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回到娄晓娥下嫁的前一天》 第1章 重生 2022年，某新科技公司大楼。 一位高管猝死。 心肌梗塞。 享年33岁。 “何雨柱，你有种就不认我这个妹妹，不然我一生都瞧不起你。” 狭小的卧室里，短发的女孩愤怒地哭喊着。 挨着这卧室边还有一个房间，硬实的木床上坐着一位满脸通红的男人，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个男人便是红星轧钢厂里后厨厨师的何雨柱。 突然，何雨柱感觉心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的面色变得无比狰狞，呼吸时没有一点力气。 挣扎没有作用，何雨柱倒在了床上，双眼瞳孔放大，停止了呼吸。 一霎那！ 何雨柱突然挺直了身子，如条件反射一样，瞳孔收缩，迷茫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我在哪里？” 何雨柱整个人都懵了，甚至出现慌张的神色。 “外面什么声音？” 一切都有些不同。 站起身，何雨柱走出门，抬眼看向旁边的房间。 一个女孩正在摔打炒菜的锅铲。 女孩正对着何雨柱，脸尖尖的，身形瘦小，双眼中有着无尽的怒火。 何雨柱不知她为何发怒？ 忽然，何雨柱的双眼和太阳穴处出现难以承受的刺痛，双手用力地挤压着两处，却难以缓解片刻。 随后，一些不是他经历过的记忆如喷泉般涌出，在他的脑子里不停地反复展现，从儿时记事起，一直到现在。 直到何雨柱软瘫在地上，脑部的疼痛才开始消失。 何雨柱脸色苍白，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双手。 “我重生穿越了？” 何雨柱问着自己，脑海中清晰的记忆在证明这个问题的正确性。 不明就以。 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叫做何雨柱。 四合院里失去了真名又被人人吸血的傻柱。 但这样的穿越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 他认为自己被送进医院，是还能抢救过来的。 在前世，他好不容易将自己的事业做大做强，拥有上千万的身家，过着叱咤风云的日子。 现在却成为四合院里的窝囊废。 他无比嫌弃何雨柱这个身体。 他再看向右边的镜子中，一个眼神颓废，中人之资的男人回望着自己。 我不甘心，我要回去。 有回去的办法吗？ 睡一觉，醒来后就回到现实吗？ 哭闹的妹妹发现哥哥对自己的愤怒无动于衷，又加上从早到晚没吃到一口饭，她终于没力气继续闹下去了。 “你就跟爸爸一样，随便找个寡妇跑了算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几天前。 四合院里贾家的废物儿子贾旭明结婚了。 新娘子秦淮茹的美貌让何雨柱对贾旭明羡慕不已。 但贾旭明却在酒席上阴阳怪气地耻笑何雨柱又穷又丑，一辈子也娶不到媳妇儿！ 何雨柱为此生了好几日闷气。 而今天。 四合院里何雨柱最讨厌和瞧不起的许大茂也通知他明日参加他的婚礼。 新娘就是年轻秀丽，家庭成分不好的娄晓娥。 何雨柱心里嫉妒加愤怒。 然后把气撒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 简直是个狼灭！ 何雨柱在心里骂了一句，但也不想自己回去以后，真正的何雨柱失去和妹妹的这份相依为命的感情。 “刚才是哥哥冲动了，对不起。”何雨柱诚恳地道歉。 何雨水还是第一次听心直口快的哥哥跟自己道歉，小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一时间不知怎么接话。 何雨水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 “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新生的何雨柱没忘记本来的厨艺。 暂时安抚好妹妹何雨水。 何雨柱躺回床上，逼迫自己睡回去。 但脑海里杂糅的画面让他完全无法入睡。 许大茂那种浪荡之徒，坏心思一个接一个的小人，凭什么娶我唯一欣赏的女子，娄晓娥？ 如果我回不去了？ 能在这里委委屈屈地过一辈子吗？ 能眼睁睁看着娄晓娥陷入一段不幸的婚姻之中吗？ 何雨柱的心中很快就有了答案。 想要阻止娄晓娥嫁给许大茂，唯一的突破点是娄晓娥的父亲娄青云。 翻箱倒柜地找出自己最体面的一套衣服。 上门谈事，首先要拿出诚意来。 梳理妥当后，何雨柱掩上自己家的门，走到院子处。 正好碰见新婚不久的秦淮茹。 这秦淮茹肌肤白净，鹅蛋脸，美人痣，柳叶眉，樱桃嘴，双眼汪汪，含情万种。 怪不得原来的何雨柱对其难舍难分，神魂颠倒。 何雨柱马上回神，步伐更快了一些。 秦淮茹会为自己的轻率付出代价。 何雨柱对她的感觉只有可悲。 离开四合院，何雨柱绕了不少路，才找到了娄家。 娄家家产还在，但娄青云行事低调，让全家住在离四合院不远的普通院子里。 但因为娄家出身不好，娄晓娥的婚事一直都没有着落。 因为许大茂会放电影，碰巧就被娄晓娥的父母看中，花了心思想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 何雨柱敲了门，娄家人以为他是来参加婚礼喜事的，高兴地让他进了门。 巧妙的是何雨柱和娄青云在侧身时准确地对视上。 这一眼，娄青云就看出何雨柱有事而来。 “娄叔叔，关于许大茂的为人，我希望你能知道真相。”何雨柱不卑不亢，话音清晰。 娄青云一声怪笑，没有不讲道理地将何雨柱赶出去：“我派人调查过的许大茂，还能有什么事我能不知道的？” 娄家也不是毫无准备地将娄晓娥嫁出去的。 出身再不好，娄青云身为一名父亲，能看着自己的女儿过得不幸福吗？ 除非娄青云对娄晓娥没有一点父爱。 “娄叔叔，你可能认为一个男人小偷小摸，四处留情，谎话连篇，油嘴滑舌都不是大问题。”何雨柱有备而来：“因为你觉得以自己的手段可以让许大茂婚后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但是有一件事，你肯定查不到。” 娄青云等着何雨柱剩下的话。 何雨柱也不怕他的话会得罪许大茂，甚至是整个许家。 也许今天一睡着，明天就回到自己的公司了。 “许大茂身体不行，无法生育。” “许大茂在乡下放映电影的时候，留情不少，可是没有一个女子有了孩子，这便是佐证。” 何雨柱继续诛心：“娄叔叔可以继续固执己见，让娄晓娥明日嫁给许大茂，去验证我的话到底对不对？但是这么做，你的女儿娄晓娥往后会承受多大的痛苦，娄叔叔应该想得到！” “你是谁？”娄青云皱起眉头：“为什么要如此诬陷许大茂？” 何雨柱却看得出娄青云有后悔的迹象。 “我叫何雨柱，红星轧钢厂的厨师，四合院里无所不知的战神！” 第2章 风起 战神的外号是何雨柱自己封的，当着娄青云的面说出来有点中二。 虽然娄青云也听不懂战神二字包含的意思。 娄青云的面容没有一点儿变化，他的眼神在这一刻像是变成了一把刀，似是要把何雨柱的真实意图给挑出来。 娄青云为何这么着急地想将娄晓娥嫁出去？ 因为娄青云能感觉到时代的风随时都在变化，而且朝着对他很不利的方向前进。 娄青云希望娄晓娥成婚后，能尽快地让他抱上孙子，许大茂是贫农，这般孙子的出身也不会有大的问题。 何雨柱却告诉他许大茂没有生育能力！ 娄青云即使没有百分百相信，但也不敢真地全盘下注，让自己的女儿成为牺牲品。 “来人，把这混小子赶出去。”娄青云忽然冷笑起来，一副根本不相信何雨柱的话的样子。 娄家佣人很快就围到何雨柱面前，推着何雨柱出娄家门。 何雨柱甩开他们：“我自己会走。” 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娄青云心里生根，发芽的时间也不会短。 娄青云脸色阴沉地上了二楼，把自己关在书房之中。 许大茂不能生育的问题是没办法证明的！ 但是现在退婚，那许家人绝对会来闹的！ 娄青云拿起电话，拨通：“是我，把红星轧钢厂的何雨柱的资料全告诉我！” 既然你敢来毁我女儿的婚事，那这口黑锅就得你来背！ 念头通畅的何雨柱行走在干净的街道上，墙面上涂画的标语让他特别自豪。 不一会儿，何雨柱还唱了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也许就有战斗英雄住在四合院附近呢？ 何雨柱奇怪地想着。 为了在婚礼上有点面子，原本的何雨柱拿出五元做了份子钱。 现在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何雨柱是红星轧钢厂的厨师，还需要过几年才是主厨，但每月工资也有二十三元五毛。 如果何雨柱和何雨水节约一点，每个月馒头加青菜，也能安稳地过下去。 原先的何雨柱能受得了。 他可不行，饭菜要荤素搭配，那样才算健康生活！ 何雨柱回了四合院。 在家里又翻找了一会儿，他弄得满头大汗，也才找到十市斤的粮票、五市两的油票、五市两的肉票、二市尺的布票。 有票没钱啊！ 何雨柱拿起肉票又看了一会儿，上面还有标注：过月作废！ 原来这些票都过期了，何雨柱又白忙活了一场。 “活不下去啦！” “我堂堂一个掌握高新技术的人才，回到这个时候无用武之地呀！” 何雨柱无力地盯着墙上的老黄历，是不是快到发工资的日子了？ 眼前的老黄历慢慢模糊了起来，何雨柱歪着头，双眼缓缓闭上，坐在地上睡着了。 他有点心累。 “咯咯咯！” 天微微亮，许大茂养的老公鸡开始打鸣。 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的何雨柱一个激灵，有些慌乱地睁开眼睛。 “关于太阳能电池板的转化率提高的相关技术，我们得开个研讨会才能做决定。” 何雨柱激动地说着，然后入眼的是墙上没有变化的老黄历。 回不去啦！ 何雨柱想要大哭一场，无奈地用手捶打着地面。 “哥，你昨天睡在地上啦？” 何雨水穿着短衣短裤，散着头发站在何雨柱面前。 这孩子太瘦了。 何雨水到了第二次发育的年龄，但是肚子里没二两油，那只能越抽条，越瘦。 外面风大如果一点儿，何雨柱感觉何雨水会被风给吹走。 “大地是我们的母亲，昨夜我向她问了些人生道理，也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暖。” 何雨柱站起来，把身上的尘土抖下去，也不觉得尴尬。 “醒了就先把衣服穿好，穿这么一点儿，容易着凉。” 何雨水有些奇怪，我哥这是怎么了？他可从没关心我穿得怎么样，吃得怎么样？ 原先的何雨柱没读多少书，虽然心善，但也爱充面子。 工作以后有了工资，何雨柱一口答应赡养聋老太太，所以他的工资每月也不够花了。 何雨水还得去聋老太太家蹭饭吃，才能吃点肉，或者吃饱一点儿。 刚上高中的何雨水，把自己的生活和同学对比了一下，心里对自己的哥哥积累了一些怨言。 目前还没有恨的那一步。 “我不冷。” 何雨水脸上藏着笑意。 何雨柱调整好心态，暂时接受自己回不去的现实：“赶紧回房穿衣服，我给你做早餐，你在去学校的路上吃。” 早餐。 何雨水就没听过这个词，然后晕乎乎地走回自己房间。 厨房里有面粉和鸡蛋。 “烙饼吧！” 先打两个鸡蛋，和在面粉里，然后加半碗水搅拌。 鸡蛋面粉搅拌的均匀以后，放在厨台上。 铁锅里刷一道油。 食用油也得省着用， 何雨柱不停地在说服自己，大环境如此，你要学会适应。 适者生存呀！ 鸡蛋烙饼翻两下面就熟了。 何雨水闻着香味跑了进来，她扎了辫子，显得活泼了一些。 “哥，我好饿呀！” 何雨柱亲切地说：“我把鸡蛋饼卷一下，记得把水带好，多喝水对身体好。” 何雨水迫不及待地拿着鸡蛋饼，也不怕烫。 其实何雨柱把鸡蛋饼放在碗里凉了几分钟，不会太烫。 “小姑娘要长身体，她吃多点是合理的。” 何雨柱像哥哥一样目送何雨水上学去，然后看了眼锅里仅够他两口的鸡蛋饼。 苦涩呀！ 何雨柱快速解决早餐问题，生猛地灌了一壶开水。 该去上班了。 “起锅啦！” “何厨，今天的菜格外地香啊，您儿这是拿出真本事了？” 何雨柱负责轧钢厂工人们的饭菜工作，原先的何雨柱烧菜都是马马虎虎，能吃就行。 “光闻着香还不算真本事，味道好才是真本事。” 何雨柱的工作宗旨是：精益求精，脚踏实地。 “今天工人们有口福啦！” 食堂正点开饭。 形形色色的工人们分批次进来排队打饭。 在一边休息的何雨柱听见有人在议论许大茂的事情。 “许大茂调戏供销社的大妈被女方父母知道了，昨夜直接退婚了。” “我怎么听说许大茂偷了女方家的一只老母鸡，想给他家里的老公鸡配个对，所以才被退婚的。” “都不是，我了解到许大茂生不出儿子，被女方嫌弃了，所以连夜退婚。” “我敢肯定这些传言都是真的，因为这些事情是许大茂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何雨柱在酒后抖出来的。” 第3章 血棍 听前三句。 何雨柱心中暗笑：你许大茂可不是萧家子，被退婚后，还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听到第四句。 何雨柱咬牙切齿：娄青云，好一招祸水东引，竟直接让他背上这口黑锅。 许家不会记恨娄家悔婚，但肯定会记恨多嘴的何雨柱。 “何厨，你赶紧跑吧，许大茂拿着棍子冲过来了。” 厨房里的同事急忙拉起何雨柱，不希望看到何雨柱受伤，不然厨房里的工作任务，他们又得多分担一些。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在这个时代丢了工作，等于丢了一半的生命。 “这里是食堂，所有的工友们都看着，他敢打我吗？” 何雨柱嘴上强硬，也握紧了拳头。 一会儿许大茂真冲动地打过来，他自信有能力闪躲。 许大茂出杀，何雨柱放闪。 昨夜许家和娄家准备婚宴的时候，关于许大茂的话就已经在两家传得沸沸扬扬了。 这也是娄青云的手段。 许大茂的父母关着门严肃地问他，是不是真没办法生孩子，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了？ 许大茂支支吾吾地没法回答。 他哪能告诉自己父母，他是个花花公子，在乡下谈过好几个女孩。 他在夜色中释放过多次自我。 并且那些女孩都很安全和他分手了。 许大茂还侥幸自己能潇洒离开，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终究娄青云选择了保护自己的女儿。 以双方不合适为由，将婚事告吹。 娄青云还答应承担许家为筹备婚礼的所有花费。 许大茂成了笑话。 第二天上班，垂头丧气的许大茂刚进入红星轧钢厂，耳边又听到了人们对于他的议论声。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工友都在八卦。 也许这段日子许大茂都是粮食厂里的当红辣子鸡。 “许大茂的铁杆兄弟何雨柱亲口验证，绝不会假。” “何雨柱说的，那就准没错儿啦！” 什么没错，都是傻柱的错。 许大茂气得浑身战栗，怒气胆边生，抄起围墙边的木棍，要和何雨柱决一死战。 食堂口！ 红星轧钢厂巅峰之战即将打响！ 白方何雨柱，体重65公斤，擅长直拳，鞭腿。 黑方许大茂，体重55公斤，擅长撒泼，打滚。 双方交战次数已过千回，各有胜负。 何雨柱胜多负少。 许大茂举着长棍，目露凶光。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傻柱，你有本事在背后说我坏话，有本事承认吗？” 何雨柱双脚一前一后，准备好闪躲。 “许大茂，夺妻一词用得不妥儿，人家嫁给你了吗？或者要嫁给我啦？” “咱儿也不跟你玩心眼子，那些事实确实是我说的，你扪心自问做过没有？你的人品之坏，人尽皆知。” “拿根棍子儿想打我，孙子，你看我怕不怕！” 何雨柱指着自己的脑门，大嗓门地说着，霸气凛然。 来打呀，打一下，我就让你去局子里好生地待一段时间。 “气煞我也。” 许大茂大步流星，如疯牛一般冲上前去，他已经红了眼。 棍前扫起一道风。 右斜着打向何雨柱。 嘿！ 何雨柱恰巧躲了过去。 “孙子，速度慢啦！” 吃瓜的群众里还有人生正得意的贾旭明。 这小子一见打架的两人都是他心里讨厌的对象，更加起劲地在一旁添油加醋。 “许大茂，你今天要是不把傻柱打倒在地，从此红星轧钢厂里，你就称不上是个男的。” “傻柱，光躲不还击，你还算个大老爷们吗？我看着都替你丢脸，白长块头了。” 唰唰唰！ 许大茂出棍的力气越来越大，他的脸上血气上涌，通红如火。 一步，两步，三步，似爪牙！ 何雨柱躲得有些吃力了，听见旁边贾旭明的声音，想着来个“借刀杀人”。 何雨柱跳到离贾旭明三步的距离。 “孙子，往我脑门上打，用全力啊！” 何雨柱还在刺激许大茂。 红星轧钢厂能镇住事的人还没到。 围观的工友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去拦许大茂的棍子，被打中了定然会耽误工作。 啊啊啊！ 许大茂倾尽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 棍子从最高点垂直地扫下。 距离有了。 何雨柱装着脚底一滑，瞬间跌倒在地。 因为何雨柱是有计划地站在了贾旭明的前面，所以挡住了贾旭明看许大茂位置的视线。 贾旭明刚觉得何雨柱离自己太近，想着往后退。 可来不及了。 棍子的前段结结实实地砸在贾旭明光洁的脑门上。 啪！ 贾旭明感觉脑门一凉，整个人轻飘飘地没了力气，直愣愣地向后倒在工友的怀里。 满脸是血的贾旭明吓傻了接住他的工友。 “血呀！” “许大茂杀人啦！” 众人惊呼。 许大茂打趴了贾旭明，手里的棍子也断了。 鲜血让愤怒中的许大茂瞬间大脑空白。 “别让许大茂跑了，一会儿警察来了，咱们儿都不好解释啊。” 何雨柱带头先抓住了许大茂的双脚。 其余害怕受牵连的工友马上反应过来，纷纷扑上前来，将许大茂牢牢地按住。 多行不义必自毙。 谁都不是好东西！ 警察来的时候，昏迷的贾旭明才被送到卫生所急救去了。 许大茂的头被警察戴上黑袋子，双手铐在背后，抓出了红星轧钢厂。 许大茂打人的恶性事件从红星轧钢厂为中心，快速传播到整个片区。 何雨柱在其中成了最佳配角，也一同去了卫生所。 刚才自己跌倒的时候，何雨柱把手心和手肘处擦裂了皮，所以要到卫生所清洗消毒，包扎一下。 学艺不精！ 四合院！ 贾张氏正在教训秦淮茹给炉子换媒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煤球是否烧尽了。 “在农村没烧过煤球啊？笨手笨脚的！” 贾张氏嘴里不饶人。 秦淮茹委屈地低着头，农村烧柴草，确实不烧煤球。 “张大妈，不好啦！你儿子被人打进卫生所啦，满脸是血呀，也许要被打死啦！” 邻居大妈热心地跑过来，告诉贾张氏这个可怕的坏消息。 贾张氏的丈夫死了没几年，要是又没了儿子，她还有念头活下去吗？ “我的儿呀！” “婆婆。”秦淮茹手挺快，一下子扶住贾张氏：“我们现在要先去卫生所看看旭明的情况才对呀！” 第4章 赏识 秦淮茹与贾张氏急慌慌地跑到卫生所。 卫生所就是一栋业务楼，上下两层，一层有三间诊室，一间药房，一间收费处，然后是病人的休息厅。 上层是一排病房和重症观察室。 此时，何雨柱在里边的诊室消毒包扎。 “好了。”护士收好纱布：“两天内避免沾水。” “谢了！” 何雨柱起身走出去。 还得付医药费。 “护士，轻点，痛！” 贾旭明脸上的血迹已经用酒精清洗干净，脑门上的口子需要缝一针。 年轻的护士按着贾旭明的脑袋，她手劲大，缝针稳。 “你再动，我可要多缝两针了。” 护士用话吓住贾旭明。 贾旭明的伤口的位置，没必要用麻药。 “快点吧！” 贾旭明心里悔死了，平白无故地遭了这个罪。 许大茂，傻柱，我跟你们没完！ 何雨柱的身影从门前穿了过去。 又把贾旭明气了一下。 哀嚎的贾张氏跑进来，体态肥胖的她胡乱地抓住一个走过去的护士。 “医生，我的儿怎么样了？就是刚刚满身是血被送过来的人。” 护士神色镇定，抓着贾张氏的肩膀：“阿姨，别着急，他应该在诊室做治疗。” “哪一间呀？” “往那边走。” 贾张氏把眼泪鼻涕一擦，步履蹒跚地去找诊室。 儿呀，你一定要活着呀！ 何雨柱歪着头在付费窗口算账，但也听见了贾张氏的声音。 没想到贾张氏跑得比秦淮茹要快呀。 “妈，慢点，等等我。”秦淮茹慢了一段距离，跑过来时娇喘吁吁，胸口的起伏像波浪一般。 诊室门前。 贾张氏抓着门框，指甲都快抓进木头里了，但听到儿子嚎叫的声音后，她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秦淮茹刚好走到贾张氏身后。 贾张氏不知情地往后一退，力道挺重，撞得秦淮茹没法站稳。 哎哟！ 秦淮茹被撞倒的时候，吓得叫了一声。 何雨柱路过，去找医生签单子，过后能去轧钢厂的财务室报销。 两人便在走廊处撞了个满怀。 秦淮茹的腰肢非常地柔软。 女子身上独特的清香扑入何雨柱的鼻中，让他感觉晕乎乎的。 秦淮茹感觉到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有力又温暖的大手，酥麻的电流刺激得她心跳加速。 “我扶你起来吧！”何雨柱在秦淮茹的耳边，温柔地说。 两人会抱在一起完全是意外。 缝完针，刚包好伤口的贾旭明看到自己的媳妇被傻柱那么亲密地抱着，终于疯狂了。 “贱女人，我就知道你不安分。” “结婚当天，我不过嘲笑了傻柱几句，你却在旁边帮他说好话。” “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想勾引别的男人啦？” 贾旭明冲了上来，蛮横地把秦淮茹提了起来，扬起手要扇打秦淮茹。 秦淮茹脸上煞白，愣愣地就要挨上一巴掌。 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了，何雨柱没法看着一个女子被人狠狠地扇巴掌。 施暴者是恶，围观者也是恶。 何雨柱抬手一抓，拿住贾旭明的手。 “贾旭明，拿女人撒气最让人瞧不起了，刚才很明显是你的妈妈撞倒了她，如果不是我扶住，她的脑袋就撞墙上了。” 贾张氏一脸横肉，啐了一口唾沫：“傻柱，秦淮茹是我家的媳妇，我儿子想打就能打，你个外人有什么理由插手，而且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 贾旭明有贾张氏撑腰，态度再次嚣张起来：“傻柱，松手，我的媳妇我来管。” 护士冷酷地声音传来：“你们继续吵，卫生所前面不远处就是派出所，再闹一会儿，把你们都关进去。” 几人马上安静下来。 他们若是回了四合院，这些矛盾会像火山一样剧烈地爆发。 “回去再教训你。”贾旭明暴躁地拉着秦淮茹的手腕，大步地往外走。 秦淮茹痛得泪流不止，可又不敢反抗，逆来顺受的样子就像《红楼梦》里的贾迎春。 跟上去的贾张氏的一张嘴还对何雨柱碎碎念了一会儿。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辈子没媳妇的下贱胚子，想诬陷老婆子，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短，有用没用！” 贾张氏的声音如蚊子一般，但句句是她此时的真实想法。 乌云从北边的天空飘来，巷子口吹起了大风。 何雨柱迎着风跑回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站住。” 三个穿着深色中山装的男子把何雨柱拦住。 “你们是？”何雨柱虽然能看出他们应该是红星轧钢厂的管理人员，可不认识也不能乱叫。 三人严肃地看着何雨柱。 “我们是政工科的，就刚才的恶性打人事件，有些问题需要你如实回答。” 何雨柱立刻严肃起来：“百分百配合你们的工作！” 政工科的问题无非想弄清楚打人事件和何雨柱的关系有多大。 在何雨柱的解释下，他们暂时定性为冲动型意外事件，与红星轧钢厂的管理没什么关系。 何雨柱礼貌地送走政工科的同事，想着回厨房收拾一下厨具。 又有一人走了过来。 “你好。” “你好。” 两人走个见面形式。 “娄老板要见你，请跟我来！” 娄青云找我做什么？ 何雨柱露出思索的神色：“我这边还有点事。” “何先生，请不要为难我的工作？半个小时内不能把你请过去，我没法跟娄老板交代。” “资本家”的手段，娄青云并没有丢掉。 何雨柱自知没法逃开，微微一笑：“我随你过去。” 没想到娄青云还专门让人开了辆外国老爷车过来接何雨柱。 受宠若惊，非福即祸。 一会儿就能知道娄青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老爷车的乘坐体验非常不好。 噪音大，颠簸猛。 何雨柱甚是怀念自己买的那辆红旗s9，速度和稳定性超一流。 娄青云选择再次见面的地点在饭店里面。 何雨柱走进雅间，内心毫无波动，按规矩坐在娄青云的对面。 “大家都叫你傻柱，你觉得你自己傻吗？” 娄青云的话带有一点儿攻击性。 何雨柱把手放在桌面上：“可傻，又可不傻！” “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你敢接吗？” 娄青云注视过来。 第5章 机会 冷静！ 何雨柱在心里告诉自己。 这世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娄青云所说的机会又会让何雨柱付出什么代价呢？ 何雨柱不认为他向娄青云揭露许大茂的缺点就能让娄青云另眼相看。 因为那是何雨柱的私心作祟。 “娄老板想试试我的胆量，如果是好机会，我当然敢接下。” “还得听娄老板详细说一下是什么机会？” 两人似乎都在试探，都没有露出底牌。 “白开水，解解渴。” 一杯水从另一侧转到何雨柱面前。 娄青云想再观察一下何雨柱，对方是不是真的坦然？而不是隐藏着自己的功利心。 何雨柱明白娄青云的顾虑。 娄青云不想有第二次失败的选择，不然对娄家的打击会更加严重。 “刚好有点口渴。”何雨柱喝下半杯水，水的味道微甜，微笑着说：“你应该调查过我的家庭成分。” 娄青云有些惊讶：“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调查？” 何雨柱推测道：“其实不难，娄老板当初那么快地选择了许大茂，最大的压力不是嫁女儿，而是来自上面的压力。” “红星轧钢厂的基础是您捐出来的，而且每年您都在有理有据地将股份减少，这也是因为不舍掉这些带有旧社会的资产，您将面对的问题会更加严重。” “资本家”很可能会被挂在路灯上的。 娄青云要是没一点点真切的行动，他怎么肯定还有自由和相对优质的生活。 捐资产的行为很可能没法继续证明娄青云的觉悟。 那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工人农民，是不是更能证明了？ 而且还是贫农成分的许大茂。 娄青云心中的无奈，他需要用妥协来争取时间。 也许可以叫做迷惑上面的人，让他能尽快地找到安全的退路，躲避掉娄青云所想的可怕结果。 没了许大茂，来了个何雨柱。 娄青云的想法很快就有了变化。 何雨柱友善地提醒一句：“您是个好人，当年的基业是在那纷乱的时局里用性命搏出来的，您还不舍得完全舍弃，可我劝您尽早拿基业换取一条活路，带着家人先去国外发展，可能会有另一番天地。” “何雨柱，你让我太吃惊了。一个三代雇农的后代，初中肄业的厨子，竟然能看清我的处境，是有人指点你吧？” 娄青云被何雨柱说中了内心的想法。 娄青云已经开始着手离去的准备，只是还没有确定去哪更好。 “那你说说，我能有几个地方可以选择？” “哈哈！”何雨柱用手指沾了点儿水，在桌面上写着，口里却说：“您还没有说给我什么机会呢？” 香江！ 静待时机之处。 同宗同源之地。 “后天，你们厂里的主厨会迟到。”娄青云脸色微变，用手擦掉字迹：“到时候你毛遂自荐，做出一桌好菜，那么红星轧钢厂主厨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娄老板这是选中我了吗？”何雨柱反问。 娄青云没直接回答：“这只是第一关，何雨柱呀！你应该读个大学的！” 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若是能再早几年过来。 我何雨柱不仅会考上大学，而且还会参军保卫家国，然后成为一名引领高科技技术爆炸的有志青年。 可是何雨柱已经没法改变前期设定。 “我以后要自己办一个大学。”何雨柱接受了娄青云给的机会，在娄青云下了楼后，口气不小地对自己说。 何雨柱又走回了包间，不能浪费食物：“小气的娄青云，把我叫过来，就只给我点了份蛋炒饭，肉都没有。” 轰隆隆！ 低沉的天气里下起了瓢泼大雨。 何雨柱从饭店处借了一把大雨伞，然后小跑向何雨水的学校。 何雨水出门没有带伞。 淋雨容易感冒。 学校门口。 “小米，妈妈在这边！” 小米高兴地挥手：“妈，你怎么来接我了？我还准备等雨停了再走回家呢！” “天色太昏暗了，风雨这么大，谁知道会下多久呀，我哪放心你一个人走回去。” 有妈妈关心的孩子多么的幸福呀。 “雨水，我妈来接我了，我得先回去了，你再等会儿，雨肯定会停的。” 何雨水羡慕地说：“赶紧走，我没事的！” 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的！ 何雨水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 不停的有家长带着雨伞来接家里的孩子回家。 学校的人越来越少。 雨却越下越大。 乌云压顶，大风呼呼地刮着， 一个人站在校门口。 何雨水冷得发抖。 “跑吧！” “只要我跑得够快，雨珠就追不上我的脚步。” 何雨水把书包放在头顶。 预备！ 和以前一样，不停歇地跑回家。 这个时候，昏暗的街道对面，一个让何雨水又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大步跑了过来。 他举着雨伞，身上的衣服却已经湿透了。 他看见了准备在雨中奔跑的单薄的女孩，然后大声地喊道。 “雨水，哥来接你。” 何雨水放下书包，转过身，低下头，眼眶湿润，咬着嘴唇：“真傻，但也是我的哥哥。” 随后，何雨水露出如花一般的笑容，举起手面向何雨柱挥舞着。 “哥，我在这儿。” 大雨里。 何雨柱尽力让雨伞护住何雨水。 何雨水紧紧地贴着何雨柱的肩膀。 “怪天气！” 何雨柱忧心地说：“雨水，大雨过后很可能会有大旱，你要好好读书，考上大学，为我们的国家做贡献。” “哥，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何雨水听不明白：“可我的考试成绩不太好，也许考不上大学，我想高中毕业以后直接工作，也能帮哥减轻点压力。” 嘟嘟嘟！ 两人跑回了四合院。 有雨伞遮挡，两人的头没有湿。 但风雨太大，他们的衣服和鞋全都湿了。 “赶紧换干的衣服保温，先用毛巾把身子擦干净。” “知道了，哥。” 何雨柱麻利地换好衣服，穿着拖鞋走到厨房里：“家里没什么菜了，蒸蛋吃不吃？” “都可以。”雨水的声音传来。 对于何雨柱，这一天过得太匆忙。 对于秦淮茹，这一夜过得太缓慢。 第6章 自述 我，秦淮茹！ 十里八乡的俏美人。 在二九年华的时候，乡里的媒婆都快将我家的门槛踩烂了。 但我都没有答应。 因为我一直想嫁到城里去，成为一个城里人。 可一个乡下的姑娘嫁到城里去是非常困难的，就是去城里转一转的机会都非常少。 所以我选择了等待。 到了双十一的年华。 我成了村子里的老女孩，但经过时间的推移，我的要求终于得到了媒婆的回应。 城中四合院的贾家有意找一个漂亮的女孩做媳妇。 机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必须紧紧地抓住。 相亲的那天，我穿上了年前买的新衣，让自己处于最美丽的状态。 我的相亲对象，贾旭明，也就是我现在的丈夫。 他长得有一点点儿的帅气，不同于乡里在田里倒腾黄土的糙汉子，他的皮肤竟然比我还要白净。 也许那一天，是我先心动的。 婚礼之前，我过得很快乐，因为贾旭明把我当做怀里的宝贝一样，时时刻刻都在嘘寒问暖。 我觉得我的等待没有错，我坚持嫁给一个城里人没有错。 可是成婚前，和成婚后，我才明白生活并不是一直快乐的。 贾旭明是个没有志向的男子，他在红星轧钢厂做了三年的钳工，却一直没能将技术能力提高一级。 最让我难过的一点儿，贾旭明永远都站在他的妈妈那一边，不管发生的事情是对是错，我永远都处在被指责的位置。 如果长得美丽是一种罪，那我秦淮茹就是罪该万死。 我不过是被院里的一大爷多看了一会儿晒衣服。 贾张氏就像疯了一样，把我推进房里，不停地指着我的鼻子说。 女人不应该抛头露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才是我贾家媳妇的规矩。 我被贾张氏撞倒在傻柱的怀里，明明是一件小事。 但是贾旭明真的疯了。 那天夜里，狂风骤雨。 贾旭明的头上还包着纱布，他狰狞地反锁了房门。 他猛烈地将我压在身下，眼神中充满了愤懑与狂躁。 我的衣服被扯破，我像一只无辜的羔羊，被残忍的猎人剥光的皮毛。 只剩下痛苦和折磨。 为什么？ 男人会变得这么快？ 婚前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语都忘了吗？ 那夜，我受了伤，也不敢反抗。 我倔强地告诉自己一定能在城里好好地活下去。 而且我真的爱上了......他！ 娄家小院。 佣人们清扫着院子里的落叶和断枝。 “昨夜我都没睡好觉，风雨太大了，我都以为屋子要被吹垮了。” “后屋的窗子被吹坏了，里面的煤炭全湿了，一会儿夫人知道了，一定会责怪我的。” 娄青云站在二楼天台，插嘴道：“你们不用担心，昨天被风雨打坏的东西都不会怪你们，今天好好地把院里打扫整洁，一会儿让你们吃上一顿美味的白菜肉馅的饺子。” “谢谢老爷，老爷真是大好人呀！” “青云，赶紧进来。”卧室里，娄夫人穿着奶色的丝绸睡衣，有点生气地喊着。 娄青云走进卧室，笑着说：“我亲爱的夫人，是什么让你生气了？难道夫人还有起床气吗？” “你别开玩笑。”娄夫人抬起白皙的手，轻轻地拍了下娄青云的大腿：“你把女儿的婚事当儿戏吗？选了个绝户的许大茂，我原谅你不知情，一时心急误导了大家，可是你为何又选中一个四合院的何雨柱。” “夫人觉得何雨柱不合适吗？”娄青云摊开手：“他家三代雇农，按成分比许大茂还要好，而且会一手好厨艺，不管去哪都能有工作，不会饿到我们的女儿。” 娄夫人的眉毛比较淡，皱起来就看不见了：“大家都叫他傻柱，智商不高，说话不经过大脑，我怕女儿跟他凑成一对，往后都没有共同语言。” 娄青云亲密地握住夫人的手：“手都凉了，我帮你暖暖！” “还不是怪你。” “我跟何雨柱接触了几次，他不是个傻子，而且他要是对我们女儿没一点儿心思，怎么会上门来揭穿许大茂的问题？” “我可不信何雨柱只是想破坏许大茂的婚事，不管怎么说，何雨柱帮了我们。” “我稍微回报一点儿，难道有错吗？” 娄夫人被说服了：“我觉得让晓娥跟何雨柱接触一下，更加稳妥一些。” “好，我会安排的。” 娄青云心想：何雨柱，你肯定没想到，我给你安排的位子，不是主厨，而是食堂主任。 我得看看你有没有能力坐稳食堂主任的位置！你才有资格娶我的女儿。 吃一堑，长一智，娄青云不会再轻易嫁女儿。 红星轧钢厂的后勤部门，即整个食堂系统共有员工共有九人。 主厨是厂里的李副厂长安排的，快六十岁了，川中人，绝活就是川菜。 而食堂主任的工作也由李副厂长兼任着，不过平时很难再食堂看见此人。 何雨柱在食堂戴着白色的袖套。 今日便是娄青云为何雨柱操作出来的机会。 他已经准备好了食材，要做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硬菜。 咚咚咚！ 有一男子敲响了食堂的门。 “哪位师傅做菜最好？” 主厨不在，大家的目光就放在了何雨柱身上。 “我可以，不知你有什么事？” 这男子穿着军装，很可能是某位大领导的警卫员。 男子说：“不知道会不会为难你？有一道菜叫做草菇蒸鸡，师傅能做吗？” 对方想吃谭家菜。 这是何雨柱的拿手菜，又怎么不会呢？ “我会做，但是要花一点儿时间，我能先做一些其他菜，先让领导们填填肚子。” 男子欣喜地说：“真是太好了，师傅做的菜一定要简单，味道也不能太差，席上有十人，菜品的份量最好不可以有太过的浪费。” 男子友善地提醒了一下。 节约是传统美德，一个厨师做出的菜，能让食客全部吃完，这也是一种本事。 何雨柱开火热锅，动身起菜，他要让每道菜的步骤都做到更加细致和完美。 何雨柱认真的态度，必然会有一个好结果。 第7章 升职 警卫员男子笑呵呵地走来。 “何师傅，你的手艺真是太好了，我就着一点汤吃了两大碗饭。” 男子满足地舔了下嘴唇。 “我们首长刚才特意嘱咐我来谢谢何师傅，以后有机会还要来吃何师傅做的菜。” “何师傅能不能炒一份小菜？让我们首长带回去给家人们尝尝。” 何雨柱心里叫了一声耶，成功！ “当然可以，我也希望更多的人喜欢吃我炒的菜。” “麻烦了。” 何雨柱有心地多炒了一些，拿小食盒给警卫员装了一些，说是同志之间的友爱相助。 警卫员才欣喜地收下。 毕竟在这个年代能吃到味道好的食物，谁又不想多吃一点儿。 肚子永远不会欺骗自己。 食堂的同事发现主厨有三天没有来上班，好奇的他们便在空闲的时候聊了起来。 “咱们那主厨的确该退休了。” “他要是再不退休，问题可就大了。” “怎么了？” “我听说有人向厂里举报，主厨购买食材拿回扣。” “听到风声了，早一点跑路，还能留一点儿情面。” “傻柱呢？” “何厨去厂长办公室了，他肯定要接主厨的班了。” “人家手艺好，厂里领导喜欢吃，主厨的位置也该是傻柱的了。” “等傻柱回来，大家一起让他请咱们吃饭，庆祝一下。” 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在一次战役中受了伤，退伍后分配到这边做了厂长。 厂长姓周，高中文凭，自学了俄语和大学机械知识，能文能武。 何雨柱安静地坐在办公室的凳子上，脸上带着拘谨。 周厂长梳着三七分的头型，一双圆眼睛，鼻梁比较高，让人感觉比较踏实。 “你父亲以前也是厂子里的厨师吧？” 周厂长看完文件，抬起头温和地说。 何雨柱点头：“是，我的厨艺就是跟他学的，厂长有吃过我父亲做的菜吗？” 周厂长笑着摇摇头：“我跟你是同一年来我们厂的，都没见过你父亲，哪有机会吃他做的菜。” “不过你的菜我吃过，很特别，很好吃。” “厂长别夸我。”何雨柱稳重地说：“我们食堂用心做菜，工友同志们才能吃好吃饱，这是我的本职工作，都是应该的。” 周厂长管理整个厂子，每天都很忙，因为他要完成每年的任务指标，所以平时都不会去基层去看看。 前些天，何雨柱的一桌菜让周厂长的老首长吃得非常开心和满意。 周厂长这才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里，见上一面。 “何同志很有觉悟，对待工作就得尽心尽力。” 周厂长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他的左右脚不齐，走起路来会有顿挫感。 何雨柱却是从内心里尊重周厂长，因为他是战场上的英雄。 周厂长走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赶紧站起来。 “何同志，现在厂里要交给你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你有没有心理准备？” 周厂长大声地说。 对方的神情很严肃，何雨柱忽然有行军礼的冲动。 “时刻准备着。” 这小子正合我意，要是放在我以前的老部队，肯定能培养成最优秀的炊事兵。 周厂长把厂里的决定念出来。 “经考察，何雨柱同志在食堂工作三年，兢兢业业，厨艺一绝，现任命何雨柱同志为食堂代理主任兼主厨。” “希望何雨柱同志在往后的工作中继续发扬优良的工作作风，杜绝浪费，杜绝以次充好，杜绝好逸恶劳，将我们红星轧钢厂的食堂提升到最好。” 主厨其实还是食堂的基层员工，但是食堂代理主任就属于管理层次了，两者的工作内容完全不同。 何雨柱在想着周厂长为什么会这么任命？ “何同志，听清楚了吗？” 周厂长提高声音提醒道：“你需要更快地成长起来，才能让我们的厂子变得更好。” “厂长，我有些惶恐。”何雨柱小心翼翼地收好任命书。 话说着惶恐，但是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接过了任命书，这一点更让周厂长觉得何雨柱是一个可造之材。 不想做食堂主任的厨子不是一个好厨子。 周厂长说了一些实话。 有知情人士告诉周厂长，李副厂长兼任食堂主任的时候，连同以前的主厨在食堂里捞油水。 本来周厂长想把李副厂长和那主厨一起给办了。 没想到以前的主厨把所有的事全担在了自己身上，把李副厂长摘得一干二净。 周厂长拿李副厂长没办法，只想到要把李副厂长兼任的食堂主任的位置给拿回来。 老首长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何雨柱一两句好话，其实点醒了周厂长。 自己亲手提拔的人，忠诚度会更高。 而且何雨柱是当时食堂里最合适的人选。 “好好做，只要做出一番成绩来，明年你的代理主任肯定会变成真正的主任。”周厂长亲切地说。 何雨柱心里很清楚，从他走进周厂长的办公室开始，有些人就已经把他当做是周厂长的一派了。 “厂长放心，我一定会把咱们食堂做得有声有色的。” 何雨柱也跟周厂长说了承诺。 不一会儿，关于何雨柱的任命，红星轧钢厂通过广播告诉了厂里所有的员工。 一车间。 轰鸣的机床声没有影响到背着手教学徒的一大爷听广播。 一大爷心中咦了一声，有点儿不相信广播里的消息，赶紧小跑出了一车间，侧着头再仔细听一遍。 “傻柱当食堂主任了？”一大爷心里有点不愤：“他怎么有能力当主任呢？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一大爷是八级钳工，自命清高，也认为何雨柱俩兄妹能长大成人，全是他的功劳。 现在何雨柱成了食堂主任，即使是代的，何雨柱的职位也比一大爷要高了，那在四合院里，一大爷还能随随便便指挥何雨柱吗？ “厂长糊涂啊！” 一大爷生气地说了一句。 除了一大爷以外，二车间的二大爷更是不服气，他还想着一会儿去综合办公科去讲一下傻柱就是个傻子，根本当不了食堂主任。 反正，这两个大爷从心底就不想何雨柱能站在他们的上面。 第8章 以礼 “何厨，恭喜呀！” “现在不能叫何厨了，大家得叫何主任呀！” 何雨柱压压手，让大家都安静下来。 这些人的心思，何雨柱哪能不明白，他升职了，如果不表示一下，肯定会被这些人在心里评一个小气鬼的身份。 往后在食堂里的工作推进也会成为困难。 “往后大家别叫我主任，我只是代理主任的职务而已。”何雨柱抬抬眉头说：“叫我何厨，或者何师傅都行，可别再叫我傻柱了。” “谁敢再叫何师傅为傻柱，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只有自身达到改变，傻柱这个外号才会一点点儿从何雨柱身上摘去。 “谢谢大家的好意呀。” “我今天就自掏腰包，让大家和你们的家人吃一顿好的。” 何雨柱大方地走到厨台前，一刀切下一大块精肉。 “我的特色小菜，椒花小炒肉，也算我成为主厨的第一天给大家发的福利。” 食堂的同事小声地欢呼起来。 平时谁舍得多花钱买纯瘦肉吃呀，现在沾了何雨柱的福气，大家能放开地吃口肉，而且还可以带回去给家人。 一份肉换来食堂同事们先一步承认何雨柱成为主厨的事实。 何雨柱的打算并不亏。 片区派出所。 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出来：“儿呀，你的心太善良了，你可是脑袋被他打破了。” 贾旭明心里烦躁：“妈，许大茂都给我跪下了，而且也在这里面关了三天了，难道我们要把他逼死才行吗？” “我是那个意思吗？”贾张氏的嘴一张一合：“许家就赔了五十元医药费，我都不知道你的脑袋能不能治好？” “许大茂是厂里的放映员，每个月拿的工资比我还少，而且他父母都是农民，五十元钱不知道要存多久才能有。” 贾旭明脚步放快：“赶紧回去，在这里我都嫌丢人。” “我不是为你好吗？”贾张氏委屈地说：“就你那一点工资，要不是我把你爸爸的赔偿金拿出来，你能娶媳妇？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张嘴吃饭，我不都是为家里考虑吗？” 贾旭明伸手拉住贾张氏：“最可恨的是傻柱，当时许大茂要打的是他，他肯定是故意躲开，然后导致许大茂把我打中了。” 贾张氏把五十元钱放进自己贴身的口袋里，被贾旭明的话提醒到了。 “儿呀，傻柱应该给你负责的，而且他还勾引秦淮茹，生活作风非常恶劣。” 一想起秦淮茹躺在床上时，那一张死鱼般的神色，贾旭明心中的怒气更厚了。 “说得没错，我要想办法整一下傻柱。” 两人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便遇到了生闷气的二大爷。 “二大爷，你这脸色不太好呀！”贾旭明的眼神还挺贼，一下子就注意到二大爷的神色。 二大爷没拿正眼看贾旭明。 贾家的男人都没什么本事，就贾旭明的父亲，在红星轧钢厂干了十几年，连三级钳工都没评上，就像是在红星轧钢厂混吃等死一样。 贾旭明更加没用。 “小贾的脑袋是不是都好了呀！也该去厂子里做事了。” 二大爷以命令的口吻说。 贾张氏眼睛一瞪，站在贾旭明前面：“老阎，厂长给我儿子批了五天的休息时间，时间还没到，我儿子干嘛要去厂里做事。” 二大爷忽然笑了起来：“你们还真是心大，从今天开始，四合院就是傻柱的天下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贾旭明马上问道。 “傻柱当上食堂代理主任了，以后就是厂子里的小领导。”二大爷酸溜溜地说：“食堂每天吃什么，每个人能吃多少，都归傻柱管了。” 贾旭明被刺激到了，双眼红起来：“我不相信，有些事我要亲自去告诉厂长，傻柱是个没有道德的家伙。” “哟！傻柱做了没道德的事情，你应该告诉我一声啊！”二大爷阴阳怪气地说。 贾张氏拉着贾旭明赶紧回家。 自家的丑事，可不能随便传出去啊！ 傍晚的红霞飘在远处的天边，有的像条鱼，有的像圆盘，有的像是一张人脸。 何雨柱是最后一个离开食堂的人，手里的布袋子装着给何雨水的饭盒，里面的饭菜还是热的。 回到家，何雨柱看到何雨水放在桌子上的纸条。 哥，我去小米家复习功课，辛苦你把饭送到小米家吧！ 何雨柱笑了一下。 终于知道学习的重要性了，那我肯定要支持呀！ “傻柱！” 一大爷从后面绕出来，在何雨柱背后喊着。 何雨柱其实听到了，但他不想回应，快步走出四合院。 以后不管是谁叫他傻柱，他都不会回应，本来就不是好外号，承认了有什么好处。 “傻柱，你站住。” 一大爷没追上，他看到何雨柱从胡同口转了出去，一点反应都没给一大爷。 “升了官连一大爷也不认了，真是个白眼狼。” 一大爷对着何雨柱离开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要不是我，你和雨水早饿死了。” 一大爷说这些话真不觉得违心，即使他私吞了何大清留给何雨柱兄妹的生活款。 何雨水的同学汪小米的家要走三个胡同，大约三百米远。 汪小米的爸妈是机修厂的职工。 双职工的家庭确实要富裕一些。 汪小米饭后还有水果吃。 “雨水，吃苹果。” “谢谢。” “你哥什么时候来呀？刚才让你就在我家吃，你还矫情上了。” 汪小米把何雨水当朋友，这些话只是在关心对方，怕何雨水肚子太饿了。 肚子饿哪有力气学习呢？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吃下一小块苹果片。 “我哥肯定马上就会过来的，而且我还是来认真学习的，我哥才不会让我饿着肚子学习呢！” “你以前总跟我说，你哥有多傻，现在怎么改口了呀！” “人都是会改变的。” 何雨水跟汪小米又嬉闹起来。 咚咚咚！ 何雨柱站在汪家门口。 门口边长着一棵杏树。 吱！ 门开了。 “大哥，我是雨水的哥哥，来给她送饭。”何雨柱第一时间表明自己的身份。 “进来吧，雨水在我女儿的房间里，她们正要开始学习呢！” 何雨柱把食盒递给对方：“麻烦大哥拿给雨水，然后告诉雨水天黑之前回家，我在家等她。” 何雨柱没必要去汪家里面坐一下。 “你客气了，雨水和我家小米是好朋友，朋友间的感情很珍贵。” 饭盒还没打开，里面的饭菜香散了出来。 “快打开，怎么这么香呀！” 汪小米馋嘴道。 何雨水轻轻地掀开盒盖。 一粒粒饱满的米饭上撒着一层金色的肉汁汤沫。 红烧排骨，小炒肉，醋溜白菜均匀地盛放着，看上去让人食欲大开。 汪小米咽下口水，羡慕地说：“你哥的厨艺太好了吧，你说的我都信了，能不能让我也尝一口呀？雨水，这么多肉，你也吃不完吧！” 何雨水第一次在朋友汪小米面前自信地抬起了头来。 她的哥哥比汪小米的爸妈还要疼她！ 第9章 初见 养在深闺人未识。 娄晓娥年少怀情，对于婚姻有着少女般的美好憧憬。 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 退婚风波没有让娄晓娥多伤心，因为她认为爸妈给她做的决定，都是正确的。 自小，娄晓娥就被父母细心呵护着。 战乱年代，娄晓娥没有真正见识过外面的风雨，她成长得非常顺利和快乐。 所以在娄晓娥的心里，一点儿没有反抗父母对她婚事安排的想法，平和，随遇而安。 许大茂这个人，娄晓娥见过。 一张长脸，不好看也不难看的许大茂没有给娄晓娥留下很深的印象。 但许大茂很会说好听的话，几次见面以后，那时的娄晓娥对许大茂还算满意。 可是许大茂欺骗了娄家，娄晓娥听了父亲的解释后，马上就厌恶了许大茂，对父母的退婚的决定表示赞同。 这日。 娄晓娥不经意地走过父母的卧室，听见他们商量之间的话。 还有一个特殊的名字：何雨柱。 “难道是我下一个结婚对象吗？” 娄晓娥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确定没有听错这个名字。 “我可不要像上次那样，光听别人在说，要自己主动去跟他接触。”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娄晓娥有一点成长了。 她跑回自己房间，找出一个老旧的帽子，把自己的头发扎进去。 娄晓娥再把自己偷藏的中山装拿出来穿上。 “脸上太干净了，别人一看就像个小姑娘，这样可不行。” 娄晓娥又弄了些黑灰扑在脸上。 “这才像个小伙子。” 娄晓娥在家里猫了半天，等娄青云出门以后，她才悄咪咪地从后门跑了出去。 月末红星轧钢厂发放工资。 何雨柱的工资还没有变化，但下个月就会调整为食堂主厨的工资。 本来应该是三十七块五毛，因为何雨柱还要兼任食堂主任的工作，所以又提高了七块五，凑了一个整。 四十五块的月工资，对于现在何雨柱来说，是一次大幅度的提高。 “雨水要冲击高考，每天饮食的营养得跟上，工资还是有点少啊！”何雨柱把二十块分出来留给雨水，自己留了一点儿当零花钱。 既然发了工资，稍稍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 何雨柱去了菜市场，买了只鸭子，提了两瓶五星啤酒。 鸭子已经切好了块。 何雨柱准备做一份啤酒鸭犒劳自己。 下了公交车，何雨柱不快不慢地走进四合院。 他看见一人在自家门口来回晃悠，像是有急事一样。 “你是来找雨水的吧？” 何雨柱虽然只看了几眼，但注重细节的他很快就发现那人是个女孩子。 对方身上穿着老旧的中山装，但没法挡住女子该有的身体曲线。 脸上的那点黑，一瞧就知道是化了妆，因为对方的脖子的肤色还是像白纸一般。 女孩子大概是来找何雨水的，何雨柱来了这半个月了，根本没接触过年轻的女孩子。 “你是何雨柱吗？” 女孩子拉着嗓子说，她还在装男孩子。 来找我的？ 何雨柱有点奇怪：“我是何雨柱，你找我有什么事？” 难道是很久以前认识的，可是记忆中没这人的样子啊？ 何雨柱拿不准了。 女孩子张大眼睛，有点不礼貌地看了何雨柱的脸好一会儿。 这何雨柱的长得有点显老，一双眼睛倒是挺亮的，但还是不好看。 娄晓娥心里有点失望。 话本里的翩翩公子，根本就遇不见。 “我就是来看看你，没其他事。”娄晓娥憨憨地说，就没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不太礼貌：“不对，有事，我听说你很会做菜，我肚子饿了，能在你家吃口饭吗？” 娄晓娥想看看何雨柱有没有善心。 何雨柱暂时没完全猜出面前小姑娘的身份，但也是八九不离十了，便笑着说：“瞧你也是个可怜人，今天请你吃一顿还是没问题的，但你吃了饭，要早点回家。” “进来吧！”何雨柱打开门：“随便坐，茶壶里有凉开水，自己拿杯子喝吧！” 他直接去了厨房，都不管我，心可真大，娄晓娥觉得何雨柱太没有戒备心了。 善心泛滥也不好。 他家里太简陋了吧，连化妆台都没有。 娄晓娥溜达了一圈，但没有随便地跑进别人的卧室里看。 娄晓娥来到厨房，闻到油烟味，呛到了喉咙，然后猛烈地咳嗽两声，震得脸上的黑粉都掉了一地。 今天风向不好，窗口的烟往厨房里吹。 国家的工业项目在老大哥的帮助下刚刚起步，电风扇都没有，更别谈抽油烟机了。 “你可以把窗户开大一些呀！” 娄晓娥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着，然后走过去将对面的窗子再打开一些。 大风迎着面吹进来，油烟在天花板下打旋。 炉子口的烟卷得更猛了一些，一眨间就充斥了整个厨房。 这一下，何雨柱在厨房里也待不下去。 “赶紧出去，让风再吹一会儿。”何雨柱抓住娄晓娥的手腕，跑到客厅里。 娄晓娥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会把烟吹得更大。” 对方一开始是出于好意，虽然最后结果变成了帮倒忙，但是不能因此而怪罪对方。 何雨柱刚才及时把锅盖放下，油烟不会又跑回锅里。 “你肯定在家没用炉子做过饭。”何雨柱说：“迎面的风太大的话，就会把火吹散，然后出现大量的烟。” 娄晓娥红了脸，不会做饭的女孩应该只有她一个吧。 “其实做一顿饭菜给家人，朋友吃，自己也会感到快乐的。”何雨柱的话想让对方试一试亲自动手做饭，往后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饿着自己呀！ “真的吗？”娄晓娥有点心动了，我如果给爸妈做一顿饭，他们一定会高兴死了。 “你试试就知道了。” 厨房里的烟吹散了，何雨柱没让娄晓娥跟着进厨房，自己一人进去处理。 娄晓娥此时觉得何雨柱的样貌长得比许大茂还是好一点儿，而且挺友善的。 于是两人在家中安静地相处了十几分钟。 “哥，我回来了。” 放学回家的何雨水跑到客厅，先是怪异地看了眼娄晓娥，然后捧着茶壶大口地喝了起来。 娄晓娥赶紧让了让，何雨柱的妹妹还在读书？ 端着一大碗啤酒鸭的何雨柱从厨房里出来：“家里来客人了，你注意点形象。” 何雨水哦了一声，先把书包放回她的卧室里。 不一会儿，何雨水回到客厅坐在娄晓娥对面。 “你是我哥的朋友吗？” 何雨水不怕生，敢跟陌生人说话。 娄晓娥摇摇头：“不算朋友。” 何雨水给娄晓娥添下茶水：“你的穿着太怪了，女孩子为什么要穿男士的衣服，还把脸特意涂黑。” “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太丑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呀！” 何雨水觉得对方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所以说两句玩笑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洋装打扮的娄晓娥被何雨水直接拆穿了，神色变得慌张起来：“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打扮得没有一点破绽。” 何雨水大笑起来：“你可真逗，傻子也能看出来你是个女孩，男孩子的这里是这个样子吗？” 何雨水在自己胸前用双手绕了一下。 娄晓娥低下头一看，大惊，耳根都红了。 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像个小丑。 为什么何雨柱没有戳破我呀！难道他是真的傻吗？ “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脸，看着怪别扭的。”何雨水关心地说。 娄晓娥深吸一口气，既然藏不住了，索性潇洒一点儿，跟何雨柱直说。 “饭菜都好了，进来吃饭吧！”何雨柱喊道：“雨水，记得洗手。” 客厅饭桌旁。 娄晓娥把帽子拿了下来，头发散开，乌黑发亮。 她自小饭食无忧，营养很好，所以发质很不错。 何雨水就没娄晓娥那么好的头发，何雨水的头发杂乱偏黄，很容易断掉。 娄晓娥的脸洗干净了，小脸还有点婴儿肥，模样秀俏，一双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何雨柱。 他看到我的真面目，会有什么反应？ 惊若翩鸿还是无动于衷！ 何雨柱微微一笑，样子和娄青云有六分像，她就是娄晓娥吧。 “雨水把你识破了吧！”何雨柱坐下说。 何雨水咿呀一声：“哥，你们怎么认识的？” “今天刚认识。” 何雨水看向娄晓娥，羡慕地说：“姐，你的皮肤真好，我好想有这么白皙的皮肤呀！你告诉我该怎么才能像姐姐一样呀？” 娄晓娥小声地说：“我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了。” “吃饭。”何雨柱打断两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各有各的美。” 吃饭最重要。 大家也都饿了。 娄晓娥第一次在别人家吃饭，真动起筷子来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拘谨地夹了块鸭肉放在嘴里。 鸭肉的味道非常弄肉，咬在嘴里还有q弹的感觉，舌头上感觉到一种独特的清香，非常的好吃。 娄晓娥喜欢这道菜的味道。 何雨水就像一位好汉，用筷子大口地往嘴里扒拉饭和肉，从开吃到现在都没有停下。 “这是炖的鸭汤，味道鲜香。” 何雨柱帮娄晓娥盛了一碗：“其实我也猜到你是谁了，你父亲帮了我，我还得去感谢他！” 娄晓娥惊讶地说：“你以前都没见过我，怎么能猜出我是谁？” “姐，你叫什么名字呀？”何雨水含糊地问。 何雨柱解释：“我和你父亲见过好几次，你的眉眼和他很像，而且我觉得想找我的女孩，应该只有娄家的千金了。” “你猜对了，我就是娄晓娥。” 两人的初次见面，主动的娄晓娥一下子支楞起来了。 第10章 朦胧 “你就是娄晓娥？”何雨水惊讶地把嘴里的饭都喷出来了，一粒粒掉在桌面上。 有些尴尬，但何雨水很快又把掉落的饭粒从桌面上捡在手心上，吹一吹，笑呵呵地吃掉。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娄晓娥是“资本家”娄青云的掌上明珠，这一片的人都知道。 不想惹麻烦的人都不会主动地和娄家接触。 不过依旧有许多人想借娄家的助力，让自己更上一层楼。 好人坏人的分别不应该以成分来判定。 但以成分让这个时代的人对别人做出初步的判断，也不是一种错误。 一点儿不意外的何雨柱，搁下筷子问：“娄小姐来我家，应该是有什么原因吧？” 娄晓娥大大方方地说：“我听到我爸妈在议论你，所以心生好奇，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要判断一下，我们结婚以后合不合适？” 真是个没有心机的年轻女孩子，不管什么话都敢当面说出来。 何雨柱欣赏娄晓娥的行事风格。 娄晓娥作为结婚对象，除了在那十年之间会出现巨大风波以外，所有条件都是极好的。 “结婚？”何雨水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又看了眼娄晓娥，紧张兮兮地说：“我家这么小，你和我哥结婚了，那肯定很快就有孩子了，家里又没有多余的房间，我就要被排除出去了。” “我不要。” 娄晓娥立刻说：“妹妹，不是马上结婚，我家还得考察何雨柱一段时间呢？” “雨水，我结婚的时候，你肯定去上大学了。”何雨柱笑何雨水有着小孩子想法：“到时候你一年到头基本上就住在学校里，家里再多几个人也没关系。” 娄晓娥抿嘴，原来他真对我有想法，媒婆还说我的成分很难嫁出去，媒婆完全是在吓唬人。 我这么漂亮，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娄晓娥自信起来。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宽慰妹妹的几句话能让娄晓娥误以为他喜欢上了她。 何雨水眨眨眼：“哥，我这次考试总分是236分，根本就没希望考上大学。” 五十年代，全国约有两百所大学，其中重点院校只有二十所。 虽然全国报考的人不多，录取比例超过了百分之五十，但以何雨水的成绩，那肯定是名落孙山了。 “考的哪几门？总分多少？”何雨柱要拿出点真本事，帮何雨水在高考前突击一下。 何雨水嘟嘴道：“哥，你连初中都没毕业，我跟你说有什么用吗？” “我可以帮忙。”娄晓娥热心地说：“我在家也读过不少书，有很多是外国名着，比如《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以娄晓娥的家庭条件，确实能读到外国名着。 像何雨水的语文课中，也会学习一些名着片段，但在高考中考到的概率不大。 何雨柱没有心急，平静地说：“你不知道你哥的真本事，像你现在所学的知识，不谈百分百，我至少也懂百分之八十，而且我还会教你考试的技巧，在学习上以勤奋和方法，就能在短时间内提升成绩。” 何雨水完全不相信：“哥，你懂三角函数吗？你知道牛顿吗？你见过元素周期表吗？” 一脸懵的娄晓娥乖乖地重新拿起筷子，小口吃饭，不敢多说。 何雨柱的妹妹说的都是什么呀？ 实际行动比说话要更加有力。 穿越前的何雨柱是名校毕业，他在大学期间，和同学一起做过高中全年级拔高冲刺的家教工作。 那是他赚到的第一桶创业金。 所以对于高中的知识并没有因为大学毕业工作后而逐渐忘掉。 当然最重要的是何雨柱在家教工作中总结出来的学习方法和考试技巧。 就算不能让何雨水立刻成为学霸，考上重点大学，但也可以让何雨水考上普通大学，改变人生。 五十年代的大学生，含金量很高。 毕业后的工作分配，衣食住行都会得到相对不错的安排。 何雨柱从柜子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飞快地回答了何雨水的问题。 “元素周期表是化学家门捷列夫在1869年总结发表的，其主要的考点是元素的物理性质，元素对应的电子式，元素周期律等等。” 一个个元素符号出现在纸上，在娄晓娥眼里形同天书一样。 等到何雨柱向何雨水讲物理知识的时候，娄晓娥只能默默地端着鸡汤去其他地方喝着了。 突然。 何雨水大叫起来，惊恐地说：“你不是我哥，你到底是谁？” “我不是你哥，我是谁？”何雨柱面不红，心不跳地说：“还有谁能长成这个模样？当年不是为了让你能读书，我也不会辍学去厂子里当厨师，这些知识都是我平时自己学的。” 何雨水迷惑了。 这世上确实没有人愿意长成他哥这个样子的，而且还懂得这么多。 是我多想了。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看着何雨水：“你的情况非常严峻，从今天开始，你除了按时完成学校的学习任务，我会帮你定制一套有效的成绩拔高方法，要在最后的三个月内，将你的成绩提高到总成绩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不可能的。”何雨水可怜地跑回自己的卧室，她感觉到自己的苦日子要来了。 饭吃完了，何雨柱清洗好碗筷。 “我送你回去吧！天色晚了，路上会不安全。”何雨柱走到娄晓娥面前，礼貌地说。 娄晓娥突然抬头问道：“你肯定不懂音乐，我小时候听过交响乐，特别好听。” 娄晓娥要在何雨柱重拾自信。 眼前的男人不可能什么都懂。 如果谈流行音乐和歌手，何雨柱可以说之不尽。 古典交响乐这一类的音乐，何雨柱确实没怎么听过。 “往后有机会，娄姑娘可以请我一起去欣赏吗？”何雨柱谦卑地说。 娄晓娥笑着：“当然可以。” 靠着夕阳的余晖，何雨柱把娄晓娥送到了她家门口。 一路上何雨柱说了些逗趣的笑话，让娄晓娥很开心。 “何雨柱，我能随时去找你玩吗？” 娄晓娥认真地说。 月儿弯弯。 何雨柱微微颔首：“乐意相陪。” 第11章 举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喜欢一个人往往从好奇一个人开始。 何雨柱的温柔和神秘吸引着娄晓娥。 在何雨柱亲自护送娄晓娥回家时，一双阴鹫的眼睛在院墙后面死死的盯着他们的背影。 那双眼睛是许大茂的。 恨忘不掉，许大茂却也明白了打伤何雨柱，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傻柱，你的食堂代理主任的任命还在考察期间，我把你曾经偷摸拿食堂里的饭菜的事举报上去，我看你有什么脸面继续当下去。” “此事我不能亲自去做，风险太大，借刀杀人，驱狼吞虎才是上策。” 许大茂的愤恨的眼神再次转移到了贾家。 贾旭明脑门上破了一点皮，不要脸的贾张氏讹了我父母所有的存款，那五十元还是留给许大茂娶媳妇用的。 许大茂想着自己为什么没把贾旭明打死，那样的话，心里还好受一些。 利用贾旭明是最佳的选择，在四合院里，同样瞧不起何雨柱的贾旭明肯定有心思陷害何雨柱。 许大茂能猜到贾旭明能拿出来的方法就是举报何雨柱勾引秦淮茹，生活作风差，品德不行不能当领导。 但哪有许大茂用何雨柱侵犯轧钢厂利益这个消息更好呢。 许大茂心中裁定，赶紧跑回家，拿出两张纸来，歪歪扭扭地写着举报信。 改变字迹也是在隐藏自己。 不一会儿。 许大茂偷偷地把两封信从窗口外塞进贾旭明的卧室里，然后等待着贾旭明行动。 贾旭明这段时间非常失落。 他从未正眼看过的傻柱当上了主任，以后在四合院里，谁还敢去惹傻柱啊？ 贾旭明下了班，都忘了从食堂里给贾张氏和秦淮茹打饭，灰头土脸地走回四合院。 在一车间工作的时候，带贾旭明的师傅臭骂了他半个小时，说他榆木脑袋，操作的顺序总是在错，如果以后还不注意，肯定会出安全问题的。 贾旭明年轻性子急，但又不敢抵抗车间里的师傅，就只能在心里生怒气，幻想着有一天，他成了车间主任，对着眼前的师傅劈头大骂，好不痛快！ 贾旭明推开自己的门。 贾张氏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斜眼看向贾旭明，问：“儿，饭带回来了吗？” “啊！”贾旭明瞧了瞧手，耳根一红：“妈，忘了。” 贾张氏发飙道：“都说养儿防老，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长大，你就一点儿不把妈放在心里，是不是把妈饿死才好啊？” 贾张氏在外人面前是无比地疼爱贾旭明，但是在家里，她就会矮化贾旭明的人格，用情感手段一直驯化着贾旭明。 “妈，让秦淮茹下面条吃吧。”贾旭明赶紧喊出躲在房间里的秦淮茹。 秦淮茹神色慌张，她其实也饿了：“家里的面条早就吃完了。” 贾旭明龇牙咧嘴，瞪着眼睛说：“没了面条，你不知道早一点去买吗？家里又不是没钱。” “别人娶的媳妇能把家里把持得非常周到，你天天闷在家里做什么？学老母鸡孵蛋吗？” 秦淮茹手里根本就没钱，家里的财政大权在贾张氏手中，所以她泪汪汪地看向贾张氏：“妈，支点钱，我去供销社买点面回来吃。” 贾张氏冷着脸，语气不善地说：“媳妇，家里的钱都是有数的，本来我们就在厂里食堂里买了两人半的饭票，吃饭的钱已经花出去了。” “我儿子忘了带饭回来，那只能饿着了，没其他办法。” “农村来的媳妇就是没用，这么久了肚子里也没动静，区里也没法给你安排工作，天天在家就是吃白食。” 秦淮茹被贾张氏讽刺得泪如雨下，她求助般的看向贾旭明。 贾旭明对秦淮茹是喜欢的，但没法让他去反对自己的妈妈，只好说：“我出去买吧，妈，你的话说得我脑壳疼。” 来来回回到了晚上，贾张氏和秦淮茹才吃上热食，看上去真像个笑话。 两个女人想把所有的问题压在一个男人身上。 可是贾旭明的肩膀没那么坚实，迟早会压断了腰。 贾旭明脱了鞋，笔直地躺在床上，眼睛正要闭上的时候，看见窗户处夹着两张不属于他房间的纸。 贾旭明起身把信拿了下来。 信上详细地写着何雨柱在食堂工作什么时候偷了什么东西回家，上上下下写了六条，真是满满的一张纸。 “原来四合院里有人跟我想得一样。”贾旭明觉得手里的举报信写得有理有据，比他去向厂里举报那些风言风语要强很多：“我就是揭露傻柱真面目的英雄，信上说得没错，面对困难，第一个站出来的人是最光荣的。” 贾旭明把举报信贴身放着，满怀希望地睡着了。 他梦到傻柱跪求自己不要把他毁了。 “何师傅，红烧豆腐炒好了。” “赶紧盛起来，别粘锅了。” 红星轧钢厂的后厨热气腾腾。 何雨柱的主厨工作已经做得顺手了，他亲自指点炒菜的同事把握好火候，一道菜才会做得好吃一些。 不会浪费食材。 “何主任，周厂长让你去他办公室一下。” 周厂长的秘书过来通知道。 “马上过去。” 办公室里的气压很低。 何雨柱看出周厂长找他不是什么好事。 “坐。” 周厂长的手按在书桌上，等何雨柱坐在对面，才把举报信展开在何雨柱眼前。 “看出这是什么了吧？” 何雨柱看完后，淡定地说：“信上的事情我绝对没有做过，这是有人想要陷害我。” 周厂长低沉地说：“如果信上你偷拿公家财物的事有确凿证据，你还有机会来我办公室吗？找你的就是厂里政工部的领导和警察了。” 此事就是这么严重，何雨柱要是真犯事了，周厂长也没办法相助了。 “何雨柱，从你被我提拔为食堂代理主任后，厂子里不认同我的人也会把你当做眼中钉。” “我可以帮你挡住上面人的责难，但是来自群众的举报信，我就鞭长莫及了。” “你想要坐稳食堂主任的位置，就需要在一个季度内做出一份漂亮的成绩来。” 第12章 插人 严峻的考验出现在眼前。 何雨柱在轧钢厂被火速提拔，除了碰上好时机以外。 周厂长的支持取到了决定性因素。 五年一计划，完不成就换岗。 红星轧钢厂的厂长位置的竞争非常激烈。 上一任厂长却不是完不成计划任务而换岗的，当时局势初定，百废待新。 遗留在上一任厂长身上的历史问题成为了致命伤。 上级领导不信任，这才将周厂长分配到此处。 空降的周厂长看似有了职权，可是红星轧钢厂部门繁多，人员臃肿，推进一项改革就是触犯很多人的利益。 所以周厂长想提拔一人来打破红星轧钢厂固化的人员结构。 如果这一次还是失败了，周厂长调离。 何雨柱就可能连食堂厨师都做不成。 “厂长，我不是被动挨打的性格，举报我的人定然是我那四合院里的。”何雨柱需要还以颜色：“跟我有怨的，那就是贾旭明和许大茂了。” 这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家伙。 周厂长部队出来的人，同样嫉恶如仇：“敢诬陷他人，怎么可能一点儿代价也不付出呢，你回食堂，尽快把食堂所有事物摸清楚。” 食堂上的问题就牵扯到两个副厂长。 一个是管理后勤的李副厂长。 一个是管理人事的黄副厂长。 李副厂长权值不大，但极有可能通过后勤工作以公肥私。 而黄副厂长才是周厂长真正想要查办的人，此人离奇地被定了贫农身份，没有因为上一任厂长的问题而被撤职，反倒巩固了在厂里的地位。 黄副厂长其实是上一任厂长的心腹，在红星轧钢厂的初期建设里做了不少不能明说的事情。 而那些事也有娄青云的参与。 “那我先回去了。”何雨柱把事情放在心里。 出了周厂长办公室的门，何雨柱向右边走了十米。 黄副厂长的办公室的门打开着。 喝着茶的黄副厂长看到了何雨柱，马上喊道：“何雨柱，进来一下，我跟你说点事。” 不会有什么好事。 何雨柱笑着走进去：“食堂后厨正忙着呢，我得赶紧回去。” “着急什么，我以前也在食堂里做过主任，你现在是主厨，又代理着主任。”黄副厂长悠哉地说：“绝对没什么急事，洗菜烧饭都交给下面的人做，你现在要学会动脑子做事。” 黄副厂长又是一个高高在上，指点后辈的样子说着。 “我刚做几天主厨的工作，若是出了什么小问题，也会伤及各位领导的心情。”何雨柱油盐不进地说。 黄副厂长不喜欢运动，又喜欢吃糖，脸上的血色看着很稠，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都出现在脸面上。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是理解的。”黄副厂长直白地说：“平时我也不想管你食堂后厨的事。 “上个月我们食堂不是又承担了一部分旁边机械厂职工的午饭嘛，咱们食堂后厨肯定是缺人的，所以我好心给食堂再添一名干将，你可以先看看她的资料。” 黄副厂长毫不犹豫地把刘岚的个人资料放在何雨柱面前。 “黄副厂长想把她安排在哪个位置？” 刘岚的相片有些模糊，但能初步看出是个白净的姑娘。 “洗菜端碗等杂活，她都是会的。”黄副厂长盯着何雨柱：“你是主厨，这些小事总会教她吧，而且还能分担你手里的活，不是很好吗？” 他这是要在食堂里安插一个眼线吗？ 何雨柱想到。 “那没问题，这不是黄副厂长安排进来的人，我要是随便安排，不是太不好了。” 何雨柱客气地说。 黄副厂长笑了起来，他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我们厂子是最讲规矩的，哪有人都像何主厨一样，被我们周厂长这么看中，下个月就可能是真正的食堂主任了。” 黄副厂长暂时没把何雨柱放在眼里，一个食堂炒菜的年轻人，书都没读多少，能看懂食堂后厨的账目吗？ 周厂长还想从其中找到我的把柄，简直是做梦。 “你可别打趣我，我就会炒些菜，黄副厂长要是赏脸，一定要多来食堂转转。”何雨柱放下刘岚的资料：“我肯定亲自做一桌好菜迎接黄副厂长。” “有时间我会去的。”黄副厂长用眼神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你可要好好干，让咱们食堂的业务得到大部分员工的好评。” 何雨柱便走开了。 黄副厂长转过身，眼神冷漠：“老李，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了，要是再清理不了账目上的问题，你可就要去牢里吃饭了。” 红星轧钢厂后勤部。 油光满面的李副厂长收到黄副厂长的消息，内心一喜，又躁动不安，连上班的心思都没有了。 “我出去办个事，大家忙着啊！” “李副厂长，我们知道了。” 李副厂长骑上自行车，呼啦啦地离开轧钢厂。 破旧的胡同口里面有一间破旧的小房子。 里面传出小孩子哭闹的声音。 李副厂长将自行车就停靠在墙边，也没敲门，低着头走了进去。 “刘岚，刘岚，我来了。” 潮湿的房子里，一个三岁的短发男孩全身是泥，因为被指责所以一直都在哭。 男孩面前站着一位穿着蓝色长衣的白净女子，女子的神色是又生气又心疼。 “你能不能让妈妈少操点心？你那跑走的爸爸，把家里仅剩的一点儿钱都拿走了，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 刘岚鼻子红红的，眼泪流了下来。 “为了让你吃口热饭，你知道妈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吗？” 李副厂长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刘岚一跳。 “你自己去用水把身上的泥冲干净，妈妈没叫你出来，你就别出来。” 刘岚把儿子推进后面的厨房里。 那里面有水。 不一会儿，李副厂长一脸奸笑地走进来。 “刘岚，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好了。” 刘岚露出笑容，温柔地迎了过去：“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帮我呢？” 李副厂长急不可耐地抱住刘岚，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扫着刘岚的身体，他感觉自己浑身热腾腾的。 “明天你就可以去红星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一个月二十五块。” 第13章 辅导 刘岚年纪轻轻从村子里嫁到城里了。 其经历和秦淮茹差不多。 刘岚的丈夫却是比贾旭明还要混蛋，丢了工作以后，天天在外面鬼混，完全不管家中的媳妇与幼子。 直到那人拿了家里所有的钱和票，一去之后，已有半年没再回家。 刘岚没有正式工作，为了养育孩子，每天帮着周边的人做些零工，用体力付出赚上一口热饭吃。 情况发生变化的那天，刘岚正好在李副厂长家帮洗衣服，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勾起了李副厂长对她的想法。 两人一来二去就熟络了。 刘岚想要有一个更好的生活，于是求向李副厂长。 这才有了此事。 “今天你得让我舒服一下吧！” 李副厂长的手在刘岚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那表情就像是要把刘岚马上“就地正法”。 白天呀！ 刘岚害怕地说：“李大哥，我孩子还在家里呢。” “他懂什么，不碍事。”李副厂长推搡着刘岚，往卧室里去。 “李大哥，我真的很感谢你帮我找到了工作，一定会报答你的。”刘岚微微地挣扎了一下。 她明白，如果没有其他的情况打断李副厂长，她今天是逃不开的。 刘岚一个弱女子，要带着儿子继续好好地活下去，她没办法才选此下策。 算了吧！ 给这个男人一点儿好处，往后我也能得到更多，不是吗？ 两人快要揉进卧室时。 有人喊了一声。 “刘岚，老婆子做了点饼子，送给你和小毛头吃啊！” 邻居肖婆要进屋了。 “有人来了。”刘岚激灵了一下，慌张地把李副厂长推开：“以后还有机会的！” 李副厂长的动作被人打断，神色非常不爽：“晦气的婆子，介绍信我放在桌子上了，明天记得来厂里报到，下班我就去找你。” 刘岚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 肖婆和李副厂长在门前交错走过。 “刘岚，这男人是谁啊？我没见过呀！” 刘岚说：“肖婆婆，他是我老公的朋友，来跟我说我老公的消息的。” “哦哦，饼子还是热的，赶紧尝尝。” 四合院。 何雨柱的高考冲刺班开课了。 享受这个福利的就是何雨水，一个智商还行，但考试不行的高三女生。 “雨水，你的基础还行，查缺补漏的阶段，我给你计划了十五天。” “十五天以后，就是针对性的考前记忆和冲刺，每天两个小时，我会陪着你的。” “我们家的日历上标上了高考倒计时，你要从内心处感受到压力。” 何雨水耷拉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哥，努力不一定有好结果的。”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说的，你就一定要执行，不然惩罚就是翻倍。”何雨柱非常严肃地说。 “好吧。”何雨水打起精神来：“舍命陪哥学习。” 娄家院子。 “小姐，天快黑了，你还出去吗？”佣人发现了娄晓娥。 娄晓娥镇定地说：“对，我要出去消消食，很快就回来。” 佣人们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不爱出门的娄晓娥，晚上出门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娄晓娥跑到何雨柱家，正好看见何雨柱向何雨水讲议论文的写法。 “作文占了语文的三分之一，议论文是最容易掌握，也是得分最稳定地写作结构。” “为了让你尽快地明白议论文的写法，我就以鲁迅先生的《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这篇文章给你详细地讲一下。” 何雨水主动讨论起来：“哥，我学过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还背诵过其中几段呢！” 鲁迅的《呐喊》、《彷徨》，我以前也看过呢，娄晓娥不敢多话，好奇地听着。 何雨柱让何雨水坐正：“那你就应该在心里琢磨，好好学习其中的写作技巧，善用其中的名言名句，给自己的作文添彩。” 何雨柱辅导何雨水时对许多知识信手拈来，就像没有什么问题能一下子难倒他的，看上去博闻强识，非常有风范。 两个小时后。 何雨水趴在桌子上，疲惫地吐着泡泡。 “姐，你怎么能听得津津有味的，我感觉头快涨开了。”何雨水难以想象，这样的日子她还要持续两个月。 她期盼高考快点来吧，给何雨水一个痛快吧！ 娄晓娥却说：“我觉得你哥讲得很生动，没想到一篇文章里，藏着许多的有趣之处。” “知道你脑力消耗大，我给大家煮了小米花生粥，补一补你的小脑袋。” 何雨柱走去厨房。 “我哥是世上最好的哥哥。” 何雨水有了吃的，那好话就不会停下来。 娄晓娥沾点光，跟着一起喝了一碗暖胃的小米花生粥。 “娄姑娘，你天天过来，有没有跟叔叔阿姨说过？” 何雨柱问，要是娄晓娥瞒着家里人自己来的，那可真是一个有勇气的姑娘。 娄晓娥如实摇头道：“我不想让他们管我，而且有你天天送我回来，我一点儿都不怕。” “何雨柱，我们都已经熟悉了，是不是可以叫得亲切一些。” 何雨水乐呵呵地说：“和我一样，叫哥如何？” 娄晓娥才不答应叫哥哥呢！ “行，以后你叫我柱子，我叫你娥子，是不是很亲切呀。”何雨柱幽默地说。 娄晓娥胆大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小柱子。” 何雨柱挖坑把自己埋进去了。 两人的对话逗得何雨水捧腹大笑。 “粥好喝吗？”何雨柱转移话题，让大家评价一下今晚的粥，不想让小柱子这个称呼在内部流传开来。 “好喝。” 两个女孩异口同声地说。 太阳从东方升起。 早起的何雨柱做了早饭，叫醒了何雨水后，小跑着去红星轧钢厂。 月初，食堂要协同后勤部购买半个月的米和油。 而肉，蔬菜，水果则是昨天提出计划，今天才会去购买。 何雨柱是食堂代理主任，当然不能让后勤部完全处理购买米和油的过程。 他要起到监察的作用，保证买回来的米和油是没有差价的。 此事肯定会得罪一些人。 何雨柱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 第14章 假冒 后厨仓库。 何雨柱清点着剩余粮油，与记录册上一一对应正确后，心里便有了底。 出了仓库，何雨柱顺着前面广场边向后勤部而去。 此时，一辆黑色的卡车按着喇叭，倒车停在后勤部的仓库前。 “李师傅，再往后停一点儿，让大家伙少出点儿力。” 后勤部的办事员大声地对开车的司机说。 司机把头从车窗露出来说：“不能退了，那边的距离容易让车后头卡住，车碰坏了，我还得自己修车，你们赶紧把粮食和油卸下来。” 办事员没说服司机，无奈地回头跟厂子里的力工说：“你们的动作尽量快一点儿，一会儿李副厂长上班后就会来点货，不要让人批评我们。” 五个力工的个子长得不壮，全都是老实人的样子，齐声应了声好。 卡车车厢打开，力工两人爬上去，三人在下方转运。 转运了一会儿，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向副主任，您今天怎么上班这么早啊？” 办事员殷勤地走上去。 红星轧钢厂按职能不同分了许多部门。 一个厂长，三个副厂长，十五个主任，三十个副主任。 “李副厂长不放心啊，昨天特意嘱咐我要亲自来看，米和面粉的质量必须是合格的，油的斤数也必须一斤不差。” 向副主任责任心满满地说。 办事员让出位置：“这能有什么问题，这些流程我们已经走了好多遍了，哪次会有缺斤少两的事呢！” “嘘，有人过来了，你别乱说话。” 过来的人就是何雨柱，他一脸平静。 向副主任看清是何雨柱，眼睛笑得都看不见了：“这不是食堂何主任吗？上班也这么早啊，吃了没，后勤部可没现成的早饭吃。” 何雨柱发现搬运工作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心想自己来晚了一些，有些意外：“我对后勤部的同事不太熟悉。” “我姓向，是后勤部的副主任，实打实是厂里老员工了，但跟厂子新秀何主任的名气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向副主任看上去似乎有些城府，说的话像是在羡慕何雨柱升职快一样。 “这位年轻人是后勤部的办事员，做事很专心，何主任过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 何雨柱往前走两步说：“都是为了工作，车上的粮食和油一会儿不还得让我们食堂来签收吗？我就提前一点儿来看看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 何雨柱装着不太懂粮食和油的样子，爬上了车。 “有粮在手，心里不慌啊！这里有多少斤粮，多少斤油啊！” 那向副主任也不清楚有多少，赶紧从司机那里拿来货品签收单，照着上面念道：“大米十袋，小米十五袋，面粉十五袋，油十桶。” 没有斤数。 不过袋子上都刻有公斤数量。 “我数数多少袋呀！” 何雨柱可不会当面拆穿这里面的小手段。 粮和油的数量是不会少的，这些钱也都是厂里工人的工钱，如果因为少粮而闹出饿肚子的事情，后勤部可没人敢站出来担事。 可是货可以不对品。 何雨柱捏了点儿面粉，好面粉的手感细腻，而车子上的面粉甚至有些偏黄，结了块。 米也是一样。 工人吃的米应该是二等米，去一次皮，而这里的米却是三等米，虽然看上去没多大区别，但吃起来的口感会有一定的差别。 在价格上面一斤的差距在三分左右。 红星轧钢厂每月的进货数量不小，累计下来当然是一笔不小的资金。 “何主任，有差吗？” 现在还不能挑破，何雨柱自己的判断不是证据。 而后勤部这边，对于采购物品，肯定有充足的合格证明。 不过任何事都会有马脚。 只要能找到后勤部签订的物资供应合同，里面的问题就会暴露出来。 何雨柱可以猜出，后勤部的李副厂长签订的合同肯定有两份，一份为假做的合规合同，一份是和供应商的真实合同。 一个巴掌拍不响。 何雨柱下了车。 “数量没错，一会儿还得麻烦各位同志把粮食和油搬运到食堂仓库。” “都是这么操作的，何主任你就放心吧！” 何雨柱慢慢地走回食堂。 问题虽然被发现了，但要找到突破点，目前他还没有头绪。 上班的时间快到了。 “何师傅，你来得这么早啊！” 食堂的同事一个个的到了，都会跟何雨柱打声招呼，再开始自己的工作。 何雨柱在做调料，一会炒菜能否味道更好，跟他配制的调料有关系的。 “我来食堂做事，该找谁安排呀？” 刘岚穿着蓝色的连衣工装，头发都扎了起来，样子显得很会做事。 “新来的同事？那得找我们何主任。” 刘岚问：“谁是何主任呀？” “那里坐着的，穿着灰色工装的人就是何主任。” 刘岚谢了一句，谨慎地走向何雨柱。 刘岚有些小聪明。 李副厂长贪恋她的身子，所以才答应给她找了工作。 可是介绍信并不能完全保证刘岚得到这份来得有点耻辱的工作。 县官不如现管。 食堂里管事的就是这位何主任吧！ 刘岚认为自己一定要和此人搞好关系。 “何主任。”刘岚温柔地叫了一下。 何雨柱的思路被打断，回头看到刘岚，一下子想到昨天黄副厂长给他看的资料：“你是刘岚？” “是的，何主任，我是李副厂长介绍进来食堂工作的。” 刘岚先告诉何雨柱，她不是没有背景的人，副厂长的位子总比一个主任要高吧！ 刘岚不知道其中的利益关系。 却给了何雨柱一个不一样的想法。 刘岚也许能成为拿到证据的突破口。 何雨柱站起来，擦擦手，露出和善的笑容：“昨天我就知道你要来了，食堂的工作有很多种，你觉得自己最擅长的是什么？” “我什么都会一点儿。”刘岚表现活跃一些，一定要给何雨柱一个好印象：“而且我力气也不小，只要何主任安排，我就会用心做好。” 第15章 贴近 “你都这么说了，我肯定要重用你。”何雨柱想了一下：“这么的，你先帮忙洗菜切菜，然后是在窗口给厂里同事们打菜，有空就打扫一下食堂里的卫生。” 刘岚高兴地说：“我知道了。” 有了何雨柱的安排，那刘岚的工作就算是确定下来了。 体力工作是不简单的。 刘岚前段时间都没怎么吃饱饭，切菜要一直动着刀，手臂不一会儿就酸痛起来，力气就变小了。 她切菜速度慢了下来，刘岚就被炒菜的同事说了一句。 “你切慢了，我炒菜的时间就会延后，而且你下刀的力气太小，有许多地方都没有切断，我炒菜的时候会炒不熟的。” 给员工们吃的菜是大锅菜炒法。 如果按照以前主厨的做事态度，炒菜同事也不会着急，因为不管炒得有多差，那主厨都会端出去给员工们吃。 何雨柱上任主厨后，对大家有了要求。 炒的菜如果不合格，就会被点出来进行批评，如果屡次犯错不改，何雨柱有权利汇报给厂长，然后直接把此人开除出食堂。 谁想丢了饭碗呢？ 家里还有好多人要养呢！ “对不起，我马上就切好。”刘岚提了一下精神。 “让开，你去洗菜，我来切。”炒菜的同事看不下去，把刘岚推到一边。 刘岚有点儿慌张，眼神在找何雨柱。 难道第一天工作就会被人赶走吗？ “肚子没食，干活就没力气。”何雨柱手里拿着一个半冷的窝窝头，出现在刘岚旁边：“食堂里的同事有时候做事太直，也是因为我对大家的要求有点高，不过只要把事做好了，大家也会有更多的福利。” “谢谢何主任。”刘岚懂事地拿到窝窝头，三口吃完。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工作有困难，你就跟我讲，既然来了食堂工作，我就得对你负责。” 何雨柱要在刘岚面前树立一个好同事的形象，尽快地取得刘岚的信任。 他想弄清楚此时刘岚和李副厂长的关系。 是相互利用。 还是一方欺压。 以那两人的家庭来说，绝不可能说是自由恋爱。 何雨柱下午的时候，又去了周厂长的办公室。 周厂长听完何雨柱的发现，皱起眉头：“照你这么说，他们会愚蠢地留下真正的合同吗？” “前主厨进去的时候，还是从他家里搜出了不符合他工资的粮票和钱，其余证据都没能找到。” 周厂长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坏人不蠢。 “厂长，粮食品次低，油质量差一些都是事实。” “第一种办法是请专家来判定，但这样做会打草惊蛇，他们能很快换掉仓库里不符合厂里规定的产品，因为请专家的时间上不太允许。” 专家检测是要从厂里的财务部门走款项的。 以个人的名义根本请不来专家。 何雨柱接着说：“所以我想的办法还是从人上面着手，刘岚是他们安排进来的，但以我的观察，刘岚并不是完全倒向他们那一边，应该是有隐情。” “证据很难找。”周厂长是真的想把厂里的害虫全部抓出来：“何雨柱，明天我会带黄副厂长去外地出公差，谈论钢材合同，至少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 “这是个机会。”何雨柱把目标先放在李副厂长身上：“他们连粮食和油的供应商的资料都没给厂长看，这就说明他们跟供应商的联系并不是天衣无缝的。” “那你找到合同，可以自主行事。”周厂长把任务交给了何雨柱。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 刘岚以内部员工的价格买到了饭菜，从今天开始，她终于能让自己和儿子吃上饱饭了。 “刘岚，等等。”何雨柱从后面追上。 刘岚不敢用正眼看何雨柱，毕竟两人还不太熟。 一个男人忽然主动地跟她接近，肯定不怀好意。 难道这何主任和那丑陋的李副厂长一样？也是个好色之徒。 刘岚心里担忧着。 “下班了，我要回家了。”刘岚小声地说。 何雨柱问：“你中午怎么没回家？你家里不是你做饭？” 刘岚感觉有点奇怪，他为何关心自己家的情况：“我家离得远，来回得一个半小时，怕耽误了工作。” “你多虑了，刘岚，你手里的工作并不是那么紧促的，中午能回去就尽量回去看看。”何雨柱记得刘岚资料上是结婚有孩子的：“你家里的孩子不能中午都饿着肚子吧？非要等到晚上才能吃饭。” “我孩子都习惯了，他能扛住饿。”刘岚不想跟何雨柱在厂里纠结，要是让李副厂长看见，她真不好解释了：“不需要何主任关心。” “你是新来的员工，我肯定要关心。”何雨柱已经看见李副厂长骑着自行车过来了，但他假装没看见，还是一副亲切的样子跟刘岚说话：“早上的时候我就看出你没吃东西，不就帮了你吗？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呢！” 刘岚越来越觉得何雨柱靠近自己是有问题的，正准备快步离开的，面前就被一辆自行车拦住了。 “刘岚，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事情了？”李副厂长生气地说，又看向何雨柱：“你小子是谁？怎么能在厂子里随意勾搭女员工？” 李副厂长见过何雨柱，他却假装不认识，以强硬的态度责问何雨柱。 先声夺人。 何雨柱以同样的态度说：“你又是谁？刘岚是我食堂里的新员工，我作为食堂代理主任，关心一下新员工的情况，有什么问题！”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李副厂长把何雨柱当做跟自己一样的货色了。 我看中的女人，还能被你撬走吗？ “胆子可真不小，装作不认识我。”李副厂长趾高气扬地说：“我是副厂长，主管后勤部，所以也能管食堂的事。” 何雨柱神色惊讶：“我是真没见过李副厂长，今日一见，不同凡响呀。” “我跟刘岚是好朋友，何雨柱，我警告你离刘岚远一点。”李副厂长严肃地说：“她已经结婚了。” 第16章 试探 李副厂长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特意提一句刘岚已经结婚了。 关心同事与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 “我会送刘岚回家的。”李副厂长昏了头，蹦出这句。 就你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谁都能看出来你对刘岚有着不好的心思。 我何雨柱还就要让你不痛快。 “李副厂长是后勤部的管事人，以朋友的身份送刘岚。”何雨柱不退让地说：“我是刘岚的直接领导，想着关心一下刘岚的家庭情况，所以也可以送刘岚回家。” 两个男人在刘岚面前针锋相对。 刘岚突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香饽饽了，我的魅力这么大吗？对这些老男人有着极大的吸引力。 可为什么自己的老公没有一点儿兴趣呢？ 刘岚不知道该如何劝说两人，低声地说：“我可以自己回家的。” 李副厂长双手紧紧地捏着车把头，他心里想着好事又被人给破坏了。 昨天是，今天也是。 可越是这样，李副厂长越想得到刘岚。 “哼，何主任明着来拆我的台呀。”李副厂长盯着刘岚，以眼神在压迫对方：“刘岚，你要做出选择，跟我走！” “李副厂长，强扭的瓜不甜。”何雨柱替刘岚抵吸引一点儿来自李副厂长的压力：“你刚才都说刘岚已经结婚了，你这么不客气地纠缠刘岚，传出去是不是影响不好？” “我记住你了。”李副厂长蹬车，不畅快地走了。 刘岚忽然哭泣起来：“何主任，我的工作是李副厂长介绍的，你现在胡乱地替我说话，我就得罪他了，以后还怎么在厂里好好干下去呀？” 白净的瓜子脸上流着泪，一双像葡萄的眼睛泛着泪花，刘岚柔弱地说继续说：“如果没了这份工作，我和儿子肯定都吃不饱饭，您不知道我家那混蛋偷拿了所有钱，跑得无影无踪，当初我就不该被他骗到城里来，真是受了好大的苦。” 如果把何雨柱和李副厂长对比选择，任何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年轻的何雨柱。 这两个男人职位差距不大，李副厂长明显是个花花肠子的老男人，但何雨柱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未来的前景更好。 刘岚心想，既然何雨柱对自己这么关心，大概率是对自己有意思了，自己要是能吊住何雨柱，总比跟着让自己恶心的李副厂长好。 女人的眼泪能让男人温和起来。 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纸巾：“擦擦眼泪，你不用担心工作的问题，我先送你回家。” 何雨柱说到做到。 往后一个星期，何雨柱帮助刘岚逐渐熟悉了食堂的工作，而且很巧合地总能打断李副厂长想对刘岚动手动脚的行为。 刘岚自以为何雨柱是真心喜欢上她了，开始刻意地避开李副厂长，总是找能跟何雨柱待在一起的机会，顺带展现自己的魅力。 反正她男人已经跑了，早就没什么感情，到时候把离婚证明一办，她就紧紧地抓住何雨柱。 周厂长和黄副厂长即将回来。 何雨柱觉得时机成熟，中午的时候先把刘岚单独叫到无人的仓库里。 刘岚听到何雨柱的话，想到食堂仓库光线暗，又没什么人，她的心跳就加快了不少。 我真能放开吗？ 刘岚慢慢地走向食堂仓库，脸色越来越红。 何雨柱的身材很健硕，肯定有很大的劲。 仓库的门半开着。 刘岚停顿一下，伸手推开：“何主任，你在哪？” “这边，刘岚。”何雨柱笔直地坐在粮袋上，一脸微笑。 刘岚心虚地摸了下自己的鬓角，然后把仓库门关上。 顺着光看过去，何雨柱很有男子气概。 刘岚更加心动了，走过去的时候，还不经意地松了下自己的颈口。 “刘岚，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何雨柱正正经经的话打断了刘岚的幻想。 刘岚愣了一下。 “单独让你过来，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李副厂长，确实不能让其他人听见。” 何雨柱诚恳地看着刘岚。 “我看出李副厂长对你非常渴望，所以我想让你利用这一点帮我牵扯住李副厂长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刘岚很实在地说：“何主任，你这几天对我那么关心，全都是为了利用我吗？” 刘岚的心有些痛，她觉得自己多情了。 他本不该让自己误会的。 何雨柱没有给刘岚解释，因为他认为自己没有利用刘岚。 “我是真心希望你的生活能好一些。” 何雨柱走到刘岚身前，不急不慢地说：“家徒四壁，这份工作对你的确很重要，因为这是你付出很多才换来的，可我认为你不应该只想一个月一直是二十五元吧。” 刘岚注视着何雨柱：“你对我有没有感觉？” 男人谈事，女人谈情。 何雨柱尴尬地说：“刘岚，我们要把精力放在事业上，你也是有追求的女性，如果能实现工作自主，不一样能活得很自在吗？” 一厢情愿就得认赌服输。 刘岚没有落泪，能感觉到何雨柱对自己没有太过的男女之情：“我帮你，我能得到什么？” 何雨柱应诺道：“我可以教你我所会的全部厨艺，并在两年内让你成为食堂的主厨，而你只需要配合我，在下午上班的时间，让李副厂长不在后勤部自己的办公室半个小时。” 刘岚思索着，有些生气地说：“我是个女人，如果他用强，半小时，他能做完所有的事情，你就一点儿不担心吗？” “你得拉扯呀！”何雨柱做着柔媚的动作教刘岚：“如果他真的想用强，你可以大声地喊，这里离厨房很近，其他同事很快就能听见。” 刘岚又问：“那我不想跟你合作呢？” “没有关系。”何雨柱坦然地说：“无非是让惩治姓李的时间更长一些，而我也没有必要帮你挡住姓李的家伙的压迫了。” 刘岚短促地呼吸一会儿：“我答应你了，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抱我一下，让我彻底死了对你的心。” 刘岚提了一个颇有想法的条件。 第17章 证据 刘岚还在回想手上的触感。 何雨柱的身体可真结实，身上的味道也特别迷人。 刘岚想着。 有句话叫做女追男，隔层纱！ 这次没让何雨柱动心，再接触一段时间，刘岚不信何雨柱还能压住躁动的心。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柳下惠呢！ 红星轧钢厂除了有员工食堂以外，也有招待小餐厅。 厂子时不时就会招待一些客人。 这些客人吃的饭菜就要更上档次一些，一般都会由何雨柱来做。 下午四点。 刘岚端着菜走了进去，悄然地给了坐在下位的李副厂长一个眼神。 李副厂长喝了四两白酒，收到刘岚的眼神，一下子就懂了。 “不好意思，我去上个厕所。”李副厂长放下筷子。 “李副厂长，这点酒就跑了，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呀。” “他肯定不止这点儿酒量，得赶紧回来，茅台酒的味道就是不错。” 出了门的李副厂长跟着刘岚到了一个角落里。 “知道谁才是厂里对你更好的人吧。”李副厂长口气不小地说：“你只要跟我在一起，我肯定会给你最好的。” “我想去后勤部当主任，你能给我吗？”刘岚语气魅惑：“你要是答应我的话，我就让你随便处置。” 李副厂长来劲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刘岚躲开李副厂长的手，但又让他感觉自己能抓住一样，带着李副厂长往食堂仓库的方向而去。 后勤部的办公室在二楼，何雨柱走上去当然会遇到后勤部的员工。 “何主任，你来找李副厂长吗？” “李副厂长在陪其他公司的领导喝酒，可能要一会儿才会回来。” 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在西头，有阳光照在那边。 办公室门锁着呢！ “不是，我是来找一份资料的，你带我去资料室看看吧！” 何雨柱心里早计划好了。。 资料室就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的旁边，两个门间隔一个墙。 “是这样啊，资料室里的资料好久没整理了，我帮不了何主任找文件。” 何雨柱说：“我自己找，没事！” 资料室的门打开，里面的灰尘飘了起来，看上去就有三四个月没有打扫了。 后勤部的员工感觉有点尴尬：“我去做其他工作了，何主任慢慢找。” “谢了。” 何雨柱在资料室找了三分钟，然后转身看到走廊上没有其他人，从口袋里拿出一根铁丝和一个铁片。 门上的锁被何雨柱流畅的动作撬开。 何雨柱敏捷地进入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找东西也有技巧。 何雨柱扫视了一圈，判断出最可能藏东西的地方就是李副厂长上了锁的办公桌下面的柜子。 叮咔！ 锁开了。 何雨柱看见里面放着一堆合同，大约有三四十份。 何雨柱拿出合同，快速地阅览一遍。 合同下有一份惊喜。 李副厂长个人的随记账本。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李副厂长也怕自己忘了假合同里的真实约定，所以在自己的本子上特意地记了一笔。 “这就是证据呀！” 何雨柱觉得自己的冒险一试有了很大的收获。 五分钟后，何雨柱把有问题的合同都抽了出来，其他的再放回抽屉里，而且还找了一个跟李副厂长的随记账本差不多的本子放在合同下面。 看能不能迷惑住李副厂长！ “有了这些证据，周厂长就能大开杀戒了。” 何雨柱只需要做到这一步就行了。 上好锁，出了门。 何雨柱在资料室又找了三分钟，抽出一本关于去年食堂年报的资料。 “我找到了，辛苦你把资料室的门再关上。” “何主任找到就好。” 食堂后厨。 昏暗的光线下，李副厂长把刘岚挤在了墙角。 酒气上头的李副厂长用手脚遏住了刘岚的动作。 呼！ 刘岚赶紧歪头。 李副厂长想尝一尝刘岚的红唇。 “你如果乱叫的话，我就跟所有人说，你不安分。”李副厂长的嘴贴在刘岚的脖子上：“大家肯定相信我的话，因为我是副厂长，到时候你就没有工作了。” 刘岚的斗争精神还是弱了一些，她没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在自己反抗不了的情况下，大声呼救。 反倒变成了逆来顺受的样子，刘岚全身僵硬，没法动弹。 砰！ 仓库的门被踹开了。 光线照了进来。 何雨柱随手抓起货架上的空油桶，甩向李副厂长。 何雨柱是疾跑过来的。 他从不相信刘岚能几天就可以把性格转变掉。 刘岚有胆大的一面，但更有懦弱的一面。 所以何雨柱并不会真要刘岚拖住半个小时。 那样的话，真有可能让刘岚付出更可怕的代价。 “当我是耳背的大爷吗？”何雨柱冲了过去。 油桶打断了李副厂长。 何雨柱用力地将李副厂长给拉扯开，然后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 “不要脸的家伙，光天化日之下欺负妇女同志。” 砰！ 李副厂长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抬头看见凶神恶煞的何雨柱，吓得脸色一白。 跑！ 李副厂长完全不敢和何雨柱对打，连滚带爬地出了仓库。 何雨柱背对着刘岚，听到刘岚放声大哭的声音，没有去指责对方，只是安静地站在原地，陪着对方。 “刘岚，此事谢了，坏人很快就会被惩治。” “笑一笑，明天会更好。” 周厂长回到红星轧钢厂，第一时间和何雨柱碰面。 “厂长，顺藤摸瓜，证据很快就能全部浮出水面。”何雨柱跟周厂长讲着合同里的问题，还有如何去找出更多的证据。 周厂长一点就通：“你的功劳很大，只要证据确凿了，厂里的蛀虫一个也跑不掉。” 何雨柱笑着说：“全都是厂长的功劳，我只是锦上添花，庆功宴就让我来操办吧！” “很快就有庆功宴的。” 一个星期后。 上午上班时间。 一阵杂乱的声音过后。 红星轧钢厂的黄副厂长，李副厂长及厂里的八位老员工全部被抓了起来。 他们用个人在厂子里的职权以公谋私，贪污受贿，犯下了不小的罪行。 罪是藏不住的。 罪恶终究会被审判。 第18章 调离 “这是厂长第一次找我喝酒呀？” 何雨柱将周厂长的杯中酒倒满，语气中带着疑惑说。 红星轧钢厂贪污案在当地法院已经审判完成。 有的人死刑，有的人要吃十年牢饭。 周厂长一饮而尽，神色遗憾：“哎，我明天就要从厂子里调走了，今晚是咱俩的分别饭，以后我也吃不到你做的好菜了。” “为什么？”何雨柱觉得不可思议。 周厂长以凌厉的手段将红星轧钢厂里的贪腐之徒连根拔起，扭转了厂子的办事风气，挽回了厂子的损失，提高了厂子的收益。 上面的领导应该继续支持周厂长的工作呀。 “厂长为厂子立下汗马功劳，不应该被调走！” 周厂长的心情很复杂。 以前他因伤退伍，认为自己是个废人，本想着回家种田，平稳地度过余生，那也是在为国家做贡献。 随后老首长一句话，他便出任了这个厂长。 工作开展三年，他很努力地在调整轧钢厂里的工作方向，甚至说刚有了效果。 但这次调职来得非常急，而且是很高的保密任务。 周厂长只是告诉何雨柱他要走，却不能说去哪，去干嘛。 “工作的调动，我们肯定要听从组织安排。”周厂长恢复精神说：“到时候新厂长上任，你的工作态度要更认真，我对你的期望是很高的。” “我不舍得厂长离开。” 周厂长离开之前，以最快的速度让何雨柱在食堂主任上转了正，算是给了何雨柱一份不小的礼物。 “我还不舍得你小子呢。”周厂长笑着说：“你做事灵活，而且有勇气，要是能带你一起走，我早就向上级领导明说了。” 可惜何雨柱没有那个资格。 今晚，两人不醉不休。 一夜宿醉。 何雨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在自己床上的。 因为醉酒的原因，昨晚他都没法给何雨水进行学习辅导。 “怪事，我以前喝酒从没有断片的。” 何雨柱刷完牙，接了盆冷水，用冷刺激了一下自己的精神。 “厂长好心机，把我灌醉，我就没法提前去送他离开了，这次一别，不知道再隔多久才能再见。” 阳光洒在何雨柱的脸上，指尖的水珠被阳光照成了金黄色，他在心里祝福着敬爱的周厂长一路顺风。 “哥！”何雨水的黑眼圈更严重了，晃着身子说：“你知道昨晚我和晓娥姐把你抬上床有多费劲吗？比一头死猪还要沉。” “我跟晓娥姐说，我哥皮糙肉厚，在地上睡一晚完全没问题。” “晓娥姐可怜哥哥，怕地凉让哥哥生病，非要把哥哥安置到床上睡，实在是太让我感动了。” 何雨水的话其实在怪何雨柱喝醉酒，大晚上的把大家闹得不安宁。 何雨柱咳嗽一下，正经地说：“我是第一次喝醉，也就知道自己的酒量了，以后不太会喝醉的。” “昨天麻烦了晓娥，我应该请她吃饭，感谢一下。” 何雨水跟何雨柱一样，拿冷水冲下脸就行了，她现在还没有特意打扮自己的想法。 “晓娥姐长得好看，人也善良，而且性格和做事都特别干脆，我挺喜欢的。” 何雨水继续说：“哥你得主动一点儿，这么好的人错过了，你以后还有机会娶到能看上你的媳妇吗？” “我心里有数。” 其实被何雨水一提醒，何雨柱才想起自己的对娄晓娥的态度有些怠慢了。 这段时间的相处，何雨柱心里对娄晓娥早已喜欢上了。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何雨柱在给何雨水辅导功课之前，心里期望能看见娄晓娥那抹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家门口。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何雨柱不会在月色下的胡同里向娄晓娥讲述另一个他的人生故事。 如果没有一点喜欢，何雨柱想到娄晓娥的面容时，不会露出一脸的幸福，而且心跳还会加快。 也该向前一步了。 轧钢厂的食堂会安排人员轮休，而何雨柱已经是食堂主任，所以有双休的福利。 何雨柱与何雨水吃过早饭。 “今天摸底考试，心态放平稳一些。”何雨柱叮嘱下：“成绩就肯定会提高一些。” 何雨水胸有成竹地说：“懂得认真做，不懂就跳过，来回再检查，空的蒙一个。” “赶紧去学校。”何雨柱收拾碗筷：“把我教的一些技巧编成了打油诗，你还有点小聪明呀！” “那是，我觉得自己挺聪明的。”何雨水提着书包，出了门，不一会儿就跑没影了。 十八岁充满着活力。 何雨柱关上家门。 一大爷从后院走出来，手里握着一个熟鸡蛋，他无儿无女，工资也高，家里的荤菜还是不缺的。 二大爷在家里听到声音，从床头把自己的外套拿起来穿上，然后快步走到院子里。 “傻柱，今天不是双休吗？”二大爷先开口：“怎么起这么早啊？我们岁数大点，觉少一些很正常，你不应该呀，是不是心里有事？” 一大爷用手把鸡蛋壳捏碎，歪着嘴巴说：“他当然有事啦，我们要不是轧钢厂的员工，都不知道咱们院里的傻柱当上了食堂主任，以后就是上面的领导了。” 两人话里的态度就是对何雨柱不太满意，何雨柱升了职以后，对四合院的大爷们没一点儿表示，就像他不是在四合院长大的一样。 “是啊，咱们这些人对他的恩情，他都忘了。”一大爷更气愤地说。 “傻柱，你应该请大家吃个升职庆祝饭吧，不然以后你在厂子里遇到事了，谁还愿意帮你呀？”二大爷好似在关心何雨柱一样。 一大爷吃了一半鸡蛋，有了底气，声音洪亮起来：“人要是忘了本，站得越高，摔得越重。” 何雨柱实在不想跟两个想贪自己小便宜的老家伙交谈。 人与人相处，要真心换真心。 这两人口口声声是道理，但却都不是在为何雨柱考虑，那还有什么理由让何雨柱去给他们好意呢？ 何雨柱从侧边走过去，回了一句：“你们二位在厂里的工资不低，一个八级钳工，一个七级钳工，日子过得比我好多了，升职又不是很大的喜事，我请客，你们愿意给分子钱吗？” “难道想吃一顿白食？那我没法答应。” 何雨柱这些话真是直白，冲得两人脸色僵硬地说不出其他话来。 第19章 股份 “他真不是以前的傻柱了。”二大爷站在一大爷身旁，感叹地说。 变成不傻的傻柱了。 此时何雨柱已经离开四合院，向大街走去。 一大爷一口吃下剩下的鸡蛋，语气不畅地说：“自从傻柱抱上了周厂长的大腿，人都变化了。” “可不是嘛，周厂长的心可真狠，短短几天，就用手段将厂里跟他作对的那些人全送进监狱里了，他那么严格的人，以后我们厂没好日子过了。”二大爷有点害怕地说，又要想了一句。 “以前姓黄的还找过我办事，我当时正好生病了，这才躲过一劫呀。” 一大爷不想跟二大爷在院子里融洽地说话。 要不是看着何雨柱直接走远了，心里还在生气，一大爷早回家了。 二大爷在一大爷背后，鄙视了一眼，低语：“还以为你能制住傻柱呢，原来也是个绣花枕头，一点儿本事也没有。” 今天的天气不错，何雨柱计划要去娄家，空着手不太礼貌。 上门还是要带点礼物。 于是何雨柱顺路两个香瓜。 香瓜又叫甜瓜，有黄皮的，也有绿皮的，果肉脆，果汁多。 何雨柱一手拿着一个，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娄家。 娄青云这段时间还在收拢资产，不过他的行动都比较合理，这样也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娄家的日子过得相对平静。 何雨柱敲门三下。 娄家的佣人打开门。 “请问你找谁？” 何雨柱回答：“我找娄青云叔叔，我叫何雨柱。” 佣人又换新人了。 “你等一会儿，我得去问一下娄先生。” 又过了三分钟。 佣人又把门打开：“请进，娄先生在客厅里等你。”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谢谢。” 娄家客厅里新买了四张凳子，原木色，表面涂了层亮漆。 娄青云看到何雨柱走进来，没怎么动，嘴里却发出声音来：“我家女儿总往你家跑，你倒是一个月才来我家一次。” “娄叔叔批评我，我诚心接受。”何雨柱把两个香瓜交给佣人：“但娄叔叔应该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忙厂里的事，而且我那妹妹临近高考，所以耽误过来拜见你们。” 娄青云指挥佣人去把香瓜削皮切好，拿到楼上给娄夫人吃。 “我女儿还在睡觉，你这么早过来，除了来解释以外，应该还有重要的事吧！”娄青云点一下。 扭扭捏捏没有意义。 何雨柱坐下，正色直言：“娄叔叔，我想和晓娥在一起，你若是答应了，我可以马上和晓娥结婚。” “想娶我女儿？”娄青云严肃地望着何雨柱，他以为何雨柱是来说工作的事，有些意外何雨柱会提及想跟娄晓娥结婚：“你自己有考虑清楚后果吗？” 何雨柱的条件已经变得不错了。 他在红星轧钢厂当上了食堂主任，每月的工资能让他一家过上不错的日子。 但是何雨柱要面临的风险，毕竟不是来自经济上的，而是来自未来的大动荡。 以四合院那一帮人的性格，动荡一起，绝对有人将娄晓娥的家庭问题举报上去。 那个时候没有道理可讲。 仅仅是食堂主任，何雨柱也没法保住娄家。 何雨柱却不太害怕。 最不济的结果就是带着大家提前离开。 “娄叔叔，也许你有想过往后的日子会很难，但因为困难就让我放弃和晓娥在一起，我做不到。” “我认为我有能力保护好晓娥，也懂得何时进，何时退，肯定不会做逞强的事情。” “我是真心地喜欢晓娥，未来的日子肯定会跟晓娥过得好好的。” 娄青云笑了起来：“你的这些漂亮话，让我听着确实很开心，可我还是觉得让你这么轻易地娶走我女儿，对你来说实在太好了。” “娄叔叔还要考验我？”何雨柱问。 娄青云没有立刻回绝，其实已经在变相地答应了，只不过他是想让何雨柱更加珍惜娄晓娥，所以为难一下。 娄青云让何雨柱稍等一下。 他从楼梯处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到了卧室里。 娄夫人早就醒了，一脸好奇地问：“何雨柱是来表明态度的吗？” 娄青云拍了拍娄夫人的宽肩膀：“你放心，都在我的计划之中，我早就看出何雨柱对我们女儿有意思了，他今天特意过来跟我说要和我们女儿在一起。” “你还怕我们女儿错付了真心，不想让女儿晚上跑过去找他，你这不是要毁了女儿的姻缘吗？” 娄夫人开心起来，看了下旁边的切好的香瓜：“确实挺甜的，既然都有意向，那我们赶紧准备婚礼，我们女儿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们女儿的心早就在那小子身上了。”娄青云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文件：“但我还得考验考验他，看看他对时局的判断如何？” “你不要太为难人了。”娄夫人就怕娄青云把人吓走：“一开始就是你选择的。” 娄青云拿着文件再次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这是我在京郊布厂的股份书。”娄青云说：“不是很多，所以京郊布厂想用钱把我手里的股份书买回去，使布厂完全成为公营，可是他们给的价格太低了，不知你能不能帮我拿到该有的价格呢？” “娄叔叔心里的价位是多少？”何雨柱问。 股份书上写了百分之十的股份额。 这其实不少了。 娄青云没有明说：“看你的本事了，你若是做得让我满意了，那我对你和我女儿的婚姻，一定表示支持。” “好，我会好好筹划一下的。” 何雨柱收好股份书，准备告辞。 “别走，我让人去买菜了，你好不容易过来，不得给我们做一顿好菜。”娄青云笑着说：“你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那一会儿，我能叫雨水过来一起吃吗？”何雨柱问：“学校里的菜的质量有点差，所以我总叫她回家吃。” “行啊，我们热烈欢迎。”娄青云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这么融洽的样子，谁会知道两个人刚才还在相互比试呢！ 第20章 心意 娄晓娥起床后，忽然在楼下厨房看见了何雨柱。 何雨柱刚刚回头。 娄晓娥还没打理自己，身上又只穿着短衣短裤，露出了大部分的皮肤，这让娄晓娥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他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昨天晚上醉得像一坨烂泥，今天看上去生龙活虎。 娄晓娥害羞地跑回自己房间，找出她新买的连衣裙，想着一会儿换上给何雨柱看看。 这只是一点儿小心思。 娄晓娥面对着镜子，向上扎起头发，露出洁白的额头。 化妆桌上有护肤的蛇油膏。 娄晓娥抹了一点在额头上，然后自上而下轻揉着自己的脸，让蛇油膏使得她的脸看上去更加光滑，而且还有淡淡的香气。 “我能进来吗？” 娄夫人在娄晓娥的门外敲了两下。 娄晓娥心情愉快：“进来吧，妈妈。” “刚才你下去看见何雨柱了，所以跑上来特意打扮自己吧。”娄夫人善意地笑着：“傻女儿，真看上何雨柱啦？” “妈，我一开始的确觉得雨柱哥长得普通，那是因为没跟他接触过。” 跟母亲说心里话，娄晓娥并不害羞，因为她从小就愿意跟母亲倾诉。 “我比妈妈更了解雨柱哥，他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聪明，有趣，天马行空。” 娄夫人坐在娄晓娥旁边，透露道：“妈妈也很欣慰，至少看得出何雨柱是个真诚的小子，他今天过来，直接跟你爸爸说，他想和你在一起。” “真的吗？”娄晓娥心里甜蜜蜜的：“他没在我面前说过喜欢我。” 娄夫人摸了下女儿的头：“骗你做什么，我们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不过你爸爸说还要考验一下何雨柱，看看他面对一笔不少的钱，又会有什么动作。” 娄晓娥有点儿生气地说：“爸爸不讲理，他要是伤到了雨柱哥，我就一个月不再理爸爸。” “都还没嫁过去，你都开始胳膊肘往外拐，要是让你爸爸听见了，又得在我耳边诉苦了。”娄夫人的语气还是那么温和：“他当然不会伤害何雨柱，这些考验也只是为了验明一下他的人品，可不能再像许大茂了。” 娄晓娥站起来，一脸认真地说：“妈，不要拿许大茂来跟雨柱哥比，这是一种羞辱。” “好啦，你一会儿不要把爸爸的用意透露给何雨柱，他要是真喜欢你，这点小考验肯定能通过的。” 娄夫人过来通气，就是这个意思。 娄晓娥是纠结的，想着一会儿见机行事。 楼下厨房，何雨柱就娄家买回来的菜准备做六菜两汤，三荤三素，营养齐全。 再过几年，全国上下都要勒紧肚子过日子，现在能吃好点，尽量吃好点吧。 “我来帮你打下手。”娄晓娥走进来，打扮得很标致，确实有着千金大小姐的气质在。 何雨柱笑了一下，这姑娘想一出是一出，穿这么好看，哪是来帮他做事的。 不过是想让他夸张几句。 “小蛾子天生丽质难自弃，犹比貂蝉月下花。” 何雨柱擦擦手：“你要不然帮我蒸个饭吧，应该很简单的。” 娄晓娥被夸得有点飘飘然，马上照办：“我会。” 菜切好，饭蒸着，火一直都有。 差不多到了何雨水放学的时间。 “雨柱，我和你一起去接雨水。”娄晓娥主动跟上去。 院子里，正在晾衣服的娄夫人不停地给娄晓娥使眼神，让她把嘴巴管严一点。 我才不听你们的。 娄晓娥和何雨柱往学校去了。 “我妈跟我说了。”娄晓娥走在何雨柱旁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手指：“就是你来我家的原因。” 何雨柱忽然抓住了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的身体体温似乎一瞬间升得好高，没想着把手收回去。 胡同里没其他人，不然娄晓娥要更加害羞了。 大大方方地谈感情，不要辜负一个合适的人，这也是作为一个成熟的人该有的责任。 何雨柱也不怕其他人的想法。 他很想和娄晓娥一起过日子。 “晓娥，很早之前我就开始喜欢你了，但那时的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可是现在我清楚了，我的心不再害怕，只要我们携手共进，未来的生活一定会是非常幸福的。” 何雨柱在表白，也在给娄晓娥承诺。 “因为我感觉得到我们之间是相互喜欢的，就像是糖水加入了蜂蜜，十分甜蜜。” “不管叔叔阿姨拿什么考验我，我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永远爱护你。” 娄晓娥手心冒汗，感动地泪眼婆娑。 她幻想这个画面很多次了，比话本里还要让人感觉心动和幸福。 她忽然想抱住何雨柱，想和他有更亲近的接触，似乎只有融合在一起，才能让算是真正回应何雨柱给出的爱。 “我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 娄晓娥点头道。 “以前我懵懵懂懂，只要是爸爸妈妈安排的，我都觉得可以。” “我感觉很幸运，敢自己跑去结识你，在一次次接触之中，我才知道喜欢和爱，是两个人在一起最好的基础。” “雨柱，你不要管我爸妈要你做什么，他们就是无聊，而且他们没办法拆散我和你的。” 两个人互表心意。 娄晓娥让何雨柱不要在意考验的事，等她回去，一定会马上说服爸妈，让他们拿结婚证明，真正地成为一家人。 何雨柱多说无益。 只是布厂的股份书让他有些兴趣。 去看看现今的纺织技术如何，满足一下一个技术高级工程师的好奇心。 接到何雨水，三人顺着路回了娄家。 娄青云看到乖乖地站在一边的何雨水，笑得合不拢嘴。 “雨水，叔叔一直想见见你，总是没找到机会。” 娄青云一下子就拿出了给何雨水的见面礼，可真是个喜欢小棉袄的男人。 “赶紧收下，长大了就可以戴上。” 见面礼是一对金银相间的项链，看上去就很贵重。 何雨水不敢收，看向自己的哥哥。 “长辈的好意，你拿着吧。”何雨柱小声说。 第21章 靠谱 何雨柱的厨艺越发精湛了。 一桌子菜被众人吃了个干净。 “叔叔阿姨，我来收拾。”何雨水主动做起事来。 娄夫人温柔地说：“真是个好姑娘。” 何雨柱也希望何雨水能多动动手，提高一下生活技能。 况且刚才收了一份大礼，何雨水也得懂事一些了。 “晓娥和你的婚事，我觉得要选个良辰吉日。”娄青云向自己的女儿妥协了，女儿对何雨柱喜欢到骨子里了，他还固执着，就没有意义了。 选择好日子确实应该，喜事就要有喜日子。 “爸，以后我和雨柱成了家，他就是你的女婿。”娄晓娥立刻接话：“一个女婿半个儿，爸爸就不要再为难他了。” 何雨柱打圆场：“没有为难。” 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藏事的娄晓娥直接向父母摊牌，一副非何雨柱不嫁的态度，让他们要开始对何雨柱好，不然她就直接搬去何雨柱家去住。 何雨柱还在想，娄晓娥的叛逆期是不是晚了一点？ 娄家就一个宝贝女儿，娄青云无条件接受了娄晓娥的要求。 不为难何雨柱啊，尽快办婚礼呀，嫁妆要多少呀。 何雨柱坐在旁边，都不敢多说话。 父女俩的交锋，在没出结果之前，何雨柱插嘴的话，影响不好。 连娄夫人都只是安静地吃饭，一句话不说。 “何雨柱又不会跑掉，我们不得通知下亲朋好友，要让你的婚礼热热闹闹啊！”娄青云不想女儿委屈。 上次婚礼，娄家这边其实没来多少亲朋，全都是娄青云请来的佣人在热闹，更多的是许家的人。 毕竟娄青云成分不好，也真没什么真心的亲朋好友了。 而娄青云考虑到何雨柱家也没什么人可请的，那样的话，他们的婚礼不就非常平淡了。 何雨柱这个时候说话了。 “娄叔叔，现在的婚礼可以简单一些，等未来时局变了，我们可以再补办一次热闹的婚礼。” “对于娄家来说，其实低调一些更加好，而且我家没什么长辈，一时也想不到请谁来参加我和晓娥的婚礼。” “我们就选个上吉的日子，一家人见证一下婚礼，我和晓娥就感觉很幸福了。” 这就是一个男人的理智和浪漫。 娄晓娥觉得何雨柱说得特别有道理，她一定会支持何雨柱的想法。 “都这样了，你还叫我叔叔吗？”娄青云放下对婚礼热闹的想法，对何雨柱说。 “爸、妈，以后我不仅会对晓娥好，也会和晓娥一起孝敬你们的。” 娄夫人听到何雨柱改口以后，情绪交错，脑海里出现娄晓娥从小到大的样子，不由自主地落下了幸福的眼泪。 她的宝贝女儿，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嫁出去了。 “跟我去楼上说说话。”娄夫人拉着娄晓娥的手。 何雨水洗干净了碗筷，跑出来，先向各位长辈都称呼了一声：“我回学校了，下午得摸底考试。” “去吧。”何雨柱的话是跟两个女孩一起说的。 楼下安静下来。 娄青云长叹一声：“女大不中留，你要不然把股份书给我吧。” “爸，这个布厂是经营不善，还是要进行改组，所以才选择把股份置换出去？”何雨柱问了下。 娄青云看着对方：“你难道有兴趣吗？” 何雨柱说：“我懂一点纺织机的技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把这股份额再提高一点儿。” 现在卖出去，价格不会太高。 娄青云去看过那家布厂。 “京郊第三纺织布厂，一开始是我家的产业，后来和一家国营纺织企业合并，形成了现在的格局。” “几年前，全国上下齐心协力，打赢了立国之战，这布厂做出了不少衣服送上了前线，战争胜利以后，还受到过嘉奖。” “那时候厂里五十台纺织机工作还挺流畅，现在都不怎么行了，厂里的老工人维修不好。” “机器不好，没法完成指定的产量任务，厂子的收益越来越不好，所以我才想赶紧把手里的股份置换出去。” “我看这个厂子也没法继续坚持下去了，不如早一点止损也好。” 这些话没有假。 娄家的产业可真多。 “能不能先让我去看一看，也许我有办法解决纺织机的问题。”何雨柱毛遂自荐地说：“听爸一介绍，布厂的规模也不大呀。” “确实没有轧钢厂那么大。”娄青云又说：“但我们娄家一开始是以纺织业起家的，后来才抓住机会，把自家的产业扩充不少，人不能忘记最开始的地方。” “很有道理。”何雨柱越来越了解娄家的事了：“明天就过去，爸有时间吗？” “我陪你去吧，也不知道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娄青云泰然自若地说：“你应该知道周厂长调走了吧。” “很突然。”何雨柱感叹。 娄青云小声地说：“他走得神神秘秘的，天没亮就往西北的方向去了，似乎还是部队的人接走的。” “爸，这个事你不要派人去打探，被人发现的话，问题很严重的。”何雨柱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这个时间点，正好是提议造出原子弹的情形。 以周厂长的能力，很可能是被选中去那边做工程去了。 何雨柱心里活跃起来，我也想参加呀！ “我也不问为什么，就先按你说的去做吧。” 娄青云谨慎地说。 下午饭，又是何雨柱做得一桌菜。 酒足饭饱以后，娄晓娥跟何雨柱聊了好一会儿。 何雨柱才带着何雨水回了家。 结婚是两个人，两个家庭的事，可以简单，但一定不能马虎。 何雨柱睡了一个好觉，再醒来的时候，日上三竿了。 温度上升了不少。 何雨柱便穿上了短袖，戴上一顶草帽，先去找娄青云。 娄家，娄青云安排好了车。 京郊的布厂离此处有二十公里，所以得开车过去，也方便一些。 “爸，一会儿你就说我是被请过来的技术专家。” “啊，你靠不靠谱啊？” 何雨柱没立刻说自己有点靠谱。 “我要亲眼看出问题来了，才叫靠谱。” 第22章 专家 老爷车开不快，出了城，车子更颠了起来，所以尽量地放慢速度。 京郊去厂子的路还没有修成混凝土大路，只是沿着原有的路填土夯实了一些，坑坑洼洼不可避免。 开了一个小时，何雨柱才看见京郊第三纺织布厂。 纺织厂四周用土黄色的砖砌了一圈围墙，高有两米，没有什么造型。 大门面对着正北方，黑色的铁皮门上用红色油漆涂写着标语。 目标明确，积极奋斗；破除旧制，造福人民。 嘀嘀！ 守门大爷走出来，几步到了车门边：“你们找谁？” 司机拿出通行证，递给守门大爷看。 “请进。” 守门大爷查看完毕，便把一半的大门打开，给车子放行。 不一会儿，司机在一片阴凉处停好车。 娄青云跟何雨柱简单地整理下皱起来的衣服，让样子看上去干练许多。 “一会儿你要是露馅出糗，我可不帮你圆场了。”娄青云挺起肚子，还是有当年京城大老板的底蕴在的。 何雨柱特意换上了中山装，戴上了一个圆框无度数的黑色眼镜：“我知道的知识很多，往后爸会一点点知道的。” 娄青云拍拍手：“走吧。” 纺织厂办公楼三层光照最好的办公室。 厂长刘辛亥低着头看着厂子本期的财报，急得不停地用手薅自己的头发。 厂子连续三个月亏损了，刘辛亥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亏损。 现在厂子里的纺织机还坏了十数台，连最有经验的老师傅都说修不好了，这么个情况下，这个月可能连任务指标都完不成。 更不谈多生产，然后销售到京城里去。 “终究是京郊的厂子，实力比京城里的纺织厂差了太多，人家一个厂就有上千台纺织机。” 刘辛亥安慰着自己，颓废地合上财报，将其放到办公桌的抽屉里。 “再过一个月，这个厂子大概就要被整合了，我这个厂长都不知道会被安排到哪个单位去了。” 刘辛亥在担心自己的前途，也许又得回棉花厂里弹棉花了。 刘辛亥脸上露出苦笑。 上楼的途中。 娄青云跟何雨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刘辛亥。 刘辛亥有四十多岁，在京城一棉厂干了二十多年，战乱时代参加过工人维权行动，有丰富的经验。 建国后，刘辛亥做事勤恳，在一棉厂当过车间主任，两年前经上级部门任命，成了京郊第三纺织布厂的厂长。 公家占百分之八十五的股份，娄青云有百分之十，另外百分之五的股东叫李木。 李木不在京城，其家在金陵，很少来厂里管事。 甚至可以说李木已经把自己的股份上交给了国家。 何雨柱想着：勤恳的人应该好相处的。 “刘厂长，好久不见啊！”娄青云走进办公室，态度比较谦逊。 那刘辛亥先是惊愕地看着娄青云，很快就沉下脸来：“娄青云，厂子已经快濒临倒闭了，你真要落井下石吗？果然是肮脏的资本家，完全不考虑人民的痛苦。” 刘辛亥以为娄青云是来用百分之十的股份让他变现的，这样就可以给娄青云暂时止一下损了。 但刘辛亥不会惧怕和资本家的斗争，因为他的背后站着的有上百人的工人，只要他高声一呼，大家都会团结起来，保卫整个厂子。 虽然厂子里的工人已经被拖欠一个月工资了。 娄青云让开一步，解释道：“刘厂长别心急，我肯定是和整个厂子站在一起的，那些年厂子效益好的时候，我都没把所有的分红拿走，反而留下一部分来建设厂子，我早已经悔过，和人民站在一边的。” “不好意思。”刘辛亥马上和颜悦色地说：“我刚才太着急了，话说得有些重，不知娄老板来厂里有什么事？” “我跟刘厂长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从研究院里请来的技术专家，对纺织机有独特的研究。”娄青云继续说：“他想来研究一下咱们厂的纺织机，为他后续的论文提供实验资料。” 刘辛亥见何雨柱本本正正的模样，心里有点信了。 对于有能力的技术专家，刘辛亥有尊敬之意。 “请问专家怎么称呼？”刘辛亥从位子上站起来：“我们厂子里的纺织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坏了十几台，要是专家能帮忙我们厂找到原因，我们愿意给专家一些酬劳。” 何雨柱正了下眼睛，一本正经地说：“我姓何，现在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找到坏的原因，但我可以帮助你们优化一下纺织机的功效，使你们的工作效率提高。” “但是在此期间，我希望你们可以完全配合我的工作，因为实验研究中，有一点儿误差，实验都会出现失败。” 刘辛亥还不敢答应，因为这几句话不能让刘辛亥立刻相信何雨柱是有能力的专家。 “何专家要不要先去生产车间看一下我们的纺织机？” 何雨柱轻飘飘地点点头，神色不变地说：“请刘厂长带路。” 生产车间离办公楼有百米远。 纺织机工作的噪音都传到这边来了。 越靠近，噪音就越大。 有梭纺织机还是目前纺织厂的主力纺织机，以机械代替人工，确实提高了不小的纺织效力。 但有梭纺织机结构性能差、机物料消耗多、劳动强度高、噪声大。 在未来是要被淘汰的纺织机。 生产车间门口。 刘厂长提高声音道：“何专家，进去得先戴耳套塞，生产车间声音太大，待长了会伤害耳朵。” 何雨柱大声说：“有梭纺织机单机噪音在95分贝以上，一起工作的时候能达到105分贝，长时间处于高分贝的环境当中，会对人体的神经系统造成伤害。” “何专家，所有厂子的纺织机都这样，我们的工人每工作八小时，就会轮班，不会长时间在生产车间里的。”刘厂长又介绍道。 三人已经走进了生产车间。 生产车间里不仅噪音大，而且油气味很重。 这也是有梭纺织机生产车间的弊端之一，工人们再用心管理工作环境，也很难得到改善。 第23章 改进 生产车间还有三十多台纺织机在工作。 车间的工作看起来非常繁忙。 但在何雨柱眼中看来，这些技术落后的纺织机是对原料的不节约，对工人的不友善。 做高新技术，不可能一开始就站在上游做事，何雨柱在成为高新技术中的高级工程师前，学习了很多过时的技术。 纺织机的技术研究，何雨柱也有做过。 当时公司的项目是以信息化，激光纺织来再次提高无梭纺织机的全方位功能。 而有梭纺织机向无梭纺织机的改造，原理及设计图，何雨柱全都推演和研究过。 所以这个生产车间的纺织机对于何雨柱来说，就像是被剖开硬壳的核桃一样，果肉很少。 “来来来，何专家。”刘辛亥热情地把何雨柱领到损坏的纺织机的前面：“这些纺织机是三十年代制造的，按质量来讲，应该还能用十年左右，我们的师傅平时对它们保养得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坏了。” 人总是有点私心的。 刘辛亥就希望有人能帮忙解决纺织机损坏的困难。 只要纺织机能动起来，那么厂子这个月的指标在加班加点地生产下，还是可以完成的。 完成了指标，虽然不能避免厂子的亏损，但至少能支付一下工人的工资。 刘辛亥要为厂里的工人们考虑。 这时，一位老师傅走了过来。 因为这边纺织机没有开动，噪音要小一些。 “刘厂长，不要再费功夫了，这些纺织机已经要报废啦！” 刘辛亥尴尬地说：“他是我们厂里修纺织机最有经验的师傅，大家都叫他老百通。” “师傅，帮我把纺织机的梭箱打开。”何雨柱手上没有工具，所以开口请老百通帮忙：“纺织机的外部没什么问题，那问题应该出自内部。” 老百通疑惑地看向刘辛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听何雨柱的话。 “这是京城来的何专家，很懂纺织机。”刘辛亥解释道。 老百通怪笑一声：“我都不敢称专家，这么年轻的小伙子，摸过的纺织机有没有超过十台哟。” 老百通有点不服气。 “人家是读了书的，你读过书吗？”刘辛亥瞪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赶紧照何专家的做。” “好，老头子就辛苦点咯。” 老百通穿好手套，戴着安全帽，开始给纺织机开箱。 投入研究的何雨柱跟平时很不一样。 这是何雨柱感兴趣的事，如果不是经济原因，何雨柱最想做的就是一个没有顾虑的技术研究攻坚的人。 “能修好吗？何专家。”老百通自己都想了好多种方法了，根本就没办法进行维修。 刘辛亥也有些紧张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抹了下手上的机油，很平静地说：“这纺织机的关键零件损坏了，确实没法修了。” 老百通笑呵呵地说：“专家也就这点本事了，这关键零件是y国生产的，现在根本就买不到。” 世界各国格局如此。 种花家现在和西方各国关系紧张，遭到了严重的技术封锁。 “这该怎么办呀？我们厂也没有用资金再买纺织机了。”刘辛亥对何雨柱又不是太好了。 目前种花家的工业还在发展。 纺织机的生产确实没法满足全国的需求，大多数纺织机还是原本的工业遗留。 何雨柱看向老百通：“老师傅，虽然它现在没法工作，但我有办法让它工作效率更好，不过需要老师傅的手艺，将它给改造一下。” 老百通喝了口水：“何专家，人不能说大话，我们厂的纺织机的效率已经是最高的了，你怎么改造。” “刘厂长有了解过无梭纺织机吗？”何雨柱问向刘辛亥。 何雨柱的表情非常认真，不能给大家认为他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刘辛亥是个闷头干事的厂长，哪里听过无梭纺织机。 何雨柱刚说无梭。 老百通就大笑起来。 引得其他老师傅也过来了。 “没有梭子引纬，怎么可能纺织？”老百通带着一点儿嘲笑：“几百年来，咱们用的都是梭子，你这专家怎么说一些异想天开的话。” 其他师傅一起议论起来，都觉得何雨柱的话完全不现实。 “老师傅，我们验证一下，如何？”何雨柱不着急和对方辩论：“你在我的要求下对这台纺织机进行改造。” “我会把它改造成简易的无梭纺织机，不仅提高产量，而且噪音小，浪费少，工作人员也更安全。” “这不可能。”老百通根本就不愿意动手。 何雨柱郑重地看向刘辛亥，低沉地说：“刘厂长，要是想保住厂子，你可要有做急先锋的胆气才行。” “老百通，你犯什么犟脾气，何专家是来帮助我们的，他知道的道理肯定比你们多，支持何专家的工作。” 刘辛亥被何雨柱抓住了心思，完全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态度，什么方法都想试一试。 “好，我还真想瞧瞧无梭纺织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老百通算是答应了。 何雨柱的改造方法有些复杂，如果能有机床重新制造纺织机，他可以画出自动化的喷气纺织机的全部零件图。 但此时种花家的工业能力，有图也没法大批量地进行制造。 基础不牢，没法起飞。 等东北省的工业基础巩固以后，应该有厂长能制造喷气纺织机。 毕竟何雨柱的到来，可以绕过引进机械，进行仿造研究原理这一步。 何雨柱指挥老百通和另外三位老师傅熬了大半个夜，完成了一台纺织机的改造和新生。 刚开始时老百通还不太相信，但一步步拆卸，打磨，重装的过程中，老百通越发得感觉到神奇。 直到最后，老百通对何雨柱产生了发自心底的敬佩。 大清早，刘辛亥和娄青云就来了车间。 娄青云也没想到自己会跟着在这个厂里睡了半个晚上。 “何专家，可以通电了吗？”老百通请示道。 何雨柱的眼睛熬红了：“能够进行工作了。” 开关按下。 奇迹发生了。 没有使用梭子，看着老旧的纺织机流畅地动了起来。 娄青云和刘辛亥内心震惊。 他能够改变种花家整个纺织业。 第24章 忘我 “那些损坏的纺织机跟这一台是同种型号的，按照刚才的方法都可以进行改进。” “目前国内的纺织机多数是y国造、r国造和f国造。y国造技术成熟，品质较好，所以可以进行直接改进。” “另外两国想将制造和售后全部握在手中，掌握完全的定价权和产业链，生产的有梭纺织机改进起来，费用较高，但相比较比再买一台也要更合算。” 何雨柱断开纺织机的开关，以纺织机的现状来跟众人解释，说得很明白。 刘辛亥像是在看一个耀眼的珍珠，无比崇拜地望着何雨柱。 有了改进的方法，纺织机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厂子的效益就会慢慢变好。 但刘辛亥想的不是自己一家的效益。 全国上下都在奋发图强，要五年内赶超西方，纺织业当然不能落后。 可是用着西方生产的落后纺织机，又怎么可能赶超过去呢？ 何雨柱的技术改进的出现，让刘辛亥看到了希望。 从棉厂到布厂。 刘辛亥看见太多因为纺织机的问题而造成工人死伤的悲剧，他想何雨柱一定有更安全高效的纺织机还没有拿出来。 “谢谢何专家的帮忙，我们得请何专家吃饭。”刘辛亥想着先把何雨柱留下。 厂里的老师傅都恭敬地称赞道：“英雄出少年啊，这世上真的有无梭纺织机，最主要是噪音小啊！” 这样能切实地优化了工人的工作环境。 厂里的小食堂，今天是第一次开火，食堂里的主厨师傅一时都不知道做些什么。 还是何雨柱提醒，炒一些他的拿手菜就可以，这才化解了对方的尴尬和为难。 半个小时后，一桌子菜就上齐了。 “何专家肯定还有更多的本事没显露出来，今天我以茶代酒，感谢何专家对我们的帮助。” 刘辛亥高兴地举起杯。 大家也都举起杯。 何雨柱跟着一起把杯中茶喝下。 “刘厂长，各位老师傅。一会儿我把其他纺织机的改造方法和改造图纸告诉你们，你们就把厂里的纺织机一步步进行改进，不会耽误完成当月指标。” 何雨柱又严肃地跟刘辛亥说：“刘厂长，娄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而且娄先生一直都是爱国商人，你刚才对娄先生的态度，我认为非常不妥。” 厂里的老师傅们担心地看着刘辛亥。 很明显，娄青云和来这里帮忙的何专家关系非常好。 刚才刘辛亥斥责娄青云的话很重，如果刘辛亥不道歉，何专家就有理由拒绝帮忙。 刘辛亥心里骂着自己冲动，说话没有遮掩。 他赶紧向娄青云道歉：“娄先生，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就随意诋毁娄先生，实在是太愚蠢了。” “没关系的，我们都是为了厂子好，出发点都是好的。”娄青云客气地说：“这事揭过去了，我们厂子往后还得靠刘厂长费心，做大做强。” 娄青云是个大气的人，他内心高兴的是何雨柱愿意给他挣回脸面，至少能让他在厂子里的存在不再那么尴尬。 一顿饭菜吃饱肚子就可以了。 饭后，刘辛亥亲自找了间安静且干净的办公室给何雨柱。 何雨柱要的尺子、圆规、细笔等画图工具都一一备齐。 画图是个细致活。 何雨柱不想有人来打扰他。 厂长办公室。 刘辛亥给娄青云倒茶：“娄先生慧眼识英雄，以何专家的才学，他能给我们国家的纺织业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厂长这话说大了，他就是多研究了一些，听他的意思，国外的纺织厂已经开始推进无梭纺织机的市场了，想来国外的技术已经领先我们一大截了。”娄青云实在地说，他有点想不明白何雨柱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因为改进纺织机对于何雨柱没有太大的收益。 刘辛亥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娄先生不懂刚才无梭纺织机出现所带来的意义，您坐着喝茶，我先打个电话。” 嘟嘟嘟。 “喂！” “钱部长，我是辛亥呀。” “刘辛亥呀，你在京郊第三纺织布厂做厂长吧，做得怎么样了？” “不太好，我是有天大的喜事要汇报给钱部长。” “天大的喜事？小岛上的运输大队长要投降啦？” 那边的钱部长语气比较欢脱。 刘辛亥略微夸张地说：“钱部长，有位何专家，在我们厂里把坏掉的有梭纺织机改进成无梭纺织机，简直就是奇迹呀。” “什么？无梭纺织机，有人会制造无梭纺织机。” 钱部长大叫起来。 “你把人留下，我马上开车过来。” “是，钱部长放心。” 刘辛亥放心下来，有了老领导钱光华的行动，一定能将何专家的能力发扬到最大。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低着头忘我地画着喷气纺织机的构造图。 脑海里阅读过的研究资料越来越清晰，就像一张张8k照片一样。 “这部分的零件似乎还能进行优化。” “智能系统得简化，毕竟现在还没有信息化，对于后期维修不太好。” 结合此时国内的工业技术，先推出一款喷气式纺织机才有作用。 “降低造价，这样才能让国内的纺织厂愿意更换纺织机。” 这一画，就是五个小时。 办公室里多了三个人，何雨柱都没有察觉。 “算是初步设计成功。” 何雨柱收笔，抬起头来，吓了一下。 “何专家，不好意思吓到您了。”刘辛亥介绍道：“这位是纺织工业部的钱光华部长，他知道您的事情后，马上就来了我们厂，害怕打断你的思路，在这里等了四个小时。” 此时的娄青云，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有一点儿害怕。 娄青云查到的资料，何雨柱就没读什么书，一直在四合院长大。 长大后就进了轧钢厂做厨子，完全不可能懂纺织机。 而且以何雨柱的表现来看，他似乎懂得更多。 娄青云的心里有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想法。 不过娄青云是不敢乱说的，因为建国以后不准成精。 何雨柱一听来者是钱光华，激动地双手伸出，想跟对方握手。 对方可是未来世界五百强企业的首任董事长。 第25章 多想 钱光华，他是国内现代纺织工业奠基人。 他一生清贫，去世后几乎没给家人留下什么财产。 一心为国，艰苦创业。 何雨柱在百大企业家的报道中看过他的事迹。 对方在贸易及采购上，有着超神的操作。 他在香江创立的贸易公司，一年之间达到了5000万的贸易金额，占了当年香江整年出口额的百分之四。 而且还打通了很多的贸易渠道，为后期香江经济腾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钱光华与何雨柱初次见面，礼貌性地握了手。 何雨柱的表情像是认识钱光华。 这不免让娄青云更加怀疑了。 “这些图都是你画的？”钱光华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非常精明，体型不壮，但隐隐约约能让人感觉到一种杀气。 战争年代中的强者，都会有这种气质。 何雨柱对自己的画是满意的，不卑不亢地说：“我想让厂里的机器尽快改进，所以画了这些图，钱老可以看一看。” “却之不恭了。”钱光华慎重地看着一张张设计图，从一开始的惊讶，慢慢变得狂喜：“你是从国外哪个公司学到的这些技术？国外有报道新式的无梭纺织机的事情，可并没有公司会把这种机密技术分享出来的。” 这个问题回答或者不回答，都不会改变何雨柱懂这个技术的事实。 “钱老，我是自学成才。”何雨柱说了个很烂的理由。 但没到无中生有的地步。 钱光华赞叹道：“何雨柱，你的才华让我敬佩，除了改造旧机械以外，你能独立设计一种无梭纺织机吗？” “的确可以，但钱老要给我一段时间，我得详细地画出来。”何雨柱没有提其他的要求：“希望钱老能推动全国纺织机的技术更新的运动，早一步实现人人有衣穿的目标。” 钱光华激动地说：“你现在的工作在哪个单位？我想把你尽快调到我们纺织部来。” 这样的人才，不应该搁置了。 何雨柱还是要婉拒钱光华：“钱老，我的兴趣不在纺织机上，能为我们国家的纺织产业做出一点点贡献，我发自内心的高兴，也乐于将此奉献出来。” “好同志，好青年。”钱光华目光炯炯：“你可以奉献自己，但我不能埋没你的功劳，你告诉我想做什么？我可以向其他部门推荐你，让你在自己的兴趣上做出一番事业来。” 钱光华赏识年轻人，因为种花家的未来是属于年轻人的，他们的想法更加大胆。 何雨柱没法表态。 他能在这个时候说，他更大的兴趣在于创建自己的民营企业，然后一步步做到世界第一，在时代命运中乘风破浪。 这不就跟目前的时代格格不入了。 全国上下都在走集体经济，何雨柱想搞民营经济，那就是在唱反调，是思想上有问题。 当然以钱光华的眼界反而会更加欣赏何雨柱的勇气。 “谢谢钱老了，我叫何雨柱。” “也不瞒大家了，我在红星轧钢厂当食堂主任，许多知识都是我在空闲的时候自己琢磨的，这些年我在图书馆看了许多书，一点点儿总结的，也不知道有用没用。” “如果让我专门去哪个部门做事，我确实没那个想法。” 钱光华一脸笑意：“天才隐于市，我懂你的想法，我们许多的研究院里都有这样的人，我再提一个建议。” “钱老请说。” “我们种花家刚刚建立科学研究院，其中有各种门类的科学家，我可以推荐你在科学研究院做一名隐性研究员。” 钱光华真不想浪费何雨柱的才华。 “什么叫隐性研究员？” 对应的难道是显性研究员吗？ 何雨柱真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个词。 随后，钱光华解释了一下什么是隐性研究员。 全国上下有很多天才，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但又有研究科学的能力，所以结合这个情况，科学研究院便有了隐性研究员的名册。 登记在名册上的人也是科学研究院的研究员，每月都有工资补助，而且会以研究员的兴趣和志愿来相助各院做科学研究，不会影响到其在普通人的生活。 毕竟研究任务不会太重，比较随性。 “你可别拒绝，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安排。” 其实还不错。 何雨柱想着：也许我脑子里记得的那些知识可以用来锦上添花吧。 “钱老，我答应你了。” 不一会儿，娄青云和钱光华也结识了。 众人在厂子里吃了早饭。 钱光华还得回纺织部处理事情，离开之前，还答应娄青云和何雨柱，过几日就会登门拜访。 拜访是其一，其实也想督促何雨柱尽快画出设计图。 钱光华答应何雨柱的事情，也会在这几天办好。 老爷车在路上开着。 路边的石头间生长着野花和野草。 一只蝴蝶从野花上飞了起来，正好落在何雨柱的窗边。 娄青云沉默不语。 关于何雨柱的事情，他不想再深想，终究是个让他看的上的人，即使对方身上充满了神秘。 何雨柱用手抓着车窗，忽然问道：“爸，能理解吗？” 娄青云转过头来，对视着何雨柱，笑着说：“我能肯定你是个人，有些解释不通的就不要解释了。” “不过我就担心，等科学研究院的科学家们知道了你的资料，也许不是你去加入研究，而是被对方研究了。” 娄青云像是在讲恐怖故事。 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因为种花家这些年要研究的项目，比他何雨柱重要多了。 戈壁滩上，正在诞生许多的感动和奇迹。 “你真的还当食堂主任吗？”娄青云又问。 何雨柱有自己的想法：“为什么不当？一个人也能拿两份工资，不好吗？” 娄家到了。 两人下车。 “以后你只要对我女儿好，我也会尽力保护你的。”娄青云保证道：“这世上，也许我是第一个推测出你不属于常人的人了。” “您能理解就好。”何雨柱准备回四合院了。 娄青云让司机给何雨柱送一步：“注意安全。” 第26章 求人 四合院里。 一只癞蛤蟆趴在墙角的草丛里，呆头呆脑的也不动。 忽然，草尖上飞来一只黄色的虫子。 癞蛤蟆的舌头一晃而过，虫子被它吃进肚子里。 何雨柱的脚步声在草丛边响起。 癞蛤蟆蹬起双腿，跳到院墙边的水沟里，不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何雨柱回到房间里，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以后，揉着双眼想着。 挂名科学研究院属于意外，更意外的在于钱光华只通过何雨柱画了一点设计图就敢给这么好的条件。 往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何雨柱还是希望一切事情都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傻柱，在家吗？” 啪啪啪！ 外面的人拍打房门的声音还不小。 “妈，回去吧，一会儿旭明回来了，看到我们来找傻柱，肯定会生气的。”这声音是秦淮茹的，听上去有点尖。 贾张氏用力地拍了秦淮茹的屁股一掌，怒其不争地说：“他生气有用吗？靠他那点工资，咱家的日子越过越难了，你还在家吃白饭。” 秦淮如哭丧着脸，她也没想到自己在城里一份工作也找不到。 工作是要各片区分配的。 而秦淮茹是从农村嫁到城里来的，不在分配名单里。 按正常的安排，秦淮茹应该是在农村做一名光荣的农民，由村子里分一些田，除种田以外，也能在大队上做工，攒工分过日子。 贾张氏刚才看着何雨柱回了家，才带着秦淮茹过来的。 “妈，我听你的话。”秦淮茹再次妥协了。 贾张氏继续用力地拍门：“傻柱，我知道你在家呢，我不是来找你吵的，真有事来请你帮忙的。” 房间里，何雨柱站了起来，被贾张氏盯上，他要是不给一点反应，这一早上都得不到安宁。 “来了，别再用力打门，都快被你打坏了。” 何雨柱走过去把门打开。 贾张氏停了手，堆起笑脸：“傻柱，天气这么好，总把门关着干嘛？躲在家里吃好的。” 秦淮茹抬眼看了下何雨柱，发现对方的神色有点疲惫，难道没有休息好吗？ 何雨柱还没开口。 那贾张氏像进了自己家一样，不客气地说：“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我还是看着你长大的，大家的情分其实跟家人一样。” “我们不是家人。”何雨柱加大声量，打断贾张氏的话：“你要我帮忙，直接说事。” 贾张氏噎了一下，然后说：“我知道你跟旭明的关系不太好，亲兄弟之间都还会有矛盾呢，你大人不计我们的过，大家以后和平相处。” “妈，他有点不耐烦了。”秦淮茹观察得仔细。 贾张氏再不表明来意，何雨柱已经想让两人离开了，他有点累，想睡个回笼觉。 何雨柱握着拳头：“我和你们没什么关系，有事快说。” “年轻人性子真急。”贾张氏拉着秦淮茹的手，笑眯眯地说：“你都当厂里的食堂主任了，以后就是领导，是不是应该关照一下一个院子里的亲人呢？” 何雨柱心里冷笑，贾张氏有一点儿求人的样子吗？ “你贾叔出事后，你也能看见我们家没其他收入了，日子过得苦啊。”贾张氏挤出一点儿眼泪，轻轻地把秦淮茹推到何雨柱身边：“我们淮茹来院里也不少日子了。” “所以呢？”何雨柱都没精神去注意秦淮茹的小动作。 贾张氏放低声音说：“你向厂子里随便说一句，就能让淮茹去食堂里工作，工资不用开多高，一个月十五都行。” 求工作来的。 “淮茹，你没发现咱们何主任累了吗？过去给何主任揉揉肩。” 贾张氏觉得何雨柱没有松口，所以让秦淮茹给何雨柱一点儿温柔。 秦淮茹有点儿不好意思，但为了能得到一份工作，做出一些付出也是应该的。 “我很会做事的，而且一定会完全听你的安排。” 秦淮茹走了两步，到了何雨柱背后，把手放在何雨柱的肩上，轻轻地捏着。 秦淮茹真敢动手。 何雨柱有些松懈，没第一时间和秦淮茹拉开距离。 而且秦淮茹完全不会按摩，一双手捏在何雨柱的肩上，没用上一点儿力气。 何雨柱晃肩，弹开秦淮茹。 “我直接说。”何雨柱语气干脆：“我帮不了。” “什么，你都是食堂主任，为什么帮不了？”贾张氏尖声叫道：“我们都给你做小了，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何雨柱神色不变：“我没义务帮你们，这事到这里结束了，我请你们离开我家。” 贾张氏突然强悍了起来：“傻柱，刚才我说的是好话，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向区里告你轻薄我媳妇。” 开始耍无赖了。 贾家人就这些本事。 “你有什么证据。”何雨柱冷漠地看着对方。 贾张氏和秦淮茹有备而来。 秦淮茹收到贾张氏的指示，咬咬牙，大叫一声：“救命呀，傻柱要羞辱我。” 秦淮茹自己夸张地撕开领口，狼狈地把房门给拉开。 贾张氏也磕了一下，倒在地上哭喊着：“傻柱以势压人，我的儿媳妇太漂亮了，就是遭罪呀。” 更让何雨柱没想到的是，房门一开，一大爷易中海拿着棍子冲了进来。 一大爷一身正气地挽住秦淮茹的腰，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大喝一声：“傻柱，你怎么敢做出此等禽兽之举？我真是太生气了。” 一大爷边说，手还不停地摸着秦淮茹的腰。 这时，何雨柱才明白，自己在开门放贾张氏和秦淮茹进来时，就中了这些人的招了。 现在受害者有了，目击者也有了。 如果拿此事告了出去，何雨柱难免要受到一些麻烦问题。 贾张氏爬了起来，看到一大爷不安分的手，脸色一沉，马上冲过去把秦淮茹拉到自己身边。 虽然贾张氏和一大爷是合作关系，但贾张氏也没法看到一大爷在吃自己儿媳妇的豆腐。 “傻柱，你还有什么话说？”一大爷瞪着眼睛：“是不是要我们报警？你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第27章 参选 一大爷在厂里是老员工，有些消息比别人知道得快。 例如周厂长被调走的事。 本来一大爷想利用此事恶心一下当上食堂主任的何雨柱，并没想着能把何雨柱怎么样？ 但贾张氏突然找到他。 贾张氏的意思是傻柱本来应该是一个愿意帮助大家的好青年，现在升了主任就把院里的人都忘了，路走歪了，所以他们得给傻柱正正路。 于是两个人合谋，要拿住何雨柱一个把柄。 想来想去，还是得用秦淮茹做文章。 秦淮茹长得漂亮，肤白貌美。 何雨柱是个单身男人，对秦淮茹有心思，就很合理。 随后有了这个计划。 “傻柱，我对你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一大爷用棍子敲打着桌子：“在我们院里发生了这么恶劣的事情，我是有责任的。” 呜呜呜！ 贾张氏在一旁假模假样的掉眼泪。 秦淮茹低着头，她第一次做坏事，有点不敢面对何雨柱的眼神。 “但是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能在院子里解决，就先在院子里解决，没必要闹到派出所里。” 一大爷语速放慢了一些。 聪明人就应该听懂了一大爷的语下音。 傻柱呀，你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人心险恶。 这个院子里，我一大爷才是主事的人，什么事都需要听我的意见。 一大爷的态度已经表明了。 此时，何雨柱如果和这三人硬刚，讨不得好，而且很浪费时间。 退一步海阔天空。 “是我太小气了，秦淮茹，你的要求我答应了。” “一大爷明辨是非，是不是有什么事能让我帮忙的？” 这才是真正的傻柱嘛！心地善良，乐于助人。 一大爷对贾张氏摇摇手：“好了，傻柱答应帮秦淮茹进食堂工作，以他主任的身份，安排一个人做事还是很简单的，你们回家去，安心等着。” 秦淮茹擦掉眼泪。 贾张氏替她整好衣服，已经有了何雨柱的把柄，只要秦淮茹有了工作，一切都好说。 不过贾张氏对一大爷有些不满意，你又没给我贾家什么好处，凭什么摸我儿媳的身子。 贾张氏拉着秦淮茹走了出去。 “傻子，你不知道往地上倒吗？平白无故让那老家伙在你身上动了手，你不觉得恶心。”贾张氏一出门就开始教训秦淮茹。 乡里来的姑娘实在没心眼，往后一定要好好调教一番，不然以后还得吃大亏。 秦淮茹真委屈地掉起眼泪：“妈，我又不是自愿的，老东西刚才力气很大，我晃不开。” 贾张氏气不顺：“你要是能学会我身上一两招，就凭你这样貌，怎么也能在四合院里混得风生水起呀，就是个木脑袋。” 两位女士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一大爷和何雨柱。 何雨柱淡笑着给一大爷倒上茶。 那茶杯刚才被贾张氏喝过。 一大爷趾高气扬地说：“我得到消息，你所依托的周厂长走了，往后来了新厂长，也许对你就没那么看重了。” “的确很有可能，每个厂长的办事风格都不一样。”何雨柱缓慢地说：“我这食堂主任，很可能当不长了。” “你瞧你，越担心的事它越会发生。”一大爷又老气横秋地说：“我们只有取团保暖，这样才不怕新厂长随意调动人员职位。” 因为贪污事件，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被罢了职。 所以新的车间主任会从车间里的技术人员提拔上来，人选确定以后，全厂职工进行民主投票。 得票数前三名的人就会上报给组织审评。 一般情况下，都会是第一名担任职位。 何雨柱想通了易中海诬陷自己的原因。 “一大爷说的对。” 一大爷很满意何雨柱现在谦卑的态度，他可是何雨柱的长辈，做的事都是为何雨柱好。 “我当上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我们两相互帮助，在厂里不就有保障了吗？”一大爷放低声音说：“你让食堂的职工全投我的票，我就有把握当上车间主任。” 若是何雨柱不答应，一大爷就会把刚才的事情闹大。 何雨柱又给一大爷倒满茶：“一大爷早一点儿跟我说嘛，我难道会不答应？若不是一大爷时时救济，我和雨水可能就饿死了。” “你能记得以前的恩情，我很开心。”一大爷觉得茶水很甜：“这事就说定了，傻柱，一大妈前天病了，可怜大半月没吃点好的了，你能不能下厨给一大妈补补油水。” “一大妈病了，那我得上门看望。”何雨柱走到门口，送一大爷离开。 老王八蛋，你真以为贾张氏就和你是一条心吗？ 何雨柱不想白受了这番委屈气。 一天过去。 厂里广播，一车间要选出新的车间主任，一车间的职工都能参加竞选。 消息一出，一车间，四十六名员工都讨论了起来。 “这车间主任肯定得懂技术，不然怎么服众啊！” “是啊，所以车间主任的位子该易中海同志担任，他资历久，还是八级钳工，技术过硬。” 易中海在一车间有好朋友，此时在帮他造势。 报名时间有两天，一车间的员工都没急着去报名。 “大家能肯定我的工作，是我的荣幸。”易中海当仁不让地说：“我也愿意做这个积极分子，为咱们车间的蓬勃发展，尽一份力。” 易中海要做第一个报名的人。 二车间里，二大爷刘海中不服气地嘀咕道：“易中海就是痴心妄想，就你那文化水平，还想当车间主任，做梦。” 易中海已经走去报名点了。 一车间的粗轧机旁边。 贾旭明又被指导师傅骂了个狗血淋头。 “小贾，这个问题我不再讲第二遍，你再干不好，就别在一车间干了。” 贾旭明脸色通红，他刚才的工作流程都是对的，就是因为他工级不高，所以什么人都能骂他几句。 这样的日子，贾旭明受够了。 这车间主任又没有约束报名条件，我若是当上了车间主任，看你们还敢不敢骂我。 贾旭明大胆地想着，不过也只是想着，并没有做出行动。 第28章 离间 贾张氏怕何雨柱食言。 大清早跟秦淮茹一起堵在何雨柱家门口。 像是讨债的一样。 弄得早起的何雨水，看见站在门口的两女子，吓得心慌了一会儿。 “我刚才的速度要是快一点儿，就得撞到你了。”何雨水不客气地对贾张氏说：“一大早在我家门口站着，什么毛病。” 少女的脾气还不小。 “你怎么说话的？”贾张氏也是个好拌嘴的主，脸色一下子就翻上去：“我又没站在你家里，这里也是大家的院子，我想怎么站就怎么站！而且你懂不懂尊老？学校没教好的混姑娘。” “哎哟！”何雨水卷起了袖子，握紧了拳头：“老太婆，你再骂一句。” “我。”贾张氏刚提音。 冷着脸的何雨柱从房间里走出来，喝了一声：“再吵一句，我就不答应了，了不起鱼死网破。”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神色镇住，闭上嘴，用手推了推秦淮茹。 “哥，我刚才一点儿都不怕。” 何雨水炫耀自己的勇气。 何雨柱上前让何雨水把书包背好，又给了她一元的零花钱：“赶紧去学校，别耽误了早课，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 何雨水点点头，从秦淮茹身旁走过，哼了一下：“身上喷了什么怪味，难闻死了。” 秦淮茹听见何雨水的话，应激般地举起手臂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啊！ 关上房门的何雨柱跟贾张氏说：“一车间要选车间主任，贾旭明有和你说过这个事吗？” “选就选嘛！我儿子又选不上，告诉我干嘛？”贾张氏有些奇怪。 何雨柱笑了一下：“这次车间主任的选拔不一样，不是由领导指派，而是由厂子里的员工投票选出，只要是一车间的人，都可以参与选拔。” “那我儿子也有可能吗？” 贾张氏激动地问，如果自己儿子能当上车间主任，贾家在四合院就更有面子了。 “本来是有可能的。”何雨柱发出可惜的叹气声：“昨天你们配合易中海把我一闹，易中海威胁我让全食堂的员工给他投票，那贾旭明去争选拔，就基本上没可能了。” 啊！ 贾张氏咬着后牙根，心里骂着易中海。 他利用了我，还吃了我儿媳的豆腐，现在还要把我儿子的车间主任给抢走，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贾张氏脸上却堆着笑，又问：“何主任这么聪明，你告诉我这个事，是不是想帮一下我家旭明啊，可是整个厂子上千人，光食堂里几人的票，能决定什么呢？” “你认为投票当天会有那么多人去吗？大家都还得工作呀。”何雨柱停下脚步：“我敢肯定投票的人数大约在厂子总数的十分之一，一车间想要参加选拔的至少会有二十人，你自己算一算，我们食堂所有人若是投一个人，这个人的票是不是挺多的。” 何雨柱在对牛弹琴。 贾张氏就懂点生活常用的数，什么几分之一，听不懂的。 秦淮茹要强一点，但只听出食堂的人投票很重要，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她从今天开始也是食堂里的一员。 “啊啊啊，是是是。”贾张氏已经开始想如何让自己儿子当上车间主任了。 “昨天易中海威胁我，也是因为你们的缘故。”何雨柱句句沉重地说：“一会儿秦淮茹会由我推荐进厂里工作，所以你贾家现在其实和我才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就不应该被易中海利用而来对付我。” “如果易中海真当上了车间主任，你觉得他会对贾旭明好吗？还是说在院子里对你们贾家更加要作威作福了？” “昨天他都敢在你面前调戏秦淮茹，到时候，也许都该登堂入室了。” 最后一句才是何雨柱刺激贾张氏愤怒起来的导火索。 秦淮茹更是羞愧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昨天晚上，她用水在腰上擦洗了好几遍。 贾张氏狰狞地说：“那个老王八蛋，我才不允许他当上车间主任呢！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办法很多，但要贾旭明合作，等你和他商量好了，再过来找我吧。” 何雨柱步子快了起来。 有些事得要当事人愿意行动才行。 “你快跟上傻柱啊，不要工作啦。”贾张氏气劲不小，推得秦淮茹向前踉跄几步。 秦淮茹被贾张氏训练得快没有主见了。 “傻柱，你走慢点。”秦淮茹喊了一句。 何雨柱脸色不悦：“叫何主任，不然我翻脸了。” “对不起，何主任。”秦淮茹赶紧改口。 秦淮茹比何雨柱大两岁，但秦淮茹还只是刚从农村嫁到城里的女子，虽然有点自私自利的小聪明，不过还没以后那么圆滑逢源。 红星轧钢厂人事部。 人事部主任元红超正在看京城日报，好不惬意。 “元主任，有什么有趣的新闻吗？”何雨柱熟套地坐到对方一侧，先问候一句。 元红超身材比较瘦，属于那种怎么吃也长不胖的身子，此人平时下班后喜欢跑步，精气神看上去挺足的。 面相最突出的是他的鼻子，鼻梁比较宽，毛孔有些大。 元红超跟何雨柱的相识是周厂长签的头，不过两人兴趣相投，很快就结交了深厚的友谊。 元红超摊开报纸，指着其中一篇报道，笑着说：“小麦亩产一万四千斤，义阳的农业大丰收。” “小麦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产量？写报道的记者肯定没去实地检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元红超以前也种过地，每年种的粮食能够一家人吃就算是丰收了，现在短短几年，从千斤亩产到万斤亩产变化，随便想都不是真的。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报纸上的描述，明白种花家大跃步风气将要席卷九州了。 “报道太夸张了。” 元红超点了下头，又看见旁边样貌不错的秦淮茹，轻笑道：“何主任，这么快就有相好的啦，今天都带到厂里来给朋友们见见，是吧？” 秦淮茹神色尴尬，想要解释。 “元主任猜错了，她跟我在一个四合院，并且已经嫁人了。” 第29章 杂工 元红超只是打趣一下，既然何雨柱解释了，他肯定不会继续瞎说。 “何老弟想把她安排进厂里吗？”元红超猜出何雨柱的意思。 都是人情老手，互相帮一下，也不是难事。 而且安排的工作大多数是厂里的杂工。 相当于临时工，工资低，事情多。 何雨柱回了一声是的，又说：“她一心求上进，加上我没法拒绝，就想让元主任给她安排个工作。” “我懂。”元红超看向秦淮茹：“这位同志如何称呼啊，我得记录一些信息，才能给你安排工作。” 秦淮茹紧张地回答着元红超的问题。 何雨柱便在旁边站着，没再多话。 一小会儿。 办事挺快的元红超就把工作证给了秦淮茹。 黑色外皮，红漆字的工作证上写清了秦淮茹的身份信息，右下角还盖着红星轧钢厂的公章。 秦淮茹在乡里就听人说，城里的工作是铁饭碗，不怕天灾人祸，工资总是会有，而且福利更多。 她现在也有铁饭碗了，即使拿到这份工作的方法比较让人羞耻，但成功不论过程。 秦淮茹偷偷地看了一眼何雨柱，心情又怪了起来，他会不会在食堂里为难自己呢！ 此事被贾旭明知道了，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元红超挽着何雨柱的肩膀，避开秦淮茹说：“新厂长有点消息了，在r国留学回来的，比较年轻，似乎有新的管理模式。” 何雨柱皱着眉头：“咱们周厂长好不容易把厂子理顺，这样一调动，又成了半途而废。” “谁说不是呢，再好的管理模式，也得厂子里的职工理解明白才行呀。”元红超也感觉往后在厂子里的日子会更难过。 计划经济下的红星轧钢厂，因为每月有指标存在，所以暂时不会出现大幅度亏损的情况。 种花家的市场份额还在增长，各个厂子的竞争程度还不大。 若是过渡到市场经济，像红星轧钢厂这样落后的机械设备，必然会被市场淘汰。 不过那也是十几年以后了。 现在的红星轧钢厂，还能经受各方的折腾。 何雨柱让元红超安心：“不管怎么变，我和你的情分不会变。” “放心，我又不是没缰绳的野马，在厂子里随意撒欢。”元红超老道地说：“我肯定会把新厂长哄得高高兴兴的。” 两人交流了意见。 何雨柱招呼秦淮茹一下，不一会儿就到了上班的时间了。 秦淮茹的工资定在了十八块。 现在的生活水平，想过得差不多，一个人的月消费也在十元左右，吃点肉的话得到十五块。 所以贾张氏才急赤白脸地陷害何雨柱。 贾张氏也懂得整个四合院只有何雨柱有能力帮秦淮茹安排工作。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食堂。 穿着工整的刘岚走了出来，她双手提着一袋米，看上去不太吃力。 “呀！何主任。”刘岚马上注意到站在何雨柱身后的秦淮茹，心里有些吃味，男人果然都是花心大萝卜。 何雨柱没观察到刘岚的神色变化。 食堂里的女员工就刘岚一个，那顺带着把秦淮茹安排在刘岚手里做事，也算方便。 “刘岚，这是新来的同事，秦淮茹，从今天开始就在你手下工作，食堂里的杂活都能安排给她。”何雨柱介绍了一下。 刘岚眨眨眼，放下米袋子：“何主任，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呀？” “没什么关系，工作上的安排你不要有顾虑。”何雨柱疑惑地看着刘岚：“她是一车间贾旭明的老婆，能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到处乱说。” 自从李副厂长被抓进去以后，刘岚觉得自己给何雨柱立下了汗马功劳，心里越发地骄傲起来。 于是刘岚认为她和何雨柱的关系是更加亲近一些，说话直白许多。 但刘岚还是很听何雨柱的安排的，因为她不用多想，只需要安心地依赖何雨柱就可以了。 “你不解释清楚，一会儿我给她安排了比较复杂的工作，她要是做不了，向你打小报告怎么办？”刘岚就怕秦淮茹跟何雨柱确实有关系。 不然没什么关系，何雨柱为什么要给秦淮茹安排工作呢，总是要有一个原因吧。 “去吧，别想多了。” 秦淮茹第一次看到这么宽敞的厨房，跟在刘岚身后，也不知道自己该主动做些什么。 刘岚指点着：“你戴好手套和围裙，把泔水桶挪到后面去，一会儿收泔水的车就要过来了，十五分钟做完。” 泔水桶有一米高，半米宽，上面有胶盖子盖着，但还是会有臭气跑出来。 秦淮茹用迷茫地眼神看向刘岚，这活不应该交给男人做的吗？ “赶紧工作。” 刘岚又催促了一句，对秦淮茹一点儿都不客气。 第一天工作，秦淮茹过得非常的充实，食堂里的杂活基本上都有她的身影。 做卫生，洗碗，切菜，打饭打菜等等。 这些事做完，秦淮茹回到家里就像是散了骨头架一样，根本不想动弹。 不过在食堂的好处就是，秦淮茹能给自己多打一些饭菜，然后带回家给贾张氏吃。 “不错，味道真不错。”贾张氏啪叽啪叽地吃完：“傻柱当了食堂主任，炒菜的油都比以前的好。” “旭明呀，你在门口蹲着做什么？有没有听见我跟你说的话。” 贾张氏擦下嘴巴，声音不小地说。 贾旭明的思绪被打断，看了一眼何雨柱家，然后走回房里。 贾旭明对何雨柱还是有点嫉妒的，但是何雨柱坐实了主任位子，在厂里做事时，他对何雨柱不由自主地尊敬了起来。 “妈，我都听见了。”贾旭明烦躁地说：“傻柱不会平白无故地帮我去争车间主任，而且我不一定能当上。” “你就说你想不想当车间主任？”贾张氏语速快：“你就算当不上，咱们也不能让易中海当上，你媳妇受的委屈，你心里一点儿不在意。” “她不是按照你的要求得到了一份工作啦，我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过越好的。” 贾旭明没有主见地说，他心里想去争，但表现得又很懦弱。 第30章 争选 “你个混脑壳。”贾张氏扇了一下贾旭明的脑袋，张大嘴巴说：“贾家人要有点志气，竟然是公开投票选拔，不争不就掉面子吗？” “你赶紧收拾一下，去问一问傻柱的意思。” 贾旭明脸色挂不住，但又只能点点头。 瘫坐在一旁的秦淮茹可怜巴巴地说：“妈，傻柱给我找的工作完全不是人做的，我这一天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傻柱亲自给你安排的工作？”贾张氏反问一句。 秦淮茹哆嗦了一下：“那倒不是，他把我交给食堂的女同事刘岚安排。” “刘岚脾气可大了，我做错一点事，她都指着我的鼻子教训，一点儿脸面都不给我。” “妈，我怎么觉得让傻柱给我安排工作，不是好事，而是坏事啊！” 秦淮茹当然会抱怨了，本来家里的家务活都有一大堆，现在还得在食堂里受苦受累。 如果贾张氏能顺手帮忙做一下家务活就好了。 不过这种话，此时的秦淮茹还说不出来。 因为秦淮茹没有贾张氏那么有狠气。 “别人能干下去，你就能干下去。”贾张氏才不想秦淮茹把好不容易得到的铁饭碗丢掉，出手拉起秦淮茹：“躺着干嘛，赶紧烧水去。” 院里被太阳晒了一天的草丛蔫蔫的， 何雨柱打开窗子，让家里通通风，这样能让空气好一些。 贾旭明挪着小步子到了何雨柱家门前，听见了开窗的声音，便知道何雨柱真在家中。 有什么好怕的。 贾旭明敲门，他来听一下，何雨柱有什么说法。 “进。” 何雨柱家里比之前要充实多了，客厅里大多数家具都有。 贾旭明对上何雨柱的眼神，心里有点怯弱。 “你来了。”何雨柱笑着让对方随意坐下。 贾旭明愣头愣脑地站着：“我妈叫我来的。” 不用解释的事情，贾旭明偏要讲得清楚些。 “我知道啊，车间主任的位置，你是有机会争取一下的。”何雨柱先给贾旭明一点信心，不然以贾旭明的性格，第一天冲动，第二天就退缩了。 贾旭明果然有点高兴：“机会在哪里？” 何雨柱不在意贾旭明是站着还是坐着，继续说：“我就给你分析一下。三个车间里的工人师傅和易中海关系不错，如果他们没有别的人选，大概率会选择易中海。” 贾旭明点头：“是这样没错。” 有三个车间的工友相助，易中海得到的票数肯定不少。 所以贾旭明才觉得自己去参加选拔属于自取其辱，浪费时间。 “贾旭明，难道你忘了你的父亲了？”何雨柱做了一点儿功课。 贾旭明的父亲是轧钢厂真正的老员工，从最初有车间时，他父亲就开始干车间了。 所以贾旭明的父亲的人缘才是车间里最广的。 贾旭明还是想不通：“这跟我爸有什么关系？” 榆木脑袋呀！ 何雨柱就差点把答案直接甩在贾旭明眼前了。 “当然有关系了。”何雨柱的声音大了一些：“跟你父亲有交情的人，如果你去参加之前，给他们买点小礼物送去，这些人是不是会把票投给你？” “那也不一定。”贾旭明话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开始认同何雨柱的话了：“我还能做些什么？” “那事情可多了，我就挑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何雨柱让贾旭明听好了：“你分了车间的票，再加上我们食堂的人给你票，你在心里算算，你身上的票多不多了？” 贾旭明抓着头，红着脸，激动地说：“傻柱，你真是聪明呀，怎么能想得这么快？” “贾旭明，我们食堂的员工也不能无缘无故地投你的票吧，你不得主动表示一下？”何雨柱又在示意贾旭明用好处收拢人心票：“投票前投入一些，你这心里不就更踏实一些。” 贾旭明恍然大悟：“傻柱，我要参加，既然有这么高的可能，我确实不该错过。” “那我得提前称你一句，贾主任了。”何雨柱恭维了一句。 贾旭明听了高兴，大笑而去。 又过一日。 天气阴。 争选车间主任的人员已经确定了，一车间里八成的员工都报名参加了，他们都是被选择者，失去了投票权。 形势突然混乱起来。 易中海第一时间找到何雨柱。 两人在人少的位置谈论投票的事情。 “哎！一大爷，我也没办法啊，不是我不想投你的票，而是贾张氏施加压力，让我必须投贾旭明，不然她就让秦淮茹去上面领导那告我。”何雨柱无辜地说。 “而且贾旭明真的很会争取能给他投的票，我食堂的几位员工，都从秦淮茹手里收到了贾旭明送的小礼品，每人一小盒喜糖呢！” 易中海有些压力了。 如果投票能得到一些好处，这些人肯定会投给给好处的人啊！ “不行，我这次要再当不上车间主任，以后就再也不可能了。”易中海决定使用一些好处手段了。 何雨柱鼓励道：“一大爷的办法，一定会有效果。” 争选怎么能和和气气呢？ 两个人既然都有野心，一比高下才叫有趣。 何雨柱还得给贾旭明和易中海添把火。 贾家和易中海投入得越多，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将更加痛苦。 新厂长就要来了，你们真以为车间主任能确定是一车间的人呢？ 这次竞选在新厂长那里，就会有一票否决的选择。 离车间主任的争选越来越近。 厂里似乎热闹了起来。 贾旭明非常享受被人捧着的感觉，即使这是他从秦淮茹的箱子里偷出来的三十元，然后买了礼品，赠送给他人才拥有的。 易中海有存款，好不容易大方了一次，请了厂里好多人吃饭，也有送小礼物给其他人，叮嘱他们一定要把票投给自己。 何雨柱从添油加醋的角色慢慢变成了旁观者。 他从元红超那得到消息，任命下来新厂长会在投票当天出现。 选这个时间点来厂子里搞事，那肯定是有让新厂长能讲出问题的事发生了。 第31章 投入 车间主任有安排完成当月工作指标的责任，这个位置非常地重要。 临近投票分胜负的日子，一车间的参选人员内，明显跟其他人拉开票数差距的就是易中海和贾旭明。 两人相争越发地激烈起来。 红星轧钢厂前面一条街的国营饭店里，易中海花了十元弄了一桌酒菜请到了三车间的车间主任李汉，人事部的元红超，技术部的主任张梦国，食堂主任何雨柱。 此时的国营饭店在老百姓眼里，是一个高大上的地方，能在国营饭店吃饭的人要么有关系，要么是领导。 当然有时候在逢年过节之际，普通老百姓能沾点光“下馆子”。 国营饭店的菜单没什么新意，优点是饭菜的质量不错。 服务员看易中海是生面孔，态度上便轻慢了一些。 “菜都齐了，你们吃快一点儿，我们一会儿就要下班了。” 除何雨柱感觉不舒服以外，其余人似乎习以为常，易中海甚至唯唯诺诺地回应会快一点。 市场没有民营饭店，所以国营饭店没有竞争对手，没有竞争当然就不会有进步了。 这就属于卖方市场。 普通老百姓心理上处于弱势地位。 何雨柱不会在这个时候去冒头指责国营饭店服务员的轻慢态度，毕竟服务的工作多少看个人的工作素质了。 不好以偏概全。 “老易呀，有我们给你投票，你当车间主任板上钉钉的。” 李汉就喜欢喝酒，菜没吃几口，桌上的酒已经三分之一下了他的肚了。 易中海和李汉的关系最好，所以李汉愿意支持易中海，没什么意外。 “老李，你这么说我很高兴，可是你都看见了。贾旭明那个遭瘟的家伙，偷偷摸摸地把三车间里本该属于我的票给撬走了，实在让人恼火呀！” 易中海咬牙切齿，心里恨不得把贾旭明给踩在地上，狠狠地蹂躏一下。 技术部的张国梦面相看着很老实，手上都是老茧，沉稳地说：“老李肯定有办法让那些人弃票的，咱们这些工友啊，就喜欢得一点小恩小惠。” 技术部的员工不多，因为他们也偏向于管理，厂子里的机械出了问题后，一线的老师傅基本上都可以解决。 技术部做些统计的工作就行了。 李汉咧着嘴，信誓旦旦地说：“老易放心，贾旭明再怎么送东西，他还是太年轻了，而且还在消耗老贾在厂里留下的人情，以后再有这种事，他更加没机会了。” 元红超啧啧一声，表示他也赞同李汉的说法：“老易把心放稳，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你的票一定是最高的。” 何雨柱却能看出易中海还是没什么自信，对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何雨柱知道易中海还有本钱继续投入。 于是何雨柱小声说：“一大爷，其实你可以跟想要投你的票，但又不太确定的那些人说，只要当天给一大爷投了票，你就包五毛钱的红包给他们，这样就能保证他们的票百分百投给一大爷了。” 五毛钱可不少。 易中海皱起眉头，他又拿不定了：“这样我能争取到多少张票啊？” 元红超补充道：“拿出五十元，就是一百张票，这不就真的稳了。” 何雨柱轻笑一声：“一大爷，你要是有其他的好办法，就别考虑我这个傻办法，毕竟得到的票不是工友的实心实意，也许会在以后被人拿出来做文章。” 何雨柱看似在否决自己的提议，其实又在易中海的心里加深了一遍他的提议。 毕竟拿钱换票的方法又直接又有效。 在m国，每一场竞选都会有这种花钱的操作，所以m国上上下下都热衷于选举。 易中海打着哈哈说：“我肯定要靠自己的实力当上车间主任，今天就是请大家吃顿好的，不去想别的，喝酒。” 与此同时。 贾旭明做起了上门拉票，拿着自己父亲的联系本，一家家地走过去，又是说好话，又是送些小礼物。 他选的小礼物都不贵，一毛买来的手帕，毛巾，铅笔等等。 “一定要把票投给我啊。”贾旭明这句话说了上百遍，早就没了一开始那么羞涩和尴尬，越来越有底气了。 贾旭明和易中海，在何雨柱的小小提议下，投入越来越大。 竞选的日子终于到了。 阴云散开，太阳红彤彤的悬在东方的天空上。 红星轧钢厂食堂。 一个个桌子连成一排，上面放着二十八个红箱子，箱子前面贴着竞选人的名字。 易中海在第一个，贾旭明在二十五。 广播响起。 “同志们，上午好，一车间车间主任竞选投票马上要开始了。” “想要投票的同志们，请直接到食堂门口，在元红超主任处领取红票，签下名字后就能进入食堂里投票了。” “此次竞选投票公正公开，请各位同志们慎重考虑，为了我们厂子的大发展，投下你们宝贵的一票。” 一车间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这个时候，他们都是竞争对手。 “又没有阻止我去看投票情况，今天厂里的任务特意安排得少了一些，就是要我们有多余的时间去投票的。” 一位参选的工友做完了自己目前的工作，急切地想去看看食堂那里的真实情况。 “大家都去，这也是公平。” 易中海顺势带起节奏来。 一车间暂时停工了。 众人都加快步子，冲向了食堂。 食堂门口。 何雨柱帮元红超登记发放红票。 这个时候来的员工不多，两人便可以闲聊一下。 “我得到消息，新厂长今天早上已经来了，不过还没有正式接替工作，很可能在厂子里搞暗地巡查呢。” 元红超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他总会挑比较重要的信息，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问：“所以新厂长的姓名，来历，我们还是不太清楚。” “还是那些消息，不过我越发觉得是错误消息。”元红超呵呵一声：“留学高材生，不去当干部，怎么会来红星轧钢厂当厂长，那不是本末倒置吗？” 第32章 取消 元红超评价本末倒置的人已经查到一车间去了。 而一车间的工人又正好大多数去看竞选投票，连工作的机器也被他们暂时断电不工作了。 新厂长个子有一米八，三十来岁，抬头纹比较多，说话的语气有点像r国人。 这人眼神很锐利，绝不是什么愚笨之辈。 “我下放到红星轧钢厂，是要做一番大事业的。” “丰厂长要做大事业，我们肯定会全力支持。”开口的是技术部的张梦国。 张梦国一大早规规矩矩准点上班，刚进办公室，就看见新厂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翻阅以前的资料。 然后是新厂长带来的助手以严厉的话语批评张梦国工作态度很有问题，新厂长非常地不满意。 这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张梦国在害怕的情绪下成了新厂长继续暗访的领路人。 “支持的话很容易说，可是我要看的是行动。”丰自强拍了下张梦国的肩膀，换了个平静的语气问：“你认为一车间的车间主任让谁来当最合适。” 张梦国哪敢说易中海就非常合适，他明显从丰自强的问话中感受到，一车间的车间主任对方心里有人选了。 “今天大家都在投票呢，大家选出来的人，那应该就是合适的。” 张梦国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丰自强的手上好有力气。 丰自强又走到车间的机械旁，把问题引到了厂里的机器上：“如果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运转，我们厂一个月可以达到多少产值。” 张梦国只能回答自己能算出来的：“丰厂长，如果不考虑机械的损坏，我们厂一个月可以轧钢1000吨以上，但实际上只能达到800吨。” 丰自强是从r国回来的，他见识过r国轧钢厂的技术产量，每个月轧钢能达到万吨左右，国内和r国的差距有这么大吗？ “能不能提高到2000吨以上？”丰自强提出要求。 张梦国赶紧摇头，切不能让新厂长有这样的不注重实际的想法。 “我们的机械产能没办法那么高，而且我们厂每年分到的铁也就一万吨出头。” 丰自强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但不想告诉张梦国。 国内的技术人员眼界太低，根本就没有野心。 上级部门已经开始要设立新的目标计划，准备开启全民炼钢运动，到时候轧钢厂的产能上不去，新增的原钢就没办法转化为钢材了，那将造成极大的损失。 丰自强觉得自己下放来红星轧钢厂，是非常有必要的，他要向上级领导保证，一定要在今年把厂子的产值提高到五万吨以上。 “走吧，咱们一会儿去看看竞选出来的结果。” 食堂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因为竞选投票快到了尾声，所有愿意投票的员工都把自己的红票投给了自己中意的人的箱子里了。 打饭窗口站着刘岚和秦淮茹。 刘岚摸了下鼻子，刚才感觉有点痒：“没想到你家的贾旭明人气这么好啊，刚才我大概数了一下，都有上百人投他的票了。” “我对这件事不太了解，都是他一个人在操心。”秦淮茹心里也期盼有一个好结果。 如果贾旭明能当上车间主任，工资肯定会升一大截，那秦淮茹就有底气不在苦累的食堂里做事，回到家里跟贾张氏勾心斗角，更加轻松一些。 刘岚忍住打喷嚏的感觉：“食堂那几个呀，听到易中海要给五毛钱的投票福利，一个个的就忘了咱们何主任的话，转眼投给了易中海。” “也就我这个人实诚，觉得你干事也勤快，爱屋及乌地把票投给了贾旭明。” 秦淮茹感谢道：“我可以请你在食堂吃一次饭。” “哎哟，那我还真是做对了。”刘岚笑了起来。 人事部的员工开始唱票。 先要选择出票数前三个人，然后会把他们的资料再进行组织审核，只要没什么成分问题，就能确定谁是车间主任了。 “雨柱，易中海是第一了。”元红超表现得很轻松，但从头到尾都是他在引导流程，所以对于票数的估计更加准确一些。 何雨柱没有反驳：“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员工来投票，他们对此事还挺热情。” 元红超笑了起来：“要不是你给他们分享的那些方法，利用大家贪小便宜的心来得票，大家肯定不会连厂里的工作先放下，跑来把票投了再说。” “也该让他们付出一点代价了。”何雨柱还是记仇的人，他委屈地被贾张氏和易中海联手陷害，现在让他们白花大几十元来抢票，实在让人感觉痛快。 几十元够一个人吃几个月的饭菜，投入不小了。 而且贾旭明还偷拿了秦淮茹的嫁妆，这种事情还没有被暴露。 唱票结束了。 有一群人欢呼起来，站在他们中心的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以两百八十九票，高居第一位，比第二位的贾旭明多了三十票。 第三位以下的就开始是几十票，有的还只有几票。 贾旭明得了第二，他感觉自己在被易中海嘲笑一样。 “别神气，第二也有被选中的机会。”贾旭明都走到这一步了，他才不会放弃。 元红超打开喇叭，走过去，正要恭喜前三名的人入选，下个阶段的组织评审会得出最后的结果，而且是三天内必出。 高大的丰自强突然走到元红超身边，出手就拿走了喇叭，然后说：“大家好，我是谁大家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大家应该都能猜到我的身份。” “你们想得没有错，我就是新来的厂长丰自强。” “以前的厂长让大家主动竞选车间主任的想法非常民主化，但是这种竞选却没有一点儿公平。” “我丰自强从未见过厚颜无耻的人，这些天还看见了两个。” “一个是第一位的易中海，一个是第二位的贾旭明。” 丰自强从助手包里拿出他们两人送给投票员工的小礼物，大声呵斥道：“以物贿票，这样的事发生在我们红星轧钢厂里，是一件极其耻辱的事情。” “取消易中海和贾旭明的竞选资格，而且还要让全厂的员工就他们的行为进行当众批评。” 第33章 杂乱 这是一件让何雨柱感到意料之外的事。 虽然何雨柱知道竞选的最终结果，肯定不是易中海和贾旭明成为车间主任。 而他顺水推舟般的促使那两人开始竞争，花费不小的钱财和精力，其实是想让他们痛苦一段时间。 但是新厂长丰自强的态度是要杀鸡儆猴。 如果丰自强狠厉一些，可以将易中海和贾旭明直接开除出轧钢厂，使他们成为再难找到工作的人。 因为劣迹而被开除的人，不管是什么工厂都不会再次接受。 贾旭明看到气势汹汹的丰自强，那几句话刚被说完，他就像脑袋上被人突然猛击了一下，霎时没了呼吸。 啪！ 贾旭明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抓走当典型批判，惊恐的情绪让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 “被吓晕啦！” 在贾旭明旁边的员工也不知道怎么处理，都没人上前把贾旭明扶一下。 易中海心血上涌，脸色通红，一张老脸在今天丢尽了，但是他不认为自己有错，用一些小礼物将工友们团结在自己身边，绝不是丰自强口中的弄虚作假。 可是丰自强是厂长，是厂里的第一领导。 领导给他们的行为定了性，那就是一个结果。 易中海知道，一切都完了。 像是看笑话的刘岚轻推了一下秦淮茹：“你男人躺地上了，不过去管管。” 秦淮茹面露为难之色。 那么多人围着，她哪好意思过去，而且她过去了也没用，又不懂得急救。 丰自强本来还准备继续进行批评大会，彻底打出自己新厂长的威严。 他没想到叫贾旭明的年轻小伙子的心理素质这么低，直接就被吓得趴地上了。 这种人真是恶心。 丰自强给了助手一个眼神，继续说道：“大家赶紧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开始工作，把今天耽误的工作时间给补回来，至于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我会在下次总结会上选任有能力的人接手。” 那当然要是完全听从丰自强的工作安排的人。 助手也是个高大的家伙，几步走到人群中，将倒在地上的贾旭明一下背了起来：“让让，我带他去诊所。” 员工们的兴致没了，只好听从丰自强的意见散去了。 丰自强握住双拳，他对自己这一次的表现很满意。 “张梦国，你跟着我继续去厂里其他的地方看一下。” 丰自强自恋了一小会儿，转身去找张梦国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厂子里熟悉的人都不见了。 “走之前也不跟领导打声招呼，红星轧钢厂的问题越来越多啊，任道而重远。” 张梦国就是怕被丰自强抓包，在混乱的时候，悄悄地跑回了技术部。 三车间门前的路上，何雨柱和元红超一起走着。 这个时间段的阳光没那么毒辣，时不时还会吹起一阵凉风。 “丰自强除了立威以外，他在厂子里应该有了当一车间主任的人选，如果竞选方式成立，车间主任的位置让其他人当上，他后续的工作安排就会有阻碍。” 何雨柱稍微地分析了一下，丰自强的行为需要有一些理由。 目前何雨柱不认为新来的丰自强是那种一身正气的人。 “当然了，厂子里的那些家伙，最会玩的就是阴奉阳违。我们周厂长花了三年时间，才真正有信心把工作完完全全安排下来。” 元红超今天看到新厂长的真面目，心里有些不服气。 论岁数，元红超大，论工作经验，也是元红超多。 元红超是有被推荐成为红星轧钢厂的。 “不过是多喝点了洋墨水，家里有个厚实背景而已。” 这一句，元红超很小声地嘟囔着。 何雨柱倒是没听见，移动视线说：“有没有可能，一车间主任会是丰自强带来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的？” 元红超觉得很有可能：“刚才是张梦国先跟他们接触的，我们一起去找张梦国问问。” “可以。” 技术部里放着一张老旧的灰色方桌。 方桌上堆放着一摞摞没有编码的图纸，那些图纸上还铺满了灰尘，也不知有多久没被人翻阅过了。 张梦国藏在图纸后面，低着头在看今日的报纸。 “无趣。” 张梦国把报纸一折，正准备塞进纸堆里，然后就看到何雨柱和元红超进来。 元红超吹着灰尘：“张主任，有时间的话，你就让技术部的大家把办公室打扫一下呀，刚才新厂长看到技术部遍处灰尘的样子，没生气吗？” 张梦国厚脸皮地笑了笑：“你不懂技术部的规矩，你别看这里的东西杂乱无章，其实在我们技术人员的眼里，这才是最舒服的堆放方式，新厂长要是想动，我当然会进行整理。” “不过以后少了什么资料，那就不能怪技术部找不到了。” 这就是有经验的老员工。 “张主任，刚才有认识丰厂长身边的那个人吗？”何雨柱不敢多走动，所以站在原地问道。 “不认识，听他说是助手。”张梦国冷笑：“对方不相信我们呗，所以要带心腹过来，然后一车间主任刚好缺位了。” 大家似乎都想到了。 掌握生产车间的厂长，才有在厂子里立足的基础。 因为生产车间是基数最大的生产资料。 元红超不多想了，说：“新厂长的局势大好呀。” 何雨柱也点了点头。 一车间有自己的心腹当主任。 二车间的主任方禾是个墙头草，谁是厂长他就会去奉承谁，只要对方不拿了他的车间主任的职位。 三车间的李汉的期望落空，易中海落败，他也没法坚持多久，再好的感情也不能当做抵抗厂长的工作安排的理由啊！ “你们说这些没什么意义，还是考虑一下会不会被丰厂长抓住把柄，一下子被打下去了。” 张梦国感叹道：“有句话讲，一代天子一朝臣，难猜新人心中想。” 三人只能等待丰自强出招了。 下班以后，何雨柱检查完，食堂区域没有多余的火星后，这才向自家走去。 今日，最难过的也只有贾旭明和易中海了。 第34章 琢磨 “这道题的两种解法，你都理解了吗？” 何雨柱耐心地问。 高考快到了。 何雨水的成绩稳定在班上前十了。 成绩的大幅度提升，也让何雨水渐渐成了老师们认可的学生。 班上的同学对何雨水的态度也有了极大的改变。 学习好的人，受到的尊重会更多一些。 何雨水得到了激励，冲刺补习的时候，态度越来越认真了。 “终于懂了，谢谢哥。”何雨水抬起头，双眼疑惑地问：“这两天，晓娥姐姐为什么没有来呀？” 何雨水有点想喜欢在何雨柱讲课时坐在一旁傻笑的娄晓娥了。 而且娄晓娥在的时候，何雨柱都会做好吃的夜宵给大家吃。 “人家也会有事忙啊，你马上洗漱过后，就去睡。”何雨柱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抽点时间去娄家看看。 娄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娄家。 娄晓娥卧室里的电灯泡坏了，娄青云正在帮娄晓娥换灯泡。 “爸，你真的会吗？”娄晓娥手里举着蜡烛，担心地问。 娄青云扭着灯泡，非常专注：“有什么难的，我很快就能修好了。” 能在女儿面前表现父亲的厉害，娄青云肯定得抓住机会呀。 娄晓娥就不再催促了。 卧室外面，娄母帮忙找到了多余的灯泡，想着一会儿娄青云安坏了一个，还有更多的灯泡。 “把开关打开。”娄青云拍下手里的灰尘，自信地说：“这次肯定能成功。” 啪！ 灯泡通电闪了一下就亮了。 “爸，你真厉害。”娄晓娥吹灭蜡烛，兴奋地说：“我还以为爸爸只会指挥别人做事呢？” “给宝贝女儿做事。”娄青云笑着说：“肯定要我亲自来了。” 娄母不可思议地说：“还真亮了。” 三人便在卧室的床上坐下。 “红星轧钢厂换了新厂长，你想去和何雨柱一起工作，爸爸却没法帮上忙了。”娄青云也不可能实现娄晓娥所有的要求。 娄晓娥失落地说：“我就是想帮雨柱哥分担下压力。” “我的女儿呀，你担心何雨柱，那是他的福分。”娄青云细声细语地说：“这点压力对于何雨柱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压力。” “大家都把事情说透了，何雨柱也应该上门提亲呀，难道这种礼节？也要咱家先提起吗？”娄母摆出不好看的脸色。 自从娄青云不再提考验何雨柱后，娄母以为何雨柱会知趣地赶紧来提亲，可等了几天了，何雨柱那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这是真傻？还是没把自己女儿放在心上。 娄晓娥想宽解一下自己的母亲，让她不要多想。 何雨柱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忙的。 娄青云却先说道：“你就别操心了，他这段时间要给纺织工业部画设计图，心思肯定都在工作上，只要空闲下来，就会想起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了。” “你这个解释，我不接受。”娄母认为工作是第二位的，她的女儿才是第一位。 “妈，你别担心。”娄晓娥坚定地说：“他一定不会轻视女儿的。” “好吧，你早点睡，看明天他有没有行动。”娄母必须看到何雨柱的行动，她才能消气。 娄青云心里偷笑，小子，这次看你有没有好运气，把自己的丈母娘给哄好了。 又一日。 温度上升。 何雨柱在家又画出两张设计图，整理好以后，放在自己的桌子抽屉里。 大清早，前院和后院都有女人的哭闹声。 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没有睡好。 昨天的竞选风波以后，被抬回来的贾旭明躺在床上就一直没动弹过。 不说话，不吃东西。 贾旭明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样，脸色非常难看。 于是贾张氏不仅吵闹起来，而且还不停地指责秦淮茹没把自己的男人照顾好。 而后院的一大妈知道了家里的损失，前前后后掏出去近百元，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还被新来的厂长当成了坏典型。 一大妈怕一大爷没了工作，所以一晚上都在唉声叹气，碎嘴地说着话。 但是班还是要上的，易中海和贾旭明都知道不能上班迟到，不然真会被新厂长丰自强给开除的。 何雨柱便看到两个没有灵魂的男子，一步步走进了车间。 打击有那么大吗？ 何雨柱有点诧异，不过是损失了一点钱，然后在丰自强心里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又不是马上被厂子里开除了。 一般这个时候，丰自强不太可能选择开除厂里的老工人。 丰自强要团结车间的工人。 但做了错事，丰自强也会给予一定的惩罚。 “元红超，对他们以降工资做为惩罚。”丰自强的语气不容反驳。 元红超肯定赞同啊，又不是降他的工资：“丰厂长的决定很正确，我马上去办。” “去吧。”丰自强又多说了一句：“周厂长能看中的人，肯定有一定的能力。” 元红超眯了眯眼，猜着丰自强说这句话的意思，然后没什么表示地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敲山震虎吗？ 元红超边走边想着。 可他也没给丰自强的工作下绊子呀！ 得不偿失的事情，元红超不会轻易去做。 广播通知。 下午两点召开总结会，请各部门主任和车间主任准备好汇报材料，总结会上踊跃发言。 何雨柱是食堂主任，也需要参加总结会。 总结会一月一开。 像何雨柱的汇报内容是食堂这个月的支出和收入。 支出分为员工大食堂和领导小食堂。 收入分为员工饭钱收纳和厂里补贴。 只要能做到收入大于支出，那何雨柱的工作就算及格了。 如果饭菜做得也好，大家都爱吃，那就是优秀。 厂里就能给食堂员工颁发一点儿奖金。 而其余部门的汇报会复杂一些，不过还是以厂子的收支比为重点。 三点钟 办公楼会议室。 会议桌上放着白色的瓷杯，后勤部的员工机灵地及时给领导们添上水。 一轮发言结束。 红星轧钢厂目前的发展还在上升期，做出来的成绩听起来不错。 然后大家都看向丰自强，等着他公布谁当任一车间车间主任。 第35章 吩咐 “大家都没话再补充了吗？”丰自强板着脸环视了一圈，神情并不着急。 在场的人都有颗聪明的脑袋，现在可不是多嘴的时候。 何雨柱也在沉默，他这个食堂主任，对于红星轧钢厂的生产决策没有影响力。 丰自强觉得自己已经掌握了整个轧钢厂的节奏。 没有人敢冒着被批评的风险来反对丰自强的安排。 “咳咳！” 丰自强的助手站了起来。 “先向大家介绍一下。”丰自强大声地说：“我身边的同志叫乐明明，名字听上去有点秀气，但是乐明明同志技术非常过硬，在北方钢厂工作了十年，经验十足。” “乐明明同志，真厉害呀！” “是啊，我们轧钢厂和钢厂是一体的，有了乐明明同志的加入，我们就能和其他钢厂有更好的合作。” “真是不错。” 大家比较轻松地议论一下。 乐明明开口道：“我会认真工作，按照厂长的要求，尽快提高厂子的产量。” 丰自强就是要乐明明积极向上的态度。 “乐明明同志的话值得所有同志学习。”丰自强然后顺着话说：“经过我深思熟虑，为了轧钢厂未来的宏大发展，任命乐明明同志为一车间主任，不知各位有没有其他意见。” 会上安静了一会儿。 大家心知肚明的结果真的被丰自强说出来后，所有人也就没其他的想法了。 最后只能看一看乐明明的能力到底可不可以胜任车间主任？ 时间会证明一切。 会议的重点确定了，随后丰自强说了下自己对厂子的下个月的工作安排。 “大家去工作岗位上多想一下我说的话。”丰自强严肃收尾：“元红超去帮乐明明的人事资料都弄好，不要出什么问题。” 元红超笑着答应会做好。 红星轧钢厂的新格局还是安稳地确定了。 厂长办公室。 何雨柱被丰自强直接叫了上去。 “口渴吗？”丰自强很有善意地问：“别紧张，咱们两人的年纪应该差不了多少。” 何雨柱面相成熟，明明还只是二十来岁，却被丰自强认为和他一个年纪的人。 何雨柱笑了笑：“不渴，丰厂长特意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其实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我听周厂长专门提到过你，说你厨艺相当好，所以我就想请你帮个小忙。”丰自强信赖以前周厂长的为人，所以跟何雨柱说得还很直接。 小忙大概就是帮丰自强做一桌好菜。 “在我能力范围内，我都会做好。” 何雨柱算是答应了。 丰自强拍了下何雨柱的肩膀：“五天后，我要请大领导一家吃顿饭，如果能让他们吃高兴了，那我们厂里就能得到新的拨款。” “这么重要的事，丰厂长可以聘请专业的厨师啊？”何雨柱不太理解为什么要他上。 丰自强如实说：“你不知道大领导的为人处事的方式，如果我特意请了专业的厨师，而浪费了厂子里的人才，他肯定就对我们没什么好印象了。” “你就安心把菜炒好，而且能让周厂长看中的人，身兼两职，肯定是有绝活在的，我很看好你。” 丰自强就把此事定下了，交待何雨柱要准备新鲜的菜，事情完成好了，后面还会有更多的好处。 何雨柱接受了丰自强的安排。 何雨柱回到食堂。 调油的刘岚一下子就看见了何雨柱的身影，暂时放下工作，走了过去。 “何主任，我有工作要向你汇报。”刘岚尊敬地说。 刘岚很有精神，每天她都觉得自己的厨艺在进步，所以离成为合格的主厨越来越近了。 何雨柱看着扎起头发，露出宽额头的刘岚，平静地说：“是不是又要跟我讲秦淮茹不适合在食堂工作吧？” “你一猜就猜中了。”刘岚对秦淮茹从头到尾都不满意：“她说自己是农村长大的，可是一点儿苦都不想吃。 “每次安排累一点儿的工作，就会拖沓，而我们还得花些时间来处理秦淮茹没做好的工作。” “这样的人永远都教不好，我也是奇怪了，女子哪有不懂厨房事的情况。” “秦淮茹现在去哪了？”何雨柱没看到秦淮茹的身影：“你不仅要安排她工作，也应该多教教她。” 刘岚回答：“她跟我说肚子疼，所以去厕所那边了。” “我教了，她不愿意学，我又不是幼儿园老师，还要手把手教上几百遍，才能教好她吗？” 秦淮茹的工作态度有这么差吗？ 何雨柱也没法只听刘岚一人的评价，所以没有轻易地下判断。 “你先去忙，我有机会就和秦淮茹谈一下，至少也要让刘主厨先满意再行啊。” 开口捧人的何雨柱还是挺和气的。 脸红了的刘岚小声地笑了一下，然后答应何雨柱，自己会再给秦淮茹一个机会。 矛盾，总是会有的。 秦淮茹不是去厕所了，而是去一车间看一下贾旭明怎么样了？ 车间里的工作比较危险，如果贾旭明一直是昨天那个状态，很可能出现问题。 秦淮茹对自己丈夫还是有点关心的。 一车间如往常一样在进行生产工作。 一根根钢管从轧机里做出来，然后整齐得从传送带上传到堆放处。 “贾旭明。” 噼啪！ “啊！”贾旭明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从迷茫的样子回到正常模样，然后看着自己的师傅，惶恐地说：“我刚才失神了，对不起。” “你离这里远一点，我要是不叫你，你刚才手就没了。” 危险就是因为太马虎。 “我知道错了。”贾旭明今天又没法接触机械了，那他今天就没法做完足够的工作。 工作考勤上也会记上一笔，于是工资也会有扣减。 秦淮茹在一车间门口问了下工作的同事，问到了贾旭明的位置。 走过来的时候，秦淮茹就看见贾旭明低着头，被人训得一点儿精气神也没有。 这人怎么如此没有志气。 秦淮茹又发现了贾旭明的一个缺点，心里不舒服的同时，又还是去关心了贾旭明的情况。 第36章 聘礼 下班之前。 何雨柱本来想找秦淮茹谈谈工作积极性的。 可是去找秦淮茹的时候，又没找到人。 刘岚说秦淮茹去倒垃圾了，然后会直接回家。 刘岚又问何雨柱能不能再教她一个菜，她可以陪何雨柱在食堂里多待一会儿。 何雨柱却不想在食堂里待着，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昨天何雨水就提醒过何雨柱，应该主动去找娄晓娥。 想娶老婆，还是得积极一些。 不然命运的线，又乱搅起来，可就不好了。 何雨柱拒绝了刘岚，一路带风地向娄家走去。 娄家一层。 四个老姐妹在打麻将，一下午的时间，四个人输赢都不大。 “碰，把摸过去的牌放回去。” “知道了，我手快，你碰牌要快一点。” 不一会儿就轮到娄母拿牌了。 她手里的牌已经听胡了，但是只赢一张边九筒。 而且桌子上，有两张九筒早打出来了。 “呀！自摸。”娄母大叫一声，她都不相信自己能把最后一张九筒摸到，所以激动了一些。 “娄姐，你这个点儿的运气可太好了，是不是有什么福星跑到你身上了？” “肯定是的了，要不然以娄姐的麻将水平，怎么能算得这么好。” 娄母收着钱，相当开心地说：“这是我的技术高，我就知道能赢九筒，继续继续。” “晓娥不是有对象了吗？我们三位还没见过呢，说了个什么家庭呀！” 这三位也是商人老板的老婆，不过因为时局变化，她们老公的产业也都被收了上去。 现在全靠以前存下来的金银首饰，还维持过着自以为体面的生活。 “可别说我们这样成分的家庭，很难遇到一个好人。” 时局动乱的时候，她们家里的那些子女，都是不安分的主，有的还被关在牢里，进行改造呢。 娄母都懂：“晓娥运气还行，新找的对象也是她喜欢的，家庭成分根红苗正，现在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 “那是真不错，工资收入有保障，长得如何啊？” 这个问题让娄母有点难回答。 此时门外有了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我是何雨柱。” 娄母听见了，对着姐妹们一笑：“这就是晓娥那对象，你们亲眼看看，长得如何？” “行，我们给晓娥掌掌眼，看这对象面相好不好。” 佣人跑了过去，先把门打开。 然后何雨柱进来后，就被娄母的姐妹们围住看着。 何雨柱手里提着两斤红糖。 红糖用喜字的纸包住。 “妈，在打麻将啊？”何雨柱礼貌地说了一圈：“各位阿姨好。” 提亲之物，红糖为礼。 聘金也取了个数字，十元。 十全十美之意。 “小伙子还真上心，这是一下班就来向晓娥提亲的。” “娄姐，你家这女婿挺有礼貌的，身材也壮实，是个好汉子。” “人家有重要事要做，咱们这一局下次再打，娄姐，我们就先走了。” 这些女子还都懂得避嫌。 “进来吧，站在门口太傻了。”娄母笑了起来：“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晓娥和她爸出去散步了，大概一会儿就回来了。” “妈吃了晚饭没？”何雨柱关心地问。 娄母点下头：“跟老姐妹们吃了的，聘礼和聘金来得有点晚了。” 这句话是在责备何雨柱不懂事，明明都已经改口了，那第二天，何雨柱就应该上门下聘金的，这样才合规矩。 何雨柱听出娄母心里有疙瘩，然后上前给娄母揉揉肩：“妈打麻将肯定是辛苦了，我知道自己错在哪了，所以总想着该如何补救？” “你可以补救什么呢？”娄母感觉肩膀上的僵硬还真柔软了许多：“捶下背，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了，身上总觉得酸痛。” “哪里最酸呢？”何雨柱不是很用力地捶着：“风湿这种毛病，可以用食疗的方法缓解的。” 娄母感觉很舒服：“就是后背两侧，你这么捶了一会儿，倒是好了一些。” “这里正好是妈不好摸到的地方，过两天，我给妈做一个能方便自己捶打后背的敲打捶。”何雨柱忽然想到后背敲打锤。 “那是什么东西？”娄母小声地说。 娄晓娥推门进来，大声地说：“妈，我们回来了，你的麻将班子散了没？” 娄晓娥穿着黑色的外套，头发似乎剪短了，发尾有微微卷起。 娄晓娥的眼神和何雨柱的眼神交汇在一起。 何雨柱露着温柔地笑意。 娄晓娥却是惊喜。 她想着自己要先去找何雨柱说结婚的事，现在看到何雨柱亲自来了，哪能不欢喜呢。 “雨柱哥。”娄晓娥激动地喊了一声。 娄母看见娄晓娥兴奋跑了过来，想着自己是不是挡了位置，马上溜到旁边。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跑到跟前，他的心一样雀跃着：“晓娥，我的确应该早点来的。” “你什么时候来都不晚，我很理解的。”娄晓娥轻轻地拉住何雨柱的手：“不过我的确希望你能多在意一下我们的婚礼，我很想早一点和你真正地在一起生活。” “我可以安排好一切。”何雨柱保证道：“一会儿我就跟爸爸商议一下。” 娄青云嘴里咬着烟，也没有点着，完全是过着嘴瘾：“不用商议了，我已经找大师给你们算好八字了，好日子也算到了，婚礼在这个月的十八号举行是最好的。” “这个日子结婚，你们一辈子就会幸福美满，多子多女，身体健康。” “那不就只有七天了。”娄母着急地说：“前面的礼节不得加快点才行。” “两斤红糖，十元的聘金。”娄青云看到何雨柱的聘礼，心里反而踏实了。 因为目前结婚的人，大多数的聘礼也是两斤糖，然后是四元到六元的聘金。 这说明何雨柱不是追求娄家的特殊性，而是真想娶娄晓娥为妻。 这才有意义。 “何雨柱，想要我回多少嫁妆啊？”娄青云问得好直白。 何雨柱夸张地说：“嫁妆也都是晓娥的，爸可以把全部当嫁妆给晓娥。” “哼，我得有点钱养自己媳妇！” 娄青云假装生气说。 第37章 爱你 “青云，咱们去楼上，把楼下的空间留给他们。”娄母微笑着拉上娄青云。 两个人就不在楼下当电灯泡了。 娄青云又说了一句：“小子，我们会安排回礼的。”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两个年轻人甜蜜蜜地对视着，许多的情丝牵绊着他们，不需要什么言语，安宁的片刻也是幸福。 “这几天怎么没来家里？” 娄晓娥马上回答并解释，脸色一点儿不慌：“雨水快要高考了，我想着让你能全心全意地教学，而且我也想在家里多陪陪爸妈，以后和你结婚了，就不是天天能跟爸妈待在一起了。” “就算我们结婚了，那里是你的家，这里也是你的家，你要是想回家看爸妈，直接回来就可以。”何雨柱善解人意地说：“而且雨水也很想看见她非常想念的晓娥姐姐。” “真的吗？”娄晓娥想起夜晚里不太爱听何雨柱讲课的瘦小女孩：“我还以为她并不是特别喜欢我呢？” “雨水喜欢你，我比雨水更喜欢你。”何雨柱情不自禁地握着娄晓娥的手。 一个火热，一个微凉。 两人的手碰在了一起，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对方血脉的流动，脉搏的加快。 “那你有多喜欢我？”娄晓娥感觉好害羞，自己怎么会问出这种幼稚的话。 何雨柱深情地注视着面前脸红的女孩：“不怕念起，唯恐觉迟，既已执手，此生不负。” 情诗一句，何雨柱用心地表白。 娄晓娥点点头，感受着男人那热烈的情感，似乎想让自己融化在男人的怀里。 “其实爸妈已经在心里答应了我们在一起。”娄晓娥不想让何雨柱花费太多：“我看重的是你的人，而不是太过繁琐的婚礼，而且雨水考上了大学，她的消费肯定就会更多，我们也要为雨水多存一些钱。” 女子已经在向何家的女主人过渡了。 她虽然从不缺钱花，可是也有着勤俭节约的思想。 何雨柱怎么会不考虑雨水上大学的花费呢？ “我的工资肯定足够的，雨水要是知道晓娥姐姐对她那么好，她一定会感动得哭出来的。”何雨柱温柔地说。 楼上。 娄母打开一个盒子：“青云，这么多年了，我对你抱有歉意的。” 盒子顶面镶玉，光润，在灯光下闪烁着。 娄青云看了一眼，那是他的母亲在婚礼上给他的妻子的传家宝，里面放着一对从明朝传下来龙凤玉佩。 价值多少，他们从未去估算过。 因为这个玉佩代表着长辈给新婚的两人的祝福，希望他们未来和谐美好，子女如龙凤。 “你说这话做什么？”娄青云看得出，他的妻子要把传家宝交给自己的女儿了。 “当年因为京城都已经和平解放了，没想到你却被帮派的人给打中一枪，我以为你被他们打死了，吓得惊魂失魄，所以导致腹中孩子流产。” 娄母落着泪，哽咽地说着：“也许我们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呢？是我太脆弱了，什么忙都没有帮上。” 娄青云心里有些堵，但他经历的事太多了，京城里的风起云动，都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们女儿也很好啊！”娄青云抱住自己的妻子：“老天爷都有安排了，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这些苦难，才能得到最后的幸福啊？” 娄母嗯嗯地点点头：“结婚的时候，我就去和何雨柱谈，多生几个，分个孙子姓娄，接替娄家的香火。” “你说他会答应吗？”娄青云却不想拿这样的条件去为难何雨柱。 这个时代，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的孩子跟不跟自己姓呢？ 娄母把盒子打开，龙风玉佩保存得跟新的一样，漂亮且精致：“他要是不答应，我就棒打鸳鸯，做一回坏女人。” 甜蜜的时间过得很快。 太阳下山了。 何雨柱请娄晓娥一起回家，一起辅导雨水功课。 娄晓娥却拒绝了，说是让何雨柱赶紧把她娶回家，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让她等得着急。 娄家都把结婚用的自行车都准备好了。 如果何雨柱再存几个月的工资，也能买得起自行车。 两个人的事又往前走了一大步。 两天后。 红星轧钢厂置换了一台新的轧机。 原来是新厂长丰自强从领导手里求来了一笔新的拨款。 轧机更换在一车间，效率比旧机器快了一倍。 “这机器真是厉害呀！” 员工们像是看新鲜玩意一样，一个个睁大了眼睛。 车间主任乐明明是第一个会操作这台新机器的人，所以他要在短时间内教会更多的工人使用。 这是他目前的任务。 食堂走廊处。 里面热气都吹到走廊边了。 丰自强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菜都准备好了吗？” “我都购买好了，大领导什么时候来我们厂子里？”何雨柱问。 丰自强却摇了摇头：“变了，大领导要在他家里请客，让你去那里现场给大家做一桌菜，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啊！那我拿着菜上门，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大领导竟然有这种要求，何雨柱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丰自强笑着说：“别害怕，我领导特别亲民，而且只要你手艺不错，那肯定就不会让领导觉得没有礼貌，反而是一种真实的表现。” 丰自强都做了保证了，何雨柱照着做就行。 下班后，丰自强让乐明明开着公车停在路边。 何雨柱在食堂里拿了一个篮子，菜用袋子装着，然后全部放在篮子里，这样显得更加干净一些。 “这边，何主任。”丰自强把车门打开，挥舞着手，甚是怕何雨柱没看见，然后走岔了。 何雨柱说：“马上过去，丰厂长，你上车里坐好。” 何雨柱小跑了一段路，然后上了车，看到乐明明后，笑了一下。 “开车，时间上快赶不及了。”丰自强有点着急地说：“咱们也不能把菜做得太晚了，吃的时候就比较麻烦。” 其实他不想让领导等得太久。 乐明明点了下头：“十五分钟就能到领导家。” 第38章 留声 大领导家是一栋旧别墅，是以前高官的家。 因为大领导工作的原因，所以暂住在这间别墅里。 别墅的门外站着一位警卫兵。 他检查了车子里的携带物品后，并且核实了车内三人的身份，然后才将三个人放进去。 非常尽责。 丰自强深呼吸一下，站在房门前，镇定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带着何雨柱和乐明明进去。 别墅的大厅里已经来了六个人，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 这些人站在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前面，态度上非常恭敬。 何雨柱看出，那男子应该就是大领导了。 大领导穿得很朴素，而且还是解放时期的军装。 “自强，你还是来晚了呀。” 大领导看到了丰自强，开玩笑地说。 丰自强立刻检讨自己：“我没把时间安排紧凑，让领导见笑了。” “多久没见了，丰厂长的性格变得规矩了呀。” 有一人穿的是国外的西装款式，头发上还抹了发膏，像是在国外的上流圈子混过一样。 “徐行长没变，而且越来越帅气了？”丰自强一脸笑意地说：“就是不知道你的外国语有没有长进呢？” 其余人都在笑，却没有跟着两个人继续打趣。 大领导看到了何雨柱，也看见了何雨柱手里的菜篮，心里还挺满意。 一个厨师确实应该讲究干净。 “他就是你带来的有特殊厨艺的厨师吗？”大领导问道。 丰自强说：“他叫何雨柱，做的菜味道比较超前，所以想让领导也尝一尝。” “那我今天要细细品尝一下，小何，你就去后面厨房，把菜做好，不要着急。”大领导和善地说。 “谢谢领导。”何雨柱便跟着佣人走去厨房。 厨房被专门清理过，台面上都很干净。 什么器具都很齐全。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不用在这边帮忙。”何雨柱让佣人自由行动。 佣人点点头：“点火时，慢一点才行。” 大厅里，大领导和众人聊了些过往的事，大家都非常开心。 “菜可以上桌了。” 佣人提醒大领导。 大领导知道了：“自强，小何做菜的速度还挺快呀，天还没黑呢，我们就能开始吃了。” 丰自强心里有点担心，他虽然不懂做菜，但也听过慢工出细活的话。 其实丰自强还能帮何雨柱再争取半个小时，可惜两个人的配合也没法做得太完美。 “请领导上座。”丰自强期望何雨柱的手艺是真的很特别。 不仅大领导坐在了餐桌旁，领导夫人也出来和大家一起吃，这让大家更加高兴，不停地向领导们请教着。 他们谈论着。 佣人有秩序地把一盘盘造型还不错的菜端了上来。 按照丰自强对何雨柱说的要求，每一道菜都结合了大领导的性格调出来的味道，所以才有一种特别的表现方法。 “热着的菜吃起来才好吃，大家赶紧动筷子。”大领导不是浪费粮食的人，而且肚子真有点儿饿了，所以让大家吃起来，边吃边聊：“有时候吃菜呀，最怀恋的不是菜的味道，而是跟我们一起吃饭的人。” “怀恋的味道。” 大领导夫人吃了一口，忽然小声地说着。 香味在大领导夫人的分散开，似乎就是怀恋的味道一样，而且还是怀恋家乡的味道。 大领导夫人想起了往事，眼角流下了泪水。 多少同志，没有办法看到新的种花家，他们似乎没有离开，一直都陪伴着大家，共同看着种花家越来越好。 大领导也被这些菜的味道迷住了，他吃出了满满的爱意，这种爱包含的范围非常地广。 其余人也一一点头，认同何雨柱的厨艺非常地好。 “真不错，小何是在用心做菜。”大领导给了丰自强一个肯定的眼神：“今天大家来我这边做客，又吃到这些不错的菜，一定得吃得干干净净的。” “没有问题，领导。” 酒和菜。 一大桌子菜，他们吃了一个半小时，酒顺着喝了两瓶，所有人的兴致越来越好。 大领导夫人小酌一杯：“我从那边把留声机带来了，可惜唱片就带来了一张，似乎是人生的命运这首交响乐？你们想听吗？” “先放放看，r国的音乐，自强应该更懂一些。”大领导摆摆手说。 留声机开始放音乐了。 大领导跟佣人说了一句把何雨柱请过来，他要亲自感谢一下何雨柱，今天让他吃到了一桌让人怀恋，又充满爱意的晚餐。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和大领导面对面了。 喝了酒的人，有的放得很开，有的就会沉默不语。 大领导就喜欢多说。 “小何多大了？” “领导，我过二十了。” 大领导有点诧异，这小何的外貌，看上去老成许多啊，做菜这么催人老吗？ “结婚了吗？” 这些问题真是长辈必问呀。 何雨柱如实说：“领导，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不知道能不能请领导来家里喝一杯喜酒？” 大领导开心地说：“那我得去沾沾喜气，小何的厨艺真是不错，我要是再请你来做点儿家常饭，你可别拒绝啊！” “领导吩咐，我随时都可以做。” 然后，大家伙也跟何雨柱认识了下。 这些人大多数是京城里的厂长，唯一不同的是跟丰自强在r国一起留过学的徐累，他在银行上班，因为专业对口，又有硕士学位，所以在一家分行当行长。 所以在大领导的关系网下，许多事情就非常好办了。 例如丰自强想要购买新设备，然后向上级部门申请的拨款，这才能顺顺利利地拨下来，而且手续上还能快一些。 大领导夫人听何雨柱说，快要结婚了，也是非常高兴。 不一会儿，大领导夫人见何雨柱对留声机有兴趣，于是问，他是不是喜欢这首交响乐？ 何雨柱也没法说，他好奇的是眼前有着年代感的留声机，甚至有点想把留声机拆解掉，然后自己装一遍的念头。 但回答的时候，何雨柱还是说确实喜欢音乐，似乎有一种人生的感悟。 然后何雨柱就被送了一台留声机。 第39章 调解 次日，晴空万里。 昨天晚上，何雨柱除了得了一台f国制造的留声机以外，还费心思地开车把醉酒的丰自强和乐明明一起送回了轧钢厂宿舍。 这两人酒喝得不少，酒的后劲上来后，差点在大领导面前失了礼数。 不过后续的工作都变得顺利起来了。 饭局上的交情会变成一笔新的拨款，丰自强也能把三个车间的机械都更新换代。 上午的工作相对繁忙一些，何雨柱还是抽空与秦淮茹谈论了一下工作。 秦淮茹戴着手套，额头上的汗水流到眼角处，弄得她有些发痒。 何雨柱从一旁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把汗擦一擦吧。” 杂工的工作本就是多而累。 秦淮茹小声地谢了一下。 “你对自己目前的工作有什么感想？” 何雨柱先问了起来，他本以为秦淮茹会在抱怨中，然后主动地辞去这份杂工的工作。 可没想到秦淮茹能坚持下来，而且就算工作做得不好，她也不会反驳他人对她的批评。 目前的国营工厂一般都不会出现开除员工的情况，除非这名员工犯下了非常严重的过错。 秦淮茹擦了汗水，呼口气说：“只有一个感想，累！” 她说出了自己内心最直观的体验。 比在乡下种田还要累上一分。 所以秦淮茹想让何雨柱体谅一下，应该合理地安排她的工作。 “何主任，我明白自己的工作岗位，可是我觉得食堂里的杂活不应该全指派我来做。” “刘厨对我太针对了，她的工作安排一点儿都不合理。” 刘岚升为食堂小厨，大家见她是在跟何雨柱学厨艺，这才都叫她刘厨。 秦淮茹不敢在何雨柱面前直接喊刘岚的名字。 有些小消息她从其他同事那里听了几句。 何雨柱为什么愿意亲自教刘岚厨艺？一男一女之间，关系肯定不一般。 态度还是要放尊敬一点。 何雨柱结合刘岚对他反映的情况。 判断出刘岚跟秦淮茹之间是有矛盾的，可两人一开始都不认识，这矛盾点又在哪里呢？ 所以秦淮茹本身的工作态度还算合格，并没有刘岚说得那么严重。 于是何雨柱严肃地说：“刘岚有不妥的地方，我会去指正，但是你也应该努力工作，这样才会有进步。” “我知道了，何主任一定要跟刘厨交代清楚，我也是个普通的女子，没办法什么事都能做好。” 秦淮茹表示了自己的工作想法。 心里想着，何雨柱真的能解决吗？ 不一会儿，何雨柱跟刘岚说了此事。 “何主任，我们要是对她太好了，以后食堂里的工作就更加难安排了。”刘岚心里有小九九。 因为秦淮茹要做杂活，而杂活的范围实在太广，根本不会有细致的工作职责。 所以刘岚机智地先安排秦淮茹先把她每天要做的杂事做完，她就能专心提高厨艺，不会太分身乏术。 这一点儿，何雨柱是不知道的。 何雨柱不想食堂的员工，工作的问题继续出矛盾：“刘岚，给秦淮茹的工作强度稍微放轻一些，这不会影响食堂的工作，反而能提高秦淮茹的工作积极性，你从下午就开始安排。” “好吧，我听何主任的。” 有了刘岚的保证，何雨柱才没继续关心此事，反正事情有了新的解决方式。 晚霞红彤彤的铺满了半边天空，红星轧钢厂的员工们三两成群，下班回家。 何雨水放了半天假，也没去找同学玩，一个人睡在床上，看了一下午的故事书。 何雨水掐准何雨柱回家的点，先藏好了故事书，然后穿着拖鞋去厨房里把菜洗好。 何雨水的中饭是在学校里吃的，她也就吃了一点儿，其实肚子早就饿了。 不过玩的时候，何雨水是感觉不到饿的。 娄晓娥从家里拿了一袋麻花过来，一进门就看到打水的何雨水。 “雨水，我来。” 娄晓娥关心地上去帮忙。 何雨水装了半桶水：“晓娥姐，我提得动，你又拿好吃的过来了？” 何雨水小小的身子，还是有一点儿力气在的。 “雨柱还没回来吗？”娄晓娥小帮了一下，在厨房里问道：“这是我爸买的糖麻花，甜酥味，我就带了一点儿过来给你们吃。” “我哥没那么准时下班，不过我今天有半天假，下午饭还得等我哥回来做，所以他应该会提前回来的。” 何雨水用水把菜和锅都洗了。 娄晓娥也在学做饭，目前的厨艺比较差，所以没主动说，她来做饭给何雨水吃。 以后我肯定能做到，娄晓娥在心里鼓励着自己。 果然没过一会儿，何雨柱出现在屋里，回来的还算及时。 “你来啦！” 何雨柱幸福地笑着，他以为这几天娄晓娥不会来呢！ 娄晓娥有点想何雨柱，所以就跑了过来。 “得先给雨水做饭，她肚子都咕咕叫了。”娄晓娥点了下何雨水的肚子说。 何雨水摸着肚子说：“哥，我真的好饿呀！” “行了，我马上给你做点吃的。”何雨柱关心地说：“今天的辅导课要继续上。” “哥真是风雨无阻地在指导我呀，我真是太幸福了。”何雨水乐呵呵地去自己房间里，把书本都找了出来。 半天不见，像是好久没见一样。 今夜的月亮很圆，月光洒在院子里，像是一层洁白的雪花。 因为关系上的确定，又为了娄晓娥的安全，时间太晚的话，娄晓娥就直接在何雨柱家睡了。 何雨柱有两间房，一大一小，大的有两间卧室，小的就一间。 娄晓娥会住何雨柱的房间，而何雨柱会去旁边的小间里睡。 辅导课结束以后，何雨水就早早去睡了。 而何雨柱还和娄晓娥在房间里聊天。 “今天我已经向组织申请结婚了，等厂长批准后，我们就可以去办结婚证。” 何雨柱有点激动地说：“批准时间不会超过一天。” 毕竟何雨柱帮了丰自强那么大的忙，丰自强怎么能坏了何雨柱的婚姻大事呢！ “雨柱哥，柜子上放的是什么啊？” 第40章 简单 娄晓娥一下子就发现了柜台上的留声机。 何雨柱跟娄晓娥解释了几句。 “我以前听过留声机，这个留声机的样子跟我见的有点不一样，不然我肯定能认出来。” 娄晓娥喜欢听音乐。 何雨柱看出娄晓娥想要听一听留声机：“我来放给你听，只要把声音调小一些，这样就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真的可以吗？” 何雨柱已经开始放音乐了。 起伏有节奏的交响乐从留声机里放了出来。 美妙的音乐很快就抓住了娄晓娥的心。 不一会儿，娄晓娥还跟着音乐的尾音哼唱起来。 何雨柱心里感到一丝伤感，这个时代，人们的文娱方式太少了，所以才会很容易将情感投入到一些音乐之中。 “这首曲子叫什么？”娄晓娥好奇地问何雨柱：“我以前从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它让我在伤感的同时，会产生一种新的力量。” 好的音乐产生的魅力就是能让听见的人产生一些共鸣。 何雨柱轻声说，非常的温柔：“它叫做命运，作曲家在感叹人生命运起起伏伏，没有定数，不过我们面对命运的困难的时候，不能被一下子打倒，而是要微笑地面对。” “命运嘛！有苦有甜才是对的。” 娄晓娥接受了何雨柱的解释，越发地对何雨柱佩服，他懂音乐的。 “我还想再听一遍。” 何雨柱肯定答应呀。 音乐的夜晚，温馨而甜蜜。 “何主任，坐下。”丰自强笑得合不拢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结婚申请，组织已经同意了。” “谢谢丰厂长。”何雨柱还是要感谢一下。 丰自强更高兴的是厂子的新款已经到账了，他终于可以大步向前，让领导们知道他真正的工作能力。 丰自强说：“这谢什么呀，结婚是大事，组织肯定希望何主任能有一个美满的婚姻啊，不过女方的家庭成分啊，的确有点特殊。” “我能为她做保证的。”何雨柱马上说。 “你是我们厂子里的干部，组织多考虑一下也有道理，你写个保证书，这样大家也能更放心。”丰自强还是要何雨柱写个保证书，保证他不会把厂子里的重要信息告诉娄晓娥。 对资本家，要有防范之心。 何雨柱写了保证书，签名盖上手印，然后才从丰自强手里拿到批准书。 丰自强站起来说：“结婚是哪个时间，我可得去给你捧个场，虽然我们国家提倡婚宴不浪费，婚礼简单化，但怎么也应该请家人朋友热闹一下啊？” 丰自强关心一下何雨柱。 “丰厂长能来参加我的婚礼，这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何雨柱兴奋地说：“婚礼的日子确实已经定了，到时候您直接来婚礼现场参加就行。” “恭喜恭喜呀！” 婚礼的地点放在了娄家举行，婚宴也在娄家院子里进行。 一切都是为了方便。 如果放在四合院，何雨柱怕中途遇到一些不让人高兴的事。 就四合院里的那些人，亲眼看着何雨柱娶娄晓娥，好几人都会红了眼，偷偷地给何雨柱捣乱。 娄家。 娄青云给一些老朋友打电话，向他们通知女儿娄晓娥的婚事。 “老家伙，你可一定要来的，不然咱们十几年的交情，全都要泡水里了。” “老娄，这次婚事不会变卦吧，我都有点觉得你在哄骗兄弟们的礼金了。” “不要你的礼金，你必须人到，喜气你都不来沾一下，那可真就太让我不高兴了。” “一定到，也是有机会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了？” 通话一个接一个。 娄青云这次不会再食言的。 有了组织的结婚批准书。 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人约好了时间去登记，拿结婚证。 “两位新人靠近一点儿，对，一定要微笑。” 面对摄像机，娄晓娥还有点拘谨。 何雨柱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让她尽量放松：“你小声念茄子，拍出来的相片就会是笑着的。” 这个时代的结婚照要求很多，不能有一点儿花里胡哨，而且男女之间的着装都有共同点。 幸福的味道却不会有变化。 “拍好了，请两位新人去那边拿着资料登记。” 何雨柱感谢一声，然后拉着娄晓娥手去了登记台。 信息上要填写的地方不多，而且照着户口簿上的信息登记就行。 如果有不会写字的新人，工作人员会帮着登记。 “我们都填好了。” “请等待一个小时，你们的结婚证就可以办理成功了。” 有了大概的消息，两人就不会太慌张。 娄晓娥第一次经历这个过程，心情是激动且幸福的，只要结婚证一出来，那么她就和何雨柱是真正的一家人。 以后会过上一个非常美满的生活。 “雨柱哥，我会把我们的家操持得非常好，让你永远都不会有后顾之忧。”娄晓娥很坚定地说，她的神态就没有开玩笑。 何雨柱心中感动：“未来不管有多么大的困难，我都会一直陪着你踏过，千山万水，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 两人再次坚定了之间的爱。 “何雨柱同志，娄晓娥同志，请来领取你们的结婚证。” “来了。” 他们的声音是多么的雀跃，他们的人生到了一个新的阶段。 婚礼仪式的确很简单。 在大家的见证下，何雨柱和娄晓娥给长辈们一一承诺以后，他们就相当于婚礼完成了。 时代的风格如此，为了跟旧风气有改变，人们便主动地去改变。 娄青云热泪盈眶，终于看着自己的女儿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这一天他等了好久。 娄青云心里也怕，自己家不好的成分会给女儿带来一生的不幸，但现在有了变化，那么他的担心就少了许多。 至于以后的困难，他们一家人都会一起克服的。 婚宴开始了。 丰自强带着乐明明来参加了，不过他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祝福了两位新人后，又赶忙离开了。 元红超跟张梦国一起过来的，这两人送上礼金，跟何雨柱开玩笑说，今天得把礼金全部在酒上喝回来。 第41章 婚礼 “藏得深啊！何主任。”张梦国锤了下何雨柱的肩膀，羡慕地说：“结婚前一天才跟同志们说，好事就应该提早告诉大家呀！” “这不是怕你们总想着礼金要给多少，然后误了工作，所以才提前一天跟你们说。”何雨柱没邀请多少同事：“只要你们把祝福带来就行了。” 几杯酒已经喝下去的元红超给何雨柱伸出了大拇指：“厉害，也只有天仙般的弟妹才能配得上兄弟你的才华，老哥由衷地祝福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谢谢元大哥的祝福，感情都在酒里。”何雨柱感慨地说。 这是婚宴里，新郎给婚宴来宾敬酒的环节。 新娘此时待在婚房里，可以吃些零食填填肚子。 “喝！” 娄青云在另一桌喊道：“雨柱，赶紧过来，让叔叔阿姨们看看。” 新郎在这个时候就像个吉祥物，呼之则来，挥之则去。 “你们喝好吃好，我老丈人喊了。”何雨柱抱歉地说。 “过去吧，我们两个喝酒就没问题的。” 元红超和张国梦互相看了一眼，较着劲说。 楼上婚房。 红妆迷人眼，香气满堂春。 房间里，何雨水坐在凳子上喝蜂蜜水，她零食吃多了，完全不想吃饭。 娄母和娄晓娥相对坐在床边。 “那么好看的金丝红玉镶边婚服不穿，多遗憾啊！” 娄母看着女儿穿着朴素的婚服，疼惜地说。 稍稍打扮的娄晓娥也颇具美色，白皙的肌肤在粉红的婚服下显得更柔和一些。 她就是个温柔的人。 娄母当然想把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都给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是在一个女子人生中重要的婚礼上。 娄晓娥感怀地擦干娄母眼边的泪水，柔和地说：“妈，四旧要不得，那件婚服虽然漂亮，但会惹得他人议论，要是被当做典型，不是白给自己添堵吗？” “知道了，是妈妈考虑得不周到。”娄母回头看向何雨水，亲切地说：“雨水，你在房间里跟姐姐多聊聊天，我先出去招呼客人。” “妈，让爸爸和雨柱都少喝一点儿酒。” “今天高兴，咱们不管他们爷们。” 何雨水保证道：“婶，有我在，姐就不会无聊。” 娄母回神去了婚宴上。 一小杯一小杯的白酒下肚，刚开始还觉得辣嗓子的何雨柱已经有点不知道酒的味道了。 反正一桌上都是长辈，看在娄青云的面子上，何雨柱又没法拒绝不喝。 酒是粮食精，越喝越神经。 “娄大哥，你这女婿好酒量啊，果真不错。” 娄青云倍感有面，在一旁也喝了不少，脸上已经挂了红色：“肯定比你酒量好，我女婿叫何雨柱，大家以后有什么好事，也得想着我女婿啊。” “我们这些老家伙，今年遇到最好的事，就是参加娄大哥女儿的婚礼了。” 这些人能有什么好事，为了避免大麻烦，他们不是交割财产，就是去夜校加紧学习。 反正生活上是一团糟。 何雨柱感觉有点晕乎，但不会傻乎乎地在他们交谈往事时插话，因为没有共同语言，依旧坚持地举杯喝酒。 “雨柱，我想跟你谈一些事情，你跟我过来一下。”娄母拉住何雨柱的手臂，神色严肃地提醒了一句。 何雨柱点了下头，不想说话。 于是，何雨柱跟着娄母走到人少的地方。 娄母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有勇气说出这个有点为难人的想法：“雨柱，晓娥是我们娄家的独苗，但我们也想让娄家的血脉能继续延续下去，所以若是让你答应，和晓娥的的孩子，能不能有一个男孩姓娄呢？” 晕眩的何雨柱胃里的酒水在往喉咙上涌，他用尽全力让自己不能吐出来，一时也没听清楚娄母的话，但大概理解了娄家的意思。 孩子姓什么名字，何雨柱并不是很在意的男人，而且他也能理解娄家的想法。 毕竟这个年代的人重男轻女的多，就算娄青云再宝贝娄晓娥，他肯定还是会觉得只有儿子或者孙子才算是家庭的延续者。 娄母见何雨柱半天没有回应，以为何雨柱会拒绝，心里一下子就有点不开心了，这又不是什么很难的要求。 呕！ 何雨柱还是没能忍住，捂住嘴巴跑到厨房里的垃圾桶吐了出来。 娄母担心地跟了过去：“你喝了多少啊，难受吗？” 吐完以后，何雨柱感觉舒服了一些，然后喝点水漱漱口，看着娄母说：“妈，孩子可以姓娄，我向你们做保证。” “真的吗？”娄母又求证了一下：“你心里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是的，您可以跟爸说这件事，可以早早地把名字想好。”何雨柱再次肯定地说：“而且我认为孩子跟我姓，还是跟晓娥姓，都是我们两家的孩子，我们都应该给他一份诚挚的爱。” “太好了。”娄母心花怒放地说：“雨柱你直接回婚房，别再过去喝酒了，我去帮你把他们都挡住。” 吐了再喝，对身体会不好。 何雨柱笑了下：“没事，我一会儿少喝一些，婚宴快结束了，我这个新郎要是不在的话，实在太失礼了。” 娄母关心了几句，还是和何雨柱一起回到了婚宴上。 夜里亮着灯。 客人们结伴离开。 娄青云醉得不省人事，实在是太高兴了。 何雨柱把娄青云背进卧室，他叮嘱一句：“妈，注意爸后半夜吐酒，要是吐在床铺上，又是一件麻烦事。” “我都习惯了，你赶紧去陪晓娥，她都在房间里等好长时间了。”娄母把何雨柱推出卧室。 何雨柱简单地问道：“晓娥是不是一直没吃什么热的？” “她有吃桌子上的零食，应该不会饿。” 何雨柱记在心上。 咚咚咚！ “进。” 娄晓娥的声音有些小。 何雨柱缓缓推门，看到何雨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而娄晓娥坐在一边照料着。 “看，我给你做了一盘牛肉丝拌面，赶紧来吃点。” 何雨柱晃动着筷子。 娄晓娥踮着脚跑过去，笑得纯纯的：“好香。” 第42章 脸皮 美食最容易俘获人心。 不管过了多少年，娄晓娥都能想起婚礼的那一晚，何雨柱为她做的那碗拌面。 有着一生的温暖。 在娄晓娥慢慢吃着拌面时，何雨柱轻柔地抱起何雨水，把妹妹抱到其他卧室里睡觉。 属于两位新人的私人时间和空间到来了。 红烛闪烁。 夜深了，情浓了。 叶散花开，共赴巫山。 日子回归正常，何雨柱准时从温暖的被窝里醒了过来。 怀中的女子还在甜美地睡着。 何雨柱想起昨夜与娄晓娥的缠缠绵绵，身上又活跃了起来。 年轻就是精力旺盛。 何雨柱慢慢地冷静下来，一会儿还要去上班，不能继续耽误时间了。 而娄晓娥醒来以后，会收拾床被衣物，然后拖到四合院何雨柱家。 为了不让何雨柱被人指指点点。 婚后女婿住在丈人家，会被人误以为何雨柱是娄家招的赘婿，这可就更会让其他人瞧不起了。 而且何雨柱还是轧钢厂的主任，更得有个体面的样子。 搬运东西不是太难，因为娄青云已经安排好车子了，而且两家离得也不远，如果缺少什么，抽空回趟娄家，直接拿过去就可以了。 何雨柱安心地上班去了。 中午吃完午饭。 娄晓娥跟娄青云坐在车子上，喜气洋洋地前去四合院。 四合院里，易中海跟厂子里告了病假，他的心里还没能过去败选的那道坎。 易中海躺在竹子长椅上，长椅在树荫下面，感觉上很凉爽。 易中海的老婆一大妈弯着腰在旁边缝衣服。 哎！ 易中海间断一会儿，就会长叹一声，听得一大妈有点心烦。 一大妈差点被针扎到手指，终于忍不下去了，略微地大点声说：“中海，事情都过去好长时间了，你看开点不行吗？” “总想着失败的事，心情又怎么会好呢？心情不好，就不可能把病治好，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 一大妈在家里的地位比较低，她本就是穷人家庭出身，嫁给易中海属于高攀。 再加上没能给易中海生下一个孩子，这更加使得一大妈不敢对易中海硬气。 一大妈也把易中海服侍地特别好，这也是一大妈自己觉得心理亏欠而形成的情况。 易中海撒气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当上车间主任，还不是傻柱那小子成了食堂主任，我难道没有压力吗？” 一大妈不懂：“这有什么压力，傻柱年纪还轻，在四合院里生活，难道不听你的话。” 易中海突然坐了起来，想起竞选前何雨柱跟他说的那些话。 “我是不是被傻柱给放进圈套里了，本来我不会那么冲动地花上百元去买投票，毕竟这不是必有回报的买卖。” 易中海给自己找到了失败的另外的理由。 “都是傻柱的问题，我的花费应该跟傻柱要，一会儿下了班，我就跟他要去，而且还能跟贾旭明联合一下。” 易中海有了精神，咬牙切齿的说。 一大妈嘀咕一句：“以前那么喜欢傻柱，现在却跟傻柱是仇人一样，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一大妈不会主动去管男人之间的闲事，她自己肯定想着更简单的悠闲。 下午，热浪减小。 娄青云看着自己的女儿安排好一切：“我也该回去了，你真不用我在这边和雨柱多说几句。” “瞧您身上的酒气都还没消，赶紧回家休息，等过几天，我就回家看你们。”娄晓娥不想让娄青云给何雨柱压力，催促他快点走。 “真走了？” “爸，我可以的，快点走吧。” 娄青云走到四合院的门口，和刚回来的贾旭明，秦淮茹擦身而过。 贾旭明神情低迷，走路的时候也没抬着头。 家里的经济压力，让贾旭明不知道该怎么跟贾张氏解释。 “你不能走快点吗？”贾旭明忽然严厉地吼着秦淮茹，忽如其来的愤怒。 秦淮茹在一旁愣了一下，完全不理解贾旭明说的话，她平时走路都是这个样子啊。 有毛病。 秦淮茹也没理贾旭明，一天的工作让她有点累。 贾旭明冷哼一声：“在食堂里笑得跟花一样，在我面前就是一张苦瓜脸，我真是看够了。” 贾旭明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秦淮茹要是生在六十年后，就靠着她的样貌，怎么样都能过得很不错。 秦淮茹直接回了房，她不想跟贾旭明争吵。 贾张氏喊住自己的儿子：“我让你把送出去的东西都要回来，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进去啊。” 贾张氏是想止损的。 贾旭明揪起自己的头发，又指着自己的脸说：“妈，我都把脸放在地上给别人踩着了，送出去的东西根本就要不回来，人家确确实实给我投票了。” “在家吗？贾旭明。” 贾张氏听到声音，打了一下贾旭明：“易老鬼，他肯定找你有事，你去跟他谈一谈。” 贾旭明想着自己和易中海已经不是竞争对手了，而且易中海在四合院里也不是普通人，肯定没法一直不打交道的。 “好吧，我出去看看。” 易中海就和贾旭明碰面了。 “你有没有想明白？咱们疯狂地在竞选上投入费用，一开始是不是因为傻柱的挑拨？” 贾旭明真没想到这一点。 突然被易中海提醒后，贾旭明越发觉得自己被傻柱给欺骗了。 “还真是，要不是傻柱在我家煽风点火，我根本就不会跟一大爷争车间主任。” 贾旭明想着自己在一旁吃瓜，不是更加舒服吗？ 易中海握着拳头说：“所以我们的损失应该由傻柱赔偿，他要是不答应，我们就直接去傻柱家闹，让他也没法安生过日子。” “一大爷真要闹吗？”贾旭明问。 以易中海要面子的性格，不应该会像个无赖去何雨柱家闹腾。 易中海也没那个本事。 “我去闹没效果，这种事还是得让你妈妈去做，她最擅长了。”易中海建议道。 贾旭明有点为难。 易中海马上追着说：“只要能找回一点儿损失，那一切都将是值得的。” 要钱的事，脸皮越厚越有用。 第43章 讹诈 “要钱？”贾张氏听完贾旭明的解释，手里的窝窝头瞬间就不香了：“原来都是傻柱害咱们的，我儿子明明是低调的一个人，怎么会冲动地浪费两百元去做那样的一件傻事。” “妈，是八十元。”贾旭明能要回本钱就很好了。 贾张氏要这么多，傻柱怎么可能给，两百元是一笔巨款了。 贾旭明就怕一会儿在傻柱家彻底闹翻了脸。 人家是主任，到时候去厂子里跟新厂长随口说句他的不好听的话，贾旭明的工作会更难。 小人就会觉得别人也会做小人行径。 贾张氏的神情变得凶狠起来：“儿子，这一次我们必须和易老头合作到底，不能再让傻柱挑拨离间。” 老太婆的生存经验，扯着别人的大旗做打手。 “傻柱应该回来了，我们去找他算账。”贾张氏枯树皮一般的手挥动了起来。 今天是娄晓娥入住何雨柱家第一天。 何雨柱作为男主人，早就想着给娄晓娥一个惊喜。 叫做入住礼物。 这个礼物花了何雨柱不少时间，还在厂子里借了一些工具才组装成功的。 礼物可以被称作是雨柱牌收音机。 何雨柱从供销社淘到了一些废旧的半导体和电线，经过改良以后，组装出一台简单的方形收音机。 娄晓娥听到外面推门的声音，放下手里的被子，从卧室里探出半边身子来。 何雨柱回来了。 小妹妹何雨水在后面眨着眼睛，手里的书包都快跟地面贴上了。 “你带什么回来了？”娄晓娥转眼就看到何雨柱手里的盒子，于是好奇地问了一句。 何雨水首先冲到娄晓娥面前，把书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封信来，上面写了她的心里话。 “姐，以后我除了会听哥哥的话，也会听你的话。”何雨水反正在说心里话：“而且我哥未来的幸福，都会由姐来决定。” “我哪有这么厉害，雨水给的信，姐姐会很认真的看完，而且还要收藏起来。”娄晓娥感性地说。 她没想到何家兄妹还有浪漫的一面。 然后两个女子把目光放回在何雨柱身上。 雨水送的是心意，做哥哥的得实在一点儿吧。 何雨柱眼角带笑：“我的礼物比较特别，你们等我把它调试一下。” “这是什么呀？” 两人都被何雨柱手中的红色盒子吸引了目光。 何雨柱轻轻地拉起长长的天线，然后按下上部的开关。 收音机开始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有声音耶。” 娄晓娥又看见何雨柱在扭圈圈，忽然想到了一个物品，似乎跟这个方盒子差不多。 “难道这是收音机？但收音机不应该这么大吗？”娄晓娥有点激动地比划了一下，她见过的收音机有一个小柜台那么大。 而且收音机属于高档物品，一般人根本就买不到，因为国内厂家生产的收音机还不够每个城市各部门的职工去分配。 以前娄青云从国外买回来了一个，那个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心华社报道的新闻。 嘟！ “欢迎收听种花家广播电台。” “各位听众，接下来播放的是全国各地的天气预报。” 广播声音响起，一下子让娄晓娥和何雨水欢喜地抱在了一起。 这怎么可能？ 巴掌大小的方盒竟然就是一台收音机。 何雨柱有点不满意播放出来的声音，自制的喇叭零件还是太粗糙了。 还记得大学时的电子课，第一个实践课程就是组装一个收音机。 那个时候，好多同学买了最好的零配件，组装的方向是更小，声音更清脆，造型更独特。 然后一部分同学最后被贴上了高分低能的标签，因为他们连串线都弄不好，而且使用电烙铁焊锡时也会把整个电路板给烧坏掉。 何雨柱学得仔细，又琢磨了收音机每个零部件的制作，做好的小收音机还让他在夜晚里插着耳机听了一段时间的音乐。 半导体收音机还没有被国内的厂家发明出来，但在国外已经有了实验样本机。 而对于半导体的工业产群，国内目前还没办法组建起来。 毕竟还有人意识到未来的电子市场上，半导体的作用处于核心位置。 “这就是我亲手为你做的礼物，喜欢不喜欢？”何雨柱还是得骄傲一下，怎么也要把何雨水比下去。 “明天天气多云呢！姐，我还以为会下雨。” “我还想把被子晒一下，多云就没有太阳了。” 两个女子捧着收音机开心的聊着，把何雨柱晾在了一边。 做了个收音机，何雨柱自己还失宠了，真是失算。 但何雨柱心里是高兴的，这才是他想要的幸福生活。 这时。 门外响起不小的拍门声。 听起来来者不善。 何雨柱脸色一沉，谁的火气这么大。 娄晓娥学着何雨柱的操作方法关掉收音机，目光看向门那边。 “傻柱，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贾张氏尖尖的声音传进来。 又是那老坏蛋。 娄晓娥心情坏了些，本来温馨的画面被这道尖锐的声音打断，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四合院里的邻居不少，因为这里属于杂居的四合院，不像一些小点的四合院，院里只住一家人。 所以初来乍到的娄晓娥还是会保持一些善意。 何雨柱走过去，把门打开，脸色冷漠地看着外面站着的三个人。 不讲道理的贾张氏瞪着眼睛：“傻柱，你真是个坏心肠的王八蛋，欺骗我儿子乱花钱，我儿子什么都不懂，他这么做完全是听了你的怂恿。” 何雨柱又往前走上去，不准贾张氏冲到屋子里去，避免她的气味坏了家里的桌椅。 “贾旭明，你是傻子吗？”何雨柱大声地说：“你妈说你什么都不懂，那你怎么还知道吃喝拉撒，知道听你妈在这里讹诈我。”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的眼神，就猜出这三个人此时想做什么？ 用他们在四合院里的死搅蛮缠之术，压迫何雨柱弥补损失。 贾张氏大叫起来：“我怎么讹诈你了？傻柱，你怎么能冤枉我！” 第44章 惩处 “不是来讹诈的呀。”何雨柱的表情又平静下来：“那你们来我家找我干嘛？我家里现在没剩菜剩饭。” 易中海一看情势不对，他们想说的话都快被何雨柱给堵上了。 他走出来，声音老气地说：“傻柱啊！一大爷从一开始就是听了你的意见去讨好其他同事的，可就是听了你的话，才弄得满盘皆输，所以你应该承担起一大爷失败而产生的损失，这样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嘛！” 何雨柱简直无语，易中海的脸皮真够厚的，自己想当车间主任，最后失败了反而不去找自己的问题，还想着怎么从我身上把损失拿回去。 真当何雨柱是善财童子，有钱没地方撒？ 何雨柱直截了当地说：“你自己的损失自己担，与我有什么关系？别以为你们三个联合起来，我就怕了你们。” “你是个什么道理？死皮赖脸地不承认吗？”贾张氏又开始喷了起来：“你摸着良心再想一下，我儿子买礼品花的钱，是不是按照你说的那几句话去做的，你就是主使者，你要是不赔偿我儿子两百元，老太婆就住你家门口了。” 易中海很惊叹贾张氏的战斗力，然后在一边一本正经地说：“一大爷是个实事求是的人，傻柱你赔我一百元，我就不再找你的麻烦。” 三人在何雨柱家门口开闹。 围观的人也有了。 正是心里看不起四合院所有人的二大爷刘海中。 易中海和刘海中看名字上面，似乎还有点缘分，但这两人是面和心不和。 刘海中是二车间的员工，上次在竞选大会上看到了易中海和贾旭明的笑话，心里还高兴了一段时间。 “你两百，你一百。”何雨柱突然向刘海中喊道：“二大爷，你在旁边听得清楚吧，易中海和贾家两位在对我耍流氓呢，我现在就去派出所报警，一会儿二大爷可得替我作证啊。” 何雨柱说完后，从一旁绕开，然后快步要去派出所。 像易中海和贾张氏这种人，自以为在四合院还是人情之处，说来说去都可以在院子里解决事，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刚才的行为是犯法的。 无正当理由要他人财产的，按金额大小定罪。 贾张氏慌张的看了一眼易中海：“傻柱怎么会想到去找派出所呢？一大爷你赶紧拦住他啊。” “傻柱，站住，咱们的事就只能在院里解决，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易中海也不想找来派出所的民警来，大步追了上去。 忽然一个瘦弱的身影被易中海撞飞到地上。 何雨水在地上滚了三圈，然后捂着脑袋痛哭起来：“流氓打学生了，我的脑袋好晕啊！” “这这这。”易中海有点懵了，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的突然行动，连何雨柱都没预料过，他赶紧转身跑到何雨水身边，扶起何雨水。 “雨水，你伤到哪了？”何雨柱焦急地问了一下：“哪里不舒服？” 娄晓娥也跑过了过来，摸到何雨水的肩膀，手上感觉有点黏，再抬手一看，吓得大叫起来：“雨柱，不好了，雨水流血啦。” 娄晓娥惊恐的表情吓到了贾张氏。 贾张氏赶紧拉着贾旭明跑回自己家，不想让这种事牵扯到他们头上。 “易中海，我何雨柱跟你没完，一会儿派出所见。”何雨柱抱起何雨水，先向最近的诊所跑去。 院子的地面上还残留着一团血。 易中海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怎么会想到事情闹得那么大：“不是我的错，你们都看到了吧，是何雨水向我这边撞过来的。” 刘海中却嘲笑道：“人家一个小女孩，干嘛要撞你呀？我看得清清楚楚，何雨水本来是去追自己的哥哥，你完全都不看，直接一身子撞过去的，易中海，等着吃枪子吧。” “不，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易中海急得脖子都粗了，然后压迫刘海中，大声地说：“你要是敢瞎作证，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易中海，死到临头，你还嘴硬。” 刘海中不怕对方，倒是要看看易中海一会儿的下场是什么。 易中海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扭头先回自己家，躲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 两个民警神色严肃地来了四合院。 而何雨柱帮他们带路。 不一会儿，躲在家里的易中海就被民警抓了出来。 一大妈吓得话都说不清了，扯着民警的衣服，呜咽地不想让民警把易中海带走。 易中海双腿都软了，他都想到自己要进牢里了。 来到院里。 “民警同志，打伤我妹妹是他，他还和贾张氏一起敲诈我赔钱。” 何雨柱气愤地说。 民警相互看了一下：“何雨柱同志，你的案子，我们既然接下来了，肯定会查个明白。” “通知贾张氏来派出所一趟。” 民警们做事干脆，很快就把案子的相关人员都叫到了派出所。 一大妈害怕地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地板，哭喊着：“造孽呀，当年被抓壮丁时，我还能拿钱让对方通融放了，你现在怎么自己把自己给送进去了呀，你让我以后怎么活呀？” 打人事件很清晰。 被害人何雨水肩膀处擦伤一道，头部有轻微脑震荡，现在于诊所稳定了下来。 嫌疑人易中海没有证据证明何雨水是误撞。 又有目击证人刘海中的口供。 易中海的犯罪事实已经确定下来了。 敲诈事件上，能被证实的是易中海和何雨柱有口角，双方都有怒气，但易中海的行为更加恶劣，罪上加罪。 目击证人刘海中再次验证了这一点。 不过贾张氏的行为证据不充足，因为刘海中没作证。 “何雨柱同志，犯罪人易中海想要跟你们和解，愿意赔偿你们的损失，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谅解。” 民警向何雨柱征询意见：“你们也是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相互原谅一下，以后也好相处呀。”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民警同志，我不会谅解他，请用《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惩处易中海。” 第45章 求情 年前大会上才通过的《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是基层派出所办案的依据之一。 民警诧异何雨柱知道用法来保护自己的权力。 就这一点比一般人要强上许多。 “何雨柱同志，谢谢你对我们工作的配合。” 民警与何雨柱握握手。 何雨柱没有用力去握，轻沾一下：“谢谢你们为我们伸张正义。” 易中海两罪并罚，被处以二十日拘留，加二十元罚款，并赔偿何雨水五元的医疗费，何雨柱五元的精神损失费。 但这只是一开始。 何雨柱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 易中海三番两次地欺压我，想从我身上拿走好处。 这种想法在易中海的心里根深蒂固。 何雨柱凭什么要受这个气。 易中海不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何雨柱也没必要宽厚待他。 一个身上有案底的人，就算易中海是厂子里的八级钳工，新厂长丰自强决不会留下。 何雨柱要让易中海成为红星轧钢厂第一个下岗之人。 一夜过去。 一车间主任乐明明上班后在车间巡岗，先查了一遍，没发现易中海到岗，然后又转了一圈。 “哪个知道易中海同志为什么没来上班？”乐明明在车间里大声地喊道。 没有能回答这个问题。 知道实情的贾旭明了解易中海已经被关在派出所里受罪了，他可不想再惹麻烦上身，完全不想跟乐明明说易中海的事情。 就让易中海旷班吧。 乐明明愤怒地再询问了一圈，没得到答案，于是直接在考勤表上打个红叉：“老同志休假休得忘记该上班了，谱可真大，我要向厂长汇报。” 乐明明这句话也是说给车间里的员工听的，让他们不要以为自己工作时间长，就可以不在意厂子的规章制度。 对车间员工们一番言语教导以后，乐明明昂扬阔步，前去厂长办公室。 乐明明刚走到厂长办公室门口，听见里面已经有了交谈声。 什么人这么早就来找丰厂长了？ 每个厂长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布置方法。 丰自强喜欢植物，他的办公桌上这几天终于摆上了一盆君子兰。 他想要自己就像君子一样，行事坦荡，大步向前。 跟丰自强说话的是何雨柱，那个厨艺极好的食堂主任。 乐明明站在门口听了一下。 丰自强同仇敌忾：“你能第一时间向组织如实汇报，这说明你在意我们厂的名誉，这一点我要让厂里的所有同志向你学习。” “丰厂长，我家也是被害者，所以我还是有一点私心，不希望看见一个坏人还占着我们厂子资源和福利，而且我也不愿意再跟坏人共同处事了。” 何雨柱不说假话，也不煽风点火，如实地将易中海的打人行径说给丰自强听。 上次买票竞选的事，易中海在丰自强眼里就已经没有人品了，现在更是道德低下。 丰自强根本忍受不了。 “这次咱们厂子人事有改革，领导组织正好有变动，易中海伤人行贿，屡屡破坏厂里的规章制度，我决定予以开除，一会儿就让元红超贴上告示，并且通报给全厂员工。” 丰自强激昂地说。 终于能除掉一个让他不痛快的人了。 乐明明趁机敲门进来：“丰厂长，关于易中海，我也有事要汇报。” 过了一会儿。 何雨柱和乐明明皆称赞丰自强行事正大光明，决策实属英明。 正了厂子的风气，也增强了丰自强在厂子里的权威。 告示一出，许多人都发出的惊叹的声音。 丰自强减掉了厂子里副厂长的职位，厂长之下只有各部门的主任，主任下面的副主任也被减掉。 这个变动打压了以前厂子里的关系户。 外来的丰自强不需要旧关系来管理红星轧钢厂，所以他才敢直接开刀。 而且这个变动激发了普通员工的工作积极性。 因为本来要支付给这些副职的工资将会分摊给所有普通员工，他们的工资会在一开始的基础上增加一块。 收买人心相当成功。 易中海的开除通报，员工们听完，看到后，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有贾旭明吓得腿脚发软，似乎觉得下一个要被开除的就是他了。 贾旭明手里拿着饭盒，在告示前看了五分钟，脚步都没动过。 “怎么看得这么入神啊？贾旭明同志。” 犹如魔音出现在贾旭明耳边。 贾旭明打了个寒颤，然后对上何雨柱那双很有杀伤力的眼睛，神色慌张地说：“我认得字少，读得慢。” 何雨柱抓住贾旭明的肩膀：“大家早就去食堂里打饭了，现在你过去可能吃不到什么好菜了，要不跟我去食堂后厨？我给你开个小灶。” 贾旭明害怕得快要哭了，求饶道：“何主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都是易中海那老东西在害你，我真没想过与您作对，上一次我就不敢对您有一点恨意了，您千万不要向厂长汇报我的问题，我不想丢了工作。” 贾旭明知道怕了？ 难道是贾张氏昨夜跟他说了什么？ 还是刘海中的手段？ 何雨柱松开贾旭明，心里思索着：“以后你做人善良一些，而且做儿子的，千万不要愚孝，你妈说的话，做的事，很多都不是什么好的。” 贾旭明边点头边后退：“我以后会教育我妈妈，何主任真是宽宏大量。” 贾旭明的变化真有点奇怪。 傍晚忽然天就阴了，像是大雨要落下。 何雨柱大步跑回四合院。 轰隆！ 一声雷鸣。 雨真的要下了。 “大妈，您起来行不行？” 何雨柱家门口。 一大妈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着娄晓娥。 “丫头，我跟家里那口子活得也不容易，他心肠没那么坏的，能不能让傻柱把他放出来，我给你们烧香拜佛了。” 为了易中海，一大妈连自己的尊严都不要了。 何雨柱脸色青了，但是他早已狠了心，所以不会有一点后退之意。 “一大妈，你求我们没有用。” 何雨柱严肃地直说。 一大妈看见何雨柱，更加涕泗横流，一双手抓住了何雨柱的腿脚。 第46章 愕然 “傻柱，你不是狠心的人啊！”一大妈身上的衣服没一处干净的，她很可能在何雨柱家门口闹了大半天。 “你记不记得小的时候，何大清突然就跑了，要不是我们家里还剩点饭菜，你们兄妹可能就要饿上好几天。” “那个吃人的年代，我们对你和雨水有救命之恩啊！” 轰隆隆。 乌云压顶，四合院的院子里的气息更加低沉。 谈往事。 何雨柱大笑一会儿，收回笑声后，蹲下身子，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一大妈，当年我爸跟着寡妇离开前，可是在他自认为的好兄弟易中海那留了二十五块大洋，你觉得那些钱是用来做什么的？” “一点残羹冷炙也叫救命之恩，然后让我年纪轻轻就开始在厨房里做杂工学徒也叫救命之恩？” “是我靠着在厨艺上的天赋，才养活了我和我的妹妹，而易中海一直是一条趴在我何家身上的吸血虫。” 电闪雷鸣。 大雨骤至。 冰冷的雨水打在一大妈的脸上。 何雨柱说的事，她是知情的，但她从未说过易中海做错了，只是那个时候，有了何大清的钱，她终于喝到一碗肉汤了。 自作孽，不可活。 “雨伞！”娄晓娥从房里拿出来，给何雨柱打上：“这位大妈该怎么办？” “她会自己想通的，人要为自己犯过的罪受到应有的惩罚。” 何雨柱将雨伞搁在一大妈的头顶上，避免一大妈真会在大雨之中凄凉地淋上一阵。 一大妈松开了手，眼神麻木了。 “原来傻柱都知道。”一大妈推掉雨伞，像疯了一样从雨中跑回自己家，然后锁住家门，大喊着：“为什么傻柱都知道啊？” 娄晓娥不解地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短暂的疯癫而已，我们赶紧进屋，这时风雨可真大。”何雨柱护着娄晓娥，快步走回室内。 何雨水在房间里得意地笑着：“哈哈，我知道快要下雨，所以一路跑回家的。” “雨水，下大雨也不能耽误你的学习，赶紧出来，今天有很重要的知识点要讲给你听。”何雨柱喊了一声。 何雨柱穿着拖鞋，笑嘻嘻地走出来：“知道啦，哥真是什么都能忘，我的学习不能忘啊！” 何雨柱的肩膀上还贴着药布，过两天就可以拆掉。 “上了大学，你就知道哥哥这么要求你的原因了。” 娄晓娥要支持他们的学习：“我也和雨水一起学。” 雨下得很大，盖住了后院一大妈的喊叫声。 前院刘海中家。 刘海中把鞋子举起来，不客气地扇打在二儿子刘光天的背后，嘴里还骂着：“小崽子，谁教你跟老子顶嘴的？老子说什么，你就给老子做什么？不然老子把你养这么大，白养啦？” “爸，我知道错了，别打了。”刘光天求饶道。 一旁的大儿子刘光孝默不作声，但从他的眼神里能感受到，他对刘海中没有父子情分。 刘海中抽得肩膀都累了，这才松开刘光天：“老子永远都是你老子，你还想翻天。” 刘海中在家里就是一家之主，他的权威都是靠打出来的，在他认为，自己的老婆不打不贤惠，自己的儿女不打不孝顺。 这就是刘海中的治家理念。 “吃饭啦，都出来吧！” 二大妈温柔地喊着。 刘海中骂骂咧咧地说：“一个个白长了力气，连个干力气活的工作也找不到，天天待在家里吃白食。” 吃饭最重要。 刘光孝马上讨好刘海中：“爸，您说得太对了，我明天还会去找工作的，赚了钱第一个孝敬您。” 刘家人围在桌子边吃饭。 二大妈刚才看到一大妈向何雨柱求饶的样子，同情地说：“傻柱怎么这么狠心呀，直接把易中海送进去蹲牢子了。” “这还不止呢！”刘海中扒着饭说：“易中海被红星轧钢厂给开除了，以后也不会有厂子愿意收他，易中海这人只能去干苦力活了。” “没了正式工作，在城里住着可不容易啊！”二大妈有点担心地说。 刘海中敲打桌面：“你们吃饭动作小点，让人看着心烦。” “你以后不要轻易招惹傻柱，他已经是食堂主任了，跟丰厂长关系不错。”刘海中又说：“得罪了傻柱，我会被穿小鞋的，以后恭维一点，知道吗？” 二大妈立刻点头，我不跟傻柱接触不就行了。 贾家！ 贾张氏和贾旭明在密谋。 “这次承了刘海中的情，他让你做什么事？” 贾旭明小声地说：“他让我讨好何雨柱，最好能让何雨柱一点点信任我。” “你放聪明点，傻柱没以前那么善良，易中海倒在了他手上，咱们可不能轻易地失败了。” 贾张氏还想着如何压制何雨柱在四合院的地位，不能让何雨柱过得太畅快了。 “我一定会找到傻柱没办法解决的把柄。” 贾旭明心机重重。 两人的谈话没有让秦淮茹参与。 他们对秦淮茹没有完全信任。 雷雨交加，供电就不太稳定。 秦淮茹刚才开灯闪了一会儿，害怕把电灯泡闪坏了，所以就把灯关掉，点了根蜡烛拿在手里。 因为贾旭明损失了一大笔钱，秦淮茹便想起自己藏起来的私房钱，那里面还有三十元。 秦淮茹想找出来重新找个地方藏起来。 秦淮茹用手摸找了半天，一直没找到自己的钱。 “这不可能。”秦淮茹开始怀疑自己：“我应该把钱放在这个地方了呀？难道我移动过位置了。” 不管怎么样，秦淮茹确定自己的钱就在这个房间里。 秦淮茹仔细地翻找了一遍，依旧没有。 她着急了，慌张了，豆大的汗水出现在她的额头上。 秦淮茹拉动开关。 电灯泡亮了，间歇地闪烁着。 这是电压不稳造成的。 “我一定能找到。” 秦淮茹把房间里翻了个底朝天。 贾旭明错愕地站在房门前，看着乱七八糟的房间，大叫道：“你在干什么？” 秦淮茹回头，一双痛苦的眼睛看着贾旭明的脸，猛然尖叫：“贾旭明，把我的三十元还给我。” 第47章 喜脉 这一声尖叫夹杂着秦淮茹无数的情绪。 这一声尖叫都把天空上的惊雷给盖住。 爱恨交织。 唯自己的财产不可负。 秦淮茹一回到贾家，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贾张氏和贾旭明骗得团团转。 这一切又让她感到无力。 我只是想过上更好的生活，可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地折磨我？ 秦淮茹疯狂地抓向贾旭明，手指上的力气真的不小。 那三十元是秦淮茹在农村大队上付出大量的汗水才攒起来的。 可能对于生活在四合院的贾旭明来说，不算多少钱，但它代表的意义，是秦淮茹自以为是的还不愿抛掉的“根”。 秦淮茹心里还挂念着生活在农村的父母亲人们。 指甲划红了贾旭明的手臂，并红肿起来。 贾旭明神色狰狞起来，他不认为自己拿了秦淮茹的钱有错，所以直接反击，一拳头就把秦淮茹打倒在地上。 “钱我都用了，你个疯女人，抓得我痛死了。”贾旭明骂道：“你是我花钱娶回来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还敢藏着掖着，看我不打得你乖乖的。” 贾旭明还要挥着拳头给秦淮茹几下，让她不再敢跟自己动手。 秦淮茹觉得心里堵得慌，头脑空白，脸色陡然就白了，咕噜噜地吐着唾沫，在地面上打颤。 贾旭明吓到了：“妈，你快来看看，秦淮茹好像发病了。” 跑进房间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翻着白眼，不停地磕着牙齿：“发羊癫疯了，赶紧拿毛巾塞到她的嘴里，得背着她去看医生。” 贾旭明手足无措：“妈，我刚才狠狠地打了她一拳，也不知道打到哪了？她会不会被我打死啊？” 忽然，贾张氏一巴掌扇醒慌张的贾旭明：“听妈的安排，赶紧动手。” 不一会儿。 秦淮茹嘴里就塞上了满满的毛巾，然后被贾旭明背上。 大雨还在下。 天色很黑，只有闪电出现的时候，还能看清楚前面的路。 贾张氏撑着伞，推了下不敢冲进雨中的贾旭明：“走啊！要是救不活秦淮茹，你就得吃枪子。” 贾旭明咬咬牙，大步冲进雨中。 “现在只能去找牛老大夫，诊所肯定关门了。”贾张氏急切地在雨中跟着，然后要求贾旭明改道。 大约五分钟后，他们穿过街道，拍响了牛大夫的家门。 牛大夫是一位老中医。 也只有像贾张氏这样的老人才选择让牛大夫治病，因为在贾张氏的心里，认为去诊所买药太贵了，而且吃了还会让身体不太舒服，还不如在牛大夫这里买一剂土方子煮着喝好。 “牛大夫，救命啊！” 贾张氏大声地喊着，她也无比心急。 吱！ 门开了。 穿着大衣的牛大夫往前看了一眼，看到男子背上的女子在打摆子，马上将他们接进屋。 “赶紧把病人放平，我马上给她诊治。” 牛大夫多年行医，经验丰富，望闻问切，不一会儿就知道秦淮茹病在何处。 “怒火攻心，加上心口受到重击，体内气不顺畅。” 牛大夫消毒后，开始稳稳地给秦淮茹施针。 大约在半个小时里。 秦淮茹从全身抽搐恢复到平静，慢慢有了精神，能够缓缓地呼吸了。 “谢谢牛大夫啊！”贾张氏感激道：“儿子，傻站着干什么，去算诊疗费呀。” 牛大夫却温和地说：“不急，有一事要恭喜你们。” “活命了就是件喜事啊！” 贾张氏放下心来，顺着话说。 牛大夫便对着秦淮茹说：“恭喜你，你有喜了。” 啊！ 三个人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 牛大夫对自己刚才诊脉时判断很自信：“刚才你的脉象滑实有力，估计已经怀孕一个月左右，如果你对自己多关心一些，应该能察觉到这些天身体的变化的。” 秦淮茹有了孩子。 贾张氏高兴地跳了起来：“各路神仙保佑，贾家有后了，老贾，我对得起你啦。” 秦淮茹神色复杂，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孩子，为什么你会在这个时候来了呢？ 秦淮茹自知对贾旭明越来越失望了，但离婚的代价让她还没办法鼓起勇气去做。 有了孩子，秦淮茹就又有了理由让自己再原谅贾旭明一次。 贾旭明傻乎乎地去给牛大夫诊疗费，懵圈地差点忘了把中药给拿上。 “我有儿子了？”贾旭明还没法让自己的心态转变过来。 他并没有多开心，反而觉得是一种压力。 贾张氏看秦淮茹一副郁结的表情，走过去握住秦淮茹的手：“都是我儿子的错，他也不知道那是你的钱，现在知道啦！妈把钱给你。” “现在有了孩子，心情一定要好，明天妈去菜市场去买只老母鸡回来，给你炖汤喝。” 母以子贵。 以前贾张氏不可能用这么温柔的态度对待秦淮茹，现在却开始了蜜糖战术。 贾张氏得哄着秦淮茹把贾家的孩子安安全全地生下来啊！ 她还想看见贾家子孙满堂呢！ “等雨小一点儿，妈还让旭明背着你回去，你现在的身子不能沾雨水。” 秦淮茹享受了起来。 原来她想要的温柔并不是太多。 “妈，我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动了。” 秦淮茹笑得像花一样，表情夸张地说。 贾旭明挡着风口，低着头陪着笑。 雨慢慢小了。 贾家人的相处方式进入到了下一个阶段。 黑夜一点点儿吞掉贾家的房子。 雨过天晴，外面的水沟里有很多小青蛙四处跳着。 三个小孩蹲在地上，嬉笑着用手抓着小青蛙，然后相互比着谁的小青蛙能更快地跳到水沟的那一边。 何雨柱今天轮休，所以待在家里用心地继续画设计图纸。 娄晓娥起得相对晚些，揉着眼睛走到何雨柱身后，然后趴在何雨柱背上，眯着眼看桌上的设计图。 “你画得好细致，这是什么画呀？”娄晓娥懒散地问。 何雨柱抬手轻轻地刮了下娄晓娥的鼻梁，笑着说：“这叫设计图，工业画。” “不懂，看着不一般。” “今天我和你一起去菜市场买菜，早餐在锅里热着了。” 第48章 买鸡 “我一个人去也可以的。” 娄晓娥得表现自己独立的一面，其实心里是想何雨柱能陪着自己：“你不是还有设计图要画吗？” “这一会儿也能画。” 陪伴家人也很重要。 雨后的街道即使没有人清扫，看上去一样干净。 京城处处都是历史遗蕴。 不远处的茶楼里传来些许吆喝声。 这么早也有人来捧场了。 漫步往前去，一条长街便是这一片的菜市场。 上方有碧绿色的透明雨棚遮蔽，雨水顺着两边的排水管哗啦啦地流着。 国营菜市场，这里没有小商贩做买卖，都是由上级部门统一进货，然后按需供应到菜市场上。 在国营菜市场上班的很多是年轻的姑娘，她们熟练地拿着小称给客人们称量，然后再收钱，找钱，给菜。 娄晓娥提着篮子，和何雨柱并排走着，时不时看看两边摊子上的各种蔬菜。 “要不买点肉？”何雨柱问了一句。 娄晓娥摇摇头：“家里还有，肉放置长了容易坏。” 天气越来越热了，确实不能多买肉。 何雨柱指着前面的鱼摊：“家鱼怎么样？我做红烧鱼。” “不想吃，再往前面走走，我想买一只鸡，熬点鸡汤喝。”娄晓娥有了决定。 何雨柱笑着说：“可以做小鸡炖蘑菇，味道也不错。” “那你得教我怎么做。” 娄晓娥可爱地求了一下。 “行，包教包会。” 卖鸡的是一位浓眉大眼的中年男子。 男子用丝巾包着自己的嘴巴和鼻子，眼神活跃，正和一个老太婆讨价还价。 “这只老母鸡就是毛多，肉没多少，三块钱肯定不合适。”贾张氏神色嫌弃地说：“两块钱，我就要了。” “大妈去别处买吧，鸡的价格是定了的，没法讲价。”男子直接不卖了，这鸡摊是国营菜市场的，他就是轮班过来卖一下，卖多卖少都跟他的拿多少工资关系没有。 这个时候的种花家，农副产品的产量是不够人民消费的，现在属于卖方市场。 如果不是由国营调价，一只鸡的价格至少要翻几倍。 娄晓娥走过去，站着说：“这只鸡多少钱？” “三块。”男子回答：“刚才称好了的，你给钱，我就帮你系上。” 娄晓娥觉得那只鸡毛发很顺畅，肉质应该还不错：“好，我要了。” 娄晓娥从口袋里数出三张一块，正要给钱。 要被截胡的贾张氏可不同意，转身瞪着娄晓娥，正要开口跟娄晓娥吵一下。 娄晓娥身边站着何雨柱。 贾张氏霎时从生气变成了笑脸，然后悲苦地说：“何夫人，我的儿媳妇怀孕了，特别需要鸡汤补充营养，所以我把家里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就是想买一只老母鸡回去给儿媳妇熬汤。” “怪我儿媳妇没有这个福气，既然何主任看上了那只鸡，我肯定得让给你们了。” 娄晓娥虽然心里有点同情对方，但看了一眼何雨柱，然后决定道：“张大妈，我刚才没认出来是你，我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一只鸡多少钱就是多少钱，不是让不让的问题，而是买不买得起的问题。” 贾张氏有些尴尬，她要是不买，岂不是更没有面子，贾家在四合院还是有些经济基础的。 “谁要买？谁先付钱，这只鸡就归谁。” 贾张氏跺脚，掏出五元，摆在卖鸡的男子眼前：“我要了，做人要有同情心。” 男子利索地系紧那只鸡的腿和翅膀，然后递给了贾张氏：“慢走。” 菜市场的小插曲。 何雨柱也知道了秦淮茹怀孕的事情。 亲爱的小孩，将成为秦淮茹一生的羁绊。 娄晓娥如愿买到自己想要的鸡，在何雨柱的坚持下，又买了比较贵的小白菜。 两人走回四合院，太阳向西边移动的一个位置。 而在何雨柱家的门口，站着两个人。 娄青云和钱光华。 自上次一别，钱光华心里就一直惦记着何雨柱的纺织机设计图，但又怕第二天去找何雨柱，表现得太过紧迫，便先放了一段时间。 钱光华先通过纺织厂厂长联系到娄青云，没想到两人住的位置还不算太远。 得知到何雨柱结婚的事情，于是决定再改日子去找何雨柱。 钱光华终于觉得应该可以去跟何雨柱见面了。 择日不如撞日。 钱光华于是请求着娄青云一起到了何雨柱的家门口。 “爸。”娄晓娥没想到娄青云会来，惊喜地喊了一声。 她手里的鸡此时挣扎了一下。 何雨柱跟着喊道：“爸，钱老，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等了好一会儿？” 钱光华回道：“没有等多久，何雨柱同志，你的婚礼我抽不出时间来参加，这份礼金你得收下。” 钱光华很有礼貌的把礼金先拿了出来，传统美德要坚持。 这没法拒绝。 拒绝伤感情。 何雨柱微笑着收下，然后邀请钱光华进房间里说话。 茶水待客。 “钱老，我的设计图还差一点儿画完。”何雨柱如实说，技术上的事情做不得一点儿虚假。 因为实施到生产之中，会出现一定的损失。 以何雨柱目前的身上，可不想白白消耗种花家的资金。 钱光华喝点茶水解解渴：“没事，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画了多少，而且有些技术原理问题，我也想单独请教你。” “请钱老到我房间里详谈。”何雨柱说。 娄青云在厨房观看自己的女儿杀鸡。 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娄晓娥想着何雨柱教的方法：“把鸡的头和翅膀一起抓着，然后用菜刀顺着鸡的脖子用力地划一刀，鸡血就会从脖子里流出来。” 鸡血冷了以后，也能做成一道菜。 说着容易，做起来难。 娄晓娥上下左右摆着菜刀，总觉得自己一刀下去，可能杀不死这只鸡，反而会让它承受巨大的痛苦。 娄青云一本正经地在鸡脖子处画了一笔：“这个位置下刀，一定能成功。” “爸，你杀过鸡？” 娄青云点点头：“死在我手里的鸡，没有千只，也有百只了，我很有经验。” 娄晓娥不相信。 你都是吃现成的，怎么可能杀过鸡？ 第49章 研究 父女俩在相互地嫌弃。 不过娄晓娥有用心学习做菜，比娄青云要强上一些。 “一会儿让雨柱来解决它。”娄晓娥眨眨眼，放弃了给手里的鸡下刀。 整洁的卧室里，何雨柱将设计图纸从整体图到零件图一张张铺在地面上，让钱光华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时间慢慢走。 钱光华研究得入迷。 何雨柱没去打扰他。 “何雨柱同志，我可以给你一些意见吗？” 钱光华对于现今种花家的工业能力认识得更加清楚，所以他才有想法给何雨柱做一些局部的调整。 “钱老直说，这些都可以时时调整，因为原理不会变。” 钱光华马上参与进来。 组装零件向精确度更低的方面改动，如果以刚才何雨柱的误差，那么生产无梭纺织机得靠种花家的高级工匠一点点磨出来。 现在的改进才好适用到机床之上。 投入喜爱事业的两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钱老的意见真是妙笔生花。”何雨柱本来觉得有些矛盾的地方，听完对方的意见以后，刹那间通畅了。 “后续的设计图我都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如果根据刚才的调整，虽然会影响后续的使用效果，但依旧有很好的效果。” 钱光华的脑海里浮现出纺织机快速工作的样子。 那个时候纺织厂应该会安静了，也干净了。 工人的脸上表现出快乐轻松的样子。 何雨柱的保证让钱光华更有信心去推动自己的下一步工作。 棉花种植的改革工作。 只有棉花产量自主了，种花家的纺织业，服装业才会有更大的底气。 钱光华心里想着，未来有一天，种花家肯定能丢掉布票，任何人都可以购买自己喜欢的衣服。 “两位，你们有没有感觉肚子饿呀？” 娄晓娥终于有了个机会打断两个兴奋的人。 钱光华老脸一红，扭头发现窗外的太阳处于偏西的位置，十二点过去了。 “不好意思，我占用了何雨柱同志太多的时间。” 他也太客气了，而且对方还身居高位，竟然没有一点架子，就像是一位友善的邻家叔叔。 娄晓娥笑着说：“钱叔，你不用感觉到抱歉，我也是提醒你们一下，因为午饭的时间到了。” “钱老，今天你有口福了，可以品尝到晓娥亲手做的饭菜。”何雨柱提醒道：“我都没吃过呢！” 钱光华微微点头：“这是我的荣幸。” 家常菜的味道很普通，但三个男人都吃得非常尽兴。 娄青云感慨地说：“人生过了半辈子，总在幻想自己会在什么时候吃到女儿亲手做的饭菜，又会是什么味道？” “感动的味道。”钱光华吃饱了，看着新人夫妻一起在厨房里洗着碗，补充道：“都是好孩子，小何有做科学研究的天分，我已经把他的档案拿去审核了。” “太谢谢钱部长对雨柱的关照，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发现雨柱有做科学的天分了，不过他少时太贫穷，所以没继续读书。”娄青云帮何雨柱修改下人生履历。 钱光华让娄青云放心：“你可能不知道小何那位快要高考的妹妹吧？成绩越来越好，很可能考上京城的一个好大学，所以说哥哥聪明，妹妹也会很聪明。” “也对。”娄青云附和一句。 何雨柱和娄晓娥走过来，问坐着的两位还有没有其他需要。 “小何，今天我很高兴，往后我会常来走动。”钱光华觉得自己已经和何雨柱成为朋友了，那么他们就应该经常联系，交流意见。 何雨柱答应下来：“钱老，我送您一段路。” 娄晓娥在家里陪着娄青云。 京城816研究所。 研究的方向在于电子技术，涵盖范围非常广，不仅是军用项目，还是民用项目，这个研究所都有计划。 而且816研究所刚刚被批复而成立，在从各个地方招收有才学的人加入。 不过因为名气在科技技术领域还不算太高，所以真正愿意进入816研究所工作的科学家不是太多。 816研究所院长陆求恩从f国求学回来，他没学f国的浪漫，而是从中学习到了做事的大胆创新，和不拘一格。 “沈书记，有拿到推荐名单吗？研究所实在缺人，我现在是望眼欲穿啊！” 陆求恩急红了脸，不停地向沈天国书记诉苦：“研究所一个技术人员手里同时进行三个项目，我不是说他们不能完成任务，可是技术问题要求的是精确，人的经验是有限的。” 沈书记真是怕了陆求恩：“我向上级部门打过好多次报告了，领导都说了，我们要一个人当五个人用，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取得最大的成就，我手里确实有几个还在审核的人员名单，要不你可以看一下？” 陆求恩就想多来几个人，直接招呼让沈书记把名单给他看。 一张张资料表翻开，都没有让陆求恩觉得有用的人，但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资料。 “何雨柱，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小学毕业。”陆求恩看了下表格下面写的推荐原因：“改造有梭纺织机成为无梭纺织机，会画图，能够设计喷气无梭纺织机。” “怎么？你看中这个人了？”沈书记多说几句：“这个年轻人是纺织部的钱光华推荐过来的，准备要一个研究员的编外，随后有什么项目缺人，可以把他带上一下。” 的确以何雨柱的文凭，还没有成为真正的研究员的资格。 这种上下的错开感，倒是让陆求恩对何雨柱生出了兴趣：“这个人我可以考虑一下，不过我得去亲自考考他，才能做最后的决定。” “其他人呢？有一个还是香江大学回来的，读的是建筑学。”沈书记推荐道：“这样的年轻人学习能力肯定很不错，你要不也考虑一下。” 陆求恩笑着说：“沈书记可以让他来研究所测试，如果及格了，我的研究所就收下他。” 沈书记开心的一笑：“有陆院长这句话就行了，我会让她做好准备迎接测试。” 第50章 谈天 向着晚风。 沈国平骑着自行车回到职工楼。 自行车停在车棚下，然后用锁套住，沈国平把钥匙放在包里装好，从楼下往三楼走去。 楼梯间，沈国平碰到二楼的住户。 “沈书记回来啦，有吃过饭吗？” 沈国平在单位里吃了晚饭才回来的，点点头：“吃了，你呢？” “也是刚吃完，这不下楼到处遛一遛。” 两人简单地打了声招呼，然后各自去各自的方向。 302号房。 沈国平在包底摸到家门的钥匙，费了一点儿时间才把门打开。 “总喜欢把门关得牢牢的，这楼里又没有小偷，实在太小心了。”沈国平吐槽了一句自己的老婆，把包放在门后面的柜子上。 他家里有电话，回来就是要给一人说关于今天研究所的消息。 叮叮叮。 “喂！” “三叔，我等您这个电话好久了，我以为没有希望了。” 电话那边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相对地高亢一些。 沈国平解释道：“你想当科学家，三叔是全力支持的，可我们要遵循规章制度，一步步地来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我又不是不讲道理的孩子，三叔，有什么新消息吗？” 沈国平微微一笑：“816研究所的陆院长让我通知你，两天后就来研究所参加测试，只要成绩合格，你就是研究所的正式一员，有这个信心吗？” “当然有信心，谢谢三叔帮忙。” 