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个老婆去穿越》 奇葩的穿越 我有一个老婆,她有着一张椭圆形的瓜子脸,和两瓣被烟熏黑的牙齿,黄毛,卷发,非常可爱,配我绰绰有余。除了抽烟、喝酒、纹身、泡吧、夜店、打牌这些好习惯之外,几乎没有不良嗜好。 时间:凌晨一点半。 地点:厕所。 道具:手机。 手机里面:起点新闻重播,“据本台最新报道,昨夜凌晨一点半,本台一名名叫嗷大汪的作者,在厕所蹲坑之际,忽闻一阵电闪雷鸣.....穿越到了北宋,驻北宋记者史铺接来信说,他变成了一头狗,母狗...........”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这嗷大汪我认识啊!” 我赶紧像李小龙那样“哟呵”地跳了起来。指着羞涩的茅坑骂道:“想阴老子,没门”说完我一声淫笑,“还好我反应快”。 心惊胆战的我需要用半个小时来调整情绪,我躲在被窝里面数着星星。惊悚的时间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般,一闪即逝。转眼来到了两点,正是平常老婆回来的时候,不过我早有准备。早在中午十二点我就做了碗酸菜雪糕面,放在了冰箱,等下再去山上捡几根柴来烧火煮热,就是城里人说的冰火两重天了,我果然深思熟虑啊。 我说动就动,动完又看着新闻,不过报道的都是些穿越变成恐龙啊,变成野猪的。变成大臣的那孙子就太平常了,肯定没点击。有个变成屎的倒是有些新奇,不过之前貌似也有人变过了。 非常无聊之际我又想起了嗷大汪,我估摸着,嗷大汪这名三个字就有两个字和狗有关,难道这就是变成狗的原因吗?可是那汪大嗷是公的啊,为什么是母狗呢?我很不解。 所以啊我在此奉劝广大作者,起名一定要慎重,别哪天一个不留神穿了过去,后悔莫及啊。 想了二十分钟,我终于想到了个霸气侧漏的名字,“朕,龙,明”,朕,皇帝的自称。龙,人中之龙。明,聪明。我不禁自我陶醉,幻想着文武百官向我朝拜的样子,那叫一个英俊潇洒啊。 我躺在猪圈,头悬两个天使的光环。美好的时光也是如白驹过隙一般,一闪即逝。 转眼已是凌晨两点五十,也就是扑街们口中的520。 老婆回来了,身背一个大书包,脚踏四十二码小巧玲珑的绣花鞋,上着貂皮大衣,下着背带裙子,这绝对是当下最前卫的造型,惹得很多网络红人如凤姐之类的潮流人士,争相效仿。 她一身酒味,叼着烟朝我亲了过来,嘿嘿,前面二十次的经验告诉我,这次我是绝对不会当天干地支的。结果...........我还是不争气的亲了上去,瞬间又是两个血泡,不过一声惨叫让她回神,值了。她担心地连忙脱下黢黑的绣花鞋拍在我脸上救火,看着她心急如焚的样子,我心想“老婆咋这么聪明呢?”,整个人都飘到贝加尔湖畔去了。 于是,我决定把人间美味酸菜雪糕面奖励给她,我把她叫到厕所准备双飞,不,双穿。她满心欢喜的跟了过来,我以拉屎的姿势蹲在茅坑,她右手拿着烟,左手抓着面,狼吞虎咽了起来。 然而我还是太过天真,穿越若是真的这么容易,岂不是骡子是马,再仰或是蛆,都有众生平等了吗? 灵光一闪,我想到了两个字,“机遇”。对,就是机遇。 我脑海中不禁临摹出若干嗷大汪飞升时的情景,心想这小子是不是边拉着屎,边打着飞机把黑洞给恶心出来了?再一想,汪大嗷那猥琐的熊样,很笃定地告诉自己“绝对是”。 我效仿着汪大嗷的动作,时不时加上一些痛苦的表情。 可维持了好久都还没有效果,心想是不是姿势不对? 于是我准备换个姿势,这一动,腿一麻,又碰到了老婆嘴里那挨千刀的烟头上.......不过这一次,我并没有惨叫,而是憋了个屁.......... 只见身后瞬间乌云乍起,便池中的水夹杂着我那浓浓的物质,席卷成了一个漩涡。于是............ 我穿越了,别人世界末日,腾云驾雾,电闪雷鸣,山河变色,惊涛骇浪,碧海潮生,鲲跃北冥,鹏飞千里,水漫金山的穿越,我呢?放了个屁。 套用金老爷子一句话,说时迟那时快啊,现在我确实是激动万分啊,脚趾都扣紧了,就差没叫了。然而并不是不想叫,而是媳妇儿那双两个月没洗过的臭脚,脚趾头插到我鼻孔里,脚板堵住我嘴巴,我叫不出来啊。 ............... 在黑洞中,我满眼都是星星,老婆的脚气好像已都没有了,我仿佛看到天堂,这里到处都是好吃的,没有纷争,没有猜忌。老鹰和兔子带着孩子,耗子跟猫愉快地玩耍着,连草地都是金子做的。 ..............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当我睁开眼睛,脸上还是那只臭脚,不过好像洗过了。我老婆名叫夏冰,虽然人不如其名,暂且就人称为冰吧。不对,我收回前面的话,昨晚我居然没注意她的头发染黑了,也拉直了,现在的她好美啊。虽然嘴里还是叼着烟,但是还是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样,又像是个精灵。身上的衣服也穿的整整齐齐的,从第一次见她那个爆炸头开始,两年了从来没正经过。我甚至都以她的形象为标准,认为x冰冰,刘x菲那样是极其丑陋的。 冰:“香吗?我洗脚了。” “香吗?” “香吗?” “艹,你聋了?” 我:“没..........” 冰:“真是的,奴家想维持个淑女形象这么难吗?好了奴家给你做了饭菜,奴家去帮你热热,哼。 入乡随俗这么快的吗? 一顿奴家说完,深吸一口烟朝着我的电眼吐来。 然后光着大脚丫子兴高采烈地蹦了出去,为什么光着大脚丫子呢?这还用问,在古代你家女人这么大脚吗? 不过倒好,我穿鞋171,她净高171,现在算是回到同一起跑线了。 这一穿越,到给了我一个贤惠的妻子,真好。 不对,我是来当皇帝的。 反手一看,这破烂的茅房里却是空空如也,一个家具都没有。 导演组你给我滚出来,犁头,锄头,背篼给我干蛤?朕的江山呢?雕栏玉砌呢? 我要的是江山啊,心塞地一时失声。 赶紧看看外面有没有皇宫去。我迫不及待地蹦了下来,十万火急之下,内裤都忘记穿了。 很遗憾,没有皇宫。我望天地悠悠,独怅然而泪下,真想找个茅坑淹死。 万念俱灰之际,忽见一妙龄女子走了过来,给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身为文人雅士的我,情不自禁的挡了挡下身。这女的当真比我媳妇儿还漂亮,好美。无论是举止还是姿势,或者是脸上的表情,都和........形象不符。手指时不时的还扣下鼻屎,走路大摇大摆的跟个莽夫一样。 妙龄女子:“嘿,王毛豆,挡啥呢?老子又不是没见过?” 说完这美女往我身上抹了抹鼻屎,我简直是满腔的怒火和男子汉的气概,若不是看它是个女的,我肯定.....还是认了,谁让她生的那么美,抹鼻屎的姿势哪叫一个销魂啊。 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出于礼节,我还是像古代的君子一样。 我不由得把挡住下身的手,拿了上来,拱手一道:“小姐,您贵姓?” 妙龄女子非但没有害羞,反而还走了上来,贴近我,强吻我。 吻完退后两步,右脚往板凳上一搭,比了个手势:“日狗吗?八折。” 我想了想,平日跟我摆这个手势的只能是嗷大汪,但是不可能啊。它不是穿越成狗了吗?要知道起点新闻重播,可是国内最权威的平台。 我试探着问:“嗷呜汪?” 妙龄女子:“一死。” 我诧异:“起点新闻重播上不是说你,穿越成母狗了吗?” 嗷大汪:“哪个扑街说的?爷干死她。” 我虽然很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知道是汪大嗷。但这幅皮囊真的好美,跟天上的仙女一样。声音婉转地和黄莺似的,一颦一笑,连扣鼻屎都那么好看。 我老婆是大佬 “艹,问你话呢,瞎了吗?” 我猛然回神,只见大汪生气地将小拳拳举了起来,嘴里叼着根树枝,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样子,哎呀呀真好看啊,好可爱。为什么呢?这不废话吗?这就好比西施拿着刀砍你,你也会觉得她可爱一样,脑残。 我:“什......什么。” 大汪:“老子问你,谁把老子变成狗的?” “不是,谁变成狗?” “我呸,被你这狗日的传染到傻逼症了,哪个狗日的说老子变成狗的?” 大汪这一顿狗还没说完,已经一个狗吃屎朝我扑来。 “艹尼玛,欺负老子男人,你他马是不是活腻歪了?” 哇,没错正是我老婆冰儿,此刻的她好像大话西游里面的猴子踩着七彩祥云一般,虽然没穿鞋。她光着大脚,端着盆菜,叼着烟,农村妇女夹杂着社会大姐的气息,好奇特,但是还是微风无比,我心都快融化了。 冰儿瞪了一眼我怀里的大汪,“嗯”的咳了一声,朝大汪头上“呸”的吐了口痰,又马上一脸贤妻良母的样子看着我,轻声问:“老公你怎么哭了啊,这泼妇欺负你了吗?”,说完“滚”的一大声把大汪踢开。 哎,泼妇?恕我直言此刻的你不比大汪像一百倍?老子流泪还不是你这泼妇嘴里的烟熏的?还装逼?不,她没装,也有。冰儿叼着烟笑嘻嘻的看着我,随之烟头一吐,又朝我梁朝伟般的电眼吐了一大口烟,看着狼狈如狗的大汪,又点上一根,“啊,原来是铺街啊?你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你俩是狗男女?”脸色瞬变一脸凶狠的看着大汪,犹如两只争宠的母狗。 “不不不,冰姐。我俩.....我俩....我俩在拍戏呢,对,拍...拍戏,偶像剧。不对....抗日战争。”大汪被冰儿这一吓早已恢复了猥琐的本性,只能装作史铺街平常娇滴滴的样子说话,“冰姐,您看,妹妹这.........” 冰儿又凶神恶煞了起来:“有屁快放,别打扰老子家小两口恩爱。”说完风轻云淡地在朝我梁朝伟一般的电眼吐了一口烟。 不是...我说这蠢比女人,老朝我吐干嘛,神经病.......真可爱。 大汪胆战心惊,一头跪在了地上,这有什么的反正身体又不是她的。 大汪吞吞吐吐了起来:“冰姐您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来到这两天,烟虫都快从胸里跑出来了,您行行好给小妹拿两支。” 冰儿傻逼了一下,一脸诧异:“不是我说,铺街妹妹,你不是不抽烟的吗?以前我在你面前抽,你还这样,这样的挡住呢。”她边说着边比划,这倒没好,一捂嘴把自己手给烫着了,真的蠢。 我的小心肝哪,你咋能这样作践自己呢!我连忙把她胸前那半包烟,扔给大汪,”拿着滚,晚上小树林不见不散。“ 大汪,不,应该是灵魂是大汪的美女史铺街,还真滚着走了。 我连忙悉心地帮冰儿吹着,冰儿好感动啊,不由自主的吻了我。 我摸了摸嘴巴心道“诶,我怎么没惨叫呢?” 冰儿叼烟一笑:“老公,以后哪怕你说我伤风败俗,我也不忍心烫着你。” 我这才恍然大悟,想起两年前我脑残地对冰儿说,“女孩子家把烟夹在手里是很不优雅的,要叼着”这句话。唉呀妈呀,难不成这两年被烫我都是自作自受吗?难道冰儿当初抽烟也是因为我说她抽烟好看?这女人居然比我还蠢,我觉得好有成就感。 我:“坐下来。” 冰儿:“嗯” 我:“脚。” 