些时候不在,她在后宫如何自立? “臣妾听陛下的,那便选政殿的奴才给那些犯上之人行刑,臣妾身子有些不太舒服,想要歇息一会儿,好不好?” 这么好的机会翁若云见好就收,翁衍嫡女翁箬芸三番两次想害她滑胎,那么自己又怎么能不给她点教训? 秦溒松了口那她也不当那烂好心的人。 “陛下,小女她刚……” 翁箬芸怎么也是翁衍唯一的嫡女,想念在那一夜夫妻希望饶恕。 “求情者同罪,后宫之事归皇后管,朕是天子,管天下百姓与帝后夫妇和睦的。” 秦溒根本不给翁衍求情的机会。 “其实妹妹她……” 翁若云那得意的目光,还专门想学学绿茶求求情。 “君无戏言。” 秦溒才懒得管这些破事,君无戏言直接让翁若云闭嘴,为了这个女人自己让的步够大了! “那回吧。” 正好翁若云也想做做样子,秦溒的拒绝简直是帮了她。 “不去为皇祖母请安吗?” 翁若云记得电视剧里,新婚夫妻第二日是要给长辈敬茶。 秦溒虽父皇早逝,母妃早逝,太后被软禁,就太皇太后肖清妜倒也清闲。 “不必,回宣政殿好生歇着,你是立政殿的中宫皇后,使唤你便是针对朕,再说了,皇祖母舍得你去请安吗?” 秦溒那满眼都是失而复得的珍惜,看着翁若云下定决心,这次谁都抢不起他的发妻。 “先歇几日,你还需要个皇后的册封礼,要下诏书昭告天下,不然是个翁氏嫡女,都想不择手段爬上龙榻!” 秦溒念在翁若云今日才保住性命,只想让她平平安安的! 这次秦溒那么求东方离,保住翁云云的命,又怎么能轻易的失去呢? “听你的。” 翁若云坐在秦溒腿上,靠在他怀里害怕再次失去。 翁若云内心担忧,真能和秦溒夫妻恩爱的在一起了吗? “咳…咳…” 第167章 于心不忍 看到翁若云又这么随意,又不唤他陛下了,故作干咳暗示她。 “怎么了?昨晚累着了?要不让王福公公给你安排点鹿血补补?怎么身子这么虚弱了?” 翁若云知道秦溒暗示什么,却还故意调侃他才昨晚一夜,怎么就这么虚弱了? “皇后,觉得朕昨晚虚弱?” 翁若云竟然敢说他昨晚虚弱? 这让秦溒当着这么多人面有些尴尬了,昨晚他真的很虚弱吗? 秦溒瞬间心情都跌落在谷底,难不成他昨晚给翁若云的感觉,不如东方离那个病秧子? “陛下,宣政殿到了。” 正当秦溒回想着新婚夜,与翁若云的点点滴滴,越想竟然越高兴不起来了! 秦溒想不通,他怎么就不如东方离那个病秧子了?听到王福公公的提醒这才回神。 “你?你做什么?放我下来。” 秦溒刚下凤辇,便抱着翁若云迫不及待进了宣政殿,吓得她急忙想要挣扎。 “朕想知道昨夜朕可虚弱?” 秦溒的醋意立马就上了,他不信自己不如那个病秧子东方离,她要让翁若云亲口说。 “不必关门。” 秦溒这是为了证明毫不避讳,青天白日的让宫人都有些担忧! “快请太皇太后,皇后娘娘怀的可是陛下登基四年之久的第一子!” 王福公公见状生怕秦溒伤到翁若云,急忙安排宫人去请太皇太后。 “你…你昨夜不虚弱,还……还……差点…你昨夜挺……挺强的!” 翁若云被秦溒抱回宣政殿的寝殿,突如其来的一阵窒息的索吻,她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解释! “王福,关了门。” 秦溒看到身下娇羞的翁若云,想起来知道她怎么也算书香门第出身,便还是让人关了宣政殿的门。 “臣妾给陛下宽衣。” 翁若云怕秦溒不高兴,经过再三犹豫还是主动起身,想要为秦溒宽衣解带。 “朕,朕真的不如国师吗?” 秦溒伸开手看着翁若云为自己宽衣,他想亲自听她说,自己真的不如东方离吗? “你还是不信我?我和东方离之上写了个婚书,什么都没有没有发生过,你先坐到榻上抬起脚来。” 翁若云不想和秦溒有什么误会,她真的爱上他了! 为了秦溒她愿意接受古代的男尊女卑,只要能和他平平安安的,能和他在一起就好。 “阿云变了,变懂事了,知道在外人面前给朕面子了。” 秦溒看着翁若云跪在地上 为他脱去靴袜,看着她莫名的有些心疼! “臣妾,证明给陛下看。” 为了讨好秦溒,看着门窗紧闭的宣政殿,翁若云将自己身上衣裙一件一件褪去。 翁若云咬着唇,低下头闭着眼睛,那种羞愧感让她无法看着秦溒! 翁若云不想和秦溒再有误会,她真的好爱他,只要他能相信自己,不管怎么样证明她都愿意。 “岳父也是书香门第吗?将衣物穿好,你不想说那便罢了。”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满脸羞愧难忍,却自解衣带的模样! 秦溒总是对翁若云于心不忍,他想了解她却不知道怎么开始? “朕帮你穿戴。” 秦溒笑着主动为翁若云穿戴好。 第168章 虎符威胁 秦溒与翁若云在一起这么久,她的讨好从不是为了家族。 数月以来的相伴,秦溒便觉得翁若云不是朝臣嫡女,所以对她也算独宠。 “我父亲,是夫子,教书育人,我母亲也是夫子,教书育人,你相信另一个世界也有活人吗?” 翁若云知道她和秦溒,总要有一天坦诚相待,但她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翁若云思来想去,与秦溒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也是两个人早晚要面对! 翁若云不敢说实话,怕孩子的出身让人看不起! 翁若云想到在古代,皇嫡子的出身必定要是名门望族,家世显赫。 “陛下,二十年前,兵匪屠村,灾荒遍地,民不聊生,父亲及母亲灾荒中失散,幸好得翁大人收养,拜为父亲,碍于翁母,便并无伸张。” 翁若云想来想去,还是不敢实话实说! 翁若云怕说出实话,秦溒偏待两个未出生的孩子! “朕最讨厌欺君,只有你翁若云敢?” 听到翁若云的扯谎,秦溒便有些恼怒! 二十年前翁衍刚成婚,他高中之后,一直在宫中担任皇兄秦洬的太傅,与发妻聚少离多,四十才得一女。 “我没有。” 听到秦溒不相信,翁若云瞬间心虚想要解释!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什么出身?” 秦溒彻底怒了,似警告一般怒指翁若云。 “我就是翁衍养女。” 冷静之后的翁若云,为了两个孩子的地位,她只能认翁衍为父” “怎么?又要打我?” 翁若云看到秦溒气的差点动手,她抬起头毫不妥协。 “住手,谁敢动本官嫡女,陛下可知本官为何四十才得一嫡女?想让本官请先帝虎符吗?” “皇后是不是本官亲生嫡女,滴血认亲便一清二楚。” 宣政殿外的翁衍听到二人争吵,挣脱开禁卫军的控制,直接闯进宣政殿。 翁衍也想知道,翁若云是不是失传的旁系,鬼族一脉? 翁衍一直想不通,晋灵国的国师??修,为什么要带走翁若云? 假设六国国师想要翁若云的心,这让翁衍想起祖父曾经讲过。 相传四千年前,有一旁系翁氏修行仙道,又修成鬼道,自立鬼族。 四千年的一位翁氏之人,悟性之高,修炼成度灵之心。 三千年前有传闻,一脉祭祀翁氏女子,世代血脉相融。 恰巧翁若云是女子,也是姓翁,若是鬼族一脉,必定翁氏后人血脉相融? 若是血脉相融,那便证明六国国师,要的是翁若云身上那颗度灵之心。 “对,今天就该揭穿翁若云那个家伙,我才是我爹爹的嫡女!” 翁箬芸听到父亲翁衍,要与翁若云滴血认亲,内心狂喜,终于能揭穿翁若云那个家伙了? 而秦溒却显得表情复杂了许多,若是翁若云不是翁衍的嫡女,自己真的会杀了她吗?或者废了她吗? “我…我肚子疼……” 思路清晰的翁若云假装肚子疼,娇娇弱弱的差点倒下。 “岳父,皇后凤体不适,可否改日?” 看到翁若云身子不适,秦溒急忙将她护在怀里。 即便翁若云是假的,秦溒还能不顾及自己子嗣的安危吗? “来人,呈碗清水,本官今日必定让陛下安心,省的成天与老夫嫡女动手!” 翁衍那倔脾气上来,秦溒都不敢阻止! 毕竟翁衍手上,可有父皇留下的半块虎符,又与父皇生前交好。 既然是翁衍执意要与翁若云滴血认亲,那秦溒便借机缴了他的虎符与官衔。 若翁衍无法与翁若云法血脉相融,秦溒倒要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 “陛下,皇后娘娘,国丈大人,谁…水…谁端来了!” 第169章 滴血认亲 这一刻王福公公手中,端着茶盘的手都瑟瑟发抖。 茶盘之上茶杯里的水都不断往外洒。 而翁衍直接取下头上束发的发簪,毫不犹豫刺破手指,将血滴在茶杯中清澈可见底的水里, “皇后娘娘,臣冒犯了。” 翁衍先君臣后赔罪,便直接抓起翁若云的手。 翁衍眼中满是严肃和坚定,直接刺破翁若云的手指,几滴血便滴在茶杯里。 “这?翁大人与皇后娘娘的血溶了?溶了?陛下,皇后娘娘确实是国丈大人嫡女。” 看着碗中翁若云和翁衍血脉相融,这让王福公公从慌张后怕,瞬间面上带笑向秦溒禀报。 “溒哥哥,王福公公一定在水里做了手脚,我父亲只有我一个嫡女。” “溒哥哥,定是翁若云收买了父亲与王福公公。” 翁衍嫡女翁箬芸,这是为了秦溒典型的坑爹! 翁衍嫡女翁箬芸,这不是将她父亲翁衍王断头上推吗? 翁若云听到翁衍嫡女翁箬芸,这张口就来的诬陷。 翁若云真是有些好奇,翁衍堂堂正二品行省。 翁衍是何等精明仁孝,为国为民之人,怎能生出如此坑爹的嫡女? 翁若云真不知道,怎么评价翁衍嫡女翁箬芸? 不怕女人是恋爱脑,就怕恋爱脑坑爹,这恋爱脑真是没救了! “陛下,陛下,此女为何唤你溒哥哥?” “陛下,她好几次想害臣妾与腹中子嗣,是不是你纵容的?你还让不让臣妾活了?” 翁若云见好就收,不管今天这碗水,是不是被王福公公动了手脚? 反正翁若云与翁衍血脉相融了,趁秦溒没反应过来,赶紧扰乱他的思绪。 翁若云学着古代嫔妃,冤枉时的苦恼,吵的秦溒更有些头疼了! 秦溒也不再想真假嫡女的事,谁有子嗣谁重要,登基四年总不能无子? 秦溒虽有些想不通,也只能先安抚翁若云的情绪,毕竟她今日差点一尸三命,撒手人寰! 若不是秦溒哭着,求东方离救治翁若云,那今日自己便丧妻丧子! “臣妾还是死了算了,信个婢女都不信自己的皇后,我这皇后当的还有什么意义?” 说着翁若云便趁秦溒还未回神,伸手推了他一下,正要往宣政殿外跑。 “皇后,朕不该疑心你!” 秦溒见状急忙起身追上翁若云。 秦溒像是和翁若云道歉一般,这让被禁卫军押着的,翁衍嫡女翁箬芸差点气疯! “啊!” 为了激起秦溒的维护心,翁若云捂着那显怀五个多月的腹部,跑的时候脚被门槛绊了一下! 翁若云瞬间身子失去平衡,整个人捂着腹部,眼看便要摔倒在立政殿门口! “阿云!” 果然,秦溒见到翁若云险些出事,轻功一跃便上前抱着她,两人平平稳稳的站在地上。 秦溒看着身怀六甲的翁若云,这是他不顾一切娶回的发妻,为何要听信谗言不信她? “我…我好像,快生了?” 看着秦溒如此在乎她,翁若云捂着显怀的腹部故作难受。 翁若云要让自己的表妹看看,她有秦溒的偏爱,而她只不过是个臣妇。 “才遇喜五个多月,是不是何处不舒服?” 看着翁若云腹部不适,秦溒后悔的心都有了,今日怎么能为难她? 第170章 天子跪妻 “我说不上来,就是难受,哪都不舒服,我又没有生过!” 翁若云抱着秦溒,嘴上说着难受。 翁若云内心看到秦溒今日的维护,都快乐开花了。 翁若云贴在秦溒身上,像是秀恩爱一般,一会儿双手搂着他的脖颈。 翁若云一会儿吻上他的脸颊,一会儿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翁若云看着不像不舒服,而是光天化日秀恩爱。 “朕看皇后不是生产难受?而是勾引天子?” 秦溒稍微低头,触碰着翁若云耳边的炽热声音,似乎让炎热的夏季更添了些暖意? “那陛下?还知道了什么?” 翁若云回避着秦溒的视线,满是娇羞,脸红心跳! 翁若云急忙起身,捂着脸回到宣政殿,坐在那只有帝王才能坐的龙椅上,。 翁若云目光带着挑衅般,看了一眼被禁卫军扣押的表妹贺玲玲。 翁若云又看了一眼,那祈求秦溒怜爱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满脸得意翻看奏折。 “皇后娘娘,那是龙坐,你快下来。” 翁衍见状急忙提醒翁若云那是龙椅,女子可坐不得! “谁说朕的爱妻不能坐着龙椅?” 看到翁若云又如往日那般活蹦乱跳,秦溒内心也是莫大的安心。 旁人坐龙椅秦溒得定个造反罪名,而翁若云坐龙椅那是宠爱。 “都先退下。” 秦溒挥手让宣政殿内的人退下,看着翁若云坐在龙椅上看奏折。 秦溒觉得这个女人胆子越大,自己的子嗣必定安然无恙。 等宣政殿内所有的宫人及翁衍退下,宣政殿的门被关上后。 秦溒看翁若云的时,眼中那是满满的宠爱。 “朕抱爱妻去凤榻上歇着?爱妻,朕不该猜疑你。”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如往日般无拘无束,他有些说不出的高兴。 秦溒笑着上前,伸手便要去抚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你跪下。” 翁若云直接拍开秦溒的手,又没好气的让秦溒他跪下。 “为夫错了,还请皇后殿下原谅!” 秦溒有了第一次给翁若云下跪,这第二次都没犹豫便跪在她身边,开始和她道歉。 “让你跪你就跪?怎么这么软骨头?” 看到秦溒道歉的态度,翁若云开心的笑着,还不断埋怨。 “不生气了好吗?” 秦溒脸上满是深情,伸手握着翁若云的手,与他走到现在不容易! “那你信我是翁衍嫡女?你什么人都相信?怎么就不信我?” 翁若云可没让秦溒起来的意思,今天怎么也要打消他的猜疑。 “朕当然信。” 秦溒好像没有不信的理由? 秦溒亲眼看到翁衍维护翁若云。 翁衍差点因为自己欺负翁若云,眼看便要请父皇在世时,留下的虎符压制秦溒。 如果翁若云不是翁衍嫡女,那翁衍今日何必要拿虎符威胁呢? “那你爱不爱我?” 内心早已经原谅秦溒的翁若云,还是有些嘴硬想要个保证,只想让秦溒爱她一个人。 翁若云现在接受不了,秦溒身边有任何女人! 秦溒现在真的反悔提议秦溒纳妃了! 翁若云趁今天这机会想阻止。 “朕不知何为爱,但定会顺着皇后,依着皇后,不然皇后生气可好?” 第171章 身不由己! “陛下,太皇太后与镇北王,及东方老太爷已经到了立政殿。” “皇后娘娘方便的话,镇北王要见皇后娘娘,说是您国事繁忙,便不必去立政殿了。” 秦溒看着翁若云言语间满是爱意,正当他要伸手对天发誓。 只听太皇太后肖清妜,身边的郭允公公前来禀报。 郭允公公这话听着,这是刻意要支开秦溒? 秦溒不接镇北王肖几,让翁若云去立政殿做什么? 秦溒面色浮现怒意,这些外戚吃皇家的,喝皇家的,开医馆占的皇家的京师。 难不成还要抢皇家的皇后不成? “见本宫做什么?” 看着眼前大概六十有余的郭允公公,翁若云都能听出来,这是刻意支开秦溒? 有了上次的误会,差点让翁若云和秦溒闹掰,这次她想都不想直接拒绝道。 “本宫凤体不适,有些乏困,今日不便多走动,还请公公如实回禀太皇太后。” “这………皇后娘娘,太皇太后是长辈,镇北王是陛下的亲舅爷,又是有功于江山社稷的五朝元老,哪有晚辈不孝敬长辈的?” “若是皇后娘娘您,今日有了这不敬重长辈的先例,恐怕民间女子,也会效仿您今日不孝?” “若是娘娘落了不好的名声,恐怕会对您造成不好的后果,不是吗?” 郭允公公见过多少后宫嫔妃,皇亲国戚,陛下秦溒那大舅爷可是没这么好说话。 说好听点翁若云如今是皇后娘娘,说不好听后宫新人,嫔妃佳丽,在郭允眼里都是些小丫头。 如今郭允公公都将话说明白了,若再请不动翁若云,那便太不给他面子了! 不管是盛宠还是新人,这冷宫可不是摆设。 翁若云打量着眼前,年过半百的郭允公公。 翁若云觉得若是自己今日不去,怕是会惹下这些不利于自己的阉党? 看来翁若云今日,是必须要去一趟立政殿? 翁若云笑着讨好郭允公公,取下手腕的玉石点缀金镯子。 放在郭允公公手里,语气很是客套。 “郭公公,您也是长辈,有劳郭公公来一趟,这是陛下赏赐您的。” “也有劳郭公公,先在门外稍等片刻,本宫换身衣裳可好?” “奴才还要赶着回去伺候太皇太后,陛下,奴才告退。” 郭允公公当着秦溒的面,哪敢收下翁若云镯子? 郭允公公将那价值连城的八宝金手镯,推辞的放回翁若云手里,便行礼告退。 秦溒一句话都没说,略微点头示意郭允公公。 看着郭允公公离开,将宣政殿的门关上,便和门口的翁衍闲聊。 “翁大人,难得见您一面,您真是好福气,可惜啊!” 郭允公公看着容颜已毁的翁衍嫡女箬芸,虽和皇后翁若云有些相似。 看着翁衍嫡女翁箬芸,但这身形瘦弱毫无贵女仪态,秦溒到底是如何临幸此女的? 郭允公公没想到,英明一世的国丈翁大人,竟然能生出个丑女,这真是世间少有,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郭公公,您可是老奴才了,没想到还能走动?” 翁衍最讨厌这种狗仗人势的奴才! 人人都要让三分的郭允公公,在翁衍眼里还真不算个什么人物? 第172章 阉人诬陷 郭允公公素来知道翁衍为官耿直,没想到连说话都是如此无礼,什么是老奴才了? “将这些得罪皇后娘娘的下贱东西,各打五十大板。” 郭允公公想到翁若云如今正是盛宠,不敢惹翁衍。 郭允公公还不信惹不起这些有罪之人? “郭公公,您难不成这是要越皇后娘娘的权?” 安邵赟为了保护,滑胎不久的发妻贺玲玲。 安邵赟不等翁衍开口,便直接质问郭允公公。 “呦?咱家不知,你父亲左宰相,何时与国丈翁大人同流合污了?” 郭允公公今日受了翁衍的气,没想到被削去侯爵的安邵赟,也敢欺负到他头上? 郭允公公气的一脸尴尬,阴狠一笑,让人看着有些头皮发麻! “郭公公,您可要想清楚,本侯父亲也是有功之臣,你敢栽赃嫁祸不成?” 安邵赟急忙护住自己娇妻贺玲玲,直接将他父亲左宰相安怀仁,都搬出来压制郭允公公。 “你…咱家是为皇后娘娘出气,若不是陛下念在与你交情,怎能将你与你兄弟提拔为侯爷?” “莫忘了咱家是太皇太后奴才,打奴才也要看主子,你们这是明摆着与太皇太后作对?” 郭允公公气急,直接搬出太皇太后肖清妜针对安邵赟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兄长,可是五朝元老镇北王肖几。 五朝元老镇北王肖几那脾气可不好,要是惹急了六任先帝都能骂几天! 即便是文武百官在他面前,都不敢说个硬气话。 一个区区被削去爵位的安邵赟,皇亲国戚都不放在眼里的。 宣政殿外的争吵,翁若云才反应过来,郭允公公好像不能轻易得罪? 郭允公公仰仗的太皇太后肖清妜,背后的外戚肖氏,牵一发而动全身! 翁若云担心得罪郭允公公,没准哪天在后宫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后,真头疼,过来帮帮朕!” 秦溒坐在宣政殿的龙椅上,靠在那龙椅的靠背上,指腹轻轻揉着额头。 秦溒剑眉紧蹙,眼眸闭着又睁开,轻声唤着愣在原地站着的翁若云。 [那我是不是连东方离都不能得罪?] 翁若云内心愁得都怕得罪东方离,秦溒第一次唤她都没听到。 “想什么呢?” 秦溒瞧见翁若云,好像愣在原地在想什么? 秦溒内心有些不安,觉得翁若云在想东方离? 秦溒有些心烦,面露担忧的起走向翁若云,从伸手紧紧抱着她。 “啊?没什么?你怎么了?” 翁若云胡思乱想的入神,被秦溒突如其来的一抱,吓得她冷汗直冒! “秦溒,我害怕!” 翁若云怕秦溒怀疑什么?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依偎在秦溒的胸膛。 翁若云柔软的双手,抚摸着秦溒轻轻抚摸着腹部的双手,说着自己害怕。 “害怕什么?” 秦溒温暖的脸庞贴在她额头上,纵使自己有些头疼,也先关心翁若云怕什么? “害怕,那个郭公公,他会不会害我们的孩子,我现在真的有些害怕,害怕你的青梅竹马害我们的孩子!” 第173章 亡国孽障? “我害怕所有人都想害我们的孩子,你会让我生吗?” 翁若云说着自己的害怕,越说越激动,甚至都害怕的哭了! “会,除了你任何嫔妃都不会诞下朕的子嗣,就是辛苦朕的皇后了。” 为了安抚翁若云的情绪,秦溒哪还能顾得自己有些头疼! 秦溒直接抱起翁若云,往宣政殿的寝殿走去。 “辛苦什么?” 被秦溒这么一抱,翁若云除了接下来的胡思乱想,都有些害羞的手缠上他的脖子,声音娇羞而有些故作不知。 “每年生两子,龙生九子,皇后给朕生九子如何?” 秦溒将翁若云放在铺制柔软的龙榻上,右手的指腹轻轻捏着她的下巴。 秦溒深情一吻落在唇瓣上,滚烫的气息她耳边满是柔情与宠溺。 “九个?你让我生九个?都是我一个人生?” 翁若云听着一脸震惊,正常女人生谁能生九个? 龙生九子? 那秦溒让她必须生九个儿子,要是生个公主不做数吗? “九子多吗?父皇二十个子嗣。” 秦溒觉得帝王生九子实属正常,自己父皇还生了二十个子嗣,自己生九子还算少的? “那父皇的二十个子嗣,都是母妃生的?” 翁若云有些不可思议?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生二十个儿子?那得生的多久? 瞬间有些八卦的翁若云都躺不住了! 翁若云好奇的坐在龙榻上询问秦溒,他父皇的生二十个嗣,都是他母妃生的吗? “不是!” 被翁若云这么一问,秦溒瞬间脸色都沉了下来! “那母妃还好吗?” 翁若云何等聪明,快穿到古代便开钱庄,察言观色比谁都机灵。 看着秦溒提到母妃两个字脸色一黑,翁若云便试探性的笑着,关心他母妃怎么样? “朕与七弟年幼时母妃便离开了。” 秦溒说起他的母妃眉头紧锁,勉强勾唇淡笑。 秦溒却像是隐忍着什么? 秦溒的语气敷衍淡笑,又带着几分心痛。 秦溒内心愧疚,是自己没有保护好母妃! 秦溒恨自己能早点长大,母妃也不会为了保护他和弟弟,被得宠的嫔妃所生兄弟放火,活生生将母妃烧死! “秦溒,别不开心了,我们也会有孩子,再过几个月我们就一家四口了,母妃在天之灵想必也会为你高兴?” 翁若云看着秦溒眼眶微红,转身正要离开,急忙抱紧他哄着。 “朕要让那些人生不如死!” 秦溒咬牙切齿的愤怒,发泄着内心的恨! 吓得门外得意忘形的郭允公公,识趣的屁颠屁颠地跑了! “秦溒,你别这样,我害怕!” 翁若云紧紧抱着秦溒,他的愤怒让她有些害怕,依旧抱着他不撒手。 “秦溒,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好不好?” 忽然秦溒像是急火攻心? 秦溒口中鲜血吐,双眼通红,转身一把抱起翁若云。 秦溒一句话不说将翁若云抱在榻上,撕扯她的衣裳扔在地上。 秦溒脑海中却回想着,自己年幼时看到父皇强迫母妃时的愤恨! 突然秦溒情绪失控,好像一瞬间又不像他了? “贱人,你给朕生了个亡国孽障?你还好意思求朕不杀那个孽障?” 第174章 判若两人? “国师都算出来溒儿就是亡国的孽障,你个贱人还有何颜面活着?” 秦溒像是变了一个人? 秦溒眼中的陌生,语气变得特别恨翁若云,他手上的力道差点掐死翁若云! “秦溒,不要,你看清楚我是谁,你到底怎么了?” 翁若云用尽力气的挣扎,而秦溒像是理智全无? 秦溒撕扯翁若云的衣裳,每撕一次她身上的衣服,皆是一道一道带血的指甲印。 “痛啊!救命!救命啊!秦溒疯了!陛下疯了!救命啊!” 翁若云用力拍着秦溒的肩膀,手臂,她拼命呼救! 翁若云生怕秦溒碰到显怀的腹部,这时候她多么希望谁能救救自己? 秦溒想不明白秦溒到底怎么? 秦溒为什么说她是个亡国的孽障? 明明翁若云与秦溒的孩子,还未出生怎么就成亡国的孽障了? “光…有光…赤…红色…的光…金色的光…好多…好多……人……” 翁若云被秦溒掐着脖子,已经无力反抗,的她视线变得模糊! 在翁若云彻底闭上双眼时,看到几抹光芒,好像有好多人匆匆来了宣政殿? “快去,快拉开陛下!” 看着翁若云死在孙儿秦溒手里,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让人上前拉开他。 “你个混账东西,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不放过?”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今日孙儿秦溒差点掐死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仿佛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儿子要亲手杀死孙儿秦溒。 年迈的太皇太后肖清妜,脸上满是心痛与愤怒! 太皇太后肖清妜顿时心如刀绞,都这么多年了 孙儿秦溒还是忘不了年幼的阴影吗? 太皇太后肖清妜在众多皇孙里,最疼爱的就是六皇孙秦溒。 因为秦溒是太皇太后肖清妜,是众多皇孙里命最苦的一个! 秦溒自小父皇不待见,母妃被后宫妃嫔害死! 秦溒出生时,又被太皇太后肖清妜的侄女婿东方坎,第六任国师算出来,江山社稷会亡在他手里。 太皇太后肖清妜,即便知道自己的侄女婿东方坎,在世时算出来大縇会亡在孙儿秦溒手里。 就算孙儿秦溒是注定的亡国之君,太皇太后肖清也舍得不亏待他! 在众多皇孙里唯独秦溒,是太皇太后肖清妜护着长大。 太皇太后肖清妜,在秦溒从小到大从未打过他,今日这是第一次打了他。 太皇太后肖清妜,连打自己孙儿秦溒的手都在颤抖! 太皇太后肖清妜,打秦溒这一巴掌,她自己心痛到滴血! 太皇太后肖清妜,即便于心不忍,也愤怒的警告孙儿秦溒。 “自从今日开始,你要是敢动若云一次,哀家废了你这天子之位!” “你当了几年天子,敢伤自己帝发妻?” “疯子,疯子,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翁若云今天差点被秦溒掐死,恨不得现在就逃离,这个能随时丢掉自己小命的皇家! “你是皇后,皇后位主中宫,是你想当便当想跑便跑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愤怒,一巴掌打的孙儿秦溒直接跪下,又怒指翁若云质问。 这也是翁若云进宫以来,太皇太后肖清妜第一次警告她! 与平时和蔼可亲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判若两人? 今日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像是这天下的女主人,随时便能废了天子? 第175章 即刻调兵 “来人,即刻向调镇北王调五十万亲军进宫,严加看管皇后到生产。” “肖氏一日不倒,这天下轮不到你们这些小辈忤逆哀家!” “哀家偏不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自今日起你安心住在立政殿生产。” 不等翁若云离开,太皇太后肖清妜,直接向镇北王肖几调五十万亲军。 太皇太后肖清妜,要调兵看护翁若云直到生产。 “我不,凭什么我要听你的?” 在翁若云进宫以来,太皇太后肖清妜一直是和蔼可亲的奶奶。 今日太皇太肖清妜后的愤怒,像是压在翁若云头顶的泰山? 翁若云就连基本的反抗,红着眼眶害怕却不敢反抗! “皇后,注意与哀家说话的态度。” 太皇太后肖清妜,可是武将世家肖氏嫡出。 太皇太后肖清妜,可以说是家族给的威信,虽然七十,岁月不在,但一言一行足以威慑所有人。 翁若云的倔强和聪颖,太皇太后肖清妜,从第一眼看见她便心里喜欢。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翁若云开钱庄,事事想着周到,倒是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贤内助。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这脾气,像是看到了自己侄女肖妤。 太皇太后肖清妜侄女肖妤,是哥哥镇北王肖几的嫡女。 当初太皇太后肖清妜侄女肖妤,非要嫁给行医的东方坎,多少王侯将相,名门望族,是一个都看不上。 太皇太后肖清妜,回想起自己侄女肖妤,当初非要嫁给东方坎的决心。 肖妤曾经是宁愿饿死,都要嫁东方砍,这翁若云的脾气还真是比侄女都桀骜不驯!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信翁若云有多倔强? 难不成翁若云,比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大哥,镇北王肖几的脾气还要倔? “孙儿,皇后既然不想诞下皇太子,那便让郭公公煮完藏红花,你亲手为皇后喝下去。” “皇后接连滑胎两次,身子虚弱,若是堕胎后不死也落得个与男子无区别,女子不能生养和太监一样。” 太皇太后肖清妜那不容置疑语气,让恢复理智的秦溒,急忙跪在地上低着头! 秦溒不知皇祖母肖清妜,为何让他杀了自己的亲骨肉? “太皇太后,藏红花来了,足足三斤的量,这一碗藏红花喝下去不死也得残!” 郭允公公倒是办事效率快,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说完,他便端来了藏红花,还说这三斤的量。 秦溒看着郭允公公讨好似的模样,端着藏红花走向太皇太后肖清妜。 只听太皇太后肖清妜,居高临下站在孙儿秦溒面前,一脸严肃质问他。 “溒儿,还不动手,哀家等你的好消息。” 秦溒深知皇祖母肖清妜的脾气,要是真惹怒她,改朝换代都在她的反手之中! “小妹,发生了何事?” “你个小兔崽子敢气死你祖母是不是?” 当王爷当腻了的五朝元老镇北王肖几,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要调兵? 镇北王肖几急忙从立政殿赶到宣政殿,二话不说直接抓起秦溒的衣领,怒目质问。 “哥哥,哥哥,你快放下溒儿,哥哥!” 对自己孙儿恼怒的太皇太后肖清妜,看见自己的大哥镇北王肖几,一把将自己孙儿秦溒给拎起来,生怕一不小心给掐死! 第176章 怒斥天子 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跪在大哥镇北王肖几面前求情! “小妹,这小孽障就得打,一天不打惹自个祖母生气?” 镇北王肖几,可是出了名的功高盖主,从第二任先帝时候便开始打天下。 第三任先帝时候,镇北王肖几得了爵位。 天下人都知道镇北王肖几宠妹妹,和九个兄弟一言不合就开打! 镇北王肖几当初,因为自己嫡妹肖清妜的一句想当皇后。 都说皇后是天下最美最尊贵的女人。 妹夫第五任先帝不服气,被镇北王肖几追着打了好几天! 当时第四任先帝,都只能说一句不听话的太子就得打,只要打不死便好! 想当年镇北王肖几,在第四任先帝在位时。 镇北王肖几因战功显赫在朝为官,打的文官大气不敢出,文官哀怨连连! 奈何第四任先帝,又舍不得失去这个良将! 给了几只紫色雀神鸟,又给盖了王府,这才让镇北王肖几远离朝廷。 可镇北王肖几这脾气是越来越冲动,好歹大縇第七任天子秦溒是他的甥孙! 镇北王肖几一点面子不给秦溒,当众便要动手? “打死朕,你们肖氏当天子可好啊?” 秦溒也来了脾气,哪有天子当这么憋屈,被藩王拎着衣领骂? 秦溒本来就忌惮肖氏的外戚,被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指责,还逼他喂翁若云喝藏红花? 秦溒身为天子,接连几次保不住与翁若云的子嗣,这天子当的就像个傀儡! “你个小兔崽子?本王跟你先祖打天下的时候,你特娘的还没出生!” “打天下时候,怎么不忌惮肖氏?现在忌惮肖氏了?” “秦人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六亲不认的东西?” “本王活这么久,也是为了你祖母有个靠山,不是为了当什么皇帝!” 镇北王肖几听到甥孙秦溒这语气,他曾祖父,祖父,父皇,在世时都不敢如此指责他! 镇北王肖几跟着秦人打天下,是为了给老百姓太平盛世,可不是当什么皇帝? “大哥,溒儿还小,你别和孩子置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今日本想吓唬吓唬孙儿秦溒,让他能对翁若云好点! 太皇太后肖清妜,没想到惹怒了大哥镇北王肖几! 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跪在大哥镇北王肖几面前,劝大哥别和孙儿秦溒置气! “你跪什么?哪还有将门嫡女下跪的?” 镇北王肖几,看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孙儿秦溒,都跪下劝他别生气! 镇北王肖几内心再有多大的火气,都被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一跪成了心疼! “回王府了,省的被你们早晚气死,一会儿大哥派些人保护皇后,回王府遛鸟去了!” 镇北王肖几看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这都委屈都给他下跪了! 镇北王肖几为了让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开心。 镇北王肖几便笑着转身,说一会儿派人进宫保护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笑嘻嘻的,说回王府遛鸟去了。 翁若云也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跑的机会! 或许只有生了太子,翁若云才有说话和做主的权利? “皇后,好好劝劝溒儿,哀家还要礼佛。” 第177章 权利嫡子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自己今日来的不是时候,便安慰了翁若云几句。 太皇太后肖清妜,伸手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简单叮嘱,便转身离开宣政殿。 “夫君,别生气了好不好?” 翁若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便只能靠在秦溒怀里哄他开心。 “是朕保护不好你,好在你没喝那碗药!”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生怕自己一松手,保护不好她与腹中嫡子! “我能不能问你件事?想不想说都行。” 依偎在秦溒怀里的翁若云,现在有种莫名的害怕! 翁若云想到秦溒差点掐死她的那一幕,她就有些脊背发凉! 有些事情翁若云还是要弄清楚。 “都退下。” 秦溒一声令下,很快宣政殿的门被关好。 “朕…朕年幼时,国师说朕是亡国之命!” “国师说秦人七世打拼的江山,会亡在朕手里!” “朕不知为何想起那些年幼时的事情,便会身不由己失去理智!” 秦溒扶着翁若云,走向宣政殿的龙椅旁边。 两人一起坐在龙椅上,秦溒与翁若云说着年幼时的不堪。 秦溒不相信大縇会亡在他的手里,若他给翁若云同样的地位。 秦溒只要翁若云一位发妻,她所生嫡子是太子,他和她夫妻恩爱,帝后同富贵。 秦溒相信若是家和,想必大縇会日益繁荣,百姓和气,盛世相传。 “你说好的,嫡太子只能我生,我们夫妻一起坐拥天下,让大縇一片盛世祥和好不好?” 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解释,说着他年幼时经历的阴影。 翁若云也有些心疼秦溒! “为了朕的颜面,朕的几位皇兄成婚后都是先生嫡长子,皇后也为朕生个嫡太子可好?” 秦溒因年幼时的绝望与无助,他做任何事都要比皇兄强。 秦溒要让父皇的在天之灵亲眼看着,大縇是如何在他的手上盛世太平。 若是翁若云先生嫡子,那秦溒便可以在众皇兄面前抬起头来。 秦溒要让他与翁若云所生嫡子,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嫡出太子。 若是翁若云头胎生个公主,秦溒觉得皇兄和皇弟必定嘲笑他!! 秦溒日夜期盼,翁若云先生嫡太子,公主往后几年再要也不迟。 “你就这么喜欢生儿子?”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么想要让他生嫡太子? 翁若云内心也是挺有压力的,生男生女在古代有多重要? “自己江山社稷怎能无子继承?若无子继承江山社稷,便会将祖祖辈辈的江山社稷拱手送人!” 翁若云的疑问,秦溒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 秦溒说着生在皇家,若无子嗣那便会把山社稷拱手让人。 翁若云听秦溒这么说,倒也理解古代为何重男轻女。 若在古代身在皇家,又是当今天子,要是没有子嗣,也许会让人取而代之? 翁若云想到生嫡子,有些莫名的心情失落! 翁若云低头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内心也开始纠结! [孩子,你一定是要是个男孩,母后害怕若生不出嫡长子,你父皇会迁怒母后!] [孩子,母后不想因为生了公主,在冷宫度过余生! ] 第178章 野心不小 翁若云低头抚摸着腹部,想着生个男孩吧! 突然一阵孕吐,险些让翁若云喘不上气! 秦溒急忙帮翁若云轻轻拍着后背,又温柔的给她揉揉胸口顺顺气。 秦溒又让翁若云靠在他怀里,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又耐心的安抚她。 “再忍忍便好了,快则四个月太子出生,瓜熟落地。” “怀着太子后腰疼的很,你帮我揉揉?” 翁若云感受着秦溒的关心,自己又是怀着双胞胎,她有些时候觉得腰疼的很! 翁若云有些发愁,在古代没有剖腹产,怎么生双胞胎? 翁若云只能时不时,在秦溒怀里找安慰! 翁若云怀疑自己,已经得了生子恐惧症? 翁若云又怕生两个公主,秦溒会不会生气? 翁若云只能想办法,在秦溒身上找点存在感,反正自己不舒服,也不让他置身事外! “你轻点,让你揉个腰怎么觉得要掐死我一样?” “舅爷自小教朕武术,祖母和昭华姑姑教朕读书,又没教朕如何照顾女子?” 听到翁若云的埋怨,秦溒有些委屈极了! 自古以来只有女子照顾男子,秦溒堂堂天子,还得照顾翁若云,有什么好嫌弃的? “你是想不想让我生了?让你揉揉腰怎么怨气那么重?” 翁若云听着秦溒的语气,好像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 翁若云也莫名其妙来了脾气。 “翁若云,你没完了是不是?” 秦溒气的直接松开翁若云,站起来提醒她差不多得了,稍整衣冠起身便要离开。 “迫不及待找她去是吗?她就在宣政殿门口,拉进宣政殿来好好玩行吧!” “我走,眼不见心不烦!” 今日已经被吓了一上午的翁若云,已经烦到头都快炸了,再加上怀着身孕心慌意乱! 秦溒本来也是好心,想要和翁若云解释,见她丝毫不讲理。 秦溒今日被舅爷镇北王肖几气的头疼,心里也有些窝火,也不想再对谁客客气气! “行,皇后这是你说的,那朕便如了你的意,封门外的翁氏之女为皇贵妃。” 秦溒今天被气的够呛,又和翁若云生了气! “你滚,你滚,你滚啊!” 秦溒的做法气的翁若云心脏疼! 翁若云气的指着秦溒,让他滚出宣政殿! “翁若云,你行,你真行啊?你敢让朕滚?” “朕滚就滚,还能怕你不成?” 秦溒气的甩袖离开! 宣政殿外的翁衍嫡女翁箬芸,看到秦溒出来,笑着挣脱开扣押她的禁卫军,便追上去一脸讨好。 “溒哥哥,就知道你最好了,册封礼要不要举行?” “册封礼?举国同庆。” 气头上的秦溒直接答应,给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册封里举国同庆。 翁衍嫡女翁箬芸听到后,高兴的她差点原地蹦起来! “溒哥哥最好了。” 翁衍嫡女翁箬芸内心狂喜,挽着秦溒的手臂,笑嘻嘻的离开了宣政殿附近。 “来人,宣国师进宫。” 翁若云气的坐在龙椅上,想到秦溒要给翁衍嫡女翁箬芸的办册封礼,举国同庆。 正在生秦溒闷气的翁若云,便选他表哥东方离入后宫。 翁若云还就不信了,今日秦溒不回来? 翁若云越想越气,一巴掌拍在龙案上,却无意间推翻一摞奏折。 翁若云忽然想起电视剧里的武则天,替唐高宗批阅奏折的剧情。 这个念头一浮现,翁若云直接坐在龙椅上,一本一本翻阅奏折。 第179章 如坐针毡 翁若云看着数百本奏折里,国政要事,军务政事。肖氏弹劾,盗匪兵器。 翁若云脑海里幻想着,如果自己是女帝,谁敢惹她生气呢? “女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方离毫无声响,走在翁若云的身边。 东方离拿起翁若云正在看的一本,有关朝政要事的奏折。 东方离那蛊惑又冷漠的语气,在翁若云耳边嘲讽般说了一句。 “免礼。怎么是你?” 翁若云下意识回了一句免礼,突然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吓的冷汗直冒! 东方离这是什么话都敢说? 翁若云吓得急忙收拾奏折,回避东方离看着她的视线。 翁若云真怕东方离把自己所想,直接告诉太皇太后肖清妜! “这龙椅有何坐不得?” “本座外祖父是陛下的亲舅爷,太皇太后是本座姑姥,论尊卑陛下还是本座表弟。” 东方离坐在龙椅之上,拿起奏折扫了几眼又放整齐。 东方离那眼高于顶的轻笑,似乎这皇位在他里毫不重要? “怕什么?过来与本座坐会儿。” 东方离那高傲的目光,冷眼看了翁若云一眼。 东方离紫唇轻笑,伸手抓紧翁若云的手臂,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你做什么?” 翁若云吓得神经紧绷! 东方离这是不想活了吗? 翁若云害怕秦溒要是半路折返回来,不得杀了自己? “对自己发妻什么不能做?皇后娘娘可是先与本座拜的高堂不对吗?是不是还差合卺之礼?” 东方离语气像是戏耍一般,一脸得意伸手解开翁若云的腰间系带。 东方离伸起手,寒指捏着翁若云的下巴,还说合卺之礼? “秦溒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松手!” 翁若云吓得如坐针毡,虽然今天和秦溒一时赌气! 但翁若云怕秦溒生气,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看见东方离! “陛下回宣政殿~~~” 翁若云怕什么来什么! 只听王福公公的通报声,东方离这才松了手。 “不见,陛下不是要滚吗?滚了还要回来吗?” 翁若云吓得说话声音都在颤抖! 东方离坐在龙椅上又不走,吓得翁若云直接说不见秦溒。 “皇后,莫要胡闹,朕今日还有奏折未批,方才说的都是气话,莫生气了好吗?” 秦溒站在宣政殿外,当着宫人与翁衍嫡女翁箬芸,翁衍夫妇面前。 安邵赟及贺玲玲,还有禁卫军面前,放低身份哄着翁若云。 毕竟奏折都在宣政殿,一些机密政务都在宣政殿。 秦溒生怕翁若云生气,误了家国天下! “你快走,快走啊!” 翁若云用力推着坐在龙椅上,动都不动的东方离。 翁若云催促东方离快点走,秦溒就在门口! 翁若云怕秦溒回来找她,可东方离死活走不走! 翁若云内心一时着急,直接跪下求东方离。 “皇后,朕不走,朕给你跪下好不好?让朕进宣政殿好不好?” 听到翁若云让他走,秦溒不顾外人的目光,直接跪在宣政殿的门口。 秦溒想到翁若云怀着身孕,怕她动了胎气! 王福公公看着秦溒,为了皇后有损天子威严,急忙想要搀扶起来。 “皇后,让朕进宣政殿,朕要处理政务。” 秦溒直接推开王福公公,似乎下了决心? 翁若云不开门,秦溒今日便跪求她开门! 第180章 定情玉佩? 这让一旁站着的翁衍,都看不下去了! 哪有女子逼天子跪在门口的? 翁衍担心翁若云不知天高地厚,惹怒秦溒牵连整个翁氏! “臣请皇后娘娘开门!” 翁若云听到翁衍,也跪在宣政殿门口求她开门。 “你走吧!” 翁若云吓出一身冷汗! 翁若云害怕激怒秦溒! 翁若云担心翁衍直接拿虎符,命令禁卫军闯进宣政殿! 要是秦溒踹门而入,看到东方离和她坐在宣政殿的龙椅上,那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皇后,别胡闹了!” 宣政殿里的翁若云求东方离快点走! 而宣政殿外的秦溒,却误以为翁若云让他走? 秦溒依旧是忍着丢人现眼的怒意,跪求翁若云开门。 “秦溒,你刚刚不是要滚去封妃?怎么又滚回来了?”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那挑衅的目光,只能故作生气不让秦溒进来。 而秦溒这低三下四的语气,更加让宣政殿内的东方离肆无忌惮。 东方离伸手搂上翁若云的后腰,直接吻上她红唇。 要是秦溒吻他,翁若云求之不得!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不顾青天白日,直接抱着她亲吻,她整个人都吓懵了! 翁若云心想:[道士不忌女色吗?] “陛下若是不在,记得让本座来陪皇后娘娘?” 东方离稍微低头,在翁若云耳边的挑衅说了一句。 便化作赤红色的灵气消失在宣政殿。 东方离走后,翁若云急忙在宣政殿寝殿的铜镜面前,整理好身上衣着后。 翁若云便笑着,去给秦溒打开宣政殿的门。 “你不是不回来吗?” 翁若云一脸不服气,看着秦溒冷嘲热讽一句。 “怎么有檀香的味道?” 宣政殿的门刚被打开,秦溒忽然闻见檀香的气味? 秦溒直接推开翁若云,在宣政殿像是寻找什么? 这么浓的檀香气息,秦溒怀疑东方离刚刚来过? 秦溒看着龙椅旁并不杂乱,奏折摆放整齐,他这才有些放心。 “都退下。” 秦溒习惯性刚走向龙椅,却看到龙椅的坐垫之上,有玄门阴阳玉佩? 秦溒迅速收起来,他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皱看着手中的玉佩。 “皇后留下。”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一推,瞪了一眼宣政殿外走来的翁衍嫡女翁箬芸。 翁若云刚跨出宣政殿的门槛。 却听到秦溒像命令一样的语气,让翁若云留在宣政殿。 翁若云压根不想理会,这么没有诚意的挽留,估计对那条舔狗翁衍嫡女翁箬芸有用? “若云,陛下要见你,青天白日的又闹什么脾气?” 翁衍生怕翁若云闹脾气惹,惹怒秦溒降罪翁氏! 翁衍急忙笑着提醒要离开的翁若云,说秦溒要见她。 “本座方才身上的玉佩掉了,可能掉在龙椅上了?” 心情不爽的翁若云刚走不远,便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东方离。 暖阳之下的清风吹动着,东方离那越肩的白发。 东方离银色发带束起一半白发,银白色的道袍在暖阳的照射下,像是周身散发着银光的神明?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便有种莫名的心安?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有些不耐烦的反问他。 “什么玉佩?” 翁若云仔细想想没见过什么玉佩? 坐在龙椅上的秦溒,听到东方离所问急忙起身,拿着手中一白一红的阴阳玉佩,思索片刻。 “这玉佩是定情信物?” 第181章 天造地设 “来人,将国师与皇后拿下!” 秦溒在宣政殿看着,不远处的东方离,与翁若云有说有笑。 秦溒一气之下,让禁卫军将东方离与翁若云拿下。 “本座掐指一算,皇后娘娘乃富贵险中求!” 不久禁卫军包围了东方离与翁若云。 东方离只是淡然一笑,伸手便是掐指一算。 “你们敢动本宫?那本宫今日一尸三命!”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似乎明白了什么? 翁若云直接取下头上的凤簪,抵在自己显怀的腹部威胁禁卫军。 禁卫军听到翁若云的威胁,只敢包围她与东方离,却无人敢上前! 翁若云见禁卫军被她吓唬住,趁机靠近东方离。 翁若云谨慎的看着,禁卫军的一举一动,询问东方离。 “怎么样?算一下今天咱俩能不能逃出去?” 东方离掐算不多时,听到翁若云所问,淡然一笑便说。 “走不了!” “你干什么?” 还未等翁若云回反应过来,东方离直接一掌将她推给禁卫军。 很快便瞧见郭允公公,笑着跑向东方离毕恭毕敬道。 “国师,太皇太后与镇北王要见您,请您移步?” 很快东方离被郭允公公请去承安宫。 东方离刚走秦溒便离开宣政殿,走向被禁卫军搀扶的翁若云。 “爱妻,想什么呢?今日为何不让朕进宣政殿?” “没什么,有些饿了,用膳吧!” 翁若云看着秦溒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虚情假意关心。 翁若云都不想多看秦溒一眼,随意敷衍了几句便准备回立政殿。 “你身子重,在宣政殿用膳可好?” 看着翁若云要走,秦溒一把抓住她手腕。 在翁衍面前秦溒依旧哄着翁若云,让外人看着帝后夫妇恩爱。 翁若云都不想搭理秦溒,用力甩开秦溒的手。 秦溒既然要立翁衍嫡女翁箬芸为皇贵妃,翁若云又何必在宣政殿当个电灯泡吗? “陛下,臣妾乏了,用膳后便歇息了。” 翁若云现在都不想多看秦溒一眼,还不如就这样两个人早点相忘! 翁若云当众拒绝秦溒的示好,转身嫌弃的拿手帕擦了擦手腕,彻底与他分开了距离。 “皇后,你今日要去何处?” 翁若云突然的拒绝,秦溒觉得今日颜面尽失,看着她虽然面上带笑。 秦溒内心愤怒至极,衣袖中的拳头紧握。 若是仔细听都能听到,秦溒握着拳头的骨节作响声。 翁若云忽然想通了不少,哪个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呢? 就像今日的翁若云,以为东方离会带她走,却是一掌将她推向禁卫军! 更何况秦溒还是个天子,翁若云要是想活下去,不能一味的依靠他,或者依靠东方离! “皇后姐姐,以后臣妾便是皇贵妃了,请皇后姐姐多多担待!” 皇贵妃翁箬芸,像是看出了秦溒与翁若云的隔阂? 皇贵妃翁箬芸,趁机笑嘻嘻的跑上前向翁若云示好。 “好,以后进宫就是一家人了,本宫如今身子不便,这六宫事宜都交给妹妹打理了,以后要好好照顾陛下。” 翁若云看着皇贵妃翁箬芸,十几岁正是俏皮可爱的时候。 翁若云忽然觉得,也许是自己不该出现! 皇贵妃翁箬芸与秦溒,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182章 太后李氏 既然皇贵妃翁箬芸,这么想和秦溒在一起。 那翁若云不如成全这一对有情人? 但是翁若云需要抽出时间来,在自己生产之前谋条出路。 翁若云敷衍一笑,便要侧身与皇贵妃翁箬芸分开距离。 翁若云现在必须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臣妾谢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得真好看?” 皇贵妃翁箬芸笑嘻嘻的夸着翁若云,但内心却恨了她,原来她也有如此美丽的容颜! 皇贵妃翁箬芸怨恨,都是因为翁若云的出现,害她与秦溒这么晚相认! 皇贵妃翁箬芸,对眼前代替自己嫁给秦溒的翁若云,恨之入骨! 都因为翁若云的出现,害自己被那些贱民,乞丐,欺负到容颜尽毁! 皇贵妃翁箬芸下定决心,迟早要将自己遭遇的痛苦,报复在翁若云身上! “本宫乏了,看来只能去立政殿歇息了,皇后姐姐不会在意吧?” “那妹妹可要住的安稳?” 皇贵妃翁箬芸瞧见,皇后翁若云要离开,故意挡住她的去路,冷嘲热讽说自己要住立政殿。 翁若云在古代经商将近一年,怎能看不出皇贵妃翁箬芸这张虚伪,而丑陋的炫耀? 翁若云忽然在想,难道秦溒这么纵容自己? 难道秦溒是在自己身上,找皇贵妃翁若云的嚣张跋扈吗? “皇贵妃娘娘,回立政殿。” 王福公公看出今日这势头不太对,急忙让人送皇贵妃翁箬芸回立政殿。 翁若云坐在金丝楠木雕刻着栩栩如生,九凤飞舞的凤辇之上。 宫人抬着凤辇,王福公公走在凤辇右侧,看着宫里夏季繁花。 宫墙之上的金色琉璃瓦,顺着琉璃瓦看向远处。 而远处数不胜数望不到尽头,像是金龙盘旋在围墙之上。 金灿灿的琉璃瓦在暖阳的照射下,如同一面金色而无实的铜镜? 像是能照出后宫女人的私心与争宠? 走在汉白玉铺平,有防滑凿痕的路面上,每走一段便能看到,高大奢华的宫殿。 看着关着门雕梁画栋的彩绘宫殿,抬头望去,园中有树木飞鸟。 看着宫院中一墙之高的海棠花,随着暖风轻抚,一阵香气扑鼻,让人心旷神怡。 “王福,种着海棠的昭庆殿,可否能进去看看?” 昭庆殿的门上落了锁,可门前却被打扫的很干净。 看着昭庆殿院中招摇夺目的海棠花,翁若云觉的极美,她想进去看看。 翁若云询问王福公公能不能进去? “回禀皇后娘娘的话,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踏足!” 听到翁若云所问,王福公公也纳闷,怎么能来到陛下生母,曾经居住的昭庆殿? “那前面的静安殿可以进去吗?” 翁若云看着不远处,显得格外荒凉的静安殿,以为没有人住呢? 翁若云仔细一看却有两个侍卫把守,询问王福公公。 “回禀皇后娘娘,静安殿住的是废太后李氏,李氏所生的隐太子不孝!” “李氏勾结敌国毒害先帝,造成藩王自相残杀,蛊惑隐太子弑君,毒杀先帝,终生囚禁,为先帝赎罪!” 只要是翁若云所问,王福公公有问必答,毫不隐瞒。 “隐太子?” 听到王福公公所说,翁若云有些陷入沉思。 隐太子,莫非还未死而幽禁的太子? 难不成是秦溒废了太后? 第183章 收买相劝 “皇后娘娘腹中所怀的皇太子,看着也快出生了?” “是该让隐太子搬出东宫,奴才办事不利,皇后娘娘莫要怪罪!” 王福公公刚聊到隐太子秦洬,便看着皇后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便想到东宫那位隐太子秦洬,是该往别的地方安排了? “没事,我的孩子没那么娇贵!” 翁若云听到王福公公,毕恭毕敬的歉意,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时候不早了,奴才先送皇后娘娘回立政殿,这日头眼瞧着落下了!” 王福公公听到皇后翁若云并不怪罪,他看着天色已晚,便劝她回立政殿。 “不想回去。” 翁若云现在想到,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在一起情投意合。 翁若云不想回立政殿影响心情! “呦?皇后娘娘,还和陛下置气呢?” “皇后娘娘,陛下怎能没有三宫六院?” “您就算为不了龙嗣着想,也要为陛下着想对不?” 陈元公公是秦溒让伺候皇后翁若云的,自然不要好好跟着她。 陈元公公带着立政殿的宫人,可算找到翁若云了。 陈元公公急忙上前,劝着皇后翁若云想开点! 陈元公公便与王福公公说。 “王公公,陛下今日要留宿立政殿,都等皇后娘娘几个时辰了,你快别带着皇后娘娘闲逛了!” 立政殿的掌殿公公陈元,带着几个宫人人,找了皇后翁若云一路。 陈公公瞧见皇后翁若云,原来是和王福公公后宫闲逛? 陈元公公语气有些责怪,王福公公擅自做主让皇后翁若云宫闲逛! 陈元公公笑着催促,皇后翁若云回立政殿,谁家奴才不想让自己主子得宠? “您看,奴才刚刚还与娘娘说着陛下,陛下便已经在立政殿等候多时了,皇后娘娘,您快回吧。” 王福公公见宣政殿的奴才找来了,便笑着劝翁若云该回宣政殿了,不能让陛下等的太久! 可翁若云没有要回的意思,想起白天的事情她就心烦! 翁若云听到王福公公提到秦溒,更不想回去自找没趣! “就陛下一个人在宣政殿吗?” 翁若云语气有些不耐烦,询问陈元公公。 翁若云不想回到立政殿是自讨苦吃! 再说了,正常人谁喜欢给自己惹麻烦呢? “都在呢,陛下说让皇贵妃娘娘与您在后宫有个伴。” 陈元公公办事情倒也机灵,说话间暗指皇贵妃翁箬芸。 说白了,皇贵妃翁箬芸,也就是在后宫给皇后翁若云打趣的。 在这后宫之中若是没有陛下盛宠,那相当于是要老死在宫中! 翁若云是第一个进宫的皇后,她伺候陛下秦溒的日子久,陈元公公笑着劝她。 “不回去,回去生气。” 翁若云现在听到,秦溒和皇贵妃翁箬芸都在一起这几个字。 翁若云就莫名其妙的有些头疼,难道是回去生气吗? “王公公,有劳您回去和陛下说个话,皇后娘娘遇喜有些小脾气,这是皇后娘娘赏你的。” 陈元公公伺候翁若云将近一年,倒也了解她那倔脾气,她要不回去谁劝也无用! 陈元公公拿出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王福公公,翁若云所开钱庄一日赚数十万两金银。 翁若云打赏奴才的银子没有官印,每次倒也舍得打赏。 翁若云心情好每日打赏奴才百两银子,也有些时候搭赏万两金银, 谁不愿意伺候翁若云这个财主? “皇后娘娘,您还是回去看看陛下,那些不择手段争宠的贱婢,就是个伺候人的贱婢!” “哪有您与陛下说话有分量?” 第184章 相劝愤怒 王福公公看着翁若云都不开口,哪敢收下陈元公公给的好处? 王福公公心想,怎么也得劝翁若云回立政殿,才适合收下这好处。 再说了,皇后翁若云这边的好处,王福公公还是第一次收! 王福公公要将这好处拿的有些价值,能让奴才主子都高兴。 王福公公依旧是,嬉皮笑脸地劝着翁若云,这是今晚必须要劝回去似的。 陈元公公也是有些犯愁! 陈元公公向立政殿其它宫人使眼色,让回去通知陛下秦溒,将皇后翁若云接回去! 王福公公便继续劝道。 “哎呀,陛下用膳前好像有个癖好,若触怒龙颜怕会砍了立政殿这些奴才!” 都知道翁若云心善,既然硬劝不管用,便找些话题边掉头往回走。 几个宫女奴才边走边说笑,陛下秦溒的癖好,真是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有什么癖好?一天就没事找事。” 说到用膳翁若云忽然想起,和秦溒在一起用膳,每次都是他哄自己用膳! 可现在秦溒和她说话,都是隐忍着不情愿,真是今非昔比啊! “陛下用膳这小癖好,自然是离不开皇后娘娘坐在怀里边宠幸边用膳,是不是啊?” 王福公公故意扯高嗓门,奴才听着倒也正常。 小宫女听到脸红心跳的,这事儿怎么能直接说呢? “行了,回立政殿吧,什么话都敢拿明面上说,也不怕旁人听了笑话?” 果然王福公公话一出口,哄的翁若云又害羞又想秦溒! 王福公公说到用膳,翁若云的确好久没陪秦溒,和和气气用膳了! “得令,皇后娘娘回立政殿——” 王福公公一声大喊,立政殿的几个宫女,和奴才都不得不佩服! 尤其是陈元公公,趁机将银子给了王福公公。 想着以后要是陛下秦溒那边,有什么动静倒也好打听。 “怎么走这么久?你们说陛下还在等本宫吗?” 被王福公公和陈元公公一番相劝,翁若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对秦溒太过分了? 如果秦溒真的喜欢皇贵妃翁箬芸,那成全他便是了,自己何必非要独占他的宠爱吗?? 在回立政殿的路上,翁若云不断自我安慰! 秦溒是天子有个三宫六院的很正常,这次一定要好好听他的话! 翁若云看着天上月色,今晚的月亮很圆。 夜空之上的月亮很美,翁若云却总觉得缺少点些什么? “皇后娘娘,到立政殿了。” 到了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的立政殿,翁若云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 踏进立政殿的门,踏过立政殿的门槛,便看到秦溒和皇贵妃翁箬芸。 还有太皇太后肖清妜,已经在立政殿用膳。 这一幕真像极了一家人,赏月看歌舞,月圆人团聚。 翁若云觉得自己的出现,显得格格不入? “太过分了,皇后娘娘,这翁氏刚封了皇贵妃,便开始鸠占鹊巢?” “抢陛下宠爱便罢了,还霸占您的立政殿?” 搀扶着翁若云走进立政殿的宫女杜喜悦,见到这一幕气得口无遮拦,有些生气! “从始至终,鸠占鹊巢的是我,一直都是我鸠占鹊巢!” 宫女杜喜悦,气冲冲地骂皇贵妃翁箬芸鸠占鹊巢! 宫女杜喜悦一句话,倒是提醒了翁若云,从始至终她才是鸠占鹊巢的人吧? 第185章 满眼嫌弃 “皇后娘娘,您真这么算了?不过去找陛下评评理?” 宫女杜喜悦看着也才十几岁,却也是个护主子的宫女。 这口气杜喜悦,都替翁若云咽不下去! “行了,趁陛下未看到你,少在这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今晚带你去本宫钱庄住。” 翁若云识趣的转身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和皇贵妃翁箬芸生气,还不如去钱庄搞钱? 既然秦溒有人陪着用膳,有闲情逸致赏歌舞。 翁若云趁着自己没发火前,赶紧先找个清净地方,否则自找没趣气的还是自己! 王福公公瞧见翁若云要走,连忙大喊一声。 “皇后娘娘回宫——” 王福公公既然收了,立政殿掌殿公公陈元的银子。 今日怎么也得把翁若云留在立政殿,不然这银子拿着也烫手? “太皇太后,陛下,奴才今儿个陪皇后娘娘宫里走了走。” “不成想天色已晚,回来的有些晚了,还请陛下与太皇太后恕罪!” 王福公公很是识趣的先上前,向陛下秦溒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赔罪,解释为何回来晚了。 “皇后喜静,都先退下。” 听到王福公公的解释,秦溒知道翁若云喜安静。 秦溒便让立政殿的乐师与舞姬先退下。 秦溒笑着向不远处的翁若云招手,语气依旧温柔宠溺。 “皇后,天色已晚,过来用膳。” “皇后姐姐也未说回立政殿,要不再为皇后姐姐做些膳食?” 皇贵妃翁箬芸的语气像是在刻意说,翁若云回来吃剩饭剩菜。 如今翁若云回立政殿,还得提前与皇贵妃翁箬芸说一声? 皇贵妃翁箬芸,像是在表明自己的主权? 皇贵妃翁箬芸,娇滴滴贴在秦溒身上,皱着眉眼问着他。 “溒哥哥,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我娘亲也没教我规矩!” “哀家怎不知,这后宫起了妖风?位主中宫的正主不在,有些人祸害开始作妖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可是第五任先帝发妻,最讨厌这些狐媚惑主的女子! “对,臣妾也觉得有股妖风刮了回来,是不是啊溒哥哥?” 皇贵妃翁箬芸的反应,秦溒听到后脸都黑了下来! 瞬间秦溒觉得皇贵妃翁箬芸,与先帝妃嫔一样,都是这么挑拨离间,不是什么省心的东西? 秦溒内心的嫌弃不由而生,下意识将皇贵妃翁箬芸推开。 秦溒快步走向翁若云,将她抱在怀里语气满是关柔情与关心。 秦溒俊冷的温柔的脸,贴在翁若云额头询问她。 “今日宫中游玩可是累了,朕抱你回寝殿歇着好不好,今日是朕错了!” “哦!” 翁若云被秦溒抱着,却莫名的浑身不自在,再加上今晚没有用膳。 翁若云忽然觉得腹中不适,有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吐了! “哀家早说过,皇后遇喜闻不得荤腥,非煮些大鱼大肉,苦了哀家未出生的小重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嫌弃的目光,看着饿死鬼投胎似的皇贵妃翁箬芸还在用膳,这是赖在立政殿不走了? “皇贵妃,这立政殿只有明媒正娶的皇后才能住。” “哀家记得,祥薇宫一直空着,你今晚暂且去祥薇宫住着吧。” 第186章 贬低嘲讽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皇贵妃翁箬芸,一直赖在立政殿。 太皇太后肖清妜,都不想多看皇贵妃翁箬芸一眼,打发她去无人打扫的祥薇宫暂住。 “谢皇祖母。” 心思单纯的皇贵妃翁箬芸,却以为太皇太后肖清妜是赐她宫院? 皇贵妃翁若云高兴的跪在地上连连谢恩。 “皇贵妃娘娘,只有陛下发妻皇后娘娘,才能称太皇太后为皇祖母。” “在太皇太后面前,嫔妃要自称奴婢,跪谢太皇太后娘娘谢恩。” 郭允公公瞧见太皇太后肖清妜,如此嫌弃皇贵妃翁箬芸。 郭允公公便出言贬低,皇贵妃翁箬芸的身份。 郭允公公看着皇贵妃翁箬芸,还能高兴的跪地谢恩? 郭允公公索性让皇贵妃翁若云,以后自称奴婢。 “郭公公,让赵嬷嬷将哀家为皇后做的膳食端上来,这些残羹剩饭无人吃便拿去倒了。” “皇贵妃要是吃的话,便一并带回祥薇宫,于嬷嬷以后你便伺候皇贵妃娘娘。”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不远处站在立政殿门口的翁若云。 太皇太后肖清妜,真怕翁若云生气伤到小重孙! 太皇太后肖清妜,急忙找个借口,将皇贵妃翁箬芸打发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随便传个宫女说是于嬷嬷。 太皇太后肖清妜,就这么打发了皇贵妃翁箬芸。 “先回去,皇贵妃先与于嬷嬷回祥薇宫去。” 太皇太后肖清妜,这大饼画的是有模有样。 “那,太皇太后,奴婢告退。” 皇贵妃翁箬芸,像得了什么宝似的笑着离开? 皇贵妃翁若云开开心心,准备离开立政殿,临走时还得意的瞪了翁若云一眼。 “哼。” “溒儿,快抱皇后过来用膳,你们两个少闹腾,可别伤着哀家的小重孙!” 看着皇贵妃翁箬芸走远后,太皇太后肖清妜,满脸慈爱地唤翁若云用膳。 “不吃,气死算了。” 翁若云见状气冲冲的走向寝殿,便要收拾东西离开,今天真的受够了! 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在别的地方秀恩爱她不管。 非得来立政殿又是用膳,又是歌舞升平的,翁若云觉得多呆一秒都会气死! “溒儿,今晚你去祥薇宫陪陪皇贵妃,立政殿有哀家陪着皇后,你暂且先宠爱新人。”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与孙儿秦溒闹别扭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心翁若云生气动了胎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便支开孙儿秦溒,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 太皇太后担心秦溒在立政殿,将翁若云气个好歹! “皇祖母~~~” 秦溒委屈的像个孩子,他都成婚了! 秦溒都已成婚了,不想被皇祖母肖清妜管这么严! “溒儿,皇后遇喜五个多月,多次险些滑胎,有哀家在你也不能总缠着皇后?”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都成家了还撒娇,心想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大? “皇后,帮帮朕,朕错了好不好?” 秦溒一脸委屈的模样,想和翁若云在一起! 秦溒与皇祖母肖清妜说不通,便看向心软的翁若云。 秦溒不信翁若云舍得让他走? “皇祖母,您晚上还有礼佛,孙媳今晚想与陛下聊聊好不好?”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一脸委屈样,心里虽然还生气。 翁若云也不想,将秦溒推到皇贵妃翁箬芸身边! 翁若云便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说,先回承安殿礼佛,她与秦溒有话说。 第187章 宠爱试探 “云儿,你也小心着点,哀家也乏了,回承安宫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与翁若云,才成婚便难舍难分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帝后恩爱才能国家安定,不久便先离开了立政殿。 “都收拾了,留下守夜的宫人,其它人退下。” 待立政殿的宫门关上,秦溒欣喜若狂得抱起翁若云进了寝殿。 守夜的宫人和几个嬷嬷,将立政殿的膳食与残羹收拾好,便站门前听着响动。 不听不要紧,只听皇后要离家出走? “起开,别碰我,我去钱庄住。”