沈国平心甘情愿地帮忙，毕竟都是自家的孩子，怎么能不用点心呢。 一天后。 陆求恩在项目上分析了目前的成果后，换下工作服，预约了下公用小汽车，他要去找一下何雨柱。 直接去，陆求恩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比较突兀，找人才比较重要。 “住在四合院里，家境还算不错啊！” 陆求恩观察完四周的环境，一直走进四合院里，这才拦住一个人，问道：“你知道何雨柱住在四合院的哪一间？” 这人头发比较长，遮住了额头，但一看此人又圆又小的眼睛，就知道他是许大茂。 许大茂又被派去周边的农村去放映拍好的电影，一圈走下来，他在农村里工作了两个多月。 两个月的时间，也让许大茂忘了被退婚的痛苦，被贾旭明讹钱的悔恨，因为他可以在农村里遇到更多纯情的女子，然后释放他那无穷的魅力。 “中院的那间，你找傻柱做什么？” 许大茂好奇地问了一下，好久没看见傻柱了，也不知道傻柱想不想我？ 陆求恩哪会回答真话：“有点小事，来和他聊一聊。” “正好，我也想去跟傻柱聊聊，一起过去。” 许大茂要跟何雨柱炫耀一下，自己这个人在农村有多么地受欢迎。 何雨柱家门没关。 两人站在门口。 许大茂张大嘴巴，喊了一句：“傻柱，给我出来，我有事找你。” “我在你后面，许大茂。” 何雨柱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对于许大茂不会有什么好态度，尽量保持冷漠就行。 陆求恩移动三步，跟许大茂拉开距离：“我和他不是一起的，我认识钱光华，特意过来跟你聊一下。” 陆求恩还是懂得看人脸色的，随便一判断就能知道何雨柱跟许大茂的关系不太好。 远离是最好的证明。 许大茂不在意陆求恩，神色夸张地说：“傻柱，我才是院里最受欢迎的男人，这次下农村工作，有两个女子都愿意嫁给我，我忍着巨痛把她们拒绝了，她们哭得哇哇的，对我的感情用得太深了。” 好贱的一个男人。 竟然把欺骗女子的行为当做自己炫耀的资本，这种人就应该被游街。 陆求恩离得更远了，怕自己被沾上了许大茂身上的臭气。 何雨柱冷笑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做的那些事总有一天会报应到你自己身上的，等着瞧吧。” 许大茂还想指点何雨柱。 没想到何雨柱带着陆求恩进了屋，一点儿面都不给地把门给关上了。 许大茂气得在何雨柱家门口吐了一口唾沫：“你都没资格听我说话，我要是怕报应就不是个男人。” 许大茂从右侧走去后院，他住在后院。 贾旭明把窗子打开：“许大茂，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厂子在我离开之前又发福利了？还是涨工资了？”许大茂还没回红星轧钢厂报到，他计划明早去厂子上班。 贾旭明呶呶嘴巴：“傻柱娶了娄晓娥，他抢了你媳妇呀。” 犹如雷击。 许大茂不太相信贾旭明说的话，毕竟娄家跟何雨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的，何雨柱又怎么能娶到娄晓娥呢？ “你在说笑话吧。” 贾旭明抬起手，指着说：“那边的窗子开了，你看看站在房间里的是不是娄晓娥？你还天天叫他傻柱，明明你才是最傻的那个。” 许大茂看见了。 娄晓娥的面容他还没有忘记。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许大茂感觉自己被何雨柱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不过许大茂的心中早就有这样的推测，所以这份痛不是太深，但更多的是一种嫉妒。 许大茂心里波动着，他得想点法子，暗地里坏下何雨柱的事情才行。 “我不在意，贾旭明，我还记得你欠我五十元，什么时候还我啊？” 贾旭明直接把窗子关上，小声骂道：“扶不上墙的阿斗，上次打我头的事，我真是少要了。”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心思。 何雨柱家。 陆求恩开门见山地说：“我来自研究所，也是代表研究所来考察一下你的能力的，我可以先看一下你对于纺织机改造的设计图纸吗？” 从最开始的一件事来看起。 何雨柱不好拒绝，因为刚才陆求恩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证，证明他不是骗子。 “这里是全部的东西了，想进你们的研究所，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要求啊？” 何雨柱平常心地问了下。 越看越满意的陆求恩已经有了把何雨柱招进研究所的想法：“是的，看你好像并不想因为研究员的工作而换去食堂主任的工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第51章 修复 “不怕陆院长笑话，如果真谈技术研究，我可能会有新的想法和建议，但是真要对理论数据进行详细地计算，我可能力不从心了。” 综合理科是复杂的，也是简单的！ 何雨柱看得清自己的优势和缺点。 优势在于前瞻性和经济性。 缺点是对目前的工业现状认识不深刻。 当然这些缺点会在人生经历的成长下逐渐圆满的。 何雨柱内心里有这个自信。 像陆求恩内心追求严谨的人，是喜欢年轻人有务实的品质。 “这世上没有什么都会的人，就说你这一幅幅设计图，没有点儿过人的天赋，定然不能成功。” 陆求恩把设计图一张张排序好，又说：“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去我们研究所测试一下吗？如果能达到我们的要求，除了研究员的职位以外，我还能为你争取到在职读大学的机会。” 不答应一些好处，是没法留下人才的。 从国外留学回来的陆求恩很明白，他们这些人，如果愿意留在国外工作，所得到的物质条件要比在国内好上几倍。 但心中的追求让陆求恩他们不在意自己的物质生活，他们要靠着自己的才学为种花家争一口气。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何雨柱感受到这个时代里科学家身上独特的魅力，那是一种宽厚和友善：“陆院长，我当然愿意接受测试，请告诉我研究所的位置。” “没有问题。” 两人开始进行普通的交流。 “姐，收音机真坏了，我骗你做什么？” 何雨水不开心地把门推开，背着的书包呼地一下丢到地上。 动作流畅，很有准头。 娄晓娥手里摇晃着收音机：“你不说是怎么弄坏的，我当然要多说几句？谁让你把收音机带去学校的。” 很明显，何雨水是偷摸着把收音机带去学校的。 女孩子想跟同学之间炫耀的心情是能够被理解的。 然而何雨水一直不说为什么会弄坏？ 娄晓娥把收音机翻个面：“这个角碎了，肯定是摔倒地上弄坏的，本来我们还能在家里听一下广播，现在没机会了。” “我哥又不是不能修好？”何雨水撅着嘴巴说：“你别问了，就是我自己弄坏的。” 这两人吵了几句，然后才发现在客厅里的何雨柱和陆求恩。 娄晓娥看有陌生的客人在，神色变得尴尬起来，便问道：“我给你们去倒点水？” 何雨水想回自己房间。 但是何雨柱的表情严肃，眼神犀利地盯着何雨水，声音高了一个度：“雨水，做错事以后，跟家人解释的时候，你的态度必须是诚恳的，尖锐的话跟家人互怼，产生的结果只会有更多的矛盾。” 眼角泛红的何雨水不敢跟何雨柱顶嘴，以前她不怕何雨柱跟他翻脸，现在却从心里不希望何雨柱生她的气。 因为何雨水将现在的何雨柱当真正的哥哥了。 “我不是故意的，收音机坏了，我根本就没有预料到。”何雨水小声地道歉：“我的同学也不是故意的，他当时拿起来后，被其他人撞了一下，手没有拿稳，才摔到地上，然后就没有声音发出来。” 何雨柱神色缓和下来：“说实话很难吗？你现在说出来了，我们也都听清楚了，有发生什么让你觉得很为难的事情吗？” “没有，因为我们的出发点是关心你，而不是拿着这件事要追究你的问题，以后不能再明知自己错了，还不认错。” 何雨水心中的压力小了不少：“知道了，哥，这位叔叔怎么称呼？” “我姓陆，陆地的陆。” 何雨水马上喊了一句：“陆叔叔，我说的真是收音机，而且它还是我哥亲手做的。” 刚才娄晓娥去厨房前，把坏了的收音机就放在何雨柱手边。 陆求恩好奇地说：“目前国内的收音机都是电子管类，外形都比较大，你这个收音机体型减少了许多，是如何改进的呢？” 陆求恩没有否定那不是收音机，这就能看出陆求恩此人对于还未确定的事情先抱以肯定的态度去求证。 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外壳已经裂开，里面的零件在受到摔击后，大概率会出现损坏。 何雨柱起身去拿工具：“我把它拆开，您就能仔细的看，其实我是换了一种制造材料，您肯定在国外接触过。” 陆求恩更感兴趣了。 不一会儿，收音机内部的零件和线路就显露出来。 “半导体材料！” 陆求恩惊讶得失了神，能认识这种新材料的人真的很少，国内想研究半导体科技的人员因为缺少更先进的半导体材料而焦头烂额。 但何雨柱却已经把半导体材料进行实用了。 这在陆求恩眼里看来是零到一的突破。 半导体材料可以做收音机，那是不是也能在计算机上面进行运用？ 陆求恩本来就是电子科技专业的博士，当然具备很强的前瞻性。 笑着说话的何雨柱一点儿不惊讶陆求恩的话。 毕竟他做出来的收音机有些跨时代。 西方国家对种花家进行科技封锁，而北方的老大哥援助的工业项目中不太会去注重这些小机器。 收音机的技术含量并不高。 何雨柱一眼就查出收音机坏在什么地方了：“这叫做线路板，因为被摔了一下，所以这里的线因为没有焊结实而断掉了，这才没有声音，因为电流没法连续。” “哥，这也太神奇了。”何雨水兴奋地说：“我懂这些知识，它们组合在一起，就成为收音机啦？” 陆求恩一下子抓住何雨柱的手臂道：“我真心真意地邀请你加入我们研究所，不用测试了，答应你的条件我一定会满足，而且我愿意给你正式研究员的待遇。” “陆院长，你这样让我实在受宠若惊啊！”何雨柱有点压力了。 陆求恩却觉得这些条件实在太轻了：“你对我们研究所很重要，半导体材料的研究方向我们一直定不下来，因为国外研究出来的电子管仪器有了成熟的技术，我们开始就想追着先学习，再进行超越。” 第52章 测试 “有了你的加入，我们就有了超越的正确方向。” 打破西方技术压制，对于种花家崛起有着巨大的作用。 何雨柱反握住陆求恩的手：“您都这么器重我了，我肯定愿意呀！” “好，真好。” 何雨水在旁边举起手：“陆叔叔，我也想去你的研究所。” “何雨水，我知道你在读高三，先考上京城的大学，以后有机会的话，陆叔叔也欢迎你来我们的研究所。” 陆求恩很温柔地跟何雨水说。 何雨水表现得很有信心：“我肯定能考上。” 四合院后边，许大茂住了一间，旁边还住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的聋，不是耳聋，而是想聋时就听不见，不想聋时一门清。 “许大茂，你这表情，心里憋着坏儿吧！” 聋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就看出许大茂不是个好东西，今天便点一下对方。 笑起来的许大茂弯着腰走过去：“老太太，您别冤枉我呀，我心地善良，哪会想着坏事呢？” “那你别着急走啊，跟我好好唠唠。”聋老太太牙齿快掉光了，头发整齐地梳着，浅蓝色的衣服用着挺好的料子，手里拿着一根拐杖。 许大茂哪敢跟聋老太太瞎聊，说得越多，越容易暴露，灰溜溜地跑回了自己家。 “诶！” “晓娥呀，你怎么到我这来了？”聋老太太站起来，愉快地招呼着娄晓娥。 聋老太太很喜欢娄晓娥，从第一次认识就喜欢上对方的善良了。 认识的过程，是娄晓娥先主动的。 娄晓娥从何雨柱那里知道，四合院里的后面还住着一位没有子女的老人，于是主动地去帮聋老太太解决生活问题。 其实聋老太太的经济收入不少，区里的补贴足够她一个人生活了。 聋老太太身体也挺好，走得动，心思也活泛，不会因为一个人而觉得苦闷。 善良的人就容易被人快速接受。 娄晓娥搀扶着聋老太太：“太太，我看您站在门口，也许有事要让帮忙，我家里来了个不太认识的客人，我又不想打扰对方和雨柱交谈，所以就出来了。” 聋老太太推脱道：“你过来就行，还带东西做什么？这让我多不好意思啊！” “您别客气，家里买多了，所以想着让您也尝一尝。” 娄晓娥大方得体。 “那跟我进来吧，我们好好聊聊天。” 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 半个小时过后。 何雨柱出门送了陆求恩一段，再回到四合院时，听到聋老太太在叫他。 “怎么了，您有什么事？” 何雨柱虽然不想听到别人喊他傻柱，可老人家的固执他是知道的，而且聋老太太肯定觉得她喊何雨柱为傻柱，还是一种关系亲密的叫法。 实在没法讲道理。 娄晓娥也在屋里，狼狈地在捅炉子。 “就这事。”聋老太太指着炉子说。 娄晓娥被烟呛了一口：“雨柱，炉子好像堵住了，没法通气，所以烧不着。” “我来吧，你到旁边透透气。” 何雨柱把火钳拿到手里，用力地在炉子里倒腾了一下，煤渣快速地掉了出来。 娄晓娥帮忙扫走。 炉子顺利地点燃了，煤炭一点点儿烧红。 “我是帮老太太烧点水，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娄晓娥擦擦嘴唇。 聋老太太说：“傻柱呀，你可真有福气，娶到这么好的媳妇，不像贾家娶的那个，来四合院这么久了，都不愿意主动来跟我说说话，一点儿都不尊重老人。” 人比人就有高低。 善良又会分有条件的，和出自内心的。 “都是我的福气，老太太平时要让家里多通风，空气有了好的流通，人才不会容易生病。”何雨柱提醒一下，烧炉子有一定的危险性。 聋老太太越看越觉得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日子又转眼过去几天。 到了要去研究所测试的时候，沈国平早早地和自己侄女打了电话，确认对方已经出发，这才放心骑车去研究所。 恰好，沈国平在研究所门口遇到了侄女。 “小乐，我直接带你进去。”沈国平高兴地喊道。 董小乐的母亲是沈国平的表姐，两家平时也走得很近，所以感情上还算不错。 因为受香江那边穿着的影响，董小乐身上穿的是蓝色的旗袍，显得她高挑有型。 从门口进入研究所的单身男子，都会不好意思地偷瞄董小乐一会儿。 研究所里的女子哪有董小乐这么大胆地穿着短旗袍，把膝盖以下的小腿全都露在外面。 “沈书记，原来您认识这位姑娘啊。”门卫马上就不要求董小乐登记信息：“姑娘，您可以直接进去。” 沈国平说：“你以后也是研究所的人，没什么必要登记，赶紧跟我一起过去。” 又催促了一下。 董小乐有点不自信：“叔，我要是没通过测试，会不会给您丢脸啊？” 沈国平拍着胸口说：“你不要有任何的担心，你要是没通过，只能说明陆求恩出的试题是超标的，是不合理的。” “叔会让他重新拟题目，然后重新测试。” 董小乐跟在旁边走，她的穿着没法坐自行车，而且坐上去会非常麻烦：“叔别开玩笑话，我肯定要以自己的真本事进研究所，今天还有没有其他人一起来测试的。” 沈国平点头道：“还有其他六人，都具备进入研究院的资格，你不要有一点儿压力，正常发挥，叔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咱们研究所很缺人，只要合格，就不会有人数限制。” 长发的董小乐握紧拳头，她一定要抓住这一次机会。 何雨柱慢了几分钟到了门卫处，他手里拿的是陆求恩的介绍信。 “同志，进去往左走，那边就是816研究所。” “谢谢。” 门卫的态度很和气。 这里不止一个研究所，整个园区都属于种花家电子技术总研究院。 而且这个总研究院未来也会改制为国营企业，促进电子相关工程的技术进步。 何雨柱走了五分钟，然后看见了816研究所的指示牌。 第53章 门口 何雨柱先在研究院前站了一会儿。 他以为会有人过来跟他介绍一下。 此时里面已经站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背对着何雨柱，由旗袍表现出的美感倒是有一点点。 何雨柱欣赏了一下，心里没其他任何想法。 既然没人，何雨柱一个人往里走。 “你也是来参加测试的人吗？” 董小乐忽然叫住何雨柱。 对了！今天也是测试的日子，陆求恩大概在忙着这件事情。 何雨柱正准备说不是，他是来找陆求恩。 从右边走出一个男人。 沈国平脸上笑嘻嘻：“小乐，那边都准备好了，你跟我过来。” 沈国平看到了何雨柱的样子。 因为那份人员资料，沈国平先看了两三遍，再加上陆求恩询问，沈国平对何雨柱有印象。 “你是何雨柱同志吧？陆院长跟我说起过你，你也跟我一起来吧！” 沈国平很自然的认为何雨柱是陆求恩找来一起参加测试的。 也不知道钱光华推荐的这个人，学的知识到底有多扎实。 何雨柱不认识沈国平，表情上有点迷茫。 一个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在没有看见熟悉的人之前，都会进入防御的状态。 何雨柱把双手放在胸前：“请问你是？” “忘记介绍我自己了。”沈国平。轻轻的一拍大腿，声音比较宽厚的说：“我是院里的书记，沈国平，跟陆求恩院长一起搭班，就是想用心建设好我们的研究院。” “沈书记你好。”何雨柱放松了一点：“我正好来找陆院长，你应该也认识钱部长吧？” “当然了，我们以前都共过事。”沈国平亲切的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研究院就希望有你们这些年轻人加入，这样才更有活力，更有创造性。” 董小乐在旁边好奇的打量着何雨柱。 这姑娘的眼睛比较大，乌溜溜的跟宝石一样。 这男子看上去不像是读了大学的，手的虎口处都是老茧，说明以前总是在干体力活，这样的人也能搞研究吗？ 而且还是陆求恩认识的人，实在是很特别。 董小乐还走到沈国平身边，以很小的声音谈论了一下何雨柱的样子，她说她不看好何雨柱能通过测试。 里面的房间粉了白灰。 桌子一张张间隔着摆放。 前面是一块黑板。 黑板上写着：诚信考试，保持安静。 沈国平指着后面说：“你们俩就坐在后排那个位置吧，考试一会就开始了。” 何雨柱尴尬的笑了笑，乌龙倒是弄大了。 董小乐有些挑衅的说：“你是不是怕了？站在这里不动是什么意思？要是觉得自己过不了，就赶紧回家睡觉吧！” “董小乐同志，你对我抱有敌意是什么原因呢？”何雨柱坦然的说：“我和你今日才相识，话没说过几句，我想我不曾有得罪过你呀！” “我们年轻人不就应该争个第一第二吗？”董小乐傲然的说：“我就觉得你不是搞研究的料，全身上下没有那种精气神。” 董小乐就是个傲人的性格，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扮猪吃老虎。 若是真有能力，那就应该大大方方的表现出来。 “那我确实没有资格参加这场测试。”何雨柱退后一步，拦住沈国平：“沈书记，您应该误会我的来意，我和陆院长已经谈好了，能否请您带我去找陆院长？” 沈国平正正经经的说：“董小乐同志，你赶紧坐到考试桌前，不要关心别人是什么情况！” “好的，沈书记。”董小乐也不纠结了。 继续争吵也没有什么意义。 倒是让房间里的其他人看了笑话。 沈国平对董小乐有一点不满意的就是她的穿着，穿旗袍在外面走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现在以朴素为美。 何雨柱和沈国平上到二楼。 “我也是猜一下陆院长会不会在办公室，如果不在，那也只能让你在那里等一会儿了。”沈国平说：“你没什么意见吧？” “我都行，沈书记肯定还有其他事要忙，谢谢您。”何雨柱感谢道。 沈国平对何雨柱的观感一般，的确跟董小乐看到的差不多，对方更像个普通人。 陆求恩确实不在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还锁着。 所以何雨柱只好在门口等。 这就是没法及时沟通的弊端，现在要是有手机，不就可以提前预约好了吗？ 沈国平在窗边看了一眼：“陆院长还没来办公室，如果他去下边监考，我会及时跟他说的。” 沈国平表示自己把此事记在心里。 测试题目是陆求恩选出来的，他一大早，就赶紧去印刷部门，将所需要的试卷数目给印刷好。 然后再赶紧跑回研究院。 楼下门口，沈国平终于等到了陆求恩，着急的说：“再耽误一会儿，这些考生对我们研究院的评价可就要变了，请陆院长要上点心啊！” 陆求恩慢慢呼吸着，脸上的红色在往下面退去，他是有正当的理由被耽误时间：“大家是双向选择，最后谁能加入我们的研究院，不还是有一点缘分吗？” “行了，陆院长，咱们就别在这废话。”沈国平分担将试卷拿过去一部分：“马上就开考吧！” 考试间。 董小乐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偶像：陆求恩。 董小乐以前在国外的杂志上面知道了陆求恩，然后在大学期间，研习了陆求恩所有的论文。 陆求恩对董小乐在电子技术知识上的影响，非常的大。 “陆院长年轻时长得很帅。”董小乐直盯盯的看着陆求恩的脸，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有点不礼貌的。 陆求恩把试卷放在董小乐面前，温柔地提醒了一句：“我的脸有这么好看吗？拿着试卷就可以开始做了，加油吧同志！” 董小乐慌了一下，我不会被陆院长看破了想法吧，以后简单偶像，也应该表现得淑女一些。 测试正式开始。 沈国平和陆求恩两人监考。 陆求恩把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后门的位置，注意着考生们桌子下的小动作。 试卷的难度不是很高，陆求恩也希望多一些人测试合格。 只是沈国平真把何雨柱的事给特意地忘掉了。 第54章 换新 人一忙起事来，不在意的小事就会忘掉！ 测试是一个半小时。 公平公正。 到点后，沈国平打断大家答题。 “请大家起立后离开房间，我们收了试卷以后，大家再进来拿自己的物品。” 有的人愁眉苦脸，应该是没有做好，觉得自己错失了进研究院的机会。 董小乐一脸轻松，她在之前就有针对性地学习过陆求恩研究的技术方向，所以陆求恩选出来的题目，简直就像是在给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非常简单。 她在大学里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沈国平和陆求恩收了试卷，走出房间。 “大家回家的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三天后，我会在前面的告示牌上公布大家的成绩，合格的人就能进入研究所，希望各位耐心等待。” 陆求恩实事求是地说，他安排自己在三天里把所有试卷批改出来，分数上要做到没有误差。 “陆院长辛苦了。” “陆院长，我叫董小乐，以后我肯定能跟着你做研究。” 陆求恩笑着说：“董小乐是个好同志啊，能够抵挡住外国公司的忽悠，回来祖国母亲的怀抱，并且以自己的热情，来参与到让祖国变得更好的工作中来，我们应该向她学习啊！” 董小乐神气起来，她觉得陆求恩是唯一懂自己的人，连家里的父母都不同意她回到内地。 沈国平叔叔只会笑嘻嘻地支持，话说不到点子上面。 因为沈国平不知道外国的科技公司，给董小乐开出了一个月一千m元的待遇。 董小乐也没跟家里人说过。 董小乐的同学，全都去了外国，只有她逆向而行。 “沈书记认识董小乐同志吧！”陆求恩想着判卷的事只能自己做，所以就想让沈国平去忙他的事情，于是在对方耳边小声地说：“我一个人可以抱着所有的试卷。” 沈国平点点头，他想亲自送董小乐回去。 陆求恩拿了试卷，先行离开。 有些考生便围着沈国平，询问着他们关心的事情。 二楼办公室门口，突然吹起一阵风。 陆求恩赶紧抱紧一点儿，侧着头出来，便看见站着的何雨柱。 “小何，你来多久了？”陆求恩一下子觉得自己特别抱歉，都是印刷时间上的紧张，让陆求恩错过了时间，然后忘记了何雨柱的事。 何雨柱心里没有怪陆求恩，他今天已经向丰自强请了半天的假，所以工作上不会有问题。 “陆院长，我来帮你。” 其中的误会暂时解开了。 “这是研究员工作证，你的资料我也录档登记了。”陆求恩早就办齐全了手续：“你的收音机给了我们研究院的同事很大的启发，他们准备用你的方法来改进计算机，你知道计算机吗？” 陆求恩还想着跟何雨柱解释一下，院里那台超大的电子管计算机，计算能力已经能和m国相比较了。 何雨柱把文件收好，听出了陆求恩自豪的语气，笑着说：“电子产品由电子管向半导体方向前进是有基础的，不过国内能做半导体的厂家几乎没有，陆院长可以提议先从国外购买制造机器，以买再学。” 陆求恩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就是没钱啊！” 何雨柱想起来了。 种花家近些年咬着牙在偿还北边老大哥的借款，上百亿的金额产生的压力，也不得不让种花家缩减一些没必要的技术研究的预算。 何雨柱在思考自己又能帮到什么事呢？ 时代的大运动应该难以避免，从厂子里丰自强的新提议就能看出来，夸大的风气已经开始卷起来了。 但后续产生的严重后果，遭受灾难的还是种花家的人们。 提早布局粮食问题，是不是可以减少一些悲剧呢？ 何雨柱不知道自己借助目前的人脉，是否可以影响到粮食部门的决策呢？ “大家齐心协力，肯定可以攻克难关的。”何雨柱激励了一句。 陆求恩还真给何雨柱办下了电子科技大学的夜校读书名额，何雨柱可以在两年的自学之后，就能参加大学毕业的合格考试，得到一个大学文凭。 “答应你的，我就要替你做到。”陆求恩神色坚定地说：“你可得记住我对你的好，关于半导体的产业构筑和技术学习，你可以先写出一篇论文来，这样也可以指导我们研究院的工作。” “您说得太让我感到惶恐了，我一定把自己知道的技术，全部向同志们分享，只有种花家强大了，我们才能活得更好，不是吗？”何雨柱没想到自己以这样的身份，加入到种花家第一次技术与工业大进步的十年。 往后的十年，两弹一星的成功，重要科技的突破，将成为种花家每个人记忆犹新的时刻。 何雨柱怎么能不激动呢？ 陆求恩要开始批阅试卷，所以和何雨柱约定，下个星期再一起去跟研究院的其他同事见面认识。 何雨柱便告辞，先回红星轧钢厂工作。 片区派出所，拘留室。 易中海趴在墙边，手上的指甲都黑了，但还是不停地抓着自己的头皮，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面待着。 “起开，老东西。”一个满脸凶相的年轻人用脚踹着易中海的屁股，他一进来就看易中海不顺眼。 “嘴里总嘀咕着什么呢？是不是骂我呢？” 年轻人用上力气了：“你这老东西，不怕我打你，是吗？” 易中海缩了下腿，也怕对方真动手，然后爬到更脏的地方趴着，整个人越来越不像个人样了。 傻柱，等我出去了，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得不到安宁。 折磨会让一个人变得疯狂。 红星轧钢厂三个工作车间全换了新机器，丰自强的工作迈向了新阶段。 快速提高产能，成为轧钢厂的主要工作目标。 丰自强把各个主任，再一次召集起来，先开一次比较有深刻意义的工作会议，然后再由各个主任把会议精神传达到所有员工的面前。 何雨柱当然得参会。 会议室的装修换了新，像是提高了一个档次，其实华而不实。 第55章 奋进 堂前贴着八个大红字！ “以钢为纲，生产翻倍。” 红星轧钢厂的新领导班子一一落座。 安静的会议室里等着厂长丰自强首先发言。 “会议开始了啊。” 丰自强略微兴奋地说：“姜主任的习惯非常好，第一时间就打开笔记本，知道要把会议中的重要点都记录下来。” 姜冬是轧钢厂的宣传部的主任，管理文化宣传和广播，属于丰自强手下的笔杆子。 “上级会议的精神我得先告诉你们。” “多少事，从来急，天地转，光阴迫。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落后就要挨打，特别是我们的钢产之上，国外的那些人嘲讽我们，没有可能超越y国。” “但我们要用事实告诉外国人，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只要大家抓紧一个拳头，奋进向前，我们就能成为一个钢业生产大国，把他们甩到身后。” “所以我们轧钢厂今年的任务，就是要把产值翻倍，这一目标在我给厂子换了新机器后，是必须做到的。” “没有做不到的理由，任何困难都不能打倒我们，你们有信心吗？” 趋势是如此，从上至下都出现了盲目的自信。 何雨柱内心是清醒的，但他不会选择去反对厂子里的决定，做逆行者会很快付出代价。 只有等上面的人亲眼看到失败，整体的决策才会有另外的改变。 会议上，只有丰自强在说话，其他人也没法插话进去。 两个小时后。 三个生产车间领到任务，要在这个月内把产值快速提高起来，下个月初，就会有大领导来厂子里视察工作情况，所以不能有任何的差别。 厂子里的后勤一定要保障好，这是何雨柱的任务目标。 丰自强对何雨柱是非常信任的，毕竟之前的工作当中，何雨柱给厂子里节约了开支，而且还得到了员工们的一致好评。 会议结束。 何雨柱走回到食堂。 秦淮茹跟贾旭明在路上碰到了何雨柱。 “何主任，我们到旁边说话。” 秦淮茹不想让太多人看见。 贾旭明脸上贼贱地笑着：“何主任，我们有事想请你帮忙，如果让其他人听见，影响不好。” 贾旭明的确是在讨好何雨柱，说话的态度放得很低，完全没有以前面对何雨柱时，那种高人一等，极具强势的样子了。 就如二大爷刘海中说的，当何雨柱还在高位的时候，咱们就得忍一忍。 抓到了把柄，然后在背后捅刀子，这样才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我给你们一点儿时间。” 三人站在墙边的草地上，侧面有一道木门斜向遮挡着，可以挡住路过人的视线。 何雨柱不急着多说话，但他也不会多给这两人废话的时间。 丰自强这几天肯定会在厂子里亲自抓生产，如果发现有人在懈怠工作，那必然会被当做典型受到批评的，弄不好还会失去工作。 丰自强要产量翻倍，身上的压力还不小。 贾旭明搓着双手。 他的手也开始起茧子了，车间里的工作越来越重，每个工人在正常的工作时间结束后，也会加时间进行加班。 “何主任，我媳妇怀孕了，身子受不住在食堂里那些繁重的杂活工作，能不能请何主任发挥爱心，帮我媳妇暂时调换一下工作。” 贾旭明的态度更加低下了，他要把自己放在何雨柱的脚底下，让何雨柱知道贾家现在完全不敢跟何雨柱唱反调。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低沉地问：“你也是这个想法吗？前些天你还说自己已经适应了这份工作，所以我觉得你是没有问题的。” 秦淮茹时不时用手摸在自己的肚子上，她总是感觉肚子要大起来了。 为了孩子，她没法太过劳累。 “何主任您好心一次，我可以和做面条的师傅搭班子，您可以考验我一段时间，看我可不可以胜任小厨的工作。” 秦淮茹为自己争取一次。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 贾旭明懂事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纸袋塞到何雨柱的手里，做得很粗糙，却是一片诚心。 “何主任，你千万不要为难，如果我媳妇真做不好，你可以直接让我媳妇继续做杂工的活。” “而且何主任就算让我媳妇做小厨的工作，也不用提高她的工资，因为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何雨柱赶紧把贾旭明的小礼物再塞回对方，板着脸说：“你这是做什么？我不会收的，秦淮茹想要改工作，我回去组织食堂职工开会事会提议的，到时候就由大家举手表决。” “我会给你们公平公正争取的机会，这些不应该做的事情，我不希望再遇到，不然以后的事，你们再也别在我面前提及。” 秦淮茹拉住贾旭明，抱歉道：“是我们太市侩了，请何主任别放在心上，走啦！” 贾旭明低着头，手指僵硬地收回自己的小手段。 这次真可惜了，如果能让何雨柱收下这笔钱，我就可以抓住他的把柄了。 贾旭明走快了一点儿，如果有时间，他还想和二大爷商议一下。 下午的时候。 何雨柱在食堂空闲的时候召开了会议，同丰自强讲的那些事情一样，先把厂子目前的工作态度说明白。 “撸起袖子加油干，大家一定要更加努力地提高自己，一同把食堂做好做强。” “还有一件事，秦淮茹想要调动去面食区做小厨工作，我不表达态度，各位举手表决吧，秦淮茹，你说几句吧！” 秦淮茹立刻站起来，对大家一一鞠躬：“我想要做小厨的工作是有原因的，不是想提高自己的工资，而是我怀孕了，希望大家能体谅我，等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请大家吃饭。” 本来想着反对的刘岚听秦淮茹说自己怀孕了，表情有了变化，她是个女人，也是个母亲，当然理解这其中的艰苦。 所以杂工的工作的确不太适合了。 刘岚都举了手，其他人也挺喜欢长得不错的秦淮茹，超过九成的人举起手来。 秦淮茹在食堂的艰苦日子，在这个时间点结束了。 第56章 考过 临近高考前一夜。 要上战场的何雨水放松地玩了半天。 学校也说让考生在考前放松下心态，这样就可以在考试中发挥得更好。 晚饭时，何雨水也没有从哥哥姐姐接收到一点儿压力。 何雨水似乎把自己要高考的事情抛之脑后，坦然入睡了。 当夜空布满星辰，房间里关上了灯。 黑加安静的环境，忽然让何雨水完全没办法沉下心来睡觉。 何雨水平躺着身子，眼睛睁得很大。 眼前似乎出现了她平时都看过的书本，上面的知识在脑海里一遍遍地过着。 不一会儿，何雨水的耳边响起了哥哥几个月来的敦敦教诲，每一句，每一个要点，每一种考试方法，都开始出现了。 很神奇的一件事。 何雨水觉得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活跃，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又因为没能想起一句诗词而无比焦急，甚至翻过身子，用手拿出课本，猫着身子多看了几遍。 只有记清楚了，何雨水的心才会安静一点儿。 紧张是一种没法控制的感觉。 何雨水才明白自己不是那么有信心的一个人，玩乐也没法消除紧张的感觉。 这时候，何雨水没有办法，穿上鞋子走到哥哥的房间门口。 何雨水举起手，有点纠结地想着自己该不该打扰哥哥和姐姐休息。 可是她心里装着事，实在没办法睡着觉，如果这个样子坚持一夜，她肯定没有精力考好的。 人生的转折点，何雨水不想因为紧张的状态而错过去了。 “猜到你就睡不着。” 何雨柱预判了何雨水的表现，在何雨水于门前徘徊时，先打开了房门。 何雨水用手薅了下自己的后脑勺，脸色还是很紧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睡不着？哥，你有什么办法吗？” 何雨水不是担心自己考不好，而是缺乏安全感。 一个人在经历特别重要的人生阶段时，最希望得到的是安全感，没有安全感就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心不担心。 紧张和多想就成了肯定会出现的状态。 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娄晓娥坐在床上，笑着，如一位知心大姐姐一样。 “今晚，你就跟晓娥姐姐一起睡，我在旁边打地铺，和你讲一讲一个少年当年参加高考时的故事。” 何雨水小跑几步，脱下鞋子，喜悦地扑进娄晓娥的怀里，就像是个小女孩一样。 娄晓娥抚摸着何雨水的头发，温柔地说：“雨水已经准备了这么久，而且还那么努力，姐姐是看着你进步的见证人，对雨水有着非常高的信心。” “姐，你的话让我备受鼓励。”何雨水感觉到家人带给她的温暖。 何雨柱关了灯，平静地睡在床边，听到床上的两位女子也躺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娓娓道来。 “少年的父亲和母亲在他小时候就离婚了，不过他们的离婚总有点藕断丝连的样子。” “因为离婚后，他们还会生活在一起。” 娄晓娥不理解：“为什么要离婚啊？离婚的女人会被别人看不起的。” 何雨水在娄晓娥怀里点着头，她以后也不会离婚，肯定会像哥哥一样，找一个相互有爱的人在一起。 何雨柱难以解释离婚的原因：“故事而已，你们不必太在意其中的原因。” “少年跟着母亲生活，母亲是一位初中老师，性格上比较强势，所以在学习上对少年有着极其明确的规划。” “少年每次考试都需要名列前茅，所以他临近高考的时候，心里的压力大得如同一座高山，使得少年完全没有办法以正常的水平面对高考。” 何雨水竖起耳朵听，她想知道自己该如何减少压力带来的紧张。 “所以少年开始在心里给自己减负，人人都要求他要考上重点大学，他便把自己的目标定得低一点，只要能考上一个大学就可以了。” “少年的心思在那个时刻就放空了，随后他闭上自己的眼睛，在脑中想着一只只小绵羊从自己的面前跳过。”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二十二只羊。” 何雨水睡着了。 娄晓娥也睡着了。 何雨柱却因为精神太集中，自己反而睡不着了，只是一下下数着羊。 数错了，他又重新数了一遍，真是个不服气的男人。 两天的考试，在微风细雨中过去了。 何雨水欢呼着，从考场跑出去，激动地给了来接她回家的哥哥一个拥抱。 “我们何家要出现一位大学生了。”何雨柱认为何雨水两天的考试发挥正常，最后的总分肯定足够上大学：“哥哥要为雨水参谋一下，读什么专业才更好。” 何雨水眼角都有笑：“最后一门，我觉得自己考得非常好，许多题目都是哥哥给我讲过的，其实我有想要学习的专业。” “噢，那很好啊！”何雨柱有点惊讶，读书的孩子一般不会有太清晰的目标，因为他们很难准确地找到自己的兴趣：“你想学什么呢？” 何雨水挽着何雨柱的肩膀，悠然地说：“哥，我想要当一名老师，最好是教语文或者数学。” “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呢？”何雨柱问。 何雨水理直气壮地说：“能够一下子管着几十个人，我觉得特别神气，而且哥天天教导我的样子，也让我觉得当老师特别有魅力。” 有想法后，然后去付之行动，这一定是幸福的人生。 “你想教书，我很支持。”何雨柱慢慢地说：“而且以京城师范大学的录取分数线，你肯定是十拿九稳了。” “嗯，过一些日子，我们就要报志愿档案了，我肯定能够考上。” 何雨水也有这个信心。 两人回到家。 “恭喜何雨水高考成功。” 娄晓娥一家都来了，他们早就准备好了给何雨水庆祝的节目，一定要让这一天变得更加有意义。 礼物送到何雨水手中，感动的何雨水流着泪说：“你们真是太好了，我实在太幸福了。” 人与人之间的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心思用得好，才会更让人感动。 第57章 项目 何家的热闹在四合院里许多人都听见了。 头脑一般的贾旭明露出嫉妒的嘴脸：“哼！傻柱家的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反倒是日子越过越难。” 看不得别人好，要穷一起穷才好。 刘海中吃着水煮花生，手里也没几颗，嘴巴边动边说：“现在傻柱对你的态度是不是要好一点儿？你把傻柱捧得高高的，我就不信没有人不愿意听好话。” 贾旭明这段日子的确在何雨柱面前低声下气了，甚至弄得他都有点本能反应：“傻柱对我家有点变化了，我媳妇怀孕没法做太大的体力活，傻柱就帮着我媳妇调到小厨的工作上，我觉得这段时间还行。” 贾旭明的想法的确简单，他就是想看到何雨柱栽一次跟头，变得狼狈起来。 正因为内心的这些活动，贾旭明才那么容易被一大爷易中海忽悠，现在又被二大爷刘海中忽悠。 易中海在四合院已经算倒下去了。 一个蹲过局子的人，四合院的住户怎么会再听易中海的话，而且易中海也被红星轧钢厂开除了，还能不能在四合院住着都是个问题。 现在没有房产的概念，这些房子是组织按工作性质分配的，易中海没了工作，很大可能会被挪出去，然后分配到京郊去种田。 人人都得做事。 所以刘海中认为，要想在四合院说话有份量，整服何雨柱是关键。 “那你就抓住机会，买点礼品，然后在礼品里偷偷地放点钱，你含糊地跟傻柱说这是你感谢的心意。” “等傻柱拿过去了，你出来通知我，我就带着人直接去把傻柱按住，来一个人赃并获。” 刘海中声情并茂地说，说到激动之处眉毛都挑了起来：“就在食堂傻柱的办公室里送，此事要是让丰自强知道了，定然会严惩何雨柱。” “真的会严惩吗？我怎么感觉厂长对何雨柱很宽容啊？”贾旭明的脑子转不过这个弯。 在厂子里，如果说乐明明是厂长的手下第一得力干将。 那何雨柱就是第二个。 左膀右臂的存在，丰自强按理要保一下。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这小子智商可真不行。 “前些日子，丰自强刚把贪污送礼的事情拿在大会上再三强调，发现一例，处理一例，绝不容情。” 刘海中继续说：“傻柱属于顶风作案，然后你继续说，就是因为送礼，傻柱才愿意给自己的媳妇换工作，这样前因后果就没有破绽。” “傻柱被开除轧钢厂，四合院以后不就是你贾家为大吗？” 贾旭明心里被贾家为大的伟大蓝图充斥着，这一次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如果傻柱不愿意收呢？” 贾旭明也得考虑到不利的情况， 刘海中着急地说：“你不一定要当面给傻柱啊，只要东西放在了傻柱的办公室里，然后你坚持是傻柱要求你送的，此事就成了。” 看得到眼前的好处，就不会想到事情败露会产生的后果。 只是他们只能想到这一步。 几日后。 夏季要转入秋季的时候，刮风的天气是最多的。 京城北边的风沙就会在这个时节吹过来，形成独特的黄色天空。 坐了两趟公交，何雨柱到了研究所。 “吃了没，小何？”钱光华也在这边。 纺织部和研究院有合作项目，为了工作方便，几人也就一起约在研究院碰面。 吃了吗是大家随口都会说出来的一句问候。 何雨柱坐在一边，从包里把全部的纺织机设计图纸拿出来：“钱老，我刚才吃过了，您肯定忘了吃。” “是啊，像钱老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同志，一忙起来哪还记得吃饭呢！”陆求恩拿了一包饼干出来，这是他自己在家做的，就是用来肚子饿的时候，能随时填补一下。 钱光华微微一笑，不客气地拿着饼干吃起来：“我就是知道你这有零嘴吃，你从小都有这个习惯。” “钱老，陆院长，齐全的图纸有了，您们再给我一点意见。” 钱光华和陆求恩分别看着自己比较拿手的那些图纸，边看边点头，表示他们很满意何雨柱完善的图纸。 “有了这些设计图纸做机械产能更换指导，全国的纺织工厂就能更换落后的产能，真是感谢小何的无私奉献。” 陆求恩说起另外的一件事：“小何，上次咱们提及的收音机，我已经把相关技术信息跟其他研究院共享了，他们很看好你在收音机上运用到的半导体技术。” 种花家这个时候有一批从老大哥和m国留学回来的科学家，他们已经在半导体的研究上取得了很大的进展。 这个时间，种花家半导体技术其实不比m国弱。 但是就是因为处于国家穷困之际，种花家的财政难以让半导体产业化，结果就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 “所以他们是想和我见一见吗？” 何雨柱问。 陆求恩说：“你可要抓住机会，如果能参与到半导体的项目中，你肯定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 何雨柱可没法接下这个事情，他能使用半导体，但真不知道如何制造半导体，专业的事得让专业的人去办。 “陆院长，我见了也没有用，而且我已经把自己知道的半导体发展规划都告诉大家了，继续下去会闹笑话的。” “别为难人家小何了？你应该问一问，小何最想做的是什么研究项目？”钱光华在一旁提醒一句。 “是我太心急了，总把小何当作什么都知道一样。”陆求恩也没法解释自己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小何，你想研究的什么，我们可以做个项目书报上去。” 何雨柱想了一下，于是简单地说：“以目前的基础建设，我的研究项目只能停留在书面上，没有办法尽快地得到收益，而且还有点夸张。” “什么呀，说给我们听一听。” 两人特别好奇。 于是，神秘的何雨柱低声说道：“项目叫做新能源，最基础的是太阳能和风能的利用，更具有突破性的是核能源的民用化。” 第58章 初喜 “核？” “你也会？” 钱光华和陆求恩一脸惊讶的看着何雨柱。 懂核能的技术人才可是国家的宝贝。 两人想着，他们难道把何雨柱的能力想的太简单了。 何雨柱就怕他们想错了：“我提出来的是一种想法，不代表我就能把核技术完完整整的发明出来。” 何雨柱是应用者，推广者，而不是发明者。 站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优化推广，以此而取得更多的利润。 “你以后还是少谈论那方面的研究，比较敏感！” 陆求恩好心提醒一句。 既然没法帮助，也不要添加一些意外的变化。 三人的话题转回到收音机上面。 陆求恩笑着说：“你的这些研究将会成为我们院里的技术储备，如果运用到生产上，你还能得一笔不少的资金。” “那可要卖个好价钱。”何雨柱半开玩笑的说：“事情都说完了，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直接来家里找我。” 钱光华起身：“陆院长，我去送小何一下。” “路上注意安全。” 风吹得更猛了。 黄沙迷人眼，呼吸都会出现问题。 “北边的天气都干旱好久了。”钱光华在路上说：“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一点雨都不下。” 有些人心里实在，能看出事情发展有些奇怪。 何雨柱把嘴巴用丝巾围住，尽量把黄沙挡在外面：“钱老，能不能把我介绍给粮食部的领导认识？这样的天气下，我感觉国内的粮食产量会大减。” “报纸上，不是有介绍，咱们的小麦亩产过了万斤，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啊！”钱光华的语气中是不相信的：“小何，我可以跟你介绍，但我想他们是听不进去你的话了，人们都被蒙住眼睛了。” “这么贫弱的国家，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呢？” 不过对于人民想要追求更高的国家地位这点来说，国家里发生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钱光华只能先管理好自己的纺织部，不让穿衣成为人们的问题。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何雨柱还是想去提议几句。 民以食为天，能减少饥饿的问题，难道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吗？ “你和我一起去，这次可能要出一趟远差。”钱光华在之前就听了何雨柱的分析，所以也认为国内的粮食问题非常严重。 何雨柱有点惊讶：“钱老已经安排好了吗？我在轧钢厂的工作，可以走开吗？” “不会有问题的，轧钢厂的丰自强会接到通知的，你回家准备一下。” 钱光华已经说定了。 “好的！” 何雨柱回到家，把一些事分享给娄晓娥听。 “要去选地三天以上？”娄晓娥背对着何雨柱，神色还很平静：“既然是重要的事，我哪会拖你后腿，你不用担心我和雨水，你不在家，那我们就去陪我爸妈，那边肯定有饭吃。”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别让雨水玩得太过火了，有时候还是要约束一下她。”何雨柱说：“雨水怎么不在家？” “她说同学有约，下午再回来。”娄晓娥没怀疑何雨水的说法，拥有一些同学情，对于一个人来说，其实挺重要的。 何雨柱只记得何雨水有个玩得好的女同学，想来是去找她了：“那就不管她，也跑不了多远。” “是啊！雨水也成年了，以后不能管得太严了。”娄晓娥的意思就是，给雨水大姑娘更多的自由空间。 河水边，芦苇荡。 一辆自行车停在一块大石头旁。 石头前面，何雨水坐在土坎上，脱了鞋子，把脚放在河水里，舒服的地吸了一大口气。 何雨水的头发变黑，并且柔顺了不少，随着风轻轻地浮动着，发丝打在了一个坐在雨水旁边的精瘦男孩的脸上。 男孩就坐在何雨水旁边，似有一种不一样的阳光之气，眼睛里都是何雨水的样子。 “你找的地方可真好，一点儿黄沙也看不见，终于能畅畅快快地呼吸了。”何雨水高兴地说。 “你肯定考得非常好，我觉得自己很难考上大学。” 男孩有一些失落，他已经很努力了。 但努力不一定有更好的回报，这一点谁都清楚。 “那你要开始工作了吗？”何雨水也难过起来：“还是说会离开京城，去上山下乡？” 如果走了两个方向，他们之间的情感也许会一样地走去两个方向，很难再有交集。 无始无终的喜欢。 箫强苦笑一声：“我会努力留在城里工作的，而且我也是高中毕业，去厂子里做事的可能性非常大，我希望自己能和你在一个城市。” 他叫箫强，一个朴实无华的男孩。 家庭一般般，他还是家里的长子，能读完高中是靠了他自己的坚持，不然箫强早就离开校园，用工作来补贴家里。 箫强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他们都需要钱来读书。 “我肯定会在京城的大学读书，你如果能在京城里找到工作，那我们也就不会分开了。”何雨水握住箫强的手腕，有点激动的说。 箫强的脸微红，他们现在靠得这么近，如何能不让箫强感觉到一种快速心跳呢？ 喜欢不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箫强觉得自己特别的幸福，他想要守护这份幸福。 “是啊！我觉得我肯定可以。” 何雨水忽然说：“其实我可以找我哥帮忙，他是红星轧钢厂的主任，如果能帮你推荐一下，也许就能去轧钢厂做事！” 目前红星轧钢厂的收益还不错，所以看上去很有发展。 箫强不敢奢求：“我挺怕见到你哥的，一点儿准备也没有。” “我哥很好的，对你肯定不会有一点儿为难，过些天，我就带你去见我哥。”何雨水心地善良，帮助自己喜欢的男生，她也会感到满足的。 箫强想着一定要带礼物去见何雨水的哥哥，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的。 小年轻之间的欢喜在下午时结束。 何雨水准时回到四合院，进了门就闻到厨房里的香味。 “今天又有口福啦！”何雨水开心地跑进厨房：“哥，我饿啦！” 第59章 出差 艳阳高照，今天又是高温天气。 “一直不下雨。”何雨柱忧心的说，他的脸上也没有笑容：“各地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旱灾，晓娥，你可以回家告诉爸妈，多储备一点粮食和蔬菜。” 娄晓娥把何雨柱的话先记在心上，手里还在收拾着衣服：“你外出出差，我已经帮你收拾好了换洗衣物，在外面为人处事要低调一点，我爸就经常说，强龙难压地头蛇，谦逊待人事情通！”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我会放在心上的，而且我本来就不是冲动的人。”何雨柱很自信的说：“如果这次出门时间比较长，你和雨水千万不要着急回家。” “为什么啊？”娄晓娥转过头来说：“家里要是长时间没人的话，容易变得破旧，我觉得应该抽空回家里看看！” 何雨柱心里算着时间，易中海很可能再过几天就要被放出来了。 当易中海知道自己没了工作，而且在里面受尽了折磨，出来后很可能会有非常冲动的想法。 何雨柱是不敢有把握的，如果易中海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使娄晓娥和何雨水受伤的话。 何雨柱肯定会内疚的。 “易中海要被放出来了，他是由我亲手送进去的。”何雨柱神情严肃的说：“所以他很可能对我有恨，我怕他会在我不在家的时候，伤害你们。” “去了外地，我也鞭长莫及，难以帮助你们。” 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担忧。 娄晓娥点点头，她非常理解何雨柱的想法。 “我也会这么跟雨水解释的，等你回来，我们再回来。”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何雨柱然后放心地去红星轧钢厂。 厂长办公室的桌上又换了一簇茉莉花。 丰自强喜欢茉莉花的香气。 “何雨柱来啦！” 丰自强坐在办公桌后面，一脸的笑容，轻轻地对着何雨柱招手：“在你出差之前，有个事让你帮忙！” 办公室里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元红超，他剪了头发，可能是理发师的手艺不太行，把两边的长短剪得不太一致，看上去有一种错乱感。 另外一个人很腼腆，谨小慎微的站在一边儿，两只手放在前面相互交叉着，掩盖着他内心的紧张。 元红超先介绍道：“这位是食堂的何主任，你打个招呼。” 年轻人赶紧低眉顺眼的说：“何主任您好，我是刚刚参加工作的丰收，您可以叫我小丰。” 丰收是个好名字啊。 何雨柱也注意到元红超的眼神中给的意思，很快就明白丰收和丰自强是有关系的，但几人也不会把这些关系明说出来，毕竟都是人情世故。 “丰收，你好。”何雨柱然后对丰自强说：“厂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不是什么难事！”丰自强指着丰收，关心的说：“丰收是刚参加工作，高中毕业，也算是有点知识的人，所以我把它安排在人事部，但人事部这边的办公室还没有清扫出来。” “哦！我知道了，厂长。”何雨柱反应的很快，马上说：“就用我的办公室吧，反正我也要出去几天，空着也是浪费。” “丰收，我那抽屉里还有一点儿零嘴，就当我送给你的入职礼物吧，再不吃了也会坏掉。” 丰收怎么敢答应收，他还是个年轻人，觉得自己应该尊重老员工：“何主任，你不用留给我，我收了会觉得不太礼貌。” 丰自强打断丰收的话：“何主任对你的好意，你就别推辞了，收着，这是我说的。” 元红超鼓励着说：“丰收，你要快融进我们这个家庭之中，一点小零嘴儿而已，你都不想要，这不就显得我们这些老人太小气了。” 丰收低着头：“谢谢何主任。” “不用谢，厂长，这小伙子真不错。”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 丰自强在介绍信上盖好轧钢厂的公章，又拿出了二十元的出差费：“何主任，这次代表我们厂去其他同志的厂里学习新的食堂管理模式，我肯定是非常支持的，出门在外，一定不要太过委屈自己。” “谢谢厂长。”何雨柱激动的说：“我一定会非常好的完成这次任务。” 元红超拍了一下何雨柱的后背，语气轻快的说：“就应该多去外面走一走，等回来以后跟大家讲讲，其他厂里的有趣事。” “行！”何雨柱答应了。 丰自强随后说：“丰收，你跟着元主任先去食堂办公室办公，一定要跟他们好好学习，尽快掌握在厂里的工作，独挡一面。” “是，厂长！”丰收挺起胸膛。 10分钟后，何雨柱走出红星轧钢厂，顶着太阳去另外的一个地点。 要和钱光华会合！ “何主任的办公室有一股菜香。”丰收的喉结蠕动了一下，这里的味道确实让人食指大开。 元红超笑着说：“你这几天有福了，食堂里的饭菜，你可以第一个吃，那可都是精华呀！” 元红超把抽屉打开，里面放着一包花生，还有一些糕点，味道闻上去好极了。 “丰收，你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元红超嘴馋了，用手抓了几把，还包了一半糕点，都放在了他的口袋里：“我帮你分担一点。” 丰收在学校里就知道该如何讨好上面的领导，肯定在这个时候不能说不给呀，他能吃到这些零食，还是何主任的好意。 “你要是真饿了，全拿走都行。”丰收又认真的说：“元主任，我今天的工作是什么呢？您可以教教我吗？” “工作很简单，我跟你说几句就行。” 元红超还不准备教丰收真本事，厂里的人事关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全交给他打理。 毕竟还是要摸一摸丰收的存在意义。 对于丰自强，元红超也要留一手，这是他在厂里的生存法则。 “我一定会认真学。”丰收有着少年般的朝气。 这么看来，是要比元红超更有潜力。 京城北站旁边的大路边，钱光华提着黑色的行李箱，头上还戴上了帽子，也算是可以遮遮阳！ 第60章 昏招 “来啦！”钱光华感觉也很热，时不时拿出手帕擦一下脸上的汗水：“火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我们一起进火车站吧！” 老火车站的广场前，进进出出都是人，不过他们都不会在广场上面多加停留，因为这边儿没有什么东西能遮挡太阳光。 两人通过了检票口，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等待着上火车。 “上车了，上车了。” 两人又随着人群上了火车，在拥挤的车厢里找到自己的位置。 车厢中嘈杂的声音，混杂的味道，让何雨柱产生了一种脱离现实的感觉，他现在无比怀念，动车和高铁的车厢环境。 不过何雨柱的适应能力也很强，一番劳累以后，也开始慢慢欣赏此时的人文。 这是一辆绿皮火车，两边的窗子都可以往上推开，时速并不是很快。 车子开动的时候，能明显的听到车轮转动的声音。 吭哧吭哧吭哧！ 呜呜呜！ 有一点儿在老电影的场景。 何雨柱吹着风，看着远方没有多少树的小山，倒是有一点伤感。 “这次要去湘南，粮食部的人在那边的乡村进行调研，他们想去看看那些创造粮食亩产记录的地方。” 钱光华擦着汗，冷笑一声：“他们就算发现是假的，也不会真实的向领导汇报，如果有一个人我们可以找一找。” 何雨柱发现钱光华是个易热的体质：“所以我们就去找他，是吧？” “他至少还有一点儿实权。”钱光华如实地说。 两个人带着一样的目标，随着火车驶向远方！ 丰收有了新工作，心情非常的高兴，勤快的打扫了自己的临时办公室。 他也没什么随身物品，所以从家里把自己在高中读的书本放了一些在桌面上。 丰收的个头和何雨柱差不了太多，毕竟他的家庭环境还不错，从小能得到不错的营养。 收拾好了办公室，丰收又积极的去找元红超，他也想知道今天会不会有新的工作安排。 丰收没有关上办公室的门。 从车间里出来上厕所的贾旭明贼眉鼠眼地把藏在怀里的茶叶用纸袋装好，然后把礼包夹在茶叶盒之间。 贾旭明心疼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礼物：“又花了二十元，我这个月算是白干了，不过只要能整到傻柱，那我这点付出也算值得的。” 贾旭明就没多想一下，明明刘海中也是这个诬陷何雨柱任务的一个重要推手，为什么不让刘海中也拿一点钱出来了。 不过贾旭明要是真提了这个要求，就刘海中暴躁的性格，很可能会跟贾旭明闹得一拍两散。 刘海中也过来了，他跟贾旭明碰上了头。 刘海中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这人贾旭明也认识。 二车间最不老实的员工，总是在角落里插科打混，不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面。 “哟！这不是差点成为车间主任的贾旭明吗？”全刚子的皮肤有点黑，一双倒三角的眼睛，看上去会感觉到对方的凶恶。 尴尬笑起来的贾旭明小声的问刘海中：“二大爷，你找他干什么呀，事情很容易坏在他手上的。” 刘海中回答：“傻柱的力气也不小，我们可以利用他呀，而且刚子和傻柱很早之前就有矛盾，我就换了一件小钱，刚子很义气地过来帮我。” 贾旭明不再表示自己的其他意见：“那我们按照开始商量的行动。” 刘海中深吸一口气：“快开始吧！” “事成之后可别少了我那笔钱！”全刚子用力的打了一下刘海中，语气很快的说：“你要是敢过河拆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痛苦！” “只要傻柱感到痛苦，那我答应你的肯定不会食言。”刘海中还是有一点信用。 不一会儿。 贾旭明小心翼翼的进了食堂办公室，他还不知道何雨柱已经出去外地做事，办公室里面换了人的。 “没人也没关系。”贾旭明为了把自己的礼物做得真一点，先放在办公桌下的抽屉里，解开一个角，茶叶口也松了一下。 做事要做全套。 贾旭明笑着说：“这次看你怎么辩解，谁让你在四合院里那么嚣张，你以后要是好好的跟着我混，我可能会发点善心，给你一口饱饭吃。” 贾旭明想的还挺美，随后看到了桌子上的书本，不过他也不太懂那些书本的相关知识，只是心里有点奇怪。 傻柱也在搞学习吗？ 他家的雨水，似乎要考上大学了，真是太假了。 泥腿子出身的家伙，有那个脑袋上大学吗？ 吹！等到雨水落榜的时候，看你有什么脸面站在大家面前。 贾旭明回到刘海中面前：“都准备好了，傻柱现在不在，你们能在这里多等一会儿！” “刚子，你怎么想？”刘海中回头看了一眼全刚子，他们出车间的借口也是上厕所。 如果回去晚了，会让车间主任起疑。 全刚子想不到这一点，他就想干点坏事，最好能让自己在厂里扬名：“等着就便是了，我可不相信傻柱一直不回办公室。” “刚子都这么说了。”刘海中也想大胆一些，如果这次立了功，在新厂长面前露个脸，以后升官发财，还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这个时候，丰收从另外的一个方向回了办公室，他刚好让刘海中三人看不清完整的样貌。 更恰巧的是丰收披了一件食堂工作的衣服，那气质和体型跟何雨柱有九成像了。 贾旭明看出那人不是何雨柱，但是他没有提醒刘海中，故意的放慢了自己脚步。 等到靠近食堂办公室门口时，贾旭明落后前面两人一个身位。 丰收趴在桌子上看书，他有点儿气馁，因为元红超没给他分配其他工作任务，还是让他先熟悉厂里的环境。 丰收是真想做事儿啊！ 刘海中跟全刚子对了下人眼神儿！ 动手！ 全刚子大步向前。 刘海中紧随其后。 贾旭明忽然高喊，然后逃窜，而且声音还故意变得嘶哑起来。 “抓受贿的坏蛋啊！” 桌上的书被推撒一地。 全刚子和刘海中各压制丰收一边，弄得丰收的脸都没法露出来。 第61章 证物 元红超大早上起来就头疼。 刚才丰收来找他，他不耐烦地敷衍了一句，过后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点儿 不妥。 “小李，我们去叫上丰收，今天陪着他就把厂子里的情况摸一遍！” 元红超揉着太阳穴说。 “元主任，他跟封厂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该你知道的事少打听！” 元红超先往前走了。 跟班小李还必须跟上。 两人没几步就到了食堂办公室。 正好就听见里面的争斗声。 怎么回事？ 元红超加快脚步。 食堂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全刚子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是非常用力的压制着桌子上面的人，甚至恨不得能找机会向傻柱狠狠的打上几拳。 刘海中大叫着，并且从抽屉里拿出贾旭明的贿赂物：“何雨柱，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冠冕堂皇狐假虎威，欺负弱小收取好处，人赃并获没得狡辩。” “放开我！” 丰收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狗一样，全身上下都在挣扎着，但就是没法反抗下来。 “放开他。”元红超脸色铁青：“小李，去叫保卫科的人来，工作时间竟然闹出这样一场性质恶劣的事情来，全刚子，真是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 当丰收的声音出现的时候。 本来神气无比的刘海中和全刚子的脸色变得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他们搞错人了。 最可怕的是被元红超这位人事主任给看见。 元红超和何雨柱多铁的关系，整个 轧钢厂的工人都知道。 刘海中是举起石头砸中了自己的脚。 跟班小李两条腿跑得飞快！ 先是通知了保卫科，然后再自作主张的去跟丰自强汇报此事。 谁是谁的眼线，在轧钢厂里是说不清的。 食堂办公室处！ 全刚子突然一下子抓住刘海中，他的眼神就像饿狼要吃肉一样。 “元主任，此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完完全全是被这老家伙给骗了，您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坏人就是会倒打一耙！ 刘海中这眼神在找贾旭明。 但贾旭明在一开始就已经跑了。 “不！我也是被骗的。”刘海中慌张的说，他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攀咬贾旭明，以此来推脱自己的罪责。 “贾旭明告诉我，他被何雨柱给欺压了，为了给贾旭明要回这笔贿赂款，我才叫上全刚子，提厂里捉拿没有廉洁道德的何雨柱，我的出发点也是好的。” 谁都能说自己是好人，那这世上就没有坏人了。 丰收的肩膀不停地抖着，刚才那两人掐得他疼死了，都感觉脱臼了一样。 “你们欺负年轻人，欺负新同志。”丰收心里委屈的感觉马上就喷涌到头上，又看了下元红超，哭像挂在了脸上：“我不过是第一天上班，哪里得罪你们了，为什么要打我啊？” 丰收根本不懂厂子里的左右矛盾，他还以为人人都跟元主任一样，那么的和蔼可亲，跟自己的舅舅丰自强一样，那么的和易近人。 保卫科的班长，张忠拿着教棍跑了过来。 张忠体型健硕，两只手臂宽大，看上去力气就不小，此时也是一脸凶意，也不管众人的眼光，飞踹了过去。 全刚子硬生生的吃了这一脚，然后滚到桌子下面，惶恐地说：“张大哥，别打我了，我以为要做好事的！” 张忠还生着气，不过不会去打刘海中，因为他跟刘海中不熟，所以不会去保对方。 而全刚子受了这一脚，那就相当于受了惩罚，一会儿跟丰自强汇报的时候，全刚子的罪过就会小一点。 在场的人已经有了分别。 刘海中心里更害怕了。 元红超阴沉着脸：“张班长，去把贾旭明抓来，有些事得当面对质。” “马上去办。”张忠立刻派手下的人，去一车间把贾旭明给弄来。 不一会儿，贾旭明被两个人抓来，但他的表情是一无所知。 这个时候，丰自强已经到了，他严肃地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按着那份给何雨柱的“赃物”。 “丰厂长，丰收的后背都是轻伤，过几天就能好了。”元红超还有点看病的本事：“怪不得是年轻人，抗揍的能力就是好一点。” 这句话听在丰自强的耳中，那可不好受。 因为丰收自小就很乖，而且聪明，当然是丰家的宝贝一样的存在。 “哼！这件事一定要严肃处理，诬陷厂里的干部，打伤厂里的同事，肆意妄为，没有规矩。” 丰自强先给这件事定个调。 元红超也就懂了，张忠也懂了。 “贾旭明带到了。” 刘海中马上狡辩道：“厂长，就是贾旭明对何雨柱怀恨在心，我和他又是一个院里的，他叫我二大爷，这个情分上，我就想着帮他这个忙，真没想着有这种事啊！” 贾旭明一脸懵，像个无知的小兔子，看着刘海中：“二大爷，你到底说什么事啊？我怎么可能对何主任怀恨在心？” “何主任那么帮忙我媳妇，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我还特意拿礼物去何主任家感谢呢，但咱们何主任高风亮节，根本就不收，而且还反招呼我吃饭呢！” 贾旭明舔着嘴唇说：“何主任家的菜可是一绝，我跟他能一个四合院里住着，真是幸福。” 刘海中大惊：“贾旭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嘛？别一副傻子的样子，桌子上的东西是不是你送的，里面还有你写的感谢信呢！” 贾旭明这时就不惯着刘海中了，骂道：“刘海中，我一无所知地被保卫科的同志押了过来，手里的工作还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完成？你一张嘴就把我说成坏人，你安的是什么心？” “别吵，你们安静点。”丰自强发话了：“真是个奇事，咱们何主任刚因公事出差，可就是这个运气，躲过了这一劫。” 元红超把“赃物”打开，从里面还真找到了一封感谢信，信是一张普通的白纸：“还真有，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在这里兴风作浪？” 刘海中和贾旭明的话互相矛盾，那就只能由证物来决定真相了。 第62章 方向 上一次跟易中海的事让贾旭明多了一个心眼，那就是要知道什么才是最致命的危险。 那封感谢信就是致命点。 贾旭明就在上面花了其他的心思。 元红超读出来：“上面的字可真丑。” “傻柱，二大爷感激你，家里人口多，吃饭就是个大问题，如果不是你答应我，在食堂可以低价多买几份饭菜，我真不知道怎么养活自己家的那些人，所以这点小礼物，你千万要收下。” “四合院里，最爱你的二大爷刘海中。” 丰自强听完，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恶心，就是恶心！” “事情的真相已经出来了，刘海中想以“赃物”诬陷食堂主任何雨柱，张班长，把他先关起来，直接通知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以法律来处罚他。” 刘海中砰的一声，跪在地上，肉肉的脸上流着泪水，悲苦地爬到丰自强面前：“厂长，我错了，我就是嫉妒何雨柱，所以有了这个坏心思，您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次。” 饶恕！ 丰自强不可能做出这种选择， 一个车间的钳工而已，有没有刘海中，轧钢厂依旧会进行运转。 丰自强要的是公平。 张忠懂事地把刘海中给按住：“厂长，这事我一定办好。” 随后，在刘海中的哭闹之下，他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了。 故意诬陷他人，以使他人肯定会受到刑事追究。 刘海中的问题是人证物证都齐全，犯罪动机也有。 结果只会是被判进去了。 三年以下。 贾旭明心里畅快，但这也给他留下了致命的危险。 只是这个时候贾旭明还意识不到。 下班后。 贾旭明头一次主动地去接秦淮茹回家。 秦淮茹穿着宽松的衣服，手里提着饭盒，幸福美满地说：“旭明，刚才怎么会有警车过来呀！” “我只能跟你说个大概，这其中的功劳，都是我的。”贾旭明神气地说，他的心眼在快速提升。 秦淮茹有点怪异地看着贾旭明：“你做了什么事！” 贾旭明可不会告诉秦淮茹他阴了刘海中一下，直接把刘海中送进去吃牢饭，他就只简单地讲了下刘海中的问题。 “什么，他真是可恶，何主任都不在厂里了，他竟然想着陷害何主任。”秦淮茹气愤地说：“真是应了那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是啊，刘家要散了。”贾旭明怪笑道。 四合院里，他贾家的地位也会越来越高了。 秦淮茹觉得有点热：“赶紧回家吧，外面太干燥，想回去喝水。” “那赶快回去。” 贾旭明关心地扶着秦淮茹。 娄家，书房。 娄青云打着电话。 “易中海是不是要出来了？” “娄老板担心这个人吗？” 娄青云未雨绸缪：“你那边让人盯紧了易中海，如若他还想做什么坏事，直接弄个事情，把易中海再送进去。” “娄老板，按多少年算钱的，你手里的资产还有多少，我这边的价格可得提高了。” 又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 但娄青云必须和这些人打交道，路线的打通，也需要他们牵线。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钱不会少你们的。” 娄青云也要把这些人的价值利用到最后一刻。 而这些人，在局势越来越稳定的时候，他们也只能躲在暗处，做一些不上台面的事情。 “有娄老板这句话，兄弟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了。” 娄青云挂断电话。 楼下。 何雨水站在楼梯口喊道：“娄爸，下来吃饭了。” 两家的关系越来越好以后，何雨水也叫得更亲切了。 “来了，天天能吃到你们这些漂亮女孩做的饭菜。”娄青云兴高采烈地走下来：“我这肚子真是幸福啊！” 片区派出所门口。 胡子拉碴的易中海抱着自己的鞋子走了出来。 易中海感觉连夕阳的光都是刺眼的。 “回家好好反省，以后千万不要冲动打人，知道了吗？” 送出来的民警好心叮嘱了一句。 易中海咬着牙，他在里面受到的折磨，谁都不相信，不过他记在心里了。 “傻柱，你爷爷我出来了。”易中海光着脚穿上鞋，恢复一张笑脸，不过实在不怎么好看。 街边，有个戴着工人帽子的男子看了易中海一眼，然后毫无表情的起身走了过来，不过是距离易中海二十多米，又停了脚步。 火车越往南开，山越多。 碧绿色的森林一片接着一片。 北方是干热，那南方就是湿热。 何雨柱晚上得关上车窗，不然会有很多虫子飞进来，咬人的虫子也不少。 “钱老，抹一点在身上，可以减少被咬的情况。”何雨柱把驱蚊水递给钱光华。 其他座位上的乘客已经开始睡觉了。 钱光华闻了一下，气味还不错：“你自己调制的吗？没想到你这人什么都懂啊！” “其实人民群众知道的驱虫办法更多，我也就是多了一些总结的步骤而已。”何雨柱笑着说。 钱光华抹在身上，感觉特别清爽：“这叫什么呀。” “驱蚊水，一些小虫子也能防备。” 钱光华又称赞地说：“真是个好东西，小何，你真是有才华，要不然这个样子，等纺织机改造的奖励下来了，你通过我们工业纺织部，在京城开个日用品的厂子，把你的才华都表现出来。” “钱老真有想法。”何雨柱笑着说：“您都有了好想法了，我可以帮钱老开起来，不过我是技术入股，厂子还得是国营性质。” “小心思，我都看出来了。”钱光华安慰何雨柱说：“你别怕担风险，先自己把厂子弄起来，我肯定希望你能担起重任来。” 其实钱光华不想让何雨柱把时间都浪费在一个食堂主任上。 钱光华就这个计划都想了好久了，一个懂得这么多技术的人，而且还有一种特别的大局观。 那何雨柱绝对是个人才，他想做为第一个给他平台的人，而且以钱光华的能力，确实可以保护好何雨柱。 “我懂，钱老是为我好，我就怕东西做出来了，市场上卖不出来。” 第63章 湘南 “小何，你说的是m国奉行的自由市场经济下的市场吧？” 钱光华是有眼界的一个人，在外留学期间读过经济类的书籍，倒是听懂了何雨柱口中市场的意思。 国内物资短缺，商品都是计划着分配，完全不会担心生产的物品卖不出去。 “也不全是国外的市场那一套，我担心生产的成本会相对较高，而日化用品，可替代性很强。” 何雨柱提出来的问题是现实存在的。 钱光华看着夜色：“也许你是我们国家第一所日化用品的公司呢？你别怕售卖的问题，先研究出来。” “您真是赶鸭子上架。”何雨柱笑了笑：“回来我们再商议，钱老。” 夜色越来越浓。 两人的睡意到来，盖上外衣后渐渐睡着了。 他们心中安宁，睡觉就不会有任何动静。 易中海回到四合院时，天已经晚了。 他看见何雨柱家没有灯光，房屋紧闭，心里竟然有了一些轻松之意。 离开不过十几天。 易中海却感觉换了人生一样。 他又在家门口徘徊了一会儿，还没有敢上前敲门。 他的媳妇这段日子是如何生活过来的呢？ 肯定会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 这时。 聋老太太走出来倒盆子里的脏水，便看到了没有精神的易中海。 “易中海，你回来啦！好多天没有见到你，还真想和你说说话。” 聋老太太依旧那么慈祥，她可不会拆穿易中海的狼狈，只是希望大家都能过上安稳的日子。 可惜这个情况太难了。 其余人家都那么和睦，偏偏这个四合院里的一些人，坏心思不断，弄得整个地方都不安宁。 聋老太太都看在眼里了，她心里都清楚，但她只是个老太太，嘴皮上劝说劝说，是她最有能力的时候了。 聋老太太的声音还不小。 她在提醒对面屋里的一大妈，你男人回来啦！ “易中海，你为何不知足呢？”一大妈疯了一样跑出来，脚上连鞋子都没有穿，看上去就非常急切。 “咱们也没有孩子，你的工资完全够我们生活了，为什么要偷拿雨柱兄妹的活命钱呢？” 一大妈要把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再不是那个温顺贤良的一大妈。 “易中海，你标榜的正义是什么？是狗屎吗？” “你就是那条狗，披着君子的一张皮，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小鬼子准备抓你去挖壕沟做苦力，若不是雨柱傻乎乎地把小鬼子带走了，你还有命吗？” “是你亏欠何家，你却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赖在何雨柱身上了。” 易中海啪的一声低下头，泪如雨下，他被钱和权迷了眼。 “我把何雨柱当儿子，自以为儿子应该顺着老子的一切。” “是我想当然了，是我太把自己当做一回事了。” “可傻柱实在绝情，他的孝心何在？” 易中海的心里还是有恨，更多的却是悔恨！ 一大妈做出一个非常大胆的动作。 她敞开胸怀，走上前去紧紧的抱住易中海，让易中海能够近距离的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心跳。 “老伴！” 易中海的头埋在对方的胸口，眼泪不由自主的快速落下。 “我听着呢！” 一大妈说：“请放过你自己吧！这世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等着你呀，人知足而常乐，这句话没有错的。”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不管我们的生活会有多大的改变，我想，只要我们在一起，所有的困难都可以克服。” 一大妈终于展现出女人的那种温柔，她能让一个固执的男人变成一团软泥。 “不要再怨恨何雨柱，他一直都是个好孩子，现在这个情况，只能说大家的缘分已经断了。” “进屋吧，我替你把身子洗干净，一切从头来，好吗？” 易中海抬起头来，想起曾经的那些艰苦日子，想起他与她的相互守护，想起好朋友何大清的相互扶持，想起雨柱兄妹年少时对他的笑容。 烟消云散了。 二大爷刘海中家。 其家人得知刘海中被抓进去以后，他们没有伤心，反而是一副重新得到自由的样子。 “我爸真不会再放出来了吧？” “你盼点好吧，我来问，同志，老刘犯什么事了。”二大妈第一次成了家主人。 元红超言简意赅的说完：“现在刘海中不可能在我们厂里工作了，我们厂子也不会追究他更多的责任，你们也最好不要来厂子里闹，不然我们真就不客气了。” 二大妈点头：“好的，我们不会乱说，我家孩子也都能去工作，我还想问同志，我们还能住在四合院吗？” “到时候听区里的安排吧，肯定不会让你们一家子没地方住的。”元红超要回去了，他不太想再待在刘海中家，来了这么久，这家人连一杯茶水都不倒。 一点儿家教都没有。 “同志慢走。” 贾家！ 卧室里，因为没怎么通风，待在里面会有点热。 贾旭明一直躺在床上傻笑着，他也不告诉秦淮茹和贾张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只是贾张氏总在旁边问：刘海中是不是出事了。 贾旭明：“明天厂子里就会通报他的情况，你们也就知道了，问我，我现在不会多说一句话，让我今天晚上多开心一会儿吧！” “我的儿子成熟了，知道在心里藏事了，做妈的真的很开心。” 秦淮茹用水洗了之后，不一会儿又汗如雨下：“我还得去洗一次，不然真睡不着。” “锅里还有些热水，你自己弄啊！”贾张氏温和地说。 咔嚓！ 火车停了。 湘南站到了，赶紧下车。 何雨柱拿起大家的行李，跟着钱光华下了车。 老火车的行驶时间真的很长，而且有些大城市的站台，它还会停留更长的时间，这样更加延长了到站时间。 所以老火车很难做到准点到站。 “小何，走这边啊！”钱光华挽起袖子。 何雨柱步步跟随：“钱老，出站的人真多，大家越挤，出来得越慢。” 第64章 提前 “他们也是着急回家呀！” 钱光华理解这些人的想法，本来就坐了很久的火车，越靠近家心里就越着急。 何雨柱不是不懂，他只是吐槽一下而已：“我们是自己坐车过去吗？” “你以为有人来接我们呀！”钱光华找到公交车站：“等一会儿公交车吧，我们先得坐到汽车站去。” “没有问题，粮食部的人都在乡下？”何雨柱觉得他们也是想做出一些实事来。 钱光华又擦了一下汗：“他在那边已经呆了半年了，本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土地。” “很期待与你口中说的人见上一面啊。” 公交车是绿皮的。 车门一打开，想上车的人就又急起来了，你也不让我，我也不让你。 售票员吼着嗓子：“还能上，还能上，买票买票！” 他比上车的人还要急。 公交车上面挤满了人。 车门关了两三次，才终于合上了。 何雨柱把行李放在车子上面，就怕一会儿颠着颠着掉没了。 钱光华心大，他还在车上跟老乡们聊得开心。 入乡随俗的一个人。 公交车站去汽车站。 再由汽车站转到县汽车站。 幸好他们是早上到的，所以能及时赶到去乡里的那趟班车。 不然又要在县汽车站等上一天，才能继续前进。 去乡里的路非常的烂。 在何雨柱眼里，那就不是路，不过是车子和人走多了，天然压出来的一条泥巴路。 “发展呀，多么不容易。”何雨柱不由的感叹道。 车子慢悠悠的到了乡里，这不过是这辆车停靠的一个点，它最终的地方是另外一个县。 “终于到了。”钱光华伸了个懒腰：“这些车的司机同志的车技不错吧，至少没让你感觉特别颠簸。” 何雨柱赞同地说：“我都不知道会是这种情况，不然就不跟钱老来了。” 钱光华笑着：“小何，娇气上来了，听你的语气就是在开玩笑，我们继续往上走。” 沿着土路，两个人一高一低地向着乡里进发。 这里叫彭店乡，下有十三个村子，围绕着乡里的田连成一片。 两人走到傍晚。 乡村的风景是自然的。 那些泥瓦屋看上去摇摇欲坠，但是每一间都住着一家人。 从田里劳作完成的人们，扛着锄头从两人身边走过，他们似乎在说着回家吃什么。 南方因为水资源还好，所以各处的旱灾没有到太严重的地步。 但因为粮食亩产并没有真实的提高，他们产出的粮食就能够一个口粮的，蔬菜和肉都是隔好几天才有的吃。 何雨柱看着田里种的水稻，并不是能够高产的杂交水稻，所以产量并不会太高。 “到了。”钱光华以前来过这里，对找人的路还记得。 前面的小路口有一个小院子，院外用树枝做了一圈篱笆。 院子里的地上，放着一些书。 应该是在晒书。 “直接进去，我来喊一声。”钱光华有点兴奋地走进院子里，大声喊道：“老李，我来啦！” “是老钱吗？前几天接到你的电话，我真是太意外了。”李念民从屋里走出来，完完全全一副农民的样子，手上还有些泥土没有清理。 钱光华和李念民相互看见，老朋友见面，情绪一下午就复杂起来，真没想到这个时候，他们还真可以互相见到。 钱光华和李念民拥抱了一会儿，就差掉点眼泪了。 “多少年了？” “五年没见了。” “你的白头发比我多呀。” “你怎么变矮了呢？” 两人又是寒暄，又是互相刺激着，跟老朋友一样。 “李老，您好。”何雨柱微微屈躬：“我叫何雨柱。” 钱光华把何雨柱拉到跟前：“老李，这小子可不错，技术过硬，而且能实事求是。” “你在电话里说过。”李念民神色严肃地看着何雨柱：“小何，你有什么理由认为，国内这几年的粮食产量会锐减。” “你应该有看报纸，好多县汇报，粮食产量都已经过亩产万斤了，我国已经领先世界了。” 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慌，他记得李念民在国内粮食出现短缺，各地发生饥荒时的作用。 如果不是李念民敢于向上面汇报事情，上面的领导还可能把粮食问题停留在报纸上，夸大的层面上。 何雨柱开始说实话：“李老，您能下基层调查，就已经说明您不相信各村在报纸上写的那些报道。” “我沿路看了一下，田里的水稻根本就不是高产的型号，而且其他乡的水稻还出现了没有水灌溉的情况。” “北方各省，连续两个月没有下雨，干旱情况比往年更加严重。” 李念民说：“虽然各地有干旱情况，但是我们农业部已经在进行大规模的水利工程的修建，田地灌溉问题应该会得到缓解。” “李老，干旱是大面积的，您若是查看北方和中原地带河水的水面标高，可以计算出，如果下一年继续出现干旱情况，许多河会出现断流的情况。” 何雨柱用数据讲情况：“报纸的夸张表达不过是下级领导想要争功的方法，李老是注重实际的人，肯定能识破那都是谎言。” “河水断流，我们的水利工程做得再好，没有水，田地一样干旱，然后大面积减产。” 李念民已经听进去何雨柱的陈述了。 钱光华多说几句：“上面领导以为全国粮食产量很好，已经开始拟定多征收粮食的计划了，而且还要援助国外。” 种花家和老大哥要走的路出现了分歧，老大哥已经逐步开始谴责种花家。 再过一年，两方的关系会走到冰点。 种花家又得偿还老大哥几百亿的帮助，所以更可能出现雪上加霜的情景。 何雨柱希望能提前布局粮食存量，减少国内更大的损失。 “小何，就你的分析，可不可以结合我调查的数据，写一篇报告，我可以提前向上面领导陈述事实。” 李念民心中有人民，他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李老，我们还可以把相应的解决方案拟定出来。” 第65章 人质 田地里蛙鸣连一片。 村子里的老乡后半夜敲响了李念民的家门。 敲门声虽小，也能让人听见。 睡得不怎么沉的何雨柱睁开眼，正好看见李念民拿起放在箱子里的56式半自动步枪。 “李老，怎么了？” “你继续睡觉，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你都别轻易开门。” 李念民和老乡在外面小声地说着话。 老乡手里同样拿着猎枪，兴奋地说：“李部长，陈队长通知我们乡里的民兵在小路口设伏，他们已经把土匪赶到这边来了，我们只要一合围，他们不可能再逃到林子里去。” 李念民了解完情况，感谢老乡的通知：“让陈队长别担心我这边，我可以保护好旁边的仓库。” 老乡点点头：“您多注意一点，土匪狡猾，而且对周边环境非常熟悉，非常难抓。” 李念民的枪法不错，擦了下枪口：“来一个，我点一个。” 于是老乡先去民兵陈队长，李念民去仓库制高点观察全局。 远处出现了连续的枪声。 砰，砰，砰！ 在屋里的何雨柱猛然惊醒。 村子里发生枪战了，这也太刺激了吧！ 何雨柱又想起李念民刚才拿枪的事，难道李老也去参加战斗了吗？ 何雨柱颤抖了一下，赶紧把钱光华摇醒。 “外面在打枪！” 何雨柱紧张地看了下外面，其实心里还有点害怕：“李老刚才也拿着枪出去了。” “湘南这里林多山多，所以剿匪之事一直都没剿干净，听见枪声很正常。” 钱光华安抚着何雨柱，他只觉得是件小事：“小何，赶紧睡觉，这一天我真有点累呀！” 战乱年代那时，钱光华见识过更加激烈的枪战，还有炮和飞机，这些小打小闹都不能扰了他睡觉。 “钱老，我想出去看看，要是一会儿枪声近了，我也能提前叫你离开。” “你自己小心点，最好就在门檐处看。”钱光华躺回床上，闭上眼睛：“一定要把身子隐藏好，不要成了其他人的负担。” 先穿好鞋子，何雨柱猫着身子，轻声走到门边，然后通过门缝往外看。 月光下的夜晚中出现一朵朵如花一般的枪火。 一边是在用火力压制，一边打着零星枪声，然后在林子里飞快地跑动着。 “啊！” “二狗！” 匪头锦彪扶住自家兄弟，难受地拉到大树后方。 “大哥，快走，出去了，一定要替兄弟们报仇。” 围捕锦彪的军人越来越多，锦彪没时间在林子里伤悲兄弟的死亡，点了下头，马上像一只野生的老虎一样，敏捷地穿插出了林子。 村口。 民兵队长陈队发现锦彪的身影，然后给手里民兵放出信号。 等锦彪靠近了再开枪，必须要一击致命。 空气中有了火药的气息。 锦彪必须要通过村子的路口，才能返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盘，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锦彪也知道前方有民兵拦路，从民兵这边突围，肯定比和军队交手要更加简单。 锦彪把脸上的血水擦干净，手里的枪握热了，他的身上也受了伤，可惜没有影响他行动。 陈队看见锦彪飞快的冲来，大喊一声：“开火！” 十五杆枪，密集的对着锦彪打过去。 锦彪在沟里翻了一下身，抬手就是一枪，出枪的速度真的很快，他在匪徒中枪法很好。 不然也没本事当上头头。 民兵中一人的肩膀被打中，漏了空口。 “陈队，他跑得太快了。” 另外两人进行封堵，但晚了一刻，锦彪抓住了他创造的机会，翻过土墙，其身影没了。 “把伤员送到诊所去，我们过去追。” 谁都不会轻易放过锦彪。 剿匪中会出现伤亡，也在陈队的预计之中。 枪声在这个时候不是那么连续了。 何雨柱憋着尿，有好一会儿。 “枪声都停了，山匪应该被抓住了，或者被打死了，我得去后面茅厕解手，实在是忍不住了。” 何雨柱扶着自己的腰，从墙边绕到屋后面，走进茅厕，一泡尿拉了一半，然后就感觉后背多了一处冰凉。 “别动！” 声音很冷酷。 何雨柱的身体僵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屋子上面有个人拿枪瞄着我。”锦彪有点欣喜，因为在这个时候还能抓到一个人质。 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外面民兵队也围了过来！”锦彪冷笑道：“你觉得我该怎么逃出去呢？” 待在制高点的李念民发现锦彪挟持何雨柱，找不到好的角度进行开枪。 何雨柱感觉自己小命不保了：“我这人无关紧要的，你就算抓着我，大家也不会放你跑的。” 锦彪身上的汗越来越多，说：“把你当做一个肉盾，也是有用的。” “往左边走，不然我立刻开枪。”锦彪毫不客气的说。 何雨柱没能力反抗。 不一会儿。 民兵队在外围把锦彪拦住了。 “锦彪，放下武器，你还有重新做人的机会。” 陈队喊道，这是权宜之计，因为对方手里有人质。 “陈队，那人质是李部长手里的人，我们不能随便开枪。” 李念民的意思通过队员告诉了陈队，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绝不能让锦彪害了何雨柱的性命。 锦彪没有生的方向能出去，他处于走投无路的地步。 然后锦彪一脚将旁边的柴房踹开：“跟我进来。” “锦彪，你听到我说的话吗？” 陈队着急地说：“你束手就擒，然后配合我们剿匪，这就叫将功赎罪，肯定就不会害你性命的。” 何雨柱尴尬地站在门口，遮挡着锦彪的身体。 锦彪躲在后面张口说话：“我抓的人质，是不是有点价值啊？如果是个没有价值的家伙，你们早就带人冲进来了，还会跟我在这里废话。” “你们给我听着，想要我手里的人不死，你们都给我退走，还要给我找一匹能跑的马来。” “我给你们半个小时，如果我的要求达不到，我手里的枪就会再多一条人命。” 陈队为难了，明明到手的功劳，现在却成了烫手山芋。 那人怎么会被抓成人质了？ 第66章 中弹 何雨柱心里苦啊！ 但这个时候他必须想办法自救。 对方手里有枪，何雨柱难道要去赌对方枪里没有子弹吗？ 那就太愚蠢了。 包围圈慢慢紧缩。 陈队跑到李念民身边：“李部长，对方想要一匹马交换人质，我答应他吗？” “陈队的枪法很准，是吧？”李念民注视着对方：“如果给你创造出一个能看见锦彪的空档，你能不能保证一枪毙命？” “可我不敢保证人质的安危。”陈队对自己的枪法有自信：“李部长得给我一个承诺，人质是死是伤，跟我都没有关系。” 李念民果断地说：“孰轻孰重，目前还不好判断，但是锦彪那家伙杀了我们十五同志，危害湘南十几年，这次绝不能再让他跑了，他要马，那就是再给我们机会。” “李部长说得对。” 李念民又说：“对或者错，时机最重要，你按照他的要求，让队员们先往后撤，我的这个位置已经被他注意到了，但是我们还就要给他来一个梅开二度。” “他不知道我们在这个地方有个暗门，你一会儿到那里面去，只要锦彪上马，一枪毙命。” 陈队点头：“那马由谁送过去？” 李念民指着自己：“我养的那匹马，能看懂我的眼神，一会儿也能配合我行动。” “不能让李部长冒险，还是让我派一位队员送马。”陈队担心地说：“锦彪心狠手辣，有可能做出可怕的行为。” “只有我最合适。” 计划还是定下来了。 “锦彪，我们民兵队退后，你要的马，很快会由人送过来，请不要伤害人质的性命。” “快点把马送来。”锦彪厉声喝道。 锦彪不相信民兵队会离开得很远，他最怕的是部队的军人追上来了，他为自己拉扯出来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半个小时也是幌子。 最多十五分钟。 如果民兵队不答应锦彪的条件，锦彪会直接选择同归于尽，将自己的恶名再扩大一些。 何雨柱背后的冰凉感消失了，他觉得锦彪的情绪松懈了。 这是机会吗？ 第一次面对真正的枪口，何雨柱的心根本就镇定不下来，害怕的想法占据了身体的一大半。 跑！ 结果肯定是吃枪子。 何雨柱迟疑地站着。 他真的有些无力了。 原来面对生死考验时，何雨柱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坚强，他是害怕死亡的一个人。 一匹黑马从右边出来，不吵不闹地走到柴房处，然后低着头不动了。 “我是来送马的，我可以带人离开吗？” 李念民侧着身子在问柴房里的人。 “我看到了，滚，人我会自己放。” “那可不行，你得让我把人质带走，不然我只能拉着马儿离开了，而你再用人质做威胁的情况，就是没用的。” 李念民不卑不亢地说，这就是老一辈人面对死亡时的冷静，他们尊重生命，但也敢于冒险。 锦彪在柴房里看了何雨柱一会儿，他在考虑放与杀的选择，会有什么结果。 柴房前的马，锦彪已经看见了，以他的身手，很容易就骑着马逃走，但是何雨柱还挡在锦彪的面前，他没法一瞬间上马。 杀了会惊了马，也会惊了人。 锦彪在脑海里纠结着，然后选择放：“你拉他走吧。” 何雨柱如释重负。 李念民也示意何雨柱往侧边跑走。 何雨柱有了生的希望，身子一晃，大步跑向右边，反正不会跟马儿撞到。 何雨柱刚动，锦彪跟着同时行动。 锦彪抓住缰绳，翻身上马，同时对着何雨柱甩了一枪。 砰！ 锦彪的脑袋开了花。 砰！ 墙上的土砖碎开，同样多了一团血花。 何雨柱跌倒在地，屁股处鲜血直流。 何雨柱中弹了，并且吓晕过去。 这一夜，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一次死劫。 天已大亮。 何雨柱疼醒了。 他睁开眼，看着白净的天花板。 这是在哪？ “同志，你醒了？” 一位长相甜美的护士走了过来，对方身上穿着军医装，神情很温柔。 “我是不是没什么事情？”何雨柱只感觉屁股那里不停地阵痛，身体其他的位置还是好的。 护士说：“你身上的子弹昨天取出来了，这里是部队上的临时医疗所，因为村子里的医疗条件没法动手术，所以才送到我们这边来救治。” “谢谢，谢谢。” 何雨柱想起身感谢，但屁股不允许他行动。 有些尴尬。 护士笑着说：“一会儿村子会来人抬你回去的，你安心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果然，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 李念民跟钱光华，陈队和三个民兵队员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上担架，把伤员抬回去。” 何雨柱抱拳：“麻烦大家了，这次是我太不懂事，差点坏了大事。” 李念民把手放在何雨柱的肩上：“你这次没死，真是福大命大，锦彪最自信的就是他的枪法，就算是移动中开枪，也能百分百杀人。” 陈队抬着一边：“同志，你要感谢李部长的救命之恩啊，如果不是他的马儿在锦彪动手的时候，快速晃动一下，使得子弹偏了轨道，不然你的命真保不下来。” 钱光华的表情是有点后怕的，如果何雨柱被土匪打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而且也没法和何雨柱的家人进行解释了。 “我得好好照顾你，不能再让你遇到危险。” 几人回到村子里，对何雨柱有救命之恩的不仅是李念民，还有陈队。 就是陈队那稳定的一枪，在黑夜之中，将匪首一枪毙命，才使得何雨柱及时得到救助。 他们的恩情，何雨柱会一一报答。 剿匪还在进行，但村子里的生活平静了下来。 村民们除了忙着田地里的活，更大的热情是在制造土灶，以土办法炼铁，炼钢。 周围的树木也被村民们砍了一大片，到处都是浓烟升空。 何雨柱在床上养了三天，疼痛感小了许多，他便自己下床行动。 在床上的时候，何雨柱也没有多麻烦其他人。 力所能及的事情，何雨柱肯定要自己做才安心。 第67章 土灶 “钱老，你跟大家打声招呼，我给大家做顿饭菜，特别要陈队尝一尝我的手艺。” 何雨柱一出门就和钱光华碰见，兴高采烈地招呼着。 李念民愁眉苦脸地说：“部队去湘西山里继续剿匪了，村子的年轻人被号召着去了山上，陈队也不例外，你没法给大家在村子里做顿饭菜了。” “钱老，都去山上了？全村炼钢去啦？”何雨柱意识到全国炼钢运动开始了。 钱光华点点头：“从上面传达下来的任务，咱们这个村今年的炼钢指标要翻一倍，所以为了完成这次任务，大家热情高涨地去山上开矿了。” 陈队是先锋，是表率，会留在山上一直开矿炼钢，直到完成本年的指标才会下山。 何雨柱说：“他们在山上，离村子有多远，我想离开之前，还是得和陈队告别。” “你是个有心的人。”钱光华感慨地说，他心里不太赞同上面做出的计划指示，可这是大势所趋。 炼钢的多少，能证明国家的工业能力是否强大吗？ 钱光华心里烦闷，仅这一项数据而已，又能证明什么呢？ 地里的水稻都没人用心管了。 粮食问题会越发的严重。 “开矿点在村子的正北方，距离三里路，老李心里着急地里的粮食，一大早就过去喊人下来护苗。” 钱光华告诉何雨柱：“你要是想上山，鞋子里多垫一些布头，山上的路不好走，容易硌脚。” “钱老，那我把饭菜准备一下，一会儿拿上去给陈队。” 钱光华想了会儿：“我也上去看看，也不知道村子里的人怎么炼钢？炼出来的钢有什么用。” 钱光华想收集第一手资料。 “那钱老一定得好好地观察。” 何雨柱还是支持的。 哟哟呵！哟哟呵！ 陈队穿着短衫，热汗淋淋，在蓝天下敲打着山体上红色的石头，一下接着一下，热情澎湃。 “陈队，土灶的火力不够，没烧出来合格的钢，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陈队放下锤头：“我过去看一下。” 山下有一个高炉炼钢，已经处于满功率地在工作了。 村民们就开始用土办法炼钢，在山上起了数十个小土灶，一直都在烧着。 “这片山的树都被快被烧完了。” 一路上都是石子，这里的山路不好走。 李念民没关心自己的鞋子都快磨破掉，眼里看见的是连片的树根。 “李部长，煤都烧完了，不砍这些树，咱们的炼钢运动就得停下来，那可不行。” 村主任只想尽快完成炼钢任务，对于目前造成的环境破坏，是没有概念的。 “十年树木，你觉得我们要把这个山上重新种满树，需要多久？”李念民从时间的角度来跟村主任说树的宝贵性：“你想想以前这里多漂亮，现在却成了光秃秃的一片。” 村主任不明就里地说：“大家热火朝天地干着大事，我觉得也很漂亮，李部长，你要是不想帮忙，别在我们面前说闲话。” “我这是闲话吗？” “你们这些文化人，总是多愁善感，而且会说一大堆废话。”村主任又打断了李念民的话头：“除非你能帮助我们解决问题，不然说再多，大家该用柴火炼钢，还是得这样做。” 村主任扭头走了，他真觉得对方是多管闲事。 就像是饭都吃不饱肚子，谁会关心周边的环境是好是坏。 “你别走啊，我跟你再说几句，不要再把周边山上的绿色给造没啦。” 土灶里冒着黑烟，就是温度上不去。 陈队从头到尾详细地检查一遍，不解地说：“我们都是按照技术员的指导做的土灶啊，技术员都说能炼出缸来，怎么会出问题呢？” “陈队，大家都着急呢！” “我们如此热情地开矿炼铁，要是这些土灶总是坏，我们这个村就没法完成任务了。” “别急。”陈队说：“我去翻下笔记，咱们再细细研究下。” 做好了饭菜的何雨柱来到了山脚。 “老乡，陈队他们都在山上吧？” 何雨柱看到急着忙乎的村民，顺嘴问了一句。 这些村民应该都认识陈队。 陈队在村子里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老乡穿着洗得发白的衣服，脚下是一双草鞋，家庭境况不会太好。 “你要是想找陈队，上了山就去开矿点，他肯定就在那。”老乡比比划划地说，手里还拿着两口锅。 何雨柱的眼睛看着那些锅，有点吃惊地说：“你不会要把锅也拿去炼钢吧？” “只要能炼出钢来，几口锅不算什么。”老乡大气地说：“我就不停下等你了，上山炼钢要积极。” 这些可爱又朴实的人们啊！ 何雨柱突然明白一个情况，在工业落后的时候，我们拥有的这股精气神，也能让世界各国惊诧片刻。 会走山路的老乡不一会儿就把何雨柱甩在山腰了，人家已经登顶，何雨柱还需要在山腰休息一会儿，才能继续上山。 钱光华的体力比何雨柱还要差，这个时候还没走到半山腰。 继续登山。 太阳被云朵遮住了，光秃秃的山路阴凉了许多。 何雨柱把水喝完，终于爬到了山顶，与村子的年轻人大部队汇合了。 “你要找陈队，我带你去。” 热心的小伙子答应着何雨柱。 “这里的情况我是不太熟悉，就是怕走错了地方，谢谢你呀。” 何雨柱热情地给小伙子送了一个包子。 小伙子眼睛都亮了：“肉馅的吗？” “白菜猪肉馅，陈队救了我性命，我就做了一些可口的饭菜来感谢他，你也是个好小子，送你一个包子，没什么问题。”何雨柱不要对方太客气。 小伙子因为和土，手上都是泥巴，吃的在前，他哪会在意不干净的手。 两三口就把包子吃进肚子里了，小伙子意犹未尽地说：“陈队肯定会喜欢。” 他就很喜欢包子的味道。 很快，何雨柱找到了还在琢磨土灶的陈队。 一群人围着快没火的土灶，议论纷纷，都在着急地找着原因，但还是修理不好。 “陈队！” 何雨柱高兴地喊了一声。 蹲在灶口的陈队一回头：“何雨柱同志，你怎么上山来了？” 第68章 炼钢 “难道陈队不欢迎我？” 何雨柱为了方便陈队及大家在原地就能吃，所以才选择做包子的，而且还弄好了一盘小菜。 “这里的问题我一会儿来解决，我的朋友过来了。” “陈队，一会儿解决也行。” 陈队把何雨柱带到休息点，乐呵呵地说：“你不在村子里养伤，特意跑上来，是不是也想跟大家一起炼钢呀！” “我要是能帮上忙，我肯定乐意的。”何雨柱先把包子都拿出来：“感谢陈队的救命之恩，这些包子就是我感恩的心意。” “感动了。”陈队觉得何雨柱真够意思：“闻到包子的味道，我就想起去世的母亲，当年我跟着部队离开前，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母亲给我做的三个包子。” “你母亲做出来的味道肯定是最特殊。”何雨柱不愿勾起陈队的伤心事：“我这包子能让你填饱肚子，就是我的福气了。” “那我吃了，不跟你客气。”陈队的性格比较活泛：“这么多我也吃不完，叫兄弟们一起吃，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你们赶紧吃完，有了力气才能更好地建设我们的家园。” “你说话真好听，我觉得自己充满了斗志。” 兄弟们都过来分了包子和小菜，全都说自己没吃过这么美味的包子，跟着陈队一起做事，又享福了。 柴火堆放点。 李念民苦口婆心地在劝着村主任：“田地的水稻苗子现在是最重要的生长时期，如果不让大家先把田地里的事情做完，咱们今年的粮食产量会减少的。” 村主任真想甩开李念民：“你别危言耸听吓唬我，我虽然是村主任，但也种了几十年的地，地里的事我还是清楚的，肯定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这样，你少给几个人给我，我带着他们去将村子里的田地情况摸查一遍。”李念民把态度放好一点儿。 爬上山的钱光华走了过来，流着汗水说：“你们真不容易，山上的路真是难走，找你更不容易。” “李部长，真不能给你人，现在炼钢最重要，其他的事等我们村的炼钢数量达标了，我们再下山处理。” 村主任依旧强硬地说，他才不会那么容易被说动。 “村主任，你听我说。” “我没时间，我还得去解决土灶的问题。” 村主任让人拦住李念民，自己先走开。 “你现在劝他们没有用的，全国从上到下都憋着这股劲呢！”擦干汗水的钱光华有了些力气，也能把着急的李念民给拉住：“什么叫不撞南墙心不死，咱们的路线已经确定了，我们就得先是一致的，然后在一致中做出更多的事情来。” 何雨柱养伤的几天，李念民和他点蜡烛，加班地写出了旱灾的严重性，面积波及之光，后续粮食问题的短缺问题，以及要提前进行的粮食进口方案。 从al国进口小麦，价格实惠，外汇上也能包得住。 李念民有了信心回京城汇报自己的工作情况了。 只要有一个人理解他，支持他，他就敢去做。 “你和小何不是要回京城了吗？”李念民固执地说：“我必须说服对方，只要一个村分些精力照顾田地，其他村子也会效仿，我做的这个事很重要。” “我跟你一起去说服他们，炼钢这个事情，你千万别跟大家唱反调，暂时没有意义。”钱光华比李念民更加灵活一些。 “陈队，我们吃饱了。” 包子解决得干干净净，这也让何雨柱很高兴。 陈队摸着肚子，脸上自豪地说：“既然都有力气了，我们继续努力干活吧！今天我一定要把土灶炼钢解决得没有一点问题。” 何雨柱站起来说：“我也能帮忙的！” “一起呀！” 陈队赶紧让何雨柱参与进来。 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钢。 一群人又围在了土灶前面。 这土灶就是个土高炉，有一定的炼铁能力，但炼出来的铁不能算是钢，只能是一些生铁而已。 何雨柱能看出村民们热情似火炼出来的钢是不合格的，但他不能说他们做错了。 不然何雨柱的立场就是脱离了群众，会出问题的。 何雨柱在脑子思索着。 这土高炉也是从高等学院里传出来的，得到上面领导的肯定以后，就开始在全国大范围地推动。 现在全国上下，至少有上十万座土高炉了。 既然要炼，必须要完成年产翻一倍的钢产量，改进土高炉也是一种帮忙。 何雨柱跟着陈队钻进炉子里，看清楚里面的形状。 “技术手册上没记错啊！”陈队还不是专业炼钢的工人，只是听了下乡技术员的课，属于半路出师的人。 “陈队，我也想看一下技术手册。”何雨柱脑子里有了初步的想法，改进土高炉的形状，让其内部温度能达到炼钢的要求。 “你真的懂。”陈队惊喜地说。 何雨柱点点头：“我呀，有时候也研究过这些东西，不过陈队一会儿，能不能支持我的想法，这土炉子，我想把它改了。” “当然没问题啊！” 陈队拍着胸脯说：“咱们炼钢就是要胆大，要齐心，这炉子本来就有问题，你要是能解决掉，我让村主任给你颁发小红花。” “别，你们去当模范炼钢村，让我这个人低调一点儿，行不行？”何雨柱学会了顺应时代。 大家的心是好的。 陈队先答应了。 很快，何雨柱提出了改进方案。 陈队带着人，直接把土炉子给推了。 “大家一起加把劲，重新做个炉子，然后就能炼出更好的钢来。” 陈队很热情。 “你这是在干嘛？小何！”李念民发现这边的情况，瞪着眼睛说：“你也是个有技术的人，应该知道普通的煤，木头，和低品质的铁矿石，炼出来的钢不具备经济价值和冶炼价值，你还在这里画蛇添足。” 何雨柱低声地说：“李老，我也知道您说的原理，想炼出好钢，高温炉子，焦炭，高质量的铁矿石，都是决定性的因素，不过……” 第69章 新式 陈队听何雨柱讲解。 村民们听陈队指挥。 何雨柱的意思是，当炉内的温度升高，炼制出来的铁制品就算成不了工业上的钢材，但是可以用在民用铁具上。 比如重新打造成铁锅，地里用的锄头，平时用的铁锹。 “一起来帮忙啊！”村主任从另外坏的炉子里跑过来，满头是灰：“这次土炉子改动要是真起了作用，我们全村人都得感谢你们呀。” 钱光华与李念民对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 此景之下，两人想得再多，也没意义啦！ 还不如加入群众之中，坚持工作。 “我帮忙了，你就给我几个村民下山去护田，” 李念民已经开始在一边搬运土砖，告诉村主任他已经帮忙了。 村主任脸色垮掉：“成，傍晚就让人跟你下山，李部长总喜欢做一些拖后腿的事情。” 为了打造五点六米高的新型土炉子，何雨柱跟着陈队在山上凉席面上睡了两个晚上。 两人的情谊变得更加深厚了。 “完成啦，陈队，雨柱同志。” “炉子里面都用火烘干了，通风也很顺畅。” 村民们兴奋地说，他们摩拳擦掌，心里已经认为这个新炉子会炼制出更多的钢，质量也会更好。 信心充足。 陈队高唱道：“那就，开火，起炉，炼铁。” 火焰高涨，浓浓白烟自通风口飞上天空。 成块的铁矿石溶解分离，红彤彤的铁水从下部流了出来。 所有人大喜。 “大家鼓掌，咱们村终于取得更大的进展了，我马上去县里，请领导下来参观。”村主任看见新炉子的成功和稳定，喜悦的表情根本不做隐藏，就想着马上把成果上交：“还得给陈队发奖状。” “这全是何雨柱同志的功劳，我就出点力气而已。”陈队不好意思地说：“村主任，你对李部长的态度，还是要好一点才行。” “何雨柱同志啊！”村主任过滤掉陈队后面的话，憨厚地笑着，走到何雨柱跟前，与何雨柱握手：“你们什么时候要走？火车票是不是已经买好了？我要代表全村的人去县里车站送你们。” “村主任，千万别见外，我们以后也许还会见面。”何雨柱觉得这段日子过得是跌宕起伏，现在突然要离开这群可爱的人们，心里还有点不舍。 “明天的火车票，李部长也会和我们一起去京城，明天开始，您就听不到咱们李部长的谆谆教诲啦！” 村主任叹了口气：“是我工作没做好，李部长要走，他都不愿意跟我说一声，伤心呀！” 陈队走上前，手上的脏土用水洗干净：“我陪何雨柱同志下山，明天我送他们离开，村主任放心地陪着县领导来看咱们一起捣鼓出来的新炉子。” “陈队，辛苦你了。” 村主任亲切地叮嘱着陈队，让陈队在陪行的路上一定要照顾好李部长。 天快黑的时候，何雨柱从山上回到小院里。 “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才吃饭啊？准点吃饭对身体好，这是我跟城里来的技术员学到的知识。” 陈队一进来，一副特别关心两个部长的样子，但身体却老实地坐在桌子边：“下山消耗大，李部长，钱部长，不介意让我也吃一口吧！” 李念民停下筷子，把手边的水喝掉：“陈队，我得回京办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我还是想请你多关心下村子里粮食的生长情况。” 陈队咦了一下，然后吃了一大口菜：“可我不会种田呀。” 不懂的事，陈队可不敢瞎答应。 “不难的事。”李念民把碗里的一块肉夹给陈队：“隔几天就在田里转一下，只要不发现大面积的死苗情况，那就不是问题。” “有肉吃，我干了。”陈队满足得太容易了。 何雨柱肚子没陈队那么饿，和两位部长打声招呼后，他就去房间里收拾行李。 即使他也没有多少行李。 竖日，小雨！ 钱光华和李念民撑着同一把伞， 而何雨柱和陈队穿着雨衣。 一大早他们就到了汽车站等车。 嘀嘀！ 老旧的汽车终于在大量的飞灰中来了，还是一样的节奏。 三人踏上回京城的辛苦之路。 京城的街道两边的树的叶子面蒙上了一层黄沙。 百货商店里售卖新的高科技，半导体新材料的收音机，价格比晶体管收音机更加便宜，而且外形规格有大有小，可以满足任何场景进行播放。 最主要的是，这批收音机并没有按票售卖，柜台上摆了对应的价格，顾客出钱便可以进行购买。 百货商店销售经理部！ 陆求恩正在和对方的销售经理沟通：“价格上，我们的定价不会变动，你试用过这次的新规格收音机。” “音质更好，收听的广播电台更多，只要你们销售的时候如实跟客户说明，我相信这款收音机会迅速占据京城的市场。” “所以我认为你们对于我的这份产品的管理费用比例应该要更小一些，才合理。” 销售经理王惠身材高挑，大约四十多岁，有一双桃花眼：“陆院长，收音机毕竟是大件，对于我们百货商店来说，吸引的客户占比不大，你们选择这里，不也是看中我们这边人流量大，售卖会更容易一些。” “我的意见已经给你们了，就看这一个星期的售卖情况，如果达到了预期销售额，你们如果不降租金和管理费，我们也只能放弃你们百货商店了。”陆求恩不慌不忙地说。 “京城里还有上万家供销社，等我们这边产量上来了，你这里有没有我们的收音机，对我们来说就无所谓了。” 王慧处事圆滑，笑着说：“我没法立刻答应陆院长，但我会马上向领导汇报，此事会很快给您一个答复。” 陆求恩背上自己的工作包：“我得走了，你可以去下面看看，收音机售卖的情况如何！” 一楼大厅。 新式收音机的柜台前，顾客的数量用人山人海来形容都不为过。 特别是小巧的便携式收音机，更是受到年轻人的追捧和喜欢。 第70章 回家 二楼连衣裙的换衣间，何雨水摇摆着身子走出来，身上穿着目前最新款的衣服，看上去特别朝气。 “好看，雨水，你转一圈让姐多看看。”娄晓娥摸着何雨水身上衣服的料子，感觉特别舒服：“料子摸着柔顺，这件也拿上。” “姐，你都给我买了六件衣服了，已经够了。”何雨水担心娄晓娥热情过头，今天一下子把钱都花完了：“我也穿不了这么多。” 娄晓娥笑着说：“雨水是大姑娘了，衣服穿漂亮一些，上了大学也更体面，不是吗？” 何雨水只好收下娄晓娥的好意：“姐，哥出差有十天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 两人都挺担心何雨柱。 娄晓娥眉头皱起，嘴角向下：“他去的地方可能没有电话，我相信他会马上回来，我们把自己照顾好了，那就行了。” 何雨水选好了衣服，娄晓娥跟她一起去柜台结清了钱。 “我快要填高考志愿了，还想让哥给我参谋一下呢？京城里有好几所师范大学，我对着答案估出来的成绩，也不知道能上哪一所，我这心里一直不太安定。” 两人下楼。 娄晓娥给不了很好的意见：“我想，名气越大的大学，是不是更好一点儿呢？” “可能是吧！” 何雨水牵住娄晓娥的手。 楼下的人实在太多了，何雨水怕和娄晓娥走散了。 “都是买收音机的人，人跟人都挤在一起了，真是可怕。” 娄晓娥跟何雨水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挤出来，于是站在路边休息一会儿。 何雨水小声地说：“姐，那些收音机的模样跟我哥做的很像，你说是不是我哥给他们做的呀！所以这些天我哥都在收音机厂里在工作。” 娄晓娥不太确定：“不能吧，那我们去买一台收音机，拿回去跟家里的那台对比一下。” “我去排队。” 收音机销售点。 销售员拿着喇叭喊着：“今天只有五百台收音机售卖，先到先得，到了明日，大家再想买收音机，就需要拿票购买了，这也是我们商店给大家的一天福利。” “给我一台。” “我先排着队的，请给我一台。” 其他销售员手忙脚乱地拿着收音机，然后写收据，收钱给货。 他们真没见过疯狂购物的群众。 其实这些销售员也想买一台收音机，毕竟价格真不贵。 小型的随身收音机，价格是三十元，而规格更大的，就是五十元到三百元不等。 以百货商店的销售员每月的工资，买上一台，经济压力不会太大。 何雨水看着前面的队伍是乌泱泱的一群人，苦涩地和娄晓娥说：“我们可能买不到了。” “那些人买了收音机，正拿在手上看呢，我们过去瞧瞧。”娄晓娥想出另外的办法。 买到收音机的人肯定有想要炫耀的，他们没有立刻离开百货商店，直接从盒子里把收音机拿出来。 上好电池后，在众人的围观中，开始搜索广播电台。 很快，清晰的音乐声就从收音机里响起来，大家都羡慕得看着有了收音机的那个人。 “买了收音机，人家还送了一对电池，真是划算。” “声音真好听，这么吵的环境下，我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比国外的牌子还要好呢！” 有些见识比较广的人吃惊地说。 “这个收音机真是国产的吗？” “不是国产的，能卖这么便宜？而且还不怕和晶体管收音机打价格战，这说明肯定是国家支持的。” 何雨水和娄晓娥看了一会儿那人手里的收音机，两人同时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这些收音机真跟何雨柱的那台收音机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 “姐，我猜的没有错。”何雨水兴奋地说：“这么多人都喜欢买新出来的收音机，我哥不得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你想什么呢！”娄晓娥笑出声：“你哥又不是收音机厂的厂长，这收音机卖多少，你哥又能拿多少钱，最多就是一笔工资而已。” 何雨水不理解：“可这是我哥第一个发明的，如果发明者好处都让别人占了，那大家以后还愿意做发明吗？” “这事不是你现在应该考虑的，回家吧！”娄晓娥心里惦记着何雨柱，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京城火车站。 背着包的何雨柱走出站，南边在下雨，京城是日头高照，万里无云。 天气完全不同。 “你看我们回京城花了三天的时间，新炉子炼钢的消息就已经在报纸上登出来了。” 李念民一下车就去买了报纸，头一面的新闻就是炼钢的事。 湘南小村激发群众力量，新式土炉炼制百吨钢铁。 “夸大其词。”钱光华看了一眼：“村子里铁矿石都没有十几吨，炼钢能到百吨吗？这事让人看着，真是糟心。” “小何，你是先回家吗？” 何雨柱确实应该先回家，他这些日子连胡子都没法刮，所以看上去更加成熟了：“嗯，家里人好久没看见我了，想来心里已经着急了。” 李念民拉住钱光华：“你和我一起去办事，粮食问题比一切都重要，我们国家不能再出现群众逃荒，或者因饥饿而产生死亡的事情。” “老李，我肯定不会退缩的，我们把事情摆上去，领导们心思是好的，他们也会懂实事求是。”钱光华相信上面领导的决断。 “那我们先分开。”李念民对何雨柱说：“如果有重要事找你的话，我们会给红星轧钢厂打电话。” “我等您们的电话。” 何雨柱坐上公交车到了娄家不远处的站点。 恍如隔世之感。 何雨柱慢慢地走到娄家门口，感觉到熟悉，回家的快乐浮现在他的心头。 敲门！ “谁呀。” “何雨柱，我回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急促的跑步声。 门被打开，缠着头发的娄晓娥激动地看着何雨柱，眼神透露着委屈说：“你还知道回来啊！” “晓娥，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 何雨柱思念着见面的这一刻。 第71章 解散 何雨柱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娄晓娥的爱念。 三日不见，如隔三秋！ 娄晓娥如月牙一般的眼睛看着不太整洁的何雨柱，然后牵住何雨柱的手，心里很是甜蜜：“进来吧，身上一股怪味，赶紧洗一洗。” 因为在火车上闷了两夜，又没有洗澡的地方，身上有怪味是正常情况。 何雨柱走进屋里。 从二楼跑下来的何雨水正要跑近一点儿，马上捏着鼻子说：“哥，你要注意个人卫生啊！” “我马上去洗澡，雨水，你就别吐槽哥哥了。” “快去！” 娄晓娥去给何雨柱找换洗的衣服：“家里什么都有。” 家里的温暖，体现在每一处细节之中。 夜晚来临。 穿着格子睡衣的何雨柱轻轻地抱着娄晓娥。 两人甜蜜蜜地依偎在床头。 “土匪长什么样子啊！” 娄晓娥听着何雨柱在湘南遇到的恐怖之事，握着对方的手更紧了一些。 “很黑，但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杀气，一般人看到他的眼神都得吓晕。”何雨柱有点炫耀地说：“但我却一点儿都不怕，勇敢地和土匪头子斡旋，最后和陈队一起解决了土匪头子，可是立功了。” 娄晓娥抚摸着何雨柱的胸口，后怕地说：“还是家里安全，你这让人担惊受怕的，哪里勇敢了？”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毕竟家里还有我爱的人在等待。” 何雨柱保证道。 娄晓娥这才笑了起来：“为了家人的勇敢才叫真正的勇敢。” 魔都音红无线电器材厂研究部门。 “陆院长，魔都市场上，咱们的收音机大卖了，现在厂子已经开始三班倒进行生产，让全国人民都能用上我们的国产收音机。” 陆求恩拿着电话，也是一脸笑容：“京城也很火爆，晶体管向集成电路的转换方案能取得成功，离不开我们两边的合作和研究，而且我们还要和半导体研究院加紧联系，他们那边的技术也很关键。” “陆院长，那都没问题，但这个事一定要感谢你们研究院的何雨柱研究员，要不是他的技术方案，我们肯定没法追上国外的技术进展，你一定得安排让他来我们研究员讲课，大家有好多问题要咨询何雨柱同志。” “他去处理其他课题了，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时间，不过我一定会安排上。”陆求恩心里还想着，何雨柱有没有回家？怎么钱部长还不给我消息呢？ “陆院长，您一定要记在心上，我们等您的好消息。” 电话挂掉。 陆求恩还想着有时间去何雨柱家找找看。 因为何雨柱回了家，所以娄晓娥和何雨水要和何雨柱一起回四合院。 离开了这么多天，四合院的情况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首先是一大爷易中海因为没了工作的原因，由区里重新安排了住房，所以得收拾东西，要搬走了。 “都要走了，竟然一个人都不来送我，我还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吗？”易中海神色苦闷，又看了眼何雨柱的家：“傻柱还没回家，这是怕我了？” 一大妈推着车：“被子呀，锅碗瓢盆都绑好了，我们走吧，你还挠傻柱干嘛？大家的事都过去了。” 易中海摸了下自己头上的短发，感受着头发上的磨错感：“不用你提醒，走了。” 易中海脾气很大的坐在了板车上，他还不想推，要让一大妈一个人在前面拉着走。 这场景让贾张氏看见了。 “真不是个男人，女人在前面拉家具，自己却悠哉地坐在板车上面，你这人是没手没脚吗？” 贾张氏有底气地说着易中海。 这就叫不是四合院的人，那在贾张氏心里，就和她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她可以想怎么评价，就怎么评价。 这次贾张氏说得有一些道理。 易中海的行为确实不太像个有担当的男人。 易中海的这个改变是因为他不需要再维持自己公平公正的君子形象，而且在所里面的那段时间，他也受到了一些不同的折磨，心里上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人人唾骂！ 又有谁愿意给易中海说一句好话的？ “丑婆子，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贾家从今往后都不好过。”易中海语气变狠了，就不想着讲道理：“真以为你们做的那些肮脏事没人知道吗？我这辈子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人。” “易中海，你这人就是四合院里的毒瘤，赶紧滚吧！” 贾张氏生气地把盆子里的脏水泼在易中海的脚下，差一些就脏了易中海的鞋。 易中海大怒，脸红脖子粗地要起身跟贾张氏过上几招。 一大妈怕出大事，双手把车把往下一压，嘿呀一声：“搬新家哟！” 易中海起身的力气被卸掉，又坐回了车板上，双眼瞪着贾张氏，不甘地离开了四合院。 在易中海离开的第二天。 二大爷刘海中家，二大妈跟孩子们开始分家产。 这家也快散了。 “老大，你真要离开京城，去魔都找工作？能找到好工作吗？” 二大妈拉住刘光孝，还不太想放自己的大儿子离开。 刘光孝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一开始是因为有刘海中这个暴躁脾气的老爸在家里压着，他才不敢表明自己的意图。 现在谁都不能再压制他了。 刘光孝的样子和刘海中长得差不多，但身材要更加魁梧一些，看上去就有一身力气：“妈，人要思变，才能活得更精彩，我已经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去魔都闯荡，我绝不会食言。” “哥，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两个年纪还小一些的刘光天和刘光福没有勇气到处跑，所以才希望自己的大哥能留在家里，先把家里的生活担子挑起来。 “你们在家陪着妈妈，他不是还有工资的钱存在银行，我一分钱不要，就得靠自己的能力走出去。” 刘光孝年轻有志气，还真没有要家中的钱。 “哥，能不能别走啊！” 然而刘光孝去意已决，用力甩开二大妈的拉扯，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四合院。 第72章 清扫 “我们家散了呀！” 二大妈泪如雨下地靠在门口，嘴笨的她没法留住已经长大的孩子。 “妈，我们饿了。” 还有两个小子先想着自己的肚子饿了的事，大哥走了，以后也会回来的。 这就是年少不知人情远的结果。 “我给你去摊点饼子吃。”二大妈擦掉眼泪，重新振作了起来。 因为刘海中家孩子很多，区里研究决定后，也没有其他的房子给他们调配，所以等其二儿子成年以后，刘海中就会从四合院调走，大概率是会去京郊外面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往后很难找到正式工作，不过做一些卖体力的散工，也可以在京城里赚点钱。 刘海中在所里态度很好，而且造成的过错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要关上一年才会被放出来。 但刘海中只要在里面表现突出，加上减刑的话，也许九个多月就能重新出来。 四合院的氛围似乎在两人消失以后变得顺畅了许多。 太阳照常升起。 秦淮茹不太喜欢在房间里待着，房间里在太阳出来后，就像个小蒸炉一样，会让人感觉特别燥热。 “妈，我已经请了假，食堂那边也让人把我的事重新挪动了一下，我这几天的确感觉不太舒服，浑身乏力。” 秦淮茹还得跟贾张氏解释。 两人坐在阴凉的地方，小声地争吵着。 忽然，空气中飘了一阵香味，那种味道秦淮茹最熟悉了，绝对是何雨柱炒出来的菜才有的味道。 “妈，何雨柱进院子了。” 何雨柱提着篮子走进四合院，篮子里放着两盘好菜，还有一些水果。 何雨柱一进来，立刻就被贾张氏看见了。 “何主任，您终于回来了，院里的人都想你啦。” 贾张氏上前说着好话，一张老脸露着笑容。 总让人觉得她别有心思。 何雨柱对贾张氏没什么态度，勉强地点点头，就往四合院后面走去了。 贾张氏有些尴尬地看向院子口。 娄晓娥和何雨水一起提着箱子，里面放着的都是两人的新衣服，她们就是要自己拿，不让何雨柱帮忙。 “哎哟，你们要不要我帮忙啊？” 何雨水直接拒绝：“我跟你不熟。” 贾张氏被彻底冷落了。 “以后我也会这么对你们的。” 后院。 何雨柱大声喊着：“老太太，我回来了，特意来感谢您帮忙给我管理家里的情况，给老太太做了份可口的饭菜。” 这一声很快就把聋老太太喊了出来。 “傻柱回来了呀，真是件大喜事，我以后也能跟晓娥多聊天了。”聋老太太高兴地说，然后闻了闻何雨柱带来的饭菜，更是开心地把何雨柱拉进自己的家中。 娄晓娥把家门打开，里面没有多大的变化，温度相对要高了一些。 “姐，应该给地面上洒洒水，这样能降一下温度。”何雨水想了个办法。 娄晓娥去把窗子都打开：“先通风，只要老天不下雨呀，这热乎乎的天气就不会消失。” “是啊，今年的温度真是太高了。”何雨水把自己的衣服后面扯了一下：“就提了会箱子，我的后背就出了一层汗水，现在衣服都湿了。” “天气预报还说近半个月都不会有雨的。”娄晓娥听了广播的，对这件事是放在心上了。 两人给家里收拾了一会儿。 何雨柱回来了，笑着说：“老太太精神还不错，她的身体好好的，就是咱们四合院里的福气。” 娄晓娥在烧水：“老太太孤苦伶仃这么多年，身体要是再不好，那可就真遭罪了，我平时很喜欢和老太太聊天的。” 又换了一套衣服的何雨水直接喝凉水：“我倒是觉得老太太是个偏心的人，她一直都很喜欢我哥，对我却没什么好脸色。” 何雨水感觉得不错。 “老太太对我好，那是因为我有能力回报她。”何雨柱心里也明白：“而且这么多年了，你就不知道跟老人家好好相处，老太太当然不待见你了。” “哥，她就是有私心。”何雨水不会喜欢所有人：“娄爸就不一样，他对我就不会有什么私心，是无条件的对我好呢！” “你们兄妹俩，又不一定要有一致的想法。”娄晓娥说了句公道话：“我们心里记住别人的好，这样才不会有愧。” 何雨柱也加入到清扫屋子的活动当中。 明天，何雨柱才会去红星轧钢厂上班，这些事都已经安排好了，今天要是赶着过去，倒不好跟丰自强解释了。 三人勤快地把房间都清扫好了，然后一起吃了晚饭。 “都下班了呀！” 何雨柱看了下院子里的情况，人渐渐多了起来。 贾旭明以最快的速度发现何雨柱回了四合院，忽然有了一种特别想跟何雨柱谈话的感觉，但他又要把自己的小秘密藏起来，不能亲口拿出来炫耀。 各家的晚饭吃得差不多了。 好久没见过面的三大爷阎埠贵走到院子里，一本正经地喊道：“有几件事要跟院里所有人说一下，大家赶紧出来，我们一起开个全院大会。” 院中的桌子和椅子又重新摆放起来。 阎埠贵的儿子也不少，他们做事要积极一点儿。 现在四合院，有点号召力的确实就是阎埠贵了。 其实更多的人还想知道何雨柱的态度，四合院里这些天传的话题，其关键人物还是何雨柱。 何雨柱倒是没有多想，参会听听阎埠贵要讲什么事。 四合院里不都很正常吗？ 阎埠贵坐在中间，他正了下自己的眼镜框，神情是有点悲伤的：“首先的事是关于一大爷和二大爷。” “都是坏人，还叫他们一大爷，二大爷做什么？” 贾张氏不服气地说。 阎埠贵咳嗽一下：“安静，易中海一家已经搬走了，他被红星轧钢厂开除了，所以没办法在我们四合院住下去，他家的房间过段时间就会有新的邻居进来住，希望大家到时候对新邻居都能和睦一些。” “这事简单啊！” 大家应付着。 阎埠贵继续说：“刘海中犯了错，被关进去改造。” 第73章 主事 “刘海中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老刘家的，你们给大家说说明白呗！” 阎埠贵神色发难，他知道的一切都是从区里主任那里得到的。 这些消息让阎埠贵相当震惊。 他一个教书的老师，在以前也能被叫做夫子的人，也没看出易中海和刘海中的真实人性。 两人竟然都有一副坏人心肠。 阎埠贵虽然小气抠门，但至少不会去想着做坏事。 二大妈被众人看着，脸色也不红。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就避免不了让别人议论。 二大妈大大方方地说：“我是听厂里的元主任说的，刘海中诬陷何雨柱受贿，被当场抓获，贾旭明也知道这事呢！” 贾旭明一双眼睛用余光观察着何雨柱的神色。 何雨柱听到此事，怎么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阎埠贵翘起二郎腿：“傻柱呀！” “阎老师，请不要以傻柱称呼我。”何雨柱不太客气地说。 阎埠贵赶紧改了称呼，他不太敢得罪对方：“何雨柱，你是否知道此事啊？” 何雨柱坦然地说：“那时我不在厂子里，对于刘海中的行为，其前因后果都不清楚。” “何主任说得没错。”贾旭明抬起手来，该他表现的时候：“各位，当时我就在场，从头到尾看着刘海中以最恶毒的行为想要害得何主任没了工作，甚至摊上大罪。” “老天爷是公平的，它一眼识破了刘海中的毒计，让其自食其果，此事的定性就是这个样子的，厂里早就出了告示，大家都没什么疑问。” 贾旭明不仅要恭维何雨柱，还要让自己逐渐成为四合院里能够说上话的一个人。 那阎埠贵没能力管理全院的事，贾旭明心里是那么以为的，所以他应该争取一下。 大家听了贾旭明的说法，一个个知趣地点了点头。 “刘海中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被关进去教育一段时间，这对你们家也是个好事。” “是啊，你们家三个小子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根本就没什么压力，让他们过段时间出去找点事做，补贴家用。” 二大妈感谢大家的好意：“我也能做事赚钱，大家这么多年的邻居，何时看见我会饿到我家孩子呀！” “是啊，你最能耐了。” 阎埠贵开始拍一下桌子：“各位安静一点儿，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大家一起做个决定，那就是院子里得有个主事的人，往后区里做什么活动啊，都由这个主事人来沟通。” 农村里已经开始起公社了，一个个联合在一起成为一个大队，一般就是有村书记兼任大队长，管理公社里的大部分事物。 城市里早就倡导这么做了。 以院为单位，以一片来划分，也结成公社，响应国家号召。 “区里的领导是非常看重我们这个院里的发展的，如果能一起奋斗，肯定有很好的结果。” 阎埠贵见大家没有接话，想了一会儿说：“何雨柱，你认为咱们院里谁适合做这个主事人呢？院子里发生一些鸡毛蒜皮的矛盾事，不可能总让警察来管，让主事人公正地做出个判断不就行了。” 阎埠贵当然想说他可以胜任，但没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下子就指明出来。 谈公正？何雨柱心里有点想笑，四合院里的人肯定都有私心，按照人民公社的发展，院里主事人的份量会越来越重，特别是进入大变动的十年里。 问题不大的情况下，何雨柱也想拿下主事人的位置。 “阎老师既然问我了，我当仁不让地毛遂自荐一下。”何雨柱起高声，然后站起来说：“大家能在这片院子里生活，那都是一种缘分，但有时候发生一点儿矛盾，是没法避开的。” “这个主事人是不是应该有精力来调解大家的矛盾，而且要做到不偏不倚，那我肯定是相当合适的，而且大家也都知道我目前是红星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能力上肯定要比院里的大家强上一些。” “俗话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如果大家认为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选择我就是最好的。” 何雨柱很自信地表达完。 坐着的贾旭明热烈地鼓起掌来。 “何主任，你就是最合适的，我贾旭明绝对支持你。” 秦淮茹也得讨好何雨柱，何雨柱是她的直接领导，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往后在食堂做事，一定会越发地要请何雨柱关照了。 所以秦淮茹微笑着跟着贾旭明鼓掌。 “你俩鼓掌干嘛？真以为大家都愿意让傻柱当啊！”许大茂不舒服了，歪着身子说：“傻柱能当上食堂主任，不就是抱了以前厂长的大腿吗？这事放谁身上，谁不能上去呀？” “许大茂，你这副嫉妒的嘴脸真让人恶心。”何雨柱稍微地握紧拳头：“你是不是也想争院子里的主事人？我就站在这，你直接站出来，我和你公平竞争。” 许大茂哈哈大笑起来：“傻柱，你以为这是红星轧钢厂吗？还搞什么大家投票的活动，咱们院子里谁当主事人，最后肯定还是由区里的大领导定，你在这急赤白脸的，有什么意义？” “人民当家做主了，同志们，你们支持我做这个主事人，我还是大家熟悉的何雨柱，如果我们跟其他区的人发生冲突了，那我肯定会第一时间站在我们院子里的人这边，然后据理力争。” “可如果按照许大茂的说法，那主事人有没有可能变成一个陌生人来做，那大家还会有安全感吗？有个外人站在大家的头上指指点点，你们心里能高兴吗？” 贾旭明感动得湿了眼眶：“何主任多么真诚啊，只有我们愿意支持的人，才能更好地保护我们院子里的大家，我永远都会支持何主任的，就算有区里的大领导不同意，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 没想到贾旭明成了四合院里其他人心里天平倾倒的那一点重量。 大部分人选择了何雨柱。 第74章 听话 阎埠贵有点失落，只是他的权利心要小许多，当主事人的人选尘埃落定后，他只能在一旁尴尬地陪着笑。 大家热闹地把何雨柱簇拥到大会主位上坐着。 “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以后大家会成为比亲人还要好的一家人，我们四合院就会越来越好的。” 贾旭明把自己当做是何雨柱的狗腿子跟班一样，马上捧着何雨柱说：“咱们四合院有了何主任当家呀，往后就天天都有好日子过了。” 何雨柱无奈地听着贾旭明瞎说着，然后补充道：“如果大家能跟着我一起努力，未来的日子肯定会一天天地过得更好的。” “今天的会就定下了，大家如果还有问题，可以来我家单独问我，大家赶紧回家休息吧。” 何雨柱发了话，大家慢慢地分散开，听话地散了会。 参会的娄晓娥一直没有说话，特别是何雨柱决定当四合院里的主事人时，她心里非常惊讶，毕竟她觉得何雨柱不会这么主动啊？ 他还是太善良了。 娄晓娥心里做出决定，以后真有大事发生，她不会让何雨柱完全做个烂好人的。 这不，两人刚回家不久。 二大妈偷摸地敲响了门。 而且还是贾旭明一起带过来的。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看着贾旭明，对他有点反感了。 这家伙不能保持一点距离感吗？ “贾旭明，我和你的关系不算太好吧！”何雨柱直言。 贾旭明摸着自己的后颈，低眉顺眼地说：“我当然知道以前我对何主任做过很多错事，我已经知道悔改了，请何主任能原谅我。” 何雨柱摇着头说：“谈不上原谅或者不原谅，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做人要实在，也应该聪明一些，不要想着能占小便宜。” 贾旭明装着懂了何雨柱的批评，然后嘴巴微动：“刚才我听许大茂在小声地骂您是个厚脸皮，还说他自己以后没法继续在四合院住下去了，总有一天要被您给剔出四合院。” “把许大茂弄走，你难道不想吗？”何雨柱示意两个人可以坐下来：“许大茂这人心思本就不怎么好，跟我们四合院的大家格格不入，他对你贾旭明不也没什么好脸色，还总是在食堂跟你家秦淮茹说些荤话，你心里觉得很自在吗？” 贾旭明还想挑拨何雨柱去对付许大茂，但何雨柱的话直中要害，秦淮茹的问题是贾旭明现在真接受不了的情况，于是咬牙切齿地说：“主任，许大茂就是个小人，我恨不得他赶紧从四合院滚走。” 这不就生气了。 还是真生气。 二大妈在一边听着，忽然说：“除非许大茂没了在红星轧钢厂里的放映员的工作，不然区里不会轻易给许大茂换房子的。” 二大妈就是担心自己要被换走，所以才通过贾旭明来求一下何雨柱。 二大妈有些小聪明，这句话说到关键点上了。 有正式的工作，那才算是城里人，才有福利能分配到房子居住。 易中海没了正式工作，那区里面就不能把易中海安排在这么好的地方住，毕竟易中海达不到这个条件了。 京城当然有地方安排打散工的人住下，不过居住条件会差上许多。 发展阶段，都不容易。 “你就得想一下，如果能让许大茂在工作上犯个错，而且还是在厂里的领导面前犯错，这样就有机会把许大茂给开除掉。” 何雨柱让贾旭明靠近一点儿，用只能让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 办法得交给贾旭明，不然怎么弄走许大茂呢？ “贾旭明，放映电影的工作是可以被替代的，许大茂也只是学历要好一点，其他的跟你比起来还不如，所以当放映员的位置空出来了，你是不是也能去争取，做放映员，肯定要比在车间里更风光吧！” 神色激动的贾旭明听完何雨柱的话，不停地点头：“我会找机会去做的。” 何雨柱说的方法风险很小，贾旭明觉得自己完全能够做到。 “二大妈，你说说你的事吧！”何雨柱顺口就说出来了，这个称呼这么多年也是叫惯了：“你要是觉得我叫二大妈不好听，我可以改一下。” 二大妈大方地说：“何雨柱，你就叫我二大妈，我也听习惯了。” “是啊，大家互相之间喊了这么多年了，何主任要不是态度强硬地不允许别人叫傻柱，大家也没这么快地改口的。” 贾旭明坐在旁边，类比地说。 “我知道请你帮忙，看上去脸皮有点厚。”二大妈难言启齿地说：“刘海中坏事做尽，遭了报应，我其实挺开心的。” 刘海中脾气暴躁，容易打人，二大妈这么多年来，遭受了很多的委屈。 “你继续说下去，我如果能帮上忙，那就会帮忙的。” 何雨柱在用肯定的话鼓励二大妈。 二大妈双手紧张地交叉在肚子前：“二大妈是个勤快人，都是刘海中说女人在外抛头露面，影响不好，所以二大妈一直没出来工作过，但是二大妈的心是渴望有一份工作的。” “何主任，刘海中被关进去了，我在家其实不知道刘海中把钱都藏在哪了，他的工资也没有悉数放在家中。” “所以我想出来工作，请何主任给我一个机会。” 红星轧钢厂一连没了两个熟练的钳工，丰自强大概率还是会安排自己的人去车间。 这种情况之下，食堂里也能招收一些人。 提高产量，除了换机器以外，添加人手也是一种办法。 红星轧钢厂肯定会把车间安排成三班倒，二十四小时生产钢材，这也是丰自强的风格。 食堂也就需要两班倒。 “我觉得你来轧钢厂食堂做事，应该是有机会的。”何雨柱淡定地说：“二大妈，等到厂子里招收了一批车间工人后，你就跟着贾旭明来轧钢厂，熟悉下来，工作也会更简单。” “何主任，您真是个好主事人。”二大妈喜笑颜开地说：“我一定会本本分分地做事。” 贾旭明添句话：“最主要的是要听何主任的工作安排。” 第75章 招工 钱光华家住在离纺织工业部不远的胡同里。 也是一排四合院。 院里的孩子们爱称呼钱光华为钱爷爷，叫一声钱爷爷，有时候会有一颗糖吃。 水杉树下的那间屋子方方正正，自有一片阴凉。 屋子前放着一个土黄色的小方桌，小方桌上摆放着钱光华看完的报纸。 钱光华放在那里，其想法是分享给院里的其他人，让他们也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新知识。 事与愿违，有些报纸在桌子上放烂了，也没有人翻开看看。 屋子门微微打开，清晨的凉风从门缝里吹进去，钱光华正在里面坐着吃煎蛋。 “钱部长，在家吗？” 陆求恩在屋外轻轻地敲了下门，他还是很礼貌的，就算看到门没有关严实，也没有直接推门进去。 钱光华一口吃下煎蛋：“进来吧！” “我都忘了吃早餐，一进来就闻到家里的香味了。”陆求恩怀里挎着工作包，自己找到个位子坐下，脸上神色轻松：“钱部长回来了，那何雨柱是不是也回来了？” “他跟我一起回来的，所以你不是来找我的？” 钱光华指了下自己的碗，告诉陆求恩自己家没多余的早餐。 陆求恩笑了笑，他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咱们那还有好多技术难关要跟何雨柱一起研究，他回来了对我来说肯定是好事啊！” “收音机卖得怎么样？”钱光华把资料打开看了一会儿：“你们算出来的技术数据确实严谨，我部门下的那些技术人员，就不喜欢拿算盘打草稿，喜欢动手。” “大家分工不同，我们研究电子技术的，计算是基本功。”陆求恩给钱光华竖起大拇指：“钱部长有魄力，这份资料送上去，就是一份大功啊！纺织业相关的棉花项目就可以定下来了，全国人民都要感谢钱部长的努力呀！” 钱光华收好资料：“咱们在城里生活的人还没忧愁过没有衣服穿，你还是去农村里少了，村里好多孩子夏天都没衣服穿，大孩子穿的衣服再给小孩子穿，就是因为咱们的纺织业不发达，棉花产量也不能自给自足。” “钱部长，您别这么着急，咱们就是底子太差了，事情还是要一点点地做。”陆求恩反倒劝说着：“没可能一步登天的，纺织业又不像电子产业，电子产品一个想法一个更新，淘汰得快得很。” “你要是想去找小何，可别忘了把小何的知识产权费给付了。”钱光华还说了个时髦的名称。 陆求恩点点头：“奖励肯定有啊！研究所都是按照国家规定的来奖励有技术上突破的研究员，如果何雨柱能在半导体上有更大的突破，得个国家科学三等奖都有可能呢！” “我都能为小何争取，你就是说干话。”钱光华站起来：“我得去上班。” “钱部长，我送你过去。” 京城粮食部。 李念民忧愁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儿笑容。 都说粮食高产，就他在会上说反话，还提出全国会出现大面积旱灾，粮食会出现大面积减产。 一些领导批评李念民行事危言耸听。 但还是有一些领导愿意支持李念民的工作。 从国外进口粮食的事情也算定下了。 “李部长，对外援助的计划我们要执行吗？” 李念民批了文件：“这个计划关系到我们的外交形象，当然要执行，粮食的调配调查的工作安排下去，咱们全国的粮食产量都得有个准确的数据出来，我不希望我们部门有人从报纸上看数据。” “我们马上行动起来。” 李念民高兴地收拾下自己的衣服，国外进口粮食的事情，他还需要一个得力干将，想来想去就有一个合适的人选，那就是何雨柱。 今天刚好有时间，李念民准备出下外勤。 红星轧钢厂。 何雨柱准时到达厂子里，第一时间就是去跟丰自强汇报工作。 “湘南腊肉，我从当地带回来的特产，也是那边轧钢厂让我带回来送给丰厂长的礼物，说是我们厂里的工作经验给了他们很大的促进作用。” 何雨柱会给厂子里熟悉的人都送一点礼物。 丰自强大笑：“你过去工作，我心里一直都是放心的，难过的是食堂没了你的监督，这段时间的饭菜水平下降太多，员工们吃饭都不积极了。” “丰厂长，有时候也要让大家忆苦思甜一下，不然总是吃得太香了，人是过不了苦日子的。”何雨柱打趣道。 “谁想过苦日子啊？”丰自强把腊肉放在自己的抽屉下面：“你肯定不知道咱们厂被上级部门评为优秀工厂了，过段时间还会上报纸，大家都会知道红星轧钢厂是最先完成计划产值的先进工厂，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何雨柱称赞道：“丰厂长为了厂子的进步，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咱们厂子里的人都佩服丰厂长的果断。” “我准备继续招收员工进来，车间的工作不能停。”丰自强突然皱起眉头说：“现在的产量不是终点，而是我们的起点，我们必须做出表率来，你要是有合适的人推荐，我肯定让元主任优先考虑。” “为了厂子能更好，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何雨柱送了一块特产，倒是多了一个安排人进入厂子工作的机会，比较下来是赚的。 丰自强又说：“好好把食堂的饭菜质量抓起来，全厂大会的时候，我还想让你给大家做个全面的与其他厂的类比报告，你说行不行？” “丰厂长让我好大压力呀。” “年轻人没有压力，那怎么行？” 与丰自强沟通完，何雨柱去了人事部，工作考勤的事还是由人事部在办。 元红超这段日子把工作一点点儿交给了丰收，而且还把办公桌给丰收安排好了，所以他的工作又轻松了许多。 “元主任，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又被我发现在看报纸啦！” 何雨柱在元红超办公室的窗外拍了一下，小声地向里面说。 元红超露出眼睛来，佯装生气地说：“一回来就吓唬我，不想见你。” 第76章 熟悉 “给你带湘南特产回来了。”何雨柱走进办公室，正经地说：“你还生我的气，是不是不想要特产了？” 元红超眼疾手快地收下湘南腊肉：“没吃过这种肉，见都没见过。” 何雨柱凑近一点儿：“丰自强要招收工人，我想请你给食堂招一位杂工进来。” “又是谁求你啦？”元红超语重心长地说：“咱们做为厂里的一个小主任，不要太看重人情世故，咱们不得端着一点儿。” “这次帮一下。”何雨柱把四合院二大妈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 元红超露出同情的神色：“我做对了一件事啊！刘海中在厂子里就喜欢动小心思，回到家还喜欢打人，的确不是个好家伙。” “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害我。”何雨柱有点无奈地说：“希望他能在里面好好反思。” “你的事我答应了，都是小忙，丰自强也不会关心。”元红超说。 跟元红超又聊了几句，何雨柱便轻松地向食堂走去。 “欢迎何主任回来。” 食堂众员工排队迎接，显得相当隆重。 刘岚喜笑颜开地跑到何雨柱旁边，她穿上大厨的工作服了，离做食堂里的主厨已经不远了。 只要厨艺再提高一点儿，有何雨柱作为后盾，提拔上去也不成问题。 何雨柱附和着拍拍手：“感觉好久不见，但对大家的样子，我依旧很熟悉，很是想你们呀！” “我们也想何主任。” 大家只能这么说啊，难道能说，怕何主任回来了，他们的工作压力又要大许多。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工作上大家做得都不错，我得表扬一下大家。”何雨柱先把好话说出来。 刘岚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没有把工作做好，何主任应该批评我们。” “主动认识工作上的缺点，刘岚会自我反思，大家要多多向刘岚学习。”何雨柱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打击食堂员工的积极性，毕竟他们做不出如同何雨柱那样的手艺，本来就是一件正常的事。 要是食堂里的厨师都和何雨柱一样的好厨艺。 那何雨柱的工作不就非常容易被替代了吗？ 总要有个差别才是对的。 “刘岚，工作可以继续改进，但不能因此否定了大家工作的成果。”何雨柱还是非常体贴地跟大家亲近地说着话：“你们辛苦了，今天下午我给大家加餐，大家觉得怎么样？” “何主任，您真是太好了，您回来了，我们工作上的问题也有人来解决了，那肯定就能把工作做好。” “大家回到自己的工作上吧。” 何雨柱安排完了，叫上刘岚去旁边的食堂办公室。 “饭菜的浪费情况是不是增加了？”何雨柱没了笑脸，他得抓一抓食堂粮食浪费的问题。 浪费粮食就是犯罪。 刘岚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小笔记本：“主食的浪费情况还在正常水平，但是有些菜做成大锅菜以后，味道没有你在的时候做得好，甚至会出现一部分的菜的味道很难吃，所以造成的浪费提高了一些。” “不是故意造成的吧？”何雨柱很严肃地问道。 刘岚赶紧摇头说：“没人敢故意浪费的，我每天都有记录。” “不错，我交代你的事都有做好。”何雨柱让刘岚把记录本给他看一下：“咱们食堂不要出现内部员工失职的问题，刚才丰厂长对我说了些不太满意的话，所以我们得注意起来。” 刘岚在一点点提高自己的管理能力，毕竟主厨不仅仅是厨艺要好，管理能力也不能太弱了。 “还是要何主任在工作上抓起来。”刘岚一时间也没其他的想法。 何雨柱继续问道：“你应该也熟悉了食堂里的所有人了，厂里要进行三班倒的全天生产，食堂也会进行两班倒，你觉得哪些人适合做夜班。” 刘岚边想边说，她对人的观察得还挺仔细：“可是两班倒的话，我们食堂的人员是不是不够啊？会有新员工进来吗？” “当然会有了。” 在何雨柱和刘岚讨论食堂员工的安排时。 贾旭明把车间的工作做了一些，就跟师傅说一声，他需要去方便一下。 “懒人屎尿多，快去快回。” 贾旭明脚步很快，从车间一直走到了员工活动楼。 楼里就有许大茂负责的放映室。 “许大茂，我来找你了。” 贾旭明先在窗口找了一会儿许大茂，还以为能碰到许大茂在里面做事，自己就能抓住机会和许大茂聊聊感情。 可惜贾旭明没有看见。 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许大茂，你不在啊！” 贾旭明推开门，向后台走过去，后台才有放映机，电影带子也都放在那里面。 “锁上了？” 贾旭明进不去。 “可惜了。” 贾旭明想先自己操作一下放映机，先看看自己有没有做放映员的天分。 “只能下班了，回家再去找许大茂叙旧。” 先得成为更好的朋友，才有机会让人敞开心扉。 李念民吃了中饭，还小睡了一会儿。 早上本来想先走的，总是有些事打断了李念民的计划。 时间一耽误，李念民也知道再过去也没法跟何雨柱见面，都是在上班的时间。 待会，李念民还得坐公交车过去，在何雨柱家谈完事，必须在最后一班公交车之前回来。 李念民的行程还挺忙的。 下班了。 轧钢厂的老员工纷纷议论着，厂子里招工的事。 不管厂子有多少人，只要他们不犯错误，认真工作，厂子就没有理由开除他们。 “要是都能招到一些有技术的新人进来就好了。” “我们的工作任务越来越重，我还挺希望快点进来人呢？他们就算不会，我们也能教呀。” 车间里的活，真有技术性的工作，厂里的老员工可以满足要求。 现在缺的是做重复劳动的技术基础人员。 “公告说，我们要是有合适的人，也能推荐到厂子里来工作。” “好机会呀！大家可别错过了。” “家里后辈还没找到工作的话，就多来参与一下。” 第77章 计划 “厂长太有能力了。” “厂子人越多，咱们厂子就会更好。” 红星轧钢厂的员工们回家之后，与家里人说起厂子的变化，一个个的都很自豪。 何雨柱回家的路上，碰到了秦淮茹。 秦淮茹的身子开始显怀了。 “何主任，要一起回院里吗？” 自从贾旭明跟何雨柱关系好了一些后，秦淮茹对何雨柱的态度就越来越亲热了。 正常的交往而已。 何雨柱向前走着：“这不就是回院的路吗？你在食堂里的新工作，感觉怎么样？” 秦淮茹拍拍大腿，活活血：“适应了，只是这身子越来越沉，手上做得慢。” “那你得当心点，在家里要跟贾旭明多要求，一定要多补充营养，注意休息。”何雨柱善意地提醒一句。 这是秦淮茹第一个孩子。 按正常情况来说，应该就是棒梗了。 可惜那孩子小的时候，贾旭明不知因为什么缘故在车间出了事，让其少时失父。 然后加上贾张氏的溺爱，也就成了个坏孩子。 何雨柱在想。 他的人生路线已经变了，那贾旭明的人生也会发生变化吗？ 因为有了孩子。 秦淮茹每天的饮食比刚嫁进贾家还要好。 “他们对我都很好，旭明也懂事许多。” 何雨柱淡笑一声：“的确是，贾旭明的心眼比以前多不少。” “都是何主任教得好。” 秦淮茹脸上露出怪笑的表情，要不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接连在何雨柱身上遭受巨大打击，贾旭明不可能从内心里发生改变。 算计不过，那就加入。 何雨柱露出异样的眼神。 秦淮茹果然有点儿小聪明。 于是反问道：“我有点好奇贾旭明现在去做什么了，怎么不护着你回四合院？” “说是去找许大茂，是不是何主任交代的事啊？” 两人似乎在打机锋。 何雨柱快步拉开与秦淮茹的距离，不想再跟秦淮茹一起走：“你就是想太多。” 男人的步子比女人更快。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街边。 我想的事情大概就是对的。 想来何雨柱是想把许大茂从厂子里弄走了。 等贾旭明回家，我要仔细地盘问他，到底和何雨柱有什么计划？ “小心点。” 何雨柱出手把快步跑过来的小女孩扶住：“这有门槛，跑快了容易跌倒。” “谢谢何叔叔。”小女孩是邻院的胡木匠的小女儿，天生调皮，喜欢在各家院子里瞎跑。 何雨柱挺喜欢这个活泼的小女孩。 时不时送小女孩一点甜食吃。 小女孩就对何雨柱亲近不少。 “赶紧回家，小心你爸打你屁股。” 小女孩嬉笑着跑走。 家里已经有了炊烟，何雨柱走到家门口。 听见里面有人在说笑。 “李老，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推门而入，有点意外。 毕竟李念民来得太快了。 粮食的问题不应该这么容易解决啊？ “你不是答应我要帮我做事嘛！我这就遇到了问题，所以抽时间过来问问你。” 李念民的样子还是跟在湘南一样，穿得像个农民，不像是个领导。 一副学生样的何雨水积极地表现道：“李老师，我也可以帮忙解决问题。” “小何，雨水真的机灵。”李念民夸赞道：“这么一看，雨水跟你一样热心。” 娄晓娥在里侧翻炒着锅里的菜。 因为油充足，那菜看上去就很有光泽。 何雨柱笑着说：“我都答应帮忙了，肯定不会推脱呀！李老一会儿边吃边说。” “有些事，只能你和我知道呀。”李念民小声地说。 粮食的事，本来就不能被太多无关的人知道，引起人们议论。 何雨柱点点头：“李老先在家吃一口，一会儿我们去外面说。” “可以。”李念民就又跟何雨水讲着大学里的趣事。 何雨柱进入厨房，不一会儿他成了做菜的主角，娄晓娥顺手帮着忙。 显得有好奇心的娄晓娥说：“李老不是普通人吧？我都怕说错话呢。” 一份小菜热好。 “说些家常话就可以，而且你这么温柔，李老肯定会喜欢你的。”何雨柱让娄晓娥把热菜端过去：“你别担心。” “我哪能让人人喜欢呀？”娄晓娥一手拿起一盘。 晚饭吃完。 李念民吃得很开心，主要是何雨柱手艺真好，越吃越开胃。 “我送李老去公交站，晓娥慢慢打扫。” 何雨柱走到门口，等着李念民。 “李老师，我估的成绩真能上京城第一师范大学吗？” 何雨水总是下不了决心。 因为志愿填不好，如果出现滑档的情况，没能进入到心仪的大学，可就最让人难受了。 李念民心里有谱：“够了，雨水要有信心，师范大学里还有很多专业，录取的分数还不太一样，我认为你走免费师范生专业更好，毕业了，学校里能把你直接安排在京城教书，家里人就不用太操心。” “免费师范生的录取分数线比较高，不过以雨水的分数，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何雨柱说：“雨水，其实你可以想想，自己最想教什么科目，以哥哥的观察，你在语言上的天赋更好，以后做语文老师会更合适。” 何雨水陷入沉思，她回到自己房间里，开始给自己的未来做出一个模糊的规划。 何雨柱与李念民走出四合院，在胡同里走着。 “小何，是你第一个想到从国外进口粮食，可是我们粮食部能调动的外汇实在有限。” 这本来就是种花家的真实情况。 因为工业落后，种花家想积攒一点外汇，多数靠向外售卖农产品和棉花的方式。 其他的交易还在被国外封锁着。 所以种花家才会提倡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何雨柱心里是有计划的，但是操作起来就需要李念民的支持：“我的计划是通过国外的合伙人，以我们的外汇来创建一个公司，在赚取更多的外汇时，也会将粮食交易做为其中的桥梁。” “小何，你在国外也有认识的人吗？”李念民真没想到这一点。 何雨柱心里想着，那个人他实在太熟悉了。 第78章 之间 “你仔细跟我讲一讲。”李念民心里也在捉摸。 何雨柱说：“目前的国际局势，以我们国人的身份出去做生意，必然是打不开局面的，但是借着国外友人的身份进行生意交流，这一点是可行的。” “我选择的这个人在al国也算是个有背景的家伙，不过这人拿了一份家中庶子的角色，从小就被处处打压和欺负。” “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给他一点儿温暖，并且帮助他做成一番事业，此人会从心里将我们当做亲人，会非常感激地与我们合作。” 何雨柱的原身在al国投资时，就出手帮助了对方，本来无心插柳的一件事，最后却成了何雨柱的原身公司彻底打开国外市场的重要一环。 而那个人也真是有一颗赤子之心。 滴水之恩以涌泉相报。 何不早一点投资呢？ 也许以对方的能力，在m国的市场上，可以收割掉还没有起步的互联网产业。 “我会向上级领导报告，你把计划写得详细一些，最好将前期投入，和能够获得的利益写清楚一些。” “国内也是有很多人想跟国外进行贸易的。” 李念民在国外的时候，心里真有过跟何雨柱相同的想法。 人心实在太难琢磨。 谁能遇见一个有九成信任度以上的人呢？ 完全是个不可能的事。 借此机会，如果能促成此事，也许真有可能成功。 何雨柱继续详细地和李念民说着。 “很齐全。”李念民站在公交站牌旁边：“小何，此事的第一步，就是把你的护照办下来。” “你通过旅游的形式先去al国，如果你真能跟你所说的人接触上，那就能证实这个计划可行。” 何雨柱确实该过去。 毕竟他算是计划提出的核心人物。 “我明白怎么做？” 何雨柱不想把压力都给到了李念民。 李念民上了公交车，两人都要为后续的事情奔走起来。 大旱年就要来了。 大自然的威力，非常可怕。 何雨柱也认为自己该下出这一步棋，不然重新回来，按部就班地等到种花家经济改革的那一年。 那何雨柱就得错过国外的经济大势，又得走先国内，再国外的老步骤。 用国外的资源来弥补种花家里的资源短缺，这不是一件坏事。 回到四合院。 何雨水刷完了盘子。 “哥，我想教数学。” 纠结了大半会儿，何雨水在心里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接触的方向，数学，一个让她总是想多算，多动手的知识。 “确定了，就朝着数学专业奋斗吧！”何雨柱激励着何雨水。 娄晓娥把手擦干净，脸上白里透红，似乎还有些婴儿肥的可爱。 “雨水，你会不会想错了？”娄晓娥诧异地说：“我记得你哥给你补习的时候，每次讲数学科目，你就是最难接受的时候。” 何雨水面对着娄晓娥：“姐，可是我每次能解通一道题目，得到的成就感比任何科目都要大。” “是吗？” “当然了，我觉得我会越来越喜欢数学。” 娄晓娥又问：“喜欢数学和当数学老师没什么关系吧？” “姐，能用喜欢去做工作，这不是我哥常跟我说的人生选择吗？”何雨水又把何雨柱的话拿出来解释。 娄晓娥是关心何雨水：“我就是怕你上了大学会觉得选错了。” “晓娥，雨水年轻，有试错的本钱。”何雨柱没怎么担心。 何雨柱把地上清扫好了，然后关上门。 “我想提议一个事情，等雨水填完了志愿，我们在此期间，把护照办下来，然后一起去al国旅游。”何雨柱的话听上去挺轻松的。 娄晓娥愣了片刻。 谁会想到突然去国外旅游呢？ 何雨水是孩子心思，能出去玩的事，她当然支持了。 “我要是能去外面看看，回来去了大学里，肯定能让同学们刮目相看。” 何雨水一脸期待地说：“可是我没办过护照呢！” 何雨柱还在等娄晓娥的回答。 “晓娥，你别担心出不去。” 娄晓娥心里肯定想到她的身份了，本来就多有顾虑，现在跑到国外去，不是更让人嫉妒吗？ “我们这次属于秘密行动，不要告诉任何人，就我们这三个人，找到个好时间点，直接飞过去。” 北京有机场，国际航班还是可以通行的。 娄晓娥偏向何雨柱的提议：“但是我和雨水一样不懂怎么办护照？要是办理不下来，不就会让你失望的。” “很容易的。这几天，我就抽空陪你们去。” 何雨柱决定好了，也跟家里人说好了。 后半夜吹起了大风。 住在后院的许大茂起夜，跑到外面，正要脱掉短裤，向暗处放水。 “许大茂，咱们真是有缘分啊！” 不知什么时候。 也不知从哪个地方。 没有脚步声的贾旭明拍到了许大茂的肩膀：“兄弟在厂子里就找了你好几次，然后都错过了，现在却在夜空下，有缘地碰到了。” 许大茂放水的意头被突兀而出的贾旭明吓没了，心里又害怕，又愤怒。 “贾旭明，你大晚上抽什么风啊，你住的那间离我这里可不是一步远。” “你吓死我了，别讲缘分，就算讲也是孽缘，让人全身难受。” 许大茂甚至想弄贾旭明几拳。 “四合院里，我贾旭明只把你许大茂当做好兄弟，我心里对傻柱是相当痛恨的，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如何才能把傻柱给整下来。” 贾旭明狠狠地说。 “许大茂，我可是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你想一想，自从何雨柱在厂子里有了靠山，咱们四合院是不是快成了何雨柱一人的院子？” “你觉得合理吗？服气吗？” 许大茂的后槽牙磨了起来：“他都已经是厂子的干部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跟傻柱对抗？” “最多只能在平时用言语教育一下傻柱，其他的事我都干不了。” 贾旭明连连点头：“办法太多了，兄弟之间，我就不藏住好办法，直接和你说。” 许大茂聊着聊着，把自己重要事忘了。 第79章 灯光 “食堂有个刘岚，这女子你知道吧？” 贾旭明挤眉弄眼。 大晚上的谁会看他的神情变化。 许大茂哆嗦一下：“身材很棒。” 每次去食堂打饭。 这些单身汉除了想快点吃饭以外。 也总在瞄着刘岚和秦淮茹看。 一个个的还喜欢开荤话。 许大茂在脑子里也幻想过。 所以许大茂对贾旭明也是嫉妒不已。 “是男人都懂刘岚的魅力。”贾旭明舔舔嘴唇。 “你知道她是通过谁的关系进食堂工作的？” 许大茂眯着眼睛：“又是傻柱？” “傻柱多精明一个人，我们现在都了解了吧！” 贾旭明把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继续说。 “刘岚是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后收进来的第一个员工。” “手把手地教厨艺，关心备至。” “那时候何雨柱还没跟娄晓娥结婚，为什么会愿意那么花心思地帮刘岚？” 许大茂惊讶地看着贾旭明。 “这其中难道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贾旭明诚恳地点点头。 “我这里是第一手情报。” “刘岚的老公是个荒唐的家伙，跑出去以后就不回家，年轻的刘岚的心里怎么能不空虚？不无助？” 许大茂心里暗骂，这种好事怎么又让何雨柱遇见了？ 他的桃花运简直逆天。 “就在刘岚最无助的时候，傻柱帮了一下，贫穷如洗的刘岚能报答傻柱的方法只有一个。” 这时。 两个男人在黑夜下猥琐地笑了起来。 “许大茂，你在厂子里吃得开，要是把这个消息散出去，是不是能给傻柱一点儿人缘上的打击？” 贾旭明出坏主意。 许大茂本来就喜欢多嘴，而且特别喜欢说傻柱的坏话。 “这事我来做，咱们一点点地把傻柱整个人给做坏掉。” 贾旭明伸出手来。 “合作愉快。” 办理护照流程对普通人来说很复杂。 首先要提供大量的资料。 然后是审批时间非常长，如果没有特批，两个月都没法拿到个人的普通护照。 因为有粮食部李部长的关照。 何雨柱与家人得到加快办理的通道，一个星期后就能拿到个人的普通护照。 丰自强按正常的上班时间到达办公室。 上午九时。 丰自强的电话来了。 “你好，红星轧钢厂，丰自强。” “自强，厂子越办越好啦，大家都看到你的努力了。” 丰自强听到老领导的声音，神色激动起来。 右手不由自主地紧握了下电话。 “老领导放心，我肯定不会在工作上有一点儿松懈。” “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指示吗？” 丰自强做为一个懂事的手下，肯定要先问起来呀！ “有个事要麻烦你这边呀。” 丰自强都不想是什么事，马上说没觉得麻烦，他一定会去做。 “听说你们厂的小何厨艺非常好，做出来的菜肴是一绝，我这边要宴请几位朋友，想借小何一段时间。” 丰自强一想，这事简单啊！ “我一会儿就安排何雨柱过去见您。” “不必要那么急，明天过来就可以，我借用的时间不定，不会耽误你们厂子里的事情吧！” 丰自强笑着说：“老领导想借多久就借多久，何雨柱一直都是我们厂子里最会做菜的，但是他也在用心教徒弟，员工餐味道上也不错。” “那就好，你好好跟小何谈一下工作，千万不要让小何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电话结束。 丰自强心里感叹，何雨柱又要遇到贵人了。 但领导安排的事，丰自强肯定得积极去办。 不一会儿。 丰自强亲自去跟何雨柱说了此事。 “丰厂长，那食堂的工作，我暂且再交给刘岚处理，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觉得对方的老领导请客，也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而且这段时间里，还能等着护照办下来。 丰自强看了眼刘岚：“没什么问题，刘岚同志，认真工作。” 刘岚激动地答是。 这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机会。 第二日。 何雨柱坐着公交车到了丰自强的老领导的住处。 一进门就看见李念民和钱光华。 一瞬间！ 何雨柱就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借来做事了？ 全是这两位安排好的。 其目的就是让何雨柱更加自由一些，然后就能全心思地去办更重要的事。 “小何，是不是没想到？” “有点。”何雨柱尴尬地微笑着。 “你可别怪我们，实在不想再用上次的办法了。” 李念民笑着说：“不过我们确实还没吃饭，你过来了，要是不露一手，那就太让人尴尬了。” 钱光华也想吃何雨柱做的饭菜。 “我马上去做，你们先休息，真是麻烦你们安排了。” 何雨柱暂时逃离这个被人议论的地方，去厨房里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又被两位大佬给套路了。 有了两人的安排。 何雨柱就不必再去红星轧钢厂上班。 只要丰自强的老领导不说把小何还回去，那丰自强就不会去关心何雨柱回不回厂子里。 反正一个食堂主任对于一个大型轧钢厂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一天的宴席下来。 几个老领导都吃开心了，一个个微醉地各自回家，并且约定过段时间还要聚一聚，还是让小何做菜。 何雨柱很无奈。 “小何，签证的事情我也请了外交部的人来帮你。” “您慢点走。” 何雨柱把两个人都扶着。 “老李呀！怎么不让我帮忙呢？我对国外的情况也很熟悉的。” 钱光华抢着说。 李念民摆着手：“你就没去过al国，说什么熟悉呀！要不要一点脸儿了？” “那里不还是说外国的语言，生活着外国的人吗？” “跟你谈不清楚，小何，我家不远了，你就把老钱送回家，一定要记得尽快去办理签证的手续。” 何雨柱答应了。 送钱光华回到家后，何雨柱已经弄到很晚了。 钱光华就把家里的自行车借给了何雨柱，让何雨柱打着手电筒，慢慢骑回家。 夜里骑车，感觉还真有点不同。 何雨柱一路顺风地回到家。 家里的灯还亮着，那是有个人还在等待。 第80章 志愿 “我是李华。” “李华同志，麻烦你在这个时间点来帮我办理签证。” 李华脸型方正，一头寸发，眼睛圆圆的，语气和气：“不麻烦，这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旅游签相对来说要容易一些。” “确实挺顺利。”何雨柱来之前还想着。 al国的工作人员会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 反而过程很平静。 几个问题回答完，何雨柱资料填写之后，他一家人的签证大概率是可以通过的。 时间快到中午。 何雨柱便说要请李华去国营饭店吃一顿。 李华笑着没有答应：“我回单位吃饭，同志也早点回去吧。” “下次见。” 迎着风，两人在路口分开。 这次合作很愉快。 路上花了一个小时。 何雨柱从外面回到家。 “厨房里的锅里放着热饭和菜，猜到你会错过吃饭的时间。” 娄晓娥从房里走出来，她是听到声音了。 “雨水呢？” 何雨柱把饭菜端出来，随口问了一句：“明天就要填报志愿了，她都想好了吗？也没有跟我说一说。” 娄晓娥坐在何雨柱对面，轻声问：“你的事办得如何？” “护照和签证都解决了，我们是国外旅游，家里有多少存款？”何雨柱喝了一口水。 娄晓娥在家有记过账。 何雨柱每个月的工资都会有存余。 “家里还有两百元，去国外旅游的话，肯定不够吧，我可以从爸妈那里去拿些钱。” 娄晓娥为难地说。 本来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一谈起钱来，似乎都是问题。 “我听说国外的东西都很贵，要不要等我们有更多的钱？再出去？” 娄晓娥的心里不是急着要出国。 一大碗饭菜下肚，何雨柱更有精神地说：“我心里有底了，这次出去，咱们抛开必要的吃住行，其余的消费就尽量避免，至于钱的问题，我可以去解决。” 此行，何雨柱是去为粮食部做事，许多开销都能在粮食部报销。 与此同时，粮食部还会派另外一行人去国外直接进行粮食购买的行动，也是提前探一下国外粮价的真实情况。 娄晓娥问：“那你从什么地方有多余的钱？” 何雨柱很快就想到了理由：“我在研究院的技术支持，比如收音机，现在都有一些收益回来，所以赚到了额外的一笔钱。” 有了合理的解释，娄晓娥把碗筷收起来：“我去洗碗。” “我们一起。” 温馨片刻。 出去的何雨水和自己喜欢的男孩见最后的一面。 男孩的工作没能解决成功，他又不想下乡上山，于是跟着亲戚去其他城市，那边的关系要更好一些。 少男少女的忧愁不一样。 两人的喜欢也不一样。 “那你一定要好好工作，我若是大学毕业了，也许能去你那边看你。” “还有，你要每个星期都跟我写信，不然大家长时间不联系，肯定会马上变得不熟悉的。” 何雨水絮絮叨叨地说。 这些话都是在叮嘱男孩。 男孩没法露出笑容，他想拥抱一下何雨水，可最终没能鼓起这份勇气。 “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两人就是没有什么目标地在路上走路。 何雨水点头：“好吧，我哥肯定已经回家了，你真不在走之前认识下我哥哥吗？” “不了。” 男孩第一次这么肯定地给了回答。 何雨水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对见自己的哥哥这么抵触，随后把这份不愉快放在心里，转身快步地往家走。 男孩亲自送到了胡同口。 落叶被风吹到了男孩的脚下。 何雨水的身影在四合院的院门口消失了。 如同这份青春里的心动，在男孩心里慢慢放在最深处。 第二天。 何雨柱准时在客厅里把何雨水叫醒。 “要去学校里填写志愿了，你赶紧把自己收拾好，我陪你一起过去。” “好的，哥。” 何雨水换上新衣服， “雨水，打扮得体，在学校里要随时跟同学和老师交流。” 在去学校的路上。 何雨柱说着一些比较普通的事情。 何雨水也期待看到自己的同学们：“我想问一问有几个同学会跟我选同样的学校。” “应该是有的。” 两人在学校门口停下，遇到了其余家长。 所以互相探讨起来。 能在这个年代考上大学，那是真不容易。 考试嘛！ 多少带一点运气的。 教室里面，带班老师提前在办公室布置好了填志愿的流程。 只要有同学或者家长不明白，就可以立即询问这些老师。 何雨水的成绩在后学期的进步实在太大，所以一来学校，就成为大家热议的话题。 “去读师范大学，我觉得不太好。” “雨水，你脑袋那么聪明，应该做研究，当科学家。” 同学们都在劝何雨水。 老师跟何雨柱握握手。 “我是雨水的哥哥。” “雨水哥哥，雨水很聪明，而且她这次高考的估分很不错。”老师高兴地说：“按照学校的统计，雨水都能在学校里排进前十了，为什么不让雨水去选择更有前途的专业呢？” 何雨柱明智地说：“我希望雨水能学得开心和自在，能上什么大学，读什么专业，遵从雨水心里想的，我就认为是最合适的。” “雨水哥哥，你是这些家长中第一个把孩子的想法当做事的人。”老师又说：“雨水刚过十八岁，社会阅历不多，考虑得哪有大人这么全面呢？” 何雨柱发现这带班老师其实不太喜欢当老师，所以才会直接表现出不想让何雨水选择师范大学的表情。 “她已经想得很清楚了，谢谢老师的指点。”何雨柱还是要支持何雨水的决定。 一上午的时间，他们终于把志愿的事情做完了。 “哥，我们班上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能上大学，好多人都没有来。” 何雨水回到家后，有点伤心地说。 何雨柱宽慰道：“大家都有自己的人生要去渡过，上大学又不是唯一的路，也许你的同学会在其他的人生路上过得更加幸福呢？” “而你更要考虑的是把自己的人生路走好。” 第81章 旅店 飞机在云层之上。 娄晓娥又激动又害怕地望着窗外。 “那边的云在翻滚呀。” 娄晓娥拉住何雨柱的手，摇摆着说：“原来天上是这个样子，真是太好看了。” 忽然，飞机遇到一阵急流，于是猛烈地震动了几秒钟。 吓得娄晓娥脸色一白，扑在何雨柱怀里，胡思乱想地说：“飞机会不会掉下去？如果掉下去了，我们该怎么办？” 何雨柱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背。 “放心，这是正常的情况。如果飞机真掉下去。”何雨柱安定地说：“有我陪着你，到时候也不会孤独啊！” 果然，飞机再次回到正常状态，沿着航线飞行着。 娄晓娥恢复了平静，但刚才的颠簸又使得她胃上不太舒服，有些晕机了：“头晕了。” 晕机是最难马上解决的。 “向后靠靠，不要再从高空往下看，会晕得更严重。” 何雨柱开始细心地照顾娄晓娥，帮着她揉着手上的穴位。 “还有多久到啊？” 娄晓娥慢慢把自己不舒服的感觉平复下来，但心有余悸，于是对在飞机上的激动感也是消失了，反而想快点踩在实地上。 何雨柱看了下手表，从起飞时间开始估计：“应该还要两个小时。” “好久啊！” 娄晓娥深呼吸着。 何雨柱温柔地说：“你要不像雨水那样，闭上眼睛，让自己安心地睡一会儿。” 娄晓娥眨眨眼：“你呢？” “我在旁边护着你们啊！” 娄晓娥笑了起来，然后闭上眼睛，让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点儿。 al国。 四面环海。 自然风景独特。 东部山地，中部平原，西部高原。 这里的温度高，温差大，大部分人都住在国内的两个城市。 在夜里。 飞机在杰克逊市机场落地。 机场的大灯照亮着出机场的路。 在飞机上睡得太长的何雨水主动带路，就像她很熟悉机场的一切。 “哥，我跟你说呀！跑腿的事都让我来，我可是很精神。” 何雨水一本正经地说，她要帮上忙。 “来来来，你扶着晓娥姐往前走，我还得去把行李拿过来。”何雨柱吩咐道。 娄晓娥脚步有点虚，为难地说：“我在飞机上就没睡好，现在还是觉得胃部难受，就麻烦雨水多照顾一下。” 挺起胸膛的何雨水赶紧扶着娄晓娥的手臂，关心地说：“姐，原来你晕飞机呀。” 三人出了机场。 大晚上的没有交通工具，这个点必须找旅馆住下，不然劳累了一天，那可遭罪了。 “哥，那就是旅馆吧！” 何雨水学过几个英语单词，很自豪地以为自己用上了。 何雨柱笑着说：“你这还能记着我教你的知识，不错，帮忙拿着行李，一起过去。” 旅馆前面停着一排汽车，角落里堆放着发臭的垃圾。 应该有好几天没有被处理了。 旅馆是简单的两层排房，刷着白灰。 老板是个黄发的胖肚子男人，他正坐在柜台边，喝酒吃夜宵。 “你好，还有房间吗？” 何雨柱用流利的y语跟对方交流。 老板抬眼看着何雨柱，瞧对方是东方人的面孔，也没太意外。 毕竟是在机场附近开设的旅馆，这老板还是见得比较多的。 “还有房间，你要开几间？” “一间三人单床的，有吗？” 何雨柱不敢在这边让大家单独住房间。 女孩子的安全是有隐患的。 老板扫了一下何雨柱后面的女子，打了个酒嗝，拿出有记号的钥匙：“这间就是，先交押金和房间钱。” “好的，多少？” 何雨柱猜得出对方要开一个比较贵的价格。 宰一下国外的人，这老板就喜欢这么做，毕竟这些国外的人不会长时间留在当地，对于他旅馆的评价没有多大的影响。 所以老板给的房间价翻了一倍，押金倒是没怎么变。 “16m元。” 相当不便宜。 何雨柱这一晚就要花掉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 押金还要10m元。 开好了房间，三人终于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来，躺下来，要不要喝点水？”何雨柱没想到娄晓娥的难受感觉还没有消失，于是觉得有点严重了。 何雨水转了一圈：“哥，房间里还有厕所，真是奇怪。” 娄晓娥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看着何雨柱说：“刚才可能是下飞机的时候受了风，所以感觉更不舒服了，我觉得自己睡一觉，就可以好了。” “没有发烧，幸好。” 就是身子有点虚，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 何雨柱尽心尽力地照顾起娄晓娥来，并且教雨水一些其他的常识：“雨水，那是卫生间。” al国的发电行业目前还算可以，旅馆里的房间里放了电烧水壶。 “这就是这么用来烧水的，你得看好它，只要水有了沸腾声，然后冒热气，就把插头拔掉。”何雨柱对何雨水说。 何雨水连连点头。 来一趟外面，她可见识了不少新东西。 “哥，我们什么时候就能用到这些东西呀？用起来比烧煤球方便多了。” 何雨水小心地等着水开。 发电行业的发展，还是需要好些年的。 现在京城还没有所有区域通上电，而且大部分地方还是限电使用，居民用电最多就是电灯了。 何雨柱感慨地说：“不远了，等你读完大学就差不多了，不过用电烧水，也许比用煤球烧水更贵。” “只要有就行，管它贵不贵呢！” 何雨水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国外有的，国内也应该有。 一晚上，三人安安稳稳地渡过去了，没有发生其他不可预见的意外。 “老板，押金得退！”何雨柱提醒一句。 收回了押金，何雨柱才没再继续跟旅馆老板说话，拉着行李，带着大家走了。 在路边搭车。 杰克逊市人多，经济活跃，这个时候，al国的汽车行业正在蓬勃发展，每年汽车产量都在上升。 而且杰克逊市的人也有多余的钱购买汽车。 有了汽车，出行都会方便许多。 开车带人赚路费也随着诞生了。 何雨柱三人站了没多久，一辆车停在他们面前。 第82章 海鲜 “嘿！”司机摇下窗子，手指上夹着烟，额头上挤着皱纹，有一点儿热情地说：“去哪儿，哥们？” 何雨柱暂时放开行李：“3m元去市区北郊，怎么样？” “哥们，上车。” 司机很轻快地说，然后从车内打开后备箱。 娄晓娥走近一些，在何雨柱耳边说：“会不会有危险啊？那人看上去就不太正经。” “没事，他身上没有纹身，可能性格上就是这个样子，坐汽车过去会更快一些。”何雨柱把行李一个个整齐放好。 随后，三人坐上了车。 一路上，司机话挺多，先是问何雨柱是哪里人，然后说自己是最了解市区最好玩的地方在哪里。 显然司机是想从自己拉载的客人身上再赚一笔。 机场到市中心。 如果是第一次因为好奇而来的游客，大概就要听进去这个司机的意见，然后在市区里花上一笔不少的钱。 但何雨柱没那个时间去往其他的地方游玩。 他还有首要的任务要做。 所以何雨柱只是在和司机谈笑，表现出他对于这个城市也很熟悉。 车子大约开了半个小时。 司机就把何雨柱一家放在酒店前。 “哥们，不用谢。” 司机有点好心。 “一路顺风。”何雨柱给了一句吉言。 这是一家便捷酒店，离何雨柱要去的那条街区很近。 而且这里正好也能去风景正好的沙滩游玩。 “这次我们开两间房，让雨水能尽情地放松她自己。”何雨柱笑着说。 娄晓娥从踏上飞机开始，她就不担心何雨柱花了多少钱，大家肯定要有一个很开心的旅游。 这一点是娄晓娥一直都在心里想着呢！ “谢谢哥，我昨天就怕自己打扰了你们。”何雨水开着玩笑说。 她昨晚睡得晚了一些，也是心里有点兴奋导致的。 不过何雨水是年轻人，睡觉时间少了一点儿，她也能很快地补充好体力。 娄晓娥抱着何雨水的腰：“要不然我们两个睡一间，让你哥先一个人住。” 姐妹情深一下。 何雨柱从前台处拿到房间钥匙，特意定了两个靠着的房间。 “我觉得也可以。”何雨柱晚上的时候要单独行动，他一个人住一间房，那还方便一些。 何雨水点头说：“我听姐的安排。” 海滩一日游。 何雨水兴奋地在海滩上踩着海水玩，加上海滩上形形色色的外国人，更是让何雨水彻切地感觉到自己处于一个别样的世界里。 她哪里想过自己有机会跑到国外来玩。 娄晓娥坐在沙滩上，看着何雨柱说：“我感觉你有事瞒着我？看似在带我们到处玩，其实你的精力都没有放在游玩上。” 敏感的娄晓娥这么快就发现了何雨柱不一样的地方。 “真是瞒不过聪明女人的眼睛。”何雨柱无聊地把湿润的沙子铺盖在娄晓娥的脚上：“晓娥，我下午要出去找一个人，也许回酒店的时间会有些晚，到时候我希望你们能保护好自己。” “雨柱，你怎么会认识国外的人啊？”娄晓娥真有点不能理解。 有些事那是越解释就会越复杂。 何雨柱笑着说：“其实是钱老委托的，不然我们的护照和签证怎么能这么快就办下来了？当然是有人在其中帮忙了。” “原来是钱老的朋友，那没什么问题，你一个人在外面，也得小心。”娄晓娥放下猜忌的心思：“你都快把我的脚全盖住了。” “不觉得很凉快吗？”何雨柱语气调皮地说。 “那我把你的脚也用沙子盖上。” 玩的时间里，何雨柱会陪着家人们完全放开地玩。 太阳快下山了。 玩得疲惫的何雨水在房间里冲洗完后，换上干衣服，走出来找娄晓娥要零食吃。 “今天真的好开心。”何雨水高兴地说。 这些零食是在酒店旁边买的，都是当地的特色小吃，品种非常丰富。 娄晓娥看到何雨水湿漉漉的头发，赶紧把干毛巾盖在何雨水的头发上：“有吃的，你肯定更开心了，只是你刚才要你哥哥抱着在海里学游泳，可把你哥累得够呛。” 何雨水嘟嘴道：“游泳不好玩，海水好苦。” “你这是想当个旱鸭子了。”娄晓娥笑了起来。 噔噔！ 何雨柱换上了比较普通的白色衣服，锁好房门以后，在脑海里回忆着他跟托米聊的一些话。 何雨柱记得这个时间段，托米应该是在前面那条街的海鲜店打工，他当时和他的父亲闹了一点儿矛盾，所以被暂时赶出了家。 但托米的父亲是非常在意脸面的商人，在知道托米在外面打工后，又是气愤地把托米抓了回去，然后关在自家的庄园里两年。 直到托米被安排着跟合作公司的老板的女儿结婚才被放出来。 其父亲的公司产业中有在经营al国的小麦收购和售卖。 如果不是知道这一层关系，何雨柱也不会跟李念民保证，这次投资不仅能结交一个极好的朋友，还能以更实惠的价格购买到al国的粮食。 如果直接进行粮食购买，粮食部要花的外汇额就会更大。 这也是一种节约。 何雨柱走过一条街，不远处就看到了正在营业的海鲜店。 海鲜店不仅做刺身，它还有做炭烤海鲜的菜，所以来吃的客人也不少。 客人的素质也会不尽相同。 年轻的托米穿着工作服，头上还带着帽子。 托米是黄皮肤，眼睛和鼻子却跟y国人差不多，头发是有着光泽的黑色。 “多少钱一只？”坐着的客人瞪着眼睛跟托米说话。 托米被客人不客气的语气吓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纸板上的价格，如实说：“三百。” 客人把托米的衣服一拉：“你这虾皮是金子做的，还是说你这虾肉是金子做的？这么小一只，你就敢卖三百？你觉得合理不合理？” 托米也有点脾气，起手把对方的手拍了下去：“这道菜就是这个价格，我只是这家店的服务员，你的这些问题，我回答不了你。” “你敢打我的手，欠揍。” 第83章 投资 说时迟，那时快。 不讲道理的那客人开始对托米动手动脚。 托米在体型上不占优势，被对方肚子一顶，后背就磕在桌子上。 “混蛋，老子从没受过这种气。”客人又扑了上去：“你还敢还手，个子高，却没一点儿力气。” 托米活动范围太小了，所以一时间形成不了有效的反击。 “来人帮帮我。” 托米护着自己的脑袋，大声地向四周求助。 那客人也不是个善茬，动手更凶了，嘴里还放着狠话：“哪个敢上来帮他，我连着你一起打。” 旁边的人看到那人后面插着一把刀，一个个反而离得更远了。 大家都是普通人，也不是超级英雄。 十几拳下去，托米手臂上就都青了起来，而且更没办法从那人身上起来。 托米内心痛苦，在家里他被人瞧不起，在外面被人打，还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帮忙一下。 这是为什么？ 托米感觉到自己的人生是这么地黑暗。 忽然，托米看见一个健壮的男人把打他的人给推开，对方的肤色和自己是相同的。 “赶紧起来。”何雨柱快速把托米给拉起来：“不能在这里多待，那人一看就是有预谋的，一定会继续讹你。” 何雨柱要托米跟着他先跑。 托米一回头，看到又有三个凶脸要冲进店里，一下子知道此事要闹得更大了。 但托米肯定不想再被打一顿。 随后跟着何雨柱，往另外的街区跑走。 坏人追了七分钟左右，在街道上追丢了何雨柱和托米。 “安静地走过去，他们已经发现不了我们。” 何雨柱和托米在广场上，混在人群里走到大道上，终于甩开了那群不讲道理的混蛋。 “要不是你出手救我，我肯定就没命了。”托米感激地说。 何雨柱从口袋里拿出手帕：“你把身上擦一下吧，遇到这种事，如果势单力薄，还是不要激怒那种人才好。” “我也懂的，但没法避免突然发病的混蛋，只怪我运气不太好。”托米有点难过地说。 托米叹气地向前走着。 在店里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托米明白自己是把工作给丢了，以后怎么过日子，他还不知道呢！ 没了工作，当然就没有住的地方，托米手里的钱，住酒店的话，也住不了多长时间。 租房就别谈了，根本不够。 “我叫何雨柱，很高兴和你成为朋友。”何雨柱主动示好。 托米是上过学，有些见识的：“我叫托米，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种花家过来旅游的吧！” “你猜对了。”何雨柱笑着。 因为刚才一起打过架，所以托米对何雨柱的防备心几乎没有，很直白地介绍着自己。 “看我的样子。”托米指着自己的脸：“其实我的一半也是你们那的，我的母亲是从种花家来到al国的，因为在我们父亲公司里打工，这才怀上了我。” 何雨柱其实知道这些信息。 托米其实是私生子，他母亲在其五岁的时候，感染了病毒，最后没能抵抗过去，不幸离开了人世。 这就使得托米在父亲家里的生活，过得非常地委屈，有时候托米就像是个杂工，庄园里的苦活累活，他都做过。 也许正是那段不太幸福但又艰苦的童年经历，才让托米有了一种身在黑暗，也可以心向光明的韧性。 “那你还能回家吗？” 托米苦笑着摇头，他都不想回答让其更加悲伤的事情：“我跟我爸吵得更严重，他才不会想着我回家，而且我现在回去，要遭受的还是我爸的责罚，没有什么意义。” 何雨柱与对方一同忧愁：“家庭的和睦问题，还是得让更多的时间去消除大家之间的难度。” 时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 托米说：“你帮了我，我想请你吃一顿，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拒绝我。” 何雨柱要跟对方有进一步的关系，那这一顿饭肯定是不能推脱的。 只是饭一起吃，感情还是得继续了解才行。 很快，托米带着何雨柱去了小一点的吃饭的店，很自在地点了好些肉菜。 “原来你是来这边旅游兼投资的呀！”托米有点惊讶：“我都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投资家。” “托米，投资家谈不上，我只是手里有一些多余的资金，想要来这边看看，有没有机会在一个行业上取得一点收益。” 何雨柱看着托米。 托米心里也想过自己开公司，然后来向其父亲证明，他就算出来了，也可以过得很好。 托米并不是一个固执，或者要面子的人，他行事更加直率和真实。 就比如后来的事情，托米觉得其父亲在工作上能帮到他，那他就会很聪明地去讨好其父亲，先把父子感情经营起来。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我一个建议！”托米小声地说：“x国有一座叫做剩蛋的岛，等y国那边操作一下，剩蛋岛就会成为al国的岛屿，你可以投资在上面买地，然后做矿产生意，绝对不会亏。” “你怎么知道那一座岛上有矿？”何雨柱好奇托米是从哪个方面接收了这个信息。 未来也确实发生了此事，后来岛上的矿产就被al国的大公司全部购买了，其经济价值也在那以后被al国榨取得一点油水也没有。 何雨柱先赞同了托米的想法：“做矿产生意，当然是有赚的可能，可是我的身份，在这里还不好进行公司的建立。” “那就可惜了。”托米第一次跟其他人讲自己的投资眼光和方向：“我可以保证那里的矿产是非常赚钱的，我还是认为你不要错过了。” 忽然，何雨柱开口说：“我有个比较靠谱的想法，如果这个公司先由你来开办，资金上我们再通过国际中立银行投入到公司里，然后执行你说的计划。” “你要跟我合伙？”托米有点不太相信，他怕自己在做梦：“我知道自己有点小聪明，可是控制矿产是非常需要资金的，风险还是有的。” “那你愿意帮忙吗？” 第84章 合作 何雨柱的眼神是诚恳的！ 托米心中泛起波澜。 他若是能借这次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 那他家族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打压他，瞧不起他。 托米当然信任何雨柱。 何雨柱在其危难时刻，挺身而出。 这份勇气和善良就已经让托米心生好感。 “我愿意和你合作。” 托米激动而热忱地答应了。 “爽快，那我们找个地方详谈。” 何雨柱开心地说。 这是两世识人的结合。 当年的忘年交。 现今的互助情。 走了一会儿，两人遇到了一家还在开门的小门面中餐厅。 餐厅的老板少了一只手臂，一副和善的面容，看到何雨柱和托米，更是热情许多。 “送你们一盘猪肉炖粉条，咱们种花家的人，在外打拼都不容易。” 何雨柱也是照顾着对方的生意，直接说让老板准备三荤三素一汤。 “老板手艺真好，这些菜都做得很地道。” 老板笑了笑：“外国人的口味跟咱们不一样，他们有时候喜欢吃生菜的味道，但老乡来了，我肯定要用地道的家乡菜的味道来招待啊！” “谢谢老板。” 何雨柱感慨自己遇到了一位好老乡。 托米坐在对面，他听不太懂何雨柱跟老板之间的对话，但能从对方两位的神情上判断出来，他们聊得还不错。 “托米，放心吃。”何雨柱热情地说。 “这怎么用？”托米指着桌子上的筷子说。 何雨柱亲自示范一下：“这叫筷子，拿起来夹菜，试几次你就会了。” 托米学得挺快，虽然夹菜的时候还会闹出一点笑话，但已经可以使用筷子吃东西。 “不错。” 托米笑着说。 何雨柱开始谈论成立公司的事情。 托米皱着眉头说：“我可以利用到我父亲公司的人脉渠道，不过他们都清楚，我父亲的面子是他的，而我想要打动他们，钱是最直接的。” “你要拿下岛上的地，估计要多少？”何雨柱需要一个可以合理接纳的投资金额。 托米有点担心何雨柱拿不出那么多钱：“最少也要五百万m元，公司资金越多，我能动用的人脉也就越多，最后得到的收益也会更多。” “一个岛上的地很多，目前被人发现的矿产价格肯定很高，但是al国鼓励本国人去开发那片岛，所以给出的优惠力度非常大。” “一个荒岛，能卖出前来，al国只能炒作上面有值钱的矿产。” 何雨柱理解这种炒作：“就比如几十年前al国的淘金热一样，反正白白得来的岛屿，如果能卖出一个不错的价格，对于al国的经济来说，也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有八成可以确定我所选择的荒地下可以开发出矿产。”托米兴奋地说：“我上个月就去那边实地看过，本来这件事我也提了计划给我父亲听，我父亲却骂我白痴。” “他说，真正有矿的地已经被内定给资金雄厚的公司了，其他地方都是用来忽悠人的。” 何雨柱曾经也看过写al国矿产买卖的论文，有些矿产的发现就是一种特别神奇的碰见。 “他这是被自己的经验给束缚住了。”何雨柱在白纸上画着岛屿的形状：“你看我所圈中的荒地和你想买下来的荒地有没有重合？” 托米心中很惊讶。 原来对方也知道岛上的情况，画出来的图跟现实的形状一模一样。 图纸标注方位，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何雨柱在南边画了一个圈：“就是这一片。” 托米激动地拍着桌面，他感觉自己遇到了知己一般：“对的，对的，我确定这座岛上最值钱的矿产就在这个地方。何，你跟我想到一起了。” “如此就好，托米，那我们可以开始把这次合作开展下去了，有共识就说明一切都会顺利完成。” 托米下定决心，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地把自己抛出去，不成功，便成仁。 这一夜，注定了不平凡。 第二天。 托米被海鲜店辞退，拿了点赔偿金，加上自身所有的钱，去把公司注册成功。 因为何雨柱告知托米，公司注册完成后，每天下午五点就在中餐厅等他。 而何雨柱则打电话联系到在粮食部的采购一行人的主要领导，粮食部的副部长蒋云。 “蒋部长，我已经跟朋友联系上了，我的这位朋友就是al国粮谷有限公司董事长的儿子，你们这边粮食进口的任务完成地如何？” 蒋云是粮食部里外国语最好的人：“何雨柱同志，购买的粮食产量并不太多，他们给出的价格实在没法接受，我昨天还和李部长交流过，这一次我们粮食部，愿意分出六百万m元来支持你的方案，这可是李部长对你的信任啊。” “何雨柱同志，你一定要把此事摆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李部长给领导们下了军令状，如果一年内,六百万不能回本，他就得引咎离职。” 何雨柱心里感动：“蒋部长，请告诉李部长，就算出现了最坏的情况，我也能保证咱们播撒在国外的种子，肯定能长成参天大树，然后不停地回报给我们种花家。” “那就好，那就好。” 何雨柱就是非常重要的连通之桥。 第三天。 娄晓娥和何雨水都有点想家了，天天住酒店，她们感觉非常不自在。 “哥都不跟我们一起去玩了？他出国是不是还有其他事啊？”何雨水怀疑道。 娄晓娥和何雨柱交流过，大概知道何雨柱在做什么。 娄晓娥把何雨水照顾好，不要去打扰何雨柱做事：“我们玩得开心，就可以了，不用管你哥。” “姐，你也很奇怪呀！” 何雨水睁大眼睛看着娄晓娥：“我感觉你们在隐藏一个巨大的秘密，我是越来越好奇了。” 娄晓娥马上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吃点甜食，怎么样？” 下午五点。 何雨柱和托米碰面。 托米换了发型，比一开始更加地像一个生意人了，头发上还抹了固定油。 “回家了。” 托米解释了一下。 第85章 甜食 “又被骂了出来？” 何雨柱让托米坐下来说。 托米拿纸擦着额头，一擦就都是油：“也不是被骂出来，只是我父亲说我突然有了个人样，不怎么熟悉了。” “不过我的那些兄弟姐妹照样阴阳怪气，都以为我是来讨好父亲，然后可以重新回到家里生活。” 托米就是在被瞧不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因为何雨柱的宽解，他现在不会因为被瞧不起而生气，反而从另一个层面上感觉到对方人格上的不堪。 一个品格齐全的人，不会去嘲讽他人的不堪，而是会用和善的态度去面对任何一个人。 托米想成为这样的人。 “他们是担心你突然变了态度，然后让你的父亲对你有了一些好的安排，最后可能还会继承一点儿家产。” “争夺利益的事，踩你几下，这些行为就很正常了。” 何雨柱分析着，自私是人心里最难克服的一件事。 “谈他们没什么意思。” 托米开始说公司主导权的事情：“何，这是你给我的一个机会，一个去展示自己才华的平台，所以我觉得公司的主导权应该交由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注资人。” “托米，你是我的合伙人，在信任这一点上，我是百分百的。”何雨柱没办法站到前台来，甚至连种花家也不能站到前台来。 国外的经商环境对于种花家来说，还没有好到能入手al国的矿业开发。 猜疑一直都会有。 “资金注册到公司的账户之上，怎么使用我们都已经商量好了。” 何雨柱继续说。 “你也想把公司做大做强，那么就不要纠结于公司是谁的，你就想着是我们的就可以了。” 托米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何，我不了解你那边的真实情况，但我信任你这个人，你也能信任我，我非常高兴，这点疑问我就不多问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何雨柱说：“我会清清楚楚地跟你解释的。” 目前托米注册的米雨投资有限公司属于私有企业，托米具有完全的公司主导权。 “明白了，我这些天都在打通人员关系，公司的经营资质已经包括到矿业和旅游业，往后会继续扩展。” 托米现在非常有动力，每天就算睡三个小时，他都还有更加充沛的精力。 “你看你的嘴角都笑僵了。”何雨柱跟餐厅老板要了一个温热的鸡蛋：“缓解下脸部的肌肉。” “谢谢。” 托米的重心肯定在购买土地上面。 何雨柱说：“有个消息我需要提前告诉你，岛屿的归属权的协议书会由y国那边通过，而且很快就要分割了，所以你需要尽快把购买荒地的手续办完，在其他企业进入岛屿后，我们要紧跟其上。” 何雨柱谨慎地在托米的手心里写出那个关键的时间点。 托米张开嘴，表示惊讶：“何，你的消息渠道比我还要厉害，我还在估算时间，有了你的提示，那我的工作会安排得更加合理。” “只要能把地拿下来，开采的机械和人员，你可以先租赁使用，原矿的售卖不会少了销路。” 何雨柱跟托米说着矿业上的必要投资。 托米都了解一点：“你的资金足够我们挖到第一笔金，我已经有渠道进行买卖，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托米，公司要是做起来了，我还希望你帮个忙！”何雨柱看似随意地提起。 托米头上的油掉了一些在地上：“什么忙？” “跟你父亲以优惠的价格买小麦，然后以低价售卖给种花家。”何雨柱直白地说。 这点上不用隐瞒，因为拖一点儿时间，对于种花家的为难，会有更多的打击。 “我其实很想去你的国家住一段时间，听说那里非常美丽。”托米神色憧憬地说：“低价售卖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al国抓到公司的把柄，生意上的事，不都是有亏有赚的。” “托米，又要让你去承受家人的白眼，我其实感觉比较难受的。” 何雨柱明白，就算他们在矿产上大赚一笔，对于托米的父亲来说，这点资金还引不起重视。 “如果他不想售卖，也没有关系。” 托米想到了这个情况，顺着何雨柱的意思说。 “公司既然开了，那也能有粮食买卖的资质，不过是多花点钱打通关系，然后收购粮食时，价格提高一些，终究能收一些粮食过来。” 托米考虑得比较细致。 “我过几天也要回去了，下次再见也许要很长的时间。”何雨柱平静地说：“你一定要在这里扎稳脚跟。” 托米很有信心：“把你的地址告诉我，我如果有机会，会主动去你家。” “也不对你隐瞒了。”何雨柱洒脱地给了托米住址：“你要是过来了，我亲自招待你。” “那可就太好了。” 托米要去完成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改变。 这一次成功了，托米不会再经历几十年的落魄，甚至还会有生死的选择。 现在的托米，就像是走在阳光大道之上。 何雨柱把情况一一汇报给粮食部，粮食部收购粮食失败。 因为al国的粮食企业还是把大部分粮食出口给发达国家，那样获取的收益会更大，如果出口给红色的种花家，也许就会带来一些难以预计的风险。 生意是有国界的。 快捷酒店的大厅里来了一支小乐队，一共四个人，主唱加一名说唱，然后是两个吉他手。 他们唱着目前西方流行的歌曲。 何雨柱不太喜欢那个旋律，因为听上去会有一点噪音， 何雨柱回到房间。 娄晓娥和何雨水两人半坐着，聊着天，吃着甜食。 “哥，你还知道回来呀？你都不知道天快黑了吗？”何雨水指责道。 娄晓娥笑着说：“我们也没法睡，下面唱歌的声音一直不停。” 何雨柱也想吃点甜食：“你们分我一点儿，让我也尝尝味道。” “我的没有。”何雨水一大口，把自己手里的甜食全吃掉：“你都没陪着我们去游玩，这是对你的惩罚。” “我吃不完，给你”娄晓娥温柔地说。 第86章 反思 “只有老婆对我好啊！” 何雨柱可怜巴巴地吃起甜品来。 娄晓娥被何雨柱的样子逗笑了，笑得很美好：“老公，我和雨水都想回家了。” “是吗？” 何雨柱看着何雨水。 还有点高兴的何雨水赶紧点头：“我跟姐的想法是一样的，海滩我们看完了，商场也逛得差不多，我还是喜欢四合院的吵吵闹闹，家里比这里更让我觉得舒适。” 娄晓娥上前去给何雨柱揉揉肩膀：“你的事到底都办完了吗？” 何雨柱轻轻地握着娄晓娥的手，脸色平静：“已经告一段落了，不过我们要和其他过来的同志一起回去。” “哥，我们不是单独来旅游的？”何雨水一脸激动地从那边的床边跳到这边来：“我就想着，光靠哥哥一个人的工资，完全不可能到国外来的，你是不是加入什么特殊部门了？” 何雨柱一脸神秘地对何雨水说：“是的，我其实是来执行很特殊的任务。 “雨水，请不要打探我的身份，不然你会有危险的。” “哥，我也想加入，我能为祖国献出一切。”何雨水做梦都想成为一名无所不能的地下工作者，为种花家的建设当一块放在任何位置的好砖。 年轻人的期待。 何雨柱笑了起来，温柔地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等你能成为一名有用的教师，我也许就会让你加入进来。” “哥，我就知道你在给我开玩笑。”何雨水不幻想了，马上回到正常的样子。 娄晓娥不做评价，他们两兄妹就是喜欢说一些胡话。 又不是战乱时代，大家都在安分地过着生活，哪有那么多的上下变化。 “那还要几天？” 何雨柱伸出一根手指：“一天。” “雨水，咱们得修理一下你哥了，怎么总是喜欢跟我们开玩笑。” 两个女子嬉笑着把何雨柱按倒，挠着他的痒痒肉。 小雨的天气不影响飞机起飞。 关于al国的布局已经完成了，粮食部还是得到了一些订单，会有50吨小麦从al国的港口运往魔都港口。 这是不小的进步了。 等到下次小麦收割的时期，粮食部还会进行粮食进口的任务，今年定下的目标是1000吨粮食。 “难度不小啊！”蒋云斯文地擦着自己的眼镜：“小何，越是这种时候，我们就越要保持自己的原则，不能因为金钱而丢失了底线。” “您说得没错。”何雨柱听得出对方在提醒自己：“金钱是工具，我们不能被金钱所掌控。” 蒋云戴上眼镜：“怪不得李部长会欣赏你，回去以后，我想和你一起聊聊。” “完全没问题。” 嘈杂的四合院中。 秦淮茹和贾张氏就想吃鸡的事吵了起来。 不过贾旭明并不在家待着，一下班就跑去找许大茂。 极为地臭味相投。 许大茂家。 贾旭明蹲在一边，古怪地说：“许大茂，你是不是也看到傻柱家里没人了？” 许大茂从床头抠了点烟草，然后拿烟纸卷起来：“早就发现了，而且傻柱都没去厂子里上班，谁都不知道发生什么变故了。” “也该傻柱倒霉了吧！”贾旭明起身凑过去，闻着烟味：“哥，给我来点。” “这可不便宜。”许大茂不想给。 好东西不得自己独享。 贾旭明赶紧给许大茂戴高帽：“您是四合院里的第一人，我以后就跟您混，等发了工资，我就请您吃饭。” 这个“您”，贾旭明咬字很重。 许大茂有些飘飘然：“分点给你吧，我这不剩多少了。” 贾旭明笑了起来。 “傻柱不在家，是不是咱们的机会？”贾旭明多嘴一句：“那窗子，一撬就开了。” 许大茂推开贾旭明：“我可不干犯法的事，你小子真坏。” “不做犯法的事，但我们可以恶心一下没回来的傻柱啊！” 贾旭明指了指后面的茅厕，给出一个非常恶心的提议。 许大茂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短路了，这种事也只有贾旭明这个坏种能想出来。 “咱们弄一桶倒他家里，不会有人看见，谁也不知道。”贾旭明说：“咱们心里的这口怨气，是不是必须得出了。” “好，我们后半夜行动。”许大茂答应了。 贾旭明满意地走回家。 他刚进屋。 听见秦淮茹在屋里哭。 贾旭明心里烦躁地皱起眉头。 刚开始知道秦淮茹怀了孩子时，贾旭明确实感到了欣喜，所以对秦淮茹的态度好了不少。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贾旭明也就没了那份欣喜感。 而且又没法同床，贾旭明是个年轻小伙，身上的力气没地方使，整个人就更加浮躁了。 “又吵什么啊？” 贾旭明冲进屋子里，脸色一横，大声喝道。 “你们一天天的，还过不过安生日子了？” 秦淮茹卧在床边，身上盖着薄被子，脸上的眼泪还没干：“我想吃些鸡肉，说是把我的工资支出一点儿去买一只，但妈就是不同意，那明明是我的工资。” “哎哟喂！”贾张氏板着脸：“你可真会怪我呀，自从你怀了孩子，我把你当妈一样伺候了，这些日子哪一点短了你的吃，你的喝。” “秦淮茹，妈做得还不够好吗？”贾旭明这个时候要向着自己的妈妈，毕竟他亲眼看着贾张氏如何体贴地对秦淮茹的：“前几天都跟你说过，这个月家里遇到点困难，咱家的肉票没有，而且你一开始不答应了，家里的钱都由我妈来管的吗？” 秦淮茹觉得好委屈啊：“我是答应了，但你们也要讲点道理吧，又不是我想吃，是肚里的孩子惦记那个味道呢，我不是为了贾家的种吗？” 贾张氏怼了过来：“矫情什么，妈也是过来人，当年连白米饭都没得吃，还不是好好地生下了我儿子？我没钱去买鸡，这事就这么定了。” “烦心，我都不想进这屋。”贾旭明摆下一句狠话，跑了出去，在外面溜达一圈，再回来。 啪！ 贾张氏狠狠地把房门一关。 让秦淮茹一个人好好反思。 第87章 臭气 后半夜。 一对坏身影到了何雨柱家的窗户。 “撬开了。” “倒进去。” “哈哈哈。” “真痛快。” 何雨柱家，一股骚臭味弥漫了起来。 北方连续两个月没有下雨了。 大热天的太阳蒸起来，还真是让人觉得难受。 粮食部的工作人员和何雨柱分开，也算是初步认识了一下。 何雨柱三人等到公交车，也踏上了回家的路。 “何雨柱家，怎么这么大的味啊？”聋老太太从自家走出来，一闻到何雨柱家的臭味，马上就过来探究原因了：“比后院茅厕味道还冲。” 买菜回来的贾张氏捂着鼻子走过来：“老太太，你可别走得太近了，我觉得傻柱家里大概是死了老鼠，这么热的天，肯定闷臭了。” “还真有这可能。”聋老太太摇摇头，然后跟贾张氏说：“这家里就是不能没有人，不然总是出怪事。” 贾张氏点头说：“谁说不是呢？我得回家给儿媳妇弄点好菜，老太太小心点儿走。” “你这儿媳妇可真有福气。”聋老太太捧了一句。 贾张氏走进自家门。 院子口，何雨水风风火火地跑进来：“终于到家啦！” “雨水，你慢点。”娄晓娥在后面跟着。 何雨水冲到家门口，一股臭气扑进她的鼻子里，冲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好臭啊，我家怎么了？” 娄晓娥也闻到了，脸上的神色慌张起来：“赶紧进去看看，是不是出问题了？” 钥匙把锁打开。 两人走进家里，然后看见家里地上一滩臭东西，吓得大叫起来。 何雨水泼辣地大骂：“谁这么地缺德，把屎尿丢到我家里啦？” 她的声音不小，一下子就把院子里的人给引来了。 先到的是贾张氏。 贾张氏露出同情的神色：“这世上就是有人没有公德心，办得什么肮脏事啊！雨水呀，你这屋子住不得了，以后不总会想起这味道呀！” 娄晓娥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围观了。 除了贾张氏，还有些没正式工作的大妈们一起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但也是一副想笑且同情的样子。 “我猜就是你做的。”何雨水眼眶含着泪水。 贾张氏赶紧走开：“你可别冤枉好人。” 这时，何雨柱走了过来，当然是一副生气的模样。 “这没什么好看的，我家会马上打扫干净的。” 何雨柱没有着急去找出做坏事的人，而且先把议论声降到最低。 “请大家都散了吧。” 聋老太太走了出来，在何雨柱耳边小声地说：“昨天后半夜，我大约瞧见是两个男的在你家鬼鬼祟祟的走动，但我没看清他们的样子。” “谢谢老太太提供的消息，您回家吧，这里的气味确实不太好闻。”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了。 王八羔子贾旭明，想两头通吃，是吧？ 四合院里能鬼鬼祟祟的两个男的，不就是贾旭明和许大茂了。 但何雨柱是找不到实证的。 贾旭明和许大茂也不会傻乎乎地承认做了这个肮脏事。 只能想其他的法子治一治他们了。 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柱内心生气。 聋老太太也走了。 “我来清扫。”娄晓娥还是坚强的，知道这个时候把家里打扫干净才是主要事情。 何雨水生着气，说：“我来帮忙。” 打水的事，何雨柱去做了。 大半天的时间，三个人才把家里清扫干净。 “味道散不干净。”何雨柱扫着地面上的水：“你们今晚去爸妈家住吧，我会把房间都吹吹风。” 娄晓娥把湿毛巾拿过来：“擦擦，你也跟我们一起过去住啊！” 湿毛巾擦擦脸，何雨柱感觉到一股清凉：“这天气真是太热了，电力约束啊！不然我想把电风扇倒腾出来了。” 娄晓娥没太听懂：“家里味道总是有点，你要是睡不好，明天上班也是个问题。” “你们去吧，我在这边办点事，咱们不能让人就这么给欺负了。” 何雨柱有气势地说。 何雨水问：“哥，你知道是谁做的？你告诉我，我去骂哭他们。” “赶紧收拾，和姐姐过去。”何雨柱催促道。 娄晓娥还是随了何雨柱的要求：“你注意点。” 家里能进风的窗户口都打开了。 何雨柱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等着贾旭明和许大茂下班回来。 不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他这个四合院主事人，就当得没什么存在感了。 夕阳斜照在四合院里。 何雨柱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就像是个等待着猎物上门的猎人，很平静，很自信。 “你瞧见乐明明刚才的神色吗？” 贾旭明嘲笑着说：“就跟个傻子一样，明明就不会修理机械，他还是要自己上。” 许大茂不关心车间的事，依旧礼貌地问了一句：“没修好吗？” 两个人已经走进院子里了。 贾旭明继续笑着：“当然了，还弄了他一身油，整个人黑乎乎地跑出来，他们一车间今天就没能完成任务指标，被丰厂长在巡厂的时候，责骂了一顿。” 许大茂跟着笑了一下：“机器会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些天我要忙起来了。” “我能帮忙吗？” 贾旭明问。 难道机会来了？ 许大茂鄙视地看着贾旭明：“你会放映电影吗？等着大领导过来看电影，你就感谢能蹭点光，可以看到最新的电影。” “那可真是件好事情。” 贾旭明回头看向院子中。 随后，贾旭明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眼神中露着震惊。 “何主任，您回来啦！” 许大茂斜着嘴角，问候道，他没有一点儿心理压力，何雨柱又没有证据，能拿他怎么样？ 贾旭明却是害怕了，他觉得何雨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他该怎么办？ 何雨柱冷笑道：“是啊，一回来就发现家里有了个让人生气的情况，许大茂，你知道我家的事吗？” “不知道，你家发生什么事了？” 许大茂还装着好奇的样子。 何雨柱盯着贾旭明，语气肯定地说：“贾旭明，来我家聊聊！” “好的，何主任。” 第88章 满怀 因为何雨柱离开四合院好一段日子。 许大茂从何雨柱那里感觉到的压力减少了许多。 然后是这段日子，贾旭明恭顺的样子，连片的捧话。 也使得许大茂觉得自己已然是一位人物了。 于是许大茂霸气地护住贾旭明。 直面何雨柱。 “何雨柱，你怎么能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对贾旭明同志？像你这般的官僚主义作风，是要被人民群众唾弃的。” 许大茂读过书，知道用话语来给别人扣帽子。 有理没理之前，先得让自己痛快了再说。 贾旭明热泪盈眶地说：“大茂哥，你不要和何主任争了？我就是个车间工人，要懂得自己的位置。” 许大茂还瞪着何雨柱。 今天他要护着贾旭明，那是护定了。 何雨柱像一团棉花散了许大茂的话语冲击，把路放开。 “许大茂，你对我家做了什么事，你心里清楚。” “请过去吧！两位。” 许大茂带着贾旭明穿了过去，犹如胜利了一样。 “你以为还是旧社会呢。”许大茂啐了一口。 贾旭明已经接收到何雨柱的眼神，想着一会儿要把事全倒在许大茂身上。 事没闹起来。 大院里想围观的人也就没出来看戏。 贾旭明跟着许大茂走到后面去，一脸担心地问：“大茂哥，你何必为了我去和何主任结怨呢？他了不起骂我几句，我受着便是，绝不会把昨晚的事说出来。” 许大茂信任地拍了下贾旭明的肩膀：“新社会，人人平等，你别怕何雨柱，而且等我得到大领导的喜欢，何雨柱拿我就更没办法了。” 贾旭明连连点头。 大领导来看电影之日，就是你许大茂沦落街头之时。 “大茂哥，好好歇息，我给你帮水烧好。” 贾旭明麻利地动了起来。 这般奉承之下。 许大茂怎么可能有任何疑心呢？ 他就是享受着这一刻。 夜幕来临。 何雨柱家的灯还亮着。 一个委屈的身影扑在何雨柱身前，眼泪哗哗地流着，声音凄惨。 “我亲爱的何主任，往您家泼粪的事全是许大茂做的，我为了劝他别干这污秽事，都差点给许大茂跪下了。” “我是有苦无人诉啊，何主任回来了，那我就有主心骨，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全消失了。” “您骂我吧，是我没完成好与您的约定。” 贾旭明声情并茂，就像这段时间是被许大茂摧残了身心一样。 这就是贾旭明的心机。 何雨柱想利用贾旭明去把许大茂整出四合院。 那贾旭明也想在红星轧钢厂更上一步。 是该要好处了。 贾旭明的手抓住何雨柱的大腿，抬眼，像只小狗狗：“许大茂跟我说，这周五晚，有大领导来厂里看电影。” “二车间的空了一个组长位置，何主任能不能跟二车间的车间主任方禾推荐我一下？” 俗话说得好：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好草。 你何雨柱不给我贾旭明一点儿实在的好处。 我贾旭明白废力气去干没有尊严的事吗？ 虽然贾旭明在这段时间里，心里感觉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何雨柱拍打掉贾旭明的手，忽然笑起来着说：“贾旭明，的确长进不少，还知道借力打力，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一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贾旭明眼神闪躲一下，哽咽一声：“我向老天爷发誓，若是我做了对不起何主人的事，不得好死。” “得记住自己的誓言呀！”何雨柱扶起贾旭明，给了他一个满意的回复：“车间内的小组长，我会和方禾商量一下的。” “绝不会忘。” 贾旭明保证道。 男人发誓，犹如放屁！ 他只想看看何雨柱真实的态度。 是不是真心要和他合作。 得到了何雨柱的口头答应，贾旭明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何雨柱缓缓起身，关上房门，用手摸了下额头：“得去了解一下来厂里视察的大领导是谁？得在放电影的环节让许大茂得罪上大领导和丰自强。” 风萧瑟，落叶满地。 厂里的清洁工起得甚早。 因为车间里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所以清洁工扫完一遍地后，还可以在六点钟过点儿去食堂里买份饭吃。 二大妈加入了食堂做杂工，她主动要求做夜班的工作。 二大妈是个热情的人，没几天就和厂里的人熟络起来。 大家也都很喜欢这个能干踏实的妇女。 二大妈给清洁工们打完了饭菜，车间里的工人也都按时吃完了。 她还手脚不停地在收拾餐具。 七点左右，早班的食堂员工到了，一进来就跟二大妈打招呼。 “二大妈，过了时间点，食堂的事你就不用做了。” “是啊，一看你就忙了一夜，还不赶紧回家休息。” 二大妈一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夜班，生物钟改变以后，她就不觉得有多累。 “一忙起来，我这人就容易忘记时间，看到大家都来了，我就很高兴。” 这个时候，刘岚给二大妈鼓起掌来，称赞道：“食堂是我家，荣光靠大家，我希望大家能向二大妈看齐，把食堂里的工作做得更好，做得更细。” 食堂员工们敷衍地应和着。 食堂里有一个傻干的二大妈就行了，你还想要人人都拼命干，真以为食堂给的一个月工资很多啊！ 二大妈在一旁很不好意思地尬笑着，她害怕被其他人排挤。 “刘厨，我先回家了，下班我肯定得准时。” 刘岚笑着说：“我送你一步。” 不一会儿。 二大妈把放在小锅中的半热饭菜拿在手上，从食堂走到前面的厅堂里，正要转出门。 何雨柱就出现在二大妈面前。 刘岚从侧边跑了过来，她本想再给二大妈一个熟鸡蛋带走。 二大妈喊出声：“何主任回来啦！” 何雨柱也要回应了。 只见侧面有人倾斜地扑到何雨柱的怀里。 原来刘岚脚下打滑，失去平衡了。 熟鸡蛋在刘岚手上，然后压在何雨柱的胸口，蛋壳是裂开了，但这一摁，也让何雨柱胸口小痛了一下。 这两人撞了个满怀，像是在这一刻贴在一起一样。 第89章 哆嗦 “刘岚，干什么慌慌张张的！”何雨柱扶起对方，忍着胸口处的疼痛。 这一慌乱场面，也是刘岚没想到的。 刚刚贴得那么近。 刘岚还触摸到了何雨柱胸口，本来心中压抑的那么情感，又满了心头。 呼吸稍稍急促的刘岚注意到自己的异样，脸颊红了起来，解释道：“二大妈下班，我见她辛苦，所以想多给她拿个鸡蛋。” 二大妈是个有眼力见的人，瞧着刘岚对何雨柱那个暧昧的眼神，知道自己该接了鸡蛋，赶紧离开。 厂子里传的故事，也许有那点真实的一面。 二大妈收下碎裂的鸡蛋，感谢地走开。 何雨柱拍了下胸口的碎鸡蛋壳：“那里的积水没干，你跑快了，肯定没注意到。” “撞我身上，我还站得住，要是撞个老人，你得后悔死，以后注意脚下，踏实点往前走。” 被何雨柱这么一训斥，刘岚就感觉熟悉了。 刘岚跟何雨柱学厨艺的时候，何雨柱就是这种损人的教法。 刘岚靠近一点儿说：“那我替何主任揉揉，刚才是不是把何主任撞疼了。” 刘岚的手面上不光滑，常劳作，当然要粗糙一些。 但何雨柱也不能让刘岚在这上班的时候，跟他这么亲密呀！ 厂子里的碎嘴实在太多了。 “你都快是食堂里的主厨了。”何雨柱往旁边移了一步：“注意点。” 刘岚把对何雨柱的想法又放在心里，想着等她成为主厨了，再请何雨柱吃顿饭，何雨柱就没理由推脱了。 喝了酒之后，刘岚不信一个男人能那么容易控制住自己。 刘岚跟娄晓娥又不是什么感情深厚的姐妹，她又对自己家里的男人失望透顶。 现在遇到一个不错的何雨柱，刘岚做为一个想要有点追求的女子，当然有胆量这么做。 刘岚现在的爱是自私的， 何雨柱哪能猜透刘岚的心思，他只是在完成当初的承诺。 何雨柱只是把刘岚当做普通朋友对待。 “这有什么的！”刘岚还是把手放下：“大家也都知道我是你徒弟，咱们的关系亲近的，不是很正常吗？” “我在食堂看一圈，你赶紧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别整东整西。” 何雨柱巡查完食堂的工作。 早上九点。 丰自强应该来上班了。 何雨柱掐准时间点，出现在厂长办公室。 昨天何雨柱一回来，丰自强就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 所以何雨柱在办公室门口没站多久，丰自强就出现在走廊里。 精神奕奕的丰自强说：“何主任，我说实话呀，好长时间没吃到你做得菜，怪想的。” “给厂长做了一份早餐，你尝尝。”何雨柱把手的篮子端起来，里面放着一碗冒着香气瘦肉面。 葱花点缀，卖相也好。 丰自强幸福地打开办公室的门：“那我今天又有口福了。” 两人进了办公室。 “随便坐，何主任。” 丰自强把筷子相互擦了下，然后开始搅拌面汤。 “我也想厂里，总是陪着领导们，我就心慌，怕说错话。”何雨柱放低姿态说着。 丰自强吃着面条。 这味道真不错。 丰自强说：“你放心啦！领导们对你的评价好得狠，我的这位领导啊，打了半辈子的仗，也吃了半辈子的苦，所以我还想让你多给领导做些好菜吃。” “厂长真是有心了。”何雨柱问着：“我听说有其他部门的大领导要来厂子里视察，还会看电影，我是不是也应该准备下合他胃口的菜？” 丰自强喝了一口汤，脸色很美：“你不提醒我，我都差点忘了，这次来我们厂视察工作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行人，都是咱们种花家冶金工业部的领导，主持工作的是王国守部长。” “以前接待过王部长，我知道他的口味。”何雨柱如实说。 丰自强掌握着一些信息。 以前的周厂长跟王国守的关系很好，国家分配的任务指标中，也会有这一些情分在。 丰自强当然想跟王国守搞好关系，也要让领导知道，他这段时间工作上的成绩，绝不是字面上的吹牛。 “要让领导来我们厂，就跟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吃不用太奢侈，但一定要有温暖，要有尊敬。” 丰自强把面汤都喝完了，整个身子都畅快不少：“要拜托咱们何主任，费点心思了。” “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 丰自强眉眼带笑。 从丰自强那里套好了消息。 何雨柱心里也有了谱。 王国守来看电影，肯定会跟以前一样，选择观看《上甘岭》。 厂里的放映室里的胶片上是贴着名字的。 假设让贾旭明把胶片的名字调换一下，让最终播放的却是儿童片，那应有的效果就会达到。 而许大茂就算拿着胶片去解释，也只会被大家认为他对放映室的工作非常不细心，连胶片归纳都做不好。 何雨柱走到二车间。 “方主任，我找你。” 何雨柱喊了一声。 方禾一见是何雨柱，把手里的工作放下，迎面笑着走过去：“回来了，要不要让大家一起聚聚，元主任肯定很想你。” “肯定要聚聚才行。”何雨柱指着贾旭明说：“请帮个忙呗！” “没想到他还能找到你的门路，你都说话了，我肯定得答应呀！”方禾爽快地说：“这组长先让他代理着，甜头先给一些，等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完成不了分下去的工作任务，他自己就会打退堂鼓的。” “还是你有办法。”何雨柱跟方禾握手：“贾旭明就交给你了。” 何雨柱给贾旭明的好处，立刻生效。 方禾以非常看重贾旭明的样子，把贾旭明提为二车间的代理组长，接任组长的工作。 贾旭明乐开了花，第一次在车间里非常认真地工作起来。 而他的师傅，则是不服气地摸鱼起来。 师傅成了徒弟下面的组员，哪个师傅一时也没法接受这个变化。 贾旭明要的就是这个感觉，真是爽歪歪。 风起了，夜里的温度忽然凉了一些。 许大茂在后院蹲厕时，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会儿。 第90章 番茄 “热天里还有股阴风？” 许大茂擦了屁股，把裤子提起来，有些害怕地跑回自己家里。 亏心事做多了，许大茂的总觉得他的心里不实在？. 许家父母在京郊村子里有田产和房子，许大茂就没有把父母接到四合院里住，他一个人住着一大间，有时候会感觉到孤单。 许大茂嘀咕一句：“我要不要安稳下来？真正地讨个老婆在家里？” 没过一会儿，许大茂趴在床上睡着了。 明天一起来，他可就又是那个爱玩的许大茂。 一晃三天过去。 天气正好。 红星轧钢厂迎来了工业部的一次临检。 红色横幅拉起来，欢迎人员在门口排排站。 早上十点。 公务车自东边的路口行驶而来，一米不差地停在了工厂准备好的空档前。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热闹显现厂子里的活力。 丰自强的安排。 给领导们热情的态度。 车门打开。 王国守背着手走了下来，他的个子有一米七三，身形微胖。 “王部长，欢迎您来我们红星轧钢厂视察工作，厂子里所有员工都期待着您的到来。” 丰自强当然要恭敬一些才行，厂里每年的收益，很大一部分都是完成工业部给予的任务指标得来的。 不敬着领导，那只能是f不想再工作了。 “丰厂长还安排了这么多节目呀。”王国守不言苟笑地走到f的面前。 他对于眼前的排场是不太喜欢的，因为他的为人就以低调为准。 丰自强的行动没用到正确的位置，毕竟王国守不是带着他的老领导，肯定没有前一任的周厂长那么了解。 “这是厂子里员工们对领导和部里的尊重和喜爱，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丰自强渐渐懂了王国守的性格，跟一旁的元红超眨眨眼，意思是要元红超把后续的花里胡哨的动作全部取消。 工业部的随检人员都下车了，共十三人，有年纪大的，也是很年轻的。 这样的队伍配置才合理。 王国守严肃地说：“我们是来检查你厂子里的工作情况的，顺带看一下厂子里的员工状态，你不要把本末倒置了。” 丰自强引导对方去检查车间里的工作：“王部长小心车间安全。” 看肯定是看最好的车间，目前也就二车间的新机器还没有出现问题，在里面正常的工作着。 方禾接了讲解的工作，从三天前就背诵着写好的稿子，看到厂长和领导到了新机器前，咽了咽口水，把紧张缓解了一点。 贾旭明偷偷地看着，眼神中都是羡慕。 方禾口条清晰地把自己的介绍说完，得到了王国守在其工作上的肯定。 “我们的同志都在全身心地加入到国家大建设之中。”丰自强高兴地说，这一关暂且完成了：“王部长放心，我保证今年的产值一定能达到目标值，甚至比目标值更高。” “那我们拭目以待了。” 王国守不会打击工人们的积极性。 炼钢运动火遍全国，大家都知道在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应该拧成一股绳，暂且不要把工厂里的小问题上纲上线，那是在举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巡检一圈，工业部的工作人员在评分表上画画写写，最后给了红星轧钢厂一个优良的评价。 “我们要和工人们一起吃饭，这一项也要有真实的评价。” 王国守又严肃地说，没让丰自强带着去食堂的小餐厅吃饭。 丰自强心里暗笑，幸好听了何雨柱的意见，在今天给工人们加餐。 吃得好，员工们欢乐地排队打饭，食堂里的秩序也比以往更加有秩序。 所有的画面都是美好的。 “王部长，这里坐，打饭的工作还是让我们去做吧。”丰自强说：“您瞧，大家都有些累了，厂里的员工又扩招了，他们来得快，再让您们排队打饭，那就是我们工作上的怠慢了。” 王国守没有拒绝，这点小优待是合理的，也不能表现得太死板。 “领导，请喝汤。” 番茄鸡蛋汤一碗碗端了过来。 食堂里，长得漂亮点的也就是刘岚和秦淮茹，所以招呼领导们的人，也就顺其自然地落在她们的身上。 秦淮茹知道坐在丰自强厂长身边的是一位大领导，想到贾旭明一直叮嘱的话，一定要让领导对自己的工作满意。 所以秦淮茹不由自主地紧张了一些，端着的盘子没有平稳，汤水洒了一点出来。 秦淮茹还是很养眼的。 所以她有点工作上的瑕疵，并没有引得王国守的注意。 人们对美丽的人会有更大的包容性。 今天的饭菜都是何雨柱主勺，番茄鸡蛋汤的味道堪称一绝，喝一口都会觉得回味无穷。 “哎哟！不错。”王国守畅快地将一碗汤一口喝完：“女同志，能不能帮我再打一碗汤？” 秦淮茹马上接住碗：“可以，领导请稍等。” 成功了。 秦淮茹放松地走开。 王国守看着吃着饭菜露出满足笑容的工人们，以怪异地眼神看着丰自强：“丰自强同志，想必是因为我的到来，今天的饭菜，甚至是一碗汤，都这么可口吧？” 丰自强介绍起何雨柱来：“王部长，咱们厂每天买的菜都是差不多的，但做的人不一样，那味道也会不一样，平时都是食堂里的大厨们掌勺。 “今天是厂子新员工入职满一个月的时间，为了庆祝他们顺利地熟悉了厂里的工作，我们就得安排食堂主任何雨柱同志来掌勺，他的手艺在厂子里能得到百分百的满意。” 王国守笑了起来：“我倒是忘了，一段日子不见，当天还在食堂里做厨子的小何，现在都当上食堂主任了。” 这不，感情上又亲近了不少。 “王部长慧眼识珠。” 饭菜和汤打好，拿了过来。 王国守又跟秦淮茹说：“女同志，再麻烦你一次，请去把小何叫过来。” 小何是谁？ 秦淮茹一时没反应过来，脸色有点懵懂，神情看上去很是有趣。 丰自强立刻补充道：“你们的食堂主任。” “哦哦。”秦淮茹脸上微红。 然后快步跑到食堂后厨去。 王国守更开心地笑起来，说：“这位女同志很淳朴，是个好同志。” 第91章 开除 “小何，你用心了。” 何雨柱过来以后，安静地站在一边。 今天丰自强是主角。 何雨柱不能喧宾夺主。 “王部长，没有丰厂长的用心，我也没法做得这么好。” 丰自强正经地说：“王部长，就算我每天清汤寡水，也要保证厂子里员工们能沾上一点儿油腥，他们才是厂子里最重要的存在，我们都是为他们服务的。” “你能有这份觉悟，那以后的工作开展一定不会太难。”王国守用汤拌着饭，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大家安静了一些。 工人们吃得早，饭菜又好，吃得就更快，都想还能再去前面打点剩菜剩饭，再多吃一些。 慢慢的，食堂大厅里多是冶金工业部的员工。 “丰自强同志，下午我们去下个厂子视察，然后傍晚再过来。” 王国守交代一句，这顿饭吃得很值。 “王部长放心，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 丰自强就不会说办不到，而且放映电影的工作，在之前已经安排好了。 王国守坐车离开了。 丰自强把何雨柱留住，他有些话想说。 “你认为王部长对我的真实态度是怎么样的？” 丰自强的问题十分尖锐，何雨柱不好回答，答错了就容易得罪人。 “厂长，态度的基础是厂子里产值怎么样？钢材的质量如何？”何雨柱分析了一些：“这些事情算是锦上添花，毕竟像王部长的工作，也不会总是下来巡查各个工厂的真实的生产情况，做出成绩来，就一定行的。” 丰自强又想着：“再怎么说，我们完成了目标，对于王部长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是的，厂长别多想了。” 何雨柱见食堂里吃饭的员工已经都走了，还得去安排后续的工作，便不跟丰自强继续研究王国守。 意义不大。 晚上的时候，王国守看到电影，肯定就会生气了。 “今天小秦的工作做得不错，你得奖励一下。” 丰自强忽然提了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到了秦淮茹的面容，怎么会觉得有种特别的韵味呀？ 何雨柱假装没听见。 食堂已经没有职位能继续让秦淮茹往上升了，而且秦淮茹的能力，都还不足够当一位小厨。 食堂员工之间的平衡，不能这般地被打破。 晚霞红彤彤，大街上驶来一辆公务车。 冶金工业部的他们返程了。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现在是他们的福利时间。 放映厅里看场电影。 一个连电都会换区停的时候，如果红星轧钢厂不是要二十四小时进行生产任务，也会存在停电的情况。 许大茂在农村大队上放电影的时候，就总遇见，电影放映到一半，停电了。 围坐在屏幕前的群众们，全都像是吃了苦瓜一样。 但他们也知道继续来电的可能非常小，只好骂骂咧咧地搬着自己的小凳子回家去了。 看黑白色电影，是这个时代非常独特的一种娱乐方式。 老老少少都喜欢。 “领导过来了，许大茂，放映不要出一点问题呀。” 元红超把领导要看的电影名字告诉许大茂。 “元主任呀，我都放了上百次电影了，刚工作的时候还会犯错，现在不会的。” 许大茂这点自信心是有的，他要争取在今天好好表现，最好能让领导记住他。 元红超点点头：“你是专业的，千万别出错。” 不一会儿。 所有人高高兴兴地在观影室里坐好。 何雨柱坐在后排，无奈地向前看了一眼。 丰自强自作主张，把秦淮茹也带了过来，而且安排跟王国守坐在一排，这种做法会让其他人在心里多出想法的。 王国守神态自若，他大大方方地和秦淮茹聊着，问她家里的情况啊，看过哪些电影啊？ 就像是一位长辈关心晚辈的样子。 元红超降低自己的脚步声，慢慢地坐在何雨柱身边：“丰自强现在真是会用些小方法，这一天都在争取对方的好感，不过我觉得作用不大。” 何雨柱说：“放映时间是不是快到了？” “是啊，到时间点了。” 放映机照射出来的光出现在屏幕上。 放映室与观影室一墙之隔。 许大茂调整好胶片，开始了电影的放映。 欢快的音乐声响起。 一只老鼠出现在屏幕之上。 观影室里。 王国守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大声吼道：“丰自强，你是不是拿我当傻子？” “王部长，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啊？您千万别生气，我马上让人换影片。” 丰自强着急地说，他根本想不到王国守会这么地生气。 老鼠是王国守最讨厌的动物。 这次是真实地碰到王国守的痛处了。 “不用了，这次检查，你的厂子不合格，写好检讨后，你得亲自过来做检讨。” 王国守不容情面地说道。 那一年，田里的庄稼被野生田鼠给吃了，王国守带着自己的妹妹饿着肚子抓田鼠。 野生田鼠抓到了，妹妹却被咬伤了，最后因为得了破伤风而离开了。 也是那一年，王国守的家里交不上粮，全家被逼得逃上了山。 而他幸运地遇到了游击队，然后加入其中，在山林游击战中连连立功。 可是心里的那份痛却永远不会消散。 丰自强想继续解释。 王国守一拳推开丰自强，其眼神中已经有了杀气。 丰自强心中凄凉，完了，怎么就出现了这样的意外？ “所有人，回去了。”王国守生气地下命令道。 没人敢说不。 一场电影不欢而散。 许大茂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放映的电影不对劲，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打断，换上新的电影。 但是为时已晚。 人走茶凉。 许大茂不会有好果子吃。 “许大茂，给老子滚出红星轧钢厂。” 丰自强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暴怒地吼着。 吓得最近的秦淮茹做出保护自己的动作。 元红超脸色发白：“我马上去把许大茂赶走。” 丰自强没心情给许大茂到他面前解释的机会，解释如果有用，世界上的人就不会又想有后悔药能吃了。 开掉一个放映员，对于丰自强来说，已然是一句话的事。 第92章 晕眩 时间前移到领导巡查的前三天。 贾旭明确定升任代理组长。 人逢喜事精神爽。 贾旭明走路都带风。 “老林，机器工作的频率你要随时观察并记录，我们车间不能出现机械损坏的情况。” “明白吗？” 贾旭明拿出代理组长的威风，第一时间就是要打击师傅老林的工作态度。 一副能少做就少做，甚至不做的模样。 贾旭明最厌恶跟自己一样的人了。 被自己徒弟教训不说，还被盯着在一旁做事，简直跟刚入厂做工时那样，让老林心生怨气。 在贾旭明拿老林开刀的时候，车间主任方禾也刚好走到这边来。 “贾旭明，你能这么快地进入代理组长的工作之中，不错，继续努力啊！” 方禾又看向老林：“老林，厂里不需要老油条，你要是干不了，有的是年轻人愿意进厂里做事。” 这只是方禾威慑老林的话语。 厂子不会因为工人摸鱼就辞退对方。 最常是用警告和教育的方式，让工人的工作积极性增加。 但是对于犯法的工人，对厂子造成极大损害的员工，就可以执行开除的规则。 “方主任，我刚才跑了神，马上开始工作。”老林低下头。 他本来就有点错，不能太怪方禾借题发挥。 “我陪您一起。”贾旭明屁颠屁颠地跟着方禾：“主任，在工作上，我还得跟您好好学习。” 高兴的贾旭明在中午打饭菜的时候，把自己升了职的事告诉了秦淮茹。 从头到尾都说是他自己努力。 完全不提这其中是因为他求了何雨柱。 秦淮茹给贾旭明多打了一点菜。 虽然在贾家，秦淮茹的生活时上时下，但贾家的未来看上去是越来越好。 秦淮茹的心情也就更开朗了。 下班后。 贾家卧室里。 “旭明，咱家要不要感谢一下何主任？请他吃顿饭？” 秦淮茹的心里早有这个想法了：“我感觉何主任还能往上走。” 贾旭明挤眉弄眼地说：“请他做什么，没有意义，今天我得去请许大茂。” “你什么时候跟许大茂关系好了？” 秦淮茹不太明白，但不会深想。 贾旭明把衣服一换，不客气地说：“你别管，你男人在做大事，以后想好一点，在家少跟我妈吵。” “是我想吵吗？是妈不讲理。”秦淮茹激动了一点。 贾旭明已经出门了。 太阳还没有落山。 四合院里凉快不少。 何雨柱哭笑不得地看着厚颜无耻的贾旭明：“没想到你还能来这一出，我给你五元，你必须在今晚把事都做好。” “何主任，我手里是真没钱，就我每月那一点工资，还不够我妈一个人饭钱，真没法去国营饭店请许大茂吃饭。” 贾旭明心里想：我现在是给你做事，期间产生的花费肯定要你承担了。 我才不会像曾经那样，傻里傻气地自己投钱。 “如果不请许大茂开心地喝多点酒，我又怎么能拿走许大茂手里的钥匙，然后去厂子里换电影胶片呢？” 贾旭明一番话还是有些道理的！ “要请酒？” 五元就不够了。 何雨柱又添了三元：“贾旭明，若是还有剩余的，就都是你的了。” “谢谢何主任体谅。” 有了钱。 贾旭明更有底气，灿烂地笑起来，不一会儿走到许大茂的家门口。 “大茂哥，在家是不是很无聊啊？” 贾旭明拍打着许大茂的家门，语气热情地喊道。 “自从跟大茂哥一起探讨人生以后，我还真就走了运，被选中为车间代理组长了。” “为了感谢大茂哥，今天我一定要请大茂哥吃顿饭，而且还是去国营饭店，吃肉喝酒。” 屋内，许大茂刚喝了口水，下午厂子里的饭菜做少了些，所以他还真没有吃饱。 国营饭店吃饭，首先是有面，然后是吃饱。 “你都当组长了？”许大茂惊讶地挽住贾旭明的肩膀，脸上挂着笑容说：“这当然是一件好事啊，请我吃饭也是应该的。” “走走走，大茂哥。”贾旭明拍着自己的口袋，示意自己带足了钱。 两人穿过三条街，进了国营饭店。 现在也是其他厂的员工下班时间，所以饭店里人还不少。 “给我们两个安排个好位置。” 贾旭明指着服务员，口气比较粗糙地说：“还有，先把你家最辣口的酒来一瓶，咱们男人就得喝烈酒，才算英雄。” “你们坐那边吧，刚好是两人座。”服务员一副平静地面容，给贾旭明他们又去拿酒了。 贾旭明点了三道硬菜。 许大茂倍觉得自己有面，看向贾旭明的眼神之中也有了赞赏。 “来，先喝了这一杯。”贾旭明举杯：“我敬大茂哥，没有大茂哥的保护，那一天我肯定要被傻柱踩在脚下，到时候就没可能当代理组长了。” “很快就是组长了。”许大茂一口喝下，又辣又畅快。 这酒的度数不低。 菜也上齐了。 许大茂和贾旭明都是白吃的人，钱是何雨柱出的嘛。 风卷残云。 两人就觉得越吃越饿一样。 贾旭明心眼多一些，他喝一杯酒，会捧着许大茂喝三杯酒。 一瓶酒有四斤左右，贾旭明喝了一斤多点。 其他的都是许大茂喝下去的。 “高兴。”许大茂头一歪，整个人在酒精的晕眩下，其意识已经快没有了。 贾旭明喝点茶给自己解解酒，然后算了饭菜，共七元一角四分。 贾旭明能留点钱给自己花。 “也是件辛苦事，还得把你扶着回四合院。” 贾旭明在许大茂身上没摸到放映室的钥匙，想着应该是许大茂回家以后，换了衣服。 许大茂又吐着唾沫：“喝，我们继续呀！” “回家继续啦。”贾旭明抬起对方。 两人晃悠悠地走回四合院。 月儿升了起来。 红星轧钢厂已经进入夜班时间。 二大妈看到贾旭明跑着去了轧钢厂，心里有点奇怪。 贾旭明不是白班吗？ 不过贾旭明的速度太快，二大妈追不上，哪有机会问上一句，所以也就没有多想了。 都是工作的人。 第93章 门边 “不。” “你们不能这么做。” 许大茂的脚抠着地面，完全不愿意被赶出红星轧钢厂。 他心里知道，如果连丰自强的面都不能见到，他的结果将会成为一个失业人员。 这工作，许大茂不能丢。 丢了他只能回家里当农民。 许大茂做不了农民的活。 抓着许大茂的全刚子目露凶光：“你现在为难我，那我就真要动手了。” 元红超冷着脸走了过来，发现许大茂还没被赶出厂子，不客气地吼着：“刚子，你是不是也想滚出轧钢厂，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了。” 神色大变的全刚子更怕元红超发脾气，所以不再对许大茂留力气。 全刚子双手一箍，从腰部将许大茂给举了起来，然后顺着大门的方向，用力一甩。 “走你！” 全刚子发了狠：“坏了咱们厂子的工作，你有什么脸面继续待在厂子里，赶紧滚蛋。” 全刚子不讲情面地把大门给锁上。 滚了三圈的许大茂爬起来，灰头土脸地凑到门缝处。 “元主任，请您帮帮忙，刚才的事真不是我的原因，让我去跟厂长解释。” 许大茂继续喊着，他没想着滚开，这个时候就是要死皮赖脸。 许大茂在厂子门前不安静地一直喊着。 “元主任，这怎么办？”全刚子赶紧询问元红超：“他要是把问题闹大了怎么办？刚才大领导的车子还没有开远呢？” 元红超却说：“不去管他，让他喊，唯一的原则就是别让他进厂子里来。” 事情闹大了，那也是丰自强的主要问题，我已经做完自己能做的所有事了。 元红超以最快的速度办了对许大茂的辞退工作，相关补偿也算了工资，全部让全刚子放进许大茂的口袋里。 开弓没有回头箭。 天色暗了下来。 二大妈借着食堂一侧的灯把垃圾都运到垃圾箱里去。 走了没一会儿，二大妈听见许大茂在厂子门外的鬼哭狼嚎。 “冤枉啊！” “厂长，你听我解释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名字是对的，电影胶片却是放得不对。” “二大妈，二大妈。” 许大茂从门缝里看到了熟人，一下子认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你过来，我请你帮忙。” 二大妈听出那人是许大茂，看在都是一个四合院里住着的人，她还是好心地走了过去。 许大茂从口袋里掏出五元，在他的辞退文件的空白处写了一堆解释的话：“二大妈，只有你能救我了。” “你发生什么事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到你。” 二大妈自从没有人在家里又打又压制的情况，她也变得聪明了一些。 她没有见钱眼开。 此时也不应该见钱眼开。 二大妈的工作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家里的儿子们就算不出去做事，她也有办法把他们养活了。 许大茂被关在厂子外面，一副狼狈的样子，那肯定是得罪厂子里的领导了。 二大妈能想到这一点。 许大茂不能全说，二大妈识字不多，他写的的东西，二大妈是看不明白的。 “我就是说错话了，惹得厂长不高兴，这才被赶了出来，但只要我能跟厂长解释清楚，我就可以进来了。” 许大茂期盼地说：“二大妈，只是一个非常小的忙，这是一封道歉书，厂长还在办公室呢，你上去放在他门口就行，这五元是你帮我的答谢。” “就只是说错话？”二大妈完全不信，说错话能被赶出厂子里，那秦淮茹在食堂里不知道说错多少了，也没见何雨柱对秦淮茹有一次处罚的。 “是的。” 许大茂不想细说。 二大妈摇着头：“你不说实话，许大茂，我可不敢帮你，你自求多福。” 这时，全刚子拿着手电筒走过来，大声地吼道：“喂，别在门口站着，赶紧去忙你的工作去。” “哎！我马上离开。”二大妈挺怕全刚子的样子，赶紧提着垃圾桶往食堂里快步走去。 “刚子兄，网开一面呀。”许大茂的救命稻草又没了。 厂长办公室。 丰自强一脸铁色，双手抓着报纸，只要一用力，那报纸就会碎了。 何雨柱和元红超，还有其心腹，乐明明也在。 车间主任要起带头作用，所以乐明明给自己也安排了夜班。 “许大茂这样的人，是怎么进入我们厂子的？”丰自强一拍桌面：“德行不休，玩忽职守，还故意设局害我，真当我是只病猫，不敢拿他？” 元红超宽解道：“丰厂长，现在不是为那家伙生气的时候，我们得想办法找回王部长的信任。” 丰自强看向何雨柱：“你有什么意见？我这检讨书该写哪个方面？” 丰自强还是没明白，一部关于老鼠的动画片怎么会让对方勃然大怒的。 其中的缘由也许真的太复杂了。 何雨柱摊开手，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乐明明的脑袋转得快，说：“一定是王部长非常讨厌老鼠，厂长，我们可以就这个方面把责任都推在放映员许大茂身上。” “这不免是个合适的方法。”元红超的话很实在：“许大茂要为他做的事负责，而我们厂对许大茂做出的惩罚也能有理有据。” “我今晚就在厂子里写检讨书。”丰自强有点赌气的说。 房间里的三个人也要陪着一起熬，不然会让丰自强心里不舒服的。 “我今晚在食堂值班。” “我的人事部里也有一些资料要整理。” “车间里的生产不会停。” 丰自强感动地说：“患难见真情，有你们跟我共进退，我相信这次的难关，不会打击到红星轧钢厂的进步。” 缺钢的时代，红星轧钢厂的钢材当然不缺卖了。 这一夜，许大茂在无奈之中扛过去了。 他睡在了门边。 早上被其他员工过门的时候吵醒的。 许大茂想混着走进去。 完全没有可能，许大茂很快就被保卫科的人推了出去。 他今天也等不到丰自强的。 因为一大早丰自强坐着车去做检讨了。 第94章 笑话 许大茂成了红星轧钢厂门前的一个闲话加笑话。 但其实认识他的员工不是很多。 这只是许大茂自己一个人的想法。 况且许大茂现在灰头土脸，昨晚上没有睡好，胡子在焦虑下长了出来，如同变了一个样子。 “赶紧回去，别像个赖皮狗一样。” 保卫科的人真没耐心了，他们的动作似乎是要把许大茂拉到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狠狠地修理一顿。 许大茂刚被他们抓住肩膀。 一位笑脸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就是贾旭明。 “大哥，你们别冲动，这是我大茂哥，我来问问发生什么事了？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就劝他赶紧离开。” 贾旭明笑里藏刀。 他看见了。 他已然猜到许大茂的结局。 这也是贾旭明想要的结局。 “大茂哥，你看看我，我是贾旭明啊！” 贾旭明急切地按住许大茂，看似关心，其实有着嘲弄之意。 可惜陷入困境的许大茂不可能看出贾旭明的真面目。 许大茂如同陷入泥潭之中，连呼吸都是沉重的，即使是昨天的梦中，也都是噩梦。 许大茂听到贾旭明的声音：“小贾，大哥有难了，你不能不帮吧？” “两肋插刀。”贾旭明信誓旦旦地说。 许大茂终于有了一点宽慰的感觉，他想着，让贾旭明去找丰自强是此事最后的一个方法了。 丰自强是唯一的突破点。 贾旭明郑重且严肃地接下许大茂的解释信。 “大茂哥，你且去安全的地方等一会儿，我马上进去找厂长。” “刻不容缓啊。” 许大茂期盼着。 随着人流，贾旭明快步走进去，风风火火地向厂长办公室那里走去， 当许大茂看不到贾旭明的身影时。 贾旭明一脸厌恶地将许大茂的东西丢进垃圾桶里。 “垃圾货色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永远别出现在我们正常人的眼前。” “该，许大茂，不要脸的王八蛋，在我的面前调戏秦淮茹，真当我是你手下的一条狗，看到了也要笑脸相迎吗？” “回去就让何雨柱去跟区领导汇报，立刻把你赶回家里去种田，一辈子也别想出头。” 矛盾就是在这一点点的事情中积攒起来的。 红星轧钢厂人事部。 何雨柱醒来的声音，也把元红超吵醒了。 “丰自强真能折腾人。” 元红超哈了一口气，熬了半夜，又没有洗口，这口气里的味道，更是提神。 何雨柱锤了捶自己的腿，因为是坐在椅子上眯了一两个小时，所以腿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我们瞧见了他丢脸的样子，现在他对我们还算倚重，以后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了。”元红超倒了一杯水，簌簌口。 从其在厂子里的一系列工作布置来看，丰自强有一些好面子，并且刚愎自用。 “你说得有道理，我们说到底不是他带过来的班底。”何雨柱的危机感要小一些：“我还有厨艺在，跟丰自强没有直接冲突。” “你不一样，厂里的人事安排终究要过你这一关，如果他想招进来的人，你没同意，丰自强就会记住你的。” 搓着双脸的元红超笑着说：“丰收那小子有把柄在我手里，丰自强如果想拿我开刀，丰收也别想安全地待下去。” “你真是会用手段啊。”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意外，元红超在人事安排中得了多少好处，如果没一点能力，早被人从主任的位置拉下去了。 元红超的脸热了一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丰收看似老实肯做，但他也没法抗拒诱惑，厂子里的废角料贸易，他从中拿到好处的时候，笑得可开心了。” “丰自强在厂子里干不长，我希望你把自己把稳，也许还能往上再进一步。”何雨柱其实挺看好元红超的。 元红超是个聪明的人，而且接地气，三教九流的人他都有关系，如果由元红超出任厂长，红星轧钢厂的寿命可能会延长更久。 元红超小声地问：“你有从哪位领导那得到的消息。” “大概的消息，我也是在推测。”何雨柱的精神终于起来了：“我一会儿去食堂。” “无趣。”元红超把何雨柱送走：“害我白高兴一场。” 快到贾旭明换班的时间，他满头是汗地跑到许大茂面前，双眼耷拉地说：“厂长也对我发脾气了，我真是害怕呀，你的东西被厂长捏成一团，然后丢到垃圾桶里，还骂你是个蠢蛋。” 许大茂的希望破碎了。 于是许大茂出现了最后的疯狂。 “丰自强，你个王八蛋，爷爷我告诉你。” 许大茂冲出去对着红星轧钢厂大骂：“以后老子发达了，你就算跪在我面前求饶，老子也不会让你舒坦的。” “丰自强，你给老子等着，以后出门穿厚实一点儿，不然容易被打成重伤的。” 许大茂还在骂。 保卫科的人生气地跑出来，想要把许大茂抓住。 无能狂怒的许大茂，嘴可真是臭。 “想抓老子，没门。” 许大茂撒腿就跑，越跑越快，越跑骂声越大。 不一会儿。 保卫科就把许大茂骂丰自强的事汇报给元红超。 元红超想了一下：“下次逮住他，先修理一顿，他既然不想在城里待着了，我会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人生。” 元红超要去四合院那片区，告诉区里的干部，立刻收回分配给许大茂的房间。 许大茂没有资格继续在城里生活，蛀虫在城里，一个地方就会烂一片。 娄家院子。 娄晓娥和何雨水在这住了两天。 因为何雨柱还没过来说，家里的情况已经恢复正常了，所以她们也就没急着回四合院。 多一些时间陪父母，她们也觉得很开心。 娄青云从楼上走下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在织毛衣的娄晓娥。 “晓娥，你过来一下，我跟你说些事。” 娄青云招手道。 “什么事啊。” 娄晓娥走过去，一下子就看到了娄青云手里的盒子：“爸，我不需要。” “傻女儿，我这是心疼你呀！”娄青云微微打开盒子。 盒子里放着六根金条。 第95章 顾家 “爸，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娄晓娥惊愕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娄青云把资产换成了钱，又用了一些关系，把钱换成了金条。 这种事如果被人给揭发了，娄青云吃不了兜着走。 娄青云不动声色地把娄晓娥拉近一些，非常理智地说：“这些日子，经过我的活动，我已经有了去香江的通道。” “有些人是大度的，胸怀开阔的，但有些人却喜欢拿着鸡毛当令箭，弄得我们活得疲惫。” 娄青云给娄晓娥解释的压力和难受，是娄晓娥目前没有感受到的。 因为娄晓娥是没有接触到更多的层面，她判断不出来问题的所在。 娄晓娥劝说道：“爸，雨柱现在跟很多部门的领导关系都很好，就算以后发生了事情，雨柱也有办法帮到我们的。” “傻女儿，你想得太简单了。”娄青云说：“你瞧瞧这段时间，报纸上都是些什么新闻，上面除了夸大宣传以外，还有就是对资本的讨论，已经开始有了矛头。” “爸，你都已经把资产都移交出去了，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还会有问题吗？”娄晓娥认为他们已经做到最完全的一步了，其他的事就都是小事。 那些人怎么会把小事当做大事办？ “我明白，我会考虑清楚的。”娄青云依旧把盒子放在娄晓娥手里：“就当爸爸寄存在你这的，俗话说狡兔三窟，我多一点储备，难道不好吗？” 娄晓娥收下，她只能收下。 这些金条，她也没法用出去。 “不和雨柱说吗？” 娄晓娥为难地问， 娄青云点头：“当然，我这是单独给你的。” 的确，何雨柱在这段时间与许多人接触上了，而且关系越来越好。 但是那些人大多数是搞技术方面的。 未来的事，不是技术问题。 两人约定好。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 门外响起敲打声。 “来了。” 娄母抽出空来，走过去把门打开。 “你该早点来的。” 娄母看见是何雨柱，露出笑容说：“大家刚吃完了饭，你没赶上。” “妈，我来接她们回家，家里都干净了。” 何雨柱在找娄晓娥。 “她们都在二楼，我觉得你那四合院里也不太安全，那些人都不怎么样，其实住我们这，还热闹许多。” 娄母不舍得女儿又离开了。 何雨柱在脑海里想着。 娄晓娥目前还没有工作，何雨水最多还在家里待一个月，然后就会去师范大学生活。 那娄晓娥就会长时间一个人在家里，感觉上就有点不好。 也许让娄晓娥继续跟父母生活，会更好一些。 那何雨柱就要辛苦一些，每天要从红星轧钢厂过来，花的时间要多一些。 这般考虑下来，何雨柱计划买自行车了。 二楼房间里。 何雨水跟娄晓娥对着下象棋，两个人的水平差不多，下棋时都是走一步是一步。 “我来了。”何雨柱出现在两人面前。 何雨水被将军了，马上就要输了：“我哥一来，我就得输，哥，家里的味道真的散了吗？” “风都吹跑了。”何雨柱又换了语气说：“先回去住吧，其实要是没什么事，你们也可以就在爸妈这边住着。” 娄晓娥感受到何雨柱的纠结：“我们回去住，爸妈这五天来两次就可以了，他们也都是为了我们好。” “你真好。” 何雨柱感谢娄晓娥的理解。 成家后，年轻人确实要更加地独立一些，才能算成长。 “走吧。” “我们收拾一下。” 从楼道口处，那边的墙是白色的。 娄青云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他就是要找何雨柱的。 “雨柱，我问你一件事，非常重要。”娄青云从朋友那听到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地方的领导都在隐瞒，但已经有真实的情况暴露出来了。 何雨柱眨眨眼：“啊！爸，你别着急。” “中原那边闹饥荒，已经有人往京城这边逃荒了。”娄青云得到消息，其实比粮食部那要晚了几天。 何雨柱愣住片刻。 不对啊。 应该还有一年时间，旱灾导致的饥荒才会使得种花家大受打击，怎么会提前呢？ “爸，消息是真的吗？”何雨柱不知道该如何分析这个事情了。 如果时间上真被提前了一年，旱灾饥荒大面积出现，那何雨柱在国外的朋友，托米即使赚了一大笔，也会变成得少了一些意义。 娄青云注意到何雨柱的神色，判断出何雨柱其实已经了解过饥荒的事情，心里越发着急。 “不行，我明天就去买更多的粮食，那年决堤，洪水泛滥，中原大地的粮食颗粒无收，最终饿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娄青云害怕地说：“饿肚子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爸，你别紧张，事情肯定还没有那么严重，应该是局部地方出现了逃荒现象。”何雨柱安抚着娄青云：“我们现在生活在京城里，肯定会有一口饭吃的。” 娄晓娥和何雨水也听见了。 何雨水说：“娄爸，我和哥哥小时候也挨饿过，现在想想，没那么可怕的。”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感受。 娄青云从记事开始，就没遇到过种花家能完美解决饥荒的问题，每一次都会出现极大的损失。 “雨柱，你肯定要去做事的。”娄青云稍微的稳定下来：“反正多存一些粮食，那肯定是没有错的。” “爸，你分散着买，最好请别人帮你买，这样要稳妥一些。”何雨柱说了方法，不是说着阻止娄青云的话。 娄青云的消息来源真的很广，这种事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怪不得娄青云能够跑去香江，还能把自家的公司在香江开起来。 这份能力，很不简单。 在太阳下山之前。 三人回到了四合院。 家里面果然都干净了。 何雨水没有再抱怨的理由，她要先休息一会儿。 “晓娥，我可能又要忙一段时间了，你把家里多备些不容易坏的蔬菜，以防止意外的发生。” 何雨柱要先护住自己的小家，家里安稳了，他才能全身心地去顾大家。 第96章 下村 北风萧萧。 千里皴土。 漫漫黄土的田地间。 脊背快弯了的糙肤色的老农，看向干涸的水渠，单手捏着已然干死麦苗，长叹着。 “老金，你知不知你家婆娘做了一件多傻的事吗？” 祝家村的村长抓住老金的手臂，生气地说。 老农便是老金。 一个在地里耕种了三十年的男人。 老金认为自己是个命好的人，从没有田到分到了自己的田，然后又娶到了媳妇，生了一儿一女。 田里开春的时候，老金以为今年会是一个丰收年，没想到入夏后，老天爷就没有下过雨。 怪异的热天晒干了土地。 农村里的水利工程又处于落后阶段，根本没法将大河里的水引灌溉到地里。 老金在心急如焚的日子里看着田里的粮食一株株干死。 “村长，你别怪她，她就是家乡闹饥荒，逃荒到我们这，然后再嫁给我的，她一看见田里这片光景，肯定是想到以前悲惨的记忆了。” 老金为自家媳妇解释着。 “无组织，无纪律。” 村长心里还有气，捏着拳头说：“而且愚蠢，一条腿能走多远，出了大队的话，遇到有歹心的人，她还回得来吗？” 原来老金媳妇逃荒的举动被大队里的领导碰见了。 大队书记一大早送人过来，当面斥责村长没有关心村子里群众的思想变化，属于占着位置不做事，问题非常严重。 全国农村都跟风在报纸上放“卫星”，祝家村也不例外，他们放言村子今年会达到亩产三千斤。 一个村的产量等于一个县的产量。 然而真实情况却出现了旱灾。 群众心慌。 村里干部隐瞒，不敢把真实情况往上报。 一层层脱离了实际。 “她错了，村长要怎么罚她，我们都能接受。” 老金低下头：“至少大队里还能给她一口饱饭吃。” 村长又急了，眼睛瞪得老大：“就你家难，咱们村子里谁家不难，现在的日子是不是比十年前强多了，那时候就算没有天灾，光是人祸，都能让你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遇到困难，我们首先要做的是一起想办法去解决，而不是脱离组织，去制造恐慌。” 老金听不进去，只好连连点头，让村长赶紧把话说完，他还要去挑水，给自家田里的庄稼浇水，也许还可以多存活一些。 “老金，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管好你家婆娘，要是再让她跑出村子了。”村长下命令道：“我就让全村的人都来批评你们。” “懂得，懂得。”老金不再多言，又开始专注到自己的田地里去。 一辆军用大卡卷着黄土进入了中原。 车厢后面，坐着三个人。 一个是眼里满是焦急的粮食部部长李念民，他不安静地坐在最前面，通过中间的那个窗口，不停地询问，是不是快到地方了。 他们要去的就是祝家村。 在得到商业部部长陈国云的电话汇报后，李念民立刻安排好工作，亲自调动车子要去最真实的地方做调研。 李念民希望目前的灾情是属于局部的。 坐在右边扶着车厢，打着瞌睡的是一位女记者，她把照相机好好地护在自己的怀里。 车子摇摇晃晃，她的脑袋轻磕到车厢上，这让她清醒了一些。 稍稍有点痛。 女记者尴尬地看向对方的男子，奇怪对方怎么没一点儿瞌睡呢？ 男子双手交叉，神色严肃。 “李老，我估计还要三个小时，乡下的路更加难走，我们到时候可以下车，沿着田地里走过去。” 何雨柱被李念民亲自点将。 “你的意见很好。”李念民对何雨柱点下头，然后温和地问女记者：“毛怀同志，一会儿让你在田里走路，也许会更累一些，你不介意吧。” 女记者的名字是毛怀，怀念着人和事。 毛怀毕业三年，做事风格按部就班，不急不躁，渐渐成了新闻社里比较让人放心的一名记者。 毛怀接下这个临时的新闻，其实也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她心里还在纠结，如果从她这里写出来的粮食新闻。 最后又和目前的报纸上的新闻反着来，那她的新闻稿会不会在第一阶段就被人给拿下去了。 “李部长，我不怕累，我看外面的天都快亮了。” 毛怀笑着说：“你们在车上晃了一天一夜，不觉得缺觉吗？” 毛怀的肤色很健康，缠着双马尾，戴着蓝色的帽子，模样偏向于知性大姐。 “辛苦你了，路不好走，在车子上真没法睡着。”李念民不想睡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关心今年粮食的真实产量。 “何雨柱同志，听李部长介绍，你是一位研究人员，大学里学的是农业吗？” 毛怀习惯性地问了起来，她想多点事情来集中她的精神，这样也就不用太在意睡觉的问题了。 何雨柱简单地回答道：“我没读过大学，但确实很喜欢做研究，我这次过来，是来协助李部长做事。” “那你都研究过什么呢？”毛怀笑着问：“我能不能知道一些？你可以说一些比较熟悉的物品。” 李念民先回答了：“现在市场上卖得最好的新式收音机，就是咱们小何的研究成果，他是非常可贵的人才。” 一听是那新式收音机，毛怀的确大吃一惊，她真想拿出照相机，给何雨柱照一张好看的人像，然后根据新式收音机做为切入点，写一篇人物稿。 何雨柱哪敢把做出新式收音机的成果全放在他的身上，他提供的是思路和制造方法，更多的细节还是几家研究院共同合作得出来的，而且能投入市场之中，也有更多行业的人参与进来了。 “我只是贡献了一点点。”何雨柱说。 “谦虚的一个人。”毛怀对何雨柱的初步印象。 没什么意外，农村里的路不太适合卡车前进。 天已经亮了。 太阳一出来，外面的温度就开始往上升。 “我们走过去吧。” 三人下车以后，先确定好自己的位置，然后在地图上找到祝家村的方向，准备步行过去。 “就是这条路，能直接到祝家村。” 第97章 庄稼 “毛怀同志，能请你用照相机记录下田里庄稼的真实生长情况吗？对于我们农业的研究人员会有更好的参考资料。” 此时的毛怀正在拍李念民在田地里的工作情形。 听到何雨柱的话，她便抬头看了过去。 毛怀知道在新闻上报道领导尽职尽责，是比较容易过稿的。 “那我应该怎么拍？你可以教教我，我担心自己拍出来，用处不会太大。” 毛怀没有擅作主张地去做自己不太明白的事情。 “小何，你教着毛怀同志把枯死的庄稼，还有成活的庄稼拍成一组照片，对比之下，效果会更好。” 李念民一路走到这里，看到一路上大部分庄稼都没能长起来，心里其实已经有了答案。 旱灾减产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李老，你放心。” 何雨柱带着毛怀走到田地里对比很明显的两块地，指着庄稼说：“虽然照相机的像素并不高，但拍摄一组庄稼的特写，应该是可以的。” 毛怀似懂非懂：“就是离近点拍吗？” “当然不是，我这边来讲给你听，你来调试照相机。” 两个人合作之下，慢慢地把干旱的地和有水的地里的庄稼情况都拍了一下。 “这片地很明显是有人特意地照料过。” “这谁都能看出来吧！”毛怀笑了起来：“这水不可能是它自己流到这里的吧，那肯定就是农民挑水过来浇上的。” 毛怀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地里的庄稼。 “你们在干什么？” 忽然一声大吼。 一个佝偻的身影快速跑了过来。 那人穿着草鞋，在坑洼不平的地里如履平地。 “我们没做什么，这位同志不要心急。”李念民恰好把对方拦住了：“这活了一片田的庄稼，是你种的吗？” “对，这就是我的田，你们的样子就不是这里的人，从哪来的？” 老金的话是方言，他又说得比较快，意思上还有点难懂。 语言天赋好一些的毛怀大概听明白了老金的意思：“我们是京城来的，前些日子，我们知道了祝家村有逃荒的人，所以领导安排我们来查明情况，同志，你知道祝家村的那件事吗？” 毛怀问人还是太直接了，而且她不应该跟对方说太多真实的情况。 他们来祝家村，最好先跟村里的干部接触上，然后再一步步地了解村子的庄稼产量。 何雨柱离毛怀有五步远，在毛怀说完以后，他再开口说：“这位同志，你觉得今年的收成，能不能养活你那一家人？” 逃荒的事才被村长狠狠地教训了一下。 老金不会随便乱说，可对方说是从京城来的领导，很可能是来帮村子解决收成锐减的事情。 谁愿意饿肚子呢？ “几位领导，我田地长起来的一点庄稼，绝对不够一家人吃的，不过我也只有这点力气了，多挑一桶水，那就能多活一点庄稼。” 老金实在地说，他要让自己能多种出一些来。 李念民感慨道：“哎！让人难受的是村子里的干部，大队上的干部，为了不坏了在报纸上的形象，有的人竟然选择瞒报。” “和平的日子还只是过了几年，我们的领导干部在工作中就出现了不好的风气啊！” 李念民由点及面，由事及人，考虑地更加深刻一些。 天灾之下，只要万众一心，总会克服过去。 可如果屡屡出现人祸，在不知情的状况之下，造成的伤害会更加可怕。 “毛怀同志，这些事你一定要如实地报道。” 李念民要带一个记者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有第三者能说出实情。 在更有说服力的证据下，李念民才能继续扩大向外进口粮食的盘子，而不至于太被动。 这时，何雨柱也动起手来，他在和老金促进感情。 何雨柱帮着老金把水浇完，感觉桶里的水还挺凉快的：“同志，你是村子里的人吧？” “谢谢了，我在祝家村生活了几十年了，村子里的人我都认识，不仅如此，我还是村子里最会种庄稼的人。” 老金又自豪又伤感地说。 “我猜到你是想找村长他们，你都帮我把水浇完了，我肯定得感谢你的帮忙，答应带你们去村里看看。” “谢谢同志配合我们工作。” 祝家村不远，从田里向南走十三分钟，就能看到祝家村的村口牌牌指示。 农村的房子大多是泥胚砖组起来的，看上去就是灰蒙蒙的一片，没什么观赏性。 村就是群众生活之中最基础的组织。 老金的家也差不多。 “同志，你家里关着一个人呢？”毛怀看得很仔细，她的眼睛捕捉信息快，刚才错开的一瞬间。 毛怀就看到了一位老太太，老太太小心翼翼地躲在屋子里。 那老太太看上去挺害怕的，表情还有一点儿控制不住。 疯狂藏在老太太的心里。 何雨柱和李念民都没看到，毛怀刚才的一问，使得老金也变了脸色。 老金暗想：难道我做的那些事已经暴露了。 不然怎么会有专门的人跑来调查祝家村。 老金为了防止自家婆娘再跑出去，其实他把房门反锁了，没有老金身上的钥匙，其老婆也只能喊离得近的人去理解她一次。 这其实是有问题的。 老金真没办法劝说好自己的老婆，而是想告诉她，就算大家遇到了饥荒，村子的干部也不会让大家一点粮食也吃不到。 这种话语的解释，反而使老金更没有底气了。 “请带我们过去。” 李念民说，他走到老金的身边，也没有去怪对方戒备心太强，在一些问题上还特意和他们反着来。 但是正确的真理会一直在那里，直到有人彻底明白真理， 李念民考虑着未来。 何雨柱在后面对毛怀说：“你现在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旱灾大概率会影响到全国的粮产，所以我们要提前给许多的人摆明。” “我已经看到了，那我的笔就会写出我所看见的所有事，不会少一点儿。”毛怀保证道：“我们不会乱写的。” 第98章 数据 “小何，你就别管毛怀同志怎么写，那是专业的事。”李念民催促道：“我们跟老乡同志先去村子里，我们可以把祝家村当成研究对象。” “这也能做研究吗？”毛怀加快脚步跟上了大家。 万物都可研究。 祝家村在当地，整体的经济实力属于中等偏上。 现在遇到旱情打击，一时之间也成了快没有粮食吃的贫困村子。 地里的庄稼都死了，村子里的人又没有其他生计，大多数都躲在家里避暑。 你说去水里抓鱼？ 你以为鱼在水里就比人愚蠢吗？ 没有船，没有网，没有打渔经验，在水里漂一天，可能一条鱼都抓不上，白费精力。 村子旁边也没有物产丰富的大山，谈不上去山里找粮食。 这个时代，自行车都是稀罕物。 交通极其不便利，现实还是城乡分割严重。 目前许多城中职工开始过剩，如果真发生了粮食问题，那农业才是根本，工业只需要专注于重要的项目上，其他的非必要项目就可以进行放缓和解除。 村子里来了陌生人。 但是老金带进来的，所以其他村民只是用戒备的眼神看向陌生人，没有主动上前询问。 “你们别怪村子人这个样子。” 老金苦涩地说：“实在是村长骗了大家好几次，每次都忽悠我们运水浇田，不要让田地干旱了，然后就会有领导下来给我们解决缺粮的问题，可次次都没有。” 何雨柱看见有一个半大的小孩在大人不注意的情况下，用手抠掉砖下面的草，然后放到自己的嘴里嚼。 “哎，村子里已经出现饥饿的状况了。”何雨柱心里难受地说：“李老，粮食产量的虚报问题我们可以及早地制止下来，通过各区域的粮食调配来保证大家最低的每日粮食补给。” “先要让群众们活下去。”李念民明白这个道理。 老金觉得自己说的这些话应该能让他们听到心里去，就是想告诉这些京城来的人不要轻易地相信村长的一家之言。 “村长应该在家。” 祝家村里，祝姓是多数，村长叫祝熊，曾经当过民兵队长，也是一位能种田的人。 梆梆梆！ “谁呀？” 祝熊烦躁地走出门，一看最前面的是老金，语气就高了起来：“老金，你不要来无理取闹，我已经对你婆娘网开一面了，你也不要来我家跟我抱怨田地里没有收成，我家里也没有啊！” “村长，京城里过来人了，刚才还去田地里调查了一会儿，遇到我了，所以我把他们带了过来。”老金指着身后的三人说。 祝熊斜着眼看了一下，把老金推开：“就你最容易相信别人，三个陌生的面孔，也许就是敌特呢？想借我们祝家村的粮食问题来破坏我们国家的稳定，你们有什么东西能证明身份的吗？” 村长上过夜校，学过字，也懂那些普通人不容易接触到的事情。 祝熊的警惕性比较高。 “这是我们的证件。”李念民不想弄出误会，直接拿出了个人证件，光明正大地跟对方接触。 祝熊翻看后，双手颤抖，神色失态：“领导，我们终于把你们盼来了，” 一看对方是粮食部的人，村长也就不能再继续掩埋自家村子的真实情况。 “你跟我说一下，村子是不是已经快没有存粮了？” “不要有任何的隐瞒，不然我会追究你的责任。” 李念民严肃地警告着祝家村的村长，隐瞒是没有必要的。 很快。 祝熊如实说来。 从六月起，田里就开始出现干旱问题了，当时大家还没有太注意，正常地进行着农活。 等到数月没有下雨，大家便知道问题大了。 上一年丰收，祝家村以为这一年也会丰收，所以没有存储相应数量的粮食，大部分都上交给了大队里。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些上交的粮食，很大一部分都用来偿还北边老大哥的债务。 村子里的村民有工分，也有存钱，可是从县里到大队里，都没有多余的粮食能拿出来分配售卖了。 下面没粮。 往上面汇报的时候，大家还说着亩产千万斤，粮食多得可以堆起一座小山来。 信息差距之下，对于粮食的计划当然就出现了重大的误差。 “小何，你都记录下来了吗？” 何雨柱点头，他还分析了几人的回答，其中是否会有错误。 “李老，我们再多跑几个县，数据有了总结以后，我就能大概地算出在年前至少要进口多少吨粮食，才能保证来年的粮食分配。” 这就是李念民带何雨柱过来的原因，他早就发现何雨柱对于数据的推算有着极高的能力，更重要的是何雨柱在大家还未察觉的时候，第一个向他提出在国外进口粮食的。 李念民认为这小子很可能早就知道会发生旱灾，而且还是持续多年的自然灾害。 如果细算，种花家要经历四年以上的自然灾害，后面才会慢慢提高产量，进入粮食自给自足的情况。 这个时代本来就出现了许多的奇才，人们的心里不会产生怀疑。 天佑种花家，人中龙凤舞。 “好，祝家村的情况我们会继续去田里查证，z同志，往后工作要以群众为先，不要认为弄虚作假，就能让大家的日子过得更好。” 李念民还是对祝熊进行了一段教育。 在一旁的毛怀细心地拍摄着照片，心里也有了初稿的方向。 粮食计划，且需改变。 当三人离开村长家，向下一个村子去的时候。 何雨柱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张冷饼，送给了还在嚼草的孩子。 那草类似于三叶草，其实叫做苜蓿，生吃的时候会感觉到一点儿酸甜，也算这孩子运气不错，没有吃到错误的草叶。 有些草，吃到肚子里，轻则拉肚子，重则昏迷。 孩子开始还不敢接何雨柱的饼子，眼神中又是害怕，又是奢望的，看上去特别可怜。 何雨柱的眼中含着泪水，内心柔软的他看不得这般让人痛心的场景。 他们过得本来就很苦，饿肚子还是最可怕的事。 第99章 交易 周边七个县查探完毕。 本来还担心出现难以挽救的情况。 最后的数据推算出先进口五十万吨粮食。 “小何，这是个很严峻的任务。”李念民愁容满面地说：“我会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上去，但是我们前面积累的外汇也都是前些年出口粮食换来了，又多数投入到工业基础当中了，外汇储量真的很少。” “除了al国，其实还有jd国，如果李老能说服领导们与他们通商，并且建立良好国际关系，从那边进口的小麦价格会更低一些。” 李念民才想起这一件事：“你在计划书里写得很清楚，我们外交部的能人已经和那边的粮食部门沟通上了，他们为了打开粮食的销路，很愿意和我们进行粮食交易。” “李老，那边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了？”何雨柱又问：“那应该能进口一批粮食进来啊？” 李念民直说：“还是外汇的问题，没有钱，人家也不能白送给我们啊？” 何雨柱想到自己的计划里没有完善这一点，思考了一会儿说：“李老，我这有个比较大胆的想法，以我们种花家的信誉在jd国的银行进行贷款。 “他们应该会接受我们以分期的形式偿还贷款，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用贷款买到粮食，然后通过其他产业的贸易来偿还贷款，例如给西方国家做下游的纺织业。” 想来想去，种花家能真正在国际市场上有优势的，也许就是在改造中的纺织业了，用衣服换粮食，最后甚至能发展到用衣服换飞机。 何雨柱这么快就提供了思路，也是靠着前身的历史记忆，这算是一点儿投机取巧了。 “好办法啊！”李念民恍然大悟地说：“我们可以回京，我去推进jd国的事情，你能不能飞去al国，有你过去，粮食才会更快进来。” “没有问题。” 何雨柱在此刻是愿意四处奔走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 而随行记者，毛怀回京后的一篇报道，以非常真实的文笔勾勒出广大农村的困境，被掩盖住的现实终于打败了农业上的浮夸之风。 全国各地都开始向粮食部上报今年的减产情况。 然后种花家对于粮食的分配出现了新的方案。 而这个时候，何雨柱应李念民的要求，签了一个两个月的因公签证，已经跑到al国的岛屿上开始挖矿，并且操纵大笔贸易。 “何，虫子这么多，你还有心情看星空？”托米拿着啤酒过来，打趣道：“天天都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 托米忙得没时间去剪头发，耳朵都被头发遮住了。 何雨柱接过啤酒，与托米碰瓶：“我是在想家人，来这边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家里都发生什么变化了？” “我们都已经通过关系给家那边出口了二十万吨小麦，你真是有胆量，直接把我们的第一桶金给全部花了。” 托米的语气中没有怪罪，他早就觉得何雨柱是个能做大事的人。 何雨柱笑着说：“我肯定要在那个时候出手的，小麦每吨的价格处于最低位，我要是不抄底，心里会很难受的。” “反正我觉得你太聪明了，每次抛售矿产的时间点，正好就是矿产处于最高价的时候。”托米都想不明白何雨柱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市场供需的变化，我不过是抓得更精准一点儿而已，现在国际上的矿产交易处于低谷，我们除了自己挖矿以外，也应该拿出资金购买市场上的矿产，这其实就是在赚个差价而已。” 何雨柱不一会儿就喝完一瓶啤酒，因为瓶不大，大约是两百毫升。 啤酒的味道还不错，酒味更多一些。 托米也看向星空：“何，你是我见过最有胆量的人，也有人去赚差价的，可他们根本就赚不了这么多。” “咱们的银行贷款是不是已经下来了？”何雨柱坐起来问道：“不然你不会特意跑来找我喝酒？” 托米点点头：“是的，我们的资质达到了，现在我能告诉你，有了这笔钱，咱们就能把al国的矿产西部的市场完全掌控下来。” “这只是第一步。” “干杯。” 既然al国执行的是私有化，不向大型龙头集团发展，那太对不起这里的经商环境了。 何雨柱早就有了这个想法。 挖矿这种事，有时候撬出的杠杆，能使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成为一个庞然大物。 只是可惜，al国的矿产格局没法完全被打破。 目前，何雨柱和托米要做的是把其余的份额都吃下。 还是有很多小型矿产公司因为没能把握到价格的波动原理，最后难以维持其成本，进入破产，或者被收购的情况。 这就是何雨柱的机会。 但危机也是存在的，如果他们的行动被更有实力的矿产公司察觉，很可能会变成一场难以赚钱的价格战。 所以h都是在有针对性的收购，绝不会一下子让点形成面。 京城四合院里。 何雨柱不知所踪。 厂里也没有人事变动，刚开始的几天，大家还在好奇四合院的主事人，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怎么就不见人影了。 随着时间往前，四合院里的大家就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起何雨柱来。 因为院里的事，除了有三大爷阎埠贵能说上话来，贾家的话语权也越来越大了。 许大茂因为工作原因，再加上各大城市开始执行城里非必要职工下乡助农的行动，许大茂回家里不得不种起田来。 旧人离开，新人当然也会进来了。 易中海家住进来一个木工加工厂的师傅，一家五口，师傅姓胡，其老婆是个手艺很好的裁缝，家里两儿一女。 孩子们读书成绩都很好，儿子们在上高中，女儿在读初中，而且他们也都是乖巧的人。 因为放暑假空闲时间多的原因，这些孩子很快就跟何雨水玩熟了。 许大茂家搬进来一位退伍战士，姓黄叫卫国，还没成家，从部队下来后，工作安排在区大院的保卫科。 第100章 大学 “姐，大学里好看吧！” 何雨水同娄晓娥一起走在树荫石子路上。 路边的树，每一棵都被大学的前辈们写着独特的名字，有的风雅，有的平易近人。 娄晓娥以家属的身份送何雨水来大学里报道，也算是替何雨柱过来的。 大学里有东西两个校区，奇怪的是两个校区不是在一块。 偏理科的东校区和偏文科的西校区有五里路的距离，走的速度快一点也需要半个小时。 因为这个校区的分部，两个校区的学生可能在四年里都不会遇见一次。 娄晓娥羡慕地说：“都好看，而且大学里，你们大学生的粮食分配也比在家里多一些，也就不担心你吃不饱肚子了。” 何雨水拉起娄晓娥的手，微微担心地说：“姐，哥不在家，我也不在家，你要不别在院里住，去娄爸那吧，我哥一走都个把月了，真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什么了？” “他跟我说去做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娄晓娥幸福地说：“那我可不能拖他的后腿，当然不能自私地把他守在家里，你说是不是？” 何雨水心里期望着哥哥能早点回来，她想他了，也想哥哥能看见自己真正的成为了一名大学生。 “走，我们去学校食堂里吃饭，今天我请客。” 粮食分配调整，执行更加严格粮票制度。 不允许个人买卖粮票，粮票以月为期限，过期作废。 大学生是种花家重点培养的群体，有一定的福利也是正常的，毕竟这个时代能考上大学的年轻人，培养出来以后，可以为种花家的建设贡献更大的力量。 大学食堂里的饭菜是又好又多，种类也比较齐全。 “不好吃，还是哥做的味道更正。” 何雨水的口味被养得更精致了，不过她不是浪费粮食的姑娘，味道再差的饭菜，她都会吃得干干净净。 坐在对面的娄晓娥把面汤也喝完了：“我算是把你都安顿好了，你哥让你上了大学，也要认真读书，千万别把心思都放到不实际的事情上。” “至于谈恋爱嘛！你哥说不会阻止你，但要告诫你千万别太轻易相信男人的话，离开过自己视线时间比较的水和食物不要吃。” 何雨水奇怪地说：“为什么不能吃啊？姐，你不觉得哥要求的这个事有点离谱吗？” 温柔的娄晓娥笑着说：“他自有道理，连我也要听。” “好吧，我觉得在大学里，我不会那么容易遇见喜欢的人。”何雨水的内心深处，对高中时期的那个男同学，还没有彻底忘记。 娄晓娥眨着眼睛，小声地说：“我也是看一些奇怪的书才懂的一点道理，女孩子要自立，也要自重，谈恋爱和结婚不一样，这世上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遇见一位完美契合的另一半。” 何雨水把头凑过去：“姐，那你和哥的关系是？是不是完美契合呀？” “我和你哥，那就是缘分到了，时间到了，结婚也就自然而然的事了。”娄晓娥用手把何雨水的小脑袋推回去，让她好生坐好。 “下午的公交车我得坐着回去了，学校里要是放假了，你就坐车回来。” 家里不缺公交车的费用。 “我们要军训一个月，姐自己回去后，千万别苦了自己。” “我知道了。” 随后，在清风之中，何雨水送娄晓娥离开。 姐妹之间的情谊，已经越来越牢固了。 公交车绕着京城里的路开了一个多小时，娄晓娥才到了下站点。 今天娄晓娥没法去父母家去住，毕竟她还得把家里收拾出来。 娄晓娥刚回到家，从包里拿出钥匙要开门。 新搬过来的陈裁缝笑盈盈地走过来，友善地喊道：“同志，我们家新搬进来的，我家那口子性格木讷，不喜欢跟人交流，但我想着以后大家都是在一个院子里住着，邻里情是不能丢的。” 娄晓娥上次匆匆地看了眼新来的邻居，她又忙着送何雨水去大学的事，所以真没把新邻居的事放在心上。 人家都主动过来结交，娄晓娥当然要礼貌地回应。 “是的，大家以后都是邻居，你们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家说，我家会尽量地帮忙的。” 娄晓娥客气地跟对方说着。 陈裁缝的脸圆圆的，口袋里放着布条和针线，是一个干练的样子。 “我们也都是心善的人，如果你们家想做新衣服，或者新家具的话，也可以跟我们说，我们肯定会给大家实惠的价格的。”陈裁缝的样子就是个持家的女人，邻里关系用来照顾一下家里的活计，其实是正常的思维。 娄晓娥看了一会儿，笑着问：“你是裁缝？” “我家那口子是木匠，做出来的家具很不错的。”陈裁缝又说：“我在老裁缝师傅那学了三年，也算是很不容易才出师的，也就是想给家里多添一点儿收入。” “那你可真是厉害。”娄晓娥夸赞道：“我还没有工作，全靠家里人养着，心里还觉得有点愧疚呢！” 娄晓娥的气质本就不同。 陈裁缝听到对方没有做事，神色上完全不意外，没有一点儿变化：“一看你的样子就是大家闺秀，出生就是在有福的人家，本就不该做不符合你身份的工作，以后的事都还说不定呢。” “谢谢你的劝解。”娄晓娥收了对方的拜访礼。 对方煮了一些红鸡蛋，表示搬家新喜。 娄晓娥拿了一个，沾沾喜气。 “那我去其他家问候，你忙着。” 话说完。 娄晓娥看着对方走到贾家门口。 现在还没到下班的时间，贾家应该只有贾张氏在。 有好处可以得，贾张氏表现得和和气气地收了礼。 当然，贾张氏也不忘说一说他贾家在四合院的能力有多大，他儿子贾旭明现在可是红星轧钢厂的组长，地位高高的。 意思就是让陈裁缝不要轻易得罪贾家，不然没好下场。 家里！ 娄晓娥有条不紊地收拾着家里的物品，碗筷要清洗干净，如果有食物残留，放得时间长了，会出现长霉的情况。 衣物被子叠好，放好。 一些不好带走的贵重物品锁在比较隐蔽的抽屉里。 第101章 水源 难处理的就是娄青云给娄晓娥的那一盒金条。 一直没告诉何雨柱，娄晓娥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反正一看到这金条，她就觉得不对劲，不舒服。 “我还是把这些还回爸那吧。” 轰隆隆！ 矿车从地底升了上来。 戴着安全帽的何雨柱拍了下身上的灰，一脸严肃地跟矿工组长说：“矿下安全一定要做好，支护的保护上绝对不能松懈，我不希望矿下出现有人受重伤，活着死亡的事发生，不然你们这一组人，以后就别想在我矿上做事了。” “我们肯定按照老板定下的工作准则做事，我们也是想多挖一些矿，每个月的工资也就更高一些。” 被y国的一个条约而划成al国的岛屿上有几十万的种花家的人，他们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到这里打工。 因为时局变化，一开始他们处于被排挤的情况之下，生活状况都变得不太好。 更别说这些矿工了。 如果不是何雨柱在这边提早布局，他们最可能的结局就是辛劳地死在外国资本控制下的矿洞下，成为被剥削的底层之人。 何雨柱从一开始没有选择外国人来矿上工作，然后把所有的工作岗位都留给了种花家的人。 一个矿能容下三四百位职工，再加上他们的家人，所以人数并不少 现在何雨柱通过收购加入股，已经控制了岛上百分之四十的矿产，足够吸纳全部的种花家的矿工，而且还有多余的职位。 一个初具规模的矿产公司已经出现了。 “这次是我在口头上批评你们，下一次就是全公司通报了。” 何雨柱的心里也惊叹他们的工作效率，只要能多赚一些钱，有人一天甚至能在矿下待十个小时，实在是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老板，我们绝不会有下次的。” 矿工组长当然要陪着何雨柱先离开矿石工作区，这也是一个职工的必要素质。 从另外的石子路上，t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 托米手里拿着枪。 “拿枪做什么？” 何雨柱拦住托米。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 托米怒火中烧，挑着眉毛说：“fuck，bk矿业公司的人把我们引下来的供给水给堵了，我们的人去跟他们讲道理，他们敢对咱们动枪，真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这口气必须挣回来。 “伤了人吗？” 托米咬着牙说：“尼克的腿被人打没了，行凶的家伙还跟我们叫嚣了，那边矿上的工人都看着我们的态度呢。” 尼克是黑人，大约三十七岁，很小的时候被人卖到这个岛上挖矿。 他挖矿经验很丰富，是托米花了一定的时间和精力从另外的矿上挖过来的。 伤人的事很可能是有预谋的。 “你别冲动，岛上的矿业还在野蛮生长的阶段，如果没法一击必杀，你别被怒火冲昏了头脑。” 何雨柱理智地说。 “何，我的想法跟你不一样，这岛上的许多白人其实是一些国家流放过来的罪犯，他们无法无天，你要是退一步，那他们就会把枪抵在你的头上，因为他们认为你懦弱。” 托米深谙国外生存之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何，我们不仅要在市场上挤压死他们，而且还要通过手里的枪，告诉他们，我们是狼，不是羊。” “老板，不打是解决不了水的问题的。”矿工组长是一个意见。 这不怪何雨柱想要以文明的形式去解决问题，因为他成长的时代和环境是遇不到这种事的，他首先想的是降低风险，然后再获取利润。 如果拿起枪解决，那还是在做生意吗？ 然而这就是现实。 不用枪，那些土匪般的矿产公司在生意上搞不赢，那真的会用抢的方法。 种花家的人当然武德丰沛。 许多人到国外来，最开始也是因为国内战乱的原因，他们要是不狠，怎么能在这个岛上站稳脚跟？ 所以才没有被资本家完全吞掉一切，连骨头都不剩。 岛上的水源是最重要的资源。 这片矿区的资源本来就是托米带人开发出来的，本来周围一圈的矿产和地都快被托米收购完了，就那家bk矿业公司，背后有跨国公司支持，依旧在这一片坚持着。 几次矛盾之下，bk矿业公司还真的下狠手了。 水源的山头上。 蓄水池的出口被人用钢板堵住了，人家还在周围挖了军事防御圈，守了二十多个人，这还是处于明处的。 因为被对方占据了高处，对于何雨柱这边的人来说，其实不好直接冲上去。 已经开枪了，那对方就是要让这边的矿区都因为没有水而停摆，没有和气生财的意向。 “不好打呀！” “是啊，要是有炮就好了，就算是一门迫击炮也能除了上面两个垒包防御。” 何雨柱躲在大树后面，听着被组织起来的矿工战斗队的队员们讨论着夺回水源的作战计划。 他神情有些怪异。 “真要做到这一步吗？” “何，这里没有警察，也没有人会管这些，我们要是不想水源被彻底控制住，只能这么做。” 托米可不是在嘴上说说的，他也鼓起了勇气和大家一起出现在这边。 何雨柱手里握着一把连发手枪，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准的，大约跟一个拉拉队的成员一样。 “各位，能不能迂回穿插？咱们从多个方向攻击。” 何雨柱小声地说了下意见。 “老板，没有意义，对方已经占了高地，我们还是得打消耗战。” 意思是用子弹消耗子弹。 托米当然不想自家的职工再继续出现伤亡，虽然他已经给大家装备了防弹衣和头盔，但总是会有意外发生的。 正在大家都在为难，想办法的时候。 这时，一个长相老一点的职工出来说：“老板，我虽然不会做炮，但会做一些土手榴弹，如果让兄弟们先火力压制，我跑到半腰的位置，以我的准头，我有把握把东西丢到那边去。” 这个时候，他就是极其有用的人才。 第102章 翻脸 炸药是矿业公司必备物品。 那老职工就是矿上的爆破工程师之一，文化程度不高，但个人能力和经验极强。 先把炸药包细致地分解出来。 从矿上带来的小铁盒里放进铁片，装上火药，迁出引线。 “老板，做好了。” 何雨柱深呼吸：“大家找好掩体，我数三声以后，大家尽情地开枪，要把对方打得不敢从防御圈里露头。” “这样才能给他制造攻坚的机会。” “老哥，你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成功还是不成功，公司都奖励老哥的。” 老职工摸了摸鼻子：“老板，这小场面而已，当年飞机炮弹头上飞，我都能躲过去。” “都是奇人呀。” 何雨柱确确实实感觉到年代中的风尚。 “三，二，一。” “开火。” 都是清一色的连发步枪，枪声犹如鞭炮一般，在山间响彻。 火花四溅。 上头的防御圈里。 黄发壮汉听着密集的枪声：“bro，该我们显能力了，让那群狗东西看看，这里是bk公司的地盘，给我反击。” “史密斯，对方火力太猛。” 有人刚想架枪去打，一瞬间就被山下的火力压制得抬不起身来。 “可恶，等他们子弹打完，装弹的空隙，我们再打回去。” 这时，灵活的老职工在翻滚跳跃之间到达指定位置。 自制的手榴弹点燃引线，等上三秒。 “走你。” 一道完美的弧线出现在空中。 然后又是一道。 轰！ 轰！ 泥土飞溅，鲜血撒地，痛叫连连。 “冲啊！” 托米热血沸腾，一梭子打完自己的子弹，大步流星地冲上了山头。 一步奇招。 让米雨投资有限公司完胜。 “吐出来！” 土坑里。 托米一脚将史密斯踹到背坑上：“你把什么纸令吃进去了？bk公司到底有什么阴谋。” 史密斯牙齿处渗着血丝，看托米的眼神特别的不屑：“shit，栽在你这杂种手里，老子运气太差。” 对方一点儿也不想说出来他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事。 “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史密斯把枪口抵在对方的额头上，情绪激动地说。 “杀了我，你的公司也别想开了。”史密斯昂着头说：“杂种，要不是总公司不清楚你跟你父亲的公司是什么关系？早就用手段把你从矿业里丢出去了。” 国外大公司之间既有合作，也有争斗，当合作大于争斗时，就会在竞争的领域中互相给一个面子。 就比如现在的情况。 史密斯的bk公司其实属于al国矿业和能源行业跨国公司bh集团名下的子公司，对方在矿业上已经快属于一家独大，甚至要垄断al国矿产的地步。 因为这座岛屿是新收的国土，所以布局之中，何雨柱和托米抢先一步，先进入的优势就明显一些。 bk公司入场以后，有用明的手段，也有用暗的手段，他们就像一个钉子一样，不允许岛屿上的矿业形成一个整体。 此次对付米雨公司，bk的决策者史密斯就是心里不爽，总公司怎么就不直接来手段，找个机会灭了托米，这米雨公司不就没了，到时候再用低价收购掉，理所应当的完成了产业的统一。 被打黑枪这事，就算是一国总统，也不一定能躲过。 然而托米的父亲是al国谷粮公司的执行董事。 谷粮公司在能源上和bh公司有着大量的合作。 所以bh公司还在考量，这米雨公司会不会是谷粮公司特意走的一步，那采用的手段就需要正面一些。 “把他们先绑起来，受伤的还得抬下去让医生处理一下。”何雨柱没有说死亡人数，即使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反正这里还属于没有法制监管的地区，因为纠纷而出现人死亡，那就是死的人自己倒霉。 托米收了枪，骂了一句：“狗东西，算你命大。” 史密斯的后台不小，刚才要是在交战中打死了，那何雨柱和托米就会选择最差的打算，跟bh公司彻底翻脸，上演一场真正的战争。 直到al国的法制系统入场，才会进入没有硝烟的商战之中。 但史密斯没死，那就还有谈条件的地步。 何雨柱说：“我们的资产能吃掉这座岛上的矿产，就算是成功了，通过此事，我想你也明白，有时候借用家族的力量，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方公司要不是有bh公司做后台，怎么可能肆无忌惮地入场抢矿。 资本的扩张是充满了疯狂和血气的。 两人走到的水源处，仔细地看着水。 “你觉得有什么问题？”托米也认为史密斯还做了更恶心的手段，于是问了一句。 何雨柱不得不防：“让专业的人把水质检查一下，如果我们的职工要用水，先用之前储备的水，如果确实缺水，这里的水一定要烧开了，再用。” “他要是敢下毒，老子立刻干死他。”托米再次愤怒起来。 何雨柱拉住他，安抚道：“别冲动，如果坐实了这件事，那bh公司的名誉和股票那就真要大跌了。” 现在史密斯也成了两人手里的筹码。 托米点点头：“幸好工业用水还不会受到影响，何，我听你的意见，确实应该回家跟父亲讲讲条件了。” 公司的主要掌控权，托米是不会轻易地交出去的，他也不怕父亲开口用钱收购米雨公司。 因为在托米心里，米雨公司真正的老板只有一个，那就是何雨柱，何雨柱做出任何的决定，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不如，我和你一起过去，你父亲不是组织了一场商业晚会吗？以我们目前的身份，去参加也算是有资格的吧。” 何雨柱想去商业晚会上找一找更多的合作项目，以他所知道的al国的行业经济发展，有些项目能在第一阶段就获取大量的收益。 这里的钱能买粮食，这几年里，粮食是越多越好。 何雨柱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入场al国的汽车行业，而最好的投资对象就是hd公司。 第103章 利润 hd公司在六十年后彻底破产的al国本土汽车生产公司，而在目前阶段属于即将大爆发的时候。 竖日。 微凉。 何雨柱和托米坐船到达al国本土，然后租了一辆汽车，花了三个多小时，赶到许多公司在al国的总部所在处。 “我跟爸爸打了电话，他同意我带你，晚上回家见面吃饭。” 托米在电话把自己姿态放得很低，一两句中就有一些道歉的话语，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托米的父亲没有用很不在意的口气跟托米说话。 其主要原因就是，米雨公司在al国已经有了一些名气。 “你告诉他，我是你的合伙人，你父亲当然会感兴趣。” 何雨柱和托米又来到熟悉的中餐厅吃饭，点了一桌子好菜。 “粮食出口的协作，如果没有你父亲的签字，我们也拿不到低价格的小麦，所以我也应该上门感谢你父亲。” 何雨柱喝着汤说，保持一个感谢的样子，其实对于往后的合作来说，会更容易形成较好的格局。 吹着热气的托米把碗放下来：“都是做生意，他公司里的小麦本来就出现了滞销的情况，我们给的价钱，已经够他挣一笔了。” “想要超越自己的父亲。”何雨柱笑着说：“你在你父亲面前别表现得那么明显，会伤到老人的自尊心。” “知道了。” 麦克庄园。 托米的父亲叫麦克。 这人体型高大，大腹便便。 这人走起路来，像是一座小山在移动，特别威武。 晚餐前，麦克让何雨柱和托米直接去了书房议事。 “托米，你把史密斯抓在手里了？”麦克眼神犀利地说：“你在那岛上干的事有些过火了，尽快把史密斯给放了。” 托米顶着麦克语气上的压力，眼睛眨都不眨地说：“爸，你知道的消息一定是从bh公司传过来的，他们当然会以自己的利益来传递消息。” “史密斯做的事，可是要把我的公司彻底打死，他让人断了我的水源，而且还在我的水源里投放了疟疾，坏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我把他给关几天，难道不应该吗？” 这时，麦克转头问道：“何，你来自种花家吧？” 像是在岔开话题，其实表明的意思是麦克已经相信了托米的说法。 “麦克先生，确实如此，我的签证再过一段日子就要过时了。”何雨柱笑着说：“我过来也是帮助托米把公司做得更好，毕竟我也算是公司的一个合伙人。” 麦克微微一笑：“你们很不容易，不过目前跟我们国家的关系在一点点改善，我们还是很喜欢和你们做生意的。” 能赚钱，信誉好，你们当然愿意跟种花家做生意。 “谢谢麦克先生的夸赞，其实托米跟我说，他能把公司开起来，很多的经验都是学习麦克先生的。”何雨柱语气真诚地说。 托米没有插话，这事可以为真，也可以为假。 麦克还是笑着，然后对托米说：“bh公司对矿产行业是非常敏感的，你这次是走了运气，提前了一步，不过你想在岛上站稳脚跟，米雨公司需要一个坚实的后盾。” “爸，目前我的公司不接受其他公司注资。”托米很坚定地说。 “托米，你的公司就是现在才能卖出一个最好的价格。”麦克劝说到：“真到了矿产要挖完了，你的公司可就没有价值了。” 一座岛的矿产含量当然比不了al国本土上的矿产，按照目前的产量，那岛上的矿产卖上十年左右，就差不多没了。 到时候交通便利一些，可以转型做旅游行业，不过赚取的收益没有矿产稳定。 有矿才有钱。 托米和何雨柱想的就是一锤子买卖，等到资金到位，当然会去投资其他行业。 托米的想法也很多。 “爸，你想要注资吗？”托米盯着麦克的眼睛，问道。 麦克呵呵一声：“谷粮公司不会对你的公司进行投资，但我们可以合作，我们的售卖渠道可以为你们提供，并且还会提高你们的产能，然后就能快速地收拢资金。” 托米有点心动了，看向何雨柱：“何，你觉得我爸的合作意向怎么样？” “麦克先生，渠道费，你们准备收我们多少钱？” 麦克伸出三个手指：“百分之三的利润抽取，如何，如果达成这份合作，bh公司就不敢对你们行不正规的手段，就看你们能不能用正面方式，把岛屿上的其他矿业公司全部并购掉。” “我认为可以接受。”托米明白售卖渠道的重要性。 因为产能逐渐变多，再过一段时间，矿产市场会变成买方市场，因为供大于求。 那谁还有渠道卖出去，资金流才不会轻易断掉。 “麦克先生，你提的合作非常好，若是能加上粮食买卖的渠道，我们可以把利润分成提高到百分之五。” 何雨柱借机说出来，拿矿产的利益置换粮食，这不是一件会亏的生意。 “没有问题，何，我们公司最愿意做粮食贸易了，除了小麦，我们还有玉米和大豆。” 麦克在商言商，粮食贸易本来就是他们的主业。 米雨公司需要一个大公司来背书，这也是时势的选择，不然bh公司真拿资金产业来挤压米雨公司。 米雨公司偿还不了到期限的贷款，结局肯定就是破产。 那不是何雨柱和托米愿意看见的场景。 合作谈妥，协议的签署还会让记者拍摄，然后报道出去。 公司联合发展，这都是正常的操作。 “爸，我扶着你。”托米开了窍，要用行动来孝顺麦克。 麦克想起托米的母亲，那是一位多么温良美丽的女人，她的离去让麦克伤心了两个多月。 “家里人都回来了，你一会儿别跟大家吵起来，他们说你，你也要忍着点，开公司的人，要懂得忍耐。”麦克开始平等地对待托米了。 有能力的孩子，麦克才会喜欢。 因为麦克的孩子太多，对于教育这一块，他又抓得少，所以一直没有一个孩子让他满意过。 第104章 羊毛 庄园的景色低调而奢华。 前院有着五十平的露天泳池，泳池前放着红绿相间的花卉。 花园的布置真没有美感。 不过花贵。 麦克的家宴，何雨柱是以托米的朋友参加，所以坐的位置离麦克的位置比较远。 家宴嘛！ 刚才都已经谈好了合作，何雨柱的目的达到了，那就当个看客。 麦克的其他孩子在席间同样没把何雨柱当回事，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托米身上。 托米今日坐在了麦克的旁边，那个位子平时都是空着的，除非家族里有人做出了让麦克满意的事情，才会被安排坐在那里。 托米一个低贱的野小子，有什么资格坐在那。 麦克的孩子们很明显地表现出他们的不满意。 “爸，我知道托米开了家小公司，但他怎么能坐在那里！” 嫉妒的嘴脸一览无遗。 何雨柱心中发笑，麦克个人生活糜烂，对外的人设却是个高尚的人，家庭美满。 麦克也算聪明，接任公司以后，扩张不足，守成有余。 这公司的股东们的祖上都是海盗出身，落居al国后，经过几代的资本扩张，才垄断了al国的粮食行业。 麦克以为自己是成功人士，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的孩子也会很优秀。 可事实是，麦克不会教育，他带在身边的孩子都带平庸了，带坏了，而没有总在他身边的托米，以自身的聪明才智成长得更好。 麦克大笑着：“冲这一点，托米就比你们强，你们都只能在自家公司里耀武扬威，却一点儿本事也没有。” “托米敢一个人开公司，现在甚至能成为bh公司一个要打击的目标，你们呢？bh公司可能都不知道咱们家还有你们这些人。” 大家不赞同这是托米的能力。 “托米，你还不是靠着家里的实力，才能在bh公司底下活下来，放我去你们公司，我觉得我也能成功。” 这是个普信之人。 一家子都有些个人独特的缺点。 “你们都不服气，是吧？”麦克又问。 麦克的神色很认真。 “是的，爸爸！” 托米看向何雨柱，心中苦涩，刚获得一点儿成就，就被父亲拿来当做家族里的靶子，然后拦在本来交情就不好的兄弟姐妹前面。 这哪是一个父亲的做法，更像是一个商人旗下有了好多个同类型的公司，让这些公司内斗厮杀，直到最后能存活下来的人，才算是胜利。 这家里所有人之间的感情还真是稀疏。 “我给想要出去创立自己的公司的人，每人一千万m元，如果你们也可以做到托米的层次，或者超越他，那我的公司股份就能提前移交给他，你们有没有这份胆识接下这个挑战呢？” 麦克喜欢鲶鱼效应。 牛排一一按照各人的口味端了上来，牛肉取自al国最好的牛身上，肉质极好。 然后是沙拉。 沙拉的味道有点奇怪，何雨柱认为里面的醋放得太多了。 所以不太好吃。 这顿晚餐过后。 托米的地位在麦克那里算好了许多，但在许多的兄弟姐妹眼里，他们的关系反而更不好了。 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家产在麦克死后会被多分有一份。 人之本性。 托米陪着何雨柱去了酒店住下。 “这是邀请函，明天市里有头有脸的商业人员都会来，是你主导，还是由我出面。” 托米拿出的邀请函以黑字白底为主，里面加盖了宴会举办地的章子，这样能避免被仿造。 这宴会的目的也是让各个不同的公司能得到合作，资源互通才能得到获得更多的利润。 “矿业上我们大刀阔斧地并购岛上支撑不住的公司，有了谷粮公司出面，bh公司会及时止损，撤回本土。” 何雨柱分析道。 托米说：“所以我们的投资方向要进行重新考量，矿产的收益在往后的时间里会形成稳定状态，如果公司不能够更加进取，那就会困死在岛上。” “托米，你看事有远瞻性，这一点比我还要好。”何雨柱笑着说：“下一步我们的投资方向是hd公司，以我们目前的资本购入他们的股票，目前就是以低位进去。” “何，我需要明天调查一下他们的资料，而且al国对于汽车行业的福利政策，我也应该了解。” 托米接受了何雨柱的投资意见，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何雨柱便问：“你想投资什么？” “al国的更为基础的是农牧业，这些农场主中最多的就是养羊了，我看中了一家纺织公司，他们的新机械虽然还在研发之中，但是成功了，其对羊毛纺织有更高的效率，所以我想投资这家公司，然后再创立一家纺织公司。” 托米更看好al国的纺织业。 目前其人工价格还算合理，纺织业的利润还是有的。 托米和何雨柱不同的一点就在这里。 何雨柱是想通过购买hd公司的汽车股票快速收割一笔钱。 而托米想让米雨投资集团从岛上矿业跳脱出来，加入农场主的利益集团之中，得到更稳定的发展空间。 “如果我坚持入购股票呢？”何雨柱说。 托米没有急躁：“那我先听你的意见，毕竟以我们的资金，也没法分成两部分去投资，不然哪一头都不能赚到钱。” “托米，你会看到，我目前的决定是正确的。” 何雨柱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商业探讨会的举办地在一家奢华的酒店里，包了整整一层。 何雨柱换上黑色西装，头发打理得很光滑，逐渐找回了些商业奇才的感觉。 托米当然比何雨柱更好看了，到了探讨会。 大家的目光也都是放在托米身上，对于何雨柱的关注少了许多。 帅气的人依旧要更吃得开一些。 “我们过去和你父亲打声招呼。” 托米点点头。 在麦克的对面，站着一位白头发的老头子。 老头子个子也不矮，脸上皱纹很多，手上端着葡萄酒，放松地和麦克交流着。 何雨柱和托米走近了一些。 那老头子是bh公司的董事长。 第105章 车型 “这是我的儿子，托米！” 麦克向老头子介绍着。 那老头子的眼神看了过来，犹如秃鹫的眼睛。 如果托米被史密斯给弄死了，这老头子还会在其身上继续吃肉。 托米不会和对方正面对冲：“乔先生，能见上您一面，是我的荣幸。” 乔咳嗽一声，维持着前辈的威仪，脸上不动于色：“麦克，史密斯到昨天为止，都还没有给我回个消息，你这里有史密斯的情况吗？我挺担心他的。” 转着话题去施压。 麦克没有恼火：“乔，小孩子打打闹闹很正常，像我读书的时候，也总是和别人打架，最后不还是和平相处，有的人还在我公司里当搬运工呢！” “麦克，你是一个大度的人，但我不知道你的儿子是不是个大度的人。”乔说：“我看在你的面子上，bh公司放弃岛上的矿产，拿你是不是应该给一个让我觉得满意的抛售价格？” 麦克哪能不懂了，他也不问托米和何雨柱的意见。 麦克认为他是合作的主导者，风险他会担，谈判也得他来决定。 这个时候，何雨柱和托米是不会出声反对麦克。 没有意义。 “这个价格，如何？”麦克打开五根手指。 乔微微一笑：“麦克，你确实很大方，既然如此，我就代替上帝宽恕了托米的罪过。” 托米在心里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等着上帝今天晚上就收了你。 五十万m元收购bk公司的那个都没什么矿石的小块地，这是一笔非常让人难受的生意，但也是一笔还算划算的生意。 因为这代表bh公司答应退场，而且还会给托米的矿石卖出一个不去打价格战的优惠。 利益上，乔会分一些给麦克了。 “托米，以后你要多跟前辈们请教，做生意就是要学会合作。” 托米说着是。 这不是合作，这是委曲求全。 小公司想在大公司之下继续存活和发展，必须经历这一个磨难。 “走，我带你去认识一下更多的前辈。”麦克这个时候就表现得像个正常的父亲。 何雨柱不打扰他们，因为他的注意力放在了一名站在礼台边的干练女士。 那女士的礼服上佩戴着hd公司的标志。 “嗨！” 何雨柱上前打招呼，非常地绅士。 女子听见何雨柱的声音，先是惊讶于何雨柱的样子，然后露出笑容：“嗨！” “我叫何，米雨投资公司的经理。” “你好，我是安妮，hd公司的执行经理。” 安妮的眼睛大大的，但没什么神采。 hd公司目前处于低迷期，很早之前被m国公司收购以后，但hd公司还是保持着自己的研发能力，做出了属于hd公司的第一辆汽车。 就在四年前，它们创造了销售奇迹。 然而在岛国和d国的汽车公司进入al国开厂以后，对方更具特点的汽车抢了hd公司的一部分市场。 所以这也使得hd公司的股票走低。 安妮头疼的是研发部还没有更好的汽车设计，全都是在原基础上炒冷饭，怎么可能再次引爆al国的汽车市场，引导潮流呢？ 安妮来参加这个探讨会，也是想找一些合作伙伴。 不过她到现在为止，还是受到了这些大公司的冷落。 汽车行业，他们不感兴趣。 而且在这些本土的公司看来，hd公司属于m国公司完全控股，借皮赚钱，没有资格跟他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 al国要保护本土公司的发展，对国外的大公司设立了极高的关税，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 国外的大公司更多的去投资al国原本的公司。 hd公司一开始是做玩具的，后来才进入车身制造，再就被收购了。 “很高兴认识你，安妮小姐。” 何雨柱介绍一下他们公司的矿产项目，让对方能产生出继续交流的兴趣来。 “哦，原来你们和谷粮公司，bh公司都有合作。”安妮有些不相信地说：“我听何先生的公司名，还以为是一家新公司。” “安妮小姐，我们确实是一家新公司，但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合作项目，想与你们商议。”何雨柱站在对方的一边，语气平静地说。 安妮觉得何雨柱的气质还不错，让她有兴趣继续交谈下去。 “小汽车在矿洞里，是不是没什么用处？”安妮开个玩笑。 何雨柱开门见山：“安妮小姐，hd公司有了竞争对手，对方在低价汽车市场更具攻击性，hd公司不能仅靠高端汽车活着，低价汽车的市场蛋糕当然也很重要。” 安妮继续听着。 何雨柱说：“想必安妮小姐想通过设计新车型来降低汽车的成本，但目前你们的设计部门根本拿不出更好的方案，而我想跟你们合作的项目，就是新车型的设计。” 安妮不动声色：“何先生，这是我的名片，对于你的话，我确实很感兴趣，但我不觉得你能把车子的成本能降低到有明显优势的地步。” “安妮小姐，我要是说我的设计能让一辆车子的售价就算是2000m元，都还能赚上大笔的利润呢？” 何雨柱以自信的声音把安妮给叫住了。 一辆小汽车，只卖2000m元，如果还具有不错的性价比，那al国的低端汽车市场将完全属于hd公司。 “何先生，我的兴趣确实被你激发出来了。”安妮又回到了何雨柱面前：“我希望你刚才的话是真实的，如果真有这种设计，我们当然愿意和你们公司合作。” “安妮小姐，详谈，没有问题。” 何雨柱继续说：“我可以去你们公司的设计部，设计合同签完后，当场就与你们的设计工程师将新车型设计出来。” “你真有自信。” 这时，厅里的音乐响了起来。 “能请何先生跳一支舞吗？”安妮相信了何雨柱的话，眼神中有了媚色，倒是主动了起来。 交际舞，何雨柱会跳。 但何雨柱的目前人设是不会跳。 “不好意思，安妮小姐，我不会跳舞。” 第106章 签订 舞会结束。 宴会上，也许有一些生意可以谈妥。 安妮走到何雨柱身边，柔声说道：“何先生，我们是不是能很快再见面？” “当然。” 吃过午餐。 托米与何雨柱交谈着。 “你这边要忙的事情，我暂时帮不上忙，酒店的房间已经定了半个月，在你回国之前，也要到岛上来，把公司的事情给定一下。” 托米要回岛上去，把坏人史密斯放回，完成交易。 “托米，让你受委屈了，等这段时间忙完了，你可以抽空来我家，感受一下异国风情。” “我是一直都有这个打算的。” 托米不觉得委屈，做生意的男人需要能屈能伸。 况且他也学到了什么叫做以势压人？ 什么是市场和渠道为王。 两人今日来参会的结果也是他们想得到的。 “累吗？” “不累，这是我想要的生活。” 两人在后续的闲聊中慢慢地睡着了。 托米和何雨柱分开行动。 hd公司。 研究设计部。 何雨柱被安妮带了进来。 “我们办公环境是由着名的建筑师米妮设计的，我们在其中工作，会让自身特别的放松，这样就能活跃大家的头脑，抓住那一瞬间的灵感。” 安妮骄傲地介绍着。 “没有哪个公司会考虑到这一点，所以我们hd公司才能在市场时总是引领潮流，因为我们的员工可以在这个优秀的环境中释放更大的力量。” 何雨柱肯定对方做的这一点。 “安妮小姐，我想我们能先谈一谈合同的签订。” “这边请。” 合同大多数的条款都差不多，国外的合同条款在多年的打官司下，一点点儿地完善起来。 但依旧能玩文字游戏。 何雨柱慢慢地一页一页地翻着，然后用笔将里面他认为不太能接受的条款全部画出来。 “安妮小姐，设计费这一条，我能改一下吗？” 安妮好奇地看着何雨柱：“我觉得我们公司开出的条件非常合适，每卖出一台你的设计车型的汽车，你都可以得到一笔分成，而我相信你的设计肯定能大爆。” 何雨柱笑着说：“的确，这一条非常有诱惑力，而且从市场来讲，低端汽车的市场是最广的，所以我也能预计到后期的分成收入会很多。” “不过，我们公司对于这笔收入想有另外的用途。” 安妮的脸色变得慎重起来，面前的男人都快把合同上的漏洞全部堵住了，往后他所设计的汽车发生意外事故，所牵扯的赔偿问题基本上跟何雨柱没有一点儿关系。 “请讲，如果何先生开出的条件让我们的难以接受，这次合作也许有一点难成功的。”安妮给何雨柱施上一点压力。 不过目前还是设计更重要。 何雨柱真诚地说：“我是很有诚意的，不如这样，我先与你们设计部的工程师将车型初稿设计出来，你可以让你们公司的员工做初步的成本测算，然后再考虑我修改的合同能不能接受了。” 安妮欣喜地说：“那就太好了。” 随后两人跟设计部的工程师见上。 简单地介绍以后，何雨柱不再约束自己。 他的车型取自于当年ft公司为了争夺市场发行的平托车型，后来因为安全问题而成了绝版。 何雨柱不会去罔顾开车人的生命，他当然有优化这种车型的安全度，即使成本会有一定的提高。 三个小时后。 初稿设计出来。 何雨柱的能力得到了设计部的工程师极大肯定，算是被折服了。 “安妮小姐，你们可以做成本测算了。” 安妮得到了工程师的肯定，马上把图纸收集好：“何先生，请你等一会儿，设计部的休息处就有吃的，喝的。” “没有关系，我能等待。” 何雨柱一脸笑意地看着安妮走去其他部门。 又过了一个小时。 安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跟在安妮身后的还有一位女子，这女子身材更加高挑，但年纪应该已经超过五十岁，但有着一股自然的贵族气息。 再看女子的打扮，大概是能推测出对方来自m国。 “何先生，跟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总设计师，艾乐。” “你好，何先生，你的设计真是太天马行空了，保证了汽车的整体性，又大幅度地降低了成本，初次成本测算竟然是1500m元，这简直不可思议。” 艾乐激动地握住何雨柱的手，她不仅是hd公司的总设计师，也是m国ty公司的重要股东之一。 她能明白拿下这个车型设计，对于ty公司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选择。 “看来我们的合同条款，可以进行改动了？” 何雨柱本就给出了一个对方根本不能拒绝的好处。 “是的，何先生，我们愿意听一听你所想的条件。” 随后，众人坐在会议室里。 何雨柱说：“我不需要你们支付资金跟我，我能预估出在这几年的市场上，我设计的车型能让你们快速占据市场，不止al国，而且还有m国。” “所以在这三年内，我希望你们可以为我们米雨公司在m国购买一千万吨的粮食，甚至可以更多，购买粮食的金额先扣除合同内的分成金额，剩余金额由我们米雨公司付。” m国的粮食市场，是何雨柱选择跟hd公司合作的原因之一。 “这个条件，我们需要考虑一下。” 艾乐跟安妮离开会议室，她们早就知道何雨柱的背景资料。 现今的世界格局。 两个超级大国在冷战。 而何雨柱身后的种花家其实是一个可以争取的国家。 虽然大家之间有着许多的恩怨，但是经济贸易可以继续做啊。 何雨柱安静地等待着，他觉得对方会答应的。 毕竟粮食不是直接卖给现在的种花家，而是卖给al国的米雨公司，这样看的话，贸易路线会更加方便一些。 十五分钟后。 安妮拿着新合同走进会议室。 “我们公司同意了你的要求，希望这段时间，你可以在我们设计部过上一段愉快的日子。” 安妮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何雨柱。 第107章 回程 十三天。 自设计车型授权合同签订后。 何雨柱在hd公司设计部与他们的工程师一起工作了这么长时间。 终于将最终的车型的图纸全部确定。 最终的成本为1246m元。 其中的安全措施最低成本11m元。 为了表示hd公司对何雨柱的看重，安妮直接给何雨柱定了一个月的豪华套间，而且告诉何雨柱，不管是什么要求，安妮都可以满足对方。 不过这美人计，对于何雨柱一点儿诱惑力都没有。 何雨柱心里越发想念娄晓娥，和自家那个本来上不了大学的妹妹。 家人才是港湾。 “何，这次合作是我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一次，不知道你对这个车型有没有命名？” 总设计师艾乐希望何雨柱给起一个名字。 何雨柱脱口而出：“就叫ma吧。” ty-ma。 “这标志很独特，是哪些词语的缩写？” 艾乐好奇地问了一句。 何雨柱说：“不是什么缩写，大家平时都会说这个词，希望它能提醒你们，这辆车一定要注意其安全性。” “原来如此。” 何雨柱的签证即将到期，他离开了hd公司。 设计费用的预付款到了。 通过m国的ty公司的关系，采购了六十吨大豆，还有七十吨玉米，已经从al国的谷粮公司调配到米雨公司租赁的货运船上。 过不了几天，就会交付给国内的粮食部。 何雨柱回到矿上。 托米请他吃离开前的最后一顿饭。 “我来下厨，你有口福了。”托米主动做起饭来，其实是很简单一顿饭。 煮了一盘大虾，然后是鱼和沙拉。 葡萄酒调味。 何雨柱感谢托米为自己做的这一切：“我能圆满地完成出国前的初定目标，其中的功劳你占了大半，我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这位好兄弟。” 托米轻打下何雨柱的胸口，感怀地说：“你预判地不错，我们前段日子刚入场hd公司的股票，这段时间，股票价格已经涨了一倍，还有继续往上涨的趋势。” 何雨柱笑着说：“等它发布新车型以后，股票会达到一个高峰，你到那个时候就开始把股票抛出去，然后并购al国的农场，做养殖业，纺织业和服装业是一体的，你都可以尝试着做起来。” 托米稳扎稳打的办法也是正确的。 “谢谢，何，有你这句话，今天我一定要不醉不休。” 托米真的非常的高兴。 第二天。 天上下起了小雨。 冷风在机场上吹来吹去。 何雨柱等待的航班起飞延误了半个小时。 他要回去了。 京城。 娄家。 娄青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大半天都没有出来。 “女儿，你说你爸又是怎么了？这些天在我面前也是一副愁容满面的样子，家里又不缺他吃的喝的。” 娄母想不明白，京城现在虽然粮食上的供给要比以前严格和紧张了一些，但是也不会出现挨饿的情况。 从上到下都在倡导节约，少吃少用，共渡难关。 越是这种时候，越能感觉到人与人之间的团结和温暖。 娄晓娥也没有给自己去买新衣服了，她跟着母亲学会了自己做衣服，虽然做出来的衣服有些不好看，但保暖是没有问题的。 “前些日子，我爸在担心北边同胞们的饥荒问题，但新闻上不是都报道了，国家的粮食是足够的，大家不要有任何的担心。” “我爸，他是有些不相信，所以还在等朋友给他发最新的消息。” “现在他又要担心冬小麦能不能种好，南方也有粮食减产的报道，全国都是困难，我爸热爱这个国家，所以才会愁容满面呀。” 娄晓娥还是很理解娄青云的。 娄青云在这个期间，跟娄晓娥把那些黄金都收集好，然后捐出去一大半。 黄金在国际市场上也是硬通货，当然能买到粮食。 这是娄晓娥支持的做法。 娄母听了娄晓娥的解释，笑了起来：“他就爱杞人忧天，我今早去买面粉，粮油处很充足的。” “让我爸得到确切的消息吧，我们就别去打扰他。” 娄晓娥拉着母亲离开，这几天的衣服还没有洗呢。 “女儿，雨柱跑哪去了？”娄母问：“个把月不见人影，咱们又没打仗，怎么一封信也不发回家，什么事那么机密呀！” 娄晓娥说：“妈，他去国外了，当然不好跟我们联系，不过他也跟我说过，最多在外三个月。” “真是的，他老是到处跑，不就冷落你了呀。” 娄母不开心地说：“你们结婚都快半年多了，跟你们玩结婚的人家，那肚子都已经大了，你们都不着急吗？” “妈，我们也有努力的。”娄晓娥解释道：“但怀孩子的事情，雨柱说要靠缘分的，而且夫妻之间得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好，怀上孩子的可能性才会更大，我们不着急。” “你不着急，我们着急抱孙子的。” 娄母贴着娄晓娥的耳朵说：“妈这里有很有用的土方子，你们俩用了，绝对能马上生孩子。” 娄晓娥脸上微红：“妈，我不跟你说了，你一说就有些离谱。” 噔噔噔！ 有人从书房里出来了。 眉头舒展开的娄青云大声地说：“你们洗衣服认真点，母女两个，现在做事越来越慢了。” “你的衣服，自己来洗。” 娄母抬头呛了娄青云一句：“闷在书房里，怎么没闷成个葫芦呢？” “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 娄晓娥问：“爸，什么好消息呀？” “粮食部今年从国外进口了充足的粮食，就算粮食减产，也不会出现饥荒的问题。” 娄青云在为这个消息喜悦着，他担心的事情终于不会发生了。 “那真是太好了。” 母女两人一起回答。 飞机落在京城。 何雨柱戴着黑色的帽子走出机场，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他就看见接他的人。 都是何雨柱熟悉的人。 “终于把你等回来了。”李念民激动地热泪盈眶：“我看见粮食过来的时候，还没这么激动，看到你却真是感慨万千呀！” 第108章 看重 临近冬季。 天上万里无云。 飞机场周边空气非常的干燥。 何雨柱坐在车子上，打开杯子，满足地喝了一口：“李老，我是想第一时间回家的，为了完成粮食部给我的任务，我在al国都跟人打仗了。” “你没受伤吧？”李念民惊讶地问：“下次出去，我得给你安排一名会打仗的老警卫员，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 “我没受伤，咱们矿上的员工都是奇才。”何雨柱分享着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枪战，一般人还是很难遇到枪战的事。 李念民笑着说：“国外的经商环境原来这么恶劣，这些经验应该分享给所有想去国外做事的同志们。” “李老，您就别给我再添加压力了。”何雨柱靠在座椅上，半闭着眼，不过车子开得不太稳，他也没法能在车子上睡着。 李念民看出对方也累了：“你眯一会儿吧，车子开到会馆也要一个多小时，大家知道你回来，各部长都觉得要给你办个感谢宴。” “能让领导们记着，谢谢领导。”何雨柱听李念民的话，把车窗摇下一半，心无旁骛地闭上了眼睛。 红会馆。 经济部的部长陈国云安排好了一切，这位不仅仅管理着种花家经济贸易的大人物，在看到一艘艘大船带着粮食停靠在上海的码头上时，眼泪夺眶而出。 陈国云是发现中原各处出现粮食问题的第一人。 而粮食部的李念民是拿出解决办法的第一人。 而一个四合院的群众何雨柱却成了真正买来粮食的第一人。 这简直不可思议。 这简直就是个奇迹。 “你说小何是怎么判断出咱们还得经历三年的大旱灾？待会他来了，我一定要问他一下。” 陈国云笑着跟钱光华说着。 “陈部长，那还是问气象部门吧，小何肯定会蒙混过关，回答个做梦时悟出来的。”钱光华对何雨柱有了解。 何雨柱这人在某些方面是非常低调的，也许是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 “陆所，你有那么渴吗？” 有同志给陆求恩又倒满了一杯茶水。 “你都喝了五杯，一会儿没肚子吃菜了。” 全国上下都在过朴素的生活。 今天能吃点好的，对于这几个部门的同志来说，当然算一个好日子。 陆求恩这么喝水，其实是想来个尿遁，他手里的研究项目快完成了，虽然不着急这一两天，但能早一天成功，他心里就越觉得踏实。 然而半壶茶喝下去了，陆求恩还是没什么尿意。 “我就是有点儿口渴，把茶放在我面前吧。” 陆求恩平静地说。 “来了。” 有人在门外已经看到了李念民和何雨柱。 陈国云站起来。 钱光华也随着站了起来。 两人的神色都有点激动。 服务员将两人迎了进来。 气氛一下子热闹了。 几个部门的人激烈地鼓起掌来。 而陈国云也和何雨柱握住了手。 “何雨柱同志，欢迎回家。” 陈国云感怀地说：“你的功劳大家都看在眼里，国家正处于困难时期，但正因为有如你一般的有为青年，我们国家反而不惧怕困难，而且还更加地朝气蓬勃。” “陈部长，我做的事都是我应该去做的，如果没有大家的支持，我也没办法做到这些事，所以我没有什么功劳。” 何雨柱跟着陈国云坐到圆桌前，对于什么功劳啊，他没怎么在意。 “就坐我旁边，一会儿我想向何雨柱同志请教一下经济上的问题。”陈国云热情地看着何雨柱。 “陈部长，小何不是经济人才。”钱光华听到对方的话，善意地提醒一下：“他更厉害的是技术。” “是吗？”陈国云问道：“那我听到米雨公司，在al国发展得特别不错，我们就投入了几百万m元，现在米雨公司掌握的矿产都快过亿了。” 何雨柱完全不慌，淡定地回答：“陈部长，其实米雨公司能发展起来，依靠的是托米的能力，我只能算是个伯乐。”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还真捡了一个宝。” 陈国云接受了何雨柱的回答。 宴会的菜并不奢华，素菜偏多，但看成色都能知道用的是非常好的菜油，而且很足。 味道都不错。 荤菜是多是猪肉炒些小菜，做得也不错。 “酒，大家暂时先不要喝了，我们要做个表率，不能把粮食浪费在粮食精上。”陈国云提议以茶代酒，大家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酒而增加，也不会因为没有酒而减少。 大家当然没有一点儿意见，菜上齐了。 “大家举杯，一起欢迎我们的好同志何雨柱回国。” 陈国云提杯。 何雨柱觉得大家对自己实在太好了。 “谢谢大家。” 开饭。 光盘是现在的共识。 一顿欢迎宴也就吃了一个小时，随后大家也就要散了。 “老李，还是你来送小何，辛苦了。”陈国云拍了拍李念民的肩膀，示意李念民一定要多看重何雨柱：“像小何这样的人才，是国家建设时最需要的人才，要是可以，把小何从那红星轧钢厂里调出来。” “经济部也想给小何安排工作吗？”李念民疑惑地看着陈国云：“其实他以前也跟我表明过态度，他还是觉得低调一些比较好。” “年轻人怎么会喜欢低调呢？”陈国云认为他想得才是对的：“就算他部不想来经济部，他也可以去工业部，那边很需要懂技术的管理人员。” “以后我会跟小何提一下，我们安排工作，也要征求同志自身的意见吧！”李念民更温和一些。 陈国云不逼迫了：“那我就先放在心里，如果你太慢了，我肯定要出马。” “行，陈部长有这个想法就是对小何最大的看重。”李念民笑着说。 另外一边。 陆求恩跟何雨柱说着话。 “老大哥的科技人员都要回去了，咱们在西部的勘探要停止了，但依旧没有发现油气田，大家都有些不甘心。” 陆求恩讲述着。 第109章 拥抱 在五十年代初。 北边老大哥与种花家联合创立了西部石油公司，组织了勘探队进军西部大沙漠勘探油气田，因为在老大哥的西部盆地也顺利地发现有大型的油气田，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种花家的西部也有大型油气田。 虽然在这八年期间，双方的确发现了一些油气田，但是这些油气田的储量都不多。 北边老大哥对于意识形态有了跟种花家不一样的理解，一下子就跟种花家成了敌对关系。 北边老大哥的用意确实险恶，它并不想让种花家完全发展起来，而是作为它旗下的一个小弟，没有自主权地发展着。 种花家的国家主权不容侵犯。 “我们要自主发展，肯定会跟他们闹僵，陆所这次的项目是勘探仪器的发明吗？” 何雨柱很快就推测出来了，还真是个小聪明。 “我们其实总结了很多的资料，利用磁力勘探在大沙漠里穿插了五次，还是没法发现真正的大型油气田，国家为此投入了快十几亿，现在老大哥的勘探科技人员撤离，我们就在想，是不是磁力勘探太落后了。”陆求恩的想法是前卫的，他前段时间费了许多方法去学习国外的勘探技术，还是没有什么很好的头绪。 “小何，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要不然我先把目前的资料都给你看一下，也不急着这段时间。” 何雨柱点点头，对于勘探仪器，其实他有想法，因为前身他的公司的主要技术发明也都是在西部开展的，所以有一些关联的项目，他都有去接触。 在二十一世纪大家都知道的普通技术，放到现在这个时候，也是先进的一步。 “我知道了，陆所，你就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我想回家看看家人们。” 何雨柱很礼貌地回答一句。 有了何雨柱的话，陆求恩笑了起来，然后捂着肚子说：“我在研究院等你过来了，刚才喝得水有点多，现在觉得憋住了。” “陆所真是个妙人。”何雨柱先和对方告别。 不一会儿。 李念民让司机开车带着何雨柱到了娄家胡同口。 “谢谢李老，我到家了。” 何雨柱下车。 李念民挪到窗前说：“小何，经济部对于米雨公司可能要派人过去参与管理，毕竟米雨公司的体量还在一直往上涨，这对于我们种花家在国外投资有了一个非常好的例子，以后经济部会想加大国外的投资。” 何雨柱劝说道：“李老，现在国家的外汇不是太多，国外很多技术都需要用外汇来买入国内来，其实米雨公司属于特例，我内心自私的想法是经济部这个时期不要去管理，至少等渡过这五年，米雨公司彻底稳定以后，再由经济部直接管理，要更好一些。” 有些事是没法做到十全十美。 李念民沉思道：“我会把你的意见跟陈部长说，还是因为米雨公司发展得太好了，国内风气还没有彻底扭转，有的同志以为咱们什么事都能做大做强，你也不要太在意。” “我知道的，我也理解经济部的考虑。”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汽车离开。 终于回家了。 这几个月在矿上生活，对于何雨柱来说，是不容易的。 矿产公司初创，生活条件并不是太好，但是大家一起努力的时候，这精神上的满足大于物质上的满足。 何雨柱本来就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连胡子都用心地刮干净了。 敲门。 “谁呀。” 这声音是娄晓娥的。 听在何雨柱耳中，像是悦耳的音乐一样。 “开门，我回来了。” 何雨柱的话语中带着颤抖。 不容易啊，分离这么长时间，再次见面，肯定是让人非常地激动啊。 果然，娄晓娥快步走过去，三两下就把门打开。 门外的男人也是她魂思梦想的那个人。 两人都想快一点看到对方的样子。 何雨柱站在红墙的影子边，身上穿着离开前的那一套衣服，像是没有什么变化一样。 但是娄晓娥第一眼后，就注意到何雨柱的不一样，她的男人瘦了好多。 心疼。 “抱一抱！” 两个人相视一笑，然后拥抱在一起。 只有经历过分别，才能明白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多么的可贵。 “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跑过去找你了。” 娄晓娥小声地说，她的眼泪在眼眶处打转。 她在家一个人也不容易。 “雨水去大学里了，她的大学特别大，也特别漂亮。” 何雨柱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背，还是那么地柔顺：“我就知道你在家里可以把所有事都安排好，雨水上大学了，我也不在家，你肯定受了苦吧。” “没有，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苦。” 娄晓娥坚强地说。 “是吗？但是我想你，想得好苦呢。” 何雨柱不害臊地说着情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嗯。” 娄晓娥脸颊微红，她喜欢听这些话。 两人忘我地抱在一起，诉说着想念之情。 门是娄母走过来，关上的，她挺开心看到自己的女儿跟女婿感情那么好。 这才是一个好的开始呀。 “哼！” 不讨巧的娄青云打断了两个人的情话。 “雨柱，回来了就赶紧进屋里来，在院子里搂搂抱抱的，要是被邻居们看见了，不又要把你们当话题聊几天。” “爸，妈！”何雨柱先把娄晓娥轻轻地放开，然后笑着看向自己的岳父岳母：“这次我没忘记给大家带al国的好东西，我都放在行李箱里了，现在拿出来给你们瞧瞧。” 娄母把行李箱抢过去：“我来处理，你和晓娥去楼上说说话，再好的东西，也没有人重要，是不是？” “妈，你这话可太有水平了。” 何雨柱夸赞道。 娄青云转过身，小声地说：“她能有什么水平？” “爸，雨柱回来了，你难道不开心？”娄晓娥快步追上去，挽着娄青云的手臂，一脸笑意地问着。 娄青云又扭头看了下何雨柱，抿着嘴说：“我肯定没有你开心呀，这老公一回来，马上就忘了老爸！” 第110章 福利 这男人的年纪越大，在外面越沉稳，在家就越像个小孩。 从内心来说。 娄青云对何雨柱这个女婿非常满意。 你想想，这个时代嫁出去的女儿哪能时不时就能回娘家陪父母的？ 何雨柱还支持娄晓娥多在娘家住。 即使一家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伴生的矛盾也会多起来。 “爸，晓娥永远都是你们的女儿。” 娄晓娥一句话就让自己的父亲开心起来。 这不就说明爸爸在女儿心里的位置比老公要重要吗？ “你们上去收拾下，雨柱，你那家里又是长时间没有打扫，回家也睡不好，现在这住着。” 娄青云关心地说。 何雨柱答应了：“谢谢爸。” “雨柱，我说你那轧钢厂的食堂主任的工作，现在看上去跟你没什么关系一样。” 娄青云淡然地说着。 “爸，你不用操心，也许过一段日子，我那工作就会重新调整。” 随着接触的层面越来越不一样，就算何雨柱想把轧钢厂食堂主任当做一个退路，几个部门的领导都不会再同意了。 随后，何雨柱陪着娄晓娥去房间里休息。 粮食部。 所有人都很繁忙。 “李部长，这件事你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 陆求恩一脸惆怅。 坐在椅子上的李念民察觉到对方的不一样，小声地问：“这文件很重要的，全国的水利工程需要满足要求的混凝土，需要你们研究院出力呀，你这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陆求恩知道自己就算对李念民说出自己的失败，也没有什么用处，但心里有点不说不畅快的样子：“李部长，西部石油公司给我们研究院的技术研究订单，我本来以为会有一个很好的效果的，但结果是狗尾续貂，得到了一点点儿的进展。” “有进展就是好事啊，你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 李念民放缓语气说：“还有一件事，要你放在心上的。” “是不是关于小何的？” 陆求恩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在我们院里的研究员资格还在，可他竟然连工资都没去领，太不给我们研究院面子了。” 这时，李念民也笑了起来：“你也知道那小子在国外创建的米雨公司，随便卖一点儿矿石，就够你们院里的研究员工作几年，他当然不在意去拿了。” 陆求恩想一想也是：“有时候我觉得小何这人神奇得不像样子。” “他呀，是个直冲直撞的性格，做了这么多利国利民的事情，却没有谈及他自己。” “就这一点儿，不是跟你们这些老一辈的性格差不多，所以你们才那么喜欢小何。”陆求恩收起文件：“你要是想把他调到其他部门里去，我持不赞同的意见，小何在我们研究院才能施展他的本事。” “你就那么笃定吗？”李念民说：“经济部的陈部长向上面写了汇报，我们该给小何的功劳，一点都没少。” “李部长，当初你不是答应了他的一些条件吗？我有耳闻的。”陆求恩的嘴唇微微上扬，他还是从钱光华那里听到的一些消息。 李念民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是啊，现在就让我很头疼，我顶着上面的压力，不想让小何这么快就被我给丢上台了。” “台上风险太大。” “我明白了，你要拿我的研究院当挡箭牌。”陆求恩叫了一声，站了起来：“可是我们要有一个非常好的项目留住小何才行。” “你手上不是有吗？”李念民点明：“西部油气田勘探仪器改进项目。” 这个项目关系到能源的问题，与粮食问题是同一个层面的。 陆求恩思索了一会儿，他昨天也刚问了何雨柱的意见，没得到有用的回答，项目现在又处于了技术攻坚时段，如果把何雨柱放进项目的关键位置，确实就可以暂时打消上面领导乱用何雨柱的打算。 “我答应了，回去以后我就开始操作。” “陆所，等你的好消息。” 何雨柱在娄家休息了一天，终于把自己的作息调整了回来，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清爽许多。 房间里。 “老公，如果你下次要长时间离开京城的工作，能不能把我也一起带着，我不想和你分别那么长时间了。”娄晓娥撒娇地说。 何雨柱说：“工作的地方环境都不太好，我怕带着你去吃苦，我觉得你是在家里太闲了，女人还是得有自己的事业。”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娄晓娥也想过去找事情做，但一开始错过了机会，再想抓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娄晓娥没有工作经验，若是去一个陌生的单位做事，只怕会吃亏。 何雨柱可看不得自己的老婆受委屈。 那这事可以跟领导们提一个小要求。 “要不你先跟着我在食堂工作，我让你当食堂主任助理，你愿不愿意呢？” 何雨柱想着自己以后大概率很少去再管轧钢厂的食堂工作，以前总想着大隐隐于市，等过了风波的十年，然后趁着时代的浪潮，再乘风破浪，借着重生的便利，重新创建自己的商业版图。 人是会被时代改变的。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天给了点福利，他以前胡乱在网站上看得技术仪器论文，现在脑子里就能一清二楚地形成画面，像是在脑子里多了个内存卡，想用什么资料，一下子就能翻出来。 那何雨柱遇上了能改革种花家，或者使得种花家技术能力快速提高的机会，他没办法拒绝。 即使种花家的工业能力还没法达到何雨柱所期待的那样，成为全世界的制造之地，但这不能阻断何雨柱提供技术的想法啊。 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不需要答案，咱们鸡和蛋都要有。 娄晓娥有些不自信：“我行吗？我怕做不好。” “不是难事，我一教你就会。” 何雨柱其实觉得，如果娄晓娥在食堂里做稳了工作，那食堂主任的工作也就可以让娄晓娥接下。 自己再跑出去公干，厂长丰自强的意见会更少一些。 第111章 孙子 娄青云的老爷式汽车用了好多年了。 转换家产期间，他顺便把要报废的汽车处理掉。 所以家里也就配了自行车。 “爸妈，我们要回四合院收拾一下，你们不用等我们回来吃饭。” 何雨柱骑着车带娄晓娥一起过去。 娄青云从楼上跑下来，站在门口，说：“下午得过来，我请了钱部长过来吃饭。” “爸，那我肯定会回来。” 自行车顺着风去向四合院。 “我想吃糖葫芦。” 娄晓娥忽然想吃点酸甜的味道。 “我们去买。” 何雨柱肯定答应呀。 不一会儿，娄晓娥不仅买了糖葫芦，还买了山楂球。 “啊！” 娄晓娥亲手喂了何雨柱一个山楂球。 何雨柱笑眯眯地说：“好吃。” “我也这么觉得。” 吱！ 骑了二十分钟，四合院便到了。 一到门口，先遇见的是二大妈的两个儿子。 “何主任，你回来啦！” 二大妈在家时不时就跟自己的儿子说何雨柱的好话。 没了刘海中这个暴力父亲在家，他们家的日子反而越过越好，他们的心里也都感激着何雨柱。 “你俩干嘛去？” 何雨柱随口一问。 “我们找了个皮革厂，做着临时工呢！” 怪不得没有准时准点地去上班。 不过这两人能有一份上进心，也算是不错了。 过了这个年，粮食又会再次减产，种花家的粮食分配养不了太多的城市人口，精简城市人口的工作会逐步执行。 那二大妈的儿子们，如果没有稳定工作，那肯定要被安排去上山下乡，支援农业的。 “努力做啊！争取快一点成为正式工。” 何雨柱鼓励着。 “何主任真体贴，我忽然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了。” 二大妈的两个儿子信心十足地去做临时工了。 何雨柱把家门和窗子打开通通风。 房间里没什么味道。 北方的空气本来就干燥，只要家里不随便放着好发霉的东西，空个把月，也不会有怪味。 “尘土太多了。” 娄晓娥第一时间就把扫把拿出来，然后用围巾蒙着嘴鼻，开始打扫沉积在窗子和桌台上的灰尘。 一扫一大片，飞尘灰蒙蒙。 何雨柱跳到一边，躲开。 “我去厨房里看看。” 他才不想在这里吃灰尘。 “没注意。”娄晓娥马上把清扫的动作放小一些。 何家收拾屋子的声音让后院的聋老太太听见了。 聋老太太高兴呀，拄着拐杖就走了过来。 “噗噗噗！” 一道飞尘扑面而来，聋老太太没来得及躲开，呛了一口。 “晓娥呀，你这是拆家呀，我一进来，就吃了好一口灰。” 娄晓娥一看外面站着聋老太太，惊了一下，然后放下扫把，拍拍手小跑过去：“太太，我正和雨柱在家里收拾呢，灰尘真的太多了，让太太吸了灰尘，实在是对不起啊！” “是我不注意，哪能怪你呢？” 现在灰尘都落在了地上，家里看上去就好了一些。 家里没有茶水，娄晓娥只能扶着聋老太太先坐下。 “太太，好几日不见，您越来越精神了。”娄晓娥也注意到对方心情不错。 没了何雨柱照顾，这聋老太太平时应该会遇到一些不好解决的事情，对方反而没怎么提。 何雨柱从厨房走了出来，笑脸迎人：“老太太，我和晓娥收拾好房子，就会去拜访你的。” “不用，我过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个好事情。” 聋老太太自己觉得遇到了好事，好多天都想找人交流一下，只是一直没看见何雨柱回来。 一个老婆婆，能有什么大好事，总不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但老人嘛，有时候还是要顺着对方一点儿。 没触及原则问题，都很好说话。 “老太太，什么好事呀！” 娄晓娥接话。 聋老太太砸吧嘴：“你们都以为我是个孤老，其实我在中原那里也有一些亲戚的，我以为呀。” “他们和我是没机会再见一面的，但前些日子，我那亲戚过来跟我相认了。” 是个奇事。 何雨柱真不知道聋老太太还有亲戚在世。 这会不会是骗子？ 但一个老太太，能好好的生活也是有区里特别对待了，若是那亲戚想靠着一个老太太在京城里落脚，那就有些离谱了。 毕竟聋老太太没那个能力。 “是好事呀！太太，你那亲戚是个什么样的人？”娄晓娥温柔地问。 “你这么一问，我还有点不知道怎么描述了！”聋老太太弯着腰：“那是我堂姐的孙子，在乡里遭了灾，我堂姐也是孤苦一人，前些日子不幸离去了。” 聋老太太陷入了悲伤的情绪。 何雨柱尴尬地看着，这不应该是好事吧。 想来这聋老太太认那孙子，靠得是以前跟堂姐约定的信物了。 只是真假问题，非常难以判断。 “他就听从堂姐的遗嘱，花了不少的时间才来到四合院，跟我相认，我现在就算是多了一个孙儿，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件大好事。” 有亲人在，这老人也更有活力一些。 聋老太太就是这个情况。 其实这事，聋老太太并不是第一次跟四合院里的人说，在何雨柱回来之前。 她还跟二大妈提过。 二大妈假装高兴，随后也没怎么理聋老太太。 有工作的人，很忙。 聋老太太说给贾张氏听，换来的是一声嘲笑。 贾张氏说她人老了，老眼昏花，把一个叫花子当做了孙子，本来自己养活自己都不容易，现在还得养个年纪不小的孙子。 于是两个人吵了起来，还是贾张氏不敢吵得太严重，坏了聋老太太的身体，先把自家门关上。 “恭喜老太太。”何雨柱平静地说：“以后老太太也能有孙儿孝顺，这是一件非常好的一件事，没福分的人还遇不到。” 娄晓娥能听出聋老太太已经在心里把对方认定为孙子了，那也没法逆着其意思说出她的担忧，就算是骗子，聋老太太的家里，也值不得几个钱。 “是的，是的。”聋老太太看向何雨柱：“傻柱，我那孙子也成年了，想找份工作。” 第112章 退下 聋老太太当然是个精明的人。 可再精明，一个孤老也抵抗不了“亲情”的天伦之乐。 那孙子一口一口奶奶的喊着，聋老太太就没法开口说让对方离开。 听完聋老太太的话。 “太太，你孙子会做些什么呢？” 何雨柱理性地问道。 先不谈聋老太太身边突然跑出来的一位孙子是真是假。 毕竟何雨柱在小时候受过聋老太太的恩惠，人家都求上门来了，难道还一口回绝？ 那也太没有情分了。 聋老太太支吾一下。 她那孙子很瘦，看上去也没法卖力气。 “识得几个字。” 识字其实不错了。 何雨柱和气地说：“太太，这事我记心里了，不过现在我刚回来，厂子里都发展成什么样子，我也不太清楚。” 聋老太太一下子就抓住了何雨柱的手：“你不要为难，老太太也是看你都能把刘家媳妇安排进厂子里做事，所以想着此事对你也不会太难。” “前段日子确实不难，太太。”何雨柱讲着道理说：“广播都讲着咱们城里人太多了，乡下的田呀需要很多人去支援打理，所以现在都还在把城里人派到农村里去，哪能有那么多工作让人继续进城呢？” “这么严重了呀！”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说：“你要不先试试？” 娄晓娥把手放在何雨柱的后背上，笑着说：“就帮一下太太吧，说上几句话，厂里的领导应该不会为难。” 如果又安排一个人进红星轧钢厂，何雨柱再想把娄晓娥变成食堂主任助理的事基本上告吹。 丰自强能讨好领导，但不会无底线地讨好领导。 何雨柱想安排谁进来，就能安排谁进来。 那红星轧钢厂的一把手是他丰自强，还是何雨柱？ 上下关系不就乱套了。 “太太，你放心吧。”何雨柱答应道：“我回到厂子里报到后，第一时间就征求领导的意见，然后给你一个回应。” “要是你真能给我家孙儿安排好工作，我一定要请你们吃一顿饭。”聋老太太当然会亲自感谢。 娄晓娥便先送聋老太太回后院的家。 何雨柱在家里快速地打扫着，地上的灰尘全都倒出门外。 “我回来了。” 娄晓娥跨步进来，微声说：“没在太太家里，我挺好奇突然跑出来的孙子，是个什么样子。” 人总是好奇心先行。 何雨柱准备烧水：“这个时间点，那家伙肯定跑到外面去晃荡了，我不能随随便便帮一个还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我去厂子里时，你在家也多观察一下吧。” “行。”娄晓娥走过去帮忙。 “聋老太太的恩情，还给一个半路而来的孙子，真让人堵心。”何雨柱说了些心里话。 娄晓娥打湿抹布，擦着桌子和凳子：“要是那人真是聋老太太的亲戚，我觉得还是帮一下吧，我有没有工作，还好。” “你真善良。”何雨柱笑着，终于把炉子给点着了。 红星轧钢厂的人员提前退休公告张贴了出来。 二车间的组长贾旭明故作悲伤地跟旁边的同事说：“没有办法呀，我师傅人老了，上次还在车间因为操作失误而坏了机器，做事的反应都慢了许多，现在能以退休体面离开，也算是件好事。” “这是个屁好事。” 在名单里的人大喊起来。 “我们不服，我们为了轧钢厂付出了多年的青春，现在没用了，一张纸就让我们下岗，我们不同意。” “去找丰厂长，我们要一个说法。” “没了工作，没了工资，你要我们怎么活？” 名单上的三十多人聚成一堆，大喊着走向厂长办公室，他们在诉求自己的权力。 厂长办公室。 “丰厂长，我一回来就能碰到这么热烈的场面，真是幸运。”何雨柱站在丰自强的对面。 丰自强并没有笑，手指敲打着桌面：“我们厂子里接到了减少工人数量的指标，我也没有办法，而且今年的产量又不能降低，何主任，你不理解我坐在这个位置有多难。” 看来丰自强的心情非常地差。 何雨柱收敛了笑容：“丰厂长，我现在就回到食堂去，马上接手工作。” “不用了，何主任。”丰自强把一份工作调令甩了出来，脸色越发的阴沉：“真没想到，咱们的何主任还是个高智商的研究人员，屈居于我们厂里，实在不是个好事吧。” 816研究院的项目工作调令。 何雨柱再看上面的印章，是陆求恩的个人印章，而且上面写的内容，不应该落在丰自强手中。 也许是领导之间的矛盾，导致这份私人的工作安排。 何雨柱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丰厂长，我们都在为国家效力，这件事没告诉你，也是因为机密的原因。” “是机密。”丰自强猛然站起来：“我怎么会不知道是机密？你现在身份不同了，那凭什么还占着我们厂里的食堂主任的位置，不干活白拿钱，你的行为比那些退休工人还要恶劣，你这是欺骗红星轧钢厂，你这是诈取国家财产。” 何雨柱哪能想到丰自强会突然用这种事来斥责自己，不过这才是丰自强真正的性格。 一个性格固执且强硬的家伙。 “你到底想做什么？”何雨柱摊牌道：“所有的工作安排，我都有正规手续，而且我不在岗位的时候，我也没有拿厂子里的工资，你要是抓着这个事不放，那我们之间的工作进行不下去了。” 丰自强也不废话，强硬地说：“既然你都没有精力管理厂子里的事，你也没资格做食堂主任，自己退了吧。” “我凭什么退？”何雨柱直视丰自强的眼睛：“丰厂长，我还想问你，这份机密的文件，你是从哪得来的。” “这个事你不用知道。”丰自强完全不讲理地说：“当然你也可以去问给你安排新工作的领导，不过那样做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丰自强把丰收做出来的考勤表又拿了出来。 丰收被安排到人事部的作用显现了。 第113章 下厨 丰收的考勤表上，何雨柱无故旷工两个多月。 “何雨柱，这可是不能抵赖的证据，我也不想大家完全撕破脸皮，你要是能知进退，厂子里对你还有情分在。” 丰自强放缓语气：“你要是觉得自己有能力把我这个厂长给扳倒，那我还挺希望和你过过招。” “我想问元红超呢？”何雨柱看着对方给自己设的局，明白他被拿下去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丰自强看了眼窗外：“响应号召，下农村产粮食呀！” 完蛋玩意！ 本来是用来解决粮食分配的问题的好方法，放到下面来，也能成为一些人争权夺利的手段。 何雨柱有一定的人脉。 例如李念民和陆求恩、钱光华。 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何雨柱会遇到被掀老底的事情。 他们不会对何雨柱做坏的事情。 何雨柱清楚自己要真和丰自强就一个食堂主人的位子争斗。 他的赢面太小了。 丰自强的背景比何雨柱一个技术背景肯定更有利。 很可能争到最后，何雨柱什么都得不到。 在风云变化的初期，领导层面的争锋时刻都在变化。 何雨柱需要求稳。 研究院的工作他不希望被毁了。 “我祝丰自强今年能完成产值目标，步步高升。”何雨柱把考勤表捏做一团：“你是厂长，没必要再跟一些小职工较真。” “我给你们一个面子，那些人我没有动。” 丰自强的层次，看不上那些人。 “何雨柱，去了研究所，也许比在我们红星轧钢厂更好呢？” 当然会更好。 何雨柱心里跟自己说着，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从激愤的被迫下岗的工人群边缘走过，这个时候，他也感觉到一段时代的无奈。 保卫科的人背着枪护在了丰自强的办公室前面。 全刚子已经选择投靠丰自强了，这次人事调动以后，他成了保卫科的副队长。 前途无量。 轧钢厂门口。 何雨柱看见了元红超。 元红超手指间夹着烟，烟火在独自地燃烧着。 “他出手真快。”元红超苦笑道：“我都没来得及让厂子里的老同事联合起来，他一个退休公告，把我们给全部拔起来了。” 何雨柱拍了下元红超的肩膀，愧疚地说：“是我的事把你给牵连了，对不起。” “你这么说就是不给我面子了。”元红超给何雨柱做考勤，其实也有丰自强的授意。 可是那在口头上说的事情，丰自强不承认，谁都拿不出证据来。 丰自强一翻脸，元红超和何雨柱只能认栽。 毕竟何雨柱不在厂子里做事是真的。 要是能影分身，何雨柱就不会遇到这个问题。 “走吧，我请你吃饭，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何雨柱当然不会气馁。 元红超笑着说：“要是能吃到你亲手做的菜，我也就没什么后悔的想法了。” “真后悔帮我了？”何雨柱搭着元红超的肩。 元红超不假思索地说：“怎么会！” “今天也有领导来我家，我来做菜，包你有口福。”何雨柱把红星轧钢厂抛之脑后。 人生的旅程就是这样，一段接着一段，你的脚步不想做停留，那路途上的风景也就会一直在变化。 “期待呀！” 元红超暂时忘记自己退休的烦恼。 这些年存的钱，也够元红超的家人们生活一年时间。 凭着这些年元红超打下的人脉，找一份糊口的工作并不是难事。 “这里终于属于我的了。”丰自强自傲地坐在办公室里，一下下把何雨柱的工作调令撕碎。 四合院！ 厂子里的动荡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来。 娄晓娥多了个心眼，终于看到了聋老太太话里的那个孙子。 个子不高，下巴有胡须，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最主要的是那人的脖子处，有一道不浅的伤疤，应该是被人用指甲抓出来的。 娄晓娥没有跟对方交谈，她觉得这事还是由何雨柱来说更好。 而且也没有兴趣。 也不是说一定能给对方安排工作。 “咦，还没下班呢。” 娄晓娥出门就和何雨柱他们碰到了。 “弟妹，我来蹭饭了。” 元红超脸皮够厚地说。 “是元大哥过来了，你们厂子里今天放假吗？”娄晓娥随口一问。 “我们被厂子辞退了。”何雨柱像是在开玩笑。 娄晓娥错愕地说：“我没听清楚。” 元红超笑了下：“弟妹，我和雨柱以后就完完全全地放假了，以后要在家里当闲人吃饭了。” “真的？”娄晓娥不太理解：“为什么呀？” 何雨柱解释了一会儿：“反正我现在是换了新工作，你不用担心我，但是我们的元大哥，那可是真的下岗了。” “怎么？雨柱老弟，你是有好去处来安排老哥吗？”元红超进了屋，自己搬个凳子坐下。 两人刚才去菜市场买好了菜。 粮食减产，不是只包括主粮，其实更受减产的是蔬菜。 菜市场上已经快出现蔬菜限量分配的情况了。 何雨柱去进口粮食能确保出现粮荒的事情，但蔬菜供应明显地要走向跟粮票一样的制度了。 菜票会比粮票更珍贵。 何雨柱和娄晓娥骑着车，元红超也骑着自己的车。 菜都是娄晓娥拿着。 “元大哥，只是去吃顿饭，我爸妈看有朋友过来，肯定会非常开心的，你还买礼物过去，太见外了。” 元红超骑得很稳：“礼物是礼貌。” 娄家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 一看就是钱光华的车子。 他比何雨柱三人更早来。 也没到下班的时间。 “爸，妈，我们到了。” 三人进了院子。 何雨柱向大家介绍了元红超。 娄青云和钱光华很快就跟元红超熟悉了。 元红超懂得圆滑处事，而且为人的心也不坏。 所以能几句话之后，融入到大家的谈话之中。 “让小何去准备菜。”钱光华是有重要的事来告诉何雨柱的，所以提早过来了。 “他当然要当仁不让了。”娄青云理所当然地说：“现在的菜要让手艺好的人处理，才算合理。” 何雨柱笑着说：“你们好好地聊着，我去厨房。” 第114章 用品 一饮一食，皆是生活。 一进一退，全是人生。 杯酒过腹。 坐在桌上的几人便可畅所欲言。 元红超轻轻地摇晃着酒杯：“钱部长不爱喝酒？” 这酒买来，算是碰巧而得。 粮食少，酒也随之减少，想要买到酒呀，需要一点儿运气。 钱光华把手放下来，刚才吃了两三口菜，嘴里正在回味：“年轻时就不怎么喝酒，我这个身体现在更喝不得酒了。” “别劝钱部长喝酒，红超同志，我跟你喝着。”娄青云是生意场上的人，喝酒是他的强项，又加上好长一段时间没人一起喝，现在正是个好机会：“钱部长要跟咱女婿说事呢！” 钱光华哈哈地笑了一声：“娄老板激流勇退，但是年轻人要有精神去建设祖国，我这是来请小何去帮忙的。” 何雨柱小口地喝着：“今天的菜，我没有失水准吧？” “味道很好的。”娄母又不喝酒，手里端着碗直接吃饭，对菜的味道给出的意见最真实。 钱光华语气变快一点儿说：“小何，上次我跟你讲过的，在火车上，想让你出技术，咱们筹办一个日化用品的厂子。” “我记得这个事。”何雨柱夹起一块瘦肉吃起来：“钱老已经选到了厂子了吗？” “是的，这次我借了工业部的消息，有一个厂子刚刚立项，现在正好缺资金。”钱光华平静地说：“它们工业部在全国拉开的盘子太大了，所以才给了我纺织工业部一个机会。” “资金出自米雨公司？”何雨柱问。 钱光华点头：“从粮食部走的账，其实那笔钱也是你应得的，没有你在国外做事，咱们也没这个接厂子的机会。” “钱老，既然都安排好了，我就答应下来了。”何雨柱笑着接受了。 “厂子挂在你的名下，现在属于筹备阶段，工厂其实已经建立好了，招工人的事就得让你自己处理。”钱光华只是起个头，他看好何雨柱，所以才给了这个机会。 而且从米雨公司上的操作来看，何雨柱让一个工厂开办起来，应该不是大问题。 何雨柱又看向元红超，眼里透着光：“天无绝人之路，元老哥，来我的新厂子吧。” “你就是看中了我的人脉，让我辛苦地给你招工人吧。”元红超一下子就猜透了何雨柱的心思：“那你愿意给我一个什么职位呀？” “厂长的位置给你。”何雨柱不是开玩笑：“工厂在我名下，其实还是国营厂子，钱老也明白我的工作，还是得把研究所的事情做好。” “让我当厂长，我觉得自己担不起一个厂子的所有事，雨柱老弟，你这话吓到我了。”元红超对自己没有那么多的信心。 钱光华同意何雨柱的说法：“小何说得没错，他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去做。 “元红超同志，你是有在红星轧钢厂多年工作的经验，以你的能力管理一个新厂子是没有问题的，只要能保证生产的质量，销路方面都不是问题。” 有工业部的计划，日化用品还真不愁卖。 像肥皂，洗衣粉，或者说沐浴液，洗发露，只要厂子里的生产车间技术达到了，甚至还能卖一个好价钱。 何雨柱把手放在元红超的肩膀上：“相信自己，厂子刚开始，这工人加管理班底最多也就三十多人，我把产品先研发出来，车间里执行流水线作业，肯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我试试。”元红超听大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肯定要努力一下，这对于他一个下岗的人来说，就是个很不错的机会。 确定了日化厂的安排。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大家便各自回家了。 娄家众人也听到了何雨柱已经离开红星轧钢厂的事，那食堂主任已经没办法继续坐下去了。 不过四合院的房子属于何家的，区里不能因为这个事而把何雨柱给挪走，那样就太没有道理了。 丰自强也不会赶尽杀绝。 做事留一线，未来发生了变动，也不会出现不能留手的情况。 但何雨柱还是选择跟娄晓娥在娄家住下了。 这边离研究所更近一些。 陆求恩又在实验室里熬了大半夜，勘测仪器的线路板被他拆了又组装，最后还是没能得到他满意的结果。 “陆所，大家都熬不住了。” “你们都辛苦了，赶紧回宿舍休息一下。”陆求恩明白，一个人太疲劳的话，脑子运转得更慢。 勘测仪器没有进展，陆求恩过些日子再跟西部石油公司说明此事，他还是会觉得愧疚。 用不少的外汇买回来的说明书和仪器，他们研究所只能优化一点点，根本不能找到突破点。 陆求恩走到卫生间，用冷水冲洗着脸，疲劳暂时被冰冷刺激走了。 “我去四处走一走，也许就会有新的想法。” 陆求恩绕着研究所散步，走了刚好一圈，然后就遇到了何雨柱。 “你怎么过来了？”陆求恩的脑子都快魔怔了。 何雨柱看到对方憔悴的样子，有些心疼：“陆所，工作调令的事情被人截胡了，我在轧钢厂的工作丢了。” 陆求恩转着眼珠子：“是有那个事，主要是李部长跟我商量了，但是它怎么会被其他人知道的？” 不一会儿，陆求恩无奈地说：“不好意思，把你给害了，你也别放在心上，那都是上面领导的交锋，既然没了红星轧钢厂的工作，你就在我们研究院做事，弹性工作，非常友善。” “陆所，我觉得你应该去睡一觉。” “睡不着啊，有个仪器改进的事情一直难着我们，你过来也看一下。” 于是，何雨柱随着陆求恩走进电子仪器实验室。 陆求恩把大概情况告诉给何雨柱。 因为磁力勘探仪器的精度问题，没有办法在西部探测油气田的准确度，使得西部石油公司组织的两次油气田大会战没有取得喜人的成果。 所以大家都憋着一股气，想要在老大哥撤走技术人员和勘测仪器后，凭自己的力量来证明西部地区是有充足的油气田。 第115章 勘测 做为后来者的何雨柱，当然知道西部油气储量是不小的，但以现在的探井技术，就算知道西部有油气田，它也抽不出来。 对于钻井技术，何雨柱没有涉猎。 不过对于勘测仪器来说，他倒是知道地震探测仪在西部查找油气田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那应该都到了九十年代。 种花家的石油公司从国外引进上千万m元的勘测仪器和技术人员，又组织了上万人进行石油会战，这才发现千亿级的油气田。 然后就有了闻名世界的“西气东输”工程。 西部，何雨柱还是挺想念的。 那里的阳光，那里的棉花，那里的风土人情。 “陆所，我有个改进的想法，也许很适合在西部进行勘探。” 何雨柱不会藏私，有些技术，以种花家目前的工业配套，其实是可以提前做出来的。 这个时候，种花家的计算机研发技术都能领先国外，一个勘测的仪器，只要何雨柱能拿出设计图纸来，那就能把它给造出来。 这点信息，何雨柱还是有的。 “我觉得可以一试，小何呀，你这次又拯救了我们研究院啊！” 陆求恩像是要痛哭流涕一样，紧紧地握着何雨柱的手。 “这都是小事，你要注重自己的身体。”何雨柱劝着陆求恩赶紧去休息一下。 陆求恩确实有些累了，听了何雨柱的方法，他终于不用强撑着了，休息是可取的。 “你别跑了，我带你去办公室把工资和奖金都领了。” 新厂子的事还等着何雨柱去做初步的处理。 陆求恩应该也知道新厂子的事情，所以就算身体非常疲惫，他也要先把何雨柱拦在研究所里。 看着对方殷切的眼神，何雨柱这个时候拒绝，那陆求恩又有理由不睡觉休息了。 “陆所，我不走，今天我就在这边工作。”何雨柱扶着陆求恩往宿舍走去，工资和奖金，再找个时间拿就行了。 因为心里有事。 陆求恩和研究院的同事睡了三四个小时，也都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些人跟何雨柱共事过几次，也就是上次半导体集成的研究，那些项目已经被划分到其他的研究院了，因为收益不错，所以有了充足的资金进行下一步的研究，进展倒是不错。 何雨柱一个人在实验室里画着图，时不时还拿着仪器构件研究一下，在比对中渐渐地想清楚了自己想要做出来的探测仪器的各个组件。 “这一部分我懂。”一名研究员走进来，先是和何雨柱打声招呼，随后直白地说：“何雨柱同志，你要是有新想法，跟我说，我也能重新设计。” “那麻烦你了。”何雨柱笑着说。 这就是研究团队的好处，如果让何雨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设计工作，一个新的勘探仪器，那可要花费何雨柱不少的时间。 那样是最不划算的做法。 陆求恩抓着自己的头发跑进来：“大家都过来了呀，真不错，刚才我和小何重新定了研究路线，换了新的探测方法，从磁力探测，变成地震探测，仪器就需要大改，大家还是要辛苦一些。” “如果能在这个月内设计出来，那咱们院肯定能得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而且大概率来自财大气粗的西部石油公司。 “陆所，你就直接告诉我们怎么干，我们一定全力以赴。” 建设国家，让种花家能在世界立足，不再被欺负，掐脖子，是这一代的科学技术研究人员的共同愿望。 为了他们的目标，他们甚至不在意物质条件的缺乏。 所以有人感叹：只有人的力量才是最伟大的。 何雨柱是主要的技术改进人员，他慢慢地进入研究员的角色，把自己脑海里的技术分享给其他人。 晓雨日化用品分公司。 这就是新注册的厂子在商务部所备注的名字。 法务自然人，何雨柱。 注册资金是二十万元。 不少了。 元红超在答应了何雨柱的邀请后，他先一步去查看日化用品厂的位置和厂子的真实情况。 的确是做完了，然后空闲下来了。 外面就留了个老人看门，一个月给对方五块钱。 “进去吧，里面的东西你别乱碰，我这里都有数的。”老人没有不准元红超去厂子里看：“你说你是新来的厂长，这事我相不相信都一样，一个连工人都没有的厂子，要厂长有什么用呢？” “老大爷，你说得对。”元红超推着自行车进去。 生产车间的设备用白布盖着，从空隙处能看到设备上的铁件有被锈蚀的情况。 机械闲置，没有进行保养，必然会出现损坏。 元红超在厂子里转了一圈。 办公区和生产区都齐全，具备一个能产生收益的厂子的前提条件。 元红超要考虑组建日化用品工厂的人员班子，以目前何雨柱手里的资金，先招工人是最划算的。 至于管理的工作，元红超先一手抓起来。 技术方面，由何雨柱全部抓起来。 元红超的目标就是那些被迫下岗的红星轧钢厂的工人。 好招进来，而且工资上能谈下来的概率更大。 元红超已经开始在考虑到控制成本，生产产品是前期投入最大的一项。 一个小时后，元红超骑着车跟老大爷告别，并且告诉对方，明天他就会拿着正式的文件过来。 我的确是这个厂子的厂长。 元红超还是想炫耀的。 不过一整天没有和何雨柱碰上，这让元红超感觉有点慌张。 毕竟资金在何雨柱的账户上，还没有开设厂子的账户，元红超得和何雨柱把资金的事情确定下来。 大清早，街上刚有点热闹。 元红超吃着早点，站在娄家门口。 “红超哥，你可以喊我呀，我肯定一下子就出来了。”何雨柱惊讶于元红超在外面干等着。 元红超把手擦一擦：“我昨天去看了厂子，一切都有，钱部长很有眼光，所以我准备去招人了。” “没问题呀，你和我一起去银行吧，我把账户上的资金先落到晓雨公司的账户上去。” 第116章 洗衣 筹划开一所日化用品公司。 并不是何雨柱想去做的一件事。 因为这不是他的强项。 但已经接了这项任务，何雨柱该做好的安排，那一定就会去做好的。 从银行里出来。 何雨柱跟随元红超一起去日化用品公司：“这第一笔投资是人员工资，原料，水电费用。” 两人骑着车，速度也不慢。 厂子坐落在京城五环的位置，当然现在没有几环的概念。 反正地理位置还不错，有一条大路可以直通京城。 “老大爷，我们带着证件过来了。”元红超也不知道对方识不识字，反正拿着能证明他们身份的文件，大大方方的放在老大爷的眼前。 老大爷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缓缓的点头：“看懂了看懂了，你们真是来开厂的呀，我昨天还以为你是骗子，差点闹了笑话。” 何雨柱站在一边儿，也在观察着老大爷：“大爷，你是哪个单位安排在这里看厂子的？” “这不能说，既然你们都已经来接收厂子了，那我也得走了，你们好好办厂啊！” 老大爷的样子像是一位隐姓埋名的扫地僧，有着非常令人好奇的身份，然而他不会泄露一丝丝。 老大爷带着自己的东西走了。 走得很慢。 沿着那条路，就没有回头过。 这个厂子对于老大爷来说，应该只是一份短暂的工作。 “真是个奇人，我都看傻了。”元红超双手放下，注视着那位老大爷的背影。 “这个事儿我们也不要细究了，先去看看厂里的设备。”何雨柱的心里已经做好了安排。 走到车间。 两个人一起将白布从设备上面拿下来。 “你看看，我觉得好像是可以用的。” 何雨柱看了半天，然后通上电，设备的工作程序都是正常的：“我们也是沾了国家的光啊，看来是某位领导，本来想做日化产品，后面却发生了意外。” 种花家上马的工业项目其实很多，但因为遭受老大哥的背刺，许多项目不得不停止，更多的项目全靠自主。 也许这个日化工厂也是在这种背景下，出现了短暂的停工。 “我们第一个产品就做洗衣粉。”何雨柱站起来，他在脑海里已经想好了洗衣粉的自制配料。 元红超没见过洗衣服：“做出来好卖吗？” “当然要好卖，因为我们是第一家。”何雨柱自信的说：“而且洗衣粉的去污能力比洗衣皂，还有一些平时用的草木灰呀，更强更干净，洗出来的衣服还会带有香味儿。” 元红超不敢相信的说：“有这么好的东西吗？有优点就肯定有缺点的呀！” “去年就是有点伤手，不过我会尽量减少这部分的碱性。”何雨柱也会考虑到这一点的。 既然何雨柱都已经做好了安排。 元红超就没有其他意见了。 何雨柱笑着说：“只要洗衣粉让我们的资金有了底气，那我们就可以做牙膏，牙刷，肥皂，沐浴液等等产品。” “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不知道。”元红超还是要赶紧去招收新的员工：“让我们分头行动。” “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何雨柱说：“我去和钱部长沟通，先把原料决定下来，毕竟他都给了我们厂子，肯定要提供更多的便利。” “我想钱部长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 果然如元红超所说。 何雨柱一到工业纺织部，刚登记完自己的信息，就有人跑过来，招呼何雨柱去钱光华的办公室。 何雨柱便上了楼。 “厂子看得怎么样？那些设备可都是我们从老大哥那里扣下来的，要是不能用的话，那我可不好向领导交代了。” 钱光华让何雨柱坐在他的对面。 一杯茶已经倒好。 何雨柱开口：“设备的质量都不错，我现在过来，只想让您去跟我们要原料配额的，原料的事情要征求石油部的意见。” “你可以先做驱蚊水呀。”钱光华心心念念的一个产品。 何雨柱笑着说：“钱老，驱蚊水属于季节性产品，现在是冬季，做出来肯定不好卖，这属于浪费型投资，” “哦，那你要做什么产品？”钱光华问。 “洗衣粉。”何雨柱确定地说：“也能叫做合成洗涤剂，钱老可以理解其字面的意思。” 钱光华静静的看着何雨柱讲解，不一会儿表情上越来越吃惊。 “上面领导要求的是魔都那边在做这项研究，你现在直接给配出来了？”钱光华完全不能想象，如果京城这边能抢先魔都的公司将洗衣粉卖入市场，那也算是挣了脸面。 京城这片的技术研发能力比魔都更强。 “又不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何雨柱吐槽了一句，他以前在自己家里就做过各种香味的洗衣粉。 那属于个人的diy，陶冶情操。 钱光华大笑：“你小子藏着的秘密可真多，既然你都求到我这边来了，我肯定都要给你办妥，轻工业部那边儿就能拿到你的原料。” “劳烦钱老操心。”何雨柱心里想着。 上海那边的化工厂似乎是在来年4月份合成的洗衣粉，5月份进入上海超市售卖，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这次该先由京城这边引领风骚了。 有了钱光华的保证，何雨柱后续的工作顺利了起来。 而元红超这边，通过个人的人脉，一天的时间就招到了十八位工人。 其中还有京城灯塔牌肥皂厂的下岗工人。 也算是招收到了专业对口的工人。 第二天。 工人们也到了公司厂子里集合。 “员工宿舍给你们安排好了吧？”何雨柱在动员会上，在介绍完自身的情况以后，客气地询问着工人们。 “都分配好啦！” 何雨柱感觉差不多了：“今天是我们厂子正式开工的日子，也是你们从下岗到重新上岗的日子，所以是双喜临门的日子。” “我们跟其他公司的制度不一样，工资除了基本考勤工资以外，还会有效益工资，只要大家认真做事，未来你们的工资肯定会快速地增长。” 第117章 开工 厂子的宏图要先跟工人们画出来。 工人们听得很入迷，但真正放心上的人其实不多。 毕竟工钱又没有真正地拿在他们手里。 “一会儿，我会亲自指导大家，你们目前手中的工作是什么，在今天学的最好的人，就会被提拔成组长，希望大家认真对待。” 何雨柱要提高大家的积极性，也好在这几天生产出洗衣粉，给钱光华一个定心丸。 “元厂长，你也跟大家说几句吧！”何雨柱推了推元红超。 元红超板着脸，对于自己招收进来的工人们的态度非常地不满意。 元红超瞪着眼，猛地拍在桌子上：“你们有没有听何主任的发言，一个个神游物外，我昨天找你们来做事的时候，你们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我，要我多招几个，但现在你们是个什么态度？” “如果你们看到我们厂子还是个新公司，心里就觉得可以怠慢一点儿，毕竟新公司还能不能撑到下个月，都还不一定，你们又得下岗。” “你们的这种摆烂心思，我看的一清二楚，既然不想做，我也不在意以前的情分了，你们可以直接离开，我元红超不再跟你们有来往。” 工人们终于触动了。 元红超毕竟是他们展开新工作的恩人，而且就以前的过命关系，他们更不能不在意元红超的态度。 “元厂长，我们会好好工作的，这不是不懂，什么叫做日化用品公司呢？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工作啊？” 何雨柱抬起手：“不好意思，这一点儿我确实没有跟大家伙儿解释清楚，这样，大家伙儿跟我移步生产车间，我按步骤来告诉大家要做哪些工作。” “何主任，我们一定会认真学的。” 元红超看着工人们三两结队地跟在何雨柱后面，嘴角往下拉着，依旧没有开心起来。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还是要让工人们心里紧张起来。 车间工作，肯定是不轻松的。 其实工人们很容易满足，他们付出劳动，能得到回报，那他们做事的热情就会快速地提高。 但现在何雨柱和元红超要考验这些人，是不是真心要加入晓雨公司，成为其中的一员。 “各位都听清楚了，我不需要你们一个人全部掌握，只需要你们能做好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 “我们第一个产品叫做洗衣粉，原料已经从其他厂用卡车运送过来了，设备启用之后，主要分十个步骤，大家看清楚我的操作。” 等何雨柱操作完，一点有模有样的洗衣粉就装在了袋子里，他这次先调成了比较常见的菊花香。 “这就是洗衣粉？” 工人们惊奇地围了过来，一个个地用手抓了一小把在手上。 有人拿鼻子闻了闻。 “很香啊，这真的比皂角更容易洗干净衣服吗？” 何雨柱提高声音说：“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们可以亲自做个实验。” 不一会儿。 盆子拿了出来，倒上水，两件同样脏的白色衣服放在水里。 “你用皂角洗。” “你用草木灰洗。” “你用我们的洗衣粉洗。” 让工人们都参与进来，让他们亲自感受到洗衣粉带来的变化。 “开始！” 刷刷刷。 三个工人用力地搓洗起来。 很明显地看见，洗衣粉起了泡沫，用最短的时间清除了衣服上的脏处，而且衣服看上去在视觉上更加白净。 所有人终于折服在何雨柱的技术之下。 对于有些工人来说，就像看到了一个奇迹。 “这么好的洗衣粉，那肯定要比皂角贵呀，我们生产出来，有人会舍不得买的。” “是啊，我们这些普通工人，哪里用得起呢！” “还带着香味呢，简直完美。” 何雨柱拍手，打断大家的议论：“洗衣粉生产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进入千家万户，人人都能用得起，所以你们不要有这样的想法。” “刚才的工作流程已经告诉大家了，大家按照自己想要做的那一个步骤，按次序排队，我也会合理安排各个步骤的工人数量。” 体力轻一点的就会少一些人。 元红超大喝一声：“还围在一堆干什么，等着我踹你们啊！给我动起来。” 有了元红超的催动，工人们认真起来。 生产车间正式启动。 何雨柱今天还给了工人们一份福利，他亲自下厨，做了一天的饭菜。 “我们包装还得交给配套工厂去做。” “品牌名字叫什么？” 何雨柱和元红超相对着坐在一张小桌子边。 工人们已经下班了，有的人可以去员工宿舍，有的人近一点，就可以回家。 第二天，上班迟到是不被允许的。 “品牌我已经注册好了，黑猫牌洗衣粉。” “何主任，名字起得也太随意了吧。”元红超笑着说。 “就是个名字而已，我们最应该注意的是质量，这个设备还是需要进行改进，等把第一批洗衣粉制造出来了，我再研究一下。” 何雨柱继续说。 “今天生产了一吨的洗衣粉，等工人们更加熟练了，应该能提高一倍的生产产量。” “我们的包装袋明天也会运过来，一包装500克，暂定售价为0.15元，成本价是0.08元，主要是我们属于第一家生产出来的洗衣粉，要让群众们接受起来，还是得预热一下。” 元红超觉得赚的不多。 日生产2吨洗衣粉，每日的利润是280元，一个月的利润还没法超过万元。 类比红星轧钢厂，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不值一提。 “你要怎么预热？” 何雨柱说：“写成新闻上报纸啊，国内首先生产的洗衣粉，打破国外技术堡垒，更好的清洁方式。” “这样行吗？” “你要相信，我们的群众为了追求幸福生活，肯定会很快接受洗衣粉的。” “设备还得继续购买，幸好这不是高科技产品，咱们种花家能够组装出来，要不然我们也没法扩大生产规模呀！” 何雨柱感叹地说。 有时候，他会感觉到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你要生产多少？” “要满足全国市场，至少年产破十万吨。” 第118章 折扣 “何主任，我现在才发现，您是吹牛第一位。” 元红超的见识超不过时代的约束。 何雨柱邪魅的一笑：“你且看着吧。” 816研究所。 包装好的黑猫洗衣粉，何雨柱送给了研究院的同事试用。 “何雨柱，洗衣粉的质量真不错，洗完了衣服还有花香，比我在国外留学时用的洗衣粉还要好，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我们是偏才，何雨柱是全才。” “我们可以组织去厂里研究学习，多学习不是坏事。” “陆所，你就不能让我们再闲聊一会儿，刚才的计算都快让脑子炸了。” 大家除了在议论何雨柱生产的洗衣粉以外，还在吐槽手中的仪器原理计算的复杂性。 原理弄通了，生产出来的仪器才会有作用。 陆求恩把凳子拿到黑板前，他觉得站着有点累，所以坐着在黑板上写着截止日期：“还有半个月，这是我们交成果的日子，不然咱们研究所的项目又将被砍掉一个。” “当然，咱们的何雨柱同志发明的洗衣粉已经得到了轻工业部的认可，商品也会在下个月，也就是11月11日在京城所有供销社，超市售卖，价格不高，你们也就能天天使用了。” 何雨柱感谢陆求恩带着说了几句。 宣传产品从身边人做起。 “谢谢大家，我这些天都在忙洗衣粉的事情，所以把所里的工作耽误了一下，让大家多分担了一些，现在厂子里已经步入正常运转，所以我会有更多的时间来完成研究所的工作。” 何雨柱是设计图的主要设计者，如果他能把设计图的配套在十五日完成初稿，研究所也能向西部石油公司交待。 “那，大家都忙起来吧。” 陆求恩大声说道。 日子一天天过去。 何雨柱还会在研究所里加加班，设计图的初稿终于提前完成。 “这部分的改进，我是根据他们计算的原始值修改的，也许会更适合于西部地区的勘测，那边属于沙漠地带，而且还是流动性沙漠，所以仪器勘测需要更加地贴近那里的环境，这样才能更加精准。” 何雨柱按顺序把设计图装好，这份资料是要交给陆求恩去做汇报的，所以他要把优缺点给陆求恩讲清楚。 “小何，咱们的研究已经算是进步了，所以你不要有任何的担心，这一次西部石油公司肯定会加大研究投入，我们也可以分发一笔不少的奖金。” 陆求恩其实个人不看重金钱的，但他更加理解所里的研究员们。 成家的研究员，如果拿到的工资还不够一日三餐，并且让他们的亲人过上一个安稳的日子，那就实在对不起他们的付出了。 所以陆求恩跟领导拿项目的时候，总是会先提及项目的酬金。 这也算是陆求恩的做事风格。 “我要去两天，你就不用在研究所里了，去看看你的厂子吧。” 陆求恩看着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洗衣粉票也要马上出来了。” 何雨柱笑了笑：“这事不可避免，毕竟我现在的产量满足不了整个京城这个市场，先做出一点儿成绩就行。” 成绩有了，才能有机会向领导们提出要求。 陆求恩离开研究所去做汇报，其他的同事手里也有自己的项目要做。 阴沉的天气下。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了厂子里。 “何主任好。” “张师傅，今天产了多少？” 这张师傅就是从京城灯塔派肥皂的厂子里过来的，因为有基础，所以学得比较快，现在担任着组长一职。 “已经有一吨三百千克了，何主任半个月没来，咱们厂已经包装好五万包洗衣粉了，大家都等着能赶紧售卖呢！” 何雨柱在车间里走着，一转弯就遇到了元红超。 元红超身上的压力不小，为了满足何雨柱定下的日产量，他又找了二十三人进来，让所有生产洗衣粉的环节可以达到最高的效率。 然后就是看着公司账上的钱一点点地减少。 五万包洗衣粉的虽然只有四千块，要是售卖的情况不好，洗衣粉堆积在仓库里，要是下一场雨，那可就是净亏了。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把自己的厂子给忘了。” 何雨柱看向生产的设备：“工业部有技术员过来吗，他们再做一台这个设备，报价是多少？” “报价一万，如果我们购买的设备数量更多，他们还能打个九点五折。”元红超说完：“要达到你的年产值，咱们至少要采购一百五十台设备，而且厂子也得扩建，工人至少要过千，一下子没必要投入那么大吧。” 当然不可能投入那么大。 “先订购二十台，公司账上的资金你不用担心，工人也继续招，至于厂子扩建，这一点确实该提上日程来，咱们既然要做事，那就往大了做。” 国外的米雨公司有足够的资金来支持晓雨公司。 何雨柱一点儿也不担心资金的问题。 “二十台应该是极限了，因为原料供应上，是我能从钱老那争取的最大值。” 何雨柱说：“原料的合成也有限制，我都有考虑过，元厂长，你别觉得我在乱想，洗衣粉的市场很大的，如果能达到二十台的产值量，我们的洗衣粉可以供京城地区使用。” “你想想会有多少人使用，而且洗衣粉是实用消耗品，一包洗衣粉用得勤一些，一个月就会用完，所以我们每月的销售值会达到一个让你惊讶的数字。” 元红超和何雨柱边走边说。 “京城日报已经刊登了我们的洗衣粉发明的消息。”元红超去办的这个事，登报也花了钱，就像是买了一份广告：“我让工人们回家问了问，大家对于洗衣粉的反应都是好的方面，他们也想早一点用到洗衣粉。” “在售卖的前三天，我们也要把优惠活动登上去，当日购买洗衣粉，每一包打九折。” 何雨柱把优惠价先定下来。 “这样我们又少赚了？” “赚钱是次要的，我们要做的是改善人民群众的生活。” 第119章 开售 种花家的人们家中的日化用品本来就没有什么花样。 很多人还在用土方法过日子。 何雨柱在国外赚的钱，首要就是进口粮食，平衡国内的粮食减产。 现在又投入到日化用品公司，让人们用上又便宜质量又好的日化用品。 “以后我们当然会发展高端产品，现在还不是适合的时代。” 何雨柱忽然说了一句元红超不太懂的话。 “肥皂设备也要计划购买了，你招收的张师傅到时候可以直接进入肥皂分部。” 元红超思考着：“京城里的肥皂市场上目前已经被京城日化一厂的灯塔牌肥皂占据了，像红星轧钢厂，每月都会给工人发一块，我都觉得挺好的。” “我们厂子有日化用品的资格，肥皂肯定要生产的，你瞧京城还得用票购买肥皂，这就说明不太合理。”何雨柱直白地跟元红超说着：“我们的出现，要让京城日化一厂有危机感。” “有意义吗？”元红超想不明白：“洗衣粉都还没出现成果呢？我们的步子不该迈那么大。” “行，计划着。” 厂子里没什么事继续安排。 何雨柱跟工人一起吃了顿饭，感受到工人们做事的热情高涨后，然后骑着车回家了。 “又不回来吃饭。”娄晓娥嘀咕了何雨柱一句，然后顺着把何雨柱的外套接过手：“我今天下厨了，就等着你。” “不好意思啊，手头上的事情忙了起来，没吃到媳妇的手艺，真是太可惜了。”何雨柱拉起娄晓娥的手：“要不媳妇现在给你可爱的老公再做一份宵夜，不管是什么，我都会用心地品尝。” 娄晓娥小脸微红：“才不，你得给我做呢！” 何雨柱把娄晓娥搂着去厨房：“一起动手呗。” “腻腻歪歪的哟，我还在这里。”娄母正在喝水，被女儿和女婿的恩爱冲了下喉咙，所以才开口提醒他们。 “妈怎么了？口渴吗？”娄晓娥轻轻地推开何雨柱，在父母面前，这种小恩爱还是要收敛一下，怪不好意思的。 何雨柱也正经起来，说：“妈，我晚了一会儿才回来，这不想着过来给晓娥做点儿夜宵吃。” “我是高兴。”娄母睁着眼：“你们小两口恩爱呀，也是我们做的一个好事。” “不过，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怎么就没个准呢！” 娄母走过去，会意地敲了下何雨柱的肩膀，你小子，要努力一点儿了。 何雨柱知趣地点着头，他真的很努力了。 夫妻俩在娄母上了楼后，开心地一起弄着夜宵。 这一夜过得很愉悦。 竖日。 风吹得大了一些。 钱光华趁着空，到了厂子里找何雨柱。 “钱老，请坐。”何雨柱有点意外：“您怎么这个时间点过来了？午饭都吃过了。” 钱光华坐下来，笑着说：“我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上面的领导也用了咱们厂的洗衣粉，大为夸奖，已经愿意大力扶持我们的厂子，你的能力越来越让领导们看重了。” “确实是好事，领导有说多分一些原料给我们厂吗？”何雨柱给钱光华倒水：“要是没一点儿好处，光夸奖那就太不实在了。” “你还嘴贫。”钱光华打开包，给了何雨柱一份文件：“你瞧，你们要的设备，领导已经给你们特批了，而且还有优惠。” “谢啦，领导可真好。”何雨柱笑开了花：“我就担心厂子里的产量提高不上来，如果这批设备能及时到厂，那就是及时雨。” “还有呢！”钱光华说：“本来这个厂是给京城日化一厂做配套的，现在落在你手里算是有了更大的发展，领导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要申请扩大厂子，也不会有什么难处。” “领导对京城日化一厂有看法呀。”何雨柱好奇地问了一句。 钱光华知道个大概，说：“领导一开始对京城日化一厂很看重的，也是几家肥皂厂合并而成的大厂子，生产的肥皂也很受大家喜欢。” “可是他们不爱研发，上面领导要研究人工合成的洗涤剂，本来是想给京城日化一厂的一个任务，没想到他们不努力，就盯着肥皂上改进，然后就被魔都那边的日化厂给抢了头。” “领导落了面子，这才有了你这档子事。” 何雨柱听明白了：“钱老，我们厂很快也会生产肥皂，到时候会让京城日化一厂吃吃亏，让他们知道，当市场上有了更好的选择，他们的肥皂就成了人们不喜欢的产品了。” 钱光华让何雨柱带着去生产车间里看一下，他也想亲眼看到这么香的洗衣粉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你也知道，我们的路还不好走，运输能力也还在提高。”钱光华手里搓着洗衣粉：“洗衣粉是好东西，不能只是咱们京城有卖的，最好能在全国都有厂子生产，就是希望你能把生产方法分享出来。” “也能让魔都那边的厂子早点学习，少走一个弯路。” 这也是领导的意思。 现在可不是谈专利的时候，何雨柱早就有这个想法。 “钱老，我愿意分享的，全国上下能生产洗衣粉的日化厂，也应该好好筛选。”何雨柱说：“不要让不合格的厂子来生产洗衣粉，不然就会变成有害物品，到时候反而成了坏事。” “这样啊。”钱光华沉思一下：“那我还是等你这边稳妥以后，我让你一起来筛选一下具备资格的日化厂，可以吗？” 何雨柱先是答应了。 “黑猫牌洗衣粉即将开始售卖，明日购买享受九折优惠，每人限购一包。” 报纸上的新闻再次出现，这波预热到了很好的时候。 很多人已经在期待能买到黑猫牌洗衣粉，然后试一下它的神奇之处。 因为有些人已经试用过了，他们就是免费的安利商，不停地跟朋友们称赞着黑猫牌洗衣粉的好处。 11月11日。 清晨。 天气微冷。 供销社的老板把黑猫牌洗衣粉摆放在最前面。 一条长长的队伍已经在门外排了起来。 第120章 排队 没人会预计到新产品洗衣粉卖得这么火热。 上午时间，每个能售卖洗衣粉的商场和供销社都排满了人。 洗衣粉的优惠是实打实的，洗衣粉比以往洗洁物品更好也是实打实的。 四合院里。 “谁家更有能耐，一看就知道了。”二大妈斜眼看着贾张氏：“胡木匠都不用去排队买洗衣粉，人就能拿回来一袋洗衣粉，而且人家还愿意拿出来分享给咱小家小户的。” “有些人就喜欢说大话，前几天扬着脑袋说，他家儿子从小组长又升到了车间巡检员，威风八面，肯定能在院里最先用到洗衣粉。” 二大妈声音又大了一些：“现在打脸了吧，洗衣粉用着可真好，只用一点点，和着水一搓，衣服就干净了，也许有的人啊，一直都用不到洗衣粉咯。” 贾张氏撑着腰，瞪着眼睛跟二大妈吼着：“你跟谁撩撩呢？傻柱被厂子开除啦，你这种靠傻柱关系找到工作的人，还能在厂子里蹦跶几天，小心着吧。” 二大妈站起来，双手甩着泡沫：“何主任没有被开除，人家是工作调动，你不要在院里乱说。” “我有乱说吗？傻柱都带着他那媳妇跑了，屋子锁得好好的，都多少天没有回院里看一眼。”贾张氏瞧不起二大妈，虽然两个人现在都是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女人，可那脾气像汽油一样，一点就着。 没有缓冲时间。 二大妈把水一倒：“跟你说话，简直浪费时间。” “你以为我喜欢跟你说话啊。” 何雨柱没声没气地离开了四合院，而且正好是红星轧钢厂颁布退休人员名单的那天。 有人听见何雨柱在丰自强的办公室里哭着求饶。 有人又说何雨柱跟丰自强打了起来。 各种版本都有。 但众人最为唏嘘的是，上一任厂长留下的干部被丰自强全都从厂子里弄走了，一个没留。 这种风气下，贾旭明这个墙头草第一时间支持丰自强的工厂新制度，所以抓住机遇的贾旭明从小组长升上了巡检员，在车间里有了一点点的地位。 这段时间，贾旭明行事就飘了起来，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当上领导了。 那受了何雨柱恩惠的二大妈被贾家的嘴脸气了一次，矛盾便产生在普通的日子中，难以调解。 “妈，你不要跟二大妈吵啦，一点儿小事就闹得风风雨雨的，让人看了笑话。” 秦淮茹到了临产期，但真正要生的时间又不好掌控，所以告了产假，听到贾张氏和二大妈吵架，所以劝了一下。 “二大妈帮了我很多忙，我做事不方便，那都是二大妈担待的，要不然我真没办法继续工作，你这样吵，让我没法跟二大妈相处了。” 贾张氏自以为地有理说：“你怀着孩子呢，她身为同事，肯定要帮忙的，而且还是一个院子里的邻居，她要是不帮忙，那就是冷血无情。” “妈，我不说了，我倒水喝。” 秦淮茹说不赢自家的婆婆。 卧室门被贾旭明推开，他都穿上了颇有气质的中山装，有模有样地跟贾张氏说：“明天我要在台上发表演讲，咱们厂长特别注重基层工人的工作想法，我就是代表呀，这个样子看上去有没有代表的气质在？” “我儿子真是太帅气了。”贾张氏走过去：“但我们贾家更要争一口气，现在咱们家什么都有了，所以好东西出来后，我们贾家是不是也应该用上了。” “妈，不就是一袋洗衣粉嘛，我们手里有钱，我直接去买。”贾旭明傲气地说：“买一堆回来。” “好儿子，我就是要听到你这句话，你赶紧抽空去买。”贾张氏催促道，就是要争一口气。 贾旭明想着。 买袋洗衣粉，能是个什么难事？ 我一定要帮母亲争回面子来。 贾旭明出了门。 离四合院最近的供销社。 里面的职员大声地喊着：“同志们，我们这的黑猫牌洗衣粉已经售卖完了，请大家去其他地方购买，或者等明天再来。” “你们这的数量也太少了吧，我们都在这等半天了，刚排到我们这，你就说没有了，不行，我们不就白站队了，你们这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给说法，我们不会就这么委委屈屈地离开。” 排队的群众们吵闹起来。 这时，供销社的老板笑着安抚大家：“大家不要急躁，我们想到了一个方法，以我们这的分配数量，我们可以给还在排队的前五十位的顾客分发一张位置票，你们明天过来，就能直接先购买洗衣粉。” 现场还在排队的其实没有五十位，更多的人想的是今天就要买到洗衣粉，然后拿回去，给自己母亲，或者媳妇使用。 这也算是一种体贴。 众人对这个处理方法挺满意。 贾旭明来得晚，运气好的得了一张位置票，他没觉得奇怪。 “洗衣粉一袋多少钱啊！” “比肥皂还要便宜呢，一袋只要一毛四，份量足足有一斤重。” “买到就是赚到，我还得去下一个地点排队买，不然今天可能真买不到了。” 贾旭明也被这些急着买洗衣粉的人们带动起来，刚才还觉得一到就能买到，遇到真实情况以后，才知道洗衣粉卖得这么火爆。 黑猫牌，名字听上去也非常好听呢。 众人小跑过了大马路，对面的百货商店排队的人更多，一眼望去都有上百人了。 这还是中午，没想到人还这么多。 贾旭明排在队伍后面，算着队伍的前进速度：“中午上班之前还是能买到的。” 只要不耽误上班的时间，贾旭明还是有耐心等着了。 “终于到我了。” 贾旭明站在柜台前：“给我拿两袋。” “不好意思，每个人只能买一袋，必须我们要照顾到所有想要买洗衣粉的顾客，你还要吗？” “一袋就一袋，我买了。” 等了一个小时，贾旭明买到了洗衣粉，他的后面还排着上百人的队伍。 “这一天，要卖多少袋呀？真是太夸张了。” 第121章 有后 贾旭明提着一袋洗衣粉，回到自己家。 “妈，洗衣粉我给买回来了。”贾旭明大声喊着。 这不得炫耀一下。 一进门。 贾旭明就看到了一脸喜色的贾张氏。 卧室里的床上没躺着秦淮茹。 “怎么了？” 贾旭明把洗衣粉放在桌子上面，问道。 贾张氏一把拉住贾旭明：“儿子，你媳妇要生了，我刚才让胡木匠用板车推着秦淮茹去医院了。” “妈，那你怎么没跟着去啊！”贾旭明有点慌张：“生孩子这么大的事，我们肯定要在的呀！” 贾旭明准备快跑去追秦淮茹。 “你镇定点，是要生了，不是马上就会生了，去了医院，肯定还得等一会儿，才会开始接生。” “我在家不得把该带去医院的衣服，盆子，这些用品都是有用的。” 贾旭明冷静了一些：“妈，你都收拾好了？我帮着你拿过去。” “行，我们马上追上去。” 贾张氏点头。 妇科医院。 秦淮茹疼得满身是汗，瞪着眼睛看着医生：“还要多长时间啊？” “开几指了？” 医生问在检查的护士。 “九指。” “那应该快了，你们是这位妈妈的家人吗？把单子签了，费用交上，我们就把她移到生产室里去。” 胡木匠摇着头：“医生，我不是，我只是她邻居。” 二大妈也回答不是：“这俩人就不是靠谱的家伙，自家媳妇这么难受，他们还在后面磨磨蹭蹭的，这么长时间都还没过来呢。” “你们辛苦下，赶紧去外面找找她的家人，事情不能拖延。” 医生要求到。 秦淮茹实在疼得不行了，说话的力气都小了：“二大妈，也许旭明没找到地方，您去帮我找找他们。” “哎，也只有我心疼你。”二大妈拍着大腿：“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嫁给贾旭明了！” 世事无常。 贾张氏出门不久，在路上快步走着，一不注意拌了石头，在地上实实在在地摔了一跤。 贾张氏的膝盖处卡掉了一块肉，疼得她都没法走快。 这才让两人没追上秦淮茹。 “不吉利，今天生孩子，一定不要出问题啊！” 贾张氏由自己的倒霉样想到了这些事。 “老天保佑咱们贾家，生的是孙子，生的是孙子。” 贾旭明扶着贾张氏，听着对方嘴里的碎言碎语，本来焦急的心情变得平静了下来。 贾旭明想着，生孩子的又不是他，他再着急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反倒是有了孩子以后，他又应该怎么做呢？ “你们快点啊！”二大妈站在医院外面五分钟，这才看到了贾家两人的身影：“跑起来，贾旭明，你媳妇疼得不行了。” 贾张氏把贾旭明一推，终于做了件正确的事：“你赶紧去，我自己慢慢地走过去，千万不能让你媳妇变成难产了。” “走啦！”二大妈力气可不小，直接抓着贾旭明的手腕，大步地冲进医院里。 秦淮茹脸色有点白，杂乱的头发让她的样子非常不好看：“医生，我肯定要生了，快看看吧！” “准备一下，送生产室。”医生看完以后，果断地说。 护士们推着秦淮茹，出了待产室。 碰到了赶过来的贾旭明。 “他就是她的老公。”二大妈语气快。 医生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吩咐后面的护士，让她带着贾旭明把医院的程序都做完。 贾旭明就看到秦淮茹一眼，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秦淮茹现在是多么艰苦。 所以跟着护士跑完复杂的手续后，心里还有些烦躁。 “妈，你的腿，也去检查一下吧，刚才摔得不轻。”贾旭明签完了字，交了钱，然后跟着大家在生产室外面等着。 贾张氏摇着头：“知道你心疼老妈，已经没事了，老妈的皮肉糙得很，摔几下而已，你媳妇的声音越来越小了，是不是发生问题了？” 胡木匠等到贾家的人来了，他便告退了，所以还就是二大妈站在对面。 二大妈今天休息。 只有这一天。 “第一胎肯定不容易啊！医生又没出来，这就说明还没有遇到非常难解决的问题。”二大妈底气十足地说：“你们没看见秦淮茹刚刚忍受疼痛，耗了不少力气，现在当然没力气喊了。” “二大妈，谢谢你的帮助，孩子生出来了，办百日的时候，我安排你坐上位。”贾旭明以为二大妈是在邀功。 贾张氏站起来，还是看二大妈不顺眼：“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的？我贾家的媳妇，这点苦肯定能忍过去。” 秦淮茹在里面生了两个小时。 孩子的哭泣声才响了起来。 贾旭明坐在地面，靠着墙壁，打着哈欠。 “生了，生了。” “贾家有后啦！” 贾张氏激动地摇晃起来，要不是腿上有伤，她一定会蹦跶得很高。 贾旭明懵懂地看了过去。 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来。 “秦淮茹的家人。” “在，在。” “恭喜了，是个男孩。” 贾张氏从护士手里把小孩子抱着，笑得合不拢嘴：“上天保佑啊，你死去的老爸也在保佑啊，这孩子长得跟你是一模一样。” “我也看看。”贾旭明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心里泛起一种很奇特的感觉。 那个孩子像是成为了贾旭明的全世界。 秦淮茹被推了出来，她没有一点儿力气，当她低声喊着贾旭明，让贾旭明陪着她一起去休息室。 但贾张氏和贾旭明都忽略了秦淮茹。 贾家的人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孩子身上。 护士们见怪不怪，她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推着秦淮茹就过去了。 一会儿可能还有孩子要出生。 护士们的工作很忙的。 娄家。 何雨柱和娄晓娥从医院里回来了。 何雨柱买了一堆有营养的食物，一直笑得不停。 “是不是怀上了？”娄母是第一个注意到娄晓娥反呕的人。 娄青云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何雨柱点头。 分享着自己的喜悦的娄晓娥说：“我都没有察觉，医生说已经怀了三周，而且说我的情况是稳定的，一切都很好。” 第122章 病房 娄晓娥和母亲诉说着自己怀上孩子的喜悦。 同时向母亲请教着自己该如何顺利地见证孩子的到来。 “一定要让女儿休息好，不能劳累到了。” “妈，我没那么娇气。” 何雨柱本来在因喜悦而傻笑，听到娄母的话，向前一步道：“妈说得多休息是有道理的。 “但为了晓娥和孩子都好，其实平时也要运动，这样就能提高自身免疫力。” 娄青云眼里带着忧愁。 “女儿，其实也苦了你呀，虽然想买点有营养的好东西给你补一下。” “可是全国上下的物资都很紧张，不过家里还有牛肉和鸡蛋。” “雨柱，今天得下厨庆祝一下吧！” 这个提议非常不错。 何雨柱也愿意做这件事。 “不庆祝才可惜。” 妇科医院的普通病房里。 只有秦淮茹一个人。 二大妈刚出去给秦淮茹打热水了。 秦淮茹感觉身上有点冷，双手紧紧地把被子贴在身上。 她的心里其实感觉更冷。 孩子一出生。 贾张氏抱着孩子就没进来看过秦淮茹。 贾旭明本来就不是个成熟的男人，更别说做一个有心的丈夫。 贾旭明现在连成为一个父亲的感觉都在慢慢地找。 “你进去照顾下你媳妇啊！” 贾张氏忽然想了起来，抬眼跟贾旭明说。 “那里面有护士，而且还有二大妈注意着，我进去也做不了什么。” 贾旭明不知道怎么服侍人。 如果一进去，到时候出现一些窘态，这不得记住一辈子。 “赶紧进去呀，你不在意自己媳妇，她现在心里会对我们生怨气的。” 贾张氏还是懂女人的想法，当年她其实也是这个待遇。 生下贾旭明以后。 就休息了一天。 贾张氏还得跟着家里人下地，那时候，她遭罪也不少。 贾旭明点了头，走了进去。 然后闻到了一股异味。 贾旭明有点不解地看着秦淮茹。 “媳妇，什么味道啊！” 异味从秦淮茹的床底下传出来的，所以贾旭明准备俯下身子查看一下。 秦淮茹大叫起来。 “你出去，我这里不需要你。” 谁都不想被人看到狼狈的一面。 这时，贾张氏和二大妈也因为秦淮茹的尖叫声跑了进来。 “怎么了？” 贾旭明一脸无辜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我是在关心她。” “她一下就这样了。” 二大妈最先懂秦淮茹遇到了什么事，走过去把贾旭明推开。 “出去一下，这种事要由女人来处理，你在这里不合适。” 贾张氏也懂了，抱着孙子说：“淮茹，没事啊，刚生了小孩，出现一点异常也是很正常的。” 贾旭明松口气一样地走出了房间，自己一个人站在外面。 因为秦淮茹生孩子的事，他一会儿还要去厂子里跟丰自强厂长解释，好麻烦呀！ 娄家。 一桌好菜热气腾腾被何雨柱做好了。 “好酒配好菜。” 娄青云拿出了自己存起来的好酒。 “好酒庆好日子。” 大家都坐下来后，何雨柱首先给娄晓娥舀了一碗汤。 汤里都是精华。 第123章 向西 “多喝点。” 何雨柱快乐地给娄晓娥盛着汤。 汤的味道甜而不腻。 娄晓娥感受到了家人们无微不至的关心。 这种关心表现得非常自然。 娄晓娥感动地看着大家，眼中含情：“爸，妈。一开始我还认为孩子来得有些意外，我的心里还有些担心。” 娄母说：“我女儿的心思实在太多了，你以后只要好好养着身子，其他的事都不要想了。” “是啊，女儿，有了孩子不是一个普通的事，当年你妈怀你的时候，有一次穿着拖鞋，在地上滑了一跤。” 娄青云回忆着当年。 “那时候看到你妈妈磕出了血，把我吓坏了，然后我连公司的事都不管了，无时无刻地照看着你妈妈。” 娄晓娥挑眉，好奇地问：“妈，你当时是不是也很害怕？” 娄母把她认为最好吃的菜移到娄晓娥的面前：“害怕那一跤把你这乖女儿给摔没了，但是现在的医疗条件比以前好多了，所以不会那么担心。” 娄晓娥依靠着何雨柱：“我一点儿都不害怕。” 四人说说笑笑，分享着快乐。 京城石油公司。 陆求恩在会上讲完：“各位，新的勘测设备需要的估计成本是一千万，当然更重要的是设备生产出来以后，我们要与石油勘测队去西部地区现场调试，大家的意见如何？” “赵宇同志，你发表下意见。” 赵宇，西部石油公司勘测队的总技术工。 在西部勘测的岁月里，他辛劳得花了一半的头发。 “我的意见是，即使公司困难巨多，但我还是认为公司不能放弃西部的石油气开发，陆所研究出来的新设备，在理论上找到西部地底下的石油气的概率更大，所以可以投资。” 赵宇的意见很重要，但是这个会上，真正能拍板的是工业能源部的部长，王晋元。 众人的目光看向沉思着的王晋元。 王晋元要年轻一些，大约四十岁左右，身材魁梧，眼神深邃。 “我说几句啊，同志们。” 王晋元深吸一口气：“的确要做一个决定了，咱们的能源供应不能被人掐住脖子，大家对于西部能发现石油气这么有信心，而且从前期的研究总结，我们的判断应该不会有错。” “所以在借着陆所的突破下，我们能源部与西部石油公司再一次进行勘测定位作战，在设备做出来以后就开始行动。” “陆所，你们也要派专业的技术人员跟我们一起去西部，这次只要找到存在大量石油气的地方，我们国家的发展才不会被外国打断。” 陆求恩实实在在地说：“王部长，人员安排没有问题。” 会后。 赵宇在食堂里坐在陆求恩的对面：“设备的详图还要细化，制造过程你放心，数据汇总会在第一时间发给你们研究所。” 陆求恩夹着一小片肉，有点难过地说：“我们实在是多灾多难啊，粮食减产，现在吃块肉都不容易啊！” “城里还好，你想想我们在沙漠里面，喝水都是按每口来算的，那种苦，像你这样的教授呀，一天都坚持不住。”赵宇从西部回到城里以后，哪哪都感觉不太适应，现在都怀念在西部沙漠里的生活了。 “那你不要再回去了呀，留在城里生活，总比在沙漠里吹沙子要好吧。” 陆求恩笑着说：“这次我们也会去西部做实验。” “知道，我们探测队的技术工人也都期盼着那你们过去。”赵宇大口地把饭吃完：“我们会和你们好好地合作，希望这次能顺利地找到油气田。” “那我一会儿要回研究院，有事就打电话联系。”陆求恩吃完了。 俗话说，有志者，事竟成。 不管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只要一群人不放弃，努力钻研，得到的结果一定不会太差。 陆求恩回到研究所，打电话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便从厂子里赶到了研究所。 “提议通过了。”陆求恩把好消息告诉何雨柱：“这是会议中，我们要做的事情，你现在厂子的情况怎么样？” 陆求恩还是会给何雨柱考虑时间的安排。 “厂子步入正轨了。”何雨柱说：“洗衣粉的收益很好，现在已经准备生产肥皂和洗发水，只要新产品出来，陆所会首先得到一份。” “我就是怕你为难，但是去西部探测石油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你看看能不能分出更多的时间来我们研究院。”陆求恩以恳求的语气说。 何雨柱想了一下：“我没什么问题。” “那如果去西部呢？”陆求恩指着文件里要求说：“这一点就是要我们派专业的技术人员，配合大家一起去探测。” 何雨柱面露为难地说：“昨天我刚得知我媳妇有了孩子，如果这个时候，我离开了我媳妇身边，有点不太好。” “这样啊！”陆求恩神色疲惫一点儿：“其实也不一定要你过去，只是设备由你设计出来的，在操作上由你写出来，肯定更齐全。” “我回去和媳妇商量一下，也许会有不同的意见。”何雨柱还是好心。 而且陆求恩说的也没错，整个设计都有他的想法，如果这个时候让他放手不去管，从心而论，何雨柱也不好放弃。 夜里的天更凉了。 何雨柱带着心事坐到娄晓娥身边：“媳妇，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娄晓娥还处在开心之中，依靠在何雨柱的胸口，笑着说：“什么事，你的表情还这么浓重，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这个事就是有些难说出口。”何雨柱看了眼娄晓娥的肚子：“研究所的项目很可能要我去西部做事，我要是不去，实在是个遗憾。” 娄晓娥抬头与何雨柱对视着，语气缓慢地说：“你想去西部，那就去西部，我可不会阻拦你，但是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西部，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你怀有孩子啊！”何雨柱担心地说：“去西部的路很远，一路上也会有很多意外发生，我没把握的。” 第124章 风沙 “你先说说预计什么时候去西部，去西部多长时间？”娄晓娥问。 何雨柱先在心里算了一下，然后再说：“项目设备的生产组装要三个月左右，组装肯定是直接发往西部，所以我们也会提前坐火车去西部。” “而项目勘测的时间持续的时间会很长，不过我的工作是在组装和调试好设备，并且教会探测队的技术人员使用，这个过程最多两个月。” 娄晓娥跟着伸出手指头随着何雨柱的话数着：“五六个月而已，我也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的风景，你就答应让我一起过去吧。” 娄晓娥既有自己的愿望，也是在支持何雨柱的工作。 “西部的生活条件现在还不好，我怕你过去会吃苦。” 何雨柱觉得自己太幸福了，能遇到一个爱自己，理解自己的人，是一生最渴望遇见的。 娄晓娥微微摇头：“我才不怕吃苦，而且西部那边也生活着好的人，他们也没有觉得多苦啊。” 大家都能坚持的事情，娄晓娥认为自己也可以坚持。 两人的心贴得更紧了。 由工业能源部牵头，石油公司投资，新设备的制造很快就立项了。 何雨柱与同事们每天都在设计设备详图，日子过得很快。 “来来来，去西部的安排已经做好了。”陆求恩大步走到何雨柱的办公桌边，如释重负地说：“咱们设计的探测设备已经制造完成了，组装的事会去西部，为了研究项目的顺利，我和何雨柱同志会过去，所以研究所的事情要大家自己处理，没有很紧急的事情，不要跟我打电话，西部那边，信号不太好，不要占了线。” “陆所，我们都没问题，你和何雨柱同志去西部，一定要照顾好身体。” 同事们的心还是很热心的。 何雨柱把设计图叠好：“谢谢大家的祝福，西部地大物博，风景跟城里不同，在那里，你才会觉得自己大有作为。” “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嘛！”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 娄家父母听娄晓娥要跟着何雨柱一起去西部，一开始还有点不同意。 但娄晓娥还是很会做父母的工作。 所以最后娄青云都答应了娄晓娥去外面看看更多的风景。 陆求恩买的是卧铺，还是连铺的。 娄晓娥和何雨柱睡在下面的软铺上。 陆求恩拿出包里的饼子和咸菜，拌合着吃了起来。 “陆所，你要不要尝一尝我带的包子。”何雨柱走过来，看见陆求恩正在吃午餐，所以拿出自己带的包子跟对方分享。 陆求恩举了下自己手里的饼子，没有接受何雨柱的包子：“你多照顾娄晓娥同志，火车还得走三天，我这人坐火车，吃东西就比较随意，只要有东西填吧两口，就可以了。” “我这有多的。”何雨柱说。 陆求恩笑了下，再次推辞道：“心意我收了，我已经吃饱了。” 何雨柱不再坚持：“陆所，那我先回去照看我媳妇。你也注意点，车上的扒手多。” “注意着呢。”陆求恩随时都把重要的钱财和文件装着的包放在自己的怀里，才不怕车子上的那些小偷：“他们要是敢对我下手，我倒是能做一下见义勇为的侠气之事。” 大家都很开朗。 火车在夜里向前行进着，有时候经过城市，能看见不同的光，但更多的时候，火车是在荒山野岭中前行，所以看到的是更多的自然风景。 “星星都看不见了。” “冷不冷？”何雨柱又给娄晓娥盖上一件毯子。 火车因为前方临时施工，所以停在了野外。 车厢里没有热气，夜里就会更冷。 娄晓娥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的天空：“确实跟京城不一样，这里的天空要更加纯粹呢。”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等你在沙漠里看天空，你会感觉更加地空阔，辽远。”何雨柱让娄晓娥怀着更多的憧憬。 嘟嘟嘟。 火车乘务员拿着铁皮大喇叭喊着：“火车要开了，请在车外的乘客赶紧上车，不要忘记自己身上的携带物品。” 五分钟后，火车慢慢提速。 娄晓娥眼皮打架，哈气连天，看天看的时间长了，精神上也会累的。 “我想睡觉了。” 何雨柱温柔地说：“那你赶紧睡，有我在这里给你看着呢。” 火车在西部乌市停下，这是最后一站。 蓝蓝的天空下。 何雨柱拉着行李，身后跟着娄晓娥。 陆求恩跑过来，笑着说：“我已经找到来接我们的同志，你们跟我走。” 西部石油公司让人开着大汽车过来接他们。 这也算是西部石油公司对何雨柱他们的重视，毕竟现在这个项目是极其重要的。 开车的司机师傅技术非常不错。 一路根本没多少起伏，顺顺利利地到了前沿项目部。 “欢迎陆所啊！” 赵宇在门口早早地站着呢，看到陆求恩从车子上下来，赶紧上前几步，跟陆求恩握手。 “这位就是设计新设备的设计师，何雨柱同志吧。” 赵宇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看待何雨柱的眼神更是不一样。 因为何雨柱是人才，所以赵宇的心思就活泛了起来，陆求恩他没法挖过去，但是何雨柱应该还有点机会。 “你好，赵总。” 何雨柱礼貌地说。 随后娄晓娥的身份也介绍了一下。 “走，进去吧，风沙可真大，吹得人都快眯眼了。” 赵宇热情地把大家迎进项目部。 “老赵，项目部里怎么没多少人啊？” 陆求恩跟着走了一圈，有点奇怪地问。 赵宇解释道：“你要是再来晚一点，我也进沙漠了，咱们这是前沿项目部，也只是个物资中转站。” “因为沙漠也分平静期和大风期，平静期过沙漠安全性更高，这些天就是风大，不过再过几天，风也会停。” “原来如此，那我们应该是几天后再进去，是吗？” 陆求恩也没多大的意见，他又不是来度假的，还嫌这嫌那，只要能赶快工作，一切都没问题。 赵宇点头：“你想得没错，等骆驼到了，我们就开进。” 第125章 绕路 项目部位于沙漠的边缘，但每过两年就得重新调整位置。 “这片沙漠叫做死亡之海。”何雨柱再一次踏上西部的土地上，百感交集：“因为它是流动沙漠，地势无常，所以进入死亡之海的人，非常容易失去方向，加上里面的环境极其恶劣，白天温度高，夜晚像在寒水之中，准备不妥当的人，基本上有去无回。” 娄晓娥把鞋子里的沙子倒出来，害怕地说：“那怪不得叫死亡之海，老公，我们不是要进去吗？那会不会有危险啊？” “别担心，死亡之海再可怕，也不能阻挡我们种花家的脚步。”何雨柱略带激动地说：“媳妇，开国之初，边疆解放之战，我们的人民军队横穿死亡之海，犹如天兵天将出现在敌人面前，数千敌人一击而溃，保护了人民群众的生命，为世人传颂。” 娄晓娥懂事地点头道：“原来已经有人能穿越沙漠，都有前辈的经验，那我就不怕了。” “我会在你身边，把你保护好。” 风吹了整整两天。 向导领着骆驼队，准时到了项目部集合。 “老古，这次又要麻烦你了。”赵宇每次进沙漠，都是由当地人老古做向导。 老古的脾气其实比较怪异，但跟赵宇的情谊很深。 一起共事了七年，两人有时会客气，有时又会相互争吵。 “赵宇，我非常不赞同你们这个时候进死亡之海，因为无风期很短暂，我们很容易遇到沙尘暴。”老古对沙漠里天气的判断有着他独特的经验。 这些判断不是无的放矢。 陆求恩走过来，手里提着黑色的背包：“赵总，如果真有风险，我们还能等一段时间。” 按照设备运转过来的时间，陆求恩等人还能在项目部等上五天左右。 “陆所，我们不能再等了，探测队发来消息，他们其实已经到达位置，在组装设备，耽误一天，我们要白费很多的人力和物力。” 赵宇比较坚持地说：“老古，我知道你有办法，可以不走最近的一条路，就选择你认为最安全的一条路。” 老古没有多为难，把身上的尘土甩到地上，神色是习以为常：“进了沙漠，你们一切行动听指挥，不然遇到生命危险，别怪我出手不救。” 陆求恩帮何雨柱把行李都放好在骆驼背上：“何雨柱，你不会觉得为难吧？这一路上的不确定性因素太多，所以你要格外的小心你媳妇的安全。” 正学着如何骑骆驼的娄晓娥回答道：“陆所，我们不为难，而且我觉得我们夫妻俩的运气都挺好的。” 骆驼队共有三十三只，而项目部出发的技术人员是十人，加上何雨柱他们三个，也没有超过骆驼数量的一半。 这样才能保证骆驼们的体力。 “前面领头的骆驼脖子处挂着铃铛。”娄晓娥把全身上下穿着厚实的棉衣。 现在是冬季。 沙漠里的温度可以冷到零下三十度，所以一定要把自己的体温保持好。 一个人若是处于失温状态，没有好的救助方法，基本上就像是丢了性命。 何雨柱的骆驼跟在后面：“铃铛是为了不让后面的骆驼失去方向，也说明前面的骆驼是对沙漠里的路非常熟悉的，骆驼可以算一个很好的向导。” “好神奇呀！”娄晓娥保持着平衡，双手轻轻的拿住绳子：“我还以为自己骑骆驼会感觉到害怕，没想到骑上来以后，感觉非常的有趣。” “每个事都有他的乐趣。”何雨柱稍微动了一下：“你要是想喝水，可以直接俯身在左边拿，水源是充足的。” 一行人在沙漠里行进了一天，天气很晴朗，没有什么风，所有的事都看着很顺利。 老古闷声闷气的吃着酥油饼。 沙漠里的天黑的快，冬季夜晚长，而且会越来越冷。 “老古，你搭个手绑一下帐篷啊，吃东西也不是这个点儿。”赵宇拉了一下老古，他表现得很开心。 果然是事事顺利。 老古的感觉是相反的，现在的天气越平静，整个沙漠其实也越奇怪，这根本就不是死亡之海的常态。 “赵宇，我得再提醒你一下，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有人值夜，我总感觉不太妙。”老古的心中有经验在总结。 赵宇当然不会掉以轻心，谁都不愿意有人在沙漠里出现生命危险。 即使项目计划中有探讨过死亡人数可以达到多少百分比。 就是这么残酷。 队伍的人都是老手，扎帐篷的事简直不要太快，有人还抽身帮何雨柱搭帐篷，看上去友爱互助。 “谢谢同志。” 何雨柱送了个小礼物给对方，算是在增加友情。 “ 过来吧，媳妇，这段日子都得睡帐篷。” 娄晓娥披着外套，钻进帐篷里面：“要比外面暖和一些，老公，你也赶紧进来休息吧。” 陆求恩在自己的帐篷里看着技术文件，不一会儿就听见了赵宇的脚步声。 “陆所，你睡了没？” 赵宇掀开帐门，一脸笑意的看着陆求恩。 “赵总，心怀诡计，这个时候还跑过来干嘛？”陆求恩吐槽一句，这句话的语气比较轻，听上去就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赵宇坐下来：“老古说的话我都仔细地放在心里斟酌一下，我觉得还是有一些道理的，如果这个时候不注意，以后还就得罪了老古，你说呢？” 陆求恩听出对方在纠结：“老古是不是要让我们明天绕路？” “是啊，今天天气还不错，如果照我们的原路线走，可以节约三天时间。”赵宇一边想听老古的意见，一边又觉得队伍不会遇到困难，绕道的话就会减慢队伍的速度。 陆求恩不爱做决定，但到了重要的时刻，他一定会把事情说明白。 “出发前你就答应老古了，一切听从他的指挥，所以我是站老古那一边的，你就不要挣扎了。” 赵宇感觉压力大增，一路走回自己的帐篷里，时间就是太宝贵了。 “听你的，老古，我不给你捣乱了。” 第126章 骆驼 竖日，依旧无风。 昨天还看得见的沙包，今天就成了一片平地。 要是真不懂沙漠里的经验，一个初入者，至少要来回穿越死亡之海五次以上，才能摸到如何在沙漠里确定方向的方法。 像何雨柱当初就是在多次的来回在沙漠公路里，然后跟村子里的老人学会了一些沙漠里的求生办法。 老古走的这条路可以遇见水源，这种情况是非常有利的，水是生命之始。 “大家停一停。”老古突然大声喊道。 何雨柱往远处眺望了一眼，那里出现一道昏沉的天际线。 “把骆驼围成一圈，缩小受风面。”老古没有慌张：“咱们运气不太好，遇到短暂的沙尘暴了。” 老古的话一说完。 赵宇带着技术人员快速地让骆驼形成阻沙圈。 大家则把贵重的物品绑在自己身下，趴在骆驼的后面。 娄晓娥握着何雨柱的手：“老公，我要是被卷走了，你千万别去找我。” “你都重了好几斤，风沙吹不动你，把手和我抓紧，有骆驼在前面挡风，我们最多就是被沙子给铺上一层。” 何雨柱镇定的神色给了娄晓娥勇气。 天突然变得昏黄起来。 娄晓娥的想抬起头看一下沙尘暴的真面目，然后听见一声狂风怒号。 漫天的黄沙像是一层厚重的被子盖住了一切。 娄晓娥觉得呼吸困难起来，抓住何雨柱的手越来越紧，她知道这个时候说话，就算是身边的何雨柱，他也听不见娄晓娥的声音。 黄沙遮了天，什么都看不见了。 时间似乎也不存在了。 噗噗噗！ 何雨柱挺身起来，立刻把娄晓娥从沙子堆里扒出来：“出气，出气，然后再呼吸。” 娄晓娥睁开眼睛，害怕的心在何雨柱的温柔之语下得到了平复：“好了，我感觉舒服不少，刚才我真的很害怕，觉得要被黄沙给完全盖在这底下了。” “我们站起来，先去找同志们。”何雨柱拉着娄晓娥。 其余人一一从沙子里爬出来。 老古离陆求恩比较近，两人起身对视一眼后，然后痛快地笑了起来。 “去找找赵宇。” 过了十分钟，大家聚在了一起。 “多亏了老古的判断。”赵宇说：“我们的物品都保存得挺好，没有损失就是最好的结果。” 陆求恩感叹道：“沙尘暴，我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经历不想来第二次。” 另一边。 娄晓娥从沙子里摸到了一片墨黑色的瓦砾片，好奇地拿给何雨柱看：“这是不是古董啊？” 何雨柱看了一眼，把瓦砾片放在了自己手中：“也许是吧，沙漠之下掩埋着许多古国，有时候流动出一些碎片是正常的，你要不然就拿好后，当个纪念品放着。” “那我就收好了。”娄晓娥觉得挺有意义的，毕竟这是大家经历过沙尘暴以后的礼物。 这时，老古有点悲伤地跟大家说：“小黄不行了。” 小黄是老古给自己的骆驼取的名字，而且还是一只年纪比较大的骆驼。 “真的？” 老古颓废地坐在地上，说：“小黄是自己想来沙漠里的，我就猜到它想要在沙漠里离开，它也是寿终如寝。” 老古对自己养的骆驼有深厚的感情，忧伤了片刻，他再次振作起来。 “就把小黄留在沙漠里吧，我们得赶紧前进。” “听老古的安排。” 大家都没有意见。 骆驼队在铃铛声中慢慢前行着。 历经六天，他们终于安全地和探测队汇合。 这里是死亡之海的腹地，也是最有可能发现石油气的地方。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探测队的同志们拉着横幅欢迎。 “好多人啊！” 娄晓娥从骆驼背上跳下来，兴奋地看着前面上百人。 何雨柱了解过：“整个石油攻坚队有两万人，每个部分的同志都是精英，你要是慢慢跟他们接触啊，一定会跟她们成为朋友的。” 何雨柱把行李都拿好。 陆求恩走过来，笑着说：“小何，你还真是厉害呀！遇到了沙尘暴，还能表现得那么稳妥。” “陆所，这次路途我觉得非常有意义！”何雨柱诚实地说：“人生就是要多多经历。” 陆求恩略微赞同地说：“房间都安排好了，我带你们四处看看。” 宿舍在后排。 前排是办公区，左侧是洗漱区和厕所，右侧是食堂。 沙漠的地基流动性大，所以要在上面铺一层减少流动性的土工布，然后再硬化地面。 “我们都清楚了。” 何雨柱感谢陆求恩，也拿到了属于他们的房间钥匙。 “这是简易板房。”何雨柱解释道：“把它放在沙漠里，最主要的作用就是挡沙尘。” 房间里没有通电，发电机的电都要供给办公区。 所以取暖的方法是烧热气。 何雨柱把煤火点燃，等水热了之后，再给娄晓娥把水弄好。 “洗漱吧，你的工作安排在资料室，陆所还是听了我的意见。”何雨柱笑着说：“我就怕你在这边太无聊了。” 娄晓娥把手先洗干净：“整理资料的工作不难，我会做好，你工作的时候要全心全意，不要分心。” “热热脚，我打得水不多，洗澡是没可能的。”何雨柱关切地说。 沙漠里前进，娄晓娥好多天连脸都没有清洗过，现在终于有水洗脸，感觉清爽不少。 娄晓娥笑着说：“你也一道清洗，这些天全是沙子，整个人都觉得土了不少。” “小何。” 陆求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所，进来吧。” 何雨柱回答：“我没锁门。” 陆求恩抱着棉被进来，身上的生活用品还不少：“晚上比较冷，多盖几床，底下也多铺几层。” “谢啦！陆所。”娄晓娥接了东西，说着。 陆求恩看向何雨柱：“一看这就知道条件太差，希望大家都能够克服，娄晓娥同志，你千万要注意。” 何雨柱请陆求恩坐下：“我们明天是什么安排？” 陆求恩似乎知道何雨柱要问这个事，他很快就回答道：“我们要跟探测队去设置探测点。” 第127章 庆功 山峰横断南北，地势颇高，寒风呼啸！ 何雨柱抓着缆绳，登上峭壁。 “何雨柱同志，研判会有错误，但数据未具有真实性，所以大家还是觉得先测定这片区域。” 赵宇话音落下， 陆求恩爬上来：“设备组装已经差不多了，何雨柱，该如何布置的测点？” 眺望远方，何雨柱说：“我们沿直线布置，这样能得到地下的横断面图，后续判断也更加容易一些。” “按照何雨柱同志的意见去做，与此同时，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探测队的队员们都有着上山下海的本领，现在所遇到的困难都是小问题。 探测工作需要耐得住寂寞的。 设备观察点。 何雨柱跟陆求恩每得到一份数据的回复，也要经过数个小时的推算，然后再把设备给调试出来。 一进山，便是半月过去了。 沙漠腹地的大本营。 为了缓解所有人的压力，组织了一场歌唱比赛。 有个人赛，也有团体赛。 何雨柱与大家风尘仆仆地回到大本营。 “我们也参与一下。”娄晓娥心疼地给何雨柱捶着肩，关于歌唱比赛，她发表一下意见：“还有奖品可以得。” “可以参加。”何雨柱轻轻地抓着娄晓娥的手：“我的确想在舞台上给你唱一首歌，唱出我对你深深的爱。” 娄晓娥笑着说：“好啊，我还没听你真正地唱歌呢。” 两人说好以后，下午的时候就去组织部报名。 “你是几号？” 何雨柱问道。 娄晓娥拿出号码牌：“五十八号。” 何雨柱一看自己是一百三十三号，有点不解：“我们是一前一后报名的，怎么能差这么多？” 然后旁边其他部门报名的人说。 “歌唱比赛分男女两个组，大本营里的男性多一些，所以排的号超过上百位，这次歌唱比赛，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谢啦，同志，你这么一解释，我就明白了。” 何雨柱参加歌唱比赛的事在探测队传开了。 大家还都很期待何雨柱会唱得怎么样。 三天后。 唱歌比赛的初赛开始。 男子组有三百人参加。 女子组有八十人参加。 初赛晋级名额为二十人。 台下的评委是各部门的老工人，娱乐的事，不需要太有竞技性。 大部分的选手唱的是红歌，歌声嘹亮，气势高昂。 何雨柱从这人数上比较，自己进入下一轮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上台以后。 “这首歌送给我亲爱的媳妇。”何雨柱毫不胆怯地说：“感谢她陪伴着我踏过千里路，感谢她不需要回报的支持。” 何雨柱开始清唱起来，歌词很感人。 可惜何雨柱的歌唱太普通了，还不如直接朗诵，可能还更加感人。 “这小子，挺浪漫啊。” “要是给声音好的人唱他那首歌，听起来一定很不错。” 歌唱比赛初赛，在何雨柱参加完以后，赵宇跟陆求恩就马上请何雨柱一起吃饭。 何雨柱感觉良好地说：“我不会随随便便给别人唱的，这首歌是我专门给我媳妇写的。” 娄晓娥坐在一旁，开心地笑着。 资料室的同志们都说娄晓娥遇到了一个好男人，比赛一结束，这个事就在小范围里传开了。 陆求恩笑了起来：“以后，咱们研究院搞文艺汇演，你也要踊跃参加。” 何雨柱淡然地点点头，到时候要看他的心情。 而娄晓娥的初赛也没能进入下一轮，两个人都得了个参与奖，一人一条小毛巾。 赵宇看天色不早了：“大家早点休息，明天又是一轮探测，我们的进展还是不错的。” “当然了，已经找到了小型的石油气，现在离找到大型的油气田应该不远了，我们再努努力，就可以完成既定的目标。” 陆求恩很有信心的说。 何雨柱上会后，提出的建议使得探测过程更加健全了一些，后来大家在研讨过后，通过了何雨柱对于油气田分布的判断。 毕竟由新设备做出来的数据，让探井队终于打出了油气，有效的证明也让数据更有真实性。 “大家真是太刻苦了。”娄晓娥藏在被子下：“我以前一直待在京城里，看到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院子里的人啊，吵来吵去反而让人心烦。” “现在你的感觉呢？”何雨柱擦干头发，然后坐在床边。 娄晓娥双眼发亮：“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们人应该和大自然进行战斗，所有人都把精气神拧向一个目标，这是一种让人感觉无比强大的力量，就算是漫天的沙尘暴，在大家的面前，也只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何雨柱回头看着娄晓娥：“成长了，也吃苦了。” 西部的风沙是磨人的，现在大家也没有好的保护方法，皮肤当然会变得干涩起来。 再加上娄晓娥的肚子慢慢显怀，这边的饭食只能算是填饱肚子，给娄晓娥的营养有些提供不上。 娄晓娥摩挲着何雨柱的手，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多吃苦：“老公，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我觉得自己非常地坚强，已经可以适应这边的日子。” “探测工作快告一段落了，我已经把设备的操作和原理快完全交给其他同志了，等这一次找到大型的油气田，我们也就会回京城，到时候我也会放一段时间的假。” 何雨柱肯定想好好地照顾一下娄晓娥，日子再平凡，那也得好好过。 “我知道了，赶紧睡觉吧。” 探测队穿过悬崖，把最后的闭合点做完。 几声爆炸声以后。 设备点处。 大家赶紧忙了起来。 “这几个地方重点打井，也许会有大的发现。” 陆求恩比较肯定地说。 赵宇看着何雨柱：“你这的计算结果怎么样？估计是多大的油气田？” 何雨柱有点兴奋地说：“至少五百亿立方的油气田，而且以我们目前的探井技术，可以把油给打出来。” “终于出现成果了。” 赵宇如释重负地把大家奋战多日的结果拿好。 “辛苦大家了，如果真成功了，我给大家庆功。” 第128章 啜泣 油气冲天。 “我们成功啦！” 探测队，探井队，石油部。 上千人看着喷涌而出的油气，热泪盈眶。 整整八次入死亡之海，前前后后动员六万多人，为了找到新的可能，大家的心里早早地憋了一口气。 功夫不负有心人。 何雨柱站在前头，也是感概万分。 “有时候我们就差这一口气，如果没找到，那我们就会铩羽而归，到时候这里的情况也会搁置，项目也就算是黄了。” 赵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终于能给所有人答一个交代。 陆求恩也很感概：“这一步算是走出去了，只要咱们的第一步打开了，大家也就知道了我们的判断没有错，这才能让更多的资源来开发西部。” “是啊，我们的工作才不算没有了作用。”何雨柱接了一句话。 庆祝会结束。 何雨柱的工作也算是告一段落。 赵宇亲自过来送何雨柱：“何雨柱同志，这次任务的成功，你的功劳很大，以后有机会，你也多来西部看看，这里的风景这么好，不多看几眼，是不是觉得遗憾呢？” 何雨柱抓了一把沙子：“我把这带回京城，然后找一个瓶子装好，放在自己家里，也算是再多看几眼。” 陆求恩走过来：“大家都没其他事情了吧，小何，该走啦。” “好吧，话就说到这了，其实我就是想把何雨柱同志能跟我们公司有更深厚的感情，以后要是有机会，咱们肯定还有更多的机会合作的。”赵宇挺喜欢和何雨柱一起工作，因为会感觉非常地踏实和放心。 陆求恩笑了一声：“你的心思谁还猜不出来，想挖墙角也得有一个好的条件不是，在京城至少能有个好的生活条件，这里呀，来一次够一生了。” “赵工，我们欢迎你来京城。”何雨柱跟赵宇短暂地拥抱了一下，离别都是短暂的。 “走吧。” 骆驼队出发了。 初春时节。 京城刮起了风沙。 四合院里也就何雨柱家没有被清扫过，黄沙都铺满了窗子。 “真是奇怪啊！” “是啊，傻柱都多长时间没回四合院了，这么长时间不见，还怪想他呢！” 四合院的大家议论了几句。 “有什么好回来的，这院里的人和事越来越麻烦。” “听着就气人。” “你说说贾旭明那小子，简直就无法无天了，不就是当了个巡检员嘛！一天到晚地在我们院子里逞威风，让人看着就有气。” “他家的媳妇也是可怜，又得伺候小的，又得伺候老的，还得去厂子里上班，完全就没有休息的时间。” “有了孙子，没了媳妇呀。” 秦淮茹下了班以后，还得给家里洗衣服，立春的天气还是很冷的，家里的煤球不太够，所以她也没有用温水洗衣服，冷得手指发红。 贾旭明想要有范，那花费就不少。 以前还是个技术工种，最多也就是跟车间工人们吃点喝点，现在一出去就是和厂子里的小领导们，你请我，我请你的，每个月的工资弄下来。 贾旭明还不够花。 贾张氏每个月的生活费是少不得的，反正她也无所谓自己的儿子拿着剩余的钱去做人情，毕竟她觉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这时，房间里的孩子哭闹起来。 “赶紧进来，孩子要吃。”贾张氏着急地喊道。 秦淮茹苦涩地把衣服甩到盆子里，然后用裤子将手擦一下，走进房间里给孩子喂奶。 贾家的人也没什么文化，又不想花钱请有文化的人取个名字。 于是简单地给自家孙子取了个贱名。 姓贾名棒梗。 男孩子取个不怎么样的名字，那就好养活一些。 “这都快七点了，天都快黑了，他怎么还没回来？” 贾张氏嘀咕一句，自家儿子现在回家越来越晚了。 “妈，我回来了。” 贾旭明歪歪扭扭地走进来，今天他很高兴，跟领导们喝了不少酒。 “又喝酒，天天喝下去，迟早出事。” 贾张氏狠狠地打了贾旭明后背一巴掌。 贾旭明瞪大眼睛，有点生气地说：“妈，我警告你，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地打我，我在厂子里现在是小领导，要是让那些工人们知道，我在家还天天被妈妈打，我的颜面何在？” “不喝酒，咱们轧钢厂的领导哪里知道我们这些人为了完成年度目标，付出了多少努力，今天酒桌上，我们的丰厂长还亲口夸奖我们巡检员在车间，在整个公司都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而且还特别地夸奖了我的工作，我能不陪好领导们吗？这酒不能不喝？” 贾张氏被贾旭明唬住，手上的动作收了回去：“你们厂收益很好吗？大家都在勒紧肚子，每天吃的粮食要按个算，你们还有酒喝？” “那当然，我们丰厂长是这个。”贾旭明伸出大拇指：“喝点酒算什么，真要请大领导，鲍鱼燕窝都不是事。” “厉害厉害。” 贾张氏羡慕地说：“你妈一辈子都吃不到那么好的东西了。” “我媳妇呢？”贾旭明忽然站起来：“我可想她了。” “急性子，你媳妇再给你儿子喂吃的，自己打水去洗洗脸。” 贾旭明酒劲上来，发起了酒疯，一把将贾张氏推开，然后冲进房间里去。 “儿子过得比老子还好，媳妇，我来了。” 贾旭明简直就不讲廉耻，在这个时候跑到房间里撒野。 贾张氏也没有去阻拦，摇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贾家娶回来的媳妇，想怎么做，贾旭明就能怎么做。 夜！ 贾家传出秦淮茹的啜泣声。 自西部一去三个月。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成了红黑色的皮肤。 回到娄家。 娄母看到自家女儿的模样，那真是心疼坏了。 娄青云看何雨柱的眼神也不是很客气，他也觉得对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 何雨柱倒有点被冤枉的感觉。 那边的天气环境之下，不管是谁，在沙漠里待上个把月，皮肤能好，那才是怪事。 何雨柱只能允诺，一定会在最快的时间里把娄晓娥养得白白胖胖的。 第129章 她孙 京城。 初春的雪下得不大。 但胡同口的石头路上有水的地方，结了一层薄面的冰。 因为酒而呕吐了半夜的贾旭明差点丢了半条命。 脸色苍白的贾旭明走到胡同口，阳光直照在他的脸上。 贾旭明眯起眼睛，看到胡同口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 好似很久没见，又好似总在脑海里出现了。 身影接近。 把直照的阳光挡住，贾旭明终于可以睁大眼睛。 让贾旭明的视线清晰起来。 “让一下。” 贾旭明愣了片刻，然后侧着身子说：“傻柱，你怎么回来了？” 这就是贾旭明的本性。 何雨柱对他没了压制地位，贾旭明直接就以口头上的称呼来对待。 礼貌是不存在的。 何雨柱早已不是那个让贾旭明有利用价值的人了。 那就不用给其尊重。 何雨柱直接忽略掉贾旭明的存在。 与这种无原则的小人根本就不需要过多的接触。 越接触，越觉得恶心。 何雨柱的态度让贾旭明心里有了怒气，但也知道这个时候去跟何雨柱争执，反而落了下成。 贾旭明的小领导脸面还是要有的。 一进入四合院里。 何雨柱就看见自家的门前有个人在贼眉鼠眼地看着。 这是跑过来提前踩点吗？ 一大清早的，还真是勤奋。 瘦小的男子把手搭在何雨柱家的窗户处，一双如柴的手臂看上去还有一些力气，慢慢地将他的身子撑了上去。 他在查看何雨柱家的窗户是否关牢固了。 这个行为，实在太过愚蠢。 虽然大清早里，四合院里的人活动得比较少，但也有可能碰见这个男人的异常行为。 “同志，你在干什么呢？” 何雨柱没有一上去就透露自己的身份，很淡然地把那男子从窗户口拉下来。 男子的神色没一点儿慌张，转身看着何雨柱，一双小眼睛还特别有神：“这是我奶奶的干孙子家，他已经好长时间没回来打理屋子，我就想乐于助人一下，从这窗户处进去，把他家打扫一下，毕竟也是兄弟伙，肯定得照顾上。” 何雨柱哦了一声：“那你还是在做好事呢！” “不是做好事，我能明目张胆地爬其他人家的窗子吗？我又不是什么坏人。”男子拍着胸脯说。 “你奶奶是这个四合院里的吗？”何雨柱又问。 男子感觉到何雨柱对他的怀疑，所以后退了两步，保持一定的警惕性：“你又是何人？我在四合院里没见过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了，我来四合院的次数比较少，是旁边二大妈的朋友。”何雨柱稍微示意了一下右边的方向。 对方既然是在这四合院住着，那肯定就应该知道二大妈在这边。 以二大妈目前的人气，肯定是四合院里的明星人物。 如果对方表现出一点儿都不知道二大妈的样子，那何雨柱可就真不客气了。 那男子转了转眼睛，表现出他还有一点心思的样子，然后笑着说：“我跟二大妈家熟的很，你要知道我奶奶是后面的老太太，我就算去二大妈家天天吃饭，二大妈都会笑着脸迎接我。” 原来是聋老太太提起过的那个半路找来的孙子。 这小子看来还没有找到工作，一副游手好闲的混混样。 “原来是聋老太太的孙子呀，失敬失敬，也不知同志怎么称呼？”何雨柱恭维对方一句：“我除了是二大妈的朋友，其实也兼着一个事，那就是照看这家人的屋子” “啊！”男子一本正经地说：“同志，我叫陈隆，你怎么称呼啊？” “大家都叫我娄先生，以前是个教书匠。”何雨柱编了一个身份：“陈隆同志，我每天的工作很忙的，所以根本没时间过来照看这个房子，这就想着能重新找个人照看一下。” “一看娄先生就是有身份的人。”陈隆觉得自己的机会到了，现在的人啊，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这种看家护院的事让您做，实在是大材小用，我有时间的。” “真的吗？” “真的。” 然后，何雨柱拿出钥匙把房门打开，用手扇了扇空气里的灰尘：“进来吧，既然屋子交给你照看，我们不得看一看里面都有点什么！” 陈隆一进来，感叹地说：“这房间比我奶奶家大多了呀！就是可惜没有人住，这空闲的时间长了，里面的东西最容易坏的。” 何雨柱点赞道：“陈隆同志，你还是有生活经验的，我这一个人清点太慢了，不如这样，我去左边的房间，你去右边的房间。” 陈隆便问：“那我该如何记着呢？” 何雨柱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又拿了一支笔：“会写字吧？” 陈隆羞涩地看了一下，然后再点着头说：“会一点，应该足够了吧！” “你可以大概地标记一下，我们可以看明白就行了。”何雨柱毫无猜忌地给了对方东西，也是在给对方机会。 且看一看，聋老太太的孙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品格。 何雨柱查看的是何雨水的房间，里面都是些何雨水买的衣服，现在可能都结蜘蛛网了吧！ 何雨水快放寒假了，也就是二月份左右，到时候基本上也是住在娄家。 陈隆查看的就是何雨柱和娄晓娥的主卧了。 里面其实也没什么物品了。 但何雨柱在抽屉里放了二十多元的零钱，就看那陈隆会不会拿了？ “我们开始吧！” “完全没有问题。” 陈隆抬起头，先看着何雨柱进了左侧的房间，他再进房间里检查。 “这有床被一套，柜子一台，化妆台一座，凳子两个。” 陈隆又把柜子给打开看看：“里面有灰色工装衣服一套，裙子一件。” “这家人也不怎么有钱呀！” 陈隆有些鄙视地想着，他刚才要是从窗户里钻进来，找来找去都是这点不值钱的东西，他可就亏大了。 陈隆把抽屉打开，里面有二十元钱杂糅着。 “这钱一看样子，那娄先生肯定就不知道。”陈隆动了心思，把钱一抓，然后放进自己的裤裆内的口袋里。 第130章 暗格 陈隆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 陈隆继续绕着床摸了摸。 他还真有点小本事，摸到了娄晓娥在床底下藏的暗格子。 “哦！有好东西。”陈隆心里惊喜起来。 娄先生，对不起啦，这是你主动请我入瓮的。 我要是不多拿一点，怎么养活我的奶奶呢？ 陈隆用中指一推，然后一掐，暗格从床底就斜着打开了。 陈隆再用手往里面摸索了一会儿，摸到了一小块圆形的东西。 “什么东西会藏起来呢？” 陈隆拿出来一看，是一个圆形，表面绘刻着竹子画的麦青色翡翠。 “艺术品！”陈隆嘀咕了一句：“这东西在现在可没什么好地方卖个好价钱，但也值一些钱，不拿白不拿。” 陈隆也不怕这家的原主人回来以后发现了，一会儿他肯定要提议让娄先生也来这边检查一下，那这个房间就有两个人进来了。 没有直接的证据，陈隆有自信不被抓起来。 这是个技术活。 陈隆再用手将暗格重新恢复。 “差不多了，我出去看看娄先生写得怎么样了？”陈隆走出房间。 何雨柱计划中就是晚出来一步。 “这间屋子是个女孩子住的，里面的衣服被咱们都看了，不太礼貌，陈隆同志，你要不然就不到这边看了，行吗？”何雨柱看似在征求对方的意见。 陈隆看了眼何雨柱笔记本上的记录，一脸相信地说：“娄先生，我肯定相信您的人品了，但我觉得我这边写的东西不太齐全，你要不到我检查的房间里再转一圈。” 何雨柱推脱道：“这个没必要吧，弄得我不太相信聋老太太的孙子似的，聋老太太在四合院德高望重，是非常有信用的一位。” 陈隆却说：“我肯定不能靠着我奶奶的人情来过日子，是不是？娄先生，我们要的是没有错误，一切都有理有据。” 何雨柱便跟着陈隆进了房间：“我还是看一下吧，也让你安心一些。” 两三分钟后。 何雨柱在其中也看了柜子里，和抽屉里的东西。 何雨柱的心里便有了数， “没问题吧，娄先生。”陈隆把自己记录的纸交给对方。 何雨柱轻叹一句：“我们先去客厅里，看看。” 陈隆还没有怀疑。 秦淮茹昨夜被贾旭明折腾的浑身难受，又加上要照顾孩子，所以睡得晚，起来得更不容易。 “妈，我去上班了。” 贾张氏回了一声：“记得给我带饭回来，家里的米不够吃了。” “知道了，妈，你把棒梗儿照顾好了，他近几天老是哭，可能睡觉的时候，没怎么睡足。” 秦淮茹提醒了一下，她去厂子里工作，也没办法在家里照看孩子，毕竟大人活着，小孩才能活着。 “我有经验，你赶紧走吧！” 秦淮茹走出门，瞧见何雨柱家门开了，小声地说：“何主任回家了，我是不是应该过去跟何主任打声招呼，这也是个礼貌的事。” 打个招呼又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 秦淮茹走到何雨柱家门口，露出一张笑脸，把自己在贾家受到的痛苦藏在心里：“何主任，好久不见啊！” 何主任！ 陈隆抬眼看了下秦淮茹，他也是个半大不小的男人，对秦淮茹的美貌和身材当然也有做过梦。 但秦淮茹喊陈隆认为的娄先生为何主任。 心思不少的陈隆一下子就觉得问题出现了，打了个马哈哈，丢下纸张要跑。 何雨柱比之前更魁梧了，在西部的广阔天地里，跟着探测队踏过高山，跃过峭壁，体力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所以何雨柱一注意到陈隆的变化，马上出手将陈隆给抓住。 “陈隆，你是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了吧，所以赶忙要跑了。”何雨柱冷眼看着陈隆。 陈隆呼吸急促了一些：“你放开我，要是敢跟我动手，我也不是好相与的，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陈隆还是嘴硬的，现在没有一下子暴露他所做的事情。 秦淮茹看到屋里的场面，有点好奇：“何主任，这家伙好像是聋老太太屋里的那个孙子，天天在街上晃荡，有一次差点被抓进去判了个流氓罪，然后拉去做劳改呢！” 秦淮茹有了孩子以后，身上的女人味越发地丰腴起来，不过现在比较冷，穿得衣服多，她的身材也只能看个大概。 就秦淮茹走近了一些，那年轻的陈隆还咽了咽口水，表现出一双爱慕的眼神。 何雨柱心里诧异：秦淮茹在哪学的魅惑技能？ 看来拿到主角本的人不止何雨柱一个呀。 “我刚才也知道这小子的名字，聋老太太有你这孙子，简直丢她的脸。”何雨柱大声地说：“我可记得在房间抽屉里放了二十多元钱，刚才一看却不见了，首先进去的人就是你，那钱肯定是你偷拿的。” 秦淮茹脸色一变：“你竟然敢偷何主任的钱？你知不知道跟何雨柱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 陈隆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行径败露，但还是想推开何雨柱的手：“不就二十元嘛，我现在还给你，不行吗？又不是很多钱，我可不是偷拿的，我以为是原主人家忘了的，我就拿出来帮他保管的，我的出发点本来就是好的。” 陈隆还挺会圆话的。 二十元确实没法对陈隆定太大的罪，只能测试出陈隆这人的品性。 “拿出来吧！” 陈隆嘿嘿一笑，用手从裤裆里把皱巴巴的二十掏了出来：“淮茹姐姐，我可是个好男人，绝不会做这样没有品的事情。” 他还以这种动作向秦淮茹解释。 陈隆对秦淮茹的想法，胆大了一些。 何雨柱不想对陈隆太客气，把他的手臂反扣，斥责道：“我得把这事告诉老太太，你要是不受点教训，以后咱们四合院，就没有安生日子。” 秦淮茹都是过来人的，哪能看不出小伙子陈隆的意思，她波澜不惊地说：“何主任，我该去上班了。” “去吧，你跟贾旭明说一下，我要是下次还听见他叫我傻柱，我知道他的那些事，可就不继续藏着了。” 第131章 信用 “何主任，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追了上去。 后院的地砖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这一看就不是聋老太太能做得这么细致的清洁工作。 老人家做事，容易忘东忘西！ “姓何的，做事不能这么绝吧。” 陈隆咬着后槽牙：“我已经把钱还给你了，你要我道歉，我便道歉，这难道还不足够吗？你还要把这个事告诉一个年迈的老人？” “你这样做有什么好处？把我的脸面给撕了，我奶奶心里就会高兴了吗？” 何雨柱听着对方的狡辩，力气没有放松：“我不需要什么好处，因为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不是老太太的孙子辈，像你这种骗子，就应该关进去，努力工作，改进自身。” 一人被拖着走。 很快就到了聋老太太的房门口。 今日的聋老太太起得也早，她本来想去区里查询一下，有没有空余的工作，然后给自己这边的孙子安排上。 工作的事情都快成了聋老太太的一块心病了。 “怎么了？雨柱呀，你一回来就跟我孙子闹起别扭了？”聋老太太从感情上来说，是应该亲近于何雨柱的。 但何雨柱已经没在四合院住了，聋老太太跟陈隆天天生活在一起。 虽然这个陈隆性格上吊儿郎当，但孝顺这个品格能打个九十分以上。 聋老太太对陈隆的依赖和感情就越来越深厚了。 那何雨柱现在的做法，让聋老太太脸上的神色挂不住了。 所以语气上像是在斥责何雨柱扭打她的孙子一样。 这也是人之常情，谁都会先护着自己的家人，而不是先跟别人讲道理。 陈隆嬉皮笑脸地说：“奶奶，没事，我跟何大哥闹着玩呢！一会儿我还会跟着何大哥去做大事。” 就陈隆这个死皮赖脸的样子，还真让何雨柱有点佩服。 何雨柱松开陈隆，淡然地说：“老太太，你确信他就是你的孙子吗？” 聋老太太以无比肯定的口气说：“雨柱，我也没用以前的称呼来叫你，也是要你知道，你与我已经不亲近了。” 这个回答让何雨柱有点无语。 聋老太太继续说：“他的确是我的孙子，所有的信息都对得上，难道四合院里的人都觉得，我老太太就必须是个孤独的老人，你们才会尊重我吗？” “雨柱，人无信而不立，上次你在家里是怎么答应我老太太的？你不能说被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开除了，那就把答应我的事给忘了。” “你今天还是想跟我讲，我孙子干了坏事？” 她不是个傻太太，哪能不清楚何雨柱这般兴事冲冲地过来，只是想让她否定一个孙子的身份。 一通话语之下，为难的却是何雨柱了。 他成了这里面多管闲事的那一个。 还背负一个没有信用的人的名头。 简直可笑了。 “老太太挺清晰的，那我也不说弯弯绕绕的话。”何雨柱摊牌道：“你认为的孙子，见我家没有人，想从窗口处爬进去，意图非常险恶，我带他进入屋子以后，他以欺骗及偷盗的手段拿了我的二十元。” “不知老太太知不知道一个故事，叫做小时偷针，大时偷金。那里面的小偷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没了性命的结果，令人恐怖的结果。 “孙子，你还给他了吗？认了错吗？”聋老太太语气平缓地问了一下。 陈隆点点头。 “我孙子把该做的事都做了，雨柱，你还想得到什么答案？” 聋老太太以不客气的态度反问何雨柱。 没有帮陈隆安排上一份工作，多年的邻居情一下子被打了折扣，何雨柱确确实实能感觉到聋老太太的疏离。 有意义吗？ 何雨柱想着自己刚才那么激动的样子，还以为替大家做了一件好事呢！ “老太太，我能说得都说完了，至于您以后怎么管教你的孙子，我也不会再多说一句。”何雨柱也把自己的态度表明白：“但如果这小子再冒犯到我的头上，我就不会再关心老太太您的想法，我该怎么处理，我就会怎么处理！” 陈隆跑到中间来，以缓和的语气说：“奶奶，这件事是我错了，我穷怕了，所以一看见那没人注意的钱，就动了坏心思，幸好有了何大哥的纠正，不然我以后肯定会犯更大的错。” “奶奶，您和何大哥的感情别因为我而被破坏了，不然我心里会很不好受的。” 聋老太太果然听了陈隆的话，表情上缓和了一些：“雨柱，刚才的话我说得有点冲了。你今天好不容易回了咱们四合院，家里肯定不容易清理出来，就来我家吃。” “老太太，我不是一个欠人情的人，你说我不讲信用，那我还真要兑现我的诺言。”何雨柱看向对面的两人，有点严肃的说：“事情也不难，我虽然不在红星轧钢厂做事了，但也还在一家日化用品的厂子工作，如果陈隆能吃苦，我可以把他安排到车间里做事，陈隆，你想不想做呢？” 何雨柱怕什么。 把陈隆安排到自己厂子里，那么多人看着他，不信抓不到这小子的把柄。 何雨柱却是把陈隆看得太轻了，如果没有极大的利益驱使，陈隆可不会轻易地出手。 特别是看到何雨柱的行为和身份以后，陈隆的心里已经有了戒备。 “孙子，你要不去试一下，有份正式工作，我才好把你的户籍信息弄到我这里来，你才好在四合院里顺顺利利地住下去。” 聋老太太小声地跟陈隆商量着。 陈隆转身点点头：“我跟何大哥去，何大哥一身正气，正是我要学习的榜样，如果能跟何大哥一起工作，我觉得特别高兴。” 活在三教九流之中的陈隆看得出何雨柱是有能耐的人，既然有这份关系在，陈隆也愿意不放弃这个机会。 何雨柱听到陈隆已经答应了他的安排：“下午你就跟我一起过去，一点钟准时在我家门口，你把自己打理得干净一些，我们厂子对卫生的要求高。” 第132章 产能 “何大哥，我知道了。” 双方的条件都答应了。 一场闹事短暂地结束。 何雨柱重新走回自己家，开始动手进行打扫。 这时。 陈隆猫着身子在门口窜出来，晃着身子说：“哥，我先帮你把家里打扫干净，然后再去剪个头发，换身干净的衣服。” 这家伙还挺有心眼。 何雨柱要重新审视陈隆。 红星轧钢厂的年度产值翻了一倍，不过在此基础之上，还想继续往上加产值，那就非常不容易了。 人力改变不了机械的效率。 丰自强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已经给上面领导送了新的计划，不把产值继续往上增加，他想要从厂长继续往上级部门升职，那就非常地难了。 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前途，那真是把丰自强给熬成精了。 那巡检员的职位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诞生的。 巡检大组长也是丰自强的心腹，一车间的车间主任乐明明。 “厂长，现在巡检的工作制度对于厂子的产值也没有作用了。”乐明明有点难受地说：“新机械也经不住我们天天超负荷地造，现在也开始出现许许多多的毛病，我们这个月的产值离达标有一大段的距离，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丰自强的手里拿着统计表，脸色非常难看，他心里有预计，本来以为厂子里的机械还能再坚持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成为破铜烂铁了。 “王八蛋的外国厂家，老子花了实实在在的外汇买回来的机械，要他们来修，他们给的报价，都快够老子再买一台了。”丰自强把桌子一拍，心里实在有气，但也没地方撒气：“你说说，这是个什么道理，买要钱，修要钱，保养也要钱，真以为我们厂是个下金鸡蛋的公鸡吗？” 乐明明叹气道：“厂子里的技术工也只能修理最基础的毛病，可是那些机械现在的问题都牵扯到了它的核心问题，所以我们才没有办法，被国外的人掐着命脉，一步都动不得？” “厂长，您要不把我们厂子里的真实情况跟领导汇报一下！让领导再帮忙咱们厂解决一下，也许就能完成这一年的计划。” “不行，我要想想其他的办法，你去把厂子里的巡检员都叫到会议室里，我要跟他们说些事。”丰自强脸上还是没有露出笑容来，厂子弄不好，他心里就不太好受。 “知道了，我马上去通知。” 巡检员都是在车间巡检，一般是两个组有一个巡检员，然后一个车间有一个小组长。 为了扩充产能。 丰自强还真是用了大力气，在原本三个车间的基础上，又扩展了两个车间，也就是把自己去年的收益的八成全部投入到了扩产之上。 “贾组长，厂长叫我们过去，你说他会给我们什么任务。” “贾组长，你知不知道上个月咱们车间没完成月度产值，我们的工资都被减少了，那些车间工人却没有减少，这是个什么道理啊！” 贾旭明对着手底下的巡检员说：“你们把工作上点心吧，我们的存在就是替厂长把厂子的产值弄上去，产值不达标，那工资肯定要降低啊，连我都会受批评。” “不过上个月是有原因的，你们只要能在这个月把我们的任务完成了，那你们的工资就会多一些，到时候也算是互补了。” “真的吗？贾组长。” “我们会更加认真地盯着车间里的工人的，绝不会让他们在上工的时间上浪费一点儿。” 贾旭明又说：“你们也不要强压他们，他们也都是火爆脾气的人，用工资的多少来管理他们工作的积极性，跟他们讲清楚，他们工作不是只为了厂子好，更是为了他们好。” 贾旭明的脑子还是有点聪明的，所以教给手下人的经验听上去也有一些道理。 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会议室。 丰自强等时间到了，然后对乐明明说：“现在点名，没有准时到会议室的人，他的巡检员工作不用做了，车间里的活够他们做的。” 乐明明按照丰自强的意思开始点名。 贾旭明坐在右边一排，听到了丰自强的话，心里微微高兴，巡检员的人数越少，那么他在厂子的作用也就越大，毕竟人多就会有更多的争夺。 果然，有六个人因为没能来得及进会议室，直接被除名，丰自强甚至还要把他们放到通报里去，告诉全体职工。 厂子里任何人，都必须严格按照厂长的指示进行工作。 做不好的人，那就滚蛋。 “大家听好了，厂子现在处于生死存亡之际，一顿酒，我就发现了厂子里出现了一种让我非常不舒服的气氛。” 丰自强站起来，大声地说。 “第一，炫耀。上一年我们完成了计划，得到了领导的表扬，我特意给大家发了年货，让大家过了次好年，还是在全国上下都在缺粮食的情况下，你们感激过厂子吗？没有，而且还只是那这种事情去向别人炫耀，你们真以为领导都看不见，听不到吗？” “知道什么叫做不患寡而患不均，其他厂子的人都跟你们是好兄弟吗？不会在背后给你们使小手段吗？” “一个个，没有脑子。” “第二，浮躁。做事越来越不认真，巡检员要以身作则，不然车间里的生产工人为什么要听你们的话，那么辛苦地完成厂子里的工作，而你们就拿着个表格四处看看，打打叉，画画勾，这么简单的工作，我找一群小学生都能做。” “一个个，没有诚心。” 丰自强要把厂子里的作风问题给抓起来。 人心不能闲散。 如果尽了人事，丰自强还没有办法完成今年的计划，他也有办法给领导解释，并且请求帮助。 多投入点钱，再把厂子扩大，再多一些车间。 产能不就可以上升了。 “现在，我宣布一个工作要求，你们都记好了。” 丰自强严厉地说。 “车间机械出现问题，如果巡检员没有第一时间上报，并且通知技术人员修理，巡检员减退。” 第133章 还请 “厂长，我向您汇报一个消息。” “贾旭明，你赶紧说，别卖关子，我没那么多的时间。” 丰自强急忙地说，他的步伐走得也快。 “何雨柱回我们那四合院了，他早上碰到了我，我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我。” 贾旭明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儿抱怨，他可真是脾气渐长，在自家领导面前说着以前食堂主任的坏话。 “何雨柱这个人，以前就比较憨直固执，现在就是瞧不起咱们工人，性格极差。” 丰自强就听到了何雨柱三个字，至于贾旭明后面说的那些废话，他一点儿也不会放在心上。 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在每个人的定义之中，都不一样。 “停，他现在也不在我们轧钢厂里的工作，四合院是他家，他当然有理由回去。” 丰自强瞪着贾旭明说：“你这段时间的工作态度也不太行，你能一步步走到小组长的位置，在车间里被许多人恭维着，你别把心思放在一个跟我们不相干的人身上，没有意义。” “厂长，是我说错话了，我马上就去做事。” 贾旭明不再跟丰自强说一些闲话，因为给他带来不了利益，扬起双腿往车间跑去。 而丰自强阴沉着脸，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想了一会儿，起身出去联系司机。 “厂长，去哪？” “四合院。” 呼呼呼。 何雨柱大开大合，双手拿着毛巾，犹如两只疯狂转动的扫把，将家里的灰尘打扫地干干净净。 在一旁帮忙的陈隆也做了不少事。 “喝点水吧。” 大扫除结束了，何雨柱表示感谢，便先给陈隆倒了一杯水。 像是乡里人，如果邻居帮忙自家做了事，最好的感谢就是请邻居吃口饭。 陈隆姗姗踱步，一口气把水喝完：“何大哥，我虽然有些小偷小摸的习惯，但我这人也有优点的，这京城里的闲散人员，我现在结识了不少，要是厂子里需要临时工做事，我随随便便地都能找来一群人。” “你帮我打扫了卫生，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把聋老太太也带上。” 何雨柱以正常的眼色看着陈隆，有些事既然挑明了，再把它抓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何大哥真是大气。”陈隆激动地回答。 何雨柱笑了一下，然后走进厨房之中，里面有许多剩余的垃圾，要拿出去一起丢掉。 陈隆低着头，想了一会儿，轻叹一声，然后晃进卧室里，把摸到的翡翠放回暗格之中。 “像你这样的人，老子在心里还是佩服的，所以这一次就算我放过你一次。” 陈隆心里又发笑：“可是这翡翠你都不知道，想来是你家人藏着的，哎，你也不是什么都能知道呀！” 何雨柱关上家门。 陈隆也带上了聋老太太。 “雨柱，你以前不是讲脸面的人啊？而且你的手艺比饭店里的人厨艺好多了，白白浪费那个钱，有什么意义呢？” 聋老太太走得有点慢，她是不想跑到饭店里吃饭的。 节省的老人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 何雨柱说：“饭店里吃饭方便一些，我出钱，买他们的服务，自己在家里弄，还得费许多精神和时间，老太太，您今天就放开一些，去尝尝国营饭店的味道。” 陈隆在旁边劝说道：“奶奶，您现在的年纪，就是应该什么事情都要去尝试一下，家里的饭菜要吃，外面的饭菜也要吃，这样才能叫做圆满的人生。” “真是我的好孙子，奶奶听了你的这些话，也懂了你说的那些道理，那我肯定要去吃一次。”聋老太太又把好话说给陈隆听，而不去关心这顿饭可是何雨柱花钱的。 三人不一会儿就到了国营饭店。 点了足够的菜，吃得很尽兴。 离去厂子的时间还有空余，聋老太太就陪着陈隆去剪头发，还会买件新衣服。 何雨柱一个人又走回四合院的胡同口。 丰自强的车就停在路边。 “何雨柱同志，好久不见。” 在四合院门口，丰自强与何雨柱碰到了。 何雨柱有点怪异，自他被丰自强从红星轧钢厂排出去，两人的联系应该就此结束了。 丰自强现在又来找何雨柱，又能做到什么事呢？ “丰自强同志，近来可好？”何雨柱不卑不亢地说。 丰自强站直身子，温和地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这么生分吧，天气又冷，不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何雨柱心里想着：家里又没有烧暖气，其实一样冷。 “请，你都说开了，我就不客气了。”何雨柱领着丰自强走进四合院：“你找我是有事吗？” “哎哟，我也是从领导那里知道的，我手里的食堂主任，原来还是个做厂子的好材料。” 丰自强装着自豪地说：“你开的那家晓雨日化用品厂，现在都已经在领导那里成为第一个表扬的厂子了，研发的黑猫洗衣粉在国内是划时代的。” “咱京城的厂子终于比得过海边那座城市的厂子，扬眉吐气呀！” 魔都的厂子很多是从外国人手里收过来改制的，它们的技术和人员当然比京城的厂子更加厉害一些。 所以京城的经济能力，依旧没法比过魔都。 “都是碰巧，你要是跟我说这事，我也没其他话说了，我们厂是做日化用品的，跟红星轧钢厂不会有竞争的。”何雨柱说。 丰自强坐下来，听完以后，欣欣然地说：“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请你帮个忙的，我不太想因为厂子里的事去为难领导，如果我们能在前面就沟通好了，那不就给领导一个更好的印象吗？” 丰自强的领导是工业冶金部的王赫廋。 何雨柱在被丰自强搞掉工作以后，向陈国云请教过丰自强的领导王赫廋是个怎么样的人。 为什么会让丰自强以为，把何雨柱的问题解决了，他就能得到王赫廋的表扬。 陈国云透露了一个消息。 王赫廋及一些人对于粮食部的国外投资眼红，他们打着其他的算盘。 目前还不会让他们实现目的。 第134章 曙光 按何雨柱的理解。 何雨柱跟丰自强其实不是一路人。 丰自强想用轧钢厂的表现作为他向上的筹码。 而何雨柱则真心想在艰苦的时代中，给种花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贡献。 如许许多多的无名英雄一样。 不会太去争。 但何雨柱绝不当一个被动挨打的人。 国外的米雨公司，即使粮食部要收回整个公司的经营权，何雨柱也不会交上去百分百。 财务上做一下划分。 未来真要被收上去，何雨柱会和托米金蝉脱壳，另辟蹊径。 有着时代的眼光。 何雨柱想要在国外获得资本，难度不会太大。 “我们两个厂子可以合作呀！”丰自强一本正经地提议道。 何雨柱明白，丰自强说的合作，很大可能是丰自强把轧钢厂的日化品的采购单都给何雨柱的日化厂来做。 只要何雨柱能够生产出来。 “你这么说，我不太清楚你能从我的厂子里获得什么好处。” 何雨柱问了一下，其实他现在还是有点奇怪的。 有些人在不接触之前，你会感觉都是好相处的，接触久了以后，两个人才会知道能不能把一件事做到一起去。 何雨柱觉得他和丰自强很难齐头并进。 丰自强对视一眼：“不是你的日化用品厂，而是你操办的国外的公司。” “丰自强同志，我哪有国外的公司！”何雨柱否定。 丰自强笑着说：“我都在领导那里知道了，何厂长，其实当初我真的是嫉妒你，所以钻了牛角尖，把你和我之间的感情给割断了。” “我现在真的很后悔，你本来就比我更加有才华，而且还更加有品德，西部那么恶劣的环境之中，你也能认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所以我知道请你跟红星轧钢厂合作，那绝对是正确的选择，你在国外的公司，肯定能更容易购买更好的轧钢机械，也就帮我们厂子一把。” 丰自强急切地把自己的意思表达完，更是不想让何雨柱有拒绝的机会。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们厂子的机械其实是国外的淘汰货，我是被人蒙骗了，才花了不少的外汇买了个教训，现在厂子的维修费和保养费实在是太多了。” “如果你不帮我们厂子的话，我们厂子在今年就得改动了，到那时你愿意看到以前的同事们，一个个地没了好的工作，成为所有人眼里的笑柄吗？” 何雨柱想打断丰自强，告诉他，你不能光靠一张嘴，就想让他用米雨公司的外汇去购买新机械。 何雨柱可不是上面的领导，不能看着下面的厂子破产，然后被清算。 合作不是这么做的，拿轧钢厂工人的福利，换国外的机械。 丰自强不就等于在空手套白狼。 忽悠何雨柱。 然而丰自强一把拍住何雨柱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何雨柱同志，我们本来就是应该团结一致，红星轧钢厂进步，对于整个国家来说，也是实力提高的一点促进。”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以这个样子去找领导帮忙，到时候又由领导来调配，咱们俩想继续做更多的事，不就会成为泡影吗？” “何雨柱同志，你跟我合作，那是百利而无一害，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的日化用品厂不是在售卖肥皂吗？是不是还没能打开售卖的口子，为什么？因为京城第一日化厂在领导那里说了话。” “他们厂子有上千的工人靠着肥皂过日子，也能够满足京城的群众们，而且还可以执行肥皂票的制度，完全符合现在的计划生产经济。” “现在你也没做汇报，也不跟领导商讨，直接造出肥皂，拿出去卖，可是商场和供销社不接受，为什么？因为你有生产的资格，没有卖产品的指标。” “我还知道你把肥皂的价格打下去三成，直接将肥皂的利润反馈给群众，你这么做不是要把京城第一日化厂挤死吗？人家一句你扰乱计划经济，就能把你掐得死死的。” “如果从我红星轧钢厂这里打开一个口子，有了人接受你们厂子的肥皂，更主要的是我们上面的领导能和和气气地谈更多的合作，他们就会更加看重我们，因为大家都有了功劳。” 何雨柱还没有去厂子里了解真实的情况，从元红超的信件里看不出太多的问题，现在听丰自强一说完，才明白不是市场结合计划经济模式。 何雨柱想把好处让给群众，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俗话说：挡人财路，如同什么什么！ 严重得很。 “何雨柱同志，从你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合作的曙光。” 丰自强伸出手来。 他是想达成合作与共识的。 “丰自强厂长，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内情，也让我明白想要做成一件事，的确需要更多层面的帮助，你提出来的合作方式，我可以考虑。” 何雨柱又说：“帮助红星轧钢厂机械升级没这么简单，如果你真的诚心想要我们帮忙，你能让粮食部对红星轧钢厂掌握一部分股份吗？” 投资肯定要有回报才行。 以种花家的炼钢能力，一直到二十一世纪，都会逐渐地上升。 如果粮食部能借着红星轧钢厂的技术能力和合作渠道，去做粮食机械的本土化，对于国内的耕种收割技术的提高，也能有提前促进的作用。 不然粮食部只能靠自身的力量去推动，可是国家太大了，所需要的时间和金钱不是一点点。 粮食机械化，科学化，能够早走一步，也是好事。 丰自强没想到何雨柱提出的条件如此苛刻，拿红星轧钢厂的股份换机械升级，未来红星轧钢厂的盈利，也会分给粮食部。 丰自强不太敢确定上面领导的想法。 “你在为难。”何雨柱却笑了起来：“我觉得领导们愿意合作，因为他们坐的位置不一样，你回厂子里想一想，我也会在厂子里把合作书写好，然后呈交上去，再等一个结果。” 丰自强有些感触：“你比我更有行动力。” 第135章 商讨 然！ 何雨柱和丰自强的提议被领导们否决了。 忙碌的粮食部部长李念民还特意通知何雨柱，做工作要知道一个道理。 自上而下易推行，自下而上不可为。 “碰了一鼻子灰吧！”元红超笔直地站在仓库门前，看着工人们把一箱箱新生产的黑猫洗衣粉装到运输车上：“你其实是被丰自强给套路了。” “怎么说，这封建议书是我和他一起送上去的，怎么就我被批评了？”何雨柱有些不太理解。 “我当时就说了，不管以什么方法，都不能牵扯到国营厂的股份权，如果领导们真要严格下来，一个以取巧的方式占取国家资产的罪名就会落在你身上了。” “我们可以和丰自强合作，也只能是两个厂子正常的合作，我们的肥皂效果和品质比那边的好多了，本来我按你的意思用洗衣粉的客流量来推销肥皂，第一天就把京城第一日化厂的销量减少了三分之一。” “于是那些眼红的家伙跟领导诉苦，说洗衣粉的收益已经足够我们厂子过上好日子了，不能再把肥皂的收益给我们占了，所以领导拍下脑袋，不允许我们继续售卖肥皂。” 何雨柱有些无语：“厂子目前积压了香皂了一万盒，其实数量还是很少的，我推测京城的肥皂消耗量，每月大约有三百万盒到五百万盒之间。” “以我们厂的产量，应该可以达到市场的一半，这也是我所计划的事情。” “我怕亏损，所以将香皂生产给停下了。”元红超没有何雨柱那么自信和胆大，于是在何雨柱去西部的时候，他自己做主，先全力以赴洗衣粉的生产之上：“我没法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粮食部那边已经不再分配资金给我们厂了。” “我知道那个情况。”何雨柱往办公区那边走，平静地说：“粮食部的外汇要放在更重要的事情上，把财务部的金艳找来吧。” 金艳是专科毕业，也是从李念民那得到的知识人才，现在管着厂子里的财务。 “红超，把香皂送三千盒给丰自强的厂子吧，投石问路。”何雨柱要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即使丰自强小坑了他一下。 但何雨柱还是觉得能达成另外层面的合作。 “你做主。” 元红超不反对。 十五分钟后。 金艳握着笔记本走进何雨柱的办公室。 “金艳，你坐下来说。”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厂子里能支配的流动资金是多少？” 金艳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她进入厂子里工作时，何雨柱已经不在厂子做事了，所以她总是在元红超的唠叨话语里听到何雨柱的事情。 “厂子还能动用五十万的资金，因为洗衣粉的薄利多销，一点点累积起来的。”金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何雨柱，因为办公室上也没有标注。 元红超那边是厂长。 可厂长似乎还在听何雨柱的安排。 “太少了。”何雨柱嘀咕一句。 金艳很实在地说：“我们厂子工人的工资比较高。” “工人工资其实不是很高，那是他们应该得的，我说的是洗衣粉铺面太慢，收益太少。”何雨柱回来了，首先要扩产。 元红超具有局限性。 “金艳，你回去吧，资金的使用我会再通知你的。”何雨柱笑着说。 金艳点点头，这人可真是奇怪。 滴滴滴！ 电话铃声响了。 何雨柱接通：“喂！” “小何，明天来参加商讨会。”李念民打电话过来。 “关于什么事呢？” 何雨柱本来还在想着用其他的办法去把香皂的市场铺起来，他可不会觉得只有一个领导能说得算。 李念民说：“你来了就知道，算你小子走运，轻工业的领导换人了。” “李部长，那就是说我这边能跟京城第一日化厂打对台了？” 何雨柱欣喜地说。 有了新的心理准备，何雨柱的心情也变得不错了。 风雨大，又如何！ 何雨柱就是要逆流而上。 第二天，何雨柱拿好厂子里的材料，到了商讨会的地点。 商讨会是工业部的名义组织的，工业部又分为很多部门，而日化用品属于轻工业。 现在轻工业部的部长姓邓，叫常青。 “李部长，还麻烦你做中间人，实在让我感觉不好意思呀！”邓常青将李念民安排坐在左边第一的位置上，一脸的笑容。 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曾经也是战友。 “你换了新部门，到今天我才知道，你这保密的能力，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李念民感叹地说，以前他就觉得邓常青是做保密工作的好手，现在还是这个感觉。 邓常青的头发开始慢慢掉落，微秃的脑袋也表明他操心不少。 “你还没忘记我的优点，我很开心，李部长，我其实也挺羡慕你的，竟然能从民间挖出来一个如此有能力的经济人才，今天我是特意想看看这何雨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两人在议论着。 轻工业部的其他工作人员也一一进来入座，他们一个个都表现得非常正经，所以也不会在领导面前多说一句话。 叫做，不问则不说，两只耳朵认真听。 当然今天更重要的主角是京城的日化厂。 那最受瞩目的两家公司，一是京城第一日化厂，二是晓雨日化厂。 “晓雨由粮食部兼管，你不觉得有点不合理吗？”邓常青笑着跟李念民说：“虽然我知道何雨柱开得两家公司都是由粮食部的名义支的资金，但毕竟按职能来说，由我们轻工业部直属才算正常吧！” “常青，你是知情者，也应该明白何雨柱的重要性，如果你愿意帮他一下，我在一边鼓掌，毕竟我一开始知道开日化厂，是纺织工业部的钱光华提倡的，我还感觉特别诧异呢！” 李念民说出实情，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能在一个商讨会上把前情后果都讲明白。 “钱部长性格直，他跟我的关系也不错，可是跟调走的那一位，以前就在会上大吵过，关系僵硬。” 第136章 理顺 人和人的关系哪能把所有的都理顺呢！ 基本上不可能。 一个人总会有相看两厌的存在。 “所以他才通过你这边的关系，给何雨柱拿到了日化用品厂的资格，不然真不可能在京城又出现一个晓雨公司。” “说到底还是我们这边的领导少了些抱团的想法，愿意让更多有能力的人做更多的事，不会因为谁关系近，就没有理由地把一块肥肉全部丢到一个人的碗里。” 李念民看得明明白白。 “你说的那个人，这不来咯。”邓常青站了起来，客气地跟来的人握手。 这人身材高大，头发黑，浓眉大眼，手上很有力气，虎口处有着常年拿枪的茧，是一名敢打硬仗的汉子。 这人在京城第一日化厂做厂长，在整合了当初京城所有的制肥皂的作坊以后，然后由其领导生产的新牌子肥皂，一瞬间就受到了京城群众们的喜欢和追捧。 “钟厂长，初次见面，果然不是一般人。”邓常青说。 钟一石不会在邓常青面前拿大，毕竟邓常青就是以后的直接领导，每年的生产目标，还有国家的财政分配，都得跟邓常青交流。 “邓部长，是我不懂礼貌，没有早早地来拜会你，不然等会议结束，我做东，让大家吃点好的。”钟一石小声地说。 邓常青出手轻拍着钟一石的肩膀，摇着头说：“国家处于艰难时期，我们这些人都得做表率，一定得学会节约。” “是的，邓部长，我们厂从上到下都在学习节约精神。” 钟一石进来不久。 何雨柱才跟着工作人员走进来，他的肤色比大家都黑一些，但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让人会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他的眼睛上，甚至会对他的眼神而着迷。 何雨柱当然没有迟到。 “我应该没有来晚吧，各位领导你们好，我是晓雨公司的何雨柱，初次见面，给大家带了一些礼物。” 本来何雨柱不想弄这些形式主义的，一包洗衣粉和一盒香皂带到商讨会上，这种推销方式实在太过于没有脸皮了，可转头一想，今天商讨会上，也许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决断，先用礼物来试探一下领导站在哪一边的。 如果没有敢开口说收下，那说明何雨柱的处境将变得非常艰难。 但何雨柱刚把礼物送给邓常青，邓常青就大大方方地收了。 “这位就是特别有研究能力的何雨柱同志，日化用品不过是他许多研究中的一点小想法，其实咱们的何雨柱同志还做了很多厉害的事情。” 邓常青高兴地给大家介绍何雨柱。 新部长都收了，其他人哪敢不收礼物。 连钟一石也收下了何雨柱送的礼物，然后从里面看到了香皂盒子，嘴角带着苦笑。 钟一石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轻工业部的风向变了，以后的肥皂指标生产，会分给京城的两家公司。 但钟一石不会轻易地放掉京城的市场，除了京城之外的，周边区域的市场，分出去关系还好。 钟一石心想：一个瞎猫遇上死耗子的家伙，邓常青还说他有研究能力，大学都没上过，又能知道个什么事。 轻工业部的上一任领导还是太闭门造车了，连何雨柱做了什么事都没心情去查问一下，只是钟一石跑来吐槽了晓雨公司抢肥皂市场，那人一纸命令，就只护着钟一石了。 这也是那人调走的原因之一，跟不上了时代的脚步。 何雨柱坐在了李念民旁边，对面是钟一石。 邓常青继续介绍两个厂子的厂长的功绩：“第一厂的钟一石同志，战场上是英雄，到了厂子里也是英雄，在初期的工作中，敢作敢为，大力扩展，统合调整，这才使得第一厂成为京城不可小看的日化生产厂。” “晓雨厂是半路出来的程咬金，一开始的厂子属于我们部门搁置并且要废除的小厂子，设备都快放生锈了，其实也没几个设备，不过由何雨柱同志接手以后，化腐朽为神奇，创造出洗衣粉，改变了群众的生活方式。” 邓常青的眼神瞄了下钟一石，其实他想看看钟一石有什么反应。 钟一石板着脸，没有表情。 邓常青便继续说：“如果把何雨柱同志的身份掰明白，那大家肯定会更加地吃惊，其实何雨柱同志最主要的工作是研究员。” 有人附和一句。 “何雨柱同志都研究出洗衣粉了，配得上研究员的工作。” 邓常青点点头：“只是洗衣粉还不算什么，咱们的何雨柱还改进了纺织机，发明了新式探测器，你看何雨柱的皮肤晒得红黑色，是因为他去西部跟石油探测队在沙漠里找油气田了，就这份吃苦的精神，大家该不该鼓个掌。” 邓常青一说完。 在场的人都惊愕地看着何雨柱，没想到何雨柱的功劳这么大，大到能让大家望尘莫及了。 连钟一石的表情也变得惊讶起来，原来跟我竞争的人不是关系户，不是绣花枕头，那是有真本事的。 为国为民的人是最受人欢迎并尊重的。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向大家回礼：“邓部长言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大家不要夸奖我，我怕自己会飘起来。” 李念民笑着说：“何雨柱同志一心为国，值得这些掌声。” 过了一会儿，商讨会正式开始。 邓常青说：“先听一下关于京城日化用品的相关买卖数据。” 因为经济封锁，国内的国外品牌带着曾经赚的钱，还有至关重要的技术设备走了，所以日化用品的种类听起来也不多。 例如香水，护肤膏，洁面乳等等贵一些的商品，处于断裂的状态。 一番汇报以后，今年比来年有更大的进展。 “洗衣粉的制作方法，由何雨柱同志提供给了轻工业部，轻工业部会在今年把制作方法分享到全国去，各地的国营日化厂要起到重要的生产改进和回馈作用。” 邓常青找到机会，就好好地夸一下何雨柱。 何雨柱做了太多好事。 第137章 正业 钟一石听完邓常青的话，明白他们厂也能从邓常青处得到洗衣粉的制作方法。 这么一来。 钟一石也能加入到洗衣粉市场之中。 从而弥补京城第一日化厂在肥皂市场的份额减少。 众人为何雨柱的无私再次鼓掌。 “何雨柱同志，你来讲讲自己的想法？对于洗衣粉这个商品，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邓常青对何雨柱的第一面，印象还不错，因为对方长得特别像他以前的警卫员，一个看似憨厚，其实心思细腻而聪慧的小伙子。 何雨柱站起来，示意道：“我抛砖引玉，希望大家能与我多多交换意见。” “日化用品是保障群众基本生活的物品，所以像洗衣粉，肥皂，牙刷牙膏等产品，以后市场上一定得各个产品百花齐放。” “有了各个公司的良性发展，我们的产品才会越来越好，反馈给群众的价格就会趋近于最合适的价位。” “将产能提高起来，工业化的作用之一是使我们的群众在生活中更加便利，可大家也知道，目前群众们买肥皂都需要拿票购买，这怎么能提高群众的幸福度呢？” “我们的市场很大，所以大家不用担心在这个时期，我们各个厂子会处于恶性竞争的地步。” 何雨柱摊开了说了差不多的话。 在场思考着的钟一石提出疑问：“何雨柱同志，如果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厂子的产品应该都能卖得很好，可为什么当你的肥皂进入市场以后，我们厂子的销售数量会有大幅度的下降？这跟你的意思不太一样啊。” “我们也想知道答案。” 何雨柱眼神清亮：“在场的都是知道一块肥皂的成本的人，钟一石厂长的肥皂的售卖价格是成本的两倍，而我在厂子里定下的价格只是成本的一点三倍，这个利润点是满足肥皂继续创新的充分条件，价格低，效果好，钟一石厂长的肥皂当然会被我们厂子的肥皂吃掉市场，如果钟一石厂长不会随着市场改变，最终要面对的是肥皂的破产，慢慢地从群众的眼里消失。” “这就是何雨柱同志所说的，要把产品的福利送给咱们的群众们，而不是高傲地把厂子的位置高高地放着，一副你不卖，我还不会多生产的样子，这样是不对的。” 邓常青开口对何雨柱的经济行为表示支持。 这就说明往后京城的日化用品，真成了多家公司竞争的地方，而不是广义上的计划经济。 钟一石从内心感到了一种不安。 只是新得到的洗衣粉配方让钟一石暂时掩盖了那种心情，反而让一切都显得平静许多。 商讨会解决了何雨柱的难题。 也让何雨柱明白了新上任的领导的工作态度，如果还是以前的商业环境，何雨柱真不敢保证晓雨日化厂能够做大做强。 商讨会结束后，何雨柱随着李念民去粮食部，两个部门离的距离不远。 李念民揉了一下自己的腰：“人老了，坐得时间长了以后，腰这里就不舒服。” 何雨柱关心一句：“李老，有时间可以去让按摩，或者针灸一下，几个疗程之下，应该能缓解你的疼痛。” “哎，春耕的日期一上来，我们都在忙着分配种子。”李念民忍了忍痛，然后继续说：“你说得m国的种子公司，我们沟通了购买意向，不过对方直接否决了售卖种子技术，只是能优惠给我们种子。” 何雨柱点点头，想要好的种子，还是得靠自家的科学人才进行研究，同时要做好保护措施：“所以大家应该能明白在粮食部下在成立一个国营种子公司的重要性吧，我们国家的五谷蔬菜，都具有很大的价值，不要等到国外的人进来先研究，占了咱们的种子专利，我们就处于被动的局面了。” “已经有提案了，粮食问题上，各级领导都不敢马虎。”李念民忽然小声地说：“小何，你也要做一定的心理准备，如果有一天我没能挡住更大的压力，让米雨公司成为其他部门直属领导，到时候你也别跟大家置气，该怎么配合工作，你就配合工作！” 形势依旧不怎么乐观。 这不是商业上拿经济就能解决的问题，而是一些关于理论认知的相关争执。 时代的路是难以被避免的。 “李老，我一直都有心理准备，米雨公司就算被收回去了，我和托米也不会太难过，咱们这些人呀，看事情都比较往前，其实也做了一些小方案。”何雨柱也小声地回复道，这也是他所能得到的一点好处，知道能在时代的变化中提前做好准备。 李念民笑了笑说：“你小子心眼多，这件事上我也帮不上其他忙了，我也知道那边托米的能力和人脉，至少未来的情况，不能让你们吃亏，你们为了满足我们这边的粮食进口，还有种子购买，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了，要是最后变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实在让人感觉难受。” 两个人很快就把粮食部的工作整理完毕，又说了一些家常话。 “回家一定要好好疼你的好媳妇。”李念民把自己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何雨柱：“她陪着你走了一趟艰苦的西部，还有了孩子，这个时期一定要保护好了，这是很好的营养品，我让老伴从老家收集过来的，对怀孩子的人特别好，你也是有厨艺的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礼轻情意重。 何雨柱用手接好礼物：“又让你们破费了，等我家媳妇白白胖胖的，更漂亮一些，我就带着她上门拜访你们。” “等你的消息。” 何雨柱心里也高兴，这日子是越过越好。 来来回回，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太阳都快下山了。 “回家啦。”元红超在办公室的门口跟何雨柱大声地说：“你也别忙得太晚了。” “你先走，我们厂子要向前一大步，不然我今天去开那个商讨会，那就没什么意义了。” 何雨柱还是要操心一下自己的工作。 要不然，他就成了在厂子里不务正业的人了。 第138章 新品 “小心烫。” 何雨柱把营养奶汤端在娄晓娥跟前。 娄晓娥过了孕吐那段时间，幸好那个时候，何雨柱时刻都关心着娄晓娥吃东西的事情，也就没过得那么辛苦。 “那你吹吹。” 娄晓娥把碗往何雨柱的怀里轻推一下。 何雨柱吹了吹，热气便散了散：“来，慢慢地喝，当母亲的身体健康了，咱们的小宝宝，才会成长的更好。” “你嘴里的道理是一个接着一个。”娄晓娥靠在软椅上，肚子上盖着毛毯，脚下踩着装了隔层的火盆，开始喝鸡汤来：“你看我身上的肉，这段时间以来，都快多长了一圈了，再这么下去，我要成为一个胖妈妈了。” 何雨柱握住娄晓娥的手腕，感觉到上面的一层柔软，说：“都是虚的，你就信我的，千万不要在吃的上面挑嘴和马虎，你要是没吃好，我会心疼的。” 娄晓娥的心暖暖的，不一会儿就在h的投喂下喝了一碗：“有点困，我想睡一会儿。” 何雨柱给娄晓娥盖好毛毯，然后摸了下对方的额头：“好好睡一觉，我先去厂子里了。” 何雨柱看着娄晓娥闭上双眼，然后才去了楼下让娄母关注娄晓娥，这才放心地去了厂子。 娄母几步上了楼，把自己那边的卧室门推开：“娄青云，自从女儿回来了，你就没主动出去过，你到底再做些什么呀？一点儿消息也不跟我说吗？天天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打电话，真是有钱没地方花。” “本来就是。”娄青云要把自己的人脉联系住，不然以前做的那些准备就都会断掉：“什么都开始要票，你去外面看看，有的家里都乱了，现在粮票的数量，每人每个月又减少了一成，以前吃的多的人还不得直接瘦一大半下来，我要是不打电话，咱家现在也要烂了。” “现在我们家有何雨柱主家，他可是把大部分的家事管理得很有条例，连我这个做妈的，看完以后心里都要称赞一声，厉害。” 娄母是不希望看到自己的丈夫被自己的想法弄进死胡同里了。 娄青云以前还真发生了闷头一直做的问题之中，最后事情没做到多少，反而浪费了很多的时间。 娄青云大声地说：“我都知道，你照顾好女儿，和我们的孙子，咱们家的好日子就快到了。” 娄母白了娄青云一眼，有点无语地去照顾l。 骑着自行车，何雨柱在十点十分到了厂子里，香皂生产车间重新开始运转，目前的产品还是先随着黑猫洗衣粉一起捆绑销售。 当然香皂的名字不叫黑猫，那样实在不太好听。 所以何雨柱又取了一个名字，归纳在玉香洗漱用品之中。 “玉香香皂，护肤之下，带给你更美妙的体验。” 元红超把包装上的广告念了一遍，对金艳感叹道：“看吧，我们的何主任是不是很有本事，一夜之间就把新的车间弄得风生水起，卖的数量是节节升高啊！” 金艳是财务部的，她看到的数据会更加直接一些。 “厂长，我们的黑猫洗衣粉怎么又要推出新的系列，而且还要进行优惠活动，我觉得何主任的这个销售行为非常的不合理。” 金艳继续说：“我们的产品在京城非常地受欢迎，而且还是在用票购买，每天因为限购的原因，不知道被多少群众说我们的产品生产地太少了，我们应该把价格升起来，这样不是能赚更多的钱吗？” 元红超听了一会儿，他感觉厂子里有很多工作人员都会有这个疑问，为什么何主任会把自己的产品卖得这么地没有价值：“你安心地把自己手里的工作做好，厂子效益好，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走得是群众路线，他们有好处，才会更愿意相信我们的产品。” “你看了早上何主任公布的公告没，以后不止我们一家的厂子做洗衣粉了，其他厂子也会开始生产，那我们就得靠质量和口碑把市场牢牢的抓在手中，现在不以优惠把厂子的品牌打起来，那以后会花更多的钱去养一个产品的。” 还是元红超最先理解何雨柱提出的品牌战术，不过目前的情况是很多人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也不能怪厂子的 工人短视，他们本来就不具备太多的知识。 因为他们心眼实在，自从进入厂子里工作，工资每个月都会有增长，他们是担心本来找好的工作再一次从眼前消失，所以认为应该让厂子多赚一点儿。 人人为厂，厂为人人。 来得挺快。 何雨柱终于找到了元红超：“你怎么跟大家跑到车间来了，不是说十点半开新品会吗？一个人都不来，你到底通知了没有？” 元红超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何雨柱，马上想起来昨天的计划，尴尬地跳了一下说：“我还真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我马上把老师傅们都叫过去，你在会议室里再等一等。” 金艳也要参加。 十点五十。 所有人到齐，大家非常认真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把新品配比表发给在场的所有人看。 “集思广益啊！这次的新品叫做洗发水，也是玉香系列的一种，不过我已经推算出九成的比例，其中还有一些原料，需要大家一起想一想。” 何雨柱的记忆力里真只有一个大概，这还是他靠着以往的经验自己想出来的。 “各位老师傅应该有洗头发的经验，要把头发快速地洗干净，以目前的香皂来说，其实不太适合，而且还会伤害头发的质量。” “洗发水就是专门洗头发用的，清油驱虫，护发洁头的作用是很重要的，我们只能先根据我给的配料比进行研发，时间不等人，你们要想让厂子能发展得更好，一定要把所有的经验都拿出来。” “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傅们互相看了看，他们还没有开始工作，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问题，所以一时间也不敢乱说。 “何主任，我们都会全力以赴。” 第139章 拿捏 京郊劳改采石场。 一个光头大汉踩着一个中分头的中年男子的脚，脸上尽是拿捏的表情。 “老刘，你进来牢里已经不少时间了，一开始我是不是很照顾你，你也很聪明，明白每个月孝敬我一些，现在是听了哪个家伙的胡话，觉得我现在失了势，不用孝敬了吗？” 在这个里面，司空常见的事情，就不会拿在明面之上来讲道理。 你要不然就变得更强，拿起勇气跟坏人拼斗到底，就算没了性命也没关系。 被叫老刘的人神色上比较疯癫，一双眼睛一会儿看着光头大汉，一会儿又放到旁边的石头上。 “他们说你要调到其他监狱里去，我再继续给你保护费，不就浪费了，所以我就重新给了其他的老大，我没觉得你失了势，我就敢不顺从你？” 刘海中的喉咙处咽了下口水，整个人又恍惚了起来，对身上的疼痛不怎么有感觉。 “看来你想抽两口了。” 光头大汉听了刘海中的解释，又看到刘海中烟瘾犯作的恶心模样，狠狠地踢了刘海中一脚：“我对你没什么好脸色看，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多做点事，凑点钱准时交到我手里，要不然我就打断你的一双腿。” 刘海中伸着手，不停地颤抖着：“哥，给一根吧。” “没有，除非你给钱。” 光头大汉将刘海中按在石头上：“好好碎石头，烟瘾其实好克制，你把所有的力气都放在劳动上，那就完全不会有想要抽烟的想法。” 牢里面买烟不容易，特别对于这些犯了事关在里面的混蛋们，烟反而成了必需品，有些人每月做的劳动酬金，都全部在老大手中买了烟抽。 而且这里面的烟特别容易上瘾，所以连刘海中都没法避免。 他已经不像个正常人了，但剧烈的疼痛也会让他退缩。 “求求哥，我这样会死的。” “死了正好，一了百了。” 四合院里。 贾旭明把秦淮茹手里的工资一下子抢了过去：“你好好工作，这个家由我来当，我现在是小组长，如果手里没点钱走动，以后我在厂子里更难的工作，你明不明白？” 秦淮茹脸色阴沉：“你不考虑我，难道还不考虑你的儿子，现在我已经没有奶水给他吃了，他又是需要吃好点的食物才能长得更健康，你把我的工资给我。” “你是不是没有听懂话？”贾旭明扬起巴掌，作势要打：“怎么养不是养？他想吃好的，我还想吃好的呢，每天给他熬点粥就行了，不然你自己装可怜一点儿，在我妈面前示弱，我妈那人看重孙子，那就回把她养老的本钱拿出来给孙子用，这不就行了吗？” 蠢笨，贾旭明觉得自从生了孩子以后，自己娶的媳妇越来越蠢了。 秦淮如看着贾旭明的脸，忽然感到无比的恶心，然后干呕起来。 在旁边翻腾的棒梗忽然把肩膀和木桌子边撞了一下，痛得大哭起来。 “烦死了，你怎么也呕吐起来了？” 贾旭明不想管眼前的事：“我得去陪领导们，你在家别闹。” 秦淮茹捂着嘴巴，眼神中露出震惊的神色，她感觉自己又怀上了。 为什么？ 带恶人贾旭明会这么准？ 秦淮茹感受到人生的无奈。 满脑子乱想的秦淮茹听不见旁边儿子的哭闹声，她想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又怀上了。 “不行，不要再发生这个事了？” 在日子越来越困难的时候，秦淮茹再怀孕不是一件好事。 “你个呆样子，棒梗都哭得嗓子都哑了，你也不抱着哄一下，还得等我这个老妇人过来看，简直不懂事。” 贾张氏急忙地跑进来，还轻轻地打了一下秦淮茹。 秦淮茹回神，脸色正常一些：“妈，我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看一下。” “懒人毛病多，这个月的工资有没有给妈留一些。” 贾张氏关心的还是钱的事。 “妈，都被旭明抢走了，我的工资也没有了，我是真的越来越管不了他。”秦淮茹抱怨道：“自从他当了小组长，官升了，工资说到底也没有涨多少，整个人的花费却越来越多。妈，你就不管管吗？” “我管我儿子已经够多了。”贾张氏向着自己的儿子说：“他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要学习去支持自己的男人。” 两个人也聊不到一起去。 秦淮茹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一个迎着冷空气去医院做检查了。 妇产医院。 “定期产检对你是有好处的，你不要觉得麻烦。”何雨柱扶着娄晓娥，温柔地说：“你这是第一胎，所有的准备都得做得更好一些，生产的时候，你才能更安全一些，我不能马虎的。” 娄晓娥撑着后腰，走了一段路，还是感觉到一点儿累了：“我知道，我知道，你都在家说了不少遍，人家医生也说了，我和孩子都很好，肚子一天天地变得更沉，我当然不喜欢走太多路呢。” 何雨柱一直都在创造更好的条件：“现在国内的汽车要有指标才能买到，我已经跟领导们申请了，也许四五月份，我们厂子也就有了小汽车。” “你能开吗？”娄晓娥问。 何雨柱当然不觉得自己开不了现在的小汽车，毕竟手动挡的车内操作的物件改动不大，主要是他需要打申请，将开车的证件办好。 “我当然能开，而且车技很不错的。”何雨柱很自信地说：“我知道认真地在车子上复习几遍，驾考也是很容易就过了的，以后有了车，你就不用走路，这样也能轻松不少。” 娄晓娥随着何雨柱的话点着头，然后就在前面的专家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不是秦淮茹？” “是她。”何雨柱随便地看了一眼，也认了出来。 “她不是已经生了孩子吗？这是出什么问题了？怎么又来医院看医生了。” 娄晓娥有些关心地说。 “一起去问问，大概是养孩子的事吧。” 何雨柱顺势走过去。 第140章 宽慰 “医生，你真的确定吗？” 秦淮茹痛苦的双眼出现在医生的面前。 医生也是看出了秦淮茹的不妥，所以没有说一些祝福的话。 有些人的家庭是会有不幸的，孩子对于这些人的家庭来说，也许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 “姑娘，缘分到了，那就是到了。” “你呢，做好心理的准备，看你的样子也是有点缺营养了，回家让家里人弄点好的吃，把身子补起来，养孩子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 医生一点点儿关心的话语就让秦淮茹落下泪来。 已经好久，没有人关心过她的身体了。 “医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秦淮茹轻柔地把手拿起来，神色变得为难起来：“我家里的情况真的很复杂，我还有个孩子，刚有三个月，而且我的工作也会因为再次怀孕变得更加为难。” “克服一下，姑娘，他们都是你的孩子，你给了他们生命，而他们在未来也会给你幸福的感觉。” 医生当然要劝说眼前的病人，不能让病人有着不好的想法。 有了孩子的女人，想得越多，心里的负担也就越大。 秦淮茹坚强了一些：“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她走出门。 抬头就碰到了何雨柱夫妻俩。 “秦淮茹同志，你怎么？眼睛都红了。”娄晓娥笑着打招呼：“我真是好久没有看到你了，现在突然看到你，但还是感觉很亲切呀。” “呀，何主任，娄晓娥同志，你都有孩子啦，时间过得可真快。”秦淮茹把自己难受的感觉不想展现给何雨柱夫妻俩看：“还是何主任做事周到，还能抽出空来，陪着你一起来看医生。” “其实我不想来的，都是他一直要求。”娄晓娥握住秦淮茹的手，非常客气地说：“淮茹姐，我也没想到在医院里也能遇到你，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跟妹妹讲，妹妹也能帮忙的。” 听了这些话。 秦淮茹突然放松了不少，开始接受自己的现状：“还能有什么事，我都跑这里来了，就是这肚子又有了孩子，让我感觉难受的很。” 既然遇见了，何雨柱便说：“我们可以聊聊的，旁边有个小吃店，我们边吃边讲。” “这怎么好意思呢！” 秦淮茹真有些饿了，但还是有礼地回了一下。 娄晓娥却大气地说：“瞧姐姐的脸色，就知道没怎么吃饱，你这个时候再推脱，就跟我们不熟了。” “走吧！”何雨柱却温和地说道。 三人不一会儿就坐在了小吃店里。 何雨柱点菜。 两个女子相互聊着，怀孩子的那些事。 相谈甚欢。 国营饭店里。 被人捧着喝酒的贾旭明跟大家说：“你们都得知道一点，在厂子里做事，一定要按照厂长的指示来做，我就是遵循着这一点，才一步步有了今天，不然怎么会在领导面前能说上话。” “贾组长，大家有你带着做事，心里是真高兴，以后也一定按照贾组长说得话来做啊。” “来，我们再敬咱们最亲爱的贾组长一杯。” 贾旭明喝好了，跟组员们的感情也联系好了：“今天我来付钱，大家绝对不要跟我抢，不然我就跟大家不客气，直接让你们明天在厂子里，没心情做事。” “还是贾组长大气，今天大家都沾了贾组长的福气，都把贾组长安全送回家。” 四个厂子里的巡检员扶着贾旭明往家里走去，他们也是酒喝了不少，一个个脚步都有点浮，没有什么力气。 忽然，有个巡检员在路上看到小吃店的里面，吃惊地说：“贾组长，你快看看，那店里坐着的人是不是嫂子啊？” “还真是像嫂子的样子，但我们都喝了不少，也许看错了吧，嫂子对面怎么会坐着个男人呢？” 贾旭明看了过去，他对自己媳妇的样子还是熟悉的，这一看见了，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在跟自己的媳妇说话。 哪个男人遇到这种事情不生气。 贾旭明整个人就愤怒了，把裤腰带一拉，气势汹汹地走过去：“贱人，敢瞒着我在外面会男人，怪不得我今天教训她的时候，她还跟我还嘴，现在是有情况啊。” “贾组长，我们都站在你这边，如果嫂子真做了对不起您的事，今天大家都不让她好过。” 小吃店里。 娄晓娥去旁边夹小菜，所以没有坐在何雨柱旁边。 于是桌子两边就只坐着秦淮茹和何雨柱。 何雨柱没怎么吃，宽慰着秦淮茹：“你就当做是一种缘分吧，上天安排的，你接受了会好一些。”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想把自己逼得太紧了。”秦淮茹放松不少：“就是等要生的时候，我又得麻烦食堂的同事分担一下工作，现在厂子里对于员工的工作认真程度抓得特别严，我就怕因为有了孩子的事，把工作给丢了。” “你别担心，丰自强还没有那么不讲人情。”何雨柱笑着说：“他要是真敢在你生孩子的那段时间，把你的工作给收回去，我相信他那个厂长位置，也做不久了。” “有你这些话，我心里安稳多了。” 秦淮茹把碗里的花生米吃掉。 “贱人。” 一只手用劲地把秦淮茹的后领子给抓着。 贾旭明狰狞的一张脸，嘴里都是酒气：“被我逮住了吧，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放手，贾旭明。” 何雨柱立即站起来，大声喝止快陷入疯狂的贾旭明。 贾旭明手里的裤腰带还没有打下去，转头一看，看到了威严的何雨柱，整个人愣在原地。 “贾旭明，你要是敢动一下手，你可得知道后果。” 贾旭明心里有气，可上次和丰自强谈完以后，他对何雨柱更没有什么尊重了，所以一把将秦淮茹甩到自己的那些手下手里，然后踩着凳子说：“原来是傻柱啊，你喜欢我的女人，可以直说嘛！以前咱们可是铁哥们，你跟哥哥说，哥哥让我的女人陪你吃吃饭，这种事我肯定会答应的。” 贾旭明的态度嚣张。 何雨柱严肃的说：“你误会人了。” 第141章 出所 “误会，我的这双眼睛不瞎。”贾旭明大声地吼着：“你刚才我和媳妇坐在一起，说说笑笑，不知情的人看着还以为你们是夫妻俩，而我现在是那不讲理的其他男人。” 靠！ 何雨柱真想一拳把发酒疯的贾旭明打倒在地。 因为这个时候跟一个不讲道理，红了眼的人解释道理没有意义，倒是一招暴力反而能让事情变得简单一些。 不过这也只是何雨柱那一瞬间的冲动想法。 “贾旭明，你在那发什么疯。”娄晓娥的出现才让贾旭明一众人没有对秦淮茹继续抓抓打打。 毕竟这就证实何雨柱和秦淮茹不是单独见面，没有那个会让人愤怒的复杂关系存在。 秦淮茹的头发被抓成了一团，心里更是难过，这群王八蛋们，借着贾旭明的放纵，在她的身上乱摸，真是恶心到底了。 秦淮茹挤开这些人，愤怒地瞪着贾旭明，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来：“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我是在妇产医院跟何主任遇见的，我辛苦地为你们贾家生儿育女，你现在却不把我当个人看了，我是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不满意的原因是贾旭明心里的自卑，和这几年从秦淮茹身上得来的那些怨气，加和以后，贾旭明心里的问题就越来越重了。 “呵呵，这次我没抓到你们实在的把柄，我不跟你吵了，傻柱，以后别跟我家媳妇见面，知道了吗？”贾旭明恶狠狠地说。 “我跟你无话可说。”何雨柱注意着将娄晓娥护在身后，他不想再激怒醉酒的贾旭明。 对方人多，如果一会儿推搡起来，碰倒了有着孩子的娄晓娥，那就得不偿失了。 娄晓娥本想替秦淮茹争一下道理，但她也明白何雨柱的意思，所以握着何雨柱的手，没有继续向前争执。 “回家！” 贾旭明把秦淮茹的手抓着，他觉得自己争赢了，所以要带着秦淮茹得胜回家。 这一副小人嘴角尽显无疑。 而何雨柱护着娄晓娥先一步离开了小吃店。 “气死人了。”娄晓娥甩着巴掌说：“贾旭明小人得意的样子，我一想起来，就想一巴掌打过去，老公，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何雨柱安抚着娄晓娥：“他们刚才喝了不少酒，所以我们不能再激怒他们，不然真吃亏的只有我们了。” “但是媳妇放心，我会让贾旭明知道，他自己做的孽会变成无情的果落在他的身上。” 娄晓娥更加柔心一些，她知道何雨柱的能耐，若是动上一些人脉去惩治贾旭明，贾旭明必然没好果子吃。 “我们也要考虑淮茹姐的生活，她已经过得很难受了，如果再让贾旭明把怒火牵扯到淮茹姐身上，那我们还做错事了。” 何雨柱心里叹息，即使贾家对秦淮茹那般恶劣，秦淮茹也不会想着与贾家一刀两断。 毕竟让从乡下来的秦淮茹舍弃已经得到的一切，是不容易的，而且生了孩子又没了婚姻，那秦淮茹的处境会变得更加糟糕。 聪颖的秦淮茹也不会做离开的选择，她会继续坚持，直到得到贾家的一切。 “我懂的，会把这事弄得妥帖的。” 京郊劳改所。 “刘海中的腿治不好了？” 医生叹息一声。 “只能截肢了，不然连命都保不住。” “好吧，医生，你直接动手术。” 所里的领导们就前些日子的打架事件讨论着。 “这一次完全是两个刺头的问题，我们不能轻易放了他们，必须用重刑罚处。” “不过轻犯刘海中被人给弄掉了腿，他也算是戴罪立功，在混乱的情况下阻止了打架事件的继续扩大。” “按照文件，我们可以减少刘海中的刑期，并且给他一定的补偿，把他放出去与家人团聚团聚！” 截肢手术很成功。 当刘海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然感觉到身下的空虚感，他的右腿已经没了一半。 刘海中目光呆滞，等着麻药的效果过去。 “我这个样子还能走路吗？” 医生回答：“当然可以，只要你努力锻炼，然后恢复身体，用拐杖就可以走路。” “我成了废人了，我一个高级钳工，变成了一个废人了。” 刘海中难过地落下了眼泪。 贾家。 贾旭明阴沉着脸看着秦淮茹，他都不知道这个事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又有了。” “这是我的事吗？我哪知道会这么容易就怀上了，反正我已经让你知道我肚子里又有了，你必须拿出意见来。” 秦淮茹反正是把事情都摊开了，如果怀孩子的事情再藏着掖着，最后肚子起来了，遭殃受罪的不还是她自己吗？ 所以要有人给秦淮茹分担这份压力。 贾旭明本来就被一个孩子弄得焦头烂额，现在突然被告知又有一个，他的心情真的太复杂了。 第一个孩子的到来让贾旭明的为父亲的喜悦磨得已经没有了，再有一个，他就感觉是负担了。 “妈，你是个什么想法。” “有了就生下来吧，你现在都是厂里的领导了，怎么能说连几个孩子也养不活呢？”贾张氏有点生气地对自己的儿子说：“再说这也是给我们贾家添枝散叶，是一件喜事，咱们要开心。” 秦淮茹说：“妈说的有道理，所以你就应该把自己的责任担起来，你是一位父亲，怎么能没有一点儿笑意呢？” 贾旭明的模样反而让人觉得有了新的孩子成了一种不幸。 贾家的意见统一了，孩子继续生下来，但是秦淮茹的处境再不会因为有了孩子而被贾家两位看重，生活上反而过得更加艰苦起来。 所有的苦都得秦淮茹一个人吃下去。 小雨飘飘。 刘海中的头上多了许多白头发，脸色憔悴地走出监狱门。 他手里拄着拐杖，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抓进来的时候穿的，所以看上去有些单薄。 “好好生活，虽然在城里找不到正式工作了，但你的技术不错，找一些零散工，肯定可以养活自己的。” “谢谢，我知道了，我也希望以后不再见大家了。” 第142章 提醒 一别经年。 似乎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苍老的刘海中转了几趟公交车以后，终于又一次回到了四合院。 “可笑的地方。”刘海中的思想早就有了很大的改变，他犹如从地狱中重新归来的那个人一样，从头到脚都有了气质的改变：“真想把这里的一切都毁了。” “你好，你找谁呀？” 刘海中跛着腿走进来，不声不响的，行为特别的怪异。 所以四合院的住户碰到了刘海中，于是就多问了一句。 刘海中用手把自己的头发往上一掀，露出全脸来：“瞧瞧我是谁？” “这。” 那人看了半天，终于认了出来。 “二大爷，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腿怎么没了。” 刘海中被对方触及了痛苦的回忆，眼神一瞬间就变得狠厉起来：“关你什么事，给老子滚。” 那人被吓了一跳，不敢继续跟刘海中接触，马上就跑开了。 刘海中在记忆之中走回自己的家。 家里的门被锁着，里面都没有什么声音。 “都跑哪去了，人也不在家。” 刘海中看了一圈，在地上搬出一块硬砖，也不觉得自己砸门的行为是不对的，直接用蛮力把门上的锁砸开了。 “在里面我还是学了点本事的。”刘海中肚子有些饿，回到家里才又有了熟悉感。 刘海中站在厅堂里：“我在这打过我媳妇两脚，嘿嘿！” 不一会儿，刘海中站在了厨房里：“我在这找了铁勺甩了我大儿子三下，抽得他背都红了。” “哎哟，我在这里才算厉害。”刘海中的身影又回到了卧室里：“我可是一人打败了四个人，我刘海中真是厉害，我那三个儿子根本就不敢反抗。” 刘海中呼呼一下，然后扑在床上，睡了起来。 即使他的身上臭气熏天。 红星轧钢厂食堂。 饭菜的量被控制得越来越精细了，这工作就给了刘岚巨大的压力。 “真是触了霉头，昨天少了一点儿饭，被人给说给丰厂长听了，我又被人认为中饱私囊了，反正被批评的一无是处。”刘岚不服气地跟秦淮茹说着：“你说你家那口子是个什么东西，一大早地就来我食堂里耀武扬威，吃个东西还嫌不好吃，当众给我闹事，要不是我被大家拦着，我真的会跟贾旭明动手。” 秦淮茹脸上无光：“刘主厨，你别跟他置气，他已经没脑子了，心里想的都是怎么借着别人的错继续往上爬，这种人我看着也有气。” “行了，不说这事了。”刘岚拉住秦淮茹的手，语气慎重地问：“何主任回四合院了吗？你有打听到他去哪做事了？” “他是回来了，不过没待多长时间。”秦淮茹如实说道：“他应该一直都跟着娄晓娥住在娄家，在哪做事我不太清楚。” “哼，他就没有把我当做徒弟看待，突然就离开了厂子，弄得我在厂子里越来越尴尬，那新上任的食堂主任不是个好东西，他对你动手动脚了没？”刘岚善意地提醒道。 秦淮茹不想提及这事：“贾旭明跟我生气，也有这个原因。” “所以你一定要帮我问清楚何主任在哪工作，我还是想投奔他，跟着他我才觉得更有前途一些。”刘岚叮嘱着秦淮茹。 秦淮茹把此事放在心上，有了刘岚的提议，她似乎也有了让何雨柱帮忙的想法。 快到了开饭的时间。 二大妈戴着手套走进后厨：“刘主厨，丰厂长准备在小餐厅请人吃饭，有人让我跟你说一声。” 刘岚有些诧异：“怎么回事啊？那家伙不来亲自跟我说，干嘛要通过你来转说一遍。” “我哪知道啊，我刚才还在搬饭出来，突然就被临时告知了一下。” 二大妈本来就很忙。 “几个人吃？” “两个人。” “那就炒三个菜。” 刘岚有点生气地把围裙穿上，她就是不喜欢做一些突然发生的事情。 秦淮茹也赶紧去自己的位置上忙起来。 “何雨柱同志，你今天来真让我有点吃惊呀！”丰自强迎接到了何雨柱，也没有带何雨柱参观厂子里的变化，又到了饭点时间，所以就直接来了食堂小餐厅。 “一点儿也不意外，好吧！”何雨柱笑着说：“丰厂长，我们厂上一次由我同意送了一批质量很好的香皂给你们，你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是不是有点不太地道了？” 丰自强张开嘴巴，然后高兴地说：“这是我的错，我真是忙晕了，上次有你的帮忙，也让我们厂在领导那被看得更重要了。” “我就忙着给领导写新车间的建设计划，这不工程款下来了，我的工作忙得都昏头转向，就把你和我们厂合作的事忘记了。” 何雨柱便恭喜了一句：“丰厂长是得其所愿，而我却不得不割舍厂子的优势，然后才能继续让厂子有下一步的发展，这一局，你完胜呀！” 按结果来说，丰自强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在其中恶心了何雨柱一把。 虽然千把块的肥皂价格不多，但对于做了错误决定的何雨柱来说，应该会让何雨柱在厂子里的威信下降一些。 这也是丰自强心里的猜测。 “我们都是为了国家在做事，我可没有害你的想法，只是这问题在了大家的面前，总要有办法处理。”丰自强又委屈地说。 何雨柱停顿一下：“这件事翻篇了，我今天来是想提醒丰厂长一下，我前些日子看见你们厂的职工贾旭明单独宴请车间里的巡检员。” “你猜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我知道你能容忍自己提拔的人有一点儿用职位的权力获得一些利益的，可是他要是想让你成了一间车间的睁眼瞎，你觉得以后的工作会很容易地开展吗？” 何雨柱抓住的一点儿，那就是权力。 丰自强这人就是太在意手中的决事权了，不然怎么会容不下何雨柱？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呀！我会相信吗？”丰自强淡然地说。 何雨柱没有继续说，点到为止：“今天的菜是刘岚在做吗？” 第143章 顺心 “她不是你亲自教出来的徒弟吗？”丰自强自然而然地说：“我吃过好多次了，总是觉得她跟何大厨的手艺差上许多，她最多做到了不浪费好食材的层次。” 丰自强的话似乎在说明他是一个会品尝美食的人。 何雨柱已经不怀好意地提醒了丰自强，要丰自强知道，在他一手建立的厂子规矩之中，有的人已经忘了感恩。 丰自强如果没有行动，那何雨柱就只好承认自己对于丰自强的性格做了错误的判断。 “那我离开以后，也没见你把刘岚升为食堂主任，还不是把刘岚给限制住了。”何雨柱笑着说。 丰自强听完以后，先停顿了一下，随后讲了一些话：“管理不是由我们简单地提拔一个人就可以的，你也得考虑那个人的真正能力，而刘岚不具备做管理的工作，能让她拿到主厨的工资，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说的也不错。”何雨柱心平气和地说。 噔！ 有人推开门。 何雨柱和丰自强都看了过去，两人的表情不太一样。 丰自强是带点玩味的样子。 何雨柱则是见到熟人的欣慰。 进来的是穿着围裙的刘岚，她的头发长了一些，模样还是那么朴素，如同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 何雨柱便笑了一声：“刘岚同志，我觉得你的厨艺还是有增进的，离近一些，闻着还挺香。” 顺带着，何雨柱帮刘岚把菜摆好，看向丰自强。 丰自强会意：“刘主厨，今天何雨柱同志好不容易来我们厂子一下，你就坐下来跟何雨柱同志一起聊聊。” 刘岚有点不好意思，又觉得重新看到何雨柱而高兴：“我可以吗？” “坐下来，一起聊聊。”何雨柱本来就是这个意思。 何雨柱和丰自强相对而坐，刘岚则靠近何雨柱一点，坐着。 刘岚没有吃动，笑着说：“丰厂长，我在这里是不是耽误你们聊天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看到了熟人，心里高兴。” “谁都会觉得高兴的。”丰自强没有备酒：“这菜的味道有你的三分之一吗？” “我哪有师父的三分之一的本事，要不是当初师父悉心地教导，我根本就没这么多本事？”刘岚当然要谦虚一些，这个时候哪能突出自己！ 何雨柱尝了尝味道：“她只需要多些时日磨练，肯定会慢慢有自己的厨艺感悟，到时候就不是什么我的手艺味道，而是她自身的独特品味。” “师父的话，如同醍醐灌顶。”刘岚特别有感触。 丰自强放下筷子：“我怎么听出了一种怪罪我的味道，厂子现在开小餐厅的情况少了，大家都明白国家正处于艰难之际，今天还是靠何雨柱您的本事，我这才敢用小餐厅招待你。” “这要吓到我了。”何雨柱赶紧摇摇手：“丰厂长可不要在我头上冠上一个奢侈的坏品德，这几道菜也都是家常之味，想来不是什么问题吧！” 丰自强哈哈一笑：“这人若是身处重要位置，一定就会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过我听出你并不在意，我的心里，还是非常敬佩你的。” “谢谢。” 三人不一会儿就把饭菜吃完。 丰自强满足地说：“就让刘主厨送你出厂吧，我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厂子这一个季度的产值，还差好多好多。” 何雨柱鼓励一句：“丰厂长有领导的大力支持，等你的新车间起来了，产值定然不是问题，而且还可以让更多的工人在你的厂子里工作，这也是一件让领导开心地好事呀！” “赶紧走吧，今天你是来给我上眼药的，我就不想多说了。”丰自强往自己的办公室那边走去。 不一会儿，刘岚送何雨柱到了厂子门口。 “家里情况如何？”何雨柱慢下脚步。 刘岚的日子过得还算好，她家里那混账男人依旧没什么消息，所以她的工资养育一个孩子还是足够的。 刘岚还是说了一些难处：“我就是每天的工作越来越多，感觉有些辛苦而已，我儿子倒是挺懂事的，现在能吃饱饭，越长越胖了。” “师父，我能感觉到丰厂长对你的戒备，所以我在厂子里做事越来越小心，但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怎么？有人在为难你？”何雨柱心思一动。 刘岚早就想跟自己师父说自己遇到的脏事：“那丰自强安排他的手下人当上了食堂主任，那家伙长得肥头大耳的，不知道拿了我们食堂多少粮肉。” “我们也跟丰自强说过那人做的坏事，可是丰自强根本就不在意，助纣为虐的样子让我特别看不上。” 何雨柱有点不解，丰自强应该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呀，难道是想把现今的食堂主任拿在手里，等一些更加爆雷的事情发生，在把此人的事抛出来，然后打死掉，引他人议论不到丰自强的身上。 此法显得太愚蠢了。 刘岚还在说：“那家伙不仅手脚不干净，最可恨的是他知道了我们食堂里工人的家庭情况，对我时不时地耍流氓，我真是有苦无处说啊！” “师父，您是有大能耐的人，我真的想跟着你一起做事，不想在这里被人欺负了。” 刘岚流出眼泪，终于把她想说的话全部说完了，其中最重要的话就是想跟着何雨柱干事。 何雨柱笑着说：“你是我教出来的，你被人欺负了，我心里也有气，不想在红星轧钢厂做了，就不做了，来我厂子当后勤主任，食堂和后勤都让你管。” 既然刘岚提出来了，何雨柱一想能不费多少力气去重新找人去厂子里做饭做菜，让刘岚过来做事也简单一些。 “你还去厂子里说服一些熟练的工人，如果他们也愿意过来，我可以给他们的工资在原基础上提高十元，凑一套班子才比较好。” 刘岚喜悦地跳起来，她果然没有做错决定，只要她提出来了，那她的师父就不会拒绝，以后工作还会更加顺心一些。 第144章 门开 有了何雨柱的保证。 刘岚的心里就有了底。 “回厂子里后，你还是要跟丰自强说一下，别二话不说地就走了。”何雨柱拍着刘岚的肩头说：“算是给丰自强一个面子。” “好的，师父。”刘岚答应了。 何雨柱骑着车远去。 刘岚在门口站了小一会儿，直到看不到何雨柱的身影，这才转身回厂子里做事去。 食堂旁边的储物室。 因为窗户被箱子都遮住了，所以里面又是没什么光，大概能看清楚一些样子。 二大妈手里拿着在刘岚刚才给的拿货单，脚步轻轻地走进储物室。 “酱油放哪了？看都看不见。”二大妈在里面摸索半天，上面的看不到，所以她弯着腰，在更暗的地方用手摸着。 “刘主厨也真是的，怎么突然就有了个拿货单，还特意交待大家都休息的时间来拿，弄得我辛苦不少。” 二大妈是顺手帮忙的。 因为二大妈做着食堂勤杂的工作，家里的事也是她在操心，所以在吃得不多的情况下，二大妈瘦了许多。 穿着蓝色的工作服，还显得比较有魅力。 二大妈的手终于摸到她熟悉的酱油瓶子，正要起身。 然后一个肥胖的身子一把抱住了二大妈，一双咸猪手放在了二大妈的身前。 “我知道你家没男人了，这么多年了，你肯定是空守寂寞的，我能感觉得到，所以我要好好地安慰你。” 男子恶心的声音在二大妈背后出现，这人已经不是有脑子在控制身子，兴奋地越来越用力。 “你只要答应了我的要求，以后食堂就是你和我的天下，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男人想的事，你肯定都清楚。” 二大妈听出对方是丰自强任命的食堂主任，再一想这事是刘岚顺手交给她的，二大妈瞬间就明白食堂主任想要轻薄的人是刘岚。 二大妈反而替刘岚接受了这个恶心的事情。 二大妈在黑暗中抬起脚，用力地踢在对方的小腿中间，然后双臂一撑，直接将对方给推开了。 “好色到我头上了，你还真是个畜生。”二大妈转身，手里拿着酱油瓶，无比愤怒地看着对方：“老娘我可不是好打发的人，今天必须抓着你去保卫科，让大家知道你是个什么嘴脸。” “怎么是你这个丑老婆子？你把我放开，不然我喊人了。” “你不想想，我跟你差距有多大，谁会相信我会对你这个老婆子动手动脚，只有可能是你对我心怀不轨，想在看不见的储藏室，对我使以手段，到时候我看他们相信谁！” 二大妈感觉特别晦气，黑暗之中，又没有什么证据，她就算去闹，反而让她的脸面在厂子里丢尽，风言风语肯定是说她的。 二大妈一脚踹过去，狠狠地打在对方的肚子上：“你要是想同归于尽，尽管出招，老娘也不是吃素的，让你妻离子散也是没问题的。” 这种事放在二大妈身上，反倒让二大妈吃了亏。 带着这份恶心，二大妈从厂子里下班回家。 二大妈还没有跟刘岚说这件让人愤怒的冒犯之事，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 晚风更冷。 二大妈家还就一个小儿子没有出去找事做，不过因为那孩子在外玩得比较晚，所以也都是二大妈先回家。 二大妈刚走到四合院的门口，向前一看，脸色就变了。 因为她家的门被破开了，而且锁还断在地上。 这个情况不就是进了贼呀！ 二大妈不敢自己一个人进去，所以先去问有没有知道情况的邻居们。 “应该中午的时候，你家的门就已经被打开了，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毕竟咱们院子里也没有这么嚣张的贼人吧！” “你们陪我一起进去，要是贼人没有走，咱们人多力量大。” 二大妈请求道。 “走，去看看情况。” 大家都是好心人。 二大妈拿着一根棍子，很结实。 他们谨慎地走进去二大妈家，一处处看了几眼。 “没丢什么东西呀？” 然后就到了卧室门前。 大家看到了衣衫不整，头发长长的男人趴在床上睡觉，而且发出着轻微的打鼾声。 “二大妈，认识吗？” 二大妈摇摇头。 “这贼也太大胆了，直接在你家睡觉的。” “请大家帮我把他给制服了，然后扭送到所里去。” 二大妈已经准备动手了，她轻盈地走到床边，手里的棍子把对方的身子压着，然后让大家用绳子给他捆住。 刘海中以为自己在家里，是可以睡一个安稳觉的，但是因为他在牢狱里养成的习惯，并没有睡得很熟。 二大妈的棍子刚放在他背上。 刘海中就已经有了反应。 “压住他。” 二大妈感觉不妙，大声地喊了一句。 她的双手快速地压在刘海中的身上。 “老子是刘海中，你们谁敢动我，给老子起开。”刘海中背着身子，但声音依旧不小，说的话能让整个四合院都听见。 大家赶紧散开，然后尴尬地看着二大妈：“这成了你的家事了，我们也不好继续动手。” 二大妈把刘海中从床上翻起来，很认真地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再三确认一下。 “还真是你刘海中，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二大妈看到了刘海中断掉的腿，沧桑的面容。 但刘海中的眼神之中的狠劲，却能让二大妈感到一种害怕。 其实只有二大妈才看出刘海中的那些变化。 “对于你来说我死了最好，可是我活着回来了，心里是不是觉得有些难受？”刘海中盯着二大妈，语气不善地说：“腿不是什么大事，我一点儿都不在意。” “我肯定没有那种想法啊！你是我的丈夫，我希望你能过得好。”二大妈不想惹怒刘海中，心里无奈自己的苦日子又要到了。 邻居们不敢继续打扰，先一步离开了。 刘海中没有对二大妈出手，他不屑地笑了一声：“儿子们呢？” “去做事了，他们也都能找到工作。”二大妈说。 刘海中无所谓地点下头：“我大半天没有吃饭，你做点吃的给我。” 第145章 打压 在二大妈眼里，面前的男人变化真的很大。 按照以前的脾气，刘海中定然是抡起巴掌打在二大妈的身上，而不是现在沉默寡言地吃着面条。 “妈，你知道我今天遇到什么事吗？可真是太刺激了。”小儿子刘光福冲进屋子里，神色兴奋，他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一看就是在外面玩得太疯，根本没在意身上脏不脏。 刘光福自两个哥哥离开了家，家里又没有刘海中的暴力教育，日子过得是非常地自由自在。 而二大妈就是一个散养孩子的教育模式，孩子饿了给他弄吃的，冷了就多加一件衣服。 这就使得刘光福越发地不爱待在家里，跟着一群小子们，天天在京城里瞎转，但很快乐。 家里忽然多了个老男人。 这老男人断了一条腿，猛然地把碗里的汤喝完，然后瞥眼看向刘光福，像是一只猫盯上了一只老鼠一样。 刘光福对视过去，有些害怕：“你是？” 儿子不认识老子了。 二大妈以为刘海中会大发雷霆，然而没有。 刘海中低沉地说：“第一次看到，老子不怪你没有认出来，但下一次你再对老子不敬，老子便打断你的腿。” 二大妈嘴巴微张：“这是你父亲！” 刘光福也会表演，认出了刘海中的身份，马上挤出眼泪，扑在地上，悲痛地说：“爸，您受苦啦！儿子不能替爸爸承担痛苦，是儿子不孝啊。” “放开。”刘海中一脚踢开刘光福：“恶心，老子听得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以后听老子的话，不然老子对你不客气。” 刘海中的重新回归给刘家带来的是高压的环境。 以前肥健身材的刘海中也变得消瘦不少。 二大妈和刘海中的小儿子刘光福不敢反抗刘海中，但让她们有点高兴的是，刘海中没有再无缘无故地对他们动手。 日子暂时安静了下来。 红星轧钢厂。 丰自强让贾旭明到办公室说事。 “厂长，您怎么这么严肃呀？” 丰自强脸色像冬季的冷风：“贾旭明，我对你的安排不错吧，你自己在厂子里看看，谁能够在短短两年里连升三级的，没有一人吧，你是不是应该对得起我对你的看重啊？” “厂长，我为了厂子的工作，都已经做到废寝忘食了，而且我们车间的产值是最多的，难道不足够证明我对工作上的认真吗？”贾旭明倒是说得非常认真，而且还露出些可怜的表情。 丰自强哼了一声：“我说你的缺点，你还敢反驳我，你还当我是不是你的厂长？我是要把厂子里的重担一点点儿地交给你的，你现在的态度，我非常的不满意。” 贾旭明马上认错：“原来厂长如此看重我的才智，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事的。” “你能明白这其中道理，就很好，然而在这个时期，我们厂子也是非常敏感的时候，厂子大了，有些人就开始变得不那么脚踏实地了，而你是第一个被人直接举报的，说你在车间笼络巡检员，做事大包大揽，没有规矩。” 丰自强大声地说，他一手拍在桌子上，有些生气的看着贾旭明。 贾旭明面色大惊，他心里完全想不到谁会这么陷害他，一下子把他弄到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地步，他想着丰自强很可能要把自己当做反面例子通报给全厂职工。 能阻止吗？ 贾旭明没有其他的理由去说服丰自强。 “我没做那些事，厂长，你要明察秋毫啊。” 惨白无力的回话。 其实这都是的打压之计，总是要杀鸡儆猴，厂子里浮躁之气要被打压一下，才能使厂子里的有些人继续安分一些。 “我需要给大家一个交代，你的事要是在厂子里传开了，我若是还不讲道理地护着你，那厂子里的工作还能继续开展下去吗？大家不得在背后不停地议论你和我。” 丰自强的口气挺长的，话还没有说完。 “所以我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你先在车间里做一段时间的钳工，工资还是小组长的份额，等风声过得差不多了，我再把你提上来，而且还会接任乐明明同志的位置。” 打一棒槌，再给一块糖吃。 这便是丰自强对贾旭明使的手段，不算高明，但还是有效果的。 贾旭明知道继续争执意义不大，唯有先顺从f的安排，不然他在厂子里更难行事。 至少贾旭明还是要依托对方继续往上走的。 “我知道了，厂长。” 红星轧钢厂保卫科门前，来了个不速之客。 然全刚子也没有把此人赶走，反而跟着此人去了旁边的路边说话。 “刘老哥，当初我也是没有办法给你说好话了，当时要不是贾旭明那小子出卖了你，你怎么会被丰自强厂长当做眼中钉除掉，还把你给送进牢里了。” 全刚子非常愧疚地跟对方说，双手放在背后，纠结得不像样子。 刘海中没有为难全刚子，反而轻轻一笑：“我都这么惨了，你还把那件不让我开心的事讲出来，过去的事情永远都没法发生改变，我已经想通了。” “想通了就好，今天过来是想看看老朋友吗？” 全刚子小声地问，然后把手插在口袋里，脸色已经放松了不少。 刘海中点点头：“但不是今天，我是想看看厂子里的发展了多少，那么多年了，我没想到厂子的发展却没有我的一点功劳。” 感慨的人生便是有了遗憾。 “你要去看厂子的发展，我很欢迎呀，你进去以后随便看，只要别跟其他人争吵，一切都好说。” “谢谢。” “哪敢。” 随后全刚子带着刘海中进了厂子，让l在厂子四周多看看。 不一会儿，刘海中就遇到了贾旭明，不过刘海中的外貌变化太大了，心事重重的贾旭明根本就不会去在意多出来的一个人。 “我落得这般境地，他却能过得那么好，嘿嘿。”刘海中冷笑一下，便错开几步，跟着贾旭明继续往车间走去。 有一个小小的计划出现在刘海中的心里，他早就想着要报复了，每一个有伤害过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第146章 千人 车间的变化不小。 刘海中绕过去的时候，却把贾旭明跟丢了，找了好一会儿，刘海中才重新发现贾旭明。 那贾旭明站在工作机械旁边，根本就没有认真做事。 但车间里的人都没有指责贾旭明，一个个就像没看见一样。 怪异的很。 刘海中把车间的布局记了一下以后，很低调地离开了厂子。 “刘岚，你确定要走？” 丰自强刚处理完贾旭明的事，刘岚又跑来跟他添堵。 “你也跟着闹事？” 这句话是问二大妈的。 二大妈被刘岚鼓励以后，终于不再忍耐，而是直面食堂里的坏人。 “我们不是闹事，工作干得不顺心，而且我还被主任给摸了身子，这份气我受不住，反正我已经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厂长，你会怎么处理那就是你的事，我反正是不会在厂子里继续做下去了。” 刘岚同仇敌忾：“厂长，你是有本事的人，可别为了一点儿小利益而信错了人，我离开食堂也不影响食堂的工作，食堂里的厨子们做工人们吃的，还是没问题的。” “我明白了，何雨柱跑来的目的是把我的工人骗走啊！果然不安好心，你们既然不想干了，我也没什么好话说，只希望以后不要后悔。” 丰自强直接在同意书上签字，有了这道手续，刘岚和二大妈就能正常地离开红星轧钢厂。 “谢厂长成全。” 两人微微鞠躬，然后离开了厂长办公室。 丰自强一下子坐在自己的凳子上，他感觉自己是被何雨柱给背刺了一下，整个人感觉有点凉。 刘岚在路上跟二大妈说：“你别担心，我师父说了，他的厂子很缺人的，而且给你的工资还会涨。” “红星轧钢厂食堂里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师父在里面的时候，还有机会帮帮大家，现在我们就算是用尽全力去做事。” “那些人也看不见，还把我们看得特别轻贱，所以我们就应该走，不要有一点犹豫。” 像刘岚和二大妈勤劳肯干的工人，何雨柱肯定欢迎啊！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何主任，把工作定下来，我心里才踏实。”二大妈下了挺大的决心的，但更多的是气这边的食堂主任，那真是个该进牢里的家伙。 “行，我们坐公交车过去，也就十站路。”刘岚答应了。 大路边有了一些春色。 郊区的空气更加的清爽一些。 “你们找谁呀？” 晓雨日化用品公司保卫部门卫是个小伙子，眉眼清晰，个子高高的，看着特别的精神。 “找何雨柱主任。” 刘岚对厂子里的整洁和热闹感到有些激动，她还不敢随便地跟别人说和何雨柱是师徒关系。 就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你找何总啊！在这登记一下，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何雨柱对厂区的建设投入不小，各个重要位置都牵了座机电话线，这样联系起来也方便。 “有位刘岚同志找何总。” 公司有了稳定市场以后，每个月的利润越来越多，于是在大家开会的时候，也不知是谁先称呼何雨柱为何总，然后大家慢慢觉得何总这个称呼更合理一些。 大家便都这么叫了。 “放她们进来吧，她们以后也是我们厂的员工。” 元红超接的电话，他本来就认识刘岚。 不一会儿，刘岚被元红超接待上。 “我真没有想到，元主任和我师父一起开厂子了。”刘岚吃惊地说：“我还以为遇到的都是新人，想着又要结交新朋友，真是件让人期待的事。” “刘岚同志会说话，我跟着何雨柱同志一起做事，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是帮忙管理一下厂子。” 元红超领着两人去办理入职手续，然后就会领到员工通行证和员工服装，宿舍也会给她们安排，至于她们会不会在厂子里住，这一点上，元红超是不会管的。 厂子里没有宿管，全靠员工们自觉。 “知道你要来，我真的高兴坏了，你不知道要找个合胃口的厨师有多难，何雨柱同志忙着四处跑，只有重要的日子，我们才能吃口味道不错的饭菜，那还是靠着何雨柱同志做一些菜呢！” 元红超说得都是客气话，也是给刘岚一些面子。 刘岚懂，谦虚地说：“元厂长，我还得继续增进厨艺，要做到让大家吃好，吃饱，然后才能努力工作。”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下午三点的时候，何雨柱骑着车进了厂子里，他今天终于把生产洗发水的设备给定了下来。 有了洗发水的设备，那沐浴露的设备也不远了。 只是目前国内塑料厂的技术还不到位，所以何雨柱暂时把包装品质下降了一些，这样再从塑料厂订购包装，就能满足当前的产量。 何雨柱想着，自己还得时不时去促进塑料厂的技术升级，国营公司不能总躺在前辈的肩上，反而没了更大的视野。 “呀，刘岚，你今天就来了。” 何雨柱走到后勤部，就看到干练的刘岚已经开始收拾后勤部的办公室了。 “师父，你回来了。”刘岚放在手里的事，开心地跑过去。 何雨柱笑了笑：“厂子简陋，本来后勤部是我和元红超同志一起兼着的，所以没怎么打理，你不会感觉不舒服吧，让堂堂后勤主任干起了杂工。” 刘岚擦擦手：“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能在师父这边做事，我高兴得很，我还把二大妈带来了。” “食堂里也招了厨子的，你去跟他们认识了吗？” 何雨柱问了一下，后勤部的工作也不复杂，以刘岚的工作能力，应该很快就能接手。 “认识了，他们对我都很客气。”刘岚懂事地给何雨柱搬了个凳子：“咱们厂子的食堂好大啊，可是我看厂子里的员工似乎就只有三百多人，是不是有点浪费呀！” “你没看见那边也在动工吗？我们厂很快就会突破上千名工人，食堂的规划也是如此。”何雨柱说得平静。 听得刘岚不太平静，她的师父太厉害了。 第147章 狠劲 “师父，你今天就瞧好了，我会让所有人吃得非常满意。” “食堂随你处理，如果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再来找我。” 何雨柱与刘岚说完事情的安排，刘岚就继续整理后勤部。 二大妈有了满意的工作，下班的时候，特意去感谢了何雨柱一声。 二大妈说：“雨柱，我告诉你一个消息，我家那口子从里面放出来了，他挺可怜的，回来时不仅断了一条腿，而且性格上也有了变化。” 何雨柱感到吃惊，按照刘海中被判的时间推算，刘海中不应该在这个时间里被放出来的，看来刘海中在狱中表现不错，得到了减刑。 “希望他能有反思吧。”何雨柱心思复杂地说：“以后你身上的担子是不是更重了？” 二大妈没那么娇弱：“谁身上没有压力呀！这个时候我不会给大家添麻烦，也是怕他会来找你，所以想让你能提前有个准备。” “谢谢二大妈，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二大妈坐了公交车，回到四合院，看到小儿子刘光福蹲在门口玩石头。 “你怎么回事？” 二大妈走过去，拍了下刘光福的脑袋。 刘光福哎哟一声，然后甩甩头：“不想在屋子里待着，老爸的眼神太可怕了，我跟他也没有话说，所以在里面就有一种冰冷而窒息的感觉。” “有你说得那么夸张吗？他是你爸。”二大妈气愤地说，现在的孩子长大了，说话做事就越来越不让人省心。 二大妈一个人走进屋子里。 没有开灯。 半昏暗的屋子里，刘海中双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低着头，头发遮住了他的双眼，如同一个死人一样，没有声响地坐在凳子上。 “吃了吗？” 二大妈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用最普通的话来作为开头。 刘海中沉吟一下，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刘海之下的那双眼睛似乎在放出绿光一样：“跟朋友在外面吃了，你不是在轧钢厂做杂工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有些事没必要隐瞒。 二大妈说：“你被抓以后，家里没了经济来源，所以我就拜托何雨柱找了份工作，一开始是在红星轧钢厂的食堂里做杂工，每天的事还很多，工资不高但能养活一家人。” “何雨柱帮的忙？他本来就应该帮忙。”刘海中突然说：“他欠我的，可不只是一份工作。” “你想做什么？”二大妈感觉情绪不对，立刻阻止刘海中：“何雨柱是好人，他又没有伤害你，而且我换的新工作也是何雨柱安排的，工资涨了一半，工作内容和工作环境都有了变化，你若是连这点情分都不愿接受，那我也就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了？” “你不用说太多，我累了，要去睡觉。” 刘海中的心思是深沉的，他不会告诉自己的家人，他到底要做什么。 连续三天。 刘海中都去红星轧钢厂观察贾旭明的工作习惯。 有全刚子给刘海中打马虎眼，红星轧钢厂的人都没有把刘海中特别看着，一个个都只是以为厂里多了个无聊的人。 刘海中找不到元红超，但也发现了丰自强的后辈丰收。 丰收在后勤主任的位置上做得还行，唯一让丰收头疼的就是食堂主任那个人的相处问题。 丰收还算是个有良心的人，所以平时也在盯着食堂主任，就想现场抓到那个人做坏事的证据，然后告诉丰自强，把厂子里的蛀虫给踢出去。 刘海中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远处看着丰收的杯子，再次冷笑一声。 复仇者，出现了。 第一场春雨下得还挺准时，但也没有下多久，大约半个小时就停了。 阴云飘荡在空中，大多数的人都去食堂吃饭去了。 “累死我了。”丰收身上被雨冲湿了，跑进自己的办公室，然后顺手拿起还有点热乎的水杯，大口地把水喝了下去：“这水的味道有点怪。” 丰收以为自己放的茶叶是不是受潮了？于是俯下身子把抽屉打开。 眼前模糊起来。 丰收感到全身无力。 他的鼻子处往外流着血。 扑通一声，丰收倒在办公室里。 车间设备机械处。 刘海中在设备上动了手脚，而这台设备是目前贾旭明工作的机械。 工人们吃了饭，因为厂子要赶生产目标，所以车间工人没有多少休息时间，在食堂里闲聊十分钟后，大家又陆陆续续地回到车间，继续开工。 贾旭明的心情有点差，他被下放成技术工以后，丰自强就再也没有来车间里视察过，所以贾旭明一直找不到机会去请求丰自强尽早饶了他，让他重新回到巡检小组长的位子上。 贾旭明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买一些好东西，去探探丰自强的口风。 “开工，开工啦！” 贾旭明无精打采地走到自己工作的设备处，那边的同事已经把设备启动了，不一会儿就得进入工作模式。 贾旭明的精神就是没有集中。 他刚想动一下，看到腰部处飞快地抽来一道黑影，然后尖锐的钢材扎进了贾旭明的腰部处，带着贾旭明跟着设备一起转动。 惨叫声响起。 同事们惊呆了，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将设备停下来。 贾旭明全身上下，血肉淋漓，就没有一个好的地方，腰部下面的双腿被巨大的卷动力搅烂了。 “救人呀。” 工人们反应过来，马上将快血肉模糊的贾旭明从设备上抬下来，然后大声地，纷乱地送贾旭明去医院。 后勤办公室。 丰收的死亡也惊动了许多人。 整个红星轧钢厂都乱了起来，死人了，人心惶惶，没有人愿意认真的工作了。 然而丰自强还去了上级部门开会，厂子里更加没有了能够拿主意的人。 混乱一直持续到丰自强回到厂子里。 “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 丰自强大声地问着乐明明。 乐明明也没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伤感地说：“医院的消息，丰收中毒身亡，贾旭明重伤，但活下来了，厂长，这事已经被大家传开了。” 第148章 疯意 “去医院。”丰自强忍着失去亲人的痛苦，必须去给受害者的亲人们一个说法。 丰收死了，丰自强都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家中人的责问，也许他的厂长工作也要做到头了。 人死不能复生。 丰自强去了医院，尽了全力安抚所有人。 丰收因毒而死，属于重大的他杀案件。 除了厂子会给丰收家人一笔不少的赔偿金以后，也会继续查明真相。 而对于贾旭明来说，设备出现问题还没法解释是人为，或者是意外。 但厂子依旧要赔偿贾旭明一笔资金。 丰自强的意思都是按厂子的规章制度办事。 赔偿额并不多。 肯定会先将贾旭明治活，后续的赔偿就得看厂子最后给贾旭明判定的受伤程度来决定。 贾张氏看到贾旭明的样子，吓得坐在了地上，凄惨地喊着，我可怜的儿呀。 看热闹的人群之中，刘海中藏得很隐蔽，他得知贾旭明没有死，露出失望的神色，然后无奈地离开了医院。 警察会查，但不会那么快地查到刘海中头上。 刘海中有那个自信。 丰收杯子里的毒药是他学习狱中人才后制作的，主要材料都是常见的东西。 警察怎么可能会想到，一个刚出狱的人会制造毒药？ 证据没那么容易找。 刘海中的双眼中有了丰自强的身影：“不急，一个个的，都得给我还命。” 他已经有点疯了。 太阳落山了。 “是不是你做的？”全刚子来之前就有了是刘海中杀人的想法，毕竟想要丰收死的人，实在是太有指向性了：“我不该把你放进厂子里去。” 全刚子后悔过来见刘海中，全是他心里的好奇和痛苦才让他过来看一下刘海中的。 等发现刘海中是非常可怕的一个人，全刚子就要赶紧跑了。 “对不起，兄弟。” 刘海中手里藏着刀，刀上涂着毒，瞬间就砍破了全刚子的手臂：“谁让你害我进了牢房，谁让你们把我的眼界给打开了。” 毒性很大。 全刚子以为自己身高马大，就算被砍中一刀，他也有能力反杀刘海中。 可是刀上有毒啊。 全刚子瞬间感觉到无力，软倒在地上。 “里面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事，最多的就是狠，可是啊，牢里面管制得太严了，大家都只能用拳头和身体决出谁是老大，可是到了外面不一样，刀和枪，都可以变成杀人的方法。” “这里，是保卫科，刘海中，你跑不掉的。” 全刚子还是有一点警觉性的，让见面的地点改在了厂子的保卫科范围。 “我知道啊，你要死了，而我也会死，可是我死得甘心。”刘海中一拐棍打在全刚子的脑袋上：“你却是在最痛苦的情况下死去，所以我是最终的赢家，去了地狱，你可要好好反思下自己的一辈子。” 刘海中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 要杀死丰自强，刘海中还得继续计划一下，如果真不能单独报仇，刘海中就会采用最愚蠢的方法。 天空上出现了星星。 刘海中在路边看了一会儿：“何雨柱，像你那样的人，会有其他的办法解决心里的不畅快吗？” 因为二大妈的缘故，刘海中的报复名单中，何雨柱是放在最后面的。 但刘海中想先见一下何雨柱，有些事情他想要知道答案。 “你回来了？我把饭热一下。”二大妈没有睡，起身去重新做饭。 “好。”刘海中坐下来，一点异样都没有。 不一会儿，刘海中就开始吃二大妈做好的饭菜。 “你知道轧钢厂发生很严重的事情吗？”二大妈消息挺灵通的，这一天还没有过去，她都已经知道了大概：“丰自强的侄子丰收中毒死了，车间里的设备崩坏时把贾旭明打成了残疾人。” 刘海中露出黄黄的牙齿：“我也是个残疾。” 二大妈轻轻地打了下嘴巴：“我说错话了，看来你已经知道这些事了吧！” “都是倒霉人，我听了也伤心，但是也没有办法。”刘海中感慨地说：“这就是人生，意外频发，谁都拦不住，想不到。” “你还能说出这个道理，真不简单。”二大妈惊讶地说。 “你能带我去跟何雨柱见见面吗？”刘海中情绪平静地说：“我有些重要的事想跟他讲讲，一日不讲出来，我这心里就不好受。” 二大妈为难地说：“雨柱现在工作非常忙，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跟你见面，我要是把你带过去，雨柱不想见，那不是伤了大家的感情吗？” 刘海中笑着说：“他总会有时间出现吧，我可以等的，你带我过去吧。” “那你不能去找雨柱的麻烦，见面的时候要好好地说话。”二大妈还是答应了刘海中的要求。 红星轧钢厂再死一个，事态的发展到了一种不可控的地步。 “完了，一切都完了。”丰自强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的头顶上盖上了一层厚厚的乌云：“到底是谁这么狠毒啊，这是要把我的厂子给毁掉呀？” 罪魁祸首的刘海中已经跟着二大妈到了晓雨日化用品厂。 他们运气还不错，上班的时候就看到了何雨柱。 何雨柱打量着刘海中，心里感觉非常怪：“二大爷，你特意来找我的？” 刘海中直视着何雨柱：“更壮实了呀，傻柱，你自己说说，我是不是也算看着你长大的。” 何雨柱尴尬地点点头。 刘海中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里坐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作：“所以我自认为是非常了解你的，傻柱呀，按照你的性格和成长经历，你不该有这份能力，我进了牢狱里以后，总是想不通。” “后来我就跟里面的人才聊了一下你的变化，他们说，志异小说里有一种故事，叫做重新做人，那么傻柱就不再是原来的傻柱，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他有点疯了，何雨柱心里有了判断。 刘海中大笑起来：“你不回答，其实我已经都明白了，似乎是贾旭明结婚的那一天吧，我就看你不太一样了。” 第149章 对心 刘海中对自己的猜测早就没有逻辑性了。 但是他确信没有猜错。 而且他的心态早已发生了改变。 人的生命的毁灭在一瞬间就可以完成，刘海中对于生命，看得非常地轻薄了。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何雨柱不可能同意刘海中的说法，对方似乎不太正常。 刘海中用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一层细灰出现在他的手心中：“你不懂，那就无所谓了，过往的恩恩怨怨，在你看来，是我的过错吗？” 何雨柱再问：“二大爷是说我和你的问题吗？” “你可以那样理解。”刘海中瞄了一眼左面的墙上，觉得那边应该挂上一幅画，那样会变得更加文艺些。 何雨柱眨眨眼，脸色上发生细微的变化，他已经察觉出自己从何处认为刘海中有些不一样了。 对方有一种自我的封闭感。 更让何雨柱害怕的是，刘海中的表现越来越像影视剧里的无情杀人犯。 刘海中到底做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渗人。 何雨柱慢慢地说：“其实论以往的事情，大多数的问题是由嫉妒和贪婪造成的，所以谈论过错的话，需要把每一件事单独地拿出来，然后在进行论断。” “傻柱，我不爱听讲道理。”刘海中打断何雨柱的话。 这个时候，刘海中是占据主动权的，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何雨柱的想法。 刘海中暂时还不想向何雨柱动手，他的心里分得清顺序。 何雨柱笑了一下：“那我就不说了，二大爷好不容易跑来一次，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你知道以前的后勤主任元红超在哪吗？” 刘海中问得很随意。 但何雨柱已经有了心眼，换了一种怀念的语气说：“我好久没见到他了，自丰自强独揽厂子里的大权，像厂子里的老员工，有点位置的都被排挤走了，不然我也不会另投门路，在这个厂子里重新做起。” 刘海中站起来：“是啊！大家又不是真正的家人，以前在厂子里你争我斗的，真出了厂子，才发现那都是小儿科。” “二大爷真有感触啊。”何雨柱也随着站起来，并且防备性地跟刘海中拉开两个臂长的距离，这样能保证何雨柱闪躲开刘海中的攻击。 刘海中转过身，断掉的那个腿让他相当萧瑟：“傻柱，我从心里就对你不服气，进去以后，我就问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想一个周全的计划？为什么会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害怕使人没法反手攻击，与生俱来的懦弱又使得我进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方，傻柱，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但是我对你还有另外的想法，所以你得好好地活着。” 一到谈人生和活着的地步，何雨柱更加不安，但是他又没有其他的消息来做出判断，只能先客气地送刘海中离开了。 “我得去问问二大妈，不然这个事会出大问题的。” 何雨柱有那种敏感性。 问了二大妈以后，何雨柱才知道红星轧钢厂发生了人命及重伤事件。 “红超，我大胆地推测，这件事是刘海中干的。” 在厂长办公室里，何雨柱一脸笃信地跟元红超说。 “他刚才在心里判断要不要对我出手，而我可能还排在你的后面，所以才放缓了。” 元红超听完何雨柱的讲述，眼神里露出一点狠厉：“把刘海中弄进牢狱里之中，有重大牵连的就是出事的人，丰收和贾旭明是倒了大霉。” 谁会天天警戒自己会被杀害呢？ “打电话给警察说一下情况吧！” 何雨柱建议道。 元红超经验更多，他说：“这些事就让我来处理，我也得保护下自己的性命。” 刘海中找不到了。 二大妈还想着让刘海中就在厂子里吃一口饭呢。 刘海中没有跟二大妈说什么时候离开，他单独行动，坐上公交车，在京城里绕了整整一天，基本上将所有的公交路线坐完了。 刘海中到达自己的目的地，如同一个很普通的路人一样，站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 夜幕即将到来的时候，这条路上的人反而多了起来，其中很多人是要饭后消食，所以出来散散步。 “厂长，你昨天晚上就没有睡觉。”乐明明关心着丰自强：“大家都已经理解厂长了，最可恨的是犯罪的人，而不是我们。” 两个人都很疲惫，毕竟丰自强要解决太多的问题，忙起来就记不住时间了，再加上心思的沉重，让他们休息一会儿，其实也不容易。 丰自强已经看到自己的家门，他不是在京城出生和长大的，却一直想成为真正的京城人。 “我到了，这段时间我们厂子一定要配合刑警将能查到的事情都查清楚，快速解决。”丰自强看着对方说：“只有这样才能将我们厂子给安稳下来，到时候事态的影响程度才会随着时间慢慢减少。” “这一点你放心，其实听他们的意思，已经有嫌疑人的消息了。”乐明明还是坚持送丰自强回到家里才行。 两个人快到了家门口。 刘海中相对而行。 他一只脚的脚步声很小，但是一个单脚的人还是很吸引他人的眼球的，所以乐明明相对地注意了一下。 刘海中的手放在口袋里，口袋里有一把刀。 可是刘海中和乐明明的眼神接触以后，刘海中又暂时放弃了对丰自强出手，他觉得不太稳妥。 刘海中的手没有动。 他跟两个人没有多余的互动。 丰自强回到家，乐明明跟着进去，他也是多了一些心眼。 “刚才跟我们相碰的那个人，我感觉有些问题。” 丰自强回忆了一下：“不太眼熟。” “别怪我多心，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关好门窗。” 乐明明比丰自强更有警觉性的：“厂长也是有危险的。” 丰自强说：“只要一天不抓到凶手，那么大家都有危险，如果那个人真有问题，你一会儿可以偷偷的查一查。” 找凶手的事当然很重要。 乐明明能力强，所以做一些危险的事也是可以接受的。 第150章 落幕 刘海中没有回家。 也许是第六感帮了刘海中一个忙，让他躲过了被刑警队以嫌疑犯而抓捕的事情。 二大妈在家却是被冲进来的刑警们吓了一跳。 “把你知道的事一一讲清楚，最好告诉我们，刘海中会跑到哪里去？” 二大妈把自己知道的事慌慌张张地讲出来：“刘海中到底做什么事了？你们能告诉我吗？” “你要是看到刘海中的踪迹，第一时间就得通知我们，他很危险，你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 “我知道了。”二大妈情绪低落地回答着。 刘海中回来了，就应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呀！ 他怎么又犯事啊！ 二大妈慌得都没有睡安稳。 竖日。 天晴了不少。 何雨柱与刑警队的人员见上面。 能够说的事，何雨柱全告诉了对方，并且还说出自己为何这般推测的理由，希望对方能够接纳。 丰自强活动的地方就是突破点。 人群流动。 刘海中起得很早。 睡在桥洞下，与流浪之人混杂在一起。 “时间到了。”刘海中将早餐一点点全都吃完，浪费粮食的事情他不会去做，特别是在这个特别艰苦的时候：“我感觉这条路快走到尽头了。” 刘海中神神叨叨地付了钱。 他的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丰自强家的门有打开的声音。 丰自强上班会有车子接送。 而这胡同口不能进车，所以丰自强还得走三百米左右到大道上上车。 而这条胡同路，就是刘海中选择的地点。 刘海中靠在胡同路的围墙上，这个位置是丰自强必须经过的地方。 等待是需要一些耐心的。 丰自强本来就对自己的安全上了心，在向前走的时候，会时不时看一下四周的情况，尽量地离要遇到的人远一些。 两个人一点点儿地接近了。 刘海中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目标的呼吸声。 一眨眼，一瞬间。 出手之间，刘海中手里的刀冰冷，他的手也冰冷，但是直刺的刀特别的有力。 丰自强惊得一声冷汗，多年不运动的他在面临死亡的时刻，做出了一个特别对的动作，那就是趴身滚开。 “救命啊，救命啊！” 丰自强终于不再端着了。 刘海中没有慌张，嘴角反而露出一点儿笑容，因为他的刀对丰自强的腹部划了一道小口子。 成功的刺杀就是在于出手的那一刻。 这是刘海中在书里看到的那个道理。 当刘海中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逃走的，忽然从一辆车上跑出一群人来。 “刘海中，束手就擒。” 刑警队的人出现了，他们依照何雨柱提供的信息，一早就在丰自强家的胡同口处安排了队员蹲点。 跑！ 刘海中不会对警察出手，他不杀无辜的人。 “噗！” 丰自强身体里的毒性爆发，口里吐出的白沫夹杂着血。 “救我，救我，我还，不想死！” 一切都像是被命运安排好了。 那边纷杂的捉拿行动中，丰自强倒在地上，慢慢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 月余。 行刑场的一声枪响，结束了刘海中的性命。 贾旭明失去双腿，一只手臂，面容也变得丑陋无比。 但是他活下来了，活得像一只恶鬼。 “妈，饭菜没有味道。” 躺在床上的贾旭明非常不满意地对贾张氏说：“我都得了厂子里一大笔赔偿款，难道吃点肉都没有吗？” 贾张氏掉着眼泪：“儿呀，哪有那么多钱呢，那丰自强也被刘海中给杀了，根本就没有人再照顾我们贾家了，厂子就按照正常的赔偿款给了我们，我就算天天去闹也没有用，要是再闹得凶一些，你媳妇的工作也得丢了，到时候我们家还活得下去吗？” “我要吃肉，我就要吃肉。”贾旭明根本不会去理解自己的母亲，他变成了这幅鬼样子，从头到尾就没有看到一个能够让他顺心的场面，这才使得他的性子越发的偏激。 生活的变数之下，像贾旭明这样的普通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贾张氏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接受贾旭明的要求：“你在家睡着，我拿肉票去买一点肉，儿呀，你得坚持啊。” 因为刘海中的缘故，二大妈已然没法在四合院住下去了，所以带着三儿子刘光福去晓雨日化厂里的宿舍住下。 何雨柱和元红超对于这件悲剧只能叹息一下，然后相互聊一聊想法，最后得知刘海中被枪决的消息以后，他们才暂时没有了更多的担忧。 对付一个疯子，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光福。”何雨柱看到在香皂车间做事的刘光福，于是喊了一下。 刘光福现在比较瘦，性格上比较活跃，所以和陈隆在厂里的关系最好。 “雨柱哥，你要我做什么事吗？”刘光福还挺机灵的，没有觉得自家和何雨柱还是有点关系，而一下子就非常地不客气。 何雨柱小声地对刘光福说：“你在这做事，跟大家的关系处得怎么样？肯定有人知道你家的情况，如果有人因此对你议论了一些，你把心胸放开阔一些，不要跟他们吵，其实大家都是心地善良的，你只要真诚地待人，他们也就会慢慢把你当做这的一份子。” 刘光福听到何雨柱教导的话，心里感动地说：“雨柱哥真是我家的恩人，我妈也常跟我说，一定要尊重雨柱哥，那老家伙罪有应得，大家想怎么说就说去吧，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何雨柱笑了起来：“原来你已经看开了，那就好，认真跟老师傅们学技术，以后咱们厂会重点培养你们这些新员工的。” “雨柱哥放心。”刘光福认真地回答。 何雨柱知道了刘光福的心里想法，也就大概知道了二大妈的想法，只要刘海中的事情不会影响到两个人工作的情绪，那一切都好说。 何雨柱要去新厂子的工地上巡查一圈，这段时间他发现工地上的进展慢了太多，他得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工地上，尘土飞扬。 陈隆戴着安全帽跑出来：“雨柱哥，你怎么来了？” 第151章 被骗 新厂区由栅栏围了一圈。 大门上刷着醒目的标语：晓雨公司。 “我来看一下工程进度，你带着我进去看看。”何雨柱直接把问题抛出来：“你是我们公司派过来的驻场代表，上个月，你在会上跟我们汇报六栋和七栋厂房都能封顶，一致五栋厂房装修工程完毕。” “现在的工程进度全都是落后的，但是根据你汇报的情况，我已经订购了设备，而且已经要到厂子里安装了，可现在看来，新厂启动的时间定然是要延后了。” “这其中的问题是什么？” 陈隆早有准备，带着何雨柱巡视工地现场：“哥，工程延误的原因是施工队闹事。” “闹事？怎么会闹事，我看过每个月的进度款，咱们都是按时按进度支付的，施工承包公司怎么可能还让施工队闹事呢？”何雨柱本来就不用管这些事。 陈隆摸摸头：“这次我是站在工人那一块的，施工公司将我们的进度款挪到其他地方去用了，所以没有及时给工人们发放生活费，再加上有两批装修队的人回村子里赶春耕，时间上就耽误了。” “这个事你为什么不及时向公司汇报？是不是从施工公司那里得好处了。”何雨柱看到工人们已经在正常施工了。 陈隆立刻摇头说：“哥，这种事绝对没有，我虽然有跟他们去吃过饭，但从来没有收过他们的好处，我是跟着哥一起做事业的，哪会见钱眼开。” 何雨柱得到了陈隆的态度，所以语气放缓了一些：“我相信你没有，也希望你以后永远都不会发生这种事，既然问题原因有找到，现在的情况是你要收集好误工证据，我们厂子的损失要依照合约向施工公司索要。” “哥能够原谅我没有及时汇报，证据我肯定会收集齐全。”陈隆明白自己工作失误的一关算是过去了，后面的工作就是将新厂房的进度盯得再紧一些。 走了约一个小时，何雨柱对于新厂的真实情况有了最直接的了解，也对陈隆的工作表示一定的支持。 陈隆小心翼翼地送何雨柱离开工地，并且保证自己会做好所有的工作，一定让咱们厂子的损失降到最低。 何雨柱不好再继续责怪陈隆，像工人因为工资问题而窝工的情况，原因不在陈隆的身上，而是从一开始厂子选错施工公司的原因。 何雨柱的想法是，这次合作以后，后续的厂房建设要重新找其他的施工单位。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金艳通知过来。 金艳买了新衣服，终于不是一个学生的那个模样。 没办法，金艳每天操作的金额都是上万元，钱见多了，她这气质也就不一样了。 “何总，您有什么指令？”金艳的工作态度很积极，一来就想着马上完成何雨柱要指示的工作。 何雨柱直白地问：“金艳，新厂房建设的资金是不是全部到位了？” 建设新厂房的事本来就是公司的重要工作之一，金艳在财务上当然要多加监管的，所以何雨柱一问，她心里也就有了答案。 “已经划分出来了，不会影响现在的生产工作，何总，你觉得有问题吗？”金艳说。 “我是想让财务部对于施工公司的工人酬劳建立一个专项的支付流程，虽然按照合约来说，我们没必要去管这件事。” “但是施工公司的拖欠工人辛苦钱的做法使得我们的计划遭受了延误，这个事情就变得相当严重了。” “施工公司的管理问题，我会让元红超去责问，而你这边，对于他们的进度款中的工人工资一定要有掌握和了解。” “我希望以我们公司投入的建设里，不要再发生工人被欺负的事情，所以要有手段和方法去管理。” 金艳不太懂里面的关键问题，但是她懂得做事，马上就说自己可以处理。 何雨柱挺欣慰的，自己的公司终于培养出一个有用的人才了。 娄家门口。 何雨柱买了只老母鸡回来。 今天要给自家媳妇熬碗鸡汤喝。 娄晓娥已经胖了十斤。 本来就可爱的娄晓娥显得越发的富态了。 “妈，我的衣服要分开洗。”娄晓娥在院子里活动着，也就是散散步。 “不都让雨柱给你洗了吗？怎么又让我给你洗一遍？”娄母手里抱着娄晓娥的衣服，也就两套宽松的纯棉衣服。 “他洗得不仔细，他要是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教训他，妈，求求您，我大着肚子，的确不太方便。”娄晓娥向自己的母亲撒娇道：“以后，我保证天天帮妈洗衣服，让妈感到非常地幸福。” “你爸这些天睡觉的时候说梦话，我还听懂了一些。”娄母跟女儿分享着：“他说你肯定会生个男孩，我们都把名字想好了，叫娄国荣，好听吧！” “雨柱跟我说，生儿生女都一样呢！”娄晓娥作为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去在意是男孩还是女孩。 “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何雨柱走进来：“我反而觉得生个女儿，像我媳妇这般漂亮，那就最好了。” “哪有那说法，一般都是女儿像爹，男儿像娘。还是生男儿好的。”娄母继续洗衣服。 “你买只鸡回来了？”娄晓娥欣喜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说：“给你熬点鸡汤喝，你觉得怎么样？” “那我可有口福了，我来帮你。”娄晓娥陪着何雨柱进了厨房。 夫妻俩的感情越来越好了。 娄青云从自己的卧室里走出来，手里拿着的烟没有点着，因为娄晓娥在家里养胎，所以整个屋子是不能有烟气的。 娄青云想要吸烟，就得在外面去站着。 “你怎么了？” 娄母关心地问了一下。 娄青云叹气道：“我也是心急，想要把咱家的成分问题给解决一下，没想到现在弄巧成拙，我们的钱被人给骗了，心疼的不行啊！”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被骗了多少啊？” 娄青云不想藏着：“两万。” 第152章 窝工 每个人都有弱点存在。 娄青云心里唯一在意的事就是他的成分问题。 他这些年都在试图把自己的成分改变一下。 比如落成工人这般的无产阶级。 “你太糊涂了。”娄母生气的说：“成分的问题，要改的话，当年才有机会改，现在已经过了好些年，怎么可能有机会进行改动呢？” “你到底是如何被人骗了的？” 娄母不心疼钱，只是心疼被弄出问题的娄青云：“以后不要再上当了，我们关着门过日子，难道还会有人对我们有什么迫害吗？” 娄青云不想说。 娄母问不出来，只能跟着娄青云一起叹气。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夫妻之间生活的越长，其样子也会慢慢地变得相像。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察觉到父母的异样，手里端着鸡汤：“爸，我住的四合院里，一位叫刘海中的杀人被判了死刑，你们知道的那个贾旭明也重伤在家躺着呢，相对于他们的结果，爸遇到的困难事，应该不是多么艰难吧！” 娄母看了眼娄青云，也知道事情由她说出来，也没有什么问题。 娄青云似乎也是那个意思。 “你爸被人给骗了两万，对方说能够帮我们家改一下成分，他还真相信了。”娄母的话说得有点平静，对于家里有多少资产，她没什么概念，反正心里就觉得两万不是个大数字，让娄青云给人骗走了，就当花钱买了个教训。 娄晓娥听完，表示惊讶的啊了一声：“爸，你到底给自己留了多少钱啊？两万不是个小数目。” 何雨柱劝说道：“爸，该报警还是报警吧！我反正觉得就算是丢了一些面子，也不能让骗子在外面潇洒过日子。” “我有那个想法，但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鬼迷心窍，我现在也只记得那人的大概模样，感觉也不太好抓到对方了。”娄青云有些难受地说：“我不想去追究了，都怪我的执念吧！” 娄青云以后不再会犯这个糊涂了。 一家人也得理解娄青云的想法。 何雨柱此时先把事情放在心上，有机会就找人帮帮忙。 例如元红超。 元红超跟刑警队的人熟一些。 “好说，雨柱。”元红超笑着说：“没想到你老丈人这么有趣，这个时候还相信有人能帮他改成分，真是没了资产阶级的吝啬面孔，一下子被人骗走两万。” 两万都是元红超两年的工资了。 这还得是厂子的收益好，元红超的工资才能按比例的发得更多。 何雨柱问道：“你能帮忙让人去留意下被抓的那些骗子，如果有人能说出他们用这个理由骗走了我家的钱，我也能找回一些损失，你说对不对？” 遇到被诈骗的事情，一般很少能追回被诈骗的钱，因为诈骗犯花钱的速度也非常地快。 “对的，你也别着急，我马上跟朋友说一下，让他们有消息，就通知我们。”元红超手里的人脉真的不少，像厂子里的一层次重要的事情。 元红超都可以通过自身，或者通过能人们的支持，才会把一些看上去很困难的事情给解决掉。 何雨柱便说：“感谢了，如果真能找到我家的损失，我就在下个月的优秀职工评选中，我会给你偷偷的说好话的，然后大家就愿意多投给你。” 元红超翻着眼睛道：“怎么，也想着空手套白狼吧，我这厂长哪有心去和员工们抢优秀职工，而且那一点儿奖励，我不稀罕。” “五十的奖励，一点儿都不想要吗？而且那也是一份荣誉，可以让你给孩子们炫耀一辈子呢！”何雨柱有条有理地说。 元红超骑上自行车，赶紧溜走，不敢再跟何雨柱在厂子里说一些奇怪的话，越说越乱。 下午的时候，陈隆从工地上过来，直接去找金艳。 “金主任，茶水似乎没了，我帮你去倒一瓶。”陈隆颇有点讨喜的样子，非常有礼貌地跟金艳说话。 金艳冷着脸，她跟陈隆接触过，心里是讨厌陈隆的，因为她觉得陈隆没有什么格局，总喜欢干些占公司的便宜的事，不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想喝的时候，会给自己倒水的。”金艳看了下陈隆的申请单：“你这是什么意思？上一笔的材料调整费，我这里已经按照你们的申请，已经把费用给你们清报了，资金也划分过去了，今天怎么又来了？” “是这样的，金主任，我们那边的材料都是用一部分，然后调整一部分，今个月的产值和设备都有重新的变化，所以我才又申报了一批。”陈隆把理由说出来。 “这上面没有厂长和何总的签字，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符合厂子里的规矩，我就不知道你这钱是不是忙着去管真正的材料费，我非常的不确定。” 金艳没有去接触现场，她的工作就是在办公室里跟一些人说说话，然后稳稳当当地完成何雨柱或者元红超安排的工作。 陈隆走上前，语气有些严重地道：“金主任，我还是希望你能找一步做完这件事情的人，可是我们工地上的工作，如果这笔资金不到的话，又可能要发生窝工现象。” “本来何总对于工地上的事情非常看重，我们厂的厂房一天不投入启动，设备和材料缺少以后，所有人都会不满意，我也会遇到难以解决掉事情。” 金艳想去跟何雨柱汇报一下情况，至于在她眼中的陈隆，那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我过后肯定去把流程补完。”