冰儿:“给。”听话的伸了出来。 我连忙脱鞋,“你干嘛。”冰儿一脸萌币。 说完贴着我脸轻声地说着:“你难道忘了,我穿42的你才穿40,要是不顶脚你还有鞋穿?” 这没良心的话说得我真想给她一巴掌,但让我更接受不了的是她嘴里的阵阵恶臭。因为她都叼着烟,我和她两年没亲过嘴了,这一亲,好恶心的感觉。所以我决定要让她戒掉,但一想,穿越到这,想必也没带几包,刚还丢了半包给大汪。掐指一算,“她十分钟一支烟,一天只死9个小时,一个小时6只,十五乘以六等于80,,也就是保底四包”,心想最多两天她就没得抽了,我真是数学界的天才啊。 虽然胸有成竹,但还是试探着问:“媳妇儿,你带了几包烟过来啊,你那么抠。不是,你那么省,还舍得给那妹子半包呢。” 冰儿又是一脸萌币,两只眼睛傻傻的看着我:“我...不是,夫君是奴家给她的吗?” 我才反应过来是我恶人先告状了。 冰儿嫣然一笑:“给了就给了嘛,那有啥关系呢?奴家知道你喜欢看奴家抽烟,奴家穿越前啥都没带,就带了两箱烟。” 这一听完差点没气到吐血,这败家娘们儿啊,你说你穿越哪怕带本av过来也能卖钱啊,带这么多烟能吃吗?哎,家门不幸啊。 冰儿舌头一吐,笑颜如花的开着我:“咋了,老公。不,夫君。你说奴家是叼着好看呢,还是像花样年华里面x曼玉那种伤风败俗的姿势好看?”说完又对着我吐了一口,很享受。 好看你个大头鬼哦,你就应该生在柬埔寨,那都不用学。 我摸了摸她那白玉般有些干燥的额头:“媳妇儿啊,你是不是发烧了哦?怎么一口一个奴家的勾引你老公我呢?” 冰儿:“怎么?夫君想让奴家勾引你吗?”说完,烟头一吐,脸蛋红红,笑颜满满,解着扣子“好的”。 我假吧意思的叫住,她又拿出了一根烟准备点上。我情不自禁地把打火机没收了,这是我第一次制止她抽烟,我很霸气,仿佛我的男人气概又回来了一样。冰儿一脸萌币,然后“哄哄”笑了起来。 我:“抽烟是好看,但不能烟不离口。女孩子家要把烟喀耳朵上面才优雅,以后要抽烟得经过我的允许,知道吗?”我一顿毫无道理的脑补,冰儿却边听着边点头觉得好有道理哦。从穿越过来第一秒开始,我媳妇儿好像变了个人一样,现在的我居然得寸进尺了起来,可能每个人都是这样无耻吧! 冰儿:“恩恩,夫君。奴家知道啦,夫君说什么都对。为了优雅那以后奴家一边耳朵,喀一只,让夫君觉得有面子。” 这话说完我才回想起了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我:“冰儿,你这奴家这话跟谁学的?” 这里是北宋? 冰儿:“夫君这边的人都这么说的呀,奴家这么贤惠肯定不能让你丢脸啦!” 我:“哦,老婆。不,娘子。 冰儿:“诶,夫君。”,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我:“我聪明的娘子,这里?是哪里啊?” 冰儿:“夫君,奴家也不知道呀!奴家都是早上上街买菜,一大汉想非礼奴家,被奴家打趴下了,从他口中得知是天圣四年的呀。夫君您也知道奴家历史不好。” 我:“我温柔的老婆,你确定你是打趴下,不是打跪下吗?” 冰儿抿嘴一笑:“嘿嘿,是跪下。” 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东西,不过来到这里倒也算是切合了“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时代,不过这双大脚可怎么办啊。我转而一想“现在是天圣四年,也就是北宋赵祯的年号”,哎呀妈呀,怎么穿越到这来了。不过这个时代的女子好像还不兴缠足,缠足文化还要到北宋末了,怪不得上街都没人说她脚大呢,我这死要贤惠的蠢比媳妇儿,要是被人说脚大,说不定会把自己脚趾宰了啊。 我:“媳妇儿,你坐好。为夫来给你讲讲历史啊!” 冰儿猛点头,嫣然一笑:“夫君,奴家能抽根烟吗?奴家烟瘾犯了好难受。” 哎,家门不幸啊。本来打算了再让她忍下的,一想都半个小时了,还是算了。 我:“来,嘴巴张开。” 冰儿“啊”的张开。 我:“来为夫给你点火,你要优雅的挡住知道吗?” 冰儿:“恩恩。”于是帮她点上,自己也叼了根朝着她嘴上的烟借火,终于感受到了一家之主的地位了。 我:“跟我学,深吸一口,然后像x冰冰那样用左手丑陋的夹住,手弯在肩膀位置,知道吗?。” 然后把她搂在怀里,把她脚放在腿上,准备像大肚蛤蟆一般忽悠三岁的孩子。 我:“媳妇儿,你好好听好了。” 冰儿:“嗯”。 我:“现在啊,是宋仁宗天圣四年,也就是公元1026年。现.......” 还没等我我说完,这没见识的败家娘们儿,好奇地问:“夫君,现在是不是有岳飞和秦桧?” 有你这样上学的吗?夹根烟就算了,还打岔。我很不耐烦:“没有”。 冰儿:“那杨家将呢?” 我更不情愿:“有包黑子。” 冰儿委屈地低头猛吸了两口烟,忽然:“糟啦,奴家的火上还煮着菜呢。” 说完马上朝厨房蹦去,看她这表情真的打心眼里喜欢,真是贤惠啊。 我光着屁股躺在猪圈门口,伸着懒腰,懒散的时光一样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逝。 半个小时...不对,这个时代说的是两刻,冰儿像敬菩萨一样的把菜端了出来。然后光着的大脚丫子,踢了下像老太爷一般光着屁股的我。 “咦,羞死啦!赶紧回去给老子把裤子穿上,给老子出来吃饭!艹。” 画风有点不对啊?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她奴家奴家的叫的好听了,人啊总是要对比之下才会满足。 我:“不是,我可爱的老婆,你的奴家呢?以后可不准这么凶哦。” 冰儿:“艹,还奴家,滚犊子吧你?老子对你温柔是有限度的。” 说完,又嫣然一笑:“想听奴家温柔的讲话,就去把裤子穿上。在这丢老子的脸,艹。” 看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我站起来情不自禁偷偷的吻了她一下,跑了进屋。她真的很听话,自从我说过之后,她居然都忘记抽烟了,我吻了她之后,很清晰的看见她脸上幸福的表情,我发誓一定要用一辈子对她好。“ 见我衣冠禽兽的出来,冰儿不由地对我放了下电,好像是在奖励我一样。 冰儿:“夫君您要的奴家来了,奴家给您做了红烧肘子,多吃点哦。” 我很诧异:“冰儿,你哪来的钱买菜的?” 冰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抢的。”嘿嘿。 我揪了揪她红润的右脸:“吹牛。” 冰儿:“真的啦,今早奴家见一老太太被土匪抢钱,奴家就寻思着等土匪抢完,奴家再去抢土匪,奴家聪明吗?” 我这媳妇儿要说抢我还真信,毕竟当初可是参加过跆拳道国家女队的人,一两个男的完不够打啊。不过这心机,我有些不大相信啊,我不要,我不要她当心机婊。 我严肃地说道:“冰儿,干的好。不过仅此一次哦,你可不能当心机婊啊。” 冰儿又猝不及防地亲了我一口,她嘴里居然没有了烟味,好清爽,初恋般的感觉好幸福啊。 冰儿:“奴家才不是呢?奴家哪怕是心机,那也绝不是婊子,哼。” 你还不是婊子,跟我谈恋爱到现在,别人家的婆娘脚踏两只船,你倒好,脚踏二十只四十二码的大号船只,天底下还有比你婊子的吗?不过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谁叫我那么爱她呢? 冰儿一脸撒娇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夫君,老公,老公公。奴家烟瘾犯了,吃饭不抽烟,心里犯痒痒啊。” 无奈啊。 我:“好吧”。 冰儿:“两支。” 我:“给。” 冰儿把烟叼嘴里,做好挡风的手势:“帮奴家点。” 我把她拥在怀里,她又似穿越前那样,右手拿着烟,左手抓着......不是现在是拿着筷子,很淑女的。 我:“冰儿。” 还没等我开口,“奴家知道了,奴家吃饭右手不习惯。”冰儿一脸央求着说到。 又笑颜如花地看着我:“夫君,来奴家喂你吃。” 我也只好遵命了,不过我这媳妇儿刚抽完自己又点上了一支,熏得我实在难受。 我愤怒道:“你这女人能不抽烟吗?”哎,我还真是贱啊。 冰儿,委屈巴巴的白了我一眼,很听话的把烟扔了。这一扔,还得了,一个习惯性动作光着大脚踩了上去。 “啊”,一声惨叫。我连忙丢掉筷子将她抱了回房,把她扔在床上,端着她的右脚心疼地吹了起来。 我:“还疼吗,傻瓜。” 冰儿“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幸福的说道:“不疼,奴家脚香吗?” 我白了她一眼随后也躺了上去:“丑死了,大脚蠢货。” 我又昧着良心说了句话,我这媳妇儿,脚虽然大,但却不丑,脚趾长短分明,白白嫩嫩的很好看。 冰儿踢了我一脚:“再给老子说一句?” 随后又温柔了起来:“看在你这么心疼我的份上,奴家不跟你计较。其实啊,奴家一直都不是个放荡的女人。” 不是妓女啊 我诧异地看着我这可爱的老婆,心道:“我是不是幻听了?你居然有脸说你不放荡?” 我:“嗯,我娘子不放荡,我冰儿最乖了,来贤惠点先抽根烟。” 冰儿瞪了我一眼:“艹。”把整包烟拿了过去,点一根放嘴里叼着。当我看到这幅画面的时候,我很清楚的意识到。现在的她惹不起,肯定下一句话就是老子。 冰儿果不其然:“你给老子听好,在老子讲完之前,老子和你的约定作废,讲完看你表现。” 我连忙像耗子讨好猫一样吻她,“好了,我贤惠的娘子,为夫知道错了。” “死一边去,别套近乎,给老子听好了。”冰儿显然杀意已决。 冰儿:“老子从两年前第一次见你这傻逼说起。” 这是她以前说话的口气啊,难道她要切换回去了吗?我好害怕,这才过了半天一家之主的瘾啊。 冰儿叼着烟深吸了一口,不知道是被烟熏的还是真的心酸,有种眼泪要掉下来的感觉,我看了心疼了起来,却又不敢动。 冰儿:“好吧,老子这称呼太霸道了,用老娘吧。” 接着又说:“老娘两年前第一次看到你这傻逼被人欺负,把那几个狗日的打来跪地上开始。就爱上你这孙子了,知道吗?没良心的。 我连忙把我地上的黑亮皮鞋拿了上来,弹了弹她的胸。 冰儿:“听着,别给老娘扯开话题。”这声音洪亮的仿佛围绕了地球几圈,彻彻底底的泼妇啊。 我:“媳妇儿你烟灰太长了,掉眼里要生畸形儿的。”我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起来。 冰儿呵的一笑,吻了我:“好啦,赏你的。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你说的时候人家也没打扰你呀。”又回复了贤惠的样子。果然啊这女人就靠哄,不管你说的多没水平,只要是你在哄她,她就开心。 我帮她把烟头扔掉,又犯贱了起来:“你让我亲,我就不打岔。”一脸坏笑看着她。 话音刚落,冰儿一起身趴在我身上强吻了起来:“够了么?可以认真听你老婆讲话了不,你听完要干嘛我都从你。”说完嫣然一笑。 我犯贱得靠在她肩上准备听着。 冰儿:我....奴家说到哪了?“ 我:“奴家说到奴家把那几个混蛋打来跪在地上,然后奴家叼着根烟坐在石梯上那里了。