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在,翁若云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反正这立政殿,翁若云里待一秒都反胃! “别生气,动了胎气便又要惊动皇祖母,你冷静一下好不好? “朕有事情要问你。” 秦溒哄着翁若云,今天不想和她吵! 但是秦溒想知道东方离,来宣政殿都做了什么? 只能等翁若云消消气再问,要是今天由着她出宫。 没准翁若云将什么机密,带出宫和东方离汇合? 秦溒边安抚翁若云往寝殿走,边拉上寝殿周围的幔帐。 秦溒冷着脸一把抓起翁若云,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身上衣着尽数褪去。 就算衣服尽数丢在地上,秦溒眉头一皱怎么什么都没有? 秦溒还是怀疑,难不成翁若云与东方离,里应外合未拿走宣政殿的机密政务? “我…我不走了还不行?” 秦溒忽然的反常,翁若云以为他生气了? 翁若云乖乖的躺在榻上抓紧被子,害怕秦溒的举动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朕将衣物给你叠好,朕的皇后喜欢衣物整洁。” 说着秦溒便将翁若云的衣服,仔仔细细叠整齐。 秦溒既然没有搜到自己想要的,那也不好让她怀疑什么! “不用叠了,臣妾知道陛下的好,上来歇着吧。” 秦溒叠衣服的举动,感动的翁若云眼中泪光闪烁,有这么好的皇帝当丈夫还闹什么脾气? 翁若云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再和秦溒闹脾气! 翁若云便让秦溒上榻早些休息,只要他对自己好,什么都愿意接受! “好,朕也不想与皇后分开,一刻,一日,都不想。” 听到翁若云没有发现,秦溒心中得意便宽衣上了榻。 “皇后,朕问你件事,莫要欺骗朕好吗?” 秦溒想到今日宣政殿,那么重的檀香味道,当时不可能翁若云一个人在宣政殿? 翁若云身上似乎也有了檀香的气味,不问清楚他今晚睡不着! “你说。” 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 只要秦溒在身边,翁若云不一会儿便困了! 翁若云语气娇娇弱弱,随意回应了秦溒两个字。 “今日国师是不是来过宣政殿?” 秦溒搂着翁若云,右手抚摸她显怀的腹部,似闲聊般问她心中疑惑。 “来过。” 翁若云已经困到眼皮都睁不开,听到秦溒所问她慵懒的美眸睁开,略微的回忆了一下。 翁若云翻身抱着秦溒,如实说东方离来过宣政殿。 翁若云已经困到快睡着了,躺在秦溒怀里真的感觉好幸福! 翁若云真想和秦溒一起进入梦乡。 “国师去宣政殿做了什么?” 第188章 反常愤怒 秦溒看到翁若云都进入梦乡了,他不问清楚也不让她好睡。 秦溒滚烫的气息,在翁若云后颈蔓延。 “别闹,我怀着孕呢!” 翁若云下意识的推开秦溒,今日东方离用术法帮她保胎。 翁若云生怕再任由秦溒折腾,又保不住这两个孩子! 翁若云想到今晚太皇太后肖清妜,对皇贵妃翁箬芸的嫌弃! 翁若云害怕保不住这两个孩子,她会不会也是被那样嫌弃? “爱妻,朕不舒服。” 翁若云的拒绝让秦溒想起来,那晚他在西缙侯府醉酒。 秦溒皇贵妃与翁箬芸,那一夜缠绵是那样放纵,是那样难以无需克制的掠夺! 这是从翁若云遇喜后,秦溒再也没有的感觉! 自从翁若云遇喜后,秦溒与她在一起什么也要克制! 秦溒宠幸翁若云也要事事小心,他感觉自己连一个月都熬不下来! “再等四个多月,孩子出生以后我就不要二胎,好好陪你怎么样?” 听到秦溒的心情失落,翁若云也有些觉得委屈了他?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怀里,哄着他说等这次生了孩子,以后好好陪他。 “朕今晚一刻也不想等!” 秦溒咬牙切齿得像是在隐忍? 尤其是秦溒见到翁若云,与自己表哥东方离拜堂成亲那一晚! 秦溒怀疑东方离与翁若云单独在宣政殿,也许背着他偷欢纵欲? 秦溒一想起自己今日在宣政殿,门外跪了那么久,自己发妻翁若云却与表兄东方离,在宣政殿那么久? 秦溒觉得自己就是个人人可欺的天子! 秦溒看着自己枕边人翁若云,就连她也敢和东方离一起欺骗他? 秦溒现在有些忍无可忍,恨不得现在就去国师府杀了东方离! 秦溒这次真的一点都忍不了了! “皇后,你爱不爱朕?皇后身上太香了?” 秦溒觉得枕边人翁若云陌生许多? 秦溒滚烫的气息,灼红了翁若云的耳垂,小心翼翼的将她禁锢在身下。 秦溒滚烫的手掌,撩起翁若云的衣裙,解开她衣着上的系带。 “你干什么?不想等也得等!” 困意朦胧的翁若云,感觉身上被撩拨有些动情,她直接将秦溒推开。 不等正有兴趣的秦溒反应过来,直接被翁若云推下了凤榻! 秦溒被翁若云这么一推,气冲冲起身离开寝殿。 “神经病!” 翁若云瞧见秦溒生气离开,觉得他总是莫名其妙,骂了他一句便搂着锦被熟睡。 夜晚的立政殿,翁若云感觉睡着,都让人有种莫名的窒息感? 夜晚的风很大,吹的立政殿的房门窗户嘎吱嘎吱作响。 熟睡中的翁若云本就觉轻,感觉刚睡着便被风吹门窗的响声吵醒! 翁若云有些心烦的起身,就要找点塞耳朵的! “你干嘛啊?三更半夜不睡觉?你站在榻前擦剑?你不睡也不让别人睡啊?” 翁若云因为睡不安稳心烦的起身,却看到秦溒坐在榻上手拿长剑。 秦溒拿着明黄色手帕,不断擦着天子剑。 翁若云看到瞬间就来了脾气,二话不说质问他。 翁若云真是彻底被秦溒气无语了! 秦溒白天莫名其妙想掐死她? 秦溒半夜又坐在立政殿的榻上擦着天子剑? 秦溒闹脾气也不能白天,和晚上都反常吧? 第189章 有鬼求救 翁若云现在不是害怕,而是气得觉都睡不安稳! 翁若云直接下了凤榻,掐着秦溒的耳朵,恨不得连夜将他扔出立政殿! “朕………你听朕解释好不好?” 秦溒堂堂天子,却被翁若云揪着耳朵往外拽? 秦溒本来在想怎么杀了东方离,又不得罪皇亲国戚? 却被翁若云突然揪着耳朵往外拽,疼的秦溒急忙想要解释! “解释什么啊?外面有鬼还是怎么着?你半夜坐在床上擦剑?” 翁若云现在只想睡个好觉,秦溒现在的解释,都不如让她睡个安稳觉! “朕其实……” “溒哥哥救命,有鬼,溒哥哥救命……” 还没等秦溒解释个完整话,却听到皇贵妃翁箬芸的呼喊声,哭着呼唤他救命。 “还真有个鬼!” 翁若云这下彻底误会了,难不成秦溒这是半夜杀了自己? 翁若云觉得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商量好,半夜装鬼吓唬她? “这就是你的解释?想杀我让她取而代之?有种你现在杀了我啊?” 翁若云挺着个大肚子,气得挑衅秦溒! 有种秦溒现在杀了她,及腹中两个孩子? “陛下,万万不可,您即便有多大的气,也不能杀了皇后娘娘啊!” 立政殿门外守夜公公余伍听到动静,带着几个宫女,与公公无宣推门而入。 守夜公公余伍推门而入后,急忙跪地求陛下秦溒,不可冲动杀了皇后翁若云! “佟——佟——佟——” 只听皇贵妃的翁箬芸哭泣声,害怕的大声喊着秦溒,还用力拍打着立政殿的大门。 “溒哥哥,有鬼,让我进去!” “狗男女,滚出去,今晚我不想见到你!” 翁若云直接将秦溒赶出去,大晚上翁若云简直被绿的火冒三丈! “恭送陛下!” 守夜公公余伍见帝后二人又吵架了! 余伍心想,帝后夫妇不成婚时,整天一起腻歪着,这才成婚一日吵两回? 守夜公公余伍,生怕将怀着龙子凤女的皇后翁若云气个好歹! 守夜公公余伍,急忙开门连夜将秦溒送出立政殿。 “皇后娘娘,陛下走了,您莫生气!” 守夜公公余伍,送秦溒离开立政殿后,便回来劝翁若云。 “为了她,陛下要杀本宫?什么夫妻情深?都不如一个皇贵妃重要!” 翁若云气的边哭,边砸立政殿的瓷器花盆,烛火茶杯,桌椅奏折摔了一地。 翁若云一想到,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的情投意合。 翁若云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嫉妒,总之气的发狂! 翁若云内心还是有些害怕,自己对秦溒的爱,真不如皇贵妃翁箬芸,害怕的哭泣声吗? “皇后娘娘,您是不是误会陛下了?要不让郑嬷嬷来陪您歇着可好?” “皇后娘娘,您再怎么生气,也要为腹中的小皇子考虑呀!” 守夜公公余伍吓出一身冷汗,看着翁若云这脾气的确不好劝! 守夜公公余伍,又怕皇后翁若云动了胎气,可如何与太皇太后肖清妜交代? “有血?皇后娘娘见红了?余公公怎么办?” 宫女吓得跪了一地,胆怯的抬头看着翁若云发脾气时。 一位宫女却看到翁若云单薄睡裙上,大腿的位置见了血,吓得急忙问余伍公公怎么办? 第190章 夜闯后宫 “没了多好,这个孩子知道出生在皇家没有父皇的期待!” “不用传太医了,没了刚刚好…刚刚好……” 翁若云看到宫女吓得瑟瑟发抖,低头看着睡裙上的鲜血,这次是她第一次不想爱了! 翁若云也不想因为孩子,守着不爱她的秦溒,很快彻底没了意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宫女见状急忙上前搀扶翁若云。 “陛下应该刚走不远,快去找陛下。” 守夜公公余伍,担心翁若云在他守夜这晚出事。 守夜公公余伍让一位守夜的宫女,急忙去找秦溒回来。 “告诉陛下,皇后本座带走了。” 正当守夜公公余伍,怕皇后翁若云滑胎丢了小命,忽然赤红色的光芒笼罩立政殿。 东方离着一袭黑色道袍,抱着翁若云离开了立政殿。 翁若云刚被东方离带走,二十几岁的守夜太监余伍公公,知道当奴才的命不值钱! 守夜公公余伍,看着小宫女花一样的年纪,都让宫女去请太皇太后肖清妜。 今天这事守夜公公余伍,想着自己承担下来也好! 余伍公公觉得自己反正贱命一条,在后宫死个奴才很正常! 守夜太监余伍看着几个小宫女走远,便支开其它太监去连夜请太医过来。 守夜公公余伍,独自跪在立政殿,心想秦溒回来,杀了他一人能消气那便值了! “陛下,皇后娘娘方才与你吵架,您刚走便见红了,你快去看看吧。” 没一会儿宫女叶云彩,便寻与秦溒匆匆赶回立政殿。 “陛下,皇后见红了,被国师带走了!” 守夜公公余伍见到秦溒便如实相告。 “你们这些没用的贱奴。” 听到翁若云见红,又被东方离带走了? 秦溒震怒之下拔剑,杀了身边的守夜宫女与公公,就连守夜的禁卫军尽数被杀。 这一夜秦溒得知翁若云,被表哥东方离带走,怒气冲天血染了立政殿! 秦溒气不过,东方离如今真的可以无法无天? 东方离竟然敢半夜闯入后宫,将立政殿皇后翁若云带走了? 秦溒忍无可忍,若是再继续将东方离留下,天子脸面何存? 当晚秦溒未经太皇太后肖清妜允许,气冲冲得带着数百名禁卫军。 秦溒要连夜出宫杀了东方离! 秦溒刚到走大宣门,被东方雄带着五十万亲军阻止住了。 “陛下,太皇太后有令,让臣等保护皇后娘娘平安生产,国师也是臣让将士们放出去的。” 秦溒刚出大宣门,瞧见东方雄带兵围堵他。 秦溒气的双眼通红,又是舅爷镇北王肖几外孙。 表姑父第六任国师嫡长子、三军统帅东方雄? “陛下,自古天子守国门,连夜出宫莫非要以女色误国?” 东方雄三十五岁左右,镇北王肖几亲自培养的三军统帅。 保护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事,东方雄就算是远在边疆,也得连夜调回。 “东方雄,你带兵五十万是要反吗?” 秦溒气急直接手持天子剑,抵在东方雄脖子上。 秦溒心想肖氏外戚,现在联合三军统帅东方雄阻拦自己,不是逼宫就是造反? 第191章 何为造反? “臣提醒陛下天子守国门,莫要因皇后误国是造反?” “陛下登基四年,至今膝下无子,难不成想断送江山社稷?” 东方雄性格像极了他的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的耿直。 东方雄几句话像是质问秦溒,哪有天子登基四年无子的? 东方雄看着秦溒一怒为红颜,有些怀疑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到底扶持的什么天子? “臣的二弟东方离,是在保护皇子与皇后的安危,还请陛下莫要胡闹可好?” 东方雄几句反问,五十万将士都觉得陛下秦溒这是胡闹! 外戚东方雄,也是怕江山社稷无后人继承,怎么能是造反呢? “臣请陛下回宫,养好龙体早生太子,众将士才能安心,为江山社稷拼死而战!” 东方雄就像教训孩子一样,几句话让秦溒无法反驳。 “东方雄,你这是在给朕当长辈?” 秦溒气的扔下手中天子剑,怒指东方雄有气说不出! “陛下,臣的长子都能打仗了,而您的嫡太子还未出生呢?” 东方雄笑的得意,自己的大儿子十五岁都上战场了。 东方雄打仗多年不回宫一趟,如今回到京师,表弟秦溒二十七岁,称帝四年生不出太子? 东方雄觉得表弟秦溒没子嗣,还好意思生气? 看着秦溒被气的原路回宫,东方雄不屑一笑。 东方雄觉得男人无子,才是丢祖宗脸面,秦溒和自家人生气有什么用? “陛下,臣的第三子明日宫里过百岁,要不要告诉陛下生子法宝,也好让陛下多生龙子?” 东方雄看着表弟秦溒回宫的方向,大声说给他生子法宝。 东方雄这话让人听着,像是在说当今陛下秦溒不行? 陛下秦溒还得需要偏方生子? 东方雄笑得狂妄,觉得男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东方雄心想这表弟秦溒,在位四年怎么一直无所出? 东方雄猜想表弟秦溒,不会是有些什么隐疾吧? 东方雄的狂妄质问,让刚走不远的秦溒听到耳朵里,像是讽刺他无法生养子嗣? 秦溒找不到翁若云已经够心烦了! 秦溒出宫还被拦住,还被讽刺称帝四年无子? 可东方雄与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的性格如出一辙,心直口快不顾后果! 秦溒回宫的一路上,想着怎么也得将翁若云找回来! 秦溒担心找不到翁若云,第二天被传的沸沸扬扬,说自个再有什么隐疾? 睡不着的秦溒,去了皇贵妃翁箬芸的住所,祥薇宫。 秦溒今天因为翁若云生了一晚上气! 秦溒忽然想到祥薇宫都几年没人住了,皇贵妃翁箬芸住的会不会不习惯? 秦溒想着想着便去了祥薇宫,他与皇贵妃翁箬芸一起收拾祥薇宫。 秦溒发现忙起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想翁若云? 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将杂乱无章的祥薇宫收拾好,不觉间也就天亮了! 一大早秦溒安抚好皇贵妃翁箬芸,便去上早朝。 可秦溒上早朝时,却发现大臣看他的眼神有几分奇怪? 早朝时秦溒坐在龙椅上,便看到文官与肖氏九个国舅爷吵了起来。 “肖?,你外孙说陛下无能!” 第192章 淫乱宫闱? “你胡说!”肖?气的与大臣大打出手。 “你们肖氏外戚,谁看得起陛下?” “你简直胡扯!” 肖?与肖氏外戚被指着鼻子骂,其他朝臣也纷纷指责肖氏外戚。 “你们外孙东方离,去年与皇后娘娘经常夜宿钱庄,都是你们肖氏纵容的!” “你们这些外戚,与皇后娘娘开的东翁钱庄,自开业以来,逼死的多少钱庄掌柜?” 朝臣都是骂肖氏国舅爷,纵容外孙东方离,与皇后翁若云心狠手辣。 逼的不少钱庄掌柜,因为欠东翁钱庄银子,自杀报官,无人敢查! “舅爷为何衣冠不整?” 秦溒看到舅爷肖?的乌纱帽落地,想必在他上朝之前,朝臣与肖氏国舅爷都打了一架? 秦溒只能故作不知询问舅爷肖?。 “哼,刚上朝有人说你舅爷外孙的闲话!” “因为辅国公郭大人,毫无证据,便是造谣生事!” 秦溒二舅爷肖?,直接状告辅国公郭蒲和。 区区辅国公郭蒲和,敢造谣皇家的之事,此人不该打谁知道如何造谣生事? 肖?深知外孙东方离成仙之人,绝对不会因为东翁钱庄,逼死一些钱庄掌柜! 再说了,东翁钱庄开业以来,整日施粥送百姓银钱,怎么可能害人呢? “陛下,肖氏外戚狂妄,也不是一日两日,臣这里有画像!” “昨夜有人亲眼瞧见,国师抱着皇后娘娘,回了东方氏老宅,不是回去认祖归宗是什么?” 辅国公郭蒲和说的有理有据,一字不差将知道的向秦溒说明。 辅国公郭蒲和,还从衣绣中拿出,东方离抱着翁若云的画像。 辅国公郭蒲和话一出口,肖氏国舅爷有些不可思? 肖?从未发现,外孙东方离还有这能耐? 朝臣听到也是颇为震惊,陛下秦溒的新婚皇后,却与外戚国师东方离不清不楚? 大臣觉得国师东方离,简直是有违伦理,淫乱宫闱啊? 因为外戚肖氏也是元老功臣,一些朝臣又不敢得罪太皇太后肖清妜! 朝臣心知肚明,却不敢说出来,先看看这些出头的大臣什么下场再说? “哦?皇亲国戚的家事?何时轮到朝臣闲话?” “这是朝堂,不是你们造谣生事的地方!” 秦溒听到辅国公郭蒲和所说,看着他手里的画像。 秦溒觉得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事情? 秦溒要问清楚翁若云再说,不能听信朝臣一面之词! “皇后昨晚梦魇,遇喜五个多月见了大红,朕让国师不惜一切代价,保皇后腹中龙子凤女平安!” 秦溒想到昨晚翁若云生气见红,若是东方离的出现是救她,那他何必怪罪? “朕愿意相信,国师是在救皇后。” 听到秦溒这么说,瞬间朝臣都静悄悄的! 辅国公郭蒲和也不再多言,觉得国师为皇后保胎,的确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好面子的八十八岁肖?,今日被辅国公郭蒲和打掉乌纱帽,这简直是打了国舅府的脸! 肖?可是皇亲国戚,被朝臣打掉乌纱帽那是奇耻大辱! 肖?捡起掉在朝堂之上的乌纱帽,这口气实他在咽不下去! 第193章 国舅威胁 “这顶乌纱帽,臣看辅国公想戴。” 肖?的甩袖离开朝堂,这让秦溒有些难堪! 秦溒觉得这国舅爷肖?,是越来越不给天子脸面了? “陛下,若是今日臣的大哥镇北王上朝?” “不知郭大人这瘦弱的身子,能不能受得起臣的大哥,镇北王一拳打掉乌纱帽?” 肖译见二哥肖?如此生气,便出言让当今陛下秦溒甥孙,给肖氏出口气! 要是秦溒不为二哥肖?出这口气,肖译也不怕大哥镇北王肖几大闹朝堂。 “退朝,皇后不在免朝数日,待皇后回宫上朝。” 秦溒见今日二舅爷肖?受了气,三舅爷肖译要公道,总不能为了舅爷打了辅国公吧? 好歹辅国公郭蒲和也是三朝元老,今日也是为了皇家着想,想削弱一下肖氏的狂妄。 却在争论时辅国公郭蒲和,失手打掉国舅爷肖?的乌纱帽。 秦溒觉得要是真闹到镇北王府,大舅爷镇北王肖几绝对大闹朝堂? 秦溒以退为进找借口,说皇后翁若云未回宫免朝数日。 这样就算镇北王肖几,要闹也在后宫找事。 秦溒先躲几天,挨骂也比朝堂上被藩王骂几天好! 秦溒倒是想得开,翁若云都不在宫里,上朝还得找气受! 秦溒不如去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的承安宫,看书抄佛经。 有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挡着,绝对有人治大舅爷肖几。 “好你个秦溒,你还真是亲甥孙?” “今天这事不打算给你二舅爷出气了,是不是?” 肖译见甥孙秦溒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瞬间变成了舅爷找甥孙讲理。 “快,快拦着国舅爷别动气。” 王福公公从昨晚提心吊胆熬到今日,实在禁不起国舅爷再闹腾。 急忙让人拦着肖译,护着秦溒远离朝堂这是非之地。 “陛下,一会儿镇北王来了如何是好?” 王福公公护着秦溒边跑边问,知道镇北王肖几不是个省心的,今日肯定要找他要公道。 话说这主子生气,奴才跟着遭罪,王福公公真想找个机会开溜! 宣政殿伺候秦溒的三个亲信公公,昨晚上都说病了? 王福公公真是内心慌的一批,好处都是那三个公公捞了? 王福公公心里叫苦,这遭罪的事怎么回回都轮到自个儿了? 王福公公内心纳闷,昨晚明明收了立政殿陈元公公的银子。 却跟着陛下秦溒,给皇贵妃翁箬芸收拾了一晚上祥薇宫,也没说捞点什么好处? “陛下,你跑什么呢?” 秦溒看着这白发花白,八十七高龄的三舅爷肖译,硬是追着他跑了三个宫殿。 七拐八折从宣天殿追到宣政殿,从宣政殿追到承安宫。 肖译觉得甥孙秦溒,是趁着年轻腿脚好跑不过他! 肖译不就为了替三哥肖?要个公道,甥孙秦溒到底跑什么? “三哥,你追着陛下做什么呢?” 同样是八十六岁的四弟肖呈,追着跑过来,便好奇的问三哥肖译 怎么三哥肖译,追着陛下这个甥孙满宫里跑? “还不是想给你二哥要个公道,这小子真是好腿脚好!” “硬让哥哥这当舅爷的,追着跑了三个宫殿,实在是跑不动了!” 第194章 有些不安 肖译追着甥孙秦溒跑的大喘气,四弟肖呈却都没反应过来,也一路追着跑过来。 “三哥,四哥,你们跑什么呢?” 八十五岁的五弟肖钰,没一会儿也追过来。 肖钰有些好奇,两个哥哥今日早朝是在锻炼身体吗? “六弟,七弟,八弟,九弟,十弟呢?” 肖译看着兄弟三人都在,怎么还差五个呢? “六弟,七弟,八弟,九弟,十弟,日上三竿才上朝,这个点估计还在半路上。” 肖钰听到三哥肖译这么问,便说自己那五个弟弟,这些年都是快下朝了,才进宫上朝。 “溒儿,咱们肖氏也是文人出身,你二舅爷也是说理的人,每日上朝要衣冠整洁。” “今日上朝被辅国公郭大人,一巴掌将乌纱帽打在地上!” “你就这么想看自家人出丑吗?这公道你得管吧?” 肖译耐心与秦溒说理,今日不罚辅国公郭蒲和,觉得说不过去! “没什么事,这事咱们说不管用,得大哥亲自过来和溒儿评评理。” 四弟肖呈倒是觉得说理还真废口舌,姓秦的这几代皇帝都欠收拾,被大哥镇北王肖几打一顿才好。 当秦溒是天子,那就称他一声陛下,既然想看自家人出点丑。 看一会儿被打的是谁,今天肖呈想出丑不拦着。 “明明是朕今日与皇祖母用膳,舅爷非追着朕来承安宫?” 秦溒昨天差点被大舅爷肖几打了,半夜又和翁若云吵了一架,已经够烦了真不想管这些破事。 “那臣还陪妹妹用膳呢!” 秦溒这借口他们也能找,肖钰直接说要陪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用膳。 还在礼佛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三个哥哥与孙儿秦溒争吵着,要与自己用膳? 承安宫伺候太皇太后肖清妜,礼佛的赵琴嬷嬷,还以为自个一大早没睡醒? 等承安宫的门被赵琴嬷嬷打开,便瞧见不常来承安宫的陛下秦溒,今日怎么来了? 赵琴嬷嬷有些疑惑,陛下秦溒怎么带着三个舅爷来承安宫了? 赵琴嬷嬷觉得今日这势头不太对劲? 赵琴嬷嬷识趣得与刚伺候太皇太后肖清妜,洗漱的郭允公公退出承安宫安排膳食。 “太皇太后,奴婢今日瞧见,陛下与三位国舅爷在承安宫外却不进来,不知太皇太后今日可召见?” 赵琴嬷嬷将膳食放在承安宫,用膳的桌子上。 赵琴嬷嬷便询问太皇太后肖清妜,可要见陛下秦溒,及肖译,肖呈,肖钰三位国舅爷? “都让进来,陛下是如何来的?” 正要用膳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赵琴赵嬷嬷的询问。 太皇太后肖清妜有些觉得不安,停下拨动佛珠的右手,便询问赵琴嬷嬷。 “陛下?陛下好像来的仓促?” 赵琴嬷嬷听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么一问,突然想到什么? 赵琴嬷嬷仔细一想,便与太皇太后肖清妜如实告知。 “这孩子,怕不是又惹到他那三个舅爷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赵琴嬷嬷所说,便猜到孙儿秦溒又惹到三个舅爷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但没有担心,而是慈祥一笑与赵琴嬷嬷说孙儿秦溒,可能又得罪他的老舅爷了! “奴婢这就去,奴婢告退。” 第195章 心疼嫡妹 赵琴嬷嬷行礼后,便要转身去请陛下秦溒,与位三国舅爷。 “皇祖母,孙子来给祖母请安,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秦溒今日难得面带笑容,与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行了跪礼。 秦溒登基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能笑着来承安宫。 秦溒这一跪,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心咯噔一下! 太皇太后肖清妜喜极而泣,高兴的急忙起身将孙儿秦溒扶起来。 “这孩子,成婚后越来越懂事了,怎么皇后今日未来请安?” 太皇太后肖清妜,打量着孙儿秦溒这九尺之高的身形,眼中浮现着泪光。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眼中泪光闪烁,怎么感觉这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呢? 太皇太后肖清妜,抚摸着秦溒与他父皇如此相似的脸。 太皇太后肖清妜,脑海里回想起自己那走了四年的儿子秦郓,不知不觉都过去四年了! “皇祖母一向吃的寡淡,你父皇在世的时候喜欢吃烤鹿肉,若你想吃些荤菜,哀家让人准备?” 太皇太后肖清妜,难得见孙儿秦溒来承安宫。 太皇太后肖清妜,今日便不避讳承安宫供奉的佛像。 “皇祖母今日亲自给溒儿下厨,一晃眼这孩子长这么高,像你父皇一样神武英俊!”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自己的孙儿秦溒。 太皇太后肖清妜,总是想起自己那孝顺的儿子,秦溒是众多孙儿里,最像他父皇的。 “皇祖母,孙儿真的像父皇吗?” “为何父皇总骂孙儿是亡国的孽障?为何父皇总想杀了孙儿?” 秦溒想起父皇的偏心,父皇在世时候对皇兄与皇弟视如己出。 父皇唯独对秦溒像是仇人,好几次逼着母妃要杀了自己! 父皇在世时在秦溒的印象里,连半分亲情都没有,似乎觉得父皇不是自己生父? 秦溒每当想起父皇在世时,时常都是高高在上,逼着母妃杀了他这个当儿子的! 四年前,在成年的皇兄中九龙夺嫡时,想让父皇死的却不止他一个! 而且还是父皇殡天后,估计死都没有想到,是他不受待见的庶子秦溒登上皇位! “不说了,看你舅爷都来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不想聊些四年前的伤心事! 太皇太后肖清妜只希望现在活着的亲人,都平平安安就好! 太皇太后肖清妜直接绕开了这个话题。 “三哥,四哥,五哥来了,妹妹起身晚了些,哥哥莫要怪罪!”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三哥肖译,四哥肖呈,五哥肖钰今日都来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脸上的笑容,看着很开心。 “小妹,这是还未用膳?” “怎能吃的如此寡淡?若是这宫里缺银钱,便回家住几天。” 三哥肖译看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这承安宫简单摆设着佛堂。 六十年陈旧的摆设粗茶淡饭,肖译觉得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在这宫里受了委屈,心疼得让她回国舅府! “三哥,这话说的,妹妹年纪大了,牙口不好,吃不了些山珍海味!” “溒儿如今成婚了,想着节俭点,不能苦了孩子们!” 太皇太后肖清妜,生怕哥哥们担心自己,便解释节俭都是为了孩子。 “小妹,咱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节俭也是便宜了别人,该吃吃,该喝喝,那么节俭做什么?” 肖译心疼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总是不考虑自己! 肖译觉得嫡妹肖清妜,可是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 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应该伸手便是荣华富贵,如今国家繁荣昌盛,可不必想着节俭! 第196章 国运昌平 “就是,溒儿的皇后又是开钱庄,又是整日施粥百姓赠银钱,也是良善的贤后。” “皇后昨晚见了大红,离儿连夜带回老宅保胎,早朝便被人弹劾了国舅府!” “朝堂诬陷国舅爷,纵容外孙与皇后有违伦理道德!” 肖钰嘴倒是挺快,本来想着和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说着这些外戚的不容易。 肖钰话一出口瞬间就后悔了! 肖钰急忙捂着嘴,一路跑着离开承安宫。 肖钰跑到半路,又怕将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气个好歹,走到半路又折回来。 “小妹,五哥本来想着替国舅府讨个公道!” 肖钰半路折回来,便跪在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前,要打要骂都行,就是不想嫡妹生气! “无碍!” 太皇太后肖清妜五十岁时,父母早逝! 太皇太后肖清妜八十岁丧子! 太皇太后肖清妜八十岁时,瞧见三个孙儿争夺皇位,血溅宣天殿。 如今太皇太后肖清妜,八十四岁的年龄,却整日跪在佛祖面前,祈祷国运昌平,孙儿安康。 太皇太后肖清妜别无所求,如今不想和自家人计较太多! 太皇太后肖清妜唯一的期望,便是一家人都要平安的活着! “溒儿,祖母问你,你对若云那孩子真没半点情分?” “若云一天动两次胎气,见两次大红,你不高兴又何必非要折磨若云呢?” 短短数月的相处,太皇太后肖清妜也知道,翁若云是重情义痴情之人! 太皇太后肖清妜真不想看着,翁若云与自己的孙儿秦溒,在一起也是折磨彼此! “溒儿,若云那孩子是真心待你,你别非让她寒心了,才知道后悔!” 太皇太后肖清妜经历过的,拥有过的,在乎过的,失去过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早已经看明白了,唯独担心自己孙儿秦溒,悔恨时无处诉说! 太皇太后肖清妜边劝孙儿秦溒,边看着他的脸色变化。 太皇太后肖清心想,要是孙儿秦溒与翁若云没有半点情分! 若是秦溒与翁若云,在一起徒增烦恼,不如早些一纸休书,将她休了也罢! “皇后若是真的在意朕,她自己便会滚回来,不就是动个胎气,能有多严重?” 秦溒听到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提到翁若云。 秦溒憋在心里的愤怒忍无可忍,他就是认为翁若云恃宠生骄! 没一会儿秦溒气冲冲离开承安宫,看到他如此大的反应,太皇太后肖清妜也是皱着眉犯愁! “溒儿如今长大了,连顿粗茶淡饭,都不愿意陪我这祖母用膳!” “哥哥,妹妹活的还有何意义?” 太皇太后看着孙儿秦溒负气离开,心痛如刀绞! 太皇太后肖清妜拄着龙头拐杖,在自己三个哥哥面前,哭诉着心中委屈! “妹妹就算死在这宫里,恐怕也只有哥哥们惦记!” 八十四岁的太皇太后肖清妜,越发觉得自己在宫里,看似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其实在宫里数十年,太皇太后肖清妜多么渴望亲情,一家人能和和气气吃顿饭! “小妹莫哭,你不是想看看若云那孩子,出宫到哥哥府上住几日可好?” “今早进宫前,臣弟听闻皇后已经无大碍,只是不想回宫生气!” 三哥肖译看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哭了,决定带她出宫去府上住几日。 “回家,想先去看看大哥。” 第197章 担心兄长 太皇太后肖清妜,知道大哥镇北王肖几脾气不好! 太皇太后肖清妜,每当出宫总想先去看看大哥肖几。 太皇太后肖清妜,生怕旁人惹大哥肖几生气,将大哥好歹如何是好! “大哥精神好着呢,天天带着紫色雀神鸟,和人家斗鸡赌银子。” “小妹,去看看二哥吧,今日,唉!” 当肖译提到今日二哥肖?受的委屈,堂堂国舅爷,被个辅国公郭蒲和打掉乌纱帽! 肖译觉得今日辅国公郭蒲和,明摆着就是打皇家的脸! 肖译觉得大哥肖几要是在朝为官,国舅府哪能被文官往头上打? 想到二哥肖译今日被如此欺负,肖译绝对不会放过辅国公郭蒲和。 肖译想等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心情好些便讨个公道! 这么多年只有国舅府欺负人的份儿,哪有被文官欺负国舅府的事? 一大早被朝臣如此打国舅府脸面,这口气肖译怎么也都咽不下去! “二哥怎么了?三哥你倒是快说?” 太皇太后肖清妜,可不想自家人再出点什么事! 太皇太后肖清妜,以为二哥肖?出事了,急忙向三哥肖译询问。 “没什么,就是早上辅国公郭大人诬陷离儿,二哥反驳了几句便动手了!” 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都这么问了,肖钰也不隐瞒直接说。 今日是因为早朝辅国公郭蒲和,诬陷外孙东方离,二哥肖?气不过动了手。 “那快去看看二哥,你们怎么不早些与哀家说呢?”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二哥肖?,早朝时与辅国公郭蒲和动了手? 太皇太后肖清妜担心二哥肖?出事,急忙就要出宫回国舅府。 太皇太后肖清妜简单收拾了一下,与三哥肖译,四哥肖呈,五哥肖钰,急忙出宫回国舅府。 也许是年纪大的原因,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与,自己兄长一起回家。 太皇太后肖清,内心虽说担心二哥肖?,脸上也有了些笑容。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三个哥哥一起坐上马车,马车行走在京师热闹的街道上。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如今大縇国富民强,便与三个哥哥夸着孙儿秦溒。 “三哥,溒儿在位这几年,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 “溒儿小的时候,哀家就觉得溒儿最有出息,如今溒儿真没让妹妹失望。”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如今,家国天下,举世太平。 太皇太后肖清妜,觉得自己孙儿秦溒,在治国平天下很是优秀。 “小妹,你这也太偏心了,怎么不说你娘家的兄弟们,也有辅佐溒儿的功劳?” 肖钰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国舅府的功劳只字不提,皇孙那么多怎么就偏心秦溒呢? 这老秦人的江山,他们肖氏先父也是开国功勋。 大哥镇北王肖几,从第二个先帝开始打仗。 肖氏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肖钰觉得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怎么也不夸夸自己大哥? “妹妹可没你们这五个哥哥有福气,你们都能享儿孙福,可妹妹却只能享孙儿福!” 身在皇家却早年丧夫,丧子的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五哥肖钰,连他甥孙的醋都吃!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三个哥哥,聊着聊着便有些羡慕哥哥! “行了,行了,兄弟姊妹好不容易聚聚,少提那两个短命的父子!” 肖钰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又想起过往,便觉得嫡妹委屈极了! 肖钰急忙打断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一会儿马车里便安静了片刻。 “老人家,你们买不买糖葫芦呢?很甜,很甜的,你们要不要买一个尝尝?” 第198章 银子值钱? 正当太皇太后肖清妜回想起,自己丧夫丧的哀伤时! 突然一位孩童的询问声响起,太皇太后肖清妜闻声,便让驾驶马车的禁卫军停下。 “先停下。” “是。” 很快驾驶马车的禁卫军,将马车停在看孩童身边。 太皇太后肖清妜,掀开马车的轿帘,便看到那卖糖葫芦的孩童,又乖巧又可爱。 这让太皇太后肖清妜,忽然想起孙儿秦溒年幼时,也是七八岁大的时候。 孙儿秦溒想吃一块糖糕,却被他父皇打了一次! 当时孙儿秦溒委屈的与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说想吃糖糕。 看着卖糖葫芦的小男孩,太皇太后肖清妜面带和蔼可亲的微笑。 太皇太后在禁卫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后蹲下身。 太皇太后肖清妜,摸着孩童可爱聪明的小脑袋,笑着问卖糖葫芦的孩童。 “那你知道糖葫芦多少银子吗?” “我家糖葫芦不需要银子买,一枚铜钱一串,不讨价还价。” 孩童听到面前和蔼可亲的太皇太后肖清妜,竟然卖糖葫芦还要银子买? 孩子那懵懂好奇的目光,看着太皇太后肖清,他好像从未见过用银子买糖葫芦的人?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这卖糖葫芦的孩童,如此招人喜欢,便起身问三哥肖译有没有银钱。 “三哥,你可带了些银钱?” “未曾,倒是带了些银子与银票,小妹,你要银钱做什么?” 肖译听到妹妹肖清妜这么问,抬手摸了摸衣袖腰间。 肖钰拿出些碎银和银票,唯独没有带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要的银钱。 “小妹,可是想吃糖葫芦?” 肖呈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么问。 肖呈便拿出银子,问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是不是想吃糖葫芦? “皇后遇喜,总想吃点酸的,妹妹瞧着孩童招惹喜欢,想将这孩子的糖葫芦都买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眼前卖糖葫芦的孩童,看着便觉得可爱极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想都将孩童的糖葫芦都买了,给翁若云当零食吃。 太皇太后肖清妜,想到翁若云如今遇喜五个多月。 太皇太后肖清妜,与自己三个哥哥聊起翁若云,脸上的笑容满是期待,生怕吃喝上委屈了她。 “那便买了吧,小孩,五十两银子,够不够买你篮子里的三十串糖葫芦?” 五哥肖钰听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一辈子都是想着她的儿孙,总是不想着自己的着想! 难得出宫在皇城中闲逛,肖钰为了哄嫡妹太皇太后开心,直接拿出五十两银子买糖葫芦。 花钱能买到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开心,对五哥肖钰来说万两金银,不如嫡妹心情重要。 “这位爷爷,这位奶奶,五十两银子是几文钱?怎么就一个?够不够五十文铜钱?” 七八岁大卖糖葫芦的孩童,懵懂的年纪觉得一个银子,没有三十个铜钱数量多? 卖糖葫芦的孩童,言语间礼貌询问太皇太后肖清妜,与当今国舅爷肖钰。 “小孩,你父亲与母亲呢?怎么就你一个出来卖糖葫芦?” 肖钰听到孩童喊了他一声爷爷,还嫌银子没有铜钱多? 肖钰觉得卖糖葫芦的孩童,又可爱又有点小聪明? 已经当爷爷的肖钰,看着街上行人商贩,商铺极多,人多热闹。 肖钰有些担心孩子走失,便蹲下身亲切的询问卖糖葫芦的孩童,他的父母在何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第199章 你活腻了? 卖糖葫芦的孩童,觉得今日这三个老爷爷,和老奶奶太过亲近! 卖糖葫芦的孩童,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便谨慎的反问肖钰。 “呦,五舅爷这是逗小娃娃呢?” 恰巧这一幕被正在皇城街上,闲逛的翁若云看见,觉得有些意思便打趣肖钰几句。 “甥孙媳?怎么不在宫里安胎?” “怎么出宫闲逛,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肖钰看着翁若云气色红润,一席雪锦衣着,看着格外端庄温婉美丽。 肖钰看着翁若云一只手,抚摸着显怀的腹部。 肖钰猜想应该是自己外孙东方离,给她保住腹中龙嗣了? 肖钰看到翁若云身边没有人伺候,真怕她一个人出来再有个好歹! “翁若云?你要的风筝。” 肖钰话音刚落,便听到外孙东方离买回风筝的声音。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侄孙东方离,也是身穿雪锦道袍。 肖钰瞬间觉得有些不安! 肖钰有些怀疑,难不成自己外孙东方离,与翁若云真的有私情? “本座让你原地等着,乱跑什么?”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好像在看他的热闹? 东方离脸上有些不悦,将风筝扔在她身上,觉得这她不听话,给她保胎有何用? “我要什么风筝了?你想多了吧?” 翁若云看到太皇太后肖清妜就在眼前,秦溒的三个舅爷肖译,肖呈,肖钰都在。 翁若云生怕误会什么? 翁若云急忙与东方离拉开距离。 而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这翁若云与东方离的穿戴。 太皇太后肖清,越看翁若云与侄孙东方离,越觉得像一对穿夫妻装扮的夫妇? 太皇太后肖清妜内心咯噔一下,有些莫名的不安! “你敢耍本座?” 翁若云这样的态度,让东方离看着很不爽! 东方离气急,左手一把掐着翁若云的脖子,右手紧拽的风筝,怒火像是一触即发? “离儿,住手。 肖译见状急忙语气严厉,阻止外孙东方离。 “离儿,你是不是活腻了?” 肖呈为官几十载,知道欺君之罪,杀害皇后是要诛九族的,吓得急忙质问外孙东方离。 “你住手,你姑姥还在,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做主?” 肖钰瞧见孙东方离,这是要掐死皇后翁若云? 肖呈生怕整个国舅府,被外孙东方离牵连! 肖呈急忙提醒东方离,太皇太后肖清妜还在不能乱来!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与侄孙东方离竟然一起闲逛。 太皇太后肖清妜,甚至怀疑翁若云腹中所怀胎儿,并非皇家子嗣? 自古妃嫔偷情都是死罪,翁若云如今还是皇后,若被孙儿秦溒发现怎么办? 太皇太后肖清妜深知,皇后翁若云与皇亲国戚东方离在一起,淫乱后宫有违伦理! 太皇太后肖清妜,又会面临怎样一番腥风血雨?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显怀的腹部。 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心情,瞬间像是跌落在深渊里,有些心疼到无法多言! 太皇太后肖清妜内心烦乱,心想翁若云腹中的孩子,是她的皇孙,还是外戚侄孙的子嗣? “哀家乏了,回国舅府歇着。” 太皇太后肖清妜越想越纠结,那种窒息感似乎能让她昏厥! 太皇太后肖清妜,强撑着身上的无力感,想先回国舅府。 “那祖母,您先回吧,我还有些东西没有买。” 翁若云看到太皇太后肖清妜,脸色不太好? 翁若云真怕将太皇太后肖清妜气个好歹! 翁若云急忙找了个借口去闲逛。 第200章 吐血晕厥 “姑姥,三位外公,本座先行告辞。” 东方离似乎在算计什么? 东方离看到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像是被气着了? 东方离轻笑一声,转身便去追翁若云。 东方离昨夜救了,差点一尸三命的翁若云。 东方离自己想活命,便要保护翁若云她两年,两年之后将她祭祀方可长生。 东方离即便命不久矣,也要拉着秦溒下地狱。 东方离语气满是敷衍,与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告别。 东方离又与三外公肖译,四外公肖呈,五外公肖钰,拜别后便追上翁若云, 不远处东方离牵上翁若云的手,故作夫妻恩爱往前走。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侄孙东方离,和自己六孙媳翁若云手牵手走远。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到这一幕,不久便感觉心口绞痛,口吐鲜血晕厥! “小妹,您这是怎么了?” “三哥,我们好不容易带妹妹出宫散散心,怎么还气吐血了呢?” 肖译瞧见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急火攻心,昏迷不醒! 肖译急忙搀扶好,自己的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 肖译心中后悔,自己今日不该与两个弟弟,带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出宫! “五弟,快背着妹妹回国舅府,千万不能让溒儿知道!” 肖译搀扶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两个弟弟都比自己年轻几岁。 便让八十五岁的五弟肖钰,背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先回国舅府。 肖译想到外孙东方离,与六甥孙秦溒的皇后手牵手。 肖译斟酌片刻,便让两个弟弟肖呈与肖钰,先别与秦溒说明。 为今之计肖译觉得,先救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然后再找外孙东方离问清楚。 “三哥,我都八十五了,背着小妹摔倒怎么办?” “弟弟不怕死,就是怕将妹妹摔着!” 肖钰听三哥肖译,让自己背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 肖钰急忙开口回绝了三哥肖译,心想自己都八十五岁了! 肖钰害怕背上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 摔倒怎么办? “皇后所开东翁钱庄应该离得不远,应该就在前面,咱们兄弟三个,轮流背上小妹先去钱庄如何?” 肖呈思索片刻,忽然想到翁若云在京师开着钱庄,应该离得不远? 便提议兄弟三个商量一番,背上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准备去东翁钱庄。 “那我先来。” 肖译听到四弟肖呈的建议,便先背上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往钱东翁钱庄的方向走 很快肖译,肖呈,肖钰,一路上担忧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的安危! 兄弟三人轮流背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走在京师热闹的街上,走几步歇一会儿。 但对于八十七岁高龄的肖译,背着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走了几步便险些喘不上气来! 肖译生怕两个弟弟肖呈与肖钰担心,他即便断累到难以挪步,便还是咬着牙继续往前走! “五弟,你去钱庄去找几个人,三哥背着妹妹等你找人过来。” 肖呈见到三哥肖译,背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走了一路,已经累到每走一步满头大汗,摇摇欲坠! 肖呈急忙吩咐五弟肖钰,先去东翁钱庄找人。 “三哥,四哥,那你们等着我。” 肖钰听到四哥肖呈的吩咐,便急忙跑着去东翁钱庄找人。 肖钰也知道三哥肖译毕竟上了年纪! 若是肖钰年轻时候,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有个风寒感冒,必定背着她寻遍天下名医。 第201章 大哥救命 如今大哥镇北王肖几一百多岁,二哥肖?八十八,三哥肖译八十七。 肖钰自己又八十五岁,如今兄弟几个竟然背不动年迈的嫡妹! 为了救妹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肖钰哪还顾得上国舅风度? 肖钰兜兜转转跑着,赶往东翁钱庄找人。 肖钰生怕自己跑慢了,耽误救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点时间! “别挡路,本国舅爷,有要事。” 肖钰一路上狂奔,忽然被个身穿橘黄色衣着,绣猛虎官袍的人似乎刻意挡路,他是怎么都躲不开那人! “本国舅爷?越来越神气啊?” 镇北王肖几如往常般,手上提放着紫色雀神鸟的笼子,看到五弟肖钰这么着急? 镇北王肖几故意拦下五弟肖钰,再急还能不认大哥? “这声音?大哥?” 肖钰闻声有些震惊的抬头一看,原来是碰到了大哥镇北王肖几了。 刚缓了口气的肖钰抬头一看,便看到大哥镇北王肖几。 镇北王肖几手中提着的笼子里,有紫色雀神鸟。 肖钰见状急得原地踱步,都什么时候了! 大哥镇北王肖几还有心情玩? “走,大哥带你赌银子去,大哥给它起个名字,叫超级无敌战神雀鸡。” “大哥自从给它起了这个名字,逢赌必赢,上朝有什么没意思,大哥带你玩去。” 镇北王肖几闲来无事,拎着紫色雀神鸟,在京师闲逛打算再赌两把。 镇北王肖几至今连个对手都没有见过,拉上肖钰正要去玩。 肖钰是个文官,大哥镇北王肖几是个武官。 肖钰被大哥镇北王肖几,就这么一路拽着,跑走了好几条街。 镇北王肖几,白发紫金冠束发,虽说已经101岁的高龄老人。 但镇北王肖几却昂首阔步,走起路来拉着的五弟肖钰,都是一路小跑的跟着。 “大哥,你…你能不能听弟弟说完?” 肖钰一想到嫡妹太皇太后肖肖清妜,生死不明! 肖钰急忙甩开大哥镇北王肖几的手,想要说明原因。 “你们这些文官,天天看些破书有什么用?” “看你这副德行,连你101岁的大哥都跑不过?” 镇北王肖几看到,五弟肖钰跑几步都大喘气! 镇北王肖几,手里拎着的笼子里,那只紫色雀神鸟,都开始肖钰的笑话了! 紫色雀神鸟开口笑话肖钰。 “国舅爷,快要累死了!” “哎,你这死鸟,我……不跟你计较!” 肖钰一听自己被紫色雀神鸟笑话,差点气的喷国粹! 肖钰还是知道孰轻孰重,急忙与大哥镇北王肖几说。 “妹妹出事了,看到外孙离儿拉着皇后的手,急火攻心吐血了!” 肖钰站在原地,手扶着膝盖稍微缓了缓。 肖钰便将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吐血的事告诉大哥镇北王肖几。 肖钰话一出口,才想起来四哥肖呈吩咐过要保密。 不一会儿百姓围着肖钰,与镇北王肖几开始议论纷纷。 “翁若云?东翁钱庄的老板娘?” “听说她进宫了?国舅爷所说的离儿是不是当今国师?” “天呐,国师东方离可是陛下的表哥,表哥与表弟媳手牵手,这不是乱伦吗?” “走,咱们去东翁钱庄看看。” “原来翁掌柜这么不要脸?” 第202章 她不要脸 “跟着当今陛下不好吗?非要跟着个病秧子国师?” “那个翁掌柜简直丢咱们女人的脸,勾引国师有违伦理,是要沉塘的!” “我觉得,翁掌柜去年就和那个国师不清不楚,两人开钱庄还施舍百姓救助灾民。” “开那么大钱庄,据说每日只给每位穷苦百姓三文钱,真是小气!” “三文钱少吗?” “翁掌柜是给每一位去她钱庄的老百姓,不论穷富,登门送三文钱,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翁掌柜好心施粥,这么善良的翁掌柜,与东方掌柜,你们这么搬弄是非,也不怕遭雷劈吗?” “你们要是心善,也每日给我们三文钱,我看你们是怕穷苦百姓有钱花,有粥喝,还是怕人家生意好?” 人群中一位买菜的妇人,听到闲言碎语,有些看不下去便为翁若云,与东方离辩驳。 看着如此之多的妇人,要去钱庄找翁若云。 有些每日去东翁钱庄,喝粥拿银钱的老百姓看不下去了! 一些穷苦百姓觉得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那么好的翁掌柜与东方掌柜,为何也要被欺负? 三文钱对于富户人家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穷苦百姓来说,足以够几日温饱。 受到东翁钱庄恩惠的穷苦百姓,都吩咐围过来替翁若云说话。 “你们这些长舌妇,嫌翁掌柜施舍三钱少?” “拿人家翁掌柜银钱时候,怎么不嫌少都拿了?” “人家翁掌柜是你们爹?还是你们的老娘?人家活该给你们千两金银吗?” 维护翁若云的百姓,觉得三文钱钱也够吃顿好的了。 觉得翁若云那么好的钱庄掌柜,不应该被这些人指着鼻骂! 翁若云施粥赠银钱是善举,这么好钱庄翁掌柜都要被欺负? 受到东翁钱庄恩惠的老百姓,觉得这些人真是一点良心都不讲了吗? 这话让不远处买东西的翁若云听到,先是莫名的心寒,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好? 听到这些维护她的百姓,翁若云心里有些感动。 翁若云没想到,原来在这么多百姓眼里,自己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 “人心不足蛇吞象,好心反被造谣生事。” 东方离看着这些贪得无厌,造谣生事之人,也有些觉得心寒! 难道秦溒统治的天下,是民怨沸腾的国家吗? “钱庄不安全了,回宫我怕一尸三命,我还能去哪呢?” 在京师的街上,正在选孩子所需物品的翁若云,识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内心有些害怕,自己能让孩子平安出生吗? “住到本座的国师府,给这些百姓十个胆子,都不敢冒犯六代仙师,所修行居住的国师府。”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低下头愁眉不展。 东方离伸起手,寒指轻轻舒展翁若云犯愁的眉眼。 东方离言语间的蛊惑,翁若云要是敢来国师府,那么帝后便会离心离德。 自从第一任国师东方巽,成了大縇开国仙师。 便无任何女子能进国师府,翁若云一去进国师,秦溒必定不再信她。 “不去,秦溒会介意!” 第203章 你求本座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提醒,突然脑海里回想起秦溒的可怕! 翁若云唉声叹气,拒绝了东方离的好意! 翁若云觉得就算钱庄不能住,她可以买宅院。 翁若云又何必去,秦溒表哥东方离的国师府呢? “若是本座挽留你呢?” 东方离说着便伸手,抚摸上翁若云柔软姣好的脸颊。 东方离言语间的暧昧,不知是故意还是真心挽留? “谢谢你的好意,我已经成婚了!” 翁若云适当避开东方离,不想和除了秦溒以外的男人,有暧昧关系! 翁若云就算自己斗不过东方离的背景! 可翁若云现在,心里只有秦溒一个男人。 翁若云就算与秦溒吵架了,旁人还是无法替代他! “若是,本座喜欢你呢?” 东方离觉得世间女子,谁不是为了皇权富贵? 若不是为了皇权富贵,哪个女子愿意在后宫尔虞我诈?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不也是为了荣华富贵吗? 东方离看着不远处,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及外公肖钰。 东方离故意与翁若云走近距离,他想让这个误会,成了秦溒锥心刺骨的利剑! 东方离要看着秦溒一点一点悲痛欲绝! 正好翁若云是背靠往前走,东方离却是正面看的清清楚楚。 东方离倒要看看,秦溒真的会喜欢.来历不明的翁若云? “我不喜欢你,你和我之间只有利益,及利用关系!” “东方离,我和你从来不存在什么爱情关系知道吗?” 翁若云也不想让东方离误会,直接摆明了自己的立场。 如果不是东方离能保她小命,给自己两年荣华富贵,那么翁若云不会接近他? “小美人,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本座?” “小美人是觉得,本座这身子不如陛下康健?给不了你想要的鱼水之欢?” 东方离光明正大的轻笑,声音如五月的暖阳般,掠过翁若云耳边,像是故意撩拨她? 东方离觉得世间任何人,都会被他看的清清楚楚。 每年十五数万百姓,跪在国师府门口求仙丹赐平安,求国师府保佑来年风调雨顺。 东方离觉得像翁若云样贪财的人,迟早有一日也会像那些老百姓一样。 翁若云会跪在国师府门口,求他给她荣华富贵,会说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奉献出! 翁若云和那些信众一样,每逢十五跪在国师府门口,求东方离算命,改名赐平安。 若不是翁若云,与他有一个共同目标,都想活着! 不然东方离怎会接近一个,俗不可耐的翁若云? “国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忘了我们可以同命共心声呢?” 翁若云自从上次被迫,和东方离签了玄门婚书。 翁若云不管在哪个地方,东方离不管在哪里,他想什么她都能知道! 只是有些时候,翁若云假装的不知道而已。 毕竟翁若云也害怕东方离,与秦溒一样的人! 东方离也会是那种猜忌疑心之人,因此翁若云怕不慎毁了自己所铺的路! “无趣。” 东方离面对翁若云爱搭不理,有些觉得她太过无趣! “和你说件事情。” 见东方离总算正常点了,翁若云忽然想起,有件困扰她很久的事情? “又有求于本座了?” 东方离冷眼扫视翁若云,还不是她主动和他说话? 东方离心中的得意,都快写脸上了! 第204章 视财如命 “算是吧,我想在京师的东城,北城,南城四巷,再开三家钱庄。” “这事不和你商量,我还信不过别人!” 翁若云有一种预感,用不了几年会大量用银钱,一个钱庄根本不够用。 但翁若云又不像东方离一样会算命! 翁若云没有能掐会算的本事,那便提前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开钱庄这事还是得东方离来办,她再过四个月左右便要生产! 就东方离这国师当的清闲,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一起赚钱。 这世上除了银子,票子是真的,人说的话未必是真的。 困扰翁若云的那个噩梦,提醒她不能再等了,必须要尽早安排退路。 “人心不足蛇吞象,本座凭什么帮你?” 东方离一听,翁若云这是银子又想到他了? 东方离的到,今日翁若云总是不给他面子! “那行吧,那我就只好找晋灵国国师,找风水好的地方了!” “我就一颗心,要谁能帮我,那我就把心给他。” 听到东方离这略带嘲讽的态度,翁若云大不了冒险。 翁若云不如与其他国家的国师合作,富贵从来不都是险中求吗? “本座看你是越发胆子大了?你这颗心只能是本座的。” 东方离听着翁若云这想反悔的态度,脸色也变得严肃。 东方离食指轻轻戳着翁若云的心跳,这颗心他可是势在必得。 为了这颗心,从遇见翁若云时,东方离便在原州省开钱庄跟着她。 如今翁若云却要投靠晋灵国的国师,她简直是活腻了吧? “我说过,我只想发财,谁能给我财富我投靠谁。” 翁若云打开东方离的手,直接说自己只想发财,两人没有利益又有什么话题? “小美人还有脾气了?” “你且在西城的东翁钱庄等好消息,明日起给你在繁华之地开八家钱庄如何?” 东方离有些无奈,好奇翁若云有多爱钱? 翁若云为了钱,如今到敢威胁他了? “八家钱庄远远不够,我今天要回宫一趟!” “秦溒上次让我去恒诚开钱庄,让我借机查那些贪官,我需要问他拿到一些实权” 等东方离同意帮翁若云,那她还得再回宫得到实权。 翁若云的野心,现在想把手伸到别的县城。 总之翁若云就算噩梦成真之前,她也要摆秦溒一道! 翁若云一想到,秦溒现在和他的白月光,皇贵妃翁箬芸郎情妾意。 翁若云感觉自己真的不适合进宫,她要安排好所有退路,再彻底消失在大縇。 翁若云快穿到大縇以后,除了秦溒以外。 翁若云唯一熟悉,能信得过人就是东方离。 所以翁若云想利用东方离,生了孩子前逃出后宫。 翁若云想到在大縇境内,借着开钱庄的名义,再找一条顺利逃亡的出路。 翁若云在这条出路没有找到之前,只能继续利用东方离找条出路。 “你想要多少银子?” “你要开八家钱庄,在京师本座勉强能兼顾。” “若是钱庄开到其它县城,本座难不成还要因为你,练个分身术?”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竟然还要开八家钱庄? 东方离语气有些不耐烦,觉得翁若云就是视财如命之人? 东方离看着眼前的翁若云,觉得她再怎么利用自己,也不能如此无底线的利用吧? “就当,我这么做为了和你私奔呢?” 第205章 与我私奔? 翁若云想到自己能彻底逃离皇宫,逃离那个自己单相思,而不被秦溒喜欢的深宫。 翁若云便笑着与东方离开玩笑。 翁若云说着便掉头准备回宫,再给秦溒些机会。 翁若云想回宫试探秦溒一番。 翁若云与东方离一路返回宫里的时候,也代表她离逃亡的时间越来越近。 翁若云一想到秦溒与他的白月光,翁衍嫡女翁箬芸那么恩爱。 翁若云也明白自己,是个从现代快穿而来的人! 翁若云也不想做一个死缠烂打,而下场凄惨老死深宫的人! “回宫还用走吗?”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挺着个大肚子,走起路来有些说不出的想笑。 东方离心中纳闷,翁若云可是身有鬼族四千年才转世的度灵之心。 翁若云好好修行,便可以用术法来去自如。 这么好的机会翁若云却不修行? 东方离有些感叹,真什么机缘都在翁若云身上浪费! “对了,你说你这做为了与本座私奔?那本座送你回去可好?” 想到翁若云要与他私奔,东方离便抓着她的手腕,瞬间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人山人海的京师街上。 也许翁若云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东方离会当真? “大哥,没了?没了?离儿和皇后化作一道光没了?” “就这么没了吗?” 这一幕让不远处站着的肖钰,有些不可思议? 肖钰有些惊讶的,向镇北王肖几询问。 “哎呀,我知道,连离儿想和若云那丫头私奔的话,大哥也听到了!” “你别吵了成不成?妹妹在哪呢?你不是说妹妹出事了吗?” 镇北王肖几看着外孙东方离,难得喜欢与女子走这么近。 为了外孙的终身大事,镇北王肖几怎么也得与太皇太后肖清妜谈谈。 镇北王肖几得让翁若云,与自己外孙在一起安心。 直到镇北王肖几,看着外孙东方离与翁若云消失。 镇北王肖几这想起来,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出事了,急忙问五弟肖钰嫡妹在哪? “走,先去救妹妹,五弟妹妹在哪?你快带路啊?” 镇北王肖几是十个兄弟之中,脾气最不好还急脾气的大哥。 镇北王肖几急催促,五弟肖钰赶紧带路。 “对,快去救小妹。” 听到大哥镇北王肖几,询问嫡妹太皇太后在哪,肖钰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带路。 很快大哥镇北王肖几与五弟肖钰,兄弟两个又跑了好几条巷子。 这才找见三弟肖译,背着昏迷不醒的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 “当文官有屁用,连妹妹都背不起来?还不把妹妹扶到大哥背上?” 镇北王肖几看到三弟,背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连走两步都是问题! 镇北王肖几急忙催五弟肖钰,四弟肖呈将妹妹搀扶在他背上。 镇北王肖几虽说是个兄弟里年纪最大的。 但是个镇北王肖几,十几岁打仗到九多岁养老,身体也在十个兄弟里最健硕的。 “大哥,你都一百多岁了,能背动小妹吗?” 八十六岁的四肖呈,看着一百来岁的大哥镇北王肖几。 要背八十四岁的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难免有些担心! 第206章 行医救世 “哎呀,别废话了,你大哥可是武将出身。” 很快一百多岁的镇北王肖几,背着着八十四岁的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穿街走巷急忙找医馆。 担心嫡妹太皇太后去医馆的这一路,镇北王肖几骂了三个弟弟一路! 直到兄弟三人找见附近,比较近的医馆还在骂。 “大哥早说了,让你们学点本事当武官不好吗?” “当文官有屁用?连个生病的妹妹都背不动!” 镇北王肖几将三弟肖译,四弟肖呈,五弟肖钰骂了个遍。 镇北王肖几还是觉得,文官再有才华,都不如武官身体强壮。 “大夫,救人!” 镇北王肖几背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进了医馆直接插队,让大夫给妹妹看病。 平时嚣张惯了的镇北王肖几,为了救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才不顾排队开药的病人也急着看病! “你这老头怎么不讲理?” 有位扶着老父亲抓药的小伙子,看到老头插队觉得此人怎能不讲理? “你给我闭嘴!” 生怕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出什么事的肖几,直接警告扶着老父亲的小伙子。 “外祖父?外公?” 听到病人吵闹一位模样清秀,一位年轻大夫,便是第六任国师第三子东方辰。 东方辰少年才学,又得家族到亲传医术。 东方辰今日也是在新开的医馆,独自锻炼一下。 东方辰一般都是跟着母亲肖妤,在京师最大的东方医馆行医救世。 随着家族行医的生意越做越大,大哥东方雄要镇守边疆。 二哥东方离是当今国师,却开钱庄都不管家业。 奈何祖父东方绪,让东方辰独自出来锻炼,总不能让东方世家的医术失传。 这下东方医馆,只能重新培养东方辰。 正在抓药东方辰听到吵闹声,抬头一看便是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背着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 东方辰看到三外公肖译,与四外公肖呈,还有五外公肖钰,看上去有点疲惫? 