陈隆又开始保证道：“金主任，我是真的完完全全为了新厂房的事情在努力。” “我们大家都是啊，但我还是觉得一切都要按照流程办事，你再说我也不会同意的。”金艳把陈隆的申请书给推了回去。 陈隆轻轻地扇了下自己的脸，又把事情给搞麻烦了。 材料商不见现款，他们也不会积极地送货。 前些天何雨柱刚问了窝工的事，现在又要发生了。 第153章 进度 这件事发酵到了何雨柱这边。 “这也是管理的问题。”何雨柱对陈隆劈头盖脸地说：“你是习惯了工作上完全由施工公司来推进，而你却不会主动去把自己该做的事情提前去做。” “陈隆，我让你去管理新厂的建设，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个问题，陈隆都没有答案。 他靠着是聋老太太的外孙子跟何雨柱结识，其中还发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后来他进了晓雨公司。 从最基础的厂房工人做起。 陈隆初中毕业，识字，辍学是因为家中发生变故，无钱继续读下去。 但是陈隆很聪明，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地跟三教九流中的人学会许多的手法，在公司期间，此人进步很快。 何雨柱也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不计前嫌地开始提拔陈隆。 陈隆却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觉得厂子里确实缺人做事，那他运气不错，然后才有幸成为这边工地上的主理人。 “何总，我不太清楚，但我在工作上的失误是确实存在的，我绝对不会推脱自己的责任。” 何雨柱有点失望地说：“你的态度是不错，可是能解决问题吗？先是工人闹事耽误工期，现在又是材料购买耽误安装，如此下来，只能说明你没有真正地把自己的职责完成好，没有把施工公司给管理住，他们不服你，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多的拖沓事。” “何总，我觉得此事也不能全怪陈隆。”金艳突然插话道：“这个材料采购的流程本来就应该是施工公司及时向我们公司提报，但他们没有做到，陈隆最多是监管不力，现在我们公司的损失，也该让施工公司进行赔付。” “几次了？”何雨柱再次严肃地说：“次次都把责任放在对方身上，我们这边还有想法自己整改吗？陈隆，我这次支持你将材料款马上打过去，下一次你再想藏着事情，却没有把事情计划好，让新厂的投入被继续拖延，你以后就在车间里做个普通工人吧。” 事情算是暂时解决了，陈隆向何雨柱保证，工期肯定不会延误，他会每天都在工地上盯着施工进度。 同时金艳也帮忙了一下。 毕竟是何雨柱亲自签字的，特事特办，都没问题了。 “喂，小何在吧。” 经济部的陈国云打电话过来。 “陈部长，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问道。 陈国云坐在办公室里，桌面上放着一个通知：“给你讲个不好的消息，你心里得有点准备。” “我没问题的，都已经准备好了。”何雨柱知道，当国外的米雨公司获取的利益越多，那肯定会遇到一些眼红的人来参与，至于现在经济部会把米雨公司怎么解构，他也要先提出一些意见才能接受。 陈国云立马说道：“全国计划一盘棋，天灾我们没法避免，所以尽量再减少人祸，所以各地缺粮的情况，在我们前期的准备下，基本上没有发生非常严重的饥饿事件，这其中米雨公司的外购粮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但是领导对于米雨公司去做畜牧业不太支持，也有专家研究，矿产业的收益会更好一些，希望米雨公司在矿业上继续扩大。”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方向合不合理，但要是不进行试错，领导们也不会知道问题的所在，如果让你现在就这么执行米雨公司的工作安排，你觉得会有什么情况？” 在何雨柱看来，继续做矿业是走不通的，第一笔金属于al国几方公司因为托米的身份而产生的妥协结果，那些大公司不会再让米雨公司吃下一大笔收益后，再继续于矿业上发展起来，那才是真正地抢饭碗。 一个只开了数年的小公司，很难得到al国国内政府机构的支持，这就决定了没有好处继续可挖了。 只能说这些专家和领导在纸上谈兵，或者藏有其他的目的，比如毁掉米雨公司，使这份国外购粮食的功绩不会成为陈国云和李念民继续上升的梯子。 这哪里是经济斗争？ 何雨柱说：“基本上会遇到亏损的情况，毕竟再继续并购的矿产，都属于没有多少效益的矿产，而且我们还要付出更多的钱去摊开局面，我是不看好的。” “行，你的意见我明白了，但此事已经下了文件，我们还是得按照领导的继续先做起来，我也明白其中的问题，所以跟l部长商量过，对于粮食采购的这笔贸易金额，我们还是得继续扩大，直到我们国内的粮食产量得到好转。” 陈国云还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跟何雨柱打电话的目的是不想让何雨柱误会，最后产生一些不好的想法，使得粮食采购的事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陈部长，粮食采购也应该继续坚持，其实更难的是拿到国外种子公司的种子技术，有些钱可以多花一些，毕竟种子才是基础。” 陈国云和蔼地说：“你说得对，对于种子的问题，我们已经做好了五年计划，有句话叫做水滴石穿，不久的将来，我们的技术也会快速地跟上国外的水平。” “既然陈部长有信心，那我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至于米雨公司会不会被领导们放弃掉？我最多就是伤心一些，不会反对领导们的决定的。”何雨柱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有些事情还是要保全自身更重要。 钱都是浮云，命更重要。 有了这个基调，陈国云也好跟上面的领导继续开展工作。 报纸上刊登了一个让人感到无比惊讶的事情。 一人伪造领导的签字，在京城银行提了二十万元的旧钱。 此案件已经成立了专案组。 专案组的组长凌超找到了娄家。 “你好，娄先生，你能把你被骗的事情跟我们讲一遍吗？我们手中的一个案子跟你这边的案子有共同点。” 凌超把自己的证件拿给了娄青云看完后，一本正经地问着对方。 要抓住这个胆大包天的骗子，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 第154章 结识 娄青云握着拳头，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感到羞耻的事情告诉了凌超。 “凌组长，我心里已经接受自己的钱是没法再找回来了，你们还能通过一些小事就找到了我，我真是感到非常惊讶。” 凌超的手下做好了笔录，然后请娄青云在笔录签了字。 “谢谢娄先生的配合，有了你这边的信息，对我们抓到骗子有非常大的作用，你在家等消息，也许还能找回你丢失的那笔钱。” 凌超稳妥地说完，然后起身要离开。 “凌组长，我也得感谢你们呀！”娄青云马上送他们出了家门。 知道对方的身份，娄青云哪里敢怠慢，以后这个人也许还要多打交道呢！ 娄青云心里是有自己的想法。 被骗的钱能不能找回来，无所谓，如果能跟凌超结交上，这份买卖就赚大了。 “不用，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凌超晒得有点黑，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个非常机智的人。 何雨柱从公司里骑车回来，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警车，也有点惊讶。 “凌组长，慢走。” 警车开走了。 何雨柱笑着说：“爸，你这个态度太积极了吧，你就知道以后能跟对方有更多的接触，现在却已经这么地靠近了？” 娄青云让何雨柱赶紧进来，招手说：“你不懂，那人叫凌超，我猜测就是报纸上所报道的那个骗取银行二十万元的专案组组长，我当然要跟对方有沟通才行。” “不就是成分问题吗？”何雨柱淡定地说：“爸，你都把离开的路线安排好了，到时候风向有变，我就提前通知你离开京城，这样就很安全了。” “可是你不想走啊，那我女儿肯定也不想走，我在意的是这个，多个朋友多条路。”娄青云经验老道地说：“我不想再谈成分问题，以后也少说。” “爸，你的心里得过了这个坎，我去照顾晓娥。”何雨柱说再多，如果娄青云自己不想开，那也没什么用！ 凌超用报纸发动群众，很快就有了骗子的信息。 “让一组和二组尽快到达指定位置，如果这次让对方跑了，你们都得受批评。”凌超严厉地说：“终于掌握了犯罪嫌疑人的活动位置，你们要是做不好，全都回去重新学习。” “明白，凌组长。” 骗子家还没有穷到家徒四壁。 其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从袋子里拿出多得可怕的钱，在旁边都吓傻了：“儿呀，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这是要判死刑的，你赶紧去主动自首，把钱都还回去。” “妈，已经没有作用了，我一开始是好奇，后来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一步步陷入了这个深坑之中，就算去自首，结果也是死。” “妈，你拿着一些钱，把它藏好了，我被抓了，就说都已经被我用了，你以后要多保重自己，不要再那么地辛苦啦！” “妈，我得走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这人背着袋子趁着夜色要跑走，但跑了一百多米。 周围就多出了十几个人。 “抓住他。” “抓住了。” “按着，捆上。” 凌超在抓捕行动中冲得最快，手上的力道也用得最准。 “凌组长，这次不负责任，咱们终于以最快的速度把他给抓住了。” “这人胆子可真大，敢骗取国家资产，简直就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我觉得他还是有点本事的，不然怎么能把银行的人忽悠得把钱拿出来了。” 凌超让大家别议论了，赶紧回去交差。 三天后。 凌超又到了娄家。 “凌组长，我天天盼着你过来呀，心里不知道想了多少遍了。”娄青云握着凌超的手，非常激动地说。 娄青云的表现是非常积极的，但他心里的想法却比较务实，今天他必须跟凌超结交成新朋友。 凌超为人的性格本来就大气，笑着说：“我们为娄先生追回了一笔钱，只有一万五，因为犯罪嫌疑人已经用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找回更多了，请娄先生体谅我们的工作。” “能拿回这么多，我已经特别感谢了，这次凌组长必须给我一个感谢的机会，不管是请吃饭，还是送你们一些答谢礼品。” 凌超当然不会答应了，他做的都是自己应该做好的工作，怎么能借着这个事跟群众们要好处。 “娄先生，我以前也看过你做的那些好事，所以我才认为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应该被别人给骗了这么多钱，这次也是凑巧，几个案子的嫌疑人都是一个，所以才让我能过来跟娄先生结识。” 这不就想到一块了。 娄青云才觉得凌超会亲自过来问他消息的事情是合理的，原来凌超也想跟他结交。 “一见如故，我必须请客，而且就在我家吃。”娄青云坚持着邀请凌超。 凌超推脱不掉，笑着接受了。 何雨柱回来时，赶到了这个饭局。 “这是我女婿，何雨柱，现在也是个小有成就的人。”娄青云介绍完，让何雨柱给凌超敬酒。 凌超眼前一亮：“何雨柱同志，你知道我是从哪里第一次知道你的吗？” 何雨柱摇着头：“凌组长，我还真猜不到。” 凌超把杯中酒喝掉：“刘海中的杀人案，我也是参与了其中，那刘海中被审判前，说的最多的就是没有把何雨柱给一起带走，他真是后悔的很。” “他自己走入了歧途，害了那么多人的性命。”何雨柱没有害怕，平静地说。 何雨柱的反应也让凌超高看一眼，不害怕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当然了，此事也闹得挺大的，并且揭开了牢狱里的一些坏事，也让我们有了新的改变方向。”凌超说着事后报纸上已经报道的事情：“何雨柱同志，我觉得你应该学习一些保护自己的招数，以后面对突发事件，肯定是有用的。” 凌超的建议其实不错。 何雨柱又敬一杯，感谢凌超的提醒。 一顿饭以后，娄青云跟凌超的关系也算是连接上了，以后发生一些大事，还是可以帮忙一下的。 第155章 生子 立夏之际，京城的风终于暖和许多。 “小心前面的门槛。”何雨柱特别小心地护着娄晓娥。 娄晓娥的临产期快到了。 何雨柱将厂子的事情安排妥当，然后于家中无微不至地照料娄晓娥。 娄晓娥觉得自己没那么娇弱，单手握着何雨柱的手臂，慢慢地往卫生间走去：“还没有到时间呢，你不要着急，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那可不行。”何雨柱就怕出意外：“爸妈回去拿换洗衣服了，他们要是过来的时候，看到我对你没那么体贴，不得在我耳边叨叨许久。” 娄晓娥笑了起来：“我进去了，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有事就喊我。”何雨柱点头。 娄晓娥在卫生间里擦洗完手，正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上颜色，比平常的时候更多了些血色。 “变得不漂亮了。”娄晓娥自嘲一句。 “好了吗？” 何雨柱在外面敲敲门。 “出来了，我感觉还好。”娄晓娥打开门。 何雨柱轻轻地将娄晓娥扶到床边：“靠着吧。” “我喝点水。”娄晓娥刚抬手，忽然眉头紧锁，摸着自己的肚子，慌张地说：“肚子疼起来了。” 一看娄晓娥的情况，何雨柱马上去找医生。 娄晓娥要生了。 “青云，你安静点吧，这里是医院。” 娄青云被娄母说了一句。 何雨柱坐在一旁，眼神一直放在生育室的门前，耳朵也听着里面的动静，准备随时帮手。 “我着急，雨柱看上去一点儿也不着急，这真是有够有趣的！”娄青云盯着何雨柱说。 何雨柱哪有不着急呢，只是没有从里面表现出来：“爸，现在什么都没有晓娥的安全重要，你别急切，我相信都会没事的。” “这都两个小时了，你以前生女儿的时候也没这么长吧！”娄青云担心地说。 娄母拉住娄青云：“怎么没有，你那时候哪有心思记时间，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们女儿身体强健，肯定能度过这一关。” 他们互相支持着。 何雨柱突然心跳加快，像是天意的出现一样，让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产房门口。 门打开了。 医生的眼角带着笑意：“恭喜啦，母子平安。” “太好了，太好了。” 何雨柱喜悦地跳了起来。 娄青云听到生的是孙子，整个人犹如失了魂一般，也就是如范进中举一样，突然遇见一个天大的喜事，整个人的思维还没法一下子接受，于是便停顿了。 “孩子的父亲，来把孩子抱着。” 护士出来了，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孩子。 何雨柱温柔地接过孩子，看着他的眉眼，感觉到血脉之间的联系，瞬间让他有了质的改变。 这时，娄晓娥被推出来。 何雨柱马上靠过去，眼眶湿润地说：“媳妇，辛苦你了。” 娄晓娥想看看孩子，但她身上还有些疲软，所以只能看到一点点儿。 孩子是足月的，所以没有一点儿问题。 何雨柱抱了一会儿，然后就被娄母抱了过去。 “孩子呢？”娄晓娥有些紧张地问。 “妈一会儿就抱过来。”何雨柱走得快，他要先照顾自己媳妇的身体：“你瞧我为你天天准备地甜汤是不是有用了，你现在身体虚弱，喝一碗甜汤那是刚刚好。” 何雨柱用勺子把甜汤递到娄晓娥的嘴边，喂着她慢慢喝下去，眼神中都是温柔。 娄晓娥看到娄母抱着孩子进来了，娄青云跟在旁边，时不时地给孩子做着鬼脸。 “跟女儿小时候真像。” 娄母笑着说：“刚才哭得可有劲了，女儿，你来瞧瞧。” 娄晓娥急切地说：“妈，让我看看孩子，就放我手边。” “好。” 一家人其乐融融，一个新成员的出现，使得他们的情感更加的牢固了。 娄晓娥在医院里又住了三天，医生判断可以回家了。 所以何雨柱把车子开来，稳稳当当地把娄晓娥和孩子接回家。 “哥，小侄子可真是太有趣了，他刚才对着我一直笑呢！”何雨水学校放假，知道侄子出生了，立马坐车回来照看。 何雨柱走到一边：“他是看到面前有一位可爱的小姑妈，当然就很开心啦！” 娄晓娥抱着孩子，又幸福又辛苦地说：“现在他挺乖的，一到晚上呀，总是不规规矩矩地睡觉，哭得人也睡不好觉。” 娄晓娥处于坐月子期间，所以也是被特别细心地照料着。 但娄晓娥也是个坚强的人，她很快就转入到母亲的角色，不管多辛苦，她也能做好自己的事情。 “等他再长大一些，肯定就没那么闹腾了。”何雨水也不懂怎么养孩子，反正说些好话：“是不是我哥晚上睡得太深了，他没怎么帮姐照看小侄子啊？” “不是，他做得很周全了。”娄晓娥很感动，她在四合院里，看到过秦淮茹在贾家坐月子期间的事。 孩子闹腾的时候，那贾旭明真是一副特别急躁的样子，完全不在意秦淮茹照看孩子是多么辛苦。 对比下来，何雨柱做得是非常体贴了，也让娄晓娥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两个是第一次做父母，不怎么熟练，不过我们学习能力强，肯定能照看好他的。”何雨柱很有自信的说。 “我们来了。” 娄母跟娄青云过来了。 娄母也想着帮忙带孩子，不想让自己女儿太辛苦了。 “妈，你又做了什么东西呀？”娄晓娥闻到一股浓浓的膻味，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娄青云在一旁说：“那是你妈妈早上起来就一直熬着的猪脚汤，里面还加了许多地道的补品，对你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 有一点黑暗料理的样子了。 娄晓娥可怜巴巴地看向何雨柱，她才不想喝那碗汤呢！ 何雨柱走过去，笑着对娄母说：“妈，晓娥的饮食我在照料呢，都是按照科学的饮食搭配做的，您这汤虽然心意十足，不过我觉得用处不大，反而会伤了晓娥的胃。” “不会的。”娄母坚持道：“这能滋补和增加她的母乳。” 第156章 看望 “妈，我跟你得仔细地解释一下。”何雨柱必须阻止娄母的奇怪配方，不然娄晓娥要遭受的痛苦将加倍。 娄青云不插话，反正他也不懂做菜，他是来陪自己的孙儿玩耍的。 “你说吧，如果说服不了我，这碗汤，我女儿必须喝下去。” 娄母看上去不会放弃。 何雨柱温和地说：“妈，我给晓娥制定的营养套餐是连续的，所以我也会特别注意她的身体情况。” “如果你现在又让晓娥多喝一些补品汤，反而会得到反面的效果，有句老话说，满则溢，补得太多，反而伤了身子。” “如果妈还是那么坚持，那我只能替晓娥承担了，这碗汤我喝了，也不算辜负了妈妈的一片心意。” 幸好何雨柱考虑的周全，从一开始就抓住了娄晓娥的饮食问题，这个时候他就有足够的理由让娄母退出竞争。 “那你喝吧！”娄母松口了：“要是我女儿这段时间，身子有一点不好，我就狠狠地惩罚你。” “我保证。”何雨柱憋着气，把一碗膻味极重的汤喝掉。 何雨水看得心疼，觉得自己的哥哥真是一个勇士。 何雨水在家也就休息两天，这不又得回学校上课。 何雨柱当然要送一下自己的妹妹。 路上。 “哥，你都有小汽车开了，我们家是不是发了？”何雨水的眼界开了许多，大学期间，她也遇到一些家庭优渥的同学，所以知道能弄到汽车的人，周边的关系肯定不小。 何雨柱握着方向盘：“发了一点点，你哥现在也是个体面的公司领导，配一辆小汽车也是正常的，不过我没怎么过问你的学习情况，你跟哥讲讲！” 何雨水抬起头，她成长了许多：“大学也就那样，天天也很忙的，除了上课，考试，我们还得一起劳作，这一年下来，我都比以前健康了许多。” “也是，没小时候那么爱说别人坏话了。”何雨柱明白一个好的环境是可以慢慢改变一个人的行事风格，何雨水是在一点点地变稳妥：“其实我很自豪有个努力进步的妹妹，雨水，大学一定要好好地学，知识是你一生中最有用的宝藏，如果没能学到心里去，那就太可惜了。” 何雨水懂何雨柱的话：“我不会在学校里瞎玩的，哥，我也想去你的公司看一看，可是一直没有时间。” “等放长假，我可以让你来我公司学点社会上工作的知识。”何雨柱也希望何雨水毕业以后，能在当老师的工作中更加的顺利。 “好啊！我们学校老师也提倡多实习，多体验实践。”何雨水期待地说。 何雨柱花了一个小时送何雨水到了学校，然后再开回家。 途中还顺带地买了一些菜，反正是考虑得非常周全。 晓雨公司宿舍。 “妈，你回四合院干嘛呀！那贾家的人把我们当仇人一样看待，要是他们出手打你，我也没办法去救你呀！”刘光福拦着二大妈。 二大妈也不想回去，可是她记起来刘海中在家里藏了一些私房钱，所以她想着回去再翻找一下，不然白白损失了一笔钱，她心里也不好受。 “你放心，贾家人就那老东西能动手，我会怕她，真动起手来，吃亏的可不是我。”二大妈胆子也大，特别是跟着刘岚越来越顺风顺水，整个人还有点自信的样子。 刘岚成了后勤主任，又是食堂里最有厨艺的主厨，这后勤部的工作人员都得按照刘岚的要求做事。 而二大妈是跟着刘岚过来工作的第一人，地位就不一样了，在食堂里已经是带班的人了，什么事她都可以替刘岚先监管一下。 所以二大妈就有了不一样的心气。 刘光福眼看拦不住，只能多说几句：“妈，你反正自己小心一些，我得跟着陈隆哥去工地上做事，也很忙的。” “你不说我还忘了，聋老太太没跟着陈隆过来，虽然陈隆每个星期都会回去看望聋老太太，但终究显得麻烦，我回去劝劝聋老太太，也搬过来算了，让四合院空着。” 二大妈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想到了，那就要行动起来。 “随你。”刘光福陪着二大妈出了公司大门。 二大妈笑着说：“咱们的公司真是越来越气派了，工资也比以前的红星轧钢厂发得多，咱们跟着何主任做事，实在是积了几辈子的福分。” “那肯定呀，我以后就愿意跟着雨柱哥做事，特别有劲。”刘光福这小子也非常地积极：“妈，路上注意安全。” “回去吧，我路熟。”二大妈摆摆手。 公交车顺顺利利地带着二大妈回到四合院的胡同口。 “怎么感觉好久没回来，这里的样子似乎有点不熟悉了。” 二大妈走回家，看着自家落了灰，屋檐处都是蜘蛛网。 二大妈在家里找了一会儿，在一块空砖后面把刘海中的私房钱给找了出来。 “还真不少。”二大妈喜开颜，数了一下：“以前藏着掖着不让我知道，我要是不多个心眼，还真把这件事给忘了，有了这笔钱，我也能把老二给叫回来做事了，也不知道老二跑乡下去，过得怎么样了！” “先去看看聋老太太吧。”二大妈把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把自家门锁好，走了几步，就到了聋老太太的家门口。 没想到在聋老太太还遇到了大着肚子的秦淮茹。 “小秦，你也在老太太这呀！”二大妈走进去，看向聋老太太：“老太太，您身体还好吧，我回来看看您。” 聋老太太身体好得很，心情也畅快，毕竟她的孙儿现在过得越来越好，那她的日子也过得越来越不错。 “你怎么过来了？我这里可没有准备你的一口饭。”聋老太太跟二大妈的关系并不是太好，所以损了一句。 二大妈可没有生气，那老太太就是这种性格，以前就待见何雨柱，现在只待见陈隆。 其他人都不会被聋老太太放在心上。 “老太太，我就是来看您的，没其他意思。” 第157章 不去 “坐吧，我又没真的赶你走。”聋老太太客气地说：“既然你来了，是不是我家隆子给我带话了？” 二大妈搬个凳子坐下：“我家光福现在跟着你家陈隆学做事，所以咱们之间的关系以后肯定更亲密呀，我这次过来是想劝老太太去厂里住着，那样的话，陈隆也不用两头跑，那么辛苦啊。” 聋老太太沉吟着不说话，她的心思是比较活泛的，其实早就想过二大妈说的这个问题。 秦淮茹过来是和聋老太太聊聊心里话的，对方似乎在说家里话，她便站起来说：“太太，我再找时间跟你讲，我就回家了。” “小秦，你怀第二胎，肯定比第一胎有经验，是不是比以往要轻松一些。”二大妈回忆曾经：“我记得我怀家里老二的时候，日子过得可苦了，那时候还是小鬼子在京城闹事，不过我家老二一出生，我的运气也算好了不少，病都少得了。” 聋老太太的手微微颤抖：“那时候刘海中在家里还客客气气的，你那日子才过得自在一些，后来刘海中总是打人，你还不是天天在家里生闷气吗？过得有什么好的。” 这话一说，秦淮茹感同身受的说：“我这日子也过得不好。” “你跟二大妈讲，如果是家中困难。”二大妈感慨地说：“二大妈愿意帮忙的。” 秦淮茹咬着牙后跟：“老太太，二大妈，我大着肚子，家里的人不体谅我又工作，又整理家务的劳累，还天天恶语相向，不加体贴，我过得实在无趣。” 聋老太太同样可怜秦淮茹的遭遇，她在院里看得是明明白白？ 那贾旭明在家中整天臭骂嘶吼，而且还用唯一的那只手拿着木棍击打床头，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催命符一样。 难听至极。 “小秦，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什么事都经历过。”聋老太太把秦淮茹拉到身边说：“遇到家中之人苛刻之事，不要忍气吞声，要反抗，不然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将你的为人尊严踏到最底处。” 二大妈也懂那些道理：“是啊，你得学着聪明些，如果遇到他想要大打出手，一定要躲着点，可不要让自己遭了罪。” “二大妈，你跟着刘岚一起过去做事，这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我真是很羡慕啊！”秦淮茹其实有一点儿认命了。 孩子还得生下来。 贾家再怎么说，也是秦淮茹的一点依靠。 二大妈一笑：“别羡慕呀，你要是想换工作，过来也行的，刘岚现在是厂子里的后勤部长，如果知道你想来的话，我就跟刘岚汇报一下，她肯定是欢迎你的，而且我知道雨柱对咱们呀，也是很关照的。” 聋老太太眼睛微微打开：“说的没问题，雨柱现在能力大了，能够用心帮忙一下，他肯定是愿意做的，你要是真没法过下去，一定得学会向别人求助。” 人就得学会向他人求助的心，不然总是单独而动，肯定会吃亏的。 有了两人的保证。 秦淮茹心里舒坦了一些，谢了一声，然后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家。 “老太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二大妈见秦淮茹离开了，着急地说了一句：“要不要一起去厂子那边住，我也能陪着老太太安全的坐车过去。” 聋老太太摇着头：“我不去，这里才是我的家，至于我孙儿能有新的住处，那是他的能耐，我高兴还来不及了，但不想过去给我孙儿增添负担。” 二大妈听懂了对方的意思：“老太太体恤孙子，真是让人感动，那您在院里，一定要好生地照顾自己。” “你这人就喜欢说废话，我能跑能吃，有什么不好的。”聋老太太走动一下：“真不在我这吃口饭。” “我还得赶回厂子里去，老太太别忙。”二大妈笑着离开了。 贾家一片混乱。 贾张氏完全管不住已经不成人样的贾旭明。 一碗稀饭喂了大半天，贾旭明没吃完不说，还一副贾张氏伤害了他的自尊心的模样，简直没有把贾张氏的照顾放在心上。 贾张氏心痛啊！ 自己的儿子生不如死，自己家的日子越过越累。 但贾张氏还没有彻底地放弃，她当然希望贾旭明能振作起来，那样贾家还是一个家，再说有秦淮茹扶持家中，这日子也不是完全过不下去。 秦淮茹推开门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地上洒着的稀饭，知道贾旭明又开始闹了。 贾旭明躺在床上，黄色的被子把他残缺的身子都盖着，只有一只手还在外面指指点点。 “你跑出去做什么了？”贾旭明拉着嗓子吼道：“大着肚子也喜欢到处跑，现在这院子里还有谁跟你熟悉呀，一个个的都已经离开了，你是不是不想看见我，所以一天到晚的不来看我。” 贾旭明的气是发不完的，他这个人已经不再考虑家里人是否开心，反正他从内心的觉得这些人，都盼着他早一点死了最好。 秦淮茹准备收拾一下，也没有解释：“妈，你刚才吃了吗？” 贾张氏给不了秦淮茹好脸色，只能冷着脸说：“我有手有脚，会自己弄吃的，要是天天等你回家弄饭，还不得饿死我们一家呀。” 这话说得有些重。 秦淮茹心里堵的慌，没有她日夜操劳，贾家早就散了：“我做错什么了？你们这么恶劣地对我，我难道没照顾好你们吗？” 贾旭明继续吼着：“你照顾什么了？我以前对你是多好，可是我现在成了这副鬼样子，你天天用什么眼神看着我的？我难道感觉不到吗？贱人，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不可能，我绝不会跟你离婚，你也离不成。” 贾旭明就是要拖累秦淮茹一辈子。 秦淮茹哭着说：“贾旭明，我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说的话真是伤人，我真是看错人了。” 贾张氏嘀咕道：“谁想让你又有了的！” 再过六个月，贾家又要多一张嘴吃饭。 所以贾张氏特别的为难。 第158章 化妆 贾张氏得紧着贾旭明和他的孙子棒梗儿。 “收拾好了，你也别在这站着了，反而弄得我儿子心情不好，多去照顾棒梗儿吧。”贾张氏只能将秦淮茹给轰走。 秦淮茹的日子就只能这么苦涩地过下去。 六月二十九日。 何雨柱收到托米的消息。 首先米雨公司的矿业继续扩大，这是按照上面领导及专家的意思进行的事情，目前还处于有收益的状态。 第二米雨公司的粮食外购事项进入到难以增加的阶段，al国的粮食公司似乎了解到种花家的情况，已经开始待价而沽，准备赚得更多。 第三没有明写，但托米用隐晦的方法告诉何雨柱，他已经出手将他筹备的资金从矿产交易中抽离出来，等时机成熟，再进入al国的畜牧业之中，保存实力。 何雨柱也没有办法，种花家国内情形变化越来越快，而且受到各方的压制，国内的发展也处于非常艰难的情况。 瘦子不可能一口就吃成一个大胖子。 得到这些消息以后，何雨柱给托米的回复是，一切按托米的想法经营公司，在有了一定的积蓄以后，可以前往m国开办投资公司，有些项目可以先人一步进行投资。 例如半导体开发，和信息行业。 何雨柱也没法亲自去m国布局，所以只好借着托米的手来一点点地在即将快速发展的m国赚上一点钱。 回到国内。 晓雨公司旗下已经有了占据京城五成市场的黑猫牌洗衣粉，香皂抢了两成市场，后来因为技术分享，其余日化厂也快速跟进，所以香皂的价格和质量下降，倒也让还处于计划经济的时代，上演了一场无硝烟的商战。 而沐浴露，洗发水这些目前成本较高的产品，产量太少，所以利润点并不高，就算何雨柱把技术分享出去，其他厂子也不太想做这些产品。 毕竟目前群众还没有习惯用沐浴露来洗澡，香皂更加适合大家。 当然最让何雨柱惊讶的是玉香花露水出现以后，京城群众们对于花露水的接受程度是非常喜爱的。 所以下一个阶段，何雨柱就要扩展花露水的生产，由花露水慢慢延伸到化妆品和香水上面。 种花家魔都。 这里是时尚的前沿之地。 七月的时候，这里的天气已经变得炎热起来。 何雨柱陪着钱光华来了这边。 “只能麻烦你了，纺织机的问题其实都已经解决了，但是那些专家们还有很多想法，想和你一起探讨，这才把你一起带过来。” 钱光华这段时间是全国各地都在跑，他需要考察出能大面积种植棉花的地方，不然纺织机再好，没有好的原料提供，那群众们的穿衣上，也不会有大变化。 “我有时间，这又不是让人很为难的事，再说我也是要过来看看这边的市场，我在想能不能把我们公司的产品也弄到这边来售卖。”何雨柱有自己的计划，不算是耽误事。 钱光华笑了起来：“就知道你不会让自己吃亏，你给我讲讲，怎么就愿意把孩子的姓让给娄家了，我们大家去喝你孩子的满月酒，看到那名字，可真有点惊讶。” “你又不是入赘娄家，怎么就这么体谅娄家那些人，而且最后还是把孩子的户口落在你下面，也算是有个好点的成分在，要是成了娄家的成分，你就得多想着一些了。” 越在上面工作的人，越能察觉到情势的变化，种花家对于资本家是否应该存在的争论越来越严重了。 何雨柱也在小心地做事。 “钱老，我跟晓娥结婚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娄家的这个条件，至少这名字是我起的，叫国荣，虽然姓了娄，但我其实没那么在意，你们能在满月酒上，照顾我这边，我真的很高兴。” 钱光华听完何雨柱的解释：“行吧，你心里既然都接受了，大家是关心你而已，怕你在家里受了委屈。” 两个人终于到了论坛会。 论坛会持续了五个小时。 纺织行业的专家们与何雨柱谈论得非常开心且圆满，这个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至少钱光华扩充棉花种植，的确是目前最重要的事。 “钱老，我其实建议去西部看一看，那边也许就是棉花种植的好地方，只是目前咱们这里和西部的路不好走，铁路也没有真正的畅通，运输成本就很高。”何雨柱也怕钱光华太着急，所以提醒了一下。 钱光华欣喜地说：“我确实没有想到西部那边呀，那边日照充足，而且本来就有优良的棉花品种，你说的运输问题，我想以后肯定会慢慢解决的，我现在肯定是要把棉花的产量提高呀。” 何雨柱支持道：“提高棉花产量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特别是在西部种植棉花，没有数年的工作投入，我觉得也不会有很大的成效。” “做任何事都会在有困难。”钱光华笑着说：“但是我们不应该害怕困难，而是要一一去克服，你可不要小觑我的能力，什么苦我没吃过啊，我马上就计划去西部。” “我还要在这边看化妆品的市场，京城那边的市场上，化妆品的种类太少了，我来看看这边有没有能参考的。”何雨柱如实说。 钱光华不太懂：“你那公司开得低调一些，咱们都是实实在在做事的那种人，有时候却是最容易受伤的人，化妆品这东西，我们的群众用得本来就不多，吃穿都没能解决，多少人会想着化妆。” 何雨柱觉得钱光华说得还是有些道理的，目前国内富裕的那些人，基本上也是留下了的有资之人，而未来的风口也是他们。 何雨柱说：“钱老，我不需要卖得有多少，我是想先把一个好的品牌成立起来，以后也能有点用处。” “那好吧。”钱光华就不管何雨柱了：“多在这边看看玩玩，多走一走，对你也是件好事。” 第二天，何雨柱送钱光华上了火车，自己就坐车去已经想好的商场考察。 第159章 新厂 卖化妆品的百货店商场其实不少，最具代表性的是京北路的百货店。 这是一家老百货店，由私改公。 何雨柱走了进去，先看了下百货店商场的格局。 “大都差不多，只是京城那边的百货店的商品要比这边少些。” 何雨柱上下楼看了一圈，没觉得有多么稀奇。 “这是尿素霜，多少钱一盒？”何雨柱站在柜台前，拿起一盒不怎么花哨的绿色包装盒看着。 “两块。”售货员笑着回答：“买给女孩子，当做一件礼物送去，可是特别的讨女孩子喜欢呢！” 很普通的销售方式。 何雨柱瞧得见，这里的护肤品，还有化妆品卖得挺快的，毕竟他没怎么瞧见柜台里放有存货。 “那你帮忙把胭脂水粉和护肤品都拿给我一份。”何雨柱好奇这些产品是不是一家公司生产的。 “马上帮您拿着。” 付了钱。 何雨柱拿着纸袋，把自己买好的东西一一分类好，然后继续往楼上走去。 不一会儿，何雨柱发现楼上的日化用品区域里，已经有其他品牌的洗衣粉摆放了。 “洗衣粉的技术含量确实不高，所以各城市的市场也非常容易被当地的日化用品厂占据，这一点上，我就算重新打开售卖渠道，也只能是给这边的人多一种选择，不过也能卖出一些。” 何雨柱嘀咕着，其实他确实想做好扩宽市场的事情，的确是被目前的运输成本所约束，所以都只能叫做提前准备。 产品都买得差不多了，何雨柱回到旅馆之中，倒在床上休息起来。 第二天，何雨柱就买了火车票回京城。 经过考察和研究，何雨柱觉得化妆品及护肤品可以少量生产，还有香水一类的产品，也可以走高端路线，暂时把牌子养起来，这样也可以使人们慢慢接受这些高端产品，往后的市场就容易占据。 所以何雨柱的化妆品路线，算是失败了。 听上去挺可惜，其实何雨柱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厂子开始按部就班地发展着。 鞭炮声响起。 晓雨公司新厂在历时七个月的修建后，终于全部投产。 所有的新员工站在操场之上，看着前面讲台上的何雨柱。 “各位同志，你们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我感到非常的高兴。” “今天对于晓雨公司来说，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它代表着我们终于再次往前奔跑了一大段路，将会成为一家为人民服务的优秀公司。” “我们的产品已经在京城里家喻户晓，但是我们不止要在京城里有我们的产品，我们还要让全国都能买到我们的产品，所以新厂新员工，是必须经历的阶段。” “我希望从今日起，大家可以共同努力，创造更多的财富和价值，也能让大家的生活越过越好。” 开工的动员会，何雨柱向新员工们讲了他的愿景，所以也算是给了大家一个新的目标。 随后是元红超接着讲话，他就得给新员工们讲厂子里的规章制度，这个时间就会长一些。 “恭喜呀，小何，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厂子发展起来了，我们当时还担心，过不了几个月，你就得放弃了。”李念民一脸得意的说，其实他也没想到当初鼎力支持以后，何雨柱能通过粮食部的资金把厂子发展得这么好。 钱光华也来参加了，他们都拒绝上去演讲，说是不能喧宾夺主：“其实一开始我都已经猜到了，有技术走遍天下都不怕，再说小何也没有把利润全放在自己口袋里，你们粮食部占了大头吧。” 国营公司，分量当然不同。 晓雨公司已经属于部属企业，现在就算何雨柱不管了，也会有国家派人来接手管理，毕竟晓雨公司的产品在目前这个阶段属于难以替代的存在。 李念民看着钱光华的眼睛，笑着说：“这是小何无私奉献，他自己要按照规定拿一定的工资，是我们感激小何的贡献呀。” “李老，你别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何雨柱陪着他们，也没有多么得意：“如果不是大家为我搭建这个平台，我也没办法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实践出来。” “小何有觉悟，今天算是完成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大家以后也得好好地合作，把我们的国家建设得更好。”李念民感怀地说。 何雨柱跟大家一起喝了酒，庆祝完以后，也把大家一一给送了回去。 娄晓娥坐完月子以后，在家陪孩子，一天到晚也非常的忙，所以何雨柱晚了一些回家，她也没怎么在意。 “虫虫，睡觉啦，妈妈给你唱歌哟。” 虫虫是娄国荣的小名，大家在家里都这么叫他。 何雨柱一身酒气地走过来，刚俯身想逗一逗虫虫，没想到闻到酒气的小孩子，立马就哭了起来。 娄晓娥拍了下何雨柱的背：“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一点爸爸的样子都没有，知道自己喝了酒，你还想着来逗孩子，这肯定让孩子害怕了，赶紧去洗个澡，早些休息。” 何雨柱有点抱歉地说：“是我失误，我马上去。” 娄晓娥把孩子抱起来，然后边走边哄着，也没有不耐烦。 半个小时后。 虫虫终于睡着了。 娄晓娥便去洗漱一下，有点累地坐在床上，看了下靠在一边，像是睡着的何雨柱。 “一看就是醉酒状态，没个正样子，我知道你现在工作也忙，可是我还想和你说说话呢！” 娄晓娥还是心疼何雨柱在外奔劳，所以将何雨柱的睡姿摆放正确，再关上灯，自己也盖上被子，开始休息了。 早上五点。 虫虫又哭了起来，哇哇哇的声音就没有停。 娄晓娥没怎么听见，她也是太累了，所以睡得比较死。 反而是住在楼上的娄母第一时间跑了进来，心疼地抱起自己的外孙，然后抱上去哄，也没有把娄晓娥和何雨柱叫醒，并且告诉他们一声。 一直到六点半左右。 娄晓娥忽然惊醒，她做了个噩梦，转身一看，婴儿床里没了虫虫的身影。 第160章 惊吓 孩子不在。 加上梦中所见。 娄晓娥大脑一片空白，以为虫虫被贼人偷走。 自己吓自己。 娄晓娥惊得一声冷汗，随后大叫：“孩子不见了，老公。” 何雨柱还算反应快速，直接腾身而起，先护着娄晓娥：“媳妇，这不可能，你别着急，大概是爸妈抱上去了。” 家里终究要有一个人可以先冷静下来。 毕竟他们是在家里，怎么可能会有人明目张胆地跑进来偷孩子。 娄晓娥是初为母亲，神经紧张也是在所难免。 “我上去找虫虫。”娄晓娥安静一点儿，穿上拖鞋就出去了。 何雨柱必须得跟上。 他感觉一会儿得吵起来了。 果然，是娄母把虫虫给抱上去了。 娄晓娥看到了虫虫，整个人放松了一些：“妈，你怎么能不跟我们说一声，就把虫虫给抱走了，我一醒来看到虫虫不见了，吓得魂都快没了。” 娄母瞪着娄晓娥说：“我要是不下去把虫虫抱起来，虫虫得一个人在婴儿床里哭到天亮，你们两个都不会醒，还有你雨柱，知不知道喝酒误事，要是虫虫生病了，因为你醉酒的原因而没有及时送医院，你心里会好受吗？” 何雨柱自己有错，既然娄母批评出来了，他就得好好接受。 娄晓娥也没有护着何雨柱，但她还是得说娄母的错误：“妈，雨柱是做错了，但是你就做得很好吗？虫虫哭了，我睡着了，没怎么听见，但这不代表我们两个不关心孩子，你也要尊重我们。” 娄青云起得也早，不过他不在房间里，应该是在厨房里烧水。 何雨柱为难地站着，为了孩子的问题，这两母女真是三天就得吵一次。 “我没尊重你？”娄母对上娄晓娥：“女儿呀，妈有多心疼你不知道吗？我费心费力地替你照顾一下虫虫，是因为妈知道你没有办法十全十美地做好所有事，我难道也有错。” “雨柱，你说说，我这是一片好心吧，要不是我在家，虫虫能长得这么好吗？” 娄晓娥也看向何雨柱，她肯定要何雨柱站在她那边了。 何雨柱心里有选择，他得跟着娄晓娥一起前进：“妈，我们都明白你的辛苦，可是虫虫睡在我们旁边，晓娥一起来，突然发现虫虫不见了，这对于晓娥来说，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冲击，所以妈不应该在没有告知我们的情况下，就把虫虫给抱走了。” 气，娄母直接起身：“你们一点都不体谅做老人的，我反正没有错，你们不仔细照顾虫虫，那虫虫就放在我房间里睡觉，这样你们也能睡得安稳一些。” 娄晓娥摇着头：“我不同意，妈，虫虫晚上要吃奶，难道你还起来抱着下来让我喂吗？虫虫肯定要跟着我睡。” 何雨柱没想到娄母能提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妈，虫虫就五个月大，你别折腾了，对虫虫的成长不好。” “怎么又吵起来了。”娄青云从外面走进来，笑着问道。 娄母带着委屈的声音说：“他们不听老人言，就是想虫虫吃了亏以后，才知道我们帮着带孩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娄青云觉得娄母说得有道理：“女儿，你没什么经验，听不出来虫虫哭的时候，是想玩了，还是饿了，但我们养你的时候，已经有了一次经验，所以我们更能养好虫虫。” 为了孩子的事，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肯定得争论一下。 娄晓娥看着虫虫睡得还挺香，所以没有大声地吵，语气缓慢一些：“爸，每个孩子都不一样的，况且我觉得妈带孩子的方法并不是对的，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我的精力要比妈更好一些，昨天我只是一次睡得太深，没听见虫虫哭而已。” 每个人的话都有自己的道理。 何雨柱也加了一句：“妈，咱们都在家里，其实晓娥做错了，你可以在一旁进行提醒，你也应该跟爸多享福，带虫虫的话，肯定会比较累的。” 何雨柱平时会帮着带虫虫，毕竟公司里的事不需要何雨柱天天去盯着，那在家替娄晓娥分担一下压力，何雨柱是非常愿意的。 娄母不想再争了：“行，要是下一次我再看见虫虫单独一人在那里一直哭，我肯定不会再退让了。” 娄青云说：“都是为了孩子好，你们母女也没必要争得急赤白脸，反而伤了本来的感情。” 何雨柱觉得是两个女人在家里待得时间太长，再加上虫虫的问题累积起来，所以火药味越来越大。 不过母女之间的感情肯定是深厚的，可这不能代表两个人的行为会一致。 何雨柱给娄晓娥做了特色早餐，半蹲在娄晓娥面前。 “虫虫在慢慢长大，你和妈再怎么争，我都觉得虫虫是应该由我们来教育，所以你千万别跟妈争得太凶，我是一直都支持你的。”何雨柱表明自己的态度。 娄晓娥小口地喝着粥，看了眼睡在婴儿床里的虫虫：“每一天都有不同的变化，我看在心里就觉得特别的开心，特别是虫虫笑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融化了一样，一直都会笑。” “孩子小，就可爱，等他长得大一些，上了学，有了自己的想法，到时候才是我们做父母的最头疼的时候。”何雨柱看着娄晓娥把早餐一点点吃完：“咱们可得好生地教育。” 娄晓娥笑着说：“那得是多久以后的事了，我们得注重现在。” “对。”何雨柱说。 “老公，我想等虫虫能走路说话了，我是不是应该做一份工作，至少可以给虫虫立一个榜样，她的妈妈也是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人。”娄晓娥这般考虑地说。 何雨柱高兴地鼓掌：“我百分百支持，妇女能顶半边天，而我的媳妇肯定能做好一份工作，不过媳妇你要好好地想一想，自己愿意做哪个方面的工作，这段时间，你也能找一些相关的书学习下工作要用的知识。” “你说得有道理呀！我该仔细地想一想。” 第161章 无工 对于让娄晓娥开始工作的问题其实不是很急切，家里的收入不缺乏。 娄晓娥和娄母暂时没有继续争吵。 家里终于安稳了下来。 医院。 产房。 贾张氏坐在走廊边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边，贾家今天又要添人了。 但是她一点儿都不开心。 因为自家的儿子那般样子，家里再多一个人，哪能过得更好呢！ 不一会儿，孩子的哭声响起。 “母女平安，恭喜了。” 贾张氏一听生的是个女孩，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抱孩子的护士发现眼前的老太婆应该是重男轻女，所以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轻轻地把孩子抱到观察室去，没什么问题以后，再让孩子的家人们抱走。 贾张氏一个人叹气地走着：“运气不好啊，生了个赔钱货。” 秦淮茹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被贾张氏给带回家里去了。 “妈，孩子我来抱着吧，我身体已经恢复了。”秦淮茹不放心地跟贾张氏说，她知道自己的婆婆不喜欢女孩，现在家里生活艰难，她害怕贾张氏不认真对待自己的孩子。 贾张氏一点儿都不想抱着：“她又哭了，真是闹死人了。” 孩子感觉到不舒服，当然就会大哭起来，要找到自己熟悉的气息，才会慢慢安静下来。 秦淮茹感觉心疼，马上把孩子抱到自己怀中。 这时，暴躁的贾旭明在房间里叫道：“孩子在哪，赶紧抱过来让我看一看。” “去给他看一下。”贾张氏累了，一屁股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突然想喝口水，然而发现壶里没有水，这就让她更加烦闷了：“也许他看到自己的孩子，心情会好一些。” 秦淮茹抱着孩子走进去，看到贾旭明想要把自己用一只手撑起来，便出手扶着贾旭明，让他能清楚地看到她怀里的孩子：“你看看她的模样，多可爱呀，和你真的很相似。” 贾旭明看了一会儿，惨笑起来：“家里又多了一个负担，你怎么做才能支撑起这个家呢？这么多张口要吃饭，而我还得月月用药，活着可真没有什么意思。” 对于贾旭明来说，他的感觉是靠谱的，在艰难的时期，新生没有带给他多少的快乐，反而是更多的忧虑。 “我可以撑起贾家，厂子里虽然因为我怀孕的情况，把我的工资减半了，但是我明天就能去厂子里上班，工资也会逐渐增多的。”秦淮茹不会在家里坐月子，她没有这个条件。 不工作的话，贾家的人都得坐吃山空，而且他们的储蓄本来就不太多了。 “是吗？”贾旭明想到厂子里那些领导阴险的管理方法，冷笑道：“我也知道现在时景不好，女人更容易受到别人的欺负，如果厂子里的人对你太苛刻，你能忍受吗？” “他们只要不把我的工作给拿掉。”秦淮茹坚强地说：“多少苦我都能克服。” 贾旭明安静下来，躺在床上，清冷地看着四周，他已经对生活没有什么期待了。 第二天。 秦淮茹准时到了红星轧钢厂的食堂。 丰自强被杀，红星轧钢厂经过了几天的混乱，不过很快就有了新的厂长上任，听闻是某位领导的连带关系。 这人就没有丰自强那么厉害的手段，一看厂子里的账目，竟然还欠着国家一大笔钱，那真是气得不行不行的。 整个大环境都不太好，很多人关注的是能不能吃饱肚子，所以轧钢厂的效益并不好。 完成了上面的指标以后，多余的产品就被这人以比较低的价格快速卖出去，先将国家的贷款还上。 除此以外，此人最喜欢在员工上做文章。 红星轧钢厂新增了三个车间，员工也多了不少，每个月要发的工资就是一笔不少的支出。 可此人不想再有这么多支出，所以决定减少员工数量。 而秦淮茹正好因为生孩子的缘故，空缺了几天，也就被食堂的人给报了上去。 “你们怎么能这么做？”秦淮茹生气地闹起来：“我是生孩子，不是无故不上班，为什么把我裁减掉，我不同意。” 食堂的同事都是死贫道不死自己的样子，说：“厂长安排的事，我们当然要认真地对待，不仅我们食堂要减人，连最重要的生产车间也在减少工人，我们都是按照要求做事，你怪不了我们。” “不行，我要去找厂长，我要去找他说清楚，我要是没了工作，这就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呀。” 秦淮茹根本就没法接受这个结果，不仅拿到的钱会大打折扣，她还失去了在贾家继续坚持活下去的能力了。 这份工作对于她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厂长很忙的，你就接受现实，去财务部拿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赶紧去找其他的工作吧。” 食堂的同事们都劝道。 秦淮茹不忿，跑出去，很直接地去找新的厂长。 但是所有被迫下岗的人都被保卫科的人拦在了厂长办公室远处，完全没有机会见到新的厂长。 “不给我们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们就不走。” 下岗的人见数量越来越多，他们的胆气也就多了起来，开始大声喊着，为他们争取应该有的利益。 秦淮茹也在其中，她在找机会从保卫科的监视下，想办法冲进去，她明白如果不能正面告诉新厂子自己的处境和能力，那么这份工作绝对就拿不到了。 然而保卫科的人也换了一些人，他们属于新厂长的人，所以对这些闹事的工人一点儿都不客气。 “你们赶紧按照厂长的要求把流程走完，厂长没有时间和精力跟你们解释，解释也没有意义，想要理由的话，你们得自己想想，为什么其他人没有被裁减，反而是你们受了罪。” 有人煽风点火地说着，这人就是要让所有人觉得新厂长没有错，错的是他们这些工人一直在死搅蛮缠。 这也叫做自身反思，直接打击受害者的自信心，让受害者觉得全是他自身的过错，与外人没有一点关系。 第162章 投奔 秦淮茹跟着大家闹了一上午。 一点作用都没有。 新厂长根本就没从办公室里出来过，或者说他可能就不在厂子里。 这样就是让闹事的工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秦淮茹失落地从厂子里走出来，两条腿像是没有了力气一样，让她根本就不能够走回家里去。 没了工作，秦淮茹该怎么跟家里人说？ “为什么我会这么惨？”秦淮茹大哭起来，蹲在路边，哭得特别伤心。 生活像是不想给秦淮茹一点儿甜头一样。 哭了，闹了，秦淮茹失魂落魄地慢慢地走回四合院。 这就是她费尽心思而得到的人生。 “小秦，你怎么了？”聋老太太正好出去买米，一回来就看到秦淮茹的状态不太对，所以关心地问了一句，这也就是聋老太太还这么细致，放做其他人，都不会问一下秦淮茹的情况。 秦淮茹双眼无神，先抬头看着聋老太太，然后苦笑道：“我的工作没了，我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老太太呀，我刚生了孩子，这该怎么办啊？” “怎么会没了工作的，厂子不还是在吗？”聋老太太以为只要厂子在，那在厂子里的秦淮茹怎么也不会没有了工作呀：“那可是国家经营的厂子，不会让咱们老百姓没有工作的呀！” “他们就是混蛋，厂子来了新厂长，根本就不听我解释，他就把我给丢出厂子了。”秦淮茹只能把怨气全部放在新厂长身上，以后她也没法理解新厂长的做法，一直都怀恨在心。 聋老太太痛惜着，她宽慰眼前受到磨难的女子：“别生气，有句老话讲，西方不亮东方亮，前些日子不是告诉你，雨柱开的厂子可以有新的工作，你要不然去那边找雨柱问一问。” 有了新的方法。 聋老太太甚至说了一个非常好的方向，便给了秦淮茹一点生活的期盼。 我可以去投奔刘岚呀！ 秦淮茹马上感谢聋老太太的提醒，也就把自己丢了工作的事情先不跟家里人说：“何主任的厂子在哪里呀？” “我告诉你，我家孙子把怎么坐车的方法都写在本子上了，你来我家里，我拿给你看。” 聋老太太真是帮了秦淮茹一个大忙。 得到了何雨柱开的厂子的位置。 秦淮茹有了精神，先按点回家给家里人做了饭。 喂饱孩子也是她的事情。 “妈，我继续上班去了。” 秦淮茹跟贾张氏说一声：“您在家一定要看好孩子呀。” “不用你提醒。”贾张氏本着一张臭脸走出来：“我会把所有人都照看好的，你这个月的工资必须多一点儿，不然我们下个月都得没饭吃。” 秦淮茹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下午两点。 秦淮茹出现在晓雨公司大门口，她有点害怕，看到里面走来走去的工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 大门口的大铁门是关着的，只开着能过两个人左右的小门，小门后面就是门卫室。 秦淮茹走过去，低着头想进入公司里面去。 “同志，站住。”门卫室的小张很快就发现了秦淮茹鬼鬼祟祟地跑进来，所以跑出来把她给拦住。 厂子里的员工是有工牌的戴在前面的，不管是哪个部门，上班时间都得戴着，如果被发现没有佩戴，就会被组里的组长批评。 超过三次，就会进行员工准备考评，如果考两次不合格，就会暂时停职，去重新学习员工守则和工作技术，再没有通过，公司就会考虑辞退了。 没有遵守规矩的人，也不会有认真工作的态度。 小张还挺凶的，口气不小地说：“同志，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不可以随便进这里面，如果你有事，得先在门卫室登记，而且还得告诉我，你要进去找谁？” 秦淮茹本来被对方拦住时，整个人都有点慌张，不过一听还有操作的余地，所以马上进行配合：“我不懂公司的流程，心里着急，想找人，所以就直接进来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在小张的询问下登记了身份。 “找刘岚？” 小张再次向秦淮茹确认一下。 “是的，我跟刘岚很熟悉的。” 小张翻了下通讯录，厂子里能联系到的刘岚就是后勤部的刘主任。 不过不是什么重要事，门卫室是不会给里面的人打电话，毕竟现在的电话费还挺贵的。 “你在这边等一下，我叫人去通知刘主任。” 小张客气地说。 门卫室本来就是两个人一起值班。 果然，有个年纪大点的老头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先是看了下秦淮茹，然后问了下小张什么情况。 “那我去跟刘主任说，你把这边给把稳了。” “知道了。” 秦淮茹在门卫室等了二十分钟。 这才看到刘岚的身影。 刘岚穿着晓雨公司的工作制服，很保暖的棉衣装，款式也比较好看。 “秦淮茹，你说你怎么现在才过来？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话了。”刘岚一进来，倒是很客气地和秦淮茹握了握手。 但秦淮茹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的疏离。 地位不一样了。 秦淮茹知道，人都会随着位置的变化，而有新的变化。 今天她是来求刘岚给一份工作的，所以她要比以前还要尊敬刘岚：“听他们叫您刘主任，您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上次听了二大妈的话，考虑了好久，今天才下定决心，想过来与您一起工作。” 找工作了来了。 刘岚心知肚明秦淮茹肯定是遇到被红星轧钢厂辞退的事情了，不然秦淮茹不可能跑这么远来工作。 这上下班的路程都得两个小时，秦淮茹怎么会放弃近的红星轧钢厂，而过来呢？ “啧！如果是几个月前呀，我们公司的新厂建立，那肯定有很多的位置可以选择，但是你过来的这个时机非常的不好，我也不知道该给你安排什么样的工作？” 刘岚露出为难的神色，语气也是在放慢。 秦淮茹反应很快：“刘主任，不管是什么工作，我都能做，您一定要给我一份工作呀！” 第163章 仓管 秦淮茹实在是怕刘岚拒绝了，所以不管多么苦的条件，她现在都能够接受。 “走，跟我去办公室里聊，这边不太方便。”刘岚小声地说，然后拉着对方去她的办公室。 后勤部的办公室有五个人的办公桌，刘岚的在窗边。 她的办公桌上放着平时用的文件和文具。 “刘主任，上周采购的蔬菜清单，请您签字。” 公司扩大以后，后勤部也多了其他员工。 “你都核对清楚了吗？”刘岚翻开清单，从头到尾看完一遍，她心里都有数，所以也不怕清单上数据错误。 “都一一比对了，没有问题。” 刘岚也没检查出错误，所以在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那拿着清单去财务部进行账务报销，还有一件事也得你亲自去盯一下，咱们要置办的新工作服一直没有到位，你要多催促一下，不然对方厂子一点儿都不上心。” “知道了，刘主任，其实这件事对方前些天就给我们回电话了，他们说新工作服一直都在加紧制作之中，这个星期没办法完成，希望我们这边能推迟一些时间。” 刘岚严肃地说：“你跟他们回复，最多延迟五天，不然我们就按照合同上的约定上，给他们的价格上继续下浮。” “刘主任说得对，我会把您的意思马上传达给他们。” 秦淮茹羡慕地看着刘岚，短短几年，她已经能做这么厉害的事情了。 果然每个人的选择，都会产生不一样的未来。 如果当初秦淮茹就选择跟着刘岚一起来这边，就算到不了刘岚这个位置，她至少也不会比二大妈差的。 “一进来就忙起来了，实在是太多事了。”刘岚让秦淮茹坐下，然后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直接跟我说，咱们之间也关系这么好，以前在红星轧钢厂的时候，我家里有事的时候，也是让你帮忙才能安稳渡过，所以我应该帮你的。” 秦淮茹有些感动，眼眶湿润，哽咽地说：“有些事我其实不想说出来，可我的日子过得实在太难了，确实想找一个人倾诉一下。” 交流完以后。 刘岚感触颇深：“家贫百事哀，现在你还被人用手段把工作给拿走了，不过现在我也想到了一个比较适合你的工作，也不怎么累，而且工资也不错。” 秦淮茹睁大眼睛，充满希冀地说：“谢谢，我不怕累的。” “哎哟，听你的意思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因为你没了工作而对你不客气，那肯定不能工作得太累了，不然一回家就肯定会被他们给责难的，我还是让你能更轻松一些，比较好。”刘岚确实有意照顾秦淮茹。 “什么工作呀？” “仓管，我给你安排的是早班时间，你想要做好这份工作，需要学习一定的知识。”刘岚笑着说：“你也别担心做不好，其实也就多学一些制度和表格填写，到时候你不懂的问题，来问我，我会一一跟你解释清楚的。” 秦淮茹肯定答应呀，这么好的事情不可能拒绝。 “那你就自己想一下，总是要跟家里人说清楚的，不过是换了一份工作，而且工资比以前多，我就不信家里人不同意。”刘岚起身：“我现在带你去办入职手续。” 两人去了人事部。 “刘主任稍等，我去询问一下何总的意见，毕竟公司目前没有招人的意向，你突然安排一个人进来公司，我这边决定不了。” 刘岚点头说：“没有问题，我师父肯定会答应的，我们就在这边等。” 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写计划书，他目前没有继续推出新的日化产品，像牙膏，牙刷这类产品，因为上级领导的分配情况，所以晓雨公司没有进行生产。 何雨柱当然想把晓雨公司打造成全面的大厂，可惜市场环境不太允许。 许多厂子都被上级部门保护得好好的，如果关系不到位，你突然进入人家已经在发展的区域，别的公司肯定会以国营企业的保护方法来将你的厂子的产品给下架。 保护地方企业，营造齐头并进。 “进来。” “何总，刘主任要安排一人去当仓管，这是她的基本资料，您看一下。” 何雨柱拿到眼前看了一下，一瞧竟然是秦淮茹：“我去那边，见一下，再给你答复。” 回到人事部。 刘岚和秦淮茹坐着，等着何雨柱的消息，她们都喝着热水。 何雨柱走进来，他比以前要更加健硕一些，现在又当了父亲，所以看上去更加柔和，没有以前公司起步时，那么地严肃。 “师父，你还特意过来看一下，又不是什么陌生人。”刘岚笑呵呵地到了何雨柱身边，眼神崇拜地看着何雨柱：“你不知道秦淮茹遇到多苦难的事，她现在又生了孩子，家里就靠她一个人的工资养活，所以你得答应我这个请求啊！” 秦淮茹用手顺了下耳边的头发，看到何雨柱的身影时，心里还有点愧疚，所以没敢第一时间跟对方打招呼。 “我是欢迎秦淮茹来我们这里做事的，不过我不太确定她能不能做好仓管的工作，毕竟我们存放的产品跟轧钢厂有着很大的不同，你能快速地调整过来吗？” 何雨柱直接问秦淮茹，他本来觉得直接让秦淮茹去车间工作就可以了，没想到刘岚会这么安排，仓管的工作还是有一定的知识才能胜任的。 秦淮茹从何雨柱身上感觉到了压力，有些慌张地说：“我相信我可以的，请何主任给我一次机会。” 求人就是要把态度放低，不然别人帮你的概率就会很小。 刘岚还在一边说好话。 何雨柱想了一下：“可以，那我得给她三个月的试用期，试用期期间工资是转正的九成，如果她在三个月内没有能力完成仓管的所有工作，那还是去车间里做工人，其实赚的工资能更多一些。” 刘岚嘟起嘴巴：“她去了车间，工作时间太久了，那还有什么时间照顾孩子。” 第164章 新旧 此事算是成功了。 秦淮茹拿着晓雨公司的员工证，脸上露出了别样的笑容。 “刘主任，这份恩情我肯定会回报的。” 刘岚再次握住秦淮茹的手，像是个知心姐姐一样：“咱们女人就得互相照顾，不要谈什么恩情，这算什么大事啊，而且你也是个认真做事的人，对了，以后不要叫何主任，得叫何总，咱们公司的人都要这么叫。” “我记住了。” 秦淮茹今天不用上班，明天才是，所以可以提前回家。 刘岚带着秦淮茹直接去食堂吃饭。 有了员工证，在食堂吃饭不要钱。 这也是何雨柱给所有员工的一份福利。 “我跟你说，咱们公司不搞特殊化，也不搞小食堂，领导员工都在食堂吃饭，吃的都是一样的菜。”刘岚餐盘，给了秦淮茹一份。 “大家也都没有带饭盒。” 秦淮茹一看，觉得很稀奇。 刘岚以理解的口吻说：“这是餐盘，我们在这边窗口排队打饭，一共有十个窗口，菜都是一起炒的，其实这也是为了避免员工为了给家人带饭而耽误了时间，要是想弄家人的饭菜，那就得花钱买了，你看最边上开的窗口，就是可以买饭菜的，价格也不贵，一份饭菜一毛钱。” “那也太实惠了吧，按我家的情况来说，每天只需要多花四毛钱，一个月就是十二块，以我现在的工资完全足够的。”秦淮茹惊讶地说。 刘岚笑着说：“所以大家都感激我师父的安排呀，至少这是对我们的员工的一份福利，跟以前的红星轧钢厂相比，是不是好太多了。” “当然了，现在那边一顿饭至少要花三毛钱，而且还没有什么荤菜，味道也是越来越差，我觉得都被食堂里的人把钱都给拿了。”秦淮茹到了这边，当然敢说以前厂子的实话了，她还是里面的内部人员。 刘岚和秦淮茹把饭菜打完。 两素一荤一汤。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吃好了员工才会对公司有归属感，这是我师父教我的，所以我这个后勤主任，压力好大的哟。”刘岚吃得速度不慢：“每个月都在绞尽脑汁把公司财务划拨的餐饮费给用完，还得用好，要是没有我呀，咱们公司的食堂肯定会惹得我师父大发雷霆。” “何总脾气这么大了？”秦淮茹笑了一下，她上次见何雨柱时还是在医院，看何雨柱的样子是个非常体贴的人，对娄晓娥可是太温柔了：“我倒是没看到过。” “现在很少发脾气了，咱们公司人越来越多，每个部门的人也都会做事，所以我师父没管得那么细节，再加上娄晓娥不是生了孩子，我师父就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家里去了。” 说到这些的时候，秦淮茹从刘岚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难受，感受到一股醋味。 秦淮茹也不是不懂，何雨柱本来就对刘岚有着再造之恩，再加上这么多年的接触之下，刘岚大概率就会对何雨柱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两个人错过了，那就很难再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何总的孩子肯定很可爱。”秦淮茹小声地说。 啪！ 元红超忽然坐到了刘岚旁边：“咦，生面孔啊！” “元厂长，你再看看，这是谁？”刘岚指着说。 秦淮茹还想低着头，不让元红超看清楚脸。 “秦淮茹，我想起来，以前在红星轧钢厂，你们俩的名气可不小，被许多人传成是食堂两美，那时候还有人羡慕何雨柱，怎么能找到这么有韵味的两个人在手下做事，现在你们又合体了。” 元红超半开玩笑地说：“不过现在厂子里的年轻漂亮的姑娘可太多了，你们现在，可没有什么优势了。” 刘岚自信地说：“我可是觉得我更加漂亮和有气质了，难道元厂长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 元红超把汤喝掉：“喜欢，爱美之心，人人有之。秦淮茹来我们公司做什么？” “我找工作，现在去做仓管。”秦淮茹懂事地回答。 “你安排的？”元红超没太在意。 刘岚点点头：“难道有什么问题？” “那只能去新厂那边了，这边的仓管数量已经不能再安排了，不然就变得太臃肿了，这样对大家的工作安排，不太好处理。” 元红超对厂子里的情况相当熟悉，把人安排到哪一边，他心里都有数。 “从这边调一个人过去不行吗？”刘岚提议道：“我在这边还能照顾一下秦淮茹，至少可以让她学得更快一些，这样对公司也更加好一些，不需要花费更多来培养新员工。” “我没事的，刘主任。”秦淮茹以为都差不多。 那可差太多了。 元红超是厂长，当然不在意像秦淮茹这样的员工的心理想法，不过他还是要给刘岚一点面子。 “想来雨柱那边已经知道了，人事部肯定会跟他说，而以你的关系，事情就大差不差了。”元红超吃得是真快，几口就吃饱了：“我反正过来跟你说说心里话，厂子目前要大力发展新厂，那边的收益肯定会很快赶上旧厂，工资也会翻起来。” 元红超说完，就直接去餐盘清洗处了。 “元厂长是什么意思啊？我们的工资不是固定的吗？”秦淮茹还是有心窍的，刚才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思。 刘岚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以前在那边的时候我还觉得元红超是个大气的人，现在我才知道他就是个忽悠专家，我给你讲一讲，也就是怕你吃亏。” “什么呢？”秦淮茹支起耳朵。 刘岚说：“我们正式员工的工资，除了基本工资和补贴以外，还有每月奖金，这奖金是我师父给出的公式，根据职位不同，每个人的基数不同，但是最影响奖金的还是厂子的效益。” “我们公司分成两个区域，这边设施齐全一些的是旧厂，那边还只是建设的厂房，但食堂啊，宿舍啊都还没能建成的就是新厂，虽然咱们吃住目前还在一起，但是效益已经分开了。” 第165章 爱护 秦淮茹听着刘岚嘴里的专业词，只能大概的理解对方的意思，这让她感到相形见绌。 “旧厂这边有最畅销的洗衣粉，还有香皂。而新厂那边有洗发水和沐浴露，你也知道，那洗发水和沐浴露卖的比较贵，所以收益上涨的慢，我觉得近些年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收益，所以在工资上，两边厂子的员工是有一定的差距。” “差距有多少啊！”秦淮茹又问。 刘岚嘻嘻一笑：“至少一个月十块。” 其实差距也不能太大，不然新厂的员工也会觉得不公平，反而没法刺激新厂的员工努力工作。 两个厂有一定的差距，也是现实问题。 秦淮茹在心里计算着：“那确实多了不少。”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我买了自行车，骑回去也挺快的，坐公交车得绕圈，慢得很。” “您怎么对我这么好？”秦淮茹觉得自己这一生中，刘岚就是她的贵人。 两个人把盘中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刘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和你算不算朋友？” “算啊，您还是我的恩人。” “就是，朋友之间相互帮忙，本来就是一件好事，而且以后我也许同样会碰到困难，到时候你再帮忙回来，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意义。”刘岚客气地说，就是朋友之间的那些情绪。 秦淮茹如暖风一般地笑起来：“以后我一定会跟着您好好做事。” “咱们过去，把餐盘洗干净。” 夜色像一块点缀着少许亮色的黑色布面，黑布之下的京城，能亮着灯光的区域是一小块，间隔着另外的一小块。 虽然每年的电力都在增长，但依旧没法满足各大城市的电力供应，所以居民生活用电也是在区域之间跳来跳去，这也叫做分配。 “今天咱们这片停电。”娄晓娥在烛光下，看上去更加温柔了：“幸好我早早地哄着虫虫睡着了，不然这个时候，他肯定又得一直哭闹。” “我看虫虫越来越乖了呀，刚才我带他的时候，他还跟着我一起蹦蹦跳跳，一点也没有哭闹的样子，特别可爱哟。”何雨柱还替自己儿子说好话。 娄晓娥靠在何雨柱的胸口，双手放在被子里面：“你一天跟儿子待一两个小时，我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他，他闹不闹腾我还不知道，孩子现在就是最闹腾的时候。” “那你可要多休息，晚上我来换班，只要他一闹，我就立刻过去哄好他，绝不让他来叨扰我媳妇睡觉。”何雨柱温柔地抚摸着娄晓娥的后背，然后小声地说：“今天刘岚把秦淮茹招进公司去了，说是做个仓管，我也答应了，你觉得如何？” 娄晓娥担心地说：“秦淮茹家的情况现在越来越复杂了，我觉得咱们公司也不是慈善机构，你都帮了她好多次了，所以秦淮茹要是真做得不合格，你也别为难。” “我是看在刘岚的面子上才答应的。”何雨柱平淡地说：“刘岚在公司做了不少事，按照我的要求也把后勤管理得特别好，所以我要照顾刘岚的心情，不过以后这种事，我就不会再答应了，绝对要按照咱们公司的流程处理人事问题。” “哈哈，我这时才知道我老公处事是这么的有原则，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呀？”娄晓娥打着哈欠，已经有点困顿了。 “我的原则就是好好地爱护你。” 何雨柱把被子一拉，邪魅地看着娄晓娥：“咱们是不是该恩爱恩爱？” “嘻嘻，把蜡烛吹了。” 秦淮茹在晓雨公司旧厂做仓管一个月了，从一开始做什么都会出错的情况一点点成了仓管熟练工，而且她还跟着刘岚在工作结束以后，努力地学习新知识。 但是秦淮茹一直是早出晚归，为了准时上班，她真的是付出了极大的精力。 这个情况一开始还没有被贾家人注意，不过随着秦淮茹起早的情况被贾张氏注意到后，那贾家人就开始产生怀疑了。 “儿子，咱们家离厂子不远吧！”贾张氏疑惑地问道：“可是你发现没有，你媳妇现在起得特别早，她那食堂里的小厨工作要起这么早吗？” 贾旭明现在的心思其实也放在了家里人身上，他特别注意地观察家中人的神色和眼神，从中判断出他们对于已经伤残的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以前没起得很早，妈，你是发现什么问题了吗？”贾旭明低沉地说：“我反正觉得她有些事情瞒着我，晚上一回来，有时候也没有去梳洗，然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贾张氏坐近一些，一双眼睛眯起来，像狐狸一样：“这就更奇怪了，她完全跟以前不一样了，照顾孩子的时候也是浑浑噩噩的，孩子哭起来，她也没有用心地呵护了。” 贾旭明也想不明白秦淮茹为何有这样的改变：“那妈觉得是为何？” 贾张氏心思挺多，一脸的忧虑：“儿子，男人有钱就容易变坏，那女人有钱心思就会变得活泛起来，以前咱们家，你是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所以咱们可以在她面前拿大。” “可是现在呢，为了治你的病，那些赔偿金已经快用得差不多了，所以你媳妇的工资会越来越成为咱们家的生活支柱，这个时候我们能随便给她脸色看吗？” “她要是不顺心了，直接不管我和你了，就管她生下的孩子，那我们不就会活得特别的低贱，所以我在想，你媳妇会不会是在外面有其他相好的了。” 贾旭明情绪激动起来，然而一只手没有那么容易把他的身子撑起来：“她敢，如果她敢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我手里的棍子不会答应，就算把她给打废了，我也不让她出去。” 贾张氏心疼自己的儿子：“你平静一些，这事得讲究证据，我这几天暗地里调查一下，肯定能把这件事摸得清清楚楚，只要没什么问题，咱们心里也能够放心。” 第166章 疑虑 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 也会把此事掩盖在家里，不会跟秦淮茹多表现出一点儿情况来。 第二天。 秦淮茹又早早地起来，看了眼儿子和女儿，然后穿戴好衣服，去赶第一趟公交。 急急忙忙地赶时间让秦淮茹形成了习惯，这样的日子她没有觉得有多苦，反而在听完刘岚的话以后，她觉得自己像是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一样，终于有一件事可以让她做得好好的，为公司贡献一些力量。 秦淮茹出了门。 贾张氏本来是想早起跟踪秦淮茹的，可是她这人没有形成早起的习惯，心里也没有太当一回事，所以一下子睡过头了，再起来早就看不到秦淮茹的身影了。 “没办法，我直接去厂子里问，肯定能问到一些线索的。” 贾张氏不太甘心，所以跟儿子说了她的第一步计划。 贾旭明一个人在家不好照看孩子们，他也不想照看孩子，一听见他们的哭声，他就觉得整个世界充满着聒噪，让他的心特别的烦躁和冲动。 “妈，你得早点回来，不然我一个人也不好弄。” 贾张氏点头说：“你放心，几步路的事，一来一去要不了一个多小时。” 红星轧钢厂的氛围改变了许多，以前丰自强在的时候，大多数人的精神是绷着的，特别怕被巡查员说是偷懒，然后工资上出现扣罚的情况。 可换了厂长以后，首先是一部分人被辞掉，车间以前的两台机械损坏到不能重新使用的地步，所以又有许多工人被调配了。 厂子的产量不出意外的降低了。 工人们都知道这种情况，但是这新来的厂长，向上面领导汇报的时候，那就直接在产值数据上作假，反正往倍数上加就是。 奇怪的是没有领导会来厂子里实际考察一下，他们都相信了汇报上来的产值，明明厂子越来越差，得到的奖章和荣誉却越来越多。 更让工人们难受的是工资的普遍下调，变得更少不说，新调换的巡查员那是什么都能管，似乎他们的工作就是用尽一切合乎规则的方法去扣掉工人们的工资。 现在的制度下，真有工人辛辛苦苦地干了一天，最后没赚到一天的工钱，还会倒欠厂子工钱。 工人们也申诉过。 然后新厂长一句话就怼回去：不想干的人赶紧滚蛋，我这国营的厂子，招工人进来那是分分钟的事，你们自己可得知足了，要是想工资能拿得稳稳的，一个个按照厂子的规定和目标，完成了以后，那工资自然就发到大家的手中。 所以工人们就在暗地里骂厂长是新地主，是以后他们有了能力以后，一定要打倒的对象。 时代变动也没几年了，到时候这个厂长真没有被调走，基本上就是被抓起来狠狠修理的一类了。 资本家的习性，工人们中有点见识的都这么认为。 贾张氏趴在门口说：“我得进去找我媳妇，她叫秦淮茹，你让我进去。” “我们厂子里没有人叫秦淮茹，你找错了，去其他的厂子里问吧。” “我进去找一下才行，厂子里那么多人，我媳妇又是个普通员工，你肯定不知道啊！”贾张氏不相信地说，她伸长了自己脖子，表示自己特别想要进去：“我是个老家伙，我老头子，儿子都是这厂子里的老员工，所以我也算是这里的熟人，进去不会闹事的。” 贾张氏最后还是被拦在了外面，因为厂子里确确实实没有人叫秦淮茹，那保卫科的人肯定不能随便地放贾张氏进去呀。 “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贾张氏骂骂咧咧地走了，但是她心里已经确定秦淮茹不在红星轧钢厂了。 回到家。 贾张氏生气地给贾旭明说完这些事。 贾旭明愤怒起来，手不停地摩挲着棍子：“换了新厂长，那整个风气都变化了，他们这是卸磨杀驴，这么快就把我的功劳给忘记了，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贾张氏也是一样不顺气地说：“厂子就那样，我已经散气了，当初我去厂子里闹得那么狠，你看他们有没有给咱们家多赔付一点钱，简直就是黑心烂肝。” “妈，你再说一说秦淮茹的事，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贾旭明还知道什么是重点。 贾张氏眉毛挑起来，模样变得有趣起来：“她还真没有继续在厂子里做事了，那她还对我们藏着这件事，每天还在外面忙来忙去，这不是给我们演戏吧。” “气死我了，秦淮茹肯定有情况，妈，你要帮我把她现在做什么事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不然我的心里呀，完全不能放开。”贾旭明敲打着棍子，脸色越来越狰狞。 贾张氏对贾旭明这副表情已经习惯了，反正一直是贾旭明在一边干生气。 贾张氏笑着说：“你放心儿子，有妈出手，绝对会让秦淮茹原形毕露，她要是敢做出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我定不让她好看。” “我也会好好地惩罚他。”贾旭明今天晚上必须要让秦淮茹对自己说实话：“我也会好好地问她。” “咱们打配合。” 晓雨公司。 后勤部全体员工开会。 刘岚坐在最上面，左边坐着旧厂的员工，右边就坐着新厂的员工。 “今天是集思广益会，咱们何总说，晓雨公司两周年庆，这日子越来越接近了，所以大家提议一下，你们想咱们公司的周年庆应该采取什么样的活动？” 刘岚望了一圈，看大家没有主动说话，所以再次提议道。 “要不然你们先想十分钟，也可以互相讨论一下，然后在这边黑板上把你们的想法写上，咱们再从其中选择三个最好的，上报给何总。” 大家马上就觉得这样也不错，于是开始讨论起来。 秦淮茹在月底拿到了自己第一个月的工资，虽然只上了半个月的班，但是有刘岚的帮忙，所以发了整月的工资。 以前在红星轧钢厂一个月的小厨工作是二十四元钱。 现在做仓管，基本工资是十八元，补贴十元，效益奖金是三十元。 第167章 换油 这份工资到手，秦淮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在家中挺胸而活，扬眉吐气。 没有我，你们贾家人到时候连一口饭都没得吃的。 十分钟后。 大家开始上前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建议。 例如。 周年庆表演。 有奖竞猜。 团建聚餐。 等等活动。 好不容易有个好日子，大家肯定得尽情地释放他们的精力。 “好了，我看了大家的建议，最后总结一下。”刘岚将大家的讨论声止住，神色比较正经：“首先我跟大家说清楚何总的意思，最主要的是要让所有人都开心，那么肯定要有一个活动能让所有员工都参与进来，所以才艺表演只能算是点缀。” “那聚餐吃好的这件事，我想何总肯定会答应的，在团建中策划更多的活动，也将是大家愿意看到的事情，你们提出来的这些意见都有用，下午我就去和人事部的商议。” 大家都认同刘岚的做法，然后更加热情地帮刘岚把活动的细节给填好。 会议结束。 大家一一散去。 秦淮茹走得慢一些，她刚才确实想不出什么好意见，所以没有开口和上前写建议。 “一起去吃饭。”刘岚赶上秦淮茹的脚步，今天的会议她认为开得非常满意：“你刚才一点儿话都没说，是不是有什么不满意的？” 秦淮茹低着头说：“没有不满意，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怕说得不好，让大家笑话。” “我看大家都已经跟你熟悉了呀，你也得放开一些，在公司里和同事搞好关系，这样做工作也会更顺利一些。”刘岚笑着说。 “大家对我都挺好的。”秦淮茹感激地说：“刘主任，轧钢厂就从来没这种活动，我就觉得来了我们公司，天天都过得特别愉快。” 叮叮叮。 新厂的员工已经提前从工位下来，然后成群结队地向旧厂这边的食堂走来。 “咱们要争这口气，肯定得把周年庆的举办场地放在我们这边。”刘岚站在食堂里面，对身后的秦淮茹说。 “刘主任，我看到何总了。”秦淮茹突然拉了拉刘岚的袖子。 刘岚有点奇怪地看过去：“不对呀，我师父这个点应该不会来食堂啊，他都是提前回家陪孩子的，既然这个时候过来，不好，他肯定是来抽查食堂后厨的。” 秦淮茹看到刘岚脸色有些慌张：“抽查也不会有大的问题吧，刘主任担心什么事。” 刘岚没心情跟秦淮茹解释，因为食堂那边有件事情不能让何雨柱知道。 “你帮我一下，我得去后厨仓库里搬点东西，得赶在我师父过去之前藏好。”刘岚请求道。 秦淮茹马上答应了。 何雨柱一开始没计划来食堂里做临时检查，反而是一本正经的元红超提议出来的。 “何总，我们后厨绝对保证干净和井然有序，一切都按照公司的章程做事，肯定不会有任何的问题。”食堂主厨跟着刘岚学了半年的厨艺，通过了何雨柱的认定以后，才成为主厨，填补了刘岚的位置。 二大妈站在主厨旁边，一副干练的模样，她也是食堂里的核心人物，管理着后厨一片的卫生问题，同时也会分配着做一些菜。 “元厂长，没你担心的事吧！”何雨柱对自家的员工相当有自信：“你说你搞得这么严肃干嘛，以前不都是周周有检查吗？这食堂的工作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元红超在表格上对应着，还是一副怀疑的样子：“有些事绝对不是空穴来风，上个月就有人给我私下反映过，食堂有存在使用即将过期的油做菜，所以我们必须去仓库里检查。” 何雨柱小声地问：“这种事一听就不太可能，我从一开始就立过规矩，绝对不会有人敢这么做，除非这人不想在我们公司干了。” 食堂仓库。 有个油里油气的中年男子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就是个痞子模样。 “你还坐在那干什么。” 刘岚跑过来，踢了男子一脚。 秦淮茹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那男子，那男子的反应明显就对刘岚不太客气。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在这里守得这么好，又没给你犯什么错。”男子站起来，生气地说。 刘岚严厉地问道：“你私自弄来的油是不是还放在仓库里了？” 男子眨眨眼：“早就拿走了，你上次检查出来以后，我就听了你的话，没用那些油来代替使用，我都知道，咱们公司对员工的福利特别好，所以我就再没有乱弄了。” “叔，我给你弄这个工作，不容易，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绝对没好事。”刘岚走进仓库里，环视一周，又看到那没有标签的油。 男子赶紧走过去，把油给挡住：“就剩这几桶了，也快用完了，怎么了？” “赶紧藏起来，何总过来检查了，如果让他看见这些油，那他一定会把你给活活生吞掉。” 秦淮茹从这两人的话中猜到了一些事。 那男子是刘岚的叔，没找到工作，于是求到了刘岚这里。 刘岚为了亲戚感情，所以让此人在后厨工作，还管理着后厨仓库。 其实跟秦淮茹的工作性质差不多，都可以叫做仓管。 秦淮茹的仓库是存放设备零件的，那些设备零件都用对应的箱子装着，她就每天记录设备零件进出的数量，维护设备零件的存放。 因为设备零件重量不小，所以秦淮茹不会有搬运的工作，一般都是设备公司的搬运工进行搬运，她将存放位置指好就行。 而后厨仓库的管理有些不同。 秦淮茹看那油的成色，确实不怎么样，如果用来炒菜，味道肯定会差许多，那样就太容易被发现了。 不过食堂还会做一些油炸食品，这种情况对油的要求就不会很高。 这男子钻的就是这个漏洞。 后勤部把好油买回来。 男子得负责仓库里的搬运工作，随后将油一换，一般人不太懂油的，也就看不出什么问题来。 所以男子可以蒙混过关，占公司一点儿便宜。 第168章 大鼠 因为秦淮茹是刘岚带过来的。 所以男子对秦淮茹没有戒备，甚至还挺高兴。 毕竟秦淮茹的样貌长在这男子的心上。 长得漂亮的人容易让人信任。 刘岚推开男子：“叔，你知不知道这是多严重的事，我以为你已经改正了，没想到你就是把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每一次你都跟我说不会再做，可我一来你就有小动作在这里面，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叔，把这些油全部给搬到最里面去，检查过后再，我就给你换个工作。” 男子叫做刘三，的确是刘岚的叔叔，从小到大没干过正事，而且喜欢跟别人玩牌。 还没解放前，刘三家里还有些田产，吃喝本来是不愁的，等刘三的父亲抽大烟得病死了。 刘三得了最后的一点儿田，以为有了点本钱，那就去跟别人玩牌，玩得还挺大，最后就把家里的田和房子都给玩出去了。 如果不是解放了，刘三还欠着一屁股债，刘三的那些债主都被抓进去，定罪枪毙了。 借着一点亲属关系，刘三听到刘岚过得相当不错，拜了一个能人当师傅，所以便死乞白赖地求了刘岚帮忙，在新厂投入使用后进来了公司。 然后刘岚用了办法，就将刘三安排到了食堂里做事。 这也算是刘岚给自己身上安装了一个定时炸弹。 刘三不耐烦地将油给藏到最里面去，然后用纸盒挡住。 刘岚对秦淮茹说：“你帮我检查一下其他的物品，看有没有过期的。” 刘三握着拳头说：“刘岚，你是何总的徒弟，就这关系，他就算发现了，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你是女人，身材样貌都不错。” “你就跟何总撒撒娇，哪个男人会怪罪一个漂亮的女人呢？你说是不是，何总也是男人，这男人啊，都喜欢路边的野花，我就不信他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在你那么穷的时候，愿意收你为徒弟。” “叔是过来人，我都懂，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刘岚生气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我敬重我的师父，你也得感激我师父，公司每个月的工资给你不少吧，你一个人，绝对是够花的，你说你还干这样的缺德事，为什么呀？” 秦淮茹绕到远处，把大部分的物品粗略的看了一遍，上面的生产日期还可以接受。 刘三跳到刘岚身边：“行，算我说错了，我就是教你一些本事，你听不听关我什么事，这点工资够什么呀，我开销很大的，而且我每天起早贪黑的做事，难道不能通过手里的权利赚取一点儿好处吗？” 刘三本来就不是一个正直的人，他有自己的逻辑自洽，刘岚的话很难说服刘三的。 刘岚没有继续争吵，她已经看到了何雨柱和元红超身影。 “一会儿你不要说话，知道吗？”刘岚瞪了一眼。 刘三点点头。 “咦，你怎么在这里，没去食堂吃饭？”何雨柱奇怪地问。 他一进来就发现了刘岚。 刘岚正在给秦淮茹说话，然后才转身对何雨柱说：“我跟秦淮茹过来拿一袋面粉，想着能不能在周年庆的时候做一些面点备着。” 元红超神色严肃，把手放在两侧，然后开始独自检查起来。 何雨柱做事没有元红超那么仔细，毕竟公司里的事情，他要是事事都做好，那他一天到晚可真要累得不行。 何雨柱现在是抓着大方向，仔细管理的权利已经下放给各部门了。 “你这想法不错，可是面点要做好吃，不容易呀！”何雨柱的面点手艺不怎么好，于是说：“其实除了好吃以外，我们也能让所有员工都加入进来，让他们都参与到做出属于自己的面点蛋糕，我们在周年庆上给大家提供条件。” 厨艺diy，这确实可以让员工们玩得更开心。 晓雨公司发展顺利，除了何雨柱的超前产品以外，没有所有员工的勤劳工作，它也不能快速增长起来。 “师父说得对。” 元红超在一边盯着刘三：“你管理仓库吗？” 刘三认识厂子里的几个主要领导，对于元红超这人，他心里是不服的。 刘三觉得元红超也没怎么读书，做事还不是靠一些小聪明，没什么真本事，要不是早早地跟着何雨柱干，元红超也得不到厂长的位置。 “嗯，我都在这里做了一年。”刘三在说自己也算是公司的老员工了，让元红超也得注意下老员工的情绪：“厂长有看到什么问题吗？” 元红超比较强的一点就是会看人。 他一眼就看出刘三不是个规矩的人，但这种话他在没有确切的证据前，绝不会说出口。 “我过来就是正常的检查，总得检查完了，我才能告诉你有什么问题。” 元红超对食堂仓库并不熟悉，反正他完全根据有问题的情况去反推。 举报之中，油是关键。 “何总，你不检查吗？”元红超提醒道。 刘岚问：“这是要检查什么呀？再说不是有质安部的同事上周就检查过了呀！我们食堂没有大问题。” “刘主任，他们检查的结果是没看出什么问题，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仔细地检查。”元红超往左边的角落一跳，侧着身子继续看油。 元红超站住的位置，让刘三有点惊吓。 因为那里就可以看见被纸盒遮住的换置油。 纸盒引起了元红超的怀疑。 元红超心想：这刘三有些弄巧成拙了。 “何总，帮忙一下。”元红超马上下手，脚步一提，然后把那纸盒给起开。 何雨柱听到元红超的话，心想：不会让他真发现了问题吧。 刘岚也在这里，那也许会牵扯到刘岚，到时候又是一件难处理的事情。 刘三紧张起来，他甚至想出手阻止，可没等到他行动，元红超已经发现了油的不同。 在光线之下，好油和普通油的差别就明显起来。 “我说得没错吧，食堂仓库里真养了一只大老鼠。” 元红超不言苟笑地嘲讽起来。 第169章 图穷 油桶包装一样。 但是油的颜色有些许的不同。 好的食用油颜色浓，光泽好。 而品质差一些的看上去就清亮一些。 何雨柱把盖子打开，先是用鼻子闻一下，气味上就有差别。 “你是怎么想到偷换油，来赚差价的！这其中要花的精力可不少。”何雨柱并不会大发雷霆，反而很好奇刘三的手段，所以这么一问。 刘三从在这一年中，以换油的差价赚了一千三百元，这笔钱看上去不小，其实也没有满足刘三心里的欲望。 既然事情暴露，刘三想要的结果就是何雨柱不要归罪于他和刘岚。 钱嘛，他可以拿出来一点，赔偿给公司。 刘三以为何雨柱感兴趣：“俗话说人有人道，鼠有鼠道，既然厂长说我是老鼠，那何总觉得我的鼠道有没有一点价值。” 何雨柱坦白地讲：“有一点儿兴趣，但也没那么有兴趣，毕竟我也能大概猜出你是如何做的？” “你怎么可能猜得出来！”刘三很自信，他为了得到这笔钱，可是做了好多事，才能拿捏住一个人，然后共同行动。 元红超瞪着刘三说：“最有可能的办法就是你和给食堂送油的人一起做了这个事，而其他的办法中，你能得到的好处并不会太多。” “没有好处，按照你在这里的工资，你大概就不会做这些事，我说得对不对？” 刘三心中惊讶，但是表现得平静，他也是有城府的人：“何总，我对公司就算没有功劳，那也应该有苦劳吧，我换的油也不是最差的，食堂用了这么久，也没出现问题。” “像你这种人，双眼都丢在钱眼里了，还能把油的好坏会不会害公司员工放在心上吗？”元红超不可能放过刘三，这关系到一个公司的规章制度能不能有效地保护着他们继续稳定地发展。 刘三还在争辩：“何总，厂长说的都是诛心之言，我哪有那么坏的心肠。” 随后刘三走到何雨柱身旁，低声恳求道：“我其实是刘岚的叔叔，实在是家里太穷，这才花了点小手段，请何总宽恕我，我愿意把自己手里的把柄都交给何总，那何总就能够让送油的人在低价的情况下把好油送过来，这样也算是我给公司一点儿小回报。” 何雨柱站起来，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小声说：“刘三，你最好不要把你和刘岚关系四处乱讲，不然对你和刘岚都不好。” 刘三听出何雨柱话里的潜台词，对方的意思是让他一人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不要再把刘岚给牵扯进来。 刘岚跟秦淮茹站得远一些，听到了元红超的话，却听不清何雨柱和刘三的对话。 即使这种情况，秦淮茹也能感觉到刘岚手心全是冷汗，紧张到不行。 刘岚当然紧张，她一开始就是在不停地掩藏着刘三的过错，现在被元红超给揭发出来，想来就没法变得妥善了。 刘三至少也会被公司给辞退，如果继续追究下去，刘三还可能会被关进去。 怎么办？我该站出来求情吗？刘岚神色已然慌张。 刘三可不甘心，他本来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赚钱的路子就是亏了，现在还要把他给赶尽杀绝，真当他刘三是个软柿子吗？ 元红超冷笑一声：“你以为小声地跟何总交换条件就能逃脱你的罪责吗？此事没那么容易就结束，不管你拿了我们公司多少好处，我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我辞职，我不干了。”刘三终于藏不住自己的心思了，他需要马上离开这里，才能保全自己。 刘三往外快走。 元红超往前一站，拦住刘三：“想跑啊！在我面前耍花样，真以为我不懂你那蝇营狗苟的事。” 刘三用力撞向元红超，两个人就要马上撞上了。 元红超眼露寒光，一脚打在刘三的左腿上：“我不拿出一点儿手段来，真以为我们公司人人都是做好事的吗？” 刘三被绊倒了，然后一骨碌，又爬了起来：“我现在不是你们厂子的人了，你再对我出手，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两个人看起来要打死来。 但是元红超早已留了后手，他让保卫科的人在外面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绝不能让刘三这个小人跑了。 果然刘三跑了不远，就被保卫科给抓了回来。 “元厂长，他的罪过就由他自己承担，可别被他的一些瞎话而牵扯到我们公司其他的无辜人员。”何雨柱的意思也很明显了，有些事要约束到一定的范围才是最好的。 元红超脸色多变，把何雨柱拉到旁边：“你这话的意思我明白，可是这件事已经闹大了，很多人都看到了，如果我们不把此事的前因后果给讲清楚，以后咱们再下达通知，两边的员工是不是会有疑心呢？” “你这也是想太多了，大家每天工作的劳动量又不轻，谁会那么多的心思来想来想去，而且像这个事，大家了不起议论几天，随后又会有其他的事情把它盖过去，影响的就是刘三一人而已。”何雨柱其实不想又让公司陷入没必要的人与人的猜疑之中。 元红超想要正风气，但肯定会立刻打破目前还存在益处的公司局面。 “雨柱，你还是要保刘岚吗？她现在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刘三做错了事，她想的不是跟公司上报，而是掩盖下来。” “用你和她的关系通过人事的安排了刘三，埋下了隐患，这就是识人不明，现在又不经过人事部门的流程，直接安排秦淮茹到厂子里来，她真把你的规矩放在心上了吗？” 元红超有些生气的说：“你要是觉得这些事都无所谓，你都让刘岚随意地破坏公平二字，我觉得咱们公司只会是昙花一现，而没有长久发展的可能。” 矛盾点终于提出来了。 何雨柱在思考：“刘岚的问题，我找她谈，你先去处理刘三吧，他偷拿的钱应该是没办法追回来了，最好还是让法律来惩处他，那样也好。” 第170章 糟蹋 “你对自己人实在太呵护了。”元红超无奈地说。 元红超心里也挺欣慰的，如果何雨柱是那种卸磨杀驴的人，他也不会跟着何雨柱一起创业到现在。 这个时代下，一家国营直属公司，不可能想破产就可以破产的。 何雨柱也让晓雨公司在适应时代，他除了建设宿舍楼以外，也在工厂周围建设员工单元房，往后还会建医院，学校，娱乐区域。 把公司打造成员工的家。 刘三被元红超带走了，看热闹的人也因为有自己的工作而散去，没有在一旁议论纷纷。 毕竟没什么意义。 “刘岚，元红超其实知道刘三和你的关系。”何雨柱走到刘岚跟前，有些严厉地说：“我知道有句话讲，莫忘乡里人，你能好心地给亲戚安排工作，做出力所能及的帮助，我没有说不行吧！” “师父，没有。”刘岚泪眼汪汪，她实在是害怕何雨柱因为此事把她给踢出公司：“我劝过刘三好几次了，也警告他再被发现，我就让他直接离开公司，绝不会让他多留一刻。” “你别急，听我说。”何雨柱的语气还是平缓了一些：“你错在包庇，刘三的为人比较鸡贼，拿到了好处就敢什么都做，再加上他是你叔，你的长辈，所以你没法做到大义灭亲，可这些都不是理由。” “刘岚，错了就是错了，不会因为不被发现就是对的，刘三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也需要知道自己错在何处，这次我不会让元红超把事情闹大，刘三造成公司的损失，从你的效益奖金里年扣掉，你接受吗？” 刘岚虽然心疼自己的工资要大幅度缩水，但至少她还能继续在公司里，跟着何雨柱一起做事。 只要这一点没有改变，刘岚就会同意。 “秦淮茹，你涉及得不深，我也就不对你有什么处罚了，以后跟刘岚一起做事，也得相互监督，这样才能一起进步。”何雨柱对秦淮茹说了一句，反正是很正常的交流。 秦淮茹有些害怕的，不然不会一句话不说，等何雨柱下了结论，她才懂事地点点头。 太阳下山了。 一个看起来不普通的事件被元红超平定。 放下心的秦淮茹坐着公交车到了家，虽然她还不知道家里的人已经开始对她有怀疑之心了。 何雨柱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碰到娄青云要出门。 “爸，干什么去呀！”何雨柱好奇地问，毕竟娄青云的神态上看起来挺急的。 娄青云看着何雨柱，也没有多说：“老朋友找我，我现在去赴约。” “这么晚还去。”何雨柱有点不相信。 娄青云笑了一下：“这晚上出去，路上人少车也少，我也安全一些。” 反正何雨柱提醒完了，至于这神神秘秘的娄青云天天在谋划什么事，他也不能一天到晚地盯着自家老丈人吧！ 那感觉多怪呀！ “虫虫，爸爸回来了，来让爸爸抱抱，亲亲。”何雨柱幸福地走到孩子面前。 娄晓娥在泡脚：“他还不会说话。” 何雨柱把虫虫举高高，虫虫开心得笑个不停：“我在他耳边说多了，他就慢慢地懂我的意思，小孩子学语言，特别的快。” “你说得有道理，我真是累了一天，虫虫过一会儿就要睡觉，你别跟他玩得太疯，要不然晚上没睡着，我们也别想睡了。”娄晓娥手里握着毛巾，双脚在盆子里不停地搓着。 何雨柱便轻轻地摇晃虫虫，还给他唱睡眠曲，虽然调调不怎么样，但听起来还能入耳。 房间里的画面是无比的温馨。 四合院。 贾家没有开灯，看上去有点昏暗。 秦淮茹发现里面点着蜡烛，眉头一皱，觉得有点不寻常。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 秦淮茹加快脚步进了屋。 只见蜡烛的光芒中，昏暗的前面坐着体型肥硕的贾张氏。 贾张氏脸色阴沉：“回来得越来越晚了，你心里还有没有贾家，还有没有两个孩子。” 贾张氏在兴师问罪。 秦淮茹完全不懂。 “妈，我哪里得罪你了。” 贾张氏站起来，冲到秦淮茹身边，用鼻子闻着，眼睛盯着：“我贾家确实娶了个漂亮媳妇，但也是个不安分的媳妇，我替自己的儿子感到特别的不值。” 秦淮茹还想反驳一句。 那贾张氏像只凶狠的大狗，将秦淮茹一下子给抓住肩膀，然后用力地推着秦淮茹。 秦淮茹根本就挡不住，她的力气和贾张氏差一个量级。 “妈，你要干什么，你快放开了。”秦淮茹慌张起来：“我还得去喂孩子，孩子们没看到妈妈，一定会闹的。” “要让一个女人安分起来，那就得男人来教训，儿子，今天妈帮你做这个恶人，一定得让这女人永永远远都是贾家的。” 贾张氏露出一张狰狞的脸。 贾旭明看到秦淮茹的样子，也疯狂地笑了起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不好过。” 贾家人以疯狂的动作将秦淮茹压倒在床上。 噩梦又出现了。 以前只有贾旭明一个，现在还多了个贾张氏。 秦淮茹感到生不如死。 而在其他房间的孩子，在这不安定的声音中，哭个不停。 后院。 胡木匠和陈裁缝听到了前院的声音。 “你去看看，前院发生什么事了，似乎有女子的尖叫声。”陈裁缝耳朵尖，她每天晚上都要加班裁剪布料做衣服。 而胡木匠也是在一旁制作着家具，两个人都睡得比较晚。 胡木匠点点头：“你和我一起去吧，要真是女子出事了，我这一个男人，容易讲不清楚。” 陈裁缝搓搓手：“好，我跟你一起。” 两人走到前院。 也发现尖叫声从贾家发出来的。 “贾家人，你们在家干什么呢？大半夜吵到我们睡觉了。”胡木匠大声地喊了一句。 胡木匠的声音把疯狂的贾张氏给惊了一下。 贾张氏再看到自己把媳妇秦淮茹的衣服全都扒了。 而贾旭明就跟疯了一般，糟蹋完秦淮茹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 秦淮茹彻底没了尊严，她也要疯了。 第171章 幻想 月光从窗户的缝隙处落在杂乱的床铺上。 秦淮茹的手臂上被棍子打出一片青印。 难看且残忍。 贾张氏慌了神，手上的力气便收了起来。 秦淮茹看向贾旭明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似乎在说着，你这个恶魔，为什么不死了，还算干净。 砰！ 秦淮茹挣脱起来，一拳把贾张氏推倒在地上。 贾旭明刚才在秦淮茹身上耗尽了气力，又没了贾张氏的帮忙，于是失去力的支撑点，从床上滚落下来。 疯狂之间，没有理性。 秦淮茹一刻也不想待在此处，鞋子也没有穿好，披头散发地从房间跑出四合院。 月色是那么凄冷。 秦淮茹不想停下，这个世界已经把她给抛弃了，她活下去又是多么艰难的一个事啊！ 有的人看到疯了一般的秦淮茹，其中就有好心人，大声地喊道：“姑娘，你怎么了，你需要帮助吗？” 陌生的环境慢慢让秦淮茹的速度减小，其实是她累了。 抬头四顾，皆是漠然。 “我又能去哪呢？”秦淮茹悲痛的向远处喊着，这个世上似乎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但秦淮茹终究想继续活下去，她没有勇气真的把自己的性命给结束掉。 秦淮茹在无人的巷子里游荡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秦淮茹准备去找刘岚。 也许在刘岚那里，她才能得到一丝安定。 而贾家的混乱还在持续。 贾张氏跑到外面去追，就是怕秦淮茹在外面乱说，到时候给贾家带来了无妄之灾。 而胡木匠和陈裁缝一看此处没有他们可以管的事了，所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但也没再那么的在意这边的动静。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月色很美。 夜里静得可以听见老鼠爬墙角的声音。 贾旭明在地上，用棍子撑着自己的身体，脸色阴沉。 “都走了，都不要我了。” 贾旭明骂着。 “贱女人，要不是我妈告诉我实情，你明明去了傻柱的公司做事，你却一点儿实情也不告诉我。”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对傻柱有不一样的心思，现在不藏着了，是吧，把我这个老公当傻子对待，我就要把你完完全全地捏在手心里。” 贾旭明爬到房门口，看到大厅里没有一点光亮，心里更是烦躁起来。 “都把我丢了，呵呵呵，这个家没有一点儿温度，我恨透了你们，也恨透了这个地方。” 炉子里还在烧着炭火，光芒一会儿接着一会儿闪烁，有那么一些温暖。 贾旭明爬了过去，靠得越来越近。 火焰跳跃着，像是在呼唤贾旭明一样。 炉子的出气口，散发着一种让贾旭明痴迷的气味。 气吸入贾旭明的身体里，让贾旭明的脑子里产生了特别美好的幻想。 “我，贾旭明，今天将就任红星轧钢厂的厂长，各位都听到了吗？” 贾旭明威风地站在高台之上，迎着风，用话筒将自己的声音传遍整个厂子。 跪拜在下方的人有丰自强，何雨柱，刘海中，易中海，元红超等等。 贾旭明吸得越来越多，他的眼睛已经翻上去了，大脑开始处于缺氧之中。 渐渐的，贾旭明身体抽搐一阵，犹如灵魂散去，趴在了炉子旁。 “哎哟，可累死我了。”贾张氏没追到秦淮茹，连跑了两条街，可真把她这一双老腿快跑坏了：“儿呀，刚才咱们是不是对秦淮茹太恶劣了，我现在想想，真是太冲动了。” 贾张氏走进屋子，就看到贾旭明躺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回应贾张氏的话。 “你怎么睡在地上啊，衣服还没有穿好。” 贾张氏心疼地走过去，准备扶着贾旭明回床上躺着。 贾张氏的手刚刚摸到贾旭明的身子，立刻感觉到贾旭明身上的温度不太一样，而且贾旭明的胸膛没有起伏了。 “儿，你怎么了。” 贾张氏把贾旭明翻过来，在月色之下，贾旭明的脸色是更加的苍白。 “救命呀！” 贾张氏恐慌地跑出去，她也只能去后面求胡木匠家来帮忙。 “出什么事了。”陈裁缝把门打开，问贾张氏。 贾张氏双眼没了神：“我儿子身子冰冷，可能是生大病了，能不能帮我去把我儿子送到医院去，求求你们了。” 屋内，胡木匠放下锯子，披上外套：“这是要紧事，我现在就去帮忙，媳妇，你一会儿在外面搭把手。” 陈裁缝也是位好心的人，马上答应了。 “快快快。”贾张氏急了。 胡木匠走进房间，也没有细看，一把就把贾旭明给抬了起来。 做家具的工人，手臂当然有力气，可是胡木匠感觉手上的贾旭明是相当得重。 甚是奇怪啊！ 陈裁缝眼尖，看出那贾旭明已经没了呼吸，哪有活着的样子。 一路快跑。 贾张氏先在医院处把还在值班的医生找到：“大夫，救救我儿子呀，我儿子出大问题了。” “在哪呢，我这就去看看。” 不一会儿。 医生检查了一遍贾旭明的身体，非常平静地说：“这位先生已经过世了，我们也没法救治一个死人，请你们节哀。” 陈裁缝把胡木匠赶紧拉到房间外面去，离已经死了的贾旭明远远的。 虽然陈裁缝没有说晦气二字，但这动作已经表明出来了。 贾张氏听到医生说自己的儿子死了。 她根本就不相信，也不接受。 “我就是出去了一会儿，我儿子怎么会死，大夫，你是不是错了。”贾张氏求着医生再继续救他的儿子。 胡木匠和陈裁缝对视一下，这贾张氏快疯了，他们也不想要贾张氏会报答，现在是赶紧离开，保护自己的安危才行。 贾张氏在医院闹，但很快就有保卫科值班的的人把贾张氏给控制住。 人死不能复生，医院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了。 刘岚家。 “我是秦淮茹，刘主任，您睡了吗？”秦淮茹踌躇地敲打着门。 咚咚咚！ 刘岚是上过夜班的人，这个时候听到动静，还是能从床上爬起来的。 “谁呀？” “是我，秦淮茹。” 门开，双目相对。 第172章 魔怔 秦淮茹的凄惨之状让刘岚一下子就没了睡意。 “你是遇到流氓了？”刘岚赶紧把秦淮茹给拉进屋子里，然后把头探了一下，长出一口气：“你别怕，我马上把门关上，然后明天就陪你去哪报案。” “欺负女人的狗杂种，必须抓起来枪毙了。” 刘岚语气憎恶地说。 秦淮茹又开始落泪了，她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出来：“刘主任，不是什么流氓，是贾旭明和他妈，他们禽兽不如啊！” “啊！”刘岚知道秦淮茹是贾家的媳妇。 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要是不跑出来，今晚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了。”秦淮茹露出自己的肩膀，那里已经青肿起来，看着相当可怜。 刘岚上前抱住秦淮茹，安慰道：“没事了，我们女人要学会坚强，我师父说，无论遇到多么可怕的事，绝对不能丢掉生的渴望。” “你这段时间就去厂子的宿舍住，然后抽空就把孩子也带过去，咱们厂至少比在贾家安全多了，而且你照顾孩子也更加方便。” 刘岚是真为秦淮茹考虑，其实也带有许多的同情。 这同情也许才是刘岚这么做的源动力。 “您真是太好了。”秦淮茹哽咽难言。 刘岚拍着她的后背：“不是我好，而是我师父考虑周到。” 清早。 何雨柱与娄晓娥话别。 “你怎么又开始骑自行车了，前几天还在开小汽车呢。”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撇撇嘴：“倒霉催的，前些天厂子里的司机送元红超去其他公司商讨原材料的事，没想到一不小心转弯的时候跟其他车撞了，所以去修理了，那我只能骑自行车了。” 娄晓娥笑了起来：“你就当锻炼了，而且你发现了没，自从你那公司按部就班之后，你都没什么奋斗精神了，肚子上的腹肌也没了，再这么下去，你都要变得跟我爸一样了。” “那可不太好。”何雨柱表现得害怕起来：“我要做个型男，身上要有料，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就要认认真真地锻炼了。” “好了，赶紧去上班吧，要是没什么事，你再回来。” 何雨柱嗯了一声，然后骑着车去往晓雨公司。 晓雨公司大门口十米左右。 一个满脸沧桑，披头散发的婆子坐在地上，嘴里叽里咕噜的，听不懂在说什么话。 晓雨公司的门卫本来就出来劝过，不过那婆子根本就不讲理，劝不动，门卫刚想把人给抬起来。 那婆子就猛得大哭起来，喊着：“死人啦，死人啦！” 简直无理取闹。 上班的员工走过，有好奇的也会相互问一下。 没什么人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嘀嘀两声：“大家都聚在门口做什么呀！还不进去上班。” 何雨柱的到来还是有威力的，大家也都知道晓雨公司最有权力的人是谁，现在老大发话了，他们又怎么敢继续停留呢。 人群快速散开。 何雨柱也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婆子。 不会吧，我们厂也没有欠过工人工资呀，怎么这么快就有闹事的人来了？ 何雨柱心想，应该是其他什么事，他得问一下。 “这位女士，你这样挡在我们公司门口，会对我们公司的工作造成影响的。”何雨柱和气地说。 门卫告诉何雨柱：“何总，这女的就是个疯子，根本就没办法沟通，而且又胖又重，咱们根本拉不动。” “还是让我继续问一问吧，也许有用。”何雨柱把车停好。 忽然，地上的人从头发缝隙处露出一只眼睛，她看到了何雨柱，张开嘴巴，露出黄黄的牙齿。 “傻柱，你赔我儿子命来。” 贾张氏的手刹那间抓住了何雨柱。 吓了何雨柱一跳。 “我去，怎么是你。”何雨柱看清了贾张氏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话形容自己的心情：“你赶紧把手给我放开。” 何雨柱大力地一挣脱，又把贾张氏给甩到地上了。 贾张氏大叫起来：“你就是罪魁祸首，我儿子本来还可以活下去的，因为知道秦淮茹那贱人在你这里做事，心生无望，死在家里了。” 闹事的人有着一条让她内心好受，并且看似合理的路线。 贾张氏便是这样，她不认为贾旭明的死是意外，她必须要找秦淮茹和何雨柱得到一个说法，不然她的心里的疯狂，该怎么发泄出来呢？ 何雨柱冷着脸说：“乱说话是没有人相信的，我现在心情还行，你要是再无理取闹，我们就把你送到所里去，总有人能给你讲清楚道理。” 看贾张氏的那个表情，何雨柱也知道对方已经魔怔了，用嘴皮子说话是没有用的，只有靠武力解决了。 何雨柱给过来的保卫科的人说：“你们也没顾忌什么，去医务室拿副担架过来，我们直接把她给送到她该去的地方。” 贾张氏疯狂地骂着：“狗男女，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现在是不是想把我也给搞死了，那大家就都不知道你们的奸情。” “秦淮茹，你个贱女人，给我出来，我儿子没了，你也得给我儿子赔命。” “傻柱，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要把你们的奸情公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勾引我家媳妇的。” 何雨柱脸色一横，再这么下去，流言就会传得更加离谱了。 “不等了，把她制住。” “是，何总。” 一群男子将贾张氏的手脚给定住。 何雨柱用外套把贾张氏的嘴巴给堵住。 这一闹腾下，正主秦淮茹也出现了。 刘岚就在旁边。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刘岚也不在意他人好奇的眼光，直接跑到何雨柱的身边：“我可以做什么吗？” 秦淮茹一眼看出了贾张氏的身份，她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恨意充斥着她的胸口。 何雨柱淡然地说：“贾旭明死了，这老家伙受不了刺激，来我们这发疯。” 刘岚看向秦淮茹。 “贾旭明死了？” 这个消息对秦淮茹来说，简直就像是个笑话一样，怎么可能，他昨夜比恶魔还要有生命力。 贾张氏瞪着眼睛，疯狂地摆着头。 第173章 感染 秦淮茹从贾张氏的状态就明白，贾旭明的死是真实的。 “按住她，不能再让她继续闹了。” 大家齐用劲。 终于在努力之下，把大力动弹的贾张氏给弄到了派出所。 然这些家务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调解的。 至少何雨柱能减少贾张氏不再去厂子里闹腾的机会。 “秦淮茹，你今天先不去公司，把家里的事办好了，你再来，若是她再来公司门口闹事，你也不用来公司做事了。” 门前，何雨柱不客气地对秦淮茹说完，脸色极度地难看。 刘岚先是支支吾吾地想帮秦淮茹说话，但是看到何雨柱那不能被否定的神色，也就明白了多说一句，反而没有什么意义。 此时她只能陪着秦淮茹先把家里的情况弄明白。 “你是什么态度？”何雨柱的视线挪移到刘岚身上：“我知道你把秦淮茹当做好朋友，但是有些事情，你不能代替朋友去做决定，你的生活没必要跟她的生活一起混杂在一起。” 何雨柱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是在敲打刘岚，不要把他们的师徒关系在一次次的利用中给消磨掉了。 刘岚神色一愣，她一时情绪激动，所以没有马上回答何雨柱的话，有一些进退两难了。 秦淮茹聪慧，深知不能把刘岚太过拖累，心含感激地说：“刘主任，您先去公司上班，我自己可以处理好家里事。” 哪有那么容易处理呢？ “走。”何雨柱以命令的口气再次说道：“我不会一次次纵容你。” 刘岚低下头，终于还是听从了何雨柱的话，跟着大家回去了。 人人都有八卦魂。 一个上午，关于何雨柱与秦淮茹的故事就在公司里传开了，毕竟何雨柱对于很多员工来说，是个非常好的领导，他们也不希望何雨柱身上被洒上脏水。 “弄出事来了吧！”元红超坐在对面，说：“需不需要公司出个通告？跟所有人说明一下，你和秦淮茹的事就是那疯婆子瞎说。” 何雨柱拿着笔，已经不在意刚才所发生的那事了：“就把秦淮茹如何进入公司的事说明白，不然还真会让一些人误会，对公司的形象不太好，最后是对刘岚进行记过处分。” “轻拿轻放，其实这样并不好，对于刘岚来说，她肯定没法从这件事上吸取教训，而且流言已经传开了，对你的形象肯定有影响的。”元红超叹气道：“其实员工们议论还没什么，就怕有上面的领导认为你品德有缺，派人下来查我们。” “应该不会传上去吧！”何雨柱心里有些担忧，这个风口如果被抓住一些问题，确实是个麻烦：“那就照你说的方法，将事情说明白，至少证据留存下来，我也不怕别人查。” 元红超想了一下：“就这么定下吧！” 公告通知很快就在公司里公布，事情脉络也清晰起来。 “原来秦淮茹是刘岚安排进来的，刘岚是何总的徒弟，这点事也算合理。” “我是从轧钢厂那边过来的，那贾旭明就是个小人，从头到尾跟着那狠厉地丰自强压榨咱们这些老工人。” “确实是那样，而且轧钢厂的杀人案件里，贾旭明也被机器打成了重伤，早就没什么命在，现在死了，意料之中。” 大家议论纷纷，慢慢地就不再关心何雨柱的问题了。 效果不错。 贾家。 狼藉的房间里，贾旭明的尸体放在棺材之中，穿着贾张氏认为的最好看的衣服。 这是贾张氏对自己儿子的一份宠爱。 “你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吗？”贾张氏还在触摸着儿子的脸，过几天就再也看不到了。 秦淮茹一直都在料理贾旭明的后事，前前后后忙得昏头转向的，哪里有时间去看贾旭明。 可是贾张氏是不会理解的。 上次能安抚好贾张氏，秦淮茹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一半，给贾张氏作为养老之钱。 贾张氏其实闹事，要的就是这份回答。 疯不是真疯。 秦淮茹也是瞧出这一点，她才有办法解决问题。 人言可畏。 秦淮茹还是走了过去：“妈，人死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继续生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贾张氏眼睛睁大了，心中默念自己该接受现实了，她现在最需要做的事就是把秦淮茹给牢牢得抓在手里。 她不想秦淮茹从贾家逃脱，贾张氏往后的日子肯定得靠秦淮茹救济才行。 况且贾家还有这么多孩子，贾张氏不相信自己能有心力把孩子们都养大了。 “你还是去招待外面的客人吧，我儿子没了，一点儿心情也没有。”贾张氏推开秦淮茹，话不投机半句多。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还是先把贾旭明给下葬以后，再谈家中之事吧！ 下午还没有下班之前，何雨柱就先离开了公司。 医院。 何雨柱快步走到儿科处，很快就找到娄晓娥。 “发烧了，为什么会生病呢？”何雨柱先是关心地问了一下，没有责备娄晓娥的意思。 虫虫嘴里吐着口水，没有哭闹，但看上去就不是太好。 “我哪知道孩子怎么就突然发病了，现在医生刚刚检查了一下，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病呢！” 娄晓娥边说边哭，孩子生病，更加难过的却是当母亲的人。 何雨柱赶紧轻轻地抱着娄晓娥：“不会有大事的，虫虫最多就是感冒了，只要烧退了，就又是那个让人喜爱的活泼的虫虫。” 娄晓娥还是不安。 半个小时后。 医生的结论出来了。 虫虫肺部感染，属于病毒性感冒，必须住院治疗。 娄晓娥吓得不行：“虫虫真是太可怜了，怎么就把肺部弄坏了，是妈妈照顾得不好，应该是我得病呀！” 何雨柱听从医生的建议戴上了口罩，虫虫的病有传染性：“戴上吧，不然你和虫虫互相感染，反而让这病不能及时好了。” “知道了，知道了，就是虫虫遭罪了呀，我得在病房里陪伴虫虫，你把手续办完以后，回家带衣服过来吧！” 娄晓娥做了决定。 第174章 化学 夜里。 因为呼吸困难，虫虫难受得不停地哭着。 值班的护士说：“孩子其实已经吃了药，一会儿可能就慢慢睡着，不会像现在一直哭的，如果还继续哭的话，你们就多给孩子喂点温水喝，也许能缓解孩子的不舒服感。” 何雨柱也在病床边上，看着自己的孩子：“护士，医院里有没有氧气呀，我觉得我孩子是呼吸难受。” “是吗？”护士有点疑惑：“那我得去问一下值班医生。” “稍快一点吧。”何雨柱心急地说。 不一会儿，值班医生过来检查了虫虫的状态，有点惊讶地说：“没想到这位先生还知道吸氧的治疗方法，我现在尽量安排，医院里的氧气并不多，希望给孩子一点舒服的感觉。” 虫虫吸完氧气，身体里的药力也开始散发出来，终于安然地睡着了。 孩子一病，全家辛苦。 生病期间，何雨柱哪里敢缺席，所以跟元红超打过招呼，只要公司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那都可以由元红超来处理。 何雨柱的行动让娄母非常满意，平时何雨柱可以少管一些孩子的事情，但是在危难时刻，才能看出一个男人对于家庭的担当。 何雨柱在医院照顾虫虫，替娄晓娥分担了不少的压力，这也让娄晓娥内心的负罪感不至于大到压迫她精神的地步。 虫虫经过治疗，在医院里住了五天，终于好转了。 “会笑了，虫虫在看着我们呀！”娄晓娥笑眯眯地逗着虫虫：“我的好宝贝，明天我们可以回家了，今天爸爸去家里做消毒的事了，他说一定要把家里的病毒全部灭杀掉。” 娄母装着衣服，眼睛处有些黑眼圈，她关心虫虫，所以这几天没有睡好：“这次真是把我给吓坏了，小孩子真的太容易出事了，以前的事我都想起来了。” 娄母继续说：“那时候孩子的夭折情况可多了，不管是穷人家的，还是富人家的，得了病就最容易失去孩子，虫虫福大命大，以后肯定能长得健健康康的。” 娄晓娥听着虫虫的笑声，也跟着笑起来，只要虫虫身体好，她就没什么担心的。 “妈，现在医疗条件好太多了，而且我从心里相信，雨柱不会让虫虫出现那么严重的情况。” “雨过天晴咯！”娄母感激道。 三个月后。 晓雨公司开发出香水系列。 何雨柱通过广播和报纸给香水预热，然后根据每个城市的接受程度来分配数量。 香水生产厂房属于新厂。 对于新厂的规划中，香水系列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一开始立项的时候，元红超是不太赞成的。 因为国内的市场上，大多数群众是不会购买相对昂贵的香水。 而且灾情刚刚有了一些缓解，人民的生活还在继续改善中，粮食都在用粮票分配，谁还会有多余的钱来买香水。 “我的确不太看好芬芳香水能给公司带来太多的利润，我们前期的投入已经过了三十万，虽然产品是很有质量的，但是能买的人太少了。”元红超发表意见。 何雨柱等着其他人发言。 箫一，长发及腰，戴着一个黑框眼镜，有着一张非常认真的面容。 她是通过何雨柱的考核才进入新厂的，而且一进来就开始做香水项目，从立项到出结果，整整一年的时间，箫一都参与在其中。 对于自己开发的芬芳香水系列，箫一有着绝对的自信。 “元厂长，酒香不怕巷子深，而且我认为我们的香水男女皆宜，虽然我知道能够给我们香水做市场买卖的也就那几个城市，可是按照调研来看，这些城市的市场也能让我们的香水系列在三年以内回本。” 箫一继续说：“随着人们慢慢地再次接受香水的存在，我们芬芳香水将会家喻户晓，只要再通过包装和宣传，就能做出精品和普通品，把所有市场都占住。” 何雨柱点点头说：“因为国内物资缺乏的原因，香水研发确实烧钱，所以很少有国内的公司进入这个行业，不过我们要领先一步，有了技术的支持，我相信会形成更好的格局。” 元红超终于不再坚持了：“行，我同意让香水系列使用咱们香皂的供销渠道，毕竟香皂已经打入南方城市，还有海上魔都，那么香水系列应该还是有一定的收益。” “我就是要统一大家的想法，不能因为现实问题，而去拖累咱们公司一个新产品的发展之路，起步肯定是最艰难的阶段，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地努力下去，一定会有好结果的。”何雨柱定下来，终于也算是完成了一个阶段的任务。 会议散掉。 箫一跟元红超去商谈更加细节的事情，而何雨柱则打电话给陆求恩。 “陆所，吃了没？” “你多久没来研究所了？我都差点把你给忘了。” 听到陆求恩开玩笑的声音，何雨柱心里也很开心。 自西部探测研究结束以后，何雨柱的研究工作就告一段落了，他也没有去主动展示自己的能力，毕竟太多的研究，何雨柱还没法在国内的基础上开展。 “陆所，我想问你一个事情，你那边有没有认识学习化学专业的人呀，我们公司在快速发展，很需要这样的人才加入。” 何雨柱是在求陆求恩帮忙，毕竟以他的关系，真没有能力把现在的大学生给要到晓雨公司来。 陆求恩和钱光华都是何雨柱经常求助的对象。 “现在又要化学专业的呀，我的确认识一些人，他们对分配的工作不太满意，如果你可以亲自去找他们谈，也许能挖几个人去你的公司。”陆求恩愿意帮忙。 他口中的那些人不怎么会跟人打交道，差不多都是智商不错，但情商比较差的。 分配工作以后，他们没法真的做研究，所以就不太满意，有的人甚至想着能继续考研究生。 但是家里的原因，他们就被约束住了。 既然何雨柱想给个机会，那陆求恩就顺手帮一下。 第175章 三个 为了公司的良好发展。 吸收专业人才是必要的条件。 “谢了，陆所。”何雨柱笑着说：“等你有空，通知我，咱们一起吃个饭。” 通话结束。 何雨柱不是全能，他能以未来的眼光来规划晓雨公司的前进方向，但是基础的技术研究还是得让专业的人去做。 此次招人也是为了研究更好的日化用品，所以会是元红超带队，箫一为主要的专业判断。 事情安排下去后，何雨柱轻松了许多。 咚咚咚！ “进。”何雨柱说。 进门前敲门是礼貌的举动。 刘岚右手放在身后，然后侧着身子走进来，笑着说：“师父，忙不忙呀？” “忙完了，还没有下班吧！”何雨柱合上手边的文件，抬头看着刘岚：“这几个月，你的努力大家都看到了，所以对于你的问题，咱们也就揭过去了，秦淮茹也开始正常上班了吧？” 刘岚的变化还是挺大的，先是做事比以前更加稳重一些，也不再将家中没有能耐，或者心术不正的人给安排到公司之中。 刘岚坐到何雨柱的对面，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我把工作都安排好了，我过来就是想讲一下秦淮茹的事情，她的确挺可怜的。” “可怜？”何雨柱不以为然：“这世上比秦淮茹可怜的人多得是，我还以为你特意过来讲讲这几个月的感想，然后就可以知道你以后该做一些向上的工作。” 刘岚一本正经地说：“师父，你不能再以不看好的眼光瞧我，我每天都在认真的学习后勤工作的知识，但是我觉得一个人不应该丢掉自身的善良。” “你还懂了些事，知道规规矩矩的在工作。”何雨柱还是给了刘岚一定的肯定：“既然是说秦淮茹的事，她能有什么情况？” 也就刘岚那么关心秦淮茹。 刘岚冷静一下，双手放在了前面：“秦淮茹怀孕了。” “不会吧，贾旭明不是已经走了吗？她怎么还会怀孕，这其中不会是？”何雨柱真是惊讶的不行。 刘岚瞪了一眼何雨柱：“师父，我都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她不是现在怀的，是在贾旭明还活着的时候怀上的，所以我想来请师父关照一下秦淮茹。” “公司对于女员工怀孕的事都有规章制度的安排，不用你亲自来让我去给她开绿灯，那样反而会让公司的其他人对她议论纷纷，反而会变成坏事。”何雨柱的接受能力很快，而且对于秦淮茹生了三个孩子的事，其实也有预见性。 何雨柱以为秦淮茹的生命轨迹得到了改变，毕竟贾旭明的死是发生了变化的。 三个孩子的存在，必然让秦淮茹的生活更加的困难。 刘岚猜到何雨柱会说以公司的规章制度来处理，心里其实不太开心，因为那样做有点不近人情：“师父，秦淮茹家没有更多赚钱的人，一个闹心的老太婆还要拿了秦淮茹一个月的一半工资，家里的两个孩子的生活都得秦淮茹照顾，就公司的员工来说，秦淮茹不能算是特别困难的那一类家庭吗？” “她的工资应该够生活。”何雨柱不会因为几句话就改变态度：“要不然你平时多帮忙她，公司的角度来说是不会有其他的方法的，但是由个人来说，以你的收入，接济秦淮茹应该不难吧。” “这！”刘岚被何雨柱给问住了，她每月的收入确实不少：“师父，我要是有办法接济她，我就不会来求您了。” “你又是个什么情况？不会没钱吧？”何雨柱有些疑惑：“难道是你老公跑回来了，你把钱都给他挥霍了？” 何雨柱目前也只能想到这种情况了。 刘岚就一个儿子，也快上小学了，她儿子属于放养的状态，一年下来也花不了多少钱。 再看刘岚的生活，过得普普通通的，更加没什么开销。 刘岚摇着头说：“他要是回来，我肯定是带着他去离婚，毕竟我和他已经属于事实离婚，好多年没在一起生活了。” “可是师父，你也知道这几年世道艰难，我虽然嫁人了，可是我也得关照爸妈那边的日子吧，所以我就把大部分钱给了他们，而且我也有个还没找到工作的弟弟，每月的花销其实不少。” “那我有点理解了，如果不是刘三被抓住，你大概还会用关系把家里人安排到公司来吧！” 何雨柱这话说得有点力道。 刘岚的心里是有那个想法的，现在被提了出来，她也就不隐瞒了：“师父，你已经问道这个事了，那我就厚脸皮地再求一下。” “我弟弟虽然读了初二就辍学了，但是为人挺老实的，这些年跟一些老师傅学瓦匠工，学费是掏了不少，可我弟弟一直没有学会。” “所以我爸妈就放弃了让我弟弟继续学技术，想着能进厂子里做一些力气活，我们公司不也差搬运工啊，我也让我弟弟过来参加招聘了。” “你弟叫什么呀？”何雨柱问：“搬运工的要求不高啊，你弟只要有些力气，一般都能招进来的。” 刘岚尴尬地笑了一声：“被人事部给否了，我说实话吧，我弟脑子有点笨，一天两天可能学得不太会，虽然搬运要花力气，但也得记得摆放在这么区域吧，我弟也没有办法，他叫刘枫，枫树的枫。” 这个介绍还不错。 名字也不错。 何雨柱听完刘岚说了他弟弟的缺点：“你弟弟的情况，我还能帮一下，最辛苦的地方就是设备搬运，要是他不怕吃苦，就让他过来吧。” 设备搬运工要在新厂和旧厂之间进行工作，两边的设备都是通用的，所以每天都会有大量的设备零件会在两个区域移动。 没点力气还真做不下去。 何雨柱认为这件事也是给刘岚的弟弟一个考验。 “谢谢师父啊，秦淮茹真不能再照顾一点儿吗？”刘岚还不肯放弃。 何雨柱直接否定道：“这事没得谈，上次都已经闹得大家议论纷纷。” 第176章 人才 刘岚只能放弃了。 她努力了，没有成功，那就要诚心地接受结果。 从何雨柱的办公室回到她的办公室。 刘岚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对于弟弟的安排，她一直都不太放心，毕竟她的弟弟真的是太差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一个本来正常的弟弟变得有点愚蠢。 至少师父答应了。 刘岚决定要让自己的弟弟坚强地留在公司里。 有弟弟分担经济压力，家里的日子也能过得更好。 一天后。 刘岚带着弟弟刘枫来了公司，先肯定是要跟何雨柱报道了。 刘枫的样子跟刘岚差不太多，就是个头要高一些，眼神总是处于迷离的状态。 何雨柱看着刘枫，刘枫的眼神却不知道看到哪里去了。 “刘岚，你家有没有带着他去医院看过，是身体的问题，还是精神上的问题。”何雨柱没有生气，问得也直接：“他肯定不是从生出来就这样吧。” “师父看人真准，我弟小时候其实是聪明的，初中的时候，在学校里跟人打架，脑袋被打中了，而且我觉得他还受到了一些刺激，所以才这个样子的。” 刘岚将实话跟何雨柱说完，然后拍了一下刘枫的背后：“你小子，赶紧喊人呀，我师父以后就是你最要尊重的人。” 刘枫点点头，然而没有说话。 “算了，别勉强他了，我反正是给了你们机会了，要是他确实学不会，那搬运工的工作也只能先做不了，等他好一些，你再让他来公司做事。”何雨柱让刘岚自己去帮着刘枫适应新的工作。 “没问题，师父。” 刘枫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根本就没法走一个直线，眼睛到处看着，也不知道要看些什么。 怪异。 路过的员工都有这种感觉。 “你走快点，工作的时候一定要麻利，就是些力气活，一点都不难的。”刘岚不停地向刘枫灌输着话，反正就是要刘枫能好好地留下来。 元红超与箫一跑了一天，见了陆求恩介绍的专业人才，也给他们开了公司可以给的待遇，不过效果并不太好。 “有多少人愿意来？”何雨柱关心地问道。 元红超看向箫一：“其实我觉得都是人才，但是箫一不想接受，所以没有给太好的待遇，最后就两个人愿意从他们的单位离开，来我们公司做事。” 何雨柱想听听箫一的理由：“我们不是说好，尽量用好的条件把人才都吸收过来，我是看你有专业能力，才让你过去做判断，但不是让你直接将那些人给挡在公司外面的。” 箫一脸上没有太多的变化，还带着一点儿清冷：“何总，公司和人才需要相得益彰，在你看来他们都是人才，但是在我看来并不是的，有的人研究能力并不强，而且研究的项目属于落后的，对于我们公司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要大力投入，招收一些错误的人吗？” “千金买马骨，我们公司还在处于发展期，虽然是粮食部直属的国营企业，但是粮食部的人跟我们又没有太大的关系，他们也没法给我们好的人才安排，所以我们才要多方面的寻找人才。” 何雨柱也没想到让箫一去，反而把事情给搞得不太好了，研究圈其实是互通的，如果那些被箫一拒绝的人再添油加醋的说一下，他们晓雨公司就真不好再吸引专业的人才进去。 元红超笑了笑：“大家都有道理，箫一坚持的也有道理，毕竟公司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既然你都把专业的事情交给她处理了，我们还是得信任她。” 箫一有了元红超的支持，心气就更高了，她才不赞同何雨柱千金买马骨的糊涂做法，化学专业本来就是大学里的基础专业，每年学习毕业的人很多。 “何总，招收的这两人，一个是研究牙膏的，但他在原单位只是个收纳文件的普通职工，我觉得研究的方向还是符合我们公司的需求。” 箫一把这人的资料放在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看了一下，研究生学历，农村里的人，家里没什么背景，所以分配工作以后，一直也没有找到突破点。 原单位的领导都说很看重他，毕竟是研究生学历，在他们单位属于很高的学历了，然后很可能是学历的问题，反而让这位没有融入到一起工作的同事之中。 这才被箫一给说动，以比较适合的条件招进公司里来。 “牙膏市场，我们按照上级领导的要求退出了，不过我的确没有放弃，还在等待时机。”何雨柱挺满意的：“这个吴恍不错，可以让他先把研究做起来，等到研发了比较合适的牙膏产品，咱们再想办法进行市场售卖。” 元红超也赞同这个计划。 第二个人叫做周柏，年龄要大一些，大学生，年轻的时候还去国外留过学，不过因为国外发生了动荡，就回了国，可惜没能把留学的毕业证拿出来。 箫一开始介绍第二个人，说：“他还是挺有坚持的品格的，本来他想要负责的项目很早之前就被他们的单位给取消了，他还自己花钱做研究，研究的方向是乳化技术，这也是化妆品的重要技术，我们公司正好缺少这个方面的研究，能让他加入进来，对于我们公司化妆品的突破有很大的作用。” 这个人属于捡到宝了。 何雨柱眼睛笑得像一对月牙：“更好啊，他如果真有能力带着公司的研发人员把化妆品给扩充起来，那我们公司的产品就能够出现井喷的现象。” “不过我开的条件比较多，请何总能够答应。” 箫一把条件也写在了文件上。 周柏去过国外，明白技术的重要性，所以要晓雨公司在使用他的成果开发出来的产品，他可以从中得到千分之一的分成，这是除了他的基本工资和奖金以外。 何雨柱必须认为周柏是有长远眼光的一个人，千分之一在目前看来并不会有很多钱。 但等以后产品售卖的产值扩大以后，这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第177章 追求 这个时期，在国内的民用领域其实不太注重人才，也许各个公司和厂子是会高看大学生一眼，但不会给大学生重要的位置来施展才华。 更别说那些部门，一个大学生要是没有贵人提拔，在部门里也很难上去。 何雨柱思虑片刻：“可以给他这笔提成，但他要是不能按照公司的发展要求将好的产品研发出来，这笔提成就会取消。” “这是什么意思？”箫一不太理解。 何雨柱解释道：“对赌原则，不然这个合同对于公司来说，不太公平，而且你得约束周柏进行保密，如果被后面引进的人才也如此要求工资，那可就让人头疼了。” 元红超很快就理解了：“我们公司本来就给了员工高工资，其实在我看来，因为是第一次招收人才，咱们才能开出这么好的条件，后面我赞同何雨柱的意见。” 有了元红超的支持，何雨柱就把后期招聘的要求拟了一个文件。 人事部收到文件以后，弥补了后期招聘的问题缺口。 一个星期后，周柏跟吴恍都加入了晓雨公司，一个负责化妆品，一个负责洁净用品。 与此同时，何雨柱将箫一提拔成公司总技术师，调配研究部全部的项目和人员。 “一切像是又进入正轨了。” 元红超笑着说，手里捧着一杯茶：“雨柱，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你对刘岚的宽待了，你是不是有把柄在刘岚手里呀？” 何雨柱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双眼愣住，没太听明白元红超的话，他对刘岚本来就很宽厚，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肯定没有啊，刘岚做事犯错了吗？我也没听见比较不好的议论吧，再说你也不要总是不看好刘岚，她是个知足的人，也许有时会公私不分，但至少还在大家能接受的范围内吧。” 这办公室的氛围变得奇怪起来。 何雨柱认为还能接受，元红超认为何雨柱做得不对。 “看来你是没收到消息，刘岚不是把她那傻弟弟弄来咱们公司当搬运工吗？大家可怜她弟弟的情况，所以也没有抱怨她那弟弟走后门的事，就算是做一件好事吧。” 元红超语气平淡地说着：“反正一开始大家还不看好他能留在公司，没想到怪事发生了。” 何雨柱问：“还有怪事。” “刘岚的弟弟刘枫看到在设备仓库的秦淮茹，突然像变成了一个另外的人，脑子灵光起来，来回搬运特别有秩序，最主要的事，大家都看得出刘枫对秦淮茹有意思，爱情使人聪明。” 这还真是个怪事，何雨柱笑了起来：“也许秦淮茹真是刘枫的命中之人，不过我觉得这两人有点难最后走在一起，一个受到伤害的女人，不会再那么轻易地相信一个男人的。” 所以世事变化是在一瞬间中。 “那我这边就不管了，让刘枫继续当搬运工，工资也都谈好了。”元红超也算解决一件事：“我让人事部跟刘枫签合同。” “也该那么做。”何雨柱说。 设备仓库点，机械设备由小拖车装着，然后再搬运到新厂那边。 “姐，这是提货清单，您帮忙找一下呀！”刘枫已经穿上了员工制服，上班后又听了刘岚的意见把头发剪成了平发，模样还算端正：“我今天才知道这边还有个近路走，只是那条路上还在施工，我每次抄近路，就怕被人给发现了。” 刘枫不管遇到了什么事，他来回一趟后，都会如实地跟秦淮茹说完，就像是没有说完，他整个人会很不舒服一样。 对着提货清单的秦淮茹肚子果然大了起来，头发扎着辫子，她心里是苦恼的，她现在都没有接受自己又有了孩子的现实。 刘岚说，秦淮茹是易孕体质，因为结合秦淮茹跟贾旭明的情况，一年一胎，这种情况只能那样解释了。 秦淮茹心里也在想，自己生下这个孩子以后，可能就得选择特殊的手段避孕了。 “这个，还有那个，每个都拿十套，那条路确实还没有修好，你就别从那边走了，要是被公司的人发现，肯定会说你一顿。”秦淮茹用轻松的表情看着刘枫：“你姐姐也是想照顾你，所以你别不听你姐姐的话，在公司认认真真地做事，肯定能越来越好的。” 刘枫诧异地问：“你不想我叫你姐？那我可以直接叫你淮茹吗？” 秦淮茹摇头：“不行，你马上把设备送过去，你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没有意义。” 刘枫大声地说：“但是我喜欢你，我就是想对你好。” 秦淮茹真有点为难，她肯定不会接受刘枫，首先她心里的那一关过不去，然后是贾张氏的问题。 刘枫的家人也不会答应的，而且刘岚也只是把刘枫的想法当做一个笑话看待。 大家都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谢谢你，但我希望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秦淮茹又一次拒绝刘枫。 刘枫把设备装好，像是没听到秦淮茹的拒绝的话，大笑一声，推着拖车冲出去。 情是最难决断的一件事。 下午的时候，突然大雨倾盆。 刘枫也就暂时没什么事情做，神神秘秘地走到秦淮茹的旁边，小声地说：“淮茹，我虽然比你小一些，但是我认为我们在一起，反而是最好的结果，我肯定会对你的孩子特别的好，你的孩子也就是我的孩子。” 刘枫是个自我感动的性格。 刘岚以前还没有发现，也许是遇到秦淮茹才变成这样的。 “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秦淮茹板着脸说：“我不高兴了，你喜欢我，我无所谓，但你不能借此就要求我必须和你在一起，天下就没有用这个道理。” “你说得对，我考虑得太自私了，淮茹，别生气啊！”刘枫语气更低了，他心里有点害怕：“你说说有什么要求，我肯定会努力地满足你的条件，让你慢慢地喜欢上我。” 死缠烂打是刘枫目前的做法，效果还不怎么样！ 第178章 落洞 “秦淮茹，你赶紧过来。” “怎么了，李可！” “材料仓库漏水，我们要有人一起把材料给搬到没有漏水的地方。” “我马上过去。” “那是不是刘枫？让他一起过来，他力气大，做事更加快一些。” 有了急事，秦淮茹终于不用再听刘枫脱口而出的好话。 喜欢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大雨来得太快，豌豆般的雨珠砸在窗子上，一撞一大片。 咚咚咚的声音就没有停止。 何雨柱站在门边，吹着外面的风，然后看到陈隆一身雨水跑了过来。 飞奔的速度也没法避开雨水的冲击。 不过陈隆没有关心身上的雨水，他每天的工作本来就是风里来雨里去，都已经习惯了。 “何总，工地上出问题了。”陈隆已经沉稳许多了：“这次问题有点严重，所以我不敢随意做决定，请何总下个决定吧！” “修一条水泥路，能有什么问题？”何雨柱记得现在公司范围内没有什么大工程了：“这么大的雨，最多也就是停止施工。” 陈隆吸了一口气，直接说：“何总，路本来快要修好了，这大雨一来，修的路就直接垮塌下去了，现在那边出现了一个大洞。” “我们公司的地下还有空洞情况！”何雨柱不太确定，本来一开始公司范围的地下情况，他没有做过细致的探测。 陈隆抹了一下头发，避免雨水落到自己的眼中：“本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路塌了我们能重新弄，但是里面掉了一个人进去了，听秦淮茹说，那人就是刘岚的弟弟刘枫，我们施工队的人都在那边，不知道该怎么救人，洞实在太深了。” “赶紧的，带我过去看一下。”何雨柱明白事情的糟糕性了：“刘枫和秦淮茹怎么会从那边走啊？” 何雨柱穿上雨衣，陈隆就戴了个帽子，然后两个人走进大雨之中。 陈隆声音提高一点说：“因为仓库漏雨，有些材料需要从旧厂那边搬到新厂那边重新存放，那刘枫为了帮秦淮茹的忙，又想着能快一点儿，所以才从那边的路走的。” “从那边走，能节省一公里的路。”何雨柱就是想减少两边的路程，让新旧厂区能更快地进行交流，这才新征了一块地，重新修路。 陈隆点头，担心地说：“我们没有修好，所以立了警示牌，非施工人员，不能入内，如果刘枫真出了问题，我们公司应该不用承担太大的责任吧！” “他属于工作时间里出的事，我们公司责任肯定大呀，呸，不要出事。”何雨柱走得快了一些。 当何雨柱看到路的中间上十米的区域垮下，还是有些惊讶的。 可是刘枫掉的是一个洞，洞口却不是很大，正好是两个人的身位。 “这么深。”何雨柱站在洞口边，只能看到黑漆漆的一片：“大家往里面喊了，有没有听见刘枫的回声？” “何总，没有呀，我们也都去找绳子了，如果洞内没什么尖锐之物，刘枫就这么划下去，应该不会受很严重的伤。” “何总，我们就是不知道这个洞是用来做什么的，又不像什么矿洞，而且周边的土质比较松，大雨一冲，这才使得我们的路塌了。” 施工的工人都是有经验的人，他们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判断出洞有多深，洞的底下有什么情况，然后能不能把人给放下去。 “继续喊，也许刘枫掉下去以后，又变傻了。”何雨柱的视线看到了撑着伞，脸色苍白的秦淮茹。 陈隆组织着人员，反正他现在也把真实的情况都上报给何雨柱了，那他最主要的事情肯定是救刘枫。 “绳子拿来了。” 雨越下越大。 大家必须大声地说话才能听得清。 “何总，听洞内的雨水回声，似乎底下是实的，我们可以让人绑着绳子下去，然后把刘枫给一起拉上来。” 何雨柱想了一下，目前也只有这样的办法了：“好，找个身手敏捷的人下去，如果发现问题，就扯一下绳子，大家就赶快把他拉起来。” 陈隆被雨水砸得快睁不开眼睛了。 刘岚和元红超快步跑了过来。 “师父，我弟弟真的掉下去了吗？”刘岚趴在洞口：“刘枫，弟弟，你在下面就给我回个声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说话呀，我是姐姐呀！” 元红超神色忧愁，公司发生人员伤亡的事情，对于公司的发展肯定会有影响，上面的领导如果抓着这个事情做文章，那晓雨公司也要被打压一段日子的。 新市场的份额更加没办法进行争夺了。 何雨柱说：“刘岚，你别着急，我们已经决定好让人下去把刘枫给弄上来，也许刘枫掉下去的时候，撞到什么东西，现在昏在里面了。” 刘岚抬起头，她已经慌了神，觉得何雨柱这个解释跟没有解释一样：“师父，我弟弟要是没了，我爸妈肯定也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我也要下去找他。” 真是个好姐姐。何雨柱还是要拦着刘岚：“你要相信大家，这个洞不是说下去就可以下去的，肯定要有一定的本事才行，我相信刘枫是个有福气的人。” 刘岚擦了下眼泪，看到秦淮茹：“帮帮忙，跟我一起喊一下刘枫，也许就能把他给叫醒了。” 秦淮茹从事发到现在，就没有说出一句话，她不敢说，刘枫是为了避免她掉进去，然后他自己掉了下去。 秦淮茹还要靠着刘岚的关系在晓雨公司稳稳当当地做下去，所以她才一言不发。 “好的，那我该怎么喊？”秦淮茹像是什么都不会了一样。 刘岚说：“我怎么喊，你就怎么喊！” 随后，下洞救人的小伙子绑着绳子下去，要把刘枫一起拉上来，用来固定的绳子肯定要留出两米长才行。 不然不够绑刘枫。 刘岚大喊：“刘枫，你快说话呀，你在不在下面啊？” 还是没有声音回上来。 绳子在一点点往下放，施工队还有十六个人在上面。 何雨柱也在拉绳子。 第179章 上来 逐渐，来帮忙的人越来越多。 当秦淮茹往下方喊了一声后，困在洞里的刘枫竟然回了话。 秦淮茹的作用比亲姐姐刘岚还要大。 在大雨之中。 众人花了不少力气，终于将刘枫从洞里面拉了上来。 刘枫摔折右腿，一身是泥的坐在地上傻笑着，完全不像个正常人，因为腿上的疼痛而大哭闹一场。 “大家都辛苦了，现在人已经救上来了，其他人赶紧回宿舍冲洗一下，擦干身子换身衣服。” 何雨柱体谅员工们，这么大的雨，也可以及时过来一起帮忙救人。 对于他们，最要去感谢的是刘岚，她见到自己的弟弟安然无恙，喜极而泣。 有些感谢，会在事后进行。 宿舍里。 何雨柱换上干净的衣服，一出门就遇到了陈隆。 “何总，这次是我的错，没有盯着路的基层验收过程，这才出现这个问题的。” 对于陈隆能主动过来承认错误，何雨柱的心里是满意的，略带威严地问：“你没有从中收取好处吧？这段路我们还没有给施工公司结算，所以出现问题，他们的责任逃脱不掉，但我不希望我带进来的人总是出现问题，这让我很伤心。” 陈隆便诚实地说：“哥，其实是一开始的设计问题，这段路图纸上并没有要我们土质换填，所以清表以后，直接修路了，这场大雨来得及时，避免了以后出现更大的损失。” 路的质量不行，但这里往后肯定会走大车，载着设备的大车要是陷进去了，一上一下损失可不小。 “陈隆，把此事解决好，别出现什么意外了。”何雨柱目前先相信陈隆的说法。 后续还有三方公司的事故分析，最后才能决定谁的责任更大。 “这事也容易处理，但是哥，对于那个洞，我有一点猜想。”陈隆是三教九流一辈。 虽然现在这些人都没怎么出现在公众的视野中，但是有时也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件，然后让有心人想到他们。 何雨柱疑惑地问：“难道是什么藏宝洞？” 陈隆不太肯定地说：“那洞的形式像是专业人士挖的，角度上能让人安全地滑到底下去，刘枫那小子不懂，所以伤了腿。” “刘岚一心护着秦淮茹，哪在意他自己的生死，相当蠢笨。”何雨柱点评道。 陈隆心里不服，他对秦淮茹也有喜爱之情，不过因为跟着何雨柱做事三年，整个人比以前更能沉住气，也就没热烈地追求秦淮茹。 陈隆可不相信秦淮茹能看上刘枫那傻小子。 陈隆接着说：“我以前在北部的时候，跟老黑鸦在山里干过一段地下的事，我担心那洞下面有古墓存在，如果真是的话，对我们公司就有很大的影响了。” 何雨柱皱起眉头，陈隆说的事当然不是一个好消息。 因为土质要换填，那必然要往下挖，但一般不会挖得比那个洞更深。 但是何雨柱不想有件不确定的事情放在公司的发展上，而且如果真是一座没有被发现古墓，上报给国家，也是一个好事。 何雨柱淡然地说：“等雨停了，我们挖一下就知道了。” “何总大义。”陈隆是想把洞给填了，又不会有人真的知道。 而何雨柱的选择没有出乎陈隆的意料。 他本来就是一个有大局观的人。 何雨柱笑了笑：“本来就是我们该选择的方向，你就往好的方面想，也许我们公司还能被打造成一个旅游景点呢？” 陈隆只担心古墓挖掘会耽误太长的时间，耽误厂子扩大的时间。 “我觉得那个古墓也没什么价值了，毕竟盗洞的出现，大概率就表明里面的东西被人已经挖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拿来研究，我觉得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陈隆是经验之谈，所以说得话也直接，还是希望何雨柱能为公司这边考虑。 “陈隆，你就不用再劝我了，即使里面被破坏了，我们也得配合国家行事。”何雨柱再次向陈隆确认一下，不让陈隆擅自主张地把路给填了。 公司开着车把刘枫和刘岚送到了医院。 刘枫的腿得到了治疗。 刘岚气呼呼地把费用给了医院，然后在病房里瞪着刘枫：“我知道你傻，可也不能把自己的命不当命吧，你以为对秦淮茹好，她就会对你好吗？” 刘枫傻里傻气地说：“不需要，我就是喜欢她，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送给她。” “疼不！”刘岚用了一点儿力气，将刘枫的伤腿拍打一下：“你记住这个疼，这就是你为秦淮茹付出的代价。” 刘枫睁开眼睛：“姐，我不傻，我跟你说，我就像是在做一场梦，第一眼看到秦淮茹的时候，我从混沌的环境里变得清明起来，一切都是光明的。” 刘枫读过书，在没有出事变傻的之前，学习成绩还不错的，是个怀揣梦想的人。 刘岚插话：“我不懂你在想什么，我对秦淮茹有恩，她才对你客客气气的，你千万别做什么出格的事，不然你姐也没办法帮你。” 毕竟刘岚遇到过自己的弟弟发狂的时候，那种情况下，连她的爸妈都没办法阻止。 刘枫想从病床上起身：“我得去看看秦淮茹，她一定被吓到了，而且她还有孩子，要是发生了问题，我一定要承担起来。” 刘枫被刘岚拦住，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你真是不要命了，好好地养病，秦淮茹在公司那里，又没有来医院，她身体好得很。” 秦淮茹让刘枫的真傻消失了，刘岚一开始还有点感谢秦淮茹。 可现在刘枫像是没了秦淮茹，就没了魂一样，一天到晚都在念叨秦淮茹。 这种情况就是另外的一种病，这也让刘岚对秦淮茹的感激消失掉了。 谁愿意自己的弟弟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女人。 刘岚不敢想这个画面，她要想办法去解决掉眼前的问题，一定要把自己的弟弟拉回正常的道路上来。 刘岚陪着刘枫在医院。 秦淮茹换洗完衣服以后，决定去找何雨柱说明情况。 第180章 山间 何雨柱跟陈隆谈完事以后，相互之间倒是理解了许多。 随后，何雨柱和元红超沟通一下。 元红超的意见跟何雨柱统一。 大雨还在持续地下着，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急促，但也像不会停止。 办公楼前面因为新挖了排水沟，但没还有彻底成型，所以很快就因为排水不及时而积水了。 陈隆在下面办公室换了雨鞋，本来要回新厂那边，但在走廊处看见了打着雨伞过来的秦淮茹，便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过来了，这么大雨，要是滑倒了，那就是个大事。”陈隆关心地走过去，伸出手去把秦淮茹接过来：“刚才发生的事，你一点儿不害怕吗？” 秦淮茹避免让其他的同事误会，所以没有跟陈隆牵手，现在的她非常小心地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你有事的话，就自己去忙，我来这边是找何总的。” “哦，那我先走了，你千万小心。”这个时候，陈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秦淮茹收了伞，目光坚定地走到楼上，不一会儿到了何雨柱对的办公室。 何雨柱空闲下来，把手放在肚子上，小眯了一会儿。 “何总。” “进来。” 何雨柱转了下凳子，然后看到秦淮茹站在办公室门口，有点惊讶：“你怎么过来了？” 面露一点儿难色的秦淮茹走了进去，她其实也不想跟何雨柱开口说自己家里的困难，可是现在不得不说。 家里有个时不时闹事的婆婆，都已经在影响她的工作了。 “坐吧，站着累。”何雨柱笑着说，然后给秦淮茹把暖和的茶水倒上：“有事的话就直说，如果到了生孩子的前一个月，你就可以向人事部申请休产假，产假期间的工资，根据你家里的情况，公司也不会扣减太多。” 这是在给秦淮茹安心。 困难的方面上，何雨柱真的给了对方最好的安排。 “何总，其实我很明白，公司要公平，但是我家里刚出了大事，等生下第三个孩子，我这边的花费肯定会多许多。”秦淮茹也有在考虑：“按照公司的产假期间的工资发放原则，我只能得基本工资，那我肯定没法照顾好三个孩子，所以我请求能少休一点产假。” 何雨柱有点为难地说：“你想多挣点，我也能理解，但是我觉得你这么做反而让公司不好办，制度就是制度，在我们公司上班，你就应该遵守，要是真的缺钱，你可以跟熟悉的同事挪借一下，比如陈隆，他单身一个人，也没地方花钱，所以很容易借的。” 方法说给秦淮茹听了，何雨柱觉得秦淮茹肯定会接受的，毕竟秦淮茹就是那样的人。 秦淮茹听得难受，她真的不想再靠男人了，她从心里都不再相信男人。 眼前的何雨柱，也是一样的。 秦淮茹想着：我都已经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你了，你还跟我讲什么公司制度，不就是想欺负我。 秦淮茹的心里也有问题。 只是何雨柱不知道：“你是不是认为不好开口？我可以帮你说一嘴。” 其实何雨柱挺看好陈隆的，毕竟这么多年了，陈隆对于秦淮茹的喜欢都没有改变，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真算个奇迹了。 以前何雨柱还问过陈隆，按照聋老太太的能力，应该很容易给陈隆介绍结婚对象，而且以陈隆目前的条件，非常容易就能结婚的。 “我不需要，何总，我过完月子，身子能动了，我就过来上班。”秦淮茹决定了，她必须豁出去才行：“我不需要公司特殊对待，而且我也问过其他的同事，她们也没有把产假休息完，多休一天，就会少很多工资，那才是我们的损失。”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情绪正常地说：“你也别推脱得那么快，陈隆这小子真的不错，这些年给咱们公司做出不少的贡献，你真可以和他多多接触一下，再说大家也有一份在四合院的情分不是？” 为陈隆争取一下，这也是何雨柱愿意做的一件事。 秦淮茹站起来，用手摇了摇雨伞：“何总，我自己的事情我会自己考虑，不用你操心，你这些话我就当今天没听见过。” 能当没听见吗？ 何雨柱目送秦淮茹离开，等她的日子被贾张氏折磨得越来越难过时，她肯定会找个男子依靠的。 四合院里，陈隆不就是秦淮茹最好的选择吗？ 至少何雨柱认为那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 大雨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才停了，京城的排水能力也不是处处都很好，正好在娄家前面的那条路，也被水给淹着了。 “鞋子都湿了。” 何雨柱脱下鞋子，在家门口换上凉鞋，对抱着孩子的娄晓娥说：“今天公司正在修的那条路，下面有可能会挖出一个古墓来，是不是很有趣？” 虫虫看到何雨柱，伸出手要自己的爸爸抱着。 “我儿子还是喜欢爸爸的。”何雨柱特别开心，马上小跑过去，把虫虫抱在怀里：“小肚子吃这么抱，妈妈把你照顾得可真好。” 虫虫手舞足蹈，吱吱呀呀地想要跟何雨柱学说话。 娄晓娥把毛巾拿出来，把何雨柱身上的雨水擦掉：“虫虫刚才闹腾够了，所以现在看上去非常乖巧，等天黑了，他的精力又会充沛起来。” 孩子不就是一会儿想睡觉，一会儿玩得特别欢乐。 “我来陪着他玩，虫虫，跟着我说，爸爸！”何雨柱坐下来。 娄青云跟娄母在后面回到家里。 “爸妈，你们出去有什么事吗？”娄晓娥一整天没看见爸妈，所以好奇地问了一句。 娄母脸色不好：“全怪你爸，他说带我去爬山，看一个特别漂亮的风景。” 天气没有预判准。 爬了半路，大雨来了。 娄青云的衣服还是湿的。 娄母穿着娄青云的大衣，所以湿得还好。 “下次再去，我还想带着女儿跟虫虫也去呼吸下山里面清新的空气。”娄青云现在多了爬山的兴趣：“好的空气对我们的身体好，你们应该知道吧。” 第181章 确认 娄青云赋闲在家。 他隔一两个月就会重新换一个爱好，反正是不能在家完全待着。 娄母吐槽了一会儿，赶忙去房间里擦干身上的雨水。 “妈，爸，厨房里热水瓶里还有热水。”娄晓娥大声地提醒一句， 娄母在楼上回应：“知道啦，你们照顾好孩子。”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帮忙娄晓娥给爸妈煮了姜茶，驱驱寒。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赶紧去休息吧。”娄母躺在床边喝完姜茶，又摸了摸虫虫的小脑袋，催促娄晓娥可以回房间里休息了：“后天我再陪着你爸去看山里的风景，要不然这事落在你爸的心里，一直都过不去。” 娄晓娥看了下坐在书桌边的娄青云，笑着说：“我爸其实天天能找点其他事做，对我们家其实是好事，妈妈要是不想跟着爸爸去游玩，也能在家里和我一起带虫虫。” “我什么都不想管，今天腿快走麻了。” 娄母揉着大腿一侧，侧着身子，温和地说：“我陪着你爸爸，是怕他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自从咱们家的产业全都抛出去收回来以后，你爸就没什么人生目标了，那就很容易出事的。” 娄母还是很关心自己老公的，不然也不会顺着娄青云去过日子。 “天色也晚了，赶紧带虫虫睡觉去。” 走下楼，娄晓娥碰到正在烧水的何雨柱，所以抱着虫虫离得远远的，怕热水弄到孩子身上了。 其实娄家本就还有不少的储蓄，他们根本不在意何雨柱在外面赚多少，平时也不会在家里聊。 也只有娄晓娥会跟何雨柱说家里的情况。 “一会儿让你泡一下脚，肯定会舒服。” 何雨柱笑呵呵地说。 娄晓娥点着头回到房间里，先把虫虫哄睡着，哄孩子还是要一点儿时间的。 等何雨柱进了房间，虫虫已经睡着了。 “来，老公给你按按脚。”何雨柱端着水盆过来了，在家里肯定要和爱的人多多联系感情。 等娄晓娥坐在床边，看着何雨柱调皮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笑意满满：“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在外面犯错误了？” “开玩笑，我一点儿错都没犯，是我心疼自己的媳妇。”何雨柱蹲下身子，亲手给娄晓娥脱掉鞋子，然后试了下水温：“刚刚好，泡一下吧。” “行了，我还能不给我爱的老公一个机会吗？”娄晓娥伸出手摸了下何雨柱的下巴：“脸上都长肉了，你们公司的菜是不是特别好呀？” “我亲自拟定的菜品，味道确实还不错，你要是想吃，我开车带你去公司看一看。”何雨柱轻柔地按着娄晓娥的小脚。 娄晓娥感觉特别舒服，闭上眼睛说：“我都忘了你其实做菜特别厉害，这日子过得太快了，眼瞧着虫虫越长越大，我似乎像是和外面的世界脱离了一样，就和我爸一样。” “爸的心思沉得很，其实他是自己主动跟世界脱离的。”何雨柱也和娄青云聊过，甚至跟娄青云说话，可以在四年后的春节时从京城离开，通过他准备的渠道去香江那边：“其实你不用担心爸，我向你保证，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有能力保护好我们的家人。” 娄晓娥笑起来：“我知道你现在能力大了，不管怎么样，我们都需要关心爸妈的状态。” “是。”何雨柱说。 两人说完悄悄话，把水倒掉，然后回到床上，关上灯睡觉。 晓雨公司的道路重新开挖。 “陈隆，开始吧，注意开挖速度。”何雨柱也来看看把盗洞挖开以后的结果：“刚才看你们计算的数据，洞的深度是六米，直接往下挖，两边的土肯定会塌的。” 陈隆指挥着施工人员：“何总，我已经让人在两侧打了钢板桩，这样就能挖深一些，而且以这个范围来施工，我们也是在桩之间进行放坡开挖，肯定不会发生问题的。” 机械的轰鸣声响起，大家一起呦呵一下，开始动工了。 随着基坑越挖越深，越挖越大。 土的颜色也开始发生变化，上面的是一层松软的黏土。 越往下，土的颜色变成了灰土。 “看，何总，这很可能就是古墓上的覆盖土，以石灰土为基础。”陈隆站在旁边，一本正经地跟何雨柱讲着：“所以我越来越觉得地下是存在很早以前的墓葬，也许经验有可能错，其实我内心不太希望存在一个有价值的古墓。” 都会变成一件麻烦事。 一个小时后。 何雨柱从临时休息点走到基坑边，然后顺着挖出来的土阶走到底层去：“真是一座墓？” 陈隆的脸就像苦瓜一样：“何总，咱们真是倒大霉了，这是元朝的墓，还有可能是个贵族的，咱们挖的地方属于古墓的耳室，不是主室，盗洞一开始用板子封住了，所以刘枫没有直接掉到里面去。” “我看看。”何雨柱相当好奇。 墓室已经通了风，拿手电筒照进去，里面已经累积了一层厚土，陪葬品早被人给拿走了，所以就没什么让人更惊讶的发现。 陈隆坐到土边上：“何总，真要上报吗？” “该上报，我们的路重新换路线吧，找设计院说明情况，让设计师亲自来现场，再把新路设计出来。”何雨柱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这个古墓交给专业人士去挖掘吧，我们做好保护工作就行。” 事情发生了，陈隆也没有办法去改变，他也算工作快速，下午的时候，国家文物部就派了考古队到现场来确认。 何雨柱就把此事完全交给陈隆去处理，毕竟他还有公司的其他事要处理。 今天一大早，陈国云通知何雨柱在下午两点到经济部开会。 这个会议关系到五年计划，晓雨公司在这五年里的发展定位。 如果何雨柱不在会上主动争取，那晓雨公司的前景还真会在计划之下，受到不小的约束。 “公司的经营报表已经都做好了。”元红超把文件都放进黑色的包里：“等你回来就是好消息。” 第182章 份额 好消息哪有那么多呢！ 经济部又搬了办公地点。 以前是京城里老建筑，要进行维修，没办法办公了。 新的办公楼更宽敞，并且更气派了。 上下五层楼。 何雨柱停好车子。 一下车就跟京城第一日化厂的钟一石碰到了。 “何厂长，真是好久不见了。”钟一石礼貌地跟何雨柱握手：“我知道你的厂子的产品已经去海边城市售卖了，这渠道是怎么打通了？能不能带我们一下？” “钟厂长谦虚了，我的渠道哪有你的方法多，本来一开始我的洗衣粉还有优势，现在你们厂都跟我们旗鼓相当，弄得我又想降低洗衣粉的单价了。” 何雨柱皮笑肉不笑，他跟钟一石没什么好的关系，这些年在洗衣粉和香皂上面的竞争，就像是两边都在捅刀子。 这也使得京城里的一些小厂子，因为没有底钱跟两家有实力的厂子比拼，所以被一一整合了。 市场很大，但是想要起步，已经很难了。 钟一石笑着说：“高抬贵手，再继续往下降价格，我想大家都不愿看到这个局面，稳住市场，大家稳步发展，不是很好吗？” 这些人没有见识过市场经济的残酷性，不过现在何雨柱也不能胡乱行动，要是被人怀疑成资本家垄断手法，那可能就会成为某些领导的对立面。 大环境是要自身主动去适应的。 “我说玩笑话，京城里生产洗衣粉的原材料是有限的，我哪有底气随便降低价格呢！” 产量被原材料给限制了。 何雨柱总是在头疼这件事。 晓雨公司向上级部门要到的原材料配额比钟一石那边少一些，不过因为厂子里的设备生产效率更高，所以才能在每月的产量上不落下风。 何雨柱在想，今天的会有可能不是好事。 会议开始了。 陈国云说话也直接，告诉会上的各位厂长，因为相关原材料要优先提供给部队。 面对老大哥的方向，种花家的压力越来越大，似乎只要某个事突然出现，两方就会打起来。 “这是原材料的分配额，比以往都要下降三成，我希望各位能理解。” 陈国云说是理解，其实就是要大家直接接受。 群众可以暂时不使用好的日化用品，但部队不能失去该有的战斗能力。 “你们有其他的意见吗？” 陈国云说：“没有的话，我们继续下一个流程。” 众人摇摇头。 “好的，这是我给大家分配的任务订单，价格上肯定能让你们赚一些，但目前时间上比较紧。” 陈国云望着何雨柱：“雨柱同志，你们公司的设备要好一些，不如你分担多一些。” 何雨柱看完经济部要的物资，如果再多分担一些，全都是需要消耗这一批原材料才能完成。 厂子里的存量不足够，到时候完成了经济部的任务目标，京城的市场可能就要被其余的日化厂占据一些了。 毕竟洗衣粉的技术在何雨柱的脑海里已经很难革新了，何雨柱开始找有兴趣的研究人员开发新的技术，他最多想一点突破口，然后跟公司的研究人员共同探讨一下。 “陈部长，我这边没问题，既然是为国家服务，我义不容辞。”何雨柱必须答应，这种事要是推脱了，那就会里外不是人。 有了何雨柱的主动分担。 其余厂子也不好拒绝陈国云的要求，谁让京城里的大部分厂子，都已经知道了晓雨公司的威名。 短短三年时间，一个废弃的厂子，可以和种花家整合出来的大厂子平起平坐，这就说明对方的能力确实强。 会议结束了。 钟一石跟何雨柱一起走到楼下。 “真不知道陈部长怎么想的，这不就是再拆我们两个厂子的市场份额吗？”钟一石语气不太好，他也接了一个不小的任务：“如果原料够多，我让厂子加班加点地做，既能满足任务目标，还能保证我的产品在市场上不会被那些小厂子的产品挤压。” “原料减少了。”何雨柱倒也平静：“这段时间过后，咱们京城的洗衣粉和香皂市场，会更加多姿多彩的，因为上市场的产品会越来越多。” 人们的选择也会更加多样。 “头疼，下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钟一石友善地说。 何雨柱答应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才是最难确定的。 晓雨公司。 元红超知道了结果，绷着脸说：“公司的存货量并不多，我们能不能从另外的方面去采购原材料，就算价格会高一些，也比直接失去市场份额要好吧！” “原材料要是充足，陈部长也不会开今天的会议。”何雨柱打消元红超的念头，变得平和起来：“我们主要得做的事要维持公司品牌的良好状况，肯定有许多的群众已经习惯用我们的产品，所以要保持销售量，可以想办法让大家不要因为时间忘了我们。” 元红超疑惑地看着何雨柱，他觉得大家喜欢买公司的日化用品，很大的原因是价格实惠。 本来现在公司就是走的薄利多销的策略。 多销一没，形同断了一臂。 “那该怎么做？” 何雨柱回答元红超的问题：“目前报纸是最广泛的传播方式，我们可以用报纸来打广告，提高咱们公司产品的知名度。” “这个办法还不错。”元红超不是一个固执的人，他变通得很快：“我这边可以联系到报社，刊登广告的费用也不会很多，只是一句好的广告语，这得花点心思了。” 何雨柱便想着给所有员工发点福利：“向大家征集广告语，被采纳的人，我们给予五十元的奖励。” 群策群力。 做起事来也更加快一些。 元红超懂了：“经济部的物资目标，我会派专人在厂房里盯着，一定会在拿货之前的时间，把目标完成。” “尽快把设备调整一下，从明天开始按照超份额的速度完成这次任务。”何雨柱认真地说：“困难我们都看得见，谁能打败困难，谁就能获得胜利。” 第183章 收缩 所有人都能给自己鼓气。 但政策与计划的调整是实打实地伤害了晓雨公司。 产品供应的数量逐渐减少。 其余没受到影响的中小合作日化厂，通过何雨柱共享的洗衣粉技术，也能生产出相同品质的洗衣粉。 多进少退之间，这个月，晓雨公司的利润下降了四成。 “金艳，这个月奖金少了，员工们意见不大吧！”元红超关心厂子里的情况，看报表时，顺口问了一下。 “我们部门的人都没什么意见，大家都要和公司共患难。”金艳是财务部的部长，心思都在财务部里，哪有时间去跟其他部门的人交流想法：“有意见的人一直都会有意见，就算厂长不问他们，他们也会在你耳边说一下的。” “我多嘴说一句。”元红超签好字，笑着对金艳说：“你就别跟何总说这些事了，他这段时间，心情不太好。” 办公室里！ 何雨柱还在打电话，神色着急：“陈部长，你这是要让我的厂子倒闭呀，再加一点儿，我下个月答应给咱家的公司员工的工资都给不了呀。” “小何呀，我也没想到一厂会发生设备损坏的事情，其余厂子也是满荷载地工作了。”陈国云一开始把任务分配下去，也没有预计过堂堂京城第一日化厂会发生连续设备损坏的事情：“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一厂实地考察一下。” 何雨柱内心里非常想拒绝对方的安排，但他明白事情赶到前面了，他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我相信陈部长，但我能不能向部里请求一件事？” 陈国云舔了下嘴巴，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何雨柱答应把任务接下来：“不会让我为难的事就行。” “还是原料的问题，既然一厂设备坏了，那一开始分配给他们的原材料能不能调拨给我们？”何雨柱还是要努力地给自己的公司争取的：“这个要求合理吧！” 电话那头的陈国云在心里考量着，这件事上他确实对小何那边做得有些过分了：“好，这件事我就答应下来，我来联系小钟，你然后派人去直接和他接触。” “谢谢陈部长。”何雨柱算是有点放心了。 更多的原材料，代表着重新拿回市场。 一天后。 钟一石在厂子外等到了何雨柱。 “车子就停那吧，有人照看着。”钟一石客气地说：“其实你真不用亲自过来，咱们不是在电话里已经讲好的，原材料你派人和车过来，我的厂子直接装卸，又不是很难的一件事。” “钟厂长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这一点我肯定是相信的，但是我还受陈部长的委托，要过来看一下你们受损的设备，也许还可以给你们一点维修意见。”何雨柱实话实说。 钟一石的心里在猜陈国云的意思，对方是不是不相信自己汇报上去的消息，所以派何雨柱过来摸底。 这些领导的心思真是多疑。 钟一石还得客气地带着何雨柱进厂子里去。 “我们厂以前是好多家作坊联合在一起才形成这个规模的。”钟一石挥着手。 京城一厂占地不小，各个车间厂房以田字型布置，看上去也算是规整。 “这里倒是不错的地方，要不是钟厂长能力厉害，这里也不能拿下京城一厂的名号。” 何雨柱跟着钟一石进了车间里。 “其实我们已经开始修理了，设备用的时间长了，毛病当然不断。”钟一石介绍道：“我们也想着能及时改进设备，然而厂子问题太多，牵扯着不少的资金，就一直没有个决断。” 很多厂子都是这个情况。 何雨柱心里一样不好受。 因为国外的米雨投资公司被上级领导改制。 托米直接从公司离开，剥离了他所得的金额去做当地的畜牧业。 现在都已经养起上千只羊，圈了一大片草场。 而改制后的米雨公司，陷入矿业负资产之路，虽然新的操盘手能力不小，但他们也没办法预测未来走势。 一步错，步步错。 米雨公司最终拿着一笔还算可以的外汇被当地的矿业公司给收购了。 “大家面对的情况是差不多，但是我认为在技术上投入，回报率是最大的。”何雨柱检查着眼前损坏的设备，很快就有了答案。 钟一石笑了笑，换个方向问：“你们前期收入不少，怎么也会有资金问题呢？” 这个问题，何雨柱是不会回答给钟一石的，因为这已经属于公司的秘密了。 “这些设备再用下去就得报废了，钟厂长可以把它们回炉重造。” 何雨柱给出意见。 按照他现在所看的情况，钟一石的确没有跟陈国云那边隐瞒他的难处，设备不足够，工人再怎么废寝忘食，也不可能按规定时间完成陈国云安排的目标任务。 “这次真的很感谢何厂长的帮忙。”钟一石心里放心了不少，至少他们厂子没办法完成目标的原因在领导那里能说得过去：“今天就在我这做客，让何厂长尝一下我们这的独特员工餐。” 对方盛情难却。 何雨柱便一起吃了中午饭。 “大厨是地道的川菜高手。” 何雨柱听钟一石介绍完，看着面前的菜品，也能看出是川菜。 “钟厂长是蜀中的人，川菜对于京城人来说，不是那么容易能接受的辣味。”何雨柱笑着说。 “听我的口音是不是猜不出来，我不是那边的人，只不过特别喜欢川菜的味道。”钟一石给何雨柱倒上酒：“咱们在底下做事，厂子越大，这规矩反而要守得更多，就说这一次，你对陈部长的安排心中没气吗？” 何雨柱不语。 钟一石见对方不搭话，不过他还是要说：“陈部长管的是经济部，而我们是轻工业部的范围，这上面的情况其实越发的混乱了，你就不想着给自己的公司找一个好的靠山。” 该来的还是要来。 何雨柱是不想用自己的公司来站队，但钟一石的话，还是很有趣味的。 第184章 靠山 找靠山？ 在京城开国营公司。 当然需要人脉。 不然连最开始的经营资格都会没有。 “我暂时不会考虑。”何雨柱想了一下：“钟厂长，在这个时间点改辕易辙，我认为你有京城一厂作为基础，其实越不谈立场，反而越稳定。” 钟一石斜眼看了下他处，然后再小声地说：“我已经走不了回头路了，何厂长，反正我觉得你也走不脱，邓常青要调走了，这是不是说明上面领导权力的改变，风向变了。” 何雨柱是知晓时代变化的进程，对于钟一石能感触到时代的风向，其实有些惊讶！ 原来大家的敏感度都很高。 “邓常青这些年在任上做的业绩很好，可是他也被打压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上面新拿权的领导，手段有多强，根本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去掰手腕的。” 钟一石了解的情况还不少。 何雨柱不喜欢谈论领导之间的人事调动，所以没有对钟一石的话产生太大的心里波动，反而觉得不太过在意，更能够过得顺利。 很明显，钟一石在为自己的靠山争取更多的支持。 何雨柱已经看出来了。 在这个时候，何雨柱不需要去揭露z的用心，不接受就是最好的办法。 “邓常青换了工作，以他的能力，必然可以做出新的成绩来。”何雨柱吃一口菜：“但是我志向不大，想的是能把晓雨公司开得更加稳定，钟一石厂长觉得这个目标是不是更容易实现？” 钟一石大笑起来：“我算是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这世上总有一个情况，那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到时候再说。” 一餐饭吃完以后，两个人交流了想法，对于各自的厂子也有了后续的计划和安排，所以没有一点儿矛盾存在似的。 和气生财。 接收了原材料后，z安排了司机送何雨柱回晓雨公司，事情都已经确定好了。 何雨柱也在心里安排好了工作，这两个月他要让整个公司全部调动起来，而且有了这一批原材料的增加，公司的营业额不会下降，这样也能对辛苦的员工们有一个交待。 毕竟工资会再次提高起来。 忙碌的日子开始了。 元红超跟着何雨柱去跑市场，得到资料以后，坐着车回到了公司。 病好的刘枫回到自己的职位上，他有了追求的目标，整个人变得特别的有精神。 “秦淮茹，我姐说，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家邀请你一起去吃团圆饭，你不会拒绝吧。”刘枫刚把设备搬送完，所以有一点空闲的时间，这才找着秦淮茹说话。 其实刘枫的外貌长得还行，如果能仔细地打扮一下，在厂子里也算是个人才。 然而刘枫的所做所为已经让厂子里的单身女性放在了不可能去招惹的男人，甚至说有点瞧不起他。 秦淮茹撑着自己的后腰，脸色很平淡，她已经做出了许多拒绝l的事情了，不管是言语上，还是行动上，可她没办法躲开刘枫。 都是在一个公司上班，谁又能真的翻脸呢？ 秦淮茹想着，这顿饭是刘岚的意思，她可以答应：“我有个要求，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秦淮茹要让刘岚那一方不会再邀请自己。 开心的刘枫双手不自然地握在一起：“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 秦淮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腰部有点酸痛，深呼吸能缓解疼痛：“我家里还有个脾气不太好的婆婆，然后还有两个没多大的孩子，如果我不回家照看他们，问题会变得很严重，不知道我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参加中秋团圆饭吗？” “没问题，这事放心，我一定做好准备。” 刘枫沉浸在对方答应的喜悦之中。 何雨柱与元红超从旁边路过。 “你说他们两人有可能吗？”元红超奇怪地说：“自从那贾旭明死了以后，我觉得秦淮茹的性格越来越怪异了，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何雨柱继续往前走着，还没有多远就可以到新厂那边：“她这个样子叫做自我保护状态，本来就处于弱势地位，所以才像是个刺猬一样。” 元红超有点懂了：“反正我不希望这两人在公司闹出什么事来。” “你一开始就不想接受刘枫，我知道你想的事，一个人的心病能很快的治好，也能在一瞬间又被引发出来。”何雨柱说得很理智：“刘岚把刘岚的病历上交给公司存档了，她自己提出，刘岚就算发病了，她们家也不会认为是公司的麻烦，而且还写在劳务合同里面了。” “有用吗？”元红超好奇地问。 何雨柱摇着头回答：“没有用，刘岚出了问题，我们公司当然要有责任的，只不过我观察刘岚遇到秦淮茹后，还真是重新活了起来，所以我们应该做一个好事，把这个机会交给他们。” 元红超笑着说：“可你不是想撮合陈隆跟秦淮茹吗？现在多了一个人，你怎么办？陈隆不得怨你呀。” “陈隆这小子，心思不会那么坚定的，他是刚来四合院的时候，受到了秦淮茹的友善对待，再加上当时陈隆年轻，所以有了心动的感觉，对男人来说，初恋是没那么容易放弃的。” 何雨柱说完其中的纠缠，其实是他把该做的情况都做完了，至于秦淮茹最后会选择谁，那得看老天给不给缘分了。 但是这些人都不知道，两年后，一场大风波，直接将晓雨公司给打落谷底。 这也是何雨柱没有跟着z去重新找靠山的原因，何雨柱以为自己知道时代的发展，那么以他的前期准备，只要把娄家给安排好，那么何雨柱就不会遇到什么难做的事情。 何雨柱想得太简单了，他是个穷光蛋还好，可他发财了几年，那些群情澎湃的群众们，不把何雨柱扒光了，怎么可能饶过他。 刚到了新厂范围，两个人就遇到黑黑的陈隆。 一条新路在逐渐成型，陈隆的肤色也被太阳晒得黑黝黝的。 第185章 实习 “何总，元厂长。”陈隆兴奋地打招呼：“告诉两位领导一个好消息，咱们的新路快要完工了，不知道两位领导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给咱们的新路举办个完工庆祝？” 这条旧厂和新厂直接的运输路线修得真不容易。 不过经过这么多的磨难，反而锻炼了陈隆的机变能力，让他更加自信了。 元红超回头看了一下：“你这个时间点跑过来，应该不是想着告诉我们路修好的事情，是不是另有目的呀？” 陈隆直言：“领导，这不是快到中秋节了，我肯定得回四合院呀，我就想到时候做些好菜，也邀请秦淮茹一起参加，都是一个院里的人，平时也该互相照顾一下。” 这些话表露无疑了，都是一门心思放在秦淮茹身上的男人。 他没一点儿害羞。 何雨柱跟元红超相互看了一眼，互相都知道，这种事不应该阻止，而是顺其自然。 “好，道路完工，你就按照以往的规矩，让大家庆贺一下就行。”何雨柱给了陈隆一个没有什么意外的答案。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十五的月亮不是最圆的时刻，悬挂在夜空之中，也是那么的美丽。 “好不好吃？” 何雨柱将月饼弄成一小块一块，而且还会用温和的奶水泡松软了再喂，就是怕虫虫吃的时候，卡在喉咙里，问题就大了。 虫虫已经快一岁了，娄晓娥听了娄母的要求，已经开始让虫虫断奶，吃一些软和的食物。 目前效果还不错。 娄晓娥笑呵呵地看着虫虫：“要不要妈妈抱啊，你都在爸爸怀里玩了好长时间了，妈妈好羡慕哟！” 虫虫用他那洁净的双眼看着自己的妈妈，然后开心地拍手。 何雨柱懂了，虫虫是想跟妈妈玩了。 娄母端着水果盘走出来，坐下来，抬起头说：“月亮年年都在，有什么好看的呢？你们把孩子抱在外面，不就是让孩子喂蚊虫吗？” 娄母搞不懂两个年轻人的浪漫心情。 “让我带着虫虫去休息吧！”娄母参与一下：“你们两个人也能说说悄悄话，然后把今天的月饼，还有这些水果，吃完。” 不要浪费一点儿食物。 娄晓娥正拉着虫虫的手做舞蹈，听到娄母半路截胡的话，还有点不乐意：“妈，虫虫还不想睡，你看他多高兴，跟着我一起手舞足蹈的。” 其实各有各的道理。 何雨柱笑着说：“今天是中秋节，咱们一起多玩一会，也是在庆贺节日，虫虫的睡觉时间，肯定不会太晚的，妈，让爸也下来赏月吧！” 劝不了。 娄母就跟着坐在旁边：“他跟雨水在厅里下象棋，两个人都是臭棋篓子，水平相当，越下越起劲，我叫不动他。” 大二快结束的何雨水在学校里参加了五个社团，其中就有象棋社，她还参加过大学生象棋杯，得了个参与奖。 “雨水也是个爱玩的人，放假回来，还是有点作用的。”何雨柱评价道。 何雨水没回来的时候，娄青云总是找其他人去参与他新喜欢上的爱好，其中参与最多的就是娄母。 娄母属于被动型性格，遇到自己不想做的事，心里也会不开心，但她总是会照顾家里人的感受，所以迁就娄青云，真是一件对于娄母来说不太舒畅的日子。 “我听雨水的意思，她们学院大三的时候就会去原处教书，很可能会支教一个学期，到时候更难回来陪我们了。” 娄晓娥把虫虫放在自己的腿上，把何雨水的情况说给大家听一下：“不过雨水也有另外的选择，把成绩下降一些，她就能留在京城了。” 学校派出去实习的人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上的，在校成绩和平时表现都很重要。 这是一个学校的名声所累，如果派出去的学生根本不会教学子，甚至基础能力很差，受到群众的差评，那这个学校得花更多的时间来弥补被打击的荣誉。 所以出去的学生也要有相当不错的能力，可以成为那些年轻学生心中的榜样，这样才算把学校的名头广泛地宣传出去。 何雨柱在脑子里计算了一下，一切不解的情况也能一点点清晰起来。 “雨水，你下赢了吗？”何雨柱起身问。 何雨水拿起手里的炮：“将军，娄爸爸，我可是赢了，你这次不能再耍小心思，把我赢的局变成了平局，那我今夜一晚上做的努力都是白费的。” 娄青云喝了一口茶，神色轻狂：“我不担心你的承受能力，可是我年纪大了，总是想着能赢一下，这样我也能开心一下，不过又想着，让恶劣的结果变得更加合理一些。” “我也赢了雨水好些局，所以谈不上什么我我输不起，今天是中秋佳节，过一会我们一家人在一起看着这么美好的月亮，今年的情况一定会非常好的。” “你们就别担心我和雨水了，至于刚才跟虫虫说的那些话，我不发表意见，反正虫虫要是真的想休息，他自己也会觉得累，然后直接睡觉的。” 在娄青云这里，就不是什么问题。 何雨柱问道：“雨水，学校支教的事，你们完成了这个任务，有什么好处吗？” 这是个市侩的问题，支教是要用自身的爱心去做才会更加负责，如果一开始就带着私心去做，反而看上去就像是做假一样。 “我一开始认为支教的地方太远了，对于我工作能力的提升会有帮助，但是我也愁闷，毕竟人生地不熟，要是出了点问题，我都没时间找你们说。” “后来我才知道，完成本次的支教工作，对于拿优秀毕业的证明也是有作用的，所以我考虑情况了，陪着同学们去。” 何雨水的回答还算干脆。 “好事啊，达则兼济天下。”娄青云鼓起掌来：“雨水的做法真让人佩服，但后面的人都是你先带动起来的，你也得注意一下，谁是真正的队伍之中的能手，做完了事才会清楚。” 大家都看好何雨水。 第186章 月圆 何雨水已经长成一个有主见的大人了。 有何雨柱作为榜样，何雨水同样是一步步想成为对国家有用的人。 但这个过程并不容易。 需要何雨水一以贯之的努力，和不怕艰苦的坚持。 刘岚家的小院重新粉刷过，院子里还种了一颗枣树，但没有被细心照料，所以没有长得多么喜人。 如圆盘的月亮像是能照清楚人的心灵一样。 秦淮茹带着孩子，身后跟着贾张氏。 她们来刘岚家做客，空手而去，也没有觉得多么的不好意思。 刘岚当然不在意这个小细节。 刘岚的儿子上小学一年级，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吃了两块月饼以后，就一点儿饭也不知道，自己在院子里挖着土玩。 所以他没有跟秦淮茹众人打招呼，也不会去打招呼。 不认识的人，小孩子不会有太大的兴趣去接触，除非对方有零食给孩子吃。 最开心的当然是刘枫了，他换上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一看秦淮茹进门，就主动上前帮对方抱孩子。 贾张氏看了一眼，嘴里嘀咕着：贱女人，这么快就有男人追捧了，简直没有道理。 “累不累？我本来想骑我姐的自行车去接你，可是我姐又要我帮忙买东西，做饭，我就被耽误在这了。” 刘枫对姐姐的话，目前还是听的。 刘枫抱着贾槐花，过了一岁，呀呀学语，模样还不错。 爱屋及乌，刘枫会体贴地对待秦淮茹的女儿。 “岚姐，今天真是辛苦你了，我帮你端菜吧。”秦淮茹直接去找刘岚，没跟刘枫说话。 刘枫便在厨房外停住了脚步，他被贾张氏给拦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贾张氏凶恶地看着刘枫，她要以自己的能力搅黄秦淮茹的好事。 我守了这么多年的寡，你秦淮茹也得受着，我的心里才觉得公平。 贾张氏就有这个想法。 刘枫点点头，眼神躲闪地说：“您是淮茹姐的婆婆，我听说过您的事情，您千万要想开一些。” 刘枫在家就不怎么跟父母聊天，甚至说聊起来就会冷场。 而面前的贾张氏，他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几句还是刘枫从刘岚那了解完贾家的事才想起来说的。 “你的想法，我看得出来，但是我告诉你，想跟我媳妇有更多的进展，你至少要让我满意才行。”贾张氏往前一步，一双有力的手把槐花从刘枫手里抢回来，没一点儿好脸色。 贾张氏才不会轻易地把秦淮茹给放走，不吸干秦淮茹身上最后一滴血，她心里就不会真的原谅秦淮茹。 儿子贾旭明的死，贾张氏把愿意依旧放在了秦淮茹身上。 刘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对贾张氏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喜欢就只是对秦淮茹一人，跟贾张氏有什么关系。 刘枫的心里觉得能跟秦淮茹天天见个面，说个话，那就是在一起了，就是最幸福的事情，另外的想法，他还没有想过。 厨房里。 饭菜都放在锅里热着，就等着秦淮茹过来，刘岚就可以开饭了。 “自从做了后勤主任，我似乎好久没有亲自动手做菜了，刚才拿着锅铲时，感觉都生疏了，一会儿吃得不对味口，你可别说出来。”刘岚笑着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端好两盘：“岚姐，我其实跟刘枫讲过几次了，他一直没有改变，我是真没有办法了。” 刘岚不怪秦淮茹，步子很稳：“没事，我也希望你能照顾着我弟的情绪，所以在公司里，你还是对我弟保持好距离就行，他想对你好，你就都接着，但是你不能就此来利用我弟，这一点分寸，我想你可以明白。” 都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做才能给自己最好的安排。 秦淮茹亦步亦趋，很快就帮着刘岚把饭菜都准备好了，然后再招呼贾张氏在旁边坐下。 “大妈，多吃一些，饭菜足够。”刘岚神色平静，不失风范地对贾张氏说：“你是第一次来我家做客，那一定得多多品尝我做的菜，我这菜都是跟我师父学的。” “你师父是谁呀？”贾张氏吃得挺开心，筷子飞快地把盘子里的肉先夹到自己的碗里：“这味道真不错，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 刘岚没有回答，因为她觉得告诉贾张氏，不太好：“大妈不必知道，秦淮茹跟着我在公司做事，现在已经非常稳定了，我就希望大妈能在家多多照顾一下孩子，也让秦淮茹能少担心一些，这样就能更快地往上走。” 贾张氏停住嘴巴：“她一个没眼力见的女子，能干点粗活就不错了，还往上走，我不怎么期待。” 她是不想秦淮茹变得太好，到时候她要拿捏住秦淮茹，花费的精力就会越来越多。 刘枫自作主张地靠近秦淮茹坐着，殷勤地把好菜夹给秦淮茹，小声地说：“你多吃一些，肚子里的孩子也需要营养啊！” 刘岚干笑一下：“不都要好好过日子才行，大妈要理解呀。” 秦淮茹在底下拉了下刘岚，示意她不要跟贾张氏讲道理，这个时候最好就是少交流，她的处境才会越发的稳定，而不会变得乱七八糟。 “那大家吃好，我没什么要说的了。”刘岚闭上嘴巴。 四合院里，树叶在沟里漂浮着。 陈隆买了一大堆东西回来，有衣服，扇子，熟食等等。 “孙子，我没有去你公司里住，你是不是很失望啊！”聋老太太今天还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这个时间喝一点，能让她更好的回忆一下以前的日子：“我是不想到处跑了，以后就在这院子里，慢慢度过余生就好了。” 陈隆感激聋老太太的收留，他也很珍惜这一段感情：“奶奶，我以前是挺没有担当的，跑到奶奶这里来，真是感觉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温暖，如果没有奶奶的帮忙，我也不可能真的被雨柱哥接受，所以您想要做什么，想要怎么过日子，我都不会有反对的意见。” 第187章 后路 陈隆是希望聋老太太能过得好，过得开心。 “我怎么瞧你不太高兴啊，跟奶奶说说。”聋老太太从陈隆的语气中判断对方心情不畅：“是不是雨柱为难你了？” 因为有小时候的恩情在，聋老太太觉得自己还是能继续帮助孙儿的。 何雨柱怎么说也得在意一下聋老太太的意见吧。 人就会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陈隆想了一下：“对奶奶来说，我这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你讲出来。” 酒一口闷掉，陈隆把自己的勇气全部拿出来：“奶奶，这件事我说出来你别笑话我，其实我到今天才想明白，好多事情都不可能真的如心意。” “我刚来四合院的那个时候，喜欢上了一个人，奶奶可能猜得出来。” 聋老太太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你真的动心了？” “对，我喜欢上了秦淮茹，越接触，我就越心动。”陈隆大声地说：“以前有贾旭明在，我都觉得自己还有机会，因为贾旭明对秦淮茹特别不好，秦淮茹终有一天会被我给感动，然后会跟我在一起。” “贾旭明死了，可是公司里来了个实心傻子。” 聋老太太疑惑道：“怎么样的一个傻子？” 陈隆的声音变小了一些：“雨柱哥的徒弟，刘岚带来的一个傻弟弟，本来我以为是个真傻子，没想到看到了秦淮茹以后，变成了一个痴心傻子，能做事，能交流，就是把他那整个心全都放在秦淮茹身上，对秦淮茹好的比我还要夸张。” “我昨日邀请秦淮茹一起吃中秋，也是想把我和她的关系再往前进一步，也算是正式想要一个答案吧。” 聋老太太知道了结局，今天是她们两人一起过中秋：“你是好儿郎，喜欢漂亮一点的女子，很正常，可是你也要明白，喜欢不代表真的能生活一辈子，男人要学会云淡风轻，也许你下一个遇见的姑娘，你会更加喜欢呢。” “那就靠奶奶花点心思，为孙儿做选择吧。”陈隆在心里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了。 过了中秋，京城的天气也开始转凉。 北边的对持局势终于缓解了一些，再加上全国粮食配比开始走上正轨，京城里的气氛也活跃起来了。 群众们的生活在慢慢得到改善。 何雨柱完成了陈国云这边的所有目标任务，从经济部得到了货款后，一番计算下来，公司在这三个月的收入刚刚过线。 “牙膏的配比已经成功了。”元红超告诉何雨柱一个好消息：“你看看还有什么意见，或者给牙膏取个好名字。” 何雨柱想了一下：“就叫九一牙膏吧，咱们可以特意做一款儿童类牙膏，保护孩子们的牙齿健康，里面可以添加果味，这样也能让孩子们更加喜欢。” 元红超写下牙膏的名字，九月一日是牙膏研发出来的日子，所以想着还是很有意义的。 “你这个想法太妙了，现在京城里还没有公司特别开发专属于孩子的牙膏，我一定尽快让研发部把儿童牙膏做出来，这样也能给公司带来一笔好的收入。” 何雨柱又说：“牙膏的生产让新旧两边各分五成，毕竟两边的设备都可以生产，新厂的洗发水和沐浴液要继续开发新品，虽然目前它们的收益还不算太好，但未来一定是它们的天下，毕竟方便才是最有用的特点。” 元红超记好：“好了，这已经让咱们有一段时间忙了。” 这时，电话响了。 “喂，李老，有什么事情吗？” “小何，本来我想亲自去找你，跟你说点事的，可我变动的流程有点快，所以只能在电话里对你说了。”李念民的语气中带有一点疲惫，看来是经过了一件很费精力的事情。 何雨柱的心情忐忑起来，难道已经开始了吗：“李老，我会认真听的。” 对政见不同的人开始做工作调动，这是那些人的第一步，等他们逐渐掌握中心的所有权力，掌握了对报纸信息等渠道的主导能力。 事态就将变得疯狂起来。 “我要去西南任职，以后肯定没法帮助到你了，你在京城要多看多听，如果觉得难以坚持了，要学会舍弃。”李念民有些心冷，他已经很努力地去劝说，去解释。 可是他败了，他不会反对组织做出的决定，因为他的信念无比地坚定，就算离开了京城，他也会全心全意地为人民群众服务的。 何雨柱问：“李老还想回来吗？” 他没有说还能，是还想。 电话里没有回答，嘟嘟嘟的声音响了片刻。 “小何，谢谢你。” 何雨柱真的想去送一送李念民，正是因为这个人的支持，他才能快速地走到这一步，这份支持的恩情真的太重要了。 但是l现在肯定已经要离开京城了，想他这个级别的人物，会是专车送走，没有提前的安排，一般也难以见到。 这通电话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李老，你的心一定要有这份盼头，心力有了，你的日子才不会那么难过。” 何雨柱挂好电话。 他坐在凳子上，思考了好一会儿，他是不是也应该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这个想法从心里一升起来，就很难制止住。 逃避总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办法。 要不然回家跟老丈人娄青云交流一下。 何雨柱把这些想法都放在了心里。 十一月七日。 云层很厚，大风吹着。 何雨柱躺着，自从跟老丈人娄青云交流完以后，他还真开始给自己留退路了，去香江是一个好去处。 但是目前娄青云的渠道还没有真正地起到作用。 而香江那边，如果没有做好准备，身份上的转换也是一个麻烦事。 何雨柱还能选择去投奔托米，托米当然有能力给何雨柱及家人办到al国的绿卡，所以去al国，最难的一点事怎么顺利地从国内离开？ 提前走肯定会被上面领导察觉的。 毕竟何雨柱现在不是一个做菜的厨子，还是晓雨公司的领头人。 这种身份，不可能随随便便被放出国的。 第188章 对比 九一牙膏进入市场以后，以优惠的价格很快就受到群众的喜爱。 更有效果的是儿童版牙膏的出现，让不少有认知到牙齿健康重要性的家长们，非常舍得地给自家孩子买上一盒。 一个产品到市场上，给消费者的第一印象特别重要。 晓雨公司对于质量的把控是有专业人员做的，如果出现质量问题，第一责任人就是这些专业人员，所以产品优秀率是非常高的。 这才让九一牙膏在京城一炮打响。 毕竟还有以往产品的积累，晓雨公司的所有产品在人们眼里，就是实惠且优良的代表。 但让京城牙膏厂陷入了尴尬的地步。 “胡老板，已经买回去的牙膏，除非是质量上有问题，我们厂是不接受退货的。” 胡建民是西区供销社的老板，在九一牙膏没出货之前，就在京城牙膏厂进了三大箱的牙膏，本来以为会在两三个月销售完的，然后小赚一笔。 但胡建民对面的百货店做起九一牙膏的活动，很快就将那一片的群众全部吸引到百货店里买九一牙膏，对于京城牙膏厂的牙膏没有了一点儿兴趣。 货卖不出去了，眼看着牙膏的保质期渐渐接近，已经属于卖不出去的阶段，这就让胡建民发愁起来。 如果只是胡建民一个人来京城牙膏厂闹，或许今天他就被厂子里的人给轰走了，但是厂子门外聚集着数十名供销社的老板，他们一同要京城牙膏厂退货退款。 所以厂子的负责人孙颇才出来跟这些老板讲清楚厂子里的规矩。 “当时我们来厂子里拿货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说随时都可以退货，现在出尔反尔，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胡建民作为大家的代表，大声地说着事实。 “你们是大厂子，积压一点货能扛过去，但是我们供销社不行啊，本来牙膏就不是热销品，京城里会用牙膏刷牙的人还没有太多，毕竟每天用点盐巴刷刷也是可以的，至少比牙膏便宜多了。” 孙颇知道今天绝不能答应这些人的要求，因为九一牙膏的冲击，他们厂本来就开始出现货品卖不出去的事情，再严重一点儿，厂子对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 所以能拖就拖。 “大家不要慌，也不要为难我们的厂子，我们也很艰难，以前对你们说的事，也只是我们口头上答应的，又没有写在合同里，是做不了数的，你们应该都明白这个道理呀。” “我已经对大家非常客气了，你们继续围在我们厂的门口，极大的阻碍了我们厂的正常工作，你们要是继续聚集在这边，也别怪我直接叫保卫科的人来赶你们了。” 肯定要有强硬手段才行。 不然两方各自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看待事情，谁都会觉得更加吃亏，那最后就没什么解决事情的办法了。 “我们不闹，但是我们要你们厂一个说法，如果你们厂一直用这个态度对待我们，没问题，以后我们这些供销社就不卖你们厂的产品了，你们自己去找其他供销社吧。” 胡建民一下子就抓到了对方的命门所在，厂子是没有办法将售卖的门店开满整个京城，他们当然需要供销社的售卖渠道。 孙颇自知理亏：“你们给我三天时间，我肯定要给你们一个回复的。” “大家认为怎么样？” “那就等等吧。” 供销社的人散了。 孙颇马上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把电话打出去：“姚部长，您要是再不管我们厂的事情，我们厂就真的得关门了。” “你哭个什么鬼，把话说清楚。” 孙颇就把九一牙膏，和晓雨公司的事情一一讲给了对方听。 “你是国营厂子，我们肯定不能看着你们关门的，这事好办，我会跟新上任的粮食部的姜部长谈的。” “谢谢姚部长，关心我们工人的死活。” 九一牙膏市场见好。 晓雨公司的工人们的干劲又充足起来。 “何总真是太偏心新厂那边了，本来牙膏的生产数量一直都是我们旧厂多的，他还是把效益奖金对半分。” “大方一点行不行，前些天，元厂长刚刚就讲了，厂子要良性发展，不管是新厂，还是旧厂，最后都会一视同仁，但是我们个人员工的发展，肯定是越来越好的。” “你还听不懂领导们讲的话，要真是一视同仁的话，为什么不把卖得最好的洗衣粉给平分了，新厂想要赶上我们旧厂，可没那么容易。” “这个月我们的工资肯定会多不少，前几个月，工资减少了，我的心都痛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去其他厂子做事看看，就你这点本事，天天做十几个小时，你还拿不到咱们公司一半的工资，你瞧瞧前几个月，因为工资突然变少的人而傲气地离开的，哪一个不是跑到公司门口求着要进来的。” “我看到了，他们还真是想得太美了。” “不能跟公司共艰难的人呀，咱们公司也不会要。” 员工们之间的闲聊也是在关心公司的情况。 何雨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写写画画，本来他准备重新调整一下新旧两厂的分配情况的，但是根据这几月的检查。 新厂的员工，不稳定性比旧厂的员工高许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两边的工资不公平。 可是旧厂员工工资高是有基础原因的，他们是最先支撑起晓雨公司前进的那些人，前期的付出本来就应该在获得好的收益时一点点补回去才行。 所以何雨柱就为难了，他还不能判断现在就是平衡新旧两厂员工工资的时候。 何雨柱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得让大家一起商讨才行。 何雨柱要拿起电话，通知其他人的。 电话却突然响了。 里面传来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请问你是谁？” “姜来生，新上任的粮食部部长，你不认识我，我却是认识你的，何雨柱同志。” 这么多日子了，何雨柱都没有去关心粮食部新上任的部长是谁。 第189章 向好 这就纯属工作上的失误了。 “姜部长，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是个能干的领导。” 何雨柱恭维一句。 “姜部长别怪我没有接到你上任的消息，确实我们厂这几个月太忙了，你知道经济部的陈部长的工作安排吧，为了完成经济部的目标，我们厂所有人都是特别地努力的。” “你明天来粮食部一下，这边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姜来生听完了何雨柱的话，也没有多么地严肃，反正就是以普通的口气对何雨柱说。 何雨柱必须答应啊：“肯定准时到。” 何雨柱猜到，大概跟牙膏买卖有关。 公司产品太优秀，也许是个错误的存在。 随后何雨柱跟元红超交代了一下。 下午四点。 何雨柱到了816研究所，跟钱光华和陆求恩见面。 “钱老，陆所，你们都长胖了呀。”何雨柱高兴地说：“就我劳累命，瘦了不少。” 研究院的项目在慢慢减少，陆求恩也闲了下来。 没有办法的事，陆求恩的研究对于目前的生产力来说，其实是没法创造价值的，再加上领导层的变动，陆求恩的研究项目一个月被砍一个，曾经的大研究所，现在变得死气沉沉的。 钱光华的工作也发生了变动，本来钱光华是想从工业部直接退休的，但是通过交换，钱光华的工作到了教育部，负责编辑教材的事。 关系到孩子们学习的事情，钱光华做起来也后，相当的严谨和认真。 “都有变化，更多的是内心的变化。”陆求恩摇着脑袋，似乎在顿悟一样。 钱光华过来是邀请陆求恩参与物理学科的教材编制工作的，以陆求恩的能力，百分百能做好。 不过陆求恩还没有答应。 钱光华劝说道：“老陆，我不管小何今天过来会跟你说什么，但是你必须在编制教材内容的工作上给我提供帮助，我这边的工作一样受到了一些影响，可是我没有放弃呀！” 何雨柱看两人似乎没有谈妥，问道：“陆所，如果教材做得好，以后孩子们学习的兴趣就会更大一些，这是一件好事呀，陆所为什么还有些不太愿意呀？” “我的研究项目不能停。”陆求恩赌气地说：“院里不想再拨款给我，我就自己去找其他的方法，所以我暂时没有心情去帮大家。” 资金的问题呀！ 钱光华手里用来编辑教材的金额也不能乱用。 “小何，你的公司里有没有多的利润，要不然先给他继续研究下去的条件，我看他这个不回头的表情，就觉得特别不好。”钱光华有点生气的说，人生在世，十之八九都是不如意的。 陆求恩经历得少了，以前所里注重研究人员，所以谁有研究项目，那都能获得支持。 现在换了领导，天天抓的是思想工作，对研究项目没一点儿兴趣，有些项目根本就得不出结论，所以新领导二话不说，以节约经费的理由把项目都给搁置掉。 半导体的研究同样遭受了搁置。 但因为有何雨柱的提前帮助，半导体制造成芯片的过程，终于没有被人为地打断。 现在晓雨公司的研究部就吸纳了这些人才。 日化用品厂里却有电子技术的研究部。 一般人还真理解不了。 陆求恩还没等何雨柱开口，他马上否定道：“小何特意过来了，不就是想知道一下咱们大家的近况嘛！我们都很好，做研究不一定要花钱，我们就用脑子想也行。” “陆所，我明白以晓雨公司的名义向所里投入资金是行不通的，不过我们可以独立出来，陆所继续研究，我这边肯定是全力支持。” 钱就要用在未来之上，那才会得到更多的优势。 钱光华笑了一下：“小何想得更周到，你平时在研究院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你的研究项目也不会停滞不前，你自己想一想，以你现在的精力，也没办法高强度地用脑做研究吧！” 用脑过度，一个人一天的时间里也会感觉特别难受的。 “我再想一下。”陆求恩终于换了语气，没再那么固执。 研究所里还有五位陆求恩带的研究生，他要为这些研究生的前途考虑，不能因为专业和项目的原因，反而一点点地被边缘化。 钱很重要。 何雨柱坐下来：“李部长离开京城了，陈部长也去外地视察了，一时半会儿都回不来，但是粮食部换了个姜部长，他明天要见我，这人是否好相处啊！” “老钱，这得你来告诉小何了，我反正不太熟悉那家伙的人品如何？”陆求恩认识的人其实也不多。 钱光华看向何雨柱，面容颤抖一次：“你这次遇到的姜来生，是个技术能力不怎么样，但非常会讨好领导，不过有个很重要的事情。” “姜来生原来是个谄媚的人。”何雨柱鄙视地说：“这种人一开始就是由上面的一些人给提起来的，对于打压他人的事，那做起来得心应手，现在到了粮食部，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钱光华听着何雨柱举一反三的话，有点感慨地说：“你能想到这么多，也算是为难你了，但是你的晓雨公司为了能有市场，也不得不遵循计划之下的发展，那么你的好产品，后有低廉的价格的好产品，不得把京城其他的大厂子给彻底得罪了。” 如此看来，这姜来生真不是一件好事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明天的问题，应该就会多起来了。 “谢谢钱老的提醒，我一定会跟姜来生据理力争的，绝不会轻易让步。”何雨柱不觉得姜来生会明目张胆地使晓雨公司成为一个被伤害的对象。 晓雨公司现在已经是粮食部的王牌公司。 作用大得很。 然而现在的目标不以经济为准，所以何雨柱想得有点不对头。 陆求恩还是没有立刻让何雨柱帮忙，但也答应要是走到无路可走的那一刻，他一定会出来麻烦何雨柱。 钱光华得到陆求恩的口头答应，教材编制的工作开始向好。 第190章 一体 工作不会一直顺人心意。 何雨柱与大家聊了些许。 初步了解姜来生的为人。 这也让何雨柱再去跟姜来生见面时，心理上的准备会更充分一些。 人走茶凉。 粮食部换了领导，办事风格很快就发生了转变。 形式主义上的会议成了粮食部每日工作的主要事情。 会议刚刚接近尾声。 何雨柱已经在等待区的座位上度过了一个小时。 “这种研究项目投资有用吗？就是在浪费大家的精力，是谁批准实验杂交种子的项目的？” “姜来生部长，这个项目是李念民同志支持的，在湘南那边的大学，已经研究了两年。” “停了，简直是胡闹，粮食种子现在挑选良种就行，杂交种子就是走错路了，而且我们也能引进国外的优良种子，这样就可以快速提高国内粮食每亩产值。” “是，姜来生部长。” 姜来生自身学习能力不足，又没有上过大学，他明白自己的优势就是在短时间内做出不错的成绩，那肯定不能去注重什么长远利益。 “散会，大家下去要领悟文件精神，一定要在今年把国内粮食产量提高百分之二十。” 大家合上笔记本，一个个神色沉重地离开了会议室。 走廊处。 地面上打扫得干净，何雨柱的双腿交叉，看到姜来生一脸笑意地走过来。 在前面的组织告示牌上，姜来生的个人履历介绍相当显眼。 这就是他的工作方式。 何雨柱先站起来，与对方握手，相互介绍一下。 “本人要比照片上更加年轻一些呀，何雨柱同志，我们粮食部旗下能有晓雨公司做头面，真是我们粮食部的招牌呀！” 姜来生笑眯眯地说，他的心里有些意外，本来以为何雨柱是京城以前的商业老板，应该是资本家中非常有经验的那种人。 但看完何雨柱的资料以后，姜来生反而没办法解释何雨柱能打造一个实力不小的公司出来。 简直就像开挂了一样。 陈国云为了保护何雨柱的特殊性，以前就和李念民商议过，何雨柱的资料和提议都只会由他们两人的名义向上面领导报送，而何雨柱的行动则由陈国云来保证。 所以粮食部里，对于何雨柱的描述就是粮食部聘请到晓雨公司的主要负责人。 “姜来生部长客气了，晓雨公司能发展起来，也是靠粮食部和经济部的支持，我在其中没有多大的功劳。” 何雨柱的话在告诉姜来生，晓雨公司并不是全部都属于粮食部管理。 姜来生当然明白了，但是他的心思上，根本就不担心经济部的问题。 那陈国云的位置也是岌岌可危了。 姜来生带着何雨柱走到他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门慢慢关上。 姜来生笑着问：“何雨柱同志，特别不好意思让你在会议室外等那么久，粮食部的工作关系到全国人民的吃饭问题，我们必须要慎重起来，所以会议的时间开得有点长。” 一猜就知道这是姜来生在给何雨柱搞下马威。 何雨柱不接这个茬，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技术人员，不去猜领导的潜台词：“姜来生部长，不管等多长时间，反正已经被浪费掉了，您应该明白对于一个研究人员来说，若是能多一分钟在研究上面，那也是一个极大的收益。” 姜来生坐下来，把自己手里的文件端正地放在桌子上面。 姜来生是国字脸，有着一个圆肚子，个子不高，但看起来挺壮实的，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就只有笑的表情，很难让人从他的笑脸中猜到他的心思。 “何雨柱同志是816研究所的研究员，这个事我知道。”姜来生相信何雨柱的身份，所以没有对何雨柱的话感到生气，他觉得挺正常的：“耽误了你的时间，我非常抱歉，可是我通知你过来，真的是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何雨柱等着对方的下文，暂时没有说话。 外面传来走动的声音，粮食部的人员不会胆大地趴在部长办公室旁边听墙角。 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姜来生语气严肃地说：“一开始听到姚易部长的电话，我心里还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咱们晓雨公司的产品是在给群众们带来福利，但是经过京城牙膏厂的孙颇厂长解释了以后，我才知道咱们晓雨公司的行为是多么的恶劣。” 恶劣？ 这个词放在正常的市场竞争上，确实让人感觉好笑。 姜来生盯着何雨柱的眼睛说：“京城的牙膏市场只有这么大。” 姜来生比划着一个圆。 “你的产品没进来之前，京城牙膏厂也是在努力地供应群众的生活需求，大力地发展着民族轻工业。” “买卖还算正常，你突然把价格又低，质量又好的产品放到经常的市场之上，就算是没读书的人，看价钱也会买你的牙膏。” “京城牙膏厂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改进产品，如果按照你这个价格来售卖，那不出一个月，他们厂就得关门大吉。” “那京城牙膏厂上千号工人怎么办？上面的领导发现在五年计划里，民族工业没发展起来，京城里一个大的牙膏厂却倒闭了，这让领导们怎么想，脸上还有没有光？” “而且你的这种行为，就是资本家的垄断行为，产品好就应该比对方的价格高，不然我们计划市场不就乱了。” “所以姚易部长的要求是，你们的产品价格上涨一倍，而且售卖的区域只能涵盖京城的三分之一。” “姜来生部长，你觉得姚易部长提出来的条件合理吗？”何雨柱理性地给姜来生分析道：“我们晓雨公司是不是粮食部直属？每年的创收还有税费都是名列前茅，姜来生部长要是答应了这个条件，不就等于为了保护落后的民族工业而腰斩先进的技术吗？这么做相当于本末倒置，而且群众们也有权力选择更好的产品使用。” “我们公司和粮食部是一体的，也就是和你一体的，姜来生部长不想要稳稳当当的业绩吗？” 第191章 失职 何雨柱以为把晓雨公司和粮食部说成一体，就能让姜来生改变想法，然后保护晓雨公司新产品的发展。 这说明短暂的接触还是不能让何雨柱了解姜来生这个人。 趋炎附势。 姜来生一开始就是把粮食部当做垫脚石，这里面能做多少业绩，没有关系，讨好姚易才是主要的事。 如果能搭上姚易的人脉，进去他们那一个小组之中，姜来生有自信自己能快速升职，甚至能到达上面的决策层。 “你是不想答应吗？”姜来生打断何雨柱的解释，语气不善的说。 似乎有些问题了。 何雨柱感觉到姜来生对自己产生了敌意。 该违背自己的原则吗？ 何雨柱能想到最差的结果，那就是姜来生将他从晓雨公司调离。 这个时候就得靠陈国云能不能把他给保下了。 “姜来生部长，晓雨公司好了，粮食部才会更好。”何雨柱坚定地回答。 姜来生收声，不客气地对何雨柱说：“好，我已经了解你的态度了，你可以回去了。” 两个人没有谈妥。 何雨柱离开，只能开车先回公司。 “喂，姚易部长，我是姜来生啊！”姜来生第一时间就是把工作进展向领导汇报。 不管领导下达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首先就是要及时的汇报，让领导知道自己做工作是多么的困难，让领导也有掌握的主动感。 “事情怎么样了？”姚易的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我没多少时间听你废话。” 姜来生直接把何雨柱的态度说出来：“不好办啊，晓雨公司目前的主要负责人是他，您下了指令，人家不听，而且他还说，他只听陈国云部长的话。” “岂有此理，这种不敬领导的人，也没能力掌握一个公司。”姚易气冲冲地说：“他不是研究员吗？作为编制人员，一人不能多职，让他回816研究所，带着他的项目混日子去吧。” 姚易对何雨柱的初步认知也非常差。 “还是姚易部长有决断，我马上就去处理。”姜来生有了底气。 姚易又说：“但是晓雨公司还是很好的，你从晓雨公司里面提拔人上去，不要引起太大的波动，保证他们的顺利过渡。” 姜来生笑着说：“这种事情最简单了，我想肯定有人会理解领导的安排。” 一路畅行。 何雨柱回到公司。 很快就遇到了元红超。 “怎么了？”何雨柱看到元红超一脸的焦急。 元红超长叹一声：“明明可以退一步的，现在弄得整个公司都不好了。” 何雨柱啊了一下：“很严重吗？” 元红超说：“你还没回来，陈国云部长就给公司打来电话，上面对你的惩处通知出来了，他们把你直接从晓雨公司撤了下来，现在你已经不是晓雨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了。” “他们没权力这么做。”何雨柱大惊，他也没想到对方能做得这么快，这么绝。 没有人脉，一般人不可能开办民营公司。 要不然就是公私合营，要不然就是集体企业。 而这些公司的主要负责人，本来就要受到上级部门的管理。 何雨柱当然能被直接给扯下来呀。 而陈国云已经没有能量保护住何雨柱，所以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告诉何雨柱这个不好的消息。 元红超颓废地说：“现在最难办的是，姜来生会胡乱安排一个人到晓雨公司做管理工作，那样我们前期的努力是不是都得白费了？” 失算了。 何雨柱苦笑一声：“我想当然了，这一刀，直接把我给砍废了。” 你跟对方讲道理，对方直接下刀子。 两人先要把何雨柱的变动之事，做出比较妥当的应对方法。 厂长办公室里，是姜来生打来的电话，已经响了一会儿了。 “元红超厂长，这有您的电话。” 元红超看了眼何雨柱，示意自己先把电话接了再说下面的事情。 “没问题。” 电话里，姜来生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 “竟然是姜来生部长，听到您的声音，我真是太高兴了。”元红超与何雨柱是不一样的，他的处事原则其实更加软和一些。 姜来生客气地说：“我翻了翻资料啊，发现这晓雨公司刚开始的时候，你就是里面的厂长了，按道理来说，应该能管理好晓雨公司，不应该屈居于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下面吧！” “我也是没办法啊，人家背后有大佬撑着，我就是个普通的工人，当然得安安稳稳得对待对方呀。”元红超听出其他的意思了。 姜来生的话中在明显给元红超抛来一起做事的橄榄枝。 “你不想晓雨公司变得混乱吧！”姜来生觉得对方是个聪明人：“元红超同志，现在就有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等着你，只要你好好地执行上面领导的安排，那我很愿意推荐你成为晓雨公司的主要负责人，我也觉得晓雨公司，必须在聪明人手里，才能发展得更加的好。” 这不是机会，这是用元红超来填补何雨柱离开后的空档。 晓雨公司需要稳定。 元红超接任就是最好的选择。 而元红超肯定不会拒绝，他对晓雨公司的情感不比何雨柱少，如果真让晓雨公司再次回到以前的样子，他的心里是接受不了的。 元红超装得喜笑颜开地说：“姜来生部长，我等这个机会好久了，只要您发话，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办到。” “元红超同志，我就是要你这句话。”姜来生大声地说：“很快，好消息就会到你们那边的。” 事情处理好了。 大家都能给领导们汇报工作了。 只剩下何雨柱一个人受伤的世界出现了。 “我必须接受。”元红超把姜来生刚才的话讲给何雨柱听，没有一点儿隐瞒：“公司由我接手，肯定要比一个不知底细的人来接手更加合理。” 何雨柱感觉脑袋疼：“这次的教训我会反思的，晓雨公司维持目前的格局，这几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把晓雨公司的根本利益给损失掉了，保护好研究部门。” “你准备回家吗？”元红超也很难受，问了一句。 第192章 搬运 “不，我先去找陈国云部长。”何雨柱需要去确认一下。 元红超在公司稳定局面：“希望你能得到一个好消息。” 一个半小时后。 何雨柱进了经济部。 一进来就听见有人在议论部门里的人员变动。 不会吧！ 这么巧。 何雨柱登记好探访消息，便上了楼。 “进。” “是我，陈国云部长，有一件事我想问您。” 何雨柱看陈国云在写字，于是小声地说了一句。 陈国云一听是何雨柱的声音，抬手示意：“你不用多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这是来对了。”何雨柱已经猜到结果定然不太好：“陈老这边压力很大？” 陈国云神情低沉，慢慢地说：“时势不可违，我也做了很多努力了，但我还是没有逆转过来，所以他们也开始拿我们这些人下手。” “李念民被安排去西南那边管理农事，钱光华也很快会去西部种棉花，不过他们都是愿意做实事的人，离了京城，反而就安全了。” “我虽然没法在经济部继续工作下去，但保留了在京城中心的一点儿希望，可确实没办法再帮你了。” 陈国云把近些时候，大家的变动都说给何雨柱听，其实也是让何雨柱放手。 何雨柱怎能听不明白。 “所以我被撤职，这件事是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我可以接受。”何雨柱不甘心地说：“不过我一离开的话，晓雨公司如果由元红超来管理，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陈国云沉稳地说：“姚易虽然喜欢抓权，但也是个知道稳定局面的人，所以她不会把一个已经有了气候的公司给毁掉。” 何雨柱还是有些难过：“我以后就安心做一个闲散的研究员了。” 陈国云听了，大笑起来：“陆求恩那边的项目被停了百分之九十，你过去的确没什么事做，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笑了笑，倒是坦然面对起来：“是啊，这几年我忙了太多的事，脚步就没有停下来过，正好借这个机会，我能空闲下来在家培养一下孩子。” 事情算是摸清楚了。 等何雨柱离开。 下午四点，何雨柱赶到816研究所，本来想找陆求恩聊聊以后工作的事，但一进来就被董小乐给叫住了。 “何雨柱，帮忙抬一下资料。”董小乐大叫道。 何雨柱停下脚步，有点不明白地问：“我是来找陆所的，你知道他在哪？” “陆所出去了，我要把这里的资料全部搬运到资料室去，放在这边的办公室，非常的杂乱，你好久不来咱们所一次，但还是拿着所里的工资，现在这点小忙也不愿意帮吗？” 董小乐把手里的资料往地上一放，然后不客气地走到何雨柱前面，变成生气女子，气势上就没有输。 研究所里，董小乐就是陆求恩后来收下的徒弟，陆求恩有很多项目都带着董小乐去做。 董小乐也非常争气，努力学习着新知识，用最热情的态度做着本来就很枯燥的研究。 董小乐当然知道何雨柱的情况，她以前就跟陆求恩询问过，何雨柱明明就没有在研究所上班，研究所为何要保留何雨柱的编制。 陆求恩解释何雨柱对研究所的贡献很大，而且这个条件是一开始何雨柱加入研究所的开始，所以没有理由变化。 什么贡献没有具体说。 所以董小乐依旧觉得自己的师父对何雨柱实在太好了，好的就像何雨柱是师父的儿子一样。 “行，你都这样子拦我了，我一个男子，要是还不答应帮你，确实说不过去。”何雨柱走到办公室门口，往里面看去。 办公室的窗子被成堆的资料给遮住了，那杂乱的资料高有一米二左右，占据着墙边一排的空间，至少有上千份了。 “你一个人处理这么多资料？不现实啊！”何雨柱吃惊地问。 董小乐见何雨柱愿意帮忙，语气友善起来：“其实还好了，早上那一排还有呢，我都已经在资料室整理好了。” “研究所的人因为没了项目，一个个的都失业了，他们不想每个月拿仅够温饱的工资，差不多都去找其他的出路了。” 其实研究员的待遇比国内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都要好了，可人喜欢往上走，研究人员中大部分也是世俗的。 “都过得不容易呀，咱们分工，你直接去资料室分类，我就做体力活，把它们全搬过去。” 何雨柱大气地说。 董小乐伸出点赞的手，认为何雨柱的分工非常合理：“没想到你这么侠义，我从早上搬到现在，都感觉自己手臂上的肌肉都练出来了，你看看。” 董小乐装模作样地挤下手臂上的肌肉，还是有点炫耀的想法在的。 于是，何雨柱帮着董小乐开始搬研究资料，看了下封面上的标题，发现这些年来，研究所的研究项目还挺有趣的。 搬了两个小时，何雨柱全身都是汗。 “董小乐，你都分好了？”何雨柱坐着，拿着毛巾把汗水一点点擦干净：“你这事可真是辛苦，是不是你自己想着把资料放在里面分类，陆所根本就没有安排这件事。” 辛苦一天的董小乐满意地看着自己已经分好的资料，再次感谢何雨柱：“我终于把所有的资料给划分好了，以后师父再想找资料，进来一查，就能找到了。” 这件事，董小乐做得确实不错，毕竟整理资料本来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一篇论文中目录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 何雨柱摆动着自己的手臂，舒缓了一下身子上的疲劳：“我想，这个时间点，陆所应该回来了吧！” “小何，你说得没错。”陆求恩大步走了进来，手里什么都没有拿：“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陆所，我以后要在所里做事了，所以我想问一问，有什么项目可以让我加入的？”何雨柱站起来，平静地说。 陆求恩还不知道何雨柱遇到的事，他整天都在往外面跑，也没心思管其他事。 第193章 计算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求恩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何雨柱的异样。 不一会儿，没等到太阳落山之际，何雨柱就把自己遭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陆求恩说了。 陆求恩听得开怀：“其实你想开一点儿，我去你公司视察过，其实已经比一般的公司要好太多了，产品上在市场上具有优越性，怎么都能养活你们公司的所有员工！” “这都是我努力的结果，其实我还是挺骄傲的。”何雨柱已经面对现实了：“陆所还没告诉我有没有项目让我研究的。” “没有，我手里的项目都停了。”陆求恩拿出自己的包里的饭卡：“不管这些烦心事了，我们先去吃饭，小乐，你跟我们一起去。” “是的，师父。”董小乐跟了上去：“您出去了一天，有没有好事呀！” “拿着我认识的人，全都发生了变动，想做研究，我们得放弃尊严呀！”陆求恩感慨地说。 何雨柱小声地说：“陆所，我其实能从公司拿一笔资金出来，可以解你燃眉之急。” 陆求恩摇头道：“我不需要，通过这些天，跑前跑后的求人，我就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我们所的研究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全国上下，研究资金都在向国防利剑上倾斜，这一点儿也是全国的研究人员的共识。 所以陆求恩的心里其实没有多伤心。 他其实还有些不服气，因为领导没有选中他的研究所参与国防武器的机密项目，这就说明领导们根本就没有信任陆求恩。 不能把自己所学完全施展出来，如果再蹉跎几年岁月，陆求恩觉得自己也算是一个失败的人了。 何雨柱也很清楚，可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 吃了饭。 何雨柱跟陆求恩商量好了。 研究所的工作没什么事，何雨柱如果想过来看看，弄些实验，都是可以的。 如果不想来，也没什么关系。 反正以何雨柱目前的身家，不工作，也能养活他的一家人。 何雨柱便回了家。 日上三竿。 何雨柱睡了懒觉。 “起来了，也没见你这么晚起床的，虫虫都在喊你了。”娄晓娥弯着腰揪了下何雨柱的鼻子，以亲密的方式把何雨柱给叫醒：“既然工作都没了，那就陪着虫虫和我，一起去外面转转。” “去外面有事吗？”何雨柱睁开眼，用手轻揉一下耳朵，不明白娄晓娥为何要带着虫虫出去：“虫虫现在还小，容易闹，如果在外面遇到紧急的事，你很容易忽略他的。” 预防拐卖是意识问题，绝不能轻信外面的人。 娄晓娥拍了下何雨柱，眼神犀利起来：“虫虫在我身边，我看得好好的，你说这些让人害怕的话，做什么，家里给虫虫买的东西都用得差不多了。” “每次都是我和妈去买，你在公司忙，我就没说什么，现在好不容易有时间了，作为一个爸爸，应该要做的事情，是不是得参与进来？” 何雨柱马上起床：“媳妇说得对，是我思想有问题，我立刻改正。” 中秋一过，那国庆节也过得非常快。 晓雨公司虽然没了何雨柱的消息，元红超也把何雨柱离开公司的事给封锁在上层人员之中，所以晓雨公司没什么变化。 各个产品在市场的反应都很好。 牙膏市场按照上面领导的要求，仅仅供应晓雨公司周边地区，价格经过商量，没有提升一倍，而是提高了百分之三十。 这就让数量供应便少的牙膏也能获得一定的收益，至少保证了晓雨公司牙膏生产厂房的盈利，不会被人为因素而淘汰。 “干嘛呢，老弟。”刘岚在食堂，推了一下刘枫：“数指头的样子，可真傻！” 刘枫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我算的日子应该没有错，淮茹是在这几天要生的，她不该继续在公司上班，我得时刻保护她。” “啊，你说话清楚一些，我怎么听不懂啊！”刘岚有点生气了：“饭也不认真吃，今天仓库那边有些忙，所以秦淮茹会晚一点过来，你想什么呢。” 刘枫慌张地把盘子里的饭菜全部吃干净：“我得去找她。” 然后，刘枫就跑了出去。 刘枫留下餐盘，得等刘岚吃完以后，一起拿去洗干净。 设备仓库。 秦淮茹靠在一个大箱子处，额头上都是汗水，双腿以三角形的方式撑着身子。 “不要害怕，你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就算不去医院，你也能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秦淮茹了解自己的情况，大家都去食堂吃饭了。 秦淮茹因为慢走了五分钟，所以现在根本找不到其他同事来仓库里帮忙。 没有人帮忙，那么她只能自己自救了。 “人活着真是太艰难了。”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然后想把自己撑起来，只要走出仓库，到了门口，就能让人更大概率地发现她：“还是这般的疼呀！” “淮茹姐，淮茹姐？”刘枫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很着急。 他竟然来了。 秦淮茹神色一愣，他会过来，绝对不是巧合：“我在这，刘枫。” 两人的声音呼应上了。 刘枫很快就跑了过来，一看秦淮茹疼得脸色苍白，心疼地掉下眼泪：“我就知道你会遇到难事，我来了，你把我抓稳，我抱你去医务室。” “谢了，我能坚持。”秦淮茹还是很坚强的一个人，这个时候，她的内心还有些感动。 日久见人心。 刘枫一直不变的好，秦淮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有点新的想法了。 不一会儿，医务室就让公司司机开着车送秦淮茹去医院，刘枫作为第一发现人，也跟了过去。 刘岚听到消息，心里着急，怕刘枫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所以和元红超请假半天，然后就骑着自行车去医院了。 “你是她丈夫吗？” 刘枫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秦淮茹说：“医生，我能自己负责，他只是我的同事。” “急事急办，我们先把孩子接生下来，现在行动。” 第194章 哭声 又是走了一趟鬼门关。 当看看哇哇大哭的孩子，秦淮茹的眼角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 孩子，是妈妈不忍心，却要把你带到一个没有温情的家庭之中。 她毕竟是一个生命。 产房外。 刘枫听到新生命的啼哭，整个人激动地泪撒于地，然后对自己的姐姐说：“原来一个孩子诞生到这世间上是一件让人如此幸福的事情。” 刘岚无语，那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激动个什么意思？ 缺了工作不说，还在医院里傻站了半天，你以为人家会感激你，简直是蒙了心眼啊。 “医生出来了。” “恭喜啊，母女平安。” 看到孩子，刘岚的表情变得开心起来，秦淮茹是她的朋友，她可不会在秦淮茹从产房出来时，脸上挂着一个不开心的样子。 手足无措的l不敢用手去抱孩子，反而是l主动地从医生手里接过孩子。 “乖孩子，不要哭了，一会儿就能见到妈妈啦！” 刘岚哄孩子的手法也生疏了不少。 “姐，让我看看，我还是第一次看刚出生孩子。” 喜悦的刘枫主动起来。 大约到了下午五点。 刘岚才到了四合院，转个弯就到了贾家。 “大妈，你在哪？” 两个半大的孩子坐在地上，根本就没有人照顾。 贾张氏不在家里，家门也锁着。 刘岚站在门外，往里面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一口气。 还是回医院问一下秦淮茹吧。 医院。 虚弱的秦淮茹坐了起来，她听了刘岚的描述，心里着急起来。 贾张氏到底有没有认真带孩子，她当初就不该叹息对方在家可怜，然后把孩子让她带回家里。 放在公司宿舍里养，秦淮茹一样能照顾好。 “你这是做什么呀，身体还这么虚弱，要是跑出去受了寒风，以后会得不少的病。” 刘枫着急地关心着秦淮茹。 刘岚在一旁看得心焦：“你也别冲动，这个时间再从医院过去，又没有公交车，就算我们骑着自行车送你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天一黑，最容易出问题了。” “可是我担心孩子们在家连一口饭都吃不到，孩子们要是出了问题，我也活不下去了。”秦淮茹说得那么严重，也是因为她在意自己的孩子。 刘枫心疼秦淮茹，她怎么能这么好！ 刘枫语气坚定地说：“我去把孩子们带过来，你放心，我肯定能做好。” “真的吗？”秦淮茹眼泪汪汪。 刘岚拦住自家弟弟：“她家的门都锁着，你进不去的。” “我这里有钥匙。” 秦淮茹把家中钥匙放到刘枫手里，已然把刘枫的话放到心里了。 刘枫激动地说：“我马上过去。” 这哪是刘家的儿子，完全成了秦淮茹的跟班了。 刘岚放弃了，不再阻拦刘枫的行动。 “我给你去打水。”刘岚笑着说：“孩子的事，他肯定能做好的。” 秦淮茹点点头。 星空下，一辆自行车在石板路上飞快地前行着，刘枫的眼睛在黑夜中，闪亮得也像星星一般。 愁眉苦脸的贾张氏从牌室走回来，今天她手气比昨日差了太多，一个下午就把昨天赢的十三元输了以后，她以为自己能保本的，没想到又输了本钱。 一输本钱之后，贾张氏就更不愿停止打牌了，赢的人可能会云淡风轻，但输的人越发地会红了眼睛。 贾张氏把自己带出去的钱输干净了才选择回家，然后想起自家孙子，下午还没有吃饭呢。 脚步不慢，脸色又难看的贾张氏到了家门口，她没有听到家里孩子的哭闹声。 “孩子们不会出了问题吧！” 贾张氏担心起来。 门一开，贾张氏没有找到两个孩子。 不见了，难道我不在家的时候，秦淮茹回来了吗？ 她把孩子都带走了？ 那也不应该呀！ 贾张氏着急起来，以前秦淮茹回来家里，也不会把孩子带走啊！ 不行，我得出去找人问一问。 贾张氏跑了出去，先是在院子里问了下邻居们，然后就得知到自己家刚才进了一个高个子男子，那男子把孩子全都抱走了。 贾张氏大惊，又询问那男子是怎么个样子。 听了描述。 “刘枫那小子，这肯定是秦淮茹贱人叫刘枫做的，她竟然想把我的孙儿抢走，我绝不允许。” 贾张氏愤怒地把家门一锁，她要去晓雨公司找秦淮茹算账。 她的孙儿必须是她的！ 可是这夜色越来越深，贾张氏刚走出四合院百米左右，心里想着那晓雨公司可远了。 靠走路过去，后半夜都到不了。 贾张氏也得承认事实才行。 “明天再找那贱人算账。”贾张氏又转头回了家，既然孩子是熟人带走，再找到也不难。 天蒙蒙亮。 秦淮茹的孩子连续着接替哭闹。 刘岚当然不会陪秦淮茹一晚上，她提前就回去了。 倒是刘枫在医院里忙前忙后。 “这怎么办呀？他们是不是饿了呀？” 刘枫着急地问秦淮茹，孩子一哭闹，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秦淮茹可以下床活动了，对于是三个孩子母亲的她，现在是越来越有女子坚强的气息了。 “他们有些饿了，一直在医院里闹，大家会对我们有意见的。”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把孩子们都照顾妥帖。 “你真有本事。”刘枫就像看到奇迹一样：“原来这些孩子们也如此懂事，由你一哄，他们就安静下来了。” “这几天，谢谢你的帮忙，不然我这次大概活不成了。”秦淮茹抱着孩子，神色郑重地对刘枫说：“可是我无法答应你什么，因为我的心里已经留不了其他人的位置了。” 秦淮茹再一次拒绝刘枫。 刘枫尴尬地笑了一下，他没有难过，因为他早就知道秦淮茹的态度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想照顾你，也是我的事。”刘枫坚定地说：“即使你不喜欢我，可我觉得你也不用把我推到远处。” 情话说得很好。 秦淮茹一次次的推开，刘枫还是一次次地跟进，没有放弃。 第195章 拖累 “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秦淮茹有些内疚地说。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刘枫却明白，秦淮茹这句话就表明她记得自己对她的好。 到时候一点点感动之下，机会就会出现。 “那你再帮忙我一件事，我想带着孩子回公司宿舍里住下，我就不用再担心我的孩子遭到无心的对待了。” 秦淮茹向现实妥协。 有个关心她的男人在身边，也是一件美事。 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呢？ 他们抱着孩子离开医院的时候，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一家人。 刘岚早上七点起来，转个弯，骑着车去找师父。 路上，刘岚还买了两个菜包吃。 七点四十五。 刘岚到了娄家。 是娄晓娥开的门。 “我来找师父。”刘岚表明来意。 娄晓娥跟刘岚挺熟的：“每个星期你都要把公司的事告诉他，他也是个关心大家的人，本来都已经从公司离开了，还是觉得公司的事很重要。” “其实师父也没做错事，完全是那些人嫉妒师父的能力，所以才会把师父给撤下来，元厂长也需要师父的帮助才行。”刘岚也是为了她自己，有了来说公司事情的借口，她过来才不会被认为有其他的原因。 娄晓娥擦擦手，刚才刚把院子里的杂草清理了一下，所以有点脏：“他现在照顾虫虫吃早饭，你去厨房里就能看到了。” 为了让虫虫健康成长，何雨柱那可是专门研究了一份味道不错的营养餐，以前没时间在家，他也做不了。 现在终于有时间了，何雨柱那肯定要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家人身上了。 “吃的真不错。”何雨柱抚摸着虫虫的小手，特别开心地夸奖着虫虫吃饭积极：“是不是爸爸做得特别好吃呀？” 虫虫笑着点点头，嘴巴嘟嘟的，在回味刚才的味道。 “师父。” “你吃了早饭没？”何雨柱自然地问了一下：“我做的早饭够大家吃的。” 刘岚虽然吃过了，但不会拒绝再吃一点何雨柱做的。 “谢谢师父，我还真的很想吃一口。”刘岚回答。 娄晓娥走进来，从厨柜里把碗和筷子拿出来：“那就一起吧！虫虫，你吃饱了吗？” “呀呀呀！”虫虫还没有学会说整句的话。 刘岚帮娄晓娥把小米粥分完：“虫虫真聪明，他肯定能听明白我们说的话，以后学说话也会很快的，比我家那傻小子强多了。” “没有可比性的。”何雨柱给虫虫擦着脸说：“虫虫就一岁多点，他都上一年级了，两个孩子的处境都不一样。” 刘岚小口喝了一点儿，味道中有股奶香之气，果然是师父精心做的早饭。 “我这有个消息，秦淮茹第三个孩子昨夜生下来了，是个女孩，也算是不容易啊！”刘岚开口说：“我弟弟一直陪着秦淮茹，两个人的关系却没那么容易向前一步。” “她真厉害。”娄晓娥有亲身经历，当然能理解秦淮茹的坚强。 贾家都快散了，秦淮茹还坚持将第三个小生命带到人世间，不管是哪个人了解此事，都会给秦淮茹竖起大拇指的。 刘岚点头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这句话说得没错，我们公司，像秦淮茹一样坚强的女同事其实很多的。” “公司有遇到难解决的问题吗？”何雨柱问出来。 秦淮茹的命运就是有三个孩子，何雨柱不想做什么评价。 意外的是刘岚有个痴情的弟弟，刘枫。 刘岚将近期公司发生的事仔细地和何雨柱说完：“师父，那些领导得寸进尺，现在开始通过我们公司的后勤渠道买更便宜的产品，然后从中得了更多的好处。” 一个领导吃到了好处，随后这领导认识的人也会来拿一些好处。 虽然这些事不肯定直接放到台面上说，但听完以后也挺让人生气的。 “元红超能处理好问题的。”何雨柱相信元红超的沟通能力。 晓雨公司门前的路上。 秦淮茹抱着最小的孩子。 刘枫抱着两个，他的力气还真不小，在公司里做搬运工作，他也懂了许多用巧劲的方法。 两个不重的孩子根本不在话下。 两人出现。 然后早早坐公交车而来，等着秦淮茹出现的贾张氏终于抓到了刘枫。 “你简直丧心病狂，把我孙子抱走做什么，而且你还不跟我说一声，把我吓得差点去报警抓人了。” 贾张氏跑过去，脸色阴沉，不讲道理地把棒梗儿抢了过去，并且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能原谅的模样。 “妈，你不能怪刘枫，昨晚我生孩子，要不是他陪着照顾，我都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秦淮茹据理力争。 贾张氏凑过去，用手扒拉一下，然后看了一眼，嫌弃地说：“又是个拖油瓶，我看不上，本来一开始我就劝你不要生了，现在家里又多了一张嘴，都得靠你养活。” 秦淮茹神色坚定：“我本来就想自己把孩子养大，我在公司里做事，所以要把孩子放在我的宿舍里养，那才能做到最好。” 贾张氏大声地说：“你又反悔了，当初说了把孩子放在四合院那养，由我带着，你有空就回来看看，然后帮一下。” 贾张氏必然不会同意秦淮茹的做法，她的孙儿姓贾，本来就可以跟着她一起生活，而且更加名正言顺。 “妈，你根本就没有心思管孩子，把孩子锁在家里，然后一心只顾着自己玩乐，你别想解释，昨天那么晚都没在家管孩子们，我就看清楚你这个人的能力了。”秦淮茹说出自己心里的一口恶气。 秦淮茹多想自己能扬眉吐气，也不会被贾张氏超重的手给锁在贾家，然后一辈子在后悔中走完。 贾张氏发现刘枫要抢孩子，脚步上快速动起来，然后不客气地说：“我反正不答应，孙子必须是我养，另外两个拖油瓶，你想自己养，那就自己养，我只要这一个条件。” 秦淮茹不会答应，孩子本来就应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第196章 家事 家务事最难断，秦淮茹跟贾张氏对视，谁也不会后退一步。 毕竟是要争孩子的抚养权。 孩子在谁身边长大，未来的性子也就会越像谁。 秦淮茹对棒梗儿有很大的期待，她可不想棒梗儿会变得跟贾旭明那样，不学无术，用心险恶。 给贾张氏带，三岁之前还行，到了三岁以后，棒梗儿就会开始学习大人的行为，贾张氏就会给棒梗儿非常不好的影响。 “你不答应也没有用，我是孩子的母亲，并且家里的收入都是来源于我，你一身上下全是坏毛病，天天还想着靠打牌赚钱，简直愚蠢至极。” 秦淮茹不再装什么孝顺媳妇的样子，因为贾张氏对她的威胁越来越少了。 刘枫护在秦淮茹身边，若是贾张氏敢动手，他也不会客气。 “你敢对我说坏话，我撕了你的嘴。”贾张氏张牙舞爪地说：“我早就把自己的脸面丢完了，我也不怕你在我面前翻脸，棒梗儿我要带回去。” 秦淮茹不让。 于是两人推搡了一下。 秦淮茹身体还没有恢复好，所以被贾张氏一推，整个人似乎就要跌倒一样。 在一旁经过全程的刘枫发了疯，他哪能看着秦淮茹被人欺负，心里的怒气上升，上前用身子把贾张氏一顶。 贾张氏当然没有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大，她反而先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的脸上都发灰了。 “走，我们不管她，她进不了我们公司。” 秦淮茹坚定地说，拉着刘枫，带着孩子们赶紧进了公司。 他们两人有员工证，进公司非常顺利。 而落后一段路的贾张氏大闹着想要冲进大门。 现在的晓雨公司的保卫科已经不是那么客气了，对于那些闹事的人，他们直接用武力压制。 贾张氏已经属于失败的那一方。 娄家门口。 何雨柱亲自把刘岚送了出来，还给刘枫一盒甜点：“你去公司后，也分一些给元红超，大家都过得还不错，我心里也开心，以后你要是忙，也没有必要每周都过来。” “师父，这事我好不容易坚持下来了，您不要让我又变得懒散了，我还是希望多跟师父见面的。”刘岚其实很开心，如果不是过来跟师父见面，她怎么能知道师父也是很关心公司的大家，而且还分出精力给公司的研究做出了一些指引。 何雨柱笑了笑：“你赶紧回去吧，公司的事你告诉元红超，千万别把步子跨大了，这个时候，我们最要保护的就是公司里的基本盘。” 保持低调，本就是存活之道。 “只要是师父给的意见，元红超厂长都会接纳的，这点，师父且放心。”刘岚骑着自行车向公司而去。 这三年里，晓雨公司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何雨柱也算是有些放心了。 即使没有他在公司作为稳定的基石，公司也能平稳地发展了，除非发生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 时间一晃就是一个月过去。 何雨水的信从北方邮寄到家里了。 “雨水来信啦，也不知道她在那里做老师做得怎么样的！”娄晓娥好奇地坐在何雨柱身边，想先看一下信里面写的什么。 何雨柱也好奇，何雨水离开的时间不短了，现在来一封信，当然是非常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我们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何雨柱打开信封，从里面拿出来两张纸：“我妹妹的字，写得有点潦草啊！” “这肯定是在比较匆忙的情况下写的，所以她的字就快了一些。”娄晓娥以理解的语气说完。 信里写道。 哥，见信安。 我来到北边一个镇上的初中，这里的土地都是黄沙，远远望去，天都像是黄色一样。 初中的课程其实很简单，镇子上的人都是农民大哥，他们非常朴实，每日都在地里劳作，但我听闻这里的田地贫瘠，生长的粮食其实有时候都让大家吃不饱。 所以我们老师们会带着初中的学生们去田地里劳动，感受农民大哥们的辛苦。 我也是第一次挑担子，只是拿着扁担挑了两里路，就感觉肩膀上被磨得火热，后来大家告诉我，我做事的方法不对，白费了很多力气，而且还没有做好事。 不过随着时间和经验的积累，我也学会了好多的本事。 姐，我会做饭了，等我回家之后，一定要和哥比试一下，看看我在北方小镇里学的菜，会不会比我哥做的更好吃。 何雨柱笑着说：“她都会挑战我了，现在真是出了一趟远门，她可是成长了。” “北边的风沙大，太阳也晒得久，雨水还总是出去种田，我觉得她肯定晒黑了。”娄晓娥关心地说。 其实这个时候也能知道何雨水在北边教书还挺快乐的，只要是快乐的，大家也就放心。 信上继续写着。 哥，有很多事我都想跟你说，但是有个事情，我一定得跟你们说一下，因为很重要。 哥，我被人表白了，他也是我们学校的，可以说是我的学生，今年上大四，为人特别幽默，而且做事非常地厉害，不管什么困难的事情，有他在，就都能解决。 像他这么优秀的人，学校里就有很多漂亮的女生追求，但是他却告诉我，他只对我有喜欢的感觉，如同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就鼓起勇气向我表白了。 他在工作中帮我改正我的缺点，这让我明白，我其实没有那么优秀，面对他，我除了感觉幸福以外，总是会有一种自卑的想法。 这就是爱情吧，每一个在爱情里面的女子，都是一种有点患得患失的心情，我希望你们可以支持我，我也能有勇气一点点地跟他站在同一个位置之上。 信上的内容就是这些。 何雨柱看了以后，眉头紧皱，有些担心地说：“我妹的情况有变动，她很肯定被那家伙用人格贬低的方法，然后落入虚伪的爱情圈套里面了。” 娄晓娥不懂：“真的有问题吗？有可能是别人真的很优秀，所以雨水才会觉得自卑呢？” 第197章 北方 “媳妇，真正的喜欢，才不会让自己喜欢的女孩感觉到自卑，谁会因为对方的缺点而喜欢上呢？” “这家伙用心不良，大概率就是长得不错，学了一些恶心的手段，然后用来欺骗像雨水这样入世未深的女孩。” 娄晓娥惊讶道：“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让雨水受到了伤害，我们又离得这么远，根本就帮不到她，到时候很容易出问题的。” 何雨柱说得有道理，娄晓娥当然要支持何雨柱的说法，然后提出一些让她担心的问题。 “我得过去了解情况，不然真让雨水越陷越深了以后，心理上会很容易出现问题的，例如什么抑郁之类。”何雨柱看着娄晓娥：“要不然，你和我一起过去看看，把虫虫也带着，咱们北边看看祖国的其他风景。” “路途那么远，会不会让虫虫太累了。”娄晓娥是想出去看一看的，毕竟总在京城的小院子里，看着胡同口走来走去的老邻居们，她也会觉得不太有趣。 怀着虫虫的时候，娄晓娥就跟着何雨柱去了西部，那一段经历，娄晓娥每次想起来，都会觉得心潮澎湃。 沙漠中奇特的风景，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不会的，虫虫也不是小娃娃，再说我肯定会把事情安排得妥当，减少在路上遇到的风险。”何雨柱是做事的人，不会因为遇到一点儿困难，就不会再往前，而是选择后退。 娄晓娥相信何雨柱，这个时候不支持何雨柱，何时支持才会是对的呢！ 娄晓娥点头道：“我去和爸妈商量，他们要是也想去，你答应吗？” “没问题，我都会处理好的。”何雨柱起身，准备打电话让陈国云帮个忙，有正当理由去北方，也能避免很多的麻烦。 娄晓娥则下楼去征询父母的意见。 电话里，陈国云很快就答应了何雨柱的要求，并且告诉何雨柱，以学术研究的交流为方式过去。 例如去北边的大学做些研究讲座，这样他们也能有更多的个人时间，毕竟学术交流的时间，他们可以大幅度的延长。 “爸妈什么想法。” 何雨柱有了前期的安排，所以很快就下楼找到娄晓娥，向娄晓娥问情况。 娄晓娥摇摇头：“我没想法我爸直接给回绝了，他说这个时间点上，他和我妈不能随意离开京城，不然会刺激到一些人的神经，我们家就会出现不好的事情。” “老公，我爸到底在担心什么呀，现在国家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家都开始慢慢恢复正常的日子，他怎么就越来越紧张了？” 何雨柱理解娄青云，但没法给娄晓娥解释得太清楚：“这事也怪我，因为我被人从公司给撤下来，所以爸才会更加担心家里的情况，他既然想跟妈待在家里，我们也不要强求。” “可是他们不允许我们带着虫虫一起过去，如果虫虫不能去了，我们两个人去，是不是有点遗憾啊？”娄晓娥想着能够有个亲子游的。 何雨柱思虑片刻，虫虫现在还需要人看着，还不会自己走路跟说话，如果带在身边，那火车上也确实有一些风险的。 “那还是等虫虫再大一些，我们再带着他去各个地方玩，现在我们主要的事是把雨水的情况给弄清楚，不能让雨水被坏男人伤害了。” 何雨柱说明白核心问题，这个时候也不能有其他犹豫的想法，该走就得尽快地走。 于是娄晓娥就答应了。 虫虫留在家中，由娄母照料着。 立冬时，万物有凋零之样。 绿皮火车穿过平原，逐渐到了黄土高原之中，四周的环境变得更加的荒凉起来。 曾经这里也有着风华绝代的时候，可是经过多年的战乱，人口减少，土地变得荒凉，所以看上去就更加地支离破碎了。 这就是时代的变迁而造成的结果。 没有人，谈何发展。 何雨柱跟娄晓娥在火车站下了车，这里是lz市的新火车站，然后现在看上去也不算新了。 “要不要找个旅馆，休息一天，我们再坐车去雨水那边。”何雨柱拿着行李。 两人是简单地出门，所以没有带很多的行李，就是一两套换洗的衣服，当然钱肯定带得是最充足的。 何雨柱也是想能在外面过得好一些。 而除了有钱，何雨柱最主要的是找陈国云帮忙，弄了不少全国通用的粮票和肉票。 有了这些，何雨柱才能带着娄晓娥去国营饭店吃饭，不怕别人不卖给两个人饭菜。 各地的粮食还是有些紧张的，想要改变这个局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何雨柱心里也不会那么着急。 坐车本来就是挺累的一件事，而且车上的人特别杂，大多数都是短途的人，这个时候，也没有多少人会真的坐火车去远处，除非是有非常必要的事情要去做。 娄晓娥有些疲惫地说：“你找吧，我想洗澡，这个要求会不会很高？” 何雨柱考虑到这一点儿，本就就想着去好一些的旅馆，多花点钱也没有关系，所以国营旅馆是最合适的。 两人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旅馆。 何雨柱拿着证件办好了入住，两个人终于能好好地休息一下了。 这一觉，何雨柱也睡到大中午才起来，娄晓娥更是没有醒的样子。 在火车上长时间的闹呀，他们根本就没有怎么睡好。 何雨水的信封上是有信那个小镇的位置的，小镇一般是没有车子过去的，需要先做长途汽车到县里去，然后从县里找一些路过的牛车，或者马车带过去。 这一路也不是多么轻松的事，不过娄晓娥和何雨柱都是能吃苦的人，既然已经决定要去做的事情，两个人就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一切也非常顺利，两个人慢慢地到了小镇上，再问了一些镇上的人，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了他们要找的那个学校。 现在学校已经关了门，何雨柱也知道不好找人，所以又得去旅馆再将就一下。 第198章 挖到 白鸽镇初中三个年级加起来共有六百多名学生。 对比其他镇来说，已经算是学生较多的学校了。 何雨柱在镇上附近的小旅馆，其实也不是旅馆，相当于是镇上人住的民宅，租了一个房间。 “大姐，你家孩子也在白鸽初中读书吗？”娄晓娥问。 “妹子，我家孩子读不起书，读到小学就没有学了，跟着他爸去田里做事了。” 娄晓娥久在京城居住，甚少看见有孩子是因为读不起书而辍学的，一般都是考不上高中了，然后才回到家中，无头无脑地混日子。 “那真是可惜了。” 娄晓娥感慨的说。 “妹子，有什么可惜的呀，咱们乡下人，以前连字儿都不认识，现在孩子们可以认字儿了，这就比我们强多了。” “不过在学校读书确实太花钱了，就咱们镇上，能读到初中的孩子，他们家里都是咬着牙供上去的，他们要是考不上高中，那才叫可惜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觉悟，不是什么事儿可以强求的，生活的重担上，也许多一分重量，一个家庭就可能垮掉了。 娄晓娥与在家里缝补衣服的大姐闲聊了两句。 一大早就去学校打探消息的何雨柱没有得到一个好消息，不过他也被初中的老师们友善地接待了，因为何雨水在学校里做得确实不错。 而何雨柱是直接表明了自己是何雨水的哥哥，收了雨水的信以后，才过来探望的。 “没见雨水呀，你们没碰上面吗？”娄晓娥疑惑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无奈地坐下：“我去问了雨水在哪，得知到她已经和队伍去乡下做家访了，镇上跟乡下的路不好走，所以得三天后才能回学校，可气的是那男的也跟着去了，我就担心问题就出现在这几天。” 一时间也没有头绪。 老师们组队下去家访，所走的地方是不确定，因为学生名单上的家庭地址真的很分散。 所以要何雨柱去乡下跟着找，那是不现实的。 走上前来的娄晓娥却安慰何雨柱，小声地说：“你也要相信雨水能坚持住最后的底线，当初你教雨水的道理会有作用的，我们在这边瞎担心无任何意义。” 何雨柱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幸好不只是两个人，他们学校去了六个人，都是下放到镇上的知识分子，这种情况之下，他们也不会出现不可预料的情况。” “你这样想就对了。”娄晓娥又说：“其实我们这些天，也能四处问问那男子的真实情况，也许是你保护妹妹的心思太重，这才把人都想得太坏了。” “我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特别是这封信中的描述，实在让人害怕。”何雨柱其实是先入为主，但有时候直觉就是非常奇怪的一个事情，你说它不准的时候，它又非常得准。 娄晓娥转头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白鸽镇南边。 一片荒凉的山丘下。 一队民警拿着工具在四处探挖。 “凌队，我们都在这挖了一个星期了，这么大一片的荒地，怎么可能有线索呢？” 凌超又被民警们问了这个问题。 “辛苦大家了，这次的案子，我们刑警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线索，只有找到死者，我们才能找到嫌疑人。” 凌超也在努力地寻找，因为时间的原因，大家都很难识别出已经被翻新过的土层。 “凌队，其实人口失踪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咱们这边消息堵塞，一些人走出去以后，也同样再也没回来过，而且还是好多个读书特别好的人，去了城里，十几年都不会给家里来个音信，再加上乡下的家中，各家孩子都多，就更加没有人在意了。” 凌超正是通过调查此处的失踪人口登记的档案，才和在京城的案子联系起来，这也是他作为刑警得到的经验。 “我当然知道这些情况了，你们想找到失踪的人也确实不容易，不过我认为未来我们肯定会有更多的方法来避免这些让人难受的事情发生。”凌超鼓励道：“同志们，再加把劲，受害者的尸体必然就在这个区域，咱们要是放弃了，他们遭受的冤屈就永远不会解开了。” 大家多了一点儿干劲。 太阳慢慢要下山了。 一位老民警蹲下身子，很仔细地看着自己翻出了土，土中夹杂着一些衣服的碎渣，从这一点上，老民警觉得有些突破了。 “凌队，我好像发现一些东西了。” 终于有进展了吗？ 凌超立刻走到老民警处，然后翻开底下的土，又找到了一片布料。 “这是京城才会卖的料子，老哥，我们找到了。” 凌超大声喊道：“同志们，确定区域了，咱们就在这一片往下挖，挖的时候要注意听和感受反馈的响声。” “来了，来了。” 阳光还在的时候。 他们在一米多深的土里面挖出来一具不成人样的女子尸体。 大家神色沉重，因为一开始还以为凌超是找错地方了，这片山丘也没有离镇子太远，如果有人选择在这个地方埋尸，一样有可能被人给看见的。 然而就是这么的不合理。 白鸽镇出现了命案。 凌超手中的案子终于向前迈进一大步。 下午的时候，何雨柱陪着娄晓娥在镇上四处走了一下，就当做一次乡下旅游。 “城里的生活的确比乡下要好多了。” 娄晓娥也算看得明明白白，乡下的物资缺乏其实很严重，就连一些生活基本的物品都没有。 “这还是一个镇子，公社里的货店，什么都没有。” 两个人也找不到国营饭店，不过何雨柱先去集体公社，用粮票换了十斤粮食，然后拿回租住的地方。 跟租给他们房间的大姐商量了以后，就把这些粮食暂时当做这几天的饭钱，后面要是不够，他们还愿意支付粮票和饭钱的。 大姐欣然的接受了，她本来是好心帮忙的，一开始就没想着收何雨柱夫妻俩的住宿钱，对方又不是常住。 第199章 阳光 “大姐真是好人。” 娄晓娥拿着大姐做好的烙饼分享给何雨柱品尝一下。 软硬适中，表面上撒了一点盐，所以吃起来是有味的，不至于让人觉得太淡，而不好下咽。 何雨柱也不挑嘴，本来肚子就饿了，吃起来也快，吃完一块饼后，他又喝完一壶凉茶。 “明天准备去哪？”娄晓娥找了一下自己的鞋子，问着何雨柱明天的计划。 何雨柱有安排的：“除了管何雨水的事，我们此行的目的当然是让你游玩一番，我跟镇上的人打听过了，离白鸽镇十里处是连接大峡谷的地方，地势高地起伏非常大，视野开阔，能让人感觉一股苍茫之意。” “你怎么这么用心呀！我跟着老公出来，真是太幸福了。”娄晓娥忽然想起家里的虫虫了：“我们在这里看星星，也不知道虫虫有没有好好地睡觉。” 何雨柱轻柔地抱着娄晓娥，另外的一只手握着娄晓娥的手：“虫虫被你养得睡觉的时间已经有了规律，我们就算不在，虫虫肯定来了瞌睡，这点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娄晓娥笑着说：“你说我多没志气，在家的时候就想跑出来玩一下，出来了又会特别的想家里的人，然后就有点后悔出来了。” “媳妇，这是人之常情。”何雨柱解释道：“因为有虫虫这个牵绊，做父母的，当然会特别想自己的孩子呀！” “你说得对，天上的星星看着没什么好看的，我先去睡觉，你也别在外面待得太久。”娄晓娥先回房间了。 何雨柱一个人在外面继续欣赏着星空。 派出所里。 没有电，大家给凌超点了蜡烛。 “凌队，分析案子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得到答案的，都快过十二点了，你要不休息吧，也能让脑子里的问题换换路线。” 老民警在一旁协助凌超做事，因为老民警是镇上的百事通，特别在人员流动上面，他最具权威性。 “老哥，我没事，以前办案子，总是熬夜，我发现我在晚上的时候，头脑会更加清晰。”凌超自信地说。 老民警把资料放在一边：“凌队，我是过来人，不过我是从那个年代过来的，那个时候是明哲保身，后来经过感化，这才加入了真正的正途之中，那个时候，我也年轻，做事不分昼夜，后来我师父就说，我们这是在消耗年轻时的生命，对身体特别的不好。” 凌超把对方的劝说，短暂地放进心里，忽然指着一人的资料问：“这人是从我们白鸽镇考到京城大学的吗？” 老民警看了一下，有点自豪地说：“他真是个人才，家里就一位老母亲，但还是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我们镇子上第一位上大学的人。” “他也非常的有贡献精神，总是在有空闲的时候，就从学校回来，然后在我们镇初中免费教学生。” 凌超语气冷淡地说：“老哥，除了这些优点以外，他就没一点奇怪之处吗？” 老民警想了想：“倒是有一个比较让镇上男孩们羡慕的地方，我反而觉得有些不太好。” “他母亲死的时候，他刚上了半年的大学，然而不知什么原因，他没有回来安葬他母亲，镇上的人也不能让去世的人一直不安葬。” “再加上天气炎热，所以我们镇上的人，好心地给找了墓的，弄了个简单的棺木，然后就把他母亲下葬了。” “这人回来以后，也没有跟大家说，反而感觉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每次他从京城回来，身边都会带着一个女孩，我也知道个自由恋爱的词语，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大学生谈恋爱，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但是后来就有些奇怪了，女孩是一次一变，那些女孩跟着他身边的时候，看上去特别喜欢，又特别的乖巧。” “虽然读了大学，可是我觉得这人太花心了，这点上不像是一个好人。” 凌超有了一丝直觉，这个案子跟这人有很大的关系。 “周木今，今年23岁，未婚，在京城读师范大学，成绩不算优秀，但毕业没什么问题。” 凌超把手放在周木今的信息之上：“老哥，死去的女孩的信息两天后就能送到这里来，到时候要让老哥认一下女孩的样子，看会不会跟周木今有关系？” 老民警义不容辞。 竖日。 云朵遮住了阳光，天气一下子就更加冷了。 “会不会下雪呀？”走出来的娄晓娥看着天空，忽然问了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这里的温度比京城冷了一些，又听说不常下雨，那就有可能下雪。” 出去看一个好的风景也是要注意天气的，没有阳光的照射，大峡谷看上去也不会觉得是独特的色彩了。 何雨柱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跟娄晓娥商量，也许要换个日子再去看自然风景会更好一些。 “不会下雪，目前还没有达到那种条件。”何雨柱当然以真实的情况，说完了他已经判断好的事情，本来下雪就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媳妇，这个环境的确不适合去看大峡谷，要不然等明天天气晴朗一些，要更好一些。” “你说得也有道理，我反正去看其他的风景，也是可以的。”娄晓娥哪有那么多的要求，现在的时候，她也是想着能让何雨柱多多放松一些。 主要是何雨水的事情还没有一点儿头绪，何雨柱也不会完完全全地放在了游玩。 既然做好了决定，两人便还是在镇子周围四处看一看，不再到处跑了。 风险上也下降了许多。 何雨柱走了一会儿，也算是把镇子的环境大概地看清楚了。 娄晓娥却觉得这里的环境还是太缺乏管理了，路也没有修理得多好，人们的干净的环境意识不是很强。 刚想就这个事聊一下，没想到何雨柱看到了一个不是很熟的面孔。 而那人却有点欣喜的人遇到了何雨柱。 “凌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有工作到这边来，何雨柱同志，好久不见呀！” 第200章 调查 出学校家访的教师队伍回来了。 带队的是学校主任李彤，也是学校校长的妻子，在学校是独当一面的人物。 “这次家访中，做得最好的就是何雨水同志和周木今同志，予以表扬。”李彤是一头短发，一双眼睛圆圆的，虽然已过四十，但也是个非常有主见的人。 要不是李彤的努力，白鸽镇初中不会年年都有城市里的大学生过来做义务老师。 城里人收获了经验，学生们收获了眼界。 众人鼓掌，出于真心。 工作之中能有一两位特别能干的同事，大家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大部分的工作分给能干的同事，而他们就能偷闲一下。 反正工资上面也不会多也不会少。 周木今有着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看上去颇有一种英气存在，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地说：“李主任，我们其实没有做多少事，这都是为了学生们能顺顺利利地来学校读书，我们不想那些好读书的苗子因为家中贫困而放弃了，我们既然遇见了学生们的困难，出手帮一下，是没有问题的。” 李彤对周木今并不感冒，她又不是年轻姑娘，会觉得周木今有多高尚。 资助学生的人是何雨水。 “何雨水同志，你也给大家说一下自己对本次家访的感受。”李彤更喜欢的是何雨水。 这个姑娘没有城里人那般娇气，努力认真，唯一的缺点是在面对周木今时没有自信。 也不知是为何？ 李彤期待何雨水能讲出一些更加有意义的话来。 但是何雨水让李彤失望了。 何雨水刚刚听完周木今的讲话，心里依然觉得周木今说得非常好，他没有必要再补充一些话语。 “李主任，用心做事，一步一个脚印，我会多多向周木今同志学习，争取未来变得更加优秀。” 何雨水的话让人感觉不尽人意。 李彤心想：这姑娘难道和周木今真在一起了？怎么什么事都想着周木今的话，反而把自己的优点完全隐藏起来。 不值当呀！ 女人最不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爱上一个让自己自卑的男人。 “那大家就散了吧，今日好好休息，明天的课，各位可要好好地上才行。”李彤的神色严肃起来，把话说完。 白鸽镇初中门口有一个年代久远的亭子，平时都会成为学生们玩乐的地方，现在是上课时间，所以这亭子处，没什么人。 何雨柱跟娄晓娥有分工。 何雨柱直接来学校蹲何雨水，这样比较简单，所以站在亭子处等待。 还没等一会儿，何雨柱便遇到了一个熟人。 京城来的凌超。 “好巧。”凌超惊讶地看着何雨柱，然后发现何雨柱的视线是放在学校那边，问道：“你等的人也在这学校里面吗？” 何雨柱其实更加惊讶，北方小镇却遇到京城的刑警队长，这种概率真的是太低了。 “凌队，确实挺巧的，我妹妹在这学校里当临时老师，因为也不好找到她，所以我就来门前等一下。”何雨柱笑着说：“凌队是有什么事要办？” 凌超的神色看上去挺轻松的，他虽然在怀疑周木今，但是在没有能够确信的证据前，他只能先来试探一下周木今，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不好意思，我得保密。”凌超微微一笑，与何雨柱没有说太多的事。 本该如此。 作为刑警的凌超当然不会把相关信息告诉一位不相干的人。 何雨柱感觉没什么关系，安静地在亭子里继续站着。 凌超主动走到学校大门处，拿出自己的身份：“我找周木今，你通知他出来。” “请你稍等，我马上过去叫他出来。” 门卫心里想着：难道这周老师不是个好人？ 大约过了十分钟。 门卫回到原处。 而跟在后面过来的是两个人，个子较高的就是周木今，他本来要送何雨水回宿舍里休息，没想到半途就被人给叫了出来。 而且还是一位民警。 “你好。” “你好。”凌超看向周木今旁边的姑娘，看其像是一位挺合适的女老师：“我只是找你一人，这位女同志为何过来？” 周木今平静地看着凌超。 何雨水刚想回答凌超的问题，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走过来。 “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何雨水非常惊喜，她又多看了一眼周木今，想着何雨柱是不是因为她信中提及了自己有了喜欢的人而来的：“我还以为你会先给我写信。” 何雨柱和气地对何雨水招招手：“我们去旁边说话，不要影响其他人。” “哦！”何雨水得听何雨柱的话，便往亭子那里而去。 学校门口。 凌超与周木今第一次真人见面，谈不上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周木今给凌超的印象是个知识分子，读过许多书，似乎不会出现违反规矩的行为。 “不知警官找我何事？”周木今主动问道。 凌超笑着说：“就是来复查一下你登记在派出所的信息，你如实回答，若是信息错误，我们还得重新更改！” 说完以后，凌超把纸和笔拿出来，做的样子非常地真切。 “那我肯定配合呀！”周木今观察着凌超，想从这一个突然出现的民警身上看出一些其他的消息来：“我这边的信息都没有变化，你尽管问。” 凌超便从性别，年龄，籍贯等信息一一问了下来，就是在例行检查。 周木今慢慢没了疑心，但回答的时候，逻辑依然紧密，不会给其他人一点破绽。 “很好，信息都对。”凌超缓了一下，把纸笔收起来：“最后一个问题，你在大学期间，获得了不少奖金，这些奖金你都用在何处了？” 周木今刚才提及过自己在大学里的成绩，所以对这一问也没有产生怀疑：“我是镇上出去的大学生，每年回来都会发现有学生因为交不上学费而停学，所以我就把奖学金作为资助，赠送给我认为能考上县里高中的学生。” “反哺家乡，果然是位好青年，赵兰同学也是你资助的一位吧？” 第201章 肤白 周木今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神色上没有一点波动。 “我似乎有点印象，可能是时间太久远了，我也不太能确定自己是否资助过！” 周木今一副不太记得的样子，装得特别的像。 凌超笑了笑，他已经有了一些推测。 亭子处，清风徐来。 两兄妹好久不见，对话的时候有一点生疏。 “看你的信，我猜你想处对象的那人就是门口的那个男子吧？”何雨柱的眼神从门口处周木今身上移了回来。 语气还是如往常一样。 何雨柱没什么变化。 而何雨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记得在京城之时。 何雨水于师范大学读书，肤白貌美，当然貌美二字还谈不上，但至少是中上之资。 何雨水来了西北高原处，除了正常教学以外，还总要四处家访，日晒风刮之后，她的肌肤变得粗糙了许多。 微微脸红的何雨水偷看周木今一眼：“哥，你不觉得他非常不错吗？而且非常善良，又有才华，我希望哥哥能支持我。” “我会支持你去喜欢他人，但同时我也希望我的一些意见你也能接受，而不是把身心完全放在一个人身上，不去辨别真假和是非。”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又问：“他的情况你有了解清楚吗？其中会不会有你还没有知晓的秘密呢？” 何雨水不太明白，喜欢一个人，需要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只要能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一起说说笑笑，那不就行了吗？ 而何雨柱是在给何雨水找能托付一生的人。 一个是短时间的欢乐。 一个是后半生的陪伴。 “哥，我不是小孩子，我有以自我的判断能力，周木今在学校里也受到很多的老师喜欢，他给了我很多的启发。”何雨水有点觉得何雨柱是不喜欢周木今的，所以又给周木今说起好话了。 何雨柱暂时也没法扭转何雨水内心的想法，如果继续执拗下去，反而会使得何雨水产生逆反心理，对周木今的追求更加执迷。 第一次喜欢的人，本就会刻骨铭心。 “雨水，我其实是和你晓娥姐一起过来的，除了来跟你见面，也是想陪着她看一次北方风光，大草原呀，佛像呀！”何雨柱笑着说，他不再把话题放在一个外人身上，而是说一下他和娄晓娥的安排。 何雨水怪味地说：“我哥真是世上最好的男人，能陪着晓娥姐游玩各处，我也好想和你们一起去看看，可是我手里的工作放不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凌超跟周木今走了过来。 暂时打断了何雨柱与何雨水的对话。 何雨水便高兴地跟周木今介绍了自己的哥哥何雨柱。 周木今有些惊讶地说：“雨柱大哥，我早就听雨水讲过雨柱大哥的奇事，心中甚是佩服，今日看到雨柱大哥本人，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表达了。” 凌超把手插在兜里，跟何雨柱点点头：“我在此似乎没有什么意义，何雨柱同志，我得先走了。” 何雨柱哪能拦凌超，笑着说：“你做自己的事，且不用管我们。” 凌超走了，脚步很快。 周木今扫了凌超一眼，将所有的怀疑藏在心底。 “周木今，民警为什么会找你呀！你是有什么问题？”何雨水好奇地问，她明显要考虑自己哥哥的心情，所以暂时离周木今远一点。 书上不都写着，哥哥看妹夫，越看越难受。 何雨柱观察着周木今，这男人刚才没有表现出在凌超面前那么冷静和周到。 这是一种自信的表演。 “很高兴认识你，其实我只是个普通人，也就是多关心一些自家的妹妹而已。”何雨柱把何雨水拉到旁边：“我得带着妹妹过去，你自己一人回去，如何？” 何雨水还想让娄晓娥也认识一下周木今的，但听到何雨柱的话，便没有开口。 也不能第一天就惹得哥哥不高兴吧，何雨水心里想着。 周木今一点儿不慌，站得笔直：“雨柱大哥以后多和我接触，肯定就会接纳我的，我对雨水的心不会有一点改变。” 何雨柱被周木今给借了一刀，只最后一句又会让何雨水再感动一次。 何雨水甜蜜地笑着，自豪地瞧了一下何雨柱，像是在告诉哥哥，我喜欢的人其实也喜欢我。 两情相悦真是不容易。 何雨柱笑着跟周木今握了握手：“以后多的是机会，不过今天真不行。” 何雨水也说：“周木今，不好意思，你回去早点休息，我跟我哥出去，明天会准时来学校的。” 周木今转身，摆摆手：“你多陪家人一会儿，明天就算迟到，我觉得李彤主任不会为难你的。” “那可不行，我要做一个好同志。” 随后，几人分开。 娄晓娥与何雨柱分头行动，她作为女子，更具有亲善力，打探消息比何雨柱更容易一些。 本来白鸽镇就不大，那些年纪大点的大妈们坐在一起，那就能把全镇所有的消息传得七七八八的。 而白鸽镇最具聊天性质的就是白鸽初中的来当义务老师的大学生们。 大学生们都是稀奇宝宝，大妈们最喜欢谈这些大学生的事了。 今天，娄晓娥就加入了其中。 “原来你是雨水老师的嫂子呀，果然是一家人，性格真是温和。” “我家那傻小子就是听了雨水老师的数学课，从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都愿意主动在家里写数学作业，而且他还总和我说，雨水老师是世上最好的老师。” “你要问周木今呀？” 娄晓娥点点头：“你们有什么能跟我讲讲的！” “周木今看似人人皆知，可大家只知道他做的那些大事，平常生活中，大家都没怎么跟周木今接触，所以大家都说他，大事出名，小事低调。” “这种人最矛盾了，周木今来我家买过药，专门治疗疼痛的，一个年轻小子，身体怎么会有病呢？” “我家姑娘不太喜欢周木今，她有一次回来跟我说，周木今单独找她聊天，骂我女儿一无是处，除了长得白一些。” 第202章 虚伪 虽然说不能因为人们的闲言碎语而判断一个人的品性。 然一个男老师，单独与女学生交谈。 即使大妈有添油加醋的描绘，但周木今的做法依旧让娄晓娥的心里感到不太舒服。 别是个众人前知书达理，独人后禽兽不如。 娄晓娥继续认真地听着大妈们对于白鸽初中各个有点名气的大学生老师的评价。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从路口处走来。 何雨水开心得像一只找到好玩的土拨鼠，身子拉得高高的。 然后大妈们就看见了何雨水。 “雨水老师，你今天没上课呀？” 大妈们问着。 娄晓娥回头，一脸笑意地看向何雨水：“雨水，快过来，让姐好生瞧瞧，是不是又变成熟了。” 何雨水跟大妈们打着招呼：“我今天刚从乡里回镇上，所以没有课，你们要是有什么孩子们的问题，我一时半会儿也回答不上来。” “雨水老师这几天都在乡里家访，对学校里的学生的动态肯定不清楚，大家都理解的。” “我们真是没见过像雨水老师这么负责任的人，不管咱家孩子学习成绩有多差，都愿意用心去教。” 有大妈更加感慨地说：“雨水老师，你要是能一直都在我们白鸽镇就好了，我相信因为你，肯定会有更多的孩子能考上高中的。” 何雨水没办法回答对方长久要她留在白鸽镇的要求。 她还要回学校完成毕业的学习任务，就算真毕业了，她大概率会被分配在京城的某个学校教书。 分配的结果，何雨水哪能猜到和控制呢？ “谢谢大家对我妹妹的喜欢和肯定，只要她在白鸽初中一天，她一定会做好一个老师该做的事情。” 娄晓娥开心地说：“各位大姐在这好好聊着，我就先跟雨水回去叙旧一下。” “慢走，慢走。” 白鸽镇派出所。 一杯热水被凌超拿在手里。 “凌队，有发现大问题吗？” 凌超像是一只要捉到大老鼠的猫一样，神色自若：“有些人总认为自己的聪明是超过大多数的人，可是在我看来，一切的阴谋其实都是有迹可循。” “是啊，像我们这些痴长几岁的人，也是能看出一些事情的。”老民警也从凌超提供的相关资料里看出一些门路了：“可惜咱们没有实打实的证据。” “看他的作案时间线，一个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手越多，他就会越没有底线，我们得详细地布置与盯人了。”凌超即使有很多的断案经验，可是要对付一个证据缺乏的犯罪嫌疑人，目前只好使用最简单的办法。 盯梢！ 老民警懂凌超的意思：“没有问题，我们所里的民警有这个能力，一定会完成好这个任务。” “破了这件连环杀人案，我想大家都能上一次报纸了。”凌超画着饼。 第二天。 何雨水按时上班，首先碰到了的是周木今。 “雨水，我给你带的早餐，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没时间吃，还是跑过来的吧！” 周木今的细致只要在平时稍微体现一次，他认为就能让何雨水的内心非常感动。 这种小招数，周木今做得非常的自然。 家人的体贴和一个男人的体贴，对于女子来说，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何雨水其实吃过早餐，何雨柱做为哥哥肯定考虑周全了呀。 “你真是太贴心了。”何雨水不饿，也要吃完周木今带来的早餐。 周木今笑了笑：“走吧，今天的课程还是挺紧的。” 昨天看到了凌超，何雨柱的心思就越来越复杂。 凌超不可能无缘无故找周木今，所以周木今身上还有更大的问题。 “这些问题已经告诉我们，周木今的心绝不会那么的善良，老公，这真是一次大危机呀！”娄晓娥担心地说。 何雨柱点头：“你昨晚有跟雨水暗示过周木今的事吗？她还是一头热？” 娄晓娥当然试过了，她每句话都在以过来人的身份点着何雨水：“年轻人的喜欢，是非常没有道理的，我感觉没什么用。” 一听就很麻烦。 “我得想一下其他的办法。”何雨柱苦思着。 娄晓娥突然笑着说：“雨水这是被人追求的少了，我看书上写的，如果一个女孩能有更多的优秀的男子追求，我想如果能请个优秀的人来跟周木今竞争，雨水可能就不会那么容易进入圈套之中。” 何雨柱愣了一下：“算是一个办法，可是在小镇上，找一个比周木今还优秀的人，不容易呀！” 周木今是一个要毕业的大学生，这一点就碾压了镇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我们出去多找找，也许能碰见呢？”娄晓娥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的办法：“以利动人，反正咱们这次带来的钱还有多的，为了雨水未来的人生，咱们一定不要小气。” 何雨柱还真想不到怎么揭穿周木今的真面目的方法。 周木今不是傻子，如果何雨柱突然表现出一点儿看穿周木今的样子，周木今大概率也能感觉得到。 “这几天就去找周木今的对手。”何雨柱赞同了娄晓娥的方法。 两人便分头行动起来。 小镇里，何雨柱散漫地找了一大圈，除了跟路过的大妈们闲聊一下镇上有没有好的年轻人，但最后遇到的都是一些老实，长得普普通通的种田能手们。 想来，何雨水也看不上，何雨柱很是难过。 怎么就没一个人能先让何雨柱满意。 “我难道太看外貌了吗？”何雨柱检讨自己。 何雨柱走在街上，这时间都快到中午了，先回去跟娄晓娥汇合，听一听娄晓娥有没有好的选择。 中午饭时间。 娄晓娥跟何雨柱说，她还是找到了一个长得比周木今好的男子。 “没读过书，只是识字呀！”何雨柱有点为难的说：“这也没有优越性，我觉得不太可能跟周木今比赢。” “那真是太难了，要是在京城，以我家的关系，怎么也能找一个比周木今更优秀的的。” 只怪何雨柱慢了太多了。 第203章 组饭 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优点。 白鸽镇虽然地处偏僻，但这里的人比京城那边更有热情，更少心机。 未觉已经失败的何雨柱继续想着办法：“如果我是雨水，从阅历上来说，也没法看穿周木今是个不安好心之人，但是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合适的人。” “什么人？”娄晓娥顺口就问出来：“我觉得真的没有人能愿意跟我们打配合了。” 何雨柱把手放在脑袋后面，然后靠在椅子上：“凌超！” “京城刑警队长？这不可能？” 白鸽镇派出所。 “挺有意思。”凌超与何雨柱对视着：“我还从未做过这等稀奇之事。” 何雨柱笑着说：“凌超同志，这只是一个哥哥对于妹妹的保护之意，那日你询问周木今，我虽没有听见只言片语，但我猜测你已经盯上他了，我不愿一个坏蛋伤害了我妹妹的心，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你稍等，让我想一想。” 派民警轮班盯人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现在发现周木今这人行动太过规律，反而一直没有进展。 凌超也在找突破点，何雨柱的到来给了他一点思路。 凌超见过何雨水那个女孩。 在京城时，和在这个地方。 何雨水的外貌特征符合周木今多次下手的目标。 样貌中上，心思单纯，皮肤白皙。 等待凌超给予答案的何雨柱心里有了一点自信，他感觉凌超是有目的，那么就是有机会让凌超答应。 凌超再看了何雨柱一眼，这家伙也许是猜到什么了。 以此事刺激一下周木今，看他会不会露出马脚？ 野兽对于自己已经圈定好的猎物，是不会允许另外的野兽去粘手的，如果遇到抢夺者，野兽只会有两个选择，一是加快杀死猎物，一是与抢夺者争斗。 不管是哪一种。 总比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要好。 凌超要的是破案，而不是在白鸽镇磨时间。 “你想要如何撮合我们？”凌超抬眼看过去，露出笑意：“要不然先把大家约出来，一起吃个饭？” “正有此意。”何雨柱且和凌超合作一下：“明日下午六点，民宿会面。” “可以。”凌超也要准备一下自己的行动。 竖日下午。 白鸽初中教学办公室。 何雨水向李彤汇报了工作进展，得到了李彤十分的肯定，心里非常高兴。 又加上早上的时候，哥哥何雨柱提前通知她，可以带着周木今下午一起吃顿饭。 只要第一步踏出去了，何雨水认为哥哥也会慢慢接纳周木今。 事事顺心呀！ 何雨水于办公室轻拍一下周木今的肩膀：“过来，我有好事和你说。” 周木今放好学生们的作业本，他也差不多将今天的工作全部完成了，所以一脸轻松地跟着何雨水来到人少的区域。 周木今轻声地说：“我见你今天的事都做得挺好的，难道还有什么问题要跟我说吗？” 何雨水笑着说：“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关于我们的事情，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可是没有经过我哥的同意，我要是和你跨过那层窗户纸，那不得跟家里翻脸了，我不想大家都变得不快乐。” “不过我也相信，通过我们两人的共同努力，我哥肯定会注意到你的优点，然后接纳你，所以我有个特别好的消息告诉你，我哥今天准备在家请客吃饭，也同意我带你一起过去了。” 周木今听完以后，稍微地露出一点笑意，并没有表现得那么的激动：“雨水，你不应该害怕家里人的想法，这是一种怯懦。” “怯懦的人是很难得到幸福的，而我也不会爱上一个那样的你，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 “若是有这份决心，你就该为了和我在一起，抛开一切，而不是考虑得那么的复杂。” 