不过为夫还是希望奴家能讲粗话说完。” “你确定?艹尼玛犯贱吗?”说完不由自主的打了下自己的小脸,“奴家怎么能这样说婆婆呢,真是的。” 于是,冰儿提起嗓子开起了洗脑模式:“第一,我不是个放荡的女人。第二,放荡的女人是不会陪你到晚上十点才出门。第三,我出门是去赚钱,不是找野男人。第四,我没有野男人,第五老子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一万次都是给你这禽兽的。”说完大哭了起来。 我才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啊。我这媳妇儿跟我的时候二十二岁还是个处女,而且人也长的好看,追她的人也很多。不过她确实抽烟喝酒打牌很多恶习啊,而且那二十来个男人也是真的,虽然是这样我还是心疼的把她搂在怀里。 冰儿泪流满面,声音都有些哑了:“我当初跟你说出门去赚钱怕你不同意,我只能说我出去玩。其实我晚上10点到11点半去夜总会唱歌,然后12点到1点去武馆当教练。 我恍然大悟,不禁吻了我这贤惠的妻子:“难怪你每天回家脚那么臭,我真是傻逼啊。你要是去当小姐,脚那么臭,又那么大,别人能点你吗?” 冰儿一脸很不情愿的样子:“才不是呢!老娘要是去卖,别说脚大脚臭,就是去茅坑里洗澡也有人要,哼。你就说嘛,靠你写小说那几个钱,咱俩是不是得饿死。” 好有道理的样子哦,我不禁撞了下她的额头,但还是好奇。 我:"那二十个男的?" 冰儿膝盖拱了一下我下身:"那是老子徒弟,没良心的,哼。我知道你从来没做过对不起的事情,奴家断然也不会。" 说完又一脸委屈,沉吟了下:“现在即便是你做了,奴家也不怪你。当初你说奴家叼烟样子美,奴家在你面前从来都是烟不离嘴,现在你要奴家戒,奴家也不会说个不字,奴家什么事都可以顺着你。” 我:“你真好。” 冰儿:“好么。” 我:“好。” 冰儿:“有多好。” 我:“说不出的好。” 冰儿又踢了我一脚,不过这次很温柔:“夫君你说嘛,奴家要听。” 受不了了这货。 我:“聪明,贤惠,漂亮,能干。抽烟喝酒样样精通。除了声音有点烟酒嗓,完美。” 冰儿再踢一脚,嘴巴贴到我的嘴边:“喂,奴家抽烟是为了谁,奴家以前的声音不是很好听吗?谁害的,不补偿奴家倒算了,倒埋汰起奴家来了,真没良心。” 这话说得,又像个怨妇。 我:“好啦,为夫现在就补偿你,来。” 说完我就如狼似虎的准备脱衣服。 冰儿一把把我推开“现在还这么早,况且奴家现在烟瘾这么大,这里又没有避孕设备,哪能让孩子遭罪呀!” 我“哎”的叹了叹气,表示很失望,还是很赞同。 冰儿:“不过夫君实在想,奴家可以帮你那个。或者给你银子,去青楼都可以的。” 冰儿说完又考虑了一下:“去那种地方还是不太安,要不你去找铺街妹妹吧!那人蠢,应该两盒烟就能收买了。” 哎,这女人怎么这么笨啊,不过想得还挺周到,说得也挺对的。毕竟这世界上如果有一个人比她蠢,那肯定就是嗷大汪。如果有一个比她蠢的女人,那肯定就是现在身子是女人的嗷大汪。 这让我又不禁想起了嗷大汪,心想她身体是男人的时候,都还饱一顿,饿一顿,何况现在还是女人。想了又想还是觉得多想了,毕竟以嗷大汪那性子,实在饿了都不用一百块,一个包子都能跟人走的,没事。 我看着怀里这么爱我的老婆,真的好幸福。 我:“老婆,抽根烟睡觉了吧,也没事干。” 冰儿:“抽根烟可以,睡觉不行,我还有酸菜没戳呢?” 我坏笑着:“吃我的酸菜雪糕面,吃上瘾了吗?” 冰儿知会了我一眼:“这包烟我拿走咯,放心我不会抽完的,你乖乖睡觉就好了。” 没等我开口,冰儿又是一顿强吻:“嘘,不要说话,乖乖给我暖被窝。” 说完又光着大脚丫子蹦了出去。 小树林 躺在被窝,忽见几个放荡女子对我勾肩搭背,想是面见了周公。 做梦的时光依旧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使。醒来时,老婆鼾声已似雷鸣。尽管如此,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黝黑的右颊。 不对,于黝黑之中吻了她那右颊。 出于报复,不爱抽烟的我,大吸一口朝她那贼眉鼠眼吐去。看着她那死猪样真是搞笑。 不过此时我却想到了另外一个女人,不,男人。正是嗷大汪。 对于极重承诺的我而言,失约那是不可能的。想必大汪此刻应该小树林里,含情脉脉地等着我了吧?我居然有一些心疼了这条狗。 我穿上春秋裤,飞奔到厨房拿上两个生蛆的包子,振臂一呼,手到蛆除,窜入小树林。 秋日的瓢虫日子可不好过,向来萧瑟的秋风跟个神经病一样拍打着。甭说蛇虫鼠蚁受不了,我走在树林里都打了几个寒战,一副灵异的画面无端而来。 呜呜,啊啊,还我命来,脑海之中是恐怖片的情节。此时若是我老婆出现在我面前,想必我定是屁滚尿流。 我扒着这林中漆树,提着春秋裤,一步一抖。这里没有明月夜,只有短松冈。不思量,都难忘啊,太可怕了。难道世间真有鬼怪存在?此时我是相信。 果然,世间的一切都是环环相扣,井井有条。 前路依稀漂浮出了一个女子的身影,那女子身形恍惚,魂都丢了。若不是幽灵,那肯定是饿到不行了。 女子身后还有个女子,扎眼一看,却是个穿女装的男的。胡子巴插,好生丑陋,我若是告诉自己这不是鬼,恐怕我老婆都不信。 我蜷缩在一颗老槐树后面,胆战心惊的目睹了这一切的一切。 忽然寒风嗖嗖,草木皆动,愈发猖狂。更让我惊魂的是,女子长发一撩,小脚一撘,指着身后的男鬼。我心想这男鬼已经够凶神恶煞了,这女鬼岂是泛泛之辈? 此时,我真后悔来到此地,在这古代,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想要回去,又怕弄出点风吹草动,那岂不是一命呜呼了? 我内心很复杂,说不出的复杂,却又不敢想,越想越害怕。于老槐树之下,我身子卷得愈发紧张,仿佛此刻我已经达到了柔道的极限。 险象叠生,剧情发展到了高潮,忽闻背后似有草动之声。虽然不大,却是清晰可见。我一抬头只见一缕长发挂在我肩上,想哭,却又不敢哭。 这长发的主人终于开口了,我脚趾扣紧地等待这死亡。 “夫君,老公,老公公。” 声音很温柔,很祥和,很有安感,因为她是我老婆。只要有她在,我便是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冰儿,你看那里,好恐怖啊。” 冰儿:“抽根烟,压压惊。” 于是我的冰儿叼着烟走了过去,我是害怕,可她却是天不怕地不怕。冰儿瞪着那欺负男鬼的女鬼,一脚踹去。 那女鬼一个狗吃屎扑向男鬼。 气氛显得异常凝重,下一秒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很担心冰儿,我决定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 谁知冰儿一下纵了起来,故作萝莉音吼道:“老公,你快来看呀!是史铺街和嗷大汪啊,好搞笑!”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到这可爱的老婆。我情不自禁的想吻她,可谁知...... 这货居然又叼上烟了,又给我嘴巴烫了两血泡。冰儿很自责,心疼地舌吻着我,我心中阵阵暖意啊,好幸福。 我借题发挥,看着冰儿。 我:“二十二。” 冰儿无奈一笑,右手高举:“奴家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 嗷大汪:“秀恩爱,死得快。” 我:“你个扑街。” 嗷大汪指着身后的男鬼:“扑街在这。” 我一看,那男鬼竟是嗷大汪。 看这情形我哪怕再蠢,也能猜到一二了。 冰儿却是一脸萌币,好蠢。 虽然我足够聪明,但好奇的看着二位。 大汪娇躯一扭:“请回答老子早上的问题。” 冰儿怒目一视:“死扑街,你他妈给老子文明点。” 我:“冰儿,你文明点。” 冰儿吐舌一笑:“奴家做不到。” 我:“起点新闻重播说是,北宋记者。” 大汪:“北宋哪个记者。” 我:“北宋只有一个记者。” 大汪:“哪个?” 我:“史铺街。” 大汪踢了一脚身后的大汪:“你要的铺街。” 大汪用的是史扑街的身子,想必两人定是灵魂互换了,我猜恍然大悟。 史铺街老脸一扭,不理会大汪。 冰儿大脚一出,抵在大汪颈上,脚趾还不经意地动了一动。我连忙过去把脚拿下来。 我愤怒地训着:“这个年代,女人的脚只给自己夫君看。” 冰儿委屈巴巴:“可奴家是男人的脚呀。” 我:“管你大脚小脚臭脚,只要你是个女人。” 冰儿傻傻的:“恩,夫君说得对,奴家是女人。” 我:“要贤惠,站我后面去,不准吭声。” 冰儿点了点头,大汪虽然看着不爽,哪还敢吭声。 我:“说到哪了。” 大汪:“我说到这个铺街了。” 我:“你继续说。” 大汪娇躯再妞一掌拍在史铺街头上:“我和这傻逼身体互换了。” 史扑街老脸再扭。 我:“怎么回事?” 大汪:“那天老子...” 说时迟来时快,再一看冰儿大脚.... 不,冰儿嘴叼着烟,怒视着大汪。 我:“准你说话。” 冰儿看着我叼烟一笑,转而又凶巴巴地看着大汪。 冰儿:“老子叫你文明点,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让你脸上多两个血泡?” 我:“烟扔了,回来,说话文明点,要淑女。” 冰儿瞬间抱着我:“奴家知道了。” 我又回忆着大汪说了啥,想起来了。 我:“那天你咋了。” 大汪:“那天老子.....” 这还得了,冰儿又准备闪出去,不过这次被我拉住了。 我壁咚着她,不树咚着她,一顿强吻。 我:“听话。” 冰儿满脸洋溢着幸福:“恩,知道啦!” 再一看大汪,被秀得一副想死的心。 再一看史铺街,依旧低头不语。 再一看我可爱的老婆,光着脚,穿着条短裤,那小小的胸罩完遮不住那大大的胸。 我赶紧将衣服脱下来,给她裹住:“冰儿,你怎么穿这样出来了?” 心想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妇道呢? 谁知冰儿依旧嫣然一下:“奴家起来上厕所,没见着夫君很担心,便这样出来了。” 我:“好吧,下次可不能这样了啊。” 冰儿:“知道啦,真啰嗦。” 黑洞解释 我撩了一下我周润发般的头发,一脸帅气地看着大汪。 我:“大汪,你继续说。” 大汪:“老....我那天哼着七里香,蹲着茅坑。” 我:“然后呢?” 大汪:“然后我被自己拉的屎臭到了,就准备切歌。” 我:“换了啥歌。” 大汪:“香飘飘。” 说完大汪情不自禁的舞动了起来,“香飘飘我渴望,空气中传来香香的味道。” 史铺街那仙女般的身子,被大汪这一弄,哪叫一个婀娜多姿啊。声音好听的鬼都会被迷住,我居然有种想上她的冲动。 不过我还是装作正人君子,谁叫老婆在旁边呢?除非我想死。 我:“打住,接下来呢?” 大汪:“我喝着香飘飘,唱着香飘飘,拉着屎。忽然眼前一阵漆黑,跟停电一样。你也知道我怕鬼,睡觉从来不敢关灯的。” 我很不耐烦:“讲重点。” 大汪:“我当时害怕啊,我坐在便池里面,捧着香飘飘。