东方辰虽有疑惑,还是笑着唤外祖父与外公。 东方辰笑起来如暖阳般,让人看着安心。 东方辰眉头微蹙,向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询问道。 “外祖父,姑姥看着面无血色,像是急火攻心?” “外祖父,先背姑姥上楼,外孙一会儿便上去。” “什么一会儿上去,连你外祖父都敢敷衍?” 暴脾气的镇北王肖几,直接走进柜台,揪着三外孙东方辰的耳朵往楼上拽。 镇北王肖几救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心急,可不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废话。 “外祖父,疼…疼…疼……” 东方辰被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捏着耳朵直喊疼! “大哥,你轻点,就这么一个着家的孩子!” “你可得下手轻点,孩子都疼哭了!” 肖译生怕大哥镇北王肖几,下手没个轻重,将三外孙东方辰耳朵给揪下来! 肖译心疼外孙东方辰,急忙连忙跟在大哥镇北王肖几的身后相劝! “对呀,大哥,看把孩子疼的,一会儿妤儿要回来要哭了!” 肖钰听到三哥肖译,劝大哥镇北王肖几放开外孙东方辰,也急忙开口相劝! 第207章 外孙哭娘 “对呀,大哥,看把孩子疼的,一会儿妤儿要回来哭了!” 肖钰看到三哥敢劝大哥镇北王肖几,急忙也开口相劝,怕侄女肖妤回来心疼孩子! “娘啊!外祖父要杀人了!娘啊!” 东方辰疼的都开始哭娘了,丝毫不顾及自己好歹是个少年有成的大夫! “哭什么娘?让你给自个姑姥看病,哭什么娘?”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外孙都开始哭娘了! 听到外孙东方辰哭着喊娘,镇北王肖几有点头疼! 镇北王肖几松开手,直接往外孙东方辰屁股上踹了一脚。 东方辰被踹的差点一个没站稳倒在地上! 东方辰觉得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偏心,二哥东方离自小他都没有打过! 今日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怎么来了就踹自己? “我要告诉我二哥!” 东方辰被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莫名其妙踹了一脚,内心这委屈的要和二哥告状。 “你二哥陪你二嫂,哪能顾得上你这个小娃娃?” 镇北王肖几看着,这十九岁的三外孙东方辰,都八尺高了遇到事还要找哥哥,这是长不大了吗? “我二嫂?” “外祖父,我二哥成婚了?” “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二嫂?” “二嫂长得好看不好看?” 东方辰听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说,二哥东方离都成婚了? 东方辰缠着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好奇的询问。 “好看,东翁钱庄那个女掌柜。” 镇北王肖几与三外孙东方辰,说他嫂子便是翁若云。 镇北王肖几真不怕,被自己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 “不对吧?” “东翁钱庄那个女掌柜,去年听闻一直跟着陛下。” “据说当今皇后,便是东翁钱庄那个女掌柜。” “外祖父你一定是在逗我玩是不是?” 东方辰听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说他二嫂是翁若云,有些不太相信。 东方辰虽然自小学医,但跟着母亲肖钰行医,也听到些传闻。 “此话当真?” “去年翁若云便和溒儿在一起?” “那为何那丫头数月前说自己丧夫?” “为何你姑姥也说那丫头丧夫?”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外孙东方辰所说,整个人都有些震惊! 镇北王肖几一脸严肃,继续问三外孙东方辰。 若是去年翁若云与六甥孙秦溒在一起,镇北王肖几瞬间有些愧疚! 镇北王肖几觉得自己,这是拆散了一段帝后良缘? 镇北王肖几想到这事心中郁闷! 镇北王肖几背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走在上楼的台阶上,差点失神踩空台阶掉下去! “外祖父,您慢着点,让外孙儿背姑姥可好?” 东方辰见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心不在焉,急忙搀扶提议自己被姑姥。 东方辰想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毕竟老家人年龄大了,他这做晚辈有点不放心 ! “上二楼右拐第三个房间外孙休息的,外祖父您先与三个外公,与姑姥先去歇着可好?” 东方辰瞧见姑姥太皇太后肖清,面色苍白,嘴角血迹斑斑,难不成急火攻心之症? 东方辰背着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便想让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与三个外公先去歇会儿。 第208章 悔之晚矣 “听外孙的。” “大哥,您是不是有些事瞒着弟弟?”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弟肖译所问,瞬间有些垂头丧气! 镇北王肖几的语气,听着都有些唉声叹气! “进去说!” 镇北王肖几便让三弟肖译,四弟肖呈,肖钰先跟他上楼。 今日无论如何,镇北王肖几必须要与三个弟弟商量。 翁若云和外孙东方离这事,必须要想个办法解决,担心越瞒着越容易出事! 尤其是不能让东方辰,见到翁若云胡说。 镇北王肖几现在愁的头疼! “外祖父,搭把手先将姑姥放在榻上。” “今日这个医馆刚开业,只有外孙一个人,三位外公你们帮我,先抓点安神药。” “姑姥这是急火攻心,先让姑姥歇息片刻可好?” 东方辰有些担忧的,先与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扶着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躺好。 东方离将轻薄的锦被,盖在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身上,便让三位外公下去抓些安神药。 看着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坐在榻边的椅子上心事重重,东方辰似乎猜到了? 东方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是不是因为二嫂翁若云的事犯愁? 东方辰隐隐觉得不安,难不成外祖父做了什么欺君的大事? 东方辰便想着试探,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想问清原因。 “外祖父,您可是遇到何事了?是和二嫂有关系吗?” “外祖父糊涂啊!” 镇北王肖几是个瞒不住事的,想到三外孙东方辰说过,去年翁若云与秦溒便在一起了。 镇北王肖几回想起前几天绑了翁若云,与自己二外孙东方离结为夫妻! 镇北王肖几越想,越对不起甥孙秦溒! “外祖父,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有咱们这些皇亲国戚,解决不了的事吗?” 东方离看着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如此自责后悔! 东方辰便安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凡事还是要想开些。 “外祖父,让皇后与你二哥结为夫妻了!”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外孙,东方辰的安慰,语气尽是悔恨说了真相。 “那可写了玄门婚书?没写玄门婚书,便没什么大事。” 东方辰听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竟然将皇后与二哥结为夫妻? 东方辰先是有些震惊,又收回思绪劝外祖父镇北王肖几。 东方辰笑着继续安慰镇北王肖几,只要没有写玄门婚书,那便什么事都没有! “若是写了玄门婚书呢?”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外孙东方辰所说,提到没有玄门婚书便没事 突然想到自己女婿,东方坎亲传弟子东方傲,写的血契结发婚书,便有些疑惑的询问外孙东方辰。 “玄门婚书非比寻常婚书,若与玄门修道成仙之人,有了玄门婚书,彼此相离相弃必遭天谴。” “被天道与玄门弃之,身死道消,这也是为何父亲带着二哥,一入玄门便不归家的原因。” 东方辰听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的疑问,便如实出来玄门婚书的严重性。 “若是普通婚夫妻相弃相离,一纸休书休妻便可。” “外祖父,你不会是给二哥与皇后写了玄门婚书吧?” 说到玄门婚书和普通婚书,东方辰隐约感觉到不安,急忙询问外祖父镇北王肖几。 东方辰想到是父亲三十年前,收养的亲传弟子东方傲。 东方辰觉得写了玄门婚书,夫妇背弃者必遭天谴! 第209章 酿成大错 东方离忽然想起,自己二哥东方离是国师。 翁若云是当今皇后,他们还是表亲外戚? 东方辰想到这里都有点慌了! 东方辰真怕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糊涂得将二哥东方离,与表哥秦溒的发妻翁若云,写了玄门婚书! 那这样一来,东方辰觉得全家都不得安宁! 东方辰也不想让二哥东方离,一生无妻无子,又怕激怒陛下不得诛九族? 东方辰仔细想想,这要是真的激怒表哥陛下秦溒,牵连的太多了! 东方辰越想越有点后怕,内心有些害怕,在地上来回走想办法。 “外祖父,你好好想想婚书的样子?” “是墨汁写的,还是金墨朱砂写的?” “二哥与皇后娘娘有没有共饮血? “两人的头发是不是被血浸泡后,与红绳绑在了一起?” 东方辰越发担心,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不会这么胡闹吧? “是,还发了毒誓,这可有解法?” 镇北王肖几听到三外孙东方辰所问,这些都是自己女婿,那亲传弟子东方傲写的。 镇北王肖几急忙询问三外孙东方辰,这玄门婚书有没有解法? “完了,等死吧!” “二哥也完了!” “皇后也完了!” 东方辰听到外祖父镇北王肖几的回应,内心发慌坐在地上,直喊完了! 东方辰失魂落魄,兜兜转转跑着离开了医馆。 现在唯一的解法,要么东方辰劝二哥东方离脱离玄门做个俗人,要么翁若云离开表哥秦溒。 东方辰大气都不敢喘,一路跑去翁若云京城西城开的钱庄。。 结果东翁钱庄还关门了,东方辰又跑去母亲肖妤,常在的东方医馆。 东方辰一进东方医馆便大声喊着。 “娘,娘,娘,娘亲,娘亲,出大事了!” “何事?” 还未等东方辰开口,却被早已料事如神的东方离直接拦下。 东方离瞧见三弟东方辰,他内心早已下定决心,即便是亲兄弟都不能干扰他的计划! “我要见娘亲。” 东方辰看到二哥东方离,这是有意拦着他,气不过还要往东方医馆走。 “母亲在帮你二嫂诊喜脉,若你进去怕是要打扰你二嫂养胎,若有事与二哥说可好?” 东方离那皮笑肉不笑的敷衍,似乎在警告三弟东方辰,今日他不需要进东方医馆。 这京师偌大的东方医馆,每日来往东方医馆的百姓,少说也有成千上万人。 一些比较常来东方医馆的百姓,认出了这是第六任国师,与镇北王府的嫡郡主肖妤,所生的二公子东方离,与三公子东方辰。 来东方医馆的老百姓,看到东方离与东方辰兄弟两个,站在东方医馆门口,似乎生了气? 有些熟惯的病人,走进东方医馆,在诊脉抓药时。 便将东方离和东方辰,站在门口像是不和睦的事情? 告诉了正在给病人开药,诊脉的东方绪老太爷。 东方绪老太爷一听便叮嘱病人。 “此药一日三副,一副药熬两个时辰,这是三日的药量,三日后咳疾便会减缓。” “三日后若咳疾未减缓,再来医馆找老夫开药,三副药一共三文钱。” “东方老爷子,你这东方医馆都开几十年了,这药都不涨价?” “别的医馆开药都几十两银子,连病都看不起!” 看病的老大娘让儿子接过药,便与东方绪老爷子言语客套起来。 抓药的百姓觉得世上,难得有这样神医造福百姓! 第210章 一脸无奈 “肖平,过来给百姓诊脉开药,我去看看你那两个堂弟。” 东方绪一脸无奈的让肖平,先在柜台为病人诊脉。 东方绪出去看看,自己那两个不争气二孙子东方离,与三孙子东方辰,一天瞎闹什么? “好嘞,大爷,一切交给我。” 肖平看着这个这大爷东方绪一脸不悦,便笑着去柜台给看钱庄。 “三副药,只收三文钱,你小子不许多收银子。” 东方绪走向门前,再三交代肖平不许多少老百姓银两。 “收到,大爷走好。” 肖平三十多岁左右,听到大爷东方绪的交代,嬉皮笑脸说了走好。 “回来再收拾你!” 面对肖平的嬉皮笑脸,东方绪气的伸手警告一句。 东方绪便匆忙出了东方医馆。 东方绪刚出去,便看到有些看热闹的老百姓,都围在了东方医馆门口。 这让东方绪觉得特别丢人! 东方绪急忙上前将二孙子东方离,三孙子东方辰,拉上医馆门口停着的马车。 上了马车后,东方绪看着孙儿东方离,与东方辰两孙子,怎么两人眼神都杀气冲冲的? “离儿,你身子弱,你先说,先上楼歇着,外头风大太阳烈,免得再晒出个好歹!” 东方绪都一百来岁了,还是担忧这二孙子东方离身子不好! 东方绪生怕二孙子东方离,出门被晒太阳都晒个好歹! 东方绪心疼的让孙儿东方离,长话短说,赶紧上楼歇着才安心。 “谢祖父,孙儿确实有些身子不适!” “今日孙儿原本陪发妻,与腹中孩儿出门闲逛。” “孙儿那发妻遇喜五个多月,母亲在楼上为孙儿发妻诊脉胎!” “三弟非要闹事打扰母亲,为护妻儿,孙儿便只能阻拦三弟,实属无奈之举! ” 东方离知道祖父东方绪心肠软,虽然平时严肃些,但对他们三个孙儿也没红过脸。 东方离几句话,便让祖父东方绪脸上的严肃缓和了许多。 东方离听到祖父东方绪关心自己,一脸得意进了东方医馆。 “若云怀着是我们东方世家的子嗣,那便好好着胎!” “外祖父,孙儿告退。” 东方离拱手与祖父东方绪行礼,很快便下了马车正衣冠。 东方离下了马车,只听祖父东方绪教训三弟东方辰。 “你二哥你身子不适,有一子也是不容易!” “你二哥像你那父亲一样,很是懂得疼发妻,快下去上楼与若云歇着吧。” 东方离听到祖父东方绪所说一脸得意。 东方离去街市买了些,孩童喜欢的虎头鞋与虎头帽,便回了东方医馆。 东方离刚回了东方医馆。 刚出马车的东方绪,却是生着气下了马车! 东方绪气地回了东方医馆! 东方绪看着楼上,却又不敢上去打扰! 东方绪害怕惹怒,自己那身体不好的孙儿东方离。 东方辰知道祖父东方绪,信了二哥东方离的谎言,只能无奈的驾驶马车离开! 而东方离可是做戏要做全套的,回了东方医馆。 东方离拎着东西上楼后,刻意在给翁若云,与母亲肖妤面前嘚瑟。 “母亲,孩儿发妻可母子平安?腹中孩子若无大事?可否先让她休息?” 第211章 蓄意勾引? 东方离言语间像是在刻意提醒母亲肖妤? 翁若云怀的是他的子嗣? 肖妤以为儿子东方离,是为孩子考虑,应该让翁若云歇息了。 “那娘先出去了?” “若云,若是胎像不对,让离儿下来唤娘上来诊脉,可好?” “你这胎位可是不稳,务必要好生调理几个月。” “不然随时可能有滑胎之兆,你已滑胎过两次,这次万万小心!” 肖妤看着二儿子东方离,如此关心翁若云,便开始误会了! 肖妤心叮嘱后,便扶着翁若云吩咐她。 肖妤抚摸上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良久之后才离开。 东方离看着母亲肖妤下楼,便关上门拿了张椅子,坐在翁若云的榻前。 东方离将刚买的虎头鞋,与虎头帽扔在翁若云身上。 东方离语气显然带着嘲讽。 “若不是昨晚你见了大红,他都不出宫找你?” “你这皇后当的有何用?” “不是有你这个备胎吗?我还回宫做什么?” 听到东方离的嘲讽,翁若云拿起那精致好看的虎头帽,直接扔在他脸上。 翁若云一想到秦溒便有些心酸,凭什么秦溒等她见大红了才担心? 翁若云觉得自己,要主动回去原谅秦溒吗? 翁若云又觉得主动原谅秦溒,外面找一个不香吗? “备胎?何为备胎?” 东方离有些疑惑,总觉得翁若云说的话他有些能听懂? 东方离又有些听不懂,翁若云所说的备胎? “备胎……备胎就是靠山的意思!” 听到东方离突然这么问,翁若云脑回路转的飞快。 翁若云满脸虚伪的假笑,告诉东方离备胎就是靠山的意思。 翁若云边说边伸手,缠上东方离越肩的一缕白发。 东方离垂眸看着翁若云,娇嫩好看的脸上笑起来,总给人一种无辜的模样? 连东方离都差点信翁若云了! “小美人,有些人不能勾引,难道你不知道吗?” 东方离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子摸他的头发。 东方离觉得好生有趣,下意识抓住翁若云柔软的手。 东方离眼眸中的寒意,看着翁若云越发灼热。 东方离越发觉得,对眼前的翁若云,有些说不出的兴趣? “你不知道,家夫不如偷的香?”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一而再,再而三背叛自己! 既然秦溒做的出来,翁若云突然想背叛秦溒!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觉得她美眸中像是有万千风情? 翁若云食指缠绕着东方离的一缕白发,慢慢拉近与东方离脸庞的距离。 东方离滚烫的气息,落在翁若云那笑意娇美的脸上。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娇美的脸上,她的笑意似乎是嘲讽?又像轻笑? 翁若云自认与东方离,做不出这种有违表亲伦理之事! “你笑什么?笑本座是正人君子?” 东方离越发贴近,翁若云的那娇美的脸上。 东方离却看不出翁若云是蓄意勾引?还是刻意挑衅? “我笑你不敢?” 翁若云笑的大声,觉得东方离不止是个病秧子,还是害怕女子之人! 翁若云像是挑衅东方离理智? 翁若云用力拽了一下,手指上缠绕着东方离的一缕头发。 翁若云这一拽,疼的东方离反手撕碎她的衣领,吓得她急忙想推开! “旁人碰过得东西,本座嫌脏。” “现在嫌脏?去年咬我吸血的时候不嫌脏?” 第212章 威胁交易 “扒我衣服时,在我的后颈,在我背上刻字时候,不嫌脏吗?” “上次宣政殿龙椅上强吻皇后,还让陛下跪在宣政殿门外,怎么不嫌脏?”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如此心虚,声声质问也是在暗他,示只要自己不高兴。 翁若云可以将这些告诉秦溒,她快穿到古代反正孤身一人,她可不怕死! “你少威胁本座。” 东方离何等聪明,听出来翁若云的言语的威胁。 东方离仔细想想,自己还要利用翁若云长生,便也只能隐忍着对她的怒意! “你堂舅应该也没多大年纪吧?” “上次我看见秦溒的所弹劾,你的一位肖氏堂舅,好像是贪赃枉法?” “你那堂舅,欺官霸民。强抢民女,买官卖官。秦溒一直想找个机会,查你们这些外戚。” 翁若云也不想废话,她提醒东方离秦溒会查外戚,老得不能动手那就对付小的。 翁若云也是在暗示,东翁钱庄只能是她的,东方离顶多算个管事的。 “皇后娘娘,养狗还给喝汤,你何必开钱庄还要算计自己人呢?” “若是陛下那边有何动静,自己人也要通个话,是不是?” 东方离几乎是咬牙切齿提醒翁若云,既然要合作那总有要合适的交易。 “放心,有机会我回宫以后,秦溒有什么动静,我一定会有机会告诉你一声。” 眼看目的达成,翁若云也松了口气! 只要是钱庄开着,只要自己不死那便有退路了。 翁若云心里想着,如果秦溒这几天不出宫接她。 那就将钱庄的生意做大再说,有些时候遇到麻烦,能用钱摆平倒也省事。 “二弟,二弟,今日你小侄子过百天,据说你与弟妹开了东翁钱庄,那便去钱庄过百岁吧?” 正当翁若云与东方离如此僵持,气氛充满了算计。 突然门外传来,东方雄浑厚而带着喜悦的声音,喊着二弟往楼上走。 很快房门被推开,吓得翁若云急忙整理被撕坏的衣领。 东方雄刚进门,见状便急忙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过身关门。 “二弟,收拾收拾赶紧去赚银子吧,医馆都准备关门了。” “今日给你小侄子过百岁,咱娘都去准备了。” 东方雄看着心情不错,上来就急忙崔东方离去钱。 “大哥,你帮我照看一下她,二弟去买几身合身的衣裳。”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衣领破碎,连颈部嫣红的抓痕都遮不住! 东方离便想让大哥东方雄,先保护翁若云,自己只能先出去买衣裳。 “快去快回,一会儿别耽误你小侄子过百岁的大喜之日。” 东方雄抱着怀里的三儿子,小孩闹腾的他有些不知道怎么抱了 东方雄赶紧催二弟东方离,快去买衣裳。 东方雄觉得带孩子这事,还是得回家让自己娘子带。 东方离刚走,便听到东方雄怀里的婴儿哭啼不止。 “哇~哇~哇~哇~哇~~~” “别哭了,爹求你别哭了!” 东方雄常年在外打仗,与妻儿聚少离多,根本没有抱孩子,哄孩子的习惯。 小儿子一哭,东方雄都愁的差点给跪下磕一个了! “要不,我来帮你带孩子?” 再过几个月便要当母亲的翁若云,看着东方雄怀里的小孩子。 翁若云觉得小孩子好可爱,便向东方雄提议,自己能不能帮他带孩子? 第213章 身上体香? “那大哥转过身去了?” 东方雄将怀里的小儿子,送到翁若云怀里,自己便转过身。 东方雄转过身时动了色心,看了一眼翁若云那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觉得她的身子比自家娘子都美? “转过身去,我是你能看的?” 翁若云注意到东方雄那直勾勾的目光,有些不太高兴的让他转过身。 “失礼,失礼,有…有…有劳弟妹了!” 东方雄只是看了一眼,翁若衣领破碎处那白皙丰满处。 东方雄急忙转身鼻子发烫,流下两行鼻血,结结巴巴的说了句有劳弟妹! 翁若云不再搭理东方雄,像是每个母亲天生都会抱孩子一般? 翁若云抱着怀里粉嘟嘟的孩子,觉得又可爱又喜欢。 翁若云刚抱上小孩子,没一会儿小孩子冲她笑。 翁若云看着孩子笑了笑,却看到孩子软的小手,不断抓着她的衣领。 翁若云感觉到胸部暖意,不自觉有些尴尬了! 东方雄这正要过百岁的儿子,是到她身上找奶喝了? 我翁若云这下彻底尴尬了,喂孩子她也没有经验! 可这孩子的小手,一个劲的往翁若云胸口处伸。 襁褓中的孩子,甚至还抬起小脑袋,在翁若云怀里一个劲的蹭! “先生,我该怎么称呼你?” 看着这小孩一个劲的在自己胸口蹭,翁若云本来就破碎的衣领。 没一会儿被孩子的小手,将翁若云破碎的衣领,衣服抓更烂! 孩子的小手抓着翁若云身上伤痕时,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没带过孩子的翁若云,受不了小孩的拽的头发疼! 翁若云又要护有些破碎的衣领,还要护着自己的头发,被抓成蜂窝头! 翁若云有些无奈,只能礼貌称呼东方雄。 翁若云想让东方雄赶紧将孩子抱走,好歹能不影响自己美貌,与端庄的形象。 “当今国师的大哥,东方雄,雄才伟略的雄,姑娘有何贵干?” 东方雄见翁若云的第一面,觉得她美貌端庄,肌肤胜雪。 东方雄打仗数月,每次一碰自己娘子便遇喜。 东方雄镇守边疆女人又少,见到到翁若云时他有些渴望隐忍! 东方雄今日见到翁若云,真的感觉眼前一亮,她真的太美了! “将军,过来将你这小儿子先抱走,我怀着身孕有点累!” 翁若云今日因为显怀,穿的白粉色襦裙,简单的一根玉簪半盘莲髻。 翁若云本来就生的肤白貌美,墨发玉簪的点缀,犹如白玉雕刻而的玉美人。 东方雄听到翁若云已经是遇喜的妇人,她都许配了人家,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东方雄看着翁若云肌肤胜雪,走近些还能闻到她身上的体香,可惜嫁人了! 东方雄有些好奇,如此好看而身有体香的女子,又是什么的男人才能得到? 东方雄内心感叹,若自己一直在京师,是不是也能将翁若云纳入府中? “儿子,父亲抱。” 很快东方雄便从翁若云怀中,抱回自己小儿子。 翁若云看着东方雄抱好孩子,她走房间里内摆放铜镜的梳妆台上前。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母亲肖妤住的房间,简陋到梳妆台上,都没几盒胭脂水粉。 翁总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看着铜镜里自己颈部的抓伤,气得骂东方离! “该死的病秧子,死东方离,下手这么重?要死啊?” 翁若云看着自己颈部,肩膀上那么长的抓伤,她碰一下伤口,便感觉到种揪心的疼痛! 第214章 药赠美人 东方雄见状,将怀里的小儿子放在地上。 东方雄从衣袖里找出一瓶,自己常用的金疮药。 东方雄又抱着孩子走过去,将药给了翁若云。 看着翁若云雪般白皙的颈部,肩上两指宽的五道抓痕。 东方雄内心难免觉得,自己的二弟东方离,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姑娘,这是金创药,敷上看能好的快些,我弟一会儿回来,我让他给你赔罪。” 东方雄将药放在梳妆台上,便觉得自己这二弟东方离真是个木头,怎么也不送美人金疮药? 东方雄时不时看翁若云,觉得如此好看的美人,要是嫁给他不得温柔以待? “疼死了!” 翁若云给自己伤口上撒了点药,她不忍直视自己的伤痕! “死东方离,真特么下手狠!” 翁若云眼泪汪汪的将药上好,气得她骂东方离。 “兄弟,你先出去可否?” 翁若云刚骂完东方离,下一秒便见他提着包袱回来了。 东方离刚回来,便向自己大哥东方雄下了逐客令。 “二弟,你艳福不浅,这小娘子身上真香,长的肤白貌美!” “你若不喜欢大哥想纳个妾,你大嫂年纪大了,大哥看着都难受!” 东方离刚对大哥东方雄下逐客令。 东方雄正要离开时,兄弟两个擦肩而过时。 东方雄色眯眯看着翁若云,小声与二弟东方离说还想纳个妾。 “你纳妾,和国师府有何关系?” 东方离听到大哥东方雄要纳妾? 东方离故意将大哥东方雄,稍微挤的站在一边,便质问纳妾与国师府有关系吗? 东方雄见二弟东方离这态度,觉得父亲这一脉除了指望自己延续香火,就二弟这身子骨能有子嗣吗? 东方雄哄着怀里抱着的第三子,刚出门没走几步,又返回来站在门口,目光依旧看翁若云挪不开眼。 “还不走?” 东方离看着大哥东方雄那目光,总盯着翁若云? 东方离真是好奇,一个女人而已,大哥东方雄竟如此迷恋? “二弟,大哥和你说,你这身子自出身便病恹恹的?” “三弟还小,若是三弟不成婚,就二弟你这副身子,有个一男半女都难!” “说实话,你这身子真不行,父亲这一脉的香火,还得指望大哥知道吗?” 东方雄倒是觉得自己纳妾,不也是为了父亲这一脉有个香火吗? 东方雄说的冠冕堂皇,好像不是为了女色女色纳妾? 东方雄便与二弟东方离认真了起来。 “大哥跟你说,大哥就看上那小娘子了,若你不要给大哥如何?” “再说了,你们道士也不能近女色吧?” 东方雄见二弟东方离不吭气,还以为他答应了,便要走向翁若云。 “大哥,莫要强人所难,她肚子里也有二弟国师府的血脉,还请大哥见谅可好?” 东方离瞧见大哥东方雄起了色心,急忙挡在他面前。 东方离就连与自己大哥东方雄说话时,都咬牙切齿的警告。 “你的?你确定?她怀的是你的子嗣?” 听到二东方离弟所说,翁若云所怀是他的孩子,东方雄有些觉得不太可信? 第215章 你是找死 东方雄看着二弟东方离的脸色依旧憔悴,这副身子还能和女子寻欢作乐? 东方雄怎么看都觉得不可能,正在看着二弟东方离想些什么? 还没等东方雄想明白,便被二弟东方离推了一把。 东方雄还没来及得反应,便被二弟关东方堵在门口,想反回去也吃了个闭门羹! 当东方雄自讨没趣,生着闷气想离开时,便听到房间里好像是吵了起来? 只听翁若云直接怒骂东方离。 “东方离,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是秦溒的孩子,明白吧?” 这让自讨没趣刚要走的东方雄,听到翁若云的话瞬间停下脚步,有些好奇的站在窗外继续偷听。 “秦溒的子嗣又如何?” 东方雄只听房间里的二弟东方离,那毫不隐忍的语气。 东方雄心想,二弟东方离给表弟秦溒戴了绿帽子? “我的孩子出生以后是皇太子,也会是大縇的皇帝,你知道吗?” 只听房间里翁若云,怒气冲冲的警告东方离,东方雄整个人都有点震惊了几分! 东方雄觉得翁若云,这是巴不得表弟秦溒,在她的孩子出生前驾崩? 翁若云所生子嗣出生,便可继承大縇的江山? 东方雄突然觉得不妙,抱着孩子悄悄离开东方医馆。 心想尽快得把这事告诉大伯镇北王肖几,生怕翁若云害了自己的二弟东方离! 东方雄刚走,东方离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东方离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翁若云,你是真不怕死?” 东方离与翁若云一吵架,下意识捂着阵阵犯疼的胸口,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死了! “怎么了?心脏病犯了?想讹我是不是?” 翁若云根本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她有些嫌弃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捂着胸口的东方离。 翁若云不等东方离回过神来,便指着他质问。 “你不知好歹!” 在椅子上坐着的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敢说自己讹她? 东方离气的直起身子,急忙起身打开门,看了看门外无人。 东方离这才放心,便关上门重新坐回房间坐在椅子上。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嫌弃的嫌弃的视线,他有些无奈的提醒她。 “翁若云,以后管好你那张嘴!” “谁说只有皇后所生子嗣是皇太子?” “再者,你怎么知道只有皇太子才能当皇帝?” 东方离亲自帮先帝庶出六皇子秦溒篡位,当年他逆天改命遭了天谴,天下百姓血流成河七日之久。 秦溒都是个篡位天子,他怎么可能让嫡出太子继位? 东方离猜想秦溒有可能不会立太子? 翁若云没意识自己那句话,会让她付出多严重的代价? 翁若云非但不听东方离,依旧是与他吵架。 “明明是你嘴欠?” “再说了,秦溒那么爱我,他娶我之前便说过,不让后宫妃嫔诞下他的子嗣。” “翁若云,你仔细想想,秦溒是真的爱你?” “再者,你与天子谈情说爱,难道不是白日做梦?” “你再仔细想想,刚刚说的那句话。” “要好好的想想,莫要图一时口快,而搭上性命!”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还未认清楚她的处境? 东方离看在翁若云还有用的份上,便提醒她好好想想! 第216章 如何阻拦? “干嘛那么认真?” “其实,他……可能……”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面色严肃,一脸认真,突然也感觉不太对劲? 翁若云细想过后,便突然瘫坐在地上! 翁若云瞬间没了刚刚的气势,难不成刚刚说的那句话,真会害了自己? “我刚刚说,我的孩子出生以后是皇太子,也会是大縇的皇帝,你知道吗?” 翁若云再次重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便有些觉得不安! 翁若云瞬间有些头疼,她不敢直视东方离的视线! 翁若云心慌的在地上来回踱步,她时不时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穴! 翁若云突然反应过来,好像发现她真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秦溒才二十几岁,你的孩子出生后有幸是皇太子,有可能不是大縇的皇帝!” “再者,他的嫡太子刚出生,他会驾崩还是退位?” 东方离不想与翁若云说废话,但是一开口便是说到要害。 东方离所说也是每个帝王最大的忌讳! 今日翁若云这话要是传出去,有可能会被误传,说太子出生日天子驾崩时! “那我能怎么办?” “刚刚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大哥只是出去了。”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她已经顾不得思考! 翁若云看到房间里,只有自己和东方离,她觉得应该没有人听到。 “你敢确定他当时走了,你敢说他没有听到?” 翁若云刚说完,东方离觉得她心思单纯! 东方离直接质问翁若云,她敢确定东方雄没有听到? “本座方才觉得有人在门外,可本座打开门,门口却没有人?”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冷笑一声便继续说着。 “那你的意思他没有听到?” “又或许他听到了?” 听到东方离所说,翁若云瞬间欣喜若狂的站起来。 翁若云高兴了没一会儿,便有些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翁若云觉得如今这事,只有她和东方离知道,心里顿时都轻松了许多。 可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说,刚才感觉有人在门外,她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就如你所说,本座大哥若是听到才离开的?” “那用不了一盏茶的功夫,你那句话便会传在本座外祖父及外公耳朵里。”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如此掉以轻心,便再次提醒她,千万不可大意!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那么久,怎么能将他想的如此简单呢? “不过,你大哥的第三个儿子好像要过百岁?” “倒不如,让你的玄门侍卫,现在去通知你的外公与外祖父。” “说是东翁钱庄要为你大哥的第三子,大摆酒席如何?” 心烦气躁的翁若云,突然想起来东方雄的第三个儿子,这几日打算过百岁? 翁若云突然有了计划,便与东方离说先阻拦东方雄见到国舅爷。 “如何阻拦?” “若是太皇太后与秦溒去钱庄,为本座的侄子过百岁呢?”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再次提醒,这下她已经害怕到,感觉房间的温度都从头凉到脚! 翁若云也担心,要是秦溒也去东翁钱庄,听到这话会不会生气? 翁若云瞬间心慌的坐立难安! 翁若云害怕心慌的在地上来回走动! 翁若云边走动边揉着犯疼的脑袋,她想不到怎么阻拦东方雄见到国舅爷? 翁若云又想不到,如何阻拦秦溒与东方雄碰面? 第217章 他会杀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本座告辞。”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心慌意乱,便起身要走,想让她一个人静静。 东方离觉得秦溒,那是为了皇位囚兄,弑兄夺位的天子。 若是天子都和女子谈情说爱,那为何还会有冷宫? 东方离不想再与翁若云多言。 东方离真是无语,翁若云在开钱庄做生意如此精明,怎么非要和帝王爱来爱去? 若是翁若云不愿意离开秦溒,不久之后便会有血光之灾! 东方离早已算到,秦溒都已经要对翁若云,及翁氏十族起了杀心。 翁若云如今不想办法解决,日后一定会自食恶果! “东方离,你说秦溒爱我吗?” 听到东方离说的如此明白,可翁若云却大难临头不自知!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要走,她急忙呼唤他,询问他与秦溒的缘分。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觉得她还意识不到,将要面临的危险! 东方离知道多说无益,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不见,房间里便剩下翁若云一个人。 等东方离走后,翁若云开门的要出去时。 翁若云顿时又停下了脚步,她脑海里忽然浮现秦溒的反常? “他真的会杀我吗?他真的会对我去母留子吗?” “秦溒那么爱我,他肯定是介意我和东方离走太近了?” 翁若云身上顿感无力,蹲下身靠着门,她无力的开始自问自! 翁若云回想起在立政殿,与秦溒在一起时的那个噩梦,让她彻底陷入了犹豫! “秦溒不想让我生子,才半夜站在榻前提着剑杀我?” “如果这个孩子没了,秦溒会不会高兴?” “孩子,娘亲不想要你们了,若是娘亲要你们,你们的父皇会不高兴的!” 翁若云想着想着便不自觉的哭了! 翁若云抚摸着显怀的腹部,她没勇气生这两个孩子了! 翁若云哭的泪眼模糊,她便匆忙站起来,在东方医馆找堕胎药。 “这么多药?哪个是让女子堕胎的药?” 翁若云楼上楼下翻着,展柜上摆着的药瓶,颜色各异的药瓶特别多。 黑色的,白的,绿的,红的,紫的,蓝的,玉的,琉璃色的,颜色各异的药瓶特别多。 “藏红花在哪?古人堕胎不是都用藏红花的吗?” 翁若云在东方医馆,楼上和楼下能伸手拿着药瓶查看。 翁若云将能拿到的药瓶,看了个遍都没有写着藏红花的药瓶。 翁若云拿不到的药瓶,便踩着椅子去拿。 殊不知东方离早已在暗处盯着她。 翁若云上楼时,东方离便在楼下,躲在角落里看着她。 “藏红花呢?这么大的医馆为什么没有?” 翁若一个一个一个查看药品上的红纸标签,却没有一瓶是藏红花? “这是,柴胡,陈皮,枸杞,金银花,甘草,三七,栀子,当归,丹参。” “黄芪,白术,熟地黄,白芍,银杏,何首,乌,香附,防风,麦冬。” “茯苓,枳实,大黄,木香,赤芍,菊花。” “五味子,泽泻,苦参,苍术,龙胆草,连子心,益母草,穿心莲,知母,醋陈皮,三七,熟地。” “冬虫夏草,石斛,鳖甲,金银花,罗布麻,龟板,五倍子,狗尾草。” “松节,独活,白茅根,沙棘,麻黄,苦参皮。” “银花,磁石,猫抓草,党参,苍术,苦楝子,槐角,蜜桃核。” 第218章 来者不善 “蝉蜕,金银花蕊,毛冬青,杜仲,白芨,荜茇,白果。” “肉苁蓉,乌药,莪术,浙贝,薏仁叶,侧柏叶。” “佩兰,木瓜,黄柏,鸡血藤,石斛兰,乌梢蛇。” “黄莲,桔梗,硼砂,大血藤,石楠,石伟,三棱,地肤子。” “血竭,肉豆蔻,石菖蒲,零陵香,甘松,桃仁。” 苍耳子,浙贝母,芦根,桂枝,枸杞子,牡丹皮,菟丝子。” 翁若云将一个展柜上的药瓶都查看完,累的她坐在的椅子上。 翁若云看着偌大的东方医馆,唯一不完美就是这么大的医馆,怎么没有藏红花呢? “藏红花不应该也是药吗?” 翁若云歇了一会儿,又起身走向另一个展柜。 翁若云拉开展柜上放着中药的抽屉,她又找了半天,好奇的是怎么没有藏红花? 翁若云掌柜上摆放有序抽屉里,这么多中药却没有藏红花? 翁若云便去另一边展柜,将抽屉拉开继续翻。 东方离在角落里看着翁若云,笨拙的上翻下翻找的藏红花。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挺着个大肚子还翻来翻去,还挺有趣的? 东方离伸出手掌,赤红色的灵气闪现,他手里便出现翁若云想要的藏红花。 东方离冷笑一声,便听到翁若云语气有些抱怨。 “该死的东方离,你们不是皇亲国戚?怎么东方医馆连个藏红花都没有?” 翁若云就这么上楼,下楼来回跑了几十个来回。 放药的展柜与泡药酒的酒柜翻了个遍,藏红花没有找见却闻见了酒香? 没一会儿翁若云便抱着一小坛,千年人参鹿血女儿红酒。 翁若云左看看右看看,偷偷摸摸坐在楼梯上。 翁若云拆开封酒盖子,闻着酒香抱着酒坛的浅尝一番。 [翁若云,这是本座外祖父,自本座母亲出生到出阁时,亲自猎鹿酿的千年人参鹿血女儿红!” [整整十八坛,本座外祖父与祖父都舍不得喝一口,你怎么敢直接端起酒坛喝?] 东方离在暗处,看着翁若云敢喝他外祖父,为他母亲酿的女儿红! 东方离心疼的滴血! 东方离记得自己外祖父与祖父,恨不得将这酒供起来! 东方离恨不得上前抢回酒,觉得就这么被翁若云喝了,真是暴殄天物! “夫人,小心些。” 正当翁若云刚准备偷喝点酒,东方离刚要化作赤红色灵气。 突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东方离急忙躲起来。 翁若云抬头看着东方医馆门口,原来是自己表妹贺玲玲,与他丈夫安邵赟来了? 翁若云见状心想,这是表妹贺玲玲又来找她麻烦? 翁若云急忙抱着酒,打算赶紧上楼躲起来。 “表姐,你如今身怀龙嗣,堂堂立政殿中宫皇后娘娘?鬼鬼祟祟偷东方医馆的宝物呢?” 翁若云刚要小跑着上楼,便听到表妹贺玲玲,刚进门便诬陷她! “表姐,这可是皇亲国戚所开的东方医馆,有价值连城的宝物,你怎么能行偷盗之事?” 翁若云一听表妹贺玲玲这语气,明显来者不善? 翁若云觉得自己,不就趁着东方医馆没人,喝一坛好酒而已? 翁若云一脸无语,喝酒也算偷价值连城的宝物吗? “表妹这是前来抓药吗?” “本宫最近有点胎像不稳,在皇亲国戚的医馆安胎。” 翁若云看到表姐贺玲玲,挑眉看着她一副女主人的作风。 翁若云不想与表妹贺玲玲吵架,便抱着酒打算上楼。 “表姐,你怎么能砸了东方医馆呢?” 贺玲玲看着表姐翁若云要走,她看到东方医馆除了表姐,便是自己与丈夫安邵赟。 贺玲玲勾唇冷哼一声,看着表姐翁若云一脸憎恨! 第219章 砸了医馆 贺玲玲关上东方医馆的门,直接走向东方医馆摆放着药瓶,一人高的展柜前。 贺玲玲面露凶狠,直接用力将摆放药瓶的展柜推倒。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一阵刺耳的巨响过后,贺玲玲看着表姐翁若云,直接诬陷她。 “原来,表姐是来东方医馆安胎?” “可你怎么敢将皇亲国戚的医馆砸了?” 不等翁若云解释,便看到贺玲玲打开东方医馆的门,大声造谣。 “大家快来看,当今皇后与国师偷情,国师不愿意屈服在皇后的裙下,皇后娘娘一气之下砸了东方医馆!” 贺玲玲看着表姐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不怎么害喜,还有心情喝酒? 而贺玲玲第二次遇喜却时常害喜,日夜难安以安睡! 贺玲玲想起来自己第一个孩子,被陛下秦溒在帝后大婚之日,杖责滑胎! 贺玲玲越想越气,今日也要让翁若云身败名裂! 很快东方医馆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 可老百姓看到翁若云在东方医馆,收到她恩惠的老百姓,了解她的为人,便纷纷散开。 “这话说的,意思这东方医馆,老百姓可以来看病,本宫身为当今皇后,不能来东方医馆安胎?” “本宫前来东方医馆安胎,便是与国师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全京师老弱妇人,前来皇亲国戚的医馆看病抓药,是不是都和国师有见不得人勾当?” “堂堂国师,二十几岁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翁若云看着东方医馆门口,正准备散开老百姓,并无人指责她,便直接质问表妹贺玲玲。 翁若云此话一出,老百姓又纷纷走向东方医馆。 老百姓人群中的一位妇人,便开始骂贺玲玲。 “这位夫人,那你来国师府,也是与国师有见不得的勾当?” “打她,这个贱妇毁我们清誉!” 东方离医馆门口,拥挤的老百姓人群中,一位妇人带头喊打她。 翁若云吓得急忙转身要跑上楼。 “你们干什么?” 正要逃跑的翁若云,突然听到表妹贺玲玲的一声怒吼。 翁若云停下上楼的脚步,便瞧见几个妇人将篮子的,鸡蛋,蔬菜,鸡鸭往表妹贺玲玲身上扔。 表妹贺玲玲被安邵赟护在怀里。 安邵赟身上被砸的狼狈不堪,翁若云见状也趁机起哄。 “姐妹们,她说你们谁来过东方医馆,谁和国师偷情生了崽!” “皇后娘娘,你敢诬陷我?” “臣妇也是当心,有人妄图混淆龙嗣,青龙金龙能一样吗?” 贺玲玲被一些妇人围攻的狼狈不堪,听到表姐翁若云还要起哄。 贺玲玲挣脱开几个妇人,说翁若云腹中龙嗣有疑。 “这位夫人,你可太操心了? “本宫肚子里有子嗣,那便是有百分百的机会诞下皇太子。 ” “本宫可不用操心是龙是凤,我可没有你厉害,冒犯当今皇后被杖责滑胎?” 论怼人翁若云还没输过,喷国粹从来不带脏字。 翁若云想起表妹贺玲玲,好几次找她麻烦,今日这机会她不想忍了! 第220章 怒骂栽赃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不在身边,秦溒与太皇太后肖清妜不在身边。 皇亲国戚不在身边,便放开嗓子怼表妹贺玲玲。 果然翁若云这话一出口,贺玲玲气的拳头紧握! 贺玲玲一想自己被杖责滑胎的孩子,竟然是在帝后大婚当日腹中夭折! 贺玲玲气的拳头紧握,一句话说不出! “听说皇后娘娘识的字?不妨给臣的夫人开些安胎药?” 安邵赟瞧见自己夫人贺玲玲受了憋屈,只能恭敬的唤翁若云一声表姐,让她帮忙开点安胎的药。 “还是表妹夫长得帅,说话有礼貌,真男人。” 翁若云看到表妹贺玲玲气都快气哭了! 翁若云瞧见表妹贺玲玲那委屈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 翁若云今日为自己出了口恶气,便故意恶心表妹贺玲玲,夸赞安邵赟长得帅。 “多谢表姐夸奖,表姐可懂得医理?” 安邵赟面对翁若云时,一言一行客客套套。 安邵赟语间的彬彬有礼,沉稳而恭敬。 安邵赟先是拱手道谢,便尊称翁若云表姐,询问她可懂得医理? “看的书多便懂点,表妹夫要和本宫研究医理?” “不怕你的小娘子吃醋吗?” 翁若云都懒得理这两人,抱着那坛从千年人参所酿的鹿血女儿红酒,馋都快流口水了! 翁若云自从遇见秦溒,从妓院那晚开始,她都没好好喝口酒了! 翁若云在现代虽然是历史系毕业,毕业以后还是个导游上班族。 翁若云除了读书多哪懂什么医理? 翁若云更不想与安邵赟,及自己表妹有太多纠缠。 免得过几天翁若云被造谣,皇后娘娘在皇亲国戚的医馆,勾结当今左宰相长子图谋不轨? 翁若云在生孩子之前,只想靠拢肖氏外戚与国师府。 “表姐,表妹夫只想请表姐开个安胎的方子!” “如今,京师的大夫,都去东翁钱庄参加三军统帅,东方雄第三子的百岁喜宴。” “外臣又不可无召进宫,结拜兄长国师,又不在府中。” “夫人实在是害喜不舒适,还请表姐施以援手!” 安邵赟担心夫人贺玲玲,害喜会不舒服,一番解释想翁若云开些药。 翁若云一听这是找上自己想栽赃陷害? 翁若云看着安邵赟,倒是言语间客客气气的,可话里话外她听着,总觉得有不安好心? 翁若云看着这么大的东方医馆,就只有自己与表妹贺玲玲还有安邵赟。 翁若云要是开个药,没准正中了这两口子的圈套! 翁若云看着表妹贺玲玲,的确脸色不好看? 翁若云倒也不想和她计较,还是准备给她开个方子。 “让我开药可以,但是我开药有个规矩,不知你的同意?” 翁若云为了以后不落骂名,便询问安邵赟。 “还请表姐赐教?” 安邵赟听到翁若云所说,便拱手礼让,请她赐教。 “妇人害喜需要丈夫签字才开药,一两安胎药,需一百两黄金。” “不知你可舍得为自己的夫人安胎?” 论做生意翁若云得好好坑一下表妹贺玲玲,与她的丈夫安邵赟! 翁若云想起来,安邵赟经常与自己表妹贺玲玲,一唱一和坑自己多次! “翁若云,你抢钱呢?” 贺玲玲听到表姐翁若云,竟然狮子大开口? 贺玲玲怒气冲冲的质问表姐翁若云,这是大白天抢钱呢? “放肆,本宫乃立政殿中宫皇后,你打一下试试?” 看到表妹贺玲玲这么生气的模样,翁若云就心里便觉得痛快! “翁若云,你别得意太早!” 贺玲玲被表姐翁若云如此坑她,气的拳头紧握,咬牙切齿像是在警告她,不要太得意! 贺玲玲更不服气,凭什么表姐翁若云快穿以后是皇后? 贺玲玲内心怨恨,自己重生而来却个被革职的侯爷夫人? 贺玲玲还要整日向表姐翁若云,磕头拜见。 贺玲玲越想越不服气,恨不得将她踩在尘埃里! “本宫凭什么不能得意?” “本宫是当今陛下明媒正娶的帝发妻,这是你一辈子都走不到的位置。” 翁若云索性直接坐在,柜台旁边的椅子上。 翁若云故意将腿往柜台上一放,一副高人一等,老子最牛的模样。 翁若云是怎么都想不到,重生后的表妹贺玲玲,会帮翁衍嫡女翁箬芸总是针自己? 还不是一次两次的针对,今日翁若云倒要看看,皇后与被革职的侯爷夫人,谁有说话的权利? “翁若云,你在得意也是个假货!” 贺玲玲气不过怒骂翁若云。 “辱骂皇后罪加一等,查抄左宰相府金银五十箱。” “今日左宰相儿媳冒犯皇后,从明日起打入青楼,好好学学规矩!” 翁若云也不是吃素的,瞧见表妹贺玲玲重生后总是针对她! 翁若云直接以皇后的名义,将表妹贺玲玲其贬入妓院。 “翁若云,你的舔狗秦溒都不在,还真以为你是皇后?”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将侯爷夫人打入青楼?” 贺玲玲不服气再次骂翁若云,安邵赟对自己夫人的言行举止有些头疼! 安邵赟心想自己的夫人贺玲玲,真是被他宠的无法无天! 第221章 舔狗诬陷? “你是皇后?” “皇后不应该在宫里吗?” “你这夫人胡言乱语,冒充皇后该当何罪?” 安邵赟瞧见秦溒不在翁若云身边,直接怒指她假冒皇后。 安邵赟这话一出口,东方医馆的门口瞬间围满了老百姓,看着翁若云的目光各异。 老百姓有些好奇,东翁钱庄女掌柜,明明与当今陛下秦溒成婚,怎么可能冒充皇后娘娘? 殊不知秦溒早已出宫,在人群中看着安邵赟与他的夫人贺玲玲,竟敢如此藐视自己的皇后翁若云? 秦溒心中觉得这安氏之人,早已不将皇权放在眼里? 秦溒虽然和翁若云赌气,但毕竟顾及她腹中的子嗣。 秦溒即便是有皇贵妃翁箬芸在陪伴,他依旧放心不下翁若云,在宫外过的可好? “好,你们如此欺负本宫?” “本宫被你们这些权臣如此欺负,已经无颜面对当今陛下!” “若本宫今日服下这坛藏红花,若是一尸三命,你们自己与陛下交代!” 说完,翁若云抓了一把还没煮的药,便要往自己嘴里塞。 “住手,翁若云,你要是敢吃下去,朕今日定然会治翁氏九族的性命!” 秦溒在人群中本来想看,翁若云如何压制权臣安氏。 秦溒却看见翁若云受委屈要吞药,急忙走进来阻止了她! “公子何人?我不认识。” 翁若云瞧见秦溒,竟然追来了东方医馆? 翁若云却没有多大的惊喜,而是看见他便觉得头疼! “给为夫点面子可好?若是回了家 你让为夫怎样都行好吗?” 秦溒放下帝王的身份,走在翁若云身边,耐心地哄着她。 “公子,你认错人了!” 翁若云昨晚自己在宫里,险些又一次滑胎,气的直接抱着酒坛上楼。 翁若云明明见不到秦溒,总担心他生气! 可翁若云见到秦溒,便觉得有些生气! “你们两个,去外面跪到皇后消气。” 秦溒瞧见翁若云愁眉苦脸! 秦溒直接怒斥安邵赟,与他的夫人贺玲,去东方医馆门口跪到翁若云消气。 很快秦溒便追着翁若云上了楼。 秦溒瞧见翁若云不理他,内心百感交集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别跟着我可以吗?这里没有你住的地方!” 翁若云上了二楼,推开房间的门便要走进去。 翁若云刚要进去,便转身警告秦溒,这里的房间他不能进。 “你脖子上怎么了?” 翁若云一转头,秦溒看到她颈部有血红的抓痕? 作为一个已经成婚的男人,秦溒猜到她外面有男人了? “和你有关系吗?” 翁若云依旧与秦溒没什么好话,推开门进去后便要关门。 翁若云不知为何,瞧见秦溒时候毫无刚开始的犯愁,突然变得有些焦虑生气! “这是朕表姑的家,凭什么你能进?朕不能?” 秦溒隐忍着内心的愤怒,手掌握成的拳头,直接先翁若云一步闯进房间。 作为一个男人,秦溒忍受不了发妻翁若云冷眼相待! 作为一个天子,秦溒忍受不了,自己的皇后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 秦溒忍无可忍,直接抱起翁若云便要占有她。 “朕对你不好吗?嗯?” “你这么离不开男人?” “你这么喜欢,被男人在身上留下印记?” “你脖子上到肩膀上的抓痕,是哪个贱民留下的?” “朕到底哪里对你不够好吗?” 秦溒看到翁若云脖子上,及肩膀上的抓痕,愤怒的将他按在身下质问! 秦溒回想起翁若云刚刚嫌弃自己模样! 秦溒发疯般撕扯她的衣物,发疯般想要将她占有一次! 秦溒的声声质问,都将翁若云吓哭了! “秦溒,我肚子疼!” “朕都知道错了,别和朕生气!” 秦溒瞧见翁若云美眸中泛着泪光,急忙松开手,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有些后悔刚刚的冲动,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我不爱你了!” 这次翁若云被秦溒吓得心慌,她哭红双眼! 翁若云挣脱开秦溒的怀抱,她伸手擦掉脸上的泪水,说不爱他了! “朕不杀你外面的那个男人,朕跪下求你,不要离开朕!” “皇后,你再给朕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 秦溒听到翁若云说不爱他了? 秦溒急忙起身跪在地上,求翁若云原谅他,他可以接受她外面的男人! “我和皇贵妃你必须留下一个,你选谁?” 翁若云瞧见秦溒如此诚恳的道歉,但是她真的接受不了,他和其她女人在一起! 翁若云看着秦溒跪下,求她和好的态度。 翁若云内心已经原谅了秦溒! 但翁若云还是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没有地位? 翁若云本来就心软,秦溒这么一跪,她早已感动的泣不成声! 翁若云看着堂堂天子秦溒给自己下跪,谁能不感动呢? 翁若云起身将秦溒搀扶起来。 翁若云得不到秦溒心里的肯定,为了腹中的孩子,及今日他下跪求自己别离开。 翁若云可以原谅秦溒喜怒无常,总是对自己动手! 可翁若云唯独不想原谅,秦溒与皇贵妃翁箬芸,总是纠缠不清! 第222章 朕发毒誓 “朕此生只爱皇后,若有违此誓,江山易主。妻离子散,至亲相离。” “爱妻,原谅朕好不好?” 秦溒瞧见翁若云已经开始动心,直接发了毒誓此生只爱她。 可秦溒一抬头,看到翁若云脖子上的抓痕,他心里越发堵得慌! 秦溒怀疑的视线落在翁若云身上,瞧见她衣着整洁。 秦溒又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秦溒为了哄翁若云开心,便看着她的衣物开始夸赞。 “爱妻,娇若美玉,青衣着身,身轻如燕,着实让人爱的不得!” “这衣服?被你说成价值连城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赞美,内心觉得有些庆幸,好在今日东方离给她买了身衣服! 而秦溒看着翁若云身上衣物整洁,便也没有再多想。 “行了,起来吧。” 翁若云瞧见秦溒没有多想,便笑着去搀扶他。 翁若云深知秦溒多疑,生怕他多想也不敢继续刁难。 “让朕听听皇儿在腹中可否生气?” 秦溒瞧见翁若云笑面如花,便跪在地上不起来。 秦溒跪在翁若云身边,内心的愧疚差点便失去妻儿。 秦溒直起身耳朵贴在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这一刻他想好好弥补她。 “这不是宫里,一会儿让人瞧见笑话!” 翁若云瞧见秦溒这么喜欢孩子,觉得他今日是为了孩子才来! 翁若云有些心情失落,她柔软的双手直接推开秦溒饿脑袋,觉得秦溒不心疼自己! “爱妻,再让朕听听,皇儿说想父皇了!” 秦溒刚将耳朵贴在翁若云腹部,听了没一会儿便被她推开! 秦溒一脸委屈,跪在地上抓住翁若云纤细的手腕。 秦溒委屈巴巴看着翁若云,像是在求她? “你赶紧起来,一会儿被人看到笑话!” 翁若云刚说完,便听到有不少人匆匆上楼的声音? 翁若云听到那些人脚步杂乱,像是有什么急事一样上楼了? “秦溒,你快起来,有人上来了!” 翁若云怕被人看到,误以为她逼着天子秦溒下跪! 翁若云急忙伸手,想要将秦溒拉起来。 “陛下,属下护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正当秦溒刚要起身,一群身穿黑色飞鱼服锦袍,戴着面罩的禁卫军直接推门进来。 禁卫军的脸翁若云都没见过。 只听禁卫军统领张伉,熟悉的声音响起,才让翁若云松了一口气! “陛下?” 这时禁卫军统领张伉一进来,便看到秦溒跪在翁若云身边。 一些禁卫军着实有些被震惊到了! 天子跪女子还是头一次见? “丢人吗?” “你们觉得朕跪发妻丢人?” “只有昏君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之事,你们以后谁敢宠妾灭妻,朕将你们抄家灭族。” 秦溒见到这些来的不合时宜的禁卫军,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秦溒又担心禁卫军笑话他,急忙给自己找台阶下。 “你们都先退下。” 翁若云看到秦溒逞强的模样,笑的花枝乱颤,便擅作主张让禁卫军先退下。 “属下告退。”闻言禁卫军统领匆匆离开。 第223章 要留活口? “等等,禁卫军统领张伉,带几个人将安邵赟,与她的夫人杖责百下。” 翁若云瞧见禁卫军要离开,便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教训自己的表妹贺玲玲与安邵赟。 “骂了本宫好几次,嘴也好好打打!” 翁若云被安邵赟诬陷,觉得不解气便吩咐禁卫军统领张伉。 “禁卫军统领张伉,下次让本宫听到这二人再骂,砍了你的脑袋!” 翁若云看到秦溒还是跪着不起来,尴尬的想要找地缝钻进去! 翁若云今日要给自己出口恶气! 禁卫军本来是天子亲军,既然秦溒今天来道歉的。 翁若云直接命令禁卫军统领张伉,先给自己出气去。 “陛下……” 翁若云的话很显然,调不动禁卫军统领张伉。 禁卫军统领张,还是先问秦溒是否同意。 “听皇后的。” 秦溒今天是劝翁若云回宫,所以事事都依着她,便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去办。 “朕不想听见吵闹声。” 秦溒的话是很明显不是让杖毙,就是让封口,眼不见心不烦,听不到更好! “那…皇后娘娘可让留活口?”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敢违背陛下秦溒,但多少听闻贺玲玲,与皇后翁若云是表亲关系? 禁卫军统领张伉生怕打死又要问罪,便询问翁若云可要留活口? “肯定要留活口。” 翁若云只想教训表妹贺玲玲,还不想光天化日闹出人命,直接告诉禁卫军统领张伉要留活口。 “陛下,皇后娘娘,属下这边去办。”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知便行礼离开。 “等等,她怀着孕,不要打腰和肚子。” 看着禁卫军统领张伉带人离开,翁若云想到贺玲玲还怀着孩子,仔细想想要留活口。 翁若云没有注意到秦溒时,殊不知他脸上浮现不耐烦。 秦溒心想贺玲玲,又不是怀的龙子凤女,何必杖责还要小心吗? 但等翁若云转身看着他,秦溒又是一脸温柔和宠溺,现在只要她高兴,好像比什么都重要似的? “皇后,朕听闻你想在宫外住?” “朕在宫外给你买个宅子,闲暇时间朕与皇后可宫外住。” 看着翁若云脖子到脖子上的抓伤,秦溒觉得她也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女人! 秦溒必须想办法,让翁若云心甘情愿的留在自己身边。 “真的?你怎么知道我不想在宫里住?” 翁若云听到秦溒要在宫外给她买房子,瞬间开心的挽上他的手臂。 “君无戏言,宅子已经置办好了,离你东翁钱庄不远,朕带你去看看还需要什么摆设。” 说着秦溒便伸手,握着翁若云的手要去看宅院,看她如此开心他也算不用担心犯愁 “好,我早想有我们的小家了。” 翁若云也开心的和秦溒手牵手便下了楼,准备去看看他买好的小家。 刚下楼走出了东方医馆,便看到百姓起身行跪拜之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帝后如此和睦,也让百姓多些艳羡。 “表姐,救救我,我真的错,我肚子好疼!” 第224章 表姐救我 “表姐,求皇后娘娘饶恕臣妇,言辞粗鲁!” 翁若云与秦溒刚出东方医馆门口,便被表妹贺玲玲拽着衣裙苦苦哀求! “你们都住手。” 翁若云也只是想教训表妹贺玲玲,看着她已经怀孕有几个月了,便急忙让禁卫军住手。 可秦溒不发话,翁若云根本命令不了禁卫军的! 翁若云的话就像是一阵云烟飘过般,对禁卫军没有丝毫威严。 “表姐,我知道错了!” “表姐,你快求陛下放了我吧!” “再打下去我的孩子便保不住了!” 贺玲玲在禁卫军的棍棒杖责下,她抓着翁若云的衣裙哭着哀求! 翁若云见表妹被打的口吐鲜血,今天自己就算生气也消气了。 翁若云便看着秦溒,想要开口求情。 “拿个椅子过来。” 秦溒挥挥手暗示翁若云不用管,今日瞧见安邵赟与她的夫妇太过狂妄! 秦溒觉得这些权臣,的确该好好敲打一下。 “陛下,您先歇片刻。” 很快一个禁卫军搬来椅子,语气很是恭敬先让秦溒坐下歇会儿。 “皇后,你过来坐朕怀里。” 秦溒今日亲眼目睹安邵赟,不承认翁若云是皇后。 秦溒听到贺玲玲今日,还言辞有些挑衅,今天势必好好教训,越权针对皇后翁若云之人。 “陛下也不怕人家笑话?” 翁若云听到秦溒,要在这么多老百姓面前抱她,内心乐开了花却也有些害羞。 翁若云跟了秦溒这么久,这还是成婚之后堂堂正正,他在这么多百姓面前,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怀里淡淡的龙涎香气息,让翁若云闻着很是有些安神作用。 “安邵赟,朕怀里的美人是何人?” 秦溒看着翁若云一脸柔情,却看着安邵赟脸色阴沉! 秦溒眼中的寒意,像是能杀了人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罪臣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中宫立政殿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此时安邵赟心后悔针对翁若云,针对她时没算到秦溒会来! 安邵赟如今算郁闷,也恭恭敬敬与翁若云,还有秦溒行了跪礼。 “安卿,看着皇后这张脸,以后见到皇后要行礼知道吗?” 秦溒满眼翁柔看着翁若云,却目光冷厉看着安邵赟,质问他。 不一会儿翁若云瞧见,表妹贺玲玲素白色的衣裙下身被鲜血染红。 秦溒见状却面无波澜,他似乎在给翁若云出气? “翁若云,我恨你! “是你害死了怀孕两个月的孩子,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表姐,我也不再是你表妹!” 贺玲玲被几名禁卫军,在东方医馆门前打到小产。 贺玲玲伤心绝望的泪水灼红了双目,他们恨极了表姐翁若云! 贺玲玲恶狠狠的与翁若云要断了表姐妹情分! “好。” 翁若云只是想给表妹贺玲玲点教训,可谁知禁卫军统领张伉,不听她的命令! 秦溒不发话禁卫军不住手,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折磨人时,脸上还带着轻笑! 翁若云看着秦溒,有些莫名其妙的陌生?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秦溒,这还是对自己百般温柔,待人亲近的丈夫吗? 正当翁若云看着秦溒越发觉得害怕,突然听到表妹贺玲玲,要断了表姐妹情分? 第225章 怀疑猜忌 翁若云感觉自己心,无形的剑四分五裂,她感觉自己的心很痛! 翁若云忍着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深深地叹息一声说了个“好”字。 翁若云觉得在古代没有亲戚也好,这样她就没有任何弱点。 翁若云突然感觉,自己有一天与秦溒到自相残杀的地步! 翁若云反正孤身一人,秦溒想怎么杀随便吧! “皇后,你与西缙侯夫人真是表亲?” 秦溒看到翁若云的反常,那言语间的像是随口一问,寒眸之中浮现一抹得意。 围在东方医馆看热闹的百姓,有几分惧急忙散开。 禁卫军没有听到陛下秦溒让住手,只能继续打。 而秦溒看着翁若云的眼神越发,有几分想掌控之意? 秦溒念在翁若云身怀龙子,与凤女数次忍让着她。 秦溒看着贺玲玲,若是她们真是表姐妹? 若是可以拿捏翁若云的弱点,那岂不是掌控自如? “陛下难不成是糊涂了?” “本宫身为立政殿中宫皇后,又在京师开设钱庄,富甲一方。” “有些民间女子,想认亲戚也很正常!” “谁不想勾引陛下,与王侯鲤鱼跃龙门?” 秦溒的喜怒无常,翁若云觉得有些被动! 翁若云看着秦溒,如今才二十六岁的年纪。 先帝丧期已过,接下来便面临选秀,翁若云与秦溒的爱情。 是情比金坚? 还是昙花一现? “皇后,注意言辞。” 听到翁若云的所说,让秦溒很不高兴! 秦溒虽然在翁若云遇喜之后,有些寂寞难忍时宠幸过别的女人,但并未让那些女子生养! 秦溒与安邵赟又是好友至交,他还不至于惦记挚友发妻! 秦溒冷眼看着禁卫军统领张,寒眸之中浮现杀意。 秦溒觉得贺玲玲若是她的表妹,他不信翁若云会冷眼旁观! “陛下,臣妾如今要在东方医馆安胎,还请陛下移驾回宫,莫要因为一己私心惊扰百姓?” 翁若云瞧见禁卫军统领与几个禁卫军,对自己表妹贺玲玲棍棒相加。 翁若云看不下去了! 翁若云现在不想和秦溒吵架,她觉得和他在一起,自己说的话可有可无! 现在翁若云觉得和秦溒在一起,真看不到什么未来? 翁若云不断告诉自己,为了孩子自己什么都能忍! 翁若云不知道为什么,秦溒与他成婚后矛盾百出,他好像真的变了一个人? 翁若云想起几个月前,刚遇喜时候他与秦溒用膳都彼此依偎! 可如今翁若云不敢直视秦溒,她害怕自己说错一句话! 翁若云找了个安胎的借口,并不打算回宫,去年第一次住在宫,里第一个孩子没了! 昨晚在宫里翁若云怀身孕,与秦溒吵架差点气到小产! 翁若云不想住在宫里,每天就与秦溒吵架! “皇后,你的册封礼定在三日后,先养好身子。” “过几日再来接你,今日为何未见表哥国师?” 秦溒听到翁若云如此不给他面子? 秦溒越发觉得翁若云无理取闹,他总是不分场合让他为难! “表哥?国师?你说的东方离是吧?” “东方离刚刚还在怎么了?” “我以为陛下您大发慈悲接我回宫呢?” “你找东方离那是你的事,问我有意吗?” “刚刚就是东方离给我拿藏红花,毒死你儿子知道吗?” 翁若云听到秦溒怀疑的语气,心里就有些觉得膈应的很! 