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三术》 第一章 替身 夜色已经降临,小镇上的路灯因为年久失修,有些已经坏掉了,只有少数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整个小镇仿佛是带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安静而略显神秘。 已经是晚上十点,大多数的镇上居民都已经入睡,小镇的街道之上几乎没有人,杨松独自一人走在街道之上。 就在路过一户人家的时候,突然杨松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白影,那白影缓缓的飘一栋屋子之中,杨松很清楚的看见他飘进了一屋子之中。 小镇偏远,镇上还有一些木房子,而这白影飘进的正好是一所木屋。杨松心里想着,这怕不是招了贼了。 于是他悄悄的走了过去,借着昏暗的路灯透过窗户向着屋中看去。 他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这人在站在了碗柜的旁边,拿起碗柜中的碗不断的向着地下砸去,碗碟破碎的声音不断的传来。 不多时,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她边走边骂:“这死猫,大半夜的也不消停。” 话音刚落,只见那白影猛然转过了身对着那妇人笑了一下,那妇人顿时双眼变得呆滞起来,整个人慢慢向着那白衣人走了过去,坐在了那人身旁的一根椅子之上。 门口的杨松瞪大了眼睛,冷汗刷刷的往下掉,这完是被那白衣人的长相给吓的,只见那白衣人的胸前耷拉着一根长长的舌头,脸色铁青,眼珠爆突,就好像是贴在了眼眶上的一样。 这那里是人,杨松再傻也知道自己眼前的怕是什么脏东西了。 看到这里,杨松的身体在发颤,似乎已经忘记了逃跑,也忘记了说话。 只见那妇人坐下之后,那东西慢慢的跪在了地上,对着妇不断的磕头,嘴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哭诉些什么。又过了一会,那东西站起了身,凭空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扯,一条约莫几米长的白布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随后它的身子飘起,用那条白布在房梁上打了一个上吊的结。 那东西飘回了妇人身边之后,扶着那妇人慢慢的来到了那白布的正下方,它轻轻的把妇人的身体向上提了提后,那妇人的身体便挂在了白布上。双腿不断蹬着。 而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声音:“媳妇,你干嘛去了,一只猫你也要赶这么久吗?” 在这样诡异的情况下,有人的声音也能给人安感,这声音让杨松回过了神,他对着屋里大喊道:“还不出来,你媳妇都要死了。” 杨松这话一出,只见那东西猛然一个回头看着杨松笑了起来,下一刻,杨松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猛然被什么东西扑倒在了地上。 他回过神的时候,印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张恐怖的脸,双眼暴突,脸色铁青,而那条猩红的舌头正耷拉在了自己的脸上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那东西此时正对着杨松笑。 而此时,屋里走出了一个手持杀猪刀的男子,这男子一出现,只见那东西猛然离开了杨松的身体之后便飘走了,飘走之际还不忘回头对着杨松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诡异笑声。 杨松挣扎着起了身,而此时那人已经把悬挂着妇人救了下来,那妇人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很快脸色便红润了起来。 那人见杨松仍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便走到了杨松的身旁将他扶了起来,过了好一会,杨松才缓过了劲来。 那人男子见杨松醒了过来便说道:“谢谢兄弟救了我媳妇。” 杨松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儿,大家都住镇子上,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嘛。” “兄弟,我跟你明说吧。”那男子说道:“这应该是吊死鬼找替身,你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它会缠上你的,我是杀猪匠,自己身上带有极强的煞气,它被我一下,倒是不敢来了,可是你可能就成了它找替身的下一个对象了。” 杨松顿时在心里暗骂:这叫什么事儿啊,我救人还有错啊,还有没有天理了,这下倒好,我成了顶缸的了。 杨松苦着脸笑了笑说道:“镇上不就有一个观花的吗?我明天找她瞧瞧。” “那兄弟,这样,不管多少钱,我出。”这男子把手中的杀猪刀递给了杨松说道:“兄弟,这把杀猪刀跟着我有些年头了,上面的血气能护着你,你带着它回家吧,我就不送了,我一走,要是那吊死鬼在回来。” 杨松点了点头,手里紧紧的撰着杀猪刀,慢慢的向着家里走去。 走在街上之上的杨松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跟着自己,可是却不敢回头,看着街边那些在夜风之中微微摇的树木,杨松仿佛是看见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恶魔一般。 可是杨松却不敢跑,他常听老人说在极度惊吓的时候奔跑,是会把自己的魂给跑掉的。 终于杨松回到了家里,打开了房间的门,紧紧的抱着杀猪刀躺在了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脑海中是那吊死鬼的模样,也不知道辗转了多久,杨松终于是睡着了。 夜半十分,只见杀猪刀上上微微发红,杨松的身体中有点点的黑气冒出。 第二天一早,杨松便把昨夜的事儿告诉了家里人,他父亲一听,顿时有些着急了,当即便带着他来到了那观花的人的家里。 所谓观花的,讲的是一种类似于阴阳先生的职业,据说他们也能降妖除魔,治疗癔病。 他们所用的手段是请仙上身,有点类似于东北的出马弟子,可是却又不同,据说他们所请的乃是真正的神仙。 这观花的听完杨松昨夜的经历以后,便让杨松坐在了她的正对面。 随后,她点了三支香插在了桌上的香炉之上。 又烧了一些纸钱之后坐在了香炉之前,闭着眼睛唱道:“有请观世音菩萨,有请西天如来佛主,有请二郎真君,有请灶神菩萨。” 她不断的念叨着这句话,没过多久,只见这中年妇女双膝不断地颤抖,双手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膝盖。 而同时,哈切不断,就好像是要睡着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