忽然感觉有东西再吸我,然后我好像顺是着下水道一样被吸了进去,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再看我就到这了。” 我心想大汪肯定是在说谎,我还是很笃定他当时是打着飞机,但还是准备继续问下去。 我:“那你和铺街妹妹是怎么回事?” 大汪:“我像一招如来神掌一样,从天而降,就在这,在这一个狗吃屎爬到这婊子身上,然后我就用了她的身体。” 我:“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我赶紧把那两个冷呼呼的包子扔给大汪,大汪吃的津津有味。 大汪:“好吃。” 我:“你俩是住哪的?我们都有房子,你们呢?” 大汪:“有屁的房子,之前我掉下来没东西吃,都是现在靠你们现在那房子原来的主人施舍,才填饱肚子。” 我诧异:“什么主人。” 大汪:“一个聋子,还是个瘸子。” 我瞪着冰儿:“啥情况?” 冰儿轻轻地踩了我一脚,轻声地贴着我的耳朵:“这房子....奴家抢的!” 这娘们儿可真够没良心的啊,这事都能干得出来,不过做得挺对。 我:“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 冰儿一吐舌:“没有,奴家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呢!奴家只要咱俩过得好就行,这个社会又没有王法,你当奴家真傻啊。” 我不禁觉得好像讨了个武林高手做老婆了。 我:“家里有多余的被子吗?” 冰儿:“还有四床。” 我:“大汪那你俩去我家住着把,免得风餐露宿。” 大汪高兴地蹦了起来,史铺街却依旧低着头。 回到家中,我把二人安顿在柴房和茅房,然后带着老婆睡觉去了。 冰儿:“夫君,奴家去尿尿啊。” 我:“这不有尿盆,蹲下尿不就好了吗? 冰儿:”不雅观。“ 说完光着脚丫跑了出去,我很好奇这娘们儿之前拉屎都可以当着我的面,现在怎么尿尿都不好意思了?我跟了过去。 只见,这货躲在茅房里猛抽着烟,连抽了四五支,我实在是不能容忍了,我要制止。 我:“你想死吗?” 冰儿一脸可怜巴巴:“烟瘾犯了,抽完好睡觉。” 我:“你可以当着我抽的丫,外面这么冷。” 冰儿:“奴家怕你不高兴。” 我:“来夫君抱你。” 我将冰儿抱回房里,给她点上一根烟叼着,一顿啪啪啪。 群魔乱舞,如鱼得水,水深火热的时光一样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逝。 冰儿抽着事后烟,一脸焦虑。 我:“老婆,你想啥呢?这么憔悴。” 冰儿:“奴家怕中标。” 我:“那有啥,生就生嘛。” 冰儿:“抽烟太多会生畸形儿的,奴家不想。” 我:“那只是有几率而已,日本那么多女的抽烟,难不成日本都是畸形儿?” 冰儿:“这倒也是哦,不过好像生的孩子会跟包黑子一样。” 我:“睡了,来趴我身上,亲着嘴就会打呼噜了,也不会想抽烟。” 冰儿:“恩”。 对于我的要求,这一天里她总是言听计从,我很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一直没问。 一觉睡到通天亮,当第一抹晨光洒下来的时候,正照在我老婆光着的屁股上。我俩一丝不挂地抱在床上。 冰儿睡得跟死猪一样,倒还真没打呼噜了,我从她那里拔了几根毛叼在嘴里,唱着死不了伸了几个懒腰。 我蹲在茅坑,叼着x毛,哼哼唱唱,忽然一双大脚出现在我面前,毫无疑问是我老婆。 冰儿蹲了下来看着正在拉屎的我,一把将我嘴里的毛抢了过去闻了闻。 冰儿:“奴家咋说少了几根,原来是被你这杀千刀的拔了,好恶心。” 我:“不恶心,甜蜜蜜。” 冰儿:“来奴家帮你点根烟,奴家陪你拉屎。” 我:“那你也叼一根吧。” 冰儿:“谢夫君。” 说着像一个十年以上的老烟民一样迫不及待的点上,我和她在茅房你手拉着手,好欢快。 从茅房出来,冰儿又迫不及待的带着我往厨房跑去。 冰儿:“夫君,这酸菜还要半个月才戳好丫,有没有什么方法能快点。” 我:“这玩意儿急不得,你看那些师傅做的老坛酸菜多难吃。” 冰儿:“好像也对哦。” 我:“冰儿,给我点银子,我上街去转转。” 冰儿毫不犹豫地从胸罩里拿出一锭银子。 冰儿:“夫君这是十两,你要记住三两银子就能买一辆马车,别给人骗了。” 我:“放心吧,被骗了,你去帮我报仇,嘿嘿。” 冰儿:“人家都把你骗了,哪还能让你找到丫,真笨。” 于是我准备出发,我做好拥抱的姿势:“吻我。” 冰儿一顿强吻:“夫君,你小心点哦,奴家做饭等你。” 我:“奴家你就放心吧,夫君中午回来。” 于是我穿着古装,一双黑亮皮鞋,背着个背篼,哼着小调,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心里琢磨着要帮媳妇儿买点什么呢?靴子肯定是必不可少,总不能让自己这么可爱的好老婆一直光着脚吧。 天地不仁 封建的社会并不如历史写的那般美好,什么太平盛世,国泰民安那都是狗屁,都是骗人的。 这里没有祥和,没有安宁。一路上饥民遍布,仿佛老鼠都快要饿死了一般,空旷的田地当中早已没有了半点生气。 在这天高皇帝远的眉州,向来代表着和平和安稳的军队,多么的神圣?不存在的,倒是截然相反。 他们或是征粮征税,或是徭役,如同吸血鬼一般吸光老百姓身上的最后一滴骨血。说句难听点的话,老百姓在她们眼里简直就是猪狗都不如。 对它们而言老百姓无非就是剥削和利用,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任其自生自灭。若非亲眼目睹,我哪里会相信天底下竟然会存在着如此多的畜生。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形容于此恐怕是再为贴切不过了。一向自诩脑残的我,尚且心生怜悯,同样是人,那些当差的、当官的竟能做到这般毫无人性,当真是令本脑残大开眼界。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贫民家庭食不果腹只得以树皮野草充饥,更有甚者不忍心看见自己孩儿受苦竟以血肉而喂之。而大富之人呢?以燕窝参汤漱口,顿顿大鱼大肉,宁可将剩菜浪费也不肯施舍半分。人性、道德在这个世道里显得是多么的可笑。传言明朝末年天灾频起,四处皆有吃人的景象,可在当下的眉州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如同一缕游魂一般的漂流到了青城镇上,过往的一切却是历历在目。恐惧、怜悯、感慨百感交集,对比之下,二十一世纪的生活显得是那么的完美,或许这便是人类永远不会知足的本性。 对于向来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为座右铭的我而言,感慨那也只是一时。不久,便把人性二字撇在了脑后,我深知自己并非圣人。我上街的目的无非就是帮老婆买双合脚的靴子,再有也只是稍适打听一下此地的信息。显然后者我已然知晓,至于其他琐事纵是我想管恐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来到了城边的一家猪肉档前,试图寻找一位面目和善的长者来打听鞋店的下落。 找了许久只觉得眼前这位牛高马大、满脸胡子的大叔、粗鄙不堪的大叔最为合适。 我:大叔你可知,这镇子上面哪里有卖鞋的地方? 看着大叔的面相我心想他肯定会很友善的如实向我相告,哪知这大叔话未还没听完已对我拔刀相向,大骂道:“狗贼看刀”。我连忙躲闪,对他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方才打住。 大叔横眉冷目地瞪着我,用一口非常流利的四川话讲道:你个狗日的要买血?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有想到你跟阿西狗娘养勒一样,是个吃人勒畜生。算了,老子今天斗替天行道,解决了你个小杂种。 我才反应过来,脑补到此时还不流行普通话这东西,谐音这玩意当真是害人不浅,连忙用我祖传的云南话解释道:大苏,你误会我了,我说勒是该上哪点有卖还子勒地方。 大叔:你当真不四官府勒狗腿子? 我:你看我想吗? 大叔:像。 我:哪点像。 大叔:哪点都像,不过看你遮熊样又怕不四。 我:本来就不四。 大叔这才对我放下戒心,走了出来往西北方向指了指,凶狠道:过了阿条该,坐转进克,馆子后头就是了。 我满脸淫笑地看着这位和蔼的大叔,心想果然很和善。 我连忙入乡随俗地福身道:多谢壮士,后会有期。 一番道貌岸然之后,我从巷子里走了进去,前路已经被几个土匪一样的人物挡住。可真是刚收付了一个妖,有跑来了几个魔啊。 我聚精会神地打量着这几个杂种,我数了数,左边一个,右边两个一共是四个人,他们面黄肌瘦的样子,有气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好几把恐怖。 看到眼前这幅情景,我更加笃定了我的判断,心想这几个狗日的定是土匪无疑了。心道:“你麻痹,连爹都敢惹,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我:不知几位兄台在此有何贵干啊? 当中一丐帮帮主打扮的四五十岁男子诧异地看着本帅哥,开口道:你说啥子唉? 我才又反应过来这是四川人的地盘,我又用云南话说道:你几个帅锅走遮的坐几咋子? 丐帮帮主:衙门头啊几公子太阿妈逼不叫人了,整的老子们遮些背姓饭都没得干得。我们走遮的要饭,小伙子你克河阿边,阿边人少。 我:要得,你门慢慢耍哈。 于是我又经历了一劫才来到鞋店门口,经过两关的磨练我终于拾起了丢掉了十几年觉得俗气的方言。 我:有人在没得。 一狮子头发型老者应声而出:你是跟你自己买还子,还是跟你勒婆娘买。 这个问题问的我有点头大,我若是说给自己吧,好像又不是。说是给老婆买吧.......你麻痹哦,当今天下哪有这么大脚的女人? 我:跟自己买。 这个傻逼连忙拿起尺子量我的脚,搞得我好几把尴尬。 狮子头量完走到左边鞋柜里找了一双差不多大小的靴子:妖哥儿,店头最大勒一双。 我才突然意识到一路上所遇的无不是身材矮小之人,四川人个子本来就普遍不高,加上这个饭都吃不饱的社会,拿什么来发育?于是,我走在街上就跟个庞然大物一样。 我:没有再大点的了吗? 狮子头:没得了。 我:可以定做吗? 狮子头:可以,但四要五陆天。 我:你遮点有布跟还底没得。 狮子头:有。 我:帮我找块黑色勒布加双还底。 狮子头:八两银子。 前面一席话说的理直气壮,到这里肯定要装大款装到底,讲价什么的不存在的。 我:好说。 狮子头:送你个锥子。 我心想这孙子长的丑陋,人倒不错。不过一摸兜里好像没剩几个钱了,本来还想买点绸缎给老婆做身衣服的,现在也只能买几块豆腐称几斤肉提着回去了。 哎,无所谓了,至少也不是空手而归。 高人相救 回到家中,冰儿果然很开心地看着我,老远就望风而逃的跑了过来:“夫君你回来了,奴家饭做好了,趁热吃吧!” 我已进屋只见嗷大汪早已迫不及待地玩耍着筷子,史铺街还依旧害羞地低着头。