再来说了,东方离在不在和她有什么关系? “翁若云,你够了,你敢害死朕的嫡子试试?” 听到翁若云当众和他生气,秦溒气的伸手指着她警告。 秦溒听到翁若云,已与东方离要害死自己的子嗣? 秦溒忍无可忍,抬手便要打翁若云。 “怎么?你打我啊?昨天晚上没弄死我心里不爽吗?” 翁若云见到秦溒这是想要出宫打架? 既然秦溒不怕丢人,翁若云毫无顾忌与他争吵! “陛下息怒!” “皇后娘娘息怒,您身怀龙子凤女,万万不可动气!” 禁卫军见帝后二人又吵架,急忙将两人拦了下来。 毕竟翁若云怀着龙子凤女,禁卫军怕秦溒回过神来后悔时,怕不好交代! “皇后还不一定怀着是龙子凤女??” “陛下当真不记得,您初次遇见皇后娘娘时,皇后娘娘穿着红色道袍?” “陛下当真不好奇,国师府从未有过丫鬟与嬷嬷。” “国师府都是侍卫,或者修行之人,皇后娘娘初次见您时,身上的红色道袍是何人换的?” 贺玲玲瞧见翁若云,与秦溒矛盾如此之大? 贺玲玲声大如雷般质问秦溒,直接让禁卫军倒吸一口冷气! “贺玲玲,你是不是找死?” 翁若云听到贺玲玲如此诬陷,她知道秦溒疑心重,又是篡位天子! 秦溒现在绝对接受不了,混淆自己血脉的事情发生! 贺玲玲当众狂笑,她的笑容让翁若云恐慌害! 而贺玲玲的话,像是在秦溒心里狠狠扎了个无形刺? 秦溒的视线落在翁若云身上,皮笑肉不笑的寒意,让人胆寒! 第226章 绝不容忍 “都给朕住手,何时禁卫军要听中宫立政殿的调遣?” 秦溒愤怒的语气,不再说禁卫军听皇后的! 秦溒的语气成了质问,他质问禁卫军 秦溒一怒,护在翁若云身边的禁卫军,有些为难站成两排。 “翁若云,朕只想问你一句,今日回不回宫?” 秦溒知道翁若云这次遇喜,孩子要的艰难! 秦溒不想计较她与东方离最先相识,若她今日回宫,便原谅她一次! “秦溒,这孩子怎么有的,你不知道?” “为了这个孩子,我三个月没出立政殿,直到遇喜将近四个月,我才能出立政殿的门!” “如果我今天不回去,你就不信了是吗?” 秦溒的隐忍,让翁若云都觉得委屈!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自己第三次遇喜,待在那个立政殿门都没出过! 而秦溒却说去西缙侯参加挚友婚宴,结果那天晚上,他和翁衍嫡女翁箬芸发生关系! 翁若云现在根本不想回宫,回宫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欢爱?” 翁若云不想再回立政殿,不想与喜怒无常的秦溒吵架! 翁若云现在感觉,那个宫里容不下她! 翁若云作为一个现代人,根本接受不了一夫多妻制! 翁若云接受不了,和一群女人去抢一个秦溒,还不如各过各的,他也不用因为自己心烦! “国师府比宫里还好吗?” 秦溒想不通,多少女人为了进宫不择手段,为了争宠斗的你死我活! 那些女人为了荣华富贵出卖主子,怎么翁若云却不争? “清净!” 翁若云淡淡一笑,只说了两个字,转身回到东方医馆。 翁若云为了两个孩子考虑,她不能继续住在宫里! 为了两个孩子,翁若云不能只依靠秦溒。 帝王的宠爱时有时无,翁若云觉得不是长久之计! 翁若云现在只有留在宫外,那就能顺利依靠,东方离背后的外戚势力。 如今东方离为了长生,需要翁若云的心。 东方离的外祖父几乎都是元老功勋,祖上武将世家。 东方离的旁系族人,出过六任得道成仙的国师。 东方离的祖父,先祖世代行医深的民心。 翁若云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可以让这些外戚成为她的靠山。 “养好身子,三日后封后大典,朕来接你!” “朕先回宫了,莫忘了宫里也是我们的家,是我们一家四口的家!” 秦溒瞧见翁若云,不打算回宫! 秦溒猜想翁若云,有可能还在生昨晚自己不寻回她的气? 秦溒便简单叮嘱几句,带着禁卫军回宫了。 “切记,三日后朕来接你,别亏待我们的孩子!” 秦溒每走一步犹豫不决,他多期待翁若云跑能挽留他! 只要翁若云开口挽留他,秦溒今日便留下来陪着她! 昨晚的事秦溒内心觉得愧疚,他今日本想着出宫与她和好! 可秦溒现在一想到,翁若云脖子上的抓痕,他现在有些担忧! 秦溒担心翁若云的出现,会彻底扰乱自己除掉权臣的计划! “三日后再说吧,让你的禁卫军统领,能否先将西缙侯,与他的夫人送回侯府?” 翁若云有些不想理秦溒,他的禁卫军是金子做吗?还不让她调遣? 翁若云瞧见贺玲玲,如今被打到胎儿不保! 翁若云内心有些后悔,如果她能命令禁卫军住手? 那么今天只是给贺玲玲住手! 翁若云本意不想将贺玲玲打至滑胎! 可事实已经发生了,贺玲玲与她决裂,这事又是在东方医馆门口发生的。 翁若云再怎么和东方离认识,毕竟两人也是利用关系! 翁若云只能让人先将贺玲玲,抬回西缙侯府,省的一会儿再闹出点什么大事? “朕答应你,还有什么想让朕做的?” “皇后,只要你今日回宫……” “没有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终于有求于他,内心一阵狂喜,以为她会挽留自己? 翁若云听到秦所问,听到回宫两个字,她怕自己心软,不耐烦的打断他要说的话。 翁若云转身便进了东方医馆,红着眼眶仞是故作坚强上了楼。 秦溒瞧见自己与翁若云,现在没有回旋的余地,便有些失落的转身准备离开。 秦溒担心要是强迫他翁若云回宫,她回宫后又怕动了胎气! 秦溒只能临走前吩咐禁卫军,将安邵赟与他夫人贺玲玲送回侯府。 “别让这两人,脏了皇亲国戚所开医馆!” 秦溒看着翁若云毫不挽留他,有些觉得颜面扫地! 秦吩咐完便不再多言,与禁卫军回了宫。 秦溒一路上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哪里不如东方离? 翁若云看着秦溒走远,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在人群中消失,她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翁若云下意识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 翁若云越想秦溒越伤心,哭着走进东方医馆! 翁若云脑海里,都是和秦溒从遇见到相爱的记忆! 翁若云关上东方医馆的门,整个人无力的靠着门,坐在地上哭泣着! 翁若云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秦溒突然变了呢? 秦溒以前发誓过不打她的,为什么和他住在宫里会那么反常? 翁若云想到秦溒半夜站在榻前,擦剑的那一幕! 翁若云整个人都有些后怕! “秦溒,我想你了!” 翁若云哭了好一会儿,心里再怎么害怕秦溒,那也是自己深爱的男人! 翁若云哭着说秦溒了! “谢谢!” 正当翁若云想秦溒想的发疯! 忽然翁若云看到,有人递给她一个红色锦绣手帕? 翁若云随意道了声谢,便拿过手帕擦着脸上泪水。 翁若云发现自己的眼泪,好像越擦越多?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秦溒在自己身边关心时的柔情。 翁若云急忙起身,打开门要去追上秦溒! 第227章 如此轻浮? 翁若云哭着站起来,刚要伸手打开门去追秦溒。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翁衍嫡女翁箬也在宫里住着! 翁若云身子像是瞬间失了力气? 翁若云站在门口,回想起与秦溒在一起时是那么恩爱! 可如今翁若云却觉得自己,连去找秦溒的勇气都没有! “想去找追上陛下?” 正当翁若云失神时,听到熟悉的声音响起? 翁若云急忙擦掉脸上的泪水。 “可陛下这么急着回宫,怕是有等他的人?” 东方离看翁若云这痴情的模样,恍然间想起自己因为秦溒,遭受天谴三年的痛苦! 东方离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言语间刻意挑拨翁若云与秦溒。 “想他做什么?” “他说三天后让我回宫,参加什么封后大典?谁知道他要封谁为皇后?” 翁若云听到东方医馆有人,那人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 翁若云手足无措不敢转身! “那是本座多想了,本座与你再多开几家钱庄?” “本座愿以万金换美人一笑,不知可否?” 东方离站在翁若云身后,瞧见她逞强慌张的模样。 东方离言语间带着几分调侃,继续与翁若云说着。 “东方离?” 翁若云听到这么轻浮的语气? 翁若云瞬间想到什么? 翁若云回头一看,竟然是东方离站在她身后? 翁若云突然想起东方离刚刚那句话,她不知为何脸红心跳? “正是本座。”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转身后脸更红了?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脸红心跳的模样,忽然觉得她竟然也有如今娇俏害羞时候? “手帕…我回家给你洗,我…那……时间不早了回钱庄吧?” 翁若云尴尬的说不完整一句话! 翁若云一想起自己,用东方离的手帕擦眼泪! 翁若云一想起自己刚刚哭泣的样子,是不是好丑? 翁若云内心尴尬的,都不好意思抬头看东方离 翁若云紧紧拽着东方离的手帕,有种被发现奸情似的感觉不敢抬头! 翁若云结结巴巴与东方离说。 “无碍。”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如此牵强的解释,心想有些纳闷? 翁若云为何脸红成这样? 东方离淡然一笑,从翁若云手里拿走手帕。 东方离觉得无关紧要,将手帕叠好塞在了衣袖里。 “不是,你不是…你不是有那什么……” “有什么?” 东方离皱眉疑惑,有些不懂翁若云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翁若云一脸疑惑,看到东方离今天竟然不嫌弃她了? 翁若云总觉得东方离有点反常? 翁若云又说不上来东方离哪里反常? 翁若云嬉皮笑脸的随口说了一句,东方离笑起来很好看! “本座想与你在京师东城,北城,南城开钱庄。” “若你身子好些了,本座带你去看看地段可好?”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今天奇奇怪怪的? 凭东方离的出身与修养,没有与翁若云继续嬉皮笑脸。 东方离但言归正传,想带翁若云看京师三城的地段。 “可我,我现在月份大了,一个人走路不太方便!” 第228章 唤你夫君? “你们家亲戚,都去参加你大哥儿子的百日宴席了!” “钱庄又都是你的侍卫在打理,要不等你娘回来陪咱们去?” 听到东方离提议看看京师看地段,翁若云虽然想去。 可翁若云担心自己腹中两个孩子的安全! 翁若云略微细想了一下,觉得出门还是要找个陪她的。 毕竟东方离是秦溒的表哥,多多少少怕人说闲话! “本座陪你不合适吗?” 东方离可不想放过让帝后失和的机会。 以秦溒的疑心,想必会怀疑翁若云清白,便笑着主动牵上她的手。 “表…表哥……” 翁若云下意识要躲开东方离,手却被他握的特别紧! 翁若云下意识喊了东方离一声表哥! “以后本座不想听到表哥这两个字,按照婚书能要么唤本座夫君,要么唤本座掌柜?” 东方离听到翁若喊出表哥两个字就来气! 按照婚书明明他先与翁若云拜了天地。 长辈写下玄门婚书,东方离觉得翁若云即便是唤他一声夫君,也是理所应当! “唤你夫君?”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先是陷入沉思!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与她如此近的距离,倒不如将计就计? 东方离想利用她长生,那翁若云为何不能利用他,找到回去的办法? “那出去吃些东西吧?” 翁若云没有拒绝,而是与东方离手牵手,离开东方医馆去了京师的街道上。 翁若云看着老百姓,卖着着自己家的粮食,绣品簪子。 翁若云看着那精致好看的绣品,便想上前去挑选几个样式。 翁若云刚要上去,却发现自己被东方离抓着手不放? “你带银子没?” 翁若云老老实实站在他身边,便找话题询问他有没有带银钱。 “带了,你以什么身份花本座的银子?” 听到翁若云要用银子,东方离下意识拿袖中银子时的手,停停顿了一下反问她。 “天地也拜了,婚书也写了,除了那事没有做过,我还能以什么身份花你的银子?” 听到东方离这么问,翁若云内心一阵委屈,古代男子都这么抠门吗?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时,自己开了钱庄 ,钱庄都没花过他一分银钱! 翁坡上没想到,与东方离阴差阳错拜了天地,又有了玄门婚书? 翁若云花他银子怎么了?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他占吧? “刚刚用了你手帕,我看那边那个绣品不错,给你买一个手帕好还了你。” 翁若云向东方离解释,自己买绣品的原因,拿他钱给他买东西还抠抠搜搜的? “你欠本座的,一个手帕便能还清?” 翁若云的解释东方离有些觉得敷衍,自己救她数次只想用手帕还清吗? “不买行了吧?” “我求你救了我吗?” “用你的银子,给你买手帕,不是我要买知道吗?”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和她翻旧账,也没了什么好脾气就质问他。 “不与你生气,女子为小人难养也!”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这是要吵架,看着她是个妇人便不想再说下去。 “这位娘子,你这绣品多少银子?” 第229章 宰相嫡女 东方离的起翁若云方才的视线,看向那女红之处。 东方离走向卖女红的绣娘,彬彬有礼的询问。 东方离看着那绣帕之上,还算精致的图案绣工。 东方离在看看翁若云那一副还未消气的模样。 东方离索性直接将手帕买了。 “看您二位这穿着也是大户人家,这位是令夫人?” “您这夫人看着月份不小了?” “这些帕子虽不是上等料子,这是织的料子,织好后再绣花样。” “所绣手帕的细线柔软,可以多买些手帕,令夫人生产时正好用。” “您最好买些料子,令夫生产后可做些孩子衣着?” 卖手帕的老板娘,刚刚瞧见东方离和翁若云手牵手。 卖手帕的老板娘打量过后,便推荐自己的料子,也能买些给孩子做衣服。 卖绣帕的老板娘,看着翁若云那显怀的腹部,以为她都快到生产的日子了? 卖手帕的老板娘便说,要多买布料给孩子做衣服也合适。 “不用,宫里好料子多的是。” 气头上的翁若云甩开东方离便看到簪子的万宝楼。 本来好心想给东方离买个手帕,结果被东方离气了个够呛,谁爱谁买去反正她是不买了。 “将这些料子送去国舅府,就说东翁钱庄掌柜送的。” 东方离说完便走向翁若云选玉簪万宝楼。 刚进来便看到翁若云吃瘪的模样! 万宝阁也算京师数一数二的珠宝阁,能来的起万宝阁的人都是皇亲贵族,富家子弟,王侯将相,富商武将的夫人。 万宝阁的小斯见到翁若云面生,衣着穿的朴素便瞧不起有意嘲讽道。 “这位夫人,这里的珠宝你买不起,上街看看吧。” “对呀,怕是你丈夫也买不起” “我头上这支八宝玲珑玉钗,可是玉氏天才,玉无穷,亲手雕刻,一支十万金。” 这时一位夫人从万宝阁白玉雕刻,栩栩如生的与台阶上走下来,便对翁若云一阵数落。 “你确定,我丈夫来了也买不起???” 翁若云听着那位妇人的嘲笑,心想这夫人绝对是和她炫耀错了。 翁若云心想今天要是留住秦溒,让秦溒和她一起来万宝阁,估计这万宝阁的地皮也得翻新吧? “看她身上穿的是什么料子?” 哪来的乞丐?快撵出去,别影响了李夫人的雅兴。”小斯见状便要喊人将翁若云撵出去。 “住手,那我们宰相千金也不配来你们万宝阁吗?” 正当翁若云要走时,却看到一个心高气傲的小丫鬟,从粉色华锦轿子扶下来一位。 容色极美,面若粉玉雕琢,面颊浅桃红,梳着蝶髻,簪花芙蓉,身穿粉色衣裙。 微微一笑礼貌俱佳,每走一步体态轻盈。 身高也就六尺左右,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模样? 那女子莞尔一笑就如清风拂面般,让人看着心情愉悦? 此女便是当今宰相府次女刘倾月。 “这万宝阁开门是驱赶客人的吗?” 刘倾月看着这万宝阁如此无理,光天化日驱赶客人? 第230章 赌万宝阁 刘倾月看着翁若云衣着,虽然不算朴素? 刘倾月看着翁若云怀胎数月,便有意替她解围。 “刘千金,这就是个乞丐,您今日看上何首饰了?” 小斯见当今宰相刘贤承的千金来了,急忙笑着上前讨好。 “一口一个乞丐?” “刘千金是客人?” “我就是乞丐了?” 翁若云听到这小斯,说她乞丐说上瘾了?。 翁若云有些生气,便出言质问小斯。 不就是一个万宝阁的首饰,翁若云就算不靠秦溒。 翁若云在京师开的钱庄,还买不起一个万宝阁的簪子? “就说你是乞丐了怎么着?” “你若有能耐,明日在我们万宝阁对面开铺子,我就把万宝阁送给你如何?” 万宝阁的小斯见翁若云冥顽不灵,甚至都开始和她打赌般警告。 “好,立字据,明天我要是在万宝阁对面开铺子,你就把万宝阁送给我?” “最好让在场所有人见证,在字据上签字证明,别到时候你们玩不起耍赖?” 翁若云见一个小斯都能如此狂妄,她倒要看看这是谁给他的权利? 翁若云这几天都快气死了! 翁若云昨晚与秦溒儿吵架,差点气的流产! 翁若云今日大街上与东方离吵架,也是受了一肚子气! 翁若云买个玉簪还被小斯骂成乞丐? 翁若云气的忍无可忍,在家不过得受气,出门也找气受? 本来翁若云不打算计较的,可小斯这么不依不饶的欺负她? 翁若云气的现在就回去,找秦溒把万宝阁查封了! 翁若云看着宝阁这地段,几乎都是富人多,这个地段她要定了。 翁若云京师以西,与东方离合伙开的钱庄。 东方离可我五朝元老,镇北王肖几最宠的外孙。 翁若云今日还就不信了,十个国舅爷干不过这个万宝阁? 翁若云当下就要立字据,天倒要看看万宝阁能不能当得起欺君之罪? 还是万宝阁能与皇亲国戚的十个国舅爷抗衡? “这位姐姐,京师的珠宝阁多着呢,我们去别处看看?” “何必花银子生气呢?” 刘倾月瞧见翁若云,与万宝阁小斯都吵的不可开交! 刘倾月打量着翁若云身上着装,也不像皇亲国戚? 刘倾月仔细打量翁若云,也不像朝臣千金? 刘倾月好心上前相劝翁若云。 “不怕,今日我想要万宝阁这个地段!” 翁若云看着万宝阁这玉砌的台阶,金漆彩绘的阁楼,金丝楠木门窗,纯金梁柱。 翁若云觉得要是在这里开钱庄,天天走白玉雕刻的台阶得多爽? “这位姐姐,您别赌一时之气?” “这万宝阁多少也与官家打交道,我们老百姓惹不起!” 心地善良的刘倾月耐心劝着翁若云,觉得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是少与官家闹矛盾,容易惹火上身! “明天来东翁钱庄!” 翁若云觉得无所谓,秦溒再怎么和自己生气,还不信不管她与腹中孩子? “这位姐姐,您贵姓,明日在哪相见?” 刘倾月久居深闺,平常见到的都是来宰相府的朝臣夫人,都是比家室攀关系,觉得好无趣! 第231章 白玉无价 刘倾月今日见到,性格如此爽快的翁若云眼前一亮,见她要走急忙问其姓名。 “翁若云,东翁钱庄见。” 翁若云本来气冲冲走时,听到一面之缘的刘倾月问她姓名,便直笑着告诉了她。 看着翁若云走远,在万宝阁的刘倾月略微沉思! 刘倾月沉思之时,忽然看到万宝阁门外,一抹红色身影似曾相识? “刘千金,您前些日子定的国师东方离,与您仙去的长姐白玉壁画已有成品。” “万宝阁雕刻玉石放心,虽说有些贵!” “自古金银有价玉无价,您是我们万宝阁的贵客。” “您要的成品五十万两黄金,您今日可方便结账?” 小斯看着穿着穷酸的翁若云走后,一脸奉承与刘倾月说着,她定的白玉壁画。 万宝阁肖斯言语间,也是在催促让刘倾月早些付金子。 “刘千金?刘千金?刘千金?您想好了吗?” 万宝阁小斯瞧见刘倾月,失神的看着门外,便故意提高些嗓子提醒。 “姐夫?我姐夫东方离回来了?” 刘倾月的目光一直看着门外那抹红色背影。 刘倾月像是没有听到万宝阁小斯的话? 只见刘倾月稍微提起点裙摆,便跑向那似曾相识的红色背影。 刘倾月边跑边大声喊着。 “姐夫,姐夫,姐夫,你等等我!” 宰相府府的丫鬟,瞧见二小姐刘倾月如此反常? 丫鬟急忙追上刘倾月边跑边询问。 “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哪有什么姐夫啊?” 万宝阁的小斯见状也是一脸疑惑? 万宝阁小斯也不好追上去,继续询问宰相府二小姐刘倾月何时付金子? 万宝阁小斯只能与诸位有钱,有势的官老爷夫人,及富商夫人闲聊道。 “诸位夫人,您们喜欢珠宝玉簪来万宝阁,算是来对地方了。” “这支玉簪是八宝玲珑玉所雕刻而成,若是众位夫人戴着,必定给自家丈夫长脸面。” 万宝阁的小斯拿着支八宝玲珑玉簪,便与万宝阁的夫闲聊。 万宝阁小斯话音刚落,便听见一位夫人很是生气。 “万宝阁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 李夫人大约五十多岁,出了名的性格张,京师扬富商发妻。 “方才来的什么人?” “本宫怎么听到若云那孩子的声音了?” 这时在万宝阁三楼与丈夫镇南王邵擎,闲逛的秦昭华闻声下楼。 秦昭华总觉得听到侄媳翁若云的声音了? 秦昭华刚下楼并未看到侄媳翁若云,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秦昭华有些怀疑自己的是否听错,便询问丈夫镇南王邵擎。 “为夫也听到了,这才陪公主下楼查看。” 镇南王邵擎一向是,发妻秦昭华说什么自己听什么,成婚数十年从没有违背过一次。 “许是听错了,一会儿去钱庄看看若云,选几样上好红玉,给若云做几件首饰。” “溒儿总是与若云闹脾气,我这当姑姑也不知好说什么?” 秦昭华与丈夫镇南王邵擎下楼后,瞧见翁若云不在万宝阁? 第232章 怒扇藩王 秦昭华便与丈夫镇南王邵擎,聊起六皇侄秦溒与侄媳翁若云便发愁! 秦昭华想着买几样红玉做的首,送给侄媳翁若云。 镇南王邵擎听到发妻秦昭华所说,觉得宫中什么没有? 自个发妻秦昭华一天瞎操心些什么? 镇南王邵擎想到发妻秦昭华,成天操心她个皇侄? 镇南王邵擎心里更是不服气,自个三个世子都成婚了! 镇南王邵擎也没见过发妻秦昭华,送儿媳点什么珠宝首饰? 镇南王邵擎内心想了几百种,反驳妻子秦昭华的说辞。 镇南王邵擎想来想去,却一句都不敢说出口! 依旧是发妻秦昭华说什么,作为丈夫的镇南王邵擎听从道。 “公主说的对,溒儿多大人了什么都不懂,哪有丈夫整日让妻子抛头露脸?” “更何况若云还是溒儿的皇后,更不该……” 镇南王邵擎刚说完便后悔了! 镇南王邵擎看到发妻秦昭华那瞪着他的目光,瞬间不再吱声! “啪、啪、啪、” 秦昭华伸手便往丈夫镇南王邵擎脸上连扇几巴掌。 “女子怎么不能抛头露脸?” “只允许你们男子抛头露脸?” “你想将本宫囚禁在你那,针眼掉小的王府里郁郁而终,让你好纳妾?” 秦昭华几巴掌打下去,丈夫镇南王邵擎直接老老实实跪在她脚下。 这让万宝阁的不少夫人议论纷纷,一向都是听闻太皇太后所生嫡长公主秦昭华嚣张跋扈? 今日一见秦昭华果然是名不虚传! “本宫可让你下跪了吗?” 秦昭华看着今日在万宝阁这达官贵人,富商夫人,都是有身份地位之人。 秦昭华也不好让别人看了自己笑话,言语间像是在指责丈夫镇南王邵擎的不是? “都是为夫的错,公主没有错,还请公主消消气!” 镇南王邵擎生怕有人说发妻昭华公主的不是,急忙向她解释都是自己的错! “男子汉大丈夫,被个婆娘当众打?” “都嫁人了还让丈夫唤公主?” 果然有为富商的王夫人,觉得公主算什么,嫁了人还不是是妻子吗? 秦昭华当众打丈夫镇南王邵擎,让富商王夫人觉得这公主,与平常女子有什么区别? “就是,当男人被个妇人打成这样,真是丢人呦!” 这时李夫人又是一阵嘲笑,王爷当到这份上,真让丢人败兴! “妇道人家罢了,打死自己丈夫谁还敢要她?” 这时郑夫人也开始挽着丈夫王富商的手臂,一阵靠男人才有荣华富贵的嘲笑。 “呦呵,你男人不也就是个商人?” “你男人当不了官,怕不是有些人克夫与子嗣官运?” 这时带着儿媳选珠宝的,武安侯武弘博发妻刘夫人,出言替秦昭华解围。 王富商见妻子郑氏敢招惹了昭华公主,与武安侯吴弘博的夫人。 王富商想到自己的长子,今年要参加科举,若是招惹到秦昭华怕长子落榜! 王富商气的一巴掌,打自己夫人郑氏脸上! 王富商为了儿子的前途,只能气的教训自己夫人郑氏。 “你个没眼色的贱人!” 第233章 相思之苦 华公主是君,他镇南王是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再说了,镇南王是昭华公主的丈夫,人家打丈夫你操什么心?” “郑氏好像是郑嬷嬷的侄女?” “郑嬷嬷如今可是伺候新皇后,都散了吧!” “招惹上皇家都是麻烦事!” 富商刘夫人反应过来险些招惹的上皇家,一脸讨好替秦昭华解围后。 很快万宝阁的富商夫人,与官家夫人还有富家贵女.都开始选心仪的珠宝。 “倾月呢?这丫头今日还不来?” 武安侯吴弘博的夫人刘氏见状,突然想起来今日与宰相刘贤承承千金选壁画。 武安侯吴弘博的夫人刘氏,并未看到宰相刘贤承的千金刘倾月。 武安侯吴弘博的夫人刘氏,见状便要离开去找人 “夫人,二小姐找追着国师唤姐夫?” “您快跟奴婢看看去!” 武安侯夫人正要走时,只见宰相府的丫鬟,急忙跑过来将二小姐刘倾月,为何不回来的原因说明, 丫鬟怕生怕这事传到宰相刘贤承耳朵里,再逼死二小姐可怎么办? 丫头,怎么也跟着国师?在何处带我去找二小姐。” 武安侯夫人刘氏知道哥哥刘贤承的手段,生怕刘倾月这个侄女再出点什么事,急急忙忙让丫鬟带路寻找。 万宝阁肖斯见今日这情况,虽然有些震惊几分? 万宝阁小斯但丝毫不慌,没有将这事告诉万宝阁的老板,如平常一般继续营业。 而秦昭华打丈夫镇南王这事很快传的满城风雨,太皇太后闻言将她们夫妇二人传到宫里问话。 翁若云和东方离还有刘倾月,匆匆回了西城的东翁钱庄。 翁若云简单交代好,晚上的事便急急忙忙回了宫。 今日被骂乞丐这事怎么也得和秦溒撒撒气,翁若云堂堂皇后,他真的就不管了吗? 入夜 立政殿 秦溒好像早知道翁若云会回来似的? 夜晚,秦溒没有去没去祥薇宫,而是在立政殿正殿的龙椅上,反复写着一个“忍字?” 站在秦溒身边的公公徐贵,看着他重复写一个忍字有些好奇的询问。 “陛下,今儿您还要翻皇贵妃的牌子吗?要不皇贵妃娘娘给您解解乏?” 夜晚的立政殿火烛通明,秦溒得到消息翁若云今晚要回宫 秦溒下朝之后,便陪祖母太皇太后肖清用膳后。 一整日几乎坐在立政殿的龙椅上,徐贵公公从下午站到天黑,站的腿麻了! 徐贵公公试探性的询问秦溒可要休息? 徐贵公公真担心自己,要是站这么一晚上,明日估计走路都难了! “你下去吧,皇后今日回宫,朕怕她在宫里歇息不好!” 听到徐贵公公的询问,秦溒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 秦溒想等翁若云回宫,告诉与徐贵公公说,担心翁若云回宫住不习惯。 “那奴才告退,陛下早些歇着。” 徐贵公公听到秦溒让他退下,内心都快乐开花了,笑着行跪礼离开立政殿。 秦溒不再说话,等徐贵公公关上立政殿的门。 秦溒看着空落落的立政殿,似乎觉得缺少什么? 第234章 思念成疾 秦溒看着空落落的立政殿,似乎觉得缺少什么? 秦溒拿着回想着与翁若云喜怒哀乐,有吵闹有温存,曾经的一切是那么美好! “翁若云,朕想你了!” 秦溒深深的叹息一声,他忽然发现立政殿少了翁若云,好像也让他心里缺了什么? 秦溒叹息过后继续执笔,回想着与翁若云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秦溒忽然发现自己画出了翁若云的模样? 秦溒画好后翁若云的画像后,心里更多堵得慌气! 秦溒一想起翁若云与东方离在钱庄,气的撕碎了她的画像。 秦溒撕碎翁若云的画像,看着地上纸屑都有翁若云的一颦一笑? 秦溒急忙起身离开龙椅,去捡被自己撕碎的翁若云画像。 秦蹲下身反复捡起翁若云四分五裂的画像。 秦溒看着自己拼凑出的翁若云,他忽然瘫坐地上。 秦溒寒眸闪烁着泪光,他内心呼唤。 [翁若云 你回宫好不好?] [朕与你道歉,可否回来原谅朕?] “皇后娘娘回来了?” “奴才叩见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正当秦溒思念翁总成疾! 只听立政殿外陈元公公的恭敬声响起,秦溒欣喜若狂急忙收拾翁若云的画像。 秦溒将翁若云的画像收拾后,急忙找了个花瓶将碎纸扔进去。 秦溒担心翁若云看到会生气! 很快立政殿的门被陈元公公推开。 只听陈元公公恭恭敬敬的声音与翁若云说。 “皇后娘娘,陛下在立政殿等着,您快去进去吧。”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回来,瞧见她显怀的腹部又大了不少? 陈元公公先与翁若云行礼后,便急忙上前小心翼翼搀扶着她。 陈元公公边搀扶翁若云回立政殿,边与翁若云说陛下秦溒在立政殿等她。 “行了,你在这守着,不用扶我,我去看看秦溒。” 听到陈元公公说秦溒在立政殿等她,翁若云内心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翁若云虽然遇喜五个月,但是她觉得自己还能走动,也不需要人搀扶。 翁若云咐陈元公公在立政殿外守着,自己推开门走进立政殿。 翁若云刚进立政殿,便宜瞧见秦溒在地上收拾什么? “收拾什么呢?让奴才们进来收拾便好?你何必你自己收拾?” “朕……其实……没什么!” 秦溒刚将自己撕碎翁若云的画像碎纸捡起来,一时着急将手中的花掉在地上。 秦溒都没反应过来翁若云什么时候进来的?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问,急忙将花捡起来放进花瓶。 秦溒生怕翁若云发现,自己撕碎的她的画像,还将她的画像丢进花瓶里! 翁若云瞧见秦溒慌慌张张的? 翁若云还以为自己吓到秦溒了? 翁若云习惯性的走向龙椅,刚坐在龙之上便看到,龙椅上有几张揉成一团的纸? 翁若云好奇的将纸团展开,便看到纸团之位写的自己的名字? 翁若云内心也释怀了许多! 翁若云看着秦溒有些紧张,以为他思念自己却不好意思说? 翁若云失去的想与秦溒说。 “其实我回来……” “原来朕好吗?朕知道错了!” 第235章 怀疑压抑 “皇后,你原谅朕以后,朕绝不和你生气好不好?” 不等翁若云说完,秦溒急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将翁若云抱在怀里的一瞬间,像是自己心口缺失那地方得到了补救? 秦溒抱着翁若像是在求她原谅? 秦溒的语气思念又带着认真,他与翁若云自己以后绝在和她生气! 秦溒将翁若云抱在怀里,只想让她留在立政殿便足矣。! “你先松开我,你腰上碰我肚子了!” 翁若云突然被秦溒抱着快上不来了! 翁若云因为自己今日生气,今日又走了太多的路。 翁若云感觉自己身上不太舒服! “今日回宫住几日?去榻上歇着。” 听到翁若云这么说,秦溒便有些不舍得将她松开! 秦溒生怕自己害翁若云动了胎气! 秦溒急忙松开翁若云,将自己的腰带解下,来扶着她往榻前走去。 瞧见翁若云今日能回来,秦溒难掩脸上的欢喜! 秦溒搀扶着翁若云,边走边询问她回宫可会多住几日? “临盆前的一两月再回宫住,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好久没和我好好说话了!” 翁若云看到秦溒脸上那难以掩藏的欣喜,她感觉成婚以后秦溒很少与他和颜悦色了!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 秦溒却觉得翁若云是想多了,觉得自己对她都是一如既往没有变过! “你你这些日子对我冷淡猜忌,连要这个孩子你都是百般猜忌,你别当帝王好不好?” “我们出宫我们开钱庄也可以养孩子,在宫里我每晚都被那个噩梦快逼疯了,就当了为了我……” “朕不想与你争吵,以后这些话朕不想再听到!” 秦溒听到翁若云越发过分的要求他! 秦溒内心显然有些不高兴! 秦溒却也隐忍的怒意帮翁若云宽衣,他今日不想生气! 秦溒听到翁若想让他退位,怀疑她这种劝天子退位的话,绝对东方离教的! “皇儿又长大不少,你这腹部有显怀了不少?” “朕这些日子很是思念嫡子,让朕听听? ”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越发显怀的腹部,内心越发期待。 秦溒蹲下身正要将耳朵,贴在翁若云显怀的腹部听听胎动。 “我累了。” 翁若云下意识躲开秦溒,觉得他重男轻女的态度有些恶心! 翁若云的闪躲让秦脸上浮现怒意,他更有些不耐心的说道。 “怎么?” “连生父都不让与自己子嗣亲近?” 秦溒面对翁若云的回避很是生气! 秦溒觉得翁若云与他疏远了,难不成孩子不是他的? “国师将你照顾的很好,朕准许你放肆,但绝不让你混淆龙嗣血脉!” 翁若云看着秦溒居高临下的警告,翁若云没想自己自己回宫后,他总是这样生气? 秦溒的恼怒让翁若云越发感觉,住在宫里很压抑! “帮夫君宽衣。” 秦溒瞧见翁若云冷眼相待,越发有些心里堵得慌!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显怀的腹部,他不由的怀疑东方离为什么救她? 秦溒越想越不想看着她,转身伸开手让翁若云给他宽衣。 第236章 做成人彘? 今日秦溒便要让翁若云知道,她是发妻不是国师的发妻! “等我生了孩子,你让我走吧!” 翁若云觉得和秦溒在一起,便有些没来由的添堵! 而翁若云与东方离开钱庄,两人即便再怎么吵都没有彼此怀疑对方! 翁若云边给秦溒宽衣,边说着自己想要出宫。 翁若云与其等到秦溒对她剖腹取子那一天,不如现在分道扬镳! “离开朕?” “你和国师手牵手招摇过市?” “离开朕被人指着骂你是乞丐?” “你回宫不就是想让朕为你出气?” “那你不应该讨好朕吗?” “没朕的宠爱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秦溒听到翁若这么想离开他,忍无可忍转身掐着她的脖子,难以忍受愤怒恨不得掐死她! “我从来没有求你那可怜的恩宠!”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而是和东方离在一起,也不会因为你怀孕三次,流产两次!” “今天能死在你手上,省的几个月后被你剖腹取子!” “省的你利用我杀了翁氏十族!” “翁衍那么好的清官,你迟早会利用我杀他十族!” “你就是一个弑父,逼兄,杀兄,囚兄,囚太后,逼自己兄长妻妾沦为军妓的昏君!” “你利用东方离逆天改命,背信弃义,你就是无能的昏君!” 气头上的翁若云直接怒骂秦溒。 反正翁若云今天怎么也得死,何必不发泄个痛快? “你都在说什么?” “朕怎么会对你剖腹取子?” “朕想杀翁衍,是因为他不还朕,父皇生前留下的半块虎符!” “父皇死在都在为皇兄留后路,明明是父皇偏心,和朕有什么关系?” “历代皇权之争,死几个皇子藩王很正常!” “皇兄与他的生母李氏毒杀父皇,妻妾大难临头各自飞,有问题吗?” “东方离修炼邪术遭了天谴,和朕有什么关系?” “一定是东方离嫉妒朕,他是在骗你!” 秦溒听到翁若云知道这么多,他瞬间有些思绪混乱! 秦溒被翁若云的质问,看着眼前的她有些陌生? 秦溒有些怀疑,眼前的女人还是自己的发妻翁若云吗? 秦溒仓促的与解释,这一切和他没有关系。 秦溒现在想不断的想让自己冷静! 可秦溒想不通,翁若云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秦溒看着翁若云显怀的五个多月的腹部,他还是心软了! “皇后,你莫要相信东方离的一面之词,朕登基以来以孝治国,怎么会是你所说的昏君?” 秦溒的内心不断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杀妻儿! 而翁若云却被吓得不轻,趁秦溒分心便要推开他准备跑! 这宫里不管怎么样,翁若云都不能待了,她不想因为秦溒丢掉小命! “为什么你也要背叛朕?” “朕到底哪里亏待了你?” “你与朕之间不就是互相欺骗吗?” “是不是你害芸儿沦为乞丐,是不是将你做成人彘才不会跑?” “别逼朕将你放在坛子里可好?” 秦溒见翁若云要逃,血丝清晰可见的眼眸通红,杀气腾腾! 第237章 真相快逃! 秦溒伸出手掐着翁若云的脖子,将她的头头贴在案上。 翁若云吓得浑身颤抖! 这一刻翁若云彻底有了想逃离的念头! 既然秦溒喜欢翁衍嫡女翁箬芸,那不如成全他? 惊魂未定的翁若云脑回路飞速运转,死活想不出一句脱离秦溒的借口! 翁若云突然想到,翁衍嫡女翁箬芸沦为乞丐之事! 翁若云便有了想法,秦溒是知道翁衍嫡女翁箬云沦为乞丐,却不知道是谁害的她? “我见过害皇贵妃妹妹沦为乞丐的人!” “你不觉得想害你的人,那人必然知道你与皇贵妃过往?” “而害皇贵妃妹妹沦为乞丐的人,我记得是个女子?” “而这些人必定是有嫡女,而这些朝臣必定是想将取而代之的权臣?” 翁若云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冷静,既然秦溒要杀人,那就让别人和权臣去! 翁若云在恐慌中冷静下来! 翁若云只能利用秦溒的疑心挑拨权臣! 今年六月初六是选秀的大日子,自己怎么也要再忍一个月趁乱逃走! “你…你……朕头疼!” 秦溒听到翁若云所说,感觉自己头痛欲裂,什么都听不到? 秦溒忽感视线模糊头痛欲裂,失手松开了翁若云。 翁若云见状是个好机会,急忙找衣物穿戴整齐便要逃跑! 翁若云收拾好衣服想要逃跑时,刚跑到立政殿的门口。 翁若云忽然陷入了犹豫! “不,我不能走!” “翁衍是个清官,我要是跑了秦溒牵连翁氏,那我是不是就间接害死一个清官了?” 翁若云几经纠结,想伸手开门时想到翁氏。 翁若云忽然想到翁衍也是秉公无私,爱戴百姓的清官。 翁若云正准备打开门的双手却从门上离开! 翁若云看着秦溒倒在立政殿昏迷不醒! 翁若云彻底冷静过后,搀扶着秦溒向门口大声喊着。 “来人,陛下昏厥了!” “快来人,有没有人啊?” “皇后娘娘,陛下这是?” 守夜公公陈元听到翁若云呼唤,急忙开门进来查看。 陈元公公刚进立政殿,却看到秦溒真的昏迷不醒,却没有打算传太医的意思? 陈元趁着秦溒昏厥,急忙劝翁若云。 “皇后娘娘,您快跑吧!” “奴才刚刚在外面都听到了,您开钱庄接济贫苦百姓是个好人,这后宫迟早会毁了您,快跑吧!”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相劝,自己冷静下来便怒斥他。 “大胆奴才,还不快传太医?” 翁若云顾及背后的翁氏,想到愉县百姓说翁衍是个清官。 翁若云还是决定翁氏没有倒下之前不能逃! “你?唉!” “快去扶陛下!” 翁若云瞧见陈元公公看着她唉声叹气,她顾不得犹豫命令她传太医。 陈元公公眼看翁若云失去如此好的机会! 陈元有些觉得可惜,也只能听翁若云的命令,先将秦溒搀扶在凤榻之上。 “皇后娘娘,您今日失去如此大好的机会!” 陈元公公瞧见如此心善的翁若云,被陛下秦溒如此苛待! 第238章 割肉争宠? 若云的理智告诉她,今晚怎么也要救秦溒! 便便秦的心是石头做的,翁若云就不信捂不热他! 再者,翁若云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秦溒要是在立政殿出事,想必不少大臣都会借题发挥? 翁若云现在跑了,那面临的是全天下人的唾骂? 若是秦溒并无大碍,翁若云在古代后宫还有他能护着自己! 若是今日失去秦溒,在古代翁若云真的能依靠东方离吗? 翁若云仔细斟酌片刻,便吩咐陈元公公。 “陈元,传太医时就说是为本宫安胎,不能说是陛下昏厥!” “陈元,太皇太后有没有回宫?” “翁若云仔细考虑过后,便耐心叮嘱陈元公公。 翁若云为了以防万一,便询问陈元公公太皇太后肖清妜有没有回宫?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除了昏迷不醒的秦溒,现在只有她与陈元公公。 在秦溒没有苏醒之前,翁若云不能将他昏厥的事情传出去! “太皇太后在国舅府修养凤体。” 看到翁若云语气如此认真,陈元公公不敢隐瞒如实告知。 “那就好,去传太医为本宫安胎。” 翁若云与陈元公公将秦溒扶在榻上,一切准备就绪便让陈元公公找太医过来。 “那明日早朝呢?要免朝吗?” 陈元公公看着秦溒昏迷不醒,犹豫再三还是询问翁若,云早朝该怎么办? 陈元公公深知,自陛下秦溒登基以来,几乎没有免朝的时候。 陈元公公看着凤榻之位昏迷不醒的陛下秦溒,若是明日早朝他昏迷不醒? 一些朝臣非要面见陛下,陈元公公也无法阻拦! “看今晚他能不能苏醒?” “你先去传太医,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所问,她坐在凤榻之位右手指轻轻揉揉自己太阳穴! 翁若云她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毕竟早朝她也没有接触过? 翁若云自从来到古代,也没有替天子上过朝! 翁若云只希望现在让陈元公公请太医过来,明日的时候希望秦溒能苏醒! 翁若云内心也有些发愁,若是秦溒天亮之后无法苏醒,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皇后娘娘,奴才有一计?”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如此担忧,便想趁机为她争宠。 “你说!”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有主意,唉声叹气让他说。 “皇后娘娘,陛下在立政殿昏厥之事不必传太医,您可如何?” 陈元觉得以陛下秦溒身子,应该能熬过这关? “你继续说!” 翁若云有些心烦,觉得陈元公公应该不会害秦溒? 翁若云瞧见昏迷不醒的秦溒,只能看陈元能不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不如皇后娘娘您忍痛,为陛下割肉以血肉做药引如何? 陈元公公听到翁若云让他说,察言观色询问她。 “陈元,你是不是在拿我开玩笑?割肉能让秦溒苏醒吗?”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这么不靠谱的提议,看着他有些无语! “皇后娘娘,奴才说的您不妨想想?” “这样一来定不会有人造谣立政殿,想必陛下醒来,也会更加宠爱娘娘您? ” 第239章 人肉药膳 “你让本宫割肉给陛下做药?”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的提议,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 “皇后娘娘,舍不得肉得不了宠,这三更半夜去哪寻太医?” “若是陛下醒来,看到皇后娘娘以自己的血肉求陛下平安?” “到时候陛下定会对娘娘您,不止有恩宠还有恩情,是不是?” 对于陈元公公来说,翁若云如今是他的主子,哪有不为自家主子争宠的道理? 即便翁若云不喜欢在后宫争宠,那他这做奴才的,怎能不替她争宠? 陈元公公为了长远打算,必须让翁若云争宠! “可是,割自己血肉,我下不去手!” 翁若云看着自己光洁白皙的手臂,连颗痣都没有,着实下不去手! “若是皇后娘娘自己下不去手,那便让奴才代劳。” 看着翁若云那藕白的手臂,陈元公公虽是太监却也觉得极美! 陈元公公为了替翁若云,争陛下秦溒的宠爱。 陈元只能拿翁若云的凤簪,在她手臂之上割下一片巴掌大小的肉。 翁若云疼的差点疼晕过去! 翁若云又不敢喊出声,只能看着陈元公公手上,拿着她鲜血淋淋的一片肉! 翁若云到自己的血肉被割下来,吓得晕倒在地上! 陈元公公见状都有些无语,难不成皇后翁若云,是被自己的血肉吓晕了? 陈元公公看着立政殿四下无人,将翁若云搀扶在凤榻之上,便去立政殿的小厨房生火熬汤。 夜晚立政殿灯火昏暗,煮药的香气让人闻着忍不住想馋一口! 都说翁若云身上有体香,但她的血肉煮药更加香气四溢。 入夜微凉,夏季暖风。药香肆意,月落乌啼。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陈元公公煎好药后,便将药端进立政殿。 陈元刚进立政殿,便看到陛下秦溒不知何时已经苏醒? 秦溒坐在榻上为翁若云包扎好手臂。 秦溒瞧见翁若云昏迷不醒,一脸担忧的看着她剑眉紧皱! “皇后,好好在宫里歇着,朕不该怀疑你。” 秦溒看着凤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手臂上像是被什么利器割下来一片肉? 秦溒瞧见翁若云面色苍白,言语间的愧疚,她是不是想不开自残? “陛下,是皇后娘娘瞧见你头疼晕厥,心中担忧不已!” “皇后娘娘担忧您龙体安危,割肉为您制成良药,您用药膳吧!” 陈元公公瞧见秦溒醒来便再生一计。 陈元公公言语间说的感人肺腑! 陈元公公称翁若云的为了救陛下秦溒,舍己割肉制药! 陈元公公边说,边将早已煮熟的人肉药,端秦溒面前让他用药膳。 “皇后为朕割肉制药?” “太医令的太医都是庸医吗?” 听到陈元公公所说,秦溒忍着头疼看了一眼,碗里血肉模糊的药膳! 秦溒只是看了一眼,怒意涌上心头,抓着陈元公公的衣领怒问! 陈元公公瞧见自己的计划,果真让陛下秦溒动怒,便觉得是时候为翁若云争宠了。 “陛下,皇后娘娘人微言轻,对您的情意谁人不知!” 第240章 忠言逆耳 “陛下,皇后娘娘瞧见您昏厥,便要用自己命换您安然无恙!” 陈元公公的一番话,看着陛下秦溒有些触动松开了手。 陈元公公趁翁若云昏倒,继续说着那无人可比的情意! 实则陈元公公也是为了自己,在掩盖擅自做主建议皇后翁若云,不传太医的事实! 陈元公公在赌陛下秦溒信了这番话,那自己也可保命? 同时陈元公公也能为翁若云得宠! 这样一来翁若云苏醒后,便会欠他一个人情。 “派人去查,万宝阁在京师的势力多大?” “朕要万宝阁不复存在!” 果然秦溒信了陈元公公所说,为了翁若云要让万宝阁不复存在! 秦溒内心感动不已,翁若云能为他做到割肉制药,那他又何必对她斤斤计较呢? “拟旨,万宝阁欺君罔上,冒犯当今皇后,查封所有家产,如何处置让皇后去办。” “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秦溒信了陈元公公的一番谎言,不顾后果连夜要查封万宝阁。 “陛下,属下在。” 很快禁卫军统领张伉进了立政殿,看到翁若云刚回来便鲜血染红衣着? 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陛下秦溒怒气冲冲,像是察觉到什么危险气息? 禁卫军统领张伉跪地听命。 “你亲自带十万禁卫军查封万宝阁,任何人求请按欺君之罪革职收监!” 秦溒因为陈元公公的一番说词,直接让禁卫军统领张伉去查封万宝阁。 秦溒彻底没耐心去想后果,若是涉及到朝臣他也一并革职查办! 秦溒寒眸浮现杀意,走在龙案前写了一道圣旨,直接扔在禁卫军统领张伉身上。 秦溒因为陈元公公一番话,彻底对一些权臣动了杀心。 秦溒下定决心这是秦人的天下,倒要看看谁敢欺君? “陛下…万宝阁涉及较大,您要彻查?”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陛下秦溒不顾后果要彻查万宝阁? 禁卫军统领张伉,觉得如今权臣势力庞大,万宝阁与不少权臣有些交往。 禁卫军统领张担心,若是查万宝阁必定牵扯到文官武将! “查,朕还怕那些老匹夫不成?” 禁卫军统领张伉的话,彻底让秦溒有了掌控之心! 秦溒毫不犹豫,下定决心要查万宝阁,自古胜者为王,死几个朝臣而已怕什么?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陛下秦溒如此冲动! 禁卫军统领张伉,生怕陛下秦溒意气用事,酿成大错,悔之晚矣! 禁卫军统领张伉良言相劝陛下秦溒。 “还请陛下息怒,您在位四年,您还未选秀,早已惹的朝野谣言四起!” “还请陛下斟酌,您在位四年还未有子嗣,若您意气用事必定动摇国之根本!” 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陛下秦溒几乎失去理智! 禁卫军统领张伉,深知如今权臣横行,眼下绝不能冲动! 禁卫军忽然想起来,昨日与昭华公主,秦昭华发生口舌之争的夫人,便是陛下秦溒乳娘郑瑜嬷嬷的侄女。 禁卫军统领张伉,跪地劝告陛下秦溒,千万不可冲动! 第241章 后宫干政? 禁卫军统领张伉,觉得此事牵扯较大,怕藩王趁机造反! “从今晚开始,便说朕歇息了!” 秦溒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的相劝,他忽然有些犹豫了! 秦溒回想起年幼时,自己不受父皇待见,父皇每次强迫母妃时都将他丢在地上! 秦溒回想起每次被父皇责打,自己被打的奄奄一息,高烧不退! 乳娘郑瑜嬷嬷抱着他,四处求医为他治病! 秦溒听到禁卫军统领张伉说,郑瑜嬷嬷的侄女,与姑姑秦昭华发生口舌之争,他的确不好责罚! 秦溒看着凤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忽然有了更好的计划,便与禁卫军统领张伉说。 “自明日起,让皇后上早朝!” “朕倒要看看翁衍会不会为了皇后,拿出半块虎符压制权臣?” 秦溒稍微冷静片刻,看着翁若云憔悴的容颜。 秦溒的手掌抚摸着翁若云的脸颊,渐渐的将手游走在她的脖子处。 秦溒寒眸浮现杀意,用力掐着翁若云的脖子。 陈元公公见状急忙跪地求情。 “还请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如今身怀龙子凤女,您心里有气也不可杀娘娘母子三人!” 秦溒听到陈元公公跪地相劝,有些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陈元公公生怕陛下秦溒看出自己的私心,急忙转变了话风说道。 “陛下,自古以来后宫不能干政,皇后娘娘怎能替陛下上朝?” “陈元,你还不是立政殿的狗!” “朕让你来立政殿伺候皇后,难不成连主人都分不清了?” 今日本就心里有气的秦溒,听到陈元公公一而再,再而三的多嘴! 秦溒忍无可忍,直接掐着陈元公公的脖子,薄唇如刀锋般的警告怒斥他。 “奴才,奴才,奴才是陛下的狗!” “奴才只是想提醒陛下,后宫不可干政啊!” 看到陛下秦溒动怒,陈元公公吓得连解释的声音都变得颤抖! 陈元公公为了保命,便急忙证明自己是他陛下秦溒的狗! “陈元,那查封万宝阁的事,朕让你去如何?” 陈元公公听到秦溒,将如此棘手的事交给他? 陈元公公急忙摇头想要拒绝! 而气头上的秦溒像是拿人命不当回事? 秦溒似笑非笑说。 “禁卫军统领张伉,你与陈元去探查万宝阁。” “陛下息怒,属下这就去!” 禁卫军统领张伉,瞧见陛下秦溒这是认真了? 禁卫军统领张伉不敢在多说,急忙离开立政殿。 等禁卫军走后,秦溒故作友好般松开了陈元公公。 秦溒看着跌倒地上的陈元公公,将他搀扶起来便说。 “陈元,朕怎么会杀你呢?” “你们都是朕的人不是狗,朕想让你去办一件事,你可否能办成?” “回陛下,奴才愿以死明鉴,一定为陛下办成!” 怕死的陈元公公,急忙跪在地上磕头保证,一定会办好陛下秦溒交代的事! 陈元公公深知帝王喜怒无常,自己就是个阉人,怎么能斗得过陛下秦溒! 陈元公公只能认命般跪在地上,生怕惹怒陛下秦溒搭上小命! 第242章 伤口生肉? “你站起来,离朕近点,朕告诉你。” 秦溒一脸得意,将计划说与陈元公公。 秦溒看着凤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那一脸算计的模样,让人脊背发凉! 秦溒让陈元公公站起来,便附耳说明自己计划。 “太皇太后住在国舅府,若是国师在国舅府乱性…………” “陈元,你可知道如何做?” 陈元公公听完吓得直接跪在地上,跪在地上磕头解释。 “陛下,此事欺君罔上,奴才不敢啊!” “陈元,刚刚谁说是朕的狗?” “朕信任你,才让你去办知道吗?” “明日你出宫一趟,让国师与皇后去一趟国舅府而已?” “你先出去好好想想,记得拿点金创药进来。” 秦溒生怕翁若云突然醒来,听到自己的计划。 秦溒提醒陈元公公好好想想,便吩咐他去拿点金疮药。 秦溒打算翁若云再换一次药,便先早些休息静待明日。 看着陈元公公连滚带爬离开立政殿。 秦溒又看着凤榻之上,还未苏醒的模样。 秦溒内心得意,越发期待翁若云明日如何自证清白? 秦溒站在榻前,手掌抚摸上翁若云憔悴的脸颊。 秦溒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翁若云额前的碎发。 秦溒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越发好奇这两个孩子是不是自己的? “翁若云,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细作?” “东方离的棋子?” “朕的皇后?” “还是朕登基四年,第一子的生母?” 秦溒越发好奇,翁若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只要翁若云不是东方离的人,秦溒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溒说着便用右手,伸手触摸着翁若云受伤的手臂。 秦溒将包扎翁若云伤口处的明黄色手帕解开,便看到让他不可置信的一幕? 翁若云割了一片肉的伤口,竟然在慢慢愈合? 秦溒以为自己出幻觉了? 秦溒看着翁若云的伤口,逐渐恢复的毫无伤口? 秦溒些不信,便去她的首饰盒里找了一支凤簪。 秦溒想再次划破翁若云的手臂,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当秦溒拿着凤簪,刚要去划破翁若云的手臂。 恰巧翁若云也苏醒了,以为秦溒要杀自己? 翁若云急忙起身,一巴掌抽在秦溒脸上,用足了力气将他踹在地上。 翁若云急忙起身,掐着秦溒的脖子质问。 “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你是不是有病?” “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皇后这手竟如此柔软?” “这么软的手,还是掐死丈夫?” “朕刚刚看到你手臂上的伤口,迅速生肉愈合了,想试试是否是真的?” 秦溒瞧见翁若云如此大胆,还想掐死他? 秦溒觉得有些意思,一点都不反抗直接伸手躺平了。 秦溒觉得翁若云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翁若云那养尊处优,娇娇弱弱手还能掐死人不成? 秦溒像是平常说笑般,与翁若云说己的猜疑。 秦溒倒要看看,翁若云到底还有多少情瞒着他呢? “朕想知道自己的枕边人,到底是不是人?” 秦溒再次拿起手中的凤簪,他一脸严肃想让翁若云自己动手证明。 “好,不就是为了她想弄死我?” “那我就自己动手刺破这个地方,你会不会高兴?” 翁若云以为秦溒,就是想为了皇贵妃翁箬芸除掉自己? 翁若云也不想与秦溒多纠缠,拿着凤簪准备刺破自己脖子! 不管怎么也是一死,翁若云早就受不了秦溒的各种怀疑! 翁若云有些害怕的闭上眼睛,便要用力刺穿颈部的大动脉! “你疯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要自缢,急忙起身阻止她! 秦溒的手刚伸过去,便被翁若云刺穿手掌! “朕只是想与你开个玩笑!” 第243章 她不是人? 秦溒忍着右手被凤簪刺穿的疼痛,他将凤簪拔下来依旧哄着翁若云。 “明日你替朕上朝,朕的江山也是皇后的,以后不许在朕面前寻死觅活!” 秦溒看着自己血淋淋的右手,自己这几日连奏折都无法批阅! 秦溒担心自己受伤的事情被传出去,担心权臣趁机作乱! 秦溒忽然想起来,翁若云识得字,便与她说。 “有劳皇后这几日住在宫里,可否愿意与朕治理天下?” “朕想让皇后垂帘听政!” “………” “明日让我上朝?你又想给我挖多大的坑?” 翁若云听到秦溒让她垂帘听政,觉得不对劲? 秦溒怎么会让个女人上朝? “夫妻之间,应该坦诚相待,若是有猜疑会让人看笑话!” “朕将天下送给你,别在外面抛头露面可好?” 秦溒觉得翁若云还是比较听话的,一阵花言巧语便将她哄在了怀里。 秦溒冷俊的脸上笑容得意! 若是让翁若云垂帘听政,翁衍必定拿虎符压制那些原来权臣。 秦溒若是能将权臣除掉,失去一个翁若云又如何! “可是,万宝阁那事……” “有朕在,明日的早朝你去,下朝之后好好陪陪朕,好不好?” “朕最近学了一种香,正好明日正午点上!” 秦溒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天子受伤,皇后祸乱朝纲,在国舅府与国师苟且! 明日秦溒必定会彻底铲除这些元老权臣! “什么香?还要中午点?” “明天我钱庄还有好多事,晚上回来正好沐浴时,点些安神香早些休息。” 翁若云听到秦溒中午要熏香,觉得耽误她赚钱! “这香是朕明日给你的惊喜,有助于夫妻和睦!” “时候不早了,与朕就寝如何?” 秦溒担心继续说下去,翁若云会起疑心! 担心自己安排的这一切,不会太顺利? “也对,有点困了,那你抱我去睡觉好不好?” 听到秦溒要就寝,翁若云从地上爬起来搀扶着他。 翁若云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说的没有错? 翁若云虽然有些时候惧怕秦溒! 翁若云发现自己躺在秦溒怀里时,会不自觉的依赖他? 翁若云将搀扶的秦溒,坐在凤榻之上,刚要拿锦被给他在身上。 秦溒却伸手环上她的腰。 秦溒的手臂稍微用力,便将翁若云抱在怀里。 “秦溒,我肚子疼!” 早已显怀五个多月的翁若云,被秦溒突然抱着拥吻。 翁若云感觉腹部隐隐作痛,急忙挣脱开秦溒! “朕脖子疼,皇后,你过来给朕看看,是不是被你掐下印子了?” 正有兴致的秦溒哪能轻易放过翁若云? 秦溒故作脖子疼,便拉着翁若云的手腕,稍微用力将她抱在怀里。 “秦溒,你别闹!” 翁若云如今遇喜的月份越大,哪能经得起秦溒胡闹! 翁若云又一次挣脱开秦溒,便要看看他脖子处可有伤痕? “没有吧?我也没怎么用力啊?” 翁若云仔细检查秦溒的脖子,也没有伤痕? 翁若云看到秦溒左脸上,有自己打的巴掌印。 翁若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想给秦溒吹一吹。 “勾引陛下该当何罪?” “爱妻,几日不见越发娇艳欲滴,今晚可否陪陪朕?” 秦溒感受着翁若云,轻轻吹在脸上的温度,越发想将她占有。 秦溒稍微低头,触碰着翁若云柔软的唇瓣。 秦溒的左手轻轻解开翁若云衣物,他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秦溒迫切想要宠爱翁若云。 “不能,你去陪皇贵妃妹妹吧!” 遇喜五个多月的翁若云,哪敢与秦溒行夫妻之事! 翁若云急忙推开秦溒,与他解释。 “我怀着的两个孩子很累,你要是难受的话,去陪陪皇贵妃妹妹吧!” 翁若云清楚自己在古代没有什么背景,只能生下秦溒的嫡太子。 翁若云不敢一时贪欢动了胎气! 翁若云为了以后可以在后宫生存,她只能先拒绝了秦溒! 翁若云急忙与秦溒解释。 “臣妾身子困乏,想要歇息了!” 不管怎么样,翁若云都要先将孩子生下来。 只有平平安安让孩子出生,翁若云才能打消秦溒的顾忌! 翁若云内心自我安慰,也许有了孩子,秦溒会和她好好过日子。 “你为何不能……” “我不想和你吵!” 秦溒被翁若云的多次拒绝,有些不耐烦! 秦溒内心烦躁,明明成婚前翁若云与他百般温存,怎么遇喜之后便百般拒绝? 翁若云看到秦溒的不耐烦,她直接表明自己的今日回来,不是为了男欢女爱! 翁若云今日回来,也不是和与秦溒吵架的! 秦溒本想与翁若云发脾气,但想到明日之事她还有些用处。 秦溒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那便早些歇着。” 秦溒有些生气,拿上衣服便离开了立政殿。 翁若云瞧见自己又将秦溒惹下了? 翁若云急忙追上去,想要挽留秦溒。 眼看秦溒要开门出去,翁若云急忙从身后抱着他不让走。 “不要走,我今晚陪你还不行吗?” “不许去找她行不行?” 翁若云还是后悔了,知道秦溒要去找皇贵妃翁箬芸,美眸中泪珠闪烁! 翁若云言语间有些委屈,不想将秦溒推到别的女人身边! 听到翁若云的挽留,秦溒心中得意 秦溒转身将翁若云抱起回了寝殿。 “秦溒,你先将我发下来,你的手还没好!” “不碍事,不耽误朕宠爱皇后!” 秦溒耳边滚烫的气息,不断触碰翁若云的耳边,哄着她。 “爱妻,可否陪陪朕?” 第244章 讨好乱想 秦溒,我好累的!” 为了腹中孕育的两个小生命,翁若云又一次将秦溒推开。 翁若云不敢与秦溒男欢女爱,怕伤到腹中的两个孩子! “早些歇着,明日朕让陈元请表哥来立政殿为您安胎!” 饶有兴趣的秦溒又一次被翁若云推开! 秦溒觉得翁若云十分无趣,便与她躺在凤榻上,有些心不在焉! 秦溒盖着锦被侧躺过身,背对着翁若云不再多言! “秦溒,你困了吗?” 翁若云瞧见秦溒不再理会她,主动伸手去抱着他。 翁若云想起方才秦溒那么想接近她,怎么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翁若云柔软的玉指,探入秦溒的衣领,只听他语气淡淡道。 “皇后今日身上好香?” “可是,朕今日有些乏了,早些歇着!” 秦溒想起翁若云方才的拒绝,敷衍几句不想与她多言。 秦溒将锦被往身上盖了盖,便闭着眼睛幻想与皇贵妃翁箬芸在一起时的放纵。 秦溒越想越感觉浑身燥热! “香气?什么香气?” 翁若云的头躺在秦溒胸膛,听着他心乱如麻。 翁若云也舍不得秦溒煎熬,便稍微起身想要主动吻他。 翁若云柔情娇软的声音,在秦溒耳边询问,满是爱意的撩拨,却不得不秦溒的回应? “自然是催情……没什么……朕乏了……” 有些心烦意乱的秦溒,险些失了理智将心中计划出来! 秦溒急忙起身将翁若云推在一边。 “大晚上整得神秘兮兮的?” 翁若云的讨好险些被秦溒推在凤榻下,她揉了揉犯疼的手臂,便对他没了好脾气! “皇后,朕可是伤到你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生气了,急忙起身下了凤榻哄她。 “收起你的烂好心,滚出去!” 翁若云总觉得秦溒今天有点反常? 翁若云没好脾气的将秦溒推出立政殿。 “皇后,你听朕解释,朕方才是想到皇贵妃那个贱人,才对你动手,让朕进去!” 秦溒被翁若云推出立政殿,双手拍着立政殿的门,求她让自己进去! “那你找皇贵妃去!”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解释更加来气! 翁若云气冲冲的去寝殿拿上枕头,打开立政殿的门,将枕头扔在秦溒身上。 秦溒瞧见翁若云还没消气,又急忙解释。 “朕的好皇后,刚刚是朕说错话了,是皇贵妃那个贱妾让朕胡思乱想!” 秦溒话一出口便瞧见翁若云,手拿天子剑打开立政殿的门。 秦溒见状急忙解释。 “皇后,朕刚刚没想皇贵妃!”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解释也消气了,便继续询问他。 “那你想谁?” 秦溒瞧见翁若云笑了继续说。 “想你!” 翁若云看着秦溒这么有诚意态度,便笑着询问他。 “那你想不想我?” 翁若云觉得有些意思,便与秦溒笑着说。 “朕想你!” 秦溒也笑着与翁若云说。 “真的想我?” “朕真的很想皇后!” “那你想不想皇贵妃?” “不想!” “那你想不想我?” “很想,非常想,真非常想你!” “真的?” 第245章 假夫同床 “朕非常想皇后,非常想!” “那你想不想……” “朕想爱妻!” 还未等翁若云说完,秦溒急忙说自己想她。 “那想不想周樰?” 翁若云瞧见秦溒慌张的模样,险些将她逗笑,便继续询问道。 “非常想,很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秦溒,你tm给我滚!” 秦溒废了好大的功夫,将翁若云哄入怀中,二人你侬我侬互相依偎。 翁若云随口问了一句,便听到秦溒想死去的御医周樰? 翁若云气的将剑扔在秦溒身上! 翁若云气不过,又去立政殿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往秦溒身上砸! 没一会儿秦溒被翁若云打的鼻青脸肿! 秦溒瞧见翁若如此不讲理,也撂下狠话。 “翁若云,你莫要得寸进尺,没有朕你算什么?” “滚出去!” 翁若云气的直接关上立政殿的门,只听秦溒一阵气不过的声音发泄着! “翁若云,你要有能耐别求朕恩宠!” 秦溒瞧见翁若云这么不讲理,自己还被立政殿守夜的禁卫军,与宫女看了笑话! 秦溒负气离开立政殿,他不信翁若云不求他的恩宠? 秦溒走后翁若云看着自己久违的凤榻,瞬间困意来袭抱着枕头,盖上被子便要呼呼大睡。 “宫里就是不一样,这凤榻不仅名贵,躺着还舒服!” “凤榻比钱庄的床舒服多了。” 翁若云躺在宽敞的凤榻好不惬意。 翁若云心想这要是在现代,那可是躺在文物上睡觉,这可别提有多爽了。 翁若云躺在舒服的凤榻上,没有秦溒的吵闹她又觉得缺少些什么? 翁若云看着立政殿虽然富丽堂皇,摆设与装饰奢侈,可她翻来覆去死活睡不着! 翁若云翻了好几次身,突然感觉手臂搭在柔软,有温度有呼吸的一个人身上? 翁若云还以为秦溒回来了? 反正翁若云不主动与秦溒歉! 翁若云闭着眼睛,抱着枕边人甜甜一笑。 “我就知道夫君不会走,立政殿这么大,你不在我还有点害怕,今晚别走行不行?” 翁若云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看到秦溒生气! 翁若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幻想着二人世界的美好,声音甜甜的唤着夫君。 可翁若云不知,殊不知身边的人可不是秦溒! 翁若云抱着他,贴在他身上渐渐的困意来袭,不一会儿便静静的熟睡。 “你这女人,不知道谁是丈夫?” 东方离连夜进宫,本想来立政殿想要告诉翁若云,明日将要发生什么事! 可东方离没想到会被翁若云抱着睡! 漫长的深夜,东方离躺在翁若云身边不敢动! 东方离看着立政殿寝殿的烛火燃尽,渐渐的他好像被烛火催眠了一样? 东方离逐渐有些犯困,抱着翁若云刚要睡着。 “怎么不脱衣服再上来?” 翁若云抱着身边的人,感觉手臂被腰带硌得有些疼! 翁若云以为秦溒上大晚上的都穿戴整齐,便提醒他宽衣。 翁若云拽了拽被子,顺手就将那不太舒服的腰带解下来。 吓得躺在翁若云身边的东方离,急忙伸手抓住她的手! 东方离吓得心乱如麻,内心不断告诉自己。 [她是表弟秦溒的发妻,本座是来提醒她明日之事!] 第246章 梦醒惊慌 “你手怎么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困乏的翁若云,还以为是秦溒的手这么凉? 翁若云便握着那冰冷的手放在胸口。 “我困了,不早了,睡吧!” 翁若云依赖而困乏的声音,又拽了拽被子。 翁若云依旧没有感到身边的人,不是秦溒而是东方离! 