何雨水紧紧地抓住周木今的手，心里无比担忧，但是何雨柱这几天对于何雨水的心里建设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使得她没有被周木今一下子击垮，成为周木今的木偶。 “只是一顿饭，周木今，我们总要跟家人接触的呀！” 何雨水语气恳求着：“我明白，你母亲的去世让你对家人的情感越来越淡薄，但我想，你也许渴望着家人的陪伴。” 周木今感觉到何雨水的心理防线被加固了一些，而且是从家人的联系之上，这一点非常的不好。 他哥为什么会跑过来？ 一个连初中都没有读完的家伙，怎么会这么关心跑到远处的妹妹？ 周木今心里不解，但也知道自己如果答应了，那何雨水就会认为他同意了对方的观点。 于是在心理层次之上，周木今要继续打压何雨水的人格，又得付出不少的精力。 “我不需要，雨水，你让我很失望，上次我已经跟你哥见过面了，他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男人，和我有可比性吗？” 周木今蛊惑道：“你哥哥不能陪你一辈子的，但是我可以，雨水，你舍得放弃我吗？我不会再去你家吃饭，反正这几天，你最好做出决定。” 扭头就走的周木今给了何雨水一下重击，犹如要把何雨水的心撕成两半一样，真是难受至极。 何雨水浑浑噩噩地回到民宿哥哥那，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何雨柱开口。 她不甘心对周木今放手。 同样不能跟自己哥哥撇清关系。 “回来啦！”娄晓娥先走了出来，拉着何雨水：“怎么这样一副表情呀？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娄晓娥还以为何雨水会把周木今给带过来，没想到周木今不在。 不过这样更好，那何雨柱给何雨水介绍新的朋友这件事，也能更顺利地进行下去。 何雨水长吸一口气，松了松精神：“我没关系，今天是哥亲自下厨吗？” 娄晓娥点头：“当然了，他都好久没正式做过饭了，自从我也学会做家常菜，他就天天忽悠我去下厨，我可吃了太多次亏了。” “我更想吃一吃姐的手艺呢！”何雨水有点激动地说。 “以后有机会的。” 第204章 反击 这日，毕竟是何雨水的主场。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不会误了何雨水的好事。 晚霞漂浮在西方。 夕阳的余光还可以给人带来一点浪漫。 何雨柱借用一楼的火灶，炒了三道小菜，买的两斤猪肉，分了一半给房东大姐。 毕竟柴火是用得大姐家的。 镇上通电的人家比较少，到了晚上，夏天的时候，大家会把床铺放在外面，围上蚊帐乘凉。 冬日的时候，大家活动便少了许多，一一洗漱后，躺在床上暖被窝。 房子后面小院的露天之处，光线还不错。 何雨水跟着热情的娄晓娥走到后面，她把心事藏起来，表现得轻松许多，也算是一种面对方式了。 娄晓娥侧身看了下还在忙碌的何雨柱，脸上露出微笑：“雨水今天回来得很准时，你的饭菜得快点弄好呀。” 何雨柱的声音传过来：“马上好了。” 小院的余光之处，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背对着在看天上的云彩。 这男子穿着干净简洁的长衣长裤，白黑搭配，表现出对方爽快的性格。 何雨水看到对方，心里产生一点不太舒服的感觉，她以为哥哥是个开明的人，赞同新青年自由恋爱，难道现在还学会给她介绍相亲对象了吗？ 我肯定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何雨水瞪了一眼娄晓娥，告诉她自己现在的心情。 男子转过身来，露出他真正的模样。 前些天刚和周木今见过面的民警，凌超。 何雨水脑海里还有一些记忆。 奇怪，这人难道和我哥是旧相识？ 何雨水礼貌的笑了一下。 凌超没有扭捏之意，朗声说：“雨水同志，虽然我们未见过几次面，也未说过几句话，但你我之间，还是有点缘分在，所以这次才唐突前来。” 何雨水听完以后，有些茫然。 凌超像是在直给，但又留有一点余地。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凌超，会当凌绝顶的凌，一超多强的超，现在是一位光荣的人民警察。”凌超相对坦白地说。 “今天过来就是想表达一下我希望能跟你继续交往的意思，雨水同志，你先不要着急地拒绝我，因为不给一个人相处的机会就逃离，这一点儿会显得非常的无情。” 凌超这是在偷换概念。 但是何雨水被凌超的话给说住了，她本来就被周木今给弄得没有主见了，心里不会去反对别人说的有道理的事。 这就是讨好型与自卑型人格的初步形成。 何雨柱端着菜走来，听到凌超的话，心里不舒服起来：“凌超同志，你要是拿这套话语来跟我妹交往，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凌超在做跟周木今一样的事情。 只不过凌超更温和一些。 凌超诧异地看向何雨柱，他没想到自己的刑侦手段却被何雨柱给识破了。 他确实想借用周木今的手法，也来影响一下何雨水，然后达到更加刺激周木今的目的。 因为由何雨水去做，凌超就不用主动露面，他的把握将会更加充足。 “哥，他也没说什么呀？而且他不是你们邀请过来的吗？”何雨水疑惑地看向何雨柱，不明白自己的哥哥怎么突然冷冰冰地对待凌超。 以外形来比较，凌超当然比周木今要更英俊，更有男子血气。 何雨柱放下盘子：“他的确是我请来的，也想介绍给你认识，让你能接触到更多的男子，然后自身的眼光也会更加周全一些。” “哥的意思就是，你其实不太满意我现在的对象，周木今。”何雨水忽然明白了，神情激动起来，甚至有一点狰狞：“你要是早告诉你的态度，我今天也不会去要求周木今来家里吃饭，那样周木今就不会对我发脾气，这都是你的错。” 效果出现了。 凌超在一边仔细地研究着何雨水的表现。 平时，何雨水没有什么变化。 周木今用言语和行为给何雨水的心里慢慢地形成一种暗示。 就是周木今对她做的事都是向着她好而形成的，如果有人表现出对周木今不满意地样子。 于是就触碰到何雨水内心的反抗意识，使得何雨水开始维护起周木今来。 何雨水属于中度被控了。 被何雨水推开的娄晓娥怕何雨水突然跑走，速度很快地又抓住了何雨水的肩膀。 “你哥其实是在关心你，并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感情。”娄晓娥劝说道：“我和你哥算不上自由恋爱，如果跟你讲年轻人的新想法，你肯定是比我们更有感触的，但是我和你哥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所以我们才想着慢慢地告诉你，周木今并不是真正的喜欢你。” 何雨水脸都红了：“姐，你也不相信我，我可以感受到周木今对我的好，所以我也应该给周木今所有的好，这不就是喜欢吗？” 偏执，这也是一种被操纵后的表现。 现在不是讲道理的时候。 凌超往前走了几步，神色认真地说：“何雨水同志，先不管你的哥哥姐姐的态度，我是一个局外人，但我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了解你的机会，他们不是不相信周木今喜欢你吗？我能帮你来证明一下。” 这种情况跟何雨柱预想的不一样，他觉得自己不仅没有把周木今这只狐狸给抓出来，现在又招进来一只狡猾的狼。 “帮我？”何雨水急切地问，她觉得凌超现在是和自己站在一边的，所以可以给之信任：“你有办法证明周木今是非常喜欢我的？” 凌超表现得很有经验的说：“想证明周木今是否喜欢你，从一点就可以表现出来，就是你让我在周木今的面前去追求你，然后再看周木今有没有因此而吃醋。” “可如何才叫做吃醋呢？”何雨水从书中知道这些事情，但没有真正地去判断过。 既然忽悠何雨水去刺激周木今，被何雨柱给打断了。 凌超很快就改变了方法，那他亲自下场，以他的言语和行动，来和周木今比试一下。 到底是科班出身的凌超厉害。 还是用心险恶的周木今厉害？ 第205章 前动 何雨水的心里很矛盾。 她想给周木今最大的信任。 然何雨柱和娄晓娥的态度又让她特别的不服气。 那么好的人，如此喜欢我的周木今，你们凭什么说不行。 证明相互喜欢，这个路子非常合适。 何雨水口头上没有答应凌超，神色和行为上赞同了。 这一顿见面饭随后顺利地吃完了。 这一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凌超换上整洁的便服，一下子从干练机智的民警变成了邻家阳光灿烂的大哥哥。 回到正常人的样子，一时半会儿还让凌超不太适应。 “你小子这是开窍了？是不是去见对象啊？”老民警笑呵呵地说：“咱们白鸽镇的姑娘可都是良配，一定不要错过了。” 凌超打趣道：“老哥，你瞧我也老大不小了，要是还不把自己的事放心上努力一下，以后就得跟工作在一起终老啦。” “你那是热爱。”老民警挥挥手，让凌超赶紧下班：“记住，别把我的高档自行车给造坏了。” “要是坏了，我就给你再换辆新的。”凌超踏风而去。 这不过是两人之间的玩笑话。 这一天，从昨日闹了别扭以后，周木今决定先冷落何雨水一天，让其知道，主动权在谁手上。 何雨水心里难受，试图跟周木今解释一下。 可是何雨水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果没有凌超的加入，何雨水可能就从难受的心情变得患得患失了。 现在何雨水反而觉得凌超说得有些道理了。 周木今如果真的很喜欢她。 就算要冷落一下何雨水，在看到女方试图缓解关系的时候，周木今就应该顺着台阶下，然后与何雨水和好。 爱一个人，就需要让对方感觉到快乐呀！ 何雨水突然期待凌超过来接她下班时，周木今的表现会是个什么样子，会生气吗？ 在学校食堂吃完饭，何雨水又回到办公室，细心地检查了自己的工作是否做完了。 在门外跟其他科老师聊天的周木今用余光看了下何雨水，他依然没有上前去跟何雨水说话。 保持住，明天再用温柔绑住何雨水的心。 周木今的心里有了计划。 何雨水走下楼梯，背上黑色的小包，慢慢地走出学校。 校门口，凌超撑着自行车，在微风中站着，身形健美的他是非常显眼的，当他看到何雨水走出来，便高兴地挥手：“雨水，我来接你回家。” 凌超小跑过去，眼神里注意到何雨水后面跟着的周木今。 何雨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其实有些紧张。 凌超从怀中拿出手帕，细心地擦干净车后座，然后温柔地说：“雨水，昨天在你家中，和你说的话，我都愿意答应，只要我们能好好地接触，我觉得我们肯定能在一起的。” “啊！”何雨水没想到凌超会以不小的声音说得那么露骨，而且还是在校门口，沿途走过去的老师和学生也不少。 也是巧，李彤骑着车溜了过来，看到凌超，再听到凌超对何雨水说的话，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小伙子，那你可要牢牢地抓住雨水呀，这姑娘心思纯，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真正的好男人，不过我想问一下同志是做什么工作的？” 李彤从外形上就喜欢上凌超，那周木今怎么都比不上的。 何雨水赶紧跟李彤打招呼：“李彤主任好，他只是我朋友，是个民警。” 李彤眼前一亮，拿手拍了下凌超的肩膀：“可以呀，肩膀上的肌肉可结实了，雨水，这么优秀的男人，你也得出手抓住才行。” “这不是要看缘分吗？”何雨水尴尬地笑了下。 走过去的周木今把这些对话都听到了。 凌超又出言刺激了一下周木今，语气就是在冲向对方：“李彤主任好，是我要珍惜雨水才对，雨水长得漂亮，又是高材生，我如果能跟雨水在一起，那真是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李彤哈哈大笑，果然是个有趣的人：“我不打扰你们互相了解啦。” “等雨水回京城的前一天，我们就请李彤主任吃顿饭。”凌超对着骑车离开的李彤大声地说。 何雨水鼓着双颊，然后对凌超哼了一声：“你不要得寸进尺。” 走远的周木今低着头，嘴巴里小声地嘀咕着：“想跟我玩，你又有什么能力，她是我的，你还想抢我的人。” “一开始查我就是在挑衅我，那我们就比试比试，看看她最终成为谁的人，谁的鬼？” 天快黑了。 周木今坐在自己的宿舍的凳子上，双眼看着烛光。 他的影子随着跳动的烛光在墙面上形成不同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有些狰狞。 天已经黑了。 老民警在派出所找到凌超：“明天是周木今母亲去世的日子，根据我们归纳的案子的受害者死亡时间判断，都是接近这一天，所以我敢肯定，周木今动手的时间就在这几天了。” 凌超认真地看着老民警的分析，手指在卷宗上摩擦了一会儿：“你说得不错，得加派人手，学校里也得安排人进行保护，我们推测的目标大概率就是何雨水。” “好，我立刻安排下去，一定要保证人民群众的生命安全。”老民警严肃起来，终于要到收网的时候了。 凌超有些内疚地说：“可是我们还是得先等周木今动了手，我们才会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我害怕没法保证不会出现受害者。” “看命吧！”老民警似乎更有平常心。 民宿处。 何雨水跟娄晓娥讲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心里矛盾地说：“凌超的那些话，听在耳中就是假的，他还做得那么用心，真是不怕人笑话。” 何雨柱站在门边，冷着声说：“雨水，不管是凌超，还有周木今，这两个人你都不要再深交了，全都是不安好心之辈，还要记住我的话，千万不能跟其他人单独在无人的地方待着，因为危险总是一种意外。” 何雨水淡漠地对何雨柱点点头，她现在心里满是对周木今的气。 为什么周木今对于凌超的追求自己，无动于衷？ 第206章 磨难 真如凌超所讲！ 周木今对我是另有目的，而不是喜欢？ 何雨水的许多心思没有跟家人们讲。 这就是成长。 小雪初到，北方的风吹得干冷。 何雨水今天上午有三节课，下午也有三节课，连续教下来，她就算年轻，还是会感觉到疲惫。 “确实不应该和其他科老师调太多次课，而且还是数学，物理，三个班换着来，讲得喉咙都快干了。” 何雨水与其他人闲聊着。 同事喝着水：“明天就可以休息一下，雨水，昨天来接你的同志，真的在追求你？” 人都有好奇八卦的心。 何雨水为难地说：“其实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大城市读了书的姑娘就是优秀，总有人主动追求，所以就可以自己选择更好的对象，而我们就没这个能力了” “像我们留在镇上的姑娘，都是媒人或者家里就安排了，看对眼啦，过不了几天就在一起过日子了。” 各自站在的方向不同，所以想法也会不同。 何雨水想起和哥哥少年时的日子，不一样过得那般艰苦，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地长大？ 而小镇上的这些人，应该也没有经历过何雨水的痛苦吧。 何雨水心里想着，她只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好人，一个能让自己真正付出心意的人。 因为周木今这天没有课，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把自己的日常工作弄完，等到何雨水回到办公室以后，他才微微地握了握拳头，准备开始他的行动。 教学楼的前面的院子里。 老民警穿着素麻衣服，手里拿着大竹扫帚，自然地打扫着学校里的卫生。 学校后墙处，凌超也乔装了一点儿，轻盈地翻过墙，藏在小树林里，拿起怀里的望远镜，观察着老师办公室的窗口。 周木今走到何雨水旁边。 其余同事知趣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区，没去打扰着两人说话。 “怎么？”何雨水有点生气地说：“两天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本来请你去家里吃饭，你自己不去的，那我哥给我重新介绍对象，我难道要立刻翻脸吗？跟家里闹翻？” 周木今听着何雨水的质问，他没有变化自己的说话节奏：“雨水，我很难过你是这般看我的，从学校到这里，难道我对你有丝毫的欺骗吗？” 何雨水不让周木今牵住自己的手：“还是我错了？凌超告诉我，你不愿意跟着我回家，是因为你想要在这段感情关系中占据主动，如果有一点不让你顺心的事发生，你就会对我特别地冷漠，但是他就不会。” 又拿凌超来否定周木今。 周木今的眼神落寞了：“既然你不相信我对你的爱，我也不想多加解释了，我宿舍里有些想送给你的东西，你愿意去看一下吗？” 当周木今这句话说出来，何雨水的心里看到了一丝希望，以为周木今是要做出一个与她非常重要的决定。 何雨水答应了周木今的要求，陪着他往宿舍那里去。 两个人的身影从老民警的右边走了过去，老民警在地上划了一下，然后放着距离跟了上去。 凌超也注意到周木今他们，心里想着：他要开始行动了。 凌超的动作越发地轻盈，他不想让学校里的人发现其存在。 学校宿舍，周木今选的房间位置比较僻静，旁边没有人住，里面堆放着学校里的杂物。 所以很少有人来这边找周木今。 而且这里的视线非常地刁钻，外面大部分的地方根本看不见房间里有什么情况。 “请进，那边可以先坐着，我去拿东西。”周木今 房间里有一股药味。 里面也打扫得挺干净的。 何雨水走了进去，按照周木今的指示坐在一张小桌的旁边。 “好的。”何雨水点头说。 周木今微微一笑：“刚才听你说口渴，这个杯子都是洗过的，你不嫌弃就喝点水吧！” 周木今将热水瓶里的温水倒了一杯给何雨水。 何雨水有点开心，周木今不就是在关心她？ “我自己来。”何雨水主动地在跟周木今改善关系了。 周木今刚才将房门已经关上了，窗户那边又用窗帘遮住大半。 外面的人当然看不清了。 何雨水喝了一口：“怎么还有调味？” 水温也刚刚好。 周木今准备好了一切：“我喜欢甜的，所以在水瓶里加了一点红糖，你喜欢吗？” “还不错。” 有甜味，何雨水又喝了几口。 周木今转身去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包来，神色瞬间变得冷漠下来。 何雨水感觉头有点晕，眼皮在打架。 我这是怎么了？何雨水想睡觉。 周木今慢慢地走近：“雨水，我想和你讲一下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何雨水越来越昏沉，脑袋慢慢地搁在了桌子上。 “我的母亲本来是一位大家闺秀，四零年，北方盗匪横行，一伙土匪从山上冲了下来，抢了大户的钱粮，也玷污了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遭受许多的责难，但还是将我生了下来，在我长大的时候，她似乎和正常人一样。” “然而等到我成年以后，我的母亲看到我的样子，突然就变得非常地疯狂，殴打我，又惧怕我。” “疾病折磨着我的母亲，我的母亲用爱折磨着我，我却没有放弃去帮助我的母亲继续活下去，所以我知道了有一种药，加入水中，然后混着糖，让人喝下去，不一会儿就会让人昏昏欲睡。” “雨水，你是不是也想睡觉啊？” 何雨水已经熟睡了，哪里能听见周木今如同恶魔一般的低语。 周木今扶起何雨水，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笑着说：“有段时间，我的母亲卧病在床，我学会如何给她人擦洗身子，现在，我帮你把衣服一件件脱下。” 从鞋子开始，然后是袜子，衣服。 周木今的动作很流利，在短短三分钟里，就做完了一切。 “也许是我的样子刺激到我的母亲想到了曾经侮辱她的那个土匪，她在我的面前自杀了。” 第207章 冰凉 老民警与凌超汇合。 “怎么做？” 老民警问道。 凌超在推测周木今的动手时间。 这个时间点是非常难判定的，也许这一次周木今不会选择将何雨水伤害致死。 两人一点点接近周木今的宿舍房间。 老民警本就耳朵灵敏，在距离房间三十米左右，就能听见那里细微的声音：“不太妥当，我觉得要破门进去了。” “没问题。” 凌超双腿发力，像大猫一样跳跃数步，然后紧绷腰部的肌肉，对准上锁的地方猛击一脚。 轰！ 门开了，周木今的罪行显露在阳光之中。 老民警配合极好，他的手就像铁链一样，锁住周木今，将其从床上拉下，然后按在地上：“老实一点。” “那姑娘？” 老民警规矩地没有去看床上的女孩，只是轻声地问了一句。 凌超用被子将何雨水的身子盖住，有些愧疚地说：“希望她醒来以后，能够想得开。” 周木今沉默地一句话不说。 过了一会儿，派出所的民警一一从监视点走出来，然后随着凌超一起回派出所。 既然周木今抓住了，而且还有了正当的理由，那么当周木今进了派出所，主动权就都在凌超手里了。 罪有应得，是这个时候的基调。 快放学之前。 娄晓娥担心地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去看何雨水有没有回来？ “你要不去学校里找一下？”娄晓娥看到何雨柱走过来，然后担心地说：“我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雨水会碰到什么坏事？” 听了娄晓娥的话，何雨柱同样担心起来，其实自从凌超说了那些话以后，何雨柱是越想越不对劲。 “我相信我媳妇的直觉。” 何雨柱跑向学校。 正当何雨柱出现在学校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一队人把周木今给抓走了，这更让何雨柱感觉不太妙。 学校里还留下的人不多。 派出所的人引起了李彤的注意。 老民警在宿舍前面正好看住了李彤。 “我们学校难道没有知情权吗？”李彤当然认识老民警了，本来就是一个镇子上的人，这么多年了，怎么样都会碰到：“你们安排了这么多人在学校里，而且刚才还抓走了我们学校的大学生老师，你们要是不给一个合适的理由，我明天就去县里向教育部汇报此事。” 老民警不言苟笑，正经地说：“李彤同志，里面属于案发现场，不是专业人士，不经过我们的同意，暂时不能进入。” 凌超还在里面找关于其他案件的证据，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下。 何雨柱趁着没什么人在学校门口守着，他便直接进去了，先是看了眼楼上的办公室，没有发现人。 “难道雨水不在学校里了吗？”何雨柱脸上出现着急的表情。 学校不大，何雨柱决定在学校里找一圈。 功夫不负有心人。 何雨柱找到宿舍处时，凌超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凌超，我妹妹在哪？”何雨柱大声地喊道：“你肯定知道。” 老民警尽责地把何雨柱拦住：“前面是案发现场，你不能进去。” 何雨柱的心一沉：“发生案子了，是不是我妹妹出事了？凌超，你怎么不说话？” 凌超见何雨柱的语气中带着气，脚步不乱，平静地走到老民警的前面，看着何雨柱说：“事情的确发生在何雨水同志身上，但我们已经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何雨水同志了，希望你理解。” “雨水在哪？”何雨柱喉咙里夹着杂音，他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千万不要真的发生了。 凌超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直说：“你还是再等一会儿吧，这个时候去见何雨水同志，并不是个好的事情。” 李彤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看得出何雨水在后面的宿舍楼里：“刚才你出来的位置，似乎是周木今的宿舍，你的意思是，何雨水在周木今的宿舍里？” 这一点被揭破。 何雨柱彻底站不住了，直接绕开凌超，本来想冲进去的，但最后他的脚步停止了，凌超刚才那么说，里面的情况也许得何雨水自己出来，才算是过去了。 “我不进去，我在这里等着。”何雨柱又转身走回来对视着凌超：“而且我也不允许你离开。” 老民警冷着脸，大声喝道：“这位同志，你妨碍我们办事，这是违反规定的。” 凌超却和气地说：“我利用了她，也该对她有一个交代，老哥，这是我找到的重要证据，今夜老哥辛苦一下，直接审问周木今，肯定能套出一些有用的证据。” 老民警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凌超，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 案子的情况怎么能直接说出来，这样造成的影响会很不好的。 但这正是凌超的用意，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听了凌超透露的话，他们就不会冲动地跑进去，然后看见狼狈的何雨水，甚至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李彤果然不再多说，她开始帮助凌超将有些好奇的人一一给劝走。 少讨论，才是最好的局面。 天快要黑了。 一阵大风吹来，宿舍楼响起窗户摇晃的声音。 这时，尖叫声出现。 那是何雨水的声音。 惊慌失措的声音。 何雨水的尖叫声持续了一分钟，随后她的声音就消失了。 而何雨柱心疼地站在外面，继续等着何雨水从宿舍里出来。 凌超却大声喊起来：“何雨水同志，请不要慌张，稳定好心态就出来吧，前方的路还很长，而且我和你哥哥也在外面等着你重新出发。” “你能闭嘴吗？”何雨柱瞪着凌超：“你越说，越容易刺激到雨水，难道你不明白吗？” “何雨柱同志，外界的影响是非常必要的，如果我们不出声，何雨水同志肯定会在房间里胡思乱想，如果再发生意外，你可以承受得了吗？” 凌超的话有道理，毕竟他们这些人离得也不近，不可能第一时间过去帮助何雨水。 何雨水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她不敢去看自己的身子，她感觉浑身冰凉。 第208章 语言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醒来感觉不能动。 被迷晕的何雨水不知自己是怎么重新穿上了衣服，然后如一个麻木的人，走了出去。 她能想到在自己身上已经发生了何事。 何雨水一出来，何雨柱以最快的速度走了过去，轻声地安慰着对方。 “不用怕，雨水，不管发生任何事，你还有我们在身边陪着。” 安慰是最合适的方法。 老民警跟李彤走到一旁，两人看着何雨水，没有说一句话。 说了也没有用。 “何雨水同志，他已经被我们抓住了。”凌超把最终的结果告诉了何雨水：“但是我们还需要你配合，能不能去派出所做一下笔录？” 何雨水呆滞地看着凌超，觉得眼前的人是那般的冷酷无情，她遭遇了一个女子最难以接受的事情，而对方只是在公事公办，有没有一点儿同理心？ 忽然。 一股热气冲向凌超。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愤慨，第一次失去了理智，想给凌超一个直拳。 然后实力上的差距立刻就显示出来了。 凌超是刑警，身手要是太差，如何抓那些穷凶极恶之人，所以本能得用手臂一挡。 啪。 何雨柱倒是没接到力气，反而一下子翻到了地上，有点不甘的样子。 “你这么做，还算是个人吗？”何雨柱大声地说：“还想着揭开我妹妹的伤疤，我不同意。” 凌超无奈地将何雨柱拉起来：“请理解，她需要面对这件事情，而且我认为她也不需要去责备自己，错的人只有一个而已。” “你们为何不早一点冲进来？”何雨水突然咬着牙问凌超，她想起了凌超叮嘱她的话，现在忽然觉得自己遭受的境遇，也许就是凌超促进的：“凌超，我的未来怎么办？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也有错吗？” 凌超有些许的内疚：“何雨水同志，你似乎已经开始思考了，这就很好，能不能答应去派出所做一下笔录？” “我去。”何雨水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过。 何雨柱关切地跟着：“我陪着你。” 在派出所，何雨水把所有的事情都如实地告诉了老民警和凌超，他们做好笔录，就可以对周木今开始审问与检举了。 何雨水出了事，这世上就没有不能透风的墙，还没过一个星期，学校里就有了何雨水的传闻。 何雨水没法继续在学校里教学了，风言风语的情况影响了她工作的心情，这个时候她需要静一静。 随后，何雨水就跟李彤说了自己想要回学校的想法，李彤立刻支持，还给何雨水写了最好的评价。 何雨水回到学校里，也能得到学校的嘉奖。 “他们一家回京城了。”老民警收到消息，简单地跟凌超说了一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歉意，只不过这件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也算是完成了。” 周木今犯罪的证据越来越齐全，几年间用类似的作案手法，这人杀害了五位女子，全都埋在了白鸽镇他母亲坟墓不远处的地方。 周木今必然会判枪决。 凌超需要在这边把案子总结完，然后把资料带回京城归档：“回去也好，何雨水同志心里对我有恨，我也不能太凉薄，也确实该弥补一下她。” “随你的想法。” 京城的第一场雪下得不晚，冷风吹起来，像是不会停一样。 “雪都化了。”娄晓娥拉着何雨水，小声地说：“大家要是看到我们回来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何雨水没了活泼的样子：“化雪的时候会更冷。” “来，披着一点。”何雨柱作为哥哥，还真是在随时关心妹妹的感受。 三人很顺利地回到了家门口。 何雨水本来想直接去学校的，毕竟假期时间，学生们也能在学校宿舍居住，而且学校旁边也能找到临时工作，赚一些生活费是很简单的事情。 然而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担心何雨水的状态。 娄晓娥因为了解那件事后，伤心地哭了一次。 何雨水还是考虑了哥哥和姐姐的感受，答应回家里休息。 三人推门而入。 “谁呀？” 娄母在扫雪。 “妈，怎么不是爸爸来扫院子？”娄晓娥疑惑地问：“他难道出门了？” 原来是女儿们回来了。 娄母高兴地说：“还以为你们要去一两个月，这么快就回来了，雨水也一起回来了呀，你爸带着虫虫去老朋友家了，他也想不到你们会今天回家。” 娄青云就喜欢带着虫虫到处跑。 “不意外。”娄晓娥让何雨柱赶紧帮着扫一下院子：“妈，能帮着我一起给雨水把房间收拾一下吗？” “雨水的房间没有一点变动。”娄母把铁锹给了何雨柱：“不过我觉得少了些什么，咱们过去再看看就知道了。” 何雨柱也想让家人们之间的温情一点点地让何雨水回归正常。 娄青云跟老朋友炫耀自己聪明的孙子时间结束，开心地抱着虫虫走回家。 “爷爷，我可以自己走路，爷爷一直抱着我，会感觉到累的。”虫虫的小脸像苹果一样的红，冬天的时候，小孩子的脸颊都会有一对红晕：“虫虫已经长大了。” “地上有水，而且还有泥巴。”娄青云不想回去以后，就被娄母说总是把自家孙儿弄得脏兮兮的。 “爷爷，我们快到家里了，这里没有泥水。” “虫虫真是体谅人呀，那你自己走回家哟！”娄青云鼓励了一句。 “虫虫当然可以。” 小不点跑起来，还挺快的。 娄青云紧紧地跟着，也得保护好自己的孙子，不会突然跌倒。 “爷爷，我看到爸爸啦！” 娄青云走到门口，也看到何雨柱在打扫院子，笑着打声招呼：“都回来了吗？雨柱，虫虫学讲话的能力比别人快不少，你们是不是没有发现啊！” 也许是虫虫的语言能力打通了任督二脉。 虫虫一下子就跑过去，要何雨柱抱抱。 何雨柱在裤子上擦擦手，然后抱住虫虫：“我们不在家的时候，虫虫有没有乖呀？” 第209章 落水 “虫虫很乖的。” 娄晓娥从楼上走下来，亲密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想着：也许小孩子的可爱能让雨水更快地忘记痛苦。 “虫虫，你的小姨妈不开心了，你愿不愿意去哄一哄啊？” “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吃糖。”虫虫很聪明地从口袋里拿出奶糖，然后挥动小手说：“小姨妈，我把糖分给你，你不要不开心啦？” 何雨柱点头说：“去吧。” 随后，娄晓娥就抱着虫虫去楼上了。 娄青云疑惑地看着何雨柱，走近之后，才说：“我猜是不是雨水发生什么事了？不然也不会出动虫虫了。” 何雨柱没有透露太多，但总要给娄青云一个解释，不然以娄青云关心雨水的心，在不解的情况之下肯定会去一探究竟的。 “原来是情感不顺啊！”娄青云坐下来，眼神放松：“这算不了什么大事，雨水等到大学毕业了，肯定能找到非常好的对象，只要咱们给她把好关，也就不会有问题的。” 婚姻之事，对有的人或许是一件好事，但也会对一个人产生很大的困惑。 “雨水年纪还小，我们当然不着急。”何雨柱冷静地说：“况且我觉得在雨水成就一番事业前，也不需要那么紧要地组建一个新家庭。” 娄青云搓揉着自己的手指：“新思想，不错。” 于此，何雨水在家中待了下来。 凌超乘坐火车，到达京城，看着路边的积雪，由衷高兴：“瑞雪兆丰年，今年应该是个丰年。” 人们对于没有饭吃而挨饿的经历，实在不想再遭遇第二次。 “凌队，这边来，队里给你安排了车子。” 凌超与队里的人碰头，笑着说：“你们真是有心了，火车晚点了，你们还愿意继续等着。” “那凌队是不是很感动啊？” 凌超假装抹一下眼泪：“是啊，快点吧，我得回队里处理案子。” “工作大师，凌队真是咱们队里的第一人。” 凌超的双眼看向窗外，何雨水已经提前回来好几天了，不知道有没有缓过心情来，自己处理完事情后，也应该去她家瞧一瞧。 风和日丽的公园里，水面上的浮冰已经化了。 何雨水单独一人在公园里散心，她现在对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已经处于分离的状态。 身体回到了京城，灵魂却被禁锢在那个小镇之中。 中心湖是公园的一道风景，环绕着中心湖有人行道，每天都会有许多人过来跑步或者散心。 凌超就住在附近，昨天晚上处理案件都过了十二点，不过他还是很自然地在六点钟起来了，然后吃了早饭，穿了件带帽子的外套，来到中心湖边跑步。 凌超一般会跑一个小时，再回家洗漱好，换上制服去队里做事。 本来冬季的时候，中心湖的人流肯定要少了许多，而且还是大清早的，人更是少了。 何雨水站在湖边，脸上感觉到风的冷意。 娄家。 娄晓娥和何雨水住在一个房间里，虫虫则是由何雨柱在照顾。 何雨水这些天表现得非常安静，也就让娄晓娥的警戒之心放下。 大清早的，娄晓娥忽然惊醒：“雨水不见了，她自己一个人跑了吗？” 娄晓娥的大声呼喊也把何雨柱弄醒了。 “她会去哪？”何雨柱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何雨水留下的字条：“我只能往好事想，雨水只是想出去走走。” “是我不好，没照看好雨水。”娄晓娥马上把衣服都穿好：“我得出去找，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何雨柱动作也快：“要让爸一起出去找，爸人脉多一些，也许更容易找到，就让妈在家里护着虫虫。” “就这样，走吧！” 湖边。 何雨水脸色苍白：“都是无望的。” 砰。 水面波动，一声脆响。 何雨水脚下一滑，有故意也没有故意，反正就掉进了湖水之中。 何雨水会游一点泳。 湖水冰冷，何雨水的身体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在水里拼命地浮水，但半分钟不到，她就感觉身体没了力气。 再加上湖水入了口鼻，何雨水更加没有力气再动弹手脚，然后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何雨水做错了，求生的本能让她要憋气，身体里只要有空气在，那么人的身体就可以从水下浮到水面之上，然后能等待别人救一下。 但溺水的人又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呼吸，越透气，湖水就越会从口鼻处进入身体之中。 何雨水难受，快进入了昏迷状态。 缺氧就是如此。 跟老民警学了下提高听力的办法，凌超果然听到了有人落水的声音，他再顺着声音看向湖水那边，很快就发现了别人落水的位置。 凌超第一时间就想着去救人，他快速跑动，双手将外套脱掉，鞋子也在入水之前脱掉，把身上的重量减轻到最小。 噗！ 凌超的身体像鱼一样，跳进湖水之中。 零散的群众们一一跑了过来：“是不是有人落水了？” 湖水里还能看到一些景色，凌超潜游几米后，看到了落水的何雨水。 “千万要挺住啊，姑娘。”凌超单手环住何雨水的颈部，费力地带着何雨水出了水面。 岸边有人找到了长木棍。 “同志，我们来帮忙了。” 终于，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凌超顺利地将何雨水从水里救了上去。 在水里，凌超没有时间关注落水的人是谁，上来以后才发现是何雨水。 内疚的心情出现在凌超的心里。 这姑娘竟然傻到想要自杀。 “大家散开，我替她把腹腔里的水按压出来，应该就会好过来的。” 凌超救人的步骤没有混乱。 所有人也配合起来。 咳咳！ 何雨水把积水吐了出来，呼吸一点点地变得正常，然后睁开了眼睛。 面前出现的是凌超的样子，何雨水吓得大叫起来。 “不，不要，我不能再想起那些事情。” 围观的群众们以理解的眼神看着刚活过来的何雨水。 毕竟不论是谁经历完生死之事，都不会那么轻松地安定的。 第210章 上门 当事人凌超将吸汗能力强的外套放到何雨水的身上，并且抓住何雨水的肩膀：“我知晓你心里忧伤，但也不能拿自己生命当儿戏，如果不是我及时将你救上来，你就没命了。” 何雨水红着眼，然后盯着凌超：“可那一天，你为什么没有及时救我？” “那都是意外。” 何雨水不接受凌超的解释，想推开凌超：“明明就是你的纵容，我不傻。” 凌超真诚地说：“我是有一些筹谋，但是我会那么无耻，以别人的生命当做工具吗？你认为有可能吗？罪责最大的是周木今，而且他已经被数罪并罚，不日就会被枪决的。” “你放开我。”何雨水本就没多大的力气。 凌超当然不会把何雨水放走：“我得把你送到何雨柱那边，我才会将你放开。” “同志，你们原来认识啊？” 群众中有人问道。 凌超回答是的：“谢谢大家的帮忙，这里的事我一个人就能处理了。” “同志辛苦啦！” 人们慢慢不再关注凌超和何雨水，大家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没必要一直围观。 “身上都是冰水，你的脸都冻青了，别在我面前装着一副倔强的表情，没有作用。” 凌超把何雨水的手一拉，然后就将何雨水给背了起来。 娄家的位置。 凌超没有忘。 背后冷，前方温热。 何雨水不想和凌超说话，冷漠地让凌超背到了娄家门前。 门没有关。 凌超拍了拍大门：“有人在家吗？” “谁呀？”娄母正好抱着虫虫走了出来，她一看凌超背上的何雨水，马上惊讶地说：“雨水，你怎么成这样了？背你的人又是谁。” 娄母跟凌超也有见过面，但是过得时间有点长，所以娄母也不能想起凌超是谁。 “阿姨，我是凌超，刑警队的人。”凌超赶紧解释出来：“雨水早上的时候落水了，我刚好在那里，挺幸运地将雨水救了上来。” 娄母先是笑了一下，然后先把虫虫放在婴儿车里，再帮手将雨水接下来：“我带着雨水去换衣服，你稍等一下，我把干毛巾给你，然后送你一套何雨柱的衣服。” “谢谢阿姨。”凌超的衣服也湿了，所以能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一会儿再回去也能舒服一些。 娄母走过来，把毛巾和衣服送给凌超：“雨水一大早不见了，大家都着急，所以出去分头找雨水去了。” “家里人确实应该多关心何雨水同志，我换了衣服就先走了，一会儿要上班。” 凌超接受了娄母的好意。 “幸好雨水没出什么大事，大家一会儿回来了，我就会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娄母轻松地说：“你也别急着走，我想大家也想感谢你救了雨水一命。” 他们能不怪我，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凌超拿着衣服到厨房里马上换掉，然后走出来，看到娄母也不在，所以大声地说一句：“我先走了，有事可以来队里找我。” 中午的时候。 何雨柱他们才回到家中，本来一脸着急的他们看到何雨水坐在院子里跟虫虫在玩，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雨水，你怎么样了？”何雨柱大步走过去：“你没什么事吧？” 听到动静的娄母马上出来说：“凌超送雨水回来的。” 事情经过讲完以后。 大家都沉默地站在何雨水旁边。 要在京城里找一位手法高超的心理辅导师，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何雨水的症状就是很常见的抑郁类的心理疾病。 “我没事，我自己会想通的。”何雨水忽然开口说道，她的表情看上去像一块冰，要把大家冷冷地拒在外面：“我现在很正常，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开心的，你瞧虫虫笑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多美好啊！” 娄晓娥看着何雨水的样子，鼻头一酸，眼泪出现在眼眶之中。 “只要你不要再不告而别，大家都可以理解的。”何雨柱柔声地说：“我们都会陪着你。” 可是要治好何雨水，还需要花一番的心思。 何雨柱以后肯定会好好地注意何雨水的状态，用时间和真心来一点点修复何雨水的伤病。 日子又恢复到暂时平静的时候。 不过大家都没有放松对何雨水的关注。 刑警队里。 凌超终于得到了领导的批准，可以休十二天的假。 “凌队，你一定要在家里好好休息，千万不要再来队里啦。” 凌超瞪了小队员一眼：“我知道我一走，你们的心就会懈怠下来，队里的案子每一件都需要人亲自去盯，早一点抓住犯罪嫌疑人，人民群众的生活才能更加安定。” “知道啦，凌队，十几天很快就会过去的。” 凌超从刑警队回到家里，把包一甩，然后放松身体，先去睡一觉。 也终于有时间去跟何雨水聊聊了。 第二天清早。 凌超买了十个鸡蛋做礼物，拿着去娄家拜会。 “你怎么来了？”给凌超开门的是何雨柱，今天是何雨柱做的早餐，所以他起得也很早：“你不会认为我们家会欢迎你，雨水变成一副冰冷的样子，你也是有罪过的。”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凌超一板一眼地说：“不过我觉得我对雨水来说，除了会引起一些疼痛以外，也是她可以恢复正常的一个契机。” “凭什么？”何雨柱还不准凌超进门。 凌超朗声说：“因为我懂得如何引导一个人的心理问题，你觉得这一点对于雨水有没有帮助？” “你还懂心理学？”何雨柱不相信地问。 凌超点头道：“其中还有一个课程叫做犯罪心理学，所以我希望能来治疗一下何雨水，你要是拒绝，我也会扭头就走，然后再也不来了。” 凌超有点威胁何雨柱的意思在面前。 何雨柱的手松了一些，表情上虽然带着怀疑，但心里其实有些想要试一试了：“那你进来吧，如果你的出现，让雨水更加严重，我就立刻让你离开。” “这是我带的上门礼，要不辛苦你一下，煮一些吧！” 第211章 毕业 凌超还会打趣。 何雨柱知道一直阻拦也不是一件好的办法：“我也没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凌超淡淡一笑，然后去找何雨水，他带了一套好的交流方法过来，这一次，凌超要治好何雨水。 同时，何雨水的内心也开始慢慢接受凌超的存在。 师范大学。 毕业论文难度不大，何雨水花了一个月查资料，再用了两个月组织语言，就将论文写好了。 “雨水，快要毕业了，你有去跟老师们问过，自己会被分配到哪个学校工作吗？” 何雨水的好朋友李桃在宿舍里翻着自己柜子里的衣服，聊家常一样问了一句。 何雨水回头看着李桃。 李桃这姑娘家里条件很好，国内战乱的时候，她被送到国外生活，直到五五年才回国读书。 李桃智商高，学习能力强，边玩边学的状态下，就考上了与何雨水同样的大学。 四年相处下来，李桃能和何雨水的情分一直在，是因为两人有着差不多的性格，善良。 李桃的样貌要比何雨水长得更漂亮，大一的时候就被传做新晋的学校校花，在各个学校活动里，非常受大家喜欢。 不过大四要专注学业，李桃已经有了保研资格，又通过家里人的帮忙，准备出国留学了。 何雨水回答：“我没有多问，想来就是在周边的初中或者高中吧！” 李桃没找到自己想要的衣服：“我其实想劝你能考研的，出国更好，能增长很多见识的！” 何雨水微微一笑，她确实想过考研，但经过那一件事后，她对于自己的人生规划有了很大的改变。 在伤悲的那段时间，心灰意冷何雨水被凌超从水中救起后，又与凌超好好相处起来。 也许是命运使然，也许是月老牵线。 凌超跟何雨水在相处之中，相互理解，反而产生了情意，在大家不敢相信的注视下走到了一起。 何雨柱评价，这两人属于别扭的爱情。 毕业，对于何雨水就成了给凌超一个答案的时候。 “李桃，你出国留学完，会回来工作吗？”何雨水站起来，直视对方。 李桃的表情先犹豫了一下，不一会儿就摇头道：“我其实是在国外长大的，在京城读大学，也是圆了家里人的要求，出去了，我可能就不太会回来了。” “以后，我们就很难再见了，是不是？”何雨水有点伤感地说。 李桃笑着：“雨水同学，我的家人还在这里生活着，我要是有时间，肯定会从国外回来短住的，到时候你打电话给我，我们也能一起玩啊！” “也许到时候，你已经有了一个美满的家庭。” “没那么快。”何雨水否定道，脸颊有点红。 李桃憋着笑说：“我记得你说，毕业后，就和凌大哥结婚，你不能让他等太久了，不然大家都老了。” “喝醉酒的话怎么能作真呢？”何雨水其实语气里没有带着否定。 “行，毕业典礼结束后，就看凌大哥有没有行动了。” 毕业典礼按以前的形式结束了流程。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何雨柱带着娄晓娥一起来学校祝贺何雨水毕业，他们两个非常的高兴。 “你不是有工作吗？”何雨柱抓着凌超的肩膀：“上次我说带你一起过来，你还拒绝了我，现在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凌超有点黑眼圈，的确忙了好几天：“哥，雨水大学毕业，我不能不来。” 娄晓娥把何雨柱拉开：“你别对凌超那么不客气，他过得也不容易。” 当然不容易了，也不知道凌超得罪了谁，从刑警队队长的位置上落到了区里派出所民警的位置。 凌超隐藏着这件事的原因，但是他的忙碌却没有减少一样。 “谢谢姐理解。”凌超回答。 不一会儿，何雨水就走来跟大家汇合。 “恭喜雨水毕业。” 何雨水挺开心地说：“今天，我请大家一顿。” 北国风光，千里雪飘。 银装素裹的城中，人们躲在家中，烧着煤球炉取暖。 许多国营公司的领导层面变化颇多。 晓雨公司本来是由元红超这位厂长为一把手，这些年里按照何雨柱给予的规划，使得公司局面得到稳定，也让公司工人们有了更多的归属感。 一切向好的晓雨公司，很快就迎来最大的人员变动。 经上级部门会议决定，晓雨公司改组，与京城第三日化厂合并为京城第一高级日化厂。 而厂长则是姚易手中的人，曾光。 而元红超则尴尬地沦为生产主任，其实已经失去在厂子里做决定的权力了。 两边的工人合并后，然后再打乱，这种手段打破了各方的团结，使得整个厂子的治理更加混乱。 不过像刘岚和陈隆这种没有在公司重要位置的人，受到的影响较小，只是工资做了调整，又回到了与红星轧钢厂一样的，每月只能拿固定工资。 元红超见自己快要退休了，没有太大的精力去再做抗争，所以选择了沉默，让领导们把一棵好树再次砍成了没什么形状的杂树。 “他们的动作太快了，而且我联系的人在会议上也没有了表决的能力，所以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晓雨公司被合并。” 元红超小口地喝着酒，有点愤怒地说：“其实我完全搞不懂上面的领导到底要做什么，真以为人人都是科研专家吗？” 在京城最高学府的附属中学已经出现了新团体，他们年纪轻轻，但戴着绿色的帽子，套着肩章，行动相当张狂。 陈隆知趣地给元红超又倒满酒：“厂长，我们得认命，前些天雨水和凌超订婚，我就去跟雨柱哥说了厂子里的事情，他也觉得该接受现实，虽然大家的工资少了许多，也能养家糊口。” 陈隆嘴上说的接受，其实心里的愤懑不比元红超少，晓雨公司的新厂和旧厂，每一个地方，都是他盯着建起来的，本来还想着努力一些，然后接任元红超的位置，继续发展宏图。 然而一切都成了泡沫。 第212章 嫁人 此时还是上班时间。 两人却躲在食堂仓库里吃着花生米，喝着陈粮酒。 简直跟以往有着极大的不同。 以前公司是自己的，做事当然起劲。 现在领导们看他们两个都不顺眼，若不是厂子里的一部分重要的生产资料和相关技术人员和这两人有很好的关系。 其实在领导班子换掉的时候，他们就可能要被踢出局。 “熬着吧！去哪里的日子都不好过。”元红超又喝了一口：“不过雨水结婚的日子应该快定下来了，咱们过去后，还能高兴一些时日。” 陈隆没有继续等待秦淮茹，年轻时的欣喜也慢慢地随着时间而平淡，他便放手了。 随后在厂子里跟一位性格温和的女工人结了良缘，目前一起住在员工楼里。 晓雨公司工龄在三年以上的人员，都分到了公司建造的房子，这是何雨柱留下的员工福利之一。 也是元红超愿意支出资金的结果。 虽然晓雨公司在京城郊外，位置大概在四环边上，但这些房子能很好地解决目前工人们的住房困难。 其中秦淮茹带着三个孩子住在了这里，自从跟贾张氏闹翻以后，她便狠了心肠，也不再给贾张氏一半工资的赡养费，而是保证贾张氏每月都有饱饭吃就行。 贾张氏一开始还是会来公司门口闹的，不过被保卫科的人修理几次以后，她也知道自己白来闹一趟，成本实在太高，于是就安静了下来。 秦淮茹的房子是六单元五楼二室。 每一楼都是四室，面积都是一样的，按一百平的面积做的房子。 刘岚的房子分的是一单元三楼三室，位置肯定要更好一些。 刘岚的弟弟刘枫也是沾了姐姐的光，分到了二单元的一室，不过他没有把房子装修，目前还是个毛坯。 如果问刘枫的钱去哪了，大部分都给了秦淮茹手里，让秦淮茹装修了房子，所以刘枫一直都临时住在刘岚的家里。 刘岚也就一个儿子，因为跟以前的老公多年不见，她直接上访了法院，让法律使她的婚姻无效，然后就在区里办了离婚手续。 这也让刘岚轻松了许多。 “就知道你们躲在这，曾光刚才找元厂长呢，那家伙意气风发的，嘴里说着想要把公司的员工楼重新分配。”刘岚走进来，给两人端来了两盘小菜：“这事可不能让曾光做成功了，我们的房子早就定好了，还有正式的合同呢！” 元红超没想到刘枫会找过来：“曾光是妄想，我们把员工楼做起来以后，所有的手续和证件都办得妥妥帖帖，员工们分了房子，也都做好了登记，上缴了税，他要是敢乱动，伤了员工们的切身利益，这公司得没。” 除非是真傻，不然曾光做这件事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陈隆笑了一下，吃得也快：“我觉得曾光反而是会做这件事的人，他可不知道咱们已经把产权给签出去了，大概率认为这都是公司的福利房，所有产权属于集体呢！” “让他去闹吧，咱们继续喝酒。”元红超没有心思去管了：“刘岚，你这手艺越来越差了，是你做的小菜吗？” 刘岚瞪着元红超说：“吃不惯就别吃，我是怕你们喝酒太干，好心弄过来的。” 刘岚的确多年没有掌勺了，厨艺后退是必然的结果，对于火候和味道的把握，也是减少了许多。 刘岚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管理方面。 “可惜，你这要是没了这份工作，连最能糊口的手艺都丢了呀！”元红超叹息道。 陈隆在一旁赞同地点着头，反正他也觉得刘岚不应该把好好的厨艺给弄没了。 “刘岚，你家那刘枫还没能让秦淮茹同意吗？这么多年了，刘枫自己的房子连玻璃窗子都不安，一心一意地把所有的钱给了秦淮茹，做了这么多，都没让秦淮茹感动的？”陈隆无聊地聊了一句。 “你别跟我提秦淮茹那贱人，我以前还同情她，认为她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咱弟弟喜欢，帮一下也无妨。”刘岚表情愤怒地说：“现在是我弟把命都放在秦淮茹身上了，秦淮茹还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装着清高，装着不想拖累我弟，拿我弟的钱的时候，她那手也没推脱过。” 元红超也看了这么多年：“秦淮茹本来就是个薄情的人，只是她做事一直合格，公司也找不到她的错误，替你出一口气。” 陈隆马上换了个话题说：“曾光还有其他行动吗？” 刘岚想了想：“他在会上说要成立纠察队。” 元红超有点不理解：“难道是用来监督我们这些老工人的吗？” “曾光喊了些口号，反正就是要改正咱们的思想。”刘岚鄙视地说：“人的思想哪有那么容易被该懂得的。” “风雨欲来呀！”元红超听完刘岚的话，心里感觉不太好。 中秋团圆时。 也是凌超跟何雨水结婚的日子。 迎亲队从凌超的住处早早出发，大多数是凌超在所里和队里的同事，他们表现得非常积极。 凌超这边没什么亲戚，父母因为工作赶不上了，所以凌超这边请了所里的局长当长辈，接受婚礼上的长辈受礼。 娄家。 何雨水穿着中式婚服。 “姐，以后我就不会在这里住了，你有没有一点伤感呀？”何雨水画了美美的妆，吃着干果：“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嫁给别人。” 娄晓娥的手放在何雨水的双肩边，微笑着说：“结婚是喜事，而且凌超住的地方离我们也不远，我和你哥永远都欢迎你回来，女子也应该嫁人，而且我认为凌超确实能给你幸福。” “反正我有他的把柄，他要是敢再利用我，欺骗我，我也不让他好过。” 何雨水捏着拳头，语气不小地说完。 外面已经响起了迎亲的音乐声。 娄家院子里热闹非凡。 何雨柱忙上忙下，一刻都没有空闲。 妹妹的婚礼，得要更幸福才行。 “接新娘咯！” 踩着花路，盖着红盖头的何雨水走到了新郎凌超面前。 第213章 积怨 今夜，何雨水嫁给凌超。 两个人会组成新的家庭，过上新的日子。 送妹妹嫁人的何雨柱感觉恍如隔日一般，原来自己已经来到这个时代已经过去多年了。 这些年，他过得满意。 时代的风波似乎不太会影响他这个已经没有继续行动的人了。 自己的孩子虫虫在茁壮成长。 他爱的妻子晓娥也通情达理。 娄家的人同样越发和他关系密切。 这样的安宁日子，他不希望被打破。 “雨柱，以后咱们成了雨水的娘家人，这种感觉的确不一样。”娄晓娥看着迎亲队越走越远，也在收拾着东西，然后跟着何雨柱去凌超那边参加拜堂之礼。 何雨柱走到前面去，安排着自己这边的客人：“你先过去，我得把喜糖和礼品给完，不然对不起大家来咱们家送雨水出嫁的热情。” “反正你快点便是。”娄晓娥先坐着车过去。 吉时到。 夫妻对拜。 礼成。 婚宴开始，大家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入席吃一顿油水充足的正餐了。 宴席上，爱喝酒的男人们也敞开了肚皮，总得比平时的酒量要多上两杯才行。 他们醉倒了，苦的是跟来参加的那些媳妇们，要扶着一个醉酒的男人回家，其路漫漫呀。 何雨柱不会让自己喝醉，酒量控制住，喝多了也伤身，而且还误事。 婚宴上的人慢慢散了，明天还要请一天的客，不过会比第一天要少一些人，所以不会太忙。 “累了没有？”娄晓娥关心地走到何雨柱旁边。 何雨柱摇头：“雨水的情况如何？你都有跟她说好心里话吗？” 娄晓娥做为姐姐，有义务教雨水一些女人结婚后的事情，讲得明明白白的。 “说完了，凌超喝了不少酒，想来今天晚上是没有实质性的能力，咱们回去吧，不要打扰了他们。” 何雨柱也不希望有人胡乱地闹喜，幸好还是京城，风气要好许多，大家都只是口头上热闹一下，没有真的动手。 “也行，我们在这确实没有意义。”何雨柱握住娄晓娥的手。 中秋过得圆满。 日子渐渐地进入平静时期。 “元红超同志，你们把员工房的事情做得真是细致。”曾光神色愤怒，他急冲冲地跟上面领导请示，自己有了掌握整个日化厂子的方法。 没想到一番折腾以后，他不仅成了小丑，还站在了以前晓雨公司的老员工的对立面，使得他的工作越发的困难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就是不想看我顺风顺水，暗地里给我使阴招呢？” 元红超眼神平淡，他从心里就看不起曾光，因为曾光根本就不是经营厂子的料，一心一意就放在怎么把其他人给斗下去，然后让他自己一人掌握厂子里的所有权力。 这种人为什么能得到上面领导的支持？ 元红超实在想不明白。 “厂长，当初公司的政策也不是我定下来的。”元红超像是推皮球一样地说：“而且那时候公司需要员工们的奋斗精神，不做好福利工作，我们厂子也没法开这么大，生产的产品在质量和革新上，不会比其他的厂子更好的，这都是相辅相成的结果。” 曾光高亢的语调落了下来，眼珠子转了转：“我翻查过资料，厂子里的结构都是何雨柱定下的，何雨柱以前跟着李念民做事，最大的支持者是陈国云，但是我告诉你，上面的领导已经开始查陈国云，他的罪过大得很，何雨柱跟陈国云有关系，一样逃不掉。” 元红超没想到愚蠢的曾光会突然透露出一条如此重要的消息，他马上记在心里，然后找时间去跟何雨柱说。 “但是何雨柱早就不在厂子里做事了啊？”元红超小声地说。 曾光感觉到自己失言了，但他不怕，反正上面的领导掌权的形式一片大好，等他把厂子里自己的势力给创建起来，那他也就能真正地将这个厂子握在自己手里。 现在不要急。 曾光又安慰着自己的心：“这一次你们赢了，我也不拿员工楼做事，但是你要把厂子的生产抓起来，以前能生产多少产品，现在也必须保持或者超过，不然你这生产部长也别当了。” 威胁的话还影响不到元红超，他毕竟在厂子里有基础，曾光想要一句话让他离开，那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上面的领导直接发话，但元红超真不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 风云变化，越来越快。 元红超在空闲时间，骑着自行车到了娄家。 “你怎么过来了？”何雨柱洗完手，有点疑惑。 元红超直说：“来告诉你一个消息。” 何雨柱听完，陈国云都已经离开京城了，但是京城那帮想掌权的人是要通过把陈国云拉下马的方式，彻底在不可控的范围内引起更大的轰动来。 “该来的还是要来了。”何雨柱无奈地说：“谢谢你过来告诉我，厂子现在如何了？” “半死不活吧，现在厂子的生产工作虽然还在继续，但是曾光只看中表面上的工作，根本不在意做出来的产品能不能卖出去，这些日子，已然开始积压货物了。” 何雨柱心想，这些人的心思就没有放在发展厂子上面。 那曾光可能就想着如何成为厂子的绝对掌控者。 “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遇到不可改变的事情，能避开就避开吧！”何雨柱也要准备一下，不然真被人打个措手不及，反而不美。 “会发生什么事呢？”元红超问。 何雨柱简单地说了一下：“反正不是好事，你多留心。” 又过了一段时间。 有人开始变得急躁起来，他们成为一群不能预测的人。 反正是对一切看着不顺心的事情，他们都要进行反对。 而晓雨公司的厂子里。 曾光抓人，凶神恶煞，理由都只是一句话，根本不能服众。 但大势如此，人们根本没法自证清白。 到处都闹了起来。 胡同里，一个穿着褐色衣服的猥琐男子，看了一眼娄家门口后，然后快步走向区里举报之地。 他便是积怨已久的许大茂！ 第214章 货船 “干什么的？” “你就站在那里！” 许大茂被人喝住，眼神里有点退缩，但一想自己都到了这个地方，如果不大胆地做些事，那他从家里出来的意义又有什么呢？ 所以许大茂只能向前。 他们那里已经有了先例，那许大茂就可以照葫芦画瓢，借助这股风气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来举报有人家里藏着古代的金条和物品。” 许大茂说，有些害怕。 “那家是个什么成份？” 许大茂的声音大了一些：“资本家成份。” “很好，你进来详细说。” 不一会儿。 许大茂跟着一队人出来了，气势汹汹。 领头的就是曾光。 上面已经抓住了陈国云的把柄，那些人很快就得倒台。 一听有人举报何雨柱，曾光眼睛都亮了。 终于让我抓到把柄了吧，这次我带人抄了你的家，让你在厂子里留下的规矩恶心到我了。 曾光手中权力握着，简直就没有阻碍一样。 城里到处都在出现矛盾。 两天前。 娄家。 娄青云提着箱子，把自己打扮成地道的工人样子。 “已经祸事了，你也说让我们先走，难道你还在顾虑什么吗？”娄青云追问何雨柱：“一荣共荣，一损俱损，这就是你当初要娶了我家女儿得承担的责任。” “虫虫，不要哭了，越哭越累的。”娄晓娥心疼地给虫虫擦着眼泪：“爸，反正雨柱去哪，我就跟着去哪。” 娄母没太多主见，眼神放在娄青云身上：“外面确实不安定，但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呀，而且我听你的意思，是要换了身份，去另外的地方吗？” 娄母当然会感觉不安，她在京城生活了大半载，习惯一个地方是需要时间的，所以再让娄母去经历奔波之苦，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何雨柱看向娄青云，看出对方心意已决，肯定是要走了。 “爸，外面乱了，你有把握走得开吗？”何雨柱问了一句，神色平静。 娄青云沉闷的说：“你可能听说过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我拿着曾经的家产砸出来的路，成名的概率肯定比盲目出去的机会更大。” 何雨柱长呼一口气：“确实如爸所说，我们越在这里，危险性就越高，我同意跟着爸一起离开。” 一家人商定好了。 他们都装扮一下，然后把房子的门锁上。 “走。” 娄母低着头，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忽然被一群人冲了过去，堵在家中，然后被压跪在地上。 有的人，真的疯了。 “雨柱，开车。”娄青云准备妥当：“你一路上不要说话，一切都由我来做。” “是！” 从京城到tj，一路上没有出什么意外。 何雨柱开车也稳。 虫虫在后座趴在娄晓娥的怀里睡着了，不闹腾的孩子果然更加有趣。 “去码头。” 坐船是最优的选择，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 娄青云的精神一直都是紧张的，他也不知道从何处感觉到一种怪异，明明事情和路线都安排好了，可为什么还是有些不稳当。 天快黑了的时候，他们一家才到了码头。 码头的位置不算繁荣，何雨柱一看就是个小码头。 码头前停着一艘中型的货船。 有人在那边提着手电筒，很快就发现了何雨柱开的车。 车子也得丢在这了。 娄青云果然投入甚多。 “走吧！” 几人过去了。 拿手电筒的是个壮汉，眼神像狼一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五个人。” 娄青云拿出凭证， 那壮汉检查一下，然后伸出手来，说：“东西是对的，但想上船，得给我一条小黄鱼。” 这就是钱财开路的结果。 娄青云没有办法，苦着脸在身上摸索了许久，然后才拿出一条小黄鱼，悲痛地说：“我们一家人过去了，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 娄青云的意思是自己其实没钱了，让那人可以少要一些。 但对方根本就没有同情心，一把将小黄鱼抢走，然后瞪着眼说：“赶紧上去，耽误开船的时间，你们一个都别想走。” 事已至此，何雨柱不得不跟着大家上了船。 货船上面堆着货，下面的房间里却都装着人，那些人穿得比何雨柱他们要体面得多，虽然一个个表情凝重，但明显没有什么不安。 娄晓娥害怕地贴着何雨柱，又担心将虫虫吵醒，所以动作上小心翼翼的。 他们也有一个小房间，就一张单人床，四个人挤一挤就能坐下。 “爸，得在海上几天时间？”何雨柱当然觉得这边的环境相当恶劣，他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娄青云有计算：“大约五天时间，这条线已经很成熟了，有许多人过去xg，也都是通过这个方法的，到了海上，我们就安全许多。” 码头上。 拿手电筒的壮汉与一队人碰了面。 “这几趟赚得不少吧！”那一队人的手臂上套着红色袖套，一个个的还挺年轻，但似乎特别的没有规矩：“我本来就是被上面安排在这，盯着这个码头的。” “我们赚多少，当然也会给你们分一半，上面的人也会理解的，谁能想到这么快，局势就乱了起来呢！” 壮汉语气诚恳一些。 “行了，拿多少也是我们应得的，但是我们这么多天，没抓一个人过去，真不太好交差，你今晚就选几个你看不顺眼的男的丢给我们，这能办到吧！” 那壮汉一听，开始还有点为难，但知道自己还需要这些人保护这条线，所以也就答应了。 “抓人，简单。” 壮汉上了船，跟自己的手下说了一声。 不一会儿，壮汉就让人抓了个穿着好西服的男子出来。 那男子已经被打晕了。 “再抓两个，就差不多了。” 壮汉走到娄青云这边的房间，借着灯光看到娄晓娥一眼，被娄晓娥的模样触动了心思。 壮汉心里谋划着，很快就有了决定。 “把他给带出去。” 何雨柱被指着。 何雨柱听到壮汉阴沉的语气，再看围上来的人，脸色就变了。 娄青云大惊，真有倒霉事发生。 第215章 求命 “想跟我们动手吗？” 何雨柱眼神如刀，一定要拿出自己的底气来，不然一有害怕的样子，对方肯定会更加得寸进尺。 那壮汉没想到何雨柱还有胆气反抗，但他根本就不怕，海上求命财的他什么人没见过。 对方的样子就不是练家子。 “我就是看你不顺眼，一个傻模样还装着自己有多厉害。” 壮汉不等自己的手下出手，他的动作快如闪电，一下就把何雨柱反手按在单板床上。 而他们的手下也是凶神恶煞地把手枪拿了出来。 “想不安分吗？你以为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实力对比就不相同。” 何雨柱表情狰狞地用力反抗，但他终究不是对方的对手，怎么也不能把身子给正过来。 在这个时候，最冷静的反而是娄晓娥，她在壮汉的手下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拿出自己包里的小枪，然后指在那壮汉的头上。 “放开他！”娄晓娥的语气有些颤抖。 壮汉笑了起来，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看来你有个好媳妇，长得不错不说，还能为你拼命，我还有点儿感动。” 何雨柱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把你给送出去，这一船上的人要是想顺利离开这里的困境，总是要有一些人牺牲的。” 娄晓娥没想到对方在自己的枪下还这么镇定，反而说了一些她不能理解的话。 而何雨柱却已经明白了：“所以这只能算我个人倒霉了？” “要不然你们可以拿钱买过路费？” “多少钱。”娄青云觉得还有得谈。 但壮汉怎么愿意放过他们，不过是在晃动娄晓娥的精神而已。 果然，壮汉的手下也是行动好手，迅速出手，将娄晓娥的枪夺了过去。 壮汉冷笑起来：“你们两个都让我心烦，我这人就是有些记仇，等到了海上。” 壮汉话还没有说完。 一队人走了进来，正是那些要业绩的家伙。 “磨磨唧唧的，是不是他们？都给我带出来，就要年轻一些的，这次需要多一点劳力。” 因为和老大哥处于冰冷的关系中，群众们早就开始学会武装自己，身上带着手枪，也是常见的事。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被绑了出去。 壮汉脸色有点阴沉，心里的打算被人给破坏掉了，他当然不太高兴。 “怎么？你这是个什么态度，难道要我直接把整条船扣下来，你才服气？” 此话一说，那队人全都把背着的长枪上了膛，一个个的似乎准备跟壮汉与其手下大干一场。 壮汉马上伏底做小：“没有，这些人，你们尽管带走我，我没一点儿意见，只希望这种事咱们还是少做，不然生意很快就得泡汤了。” “我管你，我知知道，赚钱的事情，你不做，还会有其他人做。” 被绑着的何雨柱与娄晓娥在一前一后。 “不该相信爸的话，现在上了船，又没法下去了，如果那家伙在海上对爸妈和虫虫下手，那该怎么办？”娄晓娥眼泪流了出来。 一步错，步步错。 何雨柱心里也是后悔，走黑路，怎么可能遇见什么好人，自己也是太想当然了，这才把大家都放在了险境之中。 “一会儿少说话，我们得配合这些人，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怕在走的路上，他们又会动手。”何雨柱安抚着娄晓娥：“媳妇儿，人生下来，就要活下去，我们要相信爸妈，如果是虫虫一个小孩，他们一定能保护好的。” “我相信，我相信。”娄晓娥慢慢地不再说话。 夜深。 路上。 被抓的人有精无彩地向前走着，也不知道会去哪！ “哥，这次为何不找有钱的呀？” “上面说是要一批人去开荒，在寒冷的北方，那里可最是艰苦难熬之处。” “这么难吗？” “当然，本来是想找一些读书的青年们去的，因为他们有建设祖国的热情，不过总有些人，有关系在呀，那不得找其他人来填补缺额吗？” “咱们都是给上面的人做好事，他们就会记得咱们的能力，未来才大有作为的。” “哥，你说得没错。” 海面上，船沿着航线开着。 壮汉喝着酒：“多好的女人，可惜了，两个老的，还有一个小的，没什么兴趣呀！” “大哥，咱们把他们从船上抛到海里去，替大哥出气。” “傻了？”壮汉瞪着手下：“出了人命，这消息真能藏得住，那边接收的人也有名单，少一些还好，少多了，以后咱们没生意能做了。” “就是不想看大哥不开心，大家又不是正常海员，以前战乱的时候，那也是海上有头有脸的恶人呀！” 壮汉露出忧愁的脸：“今时不同往日，大家安分一点儿，多搞点钱，国外有钱就是大爷，国内有钱就是原罪。” 船舱里。 娄母眼泪流个不停，很小声地说：“我让你多带点钱，拿钱消灾，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他们现在被抓走了，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呀？” 娄青云抱着虫虫：“幸好孩子小，还不懂事，我们只能在心里祈祷他们可以安然地渡过这次磨难。” 天微微亮。 有人敲响旁边的铁门，嘈杂的声音将房间里的何雨柱吵醒。 娄晓娥抱着何雨柱的肩膀，灰头土脸的模样，已经不像一个京城里的女子。 昨夜走了二十里路，两个人的脚底都起了水泡，一开始还有点疼，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身子太疲惫，所以何雨柱和娄晓娥还能睡上一会儿。 “起来了，你们一人喝碗稀饭，然后就出去上卡车，所有人都听好了，别想逃跑，小心吃枪子。” “你们以前山珍海味地吃着，什么好处都享受了，现在却想着逃离，不愿意给我们的的家园的建设出一分力气，而且还带着群众的财产离开，你们的心难道都是黑的吗？” “所以你们要去做奉献，要去学习我们的英雄们在做伟大的事业，把我们的家园建设得更加美好。” 第216章 开荒 “一人一件大衣，里面都是棉的，再往北去，那里的天气比这更冷的。” 火车站里冷得像冰库。 一方队里，何雨柱和娄晓娥相互依偎着，两人的身上散发着些许臭味。 因为他们被关在火车上，一直到了这里才被人给放了出来。 不一会儿就轮到他们领衣服了。 “同志，辛苦了啊！” 戴着帽子的方脸大妈麻利地将大衣放在何雨柱的手里，然后又问道：“你们是夫妻吗？” 娄晓娥胆怯地点点头。 何雨柱能感受到娄晓娥的担心，他只能用手心的温度宽慰她。 船到桥头自然直。 “是的，大姐，你好，我们也是糊里糊涂地来到了这，上面领导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做什么？” 何雨柱试探地问了一句。 “同志，来了这就都是好汉，你没看那边的标语吗？我们的最终之地就是那里。” 决战b大荒，开垦黑土地。 保障种花家的粮食，从荒原开始出发。 何雨柱的面色微微一变，不过没有太细致地表现给其他人看。 “谢谢大姐，看来我们还得坐火车过去呀！” 大姐又拿出其他的生活物品：“这些都拿着吧，看你们也还没适应，登记一下你们的身份信息，就可以过去了。” 何雨柱按照对方的要求将两人的信息都登记了。 “这些我们不用花钱吗？”何雨柱有点疑惑。 大姐笑着说：“都给你们记着在，到时候在你们的工分上面扣掉就行，不过我们给的是最实惠的价格，普通人根本就拿不到这些好东西。” b大荒现在还是原始的荒原，沼泽地居多，水系发达，非常适合开垦成良田。 何雨柱和娄晓娥属于第二批的军民开垦队，在五八年的时候，已经有人去b大荒开田了。 “一南一北，老天爷的安排真是让人无奈呀！”何雨柱把他们的处境慢慢讲给娄晓娥听：“b大荒的生活环境定然非常恶劣，你如果觉得吃不住，一定要及时跟我说，不能拿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 娄晓娥从小到大也算是娇生惯养，毕竟家里条件优越，不需要她花心思去赚钱弥补家用。 “真没想到，咱们俩的身份还能变一下，前几天是tj的，再过几天就要落户这边了，也无人知道你我的来历。”何雨柱又感叹道：“种花家的户籍制度确实在一点点的变得周全，可目前还是会有许多的黑户，也就给了一些人操作身份的机会。” “你还想着这些事呢？”娄晓娥有点生气，靠在何雨柱的胸口处：“他们都是坏人，本来我们可以和爸妈一起到xg去的，可是被他们给全部改变了。” 何雨柱听到火车开动的声音，车厢里还坐着其他的人，那些人跟何雨柱和娄晓娥不同。 他们很多人是自愿参加而来的，双眼之中充满了热情，如同一朵朵火焰一样，要将自己的生命燃烧在这片寒冷但蕴含着力量的土地上。 “也许我们该向他们学习一下，苦中作乐，往后的日子才能过得顺心一些。”何雨柱只能安慰了。 娄晓娥闭上眼睛，她有点累，想着睡一会。 睡着了，也不会觉得冷了。 何雨柱抱紧娄晓娥，将大衣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京城胡同处，人们看见一队人气势汹汹地从远处走来，再看那队人的装扮，一个个赶紧不再多看，把房门关上。 关上门，他们就觉得安全了。 许大茂跟在这队人的后面，他的穿着最突兀，但大家的目光本来就不在许大茂的身上。 娄家门锁了。 曾光拿起锁，又低着头向里面望了望：“是不是没人在里面？” 许大茂挤了上来：“他们也许是收到风声，然后跑路了吧！” “不用你提醒。”曾光将许大茂推开，然后让人直接把锁给砸断。 “进去搜，只要是不符合规矩的事物，全都给收集起来。” 曾光大吼。 这一队人充满了破坏的力量。 十分钟后。 院子中央，大家将他们认为不合规矩的书，画，瓷器等等拿了出来。 “砸掉，烧了。” “何雨柱带着家人跑了，畏罪潜逃，实在可恶。”曾光心情极度不好，他觉得手到擒来的功劳，就这般没有了。 火光烧了起来。 b大荒的黑夜冷得让人根本不能面对。 荒原上，风又大，取暖的火堆根本就没法升起来。 何雨柱和娄晓娥是夫妻，所以只分到了一个帐篷。 两个人都不太会扎帐篷，幸好有人帮忙指点，终于在黑夜大风起来的时候，将帐篷给固定好了。 “这里人真多。”娄晓娥把盛水的桶放在帐篷里比较安全的地方：“连片的帐篷，感觉有数十万顶了。” “每天都有很多人加入到这里来，人必然就多了。”何雨柱手摸着帐篷底下，又湿又冷：“明天我得去弄些砂土将地面给硬化一下，不然这些褥子天天都得晒才行。” “是啊，队长也说，我们是新到的，这片地也是开出来不久，规划上是居住区，但还没有改造得多好。”娄晓娥学会了面对生活，所以表现得积极起来了。 没有合适的机会，两个人根本就不好离开。 城乡分割，地区分割。 没有介绍信，没有相关证件，他们可能连市区都出不去。 “你睡左边吧，那边要干一些。”何雨柱安排道。 娄晓娥收拾收拾，哆哆嗦嗦地躺进被子里：“冷死了，你快进来抱着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让被子里暖起来。” 在b大荒的第一晚，两个人都没有睡好。 夜里除了风声，还能听到野兽的声音，例如狼的声音。 爬虫更是常见了。 冷是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他们两人还没有适应这边的冷。 太阳升起，阳光照射在帐篷上，让何雨柱慢慢地醒了过来。 外面响起号子的声音。 如同在军营里一样。 “还真是起床号。” 何雨柱听了一会，惊讶地说。 迷糊的娄晓娥坐起来，没什么精神：“会不会有早饭吃啊？” 第217章 把柄 两人把大衣穿上，冒着寒风站在外面。 组织行动的队长也看见两人。 “过来吧！早饭时间是早上7点半到8点半。” 开荒的民众以队为单位，每队十人，每十队又是一个集体，然后划分出生活和工作的区域。 现在大家是以集体活动，不管是工作的工具，还是生活用品，都要从集体的名单上进行领取。 吃饭也是集体排队，按份给予。 “队长好。” 何雨柱客气地说。 集体食堂的帐篷要大许多，再加上多数的炭火都提供给食堂处，所以里面暖和许多。 言晓打量了何雨柱一眼：“你的口音像是京城人？” 娄晓娥一听言晓竟然要识破他们的样子，紧张地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却是真诚地看着言晓说：“队长好耳力，小时候在京城讨生活，解放了以后，就回了老家，现在响应号召，来了这里。” 言晓跟何雨柱不一样，他也是在了解队员们的情况，然后才能分配好开荒的工作：“我在京城读书，毕业后，想实现自身价值，便跟着大家来了这里，我相信大家能够在这里开辟一个新世界。” “当然。”何雨柱回答。 现在的b大荒，不久后的b大仓，用它生产的粮食养活了无数儿女。 早餐一点儿都不好吃。 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一拿到手里就快冷了。 言晓也是皱着眉头把只有一些小米的粥水喝掉。 虽然第一批人来此开荒快十年，但是生活环境上的改变并不是很多，粮食肯定是按量计算的，而开荒出来的地，还没法让几十万开荒人自给自足。 另外，靠近水源处，选择的新城地也在建设房屋，所以同样有许多人在那里忙碌。 “喝完吧，一会去沼泽地开荒，要用的力气肯定不少。”何雨柱让娄晓娥不要太抗拒：“虽然不太好吃，但是这里的情况也就如此了，要是有机会，我看能不能在荒原里抓一些野鸡。” 娄晓娥已经学会吃苦了：“我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吃了早饭，他们跟着队伍开始去要开荒的区域，一队队人走进广阔的荒原之中，就像是一只只蚂蚁。 勤劳的人们会看到奇迹的发生。 “你叫许大茂，想在我的厂子做事？”曾光让许大茂离自己远一点，他闻不得许大茂身上的那股怪味：“以前你和何雨柱有仇？” 许大茂想给自己争取一个机会，所以单独找了曾光，然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一一跟曾光说完。 “当然了，何雨柱害得我差点没了性命，曾厂长，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以后我唯您马首是瞻，而且我还知道元红超的把柄。”许大茂的话给了曾光一个惊喜。 现在厂子里，曾光最看不上的人就是元红超。 元红超是元老，有着很多员工支持，他总是找不到合适的办法将元红超给弄走。 “你先说我听一下。”曾光待价而沽。 许大茂还真的下了一番功夫，把自己掌握的消息告诉曾光，那元红超曾经在帮派里混过，那死去的全刚子就跟着元红超打过人，收过债。 元红超到了红星轧钢厂，用自己的关系把过往给洗了一遍，但还是没有洗干净。 曾光把手放在许大茂的肩膀上，脸上笑了起来：“不错呀，大茂同志，有了你这份证据，我能让元红超一无所有。” 许大茂低着头：“那我能去厂子工作吗？” “可以，先在我这当个普通工人，愿意吗？”曾光觉得可以利用许大茂。 也许厂子里的人，会把恨意都放在许大茂身上。 曾光和许大茂把元红超曾经涉及帮派事务的情况摸清楚以后，然后曾光单独向上面领导汇报。 回复是：严厉惩处，让其反省。 曾光立刻来了精神，再次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冲到厂子里去，目标直接就是元红超。 “拿下他，用绳子绑紧了，然后把牌子挂在他的脖子上，咱们拉着他，让所有人看看。”曾光无比激动：“像元红超这种做了坏事的家伙，不可能有逃脱处罚的事情出现。” 元红超憋红了脸，手腕处被绳子勒得红肿起来，他根本没想到曾光会如此不讲规矩，上来就是一群人把他给绑住了。 “放开我，我没有犯罪。”元红超大喊。 有用吗？ 没有用。 曾光带着人把元红超给关进小黑屋里，然后动手拷打，就是要元红超把以前的过错全部认下。 许大茂也在其中，动了手的他红了眼，完全就停不下来。 元红超被抓。 陈隆二话不说，就收拾东西，要带着聋老太太回四合院躲起来。 陈隆也知道，现在跟曾光没有道理可讲。 因为混乱，厂子里的生产处于半停工的状态。 “有我老太太在，谁也不能把我孙儿怎么样的！”聋老太太要保护陈隆。 陈隆背着聋老太太，语气复杂地说：“奶奶，我们还是得走，元红超已经落水了，大家都没办法救他，我又听说雨柱哥一家也消失不见了，我身上也背着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被他们给翻了出来，再待在厂子里，肯定没有好结果。” 聋老太太叹息道：“这世道怎么就突然乱了呢？” 陈隆哪知道原因呢，他的想法是好好活下去。 湖边小区。 何雨水盯着凌超：“我哥他们有消息吗？” 凌超坐着，整个人有点疲惫，他已经跑了一夜：“都乱了，我也抽空去问了同事们，他们也没有发现关于雨柱哥的相关案子，我也担心他们的安危。” “呜呜呜，前些日子我还和他们说说笑笑，怎么一下子就连人都找不到了？”何雨水真的没法接受现状，眼泪流了出来：“你倒是想个办法呀！” 凌超心疼娄晓娥，紧张地说：“娄家的关系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上，所以他们很可能提前离开了京城。” 何雨水不理解地说：“就算要走，我哥也应该跟我说一声，不然我哪有心理准备！” “也许时机不对吧，我还会继续问的。” 第218章 拖拉 何雨水的内心很失望。 外面嘈杂，似乎整天都不能安宁下来。 她工作的学校因为乱事而停止了教学，如果不是她为人和善。 何雨水也许就跟那些头发都快白完了的老师们一样，成为了闹事者的目标。 所以还谈什么工作。 冷风呼呼地吹。 何雨柱小心的在前面探路，手里的锄头划拉着前面的草地里：“下面的泥地表面上都结了一层冰，我试了一下，地倒是软的，没有被冻住。” 娄晓娥弯着腰，用耙子把草给薅起来，她的双手冻红了：“你在前面挖吧，我跟得上。” 这种直接的力气活，娄晓娥还是第一次做。 何雨柱比娄晓娥更耐苦一些，所以在前方翻土的深度更大一些，并且用锄头尽量把土和草散开。 “集合。”言晓大声地喊了一下。 作为队长的他，带着极大的热情挖了半天的土，因为用劲的方式不太对，使得他的双手起了水泡，但这个情况他可不愿让队里的人知道。 言晓有着自己的骄傲。 “怎么了？队长。” 大家今天分配的工作还没有完成，突然被叫着停止手里的事情，所以觉得有些茫然。 言晓笑着说：“我是有好消息告诉大家，今天的午饭会多一道荤菜，是用来欢迎我们到来的。” “什么肉呢？” “我也不知道，不过大家做事的时候可以有个期待感，这样就不会觉得苦了。” “队长真是乐观，这世上最苦的事情就是希望落空，也许一会儿就是一餐炒鸡蛋。” 有人舔舔嘴唇，说：“炒鸡蛋也不错，像我在家里，一个星期都难吃到一点儿荤腥，我以为过来后，天天都得吃野菜呢！” 日子就是有这么苦。 娄晓娥的肚子咕噜噜地叫了一声：“出了力以后，果然饿得快。” 何雨柱抬眼望去，不知其数的人们都在开荒，当无数的人为着一件事而奋斗时，那场面是非常地激动人心。 “也快吃午饭了，你稍微休息一下，我们小队早上的任务基本上都快完成了。” 言晓也不会在一边闲着，他除了主动开荒以外，也在计算自己队伍里，队员们的工作能力。 例如何雨柱，此人对于气力的使用比较有经验，知道节约体力，属于用头脑干活的那类人。 例如娄晓娥，此人就没怎么干过农活，但是有些力气在，前一个小时还能干得非常有效果，但一个小时后，力气跟不上，工作效率就会大大地降低。 小队里就是这两种类型的人，言晓属于用头脑干活，虽然也没有接触过农活，但是学习和实践了一段时间后，他就能有效地开展工作。 “集合。” 午饭时间到。 原来今日迎接新人的荤菜是有名的猪肉炖粉条，肉比较少，粉条也不多，多的是汤水。 每个人都能打一上一碗，在寒冷的荒原上喝上一碗热乎乎的肉汤，这也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何雨柱给娄晓娥挡着风：“这边天亮得碗，黑得也早，所以一会儿应该不会休息太长时间，你多喝一些。” 娄晓娥的手已经有轻微冻伤的情况了，何雨柱心疼地看着。 娄晓娥笑了笑：“戴着手套也没用，这边的天气太冷了，我其实在京城挺耐寒的，没想到到了这里，看上去就是不堪一击了。” 苦中作乐。 何雨柱心里想着能不能在这里将他们夫妻俩的处境改变一下。 b大荒位置特殊，人们的生活更像是在部队里一样，也就没有发生如京城那般的情况，反而更有秩序。 “我会替你多分担的。”何雨柱心里琢磨着，但一时还找不到好的突破点。 一个人的人生要想发生变化，一种情况是遇见不可逆的大事，一种情况就是遇见相熟的贵人。 开荒的日子，从天气冷慢慢到了天气热的时候。 而已经来了不少时日的何雨柱和娄晓娥，他们的形象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娄晓娥头上带着灰色的头巾，手里拿着镰刀，麻利地清除着田地里的杂草。 开荒成功后，肯定得种田。 言晓的小队就从开垦队调配到了生产队，加入农场之中，开始种植工作。 何雨柱拿着水壶走了过来，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天气挺热的，你得补补水。” 娄晓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老魏怎么了？你和言晓把他送到卫生所了吗？有没有好一点。” 何雨柱点点头：“还行，老魏是长时间吃得不好，犯了胃病。” “他也是穷苦人，还跟我们说，在这里开荒的日子，是他吃得还不错的时候。”娄晓娥感叹道， 大山里走出来的老魏，饿肚子是平常事。 何雨柱又教育了娄晓娥一句：“所以你不要总忘记吃早餐，这样对身体不好。” 忽然，远处有人喊了起来。 “同志们，帮帮忙，前面有太拖拉机陷在沼泽地里了，大家一起过来推一下。” “你去帮忙。”娄晓娥喝了水，让何雨柱赶紧过去：“拖拉机运货的能力比人要强多了。” 两个人和这里的人们相处得很融洽。 何雨柱便跟着去帮忙的人一起走了过去。 离他们农场大约四里路，众人走了半个小时。 这边的沼泽地要少一些，所以能让拖拉机跑一下，不然像以前软泥地那样，根本就没法上机械。 轰隆隆。 拖拉机司机是个女大妈，一张大圆脸，晒得黑黄色，一开口就很大气：“各位同志，力气要往一处使，等我打着了火，你们再用力。” 拖拉机是用转轴启动，也就是老旧的手摇式。 就这种，还是b大荒机械部的宝贝。 轰隆轰隆！ 一股黑烟从排气筒喷出。 大家一起用力，从后面把拖拉机往前推动。 何雨柱的脚踩在泥地里，看到转动的车轮反而陷得更深，于是赶紧喊道：“司机同志，这样推车子是上不去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帮忙的人因为处在车子后面，车轮一转起来，就得溅一身的泥水，所以也想快点把拖拉机给推出来。 第219章 贵人 “先减轻车子上的载重，然后在被陷的车轮下放上木板。” 司机恍然大悟地一拍手：“着急了，这么简单的方法一下子没想起来，同志的脑筋转得比我快。” 不一会儿，冒着黑烟的拖拉机顺利地驶向仓库那边。 来帮忙的人欢笑地各自回队里去了。 下午下起了小雨。 “春雨贵如油。”何雨柱啃着大饼说。 大饼拌咸酱，这是何雨柱来这边吃得最多的餐饭，味道一般，但能够抗饿。 言晓冒着小雨走进何雨柱的帐篷，身上也没有湿太多，整个人精神还不错：“他的身子没法继续种地了，可能会把他重新换一个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何雨柱心里想着，那不就是因祸得福吗。 “队长，这个时间找我有事吗？”何雨柱认真地说。 言晓笑了笑，客气地说：“何雨柱同志深藏不露啊，我把你的文章送了上去，没想到真有人看中了，这封介绍信是机械部的人给你的，我对你的事上心吧？” 何雨柱有点高兴。 b大荒的机械部成立不久，但也算是有一定能力的部门，毕竟很快就在b大荒投入了一定数量的拖拉机。 机械的投入能加快开荒进度。 而这个方面是何雨柱比较擅长的。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何雨柱的心思也就活跃了一些。 如果机械部的人真的识货，那么何雨柱写的自荐信里的装备，能更快地开发b大荒。 “谢了，队长，如果事情成功了，那对于整个b大荒来说，都会是一次大的进步。”何雨柱夸张地说，心里在想，就算他把整套设计图弄出来，谁愿意大笔地投入呢？ 毕竟一台挖掘机的成本不小，拍板投入，再加上训练驾驶人员，这期间的成本又会增加许多。 如果是一个不太懂挖掘机重要性的领导在机械部做事，那对于何雨柱来说，就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那就继续学着同志们的种田方法，把自己要种的田地种好。 言晓拍拍手：“去哪都一样，只要是为了国家好，我就支持你。” 何雨柱把信打开。 “小何，我是真想不到，你会在b大荒，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同名不同人，毕竟你登记的信息不太一致，不过对比了你后面的设计，我才肯定你就是何雨柱。” 落笔是钱光华。 何雨柱惊喜地站了起来。 他们相约三天后，在机械部会面。 “你看看这个。” 娄晓娥看完后，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乡遇故知，我也想问一问，钱老为什么会在这里。” “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三天后。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一起来到机械部。 机械部在b大荒城区的东北角，占地面积不小，而且地面都硬化过了。 环境比前沿开荒处好多了。 “进去吧，钱主任就在前面的办公楼里。” 办公楼有三层，但分了十七间，外墙抹着白灰，也写着攻坚，坚持的标语。 两人走过去之后，在办公楼门口就遇见了钱光华。 第220章 设计 自离开京城漩涡后，钱光华首先到达西北筹备棉花种植基地。 他也就彻底远离了那些可怕的事情，虽然在事业和行动有一定的限制，但至少没有受到伤害。 棉花的局面打开以后，钱光华又被调动到b大荒，从西边跑到北边。 这也使钱光华的能力越发地成熟了。 “没想到你们遇到了这么多糟糕的事情，但我的心里还是要相信政策会纠正的。” 钱光华带着两人进了办公室。 他单人的办公室，毕竟也是机械部的主任。 “都过去了，我们要是没一点儿心气在，在这里也坚持不下来。” 何雨柱的话也是两个人的心里话，他们的坚强克服了环境上的艰苦。 来了b大荒，开荒的事非常消耗身体，同时也吃不好饭。 沼泽里虫子极多，那些蚊虫一团跟着一团，随便在身上咬一下，那就是一个大大的毒包。 又痒又红。 荒原之上，还总是能看见狼群，要不是大家抱团的紧，那些不知所谓的狼群还真会拿人们开咬。 饮用水同样是一个难题。 就这些日子，娄晓娥都改变了自己的洗漱习惯，便是节约水。 钱光华也感觉到何雨柱的改变：“不会乱太长时间的。” 何雨柱心里苦笑，哪有那么容易就结束呢？ “钱老，你觉得我提出来的建议可以实现吗？”何雨柱开口问道。 钱光华露出思索的样子，他也琢磨了一段时间，对于何雨柱设计出来的挖掘机系列，心里有肯定的态度。 钱光华点着头说：“你的设计比国外的挖掘机模样更加合理，你能把所有的组装件都设计出来吗？” 何雨柱有这份能力，但是他这次不想白送给b大荒机械部。 “钱老若是能将挖掘机立项，我希望整个队伍由我来管理。” 这个要求一点儿都不过分。 本来就是何雨柱的技术。 钱光华说没有问题，只要何雨柱最后能把挖掘机做出来，b大荒机械部应该会百分百地配合。 “你可能不太清楚我在这边做什么工作的。” 钱光华可不是机械部里的吉娃娃，手里是有实权。 娄晓娥好奇地问：“钱老负责哪一个方面啊？” “机械部的资金使用。”钱光华是来管钱的：“而且我还能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机械部的部长也是个爱研究的教授。” “以这次设计研究为突破点，他肯定不会有太多的反对。” 看起来局面是非常好的。 何雨柱感激地说：“钱老，我希望也把晓娥调到机械部里来，不知道好不好操作。” “小何，你是有能力的人，就应该放在最合适的位置上，你的这些要求要，我的都会以最好的方法做好的。” 钱光华给何雨柱一份保证。 几人再聊了一些平常的事情，也算是把一件重要的事情给决定好了。 “回去的时候，你们就可以把自己的物品都收拾一下。” “工作调动的消息很快就会去你的队伍上。” 何雨柱再次感谢：“其实队长言晓也是位人才。” “我会看看你说的人的资料，如果合适，一起调动也没有问题。” 钱光华真的很自信。 三天后。 工作调动的确出现在队里。 言晓惊讶地拿到了自己的工作变动的文件，还问了对方好几遍，他们到底弄清楚了没有。 “何雨柱，这是你的操作吗？”言晓又来问何雨柱。 何雨柱抱起被子，然后放在拖车上，没有正面回答言晓的问题：“上面怎么安排，你就接受，心里不要有什么疑惑，而且我也没那么大的能力。” 言晓想了想：“也许真是我的优秀表现被人看到了，所以才能过去吧！不错，我们还是同事。” “是啊，这也是我们的缘分。”何雨柱在心里挺感激这段日子里言晓对于他们的照顾。 收拾了半个小时。 何雨柱拉着拖车，娄晓娥在旁边扶着方向。 两人的行进速度并不快。 “我是做文档收集的工作，应该不会太累。” 钱光华的安排合理，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无理由的反对。 何雨柱回头看了娄晓娥一眼。 “媳妇有机会把皮肤养得白净一些了。” 其实两个人心里最大的想法是，他们的运气变好了。 “刘部长，这边要你签字。”钱光华客气地把文件放在刘中华面前，指了指需要签字的地方。 刘中华头上半秃，周围一圈是白发，一双圆形的眼睛，嘴巴边长着一颗黑痣。 刘中华平时没多少工作，他不喜欢开一些比较形式的会议，所以机械部的大家也很少拿此事来麻烦刘中华。 而刘中华在办公室里，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拿着书学习，比如他现在就在研究机械的轴承。 刘中华梦想自己能设计出国产的优秀机床，这样就可以打破国外的制作标准，形成一定的竞争力。 刘中华按照钱光华的话把字签了：“今天是那个能设计新式挖掘机的何雨柱要过来吧，你把他安顿好住宿后，我们给他接风一下。” 钱光华笑着说：“刘部长是注重人才的好部长，他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机械部当然有员工宿舍，因为何雨柱和娄晓娥是夫妻，所以能分配到一间宿舍。 洗漱用水都是在公共区，宿舍也就是供应睡觉和放东西的地方，所以每一间的空间也不大。 大约就是五十平。 “这是房间的钥匙。”机械部后勤人员给何雨柱配了钥匙，然后客气地离开了。 毕竟有钱光华交代过，这些人也就对何雨柱热情一些，不会露着一张冷脸。 娄晓娥把衣服放在柜子里，有点怪异地说：“住惯了野外呢帐篷，现在突然住到有墙的屋子里，就感觉到特别的安静。” 帐篷外什么声音都有，特别是晚上的风声，扯得四处的帐篷就没有停止过发出声响。 何雨柱在打扫，手里的扫帚将床底下的垃圾给扫了出来：“这是两个单人床，我们把它给合并在一块，再铺床褥。” 第221章 时间 基础的工作，娄晓娥做得也快。 “先把日子过得安稳一些吧！” 京城也到了春天的末尾。 元红超被曾光给关了许久，才从小黑屋里出来。 他的精神有一点失常。 躲起来的陈隆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一个大厂子，因为这些事情的快速变化，弄得收益大减，月月亏损。 曾光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上面领导看到厂子里的数据，他们可不会去找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反正不希望继续赔钱。 那只能一刀切了。 反正厂子给合并掉，然后让没有什么关系的那些员工一一给辞退。 幸好这些老员工还得到了一份房子，不然真是会被弄得什么都没有。 “元厂长一失势，咱们的工作现在也没了。”刘岚皱着眉头，神色无语地和秦淮茹交流：“变化真是太快了，大家都还以为团结在一起，那些人就不敢对我们下手，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秦淮茹的工作也被另外的人给占据了，同样很愁闷：“姐，你有没有什么其他路子呀。” 刘岚肯定想了重新找事做的问题了，但一直都没有什么好的答案。 “我想着重新把厨艺给捡起来，至少给别人做菜做饭，应该不太会失业吧，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干？” 刘岚的想法最直接，什么事情最拿手，那就去做什么。 秦淮茹没有多少本事，但最懂得调整自己的位置。 她也知道刘岚还愿意带着她做事，最大的原因是刘枫。 刘枫在家里拿生命来劝说刘岚，让刘岚以后不要对秦淮茹那么冷漠，还得把秦淮茹当做亲姐妹一样对待。 刘岚心软，又被刘枫这个弟弟给拿捏住了，所以没有继续再对秦淮茹那么苛刻，变成了一副平常心的样子。 秦淮茹实在没出路：“不管多累，我都愿意和姐一起做，至少我们在一起，能够互相有个照应。” “姐，刘枫是不是回家陪叔叔阿姨了？” 秦淮茹顺口就问了一句。 刘岚答：“早上去的。” 两人继续闲聊。 元红超神经叨叨地走了过来，脸也没洗，胡子拉碴，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怪味。 “元厂长，你到底怎么了？”刘岚正好能看见对方的样子，对元红超的面容，她可熟悉了，当然不会认错。 秦淮茹也转身看到元红超，惊讶地把嘴巴捂住：“厂长真是遭了大罪，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元红超停下脚步，斜着眼睛看到刘岚，然后大声地说：“我有罪，这些房子是我自作主张分给员工们的，我不应该这么做，我要让大家把房子都还给厂子里。” 元红超又疯了起来，想要把秦淮茹给抓住：“你去还，你去还。” 刘岚害怕地说了一句：“秦淮茹，小心，他已经失心疯了。” 谁都没法扛过那么多天的连续折磨，元红超的内心真的够强大了，可是结果永远都让人感到心痛。 秦淮茹还是比元红超的动作更快，躲开了元红超那双黑乎乎的手，然后摇着头说：“厂长，你要清醒一点呀，你不能做这样的事。” 刘岚也在大声地劝说：“厂长，我们知道你经历了一些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现在你已经出来了，所以可以过上新的生活。” 元红超有了一点儿清醒，眼神在四处扫了一圈，然后冷着脸，继续往楼上走去。 他的房子也在这一栋。 元红超有家人，不过并没有住在厂子的分配房里，因为他在京城胡同里也有一套四合院。 那些住处都是元红超年轻时用命拼回来了的，所以也是非常有价值的地方。 元红超站在自家的门口，好一会儿，他的身子晃晃悠悠的，像是要随时倒在地上一样。 “活着没意思。”元红超突然小声地说：“雨柱，你是不是也被他们给抓住了？整个京城都没有你的消息了，你的一家人都不见了。” 元红超又开始往楼顶走去，楼顶上有架子，架子上放着衣服和被子。 今日出了太阳，所以能晒干一些。 元红超一点点地接近楼边。 太阳光闪了他的眼睛，也给了他暂时的温暖。 秦淮茹刚坐下。 前面就飞下一道黑影，再听见楼下轰隆一声。 刘岚和秦淮茹都吓傻了。 渡过海浪的货船终于到了xg的港口，繁华的港口，每天不知有多少人来来去去，还有那些货物。 “大家得去好好玩一下了，跑一趟可真是不容易。” 货船上的员工首先从船上下来，然后再通知那些藏在货船里的人一一出来，从港口处离开。 娄青云走在娄母的后面，手里的箱子已经没什么重量了，他的衣服也好久没有换过了。 “虫虫怎么样？”娄青云问着。 娄母的样子苍老了许多，整个人的精神萎靡，但对虫虫的关心是没有减少的：“虫虫还在低烧，已经好几天了，我们得赶紧去找医生治疗，不然一直烧下去，会把脑袋烧坏了。” 娄青云又看见了害得他们一家人离散的壮汉，可是他也不敢上去复仇，因为这个地方，他的力量实在太小了。 娄青云要在这里先站稳脚跟，复仇的事情，往后再做也不迟。 “虫虫的身体要紧，我们也别在意自己了，去了hf银行，拿到了属于我们的钱，治病不是问题。”娄青云新买的身份终于有了用处。 从他的脚踩到这片土地上后，娄青云就是一个外国人，这样的他能更加方便地在xg行事。 娄母当然会跟着娄青云一起，她也没其他的办法。 “那就快点吧，等不及了。” b大荒机械部宿舍。 蜡烛边。 娄晓娥把何雨柱的话写在信里：“写了不少信，可我总是不敢寄出去。” 其实不止不敢寄出去，而且很大的可能是寄不到xg。 何雨柱的心里也在想，爸妈和虫虫过得怎么样：“他们肯定比我们要过得好一些，等八年后，我们就应该很快可以见面的。” 娄晓娥流着眼泪，这时间可真是太长了。 第222章 一晃 不一会儿，娄晓娥惊讶地问：“老公，你为何会说还要八年？” 有点说漏嘴的样子。 何雨柱本想让娄晓娥心里有一个期待值，然后能减少心里的胡思乱想。 或者悲伤。 只不过在时间上，真有点长。 “我是随便猜的，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外面的风声又大了。 有了钱光华的帮助，两人到了机械部工作。 何雨柱以设计牵头，很快就在机械部组成了十人小组，并且联系到了北方钢厂，合作生产挖掘机。 时间悠悠，斗争起伏不定。 b大荒机械部经过扩大和合并，建立了b大荒特种设备集团公司。 到了七十年代末，b大荒设备公司的产品已经遍布国内所有大型的工地上，即使没有真的进行价值估计，但已经变成一个不可撼动的设备生产大集团。 甚至连m国的设备公司都派人来b大荒设备公司学习先进的大型机械制造工艺，不过核心技术，m国的技术人员是学不到的，除非对方也用关键的核心技术进行交流。 “他真的离开了？”钱光华的白发苍苍，有些伤感地问自己的随身助理：“走得无声无息的，我又不会真的把他给拦下来。” 这个时候。 板正的何雨柱坐在火车上靠窗的凳子上，脑海里回忆着在b大荒的十年时间。 窗外的风景一直都在变化，就如同何雨柱的心情一样。 “我们不告而别，他们肯定会生气的。”娄晓娥把火车票放在口袋里，装好了以后再和何雨柱说话。 刚刚乘务员已经检查了火车票。 何雨柱回过神来：“我们也没有将那里的所有都抛弃了，我们难道不应该去那边找爸妈？才是第一要务吗？” 自上次分开以后，娄晓娥也没有跟娄母他们联系上，寄出去的信件就没有一封回应的，现在国内局势终于平稳下来，一切开始转向经济发展，而这也是何雨柱开始行动的基础。 何雨柱作为核心技术人员，从b大荒设备公司成立，他就是其中的核心人员，拿到了设备公司百分之一点五的股份。 不过何雨柱并不能根据这股份来分润设备公司每年产生的利润。 但以这为基础，何雨柱就能从b大荒设备公司里得到一笔让他可以成立自己的公司的机会。 而且在sh，根据国家政策，已经有第一家民营企业诞生了，虽然对方是以多人合资的方法成立的，但也给国内带来了一个新的局面。 娄晓娥在机械部做文职工作，肤色白了回来，从外表上看不出她已经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反而更有魅力。 “那边好过去吗？”娄晓娥也不是不想：“毕竟xg并没有回归我们，那边严格控制咱们过去，你现在也没有很好的关系，可以让我们直接去xg找人的。” 这本来就是个难题。 何雨柱却不以为然：“我早就有准备，以国内的身份过去，当然不太容易，不过你和我在托米的帮助下，已经拿到了m国的绿卡。” “他们是看重你的能力，我肯定是沾了一点光。”娄晓娥有自知之明：“真的会容易一些吗？” “到了那边，试一试就知道了。” 光是口头上说，肯定是得不到答案的。 南方的天气果然是热气冲天，人也比北方的密集。 两人一下火车，那热情的人们就围了上来。 “住宿吗？” “地图要不要？” “国外最时髦的产品。” 果然是改革的前沿之地，已经有了这么多个体户出现。 当人的思维被打开后，再从一些新鲜事物里得到了大的收益，那么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 毕竟人们对于幸福生活的追求基本上就不会停下脚步。 何雨柱板着脸，不与这些人有牵扯，拉着娄晓娥直接去坐出租车离开。 “同志，从哪过来的呀？”出租车司机很能聊，不过对方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所以把语气放得慢了许多。 第223章 错误 这个时候，出租车的数量不是很多。 而且多是给重要人员做临时代步的，并且收费是没有规范。 一般的情况，是在客人预约了出租车时，就已经定好了车费。 所以司机有些好奇车上的人的身份。 问他们从哪个地方来的，以他的经验，大约就能猜出。 何雨柱声音不大：“你好好开车，小费是少不了你的，其他的问题你没必要问。” 何雨柱并没有给对方继续聊下去的机会。 因为何雨柱不想透露多少信息。 司机自讨无趣。 一个小时左右。 出入境管理处门口，车子停了下来。 何雨柱真的不仅给了答应的车费，还顺手给了司机十元的小费。 出手阔绰。 司机更加客气地目送何雨柱离开。 这男子，口风可真紧。 出入境的办事区倒没什么人。 柜台后面的工作人员看上去就不是正式考进去的，有一点儿流气。 “你好。” 何雨柱走到柜台前，问候了一下。 那人转过身来，放下手里的瓜子，冷着脸色说：“国内的人，这段时间不办理过去的签证，你下个月再过来吧！” 娄晓娥惊讶地看向何雨柱，原来何雨柱之前的准备是用来解决这个问题的。 那工作人员完全不给国内人先说话的机会。 何雨柱也不废话，从包里把m国的绿卡拿出来，说实话，他目前也只能用国外的身份，去xg那边，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xg面积太小，又因为地理位置优越，历史上的问题，在目前来说，那边的经济当然要好一些。 不过那都是上层人的好经济，对于普通人来说，不过是生活上有了许多的改善。 出入境的工作人员对于m国的绿卡不太熟悉，但看到那上面的标志，态度马上就改变了。 毕竟国家已经跟m国进入蜜月期，许多事情对于m国人来说是有特殊方法和特殊通道的。 这些优待还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马上给你们办理，你们去xg是要做什么？” 何雨柱也不会因为对方的态度而生气：“探亲，你把时间弄长一些。” “我都是按政策办事，不过你这个要求也不过分，请稍等一会儿。” 这时，有三个人走了进来，他们也是这边的工作人员。 “偷渡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知道xg那边已经不允许我们随便过去吗？那些人再怎么劝，都听不进去了。” “都以为跑去那边就能找到赚钱的工作，殊不知那边的人把最不好干的事情弄给这些人做。” “是啊，那边的风气比我们这边还要狠，人要是不狠，钱赚不到，命还会没有。” 娄晓娥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声，越听越担心自己的父母和虫虫。 这么多年，他们真的能在xg过得好吗？ 过了一会儿，他们就走进了办公区，把门一关，讲话的声音就不太能听得见了。 “同志，你的证件都办理好了，但我还是要多关切你们一句，过去以后千万不要跟那边的人起冲突，有些人都是不讲道理的。” 何雨柱笑着说：“他们不来碰我，我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这人口气不小，工作人员却不敢多说。 “走吧，媳妇。”何雨柱握住娄晓娥的手。 娄晓娥的表情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神来，她实在是担心地太过了。 有了证件，加上何雨柱的安排，他们两个很快就坐上了去xg的巴士。 司机是xg人，根本不拿正眼看何雨柱，对方就像是在看一个土包子一样。 “我刚才听了那些话，特别担心他们的安全。”娄晓娥小声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心慌。” 担心亲人都是这样的。 何雨柱冷静一些，其实娄晓娥这些年来总有这种担忧，每次都是何雨柱用温柔的话语安抚过去。 “那你怎么不担心小舒的安全呢？她也不在我们身边啊！”何雨柱抱着娄晓娥。 何小舒是他们在b大荒的日子里得到的第二个孩子。 在b大荒，娄晓娥认识的朋友里，大多数都能生到四五胎，而她和何雨柱努力了三年，竟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一开始娄晓娥还怀疑是自己的问题。 但是何雨柱在想，是不是自己本来不属于这里，生下头胎虫虫，也就是本来时空里的何晓，那就不会再破坏时空的秩序，不会再让他和娄晓娥生下第二个孩子。 刚想放弃再生孩子的两个人，突然就怀上了。 惊喜来得像是意外。 娄晓娥是在最舒服的日子里生下何小舒的，所以有了这个名字。 小女孩在b大荒机械部的大院里长大，长得漂亮且性格开朗，在院子里很快就成了最让人喜欢的孩子。 何小舒不怎么喜欢读书，但至少还聪明，在班级里能到个中上的位置，但是何小舒除了喜欢开挖掘机以外，竟然还跟一位退伍老兵做师徒，天天像个兵一样，练格斗技巧。 何小舒就跟爸爸妈妈讲过，她长大了就会去当兵，而且是最厉害的兵。 娄晓娥在教育上对何小舒特别严厉，刚好就跟何雨柱相反。 何雨柱不管自家小宝贝想做什么，他都用十分的力气去支持，例如教何小舒开挖掘机。 娄晓娥依偎在何雨柱的怀里，眼神里的担忧却不是给自己的女儿的：“她在雨水那边，日子肯定会过得特别不错，我担心她做什么。” “小舒要是听到自己的妈妈这么说，肯定会哭得像个花儿一样。” 何雨柱其实是在用女儿的事情转移娄晓娥的注意力：“其实爸妈跟虫虫过去的时候，很早之前就在准备，在那边只要有钱，绝不会有什么难处的，我们只要过去找一下一开始约定的位置，就能顺藤摸瓜，很快找到爸妈。” 这些话确实是真话，何雨柱如果没有联系好人，也不会随便跑到xg，然后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找。 娄晓娥的担心是时间太长，其中的变化太难估计，如果不是当年的错误，何至于变成现在的情况。 第224章 教训 不久，两个人就要到达xg。 京城公园里。 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男子正在教训一个九岁的男孩。 男孩紧紧地抱着自己手里的弹弓，双眼红红的。 “你刚才在做什么，拿弹弓对着妹妹，如果石子真打到妹妹了，知道会发生多严重的事情吗？” 这男子是凌超，何雨水的丈夫，片区派出所的所长。 凌超在派出所的工作是按部就班的进行，也因为工作强度小一些，他对自己的身体就没有太注意维持，肚子上也有了赘肉。 一年前，凌超收到了何雨柱的信，多年来的探寻终于有了回应，他跟何雨水两个人，高兴了好一会儿。 等到何雨柱的安排后，凌超与何雨水提前半个月去b大荒那边，将何小舒接回京城。 同时，他们一家也领略了北大荒的万里良田的风景，感概许多。 凌超和何雨水有一个儿子，叫做凌浜。 这小子从小就不老实，五岁的时候，就跟别人学会偷拿家里的零钱，然后去买零食吃。 读书上更是一塌糊涂。 何雨水一个高中老师，完全拿自己的孩子没有一点办法，怎么惩罚都不会让l有记性，没过几天，又变成一个调皮的孩子。 凌浜在学校里喜欢打架，只要谁惹他不高兴了，他就直接动手。 为了这种事，凌超被叫到学校去跟着一起道歉，简直没有一个做父亲的脸面。 何小舒接回京城，因为她年纪不大，也就六岁左右，所以要跟何雨水一起住，才能算得上安全。 家里的房间也不多，所以凌浜的小房间被强行拿出来给何小舒住，他就得去小书房里睡觉。 于是这个原因之下，凌浜跟何小舒总是搞不好关系。 今天，凌超带着孩子们来公园玩，想让两个孩子可以快速地融洽起来。 没想到反而依旧关系恶劣。 何小舒跑得快，做什么事都是第一个，对于京城公园里的风景感到特别开心，所以一直在笑。 过了一会儿，大家就找了个开阔的地方放风筝。 凌超拿着风筝，让何小舒跑起来，然后就能把风筝给放起来。 也在这个时候，凌超看到自己的儿子，拿着弹弓在不远处瞄着何小舒。 凌浜撅着嘴巴说：“我没有瞄准她，她跑得那么快，我都看不见她，我是在打那边的鸟。” 意思是凌超在冤枉他。 “你是哥哥，你得学会让着妹妹，再有下一次，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凌超也是第一次做父亲，所以总对自己的孩子下不了狠心，拿恶狠狠的言语教训，似乎一直没有好效果。 凌浜一听就知道对方暂时放过了自己，所以把弹弓又放到自己的口袋里：“爸，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就去远处玩。” 凌浜要自己去玩，其实是不想在这里看到何小舒，而生气。 “别跑远了，我要能看到你的身影。” “知道了。” 放风筝也挺消耗体力的，跑了一个多小时，何小舒流了不少汗，穿在里面的衣服都有些湿了。 “叔叔，我想喝水。”何小舒有点累，她刚才就看到凌浜跑远了。 其实一开始何小舒也想过跟凌浜交朋友，在b大荒那边，她的朋友用手指头加脚趾头，都数不清楚。 但是，凌浜在背后骂何小舒的坏话，何小舒听到了，她当然也不会高兴了。 爸爸说，遇到坏小孩，就不去跟他做朋友，如果对方要对自己做坏事，就应该提前去制住对方，不能让对方有任何伤害自己的可能。 何小舒一直都记着何雨柱的话，所以准备教训一下凌浜，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何小舒本来就不是个柔弱的小女孩。 凌超笑着说：“叔叔包里都装好了水的，你自己去拿，叔叔得去看一看凌浜，你也不要到处跑。” 何小舒点头，然后去拿水喝。 不一会儿，凌超就把凌浜给拉了回来。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回家，凌浜，你别一副看着不高兴的样子，做给谁看？”凌超又责问了一句。 凌浜哼了一声，他打弹弓还没有打开心呢，今天都没有打中一只鸟，简直倒霉透了。 何小舒也想回去了：“我里面的衣服汗湿了，叔叔，我回去要把衣服换一下。” “那走吧。” 何雨水还在学校里上课，所以孩子们都让凌超带一下。 凌超今天的确不太忙。 几个人回到了家。 凌超跟凌浜交代一句，让他在家里安静一些，他得去准备晚饭。 凌浜答应了，然后看到何小舒拿着衣服进入自己的房间里。 凌浜的心里不开心。 “爸，今天是妈妈回来做饭吗？”凌浜问， 凌超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她回来的话，时间就晚了，我来做吧，你想吃什么？” 凌浜说了一句随便，然后不再理凌超。 凌超自讨无趣，走进厨房里，找里面还剩下的食材。 凌浜注意到凌超应该是看不到自己走动的样子，于是小声地走到自己原来的房间门前。 “反锁？”凌浜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房间钥匙，冷笑一下：“我有的是办法，这本来就是我睡觉的地方，你凭什么一来就占了我的地方。” 凌浜扭动几下钥匙，就把房间打开了，然后唰的一下，进了房间。 凌浜把房门再次反锁，往前看去，妹妹何小舒刚才把干衣服穿上。 “你把我的房间都弄坏了。”凌浜看到自己的房子里的东西都被动乱了，生气的他用眼睛瞪着何小舒：“我生气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训你。” 凌浜在学校就是这样对待那些让他不开心的同学，而且他比较胖，在同龄孩子中，属于力气大的那一类，所以打架没怎么输过。 这也造就了凌浜的坏脾气。 何小舒大叫一声：“叔叔，凌浜跑到我房间里了。” 衣服穿上了，何小舒的动作不会被限制。 何小舒可是跟退伍老兵学过格斗技巧，别看她年纪小，她的个子不矮，而且身体里蕴含着不小的力量。 凌浜着急了，他也怕凌超冲了过来，让他没有时间教训何小舒。 第225章 武艺 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大多数都是为了抢那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凌浜不会喜欢何小舒，除非太阳从西方升起。 两个人就不能以平和的方式相处。 何小舒往后靠，眼神戒备，她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 何小舒年纪小，骨头脆，不能跟长得胖的凌浜正面对撞，所以得找一个支撑点，而背后的三角墙就是最好的位置。 此时凌浜瞪着眼睛，他早就会打架了，比如在学校的操场上，他跟高年级的学生闹出了矛盾，直接冲过去，将对方压在地上，然后在地上互相的压来压去，谁更能抗揍谁就是胜利。 而何小舒不过是个小姑凉，凌浜只要打中一拳，他就能占据绝对的优势。 这一点毋庸置疑。 房间里的气氛紧张起来，两个孩子的距离越来越近。 “你想想后果，凌浜。”何小舒还比较镇定，在凌浜更接近的时候，再次提醒一句：“你想教训我，我看得出来，以我的性格，肯定不会闭口不言，会直接跟叔叔，姨妈说你做的事。” 凌浜完全不在意，他把拳头已经捏紧了：“你可以跟爸爸妈妈说，但是我不怕，我在学校里遇到这些事情，最后大家也只是口头上责问我，那些话对我没有任何的影响。” “反而我的拳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别人的身上，对方就知道痛了，然后就会怕我，那我就能使唤他们，然后让他们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有任何神气的样子。” 原来凌浜是讨厌何小舒神气的样子。 “我可以对你以后客气点，等我爸妈回来，他们会马上带我回家，我也不会一直在你这的。”何小舒在语气上退了一下，她不想真的跟凌浜动手。 凌浜摇摇头，他不会答应何小舒这个事情，他现在处于优势，那就要让何小舒知道，在这个家里，他才是爸爸妈妈手心里唯一的宝。 “吃我一拳。”凌浜挥动右臂。 何小舒身形一闪，然后右腿往前斜戳，打在凌浜的右腿膝盖处，力道很准。 凌浜的拳头没打中何小舒，反而打在了墙面之上，一下子就擦破了皮，然后变得很疼。 何小舒的状态完全变了，她跟师父学的那些格斗术，本来就不是普通的格斗术。 是专门给小孩子改良过的，有点像防守，又有一些试错。 但最恰当的就是让何小舒有了自保能力。 当然也是和凌浜的差距没有那么大。 厨房间。 凌超端着碗，先打了两个鸡蛋在里面，然后用筷子快速搅动，将蛋黄和蛋白搅动得均匀起来。 今天他蒸蛋。 凌超忽然听见卧室里有零碎的声音，但没怎么放在心上，两个孩子之间又能发生什么事呢？ 凌超还觉得今天自己的儿子能知错就改，那就非常地让人感到欣慰和开心。 “雨水应该快回来了，她一定会表扬我在家把孩子们照顾得这么好，自从结婚以后，我就很少听到雨水夸奖我了。” 凌超感慨，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一些。 孩子房间里。 凌浜趴在地上，小脸和地面贴得紧紧的，整个人完全没有力气了，面对何小舒的格斗手段，他处于完败的地步。 丢脸不说，凌浜还觉得自己对何小舒有些害怕了，身上到处都疼。 “这就是后果，以后你要是也让我不高兴了，只要叔叔，姨妈不在，我就修理你一顿，让你试试这世上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何小舒不客气地拍了一下l的脑袋，然后不再管对方心里怎么想，整理下自己乱了的衣服。 房间里霎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何雨水是高中老师，晚上自习值班是跟其他科老师进行轮换的，今天她不用值班，于是跟同事们在下班时间闲聊了一会儿，就收拾包，准备回家了。 “路上小心呀。” “明天见。” 太阳快要下山了。 何雨水骑着自行车，大约花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家里。 锁好车，何雨水走楼梯到了家门口，拿出钥匙开门。 开门的声音让凌超听见了。 “雨水，回来啦。” “是啊，好香啊，你今天还主动做饭了，孩子们有没有先吃呀。” 何雨水换了鞋子，一脸笑意地走了进来，并没有看到孩子们。 “孩子们呢，怎么不在客厅里玩？” 凌超走了过来：“等着你回来一起吃，孩子们在房间里玩，我就没有去特意把他们给叫出来。” 何雨水点点头，然后看了下厨房里的情况：“原来是这样啊，那也挺好的，我还以为咱们家的儿子会对小舒有怨气，还会对小舒不客气，没想到两个人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那都是我的功劳呀，雨水同志，我今天特意带着两个人去公园里放风筝，小舒就玩得很开心。”凌超特意表扬一下自己，反正多说一些好话又不会损失什么。 何雨水夸赞道：“你能动一下脑子，今天特别不错，我去房间里把孩子们都叫出来。” 凌超也准备去把还温着的饭菜都端到饭桌上，在这个时间点上，他们可以吃上一顿特别圆满的饭。 今天真是一个开心的日子。 何雨水以前是长发，因为做老师的原因，觉得长头发打理起来有点浪费时间，所以就总是留着齐耳根的短发，这样看上去更加严厉一些。 “孩子们，我进来了。”何雨水打开房门。 何小舒躺在床上，看图画书，听到开门的声音以后，就把书放下来：“姨妈，进来吧，我们都在里面。” 而l坐在墙角处，低着头，用手不停地在地上画着圈，反正没什么活力。 何雨水一下子就发现自己家儿子的不同，这哪是家里的那个混世魔王：“你怎么了？” 何雨水当然要关心自己的孩子，不能让孩子以为做父母的不关心他们，那样对孩子们的成长不太好。 凌浜不敢抬头看妈妈，眼角有泪在流动，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妈妈开口。 这时，何小舒清脆的声音出现：“姨妈，下午回来以后。” 第226章 高档 没有说谎的何小舒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何雨水听。 “姨妈，事情我已经解决好了，但我觉得哥哥照这个想法继续下去，这学习也不行，上了初中也会是个混混，成不了什么大气。” 何小舒跟何雨柱学了不少东西，不止书本上的事情，连一些社会上的经验，她都学习过。 所以何小舒的聪明劲花在太多的地方，这也使得她没有在一个方面特别的优秀。 何雨水对何小舒是生不了气的，她是姨妈，不是亲妈，怎么教育得等到娄晓娥回来再说。 因为何雨水觉得何小舒，小小年纪，心思有些老成，这种情况也不好。 但是他的儿子凌浜的问题更加严重。 “你是不是认为爸妈对你太客气了？”何雨水揪住凌浜的耳朵，不一会儿就把对方的耳朵扯红了，然后很严厉的说：“你竟然想打妹妹，学着用暴力解决问题，你是不知道被人给欺负的感觉是什么？” 要怎么改正凌浜的问题，何雨水也在脑子里一直在想。 何小舒穿上鞋子，站在一边说：“姨妈，在b大荒，我们院子里也有喜欢打架的男孩子，后来大家都知道他的性格，然后就不喜欢跟那个人玩，而且都会回家给家里人说他的坏话。” “在同龄孩子中，那个男孩子当然是没有劣势的，可是打了小孩，那小孩家里可是有大哥哥，大姐姐的，于是到最后，那个男孩子被打的次数反而更多了。” “凌浜，你要想一想，自己欺负过的孩子里面，有多少个家里有哥哥姐姐的，以后上学一定要警惕一些，如果发现有人在追你，你千万要跑得快一些。” 何小舒讲的故事，除了是在跟何雨水说，也是再告诉凌浜以后会遇到的事情，打人肯定是不对的，而且还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凌浜真的被吓到了，第一次大声地哭了出来：“妈，我不想被人打了，刚才我就被她打了好多下，全身都在疼。” 何小舒哼了一声：“我是正当防卫，我幸好会一些武术，不然今天要大哭的人是我，你也好意思跟姨妈告状，简直不要脸。” 小孩子的话说得比大人还要刺耳。 但是何雨水真没有理由去阻止何小舒，现在还是把两个人隔开，先要冷静下来，不然事情到最后越来越不好处理。 凌超听到了声音，饭菜放好以后，赶紧跑进来看情况，然后一脸茫然地跟着何雨水走了出来。 只看见自己的儿子在哭着抹眼泪。 两个孩子没法成为朋友了，以后是不是会更加难以相处。 带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到了xg的高档酒店。 “我们住这么好的地方吗？”娄晓娥虽然知道何雨柱用工资换了一笔这边的钱，但是没想到何雨柱会让自己住装修非常高档的酒店：“我还以为就近找一家普通旅馆。” 何雨柱看了下酒店的名字，半岛。 他跟托尼约见面的地方。 “你应该知道托尼在m国发展的不错，这次我来了xg，他特意飞了过来，咱们也是好久没有见面，这个酒店也不算太离谱。”何雨柱很平静的说完。 两人手拉着手走到门口，没有开豪华车，也不是酒店贵宾，而且穿着还是国内的样子，所以被酒店的服务员给拦住了。 “先生，不好意思，你可能走错了地方。” 被拦住让何雨柱有点意外，酒店再高档，你也要开门迎客，这种态度一开始就让人不太高兴。 高档的人才能进高档酒店。 这是服务员在半岛酒店里学到的知识，他们在心里羡慕这些高档人士的生活，如此会更加卖力地维护者酒店的高档气息，所以才把何雨柱拦在了外面。 何雨柱冷着脸：“我在这边有约，如果你不相信，进入问一下前台，说托米先生的好朋友在外面等着呢！” 这时，娄晓娥听到一句嘲笑的话。 一位开着豪华车的女子，花枝招展地出现在娄晓娥旁边：“哎哟，我以前总是听人说，内地那边的人呀，穿衣服就跟土包子一样，我还不相信，在我的认识里，那边的人应该连衣服都没得穿，穷人哪有好衣服呢？” “今天一见，我才知道我错了，衣服还是衣服，就是人太土气了，穿什么也不可能有富贵气的。” 这女子不知什么原因，就跑来讽刺一下娄晓娥，反正拿娄晓娥做一个笑话，好弥补她心里的那份虚荣感。 娄晓娥有点生气，虽然跟这种人生气不太值当：“小姐，我和你并不认识，这么说话是不是不太礼貌啊！” “乡巴佬，我跟你再多说一句话，我都会感觉到窒息。”女子高傲地对服务员说：“witer，绝对不要让这些乡巴佬进来，不然我就不在你们酒店开贵宾卡了，我嫌档次低了。” 女子觉得开心了，她曾经在内地是一个大官的情妇，后来解放了，大官犯的事太多，肯定是没得命活了，她就卷了钱财，偷跑到xg这边，所以对内地的人总是看不顺眼。 “这人是个什么鬼样子。”娄晓娥鄙视地说：“我还不稀罕住在这里呢！” 何雨柱也有些不高兴，只是他们的能量，还不至于能让一个在xg颇有名气的高档酒店破产。 “不要理这种人，他们的内心不太正常。”何雨柱让娄晓娥等一会儿，服务员还是有点素质的，虽然把连个跟拦在外面，但至少没有真的动手去驱赶。 如果服务员真的做出一些让人非常不开心的事情，何雨柱还真会弄一些事情，来恶心一下半岛酒店。 过了五分钟。 何雨柱和娄晓娥还真成了酒店门口最具有吸引力的人，那些路过的人都会时不时看过来，也在议论，为什么他们的样子这么奇怪。 没有入乡随俗，这是何雨柱考虑地不太周到的地方。 毕竟是要来找孩子的，他们也不是有那么多心思能想齐全的。 第227章 不喜 “您好，托米先生，外面有一人说要见您，这是外面的人给您的物品。” 服务员态度倒是很谦卑。 托米是酒店的贵客，而且还是m国人，一身国外的名牌衣服，气质斐然。 托米激动地站起来：“既然是来找我的，你们为什么不把他们请进来。” 他更是感怀地把那块矿石拿到手中。 和何雨柱在al国开矿的那段日子，是托米改变一生的时刻。 服务员赶紧解释：“托米先生，我们也是为了安全考虑，不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入，不过有了托米先生证明，我们马上请他们进来。” 能成为贵客的朋友，那也是他们酒店要争取的客户。 只是那一对内地来的夫妻，怎么会跟m国有名的农场主托米有关系呀。 服务员远处的大堂经理听到这些对话，心里也感到疑惑。 托米的右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夹克的中年男子，男子手指间夹着雪茄，但没有点着。 “托米先生，我的公司绝对值得你投资，您要是想做内地和m国的贸易，以xg这边的外贸公司作为桥头堡，一定会大赚的。”男子平时不注意牙齿健康，一张嘴，就是一口黑黄色的牙，而且还有松动的情况。 托米微微一笑，保持礼节：“金先生，你提供给我的资料确实很不错，公司的账目上也没有问题，可是我还需要去你的公司实地考察一下，不然我没法做决定。” 内地划出sz为特区，也开始与国际接轨，而xg的特殊位置，与在国际上的特殊地位，当然成为了国外企业家投入目光的地方。 托米在al国以矿业起家，后来公司被收走以后，托米把自己的利益抽走后，也就按照一开始商量好的情况之下，在al入主农场业。 一番操作一下，托米在al国有了十万亩土地，二十万亩的草原，每年都有着固定的收入。 五年的时间，托米积累了两千万m元的资产。 托米不能局限于al国，而更好的发展之地当然是经济上如日中升的m国，所以直接移民m国，成立mi技术有限公司。 公司经营的范围非常广，托米当然从自己熟悉的农业起步，和当地的农场主合作，托米提供机械化服务，和al国优秀的种植技术，并且注入资金，稳定起步，丰收为果，使得托米也成为了m国农业市场上有名的企业家。 托米再以合作共赢，跟更多经营陷入困境的农场主合作，将产业扩大，公司越发地成为了当地的大企业，直到现在，mi公司差不多把m国一个州的农场都揽入旗下。 在m国的时候，托米也一直在找机会联系何雨柱，希望何雨柱也能给他一些建议，他有点觉得自己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发展方向。 等到真的联系到何雨柱时，托米有点感叹时间真的改变了太多的事情，但是人的脚步不会停止。 所以在得知何雨柱要来xg寻找亲人的时候，托米二话不说，答应给何雨柱帮忙，而且他的能力也还行，在m国的参选议员上投资成功，那人得选州长以后，只要是不太过分的要求，对方都会给托米办好。 例如给何雨柱和娄晓娥办理m国绿卡。 一般人还真办不下来。 “请进。”服务员客气地将何雨柱两人迎进大堂里：“刚才我们找托米先生求证过了，您是托米先生的朋友，也是我们酒店的贵客。” 态度变化真快。 娄晓娥对之前的心里还认为对方酒店高档的念头表示后悔。 托米看到了何雨柱。 两个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织在一起。 这么多年不见，但是两个人再次看见，以前的点点滴滴就像就在眼前一样，那么地让人感到亲切。 “托米。” “何。” 在众人的奇怪的眼神下，两个人热情地拥抱在一起。 “兄弟的身子健壮了，我在那边总是忙着在厂子里搞技术，反而没有天天锻炼身子，是不是变得臃肿起来了？” 何雨柱打量着托米的变化，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是更加的具有威严了。 托米心疼何雨柱：“我知道你做技术工作，肯定不会干太劳累的活，但是我也知道你们国内的物资短缺，肯定没法天天吃肉，我在m国，天天都吃着牛肉，身子不健壮也不合理，是不是？” 生活环境的不同，两个人的变化当然也不一样了。 “来，你和嫂子赶紧坐下来，这次我肯定会尽全力帮你们的。”托米特别认真的说。 托米高兴得把这边另外的那个男子给忘记了。 不过当他们回头的时候，就看见那男子从右边的走廊里带着一个女人过来。 “托米先生，我知道您到这边，肯定不太熟悉，所以我专门找了位漂亮的女士来陪你，希望托米先生可以玩得开心。”男子认为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即使再有能力，对女人的喜欢肯定是不会变的。 但是男子没想到那女子刚才在门口得罪了何雨柱夫妇。 娄晓娥看到以后，阴阳怪气地说：“她刚才可是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托米，像这种表里不一的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何雨柱向托米点头示意，娄晓娥说的没错。 托米盯着对方，冷笑一声：“金先生，原来你的工作还包括这些呀，不好意思，咱们之间的合作没法继续下去了，不能尊重他人的人，也不可能得到好的机会，请走吧。” “托米先生，你不要误会，我和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儿关系。”男子大力地把女子往旁边推开。 女子穿着高跟鞋，本来心里就惊讶自己又遇到刚才那对土包子时，所以精神没有集中，脚步一错，就把脚踝给扭了。 疼死她了。 托米根本都不给对方再解释的机会，他心里已经厌恶对方了：“我与你没什么好说的。” 在这里坐着实在尴尬，所以托米请何雨柱夫妇上楼去，他们可以在房间里商讨，找人并不是一件易事。 第228章 绑架 “何，咱们不必跟那种人置气，傲慢的人实在太多了，当他们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失的时候，他们看谁都不会尊重，但是当他们知道自己的利益会被更强的人打掉的时候，他们又会像一条乖犬，无比苛求强者的青睐。”托米在m国做企业，更加懂得“社会达尔文”的意思，没有一个地方是存在绝对的公平，你只有变得更加的有力量，才能做出更多的改变。 何雨柱和托米在豪华套房前面的阳台上交谈。 而娄晓娥在吃东西。 佩服托米的能力，他的成功从一开始就有着基础，而且为人懂得取舍。 何雨柱把自己掌握的消息告诉托米：“调查相关信息，从xg的官方渠道来查询，肯定比一般的渠道要更快一些，我的岳父说会到这边的三角街那边落地，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大概率会听从我的说法，拿钱出来购买相对偏远的土地，然后做房地产生意，公司不会很大，但也应该有些名气。” 何雨柱也希望娄青云是那么做的，就是怕娄青云到了xg以后，他就有了自己的想法，然后产生更多的意外，这样的话会给他们找到娄青云留下很大的困难。 托米觉得何雨柱说得有道理：“房地产这个方向不错，在m国，我也有意向去购买城市里的土地，然后开发出来。” 何雨柱说：“在m国，能够有好的投资处，房地产回转资金太慢了，你可以借壳做金融，除此以外，你着重投资和购买wr和pg两个开发电脑系统与电脑的公司，他们才是下一步的资产爆炸上升的方向。” 托米听得津津有味，他从一开始还真没有想过何雨柱提过的那些方向，所以心里也有一些疑惑，但是托米会相信何雨柱的判断，这个信任培养于很早之前。 “好，那我们就行动起来。”托米答应了何雨柱的要求。 托米出面去找大使馆帮忙，何雨柱和娄晓娥则开车去街道上看一下。 黑色，没有太多光芒的房间里。 一个人拿着长棍把房门打开。 “老大，那老板说好的钱都给了吗？咱们把娄青云那老家伙的孙子抓了过来，他就愿意将手里的那块地给了吗？” 这人个子不高，胡子长得比较多，所以在混混里，外号就叫胡子。 被胡子叫做老大的那个人叫做福哥，正在抽烟，坐在外面的大石头上，额头上有一刀伤，现在跟皱纹混在一起，倒也看不太清楚了。 福哥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踩掉烟火：“胡子，你办事就是太冲动，咱们是中立方，除了要那要求方的钱以外，我们也能跟娄青云要啊！” 胡子笑着说：“福哥真是有办法，咱们就看谁给的钱多，咱们最后就偏向谁。” 福哥冷笑：“娄青云是怎么起来的，一个从内地跑来的商人，要不是以前的陈老大护着，他一块地都拿不到，现在租房子有了钱，却想着把兄弟们给忘记了，还想将咱们赶走，真是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 胡子点点头，又看了下在黑屋里昏迷的小伙子：“娄青云老家伙，就是不知好歹，选福哥当下一任老大，那不是皆大欢喜的场面，他竟然选择支持陈老大的孤女，女的能有什么能力呀！咱们平水帮迟早要被那女的给弄没了。” 胡子的怨气还不小，本来福哥当了老大，他就算不是老二，也能在帮中混个位置，不至于现在还只是个马仔。 混道上的人，已经不讲什么义气，讲义气的人都差不多被人给灭掉了，因为那些人太不懂的圆滑。 “可恶，你去把那小子给打醒，让他亲自写信给娄青云，让娄青云三天后把一百万准备好，不然就再也见不到他的孙子了。”福哥狠毒地说，人不狠，他早就死了不知多少遍了。 胡子很喜欢做打人的事情，一听到福哥的安排，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 胡子走进屋子里，举起棍子，然后狠狠地打在娄国荣的腿上。 娄国荣在剧痛下醒了过来，然后恐惧地看着胡子：“原来是你们把我抓了，把我放了吧，我肯定不会对其他人说一句话的。” 胡子舞动棍子，似乎还要打娄国荣，但是没有把棍子一下子就放下来，反而问道：“小崽子，你小时候的样子可真是让人讨厌，现在都十六岁，还是十七岁？” 胡子却是问了个年龄的事。 娄国荣不太明白，只能先顺从地回答：“十七了。” 娄国荣不想再被打了，身上的伤口本来就一直都在告诉他，他现在很痛，他也怕这些痛苦。 胡子笑了起来：“那有没有跟女人在床上睡过觉啊！你这张脸长得还是不错的，而且又有钱，肯定有人让你去玩过了？” 娄国荣摇头：“没有，我一直都在读书，没有去过那些地方，你到底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全部都答应。” 福哥在外面，有点生气地吼道：“胡子，你在里面一直废话做什么，以为我们的时间是很多吗？不知道那个臭婊子一直在外面找我们吗？赶紧办事。” 胡子还是得听福哥的要求。 “写一封绑架信，得让娄青云知道你现在生命危险，必须赶紧拿钱出来救你的命，可得写清楚一些。”胡子一五一十地说完，然后又拿着棍子，在一旁监督着娄国荣。 娄国荣也没法随便乱写，所以在脑海里想了一下，马上按照胡子的要求把信写好：“我写完了，我真的受不了太多打，而且我身上还有其他的疾病，要是我被你们打死了，我爷爷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娄国荣又硬气了一些，其实是在讲他的重要性，让福哥和胡子不要胡作非为。 福哥走了进来，一巴掌将娄国荣扇在地上。 娄国荣脸上马上出现一道红手印，嘴巴里吐出一口血来，想着自己又说错话了。 这个时候，沉默是金。 第229章 赎金 娄国荣自小在爷爷奶奶底下长大，又因为不是xg土生土长的人，所以上学的时候，总是被同学欺压。 这般环境下长大的娄国荣是胆小的，但是在家又是一副自信且阳光的模样，相互矛盾的生存方式都在他的身上体现了。 娄国荣又不敢把这些事情告诉娄青云，害怕他们说自己不是个有勇气的男孩子。 所以娄国荣总是在想，面对一个自己完全打不赢的人，什么样的选择才是勇气呢？ 现在，他知道了，让自己不再被打才是勇气。 娄青云确实筹谋多年来了xg，本以为借助xg混乱的帮派局势，从房地产起步，给娄家造一个富裕的家庭。 但是接触越多，绑定就会越多，想拿土地，靠的是平水帮，拆迁也是帮派处理，所以娄青云要把大多数的利润让渡给帮派，维持住现状。 后来平水帮老大，陈被人偷袭枪杀，娄青云自作主张选择了陈的女儿上位，用钱收买了帮内的老人，稳定了一部分的人。 可是不服气的人也多，平水帮实力骤降。 xg的傀儡政府要听从y国人的命令，而y国人只要钱，根本不管谁在管理xg的治安，于是各处帮派和傀儡政府联合，又以各种名义收取费用。 平水帮占据的长石地区，又刚好离xg的金融业的地方较近，所以得到娄青云的开发以后，地价和房价一直往上涨，其中的利益怎么不让各方眼红。 平水帮实力减弱，争斗不可避免，长石地区就乱了起来。 每天都会有混混们在街道上厮杀，他们年轻，血气方刚，所以每个人都下手极重，死人的情况屡屡出现。 争斗使得娄青云的精力分散，所以没有对孙子娄国荣太过保护，便导致了这场绑架。 小屋里，娄国荣趴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福哥的眼神里有杀气。 娄国荣的嘴里还有鲜血的腥味，他真的害怕，脑袋里面昏沉沉的，根本就想不明白对方问题的答案，这期间又有什么关联吗？ “不知道。” 胡子也没想到福哥会这么暴躁，他以前不是不喜欢打孩子吗？ 虽然胡子没法确定福哥会不会认为娄国荣是个孩子。 福哥伸手一抓，将娄国荣的头抓起来，眼睛眯起来，慢慢地说：“我厌恶你这种总想着靠家世的人，拿娄青云出来吓我，是不是觉得我会投鼠忌器？” “我现在就只剩下命这一个东西，要是不能翻盘？我也不介意把你一起带走，好让娄青云知道，得罪小人的结果。” 娄国荣哆嗦起来。 胡子在一旁说：“他都吓得尿裤子了，咱们的出生是上天决定的，哪能那么容易就改变了，娄青云有钱，又不是他有钱。” 福哥一把甩开娄国荣，没有继续教训对方：“一百万，我怎么觉得要少了？” 胡子想了想，笑着问道：“要不再添一画，拿两百万。” 有了两百万，福哥就能去其他地方招兵买马，然后杀回长石地区。 “可以，有了钱，就有了人。”福哥看着远处，想到了陈家孤女穿着孝服时，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哭起来我见犹怜的模样，内心更是躁动不已：“女人，只有把她征服了，才知道男人的厉害。” 长石地区唯一繁华的地方就是娄青云开发的幸福公寓周围，这边的路也是娄青云投资建设的，就是为了跟金融圈接轨，这个决定也让他获益颇多。 离幸福公寓不远处，就是平水帮的总部，建筑连成一片，用栅栏围了起来。 以前这里风平浪静，现在路人都不敢从这边走，因为这里的血迹从乱起来以后，就没有真正的干净过。 屋子里，一张黑白相片放在中心的台子上，相片里的人人慈眉善目，笑得很开心，便是已经死去的陈老大。 陈老大会通臂拳，外练功夫，特别强力，所以才能在xg闯出一片天地来，并拉起一帮弟兄，成了长石地区唯一的帮派。 但人预想不到意外。 台子前面，穿着黑色衣服的娄青云神色阴沉，右手紧紧地抓着拐杖。 陈家孤女陈诗，穿着练武服，身体脆弱的部分都披着甲片，比如脖子处，胸口等等。 “娄叔，你不要着急，刚才我已经查清楚是谁干的。”陈诗的身上当然也有武艺，但没有她父亲那般厉害，腰间插着两把亮色的短刀，随时可以拿出来保护自己。 娄青云收到了绑架勒索信：“他也算是帮里的骨干了，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亏待他，他竟然做出这般下贱的事，真是该死。” 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唯一的孙子在这件事情上没了命，不然这么多年，他在xg打打杀杀，又有什么意义呢？ 内地的情况确实转好了，xg的人也可以回归内地去投资，或者寻找亲人。 但是娄青云没办法随便离开，本来按照他的方法，陈诗已经快要将帮派内的不稳定因素给解决完，可没想到出现孙子被绑架的意外。 陈诗呼吸快了一些，上身起伏非常明显，越是这种紧致的衣服，越是能显出她身材的完美，多年练武，也让她的肌肉有着很美丽的线条。 “先把钱给他们，他们肯定要派人来取，我们只要守株待兔，慢慢得跟上去，绝对能找到胡子和福哥。”陈诗想的办法很简单，也有顺藤摸瓜的意思：“只是我想问娄叔，你还能拿出两百万的现金吗？” 为难之处被陈诗给点出来了，这段时间，娄青云的投入是没有一点儿回报的，不拿钱出来，帮里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陈诗去卖命。 “我想想办法，时间还有，福哥没拿到钱之前，应该不会撕票。”娄青云心里焦急，现在他就算是贱卖手里的房子，也不可能这么快的拿到两百万的现金流。 娄青云想着去跟认识的商业合作伙伴借一点儿钱，他就算卖出自己的老脸，也要把这次的难关渡过去。 第230章 寻人 所以娄青云跟陈诗说了一句，然后回房间打电话去了。 “喂，刀疤哥，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听说你那边的场子赚了不少啊。” “娄老板呀，一听你的声音，我就知道，在你的指挥下，那陈家娘们肯定能搞定自己的内部的人，一开始我不就说过，只要她愿意陪我玩一个晚上，我早就帮你们摆平事情了。” “刀疤哥有能力众所周知，所以我这不打电话想让你帮忙一下，借点周转。” 娄青云接触的刀疤哥也是从内地过来的，此人从小就会打架，天赋极高，学了好几家的武艺，再加上出手狠，没几年就聚集了一些人，成了一方老大。 “想借钱啊，光靠面子可不行，如果你愿意把幸福公寓抵押给我，两千万以内，我都能拿给你。” 此人就是这么有底气。 娄青云心里骂着对方，按照此时的价格，幸福公寓的价值至少也有五千万以上了。 更别谈还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刀疤哥，这不是为难我吗？我只要两百万，一个月之内绝对连本带息都还给你。”娄青云承诺道，这份承诺还是有一定的信用的，他毕竟是商人，在这边也要讲诚信：“你完全不用担心我这边的情况，我还会记你一份人情。” 电话那边传来冷笑。 “不需要你的人情，不拿真东西出来抵押，谁会借钱给你，大家都想看着你们全部毁了更好。” 已经沟通不了，娄青云被人挂了电话。 一个不行，那就找第二个。 娄青云不会太在意自己的老脸，能借到钱才是真理。 然后娄青云遭受了所有人的拒绝，因为目前也只有那些人能够拿出现金来。 “全都狮子大开口，想把我踩到棺材里，他们才会真的开心。”娄青云已经明白了，没有人愿意帮忙的，除了他自己。 陈诗敲门进来，不太高兴地说：“又有兄弟被人打了，要是不打退青鬼，咱们这片不可能有安宁。” 青鬼就像一只幽灵一样，总是在陈诗要安定整片的时候，再次出手，又闹得这边的人内心慌张，使得所有人紧张起来。 娄青云把电话放下，叹了一口气：“陈诗，能先把一些贵重物品让我去抵押，肯定会被人大砍一刀，但至少是个办法。” 陈诗手里的金银首饰也不多，但娄青云既然开口了，她肯定不会拒绝，毕竟两个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这个时候再不互相帮助，那才是悲剧。 “谢了，只要把虫虫救回来，我一定全力帮助你，把青鬼给解决掉。”娄青云信誓旦旦地说。 半岛酒店。 何雨柱和娄晓娥同样开了一间贵宾房，一天要一千多。 因为托米要住在这里。 托米的车是临时租的，美国大牌子的汽车，开着的感觉，动力比较充足。 “大使馆到了，托米，你多查问一下，最好能问到细节的部分。” 何雨柱拜托一句。 托米下车，戴上圆帽，微微一笑：“何，你路上小心一点儿，这边的风气不太安全，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尽快开车离开。” “我明白，这里的人都不是好搞的。”何雨柱清楚。 娄晓娥坐在副驾驶边，不太理解托米的意思，这里不就是看上去繁华一些，了不起是嫌贫爱富，又会有什么问题呢！ “先去爸妈当初留下的地址查一查。”何雨柱拿出地图来，上面简单地标注了道路和各个区。 咚咚咚，车子正常地往前开动， 娄晓娥说：“希望他们一直都住在那边，我们也就能一下子找到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所找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水果店，店主肥肥胖胖，说话有些翘舌，让何雨柱半天才能理解一句话。 娄晓娥没找到爸妈的一点儿痕迹，心里有些伤感：“走吧，这里肯定是错误地点，真不知道爸妈当初到底是怎么计划的，也不写一封信给京城的雨水，这么多年了，就像是跟我们彻底分离了一样。” 何雨柱跟水果店的老板聊了一会儿，对方也不知道娄青云这个名字，反倒是总在要何雨柱买点特产水果，推销手段实在太低端了。 何雨柱劝着娄晓娥说：“我们再问问周边的人，只能这样大海捞针了，往那边去问问，希望有点结果。” 两人把车停在路边，然后徒步去问另外一条街的人，是否知道娄青云这个人。 两个人也是有耐心的，一个个问，即使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他们的神色上也没有露出着急的样子。 多年来锻炼出来的能力。 “不认识，我都没听过这个姓。” 一个老太太摆手，不耐烦地回答。 娄晓娥只能用笑容面对对方，不能留下太不开心的样子。 “真是好难呀！”娄晓娥感叹。 两人问了三条街，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但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何雨柱在研究地图。 “吃碗面去吧，下午我们去这片地方，我打探到许多内地人过来后，都会在这一片做事。”何雨柱指着刀疤哥管辖的位置。 娄晓娥点头，相信何雨柱的判断。 另一边，陈诗看到娄青云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也跟着着急。 她从学校离开以后，因为跟自己的父亲关系不好，所以有段时间不愿意回家。 娄青云来了以后，通过娄青云的努力，陈诗才和父亲的关系好了一些，也开始理解大人们的一些做法。 所以陈诗真的想帮娄青云。 那能找的人，也就是刀疤哥了。 陈诗觉得，做人要懂得报恩，娄青云为了她的父亲，还有她，前面的付出实在太多了。 陈诗做好的决定，把短刀用皮套藏住，然后出门，骑上摩托车，呼呼地去了刀疤哥管辖的区域。 何雨柱刚把车子停下，就有人凑了过来。 “哥们，来玩呀！想弄什么项目，咱们这都有。” 这人痞气十足，应该是个带路的小弟。 娄晓娥也从车上下来，看了那小子一眼。 那人马上改口道：“哥们还是个好男人呀！” 第231章 牵连 何雨柱倒是以笑脸对待对方。 对方是在招揽生意，又没有过错。 “兄弟，看你也是个消息灵通的人，请问认不认识娄青云？若是你给的消息准确，我这边肯定有好处给你。” 在何雨柱看来，一个愿意主动做生意的人，肯定是一个地方最愿意收集消息的人。 不过何雨柱也得辨别对方是否会欺骗自己。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皱得没有样子的烟，然后小声地说：“兄弟，娄青云这个人，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找到的。” 此人的言外之意，就是要何雨柱付出更多的酬劳，他才会说出来。 只是何雨柱需要判断能否相信这个人的话。 娄晓娥走近一些，耳朵竖起来：“你真知道娄青云的消息？要是我们发现你在骗人，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那人拿起烟抽了一口，然后坦然一笑：“你们不相信，那有什么办法，不过我也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然你们两个肯定有危险。” 何雨柱往前走一步，神色凝重，继续问道：“娄青云会在哪些地方活动？你只要说出来，不管真假，就算是假的，我也会给你一笔小费，如果是真的。” “真的怎么样？” 何雨柱直接拿出1000，平静的说：“这不算少吧，仅仅是买你一条消息，假的就100。” “成交。” 那马仔已经抽完了烟，先拿了100：“娄青云跟平水帮关系密切，所以他们总在长石区活动，最有可能找到他的地方就是幸福公寓。” 何雨柱看了看地图，对方把消息说的非常仔细，听上去不像是胡编乱造。 娄晓娥对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那我们赶紧过去找个人吧。” 忽然，一辆摩托车，夹着风筝冲了过来。 街边的马仔们全都激动起来，一个个拿起了身边的武器，追着摩托车而去。 而何雨柱和娄晓娥也是这边的陌生人。 便有人围了过来。 “猴子，这两个是干什么的。” 原来说消息的马仔叫做，猴子。 猴子吸了一口气，对眼前的人有点害怕：“哥，他们就是来这边玩的，一会儿就要走了。” 何雨柱点头：“我们是游客。” “刚才平水帮的女老大陈诗冲了进来，这两人也刚好这个时候来，一定有问题，猴子，你别被一点小钱迷了心眼儿，在今天事情不解决之前，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两人看起来被卷入了一个他们不知道原因的事情之中。 何雨柱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混黑道的，很可能打打杀杀都是常事，所以他和娄晓娥的处境已经在危险之中。 但这个时候，何雨柱也明白不能轻举妄动。 猴子也没办法：“哥，他们跟陈诗不认识，我也是刚刚看见他们开车过来的，你看。” 何雨柱开的车是豪车，能开车的人在xg本来就是有地位的人，比如有钱人，y国人。 “小心无大错，猴子，你带着他们，我们先去把陈诗给抓住。” 一行人便热热闹闹的去追陈诗去追。 酷云酒吧。 这是刀疤哥的场子之一，里面喝酒的，泡妞的，跳舞的，都是挺疯狂的人。 “站住。” 刀疤哥的小弟们大声的拦住陈诗。 陈诗将摩托车来了一个神龙摆尾，甩掉了一群，然后稳稳的停在了酒吧门口。 “谁要是敢坏了我的摩托车，我就要谁的命！”陈诗冰冷的甩下一句话，然后气势汹汹的冲进了酒吧之中。 “大家赶紧去找老大，有人来砸场子啦。” 绚丽的灯光，轰炸的音乐，五颜六色的酒，尽情的释放着人们的压力。 里面的卡座上，刀疤哥抱着两个艳丽的女子，在这灯光与音乐之中，他的手游遍了女子的全身。 砰。 陈诗不可能被一些小弟们，拦在去见刀疤哥的路上。 随便施展了一些拳脚，那些人就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 这就是有武艺和没有武艺的人区别。 打中的地方不一样，所以受到的损害也不一样。 “啊！” 玩乐中的女子，看到脚下倒了一个身上有血的人，吓得大叫一声，然后就使得其他人也看了过来。 一连7个人，全都被陈诗打趴下。 整个场子忽然就散开了，陈诗能直接看到刀疤哥。 刀疤哥推开身边的女子，然后闷了一杯酒，站起来说：“陈诗，你这是要来我这砸场子了，是娄青云的意思吗？钱这个东西，老子想借就借，不想借谁都拿不走。” 陈诗慢慢的走了过去。 何雨柱和娄晓娥跟着猴子也进了酒吧。 为了让猴子能照看一下他们两个，何雨柱直接把那1000，塞进猴子的手里。 钱才是目前最有用的东西。 猴子很聪明，没有带着他们太往前，但也不会随便离开其他人的视线范围，毕竟他不是老大。 娄晓娥听到刀疤哥的话，露出震惊的表情，然后在何雨柱的耳边小声地说：“他们知道的娄青云是不是和我爸同名，我怕怎么可能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 八十年代，在xg，做生意没点狠人一起合作，根本不可能做大，谁不是黑白老道，都在经营。 何雨柱把娄晓娥拉近一点：“现在我们得观察场上的局势，这里的人似乎都认识娄青云，虽然我们还不确定就是爸爸，但至少也是一个消息。” 娄晓娥害怕的心情减少了许多，这么多年了，她跟何雨柱风里来，雨里去，什么样的事情没遇到过，也不会被这个场面吓得太久。 陈诗走到刀疤哥的前方，双手放在后面，并没有继续谈钱的事情：“刀疤哥，我记得当年你说，你想和我们陈家比试一下，谁家的功夫更厉害。” 刀疤哥的身体看上去就具有很大的爆发力：“是我好几年前说的，你想拿这事来跟我谈条件。” “你直说想不想比试？”陈诗更年轻，更直接。 刀疤哥有些瞧不起陈诗，好像挑战的人是陈家老大，而不是眼前这位连男人都没有尝过的娇滴滴的女子！ 第232章 勾拳 “我怕别人说我胜之不武，在道上混，脸面很重要。”刀疤哥没马上回答。 陈诗就是要逼迫对方：“我赢，你借300万，你赢，我答应你一个条件。” “老大，送上门来的女人你不要啊，你要是不想打，让给兄弟们上好不好？” “这怎么看都不亏呀！” 娄晓娥听着，又在何雨柱耳边小声说：“这女孩子有点蠢，跟坏人谈条件，就相当于没得到任何条件，xg果然乱啊，一点法律秩序都没有。” 何雨柱也不多说，再过几年，内地也会有这种风气，但很快也会被打压下去。 何雨柱说：“这女子有江湖侠气，所以开出来的条件没有心机，如果此人真和我们爸爸有关系，倒是一个能够合作的。” 陈诗的话引起一众人的笑声。 刀疤哥环视四周，见他的小弟们都这么热情，自己要是不同意陈诗的请求，那他的面子可就落了下乘。 “好，既然你有这个胆量，我今天便教教你，女人就该陪着男人在床榻上玩耍，而不是拳脚相加。” 刀疤哥的话非常难听。 “老大威武，平水帮的人要是敢来这里动手，我们就帮老大摆平，老大今天可要和那女人好好耍耍。” 陈诗听着那些鬼言鬼语，心里想着：等我把他彻底打趴在地上，我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刀疤哥其实喝了不少酒，他又不是醉拳出色，身体里的酒劲儿一出现，他的身体使出的力道当然会有影响。 大家把场子给挪开，使得两人可以随意的使用招数。 “这女子是什么来头？”何雨柱问猴子。 猴子把自己知道的说完：“咱们跟陈诗没有冲突，毕竟管辖的区不一样，但是陈诗已经面临比较危险的局面，所以我认为，她一个人跑过来，实在是不智的行动。” 连一个马仔都这么认为。 娄晓娥突然觉得这世上还是有许多会思考的人。 何雨柱在京城的时候，也问过娄青云在xg的安排，是走的什么路子，但一直都没有得到太详细地内容。 至于最后的时候，娄青云想告诉何雨柱时，却因分隔，而断了信息。 但直觉告诉何雨柱，那陈诗的父亲真有可能是娄青云所结识的人。 看事情的发展如何！ 长石区街道尾，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坐在角落里，手上把玩着一把小刀。 这男子的脖子处有一块青色的胎记，形象像是幽灵，但叠加在一块，倒也看不出什么形象来。 不一会儿，又一人猫了进来。 “青鬼，对于福哥的安排，你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胡子按照青鬼留下的标记，找到了青鬼，所以过来问一下：“你单打独斗根本不能杀死陈诗，只有跟我们合作，你才能实现自己的目的。” 青鬼的眼神里杀气腾腾。 胡子仅仅对视了一下，也感觉到一种极致的压力。 “我是跑腿的，不是在催促你。” 青鬼手上的动作停下，声音嘶哑：“告诉福哥，他的条件根本对我没一点好处，我本来就已经接近了陈诗，是你们绑了娄青云的孙子，才使得我丢了陈诗的踪迹，他要是想合作，得出来跟我见一面。” 胡子听得认真：“我一定如实跟福哥说。” 青鬼又玩起刀来：“我这把刀，当然很锋利，如果他想要掌握住，不亲自尝试一下，那绝对不可能。” 胡子赶紧离开。 陈诗的动向很快就被人告诉了娄青云。 “陈诗去刀疤哥那里，你们怎么不拦着？谁让她那么冲动的。”娄青云焦头烂额，钱没有不说，现在还要为陈诗突然的冲动而继续烦恼。 陈诗骑着摩托车，速度太快，谁也拦不住啊。 娄青云心里哀叹，陈诗跟她父亲陈老大一样，以为自己武艺强大，所以总有点自傲的表现。 不然陈老大怎么会被人给暗杀掉了。 “赶紧把人都叫来，我们去刀疤哥那里，把陈诗给找回来。”娄青云命令道。 酒吧里，大家都兴奋地看着陈诗跟刀疤哥的对打，两个人在中间打得旗鼓相当。 本来就都是打熬多年的武艺高手，力道控制和招数都成了本能一样。 但是刀疤哥经验更加丰富，而且杀招比陈诗打得更加凌厉，所以有时候会使得陈诗面临非常危险的时刻。 陈诗是天才，也是直觉的天才，所以能在危机之中又找到反击的方法。 娄晓娥看得心惊肉跳，只觉得这两人的拳脚，若是落到普通人身上，可能连命都没了。 现代社会，怎么还能有这般厉害的武艺。 “还是小舒的师父更厉害，当年咱们设备部去野外实验机械，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咱们根本来不及开枪，就靠他拿着刺刀，一个人解决了三头健硕的野狼。”何雨柱忽然想到了这件事，在脑海里比较了一下。 娄晓娥神气起来：“常大哥是退伍军人，打过仗的，剿匪战斗中，立过一等功，没点真本事，能成为战斗英雄吗？” “那你看得出谁会赢吗？” 其余人已经被激烈的打斗弄得热血沸腾，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何雨柱和娄晓娥的对话。 娄晓娥判断不了：“那女子打赢了，这酒吧里都是对方的人，她能安然地离开吗？” 这才是最难解决的问题。 何雨柱嗯了一声：“那刀疤哥也是个看重脸面的人，我们也得找机会离开了。” 托米来xg时，当然让人查过这边的治安情况，所以直接准备了手枪，此时何雨柱就在衣服下绑着一把连发手枪，共有十一发子弹。 何雨柱不想在这里来个清空弹夹的操作。 陈诗终于等到了刀疤哥的破绽。 酒便是她的助手。 砰！ 陈诗一和上勾拳，大力地击打在刀疤哥的下颚处，将刀疤哥直接掀翻在地。 刀疤哥昏沉地倒在地上，很明显地败在了陈诗手上。 酒吧的小弟们立刻噤声，在等着刀疤哥起身。 陈诗于是大声地说：“比试，我赢了，刀疤哥，你得信守承诺。” 第233章 车技 刀疤哥扶着凳子，慢慢地，有点狼狈地站了起来。 结果是他输了。 刀疤哥感觉到一股耻辱。 这种感觉让他不能承认自己的失败。 于是刀疤哥看向自己的兄弟们。 他们都很默契的回了他的眼神。 不知是谁在旁边喊了一句。 “陈诗挑衅老大，杀了她。” “杀了也不可惜，咱们把她绑起来，终究是一个美人啊！” “不能让陈诗跑了。” 最坏的结果发生了。 也是许多人意料之中的事情。 陈诗学着关公单刀赴会，然而她没有明白，面对的人可不是像鲁肃那般讲规矩的。 刀疤哥的小弟们蜂拥而上，酒吧里的其他路人，早在乱起来的时候就偷摸着跑走，他们可不想被无缘无故地打一顿。 猴子见局势不对，给了何雨柱一个眼神。 意思是让何雨柱和他先离开此处。 只见场子中间，陈诗也是无比愤怒，从腰间拿出短刀，火力全开，将围住她的那些男子们一一放倒。 刀疤哥发现小弟们有退缩之意，大吼一声：“她与我打斗之时，已经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现在的勇猛只是暂时的，谁要是能制服她，老子与他共享。” 小弟们终于疯狂起来了，一个个不要命的冲向陈诗。 混乱之中，何雨柱护着娄晓娥冲出酒吧。 “猴子兄弟，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何雨柱把身上多余的零钱都给了对方：“下次有机会合作，我也一定会来找你的。” 猴子体弱，在道上做事靠的就是机灵和躲事：“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要是能继续干下去，我们还有可能再见面。” 却不想何雨柱遇到了一位侠义之人。 何雨柱和娄晓娥跑到车子边，为了安全，何雨柱先启动好车子。 娄晓娥焦急地问：“我们真不管那位很可能和爸爸有关的女子吗？那么多人攻击一人，我怕她凶多吉少。” 何雨柱又不是武艺高手，虽然有一点力气在：“如果她能够从酒吧里冲出来，我开着车去接一下，也能算是帮忙了。” 不能为了帮人而把自己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 何雨柱精神集中，观察着四周的局势变化。 从长石区到刀疤哥的管辖地，可不是跑步就能十几分钟到达，所以当娄青云把能用的人手召集过来时，那边的酒吧里已经开打了。 娄青云是来不及救援陈诗的。 幸好陈诗的武艺足够犀利，两把短刀杀得酒吧里一片狼藉，血流满地。 而她也被刀疤哥一枪打中了肩膀，攻击上受到了减弱，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冲出了酒吧，出现在路边。 刀疤哥吐了口血水，他没想到陈诗搏命起来，这般难以制服：“不能让她跑了，从现在开始，生死不论，定要她为死伤的兄弟们赎罪。” 刚才所有人都想尝一尝陈诗的味道，所以下手时没有朝要命处打去，就连刀疤哥开枪，也只是打的陈诗的肩膀。 可是陈诗能够逃跑了，所有人就不可能再那么地收着力气。 陈诗已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降低呼吸频率来减慢身体体力的流失，眼看又有一群人要把她围住，她也只能朝着一个方向突围。 不一会儿，车喇叭的声音在路边一直响彻。 娄晓娥紧张地握着车门开关，一定得找准时机。 有车冲来，人的本能反应当然是避让，所以也使得何雨柱能靠近陈诗。 何雨柱开始展现多年来直觉一般的刹车技巧，很巧妙地在陈诗的移动范围内减慢了速度，但不会立刻停下。 “陈诗同志，快上车。”娄晓娥瞬间打开车门，然后被不远处的血刀吓了一下。 这姑娘，杀伤了多少人，怎么能使得短刀上的血色一直不会消失。 陈诗反应也极快，虽然不认识娄晓娥，但她也注意到车上的人并不会对她形成威胁，既然对方愿意开车来救，那她也会大胆地回应。 唰！ 陈诗顺手关上车门。 冲冲冲！ 何雨柱快速提速，快速换挡，一番操作，行如流水。 在这紧张的时刻，何雨柱的身体里的肾上腺素也在猛然激增，使得他的反应更加的清晰。 豪车在路上扬长而去。 占得先机的何雨柱带着陈诗逃出了围杀。 “长石区怎么走，你指路。”何雨柱大声说。 陈诗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疲惫：“一直往前开，然后在第三个路口右转，再继续往前开，不回头，就能到长石区。” 随后，几人在车内没有继续交谈，只是在感觉车子的速度是越来越快。 长石区到了，陈诗又指示何雨柱将车子开到她认为安全的地方，那便是幸福公寓附近。 不过陈诗肯定不会把他们带到自己帮派的机密之处。 “你受伤了。”娄晓娥抢先开口，先表现出一种亲切的样子：“你不用觉得我们别有用心，救你的原因是我们刚才知晓你是认识一位叫做娄青云的人，此人也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亲人。” 娄晓娥开门见山，简单的方法打消了陈诗的怀疑。 陈诗的心思没有那么复杂，其实还对突然出手相救的人心怀感激。 “如果没有你们冲出来，我今天大概率就会死在那里，实在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陈诗开始对自己自责一会儿，总结她今天的行动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后果。 “你能带我们去见娄青云吗？”何雨柱问，如果当时的消息不太准确，他对刚才的救人之举也不后悔，只是想着会不会牵连到猴子。 猴子是个聪明人，他在哪赚钱不是赚钱，当然不会局限于刀疤哥那里，一见这里的情形变得复杂起来，他就直接的收拾东西跑路，不会有任何的停留。 所以刀疤哥愤怒的想找到是谁救了陈诗，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找到了，毕竟相关人员都已经消失了。 陈诗回答何雨柱的问题：“可以，若你们真是娄青云的亲人，那只能说我们的缘分实在是太大了，一切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 车子的速度慢了下来。 第234章 凑钱 陈诗做好的决定，继续指引何雨柱方向。 车子还没有开多远，陈诗就看到自家的人，已经在院内集结。 原来有人已经想着去救她了。 陈诗内心里有点感动，不过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就算身上还有枪伤，她也没有掉下眼泪。 娄晓娥用纸巾给陈诗擦掉身上的血迹：“这里天天这么乱吗？都打成那个情况了，也没有人来管？” 陈诗笑着说：“不乱啊，我们这的人都是这样生活的，只有最狠的人才能得到最多的东西。” 陈诗只是奇怪刀疤哥手里的枪会有子弹。 y国人不在意xg人斗勇斗狠，但是对于xg人枪支的管控还是很上心的，例如一些警官的枪丢失了，也能成为一件大案子。 “那些人是你这边的吧！”何雨柱也发现了。 陈诗点头：“把车停在这里吧，我只要去跟他们汇合，这件事也就算是结束了。” 陈诗下车以后，直接走了过去。 虽然她不想把自己狼狈的样子展现给其他人看，但此时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隐藏自身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冲动造成的后果负责。 “帮主回来了。” “大家都已经准备好跟刀疤哥的那些人干上一仗了。” 众人议论纷纷。 也有人问陈诗身上的伤是怎么发生的，陈诗简单地回答了一下。 “我得见娄青云叔叔，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陈诗让大家把路给让开。 其实都是娄青云组织的，他只不过腿脚比年轻人慢一些，出来的时候发现大家的情绪都很激动，一问才知道，陈诗已经回来了。 大家散开。 娄青云跟陈诗见上了。 娄青云看到陈诗身上的伤口，刀伤和枪伤都有。 明明一个俏丽的女孩子，现在却总是在打打杀杀，这种人生，多想一会儿，就会觉得悲伤。 “以后不要一个人行动。”娄青云只能说出一句劝诫的话。 陈诗听到心里去：“叔，救我的人说是要找你。” “是吗？” 娄青云的视线从陈诗身上移开，随后就看见了成熟不少的女儿。 娄晓娥在不远处无语凝噎，找到了，犹如其老天安排得那么巧妙一样，在这个奇怪的地方，让他们相遇了。 “爸！” 娄青云听到了久违的声音，身体的力气就像被瞬间抽空一样，连整个心灵都变得柔软起来。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一别竟已变化多多。 “女儿。” 两人迎面走去，然后柔情地拥抱在一起。 场面相当的感人。 幸福公司总部，娄晓娥从娄青云那边听完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何雨柱便知道自己的儿子，虫虫落入一些歹人手中。 “爸，钱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安排人盯住到时候拿钱的人，在找到虫虫的位置前，我们都不要有任何的行动。”何雨柱也担心儿子的安全，可是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如果因为某些不经意的变化导致虫虫没了性命，何雨柱根本就接受不了。 娄晓娥越发确定xg不是个安全的地方，只要找回娄国荣，她就会带着大家一起回京城。 那里才是他们真正能落根的地方。 娄青云看向何雨柱：“你能凑到两百万？” 娄青云还有些不相信，听娄晓娥讲，他们因为内地动荡而去了北方开荒，虽然后面有些许改变，但在集体中做事，当然不会得到太多的金钱回报。 xg这边可是私有财产，所以娄青云才能拥有支配自己钱财的能力。 何雨柱回答：“我来这边，还有兄弟相助，我现在就去找托米，看他的手上有多少资金。” 娄晓娥也怕再出什么意外：“你赶紧去找吧！” 过了午时。 娄国荣被喂了一点儿水，肚子饿得他非常难受。 可他已经不敢跟福哥提要求，于是一直都在忍耐。 娄国荣被绑的地方比较偏，基本上没有其他人经过，所以他也没法弄出什么事来向其他人求救。 外面空地上。 福哥跟胡子在谈话。 “青鬼是给脸不要脸，当初要不是我向陈老大求情，他早就和一家人死在乱战之中了，他想对陈家复仇，怎么就不能跟我合作！” 福哥生气地说，他以为自己能拉拢青鬼，没想到最后却变成了相互拉扯的地步。 胡子小声地说：“福哥，我们现在只能先把钱拿到，不然抓着娄国荣的行动，会变得特别的麻烦。” 福哥盯着胡子，不太在意地说：“有什么麻烦的，你我手上是没有人命吗？娄国荣要是不听话，杀了便是。” 胡子心里还想把娄国荣当做摇钱树，拿了一笔钱，哪里能够？只要他一直把娄国荣抓在手里，那么他就可以总去跟娄青云要钱。 “福哥说得对。”胡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反对福哥。 福哥看了下时间，语气中没有一点儿感情：“给他吃点冷饼子，饿死了，也不太行。” 大使馆附近的餐馆。 何雨柱把车钥匙还给托米：“刚才我们拿车去救了一个人，也许会引起这边的帮派的人注意，你可以将车换掉。” 托米说了自己在大使馆里找到的消息：“你的老丈人混得不错，创建的幸福集团，就靠着一个幸福公寓，赚的钱也够吃一辈子了。” “我需要现金。”何雨柱也不拖泥带水：“有人绑了我的儿子。” 托米问：“需要多少，我这次过来也想找一家外贸公司进行收购，也就不用重新再来这里打通关系，所以带的钱有一千三百万，绑匪应该不会要这么多吧？” “两百万，我怕你没法快速取出来。”何雨柱担心地说。 托米让何雨柱不要担心，这边的银行本来就是外国人把持的，托米要是想换资金出来，非常容易。 “直接去银行，咱们本来就是他们的大客户。” hf银行。 当托米拿出自己的身份来时，马上就有银行经理出来招待托米。 “托米先生，很荣幸为您服务。” 托米说：“我要取两百万现金，你尽快处理完，能办到吗？” “请稍等！” 第235章 异心 其实银行经理挺为难的，但是他不能对托米说，要是让银行一下子拿出两百万的现金来，会有一些难度。 “赶紧，去调动其他分行，让他们尽量把能拿出来的现金借调过来。” 银行贵宾房里。 托米跟何雨柱坐在一排，两人无聊地等待着银行把现金凑齐。 “虫虫跟你们十年未见，感情上可能没那么深厚，不过有了这次救他的事情，至少他不会拒绝和你们接触。”托米没见过何雨柱所说的虫虫，便随口说了一下。 何雨柱看向托米：“我似乎不知道你有没有结婚？” 这么多年来，托米结交过不少女朋友，有为企业家，又怎么会缺少女人呢，但至今没有一位女子能让托米心甘情愿地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没有结婚，托米也有五个孩子，他们对于托米来说，并不算是什么负担。 所以说，人越长大，反而越成为年轻时自己反感的那个人。 托米的父亲就是个浪荡子，在有妻子的情况之下，还和她人生下了托米，现在托米也变成了没有定性的一位男子。 时间带走了许多东西，上一辈的人随着疾病或者岁月蹉跎而离开了人世，这个世界也渐渐落入何雨柱这一代人手中。 “没有，我不太看重婚姻。”托米笑着说：“我觉得一个人挺好，随时都能展开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态度。”何雨柱不纠结对方的婚姻问题：“等此事结束，我就陪你去选择合适的贸易公司，也能给你一些意见。” “那个事一点儿都不急，孩子的安全最重要。” 两百万在托米的帮助下终于拿到了，用黑袋子装了起来，不会马上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两人开车回到幸福集团总部。 大家再次商量好以后，就开始安排谁跟踪，谁做为救人的核心。 “我们要对付的是福哥，这个人心狠手辣，而且不讲规矩。”娄青云非常沉重地说：“在最开始的时候，我没注意到他的变化，这才弄得现在进退两难。” 娄青云的情绪比较低落。 因为娄晓娥的到来，娄母也不在家里流泪，稍微高兴地跟娄晓娥聊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母女俩，再次见面，还真的有太多的话要说了。 陈诗安慰道：“叔，只要能锁定他们的位置，以我的身手，我保证让虫虫毫发无伤。” 何雨柱看着对方寄来的信，对方已经安排好了交易赎金的地点，至于会不会是他们本人来拿，还得继续盯着才能知道。 “爸，我是生人，由我跟踪拿钱的人，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但是我属于明面上的跟踪，还得安排陈诗在不远处，暗地里跟踪，保证不会将人弄丢。” 何雨柱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因为所知道的信息实在太少了，他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了。 “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大家在焦急中等到了交易的日子。 一大早，何雨柱就出发了。 娄青云会去放赎金，位置在人流量相对多的地方，街角处有一个黑色的垃圾箱，对方要求放的位置就在那里。 胡子骑着摩托车，戴着棕色的圆帽子，眼睛上戴着墨镜，似乎这样装扮一下，就能保证别人不会一下子认出他的样子。 胡子也在角落里看到娄青云把钱放在垃圾箱里，然后等到娄青云离开以后，再确认没有其他的动静，他才启动摩托车，直接冲向垃圾箱。 不管怎么样，先要做到这一步才行。 很快，胡子的行动落在了何雨柱的眼中。 何雨柱开着车在不远处盯着呢。 胡子翻开垃圾箱，将钱提了起来，看了一眼后，就装进了自己的背包之中。 钱呀！ 为了这东西，我做了这么多年的马仔，冒着生命危险过日子，反而比不上人家投胎投的好。 胡子心里不平衡，他又想起福哥早上的话。 拿到钱以后，胡子把钱都交给福哥去招兵买马，福哥做老大，胡子做老二。 去他的。 胡子看到了钱，整个人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 人为财死，我做了这么多事，凭什么最后钱还是由你来决定，老子有了这笔钱，去内地换个身份做老板，不比在这当马仔强多了。 胡子要把钱全部自己拿着，骑着摩托车直接离开去内地。 何雨柱开着车一直跟着胡子，一开始他还觉得胡子在绕圈，用一些方法来摆脱会跟踪的人。 但当胡子骑着车到了码头上，何雨柱才觉得有点奇怪。 胡子丢掉摩托车，快步跑进码头里面去，行动轨迹在何雨柱的意料之外。 何雨柱下了车，藏在后座处的陈诗一同下来。 “他们不可能会把人藏在码头这里，因为这个地方有我们的人。”陈诗告诉何雨柱信息。 码头处，有很多船是做偷渡生意的，而能做起来的人，肯定有道上的关系，不然根本就不可能到达内地，跟那边的人达成合作。 何雨柱稍微分析了一下：“拿钱的那个家伙应该要把钱独吞，跑码头来，是想逃跑。” 陈诗挺赞同何雨柱的说法，不过她没有多着急：“我说了，这里有我们的人，胡子要是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他就是打错算盘了。” “我们得赶紧追呀，不然虫虫真的危险了。”何雨柱不能接受这种意外。 码头上。 胡子的身影一出来，陈诗的帮里的人就追了过去，但这些人没有陈诗那种本事，虽然会打架，可是拦不住胡子。 胡子跑得很快，他只要能跟自己的兄弟碰上头，上了船，这些人就不可能抓到他。 所以胡子真是把所有的力气都拿了出来。 这一次，胡子不想得到失败。 “兄弟，救我。” 码头边，一艘船上，三个黝黑的汉子正在清理甲板，回头就听见胡子的声音。 他们也有点奇怪，因为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胡子，忽然听到声音，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们看向码头上面，胡子的身后追着一位晃动短刀的女子。 第236章 流血 “你跑不掉的。”陈诗终于摸清了胡子的运动规律，甩动短刀，直接射了出去。 刀笔直地插中胡子的膝盖，深深地穿过了肌肉。 啪！ 跑动的关节被一把刀插着，胡子直接跌倒在地上，没了继续跑动的能力，但是他还能爬。 “兄弟，救我，我手里有两百万，我可以分一半给你们。”胡子还在大喊。 然而他已经被陈诗给踩住了，难以移动。 速度决定了成败。 胡子咬着牙，忍着疼痛，不敢用眼睛去看陈诗，他也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胡子，我们可打不赢陈诗，你说的那笔钱，我们是无福消受了。” 船上的兄弟识时务，如果胡子真能跑到船上来，这些人还有得谈，现在是没有谈的可能。 他们还要在码头上讨生活，怎么会继续得罪一个帮派的老大，这不是给他们添堵吗？ 陈诗用脚踩着胡子的后背，力道用得不小：“胡子，钱本来就不是你的。” “陈诗，我虽然落在了你的手上，但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因为我知道娄青云的孙子在哪里，要不要我带你们去找，如果再晚一些，我怕福哥就要动手杀人了。” 胡子手里还有筹码，所以他想跟陈诗谈论一下，他带他们去救人，事后是不是应该给一笔好处。 何雨柱就站在旁边，给了陈诗一个肯定的眼神，让她先答应胡子的要求。 “你要是想活下去，千万不要在我的手里耍任何花招，在你的心里，得计算一下，到底是自己的命重要，还是f的命重要。” 这还有选择吗？ 胡子直接出卖福哥。 偏僻的房子里，娄国荣感觉这世上就像是只剩下他和福哥两人了。 时间过得很慢。 从胡子出去以后，福哥的神色从冷漠逐渐变得着急，然后就是暴躁，现在又恢复了冷漠。 福哥抬起头，看了一眼太阳的位置。 在福哥的心里，他已经计算好时间。 从胡子过去拿钱，再骑着摩托车回来，这太阳的位置不会在现在这个高度，所以他知道，拿钱的事发生了他不可控的意外。 “小子，看来你家的老爷子不想要你活呀。”福哥转身，冰冷地说。 娄国荣被折磨得没多少力气，脸上也少了血色，手腕被绳子绑了太久，已经出现青色的勒痕。 “福哥，我认命了。” 这是娄国荣现在的心态，活着和死去，总要做一个选择，总要去面对，何不如让自己看得更轻松一些。 福哥叹了一口气，事态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也要尽快地离开这里，而他所选择的方式，就没有带走娄国荣的准备。 刀锋露出来。 福哥再次看了娄国荣一眼：“这句话，我觉得你是悟了，有一种死亡方式，特别的痛苦，我希望你能体验一下。” “你不能给我一个痛快吗？”娄国荣害怕了，惊恐地说。 黑色的袋子套住了娄国荣的头。 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娄国荣的呼吸越来越快，随后就感觉到手腕处的冰凉。 福哥用刀割开了娄国荣的手腕处，热血流出。 “感觉到了吗？你身体里的血会慢慢地流到地上，你在黑暗之中听到这种声音，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感觉，我是不清楚了。” 福哥笑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远。 “小子，在临死之前，你要感谢我，是我让你体验了不同的人生，独一无二的人生。” 然后，娄国荣听见了摩托车启动的声音，然后也变得越来越远。 害怕使得娄国荣的情绪不稳定，但没过一会儿，娄国荣就感觉自己呼吸困难，脑袋昏沉，就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死亡原来这么的接近。 何雨柱把车开到最快的速度，也不管会擦到什么，反正他觉得自己是在和时间竟跑，如果慢了一刻，就可能造成他无比后悔的结果。 “是不是到了？”何雨柱大声地问。 “对，他就被关在那间房子里。” 何雨柱瞬间停车，然后大步冲向房子里去。 “给我开。”何雨柱用出自己全身最大的力量，一脚踹开了房门。 地面上是一滩血。 一个年轻人被绑在凳子上，低着头，呼吸非常地弱。 “虫虫。”何雨柱的动作更快，拿掉孩子头上的黑袋子，解开绑住孩子的绳子，然后以急救的手法先给孩子止血。 陈诗第二个到达，看到这一切，神色变得忧心起来：“虫虫还有救吗？” “失血量还没到救不回来的地步，帮我一下，这样止血会容易一些。”何雨柱背起l。 去医院输血，缝针，这是最先要解决的事情。 陈诗也没有心情去找不见身影的福哥，看这里一地的血，福哥离开的时间应该也不短。 骑着摩托车，福哥在路上跑了两个时辰，都快把xg给绕了一圈，他的心情也在其中发生了变化。 “伺机而动。”福哥又做了一个决定，他还是不太甘心这么地离开，然后把自己给藏起来，过上如老鼠一般的生活。 福哥要的是人上人的日子，失败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又怎么会不能接受呢？ “还是错信了人，胡子这王八蛋，定然是拿了钱，起了异心。”福哥觉得这种情况有着最大的可能性。 福哥又想到还有一人还能谈合作，那就是青鬼。 本来就说好会再见上一面，如果能让青鬼为自己效力，福哥觉得他更容易实现自己的目标。 两人约定的地方是一家麻将馆，吵吵闹闹的反而能让人更加安心。 福哥换了衣服，就跟普通人下班的样子似的，不是那么地让人好奇。 “来一圈。” 福哥点点头：“老板，我没带多少钱，打小一点。” “没钱来玩什么，简直浪费时间。” 不过福哥还是被麻将馆老板安排到一桌都是老人的位置，反正还能赚一个台费。 大约下午五点左右。 福哥还准备胡牌第一次的时候，一人的手拍在了福哥的肩膀上。 “既然来了，咱们可以单独聊一聊。” 这是青鬼的声音。 第237章 私生 娄国荣被抢救过来了。 他的血型比较普通，在医院里有充足的备份。 而且何雨柱以钱开道，医院里更是尽心尽力地进行工作了。 娄晓娥给娄母擦着眼泪。 “这孩子遭罪了，这事全要怪你爸，他总说自己掌握一切，可每次都有意外的事情来打他的脸，这次差点把咱孙子给折进去了。” 娄母又想到这些事情，心里更是低落，看着还在昏迷的孙子，眼泪流个不停。 “妈，我们就在医院把孩子照顾好，以前的事，我们不要去追究任何人的责任，毕竟虫虫也没有真的出事，一切不都还是正常的吗？”娄晓娥安慰着娄母，她的心情其实也不太好，毕竟这么多年了，来了这边以后，突然就经历一件要死别的事情，谁会愿意承受呢。 何雨柱跟娄青云在病房外面。 “你是怎么考虑的？”何雨柱肯定是要带l回内地生活的，所以他也希望娄青云和娄母也一起回去：“内地的风向已经正常了，大家不会再用有色眼镜看待爸的，而且你若是能拿着一笔资金回去投资开厂，还会受到领导们的欢迎。” 娄青云在沉思，他有些难以割舍在xg的资产，况且他若是离开了，以陈诗的管理能力，维持不了一个集团的运营。 何雨柱会给娄青云选择的时间。 “雨柱，你说的那些情况我也知道了，我不能确定内地的变化会不会一直持久？” 娄青云把话问出来，其实就表明他暂时还不能坚定回内地的心，所以何雨柱很快就理解了娄青云的想法。 何雨柱靠着墙壁，神色放松下来：“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xg这里也不是安生之地，而且以后肯定会从y国那边回归我们的，所以你要是真想在xg继续发展，我希望你不要主动隔绝和内地的合作，合作才能共赢。” “你回京城还有什么安排？”娄青云其实认为自己在xg要比何雨柱做得更好：“那边想要发展起来，还要好多年的时间，你来这边就不一样了，甚至能去国外发展，这样的机会会更好，而且给家人们的生活也会更好。” “爸，这你就不用多说了，这两边都是家，我反而觉得我带他们都回了京城，对于爸来说，以后做事能更加轻松一些。”何雨柱说的是实话，一个人要是没有了软肋，在xg目前的社会环境下，没有负担的人更能做出事情来。 娄青云松了一口气，心里认同了何雨柱的说法。 陈诗从楼下跑了上来，她身上的伤也处理完了，因为常年练武的原因，她的肌肉密度高，所以能把子弹卡在肌肉里，没有伤及到骨头。 这也让医生能更快地处理。 打斗事件多，医生每天都会处理很多外伤，技术比较好，也没让陈诗感到太多的痛。 “叔，帮里的事情要我们回去处理。” 娄青云对陈诗说：“确实要回去了，不然帮里的那些人又得闹起来，他们也知道了我们忽然有了两百万的现金，他们这么多天没见到钱了，现在就得回去安抚那些人。” 陈诗真不想管那些要钱才愿意做事的人，她认为一切用武力制服就可以了。 何雨柱看着他们先一步离开了医院。 麻将馆，青鬼跟福哥相见，见得像是一对好朋友。 “别急，这一把我要胡了。”福哥有点激动，打了一下午的麻将，他就没有赢一把，反而被三个老家伙收拾得像个孩子一样。 “该你摸牌啦，慢吞吞的。” 福哥拿起那一张牌，用手指在有画的一面摸了又摸，心里有了谱：“各位，开钱。” “还真让你胡了，没意思，今天就到这了。” “是啊，大家都散了吧，该回家吃饭了。” 另外一个不说话的老人给了福哥钱以后，直接收了抽屉里的钱，站起身离开了座位。 福哥看到这些老家伙的行动，再想着自己这一下午的来回，已经知道自己被三个老家伙做了局。 “青鬼，让你看笑话了。”福哥的语气看上去不在意，其实心里已经有气，只是在青鬼面前不会表现出来。 青鬼的神色要比福哥淡然许多，没有表现出一点奇怪的样子：“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一聊怎么对付陈诗。” 不一会儿，福哥跟青鬼就到了一处靠着垃圾场的废旧厂房处，两人相对地看着。 “胡子背叛了我。”福哥一下子就说出了自己想要的情况。 青鬼冷静地说：“这么说，你和胡子的行动失败了，那有没有把娄青云的孙子处理掉。” 福哥笑着说：“我有做处理，但是得看老天爷要不要让他死了，青鬼，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合作，才可以做成大家想成功的事情，有我的谋划，加上你的武艺，一定能把陈诗他们一网打尽。” 福哥抛出合作的意图，但是话语中在表示，他才是主导之人。 青鬼往前走了一步，这一步很精妙：“那你得告诉我，你的筹谋是什么？” 福哥自信地说：“你仔细听好了，我们知道娄青云的软肋，但是现在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拿出娄青云的软肋，肯定不太容易，但是陈诗也有一个软肋在，这个消息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其他人。” 青鬼好奇地问：“这就是你的计划吗？又是用软肋来遏制对方。” “因为最简单呀！”福哥确实掌握了不少的关于陈家的秘密。 青鬼表示他愿意和福哥合作，而且听从福哥的安排，让福哥赶紧继续说完。 福哥这才继续说出陈诗的软肋，他也在计谋。 “陈老大突然死亡，大家都以为他只有陈诗这一个独女，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他还有一个私生子，这个孩子一直是由陈诗放养在孤儿院里，也就是陈诗每个星期都会去的甜心孤儿院。” 福哥说的事真是一件大秘密，青鬼更是第一次听说。 有了这个消息，青鬼终于认为自己的报复有了更多的目标。 第238章 劳累 “你说得很好，我本来已经没有办法对付陈诗，现在却有了不一样的选择。” 青鬼笑了起来。 福哥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的头微微向上扬起。 咔嚓！ 一道刀光从福哥的脖子处划过。 “呃！为？”福哥到死都不相信青鬼会动手杀了他。 福哥倒在血泊之中，身体还在短暂地挣扎。 青鬼蹲下来，用手按住f的头：“当年要不是你报信，我家怎么可能被陈家给灭了，我又会变成这幅鬼样子，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不能展示给别人看。” “我本来想早一点让你下地狱的，但每一次想要动手的时候，你都会让我觉得你还有用途，现在想来是我考虑地太反锁了，报仇这件事，越晚，越让我难受。” “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还差点让你给跑了，要不是胡子突然的背叛，我还真没法立刻找到你。” “陈家的私生子，这个消息还真是让人惊喜，我得让陈家好好地痛上一次。” 娄青云跟陈诗回了集团，很快就把事情给解决完，安抚了帮众，还是借了托米的资金才稳定下来。 “托米先生，感谢你的及时帮忙。”娄青云陪着托米在看他们的幸福公寓。 “我没有卖房子，以租房的方式在做生意，你认为以后应该开发住房吗？”娄青云也知道了托米在m国的资产不少，如果能跟托米产生合作，对于幸福集团的扩大也有好处：“我们幸福集团在这一片还有三块能够开发的地面，虽然离金融区要远一点，但如果能重新开发，我相信也能大赚一笔。” 托米不爱做房地产的生意，但也知道房地产的利润是可观的，在m国那边，大城市的地块开发，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参与的，都是被各个议员的关系才能加入。 “娄青云先生，不如你帮忙介绍一些贸易公司给我，至于地产开发的事情，我觉得现在不太成熟，这边的局势太乱了，而且我观察到这边目前的房产生意并不紧俏，供大于求，要不然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好位置，全都圈着荒山，却没有公司进行开发。” 托米是有一点儿眼光的，等到xg的局势稳定后，人口开始增长，经济更好一些，再进行房地产开发，才能有机会将房价快速拔高。 赚钱的话，肯定要赚得更多才行。 “要我送你吗？”娄青云问。 托米摇摇头。 陈诗跑了过来：“托米先生，能不能带我一步？我的摩托车肯定被刀疤哥给扣下了，我也没机会过去把它给要回来。” 托米问：“你要去哪？” “顺路的，那个地方就在去医院的半路上。”陈诗笑着回答。 娄青云看了一眼陈诗，知道她想要去哪：“你要是能放心，其实可以把孩子交给我女儿，让她带着一起回内地，总比在这里要更加安全。” “叔，你这个意见真是太好了，我就是担心弟弟跟叔的孙子一样，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了。”陈诗的想法其实比较简单，可她的这种考虑也属于合理的情况。 不一会儿，托米就带着陈诗到了幼儿园。 “谢谢。” 陈诗先进了幼儿园。 “我等你一会儿啊，你带着孩子过来就行。”托米把车停在路边。 幼儿园老师看到陈诗走进来，一脸笑意地说：“陈小姐，今天晓白特别乖，也不知道为什么？” “是吗？以前还总听你说他特别调皮，他在哪，我接他回家。”陈诗觉得老师的态度有点奇怪。 “晓白，你姐姐来接你了，你快出来呀！” 陈诗也喊了一声。 陈晓白没有书包，今年有六岁，在幼儿园里总是一副老大的样子，其实他这个样子也都是学陈诗的，毕竟小时候受到的影响对一个孩子其实非常大。 “来了。”陈晓白走出来，手里还拿着零食，身上的衣服早就脏了：“姐，你天天都来得这么晚，其他人早就被家里人接走了，就我一个人待在这无聊的地方，我要是不闹腾一下，大家都不会在意我。” “你这小子，还挺聪明的，走啦。”陈诗一下子就拉住x的手，然后跟老师告别。 到了外面，陈晓白爬上车座，一脸好奇地看着托米：“我姐应该不会跟老外在一起吧！” 托米笑了笑，没有因为陈晓白的话而感到尴尬：“小朋友，我只是过来帮一下忙的，你可别乱说。” “好吧。” 陈诗也瞪了陈晓白一眼，让他赶紧在后面安静下来。 托米开车到了医院。 “我们怎么来医院了？姐，你是病了吗？”陈晓白的话比较密，特别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走到哪，都会有一堆的问题想问。 陈诗拉伸下手腕，然后说：“我带你来打针，你怕不怕？” “我才不要。”陈晓白想跑。 托米直接进了医院，不去管姐弟俩怎么交流。 病房门口到了。 托米在外面对何雨柱招招手：“出来说。” 何雨柱看到托米的手势，然后起身走出病房。 “晚上你们都住在医院吗？”托米先问起来：“酒店的房间，我可以再开两间，你可以把大家都安排过去，反正也不是多麻烦的事情。” 何雨柱当然想在医院等到虫虫醒过来，所以婉拒托米的安排：“你要不然先回去休息，今天也让你劳累了一天，我都记在心里。” “行，那我先走，车子钥匙给你拿着，停在你看得到的位置。”托米待在医院，也没有其他的作用了：“我反正觉得虫虫是年轻人，身体恢复起来肯定比我们快多了，你们就不要那么担心。” “应该会这样。” 托米离开，陈诗却带着弟弟走了过来。 “托米先生回去了吗？” 何雨柱看着陈诗，问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孩子是？” “他是我弟弟，我爸胡乱弄出来的，怕仇家针对，所以一直由我暗地里养着，叫做陈晓白。”陈诗介绍一下，然后把手放在陈晓白的头顶：“我想请你们帮忙，能不能带我弟弟一起回内地？” 第239章 真爱 这不是难事儿！ 何雨柱又问道：“你有跟孩子商量过吗？我们不能总是自己安排，有时候听一听孩子的意见，但如果是安全着想，让他跟我们一起回京城，当然是一个好事情。” 陈诗推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以后你就跟着这位叔叔生活，姐姐要在这边处理一些事情，平时也没法更仔细的照顾你，你能理解吗？” 陈晓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姐，我本来就是自己长大的，去哪儿都一样。” “还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呀。”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先这么决定了，你有事就先走吧！” 陈诗给一件事做决定，也是挺快的。 第二天早上，娄国荣就醒来了。 他的身体开始好转，连脸上的血色都已经有了，但是他的样子特别的麻木。 娄母坐在旁边，又喜又忧说：“孙儿，他们就是你的爸妈，你看一看。” “孩子是受惊吓过度了，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主要是他自己能过这个难关，才可以！我们只能关心的照顾他。”娄晓娥没有着急。 自己的虫虫已经长大了，十几岁的孩子应该会有自己的判断，他们继续影响孩子性格的可能性会变得很小。 心理上的病非常难治，得靠一些疏导手段。 何雨柱一时间也拿不准，等回到京城以后再请医生，再深入地治疗一下，在这边就先把孩子的身体恢复好。 有了好的判断后，何雨柱便与托米先行忙事去了。 “何，我按照你说的投资方向，昨天夜里就向我的助手下了命令，他们已经着手投资wr和pg两家小公司。”托米做事还是很快的。 何雨柱心里想着，他能不能让托米借用投资的名义来参与两家公司在研究，获取他们的技术。 但转头一想，这两家公司的创始人也不是白手起家，后面都是获得了m国军方的订单才一下子起飞，现在入手投资还好，如果提出技术问题，他感觉会被别人怀疑。 那样就可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何雨柱小步往前走：“想来你也看好我提出了这两个方向，不管付出多少钱，一定要拿到两个公司的股份，如果等他们上市再下手，赚的钱就会大大缩水，还不能掌握两个公司的经营。” “我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托米自信的说：“这些天我们要找的贸易公司，并不需要多大，还是得看公司里的人才怎么样！” “那找到的难度会有点大。”何雨柱有些分神：“毕竟观察人是最难的事情，你现在有没有确定几家公司？” 托米找过关系了：“这是第1家，宏光贸易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胆子比较大，做了一笔y国的橡胶期货，然后就被yd人给坑了。” “时间超过了，被y国人要了一笔十倍的赔偿金，所以公司濒临破产，他便想着转卖出来，这半层都属于宏光。” 两人商量着走进公司里面去。 门没有关，里面没多少员工在做事。 何雨柱看了一眼，有一个秃头的中年男子在打扫资料，另外一个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在不停地拿笔在纸上算着。 托米的脚步声让他们看了过来。 大肚子的中年男子一看托米，就感觉对方有着不一样的气质，立刻放下笔，兴奋地跑过来：“您好，您是要来做国际贸易的吗？您选择我们公司，绝对是物超所值，我们公司有最便宜的路线，而且保证时间上不会有任何的延迟。” 男子心里想着：以后再也不会找yd人合作了，他们的时间观念和一般人不一样。 何雨柱观察着对方，看得出来对方属于半路进入做外贸行业的，其打扮更像是一个富二代继承了家里的产业，然后觉得有能力自主创业，这才弄了一个公司。 现在亏了，看上去要变卖公司，这人的神色却没有那么的忧愁，也许担心的只有怎么向自家的长辈们交代吧！ “我们想收购你的公司，你现在有时间跟我们谈一下吗？”托米直率地说。 那男子有点懵，他变卖公司的消息其实没有往外说太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过来商量这一件事儿了。 “瞧我这记性，我刚才都把这件事忘了。” “请问两位怎么称呼。” “何雨柱！” “托米！” 男子点点头，然后和气的说：“我叫蓝全，也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公司发展的不好，这是我在急功近利的结果，不是什么其他原因。” 蓝全又向两位介绍了自己的好伙伴：“他是孙其祥，港大的高材生，数学专业毕业，聪明绝顶。” “你们好。”孙其祥的性格就是比较内向：“我在公司负责价格计算，还有成本优化等等工作。” 确实都和数学有关。 蓝全给大家倒上茶。 托米没有动。 何雨柱便先问道：“我猜你是接触过外贸，所以才会开这家公司的吧？” 蓝全不介意提自己的关系：“跟你们说也没什么关系，我早年长得不错，又肯干，比较幸运地在李家做事。” 托米好奇地问：“李家？掌握xg很多地的那一家？” 蓝全赶紧摇头：“怎么可能，我也不藏着了，我说的李家是金花船运公司的人。” “那也算是一家大公司了，那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何雨柱听着。 蓝全便继续说：“我也许还是运气好，被他家的二女儿看中了，虽然我老婆长得不太好看，但她是真的爱我，所以我非常愿意入赘。” “可是上天嫉妒我们之间海誓山盟的爱情，我老婆一年前得了重病去世了。” 蓝全伤感起来，眼角都有了泪水，看来是回忆起他与妻子以前美好的点点滴滴。 “我老婆立了遗嘱，也请了y国的公证人，这才把她的财产让我继承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孩子，要是我老婆没有做这个事，我可以要被李家的人扫地出门。” 蓝全又愤怒离开，想来是受到过屈辱。 第240章 资产 于是蓝全拿着老婆的钱开始创业，想着自己能一遇风云便成龙。 最后输得焦头烂额，天天算着自己还欠了多少钱。 “这次我是真的知道了自己的实力，不是能开创大事业的人，就应该听老婆的遗言，拿着遗产过一份安稳且富贵的日子，然后随着时间慢慢变老，死去以后，要是走得快一些，也能追求奈何桥的老婆。” 蓝全还是挺乐观。 托米有些欣赏蓝全的为人了，老婆死了，又得了一笔不少的遗产。 蓝全没有去花天酒地，或者重新找一个女人，反而以一种盲目的自信做起了生意。 “蓝先生，我想你创业，也是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去打败李家，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老婆从一开始就选择了一个正确的人，而不是仅仅想吃软饭的男人。” 托米的话说到了蓝全的痛处。 何雨柱一时间明白了许多。 蓝全入赘一个有钱人的家庭，他的作风肯定和对方是格格不入的，如果这里面有一些人属于取笑心极强那一类，以看不起，欺负蓝全为乐趣。 那蓝全在李家的生活肯定是忍辱负重为主的，要不是他老婆给了蓝全最后一点人之间的温柔和感情，也许蓝全会活的更加凄惨。 蓝全很快就从伤感的情绪里走出来：“两位，我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人，这里的楼也属于我的资产，公司是个空壳，并不值多少钱，我也是想变卖这层楼，用来还我还欠的钱，你们只要给我八百万，我就愿意签合同。” 八百万买下三百多平的楼，按价格来说，不亏，但也不能算是赚的。 托米看了下何雨柱，两人都不会一下子答应的。 孙其祥似乎想说话，但又没有说出口。 老板开的价格往上涨了。 按照昨天的计算，老板还欠六百万的赔偿金，但是老板买的橡胶其实已经入了仓库，折算下来也能回三百万，也就是卖出去的时间比较长，不能马上拿回来做赔偿。 哎，一笔一千万的期货，加上赔偿金，最后亏了七成。 孙其祥心里给蓝全快速地计算着，也挺同情自己的老板，都这副样子了，还想着坑别人一下。 真是有当商人的潜质。 “这边道上是哪些人？”何雨柱也关心这件事：“我瞧着这里也不太安全，按安全因素来说，你这楼卖不了这么多钱。” 蓝全有点懵，这个时候提那群收保护费的家伙，他还真没有好理由圆过去。 “是黑龙在管，也挺好相处的，每个月交点钱，他们就不会太为难大家的。”蓝全淡定地说：“所以你们想出多少？” 其实托米带着何雨柱首先就来这一家外贸公司，表明托米的心里已经有了偏向，何雨柱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乱砍价而把事情闹崩了。 “六百五十万。”何雨柱冷静地说出一个数字：“我们还愿意让你和你的朋友继续在公司做事，要是做出了成绩，也能考虑给你们公司的股份。” 托米的心里想着，让蓝全继续做事可以，但肯定不能在公司里当做决定的人。 蓝全的能力最多也就是沟通员，能屈能伸，脾气较好。 孙其祥可以做财务和成本，一看就是个地道的人，少年老成的模样，更让人放心一些。 何雨柱给的金额还在蓝全能接受的范围内，但是又觉得自己能继续往上涨一些。 “七百万，行不？” “六百八十万。”托米接话：“我是m国人，是做粮食贸易的，你如果接触过国际粮食贸易，应该知道，基本上很难遇见大亏的情况。” 蓝全认真的听着。 “以我在m国的公司做基础，然后做内地的粮食贸易，再继续扩展到各行各业，你不觉得大有可为吗？”托米又诱惑道：“我们可以给你荣誉董事的位置，你以自己的能力做事，但对外来说，你还是公司的带头人，当你站得比李家更高，又能给李家带来利益的时候，我想李家那些曾经的小人，也会跪在你的面前，求你饶恕的。” 蓝全深吸一口气，他心动了，毕竟对方把自己的身份都告诉了他，再说时间不等人。 “五天内，你能把钱转给我吗？”蓝全算是答应了。 托米伸出手来：“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同签订非常顺利。 公司改名为潮流。 意思是想引领世界潮流。 一个星期后。 托米把事情都办完了：“我买了机票，准备飞回去了。” 他是来跟何雨柱告别的，这些天的相处让他非常开心。 托米本来就把何雨柱当做亲人一样。 “路上一切顺风。”何雨柱送了一会儿：“那两家的投资事宜，你可以亲自去谈。” “好的，那样也显得真诚一些。”托米准备进机场，他心里觉得何雨柱特意叮嘱的投资，不会在短时间内给到他很多的收益。 两人又约好了一些事情，然后就分开了。 何雨柱坐车回到酒店。 娄国荣已经出院了，为了安全起见，就跟大家一起住在酒店里，他倒是没有闹。 “你准备去接陈晓白吗？”娄晓娥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憔悴了一些，因为花了精力照顾自己的孩子。 何雨柱本就答应了这件事：“陈晓白跟我们一起回去，到时候我们回去，把我们的户口转回京城，也同样帮他弄一个。” “放在我们户口下吗？”娄晓娥没有反对：“陈诗真的同意了吗？” 陈诗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总比在内地没有身份好。 “我坐一会儿就过去。”何雨柱还是想休息一下。 幼儿园门口。 青鬼盯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陈晓白闲空的时候。 陈晓白在等陈诗，他的离校手续已经办好，从今天开始他不用再来这个幼儿园上学了。 “要是能天天玩儿就好了。”陈晓白幻想着去了内地，可能就不用读书了。 “小朋友？”青鬼自然的走到陈晓白旁边，蹲下身子说：“叔叔迷路了，现在肚子好饿，你能不能带叔叔去买些吃的？小朋友想吃什么，叔叔就给你买。” 第241章 错手 如果青鬼的样子能长得和善一些，例如一些好看的小哥哥，只从外貌上看着就能让人亲近，不产生戒备心。 陈晓白人小鬼大，胆子也大，还想着戏弄青鬼一下：“叔叔，我包里还有没吃完的盒饭，是我姐姐亲自做的。” 其实是陈诗在集团食堂里打的饭菜，油水少不说，还不放佐料，味道差极了。 陈晓白每次都不吃，要不是拿去喂流浪狗，就是直接丢到垃圾桶里。 “你只要给我一百，我就把我最喜欢的饭菜分享给你。”陈晓白真诚地说：“我天天都在学校里吃，不知道哪有吃饭的地方。” 青鬼见陈晓白不接茬，心里有点生气，但是幼儿园里的老师一直都在门口站着。 青鬼找不到好机会下手。 “你这孩子真好心，不过我这个时候又不太饿了，要不然我陪你去玩游戏？”青鬼直肠子，只是想把陈晓白给忽悠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才能没有负担地动手。 陈晓白摇头：“我在等我的姐姐，不能到处跑。” 青鬼露出为难的神色。 老师看到陈晓白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有了疑心，于是走了出来，问道：“陈晓白，你认识这人吗？” “不认识，老师，他是路过询问哪里有吃饭的地方。”陈晓白如实地说。 青鬼低着头，不想和其他人纠缠。 老师瞄了一眼，担心地说：“陈晓白，你还是进屋里等你姐姐来接，外面站着也没什么用！” 陈晓白转身。 已经没有其他办法的青鬼没有忍住内心的仇恨。 这个时候不选择动手，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青鬼出手，一定要斩草除根。 刀光。 陈晓白睁大眼睛。 生死一刻。 青鬼是朝着陈晓白的心口刺过去的，但是陈晓白的高度不是青鬼所熟悉的位置。 这也就使得百分百中的刺杀一击出现了失败的可能。 陈晓白躲过了死亡一刻，跌倒在地上。 “救命啊！” 那老师有了新的反应，声音相对地高亢了一点儿，随后就被青鬼以不小的力气给打晕。 但在这个时候，摩托车的轰鸣声响起。 原来是陈诗及时赶到。 青鬼见没有办法得手，不得不选择了放弃。 京城。 原日化厂区，员工宿舍处。 “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要是被我家孩子发现，难免又是尴尬。”秦淮茹的意思是让刘枫赶紧回家。 秦淮茹真是可恶，刚把刘枫的情绪挑拨起来，马上就一副没办法要拒绝的样子。 可是刘枫就吃这一套，还又安慰了秦淮茹几句，才不舍地回到自己家里。 小树枝头上有喜鹊在叫。 刘枫心里藏不住事，而且与秦淮茹的事情他并没有做得太过火，所以一大早就跟自己的家乡好友刘世双讲清楚。 刘世双冷着脸，心里很不舒服。 他的确接受了邻家姐姐刘岚的安排，除了来京城找合适的工作以外，也想着能拯救一下深陷自我感动的刘枫。 “世上没有反悔的药。”刘世双瞪着眼睛说：“好兄弟，你昨夜的行为对其他人没有影响吗？你不是答应过刘岚姐，不私下和秦淮茹见面的，你的态度更加可恶。” 刘枫不知怎么接话：“世双，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难道不是在做好事吗？秦淮茹家那么艰难，我们作为邻居，就应该尽力地帮助一下。” 刘世双清楚他的三言两语改变不了刘枫内心的看法。 “你可以做好人，但不要做舔狗，也不要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刘世双今天准备去面试，更激动地说：“迟早有一天，你会看清楚你所喜欢的人对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我的话就点到这里，你能明白那才是好事，这段时间不要跟我说话，我对你有气。” 刘世双气呼呼地快步离开，让刘枫在家里自己多思考一会儿。 刘世双在巷子处听着卖早点的吆喝声，心里的气愤才小了一些，大早上还是要吃点早餐才行。 不一会儿，刘世双端着一碗咸味豆腐脑，手里拿着一份糖油饼，津津有味地吃着。 这两份早餐花了一元，挺贵的。 刘世双只是吃个新鲜。 “百废待新的地方呀！我的家乡，要是能得到一成京城里的资源，也能改善一些吧。” “虽然生活艰苦，但人人都有一种腾腾向上的精气神，让人感觉就很踏实。” 出版社在一处茶楼中，茶楼又名“文舍”。 许多文人墨客居住在这里，讨论文学，评论时事。 刘世双的穿着黑色的短袖，裤子角长了一些，所以卷了一道。 担任出版社的编辑部的文字编辑这个职位对刘世双来说，想来没什么困难，所以他一儿也不紧张。 茶楼里有茶香，书香。 每个人的脚步都很轻，创造出一种安静的环境。 刘世双根据指示牌找到了出版社的办公位置。 出版社前台。 “你好。”刘世双轻轻地敲了下台面：“我是来入职的，我叫刘世双。” “刘世双同志，请稍等，我需要查询一下。” 刘世双稍等了一会儿。 “是对的，刘世双同志，欢迎你的到来，我带你去见朱社长。” “好的。” 出版社的朱社长还兼任着总编辑的职位，是一个处事严谨，提倡出版质量的出版人。 “我们朱社长看着很严肃，其实是个很容易相处的人，一会儿你不要太紧张。” 出版社社长办公室。 进门就能看见一堆堆还没有成书的底稿，排序并不混乱，大概是以拼音首字母的顺序堆放着。 “朱社长，文学编辑部新到的刘世双同志来了。” “好，让他进来吧！” 朱社长有一头黑发，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下巴处的胡须没有进行打理。 刘世双：“朱社长，我叫刘世双，今年三十四岁，很高兴见到你。” 朱社长抬头看了刘世双一眼，放下手里的铅笔，他正在校对初稿。 “你来得比较急，我也不好意思乱说，所以让你先从基础的工作干起，还得看你能不能接受？” 朱社长还要考验刘世双的能力。 第242章 新风 刘世双：“我会很努力的。” 朱社长笑着：“努力不是必须的吗？我们出版社处于创业阶段，许多做事的方法还沿用着以前的法子，所以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工资也就会低一些，你应该听过吧。” 再差也不会差到吃不起饭吧。 刘世双：“我不怕苦的。” 朱社长：“年轻人确实有一股胆气在，你直接去文学编辑部吧，我也期待着你的表现。” 几句交谈以后，刘世双给朱社长留下一个普通的印象。 文学编辑部的办公区在编辑部大厅的左边角，那边有两张木桌，两条长凳，并没有其他的同事在工作。 所以整个文学编辑部就是只有何世双一人。 创业阶段，出版社编辑的人确实不多。 除文学以外，编辑部还分了科学、哲学、经济等，这些门类里有编辑主任一位，责任编辑一至三人。 “欢迎新同事。” 大家热情地为刘世双鼓掌。 “谢谢大家，初次来出版社工作，往后请多多指教。” 大家又客套几句，然后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之中，忙碌起来。 刘世双先要收拾自己的办公区。 正在收拾之际，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高个男子端着茶杯走来。 “我是许龙，哲学编辑部的主任。” “许主任，你好，我是刘世双。” “大家都听说了，上面的人给我们出版社空降了一个人，上面的意思是要你做编辑部主任的，可是朱社长态度强硬，才让你从基层干起的。” 许龙在出版社做事三年，许多事他都知道。 “同志，我友情提示你一下，出版社有个规则，只有入了社长的眼才算稳定编制工作，所以你要是通不过朱社长三个月内的考验，可就没法在出版社继续工作了。” “我们朱社长绝对会以你工作能力不足退回去的。” 刘世双：“谢谢许主任的指教，我还有个奇怪的地方，文学编辑部应该是最忙的部门，现在为什么这么清静呀！” 许龙的样子就是个爱说话，没心机的文人，热心地说：“我们朱社长太看重文学编辑部了，所以会严上加严，绝不能使文学编辑部做出来的作品有任何质量问题。” “前文学编辑部的主任和责任编辑，都因为承受不了朱社长的严要求，请求调走去其他城市的出版社了，于是文学编辑部的工作都到了朱社长手里。” “世双同志，明天开始，你就有得忙了，今天再享受一下空闲的美好时光吧。” 刘世双也有了奋斗的目标，那就是在朱社长的严要求下晋升为文学编辑部主任，获得真正的出版社的工作编制。 第一天的工作真和许龙说的一样，根本就没有人分配任务给他。 刘世双也不会主动地自己找事做，因为那样做很容易给同事帮倒忙。 刘世双一直闲到下班。 “许主任，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吗？”刘世双礼尚往来，单独跟上了许龙的脚步，发出邀请。 许龙摸了摸肚子：“像我们这样热情的人，几句话就能建立起丰厚的友情，既然同志相邀，倍受荣幸。” “请！” 茶楼里，台上的说书先生正讲着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的故事。 刘世双和许龙两人点了一份小炒肉，一份鸡蛋花汤，一份凉拌豆腐，一份卤猪蹄。 “再来两瓶冰啤酒。”许龙把菜单递给老板。 刘世双直率地说：“我请客，许主任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许龙笑了笑：“世双，我长你几岁，出了出版社，你就叫我许龙，或者一声哥也行，亲切一些。” 刘世双摸摸头：“是我生分了，朋友之间，吃什么无所谓。” 刘世双把许龙想成了出版社里用消息换好处的人，一开始心里还有点怪怪的。 反而是刘世双想多了。 许龙真的想帮刘世双尽快适应出版社里的工作。 许龙大方地笑道：“这家店可以单炒小菜，也做盒饭。中午不想回家弄，就在这家店来吃，优惠实在。” 刘世双也得尝尝味道才会做决定：“许龙哥，我们出版社目前文学编辑部有几本书要出稿？” 许龙思索了一下，觉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关系：“上次开选题会，确定要做战争英雄的文学故事，不过近期收来的稿子都比较不符合现实。” 刘世双特别有兴趣，便继续问道：“应该可以跟有关系的作者约稿吧，朱社长自己会写文章吗？” 许龙对社长的能力是非常佩服的，也不得不服气：“朱社长当然写啦，不过他写的都是劝诫青少年为祖国奋斗，树立正确的价值观的文章，不太擅长长篇小说。” 刘世双感觉还不错，轻松地说：“所以我后面的工作就是解决没有好稿子，好故事的事情吗？” “应该会让你做校对底稿的事情。”许龙稍稍苦恼：“初审底稿是最能看出一个编辑的基本功的工作，其中改正底稿错字、语序问题、统一格式等，每一步马虎一点，你都会被朱社长以此事批评，那第一步你就没通过，更别谈能走到出书的时候。” 冰啤酒和卤猪蹄上了桌，两人先倒满一杯。 “喝。” 啤酒的味道比较浓，喝进口里有一种中药的感觉。 夏天时节，正好解暑。 刘世双对自己的能力有判断：“初审的基本功我还是能掌握的，现在找一份工作不容易，所以我从一开始都会珍惜。” 许龙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你这句话又值一杯，明天工作中，遇到不能确定的问题，你就来问我。” 刘世双像是遇到了知己，今天这顿饭他认为自己请得特别的有意义：“感激都在酒里。” 如果能在京城把工作的事情固定下来，以后他劝说刘枫的事，就会越发得有底气了。 两人相谈甚欢，有点一见如故的样子。 菜被两人吃得干干净净，总共也就花了三元钱，确实算得上便宜了。 两人居住的方向相反，便在茶楼街口告别，趁着天色未黑，赶紧回家。 第243章 荒芜 “这也不是我家呀！”刘世双惆怅地站在刘枫的家门口。 到了如今，刘枫的家还是没有进行完全装修，不过窗户和门还是糊住了的，不会进风进雨，弄得连人也住不了。 “这片厂子竟然荒废了呀！” 日光之下，又有一两只飞鸟从半空中划过。 这声音比较陌生，似乎不是这片区的人。 而且也不是京城人的口音。 刘世双扭身一看。 旁边的男子和自己的年龄应该差不多，脸型方正有正气，穿着低调却有着一种学问气，让人瞧着有一种亲近之感。 “同志以前在这边工作过吗？”刘世双本着自己以前作为报社记者的习惯，喜欢探寻新闻的来源。 就例如现在的样子。 这人便是回来的何雨柱。 历经风霜，再次回到京城，何雨柱的感觉却很不相同，就像是一个老朋友出现在自己面前，但是他已然改变了许多。 何雨柱笑了一下：“短暂地在那边的厂子里做过事。” “听闻那边的洗衣粉厂曾经风光过，我那时候记得，家里人要是买洗衣粉，就一定要去供销社里买，质量好，说给邻居们听，脸上也有光。”刘世双话不少，很自然地跟何雨柱聊了起来：“可惜厂子发展不顺，前年荒废了，厂里的工人也都下岗了。” 国内工业经济上涨趋势变缓，而且面对老大哥的压力越来越大，所以没有合适的发展方向。 这才出现改革的进程。 经济上的改革，绝对是跨时代的事情。 何雨柱正处于这个时代。 “你住在这边吗？”何雨柱也是顺着话问了一下：“这里以前住的人不少，大多数是这个厂子里的工人，现在却也没什么人在这住了？” 刘世双也是没办法，才在这里落脚的，这边属于京郊，路常年没有修，坏得已经不走车了，所以对于刘世双来说，每次去城内上下班，也是件麻烦事。 等工资发了，刘世双想着在公司附近租个单间的房子，那样就方便多了。 “是啊，我好兄弟在这里有房子，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叫刘枫？”刘世双回答。 何雨柱多看了对方一眼：“他有个姐姐叫刘岚，是吧？” 刘世双开心起来：“没想到还是熟人，不知同志怎么称呼啊？” 这么多年了，刘岚姐弟俩竟然能在这里住下来，看来对这里是有一番情谊在的。 “我叫何雨柱。” 虽然不太认识，刘世双依旧客气地说：“我是刘世双，也算是刘岚的亲戚，她现在肯定在家整她家的混小子呢，你要不然和我一起去看看？” 何雨柱本来就是想来此见见老朋友。 回到京城以后，何雨柱通过妹夫凌超的关系，将户口转了回来，于是顺理成章地拿到了四合院那的房子，还有娄青云闲置的娄家院子。 众人打扫打扫，也就住了下来，一家子又是热闹了许多。 娄母为大，住最舒适的房间。 何雨柱和娄晓娥住在居中的位置，这样就可以最快地解决各房间孩子们的问题。 家里多了三个性格不一样的孩子，却是他们现在最头疼的事。 老大娄国荣还没有从心理阴影中走出来，沉默寡言，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但是一看见刀，或者血，要不是像疯了一样挣扎，要不然就晕在地上。 实在不像是个正常人。 妹妹何小舒个性鲜明，第一天就认了自家的哥哥，等知道娄国荣生了病，她就聪明地不跟哥哥多接触，俩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伤害。 然后大家得知何小舒收了个跑腿小弟，何小雨的儿子。 这让住在一起的陈晓白特别的羡慕，他觉得何小舒也许跟他的姐姐一样，未来都是男人们闻风丧胆的女子。 可是陈晓白也没有立刻对何小舒臣服，还是会在一些事情上反对何小舒的安排，两人便有了一点儿矛盾。 要是何雨柱和娄晓娥不关照一下，何小舒很可能就会动手教育陈晓白。 何雨柱回到京城，也知道有些人已经离去，不可能再见上一面，心里难免会有些伤感。 但他还是想找一找老朋友，比如元红超，刘岚，陈隆等等。 于是骑着车便来了晓雨公司的地方。 入目却是荒芜。 厂里长了杂草，都没有人处理。 这就像是个循环，建好了，然后被人们破坏掉，荒芜了，又有可能回到何雨柱的手里。 砰砰砰！ 刘世双敲门：“刘岚，开门，有老朋友来看你啦。” 房间里有人的脚步声，听上去并不慌忙。 “你小子又跑来蹭饭吃，是不是？”刘岚把门打开：“今天我们已经吃完了。” 刘岚比以前消瘦许多，脸上也有了皱纹，眼神看得出有些疲惫。 前年厂子破败，那是真的没了厂子，可是自从开始闹事以后，厂子里的收益就越来越差。 曾光以奇怪的由头将厂子的研究人员全都给抓了起来，没有新品研发，厂子的各个产品对于其他厂子来说，逐渐成了落后的梯队。 干巴地熬了四年。 厂子就已经入不敷出，连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没钱，谁还愿意免费给厂子干活。 那不就又闹了起来，上面的部门也是混乱的状态，当然不会管一家厂子的死活。 自生自灭的结果就是变成了一块荒地。 那刘岚的日子肯定就不好过了，要不是当年还积攒了一些钱，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毕竟提心吊胆的生活，谁愿意去承受。 门打开后。 何雨柱和刘岚便见了面。 何雨柱感慨地说：“多年不见，你也没多少变化呀！” 惊讶，感动，不知所措。 不知多少情绪缠绕在刘岚的心头，往事一一回味，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但是就看了一眼，刘岚对于自己的委屈完全就没有一点儿抱怨。 “师父。”刘岚冲动地跑出去，用力地抱住何雨柱，让自己的情绪得到最大的发泄。 何雨柱安抚着怀中的徒弟：“是的，我回来了。” 第244章 切磋 刘世双在一旁吃瓜。 他自动地离远一些，原来是刘岚的男人回来了，不过叫师父，又是怎么回事？ 夫妻间的爱称。 片刻后，刘岚才擦掉眼泪，从何雨柱的怀里离开。 “师父，我太激动了，眼泪都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刘岚不好意思地说，眼神多了一些光彩。 何雨柱同样心情复杂：“那厂子虽然没了，以你的厨艺，也不会过得这般清苦吧。” 刘岚把何雨柱领进屋。 何雨柱也就看了一眼，心里明白刘岚的日子过得相当不好。 她这家中的装饰还是最开始装修的样子，椅子桌子都没有置换过，老旧且没有活力。 刘世双知趣地离开了，虽然他想错了，但心里更是好奇，所以准备回刘枫那里，去问个清楚。 何雨柱的一句话又让刘岚泛起眼泪。 “师父，我也想着去做厨子的工作，可是每个地方都已经有厨子了，我属于被动下岗的人，找一个合适的工作太难了。” 刘岚说得也没什么问题，毕竟经济形势还没有回暖，再加上男子厨师本就比女子厨师在求职上更有优势一些，所以遇到没工作的情况也是正常的。 “前些年数，人心乱，咱们又搞集体大锅饭，像我们这些没有关系的人，什么也得不到，最多保证个温饱。” 也许这其中也有刘岚的性格问题。 毕竟刘岚做了多年的管理者，突然只能在厨房里做帮厨，这种感觉也不太好受。 何雨柱理解了：“日子能过下来，就不错了，除了你住在这边，元红超和陈隆他们也住这里吗？” “认识的，也就是秦淮茹了。”刘岚又说了元红超的结局。 何雨柱难过地说：“成了生死相隔的结局，我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 陈隆也没有住在这边，他似乎也怕自己被抓走，带着聋老太太离了京城，回北边过日子，目前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刘岚叹息道：“谁都想不到他会是自杀的结局，师父，你这些年都在哪里呢？”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何雨柱的人生际遇肯定要好太多了，现在还能调动一些资源，让他在京城把个人的公司开起来。 刘岚高兴地说：“原来师父又有了个小女儿，你和晓娥生的女儿，肯定漂亮地紧，我明天就去师父家跟她熟悉一下。” 何雨柱在这也没有其他人想要见了，便决定回家：“也许不过个把月，我会开一个自己的公司，如果不出什么问题，这边的厂子我也会盘下来，重新休整，你要是有以前老员工的联系方式，帮我跟他们联系上。” “师父，这件事没什么问题，陈隆也给我留了地址，我可以写信给他，看他愿不愿意回来帮忙？”刘岚想着陈隆跑回北方农村，肯定也没有正事可干，最多就是种田养家糊口。 这日子，想来就让陈隆过不下去的。 至于以前的老员工，有些人都没能活过那些人，找起来也不会有太多的人。 “那我就回去了，在家教育孩子，要讲道理，他现在也大了，要是惹毛了，你也打不过的。”何雨柱怕刘岚受气又受伤。 刘岚教育孩子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从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会因为她的打骂而反对自己，所以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 “师父，路上小心。” 刘岚送了几步，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刘枫的毛坯房，风格是真的低调。 刘世双开了门。 “你应该早点回来的，不然能去我姐那里吃饭。”刘枫在烧水，家里烧的是蜂窝煤。 刘枫会在早上的时候起炉子，然后一直保持炉子不会熄灭。 刘世双开口问：“刘枫，你姐那来了人，叫做何雨柱的，他是谁呀？” 刘枫吃惊地说：“真是何总回来了吗？你确定没有看错？” “什么跟什么呀！” 刘枫欢天喜地说道：“何总是我姐的师父，我姐的厨艺都是他教的，而且以前何总还是这里厂子的老板，何总当老板的时候，我的工资拿得可多了。” 何雨柱骑着车，顺顺利利地回了家。 一进门就看见何小舒抓住了陈晓白的手臂，然后在草地上对其来了个过肩摔。 “你们这是又闹什么矛盾了？”何雨柱走过去，问道：“再过几天，你们就都去学校上学，就不能在家安分一点儿。” 以前何雨柱对何小舒那是温柔得像水一样。 现在倒是有了点严厉的父亲的样子。 陈晓白的屁股先落地，撞得屁股生疼，不过他并没有哭。 “叔叔，不是她的错，是我不相信她能把我给摔过来，所以我就试了一下。”陈晓白赶紧站起来解释，虽然此时的他，疼得脸都挤到一块了。 何小舒不怕何雨柱，而且她也没有做错事，所以抬着头说：“爸爸，这是他自己的要求，我做了好事。” 哭笑不得的何雨柱一下子没有理由去教训自己的女儿了。 “是爸爸怪错了你，好吧。”何雨柱道歉道：“但我希望小舒可以温柔一些，多和人做朋友，而不是时不时动手交流。” 何小舒想了下，然后点头答应何雨柱的要求。 “陈晓白，你也是个聪明孩子，你姐姐说你不是个爱练功的人，怎么和小舒在一起，你就这么喜欢切磋？”何雨柱义正言辞地跟陈晓白说：“你知道这么做没有一点意义，反而让我觉得你这是没有礼貌的表现。” 陈晓白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他也是想到哪，然后就做到哪：“叔叔，我以后好好生活，不会再挑衅何小舒的，我可以保证。” 刚离开一会儿的娄晓娥跑了过来，听到了陈晓白的话，对何小舒严厉地说：“妈妈出去买点东西，爸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就是家里主人，对待客人，要有礼貌。” 娄晓娥扮演的就是严格的母亲样子，而且从何小舒记事起，就是这个样子，所以何小舒对母亲是敬畏的。 “妈妈，我帮你拿东西。”何小舒赶紧转移娄晓娥的注意力，让自己表现成一个好女儿。 第245章 未妥 聪明乖巧的孩子，肯定要更让其他人喜欢的。 孩子之间也算没有其他的矛盾，何雨柱欣慰地走进内屋之中。 上了楼，何雨柱轻轻地敲了敲门。 “妈，我能进来看看国荣吗？”何雨柱开口问道。 “雨柱呀，进来吧，国荣现在不闹了。”娄母的声音里透露着她的辛苦。 娄国荣的心理疾病要花精力和时间治疗，没法一蹴而就。 屋里面都不能放置一些尖锐的物品，就是怕娄国荣忽然受到刺激，发疯时将自己给弄伤了。 娄母担心孙儿，便主动在房间里又放下一张单人床，一天到晚地照看着娄国荣。 娄国荣面容僵硬，整个人平躺在床上，眼神望着天花板，嘴巴叽里咕噜地动着，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清楚。 他把自己关在一个让他感觉安全的世界里。 这就是心理疾病的可怕一面。 何雨柱靠近自己的儿子，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检查他会不会有什么感觉。 “妈，我给国荣找好心理医生了？您能帮忙过两天一起把他送到医院去。” 娄国荣还是会听一些娄母的安排。 娄母习终于听到了一点好消息，笑了一下说：“这样就好，我会在孩子耳边多说说话的，让他不会对去医院产生不适的行为。” 于是这些天，何雨柱忙着给娄国荣治病。 当事情办妥以后，何雨柱才打电话给钱光华。 “钱老，有计划回京城吗？”何雨柱问。 钱光华经常锻炼，又过得舒心，所以身体一直很好：“小何，我那些老朋友都走得差不多了，京城那边也没有什么可留念的，现在我的生活多是在b大荒，所以不怎么想回京城的。” “我就提一下，京城也有许多改变了，我也在想把公司开在这边，毕竟交通更加方便，购买钢材也更便宜一些。”何雨柱笑着说。 钱光华声音洪亮：“你既然想做配套公司，那我肯定是支持你的，但是芯片制作这方面，国外研究得要更详细一些，你要是没把公司的架构弄好，得到盈利，想来也不好投资芯片制作的。” “同步进行，这一点我已经想清楚了，钱老，你跟银行那边有联系上吗？”何雨柱要去银行贷款，也正是上面有这个政策，虽然以何雨柱目前的资质和身份，不一定能拿到太大的贷款份额。 钱光华笑了笑：“已经安排好了，银行主事经理，叫黄有为，明天你直接去银行见面就可以了，小何，你的公司要是办不下去了，趁早回来，接我的班，我也可以回家养老，而不会又被返聘，弄得我一大把年纪还在劳心劳力。” 何雨柱却知道钱光华就是个爱管事的人，对方的心里肯定不愿意服老，然后退休不管事的，公司继续需要钱光华，钱光华其实更高兴的。 何雨柱回复：“谢钱老的安排，我会把您的话放在心上的。” 与钱光华沟通好以后，钱光华也准备了材料，都弄好了以后，才去了银行。 因为上面政策的调整，所以银行也在刺激个人创办民营企业，然后将经济活跃起来。 不过多年来的思维模式，使得没有多少人愿意用贷款的形式开展公司。 大多数的个人企业家都是以团队的形式，一起合资，再开办公司。 合作的方式有很多种类。 不过这些人本来就有一定的资源和人脉，所以才能在变化之中站稳脚跟，有盈利的情况。 更多的普通人是不敢跟银行贷款来行动的。 “何雨柱同志，你好。” “你好，黄有为同志。” 两人在银行招待客人的房间里见上面。 黄有为大约四十来岁，圆脸家圆眼睛，看上去就觉得睿智。 “何雨柱同志在b大荒设备公司有如此好的发展，如果继续做下去，绝对能成为公司的主要领导之一，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自己出来呢？”黄有为的语气里有点羡慕。 钱光华哪能跟黄有为说自己的真实想法，那不就被对方给拿捏住了。 设备公司确实很好，如果一步步稳扎稳打，技术更新，肯定能成为世界上有名的重型机械设备的制造公司，地位也会很高。 但是何雨柱即使成为公司领导之一，设备公司也是国有企业，当然就有其桎梏性，何雨柱根本不能做到一言堂，让公司的资金去发展什么就发展什么。 何雨柱想做的是开发西部，新能源，信息技术等等，所以只能自己出来单干。 目前国内的经济环境，这些新技术当然没多少市场，最多叫做技术储备，等国家投资一进入，便可以稳步推进。 但首先要有个人的产业资本积累。 何雨柱就有这个胆量。 “黄有为同志，其实这原因也没有多复杂，我也是响应号召，出来做一个表率，证明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的可能性，若是都还待在舒适区里不出来，我们的经济是不是又活跃不起来了。”何雨柱回答。 黄有为把何雨柱申报的资料考完以后，问道：“你是想做电子产品吗？” “当然不止这一个方面，黄有为同志，我开办的公司会更加全面，很多方面都会涉及，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以我在设备公司的股份作为抵押，银行可以给我多少贷款。” 何雨柱自信地说：“我相信贵银行能够给我一个恰当的价格。” 从见面的开始，黄有为就在思考何雨柱所提供的公司发展前景有多少，他可不想自己放出去的贷款，到时候此人还不上来。 不过b大荒设备公司的股份的确很值钱，按正常股价，黄有为都能给何雨柱开出五十万的额度来。 这绝对是一笔巨款了。 黄有为说出了自己的估值。 五十万没有达到何雨柱的预期，但还是属于可接受的范围之中。 何雨柱拿回自己的资料：“看来你没有多少诚意，不过还是感谢你对我的接待，我还是去想其他的办法筹资资金，下次请你吃饭。” 第246章 电子 何雨柱起身要走。 黄有为踌躇不决，但还是没有喊话叫住何雨柱。 买卖不成仁义在。 “希望下次合作。” 两人的关系还算和气。 本来就不止一个银行，主要是黄有为由钱光华这边介绍过来的。 看来这关系也没到太好的地步。 不然黄有为应该会给何雨柱更多的贷款额度。 虽然一家没有谈妥，但还有其他的银行，何雨柱便先是给钱光华打了电话，把情况说清楚。 “我都说了我的关系已经都消失了，要是在十年前，我可以从财政口直接给你资金做事，既然没有谈妥，那也没有关系，要不然让公司给你投资。” 钱光华语气轻松，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 何雨柱回绝了钱光华的提议。 “我会继续询问的！” 连续五天，钱光华都在往京城的各家银行进行贷款，给的贷款额度却比黄有为还要低。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银行不愿意担此风险。 因为何雨柱提供的抵押物实在不好估计价值，国内又没有上市的情况，一个国有企业的股份哪能定价？ 这也算何雨柱自己失算了。 最后，何雨柱还是找回黄有为。 “今天我请吃饭，祝我们合作愉快。”黄有为把合同收好，几天的考虑以后，再加上有上面领导的话，他开出了八十万的额度给何雨柱。 何雨柱也算满意，跟黄有为交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 刘岚写的信件邮递到了北方陈隆的村子里。 面朝黄土背朝天，这十年，陈隆以农民的身份低调的过下来了。 “陈隆，这里有你的信，京城来的。”邮递员骑着车，在陈隆家门口喊道。 村里人都不太喜欢陈隆，原因就是陈隆不喜欢跟村里人打交道，多少年来，神神秘秘的做事，于是容易让人误会。 反正村子里出现什么坏事，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陈隆，然后等事情弄清楚了，陈隆没有嫌疑，村里人也不会向陈隆道歉。 “我来了。” 陈隆穿着一双满是泥土的布鞋跑出来，把信收着。 从京城来的，那肯定就是刘岚写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好消息。 “奶奶，你跟着出来啦！”陈隆怕聋老太太磕碰到，所以没有先看信，去把聋老太太给扶好。 “孙儿，真是京城发来的信吗？你念给我听听。”聋老太太苍老的声音发出。 以前聋老太太自己装聋，现在年纪大了，她的耳朵是真的听不太清楚了，脑子理解话的意思也慢了许多。 陈隆从京城带着聋老太太回到村子里，躲过了许多的事情，也失去了许多。 比如陈隆在京城娶的女子，不愿意跟着陈隆回来，所以就分开了。 不过在农村娶妻倒也不难，而且陈隆回来时，也有工资积蓄，条件还算不错。 陈隆把信给打开，一字一句的大声的念出来。 刘岚在信中也没有提多少事，最主要是告诉陈隆，她的师父何雨柱重新回来了，希望陈隆可以回到京城，继续替何雨柱做事。 “傻柱没死啊！是好事，是好事。” 聋老太太高兴的握住陈隆的手，满是皱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 “奶奶是想回去了吗？”陈隆猜测着聋老太太的想法。 聋老太太在回忆过往，浑浊的眼神中有一些难以忘却的事情，京城才是她最终的家！ “孙儿呀！”聋老太太闭上眼睛，挤出几滴眼泪：“我希望自己能在那间屋子里死去，这个地方，只是暂时的。” 陈隆看到何雨柱的消息后，他的心里就做好了决定，肯定要回京城的。 陈隆本就不喜欢在村子里种田。 “奶奶说得对，我这就跟翠花说一声，收拾收拾就回京城去，您回去住四合院，我也回去把屋里给收拾出来。”陈隆答应了聋老太太的想法。 “好。” 五月的天气就已经不冷了。 人们可以褪去厚的外套，换上更加透气的衣服。 何雨柱要拿到以前厂子的地和厂房，要谈的人竟然是钟一石。 实在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局面上见面。 而且就在废弃的厂房之上。 “钟处，我该这么称呼吧！”何雨柱递烟过去，动作亲切。 钟一石接了烟，笑了笑说：“我也在想谁会傻里傻气地要这片地和厂房，里面的设备早就被人搬空了，一个架子货，再重新开厂，那不得花不少的资金，原来是何总呀，我这么叫你，也没错吧！” 何雨柱感觉自己被嘲讽了。 没有关系，何雨柱不太在意：“钟处，这里的土地性质，规划应该是没有变化的，我也了解过这些年的价格，拿下使用权，五万的价格应该是够的。” “价格你放心，我们都是按照政策上的价格算的，你也不用怕我给你瞎要，你还要开日化厂吗？”钟一石好奇地问了一句。 两人绕着厂子走了一圈，算是边走边交流意见。 日化用品已经有不少的产品在竞争了，这也是何雨柱留下来的技术升级造成的后果。 至少是一个好现象，即使以后外资进入国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用收购，或者低价占据市场来打死国产日化用品。 毕竟这些公司已经做过这番竞争了。 何雨柱想要的是快速赚取资金，当然不会再去做日化用品。 “我准备做电子产品。”何雨柱说。 钟一石吃惊地问：“难道你都会弄电视机了？这还真是一个没有竞争对手的方向。” 何雨柱也没有多说。 电子产品的范围可就太大了。 “所以我何时能去你那里把费用和手续办完。” 钟一石听了：“随时都可以，以后我们还得一起商量一下，如何才能更加地把厂子筹备起来，我这边还是想着帮你的。” “走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得去填饱肚子，再商量事情，是吧，钟处。”何雨柱欣喜地邀请钟一石去吃饭。 一件事能顺顺利利地办下来，确实能让人感到高兴。 何雨柱感觉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至少他还是有目标继续去完成的，那一切就不会太让人失望。 第247章 重启 重启厂子，何雨柱的第一步走得很实在。 办理好公司手续，晓雨公司再次成立。 娄青云打电话回来，表示他一切安好，等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望大家。 娄母知道娄青云说的是空话，只是交代对方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要太过劳累。 卧室里。 何雨柱整理着衣服，刚好也在卷袜子：“我把公司重新弄起来了，你有想法过来帮我吗？” 娄晓娥放下手里的剪刀，她在给何雨柱缝补损坏的裤脚：“孩子还要人照顾，我们不能总是靠着妈妈吧，她带三个孩子太辛苦了，等孩子们好一些，我就去公司当个资料管理员，行不？” “随你的心意吧，反正要把公司重新繁荣起来，还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路要走。”何雨柱实在地说。 因为何雨柱的安排，刘岚非常努力地把以前公司的老员工叫回来，更主要的还是那些有技术的人。 找了三天左右。 共有二十六个人愿意来厂子这边看看情况，毕竟有很多人已经重新找到了工作，手里有技术的工人，确实不缺厂子要。 “刘岚，何总什么时间到啊，大家伙干坐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吧。” 刘岚小声地安抚住大家。 “我们已经约定好时间了，再等十分钟，我师父就会到了，这一次，你们的选择绝对是正确的，当年我师父就能带着大家赚钱，现在肯定可以。” 大家便安静了下来，反正要看到何雨柱的情况，他们才好继续做判断。 废旧的厂房本来就没有人看守，只要是值点钱的东西，基本上被人给偷走了，门窗更是全部都坏了。 何雨柱走到集合点，也看见了一些熟悉的面孔。 比如憨厚的刘枫，穿着旧衣服的秦淮茹。 “何总，来了。” 何雨柱绕到大家的面前去，然后就听到了一阵掌声。 秦淮茹站在人群左侧的位置，当然能看清楚何雨柱的样子，结合以前的模样，很快就少了一种陌生感。 “大家能过来，而且还是这个时候，等了我一会儿，我感觉非常地高兴。” 何雨柱环视一圈：“你们也看见公司破落的样子了，要想能重新生产，需要修复公司各区域的房子，也要重新购买设备跟材料。” “何总，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能马上做事了吗？要是重新整理的时间太长，我们只能先回去做零工，赚钱养家了。” “不，大家理解错了。” 何雨柱抬起手来：“你们都是能做事的人，如果你们愿意，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和公司签劳动合同，商定你们每月的工资。” “我们签了合同，那做些什么事啊？” “公司的房子都需要你们整理，杂草杂物也得处理，这些简单的劳动，大家做起来不会觉得困难吧。” 这些员工没有回答何雨柱的话，因为他们还得看何雨柱能给大家开多少钱。 何雨柱也看出大家在观望的模样。 “好，我也不废话，现在公司刚起步，不管是谁，愿意加入公司，一起奋斗的人，我都是一视同仁。” 何雨柱讲开了说：“现在公司属于我个人投资，并没有由国家的部门进行资金管理，所以目前给你们的公司都是一样的。” “何总，一个月多少？” 何雨柱笑着说：“一个月50，大家可以先商量一下，这是目前的工资，等公司开始生产产品，并且有了利润以后，我会以进入公司的员工在工作岗位上的表现来重新划分工资，到时候就是基本工资加奖金，并且会包括所有的员工福利。” “何总，一个月50是不是有点少啊？我们这些人，在外面打散工，一个月也能挣个八十到一百。” “我们都是相信何总的能力，才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帮助何总的，而且像我们还是有技术的人，不管是做洗衣粉，还是做肥皂，绝对能马上上手，让产品质量杠杠的。” 何雨柱让他们去讨论，又说：“你们确实是有手艺的，但是我们公司不做日化用品，而是电子产品，这些东西你们要重新学习操作，才可能走上生产线，至于一些含有科技的工作，你们没法进行制作。” 而对于电子产品的生产车床，何雨柱已经在b大荒设备公司里开始制作了。 那边给的是友情价，毕竟制造图纸，和配套工具，基本上都是何雨柱一个人设计的。 员工们在一旁商讨，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刘岚马上第一个站出来：“各位觉得一个月的工资只有50，嫌低了，可是你们能被我通知过来，也应该清楚自己的处境，工作哪有那么容易找到合适的？” “我第一个加入公司，也愿意拿50一个月。” 何雨柱笑了起来，刘岚做第一个其实没有什么作用，那些人都知道刘岚和他的关系。 “那你在这把合同签了吧，一会儿做事可别觉得累。” 刘岚神气地看着何雨柱，我才不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跟着我姐一起加入公司，肯定不会有什么错的，而且何总的能力，你也是知道的。”刘枫在劝说秦淮茹一起加入。 秦淮茹的日子过得也不是很好，家里有三张嘴要吃饭，而且个个都是在长身体，吃的饭量是越来越大。 至于和她的婆婆贾张氏，两个人早就闹得没有情分了，基本上连面都不想见。 秦淮茹也是在做一些散工，没挑那些重活，所以赚得就够吃口饭，还吃不饱。 要不是刘枫时时贴补，秦淮茹一家真别想有点肉吃。 “嗯，我觉得不错了，那我们去签合同吧。” 有人开始行动，那肯定会影响一些主观性不强的人，糊里糊涂地也跟着其他人在何雨柱面前签了合同。 公司开始，人事工作当然就得何雨柱一个人承担了，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念元红超。 终于，何雨柱签好了十七个人，另外不愿意签的，都是觉得工资不符合他们的预期，也就是缘分太浅。 第248章 通信 “谢谢大家的支持，今天留下来的人，就先与我把东边的区域打扫出来，打扫工具我已经用三轮车带过来了，大家在刘岚的安排下，先拿着自己觉得可以做的事情，我们大家得动起来了。” 东边区域是办公楼，食堂，卫生区。 人们正常活动的主要区域。 毕竟何雨柱也在主动地加入工作之中，这也让新加入的员工们更加活跃起来。 他们唯一的好处就是，能重新回员工楼去住下来，就像是回到当年一样。 日子在一点点走向正常的状况。 三天后。 陈隆带着聋老太太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你小子可真是黑了不少啊，比我还厉害。”何雨柱开心地看着陈隆，之前已经跟聋老太太交谈过了。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也不爱说话了，毕竟她觉得自己听别人讲话，也是一件劳心的事情。 “何总，大家都是吃过苦头的人，皮肤晒黑一点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陈隆的心态是比较好的，他年纪也在增长，一个人的心肯定会更加地成熟起来：“何总能愿意继续用我，我也觉得非常开心。” “把老太太安置好，然后就需要你去把熟悉的施工队找来，要工作效率快一些的，把我们的厂房的破损的地方都给修补好，再过一些日子，我订购的设备就会回来了，到时候要能放置才行。”何雨柱当然愿意继续让陈隆做事，就算时间过去了不少，但是有能力的人，在正确的位置，就会散发出不一样的能量。 陈隆立刻接下这份工作：“这没什么问题。” 要让公司能迅速赚到第一笔资金，何雨柱也大胆地去邮电局寻求合作。 京城邮电局。 “先生，你得先预约，才能知道能不能见曹局，不然我是不能把你放进楼上去的。”工作人员把何雨柱拦住。 邮电局目前提供电话服务，电报服务和邮寄服务。 这个时间点，国外已经开始进入1g时代了，并且开始有向2g时代跨入的迹象。 国内因为一些原因，很多技术都停滞不前，而且重新出发之后，才发现再想自主制造，苦难重重，所以有些领导就愿意直接买。 那就会更需要外汇，而且追赶起来，也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 何雨柱笑着说：“那我在你这边预约吧，什么个流程，我可得也清楚了。” 何雨柱选择去见邮电局的曹局，不是说这个人就是京城邮电局的主事人，而是对方负责的是通信部。 很大的概率就已经在接触1g的技术，例如建立蜂窝网络的基站了。 所以何雨柱才愿意找这个人见一面，聊一聊新工程的项目合作。 “那你开始填表吧，我会按照程序给你安排的，你也得等我们的消息才行。”工作人员还算客气，没有用傲娇的态度跟何雨柱谈话。 何雨柱在事项一栏填入基站等信息，希望能引起曹兵水的注意。 何雨柱便先离开了，毕竟公司里的事情还有很多，他要是不把时间控制好，很容易拖沓的。 晚一天，消耗的金钱就不少。 何雨柱也明白国内的情况，他不可能有办法找到好几家公司来进行代工，所以只能把所有配套的生产车间都给组装好，到时候也能快速地将产品生产出来。 开完会议的曹兵水也不跟其他人交谈，低着头在想着领导们对于1g项目的重视，这也是他主导的项目，而且他认为，未来的通信技术就是往这个方向过去的。 曹兵水难过的是国内根本没有企业能有这份技术能力，那只好通过用外汇跟国外的公司进行合作，然后将对方已经落后的技术引进国内。 例如跟om那边，或者是rb的公司。 曹兵水心里还是很遗憾的，他看过以前国内研究所的论文，对于半导体的研究，集成电路这些电子技术，其实是属于前列的。 就算是在国外渐渐出现的电脑，国内曾经组装的超级电脑，技术上也是在前列的。 “耽误了太长时间了。” 曹兵水正走过。 柜台处的工作人员立刻喊道：“曹局，刚才有人有事情找你，他写了事项原因，还交代我一定要跟你说一下。” 曹兵水有些烦躁地看过去：“又是哪家公司想做电话安装的工程吧？我没时间管这些人，以后有这种人来找我，你就直接回绝了。” “曹局，也不是，他说什么1g，还有基站建设，这些我都听不懂的事，所以我觉得曹局肯定会想知道。” 曹兵水一下子有点懵，国内在京城里，除了他是想要进行这个项目的人，还有人也接触过，而且能做基站吗？ 随后激动的曹兵水把预约表看了一下：“何雨柱，这人倒是不认识，他真有能力做这个事情吗？明天我直接去找他。” 曹兵水做决定还是很直接的，他是个热血的中年，也想在国内的通信行业做出跨时代的事情来。 “何总，这些人都是我以前的老哥们，他们的手艺绝不会差。”陈隆的人际关系还没有完全丢掉，两天后就组建出一个班子。 何雨柱也看得出来，陈隆找的工人都是踏实肯干的人，而且价格也不贵。 “各位，我想跟大家商量一件事情。” “何总，你直接说，大家都在你这讨口饭吃，肯定愿意听你的安排。” 何雨柱要做基站工程，这些基站要搭建起来，肯定要有施工人员去做啊。 如果何雨柱能让自己的公司的人把建设环节给包揽下来，那肯定更加占有优势。 “我想把大家签到公司里来，由陈隆为负责人，然后组建工程部，未来公司的工程，我也希望都让工程部来做起来。”何雨柱继续说，声音比一开始要大一些。 “现在大家的工钱是一天一结，且按照做的工数来计算，但加入我们公司以后，就能拿固定工资。” “不管每个月你们有没有事做，我都能保证你们的工资发到手里，这不比打散工要好多了。” 第249章 换事 那些人也在思考。 其实在哪里做事都差不多，终究还是一些技术体力活。 不过这些人对于何雨柱的认识没有对陈隆更深，只是觉得眼前是一位比较亲切的领导。 真正的工作安排，定然还是和陈隆有关。 在陈隆的安排下，大家便同意进入晓雨公司工程部。 “陈隆，你以后就得带着兄弟们做事，要是兄弟们过得比之前还要糟糕，就别怪兄弟们闹事了。” 陈隆早就沉稳多了，根本就不怕这些人会闹事：“你们都已经签了合同，我刚才也跟你们讲了合同里的约定，以后咱们工程部就是一家人，要是赚钱，大家各自按功劳分，但是我也能跟大家保障的就是，绝不会比以前更差，如果你们之中觉得待遇差了，公司并不阻止你们离开，可是你们也要自己考虑清楚，离开后的损失，是否可以承担得住。” 所有人便不敢再说些威胁陈隆的话，然后按照陈隆的要求去学习新的公司制度。 何雨柱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目前生产部，技术部，研发部都是他一人担着，虽然技术部和研发部都属于空壳子。 刘岚负责行政部，也就是把后勤，人事，组织工作合在一起。 刘岚的职位肯定更高了，要管的事情也会更多。 刘岚任人唯亲，先让自己的弟弟刘枫把后勤的事情管起来。 而工程部的组建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也是会做最苦的工作。 “何总，我找您有事。”刘枫在外面敲门。 何雨柱让他进来。 “你姐和我说过，你已经很沉稳了，这段时间，你配合你姐把食堂管理得不错。” 何雨柱笑着夸奖了一下，办公桌上有一个热水瓶，他示意刘枫可以自己倒水喝。 男人的样子变化不大，刘枫的身体还是那般健硕。 主要是刘枫更愿意笑着面对他人。 有点为难的刘枫开口：“何总，我也是厚着脸皮来找你的，您应该知道我的心都放在淮茹身上。” “明白了。”何雨柱倒是没有安排秦淮茹，所以秦淮茹应该在生产部，跟着大家伙补墙，安玻璃：“她要你帮她重新安排工作，是吧？” 刘枫知趣地点着头：“其实她有能力，以前管理仓库的时候，也是受到公司的表扬，要不然您让她来行政部工作，这样也能让她更加用心地工作。” 何雨柱想了一下：“我一会儿和你姐姐商量一下，我虽然是公司的一把手，但也得听一听部门的主管人的意见，如果你们还想争取你姐的同意，也可以一起过来，看一看秦淮茹有没有能力做行政部的工作。” “谢谢何总，我马上去通知她。”刘枫喜笑颜开，心想：要是由姐姐来处置，那他答应给秦淮茹转工作的事情，基本上就算是成功了。 何雨柱还不清楚这个时候，刘岚对秦淮茹的态度有什么改变，还以为与当初一样，两人还是好朋友。 其实何雨柱不太在意秦淮茹在哪个部门做事，但是，如果对方真的有能力做好对应职位的事情，那为什么不给她做呢？ 又不是不讲道理。 阳光明媚。 西区的厂房周边的杂物都被大家清理了。 所以大家暂时躲在墙边，喝点水，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去清理厂房内的垃圾。 “我在这边，你过来。”刘枫面带笑容地跟秦淮茹招招手，让她过去。 秦淮茹的衣着朴素，皮肤没仔细保养，不过脸上的皱纹，远看过去也不是多么清楚。 秦淮茹走过去，殷切地问：“何雨柱答应了，我就知道他还是在意老朋友的，有我们帮忙，他的新公司才能做得更好。” 秦淮茹认为自己的存在，对于公司还是很重要的。 刘枫也不敢把话说满：“何总让我先叫你过去，然后还得看看我姐的意见。” “你姐对我有点介意的。”秦淮茹眉头皱起，她心里有点怵，真不想跟刘岚打交道：“那一会儿，我少说话，你求求姐姐，不要总拿一件事说我。” “走吧，总要看到他们才知道最终结果吧。”刘枫肯定会努力的呀。 几人到了办公室汇合。 何雨柱没想到陈隆也跑来凑热闹。 “你怎么还把瓜子拿上了。”何雨柱瞪了陈隆一眼，觉得这小子的坏习惯，到了这边，就马上又长了起来。 陈隆这些天，也是跟着工程部的兄弟们在修复厂子，砌砖抹灰，什么活都能做。 本来跑来找何雨柱是为了后续的工作安排，再看到刘岚的表情以后，他觉得有趣，便留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事。 “何总，要不要吃点，自家炒的。”陈隆还客气地把一袋瓜子放在何雨柱面前，这些小问题不会影响大家的工作。 刘岚板着一张脸：“师父，你就不该露这个风给他，工作的事情，本来后续就会重新根据个人的能力做调整，现在你让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听听秦淮茹怎么说吧！”何雨柱尴尬得笑了笑。 猜错她们之间的关系了。 刘枫带着秦淮茹走了进来，两人还是很尊重何雨柱的，也没有一下子上来就说是老朋友。 “你们坐下来说。”何雨柱主持着顺序：“秦淮茹，行政部现在是刘岚在管理，所以她的意见是最重要的，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能在行政部门做事？” 秦淮茹看向刘枫。 刘枫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对刘岚说：“姐，以前她也在你手底下工作，你肯定清楚她能不能胜任行政部的工作，咱们在这里说那么多，又没有什么意义。” “秦淮茹，我就是瞧不上你。”刘岚也不在意其他人在这里，她直接说：“你想有份工作，弄口饭吃，这我肯定不拦着你，但是你还想通过我弟弟来让我给你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这一点儿我不想答应。” “刘岚姐，你有必要做得这么残忍吗？”秦淮茹眼睛红了，她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这么多年，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呢？” 第250章 前期 “不是误会，我都快跟你有仇了。”刘岚站了起来，抓着刘枫的衣服，然后往下拉去。 刘枫的肩膀处有不少疤痕。 陈隆看了一眼，很有经验地说：“刘枫，你是在那里挑担子，怎么弄得肩上都是磨坏皮肤的疤痕呀？还是不懂怎么借力，我在老家种田的时候，一开始挑粪去田里，一天下来，也是磨的肩膀都是坏的，后来跟老同志们学习，才少受了一些罪。” “刘枫同志也是吃得苦的人呀。”何雨柱在b大荒也做过挑担子的事情，保持两头平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两人的话不影响情绪激动的刘岚继续责骂秦淮茹。 “他为了让你和家里的三个娃有饱饭吃，这些年都是在工地上面干体力活，他又不懂什么技术，人也老实，你知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 “可是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再坚硬的心也得被我弟弟捂化了，答应跟我弟弟重新组建家庭，也算是一个圆满的结果。” “可是你的心真是跟狐狸一般狡猾，不仅把我弟牢牢地牵着，还就是不愿意给我弟弟一点儿幸福。” “我弟弟傻，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你想换工作，没门，要不然直接离开公司，自己去谋出路。” 刘岚的嘴巴像是机关枪一样。 秦淮茹捂着嘴巴，然后呜咽起来，道了声对不起，然后从大家的视线中跑掉了。 刘枫脸色通红，一把推开刘岚：“我再也不跟姐说话了。” 这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何雨柱觉得事情的发展似乎变得有些奇怪：“你也不要急，刘岚，反正我是把人事的事情都给你办理，如果有能力的人，也不要让个人的感情影响了你的判断。” 在一旁看完全程的陈隆叹息道：“有的女子的想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像秦淮茹，她要是没有得到刘枫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可能在三个孩子的压力下，在某个时间里，答应某个男人的要求，然后重新组成一个家庭。” “你看得挺透彻，就是多了一个不会消失的备胎，秦淮茹才一直害怕自己要是答应了刘枫在一起，拿了结婚证后，自己的付出会比以前更多，那她就会觉得自己是亏的。”何雨柱把刘岚拉住，这些话也是在让刘岚少生气：“一个人的性格是非常难改变的，当年你不是已经理解刘枫和秦淮茹。” 刘岚也叹气道：“我爸妈也走了，我就是刘枫最后的亲人了。” “你真是一位好姐姐。”陈隆诚心地认为。 刘枫先一步离开了。 何雨柱从桌子上，把自己写好的基站施工工艺拿给陈隆：“这是你们工程部主要的工作之一，很快我们就会跟京城邮电局合作，你把这些工艺一条一条地交给他们，多组织学习，厂房的修缮工作，是不是到了尾声了？” 陈隆点头说：“基本上都修复好了，就等设备进来安装，我还以为何总组建一个工程部，只是为了这一点儿事情呢，原来何总已经为大家考虑了这么多。” “未来的工作肯定会非常辛苦，你们的工作地点大部分时间会在高处和室外，一定要多注意员工们的心理状态。”何雨柱又说：“咱们现在没办法一下子提高工资待遇，就怕有人会心中不太开心。” 陈隆一直都有注意：“何总，那我先过去了。” 曹兵水骑着自行车，一路上起起伏伏地到了晓雨公司的位置。 “这里还是比较偏僻的。”曹兵水是这么想的：“而且这路不修好，运输问题也能让人头疼。” 曹兵水很顺利地进了晓雨公司里面，遇到里面的员工。 “同志，你好。” “哦，你好。” “我找何雨柱同志，你们知道在哪里吗？”曹兵水大声地问了一句。 公司里的路还算可以，硬化的地方虽然有许多裂纹，但是还没有破损地不能骑车。 “你找何总啊，一直往前走，那边你就能看见何总的办公室，很容易看见的。” “谢谢同志啊！” 曹兵水用力地骑了一圈，车子飞快地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区。 果然，曹兵水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何雨柱。 “就是你在邮电局留的消息。”曹兵水没见过何雨柱，所以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看你的年纪，应该是很早就从国外回来的吧。” 何雨柱听了对方的介绍，笑着说：“我没在国外读书，如果有能拿得出手的身份，也许就是当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员。” “好吧，我们直入主题吧，你对1g的了解，能跟我讲一下吗？”曹兵水果断地说：“我们该从哪一方面入手，怎么样才能更快地把1g运用到通信之中。” 何雨柱早有准备。 他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论文分析。 设计图纸。 理论与实践的结合。 然后就是未来市场分析，在1g的基础上，如何走向2g等等。 何雨柱把自己的想法一一和曹兵水说完，当然其中的核心技术，他肯定不会透露给曹兵水。 那才是他手里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原来如此，你的想法能实现。”曹兵水高兴地说：“你来说说，我们怎么合作？” 何雨柱也不客气：“邮电部牵头，与我们公司签订合同，基站的前期投入，肯定由你们来做，建成的基站也会给你们使用，我们公司只收取工程费，后期维护和升级，我也会交给你们去做。” “这倒是合理，先拿京城作为试点，然后向各大城市进行扩散，这样就能更快地让人们接受新的通信方式。”曹兵水看着何雨柱说：“bb机的研发和制造，我们邮电部也想掌握一部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们加入。” “那我想你们邮电部得分别成立一家通信公司，我知道以我的公司的状况，难以快速占据全国市场，跟你们合作也是合理的。” 何雨柱并不想拒绝这次机会，往后这些技术也会有竞争对手的出现，国内不会让 第251章 价差 和曹兵水的合作还只是开始。 时至六月，温度越来越高。 重新翻修的sh机场门前，两个穿着时髦的西装男子搭上了车。 “去夏立电子公司，荷花路路口。” 两男子确定了位置，随后都没有说话。 夏立属于外资企业，看上去只是一个小公司，而且至今都没有让人有眼前一亮的产品出来。 不一会儿，就有人在公司门口迎接这二人。 “就等你们的消息了，这次我们得把订单给拿下来，站住了市场，就能让他们接受我们的标准，如此才可以得到定价权。” 这人在办公室里口若悬河，似乎已经在幻想自己创立的小公司会马上摇身一变，成为国内通信行业的领头羊。 两位西装男子将皮包放在桌面上。 桌上连两杯水都没有。 这让两人有些不高兴。 其中一人坐在右边，他的双臂比较长，但没有怎么锻炼，看上去软绵绵而无力：“我们已经拿到了国外还算不错的寻呼台技术，但是要卖给国内的公司，你的关系有没有打通？” 还有一人年纪要小一些，梳着中分头，头发染成了黄色，露着牙齿说：“张大嘴，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已经改了名字，而且我的嘴巴也不大，我叫张飞天，未来将会一飞冲天。”张飞天与这两人合作，是在国外完成的。 也是半年前的事情吧。 张飞天去国外进货，本想花一点儿钱购置一些电子手表回到国内，然后赚一点儿快钱。 毕竟国内对于电子手表的好奇还是挺多的。 后来遇见这两人，相互商量以后，就决定回国内做寻呼台的生意，他们只需要把技术拿在手里，就能在国内占据主导地位。 这些日子，那两人就在国外搞技术，张飞天在国内接洽sh邮电局的办事员。 两头齐冲。 “我调查过这边的固定电话的使用范围已经在各大城市都普及了，但是国外已经开始在进行寻呼台的使用，而对应寻呼台的通信工具就是bb机，这是未来的潮流。”何雨柱在sh邮电局里，向在坐的技术人员和领导们说明自己的判断：“各位应该也知道这个市场有多大。” “那请问bb机，你们公司能制造吗？你觉得多长时间内，国内市场就能接受这些？” 何雨柱继续说：“当然，公司里的设备都是配套了，所有的服务我们都可以提供，而且我也知道国内市场很大，我一家公司也不可能做全，我愿意接受国内或者国外的公司参与竞争当中。” 何雨柱说的情况已经非常详细了，场内的人其实已经被他说服了，只是有些疑问，让有些领导下不了决心。 投资不少，若是后期不能收回效益，通信产业就会产生一笔坏账。 曹兵水也跟了过来。 京城邮电局已经跟何雨柱谈成了合作，而且在建设第一处寻呼台，如果按正常的工期计算，最多下个月，他们的杰作就会上报纸。 “此事，我们会继续讨论的。” sh邮电局的技术走在前沿之中，而且资金更加灵活，所以曹兵水愿意过来跟大家商量。 不仅如此，连gz的邮电局也派了技术人员过来学习最新的知识。 “你讲得不错，很多人一开始就想着引进国外的设备，然后用国外的标准照葫芦画瓢，虽然价格贵了一些，但是节省时间。” 曹兵水倒上两杯水，一杯给了何雨柱。 “有这种想法不奇怪，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我的造价要比国外的低一半，而且保障性更好，至于bb机的生产，我可以保证，会让国内的年轻人快速接受的。” 何雨柱早就有了准备，可以在各大报刊，杂志上刊登潮流广告，年轻人的追捧肯定会逐渐热情的。 曹兵水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刚才有人提到过，他们和一家外资企业有沟通，对方应该会在后天给sh邮电局的人报价，到时候我们也能参与一下。” 何雨柱有点惊讶，国外有人这么快就瞧上国内的市场吗？ 按照以前的经验，一般都是国内开完了五年计划以后，由国内部门以外汇引进国外技术，等市场变大以后，国外的企业才会像猪一样，冲进来用更好的技术和服务来抢食。 很少有国外企业在这个时间段会认为国内有一个很好的市场。 何雨柱就是想打这一个时间差，给自己的公司积累资金和人脉。 “我确实挺好奇的。” 两天后，外面下起了小雨，飘飘洒洒没有固定的方向。 在sh邮电局的会议室里。 邮电局的办事员保持着笑脸，跟邮电局的总技术师介绍张飞天。 “你好。” “你好。” “很高兴认识你。” 张飞天一本正经地和何雨柱握了手。 何雨柱的身份没有被介绍出来，所以z会认为何雨柱是邮电局的工作人员。 “你们带来了相关的技术资料吗？我们需要看一下，是否是国外最新的产品？” 张飞天把资料包一一打开，然后按顺序把资料都放在桌面上，笑着说：“我们是带着十分的诚意回到国内的，一心热血想要建设自己的国家，让大家的交流更加的方便快捷，所以这些技术和参数绝对是最前沿的。” 总技术师仔细地翻阅了一遍，内心早就在和何雨柱昨天展示的技术做对比，很快就有了结果。 何雨柱的技术更好地向未来的通信方向前进，而此人拿过来的技术和参数虽然能用，但不足以让国内的技术跟国外的平齐。 “还可以，我想问一下，一个寻呼台，你们的报价是多少？” 张飞天故作深沉地说：“我们的设备都是从国外高科技公司购买的，品质有保障，材料加安装，一共需要一万二，这个价格绝对是非常合理的，你们要是想自己去国外购买，不仅要花费外汇，而且还不一定能买到我手里如此优质的产品。” 而何雨柱的报价是一台四千九百九十九。 第252章 石头 价格优势大，技术更先进。 总技术师知道该选择谁了。 毋庸置疑。 何雨柱的公司完胜。 曹兵水看了之后，同样胸有成竹，三个大城市之间的合作也会谈妥下来。 何雨柱果然有能力。 曹兵水看了何雨柱一眼，感慨：金麟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变化龙。 其实这些人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已经在进行手机芯片的制作，但是要组装成一台可用的手机，何雨柱目前还没有成功。 所以何雨柱想要得到国外手机生产商的技术。 这个时间点，何雨柱也和托米沟通过，让托米能尽快获取pg公司的信任，得到他们的个人手机生产技术。 “我们可以签合同吗？”张飞天自信满满，认为这个时候，是不会出现意外的，至少国内不可能有竞争对手出现。 只要跟sh邮电局做好合作，然后打响他的公司的名号，一家独大的情况肯定能持续好几年。 “我还要和局里的领导汇报，张飞天同志，请先等一段时间，如果有了决定，我们会跟你打电话，到时候请及时过来。” 总技术师还算礼貌，没有直接拒绝张飞天。 这也是一种套路。 张飞天有点奇怪，他一下子摸不清方向：“一开始不是已经有约定了吗？如果我们提供的技术是可以使用的，你们就会跟我们签合同，难道是觉得价格高了吗？” 张飞天身旁的长臂男子，示意让其把价格往下优惠一些。 总技术师沉吟片刻。 张飞天做出割肉之痛的样子，举起拳头：“一万，这已经是我们这边的成本价。” 没有诚意，总技术师站起来，也不想跟张飞天继续耗时间：“如果有任何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的，我也有其他的事要做，就不能送你们了，你把他们安排一下。” 总技术师是在和一边傻脸的办事员说话。 何雨柱和曹兵水也一起走了，离开会议室后，两人相互对视一眼，确定他们的合作已经成功了。 现在国内还没有出现造不如买的风气，而造成这种风气的原因就是无中生有的创造成本太大，直接跟国外买，赚得更快。 “请你吃饭。”何雨柱开心地说。 曹兵水笑起来：“今天可真是好风光。” 在sh，何雨柱与各邮电局签订了工程合同。 “票买好了，我们可以回京城了。” 何雨柱拿着票，也知道该回去了。 第一笔工程款已经从邮电局划拨到晓雨公司的账户里面。 天色黑了。 娄晓娥披上外衣，走到门口：“小舒，跑哪去了？不知道回家睡觉吗？” 每天都得她出来找何小舒，不过何小舒也不会跑得太远，她一般都在同学家里玩。 不一会儿，何小舒捧着一袋石头，跑了过来。 “妈，这些石头是我在公园里细心地挑选出来的，我准备送给木讷的哥哥。” 娄晓娥揪住何小舒的小辫子，带着她进了屋：“你知道哥哥会喜欢石头吗？他都不会跟你说一句话。” “这是老爸安排的事情，我得让哥哥开心一些。”何小舒的想法又不复杂，反正她在用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顾娄国荣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去了楼上。 娄母端着稀饭，用勺子喂着娄国荣：“你们不要闹着他。” 何雨柱一离开，家里肯定是娄晓娥做主，但她也想了不少方法，来唤醒娄国荣。 “不会，他看上去是不是胖了？” 娄母笑着说：“那还不好吗？” 娄晓娥担心地说：“他总是躺在床上，就是三急的时候，才会下床动一下，身子胖了的话，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的，而且他更是缺少运动。” 谁都不知道娄国荣该在哪种情况才会有触动。 娄母又拿起手帕擦干净娄国荣的嘴巴：“慢慢来，我相信我们好好陪伴他，他会感受到安全，然后一点点儿地走出来。” 跑过来的何小舒跳上床，然后滚到娄国荣面前，把手里的石头袋在娄国荣面前摇了摇：“哥，喜不喜欢玩石子，我跟小伙伴们最喜欢挑石头了。” 石子在袋子里碰撞，发出了一些脆响。 没想到听到这个声音后，娄国荣的脑袋转到何小舒面前，然后露出了笑容。 有反应了。 娄母跟娄晓娥都惊愕地看着。 难道何小舒找到办法了。 何小舒也高兴起来：“哥，我把石头倒出来，你看看喜欢哪些石头，我全都送给你。” 娄国荣点头。 楼下，门被推开，何雨柱拿着行李袋走了进来。 “人呢？都不在楼下。”何雨柱放好行李，看了一圈，然后就走到楼上去。 只听见两个女人的欢笑声。 “国荣有反应了，他的病终于有好的迹象了。” “国荣，喜欢玩石头啊，那就和妹妹好好地玩啊，我们不在这里打扰你们。” 娄晓娥一出门，就看到了何雨柱。 “小舒找到方法了？”何雨柱问，想进门看一看，这么长时间了，大家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如果儿子真能跟其他人进行互动，那就说明走对路子了。” 娄晓娥惊喜地说：“你回来之前，要给我打个电话呀，我也能抽空去接你。” 何雨柱笑着说：“我不是不想让你劳累呀，你在家辛苦，还骑车过去接我，我还真没法答应。” 娄母也从房间里走出来，她把剩下的稀粥都喝掉，不得浪费一点儿食物。 “雨柱，还是孙女聪明。” 何雨柱点头道：“妈，小孩子的想法肯定更加地让人没有戒备，也许我们天天盯着国荣，反而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以后就让小舒多多陪着国荣吧。” “我会看着的。”娄晓娥不会彻底放手。 三人都先下了楼。 何雨柱回到房间里，把衣服一件件收拾好：“这次过去，我的生意谈得还不错，公司会逐渐走入正轨，要不然你帮忙我管着公司的资金，如何？” “你这不就是把钱放在我手里吗？”娄晓娥有点奇怪地：“你干嘛要多一道手续呢？这样不是会影响公司的安排吗？” 第253章 操心 “就是想让你为公司操点心，而且你在b大荒也学习过商务和财务，公司目前的资金盘又不大，你也不用去公司那边准备账目。” 何雨柱解释完，手上的活差不多做完了。 娄晓娥的心思都放在了家庭里，要是孩子们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她也可以去帮何雨柱管理公司。 女人也得做好自己的事业。 娄晓娥还是摇摇头：“等孩子们的情况再好一些吧，既然公司资金不多，你自己保管就行。” 娄晓娥确实有主见。 在何雨柱拿下各邮电局的合同的同时，与他竞争的张飞天等三人还对邮电局有一份期待。 张飞天三人在旅馆里住着，开始大家都在自己的房间里忙事，如果有事情商量，他们才会碰面。 随着一天天过去，三人的矛盾便出现了。 张飞天在邮电局碰了一鼻子灰，他也不傻，从对方的态度就猜得出来，合同的事情一定是没戏了。 张飞天回到旅馆房间，闭上眼睛：我不过把当初在国外挣的五千投了进来，损失还能接受。 那两人却是想从这次机会中翻身。 他们辞职，也将大部分的资金都拿出来给国外的工厂预定基站塔，而且已经有一船货从国外的港口运输过来了。 所以张飞天明白，如果事情受挫，他们不能参与到国内的寻呼台的利益之中，一定会拿张飞天做坏事的。 这是利益之争，更可能是命运之争。 砰砰砰！ 门外有人在大力地敲门。 “出来，合同签了没有？两天都不见你人，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是染发的家伙的声音，已经有些怒气出来了。 “张，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不是没有办法完成了？没有关系，这个城市拿不下来，我们还能去下一个城市啊！” 张飞天听到这句话，心里就有点害怕了，他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让门外的两人以为他不在房间里，而是去了外面找人做事了。 外面的人没能把门给弄开，他们也没有想到可以去找旅馆的老板，用备用钥匙把门给打开。 天色渐渐变黑，外面的街道上传来了几声猫叫。 张飞天背着包，轻声轻气地从房间内走出来，今夜他要离开此处，只要到了村子里面，那两个人完全不可能再找到他。 张飞天想着躲一段时间，然后再出国去洗盘子挣钱，搞个一年半载，也就能回来再次搞事了。 夜里是安静的，但在张飞天看来，也是有危险的。 张飞天走出旅馆，步伐快了起来，晚上基本上没有车能乘坐，所以他只能走路去火车站。 月光洒在街道上，张飞天还没有到街尾，他就被另外两人给抓住了。 “张，想跑？” “我们的钱都投到这个项目上了，你要是让我们的钱打了水漂，你的命也得考虑一下，能不能继续存在了！”染发的小子在国外也是混过的，赌狠这一块，他学了不少手段。 倒霉。 以三人的体格来说，张飞天是没有优势的。 但这个时候，不动手的话，张飞天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张飞天扬起臂膀，用背包当做武器，把两个人给甩开。 跑。 张飞天自信自己的逃跑能力，而且这一区域的道路的路线，他在这些天已经摸清楚了，知道在何处甩开追来的人。 “不能让他跑了。” 两人的眼神变得狠厉起来，立刻追了上去。 闹剧的结果是张飞天逃跑成功，将两个想来内地赚钱的外国人给丢在了街上，弄得对方在街上暴跳如雷。 京城西山。 一辆卡车停在了半山腰。 能跑车的山路也只到了这里。 陈隆戴着用藤条做好的安全帽，跟卡车司机说：“这是最后一趟了吧，等我们把材料都从车子上卸下来，中午就跟我们一起吃吧。” “这么客气呀，我还得感谢你们照顾我的生意，咱老板这些日子，都不怎么给我派车了。”司机赚钱也不容易，一直也想着能有其他的出路。 跟陈隆这些人一起做事，每次还能蹭一个盒饭吃，一天的心情都会变得不错。 “大家快一点啊，卸了材料以后，公司的盒饭也会送来了，大家也就能休息一会儿。”陈隆跑过去，帮忙卸货。 这些都是做基站，寻呼台的材料，陈隆看过何雨柱给的施工图纸，做法都不是很难。 “没有问题，陈隆，兄弟们这点活很快就干完了，兄弟们也想不到何总这么快就给大家找到了活，他真是言而有信。” 只要有活干，工程部的人才更加地有劲。 大家都在认真的做事。 半山腰处，何雨柱骑着车，带着拿着盒饭的刘岚。 “不行了，咱们还是推着车上去吧！”何雨柱的力气用完了，流着汗说道。 刘岚笑了起来：“师父，一开始就是你逞强，我来推车吧，你就在旁边把盒饭给扶好。” 两人互帮互助，终于到了卡车处。 “何总，你来得可真及时。” 工人们已经卸完了材料，一看何雨柱手里拿着香喷喷的盒饭，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们都辛苦了。”何雨柱让大家排队拿盒饭：“今天有鸡腿吃，大家可不要客气。” 陈隆在最后，给司机也拿了一个盒饭：“都是人情。” 刘岚本来就多准备了一些盒饭，有些工人的饭量大一些。 “你就是心眼多，什么人都可以搞好关系。”刘岚觉得陈隆对方的这个优点特别的好。 “要是不弄好关系，司机开车晚一个小时，那我们不得多浪费一个小时的人力。”陈隆心里清楚得很，小声地对刘岚说。 刘岚又去给其他人送盒饭。 陈隆给了司机盒饭，然后走到何雨柱身边。 “何总，我们在工地边已经做好了简易的休息处，这几天我会跟着大家一起做事。”陈隆负责任地说。 何雨柱看了下山上的环境：“在休息处多撒一些驱虫灰，还有硫磺，避免毒蛇虫子咬了大家。” 在荒地里做工地的活，生活上的细节肯定得注意好。 第254章 抢先 陈隆又不是没有做过这些事情，直接回答道：“我都有安排大家做好这些事。” “因为是第一处寻呼台，建成后，会有人来采访写报道，到时候这里也算是西山的一处风景，会有不少人过来的。”何雨柱看向陈隆，脑海里又有了一个新想法。 陈隆心里没什么感觉，荒郊野外的地方，也就是一些树和石头，能有什么好看的。 而且陈隆和工程部的员工们，还是在这边吃了好几天的苦，等工程完工，他们庆祝一下，就马上回家。 何雨柱把话题继续下去：“如果我们弄个完工石，在石头上刻下咱们工作人员的名字，是不是让你觉得更有意义？” 陈隆有些开心：“何总说的是个好点子。” “努力吧，这笔工程款下来，我就给大家发奖金，不过你得跟他们保密，不然就没有什么惊喜了。”何雨柱拍了拍陈隆的肩膀，示意他的任务还是很重的。 “何总也辛苦，还得天天去选基站的点，有些地方更加荒芜。”如果不是何雨柱也在亲力亲为地做事，陈隆也不可能跟何雨柱那么地努力。 刘岚走来：“纸巾。” “那我们下去了，晚上会由刘枫过来送饭，水是三天给你们换，你们一定要注意个人的卫生。”何雨柱再三叮嘱，也怕大家在山上生了病。 “两位，下山注意安全。” 骑着车，下山轻松，也快。 西山寻呼台的建设进度非常快，陈隆跟员工们一起加紧搭建，把工程进度大幅度压缩。 五天后，曹兵水带着总邮电局的领导开着车一起来了西山。 何雨柱带着第一批晓雨牌bb机一起过来了。 bb机才是决定性的产品。 往后会风靡内地十年时间，不过何雨柱大概率会压缩这个时间。 因为手机和2g技术，何雨柱已经开始在研究了，只是他现在一个人，研究进度有点慢。 “曹局，地方是不是到了？” 领导们都很热情，对于改善群众生活方式的产品，他们肯定要大力支持。 如果这次基站真的能使用，那就说明，国内不需要引进国外的产品，走上了自主研发的优良道路。 这才是国人应该有的态度。 不管国外的强权如何封锁我们种花家，都不可能阻止种花家的群众们向更美好的生活进发的脚步。 车子到了半山腰。 陈隆已经带着换上晓雨公司工程部工作服的员工们在建好的基站面前站着。 给领导们要有一个好的欢迎仪式。 曹兵水跟领导们从车子下出来。 “欢迎领导莅临现场指导。” 鼓掌！ 领导们也开心。 “让晓雨公司的何总过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不然我们都不知道基站怎么使用？” 领导们发话。 曹兵水肯定得做好前期的准备，然后跟何雨柱喊了一下。 何雨柱跑了上来：“领导们好，要配合基站的使用，还得有新的通信工具，我也一起带了过来。” 曹兵水一样好奇，因为在国外，bb机的使用其实很普遍了，因为它比呼叫机传输信息的距离更远，更加稳定，而且小巧方便。 一开始听何雨柱说他们公司能生产bb机，曹兵水还以为没这么快就能做出来的。 有了何雨柱的展示，领导们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利用bb机给基站信息处理处发送给另外一个人信息，随后由工作人员通过计算机把信息传送给另外的bb机上。 收到信息的人就能立刻去找电话打给发消息的人。 这其实是无线与有线的结合。 “曹局，我们都没有什么问题了，邮电局的资金已经下来了，我们开会上面立项，用专项费用快速将基站的范围覆盖到全京城。” 曹兵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领导们的支持就是我们的动力。” 何雨柱把晓雨牌bb机送给现场的领导们：“我们公司自主研发的产品，可以发送文字信息，文字长度能达到一百字以内，而且上面还可以调整时间，日期。” “如果领导们仔细研究，我们的产品里还有一个游戏彩蛋。” 曹兵水把玩着bb机，不知道有什么游戏彩蛋，bb机有三种颜色，一是纯黑的商务风，一种是魅蓝色的青春风，一种是粉红色的少女风。 握在手里刚刚好，长八公分，宽六公分，边上有悬挂圈，可以用钥匙扣挂在腰间，背后有卡扣，一样能卡在皮带上，于是就能作为一种配饰放在身上。 这产品绝对能快速风靡京城。 领导们得了好产品，满意而归。 “曹局，工程款和预定金，是不是可以全款给我们公司了。”何雨柱跟曹兵水坐在车子后面，小声地说。 曹兵水把手放在大腿上，神色严谨地说：“做得很好，我能猜到你们公司会通过bb机这个产品赚一笔不少的钱，我都有点心动了。” “曹局借这份成果，这职位不得继续往上走一走吗？”何雨柱却知道曹兵水不会插手他的公司，因为他早就发现曹兵水的心思其实还是一个直率的研究者。 曹兵水的心里还是有点期待。 何雨柱继续说：“只要你们开展了这项业务，除了我的产品以外，国外的公司也会进来抢夺市场，我最多也就打一个时间差，也许会赚一点儿，但更难把市场给稳定住。” 有些道理，曹兵水的心思继续放在推进基站建设的方向上：“何总，你的施工人员也得多一些了，不然满足不了三处城市的施工进度的。” “我的合同上并没有写着，我能百分百吞下这项工程。”何雨柱谦虚地说：“我刚才也理解了领导们的意思，施工图纸，我会提供出来，让领导们选择的施工队也进来做事。” “我们也要节约时间。”曹兵水看了眼窗外：“你建议我们的信息费如何收？” “报告书我都写好了，曹局要是能把通信从邮电局给单独出来，发展会更快。”何雨柱抢先推进这个方案，也是在给对方一个帮助。 第255章 套餐 “为什么要重新独立出来？”曹兵水的视角有局限性，而且市场上的反应还没有给予数据，所以没有想到这一点。 何雨柱忽然想到，三大通信公司，是在2g技术成熟后，手机逐渐成为人们主要通信工具时，才分立出来。 现在提起来，为时尚早。 何雨柱马上用笑容掩过这个话题。 还是等待时机吧。 送走了各位领导，也给自家公司签订了一份长期合同，也算是圆满了。 晓雨公司办公楼会议室。 “公司准备扩招人员，而且各项业务已经到正轨上。”何雨柱看向众人：“各位是公司各部门的主要负责人，有没有核算出要招收多少人？” 娄晓娥也在右边坐着，翻看着各部门这个月的支出和收入。 唯一有进账的，当然是工程部。 娄晓娥先说：“财务部要招收6个。” 刘岚手里的事最多，她摸着自己的额头说：“按照师父的意思，我们还得在sh和gz两个城市建立分公司，可目前最难的问题是分公司的负责人没有确定。” 没有能力不错的负责人，分公司的架构就不可能支撑起来，更别谈那边的工程部能有好的管理了。 陈隆的皮肤晒成了黑色，看向何雨柱：“在那边，我已经联系了熟悉的工头，而且两边我都跑过去，签了合同，但目前还是以公司的文件签署的，所以工资上，他们都很满意。” 陈隆的结交能力真的很强，从工程部的老朋友那得到联系方式，通过沟通以后，就能把工程部的班子弄起来。 毕竟大部分人都还是工人。 “sh的工人不是本地人吧？”何雨柱问了一下。 “基本上都是在城里打工的人，虽然不是那边的户口，但也都是周边村子里的，可以叫做本地人吧！”陈隆回答：“何总，谁能做得好，跟哪里的人有什么关系。” 娄晓娥慢笑一声：“他这是在打趣，因为有些人会认为自己是本地人，那就会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陈隆不明所以。 有点尴尬的何雨柱对刘岚说：“负责人的选择由我来找，你也可以跟刘世双商量一下，让他于报刊上登载我们公司的招人启事。” 如此公司招人的信息传播要更快一些。 要是能在黄金时段的广播节目上打出自己公司的广告，也许更有效果。 只是何雨柱还没有关系能联系上广播公司。 “我知道了。”刘岚把重点记下来。 车间休息处。 秦淮茹的心情很不好，生产部的工作简单，但是很累。 秦淮茹看着在车间里忙碌的同事们，对他们脸上的笑容表示无语。 何雨柱在生产部设计的工资发放标准是鼓励多做多得的，如果一天工作八小时，一个月下来肯定能达到合格工作量加上基本奖金工作量。 有的员工熟练以后，一个月下来，还能超过这个工程量，超过的数量，何雨柱会给大家以件数算工资，所以工资更多。 当然生产部的工人都不会遵守八小时工作时间，他们就是想多做一点事，基本上都会加班两个小时，才会在车间组长的催促下离开。 秦淮茹真不想继续在生产车间里待着，她认为自己的能力当然能胜任公司的管理层。 本来秦淮茹想能够通过刘枫的关系做些改变，却失败了。 而且还跟刘岚彻底翻脸。 所以该怎么办？ 秦淮茹一直在动心思想着，可是她也是刚和何雨柱他们见面，长时间不见面，大家之间肯定没有好关系呀！ 秦淮茹没休息多久，就看见拿着水杯的刘枫走了过来。 “怎么这个时间点过来？你不做事吗？”秦淮茹怀着怨气对刘枫说，这股怨气都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就算刘枫费劲讨好，但还是没有消散：“是不是来看我的笑话，我上个月刚好够工程量，拿的工资是车间里最少的。” 刘枫心疼地把红糖热水放在秦淮茹的手里，然后笑着说：“你的身体也得多注意呀，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我也想让你轻松一些，这个月我的工资也不少，我一个男人，没什么用钱的地方，先都交给你手上。” 秦淮茹眼睛微红，感受着面前的男人给自己的温暖：“我一直不敢给你回应，是因为上一次的婚姻对我造成的伤害太大了，我害怕要是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就不会珍惜我，所以我不敢踏出这一步，你可以理解我吗？” 握住秦淮茹的双手，刘枫认真地说：“我对你，永远都是真心实意，这些天我总在求姐姐，她已经有点松动了，毕竟我是她唯一的弟弟，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肯定可以帮你实现转工作的。” 秦淮茹有了一点喜色：“真要有了好消息，我在家做饭请你吃一顿好的。” 这时，何雨柱开完会走了过来，毕竟生产部还是他在管理，所以每天会在上班时间随机来车间里指点工作。 “刘枫，你又跑过来了。” 何雨柱抓到了两人相会，提醒了一句。 刘枫害羞地把手收回来：“何总，我是把工作做完了，才过来跟她说说话的。” “你别紧张，我又不会怪你们，不过秦淮茹，你对工作要认真一些，不然总是被其他的同事拉开距离，你也会被大家说闲话的。” 何雨柱很自然地提醒了一下，车间里员工们的工资，他都过目了一遍，所以也知道秦淮茹的工作结果，实在是不太理想。 何雨柱更认为秦淮茹是心思上有问题。 “何总，我是来这里休息一会儿，刚才手臂有些酸，而且肚子也不太舒服，坐了会儿，我才感觉好了一些。”秦淮茹怕又给了何雨柱不好的印象，所以立刻找了个理由解释。 刘枫也在一边给秦淮茹支撑她的理由，把自己给的红糖水示意给何雨柱看看。 “下个月，我给公司员工们准备了一个优惠的体检套餐，到时候你可以仔细问一问医生，身体要是有不好的情况，一定要提前治疗。” 第256章 山上 何雨柱会把公司对员工的福利一一都建立起来，这也是提高员工们工作积极性的方法之一。 于是在何雨柱的眼神下，两个人重新回到他们的工作岗位之上。 何雨柱有些不理解秦淮茹的做法，你要是真心想要换岗位，自己不主动努力，总是欺负刘枫是个什么意思。 办公室里。 娄晓娥把刘岚留下来：“其实我有一个人可以推荐给公司，只是这个人我暂时还拿不准对方会不会来我们公司？” 刘岚还是第一次见娄晓娥来公司，听到娄晓娥会管公司的资金账务，心里还是很佩服的：“你要是有合适的人来我们公司做事，直接让他过来就行，我肯定是相信你的眼光的。” “你都不知道那人有一个怪脾气，她觉得自己是当时女诸葛，要是没有人去三顾茅庐，还不一定愿意出山。”娄晓娥笑着说，并不是在开玩笑。 刘岚有点明白了：“原来是一位女同志啊，怪不得你不去找师父帮忙，那你告诉我她住在哪里，我亲自去找她，这样就合理了吧。”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的娄晓娥说：“就住在城西的落花巷，和我是一个笔友，她说自己是京城大学毕业的才女，因为一些事情的变动，所以一直没有工作，但是待在家里，一心研究着自己的诗歌，说是要做一位有名的现代女诗人。” “大学生啊，我去说会不会有点难啊？”刘岚没读什么书，怕过去找不到共同话题。 娄晓娥小声地说：“你去找就是了，她现在的日子过得不好，正是需要一份工作的时候，你到时候其实也不用多说什么，就说自己是慕名而来，而且把公司最好的员工福利给她讲一遍，她听过三次，那肯定会答应的。” 刘岚又问：“那师父有说给她安排一个什么职位？” “sh分公司负责人总经理的职位。”娄晓娥安排了一手。 刘岚便先记在心里。 公司没有多大的变动，只等到邮电局开通寻呼台的服务，何雨柱也就会把bb机在三大城市进行售卖，目前车间里都在囤货，以晓雨公司的资金来说，还不至于有资金紧张的样子。 何雨柱要把公司的研究设计部给组建起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以前的老朋友，陆所。 自从离开京城以后，他们就断了联系。 但是何雨柱还是知道陆求恩的住所，一回来便在那边找了好几次，然而就总是没见到人，所以弄得何雨柱认为l是搬家了。 何雨柱没有放弃。 “同志，以前这里是住着的是陆求恩，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开门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所以何雨柱很礼貌地问道。 那人想了一下。 “你在问陆老师去哪了？我不太清楚，你可以去前面第三家问一下，那边的董家人跟陆老师关系比较好，所以会知道一点吧。” 已经有了新的进展，何雨柱还是很开心的，所以感谢对方的提示，然后走到了董家门口。 “有人在家吗？”何雨柱边敲门边问。 里面回话：“哪个？” “同志，我来问一下，你知道陆求恩去哪了吗？”何雨柱大声地说。 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女子出现了，她单手抱着一个两岁的小孩，一看见何雨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何雨柱，是你？” 原来是熟人。 女子就是研究所的董小乐，当初在陆求恩手下做事，是个非常聪明的姑娘。 但是看她现在的样子，已经没有那时候做研究时的傲然，反而多了些为人母亲的生活气。 “真没想到能见到你，看来我找到陆所的可能会更大了。”何雨柱有点开心：“你都结婚了，孩子长得很可爱。” “我家老二，进来坐吧，我刚给他喂了点吃的，现在才不怎么闹腾。”董小乐邀请何雨柱进屋坐着，这样聊天也方便一些。 何雨柱没有客气，顺势进了屋。 “你丈夫不在家？” 董小乐点头，把孩子放在地上，让他自己玩：“他是铁路检修工，工作是调休制，上个月刚调休回来了，现在应该在铁路上巡视呢！” 何雨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确实不应该聊对方的个人情况，听上去有些尴尬，也有点难过。 董小乐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是研究所的得力人员，若是她的人生没有发生那个变化。 她绝不可能跟一位干技术的工人凑成一个家庭。 注意到何雨柱的样子，董小乐又说：“没你想得那么惨，乌烟瘴气的时候有个人一起努力，家里人为了让我能好好生活，于是就让我嫁给了他。” “嫁了人的女子，也得认真的活着。我一开始也没有办法接受，但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现状，不过我算是运气好的，我老公是家人再三选择的结果，脾气好，长相也出众，也读了初中，这么多年，对我一直都很好。” “不然，我怎么会愿意跟他生两个孩子。” 是啊，人活着，幸福很重要。 何雨柱感受着董小乐的开心：“你还没告诉我陆所去哪了？以陆所的机灵，他不可能被人给弄坏了吧。” 董小乐靠近一点儿：“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陆所当年事业上遭遇挫折，没了资金来源，日子越过越差，陆所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去了山上住着，边种田，边做理论研究，你要是想找陆所，去山上找吧。” “那你还在做研究吗？”何雨柱马上换了一个问题：“你还想做研究吗？” 董小乐愣住片刻，才对何雨柱说：“等你把陆所请下山再说吧。” 陆求恩所活动的山离京城有十五里路程，山脚有村子，唯独他跑到了小山上生活，也在山上自己开辟了三亩地，每年种的粮食，产量都不太高，也是因为他不擅长种田。 毕竟陆求恩总是一心放在自己的研究之上，这种简单的想法当然会影响时间上的分配，那么能给他的日常生活提供的帮助就变得少之又少。 第257章 三顾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陆求恩老师住的山间风景宜人，有流水，有花鸟相伴。 何雨柱沿着山路而上，踩得满脚都是黄泥巴。 陆求恩老师的房子是泥巴做的石头，屋梁是木头横着，上面铺着油布防雨。 其实挺简陋的。 “陆所，你在哪？”何雨柱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没有见到人，想着脚下的泥巴沾来沾去，还是有点趣味的，让他在这里继续等一等也无妨。 日上三竿。 戴着草帽的陆求恩从林间走来，他今天专门去自己圈好的湖里钓鱼，待了一上午，一条鱼也没钓上来。 “今天没肉吃了。”陆求恩看到门口有个人坐在地上，一时间也想不到是谁：“同志，你来我家做什么？” 何雨柱听到声音，面露喜色，回头一看：“陆所，是我呀。” 陆求恩大吃一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何雨柱，你怎么找到我的？找我又有什么事？” “想请您下山，做我的公司研究部的负责人。”何雨柱表明来意。 京城西区巷子里。 刘岚拿着礼物登门拜访：“请问谢作家在家吗？” “不在家。”谢耳把门打开，懒散地回答：“你明天再来拜访吧。” “那我明天再来。”刘岚一看面前的女子，就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了，只是记着娄晓娥说的三请之计，不会去拆穿女子的小心思。 谢耳动动鼻子：“把礼物留下。” 刘岚笑了笑：“好。” 山上。 小屋里，何雨柱和陆求恩相对而坐，倒是聊得很开心。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没想到你还能重新做起来，要我帮你也简单，对于我的研究，你每年都要给我固定的资金，不然我去了，也觉得没什么意义。”陆求恩把手放在桌子上，将自己这么多年算的结果，和研究成果给何雨柱看完：“怎么样，你有没有什么兴趣？” 陆求恩研究的是理论难题，所以价值都在学术之上，并不能立刻转化到商业用途上。 何雨柱当然要答应对方的要求，毕竟陆求恩的能力不止在理论研究上，对于电子集成和半导体制造，也是非常熟悉的。 “有兴趣啊，你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但我也希望你能帮助我把公司的研究项目往前推进，主要构架我都做好了，就是里面的细节，需要耗费太多的精力，我一个人做成功确实没有办法。”何雨柱坦率地说。 陆求恩想了想，答应了下来：“我收拾收拾，加入你的公司咯，还有一个条件，能不能让小董也进入公司做事？” “那不得征求她的意见。”何雨柱也是借着当年的情谊才能让陆求恩这么快的答应加入自家的公司，如果把研究所全然交给l，那就能让l用自身的关系找到更多的能做事的研究人员。 专业人找专业人会更加容易一些。 陆求恩笑着说：“还是你想得周到。” 刘岚第二次上门，这次又拿了一份新的礼物，她已经用了一些心思了。 昨天刘岚在何雨柱的指示下，安排了陆求恩老师的住处，对于公司又多了一位高人加入，她由心地感到高兴。 京城里，藏龙卧虎之辈还是不少的。 “谢姑娘，在家吗？”刘岚敲门。 谢耳顺手开了门，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我家姑娘又跑出去采风了，她可能明天才有时间，你是不是有急事找她啊？” 刘岚主动介绍自己：“我是晓雨公司的刘岚，是想请谢姑娘加入我们公司，我们也是听说了谢姑娘的本事，所以特别想要谢姑娘去公司看一看。” “晓雨公司做什么的？”谢耳又把礼物给拿在手里，这家公司还挺有钱的，招人之前，还给对方送礼物：“不是国营企业吧？我都没有听说过。” 刘岚自豪地说：“我们公司虽然是民营企业，但是我们公司的技术走在最前沿的方向，对于员工的福利也是最好的，如果谢姑娘能加入我们的公司，肯定会非常开心的。” 谢耳笑了笑：“那我会跟姑娘说的，不好意思让你又白跑一趟。” “没有关系，我明天再来。”刘岚没有生气。 下午六点，刘岚回到家中，又看到刘枫跟秦淮茹就坐在客厅里，本来高兴的一张脸一下子变得像个苦瓜一样。 我是犯了多大的罪，老天爷要派一个这样的弟弟在自己的身边。 刘岚把鞋子换上：“你们吃了饭没有？” 站起来的刘枫，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姐，我们在食堂里吃了的，我知道姐姐忙，但帮忙淮茹转工作的事情真的要姐帮忙。” 秦淮茹恳求道：“姐，公司每天都在加入新的人员，不仅是生产部，还有工程部，连姐手下的行政部，眼看着增加的员工越来越齐全，所以我才这么急切地想让姐帮忙。” 秦淮茹都喊上姐了，态度放得够低了。 刘岚沉吟着，就是要让你急。 “你跟我弟拿结婚证，我让你当人事主任，就看你答不答应？” 刘岚就是拿此事要把秦淮茹拿捏住。 刘枫见自己的姐姐又提出这个为难秦淮茹的事情，也急了：“姐呀，我觉得现在的样子也很好，你就不要逼她了，怎么能拿工作要挟呢？” 秦淮茹把刘枫拉住，心里起了不少的想法，但在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跟刘岚做出来的交换，其实也不亏。 “我答应了，姐。”秦淮茹知道，如果真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可能永远都只能在生产部做一个普通的工人，她哪里甘心。 刘岚诧异地看着秦淮茹，以前说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成功，现在是什么样的压力才让秦淮茹答应跟自己的弟弟在一起的。 不过刘岚是个有担当的人，秦淮茹既然答应了，那么她就会完成给予秦淮茹的条件。 只是刘岚要提前跟自己的师父，把此事给聊清楚。 “结婚证拿到我面前的时候，第二天就是你成为人事主任的时候。”刘岚说得信心满满，就好像这种工作岗位调动，不是一件特别的事情：“秦淮茹，我希望你是真心的。” 第258章 菜香 “当然是真心的。”秦淮茹跟刘岚对视，她能做好自己的主。 利益交换嘛！ 谁都不会觉得谁是受害者。 这一晚上，有些人的变化相当大。 第三天上午。 刘岚还没有从公司出发，就被弟弟拦住。 刘枫手里拿着结婚证，非常显眼地拿在手里，神情有点疯癫。 多年的期许忽然就实现了。 虽然实现的方式有些卑鄙。 “还真快，老弟，恭喜了。”刘岚深吸一口气，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当然也得恭喜秦淮茹。” “我成家了，姐，我一会儿去告诉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会非常开心的。”刘枫激动地说。 刘岚放开刘枫，让他自己去家里疯癫一会儿。 与此同时，刘岚直接走去何雨柱的办公室。 “师父。” “进来吧。” 何雨柱把跟曹兵水的沟通电话挂掉，然后示意刘岚进来。 “打扰师父做事了吗？”刘岚有些难说出口。 何雨柱摇头说：“没有打扰，你是有什么事要我给意见吗？” 刘岚把自己和秦淮茹的交换条件的事情如实说完，试探性地问：“师父，我知道自己的做法不符合公司的章程，所以我也很为难，如果以后让人知道秦淮茹是通过裙带关系当上主任位置，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公平呀？” “那你操心一下，把秦淮茹教成足够胜任人事主任的工作的人，而且我们公司也正是在招兵买马。” “以后肯定有人会跟她竞争的，如果她不能让职员们认同，总会被人给pk下去的。”何雨柱没有反对：“我要去陆所那边做研究，今天你应该能拿下谢耳这位高材生吧。” “是个可爱的姑娘，应该能够请到咱们公司来，不过我怎么看不出那姑娘能成为一位女强人？”刘岚拿到的资料还是太少了，所以只说了一些对谢耳最表面的判断：“师父，她真能管理好sh分公司吗？” 何雨柱把尺子和草稿纸装在包里：“她都没有去管理，就没有办法证明她有没有这个能力，所以咱们要给机会，就像对秦淮茹一样。” “我知道了。”刘岚觉得，想再多也没有用，用心做事才是对的。 何雨柱分出一个厂房给l做为研究所，研究的相关仪器已经开始在自主设计之中。 陆求恩下了山，在京城里找了一圈，两天的时间就把自己的班子组好了，当然得力助手，董小乐也加入了其中。 “小何对研究所的投入不小啊！”陆求恩签了一堆合同，何雨柱给研究人员的基本工资，是公司主任级别的两倍：“会不会造成你的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 何雨柱盯着仪器上的数据：“芯片能用吗？陆所你不用担心我的资金问题，咱们公司现在跟邮电局的合作，赚的钱够我投入你们的工资，也够我随便花。” 何雨柱不是守财奴，除了维持公司必要的流动资金以外，其余的资金都会投入到公司之中。 董小乐在一旁输入程序，手指打字非常流利：“何总，半导体芯片做什么用途啊？” 陆求恩的嘴快：“公司做的是通信行业，芯片植入bb机之中，能产生的效果肯定会更好啊。” 何雨柱把手放在芯片制造机上，骄傲地说：“陆所，这才是真正的技术，芯片以后会越做越小，而且用途越来越广，你们现在都落后了，要是想弄懂它，我先给你们看些国外的研究论文。” 那些论文都是何雨柱靠托米在m国记下来的，这个过程相当地不容易。 “好啊，我都好久没有看国外的新论文了。”陆求恩也觉得自己落伍了，所以根本不会拒绝何雨柱的安排。 何雨柱还不会在这个时候做手机，因为国内的配套公司都还没有把成本降下去，组装一台手机的成本比较大，而且在国内也没有卖出去的市场。 再过三四年，何雨柱就会着手了。 刘岚如约而到，然后继续敲门：“谢姑娘，我是刘岚，你今天在家吗？” 真的问了三次。 “刘岚，来得巧呀，我还就在家。”谢耳把自己崭新的模样展示在刘岚的面前，高兴地说：“是不是没有想到？我就是你想要找的谢姑娘。” 刘岚做出惊讶的样子，捂着嘴巴：“不敢相信，原来这几天，跟我说话的美女就是谢姑娘呀，漂亮的人，心灵也会是美的，应该不会拒绝我的邀请吧。” “你都这么诚心地来找我了，我愿意去你们公司看一看，然后才能做最后的决定。”谢耳要把自己的姿态立起来，她可是女诸葛，绝对能成为一家公司里最有价值的人。 刘岚赶紧拉上谢耳：“谢姑娘，我骑车很稳的，你坐在后面，非常安全。” “走吧。” 出了城，刘岚遇到陈隆。 陈隆打声招呼：“刘岚，坐在你后座的同志是被专门请到公司里去的吗？” 刘岚白了陈隆一眼，也没有停下：“你赶紧把路修好，别正事不干，总是操心其他事。” “那人是谁？”谢耳问。 刘岚说：“工程部的陈隆，现在是咱们公司最能赚钱的人，所以牛气冲天。” “你们公司还做工程啊！修路不赚钱吧。”谢耳又不是不懂，城外的路不属于城市道路，所以很少得到拨款，那这条路肯定是晓雨公司自己主动修复的。 刘岚笑着说：“你进了我们公司，也就会知道为什么就他们在赚钱了。” 谢耳便更加好奇了。 到了公司，又刚好要到吃饭的时间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耳听刘岚要请她吃饭，当然不会拒绝了：“要是有肉吃，那就最好了。” 刘岚想了一下：“今天的菜，确实有肉。” 刘岚带着谢耳直接来到食堂。 饭菜香在空气中弥漫。 谢耳只闻香味，就知道有肉吃了。 今天有一份豆干炒肉的主菜，这道菜在食堂里非常受欢迎。 “打充足一些。” 刘岚豪气地说。 谢耳羡慕地看了一眼，她还真帅气。 第259章 谢耳 盘子里装的肉满满的，闻着还特别的香。 谢耳都没有时间说话，用筷子不停的把肉塞进自己的嘴里，今天就算不能入职，她也要把自己肚子吃饱饱的。 刘岚在一旁笑着说：“请慢点吃，你瞧瞧咱们的工人们，干的那么多体力活，也没像你吃的这么急切！” 谢耳却摇着头说：“也许一番考虑之后，我又不想在你们公司做事呢，这不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嘛！” 把头发挽起来的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然后坐在刘岚的旁边，低眉说道：“姐，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办好了，工作换岗你什么时候能完成呢？” 秦淮茹肯定比刘岚心急，早一点当上人事主任，那么她也能早一点安心。 听着是家事，谢耳懂事的端着饭菜去旁边吃去了。 刘岚拍了一下秦淮茹的肩膀，眼睛直视对方，想给对方一点压力：“我已经跟何总说好了，你的工作明天就可以换了，不过你不要以为自己能做好这份工作。” 秦淮茹小声的说：“我有这个能力。” 刘岚有点嘲讽的笑了一下：“这样吧，明天有位同志会到火车站，你帮忙去接一下。” 秦淮茹以为刘岚是在考验自己，所以不敢有任何反驳的想法：“这位同志的信息是什么？我不能去接错人了。” “也对。”刘岚敲了敲桌面，发出思考的声音：“我记得把相关信息的文件都放在我的桌子上面了，等下班的时候，我再拿给你。” 秦淮茹被安排了事情，心里的疑惑也消失了：“姐，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一点时间。” 秦淮茹走开后，谢耳才又出现在刘岚的面前：“你们公司也喜欢任人唯亲呀？这一点儿在我这可得扣分了。” 谢耳还是比较正直的一个人，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就在自己家里，在纸堆里造自己的小说梦。 “我们继续了解一下公司的情况。”刘岚淡然的解释了一下：“哪家公司不会有这种情况，总是要照顾一些人情世故，你说是不是？” 谢耳尴尬地笑了一下，她也知道这事又没有真的黑白之分。 两人走走停停，边说边走，很快就看完了生产部。 “刘岚，我是不是要签一份保密合同？”谢耳接受新奇事物的能力真的很强，在生产部，盘玩了bb机五分钟，她就能完全知道其的使用方式：“要是我把这些消息讲给其他的公司听。” “保密合同？”刘岚以前没想过这件事，被谢耳提醒了一下：“这倒是一个能补充到我们员工的合同当中，以后能规范他们不要在私底下乱说公司的事情。” 谢耳也明白了为何叫做高科技公司了，电子产品赚的利润就是这些高科技溢出价格。 “国内应该还没有能生产我们的产品的公司，你出去说，一般人也不会懂。”刘岚不怕谢耳透露。 两人到了工程部。 里面叮叮当当，闹得不行。 “这里就没什么好看的。”刘岚也不喜欢到工程部这边来：“里面都是一些喜欢乱说的糙汉子，做事都很厉害，可就是喜欢谈论咱们公司的女员工。” 谢耳听了，倒是更有兴趣了：“走吧，我一直都想问问，他们对你们公司的态度。” 弄巧成拙了。 刘岚跟着谢耳进入工程部。 里面办公桌被人拼在一块，上面全都是图纸和工具。 里面其实不像刘岚所说的，全都是汉子，办公桌附近有两个小伙子，他们坐着，手里在写着资料。 往里面一点儿，才是戴着工作手套的三个人，不停地在敲打已经坏了的仪器。 其他人，都在工地上干活。 他们就没法待在工程部的办公室里。 “无趣。”谢耳没见到自己想看的场景，转了一圈就出去了：“他们也都是性情中人啊！”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刘岚要谢耳指点一下。 谢耳没有理由：“直觉而已！” “这位就是谢耳同志吧！” 两人刚到研究部，就跟出来的何雨柱碰上了。 何雨柱一瞧是刘岚陪着的人，所以猜得也准，开口就问道。 谢耳反问：“你是谁！” 刘岚立刻介绍道，可得给自己师父，在员工面前要有一定的尊严：“他就是晓雨公司的创始人，唯一的总负责人，何总。” 也是我的师父。 这句话在刘岚的心里补充道。 不是一般人。 谢耳肯定要多看一眼，她跟何雨柱的妹妹年纪相仿，对于现在还不是自己顶头上司的人，没有多大的顾忌：“何总长得一表人才，明明一副老好人的样子，怎么眼神里会多了一些聪慧的光芒。” 何雨柱听了谢耳神神叨叨的评价：“谢耳同志，我们公司是诚心邀请你加入，不仅如此，我们也愿意让你当sh分公司的负责人，那边的所有项目和人员，都能让你管理。” 何雨柱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 在娄晓娥和谢耳的交流之中，谢耳不是京城人，而且来京城求学，又可以不主动地去干分配好的工作，在家啃老，那当然是有一个不错的家庭背景的。 也许谢耳不知道何雨柱派人去sh查过她的身份。 反正何雨柱是想让谢耳能尽量成为他们公司的一员。 “我们可以仔细的谈一下。”谢耳正经起来。 何雨柱说：“那就来我的办公室谈。” 不一会儿，他们在办公室里聊了不少的事情，对于职位和工资，他们都聊好了。 “何总，有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愿意答应做这个负责人。”谢耳翘起来腿。 何雨柱倒是想到了谢耳的条件，这姑娘心里还有着追求的梦想。 “你直接说出来。”何雨柱说。 谢耳翻开自己的包，把她写的小说第一章摆在何雨柱面前：“何总，你先看看我写的小说，未来世界，男女主虐恋的故事，我觉得特别有发表的价值。” “那我就看看你的大作。”何雨柱把对方写的小说第一章，慢慢地考完，这样做也是对谢耳的尊重。 第260章 拆迁 何雨柱能接受谢耳的小说内容。 不过放在目前的文学环境里，大概率就是扑街之作。 人们都忙着工作改善自己的生活，看小说的群体实在太少了。 xg那边还有可能。 “第一章，女主的遭遇还不太离奇。”何雨柱建议道：“你可以把女主设定为现在的人，然后穿越到了未来时空的女主身上，然后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嫁给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一个男人。” 谢耳大吃一惊：“何总的想法比我的还要刺激呀！未爱先婚，然后相爱相杀，最终落个双双殒命之结局，这样写出来，简直就是神作呀！” 谢耳越想越激动：“我要在sh分公司下面建立文学部，然后征集文稿，做文学杂志，你答应不？” “那能不能配合公司做bb机的前期宣传？”何雨柱没有否决：“你要是能有精力做好，我可以给你支持创办资金。” “好，一言为定，我签合同。”谢耳马上就答应了：“何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知己。” “这是好事呀，以后你写的小说，我可以做第一个读者吗？”何雨柱在合同上盖下公司的章子，表明谢耳正式加入晓雨公司。 谢耳笑了笑，没有真的答应，她才是自己小说的第一位读者，如果写出来的故事都不能感动她自己，她才不会拿出来给其他人看。 “今天，下午，我请客，带你认识一下公司的其他负责人。”何雨柱开心地收好合同，也给了谢耳一份，主动地说。 谢耳点头答应。 娄家小院。 “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同志了。”来娄家的人是城市规划部的人，看上去还挺年轻，所以说话客气许多：“你们的房子的位置在我们新修建的路的上面，所以才通知你们，要对你们的房子进行拆除。” “我老公还没回来，我没办法答应你说的事。”娄晓娥的态度很正常，自己家的房子，肯定不能让人随随便便拆掉啊，而且还有说什么补偿的事情：“我们可不是糊里糊涂的人。” 旁边有一人穿的衣服，材质好许多，头发锃亮，抹了发膏的样子。 此人受不了娄晓娥的态度，指着娄晓娥的鼻子说：“我们前期勘测的时候，也没有多长时间，这房子里根本就没有住人，你们就是想捞政府的钱，是不是收到什么风声了，才这个时候跑来重新住下的。” “没有人住的房子，你们就可以不经过房子所有人的同意，然后就拆掉吗？”娄晓娥直接回怼：“是不是不想讲道理？我现在家里都是老弱，就得受这般狠毒的指责吗？” “林总，你别说话。”年轻人赶紧发话，不要让矛盾激化：“我叫潘自豪，才负责这一条新路上房屋的拆迁事宜，我们肯定不能让你们没有房子住啊。” 娄晓娥不太高兴地问：“你说，有什么解决方案？” 都是个什么态度，现在是你们要求我办事，而不是我要配合你们做事。 真把我惹毛了，我就不走了，你们还能让人来强拆吗？ 娄晓娥心里想着。 潘自豪本来就有解决方式，而且跟其他的拆迁户也都谈好了：“同志，因为你们回来住的时间比较晚，错过了我们前期的补偿措施，所以我们这边有两种方案，一种是按面积给你补偿钱，一种是直接给你换其他位置的房子。” “换房子，能跟我家一样吗？你知道我家的屋子，要多少钱造起来吗？”娄晓娥声音大一些，必须更加强硬才行。 潘自豪不恼，微笑挂在脸上：“当然不能一样，但一定能满足让你的家人居住的条件，要不然可以选择面积赔偿，都是和其他人一样的赔偿比例，我保证绝对的公平。” “同志，这条新路的修建，也是为了大家出行更加方便，所以请你理解我们的工作。” 娄晓娥把潘自豪给的赔偿方案拿在手里：“今天我没法立刻做决定，我老公回来，就能商量出一个结论来，你明天再过来吧。” 潘自豪愿意给这家人一段考虑的时间，所以带着自己这边的人，离开了娄家。 晚上七点左右。 何雨柱回了家，身上有少许的酒气。 “回来晚了，谢耳答应加入公司了，媳妇，这件事你做得非常的好。”何雨柱高兴地抱着娄晓娥，还亲了亲娄晓娥的额头。 娄晓娥拍打一下何雨柱，然后说：“去洗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你身上的酒气，别去招惹孩子们，他们有妈妈在照顾。” 何雨柱懂事地按照娄晓娥的吩咐，去洗了澡，再回了房间。 娄晓娥将房子要被拆迁的事告诉何雨柱。 何雨柱看了补偿方式：“赔偿钱的方式我们不作考虑，这钱定得不合算，拿到手里，也买不到像家里这样的院子，所以还是换房吧！” “这事真是赶上了，房子要是被拆了，换的房子又不好住，那怎么办？”娄晓娥对自家的房子有感情，舍不得它被人给拆了。 何雨柱靠在床边，淡定地说：“首先去看他们给我们换的房子，要是真不想住那里，我们就去公司员工楼去住，我们在那还有两套房子，当年就装修完了，就是家具没有置办，所以只需要稍微打扫一下，住着肯定是不错的。” 员工楼的作用在何雨柱把公司重新建立起来后，很快就显现出来了。 以前分配了员工楼房子的人，就算因为工作，没有直接来晓雨公司做事，但还是会派自己熟悉的人，直接来晓雨公司做事，然后把房子交给他们照顾。 这也是晓雨公司的各部门能快速招收到好的员工的一大原因。 不出意外，何雨柱还会继续延续员工楼的福利，不过到时候，员工们想得到自己的房子，付出的条件会跟当时的房价差不多。 一件东西，得到太容易，就不会让人太珍惜。 “我倒是忘了，那我也没有后顾之忧了。”娄晓娥心情好了一点儿：“明天再看。” 第261章 换房 潘自豪再次来到娄家。 这次过来，潘自豪的心境跟之前不太一样。 因为重点工程项目上重新出现拆迁户，若是有领导下来视察，知道了这件事，必然会觉得他的工作没有做好。 即使领导嘴上不说批评的事，但以后在他的工作点评上，写上一点不好的话，那么他的前途将变得相当坎坷。 但是今天领导特意跟他谈话，他的工作做得很不错，能把一个项目快速地往前推进，不耽误时间，以后就应该多向这个方向去努力。 潘自豪放松的看着这家的男主人。 “同志，想必昨天你们已经有商量，不知道是不是接受我们提出来的条件？”潘自豪语气平静，心里已经知道这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就算不答应，最后这房子也保不下来。 两人相互又看了一会儿。 潘自豪也不着急。 娄晓娥都没有过来，听最后的结果，因为有地方住，再一想，何家老宅，那四合院里的两间房，也是能住人的。 “我暂时接受换房的条件，有没有时间带着我去看看换置的房子情况。”何雨柱慢慢地告诉对方，自己这边的决定。 潘自豪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人的选择还是聪明的。 “走吧，我们建的安置房，条件都很好。”潘自豪起身，简单地跟何雨柱说了一下安置房的位置。 安置房在四环外，四周的交通还不算便利，最近的菜市场有两公里。 潘自豪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柱到了位置。 “按照你家的面积计算，可以得到两套安置房。”潘自豪如实说道：“这里虽然有点乡下的感觉，但未来的规划中，这里也是非常好的居住区，咱们建造的房子不是高层，而是连排房，又能住人，又可以当门面。” 何雨柱一看这些房子还都是砖瓦房，墙面上刮了一层白色的腻子，每间房子卧室有两间，客厅、卫生间加厨房，大约也有一百来平。 两间房的面积也就比娄家院子小个几平米，换算下来，价值上肯定要亏损一些。 何雨柱有了决定：“这么说，我也没法自己选择哪两套了？” 潘自豪点头说：“相对好的位置的房子早被前期的搬迁户选择了，不过你的运气还不错，剩下的房子当中，也有两套并排的，就是刚才我带你看的那些，离正路肯定远了一些，可至少也算是在路边。” 何雨柱听完了解释，选择了接受：“你们这边也得给我家时间，搬运房子里的东西，拆除工作开始前，一定要先通知我们。” 潘自豪认为对方的要求不过分，所以答应了。 “感谢你能配合我们工作，后续事宜，我也会按时通知你们进行办理的。”潘自豪也不会拿了何雨柱签好的合约后就跑了，毕竟房子的相关文件还得移交，要把所有的材料都准备好，才算将拆迁的事情完全做好。 京城火车站。 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似乎在未来不久，火车站的人流量就会突破它所能容纳的极限。 昨日下班后，秦淮茹在刘岚那里拿到了今天要接的人的信息。 这人是三十多岁的男子，叫做言晓，以前就跟何雨柱是同事，而且还是大学生，能力相当强。 秦淮茹害怕自己误了火车，一大早就起来了，先给家里的孩子热好馍馍，然后对还在被窝里的刘枫叮嘱，一定要看着孩子们都安全到学校。 刘枫哪敢说一句不行呢。 现在他真的是把身心全都交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就早早地到了火车站出站口，手里拿着写着言晓名字的牌子，眼睛时不时地看一下，飞驰而过的火车。 “火车应该到站了。”秦淮茹立刻打起精神来，把牌子举得高高的，能让出站的人一下子就看见。 言晓背着行李包，从人群中挤出站口，一下火车，所有人都在急切地往外走。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 反正有点从众心理，就像是走得晚了，出站口就会关闭了一样。 言晓走出火车站，心知他要过来的消息，何雨柱也提前得知了，那肯定会安排人过来接他，不然让他自己去找公司位置，还是有些麻烦的。 言晓出来的时候，也在看好久没来过的京城模样，有没有什么变化。 “言晓同志。”秦淮茹觉得喊名字，也许能让人更快碰头，所以也不在意有没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了：“请到这边来。” 言晓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名字，便看了过去，果然找到了秦淮茹的位置。 还让个漂亮姐姐来接我，何雨柱又想跟我开玩笑了。 言晓心里想着，他直接走了过去，然后跟秦淮茹表明自己的身份。 两人互相验证了一下，都笑着化解了尴尬。 “我带你坐公交过去，其实我们公司离火车站也不远。”秦淮茹把路线都记好了，肯定会以最少的时间将言晓带到公司里面：“言晓同志，北方现在是不是还有些冷？” 秦淮茹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其他远的地方，所以也想听听其他地方的风景。 潘自豪在b大荒就成家了，本来在电话里答应何雨柱的邀请后，他也想把家人一起接过来，但后来知道何雨柱要把他安排到南方的gd那边，他就想了一下，等b大荒那边天气冷下来了，再让家人们跟他汇合。 所以言晓对秦淮茹只会是欣赏一下对方的美貌的同事心态。 “现在不冷，而且天气正好，蓝蓝天空下，成群的牛羊，人们相互帮忙，开始翻种下一批种子。”言晓热爱自己曾经奋斗的北方大地。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去北方感受一下。”秦淮茹期盼地说。 言晓笑了一下：“以何雨柱的能力，肯定要把公司的业务做到全国各地，未来一定会有机会去各地出差，你就多多争取呗。” 反正说好话，也不会让言晓有一点儿坏处，让身边漂亮姐姐开心一些，也是句不错的话。 乘坐的公交没转车，秦淮茹带着言晓安稳地到了公司。 第262章 请客 有了言晓的加入，何雨柱的公司再添一位有管理能力的人才。 各大城市的寻呼台在进入完工阶段。 所以bb机的预热宣传也在何雨柱的指挥下开始进行。 二十天后。 何雨柱搬家的时候，刘岚还带着弟弟刘枫一起帮忙。 “谢谢你们这些天的帮忙。”娄晓娥送了一篮子鸡蛋给刘岚：“我的一点儿心意，也能给刘枫补补力气。” 刘岚对娄晓娥很客气，虽然当年知道何雨柱跟娄晓娥是夫妻的时候，她的心里还吃醋了好久。 自己追到的师父反而没有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 好男人，真是太难再遇见了。 所以刘岚自从跟以前的丈夫断绝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一个让她动心又安心的男人，那么她就多用学习来充足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我收下，你的好意我肯定不会推脱啊！”刘岚把鸡蛋放在自家的厨房里，然后把篮子重新还给娄晓娥：“你们过来住，我是相当的高兴，以后我也想多和你聊天。” 娄晓娥拿起篮子：“你家小子呢？我记得他比我那儿子要大几岁，现在是不是快二十了。” 刘岚有点生气地说：“那小子就不喜欢读书，高中都没有毕业，后来在家玩了两年，成年后就跑出去自己找事，但基本上就没有做什么事情，眼看二十了，还天天在外瞎跑，不到大半夜就不回家。” 这些话，刘岚当然愿意跟娄晓娥吐槽一下，说出来心里还好受一点。 “咱们都是初为人母，对孩子的教育其实没什么头绪，孩子能长成什么样子，全靠他自己感悟了。”娄晓娥给了刘岚一个没有教育好的理由。 刘岚双手握着：“何总应该是个会教育的人呀，我就特别喜欢小舒，学习好，有主见，而且还有正义感。” “我们对孩子其实也没有照顾好。”娄晓娥说的就是娄国荣，一个大小子，因为被即将死亡的感觉吓破了胆，到现在只能在妹妹面前，才能笑一笑，或者说上几句话。 “我们以后还是要多交流。”刘岚也不敢给什么意见。 “好，明天，带着你家小子，来我家吃饭。”娄晓娥肯定要做东一下，请帮忙搬家的人吃一顿：“还有刘枫，让他带着家里人也过来。” “他家可不少人。”刘岚还是不怎么喜欢秦淮茹。 娄晓娥笑了一下：“行了，你以后总要跟他们交流的呀。” “我明天一定通知他们。”刘岚算是答应了。 因为要在家里请客，所以娄晓娥多花了一些心思，她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儿子的真实情况。 刘岚是不会对外乱说的。 “姐，我就拿点水果去，真的可以了吗？”刘枫问着自家的姐姐，毕竟是何总家里请客，他们不得送点好礼品才行，不然以后还能请回去吗？ 刘岚有点发愣：“我让你带两瓶好酒，怎么也得花个五十块吧？应季的水果，何总家肯定有买的呀，谁给你出的主意？” 刘枫的眼睛瞄了一下带着孩子们的秦淮茹。 秦淮茹的三个孩子也大了，他们也是没有找到好的工作，因为从小跟着母亲长大，性格上都有一点偏激。 刘岚明白是谁的杰作了，瞪了秦淮茹一眼：“总是有个喜欢做倒忙的人在。” 秦淮茹一句话不好说，她是心疼钱，也都是习惯的问题。 最后还是由刘岚来准备上门礼物。 几人不一会儿就到了何雨柱家。 门没有关。 他们看见何雨柱正在跟陈隆坐在椅子上聊天，面上挂着笑容呢。 “来了呀。”娄晓娥出来，笑着对刘岚说。 刘岚把礼物放下来：“我们没有晚到吧。” 娄晓娥摇着手说：“怎么会呢，你们先去跟大家聊着，我准备的饭菜也快好了。” 刘岚点头，然后回头对自己儿子说：“刘彰，你跟棒梗儿，两人不要闹事啊，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刘岚的儿子刘彰确实是个调皮的性格，但是看到何雨柱以后，立刻收敛了自己的调皮，变得拘谨了起来。 棒梗儿不解地看着刘彰，毕竟他比较怕刘彰，特别是在京城溜街的时候，刘彰还教训过棒梗儿几次。 “哥，你这是怎么了？”棒梗儿问。 刘彰个头不高，小时候又饿过，所以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好的营养，但是刘彰的样貌像刘岚更多，所以长得还不错，如果多读一点书，也算是个白面俏书生。 现在更多的是一股痞子气。 棒梗儿也是一样。 “你小子安静一点儿，别惹何叔生气，不然我揍你。”刘彰警告道。 “你们都过来坐，这么多年没见，孩子们都长大了呀！”何雨柱感慨地说。 陈隆倒是先打量秦淮茹的两个女儿，槐花和当当，她们的外貌比之秦淮茹来说，其实差了一些。 不过年轻是本钱，皮肤肯定要比秦淮茹好，而且更加的有活气。 “秦淮茹，介绍下两位姑娘呀！”陈隆问得挺快：“以后我们还得多多交流呀！” 刘枫生气地站起来，但在何雨柱面前，又不敢太放肆，所以稍微严肃地说：“陈隆，你放尊重一些，我女儿想告诉你，你再问。” 何雨柱也拍了下陈隆：“你也是做父亲的人，我在想，你今天怎么不把老婆孩子，也带过来。” 陈隆尴尬地说：“何总，我也叫过她们，可是她们在乡下也不喜欢到处跑，这个习惯就是改不了。” 秦淮茹护着自家的姑娘，让她们离陈隆远一点，陈隆这家伙不是个好人，当年自己幸亏没有选他。 “何总，这是我女儿，槐花和当当，读过高中的。”秦淮茹介绍了一下。 意思也是没有能考上大学。 何雨柱点点头，看向刘彰：“你小子怎么不主动来看看何叔，小时候对你的好，是不是都忘了？” 刘彰当然记得何雨柱，小时候还幻想过何雨柱就是他的爸爸，所以他心里对何雨柱的感情不一般。 “何叔，我这些年一事无成，所以怕见你。”刘彰红着脸说。 第263章 回礼 “一个人，身上的能力是有长有短的。”何雨柱很明白年轻人在刚入社会时的迷茫。 年轻人有精力去做好一件事情，但更容易对工作产生无聊之感，随之舍弃，然后去找其他的工作做。 因为刘彰高中没有毕业，而且刘岚也没法帮助到他去找一个正常的事情做，所以一直闲散在街道中，跟着同样没有正式工作的年轻人们瞎混。 刘彰这次过来前，在家里就被刘岚叮嘱过，一定要让何雨柱给长大的他好的印象。 到时候让何雨柱给刘彰安排工作，终究比他在外瞎混要更好一些吧！ 何雨柱在情感上也算是他的干爸，小时候也抱着他去外面放过风筝。 即使后来多年不见，但小时候感受到的温暖，成了刘彰心里永远珍藏的回忆。 “何叔见识多，我是从小没有爸爸教导，所以很多道理都不清楚。”刘彰有一点儿小机灵，知道在这个时候夸赞何雨柱，更能讨何雨柱欢心。 棒梗儿在一边斜着眼神，心不在焉，他感觉自己坐在这，都不太舒服。 棒梗儿在想，为什么她妈妈却是一副不得劲的模样坐在刘枫身旁。 何雨柱面露微笑，刘彰还是可以改造的人，既然不爱学书本上的知识，但不是说连学习的能力也没有。 何雨柱问道：“想来我这边做事吗？” 刘彰马上点头：“叔，我什么工作都愿意做，不怕吃苦的。” 何雨柱见刘彰的态度非常不错，想了想说：“刘岚，你让他明天去跟着生产部的张安做实习生。” 刘岚喜笑颜开地谢道：“谢师父给我这不成器的儿子一份上进的工作。” 生产部的张安是整个车间的安全主管，管理安全是轻体力的工作，在车间里有一定的地位。 并且安全部门人员简单，刘彰到里面跟着张安学，那肯定不会被老员工排挤，如果刘彰连这份工作也不能胜任，那刘岚只能让刘彰去流水线上，做不伤脑的体力活。 干多少活，赚多少钱。 这是刘岚最后的一点能力了。 “妈，我肯定会好好干的！”刘彰再次保证道。 其他人就都是配角，何雨柱觉得他们不想多说话，那他也没必要提什么事出来。 娄晓娥从厨房里出来：“饭菜好了，大家赶紧坐好。” 何雨柱先动身：“你们随意一些，陈隆，刘枫，想喝点什么酒。” 刘枫不敢接话。 “何总，散酒就行。”陈隆不是贪酒的人，但是何雨柱请客，要是不喝点酒陪一下，那也太不知趣了。 何雨柱笑了，也没有藏着，说：“你就是看我家里没有名贵的酒，这才如此说的吧，别担心，言晓过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瓶二锅头，很得劲的。” 陈隆也是北方人，当然知道二锅头的度数，赶紧求饶道：“何总，那我就喝一杯，多了可不行。” 不一会儿，大家按顺序坐下。 满满的一桌。 看上去其乐融融。 娄母没有跟大家一起吃，昨天娄国荣不知什么原因，反正瞪着眼睛一晚上没有睡。 娄母又怕娄国荣是旧病复发，所以跟着一晚上没睡。 到大家折腾到睡着，太阳都快下山了，娄母哪能扛得住，等娄国荣睡下，她也躺下来，沉沉地睡去。 何小舒在家就不会按时吃饭，今天一样，放学一回来，先是吃了五个橘子，然后啃了一盘枣子，水果吃得差不多后，她就开始吃家里的熟食，鸡翅膀，鸡爪。 何小舒没把这当一回事儿，吃完就回房间里，趴在床上写作业，等娄晓娥叫她出来吃饭，她直说自己肚子饱了，不想吃饭。 娄晓娥见客人要来，就没有生气，饶了何小舒一次。 “你在房间里，不要闹腾。” 何小舒回了声：“哦！” 还有好几页数学题没做完，她哪有心情闹腾呢，妈总不想我点好事。 何小舒歪着头，无趣地写着。 客厅里，大家时不时互相烘托下气氛，比如说一些公司里有趣的人和有趣的事。 何小舒有点口渴，穿着拖鞋走出房间。 “何小舒，过来和大家打声招呼啊！”何雨柱半杯白酒下肚，但已经控制着喝酒的数量了：“他们都帮我们搬家了，你不得说声谢谢。” “谢谢叔叔阿姨，谢谢各位好汉淑女。”何小舒一开口，绝对的武林之风。 大家都善意地笑了起来，觉得何雨柱的女儿，还真是别出一格。 “她还得写作业，就别打扰她了。”娄晓娥提醒一句。 何雨柱揽事道：“写完了，我来检查啊！” “爸，随便你。”何小舒又不会在作业上瞎写。 何小舒没转身回自己房间，又想到自己今天没去和哥哥娄国荣说说话，刚才听妈妈说，他已经睡了，自己去看一眼，是不是真睡着了。 哪有人这么早睡觉的！ 何小舒脚步挺快，不一会儿便进了娄国荣和娄母的卧室，刚要看个仔细。 只见一道身影从窗口掉了下去。 再看娄国荣的床上没有人，只是一旁的一张床上，奶奶正睡得很沉。 何小舒大叫，立刻跑到窗边：“爸，哥哥跳窗啦！” 何雨柱的房子在二楼，一个人跳下去，要看哪个部位是最后的着地点，才能判断出会有多大的伤害。 何小舒见自己在窗口也救不了娄国荣，立刻从房间里跑出去，再次对吃饭的人们大叫。 “我哥从窗子处跳下去啦！” 砰！ 何雨柱刚才还有点失神，以为自己听错了，现在是确确实实地听明白了。 他的儿子又选择了一个极端的方式面对生活。 所以一起身时，何雨柱的急切把酒杯都摔到地上，跌碎了。 但下一刻，何雨柱就已经冲下楼去了。 众人皆慌忙地追了上去。 怎么就发生这种事了。 娄晓娥又悲又痛。 但她更齐全的把医药箱带了下去。 楼后的草地里，娄国荣是脑袋磕在了地上，所以看上去有点凄惨。 何雨柱不敢乱动，但知道这个时候，他们必须把娄国荣马上送去医院治疗。 第264章 醒来 太阳照旧从东边升起。 脑袋上缝了三针的娄国荣把眼睛睁开。 “我想喝水。” “可怜的孙儿哟，你是要吓死奶奶才肯罢休吗？”娄母嗓子沙哑，昨夜又是操心了许久，就是担心自家的孙儿伤了身子的根本。 幸好一大早，孙儿确实是平安地醒来了。 娄国荣终于看清陪伴自己的是奶奶，一点点水喝下去，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 “奶奶，我这是在哪啊？” 娄国荣刚问了一下，何雨柱跟娄晓娥很快就出现在孩子面前。 作为母亲的娄晓娥掉着眼泪，关心道：“醒了呀，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的，我们可以马上让医生过来。” 人在心力交瘁的时候，终究还是要休息一下才好。 所以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强行在旁边的病床上趴了一会儿。 娄国荣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地看着面前的男女：“你们是？奶奶，我都不认识呀，你要不给我介绍一下？” 这孩子怎么了？ 娄母怕有其他的问题，便说：“孙儿，这是你妈妈，他是你爸爸，小时候不记得了吗？” 娄母一说完，娄国荣恍然大悟，似乎想起来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的日子：“你们终于来找我啦，我其实过得还不错，爷爷和奶奶对我非常地好。” 娄国荣想坐起来，发现身子一动，那就痛得不行，但是他又不知道什么原因：“奶奶，我这是怎么了？是在学校里跟其他人打架了吗？” 何雨柱沉吟道：“看孩子的情况，也许是短暂失忆了，他应该是撞到了脑袋，把自己最不想记得的事情给潜意识地忘掉了。” 怎么看上去像是因祸得福了。 至少娄国荣不像之前那样，话也说不清楚，还总是让人担心做出可怕的事情来。 娄母流下泪来：“没什么，就是在外面跌了一跤，我的孙儿怎么会跟学校里的人打架呢。” 娄国荣再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和风格，跟在xg的时候，差的太多了，所以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不在xg了，而且也没有看见爷爷。” 娄晓娥摸了摸娄国荣的额头，语气温柔地说：“我们把你带回京城了，你身上有伤口，所以来了医院做治疗，现在你醒了，就代表以后能慢慢地好起来，咱们一家人才能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哦！” 娄国荣开始自我消化目前情况的变化。 环境变了，家人也多了，但至少奶奶还在，不会让娄国荣觉得特别的陌生。 过了一会儿，医生检查娄国荣的身体，判断没什么大的问题了，然后再留院观察一天，便能办理手续出院回家。 何雨柱要尊重医生的判断，这天就不去管公司的事情，先在医院照顾好娄国荣。 同样也在帮娄晓娥缓解心情。 不过何雨柱想着，以后还是少来医院才行，人到了医院，就觉得心慌。 晓雨公司行政部。 秦淮茹终于有了自己梦中想过的办公桌。 刘岚板着脸，一副领导的样子：“虽然你已经开始在我们这工作了，但以你目前的能力，是根本不可能胜任人事主任的工作，所以你还需要时间去学习和适应。” “姐，我会努力的。”秦淮茹收拾着办公桌的桌面，想着一会儿自己该放些什么东西在上面，才能显示出自己的独特性。 “人事主任的工作包括整理和保管公司员工的相关档案资料，按照上级领导的要求去招聘相应的员工，以招进来的员工数量和质量来判断工作是否合格。”刘岚不客气地说：“不要叫我姐，在公司就要叫我刘经理，明白了吗？” 何雨柱是何总，在何总下一级的人，例如刘岚，陈隆，谢耳，言晓等，都是经理级别。 不一样的是陆所的称呼，但研究所确实比较神秘一些，他们的工作要有很不错的保密工作，所以陆所一般都不跟其他部门打交道。 做研究的要的就是专心。 秦淮茹认真地听着，知道自己还没有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刘岚特意安排的，让她一个人把公司人事的工作全部支撑起来，但她不敢有其他的抱怨，毕竟这里的工作已经不在生产车间里，要高大上太多了。 秦淮茹问：“刘经理，还有什么事安排吗？” “新入职的员工，刘彰的资料，我看着你怎么归档。”刘岚直接用实际的工作来指点秦淮茹。 秦淮茹立刻就去处理。 公司门口。 刘彰出来跟棒梗儿见面，而且槐花也跟着过来了。 “哥，工作有趣吗？”棒梗儿想进公司里看一下。 但没有员工证，或者其他事宜证明，棒梗儿没法进公司大门。 员工楼的区域现在已经跟厂区分开了，以前的路也用围墙隔开了，就是避免外面的人随随便便跑进公司里面。 刘彰已经穿上了干净的工作服，剪了短发，比之前要看上去正气多了，而且有了大人的模样：“棒梗儿，你天天跟着外面的混混们学着偷鸡摸狗，以后有什么出息，就靠着我舅补贴你们，你们读书已经到头了，还是想着有份好工作，才是正确的事情。” 刘彰的心里已经把自己跟棒梗儿分开了，他现在看棒梗儿就跟看孩子一样，也是无趣。 棒梗儿心里有些恼火，但不敢对刘彰发火，只能大声地对槐花说：“你还说来看刘彰哥第一天工作怎么样？现在看完了吧，好得很呢，已经开始瞧不起我们了。” 这话声音不大，但还是能让刘彰听见。 几人也算是在员工楼一起长大的，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终究还是有些情分在的，可刘彰不喜欢看到棒梗儿欺负两个妹妹。 刘彰抓住棒梗儿的肩膀：“你小子的皮又痒痒了，槐花想来看我，随时都能来，还需要你带着过来干什么。” “刘彰哥，你别跟他置气，我过四个月，也是成年人了，所以我也想找个工作，这不来跟你取取经，学习学习经验。”槐花是个温柔的性格，没有真生气。 第265章 陀螺 若说少女的心思，也容易猜出。 槐花是秦淮茹第二个孩子，而且也是她最遭罪的时候生下来的，所以秦淮茹对槐花的关心，没有儿子棒梗儿多，也没有小女当当多。 这就使得长大的槐花总会想着早点赚钱，然后去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 槐花看刘彰能通过家中的关系，在何雨柱的公司做事，那她不也应该有机会吗？ 刘彰温柔地问：“槐花妹妹，你觉得自己想做什么工作呢？” 棒梗儿被刘彰一吓，低着头不敢再讽刺自家的妹妹，他觉得人长大了，就越来越无趣了。 槐花摇头：“我也不知道，你看公司里的女孩都是做什么工作的？” “那就多了，各个部门都有女的做，不过你别担心，过段日子，我陪着你去求我妈妈，让我妈妈给你安排一个轻松好学的工作。”刘彰在心里认为，给认识的好妹妹安排一个工作，他的妈妈肯定不会拒绝的。 槐花小脸一红，高兴地说：“刘彰哥，你真好，我等你的消息。” 说完这句话，槐花先一步，往家的方向而去。 刘彰看着槐花的身影，眼神有点痴，不过很快就抬头踢了下棒梗儿：“还堵在公司门前做什么？是真的要找打。” “我马上走，以后我也不跟你玩了。”棒梗儿小声嘟囔着，对刘彰的印象一下子就变得极坏。 清风徐来。 闻着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娄国荣的脸上第一次变得那么阳光。 他可以出院了。 “奶奶，我们回家吗？”娄国荣问道，用手把娄母扶着，一步步下楼梯。 娄母看着变得好好的孙儿，心情开心许多，身上的疲惫就这般消散了不少：“是啊，回家，我给孙儿煲鸡汤喝，你生了一场病，身体要补一补才行。” 老人家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给病好的后辈做营养餐，是她想到最好的办法。 娄国荣在医院里，也感受到了娄晓娥和何雨柱的关心，可是他和他们时隔这么多年再见，没有非常感动的情绪在，娄国荣也不习惯开口喊爸爸妈妈。 娄国荣想着等以后熟悉了，再喊爸爸妈妈，更加合理一些。 “瞧，你爸把车叫来了。”娄晓娥赶紧走到前面去，手里也没有拿其他的东西。 按照娄母的意思，医院里的东西还是有些晦气的，所以该丢掉的，那就都丢掉，回家后，就给娄国荣换新的。 那何雨柱肯定要顺着老人的心思，不然做这么多事，还让家里人不开心，那不就没意义了。 何雨柱推着两辆自行车，出现在大家面前。 现在国内也有小汽车，但是国内的厂子生产的汽车只能满足机要部门的领导们使用，从国外进口的小汽车，也是配额售卖，以何雨柱现在的情况，最好是通过xg那边与托米投资的潮流外贸，来购买一台小汽车，然后送到京城来。 只是这过程的手续也要不少时间。 最主要的是何雨柱还得去考取驾照，现在考取驾照的项目可没有后来那么规范，其实路考的项目，要求比后来更加高一些，但是对于交通规则的知识，考得比较浅显。 何雨柱得抽时间去弄个本本，以后终究要有一辆小汽车代步，也许要更加方便。 “会骑自行车吗？”何雨柱试探地问自己的儿子：“要不要我来带你？” 娄国荣非常熟悉的握住车把，淡定地说：“小时候就学会了，在xg的时候，我还偷偷开过小汽车，骑自行车带人这事简单。” 何雨柱当然没办法一辆车带三个人，笑着说：“那好，你带着奶奶，跟在我后面，怎么样？” 娄国荣已经做好准备了：“奶奶，放心吧，我骑车很稳的，而且我觉得自己的身体没什么事，现在一点儿都不痛。” 娄母虽然心疼孙儿，但也没有拒绝。 一家人顺着风，骑回家中。 员工楼建造的时候，肯定不会只规划居住的地方，本来就学着很多大厂子一样，建设了学校，菜场，供销社等等。 当时，这些地方都在使用，也有人经营。 后来因为工人们一一离开，厂子荒废，这些地方也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荒废了以后，经过风吹雨打，不进行一番修缮，根本就没法使用。 现在厂子重新开起来了，人数渐渐超过了百人，所以新超市已经重新开起来了。 这也是何雨柱吩咐刘岚办理的，找的是元红超的儿子元解放来做的。 邻家超市，里面算是个小百货，什么日用品都能在里面买到。 “叔，我要买陀螺，要最轻的。”家里没人，何小舒就没有急着回家，跑到这边来，买自己想要的玩具。 其他孩子在玩陀螺，她也想玩。 学校还在重新修复中，而且要去京城教育局办理相关手续，也就是何雨柱这边提供实物，京城教育局来人，调查以后，如果确定要在这里设立一个学校，就能直接使用，只需要他们把老师人员派过来就行。 但是何小舒上学的地方是在娄家小院那边，当时是何雨水安排的，也是为了何小舒不会因为学习的问题，而落后其他的孩子。 等到晓雨公司附近的学校立项建成，何雨柱也就会考虑把何小舒转到这边来。 何小舒从学校到这边，平时是娄晓娥去接送，今天便由凌超代劳了一下，回来的时候还算挺早。 “放学啦！你会不会玩陀螺呀，没一点力气，是抽不动陀螺的。”元解放在柜台上把自己认为最轻的陀螺拿下来：“我看看你会不会，我才能考虑卖不卖给你。” 何小舒握着小拳头：“叔，你别小瞧我，我力气很大的。” “好，我拭目以待。” 把木陀螺给打得转起来，也是有技巧的，不是拿着绳子乱打乱抽，就能成功。 是何小舒把打陀螺想简单了，在地上准备了好几次，就是没让陀螺飞快地转起来，反而累得何小舒一头的汗水。 当然也有丢脸后的紧张。 第266章 运转 “叔，我放弃了。”何小舒颓废地把陀螺交还给元解放。 元解放笑着说：“你这是技巧不对，我来教你。” 何小舒开始欢快地跟元解放学着玩陀螺。 陀螺转起来了。 何雨柱带着家人们也回来了。 “你爸妈回来了，你也该回家了。”元解放笑着把陀螺放在何小舒的怀里：“拿回去，不要你的零花钱，叔叔还不差这点钱，你要是想要什么玩具，以后就来叔叔这里，我这里的玩具都让你免费玩。” 何小舒认为这位超市元叔叔，真是一个大大的好人。 那肯定要非常诚心地说一声谢谢啊。 “这是你的房间。”娄晓娥布置着娄国荣的床，反正现在还是要让娄国荣自己满意才行。 其实娄国荣没有什么特殊要求，在娄青云的教育下，他可能会有一些懦弱，但脾气是和善待人的，所以很好相处。 “我都可以，奶奶刚才就累了，靠在我的背上，我都骑得不太稳当，她都可以睡着。”娄国荣这才明白，这些天，他不记得的日子里，自己的奶奶为了照顾他，消耗了不少的精力。 以后娄国荣一定要孝敬奶奶，让奶奶过上安稳幸福的日子，这一点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娄晓娥又跟娄国荣介绍了一下其他的房间，还有厨房里拿零食吃的地方，终究要把所有的情况介绍清楚，她心里才能放心。 娄国荣一点点地记在心里。 噼啪！ 何小舒从外面冲进屋：“哥哥出院啦，我在上学，所以没办法去看你。” 小可爱何小舒跑到娄国荣面前，非常热情的说。 娄国荣有点惊吓，但眼神中表现出好奇地光，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毕竟好几年了，自己爸爸妈妈有另外的孩子，也是个正常的事情。 而且他现在也长大了，按照爷爷的说法，在过去都可以成为一家之主，甚至当爸爸的人，所以不会对何小舒的出现，有任何不开心的感觉。 “你是妹妹，我怎么称呼你呢？”娄国荣怕吓到小妹妹，所以说话的声音特别的亲切。 “我叫何小舒，我都跟哥哥说过好多次了，你怎么还记不住？”何小舒还是回答了，她还以为哥哥跟以前一样，傻里傻气的。 娄国荣又描述了一下，确定妹妹的名字怎么写，然后说：“那我就是哥哥娄国荣，很高兴和你见面。” 也许是血缘的关系，娄国荣对何小舒，只是见了第一面，他都觉得特别地疼爱，发自内心的喜欢。 “为什么你不姓何？”何小舒问。 娄晓娥走到旁边：“小舒，你哥哥跟着我的姓，那是我们一家商量的结果，你的名字是爸爸取的，所以跟着爸爸的姓，但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何小舒不太明白，但是没有关系，反正有个大哥哥在，她也不吃亏：“哥哥，和我一起去玩打陀螺吧。” 何雨柱听了，正放着大家的行李：“去吧，别跑太远了。” 能看到兄妹俩这么快地熟悉起来，何雨柱的心里感觉甜蜜蜜的，这种天伦之乐，果然是人生中的一大乐趣。 处理好了娄国荣的事情，何雨柱也从家庭中出来，然后回到晓雨公司处理事情。 一大早,何雨柱先去找了刘枫。 刘枫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很好，所有的行为跟正常人差不多，毕竟他还有读书的底子在，管理公司仓储的事情，还是非常地胜任的。 “出货情况如何？”何雨柱要关心一下公司产品的情况。 刘枫赶紧把自己记得账本拿出来：“何总，目前公司生产的寻呼基站塔已经全部运输出去了，然后是bb机，三大城市的售卖点已经开始铺货，目前生产的数量足够各地的售卖。” bb机还没有一炮打响，因为人们使用的时候，还处于被动的接受之状，不过这种情况肯定不会持续很久，最多三个月，随着报刊的宣传，然后是年轻人们对新事物的追究，bb机的销量觉得会是突飞猛涨。 所以生产部一直都在招人。 而且何雨柱大胆地跟b大荒设备公司新构了一百条bb机生产线，准备开始大量地生产和出货。 何雨柱就是要在bb机上先大赚一笔资金回来。 何雨柱的定价没有像原本那样，一台bb机，就定个上千元的价格，那样的话，很可能被国外的商品给钻了空子。 要占领市场，那肯定要覆盖全面。 就像未来的手机市场一样，除了高端机，那肯定是低配版的手机卖的数量更加的多。 何雨柱也分了标配，高配，和定制版三种。 对应着国内目前已经出现的贫富差距造成的市场现状。 而标配的价格，是取订了京城职工工资中位数的两倍。 这样的价格，不会让能买的人望而怯步。 这样才能尽快的把第一阶段的市场给拿下来，让自己的公司的资金再次充足地运转起来。 “我知道了，你要把这事情给订好了，不要让数量出现了差错，不然账目上对不上，也是一件麻烦事。”何雨柱对刘枫还是放心的，至少现在整个公司，也不是个人主义，一样再向团队合作的方向前进。 何雨柱只能说是掌舵者。 刘枫保证了一句。 何雨柱又去了研究所，这里肯定要比外面安静许多，倒是让何雨柱感觉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走进办公室才知道，大家在里面开会，在研究手机屏的材质问题。 这些细节的事情，何雨柱有见识，但也不能完完全全地复制过来，他只能提出合适的意见，不让研究部的经费出现多次浪费的情况。 但是要真的把手机给制作出来，也没有这么快，还是得集大家的能力才行。 这一点何雨柱看得很清楚。 既然里面都在开会，何雨柱也不好意思去打扰，所以还是先回他自己的办公室。 一般桌子上都会留有刘岚整理的要他签字的文件。 何雨柱肯定得一个个看完才知道哪一些是最需要给出新的意见的 第267章 猪舍 “何总，钟处长来找你。” 刘岚引着钟一石过来了。 何雨柱有些奇怪，这个时候，钟一石来做什么的？ “都不笑着迎接我，是不是不欢迎我呀？”钟一石一般不会从部门里出来，然后特意到某个公司来做客。 何雨柱起身，微微一笑：“当然欢迎了，上次我就没有尽到地主之谊，这次我肯定得亲自下厨，让你尝尝我们的待客之道。” 钟一石没有那么多时间：“我也是为了工作来的，当初厂子和地，也是经我的介绍，随后大家办理了手续，但有一件事，你可能没有太在意，让人闹到领导面前去了，所以就让我下来跟你沟通一下。” 钟一石的语气还是很客气的，因为何雨柱的公司是在跟邮电局合作，所以很多事都开了方便之门，让事情尽快的办理。 领导们也不是闭门造车之辈，从何雨柱生产的产品就能看出，晓雨公司是在国内开辟一个新的行业，即使这个行业在某些发达国家已经有了起头之势，可能会因为改革开放，而使得国内市场在未来的时候变得复杂起来，但他们还是欣慰自己国内也能做同样的产品。 支持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有什么事还能变成为难的情况呢？” 何雨柱认为他目前没遇到太大的困难，技术问题，只要是方向没有错，按照研究所的能力，花费两三年的时间，就能把产品生产出来，然后领先于国外的产品。 何雨柱有自信。 钟一石便说了一下。 问题出在陈隆修路的事情上。 这本来是一件小事，但是有人写举报信，说晓雨公司修路损坏了他们村子的猪舍，要求晓雨公司赔偿。 何雨柱问：“那你们有调查过吗？会不会是村子里的人故意挑事？” 钟一石神色认真地说：“走访了，那猪舍的确被你们给推了，所以才让大家为难啊？村子的代表说要你们赔偿十万元，我们还真谈不下来了。” 何雨柱冷脸道：“一个猪舍要十万元赔偿，这简直就是没有道理，谁给他们算的这笔费用。” 钟一石也不是乱说这事，而是表示对方要的是十万元，其实是有其他的诉求：“对方确实是不讲道理，这村子的村长有后台。” “他们想做什么？”何雨柱需要更多的信息：“刘岚，你去把陈隆叫来。” 钟一石见刘岚走了，这才告诉何雨柱实情：“你的bb机生意被人看上了，村长的关系就是方家的。” “方市的人？”何雨柱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钟一石怪味地说：“方市做事中正。” 中正就是不进不退，京城毕竟不是经济改革的先锋，沿海城市才是。 但是在京城做事，谁能不在意方市的态度！ 何雨柱皱起眉头：“底下人闹事，我认为方市应该不知情，毕竟在商业大会上，我也和方市聊过，如果没有他对于我们的合作的支持，这个摊子也不会扩展得这么快。” “哪是底下人这么简单，如果仅仅是方家的亲戚关系，我们还就能好好地处理了。”钟一石把最为难的地方说出来：“可后台直接是方市的儿子。” “现在人家有理由跟你们闹，到时候你出货，他们可以挡路，让你没办法及时做生意。” 钟一石说的都是实话。 方市的儿子这么做，虽然很无耻，但是能让他拿到主动权。 何雨柱思考起来：“既然想做生意，那就还有谈判的机会。” 钟一石看出何雨柱有决定了：“反正消息我给你带到了，至于你能不能跟对方谈妥，我也没有什么好意见。” 都有难处，但其实也不是难处。 不就是想要从何雨柱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好处吗？ 何雨柱也没想到会节外生枝。 送走了钟一石，何雨柱在办公室跟陈隆继续聊这件事。 “何总，这事可真就冤枉我们了。”陈隆把修路情况说了一下。 本来开始修路的时候，第一要务就是拆迁的事情，本就是都跟各处的村子有签好协议。 之后，陈隆才正式做事的。 “那猪舍本就是废墟，我们跟村子里的人也有签协议，并且赔付了他们的损失。”陈隆还没有遇到村子里的人来路上闹事：“何总，这肯定是没办法讲道理的，咱们就应该强硬一些。” “对方先举报的方式，应该是在试探我们的底，是不是在京城有人维护，现在看来，对方基本上会认为我们是很普通的民营企业，过几天就会给我们上手段了。”何雨柱也不想让自己处于被动的情况。 “何总要我去摆平那个村的村长吗？”陈隆主动请缨，这种闹事的人，他制服的手段多得是。 何雨柱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到最后，大家都得坐下来好好谈，所以还是主动出击，我们去找村长。” “一击直拳。”陈隆挺赞成这个方法：“何总，我带你去，那村子我很熟。” 说好了就去做。 京城边的村子的基础设施还是不错的，所以骑着自行车过去，也没有花多长时间。 “真是的，路都修快修好了，本想着让何总来宣布通车之事，现在弄得有点尴尬呀！”陈隆也不敢邀功，被人找上门来，还是因为他没有把前面的事情都做好。 何雨柱还是很淡然的，遇到困难的事情，也是正常的情况。 “前面就是那村子吧。” “村长的房子应该就在他承包的田附近，我已经看到了。”陈隆很快就帮着何雨柱找到了村长家。 何雨柱上前敲门：“方村长，你在家吗？” “谁呀？”一个老头走了出来，大约六十岁，身子还挺健康，走路还带风呢。 “方村长，是我们。”何雨柱回答。 方村长一看，笑了起来：“找来得还挺快，本来我就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过来，是不是准备好了十万元过来了。” “老头子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还真想开开眼。” 说话间，方村长就让他们进了屋。 第268章 渠道 “还记得我们呀！” 陈隆有点生气的说：“修路的时候，你们村子的人都在我们公司做过小工，也给他们赚了不少生活费吧！” “猪舍的问题，方村长能不能跟我们商量一下。”何雨柱想了解更多的情况：“是不是可以诚心地谈一谈？” 方村长让他们不要急：“我打个电话，有人跟你们谈，我也是帮个人情。” “咱们村子的人没那么无理取闹，但是有人却要一些人无理取闹，我又不好出面去阻止，所以全靠你自己努力了。” 何雨柱听出来了，电话一打，就是真正弄出此事的人过来了。 听了方村长的话，陈隆就安静了许多，人家不是主谋，也是个无法决断的情况，所以他也没理由给方村长挑刺了。 “何总，其实我还真得谢谢你的。”方村长打完电话，坐在凳子上，面色有点激动地说：“我们村子有六个年轻人去你们公司的生产部做事，一个月赚了一百多，比在村子里无所事事要好太多了。” 晓雨公司招人当然不会舍近求远，本来生产部的工作就不是多难的事情，招收附近村子里的人进来做事，就可以多一份乡村情，也是能让晓雨公司不会被附近村子的人总是找麻烦。 “方村长，合作共赢的事，大家都愿意去做。”何雨柱的态度很鲜明：“所以您能告诉我，猪舍的事情，您要什么条件，就愿意管一下。” 方村长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心思一点儿都不多，但一听何雨柱这么严肃，他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特别搞笑的事。 “何总，举报信我写的，你来了这边，我也就做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就会把举报信给撤回的。”方村长诚恳地说：“你也别担心，那小子就是心眼多，一心钻在钱眼里，只要你答应了他的条件，这事也就是真的合作共赢了。” 方村长的话让何雨柱更担心了。 谁知道对方过来以后，会不会狮子大开口。 顺心公司。 方顺让司机开车去村子里，动作快得很。 “如果抓住这次机会，肯定能让公司再上一个台阶。”方顺心里很急，使用无耻的方法并不让他觉得有多么羞耻，反而觉得这才是商场的精髓，只要能在法律范围内把钱赚到了，任何手段都是可以使用的。 方顺能弄到小汽车，也说明方市对方顺的好处有多大。 村子里多了一辆小汽车，又惹得许多人的围观，他们又看到方顺从里面出来，便都不敢上前。 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普通的村民没有那个胆量上前去接触。 “大爷，我进来了啊！”方顺在门口喊了一声。 何雨柱站了起来。 方村长回应：“过来吧，你想见的人在这。” 方顺走了进来，一下子就和何雨柱的眼神碰到了一起。 在讨论会上，两个人有一面之缘。 方村长说道：“你小子心眼坏，可也把人家当傻子，要知道咱们周围村子都受过晓雨公司的照顾的，你要是做得太过分了，我这里也不答应了。” 方顺对自己的大爷还是有礼貌的，笑着说：“大爷，你就放心吧，我也是想跟何总谈合作的，肯定会让大家都是赚钱的结果。” 没什么话的方村长出门了，说是要去田地里看一看。 “在这里谈，还真是有些奇怪。”方顺个子高，因为他的腿长：“何总，我很看好你们的产品，所以是来跟你谈合作的。” 何雨柱有点冷漠：“方总，你的手段不觉得有些让人不舒服吗？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有心情跟你讲合作的事。” “何总，你不是在找售卖代理商吗？我有这个渠道。”方顺自顾自地说：“你把代理权全部交给我，我的渠道能把整个京城覆盖住，肯定能让你的产品每天以最大的量卖出去，但产品的定价，由我来决定。” 方顺自以为占了主动权，所以根本就不是来跟何雨柱谈合作，反而像是在直接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定价的事情，不可能交给你。”何雨柱必须把产品的定价权拿在自己手里，这一点绝不会退让：“你想拿到独家的代理权，这也不可能，想要合作，我们已经有了定好的合作方式，如果你真想公平公正地赚钱，就得按照我们定下的方法来做事。” “何总，你知道我的身份吧！”方顺神色开始狠了一些：“所以也知道我要是想让何总难做，其实不是一件难事，你不想上面的检查部门隔几天就到的公司里做检查吧！” “我不怕。”何雨柱是有底气的，因为他的产品本来就具有最大的潜力：“我公司的管理都是合规的，任何人来查，也不会有大的问题。” “我让人以猪舍的事情天天去你公司闹，你觉得还能正常办事吗？”方顺本来就有这种想法：“何总，你自己也知道你的产品是具有独特性的，定价在千元左右，才是最合理的，你知道国外的有个叫大哥大的东西，一台能卖上上万元，而且还是有身份的人才能使用。” 方顺也不是消息闭塞之人，明白晓雨公司的产品其实跟国外的产品是一个类型的，成本不会太高，但是利润能极大。 划时代的产品。 方顺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所以方顺想要得到这个先机，就算是使用一些不得体的手段也要拿到。 陈隆没想到方顺能这么不要脸：“你在村子里有人，我这边难道没人吗？要不要试一试。” 方顺不认识陈隆，但看陈隆一副工人的样子，猜测是何雨柱这边做手底活的人，应该也是个不讲道理的家伙：“何总，我的条件，在京城里找不到第二家。” “方总，你有你的优势，但我的优势就是产品。”何雨柱继续说：“你把自己的渠道说得这么厉害，但这些渠道的人，又有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你的。” 方顺咬牙切齿地说：“你瞧不起我，我的渠道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第269章 不昧 火药味出现了。 方顺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从小，他看中的东西，只要他想要，就可以拿到手。 现在有人竟然直接否定了他的提议。 而且还用言语讽刺他。 方顺完全接受不了。 “坐下好好谈。”陈隆也不怕f闹事，如果对方真的出手，那今天这个屋子里，至少要有一个人躺在地上。 像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谁也不会亲自往外暴露。 方顺冷静了一下，然后坐下来，脸上的愤怒没有消失：“你真以为靠自己就能赚到京城的钱，我现在也不提自己的能量，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没有渠道，仅靠你租下来的几家门面，怎么可能把市场完全占下来，国外的牌子，难道我就不能售卖了吗？” 谈判已经破灭了，两人之间的利益分配是达不到一致的，现在说这些话，只是在威胁而已。 何雨柱不怕方顺耍手段，内地不是xg，不是某个人有了关系，就能够一口通吃。 况且京城是什么地方，谁跟谁没有一点关系呢！ “方顺，猪舍的事情，我给你一个明确的态度，不管你让多少人来闹，我会一一留好证据，到时候咱们在法院里相见。”何雨柱不给f好脸色看，起身招呼一下陈隆，大步离去。 方顺气得把桌子上的茶碗摔到地上：“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看看，谁的损失更大。 陈隆在路上说：“何总，如果他真的派人堵路，我该怎么做？” 何雨柱这个时候确实得用一下身边的人脉，如果真得让方顺乱来，的确会影响新产品进入市场。 “我会去找凌超通个气，让他分派一些民警来这里监督，你尽量照顾好他们，让他们看到谁才是罪魁祸首？” 陈隆笑着说：“这没有问题，方顺能找的人，基本上就是村子里，或者是城里的流氓们，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现在都改不过来，但我肯定会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自从相关政策改变，许多年轻人从乡下回了城市，现在经济发展刚起步，当然没有那么多的岗位给他们，所以待业青年逐渐增多。 这些人闹起来，那才是不管什么规矩。 何雨柱知道陈隆能应付过来：“我相信你，方顺的话也提醒我了，售货渠道的确要更加丰富一些，这个事我得计划一下。” “何总，我其实觉得咱们的bb机，价格定得挺高的，我可听说，一台机子的成本价没多少啊！”陈隆也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有自信，人们会买一台要两个月工资的bb机。 “保密协议，你回去后，多看几遍。”何雨柱批评了陈隆一句，并且严肃地说：“你是不是想让公司因为这个流言，倒闭了，心里才舒服！” 陈隆有点害怕：“我多嘴了，旁边又没什么人。” 看陈隆这个口风，公司里的人应该也会谈论新产品的价格问题，这消息要是传播开来，那对公司的产品就会造成非常可怕的坏处。 何雨柱得让人在公司给所有人上上课，紧一下口风。 方顺离开之前跟方村长说了一句狠话，让方村长不要忘记，当年是谁家给了他这个出了五服的方姓亲戚一口饭吃的？ 恩情难道一点儿不值钱吗？ 方村长无奈，只好继续拿猪舍的事情，让人去和晓雨公司闹。 没有谁活得轻松的。 何雨柱回到公司办公室，直接去找刘岚。 刘岚对着镜子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所以没一下子看见何雨柱，当听到何雨柱的声音时，还有点惊吓。 “这件事你尽快安排下去，让各部一定要抓紧一些，公司的决定，自己在心里琢磨就可以了，绝对不能给不相干的人透露出去。”何雨柱不能放松。 他给bb机打造的可是跨时代的高科技产品，并且也在打造属于他自己的品牌，如果真因为成本与售价的问题，引起消费者的疑心，绝对会打击到消费者想要购买的心情。 合理的工作的安排，刘枫不会有太多的反对，直接拿出自己的方案后，得到何雨柱的批准，再进行往下开展。 从菜市场买完大米的凌超刚到家门口，就跟何雨柱碰上了面。 两人相视一笑。 “进来吧，雨水应该快下班了。”凌超有些愧疚地说：“上次你搬家，我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雨水在学校也没法帮忙，你心里没意见吧！” 何雨柱不会有什么意见：“你们没来确实可惜，我还想着把另外的房子借给你们住呢！” 凌超的单位房其实不太大，而且年份更大，有许多地方都出现了损坏。 所以何雨柱也想让凌超带着何雨水改善一下居住环境。 只是何雨水一直没有答应。 凌超倒是无所谓，他现在不比以前了，做事变得玲珑了许多，也不会觉得吃软饭是一件让男人没有面子的事情。 “我跟雨水提过，我也嫌自己没本事，这工资也只够生活的，哪有能力改善住房呢？”凌超坦然地说：“我是公职人员，雨水是个老师，其实我们两个的工资，都不高。” 这句话听完，何雨柱看到墙上贴了一张奖状：“不错呀，凌浜竟然得了个奖状，拾金不昧，觉悟这么高啦！” 凌超把大米倒在米缸中，然后盖上盖子，看着何雨柱说：“其实都是小舒的功劳，两个人去公园玩，凌浜捡了一个荷包，里面有五十块三毛七分，一笔巨款砸在凌浜手里，他都幻想着买一箱自己怎么也吃不完的零食，然后就被小舒给教训了。” “此事，我女儿没有和我说，她现在还懂得藏事了，看来是开始长大了。”何雨柱有点伤感的说。 凌超走近一些，手里拿了一个梨子：“甜的，你要接受这个过程，女孩子的心思肯定要比男孩子更容易藏事一些，有时间，你就和小舒多聊一聊。” “你说得对，我也怕她养成不愿意跟父母分享事情的做事风格。”何雨柱关注到这一点。 第270章 尊老 “特意跑过来是有个什么事。”凌超没得到何雨水的同意钱，肯定不会先答应何雨柱送的一套房子，所以猜测地问了一句。 何雨柱啃着梨子，把他想说的事情告诉凌超。 凌超感叹道：“方市也是个有能力的领导，教育出来的儿子却这么跋扈，想靠着职权夺其他人的利益，还真会给方市找麻烦。” “我的提议，你能不能答应？”何雨柱要凌超一点帮忙：“这不是在给你们所的人增加工作量，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凌超答应了，他也知道有何雨柱的招待，派过去的人必然能有点其他的好处：“我跟你说，上面领导的态度已经下来了，很快，我们整个局都会有事情做了。” 何雨柱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情，在这段年轻人容易无事生非的时间里，制裁他们本来就是应该的，要让年轻人的精力去建设更好的世界。 “你的这个消息，真的很重要。”何雨柱心里想着，方顺那家伙肯定不舍得丢掉他认为能得到的市场。 如果不出意外，方顺会找到其他的公司合作，不会限制条件。 正常竞争，何雨柱能用自己的产品把国外目前的产品打得毫无利润可言，怕就怕方顺会用不正常的手段。 到时候就得用证据，让方顺知道，时代已经变了。 “爸，我妈又对我动手啦！”凌浜从外面跑进来，哭着鼻子说。 从凌浜被何小舒教训以后，这家伙总喜欢用哭泣来表现自己受委屈的一面，实在让人头疼。 凌浜还没跑进凌超的怀里撒娇，就看到何雨柱站在一边，然后也不哭了，尴尬地停在原地，望着天。 变得还挺快。 “哥，你今天不忙啊！”何雨水喜笑颜开地看着何雨柱：“让你看笑话了，这小子现在已经学会演戏了。” “凌浜，你想不想当演员呀！”何雨柱开个玩笑。 凌浜神气地说：“舅，你回去告诉何小舒，华山论剑的结局还没有定下来，我等着她来挑战。” 凌浜背着自己的书包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想来这些事，也是小舒弄出来了。”何雨柱缓解下气氛。 “今天就在家吃饭。”何雨水留自己的哥哥：“我来下厨，哥尝尝我有没有进步。” 何雨柱看向凌超。 凌超一脸苦涩地摇着头：“哥，今天就留下来陪我吧！” 品尝何雨水做的饭菜，那是一件极具挑战的人生大事。 何雨柱还是得给妹妹一点面子，便留了下来。 顺心公司这个名字也是方顺起的，一开始就是个空壳，后来方顺搞了一笔棉大衣的生意。 棉大衣是方顺以强硬的态度在京城厂子里用低价买的，然后再高价卖出去。 一来一回的差价让他觉得这就是一个非常智慧的商业行动。 那时候方顺的父亲还没有别人叫做方市，但也是京城的领导，关系还比较硬实，没有受到变动。 所以方顺能从国营企业里低价拿货，然后赚取高额差价。 “个人开的公司，还真是不给老子脸面呀！”方顺越想越气，他在自己办公室来回走动。 “方总，今天下午有个会议。”方顺的女秘书推门进来，娇声娇气地说。 秘书要选好看的，这是方顺一直以来的准则，而且他也舍得花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方顺跟秘书之间的故事，整个顺心公司的人都清楚，但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说。 方顺招招手，让女秘书过来。 “怎么了，方总？”女秘书也发现方顺的脸色不好。 方顺一把将女秘书拉进自己怀里，嘴里散着热气：“老子有股火散不出来，小妖精，这事就得让你帮忙了。” 村子里，因为方村长的坚持，使得整个村子分成了两派。 而支持晓雨公司的人明显更多一些。 陈隆早就明白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所以想着让村子从内部开始分裂，这样就不能使一件事情完全变成他们公司的错。 方村长确实有一定的人望，再加上方顺派来的人，都是无赖，所以也弄得一些村民不得不跟着方村长去闹事。 而村子里肯定不止一个有人望的，其中一位是位老兵，被人叫做许班长，退伍后，在村子里护林子。 陈隆在之前招工时，还请此人当了一段时间的技术指导，才知道这位许班长在部队里其实是工兵，木匠活，石匠活，铁匠活，他都是高手。 本来陈隆就邀请对方加入他们工程部，年岁大无所谓，他要的就是许班长的经验，如果有一些复杂的工程，一个有经验的人，那肯定是一个宝藏。 虽然许班长还没答应，但他们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许班长，你难道不想为了咱们村子着想吗？当年我们村辛辛苦苦地造的猪舍，被人毁了，我们不得要回来啊！”方村长说得没有底气，反正胡乱地讲，也是做给别人看的。 看看吧，我一个村长快和村子里的人闹翻了，你别说我没有还你的恩情。 许班长站在最前面：“方村长，猪舍做了，一头小猪都没养，然后就荒废了，晓雨公司修的路，全村人都跟着沾光，现在去京城，路有多好走，大家都看的很清楚，而且他们已经给村子赔偿了。” 方村长身边的无赖头一昂，跑出来，顶了一下许班长：“你这老头子是个什么东西，跑出来丢人现眼，我这里就是没看见赔偿，而且必须是十万元，不然这条路，谁都别想走。” 许班长被这么一顶，差点没站稳，还是陈隆给扶住了。 “人老了，这种情况都没躲过去。”许班长吐槽一句。 陈隆瞪住对方：“你个狗娘养的，知不知道尊老？没有屁眼的狗东西，你再敢碰许班长一下，老子让你跪下来求饶。” “干你个王八，一群乡巴佬，老子废了你。”无赖就受不了被人骂，直接动手了。 这一打，就成了方顺派来的十几位无赖跟陈隆这边的村子人的群架。 已经没人能拦住了。 第271章 上进 心中无所畏惧。 再加上现在也于村子里面。 俩边的人手里没有拿会致命的武器，拳脚之间，还没有人真的会杀人的格斗术。 不一会儿，在吃过亏以后，两边的人就分开了，一个个都有受伤。 “你们跟我等着。”流氓无赖们色厉内荏，留下一句狠话，然后互相牵扯着，从村子口走了。 下次的情况将会更加复杂。 村子里的人对方村长的怨气在这一次打斗中更加大了。 “我一个老头子，肯定得躲开一点，不然被打倒了，谁愿意给我负责呢？”方村长向大家解释道：“我反正是管不了那些人的，你们想如何处理，我同样管不了，但是下一次，我是不会参与进来。” 许班长听了方村长的话，脸色好了一些，然后给了一个态度：“行，按你的说法，这件事以后就从村内变成了村外，如果他们真的敢在我们村子里闹事，他们也不会得了好。” 擦掉鼻血，陈隆把手放在口袋里，一股恶气在心里徘徊：“许班长，像这些混混无赖，做事是没有底线的，他们唯一的规矩就是欺软怕硬，所以大家千万别怕。” “都是光脚的人，谁会怕谁！” 大家喊了一声。 陈隆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从村子里出去，然后去城里找了公共电话厅打了个电话：“老高，有几个混混，你帮我治一下。” “大眼，真是好久没听见你的声音了，我直说了，没有活动经费，我可不做亏本生意，毕竟咱们做事要想不留下证据来，费用也不低，你晓得的。”电话里的老高阴阳怪气，反正他吃这碗饭的人，钱到手才是硬实力，其他的不谈交情。 陈隆想了一下：“你等一会儿，我再给你答复。” 电话挂掉，陈隆离去，快步回来到何雨柱的办公室。 何雨柱听完大概的情况，做了决定：“这笔钱给过去，老高能不能保证那些混混不能来捣乱。” “那些人一看就是方顺派人用钱找过来的，也不能攀扯到方顺身上，所以只能用他们的规矩去管理。”陈隆认真的说：“老高这种人，有时候是很有用的。” 阴阳两面。 这在每一件事上有反应，在每一个人身上也有。 但是何雨柱是不会把老高这种人拉进合作伙伴的范围，目前的做法只是临时使用，等到他站稳脚跟，也许还会帮助凌超把老高这种人给送进监狱里去。 “利用就行了，你注意分寸，不要让对方的事情弄到我们公司头上了。”何雨柱把单子签下，给陈隆划了两千过去：“我们的产品准备在半个月后开售，这个时间点，你要把握好。” “我清楚了。”陈隆对何雨柱的安排是赞同的。 随后，陈隆便正式借用老高的力量，让混混们不敢再来闹事。 但是方顺手里可是有他的人，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的嚣张。 “给弟兄们散烟。”方顺大方地把五条好烟拿出来，然后给房间里的人说道：“光子，这些年，哥哥对你们都不错吧。” “当然了，咱兄弟们本来以为要在里面待好几年呢，就是因为跟了方少，咱们兄弟才能玩得这么开心。”光子一副马脸，手长，肩膀上有不少的伤疤，一看就是好干架的家伙。 光子手底养了九个兄弟，对外叫做十兄弟，但毕竟是在京城里，他们可不敢明目张胆地搞坏事，但是跟着一个有家势的人干事，他们做事就更轻松，而且更加敢做。 方顺盯着光子的脸：“现在有一家公司，挡着咱们赚大钱了，你说该怎么做？” 光子愤怒地说：“方少，你说哪家公司，竟然敢挡我们的路，找死不成。” “商场的竞争，就是你死我活。”方顺咬牙切齿的说：“我把信息都给你，反正我的要求就是，不要让这家公司好过。” 光子能有什么好办法，就是三板斧，堵人，堵车，闹事。 “就交给我吧。”光子阴险地笑了起来。 晓雨公司与员工楼之间有一片林子，因为人为地把最近的一段路给截断了，这林子也就自己越长越茂盛了，在夏天的时候也是一处阴凉地。 林子外围才是修建好的大路，路面宽度是四车道。 此时，正是晓雨公司员工下班的时候。 生产部有晚班，所以在晚上十点的时候还会有一批员工从这边走过。 “我得到消息，方顺买票去南方了。”陈隆告诉何雨柱：“如果说他是去南方进货，一来一回至少也得一个星期。” 何雨柱笑着说：“虽然方顺这家伙是个跋扈子，但是人脉真的不小，也有一点前瞻的眼光，但是他不应该把手伸到我们这里来，这次咱们就让他血本无归。” bb机的价格，还属于晓雨公司内部的秘密，根本就没有往外公布。 报刊上宣传的都是bb机的功能。 林子边。 梳着一对麻花辫的槐花小声地问：“刘彰哥，你有没有跟刘岚阿姨说啊，我都等了好几天消息了。” 刘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槐花妹妹，你别着急，我跟着师父在学安全知识，因为他在后天要考核我的学习进展，所以我太忙了，又没有机会去跟我妈妈说一声。” “你没有回家睡吗？”槐花觉得刘彰的话站不住脚，心里有点难过，他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还说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刘彰摇头：“我得表现啊，所以住在车间里了，不然我师父怎么会认真地教我呢？” 这一点倒是事实，一个不想上进的徒弟，做师父的肯定也不想用心地教，等到时机差不多了，大家的情分也就可以断开。 槐花稍微地信了一点：“那你能不能快一点儿，我怕我妈发现我在找你，她又会说我不懂事了。” 刘彰有些奇怪：“她干什么要拦着你出来做事呢？家里多一个人能赚钱，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想的？” 第272章 松口 秦淮茹根本就没有操心槐花的工作。 她下了班，正好有空，便找到了媒婆张丽凤。 “你家姑娘的条件也就那样，想找个大学生，这怎么可能呢？”张丽凤根本就不想接秦淮茹这份差事，要她做媒的人多得是，而且给的媒钱也比秦淮茹多了不少：“我要不是看在你和我在厂子里是熟人，我都不会去问。” 秦淮茹话赶话地说：“姐，我这不是敬重姐是有能力的人吗？我女儿实在太让我操心了。” 张丽凤嘟起嘴：“槐花是个很乖巧懂事的姑娘啊！你怎么这么说呢？她能让你操什么心。” “你不知道她的心思是有多执拗。”秦淮茹把手放在两侧，眼睛四处看了看：“我都明里暗里让她不要再跟刘岚的儿子接触，让公司其他人看见，肯定会说闲话的。” 张丽凤不太明白：“他们就算在一起聊聊天，大家也只是以为兄妹之间的家常话，谁还会去在意呢？我看你是自己想多了，反正这一次，我帮不了你，我的资源都是些肯干的单身男子，公司里的人居多，大学生还真是找不到。” 那当然了，这个时代的大学生的含金量真的很高，毕业都是包分配的，而且基本上都是国家单位，一般很少会主动到民营企业工作。 直到九十年代，下海经商的情况多了起来，大学生才会逐渐成为新公司里的支柱人才。 何雨柱能把公司的人员班子组织好，是借了当年在b大荒的光，许多人也是从那边过来做事的。 现在sh分公司的谢耳，同样也会靠着她家里的背景，来把公司的产品推广起来，这都是一个道理。 何雨柱本来就不用白手起家。 秦淮茹没能抓住张丽凤，心里很不舒服，她的一生就是因为嫁了一个没有文化的男人，才变得如此地艰难，要不是她死皮赖脸地把刘枫栓在自己身上，她能知道自己会面对不知多少臭男人的欺负。 所以秦淮茹不想槐花跟刘彰在一起，她希望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能找一位温柔的书生模样的丈夫。 但是槐花是槐花，秦淮茹是秦淮茹。 两个人的想法不可能是一致的。 “我自己去城里找，那么多大学，总会有让我满意的目标。”秦淮茹还是有点头脑的，想着自己可以早早地培养两位女婿，直接在大学里去撮合槐花。 秦淮茹只好先回去了。 一回家就看到棒梗儿跟自己伸手。 这是要钱的动作。 “没有。”秦淮茹不想让棒梗儿变成一个废物，但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教育他了。 封锁棒梗儿的零花钱，是秦淮茹的一个手段，没钱就不会跑出去瞎混。 棒梗儿知道自己还得求一求，装作可怜地说：“妈，我确实需要一笔钱，你看我都在家里好好地待了半个多月了，也没有出去，不是完成了跟你的约定吗？” “你需要钱做什么？”秦淮茹怀疑地问道。 棒梗儿觉得对方有些松口了，赶紧趁热打铁：“我想做生意，而且我都研究好了，就是去卖衣服。” “想得还挺有头脑的，你觉得我给你多少钱，你才能把生意做起来？”秦淮茹没有立即打击孩子的想法，而是要告诉他，他们家不是有钱没地方花，根本就多余的资金给棒梗儿去做生意。 京城里卖衣服的店和路边的摊子，现在是越来越多了。 棒梗儿这个时候想入场，那就是一条翻腾不起来的小鱼，很快就会被大鱼们给分掉。 棒梗儿却对自己的想法特别的自信：“妈，你肯定是不相信我，我跟我的朋友都已经研究透了，从哪里进货，在哪里卖，其中成本多少，而且一件衣服就能赚一倍的钱，只要我们把生意做成功了，一次两次下来，肯定比在厂子里做事要赚得更多的。” 棒梗儿也是个年轻人，看花了眼后，心里哪能没有一点儿想法，特别是刘彰工作以后，对棒梗儿的刺激就更大了。 棒梗儿没钱，就没办法跟朋友一起合作，那怎么能做大做强呢？ 秦淮茹越听棒梗儿说这些，她越不想支持棒梗儿想做的事情：“你肯定是被你的那些狐朋狗友给欺骗了，这么容易赚钱的事情，他怎么不自己一个人做，反而要你拿钱出来？” 求秦淮茹都没有用，棒梗儿的脾气也爆发了。 “你到底给不给？”棒梗儿大喊一声。 吓得秦淮茹往后退了好几步。 今天刘枫还在公司里加班，槐花跟当当也在外面，家里就剩下秦淮茹跟棒梗儿。 棒梗儿发怒的一瞬间。 让秦淮茹想起曾经痛苦的记忆，然后支支吾吾地说：“我最多给你一百，你自己心里多想着点，被人骗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再给你了。” 棒梗儿没想到发怒还能拿到钱，心情畅快起来：“你赶紧拿来，以后你们都得跟着我享福。” 秦淮茹把十张大团结给了棒梗儿，看着棒梗儿跑出家门，就知道这些天，他不会回家里住了。 “造孽呀！”秦淮茹没想到自己这么地脆弱。 槐花跟刘彰分开后，心里还在琢磨自己用什么办法能打动刘岚。 她真的很想独立出去。 “妈，你怎么了？”槐花还是比较细心的，一回家就发现了秦淮茹的不对劲。 总在家里耀武扬威的棒梗儿也不在，这肯定更加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向自己的女儿抱怨道：“家里的情况本来是一点点儿地好起来的，只是你哥哥总是听信外人的话，把钱拿出去当气给放掉，完全不知道我们做事，是有多难。” 槐花就觉得秦淮茹有点无病呻吟，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知道棒梗儿的缺点？ 但是槐花不会明说，她的性格就让她只会说安慰人的话。 可是听起来一点儿温暖都没有。 秦淮茹有些尴尬，于是抓住槐花的手：“你一个人跑出去，是不是又去见刘彰了？” 槐花不敢挣脱，神色冷静：“我出去锻炼去了。” 第273章 参观 一听就知道在撒谎。 小女孩哪能处事不惊。 秦淮茹从内心觉得自己对孩子们的掌控已经没有了。 刘岚确实对秦淮茹一家非常好，可唯一的缺点就是，对三个孩子的教育特别地不上心。 秦淮茹很难受，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无从下手。 “行，我反正严肃警告过你，不要跟刘彰混在一起，以后有你坏果子吃的。”秦淮茹推了下槐花，让她回屋里待着。 槐花跟当当一间小屋，两人睡同一张床。 棒梗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一张床，所以他觉得要有秘密，自己买了一把锁，把他的房间给锁起来了。 而刘枫跟秦淮茹的婚房自结婚的时候粉刷了一下，看起来比较新鲜以外，秦淮茹这间员工房也不是很大。 “终于忙完了，今天来了不少原材料，工人不够，也只能我上去做事了。”刘枫揉着肩膀，然后倒水给自己洗脸。 秦淮茹走了过去，她穿着宽松的衣服，脸色不太好：“你有没有跟棒梗儿谈过，他说要跟朋友去做衣服生意，我刚才给了他一百。” 刘枫觉得没什么大事：“我多下点力气，一个月就挣回来了。” 后勤管理的工资在公司不高，属于管理层内基础工资偏下的位置，而且公司几个部门对于后勤的费用管得非常严。 每个月，至少有五次抽查。 不过刘枫也没去想从后勤里面抽油水，他这人挺简单，主动加班做些工人的操作工作，每个月还会有加班费，加起来也能到七八十。 所以刘岚觉得自己能撑得住。 秦淮茹瘪瘪嘴，她其实想跟刘枫说一下心里的委屈，刚才她要是不给钱，自己的儿子就可能打到她身上了。 但是话到嘴边，秦淮茹又不敢说了。 刘枫的心是在秦淮茹这里，可不是在秦淮茹的孩子身上。 秦淮茹能想象到，如果刘枫知道棒梗儿想动手打她，以刘枫的暴脾气，还真会对棒梗儿动手。 家庭不安宁的事情，秦淮茹也不想做。 秦淮茹又问：“你那亲戚，有没有从你那毛坯房子搬出去，他不是已经找到工作了吗？” 事情不少的刘枫还没去问过：“我明天去找他，看他的意思，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会搬走，你就别担心了。” 秦淮茹拉着刘枫的肩膀：“你不要不好意思，我这屋子，本来就不大，三个孩子的东西却越来越多，我就想，把一些以前的杂物，都放到你那房子里去，这也能腾出更多的空间来。” 秦淮茹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这个时候，棒梗儿在天没黑之前，跑到了贾张氏这里。 “我的孙儿呀，这么晚还跑过来，是不是那贱人惹你生气了？”贾张氏边骂秦淮茹，边用手给棒梗儿清扫身上的灰，神色相当的高兴。 这也是贾张氏的能力，秦淮茹左防右防的不让自己的孩子跟贾张氏接触，可暗地里贾张氏用小钱钱，蛊惑棒梗儿接近她。 棒梗儿五岁之前还会亲近秦淮茹，因为孩子小，喜欢跟着妈妈，六岁后，逐渐知道钱的作用。 有钱便是亲人，这在棒梗儿的成长中，已经形成了这点观念。 棒梗儿像大爷一样坐在凳子上：“奶奶，有酒没，我想喝点，在家里被秦淮茹管着，我都快变成废物了。” 棒梗儿本来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废物。 贾张氏捧着棒梗儿，赶紧把酒拿出来。 这些年，贾张氏没了秦淮茹的接济，那只能自己去找出路了，于是贾张氏又凭着自己的厚脸皮，用她儿子的死去跟红星轧钢厂闹。 最后红星轧钢厂实在没有办法，给贾张氏安排了个清洁工的工作，一个月也有二十元。 现在还涨到了三十元。 所以贾张氏还是比目前的棒梗儿有钱的。 棒梗儿露出畅意的神色，又看了贾张氏一眼：“奶奶，我看你身上的衣服都好久没换新了，我准备做卖衣服的生意，奶奶是不是应该支持我一下？” 贾张氏大喜：“我的孙儿终于知道奋进了，做生意，我肯定要支持啊！不用给我换新衣服，没什么用，我是个老太婆子，不需要花什么钱。” “奶奶有多少钱啊！”棒梗儿把注意力都放在钱上。 贾张氏有固定的工资，她一个人也花不了多少，之前还大手大脚的地打麻将，后来就打小麻将，输赢都很小，所以一个月也能存下五六元。 这些年下来，她也存了五百多块。 “我能给你五百，你拿好了，这次要做出成绩，让那贱女人知道，谁家的种才是最有出息的。”贾张氏宠孙子，真是把自己的所有身家都给了棒梗儿。 棒梗儿喜得嘴巴都合不拢了，一口把酒闷掉，然后把贾张氏的钱塞进自己怀里：“奶奶，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我好爱你呀！” 贾张氏脸色微红，心里满足极了：“奶奶以后，还得靠你送终呢！” 棒梗儿甜甜地说：“奶奶会长命百岁的。” 这一晚，棒梗儿在四合院里住下了。 晓雨公司到京城的路修通了，路上来回的车子多了，几个村子也因为一条好路，交流也多了起来。 再加上晓雨公司的员工的消费能力强，逐渐有人把家里的物品挑过来，然后在路边摆摊，卖给他人。 “邮电局的王书记要来公司参观，因为咱们的产品即将上市，所以她觉得要给咱们公司讲讲话，提提精神。”何雨柱接到上面的通知，所以在跟其他人交代接待事情的安排情况。 刘岚是接待的负责人，规划好对方的参观路线。 生产部的参观时间少一点，最主要是向对方介绍公司研发部的创新能力。 所以何雨柱想让陆求恩能出来陪一下，毕竟陆求恩的专业能力更加强一些。 陆求恩想了一下：“我答应了，也算是给我放个假，脑袋里的想法太多，反而会觉得麻烦。” 陈隆和张安要保障安全，所以工作也很重要。 “那就这么安排下去，一定要把我们公司的能力介绍得清清楚楚。” 第274章 黑光 本来就应该重视各部门领导来视察的事情。 而在晓雨公司的外面，有一伙人已经接班着观察了好几天。 “那家伙就是干我们的人。”一人指着陈隆说。 “那旁边那人呢？” 光子带着黑色的帽子，把他的样子给遮起来。 “我猜就是这个公司的老总，不过不知道名字是什么，反正里面的人都叫他何总。” 光子眼神里带着压迫感，他已经决定在这家公司面前动手了。 谁要是敢反抗，光子就会让对方没有好事发生。 就是要给对方一种不敢出去的压力，不然怎么完成方顺给光子的任务。 “什么时候动手。” “装备都准备齐了吧，听我的命令。”光子的心里有计划。 大风刮起来，京城周边也是风沙夹杂在一起，会让人感觉呼吸不太顺畅。 这个不好的天气。 邮电局的王书记还是来了晓雨公司。 她要亲自来查看和京城邮电局合作的公司，到底有什么技术这么地让大家推崇。 好奇心也让她看得非常仔细。 半天的时间，走走停停，看看问问，就过去了。 何雨柱可是全程陪伴。 按照王书记的要求，何雨柱没有让刘岚特意做一桌饭菜，直接带着王书记的人在食堂吃饭。 “何雨柱同志，厂子办得不错，技术有，活力也有，我还知道前面的路还是你投资修的，确实有眼光啊！” “王书记，想要富，先修路，这句话是比较正确的，而且我也是对这个厂子有感情，这才投入精力做这个事情。”何雨柱真诚地说：“其实我们要是没有邮电局的同志们支持，给了我们公司这么多工程，每笔工程款也给的及时，我也不敢迈这么一大步的。” “相互合作，合作共赢。” 吃完了饭，王书记下午还有事，所以得回去了。 “我送你。”何雨柱肯定得把对方送到车子上，这样才算是完美结束。 陈隆跟在一侧。 一行人出了公司门口。 前面不远处，有六个农民在路边摆摊，卖的是一些手工品，比如手套，鞋垫，水果等。 然后就要有一群人耀武扬威地把一个农民的摊子给掀了，还让一个人踩在农民的背上，欺负到头了。 “这怎么回事？”王书记是个有善心的人，看到做坏事的人，她心里肯定不舒服。 何雨柱让王书记上车：“应该是我的竞争对手派一些混混来我公司门前闹事，用来影响我们的工作，王书记，不用担心，我马上让人把他们给抓住。” “不行，我得去看看。”王书记还没有意识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问题：“这些人打得这么狠，会把人打死的。” 陈隆已经去公司叫人了，但这是需要时间的。 何雨柱也没想到王书记会这么冲动。 “住手。” 何雨柱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光子没有开口，只是玩味地看着何雨柱，继续让手底的人打着：“何老板，你在这里做生意，肯定不懂什么是规矩，我今天是来告诉你的，你让老子赚不到钱，老子也能让你赚不到钱，而且一个产品也别想从这条路上出去。” 口气真的不小。 王书记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她内心的正义感已经爆棚：“让你住手，你没听见吗？光天化日之下，殴打他人，你们知道要进牢里面吗？” 何雨柱有点奇怪，这条路上应该有凌超安排的民警盯着呀，怎么突然不见了。 再仔细一找，何雨柱的内心感到，这群人真是胆大妄为到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了。 “他是民警，你们也敢动手。”何雨柱大喝一声，不给光子一点儿面子，心里却在想，陈隆你小子赶紧带人过来呀，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 光子斜着眼睛，知道时机非常重要，现在正是给何雨柱一个惨痛教训的时候。 他的这一个动作，就是告诉手下的人，可以拿东西动手了。 刹那间，光子就冲上去，把王书记给抓住。 而其他人从后背里掏出了刀子，棍子，镰刀等。 “干死他们。” 光子更勇，把王书记一把抱在自己怀里，用他那一张猪嘴羞辱着王书记。 这一乱，何雨柱还只能自保，但也在尽量去救王书记。 在b大荒的时候，体能锻炼没有停过，何雨柱虽然没有跟着自己女儿的师父系统地学习格斗，但也学会几招。 “王书记，用牙齿咬他，用手抓她的下三路，不要害怕，我马上过来救你。”何雨柱闪躲，一步步地在靠近。 光子就喜欢王书记这种刚有点年纪，又有魅力的女人，刚才他喝了酒，抽了烟，正是头脑冲动的时候。 王书记也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在最不合适的时候跑出来做英雄，主要是她不会自保啊！ 光子口里的那股臭气，让她快要窒息了，再加上有一只无比恶心的手捏在她的身上，让她没有力气去反抗。 大脑里一片空白，又怎么能听见何雨柱的指导。 “救人啊！” 何雨柱大声地对冲过来的陈隆一行人喊道。 完了，邮电局的王书记在公司门口被羞辱，以后的合作没得谈了。 这笔损失，简直让何雨柱有点抓狂。 而且这事肯定会被上面领导重视起来，下面一段时间，何雨柱不知道自己要配合多少部门，进行被询问。 陈隆也是个聪明人，进去叫人，也让大家把防具和棍子都拿着了，这些东西都有，所以才算及时救出来。 “何总，武器。”陈隆把棍子带给何雨柱。 何雨柱终于能反击了，几下就把挡着他的人给打倒，并且冲到了光子前面。 已经尝到甜头的光子把王书记往何雨柱怀里一推。 “女人，你得一辈子记着我。”光子看情势不对，直接转身跑走。 陈隆这边肯定人多啊，但局面实在是混乱，何雨柱也没把握能单独去把那个人给抓住，就没有追上去。 先得保护王书记呀！ “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走。”嘴角流着血的民警愤怒地吼着，他要直接去所里汇报。 第275章 失常 对方是有预谋的。 就是要把事情给闹大。 “王书记还没能回神，这次的伤害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大了。”何雨柱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沉重地和凌超说。 本来一件好事，现在弄成了一件让人尴尬的事情。 此事严重到，上面的领导都惊动了，一通通电话打到所里的电话上，严厉地要求凌超尽快破案。 甚至有的意思是三天之内要有结果。 该抓的尽快抓，该判的尽快判。 凌超知道何雨柱要在医院里善后，所以把情况了解完，语重心长地说：“你也不要太忧虑，就算领导们对你没了好印象，你该做自己的事，还是得做自己的事，不然更加让人会失望的。” “你有问过方市的态度吗？”何雨柱问，说实话，他猜测方市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有可能是他的儿子方顺筹谋的：“你还说我有心理负担，我怕你到时候更为难。” “我按规矩办事，只要我掌握了证据，哪一个罪人，都不可能跑掉。”凌超转身，大步离去。 医生从病房里出来。 这王书记的亲人都不在京城，这才是何雨柱一直留在医院的原因，他的关联最大。 “情况怎么样？” “已经安静下来了，病人受到的刺激比较大，所以会有一段时间的情绪起伏，身上都是轻伤，摸了药就可以了。” “医生，那是不是还要住一段时间，才可以出院。” “等她醒了，随时可以出院。” 何雨柱看着医生离开，叹了一口气，这意思不是让他在这里等到王书记醒来吗？ “先打电话给家里报备一下。” 何雨柱把心思发散一下。 逃窜的光子跑到一家发廊。 “把我的头发弄短一些，脸上给我也化妆一下，我一会儿要去相亲。”光子准备简单地易容，伪装一下，心里想着，我都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了，谁能抓住我。 凌超在所里很快就收集到了光子的信息，毕竟光子的一众小弟们，都被陈隆带人抓住了，用一点儿询问手段，这些人就很快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全都说出来了。 “方少？他们都不知道全名吗？也不知道是哪里人？” 凌超在笔录里很快找到了关键人员，皱着眉头问道。 “所长，其实我们也在京城里问过，也没有多有用的消息。” 凌超的短板就是没有更多的信息来源，所有的事情还都需要人员去一点点地摸索。 “只能去找陈隆问一问了。”凌超知道陈隆有自己的路子，如果有进展的话，他也能更快地抓到人。 半个小时后。 陈隆跟凌超碰头，两人也不废话，将有用的消息一一罗列起来。 光子的全名叫做蔡光，京城本地长大的，后来跟着一位叫做方少的人，在道上混，为人放荡，没有底线。 方少，这人比较神秘，但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曾经在一次斗殴事件中，此人暴露过自己是官二代的身份，不过是被光子的手下说出来的，可信度还不知道，也可能是胡乱说的，用来恐吓对手。 一个出钱，找路子；一个干脏活，跑路子，两个人似乎在道上真有了一些势力，要不是京城风向变化太快，这两人还能潇洒许久。 “觉得如何？”陈隆说：“除了你们这边派人在路上监视，其实我暗地里也安排了一个，天天像个小贩一样，在那边卖东西，他现在已经传回来消息，光子就躲在南城发廊里剪发，你要直接行动吗？” 陈隆是想用光子来勾引出方少来，而他的推断中，这方少百分百就是方顺。 这小人，正常的合作被拒绝了，他还真敢请混混来搞这些破事。 陈隆心里是真气，光子这么一弄，打乱了晓雨公司产品统一售卖的时间，最主要的就是使得晓雨公司的名誉在上层领导那里落了下风。 基站寻呼台的施工其实没多大的技术含量，特别是经过了这么长的合作，邮电局当然能找到更便宜的施工队来做事，要不是一开始的合作还有些情分在，晓雨公司大概率就是早早出局的样子。 陈隆也跟何雨柱谈过，是不是可以把价格往下降一些，毕竟邮电局的活最容易赚钱。 何雨柱却不想降低价格，就算不让晓雨公司的人去施工，寻呼台的设备都得在晓雨公司这边采购，除非邮电局要把整个生产链全部吞下，不然这笔生意，晓雨公司的人暂时不用跟着内卷。 这才打消了陈隆的忧心。 “既然这人的位置已经锁定了，未免夜长梦多，我觉得直接抓捕最好。”凌超身上的压力很大的，他宁愿抓住光子，然后在所里进行审问，也不想拿对方当做鱼钩，去钓更大的鱼，要是处理不好，这件案子还真不好跟上面的领导交待。 陈隆失望地先离开了。 娄晓娥在电话里听完何雨柱的描述以后，安慰道：“你不要担心，公司的资金足够坚持一段时间，做生意哪能保证顺风顺水，你好好地照顾领导，我在家盯着孩子们。” “儿子的学校，我已经找好了，他既然想在京城参加高考，这事也不难，就怕他考不上去，对自己是一个打击。”何雨柱做事还是挺快的。 娄国荣提出自己要参加高考的事情，还没有过一个月，何雨柱就去找好了可以入学的学校，将户口和学籍都办得差不多了。 因为娄国荣在xg读书的档案都已经从那边带了过来，所以才有了个借读的名额，不至于要直接出来做事。 娄晓娥笑着：“你别担心儿子，他读书还是不错的，我找了些高考卷子给他做过，分数上可以读大学的。” “那就好，事情就这些了，我挂了啊，里面的王书记好像醒了。”何雨柱的声音慢慢变小。 “去吧。” 电话挂掉了。 娄晓娥一转身，吓了一跳，因为娄国荣没有一点儿声音地就站在她的身边。 娄晓娥又没有集中精神，所以表现得有点失常。 第276章 突袭 娄晓娥退后几步：“你都听见了吧？” “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吃着水果的何小舒听到上学两个字，马上站起来：“哥哥，上学可不是一件好事，那么多人都能管着你，你还得认真听课，不然就会成为老师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娄晓娥听到何小舒对上学的态度，拉起袖子就要过去教训她：“小姑娘家家，学得像个野小子一样，会点功夫了不起是吧，今天学校老师又告诉我，你在学校把其他班的学生打了一顿，又是什么原因？” 何小舒一点儿不怕自己的妈妈撸袖子，她觉得自己能轻松地躲开娄晓娥的攻击：“妈，不知全貌，不要随意做评价，我出手打人，那可是维护正义。” “你跟我详细说一说，我来做判断。”娄晓娥本来就没有全偏信老师的话，她对自己的女儿还是有些了解的。 一般情况下，她的女儿绝对不会用武艺来给自己获取不正当的权力，然后就是随便对同学出手。 学校里面，娄晓娥也不知道能发生什么事情。 毕竟在娄晓娥的眼界中，孩子毕竟还是孩子，那肯定是天真可爱多一点。 娄国荣凑过来，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妹妹肯定做了一件好事。” 何小舒如同指点江山一样，站在凳子上，让自己的位置更高一些：“妈妈，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六班的有些男生有多么恶劣，我一开始还是听小伙伴们说，六班有男生总是欺负一个不太爱说话的女学生，但我没怎么看见，所以还不相信，只是认为那是在开玩笑。” “但是今天，却真让我碰到了。”何小舒变得愤怒起来：“他们果然在里面打人，而且笑声让人感觉特别恶心，那我怎么能袖手旁观，上去一人一脚，打得他们满地找牙，让他们知道被打的滋味有多么地痛。所以老师才只是跟妈妈说了一句，却没有真的惩罚我，因为我的行为是见义勇为。” 娄国荣又问：“那你又不是六班的人，要是趁你不在的时候，他们报复呢？” 遭殃的肯定不会是何小舒。 “哥哥，你提醒我了，那我得多多教育那些人，让他们尽早改邪归正，成为一个个乐于助人的好男生。”何小舒有了新的目标，特别的有精神地跑回自己房间：“妈妈，既然爸爸会晚点回来，我们晚上能不能吃夜宵啊？” “不能，你给我在房间里认真地学习。”娄晓娥就不会惯着何小舒的坏毛病：“都是你爸带着你晚上吃东西，看看你的小肚子，是不是又长肉了。一会儿我就去你那里，检查你的作业。” 娄国荣突然对娄晓娥说：“要不要也检查一下我的卷子，那一张我没找到答案，还不知道我做得对不对？” 娄晓娥有点尴尬：“等爸爸回来，他来检查更加好一些，我给你去准备点水果，你做卷子，消耗的脑子比较多。” 医院病房里，天花板上的灯也不太亮。 何雨柱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王书记已经坐了起来。 “王书记，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王书记闭上眼睛，然后举起手来，用力地搓着自己的嘴巴。 “何苦啊！”何雨柱赶紧拉住王书记的手：“您要看得开一些，把不好的事情都忘记了，毕竟日子和工作还要继续过下去，难道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只剩下痛苦了吗？” 王书记睁开眼睛，哭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丈夫是个保守的人，他肯定会知道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也许过不了几天，他可能就要打电话给我，让我跟他离婚了。” “在单位里，难道不会有风言风语传来传去吗？那你觉得我还能稳稳当当地做工作吗？” “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我还没办法改变一点儿，因为这都是别人的看法，我毕竟全部接受。” 一下子能想这么多，而且还都不是什么好事，何雨柱想着说一些高兴的消息给王书记：“罪犯今晚都会被抓住，一个都逃不掉。” “何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你走吧，这件事我不想再提起。”王书记要让何雨柱离开。 何雨柱有点为难：“您真没有事吧，我现在得为王书记的安全负责，我要是这个时候走了，你在医院就真的没有人能及时帮你了。” 这个时间点，王书记单位的人也没有来，看来这王书记的人缘也不是太好。 何雨柱想到这一点儿，还为自己担心的事情感到好笑，既然王书记人缘不好，那应该不会对晓雨公司和邮电局的合作产生致命的破坏。 “那你就在旁边，别说话了，我要自己想清楚。”王书记很严肃地说。 何雨柱这一待，就是一晚上过去了。 而光子就在这个晚上被凌超等人给抓了起来。 “啪！” 光子还想咬凌超一口。 凌超直接一个嘴巴子，让光子赶紧清醒一点：“你都进来了，还不老实，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谁都管不了？” 光子咬牙切齿地说：“偷袭，不要脸的家伙，有本事跟哥哥我一对一单挑，看我不给你打得跪地求饶。” 凌超一看光子的情绪，就知道此人不止有打架斗殴的罪行，还有更严重的事情。 这个晚上，凌超是没法睡觉了，他熬着也得把光子知道的情况全部给问出来。 一晚上，凌超要的结果还可以，弄清楚了一些藏污纳垢的地方，这些地方还没有被人给清理，也是因为藏得太深了。 还有一些人当了保护伞。 “通知所有人，突袭行动开始，配枪，穿好装备。”凌超上报给领导以后，得到了指令，要配合其他单位，快速行动，把所有犯罪之人都给抓回来：“这些场所都是些不知道规矩的混蛋，进去以后一定不要掉以轻心，出手就得立刻制住，知道了吗？” “明白。” 一个大行动开始了，这也是凌超真正可以表现的时候。 第277章 得子 自易中海离开四合院，也没有找到好的厂子里，但他的技术还算不错，所以在一段时间后，终于在新的轧钢厂开始做工。 那时候，乡下的人不注重避孕，所以生的孩子比较多，有特别穷的人家，实在是养不活，所以会选择送给相熟的人，将孩子养活。 易中海想着自己还没有真的老了，于是联系了一些人，领养了一个四岁的孩子。 易中海给他取名叫做易得子。 随后易中海跟一大妈带着孩子过了一段安静的生活。 在易得子十岁那年。 一大妈感染了风寒，然后引起并发症，没能熬过寒冷的冬天，离开了人世。 自那以后，易中海就越来越害怕自己有一天也会撒手而寰，那还没有长大的易得子又如何可以活下去呢？ 所以易中海计划给易得子留存一笔钱，至少保障对方可以长到成年。 读书一般的易得子是个内向的孩子，在学校里基本上没什么朋友，他也不需要什么朋友。 于是，读完初中，易得子便没有继续上学，跟着易中海学技术，等易中海没法继续工作后，就接他的班。 但世事无常，厂子关闭了，易中海又失去了立身的工作。 没工作的易中海着急呀，他四处跟人说明，他有很好的技术，什么活都可以做。 那个时候，没有好的人脉，易中海根本就找不到工作。 易得子玩弹弓的时候，与一个人交上了朋友，那人家里也是开厂子的，但位置比较偏远，普通人根本不清楚是做什么的。 不过有易得子的介绍，易中海倒是因为手上的技术进了厂子，工作一下子解决了。 厂子偏僻，老板执行的是轮休制度，每个工人每月可以休息四天。 易中海刚好把自己的假期休完，在厂子里调试管材，也不算太忙。 “易中海，别做了，这个月就没什么活，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板都在抱怨，能找到的活实在太少了。”带班的组长一进来，就打断了易中海，让易中海别做事了，把机器关掉，这样还能节约一点儿电。 易中海的年龄不小了，他一开始进来还有点怀疑厂子做的产品比较奇怪，后来拿到了不菲的工资，易中海便打消了怀疑，很认真的工作了。 “组长，我认为月月都有大活肯定不应该，你看我们组也就四个人，交替工作，手里的这些活也不能一下子做完了。”易中海的生活稳定下来了，所以他觉得工作能轻松一些，就轻松一些的好。 “你不懂，要是没活，下个月，咱们就得散场。”组长有些担心，口气却气愤着。 厂子外。 其老板对着地上吐了一口，露出满嘴的黄牙，恨恨地说：“老子没找他们麻烦，他们反而想抓我，真以为老子在那边没有人吗？” “老板，赶紧走吧，其他人已经没法通知了，警察已经要把这边包围了，你得想想自己的孩子，如果再不决断，一切都要晚了。” “行啦，老子又不傻，只是这几批货。” “亏大了。” 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老板还是把自己的命看得更重一些，带着心腹从暗门离开了厂子。 外面，凌超带队，让大家把枪支的保险都打开。 “这是一家私自造枪厂，以前道上要的比较多，现在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所以必须把这里给清扫掉，大家注意安全。” 很快，厂子的门被突破。 易中海正在工作室里坐着喝茶，突然感觉视线变亮了。 “警察，都别动。” “快跑。”组长大叫。 啪！ 那组长就被踹倒在地上。 易中海一脸懵逼地看着冲进来的人们，再看着他们手里拿着的枪，吓得整个人的双腿打颤。 行动还算完美。 凌超缴获了大量的土枪，这些枪有一批的配件还不错，感觉是两个技术工做出来的货物。 没错，品质比较好的，就是易中海亲自操作的，不然易中海不会被给不菲的工资。 凌超大手一挥，让人把犯罪嫌疑人都给抓回去审问。 “我冤枉啊！”易中海交代一句问题，然后就会喊一句冤枉，或者我真的都不知情。 “安静一些，我们问什么，你就详细地回答，别说废话。” 易中海越想越害怕，反正他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说完了。 “是你儿子让朋友给你介绍的工作？” 易中海大力点头：“我儿子肯定在家等我回去，你们去找他，还有他的那个朋友，我觉得会有突破。” 易得子，你不会有危险吧。 “你在这里仔细想一想，如果我们查出你撒谎，或者有隐瞒的情况，进来了，那就别想出去了。” 本来就是要从严从快，不过凌超还是要减少冤假错案。 因为一两句话可以关系到一个人的一生。 三天后。 易中海被放了出来，他确实属于被欺骗的对象，但是因为有不当得利，所以易中海还得支付五百元的罚款。 还是易得子从家里把钱拿过来，把易中海给赎回去了。 “哎，我真是老了，连一点儿基础情况都没法判断出来，以后不还是会被人欺骗的。” 易中海没脸看着易得子：“你跟着我们，也没有过上一个好日子，心里会不会难过啊？” 易得子的想法一点儿都不复杂，从小他就认为，只要能活下去，那就是好日子。 “爸，快走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易得子提醒道。 是啊，这里是派出所，易中海来过好多次了，每一次都不是一个好的回忆。 易中海刚走出去不远，眼睛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长得像傻柱，变化可真大呀！”易中海把易得子拉住，然后悄悄地追了过去，他想摸一摸何雨柱的情况。 在派出所门口。 何雨柱跟凌超见面。 “叫我过来做什么？”何雨柱在忙着修复跟邮电局的关系，所以时间安排上比较匆忙。 凌超告诉何雨柱一个不好的消息：“有破坏份子进了你的公司里面，前些天没能从光子嘴里问出这事。” 第278章 打草 “有这种人，那知道是谁吗？”何雨柱有些着急。 要是公司里面，安全出了问题，那更会让公司形象一落千丈的。 凌超继续说：“光子透露的话里，那人的情况本来就是你们公司的老员工，然后被人用钱收买，现在也许是光子打草惊蛇了，那人才一直没有立刻动手。” 这里面就有解决的机会，毕竟只有多一些时间，何雨柱才能通过相关的信息，来判断出是哪个人。 一件难度不小的事情，何雨柱不是个疑心的人，到了他身上的表现就是不慌张。 反而所有的事情都会一点儿，这种情况能让人更加安心一些。 “我把消息传给你，你不要明目张胆地找，容易给人带来巨大的压抑感，到时候你也能更快一些。”凌超交给何雨柱一个方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何雨柱还是得谢谢凌超能及时把消息传给他。 至于这个隐藏的员工，也有了大概的范围。 应该是经历过厂子变动的那些人。 从何雨柱初创时期，到元红超扩张，再到曾光时的混乱。 能一直坚持的员工里，何雨柱能想到的人，一般也不会因为钱去破坏公司的人和物。 “还是得回去跟刘岚低调地仔细查找一番才行。”何雨柱也不能让一个居心叵测的人待在公司里面，危险性实在太大了。 何雨柱转身要走，一只粗糙的手拉住了何雨柱。 “雨柱，是我呀！易中海。”岁月的磨练已经让易中海没有了当年对待何雨柱时的那般从容。 以前易中海对何雨柱确实有些恨意，而且没有把何雨柱当成一回事，甚至说，就是把何雨柱当做自己儿子在教育。 两人境况的改变使得大家都能懂得一个道理。 待人要善良。 “一大爷，你怎么在这里呀？”何雨柱有点吃惊，说实话，这么多年不见，他刚才还没有认出来。 易中海苍老太多了，一看就是吃够了生活的苦。 易中海尴尬地笑了笑：“我在这边瞎转悠，也没想到能碰到你呀，咱们也是在一个院子里生活了挺长时间的，所以还能认出来。” 何雨柱顺着说：“对呀，要是一些不熟悉的人，可能连名字都不记得了。” 在一旁的易得子好奇地看了何雨柱几眼。 何雨柱的气质比较特殊，让人不那么容易地忽略掉。 易中海跟着何雨柱往前走，他现在的脸皮要厚不少。 本来家里就没什么钱了，他还被罚款了，他现在感觉把家里的一点儿米，吃完，他得和自己的儿子饿肚子了。 人生混到这种地步，易中海还维持什么体面呢！ “雨柱，我过得不太好，我知道给你说这些，有一点不要脸，但我还有一个儿子要养大，实在是家里太难了。”易中海请求道：“我也不清楚求你有没有用，但是我现在只能从你身上求来一点希望，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帮我一次。” 何雨柱还以为易中海过得可以，一看他有个这么大的孩子，虽然模样跟易中海长得不太一样。 想来是从哪一家领养到家里的，这就可以说明易中海吃饭的问题应该不大。 但现在听易中海的话，他已经过上了山穷水尽的日子了。 真有这么惨吗？ 何雨柱有点不信。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呢？”何雨柱想说，救急不救穷。 易中海长叹一声：“我不会骗你，因为我的过错和私心，害了自己丢掉一份稳定的工作。” “我那时候心有不甘，也是想翻盘给你们看看，我易中海是个人物。” “没想到亏了许多，但幸运地又找到了一份工作，日子渐渐安稳下来了。” “我和老婆商量，领养了他，养孩子的费用确实不少，但至少我们多了许多的欢乐。” “命运无常，她因病而去，家里的钱也基本上花没了，住的地方还是租的，所以我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易中海说得哭了起来，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子，对着何雨柱哭，实在是一个难以理解的画面。 何雨柱理解了，心底软了一点儿，以前的仇怨，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消散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得有些格局在身上。 “一大爷，我这边能给你一份工作，可是条件得由我这边来定，而且你也得重新学习一些技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 何雨柱松口了，既然易中海有比较不错的钳工技术，放在生产车间里，维修和调试车间里的设备，应该也是有作用的。 毕竟人的技术能比机械更加有生命一些。 易中海泪如雨下：“儿子，赶紧谢谢你雨柱叔叔。” 这真是各论各的了。 何雨柱才觉得自己叫易中海一大爷似乎不妥，因为把易得子的辈分给喊大了。 “走吧，我带你去公司那边，可以先把你们安排在宿舍里，也就有个地方住了。”何雨柱本来就得回公司，所以带一下易中海，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一个小时后。 “雨柱，你的厂子办得可真大，早知道你这么大能力，我真的该早跟着你做事了。”易中海笑眯眯地说，他的内心是非常震撼的，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反正就拍何雨柱的马屁。 何雨柱先要把易中海安排到生产车间里，帮人要帮齐全。 到了生产车间。 易中海的儿子，其实也跟着。 “这些事应该没问题吧！”何雨柱跟易中海说完了他的工作内容，心情放松了下来：“其实以一大爷的手艺，只要摸着机器几天，肯定能做好的。” 易中海肯定要做这份工作啊，刚才听完工资福利，简直像是在做梦。 住宿和吃饭都包。 工资一个月还有三十块，易中海还是个老头子，怎么算都是易中海占着好处了。 “谢谢何总的安排。” 易中海已经接手了新工作。 跟着看了一圈的易得子忽然小声地说：“爸，刚才那个人，我在朋友那里见到过。” “啊！”易中海有点诧异。 易得子的朋友认识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第279章 不全 易中海联想到何雨柱也去了派出所。 他是不是也和自己关联的案子有关。 “你确定？”易中海觉得这是一个让他立功的机会，所以得问准确一些。 易得子对朋友家的事情，都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也羡慕朋友家的状况，美好的日子，过得是那么的轻松惬意。 “我可以确定，我记得那个人的手，右手拇指端有烧黑的伤，爸，那人是不是坏人？”易得子小声地回答易中海。 易中海有了想法，慎重地抓住何雨柱的手臂：“何总，我有一些情况汇报！” 借着机会巡视生产车间的何雨柱停下脚步，稳定地说：“你说，要是想谈更多的条件，我可以考虑。” 易中海给何雨柱指了一下在操作设备的一个男子：“我去派出所，其实是被一些人给骗了，我以为是个正规的厂子，做点工就可以赚着钱。” “没想到那是个黑厂，生产违规产品，就是没有资格证的枪火，我只是做了一点配件，并不知情，也不是主观意愿，所以只被罚了款，没有叛得更重。” 易中海的话听上去是实话，毕竟这是一件会让人议论纷纷的话题。 所以何雨柱也感觉到易中海要说一些重要的事。 排除惊讶易中海的经历，何雨柱也得想着后续的问题。 “继续说。” 易中海点头：“我儿子的朋友家里跟那个厂子关系紧密，我也是通过那层关系才被骗进去的，真是熟人才会骗熟人。” “刚才我儿子跟我说，那个男子在他朋友家出现过，这一点绝对没有错。” 何雨柱想起凌超给他说的话，这么联系起来，易中海指认的这个男子，很可能就是突破口。 没想到，以这种情况发现了。 “你的消息很有价值，既然你儿子见过他，他可能也见过你儿子，现在你们先回宿舍，后面的事情我来安排。”何雨柱可不能让危险人物来破坏他的公司。 易中海试着问了一句：“何总，此事要是真的，有什么奖励吗？” “如果消息有用，奖励少不了你的。”何雨柱还得证明是否有问题。 易中海马上就带着易得子回宿舍去了。 何雨柱如平常一样穿过生产车间，要查信息，肯定是要找自己信任的人去做，不然消息有可能外露。 “先找刘岚。” 半个小时后，刘枫根据何雨柱的话，把那男子的个人信息找了出来。 陈隆也被叫来办公室，一起商量。 “大家都叫他黑指，原来真名叫王二，属于不太好听的名字。”陈隆跟员工们交流更多一些。 何雨柱问道：“刘岚，他真是老员工吗？你有跟他接触过吗？” 刘枫已经把人事的事情交给秦淮茹去处理了，但这些老员工的资料，她以前参与过编写：“接触不多，我感觉是个可有可无的人，当年他的工作年限不够，没有分到员工楼的房子，后来厂子的情况糟糕起来，我就更不知道这人在做什么了。” 信息是不全的。 第280章 热感 何雨柱在公司大会上安排过，公司人事的工作中，对于员工的必要信息，一定要收集齐全，并且要安排人员去做真实的背调，如此才算是把一份人事工作做好了。 可是政策是好的，但想要做到十全十美，那是不太可能的。 就算何雨柱对于生产部的员工工资是非常充足的，但不代表生产部的员工都会对公司感恩戴德，毕竟人是绝不会轻易满足于现状的生物。 脑子里想的事情多了，人的改变就会更大。 “我继续去查他的消息。”陈隆倒以最诚心的态度去帮助何雨，因为他也认为自己有责任保护好公司：“何总提出来的隐患，如果不能有个准确的结果，谁还能放心呢？” “除了查他，你要安排细心并且聪明点的人去盯着，这几天也许就是发生事故的时候。”何雨柱其实更想直接让人把黑指给控制住。 但这种操作很落人口舌，有证据再动人才有程序正义。 刘岚同样多了一个心思，他们厂子到底得罪了谁，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等陈隆离开。 刘岚跟在何雨柱身后，只有一步远。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何雨柱疑惑地看着刘岚，他决定去找一下凌超，也许能得到新的信息：“有些事，我不想多说。” 刘岚还没有开口，就已经被何雨柱拒绝，这让她的心里发堵。 “为什么？” 刘岚激动地上前一步，然后把何雨柱给拉住，用非常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对方。 她自认为是何雨柱亲近的人，在古时候，师徒的关系，就相当于一家人了。 可现在刘岚一心想着帮助何雨柱，却被拒绝了，这她怎么能接受。 何雨柱没想到刘岚的反应这么大，稍微思索了一下，大概是近些日子，他把不少的事情都交给了陈隆去办，而忽视了在后面做事的刘岚，也许让刘岚感觉到危机了。 “这些事情都牵扯一些道上的势力，你听了不过是在心里多添烦恼而已，就像我们现在调查的黑指，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道上的，但是在大家面前，他隐藏得非常好，大家就没能看出来什么情况来。”何雨柱慢慢地解释。 可这个理由真的不太充分。 “我又不是个胆小的人。”刘岚想参与更多的公司事物。 何雨柱笑了起来：“你有这份心没什么问题，可是在我看来，咱们公司肯定得分工明确才行，陈隆的关系多，所以在外的联系上，我肯定要多靠他做事，而公司内部的事情，你是从头到尾都有参与，那我肯定更加倚重你呀，你我师徒名分，我肯定希望能长长久久。” 对方的话说清楚了，刘岚的心才放松下来，至少她还不会被何雨柱无缘无故地抛弃。 “这样，你去让刘彰做一件事情，等生产车间停止做事的时候，让他把所有的设备都详细地检查一遍，特别是有空隙的地方。”何雨柱又补了一个事情：“如果能有发现，公司也有奖励。” 不谈危险性，何雨柱也没法判断出来。 刘岚满意地答应下来，公司的发展势头，谁都能看出来会越来越好，所以在公司前期，一定要做出一些让何雨柱刮目相看，记在心里的功劳，以后在公司里面，才有可能到达一个好的职位。 何雨柱看着刘岚先走，他下了楼，推着自行车，脸上露出一点忧愁。 “怎么回事？”在下班之前，何雨柱跟凌超碰面了：“早上刚见，现在又有情况吗？” 何雨柱直说：“我可能找到你所说的那个隐患了，我拿了他的信息过来，你可以查一下。” 凌超看了一眼，然后说：“你跟我进来吧。” 日落的时刻，天边的晚霞就是一道美景。 不太与人接触的hz按时下班，他心思重重，更不想跟人说话了。 前几日，有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晓雨公司来一个爆炸性的操作，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可是昨天的时候，有一件事情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就是自己常做工的厂子，被警察查封了。 黑指心惊肉跳，先想的是躲起来，至少不会让人马上查到他，毕竟他在这个厂子里做过不少坏事，如果被查到了，大概是得没命了。 “可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道上的规矩，还是道上的钱更不能舍弃。”黑指思虑地越多，心里的决断反而更快：“看来要用我的绝活了。” 巷子深处，旁边有一家酒家，那家里还会酿酒，所以传得巷子里的味道非常浓厚。 这个味道刚好掩盖住另外一个院子里，黑指做事的味道。 他在房间里倒腾黑火药，一来二去之后，终于把他的绝活给弄好了，热感应集中弹。 黑指非常开心地说：“把这个隐藏在设备发热处，等到设备启动后的温度到达引爆的度数，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引起一场巨大的爆炸，这才是真正的艺术啊。” 派出所里。 “没有找到准确的消息，不过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人肯定在道上做过事，如果确定是跟我昨天查封的厂子有关系，大概率是有制作子弹的火药棉的能力，所以我觉得你得先发制人了。” 凌超就怕出事，本来这个案子做得非常不错，这一年他带领的派出所的工作业绩也算是到了满额的地步。 尽量预防恶性案件的发生，是凌超后半年的工作目标。 何雨柱有点泄气，还是没能找到必要的证据，这才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谢了，有时间来家里玩啊！”何雨柱客气地说。 凌超笑了笑：“肯定会去的。” 今天的夜空中，月光被云层遮住了，于是能更加清晰地看见夜空里的星星，如果能静下心来，也许能看到不少知名的星星。 黑指已经决定动手了，所以知道晚上去晓雨公司安放自己的艺术品，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晓雨公司的生产车间已经没有全天进行工作了，安排的人员是两班倒。 第281章 安装 “这么矮的围墙，真以为能挡住所有人吗？”黑指的身子贴着晓雨公司的围墙边，先是把自己好好地藏起来，等一会儿，动静小了以后，她再直接翻过去：“其实这家公司还算不错，要不然我也不会吃回头草呢！” 厂子里的动静更小了。 “刘彰，你今天不回家了？” 刘彰笑着说：“是的，有工作安排，厂子里的安全，我得再检查一遍。” 他真的有成长了。 “好吧，那你最后离开的时候，一定记得把电都断开，现在的电价不便宜呢！” 刘彰当然知道该如何做，今晚他绝对要做好刘岚安排的事情，要让大家刮目相看。 在车间里，前后左右全都检查了一遍，刘彰也在本子上记录了一些设备有出现的问题，虽然记录得比较浅显，但至少是做到了工作。 “没什么问题了，把电关掉，我就在旁边的房间里睡，只要车间里出现一点异动，我肯定会发现的。”刘彰做完了自己的事情，然后回到简单的休息间，把外套脱掉，然后躺在床上，慢慢地睡着了：“希望不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心里的想法逐渐少了许多。 刘彰睡得倒挺快的。 这个时候，才是黑指行动的时间。 黑指身轻如燕，翻过围墙，然后按照已经计划好的路线，不一会儿就到了生产车间处。 “那安全部的小子又在公司里睡觉，每次还睡得那么死，还真是一个傻小子。”黑指等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撬锁的工具来。 “撬门的事情，我以前做得少了，现在手法都生疏了，不过也够用了。” 一个很小的声音出现，黑指就把生产车间的侧门给弄开了，然后偷摸走了进去。 脚步很轻，基本上不会发出任何的声音。 黑指找到了自己想放艺术品的位置，两手快速地操作着。 五分钟以后，黑指再三确认有没有做好：“只要明天设备启动一会儿，就能实现我的计划了。” 这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下午的时候，陈隆安排的人跟着黑指，但是进城以后，几个弯转了转去，那人就被甩开了，所以陈隆和何雨柱都知道，现在没有人能找到黑指的踪迹。 问题有点严重。 黑指按原路到达侧门的位置，发现休息处的烛光有一些变化。 光源的位置不一样。 多年的警觉让黑指变得更加小心起来，他觉得事情有一点跑出了计划。 刘彰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坏习惯，那就是入睡没多久会被尿意弄醒，大概就三四分钟的事情。 他不觉得自己的身上，这是一种病，反正他也习惯了。 突然醒来，刘彰就听到了设备响动，夜里实在太安静了，这个声音其实非常的明显，一听就能猜到有人偷摸进了生产车间。 刘彰有些激动，把蜡烛拿了起来，再一想自己目前是一个人在这边，而保卫处还离这边有点远，如果对方是道上的，他肯定打不赢，反而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所以刘彰稍微看到黑指的身影后，马上把蜡烛放回去，不过因为放置的位置不是完全吻合，光照下的影子就会发生一些变化。 一般人肯定注意不到这种情况，但是黑指不同，他就是很注意细节，才能一直活到现在。 “我可能被发现了。”黑指眯起眼睛，先出了侧门，然后把门给反锁起来 不能让对方牵绊住他的脚步，所以黑指做了一些小动作。 果然，在黑指小跑起来的时候，刘彰就出现在侧门后面，发现自己被锁住了，马上大喊道：“来人啊，有人偷厂子里的设备啦，他刚跑了。” 刘彰用手里的铁棍大力地敲打着铁门，然后转向去从大门那边去追人。 在保卫处聊天的保安们，一下子就听见了刘彰弄出来的声响，马上把家伙事都拿好，结伴冲了出去。 手里的手电筒在外面扫了一圈。 黑指的身影出现在手电筒的光下面。 “站住。” 黑指听到有人在吓自己，有点难受，心里像是被人给抓了一下，上下都不对劲。 “不过你们是追不上我的。” 因为黑指离围墙的距离就五十米左右，他已经开始加速奔跑了。 砰！ 枪响声才是最致命的。 何雨柱找的保安人员中有高手在，打移动靶至少能到九环，晚上的时候可能要降低一些，但不会出现脱靶的情况。 黑指被子弹的冲击力给打趴下了，而且还在地面上滚了几下，随后才发出痛叫的声音。 刘彰连身上的尿意都忘记了，跑得飞快，就是要第一时间跟大家一起把不安好心的家伙给抓住，只要抓住了，那他今天的功劳才算是实打实存在了。 “谢谢各位大哥们，没让这家伙给逃了，我来把他给绑着。”刘彰也不在意黑指倒在地上，大腿处的子弹孔还一直在流血：“我们可以马上打电话给何总。” “我觉得先要给他止血，子弹是要去医院，才有条件取出来的。” 黑指破口大骂：“你们都不把我的性命当命了吗？我要是死了，你们之中的人也是有罪的，赶紧用车把握送到医院去，我活着，你们才会没事。” “吓唬谁呢？” 再怎么叫唤，这些人也不怕黑指的话，因为厂子本来就有自卫的权力。 “止血我们也不会啊！” “那还是打电话通知医院吧，我记得这家伙是我们厂子里的吧，怎么会蒙了心，跑厂子里来偷东西呢？” “我也想不通啊！不过等查出来真实情况，才知道吧。”刘彰还是动手把黑指的手脚给绑上了，他觉得这个样子更符合现在的情况。 黑指一个人在那边大喊大叫，也是在转移他吃痛的注意力，不把心里放在一直流血的大腿上。 “刘彰，一定要把人看好，我马上就到。”何雨柱在家收到电话，然后用bb机给凌超发了一个消息：“也算是有了进展吧，把他给抓住了，厂子也许就能安定一段时间了。” 事情还在预料之中。 第282章 拆弹 “嘶！”黑指大叫：“你们到底有没有打麻药啊，我的腿是不是要瘸了？” 后半夜，何雨柱与凌超都忙了起来。 这算得上是临时加班了。 凌超在外面盯着，医生告诉他，病人的伤并不严重，以后不会影响行动：“我问你，你在晓雨公司的生产车间里做了什么？如实交代，坦白从宽。” 黑指扶着自己的腿，心里想着自己该怎么说，该透露，还是不透露。 对方能拿到他多少犯罪的证据。 黑指的神色在多重变化。 凌超不怕黑指不招：“你现在选择沉默，我可以理解，不过等你的伤包扎好了，你还没有想清楚，那我们也不会客气了。” “让我想一想吧。”黑指要看一下对方掌握了多少证据，至少他不能在之前就露怯了：“这个时间总要给我吧！” 晓雨公司的生产车间里，何雨柱让刘彰把大灯打开。 陈隆叫来了管理设备的技术总工，要一个个地将所有设备都详细地检查一遍。 “今天遇到了一件急事，有一个险恶之人，在我们公司的生产车间里安置了一个定时炸弹，如果不能找出来。” 何雨柱是需要所有人用心去做事的，所以让他们大半夜地来加班，除了加班费要给足以外，他还是觉得说清楚一些更好。 “我们明天的生产工作肯定是要停止的，各位，我还得说明一点儿，我不知道现在的检查会面临多大的危险，但我现在希望你们是用真心来帮忙公司解决问题的，而不是觉得这有一种强迫性。” 陈隆才不害怕。 年轻的刘彰更加不害怕，他要立功，这样才能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我们都愿意。” 有了大家的答案，几人分组，然后分开去检查设备，连何雨柱也没有站在一旁，当个指挥者，他当然需要起领头作用。 一台台设备在大家细心的检查下，除了安全因素以外，大家还找到了一些以前怎么也找不到的零件。 这叫做，急切着要找到的时候找不到，不想找到的时候，它又会以让人惊讶的方式被找出来。 刘彰配合着陈隆，两个人做事并不马虎，其实你看陈隆在施工队里的时候，口吐芬芳，性格上大大咧咧，什么都不会计较，但是在做计划安排上，陈隆都会考虑得相当全面。 刘彰有学习能力，虽然没有那么地惊人，但至少能有进步的空间，关于设备之间的操作安全，他拿着手册，已经对照着工作中的操作有上百遍了，所以也是一个熟悉设备结构的人。 两个人在检查一台相对新的设备时，发现了异常，那就是底部的组装有一些分开的缝隙，按照平时的检查，这种缝隙可能不是什么大事。 但现在不是平时，而是在做一件非常有技术含量的事。 “我敲打了一下。”陈隆感觉着说：“厚实度可能不太准确。” 刘彰也试了一下，手指头有节奏地敲打着设备底下的构件，然后赞同了陈隆的意见：“这里被动过了，我们应该是找到了关键点。” 两人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 因为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情况。 “何总，我们发现了。” 众人都高兴地围了过去。 由技术人员判定，直接拆卸的危险性非常大，因为要找专业的人员来做这个事。 派出所。 黑指狂妄地大笑：“我知道你们这里藏龙卧虎，但我有百分百的自信，整个京城里，玩火药和炸弹的最厉害的人，肯定是我，其他人连给我提鞋的机会都没有。” 凌超脸都黑了，他刚才知道了黑指在晓雨公司设备里放置了烈性炸弹，而且当量不小，更是杂糅了黑指这一段时间在炸弹上的多重研究。 凌超一把抓住黑指，强硬地说：“你要是能帮着拆弹，我可以申请为你减刑，因为你的行动代表着你没有做出最后的恶意，这样的人才有机会被人拯救。” 黑指被打了一顿，也算是一进来就要被人打的开盘菜，所以黑指的身上的伤还是能被人看清楚的。 “我只会做，却不会拆，我只认可我做炸弹的能力，而不相信这世上能够把我安排好的炸弹给拆下来，所以我觉得，让晓雨公司放弃一台期待，然后再把炸弹给一起抛弃到空旷的地方，引爆，这个样子，就能真正的安全了。”黑指就是这么自信，也只是透露了这么一点。 凌超想了一下：“你说的方法其实还不错，但我见不到一个人一直在我面前嚣张跋扈，所以你违背了我的办事准则，我得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 凌超示意，房间里的几人都开始动手了。 拆弹的老手，当然去找专业的人才行，凌超跟上级领导汇报以后，终于找到了一位拆弹专家，而且对方会坐车直接去晓雨公司，迎接他的挑战。 “等着吧！”凌超给何雨柱打电话：“你们先不要做事，明天会有专家来彻底解决问题，那设备处肯定是有危险的，你也要注意安全。” 何雨柱会意，根据目前的情况，将事情再一次安排好。 刘彰有功劳，破格任用，除了还和张安是师徒关系以外，他现在的职位已经是安全专员了，工资也会在基础上往上增加十二元。 这就是刘彰一直在积极表现的原因之一。 从今天晚上开始，刘彰终于立住自己的位置了，就算是面对张安，他也能非常坦然。 陈隆在外面贴好了，暂时不工作的告示，现在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何雨柱也不想回家了，于是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他就在厂子里休息，小睡到明天晚上就行。 其他人看何雨柱都这么辛苦地坚持在厂子里，他们也不敢随意地离开，心里想着，还是得在自己家的老板面前多表现才行，这是正道。 于是大家也留了下来，看上去还没有什么怨言一样。 也算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天慢慢地亮了，晓雨公司的门口，停下了一辆军用卡车。 第283章 话术 “真正的专家来了。”何雨柱出去迎接，表现得相当尊敬，心里也评价了一句。 “带我过去吧，我在工作的时候，大家绝对不能打扰我，不然出现操作失误，我可不想把小命丢在这里了。” 拆弹专家还在开玩笑，这说明他的心情很放松，这是他工作时的一种方法。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全都给我保证，给专家一个安静的环境。”何雨柱叮嘱下去。 不一会儿，车间里就只有专家一个人。 其他人站在远处，为专家护航。 专家的动作非常地慢，但又非常地有节奏。 “应该能行吧！”刘彰问陈隆，他怎么越看越紧张呢！ 陈隆也不懂啊：“只要没有爆炸，那就没有问题。” 两个半小时后。 生产车间外面，已经围上了不少的人，他们都在议论，但得到通知后，也不敢大声地说话。 而这个时候，就是由何雨柱亲自以隆重的方式把专家给请出来。 “感谢感谢，我们一定要请专家吃饭，因为您保下了一台价值三万元的设备，您千万不要推脱了。”何雨柱还很热情。 “我的肚子确实饿了，你得多弄一些牛肉，不然我可直接把拆下来的炸弹再安上去，并且弄一个根本不能解的方法。” 专家的玩笑总有点冷幽默。 当炸弹原型出现在黑指面前时，黑指服气了，也破防了。 他开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件件告诉凌超，让凌超顺着他给的线索，去把所有道上能关联黑火药和黑枪的人与公司，一个个都给抓起来。 但是指挥黑指去陷害晓雨公司的那个人，凌超依旧没有拿到最直接的证据。 方顺坐火车去了南边，在xg买了一批最新的bb机，然后通过关系，到了内地。 方顺看着新牌子的bb机，坐在京城的公交车上，他确实把钱都花得差不多了，他觉得以自己手里这款bb机，然后换上国外的高级牌子，一定能唬得同胞们，全都疯狂购买。 “赚钱呀，就是这么简单。”方顺都没有心思去管自己留下的一些手段，毕竟什么事都没有快点回笼资金重要。 方顺用关系在银行贷了一笔，再加上跟道上的人合作，也有一笔资金，他把百分之九十的资金全购买了bb机，所以这才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方顺到了自己的门店里，把三个手下叫过来。 方顺非常兴奋地给手下们介绍了自己的销售计划，连出去吆喝的口号都想好了。 m国高科技bb机，买了就是人上人。 手下把bb机的样品拿起来看了一下，发现这造型有点熟悉。 “哥，这不就是晓雨公司的那款标配版bb机吗？牌子不一样，但造型和功能都一样啊！” 连这些手下都知道晓雨公司的bb机型号，这已经说明晓雨公司在报刊中写的文章已经被大多数人知晓。 并且没有意外的，bb机的使用风潮已经开始了。 晓雨公司的标配bb机就像是明星产品一样，在风靡京城。 而高配版，和尊享版，则代表着身份和钱财。 也是有些夸张的销售额。 “摸一下，牌子似乎是一层贴纸。” 然后手下把贴纸给撕掉一角，露出原来的牌子，就是晓雨公司的标配版bb机。 “方少，你可能被xg人骗了。” 方顺看着手下们的比对着bb机，心如同被人给死死的抓住一样，脸色越来越苍白。 这不可能，聪明绝顶的他怎么可能被愚蠢的xg人骗了呢！ “晓雨公司卖多少钱？” “129。” 方顺每一台花了两百，再加上进出关口的税，他的成本价就是晓雨公司的两倍。 不，方顺绝不承认。 “都别弄标签了，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卖，这世上崇洋媚外的傻子多的是，我就这样把它们都卖出去，而且一台卖五百。”方顺大声地说。 “方少，我们知道了。” 方顺要的就是回本，在这个时期，市场上根本就没有规范，欺骗也是商业手段之一。 方顺要是想回xg去找回公道，即使他手里有收据，有交易记录，也没有可能拿回属于他的资金。 那方顺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去欺骗京城的消费者。 他总共进了一千台，总共成本就是二十多万，银行贷款十万，道上五万，他自己的成本也不少。 如果能以500的价格卖出去，在这个还是盲目跟风购买bb机的时期，只要卖出去一半，他就是赚的。 方顺的招果然有点用。 毕竟他的渠道处的人流量比较大，来往之间，当然也有钱财比较多的人。 “真的是m国品牌吗？” “我们是百年老店了，你自己看，那个柜台里都是国外的产品，我们是有信誉保证的，如果你问m国的朋友，肯定能得到一个最满意的答复。” 随后，安排的托走过来，此人豪气冲天：“给我拿三十台，m国的产品肯定比晓雨公司的bb机更加气质啊，我就喜欢这样的bb机。” “老板，我们从m国那边也没有进太多的货，您一下子要三十台，可是这位女士是先先过来的，我们要看这位女士会不会购买，才能确定我们有充足的数量给老板。” 女子急了，她马上说：“给我拿一台，做生意要懂得先来后到。” 三天的时间，方顺以各种欺骗的话术，卖出去了一百二十三台，这个销售额其实很高了。 方顺也没有闲着，他去查看了京城中卖晓雨公司的bb机的商场和店铺，才明白自己嘴中的渠道，简直是一个笑话。 利益会驱使渠道向晓雨公司倾斜。 “我没想到的是，晓雨公司的bb机，在xg那边也是受欢迎的牌子。” 本来，何雨柱就没说只在内地卖bb机，虽然国外的市场是不太大，但也是一点儿肉啊，吃在嘴里也香啊！ m国的渠道，由托米在安排。 但最赚钱的还是老大哥那边，老大哥被封锁，电子产品是非常缺少的，但是老大哥的基础建设是非常优秀的。 第284章 揭破 毛毛细雨从早自习一直飘到了中午休息时间。 老师们在办公室里聚在了一起。 因为刚吃了饭，然后互相聊了起来。 “我男朋友提前给我买的生日礼物。”其中一位家境比较好的女老师，把她想要炫耀的晓雨牌尊享版bb机拿出来。 “天啦，我还是第一次见晓雨牌尊享版bb机，你男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呀？想买到这个，可不仅仅要有钱的。” “真神奇，上面有你的专属签名，还真是錾金雕刻的，真的太美了。” “让我也看看，它的功能是不是更厉害呀？” 这时，有人问：“雨水，你也一起去看呗！” 何雨水笑了笑：“我把剩下的卷子批改了，就过去看一看，大家现在怎么都要买一台bb机呀？” “因为能给别人直接发消息呀，有时候出去了，要是一时间很难找到公用电话，这个就能直接联系了？” 何雨水傻笑一下，她觉得对方说得挺对的。 “现在晓雨做活动呢，不仅打折，还赠送保修一年，下个月再去买，就没这些活动了。” 这位老师准备去购买一个了，所以对晓雨公司目前的活动特别的熟悉。 何雨水想起来，凌超带回来一台bb机，说是高配版，比尊享版少了个定制的功能，但使用起来，什么都不缺的。 那个时候，学校里都还没有人去买过bb机，何雨水和凌超是第一批被赠送的人。 何雨水又想：我哥一回来，竟然做出了一个如此厉害的事情，我都不敢随便跟别人说了。 做人必须要低调，何雨水想炫耀的，也许只有自己儿子的学习情况了，可是她的儿子不给机会呀。 “哼哼。” “大家围在一起做什么了。” 学校里，谁才是最喜欢炫耀的女子，莫过于是校长的女儿了。 “呀，原来是在谈论bb机呀，我以为是什么稀罕物呢，晓雨牌尊享版的bb机不过如此。” 这女子嘴上在鄙视晓雨牌尊享版，眼神中却透露着喜欢，心里想着，为什么那家伙可以买到，自己有钱却买不到。 “你不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校长的女儿在学校里有些特权，教两个班的音乐课，可这里毕竟是高中，所以音乐课基本上相当于没有课。 工资拿得差不多，工作强度要少太多了。 不过这不代表谁都会巴结和喜欢校长的女儿。 能拿到晓雨牌尊享版的女老师，家庭背景也不差，而且其男朋友更是在邮电局里做着重要的工作。 “你说我酸，今天我就要让你们开开眼，国内的公司做的bb机，比国外的要差好几倍，我这是m国大牌子，一般人根本就买不到。” 校长的女儿将自己从方顺那里买到的假冒产品摆在大家的面前。 “这是m国牌子？” 这些人本来就总在聊各种配置的bb机，其实除了晓雨牌以外，有些人还真从临近的国家里带回来了大公司的牌子bb机。 例如h国和r国，他们的牌子在国内有一定的名气，有人冲着牌子买了，但跟晓雨牌一比较，那结果是哪个方面都不如晓雨牌。 功能少，价格贵，服务差，造型还极其不在国人的审美之上。 只有打得过，品质保证上，真正的品牌效应才会在国内建立起来。 何雨柱做事当然不会马虎，不然不就白重生了一次。 “你被人骗了吧，这明明就是晓雨牌的标配版bb机，造型和功能一模一样。” 校长的女儿大叫起来：“你的眼睛瞎了吗？知道这里是什么吗？外国语呀，你真的认识吗？” “我就是教外国语的，这个词的意思是雨水。” 晓雨牌用外国语的意思成了雨水牌，这真是误打误撞了。 何雨水忽然就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再看她们要吵起来的样子，所以就走了过去，一会儿冲突严重了还能劝架。 “我不信。” “那我们就仔仔细细地比对一下。” 标配版的晓雨牌bb机，在学校里已经有不少老师买到了，价格不贵，咬咬牙就能拿到。 不一会儿，当校长的女儿发现bb机一模一样，再仔细地发觉标牌处其实是一张贴得比较好的贴纸，神色变得尴尬且慌乱起来。 “大家都忙去吧，我先走了。”校长的女儿立刻头也不回地跑走了，狼狈的样子实在让人感觉好笑。 “哈哈哈，还说自己是国外知名大学留学回来的，果然被媚外的心让人给骗了。” “她确实被校长安排去国外读书的，这点倒没错，不过一直都没有毕业证，我在报纸上看过，国外大学毕业要严格一些。” “我还是觉得好笑。” “能不能让我们用晓雨牌尊享版给家人发一条长信息呀！” “当然可以啦，这里面还能打颜文字呢，这些表情可有趣了。” 何雨水看完这一切，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顺在公司里，被各渠道的电话闹得心情烦躁。 “方少，卖出去的产品已经被人给识破了，他们开始找我们闹了，要我们退钱。” “方少，真没法再继续卖了，晓雨公司的人也知道了，他们在收集证据，要告我们侵权呀！” “方少，你快拿定主意呀？” 方顺把电话狠狠地拍在桌子上，他没有决心让大家不去卖。 他的公司虽然固定价值七十九万，但能支配的流动资金就是几万元，银行贷款还好说，他能够拖延下去，可是道上的钱，他必须连本带利按时还过去，不然，他的公司别想安生了。 道上的人，有太多手段制裁方顺了。 方顺深吸一口气，又拿起电话：“把已经败露的渠道都关掉，一切与之有关的信息全都消灭掉，然后换一个还没有反应的区继续卖，你们只要卖完一半，我直接给你们一年的奖金。” 奖金不多，也就五百。 “方少，我们知道了，你就等我们的消息吧！” “何雨柱，你果然有本事，并且运气也不错，那些手段都没有让你遭到失败。” 第285章 煽过 咚咚咚！ 秘书敲门：“方总，有人找你。” “我烦着呢，不见。”方顺大声地说。 门被人推开了，原来是道上的老板。 “好久不见呀，方少。” 方顺把凳子往后一退，然后用可怕的眼神盯着进来的秘书：“你出去。” 秘书害怕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方少，有时候少发一点脾气，对身体好。”道上的老板是杀气内敛，如同一把藏在底下的枪，已经打开了开关，随时可以拿出来给人一个威力可怕的攻击：“你回来也不跟哥哥们说一声，还是我手里的那些混混们看到了方少，这才让我对你的动态有了一定的掌握，实在不容易的。” 方顺把怒气给消散了，然后笑着说：“老哥说的哪里话，谁不知道你们不容易，我只是对公司的员工比较严厉罢了，有些女子，自以为还有一点姿色，就会得寸进尺，没了规矩。” “你这话可不对，我瞧着，是不是方少给她开了脸？”道上的老板眼神很毒辣，一下子就能看出比较隐晦的关系，不过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会继续说下去。 方顺摇着头：“没有的事，老哥，你这边的钱能不能缓我一会儿，我什么家庭背景，肯定不会让老哥有一点儿亏损。” 道上的老板冷笑：“你刚才说还理解我们做事不容易，难道不知道在我们这一行，哪有什么宽容一说，没有钱，我们什么感情都没得谈，今天，利益钱你必须交出来，不然你别想安安稳稳地离开这个房间。” 道上的老板跟来的手下，已经把房门给反锁了。 方顺皱着眉头，把手放在桌子上，眼睛盯着对方：“是不是遇到困难了？老哥。” “确实有眼见呀，我的方少。” “京城警局的突然行动，打得我道上的兄弟一个措手不及，那些搞破坏的混混被抓了，我们无所谓。” “因为他们的命不值钱，但是我兄弟们是这么多年做下来的，技术，厂子，原料，渠道，全都是连着的，坏了一处，老子就得歇菜，然后等下一个王八蛋上来，对着老子的脑袋，狠狠地拍着。” 道上的老板说得话，其中有多充的意思。 方顺依旧很难受，他不觉得自己这里的一点儿利息，能解决此人的麻烦，他要的是用关系，把他有用的兄弟给放出来。 “我不一定能用我爸的关系。”方顺不太肯定地跟对方说：“你肯定也走过其他的门路，也清楚我爸的为人。” “我清楚，所以我有把握，你只要给你爸打个电话，这利息的事就好说了。”道上的老板忽然将语气变得温柔了许多，不用一直剑拔弩张的，一紧一松，这感觉才是最好的。 方顺拿不出钱来，这才是他必须面对的可怕结果。 以前用道上的关系和人的时候，一句话，一点钱，方顺就可以把一些赚钱的生意全都抢过来。 现在就是被反噬的时候了。 “好，我打，我反正不相信我爸会替你们做事。” 方顺还是拨打了电话。 “我是方顺，请找一下我爸爸！” “没有问题。” 不一会儿，方顺就能感觉到他的父亲已经接到了电话。 “喂，爸！” “顺儿，我在工作，你这个时间，怎么会想到给我打电话。” 方市有点奇怪，他和儿子其实很少打电话沟通的，就算是在家里，相互交流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其实在方顺童年的时候，父子俩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但环境改变一个人，实在太快了。 方顺在大院里结识的那些二代们，一个个不学无术，却总会一些阴险狡诈，那坏的学的肯定比好的快一些，而且要简单许多。 方顺的声音里有一些关心，但也不多：“爸，虽然工作很重要，但是你的身体健康更重要。” 方市笑了笑。 “打断一下，方少，请把电话给我吧！” 方顺照做，他绝对对方不可能成功。 “你是谁？”方市不是聋子，而且现在的电话，本来就容易收集到杂音。 “方市，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面前，方少是你唯一的儿子，方家最后的一个苗子。” “方市，你肯定不想自己断子绝孙吧？出生入死那么多次，又一心一意地为大家服务，从这一点上，我是敬佩你的，因为我做的事情和你是差不多的。” “方市，你也是个聪明人，我的请求并不让你为难，我可以用人去换人，不管是什么罪，我换进去的人，肯定能和各部门搜集的证据基本吻合。” 方市冷笑着：“一听，你就是道上的，我真没想到他会跟你们接触，也许本来就是你们给我儿子下的坑。” 道上的老板继续询问着：“互惠互利，方少的本事，大家都知道，这些年来，没有我们的帮助，他过不了这么潇洒的日子。” “我亲爱的方市，我给你十分钟考虑，十分钟后，你要是不回电话，我想你可能要得到一位没法生育的儿子了。” “你敢威胁我。”方市气得脖子通红。 然而电话已经挂掉了。 不给方市骂回去的机会。 方顺听到对方的话，也气得站了起来，神色凶狞地说：“你凭什么用我来威胁？我的价值难道还比不上你们的那些兄弟吗？赚钱的事，你就交给我。” “哎哟，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抢了点蚊子肉，就觉得自己可以吃大肉了。” “方少，我真的把工具都拿了过来，绝对没有说坏话。”道上的老板就像是真做过下刀的活一样，开始把器械给摆出来：“方少，你养过猪没有？” “你想说什么？” “猪其实并不温顺，也不愚蠢。” “以前猪肉并不好吃，上不了大雅之堂，后来人们才知道没有被煽过的猪，猪的肉就会特别的酸腥。” “公猪更是如此，但是煽掉以后，也不会想着跟其他猪打架，反而会安静地躺着，吃了睡，睡了吹，长肉的能力就会增加。” 第286章 关键 方顺脸色憋得通红，眼睛珠子看上去要瞪出来一样，实在没有一点儿当老板的威风样。 “我爸绝对不会答应你的。”方顺继续顽固地说：“我就是有这种觉悟，我才敢跟你们合作，才敢没有压力地使用你们的力量。” 方顺不想再被对方比做是一头猪了，赶紧用话把对方给堵上。 “行吧，要证明你父亲对你看不看重，等十分钟以后吧，我对时间算得很准。” 行政中心，整体凸显亲民的建筑风格，大门处来来往往都是人。 在三楼的位置，方市在接完电话以后，整个人像是脱了水一样，脑海里都是对方的话。 方顺是他的独子，在看重传宗接代的方家来说，方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个时候的方市很无奈，他有能力，但不代表他就能安稳地坐在此位置上这么多年，其实也有方家这些年的关系在的。 因为比方市能力更强的人比比皆是。 十分钟的时间说快也不快，仅仅是多思考了一会儿，时间就过去了。 方市重新拿起来电话，然后回拨过去。 “喂！” “方市，您不用担心会有问题的，不过是需要你一句话而已，其他的文件，我们会全部打通好。” 方市哪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我答应你，但你和我儿子的合作一切照旧。” “一点问题也没有。” 最吃惊的人是方顺，他不敢相信自己父亲的选择，与道上的人合作，这属于特别不明智的选择，可是他的父亲就这么做了。 其中的原因是保护了方顺。 方顺泄气地坐在了位子上，没有用正眼去看道上的人。 “方少，这笔钱算是我们投资给你的，若是亏了，那只能说我们投资失败，别担心我们回来骚扰你。” “我会还给你们的。” 方顺还挺坚强。 “哈哈哈，是个带把的，有点志气，你那对头是晓雨公司吧，他们把光子送进去了，实在让我有点意外。” 道上的老板摸了摸下巴：“那我该给晓雨公司一个礼物才行。” 方顺不相信对方有能力：“你们能做点什么？” “以前呀，咱们可都是杀人放火的高手，现在也不生疏。”道上的人开始离开了。 街道上，巷子口。 追着一个长发男子的棒梗儿终于拉住了对方：“你跑什么？” “这不是棒梗儿吗？你不是和牛哥赚大钱去了，追我做什么呢？我就盯盯人，赚一点辛苦的跑腿费而已。” 棒梗儿紧紧地抓住对方，愤怒的说：“上次我把所有的钱交给牛哥，但是他竟然这么多天，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所以我才来找你们问一下，你肯定知道的！” “跑路啦！棒梗儿，你小子跟着刘彰的时候，也算是见识过一些偷鸡摸狗之辈，你怎么就看不出牛哥的本性呢？” 对方的意思是在提醒棒梗儿，牛哥卷钱跑路啦，就不要再继续问他有什么消息了，盯牛哥又没有多少赚头。 棒梗儿还不松开对方，年轻人就是比较执拗，不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不会选择往后推一推。 于是对方也怒了，大吼一声：“松开，不然老子不客气了。” 棒梗儿还来不及反应。 对方就一拳打中棒梗儿，然后嫌弃地说：“自己成了一个傻子，还天天去问一些让人感到好笑的问题，真以为大家都是好脾气的。” 棒梗儿也打过架，但每一次都是他吃亏，这一次他吃了一拳，胸口被打青了：“我一定会找回我的钱。” 那长发的混混先走了，转过几个弯，在一家鞋店的门口被另外的人拦住了。 “你认识棒梗儿？” “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但我可以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就说你要不要了？” “有钱不赚，不是好汉。” “明天晚上，你告诉棒梗儿，让他在晓雨公司南边围墙的小路待着，到时候牛哥就会跟他见面，他就有机会拿到自己的钱了。” “带话可得三元。” “这张大团结给你，你要是做好了这件事，我还会额外给你辛苦费。” 这些人就是道上的，查一个人的信息也不难，特别是在这边混过的棒梗儿，能知道的消息更多一些。 他们把破坏晓雨公司的关键点放在了棒梗儿身上，这一局，很多人都不知情，但这些人会按照已经计划好的路线走下去。 就算其中的路线有一点偏差，最后的结果却会得到一致。 棒梗儿有了牛哥的消息，没有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因为对方收了他的资金，这一点就让棒梗儿更加确信了。 跑到我妈的公司这边了，这个问题简直太奇怪了。 棒梗儿等着天黑，时间点也差不多了，所以先来到了约定的位置。 牛哥还真在这。 “你来了？” “你的第一句话就是跟我说这些，衣服呢？钱呢？”棒梗儿冲了上去，把对方给狠狠地压制住，每个问题都指着中心。 “衣服没买到，钱也被别人扣了，我要是没有跑快一点，今天都不能来这里见你。” 棒梗儿大吃一惊：“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们不就是花钱进衣服，然后卖出去吗？你都说了这个生意很简单，怎么现在却出现这么多问题。” “那是因为有人要我们做事儿，所以没有给我们自由。” 棒梗儿还是不懂，他虽然在道上在混，但其实还不知道上的组织是有多厉害，只是觉得都是一些会打架的人，没什么可以让人感到可怕的。 “我们来这里就能有自由了吗？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棒梗儿的问题越来越详细。 现在，晓雨公司的外面还是有点荒芜的，毕竟他们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将一片没有发展的地方完全变成一个新的世界。 棒梗儿真不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是到晚上的时候，简直就像小偷一样。 “棒梗儿，想不想拿回自己的钱，而且事后还能拿到一笔不小的奖金，” 棒梗儿想着也没有什么亏损地方：“我想要一个让我开心的答案。” 第287章 精英 陈晓白的生活过得也不算太好，到哪都存在着竞争。 中心学校。 基础班教室。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呆坐在中间最后一排的陈晓白，似乎听见了讲台上语文老师朗诵之声，千愁百感涌上心头。 陈晓白猛然地站了起来。 “陈晓白，你有什么问题吗？” “老师，我要转去精英班。” 陈晓白的豪言壮志震惊整个教室。 没过一会儿，同学们哄堂一笑。 “我一定会去精英班。”陈晓白背起干瘪的书包，坚定地从教室走出去。 同桌马上抓起书包，也跟了上去。 校门口。 同桌低眉，狡黠道：“陈晓白，我对您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装病逃课都是小儿科，您一说去精英班，全班的人都傻了。” 陈晓白停下脚步，回头眺望一眼。 精英班是独立的教学区，四周用白色的格栅围着，门口需要刷卡才能进入。 “我没有开玩笑。”陈晓白坚毅道：“我是积极向上，你是中途旷课。” 同桌哭丧道：“陈晓白，我可是全心全意地跟着您，您难道要抛弃我吗?” 陈晓白从书包里晓雨牌高配版bb机，按下启动按钮。 咻！ 一条信息就发了出去，他挺聪明了，还懂得用bb机来预约人来接他。 自行车和司机很快就来了。 赵海坐在车子的后座上，笑着道：“你回去好好上课，从明天起，我就不是你的同桌了。” 唰！ 车子已经远去了。 陈晓白为什么突然想进精英班呢？ 原因还得从上周六的晚上说起。 上周六。 微风小雨。 何小舒要求陈晓白跟他一起演绎一个她编好的故事。 反正也是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 “何小舒，我一定会按照您的要求，把每一分精神都花在刀刃上。”陈晓白信誓旦旦道：“用最合适的方法，完成你的要求。” 何小舒笑道：“我愿意带你来，也是被你的聪明得到了肯定，我也相信你可以做到。” 突然，他们演练的门被人推开。 “陈晓白，我们找你可真不容易，何小舒，我得告诉你，不是精英班的人，不可能上台演出，这是规矩，我把这事给你们讲清楚。” 放下规矩的人环视了一周，然后又对陈晓白冷声道：“你没有资格。” 能屈能伸陈晓白收下后，似笑非笑道：“怪我没弄清楚这里面的规矩，绝对没有冒犯你们的意思。” 何小舒冷静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他在后悔自己的愚蠢。 “陈晓白，我们得向其他的人道歉，内容一定要真挚。”何小舒下达工作安排。 这句话说完，何小舒却瘫坐在位子上，脑海里出现自己一步步落入这个圈套的过程。 而陈晓白更是不服气，他就是晚来了一些日子，按照他的成绩，进入精英班根本就不是问题。 疾驰的车子上，陈晓白不仅仅下定决心进入精英班，还得去见一位重要的人。 晓雨公司。 陈晓白心情复杂地走进办公室。 “叔！” 陈晓白其实不愿意来麻烦何雨柱的，他已经受到了不少的照顾，但他实在是因为年纪小，真没有多少好办法。 何雨柱声音有点嘶哑，平淡道：“你的姐姐做事还是很周全的，她有问你怎么样，我说都不错，你在这边适应得很好。” “叔，我决定转入学校的精英班，您觉得如何？”陈晓白的内心，希望得到赵城的认同。 但一桩桩现实之事告诉陈晓白，陈晓白和何小舒是两个世界的人。 陈晓白是个半路而创造的世界。 何小舒是已经被她塑造好的世界。 “陈晓白，去精英班不是口头上下下决心就可以触碰到的，但你真不怕遭受打击，我不会阻拦你。”何雨柱语重心长道。 何雨柱要是去要一个机会，还是有可能的。 陈晓白却要争这口气。 “谢谢叔。”陈晓白笑道。 何雨柱让陈晓白坐下：“一会儿就我在公司里吃饭，因为这段时间非常的忙，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去关心你和小舒。” “何小舒和我过得挺好的，她待我也不错。” 陈晓白很快就抛开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和赵城分享在学校里的有趣事。 校长办公室。 “校长，我要转到精英，就从今天开始。”陈晓白正面对着梳着七分头的校，语气坚定道。 校长瞪着赵海：“你的分数不具备分班的条件，现在想进精英班，免谈。” 上完半学期后，所有学子都会进行分班选拔。 首先要选拔的是精英班，但是陈晓白来的时间实在太短了，所以没能参加到分班考试。 但进入精英班也有门槛，百分之九十的学生会被拦在门槛外。 陈晓白是被拦在门槛外的其中之一：“校长，我一直认为您是一个愿意给孩子舞台的好校长，也正因为您，我们学校的学生升学以后，成绩一直可以在其他学校名列前茅，所以我们认为你不会放弃一个有猛烈的学生。” 校长看陈晓白的眼神有些轻视，又像是看一个小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陈晓白道，将手中的礼物放在张茂的手边：“校长，我重新考一次，让你看看如何？” 校长不为所动。 “那你想怎么做？还是说由我来赞助学校一万。” 这个数字触动了校长。 “既然你有这份心，我这位开明的校长肯定得支持学生的一颗向学之心。”校长一下子答应给陈晓白一个进入精英班的名额。 陈晓白虽然如愿以偿，但花费不少。 这件事何小舒马上就知道了，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陈晓白：“你就是个傻子，我知道你来我家的时候，手里有不少的钱，可你也不应该这么地乱用吧？” 陈晓白要争的是一口气，就跟他的姐姐一样，所以才不在意还会花多少钱。 “何小舒，叔已经答应支持我了，而且他明确表示，我的钱任意让我使用，我这么做就觉得开心，难道你就能忍受住他们的嘴角。” 第288章 油火 何小舒和陈晓白，两个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陈晓白生气别人看不起他，而且只是因为一个班级的问题。 “你说的有一些事情，在我看来都不是什么问题。”何小舒看着陈晓白的眼睛，似乎就在劝说对方：“你有时候实在把自己的想法看得太重了，其实去了精英班，那些结伴的家伙，会让他们的心思放在暗地里，这样不是会让你更加的难受吗？” 陈晓白要的是尊重，即使不是发自内心的。 这个过程肯定要从精英班开始改造。 陈晓白淡定地说：“何小舒，你就好好地看戏，他们想在台子上当主角，那我就把整个台子都给变掉。” 何小舒大笑起来，这个时候她才觉得陈晓白还是个会坚持的人，以前一点没感觉到。 反正何小舒还真愿意等着看。 精英班的事，很快就在陈晓白的操作下，顺利成功了。 精英班的某些人看到陈晓白坐到了何小舒的旁边，脸上都失去了笑容。 “他还是有点本事的。” “别多说，咱们都是跟他结怨的人，以后必然不会和平相处。” “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吗？” “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们再给他一次教训，现在告诉班上所有人，谁要是敢跟陈晓白做朋友，那就是跟我过不去，就别想在班上有好日子过。” 何小舒小声地说：“陈晓白，你应该知道，我在这个学校最多还待一个学期，晓雨小学就会重新开业，到时候你也会转过去的。” “那日子也不会短，你别再劝我了，就算我跟他们打起来了，你也不用来帮我。”陈晓白已经计划好了，他要对那些讽刺过自己的人，复仇。 上一个夜晚，棒梗儿和牛深深摸清了晓雨公司的情况，棒梗儿被牛深深的话给说服了，再加上不帮牛深深的忙，他的钱永远也不可能找回来。 棒梗儿还算是这边的老住户，几天下来，他觉得动手的时机成熟了。 “牛哥，你进这里面，到底要做什么啊？”棒梗儿带着牛深深翻墙进了晓雨公司，这才有机会问一句。 牛深深在道上被人叫做小牛，在混混里面就是牛哥，他也没有做过哪些大事，可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对于道上的人是心存害怕的，所以接受了命令和钱以后，他只能去做好自己能做到的事。 “棒梗儿，你应该知道晓雨公司的研究所吧？”牛深深准备告诉棒梗儿，他跑到这里面来，到底要做些什么：“我背包里是一桶油，我也不怕你知道了，因为我们进来以后，只有成功了，有人才会愿意帮我们逃脱惩罚。” 棒梗儿大惊：“你要放火烧了研究所吗？现在可是晚上，虽然这边看上去没什么人，但晓雨公司的保安处的人，都是抓人的高手。” 这个事情，棒梗儿还是听秦淮茹说的，因为晓雨公司春季和秋季都会举办运动会，其中的射击项目里，有不少人非常厉害。 牛深深往左边看去，已经看到了关着门的研究所：“窗户肯定也锁了，我们怎么进去，棒梗儿，你有没有办法？” 两人靠近了研究所。 晓雨公司的研究所是最具价值的地方，这里面最重要的就是芯片制造机，现在做的芯片，尺寸还有点大，但用来制造大哥大类型的电话，基本上没有问题。 不过何雨柱是不想让大哥大这种手机面世的，因为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减小芯片尺寸的研究，离不开芯片制造机的更新和加强。 芯片制造是董小乐的小组负责的。 董小乐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进展，所以将自己的项目单独要了一个房间，而且在一楼的墙边。 “这里有通风口。”棒梗儿找到了一个地方，能够从这里进入研究所。 牛深深看了一眼高度：“我踩着你的背，爬上去，然后你在这里望风，我做完了事情，也会从这里跟你一起离开。” 棒梗儿有点为难地说：“那你快一点，我怕一会儿有动静，这里没有遮掩躲藏的地方，我不一定能待得住。” 牛深深有点狠厉地说：“你要是敢一个人跑了，而我被抓住了，你也逃不掉。” “好的。” 棒梗儿帮着牛深深从通风口进去了。 牛深深在黑乎乎的通风口爬了十几分钟，才到了找到了一个出口。 啪啪！ 牛深深从上方用手撑着，然后一点点地落了下来。 “一会儿不好上去了，这该怎么办？”牛深深下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有点黑呀，都看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了？” 牛深深在房间里摸索了一会儿，找到了一点纸，然后堆在一起，先点燃了，通过火光才看清楚房间里的构造。 房间长十米，宽六米。 有不少资料柜，柜子都用锁锁着，有些是铁柜，有些是木柜子。 除此以外，一边还堆放着十二箱bb机。 “我的天啊，全都是尊享版的bb机，而且还没有镶刻专属签名，我要是带一箱出去，倒腾一手，我也发了呀！” 牛深深看得挪不动脚步了。 “这么多好东西，我却带不走，如果把这里烧点，我也算完成了任务。” 牛深深又找到了门，一看门前挂着资料室的牌子，又觉得这柜子里的资料也许比bb机还要珍贵。 门前面是一条单人通道，这是一种保密的手段，一条道肯定更容易发现进去过一些陌生人了。 “我把这里烧了，然后通过这边，也能跑走。” 牛深深认为自己已经可以开始了。 先把柜子的玻璃都给砸掉，然后在资料上撒上油。 随后一处处点燃火焰，火势慢慢地烧大了。 牛深深嘴角带笑，正要转身走出房间，那房门突然有了响声。 一道铁门从缝隙里把出口给堵上了。 牛深深触发了资料室的保护机制，这一点他肯定不清楚了。 “不，我要出去。” 火势目前还不可怕，但烧起来以后产生的烟才是更能夺人性命的存在。 第289章 溜达 “怎么还不出来？”棒梗儿看到通风口有烟冒出来：“他不是已经得手了吗？还在里面逗留什么啊！” 这时，棒梗儿看到远处有手电筒的光，知道保卫处的人过来巡逻了，他没法继续在这里望风了。 “牛哥，你自己保重吧，就算你把我举报出来，我也不会承认一句的，打死都不会承认。” 棒梗儿心中也有害怕，但是更怕被直接抓住，那才是什么话都说不清楚了。 当棒梗儿跑了，牛深深却被关在房间里，吸入大量烟气，昏迷，燃烧，死亡。 棒梗儿跑到自己以前临时睡觉的大桥下，找了几张报纸垫在地上，继续躲着。 桥洞里出现了太阳光，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 棒梗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腹中的饥饿让把他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给掩盖下去了。 这里离晓雨公司员工楼更近一些，棒梗儿虽然很不想回去找秦淮茹，可他真的好想吃饱肚子呀。 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一口饭吗？棒梗儿不在乎自己的脸面了。 走走停停，棒梗儿路过晓雨公司门口，这边聚集了不少人。 “昨天晚上，我们的研究部被人烧了，好多资料都没了，而且还烧死了一个人？” “不会是给我们公司栽赃嫁祸吧？警察都来了，会不会因为此事让我们停工停产吧？” “死的好像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很可能就是偷跑进去放火的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 棒梗儿越听越怕，但又藏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到大家散开后，他才慌张地跑回家。 “哟！还知道回来呀？”当当给自己缝补衣服，虽然她的手艺不怎么样，但也是在为家里节约成本。 当当跟棒梗儿的关系也不好，因为两人在家里也是竞争对手，如果不是有个最受冷落的槐花在，当当早就跟棒梗儿打起来了。 棒梗儿都不理当当，他的目标就是厨房。 他就像个强盗一样，棒梗儿从厨房里翻出来一些冷了的馍馍，和一瓶豆瓣酱，混合着，大口地吃了起来。 “饿了几天了？吃得这么急。”当当站在厨房口，她的衣服也不多，所以要珍惜地穿着：“听妈妈说你在做卖衣服的生意，怎么样了？” “要你管，我吃完了就走。”棒梗儿生气的说，反正他不想跟妹妹们说话，待在一起的时间越长，他心里越烦。 当当自讨无趣，不去管棒梗儿如何了。 发现研究所出事的是陆求恩，他年纪大了，睡觉的时间也就少了，有时候四五点就起来了，然后想着他的研究，第一个到研究所去。 陆求恩喜欢的是半导体和计算机，与董小乐的研究方向不太相同，而被烧的资料室就是陆求恩存放的。 看着一片黑的资料室，陆求恩欲哭无泪了。 “陆所，你先离开这里吧，大家都在争取把能复原的资料都找出来，我怕你在这边暗自伤神，容易损坏身体。”董小乐忙前忙后。 陆求恩叹了一口气：“刚才警察来现场，这里已经没什么好修复的了，不过我记得你不是把bb机的产品也放在里面了，有好的吗？” 董小乐摇头：“只找到了一些金子，所有箱子都被烧成了灰，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他们没有看到被烧死的人，陆求恩一来，就第一时间通知了何雨柱，然后就是凌超带队跑来收集情况了，那死去的人，已经被带走了。 陆求恩继续问：“那这笔损失算谁的？” 董小乐的表情也很为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本来研究所是不会放产品的，资料室里放bb机，本来就不太合理。 “刘枫说公司仓库那边因为震动，坏了承重墙，所以得修理，于是请我帮忙把bb机临时放在研究所里，我想了一下，还是资料室里安全一点，谁能找到这个意外。”董小乐如实跟陆求恩说了。 陆求恩想了下：“这事还是我跟何雨柱讲吧，他会理解你的。” “何雨柱，我大概推测是有人要给你们公司一个教训，上次我们抓的光子是道上的人，这些人现在低调了些，但不代表他们没有了信息通道，不代表他们不敢出阴招。”凌超说，他说推测，其实是已经有了答案。 何雨柱有点不相信：“那我要怎么防，这道上这么多势力，我怎么对付？” “对付道上的人，用道上的人是最快的。”凌超很直白地回答：“我们也在努力，但至少也得两三年的时间，才能把恶势力压制到可控的范围内，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何雨柱想起陈隆提起来的老高。 “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对手，简直太糟心了。” 棒梗儿下楼，走了没一会儿，有个稚嫩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棒梗儿，找你帮忙一件事情，事成以后，我可以给你一百。”陈晓白想了一招借刀吓人。 棒梗儿这种在街上溜达的混混样子，最容易吓唬年纪小的人。 陈晓白一点儿不觉得这种招数比较低级，还觉得自己已经比较温和了，选择让棒梗儿给帮忙。 就以棒梗儿的性格，他一般不会真正地殴打其他人。 “陈晓白，我可是比你大，现在知道你有钱，难道你不怕我直接抢你的钱吗？”牛深深的心里还想着牛深深被烧死的事情，说的时候就有一点恐吓对方的感觉。 陈晓白不是普通的孩子，抬起头说：“你难道怕了？一会儿就有可能收到一笔不少的费用？而且我有钱，你也不怕我会赖账。” 棒梗儿听完以后，心中的顾虑少了许多，所以语气变得温柔一些：“你要我做什么？” “学校里的班上，我对一些同学看不上，他们还想着合作起来，一起对我出手。”陈晓白简单地说完自己跟班上同学的矛盾所在：“我要你吓住他们，让他们懂得做人一定要有礼貌，不然就会被一些人给盯上了。” 棒梗儿缺钱啊，答应这件事以后，他至少靠自己努力得到了回报。 第290章 建筑 “你给个准话？”陈晓白一脸正色，言行举止就如大人一般，在做着交易：“要是不想干，以后我们之间也不用打交道了。” “我能办好。”棒梗儿把手伸出来，示意陈晓白先把定金交出来：“预付三十，办好了你再把剩余的都给我。” 陈晓白笑着说：“爽快。” “哪个学校，我如何堵住哪些人？你得详细地告诉我。” 棒梗儿跟着陈晓白慢慢地向前走，两人商量着后面的计划。 研究所被烧之事，经过一个上午后，晓雨公司里的员工们就不怎么谈论了，毕竟里面的资料都与一般的员工联系太少，谈来谈去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至于死人事件，大家先会有好奇之心，不一会儿就觉得晦气，然后也没再继续讨论了。 “陈隆，联系上老高没有？”何雨柱真不想跟道上的人有瓜葛：“要通过老高的消息，查出到底是哪个势力在背地里给我们下手。” 陈隆在用心办事：“何总，其实我一知道咱们公司的研究所出了问题，我就跟老高联系过，从上一次开始，老高一直都在帮我们查找，还是找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我现在就说给您听。” “希望是个容易对付的家伙。”何雨柱小声地说。 陈隆整理下思路，神色放松地说：“老高告诉我，其实就是方顺那边的关系，方顺当年做生意的时候，只是靠其父亲的能力话，不一定能做到这一步来。” 这句话表示陈隆瞧不起方顺发家的方式。 “后来方顺跟道上的人牵扯上了，京城捞偏门的胡大牙的势力就跟方顺产生了合作。” 何雨柱沉吟道：“如果让老高帮忙捅了胡大牙的势力，他需要我们支付多少钱，我知道像他那样的人，肯定跟道上不同的势力之间都有矛盾，咱们也就可以利用一下。” 陈隆笑着说：“我其实引导式的聊过，这老高也不是个安分的主，这些日子以来，道上的各方都在借助警方的力量，互相地打击对方，所以何总你不用担心，还是得加强对公司的安保，才是我们应该着重安排的事情。” “你说得不错，既然老高已经有了意图，你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引导和促进也是要做的，至于公司的安保问题，我会让lz来负责的。”何雨柱也只能先这样安排着。 两人把此事敲定以后，也就相当于有了解决方法，等到下次遇到再难解决的事情，然后找其他办法解决也行。 “何总，工程部的项目已经在减少了，但是我们工程部招的人员最多。”陈隆把自己目前的困境说出来：“如果我们不扩展更多的项目，那就必须减少工人的数量了。” 陈隆感慨地说：“何总，你也知道我们好不容易把工程部发展成公司最具吸引力的部门，我实在不想让他们失望。” 何雨柱胸有成竹地说：“既然我们有这么多人，除了邮电局的工程以外，我们也得把项目的范围扩大，建楼，修路，架桥，水利，不管什么工程，只要是能有机会的项目，我们都需要去争取。” “好工程都会分给国有公司，怎么会分给我们？”陈隆咬牙切齿地说：“我其实也去找过那些负责人，大多数都拒绝了我们的申请。” 这也是个非常复杂的事情。 因为晓雨公司工程部的名声还没有起来，国营公司的建筑施工方，在目前依旧具有很好的性价比。 “目前京城炒得最火的工程是国贸大厦，如果我们能拿下来，必然会把我们的局面给打开。”何雨柱在脑海里想了一下，当初在京城看过的设计：“我画一个草图，你让工程部的设计师进行细化，再把方案做好了，就参与此次的投标，竞争。” “难道这么大的工程，不会是内定的吗？”陈隆都不敢想，还以为何雨柱会让他转去做一些小工程：“我们真的有机会吗？” 何雨柱很认真地说：“用我的设计，就有可能。” 国贸大厦设计与建造开始公开招标，这种变化与以前不同，因为以前基本上没有民营企业参与，所以大多数工程都会按照份额分配给各个国有企业。 “有多少公司投标了？”国贸大厦的负责人玉七总览全局，他要从各个公司写出来的投标方案中选出最优的三家，所以他手里的工作真不轻松：“你们要首先把不懂得投标规矩，文件模式的公司给踢出，细心的人才有继续下去的机会。” “知道了，玉总，我们马上就能整理好。” 半个小时后。 玉七也在翻阅已经合规的投标文件：“竟然有二十六家公司有相应的能力，国企是二十家，民营企业是六家。” “先看看他们对于国贸大厦的设计方案。”玉七认为建筑的设计方案才是灵魂，如果能先打动他的话，他对于这家公司其他的实力反而能降低一些要求：“我们还是要看重国企的能力，先从国企这边看起。” 玉七非常仔细地比对着，但没能找到让他一眼就喜欢上，有共鸣的设计，所以内心还是有点失望的。 “这两家的设计中规中矩，可以采用，也能继续深化。”玉七先把能看上的设计方案放在一边：“希望民营企业能有更大的想象力。” 但从第一家看去，玉七就大为失望，民营企业的设计完全偏离了总的设计方案，他们的想法自由度太大。 “一看就是把国外的高楼设计套用过来的，你能设计，却不一定能坐起来。”玉七知道，国内的建筑材料，还没有赶上国外的技术含量，要真正地建造一座高楼，必须要有巧妙的设计才行。 “晓雨公司？”玉七疑惑地看着手上的投标书：“这家公司不是做通信的吗？开玩笑吧，怎么还想着来进行建筑行业？” 在玉七看来，隔行如隔山，一家公司就应该主要经营一个行业，而不是囫囵吞枣。 第291章 蓝图 “看看。”玉七也没有以第一印象来否决掉晓雨公司的资格，把设计方案打开一看。 入目第一眼，设计图的蓝图，就让玉七感到醍醐灌顶，简直就是他所认为的最完美的设计。 美与实际的结合，这种设计是具有独特的生命力，而且以国内目前的建筑能力，建造成功的可能性很大，这就是玉七更加看重的原因之一。 “真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设计最符合我的心意。”玉七直接选中了晓雨公司，把它排在中标的第一位。 结果公布后，晓雨公司的入围，让大多数京城的建筑公司傻眼了，不少公司的负责人都有些难以接受。 “何总，我们真的中了。”陈隆拿着结果，第一时间就来跟何雨柱说，他确实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何雨柱让陈隆先冷静下来，然后给陈隆分析目前的情况：“拿下来，还得好好地做下来，这才能将我们工程部打出名气，以后接工程会被考虑的概率就会更大。” “如果能到正式施工的地步，我有这个信心。”陈隆其实不担心后面的事情：“可我们也得在前期垫付不少资金，何总，公司有这笔预算吗？” 陈隆担心的还是资金的问题。 何雨柱淡定地说：“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先去跟国贸大厦的负责人联系好，人际关系也很重要。” “收到，马上就去。”陈隆从办公室里离开，脸上带着藏不住的笑容。 滴滴滴！ 陈隆接上电话：“喂。” “是我老高。” “这是有消息了？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地给我信息，我还以为你得个把月呢！”陈隆又多了一件事。 “你是大忙人，那我就不说了。” 陈隆赶紧说：“是我说错话了，没有老高您的用心，我肯定什么也做不到，有钱大家一起赚。” “我的消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只要是有价值的消息，背后肯定是弟兄们的鲜血而得到的，所以事成以后的费用，我得要八成。” 又多要一成，陈隆心里虽然骂老高得寸进尺，但也知道现在不是翻脸的时候，只能笑着说：“老高，没有问题，你把消息给我吧！” 十分钟后，陈隆从老高那里得到一个非常有用的消息。 “这么狂妄的事情都敢做。”何雨柱也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利用方市的关系，将自家的重要弟兄从里面给放出来，我也没想到方市真会被人给威胁利用到。” 陈隆笑道：“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何总，你觉得这个消息有利用的价值吗？” “在程序上应该是找不到什么突破点，这个消息当然有价值，方市这么做，也会成为其他人的攻击目标。”何雨柱目前想处理的是一直在破坏自己公司的方顺和其有关系的道上关系，至于能不能将方市给弄下来，那还不在何雨柱的考虑范围内。 “我会跟其他人一起分析这个情况的，你把老高给稳住，让他尽快给出后续的消息来。”何雨柱心里有了一些底。 陈隆继续跟平时一样。 “你好，玉总，我是晓雨公司的代表，陈隆。”陈隆通过电话，先跟玉七联系上了。 电话里很难把事情都聊清楚，所以两方约定了时间，约定了地点，也就顺理成章地相互见面了。 玉七看着陈隆，觉得对方的气质，应该不是他想要见到的人：“设计的理念，我想见你们公司的设计人员，不知道你能不能安排一下。” 这边离晓雨公司不太远，所以玉七的要求，陈隆还是能够满足的。 “原来玉总想要见的是我们何总，我现在就给他发消息，等一会儿就能过来了。”陈隆用bb机，把消息发送了过去：“不知道玉总在合同方面，有没有其他的意见？” “合同的事情，我已经交给专业的商务人员了，我其实也看了一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就算是一些小费用的确定，在这个月以内，我们就会跟你们公司签订最终的合同。”玉七自然地说。 两个人找的地方是一家土豆粉的小店。 “谢谢玉总的提醒，我也会跟进每一步的。”陈隆对合同的签订很上心，毕竟关系到陈隆管理的工程部扩充工程范围的大事，早一点签订合同，工程部的工作人员才能早一点调动起来。 玉七笑了笑：“你还挺负责的。” 玉七又开始询问，关于晓雨公司的发展历程，他本来想听一听外人的想法，但总觉得不太全面，所以这才又来问一下晓雨公司的内部人员。 陈隆就在面前，玉七询问起来，肯定方便一些啊！ 两人在位子上没有等多久，何雨柱就拿着背包进来了。 “玉总真是一表人才。”何雨柱与玉七握手之后，然后坐在旁边：“你们都点了土豆粉没？我觉得这家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陈隆认同何雨柱的评价，他就是觉得味道还不错，才推荐玉七在这里见面，民以食为天。 玉七没那么多的讲究，但对于美食，他也不会拒绝，只是觉得这个时候，能多一点儿时间，聊一下国贸大厦的设计，那也是非常好的事情。 “何总，你的设计理念是怎么想出来的？我确实想听一听你的出发点。”玉七一本正经地问，他把自己的包也拿了出来，然后从里面，拿出所有的资料：“你看看这些设计方案，我觉得你是综合了这些方案的优点，然后结合了目前国内的设计技术，这才能设计出这么完美的方案来。” 何雨柱其实是借鉴了未来的设计，本来这里就是京城的标志性建筑，谁看上一眼，都能够记在心里，所以何雨柱才有把握拿下国贸大厦的工程，也算是得到了一些好的反馈吧！ 玉七听了何雨柱的说明，心里对于后续的完善，有了更清楚的方向，他很高兴有一个人能够这么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总是在何雨柱说了以后，再提出更加好的方法。 第292章 眼光 “怪不得何总能有这么恰当的见解，我很期待咱们之间的合作了。”玉七心里有了底，对于自己和何雨柱商量出来的的设计方案充满了自信。 但一项大工程的落地，不是两三个人的几句话就能成功，必然需要多个部门，相互求证后，才能尘埃落定。 国贸大厦由京城城投公司投资，共一亿三千六百二十七万，要打造的是京城第一个交易圈。 所以方市在其中，是绕不开的一个人。 国贸大厦的前期研讨会举办。 玉七跟何雨柱都在其中。 玉七代表的是建设方。 何雨柱代表的是承包方。 “玉总，你在大会上的发言确实不错，但有一点错误之处，我得提出来。”方市坐在主位上，非常严肃地说：“晓雨公司虽然提供出一个比较不错的设计，但是他的建设能力，比其他的老牌建设公司来说，定然要弱一些，这个工程，我觉得可以分成若干个部分，其中晓雨公司承接一些不影响主体，又简单地部分。” 方市的心里是相信晓雨公司，所以才会这么说。 玉七不会因为领导的一两句话，就改辕易辙：“方市，晓雨公司的工程部，工人数量足够，而且各个工种都有，你可能不清楚，晓雨公司和b大荒设备公司是战略合作伙伴，大多数的重工设备，晓雨公司能第一时间从那边调度过来，这是其他公司不具备的优点。” 何雨柱没必要去隐藏自己这边和b大荒设备公司的关系，做生意就是如此，既然可以不用白手起家，那怎么会不想着借用有用的人脉呢？ 方市看向何雨柱，他从邮电局的同志那里得到过相关资料，通信升级的工程，基本上是晓雨公司一家独大，虽然现在施工工艺已经能分给其他的国营企业，但是设备上，各部门还是得依赖于晓雨公司。 这不是方市想看到的市场，虽然上面领导不再限制民营企业，但也不希望国营企业会在行业中，成为完全不能进入市场的情况。 在方市看来，晓雨公司就不该涉足基础的建筑行业。 “大家之间的合同没有正式签订吧？”方市直说。 在场还有两家实力不错的京城国营建筑公司，他们参会，也是方市的安排，刚才也在大会上发表了他们公司的优势。 例如技术人员多，资金雄厚，经验丰富等。 玉七回答：“确实还没有。” 有了这个答案，方市在心里也有了其他的想法，如果他不关心这个项目，也不会主动过来参会。 “玉总，多家公司合作，对于项目的开展是没有坏处的，我明白你对晓雨公司的信心，可是以晓雨公司的体量，还是不具备完全做下来的能力，你重新写一个项目方案，这个星期内交过来。”方市起身，定了方案，反正他就是要把一个大项目分开，而且不能让晓雨公司独大。 玉七很为难，可他知道目前是没法改变方市的行事方法，只能先应承下来。 会议结束。 玉七小跑几步，让何雨柱别着急回公司。 “我也没想到方市要插手。”玉七难过的说：“以前我们投资不少项目，方市基本上都不会过问，也不知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何雨柱心里明白，定然是方顺说了一些话，这才让方市对晓雨公司的发展插手了。 市场目前还不是非常有规矩，因为各部门也是在逐渐完善他们的规章制度，而在这个期间，国营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都加入到市场竞争之中。 而谈起生命力来说，国营企业确实处于下风，他们之中能进行改革，消除隐患后再次成功的企业，并不是太多。 就比如何雨柱在京城打下基础的日化用品行业，其实从六十年代，何雨柱大方地提供的产品技术，就已经超过国外的水平了。 可到了八十年代，市场开放，那些吃老本的国营企业被外资企业打得毫无反手之力，许多产品被对方挤出市场，然后出现被收购的情况。 何雨柱没那么多精力，要去把所有行业都参与一下，他本来的优势就是信息技术，当然想着以引领通信潮流来让晓雨公司成长为世界前十强的企业之一。 建筑行业，不过是何雨柱对于陈隆的一个回复，因为公司内部的工程，已经不能满足工程部的工作额度了。 “如果方市真要他们也加入进来，我也没什么意见，这么大的项目，至少也要两年的工期，所以产生的的效益也不会太少。”何雨柱没有让玉七继续为难。 玉七想了想，文件最后还是得由方市签字，他避免不了。 玉七也是来安一下何雨柱的心，不让何雨柱觉得他们晓雨公司，成了最终陪跑的人员。 毕竟设计方案能赚到的钱，实在太少了。 玉七放松一点说：“你想要多少份额，我在这其中，还是有一定的操作能力的。” “我们做中下层。高层部分和土方部分我们不参与了，就让我们公司借助这个项目，传出一点好的名声就行。”何雨柱的目标非常清晰，所以能很快地回答玉七给的好意。 两个人在又讨论了五分钟，然后才分开，但也算有了共识。 按照何雨柱的要求，玉七重新写了一个方案，就花了两天时间。 “玉总，你的能力可真强，两天时间就能写出这么好的方案，晓雨公司所建设的份额也挺合理的，那这个项目就这么安排下去吧！”方市的眼睛都没有眨过，真是个有能耐的人。 玉七笑了笑：“有了方市的支持，我也就敢大胆地安排事情了。” “玉总，那你就去办手续吧！”方市淡然地让玉七离开。 方市的手指放在晓雨公司的名字上，整个人冷漠了许多，似乎对任何事情，都不可以露出一点儿危险来。 这才是能顺利做好一件事的前提，那就是在没有规矩的时候，所有人不能做得太过分。 第293章 扩大 在方市看来，晓雨公司就有点过分了。 而何雨柱从此事也看出，以京城为总公司，反而不能做大，他的发展重心应该放在另外两个分公司上。 京城的优势，目前在何雨柱看来，也就是学校多，人才相对更丰富一些。 方市下班后，像往常一样，走路回去。 他住的大院本来就离工作的地方不远。 一路上遇到的都是熟人，方市也会停下脚步，跟一些朋友，寒暄两句。 到家了，方市看房门没有关，方顺那小子回来了。 “你还有脸回来？”方市板着脸，看着方顺在屋里忙着，然后放下自己的包，严肃地说：“我为了解决你的问题，可是破坏了我的一些原则，这些事要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你可能就明白了，你老爸也不是万能的。” 方顺亲自下厨，家里本来就比较冷清，因为前些年，这里的女主人因为得了重病而去。 方市就很少在家里开火，基本上都是在食堂里吃饭。 而方顺更没时间在家吃饭，他一心投入在自己的事业之中，赚钱为主。 “爸，我其实很惊讶，但也知道了，原来爸是爱我的。”方顺心情复杂，说出一些以前从来都不会说的话：“爸，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在你心里是比原则还要重要的。” 方市坐下来，在某一瞬间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模样，那时候，他似乎也对父亲说过这些话。 “你长大了，你跟我说的晓雨公司，对方现在已经在京城站稳了市场，对于你被人欺骗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好的办法。”方市三两句讲清楚。 方顺一脸的不服：“爸，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企业，不然怎么能跟道上的人联系上，前几天，我那边，好几个人已经被抓住了，就是因为有道上的人把他们点了，不然警察根本抓不到人，也找不到证据。” “打击犯罪团体，这是社会共识，你不是傻子，应该看得出来从上到下，为了做这件事，出了多大的力度，京城好几家有权势的人，他家的后辈犯了罪，一样被关了进去，而且还判得非常重。”方市提醒道：“你该通过这次机会，跟道上的人断开联系。” 方顺怎能甘心，因为跟道上的人做生意，成本最低，收益最大，这种简单的生意做习惯了，他的想法也就很难再改变。 “爸，可我不能不做生意啊？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在京城打下一片天地，赚足了钱，就算爸以后退了下来，也能有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啊，例如周游世界。”方顺不想退下来，然后给自己的爸爸画了一个饼。 方市苦笑一声：“方顺，你清醒一些吧，家里的钱已经够了，人这一辈子又能花多少呢，太平日子不过，你怎么总想着冒险呢？” 跟道上的人关联上，本来就是一种冒险。 “可晓雨公司也利用道上的关系，打击我呢？”方顺给方市倒水。 方市轻拍一下桌子：“它要是敢这么做，只要找到证据，我就能让这个公司在京城里开不下去，身败名裂。” 本来何雨柱就没那么蠢，他都是以假身份来跟老高做交易的，已经达到了惩罚方顺的目的，何雨柱便让陈隆停止了合作。 工作回到正常的地方上。 因为上次的保护公司的功劳，何雨柱把刘彰给提了起来，让他负责公司内部晚上的安全部署。 刘彰年轻有活力，又当了安全部的部长，整个人就像不会累一样，用心地工作并且学习。 而安全部的人员扩张，就成了最先要解决的事情。 人员招聘的会议上。 张安正经地说：“保安人员就从我们工程部和生产部里面选择，首先至少要小学毕业，得会写字，然后就是年轻一些，毕竟白天的保安人员差距不大，最后就是有些本事在，不能太胆小怕事。” “我都记下了，过一会儿就先去跟陈隆叔问一下，师父，安全部的行政人员，是不是也得招人啊？”刘彰有着其他的心思，所以多问了一句。 张安眼睛也很犀利：“确实要人，你姐那边也能安排呀！” 张安心里其实挺羡慕刘家两人的，他觉得刘岚在何总那里，情分实在太深厚了。 何雨柱不在公司的时候，刘岚的地位就像是一位副总一样。 而娄晓娥这个财政大员，很少在公司上班，所以公司的的中层管理者对娄晓娥没有多少印象。 总有人会想一些捷径的事情，于是刘岚在公司，也有不少的年轻，自以为帅气的人去追求。 而刘岚的弟弟刘枫管着后勤，张安可知道那是个肥差，可惜刘枫是个憨直的傻子，从开始到现在，没有做一件吃回扣的事情。 刘彰是张安带的徒弟，一开始他认为刘彰没有四五年的时间，不可能在安全部有大的发展。 但张安没有想到，公司的发展脚步太快了。 从一开始的百人厂，到了现在三千多人，厂子的面积还在扩大。 所以安全部的扩大就成了正常情况。 刘彰小小年纪就成了部长，而张安顺顺利利升为了经理。 张安的职位还是要比刘岚低一些。 “我姐手里的工作也多，我有一个合适的人推荐，师父能不能给一个机会？” 刘彰希冀地看着张安。 张安给了徒弟一个面子：“让她来安全部先学着做，做得不错，我可以直接汇报给何总，让她进入我们部门来。” 刘彰开心地笑着，恭维地说：“师父，下班后，我请你喝酒。” “有心了。” 空地上，不少孩子玩着丢沙包的游戏。 脸上有点红的刘彰看了一会儿，然后往秦淮茹家走去。 “槐花，我是刘彰，有事跟你说。”刘彰稍微用一点力气，拍着门：“开门。” 砰！ 门开了，是拿着扫把的当当。 “姐，刘彰哥来了，出来吧！”当当神色冷漠，她对刘彰也没什么好印象。 以前刘彰就带着棒梗儿混，当当看见过太多次了，所以会认为刘彰是个坏蛋。 第294章 预约 刘彰感受得到小妹当当对自己的反感，所以他也不进屋门，干笑一声：“我在外面等槐花。” “姐，你快点啊，刘彰哥在外面都等不及了。”当当怪声怪气地喊道。 这时，槐花才从房间里走出来，先是对当当说：“我们不跟你计较礼不礼貌的问题，但你也别蹬鼻子上脸，把我们对你的宽容当做了筹码。” 当当哼了一下，不敢跟槐花争执，走回厨房里去打扫了。 槐花才走出门，站在了刘彰面前。 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必然会注意一下自己的外表，这才有了打扮二字。 槐花买新衣服，差不多是两年才有一次重新买的机会，更多的衣服都是旧的，只要还合身，秦淮茹就不会给钱让槐花重新去买。 当当也差不多。 不过年轻的女孩，皮肤白皙，终究是有着年轻的魅力。 槐花的样貌继承了秦淮茹的优点，唯一的缺点就是额头像其父亲，有一点宽，便会让人觉得有点突兀。 “刘彰哥，看你一脸的笑容，又是这么急的找我出来，是不是我的工作有着落了。” 槐花期待地看着刘彰，她早就想出去做事了，可每次跟秦淮茹讲这件事，得到的都是敷衍的回答。 自己的母亲根本不在意女儿的前途，槐花觉得，秦淮茹很可能认为女孩子最后都是得嫁人的，嫁一个家境比较好的男人，肯定比自己做事要来得轻松。 槐花却不想那么过。 她想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么其中的基础之一就是，手里要有钱。 刘彰没有拖延，点点头：“我们安全部扩充人员，这也是何总的指令，我也有推荐的能力，这不就推荐你到我们安全部做事，以你的聪明，只要学几天，肯定就能胜任工作的。” 槐花一听，内心欣喜得像花儿绽开一样，她终于有了机会。 “刘彰哥，这次机会，我定然不愿意错过的，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槐花明智地说。 一个男子这么尽心尽力地帮一个女子，要说这男子，心里对女子没一点想法，讲给谁听都不会说，这是因为纯友情。 刘彰和槐花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有些事，还真不敢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刘彰把心里话藏起来：“槐花，要不你陪我一起去看电影？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都不知道该让自己放松一下，可是我一个人去的话，那就太无聊了。” 槐花听了，脸色微红，没有拒绝：“我答应了，那工作的事情，我该怎么做呢？” “这事你不用担心，明天你来公司找我，我陪你把入职手续都办完。”刘彰大包大揽地说完。 道上的相互下刀子的情况，严重影响了方顺的生意。 本来在bb机的生意上，方顺就亏了不少钱，现在好多渠道又被牵连而被封，他的情况就更加糟糕了。 虽然方顺如同交一个实底一样，跟父亲说了晓雨公司，还有何雨柱的事情，但这都是方顺的一人之言，没有一点儿证据。 那何雨柱和晓雨公司就不可能遭遇到来自方市这个层面的致命一击。 最多就是方市拿一些手段来打压晓雨公司。 “没想到何雨柱这家伙的能力这么大，道上的事情肯定跟他有关系，他这是要把我彻底给打倒啊！”方顺心里有气。 这一个月，公司资金流水根本没有，所以方顺以无赖的方式拖欠了公司员工一个月的工资。 员工有抱怨，但也没有闹起来，还是在公司里继续做事。 身材火爆的秘书推着门进来，她特意把自己的衣领往下开大一些，让自己更加充满诱惑。 “方总，你都好多天没有碰人家了，难道还在生人家的气吗？”秘书妩媚地坐在方顺的腿上，准备用红艳的双唇给方顺一些温柔。 方顺用手抱住对方的腰，女人都主动了，他又是个正常的男人，哪能推开？ 一来二去，云雨一番。 方顺的办公室里倒是火热了一些。 “你这个小妖精，还记得来讨我的欢心，这个月的零花钱，我会给你的，谁让你跟我的关系这么亲密呢。”方顺也是个浪荡之人，喜欢玩，但不会给什么承诺。 所以这么多年了，就算是家里催他，他也没有着急结婚。 女秘书把衣服穿好，她也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用身体来讨好一个根本不会给她一个家庭的男子，可家中父母有病在身，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要养大成人。 作为家中老大的她，怎么能拒绝一个能快速得到钱的方法。 只是要注意别怀上孩子了。 “方总就是厉害，你就不要愁闷了，我希望你一直都是开开心心的，” 方顺现在处于贤者模式，眨眨眼：“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一会儿。” 要解决这个现状，还是得找何雨柱合作才行。 第二天。 方顺亲自到了晓雨公司门口。 “有预约吗？” 方顺没想到自己报上了名字，还是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住了。 “我需要预约吗？” 方顺大声呵斥。 保安又不是一个人，在大门这里守着的是三个，他们属于一个小队。 “没有预约，又没有公司的人带领，我们可不管你什么身份，是不可能放你进去的，你要不然就赶紧联系我们公司里面的员工，让其出来登记一下，然后才能让你进去。” 安全部扩充，规章制度肯定也得定得更加紧密。 上次的被火烧坏研究所的事件，最好不要再发生，所以对于陌生人的进出，守门的保安们是第一责任人。 当然也不能不让外人进去，毕竟公司是要做生意的。 “一个个不知道是什么脑子，老子要是能联系到，会直接上门来。”方顺的嗓音确实不小，引得其他人都看向了他：“老子是来跟你们公司做大生意的，因为你而耽误了，你能承担了责任吗？” “不能进。” 保安态度非常强硬。 方顺闹了一上午，还是没能进去，直到何雨柱走了出来。 第295章 离心 何雨柱早上的时候，就被一件烦心事给闹了一会儿。 此事是这样的。 太阳照常升起。 槐花按照约定在去公司的路上等着刘彰，她换了一件秦淮茹以前工作的服装，也算是晓雨公司设计的工装之一。 “没让你等多久吧！”刘彰不好意思地跑过来，他昨天因为槐花答应一起看电影，让他的心情有一些激动，所以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睡着。 失眠之后又熟睡，所以刘彰没能掌控好起床的时间。 让槐花等他，实在不是刘彰计划之内的事情，他就怕这点小事，使得自己在槐花面前建立的好形象给破坏掉了。 槐花赶紧回答，给刘彰一句话：“没有，我就是有点忐忑，因为我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我妈妈，也不知道她会不会为难我们？” 刘彰不太在意秦淮茹的看法：“我定然办好，你把心放稳当一些。” 两人闲聊着向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里面。 “你瞧，这是我的办公室。”刘彰跟槐花介绍着。 以刘彰目前的职级，本来就可以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不过办公面积也不会太大。 槐花笑了笑，脸上露出羡慕的样子。 “真好，那我会在哪里办公呢？”槐花四处看着。 刘彰想了一下，槐花的工作虽然属于安全部内，但还是要受到行政部的管理，所以会在行政部的大办公室办公，一会儿就能遇到。 那时候，槐花不得天天见到秦淮茹吗？ 刘彰觉得会有一些尴尬。 刘彰自然地看着槐花说：“应该会在大办公室里，如果没有空位子，我把我的办公室给你，反正我也用得不多。” “我们还是要听公司的安排吧。” 随后，刘彰带着槐花见张安。 张安看着年轻的槐花，然后对刘彰说：“你小子心思可真不少，我反正是答应你了，你拿着入职表去人事部录入吧。” “谢谢师父。”有了入职表，此事基本上就定下来了。 所以刘彰才激动起来。 槐花跟着谢了一声。 晓雨公司人事部有着忙不完的工作，秦淮茹又不肯轻易地放掉自己手中的权力，不管是公司哪个部门招收员工，她都要核查一遍，自认为没有问题，才会登记入公司档案。 但是这段日子，陈隆的工程部招收的人数极多，他嫌再过秦淮茹一道手，影响了工作进度，所以从何雨柱那里得了指令，招收从快，资料后补。 这事还没有挑战到秦淮茹的底线，毕竟陈隆招收的都是体力工作者，本来就不需要做太多的调查。 所以秦淮茹只是后补资料，没多少怨言。 但是安全部的增员，张安也得了何雨柱的口头答应，只要是张安想要招收的人，可以直接进入安全部，再通过三个月的试用期，来判断招收的人能不能胜任了？ 那就把秦淮茹的人事部的工作又给减弱了，搞得现在有人认为秦淮茹的人事部就是填补员工资料的资料部，对于能不能招收此人没有推荐权了。 “槐花，你怎么过来了？”秦淮茹惊讶地看着槐花，她刚从外面进来，早上的早餐吃得有点多，所以在卫生间待的时间长了一些。 槐花就在槐花的旁边，嘴角含着笑容，但是一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她还是有一点害怕。 “妈，我就是来看一看。”槐花没有说实话。 可这个时候，实在是掩耳盗铃。 秦淮茹已经发现了刘彰的手里的入职表，而她的人事部里的员工已经在登记资料了。 “拿给我看看。”秦淮茹走过去，出手打断填写的流程。 什么！ 秦淮茹一看表格上的名字是槐花，而且亲属关系上，槐花没有填写任何人，这更加让秦淮茹生气。 刘彰一看事情没有做完，只有登记好了，他才能帮着槐花去准备好员工证，然后是分配宿舍，还有好多能够相处的时间。 槐花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反正她已经下定决心了，这次一定不能再被自己的母亲给打断了。 “我们人事部都没有跟当事人沟通，不能直接办理正式入职，你难道不知道流程吗？”秦淮茹拍着桌子，非常不客气地对部门里的职员说。 “秦经理，这是安全部的张经理批准的入职表，而且何总也说过，这种情况是可以批准的，不需要我们人事部沟通。”职员按领导的意思办理，也不怕秦淮茹责怪：“您是不是认识这位要办理入职的人？” 秦淮茹冷静下来，表情上不再那么紧张，因为责怪部门下面的职员没有一点意义，反而会让以后的工作变得离心离德。 “虽然有何总的话，不过这个人的入职，由我来办。”秦淮茹把入职表拿到自己手里，然后用冷酷地眼神望向自己的女儿：“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刘彰立刻反驳道：“秦经理，她正常入职我们公司，没必要跟你解释什么，而且她以后是在我们安全部工作，跟你这边不会有太多的牵扯。” 槐花低下头：“我想工作。” 就是这么简单。 秦淮茹能够接受槐花去做事，但没法接受槐花又来晓雨公司做事。 “你还小，什么都不懂，出来做事，简直就是在开玩笑。”秦淮茹严厉地说：“这次你还瞒着我来了公司，这就是不对的。” 秦淮茹能接受自己求人，可又不能看到自己的女儿继续依托别人。 如果按照正常的招人流程，槐花不可能进入晓雨公司，现在一看刘彰的样子，秦淮茹就明白，这份工作是因为刘彰才能安排上的。 这事要是被人挖掘出来，以后秦淮茹又怎么在公司立足，她还没能真正坐稳的人事部经理的位置，很可能就因此给压下来了。 公司发展大了，招进来的新人，学历越来越高。 就如同人事部，已经就有五个大学生进来，她们的优秀，给秦淮茹极大的压力。 “我就是觉得你不会答应，所以我才不告诉你这件事。”槐花鼓起勇气说。 第296章 鸳鸯 “槐花，你在怪妈妈吗？”秦淮茹难以理解，养大的女儿却不能理解母亲的难处：“你跟我到这边来，我单独跟你说。” 槐花毕竟是晚辈，她虽然有勇气继续反对，可做不到母女关系断绝的程度。 “是，妈！”槐花跟着秦淮茹走到一边的角落里。 两人小声地说着。 秦淮茹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是不想要你出来工作，我是不想你这么早就出来做事。” “可是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而且刘彰告诉我，这份工作并不难学，我自认为我的学习能力没有消失。”槐花听完，心里认为秦淮茹说的都是无用的话。 秦淮茹捉住槐花的手：“行，你要是以你自己的能力得到这份工作，我无话可说，但很明显，你不是。” “凭什么不是！”槐花不服。 秦淮茹的双眼睁大一些：“那刘彰是什么情况，这小子怎么会对你这么上心，不就是因为你长得还行吗？我都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 槐花不是傻姑娘，听得出自己的母亲在说她是靠着刘彰的喜欢，才得了这份工作。 这种经历就和秦淮茹一样。 所以才使秦淮茹如此的反感。 难道自己一家人都逃不过依靠别人的方式吗？ 秦淮茹特别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槐花也一样。 “我要是有其他的机会，难道我不会自己去选择吗？”槐花眼眶湿润：“我没有，妈妈，我连高中毕业证都没有，可是不想去做厂子里的工人，那样肯定会庸碌地生活。” 秦淮茹的音量大了一些：“反正我不同意。” 两个人谈崩了。 因为谁都没有把心里话给说出来。 槐花甩开秦淮茹，然后走到刘彰的旁边，很无奈地摇摇头，说明自己已经尽力了，根本不能让秦淮茹改变主意。 刘彰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这里是公司，他拿的是师父张安批准的入职表，如果连这事也做不好，以后他在自己的安全部也不能让其他人服气了。 不行，刘彰不能答应。 “秦经理，此事，你觉得要闹到何总那里，你才会答应吗？”刘彰直接开始对秦淮茹施压。 秦淮茹才不相信，刘彰会闹到何雨柱那里去。 “反正我不会给槐花办理入职手续续，你有本事就去何总那里告我。”秦淮茹也硬气地回复了。 这个时候，倒是槐花变得慌张起来，她对何雨柱只有几面之缘，上次去何雨柱家，她也没有表现得多好，如果真让何雨柱来评判，槐花还真没有底气了。 刘彰这个时候还真不信邪了，他心里有股子气，还真要有个答案。 “行，现在何总肯定在办公室，我这就去。” 刘彰大声地说。 其他人也听见了，然后好奇地看了过来。 有人在小声地谈论，好奇心，谁都会有。 槐花赶紧追上去，但刘彰走得确实很快，槐花只好跑起来。 “刘彰哥，能不能别去找何总啊，不如先让你师父来跟我妈妈聊一聊，也许就能有转机，而且这不过是一件小事，去找何总，会不会显得太没有能力了？” 槐花更想在无声无息之中解决问题。 刘彰冷笑一声：“我说出去的话，要是不做到，以后会被公司里的其他人看不起的。” 槐花有点尴尬：“可你真认为有用吗？” “本来就是我占理，是你妈妈在阻拦我们的正常工作。”刘彰走得更快了。 路程也不远。 何雨柱的身影已经出现在刘彰的视线里。 何雨柱办公室的门一般都不会关着。 每天找他审核的事情还真不少。 “何总！” “进来。” 何雨柱把头抬起来，看到了刘彰，还有站在身后的槐花。 “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何雨柱有点奇怪：“你把槐花也带进公司里来，难道是想让槐花到公司来工作的？” 槐花露出惊愕的表情。 这样都能让何雨柱给猜中吗？ 刘彰紧张地说：“何总，你猜得很正确。” “是啊！”何雨柱笑着说：“我不是答应张安，你们安全部可以扩招，而且给了你们不小的自由度。” 刘彰点着头，然后以一种愤懑的态度说：“我和师父也是按照您的意思招人的，虽然我有点私心，答应让槐花进入安全部，但我觉得是符合何总的安排，可是刚才秦淮茹就是不给槐花办理入职，她根本就没有把何总的安排贯彻落实。” “槐花，你真的想到我们公司做事吗？”何雨柱反而问道，槐花跟秦淮茹是母女，怎么也不会把关系弄得太疏远吧。 槐花说：“周围的人都知道，晓雨公司的酬劳和工作制度，是京城最好的，我肯定想要在公司里面发展啊，何总，我妈她就是太固执了。” “这事就不难啊。”何雨柱写了行字：“刘彰，你直接找你妈妈处理，她管着行政部，也就是能安排入职的事情。” 刘彰和槐花赶紧感谢道，这世上最理解人的就是何雨柱了。 本来何雨柱认为，让刘岚去办，应该不会再出现什么问题。 但没过一会儿。 刘岚却跑过来闹了。 “师父，你让槐花进来做事，那不是在耽误刘彰上进吗？刘彰到时候还有心思认真工作，努力学习吗？肯定一天到晚把心思放在爱护槐花身上。”刘岚激动地说：“我不答应让槐花在安全部工作。” 刘岚害怕的事情是刘彰会像他的舅舅刘枫一样，一个刘枫被秦淮茹迷了心，现在刘彰又被秦淮茹的女儿迷了心，这种事情，刘岚根本不敢想。 还不如现在就棒打鸳鸯。 “你看看你那急赤白脸的模样。”何雨柱一点儿都不慌张，跟刘岚说：“刘彰做事有冲劲，是因为他年轻，有想法，如果说喜欢一个女孩子，会影响工作，那确实有可能，但我认为同样也能刺激一个男人更加的努力。” “你这么说，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刘岚必须按照何雨柱的意思去办了。 何雨柱没想着能打消刘岚的顾虑，先要把事情做完。 第297章 学校 毕竟是何雨柱先答应张安的，还是在小会议上谈好的。 这也是何雨柱在给全公司的人一个信息。 以后公司的安全问题，会逐步放在第一位，谁也不能在工作中，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既然何总坚持，那我就把话说到这里了，如果槐花在试用期过后，考核不过关，那我就直接让她走人。”刘岚赌气道。 何雨柱也支持这种做法：“没问题，到时候不管是谁求情，我都会支持你用公司制度来解决事情。” 一个槐花入职的事情就闹了一上午。 何雨柱先走一步，出了公司大门。 然后就碰到了方顺。 等了一上午的方顺。 “好久不见。”何雨柱其实没什么话能说的，他和方顺基本上是不熟悉的，但又是使了手段的敌人，所以说话就有些假情假意了。 方顺明白，他一开始就是想要用一些不正轨的手段来攫取何雨柱的公司的产品，可现在他失败了，那在商言商，方顺可以把自己的条件降低许多，然后达到可以让何雨柱答应他合作的目的。 方顺比较和气地说：“你们公司的安保做得实在太好了，我都在外面磨破嘴皮子了，他们都不会把我给放进去，实在让我大开眼界，也让我觉得要多跟你的公司学习。” 何雨柱很容易就能猜到方顺的来意，但他不会明着说出来：“方总，上次我们不欢而散，这么长时间里，其实也有不少的交手，所以你确实应该多了解一下我们公司的制度，不然再来，也会闹笑话的。” 对于何雨柱的讽刺，方顺的心里还是不舒服的。 方顺甚至想干何雨柱一次，让何雨柱知道，他虽然是个老板，但也是个有血气的汉子。 “何总，我这次来是诚心地想和你合作的，你也应该明白，能多一些售卖的渠道，你公司的效应才会更好。”方顺又故作掌握地说：“我也知道你们公司接了国贸大厦的项目，要是没有充足的资金，你觉得不会出现问题吗？” 何雨柱装得有点担心，问道：“你的渠道确实挺多，但你能答应把在渠道里卖的收益，九成都交给我们公司吗？” “九成？何总，哪有这样做生意的，在京城做事，一个人千万不要想着能独吃，还是应该共同富裕。”方顺怎么可能答应九成的条件。 他能退让到五五分成。 何雨柱笑着说：“你还说是带着诚意来谈合作，你要想清楚，我们公司并不是多么需要你的渠道，能赚钱的商品，就算没有渠道，最终还是会有人直接把渠道给开辟出来，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对错没有多少意义了。 方顺把何雨柱拦着，心有不甘：“不如这样，你以多少价格供应给售货方，我以高于售货商十元的成本价收购，亏或者赚，都由我一个人承担。” “那得看你能吃下多少数量，我才能多想一想。”何雨柱没有立刻否决，他确实想探一探方顺的底子，说实话，这种人能快速地看出bb机的市场价值，然后毫不犹豫地投入进入，他是有一些佩服的。 如果没有何雨柱的出现，方顺必然能通过bb机，先快速地富裕起来。 这不会有多少意外， 然而时代已经变了。 何雨柱改变了进程。 “我可以一次性订购一千台。”方顺要把自己的家底全拿出来，他不信何雨柱不会答应：“何总，这种诚意，不一般吧！” “我还想知道你手中道上的关系，如果你能把实话告诉我，我还真能答应跟你合作。”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方总，你又该如何选择和舍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方顺看着合作已经谈不下去了，他才不会透露道上的的事。 方家也不能被道上的人给牵连进去，现在的情况，实在不能再成出头鸟了。 “谈不妥了，那我们之间就没有多少话说了。”何雨柱还得去做其他事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方顺冷着脸，望着何雨柱走远了。 “妈，你要出去吗？”娄国荣在家里学习，昨天因为受了凉风，他有一点儿发烧，所以跟班上老师请了一天的假。 日子久了，父母跟孩子的关系也就好了起来。 娄国荣是个懂事的孩子，喊出爸妈两个字以后，心里上的别扭也就消失了，现在喊起来，非常地自然。 娄晓娥穿着正装，气质跟成功人士一样，反正跟平时在家完全不一样。 娄晓娥笑着说：“是要出去，晓雨学校今天正式成立，我被你爸安排了一个荣誉校长的位置，所以必须过去捧场，也算是完成我的工作了。” 娄国荣帮娄晓娥拿着包，脸上露出了笑容：“其实我也想过去的，但一定有很多的有趣的事情发生。” “你就别想了，这事也不是什么好差事，一会儿就知道了，你要是想跟着我一起过去，我也没有拒绝你，你可以一起来的。”娄晓娥温和地说，反正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他肯定做好了一些准备的。 这事指何雨柱，何雨柱的想法本来就很多，但做事又比较地接地气。 说要把晓雨学校当做晓雨公司的招牌弄起来，何雨柱还真的成功了，虽然从开始到结束，一直花了三个月。 “那我送送你。” 刚到路边，娄晓娥看见了会已经骑着车子过来的何雨柱，心里放松一些。 娄国荣招手，赶紧让何雨柱过来，随后简单地说：“爸，原来你是和爸一起去呀，那我就不担心了，还是先回去继续做学习的事情了。” “你自己好好的。”何雨柱关心了一句。 然后，娄晓娥坐在车后座上，何雨柱稳了稳身子，向晓雨学习而去。 晓雨学校的办学资格，还有一系列的手续，早都已经办理好了。 一直没能正式接收学生，还是因为老师的配置没有齐全。 何雨柱于是就直接提高了在晓雨学校当老师的工资还有福利。 随后吸引了不少人。 第298章 规划 教育部门有分配，花了一些时间，才将晓雨学校给筹备起来。 晓雨学校的规划，涵盖着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目前还没能把高中部建起来，所以有一大片地方是荒凉的。 “张校长，辛苦你了。”何雨柱热情地和一位头发半白的女士握手：“下个学期，我也会把自家的孩子转到我们的学校读书，到时候还得让您多多教导啊！” “学校能建起来，也是因为何总用心，我们都是老师，只懂得教书育人，对于这学校的经营呀，确实都不太懂，以后还得靠着何总这棵大树，” 张校长年纪过了半百，也是一名特别好心的教师，何雨柱能把她请来，也算是得了一个宝贝。 何雨柱不敢托大，然后跟着张校长，出席了晓雨学校的开校典礼。 “您忙，张校长。”何雨柱牵着娄晓娥的手，在典礼结束后，跟张校长说声告别。 张校长很满意这对夫妻俩对于教育的注重。 学校的资金来源，在张校长看来，都是娄晓娥处理的，而且后续的招生宣传，她也要和娄晓娥一起合作，把事情给做好。 走在新建的学校小路上。 娄晓娥还有点小兴奋：“我一开始还不相信自己能亲手建一座学校，当时听了你的规划，我都觉得最后会成为大家眼里的笑话呢。” 除了建立学校，何雨柱还同意了张校长的资助贫困学生的事情，目前每年是两成的名额，这笔费用综合下来，也不少了。 赚钱就是要花的，投资教育本来就是何雨柱要做的事情，晓雨学校属于民营学校，能得到的国家投入也不会太多，所以都得何雨柱在晓雨公司里，专门划分出教育资金来进行支持。 何雨柱淡然地说：“不管会不会成为笑话，至少我们做成功了，现在学校的老师都已经齐备了，只要能把招生的事情宣传出去，我相信还是有很多家长愿意选择来读我们晓雨学校的。” “我想也是，你放心，招生应该不会出现大的问题。”娄晓娥还是很有自信的。 两人说说笑笑，出了学校，看到刘岚追赶过来。 “她找你应该有事。”娄晓娥准备先回去，不耽误何雨柱跟其他人谈事情。 刘岚大喊道：“晓娥，我是找你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既然是你们之间有事，我在这里听也不太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娄晓娥点点头：“你回去，要安排儿子把饭吃了，他现在读书太用功，吃饭总是不准时。” “明白。”何雨柱骑上自行车，先行离开。 刘岚先喘喘气。 “你找我有什么事？”娄晓娥在公司里，与刘岚打交道最多。 刘岚管着行政部，每月都会拿着员工们工资条，去找娄晓娥核对，然后还有很多事情，都是刘岚在公司里帮着娄晓娥处理完成的。 刘岚把在公司里遇到的一件难事说出来：“本来，按照当初的约定，我们这边得支付原材料厂百分之八十的费用，但是因为合同上没有约定好交货时间，导致我们与他们的沟通，发生了一些错乱，现在是费用给过去了，他们没有把原材料运输过来，还说我们没有支付费用。” “我记得这件事，你上次就跟我说过，我也让你去查询了转账记录，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娄晓娥不太理解，这个事情怎么又闹了起来：“我们跟原料厂的关系处得也不错，况且若不是我们去买他们的原料，那厂子早倒闭了。” 晓雨公司在扩充旗下的产品，通信产品是王牌，但不至于就只做一个类型的。 后来何雨柱想了一下，还可以做零食行业，先在京城这边试行一下。 老京城方便面，也就在这个期间发明出来，从打造制作车间，到原材料的采购，然后是包装，铺货，这其中的流程，也都是按部就班地做完。 产品在市场的反应同样很好。 所以何雨柱就开始扩大生产，那原材料的购买，定然也得扩大。 数量大起来，两边的矛盾就出现了。 刘岚解释道：“我觉得是他们的过错，明显就是钻合同的漏洞，我们好心没有填写限定的期限，这才弄得他们把手底的原材料以更高的价格卖给其他人了，我们只要去他们厂子里查一查，很快就能得知道真相。” “目前零食车间的生产量是不是降低了？”娄晓娥还没有看这些日子，零食售卖后的收益有没有减少：“京城这边的原材料还是太少了，既然是我们合同上的漏洞，我们就不要催着别人了，但是支付金的事情，必须搞清楚。” 娄晓娥的意思就非常的明显，反正不会让对方赖了这笔钱，只要去银行拿到了准确的数据，此事就好说了。 刘岚也不是不能拿决定，但是这笔费用确实不少，要是不让娄晓娥去处理，在公司的流程上，是不太合理的。 “我跟你一起过去。”刘岚主动地跟上去。 何雨柱骑了六七分钟，一路上也没有遇见其他人，悄悄地回了自己家。 “你在房间吗？儿子。” 何雨柱轻轻地敲打着房门，看了下时间，现在这个时候，何小舒是没有放学的，等过半个小时后，他才会下去骑车去接何小舒。 娄国荣抬起头，扭了一下脖子：“在。” 房门推开。 “爸，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娄国荣转身，笑着问何雨柱：“我在房间里做卷子，刚刚对完答案，目前感觉还不错。” “有什么不懂的吗？我应该有点时间跟你讲一讲。”何雨柱走过去，让娄国荣把卷子的问题说给他听。 娄国荣本来就有一些想不明白的过程，一听何雨柱会教自己，立刻就分享着自己的疑惑。 “这里的解题思路其实是转了一个弯，还是图像和公式的转换用错了，你这才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慢慢地给你解释一遍。” 何雨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非常仔细的，只要是能解答的题目，他都会讲清楚。 第299章 本末 一晃，时间就过去了半小时。 娄国荣提醒道：“爸，你得去接妹妹了，不然你去了学校，又跟妹妹错开，反倒误了时间。” “幸好有你提醒，我本来记在心上的事，差点就耽误了。”何雨柱高兴地说：“那你在家帮我先把米淘着，我回来再做饭。” 娄国荣笑着说：“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做好的。” 真是个好孩子。 “就是他们，棒梗儿，该你出手了。”陈晓白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好的机会，也是让棒梗儿在这里待了好些天了：“你可不要说，到了现在你就怕了。” 棒梗儿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站了起来：“脚都蹲麻了，一群奶娃子，我都不屑动手，不过收了你的钱，我肯定不能言而无信。” 棒梗儿大步走过去，装着凶狠的样子，拦住了对陈晓白说过嘲讽的话的那些学生。 “你们都给我靠墙站着，要是想要从这里过去，先把口袋里的钱，全部给我交出来。”棒梗儿也是从那些混混身上学的这个欺负学生的办法。 一般学生是舍不得把自己的零花钱拿出来的，如果他们都拒绝了，棒梗儿就有理由动手了。 “哈哈，还真有敢来打劫我们，你真以为我们怕你呀。”这些孩子人小鬼大，一个个还在嘲讽棒梗儿：“有本事你就来动手吧，我们也会喊人的。” “别以为我不敢，一群小毛孩，受打。”棒梗儿才明白陈晓白说的那些话，不要多废话，直接动手，才是最干脆的方法。 当棒梗儿追着一群孩子，在巷子里跑来跑去时。 陈晓白被何小舒给抓住了。 “我说你怎么学会了这些无耻手段？”何小舒本来就不太了解陈晓白。 陈晓白脸上挂不住，因为他没有何小舒力气大：“你还说我无耻，可你也没有过去阻止棒梗儿，其实你也看不惯那些人的可恶行为吧，总是要教训他们一顿，才行啊。” “也有道理，我倒是成了一丘之貉了。”何小舒想了一下，便把陈晓白松开：“我看棒梗儿似乎也治不住那些家伙，你还有其他的手段吗？” “没了没了，这学期也差不多结束了，雨柱叔创建的学校已经可以教学，我肯定得过去捧场。”陈晓白才不会告诉何小舒，他到底会做什么，反正他在心里已经都计划好了。 棒梗儿只是前菜。 何小舒就知道陈晓白不会说实话：“我不管你了，反正我是瞧不上你，我先走了，看时间，我家里人要来接我了。” “羡慕呀，我自己回去。”陈晓白吐槽了一下。 棒梗儿追了半天，力气都花完了，最后也只是轻踢了那些人几脚，根本就没有打出他自己想象中的场面。 那就应该是棒梗儿大喝一声，众人皆服，然后纳头就拜。 “事我做了，剩下的钱给我吧。”棒梗儿在一处阴凉的地方跟陈晓白碰面：“刚才你是没有看见，我把那些坏小子打得服服帖帖的，以后再也不敢在学校里对其他动手的。” 反正棒梗儿认为，刚才的经过陈晓白是不可能全程看见的，所以把自己说得更加威风一些，也是没有问题的。 陈晓白不打算揭破棒梗儿：“钱，我回到家就给你，你也快点离开，要是他们一会儿也找了人过来，把你给抓住了，那就不好办了。” 陈晓白不会有问题，他只需要去学校里走一走，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棒梗儿当然怕自己会被抓住：“你不早说，我在何总家附近等你。” 棒梗儿赶紧先跑。 路口处，何小舒与何雨柱碰到了。 “爸爸，今天你过来呀！”何小舒开心地爬上何雨柱的自行车杠子上，然后用手抓住龙头。 何雨柱推着车子：“能来接我最可爱的女儿，我是非常乐意的，不过家里的事情，肯定是妈妈劳苦功高。” 何小舒看着前方，想到娄晓娥的脸：“爸爸，我昨天又惹妈妈生气了，但我觉得自己没有错。” “妈妈没跟爸爸讲呀！”何雨柱体贴地问道：“那是发生什么事了？” 何小舒的成长，何雨柱其实没有缺席过，不然何小舒也不会这么容易地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何雨柱。 有时候，孩子把心事藏起来，做父母的还真没办法猜得中。 “爸爸，事情是这样的。” 何小舒以她的视角说。 何小舒每天都有老师布置作业，可每次回家娄晓娥问何小舒为什么没有做作业，何小舒就回答自己在学校里做完了。 一开始娄晓娥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所以只是把何小舒的作业给检查一遍，然后就不管了。 其实在八十年代，大部分家里人对孩子的学习，并没有那么看重。 农村更是处于放养状态。 孩子能读书，那就以成绩，继续往上读，要是读不了书，先在家里帮着做农活，等到了年纪，就把婚事给办了，留在村子里，继续过日子。 不过后来进城打工成为主流，人员流动的次数就大了许多，人们对于读书的重要性，在眼界开阔后，就更加的看重了。 然后何小舒其实是在上课的时候，做老师们布置的作业。 这事被人用打小报告的方式，让班主任知道了。 何小舒不认真听讲。 娄晓娥去接何小舒回家的时候，老师们就多说了几句。 娄晓娥当然就生气了。 “爸爸，我不是不认真听讲，而是他们讲的内容我，我都明白，所以把上学的时间用来解决学校里的作业，放学了就可以全心全意地培养自己的兴趣，这难道有什么错吗？”何小舒要何雨柱的支持，她才不会因为娄晓娥生气了，就改变在学校里的安排。 何雨柱跟何小舒讲道理：“课间写作业，我可以支持，但是在课堂上写作业，这不就本末倒置了吗？” “课间，我要休息呀！”何小舒脸上有些不高兴了。 何雨柱继续说：“但是老师们看见了，他们会觉得你不尊重他们，他们要是罚你，你觉得划算吗？” 第300章 催促 “确实不划算，可是我不想用我应该玩耍休息的时间来写作业。”何小舒的小脸蛋的表情挤在一起，这么矛盾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了：“爸爸，要不然我就把作业给陈晓白写吧。” “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放学。”何雨柱没接话，反问道。 何小舒的思维跳跃得一样快：“告诉爸爸一个小秘密，陈晓白不是在学校里被人嘲讽了嘛！他要以牙还牙，竟然花钱让棒梗儿去揍那些家伙，虽然我也挺讨厌他们的嘴脸，所以我就没有去阻止他，他现在应该跑到学校里，装无事发生，然后自己回家。” 这些也是何小舒根据相应的情况判断出来，再说给何雨柱听。 不要看他们年纪不大，其实心里想的东西比一般人要更离奇一些。 何雨柱告诉自己的女儿：“陈晓白的生长环境和你是不同的，你见识过广阔的草原，皑皑的白雪，而他从小就在一个不稳定的环境里，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真是身份的范围中，所以他的性格就有些偏执，以后还是得多开导他。” “陈晓白没跟我讲过。”何小舒觉得自己有点责任去改变对方。 两人迎着夕阳，一点点地向家里走去。 娄晓娥跟刘岚终于把材料款的问题处理完，两人也是跑了不少部门，才搞清楚了真相。 “对方可真是不讲诚信，竟然用隐瞒的手段来违背我们的合同约定。”刘岚自顾自地生气道。 娄晓娥长叹道：“谁让对方作为原材料商，目前在京城一家独大，如果我们从其他城市购买原材料，成本就会大大提升，也没法维持目前的零售价。” 零食的价格定下以后，在短时间内最好不要有往上涨的趋势，那样很容易使得刚占领的市场被减少。 这一点上，娄晓娥是赞同何雨柱的说法的一类人。 “留双方一点儿体面吧，目前我们还不能跟对方断开合作。”娄晓娥提醒了刘岚一下：“你也别太责怪对方了，都是为了赚钱，后续我们把合同期限给写清楚，至于原材料涨价的问题，在一定的范围内，我们是可以接受的。” “那这事，我明天再跟师父汇报一下。” “走吧，这都是什么时间了，回公司食堂，饭菜都冷了。”娄晓娥邀请刘岚直接去家里吃饭：“到了家里，你就把这事直接说了，免得又拖延了时间。” 公司食堂。 干干净净的桌子旁，槐花满足地把饭菜都吃完了。 “是不是很不错？”刘彰指着还没喝完的鸡蛋汤说：“吃完了饭，再慢慢地喝着热汤，整个人一天的疲惫就会都消失了。” 槐花感受着，把肚子填满，然后全身暖和的状态：“刘彰哥，公司真是太好了，我觉得食堂里的饭菜比外面的餐馆里做的都好吃，以后我也是名正言顺地吃公司食堂的饭了。” 改变之后，感觉当然会不一样。 “今天就由我请客，你明天一定要提前半小时来上班，我师父总是来得要早一些，你要是想给我师父一个好印象，这个时间点一定要把握住。”刘彰把在安全部的经验先告诉槐花一点儿，他不敢一下子全部讲完了。 因为那样以后，刘彰再找一些话题说，会变得有些不自然。 槐花记在心里，明天一定会做好的。 两人说说笑笑，一起走出了食堂门口，然后就碰到了他们还是不想看见的人，秦淮茹。 “刘彰，你这样缠着我家槐花。”秦淮茹很不客气地说：“因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这么做的结果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秦淮茹从头到尾都认为槐花跟刘彰不是一路人，现在看着两人关系还不错，其实是槐花有求于刘彰，等到槐花在自己的工作上站稳了，见识了公司里更优秀的男子，刘彰想要成功的可能性，就会更小。 刘彰确实成为了安全部的部门小领导，可是在秦淮茹看来，以刘彰的能力已经是做到头了，等到以后公司招收的员工，质量越来越好后，刘彰的优势就不会一直存在了。 刘彰有点生气，他感受得到秦淮茹对自己的偏见：“以我舅舅的关系，我和你们家也是亲戚关系，难道我有什么坏的想法吗？不就是想要让槐花过得好一些，就是这一点善意你都不允许，你还是一个做母亲的人吗？” 刘彰狠狠地说了秦淮茹一顿，心里很替刘枫不值，这么多年了，秦淮茹的心怎么就没有被捂热了。 “臭小子。”秦淮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是骂了一句，看着刘彰先离开了，把槐花给留在了原地。 毕竟还是母女，也没有说断绝关系，一会儿槐花还要和秦淮茹一起回家。 “妈妈，刘彰哥明明是好人，你以后不要再误会他了。”槐花劝说道：“要是让刘枫叔听见，他心里也会不开心的。” “刘枫是个傻子，不需要你关心。”秦淮茹把话说得更恶心了。 槐花听不下去，抬腿往前走。 “我回来了，哥哥，要不要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何小舒把书包甩到墙边，然后大声地喊着。 娄国荣从房里出来，眯着眼睛问：“妹妹给哥哥带了好东西吗？我怎么没有看见呀？” 何小舒把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我在路上遇见一位卖糖的人，所以求着爸爸给我们买了一块，我还亲手把糖都敲碎了，现在就送给哥哥吃。” 袋子里的白色麻糖零零散散的，味道闻起来有点香气。 娄国荣的确没吃过这类糖，于是好奇地用手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尝一尝它的味道。 何雨柱则放好自己的外套，看了下厨房，饭已经让娄国荣放在炉子上蒸着，看上去已经快熟了。 “你们好生地玩，我去把菜都做好。”何雨柱说了一句。 何小舒马上回答道：“爸爸，你就快点把饭弄熟吧，不然等我吃多了糖，一会儿就不太想吃饭了。” “那你可要控制一点儿，这种理由告诉你妈妈，你妈妈又得给你上家法的。”何雨柱善意地提醒了一下，然后走进厨房里。 娄国荣则带着何小舒进了房间。 天色越来越黑了。 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开门，是我。” 这一听就是娄晓娥的声音。 何雨柱是离得最近的，他把锅铲放下，然后走了几步，伸手将门打开。 “好香啊，我们回来的还挺及时啊！” 娄晓娥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香，再看何雨柱的打扮，那肯定就是他在下厨了。 两人在家的时候，本来就会换着做饭菜，何雨柱也能把自己的厨艺给巩固一下。 刘岚也走了进来：“师父，我又来打扰你们了。” “你随时都能来，我又不会把你赶出去。”何雨柱开了一句玩笑：“锅里还有菜，你们先聊着，马上就好。” “真是好啊！一家人团团圆圆，我都有点感动了。”刘岚把外衣也挂了起来。 何小舒看到了娄晓娥，把头低了下来，不想跟自己的妈妈打招呼。 “你干什么呢？过来站着。”娄晓娥一看何小舒的动作，心里就不畅快，所以一下子就把何小舒给叫住了：“每次见到我，都想躲开我，难道你妈妈还是吃人的老虎，把你吓得不清吗？” 何小舒把糖藏在自己的口袋里，刚才和哥哥一起，已经吃了不少了，应该不会被妈妈发现吧。 何小舒走到娄晓娥面前，站着，然后小声地说：“妈，你对我最好了，我哪里会被妈妈吓到呢？” 刘岚不会去参与娄晓娥管理孩子的时候，她直接去了厨房，开心地给何雨柱做一些小事。 娄晓娥看到何小舒嘴角的糖渣，再闻到何小舒身上的香味，一下子就猜到女儿吃了一些零食：“是不是你爸给你买的，他就知道宠溺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时候，保护牙齿是最重要的事情，零食吃得越多，越容易出现蛀牙。” “没有。”何小舒马上摇头，她才不会在娄晓娥面前主动坦白：“我一放学就回来了，没有吃零食，而且我还在哥哥房间里学习很多有趣的知识，我们之间聊得非常开心呢！” 娄晓娥没能找到直接的证据，知道不能太追着自己的女儿问，不然一会儿又得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不太好看：“你赶紧去洗手，少吃点零食。” “知道了。”何小舒跑开。 楼下走道里，走道灯已经打开了，所以上下楼梯也能看得清楚。 “奶奶，你是出去了吗？”陈晓白连书包都没有背回来，他觉得没什么好带的，书本那些东西，他都直接放在自己的桌子里。 要是第二天被人给偷走了，陈晓白也无所谓，反正书上学的知识，他已经都明白了。 这就是自信的陈晓白。 娄母确实出去了，她一大早就坐车去了朋友家赶情：“我那老姐妹的儿子又结婚了，所以我要过去参加一下，然后跟老姐妹聊天，一下子就忘了时间，幸好坐上了最后一趟公交，不然我得在老姐妹那里睡一晚，想起来就觉得太麻烦别人了。” 陈晓白不那么认为，他个子也不高，还想着把娄母给搀扶着：“奶奶，你是去做客的，他们肯定要热情地招待你呀，要是没有公交车，他们也应该让奶奶睡一个好地方才行。”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娄母笑了笑，陈晓白这孩子就是比较热心肠，在那边也一样，每次都很喜欢陪着娄母聊天：“以前你放学的时间不会等到天黑呀！” 陈晓白的心情还不错，所以没怎么遮掩，直接说自己做了一些什么事：“奶奶，我其实还有不少的办法惩罚他们的无理。” 娄母明白陈晓白是个知道报复的孩子：“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应该知道做到什么程度是最合理的，千万不要像在xg那边，无法无天，一定要控制度。” 陈晓白感觉着娄母的关心：“不会的，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奶奶，家里到了。” 这样，家里人才算都到齐了，而何雨柱的饭菜差不多都是热的，都是好吃的，所以应该快一点坐下来，然后解决所有的吃食。 不要浪费粮食，这是整个社会都提倡的事情。 “今天是雨柱下厨呀！”娄母吃出饭菜的味道不同了：“还是比晓娥的厨艺好多了，你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的话，我多希望吃得最多的是雨柱做的饭菜。” “妈，你难道不觉得吃到女儿亲手做的，会更加感动吗？”娄晓娥不甘示弱，她一样很努力地学会了做饭菜，味道虽然会差一点，但是她的心意不会少于何雨柱：“我有一道菜，每次快做好的时候，就会出现一种奇怪的感觉。” 何小舒以为妈妈在夸她自己，所以捂着嘴巴，在一旁偷笑。 什么情况还能让人做饭菜的时候感觉奇怪。 何小舒不明白其中的原由。 “那你讲给大家听一听，也能让雨柱给你一些意见，让你可以马上进步起来。”娄母多嘴了一句，反正她想要看到女儿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出现：“说到底，我对吃什么东西，已经不太在意了。” 娄母现在评断一个人，完全就是靠她最先的印象，然后结果那个人在往后做了哪些事，然后又见了一些什么样的人，最后的结果都不太好。 得到娄母的催促，娄晓娥开始说出自己猜测多年的结果，反正就是对他们还保佑一次机会，以后要是遇到一些不好感觉的事情，她也很难再出手相助了。 “哥，你说妈妈总是说一些我们都听不懂的话，弄得大家都有点尴尬。” 何小舒边吃，边小声地跟娄国荣说着话。 反正嘴里是不能停下来的。 娄国荣点点头：“一些话可以听，一些话也不用听，妈妈说来说去，也是她自己个人的感觉而已，大家对一些事的想法是不太相同的。” 第301章 吐纳 桌上的菜不一会儿就被大家一扫而空。 何雨柱哭笑不得，饭吃完了，母女两个还在计较饭菜口味的问题。 “散了吧，刘岚，我送你回去。” 天黑了，为了安全着想，何雨柱知心地要去送刘岚回去。 两家距离也不远。 两个人在楼梯间走着，慢悠悠的。 “槐花的事，你最后怎么处理的？”何雨柱很自然地提了一句：“我看出来你家的小子很可能对槐花动了少年的情思，也算是一件喜事吧！” 刘岚苦恼地说：“也不怕师父笑话，我心里其实不太想看到他喜欢上槐花，因为刘枫的原因，我给秦淮茹帮了多少次，要不是上次秦淮茹急功近利，根本不可能跟我那傻弟弟在一起。” “原来你不看好他们啊，可年轻的时候，能喜欢一个人，也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何雨柱说：“你还是顺其自然吧，人与人之间确实是亲疏有别。” 楼梯间的灯也换了新的，上一个灯泡似乎被孩子们给弄坏了。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将刘岚送到家门口：“进去吧。” 刘岚似乎想通了：“我听师父的，让那臭小子去受受罪，到时候被人给拒绝了，我还能臭骂他几句。” 到现在刘岚都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 一大清早。 陈晓白被何小舒叫了起来。 “你昨天睡得早，可是我睡得晚啊，你就不能让我消停一点儿吗？”陈晓白脸也是白的，他昨天过了零点，才跑到床上睡觉：“你的精力可真是好。” 何小舒拉着陈晓白起床：“反正你答应我了，我什么时候起来，你就要什么时候起来。” 陈晓白哎哟一声：“我那不是一句玩笑话吗？我要睡觉，我不起来。” 咔嚓。 何小舒也不惯着对方，她就是讨厌陈晓白嘴里说着，行动上却做不到的样子。 于是何小舒直接扭着陈晓白的手臂，把他给拽起来。 陈晓白的的确在痛叫一声哎哟。 “我是个傻逼！” 草地上。 两个孩子迎着朝阳蹲马步。 “跟着我学习吐纳，学会了对身体好。”何小舒一本正经地教陈晓白习武的基础：“你这身子就得多练，这样才能有力气，也不用被人给瞧不起，又没法亲自对付别人。” 陈晓白两腿打颤，连连翻白眼：“我可真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怎么就听了你的忽悠了，我就算要对付别人，也能用脑子和票子呀！” 亲自上场的是莽夫。 何小舒拍着陈晓白的肩膀：“挺直了腰板，还有十五分钟，这边的气是不是闻着有点甜呀！” “还要十五分钟。”陈晓白的脸色拉得好长：“何小舒，你这是要我的小命呀！” “我相信你能坚持下来的。” 差不多七点左右。 何雨柱起来做早餐，简简单单地弄一些，就行了。 “你刚刚听到孩子们的吵闹声没？”娄晓娥喝着温水，整个人挺懒散的：“我发现小舒特别喜欢整蛊晓白，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有矛盾啊？” 何雨柱想不出有什么矛盾：“我看关系就挺好，你也不用太操心，一会儿两人也该去上学了。” 娄晓娥帮着把早餐弄完。 没过一会儿，何小舒拖着满身是汗的陈晓白回到家里。 陈晓白没一点儿力气，这一大早折腾的，他都快跟自己的身体分离了：“慢点，何小舒，我裤脚都被你拖坏了。” “那我放手了。”何小舒轻松地放开。 然后陈晓白就趴在地上了，脸碰着地面，整个人像是一团泥巴。 “雨柱叔，你快救救我吧。”陈晓白看到何雨柱走了过来，凄厉地喊道：“我知道何小舒是行家，训练我也是对我好，可是我真吃不了这个苦啊！” “为什么啊？”何小舒不理解，盯着陈晓白，问了一句。 陈晓白想到了自己的姐姐：“我姐姐就是从小开始练武，她吃的苦我是知道的，我们陈家，有一个人继承了武学就行了，而我的未来，应该是做一个普通人。” 何雨柱小心地把陈晓白扶到凳子上坐着：“小舒，你没把他的身体弄坏吧，是不是对他拉筋了？” 何小舒喝着豆浆，舔了一下嘴唇：“要是不开开筋骨，我也怕把他给练伤了，爸爸，你别担心会出问题。” “还能自己吃吗？”何雨柱望着陈晓白：“你受苦了。” “动不了啊！” 一大早，又是闹腾地过去。 娄晓娥主动送孩子上学。 东城垃圾场。 陈隆把何雨柱带到这边来，是来找一个人的。 “你确定老高给的消息没有错？”何雨柱有点不相信，捂着鼻子，也没法挡住垃圾场里嗖嗖的味道：“我们是要找的是设计师，不是能源回收专家。” 陈隆也不太确定了：“有些有能力的人不一定就能在社会上过得很好，我反正是让老高按照要求找的，以我们公司的条件，目前还没法从那些有底蕴的国营企业里挖人。” 陈隆一手抓起来的工程部，读了小学的占百分四十，读到初中就是百分之九十了，高中生都已经被组织起来，开始学习新的施工技术。 但是工程设计这一项，工程部是短板，国贸大厦的样式是由何雨柱借鉴而来的，但是因为方市的安排，晓雨公司接到的是安装工程，例如水电，消防，通风等等。 这些工程要是没有专业的设计师来画图，很容易出现各管道在楼道里交叉打架的情况，那就会很容易影响到工程的进度。 所以何雨柱才让陈隆安排着找一下有能力的设计师。 “去问问这边的工作人员。”何雨柱没有瞎跑。 不一会儿，两人就碰到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男子，这人已经习惯了垃圾场的味道，所以表情非常地自然。 “我们是来找人的。”陈隆说。 “找谁？” 陈隆笑着问：“他叫黄大伟，我听人说他是在这里做事的。” “大伟确实是我们这边的工人，现在还没有到他上班的时间，你要不然过两个小时后再来，那时候就能见到了。” 路人还是挺热心的，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陈隆。 何雨柱摇摇手：“谢啦，我们一会儿再过来。” 刚才有垃圾车进来倒垃圾，垃圾一撞一冲，整个味道大得让人完全受不了。 所以两个人赶快逃离了现场，不敢继续待下去了。 “这垃圾车清理地太慢了，而且我看也没什么多少人再做事，这还是一家国营企业下管理的垃圾场，怎么没将一点规范。”何雨柱吐槽道。 陈隆相对要好一些：“何总，那我们先去哪里，等一下这个黄大伟。” 这里本来就比较偏僻，离居民区有一段的距离，本来就没什么可以临时休息的地方，所以让何雨柱不知道该去哪。 “我们找一个地方，闻一会儿正常点的空气吧。” 垃圾场再往东，大约五里路，就有一个村子。 黄大伟一家就住在这里。 黄大伟是从城里出来，才在这村子里住下来的，但因为不是村民，所以不可能得到集体划分的农田。 屋子住的是村子内没有人住过的老房子，从外面看上去已经是破烂不堪了。 黄大伟有一位卧床的母亲，而且已经卧床八年了，一开始给母亲治病的时候，就使得一家落得清贫起来，这就导致了黄大伟的妻子，偷偷地离开了。 黄大伟没有怪妻子的离去，他本来就答应要让对方有一个安稳的日子，但是他没有做到。 “妈，我先去上班了，你可以先睡一会儿。”黄大伟没什么脾气地对自己的母亲说。 卧床的人是痛苦的，身上的不适会逐年增加。 八年前，黄大伟的母亲的身体还是胖胖圆圆的，现在已经瘦得没什么肉了，说话同样没什么力气。 “早点回来。” 黄大伟走到屋内的门边，从门后边拿出一个桶来，里面放着一双长筒靴，鞋底非常厚，穿上这个鞋子，黄大伟才敢到垃圾堆里分拣东西。 村子里的人跟黄大伟也不熟，遇到了都没有互相打声招呼。 反正大家都觉得黄大伟乖乖的，性格太孤僻，很难跟他说上一句话。 也是因为黄大伟自己的原因吧。 垃圾场的味道是上下起伏的，黄大伟就中午来垃圾场做四个小时的工作，他属于临时工，按小时给现钱。 “黄大伟，你知不知道小黑跑哪去了？” 黄大伟在垃圾堆里做了半个小时，一个长得不高的中年男子跑了过来，一脸急切地问道。 这男子有一个大鼻子，头上基本上没有什么头发了，整个人看起来也挺狡猾的。 小黑是这男子养的一只狗，因为毛发是黑色的，所以直接被叫做小黑了。 小黑是一只好狗，每天夜里都执行者保护垃圾场的工作，只要看到陌生人靠近垃圾场，它都会吠叫着让对方赶紧离开，不允许来它的地盘找东西。 黄大伟没看见小黑，如实说道：“你去小黑常玩的地方找过没有，它应该不会跑远的。” 男子心急呀：“黄大伟，你不知道吗？现在又是抓狗的时候，有些人哪里会分辨出小黑是有人养的，要是被当做野狗给套走了，我也活不成了。” 这家伙还是垃圾场的负责人，在公司里挂着一个副经理的位置。 黄大伟有点无语，爱狗如命的人，让他觉得有点好笑。 “我是真没有看见。”黄大伟弯着腰，继续做事。 “我自己去找。”男子生气走开。 其实男子的跑过来找黄大伟，就是想让黄大伟停下手里的工作，然后帮着他去把小黑找到，没想到话还没有说出来，黄大伟的态度就是说拒绝了。 怪不得黄大伟就没多少人关心。 一个小时后，黄大伟基本上适应了周围的气味，做事的速度快了一些。 “黄大伟，你是黄大伟吧？” 陈隆和何雨柱又找了过来，这一次碰到了正主。 “是我，你们找我做什么？” 黄大伟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都不认识，于是简单地说了一句，再继续做他的工作。 这是个怪人。 何雨柱的第一印象看出来了：“黄大伟，我们想让你来我们公司当设计师，工作都不难，你要是过来，我们肯定能给足你酬劳，一定会比在垃圾场工作，赚得更多。” 黄大伟的眼神有些黯然：“你们找错人了，我不懂设计。” 陈隆一下子就看出黄大伟不是正常人，怎么看黄大伟都不应该在垃圾场干体力活，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你都能接我们的话了，还说不懂设计。”陈隆反着说：“我认为你就是我们要找的黄大伟，你是觉得我们给的条件不够吗？” 黄大伟有些沉默，这个时候，普通人肯定会和陈隆沟通。 但黄大伟没有那么做，他把自己藏得实在太紧了，一般人根本就没法跟他接近。 “黄大伟，我直说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月一百的基本工资，只要能设计出一套可以让公司挣钱的图纸，还会有更多的奖励。”何雨柱也算是给了一个让人想要答应的理由，这条件本来就还不错。 黄大伟依旧没有接茬，他冷漠地走到另外一团垃圾堆，然后继续用手翻找着垃圾。 陈隆指着脑袋，一脸无奈：“何总，这人的脑子可能有病，老高真是不靠谱，怎么会通过我们给的条件，找了一个这样的人。” 何雨柱还想试一试。 “你把图纸带了一张吗？” 陈隆马上翻出三张大图纸，然后对何雨柱说：“这三张是工程部目前涉及的难点，你这是要请教黄大伟吗？” “也许只有这样试探一下，才能知道黄大伟的真实能力。”何雨柱把图纸拿好。 这个时候是黄大伟的工作时间，所以何雨柱和陈隆默契地没有再骚扰黄大伟，等到黄大伟工作结束以后，这才继续跟上。 “你看得出来，我们是好不容易才到这边来的，所以请你帮个小忙，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何雨柱声音清晰。 黄大伟擦着双手：“我只有十分钟时间，若是能帮上你，我也就帮忙了。” 第302章 凝重 黄大伟的态度，黄大伟的话语，只会让何雨柱感到一种天然而不可靠近的距离。 机会，何雨柱给了。 黄大伟却在抵触。 不过何雨柱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脾气，理性地将图纸拿给黄大伟看。 “请问你还能优化吗？”何雨柱保持着礼貌。 陈隆在旁边觉得此事真的太为难我们的何总了，要不是他急着找技术人才，所以赶紧把消息告诉了何总，这才弄得没摸清楚情况之下过来，大家相处起来就尴尬起来。 记得还是十年前，黄大伟在一堆图纸里工作，那是他最风光，也是最忙的时候。 然而时过境迁，曾经的辉煌也不能掩盖现今的落魄和麻木。 黄大伟除了想要给母亲养老送终以外，他现在的心思中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几张图纸看完。 黄大伟用铅笔在上面画了三条线，像是一条咸鱼一样说：“这样可以空出距离来，而且更加节省材料，我不知道你们是从哪个地方知道我的信息，但我劝你们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精力，没有意义。” 心死莫大于哀痛。 何雨柱被黄大伟这几笔给震撼到了。 因为何雨柱想不到，即使他的经验还来自于未来，有那么多的建筑案例可以使用，但他的想法依旧比不上黄大伟的简单且有用。 何雨柱和陈隆都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谢谢了，你付出了精力，我们不可能什么表示也没有，不然显得不公平。”何雨柱从包里拿出五张大团结，折叠起来，放在黄大伟手里。 黄大伟没有不要，有人给钱，为什么不拿着，他麻木，不代表喜欢饿肚子。 况且家里还有一位好长时间没有吃点荤食的母亲。 “黄大伟同志，我欣赏你的能力，我是晓雨公司的老板，何雨柱，我想请你来我公司的工程部做总设计师。” 何雨柱立即开门见山，也不再试探黄大伟的能力了。 从古至今，有才的人都有一些怪脾气。 何雨柱便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他没有被黄大伟冷漠的态度给伤害到，依旧热情地介绍着自己，然后让对方能够选择晓雨公司。 黄大伟神色黯然：“我还要做事，请不要打扰我。” 陈隆走上前，认真的说：“你别担心待遇问题，我们晓雨公司是最看重人才的，你的本事很有价值。” “我没有兴趣。”黄大伟很烦，他厌恶这个世界，如果不是刚才那几张图纸勾起来的回忆，他都不想理这两个人：“请赶紧离开。” 何雨柱马上把陈隆制止，然后拉到一旁。 “何总，我们不应该趁热打铁吗？”陈隆还是觉得要逼对方一下：“那黄大伟一看就是个不善于主动的人，那我们就应该主动一些。” “你别着急，从刚才的情形来看，黄大伟不想出来做事，肯定是有其他的原因。”何雨柱猜测道，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如果以黄大伟的能力，即使没有什么很好的学历，过上一个小康生活，应该不是很难。” “何总，你是怎么想的？”陈隆不太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如果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发家致富，不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吗，为什么黄大伟会变成如今落魄之人？ 何雨柱平静地说：“黄大伟属于自暴自弃，他的困境需要一个契机，才能解决，我们先查清楚他的过往，才能对症下药。” “这是我的专长，何总，就先交给我吧。”陈隆胸有成竹地说，摸清一个人的过往，他只需要三天的时间。 两人先行离开的垃圾场。 黄大伟拿着钱，买了一条猪腿，一只肥鸡，油盐酱醋茶。 大包小包地带回还不属于他的陋室当中。 “大伟，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啊？难道垃圾场的老板给你涨工资了？”黄大伟的母亲惊讶地问，她的身子已经完全不能动了，但眼睛还能看得清楚，所以知道黄大伟进门的时候，拿着一大包的东西。 黄大伟简简单单地说了，他不会跟母亲隐瞒什么。 “哎，你应该答应的，这么多年了，我的身子我都已经妥协了，也许过不了多长日子，我就得离开。”黄大伟的母亲很自然地说，她可以从容的面对死亡，可是又不能轻易地看着儿子沉沦。 黄大伟灰着脸：“我去做饭。” 当年的那场灾难，把黄大伟的脊梁骨，精气神，全都给剥夺了。 三天后。 拿到黄大伟信息的何雨柱，神色有点无奈：“这有点无计可施了。” 陈隆也没想到黄大伟遭受的痛苦是如此的可怕，所以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儿轻佻：“本来是一个天才，可惜了，何总，我们还是找下一个目标吧，我觉得只要花钱，应该能从其他公司挖到合适的人来。” “能在十分钟想出这么精妙的设计，黄大伟的才能，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找到什么人替代的，但如你所说，我们也帮不到什么，这种情况，只能他自己走出来。”何雨柱其实看开了，设计这种事情，有时候勉强一点儿，也是能把工程做完的：“你安排人开始接触国贸大厦的工作吧，虽然我们没占到大头，但也算是参与了其中，后续的市场就算是打入进去了。” 京城的建筑行业，晓雨公司算是打了进去。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晓雨学校正式开业。 离晓雨公司一公里远的居民区，最先得员工楼更名为晓雨第一社区，有三百六十户，因为不是建设的高层，所以看起来居民不太多。 因为晓雨公司业务的增加，加上bb机和基站建设的利润，何雨柱便划拨了一笔资金，建设了晓雨第二社区，其在两个月前正式完工。 晓雨第二社区的设计是高层，每栋楼为一层四户，高十六层，带有两台上下电梯。 这种设计也是晓雨公司打出来的风格之一，本来就是想借此机会给全京城的单位，想要建设新的福利房，晓雨公司的建筑设计，将是最好的选择。 电梯在二十世纪初就在国内开始使用了，当然是比较风尚的sh。 因为国内市场并不是太需要电梯，所以这技术，在六十年代也只是初步涉及。 b大荒设备集团的横空出世，使得电梯技术犹如技术爆炸一般，其成本和使用效果，大幅度提高。 不过在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建筑材料中的混凝土的强度没有达到建设高层楼房的标准，何雨柱就没有轻易地采用未来的设计。 国内的人对于基建材料，是有特殊能力的。 在开放以后，几大城市大兴工程时，混凝土的标号每过几个月都会快速提高，也就满足了何雨柱的设计要求。 “这房子真不错，节省面积，住的人也多了不少。”方市也来凑热闹。 何雨柱根本就没有请这个人来。 他邀请的是各国营单位的领导们，让他们知道这种房子的优势后，能考虑把他们想要建设福利分配房的工程交给晓雨公司。 现在方市跑了过来，他的车子一到，那肯定成了一群人中最靓丽的那个人。 所有人都得照顾着方市的感觉。 “方市说得对。” “方市说得好。” “方市请喝水。” 何雨柱成了绿叶，连插话的时间都没有。 “何雨柱同志，时间过得可真快呀。” 于是乎，何雨柱还热情地请了大家吃了一顿饭。 晓雨第二社区，按公司内的贡献，以成本价卖给了五百人，他们必须用心地给晓雨公司工作六年，不然以合同的条款，这些人就得多付一倍的价格，进行购买。 房改试点已经开始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善心大发，给只是在公司工作满三年的人，直接送一套房子，那肯定会引起整个公司的员工的混乱。 房子要卖钱，员工钱不够，可以签订预支合同，就是将未来十五年的工资预付给晓雨公司，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给员工们贷款了。 除了晓雨公司的员工以外，晓雨第二社区的房子也面向全京城的人售卖，不过价格是成本价的一点五倍，每平七百五，小户型是八十平，总价六万，大户型一百平，总价七万五。 没有公摊。 何雨柱也没有期待能卖出多少套，不过是新试点一下，看目前在京城做房地产行业，能不能赚到一点儿钱。 结果是不太理想。 晓雨学校的第一批学生里，有何小舒和陈晓白。 “这些孩子都是住在咱们晓雨社区的，你可别像在那边一样，又搞东搞西。”何小舒盯着陈晓白：“你刚才在告示牌那里，看到我们被分在哪个班了吗？” 陈晓白现在真不敢反抗何小舒，这么多天的折磨，已经让他选择了认命：“在十三班，小学生还是多啊。” 何小舒点点头：“行吧，我们好好学习，就是了。” “本来就差最后一步了，实在是可惜呀，不然我在那边能看到一场特别好看的演出。”陈晓白遗憾地说了一句：“算他们运气好。” 陈晓白后来，用了离间之计，使得那些嘲讽他的孩子们在内部出现矛盾，本来矛盾被一件件小事拱得快像一座火山，要彻底爆发的时候。 转校时间到了。 陈晓白的行动戛然而止。 “走了，去教室里见班主任啦。”何小舒催促道：“台上的老头，讲话太端着了。” 方市又来了。 晓雨学校开学，这是教育部的事情呀，方市怎么也关心上了。 “何雨柱同志，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不太欢迎我的到来。”方市眼神犀利，戳穿了何雨柱此时的想法。 于是其他人都以怪异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在其他单位，谁都想有领导能多关心一下他们单位的发展，谁也没有觉得这是一件让人为难的事情。 怎么何雨柱还不情愿呢！ 何雨柱调整心情：“方市，您能来，我们晓雨公司当然欢迎，可是您每次来得让我们没什么准备。” “原来如此，是我吓到何雨柱同志了。”方市厚脸皮地说：“我也是见晓雨公司发展得好，这才总过来，跟何雨柱同志学习学习。” “是啊，我们也都在跟何雨柱同志学习呢！”其他人附和道。 何雨柱只能陪笑般跟所有人聊着。 一餐饭是免不了的。 吃了饭，何雨柱送方市离开。 “何雨柱同志。”方市坐在车上，神色凝重了一些：“我也不想为难你，对于你跟我儿子的纠纷，我本来是不想管的，可是你也不应该对我儿子赶尽杀绝，一点儿后路也不留。” 何雨柱摸不着头脑，但很有底气地说：“我跟方顺不过是没有谈拢合作而已，后面我根本就没有再跟方顺牵扯了，方市把这个帽子扣到我头上，我是不接受的。” “我当然不会听信一人之言，所以才几番过来观察一下你的为人。”方市的神色缓和了下来：“你做得确实不错，再过几年，你的晓雨公司也能成为京城各公司里的领头羊，但我也希望，你可以给更多人机会，而不是独吃。” 独吃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何雨柱能感觉到。 “方市，感谢您的看重。”何雨柱谦虚地说：“我们只是小公司。” 一千多名员工，你说是小公司。 方市心里冷笑，这家伙想来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要是觉得无所谓，我可就按照规矩办事了，到时候希望你的晓雨公司，没有做什么违规的事情。”方市又威胁了一句。 何雨柱苦笑着，看着方市离开。 “他也是个被私人情感所困住的人啊。”何雨柱没有惧怕对方来查，晓雨公司大问题，绝对没有，小问题被罚一些款，整改后也能承受：“不过总这么来搞事，也不是个好情况。” 何雨柱可不记得京城的经商环境，会变得这么有压力。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顺其自然。 方市回到办公室，坐在位子上想了一会儿，然后打起电话。 “查晓雨公司的账务纳税情况。” 第303章 青春 “来来去去，就这些手段，确实没什么稀奇的。”何雨柱都不用亲自去处理来自各部门的检查，但还是要给公司里的大家吃一颗定心丸。 如果不讲明白一些，有些人就不会重视。 “首先，我们公司是合规合理的。” “第二，我们是不怕任何的检测的。” “最后，希望大家能同心协力，各自做好本职工作。” 会议结束。 安全部的张安得根据何雨柱的会议精神，下去安排整个安全部的工作。 “你又往资料室跑，做事能不能认真一些。” 张安刚走到安全部，就看到刘彰急不可耐地往资料室走去，他要是不出个声，还拦不住这小子，反正现在的他就有点看刘彰不顺眼了。 