但我男人的直觉告诉我,他肯定肚子里的蛔虫都快要饿死了,毕竟嗷大汪昨晚好歹还吃了两个生蛆的包子,而她却是啥也没吃。 我:“开饭吧,兄弟们。”嗷大汪果然是比狗都动为快,冰儿还是那句老话:夫君,吃饭不抽烟,心里犯痒痒。 我:抽死你算求。 冰儿一吐舌,对着我叼烟一笑转而又怒视这大汪:史铺街,你慢点吃。小心别噎死。 我:你这泼妇咋这般歹毒。 冰儿:歹毒吗? 我:歹毒。 冰儿:再说一遍。 我:贤惠。 冰儿:这还差不多。 说时迟,那时快啊,我回眸一笑,只见刚刚还是盘中餐的豆花,现在已经连汤都没有。看大汪那酒足饭饱的样子,毫不犹豫是她干的,可这速度也太吓人了吧。 我连忙给我贤惠的媳妇儿使了个眼色,她知会地又点上一根烟,如之前穿越前对我那般把她那糊满泥巴的船一脚蹬在大汪的脸上,随后一挪脚趾插到她的鼻孔当中,霸气无匹。 我:好了,教训下就可以了。大汪你也真是的,跟人铺街妹妹学学怎么当淑女。 再一看,桌上连汤都没剩了,铺街一脸无辜,冰儿一怒之下又重复了刚才的画面,把脚趾插入铺街的鼻孔中。 我指着我这贤惠的老婆看着两个畜生:看到没,这才叫淑女,都学着点。 说完冰儿就把我带到洞房去了,不,是厨房。 冰儿:夫君,我早有准备,我聪明不。 我:聪明,你想要啥奖励。 我心想她肯定会向我索吻,我都做i好了亲她的准备了。 哪知道冰儿嫣然一笑:奴家抽根烟。 这使我让她戒烟的冲动更为强烈。心道:太几把气人了。 冰儿:夫君不是要奴家优雅的抽烟吗?那夫君帮奴家点上呀。 随之嘴里叼着烟做好了挡风的姿势,我也是无奈,这都是自作自受啊。 我狼吞虎咽地把饭吃完,想到了之前的种种见闻,好害怕啊。 我心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是人待的啊。 我此时心里只有两个念想一是回老家云南原因是会方言,二是去北京,原因是牛都能在北京生活。然而云南现在还是大理国的天下,我一个外国人过去还是不安,于是我只剩下了一条路------去北京。 我一把将冰儿手里的烟扔了:把耳朵竖好,听你老公说话。 抢她烟的时候,冰儿还白了我一眼似是要发飙的样子,当我开口她又温柔了下来。 我:“我要去北京,你去吗。” 冰儿:嫁猪随猪,嫁狗随狗。 我:这话说的有水平。 冰儿:过奖。 我:没过奖。 冰儿:不准再讲。 我:刚才讲到哪了。 冰儿:夫君要去北京。 我:奴家不问我为什么吗? 冰儿:不问。 我:为什么? 冰儿:你这人好无聊。 我:刚才说到哪了。 冰儿:为什么去北京? 我:因为我会普通话。 冰儿:这个理由太随便,换一个。 我:因为你是北京人。 冰儿开心的对我一阵强吻,我太会说话了。 冰儿:夫君要带那两孙子吗? 我:你带不。 冰儿:奴家不带。 我心道:这也太歹毒了吧,果然最毒妇人心啊,亏她还一直以贤惠自居呢。 我:明天动身怎么样。 冰儿:好。 说完我便跑在坝子里面,哼着小调洗着澡。光着屁股的时光一样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逝。不一会儿,又到了晚饭时间,不过这次我非常聪明,先吃为敬。 吃完我便朝着小树林走去,碗都不洗。傍晚秋天的小树林仿佛连知了都能冷死一般,冷得吓人。这里拥有了一切恐怖片的元素,由于之前大汪狼来了之前的故事告诉我,这次我并不害怕。 然而这次却是真实的,忽见一个黑影闪来,那叫一个说时迟那时快啊,再看已经是一个骷髅头挂在耳边。好恐怖啊,不过我还是当作了恶作剧。为了彰显自己胆大我竟然亲了上去。 忽闻这骷髅头大叫道:“鬼啊”我才反应到真碰见了,我“啊”的一声朝家里跑去,骷髅头也“啊”的一声朝他家里跑去。我很纳闷为何我长的这么帅还能吓到她,我很不解。 跑了很久我居然才跑了五米,好不可思议啊。再看地上又是一个长发飘飘的恶鬼,我又“啊”的一声惨叫。准备朝家里跑去,但是跑不掉啊,就在这生死攸关的一瞬,忽然有一个男人真的像大话西游那猴子一样脚踏七色云彩而来。 只见已白影倏的一声闪过,手起刀落,鬼没了。再一看,原来这高人是个白衣少年,用现在的量身高的尺子来计算差不多有一米八八到一米九这个样子。长的很帅,非常帅,太他妈的帅了,我从没见过如此颜无敌的人,简直把我迷得是神魂颠倒,仿佛爱上了他。 我:壮士,多谢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壮士:哪里的话,偶然路过而已。 我:敢问壮士尊姓大名。 壮士:在下苏寂。 我:壮士可否到家中一住。 苏寂:男女授受不亲。 我:我男的。 苏寂:你刚不是说你是小女子吗? 我才反应过来,真想干自己一巴掌。 我:壮士家中就在前面,小男子我怕鬼。 苏寂:好吧,等下我帮你花些符咒你就不用害怕了。 我:壮士可是道士。 苏寂:不是。 我:你不是道士怎么会抓鬼,还会画符呢? 苏寂: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我心道:今天是碰上高人了。 我:壮士可否赐教两招。 苏寂:可以。 我连忙单膝跪地叫到师父。 苏寂:教你武功可以,但苏某不喜欢当人长辈,你要是觉得可以,你可以叫我苏大哥。 回到家中我连忙把苏寂介绍给嗷大汪、我媳妇儿、史铺街他们三认识。 苏寂?苏轼? 就苏寂这俏皮模样,我都能看傻。何况这三个女人呢?注释:嗷大汪,现在勉强算女人。 同样身为帅锅的我竟有种被冷落的感觉,昨天家里的焦点不还是我吗?怎么现在就变成他了,不过我还是很服气的。 我:行了,差不多就得了,跟没看过帅哥似得,真没见识。 史铺街居然开口说话了,不过我宁愿她不说。 史扑街:“好帅啊!” “咦”,真他妈花痴。我心道:“真没见识,平日里不还有我吗?” 大汪:这哥子谁啊,这么英俊潇洒。 苏寂显得有些尴尬,不过隐约间我还是能听到他肚子呱呱叫的声音。 我看着冰儿:跟你说话呢,你瞎了吗?冰儿这才回过神来“哦”的一声又看着苏寂:郎君长的真好看。 然后嘻嘻的跑了回房,回厨房。我强压着自己的情绪拼命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哪知道大汪这畜生竟然煽风点火。 大汪:“咦,有人被绿了”,大汪我倒是不以为然,作为人类我不想和畜生计较些什么,但是史铺街居然也在笑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我....我委屈地朝着卧房跑去。 虽然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好奇到,他们究竟在干些什么,我尽量往好处想的信步走了出来,大摇大摆的样子,装作若无其事。哪知道一出来冰儿居然在苏寂面前撒娇着,什么人啊这都是! 冰儿:“郎君,今晚的月色真美啊!” 苏寂:“.......” 冰儿:“郎君,冰儿给你念首诗。” 苏寂:...... 冰儿: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寂惊道:“姑娘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诗?” 冰儿:“题西林壁,苏轼。” 苏寂:“这诗我刚想到还没提呢,苏轼正是在下名谓啊。” 哇,原来面前之人是我的偶像啊,那我把老婆献给他又何妨。不对,苏轼不是1031年才出生吗?现在才1026年啊。 想到这些我再也管不着戴不戴帽子了,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苏大哥,你说你叫苏轼,可据我所知苏轼现在还没出生呢?小子有些不解,请苏大哥明示。 苏寂:哦,苏寂是我行走江湖的名号,平日在家中别人都称我作东坡。我连忙脑补起历史来,我道:苏大哥,那你的字号是不是子瞻,还有你当初科举是不是这得了个榜眼的名头。 苏寂:我字号不是子瞻。 我:那是什么? 苏寂:逍遥。 闻言,我非常矛盾,眼前这人又像是我那偶像又有些不同,我连忙问道:“那您家中可是一父一兄?” 这话一出只见这苏寂沉默了起来,眼神之中又有一些感慨:苏某家中并无兄弟,家父于二十年前依然逝去。 被冰儿踩了一脚我才反应过来,我连忙安慰道:“苏大哥,是小子说话不当。” 苏寂:没什么的,逝者已矣。 我:苏大哥,你有没有作个一首叫赤壁赋词啊? 我故意把名字说错。 苏寂:“苏某并未做过赤壁赋。” 嘿嘿,这话一出我当然是可以很肯定得告诉自己“他不是”。 哪知他马上又说道:“苏某虽未作过赤壁赋,倒是做过一首赤壁怀古。” 我的天,画风突转啊,我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您可是四川人? 苏寂:苏某祖籍四川眉州,但并不会讲四川方言,此番回来也是头疼。 我:没事儿,有我在呢! 除了眼前这位千古第一才子之外,我老婆冰儿也让我感到诧异。平时要她不讲话可是比登天还难,而且要是不抽烟宁可去死,可此时却是站着傻笑着,我心想这有这么鬼迷心窍吗?不过一看苏寂这长相,我要是个女人我也嫁给他。 我:“苏大哥,今晚您就跟小子挤挤,不知您觉得委屈不。”跟大文豪讲话我自是要表现地有文化一点,怎么也不能丢了现代人的脸嘛,我刚进入幻想,苏寂才回答:苏某起卧于天地之间惯了,如若兄弟不便,苏某在院内将就便是,无妨。 我:哪的话呀,走苏大哥小子陪您去门口赏月去。说着说着我便对他撒娇了起来,不过我还是走在前面。哪知我一回头西边的壁头上已是清晰可见的一首诗,正是那首题西林壁。笔力雄厚,入石三分,字迹走龙蛇,不愧为千古第一才子啊,若是能得他一副真迹拿回现代,想必也是房子车子都有了,老婆也可以换了。 我:苏大哥,我去屋里拿壶酒啊。 苏寂:不必,苏某不胜酒力。 我惊讶心道:“苏东坡不是嗜酒如命的吗?”好奇怪,果然历史都不能相信。 打水的时光一样是如白驹过隙般,一闪即逝。当我回来时,苏寂已画好了几十张符,我不经惊叹道:好面啊。 我:苏大哥这么多才多艺,可否教小子一招半式傍身? 苏寂:不知王兄弟想学点什么? 我自然是啥都想学啊,但毕竟也就认识没两个时辰,哪敢要求着许多:苏大哥,小子想学几招武功。 苏寂闻言,随之将包袱掀开,只见一柄名剑显露出来,周身泛着青光,好生帅气。 苏寂:此剑名为龙渊。 说着便把剑扔了给我,我连忙摆个帅锅姿势准备接住,可谁知道这龙渊剑看似轻盈,实则若是以如今的称重仪器得在八十斤以上。我很诧异地问道:“苏大哥,这柄剑这般重量,小子我怕是拿不起。” 苏寂:方才不是还想学武功吗?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他一脸微笑地看着我,可我心里深知这并不是什么微笑,而是赤果果的嘲笑啊。 我:苏大哥就这样拿着便是了吗? 苏寂笑道:“你先扎好马步,把这剑拖个几天,过段时间苏某再告知于你、” 这话说的,我心道:“这下怕是完蛋了”,从小我这人就不喜欢挑战,这倒好,自讨苦吃了。不过在偶像面前怎么也不能示弱,于是我咬紧牙根的拖着龙泉剑扎着马步,不一会儿已汗流浃背了。 