翁若云依偎在东方离身边静静的熟睡。 “这是……什么?” 东方离感觉到手中的柔软像是有心跳? 东方离好奇的不断探索? 东方离看着怀里的翁若云睡得安稳,内心却生产不该有的异样? 东方离看着怀里,熟睡时乖巧的翁若云,苍白憔悴的脸上浮现笑意。 渐渐的东方离睡意朦胧,在梦里自己身穿龙袍头戴冕冠? 翁若云身穿凤袍头戴凤冠,带着两个孩子笑面如花向他走来。 梦中翁若云温柔的呼唤他。 [夫君,刚下朝吗?这俩孩子越长越像你,一点都不像我!] 那场梦真实到东方离称帝,翁若云成了他的唯一的皇后? 东方离与翁若云恩爱两不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对让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梦里东方离抱着翁若云,很是真实不像做梦? 翁若云坐在他腿上,一颦一笑柔情似水,询问他。 [你要我还是要江山?] [自然是要你。] 在梦里东方离抱着翁若云,两人纠缠在一起,尽情的欢愉! 在东方离梦里,好像翁若云真的比江山社稷重要? 突然一声鸡鸣声,让东方离从梦中惊醒! 东方离突然被那虚幻,而真实的梦境惊醒! 东方离瞧见一缕斜阳,透过窗户很是灼热的照他与翁若云身上。 东方离被自己的梦境惊出一身冷汗! 东方离看着怀里的翁若云,整理身上的衣物。 东方离急忙捂住翁若云的嘴。 东方离不等翁若云说话,便附耳与她说。 “本座只是来告诉你,秦溒今日在设局,让陈元公公在你的立政殿,点上催情香陷害本座与你,信不信由你!” 东方离担心自己吓到翁若云,惊扰到外面的宫女与太监。 东方离捂着翁若云的的嘴,言语间说明自己来意。 翁若云刚睡醒,听到东方离的声音,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翁若云发现,东方离手上的温度,与她昨晚放在胸口那个手的温度一模一样! 翁若云恍然间回想起,东方离身上的檀香气息,像是昨晚身边人的气息? 翁若云彻底慌了,难不成昨晚不是秦溒? 翁若云看着时间快到上早朝了,摇急忙摇头想证明自己什么都不会说! 很快东方离松开了翁若惊,两人四目相对先是一愣。 “皇后娘娘,今日陛下让您上早朝,可否方便让奴才们进去伺候您?” 翁若云还没从震惊回神,只听立政殿外陈元公公的声音询问她。 翁若云吓得急忙收拾衣物,低头看着胸口的抓痕,整个人羞愧不已! 等东方离将她松开,翁若云气的小声骂他。 “你是不是疯了?“ “你不想活我不想死!” “他们进来今天我就完了!” 听到立政殿外陈元公公的声音,翁若压低声音拽着东方离的衣领警告他! 第247章 早朝阴谋?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便来气,他怎么敢在立政殿过夜吧? 东方离就算是在立政殿过夜,也不能和她同床共枕吧? 再说了,东方离是秦溒的表哥,还是当朝国师! 这要是被别人看到,非得定个皇后和国师淫乱后宫的罪名! 翁若云真是气的不轻,恨不得掐死东方离! “好自为之!” 看到翁若云与秦溒竟这么恨他,东方离有种好心不讨好的憋屈! 东方离不再多言,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立政殿。 看到东方离走了,翁若云这才松了口气! 翁若云正要下榻时,却看见榻上有个红玉腰带? 翁若云连鞋没顾得上穿,急忙找个地方把腰带藏起来! 翁若云收拾的差不多了,这才心平气和的穿上鞋,打开门故作镇定道。 “陛下不陪本宫上早朝吗?天还没大亮催命似的让本宫上朝?” “皇后娘娘,该梳洗了。” “陛下昨晚在皇贵妃娘娘那儿歇下了,今早还未起身。” “陛下是今早让皇后娘娘先去上早朝。”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不太高兴,便如实告诉她今日秦溒还未起身。 “那便梳洗吧,安胎药准备好了吗?” “本宫怀着龙子凤女,休息不好也无人送碗安胎药,真是墙头草随风倒!”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说,秦溒昨晚去了皇贵妃翁箬芸的祥薇宫。 翁若云更是气的不轻! “奴才还以为皇后娘娘不争宠呢?” 陈元公公瞧见翁若云这么重的醋味,还不忘挖苦她一句! 一大早陈元公公也不想触霉头,听翁若云有些不高兴,小心翼翼的询问她。 陈元公公仔细想想,现在陛下秦溒让皇后翁若云上早朝,她也并不算失宠! “怎这么急着进来,是催命还是抓奸?” “陛下昨晚去了皇贵妃那里,你们也想去祥薇宫吗?” 翁若云心情不太好,说话也变得有些冲! 翁若云越想越气,秦溒真敢丢下她,去皇贵妃翁箬芸宫里? “皇后娘娘恕罪,奴才只是想请皇后娘娘上早朝,并无其它恶意,让皇后娘娘不高兴!” 陈元公公昨晚瞧见陛下秦溒,发了一晚上脾气! 陈元公公又怕惹下翁若云耽误了早朝! 陈元公公与伺候翁若云早朝的宫女,与太监齐刷刷的跪下赔罪! “都起来吧,今日早朝本宫父亲会不会来?” 翁若云一想到昨晚,秦溒去了皇贵妃翁箬芸宫里,她便没来由的生气! 翁若云又想到东方离昨天晚,敢在立政殿过夜她更烦! 今天第一次上早朝翁若云更烦,便询问翁衍会不会上早朝? 要是上早朝没个熟人陪着,翁若云还真有些害怕! 翁若云担心权臣党,藩王党,外戚党会不会为难她? 翁若云总觉得今日上早朝不会太平安! 翁若云现在都有些怀疑,秦溒让她上早朝是什么目的? 翁若云想不通,古代后宫不可干? 难道大縇朝可以让后宫干政? 翁若云越发觉得今天这个早朝,像是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翁若云越想越觉得心慌不已! 第248章 阉人干政 翁若云在紧张与不安中,她身穿凤耀九天,头戴凤冠。 翁若云在怀疑与困惑中,今天第一次面对朝臣,坐在秦溒常坐的那把龙椅上。 从立政殿到宣天殿,这个神圣威严的朝堂。 翁若云刚坐在龙椅上便面对的是文武百官朝臣叩拜。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翁若云面对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行了跪礼,腿一软坐在龙椅上额头冷汗直冒! 翁若云心都能听到自己的心。 “砰…砰…砰……”像是要害怕到跳出嗓子眼。 “平身。”翁若云深呼吸让自己平复内心的害怕和紧张,这才让朝臣文武百官平视。 “众爱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翁若云学着电视剧里,上朝规矩但开口便说错了。 翁若云说完才想起来,那后八个字不是太监喊的吗? 霎时间翁若云只听,朝堂有隐隐约约的笑声。 翁若云有些尴尬的看向一旁,站着的陈元公公想要求助。 “朝堂之地,岂容尔等哄堂大笑?” “陛下有旨,朕今日龙体欠安,眼下无储君监国,由皇后代朕执掌朝政。” “众位大人,若有不服皇后者由国丈翁大人处决。” 陈元公公看着皇后翁若云,坐在龙椅上面露忧愁! 陈元便宣读陛下秦溒留下的圣旨,宦官不能干政也只能帮翁若云这一次! 听到陈元公公这道圣旨读出来,翁若云总算有了底气,再次深呼吸几次便语气严肃道。 “众爱卿……” “皇后监国,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陈元公公见翁若云差点又说错话,急忙出声又帮了她一次,毕竟是自己伺候的主子没必要看她笑话。 “皇后监国,岂容你一个阉人放肆?” 这时辅国公郭蒲和见状怒指陈元公公,早朝岂能听个阉人干政? “辅国公,阉人也是人啊?” 翁衍见今日上早朝的是翁若云,便有意出言帮衬生怕她一句话说错牵连翁氏。 “本相怎不知,区区一个二品官的国丈翁大人,也配对正一品辅国公指指点点?” 宰相刘贤承见状便直接反问翁衍,不就是嫡女得宠,也敢对正一品辅国公指指点点? “这是朝堂,不是市井之地,皇后娘娘,臣有事起奏。” 丞相周诚伟见状和藩王容亲王秦溶眼神意会,便站出来向翁若递禀报有事起奏。 翁若云见这些朝臣自己还真应付开不了! 翁若云正打算坐在龙椅上摆烂看戏,却听到丞相周诚伟有事启奏,她急忙有坐直身子。 “说。” 翁若云故作镇定殊不知心虚害怕,想了多少台词看向陈元公公便只说了个一个字。 “京师万宝阁民怨沸腾,据说是犯了欺君之罪?” “如今商人民怨,造成商人聚众,不知是如何欺君?” 丞相周诚伟所问倒要看看翁若云如何给个说法。 而翁若云一听心中狂喜,原来秦溒对万宝阁出手了,果然还是皇帝出手干的漂亮。 “丞相所问,本宫已知,万宝阁拉拢朝臣,此时不查更待何时?” 第249章 早朝冤案 “莫非丞相是要打听万宝阁,是有私心吗?” “具体还要去问问大理寺查的如何。” 翁若云知道秦溒查封了万宝阁,觉得自己在他心里,还是有一定位置的! 翁若云直接质问丞相周诚伟。 果然翁若云这话一出,镇南王邵擎便站出来说道。 “启禀皇后娘娘,本王知道此事,昨日万宝阁商人看了本王发妻昭华公主的发妻,此事必定要严查。” 说到万宝阁这事还没等翁若云开口,镇南王邵擎便有了另一道说辞,涉及皇亲国戚查也是应该的。 有了镇南王邵擎的说词,丞相周诚伟便无话可说。 这时又一位朝臣面露为难,看了一眼站在前排的外戚九位国舅爷肖氏,犹犹豫豫不敢说! 这时坐在龙椅上的翁若云,看到一位身穿绯红色官袍。 胸膛前方形补子是绣着孔雀,站与朝堂第三排看着像个三品官? 翁若云看着他那位大人,将奏折从衣袖中拿出来又放回去,放回去又拿出来好像犹豫不决? 这让翁若云有些好奇? 难不成这位大人有冤案? 翁若云这位大臣,为什么看着肖氏国舅爷? 难道为大臣害怕在害怕什么? “第三排从右数的那位大人,朝堂之上腻在做什么?” 翁若云看着那位大臣犹豫不决的模样便严声询问。 翁衍见状摇头暗示翁若云现在她管不了,如今的情况得罪肖氏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臣乃正三品太守,刘毅伟,臣有本要奏,不知皇后娘娘敢不敢接下来这桩冤案?” 正三品太守刘毅伟听到翁若云南问他,拿着奏折扑通一声跪在朝堂之上要申冤。 国舅爷肖?见状急忙提醒翁若云。 “皇后娘娘只是监国,并不是申冤。” 翁若云见到东方离二外公肖?如此大的反应,有些犹豫要不要管这件事,如果涉及到肖氏她难道要得罪皇亲国戚? “本宫……” “皇后娘娘,臣听闻皇后娘娘心善,开钱庄接济贫苦百姓每日施粥赠银钱。” “这桩冤案若是您不管,怕是要害了渝县的万千黎民百!” 太守刘毅伟看到皇后翁若云陷入犹豫,急忙跪地求她接下这桩冤案。 再纵容渝县督察肖震毅,怕是要害死整个渝县知府与百姓。 “太守大人,这朝堂还轮不到后宫干政。” 肖?像是故意隐瞒一般阻止太守刘毅伟继续说下去。 翁若云看这件事愈演愈烈,便看向翁衍不知道如何应对,要是得罪肖氏这些皇亲国戚她该怎么办? 正当翁若云犹豫不决太守刘毅伟冒死说出冤案。 “肖氏皇亲国戚肖震毅,贪污受贿,欺压百姓,强抢民女。” “杀害知府,逼良为娼。吃人喝血,勾结匪患。官官相护。” “朝廷若是再继续纵容,怕是要民心惶恐,老臣知皇后娘娘与国师交情尚好!” “但这些桩桩件件的冤案,皇家不能徇私啊! ” 翁若云听到太守刘毅伟这么说,整个人有些不可思议? 肖震毅这案子难道没有朝臣敢查? 翁若云瞬间吓慌了! 第250章 外戚狂妄 “这桩冤案本宫接了。” 翁若云听到太守刘毅为所言,觉得肖氏这些外戚简直是不把人命当回事! 翁若云一气之下,将沪县督察肖震毅的案子接下。 “翁若云,你岂有此理!” “二哥,二哥,这是朝堂。” 肖?瞧见翁若云这点面子都不给肖氏,气上心头怒指她。 肖译瞧见二哥肖怀动怒,急忙上去阻拦。 “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这才是国母威严!” 太守刘毅伟眼看数年的冤案,被当今皇后翁若云接下! 太守刘毅伟在朝堂之上,重重的磕头谢恩。 太守刘毅伟心中感叹,恒城沪县的百姓总算有了活路! 太守刘毅伟跪在朝堂连连磕头,他希望皇后翁若云真能将沪县百姓,拯救于水火之中! 国舅爷肖呈,瞧见翁若云竟不给肖氏脸面? 肖呈气不过,便出言警告翁若云。 “若是皇后娘娘听信谗言,针对尔等这些国舅爷,皇后娘娘您又该如何啊?” 肖呈语罢负气离开朝堂。 平时嚣张惯了的外戚国舅爷肖译,瞧见兄弟动怒离开,只能先上前劝二哥肖?。 “二哥,二哥,这是朝堂,咱们兄弟几个何必与妇道人家计较?” 肖译不想多惹麻烦,毕竟翁若云身怀龙嗣。 若是将翁若云气的好歹,如何与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交代? 肖?听到三弟肖译相劝,即便心中愤怒也不再多言。 肖?觉得三弟所言甚是,堂堂国舅爷与妇人计较,简直有失身份! “都起身吧!” 翁若云瞧见自己因为恒城沪县的案子,惹得几位国舅爷不满! 翁若云先让太守刘毅伟起身,她也不敢再朝堂上多待一分钟,急忙找借口要起身离开。 “退朝,这事本宫会与陛下,还有国师商议。” 翁若云想起肖呈那语气透着威胁,她得想办法退朝找秦溒,或者东方离和这些国舅爷周旋。 翁若云第一天上朝,也不想引起朝臣针锋相对。 正当翁若云看着陈元公公,内心求他快点宣布退朝! 突然肖?又一次怒指翁若云。 “你少拿离儿威胁臣等!” “皇后娘娘嫁的当今陛下,不是嫁的臣的外孙,莫要什么事都想牵扯到离儿!” 肖?听到翁若云想利用外孙东方离,当即发了火来警告她。 “你放肆,本宫与国师商议政务,与婚嫁有何关系?” 翁若云听到肖?敢指着她警告,气的起身指着他质问。 翁若云今日算是反应过来了,秦溒这是给她扔了个烫手的山芋! 这些老国舅爷话说轻了蹬鼻子上脸,话说重了得罪皇亲国戚! 翁若云指着国舅爷肖?一阵警告后,又觉得自己冲动了! 翁若云坐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翁若云有些发愁的看着站一边陈元公公。 翁若云再看看站在朝堂之上翁衍,也就是个二品官,该怎么让这些国舅爷听话呢? 翁若云只能厚着脸皮,语气就如质问般说。 “就算本宫拿国师威胁你们,你们又能怎样?” “据说国师身体不好又未成婚?” “若是有人将今日他外公,为难皇后事情告诉国师,会不会将国师气个英年早逝?” 第251章 将士军需 翁若云看着朝堂之上,还真没有人能帮忙她! 今日有好多朝臣,翁若云也没有怎么见过,只好再次利用东方离,警告这几个国舅爷。 “你个……” 肖?堂堂国舅爷,如今被皇后警告觉得颜面扫地! 肖?险些气的冲上前,便要翁若云一阵教训! 几个国舅爷肖氏见状急忙拉住肖?,有几个国舅想到自己外孙东方离,愿意跟着翁若云开钱。 国舅爷肖氏又觉得外孙东方离,说不准还真在意翁若云? 肖钰急忙制止二哥肖? “二哥,你就别闹了,这是朝堂。” 相劝肖?的五弟肖钰,难得见外孙东方离,愿意跟在翁若云身边开钱庄。 肖钰仔细一想,外孙东方离要是真对翁若云有意思,还真的不敢惹下她! “你们怎么都?” 肖?觉得翁若云这个丫头太过分了,简直是目中无人,气的反问这些拉扯他的五弟肖钰。 “就当是为了离儿!” “二哥,你就让离儿多活几年吧!” 肖钰想到三个外孙,只有东方离这个二外孙身体不好! 肖钰是真怕因为翁若云,又将身体不好的外孙东方离气个好歹! “唉!” 肖?闻言气的怒甩衣袖,深深叹息一声站回原位! 肖?为了那自小身体不好,难得在京师愿意与翁若云开钱庄的外孙东方离, 肖?也忍下了翁若云今日的无理取闹! 翁若云见这几个国舅爷终于各归各位,便打算起身离开龙椅。 翁若云一大早起身未用膳,怎么也得先回立政殿找点吃的再说! “皇后娘娘,臣乃兵部尚书周淮安,有本启奏。” “皇后娘娘,您看边疆将士的换季衣裳之事,您何时安排?” 兵部尚周淮安台,看到翁若云要走急,忙站出来启奏。 兵部尚书周淮安,觉得翁若云在京师开钱庄,倒也赚了不少银子,这些小事应该可以解决? “这都是小事,去京师东翁钱庄拿。” 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翁若云,一脸委屈的看着陈元公公,能不能拿点吃的先垫垫肚子! 宦官不得干政,陈元公公不敢擅自离开。 陈元公公也不敢擅自与翁若云说一句话! “皇后娘娘,我朝乃六国之首,今年参军的扩充的将士,将近两百万人。” “若是算是原先的将士,共计六百万名将士,每一位将士的靴子,衣物,盔甲,共准备两套。” “一位将士的换季衣裳需三十七文钱,娘娘不妨算一算,再调钱庄的银子?” 兵部尚书周淮安,听到皇后翁若云,让将士们换季军服,从东翁钱庄调银子。 兵部尚书周淮安有些觉得翁若云,这是开口说大话? 朝堂上的八位国舅一听,翁若云让将士们换季衣裳从东翁钱庄调银子。 八位国舅爷瞬间又有些站不住了,觉得钱庄的银子,好歹也有自己外孙东方离的份吧? 肖?忍无可忍站出来质问翁若云见。 “皇后娘娘,这东翁钱庄是你一个人开的吗?” “他听我的,别闹了成不成?” 翁若云看着肖?今天是没完没了了? 翁若云直接敷衍了了一句,说东方离听她的。 “我外孙凭什么听你的?” 陛下听你的臣无话可说,臣外孙凭什么听你的?” “你是他妻室还是什么人?” 第252章 下药绝望 肖?忍无可忍直接怒怼翁若云! 肖?早忍不了了,翁若云既嫁进皇家,还非要与自己外孙东方离开钱庄,闹得满城谣言四起! 肖?今天便让翁若云说个明白。 历朝历代从未有过后宫干政的惯例,今天翁若云上朝已经是坏了规矩。 肖?今日倒要看看,翁若云有何脸面坐到那个位置? 翁若云看着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她,今天想让她下不来台,那他也别好过! “禁卫军何在,将肖?拖到殿外杖责三十。” 翁若云气的怒传禁卫军,将肖?拖出朝堂。 “臣可是国舅爷,即便是当今陛下来了,也得唤臣一声舅爷!” 你就是个祸国殃民的皇后……” 肖?骂骂咧咧的被禁卫军,拖出老远。 直到没有吵闹声,这才让朝堂瞬间鸦雀无声! “我祸国殃民?怎么不说秦溒是我求他让我上朝的,退朝。” 翁若云气的连本宫这个自称都没说,直接让这些朝臣找秦溒去。 翁若云气的直接退朝,便离开宣天殿。 早朝就这样不欢而散。 朝臣只能去祥薇宫找秦溒,毕竟还有太多事没有商议。 待朝臣散去,陈元公公送翁若云回了立政殿。 翁若云刚回来立政殿,便看到秦溒也在立政殿。 翁若云刚进门,便委屈的与秦溒发脾气。 翁若云将头上凤冠取下来,扔在他身上很是,与他发脾气。 “秦溒,你让我上朝受气,自己与别的女人偷欢?”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陈元,去请国师为皇后娘娘安胎。” 瞧见翁若云今日如此生气,秦溒起身点了熏香,便让陈元先去东方离进宫。 等陈元公公走后关上立政殿的门,秦溒便是一脸温柔,抱起翁若云又是一阵花言巧语。 “爱妻今日早朝怎能如此生气?” “朕都连江山社稷都给你了,还想要朕的命才开心吗?” 秦溒抱起翁若云,抱着她先去寝殿换身睡裙。 “今日立政殿好热?” 当翁若云换了睡裙,却觉得身上好热? 翁若云连看秦溒的视线,都是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又热又饿又累,我去躺会儿,你记得来陪我好不好?” 翁若云浑身燥热难耐,边走边撕扯身上的睡裙,时不时声音娇媚的呼唤。 “秦溒,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秦溒见翁若云这是熏香催情发作了,心中更为得意。 [皇后,今日便委屈你再滑胎一次,若是国师淫乱后宫,毒害皇嗣。] [被文武百官,你父亲翁衍看到会是何反应?] [朕要让肖氏及东方氏族不复存在,死无葬身之地!] [秦溒,你别走,为什么你要害我?] 翁若云看着眼前视线模糊不清,眼前人影晃来晃去,却在无意间听到秦溒的心声? “秦溒,你别走,爱我好不好?” 翁若云觉得身上炙热渴望,自己撕扯掉衣裙。 翁若云控制不住的举止妩媚,向秦溒招手讨好! 翁若云突然听到秦溒的心声,她想控制自己的举止! 翁若云却被秦溒撩拨的意识混乱 “朕去给你传膳食好不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如此撩人的举止,直接将她从身上剥离开。 秦溒便离开立政殿,只等东方离自寻死路。 秦溒刚走只听立政殿的门被再次关上,翁若云逐渐恢复如常穿戴好。 翁若云没有想到,原来秦溒真的这么算计她? 翁若云没有想东方离竟说的是真的! 翁若云失望的坐在凤榻之上,她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在秦溒眼里,真的是颗棋子吗? 第253章 引诱秦鸿 翁若云忽然想起秦溒点的那个熏香? 翁若云好奇的闻着味,找到那个点着熏香的个雕花青铜香炉。 翁若云闻着熏香散发出的气味,好像没有什么反应? “怎么身上没有炙热感了?” “难不成是我的血脉克制住药性了?” 正当翁若云陷入沉思,突然一抹赤红色的灵气闪现在立政殿。 只见国师府的红衣侍卫,抱着一位妙龄女子进了立政殿? 翁若云看着国师府侍卫,抱着那个女子举止诱人。 翁若云正要上前询问国师府侍卫。 还没等翁若云开口,便听到国师府侍卫说。 “这是国师的意思,国师很快便进宫。” “你是说,东方离喜欢妙龄少女?” “东方离要在我的立政殿和女人那个?” 听到国师府的侍卫所说,翁若云些不可思议,直呼“卧槽” 东方离喜好少女,还要在她的立政殿开始,这是开国际玩笑了吧? “皇后娘娘,稍后便知。” 翁若云的胡扯国师府侍卫有些尴尬,议论国师可是死罪,并不敢多言便要走。 “等等,有没有那个药?” “合欢散,催情药,逍遥散,媚药,什么牌子都来点。” “男女之间欢爱的那种药,药性越烈越好,你有没有?” 翁若云看着凤榻上的女子,早已分不清地方开始脱掉衣物。 女子那白里透红的雪肌,翁若云有些好奇,东方离那个病秧子能行吗? 国师府侍卫听到翁若云所说,道指一挥便有颜色各异的药瓶,出现在翁若云面前。 翁若云直接将那男女合欢的药,都倒在巴掌大的熏香炉里。 国师府侍卫看着都有点不可思议! 国师府侍卫看着翁若云,连续倒了二十多瓶,难不成她要和国师东方离用? 翁若云倒完还嫌少,便拍拍手与国师府侍卫抱怨。 “你们国师府一个瓶子里,就大拇指头那么点药,二十多瓶都没倒满我的熏香暖炉。” 国师府侍卫听到翁若云所说,有些无言以对,心想。 “那是药,当饭吃呢?” “这么大量会不会死人?” “国师还能不能活着出立政殿?] “你认识我爹吗?” “把我爹神不知鬼不觉带了立政殿,把我娘也带来立政殿。” “我要让所有人看看国师的真功夫。” 翁若云那一脸坏笑,看着国师府侍卫,他迫不及待要看东方离出丑了。 “恕难从命,不认识。” 国师府侍卫觉得翁若云,会闹出点什么事? 国师府侍卫不敢答应翁若云的要求,直接拒绝了她。 很快国师府侍卫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立政殿。 国师府侍卫刚走,便听到陈元公公的声音,在立政殿门口尊称道。 “国师,将军,请。” 翁若云听到陈元公公,请了一个东方离和一个将军? 瞬间刷新了翁若云的三观,国师和将军青天白日一起对女子动手? “退下。” 只听立政殿门被打开的声音,很快立政殿的门又被关上。 只听东方离让陈元公公退下。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寝殿外,东方离与那个将军闲聊道。 “鸿弟又长高了不少,比你皇兄还长得壮实,这些年可以喜欢的女姑娘?” 翁若云便听到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只听秦鸿扭扭捏捏说着。 “有,说了不怕表哥笑话,是右宰相府嫡女,刘妙云。” “妙云知书达理,文静心善。琴棋书画,相府才女。” “瞧表弟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那亲事何时定好了?” 躲在寝殿听着东方离,与秦鸿商讨姻亲之事的翁若云,拿着熏香暖炉走出寝殿。 第254章 淫乱诬陷? “七弟,这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翁若云故意拿着熏香暖炉,在秦鸿与东方离面前晃悠。 翁若云笑着与秦鸿闲聊。 “皇嫂,你就别笑话臣表弟了!” “妙云说等落选之后,便可嫁与臣弟!” “皇嫂,可否告知臣弟,皇兄何时选的秀?” “若是没有妙云,臣弟也好安心!” 秦鸿说着说着双眼通红,语气恭敬有礼询问翁若云。 秦鸿额头上的汗珠密密麻麻,从额头流入颈部。 东方离见时机成熟,便假意关心询问道。 “七表弟这是怎么了?” “要不先去立政殿的寝殿歇会儿?”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手中的熏香暖炉,便知道时机成熟了。 东方离搀扶着秦鸿,走进那早已安排好的寝殿。 不一会儿只听寝殿内传出衣着撕碎的声音响起。 立政殿外的陈元公公听到动静,急忙跑去祥薇宫告诉秦溒。 “你怎么没反应?” 翁若云听到寝殿内,秦鸿和那女子像是干柴烈火,难以克制。 翁若云拉上凤榻周围幔帐,疑惑的看着衣冠楚楚,毫无反应的东方便离。 翁若云好奇他怎么没有反应? “因为本座的发妻也没有反应?” “你说秦溒会不会突然进来?” 翁若云看着今日算是羞辱了左宰相府,向东方离竖起大拇指,内心畅快的得意。 “你…你要做什么?这是立政殿。” 正当翁若云觉得心中痛快,突然被东方离抱在怀里,吓得她惊呼一声! 翁若云现在可不想与东方离再传出什么! “怕什么?小娘子应该感谢本座不是吗?” “秦溒今日想看到的是,你与本座男欢女爱。” “秦溒早晚都会将你这个皇后,送到本座榻上,信不信?”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如今处境,被秦溒当个陷害任何人的玩物! 东方离还真有些觉得可惜! “你先放开,来日方长,我不想死!” 翁若云真是无语了! 东方离今天抽什么疯? 翁若云真怕靠近东方离,下一秒就是死罪。 对于秦溒这么整她,翁若云为了孩子,还得给秦溒一次机会! 至于东方离想利用她长生,而翁若云暂时只想利用他富可敌国。 翁若云与东方离虽说所谓的玄门婚书,可两个人如今身份悬殊! 翁若云除了利用东方离,其它的都没必要发生。 “我和秦溒才是夫妻。” 翁若云被东方离突如其来的拥抱,他好像能将她的骨头揉碎般不松手! 正当翁若云不知如何挣脱开东方离,只听立政殿外陈元公公宣读圣旨。 “陛下有旨,国师淫乱后宫,谋害皇嗣,罪不容诛,即可捉拿肖氏与东方氏族秋后问斩。” 当陈元公公宣读完圣旨,翁若云恍然大悟! 秦溒这步棋下真毒,连他自己的孩子,都算死在里面了! “秦溒这般迫不期害本座 ,不如与他玩玩?” 东方离语落右手撕碎翁若云的衣领,一阵突如其来强迫拥吻后。 东方离便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立政殿。 翁若云想到秦溒这么算计她,刻意大声哭着呼唤。 “来人啊!” “辅国将军七皇弟疯了!” “爹,女儿无颜苟活了!” 翁若云用力抓破自己脖子,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弄乱头发,衣衫不整哭着跑出立政殿! 第225章 将军与妓 “若云?你这是怎么了?” 今日秦溒本来带着文武百官,禁卫军,请回太皇太后肖清妜。 按照计划秦溒想治东方离的死罪,结果翁若云衣衫不整。 翁若云脸上红肿,脖子上抓伤鲜血淋淋,翁衍见状急忙将她扶起来。 “爹,七弟他,七弟他,七弟他!” “让女儿死了算了!” 翁若云哭的的泪雨带花,便要去撞柱寻死! 翁衍见状急忙,急忙上前阻止翁若云寻死。 翁衍瞪了一眼,自己从不看好的秦溒,便对翁若云耐心相劝。 “死也死明白了,若云,告诉爹究竟发生了何事?” 翁衍一向正直无私,看着翁若云要寻死,他急忙询问。 “七弟今日来了立政殿,便强行玷污一位女子!” “女儿都差点遭了他的毒手!” “爹,你让女儿日后如何有颜面活着啊?” 翁若云哭着便要寻死! 翁衍听到翁若云的哭诉,才知秦溒的七弟秦鸿在立政殿行淫乱之事? 翁若云这招恶人先告状,秦溒才反应过来,今日来立政殿是自己的孪生弟弟秦鸿? 秦溒兴师动众,本来想铲除外戚肖氏和东方氏族,结果算计了自己的亲弟弟? 秦溒明明让陈元公公,请东方离来立政殿,怎么可能自己的七弟秦鸿? “陛下,这和肖氏有关系?” “和国师又有何关系?” “自己亲兄弟觊觎皇后,真是不知廉耻啊!” “在皇后立政殿行淫乱之事,应该不是外戚家风不严吧?” “白日宣淫,哈哈哈哈……” 肖?听到今日立政殿淫乱之事,与自己外孙东方离没有关系,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他秦人家风不严。 “去,去看看是不是辅国将军秦鸿?” 秦溒他想不通,七弟秦鸿怎么今日来立政殿了? 不远处只见东方离,今日穿着一身鲜艳的红配绿衣着。 东方离头戴翡翠冠,红色发带显得他今日像是精神许多。 “国师今日穿的新颖,差点以为是谁家的少年呢?” 有些朝臣瞧见,传闻病秧子的国师东方离。 今日一见东方离这气色,看着真不像病人模样,有些朝臣见状便打趣说笑着。 “这到提前穿戴得真得体。” 肖?看见自己孙东方离,那头上的翡翠发冠,真是越看越莫名的火大! 肖?言语很是不高兴! “又不是你绿帽子,穿的花花绿绿的成何体统?” “国舅爷,莫生气,又不是你外孙戴了绿帽子?” 这一位大臣倒是一针见血,绿帽子几个字都齐刷刷看着秦溒。 大臣刚说完,只见几名禁卫军衣衫不整的秦溒押出来。 紧接着一位衣裳不整,发髻凌乱的女子也被拎出来。 “这不是,春满楼的妓女菊香?” 突然一道质疑声从文武百官人群中传出。 另一位大臣更新煽风点火 ”这妓女是如何来的立政殿?” “这妓女与辅国将军秦鸿淫乱之事?” “难道无人发觉?” 一些朝臣与宫人小声议论。 “妓女都敢在立政殿淫乱?” 东方离见状还故作正经道。 “福生无量天尊。” “陛下,立政殿被人下了媚药!” 东方离话音刚落,一位禁卫军手中拿着,被下了媚药的香炉,跪在秦溒身边禀报。 “谁这么缺德,在立政殿下媚药?” 第256章 下作缺德 宫女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纷纷指责下药之人缺德! “够了,都给朕退下!” 秦溒听到宫女交头接耳,骂下药之人缺德,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秦溒气的将朝臣与宫人遣散。 “陛下,皇后娘娘受到如此屈辱,您定要宰了今日卑鄙无耻的下药之人!” 翁衍注意到翁若云,与东方离的眼神交接,便觉得此事另有隐情? 翁衍以为东方离觊觎翁若云,才出此下作的手段。 翁衍跪在秦溒面前,求他必定要严查此事! “还请岳父回府!” 秦溒瞧见自己那神志不清,被禁卫军押着的七弟秦鸿。 竟然挣脱开禁卫军,拉着婢女与妓子菊香,当众行不轨之事! 秦溒今日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谁陷害自己的七弟秦鸿! 秦溒怒气冲冲让禁卫军将翁衍请出宫。 翁衍离开后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孙儿秦溒如此不争气! 太皇太后肖清妜,直接向孙儿秦溒下了命令。 “皇帝,哀家真没想到,你让妓子进宫行淫乱之事?” “皇帝,若是你无法给鸿儿,及皇后个交代,那你当天子有何用?” 太皇太后肖清妜并未在立政殿滞留,怒斥孙儿秦溒后便看着兄长与弟弟。 “二哥,我们回家。” “小妹,溒儿不懂事,将您气着了,快与兄长回国舅府休养!” 国舅爷肖?注意到,嫡妹太皇太后肖肖清妜动怒,看着甥孙秦溒一脸得意。 肖?搀扶着嫡妹太皇太后肖清妜,还不忘添油加醋说道。 “小妹,皇后住在立政殿险些名节不保,可否让皇后去国师府养胎?” “哀家听二哥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二哥肖?,也是为皇嗣着想,想都不想便同意了。 秦溒听到皇祖母太皇太后肖清妜不向着自己,急忙出声制止。 “皇祖母,朕不同意。” “溒儿,既然你不同意,便询问一下皇后的意见?” “若皇后同意住在宫里,俺家听皇后的。” 太皇太后肖清妜,听到孙儿秦溒不乐意,要听翁若云是否愿意留在宫里? 太皇太后肖清妜话音刚落。 秦溒急忙上前搀扶起,几乎哭泣到伤心欲绝的翁若云! 秦溒笑着讨好翁若云。 “今日爱妻受惊了,可愿……” 啪、啪、啪、 不等秦溒说完,翁若云起身直接朝他脸上抽了几巴掌!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副讨好的模样便来气! 翁若云觉得自己相信秦溒,才是最大的笑话! 要不是与东方离有了玄门婚书,可以听到秦溒的心声,想必今日自己早被玷污至滑胎! “皇后!” 秦溒被翁若云打的有些恼火,一气之下便要对她动手! 太皇太后肖清妜见状,厉声呵斥孙儿秦溒。 “溒儿,你竟敢欺辱皇后?” “自今日起皇后与哀家住在国舅府。” 太皇太后肖清妜,生怕孙儿秦溒对翁若云动手没个轻重! 太皇太后肖清妜愤怒之下,直接带翁若云与东方离出宫。 出宫后因为马车太小,一辆马车只能容下两个人。 翁若云与东方离同乘一辆马车。 翁若云坐在马车里,笑着对东方离竖起大拇指。 第257章 不算太蠢 东方离见状便询问她。 “你笑什么?”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还能笑的出来,真是有些无语! 今日险些被秦溒算计,有什么好笑的? “东方离,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愁眉苦脸的? “难道今日不应该高兴吗?” 翁若云一想起秦溒计划失败,还被那么多人看了笑话。 翁若云内心无比庆幸,要不是认识东方离,今天被抓奸的就是她自己! 翁若云今日怎么也得出去庆祝一晚上。 在这个世界翁若云没认识几个人,比较熟悉也就秦溒和东方离。 翁若云想起今日这事,秦溒一早便等着她回立政殿,然后给她下药意乱情迷! 今天这脸秦溒自己丢去吧! 翁若云觉得今日,绝对是秦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疼的一次! 东方离与翁若云,乘坐的马车刚走不远,便瞧见东方雄穿着军装走来。 东方雄见状有点懵了,自己这弟弟怎么敢将皇后翁若云给带出来? 正要和把守宫门的士兵,换岗的东方雄见状,好奇的想要阻拦。 “统帅,你去做什么?” “谁知道人家聊什么,你去了都不自在了。” 听把守宫门的士兵这么说,东方雄便继续站回原位。 东方雄觉得只要有人能照顾,自己那身子自小不好的二弟东方离,管她是谁的人呢! 驾驶马车的侍卫,离开皇城一段距离。 翁若云坐在马车里,直呼今天这事太爽了! 马车里翁若云依旧大大咧咧说道。 “东方离,不得不说今天这是办的好。” “其实我现在都在怀疑,我前两次刚怀上,便没了的那两个孩子,是不是和秦溒有关?” “今天我好像连他的心声都能听到?” “东方离,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说,淡淡一笑。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太过相信秦溒! 东方离无所谓的反问了她一句。 “你才知道?” “秦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怀的明明是他登基四年后的第一子,他为什么这么算计我?” “你确定腹中所怀,是他登基后的第一子?” “第一子,只有生的才算是不是?” 东方懒得和翁若云拐弯抹角,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直接讲要害。 东方离几句话,让翁若云怀疑自己前两次遇喜,接连小产的原因,可能都和秦溒有关系? “你的意思是,龙椅上那位才是我最大的危险?” 东方离的话让翁若云联想到,今日在立政殿意乱情迷时。 翁若云偶然间听到秦溒心中所想,想用她腹中孩子陷害东方离,铲除权臣的事。 翁若云越想越感觉自己脊背发凉,心慌不已! 如果秦溒真要害她,那真的易如反掌! 这翁若云次自己遇喜,每次都是因为他差点小产。 翁若云突然想起,秦溒让她上早朝的事情。 所谓夫妻和睦,秦溒送她江山的这一切都是幌子? 翁若云越想越有点后怕,难不成秦溒让她上早朝,实则是想逼翁衍就范? 若是今日早朝,翁若云无法平息朝臣之争? 翁衍拿出半块虎符维护她,那么在朝堂以虎符压制朝臣,如同造反! “你还不算太蠢,你可知秦溒的江山是如何得来? ” “你想知道吗?” 第258章 威胁后悔 “秦溒会让你轻而易举,坐那个位置吗?”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还算有救! 东方离再次抛给她一个问题。 “不过……”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回想与秦溒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好幸福! 翁若云正想反驳东方离,想替秦溒辩解,可她不知如何辩解? “不过什么?”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有些犹豫,便直接反问她。 “你倒是帮我想想办法,总不能死在宫里吧?”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明知原由,还故作高深的模样! 翁若云可坐不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着急! 瞧见翁若云如此沉不住气,东方离稍作考虑! 东方离也不敢将话说的太圆满,便想些好了些借口。 东方离心平气和说。 “秦溒这几日无心管你!” “中宫立政殿发生兄弟淫乱之事,太皇太后今日也动怒了!” “你先无须回宫,好好开钱庄!” “等他平息这有辱皇家之事,你再回宫也好! ” “国师不会是想让本宫留下来陪你?、 “你是道士,可我不是那种守活寡的妇人,知道吗?” 看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这话,要是在宫外一直和他开钱庄,秦溒绝对会疑心生暗鬼! 说着翁若云便故意撩拨东方离一般,一脸讨好刻意的试探他。 翁若云伸手轻轻捏起他的下巴,言语间的提醒。 “国师,可知鱼水之欢是何趣事?” 东方离依旧面不改色的脸上,一会儿脸色通红,呼吸炙热。 一会儿平静如水,心静到一片树叶都能落地,他听到声响! 东方离拳头紧握,盘膝而坐,闭着眼睛。 东方离脑海里回想起半夜梦境里,与翁若云的那一幕。 东方离难以克制的幻想,额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心虚之汗。 “你说,我要告诉秦溒,他的表哥东方离,昨夜在立政殿和他的皇后同床共枕,他会怎么样?” “我平时喜欢裸睡,裸睡就是不穿衣服知道吗?” “你说他会信我还是会信你?” 翁若云注意到东方离,不敢直视她? 再说了秦溒可不会放过,他这个可以辅佐皇帝的国师。 翁若云言语间透着威胁,她是个从现代穿到古代的人,反正光脚不怕穿鞋的。 东方离背后,可是肖氏这些庞大的皇亲国戚。 还有东方氏族加上他,出过七任玄门国师。 东方离的一举一动,牵一发而动全身! “你要怎样?” 东方离现在后悔死了,昨晚怎么能在立政殿鬼使神差的留宿呢? 东方离隐忍着怒意,直视她想要怎样? “很简单,我是为了钱,东翁钱庄和我们所开铺子利益二八分,你二我八,怎么样?” “我不管做什么,你要协助,包括对肖氏的大义灭亲如何!” 翁若云今日早朝接了外戚肖震毅案子,必须要找一个突破口。 免得招惹下那十个国舅爷,而东方离便是压制肖氏的重要人之一。 东方离自出生身体便不好,一直跟着他父亲在玄门长大。 东方离又是肖几唯一的嫡郡主肖妤所生第二子。 而肖几总觉得三个亲外孙,两个在身边长大,从小亏待了这个外孙东方离! 东方离只要不高兴,肖几那是不惜自老命,也要哄外孙高兴! 肖几又武将出身,五朝元老镇北王。 肖几又是太皇太后肖清妜,与九个国舅爷的亲大哥。 只要东方离这边点个头,动肖氏族人与其他外戚官员,那也是轻而易举! 东方离听了翁若云所说勾唇冷笑! 第259章 天谴应劫 东方离寒眸中闪过狠厉。 东方离伸手掐着翁若云脖子。 翁若云就像东方离随时能捏死的蝼蚁一般! “果真与秦溒是一类人,威胁本座你可知道下场?” 看着翁若云像极了,秦溒算计他一样! 东方离手上的力气越发加重,今日必定要翁若云下地狱! “东…东方离,你好好想想,我们的玄门婚书?” “若是…若是按照玄门婚书,我们…我还是你的发妻!” “杀死发妻,你想试试身死道消,还是必遭天…天谴?” 看着东方离对她起了杀心,翁若云便用玄门婚书威胁他。 翁若云不管天谴是真是假,那要看看东方离信不信? 翁若云被东方离掐着脖子,几乎快要窒息了! 翁若云就连威胁东方离的声音,都变得像是蚊子掠过耳边,只有她能听到? 翁若云不甘心,难道今天就这么死在东方离手里了吗? 翁若云那快要窒息的话音刚落,只听接连几声巨响。 “轰隆…轰隆…轰隆……” 下一秒东方离口吐鲜血晕了过去,翁若云瞬间都有些怀疑人生! 翁若云缓了口气心想。 [难不成真有天谴?] “东方离堂堂国师,不会是想掐死女人,遭雷劈了吧?” “这雷劈的真够准还好没劈我!”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昏迷不醒,总算松了一口气! 但翁若云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上真有天谴! “停车,停车,本宫回钱庄钥匙好像在宫里,回去拿一下,不然打不开密室!” 冷静片刻的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吐血晕倒。 翁若云害怕被人误会,是她杀了国师! 翁若云急忙呼唤,想让驾驶马车的侍卫停下来。 趁现在翁若云赶紧回宫,找秦溒认个错? 翁若云想着要不跟假爹翁衍,先回行省府躲躲? 要是东方离没死,翁若云再回钱庄! “皇后娘娘您怕是走不了,宫中禁卫军拦下了马车。” 驾驶马车的侍卫,发现天降异象,猜想这异象难不成是因为翁若云? “你放肆,本宫要回宫,命令你马上掉头!” 翁若云心虚不已,命令侍卫立刻掉头回宫。 侍卫可不认中宫,从来都是听命当今陛下,或者当今国师的命令。 显然翁若云的话起不到任何作用,不管她怎么闹侍卫就是不停下马车。 马车里的翁若云知道闹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翁若云只能坐在马车里,帮东方离擦着嘴角下处的血迹。 看着东方离昏迷不醒,翁若云边拿着手帕给他擦着血迹,内心默默的祈祷他没事就好! “东方离,你可别死!” “我不该说玄门婚书,害你受刺激吐血!” “那天晚上如果秦溒选择留下我,不把我送去敌国的话?” “你还会不会带我离开溶亲王府?” “我们要是没有逃离溶亲王府,我们会不会就没有那个玄门婚书了?” 翁若云边给东方离擦着嘴角,及下巴衣领上的血迹。 回想到那晚阴差阳错,和东方离拜了天地,有了玄门婚书。 翁若云多么希望这些事没有发生过! “好了,擦干净了!” “东方离,你说秦溒到底爱不爱我?” “我在这个世界最熟悉的两个人,一个是你 ,一个是秦溒!” 第260章 急召围堵 “我不想进宫,我不想在宫里!” “我不想看着秦溒,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想每天在宫里,要装的大度贤德!” “东方离,你说咱俩是不是同一类人?” “都要装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面对秦溒!?” 翁若云擦干净东方离的嘴角血迹,他五官还算俊秀。 东方离昏迷的时候,看不出来是算计人的恶人! 翁若云喜欢在宫外开钱庄。 翁若云在宫外感觉自己过得忙碌,比在宫里自由。 翁若云在宫里,每天都要面对不同脾气的秦溒,连躺一起都做噩梦! 秦溒每次生气,翁若云吓得动了胎气,肚子难受都不敢说话! 而翁若云与东方离在宫外开钱庄,那是说不出的自由开心。 翁若云除了招惹东方离生气,也相处比较和谐。 不像住在宫里,翁若云连呼吸都是让人窒息! “可看够了?” 东方离缓缓清醒,却看到翁若云盯着自己发呆,一脸不悦道。 “啊?” “我?” “谁看你了?” “帮你擦血迹还不道身谢,真是好心没好报,你没良心!” 翁若云失神的刹那间,听到东方离苏醒了,还嫌看着她? 翁若云气的将手帕扔在东方离脸上,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真不知好歹! “自作多情!” 看到翁若云生气了,东方离无所谓的拿过手帕。 东方离习惯性的将手帕放进衣袖里。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气鼓鼓的模样,以为自己误会她了,便主动相劝。 “皇后娘娘,您这是……” “陛下有旨,急召皇后回宫,震慑后宫。” 东方离刚将话说了一半。 便听到陈元公公拿着圣旨,急召翁若云回宫。 “秦溒什么意思?” “这是要公开我是皇后?” 听到陈元公公宣读圣旨,翁若云有些疑惑,怎么好端端的急召她回宫? 除非秦溒这是要将她的身份公开?” 翁若云却不高兴,而是有些犹豫! 今天要是出了马车,那就证明从今往后,翁若云是当今皇后! “皇后娘娘,陛下急召让您回宫。” 陈元公公看着马车,知道翁若云就在里面,便再次催促。 京师皇城中的老百姓,瞧见圣旨先行万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紧接着又向马车尊称道。 “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翁若云听到这么兴师动众,她马车里惊出一身汗!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走出去,再无回头路!” 看着翁若云犹豫不决,东方离言语认真。 东方离像是在提醒翁若云,今天走出去便是帝发妻,当今皇后。 “臣等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紧接着文武百官的声音响起,就差秦溒亲自来了。 “要不,我们跑?” 现在翁若云对回宫没有多大的期待,吓得她要和东方离跑路! “你确定? 听到翁若云如此大胆的言辞,竟当众要逃跑? 东方离都颇为震惊,翁若云到底脑袋里在想什么? “镇北王,恭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很快镇北王肖几的恭敬声响起。 翁若云闻声越发慌张,觉得今日这势头不太对劲? 第261章 死要见尸 翁若云听到这镇北王肖几都来了? 要是东方离在场,明摆着这是当众要定罪? “本……” “不可出去!” 瞧见翁若云要出去,东方离急忙伸手阻止。 东方离担心翁若云要是出去,绝对会牵连国师府! “那怎么办?” 翁若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翁若云紧张的冷汗直冒! 她可不会凭空消失! “娘娘,属下得罪了。” 正当翁若云发愁之际,突然一道赤红色灵气化作人形,抱着翁若云消失。 等翁若云离开后,东方离稍整衣冠,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掀开轿帘,出了马车。 东方离虚弱的身子,像是随风摇摇欲坠般有气无力! 东方离看向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声音虚弱的询问。 “外祖父,寻外孙,可否有要紧事?” “国师,小心些。” 禁卫军瞧见今日这阵势,看着国师东方离如此淡定? 禁卫军上前搀扶东方离下了马车,走向镇北王肖几。 “这些人说皇后跟你走了,给外祖父个准确话。” 镇北王肖几看到外孙东方离如此虚弱? 镇北王肖几心疼外孙东方离,恨不得亲自搀扶! 奈何今日人太多,镇北王肖几只能言归正,询问外孙东方离。 “外祖父,皇后的确与外孙一同出宫。” “是姑姥太皇太后,让皇后与本座一同出宫,并不是皇后与外孙走了!” 镇北王肖几听到外孙东方离所说,气的借题发挥,便当众开始骂秦溒胡闹。 “陛下这是胡闹!” “皇后出宫这事,他如此兴师动众?” “陛下为何不去找太皇太后要人?” “外祖父,皇后也许回了东翁钱庄,不如与外孙去瞧瞧?” 东方离瞧见秦溒如此兴师动众,让文武百官与镇北王肖几,请翁若云回宫。 东方离便提议与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及百名禁卫军,及文武百官去东翁钱庄。 镇北王肖几看着宫里这些人,向东翁钱庄走去。 镇北王肖几懒得管闲事,急忙将外孙东方离接回镇北王府。 镇北王肖几担心外孙东方离这身子,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等陈元公公,带着几百名禁卫军,与文武百官去了东翁钱庄。 便看到秦溒早已声势浩大,来了东翁钱庄。 秦溒一脸怒意坐在东翁钱庄正厅。 太皇太后肖清妜,也是一脸无奈看着孙儿秦溒胡闹! 只见东翁钱庄周围,及整个京师的百姓跪了一地。 早已忍无可忍的秦溒,看到陈元公公没有将翁若云带回来? 秦溒一气之下,命令禁卫军搜查东方翁钱庄。 “来人,给朕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慢着,本宫的房间与榻上,只能让陛下搜。” 只听秦溒刚下令,翁若云便穿着睡裙,语气像是撒娇般站在楼上命令。 “陛下,快上来好吗?” “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人家累了想要休息,腹中孩子也想父皇了,快上来吧。” 翁若云站在东翁钱庄的楼上,淡定从容的笑着。 翁若云轻轻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与楼下的秦溒撒娇。 “陛下,臣妾头好晕,要摔倒了!” 第262章 撩拨克制 “孙儿,快上去吧,皇后才一会儿不在,看你急的心急如焚!” “哀家回去看看你七弟,真是苦了你七弟了。” 太皇太后肖清妜,看着翁若云撒娇,觉得打扰了孙儿秦溒与孙媳翁若云。 “昏君,臣妾爱你,你爱不爱我?” 翁若云便不顾众人的目光,将手帕对着秦溒丢下来。 翁若云矫情的唤着秦溒昏君,声音撒娇举止撩拨,的不少人心痒难耐! “咳、咳、都先退下。” 语罢,秦溒便拿上手帕笑着上楼,聪明人都急忙将门给关上。 “可惜了,我加了二十瓶催情药,便宜了别人。” 翁若云看着秦溒身姿挺拔,勾唇轻笑冷峻的脸上不失柔情。 翁若云感觉多看秦溒一眼,都能被他乱了思绪! 翁若看着秦溒一步步走近,都不自觉跟着脸红心跳! 瞧见秦溒站在身边,翁若云红着脸故作镇定嬉皮笑脸说。 “秦溒,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翁若云无法克制对秦溒的爱,紧紧抱着他不想松手! “二十瓶催情药喜欢朕,皇后怕不是想要朕的命?” 秦溒抱着翁若云,稍微低头埋在她后颈,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爱妻,好香?” 秦溒感觉翁若云身上的体香,像是能上瘾般,他有些迫切想要! “你好久不碰我了,你是不是不爱我?” “你什么时候将我的身份公开?” “我不想做一个你口头上的皇后,知道吗?” 翁若云双手的手臂缠着秦溒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 翁若云有那么一瞬间的私心,想要秦溒的独宠! “哪有,你如今怀着身子,这可是朕登基四年之久的第一子,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秦溒低头滚烫的鼻息,迷恋着翁若云身上,让人痴迷的体香! 秦溒心口不一,呼吸越发变得灼热,滚烫的手掌探入翁若云的衣领! 秦溒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月份大了,胎像应该安稳些了吗?” “今日让朕伺候皇后,好不好?” “朕想让皇后知道朕的好,好不好?” 秦溒的手依旧无法克制本能的反应,迫切的解开翁若云的衣裙系带,凌乱了她的衣裙。 “陛下,等等。” 翁若云却欲擒故纵,看到秦溒情动时,她急忙拒绝了。 翁若云怎么也得吊一吊秦溒的胃口! 说着翁若云便拿着手帕,蒙上了秦溒的眼睛。 翁若云拉着秦溒的手,扶着让他坐在椅子上。 这让秦溒有些不耐烦问道。 “皇后,朕今日还有事,别闹!” “臣妾想为陛下画一幅画,有多重要的事也给臣妾等着!” 说着翁若云便拿着画卷为秦溒作画。 “皇后,先让朕陪你好不好?” 秦溒回想起方才与翁若云的亲近,他心不在焉的想要宠爱她! “你现在都不愿意陪我?” “我们成婚前你对我彬彬有礼,我们两个相爱相伴!” “可如今她回来,你现在都不愿意陪我吗?” 翁若云拿毛笔边作画边拖延时间,从窗户上看到东方离的身影。 翁若云便有些来气,秦溒可以养皇贵妃翁箬芸? 那自己养东方离,秦溒会不会接受? 第263章 哄骗杀子? 翁若云和秦溒说着自己违心的话,从他开始用她和孩子,设计与东方离后宫淫乱之事。 现在翁若云也想让秦溒尝尝,被人算计的滋味! 而秦溒听到翁若云埋怨的声音,稍微犹豫片刻认真了起来,与她心平气和的说。 “四年前,皇贵妃对朕有救命之恩,朕只想弥补她,有什么错?” “皇后之位永远是爱妻的,好不好?” 以前听到秦溒说这话,翁若云还会觉得负责,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现在听到翁若云却觉得,秦溒的花言巧语是那么敷衍! “可国师也对臣妾有救命之恩,而且还不止两次!” “国师也有恩于臣妾,臣妾可否将国师养在立政殿?” “臣妾的丈夫永远是陛下!” 翁若云觉得秦溒对她从不需要弥补,那便用同样的方式反问秦溒。 “皇后,你是朕的皇后,要大度些,少与外戚来往!” “你的眼里心里只能有朕,朕知你今日心里不好受!” “等朕忙完这段时间,也好好弥补你可好?” 秦溒听到翁若云,要将东方离养在立政殿,情绪忽然变得有些激动! 秦溒单膝下跪,跪在翁若云面前言语间满是真诚! “陛下可否告诉臣妾,你今日在立政殿点的香,臣妾为何会浑身炙热?” “为何你点燃那香,让七弟来立政殿玷污臣妾?” “朕今日点了媚香,明明是东方离该来,谁知是七弟?” 秦溒听着翁若云今日心平气和问,便放松了警惕。 秦溒急忙解释本来是让东方离来的! “皇后,你听朕解释!” 秦溒一时着急与翁若云解释完,反应过来时便后悔了! 秦溒急忙拿下眼镜上蒙着手帕,想要与翁若云解释! 秦溒拿下手帕时,却看到她没有画自己的像,而是写着“我恨你”三个字! 秦溒这才意识到,自己彻底与翁若云有了隔阂! 秦溒瞧见翁若红着眼,看着她没有闹脾气! 秦溒急忙接跪在她面前想要解释! “秦溒,从你要对皇贵妃负责任,我觉得你是有责任的男人!” “从我们第一次孩子小产后,我觉得孩没了是意外!” “从我们第二个孩子小产后,也我觉得意外!” “从我第三次怀孕,我以为你会是个好父皇,好丈夫!” “可我今天才明白,你为了害东方离,想要害死我与才怀孕五个多月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我这次再小产,就不能再当母亲了?” “你老实告诉我,前两个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 翁若云接连两次小产伤了身子,第三个遇喜太医也说过,若她在滑胎怕是难有子嗣! 翁若云接连不断小产,她的身体会越来越弱,遇喜的几率会越来越小! 翁若云现在怀疑前两个孩子小产,也是秦溒的计划好的?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秦溒,都能利用她遇喜五个多月的孩子,陷害东方离! 那秦溒还有绝情的事情什么做不出来? 翁若云真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乎过这个孩子! “你是一国之母当今皇后,后宫妃嫔诞下的子嗣,也都是你的孩子!” 第264章 谎言野种 “朕知道你最了解朕,朕自然也不会亏待你,若你介意后宫佳丽三千人?” “待后宫妃嫔诞下子嗣,朕会让其去母留子好吗?” 秦溒听到翁若云开始怀疑前两次滑胎之事,又是一阵花言巧语哄着她。 秦溒开始保证后宫妃嫔所生子嗣,都会是翁若云的孩子! 秦溒一番告白,为了翁若云愿意将后宫妃嫔去母留子! “秦溒,你够了!” “我凭什么养你与别人苟合生的野种?” 翁若云听到秦溒如此算计自己,一巴掌抽在他脸上质问! 翁若云气不过继续质问秦溒! “秦溒,你无非是想,利用我去子留母借机陷害东方离,淫乱后宫,毒害皇嗣!” “你到底有没有心?” 翁若云哭着质问秦溒,她完全失去了理智,继续与秦溒争吵! “你不就是想设权臣外戚勾结国师,淫乱宫闱,谋害皇嗣!” 翁若云听到秦溒那句去母留子,她的心被什么无形的针穿透! 她心痛的到滴血!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秦溒,他可以对后宫妃嫔去母留子! 那秦溒为什么不能将她去母留子? “翁若云,你够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竟然敢说,他与后宫妃嫔生的子嗣是野种? 秦溒震怒之下一巴掌将翁若云打倒在地! 翁若云倒地的瞬间鲜血染红衣着! 秦溒见状急忙搀扶翁若云坐在椅子上,跪在她膝前又是一阵言语温柔哄着她。 “皇后,你是朕的发妻是朕的皇后,姑姑说天子跪先祖跪长辈!” “你我在外人面前与是陛下与皇后,但在家里跪发妻也是天经地义!” “朕是你的夫君,怎么会害你呢?” “还有,太医说,月份大了子嗣怀的安稳,这点血没事的,没事的!” 秦溒瞧见翁若云眼中泪花闪烁,衣裙上还有血。 秦溒轻轻握着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言语自我安慰! 秦溒担心自己打翁若云见红的事情,传到翁衍耳朵里,影响自己回收兵权! 再者,秦溒今日已经丢人丢大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秦溒并不打算传太医,哄着翁若云忍一忍算了! “说真的,朕不舍的让自己发妻经历生产之痛!” “岁月短短几十载,朕只想与你白头偕老,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朕这几日担心你怀着身子会不会累,会不会不舒服!” “这些生子之痛,应该让旁人替你煎熬才是好!” 翁若云看着秦溒对她这么真诚,再怎么恼火怒气烟消云散! 翁若云只要能和秦溒在一起,要不要孩子无所谓了! “先起来吧,大白天的让人看见笑话。” 翁若云还是心软了,擦了把眼泪便伸手将秦溒扶起了。 “皇后,你可觉得身子不适?” 秦溒瞧见翁若云除了哭,并未喊疼! 秦溒询问几句便继续说。 “如今外戚权大,你父亲翁衍手中有半块虎符!” “镇南王手中也有半块虎符,自从有了你后朕总是担惊受怕!” “朕怕这些权臣外戚里应外合,若是权臣外戚篡位,朕怕保护不好你!” “你先起来,我试着跟我爹说,至于孩子生不生,让我在想想可以吗?”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担忧,内心有些百感纠结! 翁若云只是代替翁衍嫡女翁若云的身份嫁给秦溒! 翁若云觉得自己不是翁衍嫡女,怎么向他开口要虎符? 翁若云思来想去,也没见过秦溒残暴昏庸的时候! 翁若云细想过后,想去找翁衍聊聊,看能不能拿回那半块虎符? 第265章 利用杀意 秦溒听到翁若云答应帮他去拿回虎符,毕竟翁衍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秦溒担心若是硬来怕是要失了民心! 翁若云现在开口了,那便是个大好的机会。 一旦翁衍没有先帝留下的半块虎符,秦溒倒要看他怎么维护大哥,隐太子秦溯! 秦溒一想到能将大皇兄,秦洬的最后的势力灭掉! 秦溒嘴角扬起一抹狠厉的轻笑,实权回到手中那一日,权臣外戚一个不留! “那今日朕送你回行省府?快去快回,莫让朕相思成疾!” 秦溒觉得这事宜早不宜迟,便决定送翁若云回行省府。 “我腰疼,今日想先歇着,过几日再回行省府。”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寒眸浮现杀意,她有些犹豫了! 翁若云便借口说腰疼想歇息了! 翁若云忽然想到半块虎符,对秦溒这么重要? 翁衍的亲女儿皇贵妃翁箬芸就在宫里,怎么不让她去拿? 翁若云犹豫片刻觉得这块虎符不好拿! 若是好拿的话,秦溒应该先让皇贵妃翁箬芸拿才对? 翁若云有了这一次被秦溒利用,差点名誉和孩子不保! 翁若云便找借口拖延。 “瞧你,急什么?现在孩子不是还在我腹中呢!” “你是不知道这女人怀胎十月多累,先歇息一下有时间再回!” 翁若云现在不敢太轻易相信秦溒,便拿腹中怀孕五个月的孩子,找借口总之要先歇息。 秦溒一听便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一抹杀意在心中酝酿,心想。 [看来朕要尽早解决了这个麻烦,谁都不可以坏朕大事,包括自己的子嗣!] “好,宫中还有好多奏折未批,朕先回宫可好?” “今日若是累便先在钱庄歇着,多吃些膳食,莫委屈了朕的嫡太子!” 秦溒看着翁若云显怀的腹部,那脸上虚假的微笑,轻轻摸着她的腹部。 秦溒像是暗示般关心几句,便匆匆离开 了钱庄。 “晚上记得来钱庄陪人家好不好?” 翁若云撒着娇,推推搡搡目送秦溒离开钱庄。 看着秦溒带着浩浩荡荡的禁卫军离开,翁若云急忙回了钱庄关上门。 “出来吧,成天偷偷摸摸的?” 秦溒走后翁若云侧躺在榻上揉着腰,语气有些慵懒! “秦溒走了?” “信不信他对你腹中胎儿动了杀心?” 看着秦溒走远,东方离便出现在了房间里。 东方离似乎预知到什么? 东方离的手章轻轻摸了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随意,他不要这孩子,我还要什么?” “可惜了 怀的还是龙凤胎,遇到秦溒那个父皇!” 翁若云对东方离所说毫无波澜! 翁若云躺在榻上抚摸着显怀的腹部,既然秦溒不要孩子,她又何必生呢? “东方离,如果我和秦溒合离,我没有皇后这个身份的加持,你能不能救我一命?” 翁若云看着榻前站着的东方离,好像可以让她信任到将自己的命,和未来活下去的机会交给他! 翁若云感觉自己离开秦溒,前途和希望一片渺茫! 翁若云在古代也没几个熟悉的人! 翁若云用心去爱的秦溒却利用她! 第266章 拉拢国师 翁若云现在除了东方离,她真不知道该依靠谁了? 东方离听着翁若云这么问,心中犯愁! [因为玄门血契的婚书,若真对她见死不救,起了杀心,弃她不管,本座真会被天谴折磨到死吗?] [不可能,三年天谴刚过,本座不愿再回到那黑暗降临时,等待天谴折磨的日子!] “东方离,你真想回那个黑暗笼罩的密室吗?” “你想回到那个每当深夜被天谴折磨,生死不由你控制的密室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内心的犹豫,对天谴的后怕! 翁若云深知一个人在黑暗里挣扎有多恐怖! 东方离内心越发不服! [既然天道不公,本座偏要逆天而行!] [当初是帮秦溒逆天改命称帝后,本座才落得如此下场!] [这一切明明是他的意思,为何三年天谴折磨的是本座?] 东方离内心恨透了天道! 东方离只是辅佐秦溒上位称帝,为什么遭天谴的是自己? 而秦溒上位却可以娶妻生子? 东方离想到自己失去一切,他觉得天道不公! 他偏要逆天而行,拿回失去的这一切!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心声,她记得历史书上写过。 大縇第七任天子秦溒,秦溒上位后造成的局面是国富民强,兵强马壮,并不是昏庸治国! 大縇朝的人口突飞猛涨数亿人,这样一个帝王又怎会遭受天谴? 天下百姓要的只是一个明君,为国为民,治国安邦,平息战乱,以国为本的天子! 而秦溒上位四年并未以美色误国。 秦溒并不听信谗言让宦官摄政,在位四年之久无妻无子! 翁若云看着站在榻前的东方离,觉得他竟然能辅佐秦溒称帝? 那么东方离还是有点能力的? 东方离能辅佐一个皇帝,那就可以辅佐第二个皇帝? 翁若云忽然觉得秦溒,将东方离贬出京师困在小道观里。 秦溒儿应该是惧怕,东方离逆天改命,辅佐天子的能力? 东方离留在京师,必然也会辅佐别人。 忽然翁若云的私心杂念,冲击着她的理智,那东方离为什么不能辅佐她? “来,榻上坐,今日是我口舌之快,并无想咒你遭天谴之意!” 翁若云想到秦溒防着东方离,这么有能力的人留在自己身边,想必也会起到不小的作用? 翁若云便起身将榻让出一半位置,笑着道歉请他坐下。 “怎么?又想威胁本座?”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的突然示好,想到马车上她那一番威胁。 东方离轻笑一声,反问翁若云不怀好意。 “按照那玄门婚书,我们也算是夫妻,我对秦溒的好,自然也不会对你差!” “毕竟我也怕天谴报应,我是有事和你商量。” 翁若云还等着拉拢东方离背后的外戚,他外祖与外公那么强大的皇亲国戚。 有这么好的机会拉拢外戚,翁若云便笑着主动伸握着东方离的手。 翁若云便又是以玄门婚书,先打算拉拢东方离。 翁若云觉得自己在古代,确需要个能保命的硬背景! 翁衍就是个正二品行省,翁氏那边绝对靠不上。 再说了,翁若云深知东方离,不想再遭受一次天谴! 翁若云刻意讨好,故意提到玄门婚书与天谴,她也在提醒东方离。 “何事?” 第267章 噩梦天谴 东方离有了今日在马车上,想掐死翁若云的念头,想到会引来雷劫天谴! 东方离谨慎地躲开了她的手 “秦溒查封了万宝阁,我打算要了万宝阁的那个店面。” “万宝阁有客房地段繁华,我们现在这个钱庄地方太小。” “所以我的意思,想让你帮我打点关系。” “将东方医馆开到东翁钱庄,改成东翁医馆,你觉得如何?”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对她有了避讳,便以利益的共同方向出发。 翁若云绝对有自信,让东方离乖乖听话! “我们当初怎么有的玄门婚书,我想你应该记得?” “是我和秦溒成婚时返回京师途中,借宿溶亲王府。” “那会儿他为了皇贵妃,将我送给敌国国师。 “你受了重伤还带着我逃离!” “途中遇到你师兄东方傲,让我用心头血救你!” “当晚去了你外祖父镇北王府,他们将我绑了和你拜堂成亲。” “剪下你我一缕头发,用我们的血液浸泡的之后,绣在婚书上。” “记得那会儿我怀孕五个多月?” 