学习并成长到一个平台上极限的刘彰已经能处理公司内安全的大部分工作，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懂得所有流程，但还没有更多的经验，临场发挥还有些稚嫩。 所以还要有张安把关。 本来按照正常的情况，张安不可能只收刘彰一个学徒，安全部人员增多以后，他有收了一个年纪刚过二十的新员工。 高中毕业，人很机灵。 所以在听见张安的声音后，这年轻人马上就从办公室跑出来。 “师父，您回来了，我把您的茶带来了。” 张安顺手接过：“常奇，你还是有心的，一会儿你跟着我去巡厂房。” 常奇有点惊喜，个子高高的他，脸上也不少的青春痘痕迹，一双小眼睛透露着聪明劲。 “师父，我马上就去准备好。” 张安摆摆手：“工具都带好，我到时候只讲一遍，你要是没听见，别怪我过几日随机抽查，让你出糗。” 常奇嘿嘿一笑：“不会的，师父。” 停下脚步的刘彰看着眼前的新师徒，感情甜蜜，心里没什么感觉。 刘彰肯定得记着张安作为他师父的教导之情，这要是全给忘掉，或者当做理所当然，那就有点过分了。 这才在张安叫住他的时候，他也没有表现出一种不耐烦的样子。 不过，师徒感情这种事情，真是因人而异。 例如何雨柱跟刘岚两人，何雨柱基本上就是刘岚的人生改变之人，如果没有当初何雨柱的帮助和提拔，刘岚的生活必然非常艰苦，到最后走上一条让她无可奈何的道路。 所以何雨柱和刘岚之间的师徒感情，已经超过了那个界限，差不多到达亲人的关系了。 而张安跟刘彰。 师徒之交是因为公司领导的安排。 张安做好了一个师父，但并没有因此而特别地跟刘彰亲近，那两人的关系在安全部逐渐扩展开以后，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刘彰会学，会总结，安全部的事情当然不难，于是就会让他产生一种，即使没有张安教导，他也能慢慢学会。 那安全部底下的员工多了，按照级别来说，张安是可以管理刘彰，但不能完全控制刘彰，不然公司就没了竞争力。 那刘彰的心思也就变得活跃起来了。 他妈妈刘岚可是公司行政部的老总级别，天天都可以跟公司最高之人何雨柱见面说话。 就这个情况下，想得多的刘彰怎么会没有心思再往上一步，慢慢成为晓雨公司里可以做决策的核心人员。 所以刘彰在安全部慢慢地淡化了他和张安的师徒关系，做事更是会发表自己的独特意见，让大家看见或者听见。 “张经理，刚才你去开会，我也去公司各部门检查了一遍，没有安全隐患。”刘彰的潜在意思是，张安你就不要带着常奇去车间厂房里查安全了，实在是浪费时间。 张安早已感觉到刘彰的改变，所以他有点生气，神色已经表现出来，说的话就尖酸了一点儿：“你应该知道自己是经理，那做事就得有模范作用，就算巡查完安全，你也要在办公室里做事。” “我们部门的下周安排，安全宣讲会的内容，要安排谁去做细节上的检查，用电，用火，用水等安全事宜，你觉得都做好了？” “工作八小时，除去中午吃饭和休息一个半小时，何总对我们的要求不过是六个半小时的工作时间，你三心二意地跑一圈，然后把大部分时间花在资料室里。” “别的部门看到了，还会以为咱们安全部的资料已经比行政部还要多，天天都得麻烦一个经理来进行整理了。” 这些话像是一把把刀子插在刘彰的心口，虽然还不太深，但也会让人感到痛的。 两个人的师徒情谊差不多要被切断了。 其实刘彰本来就做得不对，可是一个陷入恋爱阶段的年轻男子，工作之中产生摸鱼想法，那都是非常真实的事情。 可在公司里，一个员工确实得做自己的本职工作。 “张经理，我自认为做到了工作，至于你说的那些事情，不应该是新进来的安全员们的事情吗？当初我把那些事全都挑起来了，现在公司的员工这么多，你还让我一人挑起来，是不是不合理？” 刘彰的反驳在他看来也能站得住脚，两个人谁都能说对方是处于磨嘴子的情况，而真正动手做事的时间也不是很多。 张安坚持自己的想法，声音高了一点：“反正在我这里，今天你要是再去资料室一次，我就算不做这个经理，也要把你这种散漫的工作态度告诉何总。” 刘彰心中猜测，我就算不去，难道你不会讲吗？ 你以为你没有野心吗？刘彰看着张安，你肯定也想利用我去打击我的母亲。 态度很重要。 “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了。”常奇的出现暂时缓和了两人的火药味：“刘经理，你要不要也一起去？” 刘彰把头一偏，孤傲地说：“我去资料室做事，这就是我的工作安排。” 刘彰要顶上去，他不会再被张安几句压迫的话而改变他的想法。 想要当领导，肯定要有独立思考的能力。 听张安的话，刘彰得到的不过是暂时的宁静，对他没有其他的好处。 而否定张安的话，就能让安全部里有些对张安不满的人暗地里站在刘彰这边来，然后再取团保暖。 更大的好处就是让槐花知道，她对于刘彰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就算为她得罪安全部的张经理也没有关系。 刘彰都忘了，当初张安没有签下入职书，槐花进入安全部的事情会拖延很久。 可惜这份恩情被刘彰在把槐花安排到安全部以后，他就一点点儿的不放在心上了。 “越来越不懂得规矩了。”张安把自己的笔记本打开，然后在上面记了一下。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常奇从头到尾都看到了，耳朵里甚至还听到了一些片段。 人与人的争夺，不管在哪都有，所以常奇会觉得自己也有机会。 一下午的时间，娄晓娥在财务室陪着检查人员走到底，账目算了不少，好话也说了不少。 “感谢你的配合，我们没有发现漏税情况，也希望你们公司继续保持。” 检查人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一男的明显就是科长，另外两人是办事员。 娄晓娥微微一笑：“你们别着急走，天色也不早了，就让我们公司尽一点地主之谊。” 站在一旁的陈隆就是公司里的交际花，这个时候就该他出场了，也是展现他的个人能力的时候。 “这边请。”陈隆给了娄晓娥一个放心的表情，他绝对会把这些检查人员安排好的。 娄晓娥笑了一下，她反正没什么精力一起过去了，就等着陈隆的好消息了。 兵分两路。 娄晓娥回到财务室，帮助大家一起把账目给规整好。 “何总好。” 有人已经发现何雨柱过来，赶紧打招呼，礼貌不能少。 何雨柱可不会在门口傻站着，他马上投入工作，抱起一个装满资料的纸箱子：“这个要放到里面去吗？” “是的，何总，您走路的时候小心点。” “何总真是好男人，只要娄总在，他都会过来接娄总一起下班。” “优秀的人就会在一起，然后变得更加优秀。” 来回搬了六次，何雨柱的身上热了许多。 “辛苦啦！”娄晓娥笑着给何雨柱倒了一杯冷白开：“其他人都下班了，你还要陪着我再整理一会儿。” 何雨柱哪会有抱怨的情绪：“这点小事难不倒我，其他方面的检查有点小问题，不过我都可以解决掉，那方市没法借题发挥。” 娄晓娥捏着手指：“其他的不重要，钱是重要的，你说是不是？其实我觉得你不应该被动挨打，也得去走一走其他人的路子。” 京城不是一个人能说得算的。 现在又不是以前的那个时候，经商的没有地位。 “也就只有你愿意给我支这个招，可是我觉得没必要把事情闹大，我们晓雨公司又不是十几个人的小作坊，随随便便就能给打垮。” 何雨柱会使用一点小手段，但只是想要让方市能尽快收手，双方不要斗得最后，杀红了眼。 “何总，把那边的账目移到这边来。”娄晓娥语气温柔地似水：“今天让何总这么辛苦，晚上的时候，我定会好好地让你放松一下。” 何雨柱感觉心都飞了，整个身子瞬间充满了力量。 安全部资料室。 槐花下班也晚了。 “张安就是在针对我们。”刘彰愤怒地把一本书甩到旁边，越想越气。 本来就快要下班了，张安让常奇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箱资料过来。 而且常奇就没有意思说，他也来帮刘彰两人做一点儿事情。 资料很杂乱，但刘彰看得出来，这些资料又非常有价值，还真得必须给整理出来。 槐花在资料室里做事，现在也算得心应手，不管怎么分类寻找，她都能在有效的时间里，把资料给找出来。 槐花的手指纤细，但不代表她没有力气：“刘彰哥，其实这都快弄完了，你也别生气了。张经理是带你入门的师父，你就应该心怀感激。” 刘彰抬起头来：“那他就不应该再收一个，那个常奇，一看就不是个安分的家伙，贼眉鼠眼，天天就知道跟在张安后面，不要脸地拍张安的马屁。” 槐花把书捡起来，然后整理一下，脸上依旧是不变的表情：“常奇是高中毕业，在这一点上，比我们两个人强一些。” “一个人能力不行，高中毕业又怎么样。”刘彰张大嘴巴说：“而且高中里面也学不到什么知识，咱们会写，会算，然后知道总结工作经验，那就比他强了。” 刘彰才不会去跟常奇比谁读书的时间长，那不是自己把短板给暴露出来了吗？ 槐花把书放到它该有的位置，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现在食堂还有没有饭吃。” “明天有人来检查，我们不出问题，一切都好说。”刘彰想得还挺往前，说的声音开朗许多。 公司大门口。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后面带着娄晓娥，轻松地说：“还是得回家吃饭，下两碗面条，青菜加蛋加肉，再拌点咸菜，味道好极了。” 娄晓娥把手电筒拿稳，给何雨柱照着前面的路：“食堂里肯定有剩下的饭菜，那些人吃不完我们准备的饭菜，想着要丢掉，也挺可惜的。” 食堂。 陈隆同样觉得，把这些好菜给丢掉有点可惜，所以准备打包一下，然后拿去喂鸡鸭，或者猫狗，也是可以的。 “灯还亮着，里面有人。”槐花从安全部直接走了过来：“刘彰哥，你觉得里面的是谁？会不会留下来的厨子？我们请他做两碗饭菜，应该不会有任何难度。” 刘彰当然是跟着的，他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冷静下来以后，才发现他也没有一个好的办法。 “我想不太可能，我们再离近一些，就可以看到里面是谁了。” 刘彰又提醒了一句，反正他是没什么兴趣的。 唯独槐花不一样，她就是要找出一个奇迹出来，那就是她被人看出，不是一个普通人。 两人慢慢走进，不一会儿，看到了陈隆的真面目，都灰心了。 第304章 骨灰 陈隆基本上不在公司办公楼办公，他喜欢奔赴现场。 就如何雨柱所说，如果没有他向陈隆呼叫回来，陈隆可以连续好多天都在国贸大厦的工地现场。 公司被临时检查，一开始何雨柱还不准备让陈隆回来。 但转念一想，陈隆应付检查要更加有经验一些。 何雨柱就捎了一条信息给他。 “陈经理，你这是做什么呀？” 槐花还是先说话，她认为这样比较有礼貌。 陈隆是何雨柱的得力助手，这在公司里是形成共识的，最主要是晓雨公司工程部是公司里员工最多的部门。 人多力量大，产生的价值也就更加明显。 刘彰不用问，他顺势就看到陈隆拿着大碗，把盘子里的菜往里面装。 忙不停的陈隆笑着说：“领导们没吃完的菜，倒了也可惜，我就把它装起来，然后带给工地上的工友吃。” 其实陈隆不用解释，反正事情也都快做完了。 槐花露出理解的表情。 摸着鼻子的刘彰轻声问道：“是不是突然来我们公司查税务的那些人？他们算什么领导呀。” 有些人，得到了一点成就后，就会把自己的位置抬得高一些。 陈隆一眼就识破了刘彰的心思，他把碗放在篮子里装好：“你们两个，都下班了，还来食堂做什么？大家都回去了。” 槐花不好意思地说：“陈经理，我们就是想来瞧一瞧，能不能弄点吃的？” 陈隆和蔼地说：“你不用喊我陈经理，以我当年跟你妈的关系，也算是朋友了，你就叫我一声叔。” 刘彰以不自在的眼神看着陈隆，他套近乎干什么，我怎么没听我妈说过，你跟秦淮茹的关系有多好啊！ 是不是槐花长得太漂亮了，所以招人关注。 这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陈隆本就是个八面玲珑的性格，对上对下，都是用最近的关系来交谈。 “不喊就不喊，也没什么事。”陈隆往外走：“食堂一会儿就得关门，已经没什么吃的了，赶紧回去吧。” 刘彰嘀咕了一句：“没吃的，你的篮子里装的是什么？” 陈隆马上吼了一声：“小子，你什么意思？我刚才没跟你解释吗？” 槐花吓了一跳，感觉情势不对，暗自离远了一些。 “陈经理，我记得食堂有规定，不允许公司员工，随便外带食堂的饭菜吗？” 这小子竟然敢跟我讲公司规定。 陈隆越发觉得刘彰有点飘了：“那你可得回去把公司员工手册仔细翻一翻，看是不是有这一条？有句话叫做祸从口出，你记着点。” 大步流星而去的陈隆给刘彰留下一个比较高大的背影。 刘彰瞪着眼睛：“什么东西，不就是跟着何总早一点，你有个什么能力，天天只知道弯着腰，给别人哈哈笑。” 槐花看到后勤人员走过来，应该是要检查食堂有没有打扫完，然后就把食堂给锁住：“刘彰哥，赶快走吧，一会儿被人拦住，我们也不好解释了。” 刚才刘彰说的气话，槐花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跟她的关系不太大。 两人便结伴回家去了。 早上起床。 外面起了大雾，向前看，连底下的树都看不清楚了。 能见度相当地低。 发展必然会引起环境的恶化。 现在也没有到达可以治理的时间。 何雨柱把衣服穿好，做着早餐，顺带把家里的事情收拾一下。 不一会儿，娄晓娥也起来了，她揉着眼睛说：“我去把小舒叫起来。” 因为到了上学的时间。 “每天还要你去当闹钟，何小舒可真会使唤人。”何雨柱替娄晓娥抱怨了一句。 娄晓娥摇摇头：“哪能怎么办呢？谁让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娄国荣当然是自己起来了，他早上会出去跑步半小时，但要在吃过早饭以后。 “爸，爷爷打电话过来，说他准备回京城，你这边是不是要先安排呀！”娄国荣坐下来说：“如果爷爷来的话，房间就有点不够住了。” 房子是小户型，卧室确实不够了。 “没事，我去把旁边的房子整理一下，让他住下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何雨柱听到娄母的声音。 娄母现在是跟何小舒睡同一个房间，照顾娄国荣的时候，她住在娄国荣身边。 娄母走出来：“雨柱，他回来了呀，我也就跟着他一起在旁边住下，这样也方便一些。” 娄晓娥笑着，一手拉着何小舒去洗漱：“妈，你想住哪边，就住哪边，咱们离得也不远，走几步路就能看到。” 没睡醒的何小舒用身体反抗着娄晓娥的拉扯，但作用不太大。 随后一道凉水抹在何小舒的脸上，一下子就让何小舒清醒了。 何小舒大叫道：“妈，你怎么能对女儿这么残忍啊！一大早就用冷水拍我的脸。” 我那美梦都没了。 何小舒不开心，要跟娄晓娥斗争到底。 娄晓娥瞪着她：“你给我马上洗漱完，上学一定要积极。” “学校那么近，我多睡一会儿，难道不行吗？”何小舒气呼呼地把毛巾丢进脸盆里：“走过去，十分钟都不到。” 娄晓娥不客气地说：“我不能让你养成拖沓的性子，提前去学校，你可以在教室里自学一会儿，要是养成睡懒觉的习惯，那你今后就很难改了。” “我不信。”何小舒嘴上硬气，但感觉娄晓娥要真生气了，马上拿着毛巾把脸擦一下，然后刷牙。 何小舒再有个性，还是会怕一个人的。 娄晓娥对何小舒有天然的压制力。 既然知道娄青云要来京城，何雨柱猜测，陈诗也可能过来。 毕竟陈诗跟自己的弟弟陈晓白已经有好长时间没见了。 陈晓白想不想自己的姐姐，何雨柱看不出来，但陈诗一定会挂念自家的弟弟。 所以何雨柱在工程部找了两位木匠，请他们帮着打三张床。 这点小事，在有材料的情况下，很快就做好了。 “何总，我们都组装好了，你还有其他的要求吗？” 其他家具倒是都有，看上去就是显得陈旧一些。 这种风格也不错。 何雨柱感谢两位木匠师傅：“事情来得急，所以才请两位帮忙。” 何雨柱顺势就把两位木匠师傅的辛苦工作的钱拿出来，递给他们。 “何总，使不得，这不过是件小事。” 师傅们又怎能要何雨柱的钱呢，他们是真心实意地愿意帮忙的。 在没有被招进晓雨公司之前，他们的工作根本不稳定，赚的钱，仅够温饱，每天生活的都相当的累。 他们还是有技术的工人。 要是像那些只能卖体力的工人，生活就更加的没有盼头了。 生活被改变的源头是何雨柱。 他们当然明白这个道理。 “别这样，要是让陈隆知道了，他不得说我欺负老实人吗？”何雨柱还是得讲究的，这个时间点，又没发请吃饭，还是支付辛苦费，最合理：“你们赶紧拿着，不然我就不高兴了。” “拿着吧。”年纪大点的木匠说：“不等让何总生气。” 随后，两名工人就回晓雨公司的工程部了。 何雨柱又在房子里打扫了一遍，感觉都处理完了，才关上门，去公司了。 公司里没什么重要的事，何雨柱坐在办公室里，研究着各部门的发展方向。 电话响了。 “何总，是我。” 何雨柱听出是谁的声音：“陈隆，你打电话过来，难道是来说我假公济私的吗？” 何雨柱以为是刚才木匠的事情。 陈隆在另外一头，听得有点懵：“何总，是有一件急事要跟你说，黄大伟给我打电话了，他有事要求我们，听语气感觉挺急。” “那你没在电话里跟他讲清楚吗？上次我们已经感谢他了，是他自己拒绝的我们。”何雨柱对黄大伟的印象的确差：“像他这种自我放弃的人，我们也帮不了什么的。” 陈隆语气放慢：“何总，但我认为他确实有才华，而且过了一段时间，有可能改变了一些事情，让他有了新的变化。” 陈隆的意思是，大家还是再接触一下。 人才难得。 何雨柱有容人之量，思考片刻：“跟他见一面，没多大的问题，你可以安排了。” 三天后。 何雨柱跟陈隆先碰面。 “何总，看来又是我们两个等黄大伟了。”陈隆的语气比较放松，他没有责怪黄大伟来晚了。 行动方式不一样，所以时间上，肯定也会出现误差。 何雨柱无所谓地说：“他主动让我们在这见面，这个亭子，建好的时间还挺长的，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年前的风格。” 六角形的亭子是木制的，有刷漆保护。 陈隆笑着说：“其实在这边的人都觉得这个亭子算是一个景点，离黄大伟活动的地方也不远，他自己走过来，也就方便一些。” “对呀，方便他了，麻烦的是我们。”何雨柱吐槽一句。 两人等了差不多八分钟，这才看见黄大伟走了过来。 黄大伟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盒子上用红布盖着，感觉有点神秘。 “黄大伟，为什么来找我们呀？”陈隆看着黄大伟走到旁边了，所以直接问了一句：“你现在的样子，确实跟我们在垃圾场里见得不一样。” 黄大伟才感觉到陈隆对一个人的观察有多细，就是这种细节，才让黄大伟觉得陈隆是个有心的人，让一个细节来掌控大部分的情况。 细节决定成败。 何雨柱看着黄大伟把红布给拿走，然后才知道红布下面，遮着什么东西。 骨灰盒。 “你这是要做什么？”何雨柱惊愕地说：“难道是要用来吓我的，我可不信这些东西，我还想问你，骨灰盒里装着的是骨灰吗？” 陈隆见怪不怪，他今天最主要的事情是，不要把何雨柱跟黄大伟之间的矛盾给继续扩大了。 黄大伟冷静地说：“这是我的母亲的骨灰，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的母亲当然也是受害者。” 随后，黄大伟向大家讲述在他以前的情况下，她的母亲所做出来的选择。 黄大伟的母亲是瘫痪在床上的，身上的肌肉也都在萎缩，但是还不会使对方直接丢掉性命。 等到黄大伟把自己遇到何雨柱和陈隆的事情告诉母亲后。 黄大伟的母亲选择了自我了断。 这才把黄大伟给彻底惊醒了。 “我希望你们可以借我一些钱，我需要把母亲的骨灰送回去老家，但是我手里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黄大伟认清了自己的事实，他手里的东西也就不会显得那么的沉重。 陈隆愣了一下，借钱这种事，实在是太简单了，他一个人就可以处理了。 黄大伟到底做什么呀，非要把何雨柱给叫上，最后得到的是一个借钱葬母的结果。 陈隆觉得自己办事不利，现在耽误了何雨柱的时间。 “这忙，我们帮了。”何雨柱大大方方地说：“可是你自己没有处理好，那我就不会再帮忙一次了。” 陈隆看着黄大伟，有点不爽地说：“你难道没一点不好意思吗？这几天本来就雾大，空气也不好，我们过来了，你就没有一点儿想交代了吗？” 黄大伟的心思不在注意别人的感受上，所以他的手一定在似乎需要的时候，继续放在前面。 “等我把母亲入土为安，往后肯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不过我希望你能够这个时候，感伤一点儿。”黄大伟提醒道，他又不是没有想法，不然也不会再三地请求何雨柱帮忙。 这就是牵扯不清的后果。 何雨柱跟陈隆借了钱，也没有得到黄大伟准确的回答，反正就是让两个人先期待着。 这种做法跟一些不想还钱的人来说，其实是个好事，也就是多在人群之中，自然而然地没有被处理好。 何雨柱忽然说：“一个孝顺的人，虽然最后没能跟着一起做事，但我觉得黄大伟大概率是个好人。” 陈隆本就认同这一点儿，所以直接说：“何总，他既然答应了，那我们就应该静观其变，到最后很可能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结果，你觉得这样行吗？” 第305章 优化 不要轻易地去试探人心。 黄大伟愿意求助他人，其实已经代表了他的改变。 而且黄大伟选择请求何雨柱，说明他的聪明，记得何雨柱是需要他身上的价值的人，所以才会有帮他的可能。 像垃圾场的那些人。 当他们知道黄大伟要借钱给母亲办一场海葬，如此夸张的想法，他们必然不愿意将钱借给黄大伟了。 黄大伟回到自己的临时住处。 母亲去了，他随处都是家。 这么多年以来，黄大伟没给自己买一件新衣服。 母亲瘫痪在床，黄大伟的日子本来就过得清贫，哪舍得买新衣服。 “妈，您给我说的愿望，直到您死了，我才想起来给您实现。” “这一次，我带您去看海。” 黄大伟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一别半月。 黄大伟简装回到京城。 他很自然地走到公共电话亭处，打通了陈隆的电话。 “喂。” 陈隆的声音还是那么地洪亮。 黄大伟整理下自己的心情：“陈经理，我是黄大伟，我回来完成跟你们的约定。” 陈隆笑着说：“黄大伟，你能信守承诺，我很高兴，你坐公交车，来国贸大厦的工地上，我给你安排好。” 黄大伟嗯了一声，然后挂掉电话。 国贸大厦的工地外围是目前最高标准的围挡，天蓝色的格局让走过的路人们眼前一亮。 头发长了两公分的黄大伟下了公交，走了五百米左右，站在了工地大门的前面。 大门口，有个戴着安全帽的中年男子微微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根吸了一半的烟。 那男子时不时抬头看一下，然后就和黄大伟的视线碰到了一起。 “你是？” “我是黄大伟。” 男子赶紧把烟丢在地上，激动地说：“陈总让我在这边等你的，我们没见过，所以没能一下子认出你。” 黄大伟觉得这种情况也合理，陈隆肯定是很忙的一个人，不太可能亲自在工地门口等他。 “没关系，我刚才也在想怎么进去。” “你跟我来，咱们不从大门走，那样太远了。” 工人对工地上的小路要熟悉多了。 黄大伟跟着对方走了十来分钟，也就到了晓雨国贸大厦工程队的项目部。 “陈总，我把人带来了。” 男子对陈隆说。 陈隆看到了黄大伟，觉得对方的神态确实改变了许多，没有刚接触时的冰冷。 陈隆赞扬一声：“很不错，你去忙自己的事吧。” “黄大伟，你随意坐。” 黄大伟点点头，在右边找到一个凳子坐下来。 项目部都是临时的，所以搭建得非常简单，只要能满足遮风挡雨就可以。 黄大伟的手搁在大腿上，视线里看着对面的进度图，问道：“陈经理，这栋大厦，要全程做到底吗？” 陈隆倒着水：“你来了，就代表你愿意加入我们，所以我可以跟你简单说一下。” “本来国贸大厦的整个工程是由我们中的，但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没能拿下整个工程，就只有安装部分。” 黄大伟有点不理解：“安装工程要在主体工程结束后，再进场做事才能理顺，现在工地上也只是挖了基础，打了围护桩，陈经理带着工人来做什么？” “配电房和消防区是我们做，算是两栋小平房吧，这是上面的领导不希望我们空着没事做。”陈隆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黄大伟一瞬间就懂了，也就不多问了：“我的工作，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你应该很快就能上手。”陈隆期待地说：“我们第一版图纸已经交上去了，领导们虽然没有什么意见，但何总还是希望能进一步优化，为公司创造新的技术，并且节约成本。” 晓雨公司跟京城城投公司签的合约是包干价，只要最后的成品满足国贸大厦的经营要求，就能算合格通过。 没有谁不想多空出利润来。 质量上，晓雨公司不会有一丝含糊，而图纸优化，是很容易节约成本的一个方法。 “图纸优化的确是我比较擅长的事情。”黄大伟笑着说。 “第一版图纸都在柜子里，你可以在这边多看看，我得去工地上，检查一下工人们的情况。”陈隆倒是没有客气，上来就给黄大伟安排工作了。 黄大伟接受安排，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开始进入工作的状态。 接受一个人的存在是非常容易的，陈隆就是，就过了两天，他和黄大伟的关系好的像兄弟一样。 “大伟，你这是真本事啊！”陈隆蹲在便道边，眼睛笑得像一轮月牙：“用你画的新图纸，配电房和消防区可以节省两成的成本，今年咱们工程部的奖金又要多不少啊！” 黄大伟没有藏私，他很快就找到了以前的那种感觉，结合着原理和经验。 “陈经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带着我去给原材料厂做一下调研，其实降低材料的成本价，也是一种办法。” 黄大伟提议道。 “这事，等何总过来，请大家吃饭的时候，我再跟你说，为什么目前动不了原材料。”陈隆很透彻，没有否定黄大伟的建议，而是告诉对方，这其中有难处。 何雨柱是昨天知道黄大伟到工地上做事的，所以跟陈隆要求，给黄大伟办个欢迎仪式，地点在项目部的食堂。 这样也能给辛苦工作的员工们加餐。 一听要加餐，不管是什么原因，下了体力的工人们都兴奋地叫了起来，一个个都说陈隆是个好领导。 这就叫做借人风光做好事。 牛肉，羊肉，一桌菜能让人吃得油光满面。 何雨柱坐在上位，笑呵呵地说：“今天我们要迎来一位非常有能力的设计工程师，黄大伟同志，大家都认识一下。” 坐在陈隆旁边的黄大伟站了起来，神色平静：“大家好，以后我会跟大家在工作上好好合作，大家都是用心做事的人，能和大家成为同事，我感到非常地荣幸。” 鼓掌。 坐的近一些的人能稍微记住黄大伟的面容，远一些的人也许都没有用心听何雨柱他们讲话，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桌子上香喷喷的菜上了。 “大家饮了这杯欢迎酒，然后就开吃吧！”何雨柱大声地说道。 “谢谢何总。” 热烈的气氛下，人们就会更加活跃一些。 “黄大伟，待遇条件上，你还有什么要求吗？”何雨柱发现签合同的时候，黄大伟都没有仔细看，立刻就签了。 这让何雨柱有点意外。 黄大伟心中感激何雨柱和陈隆，这份感激让黄大伟找到了继续活下去的理由。 现在的黄大伟孑然一身，对于钱财来说，他一点儿都不在意，所以待遇这个事，他也没有什么意见。 “何总，公司的制度是什么，我就都接受，这次我会大约在两个月内将所有图纸都优化一下，应该会在正式开工前做好。”黄大伟说出自己的计划，这一件事他已经想好了。 何雨柱放了一点心，增加一些话说：“主体工程至少要做八个月，你和陈隆其实应该先把其他公司对于主体工程的设计和施工，总结出来，这对我们也有好处。” 一口酒，一口肉的陈隆含糊地说：“何总，放心吧。” 黄大伟便说：“从他们挖出来的地基来看，做法没有什么变化，但我觉得他们的施工工艺要是没有改进，以国贸大厦的初步规划高度，我推测他们可能做不出来。” “不可能吧。”何雨柱觉得两家国营企业的综合实力很强的，以前还做过不少大型水利工程，那些水坝的高度可比国贸大厦还要高的：“你这种推测有多大的可能？” “对半吧。”黄大伟说得挺随意的。 何雨柱笑了笑：“还是挺高的，到时候开大会的时候，陈隆你可以跟对方提醒一下，表达我们的善意。” 陈隆用力地点头，又是一口酒，一口菜。 陈隆在工地待着，饮食习惯已经和工人同志们一样了。 重油重盐，荤菜最好。 “刚才我提过原材料的事情。”黄大伟反而斯文许多，这也说明他以前是读过不少书的技术人员，在没有遇到大变动前，家中还是有一定的底蕴在，对于牛肉和羊肉，都没有那么急切。 何雨柱同样头疼原材料的问题，但在京城，他目前只能妥协原材料的高成本：“京城里，做原材料的厂子太少了，所以价格没法降低，我目前也没办法拿出钱来，自己办一个原材料厂，所以先要适应。” 什么行业利润高。 就是没有竞争的行业。 京城做砂石水泥，钢材等原材料的厂子，近些年都是躺着赚钱。 黄大伟继续听着。 陈隆又说：“那些厂子以前都是跟国营企业合作的，他们属于老交情，拿货的价格定然和我们不一样。” 何雨柱回忆道：“记得我跟陈隆第一次去谈合同，接待我们的是对方厂子里的一个材料员，支支吾吾，什么也不敢答应，最后跟我们说一句，他们不给民营企业，原材料的份额。” 陈隆也学着那人的模样，不一会儿自己就笑了起来：“当然给我气的，差点就动手打人了。” 这事很正常。 除了这些原材料。 就是电，也是限额的。 晓雨公司每个月交的电费，都要比京城里的国营企业多两倍，供电局才愿意给晓雨公司充分的配电额度。 “后来是国贸大厦负责人玉总帮我们谈下来的，我们是非常感激他的。” 独自做一个大工程，难得很啊！ 但是何雨柱明白，现在起步，占领市场是非常重要的，京城的基建大改造很快就会进入爆发阶段。 晓雨公司在圈内有了拿得出手的业绩，就不愁没有工程做。 与此同时，晓雨公司在sh和gd两地的分公司，同样成立了工程部，进入建筑工程行业。 北边，南边，都有人，然后逐步扩展到全国各地。 但是国外的建筑市场，何雨柱不选择去做。 这是何雨柱的一点儿偏见，因为在国外，太容易发生意外。 而且国外的很多人，个人私心太重，对于自己的国家的基础建设，其实一点儿都不上心。 何雨柱不想帮助那些人。 在国外修路造桥做房子，属于高尚的行为。 “你们真不容易。”黄大伟感慨道，他把酒一口喝掉。 欢迎仪式很热闹，何雨柱开心的喝了好几杯，差不多快醉了的时候，他才跟大家一起散了。 “我陪着你一起回去。”陈隆歪歪扭扭的，已经醉了。 黄大伟的脸也是红的，何雨柱都在喝，他作为相应的主角，不喝也不行啊。 何雨柱拍了下陈隆的肩膀，感动地说：“这个时候还能想着我，你醉得还行，不过我不需要你陪我一起回去，我自己能行。” “何总，天都黑了，不太安全吧。”黄大伟关心道：“不如我去送你。” 陈隆和黄大伟在工地项目部有住处，地方这么大，多放几张床而已。 天真的很黑了。 工地上的灯都没亮，晚上减少施工，节约用电。 何雨柱自己一个人骑车回家，论情况是有一点危险。 何雨柱还是拒绝了：“放心，路我都熟，你扶着陈隆，赶紧回宿舍休息。” 黄大伟就没有坚持了，扯着昏醉的陈隆，他确实挺不容易的。 众人散去。 有的路，有灯，有的却没有。 所以何雨柱的速度，有时快，有时慢。 千万得注意没灯时，地面上会出现大坑的情况。 骑车便得吹着冷风。 何雨柱差不多快到了的时候，喉咙忽然酸了起来。 何雨柱反呕起来。 来得非常快。 何雨柱立刻停下，把头往下一低，哗啦啦地就吐了。 刚才的汤汤水水，吐了一地。 “假酒，肯定是假酒。”何雨柱吐完后，稍微舒服了一些，但头疼眼涨依旧很明显：“陈隆就喜欢在买酒上节省钱，下一次我再也不跟他喝了。” 何雨柱倒是冤枉陈隆了。 刚才欢迎会，工人围着的桌上，都是打得便宜散酒。 何雨柱这桌，实打实买的京城好酒呀，要不然陈隆不会一口酒，一口肉的！ 第306章 双匪 何雨柱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下午。 醒来后，何雨柱的喉咙就像是火烧一样，干痛得厉害。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凉白开。 何雨柱感觉心头一暖，拿起来慢慢地喝着，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喝酒更得控制数量了。 何雨柱收拾收拾自己，出了房门。 “昨天喝了不少吧。”娄母兜着围裙，今天她下厨：“晓娥见你不能回公司了，所以她一大早就去公司看着，你休息得差不多，帮着去接小舒。” 两人的工作安排差不多就是这样。 相互交替着照看这晓雨公司，让公司的工作流程不会在最后决策段停止。 何雨柱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真不想乱动：“妈，小舒和晓白两人可以结伴回来，而且学校离家里这么近，我们得锻炼他们的独立能力，让他们自己回家。” 娄母走过来，拍了下何雨柱的后背：“反正是你的女儿，你想怎么教育，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我还是劝你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身体好，你才能拼事业呀。” “谢谢妈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何雨柱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回答道。 晓雨公司内。 娄晓娥把最后一份文件签好字，看着刘岚：“研究院的资金一定要准时拨付，这事上，雨柱是非常看重的。” 刘岚苦涩地说：“你心大，都不觉得咱们给研究院投入太多了吗？要是研究失败了，那我们是不是把钱白花了？” “你要有长远的眼光。”娄晓娥站起来说：“而且你不要光看着投入研究院多少钱，也要看看我们的bb机产品收获的利润，相比下来，公司是赚的。” 刘岚知趣地跟着娄晓娥一起走出去：“一会儿一起回去。” “行啊。” 六月的天空有时候会出现橘红的云彩。 自然的美丽特别地吸引人。 娄青云将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来，然后自嘲道：“陈诗，人老了，赶潮流就显得比较尴尬。” 陈诗帮忙娄青云拿着行李，回头看了一眼关口：“去京城的火车票，您都买好了吗？” “这点小事，我肯定都安排好了，你就好好地把咱们带给他们的礼物，守护好。”娄青云多年未归，重新踏上这条回京的路，心情其实挺复杂的：“火车上人员混杂，咱们得小心扒手。” 陈诗保证道：“以我的身手和眼力，任何扒手出现，我都能一把抓住。” “是，你厉害。”娄青云却不太想遇到意外。 那年，在去xg的路上，就发生了意外，导致他的女儿和女婿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火车开动。 这一路要经过三十多个车站。 在车站停留的时刻，会有许多火车跑商挑着担子，然后到车厢里叫卖。 天色晚了。 娄青云吃了几口在火车上买的盒饭。 “难吃。” 娄青云真吃不下，但又觉得太浪费粮食，浪费钱。 守了一天行李的陈诗也吃不下：“我吃了一半，饭都没有蒸熟，不然在那些小贩手上，买两根玉米吧，我闻着还挺香。” 娄青云觉得陈诗的提议不错，于是对小贩们喊了一声：“我们买两根。” 玉米价格确实贵了一些，但这也是对方付出了不少辛苦才从外面弄到车站里的，所以价格上的问题，倒也合理。 火车要开动的声音响了，乘务员们喊着让乘客上车，没票的人赶紧下车。 “玉米很甜呀。”陈诗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方水土，种一方粮食啊。” 娄青云笑着说：“你这话也不错。” 夜色成了主调，火车外的风景就是一道道刹那的影子。 光很少。 车厢里，各种吵闹声相对减少了一些。 娄青云坐在靠窗的位置，渐渐眯着眼睛，睡着了。 哐哐哐。 火车车厢忽然剧烈地摆动了一下。 趴在箱子上睡得不深的陈诗用单手把自己的身子撑住了，然后歪着脑袋看了看四周：“怎么回事？火车怎么停了？” 娄青云在座位上就睡了三个小时，因为是坐着靠在窗口，身子又舒展不开，所以根本就睡不好。 “醒了，我真的挺佩服你，这种环境里，你都能一觉睡到天亮。”娄青云撑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夸奖了一下陈诗。 陈诗把身子伸展开，往外面看去：“娄叔，外面都是山呀。” 娄青云说：“国内中部地区，小山比较多。” 这个时候，乘务员拿着喇叭喊道：“乘客请注意，前方路段发生泥石流，火车晚点三个小时，大家注意保持冷静。” 陈诗听完，坦然地说：“原来遇到意外了，娄叔，你要不要问一下，咱们能不能把坐票升级到卧铺啊？我觉得你这么煎熬地坐在这里，肯定会很伤身体的。” “那你去问问，还有没有卧铺，咱们不差钱。”娄青云不想站起来。 陈诗得令，立刻去找乘务员。 过了一会儿，陈诗悲伤地回来了：“没有，客满了。” 人生便是如此，随时随地都能发生意外。 娄青云还是非常理智的，所以听完以后，也坦然了。 “等着吧，泥石流清理挺麻烦的。” 车厢里的人又热闹起来。 在旁边的车厢里面，有两个人坐在一起。 两个人的样子就藏着一些坏气。 “哥，没看到有钱人啊，都是跟我们一样的农村人，坐火车去城里打工的。” “咱们只跑了几个车厢，让你少睡一会儿，你却没心没肺的一直睡，不知道我们是在干一件大事吗？” 这两人是周边村子里的兄弟，都姓邓，大的叫做邓老大，小的叫做邓老二。 两人都已经四十来岁，家中有一帮子人要养。 上有老，下有小。 其实两人在村子里种田，混口饭吃倒没有什么问题。 可当一个人去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享受过了，再回到村子里，就没心思在黄土地里刨食。 邓老二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本来是个胆小的人，但又非常听自己哥哥的话，所以才跟着邓老大跑到火车上面来，说是要干一场大事。 “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劫富济贫？”邓老大觉得自己说的话，非常地有道理：“那些富人，为什么会有钱呢？就是因为他们用欺骗，将我们的钱给骗了过去，我们还要给他们卖苦力，最后才能得到一点点回报。” 邓老二憨憨地说：“他们真可恶，我要跟哥一起劫富济贫。” 邓老大很欣慰，这段时间的教育还是有效果：“就像以前我们在村子里，分地主的田一样，现在我们也应该把他们的钱分到我们手上，然后才能改善家里的生活，老二，想不想吃肉？” 邓老二流出口水：“想，一直都想。” “那就得出手，我们还得主动选择目标。”邓老大非常自信地说：“我在大城市里看到过那些有钱人的样子，穿得衣服跟我们普通人不一样，人家追求的是时尚前沿，但我们村子里，都是穿着好几年前的旧衣服。” 邓老二还是不太理解，他没有出去见过世面：“哥，那你来找人，我出手，我的力气大。” 邓老大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个道理，这种事也只有他来做了：“走，去下一个车厢，只要弄到了钱，咱们就直接从车窗下去，然后跑到山里去，就不会有人能抓到我们了。” 邓老二完全不拒绝这种安排。 两人到了下一个车厢。 陈诗有点无聊地走了一会儿，早饭是没有机会吃了，现在火车又停着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午饭吃。 “娄叔，你竟然还带着书？” 陈诗回头一看，发现娄青云悠闲地拿着一本娱乐杂志在看，心里一下子就有点不平衡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带几本有趣的书在路上看呢。 娄青云把背包打开，分享道：“就知道你没有出远门的经验，打发在路上的时间，非常重要，我们又不能一直都用睡觉来熬吧，你想看哪一本，自己挑。” 姜还是老的辣，这是多年的经验总结出来的。 陈诗开心起来。 在xg那边，娱乐行业已经开始发力了，电影，明星，音乐，杂志，都在以疯狂地速度在每年进行增长。 娄青云当然会注意到这个情况，也在想他们是不是应该加入其中，但又怕出现亏损的情况。 车厢走道上，邓老大把每个人的穿着都打量一遍，最终选择了三个人。 “老二，现在我跟你讲清楚，咱们可以动手的人是谁？”邓老大认为自己的聪明已经成为村子里的第一人了，这么容易搞钱的方式，到现在也就他一人想得出来。 邓老二竖起耳朵：“哥，你这么快就有目标了，我刚才找了半天，一个都没有，哥真厉害。” 邓老大拍了下邓老二的背，让他集中精神听，不要再废话：“首先是第一排的右侧，坐着一个拿黑色包的男子，个子比较高，而且男子旁边坐着一位同伴，他们穿的衣服材质都非常好，说明是有钱的。” “哥，那两个人不容易动手吧，看他们的脸上的神情，就跟村子里的陈大爷一样，以前肯定练过。”邓老二其实是害怕跟两个男子动手，所以假装认为对方很强。 邓老大摸着下巴：“老二说的也有道理，咱们肯定得拿最弱的，又最有钱的家伙动手。” 邓老二笑了起来。 “那继续看第六排的左边。”邓老大指过去：“中间坐着一位穿着大衣的胖女人，她的手指上，手腕上，脖子处都戴着金子，女的好动手吧！” 邓老二看了过去，小声地说：“哥，你不能光看那个胖女人，你也要注意到坐在胖女人对面的三个男子，身材那么健硕，而且眼神一直放在胖女人四周，他们必须是胖女人的保镖，所以我觉得也不能动手。” 邓老二属于局外人，所注意的视线范围比邓老大更广一些，但说到底邓老二就是没有动手的底气。 邓老大深吸一口气，感叹道：“一个男人，想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必然会遇到重重困难，那让我们看向最后一个目标，坐在第十三排的左侧。” 那里正是娄青云和陈诗。 “一个老头子，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两人现在都在看书，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们。”邓老大说着自己的逻辑：“那我们靠近过去，他们再发现也就来不及了。” 邓老二看到了陈诗的裤子，因为裤子尺寸紧，所以能注意到陈诗那修长的腿。 “等一等，我想看看那女子长什么样子？”邓老二喜欢女人的腿，瞬间就认为陈诗的腿相当的美丽，让他的内心出现了波动：“一定是个美人。” “老二，我们是来劫财的，不是来劫人的。”邓老大瞪大眼睛：“你想一想你老婆，她要是知道你现在的想法，会不会打得你不敢去床上睡觉？” 邓老二叹气，想到自己的老婆，就想到那些年水深火热的生活：“哥，她就是个疯子，我其实和她过不下去了，要不是有五个孩子要养，我真的想跟她分开了。” “走了，一会儿靠近了，咱们不就看了她的真面目。”邓老大听出邓老二没有反对的意思，所以将目标锁定下来：“记住，口袋里的小刀抵着对方的肚子，如果对方不答应我们的要求，你直接给他一刀。” “我想要找那女子，哥，那老头看起来那么弱，根本就不需要我出手。”邓老二还就想跟陈诗来一个近距离的见面：“你就当圆了弟弟的一番美梦了。” “行吧，你也是个坏家伙。”邓老大完全理解。 自家的邓老二压抑得太久了。 两个人看似自然地走到陈诗的旁边。 然后邓老大往里面跨了一步，蛮横地挤在娄青云的身边，冷笑一声：“老头，你别乱动，我的手有分寸，但是我手里的刀没有分寸。” 与此同时，邓老二激动地抓住陈诗的手腕，一屁股靠到对方身边，带点口音说：“姑娘，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我们可以互相摸一摸吗？” 邓老二的另外的手往陈诗的大腿摸去。 第307章 黑店 瞎猫碰上死耗子。 娄青云身子不动，示意了一眼陈诗，让她出手时一定要注意影响。 车厢里的人很多，如果陈诗出手狠了，也许会引起不相干的人的注意。 陈诗将度把握得很好，眨眼间撇弯了邓老二的咸猪手，然后斜身一挪，右手一拳打在邓老二的鼻梁上。 “啊！”邓老二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局势反转之时。 邓老大露出惊愕的表情。 然后邓老大的面前，出现一道脚影。 砰。 邓老大被陈诗一脚踹到窗口处，掉下来时还翻滚了两圈。 车厢里的群众们惊讶地看了过来。 “这两个是劫匪，拿着刀想要勒索我们。”陈诗大声地解释道，她可不是没有理由地乱打人的。 娄青云走出来，看到邓老二的手指变得红肿了，就知道陈诗已经收了很多力气。 如果是在xg的帮派打斗中，这两人已经重伤，得送去医院了。 “姑娘，好样的。” “我们帮你把他们抓起来。” “这两人可真是不要脸。” 不一会儿，火车上的乘警赶了过来。 乘警控制住邓家兄弟，对陈诗道：“同志，等到下一站，能请您一起去派出所把情况都说明吗？” 陈诗看向娄青云：“娄叔，我们得下车啊，那火车票怎么办？” 娄青云也问乘警：“我们买的票是到京城的，这还只坐到一半呀！” 乘警笑着说：“给你们补另外一趟车的票，如果可以的话，卧铺票也行。” 陈诗满意了：“行吧，我们答应了。” 前方的路在三个小时后通了。 火车又开了一个小时，到了一个小城市的站口。 “娄叔，这里，你有来过吗？”陈诗问。 两人跟着乘警去了派出所，录好了笔供，出来以后，陈诗便跟娄青云聊了起来。 下一趟火车得明天四点才能到。 所以娄青云决定在火车站附近找个旅馆休息一下。 当然这个时候还挺早的，两个人就在小县城里走一走。 “那些年在京城开商行，我也四处走了走，这里确实没有来过。” 娄青云也不吹嘘自己的经历，实事求是的说。 陈诗感觉比较新奇，因为小县城的大楼不多，道路也不宽，人们多是用自行车出行，很少能看到汽车。 “娄叔，那边有个面馆，我肚子饿了。”陈诗当然想要品尝一下此地的美食。 面馆不大，放了六个桌子，每个小桌子前后放两个凳子。 面馆的老板就是做面条的，帮工应该是老板的媳妇。 “你们吃点什么？” 对方说的是当地的方言。 娄青云和陈诗尴尬地对视了一下，不过两个人能猜出对方说的意思。 陈诗便在菜单上画了画：“牛肉刀削面两碗，加两个茶叶蛋。” 对方记了一下，然后笑着转身，跟自己老公说，他们该做什么。 娄青云安静地坐着，脑海里想着家人们在京城过得怎么样。 陈诗跑过去看老板的刀工，觉得特别的有趣：“有点本事。” 六七分钟后，面就好了。 香喷喷，热气腾腾。 “要加点辣子吗？” 陈诗点头：“可以可以。” 随后，陈诗端着两碗面放在桌子上。 娄青云看着汤水上漂浮的辣椒，关心地说：“陈诗，你能吃辣吗？怎么加了辣椒。” 陈诗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听懂对方的话，只觉得是对方好意，所以没有拒绝。 “我能吃，我什么口味都能吃。”陈诗勇敢地说。 娄青云笑了笑：“行，你要是坚持不住这个辣味，可别继续吃了，要不然后面的情况，你会更加难受。” 陈诗把面条和汤水搅拌一下，让里面看起来更加好看一些。 “好吃。”陈诗吃了一口，辣的味道还不明显，面条是非常有劲道的。 娄青云慢慢吃，慢慢说：“也没想到半路上会遇到这种事，那两个家伙实在太蠢了，火车上人多，但相对的保护人员也会多一些。” 陈诗开始感觉到辣味了，舌尖有一些麻麻酥酥的变化：“他们当然蠢了，选来选去，选中最不应该碰的我们，听乘警说，这两人可能要关好几年。” 娄青云喝了点汤，身体有了点力气：“你就不关心国内的变化，前些年各地有些人太嚣张，明目张胆地做坏事，所以捉到这种人，都是得严加管教的。” 陈诗想到xg那边，混乱是无处不在呀。 娄青云有点佩服陈诗的忍受力了，他也觉得这里的辣椒是有点辣的，所以也没有吃多少：“你连汤也喝了？” 越吃越觉得好吃的陈诗先过足了自己的享受之道，所以也不在意自己吃了不少的辣椒，只觉得这种酥麻，让她非常喜爱。 “娄叔，我说我可以吃辣，在那边好多食物都是甜的，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吃辣的，也是呀一件幸福的事啊！”陈诗感动的说。 娄青云招呼老板娘过来，把钱付给对方。 “走吧，咱们也得找地方休息了。”娄青云还谢了下老板的招待。 火车站不远，两人转了两道弯就到了，小火车站的风格就是比较破旧，平时也没有多少人坐火车。 也许到了过年的时候，在外地打工的人们回来，才会让这个小火车站变得拥挤起来。 在火车站边找旅店也不难，娄青云和陈诗就转了一下，就有人主动找了上来。 “两位同志，是不是想要找休息的地方呀？” 陈诗戒备心小许多，而且对方的面相也比较老实，所以回答了是。 “我那有房间让你们休息，你们跟我来吧。” 这人开始主动地去帮陈诗拿行李。 陈诗眉头一皱，把对方的手打掉：“我没同意你碰我的行李，你就不能动，不懂这个道理吗？” 对方愣了一下，他只是在热情地招揽客人，真没有其他的想法。 娄青云走到前面说：“一天多少钱？” “这片都是一个价，一晚上五元钱。” 按一个小县城来说，这个住宿价格不低了，也不想想，在京城的打工人，一个月的平均工资在五十左右。 所以基本上很少有人直接在火车站附近住宿的。 但娄青云也没有办法，下一趟火车的时间还是有点早的，不能因为休息的情况，又给耽误了。 娄青云想了一下：“你带我们去看看环境，行李不需要你帮着拿，你就在前面带路。” “两位同志，可真是谨慎。” 这人自己在化解尴尬。 但陈诗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好印象了，一会儿绝对不住这人推荐的旅馆里。 旅馆还行，唯一的优点就是干净，卫生间是公共的，水也是公共的。 娄青云一看就能知道，这一个个小房间，是人为地隔出来的，所以看上去就显得有点不协调。 “作为休息的地方，还是满足要求的。”娄青云对陈诗说：“你不太愿意吗？” 陈诗护着行李：“那人刚才没有礼貌，我不想住这。” 娄青云还是要考虑陈诗的想法，毕竟这一路上，陈诗才是安全的保障。 于是娄青云委婉地表达出拒绝的意思，临走前，习惯性地给了带路的人一点儿小费。 娄青云在xg那边，只要是得到别人的服务，都需要绅士地再给一笔小费。 “这我不能要，同志，你这让我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我又没有帮到你，你不用给我这些。” 娄青云反应过来：“不好意思，那我们先走了。” 这样，两个人在转过弯后，又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又一家旅店。 陈诗看了一眼：“就这家吧，看着也不错。” 娄青云有点累了，他不想再折腾：“我去谈。” “两间房，靠着一起的最好。”娄青云走到柜台前，脸色严肃地跟老板说：“不能离得太远了，不然我们就不住在这了。” 老板坐着，肥头大耳，头上已经秃了，看了一眼娄青云，发现是个老头，就没什么兴趣了：“一天十块，靠着的房间有。” 这态度，就像不愿意做生意一样，要用话把顾客给赶走了。 陈诗奇了怪了，对方怎么会这么拽，本来想站出来跟对方比划一下。 里面小门里走出来一位穿着大红衣服的浓妆女子，这女子应该有五十岁了，脸上涂的是胭脂水粉，嘴唇红彤彤，走路扭着屁股。 “你这王八蛋，又跑出来吓唬客人了，在这么给你搞下去，我辛辛苦苦办起来的旅馆，要被你给糟蹋没了。”女子骂着胖男人，并且还动手了。 胖男人明显害怕女子，斜着眼睛说：“我进去了，你别打我了。” 娄青云和陈诗有点懵。 这情况变得也太快了吧。 胖男人一走，浓妆女子果然是十分地热情。 住一晚依旧是五元。 这一片的老板们都商量好了，价格都都先这么定下来，如果其他老板有另外的招揽客人的办法，他们也不会多说。 “咱们这小地方，一个月没有七八个人来住，那就有得赚了，要是一两个人，这日子就非常难过了。” “我们的房间还不错吧，空间大一些，而且用水很方便。” 娄青云还算满意，他最重要的要求就是干净：“我们就定这两个房间了，房钱先给你。” 娄青云做了决定后，也不拖延，直接回复了浓妆女子。 “那你们好好休息，我们旅店也提供饭菜，价格觉得比你们在外面吃要便宜。” 陈诗哦了一声，然后自顾自地坐在了床上，硬床一张。 “哎！娄叔，我有点后悔跟着过来了。”陈诗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刚才有一点痒：“这么硬的床，晚上很难睡着的。” 娄青云安慰一句：“你就眯一会儿，反正我们赶火车，也得提前醒。” 两个人就没其他可谈论的了，收拾收拾，等天黑得差不多了，两人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刚才的面条吃饱了，所以两人都没有跟浓妆女子要买饭吃。 旅馆下方。 胖男子冷眼看着浓妆女子：“刚才演了一出戏，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浓妆女子害怕这胖男子，所以小声地问：“我觉得那两个也是外地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才被留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的。” 胖男子忽然嘿嘿一笑：“你这货色，我看了太多年，都觉得恶心了，不会画脸，你就别画，五十岁的女人，就是老婆婆了。” “你想干嘛？”浓妆女子不知所措地问。 “干了这一票，我带你去下一个地方，火车票我都买好了，明天早上四点的车。”胖男子从后面掏出一把短刀：“这么多年，我东躲西藏，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和你不是活到了现在，而且在这小县城里，也有了一个没有人怀疑的身份。”浓妆女子不想跑路，她年纪不小了，好好活着，稳定地活着，才是她目前的追求。 啪！ 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 胖男子低沉地说：“我的寨子在二十年前没了，兄弟们也被杀完了，只有我在这鬼地方苟活着，这种生活，老子过不下去。” “来来去去都没有能入我眼的女人，今天运气不错，来了个身材不错的女人，我想要她，我想找回以前的快乐。” “你敢不听我的安排，老子现在就能把你给杀了。” 浓妆女子明显被对方的杀气给吓住了。 一会儿，浓妆女子给娄青云和陈诗送去的凉白开，里面放了蒙汗药。 “老板，谢了啊，我还真有点渴了。”娄青云把水壶接着，脸上挂着笑容。 “这是我应该做的。” 陈诗也得了一壶，但她不太想喝，因为那一碗面汤水，她都喝完了。 夜色降临。 娄青云喝了水，觉得有点晕乎，连衣服都没脱，先躺在床上睡着了。 还睁着眼睛的陈诗终于迎来了辣椒给予她的痛苦之感。 肚子总是有热辣辣的胀气感，想拉肚子，可它又不让你拉肚子。 这种感觉在陈诗的身上相互拉扯着，她根本没有办法入睡。 “去卫生间缓解一下，我得解脱呀！”陈诗爬了起来，拿了纸，快速地去了角落里的厕所。 全程简直是一种折磨。 第308章 团圆 小县城里，到了半夜，就不会有电力供应。 走廊里黑漆麻乌的，陈诗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闻着气味找到了厕所。 陈诗打开门，散了散气。 “哎哟，辣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陈诗捂着肚子，赶紧蹲了下来：“以后还是得少吃点辣椒。” 陈诗把厕所门留出一个缝，这样的话，味道要好一些。 黑夜之中。 两个身影以最小的声音摸到陈诗的房门前。 “她就在里面。” “备用钥匙给我。” “给你。” 浓妆女子往后退了一步，她只能选择不跟着胖男子，一起向顾客动手，那么她的罪恶感就会小一点。 门被打开。 房间里更黑，胖男子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 “绳子。” “给你。” 床上，累了一天娄青云睡得很熟，睡觉之前，陈诗说她房间的床有怪味，所以两个人换了一个房间。 “绑好了吗？” 胖男子在一头，小声地问。 “好了，你可以动手了。” 浓妆女子离得远一些，她可不爱看这个胖男人在床上蛄蛹。 胖男子将被子抽出来，然后就看见娄青云那有点微胖的身子。 娄青云睡觉倒是不打呼噜，睡着的时候也很安静，在床上一动不动。 胖男子再瞎，也不可能不知道娄青云跟一个女人的区别。 他有点愤怒。 “搞错房间了，去另外的一个房间。” 浓妆女子的心里还有点庆幸。 在胖男子的要求下，浓妆女子又将陈诗的房间打开。 “没绳子了。” “无所谓，我直接干。” 胖男子冲进去，激动地扑到床上：“美人，大王来了。” 扑了个空。 浓妆女子没有进屋，她根本就不想进去。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这么晚了，你们还喜欢进房服务啊，可真让我惊喜。” 陈诗感觉心冷，这是怎么了！ 坐火车遇劫匪。 住旅馆还遇到黑吃黑。 陈诗又想，我可不是黑，我可正义的女子。 浓妆女子听到女人的声音，愣了片刻：“你为什么不在房间里啊！” “肚子疼，就出来了。”陈诗平平淡淡地说：“你不大声提醒一下里面的王八蛋，他心心念念的美女在外面呢！” “你赶紧跑，他没有底线的。”浓妆女子还有点良心，她毕竟想要过一个安生的日子。 陈诗的心情还好：“你是个好人，这件事让我感觉很开心，但是像房间里的王八蛋，就得送到牢里，过余下人生。” “你赶快跑啊！” “跑不了啦！我这次已经不顾后果了。”胖男子扑空，心里大惊，现在又看见了陈诗，喜不胜收，所以放出狠话：“你要是配合一点儿，老子会让你舒舒服服地离开人世间。” 陈诗捂住肚子，辣辣的感觉又来了，赶紧解决掉。 浓妆女子大叫。 胖男子像一头猪一样拱了上来。 陈诗转身，瞬间打出鞭腿。 呀！ 陈诗这次出手，可没有收力，而且打的是男子最脆弱的部位。 胖男子直接丧失移动的能力。 浓妆女子惊讶地看完一切，然后恐惧地望向陈诗，她真的遇到了一个练家子。 这么多年，这些练家子在江湖里已经死得差不多了，而真正有能力的人，基本上都在部队之中。 “干嘛呀，大晚上的，响得跟打雷似的。”娄青云被闹醒了，一起身就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床上：“奶奶的，这家店是不是遭贼了，我怎么被绑在床上啦！” 听到娄青云的喊声，陈诗赶紧跑过去看笑话：“娄叔，有人馋你的身子，这人可真是下贱。” “给我解开，我饶不了他。”娄青云知道陈诗的实力，只要她还在活动，那就说明搞事的人已经被解决了：“我虽然老了，但也不是没有力气打人的。” 陈诗还是给娄青云解开绳子。 大晚上，娄青云踩了胖男子三脚，然后狠狠地对浓妆女子说：“我们会把他送到派出所里去，你得作证，如实说，知道吗？” 陈诗又跑去厕所了，她感觉太糟糕了。 陈诗的意外行动，抓住了一位潜逃多年的山匪，便得到了一个见义勇为的锦旗，还有幸得到了当地记者的采访，算是短暂地有了点名气。 所以，两人的车票又改时间了。 回京的路，真是太难了。 京城。 万千学子参加高考。 娄国荣也是这些学子之一。 一家子人都抽出空来，给娄国荣加油打气。 “哥，你不说两句吗？”何雨水也来了，她是挺高兴的，因为何家要出现第二个大学生了。 何雨柱便说了一点儿总是会提到的经验：“国荣，不管是谁，面对人生中的一次重要的考试了，那一定会感到紧张。” “你不要害怕这份紧张，因为它有时候也能给人一种兴奋的力量。” “你好好地考，发挥出自己平时的实力，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 娄国荣深吸一口气，他自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当一名导演，但是他已经错过了艺考，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在某些相关专业里学习导演的知识。 “我知道了，你们的鼓励我都收下了，请大家放心，我会认认真真地考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待。”娄国荣有自信地说，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进入了考场。 娄晓娥擦了擦眼泪，她还是比较感性的人，所以会被这时的场景所触动：“可惜我爸不在，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孙儿已经能独当一面了，肯定会非常高兴。” 娄母笑着说：“他还得炫耀好长时间呢！” 小个子凌浜在何小舒旁边，他小声地说：“我爸妈答应了，下个学期就让我去晓雨小学读书，你帮忙一下，让我能进入一个好的班，到时候我在学习里也能护着你！” 凌浜长大了一些，他在学校里也算是安分了一点，但学习成绩依旧一塌糊涂。 何雨水就认为是学校教的问题，听到凌浜提出要换学校时，她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 环境改变一下，也许对凌浜的学习有更大的好处。 作为一个妈妈，何雨水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 何小舒无语地看着凌浜：“你这是自己来找罪受，我们学校的老师对成绩差的学生抓得很严厉，都是好班级。” 低着头的陈晓白突然插话道：“三年级六班的女孩子比较多，凌浜，这个班可以吧。” 凌浜跟陈晓白关系一般般：“女孩子多有什么用，我又跟她们玩不到一起去，你别乱说话。” 何小舒笑着说：“你想去哪个班？” 凌浜说出自己的想法：“管理最松的，班上会玩的人多的，这个要求不高吧！” “不高，我已经想到哪个班了，包你满意。”何小舒答应了。 何小舒有这个人脉，她在学校里的身份，其实没有藏着。 所有老师都知道何小舒是何雨柱的女儿，晓雨公司的未来，这就让许多人不知不觉中会迁就何小舒。 何小舒更是跟张校长熟悉，所以安排一个人进入一个他想要的班级，不是一件难事。 只有陈晓白知道，凌浜这次是羊入虎口，再想从晓雨学校出去，那就不容易了。 “走吧，我们也得回去了，两个小时候，我再过来接他。”何雨柱让大家解散，在考试场外面干等着也不是一件好事。 娄晓娥拉住何小舒，低下头说：“你别想乱跑，回去就给我把作业写完。” 何小舒赶紧说我知道了。 火车按时到，按时发动。 娄青云看着窗外不停变化的风景，觉得时间走得好慢啊。 还有一天一夜才能到京城火车站。 “娄叔，吃饼吗？”陈诗有经验了，在上车之前，就直接买了两人够吃的食物：“我还有熟牛肉，都切成片了，味道真不错。” 娄青云简单对付几口：“你自己吃吧，这一路发生太多事了，我有点心累，先去休息了。” 两人多花了一些钱，给自己的买到了卧铺。 陈诗不闹了，肚子吃个七分饱，也开始休息了。 京城火车站到了。 终于到站，娄青云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惫，一出站，就去给何雨柱打电话。 陈诗找了一处台阶坐下来，等着娄青云的消息。 “我们到了火车站。”娄青云有点激动地其说：“你是不是应该来接我们一下？” 何雨柱的声音中透露着欣喜：“爸，等我半个多小时，我开车过来接你。” “好，我等一会儿。” 何雨柱说到做到。 半个小时后，何雨柱开着车接到了娄青云和陈诗。 “爸，陈诗，住的地方我都收拾好了，就在我们住的隔壁。”何雨柱笑着说，他开车技术很稳重，不会急着去赶路。 娄青云点点头：“都行，我回去想先看看孙子。” 何雨柱打着方向盘转弯：“国荣参加了高考，现在应该快考完最后一门了。” “那就好，他能正常的生活，这就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娄青云感慨万千，这么多年了，他唯一觉得亏欠的人，就是娄国荣了。 陈诗的身子往前倾：“雨柱哥，我家陈晓白如何，有没有认真的学习，我就怕他在家里一副谁都不理的模样，那样就非常难沟通。” 何雨柱挺喜欢陈晓白的性格，睚眦必报，性格分明。 “他过得不错，而且和我女儿小舒成为了好朋友，成绩在一点点地变好了。”何雨柱说得还算谦虚了。 那不是一点点变好，陈晓白的成绩在晓雨学校属于独领风骚。 学神的存在。 不过小学还没有这种概念。 陈诗欣慰道：“我就没法教好他，他这孩子人小鬼大，我总是猜不准他的心思。” 又是半个小时，三人到家了。 娄晓娥和娄母在楼下等着，看到车子的停下来，马上上前去迎接。 其乐融融。 何雨柱带着大家去了新房子里：“这里的家具都是我特意给爸挑选的，跟以前在院子里的差不多。” 娄青云白了何雨柱一眼：“我那时有年代的家具，这些家具徒有其表，却没有灵魂。” 有灵魂的都已经被虫蛀坏了，时光才是最厉害的损坏手段。 娄母已经搬到这边来住：“那个房间就是国荣的，他现在很有自己的想法，连房间里的布置都是他自己整理的。” 娄国荣长大了。 娄青云有了这种感觉。 “我的孙女呢？”娄青云直接问娄晓娥：“她还没有放学吗？” 今天不上课。 娄晓娥高兴地把何小舒给忘了：“爸，我去把她给抓过来。” 娄青云瞪了娄晓娥一眼，阻止她：“对孩子不能那么野蛮，是不是在外面玩去了？不着急，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们也能互相认识。” 陈诗住在客房。 陈晓白本来就跟娄国荣住在一个房间，换了房间，他也跟着换了，反正他对住的要求并不是很高。 “姐，猜猜我是谁？” 陈晓白戴着包公面具跑进来，以暴露身份的话来问陈诗。 陈诗揭开陈晓白的面具，看到陈晓白的眉眼，眼眶微红：“我的好弟弟，有没有想我啊！” 想了，但没有想多久。 陈晓白不会这么说：“姐，我想你想得都能忘了写作业。” 这是个什么程度类比。 陈诗没怎么听懂，但无所谓，反正说明陈晓白想她就是了：“我过来会陪你几个月，如果那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不回去的。” 陈晓白心中五味陈杂，老姐一直在这，那我不得天天被揍一顿呀！ 太可怕了。 “晓白，不跟我打个招呼吗？” 陈晓白懂事地说：“娄爷爷，您就和我亲爷爷一样，我晚一点喊您，您肯定不会生我的气。” 娄青云走过去，和陈晓白拥抱了一下：“你这孩子还是那么地惹人喜欢。” 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说：“陈诗和陈晓白对爸的关系，可真是各论各的，一个喊叔，一个喊爷爷。” 娄晓娥不太注意：“那他平时不也是喊你叔？你怎么不让他改一下，喊哥哥呗。” 这个问题确实没有细致地想过。 何雨柱便不继续纠结了：“今天也算是一次团圆，就让我准备晚餐吧！” 第309章 牵线 刘彰一直在给槐花示意，他内心对槐花的喜欢。 但自从刘彰跟陈隆有了一些小矛盾以后，陈隆就想着让刘彰什么也得不到。 陈隆给槐花当起了媒人，时不时拉一两个优秀单身男子，然后带槐花去见面。 “槐花，有个当警察的，是何总妹夫的徒弟，长得高，干净帅气，一会儿见一面呗，给叔一个面子。” 陈隆一大早过来，就是要把槐花的时间给占住，这样就能让刘彰一点儿机会也没有。 此时槐花心里想着，一会儿见了人，要是我不喜欢，我就狠狠地拒绝陈隆，让他再不敢给我搭媒牵线。 天天说这些事，弄得槐花都没有办法认真工作了。 陈隆跑去跟刘岚说。 “你有没有好看一点儿的衣服，到时候借给槐花穿，我可是为了帮你，真是找尽了人脉。” 刘岚带着陈隆去看她的衣柜，给陈隆一个实际情况。 陈隆无奈地看着刘岚那已有一些年份的衣柜，沉吟片刻。 一个全身心投入到公司的刘岚能有几件漂亮衣服呢，而且目前国内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衣服。 奢饰品这个词，离目前的群众的实际情况， 要是刘岚是00后，喜欢买衣服的话，那肯定能什么款式的衣服都会备上一套。 陈隆扒了几下，吃了点灰说：“这几件是厂里发的制服吧？你还留着做纪念吗？” 刘岚笑了笑，有些感怀：“怎么了？我不穿了，但看起来还不错，现在还没破呢，上面都是我年轻时的回忆。” 陈隆继续挑拣一下，以自己的审美从中间挑出一套蓝色的短袖和碎花短裙，略激动地说：“这一套看起来还不错，我记得你在联欢晚会上穿过，有种清新自然美，肯定能抓住男人的眼球。” 清纯路线，可爱迷人，陈隆年轻时就想找一个这样的老婆。 刘岚不太认同，但也没有阻止陈隆：“是吗？那你拿去吧，一定要说服槐花，我就是要让刘彰那小子彻底死心，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 “刘彰现在可飘了，连我都没有放在眼里，怎么能叫不争气呀、”陈隆添油加醋地说了。 陈隆笑着离开刘岚。 离见面还有一个小时，陈隆找到了槐花，让她赶紧把衣服换好。 槐花磨磨蹭蹭换了十五分钟。 她才从卫生间出来，扭捏地站在陈隆面前。 槐花害羞地说：“叔，我穿着好看吗？” 陈隆伸出大拇指。 天蓝色的衣服衬托得槐花的肌肤更加白皙。 槐花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显露出来，展现少女该有的魅力。 陈隆有点老气地说：“要不扎两个辫子？” 槐花把头发散开，摇头：“才不！” 随后，两人一前一后向约定好的地方而去。 正好碰到的刘岚背着双手迎面走来，她可是踩了时间点的。 她怕陈隆处理不好，所以前来帮忙。 刘岚看到精心打扮的槐花，一瞬间让她眼前一亮，年轻就是好，穿什么都有一种美丽。 槐花出落得这么漂亮了，甚至比秦淮茹还要好看一分。 槐花赶紧打招呼：“刘经理好。” 刘岚点点头：“槐花，你这是去哪啊？” 陈隆打断槐花准备回答的话，装作跟刘岚没有一点沟通。 陈隆催促道：“不早了，再不过去，人就跑了。” 槐花不好意思地说：“刘经理，不好意思啊！我这有急事呢，下次一定听您的教导。” 刘岚快走几步：“叫刘经理多生分啊，就叫姨，陈隆，你是不是憋着什么坏呢？” 去见人的路上。 槐花看到陈隆的神色被刘岚问得窘迫，不经意地笑了一声。 陈隆尴尬：“笑什么？” 槐花回答：“我穿得这么好看，肯定是有什么不一样的事要去做，你为什么不跟刘姨讲呢？这让我觉得你安排的事不太正常。” 陈隆一想，也有道理：“刘岚要一起去吗？反正我看你也没有什么事做。” 刘岚有些意动：“去了又怎么样，我还就要保护好槐花的安全。” 自从刘彰把心思放在槐花身上后，她这个妈妈就成了若有若无的存在。 这才使得刘岚对槐花偏激起来。 赶紧把槐花跟其他人凑成对，刘岚不相信自家儿子还真的像自家弟弟，成为一个自我感动型的舔狗。 陈隆是不愿看到刘岚被家里的事情给折磨到了。 陈隆算是个地道的好人。 既然同事一场，陈隆便愿意帮帮忙。 两个人的交情就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 不一会儿。 三人到了派出所的门口。 槐花有点害怕：“派出所到了，我还是第一次主动来派出所。” 陈隆先找到门卫。 “大爷，请问夏警官来了吗？” “小夏同志呀，他来了的，你们走进去，向右第三间办公室就是了。” “谢谢大爷了。” 陈隆感慨不管什么时候，这里都会让人感觉有点生疏。 依旧让人感到安全和敬畏。 槐花怯生生地跟着刘岚往里走。 槐花感觉有点怪怪的，相亲跑到派出所里来。 咚咚！ “请进。” 陈隆一脸笑容地走了进去。 夏警官在办公室里整理笔录文档，看陈隆走进来，他马上起身迎接。 夏警官有一米八左右，面容俊朗，身形较好，笑起来很阳光。 夏警官笑着说：“是你呀！昨天我师父还给我提起过这件事，我刚才差点忘记了。” 陈隆特别地讲礼：“夏警官还记得我，我真的很高兴，感谢夏警官曾经帮我们解决了地痞流氓，所以我今天带了点谢礼过来。” 陈隆把一个礼包要给对方，并且将空间让出来，让对方能看到槐花。 夏警官哪敢收谢礼，马上推脱。 陈隆便停下了：“夏警官果然正派，不过你若是不让我谢上一番，我心里也不好受。” 夏警官义正言辞地说：“大家都不容易，我为群众本是职责所在，你真不用感谢。” 刘岚灵巧地动了几下，让夏警官的目光能看见一旁没有说话的何雨水。 其实，槐花在跟着陈隆走进来时，夏警官就已经看到清纯可爱的槐花。 那一瞬间，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以后。 他们的心跳都加速了。 两人心动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盯着对方看，所以就像初恋一样，时不时用余光看一看。 果然是命中注定呀！ 陈隆介绍：“她是我表姐槐花，算是我侄女。” 槐花支支吾吾地说：“是，对，不错！” 夏警官愣了一下。 “我叫夏木。” 刘岚放得开，指挥着：“初次见面，握个手呗！” 于是在刘岚的忽悠下，两个心动的年轻人握上了手，关系似乎又进一步了。 要想有更多的认识，在饭桌上交流是非常有效果的。 陈隆热诚地要结交夏警官这个朋友，又把夏警官忽悠去刘岚家。 这个安排倒是有点意外，不过刘岚打得配合也不错。 “刘岚，你们得带夏警官去家里，我得去买点菜。”陈隆飞快地跑走。 夏警官不知所措地红着脸：“两位同志，你们要喝点热水吗？” 离开派出所。 陈隆买菜也快，与此同时，刘岚发挥了她的作用，将两个人给弄到家里去了。 刘岚家，其儿子今天没有回来。 陈隆叫住刘岚。 刘岚问：“你过来，是有其他的事吗？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 陈隆摆摆手：“刚才我发现了，两人之间似乎有点喜欢，为了更加了解夏警官情况，我们在家里请夏警官吃顿饭。” 刘岚有点开心，自己的安排有效果吗：“真的吗？这是好事啊，我也挺喜欢夏警官的。” 陈隆继续说：“那你辛苦点，在家里做些拿手好菜，也能表示一下我们的好意。” 刘岚想了一下，舍不得付出，就没有回报：“行，我多做一些，现在我的厨艺也在慢慢找回来了，你一会儿可得吃完。” 陈隆绝对不掉链子：“我已经买了一些五花肉，菜也买好了，反正我就看你发挥了，我就动动嘴。” 刘岚推了他一下：“你这么有钱，还买猪肉，搞点牛肉，不行吗？” 陈隆还真没考虑到这件事：“不用担心，时间应该快到了，一会儿夏警官跟槐花就要过来了，他们哪会在意咱们做的菜是好是坏，能吃就行。” 刘岚瞪了陈隆一眼：“你别不用心，这一次槐花能不能嫁出去，就靠我手上的厨艺了。” 刘岚对自己的厨艺越来越有自信，他亲自琢磨的菜谱，在公司里，每次开小灶，都会让何雨柱来评价一番，最后的结果都是好的。 陈隆也开始帮忙：“赶紧动起来吧，我就帮你淘淘米。” 洗菜。炒菜。 刘岚动作娴熟，陈隆在旁边打着下手。 “打扰了，第一次来你们家。” 夏木的喊声出现在门口。 陈隆停手走出厨房，笑着招呼道：“夏警官，你来就来嘛，怎么还带东西来呢？太见外了。” 没想到夏警官上门来，手里还带了一提菜籽油。 这一提菜籽油有半升，大约要三元左右。 夏警官憨憨地笑着：“上门哪能不带礼物呢，我也得讲礼貌呀！” 刘岚端着菜出来了，一见槐花收了性子在门外害羞地站着，心里还真欢喜，他们终于要有结果了。 “夏警官，赶紧进来。”陈隆招呼着：“你这么忙还愿意过来试试刘姨的手艺，她可高兴坏了。” 夏木刚才和槐花聊了很多，从双方的基本信息，又到未来憧憬，越聊越觉得有说不完的话。 夏木也挺机灵的：“叔，叫我小夏就可以，不显得生分，我们以后肯定要多多交流的。” 夏木是个外向的人，但不是外向得不懂得礼貌的人。 夏木目前是一个小警察，每天做的事要调解好多小矛盾，见得多了，也就知道如何待人处事。 礼貌先行，肯定是没有错的。 刘岚做了六菜一汤，都是她的拿手菜。 “都坐！”刘岚是第一次做主位，还有点不习惯。 陈隆更随意一些，把酒杯都放好：“夏木，刚才和槐花聊得还开心吧，以后一定要多见面，每天下班就过来，行不行？反正我们公司也不远，骑个自行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槐花怕对方辛苦，腼腆地说：“夏木每天那么忙，哪能天天过来。” 刘岚想看看大家吃菜时的表现，于是环视一周，说：“都别客气了，赶紧动筷子，边吃边聊。” 陈隆笑着：“刘岚，都等你举杯呢！” 夏木也顺着话说：“我没客气呢！” 槐花竟然在这个时候头一次感觉到家庭的温馨。 这一切都是陈隆与刘岚的努力创造出来的氛围而带来的。 “好，我先说一句话。”刘岚流利地说：“今天我们有幸结交了一位新朋友，也许以后会成为我们的亲人，所以这一杯，算是庆贺。” “大家一起喝。” 四人开心地吃了起来。 刘岚做的菜的确挺好吃，陈隆感叹自己的厨艺比不上。 槐花假装矜持，小口小口地吃着。 夏木也在注意槐花的神色。 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呀！ 双方之间精神上的协同非常重要，但爱情这种事情，可以让人感到全世界都是幸福的，发展到结婚也许还需要一段时间，但不会太慢。 槐花关心地说：“叔，夏木一会儿真还有工作，你就别一杯一杯地让他喝了。” 陈隆在工地上，真把酒量练起来了：“男子汉大丈夫，喝点酒怎么了？这是好酒，不会醉人的，你都还没成小夏的媳妇呢，就开始护着小夏了。” 夏木脸色微红：“叔，这是最后一杯了，行不？” 刘岚稍微提醒一下：“陈隆，喝太多不好，人家是要回去值夜的，工作很辛苦。” 几人像是通了气一样。 虽然不能再喝了，夏木依旧高兴，举杯一饮而尽。 饭吃完了。 槐花帮着刘岚收拾碗筷。 陈隆跟夏木站在走廊里。 “夏木，槐花从小过得挺苦的，打小那畜生父亲死了，跟着她妈妈过着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 “所以我希望槐花未来的日子能过得幸福一些，至少也得衣食无忧吧！” 夏木吐了口酒气：“我喜欢槐花，叔，这是真话。” 第310章 毁容 四合院附近的小饭店没什么客人。 有两个年轻的男子坐在左边的桌子旁。 两人点了三盘菜，一荤一素一小菜，桌上还有两瓶白酒，大约两斤左右。 白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其中一人穿得成熟一些，长衫打底，脚下穿着皮鞋。 另外一人头发较长，应该是好长时间没有去剪了，神色显得很疲惫。 “刘彰哥，我知道你不怎么待见我，所以我一直也没有去打扰你，就算是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向你求助，可是我现在真的走投无路了，如果你不帮我的话，我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这人是刘彰在街上混的时候结交的好兄弟，甚至可以说是互相救过命的存在。 “小熊，你应该早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变成这样的。”刘彰没能舍弃掉以前的关系，这才使得有些人能够找到他。 熊成无力地喝口酒，他心里的烦心事太多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本来以为我妈妈的病是个慢性病，只要注意得周到，她不可能会出现生命危险。” 刘彰一听对方的起头，就知道对方最需要的是钱了：“我手里还有三百七十元，可以全部和你，你先给阿姨去治病。” 熊成低下头：“哥，你应该知道要做手术，这点钱根本不够。” 刘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尽量地说自己也会向认识的人借钱，帮他渡过这次难关。 熊成又抬起头来：“有一笔生意，如果哥能帮我做成，得到的钱，就足够给我妈妈治病了，而且哥也能得到一大笔钱。” 刘彰根本就不相信：“你别说大话，你一个在街上混的，认识的人也都是穷鬼，还能有什么生意。” 熊成深吸一口气：“外国人找到我的。” “那我听一听。” 刘彰听完以后，沉默不言，他有心动，但又不敢去做。 熊成大声地说：“人家直接给两万m元啊，在银行里可以换六万啊，到时候我们对半分，我们就直接成为万元户了，干嘛要给别人打工，你看你天天那么辛苦地在公司做事，得做二十年才能赚这么多钱。” 谁不会眼红啊，谁不会心动啊。 但要做成功这件事，风险非常大。 刘彰在晓雨公司，也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他在刘岚的费用表里看到过，晓雨公司一天的来往资金都有十几万。 但是那些钱不是刘彰的，所以刘彰只有羡慕的份。 “你让我考虑一下，那外国人既然能给出这笔钱，我们也可以继续往上提呀，你说对不对？”刘彰并没有直接否决，他的阅历还是太少了，也不会去想为什么外国人愿意花一笔不小的钱来干这件事。 熊成听着还能拿更多的钱，也就认同了刘彰的说法：“哥，那我先送你回去，等我跟那外国人聊好以后，我再来和你说。” 刘彰收拾一下：“就先这样，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这种机密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两人借着月色，慢慢向前走着。 刘岚家门口。 夏木陪着槐花继续走走，两家离得也不远，但两个人慢慢吞吞地绕了几圈，还没有真正送到家。 “刘岚，这小子对槐花是一见钟情呀，跟我年轻时很像。”陈隆夸奖夏木的同时，也把自己夸奖了一下：“这桌子我已经擦干净了。” 刘岚扫着垃圾，她高兴自己的厨艺在回升：“女人也会更容易喜欢一个长得帅的男人，不过你年轻的时候，长相差不少吧，我可听说你追求过秦淮茹的，要是长得跟夏木一样帅，秦淮茹能拒绝你？” “秦淮茹有你弟拿命护着，我不忍心跟他抢，而且我这一辈子，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晓雨公司工程部也变成单独的分公司，在全国各地做工程，成为行业大佬。”陈隆雄心勃勃地说完，然后走到窗子前。 刘岚白了陈隆一眼，也把吃饭时产生的垃圾都给清理完了。 “你看什么呢？”刘岚走过去问。 陈隆指了一下：“那是不是你儿子？” 楼下，月色中。 喝了酒的刘彰碰到了说说笑笑的夏木和槐花。 熊成扶着刘彰。 “哥，快到家了。”熊成说。 刘彰一看前面是槐花，自己肯定不能是个走路也不稳的人。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彰把熊成推开：“我自己走。” 熊成也就放手了。 这放手可就坏了。 刘彰看到槐花跟一个男子聊得无比开心，笑得像一朵花。 槐花跟刘彰在一起说话时，大部分都是冷着脸的，只有当初槐花求着刘彰安排工作时，槐花才有说有笑，还会娇羞。 刘彰的心里当然出现了一种愤怒。 他感觉槐花对自己产生了背叛。 “槐花，这男的谁呀？”刘彰大步冲了过去，将槐花的手给握住，然后用力地把槐花拉到自己身边，凶狠地说。 槐花吃痛：“刘彰，你干什么呀？能不能有点礼貌？” 夏木反应也快，瞪大眼睛就去打刘彰的手臂：“放开槐花，你这种行为，就是个流氓。” 刘彰的手臂被瞬间打红了。 夏木当然有练过，身体又处于年轻时的巅峰，打得非常硬实。 刘彰吼叫一声。 然后他的小弟熊成，无比疯狂地冲上来。 一脚往夏木的左侧肚子踢去，熊成在道上打架，不讲什么套路，反正是自己有多大的力气，那就对别人干多大的力气。 槐花惊恐地喊：“夏警官，小心。” 双拳难敌四手。 除了熊成动手以外，刘彰也记起了自己在道上干架的时候，只要能打赢，还管你体面不体面。 砰砰啪啪。 三个人拳拳到肉。 男人啊，最容易因为打架而充满了血性。 谁都没有说一句，停手。 楼上看见所有情况的陈隆和刘岚，赶紧跑下去。 刘彰这小子，他在想什么呀！ 打警察，他真不怕被关进去，判个几年啊。 “住手，刘彰。” 刘岚边跑，边大叫。 噼啪。 “你还想抢我的女人，找死。” 刘彰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往夏木的身上砸去。 熊成打辅助，在这个时候，用手脚束缚住夏木的手脚。 然后，夏木的脑袋就被刘彰开瓢了，而且石头不是光滑的，划过夏木的脸，更是弄得血肉翻飞。 夏木抽抽的，倒在了地上。 槐花吓得大叫：“杀人啦，杀人啦。” 熊成丢下夏木，赶紧拉住刘彰：“哥，下手有点重了，我们赶紧跑，让兄弟们给你藏一段时间。” 刘彰眼睛通红，看向槐花，心里还不泄愤：“你赶紧走，我不怕，她利用完了我，还玩弄我，我忍不了这口气。” “哥，不行，必须跟我走。”熊成不可能让刘彰被抓住，所以不能再耽误时间了，直接拉着刘彰，往另外的方向快跑。 “送医院。”陈隆第一时间的处理还是很快的，先是判断夏木是死是活。 还好，夏木有呼吸。 刘岚追不上跑走的刘彰：“陈隆，刚才是另一个小子打的，不是我儿子动手的。” 陈隆愣住了：“夏木不是瞎子啊！” 刘家的男子，都要死在秦家的女人身上，陈隆心里觉得很无语。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刘岚哭了起来。 槐花看到夏木那张血淋淋的脸，胃部蠕动，难受到了极致，然后弯着身子，猛烈地吐了出来。 刚才在刘家吃的饭菜，全都吐掉了。 医院里，医生给夏木处理了伤口。 但夏木依旧在昏迷，所以陈隆还在纠结要不要报警？ 刘岚还在求陈隆，拖延一点儿时间，让她的儿子能藏得更好一些。 点上烟的陈隆摇摇头：“我去给何总打电话。” “夏木醒了，他自己就会报警的。”刘岚哀求道：“就这一晚上而已，陈隆，你答应了，不管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你。” 刘岚其实被刚才的画面给击倒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好妈妈，对于孩子的教育还是可以的，可为什么又发生了这种事情。 刘彰把夏木打成了重伤，如果被抓住了，很可能会判十几年的，那样的话，刘彰的一辈子都毁了。 “而且夏木醒了，我也会跪着求他，放我儿子一马，到时候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会补偿给夏木的。” 陈隆纠结呀，不是因为刘岚答应任何条件，而是他觉得这件事会对公司的形象造成极大的破坏。 晓雨公司在京城不是没有敌人的。 方市会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呢？ 陈隆必须要尽快告诉何雨柱。 “何总得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后面的事情才好有解决方法。”陈隆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刘岚，你得冷静一些，至少夏木没有被打死啊。” 两人还在牵扯，走廊里出现了一队警察。 他们已经知道夏木的情况了。 而报警的人，不用多想，肯定就是槐花了。 “现在是覆水难收。” 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 何雨柱赶到了医院。 陈隆立刻就跟何雨柱详细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毕竟在电话里，没有讲清楚。 “凌超也来了？”何雨柱小声地问。 陈隆带着何雨柱去病房：“是的，毕竟是师徒，徒弟被人打破了脸，要是不来，那就不太对了。” 何雨柱坦然地说：“谁对谁错一目了然，我们就配合警察调查，其他事情就不要有偏袒性。” 陈隆很能理解何雨柱为什么要持公平的态度。 病房里，刘岚没有向凌超求情，而是骂着槐花，说她毁了刘彰的一辈子，简直就不是个人。 “雨柱哥，我这徒弟命犯太岁了，一张还能看的脸，以后像是道上混的人了，你说他该怎么办？”凌超看着病床上，脸上被绑了一圈的绑带，里面已经上好了药。 何雨柱看了看：“医生判断，他脑袋没大的问题吧！” “有一点吧，不致命。”凌超继续说：“动手的人，我们已经锁定了，他不可能藏起来的，想跑，没那么容易。” “刘彰还有道上的关系，你反正得注意一点儿。”何雨柱补充了一句，心情有点沉重：“凌超，刘彰会被判得很重吗？” 凌超没有否定地说：“现在是什么风口，死罪都判了多少了，就是要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彻底打掉，让人们能安居乐业。” 刘岚神色失常，跪在凌超的面前，恳求道：“死罪，不行，绝对不行，我求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儿子吧！” 凌超不接受，背着身子给刘岚。 “陈隆，把她带回去，在这也只是误事。”何雨柱的态度强硬起来，也是不想刘岚继续闹，不仅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还会加深矛盾。 陈隆照办，把刘岚给拉走了。 零点过后。 刘彰酒醒了一些，他被兄弟们藏在一个地下室里。 地下室没有灯，点着蜡烛。 刘彰回忆起自己动手的那一幕，身子打了个寒颤，他无比地怀疑那个时候并不是自己。 “熊成，醒醒，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刘彰用手扒拉着睡在旁边的熊成：“我不可能杀人，那家伙最多也就昏迷。” 熊成被闹醒，但眼睛没有睁开：“哥，不管死没死，你肯定不能出去，一出去就会被人给抓住，所以你就先躲着，睡好了觉，后面才有精神从京城逃走啊！” 刘彰后悔了，他没有能够压制住自己的冲动，让他的未来再次变得一塌糊涂。 “熊成，跟外国人合作的事情，我们可以搞一笔。”刘彰反而想到了与外国人合作的事情：“我现在很可能已经被公司除名了，但是外国人不知道，只要能拿到定金，也足够我们跑路创业的资金了。” 熊成继续睡着了。 刘彰的话就像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槐花，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刘彰心里的怒火，依旧存在：“你让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灾难。” 刘彰后悔自己的人生，但对给夏木造成的伤害没有一丝忏悔。 自私自利之心成为一个人的全部，不管做任何的坏事，在这个人心里，都可以圆回来。 这也是这种人的可怕之处。 第311章 取信 电力没有普及，更别谈信息网络，晓雨公司附近也就不可能存在监控录像。 但，有人证。 槐花的笔录就是直接证据。 凌超通知所里能抽出时间的人，尽快将刘彰抓住。 何雨柱的态度太过直接，使得刘岚伤心过度，站在一旁，连说话的精神都没有。 “阴差阳错的结果。”陈隆自言自语。 “这里有人照顾，你没什么事情，回去吧。”凌超下了逐客令。 刘岚又看了看凌超，求情的话已经说够了。 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碰到这种事第二次，刘彰也是她唯一的一个儿子。 不救儿子，行吗？ 刘岚伤心地看着已经离开病床的何雨柱的背影，师父啊，你难道真不懂我对你的情吗？ 若不是心里一直都有你的身影存在，我不可能这么多年也没有再找一个人成家。 那么，我也许就不会只有一个孩子。 师父，你是欠我的。 刘岚咬着牙，再次快步跟了上去。 医院门口。 夜色还有点美。 “今晚把你折腾的够呛吧。”何雨柱小声的说。 陈隆的衣服上残留着血迹，以后他会不会再穿，得看他能不能把血迹给洗干净！ 有点后悔的陈隆又把自己和刘岚的计划说给何雨柱听：“这事也得体谅一下刘岚的感受，她不想变成这般结果的，如果刘彰真被判重了，对于刘岚来说，不就是一件很沉重的打击吗？” 陈隆觉得，若是刘岚的心力交瘁，那还怎么最后公司内部行政工作？ 何雨柱会不会借此将刘岚下放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位子上，工资照给，但刘岚再也没有实权。 “刘岚是我徒弟，我难道能不关心她吗？”何雨柱无奈地说：“目前的情况是刘彰做得太冲动了，你联系老高，让他帮忙在道上找一下，如果能在民警抓到刘彰之前，劝刘彰主动认罪，求得夏木的原谅，那么大概率会轻判的。” “师父。”刘岚听到何雨柱关心的话语，心里的不安有了一些缓解，立刻跑到何雨柱跟前：“我也去找，他无非就是让以前的兄弟们帮着藏一下，如果他愿意自首，师父一定要帮忙啊！” 何雨柱点头答应了。 随后，陈隆好心的送刘岚回去。 都过了十一点了，这个时间去找人，那是不太现实的。 回到家的何雨柱看到娄晓娥坐在客厅沙发上。 “怎么没睡？” 何雨柱坐到娄晓娥旁边。 娄晓娥本来是想睡觉的，何雨柱一起身后，就把她的睡意给打消了：“是公司出了事吗？大晚上的，陈隆还给你打电话。” “刘彰现在还躲着呢！”何雨柱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大概地说给娄晓娥听：“在公司里，我还挺看好刘彰这个孩子，有上进心，也能吃苦，所以我提了他做经理。” 娄晓娥把头发卷起来：“少年难过少女关，情动之人最难克制住自己了，这事说到底，还是刘彰这小子，本来就有一股狠劲，不然下手不会这么大胆。” “那些年乱，在道上混，年轻小伙子们，哪一个不是几句说不到一块，就大打一架。”何雨柱想起在b大荒设备公司做事的前几年。 因为不用去开荒，回到了城里做事。 年轻人们火气大，动手打架总有发生，而且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人去管。 娄晓娥也是理解的，冷静地说：“不管刘彰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对于刘岚，你要理性一些，她不能胜任工作，那就调换一下。” “公司里谁合适啊！”何雨柱思考着这个问题。 另外一栋楼里。 秦淮茹举起来的巴掌，终究没有打下去：“槐花，这件事连何总都知道了，那你觉得他还能把你留在公司吗？明天以后，公司里肯定会把你的事传得乱七八糟，你到时候怎么在公司做下去。” 秦淮茹在教训槐花。 当当在一旁看着笑话。 而刘枫一脸的苦相，想去看一下自己的姐姐刘岚的情况，但又没主动跟秦淮茹说出自己的想法。 槐花还在惊恐的情绪当中，对秦淮茹的话，是一点儿没有听到心里去。 “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秦淮茹败下阵来，眼前的姑娘毕竟是她的女儿：“一回来就把自己闯的祸事说给我们听，我知道你难受，可生活是得往前看的，你也得想好退路，不是吗？” 槐花哭出声来，终于释放出自己的情绪。 “妈，刘彰这个人太可怕了，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瓜葛。”槐花急切地说：“我觉得他肯定还会来找我的，我不想在这边住了，公司的工作没了就没了吧。” 秦淮茹惊讶地说：“那么好的工作，你不干了，以后就更难再找到了，槐花，女人要为自己活着。” 刘枫张张嘴，可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口。 槐花摇着头：“不，妈妈不明白，我回四合院跟奶奶一起住，如果刘彰一天没被抓住，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行踪。” 看槐花的表情在恐惧中带有坚定，秦淮茹知道自己已经没法去说服对方了，心里只是感觉到可惜。 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竖日。 待在地下室等消息的刘彰看到熊成走过来：“外面什么情况？” “目前还没有被通缉，不过听兄弟说，有人在道上找哥，我想时间不多了。”熊成也不傻，打探消息的时候，找的都是他最信任的人。 刘彰肯定得离开京城，但是手里没有钱，去了远方，一样很难翻身。 “你去联系那外国人，我这里有一些消息，如果能骗取一笔钱，我们离开京城，在外地也有了创业的资本。”刘彰吩咐道。 现在的情况是非常紧迫的，如果刘彰不抓紧时间离开，他被人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熊成点头：“哥，买了几个包子，你吃了吧，中午之前，肯定有信。” 刘彰继续在地下室里躲着，这也是相对稳妥的地方。 “吉姆，昨晚玩得可开心？”方顺嬉笑着说，他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位黄发绿眼的外国人。 吉姆笑了起来，露出满是烟黑的牙齿，神色猥琐：“顺，你可真是我的好朋友，没有你安排，我肯定没法遇到这么幸福的事情。” 吉姆当然满意了，这段日子，他在这里的生活过得实在太好了，在m国的时候，他在公司被人当孙子看待，到了这里，他简直就成了上帝。 “吉姆，既然都是好朋友了，那你手里的投资，是不是可以多向我倾斜一些。”方顺是一个看重利益的人，虽然在何雨柱那里吃了不少亏，但他还有一些人脉。 这才让方顺跟吉姆牵上了线。 吉姆是m国sa公司的外派员工，他这次来种花家是来找投资对象的，而主要的方向就是bb机产业。 “那我还得看你的实力，如果你真的能有生产出跟晓雨bb机一样的产品，我们公司的资金肯定会立刻到位。”吉姆没有一口答应方顺，他还是有一些自己的想法的。 方顺心里冷笑着，我要是有这个技术，根本就不会跟你合作，自己一个人干难道不行吗？ 虽然晓雨公司占据几个城市的市场，但其不可能占据所有的市场，因为生产产能达不到，方顺如果可以弄出同样的产品，他去一些相对小一点儿城市，同样能赚得飞起。 技术这种事，不是拍拍脑袋就能想出来的。 方顺笑着说：“我们的技术很快就会突破了，差的就是一笔研发资金，要是我们把技术研发出来了，那你们想要占据我公司的管理权，我可不会答应了。” 谈生意就是如此，谁都想占据主动。 看不出情绪变化的吉姆打个哈欠说：“我的朋友，后面我们可以慢慢地谈。” 吉姆离开了方顺的公司，在大街上把帽子带上，走了一会儿，来到他暂时租住的地方。 “先生，是我。”熊成的态度是卑微的，他认为这个样子能取得对方的信任，减少许多的戒备心。 吉姆低着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你跟我进来，在这里站着说不太好。” 熊成跟着走进去。 “你那好兄弟答应了没？”吉姆盯着熊成：“他要是能从晓雨公司把技术给拍出来，我答应给的钱，绝对不会少你们一点儿。” 熊成连忙点头：“他答应了，而且还想跟您见一面，商量该如何做。” 吉姆也不是个无知的人，他要不是熟悉这边，公司的工作安排不会落在他这个小员工手里。 “见面没有问题，安排在街对角的小店里，时间就在十一点，你觉得呢？” 吉姆安排得还算合理，所以熊成没有提出疑问。 “他得提供自己能拿到晓雨公司技术的证据，不然我也许不会选择你们。” 熊成把吉姆的这句话记下来。 地下室里，蜡烛快烧完了，里面的温度还有点低。 穿得不多的刘彰一直在动，让自己的身体保持热量。 “哥，我回来了。”熊成走进来，告诉刘彰对方的要求。 刘彰思索着：“证据，技术，我们公司最赚钱的就是bb机了，这个外国人想来是奔着它来的。” “哥，你能忽悠住他吗？”熊成表示担忧。 要是说其他的的技术，刘彰可能不太放在心上，但是在bb机的生产上，他真的留心学习了一下。 例如生产机械的构造，bb机的形象设计，由几个构件组成，使用原理，等等表面信息，他都能写出一些。 “去拿纸和笔来，这次我一定得从外国人手里搞到一笔钱，然后我们兄弟俩就直接离开。”刘彰还不忘带着熊成，这份感情还真不假。 熊成很开心，但立刻失落下来：“哥，我得给我妈治病。” 刘彰哑然无语。 十一点到了。 外面起了大风。 风沙卷得到处跑。 有的位置还出现小型的风旋。 吉姆与刘彰相互对视着，没人开始说第一句话。 熊成有点紧张，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他怕坏了刘彰的计划。 刘彰谄媚地说：“先生，您开的条件虽然不错，可是我要冒的风险也大呀，如果被公司发现，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不太在意刘彰会有什么结果的吉姆冷静地说：“我刚才也看了你给的证据，其中有一些用，但是跟核心技术没有一点儿关系，所以价值并不高。” “先生，话不能这么说，我虽然不是晓雨公司的核心人员，但也是一个干部，是有机会去接触其中的核心技术的，不过是得手的时间问题。”刘彰把自己的优势说出来。 刘彰现在连晓雨公司周围都去不了，这些话都是用来让吉姆相信的。 吉姆的短板就在此处。 如果吉姆能在京城找到更好的关系，也许就可以直接去晓雨公司参观，可是他没有办法。 已然成为一个大型公司的晓雨，从一开始就不接受来自其他公司的投资，所以不会像方顺那样不要脸地接待吉姆。 吉姆觉得可以一试，在他的印象中，种花家的人都比较愚蠢，给一点儿小恩惠，他们就会用心地回报。 “你想怎么做？”吉姆简单地问。 刘彰听出来对方已经有答应的意思了：“先生，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我需要没有太大的压力去做这件事，所以你得先支付我一半的费用，并且也得给我一笔费用，去打理晓雨公司的相关人员。” 一半的费用，吉姆没有怀疑，对方既然开口要钱，那就说明对方对此事是有把握的，他认为找对人了。 “可以，我已经换成你们这的钱了，你让他跟我去房间里拿，但是我有一个时间限制，七天后，你们必须给我一份有核心技术的资料。” 吉姆很自信，他又说了一句：“如果你们办得好，最终的费用我还可以往上提。” “先生，放心。” “谢谢先生。” 一点，地下室。 熊成拿着吉姆给的照相机，还有三万的钱，激动地看着刘彰。 “哥，你真是太厉害了。”熊成夸奖道。 刘彰先是把钱对半分，然后玩了下照相机：“这东西也值不少钱，外国人可真富有。” 第312章 新局 刘彰要逃跑了。 他把一半的钱给了熊成。 熊成眼中含泪：“若是我母亲的病好了，我一定会去找你的。” 轻轻地拥抱了自己的好兄弟，刘彰收拾行囊，雄心壮志：“我会去南方的大城市，也许到时候，我换了身份，你要想找到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分离本就是人生常态。 刘彰以最快的速度离了京城，没有坐火车，而是汽车。 汽车进站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检查。 而熊成连夜从城中回到自己的村子里。 “妈，您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熊成不停地呼唤着他的母亲。 板车上，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呼吸短促地躺在上面，老人身下放着一床年代久远的棉被。 熊成的身体中迸发出无尽的力量，即使村子里的路非常难走，他也在用自己腰部的力量让板车走得更加平稳一些。 老人面色苍白，眼神无力地看着天空。 “妈，您说句话。”熊成的肩膀上被麻绳勒出了红色的痕迹。 “儿呀！不要为我花这笔冤枉钱了，你留着娶媳妇，过自己的日子吧。” “我的时间快到了，身体好痛，活着也没有意思了。” 熊成不能接受，脚步快了起来：“妈，您要有信心，医生也说了，只要手术成功，您就能好好的活下去。” 日子实在是太苦了。 五十来岁的她，经历了太多的痛苦，真如熊成所说，她还能有一口气，也许就是想多看自己的儿子一眼。 从天微微亮到太阳高高地挂在空中。 熊成坏了一双鞋子，终于将母亲送到了医院，送到了手术室中。 “医生，这次我把钱都准备好了，我妈妈就拜托你了。” 熊成拿着单子去交钱。 手术开始。 熊成紧张地站在外面，每当一个护士从里面出来，他都要上前问一下情况，就算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一个小时。 三个小时后。 六个小时后。 天都快黑了。 熊成的心越来越慌了。 很快，一份不幸的纸出现在熊成面前。 “病危通知书，我不签字。” 熊成大叫着：“你们医生说了，只要能做手术，我妈妈的病就能好的，为什么现在却告诉我，我妈妈快不行了。” 护士就是来传话的：“这位家属，你自己考虑清楚吧，我们已经尽力了。” 熊成还想继续争执。 手术室的门打开。 “我们已经尽力了。” 这句话是熊成这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话。 母亲被白布盖着，那般的安静，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妈！” 熊成宛如疯状，差点对医生护士们动手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民警们来了。 他们联合出手，将熊成给按在了墙上。 “熊成，你涉嫌一起打架斗殴事件，跟我们走吧。” 熊成用脑袋撞着墙：“放开我，我要把妈妈叫醒，她还活着，她必须活着。” 民警们可不能看着熊成自残，将其给锁住，让熊成动弹不得。 很快，民警就弄清楚了现场情况。 “熊成，手术本来就有风险，手术前，你也签了协议书，所以你没有理由在医院里闹。” “你母亲的已经走了，冷静下来。” 熊成嘶吼着，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骗子，一群该死的骗子。 熊成还是被民警们给抓走了。 而其母亲的尸身会先在太平间冷藏。 审讯室。 “刘彰躲在哪里？从实招来。” 凌超在熊成耳边问道。 熊成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烂了，一直在流血。 “你们都是杀害我母亲的凶手。” “我不接受。” “我要带我母亲回家。” 混乱的话从熊成的嘴里不停地反复说着。 凌超停止了询问，因为他知道现在问一个还在混乱状态的人，没有一点儿作用。 “这家伙对母亲的爱，实在太深了。” 凌超带着大家走出审讯室，留熊成一个人在里面冷静一下。 “所长，我觉得再怎么逼问也问不到什么了，他有点疯了。” “不如以他母亲的后事作为突破点，看能不能取得熊成的信任？” 凌超想了一下：“那你去试试。” 不一会儿，熊成在审讯室更加疯狂地闹了起来。 他不能听一句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了的话。 找刘彰在哪的线索又断了。 在晓雨公司，关于刘彰和槐花没来上班的事情，以最平静的方式过渡了。 很快，两人的工作就有人接手。 刘彰的位子让张安做着，槐花就由张安的新徒弟常奇接手。 而刘岚的工作变动才引起了一些讨论。 何雨柱将公司的班子成员都叫到了会议室。 娄晓娥，陈隆，陆求恩，张安，金艳等等人。 金艳是以前的老财务，何雨柱回归后，她是第一时间回到晓雨公司的，而且她还联系了自己的大学，让晓雨公司也能到她的大学里招收新的毕业生。 “刘岚遇到了一些事，在这里我也不好明说，因为是她的私事。”何雨柱慢慢开口：“这件事影响了她完成工作的精力，所以我决定把她调动到食堂经理的位子上，而行政经理的工作，你们觉得行政部里，谁合适接手。” 娄晓娥跟行政部的员工接触最多，但是她示意金艳先说一下。 金艳是娄晓娥的得力干将，基本上公司财务和审计工作，大多数是由金艳带着员工们做完的。 “何总，我推荐行政部的蒋晴，此人做事仔细，而且非常有亲和力，行政部的工作，她都很熟悉。” 何雨柱回忆一下，蒋晴是金艳的大学同学，以前在国企里当办公室主任，也算是经验丰富，更主要的是对方在改善公司行政工作上，立下过汗马功劳。 陈隆不发表意见，他反正会赞同何雨柱最后的决定，跟着老大走，不会有一点儿问题。 但是让众人感觉到诧异的是，张安推荐的人。 张安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多么地让人惊讶：“何总，大家都有推荐的权力，那我想推荐行政部的秦淮茹同志，她学习能力强，会变通，跟同事之间相处得很好，至于行政工作，她也能胜任。” 秦淮茹，不简单啊！ 秦淮茹属于最先知道刘彰出事的一员，只要往前想一想，她应该能猜到刘岚会因为儿子的问题而无法完成工作。 秦淮茹就能提前布局。 让何雨柱意外的是，陈隆应该是这里最容易被秦淮茹说服的人，最后反而是张安出来为秦淮茹站队。 为什么？ 这两人不可能会有利益交换啊？ 娄晓娥轻声说：“张安，除了秦淮茹的这些优点之外，你可以把蒋晴和她对比一下，你认为谁更适合？” 金艳帮腔：“秦淮茹在行政人事工作上，做的事也只是中规中矩，这些年给公司也没有引进多少人才。” 张安不卑不亢：“蒋晴虽然学识高，但她和同事根本就搞不好关系，这些情况，行政部的人都知道。” 开始互相揭短了。 这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全能之人。 刘岚同样不是全能之人，不过是做熟了工作，慢慢就懂得这一套工作流程。 并且何雨柱没有更好的选择。 双方争执不下。 最后的压力还是给到何雨柱身上。 “陆所，你什么意见？” 陆求恩身子一晃，忽然来了一点儿精神：“小何，如果是行政经理的话，不如让董小乐来做吧，她在研究方向钻入了死胡同，换个工作的话，头脑就能冷却下来，这样对后续的研究工作有好处。” 何雨柱有点疑惑：“陆所，上次董小乐还说快要拿出成果来了，我都没时间去看一下。” 陆求恩是个纯粹的人， 董小乐是个坚持的人。 晓雨公司旗下的研究所，有这对师徒把握着研究方向，给何雨柱减少了不少的压力。 “小何，你给董小乐提的意见，本就是对的，可她就是想要用自己的实验去证明你给的原理，这不进入死胡同，我都跟她说了，你的原理要证明成功，需要的仪器，我们根本达不到要求。”陆求恩聪明就是在这里。 何雨柱给出的研究意见，有很多地方属于超前研究，他只是希望做出一些能够实用的产品。 例如，手机的研发。 何雨柱也想一下子进入触摸屏，智能系统时代。 可是现实不允许。 电脑系统的开发还没有成功，更别谈手机系统了。 手机屏幕的材料问题。 然后还有芯片的制作。 何雨柱还是得按照正常的发展趋势，将新的产品打造出来。 没想到许多原理告诉了董小乐，反而使得董小乐产生了思维矛盾。 “我明白了，这种事是我做得不太好。”何雨柱说了声抱歉。 但在场的人更是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果然，随后何雨柱就说：“你们提的人选目前工作不变，行政经理让董小乐代理起来，希望各位能正常地跟董小乐交接工作。” 何雨柱的决定，才是最终的方向。 陈隆马上鼓掌表示支持。 人事调动很快就公布出去了，研究所的人和行政部的人议论得最多。 “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董小乐不开心了，她突然知道自己要去行政部做事，整个人头都快炸了：“我一个地地道道的研究员，突然让我去做行政，我连那边的人都不认识，老师，你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 陆求恩语重心长地说：“董小乐，我是为了你好，你现在继续做研究，只会是事半功倍，不如换个环境，等你想通了以后，我再让何雨柱把你调回来。” “我不。”董小乐不想去。 没过一会儿。 何雨柱到了研究所。 “董小乐，要不然你先带我去看看研究成果。”何雨柱温柔地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去刺激董小乐，不然真会弄得大家都不会开心的。 董小乐起身，没有继续闹脾气，带着何雨柱去了她的研究室，里面是她的研究小组。 一共有三十七个人，分别做着一个方向。 何雨柱从头到尾，都参与了进去，在董小乐面前，讲清楚自己所知道的原理，在理论证明是正确的，但要用实验来验证数据，存在的困难太多。 对于一个公司来说，研发新产品的好处肯定比证明一个原理要实在一些。 董小乐听了何雨柱的劝说，虽然还没有立刻想通，但对于换工作的事情，没有一开始那么地抵触了。 “我明天就去行政部，事情做不好，出了错，那都是老师和何总的问题。”董小乐先把锅甩出去：“反正跟我没有关系。” 何雨柱笑了笑：“我认为你可以做好的。” 安全部里。 秦淮茹不悲不喜地看着张安。 “我人微言轻，在会上已经帮你说了好话，但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不可能继续反对何总的决定。”张安心安理得地说：“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结束吧！” 秦淮茹不可能把张安给放开，目前她很难跟何雨柱有深入的交流，那肯定没法通过何雨柱去直接往上走。 张安是秦淮茹一个很好的选择。 “从一开始，我们谈好合作的事，就不是你说不合作，然后就可以终止的。”秦淮茹眼神很犀利：“你清楚我的女儿是最大的牺牲者，她连工作都没了，以后还不能安稳地过日子。” 张安借秦淮茹的手把刘彰给整了，这个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情。 可现在秦淮茹这边什么也没得到，损失的反而更多。 张安想到了槐花，也没有愧疚之情：“你女儿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但你也应该清楚，我已经冒了风险了，把你推荐上去，得罪了娄总不说，还有财务部的金艳，难道不是损失吗？” 秦淮茹生气地说：“你这算什么损失，公司的安全部，现在就是你一个人的声音，只要何雨柱不来检查，你的权力可不小。” “秦淮茹，都是为公司做事，有时候要学着退一步。”张安的话听起来有一点儿道理，但其实也是自私的。 权力容易改变人心。 秦淮茹不知道下一次能继续往前的机会在哪，依旧严肃地对张安说：“你想办法，让董小乐尽快地回研究所里去。” 第313章 开门 “得了消息，张安与秦淮茹的关系的确不寻常。”陈隆的脸色跟吃了屎一样：“何总，我推测被秦淮茹给利用了。” 何雨柱稳稳地坐在一边：“怎么讲！” 换了一个思维的陈隆继续说：“首先，是张安与刘彰产生了矛盾，安全部里本来就有这些闲话传出来，说刘彰可以借他母亲刘岚的能力，不出几年时间，就可以把张安的位置给拿下来。” “张安心里定然出现了波动，借着刘彰对槐花的想法找到秦淮茹，而秦淮茹又正好不想槐花跟刘彰在一起，随之秦淮茹用美人计让我帮忙给槐花介绍对象。” “总有一次会让刘彰碰见，最后发生了刘彰对夏木的疯狂攻击，使得刘彰与刘岚失去在公司的位置。” 陈隆的推测有一定的合理性，但其中的巧合实在太多，特别是他把张安推测成一个贪婪权力的人。 这一点让何雨柱有一些接受不了。 “虽然我与张安属于上下级关系，但是对于张安的背景调查，当初并没有多大的问题，而且近些年来的相处，他这个人也不错！” 何雨柱没有那么主观，但也没有那么客观。 如果真把张安想得那么阴险，那以后的工作安排将会更加复杂。 陈隆说了自己想说的话：“我不会舍弃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会让人偷偷地盯着张安，不然某一天，他想法子陷害我，我可不当冤大头。” 这不太可能发生。 何雨柱看着陈隆离开，慢慢地陷入思考。 京城晴了半个月，终于迎来了一场小雨。 刘彰不见了。 刘岚把自己关在家里也有了半个月。 连何雨柱的面子都不给。 看来儿子离去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刘岚，开门。” 陈隆在门外大声地喊着。 何雨柱站在陈隆后面：“她只会跟我们说没事，但就是不开门，如果她在里面出了事，对于你我来说，都不是好事。” 陈隆点点头，转身对开锁师傅说：“动手吧。” 这门开得很快。 门一打开。 何雨柱和陈隆就闻到一股酸臭的味道。 刘岚在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隆有点害怕地说：“何总，我听说人死了，尸体发臭以后就是这个味道，你说刘岚会不会？” 何雨柱把陈隆往前一推：“不可能，刘岚没那么脆弱，刘彰又不是死了，他不过是一个人跑到远方去了。” 陈隆把自己的呼吸速度降低，慢慢地走进刘岚的家里。 刘岚的家里把窗户都用窗帘遮住了，里面相当暗淡。 “刘岚，你在哪？” 何雨柱也在喊。 几个房间都找不到刘岚的人。 “最后一间了。”陈隆越想越觉得刘岚没扛过去：“而且这里面的味道最重，我都快要吐了。” “我来开，你让开。”何雨柱嫌陈隆真是墨迹，这个时候就应该多争取一点儿时间，不然刘岚真出事了，他就把陈隆完完全全地调去gd，再也不见这个总是麻麻烦烦的人：“赶紧的。” 陈隆懂事地站开。 何雨柱踹开门，看到了趴在床上的刘岚。 那卧室里的物品都长霉了。 怪不得会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陈隆跳过去，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何总，她还有呼吸，活着呢！” 何雨柱让陈隆别一惊一乍的。 “你把这里打扫干净，我去把刘岚给叫醒。”何雨柱安排着，然后走到床边，摇晃着刘岚的肩膀，小声地叫着刘岚的名字。 呜！ 刘岚翻了身，身上裹着不知道多久没洗的衣服，简直不像一个正常的人。 “谁呀，我还没有睡醒，你是怎么进我家的？”刘岚糊里糊涂地说着：“啊，怎么好像是师父的样子？我睡得太久了，还在做梦啊！” 何雨柱用力了一些：“是我，你没有看错，赶紧起来。” 刘岚清醒一些，打着哈欠：“师父，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我没事。” 何雨柱指着四周：“你看看你现在活成什么样子了？猪住的环境都要比你好。” 刘岚习惯了，她觉得自己很正常：“没什么啊，陈隆，你也过来了呀？” 陈隆笑着说：“我今天来，真是大开眼界。” 何雨柱想把刘岚从床上拉起来，但因为用力点比较低，所以他的力气没能用大，反而被刘岚给带得倒了下去。 “起来。”何雨柱生气地说。 刘岚生病了，她自己不知道而已。 “好，我起来。”刘岚抓了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无所谓地说：“师父还生气了，我简直不太理解。” 陈隆收拾得挺快的，一会儿就能让大家有一块可以站着的地方：“何总，刘岚绝对没有一件能穿出去的衣服，这里就是一场灾难。” 何雨柱赞同陈隆的说法。 刘岚跑出去找水喝，随意地拿了个杯子，然后接一杯冷水喝掉：“外面下雨了呀，我儿子还没有回来，我要想一想今天应该做一些什么菜。” 厨房的状况更加糟糕。 何雨柱直接把刘岚给拉住了：“别过去了，我带你出去吃，有一件事你必须想明白了，你儿子刘彰目前不在京城，他如果没有联系你，就说明他没有回家的心思。” “不可能，儿子没了，我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刘岚胡言胡语。 陈隆提着垃圾桶：“何总，人的心缺少一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块合适的再次补充上去，要不然让我帮刘岚介绍一个合适的对象。” 陈隆在做媒的路上是越走越远，越配对越起劲。 何雨柱很无奈：“你弄一弄，跟我一起把她带到我家去，我让我媳妇给她好生地整理一下。” “明白。”陈隆把事放在心上。 刘岚有了娄晓娥的帮忙，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然后穿上了娄晓娥的衣服，干干净净的重新站在大家面前。 大家都认识。 娄母好心地说：“刘岚，孩子们大了，那肯定会离开父母，你也要接受孩子们独立的环境呀，怎么会想不通呢？” 刘岚委屈的地说：“阿姨，我不是想不通，我是害怕呀！我儿子把一个民警打得毁了容，这要是被抓住了，会被关好多年呀！” 提到夏木，内疚的人中还有陈隆。 夏木的脸受伤，脑袋也被砸成了脑症荡，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才能够出院。 出院后，因为受伤，夏木便从一线工作上调了下来，开始在所里做文职工作，这也算是把夏木的前途给打断了。 面容会成为夏木被提拔的一个影响因素。 但夏木是个好人，他没有特别地怪罪刘彰，但也不会说原谅，意思就是以法律为准，刘彰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得是什么惩罚。 刘岚赔了一笔钱给夏木，也不多，三千多吧。 陈隆同样也赔偿了夏木一笔，大约两千多。 何雨柱代表晓雨公司，同样给夏木赔偿了。 然而现在可没有整容技术，夏木脸上的疤痕，很难治好。 如果真计较，这也算是永久性损伤了。 而槐花，同样躲起来了。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跟大家见过面。 这个态度让夏木死心了。 初恋在这种情况下草草地来了个结局。 夏木依旧回到了他作为民警的工作生活之中，将结束掉的情感放在记忆深处。 回到何雨柱家。 “终于像个正常人了，还知道哭。”何雨柱给刘岚调了一杯蜂蜜茶水：“你不来公司做事，倒是无所谓，但是我不希望你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明天我送你去医院。” 娄晓娥走了过来，把何雨柱推到一边去，不高兴地说：“你去做饭，我们跟刘岚聊天，你一个做师父的，一说话就在给她下压力，简直可恶。” “别怪师父，他也是为我好。” 刘岚慢慢地擦着眼泪。 阳台处。 何小舒偷偷地看着：“陈晓白，你觉不觉得刘岚阿姨比前些日子老太多了？你的个子怎么一点儿也没有长啊！” 陈晓白手里还拿着木棍，刚才用来玩了一会儿：“女人过了四十岁，那就老得快，这是书上写的。” “你说错了，舅妈看上去越来越年轻。”凌浜自从转校到晓雨这边，同样也来何雨柱家借住。 娄晓娥对凌浜很照顾，所以凌浜非常喜欢和尊重娄晓娥。 何小舒笑着说：“陈晓白的话本来就没有道理，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就像我，一个打你们两个，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陈晓白，在学校里考满分，看上去也很简单。” “那我呢，我的不同是什么？”凌浜想听。 何小舒一时间没有答案，想了五秒，才说：“你的不同在于浪子回头金不换。” 陈晓白哈哈地笑了起来。 又过了一晚。 第二天，何雨柱带着刘岚去看了精神科，先要确定刘岚不是精神病，然后再去干预刘岚的心理问题，一点点地使刘彰的事对刘岚的影响变得更小一些。 槐花躲在四合院，从开始的陌生，然后变得处处难受。 除了棒梗儿，贾张氏对任何人都比较刻薄。 贾张氏的生存方式就是如此，不然也不会一直能在四合院过下去。 对槐花，贾张氏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槐花，住宿费，卫生费，电费，水费，一共是三十五，拿钱来吧。”贾张氏伸手就是要钱，而且是隔几天，她就给槐花算一笔。 槐花刚开始，心里还有害怕的因素存在，所以对贾张氏收钱的行为，没有反对。 现在槐花的心态已经调整回来了，所以再算了算自己这段时间被贾张氏要了两百多的费用，才知道自己当了一个冤大头。 “奶奶，你扪心自问，我给的钱还不够多吗？”槐花不想给了，她在晓雨公司做事，存下来的钱也不多。 女孩子花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贾张氏板着脸，尖声尖气地说：“槐花，你自己有家不去住，突然一声不吭地跑来找我，我什么也没问，好心地把你收留了，还给你做饭吃，你不付钱，哪个会丢你这么好？” 槐花根本就没办法跟贾张氏讲道理：“我给，明天我就搬回去。” “那挺好啊，你帮我给那贱人带句话。”贾张氏神气地把钱从槐花手里抢过去：“让她晚上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她特别容易遭报应的。” 贾张氏对秦淮茹的恨还没有消失。 “奶奶，家里有吃的吗？”棒梗儿从外面跑了进来，他身上都是汗。 贾张氏听到孙儿的声音，圆圆的脸上马上露出笑容：“有，奶奶刚做好的肉饼，就想着你快回家了，今天生意怎么样？” 棒梗儿喝水，吃着肉饼，吹着牛说：“生意很不错，我跟兄弟们现在把摊子越做越大，不久就会开服装厂，做很多很多衣服，到时候我肯定让奶奶一年四季都有新衣服穿。” 其实棒梗儿还是在街上混着，又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哪里能搞到钱呢。 槐花一听，就觉得棒梗儿在撒谎：“你真是个笑话。” 棒梗儿没有生气，反而对着槐花大笑：“我是笑话，那你就是个傻子，工作没了不说，现在住在晓雨社区的人，谁都能谈你的事。” 槐花大声地说：“他们说什么？我又没有做错事。” “他们说你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根本就不是个好女孩，以后根本就嫁不了好人家。”棒梗儿的话非常有讽刺的味道。 贾张氏也在笑，她只认自己的孙子，对槐花的遭遇，就跟吃瓜群众一样，可不管事情中的对错，只管里面的过程有趣是否。 槐花连退几步，整个人被打击得不轻：“怎么会传成这个样子？我也是受害者啊！” 棒梗儿想到刘彰：“以前我就觉得刘彰在晓雨公司干不长，他比我强不到哪里去，要不是刘岚的关系，怎么可能过得好，现在还不是去远处逃窜了！丢人现眼。” 棒梗儿从这一点儿得到了一些快乐。 贾张氏夸赞道：“我孙儿肯定能干出一翻事业来，奶奶永远都相信。” 槐花跑回房间，着急地说：“我得回去解释清楚，我不能被这么诬陷。” 第314章 无相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些嚼嘴皮子的人，本来就不会去管事情的对与错，他们只是想让自己开心而已。”贾张氏老道的说：“你现在跑回去，和那些人对峙，最后还可能成为更大的笑柄。” 贾张氏遇到过太多这种事儿了，年轻的时候也许她还会去争执一下，现在她才知道，你自己活得好了，富裕了，人们就不敢对你能随便乱说了。 棒梗儿哈哈一笑：“槐花，你赶紧回去吧，奶奶说的这些道理，咱们听一听就算了，但绝对不能忍下这口气，不然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贾张氏说出人情冷暖，棒梗儿就挑拨。 想来想去，槐花没有离开，拿出自己还能支配的钱，全部给了贾张氏，让贾张氏允许她继续在四合院住着。 京城里，最愤怒的人是吉姆。 发现自己被人欺骗了，第一时间不是去报案，而是拜托京城相熟的人，让他们帮忙打探消息。 结果是不好的，吉姆又在京城找了几天，开始认清了现实。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吉姆现在最好的写照。 这不，吉姆想着找方顺去办事。 而夏木这边，跟凌超商量了以后，重新回到他喜欢的办案民警工作。 很快，便认识了新的人。 那人叫做祝蓉，是个性格上疯疯癫癫的女孩。 两人的故事提上一下。 “外婆好。” “蓉宝贝，想外婆了吗？” “想了想了。” “外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又结婚了。” “恭喜外婆了，外婆要举办婚礼吗？孙女也好准备份子钱呀！” 祝蓉当然希望外婆能开心。 “蓉宝贝，外婆准备去外地结婚，所以想请你帮忙看护一下外婆家。” 外婆家是东城的一处四合院，百年老建筑，属于历史的标志物。 祝蓉的童年是在那里度过。 其中祝蓉也有许多玩伴。 这些年四合院里的住户变得太多了，祝蓉也弄不清楚。 “外婆，没问题，我正好也有时间。” “就知道蓉宝贝最心疼外婆了，钥匙放在老地方，如果遇到不好解决的问题，随时随地都能给外婆写信啊。” 祝蓉点头道：“那外婆好好玩。” 随后祝蓉的房门被人直接推开。 “女儿，我有点担心老婆子被人给骗了，竟然又结婚，你去了四合院，得看一下你外婆的钱还在吗？” 祝蓉起身在收拾衣服：“妈，外婆很聪明的。” “她再聪明，也只是个老太婆。” 祝蓉顿时语塞。 胡同里的风景还是那么的陈旧斑驳，没有变化。 祝蓉穿过胡同，向右转，再向左转，便到了外婆四合院的门口。 看似不远，却也走了上千步。 即使是午时，四合院的附近特别安静，没什么人在此走动。 四合院的上空一直有一朵乌色的云遮挡着阳光，四周的空气感觉特别阴凉。 祝蓉弯下腰，在院门右边的墙角处摸到了开门的钥匙。 锁住四合院的是一把老式一字挂锁，锁身上已经生锈了，不过还没有失灵。 “这么多年了，外婆都没想着把四合院重新维修一下。” 祝蓉打开锁，轻轻地用手推开院门。 院子中间有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树干比夏沐的腰宽两倍，树高过四合院的主屋，生机勃勃。 祝蓉绕着梧桐树走了一圈，把手搭在梧桐树上，怀念道：“老朋友，好久不见。” 梧桐树摇动着枝叶，以高兴地姿态迎接祝蓉的回归。 祝蓉的房间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天花板像蓝色的天空，柔和的色调能让人恢复平静的心情。 床头堆放的粉色布娃娃算是整个房间里最不一样的一点。 那是祝蓉的不着调的老爸给她买的生日礼物。 祝蓉在房间内收拾了一会儿，然后再走回到中院。 对着院门口的主屋新换了天蓝色的门面。 想来是外婆特意花的心思，想让祝蓉以崭新的心态住在四合院里。 夏沐摇摇头，两三步走进去。 派出所里没其他人。 忽然所里的固定电话响了。 昏睡之中的夏木被惊得身子陡然抽醒，压在脑袋下的胳膊不小心地将桌面上的水掀翻，洒在地上摊开了。 手忙脚乱的夏木从一堆废纸里找出电话。 “喂！” 夏木的声音激动得有点颤抖，终于有案子了。 “你好，我报警。” “请说。” “林海小区3栋1602房，有人死了。”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请你不要害怕。” 电话结束。 林海小区离四合院有两个街道的距离，这里建成有十年了，设施看上去老旧了一些。 夏木快速地上了楼。 1602的房门因为被贼人撬开，早已松动。 夏木使了一点力气，打开房门，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不敢破坏案发现场。 夏木听见卫生间里有水滴的声音，加快脚步，果然发现了被害人。 被害人浸泡在冰水之中，脸色雪白。 浴缸的边缘有少许的血迹。 夏木蹲下来，看了下方星脖子和脑袋后的伤口：“失血量不应该这么少，凶手还有时间处理现场血迹，看来是个老手。” “抓住凶手的线索会在哪里呢？” 不一会，凌超也来了。 “所长，受害者家中的值钱物都被拿走了，有些东西属于特制的，如果有人转卖，我们就可以按这条线索追查。” 又过了一会儿。 “所长，受害者与凶手有过打斗，暂未取得跟凶手有直接关联的信息，这凶手明显是有预谋地犯罪，很可能是通过练习处理过杀人现场。” 一旁，夏木思索着，这世上就没有完美犯罪一说。 有队员激动地告知凌超：“所长，凶手的轨迹已经被问出来了。” 广播里插播一条新闻。 我市林海小区发生一起入室抢劫杀人案，经过警局侦查后，于一天内抓捕到杀人凶手，凶手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择日将进行审判。 “所长，真没想到凶手是受害者天天能碰见的楼下邻居，不过是有一天受害者在家里唱歌的声音大了一些，这凶手就怀恨在心，还用入室抢劫来误导我们。” 夏木在车上感慨地说。 在排查的过程里，夏木认识了祝蓉。 临近早上十点。 夏木想起自己答应祝蓉约着吃饭。 十分钟后。 夏木出现在四合院的前的胡同口，一眼就看到站在院口的祝蓉。 两人其实在小时候就认识，还是小初同学。 夏木在路上幻想了无数次祝蓉长大后的样子，是不是还和小时候一样无所不能？或许更漂亮，更温柔了？ 当夏木真正地看见祝蓉，忽然觉得周围的时间都变得缓慢下来，他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呼吸和心跳声，都变得快了起来。 夏木有一点自卑了。 “夏木。”祝蓉主动走了过去：“样子和小时候差不多，个子比我高了，身子也结实了，你这脸上是？” 夏木如实说了：“我算是破相了，你却是比小时候更加漂亮了。” “长大了，还会说讨巧的话了，逗女孩子开心。” 祝蓉没觉得不自在，她本就大大咧咧的，而且见的事情多了，所以很难有心思波动的时候。 如果真有，那倒是好事，至少不用父母们着急了。 祝蓉跟着夏木在胡同里走着。 和小时候的路不同。 夏木正了下自己的衣服，不让夏沐看出自己的局促，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裤兜里：“我说的是实话。” “去哪边吃饭？”祝蓉慢慢走着，问了一下：“我记得离四合院不远有家谭家菜。” 夏木想了一下：“早就倒闭关门了，那老板欠了许多钱，在大雪天里倒在街上冻死了。 “可怜的是都没有人帮他办理后事，还是我的师父心善，费劲心思联系到了他的儿子，这才入土为安了。” 祝蓉想着，那个时候，应该是外婆在这里。 “我确实好久没来这边了，你也知道，我大学是在南方读的。”祝蓉说：“你还住在这边吗？” 林飞摇头：“我没住这一片，当初我上了大学，一出来就工作了，你也知道我在派出所工作，平时都很忙，总是在所里的宿舍休息。” 祝蓉看着窗外，语气轻快地说：“我就是知道你当了民警，才想起给你打电话，想着通过你办事速度会更快一些，我的选择没错呢。” “你找我就对了，小时候我就喜欢抓恶人，现在也是。”夏木很激动：“而且以后有我保护你，就算遇到奇怪的人，我也能很快出现。” 夏木还记得祝蓉喜欢吃烤鸭，而四合院周边烤鸭做得最好的是有心烤鸭。 两人走到店门口，相视一笑。 “十年老店，这里的烤鸭还是小时候的味道。”夏木拿起菜单：“当年还只是一间小铺子，现在都开分店了。” 十年前，有心烤鸭店的曾经叫做金黄烤鸭店，其老板刘金黄脾气暴躁，喝了酒以后就会在家中发酒疯，刘金黄的妻女的身上总是有淤青和伤口。 可能是恶有恶报，刘金黄醉酒呕吐堵塞了喉咙，窒息而亡。 烤鸭店。 “菜上齐了，两位请慢用！”服务员说。 “闻着很有香味吧！”夏木给祝蓉倒上饮料，让祝蓉赶紧吃起来：“我也好久没来吃了，心里想着呢！” 祝蓉夹起一片鸭肉，放在酱料上沾了下，然后品尝起来：“肉质变了，做法没有变，味道所以比小时候差了一些。” 夏木吃了两片，心里没感觉到区别，依然顺着祝蓉的话说：“现在的鸭子不是散养的，饲料也不同，肉质变差很正常，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 一盘烤鸭吃完以后，两人的话题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上个月，我爸忽然喜欢上钓鱼，花了不少钱买鱼竿，还去上了专业的钓鱼课。” “然后信心满满地去野外湖里夜钓，还吹牛我们早上可以喝到最鲜的鱼汤，最后当夜被人叫来救护车送医院去了。” “他被蚊子叮咬太多，病了。”夏木笑着说：“我爸全是为了让我妈多关心一下他，不然才不会干这些没有头脑的事。” 夏木的父亲是钢厂的职工，因为是特殊工作，五十岁就退休了。 人在家闲长了以后，夏木的父亲就开始去寻找自己的兴趣爱好，从书法，唱歌，跳舞，一直到钓鱼，每过一个月都会换上一个，像是老小孩一样。 祝蓉表示理解：“那你有时间就该多陪一陪你父亲，要是变成我爸那样，一天到晚见不到人，那可就更加让人操心了。” “一会儿一起看电影吧？”夏木拿出电影票：“网上评价这部电影很好笑。” 祝蓉的空余时间很多：“你都计划好了，我要是不给你面子，是不是不太好？” 夏木笑着说：“你答应或者不答应，我都能理解。” 从烤鸭店离开后，转个弯道，两人就到了电影院。 “检票了，我们进去吧！”林飞买好了零食。 电影确实好笑，不断的包袱和反转，使得观影厅里笑声不断。 祝蓉泪点高，笑点低，从小就喜欢看喜剧片。 夏木也算投其所好了。 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 祝蓉不好意思地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我等你。”夏木在通道口站着。 电影院的卫生间格局不大，因为电影结束，人还挺多。 夏沐还得在门口排队。 等待着祝蓉的夏木有些无聊，拿着报纸，看一下有什么比较轻松地事情。 不过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事情，倒也没什么好奇的。 等到了祝蓉，两人继续在路上走着。 顺其自然地到了派出所门口，然后两人就听见有人在喊夏木。 祝蓉用手拍下林飞的肩膀，好奇地瞄了一眼：“是不是要去忙工作了？” 外面的温度更冷了一些。 忽然吹起了一股冷风。 祝蓉稍微地哆嗦了一下。 夏木注意到祝蓉怕冷，马上把外套脱下来，盖在祝蓉身上。 “那你等我一下，我去问清楚情况，再送你回家。”夏木关心地说。 祝蓉笑着说：“夏木，其实我这人并不在意人的样貌，更在意的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 第315章 巡查 人生中，第一眼觉得喜欢的人，也许就是脑海里的错觉，最后与之不欢而散。 而真正有缘的两人，是两个有趣的灵魂相互吸引，也不会被生活的琐碎而被打断。 夏木与祝蓉的缘，越发得明显了。 而槐花，越发得将自己的日子过得孤僻起来。 得与失，因与果，似乎不是单独存在。 方顺的公司内。 吉姆严肃地看着方顺。 这两人的关系其实一直都在变化。 首先吉姆认为自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他手中，所以一开始是以高姿态来看待方顺。 而方顺以为吉姆能带给他公司投资，而且手中会有一笔不菲的资金，一开始的态度恭顺至极。 后来随着两方的互相调查。 方顺已然摸到了吉姆的一点儿底细。 吉姆并不能决定他们公司对项目的投资，他不过是个前哨，手里拿着的是一笔前瞻资金，对于方顺的公司没有决定性的帮助。 所以这时的方顺的态度是不得罪吉姆。 “查人？”方顺疑惑地说，他听了吉姆的话以后，觉得有点惊喜，吉姆有求于他，那后续的合作才会有更大的进展：“吉姆先生，你私底下接触了晓雨公司的员工，为什么这么做呢？” 吉姆本就着急：“顺，我被人欺骗了，现在一个人都找不到，所以我才找你帮忙的，你不是跟晓雨公司的老总特别熟吗？问一句不就知道了。” 一个熊成，现在因为殴打夏木，进了看守所，吉姆当然找不到了。 而刘彰连自己老妈刘岚都不告诉他的行踪，那就更不可能找到了。 “吉姆先生，我虽然跟晓雨公司有一点点的小接触，但不代表我跟他们的老总特别熟。”方顺相当诚实地说：“目前我的公司跟晓雨公司还是竞争对手，不然你怎么会有意向投资我的公司呢？” 吉姆笑着说：“顺，如果你帮忙我找到这两个人，我可以引公司的总负责人过来，考察你这边的工厂，如果谈得好，我们公司还能提供技术给你。” 吉姆也想选择一个合作伙伴，只是内心之中还没有那么着急而已。 吉姆现在给方顺抛出一个饵，就看方顺这条小鱼会不会上钩了？ 技术，方顺当然眼馋了，国外的生产线对于国内来说，那肯定是领先的，只要他能和国外大公司合作，那会更有竞争力。 “我帮你查，不过你要有一个坏的心理准备，一般像这种找不到人的情况，基本上属于诈骗行为。”方顺有些理性的说。 吉姆听完以后，神色没有一点波动：“我经受得住这次被欺骗的结果。” “那就好。” 经过一番考虑以后，槐花还是决定回去。 槐花想找秦淮茹来解决自己的处境。 棒梗儿和贾张氏都没有阻拦了。 秋天的叶，飘飘洒洒。 晓雨公司附近多了不少施工地点，可以看见一些国企公司来这边建设办公楼。 其中将近三分之一的工程都是由晓雨公司工程部接下来的。 共同开发并且繁荣晓雨公司这一片。 所以越来吸引了大量的流动工人来此打工。 那基础建设比较好的晓雨社区，变得越来越热闹了。 “妈，是我。”槐花有点羞愧，她应该早一点回家的，连被人伤害的夏木都可以重新生活，她为什么不早一点选择面对呢？ 秦淮茹不在家。 刘枫开的门：“槐花，终于回来啦，你妈去公司做事了，她现在忙得很。” 槐花一看是刘枫，有些纠结，她不知道刘枫有没有怪她：“刘爸，你们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能说点什么呢？ 刘枫感觉没什么好说的。 “哎，我倒是被何总批评过几次，你进来呀，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刘枫看到槐花欲进欲退的模样，心里有点难受：“我和你妈妈都没有怪你。” 槐花的眼睛红了一点，如果再伤心一会儿，可能会变得像只小兔子一样，白白的脸，红红的眼。 “可是我的事情都被人给传开了，如果我不出面解释的话，以后还怎么做人啊！”槐花还是跟刘枫讲了这事，又把棒梗儿添油加醋说的那些话都说了出来，一句都没有漏：“这都是谣言，我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刘爸，你说这件事对我是不是很不公平。” 刘枫有点傻愣：“槐花，你说的这些话，我在公司和周围并没有听到啊，大家哪会这么关心你的事呢？” 当局者迷。 槐花没想到是这种结果，她的事在这边真的没有一点影响力吗？ 不可能，我槐花也算是个厂花级别的姑娘，怎么会不招蜂引蝶呢？ “刘爸，你天天都不会跟太多人接触，所以听不见。”槐花不相信是刘枫所说的情况。 因为跟棒梗儿说的完全相反。 刘枫准备继续解释的时候。 秦淮茹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当当。 秦淮茹在公司可忙了。 自从何雨柱将董小乐安排到行政部做事后，秦淮茹的工作是只增不减，因为董小乐从头到尾都不懂行政经理的工作。 那秦淮茹便成了对方的最佳助手。 秦淮茹为了减轻一点工作强度，直接把当当安排到自己身份，搞了个助理工作。 肥水不流外人田。 秦淮茹既然帮着董小乐把整个行政部抬起来了，使用一点小手段，董小乐是不会拒绝的。 “今天回来得早一些呀！”刘枫笑着说。 秦淮茹看到了槐花：“当当，你把文件放到我房间里去，你得记得明天早上提前半个小时上班，何总会带你去工程部的两个工作检查，你得做好记录。” 当当对自己的工作，暂时拥有着很大的热情：“妈，没得问题，我都记好了。” 当当小跑过去：“呀，姐，你怎么愿意回来了？是不是在那边快被奶奶给折磨崩溃了？” 当当的语气中带着嘲讽和炫耀。 看吧，现在我比你更强。 槐花又难受起来，如果她不是擅自不去公司，也许安全部的变动下，她的位置还能往上一步。 槐花去帮秦淮茹把衣服拿着：“妈，你越来越忙了。” 秦淮茹笑着说：“槐花，我这个年纪，忙点好，也能多赚点钱，到时候你们出嫁，我也能多给一些嫁妆。” “可我的事。”槐花吞吞吐吐地说：“不是都被人议论纷纷了吗？我应该很难嫁出去吧！” 秦淮茹揪了一下槐花的肩膀：“你想多了吧，你的事早翻篇了，当然要排除刘岚，她可能对你还有一点记恨。” “槐花，公司每天发生的事太多了，现在各个生产车间，加上工程部的员工，都快超过三千人了，那一天到晚都有新鲜事发生，你觉得你的事，大家能聊几天？” 秦淮茹觉得槐花有点傻，承受能力太差。 连秦淮茹都这么说了，槐花已经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秦淮茹继续说：“人的记忆点是有限的，很多人对一件新鲜的事，在嘴上聊个三五天，随后就不会有太多的兴趣继续聊了，然后大家就会慢慢地忘记。” “妈，那我还能回公司做事吗？”槐花手里的钱已经不多了，她回来了，也不想真的做个在家中无所事事，光吃白饭的人：“我其实想明白了，人还是得活下去才行。” 秦淮茹白了槐花一眼：“你想得太美了吧，何总是刘岚的师父，就算何总一开始就认为刘彰有错，但不代表你对刘岚所造成的伤害，就能一笑而过。” 工作定然不肯定让槐花回去做的。 “那我该怎么办？”槐花心急地说：“我还能找什么工作？” “吃点苦，去生产车间干事吧，这种工作，我还是可以安排的。”秦淮茹不可能割舍自己与槐花的母女之情，她现在是能帮忙家里人，那就用尽许多力量去做好，才不管自己的行为会在公司里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 生产车间的工作，相对于在工程部的工地上的工作，要舒服许多，而且做事流程简单，只需要坐在自己的工位上，以一种动作，工作相应的时间就行。 累是累一些，但直接简单。 槐花感觉落差太大，一时间没有接受：“妈，当当怎么跟着你做事啊？难道妈妈你认为我比当当差吗？” 秦淮茹吩咐刘枫赶紧把饭菜热一下，她忙得都没有时间去食堂打饭吃。 “你跟当当半斤八两，但这次是当当第一个选择，所以我得好好得教导她，让她慢慢地可以在公司站稳脚跟，毕竟她的也不是小孩子了。” 秦淮茹明显偏爱当当。 槐花又不能说出来，生着闷气，坐在了沙发上。 刘枫同样很无奈，但是他能在家继续好好的做本应该做的事情，秦淮茹一回家，她是没有发言权的。 槐花的选择让她落到现在这个局面。 京城南区的街道上，有不少人在这条摆摊卖东西。 他们当然也在跟执法人员做猫捉老鼠，因为有些人根本就是无证经营，所以被逮到的话，肯定会被罚款的。 棒梗儿跟着一伙人，大胆地收着保护费。 “大哥，我能不能先走啊？”棒梗儿本来是不想来的，又被认识的兄弟给坑了，带到这里来充人头。 收保护费的家伙盯着棒梗儿，凶狠地说：“你安分一些，等咱们把钱收起上来了，我就请你吃肉。” 连钱都不分一点儿，棒梗儿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表情。 求情是没有用的，那只能等其他的机会了。 机会很快就来了。 商贩不满被人要保护费，然后就报警了。 警察一来，场面上出现暂时的混乱。 棒梗儿不容易地逃走了。 “以后再也不相信这些王八蛋了。”棒梗儿咬牙切齿地说。 “棒梗儿？你是棒梗儿吗？”方顺得了一些信息，自己跑出来找棒梗儿，反正他也没什么事做，相当地无聊：“我叫方顺，是个老板！” 棒梗儿惊讶地看着对方，与此同时手脚变得局限起来：“方老板，我就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方顺便问了刘彰的事情。 棒梗儿不假思索地笑着说：“刘彰犯了事，已经跑了，早就从京城里去其他的大城市躲起来了，现在想找到他，简直不可能。” 反正在棒梗儿的想法中，去找刘彰，意义不大。 费时又费力。 方顺其实在最初就认为是这种结果，因为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丢掉在晓雨公司的工作，然后跑到远处的城市里去。 “棒梗儿，那能不能跟我仔细讲一下？”方顺邀请棒梗儿，看起来好心地说：“我可以带你认识其他的老板，让你慢慢地有一定的人脉，以后也会有帮助的。” 棒梗儿没什么警惕性，一听方顺有帮自己的想法，马上就跟着方顺走了，而且还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方顺。 方顺听了一路的八卦，对于晓雨公司内部的核心机密，根本就没法听到一句话，这是因为棒梗儿本来就不知道。 “你还挺不错的，口条这么清晰，像是个地道的京城人。” 方顺真把棒梗儿带给吉姆看了，吉姆得到了自己不想听到的结果，然而没有一点儿办法，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吉姆只能当做是一个过去的事了。 “棒梗儿，你愿意这段时间，跟着我做事吗？”吉姆热心地问。 棒梗儿赶紧点头，外国人都有钱，那他帮着做事，给的酬劳肯定不错。 有了棒梗儿的加入。 吉姆和方顺的合作更向前一步了。 晓雨公司。 “早，何总。”当当非常有精神，声音响亮。 何雨柱挥了挥手：“当当，我们今天要跑好几处工地，你不会觉得累吧，而且项目上，吃的也不会太好。” 当当点头：“我不累。” 年轻人怎么会说累呢，何雨柱的提醒，算是没有什么意义了。 当当跟着何雨柱，不一会儿就到了最近的工地。 时间上也正好到了要上班的八点。 “何总，这边走。”项目经理接待。 陈隆去sh出差了，这才是何雨柱过来检查的。 当当好奇地看着四周的环境，觉得没什么厉害的地方。 第316章 攻克 初生牛犊不怕虎。 当当见得少，最多感觉新奇，但不会觉得有多厉害。 “进施工现场，一定要戴好安全帽。” 何雨柱帮当当把帽带戴正确，叮嘱道：“一会儿，不懂的事千万别多嘴，多动笔记事，这才是你的工作，明白吗？” 当当还以为她跟着何雨柱过来，是要来直接找事的，没想到是在暗访。 当当不太理解。 何雨柱可是公司的一把手，在公司员工面前，那就是老大的存在，谁敢给何雨柱上眼药啊，不得把事情都办得妥妥当当的，那才行。 施工工地上。 项目经理认真地跟何雨柱讲着目前的工程进度，对于工地上的工程安全，质量，他们项目部做了充分的工作。 当当对着考察表，也在认真的打着分，有理有据，也不会被人拿出来说闲话。 巡查完工地，何雨柱又参加了项目部的总结会，规规矩矩地走完了流程，也使得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中午吃饭是项目部请客，人比较多，当当就没有跟何雨柱一个桌，因为以当当的职位，确实也不可能坐到何雨柱那个圈子里去。 但是没人敢怠慢当当。 这不，项目部的办公室主任专门陪着当当。 “当当姑娘是秦经理的女儿？”这主任长着浓眉大眼，是一位有着男子气质的女子，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实非常懂得人情世故：“我上次回公司，其实听其他同事说过。” 当当一点不避讳别人知道自己是秦淮茹女儿，这个方面，当当就跟槐花对方性格不一样了。 槐花总是想证明自己一个人也能行。 而当当却认为父母给的便利也是她应该接受的事情。 “是啊，我妈妈在公司认识很多人，大家都说我和我妈妈看上去更像是一对姐妹。”当当微微一笑，反正给自己母亲说好话，那说得夸张一些，也没什么关系。 “当当姑娘说得没错，秦经理为人也好。” “当当姑娘跟着何总一起过来我们项目部，让我们项目部蓬荜生辉，大家都非常开心。” 来了工地，哪能不喝酒。 当当又是个小年轻，众人捧着，也不好意思推掉，慢慢的也在热闹的聊天里，喝了一两下肚。 众人吃到下午一点左右，何雨柱那边散了。 当当这边肯定要跟着散掉。 “当当姑娘，我们项目部的一点小心意，你回了公司，一定要在何总面前，夸一夸我们项目部啊！” 当当迷迷糊糊地接过对方送到手里的红包，一时间没有想太多，就觉得这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收着也没事。 “大家不要继续送了。”何雨柱在车里坐着，看了一眼红着小脸的当当，感觉有点好笑，但想到了一些事，对项目部的班子说。 “有些事，你们得做体面一点儿，反正安全最重要，我绝不允许因为人为的问题而发生工伤的问题，至于一些人情打理，你们也都是有经验的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但不能被人拿了把柄，不然我这边也讲不得情面了。” 众人皆认真的听了何雨柱的话，保证不会出现问题。 下一个工地也是这个流程。 因为考察路线是规划好了的，所以有的工地，何雨柱停留的时间短一些，那就不会留下来吃饭，但还是会跟工地项目的班子成员单独聊一聊。 当当刚才喝了酒，虽然不至于让她彻底醉倒，但精神总是有一些恍惚，反正手里的记录没怎么停下来。 这也是当当的能力之一。 快速记忆厉害。 读书的时候，当当的语文就很好，但是数学属于刚刚及格的地步，她就是不太理解那些公式的做法，记得是一个能力，但不会用又是一种缺点。 不然何雨柱为什么带着当当过来，也是因为看中当当这个能力。 何雨柱一路检查，是想到什么，就会跟别人说什么，自己反而不会花心思去记一下。 当当做好份内事，何雨柱就不会对她有怪罪的想法了。 一圈下来，当当的包里又多了五个红包。 厚薄都有。 晚上八点。 “当当，你到家了，醒醒！”何雨柱拍了拍当当的肩膀，把靠在车窗的当当给弄醒：“明天上班，别迟到，尽快把我们巡查的记录整理出来，十二点之前我得看。” 当当喝了叠加酒，整个人都有酒气了：“是，何总，我记一下。” “你送她上去。”何雨柱吩咐司机去做，他怕当当这姑娘走不回自家门。 五分钟后，司机回来了，告诉何雨柱，当当已经被秦淮茹接进屋里了。 何雨柱点点头：“我们回公司，今天也辛苦你了。” 八点半。 何雨柱去了研究所。 研究所里大部分人都已经下班了。 “陆所，我来帮你。”何雨柱进了实验室，帮陆求恩将线路板给扶起来。 陆求恩一看是何雨柱，也没有多说，依旧照着自己的意思组装着电脑。 这些电脑是何雨柱用托米从美国那边弄回来的，算是给陆求恩制造国产电脑一个模板。 陆求恩的研究进度可不慢。 “我让你抽时间来，你天天都晚上过来。”陆求恩把手擦一擦：“害得我也跟着你天天加班。” “辛苦陆所了，你跟通信部门聊过吗？”何雨柱其实关心新基站的落定：“寻呼机的市场已经开始辐射到小城市里了，这里面的利润也还能坚持两三年，但我想他们也应该知道，无线通信还能够继续迭代。” “去跟他们谈过，他们说要再开会谈论，毕竟座机电话的话语权还比较大，他们对于你所画的饼，有点难以接受。”陆求恩笑着说，谈到画饼，那他现在研究电脑，系统软件，硬件开发的事，更加的没有市场前景了。 但何雨柱依旧无条件地加入资金，让陆求恩没有一点儿后顾之忧的做他喜欢的研究。 “所以他们还不想对我们的新项目投资？”何雨柱有点为难了，通信行业，如果没有国家的大力支持，他目前也没有办法一下子就重新让市场迭代。 陆求恩答是：“你也不要着急，我是非常支持你的，而且我也觉得手机才是以后人们通讯的主要工具，像座机电话，和bb机等通讯方式，也许会保留，但慢慢会成为一种让人怀念的物品。” 陆求恩具有前沿的眼光，他把研究所的员工分成各个小组，每个小组根据他们所学习的知识研究对应的项目，所以每个小组都会有自己的核心技术，也就具有一定的竞争力。 但是他们不可能掌握所有的技术，这就能避免其他公司通过攻略一两个研究人员，就能拿到公司整个项目的核心技术。 保证了一定的安全。 “那还请陆所继续和他们谈，我们不一定要马上完全替代，但是可以先找个城市试点，再逐步推向全国。”何雨柱不太担心手机推广的事情：“国外已经有公司在卖手机了，在sh那边，一台丑不拉几的大哥大可以卖上万元。” “现在有些人，人傻钱多呀。”陆求恩笑着说。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继续被国外的公司给欺骗了，我们的产品肯定会风靡全球的。” 目前是产量跟不上。 还有手机卡的标准，号码选择等等。 何雨柱确实想通过托米在m国借壳上市场，但是要和当地的通信商合作，这些手续倒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推进，所以也没有那么急切。 何雨柱其实不想国内发展落后于国外。 2g时代已经来临了。 “既然到了这边，你也得帮着我把电脑系统给疏导一下，我总觉得有点问题。” 何雨柱听了陆求恩的要求，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检查。 电脑开源系统，陆求恩借鉴了一点外国的方法，但依旧固执地要以中文来开发软件并且编程，并且要有相应的硬件。 这就无形地加大了一些难度。 “电脑语言要和我们的文字进行对应，陆所，我认为通用文字作为基础编程就可以了，先把系统开发出来，后续再更新同音字，通假字等等跟电脑语言相互识别的程序，这样就不会担误中文系统的商用化。” 何雨柱觉得系统开发本来就不是一下子能完成成功的，像国外的系统，它也在每年进行更新，就是因为系统不可能完全没有一点缺陷。 陆求恩看了许久：“你说得对，是我有点固执了，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去追求十全十美，还是得一步步来。” “要是董小乐能像陆所这般好说服，咱们的工作也就简单了。”何雨柱吐槽了一下。 “你是不是后悔把董小乐弄到行政部了？她给你造成了不少麻烦吧！”陆求恩笑着，他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何雨柱无所谓地说：“那都是小事，最大的问题是，她把权力下放给了秦淮茹，这就让我当初在会上的决定，有点打我的脸。” 会有人说，何雨柱就应该第一开始提拔秦淮茹，不然弄一个董小乐在行政部当花瓶，这实在有点让人发笑。 董小乐的能力真不在行政上。 陆求恩不觉得董小乐做得不行：“你的决定没有错，她现在的心思也变得简单起来，行政部的事就是得圆滑才能做好，她肯定能学到一些知识。” 何雨柱希望如此。 秦淮茹家。 当当靠在凳子上，嘴里还嘀咕着：“明天要给何总记录，十二点之前，哎哟，刚才的酒我都喝完了，你们不要敬我啦，我喝不下啦！” 秦淮茹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当当擦着脸：“槐花，你扶着那边，一会儿把当当弄到房间里去睡觉，何雨柱也真是的，让一个小姑娘喝这么多酒，早知道我就不答应让她跟着去项目上。” 槐花有一些嫉妒，但没有表现出来：“妈，当当好沉啊！” 忽然，当当睁开眼睛，大声地说：“我的包，我的包呢？我要在本子上记下来，明天还得上班把工作完成。” 秦淮茹想按住当当，却没能按住：“你的包就在桌子上，明天再弄，不行吗？” 当当一下子就跳起来，找到自己的包，把里面的东西都翻了出来，终于找到了笔和记录本，然后开心地在空白处画着鬼画符。 醉酒的当当连字都写不清楚了。 槐花看到洒落在地上的红包，好奇地拿起来，然后拆开一看，惊愕地说：“妈，里面都是钱呀！” 薄一点儿的是十张大团结，也就是一百。 厚一点儿的有两百到三百不等。 六个红包加起来，有一千。 这不可能是当当的工资。 秦淮茹哪能不清楚，赶紧把钱都收好，这一定是项目部给当当的红包，不可能当着何雨柱的面给。 按照一般的情况，当当不能收这些钱，她一个实习生，拿了人家这么多钱，以后项目部上的人找到行政部，让当当帮忙，当当又该怎么做？ 怎么做都不太合理。 “你个傻姑娘，别人塞给你，你就敢收下呀。”秦淮茹轻轻地拍打下当当：“看你这样子，可能一点儿都不知情，我明天把这些钱都上交给何雨柱。” 秦淮茹不想惹事。 当当咕噜咕噜，然后又靠在桌子上，想要睡觉了。 “赶紧，槐花，得把她给弄到床上去。” 秦淮茹又安排道。 槐花的心里，醋味很重，同样是女儿，为什么要搞区别对待呢？ 但槐花还是帮着秦淮茹把当当弄回房间里了。 研究所外的树上，有一群鸟在大清早开始叫唤。 何雨柱昨夜跟陆求恩探讨了一晚上，不知不觉就在实验室里过了一夜。 “熬夜，对身体不好啊！”何雨柱双眼无神，肚子也有点饿：“陆所，吃了早饭，咱们得回去睡一觉。” 确实不能这么熬了。 陆求恩揉了揉自己的脸：“咱们也算是攻克了一个难关，这一晚熬得也不亏，走吧。” 两人从食堂里买好了早餐，并且在回家的路上吃着，这也能让他们尽快回家。 多一点儿睡觉的时间。 第317章 花心 天蒙蒙亮。 头疼，喉咙干的当当醒了过来，去厨房里喝了一杯冷水，然后一点儿睡意也没有。 当当想了想，等身体舒服了一些，就把记录给整理出来。 一会儿上班的时候能交给何雨柱看。 当当对自己的工作上了心。 时间过得也快。 秦淮茹起来时看到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当当，微微一笑。 “妈，我等你一起出门。” 当当柔和地说，然后先一步去了外面，外面的风能让她更加放松一些。 “来了，当当，记得自己昨天在项目部上收了什么吗？”秦淮茹正色地问着，她没有把红包放回当当的包里，因为她准备单独去找何雨柱。 当当回忆了一会儿，步子走得也不快，整个人其实走出酒的后劲的影响了：“哦，收了几个红包，人家说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何总也会有的。” 当当以为是约定俗成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真的是这样吗？”秦淮茹装着怀疑的样子。 当当被问得有点烦躁，我是跟何总一起去的，拿了什么，何总肯定知道啊，他都没有跟我说多么严重的问题，你也没必要小题大做吧。 当当开始证明自己，翻起自己的包来，然后没找到昨天拿着的红包，神色往下一沉：“你翻了我的包？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翻我的包。” 当当真生气了，不想再理秦淮茹，闷头往前快走。 秦淮茹追上去解释：“你自己看。” 红包里全是钱。 当当年轻，心大：“怎么了？” 她不认为这些钱有什么问题。 秦淮茹看到当当的表情，愣了一下：“算了，我会主动跟何总说这件事的。” 当当瘪嘴：“我又没有错。” 她们两个到了公司，准备找何雨柱的时候，发现办公室里并没有人，便只好把自己的想说的事情按下来。 夏木和祝蓉的相处，慢慢地包含了所有的范围。 祝蓉要去回大学参加新生典礼的事，她也告诉了夏木。 电话里。 学生会学妹：“学姐打扰了。” 微微一笑。 祝蓉简单地问了一下：“有什么事吗？” 学妹如实回答：“我们学校准备在新生典礼上邀请优秀毕业生分享经验，不知学姐有没有时间参加一下？” 祝蓉表示怀疑：“我算优秀毕业生吗？” 学妹称赞道：“学姐当然是了，学姐毕业之前还是我们学生会的宣传部长，又漂亮学习又好，好多学弟学长们暗恋学姐呢！” 祝蓉停顿一下问：“还有谁会回学校参加？” 学妹看了下人员表：“还有吴青学长，和学姐是老相识了。” 祝蓉暗笑，确实是老相识。 大一的时候，吴青拒绝了祝蓉室友的表白，祝蓉帮着她室友在操场上狠狠地教训了对方一次。 后来，吴青进入学生会，大二成了会长，暗地里给祝蓉使了不少绊子，特别可恶。 学妹再次问道：“学姐，只要你答应，一切消费都由学生会报销，而且我们特意请了校长为你们颁发荣誉证书。” 祝蓉心想，这学妹还真是有点关系呀！ 荣誉证书还挺香的。 学妹继续说：“告诉学姐一个秘密，学长吴青听说也邀请了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大家都猜测吴青学长喜欢学姐呢！” 八卦。 本姑娘现在有夏木男朋友了。 听说毕业以后，吴青科去国外读研究生了，怎么此时还在国内呢？ 祝蓉便答应了：“我答应了，到了学校我会联系你的。” 学妹开心了：“谢谢学姐！” 还能回学校看一看，这机会也很难得的。 一去一回的时间也不短，所以要提前准备。 派出所。 夏木站在凌超面前。 凌超很欣慰：“夏木，调你去南边协助一段日子，你可得好好表现。” 夏木有点激动：“谢谢师父提拔，我一定会向前辈们认真地学习，更加努力的工作。” 夏木跟祝蓉就这些事也聊开了。 轰隆隆！ 两趟火车准时往南方开去。 南方比北方更加湿热。 在南方大学生活了四年的祝蓉觉得每年夏天的温度是越来越高了。 祝蓉在校门口买了一瓶冰水，刚喝了几口，就见到学妹兴奋地跑了过来。 学妹张紫给夏沐发过照片，她现在读大二，是学生会组织部的部长。 张紫还被同学们评选过十大校花，相貌甜美，灵巧活跃。 “学姐，外面太阳太大了，你一路飞过来，是不是很辛苦！”张紫体贴地说：“我们学生会给学长学姐准备了欢迎会，学姐一定要参加。” 祝蓉哪好拒绝：“我就先听你们的安排。” 随后，张紫带着夏沐走进校园里。 张紫很活跃，走路也轻快：“学姐，大学里的景色没什么变化吧？” 景色没变，人心会变。 刚进大学的时候，祝蓉感觉大学处处都很新鲜。 现在，祝蓉反而有点不安地感觉，一会儿遇见老朋友，她得表现出一副自己也不差的样子。 才不会让别人看出她其实想做一个自由的人。 “学校的风景一直都很好看，那边的荷花园，是夏季学校最美的景点。”祝蓉打趣道：“学妹有没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在荷花园走一走呢？” 像张紫可爱又有能力的女生，在学校里肯定有许多男生追求，只是不知张紫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 张紫大大方方地说：“学生会的工作很充实，况且我也没遇到让我心动的男生，所以还是单身呢！” 欢迎会在学生会的小会议室。 室内显眼处悬挂着欢迎学长学姐回学校的横幅。 形式上一定要有诚意。 祝蓉神色自若地走进去。 忽然，门后的两边跳出两个一胖一瘦的女生，手里还打开了礼炮。 砰！砰！ “热烈欢迎部长回学校演讲。” “就知道你们两个要做坏事。”祝蓉敏捷地躲开礼花落在身上的结果，然后开心地说。 微胖的女生叫王微，瘦一点的女生叫李小元。 两人是祝蓉在大三时招进学生会宣传部做宣传员。 现在两人分别是宣传部部长和副部长。 她们现在属于学生会的中流砥柱，与张紫的关系也很好。 祝蓉能被推荐为优秀毕业生，在学生会的相关关系也是有作用的。 “我们都很想你，部长。” 祝蓉摆摆手，放开一点说：“都已经毕业了，你们就喊我夏沐姐，这样还亲近一些。” “知道啦！祝蓉姐姐。” 两个女孩聪明地改了口。 在会议室的右侧。 两个帅气的男生站起身来，微笑着走了过来。 左边的是毕业后的吴青，穿着黑色的西服，板板正正的白领打工人一个。 帅气的家伙还是很帅气。 不过去了一趟国外，似乎也沾惹了一些不好的习气。 右边的是现任学生会会长包星星，他还是年级第一，大四毕业后，不出意外就能顺利保研。 包星星的样子更为和善圆润。 “会长，学长。”张紫礼貌地说。 吴青有着一双桃花笑的眼睛，对张紫点点头，然后将目光放在了祝蓉身上。 祝蓉感觉吴青科的眼神有些奇怪，板着脸说：“你有话就直说，看得人有点害怕。” 吴青马上笑出声化解尴尬，然后说：“是我想得太多了，我还以为你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所以才重新回学校。” 什么约定？祝蓉心里还想把吴青再修理一顿，他怎么总是那么自恋呢，难道以前有什么事让他误会了。 “我和你没什么约定吧？我觉得你肯定是把我的意思领会错了。”祝蓉不想让事情模模糊糊。 不清不楚的样子最容易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 吴青清咳一声，不客气的说：“你记不记得毕业的时候，我给你写过信，信上说，如果我和你能在学校再次相遇，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众人都好奇地吆喝起来。 祝蓉都懵了！ 什么信？ 再相遇就在一起？ 这么狗血的条件可不是祝蓉的风格。 祝蓉喜欢一个人那就会大大方方地告诉对方，自己喜欢了。 祝蓉才不会还留着第二次的机会。 “不好意思，我澄清一点，我没有看到你的信。”祝蓉声音大一些。 “第二点，我对你只是普通朋友的感觉，请你一定要理智一些。” “第三点，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吴青尴尬了：“我放你包里了？你没看见吗？” “一毕业，我那旧包就被我扔垃圾桶了，原来我们理解不一样的原因在这里。”祝蓉已经回答了。 吴青理解了，失落了：“祝蓉，我们还是可以做好朋友吧？” “哎！我们还以为能看到一出完美的校园爱情故事呢？” “还是祝蓉学姐洒脱，连吴青学长的表白都能拒绝，实在是我辈楷模呀！” 其余人也开始聊一聊，缓解一下现场有些岔开的气氛。 “包星星，经验分享演讲，我们依旧会做好的。” 吴青没有气馁，追一个优秀的女孩子，真诚是很重要的。 即使对方有男朋友，但只要还没有结婚，就都有机会。 祝蓉却觉得吴青科的行为很怪。 大学时候，两人互相看不上眼，总在互相找麻烦，一毕业了，吴青忽然转变性格，喜欢上本姑娘啦？ 吴青大学四年不谈女朋友这点，也有点奇怪！ 其实在大家关注吴青和祝蓉时，张紫的眼神也总是停留在包星星身上。 欢迎会在尴尬的聊天中结束了。 吴青问道：“饭点到了，祝蓉，一起去尝一尝学校食堂的菜，看有没有新花样！” “我们也去。” 祝蓉不好拒绝：“你们就是想蹭饭，学姐工作了，有工资，今天请你们吃饭，想吃什么菜随便点。” “哪能让你破费，我来。”吴青争了一句。 祝蓉提倡aa制：“各请各的，大家都能留下好印象。” 食堂。 包星星点了一份鸡蛋炒饭便坐着吃了起来。 张紫也简单地打了一点青菜，然后也坐到包星星的对面，开心地吃着。 食堂的人慢慢多了起来。 有一群大一的女孩们害羞地走到包星星的旁边。 其中一个女孩被朋友们鼓励着，终于红着脸向包星星表白。 “包星星学长，我喜欢你，你能和我交往吗？” 这女生长发飘飘，一双眼睛透着温柔地光。 祝蓉盘里的菜都是荤菜，于是吴青贴心地给夏沐买了一份解腻的青菜汤。 “那女孩要是没有朋友拱火，肯定会一直暗恋到包星星毕业。”吴青自以为是地对祝蓉说。 两个人并没有学弟学妹们坐一桌。 祝蓉如看戏一般：“那包星星会答应吗？” 吴青有点诧异：“你不记得包星星这小子的外号吗？” 祝蓉哪关心这事：“我还真不知道，你当会长的时候，给我安排了多少杂事，我才没心思关心其他事。” 吴青难过道：“我那时候不成熟，跟小孩子一样，以为刁难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可以让女孩子更加关注到我！” 吴青又傻笑了一下：“包星星外号花花公子，那女孩样貌不错，所以他肯定会答应跟她交往，不过以那家伙的为人，最多两个月，就会和那女孩和平分手。” “是个渣男呀！为什么还能竞选上学生会会长？”祝蓉有点生气：“太让我们学生会掉价了。” 吴青指着张紫，有点表扬的语气：“不是她支持，包星星没可能当上的，可惜那时候我们这批老人都已经退啦！” 祝蓉摇着头：“好复杂呀！” “瞧着吧，好戏要开场了。”吴青的嘴角露出怪异的笑容。 包星星真答应与女孩交往，坐在对面的张紫脸色都青了。 因为两人刚分手一个星期。 张紫哼了一声，极度不爽的离开了。 吃完饭，祝蓉的两个手下恭恭敬敬地给她安排好住宿。 学校旁边的旅馆很容易找。 “祝蓉，我就住你隔壁，有事直接喊我。”吴青还油腻地给夏沐wink一下。 没眼看。 祝蓉对自己的手下说：“你们回去吧，我能照顾自己。” “明天见，祝蓉姐。” 女生宿舍二栋！ 熄灯以后。 张紫忽然在半夜苏醒，磨着牙齿走到镜子前。 “辜负我的他，没资格活下去！” 镜中的张紫眼神如毒蛇一般，脸色如雪。 第318章 高才 烟花在夜空中灿烂如花。 酒店里的浴室里，血色生花。 …… 祝蓉参加完学校的典礼，看了下时间，推测夏木应该已经在校门口处了。 “不好意思了，各位小伙伴，我有事，要先走了。”祝蓉笑着跟所有人说：“以后你们来京城玩，我肯定会好好招待你们。” 有些人听到祝蓉要走，心里确实不开心，不过他们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校门口。 一身黑色衣服的夏木笔直地站在路边，他看到了祝蓉的身影，立刻举手挥舞起来。 “你来这边做事，忙不忙？”祝蓉又说自己可忙了，又得走流程，又得背稿子，一天时间里，除了吃饭的时间，她都没有歇息。 夏木帮着祝蓉揉了揉她的肩膀，让她放松下来：“我还好，这边的案子都是以前累积未破的事，本来就缺少证据，我过来也算是学习经验的。” “一会儿，我们去哪？”祝蓉跟着夏木慢慢地在大街上走着，有些好奇，他们一开始的安排没有这么多。 笑容满面的夏木清晰地说：“你听我慢慢讲咯。” 夏木来了之后，跟着刑警队长林杮在学校里查过案子。 学院楼旁边的仓库不大，一年前还在被学生会使用，后来因为老鼠太多，放在里面的杂物都有被咬坏的时候。 学生会就决定不用这仓库，用封条封上，所以没上锁。 一年后，学院里没人会关心仓库里是什么情况。 封条经过风吹雨打，烂得不成样子。 林杮用手将仓库的铁皮门拉开。 仓库里湿气重，墙角挂着厚厚的蜘蛛网，地面上都是小虫子的残体。 “有些臭味，等空气散一会儿，我们再进去。”林杮护着夏木，一只手捂着口鼻，往后方空阔的草地上退去。 有时候密闭的空间里长时间不通风容易产生毒气，林杮的行为也是在保护夏木。 夏木不着急，他是来学习现场勘探经验的，所以任何细节都不会放过。 “要多长时间？” 林杮伸出手指：“五分钟吧！” 仓库里只是存在一些不好闻的气体，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五分钟后，两人才进入仓库。 仓里里没有灯光，林杮严肃地站在门口，防止有人因为好奇冲过来，打扰到他们的行动。 此时，两人也在核对受害者与知情者的相关信息。 学生每年开学都会在学校内部系统里选择必修课和选修课，陈婉忘记及时抢自己想要的选修课，最后为了选修学分足够，选了学院周老师的国外浪漫文学课。 学生们会私下里在论坛里评价学院的每个老师，还有他们的课。 最差的就是周老师的国外浪漫文学课。 评价为：台上枯燥地念着书，眼里却没有正经神色。 更加可怕的是，有匿名举报信件中写着，这周老师用挂科的威胁心理素质差的女学生，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所以长得漂亮一点的女学生根本不敢报这门课。 陈婉一开始还不太相信，照常去上课。 周老师的课安排在晚上七点到九点。 陈婉坐在一排清一色的男生里实在是太突兀了，第一天就引起了周老师的注意。 从此，周老师以无比温柔的态度接触陈婉。 例如送零食、关心学业。 打电话问候等等。 陈婉一一拒绝了，态度非常坚决。 她还匿名向其他的学生们求助。 其中有一人回复，晚上别再单独去上课，就算挂科了也无所谓，延期一年毕业总比身体受伤害要强。 陈婉马上大四了，她那时候就明白了，如果自己不顺着周老师的意思，就算补考，周老师也不会让她过的。 陈婉试过匿名举报，但举报信写过后，一切就像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果然在学期末，陈婉婷卷面分有87都被挂了，因为周老师使手段说其平时有翘课行为，平时分就给了10分。 而总分是卷面占60％，平时占40％。 陈婉挂得非常地冤枉，她每次去上课都是提心吊胆的，非常害怕下课以后被周老师尾随。 然而毕业的压力让陈婉不得不答应和周老师在学校人少处私自见面。 就是在进行补考的前一天夜里。 天上繁星点点，学院楼里已经没了学生复习的灯光。 陈婉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到了天台上。 学院的周老师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阴沉着脸，他的眼睛就像荒野里的饿狼。 周老师冲了上去，抓住对方：“婉婷，我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周老师的神色变得有些疯狂。 “周老师，你放过我吧。”陈婉恳求道：“感情的事情怎么能强求呢？我可以给周老师钱，你不要让我挂科，好吗？” 如果挂科，陈婉的选修分不够，就得延期一年重新选选修课。 陈婉本来可以有一份好工作，也会因此成为泡影。 周老师一直冷笑：“你要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 周老师步步接近，陈婉害怕地想躲开。 陈婉慢慢被逼迫到了天台边缘。 周老师：“但现在已经晚了。” “你在羞辱我，也是在折磨我，所以我得不到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能得到你。” 陈婉尖叫：“不要。” 周老师凶恶地扑了上去。 陈婉因为害怕，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而天台上有积水，陈婉在不稳的状态，脚下一滑，身子向前从天台上坠落。 案件的大概推测就是如此。 林杮详细地跟夏木说完：“我需要更多的证据，而我们不能从人身上找到证据，可以从物上面突破。” 林杮又自信地说：“既然知道了凶手，我们就能以反推的方法找到充足的证据，例如手套，例如坠落的地方” “我来帮忙。”夏木觉得非常有道理。 这一次，夏木和林杮也挺幸运的，在仓库里找到了决定性的作案工具。 坠楼案告破，凶手在家中直接被捕。 随后，凌超破天荒地夸奖了夏木，也给南方派出所的领导们一个好印象。 借调！借走了，就很难回去了。 短短的时间里，夏木能跟着林杮突破好几个案子，确实该受到夸奖。 另外的案子就比较离奇。 距离学院三条街道的下坡路边，有一家杂货店。 这家杂货店的老板姓阎，其爷爷在大院里生活了一辈子，死后却特意叮嘱不想跟大院里有任何的关系。 这日，阎老板按计划清理杂货店的仓库，里面有些老旧的物品可以拿出来循环利用。 清理了半个小时，二十多岁的阎老板就已经满身是汗，气喘吁吁。 平时不锻炼，一点儿体力活都做不好。 阎老板苦着脸，自己走去拿了一瓶冰水解解热。 “怎么还有这么多？”阎老板想着，坏了的只能卖废品了，又亏了不少钱。 不一会儿，阎老板从边角里清出来一台鎏金色的圆球形状的台灯，看上去一点儿损坏都没有，而且还没落上多少灰尘。 阎老板感觉自己捡到了一个宝贝：“能亮就好了。” 阎老板兴奋地跑到插座前，检测下台灯能不能亮？ 台灯的亮光让人有些着迷，阎老板越发地喜欢，想着不能卖给别人，我只能自己使用。 就这样，护好台灯的阎老板回到了家，把台灯放在了床头边。 阎老板的老婆生了孩子以后，身子变得虚胖起来，加上脾气多了一些，所以使得阎老板和他老婆天天都有矛盾。 随便一件小事，两人要是有不同的意见，都能吵起来。 台灯放在床头两天以后，阎老板发现自己的老婆全身上下充满了魅力，和自己梦中所想的样子一模一样。 于是，久违的夫妻生活变得频繁起来。 “欢迎光临！” 有人进杂货店买东西。 来杂货店买东西的人基本上是这一片的熟人。 “阎老板，你是不是病了？” 阎老板：“我怎么了？我感觉很好啊！” “你没照镜子吗？你这面相非常蜡黄，而且眼窝深陷，全身上下看着没一点精神。” 阎老板不相信：“不可能，我每天晚上还能大战十几分钟呢？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阎老板，你的身体不会骗你的，赶紧去医院查一查吧！” 买东西的人是好心提醒。 阎老板在杂货店里找了块镜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二十几岁的他几天之间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面黄肌肉，发端发白，呼吸都是有气无力的。 这是怎么了？ 我上个月刚体检，身上没有大毛病啊！ 阎老板怕死，马上先把杂货店歇业，然后坐公交车去了最近的中心医院。 全身检测下来，阎老板得到一个连他自己都不信的结论：重症。 不可能，不可能。 我感觉自己都快死了。 阎老板心慌地回到自己家里，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 “老公，还没到中午饭时间啊！怎么提前回家了？” 阎老板听到老婆的声音，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抬头看见自己走来的妻子。 然后吓到了。 阎老板看见的是老婆原本的样子，而不是每天晚上与他共眠的女子那张让他入迷的脸，怎么就换人啦！ 而且特别的可怕。 阎老板吓得赶紧跑出了家。 他老婆还认为阎老板在跟自己开玩笑。 阎老板从家跑到杂货店，脚底不稳，又绊倒了。 哎哟。 阎老板跌得手腿都擦破皮了。 阎老板越想越害怕，自己在家连老婆的样子都能看错，自己也没跑几步，心脏跳得极快，这么久都没有慢下来。 阎老板待在杂货店里，忽然就想到了报警。 专业事找专业人。 着急的阎老板换了套能遮住自己的样子的黑色风衣，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去过派出所。 然后开上自己的货车，阎老板七转八弯地就到了派出所。 那几天，夏木正在前面轮岗，所以报案的情况，他在接待。 “你是这的警察？”神经兮兮的阎老板露出一只眼睛，语气低靡。 夏木嗯了一声：“目前是。” 阎老板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我告诉你一个事，你可不要害怕，我的老婆不是我的老婆，而且她要杀我。” “哦！”夏木语气上调：“怎么会这样呢？你是不是瞧错了？” 阎老板以为对方不相信，一下子把自己的帽子揭下来，让夏沐看看自己的脸。 “你瞧瞧儿。” 夏木看过去，噗嗤一笑：“熬夜对身体不好。” 阎老板着急地跟夏沐详细地讲述了这几天的遭遇，特别是他和自己老婆关系的变化。 夏木也拿不准了：“的确有问题，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就说明你遇到的不是普通人能解决的事，这样，你现在登记一下。” 阎老板痛苦地说：“好，您一定要帮帮我，我感觉自己已经活在噩梦里了。” 随后，夏木开始做最平常的事情。 “怎么称呼？”夏木一本正经地问，反正也不会说多了。 “我姓阎，我爷爷以前就住这里！” 夏木认真地记录着，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等夏木把此案告诉了林杮。 林杮觉得报案人大概率精神上出了问题。 夏木也是往这个方向推测的。 众人都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夏木一个人处理。 夏木积极地去回访。 正巧就救下了一对母子。 而正要行凶的就是报案的阎老板。 此人在一年前得了重病，为了减轻身体上的疼痛，瞒着家人吃一些能够让人致幻的药品。 所以这人跟世人活在两个世界当中，特别的面对家人的时候。 “我救下了人。”夏木感叹地说：“但也看到他吐血身亡，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祝蓉听得入迷，没有在半途中打断夏木的讲述，这世上的不幸者，遇到的痛苦也是多种多样。 “你不会要带我去破案吧！”祝蓉忽然问：“我什么都不会，而且不想看到死人！” 夏木赶紧摇头，解释道：“当然不是，你不是管理专业的高材生吗？我跟师父提过一嘴，他就说有家公司需要你的能力，让我带你去接触一下。” 而要接触的人，便是晓雨公司gd分公司负责人言晓。 第319章 毛衣 “吃啊。” 言晓兴高采烈地说：“你们千万不要客气，夏木同志，南方跟北方不同，湿气重，所以要多吃一些去湿气的食物，我又是晚上邀你们过来，吃烧烤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烧烤摊前满是肉香。 祝蓉平时也不会吃烧烤，因为她觉得外面做烧烤用的食材，都有些不干净。 但此时她也不好拒绝言晓。 毕竟夏木已经顺着对方的意思，吃了起来。 “言晓经理，你可以直说，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祝蓉意思地吃了一串肉，笑着问。 言晓给大家倒水：“祝蓉同志真是快人快语，我们分公司求贤若渴，除了帮忙以外，我们更想你可以加入我们分公司，公司行政经理的职位，你完全可以胜任。” 祝蓉看向夏木：“你不回京城吗？” 京城，对于夏木来说，还是一处伤心地。 夏木接受借调，其想法中难免没有离开京城的意思，所以当他知道这条消息后，才积极地参与进来。 “这边的工作挺多，我感觉一两年的时间，都没法回去了。”夏木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说：“而且我想这边的医疗技术也不错，可能对我的脸上的伤，有好的治疗方式。” 有了夏木的这个回答，祝蓉没有思考许久，答应加入晓雨gd分公司。 选择不一样的人生，才会经历不同的风景。 京城电影院。 “干嘛去？”娄晓娥一下子拉住何雨柱的手臂，睁大眼睛说：“虽然刘彰做错了事，你也通过一些方式弥补了夏木，但是对于刘岚这边，你总要弥补一下吧，不能说，开个公司，最后还变成孤家寡人了。” 何雨柱是被强行拉过来的，不太愿意进去看一部无聊的爱情电影：“我是师父啊，而且我已经在家里跟她解释过了，怎么你还固执地让我来这里？” 刘岚去买电影票，跟售票员说说笑笑，心情还不错。 “你不来，我不就成了电灯泡？”娄晓娥果然还有另外的目的：“本来都安排好了，你也要为自己徒弟后半生的幸福着想。” 何雨柱往后边一看：“你要给刘岚介绍对象？来之前你就应该跟我说啊，怎么还搞得这么神秘，那男的是谁？” 何雨柱有点奇怪，娄晓娥认识的人，他基本上都认识，她不应该会有一些何雨柱并不认识的男性朋友啊？ 这就是娄晓娥跟何雨柱的不同之处，娄晓娥做事，保密性非常好。 “你一会儿就认识了，反正人还不错。”娄晓娥看了看时间：“电影快开始了。” 何雨柱不太高兴，你这种操作让我很被动。 刘岚拿着电影票过来：“我买好了，一起进去吧！” 电影快要开始了，因为是淡季，所以根本没什么人来看电影，空荡荡的观影厅里就只有十几个人。 刘岚坐在第三排的中间。 娄晓娥跟何雨柱则坐在后面一排。 正当何雨柱在调整自己的坐姿时，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男子走到刘岚旁边：“请问，我可以坐在你的旁边吗？” 油腻。 何雨柱抬眼望去，这是他对这个男子的最初感觉。 那男子头发稀疏，应该是有一定的学历，脸型比较尖，没什么肉，所以看上去也不太英俊。 刘岚脾气还算好：“可以，不过你应该坐在自己买的票的位置上，这样才算遵守规矩。” 男子顺势坐了下来。 在看电影期间，这人非常的规矩，没有胡乱说话，安静地看完了全程。 因为没有发生奇怪的事，何雨柱越看越无聊，半途中就睡着了。 噔！ 一个激灵。 何雨柱突然醒了过来，茫然地看到娄晓娥在收拾东西：“电影结束了？” 刘岚都已经不在前面的座位上了。 “是啊，结束几分钟了，睡得挺香啊！”娄晓娥笑着说。 何雨柱扭了扭脖子，让身体舒展一些，然后站起来说：“确实挺香的，你也知道我这些日子都在研究所里做事，有时候就忘了睡觉。” 娄晓娥扶着何雨柱：“走吧，把嘴边的口水擦一擦，我们也得出去了。” “那家伙呢？”何雨柱往外面走去。 刚走到大厅。 何雨柱看见油腻男子和刘岚聊得挺开心的。 进展有点快啊。 “我自己可以走了。”何雨柱挺直腰板，作为一个大公司的老板，他必须散发出一种成功人士的气质。 娄晓娥松开何雨柱，对刘岚打招呼：“我们出来了。” 刘岚回应着：“他说是你的老朋友，所以我就让他等等你，看一看是不是真的？” 男子把手伸出来：“娄晓娥同志，好久不见。” 娄晓娥简单地跟男子握手后说：“确实是我以前的朋友，能再次见面，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男子笑了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希，叶子的叶，希望的希，我父亲跟娄晓娥同志的父亲是合作伙伴，后来我随着父亲去了国外，两个月前才回到国内。” 还是个海归。 “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何雨柱问了一句，这是他好奇的事。 叶希本来想拿出自己的名片给何雨柱，但一想现在是在国内，还是简简单单地说出来比较好。 “我在国外炒股，自由工作。” 意思是没有稳定的工作。 这个阶段，敢在国外炒股的人，一般也不会亏损，因为m国逐渐建立它的金融霸权，股市大部分有着很好的涨势。 何雨柱又不是不懂：“那你回到国内，不就没有赚钱的机会了？目前国内可玩不了股票。” 叶希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明白了，从一些信息上来看，何雨柱的公司是非常具有潜力的，做出来的产品能比国外的产品还要好，那肯定也很清楚国外的经济模式。 “这次回国，我是受邀回来的，目前在经济部任职，小小的透露一下，咱们不久后，肯定也会成立股市，到时候，何总也可以考虑，让不让你的公司上市筹资了？”叶希目前的工作还没有强调保密性，所以跟其他人聊一聊，没太大的关系。 刘岚突然说：“叶希同志，炒股很赚钱吗？” 叶希沉吟道：“这要看你能否从复杂的信息中分析出股票的走势，当然还可以靠运气来猜，不过普通人炒股，一般都会亏钱，想赚大钱，基本上不可能。” “刘岚，你就别想这种事了，给你的工资，足够让你活得非常滋润了。”何雨柱抢着说，然后看着娄晓娥，让她赶紧出下一个计划。 几个人不能待在电影院的大厅里干聊吧。 “商场里有做活动，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看。”娄晓娥接收到何雨柱的示意，一会儿一起在商场里走动，才能给叶希和刘岚制造更多的相处机会。 刘岚小声地反驳了一下何雨柱：“你是公司老总，天天看钱跟看数字一样，没什么感觉，那我们不是想写钱越多越好。” 一层商场确实在做打折的活动。 服装能打到八折。 “我听说最先在国内开始使用打折售卖的就是晓雨公司的产品。”叶希说：“这一点是从国外的公司借鉴的吗？” 刘岚听叶希是在跟自己说话，这事她也清楚：“我们公司一开始想在其他行业里立足，打折的方式是我师父想出来的，也是为了提高产品的竞争力。” 叶希知道刘岚对方师父就是何雨柱，这一点上，娄晓娥有过介绍。 “哦，那效果一定很好吧。” 刘岚看了一眼何雨柱，小声地说：“我们的产品确实卖得挺好，不过因为上面的领导发话，所以我师父不得不减少其他产品的生产量，保证不以低价格售卖。” “这是什么意思？”叶希有点不懂：“国内不是已经开放了吗？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毕竟部门干预民营企业的发展，这一点是不合理的。” 刘岚解释道：“我师父说，晓雨公司除了通信产品做全面的层次，其他产品都往高档层次进行打造，所以更追求产品质量和品牌效应。” “那有做服装吗？”叶希好奇地问。 “在sh分公司，我们有晓雨品牌的女装，还有运动鞋，卖得还不错。”刘岚简单地说。 叶希心里很惊讶，他本来以为晓雨公司是一个较大的公司，现在与刘岚聊了一下，晓雨公司似乎更像一家综合性的集团公司。 这样的发展前景就会更好了。 娄晓娥带着刘岚在买衣服，她们会时不时问一下何雨柱和叶希的意见，衣服好不好看。 叶希说得比较全面，把衣服的优缺点都讲一些，而何雨柱一句话概括，你们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何总，我觉得你是一个有远见的人。”叶希夸奖一句：“如果你在股市之中，也能搅动风云。” 何雨柱靠在一边：“叶希，你对刘岚的第一印象怎么样？说说你的真实感受。” 各问各的。 叶希记起今天的正事，是娄晓娥亲自安排的相亲。 叶希感觉刘岚已经察觉到了。 “何总，那我真的说实话了。”叶希开始了。 你说，赶紧说，我也想让刘岚及时止损。 何雨柱其实不太喜欢叶希总是试探的样子，弄得好像他可以指点什么一样，简直一副大师专家的做派。 叶希看向挑着衣服的刘岚，慢慢地说：“刘岚应该是一个成长性的女子，从她的身上，我可以看到最开始的淳朴与迷茫，然后就能看到她的坚强与聪慧，这样的女子当然是惹人喜欢的。” “继续。”何雨柱说，看来你这家伙对刘岚的印象还不错。 叶希微微一笑：“因为家里的原因，我在十八的时候结了婚，那时候对于女人的认识，非常地浅薄，所以没过几年，我就与对方和离了。” “后来去了国外，国外的女子的生活方式很不一样，结婚不是她们想要的最终结果，追求的的反而是一时的快乐。” “我也就没有再与一个女子开始一段婚姻。” 何雨柱注视着叶希，声音低沉一些：“你在国外玩得挺花呀！那我觉得你和刘岚不是很般配，不如你放弃吧！” 叶希不在意何雨柱的看法：“我敢与你说这些事，是因为这些事不好瞒，我的一些朋友都过着这样的生活，但是我的心是纯真的，现在的我同样对爱情是渴望的，刘岚是我愿意去追求的一类女子，这就是我给你的答案。” 何雨柱没想到叶希的脸皮这么厚，一时间拿他没什么办法：“我会光明正大地让刘岚不接受你的追求，刘岚应该有一个正直善良的男子一起走过下半生。” “何总，我不会轻易放弃的。”叶希补了一句：“我了解后，完全不意外娄晓娥会跟你在一起，当年的情况，娄晓娥选择你，也算是正确答案，而现在刘岚选择我，也一定是正确答案。” 叶希对自己相当自信呀！ “咱们走着瞧。”何雨柱赌气地说。 刘岚走到娄晓娥身边：“我就选这两件了，你呢？” 娄晓娥给家里的儿子和女儿各买了一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还是觉得多买一些比较好，反正有人帮忙给我们拿东西。” 刘岚回头看了下，觉得娄晓娥说得也有道理：“我其实已经知道叶希会过来，应该是你的安排。” “那你觉得叶希怎么样？”娄晓娥握住刘岚的手：“其实叶希这人，虽然有点自负的毛病，但也是个好人，聪明，富有。” 叶希有一定的财产，现在回到国内，工作也会稳定下来。 刘岚淡定地说：“晓娥，若是十几年前，我肯定想嫁一个有钱的男人，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叶希看上去就是一个不会太注重家庭的人，而是事业心比较强。” 原来刘岚现在想找一个顾家的人。 又逛了五家店，娄晓娥终于把自己想要的衣服都买齐了。 “帮我买了没有？”何雨柱在袋子里找了一下：“我怎么没看见呀！” 娄晓娥指着黑色的袋子：“肯定买了呀，毛衣一件，过几天可能要降温了。” 第320章 积压 相亲引进门，结局看个人。 反正娄晓娥是尽力了。 至少在这些努力下，刘岚没再把心思全放在已经逃离的刘彰身上。 刘岚已经可以正常地上班。 “刘经理，这周的菜单，有没有修改意见？” 食堂主厨师傅一大早就来向刘岚请示，态度非常积极。 毕竟刘岚掌握着整个食堂的生杀大权。 刘岚不会拿工作开玩笑。 “周三的荤菜调整为土豆炖牛肉，周四的汤改为海带汤，其他的照旧。”刘岚画了一下。 “刘经理，按以往的安排，厂子里是一个月吃一次牛肉，你又加了一次，食堂的餐费补贴可能就要增加了。” 刘岚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你不用担心食补的问题，我这边都有计划。” “好，我就按照你的要求办理。” 食堂里的工作人员，对于刘岚的新安排，没有反对意见。 晓雨社区。 棒梗儿偷偷摸摸地回了家。 不过还是被槐花给抓住了。 “家里没有藏钱，而且你也不知道妈的存折密码。”槐花带有一点鄙视的气息对棒梗儿说：“奶奶给你的钱，都败完了吗？” 棒梗儿停止了在柜子里翻找东西：“你怎么还在家？没出去找事做吗？” 被人给抓了现场，棒梗儿没像小时候那么地无所谓，现在反而在意自己的脸面了。 棒梗儿在外面做生意，也算成长了一些。 槐花又被问到自己不想回答的事，盯着棒梗儿：“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反正我在家时，也没见妈妈提到过你，现在当当在家是最受人喜欢的。” “看你嫉妒的样子。”棒梗儿对于自己是有很高的期望的：“当当不过是跑到晓雨公司上班，有什么好让人羡慕的，当初你不是也在那做事吗？” 槐花冷笑道：“那你又做了什么让人觉得厉害的事情，天天在外面鬼混，要不是奶奶将自己的老本都给你花，你现在过得都不如一个乞丐。” 听了一下的棒梗儿甩了槐花一张臭脸，我就不该这个时候回家：“我走了，你别告诉我妈，我回来过，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啪！ 棒梗儿用力地把门一关，然后从楼梯快步离开，整个人特别的有气势。 现在是暑假期间。 娄晓娥没有给孩子们报什么补课班，只是抽空的时候叮嘱他们要把学校布置的作业做完。 何小舒趴在窗口，看到了棒梗儿身影，然后扭头对陈晓白说：“你还跟棒梗儿有联系吗？” 凑过去的陈晓白也看到了棒梗儿：“前些天在街上碰见了，他说自己当老板了，还让我照顾一下他的生意。” “他还做生意呀，我都想告诉凌叔，平时多多照顾一下棒梗儿，这家伙跟我说话的时候，嚣张极了。”原来何小舒生气的是对方的态度。 陈晓白淡淡一笑：“你说得有道理，那我觉得可以以德服人。” “怎么做？”何小舒问道。 这时，棒梗儿已经走远了。 “他不是说自己在做生意吗？”陈晓白坦然地说：“我猜测他所卖得产品肯定不怎么赚钱，但我们可以让他售卖公司里积压的产品，当棒梗儿能赚到钱了，他就会被我们慢慢地掌控在手里。” 以利益来控制他人，这个方法其实非常简单。 何小舒跟陈晓白的胆子都很大。 两个人无聊的时候就会跑去晓雨公司的厂区里玩，也知道仓库里总会有积压的多余产品。 两个人也想赚点零花钱。 何小舒拍了一下陈晓白：“那你觉得我爸愿意把积压的产品给我们吗？我们可不能什么也不说，就去仓库拿走吧！” “我觉得他会答应的，到时候我们可以带着你哥一起去，就叫做社会实践。”陈晓白相当自信地说完，然后转身把地上的棋子都收好。 两个人平时还互相下围棋，不过他们的水平比较次，谁输了都不意外。 “试试也无妨。”何小舒答应下来。 京城北边街角，有一间自行车修理厂，除此以外，也是一些爱玩的年轻人聚集的地方。 棒梗儿从家里离开，也是直接来了这里。 “狗哥。”棒梗儿上前打招呼：“这是赚钱了呀，都抽上好烟了。” “棒梗儿，来一根。” 这狗哥还挺大气。 “谢谢狗哥。” 棒梗儿哪能不会抽烟，在街道上混，不管是卷烟，还是软盒，硬盒，他都抽过。 “棒梗儿，你小子就是蠢，手里有钱，怎么会跟着那家伙去卖衣服，我那时不在，要是在的话，肯定会阻止你的。”狗哥眼睛小小的，面相上看起来有点聪明在。 棒梗儿痛心地说：“是我瞎了眼，那笔钱真把我给打进了地狱，狗哥，我是折腾到现在，手里的钱越搞越少了，不知道狗哥能不能给小弟指条明路。” 狗哥吹了一口烟：“京城不好做生意，棒梗儿，你想发财，得去南边，我好多兄弟都下海了，搞倒手买卖，一来一去，两三个月就能赚出个万元户。” 吹牛皮的可能比较大，能赚出万元户的人，不止要有本钱，还得有资源。 棒梗儿却心动了，他觉得自己不输给任何人，但又不想离开京城：“狗哥，我的根在这，没法离开了，那又该怎么赚钱呢？” 狗哥点了一下棒梗儿的肩膀，然后指点道：“其实你想在京城赚钱，还是进厂子更容易一些，现在兄弟们在街道上越来越难混了，各区派出所抓得越来越严，一不小心进去了，可能要关上好几个月。” 狗哥还是个好人呀，有一点儿金盆洗手的样子。 棒梗儿不服气地说：“可是我不想打工，我想成为老板，做生意。” “有志气呀，那我觉得你可以抱住晓雨公司的大腿呀，你不说你妈妈在晓雨公司当经理。”狗哥念出一句诗：“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拿着晓雨公司的产品，去周边的小城市去卖，绝对有赚头。” 棒梗儿不敢继续说了，他也苦恼自己应该做一个能忍则忍的人。 棒梗儿在街道上待了一下午，等肚子饿了才回到四合院。 得想办法让妈妈消消气，棒梗儿的心里想着。 “爸爸。”何小舒乖巧地帮着何雨柱洗碗：“你说我在家是不是非常乖？” 何雨柱看到小女儿会主动做家务，倒是开心起来：“你一直都很乖呀，怎么会突然这么问我，是不是憋着什么坏事想去做呀！” 何小舒完全不脸红，小手拿着抹布在水里洗得飞快：“既然我很乖，那我想求爸爸帮个忙，爸爸一定会答应吧。” 竖起耳朵的何雨柱放慢动作，歪头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那你得讲讲清楚，我再看能不能帮你。” 何小舒胸有成竹地说：“爸爸把公司开得红红火火，我和哥哥非常地敬佩，所以我们就商量，也想帮着把仓库积压的产品拿出去售卖，哥哥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赚学费和生活费，而我也可以知道卖东西有什么困难。” 听完以后，何雨柱也不想去打消何小舒的积极性，他也知道仓库里有积压的产品，这也是何雨柱根据市场情况而多出来的产品，用于更换，临时补充售卖渠道的货品。 小女儿何小舒主动让何雨柱帮忙，虽然不是学习上的事情，但何雨柱也会选择去支持，这些做着也算正确的事。 “小舒，爸爸问你，你的理想有发生改变吗？”何雨柱忽然问道，而且低头注视着何小舒：“不如等你长大了，学业有成的时候，我把公司交给你打理，你觉得怎么样？” 何小舒立刻不同意：“爸爸，我要去当兵，如果选不上，我也会考军校，我其实对做生意，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就是哥哥的意思。” 何小舒突然觉得陈晓白的计划非常不靠谱，这要是让何雨柱真以为她现在喜欢做生意，以后当兵的过程，可能会变得更加不可预测。 “决心这么大，连好吃好喝好玩的位置都不想要吗？你要是做了晓雨公司的第一领导，那才是无所约束的结果和生活啊！”何雨柱还在劝何小舒。 何小舒不想同意，但又没有立刻回答。 何雨柱变得沉稳起来：“小舒，我应该跟你讲明白，首先参加征兵活动前，一定要先把大学给看到，其实进入军校学习，对于你到部队上的工作，也会有很大的帮助。” 何雨柱讲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不过年纪比较小的何小舒不肯定一下子听明白。 何小舒笑着说：“爸爸，我把碗筷都洗干净了，反正我听到的意思是你同意让我拿厂子里的积压产品。” 何雨柱点点头。 开心，何小舒赶紧去跟陈晓白分享这个好事。 一觉过去。 何小舒跟陈晓白准时到了公司门口，今天他们就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了，反正犯一点儿错误，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何小舒和陈晓白都有员工证，而且两个人也和厂子里的人相熟了，门卫们不会把他们给拦在外面，就算没拿出什么证明来。 “你不说把我哥也带上吗？”何小舒发现娄国荣没有来。 陈晓白无奈地说：“你哥不想参与这个事情，他现在天天要陪着爷爷，抽不出空闲。” “那走吧，我们直接去仓库。”何小舒大步向前。 陈晓白快步跟了上去。 车间里热闹非凡，生产机床在快速生产，每个环节都有熟练的工人在工作，一条线路下来，大约只需要十五分钟，一个功能齐全的bb机就做了出来。 特别的神奇。 陈晓白每次过来看一遍，都会有新的发现，今天也不意外，他感觉自己还能从车间里工人的眼神看到一些竞争意识。 “走了，咱们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何小舒把陈晓白给打断。 不一会儿，两人就和刘枫碰上了。 “刘叔，我们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我爸肯定提前给你打了招呼的吧！” 何小舒坦坦荡荡的说。 虽然大家都没有看到门口的事情，早饭的时候，何雨柱去了公司以后，提前就和刘枫吩咐了，刘枫做事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刘枫先帮着给何小舒打开了仓库，然后说：“反正积压的产品都在这，你们两个不知道能拿多少？” 何小舒笑着说：“难道不是让我们随时谁地从仓库里拿吗？怎么还有这个限制情况呢？你说的是我爸的要求吗？” 陈晓白也在一旁搭话：“何叔应该知道我们两个是小孩子，就算用手抱着，也拿不了多少走，那我们跑过来，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两个小孩主意正，说来说去，就是想从仓库里拿出去更多的产品，然后再借机卖出去。 “何总确实给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刘枫看着bb机上的时间，比较认真地说：“这里有两个推车，你们各用一个，随后我说开始，即时五分钟，你们能把拿走的产品，在有限的时间内，拉到公司门外去，那我们就把产品给你们。” 换了方式。 何小舒看着陈晓白：“昨天，我爸还没有这个心思呢，你答应不？” 陈晓白不走回头路：“直接开始吧！” 刘枫觉得没什么问题了，然后开始了计时。 两人把推车直接推到堆放bb机的旁边。 “何小舒，虽然这件产品在城里卖得很火，但是进了水，以后的使用效果肯定会减少了。” 此时何小舒却没有想那么多，自己喜爱怎么做，那就怎么做。 反正在五分钟里，何小舒也觉得自己拿不了多少物品。 “快点吧，时间快到了。”何小舒终于先提醒了陈晓白：“我拿得差不多了，我先行一步去公司门外了。” 陈晓白在心里默算了时间，所以心思一点儿也不集中。 不管过程有多么艰难，两个人还是拿了一批货出来。 晓雨公司出品的衣服和鞋子，还有卖得最好的bb机，这些东西加起来，差不多拿了五十个不同的物品。 “我们也应该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反正棒梗儿是逃不了的。”陈晓白握着拳头说， 何小舒赞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第321章 代卖 “喝点水吧，看你累得满头是汗。” 何小舒小小的关心一下陈晓白。 两个孩子推着小车向家里走去。 这对于他们来讲，的确是一件吃力的事情。 到了家门口。 “你找一下国荣哥，他这个时候应该在家。”陈晓白真没有力气再往上走了。 何小舒试着抱着一个箱子看看重量，其实也不算重，不过家里有一个不要钱的劳动力在，多加利用才是对的事呀。 知道求助的何小舒不假思索地上楼跑回家：“哥，找你帮忙。” 何小舒跑进房间里，笑脸而向。 房间里打扫得很整洁，这也是娄国荣平时的习惯，他不想因为不干净，再让奶奶辛苦打扫。 “你一天到晚不是跟晓白在一起玩吗？”娄国荣把手里关于如何做一位优秀的导演的书放下，然后笑着说：“两个人形影不离的，怎么突然找我来帮忙了？” 神气的何小舒搓搓小手：“他只是我的小弟，所以才天天跟着我，我要是不带着他玩，他可能会非常的伤心，但哥哥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人。” 娄国荣摸了摸何小舒的头顶：“走吧，你带路，我有时间帮你。” “哥哥真好。” 两人到了楼下。 陈晓白站在一棵松树下面，用脚尖踩着一块小石头玩。 何小舒大声地说：“我哥来了，你赶紧来搭把手。” 娄国荣看着一小车的箱子，发现箱子上贴着晓雨公司的名字，猜到里面都放着公司生产的产品。 “怎么你们把这些都搬到家里来？” 陈晓白不想骗娄国荣，于是说了他和何小舒的计划。 “先让棒梗儿吃点甜头，然后咱们就不供应产品给他，但只要他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我们再继续让他赚点温饱钱。” 娄国荣不喜欢这种驱使他人的做法，但想着两个孩子也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而且也是在学习一种做生意的经验，所以没有上口去批评他们。 “那你得仔细一些，棒梗儿毕竟是个大男孩，他又在道上混过，如果头脑一热，把你们给打了，到时候就是你们吃亏了。” 娄国荣把自己的看法说出来，还是帮着两个把箱子都搬到一楼走廊里。 “还有一些，我们继续去厂子里搬运。”何小舒擦掉鼻头上的汗水，还是很开心地说。 陈晓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让自己放松许多，然后笑着说：“还得问别人，这些产品的零售价是多少，不然我们卖给棒梗儿的价钱，亏本了，可就不好看了。” 何小舒看向娄国荣，一双眼睛汪汪的。 娄国荣哪能扛得住妹妹的可爱攻击，只能继续帮着两个小孩去搬运产品，这真是一物降一物。 差不多搬运完了。 “你们知道怎么找棒梗儿吗？”娄国荣在池子边洗手，今天算是做了超量的运动，回去后得休息一下：“他现在似乎没有住在秦淮茹家。” 何小舒指着陈晓白：“他知道。” 陈晓白很自信地说：“像棒梗儿这人，没什么事情时就会去街道上混，自以为地在给自己找事做，其实就是干混。” “这事，你得跟你姐说一下。”娄国荣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去保护两个孩子还是足够的，但如果有陈晓白的姐姐陈诗在，那所有的事情都会变得稳妥起来。 陈诗跟着娄青云来到京城以后，本来何雨柱邀请陈诗在晓雨公司兼职一下，这样也能把平时的时间给用上，不至于一天到晚地盯着陈晓白。 那段时间，俩姐弟还没暖心地相处超过三天，互相斗气就成了日常的情况。 谁看谁都不顺眼。 陈诗就是一个道理，只要陈晓白不按照她的计划过一天，那就开始动手。 打弟弟要趁早，要是等陈晓白长大了，再动手，那可能真要翻脸，姐弟情分断开。 所以为了避免家里闹腾的情况。 娄青云只好带着陈诗到京城里考察一下，看能不能把自家的事业分一点儿在京城。 房地产是娄青云的目标方向。 这才让陈诗没有太多的时间看着陈晓白，陈晓白的日子也就好过了许多。 何小舒赶紧说：“哥，这事告诉诗姐完全没有用，棒梗儿虽然会偷奸耍滑，但不是个硬气的人，我们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陈晓白也不想自己的姐姐参与进来，一想到那个画面，简直惨不忍睹：“哥，饶了我们吧，我姐要是知道了，我可能又得当沙包了。” “好了，我可怜你们。”娄国荣被两个孩子说服了，可怜人呀：“反正你们遇到了不好解决的事情，一定要及时通知我。” 何小舒的小包和陈晓白的口袋里，都会放着一个bb机。 求救信号是几个人约定好的数字。 下午的时候，天空好像要下雨，乌云从远处飘了过来。 “这天气不太好啊。”陈晓白靠着墙边走，他带着何小舒刚穿过一条胡同。 胡同里还有骑着自行车卖糖的人。 稀疏的雨水滴落在何小舒的脸上：“我们要找个地方躲雨了。” 这是个机智的选择。 两人刚跑到一个商场里面，大雨就下来了。 本来在街道上摆摊卖纸扇的棒梗儿，因为跑得不及时，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等跑到能避雨的地方，他才发现纸扇上的图画，因为大雨给弄得一团糟。 “丧良心呀，扇子也卖我劣质产品。”棒梗儿气得脸上都快起痘子了：“还说现在天气热，扇子好卖，我还没卖多长时间，就下大雨了。” 棒梗儿气了好一会儿，耳边听着嘈杂的雨声，就像是他那纷乱的心一样。 从贾张氏那里弄到的钱真的快见底了，做了那么多的买卖，基本上没有赚过钱，最好的成绩还是跟成本相等。 如果是年纪大一点的人，可能会因此放弃继续做生意，但棒梗儿是不愿意妥协的，他只是觉得自己运气不太好，他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没钱没有关系，棒梗儿觉得靠自己在道上的人脉，到时候也能借个千把块，只要做成功一次生意，他就能彻底翻身。 “一会儿跟谁借钱呢？”棒梗儿心里想着，狗哥基本上没有可能，他嘴上大方，真要向狗哥借钱，可能连人都找不到：“还是得去求大飞哥呀。” 想了半天，棒梗儿也有了决定，反正手里的纸扇差不多都卖不出去了，还不如尽快得下决断，开始做其他的生意。 雨下了半个小时，慢慢小了。 天色还不是太晚。 棒梗儿沿着小路去了大飞哥的球场。 这大飞哥是在球场旁边卖杂货的老板，而球场包含一个篮球场，和拥有三个台子的乒乓球场。 每个场子的租用费用不高，小学生们都能负担得起。 “大飞哥，好久不见呀！” 雨已经停了。 大飞是个不言苟笑的人，右手总是会时不时抖动。 听道上的人说，大飞年轻的时候跟人打比赛，拼尽全力，最后还是输了，然后就落下右手不自主地抖动的毛病，也是因为没赢而懊悔导致的吧。 大飞坐在自己的杂货摊边，一张大伞把摊子都护住了，听到棒梗儿的声音，才有心地看了过去。 “大飞哥，不记得我了吗？”棒梗儿指着自己的脸，笑着说：“我是棒梗儿，以前帮大飞哥偷过鸡的。” 大飞的声音比较雄厚，但听进去后，总觉得他有一点虚：“是你小子啊，我记得，你不是跟人做衣服生意了吗？是不是亏得连家都回不去啦？” 大飞嘲讽般地笑了一会儿。 棒梗儿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有一种自己在道上忽然有了名气的自豪感，即使这个事听上去比较蠢笨。 棒梗儿等大飞笑完了，才说：“大飞哥，我的确亏了，但我却得到了很多做生意的经验，只要我能有一份成本钱，我肯定就能成功。” 大飞竖起大拇指：“年轻人，有信心是好事啊，不过你要是想找我借钱，那我肯定没法答应的。” “为什么？”棒梗儿不太相信：“大飞哥，以前你借钱给兄弟们，只要兄弟们开口，你可就直接把钱拿出来的，这才是我认识的大飞哥啊。” 在棒梗儿眼里，大飞哥就是兄弟们的及时雨，那是比宋江哥哥还要舍得的人物。 大飞像是看一个傻子一样：“我当然有钱借给别人，但想借到钱，就算是兄弟，也要有能出价值的东西放在我手里做抵押才行，棒梗儿，看你就不是个真有本钱的人，老哥我劝你一句，安安心心地找个厂子，买力气赚钱，更加让人放心。” 棒梗儿瞪大眼睛：“大飞哥，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你整个人都不值钱，别挡着我做生意。”大飞哥不客气地呵斥道。 棒梗儿继续追问：“我这里还有一包纸扇，拿给你做抵押，你借我三千，利息按你的规矩算，我一定能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钱都还给你的。” 大飞走到棒梗儿前面，一把将棒梗儿给推倒在地：“别给脸不要脸，老子真打了你，你还白吃了一顿打，滚。” 被人凶恶地一吼，棒梗儿也不顾忌身上的雨水，赶紧跑走了。 跑得不见人影后，棒梗儿才骂骂捏捏地念叨：“今天我不想跟人动手，不然就你那止不住颤抖的模样，我能打得你哭爹喊娘。” 棒梗儿的衣服都湿了，想了一下，还是得回四合院，把衣服给换了才行。 “棒梗儿，站住。” 棒梗儿刚转了一个弯，就听到有人喊他。 “哪个呀？”棒梗儿转身一看，发现是陈晓白。 陈晓白走近一些，看着脏兮兮的棒梗儿：“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棒梗儿笑了笑：“今天是倒霉催的，没有办法，躲雨不及时，陈晓白，自从上次合作以后，你没继续找我，让我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不知道棒梗儿从哪学的这些交流话语。 听得陈晓白真想给棒梗儿一脚。 “我得读书啊，棒梗儿。”陈晓白直说。 棒梗儿才想起陈晓白已经转到晓雨小学了：“是我想多了，你把我喊住，有什么事，我还得回去把衣服换了。” “我是来给你一份生意做的，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陈晓白刚说完。 慢一段路的何小舒也过来了，然后嫌弃地看着棒梗儿：“你真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棒梗儿对何小舒没一点儿脾气，他当然知道何小舒就是何雨柱的宝贝女儿，只要能讨好何小舒，怎么样都不是会亏本的事。 “你说得对，我这不想着回去换衣服的，但陈晓白同学都把我喊住了，我是不是要给他这个面子。”棒梗儿客气地跟何小舒解释。 何小舒手里拿着一包油炸花生米：“你想跟我们做生意，就来晓雨社区我家楼下，换件体面的衣服，再过来。” 棒梗儿赶紧点头：“我马上就过去。” 既然是何小舒发话，她可是晓雨公司的大小姐，只要从手指缝里稍微漏一点儿好处出来。 棒梗儿都可以直接起飞了。 现在京城的民营企业，晓雨公司可是一等一的大公司。 名气是一年比一年强。 员工待遇也是一年比一年好。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 干净的棒梗儿站在了何小舒面前，奉承地说：“不管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不会有任何的反对意见。” “你过来看看。”陈晓白带着棒梗儿看到楼道里的箱子， 棒梗儿又惊又喜，难道他们要把这些都给他去售卖吗？ “我要让你京城最近的小城市里卖，你有没有这个胆量？”陈晓白点出来：“这些可都是很好卖的产品，你要是敢跑一趟，随随便便都能赚上个几百块。” 棒梗儿当然想做这件事了：“能不能我先卖出去了，然后再回来时，把你卖给我的价格将货款给扣出来！” 棒梗儿手里没钱，力气有不少，时间也充足，但他很怕何小舒跟陈晓白不答应。 毕竟这也算是一种空手套白狼的事情。 “可以，但你得跟我们签个纸面协议，毕竟保障双方的利益，很重要。” 第322章 导演 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 棒梗儿真没想到自己能跟何小舒搭上线。 可能会有人说，棒梗儿你还不是在求何家的帮助，这个样子不是跟槐花一模一样了。 棒梗儿才不在意，他现在就是想赚上一笔钱，然后让家里人知道，他其实也有变大佬的潜力。 这还得他真正成功后，才能炫耀给其他人。 不一会儿，棒梗儿就兴致盎然地把自己的名字签在合约上，而且还落了棒梗儿的手印。 “祝我们合作愉快。” 棒梗儿去实现自己的成功梦了。 邮电局经过三个月的会议，终于确定了采用晓雨公司的新型通信技术，开始在一年内于各大城市推广手机服务。 而这其中，最大的变化是邮电局将改组为三家通信国企，进行全方位的快速进化。 荣光大饭店。 雅致的包间里，弥漫的清香能让人身体放松。 何雨柱站着给曹兵水倒上一杯酒：“曹局，如果没有你的支持，没有你这些天对于通信前景的解读，我们不可能开创国内通信行业的新时代。” 曹兵水不需要何雨柱给他戴高帽，因为他是一个懂技术，也愿意干实事的人：“何总，你们公司的技术基础才最让人惊讶，那些核心技术，国外的公司根本不可能轻易地教给别人，我们要是不花大价钱，根本没法与国外相比。” 何雨柱理性地说：“曹局，没什么好比较的，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不就行了吗？以后就算国外的系统进来了，至少我们不会在核心技术上被人卡脖子，到时候就觉得非常地难受。” “是啊！”曹兵水经历了太多次了：“手机是未来的方向，电脑也是，何总，开发和推广不要一直藏着，如果你愿意把源系统拿出来给大家一起使用，我觉得国内的电脑通信会进展得更快。” 今日邀请曹兵水来饭店吃，还是得感谢曹兵水将大部分地工程交给了晓雨公司，往后有其他的变化，那也无关紧要了。 “曹局看得清楚，在我们的通信基础建造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就能把电脑推广起来，这一点儿上，我肯定不会有一点儿松懈。”何雨柱让曹兵水多吃菜，不然点了好菜，最后却浪费没吃完，也不是一件好事。 曹兵水很开心，边吃边喝，跟何雨柱一直聊到天黑，才散了场。 “何总，你要感谢所有人，也要感谢我们的国家，对于基础建设，每年的投资都在往上增加。”曹兵水不让何雨柱送了，他也没有醉得很严重，所以一离开，在街口处消失得也快。 没过一会儿。 陈隆才开车过来接何雨柱。 “何总，我这个时间掐得准吗？”陈隆笑嘻嘻地说：“刚才我看到曹兵水高高兴兴地走了，我就在想，为什么几个月前，我去找他一起商议这个事情时，他怎么都不答应？” 何雨柱看向远方：“除了少许的核心技术，我答应曹兵水把大部分有用的技术都以适当的价格卖给改组后的通信公司了。” 陈隆一听，就知道自己的公司会少一笔巨大的收益：“那以后他们不就能自己做了？” “所以近些年大城市里的通信升级，还是会交给我们公司来做，往后覆盖小城市和农村的事情，他们自己都能做。”何雨柱分析道，其实这不算什么让人太难受的事情。 陈隆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得告诉何雨柱：“何总，小舒把产品给了棒梗儿，棒梗儿这小子还真一个人用板车拖到小县城去吆喝了，卖得还不错。” “哈哈！”何雨柱不着急回家：“前天被晓娥给发现了，直接把小舒赚的钱给扣到手里去了，没想到小舒没跟她妈妈闹别扭，只是说自己要赶快长大。” “你家孩子也去学校上学了吧？”何雨柱上了车，让陈隆开慢点。 酒还在胃里，如果车行驶得不平稳，很容易让人会有呕吐的感觉。 陈隆回答是，他的孩子学习也不怎么样，反正着急也没有用，只能让家里人多盯着一些，不让孩子走弯路。 “跟着何总做事，我也有底气说，就算孩子们长大后，都不太争气，但我还是能让他们过上比较好的生活。”陈隆也有自己的追求。 何雨柱笑了笑：“看来是我给你的奖金太多了吧？你都敢说这样的话了。” 陈隆马上小声地说：“夸大了，何总别放在心上。” 到家后，何雨柱感觉有点醉了，慢悠悠地开门走到沙发前，吞了一下口水，然后躺下去。 听到声音的娄晓娥从卧室里出来，然后把灯打开：“生意谈妥了？” “我出马，还能有什么问题。”何雨柱招招手，让娄晓娥坐过来，靠近一点儿说话：“你怎么又把眉头紧皱起来了，是不是小舒惹你生气了？” 反正娄晓娥一生气，何雨柱首先想到的就是何小舒了，因为母女两个，吵架成了日常生活。 娄晓娥笑骂道：“你太忙了，根本就没关心家里的情况，让我生气地是娄国荣，咱们的儿子。” 这个时候，何小舒已经睡了。 何雨柱坐直一些：“我儿子怎么了？他不是去学校了吗？在学校里过得不太顺利！” “他自作主张退学了。”娄晓娥的语气确实生气了：“也不跟我们商量，我还是从学校老师那里得到的消息，刚才打电话让他解释一下，他说了一句，我长大了，可以为自己做决定。” 何雨柱听着。 娄国荣的高考成绩出来以后，按以往的录取分数，他是可以进入自己想去的专业的。 本来娄国荣没有选择调剂，后加是在娄晓娥的劝说之下，不情愿地勾选了。 然后不幸地被调剂了。 从一开始娄国荣就表示出自己不想去上学的意图，但家里人都不太支持他，让他先去学一学，也许在学习的过程中，他就会感到兴趣的。 娄家人的劝说，若是对一个没什么目标的人讲的，可能会有很好的效果，但很可惜，娄国荣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不喜欢，那就直接不读了。 娄晓娥继续说：“他这句话就是在怪我们，在他应该被教导的年纪里，我们缺失了。” 谁都会想到这一点。 何雨柱以前就此事跟娄晓娥分析过娄国荣的想法。 “其实我觉得应该支持儿子的决定，他做出了选择，那么他也会自己去承担结果。”何雨柱安慰道：“而且我们的儿子有足够多的机会去试错，反正咱们的公司，也可以给儿子主动创造机会。” “你这是什么意思？”娄晓娥睁大眼睛说：“你不会想让娄国荣接你的位置吧，我感觉不太靠谱啊！” 经过何雨柱的一番劝说，娄晓娥对儿子的气一下子小了不少，她确实没有考虑儿子的年纪，他真的是长大了，而且跟何小舒完全不同。 所以娄晓娥不应该把自己对何小舒的态度重新运用到娄国荣身上，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不是想当导演吗？我投资，让他自己去拍电影，或者电视剧，如果真让他闯出一点名气来，也能给我们公司带来宣传的效益。”何雨柱表情轻松地说：“你说这个想法好不好？” 娄晓娥点头：“确实不错啊！那儿子的事，就让你去处理了。” “没问题，你等我的好消息。”何雨柱答应了。 何雨柱跟娄国荣通了两次电话后，娄国荣才答应跟何雨柱见面。 “爸，有机会就跟我妈说一句，那天我说话太冲动了。”娄国荣有点愧疚的说。 何雨柱坦然地说：“既然我选择答应给你投资，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写了一些，爸，你看下。”娄国荣来了兴趣：“我想拍一部神秘悬疑片，你听我讲。” 玄门历经千年传承，从出世到入世，最后纳入特殊部门进行管理。 玄门中人又分很多门派。 例如道家之中有开启天眼之人，修行道法，手段高超。 又如赶尸人，行于深山老林，暗夜之中，也能安然无恙。 再例如藏于闹市之中的契灵人，能与厉鬼立下契约，帮厉鬼解决生前之事，得厉鬼的戾气增加修为。 至于主角发现的控蛊师，一般师从苗疆，控蛊师会养蛊，养蛊的方式不同，蛊虫的能力也会不同。 运用最多的就是保证爱情不变的蛊虫。 有一些相爱之人会让控蛊师给身上种下爱情不变蛊。 如果有一方变心，蛊虫开始活跃，咬食血肉，使之痛不欲生，不敢再有变心之意。 受害人所中的爱情蛊虫，能力更为凶残，不仅摧毁了受害人的个人意志，也具有可怕的攻击性。 因爱生恨，最为可怕。 现场被控制住。 “玄门的人正在飞机上。”男主一脸正色：“我虽然不是非常了解控蛊师，但我也知道蛊虫能给人体带来非常人的力量，你对付鬼魂很厉害，对付人，还是得让其他人来做。” 女主暗笑，想来男主也不了解摆渡人的实力。 女主抱着双臂：“刚才的场景的确凶险，控蛊师想给人下蛊虫的必要条件是从口入。” 男主：“强行塞进人口中也行吗？” 这样的场景很可能发生。 女主：“行，蛊虫入腹就会发生变化，但我猜测给受害人下蛊虫的人必然是相熟之人，所以调查的范围不会太大。” 只要圈定了嫌疑人的范围，男主和同事们的效率提高了许多。 他们此次出警，佩戴的枪都是实弹，如果遇到嫌疑人反抗，可以开枪制服。 当玄门中的人来到学校时，嫌疑人的资料已经被锁定了。 男二打开手里的箱子，里面包着一把光泽亮丽的长剑，剑柄上贴着符篆。 众人潜伏到学校旁边的长乐民居，根据情报得知，嫌疑人一直待在这里面。 男二的剑藏在袖子里：“我先进去，培养一条有用的蛊虫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算是最高明的控蛊师，也要花费时间和精力，我们不能让此人再有机会去害别人。” 二楼左边的第一间，走廊里的灯都不是很亮。 地板为棕色，有些潮湿。 男二尽量让脚步声减到最小，逐渐摸到房间门口。 房里有水滴的声音。 钟雨建使用备用房卡将房门打开。 里面的灯同时亮起来。 卫生间里的水龙头没有关紧，所以才有水滴的声音。 男二快步走进去，看见一位白衣女子躺在床上，肚子涨大。 完了，这控蛊师竟然把自己喂养给蛊虫了。 男二脸色发白，自知事态发展更加严重了。 “急急如如令！”男二一剑刺入那女子的肚子。 砰！ 女子的肚皮涨开，一只类似蜥蜴的蛊虫跳了出来。 这蛊虫黑如碳，背后生有两翼，速度非常快，一口咬住男二的长剑。 蛊虫由控蛊师的精血所养，已然成为这位控蛊师生前残留下来的怨念，凶残可怕。 “冲进去。”男主听到楼上的响动，让大家子弹上膛：“一会儿不管看见什么，不要害怕，一定要帮助刚才的同志一起制服敌人。” 男二狼狈地抵挡着蛊虫的咬击，他的长剑插在隔墙里面，一时半会儿抽不出来。 “你们退后。”男二还抓着蛊虫的翅膀，他打得很艰难。 蛊虫力量很大，明明只有一个人脑袋大小，但可以带着男二飞动。 男主开枪。 子弹准确地打在蛊虫的脑袋上。 子弹穿不透蛊虫的皮肤，直接弹射到周边的墙壁上。 男二：“把我的剑拿给我，我用符篆之火把它给烧死。” 男主翻身到了长剑处，一把将长剑抽了出来，然后把剑递过去。 蛊虫甩动尾巴，打中了男主的肩膀。 男主吃痛地撞在了旁边的墙上，男二终于拿到了剑。 “我就算没了十年功力，也要除了你这祸害。”男二拿出了真本事。 长剑如火，凌厉地刺中了蛊虫。 火焰烧了起来。 蛊虫痛叫连连，一阵阵的黑气从蛊虫身上飞了起来。 男二的手被黑气烧灼了一下，皮肤瞬间被腐蚀掉了。 火焰烧了五分钟才将蛊虫化成了一团灰。 “未完待续。”娄国荣期待地讲完自己的幻想。 第323章 断送 何雨柱简洁地评价一下：“故事性不错，既然决定支持你，那你就全力以赴地去拍摄完这部作品。” 娄国荣开心地笑起来：“爸，谢谢你。我会回家跟妈妈认错，不该不跟家人商量就自作主张退了学。” “有想过重新考吗？”何雨柱比较知心地问了一句：“你还这么年轻，如果不进学，是一件非常让人痛心的事情。” 娄国荣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大学的日子让他有一些失望，而高考的失利也对他造成了一定的打击。 人生总会遇到一些挫折，看似已经没有了影响，其实一直都在心中沉淀着。 “爸，这个事我会慢慢考虑的。”娄国荣不敢随意地说答应，他怕自己又没有完全坚持下来，然后让他人失望。 随后，娄国荣跟着何雨柱回家，先向娄晓娥认错。 何小舒从房间里跑出来，特意要看一下自己哥哥的表现。 她可羡慕了，因为她现在也想自己做主，不去上学。 “进房间去，你在这影响你哥哥的发挥了。”何雨柱却把何小舒拉进房间里去了，不让她继续吃瓜。 何小舒拉住何雨柱的手：“爸，我邀请张月老师来京城玩，我该怎么安排路线呢？” 何雨柱笑着说：“他来几天啊？” 张月是退伍老兵，参加过反击战，受过枪伤，立过一等功，从部队上退下来后，就在b大荒开荒队做队长。 然后成立b大荒设备公司，张月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大队长，保护整个公司的安全。 顺带训练何小舒。 何小舒算了一下：“大约五天。” 何雨柱坐下来：“那时间有点少，一些不出名的地方就不去了，把京城里人们都认识的地方，带他到处看看，到时候我让陈隆开车带你们。” 听到何雨柱答应帮忙，何小舒开心坏了。 “你让陈晓白一个人对付棒梗儿吗？”何雨柱顺着问了一句。 何小舒可能都快忘了这茬事。 被何雨柱一提醒，就想起自己上千元的零花钱被妈妈给拿走了，心里马上不开心起来。 “他说要坚持，反正这个事情，陈诗姐姐也没管，他当然有胆子继续了。”何小舒直说：“爸，是你答应把积压产品给我们的，我们帮着公司卖出去，难道不是一件值得表扬的事情吗？” “是值得表扬。”何雨柱点一下何小舒的额头，宠爱地说：“可你还没有长大，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想你接触太早，而且你有着自己的目标，以后又不会关联到这个事情，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回到正常的生活和学习上。” 反正何小舒觉得无所谓，所以何雨柱怎么说，她直接答应就是了。 “我会跟陈晓白说。” 何小舒笑着。 因为赚了一笔钱，棒梗儿不仅回了贾张氏的老本，还有多余的钱，拿出来请何小舒和陈晓白吃饭。 “你们能跟我一起吃饭，我倍感荣幸。”棒梗儿积极地给两个孩子清洁碗筷：“菜我都点好了，都是清淡的，你们要是想再点一些，都没有问题。” 何小舒把书包放在凳子上，没什么兴趣：“棒梗儿，学校周边的几家店，都不怎么好吃，你要是真用心请我们吃饭，就应该去城里的大餐厅，不是更有气氛。” 何小舒冷淡的话让棒梗儿有点尴尬。 棒梗儿想：我好像没有做太错误的事情吧，何家千金怎么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不过看陈晓白，似乎还好。 “你不想吃，就坐在旁边。”陈晓白在学校里，已经听了何小舒要结束跟棒梗儿合作的要求，所以他的心情有点不好：“别一开嘴就把人给气死。” 棒梗儿一看，两个孩子闹矛盾了。 何小舒双眼一瞪，大声地说：“我发表一点意见，怎么了？我不过是让你跟棒梗儿结束合作，难道这是一件让你很不开心的事情吗？” 什么！ 结束合作。 棒梗儿哪能同意呀，他刚借着这个东风飞到半空中，现在风突然停了，就算是半空掉落，也会让人重伤的。 “何小舒，但我不想这么结束。” 陈晓白表现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其实原因很简单，他在这件事情上获得了成就感。 就像现在，陈晓白跟何小舒争论的结果，会对棒梗儿的人生，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这种控制别人的人生的感觉，就像一个奇妙的游戏。 陈晓白不想放弃。 棒梗儿赶紧低声下气地对何小舒说：“千万不要结束合作，您要是对我有任何的不满，打我骂我，我都接受，可我已经把市场打开了，只要产品数量足够，一个月至少能给你们挣上千元。” 何小舒被陈晓白的态度气到了，然后把桌子一拍，拿起书包：“你不听我的话，那你自己去试试，能不能从我爸的公司里拿到货，真以为刘枫是傻子吗？每一次不是我过去拿，他才笑嘻嘻的放行，就你的面子，一文不值。” 陈晓白不相信：“我能给你爸的公司赚钱，拿货不是分分钟的事情，我也不怕你离开，我自己一个人也能做。” 两人瞬间闹掰。 这也是男孩与女孩之间的区别。 “好自为之。”何小舒甩头就走。 棒梗儿哭丧着脸，赶紧追上去，拦在何小舒前面：“好心的何大小姐，你不能放弃我呀，我求求你了。” 此时，棒梗儿的膝盖都快软了，如果何小舒说一句，你跪着求我，我就考虑一下。 棒梗儿绝对马上跪了下去。 因为手里有钱，棒梗儿在那一群混混团体里，简直成了最受人追捧的存在。 以前对棒梗儿爱搭不理的女人，现在棒梗儿吹吹口哨，那些女人就会围在棒梗儿周边，简直就是最幸福的样子。 所以棒梗儿的开销比较大，如果断了这笔收入，他就像是要回到地狱里一样。 对于缠着不放的人，何小舒更加没有好脸色，冷漠的说：“你最好马上让开，合作结束已经决定好了，不管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改变这个结果。” 棒梗儿依旧拦着何小舒。 何小舒准备出手时，陈诗走了进来。 陈诗没怎么用力，将棒梗儿往旁边一推，笑着对何小舒说：“放学了，你们就应该准时回家呀，不然就会让家人们担心，我找了你们一圈，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你们。” 棒梗儿不认识陈诗，但也能想到对方是何小舒认识的人，所以被推倒后，站起来的他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挂着笑脸看着大家。 陈晓白从跟何小舒斗气的状态，在陈诗走进来后，立刻变得没什么斗志了，心中产生赶紧跑走的念头。 千万不能在这个地方被陈诗逮住，不然自己就完全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陈晓白快速跑到另外一边，连自己的书包都不想拿着。 “姐，你跟爷爷的工作做完了？今天回来的吧。”何小舒看到陈诗，挺开心的。 陈诗温柔地摸了一下何小舒的小脸：“有些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是都像小舒一样，会听懂家长的话，我们也不会那么的感觉伤心了。” 怎么会伤心？ 棒梗儿一时间不太明白陈诗的话。 随后，棒梗儿的前方似乎闪过一道闪电。 还没有跑多远的陈晓白成为了陈诗手中的一只小苍蝇，再也没法跑走了。 对于陈晓白来说，陈诗是最恐怖的存在。 “想回家？” 陈晓白心里苦啊：“是的，姐，我得回去把昨夜做完，明天还要给老师看的，你就把我放走吧。” “小舒，刚才发生什么事了？”陈诗也没有不讲道理，还是要把事情的经过搞清楚后，再决定陈晓白的最后结果：“我觉得我还是对自家的弟弟关心太少了，不然我的弟弟怎么一点儿事情都不愿意跟姐姐讲的。” 棒梗儿插不上话，他觉得住在晓雨社区的女孩子，都非常的会惹人生气，以后京城中，晓雨社区的女孩子，肯定最难嫁出去了。 何小舒讲明白了，反正事情的经过也简单，不过她不会在棒梗儿面前，说出最开始的原因，所以找了一个想要锻炼自己的理由。 “我爸不让我继续这么做了，因为这种方式是错误的。” 何小舒没有说为什么是错误的！ 陈晓白一脸的不服气。 陈诗揪着陈晓白的耳朵：“你还一副不饶人的模样，你知不知道晓雨公司的产品售卖商，都是需要签订合同的，产品的价格都是需要根据市场的情况，准时调整。” “何小舒的爸爸是想支持一下你们的想法，所以才给了你们一点儿产品，你们拿到其他地方卖掉，不管是什么价格，因为数量比较少，所以不会对整体有太大的冲击。” “我想这段时间，何小舒的爸爸一定再忙着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对你们两个的小动作没有放在心上，导致你们把仓库里积压的产品卖出去太多了，然后就会被合作的售卖商给发现。” “你应该懂得违背合约的结果，现在何小舒的爸爸叫停这件事情，你就该没有任何反对意见的接受。” 何小舒有点害怕的说：“姐，难道我们做的事情，对我爸造成了损害吗？” 晓雨公司，何雨柱的办公室。 “您的女儿以相对便宜的价格在周边小县城卖我们的产品，因为数量增加地有些快，所以对我们原本的价格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产品部经理秦朗在汇报情况。 “合作的售卖方因为价格的原因，这个季度卖出去的产值缩减了百分之十，所以他们商量好了，要我们公司弥补这个损失。” “而且我们的产品要是不顺应减少价格，市场上会出现负面的消息，这也会给国外的产品抢占市场的机会。” 秦朗说得很清晰。 在报表中，bb机的售卖数量是影响最大的。 “实话实说啊，bb机利润减少，这也是情理之中。”何雨柱尴尬地说：“只不过是我没有经过太多思考的决定，反而加速了这个进程。” 秦朗点点头：“何总，您说得没错，bb机业务从无到有，再到辉煌顶点，然后是稳定，现在下降，这符合通信产品的生命周期。” “你能明白就好，加快生产线的更换，bb机业务会在明年逐步减少，县城的业务，你也让人去推进一下，也许还能扩大一点产值。” 何雨柱没有说放弃小城市和乡村。 只是以目前的经济形式，小城市和乡村的确吃不了太多的通信产品。 至少要等到千禧年以后吧，小城市才算能进入到各个公司的视野之中。 秦朗拿到何雨柱签好的文件，对于售卖方的补偿，这一次并没有去争论太久，何雨柱直接签认了。 时间和效率，也很重要。 “我知道了，何总。”秦朗退了出去。 何雨柱笑了笑：“这个人，做事太周全了，反而让人觉得不太安心呀。” 晓雨学校旁边的餐馆里。 陈诗教训着陈晓白，到了差不多的样子，棒梗儿上前，请求不要结束大家的合作。 棒梗儿可以重新分配利润点，他赚少一点儿也行。 陈诗笑着说：“这不是赚多赚少的事情，而是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正确的路子，你要是真想做晓雨公司产品的售卖商，需要去跟晓雨公司签约，这样你也能赚得更多，也更有保障。” 棒梗儿尴尬了，他要是能跟晓雨公司签合约，怎么可能还在这里，捧两个孩子的马屁，那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 棒梗儿根本没有可能和实力跟晓雨公司合作。 “别追上来，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不是那么好惹的人。”陈诗警告棒梗儿一句：“你也不想受罪吧。” “回家。” 陈晓白接受了现在被姐姐掌控的人生。 没办法，武力不如人，只能全身心地承受。 完了。 棒梗儿落寞地站在原地，而他点的一桌子好菜，已经没有人吃了。 人生的希望落空了，棒梗儿就是这种感觉。 谁说还会有其他的机会呢？ 第324章 联姻 在陈诗的帮忙下，何小舒解决了棒梗儿的问题。 而被捉回家中的陈晓白，在没有完成陈诗的锻炼计划前，除了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区域里，他不能去参与其他的事情。 “雨柱哥，娄叔这一次与我商量好了，还是跟晓雨公司合作，在内地开展业务，要更加合理一些。”陈诗笑着说。 她比较正式，所以没在家里跟何雨柱商量合作的事情，而是准时到公司里谈论。 合作，要有共同的项目，才会有合作的基础，但何雨柱想着，他的公司跟陈诗的公司，似乎相同的地方不太多。 那合作点在哪里？ “在京城做地产生意，的确是一件难事。”何雨柱体谅道：“我能找到的人脉基本上都介绍给你们了。” “是这样的，我们想一起成立一个新公司，娄叔这边投资百分之八十。”陈诗并没有纠结人脉的事情，而是提出她的解决方式：“你们投资百分之二十，然后我这边就能从xg将团队安排过来，开展第一个业务。” “我愿意支持，不过你们看中的第一个项目是？” 何雨柱好奇地问了一句，他可以把公司经营范围和人脉与陈诗共享，但是在不专业的领域，他也不会随意地去指挥他人的工作。 新业务的事情，陈诗当然没有必要向何雨柱隐瞒。 “京西商圈。”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说：“你们的胃口可真大，我劝你们把目标放踏实一些，这样也不会在失败的时候，变得太过失望。” 这都是一个有经验的企业家的知心话语。 “既然雨柱哥答应了，那我也就把工作继续往前推进。” 陈诗满意地回答。 何雨柱先站起来：“你准备什么时候放过晓白？” “等他的双臂看起来比较有力气再说。” 陈诗的心里有她自己的判断。 何雨柱也只能劝说到这个地步，再多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联姻是两个有底蕴和交情的家族方式之一。 生意上的合作让年轻人能更加容易地接触到一起。 大海里的明珠城市，蒸蒸日上，每一处每一天都有新变化。 一男子旁边的电话铃声响了。 似乎是债主打来的。 “接不接？”赵不全陷入极大的纠结之中。 赵不全还是接通电话。 “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半小时了，你怎么还不出来？”是一位愤怒的女孩子的声音：“我再给你十五分钟，必须立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知怎的，听见电话里女孩子的声音，赵不全感觉没那么沉重了。 赵不全走了出去。 在大学里，大一学生的他被大家称作狂人。 刚入学，夸下海口，在校广播室向全校师生宣布，自己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成功人士。 教学楼到校门口是一条笔直的柏油路，人行道上都有铺设盲人走道，路两边种着梧桐树，葱葱绿绿，正是好时节。 赵不全花了十分钟，走到学校门口。 啪！ 赵不全右肩麻了一下，听到后面的人叫他的名字。 “赶到的时间刚刚好，我就不跟你发脾气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对面的女孩皮肤白皙，脸型圆润，鼻型柔和，鼻尖上有一点小小的黑痣，双眼炯炯有神，秀丽的黑发笔直地垂到腰间。 赵不全心动着，也有点傻气。 夏雨怪异地看着他，说道：“你这疯疯癫癫的样子越来越严重了。” 赵不全以笑面对，然后打岔道：“刚才惊吓过度，脑海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许我不欠你的债呢？” 夏雨薅住对方，双眼露出智慧的光芒，语气坚定道：“你想装疯卖傻来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我可是有证据的！” 虽说赵不全的家族也有点势力，但对于夏雨来说，是小巫见大巫。 “入赘，看起来也不坏啊！”赵不全心里想着。 夏雨不客气地抓住赵不全道：“今天非常重要，我爸正好公司没事，说要考察考察你，所以你必须表现得非常好。” 老丈人看女婿，那肯定是越看越难受。 赵不全已经能想象到自己被贬得一文不值的样子了。 赵不全心脏承受能力强，在表演上有特别的天赋。 “夏雨荨，完全没有问题，我是不是要表现出一个成功人士的样子？”赵不全问道。 夏雨摇头道：“你的人设是落魄学生，什么都没有，只有智商还不错，你想一下，成功人士会愿意舍去尊严，入赘吗？” 要反差。 要诉苦！ 这不是手到擒来吗？ 赵不全拍着胸脯道：“我的拿手好戏，一定让你满意。” 两人走到路边。 赵海以为要等车。 原来对方有自己的车。 车子停在了夏家的大别墅门口。 “到了。”夏雨怪异地道：“我跟你说那些事做什么，等你大学毕业，能自己创建公司，才能证明给别人看。” 夏家大而气派！ 赵不全初步判断，夏家的家产深不见底。 “三小姐回来得正是时候。”老管家在门口迎接夏雨：“老爷也是刚回来一会儿，已经让厨房准备好午饭了。” 夏雨礼貌地说道：“这是张爷爷，小时候我上下学，都是张爷爷接送的，我和张爷爷感情最好。” 赵不全立马尊重地说道：“张爷爷。” 张管家童颜鹤发，手指粗大有力：“三小姐眼光不错，姑爷正气凛然，模样有棱有角，对待感情定然专一，初次见面，没准备什么好见面礼，一点小心意。” 赵不全从张管家处得到了一串湛蓝色的手链，手链的中心有一颗亮色的宝石。 这宝石的寓意代表的平安。 这个礼物虽然不是多贵重，但也能看出张管家是个心细且善良的人。 赵海有点感动。 沿着鹅卵石路，三人通过一片竹林，这才看到夏家别墅。 夏家别墅只有一层，四四方方回字形。 正前是接待客人和进餐的区域，左右两边是娱乐区，后面是卧室。 正中间是游泳池，用栏杆围住了，游泳池里没水，搁置没用。 “一会儿，你就少说话。”夏雨表情严肃了一些，把自己的衣裳扯平整，跨步走进去。 赵不全随着跟进去。 赵不全有点像刘姥姥初进大观园的样子，对别墅里的所有装饰品都感兴趣，又不敢出手去仔细观察一番，要是不小心损坏了，不得又多了一笔欠款。 赵不全想着：一会儿面对夏雨的父亲，态度需要谦卑一点，但不能太卑微，那样就没有男儿本色了。 餐桌布置在餐厅中间。 圆桌，桌面上已经上好了五菜一汤。 都是家常菜，倒不是赵不全想象中的满汉全席。 夏雨的父亲夏军坐在中间线的位置，双眼一抬，一股强势的气息落在了赵不全身上。 赵不全不由自主地胆颤起来。 夏军威压甚重。 “你坐在我旁边。”夏军语气冷淡道。 夏军，上过战场，后开办了一家外贸公司，目前发展得还不错。 夏雨没想到夏军会对赵不全直接出招，心里担忧，赵海一点实力也没有，真坐在老爸身边，被老爸的神色震慑住，说一些不妥的话怎么办？ 夏雨先一步抢占夏军旁边的位置：“老爸，您今天怎么又更加的帅气？他胆子小，老爸这么厉害，把他吓跑，他不想入赘了，怎么办？” 夏军有三个女儿，其老婆刘云想再生一个儿子，弥补两人的遗憾。 两人年岁大了，怀孕的可能就像中彩票一样，有则欢喜，无则平常心。 大女儿夏落是个自由职业者，爱演戏，会摄影，因为没有遇到真爱，便单身至今。 二女儿夏霏在当兵，现在隶属于某机密部队，休假回家时，还信誓旦旦地说，她立的功劳很快就要超过夏军，听得夏军笑声连连。 夏家把成家的任务放在了夏雨身上，也是因为家人在夏雨身边对她的潜移默化，使得夏雨认为成家的确非常重要。 夏军对赵不全道：“你就坐在旁边，不必拘谨。” 赵不全小心翼翼地坐在凳子上，有些紧张道：“是，夏叔叔。” 夏雨把学校里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然后特别提示她在其中起到了非常好的作用。 夏军揉了揉夏雨的头发，笑道：“这些事我都知道，我的女儿从小就是个善良的孩子。” 夏军察觉到赵不全的气息变化，哼了一声：“赵不全，你喜欢我女儿哪一点？为什么会答应入赘我夏家？” 赵不全恍惚了一下，自己刚才怎么了？ 会不会被夏军看穿了。 夏雨在底下轻踩赵不全的脚，用眼神示意赵不全一定要真诚地回答问题。 答案是什么？ 喜欢就是喜欢啊，而且这也是家里人要看到的局面？ “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合于性格。”赵不全脱口而出：“我希望陪伴夏雨一生，不在意任何形式。” 夏雨脸色微红，眼神奇妙地扫了一下赵不全，然后护短道：“老爸，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咱们就不要试探来，试探去了，先吃饭吧！” 夏雨其实比赵不全要大一岁。 赵不全的样貌很出众，而且越看越帅气。 夏军不需要赵不全有多大的能力，以夏家的实力，已经足够给他的女儿一个稳定且自在的生活，但他必须考验赵不全的为人。 夏军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交给一个为人恶劣的男人手中。 就算赵不全目前是入赘的形式。 “回答得很文艺，有那么一点真心。”夏军满意道：“可以先吃饭了。” 食不言，寝不语。 这顿饭吃得平静。 赵不全遵循夏雨的意思，少说话，讲礼貌。 夏军用纸巾擦干嘴唇，语气缓和道：“赵不全，你随我来，我的女儿不用跟着。” 夏雨眼色微乱，但马上又放松下来，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赵不全是她选择的男人，她还是能够拿捏准的！ 夏军身材高大，走路时都有风。 赵不全慢夏军两步。 两人进入了左侧的书房。 书房里的书却不多，一眼望去，大约二三十本。 “夏叔叔，您喜欢看美食类的书！”赵不全观察得仔细，其实心里觉得有点意外。 像夏军这样的商业大佬，看的书应该都是商场上的吗？ 夏军问：“听说你想要独立，想创立自己的公司？你有这个能力吗？” 赵海咬着牙道，顶着压力说：“我不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强，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夏叔叔，如果我有机会去施展自己的才华，我绝对会抓住。” 说完这句话！ 赵不全感觉自己的精神和身体在一瞬间通明顺畅起来，一开始的浑浑噩噩散去，这才有了真实之感。 赵不全忽然明白了许多的事情。 夏军收敛了气息，转而笑道：“你确实有点骨气，不久之后，你就是夏家的一份子。” “我对你的要求不高，只要好生地和我女儿过日子，爱着她，让她快乐。” “见面礼，我知道该送你什么！” 还有见面礼，夏家人真是太大方了。 夏军从书架上层拿下一本满是灰尘的笔记本，用力地甩了甩，书面上才清晰了一些：“我年轻的时候的经历，然后都记录在里面了，你可以多看一看。有些失败的经历是特别重要的，每一个人的成功，在过程之中，是会充满各种意外的，所以处理事情的经验相当重要。” “谢谢夏叔叔，这个礼物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赵不全心里想着，做一件事，如果都不敢去尝试，那就等于失败。 夏军拍了下赵不全的肩膀：“大学毕业后，你就直接来我的公司就职，看你喜欢做什么，那就安排你做什么职位。” 下午的时候，夏军又要回公司处理事物，夏雨便送赵不全回学校。 “我爸跟你说什么了？”夏雨嘟着嘴，要赵不全如实回答，不然她的小手就要在赵海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一下。 赵不全觉得夏军跟自己说的事，给的书，也没必要跟夏雨瞒着：“夏叔叔真是我的贵人，有了这本书，我就能让家里人刮目相看，然后成为成功人士。” 第325章 电影 京城。 夏落得知自家妹妹夏雨和赵不全订婚的消息。 夏落稍微地高兴一会儿。 “姑娘，你的照片洗好了。” 夏落回过神来，笑着对影像店老板说：“谢谢，老板，我想去天坛，该怎么走啊？” 采景的夏落在这边租住了一段时间，但还是对各条路不太熟，所以走过来以后，又把路线给忘记了。 “姑娘，你问过我好几次了，学校里的老师有句话说的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你还是用心的写下来吧。” 不一会儿，夏落得到了去天坛的路线。 天坛开阔，一群鸟儿闲散地在洁白的的地砖上跳动着。 夏落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发飘飘，慢慢地走到天坛的中央。 夏落感觉到历史与现实的重叠。 冰凉的石面似乎成为了一种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的提示。 夏落绕了一圈，然后找到她所认为最好的拍摄方向。 太阳的角度还有到达最佳的位置。 夏落拿着相机，入迷地看着，然后慢慢地往后退步，一步，两步。 自从有了何雨柱的投资。 娄国荣便开启了自己拍摄电影的梦想之路。 娄国荣把剧本写完，然后开始找对应的拍摄场景。 天坛也是娄国荣的选择之一。 吃了早饭，娄国荣就背着摄像机来到天坛，再支开摄像机，一直留在自己找好的位置点录着。 娄国荣等得有点口渴，于是去找远处的店里借水喝。 再转身回来看着自己的摄像机时，就看到夏落的即将要跟自己的摄像机碰到。 娄国荣觉得对方没有听见，立刻跑了起来。 夏落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继续后撤步。 啪！ 娄国荣赶来得还算及时，毕竟他是一心地追了上来。 而夏落并没有那么刻意。 不过两个人已经避免不了碰撞的结局。 夏落的手臂被娄国荣撞到。 手上的力气一瞬间出现了变化，夏落没能将相机拿稳，随后就摔到地上，听见碎裂的声音。 懵！ 夏落反应了半分钟。 “我的相机，谁撞得我！”夏落弯腰捡起相机，心疼地检查着。 娄国荣保护了摄像机，但也知道自己闯了祸。 做人，要勇敢地面对自己的错误。 “你要撞到我的摄像机，我喊你，你也没听见。”娄国荣直接说道：“不过我撞到了你，这件事我承认，有损坏你什么东西，我可以进行修理或者赔偿。” 娄国荣的态度已经非常好了。 夏落冷静下来，手中的相机已经打不开了：“相机坏了可以修好，但是我保存在相机里的胶片，要是有坏的，你根本就修不好。” “你不能不讲理吧！”娄国荣也不是低声下气的：“你的意思不就是说你拍的相片是无价的，可我要是不上前来，你就要把我得摄影机给碰倒了，那你才是赔不起的那一个。” 娄国荣的脾气还不小，有了一定的让步后，然后就再也不让步了。 “你是做什么的？怎么会有一台摄影机？”夏落没有因为娄国荣的态度而继续生气。 当夏落看到娄国荣手里最新的摄影机，心中的好奇占据了主位。 娄国荣突然饱满地说：“我是一名导演，正在此处寻找拍摄场地，我要拍摄一部跨时代的电影。” 一定是拍电影的，夏落就更有兴趣了。 夏落离开家，走得远远的，本来是想去m国试一下自己的能力，没想到最后却被m国的公司拒绝了。 于是夏落也决定寻找一个可以让她从头做起的地方，这才来到了京城，到处在找合适的公司，合适的编导工作。 “相机你拿着，我其实也会摄像，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不如让我操作一下摄像机。”夏落主动起来。 有问题，这是娄国荣第一时间的想法。 娄国荣把摄像机又保护起来，又小气起来：“你又不懂，我干什么要给你操作呢？” 夏落又说：“不如这样，我不让你赔偿照相机，但是你要让我用摄像机拍摄一段景色，那我们就算打平。” 好不容易有机会试一下，夏落倒是非常干脆的换了种想法。 娄国荣看到对方这么有热情，纠结的心情消散：“来吧，我看着你怎么拍摄，我还就不相信你真会？” 夏落笑了笑。 这小子，竟然看不起人。 日光正好。 风景挺顺眼。 夏落用手遮了下自己的眼，非常细节地调试着手中的机器。 娄国荣惊讶地看完，我的天，这姑娘还真会。 摄像机可不是普通家庭的姑娘能够接触到的事物，所以娄国荣推测出来，眼前的姑娘很可能有一定的背景。 这一拍摄就是一个下午。 “现在相信了吧。”夏落自豪地说：“除了这一点儿小问题，其他的事情我感觉还不错。” 其实经过这一段时间，娄国荣也觉得自己有了一些问题。 “你是在哪学的？”娄国荣好奇地问：“相机的损坏是我的原因，我肯定要帮你修好，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我请你吃饭吧！” “那走吧。”夏落干脆地说。 过了一会儿，两人找了一家普通的饭馆，点了一些适合他们口味的菜，然后坐下来说着话。 两人互相介绍一下。 “夏落姑娘，没想到你还是外国人。”娄国荣开心地说：“我都想不到，还以为你是哪家的大小姐呢？” 夏落喝了一口水：“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娄国荣没什么小心思：“看你的穿着啊，而且会懂得摄影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了。” 夏落打量了一会儿娄国荣，觉得这小子长得还行，是她爱看的样子：“你也喜欢摄影吗？能跟我聊一下你想拍什么呢？” 于是，娄国荣就跟打开了闸门一样，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讲给夏落听。 夏落很有兴趣。 虽然说娄国荣的故事中，有很多的设定，她都不太了解，但是这不能打断夏落的笑声。 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想法的护故事。 “除了我爸，你是第一个听完我的故事后，笑得这么开心的人。” 娄国荣有点感慨，因为在家里，他听到了娄晓娥和何小舒的联合贬低和嘲笑，他都不愿意在家待着了。 夏落眨眨眼：“那我还挺荣幸啊。” “你也想做导演吗？”娄国荣小声地问。 夏落但也不避讳：“这是我的梦想，其实你的故事里，我也有一些改进的意见，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夏落只要有了兴趣，就会直接说出来，而不会错过机会。 娄国荣点点头。 “那你说一下。”娄国荣非常渴望与人谈论。 夏落开始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 京南！ 高档餐厅的黑色沙发上坐着一位青丝绾绾，眉如柳叶，唇红如火的女子。 “女主名字，这张卡里有五十万，我要你离开我儿子。” 啪！银行卡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这声响，这句话，将平平无奇的女主拉回了现实。 女主双眼迷蒙地看着桌面上的那张黑金色的支票，过了三秒，脑海里的记忆才连续起来。 对面是男主的母亲，一位打扮时尚，言行轻浮的中年女子，但家中颇有势力的人物。 今天男主母亲是来棒打鸳鸯的！ 而女主也需要给男主母亲一个答复。 “阿姨！”女主泪眼婆娑地用右手按在支票上，柔柔弱弱地说：“您既然这么坚决，我答应您了。” 男主母亲没有松开她放在支票上的手，眼神如刀。 女主姓名，你还想跟我装柔弱，这都是当年我玩剩下的手段，我包里有你做坏事的证据，到时候我把你的真面目一分一秒地放给我儿子看，你这小妖怪，别想吃唐僧肉。 女主和男主母亲在支票上对着暗劲，十秒后，赵小花松开了手。 “女主名字，钱在我这里犹如粪土，你在我眼里永远配不上我儿子。”男主母亲眼神一定，下巴一抬，高傲地转身离开。 女主放好支票，拿出通信设备，（这里可以给晓雨公司的产品做广告），向男主发了条信息。 “男主母亲给了我五十万，让我离开你。” “女主名字，收下吧，要不如暂时当做我妈妈给你的聘礼。” “男主名字，小心点说话。” “遵命，男主名字，你不是想给队里的孩子们换一批新武器吗？五十万应该够经费吧？” “那你得替我谢谢男主母亲了。” “行，我一会儿就下班了，能请女主名字，赏脸吃个晚饭吗？” “你下班就给我发位置吧。” “比心！” 女主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服务员，买单。” 京南和平街口站到京南冰雪城站共有六站，属于京南11号线，11号公交线贯通京南新规划的高新区，高新区又离京南市中心有二十公里，人口流动并不多。 女主在和平街口进站，于站口等了6分钟。 “和平街口站到了，各位乘客，请先下后上，注意文明乘车。” ...... “下一站京南冰雪城站，请在此站下车的乘客...乘客...” 车厢内的播报语音模糊起来。 明亮的车灯闪烁起来，一会儿亮得刺眼，一会儿暗得不见五指。 车座下散发热气的排管轰鸣声不断。 不一会儿，整个车厢变得扭曲起来，极其的不自然。 刚小睡一会儿的女主被滴在额头上的冰凉液体惊醒了。 然后再带出女主和男主的特殊身份。 “这样是不是让男主和女主的感情要更加浓烈一些，更加具有戏剧性。”夏落说了大半天。 娄国荣沉思起来，夏落的故事让他的想法也打开了思路。 这就像是一种互补。 娄国荣开心地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可以继续详谈。” 另外一边。 一个小时后，订婚的两人回到了学校。 男生宿舍门口，宿管大妈把赵不全拦住，大声道：“同学，你换宿舍了，你的同学们帮你把床铺搬到新宿舍了，新宿舍在一楼103号，这是宿舍钥匙，你赶紧去收拾一下吧。” 有名气的学生还是有点好处的，连宿管大妈都记住样子了。 赵不全得服从学校的安排，接过钥匙，从大厅右转找到了103号宿舍。 门半掩着。 里面有人在，赵不全没多想，推门进去了。 原来是其他同学在整理行李。 “赵不全，我睡左边，你睡右边的床。”同学直接安排了床铺：“你晚上不打呼噜吧，我睡觉时害怕周边环境很吵。” 赵不全用手擦了下床板，上面的灰尘不多：“你不用担心，我睡觉时很安静，不会有什么声响的。” 同学还要在床边的墙壁上贴壁纸，装饰得古风古气。 所以没赵不全布置得快。 赵不全撑平被褥，床单，又换了枕头，不一会儿就弄好了自己的床铺，疑惑地问道：“同学，如果我去其他专业的班上蹭课，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同学回道：“你想去便去，大学里没什么禁地，其他专业本来课程就不多，你想让自己的大学生活丰富一些，多跟其他专业的同学交流，不失一个好办法。” 看来这位同学也去那边蹭过课！ 赵不全要在大学里多积累人脉，而这些大学生就是最佳的选择，如果以后真要开创自己的公司，那肯定不能光是他一个人做事吧！ 至于借助夏家的力量，赵不全的心里还是有一些抵触的，这也许就是那一点点自尊心在作祟。 赵不全躺在床上，想着在夏家的经历，再想到会跟自己相伴一生的人，他的心就更加有动力了。 而他不知道，在未来，他的公司刚有点起色的时候，就被一个庞大的公司给彻底打垮。 而这个对手就是还在积蓄力量的晓雨公司。 一顿饭的时间下，娄国荣和夏落的关系进展很快。 娄国荣被夏落的才华所吸引。 这姑娘是他想要找到的合作伙伴。 “夏落，你加入我们公司吧，公司平台一定给你最好的创作环境，我们两个人合作，会将真正的好作品带给世人的。”娄国荣激动的说完，然后又期待的等着夏落的回答。 娄国荣又有自信，再他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后，也能给夏落圆梦的信心。 第326章 封顶 两个月后。 娄国荣将夏落带到了何雨柱面前。 “很高兴认识你。”何雨柱简单的跟夏落握手一下：“请随便坐。” 夏落大大方方的坐下，笑着说：“何老板，你的公司真的很漂亮，我跟国荣每一次过来，都会发现新的景色。” 娄国荣勤快地泡茶，倒茶，希望自己的老爸能表现得和蔼可亲一些，毕竟这是他和一位姑娘第一次来见家长。 老爸，你千万要给对方一个好印象啊！娄国荣心里期盼着。 茶水还是烫的。 何雨柱一脸笑意，看得出自家的儿子终于开窍了，知道照顾女孩子了。 “夏落姑娘，这个月在这边工作，有没有什么难题？”何雨柱以工作作为话题的开端：“对于拍摄电影的事情，我们这边非常支持！听国荣汇报，你们的初步拍摄已经完成了？” 用心工作后，夏落亲自操刀，娄国荣包揽片场，确实将他们的样片拍完了。 “何老板，确实如此。” 夏落的视线转移到娄国荣身上：“我只不过是提供了一些思路，其实大部分的工作都是他完成的，所以这也是国荣的心血。” 何雨柱赞同这一点儿。 如果娄国荣做事的态度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态度，何雨柱可能就不会大力地支持娄国荣了。 谁也不会待见扶不起的阿斗。 娄国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让他的气息变得顺畅下来，然后平静的说：“爸，样品我没有带过来，所以不能马上拿给你看，不过我想以另外的一种方式来展现我们的作品。” 娄国荣还是挺有主见的人，知道此时他需要做什么，又不应该做什么。 “那你说一说想用什么方式？”何雨柱一点儿也不着急。 娄国荣继续说：“我们可以先找有真正实力的导演来看我们的样片，这样的话，得到的一些结论可以让我们少走一些路。” 请知名的导演可有实力的导演，这两者是有区别的，以晓雨公司目前的名气，请一些有实力的导演，应该不会太难，如果是知名的导演，就会面临一些不好解决的问题。 “这个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你就在自己的公司等着好消息吧。”何雨柱非常果断的说，他的做事风格就是准确：“反正经验你们都要学好，别到时候请来的老师，交了学费，你们却什么也没有学到，那我可就要批评你们了。” 夏落同样想提升一下自己的技术能力，所以借着这次机会，她也会认真的学，在这一点上，她和娄国荣是有着共识的。 “谢谢爸！” 何雨柱开始邀请：“夏落，你们要是有空，就让他带着一起来家里吃个饭，认识认识大家，这样也能更好的工作。” 娄国荣快速的点头：“夏落，我爸说的没错，咱们要是想要批复更多的资金，还是得征求一下我妈的意见，他才是公司里管钱的人。” 夏落没想太多，反正能结交更多的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我知道了，何老板。” 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了，既然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娄国荣和夏落整理整理自己的东西，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国贸大厦封顶。 工程的重要节点。 作为工程主体责任人的各方也要请领导们参观并且联络感情。 何雨柱和陈隆到了现场。 他们跟众人相互交流一下。 方市的身边依旧是人数最多的，趁着这个机会，不知多少人想跟领导们建立起关系来。 方市以一点儿小办法，给了他儿子方顺一部分采购订单，所以在国贸大厦的工程上，方顺同样赚了一些钱。 “吉姆先生，那人就是晓雨公司的老板，何雨柱。”方顺没想到吉姆会卷土重来。 上次，吉姆被人给骗了，资金没有要回来，这事当然会被他的公司所知晓，后来方顺就看到吉姆被公司叫了回去，这也使得方顺跟吉姆的合作，出现了停滞。 方顺及时止损，暂停了生产线，把生产出来的产品，运到中部的城市售卖，也算赚回了一定的资金。 方顺的父亲所给的订单，才让方顺有了一定的现金流。 吉姆眯着眼看着何雨柱：“长得很普通，一个连大学都没有读过的家伙，是怎么能搞出这么大的一个公司来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吉姆回到m国，受到了处分，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一下子没有了，吉姆怎么能甘心。 风云变幻。 吉姆就职的m国sa公司被r国大公司收购，公司ceo变成了一位r国女人。 这女人的真名叫做尾田和织，已经有五十七岁了，但其精力特别旺盛。 似乎是一种缘分。 尾田和织就是对吉姆看对了眼，而吉姆也甘愿被尾田和织放倒在房间里，用自己整个人去换取在公司里的位置。 这才使得吉姆翻身，成为亚洲分部投资经理。 而且直接对尾田和织负责，不需要多费心思还在公司里汇报工作。 方顺不接吉姆的话，他以前也看不上何雨柱，但随着几次交锋下来，方顺也觉得自己跟何雨柱死磕，其实没有一点好处。 方顺的年岁也在一点点增大，对待事情的态度当然会发生改变，要是可以多赚点钱，其实放弃一些条件，多多合作也是可行的。 主要原因还是方顺看到了晓雨公司的强大，甚至连方市也再说，晓雨公司的体量，在京城已经成为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了。 “他不是大学生，但是他也有能力，我可听说，晓雨公司的研究部门，何雨柱不是挂职的，而是真的懂技术和研发的，你们公司如果想要知道对方的技术能力，那可得花点时间。”方顺目前还不太了解吉姆此次来的目的。 sa公司被r国大公司sn收购后，其核心技术已经被对方给吸收，而sn的决策层，被种花家的经商优惠所吸引，特别对于他们这些外资来国内建厂，提出来的优惠条件，更是让人难以推脱。 所以吉姆的一项工作，也就是打探何雨柱及晓雨公司的能力。 “帮我引荐一下。”吉姆将自己轻视的心收敛起来，然后对方顺要求。 方顺微微一笑，心想：这家伙难道不知道我跟何雨柱是有矛盾的吗？竟然还让我来引荐？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方顺还是会行动。 方顺带着吉姆走过去。 “何总，国贸大厦能够顺利封顶，你们公司做出的贡献，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方顺带着笑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何雨柱也不会把一些矛盾一直放在自己的心里，但方顺这个时候过来，倒是会让他想起那些事。 “方总，什么风把你也吹来了。”陈隆怪里怪气地说：“上次我去进材料，一看供应商换了个新公司，还以为是有更好的材料，没想到随便一问，原来是方总的公司，在现场，我都差点弄出一些让人笑话的事情了。” 方顺听了以后，没有那么骄傲，反而带着歉意说：“陈经理，上次的事是意外，我可以保证我提供的材料都是有合格的证明，谁也不会去赚这种昧心的钱。” 何雨柱立马圆润起来：“方总，我们拿了材料以后，用起来是没有一点问题的，这一点上你说对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m国的经理，吉姆先生。”方顺说得还算清晰，反正在场的人，基本上也没有听过吉姆所在公司的能力。 何雨柱礼貌的回应。 吉姆皮笑肉不笑，但态度上是非常和气的：“何总，我们公司其实非常看好你们公司，我们有意图跟您们公司进行合作，如果你能考虑清楚，应该知道，如果你的公司能得到国外企业的帮助，一定会再上一层楼。” 跟国外的公司合作。 何雨柱非常淡定地说：“吉姆先生，如果你们有好的项目，那我们确实可以合作，到时候可以详谈，但现在我们是来参加封顶仪式的，它们才是主角。” 国贸大厦的事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其他的都应该往一边放。 不过吉姆也完成了他的第一步。 相互认识。 鞭炮，礼炮，在地面上放了一圈后，仪式就算是结束了。 随后是安排这些人在有特色的酒店里吃一顿大餐，反正这也算是一种习以为常地事情。 出于礼貌，何雨柱也得向方市敬酒。 方市跟何雨柱聊了些日常，然后就没有多说了，毕竟两个人也算是被一些事牵连在一起，而且不能随便对外说。 全国通信2g的升级和构建。 在国外的考察报告逐渐清晰以后，各部门的领导也认识到，2g的重要性，这不仅仅关于民生，而且还关系到国防。 所以能够不使用国外的公司提供的技术，就尽量不使用。 而何雨柱的晓雨公司，在时间上提前了报备，技术上也不比国外的差，所以越来越多的领导开始看重晓雨公司。 方市接收到这些信息，对于何雨柱的看法，他也在发生改变。 这就是上层的态度影响下层的做法。 虽然方市也算是高层了。 一顿热闹以后，陈隆开车，何雨柱坐在副驾驶座上，揉着自己的脑袋。 散酒气。 “陈隆，你得调查一下那个吉姆。” 陈隆点点头，把此事放在了心上。 两天后。 陈隆得到了消息，稳当地跟何雨柱在研究所里汇报。 “哦，这么说，当初刘彰就是骗的吉姆的资金。”何雨柱感觉这世上的事情就像是一个圈，怎么越来越小了。 陈隆有点伤感地说：“刘彰的好兄弟，熊成在里面似乎没有想通，一直不承认自己母亲是病死的结果，出来以后，又在医院放火，最后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那医院把此事给压下去了？” 何雨柱没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于是问了一句。 陈隆点头：“也就道上的人还留了一点信息，刘彰这小子，一点儿消息也不传回来，不知道是死是活。” 何雨柱也想起刘彰的样子，现在好像有点模糊了：“他是自己选择的路，也没有人逼他，没了他母亲的保护，在外创业，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有一定经验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创业者十，成功者一。 但只要脚踏实地，抓准时机，现在这个时代，成功的机会反而要更多了一些。 “刘岚跟叶希两个人，似乎谈得还不错。”陈隆忽然说。 何雨柱没怎么关心，他觉得这是刘岚的私事，如果她真选择和叶希在一起。 何雨柱能做的就是祝福了。 “那也挺好啊，这么长时间了，如果真能过下去，让他们在一起也无妨。”何雨柱说， 陈隆降低声音说：“我总觉得叶希想打我们公司的主意，所以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叶希想做出一些成绩来，就是将国内的股市建立起来。 第一步当然是重建证券交易所。 选择的地点也是商业发达的sh，京城这边可能不是好的选择。 但是何雨柱不想让公司进行上市，因为没有必要，科技公司玩起股票价值，反而会对真正的研究造成一定的阻碍，人们会更加倾向于追求更多的收益。 更多的原因是何雨柱不想失去对公司的掌控，按目前的发展来说，何雨柱借助自己的技术储备，定然可以在技术上领先国内，再加上将近十年的品牌发展。 国内的消费者已经离不开晓雨公司的产品了。 以三点覆盖全国，何雨柱基本上快要做到这一点了。 “你就别去招惹他，叶希这家伙能忽悠人，我觉得你的智商比不过他。”何雨柱说着实话，还是挺刺激陈隆的小心脏的：“既然吉姆想来找我们合作，我想大概率是来参与我们的技术研究的，因为在外国人看来，我们有价值的地方，也只是在这个方面了。” 陈隆冷哼一声：“我们才不会把技术卖给外国人。” “行了，你帮我把屏幕上的数据抄写一下。”何雨柱还在做产品测试。 第327章 割胶 吉姆的造访是提前商量好的。 为了表现晓雨公司好客之道。 由何雨柱亲自接待吉姆参观员工的工作和活动区域。 一番介绍后，吉姆显得很开心。 吉姆一路上都带着笑意，也不停地夸奖何雨柱所办的公司，发展的非常好。 “何总，我想参观一下研究所，不知道该往哪边走啊？”吉姆提出自己的想法，步伐轻快：“其实我们公司也有极好的技术，如果大家之间能谈成合作，也许可以技术互补。” “吉姆先生，不好意思。”何雨柱笑着说：“要参观研究所，我也得提前跟我们研究所的陆所报备，不然没法带吉姆先生进去。” 何雨柱拒绝了。 虽然何雨柱认为吉姆不是个懂得技术的人才，应该不会从研究所里看到有价值的画面。 不过何雨柱不想冒这样的风险。 “那就太可惜了。”吉姆略带一点威胁的语气道：“如果我对你们的技术能力没有什么初步的认识，我想我们之间的合作，可能会推进的非常艰难。” 何雨柱不接茬：“吉姆先生，我带你去吃一下我们的食堂，不知道您会不会喜欢我们这边的口味和做法。” 两人忽然说不到一起去。 看起来就没有合作的意图。 吉姆笑了起来，并没有打退堂鼓，反而同意了何雨柱的安排。 吉姆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他已经知道用不客气的态度对待何雨柱是没有什么效果的。 所以他选择以正常的样子，让何雨柱明白他们的公司实力有多么强大。 外国人的样子还是很有回头率的，再加上有何雨柱在一旁，不少员工都好奇地多看吉姆一眼。 “吉姆先生，你在这其实很受欢迎。”何雨柱教吉姆怎么排队打菜。 吉姆照着做，做的还不错：“何总，我这是沾了你的光，对于人们的关注，我不会太放在心上。” 两人坐到食堂靠后的位置吃饭，为的就是不打扰其他员工的活动。 吉姆品尝完饭菜，称赞一句，味道是真的很不错，比他在酒店里吃的味道还要好一些，这让他很想天天能在晓雨公司吃饭。 何雨柱打趣道：“如果吉姆愿意加入我们公司，我们是非常欢迎的。” “那不知道何总能让我做什么位置呢？”吉姆反问。 何雨柱又带吉姆去把碗筷洗干净，再放到应该放的位置。 “我可以答应让吉姆先生作为本公司对国外项目的负责人，这工作对于你来说是不是要顺心顺水一些。” 两人慢慢通过小路走到公司门口。 “感谢何总的招待，这次初步合作虽然没能达到大家都满意的效果，但是我也能给自己的公司回顾一些工作内容了。”吉姆伸出手。 何雨柱客气地与之握手：“我们食堂的菜每天都会有新的做法，你要是想通了，随时都可以过来品尝一下。” 吉姆接收何雨柱给出的善意，但他有他自己自傲的地方，在他的认识当中。 何雨柱是落后国家的人，却喜欢装出一副自己很强的人，殊不知，当真正的强者进入落后国家之中，强者将把所有的收益全部收入囊中。 吉姆凝重地说：“何雨柱，我离开你们公司的大门，就说明我们之间将会是竞争对手了。” “我也期待你们能把更好的产品卖给我们。”何雨柱可没有时代的局限性，对于国外的那些公司，他可不会高看多少。 送别了吉姆，何雨柱暂时不去想国外公司对于自身公司产品的冲击会有多大，他现在的重心是把第一批手机给生产出来。 车间的改造是不可能半路停止的，这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何雨柱得盯着点。 往前一段时间。 刘彰骗了吉姆的资金，分给了自己的兄弟以后，立刻坐上火车南下。 火车南行，到了南方的偏僻城市，刘彰才选择了下车。 “此处就不会被人给轻易找到了。”刘彰几天没有洗澡，身上都有些怪味了，所以他想去找个地方换洗一下。 一出车站，不少热情的人靠近刘彰，要拉他直接去旁边的旅馆休息，而且在价格上，一直都在说，特别优惠。 但是刘彰不会选择这些没有什么安全保障的旅馆。 他在路口叫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 “你们这最高档的酒店。”刘彰豪气地说，他现在可是万元户，能享受那就先享受一下。 司机通过后视镜打量一下刘彰的样子，然后眯起眼睛，笑着说：“没问题，不过那酒店离火车站有点远，要过去，可得包车了。” “你说多少钱？”刘彰问。 司机换挡，已经开始往前开了：“不多，二十就算包车。” 刘彰不想节外生枝：“没问题，我也是累了，就不跟你多争了。” 车子慢慢来得快了一些，大部分的路上都没有路灯，所以也没法看清车外有什么风景。 “同志是北边过来的吧？来出差的？” 司机热情的想说说话。 刘彰根本不理会，他没有心情跟一个陌生人闲聊，说得越多，暴露的也会越多。 刘彰现在要想，自己应该创办什么公司，种田他不太会，像何雨柱一样，开办科技公司，那更加不可能了。 南方还是农业发达，不过目前的交通不太便利，许多产品没法卖出去，所以价格上一直都比较低。 刘彰觉得自己做个中间商，也许有一些赚钱的空间。 司机的眼睛越发小了，刘彰不交流的态度也让他有些不开心，不过有时候，不说话反而更好。 穿得像个乞丐，竟然直接想去大酒店里消费，这小子很肯定有一笔横财。 司机有多年的识人经验，所以心里有了一些恶劣的想法，本来想多套一下，看看刘彰到底有多少钱，现在不用了，一会儿到了地方，让兄弟们直接动手就行。 一个外地人，选择跑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城市，肯定藏着秘密，这也是司机敢动手的原因。 如果是本地人，司机就是正常做生意，也不会有其他的心思。 大约半个小时后。 刘彰看到窗外只有零散的光出现时，心里就已经有了警惕之心，再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一股寒意布满了他的全身。 遇到黑吃黑了。 刘彰二话不说，大喊道：“往回开，我不去酒店了，我要去火车站。” 司机为难道：“同志，就快到了，没多少路了。” 刘彰急了，他反正就觉得不太安全。 于是刘彰穿到前面去，用手抢夺司机的方向盘：“我让你掉头，我才是顾客，你得听我的。” “别抢方向盘，会出人命的。”司机大吼，并且赶紧踩刹车，不然车子方向失控，在速度很快的情况下，容易出现车毁人亡的结果：“小子，你这是找死。” 车子冲到了路边，颠簸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刘彰在车内，他的身子撞了不少地方，但没有受太严重的伤，再看司机的行动受到的限制更大，于是赶紧打开车门，先行逃跑了。 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太重要了。 刘彰后悔，自己怎么能轻易地暴露自己的实力呢？ 有钱也不能在口头上说出来呀！ 南方不冷，野外飞虫很多，刘彰捂着口鼻，非常艰难地跑到了路边，正要往回跑时。 啪！ 刘彰的后脑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刘彰转过身，看到司机一脸鲜血的狰狞表情，心里冷了。 “跑，你能跑哪去？”司机又打了一下：“我的命差点被你给交代在这了，我的车也坏了，你还想跑。” 刘彰无力地倒在地上，然后晕了过去。 野蛮生长。 一个人闯荡世界，如果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那就是对自己的生命不当一回事。 刘彰太年轻了。 他在京城时，混道上的时候，也都是风光无限，后来简简单单的进入晓雨公司做事，钱和地位都没有怎么付出，都能够拿到手。 所以刘彰对于自己又有一种不显现的自信，而这种性格也导致了刘彰悲剧的情况。 夜忽然有点冷。 潮湿的房间里，刘彰惊慌地睁开眼睛，他处于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 刘彰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手脚被绳子给绑了死结，他根本就没有行动的基础。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情况。 刘彰的心还没有死，他要找逃出去的机会。 屋外。 六个男子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旁。 “干，我的车被那小子搞坏了，还以为那小子多有钱呢，就这点。” 这是那司机的声音。 “你知足吧，一个毛臭未干的小子，身上有一万多，也算是有点钱了。” “那小子肯定不是个好家伙，这些钱大概是偷蒙拐骗搞来的，我们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是啊！年轻小伙子，有体力，园子要开始割胶了，我们会好好训他的，让他安生地给大家打一辈子的长工。” 司机又说：“反正你们别做粗糙了，要是让人给反弄了，兄弟们可就要笑话一辈子了。” “放心，这些手段，我们可都是跟m国那边的庄园主学的，相当有效。” 一天，两天。 刘彰被关在潮湿的房间，根本就没有人来管他。 从一开始的愤愤不平，然后是饥渴难耐，现在就已经处于全身无力，临近死亡。 刘彰眼前的场景都已经开始发生了变化。 刘彰觉得自己还在京城，他顺利的把槐花娶回家，两个人美满的睡到了一起。 他成为了晓雨公司的继承人，何雨柱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而且还卑微地求着他，不要对何家人赶尽杀绝。 噗嗤！ 一盆冷水泼在了刘彰的身上。 瞬间的冲击让刘彰的精神恢复了一些。 “还活着不。” 来人踢了刘彰一脚，一脸的嫌弃。 有水。 刘彰也不管这些水是怎么来的，反正就用舌头拼命地舔着。 这是刘彰活下去的一点儿机会。 “兄弟们太忙了，差点就把你给忘了，也只有我还是个菩萨心肠，想了起来，这就端了咱昨天的剩菜剩饭过来，不知道你想不想吃啊！” 刘彰的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挺好，这个样子，就跟我养的小黑一样，我还得教会你一条规矩，主人丢到地上的食物，你才能吃，还在我手里的食物，你连动嘴的样子都不能有，不然这顿饭，你就吃不到了。” 刘彰一动不动。 “不错。” 有点嗖的饭菜被倒在了刘彰的脸上，反正对方的态度非常地恶劣。 刘彰要活下去，只有活着，他才可能复仇。 就这样。 刘彰像是被人当做一条狗一样，训练着应激反应，做好了就有水喝，有饭吃，做不好就是一顿打。 经过一个月的训练，刘彰似乎真的麻木了。 这五个人是种橡胶树的庄户，另外开车的兄弟不想种，所以换了个职业。 他们种橡胶树的位置离边境很近，为了节省成本，这五个兄弟就不按照规矩做事，有时候用偷渡过来的外国人，然后是买一些智商不高的人，或者老头子安排在园子里割胶。 这五人就是觉得地处偏远，不可能引起他人的的注意，所以做事就跟m国的庄园主购买人力一样，根本就不讲公平，反正要榨干。 刘彰终于通过了五人的训练，穿着短衣短裤，身上的伤口都已经数不清了，干裂的脸上，看不出曾经那个年轻的模样。 割胶是一件特别辛苦的事情，刘彰还必须干完相应的数量，他才有饭吃。 这样的日子比在地狱还要可怕。 “那小子怎么样了？”司机开心地站在屋檐下，手里拿着椰子吃着：“干活麻利不？” “还行，是个识相的，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司机是来送消息的：“县里所里来了个新所长，名字好像叫做夏木，模样可丑了，听说能力特别强。” “忽然天降的吗？” 司机说是的：“我就感觉不太对，以前也不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动啊，所以我劝你们这段日子收敛一些，不要再去买傻子了。” “怕什么，兄弟们得赚钱啊，没人干活，我们喝西北风吗？” 第328章 执行 嚣张了大半生的这些家伙，以前就不在意自己所做的事情是犯法的，他们都习以为常了，无法无天惯了。 而且在这些人都的家中，也藏着许多的武器。 “欢迎夏所长，我们让夏所长给大家讲一讲，以后的工作该怎么开展。” 夏木自从离开了京城，他的工作地点一直向南，而且越来越偏僻。 穷乡有恶民。 夏木就是一把斩恶的利剑，上面领导们使用习惯了，都愿意给夏木的工作开绿灯。 “同志们好，下面的工作内容，不用我多说，大家肯定能猜到。” “我们县与邻国接壤，人员流动非常频繁，人员信息就更加复杂了，这就导致了咱们的工作也会遇到很多的困难，使得县里的治安也变得相当难以平静。” “而最严重的犯罪行为就是拐卖，当我看到档案室里堆成山的人员失踪案，我心痛啊，是什么原因导致现在这个样子的？” “是因为没有人敢对当地的地头蛇动手，所有的证据都在指向他们，可最终有些人选择了包庇，他们进去后，可是说了不少的理由。” “钱，命，女人，唯独不敢说公平和正义。” 大家都是吃惊的表情。 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烧向最难烧的地方。 “夏所长，不是我们泼凉水，如果动那些人，就相当于跟几个村子的人做敌人了，你得考虑影响啊！” 夏木快速的说：“你们的意思是咱们所的人员太少了吧！” “装备也不行。” 不是大家不干事，而是做事有风险。 夏木立刻打消大家的退缩的念头：“我到了这里，你们就别抱怨人少。或者装备不行，明天晚上，就开始执行抓捕计划，至于准确是几点，我会提前半个小时告诉你们。” “今天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准回去，直到明天任务开始之前。” 夏木的语气不容置疑。 所有人因为夏木的这个决定，惊讶了一整天。 为了配合此次抓捕行动，夏木借用了一千警力，装备齐全，就是要把靠近边界的所有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京城派出所里。 凌超接到了夏木的电话。 “徒弟，空闲的时候不跟新婚妻子打电话，反而跟我这老师父打电话，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凌超还是很开心的，他现在对夏木的助力也少了，但夏木没有忘记这份师生情。 