逍遥派 又练了一个小时零半刻,也就是扑街们口中的一时半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虽然其中还偷了下懒,但毕竟现代人体质终究比不了古代人,我没办法啊。 我:苏大哥我们休息把。 苏寂:好吧。 自从有了苏寂,我都把我老婆忘了,他也差不多把我忘了,我想此刻的她应该躲在某个角落抽着烟吧,唉难受啊马飞。 果然练了一晚家子,睡觉果然一躺下就睡着了,面见周公的时光总是如白驹过隙一般一闪即逝,再醒来时我只感觉到身腰酸背痛。 苏寂早已起床我好奇的找了出去,竟在落月河看到了他的踪影。 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背后,默默的看着。 他回身看着我:昨晚睡得可好。 我:还行。 我当然不能说腰酸背痛了啊,那样太丢人了。 那你去那边绕着山跑一个时辰再回来。 我:苏大哥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讲。 苏寂:说吧。 我试探着,因为慕容龙城是这个世代的,我就像问问,如果这个世代有慕容龙城,那想必李秋水什么的都有了。 我:苏大哥,你认识慕容龙城吗? 苏寂沉言了半许,才道:他是家师也是我舅父。 我:竟有这事?那你是什么门派? 苏寂:我是逍遥派掌门人。 我惊讶:据闻逍遥派武功厉害,入门的弟子对相貌要求很高,我这样行吗? 苏寂:谁说的?不过柳师兄道是这样。 我:你门中有个叫李秋水的吗? 苏寂:她是我小师妹? 我:那你岂不是无崖子? 苏寂诧异:无崖子是谁? 我:那你有没有想过改这个名字,我感觉这名字很大气。 我似乎认定了他就是无崖子。 苏寂:我有自己的道号。 我诧异:叫什么? 苏寂:东坡啊。 我:.... 苏寂:不过我师弟小名到有个崖字,这名号给他不错。 我: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师姐叫天山童姥的? 苏寂:什么天山童姥,我门中倒有一门武功叫天山六阳掌,不知你可想学? 我:想学啊,不过我还是要把话说完,这天山童姥叫巫行云。 苏寂:你说云儿?这名字可真难听。 我:云儿? 苏寂:对啊,他是我师妹,为人温柔悉心。 我:温柔悉心?那李秋水岂不是也温柔了。 苏寂:在我眼里秋水是活泼可爱,云儿是温柔悉心,两人我都把她们当亲妹妹看待。 我:你门下有几人。 苏寂:我师兄妹总共就这死人,都被你说完了,我还有个徒弟叫剑聪。 我:据闻逍遥派武功都很厉害,据说逍遥派有一门武功是最为厉害,历代掌门都只学到了一二,是真的吗? 苏寂:什么武功,逍遥派武功北冥神功,龟息功,天山六阳掌,落英剑,弹指神通,凌波微步你想学什么? 我:不是说逍遥御风那本武功最厉害吗?历代掌门只学了一二? 苏寂:逍遥御风?那是无相神功里的心法第三重。 我:小无相功吗? 苏寂:不是,我无相神功心法第一层为玄阴真气,第二层为纯阳无极,第三层为逍遥御风,这几层其实第一二层都是一层玄阴真气适合女子,我虽悟出可我却没炼,纯阳无极则适合于男子。而逍遥御风差不多就是结合二者所长,随心所欲。 我:那逍遥御风你识得了多少,不是说历代掌门都只学的了一二吗? 苏寂:谁告诉你的?逍遥御风是我自悟出来的武功,我当然部领悟了。 我:那你在天下武林排名第几? 苏寂:排名第几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你想成为天下第一就按我的方法去做,保证十年以后普天之下没人是你对手。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面前之人是天下文无第一啊。 我:叩见师父。 苏寂:你若这样我绝不教你。 我:那苏大哥,你师父不是叫逍遥子吗?怎么叫慕容龙城了。 苏寂:他们是同一人。 我:那他武功盖世,是败在何人之手。 苏寂沉默了半许:我。 我:苏大哥那您来到此地所为何事,以你这条件想必世上的女子无不动心的。 苏寂:我来到此地便是来接我娘子。 我:你娘子?那她现在身在何处。 苏寂:青城家中,我此次来此买点药材,昨日正好碰见你。 我:那你准备何时回去? 苏寂:等下便走,我明日要带嫣儿去燕地,咱们以后再见吧。 我连忙道:苏大哥要去北平吗?我正好要去啊,只是对路不太熟悉,本来准备今天就动身的。 苏寂:那恰好有个伴。 我:苏大哥,你此次去北平准备要呆多久。 苏寂:最少半年。因为在下还有个妻子在北平,我岳父也在北平。 我:你还有个妻子?谁啊? 苏寂:秋水啊,你刚不是提到过了吗? 我:那秋水嫂子一定长的非常美。 苏寂:你怎么知道,你又没见过她,不过她对旁人可是很凶的。 我:那她一定很爱你吧。 我这个问题终于把他问到了。 苏寂:她非常爱我,可我并不爱她,苏某心中只有嫣儿一人。 我诧异:那你为何要娶她? 苏寂:因为我不想看到她痛苦,她是西夏的贵族,如果我不娶她她宁愿去死。所以我只能先娶了她,等她日后找到心中所爱我再给一封休书就好了。 我:那是嫣儿嫂嫂美,还是秋水姐姐美呢? 苏寂毫不犹豫:嫣儿。 接着又说到:论长相都是倾国倾城,可苏某心中只有嫣儿一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我:有多少女人喜欢你? 苏寂:很多,基本见到我的女人都会喜欢上我,我也很纳闷。所以兄弟我教你个方法如果不喜欢别人你就不要理她,看起来绝情,却是对大家都好。 我:确实是这样啊,那苏大哥你有孩子吗? 苏寂:嗯,我的风儿四岁了,我还有个义子叫苏星河今年九岁了。 我诧异,原来苏星河是他的义子,那武功为何这么差呢? 我:苏大哥,你那义子苏星河是不是不爱习武啊。 苏寂:你怎么知道?星河平日对四书五经颇感兴趣,对习武倒是半点兴趣没有,而且习武之人都要求根骨,所以我看你根骨不错,是块练武的材料,但是你这身体必须得锻炼。 我:那苏大哥我去跑步了,等下你回家可别忘了叫上我啊。 苏寂:去吧,等下苏某教你便是了。 午时未至 “哗...嗖...咚咚” 这深秋的天气也似我脸这般说变就变,秋雨拍打这人世间的花花草草,我拍着大汪的屁股。 大汪这幅皮囊很美,一路上博了不少行人的眼球,而我却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啊。 地上的雨水满溢,汇聚成了一面镜子。我把大汪的内裤蒙在头上,野猪跑过,水花四起,我和大汪误入其中,宛如一个贵妇牵着一条狗一般,坟头蹦迪。 青城镇子不算太大,倒也比我那鸟不拉屎的毛家湾大了不少。 满载着深秋的惬意,享受着西北风,留着狗。我这富婆大摇大摆地走了上街。 上街自然少不了去逛菜市场,街上的行人看着雨中漫步的我,如同看待一个动物一般。 无独有偶,我差点认为这世界上的神经病就这剩下了我。扬眼一看,风雨之中居然还有同胞,一个满脸麻子四星光的魁梧男子高坐在太师椅上,摇着扇子,喝着小茶,冒着倾盆大雨,吹着十二级台风,谈笑自如。 我再细看,这男子约合现代计量一米四左右,当真是身材挺拔,英俊潇洒啊。 “老爷,实在没有了。”一八字胡男子在魁梧男子身后使劲撒着尿。 魁梧男子:“那风总有吧!你们敢误了老子升仙大业,都给老子吃屎去。? 八字胡男子惊喜道:“老爷,真的吗,几斤?” 魁梧男子:qnb。 “太臭了,你们到底斩还是不斩啊?”刑台上一神行猥琐男子迎着行刑两人的惊雷滚滚喝道,那满足的表情怎一个爽字了得? 惹得八字胡老哥一脸妒忌,“狗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不知老子求了老爷多久都没享受你这待遇。”八字胡男子忿忿不平,如泼妇骂街般数落着,“你知道这些仙风用了多少钱的巴豆吗?”八字胡心疼得眼珠直打转。 “傻逼,这只是在做实验,以后你有大把的机会。”,魁梧男子嘴里包着一口尿倏地吐在八字胡男子脸上“赏你的!” “谢老爷赏赐。”八字胡男子舔着脸上的仙露仿佛是在说着“好喝就要一滴不剩”。 “艹尼玛,狗日的县令,尼玛比到底斩还是不斩,老子火上还炖着奶粉呢!”一身型弱小的一米九左右两百来斤的娘娘腔娇滴滴地埋汰到。 “娘子,你莫要急嘛!”魁梧男子摸着八字胡男子的头,“爹,去把地上我那只绣花鞋含过来。” 我脑海里浮现了一个画面“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大汪上。” 大汪嘴含着内裤,千娇百媚游走于众人之间。 “小娘子长得好生丑陋,老子喜欢。”魁梧男子包着一口尿朝着大汪亲去。 “狗日的,这啥玩意。”大汪陶醉其中“真好喝。” “老子不服。”八字胡男子醋意满满比兑着大汪。 “动次,动次。” 大汪叼着内裤,八字胡男子叼着绣花鞋,两人走着猫步,抛着媚眼,比划了起来,互不相让,横眉比肩,犹如两只争宠的母狗。 “世界上没有一见钟情,小婊砸。”八字胡男子露出了龅牙。 “新鲜的事物往往能让人眼前一亮,哼。”大汪清数着腿毛。 “你给老娘等着。”八字胡男子面露凶光。 “你姑奶奶我还怕你不成,老贱人。”大汪一大猪蹄子踩下去。 “你们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作者的感受,作者是神圣的。”刑台上跪着的那帅气男子哭道。 “闭嘴,扑街。” 两母狗异口同声。 “狗日的,现在认错还来得及,老娘也是有黑社会背景的人物。”刑台上那帅气男子捡了块猪皮含在口中,宛如周润发。 “哇,老娘好怕哟,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当年帮**吹箫的是谁。”大汪显摆着。 “**算什么,我爸是李刚。”八字胡男子不甘示弱。 “爷爷不是叫李凤姐吗,怎么成李刚了,逆子。”魁梧男子火冒三丈。 “儿子爹错了,爹给你装孙子。”八字胡男子嬉皮笑脸“爷爷好。” 魁梧男子:“爹,你个孙子。” 八字胡男子:“儿子,你爷爷的。” 循环ing...................... “艹尼玛,有完没完,不是老娘才是主角吗?导演滚出来。”大汪一脸矫情。 “吼啥呢,吼啥呢。”刑台上那男子轻撂一下发型。“再吵没工钱了。” 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几个孙子是在演戏,真他妈逼真啊。不过我非常之不解,如此无聊的戏文,是哪个傻缺想出来的,有有什么含义呢?于是我将目光投向了刑场周润发。 我:兄弟,请问你这舞台剧的意义何在? 刑场周润发:老哥,说来怕你不信。 我:别bb。 刑场周润发:我他妈写小说写着写着就穿越了。 我:哪个平台? 刑场周润发:起点新闻重播。 我:怎么穿越的。 刑场周润发:做梦。 我:流程。 刑场周润发:忽见两个美女对我勾肩搭背,再看我已高跪于刑台当中。 我:这么奇葩的吗?你网名叫啥? 刑场周润发:“午时未至。” 我:“傻缺。” 刑场周润发:咋了,你再bb一句! 我:我t穿之前不是留个一个帖子叫你们起笔名要慎重吗?我那么火的人物的帖子你居然不看? 刑场周润发:你叫啥? 我:震聋鸣 刑场周润发:切,签约作者都找不到你还装b。 