翁若云见东方离没有任何态度,像是提醒他不要非遭天谴才听话! 秦溒不会放过整死他们这些外戚的任何机会,这个婚书他知道了也是机会。 “旁的答应你,至于东方医馆改成东翁医馆之事情,本座要回去商议。” 东方离深知自己算是着了翁若云的道! 东方离杀翁若云便遭天谴! 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东方离都答应她! 东方离如今根本无法拒绝翁若云,深知秦溒如今想杀外戚,担心她再去蛊惑! 因为惹怒翁若云,搭上全家人的性命不值得! “我昨晚回宫……” “本座知道怎么做,你最好莫要逼本座!” “否则本座宁愿遭天谴,也会让你生不如死!” 忍无可忍的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又提昨夜彻底怒了! 若是翁若云如此咄咄逼人,东方离即便是被天谴折磨,也会除掉她! “怎么了?” “我们是为了利益相辅,生什么气? 听到东方离的警告,翁若云被吓得大气不敢喘! 翁若云真怕将东方离逼急了,自个还能当这个皇后吗? 翁若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你面相富贵,儿女皆报喜。此胎必定安稳,少些焦虑心慌。” 稍作冷静的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面相。 觉得翁若云还真是命好,女嫁二夫,一夫为天子,二夫为国师! 翁若云一胎儿女双全,多少人求之不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这么说,整个人都有些内心欢喜! 看来太医说自己真的怀了龙凤胎。 “莫要得意太早,此胎克母,生子母亡。” 东方离下意识从怀里掏出,翁若云的身份证掐指一算,翁若云生产并不顺利。 “我知道,我和秦溒在一起,住到立政殿之后,每晚都会梦做噩梦!” “梦到秦溒将我肚子剖开,取出两个孩子,还要滴血认亲!” “不是我不想进宫,是我真的害怕和他躺一起,那个噩梦就来了!” 听东方离所说翁若云并不惊讶! 翁若云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她感觉到孩子的胎动! 翁若云曾经也幻想过,与秦溒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但翁若云同时也害怕,秦溒将她的腹部剖开,取出孩子后自己还能活着吗? 第268章 上门求情 翁若云终于将自己最害怕的噩梦,告诉了东方离。 翁若云忽然觉得,有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身上的压力轻了不少! “那你…还打算为他生儿育女?” 听到翁若云哭着,将内心最害怕的事情说出来,东方离有些对她心生怜悯! 东方离真想不通,秦溒那种人为何有女子对他如此痴情? “你会杀了自己的孩子吗?” “秦溒今天和我说也不要这个孩子,想用这个孩子陷害你来着!” “可我真做不到放弃自己的孩子!” 翁若云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有些时候真怪自己心软是病! 东方离所想的问题她也想过,可谁又能做到不要自己的孩子?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这么问,忽然想起自己与宰相府嫡女刘妗月的姻缘! 东方离回想起,他的小月儿也说过,嫁给他以后要生儿育女的! 可惜他的小月儿,死在他们成婚的日子! “不知!” 东方离想起曾经便心痛如刀绞! 东方离回想起年少时,他曾经为小月儿也曾冲动过! 可如今的东方离,深知是玄门修行得道之人。 自成仙那日起凡间的一百年,他也只不过活了一日! 东方离也不想耽误良家女子! “其实吧……” “呦,本王的乖乖外孙小离儿,不请外公喝杯茶?”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面露忧愁,正要出言相劝时。 突然房间的门被一脚踹开,镇北王肖几唤着东方离的乳名,招呼都不打进了房间。 “哎呦,卧槽,老王爷,你得陪我两扇门!” 镇北王肖几这一脚,还好翁若云躲得快,两扇木质房门被他踹的四分五裂! 翁若云一脸懵逼的看着门,她有些纳闷! 镇北王肖几一百多岁了,一脚都能将门踹散架? 翁若云伸手拍了拍面前的灰尘,她得让镇北王肖几赔门! “小丫头片子,一个破门还让赔?” 镇北王肖几听到翁若云斤斤计较,瞪了她一眼便埋怨了一句。 翁若云一听便不乐意,与镇北王肖几犟嘴。 “破门,也是我花钱装修的!” “我不管,你的赔钱。” “丫头,你都这么说了,老子作为长辈也不为难你,要不你去本王府邸拆两扇门?” 镇北王肖几直接让翁若云去王府拆门! “唉,你……” “外祖父,外公,您二位今日来钱庄可有要紧事?” 东方离瞧见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与外公肖?不请自来。 东方离生怕翁若云祸从口出! 正当翁若云与镇北王肖几顶嘴时,东方离急忙招待外祖父镇北王肖几,外公肖?落座。 “不必准备了,今日找你说些事,有人要查咱们国舅府的人,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肖?开门见山,直接坐在椅子上。 肖?率先开口询问外孙东方离。 肖?倒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拿出长辈的态度阴养翁若云。 “外公,您从何处听来的消息?” “外公,您可否派人打探清楚了?” 东方离听出外公肖?,这是专门来找翁若云求情的? 第269章 气个好歹 东方离这才想起来,翁若云今日在马车里提到皇亲国戚。 东方离掐指一算,便知道翁若云尽惹是生非! “离儿,你身子不好,去榻上坐着!” 肖?瞧见自己外孙东方离一直站着,便提醒他应该去榻上坐着才对。 “不必,外公今日来可是有要紧事?” 东方离听到外公肖?,让他去翁若云榻上。 东方离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他真不敢乱来! 肖?见外孙东方离这德行,快三十的人了不敢往女人榻上坐? 肖?看着外孙东方离,有些恨铁不成钢! 肖?有些纳闷,难不成外孙东方离修仙修的怕女人了? “瞧你那没出息样?” “外公听闻,你与若云这孩子有婚书是吗?” “你堂舅震毅那事案子,你们看有没有法子?” “你七外公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肖?这私下也不与翁若云,端着君臣之间的礼数 肖?便用婚书敲打翁若云,这事不能继续查了! 肖?想到自己七弟肖紊老来得子,可就肖震毅那么一个独苗! 肖?当心翁若云非要查下去,自己七弟肖紊连个后都没有了! 肖?想让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念在我和你外孙有婚书,拜过天地的份上,我最大的让步肖震毅必须死!” 翁若云铁了心要查这个案子,便继续与肖?说。 “现在这个案子是我接了,如果是秦溒管这案子,你们肖氏绝对被灭了满门!” 听到肖?这是来拉关系求情来了,可肖震毅犯下的案子,随便一条罪证全是死罪! 翁若云是不可能包庇肖震毅! “本国舅爷和自家外孙说话,你个旁人管什么闲事?” 肖?瞧见翁若云这态度,是必须杀侄子肖震毅不可! 肖?知道与翁若云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便要看外孙东方离的态度。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皇亲国戚犯法,该按国法处置!” 东方离瞧见自己外祖父镇北王肖几不说话! 东方离听到外公肖?都上门求情,他仔细想想翁若云说的也有一定道理! 若是秦溒要动手,想必会将肖氏外戚斩尽杀绝! 东方离细想过后,如果杀一人足以堵住悠悠众口,那么堂舅肖震必须按律当斩! “你们?” “东方离,震毅那是你七外公唯一的儿子!” “震毅也是你的亲堂舅,你就非杀不可?” 肖?听到自己外孙东方离,竟然与翁若云的是一样的想法,气的站起来怒指二人太过绝情! “咳、咳、咳……” 东方离瞧见外公肖?动怒,他突然捂着胸口剧烈的干咳,没一会儿便咳出血来了! 有些生气的肖?刚要发火,瞧见外孙东方离都咳出血来了! 肖?也不想将外孙东方离七个好歹! 肖?满目忧愁,与大哥镇北王肖几离开钱庄! 看着外公肖?,与外祖父镇北王肖几走后,东方离伸手用衣袖擦了嘴上血迹。 东方离一脸风轻云淡,便上前将房间的门关上,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椅子上。 “你没事吗?” 翁若云刚刚瞧见东方离说一句话都吐血! 翁若云急忙询问东方离,生怕他今日气个好歹! 第270章 着手查案 翁若云急忙要从怀中拿出手帕,想要帮东方离擦掉嘴上的血迹! “奇怪,我手帕呢?” 翁若云在两个袖子里都找了半天,都没有找见手帕。 正当翁若云纳闷之时,便听到东方离虚弱的语气与她说。 “你要办肖震毅的案子,最好说通本座外祖父镇北王!” “你若是能说服本座外祖父,本座那九个外公必定不敢多言。” 东方离与翁若云说着自己的建议,便习惯性的从衣袖中,拿出个沾有血迹的明黄色手帕。 东方离拿着手帕擦着嘴的血迹。 东方离提醒翁若云要杀肖震毅,那就要先说通镇北王肖几。 东方离深知自己那外祖父镇北王肖几,是九个外公的大哥。 一生战功赫赫,在肖家也是他敢说一没人敢说二。 东方离的九个外公,都是他外祖父肖几,被封为镇北王之后开始提携。 再加上姑姥太皇太后肖清妜,这些年多少帮衬,才有了如今的权臣肖氏! 如今的国舅府权臣横行! 东方离也觉得秦溒,一定铲除国舅府外戚势力! 东方离猜想也许有一日,秦溒第一个屠戮的外戚便是肖氏! “还别说,你外祖父镇北王还真不是个好惹的!” “其实我杀肖震毅,也是为了你们肖氏!” “若是现在不杀肖震毅,等秦溒收回皇权不管是肖氏,还是权臣一个都跑不了!” 翁若云到东方离的建议,也说出自己杀肖震毅也是在帮肖氏! 翁若云深知自古以来,权臣外戚是天子最想除掉之一! 以秦溒的行事作风一旦有合适的契机,他一定会将外戚赶尽杀绝! 再者,以翁若云如今的处境,那么保住肖氏外戚只会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若是你与本座的玄门婚书,是天赐良缘,你又该如何?”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这是冒着欺君之罪在帮肖氏? 东方离也会看在婚书的份上,愿意保她以后安然无恙! 东方离此话一出口,仿佛让这个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东方离是玄门得道成仙之人,而翁若云是千年以来,鬼族度灵之心的转生人。 这样的天赐良缘,却有着正邪不两立的距离。 东方离想不通到底是良缘还是孽缘? “你好像拿着我的手帕?” “就说刚刚怎么找不见呢?”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不像是开玩笑,看着他那认真的目光。 “若是愿意,玄门拼死守护你周全!” 东方离语气很是认真,并没将手帕给翁若云,而是下意识将手帕塞在了怀里。 “送你了,秦溒查封的万宝阁后,我们开将万宝阁开成酒楼。” “要是有什么变动,我总不能去国舅府吧?”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不还自己手帕,只能送给他留着用。 翁若云建议再开个酒楼那样方便传话。 要是现在开始调查肖震毅,翁若云必须找个掩人耳目的地方才好。 而酒楼鱼龙混杂,可以让秦溒觉得她只是赚钱而已。 “秦溒这几天让我上朝,我可能还要回宫住几天?” “钱庄和酒楼的你看着开,我要看看有关肖震毅的奏折。” 第271章 幻境主宰? “我要今天先借宿国舅府,明天顺道进宫,如何?” 翁若云与东方离说着自己计划,只有多去接触朝臣,让秦溒放松几天。 翁若云忽然想起来,太皇太后肖清妜让她在国舅府养胎,今日还得去国舅府一趟。 “那便顺路?” 翁若云刚说完,便听到东方离说出顺路。 “算了,我今天先回宫。” “秦溒今天计划失败肯定很生气,我这当发妻的不得回去哄哄?” “再说了,我想顺便看秦鸿怎么样了,那可是二十多瓶催情药,想想都疯狂!” 翁若云深知自己惹不起秦溒,又干不过东方离! 翁若云现在想找个借口溜之大吉,天大地大自己小命最大! “这便怕了?” “若是你能拿到翁衍手上的半块虎符,也可拿到镇南王手上的半块虎符。” “虎符在手天下我有,拥兵自重一统天下。” “秦溒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丈夫。” 东方离见翁若云急急忙忙要走,便直接抛出一个很大的诱饵。 虎符在手天下我有,东方离倒要看她会不会心动。 翁若云一听先是一愣,脑海里瞬间涌现一个权倾天下的念头! 翁若云又想到自己不是翁衍嫡女,他怎么会将虎符给她呢? “你说秦溒不是我唯一丈夫,那你会不会……” “外孙,呦,打扰了,打扰了。” 翁若云伸起那纤纤玉指,食指轻轻抚摸在东方离的脸上,划他的在胸膛。 翁若云一颦一笑,让人看着风情诱人! “翁掌柜,存银十箱 ” 正当翁若云撩拨的东方离忧心迷失,忽然有人存银的声音响起。 翁若云急忙要离开,却被东方离环上了腰。 “若是小美人可拿到虎符,小美人猜猜本座会不会再辅佐一位天子?” 东方离炽热的气息,蔓延在了翁若云耳边,他每说一句话让人险些陷入幻境! “想让我反秦溒?” “本宫想看看国师能力,是否能真的会再辅佐一位天子? “下一任天子或许是个女人,对不对?” 听到东方离在她耳边的暗示。 翁若云拿到虎符也可佣兵造反,这个诱饵她幻想自己也可成为女帝? 翁若云抬起头靠在门上,脸上的笑容变得虚伪讨好! 翁若云柔软的手指,抚摸过东方离越肩的白发。 翁若云言语间的暗示,自己也许会是下一任皇帝! “皇后娘娘,你与本座联手才是赢家!” “翁衍只不过是个二品行省,祖上也没出过什么高官!” “皇后娘娘依靠肖氏,本座外祖父是五朝元老镇北王,他带过兵成千上万。” “本座祖上世代行医,旁系出过六任国师,哪边的势力孰轻孰重,自己掂量可好?” 东方离的冰冷的手指,轻轻捏着翁若云圆润精致好看的脸。 东方离稍微低头俯视她,二人的脸庞近到可以看清脸上的毛孔! 东方离言语间蛊惑人心,像是故意拉拢翁若云? 东方离内心得意,要是秦溒枕边人都靠拢外戚,那么秦人江山也该改朝换代了! “我说了,要看国师府的诚意知道吗?” “难道国师真的不想,像当今陛下秦溒一样,有子有女有天下,当万人之上主宰?” 第272章 动摇报复 “或许让他女人给你延续后代,不也是一种报复不是吗?” 翁若云听东方离这么说,倒是觉得的确比翁衍那边的背景强! 翁若云心中也有了私心,若是秦溒真的不爱她! 那翁若依靠肖氏,和东方离这边的背景,也的确是个出路! 想到这里翁若云对东方离欲拒还迎,双手抚摸上他的脸。 翁若云踮起脚尖,将娇美柔情的脸,贴在东方离脸上,闭上美眸触碰他的薄唇。 翁若云想到秦溒多次哄骗她利用她,在她怀孕三个月时,他和皇贵妃翁箬芸侯府欢好! 翁若云想到这里,她有一瞬间想用相同方式报复他。 想到东方离这边的确要比秦溒好点,玄门修仙之人一生只有一妻! 玄门成仙之人背叛发妻必遭天谴,确实能做到一夫一妻制。 不像秦溒这边可以三宫六院,看着他后宫佳丽三千人,和一群女人抢他一个! 翁若云心底开始动摇自己的决心了! 翁若云开始犹豫秦溒到底爱不爱她,她感觉后腰上被东方离搂着腰越发收紧。 脑海里想到和秦溒的点点滴滴,翁若云还是有了些理智。 翁若云推开东方离,有些抱歉道 “我丈夫只能是秦溒,如果没其它的事我就先回宫了,再见。” “若云,今日钱庄倒是冷清?” 翁若云刚要躲开东方离开门走时,只听翁衍的声音由远到近上了楼。 翁若云听到声音,翁衍就如呼唤女儿似的很亲切。 “你快走,翁衍看到你准会弹劾国舅府!” 听到翁衍来了,翁若云急忙就要推东方离,催他赶紧离开! “国师,何必急着走?” 翁衍一上三楼,走进翁若云在钱庄常住的房间,还没进门便闻到很重的檀香之味。 这么重的檀香气息,肯定是常年供奉神像与佛像,经常上香才檀香熏衣? 而且在京师开东翁钱庄的,只有东方离与翁若云。 翁若云不信道教,不信佛教,钱庄开这么久不供神佛。 翁衍一猜肯定是玄门那位国师? “爹……?” 还没等翁若云找到,让东方离藏身的地方,结果翁衍推开了钱庄的门。 看到翁衍走进来,翁若云直接老老实实跪在门口。 一种被捉奸似的异样感,翁若云紧张的想不到借口! 翁衍冷眼看了一眼翁若云,便关上门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红玉,与白玉所合成的阴阳玉佩。 翁若云见状急忙解释。 “这是我为腹中孩子祈福,国师赠我保平安的!” “啪——” 翁若云话音刚落,翁衍直接挥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翁衍,你凭……” “你个孽女,你是说国师送你定情玉佩保平安?” 翁衍直接打断翁若云的解释,一句话问的她找不到借口。 紧接着翁衍便继续说道。 “国师,本官记得你常在身上佩戴一块红色玉佩?“ “这块的白色玉佩,本官常见宰相府嫡女戴,过是吗?” “完了……” 翁若云听到翁衍所说,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定情玉佩翁若云也是第一次见过! “可能是钱庄繁忙,皇后娘娘拿错首饰,并不是什么祈福保平安之物!” 东方离看到翁衍手上,拿着的是自己与宰相府嫡女刘妗月的定情玉佩? 第273章 你敢打我? 东方离急忙伸手要拿回玉佩! 翁衍却直接将手伸高,躲过了东方离的手。 翁衍冷眼扫视了翁若云与东方离一眼,便继续说道。 “国师与宰相府嫡女的定情信物?” “怎会出现在立政殿凤榻的被褥底下?” “今日有立政殿辅国将军秦鸿,与妓子淫乱宫闱之事,陛下让本官着手严查。” “不巧在立政殿被褥之下,捡到了国师定情信物,你们作何解释?” 翁若云闻言有些无语了! [翁衍查案也太仔细了吧?] “本官还在立政殿的立凤榻不远处,捡到个红玉腰带,你们又作何解释?” 还没等翁若云找到借口解释,翁衍又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红玉腰带。 翁衍像是审问犯人一样,继续查问东方离与翁若云。 “红玉腰带?也许是陛下哪天上朝时落下了!” 翁若云看到翁衍手上,有东方离的定情信物。 翁衍手上还有东方离的腰带! 翁若云急忙解释,不想让翁衍误会! “孽女,你少在这对当今天子大呼小叫。” 翁衍听到翁若云敢直呼陛下秦溒的名讳? 翁衍一巴掌打在翁若云脸上,警告她不许大呼小叫? “我就喊秦溒,秦溒,秦溒,秦溒,秦溒你现在给我滚过来,你凭什么打我?” “岳父,岳父,您要打便打朕,莫打朕的皇后!” 秦溒回宫时半道折返回来,听到翁若云和翁衍在吵架? 秦溒跑上楼急忙在翁衍面前,将翁若云护在怀里! 为了翁若云,秦溒愿意让翁衍打他! “你怎么才来?” 正当翁若云与翁衍吵架时,她却看到自己真将秦溒喊来了 ? 翁若云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抱着秦溒一阵哭泣。 “好了,好了,有为夫在。” 秦溒见自己来的正是时候,抱着翁若云耐心地哄着她。 “都滚出去,钱庄开门不赚银子吗?” 秦溒哄着怀里哭泣的翁若云,怒吼翁衍和东方离滚出去。 秦溒看着怀里的翁若云如此委屈! 秦溒却再次心生一计! “不哭了,都快当母后的人还哭!” “还好今日朕来的及正好护着爱妻!”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的梨花带雨! 等他们走后秦溒哄着翁若云说。 “爱妻,朕针对权臣外戚是因为,他们都想送多少亲信女子讨好朕!” “自从朕遇见爱妻,对旁人朕都是敷衍!” 趁翁若云今日与和翁衍吵架,秦溒抱起她哄着,说着自己如何重视她! 皇贵妃翁箬芸都进宫那么久,翁衍这当父亲的都没看过她一次! 秦溒越发怀疑,翁若云才是翁氏嫡女? 秦溒趁翁若云心情不好,哄着她说。 “朕为何今日说不想让你生养?” “朕怕权臣害你我的子嗣!” “你怀着身孕身子不方便,朕不敢碰你!” “若你有个胎动不适,朕也心疼!” “并不是朕有了你,其她妃嫔朕都不宠爱!” “皇贵妃是皇祖母册封的,与朕没关系!” “朕这一生有你这个美娇妻足矣!” “朕日夜担忧,怕对爱妻的宠爱少了几分,惹爱妻不高兴!” 第274章 害妻亡子? 秦溒抱着怀里的翁若云,对她情话哄着。 “爱妻,朕抱你回宫好不好?” “嗯,回家!”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表白,毫无防备的原谅了他。 很快秦溒抱着翁若云离开房间,小心翼翼的下楼。 实则秦溒每下一层台阶,都在想着要不要失手将翁若云摔下去? 只要翁若云滑胎,秦溒好借机陷害东方离,在钱庄谋害当今皇后与腹中龙嗣! 秦溒脑海里幻想着,将翁若云摔下的台阶! 秦溒每下一层台阶,手上的力气加重几分! 秦溒犹豫不决,手上力道松了几分又收紧! 秦溒抱着翁若云下台阶时,脚上像是有千斤重铁般让难以挪动? 秦溒想到松开手,翁若云滚下台阶生死难料便越发心虚! [松手?让翁若云一尸两命?东方离九族陪葬!] 秦溒的内心越发纠结,抱着翁若云的手开始渐渐松了些力气。 [我们还有孩子,是朕没有保护好你!] 秦溒回想起上次在钱庄,翁若云滑胎时的愧疚! 秦溒抱着翁若云时,双手的力气又收紧了几分。 “小心!” 翁衍在钱庄一层柜台前,帮翁若云整理钱庄账本时。 翁衍瞧见秦溒踩空一个台阶,急忙提醒他小心! 正在一层另一个柜台前,整理钱庄进账的东方离闻声,化作赤红色灵气。 东方离急忙将秦溒怀里掉下来的翁若云,扶着靠在身上。 “我…我肚子好痛!” 翁若云被秦溒突然松手,吓得动了胎气! 翁若云受到惊吓,在东方离怀中晕厥! “她是朕的发妻,与你有何关系?” 秦溒恍然回神,急忙上前将翁若云重新抱回怀里,警告东方离。 东方离瞧见秦溒动怒,急忙出言辩解。 “皇后动了胎气……” “明明是你毒害皇嗣!” “来人,国师毒害皇嗣,即刻收监。” 东方离的解释,秦溒非但不听还将他即刻收监! “陛下,皇后可能有小产征兆,应该先让国师保皇后母子。” 翁衍瞧见东方离出手搀扶住翁若云,可秦溒的倒打一耙? 秦溒毫不顾及翁若云是否要小产? 翁衍急忙提醒秦溒先救翁若云! “她会不会小产朕不知道?” “你们当朕傻吗?” 翁衍的好心相劝,换来的是秦溒的怒斥! [怎么还不见红?] 秦溒看着翁若云还未见红,内心纳闷为何这次没事? “国师,得罪了!” 禁卫军也是亲眼目睹,东方离救了皇后翁若云! 禁卫军又不敢不服从陛下秦溒的吩咐! 禁卫军只能先将东方离暂时押出钱庄。 “陛下,分明是国师救了皇后!” “您难不成是想让老夫嫡女见了红,一尸两命不成?” 翁衍看着东方离依旧面不改色,眼看着被禁卫军押出去! 翁衍便不顾君臣之分,直接怒问秦溒是否要害翁若云一尸两命? “属…属下也看到是国师救了皇后娘娘。” 见到行省翁衍都出声阻止陛下秦溒,一些禁卫军也跪在地上,齐声说。 “快去传大夫,不能让皇后有事,快去啊!” 第275章 诬陷拆穿 秦溒瞧见翁衍当众拆穿他,便急忙让人传大夫先救翁若云。 为了半块虎符,秦溒又是一副担忧翁若云的模样,即刻让人传太医! 东方离轻笑一声,便继续去柜台整理账簿。 翁衍见状便走上前,便拱手请东方离。 “国师,还请国师救治小女。” 东方离依旧是从容不慌,低头整理进账的账簿。 翁衍的话很对东方离没有多大的说服力! “本座只听翁掌柜的。” 东方离面上满是虚假的笑意。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在秦溒怀里昏迷不醒! 东方离的寒指随意翻了个几页账簿,刻意刁难翁衍。 “回宫,不能让皇后有事,岳父也一同回宫!” 秦溒忍着翁衍不给他脸面的怒意,既然翁若云没有见红,也只好先回宫再说! “陛下,最好莫让老臣嫡女凤体难安!” 翁衍早看穿了秦溒的心思! 翁衍看在翁若云无父无母,既然唤自己与夫人爹娘,那便认了这个嫡女。 翁衍言语间透着威胁,反问秦溒。 “朕这几日有些身子不适!” “朕一日见不到皇后便思念成疾!” “朕今日见到皇后,便有些心情愉悦,朕不小心失态罢了!” 秦溒忍着对翁衍的怒意,抱着翁若云坐上龙辇准备回宫。 秦溒昨日原本想着,翁若云会对他今日计划起到些作用! 不曾想翁若云什么作用都起不到,害得他颜面扫地! 出了东翁钱庄便瞧见老百姓跪拜恭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老百姓的跪地恭送声下,秦溒与翁若云回了宫。 有了这次秦溒兴师动众,抱着翁若云回宫。 这也让老百姓确定东翁钱庄的女掌柜,便是当今陛下发妻当今皇后。 因为立政殿淫乱之事还未解决,秦溒带翁若云回宫后,便先住在了宣政殿。 同时秦溒也将翁衍留在宫中,塑造自己好女婿的形象。 “来人,快传太医。” 秦溒回到宣政殿,便急忙让人传太医。 “岳父,若是皇后这几日昏迷不醒,还请岳父代朕监国!” “朕担心若是皇后有个好歹,朕也不想活了!” 秦溒抱着翁若云回宣政殿,将她放在龙榻之上。 秦溒便当众跪在地上故作一番痴情,言语间接让翁衍监国以表孝心。 回了宫便有太医便为翁若云诊脉。 太医诊脉过后先是不急不慌,又是眉头紧锁与秦溒如实禀报。 “陛下,皇后娘娘只是受到惊吓,动了胎气!” “好在腹中龙子已逐渐成型胎位较稳,开些安胎药调养便好。” “怎么会没事?” 听到太医说翁若云只是动了胎气,秦溒一时口快觉得翁若云应该有事才对? “陛下,皇后娘娘并无大碍,但也要注意歇息!” 太医听到陛下秦溒如此问有些疑惑? 太医不想多事,依旧是如实向秦溒禀报。 “秦溒,秦溒,秦溒呢?” 翁若云缓缓苏醒便要呼唤秦溒。 “爱妻,朕在,莫要害怕!” “朕这几日有些头疼!” 第276章 愧疚怀疑 “是朕无能,今日没能保护好爱妻!” “爱妻,你对朕要打要骂都可以,莫要误会朕可好?” 听到翁若云的呼唤,秦溒急忙回到寝殿。 秦溒跪在榻前握着翁若云的手,言语间满是愧疚! “没事,孩子已经成型了!” 翁若云瞧见秦溒如此在乎自己,内心怎么也恨不起他来! 翁若云看着秦溒与一脸诚恳,急忙起身跪在地上抱着他说。 “你别丢下我好不好?” 翁若云想到今日,差点掉下楼梯的那一幕! 翁若云内心后怕,抱秦溒泪水模糊了视线! 翁若云害怕他今天丢下自己,没有他自己看不到以后的未来! “朕怎么会丢下爱妻?” “父亲还站在外面,爱妻可想见父亲?” 秦溒瞧见翁若云并没有怀疑他今日的用心,在她面前便称呼翁衍为父。 秦溒询问翁若云想不想见翁衍。 “你先去忙吧,我想和父亲单独聊聊。 ” 翁若云听到秦溒对翁衍如此孝敬,她想试试能不能帮他拿回虎符? 有了今日差点命悬一线,翁若云才知道能和秦溒在一起,只求以后一家四口平安便好! 如果翁衍把她当成女儿,那么翁若云也会尽女儿的孝道! “爱妻怕是糊涂了,你在朕的宣政殿,还想将朕赶出去?” 秦溒大致猜到,翁若云可能要与翁衍提虎符的事? 秦溒哄着翁若云有说有笑,更不想让她单独见翁衍! “我只是想说,我想要万宝阁那个风水宝地。” “和我爹商量一下,能不能有时间帮我打点生意!” 翁若云听到自己回宫了,那就先不说虎符的事。 毕竟宫里还有翁衍真正的嫡女,皇贵妃翁箬芸。 看着秦溒如此宠爱自己,翁若云还是有些心情不错。 翁若云趁机说想要万宝阁那个风水宝地。 翁若云想着秦溒应该也不会不答应吧? 殊不知翁若云这话刚说出口,便注意到秦溒的脸色变了又变,总之很难看! 翁若云猜想难道秦溒也想要万宝阁那个地段? “脸色这么难看?不同意便算了!”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动怒,拳头紧握,看着她有些怒意? 翁若云便觉得不安,躺下要盖上被子准备休息。 “皇后,你先歇息几日!” “你与朕成婚这几日一直不太平,养几天身子朕准备为你办个封后大典如何?” 秦溒有些怀疑翁衍,可能将半块虎符给了翁若云? 秦溒一想起翁衍如此维护翁若云,总觉得他简直太淡定自若了! 秦溒的直觉告诉他,半块虎符会在翁若云手里? 秦溒总觉得半块虎符已经回到了宫里,却不知道在何处? 秦溒稍做考虑,便想着将翁若云与翁衍在宫里留几天。 秦溒现在不管谁是翁衍的嫡女,而是看谁能拿到那半块虎符? 皇贵妃翁箬芸毕竟好对付,点给点吃喝像狗一样哄他开心! 可翁若云不是个好对付的,成天揣着明白装糊涂! 秦溒更想不通,翁若云到底是如何解了那催情药的副作用? 那么重的催情香秦溒闻一会儿,都险些失去理智! 第278章 占有一切! 秦溒想不通,为何翁若云从立政殿出来时,理智那么清楚? 秦溒思来想去,便想将翁若云留下来,再做打算。 “原先朕只是口头说说让你当皇后,并未办个封后大典。” “为了朕登基四年的第一位皇太子出身高贵,朕先将你是皇后的身份坐实。” 秦溒话里话外还是不同意翁若云出宫,万宝阁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孩子现在还不到生的时候啊?” 翁若云在宫里待不住,现在不到生产的日子,她还想出去赚钱! “行了,封后大典办完再说,敢跟着东方离偷跑出去,朕打断你的腿!” 秦溒今日已经更心烦了! 秦溒本想着陷害东方离,利用翁若云铲除外戚! 结果乱的一团糟,成了自己七弟秦鸿淫乱中宫立政殿! “陛下~夫君~相公~多出去走动有助于胎儿发育!” “臣妾在宫里真的很无聊,你又没有时间陪我,在后宫住着度日如年啊!” 翁若云听到秦溒不让她出宫了,急忙抱着他又是撒娇又是卖萌! 翁若云为了出宫讨好秦溒,夫君相公都喊了一遍! 翁若云真不想待在无聊的后宫! “别闹了,朕也是为你考虑!” “为了朕登基四年之久,将要出生的皇太子考虑,若是你再不听话朕便选秀!” 有些心烦的秦溒,忍着翁若云一而再,再而三的胡闹! 秦溒烦的语气带有些怒意像是真生气了? 秦溒冷声警告翁若云。 秦溒烦的下意识都伸手,将翁若云从身上剥离开。 要不是翁衍还在寝殿外,秦溒早已经不想忍了! “选秀?选秀你就让我出宫了?爱死你了!” 翁若云不以为然,觉得选秀分散秦溒的心,那她就不用担心违背玄门婚书? 翁若云高兴的抱着秦溒,便吻上他的脸颊,看着他面若寒玉冷冽的俊脸。 翁若云发现自己越发爱他了! “父亲还在殿外。” 秦溒被翁若云突如其来的吻,有些难以克制深处的欲望! 秦溒抱着将她禁锢在身下,低头嗅着她身上让人沉迷的体香,越发欲罢不能! “都退下。” 秦溒越发想占翁若云,低头嗅着身上的体香,果然与皇贵妃翁箬芸不一样。 “爱妻身子好香?” 秦溒的手下意识急忙解开,翁若云襦裙上的系带。 秦溒滚烫的呼吸蔓延在翁若云身上,让人情难自持。 “香吗?香也看看就好了,怀臣妾着孩子,难以伺候陛下。” 翁若云感受着秦溒在身上破切,心想要是没有孩子八成早有一番云雨了! 可是翁若云觉得自己,怀着孕什么都要克制! 翁若云为了腹中孩子,还是拒绝了秦溒的爱意! 翁若云急忙闭上眼睛,想要躺下准备睡会儿! 翁若云这感觉再多看一眼,便会无法自拔! “朕会注意些好不好?好想要你~~~” 秦溒炙热的眼眸,看着翁若云遇喜后别有一番韵味。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雪般白里透红的身子。 秦溒看着翁若云此起彼伏的丰满,他有些难以克制深处的欲望! “朕每次在皇贵妃宫里,都是无趣了事!” “皇后,你有数百个日夜未能陪朕,今日可否陪陪朕,好不好?” 第279章 难以忍受 秦溒的吻滚烫,灼热的呼吸容不得翁若云再多说一句,轻轻便触碰着她柔软的唇。 “让朕好好伺候皇后娘娘,好不好?” 秦溒暧昧滚烫的气息,落在翁若云耳边,情意间缠绵让人沉迷! 翁若云毫无力气拒绝秦溒的爱意,两人像是分别后又重聚的欣喜? “秦溒,我爱你~~~” 翁若云回应着秦溒吻,在他耳边轻轻说着我爱你! 瞬间翁若云仿佛是忘记了,与东方离的婚书? 翁若云娇弱的身子在秦溒身下,软的像摊水般任由他摆布! “溒哥哥,溒哥哥,你回宫了,怎么不来看我?” 正当秦溒沉迷在翁若云身子上无法自! 突然皇贵妃翁箬芸,由远及近的声音护着秦溒。 “你快去管管,吓得我的孩子了!” “皇贵妃若是每日这么喊大呼小叫,我真的受不了!” 翁若云推开身上的秦溒,她真的特别烦躁皇贵妃翁箬芸这么吵闹! 翁若云告诉秦溒,自已经彻接受不了皇贵妃翁箬芸了! “让她听着便是,一个妃嫔罢了!” 秦溒看着翁若云越发脸色难看,捂着腹部晕倒在龙榻上。 秦溒见状上一秒暧昧柔情,下一秒急忙看看她身下并未见红! 虽说翁若云只是突然昏了过去,秦溒也是被吓得不轻! “来人,快传太医,罚皇贵妃禁足祥薇宫一个月。” 秦溒愤怒之下,连宣政殿的门都没有出,便将门外的皇贵妃翁箬芸禁足祥薇宫。 “来人,传太医。” 秦溒看着龙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生怕她出什么事。 “怎么好好的便晕了?” “莫怕,有朕在,朕只是想借此陷害东方离罢了!” “朕又没说不让你生养!” 看着翁若云晕倒坐在榻上握着她的手,言语间有些似乎在想,她是不是真生气了? 秦溒已经不知不觉,对翁若云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他开始紧张担忧,害怕翁若云出什么事! 秦溒看着她昏迷不醒,他满眼担忧的在龙榻前走来走去,心急如焚! 这一刻秦溒似乎下定决心,只要翁若云平安无事,那便让她生养! 秦溒内心祈祷,只要翁若云今日能平安无事的醒来便好! “陛下,林太医来了。” 很快徐贵公公带着林太医来了宣政殿。 “不必行礼,快看皇后。” 看到林太医秦溒直接让其免礼,好像翁若云今天才是头等大事? “陛下,辅国公求见,丞相求见,武安侯求见,国舅爷求见,镇北王的嫡郡主前来求见。” 不久李槐公公便来通报辅国公郭蒲和,丞相周诚伟,武安侯吴弘博,国舅爷肖?,镇北王肖几的嫡女肖妤求见。 “有何急事让他们去找太皇太后,朕没空!” 秦溒看着龙榻上还未苏醒的翁若云,直接让李槐公公带他们,去找太皇太后肖清妜。 “奴才告退。” 李槐公公见秦溒有些心烦,也不敢继续说下去急忙退出宣政殿。 见李槐公公离开宣政殿,秦溒面露担忧看着林太医为翁若云诊脉 看着林太医诊脉时一会儿皱眉,一会面上轻松,一会儿摇摇头皱眉! 秦溒在龙榻前站着等了一会儿,像是度日如年般漫长? “怎么样?” 第280章 忠言逆耳! “林太医你快与朕说句实话,皇后凤体如何?” 看着林太医半天不说话,秦溒急忙询问,翁若云如何了? “回禀陛下,皇后娘娘今日只是受到惊吓!” “皇后娘娘脉象如此强劲有力,想必是两位龙子。” “若是龙凤呈祥,想必龙子凤女在皇后娘娘腹中,也是康健活泼康健!” 林太医为翁若云诊过脉后,便收拾好诊脉之物手提药箱起身。 林太医笑着抚摸了一下,下巴处斑白的胡须,与秦溒说明这是平安脉。 秦溒一听瞬间担忧成了心安。 秦溒看着躺在龙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他有些后悔今日差点伤害了她们母子! “下去开些安胎补气血的。” 听到林太医的禀报,秦溒一改往日的冷厉。 秦溒言语间平和了许多,吩咐林太医下去给翁若云开方子。 “臣告退。” 林太医看到秦溒今天总算没有生气,深呼吸一口气便要急忙想要离开宣政殿。 “等等。” 看着林太医急忙要走,秦溒看向翁若云还是有些担忧,急忙又让林太医留步。 “陛…陛下……” 林太医生怕今天立政殿那事,自己成了秦溒发泄的出气筒! 林太医担心自己,会是下一个生不如死的人! 秦溒只是平平无奇的两个字,吓得林太医冷汗直冒! 林太医腿一软跪在地上连回应,称呼都变得结结巴巴。 “皇后这身子,可否近日承雨露?” 秦溒看着林太医那窝囊的德行,要不是今天诊了翁若云的平安脉! 刚消气的秦溒非得治罪林太医! 秦溒现在毫无耐心问了林太医一句,翁若云如今这身子是能给她宠爱? 自翁若云遇喜后,秦溒都数月无法宠爱她了! “万万不可!” “皇后娘娘如今是一个身子供养三条命,陛下还是万万不可冲动!” 林太医一听到陛下秦溒所问,吓得急忙跪在地上提醒他万万不可冲动。 林太医数次给翁若云诊脉,知道她的身子两个月遇喜三次,滑胎两次! 这胎龙子要是再有三长两短,林太医怕陛下秦溒定自己个误诊之过! 林太医急忙跪下,相劝陛下秦溒千万要忍耐,不可冲动酿成大祸! “行了,行了,滚出去。” 秦溒一听瞬间心浮气躁,气的让林太医滚出去,省的看着晦气! “陛下,皇后娘娘这身子接连两个月遇喜三次,滑胎两次,本就未恢复好!” “皇后娘娘这次遇喜,早有滑胎征兆,您万万不可冲动!” 林太医虽然怕死,又不敢口误毁了自己前途! 林太医还是实话实说,翁若云现在这身子,第三次遇喜早有滑胎之兆,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知道了,滚出去!” 秦溒明知林太医是良言相劝,可现在听着更是有些心烦! 秦溒气的让林太医滚出去! “陛下,切记不可让皇后娘娘承您雨露啊!” 林太医虽害死,临走前还是耐心相劝秦溒,毕竟这胎龙子是中宫嫡子,敢不马虎! “滚出去!” 林太医劝解无果,被秦溒赶出宣政殿! 第281章 爱妻贤德 林太医走后,躺在龙榻之上的翁若云忽感一阵恶心! 翁若云急忙起身呼唤着:“秦溒,我想吐!” 此时心烦恼火秦溒有些不耐烦道。 “刚刚林太医在,你不说恶心?” “我惹你了?” 翁若云孕期本就有些烦躁,看到秦溒这样的态度,她气的起身撩开被子便要走! 翁若云走时眼泪总是控制不住的流! 翁若云看到秦溒如今烦她的模样,有些看不到与他的未来! 翁若云刚准备离开宣政殿,忽然想到东方离在马车上,像是杀她会被天谴反噬? 翁若云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翁若云笑着转身,语气很是依赖抱着秦溒一阵撒娇。 “我不走,我就不走,我只爱你。” 翁若云抱着秦溒不松手说着只爱他。 “皇后,自从你遇喜,夫君整整忍了五个多月!” 看到翁若云抱着他不撒手,秦溒一脸得意环上她的腰身。 秦溒觉得他太容易撩到手了! 秦溒薄唇勾起一抹轻笑! “秦溒,那便选几个秀女,若是将夫君憋坏了,臣妾生产后你如何宠爱呢?” 想到那摸不着看不到的天谴,翁若云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担心,建议秦溒选秀。 如果不和秦溒同榻,他有别的女人,让他雨露均沾,那自己也不会遭天谴? “夫君知道爱妻懂事,那便选几个。” 秦溒听到翁若云虽所说,内心的确对皇贵妃翁箬芸腻了! 秦溒瞧见翁若云眉目如画,与皇贵妃翁若相似的脸! 可皇贵妃翁箬芸却琴棋书画,才学舞姿,一窍不通! 秦溒深深地叹息,皇贵妃翁箬芸刁蛮任性,哪有自己的皇后翁若云善解人意! 秦溒与翁若云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出占有欲。 “选几个?” 秦溒语气温柔的询问翁若云。 “臣妾的好陛下,自古后宫佳丽三千人,直接选三千美人你慢慢挑,如何?” “臣妾如今身怀六甲,眼瞧着月份大了,也不好挽留陛下!” 翁若云边说边与秦溒保持距离! 翁若云不管是否背叛玄门婚书会遭来天谴,她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将孩子出生! 秦溒却被翁若云这番话感动的抱着她,不自觉红了眼眶! 秦溒内心觉得有此贤妻足矣! “臣妾身为中宫皇后,是一国之母,臣妾开钱庄也是为了帮陛下排忧解难。” “这世上有一定的富人便有穷人!” “臣妾在京师开钱庄,便是臣妾这中宫皇后要辅佐陛下,照顾天下百姓!” “也可让腹中孩子,知道如何做一个帮他父皇排忧解难的孩子!” 翁若云必须要出去一趟,她要在生产之前谋个出路! 翁若云觉得自己不能太依赖秦溒的爱,为了以后能有个好的出路,必须要出宫有一番作为! 翁若云让百姓知道,她这个中宫皇后并不是徒有虚名。 翁若云为了孩子能出生后会民心所向,她必须做提前准备。 “爱妻,你怎能如此懂事?” 秦溒听到翁若云的解释后,心也是颇为感动! 秦溒觉得自己,娶到了贤德良善的皇后! 秦溒想起今日,利用翁若云陷害东方离之事,他越发愧疚不已! “朕的好皇后,那钱庄便先开着。” “毕竟你身怀六甲,月份渐长!” “朕派五百名禁卫军,与五百名影卫军,保护你与腹中嫡太子。” “这事你不许拒绝朕,听到没有?” 秦溒紧紧抱着翁若云,不想让她与自己疏远! 秦溒担心她怀着身孕,不放心她出宫开钱庄! 第282章 又出冤案? 秦溒便安排了五百名禁卫军,与五百名影卫军随行保护翁若云。 “对了,先在宫里住几日,将封后大典举国同庆这事办了,再出宫好不好?” 秦溒说着便伸手轻轻抚摸翁若云显怀的腹部。 秦溒的内心像是下定决心,让翁若云平安生产? 秦溒要为她办了封后大典,那两人的孩子必定出生后,便是最尊贵的皇太子。 “好,听夫君的!” 翁若云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拒绝秦溒的情意? 瞧见秦溒如此在乎她,翁若云握着他的手,轻轻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 与秦溒在一起,翁若云总想要依赖他! 翁若云感受着秦溒的柔情。 翁若云瞬间觉得,秦溒对剖腹取子的那个噩梦,噩梦就是梦! 秦溒这么爱她,又怎会剖腹取子呢? “离东方离远些好吗?” 秦溒握着翁若云的手,两人一起抚摸她那显怀的腹部。 秦溒稍微低头滚烫暧昧的气息,像是要柔化她心! 秦溒那温柔到骨子里的声音,想让翁若云离东方离远点! “好,臣妾与国师除了开钱庄而已,绝对不与他有任何男女私情!” “再说了,那病秧子国师,哪有陛下的身体好?”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提醒,便说明自己与东方离只是合作关系。 自古以来哪个女人不喜欢皇帝,而喜欢一个病恹恹的国师? 翁若云松开秦溒温暖的手,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翁若云忽然有些叹息! 要不是自己遇喜五个多月,还被镇北王绑了和东方离有了玄门婚书! 翁若云又怎么舍得,将秦溒推给别的女人? 翁若云抬头看着秦溒那冷峻不失温柔的脸有些不舍! 翁若云看着秦溒,美眸像是被滚烫的泪水灼伤,眼泪止不住的流! 翁若云内心纠结,如果自己不是意外穿到古代! 翁若云又怎么能为了腹中孩子的前途,拼命努力在古代开钱庄,留个后路呢? “爱妻,莫哭!”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了,急忙将娇娇弱弱的抱在她怀里。 秦溒又怎能舍得翁若云伤心哭泣! 秦溒温暖的亲吻,轻轻吻上翁若云脸上的泪水,舍不得她哭泣! “阿云不哭好吗?” 秦溒生怕翁若云不开心,便低头吻上她柔软的红唇。 秦溒温柔的唤着她阿云,恨不得将揉进她心里宠着。 “我怀孕了!” 翁若云呼感害喜有些想吐! 翁若云今日也想与秦溒缠绵欢爱! 可翁若云深知自己已经显怀五个多月,身体不太允许秦溒的宠爱! “你…你明知会害喜,为何还撩拨朕?” 秦溒被翁若云又一次拒绝内心不悦! 秦溒强压那处渴望的火气与她生了气! “我…哪有妇人怀孕不害喜的?” 翁若云见秦溒不高兴,便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靠在他怀里有些娇羞的笑着! “你……” “禀报陛下,国丈翁大人求见。” “国丈大人,要禀报之事,说是近日恒城有学堂,学子残害学子,将其用钝器击碎头部致死!” “陛下,您可要召见国丈大人?” 第283章 弹劾私德 宣政殿内的秦溒,还想和翁若云继续说些什么。 只听门外的李槐公公禀报。 在宣政殿陪着翁若云的秦溒有意拒绝! 秦溒今日立政殿那事烦的他头疼,现在不想管任何事! “古代也有校园霸凌???” 翁若云注意到秦溒并不想见翁衍,她顿时有些紧张! 翁若云有些不可置信,不成古代也有学生,在学堂霸凌致死之事? “陛下有旨,召见国丈大人。” 不等秦溒拒绝,翁若云便擅作主张让翁衍进宣政殿。 “皇后!” “那你管,朕头疼!” 秦溒听到翁若云擅自做主,气的走近宣政殿的寝殿,撂下一句她管。 翁若云想要解释,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今日不想和他吵架! “老臣见过皇后娘娘。” 宣政殿外的翁衍担忧恒城这事,不尽快解决会愈演愈烈! 翁衍匆匆进了宣政殿,习惯性的先行跪拜之礼。 翁衍心急如焚想要向秦溒禀报,恒城学堂学子欺辱学子致死这事! 翁衍进了宣政殿,却只看到翁若云,有些欲言又止! 翁衍内心虽然着急禀报,但又想到她一个妇道人家,怕做不了主? “父亲,有话不妨直说。” 翁若云看到翁衍那一脸为难,便坐在龙椅上边翻阅奏折,催促他赶紧说。 “那是龙椅,你赶紧下来!” 翁衍看到翁若云敢坐龙椅,吓得急忙提醒她赶紧下来! 翁衍觉得自古以来,只有天子才能坐龙椅。 更何况翁若云妇道人家坐不得! “朕让皇后坐的,皇后怀有龙嗣身子重,有何坐不得?” 还没等翁若云解释,秦溒闻声便替帮她说话。 秦溒今日再怎么心烦,想到翁若云身怀六甲,难免有些担心! “启禀陛下……” “朕头疼,朝政之事今日与皇后说!” 秦溒躺在龙榻上,手里拿着自己给两个孩子,雕刻的黄龙玉长命锁,脸上笑意很是期待。 不等翁衍说明何事,秦溒直接回绝了他。 “这?” 翁衍见状一脸为难的看着翁若云! 翁衍有些纳闷,陛下秦溒明明在却避而不见,是何意思? “成了个婚动不动头疼,真以为他是唐高宗?” 翁若云听到秦溒那态度,看着龙案上的奏折也有些赌气! 翁若云有些内心不服气,怎么成婚以后秦溒如此矫情? 翁若云看着秦溒批阅的奏折,靠在龙椅的靠背上,抚摸着显怀的腹部,不耐烦的看着翁衍! 翁若云看着翁来也有些来气,不是有要紧事禀报? 怎么翁衍半天不说话? “父亲,我最近害喜厉害,你有事快说!” 翁若云看着奏折上,有关朝政军务,边疆布防之事。 还有关于国库征税问题,还有些朝臣弹劾东方离。 竟还有朝堂弹劾她和东方离的私德? 翁若云看着到有不少奏折,都是给自己和东方离扣帽子的罪名! 翁若云气的将奏折拍在龙案上! 翁若云真是气够呛,这古代朝臣没事议论吗? 朝臣奏折上议论国师,与皇后的私德有意思吗? 翁若云又看到几本弹劾肖氏的奏折,竟然与秦溒有关? 翁若云仔细看了看奏折上所写,翁若云内心觉得不安! 第284章 奏折下毒? 难道想搞垮肖氏的人是秦溒? 翁若云瞬间觉得自己现在进退两难,如果秦溒是想搞垮肖氏的主谋! 那自己接下肖震毅这案子,不就是自掘坟墓? 翁若云越想越有些后怕,看着寝殿的方向她慌了! 秦溒知道她接下肖震毅的案子,为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那秦溒今天想在立政殿,陷害她和东方离苟且的事情,是真的想借机铲除东方氏族和肖氏? 还是秦溒连她都想除掉? 翁衍瞧见翁若云生气,将手中的奏折按在龙案上。 翁衍顿感不安,又看到秦溒从寝殿的方向走出来。 翁衍想要出声提醒翁若云,却被秦溒伸手制止,吓出一身冷汗! 只见秦溒阴沉着脸,一步一步走近坐在龙椅上的翁若云。 秦溒眼中暗藏浮现杀意,冷着脸扫视了翁衍一眼。 眼看秦溒要将手伸向翁若云,翁衍瞬间都心发慌! 翁衍担心翁若云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奏折,会不会出乱子? 在翁衍担惊受怕,因翁若云牵连翁氏! 看着秦溒的将手伸向翁若云,眼看他的手快要碰到那本奏折时。 翁衍感觉翁氏九族要大难临头了! 翁衍瞬间感觉落到了寒冰地狱般,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窒息! “呕、呕、呕、呕……” 突然翁若云害喜呕吐,失手将龙案上的奏折散落一地。 “快,快传太医!” 翁衍见状急忙大喊传太医,试图分散秦溒的注意力。 “肚子好难受!” 翁若云面露痛苦,红唇泛紫,捂着腹部晕倒在龙椅上! “爱妻?” “爱妻?” “你这是怎么了?” 秦溒回想起翁衍方才看到他的慌张,刚对翁若云起了些疑心! 可秦溒瞧见翁若云昏厥,也不好为难她! 秦溒急忙将翁若云抱起进了寝殿。 翁衍趁宣政正殿殿无人,将翁若云方才按过的那边奏折捡起来。 翁衍的手指轻轻划过奏折,便闻到一股异香? 正当翁衍沉思之时,只见徐贵公公带着太医急匆匆赶来宣政殿。 秦溒免了宣政殿所有宫人,与太医的礼节。 秦溒先让太医为翁若云诊脉。 当刘太医为翁若云诊脉后时,面露难色! 刘太医跪在地上,向秦溒如实禀报说道。 “陛下,皇后娘娘方才中毒了!” “什么?” 秦溒听到刘太医禀报,急忙看向翁衍阻止。 “岳父,小心奏折有毒!” 秦溒话音刚落,翁衍急忙将衣袖垫在手掌上,拿着奏折走向他。 翁衍走近些便瞧见翁若云苍白的脸色,将手里的奏折递给太医,询问太医。 “太医,这奏折之上有异香,您瞧瞧是否不妥?” “国仗大人,且拿来让老臣瞧瞧?” 刘太医拿过翁衍手上的奏折,眉头紧锁有些疑惑! 刘太医仔细查看如此之多的奏折,只有手中这个奏折被下毒了? 刘太医陷入沉思,文武百官数百人,到底是哪位大臣了解翁若云? 才在奏折上下了鸩毒? 刘太医看着陛下秦溒愁眉不展! 刘太医再看着今日烈日当空,再看着手中奏折忽然发现了什么? 刘太医急忙与陛下秦溒禀报。 第285章 毒杀皇后? “臣的嫡女如今怀有龙嗣,必定要严查这奏折是何人所写?” 很快翁衍拿着奏折,当众让秦溒查是何人在奏折上下毒? “父亲,还请父亲帮朕查明,是何人要害女儿!” 翁若云听到翁衍耿直的声音,在秦溒下搀从龙榻坐起来! 翁若云看着翁衍,就像看到自己爸爸一样可以依靠! 翁若云现在才知道,在后宫如果没有娘家依靠,自己在后宫怎么死的也无人知道! 翁若云直接跪在翁衍面前求他查明,是何人害她? “皇后,岳父会……” “你闭嘴,秦溒,我还真的是高看你了?” “你故意让我坐在龙椅上,知道我会好奇,看那些奏折?” “你才在奏折上下了毒,是不是让我死?” 翁若云忽然觉得面前的秦溒很陌生? 她越发看不清自己爱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朕……” “除了你谁敢动那奏折?” “你以为拿个太监当替罪羊,我就会信你?” “你想让我死,何必要给我栽赃我,还要毒杀我?” 翁若云丝毫不给秦溒解释的机会,今日发生的一切,她越发觉得他陌生了许多! “秦溒,你杀了我好吗?” “要非让我生不如死吗?” 翁若云想到和秦溒会在一起,一辈子都过的担惊受怕! 她现在真的感觉到自己,与他在一起看不到希望! 与其在一起被秦溒折磨,不如给她个痛快! “秦溒,你亲自去煮一碗藏红花让我堕胎药!” “你这么不想要这两个孩子,那你喂一口一口喂我喝了堕胎药!” “把你的孩子亲手杀死后,给我一纸休书两清行吗?” 翁若云哭着质问秦溒,她已经彻底受够秦溒了! “皇后娘娘说的没错,老臣并不稀罕什么国丈虚名!” “皇后娘娘好歹也是老臣,这正二品行省嫡出的嫡女!” “若陛下实在厌弃,还请让皇后娘娘回娘家!” “陛下曾是先帝六皇子而已,自然不知嫡出是何等尊贵?” 翁衍听到翁若云的质问,也怀疑是秦溒对她下的毒? 翁衍没想到今日秦溒让她坐龙椅,竟做出在奏折上下毒的卑鄙龌龊之事? 翁衍当下便怒斥秦溒,也不过是个先帝的六皇子庶子罢了! 翁衍二十岁便是先帝亲封,嫡太子秦洬的太傅。 当年自隐太子出生之后,便由翁衍教导。 当年翁衍恰瞧见陛下秦溒,母妃惨死,觉得他可怜! 翁衍每次教导隐太子秦洬学识时,一起教导秦溒数日,便看出他是奸诈陷害兄弟,不择手段之人! 翁衍这辈子最恨秦溒这种陷害兄弟,篡位弑父,逼父夺位,无情无义之人! 尤其是在秦溒十几岁时野心勃勃,接近翁衍嫡女翁箬芸。 自此之后正二品行省翁衍嫡女,便是个不学无术,偷奸耍滑,欺负百姓,十五岁时便放火烧了行省府下落不明! 翁衍看着如今已是今非昔比,秦溒是天子自己是臣! 或许翁衍都不愿意回京师述职! 直到翁衍去年将翁若云,误当成自己嫡女翁箬芸时。 翁衍亲眼见到她精打细算,爱戴百姓,识文断字。 还文静有学识,便将错就错改了族谱。 既然自己亲生嫡女翁箬芸,不愿回行省府。 再认一位听话,替百姓着想的嫡女翁若云,也许是行省府的福气? 第286章 双生嫡女? 今日本就心烦的秦溒,听到翁衍如此骂他? 秦溒气的一巴掌打在翁若云脸上。 只见翁若云脸颊红肿,嘴角流出鲜血! 翁若云她捂着血红的脸,狠狠地瞪着秦溒骂质问。 “你凭什么打我?” “皇贵妃才是翁衍的嫡女,你怎么不打她啊?” “你给朕闭嘴!” 气头上的秦溒怒目瞪着翁若云,怒斥她闭嘴! “翁衍,你自视清高看不起朕是先帝的六皇子?” “你的两个双生嫡女,如今是朕的身下玩物!” 秦溒怒极反笑,伸手掐着着翁若云的下巴! 秦溒为了证明的自己权威,在翁衍与宫人面前吻上翁若云。 秦溒当众撕碎翁若云的衣领,好像要当众强迫她? 秦溒的手掌落在翁若云身上,离开之时出现几道手掌印! 翁衍瞧见如此卑鄙的挑衅,便要出声再次警告。 这时却看到翁若云,脸色平静的摇摇头! 翁若云暗示翁衍快点出去,不然会更加激怒秦溒伤害到她! “陛下,轻点,弄疼臣妾了~~~” 翁若云知道自己反抗不过秦溒,只附和着他的强迫,声音变得娇媚极了。 徐贵公公见状,便暗示宣政殿的宫人与太医赶紧出去。 徐贵公公拉着翁衍,急忙离开宣政殿关上门。 徐贵公公有些无奈的指责翁衍。 “翁大人,你今日糊涂了?” “骂陛下也要等时候,是不是?” “皇后娘娘今日若有个三长两短,都是因为你!” 徐贵公公就纳闷了! 翁衍这是骂陛下秦溒也不分时候? 皇后翁若云遇喜五个多月,着实为她捏了把冷汗! 不久便听到翁若云声音柔情蜜意。 “夫君消消气好吗?” “臣妾如今这身子,怕是承受不住夫君的恩宠!” 只听翁若云话音刚落,宣政殿消停了一会儿! 不久便听秦溒语气缓和了许多,对她的愧疚道。 “翁衍那个老东西,若不是为了你,朕何必看他脸色?” “若不是为了这腹中这两个孩子,臣妾有点的是办法让夫君消消气!” “夫君今日烦闷,不如去找皇贵妃妹妹消消气可好?” 宣政殿内躺在龙榻上的翁若云,看着自己身上的抓伤! 这一切都是因为翁衍的冲动! 翁若云便想翁衍嫡女,皇贵妃翁箬芸也一起承受这些! 翁若云有意将秦溒推到祥薇宫。 “不去,看见她那张脸朕便来气!” 秦溒听到翁若云让他去祥薇宫,毫不犹豫直接拒绝! 这让翁若云有点头疼了,皇贵妃翁箬芸现在没有遇喜,秦溒有火气应该找她发泄! 怎么秦溒今日非得缠上自己这个孕妇了? “皇贵妃的身子,哪有你的身上有趣?” 气头上的秦溒看着,翁若云那白里透红的肩膀。 秦溒瞧着翁若云身上,有自己方才的杰作。 秦溒瞧着她那,随着心跳起伏诱人的身上! 秦溒想多看几眼,便瞧见碍眼的青丝贴在那极美诱之处。 他看着恨不得伸手,去拿开那碍事的青丝! “疼死了,你看什么呢?” 翁若云看着秦溒灼热的目光,翁若云羞红了脸颊,下意识拽了拽衣服,有意回避他。 “扫兴!” “不让朕碰,还不让看?” 秦溒瞧见翁若云拽着衣服有意遮挡,像是被人看穿了的小心思? 秦溒脸上闪过尴尬的笑意。 第286章 哭着求他 “出去,我要休息了。” 翁若云被秦溒灼热的视线羞红了脸! 瞧见秦溒坏笑一声,翁若云却感觉被他撩的脸红心跳! 翁若云有些羞的躺龙榻上,便拿被子蒙住头掩饰害羞! “皇后,你何时能生产?” 秦溒瞧见翁若云娇羞的模样,越发有了几分兴趣。 秦溒冷峻的脸上,带着笑意走向龙榻前。 秦溒伸手将翁若云身上的被子拿开,猝不及防被她按在龙榻上。 “爱妻,小心些!” 秦溒瞧见翁若云羞红了脸,自己还被她压在身下! 秦溒急忙伸手护住她的腰身,生怕她动了胎气! “皇后,若是你肚子争气,五年为朕生两子,朕还用纳后宫吗?” “皇后这便害羞了?” “你缠着朕第三次遇喜为何不害羞呢?” “可知你第三次遇喜朕有多累?” 秦溒见翁若云害羞而不是很生气。 秦溒便宽衣主动上了龙榻,躺在翁若云身边撩逗着她。 秦溒深知翁若云再怎么生气,都会原谅他。 秦溒躺在翁若云身边,抱着她笑着。 若是按照一年生两子,还打算让她生养五年生十子! 听到秦溒这么说生子有多容易! 翁若云听着秦溒所说,脸红心跳的掀开蒙着头的锦被,靠在他怀里早已不生气了。 秦溒会意便再次解开翁若云的腰间系带,想让温存一番! 毕竟江山和美人他都会兼得岂会放弃? “流产很痛!” 这次翁若云似乎想通了,回应着秦溒的爱意,在他耳边有些害怕这次流产会疼! “忍一忍便好,有夫君在。” 秦溒灼热的鼻息落入她耳边,轻轻的吻着她。 秦溒有些不想让翁若云生儿育女! 秦溒只想与她夫妻二人相爱欢快,他忍不了十个月不碰她一次! “这次我怀孕五个多月了,怕是孩子已经成型了,我怕!” 翁若云抱着秦溒的肩膀还是有些怕! 翁若云的到现在已经遇喜五个多月,她还是于心不忍,怕伤害腹中孕育的小生命! 翁若云回想着腹中孩子已经有了胎动,她还是不想放弃这个孩子,用力将身上的秦溒推开。 “你做什么?” “你是朕的发妻,为何不让碰都不让碰?” 已经情动的秦溒,被翁若云这么一推气上心头! 秦溒气急掐着翁若云的脖子,与她生了气! “我们的孩子已经有胎动了,我已经没了两个孩子了!” “秦溒,我不想在失去这个孩子,求你让我生下来好不好?” 翁若云被秦溒的愤怒吓哭了! 翁若云助哭着求秦溒,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行了,哭什么哭?” 秦溒看到翁若云哭成这样! 秦溒心烦的整理衣冠,径直离开了宣政殿。 秦溒今日的计划,因为翁若云害得乱七八糟! 秦溒方才又被翁衍指着鼻子骂,碰翁若云又哭成这样,他心烦的很! “秦溒,你别走好不好?” 翁若云见秦溒生气了,急忙下了龙榻,衣衫不整追着他! 翁若云因为显怀五个多月,跑着时候身子笨重! 翁若云看着秦溒往祥薇宫的方向走去! 第287章 目的不纯? 彻底看不见秦溒身影后,她失落的瘫坐在地上哭泣! 徐贵公公见状,急忙搀扶起翁若云。 徐贵公公哄着伤心哭泣的翁若云。 “娘娘,您莫要哭了,让外人瞧见皇后哭鼻子,岂不让人笑话?” 徐贵公公瞧见翁若云倒是不哭了,却生闷气! 徐贵公公生怕翁若云想不开,便跪在她身边耐心相劝。 “皇后娘娘,陛下毕竟年轻有些火气也正常!” “您如今身怀六甲,您与陛下又不可侍寝!” “陛下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宠幸妃嫔实属正常。” “皇后娘娘,您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早些诞下皇太子!” “只要您诞下皇太子,您的福气在后头。” “所以,我和他的爱情,会被很多女人干涉?” 翁若云哭的心如死灰,她真的没有那么大度去接受,和一群女人争秦溒的怜爱! 翁若云听到徐贵公公好言相劝,她还是放不下与秦溒的这段感情! “皇后娘娘,恕奴才说句不该说的话!” “在这宫里整日指望陛下的爱,您怕是活着都难!” 年近六十的徐贵公公,也是伺候过两任陛下。 这后宫有多少女子,死于痴情天子数不胜数! 徐贵公公好言劝着翁若云,痴迷于天子的情情爱爱,不如想想在后宫如何生存! “徐贵公公,你说的对,陛下好像没有让本宫禁足吧?” 翁若云听到徐贵公公一番相劝,心情也好了许多。 “徐贵,伺候本宫换身衣裳,本宫重重有赏。” 翁若云也算个开朗的人,在徐贵公公的伺候下,她换了一身橘色素衣。 她在梳妆台的抽屉里,随便拿了几千两银票赏给徐贵公公。 “给你的,就当是今日开导本宫的功劳。” “娘娘,这可使不得!” 徐贵公公拿了银子,便好人做到底,将翁若云送到东翁钱庄。 徐贵公公不能多在宫外久留。 徐贵公公搀扶着翁若云走进钱庄。 便看到东方离依旧是坐在,一层的柜台前整理账簿。 对于翁若云来说,她感觉到了东翁钱庄,她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样很是开心。 翁若云便让在另一个柜台前,给客人办存单的国师府侍卫先让开。 翁若云习惯性的整理账本,核对账进账和存银问题。 “行了,你回去吧,本宫到家了。” 翁若云到东翁钱庄,感觉所有的不开心被治愈了! 翁若云便笑着吩咐徐贵公公赶紧回宫去。 “奴才告退。” 徐贵公公看着翁若云在京师开的钱庄,与国师东方离一起打理。 徐贵公公便有些怀疑二人,开钱庄怕是目的不纯? 徐贵公公很是识趣的离开了东翁钱庄,走几步回头看着,翁若云和东方离在京师开的钱庄。 徐贵公公突然有了私心! 想着接近翁若云这个中宫皇后,怕是以后好处也能不少? 等徐贵公公离开后,东方离看着翁若云一如既往的整理账簿,好像当他是空气? 东方离有些心情失落的拿着账本,走向在对面柜台前整理账簿的翁若云。 东方离走近些,看着翁若云颈部有抓痕,与欢爱时的吻痕? 第288章 阴阳怪气 东方离有些嫌弃她,便对翁若云阴阳怪气道。 “翁掌柜回来了?” “关你屁事?” 翁若云没好气的反骂东方离,心情特别不爽! 觉得他这是没事找事? 东方离:“……” “无趣!”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这是火药味很浓! 便不再招惹她,回到自己的柜台整理账簿。 东方离整理账簿时,看着面对面的整理账簿的翁若云,不知为何有些心情烦闷! “国师,请用茶。” 站在东方离左右两旁的侍卫,瞧见到他看着翁若云皱眉。 侍卫觉得国师东方离这眼神不对劲? “国师,依属下看,皇后娘娘今天想必与陛下发生吵闹?才会迁怒您?” “要不国师您去探探虚实?” 国师府侍卫见国师东方离这眼神,便刻意撮合他主动找询问翁若云聊聊。 东方离一听侍卫所说,有些疑惑打量自己的侍卫。 东方离不再多言,便继续执笔低头准备记账。 东方离记账时,时不时还抬头看看对面柜台前,拨算盘记账的翁若云。 国师府侍卫见状便继续说道。 “皇后娘娘不惜与陛下吵架,是为了谁出宫呢?” “不知是哪家男子,能让皇后娘娘做到如此地步?” 这时另一个侍卫,看着东方离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便和另一个侍卫对视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 紧接着另一位国师府侍卫便继续说着。 “国师,属下看皇后娘娘心里有您!” “国师,不惜与陛下决裂也要见您,要不您过去看看?” “滚!” 东方离听着自己两个侍卫的唠叨,放下手中的毛笔直接让他们滚出去。 “是!” 两个侍卫见国师东方离这么不解风情! 便不好再多说什么,识趣的出了钱庄给百姓发铜钱施粥。 待两个侍卫出去后,东方离看着对面坐在柜台前的翁若云。 东方离端着一杯茶水,便走向翁若云记账的柜台。 “有事?” 心里想到秦溒想的,有些心烦的翁若云,看到东方离端着茶走到她身边。 翁若云以为东方离关心她,特意过来送茶? 翁若云语气便也缓和了许多,便询问道。 “本座,瞧见你今日印堂发黑,不知您今日可遇到什么麻烦事?” “不知翁掌柜,需要本座帮你解决吗?” 东方离今日不知为何,端着茶走到翁若云身边,有些莫名的紧张! 东方离有些紧张的喝了口茶,正想与翁若云说些什么? “谢谢你的茶,我渴了。” 翁若云以为东方离给她送茶的? 结果看到看东方离端着茶水抿了几口? 翁若云有些尴尬的抢过他手上的茶杯,大口喝了几口。 翁若云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烫的差点蹦起来! 翁若云内埋怨道:[东方离,你喝这么烫的茶水,不怕被烫死吗?]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的心声,听到她被茶水烫着了! 东方离瞧见她的殷桃小嘴都被烫红了! 东方离又去为她倒了一杯,早已凉好点的温水。 东方离想到翁若云一个妇人,便不与她计较,将茶水端给了她。 第289章 是你放肆? “怀着身孕,喝些温水便可。” 东方离那关心体贴的语气,叮嘱翁若云喝些温水。 翁若云听到后脸红到了脖颈,看着东方离手中端着温水。 翁若云有些说不出的紧张! 翁若云匆匆拿过茶水,却没拿稳将水洒在了柜台上。 “太…太烫了,你想烫死人啊? 翁若云明明是紧张了,却找借口说是水太烫! 翁若云急忙去擦账本上的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担心身子!”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显怀的腹部,生怕她不小心磕在钱庄柜台上! 东方离急忙伸出手去扶她。 “抱抱我!” 东方离的维护,让翁若云像有了安全感? 翁若云想到今日秦溒丢下她,去了祥薇宫! 翁若云抱着东方离,将内心的委屈哭出来! 翁若云的哭声让钱庄楼上的客人,着实看两人秀恩爱! 但也有人担心一个是皇妻,一个是皇亲国戚当今国师! 这一幕要是传出去怕是牵连极大? “东方掌柜,楼上茶没了。” 正当翁若云抱着东方离哭的伤心欲绝! 突然,一位富商在楼上大喊东方离上茶,也是提醒二人莫要落人口实! “再抱抱我!” 而楼下的翁若云抱着东方离,却不想松手。 翁若云想到今日在宫里,追着秦溒跑了好久,想让他留下来陪自己! 为什么秦溒去了皇贵妃翁箬芸的祥薇宫? 任凭她怎么喊,也未能挽留下秦溒! 此时抱着东方离的翁若云,像是将对秦溒的爱分享给了他? 翁若云闻着他怀里那檀香气息,她忽然感觉到心安! 今日有些伤心的翁若云,抱着东方离像一直哭! 翁若云心中想着,秦溒今日要是能这样平静的抱着她多好? “陛下驾到……” 正当翁若云将东方离幻想成秦溒,突然一声熟悉的公鸭嗓,划破了一瞬间的平静!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瞬间东翁钱庄里里外外的商人,老百姓跪了一地,齐声参拜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溒带着禁卫军,来势汹汹闯进东翁钱庄。 东方离见状刹那间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不见。 而翁若云则是一副无所谓,不惊喜不欢迎的态度,收拾柜台上的账本。 想到徐贵公公的相劝,他也不想奢求秦溒的宠爱了! 年近六十的郭七公公见状,怒斥翁若云。 “放肆,大胆刁民见陛下不跪该当何罪。” “你说我是刁民?” “已经是刁民了,我还跪什么?” 听到郭七公公说她是刁民,翁若冷笑一声,瞪了秦溒一眼,便反驳他。 “放肆……” 郭七公公是出了名的狗仗人势,仗着自己是秦溒的贴身太监。 干了不少陷害藩王被废,陷害朝臣冤死,随意杖毙宫女太监之事。 郭七看到翁若云,更是明目张胆的警告。 “朕看你放肆?” 秦溒注意到今日翁若云有些赌气? 今日受了一肚子气的秦溒,一巴掌抽在郭允公公脸上,怒斥是他放肆! “将这些闲杂人等遣散!” 秦溒没什么好脾气,命令禁卫军遣散这些闲杂人等。 第290章 亲会怀子?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冷不丁的态度! 他为了皇家颜面,直接遣散东翁钱庄的客人,与钱庄外面的老百姓。。 