我一顿吹牛:我t开20本你瞎吗? 刑场周润发:懒得理你。 我:据闻战狼二都投资了上亿,想必你这出鸿篇巨制也是耗费重资吧? 刑场周润发:一块钱。 我:不信。 刑场周润发:一块钱买了两包辣条,收买了那俩傻逼。 我:那俩傻逼是谁? 刑场周润发: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师爷。老子那天,穿越过来就跟今天一样,所以我才排练这出戏,试图穿越回去。 我:别扯开话题,那你辣条收买那两孙子,那大汪呢? 刑场周润发:两包子。 我恍然大悟,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解答了。 走吧,反正你也没地方去,跟我回家吧。 欢迎收看这期的名侦探柯南,我们下期再会。 今天有事,顶一下明天补上 三九寒天,人间显得有些静谧。风声凄厉于遐迩,向来高调的青城渐渐陷入了沉默,街上的树白茫茫的,树枝上的乌鸦冷得瑟瑟发抖,死一样的寂静。 时下不过是入夜时分,街上人影似无。 不对............. 只见一个甚为高大的背影出现在了路中。他步子很轻,轻到踏过的雪地没有一丝痕迹。却又不慢,漫天的雪花从他身边掠过,登然六出。正脸望去,男子四十来岁的样子,剑眉深锁,剑眉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显然现在更多的是疲惫。高高的鼻梁,薄的有些发紫的嘴唇,两寸长的胡须,笔直的脊梁伴着那六尺有余的身高更多了一股仙风道骨之气。 他一路向西,身背着青城山面朝苏宅走去。 苏宅——处青城镇的最西,远离闹市,百米以内只此一家。虽不似寻常大户那般盛气凌人,倒也不失讲究。门前熙熙攘攘的桃树似八卦一般排列,蠢蠢欲动,可惜现在并无桃花。 宅子的主人名叫苏巡,乃当世之奇士。他与师兄林逸皆师出于鬼谷,鬼谷是世间最神秘的地方,据说鬼谷派自春秋王禅老祖创立以来,千百年来历代只收两名弟子,皆是不世出的高手,苏巡便是这一代的“鬼谷子”。至于为何隐居此地,请读下文,自行揣摩。 “老爷您回来了啊!”此时苏宅门外一个身着灰色棉衣三十来岁的男子喊道。看地上密密麻麻的脚印,他显然在此地徘徊了很久,而他口中的老爷自然便是苏巡。 “阿富,夫人呢?”苏巡低着头抖着身上的雪絮一本正经的说着。 “老爷,夫人说她傍晚就已经睡了”,听完阿富的话他有些疑惑,心想“妻子每晚都会做饭等着自己,每晚都会半夜才睡,每晚都会让自己求着她睡!”一想到前夜萤惑守心的星象,他神色显得慌张。还未来得及梳洗,便马不解鞍地奔着卧房而去。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于微光之间窥得娘子已然熟睡,倒是踏实了许多。他优雅地由门外飘了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头脱鞋。见娘子有些憨态,又不觉地想笑。乍一看,地上的黑色棉靴毛绒上还余留着些许水珠,便摇了摇头爬了上床。 还未睡下,只见林语筠的玉脚已经飞了过来。他并未闪躲,装得有些猝不及防的样子“哎哟”地惨叫了一声。 “身上这么脏,便想上老娘的床了?”林语筠说得有些拗口,显然平时很少这样讲话。 而苏巡面对她这如百灵鸟一般清脆的声音却显得毫无招架之力,这或许也是他这辈子唯一对抗不了的东西。他假装苦笑了笑,看着妻子有些严肃的表情,温柔地埋汰着:“喂,给你做的靴子太暖和了吗?踢人都这么有劲。” 林语筠听完并没有马上搭理他,她抿了抿嘴,翻了个白眼,有些傲娇地说道:“呵呵,若非我脚大,穿绣花鞋看着别扭,鬼才愿意穿你做的靴子呢!“林语筠向来端庄,高雅大气,是江湖众人暗许的“第一美女”。可那都是人前,苏巡可没这么好的福气。 他傻笑着盯着此时有些淘气的娘子,又直觉地可爱,欲言又收。 一时无词,只得玩笑着说了一句:“脚大江山稳嘛!这不你看,咱儿子多聪明!” 这话一出,那还了得? “呵呵”,林语筠无奈地张嘴笑了笑,真恨不得再给他一脚。 本来懒得理他,但一听言语之中提及儿子,心想“可算还有点良心”,便不由地转身唠叨了几句,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说着:“是啊!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东儿都9岁了,聪明乖巧。今日我带他去城西云浮寺礼佛,知道的经书比我还多呢!跟着兄长这几年当真没白学,就是性子太过于内向,今后得多带他出去玩玩才是。” 苏巡感到有些自责,可还没等他开口,西北方向已传来若干人马的声音,正朝着自己府上赶来。 刚准备起身出去探个究竟,房门已经着火,正门房顶为首的那人随即用内力将房门击碎,随之密密麻麻带火的羽箭夹杂着火把飞了进来。 苏巡没管那许多,立马将隔壁的墙破了个大洞,看到已被惊醒的儿子坐在床头,方才安心,而后将他抱了起来。 看着父亲的神情,苏寂并没有说话,也没有一丝害怕,明亮的小眼神之中似乎尽是满满的信任和幸福。 此刻的林语筠正在挥剑抵挡迎面飞来的“火箭”,苏巡见状立刻示意她带着儿子藏好。随即用内力将若干的“火箭”停在半空,接着以一招“鲲跃北溟”将所有的羽箭顺势推了出去。此时门外已汇集百来号人,皆是带着面具。正对着苏巡放箭的两排已经被苏巡绝世的内力震飞了十米开外。 苏巡回头看了看妻儿,此时林语筠正在悉心安抚着儿子。苏寂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对父亲说些什么,只是抬头给了个微笑,一个肯定的笑容。 虽见妻儿无恙,却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一眼,而后倏地闪入院中。众喽啰在领头那人号令之下登时蜂拥而上,电光火石之间,已倒下大半,皆是被震碎五脏六腑而死。剩下的人见状一个个被吓得胆战心惊,纷纷往后退去。 为首的是魔教右使方涅白,江湖人称“一剑东来”是魔教中前三的高手。其余四人分别是:王廷基,修极阴掌。褚绍宣,擅用毒。杜方易,擅摄魂术。王永春,刀法高超。四人位居魔教八大长老。 见此情形,方涅白神色极为难看,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废物”他愤怒地吼着,却毫无效果。气急败坏的他长剑一挥斩了三四个,众人依旧该退退很是棘手。无奈之下只得同旁边的王廷基等人亲自上阵,随之便由房顶一跃而下挡在了苏巡的面前。 “可笑!圣火教四长老加右使,如此兴师动众竟只为苏某一人,可真真够看得起在下。苏某虽隐居数年,却也闻得此刻贵教与江湖各派正对峙于凌云峰,大战一触即发。这般战事吃紧,还有闲情来此问候我苏某人,倒也是蠢。“苏巡说着说着不禁大笑了几声。 “哈哈哈”方涅白见状也应付着大笑了起来。毕竟在江湖上行走面子最重要,气势绝不能输。 “教主既然敢派我等前来,便是有了把握。就不劳烦苏大侠费心了,您还是先管管自己吧。”这厮语气甚是狂妄,似乎已料定苏巡今日必死无疑。 随之挥剑使出一招诛心如我吹响了战斗的号角,王廷基等四人应势而上。 以一敌五 苏巡看着地上躺着的管家阿富和丫鬟,眼中似有熊熊火焰,右手一抓将地上的狂隐剑摄了起来。此时五人已到身边,面对众人的合攻,他立刻使出了一招剑若玄冥挥了过去。 剑若玄冥属十四剑意其十,前九式为破天下兵器功法的招式,后五式乃是他从本门遗书《本经阴符七术》中所参悟出来的至高剑意,在剑意面前,手中的剑不过是摆设罢了。 见苏巡袭来,五人互使眼色列阵各攻其一个方位,方涅白正面攻,其他4人分攻东南西北四个偏位,欲用车轮战将他耗死。然而并没有用,五人虽然都是当世一流的高手,但苏巡的招式,内力,身法均属天下之最,比起林逸、慕容龙城等人想必都要略胜一筹。除了方涅白还能与他过过招之外,其余四人分明连近身都成问题。 如此周旋着又拆了五十余招,毫无办法,不得不尔。在方涅白的知会下众人将内力贯通,由先前的五个方位朝苏巡打去。苏巡见状立马一个画地为牢,瞬间凝结成一股气墙把五人的内力堵在外面。 双方就着这一个动作僵持了半刻,如同六根木桩似得一动不动。苏巡虽独木难支渐落于下风,五人却无可奈何。见情况有些不对,方涅白连忙示意剩下的弟子进屋搜寻林苑笙母子,试图乱其心神。 夫妻两和儿子的卧房只隔一壁,两边都只有正前方有一扇窗户。加之苏巡平日行事磊落,林语筠亦是洒脱豁达。屋子里并没有暗道之内的装置,且摆得很开,母子二人压根就没躲。 “东儿,你在这乖乖呆着。娘亲去去便回,乖啊!”林语筠摸着苏寂的头发轻声地说着,动作却有些傻。随即又吻了吻儿子的额头。苏寂看着娘亲非常担心,准备跟过去帮忙,看到林语筠表情转为严肃便乖乖坐下了。 “娘,您小心点!”苏寂注视着娘亲非常高挑的背影说着。 “娘知道啦!”林语筠满足地笑了笑拿起床头的佩剑,便朝房内众人飞去。 她虽是一介女流,多年来研究的都是医术药理,可武功却不比王廷基他们几个差。不一会屋内的人已死得七七八八。 这时苏巡因担心妻儿以致无法专心,加之内力消耗太大,欲收手时被众人内力冲击波镇退了几步,身受重伤。 林语筠收拾完剩下的喽啰,看了看床上的苏寂。正准备走过去炫耀自己,一看丈夫受了重伤便朝门外跃去。 她踩着众人的尸体,早已无往日那般高贵贤淑之态,而是充满了愤怒,那双美丽的眼精里又似理着千般的无奈。身上的白色睡衣,脚下的黑色靴子,头发、脸、手均已染成了红色,如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一般。 苏巡虚弱地靠在院子里那颗老槐树上,双手作上下摆设,将气沉于丹田之中运功疗伤。林语筠见五人正朝苏巡走去,立时跃了过去挡在他的前面,看了看丈夫,随即与五个魔头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她虽武功高强,却不如丈夫那般无敌。面对着五人的连环出招根本招架不住,十招之内便败了下来。于转身之际背上还中了王廷基一招极阴掌,被震飞在空中吐了好大一口老血。 此时正在打坐的苏巡连忙起身抱住这个“蠢货”,把她扶到槐树边上倚靠着,心疼摸了摸她那沾满鲜血的“秀发“。 “筠儿,为夫知我今日在劫难逃,此生唯独放心不下你母子二人。等下你便带着儿子离去,去潼川找舅兄。” “我不”,林语筠任性地哭诉着打断了丈夫的话。 苏巡连忙用手抓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你要让东儿好好的替我活下去,替我照顾你。你要告诉他不准替我报仇!我不想让他卷入这江湖之中。我希望他能快快乐乐的长大,安安稳稳地生活。等他成亲了,你便把他与儿媳带到我的坟前让我看看,知道吗?”苏巡既深情又无奈地说着,已记不清有多少年没对妻子这般正经地说过话了。 林语筠哭成了泪人,沾满了鲜血的脸颊历经眼泪的“洗礼”之后,早已没有了轮廓花得不成人样。看着苏巡,她擦了擦眼泪,似乎想要表达些什么。 可还未等她开口,苏巡已将她丢至空中朝卧房飞去,显然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他犹豫了。 “筠儿你要乖!记住我说的话,和东儿好好地活下去,远离这纷争的江湖”,苏巡一边应对着五人一边大声地喊道。 林语筠在空中泪流满面地注视着苏巡,在最心爱的人即将生离死别之下,谁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仿佛下一秒即将永别一样,落地之后她又频频地转身看了看自己的丈夫,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强忍着伤痛无可奈何地带着苏寂离去。 苏巡看着妻儿安然地离开,他微笑着。虽有万般的不舍,但他知道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因为他早已下定了必死的决心,而在自己临死之前要做的事情便是用自己的命去保护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苏寂看着父亲,眼泪早已不能控制。这是他自三岁以来第一次哭,但却不是最后一次。他在母亲怀里拼命挣脱着,叫喊着,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父亲。身受重伤的林语筠强忍着眼泪抱着苏寂离去,她知道丈夫心意已决,不想让他有一丝的顾虑。走了半刻,她终于在远处转过身来看了丈夫一眼,这一转身即是永别。 看着妻儿渐渐走远,他脸上充盈着喜悦。在五人的围攻之间,他纵身一跃退到了院子正中,看着众人他大笑着。这笑声大到几乎城的人都能听见,不知有多少年没像这般肆无忌惮。这一笑,更像是死神降临的征兆。 他将身的真气汇聚起来,由膻中,神阙沉于丹田,用毕生的修为化作毁天灭地的一招“天地同灭”。顷刻之间院内的石桌,四面的墙,脚下的地都在颤动,就连背后那颗两人宽的老槐树也随之倒下。方涅白、王廷基、杜方易三人虽然用内力拼命的抵抗,却还是伤及肺腑坐地不起。王永春、褚绍宣二人内力不济当场经脉尽断而死。就这样,苏巡倒下了,一段武林神话就此倒下,却没有终极! 十八 春风满溢,一笼薄烟乍起,天地始开帷幕。几许曙色新来,流云应势而发。湖光剪影,摊手沙洲半壁,蒙蒙若干芳华。 倏地,一剑破空而出,白影瞬息而至,凌碧波以倾北溟。剑招似有万相,神形却幻若虚无,忽而迥出于残月之畔,忽而又遁迹于山林之中。法五龙于海天萦绕,剑锋稍转,身背数尺骇浪拔地而起。剑光一闪,断天门横作九段,一时潇湘夜雨破浪而出。松涛涌动、碧海潮生,碧海之上荡起风云,风云一番际会,好不快哉!少年转而以身化作缥缈转为六气,以六气沉于八荒,于八荒四野再作六合,六合转为四相,四相归一,大道初成,以剑为引,易空而去。 三月,初晨,清风浮动,朝阳悄然欲滴,湖光反转,铺天盖地,于水、于山、于尘土飞扬之际。几缕晨曦掠过,隐约美玉少年。 少年一袭白衣,鬓束微墨发带,雅人深致,昂藏七尺。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盘坐间心若自然。游光划过,清风徐来,无非平添几分血色,却沾染了一身仙风道骨。 春光依旧,人也依旧。除了腿间多了方泛鹅黄色、补了十好几个补丁的丝绸,一切照旧。丝绸之上,字体均为小篆,无疑先秦遗物。虽历经沧桑,字迹却清晰可见,书道: “盛神有五气,神为之长,心为之舍,德为之大;养神之所,归诸道。道者,天地之始,一其纪也。” 任凭春意盎然,始终坐怀不乱。呼吸、吐纳周而复始。气定神闲间,或已神游太虚。 盏茶时光逝去,朝阳又白了几分,余晖洒落湘君林立的玉竹峰,被夜雨泼洗过的青阶还夹杂着泥泞,沿途的幽兰迫不及待地炫耀着自己的新妆,频频挑衅着身后的高山流水,惹得溪涧、虫鸣、鸟语一顿唱和。忽然,她低下高昂的头颅,只见一青衣女子哼唱着走来,清脆的声音早已融入其中,却又更胜一筹。 这女子肤白如雪,笑颜如花,手提一个淡青色食盒,双脚交错,步若凌波,身若惊鸿,漫步于青阶之上,或是蹲下闻香或是蹁跹起舞,偶生兴致或朝着青山转个圈圈,宛如丛林间的花魁。不,是精灵。 “啊” 忽闻一声惨叫,剔透的声响仿佛划破天际。乍一看,这精灵已瘫坐在地上,小脸渐泛青光,原本如明珠般水汪汪的丹凤眼已瞪到了极致,挤兑着正在侵蚀自己右脚的浅氹,随之嘴角一撇,“哼”,委屈地站了起来,一动不动地盯着倒落一地的红豆粥,泪珠翻滚,眼角一红,掉了下来。 她放下食盒小心翼翼地走到苏寂的身边,双手托腮,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似是怀春一般的陷入了幻想之中,傻乎乎地注视着,未敢打扰。 春光浮眼过,不改我禅心。 苏寂缓缓地睁开眼睛,见身边如精灵一般纯洁的师妹倒显得有些懊恼。一本正经地斥道:“秋水,我不是叫你一个人不准乱跑的吗?” 秋水此刻怕是早入了魔,哪还听得到?苏寂见状随即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但事实证明,没用。无奈之下只得揪着她那刚打了耳洞的右耳,大喊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此时有些诧异的师兄,秋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刚的举止,不禁小脸一红害羞地转了过去,呢喃道:“师兄,你可不准笑话我,都羞死啦!” 见师妹双手抱膝,低头沉思着,甚为羞涩,苏寂也不打算再做为难了。他如往常一般假装若无其事地沉默了半许,忽而闻到她身上檀香的味道,心想这丫头该不会什么都往身上抹吧,不免有些担心,这才轻声地问道:“秋儿,你这身上的檀香从何而来?” 秋水捂着还有些炙热的脸蛋,以为师兄言语之中似是在夸奖着自己,不由地将双手扣于胸前,娇羞道:“这个嘛,是那日我帮师父打扫房间时发现的,师兄你也觉得香吗?” 她自以为苏寂也喜欢自己身上的香味,激动不已,不觉间已将那绯红的小脸转了过来,傻笑着看着苏寂,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苏寂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认可,一提到师父反而有几分失落,自责道:“舅父和云儿都走了快半个月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当初我就应该与他们同去,现在虽然悟出了这天衍第十八剑,却是少不了担心。” 秋水此时怕是还沉浸在幻想之中,她坐在苏寂身旁低着头半掩着面傻笑着。忽然一听苏寂武功大成,哪还管得了师父的死活,激动地跳了起来。 “师兄,你说你悟出天衍第十八剑了吗?太好啦,秋儿真替你开心!”说完又在沙滩上捡着石子玩了起来,好不快活。 此时有些焦虑的苏寂和心花绽放的师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奈之下粥也没喝便只得将她领了回去。 一路上秋水蹦蹦跳跳,或是摘花,或是起舞甚是活泼,但目光却从没有离开过师兄。 她边看着苏寂,嘴里边犯嘀咕地数着:“十五剑叫太白遗风、十六剑叫万壑松风、十七剑叫螣蛇如风,十八剑叫........? 说着说着朝前轻跳了一步,好奇地仰视着苏寂,道:对啊!师兄,那十八剑叫什么风呢? 苏寂无奈地摇了摇头,微笑道:“你这小机灵虫,真拿你没办法。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叫秋水无痕吧。” 这话一说,那还了得,本来能和师兄单独走在一起心里就乐开了花的李秋水,听到这话心里更像抹了蜜似的,都快飘到天上去了。 她双手托着自己那精致的小脸,如同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一般矜持地走在自己丈夫后面。 而苏寂却依旧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哪能想到自己今日这随口一说会给日后带来那么大的困扰。从小到大他都只把两个师妹当做亲妹妹那般看待,对情爱之事更是完不懂。 逍遥碧空隐,玉竹可栖霞。 栖霞殿坐落于玉竹峰之巅,处逍遥岛东面,远离尘境,栖寓缥缈,是这岛上唯一的建筑,但并不壮观。院内正中有大殿一处,虽说是用于供奉历代先师,但更多的却是作为吃饭的场所。除伙房与茅厕之外东西北各有茅屋两间,苏寂和林逸住北,东面便是藏书楼,里面藏有各种各样的书籍,藏书楼后面有猪舍和鸡舍各一间。 二人由南面走来,正在认真地打扫着院子的楚寞刚看到师兄回来,连忙丢掉手中的扫帚,一副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跑了过去道:“师兄,我在山中抓了只野鸡!” 秋水闻言也高兴地将双手竖在胸前,轻声嘀咕着:“太好了,今天终于可以不用再吃鱼了。”这对于生平第二爱好便的吃的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天大的诱惑。在她心里师兄能将鱼做出一万种花样,但却都不及黄焖鸡好吃。 看见师弟师妹欢喜,起先还一脸愁容的苏寂也渐有了丝许笑意。 “说吧,你们想吃什么。”他笑问道。 秋水肯定是不假思索地吐出了“黄焖鸡”三个字,身旁的楚寞见女王都发令了也没敢再开口。 语罢,三人笑作一团,二人扯着师兄的衣服撒娇了半许方才嬉闹着朝菜圃跑去。 苏寂在原地站了半刻,又落寞了起来,他还是牵挂着舅舅。 他心想舅舅林逸因受母亲所托,十五年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前往中原一次,调查兰溪村灭门之事,而舅舅的言语之中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慕容龙城。他很好奇这慕容龙城到底是何许人也,竟能于十米以外用掌风杀人于无形之中? 想到这里他未有半分犹豫,马不解鞍地朝着藏书楼奔去。 于书堆之中他找到了那本自己一直不愿触及的“江湖纪实录”,在第四页看到了慕容龙城的名字,书中提到: “慕容龙城,大燕后裔,师出不详,自二十四岁败天刀秦无易于点苍山之后便名扬天下。一手参合指精妙绝伦,独创武学斗转星移更是能借力打力,所向霹雳,纵横江湖四十余年未尝一败。” 看到这里他心里非常担心,心想这慕容龙城与父亲舅舅即是同代高手,三人却都无败绩。而三人之中,只有父亲与舅舅在自己五岁那年切磋过,父亲却是占据上风。 他于忧虑之中继续翻了下去,从下文中得知这慕容龙城,曾于三十年前隐居于慕容山庄,正邪大战后才重出江湖。心想此事定是和这人脱不了干系,但父母与此人并未交恶,那他的动机又是何在呢?他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