秦溒今日刚到祥薇宫,便听到徐贵公公禀报,送翁若云出宫了。 秦溒想到她今日在宫里,怀着孕没追上他! 秦溒心中对她有愧,便急忙赶来东翁钱庄。 秦溒刚进东翁钱庄的门,便看到翁若云抱着东方离。 秦溒一想到翁若云抱着东方离,哭泣的不舍的不松手! 秦溒强忍着心中的怒意,想要心平气和聊聊将误会说开。 看着东翁钱庄的门被郭七公公关上 秦溒忍着内心中愤怒,走在翁若云身边。 秦溒伸手抱着翁若云,抚摸上她显怀的腹部,先是沉默了良久。 不久秦溒便质问翁若云。 “你说,这是龙嗣还是国师府的公子?” 翁若云听到秦溒还在怀疑孩子? 翁若云冷笑一声,无所谓的回应了他一句。 “东方离的,休了我吧!” 翁若云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想到秦溒如今还在怀疑她,那两人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 翁若云觉得如果两个人没有共同语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信任! 还不如趁孩子没有出生,翁若云与秦溒分道扬镳! “你终于说实话了?” 秦溒听到翁若云说孩子是东方离的? 秦溒忍着内心的猜疑,直觉告诉他说,翁若云在撒谎? “我们分手吧,分手的意思就是夫妻和离!” “现在你的初恋,你的救命恩人皇贵妃回来了,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翁若云不想被行省府嫡女的身份束缚,她再也不想当任何人的替身了! “郭七,煮一碗堕胎药!” “皇后,若你日后不能生养,朕会让后宫妃嫔给你过继皇嫡子。” 当秦溒知道自己期待了五个多月的嫡子,是东方离的野种? 秦溒满眼的期待,看着翁若云尽是失望! 秦溒回想起自翁若云遇喜第一月,他为嫡子刻长命锁! 秦溒现在有点接受不了,这个变化太大了! 秦溒忍着那满腔怒意,忍受翁若云的所说真相! 他不断告诉自己,她说的是气话不能信! 而站在三楼角落里的东方离目睹这一切 东方离有些好奇,难不成亲她几次不宽衣解带,也会让女人有孕? 毕竟东方离在玄门清修惯了,女子与男子成婚如何遇喜这事,他的确不太了解! 东方离今日听到翁若云所说,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 这让东方离有些始料未及的震惊几分! 东方离略微沉思片刻,对翁若云的话半信半疑? 毕竟与她拜堂那晚自己受了重伤,但他便像是有了什么计划? 从不想多事的东方离却光明正大,从钱庄楼上走下来。 东方离言语间故意挑衅秦溒,便说着。 “陛下这是要夺本座发妻?” 正与秦溒赌气的翁若云听到后,内心咯噔一下!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这时候出现,有种不好的预感? “国师,可否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次?” 秦溒听到东方离竟敢说翁若云是他发妻? 第291章 天子之怒 秦溒听到东方离所说,觉得他就是痴心妄想! “本座说过,皇后是本座的发妻。” 东方离看到秦溒如此在意翁若云,更是得寸进尺让他不得安生! 东方离的语气像是警告秦溒,说翁若云是他的发妻。 秦溒一听彻底忍无可忍! 秦溒松开翁若云,正要对东方离动手! 翁若云吓得趁机就要逃跑! 她感觉秦溒与东方离像是要掐架? 翁若云急忙跑上楼,就要收拾值钱的跑路。 翁若云觉得今天这状况怕是要死人? “翁若云,你要去哪?” “你与国师还有什么事瞒着朕?” 秦溒想到东方离背后还有皇亲国戚,只能忍着对他的杀意! 秦溒几步跑上楼,直接掐住翁若云的脖子,愤怒的质问。 而东方离就像看好戏一样,伸手便瞧见赤红色的灵气闪现。 不一会儿东方离手中便出现玄门婚书。 东方离故意拿出玄门婚书,让全京师的老百姓,与钱庄合作的商人目睹这一切。 东方离刻意大声刺激秦溒,与老百姓说道。 “你们看看这当今天子秦溒,抢本座的妻儿昏庸无道,他这种人不配当天子!” 这时只听老百姓人群中,有不少对秦溒的骂声。 “当今天子好人妻?” “当今天子,抢国师妻儿昏庸无道,让隐太子复位,让隐太子复位……” 秦溒听到百姓的谩骂声,看着东方离脸上的得意! 秦溒这才反应过来,他被东方离着实摆了一道? 秦溒直接打晕翁若云,在禁卫军的护送下匆匆回宫! 今日之事一夜之间传的满城风雨! 当今天子夺国师妻儿! 秦溒被老百姓的骂声威胁到皇位! 这一次秦溒直接将翁若云软禁在宣政殿! 当晚秦溒回喝得烂醉如泥,对她大打出手! “你个贱妇,联合外戚逼朕退位?” “与国师苟且,乱朕的江山社稷是不是?” 秦溒愤怒血红的双眼,看着欺骗他的翁若云! 秦溒挥动手中长鞭抽在她身上,边打边骂她贱妇,勾结外戚乱他江山社稷! “你就是个没用的傀儡,斗不过外戚打女人?” “你有种去杀了东方离啊?” 这次翁若云忍着身上的疼痛,硬是没喊一句疼! 而是骂秦溒就是不敢杀东方离! 斗不过外戚打女人,秦溒也就这点出息? 翁若云也是今日才看明白! 东方离一开始接近她,就是为了报复秦溒! 要是秦溒今日杀了她与腹中孩子,那便如了东方离的意,是让他丧妻丧子! 东方离杀人不见血,真是好毒的谋算! 翁若云现在看着秦溒,就像一个被人算计还不知道的傀儡! 东方离那种人还能活几年? 东方离更是不怕死的! 而秦溒不一样,是个有欲望要天下的君王。 全天下的女人只要他愿意,都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所以翁若云今日就算被打死,都不会求秦溒饶命! 若东方离还想长生便不会让她死? 看着秦溒被东方离算计在掌控之中不自知! 还一个劲的挥动手中长鞭,发泄他的无能! 秦溒一鞭接一鞭抽在翁若云身上,直到抽了数百下。 翁若云硬是没喊疼! 秦溒气的一鞭子抽在她脸上! “贱妇!” 第292章 狰狞发疯? 殊不知翁若云身上的疼痛已经逐渐消散! 翁若云脸上狰狞的鞭痕鲜血直流! 她红唇勾起一抹冷笑! 想着她身上的疼痛是东方离在承受,都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哈哈哈……” 翁若云笑的疯狂,摸着自己脸上的鞭痕。 毁容是对一个女人最恐怖的打击! 不过有玄门婚书在,她只要不死身上的伤痕,用不了多久便会恢复。 “你都成这副丑样子了,还笑什么?” “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秦溒看到翁若云不哭反笑! 气的扔掉手中的鞭子,半蹲下身伸手捏起她的脸颊。 看着她如此丑陋不知道,翁若云怎么还不哭? “尊贵的陛下,东方离不死怎么舍得看他的发妻如此丑陋?” “倒是你的皇贵妃妹妹,一辈子容颜尽毁让人恶心!” 翁若云依旧不屈服,而是吐在秦溒脸上一口血与唾沫星子! 她故意用皇贵妃翁箬芸刺激秦溒! 笑秦溒让个丑陋的女人当皇贵妃。 “你住嘴,你才是这世上最丑的贱妇!” 秦溒彻底被翁若云激怒,便拿金簪划破翁若云的脸。 秦溒在翁若云脸上,写下血淋淋的“贱妇!”两个字转身离开。 等秦溒走后没多久,翁若云看着自己身上血肉模糊! 翁若云却不觉得疼,而是轻快很多! 翁若云一只手护着显怀的腹部,一只手支撑地面站起来。 翁若云站在宣政殿,更衣室里的立体铜面前。 看着自己一厢情愿爱了半年的男人,用鞭子抽打在她脸上毁容! 翁若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抽破烂,血肉模糊! 这一切都是拜秦溒所亲手所赐! 这一刻翁若云看着自己惨状,冷笑一声抬脚踹倒铜镜! 翁若云眼中再也没有,对秦溒一厢情愿的爱意了! 翁若云下定决心离开之前,也不会让秦溒好过! 翁若云站在铜镜面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件一件脱得还剩贴身衣服! 翁若云走进更衣室换了一套,秦溒常穿的黑色龙袍穿在身上。 翁若云站在铜镜面前,幻想总有一日自己权倾天下! 既然秦溒这么在意江山社稷,就像女人在意自己脸一样重要! 翁若云要毁掉他最在意的! 正当翁若云想的入神,铜镜中闪过赤红色灵气。 翁若云故意作不知道,解开腰带脱下那身黑色龙袍。 她那原本雪般白皙的身子,却被红色的鞭痕抽打到血迹斑斑! 突然,她感觉后背被一道凉意划过! 翁若云看着铜镜里,东方离的手指划过她血迹斑斑后背。 翁若云故作疼痛像是娇嗔道? “不要,好痛,轻点~疼~慢些~~~” 紧接着翁若云便故作虚弱无力,靠在东方离身上声音虚弱无力道! “你怎么来了?” “背上疼将你腰带接下来划的伤口疼!” 翁若云索性赌一把,不信东方离真的没有七情六欲! 虽没听到他说一句话,从铜镜里看到东方离的腰带,掉落在宣政殿地上。 翁若云忽然想到这是宣政殿,要是秦溒突然回来看到这一幕,会不会发疯? 第293章 诱他咬她 翁若云语气依旧是虚弱无力道。 “身上疼的很,又不能趴着!” “今日我成这样,国师利用完可高兴?”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说,因为他才成这副样子? 听到她如今自身难保,还问他是否高兴? 东方离心生愧疚,将她抱起来放在龙榻上。 “秦溒今晚应该不回来,你会不会留在宣政殿陪我?” “不知道我这脸还会不会恢复?” 翁若云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依靠! 秦溒今日对她动手毁容貌! 她越发想利用东方离的愧疚,靠拢这些皇亲国戚。 翁若云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必须要有个强大的靠山。 她不想就这么在后宫,就结束自己的生命! 若是秦溒心里没有她,自己也不想再爱他了! “会。” “皇后娘娘,你说本座与当今天子发妻夜宿宣政殿,明日他还敢不敢对你动手?” “若你想靠拢本座,总得付出些什么?”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脸上那“贱妇”两个字,和血淋淋的鞭痕! 他冰冷的手掌散发着赤红色灵气,所覆盖她脸上及身上的伤痕,瞬间恢复如初。 “这术法果然比药物快!” 翁若云看着手臂上鞭痕已经消散,心中欣喜万分。 翁若云站在铜镜面前,看到自己前身肌肤如雪光滑柔软。 她看着脸上如十几岁的模样,真庆幸有个会法术的东方离! “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翁若云见自己伤口已经差不多恢复好了,心中得意极了。 翁若云走向躺在龙榻上的东方离,坐在榻上想问他想要什么补偿? “本座……” “陛下,你还是心里有皇后娘娘!” “这药还是得陛下您亲自送进,娘娘定会原谅你!” 正当东方离的手刚触摸上,翁若云好看美貌的脸颊,却听到门外响起了王福公公声音。 东方离闻言刚起身整理衣冠离开,却被翁若云直接按在龙榻上,便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献吻。 翁若云突然主动的美人送香吻,吻的东方离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东方离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按在龙榻上亲吻! “七弟,你弄疼我了!” 紧接着翁若云便大声唤了声七弟,知道秦溒在门外便故意离间他皇室兄弟!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的如此喊声,觉得她确实有趣? 东方离索性不顾一切,伸手便将她按在龙榻上,学着她的吻咬,破她的唇! 东方离袖袍一挥,瞬间衣冠楚楚化作赤红色灵气,消失在宣政殿。 东方离刚走便见秦溒便踹门而入。 秦溒走进宣政殿寝殿,却看到翁若云越发美艳,心想这肯定是他刚刚来过? 而翁若云见到秦溒匆匆回来,有意无意冷嘲热讽道。 “怎么了?人刚走!” “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谁来过吧?” “你身上?你的脸?怎么会?” 秦溒看到翁若云的身上毫无伤痕,肌肤如雪般娇嫩? 秦溒看到她的脸越发年轻貌美了很多? 秦溒走近她一些,远便闻道她身上的体香更浓了? “皇贵妃的脸,你是不是也有把握?” 第294章 够不要脸! 秦溒看着眼前的翁若云如今娇美? 秦溒先开始以为是自己喝醉看花眼了? 秦溒几步上前,掀开锦被看到翁若云身上无衣物遮挡。 秦溒有些好奇的,伸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肌肤,很是让人动情! 秦溒便厚颜无耻,想让她帮皇贵妃翁箬芸恢复容颜。 “有,她的脸得换皮。” 翁若云看到秦溒这厚颜无耻的询问? 翁若云直接说,皇贵妃翁箬芸需要换脸皮,才能恢复如初。 “不打我了?”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欲望灼红的寒眸,看着她在原地愣了很久。 “爱妻身上怎能如此香?” 秦溒瞧见翁若云锦被之下并无衣着,急忙宽衣解带上了榻将她搂在怀里。 而这也是翁若云的第一步计划,利用秦溒光明正大将手伸在朝堂! 她现在需要有自己的势力。 “今日之事都是因为臣妾,如今民心动荡害你背负骂名!” “如今恒城学堂学子致死学子之事,还需要臣妾和国师去安抚民心!” “若国师是与当今皇后去一趟恒城,想必会有作用?” 翁若云靠在秦溒怀里言语间要实权,如果有了实权那么拉拢肖氏不在话下 “东方离?” “说白了便是你想与国师走?” “这宫里到底哪里委屈了你?” 秦溒也不是傻子,听到翁若云又提到东方离,他就纳闷了? 在宫怎么委屈翁若云了? 非要与东方离走? “是你,我觉得我们两个需要冷静!” “冷静期间互不打扰怎么样?” “如果今天没有东方离,我的脸会不会保住?” “我现在住在宫里感到窒息,你知道吗?” 翁若云今天是必须要到实权! 翁若云直接质问秦溒,如果没有东方离今天她的脸还能不能保住? 翁若云越发觉得秦溒对女人像是有暴力倾向? 还是秦溒只对她暴力? 今日东方离算计他,便生气划破她的脸? 秦溒抽打她身上伤痕遍布,却没任何愧疚? 翁若云有些时候觉得,有东方离不知道是她的福气,还是克星? 今天被秦溒打的遍体鳞伤,还好在有东方离用术法治伤! 翁若云看到秦溒,竟然那么在意皇贵妃翁箬芸的脸? 翁若云现在觉得和秦溒多待一秒,连呼吸都是窒息的! 秦溒的脾气反复无常,变脸变的太快! 翁若云不知道,他秦溒惹不起东方离? 还是真相信她的气话? 秦溒怀疑孩子真不是他的? 翁若云现在觉得自己必须要培养势力! 如果秦溒不敢动国师府,那就暂时靠拢东方氏族。 东方氏族世代行医,如今掌控全国药商。 如果她可以聚拢全国的药材,现在夏季正是痘疫传染疾病的高峰期。 翁若云想到这里必须出宫一趟! 想到京师与六国各地发生痘疫,及传染较快的疫病,只要她的东翁钱庄有药。 那么救治天下百姓成千上万。 用不了多久她便是万人之上,百姓拥护的大縇朝的帝发妻。 翁若云宰相如何让天下百姓知道她仁善? 第一,首先要彻底让东翁钱庄掌控药商,及药材唯一的出口地。 第二,在孩子没有出生前跟上翁衍断冤案,尽量让蒙冤的天下百姓得到公平公正。 第三,利用东方离让东翁医馆立足于天下。 想到这里翁若云便起身穿戴衣裳,毫不犹豫让秦溒安排人送她出宫! “秦溒,我觉得你我之间需要冷静一下!” “我钱庄比较忙,你要是闲的慌便选些秀女玩玩。” “你今天你已经够让我的钱庄丢人了,让人送我去钱庄。” 这几日翁若云可不想与秦溒在一起,免得又闹出什么矛盾,让外人看了笑话! “翁若云,朕除了是天子还是丈夫!” “朕堂堂天子,送你去与外戚私……” “私会是吗?不想治你小青梅的脸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相求于她,还有脾气了? 翁若云直接反问秦溒。 “朕堂堂天子,难道不如一个快死的东方离陪你有脸面?” 秦溒听到翁若云嫌他去钱庄丢人,气的起身怒气冲冲着她质问,怎么给她丢人了?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说你如果闲的便选秀女,选妃嫔,怎么玩都可以!” “请您这位尊贵的当今天子,当今陛下,不要一天气我这个妇人好几回!” “要是我和东方离一样有心脏病,早就死好几回了!” 翁若云现在看着眼前的秦溒,便莫名的来气! 自从皇贵妃翁箬芸回宫,自己和秦溒的矛盾越来越大! 明明今日在钱庄,是东方离把她和秦溒都耍了! 秦溒怎么不去找他东方离算账? 反而今天秦溒带她回宫生气动手? 拿簪子划破她的脸一走了之就算了! 好不容易东方离把她的脸用术法恢复了!。 秦溒倒是一点脸都不要,让她想办法恢复皇贵妃翁箬芸的容貌? 翁若云见过这天下有不要脸的人。 还没见过秦溒要这么不要脸的! 秦溒不要脸起来,还让翁若云给他的小老婆,皇贵妃翁箬芸治脸? 翁若云现在气的一分一秒都不想和秦溒在一起! 翁若云和东方离开钱庄这么久以来,他也就是吓唬吓唬她! 从没发生过不要脸的借口,救不相干的情敌! 翁若云纳闷在秦溒眼里她就那么傻吗? 在他眼里她真的可以傻到,对他身边的女人一视同仁? 翁若云若现在不想和秦溒多说一句话! 翁若云现在和秦溒在一起,随时随地担心自己怎死的! 翁若云与秦溒在一起既然这么担惊受怕,为何不能与东方离在一起开钱庄? 翁若云气的不想再多看秦溒一眼,便要自己独自离开! 这个宫里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个随时让人窒息的金笼! 呼吸不自由,说话不自由,活着不自由,丈夫要和别的女人分享! 翁若云现在不知道待在宫里还有什么意思? 秦溒见翁若云气冲冲执意要走,虽有些生气! 秦溒想到她能恢复皇贵妃翁箬芸的脸,便几步上前抱着她。 秦溒语气很是诚心,抱着翁若云言语间丝毫没有回宫时的愤怒,而是耐心哄着她说道。 “别走,你再怎么生气,也要为了腹中未出世的孩子考虑!” “朕可以没有子嗣,朕不想失去爱妻!” 第295章 以死逼妻 “你现在想到孩子了?可我现在不想生了!” 翁若云很是生气,开门便打算走! 翁若云正要离开宣政殿时,听到秦溒提到孩子,她心里咯噔一下! 她却依旧语气有些逞强,站在原地有些犹豫! 她感觉身上仿佛失去了力气? 她也有些犹豫要不要生孩子? 翁若云现在都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秦溒? 为何自从成婚后,秦溒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反复无常? 在愉县时候秦溒明明对她体贴温柔。 她生气的时候,秦溒他会跪下依着! 她害喜的时候,他语气温柔体贴,将她抱在怀里! 用膳时候他还会抱着她询问想吃什么? 在一起短短几个月的相处,成婚才几天已经与他吵了好几次! 秦溒甚至想陷害她与东方离与她淫乱后宫,借机除掉外戚? 秦溒三番五次的想要刺激她生气,有一天严重到差点小产! 翁若云很后悔,当初不就是阴差阳错与秦溒喝了掺着药的酒水! 因此在青楼一夜乱情! 翁若云后来意外怀孕,跟着他以后会幸福? 谁知秦溒自私到,为了个皇贵妃翁箬芸,多少次与她动手! 翁若云连这个孩子都没有勇气生了! 翁若云现在不知道,秦溒还会怎么对她做什么? 两个人的以后能否幸福快乐执子之手,与夫白头偕老,这一切好像都是个未知数了? 正当翁若云陷入犹豫之际,秦溒突然下跪求她。 不知秦溒是诚心道歉,还是虚情假意? 秦溒满眼深情,握着她的手哄着? “你与朕是夫妻,你是朕的原配发妻,你怎么样对朕都可以!” “你滑胎两次伤朕的子嗣,伤害你自己身子朕不敢管!” “但是这次让孩子生下来好吗?” “秦溒,我们需要彼此信任!” “现在我们两个人需要安静,想清楚是否可以平平安安在一起,我累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竟然说她伤害了他的子嗣? 翁若云好像这次不生下孩子,便成罪人了? 翁若云泪眼模糊,伸手就要将秦溒推开! 翁若云思来想去,还是要为自己的以后着想! 毕竟她穿到。古代没有家人,没有强大的背景,在古代怎么保护自己的孩子呢? “翁若云,你执意要走是吗?” “若你这么不想看到朕连夜出宫?” “朕还有何颜面活着,不如一死了之!” 秦溒瞧见自己的劝说,对翁若云毫无作用! 便直接走向宣政殿的龙案前,拿起龙案上摆放的天子剑。 秦溒拔出天子剑抵在脖子上,便要以死威胁她! 翁若云见到秦溒脖子上破皮,鲜血染红天子衣领。 瞧见秦溒如此极端? 翁若云生怕他真的想不开,自己在背负个弑君之罪? “秦溒,我不走了!” “你流血了,快将剑扔了,不然会出人命,你知道吗?” 秦溒见翁若云如今在乎他,扔下手中的天子剑,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原地转圈圈。 “阿云才是朕的发妻,才不会抛下朕的对不对?” “担心孩子,担心点孩子,一会儿被人看见笑话怎么办?” 翁若云被秦溒这么抱着转圈圈,因为怀着身孕整个人有点头晕目眩! 翁若云下意识抱紧秦溒的肩膀,她害怕极了! “那今晚留在宣政殿陪陪朕好不好?” 秦溒感觉到翁若云紧紧抱着她,好像将他当成了依靠? 秦溒满心欢喜的抱起她放在龙榻上。 秦溒亲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温柔的情话,想让她留在立政殿。 “嗯,你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我就每天在宫里住着。” “你以后每天惹我生气,我也会自觉点去东翁钱庄住宿!” 翁若云看到秦溒如此爱她,圆润好看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翁若云伸起那柔软白皙的手臂,缠上秦溒的脖颈。 稍微抬起头迎上他的柔情。 翁若云一双美眸满看着秦溒,香吻落在他冷峻的脸颊上。 翁若云在秦溒耳边,满是爱意的声音说着。 秦溒若是惹她,翁若云便会生气,自觉离宫去钱庄住宿。! 秦溒若是不惹她生气,便在宫里住着。 “皇后,国师是镇北王五朝元老的亲外孙。” “皇祖母是国师的亲姑姥,朕防着国师也是怕外戚乱政,并不是针对国师!” “你不在天子这个位置,不知多难!” 秦溒下意识避开翁若云的主动献吻。 秦溒想到她与东方离走的那么近,便不想和她亲近! 秦溒顺手便将她缠绕在脖颈上的手臂,分开距离坐在龙榻上。 翁若云听到秦溒话里话外,又是提醒她和东方离走的太近? 翁若云听到秦溒所说,有些觉得他这是在挑拨离间? 翁若云有些不愿意听! 毕竟翁若云在京师开的钱庄,及愉县开的钱庄。 有了东方离的帮助,那是顺风顺水,日进万金。 翁若云不想失去这么有能力的伙伴! “陛下不困吗?” “臣妾累了,想歇息了好不好?” 翁若云不想和秦溒继续聊,担心发生争吵! 翁若云便躺在秦溒身上,温柔的唤着他陛下,询问他。 若是秦溒不困,可她有些困乏想歇息! “也是,应该快丑时了,你先躺好朕抱着爱妻才能睡得着。” 秦溒看着枕在身上的翁若云 。 秦溒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都快丑时了! 秦溒抱着翁若云,躺在铺置柔软舒适的龙榻上。 秦溒让她枕着的手臂,温暖的手掌抚摸上她显怀的腹部。 秦溒突然起身,拿出一块很是雕刻十二龙的东宫太子玉佩。 秦溒便又重新躺在翁若云身边。 秦溒像是下定决心般?将玉佩放在翁若云显怀的腹部上。 秦溒抱着翁若云,语气坚定般说着。 “若爱诞下是朕登基四年后的第一子,出生便是太子。” “若是生了公主出生后便是太女。” “只要是爱妻所生都是嫡出,朕的太子绝不能是庶出!” “秦溒,你真的愿意让我生下这两个孩子?” 翁若云听到秦溒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 翁若云内心不敢相信? 翁若云没想到秦溒会在意两个孩子! 翁若云有几次想说出自己的身份! 可话到嘴边,翁若云看着自己显怀的腹部,她有些犹豫! 第296章 怒骂阉人 翁若云话到嘴边,看着自己显怀的腹部还是不敢说! 翁若云害怕秦溒只是随便说说! 如果她告诉秦溒自己的现代人,她的真实身份公之于众那天,孩子会不会出生后,被人看不起? 翁若云躺在秦溒的手臂上,泪水灼红了她的美眸! ”有些时候朕总是疑心于你,你与朕的前两胎子嗣腹中早夭!” “朕是太在意你因生子受伤!” “若是爱妻想生,便要安安心心诞下,朕登基四年之久的第一子可好?” 秦溒看着翁若云那美眸热泪,瞧见她伤心自己也有些难过! 秦溒将那块刻着东宫太子的玉佩,放在翁若云手心里。 秦溒犹豫再三,已经决定让她生下腹中的龙凤胎。 “秦溒,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翁若云看到秦溒如此认真,内心说不出的感动,紧紧抱着她哭泣! “都快当母后的人了,怎么还哭?” “早些歇着好不好?” “若是爱妻再这样哭下去,朕怕忍不住宠爱你!” 秦溒瞧见翁若云哭的泪雨带花,花容失色,急忙哄着她怕动了胎气! “你孕妇都放过?” “那我不哭了,我睡觉了!” 翁若云听到秦溒还想碰她,娇羞的握着玉佩连睡觉时笑容都是甜的。 “爱妻,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秦溒瞧着翁若云熟睡后,便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 秦溒将手放在她显怀的腹部准备入睡。 突然听到宣政殿外的郭七公公,声大如雷般说着。 “陛下与皇后娘娘留宿宣政殿。” 秦溒闻声习以为常,抱着翁若云连睡觉时都是带着笑容。 秦溒瞧着翁若云熟睡时乖巧的模样,像是与她好久未曾和和气气就寝了! 秦溒笑着与翁若云就寝。 不知才睡下多久? 便听到宣政殿外有些吵闹的声音? 本就睡觉很轻的翁若云有些难以安睡! 只听宣政殿外像是皇贵妃翁箬芸,哭哭啼啼的声音? “爹,你去求求陛下!” “女儿不想让陛下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啊!” 只听宣政殿外翁衍的的声音无可奈何道! “郭公公,本官……” “陛下与皇后娘娘歇下了,外臣不得进宣政殿,翁大人您快些回吧!” 郭七公公眼高于顶的视线,打量着翁衍与不受宠的皇贵妃翁箬芸,直接让二人原路返回。 “郭公公说的对,外臣不得在深夜面见天子!” 翁衍瞧见郭七公公不好说话,只能劝嫡女翁箬芸返回! “翁大人,您不是只有一个嫡女吗?” “皇贵妃难不成是您的庶女?” 郭七公公听到皇贵妃翁箬芸唤着翁衍“爹?” 还敢骂皇后翁若云? 郭七公公见状便想警告二人一番! 皇贵妃翁若云听到郭七公公所问,趾高气昂看着宣政殿大声骂道。 “国仗是本宫的父亲,宣政殿的才是贱人!” 皇贵妃翁箬芸自小嚣张跋扈! 皇贵妃翁箬芸自出生,便被先帝封为郡主。 如今是站着自己是太皇太后肖清妜,亲封的皇贵妃。 她直接怒骂皇后翁若云是贱人! “放肆,皇贵妃你敢骂陛下与皇后娘娘是贱人?” “你该当何罪啊?” 郭七公公瞧见皇贵妃翁箬芸,如此莽撞言辞无礼? 郭七公公些觉得这皇贵妃翁箬芸,与泼妇有何区别? “来人,带下去掌嘴!” “辱骂天子与国母,割去舌头打入冷宫!” 一旁站着的守夜公公王福,毕竟收过立政殿陈元公公的银子。 王福公公懒得废话,便擅自做主直接让人带走皇贵妃翁箬芸,要将其割了舌头打入冷宫! “本宫是皇贵妃你敢?你个断子绝孙的阉人!” 皇贵妃翁箬芸看瞧见父亲翁衍默不作声! 皇贵妃翁箬芸气急,直接骂王福公公。 翁衍见自己嫡女翁箬芸,不知从哪学得这满口污言秽语? 翁衍瞧见王福公公气的面露杀意! 翁衍深知王福公公,曾经也是伺候过先皇后,与当今陛下秦溒。 翁衍生怕自己嫡女翁箬芸,这么骂王福相当于是骂天子秦溒! “爹?你为什么打我?我才是你女儿啊!” 皇贵妃翁箬芸,看着眼前从不得打骂她的父亲翁衍! 今日竟敢当众打她这唯一的嫡女? 皇贵妃翁箬芸却不知,父亲翁衍是在保护他! “你……” “何人在宣政殿门口喧哗?” 已经被吵到无法安睡的翁若云,本想看看是发生了什么事? 翁若云刚打开门,刚便看到翁衍怒打皇贵妃翁箬芸? 翁衍被嫡女翁箬芸的鲁莽粗鲁,气的想再次动手教育她! “皇后娘娘,老臣在为您出气!” 刚要对嫡女翁箬芸动手的翁衍,闻声转身便看到翁若云睡裙的系带上,挂着嫡太子的玉佩? 翁衍才是秦溒觉得定立太子了? 没睡好有些心浮气躁的翁若云,听到翁衍所说瞪了他一眼! 翁衍教育他的嫡女翁箬芸,非要在选政殿门口动手吗? “皇后娘娘,是皇贵妃娘娘恶意用污言秽语骂您,奴才也不敢得罪啊!” 王福公公看到翁若云身上佩戴,雕刻精美的东宫太子玉佩。 王福公公急忙跪地巴结,看到陛下秦溒对皇后翁若云所生龙子凤女很看重? 王福公公直接向翁若云告状,是皇贵妃翁箬芸无礼在先! “还请皇后娘娘责罚奴才,无法阻拦皇贵妃娘娘骂宣政殿内的人,都是贱人,阉人!” 郭七公公注意到翁若云身上佩戴的玉佩,更是直接向她诬告皇贵妃翁箬芸。 郭七公公说完,便与跪在地上王福公公得意暗示。 今日想必定要给翁衍,及皇贵妃翁箬芸点教训! 果然翁若云一听很是生气! 翁若云想都不用想,能让禁足的皇贵妃翁箬芸深夜闯宣政殿,觉得是翁衍的意思! 翁若云能让皇贵妃翁箬芸进宫,已经是她最大的退步! 今日翁衍带着亲生嫡女皇贵妃翁若云,在宣政殿门前辱骂她与秦溒,她彻底忍无可忍! 翁若云气的直接下令。 “禁卫军何在?” “拿下皇贵妃,给本宫搬张椅子。” 翁若云一声令下禁卫军搬来椅子搀扶她坐好。 禁卫军一脚踢在翁衍,与皇贵妃翁箬芸腿弯,两人被迫下跪! 第297章 羞辱滑胎! 翁若云在王福公公伺候下,仔细梳着发髻。 在郭七公公的搀扶下身,着锦绣凤衣衣。 翁若云无名指和小拇指上,佩戴镶嵌宝石的护甲,在月光的折射下很是刺眼,让人恐惧! 翁若云的伸手紧紧掐着,皇贵妃翁箬芸的脸颊。 翁若云将她那疤痕未散,丑陋的面容与她拉近距离。 翁若云红唇轻起,语气有些嘲讽道。 “这世上怎能有如此丑陋的皇贵妃娘娘?” “要胸没有胸,要脸没有脸,瘦与柴火般用,什么伺候陛下的?” “皇贵妃浑身上下,到底怎么勾引陛下?” “本宫是太皇太后亲封的皇贵妃,你个贱人再说一句试试?” 皇贵妃翁箬芸,听到自己被翁若云如此羞辱,气的警告她自己可是皇贵妃! “本宫还是当今陛下明媒正娶的帝发妻,一国之母,当今皇后呢!” “在本宫之后,你只是封号中的贵妾罢了!” “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敢以下犯上?” 翁若云的话就如一根尖锐的刺,狠狠穿透皇贵妃翁箬芸骄傲的心! 她看着这堂堂正二品行省翁衍的嫡女,却被她一个现代人代替? 翁若云觉得无趣至极! 她觉得朝臣贵女不也是些蠢笨之人? “皇后娘娘,您莫要得寸进尺!” 翁衍听到她敢羞辱自己的嫡女! 翁衍气的拳头紧握警告翁若云! 当翁衍还想说些什么? 翁衍却看到秦溒在宣政殿内,伸手在比划了虎符两个字? 秦溒像是在像是在提醒翁衍,不听话他便不会管? 翁衍深知那半块虎符早已不在自己手中! 翁衍只能隐忍着,今日翁若云如此羞辱,自己的嫡女翁箬芸! 翁衍衣袖中拳头紧握,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翁若云不知秦溒在她身后,依旧是字字诛心,羞辱皇贵妃翁箬芸。 “一个妾而已,还是个下等丑陋的妾,冒犯本宫该当何罪?” 翁若云言语间的羞辱,觉得自己随手便能拿捏皇贵妃翁箬芸! 这行省府嫡女不过是个下等丑陋的妾,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她却毁了容? 真不知道秦溒是怎么对她下得去嘴的? “溒哥哥,救我!” 皇贵妃翁箬芸看到秦溒,满眼委屈求他能救救自己! 可秦溒却故作什么都看不到! “为什么?” 皇贵妃翁箬芸眼中尽是委屈! 皇贵妃翁若云看着秦溒不为所动,她哭着质问! “没有为什么!” “你的溒哥哥此时应该在龙榻上,等着与本宫欢好,为国之栋梁努力!” “想知道你溒哥哥的体力如何吗?” 翁若云看着眼前,皇贵妃翁箬芸那张脸! 翁若云便想起来,自己刚遇喜三个月,她与秦溒侯府偷欢! 翁若云心中顿时生了恨意! 翁若云手一松,手指上所戴护甲尖的一端,直接划破皇贵妃翁箬芸的脸! 让皇贵妃那旧伤未消的脸上,又是两道血指印! “皇后,为了国之栋梁朕再累也值得!” “皇后怎能丢下朕的宠爱,离开宣政殿?” 秦溒瞧见翁衍的冥顽不灵,也索性直接无视皇贵妃翁箬芸! 秦溒刻意与翁若云当众秀恩爱,言语间暧昧至极! 秦溒倒要看看翁衍有多能忍? 不过看着翁若云的脸,再看看皇贵妃翁箬芸的脸,还是觉得自己的皇后顺眼! “皇后,方才朕也有些龙体累着了!” “不给朕腾个位置,站多了腰疼的很啊!” 秦溒站在翁若云身后,手指轻轻缠绕着她一缕青丝。 秦溒稍微弯腰,低头闻着她秀发上的淡香,亲吻她的肩膀。 秦溒觉得翁若云身上的体香,真比皇贵妃翁箬芸身上诱人多了! “朕怎么觉得皇后身上的体香,越发浓烈了?” 秦溒故意当着翁衍的面对,翁若云语气暧昧痴迷! 秦溒故意冷落皇贵妃翁箬芸,倒要看看翁衍会不会帮自己女儿争宠? 秦溒本是刻意与翁若云秀恩,爱做戏给翁衍! 但秦溒这么不经意间亲吻,他时发现翁若云身上的体香,好像比之前还要浓了许多? 秦溒有些以为自己是错觉? 秦溒当众直接撕下翁若云的衣领。 吓得禁卫军急忙转身闭眼! 翁衍见秦溒如此不顾场合,也急忙跪着闭上眼! 王福公公和郭七公公见状对视一眼,像是暗示什么? 紧接着王福公公便上前,向秦溒拍马屁,说道。 “陛下,好香,不会是皇后娘娘身上的香气吧?” “陛下,真是皇后娘娘凤体之上的体香?” “陛下可真有福气啊?” 紧接着郭七公公,便上前闭着眼睛地故作痴迷的呼吸? 郭七便笑眯眯的与秦溒说,是翁若云身上的体香。 “秦溒,你干什么?” 翁若云被秦溒的突然反常,吓得急忙抓紧衣领! 翁若云觉得有些丢人,反手抽在秦溒脸上质问! “陛下,你吓到臣妾了” “臣妾好像动了胎气?” “臣妾腹部疼痛,可如何是好?” 本想与秦溒生气的翁若云,看到皇贵妃翁箬芸还跪在地上。 看着皇贵妃翁若云,哭的像个娇娇弱弱的泪人! 翁若云很快反应过来,便娇滴滴的贴在秦溒怀里,好一番夫妻恩爱的画面! “皇后可知欺君的下场?” 秦溒为了逼翁衍自愿交出,先帝留给他的那半块虎符。 秦溒稍微弯腰抱起翁若云,直接踹了皇贵妃翁箬芸一脚! 秦溒这一脚下去,只见皇贵妃翁箬芸的衣裙上见了红? 翁若云见状直接从秦溒怀里跳下来。 翁若云几步上前蹲在地上,伸手稍撩起皇贵妃翁箬芸的裙摆。 翁若云发现了自己被秦溒骗了这么久? 那日成婚路上,秦溒说早已给皇贵妃翁箬芸,灌下无法生养的药? 怎么皇贵妃翁箬芸,会被秦溒踹了一脚见红呢? “秦溒,她怎么会怀孕?” “秦溒,你为什么总是骗我?” “你说过给她灌下无法生产的药,她不能怀孕怎么会流产呢?” 翁若云气得站起身,往秦溒脸上抽了几巴掌! 秦溒说好的不和其她妃嫔有孩子! 但是皇贵妃翁箬芸怀孕了! 秦溒竟然骗了她这么久? “你闹够了没有?” “皇贵妃遇喜是喜事,分明是你嫉妒!” 第298章 色诱国师 “是你蛊惑朕害了皇嗣该当何罪?” 秦溒被翁若云当众往脸上打,觉得颜面扫地! 秦溒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甩在一边。 秦溒便急忙上前,抱起皇贵妃翁箬芸进了宣政殿。 秦溒语气很是担忧,带着愧疚安慰着她。 “是溒哥哥的错,溒哥哥这就传太医。” 翁若云已经显怀五个多月,被秦溒这么一甩,失去平衡眼看便要摔倒! 跪在地上的翁衍,急忙起身将翁若云搀扶住。 翁衍面色依旧平静如水,面上毫无波澜,也没说关心他女儿翁若云的话。 “行了,不用这么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女儿怀着陛下的子嗣,你们都欺骗我,不也理所应当?” 气头上的翁若云,觉得翁衍大半夜送他女儿翁箬芸来立政殿。 不就是来报喜抢秦溒的? 何必假惺惺搀扶她? 翁若云直接将翁衍推到一边! 翁若云气的整理衣裳,还是先回了一趟宣政殿。 万宝阁那事,翁若云得让秦溒写道圣旨。 翁若云走进宣政殿,便坐在龙椅上,看着太医进了寝殿。 太医与秦溒如实告知,皇贵妃翁箬芸的脉象。 翁若云便趁秦溒顾不上理她,模仿秦溒的笔迹,写了一道圣旨便离开宣政殿。 翁若云看着这宫里好无情,秦溒的心彻底给别人,那她不如去钱庄? “父亲,你送我出宫。” 翁若云深知外臣不得留宿后宫,便让翁衍送她出宫。 出了宫门,便看到不远处有一辆赤红色织锦马车。 翁若云猜想肯定是东方离来了? 翁若云便拿着圣旨上了马车。 夜晚,阴天细雨蒙蒙,翁若云刚进马车。 便看到东方离端坐在马车里品茶。 东方离依旧是身穿赤红色道袍,他那冷峻憔悴的脸色,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沉寂! “你让本座等了一晚,都亥时了。”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一脸狼狈的模样? 看着她衣领之上还有些破碎紫唇轻笑,语气风轻云淡。 “圣旨我拿到了!” “明日便向你外祖父镇北王借点兵。” “京师钱庄只有一个房间,我能去国师府住常住吗?” “我这几天不想见秦溒,在国师府躲一躲好吗?” 翁若云坐在马车里,有些浑身不自在! 圣旨是她自己写的,怕秦溒反应过来找她! 翁若云有些纠结,和东方离说想去国师府多几天。 东方离闻言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东方离目光略带疑惑,看着她手中的圣旨。 打量着她今日有些坐立难安? 东方离寒眸中的暖意,像是能融化夜晚的阴霾,给人一种心安的感觉? “你已与本座在镇北王府拜堂成亲,但总归是要回去拜见父亲!” “这些时日你先住在国师府,按照三从四德,出嫁从夫的规矩?” “国师府也是你的家,也可回国师府住。” “不过,玄门仙地,进了国师府你便只能身着道袍,与本座修行。”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如今像是走投无路了? 东方离言语间虽说都是应该的,其实已经在给她设局。 让翁若云心甘情愿住到国师府,她可是折磨秦溒的一把好刀! “如果你去年愿意……可我现在是秦溒发妻!” “去国师府我只是想休养一段时间!” “秦溒今日将我甩的差点倒在地上,我现在有些头晕腹部疼!” 东方离一听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东方离故作担忧为她诊脉,边诊脉边闲聊。 “脉象虚浮,喜脉缓慢,怕是有胎亡之兆,怕是要修养半月有余?” “自本座父亲之后,你是第一个在国师府留宿的妇人。” “本座看看圣旨。” 东方离看着眼前的翁若云有些慌张? 像是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事? 非得去国师府休养? 难不成圣旨是她写的? 看着翁若云那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东方离一旦起了疑心,便觉得自己猜疑不会错? 东方离将手伸向她,便找借口要看看那所谓的圣旨?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要看她手中的圣旨? 翁若云拿着圣旨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翁若云生怕将圣旨给了东方离,真能一眼发现是她假传圣旨? 翁若云内心皇子,不敢直视东方离! 翁若云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翁若云有些心虚的擦着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 这一幕恰巧被东方离尽收眼底,便阴阳怪气对她试探了一句。 “当今陛下秦溒,原先是先帝的六皇子,自小并不受先帝待见。” “自出生起便住在冷宫,本座九岁时因才华学术出众。” “又有玄门国师与先父亲传术法,九岁那年先帝为本座在宫里建了一座藏藏经阁。” “本座九岁那年,秦溒七岁,并不知与陛下是表兄弟!” “便与他结为兄弟,让其与本座一起博览群书。” “他的学识和算计人心,有一半是本座所教。”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不像扯谎,内心瞬间慌了。 [怎么办?] [如果他发现圣旨是我抄秦溒的字迹?那他会不会告发我?] “本座怎会告发自己的发妻呢?”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心中的担忧,一脸敷衍直接抢走她手中的圣旨。 东方离略微看了一眼圣旨的内容,觉得自己被她耍了? “这是秦溒的亲笔圣旨?” 东方离看到圣旨之上的字迹,分明就是秦溒所写。 翁若云怎么可能写出他的字迹? 翁若云一听东方离没有认出来,急忙伸手将圣旨抢回来,便刻意说了句。 “怎么?” “吃醋了?” “我不让你看是怕你吃醋!” “秦溒虽说喜怒无常,但还是在意我的!” “肖氏的案子和恒城学子的案子,都由我负责。” “秦溒让你从旁协助我。” “从今晚开始,你的职责就是保护我,知道吗?” “不宜久留,我们今晚连夜出帝都皇城,赶去恒城再留宿!” 翁若云担心秦溒反应过来,知道她假传圣旨! 她已经逃出宫,必定不能在京师出现。 她只能忽悠东方离连夜赶到恒城。 “你看着我做什么?”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不为所动,便咬咬牙自解衣裙。 第299章 威胁逃离 翁若云虚伪一笑,直接扑在东方离怀里,语气带着威胁说。 “你说,我大喊一声国师玷污皇后?” “你大哥可是在把守宫门,翁衍和你不对付,又刚走没多远。” “你说今晚以我一尸三命,换秦溒诛杀外戚,划算不划算呢?” 坐在马车里打坐闭目养神的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如此不知廉耻,自解衣裙还威胁他? 东方离紫唇勾起一抹轻笑,手指捏起她的衣领。 东方离瞧着翁若云肌肤如玉,真是个难得的美人? 东方离修长的寒指捏着她的衣领,轻轻将她那衣领往腰上压低几分。 “你干什么?”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不太对劲? 急忙伸手便要将东方离推开,生怕他占自己便宜! “娘娘,这是怕本座了?” 瞧见翁若云如此害怕自己,东方离手臂稍微用力便,搂着翁若云那柔软无骨得身子。 东方离像是挑衅般,他那冰冷的寒指轻轻捏起她的下巴。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那张娇艳的脸,掠过她身上的体香。 东方离稍微低头,便要触碰上翁若云柔软的唇。 “果真是那珠圆玉润的美人?” “可惜,秦溒如此好的福气却不珍惜!” “若你愿意来国师府,必定不会让你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 人老珠黄!” 东方离边说边凑近,翁若云容颜娇艳的脸上,清冷的气息与她急促的呼吸交织! 听到东方离每一句话,翁若云感觉自己心跳加速,总是总是幻想到越界之举! “抱歉,我是秦溒发妻!” 正当翁若云陷入不该有的幻想时,突然脑海里浮现出秦溒的母体模样。 翁若云急忙将东方离推开,起身整理自己衣着。 待翁若云衣着整洁,深深叹息一声便与东方离歉意说。 “秦溒与其她女人欢爱好,可想过刚刚你说那句话,我成婚了?” 东方离见状倒也不至于继续为难她!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对秦溒用情至深,有些莫名的怜惜她。 东方离回想起自己方才对翁若云失态,整理衣冠后语气淡淡问了她一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秦溒为什么总骗我,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问,情绪忽然变得激动! 翁若云哭的质问东方离! 翁若云想不通秦溒到底有没有爱过她? “恕本座失礼!” 东方离瞧见又哭,又质问他的翁若云,急忙拱手向她道歉! “没什么,我们聊别的吧?” 翁若云现在一想到秦溒,便是他背着自己与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翁若云每当想起秦溒那张脸,便忍不住哭了 东方离见她如此痴情,深深叹息一声,便与她说。 “皇后娘娘,有数不清的佳丽三千,你不想找个靠山?” 东方离想起自己,毕竟与翁若云有玄门婚书,回想起今日她脸上和身上的伤! 东方离忽然对她心生怜悯! 东方离有意帮她,便询问翁若云不想有个靠山吗? 翁若云伤心之时,听到东方离这么问? 她更是哭的伤心欲绝! 第300章 她是疯了? “我的靠山是谁?” “在这个世界我没有家人,最熟悉的两个人一个是秦溒,一个也就是你!” “我现在只能期待生的儿子,生了儿子秦溒一定会对我好,就不打我了!” 翁若云深知在古代重男轻女! 翁若云一想起秦溒期待嫡子,觉得他重男轻女。 翁若云只能希望自己,平平安安生个儿子,也许会母凭子贵? “翁若云,本座你痴情还是蠢?”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如此不长记性,冷笑一声便反问她。 “可能我是恋爱脑?” 听到东方离所问,翁若云有些无奈一笑!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突然的变化? 她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唉声叹气与东方离说。 “秦溒不知道为什么和我成婚后,突然变了?” “不对,好像是在我怀孕三个月时候,翁衍女儿回来就变了?” “不对,是我第二次怀孕时候,因为他姑姑秦昭华打我,后来他和我道歉以后绝对不打我!” “可是他后来喜怒无常动不动打我!” 翁若云越说越激动,像是害怕又突然很平静? 东方离瞧见平时那么要强的翁若云,现在却有些言语错乱? 东方离寒眉微皱心想:[她是不是被秦溒逼疯了,有些精神失常?] 东方离本想伸手相劝,刚碰到翁若云肩膀。 便听到翁若云像是害怕? 只见她突然捂着脸反抗! “别打我,别打我,疼!” “是本座,本座何时打过你?” “怎么?秦溒舍得将你打疼?”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楚楚可怜,似乎已经被吓哭的? 东方离还是对她动了恻隐之心! 东方离有些谨慎地收回了手,坐在一旁冷眼相看。 “秦溒?” “秦溒怎么了?” “我得回宫看看他,他看不到我一定会担心,秦溒是不是写圣旨让我回宫了?” 翁若云听到他说到秦溒两个字,以为秦溒看不到自己担心了?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手中的圣旨,却以为秦溒下圣旨让自己回宫? 翁若云满心欢喜打开圣旨。 翁若云打开圣旨时,忽然起今日发生的切! 翁若云急忙合上圣旨,便伸手擦了把眼泪! “本座看看你脉象可好?乖乖听话!”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不像是装的? 东方离言语间有些担忧,翁若云是不是真的病了? 东方离急忙哄着她,要帮她诊脉看看是不是装的? “我没病,我只是担心秦溒,你一个修仙的懂什么是爱情吗?” “你不懂爱情,也别操心别人的家事,我和你只有相互利用的关系!” 翁若云看着圣旨的内容是自己写的! 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更想掩饰什么? 她直接与东方离生了气! 她害怕自己真的病了! 她担心若是自己病了,孩子出生后能不能在后宫抬起头来? 翁若云想到自己再有三四个月,便能看到自己的孩子出生! 即便是自己真的有病,为了孩子能在后宫抬起头。 堂堂正正当上中宫嫡出太子,她必须要多做很多事! “你瞒得住吗?” 第301章 交易弑君?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时而恐惧,时而愤怒! 东方离从她的一举一动,便知道她似乎快疯了? 东方离深知从来没有一位,中宫嫡出太子的生母是个疯子! 东方离心平气和询问,便看到翁若云又坐在马车里哭了! 翁若云害怕的哭泣! “我能怎么办?我还有三四个多月,便能见到自己孩子出生那天!” “你给我算算,秦溒是不是一定会在乎孩子的同时也在乎我?”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像个疯子,还要为秦溒生嫡太子? 东方离闻言毫无耐心的质问她! “谁告诉你中宫嫡出的一定是皇太子?” “况且龙椅上那位,并不是中宫嫡出太子继位,而是囚兄逼父背信弃义篡位的天子!” “你确信他会在乎你所生的中宫嫡长子?” 东方离深知秦溒的为人! 秦溒怎么会在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所生子嗣? 东方离虽说不懂什么情情爱爱! 但是秦溒是什么人他比翁若云了解! 东方离看在两人有玄门婚书的份上,不想看着她被自己无知害死! “那我能怎么办?” “我除了秦溒还能依靠谁?”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彻底慌了! 要是这个孩子的出生秦溒并不会在乎? 那么她也许真的会面临,被秦溒剖腹取子那天? “你还有本座,肖氏是将门文臣武将,皇亲国戚!” “龙椅上那位还是本座辅佐的天子!” “你觉得是翁衍一个二品官,还有自己亲生嫡女,何要管你个外人?” “而本座需要你两后祭祀长生,那么你依靠本座。” “起码生产之时,本座可以保你的命!”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此今已经走投无路! 东方离便有拉拢之意,她是报复秦溒最好的利器! 看到翁若云如今还算正常,东方离便直接说肖氏可以是她可以依靠肖氏外戚。 东方离算准了翁若云,因为两人有玄门婚书她不得不信! “我能相信你吗?” 东方离的话让思绪混乱的翁若云,像是看到了救星? 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年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什么? “你觉得呢?” “玄门婚书,你我彼此背叛必遭天谴!” “而你与秦溒一纸婚书,他可后宫佳丽三千人。” “若他对你腻了,一纸休书彼此相弃,凡人的婚书只能认命!”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的怀疑便,直接表明有玄门婚书在。 翁若云便会相信,因为玄门婚书是血契解乏的婚书,两人相互背叛必遭天谴! 东方离看着犹豫不决的翁若云? 像是料到她必定会答应。 若不是秦溒对她动情,东方离岂能拉拢翁若云? “你真的会帮我吗?”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她有些委屈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心头涌出计划。 如东方离愿意辅佐,她的儿子当太子? 翁若云就算是死也能安心! 想到东方离还有大用,翁若云便收敛了情绪,与他心平气和聊着。 “看来我们真的有必要合作一下。” 东方离一听翁若云已经动心,那对她蛊惑道。 “对你不利之人都是你的仇人,但凡有机会必须杀之!” 翁若云一听东方离所说,便有些后怕! “那我怎么知道?我总不能杀秦溒吧?” 第302章 蛊惑利诱 “那要看你,毕竟你不止他一个丈夫?” “若他对你再动手,若是他想将你囚禁至胎亡母死?” “难道你与腹中子嗣甘愿被剖腹而死?” 东方离提醒翁若云即便杀了秦溒,她也不会少一个丈夫! 若是能借翁若云的手杀了秦溒,自己也不会落得个好名声! 秦溒若是突然暴毙,他可以抚养个孩童为天下,让大縇万劫不复! “你与本座名正言顺拜过天地,本座也是可是你的丈!” 东方离言语间的蛊惑,他越发想看到秦溒被发妻杀掉,该是怎样的痛苦?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这么说,觉得他好毒的心思! 翁若云冷笑一声反问道。 “国师这招借刀杀人真是好计策?” 翁若云看穿了东方离的心思,毕竟他和秦溒可是有不少的矛盾! 况且她要是听信东方离的话杀了秦溒? 那么自己的孩子出生后便没有生父! 若是她真的杀了秦溒,她要面临的便是被东方离挖心惨死! “那皇后娘娘,可要想清楚?” “皇后娘娘,您想当一个被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打到遍体鳞伤的皇后?” “还是想当一个左右旁人生死的中宫皇后?” “若是你有权有势,还愁秦溒不要你们母子?” 东方离可不觉得,翁若云是个没有野心的女人? 自古以来哪有中宫皇后,不为自己的子嗣谋条出路? “东方离,你想让我怎么做?”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的提醒,整个人陷入了犹豫! 翁若云回想起,秦溒每次打她都下狠手! 她又能经得起秦溒多少次折磨? “国师,不如我们先办正事?” “等正事办好我才决定是否信你?” “你我之间现在的目的,不都是针对龙椅上那位吗?” 翁若云很快调整好情绪,便拿出个玉佩。 翁若云将秦溒所雕刻的太子玉佩,放到了东方离的手里。 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翁若云暂时与东方离合作也是出路! “皇后娘娘的选择,本座也会用心辅佐您!” 东方离见翁若云选择依靠自己。 东方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寒指捏起她的下巴。 东方离稍微低头,紫唇便轻轻触碰她的唇角,呼吸都有些暧昧。 他薄凉的紫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声说道。 “他秦溒能对你做的,本座也可以,包括爱?” “那你懂什么是爱?” “在你们古人眼里,男欢女爱才是爱?” 翁若云感受着东方离的撩拨。 翁若云有些好奇,一个修仙的玄门国师懂什么是爱吗? “真正的爱情就像我和爱秦溒,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两情相悦,生儿育女,打打闹闹!” “你说秦溒打我,是不是因为我和你走的太近了?” “秦溒每次打完我他还会道歉!” “国师可知一个天子给女人下跪,是何等幸福吗?” 聊到爱情翁若云脑海里回想起遇见秦溒,直到在一起甜蜜的时光! 翁若云忽然幻想着秦溒心里,应该有她的位置? 翁若云不想做对不起秦溒的事,急忙挣脱开的东方离。 她坐在马车里抚摸着自己显怀的腹部。 这个孩子是她和秦溒爱情的结晶! “你将他想的太简单了!”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心里,还在期待和秦溒的爱情? 东方离觉得她太天真了! 东方离不再多言便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第303章 恼怒追妻! “咱们先去恒城还是先去国师府?” “问你话呢,又装死吗?”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又开始闭目养神! 翁若云一脚踹他腿上,问他今晚先去哪里? “自然是去……” “翁若云,你给朕滚下来!” “你假抄圣旨,都开始偷家倒贴外戚了?” 翁若云很是期待的听东方离说到一半。 便听到秦溒怒气冲冲的声音,命令她滚下马车! “都说让你赶紧走!” 翁若云一脸无语,抱怨东方离拖拖拉拉! 翁若云真是纳闷秦溒,怎么这么快反应过来了? “我才不回去,今天打我就算了!” “他说好不让后宫妃嫔怀孕,结果皇贵妃怀孕了!” “要不是他一脚踹的皇贵妃流产,我还蒙在鼓里呢!” 翁若云还是有些生气不回应秦溒,今天她的气还没消呢! 东方离则是闭目养神,瞬间化作赤红色光芒消失在马车里。 皇家这事他没必要沾染!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把守宫门的东方雄,看到秦溒这么气势汹汹? 估计翁若云又跟自己二弟跑了! 东方雄憋着笑与侍卫一起行跪拜之礼。 马车里的翁若云,深知自己今天这是出不去了! 翁若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马车! 翁若云虚假的笑着向秦溒跑过去,紧紧抱着他。 “你个贱妇!” 秦溒直接将翁若云从怀中剥离开! 秦溒愤怒至极,伸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秦溒,你敢打我?” 翁若云被秦溒打的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宫门前的地面上! 夜晚本就阴沉的夜空,火把照射在秦溒愤怒的脸上。 翁若云这才害怕的爬起来跪好! 秦溒反应这么快的反应,也是超出了翁若云的算计! 她还以为秦溒陪着,皇贵妃翁箬芸要天亮才能反应过来! 谁知道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秦溒就直接带人追过! 紧接着秦溒二话不说,抬脚就要往翁若云身上踹! 东方雄见状,急忙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了一脚。 东方雄是个武将出身,没那么多拐弯抹角。 东方雄直接抓起秦溒的衣领,一脸不怕死的骂道。 “打女人算什么本事?” “皇后和国丈翁大人一同出宫,什么是偷家倒贴外戚了?” “这是朕的家事,滚。” 已经动怒的秦溒,伸手便要和东方雄动手! 秦溒下了命令,这是自己的家事让他滚! “臣失敬了。” “但女子那身子本就弱,皇后遇喜五个多月,怎么能受得了你这一脚?” 东方雄也是豁达的性子,知道错了便松开秦溒道歉! 但他还是好心相劝,让秦溒更是恼怒! “到底是皇嗣,还是国师府子嗣,还未下定论!” “若皇后所怀是朕的子嗣,留或者不留轮不到你一个三军统帅管!” 秦溒的愤怒已经留不得翁若云这胎子嗣! 正当东方雄还要耐心劝相劝秦溒!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东方雄一脸懵逼,震惊,不可思议,疑惑不解道? “啥?皇后遇喜,孩子是臣二弟国师的子嗣?” 这话让东方雄听着都有点震惊! 第304章 皇后自缢? 他想到自己二弟东方离那身体,根本不可能的事? 怎么还能和皇后翁若云私通呢??? “秦溒,你凭什么诬陷我?” “这么晚兴师动众栽赃陷害我,你为了皇贵妃想让我死?” “你何必这么诬陷呢?” 秦溒的诬陷翁若云倍感侮辱! 翁若云直接拔出禁卫军腰间佩刀便要自杀! 翁若云对秦溒失望至极,泪如雨下哭质问他! “你从来不爱我是不是?” “因为我怀着是你的嫡长子,你就要杀我是吗?” “不杀了我们母子,你怕忘不了囚兄逼父,杀兄篡位的阴影!” “闭嘴,朕让你闭嘴!” 秦溒听着自己的污点又被翁若云揭发,命令她立马闭嘴不许再说下去! “秦溒,下辈子不想遇见你了!” 翁若云对秦溒尽是失望! 她双手握紧刀柄便要用力自杀! 锋利的刀锋很快划破了她的脖子。 秦溒见状急忙上前抱着她! 他回想起和翁若云初相遇时,到她第三次遇喜! 他内心愧疚不已! 他急忙用手给翁若云止血,撕心竭力的呼喊。 “太医,快传太医!” “朕只要你低个头,假传圣旨是死罪,你为何不愿认错?” 此时的秦溒内心后悔! 秦溒只想让翁若云低个头认错! “秦溒,我…我不想死在宫里…我嫌脏!” 翁若云虚弱的声音,与秦溒说她不想死在宫里! 她就算死了,也不想以后和秦溒葬在一起! 她曾经爱的秦溒,不是这样喜怒无常,不是这样讨厌她! “朕不会让你死,千万别睡,一定有救的,答应朕千万不要睡着好不好?” 秦溒本以为翁若云,是那种以死相逼争宠的女人! 却没想到她真的敢拿刀自尽? 他发了疯似的抱着她,往宣政殿的方向跑。 正在给皇贵妃翁箬芸诊脉的几个太医,也是被秦溒反常一幕,吓得有些紧张! 急忙跟上秦溒,去宣政殿的另一个寝殿,便看到翁若云脖子与衣领上都是血! 李太医见状顿时觉得大事不妙,急忙上前先为翁若云止血! 不然失血过多也会致命! 不久又有不少太医,匆匆赶来为翁若云诊平安脉! 一番轮流诊脉过后,确定她腹中龙嗣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秦溒焦急的站在龙榻走来走去! 他看着翁若云面色苍白,奄奄一息! 内心说不出的后悔! [难道真的是朕逼死她了?] 这时李太医为翁若云包扎好脖子处的伤口。 李太医便言语严肃,跪地向秦溒如实禀报。 “陛下,恕臣死罪,皇后娘娘气血郁结,气血两虚,已有心疾早衰之症!” 李太医深知患了心疾之症,若是无法治愈便致人疯魔! 李太医纠结再三便询问秦溒。 “陛下,您是否时常对皇后娘娘动手?” “李太医,朕是让救治皇后,你敢过问朕的家事?” 秦溒听到李太医如此问,明显有些心虚! 她又不想让外臣以讹传讹,便警告李太医不该问的别问! “陛下,皇后娘娘的心疾早衰之症,若是无法治愈,娘娘会变成个疯子!” 第305章 诛杀太医 “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秦溒听到李太医所说,震怒之下将宣政殿的太医都赶出去! 太医走后秦溒气的头疼欲裂! “溒哥哥,你怎么了?” 在宣政殿偷听的皇贵妃翁箬芸,瞧见秦溒站在龙榻前,伸手扶额站不稳! 她急忙上前搀扶着秦溒坐在龙椅上,握着秦溒的手像是关心,更像是挑拨? “溒哥哥,皇后姐姐若是个疯子,那中宫嫡出的太子岂不让人笑话?” “禁卫军统领张伉何在?” 皇贵妃翁箬芸的话,像是给秦溒提了个醒? 秦溒忍着头疼犹豫片刻,起身走向床榻前。 他看着龙榻上的昏迷不醒的翁若云,怒宣禁卫军统领张伉。 “臣,叩见陛下,皇贵妃娘娘。”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秦溒的宣召,急忙进宣政殿叩见。 “去,将今日诊脉的太医尽数斩杀,绝不能留下活口!” “是。” 禁卫军统领张伉,听到陛下秦溒下了口谕便匆匆退出宣政殿,带领数百名禁卫军离开。 秦溒内心下定了决心! “从古至今,没有一个中宫嫡出太子的生母是疯子,翁若云你莫要逼朕!” 皇贵妃翁箬芸瞧见秦溒动了杀心,吓得跌跌撞撞离开宣政殿! 皇贵妃翁箬芸刚走不久。 躺在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翁若云,也逐渐苏醒! 秦溒瞧见翁若云苏醒,急忙坐在龙榻上搀扶她靠在身上。 “别碰我,你嫌弃我是个疯子?” 翁若云自从和东方离有了玄门婚书。 她可以听到任何人的内心所想什么,所说什么! 刚有意识的翁若云,听到秦溒所说便与他生了气! 翁若云想不通自己怎么逼秦溒了? 难道是自己怀着这两个孩子他不想要? 刚苏醒的翁若云,看着身边的秦溒觉得他很陌生? 翁若云回想起曾经,秦溒求自己生养时是那么温柔! 她左手支撑在榻上,起直接在秦溒脸上打了几巴掌! 秦溒见状更为恼火! “你放肆!” 他正要发火时,瞧见翁若云虚弱的模样,举止很是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 他念在翁若云身体抱恙,便哄着。 “朕的好皇后,你是朕的发妻,朕的嫡太子只能是你所生好吗?” “朕如今只求,若是你平平安安醒来,便是朕的福气对不对?” “你是看我有没有死透吧?” “看我没死透想再补一刀是不是?” 翁若云听到秦溒所说,如今觉得他就是虚情假意! 她直接推开秦溒,被他抱着都嫌恶心! 秦溒见状直接跪在龙榻前,急忙与翁若云道歉。 他满眼温柔看着翁若云,轻轻握着她微凉的手,语言语间满是愧疚般说。 “皇后,朕不是不让你生!” “是你总是说我们的孩子是东方离的,你知道朕每次听到心有多痛?” 翁若云一听瞬间来了脾气,再次甩开秦溒的手,气的坐起来便直接质问他! “秦溒,我说孩子是东方离的你就信?” “我们现在成婚了,你和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 第306章 帝后失和 “秦溒,那你对我做到的承诺又实现了多少?” “你说过不让你的其她女人怀孕,可是皇贵妃怀孕了两次!” “我可以接受你和别的女人背着我欢好!” “但是我绝对接受不了,你和别的女人生儿育女!” 秦溒听到翁若云这么说了,觉得她既然如此不讲理那,也不想继续解释了! 秦溒站起来语气很是冷漠提醒她。 “你不是想和东方离远走高飞?” “六月中旬选秀。” “你与东方离,翁衍一同去查恒城学子及肖氏的案子。” “回来时记得治好你那疯病!” “那你记得写好休书,如果我的疯病都是因你而起,或许治好它便是忘记你呢?” 翁若云看到秦溒竟然知道她是心病! 她看着秦溒他那副嫌弃的模样! 她也没有太多的纠结,提醒秦溒记得写下休书! 她心病因秦溒而起! 再让她心里住进一个人,将他挤出去或许就会好了? 翁若云忽然在想,现在不和秦溒分道扬镳? 她以后人老珠黄,秦溒怕是更让她嫌弃吧? “翁若云,想扰乱皇室血脉你还不够格!” “等你生养之后,朕自会给你一纸休书!” “朕念在你怀着嫡长子,自今日起便不再动你一下!” “你最好少与东方离在朕面前私会!” 秦溒丝毫不信翁若云气头上虽说点一切! 他像是隐忍着什么? 他直接伸手掐着她的脖子。 秦溒薄唇如锋般的警告,她以后认清自己的处境! 秦溒掐着翁若云的脖子手掌稍微用力。 便看到她脖子处刚包扎好的伤口,鲜血染包扎伤口处的布条。 翁若云看着秦溒那俊冷的脸上,明明是如往日般冷峻! 翁若云如今看着秦溒,却少了初相遇给人的温柔? 秦溒眼眸的浮现的杀气,翁若云不敢直视! “你杀了我!” “你的手现在稍微用点力气,便自己的新婚发妻!” “如今我腹中胎儿未到月份,是皇室血脉还是国师府血脉,尚且不明!” “若是你现在杀了,外戚会怎么想?” “若是国师的子嗣?” “东方离是得道之人,若是你杀仙家血脉,他会放过你吗?” 翁若云丝毫不惧怕秦溒的威胁! 既然秦溒认为,她所怀的子嗣是东方离的! 那翁若云直接威胁他又怕什么? 心灰意冷的翁若云,一直挑衅秦溒的底线! 既然秦溒非觉得,她怀的孩子是东方离的,他又能怎么样呢? “杀了我?信不信整个外戚都会被动!” “今天我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翁若云料到秦溒不敢杀她! 若是秦溒杀了她,相当于东方离失去长生的机会! 以东方离的出身,又是二十几岁得道之人,怎么会想英年早逝呢? “你不就是想抓奸我和东方离?” “白天你让我闻催情香,等药效发作后,便急忙离开让人去请东方离!” “他昨晚在立政殿留宿你不珍惜?” “今晚我和他在宫门外的马车里,宽衣解带你不知道?” “你现在又将我推到东方离身边,不怕我和他日久生情?” 第307章 权臣玩物? 翁若云看到秦溒不对她动手,明显惧怕外戚势力! 能死在秦溒秦溒手里,都比被他三番四次她推到东方离身边好! 她不想当一个被秦溒利用,制衡外戚的玩物! 秦溒能让她闻催情香陷害东方离! 那么以后秦溒还会将她转手送给其他男人,达到想要的结果! 对翁若云来说,现在死在秦溒手里,他起码因为愧疚会记得她! 为了弥补她会善待两个孩子!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和东方离在一起?” “因为和他在一起我能感受到自由!” “而不想跟着你,整天困在这个后宫的让人窒息!” “在宫里连看着你整天都要担心!” “担心被送给哪个男人消遣达成目的!” 翁若云看着眼前的秦溒,不敢动手杀了她! 看来秦溒真的惧怕外戚? “传太医!” 翁若云的话让秦溒有些自责! 秦溒语气淡淡让传太医,不久后便离开宣政殿。 秦溒走后不久,公公将宣政殿的门关上。 翁若云躺在龙榻之上却感觉不到伤心? 她好像经过这么一次自杀想开了许多? 翁若云坐在宣政殿的铜镜面前,取下自己脖子上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布条。 翁若云看到十五厘米左右长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翁若云有些觉得自己可笑! “翁若云啊!翁若云!你好歹是个现代人!” “怎么非要当恋爱脑?” “为秦溒这得让自己伤成这样吗?” 翁若云话音刚落,便感觉脖子处一阵冰凉刺骨! 翁若云稍微抬头,看便看到铜镜里照出东方离,身穿红色道袍的模样。 东方离依旧语气风轻云淡道。 “不值得,秦溒不值得你作贱自己。” 只见东方离略微叹息,像是可怜翁若云? 东方离的寒指轻轻触碰着翁若云的伤口,不久她的伤口很快愈合。 翁若云见自己又恢复的如往常的脖子,竟然毫无伤疤? 翁若云淡淡轻笑,也许她不应该为了秦溒,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 “秦溒让我跟你走,远走高飞。”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面色不慌,边拿梳子边梳头发,边与他说。 “哦?起风了,小雨,秦溒还在宣政殿门前。” 东方离闻言不觉得奇怪,依旧是面容冷清。 他拿过翁若云手中的梳子,帮她梳理青丝。 东方离语气很是平平,与她暗示秦溒还在宣政殿门前淋着雨。 “累了,你不用多想,我是故意气秦溒说孩子是你的!” “我们在做生意时候,我们可以是好朋友,我先睡了。” 语落,翁若云便起身躺在龙上榻上准备休息。 她还和东方离解释清楚,今天是和秦溒生气才那么说。 “雨季天寒,去看看他,他本性不坏!” 东方离看到秦溒为了个女人,站在宣政殿门求她开门! 东方离还是有些可怜他,便来劝翁若云。 “你不愿意陪我?” “秦溒逼死你未婚妻刘千金,难道你还觉得他可怜吗?” “他打我的时候可怜吗?” “他让我闻了催情药,将我丢在立政殿陷害你时候可怜吗?” “他可以让我闻了催情陷害你!” “那他也有可能给我下药,送到别的权臣床上!” “这就是他所谓的本性不坏吗? ” 第308章 自残逼迫 翁若云想到秦溒对她所做所为,便有些后怕! 既然秦溒这么想把她推到东方离身边,那今日便如他所愿! 如果那天不是东方离将计就计,让侍卫送来一位妓女! 又将秦溒孪生弟弟秦鸿带到立政殿! 如果她不认识东方离,没有任何人帮助她告诉真相! 那么那天秦溒到底会让多少外戚,来立政殿和她行淫乱之事? 想到秦溒对她下药那日渴望和他欢爱 但秦溒却是匆匆离开,说东方离一会儿便到! 翁若云有些后怕,自己会不会因为他的野心再被送给别人? 她现在一想秦溒那张脸便害怕! 她今日与秦溒吵了一架,已经彻底被他推到东方离身边! 没准秦溒又是在计划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 翁若云便站起身依靠在东方离怀里! 抱着东方离像个寻求仅有的安全感! “陪陪我,我把心给你怎么样?” 东方离被翁若云突然的拥抱,听着她的挽留。 东方离内心有那么一点触动! 理智让他推开了翁若云! “反正你今天不准走,不然我就大喊一声国师刺杀皇后,我可是有证据的。” 翁若云说完,直接拿起凤簪划破胸口,她就不信拿捏不了个东方离? “来人,护驾……” “皇后娘娘……” “好,本座留下。” 东方离看到翁若云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听到宣政殿外禁卫军要破门而入的声音,便急忙答应她今晚留宣政殿。 “皇后娘娘,末将护驾来迟。” 东方离话音刚落,禁卫军便闯进宣政殿。 禁卫军看到翁若云衣领有些乱,露出雪白的肌肤,禁卫军急忙退下! “二弟?” 紧接着便看到东方雄,也带着侍卫闯进宣政殿。 东方雄看到自己二弟东方离时,再看看翁若云胸口流着血? 东方雄瞬间便想歪了? [不会是二弟强迫皇后?皇后拼死也要保住自己清白???] 此时东方雄已经脑补了一幅画面! 以为自己二弟东方离,真做了如此无礼之事? 他觉得很丢脸便趁乱离开宣政殿。 翁若云看到禁卫军都闯进来了,看着东方离有些抬不起头? 翁若云便命令禁卫军。 “都滚出去,若不是国师本宫早死了!” “属下知罪,请皇后娘娘开恩!” 禁卫军看到皇后翁若云受了伤,好在没有伤到性命也算放心! 要是翁若云一尸三命,估计他们有九条命都不够赔的! “行了,行了,这几日本宫会让三军统帅东方雄保护,都滚出去!” 翁若云深知自己在生产之前,不能只靠秦溒,也许依靠国师府起码能保命? “属下等人告退。“ 禁卫军统领见翁若云动气,带着禁卫军很快离开宣政殿。 等宣政殿的门被关上,翁若云半躺在龙榻上。 看着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东方离,竟然还不肯抬头? 翁若是云拿着手中刚刚划破胸口,还沾着血迹的凤簪。 她看着东方离语气带着挑衅,威胁道。 “看来国师真想英年早逝?” “你说本宫要是将这个簪子,扎进心跳的地方,你说会怎么样?” 第309章 长生诱惑 “倒是本宫一死,你怕是找不到第二颗长生的心脏?” “本宫孤身一人,而你少年得道,仙风道骨。” “你还是皇亲国戚,镇北王肖几唯一的嫡长郡主肖妤,嫡出第二子。” “你大哥三十几岁,已经是三军统帅。” “你三弟的医术可让白骨生肉,如今才二十岁。” “若你一死,秦溒必定对你外祖父镇北王落井下石。” “肖氏这些皇亲国戚一倒,你们东方氏族还有靠山吗? ” 翁若云话音刚落,东方离逐渐有些眉头紧锁,像是在犹豫什么? “你真不想长生?” 翁若云注意到东方离有些犹豫? 她那娇美的脸上,连试探性的笑容都变得蛊惑人心。 不久东方离犹豫不决,走向躺在龙榻上的翁若云。 他像是每走一步都极不情愿! 东方离走近些,便将手伸向翁若云直立在胸口的凤簪拿走。 他薄凉的紫唇轻笑,言语间像是讨好翁若云。 “娘娘这问题,谁不想活着呢?” “娘娘想死,但本座想活,这颗心你伤不得!” “那么,你想活着需要我这个朋友?” “而你朋友需要靠山,那你就必须要活着。” “毕竟我们两个只要有一个先死,那么谁都活不成?” 翁若云看着东方离算有举动? 她红唇轻笑提醒东方离,既然两人都需要对方,既然我们都需要彼此那就是朋友。 “朋友?” “你与我有婚书,怎么能是朋友呢?” 东方离看着翁若云,并不像平时的柔柔弱弱! 东方离觉得翁若云要是不为自己所用,迟早也会被别人利用? 难免觉得秦溒糊涂,有如此能辅佐他的发妻却不珍惜? 东方离顿时也开始有了私心。 要是翁若云能为他所用,那么必定也会起到不小的作用? 东方离这个念头一想,便看着翁若云有几分顺眼。 东方离寒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温暖有凡人体温的脸颊。 活人的温度好像有很久没有摸到过了? 翁若云注意到东方离陷入沉思? 翁若云想起秦溒对她的诬陷。 倒要看看他知道东方离留宿,会不会闯进来? 她越想越有些生气! 她柔软的手掌,抚摸着东方离手 便是一脸讨好般哄着他说道。 “你我既然有婚书,那你是不是也该留在宣政殿?”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敢主动邀请他留宿? 东方离想起来这是秦溒所住的宣政殿,急忙将手伸回来,心想。 [她是真不怕死?] [天子所住的宣政殿,若是国师和皇后留宿,那岂不是要诛九族?]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心中所想,便起身整理衣着,与他商量。 “今天秦溒让我和你,还有翁衍去恒城查学子惨死的案子。” “肖震毅的案子也让我查,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所问,便掐指一算眉头紧皱,与她说。 “城学子这案子,怕是要得罪外戚!” “镇南王发妻昭华公主,所生第二子邵文,担任恒城学院夫子之职。” 第310章 反常变态! “还有办法查吗?” 翁若云听东方离所说,急忙起身询问他。 “本座算不出来!” 东方离听她所问,轻轻摇头便与她明说。 “难道秦溒让我自寻死路?” 翁若云一听感觉不安! 她要是查恒城学子案,便会得罪镇南王邵擎? 秦溒姑姑秦昭华那脾气,估计废她这个皇后也是轻而易举! 要是她不查,那就没别的办法和东方离单独相处? 那么她接近肖氏这些外戚的机会又减少很多! 更何况这次是秦溒给她接触外戚的机会。 翁若云斟酌过后,便与东方离说自己的计划。 “东方离,要不让你外祖父也去恒城?” “只要有你外祖父镇北王去恒城,还能压制不了一个吃软饭,靠怕女人的镇南王吗?” 翁若云想到这些外戚势力都有些心慌! 她还是咬着牙故作从容淡定,拍了拍东方离的脸。。 “滚!”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得寸进尺,敢拍他的脸? 东方离消瘦冷漠的脸上浮现怒意! 他骨瘦冰凉的手掌,抓着翁若云手腕警告。 “你想死?” 翁若云心中得意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她看着东方离皮笑肉不笑怒意。 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快被东方离捏断了! 翁若云灵机一动挺起腰,便说。 “本宫身怀龙子凤女,你敢怎样?” “还有三个多月,本座看你能得意多久?” 东方离听她的威胁,只能不甘心的松开她! 东方离细想过后,今日要是在宣政殿对她动手,的确没什么好处? 东方离觉得因为她,牵连背后的外戚不值得! 东方离气的甩袖开门便要离开宣政殿。 “哎,什么还有三个多月?” “秦溒要和我每年生两子,他身体可比你强多了,只要是碰我就给他生龙子!”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那生气的样子,更是给他炫耀了下秦溒身体比他好。 东方离不想和她计较,一句话不想多说便开门,打算离开宣政殿! 东方离刚打开门,便看到秦溒正好站在门口。 东方离一脸怒意,推开秦溒便离开宫中。 在门外站了许久的秦溒,听到翁若云夸他身体好? 秦溒心情也好了许多,稍整衣冠便进宣政殿找存在感,他说。 “那…那什么…奏折还没批,朕回来批奏折。” “奏折不是一直放在宣政殿的正殿吗?” “什么时候在寝殿批阅奏折了?” 翁若云本来看东方离那生气的模样,有些觉得好笑! 看到秦溒进来她脸上的笑容都没了! 秦溒一听自己的心思,竟然被翁若云拆穿? 秦溒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便坐在龙榻上。 秦溒毫不避讳说与指挥她。 “皇后,过来伺候朕宽衣。” 秦溒瞧见她在自己面前毫无威严? 忽然想到皇贵妃翁箬芸的柔情,与求他怜爱时的讨好。 秦溒瞧着翁若云越发没有规矩,嫌弃的冷眼相待! “皇后,过来,跪下伺候朕脱去靴袜。” “皇后,朕的靴袜只有你用手洗,才能让你沾些真龙的福气!” 翁若云听到他这么反常变态的要求? 她故意假装没听见,在宣政殿内走来走去,像是在寻找什么? “皇后,你可听到朕方才所说?” “朕让你过来伺候,为何你不伺候朕?” 第311章 娇妻无礼! 秦溒现在是看到她,便有些莫名的心浮气躁! 都是女人怎么她和皇贵妃翁箬芸不一样呢? 她怎么不能像皇贵妃一样温柔乖顺呢? 翁若云听到秦溒,像是应该伺候他的语气? 她有些气到无语! 翁若云也不想装了,没好脾气的直接反问他! “有事吗?” “没事你就哪凉快去哪行吗?” “我怀孕四个多月,还是怀的双胞胎,还要跪下来当你是大爷一样伺候吗?” 秦溒被翁若云这么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秦溒心里越发对她有些不满! [同样的女人,翁若云身为皇后顶撞圣上?] [自己当初怎么没看出来,翁若云是这种莽撞无礼之人?] 秦溒不知翁若云,自从与东方离有了玄门婚书,她好像觉醒了读心术? 翁若云没想到觉醒读心术,才知秦溒心里如此嫌弃她? 正当秦溒看着她一脸嫌弃! 秦溒内心怨气冲天! [翁若云配当皇后吗?] [这种女人也配给朕当皇后?] [朕在忍她几日,这次选秀必定要选一位温柔体贴,对朕百依百顺的爱妃!] [选秀之后朕便将翁若云废了!] [这立政殿翁若云不配住!] 正当秦溒躺在龙榻上,幻想选个自己喜欢的妃嫔。 啪! 翁若云早已忍无可忍,用足了力气一巴掌扇他脸上! 翁若云双手叉腰,指着秦溒便是一顿骂。 “秦溒,你个死人渣,娶了我后悔了?” “当初谁让你娶呢?” “你现在看我不顺眼了是吗?” “你嫌我年纪大了是吗?” “你以为谁都喜欢你这种人渣?要不是你对我死缠烂打,我会看上你!” “你!” “泼妇!” 秦溒被翁若云打的脸都红肿一片! 秦溒气的起身怒指她! 他瞧见翁若云便来气! 但他看到翁若云身怀六甲五个多月! 自己也不是那么想让她死! 秦溒想到翁衍还未将虎符给他,如今皇权分散也不可休妻废后! 秦溒便是面上带笑,语气温柔体贴的哄着她说。 “翁若云,朕哪敢嫌弃你与朕的未出生的嫡太子?” “朕从未嫌弃你年龄大!” “可是,朕是天子你怎能如此无礼?” “对了,你方才与东方离所说朕都听到了。” “朕觉得,其实让外戚压制外戚也是好的计策!” “恒城学子的案子,也可借机收回镇南王手中的兵权。” “如何打压肖氏那些外戚,皇后你可有好的意见?” 秦溒瞧见翁若云还有些用处,便与她商谈谈如何打压外戚? 秦溒到她与东方离说,想让镇北王肖几压制镇南王? 秦溒觉得给她些权利也不是一件坏事? 翁若云一听秦溒这是明目张胆的利用她? 既然都说开她直接明了和秦溒提要求。 “我先和你说三点,第一严查外戚我必须要有一定权威。” “必须要有先斩后奏之权。” “第二,我做事做任何决定,你不许随意牵制。” “第三,再动手打我,对我毫无理由怀疑折磨,我绝对不会再原谅你!” 秦溒听到她所提要求,倒也觉得不是多大事,便直接答应翁若云。 “一言为定,夫妻之间磕磕绊绊很正常!” “爱妻,快过来让朕抱会儿你!” “皇后,你可没说不让朕宠幸,不让与你有恩爱两不疑?” 第312章 送妻离宫 秦溒觉得翁若云没什么背景好哄。 他便不想太认真,转移了话题要抱着她休息。 “你说你,非得让朕亲自抱?” “朕可是听到爱妻说,朕比国师身体强多了。” “想与朕一年生两子?” “可你这么疏离朕,还怎么一年为朕生两位皇子呢?” “你讨厌!” 翁若云见听到秦溒的讨好,还想伸手抱她? 翁若云娇羞的将他推开! “行了,朕再讨厌也是你丈夫,天色不早了,再让朕抱抱爱妻与腹中龙子凤女可好?” 秦溒瞧见翁若云娇羞的模样,娇媚的脸红起来,着实让他情动。 秦溒讨好似的将她抱在怀里哄着。 “还记得你的孩子呢?你是不是还差我一个什么?” 翁若云瞧见他讨好的模样,还是有些生气将他推开,故作生气与他说。 “什么?” 秦溒瞧见怀中的翁若云又闹脾气,故作不知伸手抚摸着她羞红的脸。 他瞧着眼前的翁若云,若说不闹脾气别有一番风情。 他难以掩饰心中那么渴望,便伸手将要抱翁若云。 “秦溒,是不是还差我一个封后大典?” “你不会是想我有视无名给你生儿育女吧?” 翁若云依偎在秦溒怀中,故作生气质问他! “办,这皇后之位只能是你的。” “朕这几日总是与爱妻生气,今日瞧见爱妻怀着身孕,怎么越发香艳美丽?” 秦溒三言两语,哄着怀里的翁若云笑面如花。 翁若云起那嫩白柔软的手臂,缠着秦溒的脖子,看着如此温柔的他,与他表白。 “秦溒,我爱你!” 翁若云美眸中尽是柔情,痴情的瞧着秦溒,低头想要吻上他的俊脸。 “爱妻,你怀着身子,生产之前朕便不宠爱你,与朕歇会儿好不好?” 秦溒生怕自己忍不住,伤了翁若云与腹中嫡子,急忙上手将她推开! “你好久不碰我了,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翁若云瞧见秦溒拒绝自己的主动讨好,她有些心情失落的怀疑自己! “爱妻,你多虑了!” 秦听到翁若云所说,温柔的将她抱在怀里,抚摸着她显怀的腹部,与她解释。 对于他来说不与翁若云生气便是心安! “天色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翁若云躺在秦溒怀里,还是幻想着未来,和他的恩爱两不疑。 翁若云为他生儿育女,开钱庄接济百姓,与他一起为百姓建立个盛世大縇。 她相信两个人以后有了孩子,也算是在古代安家了! 她可以接受古代男人的男尊女卑! 她也可以接受秦溒有三妻四妾,后宫佳丽三千人! 只有秦溒这样爱她,那么一切不好的都不重要! 翁若云内心万分庆幸,自己穿来古代还能被皇帝明媒正娶! “爱妻,为爱还不入睡?” 准备入睡的秦溒,看到翁若云好像盯着梁梁想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中燃起,秦溒以为她还想东方离? 秦溒内心的醋意越发浓烈,有些睡不着了! 秦溒有些不太高兴,松开翁若云翻了个身背对翁若云。 秦溒阴阳怪气醋意满满说了一句。 “这才成婚几天,有些人已经同床异梦了?” 这让正在幻想未来怎么美好的翁若云,听到到秦溒这是妥妥的暗示? 翁若云便主动伸手搂着秦溒的腰,便故意找话题与他抱怨! “有些人回家都不知道为谁守清白呢?” “都说了腰带总是碰到我肚子,又疼又不舒服!” 翁若云边说边帮秦溒解腰带,刻意找话题引起他注意! 翁若云一想到他因为自己,在吃东方离的醋,内心乐开了花 “翁若云,你解腰带怎么能乱…乱…那…姓翁的你那手给朕看准了,再解腰带行吗?” 本来还是有些生气的秦溒,被翁若云解腰带还乱摸他身子,有些情动不已! 这让本就是年轻气盛的他,被翁若云的不安分时勾起了一抹邪火! 秦溒内心虽有些躁动不安! 他到翁若云已经身怀六甲五个多月。 他怕碰她动了胎气,只能隐忍着男欢女爱的冲动,提醒她可别乱来了! “怎么了?我只是能帮你解腰带。” “以后能不能系个宫条?不然和你躺一起腰带会划伤我!” 翁若云故意撩逗秦溒一会儿,这才抱着他入睡。 只剩秦溒辗转难眠,忍受着身上那处邪火! 秦溒搂着翁若云勉强睡着。 第313章 出发恒城 第二日,秦溒都是在宣政殿上的早朝。 秦溒看着躺在身边翁若云,他一大早都是小心翼翼的宠着。 连翁若云去恒时,秦溒都是安排的最强影卫军扮成侍卫。 一共十万人护送翁若云去恒城。 秦溒见时辰不早了,轻轻地在她耳边呼唤起床。 “爱妻,该醒了,今日你去恒城办案,还是要打起精神知道吗?” “不要,我困,不想出门!” 身怀六甲本就容易嗜翁若云,听秦溒温柔的呼唤她起床。 翁若云有些声音慵懒,矫情不想起床想赖床! 翁若云的不想起床还闹脾气,让秦溒有些觉得为难! 文武百官都在宣政殿,估计都听到天撒娇了? 秦溒担心文武百官,是否会嘲笑他哄女人? “国师表哥,你进来将皇后抱上凤辇。” 秦溒不想让文武百官看自己笑话,便唤东方离进寝殿抱翁若云。 “表哥,去恒城这一路遥远,你要保护好皇后,与皇后腹中所怀的嫡太子,与嫡太女知道吗?” 秦溒瞧着赖床的翁若云,有些不放心她离开自己,便与东方离交代。 “什么?” “皇后娘娘凤体本座敢碰吗?” 东方离今日瞧见秦溒如此反常,竟然心平气和让他抱翁若云? 宣政殿外还有文武百官,他要是抱着自己表弟媳出去还有活路吗? 他瞧着秦溒的脸色温和有礼,便看向龙榻上熟睡不注意仪态的翁若云。 他倒是看不出,秦溒那脸上什么算计之意? 东方离思来想去为了自保起见,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东方离剧烈的咳嗽几声,便咳出来血! 东方离咳出的血,染红他手中的白色手帕。 秦溒看到东方离这副半死不活的身子,一脸嫌弃的冷眼打量他! 秦溒有些纳闷,东方离还没伸手便咳血了,他身子竟虚弱成这样? 秦溒还是为了让翁若云看到自己的诚意,便故作担心东方离的模样。 秦溒急忙搀扶着他大声传太医。 “表哥?你这身子为何不开些好药?” “来人,快传太医。” “表弟,不必传太医,表哥还能走动!” “表哥这病不可受惊吓,方才你让表哥抱皇后娘娘,表哥一时被吓着了!” 东方离看到秦溒今日的惺惺作态? 他便也应付着秦溒,言语间像是病入膏肓? 他还故意说是自己受了惊吓才咳血! “都怨朕,那今日……” “行了,我自己走,好歹是个国师,怎么比本宫一个孕妇都娇弱?” 本来还想赖床的翁若云,被东方离和秦溒担忧的声音吵醒! 翁若云心烦的起身,看到东方离便一肚子气! “国师,我们走吧?我扶着你?” 翁若云一脸敷衍推开秦溒,搀扶着东方离内心咒骂了一路,才出了宫门。 [死东方离,还得我一个孕妇扶着你,怎么不去死呢?] [东方离,最好别装病,不然老娘阉了你!] 她内心对东方离骂骂咧咧,但表面上还是笑着搀扶着他,一路上很和谐。 直到上了凤辇,翁若云看着便来气! [死病秧子,死也别死在我凤辇上,我去恒城办案子的不是伺候你的!] “你……” 东方被翁若云内心骂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本想出言警告她但心口一疼,还没说话便被翁若云骂的气晕了。 “怎么晕了?遭了!” “他能听到我心里话,被我骂晕的?”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突然吐血晕过去,吓得她急忙拿出手帕,给他擦着嘴角血迹。 第314章 百姓伸冤! 翁若云便让东方离靠在肩膀上,只希望他能到了恒城苏醒! 偌大宽敞金丝楠木所制的凤辇,雕刻龙纹画凤。 凤辇四面通透,可看到京师热闹的帝都繁荣盛景。 凤辇的四面,都有明黄色绣着凤凰的薄纱珠帘。 若是凤辇中有些觉得热,便有明黄色宫条,将遮掩的薄纱珠帘中分而开,绑在凤辇的八个门框上。 若是能决定冷,便将层层薄纱珠帘放下来取暖。 风撵很宽敞不用人力拉着,凤撵的顶子上是重檐而翘脚的金色琉璃瓦。 翘脚的金色琉璃瓦相对应的方向,有栩栩如生的有十二只金凤凰? 左右两边都有车轮,前方侍卫骑着马开路,一路上倒也平安顺遂。 宽敞铺置舒实的凤辇,能容纳八个人左右,有铺置柔软的歇息寝室。 有让人坐着的软垫,还有摆着茶具的桌子。 东方离与翁若云便是坐在茶桌前软垫上,靠着她的肩膀一路上没有苏醒! 翁若云的头靠在东方离肩膀头上,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这一路上两人互相依靠睡得安稳。 “大胆,哪个学院的学子敢惊扰皇后娘娘?” 翁若云正睡的香,便听到侍卫怒斥什么学子? “什么学子?” “现在可还在京师?” 翁若云被侍卫的一声怒斥吵醒,推开枕在自己肩膀上的东方离。 翁若云便掀开凤辇之上的薄纱珠帘,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 她有些看着周围的环境有些疑惑,这是睡了一觉去什么地方了? “禀报皇后娘娘,有几名学子在恒城因草鞋发生争抢,挡了皇后娘娘的路,可要仗杀?” 刚睡醒的翁若云只听侍卫要仗杀什么学子? “那就仗杀,心烦!” 翁若云坐在凤辇里,不知道坐了多久脚是又疼又麻,有些烦躁让侍卫该杀就杀! “是。” 侍卫听到翁若云的命令,便围了一位搀扶着瞎眼老人,身穿青蓝色衣着,看似十几岁男童,便要拔刀动手。 刹那间恒城街道上的老百姓跪了一地,齐声参拜。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胆敢不跪拜皇后娘娘?” 这时只听侍卫在怒斥什么人? 翁若云瞧着百姓的参拜声,便莞尔一笑说。 “都起来吧,免礼。” 翁若云瞧见老百姓都给她下跪行礼,老百姓人群中她看到一位,九尺之高身穿青蓝的衣着。 青蓝的发带束发,看少年模样翁若云觉得眼熟,像在哪见过? 翁若云看着少年身上,是那久违的书香气息! 少年手中抱着厚厚的书本,像极了她在现代抱着学习资料的样子。 少年样貌生的俊秀,像个儒雅傲骨天成的书生? 翁若云心生好奇,便向那位少年询问。 “请问公子是夫子还是学子?姓甚名谁?” “我乃镇南王嫡次子邵文,恒城学院的夫子。” 邵文很是自信的自报身份,想到自己父王镇南王邵擎战功赫赫。 自己生母可是先帝嫡长姐昭华公主,那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傲气毫不畏惧。 “我就说看着这么眼熟?” “你这一身傲骨,怕是遗传了你生母昭华公主的骄傲?” 翁若云没想到镇南王邵擎一个武官,还能有如此年轻,文质彬彬的嫡子教书育人。 翁若云听到邵文所说,在侍卫的搀扶下走下了凤辇。 翁若云很是好奇的看着邵文,再想想秦昭华那脾气! 翁若云有些好奇,镇南王与秦昭华一个武官,一个娇纵的公主! 两人到底是怎么能教出,这么文质彬彬,年纪轻轻已经教书育人的儿子? “听闻当今圣上虽娶妻,但未昭告天下册封皇后?” “你假冒皇后对百姓滥用私刑,不怕诛九族吗?” 邵文生性耿直,直接质问翁若云。 “非要让本官去京师的公主府,请昭华公主吗?” 还没等翁若云开口,便见翁衍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红色官袍语气严厉。 翁衍一声质问,便有种压人一头的气势。 “难不成,这就是官高一级压死人的气质?太帅太威严了吧?” 翁衍一声怒斥,瞬间把翁若云都震撼到了。 “翁老先生?” 当邵文见到翁衍便有些热情客套,就像是久违的相见很是激动! “翁大人?” 这时有人群中百姓见到翁衍很是激动。 “对,想的确是翁大人。” 有些老百姓见到翁衍更是热泪盈眶。 “翁大人,您可来了,求你要为草民做主啊!” 突然几个老百姓见到翁衍,哭着跪在翁衍面前求他伸冤。 “自您去年回京述职,我们家孙儿去了恒城学院,便不知去向!” “去年已经报官,可今年还是没找见孩子!” “草民无银钱,赤脚讨饭去原州行省府找您申冤,都没见着您一面!” 老百姓满腹冤屈与翁衍诉说! “翁大人,您如今是皇亲国戚,瞧不起草民这些穷苦百姓了!” 第315章 学子惨案 “翁大人,草民的孩子也是孩子,您要帮草民查清孩子是死是活,怎能数月不见?” “本官……” “不好了,出大事了,李…李老汉您孙子找见了。” 翁衍听到老百姓的冤情,刚要出声安抚。 突然一位身穿粗布衣着,拿着锄头大约四十多岁的农夫,气喘吁吁跑过来找李老汉。 不知农夫是吓出一身冷汗? 还是因为夏天太热跑出一身热汗? 农夫抱着一具已经溃烂不堪,看似十岁出头的孩童尸身。 农夫半跪在李老汉面前,将怀中抱着的孩童尸身,放在李老汉面前! “不好了,大人,草民是农夫刘五,今日草民想着去庄稼地里清理杂草。” “锄草时有一片秧苗已经干枯 ” “草民拿锄头清理枯死的秧苗时,结果…结果挖出大大小小的学子尸身!” “有的孩童尸身已经腐烂有了蛆虫,看样子已经死了快一年了!” 紧接着又一位大约六十多岁的农夫刘五,吓得惊慌失措,跪在翁衍面前禀报。 自家地里发现了几具,大大小小学子的尸身,有的甚至来说学子尸身腐烂生蛆! 翁衍一听便急忙要去查看。 “快带本官……” “我也去。” 不等翁衍说完,翁若云也要去看看。 第一次去案发现场,翁若云有些紧张心慌! 翁衍听到翁若云要去案发现场,看着她已经显怀五个多月想要阻止! 翁衍又想到她毕竟不是自己亲女儿,也不敢多管便点头答应。 “一万人随本宫去案发地,剩下的人和国师找个在恒城落脚的地方,就这样安排吧。” 翁若云选了一万名侍卫,随同翁衍去案发地。 一路上不少老百姓,跟着去了几位农夫的地里。 等到了农夫地里,便看到有些植物,已经长得和正常人的腰差不多高。 四面环山,山清水秀,更是给夏天添了一幅生机勃勃。 种着秧苗的土地松软杂草丛生,看样子农夫这是今日来锄地的? 在地里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便走到一处秧苗枯死的地。 一股刺鼻的尸臭味,翁若云瞬间直犯恶心。 翁衍眉头紧锁,便让跟着农夫走向那埋尸的深坑前。 看着错乱堆积,血肉模糊尸身,有尸身身子被捆绑! 有的学子尸身半张脸,白骨森森沾着蛆虫,身上血的从伤口处流出来! 让人看着有些头皮发麻!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机灵的侍卫看到翁若云一只手扶着显怀腹部,一只手轻轻拍着胸口恶心干呕! 侍卫急忙上前搀扶着翁若云,怕她出个意外被陛下秦溒责怪! “无碍,带几个人去看看国丈发现了什么?” 翁若云逞强说自己没事! 便让侍卫带几个人去看看翁衍。 翁若云下意识拿着绣着凤凰的手帕,捂着鼻子和嘴巴。 刺鼻尸臭让她一个孕妇,闻见很是难受! 她不禁纳闷这么好庄稼地,怎么能有这么重的尸臭? “皇后娘娘,您小心些。” 十几个侍卫叮嘱翁若云后,走向翁衍所观察的地方。 有几个侍卫看向深坑里,堆积的尸体都忍不住泛起恶心! 急忙跑向不远处便是一阵恶心呕吐。 翁若云见状便要亲自上前查看,却被几个侍卫伸手阻拦,好心相劝道。 “皇后娘娘,那一人高的深坑都是尸身!” “皇后娘娘,您还是别过去了,免得惊扰腹中的龙子凤女!” “那…那好吧!” “你们让人找几个担架,没有担架便现场砍伐编织。” “顺便问问国丈,尸体一会儿放在何处?” 翁若云闻到这么重的尸臭味,便听了侍卫的劝告离远些。 耐心叮嘱再让几个侍卫,帮翁衍准备些抬尸体的。 翁若云感觉这么重的尸臭味,肯定不止一具尸体? “是,皇后娘娘。” 侍卫了听到翁若云的吩咐,便带着几十个侍卫走在翁衍身边。 侍卫刚走过去,便听翁衍的指挥抬尸。 很快又动用了几十个侍卫,开始砍伐树木,做了不少用草编织的草席。 很快又有几个侍卫,大约半个时辰的功夫做了十几个担架。 第316章 六具尸身 大约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第一具血肉模糊看不清容貌的尸体,被侍卫抬上担架。 很快第一具尸体被盖上了草席后。 便看到一位身穿粗布衣裳的老妇人,上前哭声悲痛欲绝。 紧接着第二具头部皮肉沾着一点皮肉,血肉分离的尸体被抬上担架。 死相看上去像是被重击面部致死? 不久第三具腐烂严重,面部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尸体被抬上担架。 身体蜷缩严重应该生前是自卫,不敌被活活打死? 很快第四具尸体,被抬上来时候溃烂骨血分离! 白骨森森的手臂护着几本书! 皮肉溃烂的手臂骨裂,更像是被重物重伤致死? 紧接着第五具尸体,被抬上来时候脸上淤青清晰可见! 手臂上的尸斑清晰可见! 翁若云猜想这具尸体,死亡时间应该在四十八小时,或九十六个小时左右? 第六具尸体被抬上来,后面部清晰可见被钝器重伤? 尸身衣裳新颖看着身上的血迹,衣着上还有沾着墨汁的脚印,像是死之前被人践踏过? 指缝和嘴里有血液混合着沙土,像是被钝器重伤头部并未死透? 还有尚存的气息,是被活埋后还有挣扎过的痕迹? 或者这里不是这个尸体,死亡的第一现场? 看着这六具尸体翁若云越发好奇,便要上前查看却被侍卫阻拦着! 很快便看到不少百姓哭着求翁衍做主。 “翁大人,您清正廉明,您可是青天大老爷,要为草民做主啊!” “翁大人,第三具尸体是我草民孙子,脖子上的长命锁是出生便有的!” “手腕上还有金镶玉手镯,定是被歹人折断手抢了去!” “草民孙子才十五岁,这几年收成不太好!” “草民的儿子与儿媳,都在他乡赚银子,您一定要严查恒城学院啊!” 很快又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抱着翁衍的腿哀求! “翁大人,第一具尸体是草民的孙儿,十五岁!” “前几日说在恒城学院不小心摔倒,这头上这布条是草民亲手为孙儿包扎的!” “草民孙儿脖子上有颗红痣,原先脖子上定是有长命锁。” “请翁大人让草民将这苦命的孩子,带回去入土为安啊!” 老妇人已经哭的肝肠寸断! 已经经确定第一具尸体是她的孙儿! 老妇人便要将孙儿的尸身,带回去入土为安,连连磕头求翁衍点头同意! “那……” 翁衍看着老妇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便觉得可怜有意点头同意! 翁若云见状急忙站出来阻止。 “不能,如今还有四具死者的尸身,与第六具死者的尸身未有人认领!” “在查明死因之前,任何人不得私自带走死者!” “在未查明真相期间,带走死者之人为帮凶!” 翁若云担心翁衍可怜这些年迈的老妇人! 她急忙急忙下了命令,在查明死因之前任何人不能私自带走死者! 她要既然来恒城,彻查学子惨死案,一定会还老百姓的公道! “来人,行省翁大人办案,立刻抬上尸体去最近衙门!” 第317章 击鼓鸣冤 “本宫倒要看看这些县令是怎么当父母官的!” “学惨死的案子,行省大人来了才能查吗?” 翁若云瞧见惨死的学子尸身,她愤怒的命令侍卫将六具学子的尸身,直接抬到离恒城学院最近的衙门。 翁若云气的直接上前击鼓鸣冤。 而恒城学院附近的衙门,县令还在后院正厅,仔细打量今日六位富商送来的宝贝。 这时一位富商周冀,听到有人击鼓鸣冤,便是言语讨好县令刘愧,旁敲侧击询问着。 “大人,我们家小儿不懂事,失手伤了几位学子,孩子还小你看这事?” “大人,小孩子打闹很正常,您看这事是不是莫要深究?” 这是一位富商李谟,递给县令一箱金子,知道自家儿子打死学子这事。 查不查还不是当官的说了算,为了孩子就当破财消灾了! “大人,这是我在鄞州做生意时,偶然得了一件紫玉八仙过海。” “鄞州的紫玉除了皇家,与昭华公主可以拥有,平常人可求不得!” “您看看犬子这事,也是年小打闹玩耍不必认真!” 不一会儿富商赵誉,便很有诚意拿出一件紫玉八仙过海。 富商赵誉试探县令刘愧,不要因为小事丢了宝贝! “大人,这可是禹州难得的紫珊瑚你……” “你们什么人?” 正当一位富商霍韫,与县令刘槐介绍自己今日的带来的紫珊瑚。 只见翁若云直接带人闯入衙门后院,吓得县令急忙护着财物,怒斥闯进来的人。 “本官乃原州行省翁衍,难道县令没见过本官?” 翁衍宇轩昂的官威,刚走进正厅只见县令刘槐,吓得手中财宝掉了一地! “翁…翁……原州行省翁大人?” “下官见过国丈翁大人!” 县令刘槐见到翁衍吓得腿软下跪! 几个贿赂县令的富商,直接被被护着翁若云的侍卫扣押。 县令刘愧见了翁衍,被吓得哪还有贪污受贿时的不知足! 连翁若云都没自报皇后的身份,县令刘槐已经吓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翁衍生平最恨这贪污受贿的贪官! 今日翁若云在衙门外击鼓鸣冤,县令刘愧却不予理会,竟躲在后院贪污? 简直是身为县令贪污不为民做主,这些贪官翁若云不轻饶! 县令刘槐吓得瘫坐在地上,感觉到自己要完了! 翁衍一双怒目瞪了县令一眼,便先搀扶翁若云坐好,才怒狠狠的下令。 “恒城县令刘槐,贪污受贿,玩忽职守。” “学子惨死六人,疏忽怠慢案情,去掉他的乌纱帽,去掉他身上的官袍,关进天牢!” 翁衍一下令,从宫中跟着翁若云出宫的侍卫,有为难的看着她! 他们陛下秦溒的亲军影卫军,确没有要听朝臣安排的规矩! 这时县令刘槐以为是翁衍带来人,是怕他背后的国舅府? 县令刘槐一脸得意,笑起来那六十几岁的脸上,皱纹挤出一条条肉缝! 县令刘槐抚摸了一下,下巴上那一揪揪斑白的山羊胡,都能得意飘起来似的! 只听县令刘槐站起来指责翁衍骂着。 “姓翁的,亏你还是个原州行省,我可是是皇亲国戚肖氏的人!” 第318章 县令受贿 “听说你的嫡女目不识丁,连你姓甚名谁都不会?” “你的嫡女还长得其貌不扬,还被一群人玷污!” “将他拉出去。” 翁衍被县令刘槐诋毁自己嫡女,下定决心今天要给他点教训! “都愣着做什么?何处来的犬吠?将此人拉出去绞去舌头。” 翁若云听到县令刘槐,辱骂翁衍嫡女翁箬她还听着顺耳的! 翁衍嫡女翁箬芸,跟了秦溒不也是个妾? 但翁若云想到自己现在没什么背景,也不好得罪翁衍! 翁若云直接命令侍卫,将县令刘槐拉下去绞了舌头! “你不是翁衍女儿,他女儿胆小懦弱,你假……啊……” 只听县令刘愧话还未说完,一声惨叫过后侍卫便端着他的舌头,给翁若云过目。 翁若云故作淡定扫了一眼,那血淋淋的舌头差点吓晕! 翁若云双手紧紧扶着椅子上,不断让自己冷静! 其实翁若云都慌的就像五马奔腾! “此等污秽之物呈给本宫看?” “也不怕吓到了本宫腹中,所怀的龙子凤女,拉下去收监候审!” “将这污秽的东西直接丢下去喂狗!” 翁若云想到那血淋淋的舌头,浑身吓的冷汗直冒! 她没好气的让侍卫赶紧拿下去,顺便把那县令也收监了。 翁衍看到翁若云这擅作主张? 翁衍看着她有些担心,这要是传到秦溒耳朵里,不得落个说个纵女欺辱父母官? “你们去收拾一下,本宫与国丈有要事详谈。” 翁若云看到翁衍那一脸愁眉苦脸,给他出口气还不高兴? “对了,如今正是夏季炎热时候,找些阴凉寒冷的地方存放六位学子的尸体” “看这几日有没有来报案申冤之人。” 翁若云半靠在木质椅子上,有些发愁的伸手揉揉太阳穴,心想。 [我该怎么和秦溒交代?县令也是个官好歹是个官,秦知道了怎么对我?] 正当翁若云发愁之际,几个侍卫抬着大大小小的木箱,急忙跑向正厅向她如实上报。 “皇后娘娘,这是在从刘县令妻眷屋内,搜白银十万两,黄金五万两。” “奇珍异宝数十万件,可要上报朝廷?” “先放回去,继续查这个县令,一个县令都能贪这么多?” 翁若云看着眼前木箱里的奇珍异宝,黄金万两,白银十万两? 一个县令一个月俸禄仅百两银子,这是上任多久又收了多少贿赂? “去,再查一下,这个县令刘愧背靠的肖氏哪位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翁若云就想到东方离那个病秧子! 只要刘槐不是国师府的关系,那她倒是有些把握找借口,和秦溒搪塞过去! “回禀皇后娘娘,属下搜查到刘县令与沪县督察肖震毅,当今七国舅独子,有书信来往,请娘娘过目。” 紧接着侍卫将一封书信递给翁若云,同时都有点替她担忧,这外戚肖氏可不要招惹! 因为一个县令招惹到皇亲国戚,不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翁若云接过书信时越看越生气,一封一封书信都是敌国的交易,逼良为娼,倒卖女子! 以孩童试药求长生之道,一个女子以十两银子买回,却以万金掩盖罪证! 翁若云看着手中的书信,她简直不敢相信! 肖氏身为皇亲国戚,竟与敌国勾结残害百姓? 第319章 祭祀迷案? “肖震毅,为什么研究长生?” “肖氏这些皇亲国戚胆大包天,而且最想长生的那人不就是东方离?” 翁若云看完手中的前封书信,已经气的够呛! 她疑这一切都是东方离授意肖震毅,与恒城县令勾结残害百姓! “带几个人跟我将国师捉拿回来。” 翁若云气的立刻要去捉拿东方离! 她觉得以孩童试药这事,绝对和东方离脱不了干系! “孩子,你怀着身子不易动气” “再说了,仅凭几封书信只字未提国师?” “若是抓错了国师,想必惊动太皇太后!” “国师可是太皇太后王兄,镇北王嫡郡主所生的嫡次子!” “国师也是太皇太后的亲侄孙,不如将国师请过来商议一下,再下定夺?” 翁衍见她这冲动的模样,真自己嫡女翁箬芸有几分像! 翁衍下意识唤了她一声孩子,耐心相劝! 毕竟她现在没有办封后大典,那就只能算个帝发妻! 现在她还没有权利,处决贪官或者查皇亲国戚! 也许在不知不觉中,翁衍已经将翁若云默认成了自己的嫡女! 但是有一部分理智告诉他,认皇后当嫡女那是高攀皇室! 翁若云这才刚出宫要是惊动了,太皇太后肖清妜定会招惹麻烦! 再者,东方离背后的皇亲国戚都是元老之臣! 要是惹招惹到肖氏,必定迁怒太皇太后肖清妜! 若是没有铁证如山,抓了国师东方离那等于和皇亲国戚为敌! “可是,除了东方离谁还想长生?” 翁若云觉得翁衍说这么多废话,只是不敢针对肖氏那些皇亲国戚! 但是现在除了东方离,她不知道害这么多人求长生的人还有谁? “那也不可冲动办案,你的一举一动牵扯之大,更何况……” “本座是想长生不假,但本座生母是肖氏镇北王嫡女!” “本座只是与肖氏沾点血情,如是按照女子出嫁从夫来说,本座母亲是下嫁与本座父亲东方坎。” “本座是名唤东方离,可不姓肖!” 东方离的不请自来,言语间嚣张挑衅! 他直接说明自己想长生不假! 但她姓名唤东方离,挑明自己母亲是镇北王肖几的嫡郡主,下嫁与他的父亲! 东方离直接扬言,与肖氏沾点血情的原因,肖震毅的案子与他有何关系? 东方离语气不善,摆明自己的立场! 他平时憔悴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病态! 东方离寒眸中的冷厉像是在挑衅? 他面上浮现笑意,似乎在挑衅官威,敢问天下谁敢查他? 他言语间的果决与冷漠,像是在暗示翁衍国师府还没有倒! 而国师府算上东方离自己,东方氏族已经出过七任国师。 若是按照功劳来说,国师府已经出过七代有功于江山社稷的国师。 东方离的话很明显说明,他即便不靠肖氏! 这些文臣或将相王侯,都动不了东方氏族! 东方氏族的第一任国师,可是大縇帝国的开国仙师。 若是想查他东方离,那就试试天意不可违,还是人意不可违? 东方离的今日有备而来! 他那周身散发着挑衅与自傲,让不算宽敞的衙门后院,到连暖风拂过的声音都能听清! 东方离那像是看透人心的寒眸,扫视众生般的目光看向翁若云,紫唇勾起一抹渗人的冷笑。 翁若云被东方离突如其来的转变,看着他的目光都有些脊背发凉! 她有些被东方离今日的转变,望而生畏! “翁…翁…父亲,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和国师商讨!” 翁若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今天才第一次认识东方离? 也许东方离从来不是病秧子? 也许东方离故作虚弱不堪,在京师是为了自保? 翁若云刹那间有些惧怕他! 她稍作冷静先将翁衍支开,想亲自和东方离聊聊! 如果东方离真的没什么大病? 那东方离不需要她的心,她的计划也一定会被牵制! “父亲,您先去验尸,去看看学子生气是否被人残害?” 翁衍注意到翁若云突然如此害怕? 第320章 雷劫天谴? 翁衍本想问清原因,但想到她毕竟不是自己的嫡女! 他便不多言便离开正厅去验尸。 翁衍走后翁若云有些心慌,稍微冷静一下,便瞧见东方离忽然捂着胸口。 “你……你怎么了?” “不会又装病吧?” 翁衍刚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翁若云便瞧见东方离站在地上,好像快病倒似的? 翁若云急忙将他搀扶的坐在椅子上。 “你能不能别装了?” 东方离坐在椅子上,深呼吸缓缓气,便与她说。 “翁衍与本座向来不对付!” “他巴不得本座死去,能让他瞧见本座已经病情无药可医?” 东方离猜到了她的疑惑! 不等翁若云细问,东方离便说出了自己逞强的原因。 “行了,行了,我求你先别死了,这案子怎么查吗?” “肖震毅祸害恒城户县,你倒是帮我想想好不好?” 翁若云看到东方离又吐血了! 她内心急的一团乱,拿着手帕便给他擦着嘴角,和衣领上的血迹。 她有些担心这案子,东方离要是提前死还了还怎么查? “你为何如此在意本座?” 东方离瞧见翁若云,急急忙慌拿着手帕,给他擦嘴上和衣领上的血迹! 他忽然想起与宰相府嫡女刘妗月,年幼相依相伴! 东方离记得自己自小有心疾,在刘妗月面前吐血时。 宰相嫡女刘妗月,会小心翼翼拿着手帕为他擦掉嘴角血迹! 东方离恍然间回想起,他的小月儿曾经说过! “阿离不要死,怎么突然吐血了?” “阿离是不是嘴唇疼?我亲亲阿离便不疼了!” 东方离看着眼前的翁若云,刹那间像是看到了十几岁时的青梅竹马刘妗月! 东方离内心后悔,若是没有认识秦溒! 若是他没有逆天改命,辅佐他称帝,或许早已与刘妗月,结为仙侣永世恩爱! “阿离又想你了,说好的阿离吐血亲亲便不疼了!” 他回想起那间梨花树下,他的小月儿那纯真无邪的笑容,像是昙花一现? 他回想着与刘妗月的点点滴滴,寒眸被眼泪灼红! “你???” 正在为东方离清理血迹翁若云,突然被他用力一拽! 本就身怀六甲的翁若云,直接被他拽进怀里,唇角上的寒意吓得她身子紧绷! “小月儿,阿离想娶你好不好?” 东方离那难得一见的亲切与温柔,错将翁若云当成刘妗月? “你看错人了。” 翁若云一巴掌抽在东方离脸上,她穿来古代,被秦溒当成翁衍嫡女翁箬! 如今东方离又将她当成刘妗月的替身? 翁若云很是反感被当成替身! 难道她真和秦溒与东方离们心中所爱,长得一模一样? 东方离被她这一巴掌打的有些怒意! 他有些纳闷了,为何别的女子温顺,而她这么喜欢打人? 东方离没有松手的意思,抓着翁若云的手腕,脸上浮现一抹轻笑。 他像是刻意撩逗翁若云? 他刻意与翁若云拉近距离,语气没了方才的失态,而是蛊惑询问。 “你今年都多大岁数了?” “即便是跟了秦溒,又如何能斗得过世家贵女?” “倒不如跟了本座入玄门,从此苦修仙道青春不老的好?” “那你今年多大岁数了?你还能活几天呢?” 翁若云看着他那不怀好意的模样,伸手拍拍他的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嘲笑,看他气不气? “别逼本座即刻取了你的心?”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如此嘲讽他,脸上的得意笑极反怒! 他伸手掐着着翁若云的脖子,像是要将她掐死? “松手,小心你遭雷……” 轰隆——轰隆——轰隆—— 还未等翁若云说完,房外的雷声像是划破天际,让人震耳欲聋! 房间被一道仿若雷电的灵气笼罩,原本的青天白日,犹如陷入黑暗? 紧接着大雨倾盆而下,东方离又一次口吐鲜血,昏迷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是你招来的雷劫天谴? “你说什么?”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指着她吐血晕厥! 她急忙上前搀扶。 “怎么又晕了?” 她身怀六甲五个多月,蹲下自己起身都费事! 她刚蹲下溒搀扶东方离,忽然感觉腹部疼痛! 她急忙坐在地上缓了口气,便踹了东方离几脚满眼道。 “死东方离,你到底是和我来办案的,还是被我照顾的?” 她踹了东方离几脚,还是觉得不解气! 她双手支撑地面站起来。 她趁东方离昏迷不醒,弯腰撸起袖子朝他脸上狂抽几巴掌! “我这样打他不会死吧?” 第321章 致命原因 她抽了东方离几巴掌,瞧见他依旧没有苏醒! 她怕事情闹大便双手叉腰一脸无语! “都说松手了,你要不掐我还能被雷劈吗?” 她瞧见东方离还没有苏醒,有些纳闷! 玄门婚书真那么灵验吗? “来人,找几个大夫!” 她还是于心不忍,便传侍卫让找几个大夫,给东方离治病! 毕竟她怀着双胞胎都五个多月了,也搀扶不了他。 她在古代除了秦溒,也就认识东方离! 现在恒城学子之死,这六具尸体还没有头绪! 她怎么也不能在这关键时候,让东方离有个好歹! 她想来想去还是不想伤害他东方离了! 她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好歹是现代人,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大学历史系毕业的大学生! 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违背玄门婚书真会遭天谴? 正当她想的入神,突然秦昭华那熟悉热情的声音,还没进门便听到了! “六侄媳,姑姑今日听闻你恒城查案,便让你姑父带了几十万兵马来保护你。” 秦昭华一脸热情,一路小跑到衙门后院的正厅门前。 她连门都没敲便急匆匆推门而进,瞧见翁若云的腹部又显怀了不少。 她看到翁若云,就是看上去脸色有些憔悴! 她拉着翁若云见不自觉热泪盈眶! 她拉着翁若云的手,好一番全身到下细细打量? 她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东方离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翁若云瞧见秦昭华一来,便拉着她的手一脸忧愁,眼中还是热泪盈眶! 她便看向镇南王邵擎,有些疑惑的询问着? “皇姑父,本宫深知皇姑已经与您结为夫妻,您的家事不该过问!” “但是看到皇姑如此忧伤,不知您是否给个解释?” 镇南王邵擎向来是,秦昭华说一他不敢说二! 看着发妻秦昭华今日的反常,他也是有些发愁! “和你姑父无关,姑姑是看见你脸色不太好,这脖子是不是溒儿伤的你?” “侄媳,你怀着身子有委屈告诉姑姑,溒儿本性不坏,他敢宠妾灭妻,姑姑替你废了他!” 秦昭华与翁若云一番嘘寒问暖,便瞧见她脖子上有淤青? 她以为自己侄子秦溒欺辱翁若云? 她怕自己言辞不当,怕吓到侄媳翁若云! 她急忙关心翁若云,是不是自己侄子秦溒又闯祸了? “没事,脖子上?应该是颈纹?” “姑姑你年轻貌美,肯定没见过颈纹!” 她看到秦昭华一脸严肃! 她真怕秦昭华废了秦溒,自己这当皇后的好日子就这么结束了? 她急忙与秦昭华解释是颈纹! 秦昭华听到她的解释,脸上的担忧突然变成愤怒! 她脸上再也不是嬉皮笑脸,反手一巴掌抽在翁若云的脸上,便是严声训斥着! “给本宫跪下,你身为中宫皇后岂能如此欺瞒本宫?” 她本以为自己的解释帮秦溒,秦昭华会觉得自己贤德! 她没想到自己维护秦溒,却挨了秦昭华一巴掌! 她有些不服气! 镇南王邵擎见自己发妻秦昭华又闹脾气,急忙伸手搀扶住翁若云。 秦昭华这一巴掌打的翁若云有点发懵,心中不解!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我这么保护秦溒也有错吗?] 她来不及多想,便老老实实跪下! 她一脸不服气的跪着,只听秦昭华言语间不是愤怒,而是担忧道! “若云,姑姑打你也是担心你!” “再怎么争宠也不能伤了自己,让其她妃嫔趁机得宠是吗?” “那些妃嫔只是贱妾得个君恩,在你这正妻面前永远低你一等,知道吗?” “若云,你身为皇后何必与妃嫔那些低贱妾室争宠?” “你是正妻,无论任何妃嫔在你之后都是妾知道吗?” “所以你不必和妾争宠,莫要不择段伤到自己,记住了吗?” 秦昭华的一番良言相劝,希望翁若云能听懂! 她提醒翁若云争宠可以,但因为争宠伤了自己,那才是大错特错! 挨了秦昭华一巴掌的翁若云,刚开始有些不一脸不甘心! 跪在她面前听着训话,但是仔细一听这是在古代,好像秦昭华说的没有错? 她想通后内心也对秦昭华也有了些好感,倒也觉得自己在古代毕竟没有娘家! 她看着镇南王邵擎,忽然想到他也是个不小的背景? 再加上先帝是将虎符一分为二,一半虎符给了镇南王邵擎,一半虎符给了翁衍。 她忽然有了私心,如果能这两半虎符攥在自己手里! 到时候权势滔天,秦溒又怎能给她脸色看? “皇后娘娘,下大雨了,那六具尸体如何安放?” 正当她陷入想之时,内心似想好了计划,便将目光看向镇南王邵擎。 她与镇南王邵秦对视之时,他那鬓胡之下似乎暗藏刀锋般的薄唇? 镇南王邵擎看着她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侍卫的突然禀报打断了她的幻想! 她仓促回神便看到秦昭华有些害怕? 她急忙起身找个借口,将秦昭华支开。 “姑姑,您可是身子不适?” “国师不知怎的今日也心疾发作,衙门还有棘手的案子,先让人安排您的住处可好?” “有案子?不用管姑姑,让你姑父随同你办案。” “本宫好歹也与国师也是旁亲,你们先去忙!” “姑姑让人安排住宿问题,那侍卫身上怎会血迹斑斑还有尸臭?” “衙门有些人命案子正常,姑姑不妨先去歇着?” 她见秦昭华有些担忧害怕? 趁机安排秦邵赟与东方离的住处。 “那…若云,你一定要担心,姑姑替你们照顾国师去不用担心。” 秦昭华虽有些嚣张跋扈娇纵,但在镇南王邵擎的娇惯宠爱下,死尸与冤案接触的少,难免有些害怕! “没事,你们在衙门找间最好的住处,让昭华公主歇息。” 她吩咐好侍卫,便匆匆与镇南王邵擎来了衙门公堂。 她与镇南王邵擎刚来到县衙公堂,便看到翁衍在检查,记录学子身上受伤致命的原因! 这一晚大雨倾盆,给本炎热的夏季添了一丝寒意。 此时县衙的公堂,左右两边站着几乎都是宫里的侍卫。 第322章 即刻仗杀 镇南王邵擎带来的几十万兵马,还守在衙门外淋雨! 她看着里里外外,兴师动众的侍卫。 她看到镇南王邵擎带来的兵有些头疼。 她抬头看着正堂梁上,高悬的匾额,乃是百姓所赠“公正廉明”四个字。 她深深的叹息! 她想到县令刘槐收受贿赂,不为冤死的学子申冤! 她觉得将那县令刘槐,千刀万剐都不解气。 她看到翁衍身边站着几个端着盘子的侍卫,盘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一个盘子上放银针,和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 她见状想上前帮忙,语气很是委婉尊称他。 “父亲,我能不能……” “你怀着身子,先坐在那椅子上,连夜升堂。” “你先审县令的家眷,与那几个富商,其它的不用管。” 翁衍看到她怀着身孕月份也不小了! 他急忙吩咐翁若云先坐在椅子上,若是她想帮忙便做做样子升堂,其它的不用管。 “我升堂?” 她看着翁衍一脸严肃! 可是在古代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升堂? 她坐在那案桌旁的椅子上,看着那案桌上面都有一层厚厚的灰。 她看着四个刻着执法如山的檀木篼,分别有蓝色一尺左右的签。 红色一尺左右的签,黄色一尺左右的签,黑色一尺左右的签还有块惊堂木。 她有些拿起来略微研究研究。 “来人,升堂,押上县令家眷,嫌疑犯四位富商。” 翁若云一拍惊堂木,便面色威严利声升堂。 “威武……” 翁若云一下令,便见十个衙役分别站好,持杀威棒敲击着衙门的地面,让人惊心动魄! 很快便瞧见几个衙役,将绞了舌头满嘴是血的县令刘槐及其家眷押上公堂。 这时一位衙役赵荆,直接向翁若云告发县令刘槐。 “禀报大人,这狗官死不足惜,贪污受贿,纵子欺民。” “颠倒黑白,冤案血债。罄竹难书,必定严惩。欺男霸女,强抢民田。大人万万不可能饶了这个狗官!” 她听到赵荆都不服县令刘槐? 看来当县令刘槐也没干几件好事? 她绞了县令刘槐的的舌头,看来惩罚都是轻了? 她细想过后也不敢轻易杀了县令! 她以调查案情延缓判决的借口,将案情推迟。 “今日本宫已经绞了此狗官的舌头,你所说本宫有待调查。” “今晚下了大雨都辛苦了,半夜升堂本宫想了解恒城学院之事。” “大人,恒城学院学子被害之事,要从去年翁大人嫁女开始说起。” “不知皇后娘娘,可有耐心听我说完?” 赵荆听到她想了解恒城学院的事情? 他有些犹豫! 他看到公堂之上,六具惨死学子的尸身! 他咬咬牙有些后怕,但还是选择说出来。 “大人可敢查皇亲国戚?” 他看到翁若云面生没见过是什么官? 但看到原州行省翁衍在检查学子尸身,便想将恒城冤案说出来! “弹劾皇亲国戚?” 她听到衙役赵荆要弹劾外戚? 她尴尬一笑! 她内心慌得一批! [要查皇亲国戚,肖氏我怎么惹得起?” [就凭腹中和秦溒未出生的孩子,他能对我言听计从吗?] 赵荆察觉到她有些犹豫? 但看到县令刘槐,已经被她绞了舌头! 她猜想翁若云应该有些权利,便继续说道。 “沪县督察肖大人,乾元十一年带来一位仙人,说是有长生之法,” “沪县督察肖大人,带来先帝的圣旨从恒城挑,选阴年阴月日升辰时,所生的童男十五人,童女十五人。” “说是国师府仙人算出,这三十名学子是安邦定国之命。” “并且这三十名学子,分别有父母早亡,父母外出做工,由家中老人照看。” “您猜这六具学子的尸身,是不是乾元十一年同日同时所生?” “乾元十一年?” 她听到赵荆所说,总算松了口气! 乾元十一年那时先帝在位,而秦溒登基后如今是新朝,没什么关系! “你的意思是,这些学子是留守儿童?” “你胡说,乾元十一年国师府并未有如此说法!” “你定是受人指使,你恶意挑拨是非,即刻拖下去斩杀!” 正当她沉思之时,便看到东方离怒气冲天,指着赵荆要即刻斩杀! 她见到东方离少有的反常,猜想难不成他是心虚了? 这学子的惨案真是国师府造成的? “放肆,扰乱公堂将国师押下去!” “今晚夜色渐深,退堂。” “本宫一路风尘仆仆有些劳累,都退下。” 她见这案子都扯到国师府了! 肖氏她就惹不起! 要是她再去查国师府,那还有几天好日子活? 她有些想退缩了! “对了,父亲,镇南王,本宫先去歇息了,有事让侍卫通传。” 她临走前语气有些犯愁! 她想求让翁衍忙审案,毕竟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她都没有心理准备! 她说完便在侍卫的搀扶下,走向院子里看着阴暗的夜空,色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打湿地面的积水,溅起阵阵涟漪。 花圃里本该绽放的花朵被雨水打湿,看上去有些惹人垂怜! 打着油纸伞搀扶她的侍卫,以为她喜欢那月季花,便询问她。 “皇后娘娘,若是喜欢月季花,属下让人采摘来?” “您身子重时辰也不早了,先去歇着可好?” “夜雨微凉惹人愁,月季芬芳几滴泪。绿叶成荫不似伞,浊淤泥而不娇艳。” “何必打扰花在听雨的倾诉呢?” 她看着那雨中不失娇艳的月季花。 像是连花的倾诉冤案,雨都像是为冤案诉说! 而她听了百姓的哭诉,衙役的禀报却无能为!。 “观清雨而不浑浊,闻视听而不判案。听谗言而不清扰,望夜色而人愁眉。” 跟着她来到后院的东方离,听出她诗中忧愁! 东方离寒眉紧皱与她赋诗一首! 他的出现像是打破了夜晚的阴暗? 他的出现惹人苦恼,又像站在雨夜里的一束光? “忘忧愁而承清廉,难问月而听阐述。有仙来而闻忧心,审冤案而如何查?” 她听到东方离的声音回头一看。 他像是站在雨地里的一抹清流? 第323章 外戚通敌? 他像是不被雨水侵染的一抹圣洁? 让人看着他便像是可解忧愁的心静之处? “属下告退。” 侍卫见国师东方离,与皇后翁若云有如此雅兴,也不好打扰! 侍卫便自觉的留下油纸伞,消失在夜晚的宁静中。 侍卫走后东方离将自己的油纸伞,挡在翁若云头顶。 他与翁若云两个人打一把油纸伞,像是夜晚彼此的依靠。 两人彼此安静了许久未多说一句话! 夜晚的雨越下越大,东方离将她送回后院的阁楼之中。 他走之前便依旧想要知道什么? 他便问了翁若云一句。 “玄门乃是清修之地,你觉得玄门国师,会做那些伤天害理之事吗?” “不信,进来说。” 她听到东方离所问也有些纠结! 她若是查国师府与肖氏外戚,相当于断自己的后路! 她走进这衙门后院的阁楼里,感觉冷清的让人害怕! 她看着这冷清的阁楼,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压抑! 她想让东方离留下来说说话! “乾元十一年,你父亲担任第六任国师了吗?” 她刚走进阁楼,便闻到一股很重的檀香气息? 她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在摆放着零散书籍的书架上,找了几本书翻看。 让她好奇的是县衙的书籍,大部分都是炼丹玄学的书籍? 她看到有几本甚至记载了,惨无人性的炼丹制药。 书籍里记载要想炼长生仙丹,不可缺少的几味药 “若想长生,采阴补阳。阴月天女,取至纯血,神药炼化。阴月童男,取血三盏。” “灵药炼化,服丹十粒。饮妇人血,可服丹药。凝神成仙,神姿不衰。神人仙师.??修亲笔。” “??修亲笔?” “??修乃晋灵国国师,此人野心勃勃修仙道又修鬼道,据说屡遭天谴?” 她听到翁若云说出长生之法。 他上前查看翁若云手中的书籍,与她一同研究 “前些日子与秦溒将你做交易之人,便是晋灵国国师??修。” 她接过翁若云手中,那记载玄门长生的书籍。 他看出那是老对手,晋灵国国师??修的亲笔所写。 他想当年十五岁时跟着父亲东方坎,游历六国玄门道教,探讨玄门道法。 途经晋灵国时,他和一位玄门修道之人??修,闲聊之际探讨长生之法,这本记载长生的书籍便是他二人所创。 当是因为此长生之法过于残忍! 他便焚毁二人所创的长生之法。 因此他和晋灵国国师??修分道扬镳,本是玄门同道中人却势同水火! 而他遭了三年天谴已经修为有损! 当初??修本就比他悟性高,修为也比他高! 更何况两人如今已经各为其主,这案子他担心很棘手? “这案子莫查了,回宫与秦溒低个头,他毕竟是你丈夫!” 她知翁若云只是会些学识。 论权谋与术法算计人心,她怎能斗得过帝王与六国国师? 更何况他与??国国师东方敖,还是他同门师兄弟! 六国之间的纷争,一个女子掺和进来自寻死路罢了! 他言语认真,耐心相劝翁若云回宫与秦溒低个头! 如今秦溒还未选秀,若她回宫低个头,在后宫也能活下来! “我没错,我凭什么向她低头认错?” “就因为秦溒是陛下?” “我又不是你们封建社会的女人!” 听东方离所说,她反而激起了好胜心! 她内心记恨秦溒,先背叛与她的诺言! 她凭什么主动认错? 恒城这案子东方离越不让她查! 她今日越要深究! 看到东方离那面色严肃,她只是淡淡一笑,拿过他手中的书籍。 她丝毫不担忧而是反问东方离。 “你是担心我吗?” “还是怕我查到大縇朝的国师通敌,与晋灵国国师共创残忍至极的长生秘诀?” “再者本宫是当今陛下的发妻,这案子若是查下去,你是怕到时候害了国师府?” “毕竟通敌之罪应当诛九族!” 既然已经来了恒城,她绝不让东方离置身事外! 若是她不杀肖震毅,想必会激起民怨? 若是杀肖震毅不得罪外戚,她还得借东方离的手! “看来国师,必定要选择大义灭亲?” “若是这一切都是肖震毅所为,死个皇亲国戚认下这罪名,岂不妙哉? ” 她注意到东方离陷入沉思。 在这人命不值钱的古代,她必须要学会借刀杀人! 既要杀皇亲国戚,还要让皇亲国戚为她所用! 她瞧见东方离不再多言,便继续对她旁敲侧击。 “我与你才是一家人,肖氏毕竟你母亲活着才维护你。” “而我们不一样,有玄门婚书,出嫁从夫!” 她边说边将柔软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东方离的胸膛。 她娇艳倾城的容颜,抬头看着东方离,笑起来是那样无辜。 “夫君,在想什么?” 她柔软的玉指,轻轻抚摸上东方离的脸颊,柔情诱人的声音继续说着。 “我要杀肖震毅!” 她瞧见东方离寒眸紧闭,不知他是何意思? 可她必须要杀肖震毅,百姓的冤情,朝臣与赵荆的弹劾! 如今这样的情形她必须杀肖震毅! 可肖震毅是太皇太后肖清妜的侄子,秦溒的表叔,东方离的堂舅! 若是杀肖震毅不得罪皇家,只能借东方离的手! “皇后娘娘,还真是蛇蝎夫人?” 他瞧见翁若云如此歹毒的心思? 她竟然想借他的手,杀了他的亲堂舅? 他忍无可忍便要掐死翁若云! 轰隆——轰隆—— 忽然雷声大作,东方离急忙将她松开! 他竟然杀不了翁若云? “娘娘,真是生的娇艳欲滴,让本座好好瞧瞧?” 他本就遭了几次天谴,若是因她散尽修为不值得! 他索幸认命了! 他将翁若云揽入怀中,薄凉的气息蔓延在她耳边,言语间像是刻意撩拨? “夫人,在宫里是皇后,但出了宫要听为夫的!” “若是夫人所说,为夫必定言听计从,包括索龙椅上那位的命!” 东方离咬牙切齿在她耳边说着。 顺手便拿走她手中那本无法面世长生书籍! 书籍刚到手他阴狠一笑! 只见他手中起赤红色灵气汇聚的火焰。 下一秒那记载长生的书籍,在他手中被燃烧到一页不剩! 她瞧见东方离的术法,竟然可以将一本书籍燃烧? 她内心浮现一抹担忧但! 第324章 国师太撩 她一脸虚伪敷衍的讨好,伸起手臂纤纤玉指,抚摸上东方离越肩的一缕白发。 “国师你想不想知道,什么叫美人绕指柔?” 她知道现在自己在古代根基不稳,也不好一直威胁东方离! 她一想起东方离可以辅佐秦溒称帝,那肯定也有手段! 她那不点而红的朱唇,笑起来如月牙般好看,让人看着心情很是愉悦。 她那娇嫩白若羊脂暖玉般的脸眉眼如画。 她一颦一笑如月光温暖人心,那双清冷的丹凤眼目光带着灼热。 她手指轻轻缠绕着东方离的白发,踮起脚尖对上他冷漠的寒眸。 她的声音娇弱诱人,像是让人看一眼便会沉沦的罂粟花? 她倒要看看东方离这个所谓国师,到底会守清修戒律吗? “美人绕指柔?容颜倾城国?” 他瞧见翁若云拽着一缕头发,有些觉得发根疼! 他看着翁若云的娇艳容貌,便将头低了几分。 他言语间清冷的气息,紫唇贴近她的耳边。 他冰冷的寒指轻轻捏起翁若云的下巴,在她耳边言语似刻意撩拨? “没想到国师也是好色之人?” 她感受着东方离在耳边的撩拨,柔软的纤纤玉指触摸着他捏在下巴的寒指 她美眸中似有万种风情? 她红唇勾起一抹撩乱人心的笑意,与东方离十指相握。 “国师,可碰过女人?” “翁氏,莫要觉得你是的妇人,本座不敢动你?” 他清冷的寒眸打量着,翁若云见那娇艳诱人的美貌。 他冰冷的寒掌逐渐触碰着她的腰肢。 “国师,本宫有些累了!” 她瞧见东方离的手掌,在她腰上有些异样的反应? 她下意识的想与东方离分开点距离! 不曾想东方离并未松开她的意思? “国师,本宫身怀六甲!” 她现在生怕东方离会出格的事! 她本来假意对东方离示好! 她真怕东方离不依不饶,伤到腹中怀了五个多月的孩子! 她急忙想要推开东方离! “这便怕了?” 东方离与她十指相握,清冽的气息蔓延在她的耳边。 他言语间像是撩拨般说。 “本座并未娶妻,与女子欢好人之常情,倒是皇后娘娘可是有夫之妇,不怕死吗?” 他察觉到翁若云的回避。 他瞧见翁若云有几分意思,又与她有玄门婚书,发生夫妻之欢那也理所应当? 他倒要倒要看看,翁若云怎么与秦溒交代? “你……” 她忽感后背一凉,便看到东方离冰冷的手扯下她的衣领! 吓得她瞬间身子一僵! 她担心这要是进来个人就说不清楚了? “皇后娘娘可歇息了?” 正当她内心慌张,只听翁衍的声音在门外询问。 她吓得大气不敢喘! 她急忙想要挣脱来东方离! “皇后娘娘,下次可要长些记性!” 他也不想为难翁若云一介妇人! 她便收敛了几分情绪,便笑着去开门。 她瞧见大雨淋湿了翁衍的衣着,急忙上前搀扶他进来,询问道。 “父亲,您为何不打伞?” “无碍,孩子,你快写到奏折让禀报陛下。” “镇南王与昭华公主带来三十万兵马护着你。” “父亲今日盘查这几位学子尸身,第六具尸身面部被钝器所伤,皮肉溃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