夏木声音轻快：“师父，明天就要动手了，目测犯罪团伙有上百人，而且可能还藏着重型枪械，所以想跟您说一下。” 凌超倒吸一口冷气，夏木的成长太快了，这些年在南方的磨练也让夏木变得相当有魄力：“你自己小心点，一定要保证我方人员的安全，在我看来，不一定要一次就要把所有的罪犯都抓住，有时候也能交给时间。” “师父，我明白，祝蓉回京了，有没有去看您？”夏木胸有成竹。 凌超笑着说：“送了礼过来，我老婆特别喜欢祝蓉，这姑娘聪明，而且会说话，以后我肯定得跟何雨柱多讲讲，让祝蓉挑大梁，一个分公司的经理位置，太委屈人才了。” 夏木听了也很开心，祝蓉放了假，所以才坐车回京看亲人，他们两个属于顺其自然地在一起了，两方家人也都很满意。 祝蓉工作稳定，而且在公司的关系上，绝对是能继续往上走的，前途不可限量。 而夏木做的工作，为民除害，在两家人眼中就是一位英雄，所以非常受欢迎和尊敬。 祝蓉当然会去拜访凌超，同时也会去见一下何雨柱，代替言晓汇报一下在南方的产业布局。 所以这些事都算是安排好了。 “师父可别这么说，祝蓉听了，一定会骄傲的。”夏木又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再挂断电话。 他在想，这次任务结束以后，不知道可不可以向领导申请休息一段时间，把自己打打杀杀积攒下来的煞气放在平静的生活之中，散一散。 夏木闭上眼睛，休憩了一会儿。 中午，太阳高照。 所有警力都已到位。 “出发。”夏木身穿防弹衣，拿着自动步枪，然后指挥一生，让所有人坐上出发的车。 所里的警员，他们都是最好的向导。 这些人从一开始的不情愿，到看到己方的人数和装备后，一个个立刻变得积极起来。 因为他们也知道，就算在任务中没有亲自抓到罪犯，一个团体二等功是可以拿到的。 藏污纳垢的村庄响起了枪炮声。 夏木的计划已经算是打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但还是没法避免交火的结果，因为时间上实在不可能那么快速。 “注意安全，火力压制，敢反击的犯罪分子，可以击毙。” 夏木依旧冲在最前线，他的枪法很准，找准时机，干掉了一个火力点，然后带着人冲进了村子里。 橡胶树园子。 “坏事了，他们来抓我们了，兄弟们都被打死了。” 因为放纵，在村子里待了一夜的司机听到枪声，整个人脸色都白了。 他懊悔自己就不应该留在村子里，而且是为了一个寡妇。 司机前脚跑进园子里，还在对那五个人喊着，后方的警员就冲了进来。 “全都双手抱头，趴在地上。” 没有人会对这些要拿武器反击的人客气。 砰。 司机看到靠里面的兄弟，还想愤怒地反击一下，一瞬间就被打穿了脑袋。 完了，全完了。 司机的心冷了。 这一仗，打到了半夜。 夏木肩膀上擦破了皮，流了一些血，他也有点累了，站在园子门口，仰着头喝水。 “夏所长，有部分人跑出国境线了，我们没法追过去。” “知道了，我会汇报给领导们，让邻国警方配合，将逃跑的犯罪分子抓回来。” 清扫，抓人，一气呵成。 当然更多的是被从园子里救出来的老人和傻子。 共计三百多人。 这还是活着的，那些随地掩埋的死人，这么多年下来，可能有上千了。 也许这段历史，可以上溯到百年前。 利益驱动着一些坏人做尽了坏事。 “夏所长，这家伙腿部伤口都坏死了，我们得尽快送到市里医院去，以县里的能力，治不好了。” 两个人扶着一个晒得黝黑的男子走了过来。 夏木看到对方的样子，眼眸发生了一些变动，再看了看对方的样子，叹了叹气：“命运真是无常，你们按章程安排就行，这种事就不用问我了。” 夏木认出了刘彰，但他也看得出刘彰已经被折磨得没有了灵魂，所以他没有去做一些报复的行为，而只是在做好自己的职责。 市医院。 刘彰拍了片子。 医生建议做截肢手术，如果继续耽误，也许会没了性命。 问不出刘彰的家人，所里只能先登记着，让医院把手术做了，至于后续找到受害者的家属，再跟家属们协商手术费的事情。 夏木打了一个漂亮仗，将多年以来的毒瘤用枪火给毁灭了，所以整个市的治安风气都在好转，人们开始明白，安全对于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有多么的重要。 “夏所长，这人我们至今没能问出什么来。” 关于刘彰的问题，警员没法解决了，所以才汇报上来，让夏木做个决定。 “他不说吗？” “是，一直像个哑巴，但身体已经恢复了。” 夏木想了一下：“这人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我应该能找到他的亲属。” “夏所长果然有能力，我们都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了。” 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夏木拿起电话，还是给何雨柱打过去。 “喂。” “何总，是我，夏木。” 何雨柱前些日子刚见过祝蓉，对祝蓉和言晓的工作提出了高度的表扬，所以一听是夏木，还以为夏木是来感谢自己的。 “夏木呀，你也不错呀，抓了不少坏人。”何雨柱笑着说。 夏木如实说道：“何总，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何雨柱认真地听着：“你说吧，我听得清楚。” “刘彰现在被截肢了，整个人可能还有精神上的毛病，我本来想直接告诉刘岚阿姨的，不过我觉得这样做，会让刘岚阿姨想太多，反而落得我这边有错了。” 夏木不想再去考验人心，毕竟他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夏木抓人，刚好救了失踪的刘彰，然后刘彰的腿被截肢，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不太明事理的人就会乱猜测。 何雨柱感觉也有点麻烦，不过能确认刘彰没有死，这对于刘岚来说，可能是一件好事吧。 “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吧，刘彰也算是命大，一般人遭受那般的折磨，基本上都没法过上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了。”何雨柱答应了下来，将此事转给刘岚听。 夏木把地址说清楚后，再挂断电话。 何雨柱走到食堂那里，问了一下，知道刘岚已经提前下班走了。 “怪事，她以前总是会最后一个从食堂回去的。”何雨柱并没有多想，转了一圈，没有收获以后，就准备回小区里找刘岚。 晓雨小区。 何雨柱敲了下刘岚的门：“在家吗？” 门开了。 迎面的是穿着围裙的叶希。 叶希一看是何雨柱，马上就露出笑脸：“何总，自从上次一别，我们都好久没见了。” 叶希平时见不到何雨柱，接触最多的是陈隆。 何雨柱有点惊讶：“你不会都已经住在这里了吧？” 叶希和刘岚根本就没有传出拿了结婚证的事情。 叶希笑着说：“确实住在这里，不过我也是来照顾刘岚，何总，我们两个可是自由恋爱，你不会又意见吧。” 何雨柱尴尬地走进去：“我有意见，有用吗？” 这时，刘岚走了过来，她看上去挺开心的，眉眼都在笑。 “师父，你是不是在公司没找到我，所以才跑家里来了？” 刘岚猜得也挺准。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何雨柱没有直接说刘彰的事，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徒弟。 刘岚的手放在肚子上，眼神不一会儿就落在叶希身上，有点娇羞地说：“叶希，你来告诉师父吧。” 叶希内心是不想接受何雨柱作为师父这个辈分的，可是没有办法，谁让他跟刘岚在一起了。 “何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刘岚怀孕了。” 叶希的话直接让何雨柱震惊地退到了门边。 刘岚年纪不小了，现在怀孕，真是个奇迹。 而且这两位还是先上车，再补票，玩得比年轻人还要潮流。 “你们让我缓一缓。”何雨柱安抚着自己，事实已经在眼前了，他不相信也得接受啊：“刘岚，多长时间了。” “三周。”刘岚觉得自己的人生焕发了第二春：“我一开始也不相信，去医院做了检查后，才确定的。” 何雨柱又看向叶希，你小子没点表示吗？ 叶希也算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我会跟刘岚尽快举办婚礼，到时候何总可要给一份厚厚的礼金啊？” 刘岚瞪了一眼叶希：“我师父参加我的婚礼，什么也不给都行。” 何雨柱不在纠结了，但同时觉得告诉刘岚关于刘彰的惨状，也许会让刘岚的情绪产生波动，那样对身体也不太好。 “你们坐下来吧，我过来是要说一件喜事的。”何雨柱准备给刘彰的结果美化一下。 不一会儿，刘岚就听到刘彰还活着，并且被找到的消息，然后激动地说：“师父，让刘彰赶紧回来吧，告诉他，夏木已经不追究他的过错了，以后我会看着刘彰，一定让他做个安分的人。” 叶希比较冷静，他必然不会同意刘岚在怀孕期间，然后奔波去遥远的南方。 “不如让我去吧刘彰接回来吧，我也知道该怎么跟一个青春男孩接触。”叶希主动起来。 何雨柱却觉得叶希过去不合适：“你们不用担心，我安排陈隆去一趟。” 刘岚突然说：“师父，能不能让槐花跟着过去呢？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个要求挺为难的。 何雨柱感觉刘岚可能猜到了什么，不过他不想继续问，回话：“行吧，我去问一下。” 第329章 解脱 为什么刘岚不想着自己过去找呢？ 根结在于刘岚的内心没有原谅槐花。 即使在以前的那件事上，槐花的过错并不大。 何雨柱答应了刘岚的请求，其实还是会感觉为难。 叶希顺带的送何雨柱到了门口：“何总，其实我认为不管刘彰遭遇了多么艰难的事情，至少他还活着，以我和刘岚的经济实力，就算养一个废人，也是没有问题的。” 叶希就看得比较现实，然而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更加不会多说了。 “她能遇到你，还算不错吧。”何雨柱感叹一句。 竖日。 天气微凉。 就如同人心一样，当变得越来越冷以后，就难以再继续捂热了。 失业以后的槐花找过不少工作，但都没有做长。 因为这些工作都有缺点，工作累，没有休息时间，工资低，还被人管得严。 再加上秦淮茹根本就没有多余心思去管槐花，而且越管，反而越受到槐花的反感。 槐花当初的作为，已经在晓雨公司的招聘名单里是黑名单的存在。 秦淮茹可不敢随便将槐花招进去，那样做会直接被人给揭发的。 最后事做不成不说，反而还会影响秦淮茹的发展。 行政部的格局没多大的变化。 董小乐调整好心态以后，再次回归研究部，于是行政经理的位子再次空缺起来。 何雨柱认为行政部内的工作人员还不足以胜任行政经理的位子，所以暂由他代理了。 但何雨柱的工作实在太多了，没代理一个星期，何雨柱也得承认一个人的精力不可能无穷无尽。 何雨柱猜测槐花应该在家。 “有人在家吗？” 何雨柱稍微用力地拍着门。 应该在家吧！ 何雨柱不想一来就碰到，其实家里没人。 那样会显得何雨柱很没有计划。 楼道里的风很小，但周围的温度已经离开了秋季，开始有初冬的感觉。 屋内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过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有人把门打开。 出来的人没有梳理头发，也未整理面容，整张脸像是一张皱巴巴的淡黄的纸。 说实话，这一眼下，何雨柱都快没有认出面前的姑娘是槐花。 “何总，您怎么来了？”先露出惊讶表情的人是槐花，她的意识里就没有访客会是何雨柱这个选项。 所以这是意外。 何雨柱在门口稍等一下，完全不着急：“我是来和你谈事的，不过看你的样子，我现在来得不是时候！” “不会，您什么时候来，都是正确的时候。”槐花感觉到这是一次重新出发的机会，因为何雨柱直接说是来找她的。 晓雨公司本就是何雨柱的公司，何雨柱只需要一句话，槐花就能顺理成章地进入工作做事，而且她觉得是可行的，所以才会这么热情地招呼何雨柱。 何雨柱尴尬地说：“槐花，你这样子，实在让人有些不想继续看下去。” 槐花恍然，然后赶紧跑回自己房间，将形象给重新捯饬一下：“何总，您随便坐，给我十分钟，马上就好。” “哎！” 看房子里的摆设，何雨柱感觉是刘枫总在家做家务。 槐花是年轻人，动作当然快了，没过一会儿，她就整整齐齐地站在何雨柱面前。 “何总，您找我是什么事？我虽然这么长时间里，换了许多工作，但我的能力，绝对没有减少，您可以直接测试我。”槐花激动地介绍着自己，语速也快，反正不等何雨柱开口说话，就把自己的想法完完全全地讲出来了。 槐花真的不想再继续被人瞧不起了，每天她在家，都过得非常煎熬。 秦淮茹的嘴巴是最不饶人的，因为槐花蹲在家太长时间了，两女子相互看久了，就只能看到缺点，看不到优点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槐花，你别急，先喝点水。” 槐花有点不理解何雨柱的意思：“那我听您说。” 何雨柱沉思一会儿，还是开口了：“你应该还记得刘彰吧？” “他？”槐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因为刘彰的事，就是她人生走入低谷的开端：“何总，我应该记得他吗？他做了那么恶劣的事情，我一辈子都没法原谅他的。” 槐花甚至有些恨刘彰。 如果不是刘彰的冲动，也许她早就跟夏木成为了一对，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的工作也不会丢，在家中也会更加受人尊重。 何雨柱当然不能要求槐花那么大度：“我们在南方找到了刘彰，他被那边的恶人囚禁在庄园里，生不如死，虽然经过治疗，保住了他的性命。” “活该。”槐花一点儿没有同情心。 何雨柱停顿一下：“你要是一直这个态度，那我也不用跟你继续聊下去了，我走了。” 槐花害怕了，一下子就拉住了何雨柱的手：“叔，您就大发慈悲的饶了我吧，是我年轻不懂事，拿感情开玩笑，又对工作完全不在乎，现在弄得自己成了一个废物，但我还有上进心和改变之心，您给我一次机会。” 槐花微微地弯着膝盖，似乎何雨柱只要有离开的动向，她大概率就会跪下来求人了。 反正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槐花把自己变成卑微的尘埃，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何雨柱有点无语，槐花这姑娘，怎么越来越像棒梗儿了：“你站直了。” “是，叔。”槐花挤出一点儿笑容，她现在还是很忐忑的。 何雨柱继续说：“刘彰的过错，作为受害者的夏木已经原谅了，而你所受到的牵连，是你自己选择的放弃，跟刘彰的关系其实不大，也许就那么一点儿吧，现在刘彰已经吃下了自己造成的苦果，你也应该解脱你们两个人。” 解脱这个词，非常适合槐花现在的心境。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随陈隆一起去南方，将刘彰的问题解决好，我会把你安排到行政部里做宣传工作，但还是从普通员工开始，你要不要答应？” 终究要拯救一下刘彰吧，这属于何雨柱的恻隐之心。 槐花呆住了，她内心抗拒去见刘彰，但又不舍得这次机会。 最终在多次的互相选择中，槐花还是觉得该前去南方。 往南而去的火车，穿越一段山脉，呼啸的风声把睡了一会儿的槐花吵醒。 陌生的环境使得槐花有点不安。 对面坐着的不是陈隆。 本来陈隆确实要按照何雨柱的意思去南边解决刘彰的事，但突然有领导要巡检工程，陈隆没办法离开了，于是指派工程部的施工员王皓接下这个临时工作。 王皓是南方人，本来是gd分公司的员工，后来因为项目工作的借调，他就被留在了京城做事。 “王皓，你睡着了？”槐花轻声地说，并用手碰了碰对面的人。 王皓是工程人，与太阳接触得比较多，所以晒得偏黑。 吵杂的火车上，王皓也没有睡得太死，因为他的包里装着刘彰的医药费，要是被人给顺走了，他一整年都得给公司白干。 王皓醒来的时候，激灵了一下，随后看着槐花，疑惑地问道：“怎么了？这大晚上的，你应该睡一会儿，这样可以恢复精神，而且现在离目的地还有两天的路程。” 长途火车，坐下来也是非常折磨人的。 槐花指了指外面：“声音太大，我真的睡不着，你能不能跟我说说话，我感觉周围好不安全。” 槐花有点多疑。 王皓咽了咽口水，说：“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也许你能感觉安心一些。” 槐花开心地说：“那你快讲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王皓开始讲起来：“一辆向东北开去的火车上，坐着r国一群非常恐怖的畜生，他们无恶不作......” “正义的战士点燃了火焰，火焰引爆了早已装在火车上的炸药，黑暗的夜空中，那群畜生看到了此生最后的一场焰火表演。” 槐花一时间觉得王皓真是个妙人。 王皓的故事没有让槐花有太多的兴趣，但是前后睡不着的人听得津津有味，并且还要王皓继续讲英雄杀死恶魔的故事。 “到站啦！” 王皓伸展身子，终于能够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火车车间的味道有太多不能描述的感觉。 南方比北方要暖和。 槐花终于有了比较明了的对比了，自己带来的外套，似乎不用穿在身上了。 “我们去哪？”槐花问王皓的安排。 王皓随机应变：“到站的时间比较晚了，我们在火车站附近找一家装修还不错的酒店，先休息一晚上，明天再打电话给夏所长，他会带我们去找刘彰。” 槐花多问了一句：“夏木自己来接我们吗？” 王皓笑着说：“当然啊，我们都安排好了，至于见到刘彰，就看你的出现能不能有作用了？” 不一会儿，又是不少介绍住宿的人在两人耳边一直说。 但王皓就是不接话，弄得槐花也只能跟着王皓一直往路上走。 等人少了。 “为什么不直接跟那些人去找酒店，不是方便一些吗？”槐花觉得还往前走，实在是太麻烦了。 王皓冷着脸说：“槐花，这里不是大城市，治安相对比较好，你看那些人，不管男女，一个个看我们的眼神，就像我们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这些人一个都不能信。” “不可能吧！”槐花还有点不相信。 王皓长叹一口气：“你真是不懂人心险恶，你瞧瞧你的穿着，谁看到都知道你是从大城市来的，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你要是跟着那些人走了，到了什么无人的地方，百分百人就没了。” 王皓的说法不是危言耸听，那些看上去面相和蔼，笑着想要帮你的忙的陌生人，对方的内心很可能就藏着一个恶魔。 王皓作为施工员，还不是普通的施工员，天南地北他都去过，学到的一个本事就是从眼神看人的好坏。 跟着继续走的槐花暂时把王皓的话放在心上，至于对不对，她倒是不会去验证，毕竟验证时要遇到非常可怕的事。 两个人走了将近两公里，王皓才选择了一家正规的酒店。 夜深了，前台就一个人，还躺在板子上，似乎睡着了。 “我们要住宿。”王皓低沉地说，然后用手拍了拍前台的桌面，显得比较着急。 那人用毛巾盖着面，听到了声音后，再动了动身子。 王皓继续说：“快点。” 槐花选择不说话，保持沉默才能变得更加的冷静。 毛巾被拿下来，是个中年男子，眼睛比较小。 “干嘛，急着去投胎呀。”男子把屉子抽开：“只有一间房，住多长时间？” “一间房？你这地也不繁荣啊，怎么可能？”王皓怀疑地问。 男子看了下站在旁边的槐花：“兄弟，我是在帮你，就一间房，你不住就算了。” 王皓没办法，看向槐花：“你没问题吧？” “行吧，我走累了。”槐花不想再纠结了。 “住一晚。”王皓说。 “二十的押金，一晚上十元。” 价格有点贵，但还不至于让人感觉太贵。 王皓拿了钥匙，并且交了押金，再带着槐花走到房间的位置。 房间里，有单独的卫生间，一张大床，被子都挺齐的。 王皓关上门说：“我拿被子放在地上打地铺，你睡床上吧。” 两个人太累了，根本就没往其他的方面想。 没有热水，槐花都懒得洗，脱了鞋子，就躺在了床上，准备睡觉。 王皓则把房门反锁，先把安全弄到最极致，也能让他的心安稳一些。 一定不能把钱给弄丢了。 呼啦啦。 日上三竿。 两个人睡到了中午，才真正地起了床，并且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王皓摇摇头：“这里应该有电话，我一会儿借用一下，打给夏所长，然后我们就在这里等他。” 槐花走进卫生间，用冷水把脸冲洗一下，精神好了一些：“所以我们不先吃点吗？” “不吃了，到时候和夏所长一起安排，就不会显得太麻烦。”王皓回答，这都是已经计划好了的。 第330章 神经 “夏所长，我们在这。”王皓看到了夏木的身影。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王皓跟着陈隆与夏木有过交流。 “过来了，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你们会住在这里。”夏木笑着说：“这边离城市中心比较远，你们再往前面走一些，就相当于到了村子里了。” 王皓也跟着笑：“这不是对这里不熟悉嘛，我就选择一家看上去安全一点儿的酒店住宿，夏所长应该也没有吃饭吧，一会儿一起吃吧。” 王皓对夏木是非常热情的，这也是他最先预想的画面。 夏木看了槐花一眼，早已没有以前的感觉：“走吧，我带你们去。” 槐花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以前的恩怨，还是要在这几天解决掉。 三人吃了一顿丰富午餐，大约在三点半，夏木才带着王皓和槐花来到了医院。 刘彰从外科转到了精神科。 当槐花走到刘彰的面前时，刘彰的眼神才发生了变化。 “有刺激，就行，这一段疗程过后，应该能把病人的情况调整过来。” 在外面，夏木跟医生了解情况。 王皓也在一旁听着。 他一会儿还得跟何雨柱上报情况。 了解完后。 何雨柱叮嘱王皓，尽量在把刘彰的病情治得差不多了，再安排计划回京城，这样呀合适一些。 天气多变。 南方忽然来了台风。 大雨下了两天一夜。 到处都积水了。 所以王皓跟槐花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回京城，先留在这里，等着天气好一点，然后和夏木商量一下，看如何能快一点治好刘彰。 受过刺激后，刘彰的精神疾病反而出现了更大的刺激。 医生判断他开始出现自我的幻想了。 看来何雨柱认为让槐花来解开恩怨的方法，其实并没有什么作用。 夜。 刘彰躺在病床上，眼睛睁大，布满了血丝。 一个人从三十三层楼坠落，需要多少秒？ 刘彰绝望地数着心跳声，他希望在砸碎于地面时，还能记住这个数字。 第五下。 头发如鸡窝一般的刘彰从狭小的房间里惊醒。 刘彰惊颤地摸了下自己的脑门，确实感受到自己并没有坠楼而死。 狭小的房间里没有开灯，灰色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阳光，昏暗的环境里响着三个呼吸声，刘彰揉眼看了下，有些彷徨、失神。 我为何在此处？刘彰没有这里的一点记忆。 房间的墙壁上黑漆漆的，同时也有许多用指甲刻画的字。 刘彰摸索了一会儿，看清了一行字。 我们都有病。 这又是什么意思？ 刘彰起身的动静吵醒了睡在身边的一个人。 那人面黄肌瘦，双眼无神，声音细小如蚊：“还没到上班时间，你怎么醒来了？” 刘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眼前如泥巴一般的人竟然是个女孩。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让我们走向成功的大公司。”女孩突然兴奋地说：“我们可都是公司里的股东，每一秒都能赚一箱子的钱。” 一箱子，正常人会用一箱子来计量钱的多少吗？ 刘彰已然察觉到不对，再通过自己目前的样子和处境判断，他极有可能被某个可怕的存在关在这个狭小的房间里。 可是他就是没有来到此处的一点记忆。 难道是坠楼未死？脑袋受撞，失忆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刘彰走到房门处，右手刚放在门把上，脑海里亮起一道蓝光。 清晰且空明的声音响起。 要救人啊！ 或者救自己。 或者死去。 门从外面锁住了，门把根本扭不动， 刘彰觉得自己也疯了，四周的情况一团糟，脑海里竟然还冒出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是不是已经进入精神分裂的阶段了？ 咔嚓！ 门从外面推开了，两个戴着假金链子的光头汉子冲了进来。 刘彰一下子没站住，被门撞在了地上。 “看你这么积极，那你就是第一个了。”一位光头汉子一把抓住刘彰，将刘彰拖出了房间，另一位又将房门锁住。 原来除了两个光头汉子，客厅里还坐着一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一脸的温柔，招呼两个光头汉子把刘彰放到他对面的座位上。 “今日可认识这个？”男子指了下桌面的一张纸币。 蓝色的纸币，中间图案精美，右上角对应着100，左下角则是一串编码。 刘彰从未见过这种类型的纸币，但从男子的问题推测出，他肯定被问过很多次了。 如果以前回答了认识，对面的男子肯定不会继续询问这个问题。 刘彰装作傻乎乎地点头。 他似乎想要活下去。 男子开心地大笑起来。 两个光头大汉也一起大笑起来。 “没想到傻子聪明了，连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认识了。”男子说：“那你知道自己认识的人中哪个会最喜欢这张纸的。” 刘彰内心大概率判定此处是一处坏人窝点了，再看眼前的男子虽然在说说笑笑，但绝不是什么好心之辈，他该如何从此处逃出去呢！ “我的何叔最喜欢了。”刘彰傻傻地拍手道。 男子晃动着纸币：“傻子，你要是把你何叔的电话号码告诉我，我就把这张纸币奖给你，你想不想要啊？” 刘彰想到了一个办法。 刘彰又傻傻地把何叔的电话号码告诉了男子。 也就是何雨柱的办公室电话号码。 男子还真把纸币奖给了刘彰，然后指挥光头大汉把胡爱歌丢进狭小的房间，再把另外一个人拖出来。 刘彰不清楚被抓出去的女子会面对何种悲惨的局面，自小就知穷则独善其身的道理的他首要考虑如何拯救自己。 刘彰将纸币撑直，崭新纸币的边缘的锋利可以极快地割破他的手指。 胡爱歌闭上眼睛，狠厉地对着自己的手指一划。 血从破口处缓缓流出。 刘彰在纸币上歪歪扭扭地写了救命与从男子腰间钥匙串上的号码1501。 他不敢把纸币折叠起来，害怕折痕会使血迹错开，将自己想表达的信息毁掉。 狭小的房间恰好有一道紧闭的窗户，窗户外装着防蚊的纱窗。 胡爱歌将纸币从缝隙中慢慢地挤了出去，他祈祷着会有人因此而找到这里，使他得到拯救。 纸币刚出去，脑海里又响起了声音。 与此同时，刘彰的手上突兀地出现了一张与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黑金色银行卡。 这是为什么？ 刘彰本以为是自己的神经因为折磨而出了问题，没想到再次发生一些他根本不能理解的事情，这一个瞬间，刘彰又有点不相信自己是不是活着了？ 狭小的房间的门又被推开了，这一次进来的不是恶人们，而是能让刘彰重新获得自由的人。 刺激过度，刘彰可悲地晕倒了。 医生们终于发现了刘彰的问题，赶紧对刘彰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精神病院第403号房。 脑神经研究专业的医生带着三个研究生正在为刘彰做检查。 “你们看这些图像，能分析出什么来？”医生问，他希望其他的助理医生会自我思考。 “这位病人的脑神经非常活跃，这说明他此时并没有沉睡，而是在装睡。” “脑电波图形是正常的，学生认为这位病人没有精神病，可以出院。” 还有一位不说话，默默地将仪器从刘彰的光头上取下来，这是个做实事的人。 “好了，我们去下一个，记号笔记，你们的论文的基础资料可都是这些数据提供的。” 刘彰听见关门声才睁开了眼睛，身上穿着干净的青色病衣，胡子和头发都被剃了个干净，对着镜子，他看清楚了自己的样子。 因为受了一些伤，左眼睛变成了单眼皮，右眼睛的双眼皮倒非常明显，眼睛上面的眉毛宽厚，对应着不愿多去争的老实性格，额头长了两颗痘，按一下还有点疼痛。 “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也许我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刘彰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张一千万的黑金卡，可现在根本就不在他的手上。 难道被当做赃物没收了？ 还是说那又是他的一次幻觉。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刘彰礼貌地让人进来，自己回到床边坐下。 进来的是一位女医生，五十来岁，嘴唇微微厚上一分：“你的检查报告是正常的，但长时间处在高度的活跃及幻想当中，你的语言能力可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身体也需要在这边做一段时间的调理，等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你就可以离开了，除此以外，这个期间，你要好好配合检查。” 女医生说完以后嘿嘿直笑。 然后刘彰也开始大笑。 医生们冲了进来，不客气地将穿着医生制服的女子给拖走了。 而刘彰从大笑变得神色冷漠。 医院外。 苦恼的王皓连吃饭的精神都没有了：“他的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到底是为什么啊？” 医生也讲不清楚，因为这种精神疾病，根本就不好界定。 槐花嘶哑地说：“我觉得他是在逃避现实，所以把自己给逼疯了，王皓，我们真要为了这个疯子，一直在这里耗时间吗？” 槐花想会京城了。 在这个县城里，槐花天天度日如年。 一件事没有做完，王皓肯定不会随意离开的，他才不会接纳槐花的意见，反正王皓手上的资金还足够。 “走吧，明天再来看他。” 槐花直接否决了：“我不来了，这事你管吧。” 因为台风大雨，除了县城还好一点，其他地方的水还没有完全退下去，所以夏木带着人去支援受灾的地方，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回来。 刘彰的治疗过程又延长了一个星期。 “何总，经过就是这样。”王皓皱着眉头说：“医生说刘彰目前就是处于无限并且离奇的幻想当中，根本不能与人交流，现在县城里的火车通车，您说我应不应该带着刘彰回京城，京城的医院肯定要比这个县城里强一些。” 何雨柱的旁边，还坐着刘岚。 刘岚的肚子有点显怀了，她过来了解刘彰的情况，也是为了让自己心安。 何雨柱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刘岚。 刘岚叹了一口气：“把他带回来吧，疯子也有疯子的世界，治不治得好还要靠他自己去解决。” 何雨柱便把决定传递给王皓，让王皓在路上注意安全。 王皓终于开心了起来：“是，王总，我会办好的。” 当这个消息告诉了槐花，槐花开心得一整天都合不拢嘴。 第三天。 夏木帮着把刘彰的转院手续办好：“我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忙，王皓，你帮我给祝蓉带点东西过去，这都是南方的特产，她比较喜欢吃。” 一箱子都是夏木给祝蓉准备的。 槐花看了一眼，心里有一点羡慕和嫉妒。 这一切都难以挽回了。 王皓赶紧拿好，保证道：“夏所长，这点小事，我肯定能办好，我们这就回京城了，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把工作给调回去？” 夏木的心里确实有这个想法，等国内的治安相对可以了，他就跟领导申请，给自己放一个假。 “会有机会的，一路上把刘彰看好，他现在的行为让大家都难以理解。”夏木叮嘱一句：“虽然火车通了，但这次的台风大雨影响不小，你们千万要注意安全。” 王皓点点头：“谢谢夏所长。” 夏木把三人完好地送上火车，他才选择离开。 火车开了。 槐花归心似箭。 夜里，外面又下起了大雨。 火车的速度明显降低了，缓缓地开向下一个站点。 刘彰坐在王皓和槐花中间，嘀嘀咕咕地说着，一点儿休息的趋向都没有。 槐花撑着自己的脑袋，看上去有些睡意了。 王皓一直在喝水，因为他肚子有点饿。 火车终于停靠到站点了。 车门都开着，因为大雨的缘故，火车要停长一点儿时间。 “槐花，你看着点刘彰啊，我要去解手。” 王皓有点憋不住了。 槐花哦了一声。 王皓赶紧跑去找厕所。 槐花看到刘彰闭着眼睛，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所以放松了警惕，迷迷糊糊地在跟自己的上下眼皮打架。 第331章 后事 火车在站台停留的时候，车门是打开的，车上的乘客可以在停留时间内走下车，然后在站台附近活动。 有些人就会找个通风的地方，抽上一根烟。 尿意解决掉，王皓全身通畅，然后用手拍了拍腿上的灰尘，从前车厢往回走。 只要再过两天，他们就能在京城火车站下车了。 王皓归心似箭。 不一会儿，王皓很顺利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处，然后就觉得比较宽松。 王皓在一旁思索了一会儿，手指摩挲着下巴，怎么感觉有问题没有发现呢？ 再一晃，王皓大叫一声：“槐花，我让你看着刘彰，可现在刘彰人呢？怎么不见了？” 槐花被王皓的大叫吓到了，睡意全无，然后四处寻找着刘彰的踪影：“他刚刚就坐在我旁边，我是确认他睡着了，我这才睡了一下，我真没想到他还能跑了！” 王皓真是要气死了。 一路上担惊受怕，一路上总是在想着能把刘彰顺顺利利地接回家，没想到这一路却成了完全意外的旅程。 槐花站起来：“我不解释了，咱们赶紧去把他找出来吧，他一个大活人，还能跑到哪里去？” 王皓长叹一声，火车里的人可不少，而且还不知道刘彰走了多久。 王皓在心里计算着，自己从离开，到回来，也就用了五分钟左右。 所以刘彰最多也只能走五分钟。 按照正常人的速度，五分钟走四百米左右。 虽然这个距离不长，可是王皓根本猜不到刘彰会往哪走。 王皓和槐花一头一尾找了一趟，再次碰头都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没看见。” 失落在两人之间浮现。 过了一会儿，槐花放弃了：“我无所谓了，找不到也不是我们的错，他自己要跑，我们拦不住啊！” 王皓冷着脸：“这一次我们做不好，回了公司以后，你觉得我们在何总面前的印象就会一落千丈，你来这里难道不是有目的？” 槐花双手握在一起，深吸一口气：“至少比你的目的简单。” 两个人继续争执也没有用，还是要继续找刘彰，在没有一个能回复工作的答案，两个人也不可能直接回京城。 “我想刘彰很可能出站了。”槐花突然有了这个想法：“我们在火车里，和站台区域找了一大圈，根本就没发现刘彰，那他只会是出站了。” 王皓轻拍下自己的脑袋：“你说得没错，虽然外面下着雨，但我们不能以常人的想法来推测刘彰，所以他一定会跑出站。” 既然有了决定，王皓的执行力也很快，直接往站外走去。 站外没有灯火，又下着雨，看不清路。 这种环境下，槐花颓废了下来：“这哪能出去呀，简直没法找人。” “我买到雨伞了。”王皓撑开伞，看到槐花的表情，就明白她不会到雨中找人：“这事我来，我到外面找一找。” 王皓跑进大雨之中。 轰隆隆。 王皓看到远处，有大水伴着泥沙从山峰上滚动下来。 泥石流。 王皓大惊，赶紧往回跑。 这根本就没法继续找人了。 王皓才不想为了找刘彰而伤了自己。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槐花坐在火车站的凳子上：“是不是觉得找不到了？那我们还是坐火车回京城吧。” 王皓摇摇头：“不是找不到，而是没法找，外面山洪发了，明天得去救灾了，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难啊！” 槐花吓到了：“都是大雨导致的，这里应该不会遭受山洪吧！我们赶紧去找高点的地方，不然会出问题的。” 王皓不太害怕：“这里地势高，不用担心。” 大雨终于停了。 火车因为山洪的原因，再次暂停，等待下次能发车的信号。 王皓一夜没睡，等再次出站去寻时，就看到了部队的子弟兵们来救灾了，所以也跟上前去。 “我也来帮忙。”王皓加入志愿者队伍。 找刘彰的事情，就成了一件随缘的事情，但是救灾，才是目前最急切的事情。 “一起，用力。” 王皓满身泥巴，手上戴着的手套也磨的有些破了，不过一天的时间而已。 “下面的人坚持住啊！”王皓大声地喊着：“我们马上就把路给清理出来，你们就可以出来了。” “兄弟们，再加把劲啊！” 王皓跟着志愿队四处救人，基本上都没有空闲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被石块压在下方的人，终于被大家给救出来了。 王皓用袖子把脸上的汗水擦掉，抬头看了眼天空：“不下雨就不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王皓同志，这边需要你来帮忙，下面泥坑里有人。” 王皓赶紧插跑过去，观察了一下情况：“来了，大家不要慌，只要用绳子把他给套住了，我们就能把他给拉出来。” 王皓还是有本事的人，至少这么一天时间下，他就跟其他同志们打成一团了，而且有些人看出王皓有组织的能力，所以也会主动请求王皓帮忙。 几人好不容易用绳子把泥坑里的人给套住，因为人的脸是朝着泥土里的，所以大家都觉得这人已经是活不成了。 除非发生奇迹。 “王皓同志，我们得一起用力了吧。” 王皓计算好方向：“往左边拉，这样能一下子将他给拉上来。” “好的。” 泥水飞溅，泥坑里的人已经被拉上来了。 王皓把人正过身，定眼一看，大吃一惊。 因为这人正是还没有找到的刘彰。 泥水堵住了刘彰的口鼻，断腿更是能看得很清楚。 “王皓同志，你怎么了？” “这么大的山洪，出现人员死亡，是我们没办法避免的。” 有人体贴的给王皓安慰着。 “王皓同志，你认识这个人？” 王皓再次检查确认一下，刘彰的身体都冷了。 他是经过了多少灾难，最后却以掉入泥坑而去了？ 王皓不敢想象：“他是我的朋友，我本来就是想找他的，可他自己跑走了，又下着大雨，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了。” 这些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大家再次安慰王皓一会儿，然后继续进入救灾的事当中。 七天过后。 殡仪馆。 王皓用盒子将刘彰的骨灰装好，然后对槐花说：“现在可以回京城了。” 槐花也很无语。 火车一路向北。 京城下过了雪，路边还能看到积雪的痕迹。 在晓雨公司里。 何雨柱看到了刘彰的骨灰盒，感慨生命是多么的脆弱：“这事怪不得你们，刘彰是命中有此劫，后续的安排，我会给你们多多考虑的。” “谢谢何总。”王皓站在陈隆后面。 “陈隆，跟刘岚说了吗？” 陈隆点头：“刘岚在家里，我们直接过去吗？” “我想她应该有了充足的准备了。”何雨柱肯定要过去把事实告诉刘岚，不让刘岚又开始胡思乱想：“你一会儿也帮着说说话。” 槐花根本就没有跟着王皓去见何雨柱，她先一步回家了。 “回来了？”秦淮茹看着推门而入的槐花：“我的大女儿，做事很有主见呀，都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直接留个字条就离开京城，这是出去干什么大事了？” “妈，我离开京城也是为了我的工作，又不是去干什么坏事。”槐花不会把自己的情况如实告诉秦淮茹，一个人肯定要有自己坚持的事情，不能再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了放弃：“我知道你对我没什么好脸色，我出去工作，不在家里烦你，你难道不觉得更好吗？” 秦淮茹是在担心槐花，但她又不会主动地说：“反正你应该跟家人商量，不能支支吾吾的，不然在外面遇到了危险，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救你？” 槐花点着头，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秦淮茹也准备上班了。 “妈，出大事了。” 这是当当的声音。 公司很安稳，能有什么大事？ “你慢点，一会儿就要上班了。”秦淮茹把当当给抓住。 当当缓口气：“妈，我刚才就在何总那里站了一下，听到刘彰死了的消息。” “哪个刘彰啊？”秦淮茹顺嘴就问。 当当赶紧说：“就是刘岚的儿子，死啦。” “什么？”秦淮茹一时间还不相信：“他不是跑了吗？怎么会突然就死了？” “赶紧去看看吧！” 刘岚家。 门口。 何雨柱语气沉重：“节哀。”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刘岚吃惊地看着刘彰的骨灰盒，本来就不应该有这个结果的。 由陈隆把事情经过清清楚楚地说完整。 刘岚在门口，沉默地流着眼泪，她的伤心，已经没法用哭声去表达了。 儿子呀，你怎么就不能安分一些呢？ 刘岚后悔呀！ “人死不能复生。”陈隆劝说道：“你现在也要保重身体，肚子里的新生命也很重要，我们会把刘彰的后事办好的。” 作为朋友，陈隆的保证还是很有效果的。 刘岚擦掉眼泪：“不用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觉得难受，刘彰的后事就从简吧，我会跟叶希商量，给他选个好点的墓地，下葬就行了。” 不远处。 秦淮茹跟当当没有上前，不过用眼睛看都能清楚情况。 “妈，我感觉槐花离开京城，很可能就跟刘彰的事情有关，她一句话不跟我们透露，还真是不把我们当家人。”当当口直心快。 秦淮茹把当当给拉走：“上班了，槐花怎么做，那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我们说多了，反而不讨好。” 秦淮茹又继续说：“至于你，千万别觉得有何雨柱的栽培，你就在公司傲气，小心被人抓住了把柄，然后让大家都知道你的笑话。” 当当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有把柄，她现在很荣幸地成为了何雨柱的办事文员，相当于秘书的角色，这工作接触的事多，文件多，人也多，所以在公司里挺有地位。 没办法，在晓雨公司，离何雨柱越近的人，越会被人觉得有用。 “妈，你还是把自己的事给管好吧。”当当立刻就走了。 叶希出差回来，是在刘岚把刘彰的骨灰盒放在家里四天以后。 反正头七早过了。 “墓地我买好了。”这就是知道事情后，叶希的办事能力就是快，也从另外的一个方面说明，有钱办事也会相对简单一些：“你觉得什么日子下葬比较合适？” 刘岚面无表情：“你还想找个人算算日子吗？没那么多的将就，就定在三天后吧，我们也在那里跟他告个别。” 简单的告别上，却是刘岚最后的一些话了。 香一点点地燃烧着。 刘岚坐在墓碑前，苦着脸说：“如果当初我坚持让你读书，而不是对你不加以管束，导致你跟着那些人闹了数年，也许你不会长成容易冲动的性格。” 刘岚用手摸着墓碑上的名字：“这也要怪你那一辈子不成人样的亲生父亲，你都走了，我还是找不到他在哪，没办法把你的事情告诉他。” 叶希没有打扰刘岚跟儿子说话，他在不远处，跟何雨柱和陈隆一起。 “你的确没什么可以有触动的事情，我记得你和刘彰没有见过面吧！”何雨柱说，他在刘岚家里，找一张刘彰的相片，都废了不少力气：“我也觉得人得往前看，你还是要好好地照顾刘岚。” 叶希本来就有这个安排：“等她待产的时间，我肯定会请假陪着刘岚，把她照顾得好好的。” 陈隆把自己的衣服上的灰去除一下，然后说：“刘岚很坚强，她不会被轻易地击倒。” 本就是如此。 而有些相关的人，并没有被刘岚邀请来。 槐花在家混了这么些天，一开始不着急，觉得何雨柱是不会忘记答应过的事情，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槐花在房间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槐花想去主动找何雨柱把工作给安排好，可又怕这么做会得罪何雨柱，反复地进行拉扯。 “我得鼓足勇气，这本来就是我们应该得到的。”槐花决定要去找何雨柱谈谈了：“他要是不答应，我就天天去黏着他，何总也就会认真地把我的问题解决了。” 第332章 空降 当一个女孩子有了一张厚脸皮，她就是无敌的。 这天晴空万里，反正不会下雨。 出门前，槐花化妆了，让她显得干练一些。 在晓雨公司门卫处登记了她的造访信息，然后大摇大摆地去找何雨柱。 她登记的信息是找王皓，这样可以节约时间。 如果说是找何雨柱，肯定会被挡在门外的。 何雨柱级别高，需要提前预约，要是没有相关的信息，门卫处不会随意放人进去。 槐花耍了个小心思。 “进。” 何雨柱听到敲门声，习惯地说。 槐花深吸一口气，她这次一定要成功：“何总，是我。” “槐花？”何雨柱想起之前答应过对方的事情：“不好意思，因为处理刘彰的后事，把你这边的情况给忘记了。” 槐花哪敢表现出怪罪何雨柱的样子，还得露出悲伤的表情：“是我没有把事情办好，我特别想安安全全地将刘彰带回来，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他的死，我完全没有预料到。” “此事怪不得你，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是你没有来参加刘彰的葬礼，是因为怕和人见面吧？”何雨柱不是和事佬：“既然都有心结，以后就少见面吧。” 刘岚在食堂做事。 而给槐花安排的宣传口，两个人的工作基本上没有交集。 “去报到吧，认真工作，大家才会对你另眼相看。”何雨柱在职位表上签了字，语重心长地说：“还得多学习，希望年终的优秀青年里有你的名字。” 槐花颤抖地拿着职位表，深深地对何雨柱鞠躬：“谢谢何总。” 晓雨文化传媒分公司。 刚弄好电影开头的夏落出了办公区，抬头望远。 然后夏落看到娄国荣带着一位知性的女人走过来。 又招到一个员工了？ “夏落，快过来。”娄国荣兴奋地叫道。 夏落挺给面子，慢慢地走过去：“怎么了？这人是谁？” 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波浪头型，穿着有股港风的味道，这人一样在打量夏落。 娄国荣赶紧介绍道：“她是xg非常有名的导演，拍出来好多知名的电影。” “小意思啦，我来看看你的公司的水准，这一圈走过来，根本就是一无是处，需要改造啦！”女子的音调很夸张，反正夹着音。 夏落翻了个白眼：“娄国荣，这人一看就是个骗子，你也是在xg长大的，难道不知道xg的情况吗？你把这人带到公司来，肯定会给其他人看笑话的。” 分公司当然不止娄国荣和夏落两个人，其余的部门也有职员，毕竟是新成立的分公司，何雨柱对于这个公司的支持还是很足够的。 “我可不是骗子啦！你这样说，我会生气的啦。”女子板着脸，准备走了：“我看你们是拍不出能够与国际接轨的影片啦！” 娄国荣挤眉弄眼地说：“她知道国外的人喜欢看长什么样的演员？我们很需要她的帮助。” 女子很神气地说：“当然啦，你这个样子，最不受国外的人喜欢了，我来了，你们才能走向国际。” 娄国荣还是有一些向往国外的想法。 夏落不再言语：“此事我会跟何总说的。” “我爸肯定支持我，我要拍的电影，不仅要在国内反应好，也得在国外有一定的成就。” b大荒集团公司。 空降了一位新的总经理。 综合部正在开会。 综合部经理叫贺希，穿着黑色的西服工作装，盯着场上坐着的六位同事说：“公司通告已经公示出去了，我们集团任命李秋为总经理，李秋的个人信息很少，但也是我们的领导，等他正式来到公司，大家一定要配合工作。” 贺希一样没懂公司这次的决定和任命，她听说李秋年岁不大，学历不详，能在公司做得长久吗？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集团，很多人都在议论李秋这位空降总经理，不过没有出现慌乱的情况。 集团总员工达到二十万，所有的工作划分得非常细致，总经理掌握的是大方向，只要稳扎稳打，集团就是大而不能倒的存在。 “李总好！”警卫眼力见极好，看清李秋的工作证后，瞬间就表现得无比认真。 李秋微微一笑：“你好。” “新来的李总太年轻了吧。” “长得也不错呢？” 有些女职员在议论李秋。 贺希有些紧张，正看着李秋走了过来：“李总，你的办公室已经收拾好了，大家都期待李总来公司，刚才还商量着给李总来次欢迎仪式，但怕李总怪罪，所以只让我来迎接李总。” 李秋看了眼贺希的工作证上的介绍：“贺经理，我确实挺喜欢热闹的，大家工作归工作，交流归交流，你不如安排下去，今晚把全公司的人组织起来，我们在食堂为我办场欢迎会，我也发表下个人观点，最主要是通知食堂，一定要把欢迎会的食物做得好吃又精致。” 李秋想要快速地让自己的身份被众人接受。 贺希哪会反对：“是，李总，马上就下发通知，大家一定会很高兴的。” 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李秋俯瞰着整个城市。 晚间！ 公司食堂，热热闹闹。 贺希拿着话筒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有请李总跟大家讲话，大家掌声欢迎。” 掌声雷动。 李秋拍拍袖口，踏上前台，面对着总集团的大多数员工，爽朗地说：“大家好，小时候就来过公司，对公司有着一定的情感，所以看见大家，我一点也不觉得陌生，不过因为父母的关系，我回乡下生活，我学业上并不高，因为从小贪玩，不爱读书，大点的时候家里还想给我花点钱，去国外读个书，可惜我没同意，现在想来，那时真是年轻气傲啊！” 李秋继续说：“前些日子，家里人软磨硬泡地让我来公司熟悉工作，我看总经理这个职位倒是个脑力活，就答应了，以后大家共事，一切按照公司制定的规矩来，可别把我当成特殊的存在，工作上有困难可以跟我说，生活上有困难更要跟我说，因为集团的宗旨是？” 贺希懂事在旁边喊道：“共同富裕，共同命运。” 一连几日，李秋就没停歇过，不停地在与集团的合作方总裁，表达集团总经理变动不会造成合作上任何的改变。 当然还得跟何雨柱说明情况。 何雨柱也有点意外，毕竟小时候他不太看好李秋，现在却直接坐上高位了。 朝中有人好做事。 何雨柱已经单独出来了，对于b大荒集团公司的领导们做的决定，没有多大的意见。 反正两个公司之间的合同，签得明明白白，而且是长达二十年的合同。 “贺希，休息日不用见人了吧！”李秋坐在椅子上，不言苟笑地说。 贺希回答：“李总，辛苦您了，您的工作其实就是这些，休息日确实没什么安排，您可以随意，下个星期再见六位合作商，您也就能轻松一些。” 李秋看着做事干练的贺希：“好，也辛苦你了，跟着我跑了这些天，我这有几张电影票，送给你，邀朋友一起去看，挺好看的。” 贺希看着电影票，心里突然怪异起来：不会吧，也就几天相处而已，李总就看上我了？我的魅力也没那么大吧？接不接呢？不接是不是不好？ “谢谢李总！”贺希还是收下了电影票。 李秋一看时间都过了七点：“工作忙得晚饭点都耽误了，你饿不饿，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如何？” 贺希更感觉误会了，又不好意思说不：“李总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李秋笑了笑：“你安排了，哪能算我请客呢？我找了一家店，学生们都喜欢去那家店吃特色菜，你陪我去吧！” 贺希点着头，心里默默想着：李总也是那种花花公子吗？ 半小时后，李秋开车带着贺希到了饭店，店里吃饭的人不是很多，正好能找到空位子。 “赶巧了，坐！”李秋打开菜单：“这家店天天满客，吃个饭要等一个多小时，今天倒是没多少人，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贺希看着李秋俊朗的外貌，又想到两人年纪差六岁，这哪有在一起的可能嘛，虽然有些俗语支持姐弟恋。 想什么呢？贺希，人家是总经理，你只是个小部门的经理，人家怎么会看上你呢？ 贺希赶紧说：“李总，没什么忌口的，都能吃。” 李秋也不犹豫，点了五道特色菜，然后交给了服务员。 贺希不想让自己纠结，于是问道：“李总为什么请我看电影，又吃饭呢？” 李秋想了想说：“共事这几天，我看出你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在公司里一直都在帮我，我也算是向你表示感谢，其外，我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贺希想多了的心突然稳妥下来：“李总，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帮到。” 李秋直言：“我看了下你的个人资料，看见你有个妹妹，就在旁边大学读书，这可是了不起的事情啊！” 贺希提起自己的妹妹，她也是特别骄傲：“李总，我妹妹确实在里面读书，毕业就是大学生，跟我这个普通姐姐完全不一样了，我们家以后也许就靠我妹妹了。” 李秋说：“贺希，你也很优秀的，做个普通人也很好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际遇，但是你的妹妹确实优秀，我想着能否请你把妹妹邀出来，我想问问她，大学里都会学些什么？” 贺希有点为难：“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把我妹妹邀出来？她是个大忙人。” 李秋笑而不语，反而真诚地望着贺希。 “我去打个电话，问问。”贺希起身去了别处。 哎！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贺希吐槽道，用着饭店的电话给学校里的妹妹打电话。 “你有空吗？” “倒是没事。” “姐在你学校旁边的饭店，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直说。” “我老板说想见见你，你愿意过来见见吗？算帮姐姐一个大忙啦。” “理解，为了姐姐的工作，妹妹责无旁贷。” 菜品上全了，贺希的妹妹贺望也到了店门口。 贺希起身招手。 贺望穿着大棉袄，齐脖颈的短发，带着耳环和戒指。 李秋同时站起来：“你好，我是李秋。” 贺希笑着说：“李总平易近人。” 贺望第一眼看到李秋，觉得还挺满意，长得好看不说，又能算得上年少有为，跟她姐姐凑成一对，她的姐姐也不吃亏啊！ “你好。”贺望挨着贺希坐下。 李秋指着桌子上的菜：“菜刚上，不介意的话，一起吃点。” 贺望有什么好介意的：“李总特意通过我姐来见我，难道就只是吃饭？” 贺望挺好奇的。 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望想着想着嘴角带着笑了。 贺希性格太老实，工作上认真负责，但在交男朋友上是一塌糊涂，至今母胎单身，家中也就贺望愿意为姐姐操心一下了。 李秋直言道：“我是刚来这里，对好多事不太熟悉，所以才请贺希帮忙，毕竟贺希是我在公司最熟悉的人了，听说大学的研究所不允许闲杂人等进入，是这样吗？” 贺望点头：“是的，除学校内部人员，不允许其他人进去，学校这么规定的，李总想进研究所里面参观。” 李秋说：“是啊！比较好奇。” 贺望告诉李秋：“没办法，不过李总花些钱，弄个校内职位，应该很简单，这种事学校也有存在的。” 贺希都不关注他们所说的事，插不上话。 “明白。”李秋感谢一下：“菜都快凉了，赶紧吃吧！” “动筷吧！”贺希也说。 两个女孩子也许是因为李秋在，吃的动静比较小，吃也没吃多少，剩下的菜让李秋一个人包圆了。 李秋起身去结账。 贺望拉着贺希：“姐，能吃就说明身体好，这人长得也不错，以后在一起了，姐也能帮忙管理公司，两个人可是最合适了。” 贺希脸色微红：“操的什么心啊！李总和我差距多大，怎么可能会想着那些事？” 第333章 点映 美好的周末过后，天气晴朗，白云飘飘，清风习习。 早早来到公司的贺希看到总经理室没有李秋的身影，心中想着难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心里还有些担心。 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却是李秋圆来的，贺希赶紧过去接上。 “李总，早上好啊！” 李秋圆说：“贺希，这半个月的行程，你帮我都推了吧，我得去参加晓雨文化分公司的酒会，你把信件拿到我这边来，我一会儿给你一个地方，你赶紧过来，我得去谈一份大生意。” 贺希感到奇怪，他们公司跟京城的晓雨公司已经有了很多合作的项目，而且大多数都是两方在之前都谈好了，还能谈什么大生意：“好的，李总。” “对了，你尽快买飞机票，记得把你的也买着。”李秋又加了一句。 贺希有点奇怪，她难道也要跟着一起去。 一个小时后，贺希到了约定好的位置，也是李秋新租的房子的位置。 半小时后。 到了门前的贺希按响了门铃。 李秋打开房门，他穿着正装，眉眼含笑：“进来，有事请你帮忙。” 贺希又是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被李秋拉了进去。 “李总，这是什么？” 沙发上摆放着五套女士礼服，白蓝红绿黄，颜色不一，样式不一。 李秋请求道：“贺希，我参加酒会，确实需要一位女伴，本来想着先请求一下你的意见的，怕你不会同意，所以擅自做主邀你过来，你就帮帮忙，一同陪我去酒会吧。” 贺希不知该怎么反应，女伴的含义又是什么？ 李秋发现贺希太过吃惊：“不要想太多，不要有任何负担，就贺希小姐的能力和气场，参加一次酒会简单无比，你看一下喜欢哪件礼服，也好决定下一步。” 贺希告诫自己，真的不要想多了：“我就挑那件蓝色的，我挺喜欢蓝色。” 李秋乐呵呵地说：“我也喜欢蓝色，你穿上肯定很好看。” 一句好看就让贺希心甘情愿地去换礼服了。 换礼服，化妆，精致的环节总共花了三个小时。 李秋拿来一些小糕点，这是考虑到化好妆的贺希吃其他食物更不方便，这样能给她填点肚子，也有力气继续试衣服。 贺希坐得笔直：“李总，我还真有点饿了。” 李秋倒了两杯温牛奶：“哪能让你饿着，酒会上你不用多说，就展现出你最漂亮的一面就行，而且你和晓雨公司的人比我要熟悉，如果到时候我说错话了，你再帮我找补回来。。” “好的，李总。”贺希看了看身上的礼服，心里真是喜欢，她这辈子可能很少有机会穿如此好看的礼服：“我是第一次去京城参加酒会，害怕给李总丢脸。” 李秋圆打开自己的包，把陆求恩的照片和资料放出来：“酒会不是目的，我的目的是接触陆求恩，酒会的最后，陆求恩会来酒会露面，你对陆求恩有什么认识吗？” 陆求恩年过四十，样子还处于中年，胡子长了一圈，眼睛像老牛一般，这也是一直待在研究所搞研究的结果。 贺希在晓雨公司说过此人：“李总，陆求恩是他们公司最成熟的研究人员，我感觉非常厉害，如果李总真想结交陆求恩，集团可能要吃一些亏，才能把陆求恩挖到我们公司来。” 李秋笑着说：“合作要看缘分的，先认识一下陆求恩，难道我堂堂集团的总经理？还不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吗？” “李总，有道理。”贺希赞同道。 飞机到了京城。 两人打车来到酒会地点。 这次酒会也是晓雨文化公司电影的点映。 酒会布置豪华，来者都是何雨柱愿意相见的人。 参加酒会的人大多数也是为了找何雨柱谈生意，一睹晓雨公司目前的风采。 其中就还有方顺，这家伙也算是学会了藏拙，也学会了厚脸皮。 所以方顺才有勇气来参加酒会，就想看看晓雨公司会搞出什么新花样。 “这不是b大荒集团新上任的总经理李秋吗？”方顺在酒会上看到了贺希，眼前一亮，再看贺希旁边的人，想了一会儿也想起来了：“这位女士是？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能否赏脸与我跳支舞呢？” 贺希对方顺没一点兴趣：“一副色兮兮的样子，你要是再走近一点，我可不客气了。” 李秋也瞪了方顺一眼：“请你放尊重一些。” “好大的口气。”方顺哪会怕李秋，毕竟京城圈子跟北方圈子，又不是一个圈子：“她又不是你老婆，我请她跳支舞有什么不行，这可是酒会上的礼节。” 方顺本就是个爱挑衅的人，遇到李秋后，他的怼人属性似乎加倍了，就是想削一下李秋的脸面。 贺希也感觉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打圆道：“李总，没什么关系的？” “李秋，女孩子都比你知道圆滑。”方顺得意地说。 “你的行为，不是有礼，而是极度地无礼。”李秋态度表达清晰：“不管你是谁，或者说在哪个场地，你都不能用傲慢的态度对待一个人，或者说你有底气让这里有背景的人为你的行为背书吗？” 方顺没听出李秋语气中的严厉，反而再进一步准备把李秋和贺希两人隔开，步子已经往贺希身边走了。 方顺就是在挑衅李秋的底线。 贺希注意到李秋的眼神，已然动怒了，偷偷地拉着李秋的衣角，以行动的方式劝着李秋要大度。 李秋将贺希护到身后，右手不起眼地对着方顺发力。 好色是吗？ 那就让你知道好色的下场。 方顺脚下不稳，身子奇怪地倒向了右侧的一位胖大妈身上。 酒会上响起一声尖叫。 “流氓。” “啪！”又是一声无比响亮的耳光声，使得小闹腾的酒会安静了下来。 方顺右脸全红，眼神惊恐地看着把自己抓住的胖大妈，心中害怕到了极点：“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胖大妈可不是小人物。 王藤是胖大妈的名字，半生致力于钢铁事业，当然她还是晓雨公司的合作，不然也不会在酒会上还会被一群人围着攀谈，也因为大多数精力放在了钢铁行业之上，王藤从一位妙龄少女变成了不注重身幅的豪气大妈，当然王藤是精致的独身贵族，本就不愿意找男人相伴，所以对于男人，她的态度是疏离。 方顺突然扑在王藤的身子上。 这种情况对于王藤造成了非常大的伤害，她觉得自己不仅丢了面子，更是丢了尊严。 “方市，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玉藤将方顺抓在身边，到了方市前面，大声地斥责着：“你家小辈就这般不知礼吗？光天化日之下，轻薄本姑娘，真当本姑娘会怕了你方市，不敢说话，吃一个闷亏吗？” 贺希惊愕地看着事态向非常奇怪的方向发展，又见李秋的神情放松下来，心里也不慌张，反而有些甜蜜。 自家老板能在外面护着自家员工，这种感觉非常好。 王藤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酒会，这个时候躲在后面的方市必须站出来说话了。 不然这场酒会会变成一场笑话。 放假不能变成别人的笑话。 和蔼的方市从后面大步走来，先是狠狠地看了温乐一眼。 娄国荣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何雨柱等人去另外的房间了。 娄国荣没想到这场酒会会毁在一个本来就是对手的方顺手里。 实在让人气愤。 “王藤小姐，我这不出来了吗？有话好好说！”方市带着笑意说。 王藤冷笑地说：“我竟不知方家还有如此不要脸之人，如果你仅仅笑一笑，就想让本小姐放过此人，这绝对不可能。” 方顺哭着喊着：“爸，我真不是故意的，王藤小姐，我真诚地向您道歉，只要您能原谅我，我做什么都可以。” 方市慎重地说：“王藤小姐，这小子不是故意的，情有可原，大人有大谅，何必和一个小子计较，你说条件，我会让这小子就算做不到也得做到。” 方市已经做出了承诺。 王藤需要给方市这份面子。 “好，酒会我不会参加了，他得跟我去北方游玩一圈，要是没有把我哄高兴了，我是不会放他回京城的，而且你最好不要想偷摸地把他找回去，到时候，我就真不留手了。”王藤强硬地说，倒是饶了方顺一条性命。 至少没说让方顺入赘她的王家。 方市不愿意得罪王藤：“可以，慢走。” 李秋拉住贺希：“我们也走，待在这里没多大意义！” “听李总的。”贺希听从安排。 停车场！ 王藤把方顺束缚在后座，气呼呼地启动车子。 这时，李秋轻轻地敲打王藤的车窗：“王藤，能否耽误你一点时间，我们集团在钢铁生产上，可以与王藤你合作的。” 王藤听见李秋的声音，想了一下，便从车上下来，站在李秋和贺希面前：“你是b大荒集团新上任的总经理？” “我是李秋。” “你们集团没有跟我有过合作吧！”玉藤善意地说：“钢铁项目说起来目前很赚钱，也有很多研究项目，以此巧立名目，赚取名利确实容易，但我所做的项目，可是个无底洞，b大荒集团是大公司，向我捐助一点资金就可，真要参与项目之中，我还是不建议的。” 李秋挺欣赏王藤，而王藤为了她的研究，其财产全投入了其中，现在还只是有了一点起效。 李秋笑着说：“我能代表集团与你合作，而且是保持长期的合作，而且我相信，只要肯钻研，我们国内的钢铁生产技术肯定能超越起来。” 王藤笑着说：“年纪轻轻，很有主见，你都豪爽起来了，我就没必要端着了，合作就敲定了。” “贺希，给王藤留下联系方式，让商务部起拟合约。三天内我要看到预算多少。”李秋直接说。 王藤接受了，然后开车离去。 贺希问：“李总，你要在集团里发布一个大新闻啊！真是花钱如流水，反正不心疼。” 两人坐上了车，李秋又不是傻子，只是心里那么想做而已：“b大荒集团也需要把名声提一提，这是一个好事。” “但公司里的其他董事会同意吗？”贺希为此担心道。 李秋淡定地说：“他们都不是傻子，利弊是从不同的方向去考虑的，你要知道，如果能得到王藤的一份人情，这可是无价的。” 贺希有点惊讶地问：“这些研究项目真有这么重要吗？” 李秋并不作答，反而从另一个方面说道：“你可以问问你的妹妹，有些事不是机密，只是你没有用心去了解罢了。” 贺希把李秋的话放在心里了。 新电影点映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何雨柱把李秋安排在自己身边，等电影差不多了，才说话：“电影怎么样？比你在国外看的悬疑片相比，有优点吗？” 李秋说自己没怎么读书，那都是忽悠人的，这个人就喜欢藏拙。 如果李秋真没什么本事，又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怎么可能被选择成为b大荒集团的新经理。 何雨柱可记得自己在b大荒的时候，李秋在十五岁就考去国外知名大学学习。 过去了这么多年，何雨柱也不知道李秋到底学到多少知识。 李秋对电影没一点儿兴趣：“评分可以有七分，画面有待提高，故事性十足，不过我觉得在国内上映，可能赚不了什么钱。” 何雨柱感觉还不错：“就是让年轻人实现自己事业的第一步，投资也不大，就算是没有赚回成本，问题也不大。” 李秋对何雨柱很尊敬，当年b大荒集团的技术研究中，何雨柱属于真正的核心，也是因为那时候，李秋的父亲总带着他去到何雨柱所在的研究小组学习。 李秋的心里，有一个小目标，那就是将b大荒集团的技术研究再次升级，真正地超过何雨柱这一辈。 “何叔对后辈可真好，我刚才得罪了一些人，没什么问题吧？” 何雨柱笑着说：“除非你现在想来京城做事，所以没多大的问题。” 第334章 沟通 “何总，我能跟陆所接触吗？”李秋乐呵地说。 何雨柱显得很大方：“我肯定不会阻止你呀，我建议你以研究合作来跟陆所沟通，要是想挖人，基本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李秋把何雨柱的话放在心上，对于有本事的人，他需要给予足够的尊重。 第二日，微风。 陆求恩跟李秋见了面。 李秋以晚辈的态度对待陆求恩，两人在餐馆谈得很不错。 经过一晚上的考虑。 李秋还是先以合作来跟陆求恩建立联系，到时候再把陆求恩请到公司里，慢慢用真诚打动。 谈完合作。 李秋跟贺希坐飞机回到北方，公司里也得准备年会。 年会之前还得排练。 排练的时间有一个月的时间。 公司里的化妆师帮忙贺希卸完妆，笑着问：“贺小姐皮肤真好，平时是不是很注重保养啊？我的皮肤就比较差，总是想保持，但没有什么好办法。” “我可没有多关心自己的皮肤，平时工作可忙了。”贺希感谢了一声给化妆师，多看了一会儿自己在镜子中的样子，最后把脸清洗一遍，感叹道：“化妆与不化妆，真的是两个模样！” 不知道李秋喜欢哪种样子。 随后，化妆师带着装备离开了。 另外一边。 李秋在公司厨房忙了半天。 一股油烟味的李秋走到门口，看到忙完事情的女孩：“贺希，为了感谢你对于公司年会的彩排的辛苦工作，我亲自下厨，炒了点小菜，味道应该可以接受，你试一试，一会儿天黑了，我就送你回家。” “李总还会做饭。”贺希笑着说：“那我可是大饱口福了。” 李秋望着贺希说：“我也是大饱眼福。” 两人相视一笑，各有各的小心思。 周末，贺望放假，贺希同样休息了。 两姐妹的老家比较远，所以短假期都不会特意回老家，贺望就会在贺希租的房子里凑合两天。 贺希帮着妹妹清洗衣服：“怎么没见小志和你一起过来？” 贺望两天前跟武志吵架了：“他就是个木头，我跟他吵架了。” “以前你不是说你们永远都不会吵架吗？当时见你们在热恋中，我还在想能坚持多久。”贺希问道：“因为什么吵架啊？” 贺望委屈地说：“我是为他考虑，我和小志的导师是于教授，于教授手中有个相对危险但报酬非常高的研究项目，他都没有跟我商量就接了下来，一开始我还是从于教授那里得知的这个消息，我很愤怒，他为什么不和我先商量，等我戳破了，他就说想做完项目，给我一个大大的惊喜，我问他什么是大大的惊喜。” 贺希想着还是因为沟通的问题而吵架，这种情况实在太常见了：“还能有什么是大大的惊喜。” 贺望不假思索地说：“他又是背着我一个人去买了房子，但还差一笔钱就能完全付掉房款，所以才接了于教授的项目，等买了房子，然后把房产证上写上我的名字，就觉得是大大的惊喜了。 “我真是气死了，房子可以以后买啊，他干嘛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接项目，这就是不把我放在心上，姐，我都快成毕业了，而且工作也很好找，还怕以后买不起房子吗？” “他就是想不明白，而且做事之前都不跟我商量，太大男子主义了，所以我生气了。” 贺希清楚大学生毕业一年赚多少钱，毕竟在她的公司里，大学生都是香饽饽。 反正以她目前的工资，工作十年，不吃不喝才能买一套市中心的房子，一想到武志接一个项目就能买一套房子，贺希的脑海里有些概念了。 “一个研究项目这么能赚钱啊？”贺希惊讶地问：“我记得你们学生应该分不到钱的呀？导师哪有那么客气的。” 贺望高傲地说：“姐，你这就是外行了，研究项目最重要的其实不是钱，需要的东西我也不能告诉你，而是最终的成果，只要能署名，那卖出去的价格里就得分我们一些。” “等以后我自己研究一个项目，你就会知道了，所以我就说，姐姐以后差钱了，就跟妹妹说。” 贺希就喜欢贺望说些大话，能让心情放松些：“怪不得李总就算亏钱，也要帮王藤小姐做研究项目。” 贺望站起来，声音提高些说：“姐，你难道说的是钢铁魔女，王藤老师吗？” “你认识她？”贺希有点意外地说：“你认识的人还挺多，我以前听都没听过。” 贺望同情贺希说：“你以前不知道很正常，王藤老师在我们学校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去年她来我们学校做过演讲，对我有很大的启发。” “原来如此。”贺希满意地点头。 贺望眨眨眼：“李总怎么会带你去见这么厉害的人物？难道姐姐真成了李总的心腹了，还是说，我姐姐未来的好日子有眉目了。” 贺希患得患失地说：“我又不是木头，说心里话，我对李总确实喜欢，但想到我和他身份上的差别，我还是觉得不太现实，可是他那温柔的目光又让我容易陷入其中，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贺望鼓励着姐姐：“姐姐又不差什么？老天爷给了姐姐聪慧，美丽，温良。” “我就是跟姐姐一样，才能在大学里变得这么优秀，你怎么能不自信了，我觉得肯定是那李秋圆先动心的，不然怎么总是哪工作的借口和姐姐待在一起？” “所以姐姐应该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李秋圆这样的身份，很可能过几年就要被安排一大堆的联姻工作了，到时候姐姐得独自忧伤了。” “我明白了。”贺希反正还有没那么大的勇气地说。 晚上，公司办公室，贺希按照李秋的意思将自己查到的信息放在指定的位置，李秋一直没时间看。 李秋将贺希的信息打开一看。 调查的是另外的设备公司，属于外资投资。 这也是何雨柱跟李秋提到过的，一定要跟对方谈一下，不要在市场上随意地扰乱价格，对双方都不好。 信息写道：十七日，外资设备公司老总会去苍山温泉泡澡，泡澡期间不会有其他人在周围，是一个碰巧约见的好时机。 李秋笑了笑：“这个消息还不错，我还不得不去当一个交际花了。” 李秋判断这条消息是准确的，苍山温泉本来是这边最受欢迎的一个旅游项目。 现在天气也冷，去泡澡当然是很好的选择，对方最大可能选择的是单人间，但也可能还有些人陪着一起，不过相对于其他场所，这次机会真的还行。 “去苍山温泉，我应该要找个眉目。”李秋考虑着：“不然被人给直接怼走，那就不太好了。。” 想了一会儿，李秋还是要劳烦贺希。 于是李秋拨通了贺希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贺望。 她的声音比贺希更加轻快。 “是贺希的妹妹？是吧？”李秋听到声音，很快就判断出来了。 贺望笑嘻嘻地说：“李总，明天就是周末的，还要我姐姐加班吗？你这压榨员工的形象，不要这么立体吧！” 贺望知道李秋是给自家姐姐打的电话，可不能瞎说，不能惹姐姐的上司不高兴，便高声喊贺希快过来。 贺希急慌慌地跑过来，用卫生纸擦了手，接过手机说：“李总，有急事吗？” “打扰你了吗？”李秋关心地问。 贺希马上回答：“没有。” 李秋思索了一会儿：“贺希，你去过苍山温泉吗？我想着大家工作这么辛苦，所以想请你一起去放松下身心，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贺希不答应，李秋只能单独去苍山温泉，一个人做事就没有一个能打圆场的助手了。 贺希脸红了起来，心跳加快，但在李秋问完以后，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为自己争取相处的机会，没有错，贺希这般想着，若最后真不适合在一起，也不会后悔。 “定在十七号，我会开车去接你，你不用准备什么，我们的宗旨就是，放松一切。”李秋补充道，到底要把事情交待清楚：“如果你觉得人少不热闹，也可以请几个朋友一起去，反正花不了多少钱。” 贺希说好。 电话便挂断了。 贺望凑了上来，贱兮兮地问道：“姐姐耳根都红了，是不是有大好事？李总又单独约你出去玩吗？” 贺希小声道：“他说去苍山温泉玩，也不知道怎么想着要去泡温泉。” 笑得无比开心地贺望抱住贺希：“姐姐，傻子都能看出来，李总肯定对姐姐你有意思，以我人格担保，只要姐姐敢大胆地向前迈一步，不久之后，姐姐就是有夫之妇，那样也能让爸妈放心了。” “浑说什么？”贺希轻轻地推开贺望：“八字都没一撇，你就知道取笑我，他还说可以请朋友一起去，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贺望赶忙说：“请什么朋友，就要两个人单独相处，姐姐呀！你老大不小了，要是我都生宝宝了，你还单着，我会很难过的。” 贺希无奈地回了房间，真是个冤家妹妹。 十七日，阴。 贺希穿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又背着一个蓝色的小包，站在路口等着李秋的车。 嘀！ 李秋将车停在了贺希的面前，放下车窗，露出微笑：“上车。” 李秋的样子本来就挺阳光帅气，能给人一种快乐的观感。 贺希坐到副驾驶上，不敢多看，怕对方瞧出来什么。 “没有请其他朋友啊！”李秋笑着说：“本以为今天要大出血，虽然能多认识一下你的朋友。” 贺希看着李秋说：“我没什么朋友，确实邀请了我的妹妹，不过她没时间。” “要开一段时间，你可以休息一会儿。”李秋认真地说。 贺希点点头。 路上的风景靓丽，刚才还是阴天，大风吹过，云层很快就散开了，阳光洒在路上，金灿灿的像是在路上铺了一层金箔，路边的大树摇动着树叶，沙沙的声音让人很快就放松下来。 不一会儿，眯着眼的贺希真的睡着了。 苍山温泉是一处有些名气的旅游景点，中产阶层在结束忙碌的工作后，就会邀朋喝友开车到此处游玩一番，所以李秋带着贺希到达此处，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我预约好了的。”李秋说。 贺希勤快地帮着李秋拿着背包：“出现什么问题了？” 服务员抱歉地说：“李先生，计划赶不上变化，真的只剩下一个房间了，如果能调剂出多一个房间，我们马上通知你。” 贺希看着李秋圆。 李秋眼神中透着无可奈何。 他没有报身份。 “没事，李总，我可以睡沙发。”贺希不希望使得李秋不开心。 李秋叮嘱服务员一定要及时通知有新的房间。 “房间好大啊！”贺希还以为跟普通酒店一样，最多是个大床加客厅，没想到进来后发现非常宽敞，还有阳台可以看外面苍山的风景。 李秋转了一圈，已经算好来去路线，这个房间的位置虽然比他没能定下的房间位置差一些，但也是他能接受的情况内。 贺希走进卧室，里面放着大圆床，铺着玫瑰色的四件套，房间里还散发着让人心动的香气，这不就是情侣房吗？ 李秋走进来，看到后，表情有点尴尬：“别误会，晚上我睡外面，你睡这边。” 误会或者不误会，事实就在那边。 可不能怪贺希多想。 苍山温泉不止温泉一个游玩项目，李秋带着贺希坐缆车到峰顶看了风景，又逛了苍山上的一座古庙，在一个千年大树前拍了照片，转了一圈后，下山在游乐园里耗尽了最后一点体力。 繁星点缀的夜晚非常的悠闲，贺希抬头望着天，身子泡在温和的泉水里：“真开心。” 李秋回到房间里，换了衣服，随后自然的站在阳台之上，刚才就去看了一下自己的目标。 在外围守卫外资老总安全的有三个保镖，这些人的作用是避免闲杂人误入对方泡温泉的池子，一个个都非常警惕。 第335章 大案 李秋看了看，明白已经没有见人的机会了，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在这边玩得开心就行。 清晨到来，李秋一夜未睡，他还是难以相信自己会在这里失眠了？ 理由是什么？ 难道山里的床睡不着？ 贺希睡了次好觉，她睁开眼没看见李秋的身影，以为李秋早就起来了，于是担心李秋在等她起床，赶紧找出自己的衣服换上，走出房间。 “呀！李总难道没睡？”贺希发现李秋都没有换衣服，静默地坐在阳台上：“李总怎么了？” 李秋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应该把自己的心情放得轻松起来，好不容易出来玩一下，就算没有完成自己的既定目标，那又如何。 “昨夜有些失眠，没事的，能帮忙去买点早餐吗？”李秋回应贺希，他也不会让贺希知晓自己的真实打算。 普通人应该过普通人的生活。 早餐很丰盛。 淡黄的小米粥，油光的煎蛋，香酥的卷饼加香肠。 李秋疲惫的神色被贺希看在眼里，难免还是关心了一句：“李总，我们不是说出来放松身心的吗？您怎么一脸愁容呢？” 李秋熬了一夜，疲倦是有点的：“以后不在公司了，不需要叫我李总，听起来略显生分，我们难道连朋友的关系都算不上吗？” “我们是朋友吧！”贺希未曾谈过恋爱，她也在琢磨李秋的话与真心。 李秋微微一笑：“那以后你就叫我名字，我也没有其他朋友，能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李秋说此话时，神情又是落寞下来，引得贺希心疼了一下。 贺希有一股抱住李秋，以此来安慰李秋的冲动。 “如果有烦心事，你可以跟我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但我一定会尽力而为。”贺希能说的话，能做的事，到此份上。 李秋点点头：“我休息一个小时，然后就开车回去。” “一会儿，我来开车。” 玩也没玩好。 李秋觉得自己还是要跟何雨柱那边谈得更好。 南方。 夏木陷入一场大案之中。 企业之虎的离奇死亡。 本来夏木是要查贪污之事，没想到引起了一些人的反抗。 而被称为企业之虎的人，叫做温可资，是温氏的掌舵人。 那是一家南方有点名气的娱乐场所。 “温老板，你都好久没来了。” 几个女子乐呵呵地围着温可资。 温可资笑脸如花：“你们都可爱，我这不来了吗？公司事情太忙了，要不然早就过来了，你们赶紧让我亲亲，可想你们了。” “温老板，别心急啊！”女子们都会做事。 隐藏在女子之中的杀手看到了，手微微一动，枪口微响，原来装了消音器。 女子们瞬间僵硬在原地，而察觉到危险的温可资腹部一凉，却已被人擒住了。 温可资的腹部在流血，这只会让他不停地虚弱下去，而不会立即要他的性命。 温可资想要叫人。 “你觉得你有我快吗？” 冰冷的声音让温可资感到了恐惧。 温可资看着没有面目的杀手，脖子处的冰凉是那般可怕：“你想要做什么？” “我问你，除你以外，还有谁拿过那笔资金？” 那笔资金，一开始是用来建设一条铁路的，本来都已经确定好了人员，但温氏公司插手，使得这笔资金落入许多人的口袋之中。 温可资不敢动：“像我这样的。” “好，建设三局局长之死，其中的原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便不取你性命。”杀手不会给温可资一点机会。 复仇者，岂能做圣母之事。 像温可资这种还在商业里频繁活动之辈，心中的傲气早就被消磨殆尽，面对敌人时不堪一击，对待己方又能歹毒至极。 温可资嘴角露出微笑：“原来你已经发现了，你想为他讨回公道吗？我想当年没有找到的那个孩子，现在都能拿着刀和枪杀人了。” “你还想激怒我？”杀手感觉自己很可能撬不开温可资的嘴：“是不是被下了封口令？” 温可资憋屈：“如果我早一步跟他们说清楚，又何必做那些苟且之事，既然风波卷起来了，我便认命了。” 杀手很不甘心线索又断了，但也不是犹豫之辈：“鲜血终究要以鲜血来还。” 蓝光透心。 温可资心脏碎裂，不一会儿就脑死亡而去。 杀手环视那些昏迷的女子：“祝你们好运了。” 杀手就要拿温可资的死亡钓大鱼，温可资无故而死，谁会跳出来询查此事呢？ 如此线索不就出来了。 温可资的死在一个小时后被他的随行人员发现的，因为温可资从来没有在娱乐场所里待的时间长过一个多小时。 温可资的血都染红了整个地面，尸身发白。 温可资的独生子温俊伏在其尸身上大声痛哭：“爸，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杀死你的，儿子好为您报仇啊！” 温俊报不了，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死得原因，现在的表现很大程度是为了给与温可资有交情的长辈们看的，如果他此时都不积极，等待他的很可能是什么都没有。 温氏集团本就不一定有温俊的位置。 还没有给温可资收尸，许多人接到消息，便开车过来了。 一辆车上下来一位发色半白的男子，男子大约一米五，三角眼，腰间挂着一个紫色的酒葫芦。 “九叔来了。”温俊眼泪还没擦，继续悲伤地说。 三角眼男子被人称作九叔,但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称其九叔。 温俊就没有资格。 九叔突然一巴掌扇在温俊脸上：“什么玩意，你老子何时教你能喊我九叔了？” 温俊以为九叔会看在温可资死去的份上，关怀一下温可资的独子，没想到结果是非常直接的教训，这让温俊心中极度不平衡起来。 九叔这一巴掌，也把温俊打出了温氏集团，他能继承温可资多少财产都是个未知数了。 温氏集团的核心人物早就到齐了。 那些人都没资格喊九叔。 “对方出手果决，干净利落，就是不知道为何要杀温可资？”九叔将温可资的尸身检查一遍，得到了一个不怎么重要的结论。 温可资是九叔的教导出来的，那时候温可资天资极好，在商场上也能听话，许多事都会安排得很妥当，九叔以为温可资肯定能走出那一步，到达他们的这个圈子，最终温可资没能成功，这让九叔非常地失望。 也是因为有一层师徒关系，在得知温可资突然死亡的消息，离得比较近的九叔便过来了。 九叔又加了一句：“可悲的是没死在应该死的地方。” 九叔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九叔，有事吩咐吗？” “温可资死在某个人手里了，你查一查，在这里能无声无息杀死温可资的有哪些人？” “九叔别为难我了，您说的条件，我能想到的除了九叔，那就是另外的两龙的，可龙是什么样的人物，岂会跟一条虎牵扯到呢？” “我打电话问你，你就去查，查不出来，你也别给我汇报了，我现在有点烦你的声音了，而且我想到了一件事，也许与温可资的死有关。” “九叔谈及的难道是那笔资金吗？” “可笑的一件事，偷了国家的钱，一群人还沾沾自喜，他们真以为不会惹祸上身。” “九叔当时也没阻止，您对那笔资金的最后划分，没一点好奇吗？” “挂了，小毛头，别想试探老子。” 温氏集团大厦，权利解构的日子来得很快，曾经风光无比的温家一下子淡出了商界的圈子，没有商业上大佬们支持的温氏已经没了支柱，怎么可能还掌握着上层资源。 九叔没有去看这一场残忍且无情的瓜分盛宴，因为他已经被一个不太熟悉，又不会陌生的身影。 两人相遇在大道的交叉口。 此次，杀手何以沉以真面目来见九叔。 “九叔。”何以沉的声音含着深意，似是回忆着曾经的故事。 九叔耷拉着脸，看着换了模样的何以沉，或者说当年那个状元制裁：“变化可真大，若不是熟悉你身上的那股傲气，我也许看不出来。” 何以沉眼神无光地邀请道：“九叔，不如去旁边的餐厅包间里聊，安静一些。” “走吧！”九叔抬腿：“我知晓你有很多话想要问我，既然我看到了你的存在，有些事情我也应该告诉你。” 虽然这些事都已经有好多年了。 包间里，两人斜对着坐下。 话题从何以沉的父母之死开始，也就是跟那笔建设资金有关。 九叔知情一点：“当年大家都对你抱有很大的期望，认为你可以成为全国状元，不过当时我是非常不理解的，毕竟读书再好，你最后还是得回来帮着你父母，他们也想把自己的公司做起来” 何以沉声音有点嘶哑，冰冷得说：“我的人生本就能自我选择，九叔能说出是谁算计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为了保护我而丢掉了性命，这个仇我必须要报。” 不然他这一辈子都没法真的平了心态。 九叔有些难过，何以沉的父母，也是他的朋友。 “当年的事，其实不是糊涂账。”九叔的眉毛浓密，无意中上下跳动了几下：“那时候本来就是大家分着吃，可是你父母不知道受了谁的指点，非要一个人吃下整个工程，嫉妒生恨，又在某些势力的推波助澜之下，你的父母被人围殴致死。” 何以沉紧紧地握拳，想起了当时可怕的情况：“九叔意思是所有人都在算计我们，当年我们对他们可有过任何不妥，鸡毛蒜皮的事情也要放在心上记恨吗？” 九叔无奈地笑了笑：“那可是一笔能救命的资金，你怎么会以为是鸡毛蒜皮呢？我给你的人选就是两龙了，他们可不是你能对付的人。” 范围确定了，可惜九叔也不知两龙中到底是谁才是何以沉真正的仇人。 “你不应该杀了他？这样做不就是在打草惊蛇吗？”九叔知道何以沉不是一个冲动的人。 何以沉不会告诉九叔真相：“那是我的事。” 九叔叹气道：“我与温可资有一段师徒情谊，既然是因果报应，我也不再过问了，对于你的遭遇我是同情的，但对于你现在的做法，我是极度不赞成的。” 何以沉瞪大了眼睛：“九叔想要对我出手吗？” 九叔没有掩盖心中所想：“有想过，你别激动，我没有那么龌鹾，后天我就要去京城，也不知能否活着回来，所以我告诫你一句，放弃仇恨吧，好好过日子，这不就是你的想法吗？” 何以沉目送九叔离开。 除了何以沉在找两龙，夏木也在。 未受他人苦，别用菩萨心。 b大荒所在地的大学的医疗处。 贺望心急如焚地跑来，在病房里看见额头上裹着纱布的武志。 “你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吗？为什么要那么愚蠢？”贺望拍着武志的胸口，气呼呼地责备道：“人伤了，研究还失败了，你自己说说，我一开始说得对不对？” 武志是一个方脸，眼睛微大，炯炯有神，虽然额头上的伤让他看起来有些凄惨，但其健壮的体格就能给人安全感。 武志穿着白色的衣服，伤口处麻药刚过，现在微微发着痛，听到贺望不是关心的关心话，他乐呵呵地说：“哪有你说得那么惨？难道我在其中的过程不算是收获吗？本来研究就有危险性，我已经足够注意安全了。” 贺望无奈地问：“还有多少次，就能成功？” 武志开心地说：“最多上百次，成功了，我们离全款买房又近了一步。” 贺望苦涩道：“我毕业了，一样可以挣钱的，你应该和我一起分担。” 武志是大男子主义在作祟，口里答应着和贺望一起努力，心里却给自己下决心，一定要给贺望更好的生活。 武志听到贺望谈及她姐姐的事情：“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李秋的真实情况，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哪一个能有好品格的？” 武志还有点仇富心思。 贺望白了一眼，道：“你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就觉得李秋不错，帅气多金，而且能对我姐姐好。” 第336章 高位 这两个年轻人的情感观还是有些不同。 感觉上他们的关系走不远。 b大荒集团公司总部。 鲜艳的梨花开了一路。 李秋拨通电话：“喂，何总，这边的合作谈不下来，如果你愿意把技术分享给我们，我们愿意将利润的三成以技术入股的形式给你们。” 何雨柱沉思一会儿。 其实1g的建设比较简单，只需要满足国内城市的信号覆盖就可以了，毕竟城市里的职工们才是此种通信的顾客。 而2g的信号覆盖，国内全覆盖才是最终的市场。 而市场的选择绝不止一个公司。 晓雨公司居于京城，关于京城周边的建设项目，他们公司可以都吃下来，但是再往北，就有点缓慢了。 何雨柱心里清楚，如果找合作伙伴，曾经自己待过的公司，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 “李秋，你听我讲。”何雨柱没有非常着急地回答：“若是你没办法找到合作方，我不太相信b大荒集团能直接吃下这么大的建筑市场，我还是觉得让三大通信公司自主招标，更为合适。” 李秋想在自己的任职期间，做出一点成绩出来：“何叔，你不能否定我们公司的进步能力，在我看来，我们公司完全能吃下北方市场。” “五成。”李秋再一次做出退让，他的心理底线就是五成。 “李秋，小小年纪，很有魄力。”何雨柱笑着说：“你的这个决定，大概就把你们公司当成了我们公司这个项目的代理商了，既然你都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我也要给你这个面子。” 何雨柱继续约定道：“过段时间，你来京城一趟。” 京城的天气比较干冷。 老九穿着朴素的大衣。 他来了京城，直接到了凌超所在的派出所。 “凌队，好久不见。” 凌超有点惊讶：“老九，你还没死啊？这么多年没联系，我都以为你们这些人应该都入土了，这么突兀地来找我，我有点接受不了。” 凌超还记得当初他所解决的大案之中，老九在其中可都是关键人物。 老九眨眨眼：“两龙来京城了，这个消息你还不知道吧？” 凌超的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这两个祸害，在南方还没有被抓住吗？他们来京城做什么？” 老九能得到这个消息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不是这些年，他低调下来，借用温家做为踏板，根本追不上两龙的脚步：“凌队，他们来了经常，至于要做什么，我并不知道，大概率还是商业投资，他们手里的钱，只有投资才能洗白。” 凌超把老九带到安静的小房间里：“坐，我们可以详细说一下，老九，我记得你以前也是跟黑龙混的，那件灭门案，你的女儿，也被牵扯在其中了吧。” 因果循环，屡试不爽。 老九当时已经把家人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了，然后才答应黑龙的要求，去将白龙手底的跟班给打下来。 混战之中。 老九的女儿却因此丢了性命。 “我的女儿，是黑龙有意放给白龙的手下，我后面查了多年，才知道，我才是被两龙给彻底戏耍了。”老九的脸上露出悔恨的表情：“他们利用我，将手底下有异心的人全部铲除，他们瞒着我，将我的家人一一给害死，就是想要我成为一个独行之人，就算闯下了不少的家业，但最终却没法带到土里去。” 老九一死，他手里的资产，大概率也会被两龙给卷走。 有些事情，凌超不会瞎说，他离开一线刑侦太长时间了，对于这些人的外号，他很清楚，但在现实里的真实身份，凌超并不知道。 老九的到来，无非是想利用凌超手里的渠道，在京城把两龙给找出来。 可惜现在没有天网。 不然找人肯定会轻松一些。 “你把他们的样子描述一下。”凌超直接答应跟老九合作，抓住两龙，对于多年前未破的案子有关键性的证据。 而到时候，老九也跑不掉。 他们的结局都将是吃枪子。 老九深吸一口气：“我已经决定好了，如果找到黑龙，请给我一个机会，我要亲手废了他。” 凌超与老九握手：“这没有问题，只要他们还能交代就可以了。” 老九将自己所知道的资料全部移交给了凌超。 很快，凌超就向上级领导汇报，抓龙行动快速成立，各处抽调强力的刑侦人员，组成一队，以凌超为队长。 凌超真没想到领导会点他做大将，这让他压力好大。 晓雨社区。 棒梗儿从辉煌到落魄，只花了几天的时间。 没了能抱住的大腿，他单独干起来的生意，成了百分百亏损的项目。 棒梗儿这次有了进步，把自己的钱都亏完了后，没有去找贾张氏要钱，而是开始了他在京城游荡的日子。 “家里有人不，开个门。”棒梗儿在下班的时间走回了秦淮茹家，用力地敲着门：“赶紧的，我听到里面的脚步声了。” 开门的是刘枫。 这个心里只有秦淮茹的男人。 “棒梗儿，好久不见啊！”刘枫打个招呼，两个人似乎都快半年多没有见面了：“你不在四合院住了吗？” 棒梗儿撅着嘴巴说：“那边冷死了，一点暖气都没有，我来家里住，难道不行吗？还是说你们把我的床被都丢了？” 刘枫还没有回话。 秦淮茹走了过来，双眼盯着棒梗儿：“想在家里休息，你这头发得让我剪了。” 棒梗儿冷笑一声，我都一年多没管头发了：“妈，你想剪掉，那就全都剪掉，反正我这段时间不会出去见人了。” 秦淮茹真动手了。 棒梗儿成了光头，看上去活气了一些。 “这样行了吧，我能回我的房间里吧。”棒梗儿就想好好地睡一觉。 “没问题。”秦淮茹叹了一口气，也算是给了棒梗儿一个教训。 再怎么说，棒梗儿也是她的孩子。 槐花跟当当下班都完。 槐花新任职，想要表现，而且不停地学习新的知识。 比如写宣传稿，广播的节奏和声音。 在宣传处越接触，槐花能进步的地方就越多。 而当当作为何雨柱的正式秘书，工作内容就更多了，而且不能轻易出现矛盾和错漏，所以当当每天都会把明天的工作安排检查一遍，然后再回家。 “当当，跟我出去一下吧。”何雨柱招招手：“待会你开车，司机有其他事。” 秘书的技能之一，要有驾照，能够开车。 当当放好文件：“何总，今天怎么有新的安排？” “我也没想到啊，家里老头子突然的安排，还一个电话打到了办公室里。”何雨柱有点无语，他本来安排好下班后，就陪着娄晓娥去广场上锻炼的，现在又没机会了。 当当表示理解：“娄爷爷的公司似乎没有遇到问题吧，何总，准备去哪呢？” 何雨柱直接说：“青云酒店。” “我马上把车开动。”当当也没有理由说不去。 青云酒店有一道独特的南方菜，许多南方人到了京城，通过了老乡们的介绍，然后就会来青云酒店吃一顿。 价格也不贵。 酒店包间。 娄青云对到来的何雨柱招手：“雨柱，这边坐。” 何雨柱点点头，然后就看到在对面坐的是四个人，两男两女。 何雨柱没有安排当当进来一起，他觉得这种不在意料之中的约见，让当当参与进来，比较危险。 “何总，久仰大名。”两个男子都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得伸出手来。 何雨柱礼貌地与他们握手，他们的手上都有不少的老茧。 娄青云淡定地说：“这两位很早之前跟我合作过。” 何雨柱也能看出来，毕竟对方虽然打扮得比较年轻，还可能把白头发给染黑了，但是年纪的显露还是很明显的。 对方将近七十了吧。 “这位是王总，在南方做船运砂石生意，实力很强的。”娄青云先介绍的是左边的男子。 这位王总，手腕处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也许想要佛祖保佑，他的脸部肌肉有点僵硬，如果仔细看过去，也能发现对方脸上受过伤。 “王总看上去就是一位非常有魄力的人。”何雨柱笑着说：“认识你是我的荣幸。” 王总没法做其他的表情，微微点个头。 他的本名叫做王黑，年轻的时候，被人称作黑子，后来混出名堂以后，就有了一个新的外号，黑龙。 娄青云却是不知道他们的外号：“这位是林总，在南方做纺织生意，后来进入建筑行业，这个方面可以和我们合作。” 林白长着一双丹凤眼，手上戴着白色的皮套，笑得很标准，就跟m国的上层精英一样的笑容。 “林总这次来就是想跟我们一起做项目吗？” 何雨柱客气地问。 林白非常平静，如同已经猜到何雨柱会这么说了：“何总年轻，有实力，资金也雄厚，我们要是说合作，何总可能都看不上。” 王黑也是这种想法：“娄老板，我们也跟何总认识了，也该谈一谈我们之间的合作吧。” 原来最开始，林白和王黑是来找娄青云的。 娄青云却突然把何雨柱给叫了过来。 “合作当然要谈。”娄青云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年纪大了，骨头就不太好：“我不比年轻的时候，做判断有那么的快速和正确了，我给你们介绍我的女婿何雨柱，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们，我公司里的发展和合作，肯定是要考虑他的想法。” 何雨柱有点奇怪，这个时候，娄青云为什么没有把陈诗给一起叫来，他的公司又不是娄青云一人。 陈诗做事还算可以的。 林白和王黑坐下来。 酒店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林白声音低沉：“娄老板，当年的合作，我们是不是帮了你一把，不然你的货，可没办法走到南方去。” 林白要让娄青云记得当年的情分。 王黑更直接一些：“我们到了京城，也不是双眼一闭，摸黑办事，何总的晓雨公司，我们并不想高攀。但娄老板在xg的公司，应该是你可以直接说话的吧！” 何雨柱看桌面上没有摆酒，说明两个人不想把合作的事情弄得太久：“林总，王总，我爸的意思其实也是为了大家好，做生意不可能保证百分百赚钱吧，你们说要合作，至少得告诉我合作干什么吧！” 王黑看了一眼林白，看他的意思是让林白来做介绍。 “娄老板，那你听完了我们的话，可要直接给个答案，我们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林白有点等不及了。 因为南边打电话过来，有人在报复他们。 王黑要沉稳一些。 娄青云思索一下：“你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林白开口：“娄老板，虽然国内放开了，但是xg那一片，实在太过刁钻，我们没办法在那边直接办理一家电影公司。” 何雨柱有点惊喜，没想到对方能想到，以后在拍电影方面，是比较容易赚钱的投资。 “我们想要这个资质。”王黑加了一句：“而娄老板的公司属于xg那边的老牌公司了，如果能借娄老板的通道帮我们把牌子和证件办下来，我们愿意直接支付五十万。” 林白又接着说：“或者我们一起来办，各持股份进行投资，而且我们各方都有资格自主拍摄自己喜欢的电影，亏损算个人的，赚了大家按股份比例分红。” 林白提出来的合作方式，都不太公平。 何雨柱能明白，娄青云更能明白。 而且还有一点，娄青云在xg的公司经营资质其实很多，自从他知道自己的孙儿想要拍电影，他就已经办下来了，这个项目是不会再分给外人。 林白和王黑做老大时间长了，在xg碰壁以后，还是没有改变他们的做事风格。 他们天然地把自己放在高位。 何雨柱听完后，不住地点头，开口说：“两位的想法真的很好，我们也相信你们有足够的资金去拍摄电影，或许会在xg闯出一片天来，但我还是觉得风险比较大，需要一些时间来做调研。” 第337章 疯狂 何雨柱的拒绝有点惹怒两人。 林白和王黑可不是正常的商人，手上沾上的血如山一般厚。 来京城之前。 林白保证，只要他提出来合作，那么娄青云不可能拒绝他的要求。 如果不是这样，王黑也许都不会跟过来。 但现在的局面，林白先得安抚住王黑。 林白站起来，以威慑的眼神看向娄青云：“以这种理由拒绝我们，我们可要生气了，娄老板，你要跟我们翻脸吗？” 王黑在一边冷笑，本来僵硬的脸，现在看上去更加丑陋了。 娄青云能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吗？ 在很早之前的生意中，娄青云就能猜到了。 要是没有道上的能力，怎么可能绕过当地直接找到进出海上的路。 所以在两人找到他之后，娄青云就留了心眼，这才找借口将何雨柱找来。 在内地势力上，何雨柱手中的关系肯定更厉害。 不然何雨柱怎么能安稳地把生意做起来。 “两位，菜都上齐了，不吃一点，是不是很可惜？”何雨柱换了个话题，整个人就显得比较滑溜。 这种态度让王黑非常不爽，他开口骂道：“今日这顿饭，就当我喂给狗吃了。” 王黑直接起身，带着随行的年轻女子走了。 林白赶紧追了上去。 何雨柱的脸色也黑了，无辜被人给骂了，谁的心里都不会好受。 “别生气，这两人还是个麻烦。”娄青云没有动桌面上的东西，转头对何雨柱说：“其实你应该看出来，他们是南方道上的人。” “爸，走吧，别一会儿被人给堵在这里了。”何雨柱也不想处在危险之中：“你也不把陈诗给带来，心可真大。” 娄青云尴尬地跟着何雨柱直接离开了酒店，上了车。 “当当，回家。”何雨柱拍了拍当当的肩膀。 如果何雨柱和娄青云慢一点儿离开，他们还真会被王黑给拦住。 王黑出了包间，直接到后面停车场，把自己的手下从车子里叫了出来，准备给何雨柱一个教训。 “竟然跑了，狗崽子，真以为我会跟你正正经经地做生意。”王黑一把将桌上的饭菜给掀翻在地上，然后瞪着林白：“温家被瓜分了，但我们两个离得太远，一点好处都没拿到，你自己说能让娄青云妥协的，现在也失言了吧。” 林白在年轻的时候可以接受多次的失败，可是当他慢慢变老，思维越来越固化以后，他就不能接受失败。 “娄青云跑不掉，既然他不想合作，那就让他直接把公司转给我们。”林白愤怒地说：“大家把骨干都弄到了京城来，难道要灰头土脸的回去，然后被新来的夏木给抓进去吗？” “你说怎么做？”王黑咬牙切齿地说：“又不能直接埋了娄青云。” “人总有弱点的，先拿何雨柱开刀。”林白对何雨柱的晓雨公司更有兴趣，做生意哪有直接抢来得更轻松：“我们查一下何雨柱的行踪。” 王黑冷笑起来：“没有问题，这个做法我是赞成的。” 何雨柱回到家中。 娄青云开始解释：“我当年是为了穿过封锁，所以才碰到了王黑和林白，他们也需要我的资金来扩张，所以才弄得他们在这个时候来找我。” 天色还不算太晚，娄晓娥出来，看到何雨柱和娄青云在争论，于是走过去劝了一句：“你们都冷静一些，这样才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何雨柱喝了一点水，问：“所以他们最可能不择手段了？” 娄青云想到了这一点：“你说得也没错，不过我想在京城里，这两个人应该不会做得太出格，你想要怎么做？” “先让陈诗回来吧！”何雨柱提出第一个方法。 陈诗能打，可以保护大家。 娄青云点头：“这样可以保证在家附近，危险性会降低许多。” 竖日。 天气晴。 何雨柱第一时间去找陈隆。 而陈诗则接到娄青云的电话，也从项目上坐车回来了。 “何总，你就是心太软了，早点告诉我，我也好通知老高，他最喜欢跟外地道上的人斗智斗勇了。”陈隆让何雨柱放心，既然有了林白和王黑的个人消息，把事交给道上的老高，那么会出问题的可能性将会非常低。 何雨柱的工作可以正常进行。 老高的真实身份，从来没有暴露给任何人，但他确实是晓雨公司在道上最好的合作者。 谈钱就可以了。 老高会把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这事没问题，今年的价格，我有上调，毕竟连工人的工资都涨了，我那些兄弟们要是不多一点钱，也不愿意给晓雨公司卖命了。” 陈隆笑着说：“涨钱没有问题，老高，我总感觉你会是道上最后一位大佬。” “我只希望自己有个安稳的晚年，告诉何雨柱，让他自己注意安全，有些人就像一棵大树，树大招风。” 陈隆变得严肃起来：“我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 陈隆把事情都跟何雨柱说明白：“何总，你别走回去了，毕竟路上不太安全，等解决了那两个人，你想怎么活动，就怎么活动。” 老高的意见，绝对是要重视的，因为他不会说什么废话。 何雨柱计划着：“这段时间我会开车回去。” “那也可以。” 几天后。 京城里，离晓雨公司不远的地方。 王黑和林白在喝酒，也在大口吃肉。 “都安排好了。”林白说：“你去抓何雨柱，何雨柱是死是活，由你从现场的情况来定，而我会去对付娄青云，这次的安排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两方的核心骨干都在另外的房间吃着好的。 经过好几天的摸排，凌超掌握了一点儿关于两龙的消息。 “老九，来聚一下。”凌超通知老九。 不一会儿，老九赶到。 “有发现了？” 凌超回答老九的问题：“是的，有人提供到，似乎是黑龙租借了一辆车，我们排查了一下，感觉有这个可能。” 租借的车子的费用不低，而且为了保证使用人不会随便破坏租借的车子，信息登记上不会出现太多的漏洞。 黑龙已经回避了一些问题，不过能完全把自己的信息编撰一个，就算有一些漏洞，但至少不会马上暴露。 “追踪到他的车子，能确定他的位置吗？”老九急迫地问。 如果是在南方当地，老九完全没有勇气去跟王黑做对抗，实力差距太大，可是京城里面不一样，他们的差距被现实的情况拉得非常地近。 有时候就是如此，一个机会的到来，会出现一种意外的情况。 凌超有些信心：“很快就有消息。” 夕阳在西边慢慢下落。 何雨柱开车出了公司大门，没走一会儿，大概五六百米左右，何雨柱看到侧方有一辆车忽然就冲了上来。 毫不犹豫地跟何雨柱的车撞在了一起。 砰。 何雨柱本能的刹车避让。 然后车子就停了。 王黑带着人从车子里冲出来。 何雨柱也同时跑出车子。 两方互相看见了。 何雨柱有想过对方会动手，但一直以为的是下阴招，没想到王黑直接明着干，跟一群土匪一样，完全不讲道理了。 跑，往公司那边跑。 五百米也得两分钟了。 这明显是不给何雨柱能得到人帮助的距离。 “救命呀！” 何雨柱大喊。 王黑的手下速度更快，因为他们比何雨柱年轻。 有一人在后面追上何雨柱，直接一棍子砸在了何雨柱的肩膀上。 何雨柱跌倒在地。 王黑在后面：“想跑，没那么容易，直接废了他。” 一群人围住了何雨柱。 他们可不会留手。 何雨柱为自己的草率付出了代价，一个具有不小身家，明显知道自己处于一个到处抓人的时期，也不知道随时带一些有武力的人进行保护。 为什么会有快抓快判的政策。 就是因为乱事的人太多了，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的人太多了。 何雨柱虽然护着头，但在四五秒内，就被打得浑身是血。 不远处，有警笛声传来。 王黑脸色更黑了，他还在享受看手下打人的痛感：“竟然有人盯着。” 王黑从手下手里拿过棍子，站在何雨柱的前面：“以前敢拒绝我的人，都去阎罗王那里报道了。” 何雨柱眼前一黑。 这棍子是尖的，直接给何雨柱的胸口插了个洞穿。 “老大，快上车，不然要被警察给堵住了。” 这些人，逃跑的经验相当丰富。 车子已经启动，王黑小跑一下，然后跳进车子之中。 凌超带人终于追了上来。 救人和捉人都很重要。 老九要继续追。 而凌超留了一辆车，小心翼翼地把何雨柱给抬到了车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去往医院。 “挺住啊！”凌超双眼通红，他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布控已经很到位了，是他想看一下黑龙会干些什么，所以没有提前动手。 几秒钟，何雨柱快没了。 晓雨社区。 林白把烟头丢到花坛里：“都准备好了吗？” “没问题，时间足够了，何雨柱的老婆，女儿都在家里。” 林白又看了一眼：“下手快点，不要怕出了人命，只要有口气在，娄青云都得认命。” “上，老大等我们的好消息，这种事情，我们干得非常熟练。” 四个人拿好武器，快速冲了上去。 一人拿着斧子，对着何雨柱的家门就是一下。 砰！ 屋内，娄青云看向了正在吃水果的陈诗：“他们真动手了。” 陈诗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冰冷。 再听砰的一声。 四个男子疯狂地冲了进来，准备大开杀戒。 然后他们就遇到测拿着两把短刀的陈诗。 鲜血流到了走廊上。 这个时候，陈诗的刀，成了索命的神。 四个人在四个呼吸的时间里，全部丧命。 极大的实力差距。 而站在不远处，准备欣赏何雨柱家人害怕与尖叫的样子的林白，在看到陈诗的那一瞬间，就直接翻过走廊，跳到了空地上。 林白直接开跑。 然而等着林白的是，刚好来确认林白身份的老高。 林白想错身而过。 老高随意地出了一掌，就把林白给打趴在地：“这种人，还是死了干净。” 陈诗追上来的时间慢了一步，看到戴着面具的老高，一时间不敢随意动手了。 危险，这是老高给陈诗的感觉。 “姑娘，我立刻就走，这人交给你了。” 老高转身，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陈诗抓着林白的肩膀：“死了，一击就死了。” 离开之人是个极度厉害的练家子。 陈诗有些惊讶，内地果然还是有真正的武学之辈。 何雨柱家。 娄青云大声地说：“我没有叫你们出来，你们就都在房间里待着，谁都不允许出来。” 尸体的清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陈诗走了回来：“林白死了，我也得回xg了，在这很难证明我是正当防卫，我也不想为了一些恶人反而一直打官司。” “谢谢了，如果没有你，今天我们一家都得遭难。”娄青云会好好地照顾陈诗的弟弟。 而且过不了多长时间，娄青云也会回xg去。 街道上，老九的车把王黑给撞停了，也可以说是两人的车都废了。 王黑从车子里爬出来，他的驾驶人手下已经撞昏迷了。 而能出来活动的还有两个。 老九懂得保护自己，虽然车废了，但他这个人还有充足的力气。 “黑龙，终于逮到你了，我也有机会给我的家人报仇了。”老九把葫芦里的酒全部喝掉，然后丢到一边，手中的匕首充满了杀气。 王黑冷笑：“老九，你藏得够深啊，我还以为你一直都不知道是我算计了你，现在我反而都明白了，看来这次我已经逃不掉了，既然是这个结果，把你给带走，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 “上。” 老九冲了过去。 叮叮。 老九以伤换命，三招内将王黑的两个手下给解决掉。 但是老九的腹部也被捅了一棍子，受伤不轻。 王黑选择好时机，上前出棍，力气相当不小，他要一击把老九给带走。 老九不躲，他的匕首也插向王黑的脖子处。 第338章 寿桃 一群亡命徒，未曾改变的是一股土匪气。 王黑死在老九的匕首下。 而老九也为此付出了瘫痪的结果。 中心医院。 何雨柱经过抢救，虽然脱离了死亡，但情况依旧很危及。 “凌所，何雨柱家里也被人袭击了，死了不少人。” 行动组组员来到医院，条理清晰地把结果说出来。 “其中一人就是白龙，我们把这个消息已经通知给夏木，他那边会尽快组织好材料，将此案件办完。” 凌超刚才抽空给何雨水打了电话。 何雨水听到哥哥在医院抢救，一下子慌了起来，赶紧穿了件衣服，赶到医院来了。 所以现在是何雨水在陪着何雨柱。 “我们还是把这些人想得太善良了。”凌超叹气道：“以这个案子为例，往后大家在抓捕道上有诨名，手底沾了血，牵扯利益比较大的犯罪分子，组织充足的人员，然后直接动手，不可有放长线掉大鱼的想法。” “那我们先去把案子结了。”组员回应凌超的总结，反正目前办案还是得先保护好群众的生命安全。 何雨柱被转移到观察病房。 娄晓娥跟娄青云到了。 “姐，医生说，如果哥在这个星期内，醒不过来，可能会变成植物人。”何雨水的眼泪刚刚擦掉，她不能接受何雨柱会一直躺在病床上：“也许我们跟他多说说话，他就会醒过来。” 凌超是个男人，经历的事情多：“雨水，你不要担心，只要雨柱哥还活着，那一定还有着希望。” 坐在病床前，娄晓娥看着面色苍白的何雨柱，想到早上出门前，两人还在为早餐吃什么而争论了十几分钟，然后脑海里的记忆，两个人之间的点点滴滴慢慢浮现。 娄晓娥鼻头酸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掉落。 这个时候，不管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现实。 “我在这里照顾他，你们要是有事，可以先行离开。”娄晓娥并没有要求何雨水夫妻俩就得待在医院，陪着何雨柱。 又不是见最后一面。 但大家都没有轻易地离开。 日子便确定了下来。 一个星期后，何雨柱身上的伤口没有再被感染，但他还是没有醒来。 医生只能做保守治疗，并且告诉娄晓娥每天都得帮何雨柱擦洗身子，活动四肢。 这样能减少其他疾病的发生。 晓雨公司缺少了何雨柱和娄晓娥，也能正常的运转。 一个大公司，在确定了五年大计划后，其实不需要公司老总一直盯着工作，大多数员工都会按照公司的规定去工作。 何雨柱的工作暂时停下，而娄晓娥则直接安排给了部门里的员工们做事，每天就是用电话交流一会儿。 何雨柱转了一间个人病房。 娄国荣会跟娄晓娥换着守夜，保证何雨柱的身边随时都会有人，只要何雨柱的状态有一点儿变化，那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去找医生来。 在这期间，娄晓娥也将何雨柱的情况封锁起来，除了亲人和比较重要的人员以外，外人都不会太清楚何雨柱的情况。 病房里。 放学过来的何小舒写着作业，正对着何雨柱。 “爸，妈出去给你打水了，她说要给你擦一下后背，你有没有感觉得到？” 何小舒把手中的笔放下，然后凑到何雨柱面前，用手轻轻地撩拨着何雨柱的眼睫毛。 “爸，你的眼睫毛跟我的差不多呀，原来我更像爸爸呀！” 何小舒笑了起来：“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写作业，因为都是我学过的知识，每道题我都快做第三遍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一会儿要被妈妈检查。” 似乎是何小舒的耳边吐槽发生了作用。 闭着眼睛的何雨柱在转动着自己的眼珠，有了一点儿要苏醒的样子。 “爸，你快点醒来吧，我不想再看见妈妈偷偷地在角落里掉眼泪了。”何小舒的手碰到了何雨柱的脸。 孩子的手会显得冰凉一些。 然后，何小舒被吓了一下，因为何雨柱突然就睁开的眼睛。 “爸，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吗？”何小舒大声地叫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突然飞到了高空一样，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何雨柱的视线开始回收，从一片空白，到出现女儿的样子。 身体上的疼痛也在回归，何雨柱张开嘴巴，轻轻地呼出一口浊气。 “爸，爸。”何小舒激动地手舞足蹈。 何雨柱微微一笑：“小舒，要不是听见你的呼喊声，爸爸还真没有办法这么快地醒来了。” 走到门口，听到何雨柱的声音。 端着盆子的娄晓娥直接跑进来，然后看到何雨柱醒来后，端着的表情瞬间就绷不住了。 泪水喷涌而出，娄晓娥赶紧放下盆子：“我去找医生，你要坚持住。” 话语已经不能表达娄晓娥目前的心情波动。 不一会儿，经过医生的检查。 确切地得到何雨柱是安稳地醒来的结果，医生说这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娄晓娥的眼泪就没停下来。 何雨柱身上的伤还有点疼，再加上昏迷了八天，一时间使不上什么力气。 “老婆，辛苦你了，没有你日日夜夜的照顾，我这次就逃不过一劫了。”何雨柱感恩道：“等我的身体好了，我就满足你三个愿望。”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娄晓娥用手帕把眼泪擦掉，终于可以笑出来了：“我没有要求你做什么，你只要好好的活着，我就非常开心了。” “看到你一直躺在病床上，像忽然消失了一样，我就觉得人的身体好，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余的事情，不能太过强求。” 娄晓娥像是悟了一样，说出来的话具有一定的佛性。 经过这次死亡之劫，何雨柱也明白了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身边应该安排一些人进行保护，但做事也得更加低调。 公司经营得再好，人的命没有，那就都会是一个泡沫。 “老婆说得对，但我还得谢谢孩子们，没有他们，我也醒不过来。”何雨柱感慨道：“老婆，我们以后确实要更加注意一些了。” 何雨柱醒来的好消息，很快就告诉了所有知情的人。 大家便组织着，等何雨柱出院，一起给何雨柱一个惊喜。 何雨柱因病不再。 关于整个2g的建设项目，就由陆求恩带头，然后是陈隆兜底，跟各个部门进行协商和合作。 整个项目的开工仪式上。 方市还可惜今天没能跟何雨柱一起见证通信行业大变革的历史，便由他和其他领导进行剪彩和讲话。 陆求恩带着研究所的五名技术人才，在项目上解决技术难关。 毕竟设计图纸跟实际施工还是会有一些差距的。 在没有形成标准的施工前，整个团队还是得找到成本最少，效率最高的工作流程。 这也是晓雨公司的行动目标。 “雨柱醒了？”戴着安全帽，刚从基坑里出来的陆求恩不敢相信地说：“前几天我去看他，他还睡着。” 陈隆得到消息后，立刻就来告诉陆求恩：“陆所，何总真的醒来，老天爷还是会保护好人的，若是何总真要在病床上躺一辈子，我也得煎熬一辈子了。” 陈隆对于坏人的预测出现了失误，也导致老高在进行调查时，也就慢了一步，所以陈隆是比较后悔的，以后做事绝不会再出现混乱的情况。 陆求恩也比较感叹，但还是很开心的：“雨柱能醒来就是天大的好事，他要是不在，我们这项目要是做错了方向，不也让人看笑话了，不过目前不会遇到关键的问题，等我们把事情都做好了，再拿着问题去找雨柱。” “是的，陆所，我们一定会认真的工作。”陈隆不会有一点儿违心的样子。 何雨柱在医院养病一个月，身体好得差不多了，这才办理出院手续。 “儿子，你什么时候学的驾照？”何雨柱看到娄国荣当司机，还是有点惊讶：“一声不响的做了件大事啊，我都还没有去把驾照给弄下来。” 娄国荣单手握着方向盘，然后开始启动车子：“上个月学会的，我一开始还以为考试会很难，考试的时候，我还有点紧张，但一次通过以后，我就觉得实在太简单了。” “那你这是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何雨柱笑着问，他出院的时候，娄晓娥并没有来。 所以何雨柱感觉大家隐瞒了一些事情。 娄国荣安稳地开着，表情充满了神秘：“爸，你先在心里期待一下，我们大家给你准备了一个出院惊喜。” 何雨柱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都让他感觉到惊喜。 “如果儿子你告诉我，你今天跟一个女孩领证了，那我还会感觉到惊喜，其他的事，我应该不会有什么感觉。”何雨柱表示自己非常的淡定，肯定不会被大家给惊喜到。 惊喜不会提前说出来。 他们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 “大家都在公司里等我呀！”何雨柱还是让儿子给轻轻地扶着，这么走路会感觉轻松一些：“这个地方我倒是没想到，还以为你们会在家里准备惊喜。” 快到食堂里面，娄国荣让何雨柱闭着眼睛：“爸，闭上眼睛，你会感觉更加的有趣。” “行。” 何雨柱走进食堂里面，眼缝处感觉到彩色的灯光，难道这一群人准备给自己开一个出院party！ 这倒是有新意。 “爸，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娄国荣小声地说。 何雨柱慢慢地睁开，第一眼就看见娄晓娥，她的手里捧着蛋糕。 “生日快乐。” 全公司的人都在。 整个食堂布置得如果在过六十大寿一样，显得特别的豪华。 一点儿都不低调。 “老公，我跟你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认真地给你过一次生日，反而我的生日，女儿的生日，结婚纪念日等等节日，你都会提前给我们做准备。”娄晓娥感性地说：“所以我这一次，把所有人都组织起来，给你过一次生日。” 何雨柱比较感动，他一直都不太注重自己的感受，对于给自己过生日这件事，他也不太会放在心上，因为每一次都会有紧迫的事情，然后就会把生日给错过去。 所以这个生日，而且是全公司的人给他过生日，何雨柱确实得到了惊喜。 “下个环节，我该做什么呢？”何雨柱配合地说。 娄晓娥示意何雨柱可以吹蜡烛了：“大家也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礼物，你一定想不到。” 其实不管想不想得到，何雨柱在此时都会接受来自任何人的好意，毕竟把目前还在公司做事的人给全部集中到食堂，这一点就非常让人感动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先把蜡烛吹掉，然后许愿祝所有人都能身体健康。 终于，何雨柱到了拆礼物的环节。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一个喜好。 而何雨柱的喜好就是在他提供的技术基础上，公司能研发出新的成果。 果然，大家的礼物就是这个。 最新型的翻盖按键手机，全公司的员工都为此产品的诞生付出了辛苦的工作。 何雨柱不敢相信：“你们一下子把技术层次提高了一级，我真的感觉特别高兴，我们公司一定会越来越好的，这个生日礼物，我特别喜欢。” 食堂里，今天热闹了一下午。 而何雨柱从最初的主角，然后完完全全地跟所有人融入在一起，他反而喜欢跟公司里的人闲聊，虽然是以水待酒，但至少也能跟所有人一直喝下去。 “师父，这个寿桃是我单独做的，用了很多的心思。”刘岚的礼物也算是别出心裁：“我其实还不会做这个，因为我听人说，寿桃这个东西，是用来摆设的，一般吃起来，不是那么好的味道。” 何雨柱笑着说：“这句话倒讲得没有错，你是跟谁学的？这颗寿桃闻起来，都会觉得不凡。” “那师父赶紧尝一尝，如果味道真不错，我就把这个做法分享给食堂，以后再有公司里的人过生日，我得寿桃也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了。”刘岚笑着。 第339章 常年 所有人的好意和善意，让何雨柱明白了活下去的意义。 意义是一群人见证后的价值。 何雨柱开心地度过了自己三十九岁生日。 夜。 何雨柱拥抱着娄晓娥，两个人的温暖相互传递。 “刘岚花了不少心思啊！那寿桃的味道我从未吃到过。”娄晓娥轻轻地抚摸着何雨柱的胸膛：“年轻的时候摸着还有一些硬实的肌肉，现在都松垮了，你可是忘了锻炼呀！” “那你和我一起锻炼吧？” 何雨柱说完，和娄晓娥一起回忆年轻时的激情。 “讨厌。” 春宵苦短，一夜缠绵。 月余。 南方边城。 夏木收拾行装。 “所长，你真的要走吗？” 所里的人都舍不得他。 夏木终于完成了领导们安排的任务，可以放心地先休息一段时间。 “会有更厉害的人来接替我的位置，大家好好工作，以后肯定能有一番作为。” 夏木要回京城。 “所长，可是杀害温可资的凶手还没有抓到。” 大家期盼夏木能多留一会儿。 大家心里有了主心骨，做事也能更加活跃起来。 夏木约好的车已经到了派出所门口：“你们不要送了，那个人做事太细致，目前掌握的信息不足以判断出是谁做的，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只要我们不放弃，总有一天，会将这个凶手抓到的。” 也许只能这样了。 夏木上了车，开始前往京城。 晓雨公司。 “祝蓉，你随便坐。”何雨柱终于来上班了，首先见的就是祝蓉：“你在gd分公司那边，做的行政工作非常好，而且培养出了一支能做事的团队，所以我才让言晓把你特地调回来。” 祝蓉点点头。 何雨柱继续说：“本公司的行政工作看起来还行，其实我觉得有点失控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祝蓉在行政部门没有被安排位置，她带的工牌就是普通员工，所以这些天都在做着杂事。 祝蓉虽然没有接触到行政部门里比较核心的工作，但她最会观察人。 “何总，你的担心是非常正常的，我观察到行政部的人员不似其他部门，那么地脚踏实地，甚至出现傲慢的样子。” 祝蓉表示很失望：“行政部门是公司的服务部门，主要就是解决公司员工所提出来的合理要求，但是其他部门员工提出来后，总会推迟一个星期，然后才拖拖拉拉地办完，而且还不是认真地办完。” 何雨柱在研究上，心思是细致的，可在管理行政上，他就有了粗心大意的缺点。 “祝蓉，行政部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明天的会议上，我想让你做行政经理，你愿不愿意整顿一下？” 何雨柱又多说一句：“不管你做什么事，我都举双手赞成，如果发现不认同你的员工，三次警告还不听，可以直接辞退。” 何雨柱要下大力气把行政部门的事情给整理清楚，所以安排一员得力强将出手，这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何总，夏木要回来了，我想要休息一段时间，如果这个时候接手公司的行政工作，我怕夏木会不开心。”祝蓉解释道：“而且我们两个想要一个孩子。” 原来是备孕啊！ 这样的情况下，何雨柱没有什么好理由去要求祝蓉把事情给挑起来了，但是他也不想直接放弃。 “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让行政部维持原状，等夏木重新工作，你也回来，行政经理的位置还是你的。” 何雨柱说完以后，没让祝蓉拒绝。 祝蓉想了一下，知道这是她本来就应该接受的安排，她除了想照顾家庭以外，其实也有一点儿事业心。 “谢何总。” 祝蓉便离开了办公室。 何雨柱轻松了不少，他觉得自己也该多多培养年轻人管理公司。 下午。 何雨柱收拾了一下，去项目上，见到了陆求恩和陈隆。 “陆所，你都晒黑了，还在冬季的时候。”何雨柱笑了一下。 陆求恩穿着工装，头上带着白色的安全帽，脚下的雨鞋沾满了泥巴，这一看就是刚从施工现场回到办公地点的。 “身体都好了？”陆求恩洗着手说。 何雨柱站在一边，平静地说：“差不多，虽然伤口上还是有点疼，但已经没有大碍了。” 陈隆跑了过来，带着一点儿兴奋：“何总，你来得正好，咱们第一期完工的项目刚才做了测试，可以正常使用了。” 陆求恩听到这个好消息，露出笑脸：“我们公司生产的手机使用的时候还顺畅吗？如果能正常使用，雨柱，你可以安排公司开始宣传手机的产品了。” 宣发的时候，何雨柱准备请明星代言。 广而告之，效果会更好。 “陆所，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都不知道原来进展可以这么快。”何雨柱笑着说。 陆求恩洗完了手：“那只能说明我们的技术没有错，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再进行改进，就容易多了。” 三人过去参与了实验的整个过程。 所有环节都是完美地通过。 人们不由自主地欢呼起来。 “真不容易呀！” 陈隆感叹道。 这个工程花了他不少的精力。 晚上三个人在小餐馆里聚餐。 工地是有点偏远的，何雨柱让司机开着车过来。 所以不怕晚一点回去。 司机没有跟着一起吃，而且坐在一边，低调地吃着面条。 这司机也兼职着何雨柱的安全保镖，年轻的时候在山上练过武，身手很不错。 为了把他留在何雨柱身边，娄青云花了不少的代价。 但买了对方十年的时间。 综合起来并不亏。 一开始，陆求恩本来想邀请司机一起吃，但让何雨柱挡住了。 “怎么？一起吃个饭而已。”陆求恩不解地问。 何雨柱笑着说：“他跟我们还不太熟，所以让他先自己处着，不然容易惹到他。” “这性格比较奇怪。”陆求恩小声地嘀咕一句。 随后陈隆点好菜，在等待的时候发出一声感叹。 “本来就不容易。”何雨柱带着一点激动说：“我跟陆所把手机通信的研究从无到有做出来，花了快三年的时间，还不谈公司对这里面的投入，不过我们成功了，以后我们公司的发展，也将再上一层。” “雨柱，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了，这边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后，我就回研究所继续研究电脑的硬件和软件，让小乐一个人管理，我的心就没有安稳过。” 陆求恩对自己的学生充满了不信任。 现在研究所的人才很多，这也归功于研究所的良性竞争，然后是陆求恩的个人魅力。 因为有许多研究人员，只要家里的生活过得还行，他们就不会轻易地离开工作许多年的单位，要不是陆求恩去招人，晓雨公司很难从社会上找到真正有本事的人进入公司。 招进来的大学生，他们虽然有基础，但也算是一张白纸，需要由有经验的人进行指导和安排。 何雨柱当时也带了一些人，他主要是让那组人研究电，比如风力发电机，太阳能电池，元素电池等等。 电池效率的突破，也会给社会带来改变。 “你就放心吧，我去跟小乐聊了一点儿时间，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还把电脑系统又补充了一些，属于升级了。”何雨柱开心地说：“反正我觉得年轻人肯定更有想法和冲劲。” 这一点倒也没有错。 “何总，我们可没有老啊，现在正是最有精力的时候。”陈隆把菜摆正，并且将对方喜欢的菜放到对方的面前：“像我，连着两天工作，还能有这么好的精神头。” 陆求恩尴尬地笑出声：“陈隆，你就是没时间照镜子，两只眼睛的黑眼圈都快和熊猫一样了，男人过了三十五，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啦！” 陆求恩是最有发言权的。 “你们说的我快要伤感了。”何雨柱打断：“肚子饿了，吃饭。” 第二天下起了小雪。 夏木背着黑色的大包，站在火车站的路边。 “夏木。” 这是祝蓉呼喊的声音。 夏木往那边一看，来接他的人中，还有凌超和何雨柱。 “师父，何总，你们也来了？”夏木跟着祝蓉做到后座上，然后高兴地说。 凌超称赞道：“你小子不错啊，去南边走了一圈，领导们叫我的时候，开始说，那不是夏木的师父吗？徒弟都那么厉害，做师父的肯定更加有经验吧。” 夏木哪里知道会有这种情况：“师父以前也没有跟我说过啊，是不是让师父为难了？” 何雨柱慢慢地开着：“他为你骄傲。” “要不是师父还有两把刷子，不然真要在领导面前丢脸了。”凌超又疑惑地问：“夏木，你其实可以在南方做个副厅的，回来京城，那只能平调了。” 夏木却很平静：“师父，我在南方那边，每天都要冒着生命的危险办案子，再想着自己还要照顾老婆，还是回来把家里的事给处理好，这样的话，选择回京城，也算是个好结果吧。” 凌超就没有多劝了，他这徒弟的事业心似乎比较小。 两个人的房子在晓雨社区第二期，属于给祝蓉的员工房，装修家具都已经弄好了。 “真好看。”夏木对着他和祝蓉的结婚照，真诚地夸了一句：“我上辈子修了天大的福分，这才娶到这么好的老婆。” 祝蓉帮着夏木把行李放到柜子里：“那你应不应该去做一顿好的，我们两个今天晚上放肆一下？” “当然了。” 何雨柱去接夏木，算是维系一下关系。 送完夏木，何雨柱没有回公司，而是去学校接孩子们。 时间刚好就卡在放学的点上。 “美好的日子呀！”陈晓白对于姐姐陈诗的离开，表现得非常的开心，他就像一只从牢笼里放飞出来的小鸟，虽然飞不高，但是很自由：“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维持下去。” “陈晓白，这次考试，你是第二。”何小舒从老师那里回来，眼尖地看到了期中考试的成绩排行：“你想不想知道第一是谁？” 陈晓白不太关心：“应该不会是你，不过我也能猜到。” 现在已经放学了，何小舒因为成绩的事被老师在办公室留了一会儿。 而陈晓白则是在这边等着何小舒。 “那你说一说，你不是总认为自己非常聪明。”何小舒笑着说：“你要是猜对了，我买零食给你吃，你要是猜错了，这个月的家庭作业，你帮我写了。” “好，我就猜给你看。”陈晓白把书包一拿，然后和何小舒一起往学校外面走，现在是该回家了。 何小舒觉得陈晓白猜不到。 “整个年级，能够超过我，拿到第一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还不知道情况的新学生，周洲。”陈晓白斩金截铁地说：“我猜对了没有。” 何小舒先是露出难以相信的表情，让陈晓白觉得自己已经猜对了。 “谢谢何小舒的零食大礼包。” 何小舒随即转折道：“陈晓白，你猜错了，期中考试第一名的是坐在你后面的老对手，方志静。” “不可能，他没有那个实力。”陈晓白惊讶地说。 因为以往的考试中，陈晓白的总分能超过方志静二十几分，在高分之中的学生，想要突然增加这么多的分数，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使用了不正规的方法。 何小舒却不管这些，她反正看到了，事实败在了眼前：“你要接受现实，有些人虽然正面不能赢你，但不代表在其他的方面上，不能赢你呀，所以你更应该放平心态，咱们也不能常年第一，这会对整个学校的学生造成不敢竞争的想法。” “我明白了，这次我输了，下次不可能再让他看到我的答案。”陈晓白恢复了冷静，回想起考试的时候，坐在后面考试时，那个人的眼神，所以他没有继续怀疑何小舒情报的真实性。 何小舒开心地跳起来：“来，我的书包就交给你了。” “小舒，门口站着的好像是你的爸爸。”陈晓白突然道。 第340章 父亲 陈晓白打断何小舒继续讽刺的话语。 “我爸来找，你也得跟着一起回去。”何小舒拉着陈晓白。 陈晓白小声地说：“那肯定呀，反正也顺路。” 两人走出校门，跟何雨柱碰头。 “何叔，今天我们在学校都非常听话。”陈晓白先说，不让何小舒突然说一些让大人听着不开心的话。 何雨柱帮两个孩子把书包放到车里去，笑着说：“你姐姐希望你能过得开心，顺顺利利地长大，所以你大胆地表现自己，在学校里，没有必要去装乖。” 陈晓白嘿嘿一笑，反正他自己不觉得辛苦。 何小舒坐上车，又告诉何雨柱，陈晓白在学校的第一名被别人考走了，以后再不能拿成绩在学校里炫耀了。 “陈晓白，你有炫耀过吗？”何雨柱问。 陈晓白摇头晃脑地说：“何叔，我一点也不在意，考第一而已，我都已经考过太多次了。” 道理很简单，一个东西很容易得到的时候，这个人就会把它当作一个不太在意的东西，就像穿着的衣服。 拿出来炫耀，那肯定是没有去做的。 何小舒就没有继续说了。 回到家，娄青云溜达回来，从后面走过去，然后抱住何小舒，亲昵地说：“我的小孙女，今天学到什么知识啊？能不能跟爷爷讲一讲？” 有什么好讲的。 何小舒其实想说这句话，可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来，毕竟面前的人是她的爷爷。 “我学了好多知识，比如加减乘除。”何小舒怪里怪气地说。 娄青云大笑道：“我的小孙女可真聪明，以后肯定是一位大科学家。” “爷爷，我要去当兵。”何小舒非常果断地说。 何雨柱把门打开：“爸，你就别逗小舒了，你不是说要在家养只小狗吗？有没有选好？” 娄青云觉得在家养只狗，就能够在家里没人的时候，这狗可以给大家守一下家。 但是要找一条聪明的，能听懂人指挥的狗，实在太难了。 娄青云就一直没有买好：“不好买，我也问了许多朋友，现在城里的人不养狗了，改养猫了，那些猫儿，长得都很可爱，但不会喜欢黏着人，这就不符合我的要求了。” 何雨柱笑着说：“是啊，而且宠物猫有可能连老鼠都不会捉，就像是手里的一件玩具一样。” 众人走进家里。 其乐融融。 在四合院里。 长满胡子的许大茂，背着一个大包，站在院子的门口。 “爷，就是这里了，你有没有印象。”许大茂似乎在外流浪了许久，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比较自卑。 站在许大茂旁边的是一位耷拉着脸，倒三角眼的老头子，老头子其实挺精神的，但总装着一副很傲气的样子。 “确实是这，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 许大茂很开心地说：“傻柱跟雨水应该早搬走了，房子里都空了，爷，你今天就睡在我家，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傻柱。” “他怎么会搬家呢？”这人就是早年跟着寡妇跑了的何大清，然而时过境迁，寡妇没了，给何大清留下一个不小的儿子，反正跟在何大清的后面。 “爸，那我睡哪啊？我好饿呀，我要吃饭。”这儿子长得不胖，脸上也没什么肉色，看起来相当可怜。 何大清是个厨子，手艺是不错，但人不能跟时代抗争，所以本来还挺富足的生活，在十年之间混得快没有一口饭吃。 好巧不巧，何大清就跟许大茂遇到了，两个穷鬼结伴，然后一步步从远方来到了京城。 何大清走到自己家门前，看着窗台上都布满了灰尘，也能看出这里面已经好久没有住人了，再想着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女儿，心情似乎沉重起来。 不过我是他们的老子，现在要他们赡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何大清心里想当然。 许大茂家也有好久没收拾了，他是个单身汉，父母也都去世了，所以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不过许大茂觉得自己是个文化人，所以不愿意去干体力活挣钱，还以为能随随便便地找一份工作，没想到找了这么多年，积蓄找没了，人也颓废了。 “坐这吧，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了。”许大茂比较客气地说：“爷，其实你一点儿都别担心，回了京城，找到傻柱，你就准备过上幸福的生活吧。” “那我能吃饱饭吗？”何大清的小儿子拿着半个冷馒头，可怜巴巴地问：“我真的好饿啊！” 许大茂马上就回答：“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傻柱哥有的是钱，以后你肯定不会挨饿了。” 何大清叹气道：“是我没能力呀，我那时候也是辛辛苦苦地养两个孩子，大茂呀，你肯定不知道，一个男人，又当妈，也当爸的苦。” 许大茂都没有结婚，更别谈有孩子了，所以何大清的说法也没有错，许大茂是感觉不到何大清的痛苦。 “爷，你想哭就哭出来吧，我也过得不太好，就希望爷能让傻柱帮一下，让我过得体面一些。”许大茂的诉求也很简单，在他的感觉中，现在的何雨柱，只要随便说一句话，他就能做一个非常有地位的人。 何大清白了许大茂一眼，这小子就不会顺着人的话去说，说出来后让人听着难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要哭了，我不过是感叹一下过去的人生而已。 何大清继续说：“人生一晃而过，我那时候也没有办法，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的女人，然后把他们留在了四合院，但是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们肯定不会过太苦的日子。” 许大茂点点头。 一夜过去，三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睡得都不好。 一大早，何大清的小儿子何成成就开始嘀咕自己肚子饿，而且非常地饿。 “爸，你还有吃的吗？我感觉自己要饿死了。” 何成成抓住何大清的手臂，哀求着。 这动静下，许大茂也没办法继续睡了，去外面用冷水冲洗一下脸：“成成，你别着急，我们现在去找傻柱，哎，我得改称呼，要叫何总，到时候你就有吃的了。” “那赶紧带我去。” 何大清穿上鞋子，走到院子中。 四合院里住的人已经换了不少，何大清没有找到记忆中的那些人。 “大茂，这易中天那些人呢？”何大清疑惑地问道，他也用冷水把脸洗一下，人虽然老了，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脸呀。 许大茂叹息一声，把四合院的变化说给何大清听：“他们都是自作孽，反正四合院是找不到他们了，不过贾张氏还在，她可厉害了，一个老婆子，一个人就住着，也不怕自己病了，以后都没有人送终。” 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很有可能就被当事人给听见了。 老人觉少，贾张氏当然起得比较早，离她去上班的时间也比较早，所以贾张氏会在自己家做点好吃的。 煮粥的时间里，贾张氏就出来在院子里串门，看一看有没有人醒过来。 “你谁呀，一大早地说我的坏话，真以为我年纪大了，手里提不起刀了吗？”贾张氏听到自己的坏话，生气地冲过去，准备跟许大茂大吵一架。 然后两人就尴尬地抱在了一起。 因为贾张氏冲得比较快，再加上地面上有水，她的鞋子又是个平滑底。 “哎哟。” 贾张氏压着许大茂，两只手想把自己给撑起来，但因为动作比较杂乱，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压到了什么。 反正底下的许大茂脸色苍白，身子蜷缩起来，开始不停地叫唤。 贾张氏有点慌：“你干嘛？想要碰瓷是吧，我还没找你算账。” “贾张氏，你这个样子就不太讲理啦，是你撞倒了大茂，还用手伤了大茂的命根子，你说声对不起，大家还能接受一下，可现在我们对你的态度，可就是必须追责了。”何大清辛苦地把许大茂给扶起来。 许大茂弄了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整个人还在打摆：“贾张氏，你要不就赔钱，要不然我就把你告到所里去。” “一大早没看黄历，遇到你们两个倒霉催的，特别是你许大茂。”贾张氏指着许大茂的鼻子，骂骂咧咧地说：“说我的坏话，还轻薄我，你去告，我也去告，我告你非礼。” 来，互相伤害，就看谁能耗过谁。 “我饿啦。”何成成大声地喊道，这些人扯东扯西的有什么用，还没有半个馒头的价值：“赶紧带我去找傻柱。” 贾张氏大笑起来：“你们还想找傻柱，人家现在是什么身份，你们跑到人家公司门口喊，都不会有人理你们的，许大茂，以前你们可是对手，现在怎么还想着去求傻柱帮忙呢？” 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要你管，你撞我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了，反正以后我们再遇到，不要说话，直接当陌生人。” 许大茂然后带着何大清父子走出了四合院。 贾张氏跟了过去。 “奶奶，你怎么了？”棒梗儿又从秦淮茹家跑出来了，他本以为自己能忍受秦淮茹家的不自由，可没住两天，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所以赶紧跑了出来。 自由比吃饱饭更重要。 一看自己的孙儿在关心自己，贾张氏委屈地掉着眼泪说了刚才的事情。 “许大茂就是在欺负老人，说我没有人养老，还骂我不要脸。”贾张氏说得越来越严重，似乎她会为了许大茂的坏话而毁了自己的一生：“孙儿呀，我要是真的病了，你千万不要花钱给我治病，就让我在痛苦里死去算了。” 棒梗儿虽然不蒸汽，但对贾张氏的孝心还是有的：“奶奶，有我在，你就安心地过日子，病了也没有关系，因为我马上就会发财，钱不是问题的。” 棒梗儿继续做着自己的生意梦，又和三个兄弟，一起开始重新做生意，反正是什么赚钱，他们就去做什么，而且做生意的成本要尽量的低，没有成本更好。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说：“我相信自己的孙儿，是不是缺钱了，我存了一百多，你先拿过去应急吧。” “奶奶，您真是太聪明了。”棒梗儿上前拥抱贾张氏：“等许大茂回来，我和我兄弟们，会帮你出这口恶气。” 苦逼的许大茂没钱做公交车，何大清也没有，再加上街道上到处都有卖早点的门店。 这折磨得何成成快要疯了，明明有吃的，他们却没有钱去买。 “坚持一下，我们再走两公里，就到了傻柱的公司门口。”许大茂不想让何大清停下脚步，所以说了个他估算的距离：“只要到了那，你们就能吃饱肚子了。” 没有其他的诱惑了。 吃饱成了何成成继续前进的动力。 三人终于找到了晓雨公司大门口，然后就被门卫给拦住了，没有相关联系人，门卫不可能把这三个来路不明的人放进公司里去。 “爷，你赶紧喊啊。”许大茂着急地说：“你要是不弄出大动静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何总啊！” 何大清还在跟自己的脸面做斗争，毕竟这里的人还挺多，如果大声喊叫，难免会被人认为是个疯子。 但为了未来的日子，还有自己在四合院的家，何大清就必须把自己给豁出去。 “何雨柱，爸来找你了，你赶紧出来见我啊！” 重要的事情，何大清不止喊了三遍，而且一直在喊。 许大茂也在一旁帮忙。 “又是三个疯子来我们公司门口找何总认亲，真是一群不要脸的人，门卫，你们动人把他们给赶走啊！” 有员工开始叫道。 不一会儿，门卫终于有了充足的人手，两人一组，要将门口闹事的三人给叉走，不能在这里继续影响公司员工们的工作。 如果许大茂三人是第一个以亲人的关系来闹事，可能还会被人重视一下，但他们不是，所以在大家见怪不怪的情况下，肯定会把他们三个人给丢得远远的。 “这方法到底行不行啊？” 第341章 要钱 “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每次还是不同的面孔，真是有够搞笑的。” “谁不想成为何总的亲人啊，一夜之间财富自由了。” 何大清还在挣扎，他的脸上的五官都挤成一块了，两只手再不停地把人往外推：“你们敢跟我动手，等我儿子过来了，你们都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份，让我去找我儿子。” 许大茂对此事有经验，他感觉得出再继续闹下去，拦人的门卫可能就要动手了。 所以许大茂很配合，一点点远离晓雨公司门口，就看着何大清一个人闹。 何大清在来之前，对于认不认何雨柱这件事，心里还没有那么急切，因为他没有真的概念。 但来到晓雨公司这边，何大清看到前方望不尽的厂房，来来去去数不清的员工，一下子就明白他的傻柱真的成了人中之龙。 那何大清肯定愿意赶紧跟何雨柱相认，然后过上美美满满的生活。 “放开我，你把何雨柱叫过来，只要他看我一眼，就能知道我真是他父亲。”何大清还在大喊，然而一切都是无用的。 随后门卫们真的动手了，强制让何大清离开。 不过意外发生了，何成成从路边跌了下去，然后摔得鲜血淋漓，肩膀和腿都划出了伤口。 “我要死啦！救命啊。” 何成成趴在了地上。 机会来了。 许大茂多精啊，这些门卫看到何成成受伤，动手的力度减小了。 “你们伤人了，再不放手让我们过去，我们就去报警。”许大茂反制道。 热闹中变得有点奇怪。 门卫们错误地估计了何成成的力量，所以导致了何成成的受伤。 “先把他送去医院，纠纷的事不用怕，我们都是正常办事。” 关于闹事处理之事，晓雨公司的各部门都有相应的处理机制，所以门卫处也不怕伤了别人。 别看何成成在流血，其实也就是个轻伤。 “别动我儿子，我们要是不见到何雨柱，就让我们两个死在这路边吧。” 一群人在路边争吵，除了引起员工们的注意，还是造成了一些影响。 接陆求恩回公司的车本来要开过去了。 陆求恩听到路边的喊叫声，于是喊了一声：“司机师傅，咱们停一下，我得看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车子便停了下来。 陆求恩走到路边，然后就被门卫们看到。 “陆所，您怎么过来了？” “这里的事我们可以处理好的。” 陆求恩的心肠比较善良，一看满身是伤的人在那喊叫，又起了一些好奇心：“你们怎么了？” 何大清看向许大茂：“这人是谁？” 许大茂摇头，他哪认识啊：“应该是一个有分量的人，你没看那些门卫都对他很客气吗？” 何成成倒是直率，觉得陆求恩特别的和蔼，所以他倒是第一个开口：“叔叔，我肚子饿。” 这孩子挺有趣。 陆求恩笑了一下：“你稍等一下，车子上还有点面包，我拿给你吃。” 门卫们停手了，就等着陆求恩处理。 不一会儿，陆求恩拿着一小袋面包，顺便拿了一壶水，想着孩子吃的时候能带着水，好咽下去。 “给你，不过你得好生地站着吃，别再混着泥水里吃东西，容易生病。”陆求恩关心道。 何成成有了吃的，立刻就不闹了，而且变得特别听话，马上按照陆求恩的要求，站起来，撕开面包纸，三两口就吃掉。 “好好吃呀。” 陆求恩又看向许大茂跟何大清：“你们又是为什么在门口闹事？” 许大茂客气地说：“我们也不想闹事，今天我们是来找何总的，我其实也跟何总认识，算是老朋友了，而这位大爷，更是何总的亲生父亲，这一点儿绝对不是假话。” 何大清遇到有气质的人，他也变得拘谨了一些：“他说得没错，我都已经说了好多遍了，可这些人总是不相信，所以我们才在这里闹，这事上我也是有错，真是不好意思啊！” 陆求恩仔细看着何大清，也觉得何雨柱跟何大清长得有点像，所以心里怀疑起来：“在这闹事总归不好，我今天就做个好人，带你们进去找何雨柱，但如果最后你们欺骗了我们，可就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盖过去的。” “不会错的。”许大茂重复一遍。 随即，陆求恩带着三人进了公司里面。 门卫们议论着。 这三人运气好，遇到的是陆所，要是遇到陈总，那直接送派出所了。 遇见不同的人，得到的结果也会不同。 “我还是很饿。”何成成跟在陆求恩的身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对方，希望能再请求到一点儿吃的：“叔叔，我有好多天没有吃饱过了，刚才的面包真的很好吃，我长这么大，就没吃过面包。” 何大清可没办法给何成成做拿着贵重的菜，而且味道上，也不一定很好吃，毕竟何大清也有多年没有掌勺做菜了。 “你等等啊，一会儿事情解决了，我带你去食堂里，让你完完全全地吃饱。”陆求恩和蔼地说。 何成成高兴地手舞足蹈：“叔叔是这个世界上最帅气的人。” 何雨柱就在公司，并且没什么工作安排，本来想着早一点回家，突然有些小事，要给一些公司内部文件签字，所以稍等了一下。 “我们进来了。”陆求恩推开办公室半开的门，倒是先说话的那个人：“何雨柱，我给你带了一个特殊的人，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何大清走进来，一眼就看见了何雨柱。 父子相见，没有泪眼。 何大清的神色有些恍惚，他还记得那个冬天，傻柱被自己用一个肉包子哄在家里，照看着妹妹何雨水。 然后他欢天喜地的跟着寡妇远离伤心地，四合院这一片。 他看见了，在雪花落下来的时候，何雨柱一直在后面喊着爸，爸，你不要走啦，我看不到你的身影了。 何雨柱的脑海里对何大清的记忆很少，也就还记得一些关于何大清的事情，此时一下子没有真认出来。 “儿呀，是我，你的父亲回来了。” 何大清不要脸地说。 脸又不值钱。 何大清已经认真的看出来，这世上的事情，只有通过自己去推进，那才会有真正的作用。 陆求恩不插话，他要看何雨柱自己怎么处理，而且还想知道一个答案，自己带过来的人是不是何雨柱的父亲。 “其实我都快忘了你的模样。”何雨柱看到何大清，无言了一分钟，这才开始说话：“你当初不是跟着寡妇跑了吗？想着你的日子应该会过得不错，怎么想着回来重新找我。” 陆求恩一听就明白何大清是何雨柱的真正父亲，所以他不会再待在办公室看热闹，刚才的好奇心有了不错的答案。 陆求恩先走了。 何成见没有人注意，所以也跟着陆求恩跑了。 他记得陆求恩要带着自己去吃饱。 “儿子。”何大清解释道：“那时候我太年轻了，一双眼睛根本就看不见其他的事情，被那寡妇迷得都快走不动到道了，就更加没有心思管你们兄妹，但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是对不起你们兄妹。” 何大清又快速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个时候，何大清明白，自己要是想要被何雨柱接受，以后的日子肯定会很好过。 何雨柱淡定地说：“你的道歉我不太想接受，过去你离开，让我们本来是两个有父亲的孩子，变成了两个无家可归的孤儿，要不是我那时候懂得去求助，不然我和雨水过得日子，肯定会更苦。” 许大茂对何雨柱的说法表示赞同：“你可以不原谅大爷，但大爷终究还是你的父亲，这一点儿你不能否认吧。” 何雨柱的眼神如刀，瞬间对向了许大茂，弄得许大茂不敢再继续劝说了，怕被何雨柱给赶走了。 “许大茂，他是你帮忙找回来的吧？”何雨柱直接问。 不然以何大清的性格，在不知道何雨柱的情况之下，是会思考许久，再会考虑找何雨柱。 其实何雨柱不反感何大清的出现，只是他暂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排何大清。 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父子感情。 晓雨公司食堂。 一群人围在陆求恩旁边，一个个露出稀奇的表情，甚是惊讶地看着陆求恩前面的少年。 “他吃多少了？” 有人数了一下：“整整七盘了。” “还没有吃饭吗？比猪还能吃啊？简直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一个胃。” “我觉得在这么吃下去，对身体会不好的。” 陆求恩跟大家一起欣赏在开现场吃播的何成成。 “你还要吗？我觉得你快吃饱了。”陆求恩小声地问：“之后还有机会的，没必要因为吃饭而弄伤自己吧！” 何成成呜呜咽咽。 反正就是吃着。 办公室里。 何雨柱问：“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要求直接提，我确实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跟你叙旧，那些记忆实在没什么好的。” 何大清也不废话了，既然找到了儿子，那么他肯定要让儿子解决一下他现在的生活问题呀，这个事非常重要。 “不管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要尊重一下父母。”何大清严肃地说：“你现在发达了，难道就忘了一家的事情，终究还是有一点情分在的吧，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先把四合院的房子交还给我。” 要住的地方了，这一点的要求并不太过分。 何雨柱答应了：“四合院那边我有好久没有过去看看和住一下，一个房子没有人进行住的话，也许有很多地方都开始损坏了，所以你过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许大茂可不想何大清只拿回了四合院的房子就再什么也不要求了，钱才是最重要的呀！ 而且还有对许大茂的奖励，这一点儿上，许大茂肯定不会轻易放弃。 “何雨柱，是我帮忙把大爷给带回来的，所以我也立了不少的功劳，你是不是应该对于我的辛苦，然后表示一下。” 许大茂面对何雨柱的时候，他就跟中了邪一样，完全没有面对其他人的客气，反而有一种要压住何雨柱的样子。 这就是两人之间的怨气还没有消失的缘故，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何雨柱冷笑一声：“这对于我来说，可算不上帮忙，至于何大清会怎么报答你，那就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我不会插手。” 何大清马上说：“儿子，你说的话也太让人心凉了，他也是你的朋友，平时能帮扶一下，就应该和和气气的，怎么弄得两个人像是有仇的样子。” 何大清当然不能理解了，他的思维上是跟现在的两个人不同的，所以总觉得自己才是处于优势的一方。 这简直没法解释。 何雨柱回答：“我不会假惺惺，反而许大茂你想要得到好处，那也得正正经经的做了一件事情才行，只有付出过，得到了才会珍惜。” 许大茂有点生气，随后就不再多说，让何大清自由的发挥。 何大清发挥得很不错，整个人已经有了作为长辈的那种态度。 “何雨柱，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不像你的父亲，这些衣服应该换上贵重的类型，我还得洗澡，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 何大清看着何雨柱的眼睛：“最重要的是钱，有钱什么事都好解决，所以你现在给我生活下去的钱，我要得不多，先给我一万。” 这么大一个公司，在何大清的眼里，何雨柱那里能拿出一万的钱来，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困难。 然而何雨柱就不愿意做这一套，一次给了，就会有下一次。 “何大清，我对你没有义务，因为你也没有养育过我，你要是想得到钱财，我们公司厂房里都可以做零时工，工钱不少，打三个小时就够你一天的饭钱，你看如何？” 何雨柱说到这些，其实是有点不让人反对的样子。 许大茂听出来了，但是何大清不会那么觉得。 何大清觉得自己被何雨柱给责骂了，说是两人之间没有父子感情。 第342章 吃饱 何大清苦大仇深地说：“柱子，我没养育你，这句话你是不是说得太无情了？我把你带到能识人的年岁，这份情难道不存在吗？” 何雨柱笑了起来：“何大清，你这话也没错，那我就跟你算一算那些年的养育所花费的费用，还加上我妹妹何雨水的费用。” “按当时的物价，一年一百算顶级了，我记得那时候我和妹妹都不吃饱，所以我也不跟你算这笔账了，再加上你的情感支出，给你多一点，一个月一百。” “综合下来，给你凑个整，共二十年，养育费四千，情感费两万四，我给你三万。至于四合院的那间房，我还给你，里面的家具以前都换新过，所以你又赚了一笔。” 何雨柱边说，一只手也在写协议，虽然没有公证人的情况，这种协议的权威性会比较小。 但何雨柱的另外的意思就是，要把他跟何大清的关系，用钱直接断掉。 许大茂一听有三万元到手，心里其实已经很满意了，但他清楚何大清的贪婪。 眼看着何雨柱的公司开这么大，要是能在这公司里插一手，得到的财富将会更多。 许大茂和何大清的脑海里都在转这个风暴。 “你们可不要想着空手套白狼，我给的补偿已经是最多的了，何大清，你要是还想得寸进尺，这笔钱你也拿不到，就算是那套房子，其实也在我的名义下，你就准备露宿街头吧！” 何雨柱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多年以来存在的怒气终于爆发出来，一下子把何大清给吓住了。 “签字吧，何大清，是拿了这笔钱，以后各过各的，还是我们之间从陌生人变成仇人呢？” 冷漠的话就像是一把冷酷的刀。 杀得何大清一句话都说不清。 “我签。”何大清叹了一口气，多年不见，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父子情。 何大清签了字，盖了手印，何雨柱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两千元。 这是给许大茂的一点辛苦费。 “何总，您实在太客气了。”许大茂还是收了，毕竟这个时候，能得到一点钱，对他的生活也有一些改善。 许大茂能混成这般模样，完全是他自己不愿意付出辛苦而造成了，明明是个没硬实力的一个人，却总想着能做轻松事。 日子就会给这种人一次次的重拳打击。 何大清跟许大茂被推出晓雨公司大门的时候，这两个人是真没办法继续闹下去了，还是安分下来了。 而何大清的手里提着一个包，包里放着三万块。 这笔钱可真不少。 “以后该怎么办？我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吧！”何大清虚弱地说着：“其实我也想了一些事，真不能怪我儿子对我无情啊！” 许大茂望了望四周，有点疑惑地说：“咦，你小儿子在哪？我们是不是忘了呀！” 何成成还在食堂里吃着。 饭盘堆得有半米高了。 大胃王。 陆求恩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拇指，这个孩子有能力，能吃这么多。 “发生了什么？”何雨柱走过来，也看到一群人都聚在食堂之中，所以在外围问了一句：“食堂不是刚开饭吗？大家排队打饭吃啊！” “何总，里面有个少年，特别能吃，一直吃到现在，都没有停，实在太了不起了。”员工如实地说完：“我就喜欢看能吃的人，看他吃得那么愉快，我的胃口也能好很多。” 这就是为什么未来直播行业里，吃播也能占据一大板块吧！ 何雨柱便挤了进去，然后就看见何成成吃得满嘴是油，他那肚子鼓了起来，而陆求恩也在一旁看着。 “你来了，坐着吧！”陆求恩给何雨柱打着招呼：“那老头是你父亲吧，我其实已经猜到了。” “陆所，你猜得不错，何大清以前跟一个寡妇跑了，是我和雨水的生父，不过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就结束了，所以我直接给了一笔费用，解决了这事。”何雨柱继续看着何成成：“这孩子还能吃。” “他是何大清的儿子，我刚才在路边问出来的，所以也是你弟弟了，虽然同父异母。”陆求恩笑着说：“其实这孩子挺简单的，似乎只要能吃饱肚子，其他的事情都不会去想。” 何雨柱观察了一会儿，赞同了陆求恩这个观点：“我还是要劝他一下，这人应该是饿了太多次了，所以一直在想把自己没吃好的，全都吃进去，但这样对他的身体有太多的坏处。” “你说得对。”陆求恩直接站起来，然后就让人不要再继续把饭菜往这边拿了：“停下来。” 何成成吃得忘乎所以，但饭菜突然就没了，他感觉一下子就空了。 “叔叔，我还没有吃饱。”何成成委屈地说：“你不是说让我能够吃饱吗？” “你叫什么？”何雨柱问道。 何成成马上大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这孩子有点憨！ 不过比何大清要更加可爱。 “何成成，我觉得你应该把肚子留到下一顿，何大清已经离开了，你需不需要去找他呢？”何雨柱提醒道：“而且我觉得你再不去找他们，有可能就没办法再找到了。” 何成成一脸无所谓：“我在这能吃饱肚子，跟着我爸在路上，天天都是在饿肚子，我不去找他。” 何雨柱又问：“那你在这里，谁愿意让你顿顿这么吃，你觉得自己这一顿吃了多少钱？” 何成成读过初中，没上成高中，初级的算数还是会的，被何雨柱这么一问，所以就低下头来。 他也知道自己吃得有点多，所以不太好意思了。 “我觉得没多少钱吧，我有力气，可以帮你们做事。”何成成直接说：“叔叔，你要不要我帮忙？我真的可以的。” 陆求恩确实觉得这孩子挺可爱：“可以，你就跟我走，我那边就帮着搬搬东西，我保证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何雨柱有点无语，但没有阻止。 反正就让陆求恩去折腾吧。 何雨柱不想去跟何大清折腾了。 过了十五分钟，何大清果然找了过来，他当然要把自己的小儿子给带走啊。 “你去研究院问一下，会有人告诉你何成成在哪的。”何雨柱告诉对方：“你把钱都给许大茂拿走了？” 何大清不以为然：“给他先带回去，我回四合院的时候，再找他拿回来，不就成了，而且在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我跟他的关系都比和你要好。” 何雨柱冷笑：“你心真大，去找人吧。” 要是许大茂拿着钱跑了，何大清再想把人找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到了研究院。 陆求恩带着何成成出来，他看着何大清：“成成想在我这边帮忙做点小事，所以我就带着他过来了，这件事何雨柱也同意了，往后还会给成成一笔工资，所以我觉得你应该会允许的。” 陆求恩的话挺真诚的。 “爸，我就在这里了，你不用管我。”何成成很开心地说，以后都可以吃饱饭了。 何大清想去拉走何成成，但没想到自己没拉动，这孩子吃了饭，有了力气，还真不好对付。 “你怎么这么傻，他们会把你当牛马使用的，赶紧跟我回家，家里也有饭吃。”何大清生气地说：“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信不信我打你。” 陆求恩插手把何大清拉开：“你对孩子这么严厉，我觉得不太合适，况且这是他自己做得决定，你也不应该阻止。” 何成成对何大清翻白眼，然后跑进研究院的大厅里：“我不回去，我答应叔叔的事，一定会继续做下去。” 陆求恩点点头，然后走进去，带着何成成去了研究室。 何大清想跟着进去，然后就被门卫拦住了。 “研究院没有相关证件，不允许进入，请离开。”门卫很严肃地说。 何大清想起门口的事情，悻悻然地先行离开了。 晃悠了两个小时，何大清走回到四合院，然后闻到自己家里传来了饭香。 “大茂，你还帮着做饭呀，这真是太让我感动了。”何大清走回屋子里，看到许大茂就在厨房里面，所以非常地开心：“我真是好久没有这样正正常常地吃一顿饭了。” 许大茂没有离开，他给自己想了许多的理由。 三万元确实很多，但还不能彻底改变许大茂的命运。 可是何大清有厨艺，以前还是厂子里的大厨，拿着这笔钱，让何大清开一家饭店，也许真能翻身呢！ “来，你尝尝我的手艺。”许大茂笑着说：“我其实有时候觉得，大爷的手艺才是真正的宝藏，当年我记得何雨柱就是学了大爷的一点皮毛，然后就能在厂子里当主厨，还受到那么多的领导们的喜欢。” 何大清品尝了一下：“你这么做，完全就是在浪费食材，其实我确实没怎么把真本事交给何雨柱，不过他的手艺也算是自己琢磨起来的，我的儿子还是挺有天赋。” 许大茂吃了一口，觉得不太行：“所以我认为大爷应该站出来，把你的手艺做出来，然后给大家品尝。” “你把想法说清楚，我没太听懂。”何大清问，他不浪费饭菜，吃得还挺快：“我觉得有时候不是随意想一想，就能做出来事的！” 许大茂低着头：“大爷，咱们拿这钱，租一个门面，然后开一家饭店，如果宣传得好，这饭店肯定能开得起来，我做宣传的能力相当强。” 何大清不太自信：“我年纪不小了，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而且做饭店的投资可不小，这三万元投进去，最后很可能都赔掉。” 许大茂却觉得没那么惨：“大爷，虽然说何雨柱不可能再帮你了，但是你还有个当老师的女儿，何雨水嫁给的男人，还是一个所长，他们手里肯定有钱，你把想法告诉她，说开好的饭店，给她三成的股份，这样不就能坚持下来吗？” 何大清忘了何雨水。 因为小时候何大清就不太在意自己的女儿，也不认为自己的女儿能变得多么好。 “好吧，你说得对，我应该去跟女儿见一面。”何大清的心思又活动起来：“何成成那小子，跟着别人跑了，养大的孩子都变成了白眼狼，太让人生气了。” 何大清这句话骂了不少人。 “何成成能被安排好，这也是一件好事，你就不用操心他吃饭的问题，而且晓雨公司那么大，让何成成随便吃，吃一百年都吃不垮。”许大茂宽慰何大清，让何大清往好的方面去想。 “就这么安排。”何大清轻松许多。 有许大茂这个混子搞事，速度快得很，第二天，何大清就跟何雨水联系上了。 何大清在女儿面前，脸皮更厚，他就站在学校门口等着，而且手里还提着一袋子橘子。 “雨水，一晃眼，你都长这么大了，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哭鼻子的样子。”何大清把橘子拿起来，然后送给何雨水：“你喜欢吃吗？” 何雨水很震惊，不是简单的惊讶，因为在她的认知中，何大清是已经不存在的一个人。 可现在何大清活生生地又出现了。 这是她的父亲，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何雨根本不渴望这个人还存在。 “我不认识你。” 何雨水开口的第一句话。 何大清先放下橘子，然后继续跟上何雨水：“雨水，你不要这么无情啊，爸爸我真的知道后悔了，我对不起你呀，那时候我真不应该把你们丢下。” 何雨柱因为忙了一些事情，所以把何大清回来的事情，并没有及时地告诉何雨水。 何雨水便以为何大清并没有去找何雨柱，而是第一时间来找得自己，何大清肯定认为，做女儿的心会更温柔一些。 “你是什么人，我不关心，你后不后悔，我也不关心。”何雨水的步伐更快，她想把何大清给甩开：“你再跟着我，我马上就喊人了。” 何大清带着哭腔说：“女儿，我真是好不容易回到京城，一路上都吃不饱，睡不好，但一想到能见到女儿，我就又有了力量。” 第343章 倒闭 男人嘴里的谎话，就像平时喝的甜水一样,刚开始因为那点甜而觉得美味，但喝多了后，对身体会有很大的坏处。 何雨水不是小姑娘了，她根本就不可能被何大清感动。 何大清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久得都快让何雨水心中的怨恨都消失了。 “雨水。”凌超按时下了班，所里没有什么案子要他亲自处理，所以他觉得该到学校里接一下何雨水。 自从两夫妻把儿子凌浜转到晓雨小学以后，他们忽然又过上了二人世界，感情上有了些许回温。 何雨水打着招呼。 随后凌超就看见了尾随在自己老婆身旁的老头子。 凌超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把手往前一伸，就定住了何大清：“尾随妇女，可是会被当成流氓抓起来的。” 何大清可怜地看向何雨水：“女儿，这是我女婿吧？” 何雨水尴尬地拉开凌超：“他确实是我那消失多年的父亲，突然来找我，大概率是跟我要钱的，你就别跟这人生气。” 凌超松开以后，看了一下凌浜的模样，似乎真和何雨柱有点相像：“我会生什么气，只是这个时候，我们要把安全意识提高一些，千万不要随意地散发自己的善意，然后跟他人去到不熟悉的地方。” 何雨水握住凌超的手，直视何大清：“你直说吧，是不是缺钱了？” “女儿，我不是来要钱的，是想跟你谈一笔合作。” 何大清开始说出自己的创业计划。 凌超记得何雨柱也是从厨子开始做起来的，想来何大清的厨艺也非常不错：“倒是一个算靠谱的生意，我反正是支持你的决定，不发表其他的意见。” 何大清露出请求的表情，似乎何雨水不答应，他就会一直去找何雨水，反正最终就是要把这次合作给谈下来。 何大清把姿态放低：“其实我都已经考虑好了，只要饭店开始盈利，我肯定第一时间先回报给女儿，等女儿投入的资金回本了，我们再进行合理分配。” 何雨水还是存有着做女儿的善意，所以答应了对方的合作，拿出五万，作为给饭店的第一笔投资。 何大清有了这笔钱，跟许大茂开始做起了饭店生意。 京城西区，许大茂废了不少力气，租下了一间铺子。 “整整的一层，我们在这里搞一个隔墙，那这边就是厨房，前面就是招待顾客的地方。”许大茂兴奋地说：“饭店的其他人员，我都会一一去找齐，正式开业应该只需要五天时间，而大爷您需要把饭店的菜品都准备好，咱们争取一开业，就打响咱们的招牌。” 何大清很满意，觉得自己的人生焕发了第二春，站在租来的饭店里，有了快要飞上云天的快感。 “很好，有你的安排，我觉得咱们肯定能一下子将饭店做起来，我的手艺没有丢，不管是家常小菜，还是昂贵大餐，我都能做出来。”何大清非常有自信地说。 “那我们就开始吧，什么事都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脚步了。”许大茂是真的要大干一把，他剪了头发，换了整洁的衣服，逐渐把自己打扮成成功人士。 周末，晓雨小区何雨柱家。 “凌浜能住家里，你没必要过来接孩子。”娄晓娥高兴地给何雨水倒上温水：“你们周末可以开车出去玩一下啊，凌超的工作应该不会太忙吧。” “姐，我哥今天怎么回来晚了？”何雨水笑着说：“我借着来看儿子的理由，找我哥问一点事情。” 娄晓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他跟我提过，说是何大清回来了，到时候有可能会去找你，是不是这件事？” 何雨水有些惊讶：“我哥既然知道老头子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下呢？我当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何大清，只能花了一笔钱，说是给他去开饭店，开始创业。” 娄晓娥坐下来：“你这是不看好他能把饭店开起来咯。” 何雨水直言不讳：“姐，现在的人，对于吃的，一天一个变化，就何大清的那一点本事，完全不够在京城立足，以前是在厂子里，他算是有点名气，所以领导们会哄着他，可现在是做饭店，跟社会上所有的饭店竞争，我当然不看好了。” 娄晓娥拿自己的父亲作为例子，来告诉何雨水，千万不要小瞧了一个人的潜力，只要愿意坚持，最终肯定会得到一些成就。 “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何雨水还是着急，她想问一问何雨柱，这个时候该不该接纳何大清：“我似乎每一次找我哥，都会跟我哥错开了时间。” “那应该是运气的问题。”娄晓娥解释道：“看时间应该快回来了，我进去看一下孩子们把作业写了没。” 继续解释也没有用。 何雨水在沙发上坐了五分钟。 何雨柱从外面回来了，他换上拖鞋，一进来就看到了自己的妹妹。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何雨柱放下包：“一会儿天肯定黑了，就在家里睡，明天再去上班，我也能送送你。” 何雨水了解何雨柱是公司的主心骨，所以忙一些很正常，忙起来就会把没有放在心上的事情忘掉，着一样很正常。 所以何雨水要提前提醒一下：“哥，何大清回了京城，你是不是先知道了。” “哦！”何雨柱张大嘴巴，用手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他去找你了？这家伙还真是厚脸皮。” 何雨柱又继续问：“你没给他钱吧？我已经败给了他三万，足够当年他对我们的养育之恩了。” 何雨水马上就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何雨柱，然后问道：“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以后还跟何大清见面吗？” “你就当他是个普通人，他丢下我们，跑了这么多年，年轻的时候玩舒服，到老了，就突然想起来要子女们帮着抚养，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其实是很不公平的。”何雨柱细腻地说：“所以我们应该做得更加冷酷一些，以后就减少跟他接触的时间。” 总结了一句话，那就是不值得。 何雨水明白了哥哥的道理，心里的担子也终于放下来了，不管怎么样，对于何大清这个人，她不再有任何的包容。 晚上，何雨水听从了大家的建议，在哥哥家带着儿子休息。 凌浜乖巧地把自己的大床让给了何雨水，他去睡单人床。 何家饭店开业了。 许大茂神采奕奕地在门口招呼着客人，嘴里不停地说着好话，第一天开业，所以饭店会进行开业大酬宾，所有的菜直接打八折。 “走啊，咱们大家进去常常，这家饭店的味道。” 总是有人是结伴过来的，所以一进饭店里面，就能闻到饭菜的香味，这个安排让挺周到，首先就能把顾客给留在店里面，知道真正的长处在，倒时候要是遇到一些喜欢挑刺的顾客，这样做也可以让人提前准备。 “有了第一个顾客，那就会有第二个，然后更多个。” 许大茂兴奋地继续招揽客人。 但大多数路过的人都不太感兴趣，开业第一天，并没有达到两个人的期望。 何大清备了不少菜，最终就卖出去三分之一，现在这些菜面临着过夜，一晚上的时候，做好的菜肯定不再是原来的味道。 “有点失望。”何大清颓废地坐在厨房门前，他想问一问许大茂，为什么选了一个人流量明显不多的地方。 许大茂同样着急，他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才会一直这么努力的做事，可是他今天认为，自己的运气实在太差了，不然怎么会只招进来这么点的人。 许大茂把自己多余的想法给忘掉，然后非常严肃地跟何大清说：“刚开始的小挫折，大家遇到了，这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大爷，你坚持把这些菜保存好，我们做菜的时候，其实有些非常大的优势，你刚才没有听错，所以你应该告诉我，我还能继续完善。” 何大清重新有了勇气，所以对许大茂说：“好，我们继续。” 开饭店，资金充足就是两个人的底气。 按照一开始的决定，两人肯定能成功的。 许大茂把大多数的事情都给握在了手里，他觉得自已已经做得够好了。 “大爷，我们慢慢地努力，这个饭店里有着极大的潜力，你看今天，我们招待了不少客人，客人吃完以后，有不少人都在夸赞我们的菜好吃。” 何大清不太相信，他还得安排后面的菜品。 普通人来饭店，吃饱了就行。 他们又不是什么领导，要评价何大清做的菜，其实没有什么意义。 何大清忽然说：“能听到他们说好吃，这一点确实让我挺开心的，不过我觉得你要把我们饭店的名气给扩大，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跟旁边的店铺们打好关系？” 有时候大鬼好抓，小鬼难缠。 就比如旁边的店铺，平时的生意也不好，他们都习以为常，都不再去认真的争一下。 这时候，来了个特别努力的店铺，他们会跟周边的店铺格格不入。 倒时候肯定要产生矛盾啊！ 许大茂赞同这个观点：“我会补充。” 两个月后。 饭店关门了。 许大茂整个人都被打击得连站起来的精气神也没有。 “整整两个月，每天都是一两个人进来吃，而且回头客也不多，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许大茂大声地说：“我不甘心啊，大部分的钱都投入到这里了，现在根本没办法做起来，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办？” 何大清却开始推脱责任：“许大茂，饭店关门，跟我的关系不大，我一直都认真地做好每一道菜。” “我觉得是地方选的不好，这边住的人，都喜欢自己在家做饭菜，然后是他们没有在外的饭店请客的表现，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想要真把饭店开起来，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两个人的钱在前期投入，已经是差不多了。 许大茂不知道，投资饭店这个行业，一般都要承受住半年的亏损状态，如果手里的资金不够多，可以把步子迈小一点，这样就有更多的机会。 可惜开弓没有回头箭。 两个人就是失败了。 连租金都没法退给两个人。 “怎么办？”许大茂又看向了何大清。 何大清不可能再去找何雨柱了，或者是何雨水，他已经从他们两个人身上拿到足够的钱了，再去拿，那未来真有可能，连面都见不上了。 “我还是自己去找事做吧，能赚一些是一些，你也能去找找工作，京城周边有不少的厂子，你这个年纪，是很容易进去的。” 许大茂就是不想去做体力活，这才到处看，四处想做一些轻松的事：“我不想去丢这个脸，人家厂子里肯定都是有力气，干得更好，我哪有什么竞争力呢？” 许大茂对自己是没有自信的。 而何大清去找一个厨子的工作，也不容易。 何大清的年纪摆在那里了，所以没有公司愿意把厨房交给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毕竟厨房里的安全问题，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两个人完完全全地走入了误区。 日子过得越发的难受。 在晓雨公司研究所的何成成，一开始就帮着陆求恩整理研究材料，后来就慢慢学会了如何辨别材料的种类，在实验的时候，何成成还能小小地帮一下陆求恩。 人小，学东西就快，这一点似乎是一件非常正确的事情。 何成成想得不多，反正就喜欢跟着陆求恩。 而陆求恩的子女也到了不再跟着他步伐的年龄，所以有了一个看着傻气地何成成在旁边，陆求恩的心情更加愉快，做研究也似乎更加有了意义一样。 陆求恩终于开发出新的电脑硬件，内存条的升级，这方面，他都已经研究好多年了。 “何成成，今天我要奖励里多吃一盘子饭菜。”陆求恩开心地说：“因为我们做出了新产品。” 何成成鼓掌：“叔叔是世界上最厉害，最好的人。” 第344章 细水 陆求恩很是欣慰。 他的开心可以分享给一个随时都会捧场的人。 下午的时候，陆求恩把新升级的电脑，告诉何雨柱。 这个时候，晓雨公司也开始布局电脑行业了。 手机市场逐渐开放，人们对于手机的需求量在急速增加。 晓雨，这个名字，如同一场奇异的风，席卷着整个种花家。 所以晓雨公司有足够的资金去先行一步。 互联网时代，在八十年代中期就要出现了。 温度悄悄回暖，路边的树开始抽新芽。 四合院里。 许大茂跟何大清已经在屋子里躺了半个月，他们无精打采，一天就吃一顿饭。 所以两个人都瘦了下来。 饭店倒闭，所有的本金都给花在里面了。 “幸好我女儿不会找我还钱，甚至连问都没有问一句，这让我的压力小了许多。” 何大清感叹道，不仅如此，他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小儿子。 许大茂的头发又长了，而且还多了头皮屑：“大爷，我想不通，咱们做的菜，味道那么好，为什么就不能盈利呢？” 许大茂不知道开饭店的沉没成本，地段的选择特别重要。 前期不找准消费群体，租赁地方开饭店，投资当然不小，而且至少需要半年至一年的时间，使得他们的饭店被周围的人们知道。 所以许大茂和何大清头脑一热而想出来的创业计划，在苦苦的坚持下，变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没有得到。 何大清不太饿，或者说是伤心地饿过头了。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 “谁呀！” “是我，易中海！” 何大清和许大茂瞬间就来了精神。 许大茂低声道：“他怎么会来这里？谁跟他说，我们在这里的？” 何大清脑袋空白：“我哪里知道啊，他来做什么？” 下班过来找何大清的易中海继续敲打门窗：“何大清，我知道你在里面，上次你来晓雨公司闹事，我在远处看到你了。” 许大茂抓了下后脑勺：“易中海肯定也在晓雨公司做事，这家伙以前自以为是，进去改造了一下，才明白自己什么也不是。” 许大茂瞧不起易中海，因为他也用计算计过易中海，那时候许大茂还想把易中海给彻底弄得什么也没有，只是后面的事情，发生的太快，所以许大茂就放过了易中海。 而何大清对于易中海，其实有一定的感情，年轻的时候，两个人的关系还不错，后来何大清走了，还让易中海帮忙照顾一下何雨柱和何雨水，这份情算得上可以了。 “我来了，你稍等一下。”何大清感觉自己是躲不过去的，还不如正面地看看易中海：“屋子里有点乱。” “没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什么脏乱的地方看不见啊！”易中海大声地说，这个何大清，没有年轻时候那么干脆了。 吱！ 房门被轻轻地打开。 何大清用湿毛巾擦了下脸，整个人看上去会清爽一些。 “好久不见。” 两人互相寒暄一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易中海看到坐在里面的许大茂，从笑脸一下子变得冷酷起来。 “许大茂，你这个小人竟然还活着。”易中海也不怕跟许大茂起矛盾，因为两个人的矛盾本就解不开：“何大清，你跟这种人混在一起，绝对会倒大霉的。” 许大茂站起来，脸色发红：“易中海，难道你就是个好家伙了吗？咱们半斤八两，是不是想直接清算？” 何大清把房门关上，用看戏的态度说：“你们两个的矛盾既然这么大，我把门关上了，就在这里面干一架，互相把心里的气给撒出来，行不行？” 反正不嫌事大。 易中海冷笑一声：“何大清，你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那我就不找你去给我儿子的婚宴当厨子了，这笔钱给别人赚了，你一点儿也得不到。” 何大清一听有钱，立刻来了精神，拉住易中海的肩膀：“别走啊，我让许大茂跟你道歉，婚宴多少桌，每桌的费用至少十块，这个价格你给得起吗？” 易中海把生意带来了。 许大茂马上换上笑脸，弯着腰说：“易大爷，咱们的往事，就让它随风离去吧，以后我对您只有尊敬，不会有第二种想法。” 经营饭店时，为了多一个顾客光临，许大茂的笑脸越来越熟稔，而且能快速地调整自己的态度。 这也算是许大茂的能力之一。 易中海来找何大清帮忙，其中的理由有，第一是想帮一下何大清这位老朋友，让他能有个赚钱的进项，第二是何大清的厨艺的确很好，以性价比来讲，的确是最便宜的。 易中海就不去和许大茂争来争去，对何大清说：“十块可以，菜由我们提供，这点儿同意吧？” 何大清边笑边点头：“没有问题，找我就对了，我肯定能让你儿子的婚宴搞得又好吃，又好看！” “那就这样谈好了。”易中海又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我劝你安分一点儿，现在的你，什么也不是。” 等易中海走了，许大茂走到门口骂道：“死东西，我要是不落魄，肯定会过得比你好。” 何大清非常理解许大茂的心情，但他没有其他的办法，谁让他们俩把饭店给弄砸了呢！ 易中海的养子易得子在晓雨社区第二期买了房子，用的是公司内部的员工价，不过易得子还是贷了十五年，往后就要更努力的工作，才能尽快地把钱还给公司。 有了房子，在装修过后，易得子的婚礼如期举行。 请的客人很多都是晓雨公司里的员工。 许大茂过来给何大清做帮厨，嫉妒地说：“易中海不知道从哪养了个儿子，长得也差，竟然也能娶老婆，简直没有天理。” “你那时候的成分不错，应该很容易成婚啊，怎么至今没成家？”何大清挺轻松，他现在才问出这个事情，因为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他认为都是命运戏弄了他：“些事就挺复杂，我现在确实想找个女人组成一个家庭，不怎么要求对方的条件，但一直都遇不到。” 何大清开始加火，一会儿就得热菜，然后开始婚宴了：“那你还是抓点紧，再大一些，找个三婚的都难。” 这倒是事实。 可是许大茂现在一点本钱都没有，出去找女人结婚，难度也很大。 “何总，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过来祝贺一下。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的到来，整个人就不一样了，变得特别的阿谀奉承。 “儿子，你赶紧过来呀，何总都到了，你不得好好地感谢一下。”易中海引着何雨柱去做主位：“没有何总当年的帮助，我们怎么可能过上好日子，何总是我们家的大救星啊！” 没有易中海说得那么夸张。 何雨柱一来，他倒是成了婚礼上的主角，晓雨公司的员工们也都很热情地跟何雨柱说话，每个人都想找机会表现一下自己。 他们当然也会说出自己的名字，现在是哪个部门的员工。 晓雨公司每个月都在扩招，公司旗下的产品越来越多，员工定然是越来越多，所以何雨柱不可能认识那么多人。 “易中海，我是来恭喜一下的，不会在这里太久，其实易得子在公司做事，非常地妥帖，也愿意吃苦，我们公司需要这样的员工，所以易得子结婚，我来也算是应该的。”何雨柱笑着说。 易中海有些许多的感怀，其实当初他也有些忐忑，跟何雨柱的关系以修好为基础。 但过了这么多年，才会觉得方面是多么的幼稚，为了一点儿小小的利益，反而选择去做一些恶心的事情，丢掉了一个人本该有的善意。 所以易中海是后悔的。 易得子跑了过来，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他是个话少的人，今天也是他的大日子，所以何雨柱过来，更是让他感觉自己特别地开心。 应该有公司老总的肯定啊。 “何总，我所有的感情，都在这杯酒里。”易得子一口闷：“我会在公司一直做下去的。” “可以啦，流量不错啊！可以跟工程部的核心人员竞争了。”何雨柱拍了拍易得子的肩膀：“祝你新婚快乐，早生贵子，这是我的贺礼，你得收下，给自家老婆买点好东西。” 何雨柱送了个红包。 数额还不少。 易中海感动得都落泪了，送何雨柱离开的时候，都快跟着送了一公里路，才回了婚宴上。 许大茂在一旁躲着看，幻想自己也跟何雨柱一样，受到所有人的追捧，一下子就有点飘飘然了。 “干嘛呢！”何大清走过来提醒道：“一会儿就要上菜了，你在这个时候晃神，要是出了错，咱们的招牌又得黄了。” 两个人商量，先通过接这些活赚些钱，顺便就在同时宣传他们的饭店情况，以后再卷土重来。 所以这次婚宴是第一棒，必须交接好。 许大茂回了神：“刚才何雨柱来了，所有人都对他奉承啊，真是让人羡慕。” “你现在说这些有用吗？”何大清又不傻，这么多天，随便打听一下，都能知道晓雨公司是如何一步步做大做强。 而且这种事情属于正常的发展。 晓雨公司厉害的是技术，再加上员工积极性高，未来能做的事实在太多了。 所以全公司的凝聚力非常高。 婚宴正式开始。 何大清和许大茂也忙了起来，毕竟想要赚一笔钱，还是得付出一些力气的。 易中海还有点可惜，他本来想留何雨柱在孩子的婚礼上讲点话。 两天的婚礼结束。 何大清收拾了自己的工具，然后找到易中海。 “易中海，该结钱了。”何大清说。 易中海抬起头，看着何大清，他正在算着剩余的烟酒：“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肯定会跟你结钱，但我现在忙得很，不如明天再说。” “那就先把桌数确定好，不然我会觉得你在忽悠我！”何大清从裤兜里拿出自己所记的数：“第一天是五十桌，第二天是四十六桌，一桌十元，共九百六十元。” 两天赚了近一千块，何大清觉得还可以。 听了这个数，易中海有点心疼了，如果是几个月分着拿到这个数，他还会给了何大清。 可是一下子拿出来，易中海就有些想拖沓的意思了。 虽然大家的工资在年年增长，不过京城赶人情的金额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一般都是五块以下。 何雨柱确实多一些，赶了一百。 一桌菜的成本也就七八块。 这么一算，易中海收到的人情钱最后还平不了花出去的钱。 结婚，弄得易中海和易得子把手里的钱全部掏出来了，这还不谈欠着公司的钱。 所以易中海肯定是想多节省一点儿。 “何大清，你说咱们也是好朋友了，帮个忙行不行？”易中海以商量的语气问：“一桌五块，如何？” 一下子砍一半。 易中海出口可真够狠的。 何大清肯定不会同意啊：“我这些菜可都是拿出真本事了，而且我这两天难道不辛苦那吗？收你十块已经够便宜了。” 何大清每天早上四点就得备菜，然后到晚上八点才能休息，这些工作量真的不少，如果不是许大茂在帮忙，他一个人是做不下来的。 易中海表示理解：“兄弟，你的辛苦我都知道，我也想给你十块一桌，但我这边的钱花得快差不多了，真没法给你结清，要不然你能让我按每个月给你二十，只要你接受这个条件，我就按十块一桌算。” 一瞬间，何大清感觉自己是个傻子，就该在之前收取易中海一笔钱的，不然现在事情都做完了，他反而成了被动的一方。 要真以易中海的方式给钱，给两年多才可以全部给完，这不就是跟白干了一样吗？ 何大清缺的不是细水长流的钱，而是要快速可以用的钱。 “我不同意，我不管你怎么安排，我的钱你就必须给我，不然我和许大茂肯定会一直找你的。”何大清威胁道。 易中海不怕地说：“真没钱。” 第345章 落定 易中海开启死皮赖脸的节奏。 让人看上去想狠狠地打上一拳。 何大清伸出两根手指头：“分两年付清，这是我最后能答应的条件，你答应吗？” 易中海笑了起来：“可以，咱们就这么决定了，咱们这还有这么多菜，不如你我一起喝点。” 何大清想，不喝白不喝。 七月初。 晓雨公司新产品会上了一个让人欣喜的东西。 个人家用电脑，及触屏式手机。 手机离升级到智能手机，差的是智能系统，这个项目由何雨柱牵头，已经在研究院里开始向前走了。 产品会上。 何雨柱详细地介绍了个人家用电脑的使用方法，还有入网流程，使得来参加的各方人员大为惊奇。 “晓雨公司的科技真是赶上国外了，这东西在国外已经是一件成熟的产品了，在我们国内却还是刚刚起步。” “那你就不知道消息了，晓雨公司的产品肯定会得到国家的大力支持，起飞的晓雨公司可以去征服星辰大海了。” “我们一定要拿到他们产品的配套生产，也算是跟着一起发财。” 所有人的心思都活泛起来。 产品代工，然后组装检测，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晓雨公司能提供技术，所以大家都愿意与之合作。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何雨柱觉得自己说得相当仔细了，而且拿来给大家展示的产品也是目前公司生产的最好的样品：“如果大家有合作的想法，请与我们公司联系。” 何雨柱有点口渴，从台上走下去，把位置让给公司宣传部的员工。 “何总，水。”槐花机灵地凑到近前。 何雨柱笑着说：“此次发布会，宣传部的工作很齐全，这说明你们用了心，想来发布会结束以后，我们的产品能受到大多数人的喜欢。” 槐花又把纸递过去，心里对何总是无比的佩服，听了何总的说明，她都能马上使用公司里的新产品了。 何总讲得真好。 “好了，我有事先回公司处理，你们在这边配合祝蓉工作，大家可得一起努力呀！”何雨柱向着众人鼓励道。 “没问题，何总放心。” 何雨柱从后门而出，跟司机说了一句，然后上车休息会儿。 其实何雨柱并没有往公司去，而是去了通信局。 关于2g的事宜，两方需要深化合作，所以得h去谈相关事宜，签字盖章也要h亲自来做。 “何总，你来的正是时候。”通信局的项目负责人叫李通，这人跟陈隆的关系不错。 以前在项目合作的时候，陈隆时不时就会请李通去吃一顿，所以李通对h的态度是非常亲近的。 何雨柱边走边问：“难道我晚一点？就错了时间吗？” 李通使了使眼色，不过很快就放松下来：“其实问题不大，就是你再晚一些，我们领导可能先走了，反而不会留下来等你。” 何雨柱也很无语，首先这事是通信局通知他们的，而且还没有提前告知，是早上上班的时候突然打电话说的。 晓雨公司新产品发布会早就用广告宣传出去了，通信局必然会知道h的时间安排非常紧，这怎么像是要闹幺蛾子了。 何雨柱听了李通的话，留了个心眼。 两人进了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通信局的老熟人。 他们是三大通信公司的老总。 这不是来谈合作的，应该是想重新分配利益了。 毕竟手机行业，他们肯定想参与一下。 “何总，见到你，我们真的很高兴。” “你们好。” 随后众人坐下。 通信局领导发言：“你们公司的新产品，我们也看到了，所以对于2g的新发展，我希望大家能重新拟定一下合作的款项。” “既然晓雨公司有这么好的产品，如果以一个公司的体量去推广手机产品，肯定会慢很多，所以晓雨公司能不能提供技术分享，让大家都参与进来。” “这没什么问题，不过要用我们的技术，肯定得支付相应的费用，不知道各位有做好这个准备。”何雨柱继续说：“这笔费用肯定不低，做研究的投入是相当大的，各位应该都理解这一点，不知道大家还想不想合作呢？” “这笔费用，我们肯定愿意支付啊，在商言商，虽然大家已经合作过很多次了，但是不能把事情给混淆了。”通信局领导继续说着：“他们是担心晓雨公司不愿意分享技术，这合作就谈不下去了。” 许多的公司，现在还是有早不如买，买不如租的想法。 如果晓雨公司没有这个技术，这些公司大概率就会跟国外的手机品牌进行合作，分出去的利益将会更大。 所以何雨柱不会太苛刻，他也不想因为没有谈拢合作，而给自己加快遇到市场竞争对手，国外的手机在国内，会有一些奇怪的效应。 总有一些人认为国外的牌子好，然后被收割智商税。 合作谈定，何雨柱跟大家签了新的合同，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如果真把这个项目给谈不好了，晓雨公司的市场布局也会受到影响。 退一步，也是一种策略。 “回家吧。”何雨柱离开通信局，跟司机师父说：“早点回去，也能准备下饭菜。” 京城西街。 夏落在看衣服：“这一件怎么样？” 走了不少路，腿都快累了的l根本没心力去评价夏落所拿着的衣服有什么特点。 反正就回一句，好看。 夏落撇撇嘴：“你就是不重视，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去你家见父母，难道我就穿工作时的衣服吗？那样对你爸妈是不是太不尊重了，所以你得告诉我，我怎样搭配，能让你爸妈看一眼就喜欢。” “不用担心，你只要回了家，送点小礼物给他们，他们就会欢喜一整天，根本不会在意你穿什么衣服的。”娄国荣不知道解释多少遍了，可惜没有什么用：“你瞧我就穿得很随便，回自己家，放松一些就好。” “你真是气死我了，一点意见也不给，那我肯定不会满意了，不行，去下一家店。”夏落拉着娄国荣继续往其他的衣服店二区，她的精力充沛得很。 两个人一起拍电影，在许多的意见上都有着共鸣，朝夕相处之下，产生感情，像是水到渠成的样子。 夏落本就是敢大胆追求的姑娘，虽然她比l要大几岁，但她根本不怕，直接表白。 被动的娄国荣早就对夏落有了好感，他比较胆小，慢了一些，但最终有了个圆满的结果。 两个人顺顺利利地在一起了。 家里。 何雨柱穿着炒菜的围裙，听到有人开门进来，想着应该是娄晓娥带着何小舒一起回来了。 何雨柱斜着身子看了一眼：“老婆，饭菜都准备好了，你可以收拾一下家里，然后就等着国荣把夏落给带回来，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 l娄晓娥拉住何小舒，不让她胡乱走：“你把鞋换了，她今天又在学校里闹事了，带着一帮姑娘把高年级的同学给堵在厕所里了，幸好没有动手，还能把矛盾化解掉。” “小舒，你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学校高年级的同学欺负你的朋友了？”何雨柱关心地问道：“如果真有这个事，你跟爸说，我明天就去找校长，一定得治理校园霸凌的情况。” 何小舒白了一眼娄晓娥，气呼呼地说：“还是爸爸聪明，懂得关心我，妈妈就不会多问一句，反正我没有做错。” 何雨柱有点担心，这事不能轻易地糊弄过去。 “一会儿，你仔细地跟我讲，我们先跟你哥的女朋友认识一下。”何雨柱冷静地说。 何小舒去放书包：“爸，不就是夏落姐姐吗？我早就认识了，他们两在一起的时候，我去哥那边玩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出来他们的关系了。” 娄晓娥没有因为何小舒刚才怪罪自己而指责她的女儿，她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做得确实缺少了理性。 “我帮你端菜，刚才在学校，我是着急了，光把小舒之前的坏毛病给想着了，却没有关心事实是什么。”娄晓娥反思地说：“明天我也跟你一起过去，两个人去，给校长的压力会更大一些。” “小舒，你听到了没，妈妈其实也会支持你。”何雨柱大声地说。 房间里的何小舒回答：“妈，已经晚了，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 “我们来了。”娄青云走进来，跟在他身后的是娄母和陈晓白。 何雨柱高兴的说：“爸，你们来得刚好，家里热闹起来，也能给夏落一个好印象。” 娄晓娥走过去扶着娄母，然后两人先坐在沙发上，毕竟这里能更好地休息着。 “也许过两年，妈就能抱上曾孙了。”娄晓娥幻想了一下：“我们早点催他们结婚，这事也就好办了。” 娄母的白发是越来越多，不过她的身体还算健康，只要不是出现重大疾病，因为是一位长寿之人。 娄母并不太牵挂有没有曾孙，她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奶奶，我来了。”何小舒跑出来，热情地抱住娄母：“奶奶摸一下我的肩膀，这里可练出肌肉来了，特别有力气。” 娄母感兴趣地捏了一下，惊讶地说：“这么厉害了呀？以后我家孙女能一个打十个。” 何小舒站起来，豪气地说：“奶奶，我要一个人，相当于一个师。” “吹得没边了，规矩一点儿，让人看见会笑话的。”娄晓娥不敢做出任何的评价，自己生的女儿，自己支持女儿去练格斗术，她能练出来，也是付出很多努力的。 桌面上的菜都摆好了，碗筷也放好了。 何雨柱去厨房又清洗一下，刚抽出空来，就听到了娄国荣的声音。 “爷爷，奶奶。” “妈，这是夏落，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娄国荣激动地说。 终于回来了，娄国荣再也不想看到那些被夏落举起来又换掉的衣服，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夏落最终选择了怀旧风，穿上了中山装，她认为这样更正式一些。 娄国荣觉得有点雷人，但事情已经定了，只是他之前就不应该多嘴的。 “来，进来坐吧，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们过来开饭呢！”娄晓娥热情地接收。 “给大家的礼物，娄阿姨，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所以就把我最喜欢的一组胶片送给您，里面拍了很多外国有名的景点，您要是都去洗出来，可以定制成全球游相册了。” 夏落很用心，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尊重的人，这也是她临时想到的办法，礼物不会太贵，又能显得自己是在意大家的。 何小舒看到连陈晓白都被人准备了礼物，马上过去问陈晓白，他的礼物是什么？ 陈晓白打开一看，是一盒各种颜色的弹珠。 何小舒收到了是一个金发娃娃，她不太喜欢：“我跟你换，等夏落姐姐走了之后。” 陈晓白马上说：“不用换，这么多弹珠，我分你一半。” 学校里的孩子们玩起了弹弹珠，所以这份礼物能让陈晓白和何小舒都喜欢。 何雨柱走过来：“都赶紧坐下来呀，不然一会儿菜都要凉了。” 众人按位子依次坐了下来。 夏落跟所有人认识一遍，然后站起来说：“娄爷爷，娄奶奶，你们是国荣最敬爱的人，所以也是我最敬爱的人，我是夏落，已经和你们的孙子娄国荣在一起了，我会跟他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的。” 娄母听了，眼眶湿润：“好姑娘，坐着说，咱们家已经不讲这些规矩了，你随便一些，反而能让我们感到更加亲切。” “国荣是吃过苦的人，所以他懂得如何去关心别人，以后会非常理解你所做的决定。” “希望你们能慢慢地解决生活中的所有问题，只有经历过了，解决过了，你们才能从容地解决所有的事情。” 作为有些人生经验的娄母，第一次跟其他人说了这么多话，以前她都不会开口，反正会有娄青云帮着教训，这一点就不会落到娄母手上。 第346章 飞往 “谢谢奶奶，以后我会和国荣好好相处，也会对他好的。”夏落心怀感激地说，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们已经容纳她，让她成为了这一家的一份子：“我保证。” “国荣，你也说一下。”娄晓娥提示在一旁傻看着的儿子，这孩子怎么不继续接话呢？ 回过神的娄国荣一本正经的说：“奶奶，我也做保证，在未来的日子，会努力地做出让大家骄傲的事情来。” 有了两个年轻人的热闹，大家也热闹起来了。 娄母微笑着让他们放松下来：“快吃，不多说了，咱们不能浪费粮食咯。” 晚饭过后。 娄国荣前去送夏落回休息的地方。 何雨柱收拾着桌上的盘子，笑着说：“这些照片，你想去洗出来吗？看看里面都有什么景色。” 娄晓娥也是好奇，仔细得琢磨着手里的胶片：“我平时也不玩这个，一台照相机是不是很贵呀？我们公司为什么不做照相机呢？” “你要是想做照相机这个项目，可以去跟研究院陆所商量一下，大约投资几十万，就应该能做出最普通的像素的照相机了。”何雨柱欢快地把碗筷洗着，其实这都是小事，他觉得娄晓娥要是感兴趣，拿出一笔资金作为启动也没有问题：“但你要是直接去买一个质量好的照相机，那也就能马上使用了，胶片照相机挺有纪念意义的。” 烧友的最爱。 娄晓娥笑着说：“我就是提一嘴，哪要花那么多的心思，这倒是让人不好接话了，我明天就去照相馆，把这个给洗出来，然后装订成册。” “我们也是希望他们两人也顺顺利利地走下去。”何雨柱差不多把厨房收拾干净了：“有共同的目标，两个人的感情也会更加牢固。” “看他们的样子，肯定能走到尽头的。”娄晓娥还是很有信心。 一夜过去，早晨的时候飘起了小雨，天气有点凉。 “你多套件衣服。”何雨柱先去外面试了下温度，于是叮嘱着娄晓娥。 “小舒，听到了没有，天气凉了。”娄晓娥换了一双靴子，穿上去暖和许多：“一起床就开始在里面拖拖拉拉，穿个衣服花十几分钟，你再懒下去，可没时间吃早饭了。” 本来学校里是有早餐准备的，但何雨柱就喜欢给自己的女儿弄些早餐吃，而且花样也挺多。 何雨柱帮着把外套给娄晓娥穿上：“有时候也应该给小舒一点放松的时间，咱们又不是要她特别优秀，只要能身体健康，到了合适的年纪，然后去参加部队的选拔，以后就走当兵的线路咯。” 娄晓娥觉得挺有道理，但总是做不到这一点：“我会考虑的，我们女儿的这个性格，也许在部队里，她还真能被管得好好的。” 何小舒终于出来了，确实多套了一件衣服：“妈，我准备好了，走吧。” “给你准备了两个莲藕包子，拿在手里吃了。”何雨柱送到女儿手里。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把老婆和女儿送到了学校门口。 “我一会儿就去公司，处理完事情，你再送我去找照相馆。”娄晓娥在车子窗子前说。 这事何雨柱记在心上。 小雨连续下了一个多小时，等雨停的时候，娄晓娥已经在办公室将一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你们就自己去忙吧，我对你们也没有其他的要求了，归纳后的数据一定要多检查一遍，明天的会议上大家都得使用，要是数据错误，又得耽误工作。” 财务的问题其实很少，毕竟目前公司的产品利润高，流动资金充足，不会出现资金周转没有的问题。 但是商务那边，许多合同都没能按照条约上的去完成，所以娄晓娥让商务部的员工们把工作做得细致一些。 事情安排好了，娄晓娥出了门，不一会儿就在研究院找到了何雨柱。 “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从实验室里出来。”何雨柱从玻璃处看到了娄晓娥，于是大声地说了一句。 实验室要换上专业的衣服，所以l是进不去的，不过她可以在外面看着，虽然看来看去，也不太明白何雨柱在里面做什么研究。 大约过了五分钟。 何雨柱喜笑颜开地从实验室里走出来，还在跟别人讨论刚才的实验结果。 “何总，这个结果与我们计算的数据是一致的，所以大家努力的方向是正确的。” 在研究智能手机上，何雨柱投入了不少精力，今天终于有了一点进步。 “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 娄晓娥跟着一起开心。 “走吧，我让司机师傅等着呢，他知道京城里最好的洗胶卷的人是谁，找对人，洗出来的照片看上去会更好一些。”何雨柱拉着娄晓娥。 京城的变化是一天一个样，到处都是新开的工地，其中就晓雨公司承建的项目都不少。 车子转了几条街。 然后停在一条没多少人走动的街口。 “何总，就是这了，这地方看着没什么人气，其实也挺有意思的。” 娄晓娥开窗看了一下：“这只有一家丧葬店啊，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此时的娄晓娥是有点不太明白的。 因为何雨柱之前说是找会洗胶卷的人，而不是照相馆。 “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他的手艺就是全京城最好的，娄总，你别拿怀疑的眼神看我，我肯定不会乱说的。” 司机师父很有经验，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好事。 “你就去看看，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何雨柱不太讲究。 娄晓娥下了车，站在“一条龙”服务的丧葬店门口，忽然觉得有股阴风吹到自己脖子处了。 扎好的花圈迎风招展。 何雨柱走了进去：“一起看看呀。” “我觉得自己有点傻。”娄晓娥嘀咕道。 店里就老板一人。 “欢迎欢迎，请坐，两位顾客要喝点什么？我这有菊花茶和绿茶。”老板很热情，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得还挺中正：“我们店是多年的老店了，我也是从我父亲那里接手的这个店，所以我们店的服务是有保证的，绝对物美价廉。” “你会洗胶卷吗？”娄晓娥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所以直接开口问了，看对方怎么接。 “那你算是找对人了。”老板的表情变得非常地自信：“我是国内第一批接触照相机的人，那时候的条件差，但是我也能在不好的环境下，于暗室里把胶卷洗成最好的照片，所以你找我洗胶卷，完全没有问题。” “这里有一卷，你帮忙洗出来，然后装成册，没什么问题吧。”娄晓娥就不多说了，也没有问对方要多少钱，反正选择相信，那就直接开始做事吧。 老板收好了胶卷，然后走进他的工作间里，让大家等他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老板走出来：“明天就能来取了，不过成品要是好的话，我的费用会比别人高一成，你们能同意吧。” 这个时候还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两个人都找到这家店里了。 写好了条子，约定取照片的时间，何雨柱就跟娄晓娥先离开了。 取照片的人是司机师傅。 娄晓娥觉得心里不对劲，所以没有过去。 “谢了，兄弟，也就你能在这个时候想起我。” “你也是，单位安排的工作不干，却想着干一家跟死人打交道的店，我实在是想不太明白了。” “哎，这也是我老爸的遗愿，没有办法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我手里的存款还有许多，足够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是那些兄弟们，都难以联系上了。” “那我走了，你别太较真。” 相册拿回去了。 娄晓娥坐在床上，慢慢地看着：“都是夏落在各个国家拍的风景照，这个地方可真漂亮。” “这里应该是夏落家那边的海滩风景，你看这有它的指示牌。”何雨柱也凑过去看着，时不时地说上一句：“想不想去那边游玩一下？” 娄晓娥心里是想去的，但一想着晓雨公司，脸色就有些为难了：“公司还离不开你，我觉得没什么时间去。” “等我安排一下，肯定有机会的。”何雨柱想着。 七月过去。 八月就更加热了，大太阳晒得人口干舌燥。 这个时段，拍电影是一件辛苦的事情，特别是整个操作组，弄一会儿拍摄装备，整个人都会汗流浃背。 “这个走位没有错，你听我的安排，不然拍出来的效果会不好的。”夏落指挥着演员。 这些演员没什么名气，但都是夏落从行业里甄选出来的，所以夏落愿意把自己的作品，拿给他们去演。 当然，这些演员也跟晓雨公司签了合同。 片酬肯定比他们之前要多不少。 夏落满意地拍完一场：“这条过了啊，大家都休息一下，场务把饭和水都弄过来，这天气怎么突然这么热啊！” 夏落擦了下脖子处的汗水，走到阴凉处，稍微休息了一会儿。 剧本的问题，夏落还在想着怎么解决？ “我来了，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娄国荣忽然出现在夏落的背后：“我还给你带来了一封信，好像是你的妹妹写来的。” 夏落把信拿在手里，又对娄国荣说：“你先看看剧本，要不要按照编剧老师的要求修改一下，看什么意见更好一些。” 信封里有两封信。 第一封是妹妹写的。 “姐，我怀孕了，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很神奇，所以我想把这份喜悦分享给你，你有没有时间回来一下，大家都想你啦。” 然后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写了整整一面，看得夏落笑了起来。 第二封是父亲写的。 “好久没写信给你了，收到你的消息，知道你还挺好的，我也很安慰，你说已经找到喜欢的人，我就非常好奇，如果有时间的话，你把他一起带回家里来，让大家都认识一下。” 看来要找个时间回去一趟了，至少不能把l的事情瞒着。 夏落心里想着。 “国荣，我把写信给我，让我带你回家，你有什么意见？”夏落挺直接地说，反正已经决定好了。 娄国荣刚对剧本有点思路了，被x的话打断，灵感一下子没有抓住。 可惜了。 “叔叔要求的事情，我认为应该去做。” “你能支持最好，你抓紧时间去办理签证吧，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你爸妈一下，不然我们突然走了，反而变成了一件坏事。”夏落考虑地周全一些，没有招呼不打，就带着娄国荣乘坐上飞机而去。 虽然两地离得也不太远。 坐飞机也就是三四个小时。 “这是好事啊，你准备什么时间回去？”娄国荣开心地说。 夏落听到对方支持的话，笑了起来：“等国荣的签证好了，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吧，我们就订飞机过去？” 何雨柱坐在旁边：“如果我们也一起去，你会不会觉得有压力？我想带着你娄阿姨去游玩一下，时间荏苒，有精力四处看一看，领略各处的美好风景，这件事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可以了，我到时候作为东道主，请叔叔阿姨把我家乡的所有好玩的地方都玩一遍。”夏落大包大揽地说：“叔叔阿姨也应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人生短暂，应该要有一些说走就走的旅行。 娄晓娥期待地问：“公司怎么办？” “交给祝蓉吧，她有这个能力。”何雨柱觉得这样安排是可行的。 娄晓娥想了一下，赞同这个安排。 八月下旬。 何小舒交给爷爷奶奶带着，反正不会出现饿肚子的情况，而且何小舒手里的零花钱不少，没有了娄晓娥的约束，她在这个暑假，就可以敞开肚皮吃零食了。 所以何小舒送爸爸妈妈上飞机的时候，眼睛泪汪汪的，但嘴角总是挂着微笑。 “飞机起飞啦！我终于自由啦！”何小舒大叫一声。 娄母看向娄青云，笑着说：“咱们的孙女，平时被女儿管得太多了，也就她心思开朗，没肝没肺的不把这些压力放在心里，不然我还真要让女儿少管一些。” “让她跟晓白在这个暑假过得开心一些吧。” 第347章 合理 八月份的尾巴也是狮子座。 海风中带着一股热气，从四周往城市中央吹去。 来飞机场接夏落的人是一表人才的赵不全。 “你好，你好。” 赵不全意气风发的样子与以往有很大不同。 夏落刚才看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挺周全的呀，你还知道开七座车过来，不过你这发型，还是以前学生模样要更加好看一些。” “姐，我都快是孩子爸了，而且还开着公司，哪能还是学生那个时候呢？”赵不全把后备箱打开，帮忙给大家放好行李：“叔叔阿姨，你们是第一次来我们这吧，八月的天气有点热，车子跑起来就凉快了。” “我们没那么多的讲究。”何雨柱笑着说：“我们一会儿去酒店吗？” 娄国荣从飞机下来，就减了一件衣服，所以也不会觉得太热。 “叔叔，咱们不去酒店，家里的房间有很多都空着呢，一会儿就安排在家里住。”赵不全很清晰地说：“你们不要跟我们客气。” 赵不全又看了眼拘谨的娄国荣，心想着，还真是个年轻小伙子。 夏家别墅。 “老爷，赵女婿开车回来了，是何家人都到了。” 夏军听了管家的话，抬起手来：“走，我们出去接一下。” 夏军更想见的还是自己的女儿。 大厅里，有凉风在吹，吹得人心情宁静。 一路的园中风景相当美丽。 每一处都能显示出这里主人的别致用心。 何雨柱说：“要是小舒到这里来，一定会非常喜欢这个景致，特别有一种军人的气息。” 娄晓娥的脖子处就有照相机，她借着最美的阳光，把自己喜爱的风景记录下来：“回去了，这些都会给她看看的。” 那么就算是一起欣赏了。 “有点紧张。”即将见老丈人的l手心冒汗，虽然一路上听了夏落很多关于她父亲的话，但没见过面之前，终究会有些难以面对：“我要是出了错，会不会影响你呀？” “哈哈。”夏落走到前面去，然后随手摘到路边的一朵花：“你想得越多，其实一点儿用都没有，到时候我觉得你就把自己最原本的样子表现出来，我爸就不会对你有太多的意见的。” 两孩子在前面说得热闹。 “我们待会帮忙夸一下自己儿子吗？”娄晓娥询问道。 何雨柱想了一下：“我觉得夏家人应该都挺理性的，只要他们不是故意责难儿子，我们就让儿子自己多说一些吧，多表现总比不表现要好。” 穿过一段石子路，来到了大厅。 一个笔直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这男人的身上还能感觉到一些柔情。 “爸。”夏落小跑过去，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夏军轻轻地拥抱住夏落，小声地说：“你这一走，都快两年了不见你了，我早就想让你回家来了，现在好了，不仅你回家了，还把亲家人也带回来了。” “爸，我来和你介绍一下，他们对我都特别好。”夏落高兴地说：“他就是娄国荣，平时对我特别用心，而且我们两个一起开了电影公司，过不了多久，你也能看到我的作品。” 娄国荣赶紧敬个礼：“叔叔，很高兴认识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帅气，我对夏落是真心的。” 夏落脸颊微红，这家伙总是说一些让她害羞的话，也不注意下场合，在夏军面前，别秀恩爱。 “何雨柱，晓雨公司创始人，闻名不如见面，我是夏军，夏落的父亲。”夏军主动打招呼，神色郑重：“在我们这边，也能买到晓雨品牌的手机，确实物美价廉，让大家都很喜欢。” 国外市场，晓雨公司没有说放弃，虽然现在国外市场的规矩变化频繁，但终究能赚钱，所以不能因噎废食，而不去开拓国外市场。 夏氏集团公司，目前的公司体量其实比晓雨公司要小一些，而且近些年受到小型金融危机的波动，他们公司的问题也为一直出现。 这些情况，夏军当然不会跟何雨柱说，他还是得维持一个大企业的体面才行。 何雨柱有些尴尬，他的确没有研究过夏军和他的公司，本来这一趟，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就是去采风的，不是来谈生意的。 “夏军同志，别客气，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晓雨公司的成就不是靠我一人之力，就比如夏落，她也有一份功劳，以后电影史上，夏落也会落下一笔的。”何雨柱一副自家人的样子，与夏军热情地交谈。 娄晓娥先被夏落带进去，看房间。 夏军没有去为难娄国荣，他看的出女儿夏落是很喜欢娄国荣，他对于女儿的恋爱是有一点要求，但绝不会去给女儿做决断。 夏军只是观察一下娄国荣是不是值得托付的一个人。 目前看来，还算不错。 “走吧，你在这傻站着，还不如帮忙搬行李！”赵不全轻推了一下娄国荣，让他帮忙下，不能光靠院子里的杂工干活：“其实我觉得你已经过了岳父大人这一关，放心一些，对我姐好，那就不会有问题的。”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提醒。”娄国荣勤快起来。 何雨柱和夏军聊着一些年轻时候的事。 不一会儿就说到养育孩子的话题上。 “你还有一个女儿，是不是？”夏军问，然后请何雨柱在旁边坐下。 有佣人及时给两个人添水。 何雨柱想到，何小舒现在肯定放飞自我，得玩上天去：“小女儿何小舒，性格张扬，很想去部队里当兵，而且现在身手也不错，你应该也当过兵吧？” 夏军怀念道：“嗯，那些年是我最苦的时候，但也是我最简单，最满足的时候，所以我非常支持你女儿的这个梦想，我的二女儿夏霏，留在这边军队里任职。” “想起来了，夏落和我介绍过，倒是很想见一见啊！”何雨柱顺着话语说：“其实在部队里最能锻炼人了，舞台也大，只要愿意努力，肯定就有表现得机会。” 夏军有点难过，他跟夏霏是四年时间没有见面，连写信都没有几封，不过夏军知道夏霏的生活跟不错。 “你说得对，他们两个弄出来的电影公司也是你投资的吧？你不怕投资失败？”夏军有点疑惑地说：“我女儿是有才华，能拍出一些文艺电影来，但我觉得那些电影都没办法卖出好价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信的。” 夏军又想，对于这一点资金，何雨柱作为晓雨公司的创始人，应该没什么负担。 何雨柱却持有不同的意见：“我看过他们的电影，很有新意，像夏落的剧本里，多偏向于日常化和美景化，能给人带来美的享受，虽然小众，但也算是用心之作。” 夏军喝点水，摇了摇头。 “等手机也能随时播放电影电视，夏落跟国荣的公司，能产生的效益会更多，毕竟文化宣传这事，一直往前走，总会成功一次。”何雨柱说自己看好他们。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他们投资一笔？”夏军借了个理由：“就当是投资未来了。” 楼上。 夏雨慢慢地走到夏落面前：“姐，好久不见啊！” 夏雨的眼圈都红了，她的肚子有点显怀。 “我亲爱的妹妹呀！”夏落湿润了眼眶：“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夏雨点点头：“就差二姐了，她平时都没有假期。” 赵不全跟娄国荣提着行李箱上来。 “那就是姐夫？”夏雨睁大眼睛：“看着年龄比我小啊！” 夏落笑着说：“他们那有句俗语，女大三，抱金砖。况且我们是真的想在一起，跟多大多小，没有关系。” “姐姐幸福就好，准备什么时候举办婚礼，我觉得两个地方都要办。这样才能向大家宣告，我姐姐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夏雨操办自己的婚礼时，都没有现在激动。 夏落拉住夏雨的小手：“那我们不得一家人商量着来，我其实想把婚礼给拍下来，一直保存下去。” 赵不全跟娄国荣介绍：“我的老婆大人，夏雨。” 娄国荣小心翼翼地说：“夏雨妹妹，我给你带了礼物，放了行李，我就拿给你。” “谢谢。”夏雨笑了笑。 夏落拍了下娄国荣的屁股：“放松一点儿，把这里当片场。” 两个人还真熟悉，这些动作让夏雨跟着笑了起来。 “是。” 娄晓娥没有跟着大家行动，她想多拍些好看的照片，于是就让管家开着小车，在别墅区四处看看。 本来就离饭点还有很长时间。 “下来了。”夏军看着女儿们坐在旁边。 “叔叔好。”夏雨想到姐夫娄国荣，他的样子应该多继承母亲的，不然跟何雨柱太像，她的姐姐夏落也许看不上：“你们有没有什么忌口的，我一会儿告诉厨师，注意着。” 夏雨在家，也管着内务，毕竟她怀孕以后，对于吃什么，一直都有着自己的想法。 所以夏军跟赵不全都迁就着夏雨。 “没有忌口的，味道可能要咸一点儿。”何雨柱又看了一眼：“不过客随主便，你吃什么最重要。” 夏雨向父亲征求下意见。 夏军的手拿着杯子，挺随意地说：“我可是一直随着女儿的口味在吃，不用问我，我挺无所谓的，只要能吃饱肚子，一切都行。” “好，那我一会儿安排，姐，你回来，一定要多住几天，我想和你说好多话。”夏雨非常黏人地说：“你说好不好？” 夏落先点点头，随后对夏军说：“爸，何叔和阿姨过来，也想到处游玩一下，要不然大家一起结伴，算是都放个假！” 何雨柱鼓掌：“夏落这个提议好，夏军同志，这个机会不容易出现，你千万别不赞同！” 气氛都到这个地步了。 夏军真没法拒绝。 “我来安排车子和司机，咱们这一圈游，绝对没问题。”夏军就更加有魄力了，一瞬间就能安排好了：“家人一起出游，确实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五公里外的车站。 一名带着墨镜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肩上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身上穿着皮衣皮裤，脚下也是皮鞋。 这打扮也算是别致。 她就是夏家二小姐，夏霏。 在路口，夏霏拦了一辆车。 “去哪里？” 夏霏说：“夏家别墅。” 十分钟后，夏霏就到了家门口。 她站在原地，看了整整三分钟，一动也不动。 “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夏霏走过去，按响门铃。 “小姐，你找谁。” 夏霏身上没有带家里的钥匙，毕竟她所工作的地方比较特殊，一切有可能猜出她身份的东西都不能放在身上。 “我找夏军，你去告诉他，有个女人在门外等着他，他要是不出来，我就直接进去找他了。”夏霏准备给夏军一个惊喜，所以表现得像是仇人上门一样。 “小姐，请稍等啊！” 佣人可不敢直接去找夏军，而是先告诉自己的上司，她的上司再找到带娄晓娥看风景的管家。 “有女人找老爷，我看这女人有点疯了，我去处理。”管家很有经验，让其他人不要慌。 娄晓娥挺对方有事，表示理解地说：“我已经记得路了，可以一个人到处看看了。” “招待不周。” 管家快步走去门外。 先看到的是背影，所以管家还看不出来是谁？ “谁想要跟我们老爷见面啊，知不知道见一次面，得挨一次打。” 管家带着威慑之意。 夏霏转过身，才知道自己想简单了，于是把墨镜摘下来：“还认识我吗？” 管家大惊：“二小姐，你真的回来了？” 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管家赶紧把夏霏迎进屋里。 等到夏家一家人互相看到了夏霏，免不了都抱在一起，然后掉落许多的眼泪。 三个女儿自长大成人后，第一次这么齐全的在同一个地点看到了对方，这种感动是无法形容的，就像让所有人重换新生一样。 一直坚持的人，最后还是会见到真正的胜利果实，而夏家人都将懂得这个道理，然后就不会不讲道理了。 第348章 海钓 夏军激动地老泪纵横。 这也是与二女儿有太长时间未见，才会有这般感触。 何雨柱表示理解，起身离开，把空间都留给夏家人。 何雨柱走到楼上，到自己房间里，收拾着他和l的衣服。 “爸，我住在对面，她家里的房间布置跟我们不太一样。”娄国荣高兴地走过来：“我刚才的表现还行吧，听老人说，去对方家里见家长，一定要多动手，少说话，这样对方的家长才不会挑刺，找不对的地方。” 何雨柱看着自家儿子患得患失的样子：“儿子，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慢慢感受这个时候的感觉吧，经过这些事，你也能成长一些。” 话很有道理，听在娄国荣的心里，有一丝的感动。 他终于像个老父亲一样给自己讲道理了。 “我肯定能过关。” 于是，何家人暂时在夏家别墅住了下来。 海钓！ “老弟，有没有兴趣？” 夏军特地来邀请何雨柱：“你们这些天，坐着车去四处的风景看，应该也看腻了吧，不过海上的风景又不一样，愿不愿意去看看。” “其他人不带着一起去吗？”何雨柱一看夏军只有两套钓具，就知道他只来问了他的意思。 夏军让何雨柱跟他一起出来看看。 森林公园。 “阿姨，谁让叔叔们昨天喝那么多的酒，我们明明计划好的游公园，他们反倒忘记了，所以咱们也就不叫他们了。” 娄晓娥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早上的时候，她有机会把何雨柱叫醒，最后却在这些姑娘们的怂恿下，偷摸地先走了。 “我是听了你们的话，等晚上回去，肯定会被他责备一会了，这里这么漂亮的景色，他都没机会看到了，而且有好多花儿，我都是第一次见呢！” 原来这些人早走了。 何雨柱看着没一个人的夏家，再回头看了眼神态挺放松的夏军，微微一笑：“那我只能答应了。” 走起。 青色的海面上漂浮着一艘不大不小的帆船。 何雨柱揉了揉肩膀，这划了一个小时的桨，肩膀都酸了：“我还以为你是一艘游艇，加了油，就能跑到远海去钓鲨鱼，没想到是一艘小帆船，还要我们自己滑，这乐趣可真大。” “钓鲨鱼？近海应该不可能遇到，今天没有什么风浪，阳光也不错，我把鱼饵都调好了，其实咱们锻炼一下身体，也挺不错的呀。”夏军的力气还是足够的，肩膀上的肌肉隆起，看着就特别地标致：“今天咱们就慢慢地钓，餐点我也带着了，咱们就在这里吃，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还是你会想，我以前在河里钓鱼的时候，总觉得一个人能把心静下来，就可以得到钓鱼的乐趣，不过我认为一个人钓鱼是最没有乐趣的，有一个同伴，一起分享钓鱼的乐趣才是最主要的。”何雨柱调试着钓鱼竿。 往海面下看去，能看到一条条五彩缤纷的鱼在下面游动，海鱼都很聪明，如果不是特制的鱼饵，其实也很难钓上来。 夏军甩钩：“你说得也没有错，我这些年忙着公司里的事情，很少时间休息，更别说来海上钓鱼了，所以能跟老弟你一起出来，找回一下曾经的感觉，这让我很开心。” 风微微吹动着海面。 何雨柱把草帽拿出来，戴在头顶上避免太阳光直射他的眼睛：“国荣能和夏落在一起，这是儿女们之间的缘分，这些天相处下来，老哥对我儿子的印象如何？这就我们两个人，你随便说。” 夏军注视着海面：“国荣和你不像，年轻人的想法不太一样了，但我能看到我的女儿的笑容，她开心，这就好，而且老弟你的人品我是很欣赏的，由此类推，我对国荣的印象其实不错，他们的婚礼，可不可以先在我这边举办。” 举办跨国婚礼。 这也是第一次。 何雨柱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而且夏军提出来的要求并不过分：“老哥准备给女儿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先给我们打个样？” “这也是我答应她们母亲的事情。”夏军有点伤感，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想起一些特别重要的人。 “我支持，不过老哥一定得允许我们来帮忙。”何雨柱很认真地说。 时间慢慢过去，太阳渐渐西落。 两人身边的水桶里已经放了不少的鱼，大大小小的都有。 鱼饵用得也差不多了。 今日的海钓非常顺利。 “收拾收拾，咱们回去吧。” “好的。” 何雨柱看向海岸线，然后和夏军一起，往那边划去。 两人离岸边还只有二十多米远，忽然身后出现一声尖细的声音。 何雨柱回头一看，一个庞然大物从海水中冲了出来，这是一头十米多长的鲸鱼。 “快划，它要撞上我们了。”夏军完全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那鲸鱼肯定是出了毛病，游到这边来，明显想要搁浅呀！” 鲸鱼搁浅的原因还没有一个定论，所以h也不想亲身去参与这个研究，他用出了自身所有的力量。 这要是被一头鲸鱼压到海水里去了，何雨柱不知道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活下来。 人力终于比不过鲸鱼的速度。 船快靠岸了，但还是离岸边有十米远，只见海水里的鲸鱼用头把两人划动的小帆船顶了起来。 “抓住我。”夏军大喊，用手将h抓着。 何雨柱本能地在求生，所以立刻就按照夏军说的去做了。 夏军不能等帆船翻了，然后把他们两人给压在下面，而是用另外一只手大力地把他们往船外一推。 两人再跌倒鲸鱼的背上，弹了几下后，顺着鲸鱼滑溜溜的背掉落到海水之中。 鲸鱼搅动的海水有着超强的卷动性，但幸好这个时候，鲸鱼已经搁浅，所以给两个人保留了不被卷进去的机会。 夏军入水之后，双腿就像发动机一样，大力地卷动着海水，借着浮力将他们推向安全的水域。 何雨柱当然懂水性了，他一落水就顺着夏军的方向，一起用力地蹬腿踩水。 哗啦啦。 两人冲出了旋涡，脑袋露出海水，用力地大口呼吸着，感受着自身还活着的瞬间。 鲸鱼还在岸上折腾，越折腾反而越没有办法再回到海洋之中，它犹如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巨兽，空有一身力气，但没办法用到正确的方向之上。 两人还不容易游上岸，看到散架的帆船，还有一地的鱼，相互无言地笑了一下。 谁能在海钓的时候，遇到这种事？ “这算不算我们今年钓到的最大的鱼？”何雨柱在离鲸鱼十米远的地方站着，打趣地说了一句：“还是用咱们两的命钓上来了，实在太有纪念价值了？” “可惜老妹不在，要是让他给我们两个跟它照张相，然后留存下来，咱们是不是可以跟任何人吹一下牛了？”夏军缓过神来，终于没有刚才的惊心动魄，看着眼前的鲸鱼，想着自己是应该好好地活下去：“我们没办法帮他。” “的确难以救活他了。”何雨柱看了下四周，这边的海岸看不到人：“我们上岸的位置离码头有些远，而且没看见公路。” “我找找方向。”夏军继续说：“把身上衣服的水都先挤干，到了晚上，天气会比较冷，身上穿着湿衣服，更容易失温。” “我明白。” 四周都没人，脱掉衣服也没有什么关系。 岸上的鲸鱼不挣扎了，它已经把命运交给了老天。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 然后他去找夏军。 夏军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在野外的生存，他相当有经验，站在高处就发现了码头的位置。 “我们还挺幸运，我目测就只有五公里远，就能走到码头那边，口袋里的车钥匙没有被海水给冲走，还有力气走过去吗？”夏军关心一下何雨柱的状态。 海风挺大，吹得人打哆嗦。 何雨柱这才后悔自己没有坚持锻炼，身体上的脂肪也没有给他带来太多了热量，冷得有点哆嗦。 “跑过去吧，还能把身体热起来。” 何雨柱脱下鞋子，将里面的水挤一挤，一会儿跑起来能轻松一些。 夏军也明白现在的情况，能尽快到达码头，才算是安全的：“那我们活动一下，坚持跑过去。” 随风奔跑。 两人又不能跑得太快。 月光下的视线并不太好，海边的路也会有坑坑洼洼，没有经过一直的训练在野外快跑的人，很容易脚下踩空而发生受伤的结果。 夏家别墅。 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开着车回来。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连饭都不想吃，各自在房间里等我们回来以后，再对我们发脾气。”夏雨古灵机怪地说：“爸爸最喜欢生气了，大姐二姐不在家的时候，我每天都会被他教训。” 夏霏开门，神色自若：“不会的，老爸非常能理解人，既然没有追过来，就说明他没有把去森林公园的事情放在心上。” “说得有道理。”夏落也不担心了，然后小声地对娄国荣说：“一会儿，你可要保护我。” 娄国荣点点头。 然后，大家只看见了管家在等着。 佣人们早下班了。 “我爸呢？” 大家都在问。 管家说：“老爷和何总一起去海边钓鱼了，可能钓了太多的鱼，所以回来得有点晚了？” “夏军有一艘船？”娄晓娥惊讶地说，这有钱人果然资产丰富，她想着回去以后，能不能跟何雨柱商量，也弄一艘船。 京城离海边也不算太远。 夏雨看下时间：“有点不对劲，我爸去海钓，不可能在晚上八点后还没有回家，我爸用的是很早之前买的一艘小帆船，并不是游艇。” “那会出什么问题？”娄国荣问。 从码头离开，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后，车胎爆了两个。 夏军有点无奈，因为他不可能给自己的车准备两个备胎。 “我们得看运气了，能不能拦到路过的车？”夏军没办法休息。 他们掉进海水里，手机直接成了玩具。 没有条件去联系其他人。 “只能这样了，今天我们很可能犯冲，车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坏了两个轮胎呢？”何雨柱感觉有点巧合。 来的时候，车子一切正常。 夏军和何雨柱等了没有多久，从不远处驶来了一辆车。 这车一直开着大灯，照得人眼睛很晃。 “带我们一程。”何雨柱平伸出大拇指，用脑海中的国外手势来拦车：“我们就在这里了。” 车子听了。 何雨柱感觉这车不是因为他的大拇指而停下来的，似乎就是奔着他们两个而来的。 “注意一些。”夏军提醒一下，然后眯着眼睛看人。 夏军这么一弄，让他这个人表现得比较机智许多。 “上车。” 车上下了两个高个子的强人，他们似乎笑得非常开心：“夏老板，咱们终于又见面了，上次您跟我们说，就算我们说破了天，你夏老板也不会多看我们一眼，简直把我们兄弟们不当人看了。” 夏军当初根本没有这个意思：“我的车轮胎就是你们干的，我要说清楚一点儿，我没有肯定把你们当做一个物件，你们都是人，有的甚至还可以和我成为朋友。” “说得好听，我最懂你们这些商人的话，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你们说话就是表面一套，说得我们心痒痒，但背后又不一定了，我们现在不想听你所说的废话。” 不一会儿，何雨柱也随着夏军一起被抓走了。 说到底都是工作的问题，所以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何雨柱又在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合作，能逼得这些人直接在路上动手了。 何雨柱还是有点怨恨这些无事找事的人，就算一会儿他们吵了其他，在么周弄清楚情况之前，何雨柱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帮忙。 才不会变得越帮越忙。 “车子开了一个半小时。” 夏军记着，这一点儿很重要，因为他想着可以快一点解决问题，然后回家给大家报一下平安，这样才是正事。 第349章 酒水 “下车，夏总，千万不要做无畏的抵抗。” 车子停在海边的一处灯塔前。 月光洒在灰色的石砖上面，湿漉漉的石面像是铺了一层白玉。 夏军与何雨柱对视一眼。 何雨柱这是受到了无妄之，他与此事毫无关联。 夏军也奇怪，谁会掌握他的行踪，而且与他有仇？ 别慌。 两人镇定地被人威胁着走进灯塔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灯塔里就一盏烧得不亮的油灯。 里面站着三个人高马大的毛子。 “夏总，你要我做的事，我如约完成。”斯塔斯伏基的气势像一头记仇的狮子，终于在此刻露出了他的尖爪：“我那时候就说过，你必须答应与我合作。” “我真没想到是你，斯塔斯伏基。”夏军的表情变得紧张起来，对面的这个人，不是讲道理就能说过去的：“我们之间不用再开这种玩笑，我相信自己对于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与你们合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两个人，完全没有办法对付现场所有的人。 保住性命，才有未来。 斯塔斯伏基哈哈地笑着：“合作的基础可就跟上次不一样了，夏总，上一次你可是一点儿脸面都不给我，弄得我在手下面前，都快笑话了，你觉得这个事该怎么解决。” 斯塔斯伏基把手一摆，很直接。 斯塔斯伏基身旁的两人大步靠近夏军。 “你们想干什么？”夏军握紧了拳头，但还在观察四周的环境，看能不能进行反击。 身后有斯塔斯伏基的手下，都拿着棍棒，肯定也是一把力气人。 夏军被两人给抓住，然后直接按在了桌子上。 斯塔斯伏基用火烧了半天雪茄，吹了一口烟。 “如果你是在我们那边，就应该知道，敢拒绝我的要求的人，基本上都埋在土里了，而你现在还能活着，就得感谢你还有一点儿利用价值！” 斯塔斯伏基举起冒着火光的雪茄，准备烙在夏军的手背上。 何雨柱被人看着，在这种时候，他必须做些什么了：“斯塔斯伏基先生，请停手！有句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有矛盾，我们可以先谈一谈，也许就会出现皆大欢喜的情况呢？” 斯塔斯伏基稍微停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你的话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不过我给你这点儿时间！” “斯塔斯伏基先生。”何雨柱笑着说：“我如果猜得没错，你想与夏军做酒水生意，可是你提出来的价格让夏军没办法接受，所以才弄得两方的合作没有谈拢！” 灯塔的一边，何雨柱借着一点点光看到了几箱酒精，和一些散落的酒瓶。 何雨柱很快就想到“老大哥”的新政策，禁酒，全国关闭大部分酒厂，只有特批的售卖点才能购买酒水。 而这个情况导致“老大哥”那边很多人为酒疯狂，黑市上烈性酒的价格一天天地往上涨。 何雨柱看斯塔斯伏基的行为，也能知道这人不是一个正常的商人，在“老大哥”那边大概率就是道上的人。 至于夏军为什么会跟斯塔斯伏基接触上。 想来夏军的公司下就开着酒厂，而且还有安全的路线送到“老大哥”那边。 超高的利润，也能使人疯狂。 斯塔斯伏基怪叫一声：“夏总，没想到跟着你一起玩的人是个聪明的家伙，还是说你提前就从夏总这里知道我们的意图吗？” 何雨柱稳重地说：“斯塔斯伏基先生，我能给你提供充分的各种度数的酒水，但你要是对我们动了手，这笔生意是绝不会谈成功的！” 死马当活马医。 何雨柱必须先把斯塔斯伏基给稳住。 “朋友，介绍一下！”斯塔斯伏基抬抬手，将雪茄丢到了一边：“我希望你是真有能力。” 何雨柱被人给松开：“我来自种花家，叫何雨柱，我的公司旗下也有酒厂，相信斯塔斯伏基先生也听说过，我们种花家的酒源远流长，有上千年的历史，不管什么规格的酒水，我们这边都能大量生产。” “所以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合作，能不能成功？”何雨柱再次对斯塔斯伏基笑了笑，表示他肯定有能力。 斯塔斯伏基对手下嘀咕几句，其手下离开后，不一会儿拿了一瓶伏特佳过来。 “这种酒你能生产吗？” 斯塔斯伏基问。 何雨柱就知道对方最想要的是高度数酒水。 “没有问题，度数肯定能达到，但喝起来味道会有点差距，毕竟我们之间的工艺还是会有些不同，这点差距你可以接受吧！” 斯塔斯伏基张开双臂，忽然热情地拥抱了何雨柱：“哇！我亲爱的达瓦里希，只要你能把酒送到我们手里，那一切都能谈的。” 斯塔斯伏基高兴了，就让人把夏军放开，并且搬来了凳子。 “灯打开，肉拿上来，还有酒，我们要和好朋友尽情喝酒。”斯塔斯伏基大声地说。 夏军很惊讶何雨柱忽然有这种急智，但很快就替何雨柱担心，他从女儿那里知道。 晓雨公司根本就没有酒厂，这明显就是在瞎糊弄，何雨柱应该不怕斯塔斯伏基如种花家那边进行查问。 光线终于好了，看得清了。 斯塔斯伏基坐下来说：“朋友，我们可以谈一谈价格的问题。” 夏军想说些什么，但被何雨柱的眼神制止了。 “你们的收购价是多少！”何雨柱依旧很冷静。 斯塔斯伏基立刻看了一眼夏军：“我们按每瓶500毫升计算，上次跟夏总谈的时候，是5卢一瓶，不过上一次我们谈得不愉快，所以这一次，我降低到4卢一瓶，希望朋友能够接受，如果这一批，我们赚钱了，那后续的价格，当然可以重新谈。” 目前老大哥那边的钱与种花家的钱比率是一比三。 所以斯塔斯伏基给的高度酒价格是12块，按照国内一瓶高度酒的价格最好的是8块，其实还有利润空间。 何雨柱如果在国内购买酒，能把价格控制到4块的价格。 “斯塔斯伏基先生，这期间的杂费呢？”何雨柱又问。 一大盘熟肉被端过来，闻着都有股辛辣味。 斯塔斯伏基很直接地说：“朋友，这个价格就是你们的酒到我的渠道口的价格。我相信你有夏总的帮助，运到我们的手中，应该不难。” 怪不得夏军不愿意接受。 斯塔斯伏基的价格一听就是个亏本买卖，夏军自己的酒厂生产出来的酒都将近有斯塔斯伏基给出价格的成本了，因为这里人工费高，税也高，并且原材料也高。 何雨柱思索起来，让自己的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斯塔斯伏基吃了一大块肉，又喝了一口酒：“朋友，明天的太阳，能不能从你们眼前升起，就看你的决定了。” “斯塔斯伏基先生，我答应了。”何雨柱听得出来。 斯塔斯伏基还是保留着下死手的想法。 这里离海不远，斯塔斯伏基要是真把何雨柱和夏军给做了，然后沉到海里去，那结果就是谁都找不到两个人了。 灯塔里的欢声笑语更多了。 何雨柱在合同上签了字，盖了章。 第一批是十万瓶。 后续会根据何雨柱第一批的表现而进行调整。 “祝我们合作愉快，朋友，我们的眼睛随时都看着你们！”斯塔斯伏基将两人送到了车子上：“轮胎已经帮你们修好了，夏总，回家后，你可以加强家里的安保，不过你也要明白，我们这些人，都是一些不要命的家伙。” 夏军回头，不去看斯塔斯伏基，他的眼神很冰冷。 这个梁子结下了，并不是一些合作就能化解的。 “慢走。” 何雨柱和夏军开着车，离灯塔越来越远。 斯塔斯伏基拿出一根新的雪茄：“摸一下何雨柱的情况，种花家那边，似乎有些变化了。” 车子里。 夏军气得眼睛里都是血丝，愤怒地说：“老弟，你不用管那份合同，他跟我玩这招，我也得让他在这里留下点什么！真以为他在这边能当老大，不过是我没有戒备，被他给找到了机会。” “老哥，退一步海阔天空。”何雨柱劝说道：“斯塔斯伏基是来跑腿的，幕后推手一定在北边，你把他给弄了，结果是引来更多的报复，我知道老哥你不怕，可是我们也要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吧！” 夏军怎么不明白他们的困境，家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可是我不能看着你吃亏啊！”夏军没有去种花家做过生意，他的生意大多数卖给了洋人们，所以他认为何雨柱的产酒成本跟自己是差不多的！ 何雨柱如实相告：“不会吃亏的，斯塔斯伏基给的价格其实在我这边还有赚的，就连你的运费，我都能支付，而且刚才的处境，我们要是不答应，可能就要被丢进海里喂鲨鱼了！” 还开了一个玩笑，虽然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 “不亏本，这怎么可能。”夏军的气被何雨柱这句话给打散了：“你们那酒的成本这么低？” “按汇率算，我们的成本确实低一些，但目前来说，这个价格是可以接受了，斯塔斯伏基既然说，完成合同以后，还能继续改动，那我想后面提高一些，应该不难。” 何雨柱更想到，“老大哥”似乎快要不行了，而斯塔斯伏基的那伙人，也会发生地位上的变化。 何雨柱并不着急。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能在约定时间里，将酒水备齐吗？”夏军又问， 何雨柱还不太确定：“我需要回国，先把真实的情况给调研一下，我没想着会出现这个改变，看来不能跟老哥继续玩了。” “是我牵累了你。”夏军红着眼说：“不管怎么样，如果真没办法凑到酒的数量，我亏本也会帮你填平。” 车子终于回来了。 两人刚下车，就被家人们围了上来。 “你怎么了？弄得这么狼狈？”娄晓娥看到何雨柱一身泥水，关心地问：“我们都担心你们是不是在海上面遇到困难？都准备过去一起找你们的。” 还算及时的回来了。 如果这些人都去海边找，肯定是会铺个空，到时候才真的会出现更加混乱的情况，所以还是先等待一会儿，也许就会有新的转机。 “爸，下次去海钓，一定要在下午就回家，不要钓这么晚，我们也都担心着呢！” “谢谢大家，我们没有事，赶紧洗漱，该休息了。” 何雨柱和夏军不会告诉大家刚才在灯塔发生的事。 一夜终于平静地度过了。 太阳升起。 清晨的阳光给了何雨柱一份好心情。 中午的时候，何雨柱就会跟娄晓娥一起飞回去，毕竟首先要做的，他要去完成合同的事。 夏军同样早起，在草地上小跑着。 “我让人帮你们把票买好了，这次是我招待不周，下次再来，我亲自陪你们去游玩。”夏军有点不舍地说：“能与你相互认识，我真的有些不一样的感触，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好好的，不要再遇到其他的问题。” 何雨柱扭扭腰：“老哥，太肉麻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一起游玩，我们公司的发展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契机，也许这就是上天给的一个改变，所以我会认真地接下来。” 两人边做早操，边聊着。 气温又上升了一度，手腕处的表，走到了八点的时间。 一般人都会在这个时间点醒来。 娄晓娥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因为昨天何雨柱并没有真的跟她解释，这种变化就让娄晓娥认为何雨柱是遇到了只想让他自己一个人处理的事情。 “他起得那么早，也不知道早操会吃点什么！”娄晓娥起床以后，就感觉自己有点饿了，想吃何雨柱亲手做的包子。 现在是没机会了。 娄晓娥这么一想，也有点想回国了。 娄晓娥穿好衣服，洗漱干净，就走到了大厅里。 早餐很多样，娄晓娥只需要拿着一个盘子，按喜欢的自己夹。 第350章 错招 早餐要吃好！ 营养得齐全！ 何雨柱靠近娄晓娥：“有个事要和你商量一下！” 娄晓娥手里剥着鸡蛋壳，脆脆而响！ “你是不是有事？我们得提前回去？” 娄晓娥的语气不对。 何雨柱听出来了，她在生气自己没有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夫妻之间，有困难时，最应该做的是一起承担。 “是我的错！”何雨柱立刻承认：“昨夜被毛子给伏击了，差点回不来，不过也因此，我们跟毛子谈了一笔生意，买卖酒水，所以我们得回去，尽快购买一批酒水交易过去。” “怎么会做起酒水生意？是哪里出问题了吗？”娄晓娥很不解：“咱们公司虽然产品多，但从没有接触过酒水生意，不过我想联系b大荒集团，以他们的关系采购，能更快一点！” 何雨柱恍然大悟：“我确实没想到这一点，按应急的方法来，跟b大荒集团联系，确实是最合适的。” “行吧，我的风景照也算拍齐全了，回去就回去吧！”娄晓娥其实也想家。 “谢谢你的支持。”何雨柱很感动：“我去收拾行李。” 飞机场门口。 娄国荣不舍地给爸妈送上行李：“爸，妈，回去一定要给我打电话，我得知道你们的安全。” “你好好地待在这边，多配合夏叔叔的工作，如果事情办妥了，就带夏落回京城。”何雨柱扫了一下娄国荣肩膀上的头皮屑：“以后记得多洗头发，不然总有头皮屑。” 娄国荣脸上微红：“爸，你提醒的对！” 娄晓娥笑着说：“你在这边，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夏家人都挺好，所以你也要真心实意地对待夏落。” “妈，你这话就不用说，我心里都明白。”娄国荣慢慢学会了为别人考虑，而不是仅仅自私地想着自己：“我和她，一定会好好的。” 何雨柱跟娄晓娥登机，回京。 九月十号，教师节。 何雨水好不容易能休息半天。 她有点后悔接手毕业班了，还头脑发热地当了班主任，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添加压力。 “来，我给老婆揉揉肩。”凌超站在身后：“大哥从国外回来了，刚才给我们带了礼物，不过看你不在，放了礼物就直接回去了。” “我哥有这么忙吗？连在我家吃口饭的时间也没有？”何雨水没去看礼物，她太累了：“是有什么事吗？” 凌超刚才也没问，只是刚刚观察了一下：“不太清楚，我找时间问问。” 而此时何雨柱已经跟b大荒集团联系好了。 北方酒厂有存余，赶巧让何雨柱买了够数量的酒水，暂时缓解了何雨柱心里的焦虑。 娄晓娥去银行开好了本票，这些钱都是给何雨柱去购买酒水及运输费。 晚上回到家。 何雨柱坐在沙发上，吃着一颗苹果：“终于都谈妥了。” “那边还会出幺蛾子吗？”娄晓娥关心一句。 何雨柱淡定地说：“就算有问题，我也会一一解决，而且我们已经在自家的地盘上，也会更加安全，不过我还是应该加强一下家里的安全。” “多事之秋。”娄晓娥轻声地说。 北方。 斯塔斯伏基的人将酒水从船上卸下来，然后一批批地装到车上。 外面的包装都会换掉，以隐藏的方式运输到各大城市之中。 随后，一通电话打给了斯塔斯伏基。 “收到了，就按照合同办事。” 斯塔斯伏基把脸上的汗水擦掉，然后将电话挂掉。 “先生，你的火车票和证件。”工作人员说。 斯塔斯伏基拿好票证，看了一眼，很期待地说：“何雨柱，你真是给了我一份惊喜。” 这人要去京城。 “变化真大。”斯塔斯伏基坐在的士车上，看着窗外的京城风景，他想到自己第一次随着队伍过来时的风景。 那时候还没有高楼大厦，道路还不是这么宽敞。 斯塔斯伏基准备抽一根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 他是道上的人，但他也是一个商人，斯塔斯伏基是这么认定自己的身份的。 逼迫夏军的做法，这不是商人的做法，而是道上的方法。 斯塔斯伏基要做给手底下的人看，维护着他在手下人面前的威严。 但是他现在是一个人来了。 斯塔斯伏基摇下车窗，让烟气被风给吹散。 “去哪呀？外国朋友，听不听懂我们的话？” “你知道晓雨公司位置吗？我要去那里！”斯塔斯伏基让人查了何雨柱，其实他知道这些信息，不过他不会先表现出来，因为他得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刚来京城的外国商人：“我是来谈合作的，但是还没有找到路。” “不会呀，晓雨公司在京城很有名气的，那边稍微打听一下，就有很多人在那里等着和晓雨公司谈生意，咱们这些的士司机也会聊这些事的，你放心，我会稳稳当当地把你送到晓雨公司门口。” 斯塔斯伏基觉得这世上有些事也没有变，例如开车的司机，还是那么能聊，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能说。 “我在前面排队的，肯定先由我来取货啊，你有什么理由插我的队呀！” 晓雨公司仓库处。 两个外地的老板相互推搡起来。 这些人在生产部签好了提货单以后，就会来仓库这里取货。 因为公司扩大了产能，所以仓库更新扩建。 踏实干事的刘枫就成了仓库主管，对仓库的一切事情负责。 所以刘枫每天都能看到有人在提货口处闹事。 “我当然能插队了，你就拿两百部手机，而我要提两千部！” 这人的理由是他的比较多。 国内物流还没有发展起来，而晓雨公司自家的物流车队，运送的都是大批货物，出货量得到五千部以上，才能达到条件。 一部手机的成本价，晓雨公司这边卖八百元，但零售价是一千五以上，当然离晓雨公司三大分公司越远的地方，零售价就会越高。 物以稀为贵。 斯塔斯伏基在公司外面，就听到了那边的吵架声。 随后斯塔斯伏基听见一个男人大吼一声。 “你们如果再吵，这个星期都别想在这里提货，该怎么排队就怎么排队，懂点规矩行不行？” 争吵的外地老板瞬间就蔫了，赶忙向那人道歉。 斯塔斯伏基笑了一下，心想，虽然个子挺壮，但没有练过。 “先生，你暂时不能进去，因为你这边没有登记过。” 门卫们依旧按照流程办事。 “那我怎么样才能进去找何雨柱。”斯塔斯伏基没有生气，很淡然地问：“总要有个正常的进入方式吧？” “先生，请登记一下，明天就有回复。” 斯塔斯伏基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了上去：“我明天再来。” 下午三点，门卫将登记信息整理好，然后送到行政部。 当当从上到下看过去，她首先过一道，看里面有没有需要向其他人询问的登记信息。 有一个施工队老板找陈隆谈付款。 当当把这条划掉。 陈隆又不在公司总部，这人跑这边来找，简直开玩笑。 然后当当就看到斯塔斯伏基留下的信息。 是外国字。 当当看不太懂。 “这也是再跟我们开玩笑吗？”当当本来要把这一条划掉：“也不能错过了这个信息，也许这个外国人真有急事来找我们公司呢，哪去给祝蓉姐看看。” 当当动作很快。 祝蓉看了一眼，笑着说：“这人叫斯塔斯伏基，说是跟何总做酒水生意的。” “酒水生意！”祝蓉又念了一下：“何总没有提过这事啊！” 当当也不知道：“祝蓉姐，那就不管了。” 我们公司又不卖酒。 “别急，你还是去问问何总吧。” 下午三点二十分，何雨柱从研究所走出来，正好就跟当当遇到了。 “何总，这里有条外国人登记的信息，所以我拿过来让您确认一下！” “我看一下。” 斯塔斯伏基的名字又出现了。 “好了。”何雨柱坏笑一下：“这人让我去见，你不用管了。” 敢来我的地盘，真以为自己是老大，谁都会听你的，我在你手里吃的亏，这次，我让你加倍尝尝。 何雨柱心里有气。 “陈隆，你跟老高联系一下，让他安排五六个好手，有国外道上的家伙来找我的霉头，我们得反击。”何雨柱对陈隆说，这件事肯定要有道上的人帮忙才行：“我买的那些酒水，就是被这人给勒索的，他竟然敢来这里，我不会轻易地放过他。” 斯塔斯伏基在登记信息上留下的住址，离公司不远的便民旅店。 陈隆立刻去安排，而且还特意找最厉害的人。 老高答应得很快，晓雨公司给的费用，相当充足。 而且惩治国外道上的家伙，对老高来说，也是一件愿意看见的事。 当夜。 “哥，人来了，六个人，全都能一个打十个，我刚才就试了他们的身手，的确都很厉害。” 陈隆也会跟着去，他想着第一时间保护何雨柱。 请来的人，不一定会为了钱而给何雨柱卖命。 “安排得很好，我们出发。”何雨柱要狠狠地修理斯塔斯伏基。 旅店的109号房。 这里就是斯塔斯伏基入住的房间。 找到了。 何雨柱的心情兴奋起来：“大家注意，里面的人也是练家子，而且身材比我们都高大，所以大家出手，绝对不要有留手的情况，直接把人给制服。” “明白，何总。” 开门。 陈隆用旅店老板的备用钥匙，一瞬间就把门给扭开，然后就能从门的缝隙处看到里面的情况。 一切都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冲进去。” 没有人。 何雨柱全身瞬间冷了下来。 他中计了。 何雨柱刚想着从房里走出去，然后就感觉到一个人在自己身后出现。 斯塔斯伏基，正是他。 “朋友，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斯塔斯伏基手里的小刀搁在了何雨柱的脖子上：“真是太让我难过了。” 何雨柱无奈地笑了笑，心想自己真没法用武力去战胜别人，每次都会翻车：“斯塔斯伏基先生，我也是想热烈地欢迎你的到来，所以一起来的人要多些。” 斯塔斯伏基听完，心里根本就不相信何雨柱的解释：“解释没有意义，我们之间，也许有一点儿合作，更多的是你对于我的愤怒，我能接受。” “你这话什么意思？”何雨柱真不想自己又激怒的对方，因为他已经成了人质：“我们还继续做酒水合作的生意吗？” “有句话说，利益高于一切。”斯塔斯伏基也对何雨柱说了一句比较冠冕堂皇的话：“你的酒如期送到了我那边，这笔钱也已经交易完成了，所以这次的顺利，让我看的见，这就是你我之间合作的基础了。” 斯塔斯伏基继续说：“我完全不想威胁你，可是你先对我动手，我要是没想到这一步，今天躺在地上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斯塔斯伏基的小刀给何雨柱的脖子处划了一条口子，只是破了皮肤，不会出现大出血。 “给朋友一点儿小小的教训。”斯塔斯伏基威胁道：“一会儿我们两个单独谈事，这些人必须远离我们，不然我这没有保证了，我想你的命应该比我的更珍贵吧！” 陈隆咬牙切齿地盯着斯塔斯伏基，何雨柱在对方手里，他也没有好的办法，只有先答应对方的条件，何雨柱的生命保证最重要。 “你们离开吧，我自己来谈。”何雨柱冷静下来。 一招败，不代表永远都是败者。 何雨柱给自己的失败找一些安慰的理由。 粗心大意是最大的错误。 很快，人都走了，房间里留下的就是何雨柱和斯塔斯伏基。 “现在能把我送来吗？”何雨柱提醒道。 斯塔斯伏基笑了一下，把何雨柱给放了，但手里的刀子没有收拾起来，他不会给自己就一点儿破绽。 如果何雨柱没有了生命，那才是最糟糕的事情。 到时候把何雨柱完全就把情况都在脑海里过一遍，自己想着还有什么可以谈合作的？ 本身就有用。 第351章 酒厂 斯塔斯伏基亲切地说：“朋友，其实我们之间谈不上仇恨，动刀子完全是形势所迫，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这么说，比对得我有点冲动。”何雨柱脸上挂不住，还是在对方的面前坐了下来：“那我们就聊一聊，想要怎么合作？” 斯塔斯伏基忽然从怀里的口袋拿出一个手机，正是晓雨公司的牌子：“我以前瞧不起你们，认为你们造不出什么好用的东西，这个手机确实让我有了改观，所以我想跟你做手机生意，以正规的渠道。” 果然是正经生意。 何雨柱的在脑海中思考着。 “老大哥”那边什么东西在未来更容易赚钱。 那当然是原材料。 如果能减少运输成本，那肯定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何雨柱笑着说：“要想售卖我们品牌的手机，得跟我们公司签署合同，不知道斯塔斯伏基先生是不是有这个想法，还是说，跟上次的酒水生意一样，你来开价吧?” “那你就多想了，朋友。”斯塔斯伏基继续说：“酒水生意，你得继续和我们做，还是以我们那边的钱币做结算，而手机和其他的相关产品，我的公司相当于是你们公司的代理商，你得售价你定，在我那边，我来定市场价。” 生意场上，果然没有绝对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几句话，两个人似乎就已经谈妥了一切。 “斯塔斯伏基先生，我请你去吃饭。”何雨柱放下自己心里的不舒服，对方确实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物，如果再继续作对，其实也得不到好处。 斯塔斯伏基点点头：“很好，我的朋友，那我就把你的公司并没有酒厂的事情先遮掩过去，给你半年的时间，我们这边的人再来暗查的时候，希望你的酒厂子公司是正常工作的。” 很明显，斯塔斯伏基背后的势力是世界级的，不然他们怎么敢在海上行狂妄之事。 何雨柱目前需要做的是配合。 只有当他真正地发展成世界级体量的公司，掌握着大量的资源，才能跟斯塔斯伏基处于完全对等的位置。 第二天。 斯塔斯伏基已经离开。 何雨柱跟陈隆谈着。 “老高是什么反应，他那边还有没有能打的人才？”何雨柱很关心一件事：“公司的安保没什么问题，主要是公司高层人员的安全问题，虽然现在的环境是在一点点变好，但不管怎么样，多一份保障是没有问题的。” 陈隆露出为难的神色：“就算真的有厉害的家伙，老高也不会交给我们的。” “钱谈不妥吗？”何雨柱没转过思想的弯来。 陈隆尴尬了：“哥，钱不是什么都能买到的，老哥身边真正能打的，都是他的兄弟，他们也不缺钱，以前都是道上有名有姓的人，现在算是解甲归田，除非是兄弟有事，他们才不会因为钱而出山。” 道理很简单，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 “哎！要是陈诗在就好了。”何雨柱叹息道：“行吧，下一件事，酒厂收购的项目，有什么进展。” “有一家叫做山河蓝的酒厂，离京城五十多公里吧，那边的水资源还挺不错，以前这酒厂其实是国营厂，成立于五十年代，里面的设备都用了将近四十年了。” 陈隆拿出自己写在本子上的信息，然后继续说。 “三年前，酒厂改动，被私人收购了，但这人经营不善，也不愿意多加投入，所以一直把设备用到报废，然后再准备将厂子给卖掉，目前估价是一百六十万。” 何雨柱想了一下：“设备还好说，我们最主要的是需要留下真正会做酒的工人，他们如果被人给挖走了，那才是真正的损失。” “目前工人和那个老板闹得比较厉害，这也是那人想要快点转手的缘故，不然真得闹到法院里去了。”陈隆解释道：“这老板会忽悠人，拿到厂子的时候，跟工人们都是兄弟，说厂子就是他们的家，后来设备也不换，还天天谈节约成本，然后就借着以前的名气，也算是给他转回来了收购的钱，现在的情况就是，这厂子的酒基本上没什么人买了。” 做贱了，这属于肥了自己，但压榨了别人。 “好吧，我们准备去实地考察一下。”何雨柱让陈隆去安排。 陈隆说自己没办法去，工程部的项目有许多急事要处理。 “算了，我自己去。”何雨柱说。 陈隆说：“哥，带当当一起去啊，多个跑腿的也好啊！” “不用，当当又不会打架，我让司机跟着，他还算不错。”何雨柱越来越关心自己的安全了，他觉得总是会发生一些让人难以预料的事，比如他的生命安全。 这几年，命运多舛啊！ 九月十五日。 天气突然冷了一些，一上午都看不见太阳。 厚厚的云层遮盖着天空。 “会下雨吗？”何雨柱小声地问了一下司机。 司机摇摇头：“云层往南边飞去了，那边都已经出太阳。” 还真是，一半阴，一半晴。 酒厂和酒厂员工的生活区，占据的面积相当于一个村子了。 酒厂建在一座小山下面，从远处看，其建筑风格果然是五十年代的样子。 “还真是农村。” 小汽车开不进去，坑坑洼洼的路很容易刮了车子的地盘。 也只有那卡车才能在里面的路上乱跑。 何雨柱只好步行过去。 两边的房子大多数是泥土砖做的，那红砖的房子，是离酒厂最近的位置，两层高，有个院子。 贫富差距明显。 这泥土砖就是用土和草料混合以后，然后放在木模中固定，再倒出来，放在开阔的地方通过太阳晒干。 农村有点力气的人都是这样自己做房子的，虽然外观不好看，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小院前，站了一群人。 “黑心的家伙，滚出来。” “酒厂是我们大家的，是我们村子你，谁允许你拿出去卖了！” “我们都不是好欺骗的，你就躲在里面吧，我们不信你不会出来。” 声音很嘈杂。 但何雨柱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好房子里住着的就是酒厂目前的老板，郭南。 这人还没见，何雨柱就想到一个好办法。 何雨柱是来买酒厂的，但观察了周边的情况，打心里认为这酒厂不值一百六十万。 所以他得给郭南上一点药才行。 何雨柱走过去。 “大家，你们这么闹，除了给自己心里添堵以外，其实伤不到郭南。” 何雨柱一开口，就吸引了工人们注意。 “这位兄弟，你的意思是，郭南还是可以逍遥自在吗？” “不行，郭南这个自私鬼，拿我们酒厂赚了不少钱，现在却说酒厂要破产了，大家什么也得不到，这简直就没有道理！” 何雨柱听着大家的抱怨：“你们不要着急，我从京城那边过来的，也是想亲眼看一看你们的酒厂的，所以现在这个情况，我觉得你们的酒厂，要是想起死回生，可是一件难度非常大的事。” “不懂，你看我们酒厂，有什么用呢？现在酒厂还在郭南的手里，再怎么说都不能改变。” 何雨柱马上说：“我们得用法律的手段来保护大家的权力，郭南不是借用酒厂以前的名声卖过几批酒吗？这里面难道没有一点儿猫腻？” 何雨柱这么一说，那些工人们马上就想起了这件事。 “原来你也知道啊！” “那时候厂子里的设备已经不行了，根本就没办法控制好酒的度数，但是郭南就还把这些劣质酒水给卖出去了，当时因为县里想保护咱们这个厂子，所以把事情给糊弄过去了。” “是啊，我们都以为郭南要因为这件事进去的，没想到还是让他用钱把事情给搞定了，真是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何雨柱看到他们都上路了：“这不就有办法了吗？你们去厂子里拿材料，我帮你们拿到市里去举报，马上就会有人来查郭南，到时候郭南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躲在家里的郭南还不知道，有一个人已经开始要把他给送进牢里去了。 一查不知道，越查越有料。 酒厂不止卖伪劣产品，还有偷税漏税的情况。 其账目上做得很好，但总归是有漏洞的。 第二天，执法人员就到了郭南家门口。 他们是来传唤郭南去进行调查的。 而酒厂顺理成章的封了，这种结果是那些工人也没有想到的。 不过还没有人想到会是被何雨柱给利用了。 五天后。 “郭南，有人见你。” 郭南从牢房里站起来，心态上终于有了一点儿波动。 从一开始的不安，到证据越来越多之后，心里开始害怕，到现在的拔凉。 郭南没想到，连家里人都没来见他一面。 郭南给家里留了那么多钱。 今天终于来见我了吗？知道谁才是一个家里最重要的人吗？ 郭南以为自己对家人很大方，其实不是，大部分的钱，都被郭南拿在自己手里，只是郭南不是这么认为的。 来人的样子很陌生。 何雨柱亲自过来了。 “认识一下，我是何雨柱。” 郭南有点诧异，但想了想，很快就有了答案：“你是来买我的酒厂？” “不是，我是来救你的。”何雨柱笑着说：“你现在身上的官司可不少，如果真挖到底，判个十年都不成问题。” 郭南冷笑：“你别吓我，就算坐牢，我也不会把酒厂贱卖的。” “酒厂的问题暂且不谈，我想告诉你的是，你进来了，你的家人可就不太安全了。”何雨柱对郭南也没有什么好态度：“那些工人可都是一肚子的怨气，找不到你，那就会拿你的家人们发泄，所以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来看你，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郭南低下头：“你真能帮我？” “我可以帮你把一些能补的漏洞都补上，而且保护好你的家人，工人问题，我也会处理好。”何雨柱说得很直接。 郭南盯着何雨柱的眼睛：“多少钱？” “五十万！”何雨柱把手掌摊开：“想来你也听说过晓雨公司的名字，这是合同，你可以看一下。” 郭南才知道是晓雨公司要收购自己的酒厂，心里的担忧一下子去了大半，不管怎么说，对方都会完成口头上的承诺。 “五十万，有点太少了？”郭南还不甘心。 何雨柱抛出一个条件：“我替你找律师，可以让你在里面少住几年，你若是还觉得这个价少了，那我也没有理由帮你，你自己好自为之。” 何雨柱以这个价格拿下酒厂，其余的资金还得购买新的设备，安稳酒厂的工人，最主要的是修路。 路不好，产品根本就不能卖到全国各地去，当然更主要的是先满足斯塔斯伏基那边的需求。 “时间快到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何雨柱又上了压力。 郭南紧张地擦掉脸上的汗水，妥协了：“你是大人物，我是小角色，只要能活下去，失去一些东西，那也是正常地事情，这份合同我签了，希望何总可以完成咱们口头上的约定。” “郭南，你这次赚大了。”何雨柱收好合同。 酒厂现在属于晓雨公司的子公司了。 “你们看到了吗？”酒厂工人随时都在更新信心：“咱们酒厂的封条解开了，好像有什么变动？” “难道是郭南又回来了，不是说会判罪的吗？” “大家一起去郭南堵着啊，让他把我们的工资给发了。” 工人们又聚集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有上百人。 郭南家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 郭南的老婆，胆颤心惊地站在院子里。 “大家别围着了，郭南真没有回家，我家孩子还得出去上学，大家就行行好，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郭南的媳妇请求着所有人。 “还钱！” 工人没有立刻相信。 装可怜谁不会，可郭南确确实实没发工资呀！ “家里真没有钱，郭南的钱，都是他自己管着，我根本就不知道。” “我们大家不相信，让我们进去搜。” 这时，喇叭声响起。 第352章 焕发 “工友们，同志们，稍安勿躁。” 何雨柱闪亮登场。 “就是他，忽悠我们把证据收集起来，然后拿着证据跑得无影无踪。” 工人们群情激愤。 一个个地围了上来。 何雨柱赶紧说：“怎么叫我跑得无影无踪了？郭勇是不是被带走了，酒厂属于这里面的不良资产，被查封很正常，但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你们的酒厂有救了，你们的工资也有着落了。” “骗子，你证明给大家看，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这一群人已经被逼得红了眼，完全没有了理性。 半年多没有工资。 家里的压力多得像一座大山。 所以何雨柱要是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何雨柱从怀里把一份合同拿了出来：“因为我把酒厂给买了下来，而我愿意继续让你们在酒厂里工作。” “原来这家伙还是打着我们酒厂的事，我们还是被他给骗了，干他。” 何雨柱尴尬了。 这时，又有一声高喊。 “让开，何总，我把大家的工资钱拿来了。” 只见陈隆从不远处冲进来，他一手打开包，一手拿起一把钱，在所有人眼前晃悠。 钱使人冷静了。 众人果然把路让开，又以怀疑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他们真的来给大家发钱的吗？ 何雨柱有了底气，把陈隆拉到身边：“你小子再慢一步，我就要交待这里了。” 陈隆不停地喘气，他这一身的汗，可是以百米十五秒的速度，从路口跑过来的：“何总，这哪是我想慢一点的，完全是因为这里的路太难走了，幸好赶上了。” “大家都是被生活逼得没有路走了，我知道，我也有过这个经历，但是人不能被困难打倒。” “看着大家团结一致，我非常感动，这股精神就能给人力量，所以给你们带来了生活的转机。” 转机就是何雨柱。 工人们小声嘀咕一句，这人可真不要脸，到底发不发我们工资了？ “谁是酒厂里带头的？” 何雨柱问道。 人群中，有个秃顶的五十岁男子举起手来：“何总，我是厂里的老会计温水，这里的人我都熟悉。” 温水煮青蛙，这名肯定取自这里。 “你过来。”何雨柱笑着说：“你们的工资我今天就发给你们，但是工资的数量我们得算一下，既然温水同志说对你们最为熟悉，所以咱们就在这里，当面给大家算清楚，你们同意吗？” “同意。” 有钱就是大爷，咱们都顺着这位不要脸的有钱的主就行。 “陈隆，你辛苦点，每个酒厂的员工都不能落下，但是也别被人浑水摸鱼了。”何雨柱说得简单，可这事其实相当繁琐：“我在一旁主持秩序。” 发了钱，工人们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也不再敢对h发怒了，而是变得尊敬起来。 “大家就不要继续围在这里了，这边路口比较窄，人多了容易出事。”何雨柱关心地说，叮嘱大家该回家就回家吧。 “何总，那我们明天要去酒厂上班吗？” 何雨柱回答：“你们先在家休息两天，我当然欢迎大家继续来酒厂工作，毕竟你们也是技术工，你们才是酒厂最重要的一份子。” “何总，我们不需要休息，酒厂早一点开工，也能给何总早一点赚钱啊！” 何雨柱笑着说：“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别担心，我既然收了酒厂，绝对是想把酒厂给办好的，也会让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 大家也就听了何雨柱的安排。 “何总，我也是酒厂的员工。” 出现在何雨柱面前的是一个内向的女人。 何雨柱不解地看向温水：“她不是郭南的媳妇吗？怎么也在厂子里做事？” 温水解释道：“何总，郭南就是个吝啬鬼，也不知道赚了那么多钱，他都用在什么地方去了，反正也不见他给一笔自己的媳妇，所以她一直自己在厂子里做事，每个月靠一点工资过日子。” 郭南还真是个奇葩。 难以想象还有女人能跟郭南一直过下去。 “那你就算算吧，它是酒厂最后一个人吧？” “何总，我是最后一个。” 何雨柱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把你给忘了。” 这温水是个实在人，虽然他看不出来，这群人有没有一起联合，欺骗自己而多拿一些钱。 但至少今天的支出，已经在何雨柱的预估之内。 五分钟后，温水亲自送何雨柱离开村子。 “何总，如果你想多了解厂子里的设备，还有工作流程，都可以来找我。”温水心里明白，眼前的人才是未来让酒厂发生改变的人，所以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何总是有大能耐的人，我们大家都很相信你。” “我们只见过几面吧，今天我不过是先来安抚你们，不想让你们继续闹下去，毕竟闹事解决不了问题，你们配合得不错，至于调查酒厂的事情，你可以参与，但我希望你能把厂子里的技术骨干叫着，有句话叫，专业人做专业事。” 何雨柱需要一个作为他和酒厂的纽带，那温水的存在也算是应运而生。 温水连连点头，反正以后都得跟着这个人做事，好好听话也是应该的。 车子走了。 但村子里的有些人是一夜未睡，他们都在考虑自己的未来该怎么走。 “何总，这里要修一条和省道接上的路，估计有三公里左右，我们工程部完全能坐下来。”陈隆也在实地考察，毕竟是何雨柱提出来的计划：“不过我觉得可以重新规划一下，把酒厂出门的位置改到北边，这样可以节省一些。” “你让工程设计部把初步设计做出来，我们在进行概算估计，只要不超过今年的投资额度，那就放手去做。” 其实从头到尾，何雨柱的考虑都在合理的范围以内，但办理酒厂的事情，从头到尾也都是何雨柱一个人的操作，根本就没有在公司内部进行上会。 如果这笔投资最后失败了。 也没有关系。 最多在最后以不良资产从公司里分离出去。 陈隆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他看到这边村子的样子，就明白何雨柱其实是在帮助一群人走出困境。 虽然这个世上还有很多困难的人，以他们的力量没办法全部帮忙上，但至少大家在一点点地改变着世界。 “没问题，很快就能弄好。” 温水家就在村子泥土路的北侧，从前往后数第十个。 温水的媳妇是隔壁村子的，隔壁村子没什么产业，是以种田为主。 十年前酒厂生意好的时候，四周村子的人都羡慕能在酒厂工作，毕竟福利好，又稳定。 可落后的设备终究要被淘汰，在市场上根本争不出来的山河蓝酒厂，最后落得低价卖出的结果。 然后再被郭南背刺一下，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老头子，酒厂都那个样子了，里面的好多设备都没法使用，我觉得那人也没法把酒厂给办起来。” 温水从柜子里拿出他们所生产的酒，山河蓝。 朴实的瓶子里却装着他所有的青春。 “以前我们酒厂的酒都能放在国营大酒店里宴请贵客，这就说明我们的酒厂是有重新辉煌的实力的，你就喜欢说些丧气话，我觉得新来的何总一定可以把酒厂办起来。” 温水不想放弃，他曾经放弃过一次，最后却看到酒厂变得越来越糟。 “那我们就等着看。” 整个村子果然休息了两天。 这些人拿了工资，终于可以陪着家人们去大集上买东西，一个个弄得就像是在过节一样。 于是在众人的闲聊之下，四周村子的人都知道，倒闭的酒厂要重新开业啦。 村头。 半大的孩子蹲在土坎上，手里玩着泥巴。 孩子忽然把泥巴甩到旁边的水沟里，边跑边喊：“老板来啦，老板来啦。” 何雨柱的车卷起一道黄色的尾浪，最后停在了村口。 “等一会儿下车，灰尘太大了。”何雨柱看情况有点不对，所以暂时没有直接从车子上下去：“这路要是再不整，我感觉我都不想再过来了。” “何总说得对，不过这条路，多开几次，对我们司机的熟练度有提高。” 何雨柱笑了：“这倒是事实。” 孩子把何雨柱的到来很快就宣传到了村子的所有地方。 温水赶紧放下淘米的盆子，激动地往村口跑去。 财神爷来了，还不赶紧上前迎接。 何雨柱下了车。 然后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我不是什么大明星，你们没必要这么热情吧！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何雨柱的意思是让大家赶紧去做自己的事，千万不要把他当什么重要的人：“我找温水同志，你在哪呢？” “在这。”温水从人群外跳起来回答：“你们让开，何总找我，谁要是惹何总不高兴了，我饶不了他。” 大家没有做太过出格的事，等看得差不多了，于是一一对何雨柱说了声，谢谢。 人的心都是肉长的，谁又不是想做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呢？ “大家赶紧回家，一会儿就有事安排。”何雨柱拍拍手。 温水终于挤了进来：“何总，大家都很感谢你，所以这么热情，两天不见，其实我们心里还是有点慌的。” “你们慌什么？”何雨柱往前一指：“一起去酒厂里看看，我得知道个准确情况吧。” “走走走，何总小心脚下，泥巴太多了。”温水的脚步就很熟练，根本不在意沾了一脚的泥，反正他过得习惯了。 走过泥路，在酒厂门口是有一段混凝土路，不过都已经压得成碎渣了。 “进去吧。” 温水赶紧上前开门。 一路上，温水大声喊了一声，又一个老头子从屋子里走出来，不过这人没有秃头，只是两边都白了。 “咱们酒厂的总技术工张贺，山河蓝酒就是他亲手操刀的，以前在京城都很容易卖出去的。”温水介绍一下。 张贺刚吃了饭，精神气挺足，说话调门高：“何总，咱们厂的设备随后老旧，但只要稍微地修理一下，肯定能做出高度酒来，而且还是浓香型。” 何雨柱暂且没有结论，只是觉得这位总技术工，有些飘：“张贺同志，我们先看了再说。” 酒厂的房屋的墙壁都有开裂的情况，懂点情况的人都能知道，这些房屋属于是危房了。 何雨柱摇摇头，并没有听张贺在一旁吹着过往的辉煌。 犹如国王的新衣。 设备都在大厂房里。 生锈的厂房棚子里，生锈的设备堆放在一起，完全看不出什么是什么。 温水的一张老脸挂不住，都不敢在h面前开口说话。 这哪是酒厂，完全是垃圾废品回收站。 难受！ 张贺有些本事，在杂乱无章的设备中，还能有条理地跟何雨柱讲清楚设备的名称和使用方式。 “何总，咱们让大家收拾一下，就可以开工的，我相信何总肯定能把原材料给准备好，大家都愿意大干起来。” 温水想得也简单，让何雨柱不能看完以后，就放弃了他们的酒厂。 “整个酒厂都得重新布置，张贺，你是个实在人，把这些设备都检查一遍，如果真有使用能力，就修出来使用，如果使用不了，把设备清单列给我，我着手去购买。” 何雨柱认真地说：“温水，你去告诉所有的工人，我开酒厂不是随随便便的，也不会半途而废，下午就组织工人，把整个酒厂给清理出来。” “我们都清楚了。” 有了新的目标，才能快速地动起来。 焕发新生的酒厂就从破除旧的开始。 下午，陈隆带着工程部的人来了。 一辆大卡车，运了二十多个人。 还有工具。 “来，大家把这个围墙和门都给砸了。”陈隆指挥着，他要把空间弄出来，然后才能让挖机等机械进来施工：“不过小意思而已，咱们在这个基础上，很快就能建成一个新的酒厂。” 何雨柱看了酒厂的实际情况后，就做了这个决定。 现在看来，这个酒厂，厂房不重要，设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一村子的技术人员。 酒到底还是人酿造出来的。 第353章 挂牌 “同志们，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温水跑前跑后，看着陈旧的酒厂变得崭新起来，心里的激动劲从第一天开始就没有停下来。 工程部的专业泥瓦工接好温水的好意：“大哥，你不用这么匆忙，咱们以后都是晓雨公司的员工，咱们工程部做事，绝对有保障。” 温水感叹道：“你们的确厉害，咱们村子往外面的路都快修好了，你们没发现，大家比以前更懂得整洁了吗？” “哈哈，等以后酒厂可以运行了，肯定会比现在还要干净。”大家都附和一句。 温水继续往前走，新的厂房已经空出来了。 “张贺，你让大家麻利一点儿，你瞧瞧工程部的同志，他们做事多踏实，你们在这里扭个螺丝都弄半天。” 温水不太懂技术，所以也就是抱怨一下。 旧设备里能用的，都被张贺跟同事们一一挑选出来，但重新修复和组装却是一件细致的工作。 张贺不会跟温水互怼，因为他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你去别处看，这里不需要你。” 温水难受的多看了一下张贺，就这态度，要是让何总看到了，是不是得受到严厉的批评。 温水把这事小记一下，若是之后张贺做不出好酒来，就让何总开了他。 轰隆隆。 三辆大卡车从外面开进来。 陈隆坐在第一辆的车上。 “停，就这里啦！” “是的，陈总。” 人们看了过来，毕竟车子上的大物件让人感到新奇。 这是何雨柱从b大荒集团购买的酿酒设备。 陈隆大声喊道：“张贺，出来接设备，你们把吊车架起来，咱们要进行安装了？” 张贺听到声音，提腿就跑了过来，看到那些镀锌的防锈设备，大声地叫了起来：“不可思议，何总真愿意投入这么多啊！” 这些设备简直就是酿酒界的最顶尖科技。 “张贺，设备都交给你了，等酒厂建设完成，何总就会过来看你们的工作进展，这段时间，你可不要把工作给弄乱了。”陈隆边走边说，其实他觉得酒厂的工作已经在顺利进行，所以只要找时间过来一下，问题就不会太大。 张贺眼睛里充满了希望的星星：“陈总，这里就交给我，在何总过来的时候，他就能喝到最正宗的山河蓝。” 以前能生产的酒，因为设备的损害，所以可以生产浓香型，才会被市场上的人们接受，可是厂子不愿意投入，最后就变得什么也做不了。 这不倒闭，那才怪！ 温水走了过来，正好看到了陈隆。 “温水，和我一起去总公司，何总有事跟你说。”陈隆提示道：“你天天关心酒厂的进度，大家都觉得你非常用心，所以我觉得一会儿，你肯定会有好事发生。” 温水有点紧张了：“那我要不要回去换件好看的衣服，这个样子不太妥帖。” 陈隆挥挥手：“那你快去，这车子把上面的设备卸掉后，我们就回总公司去。” “好好，我马上。”温水相当激动。 卡车颠簸大。 温水笑着对陈隆说：“其实我以前也来过大卡车，年轻时候胆子大，那天下着大雨，咱们厂的最后一批酒就被搁置在厂子里了。” 陈隆不觉得温水有那么大的胆子：“然后你自告奋勇，把酒送走了。” “是的，如果送不到地方，咱们的酒厂就会被领导批评，到时候酿酒指标就会减少，咱们厂可是有上百人要继续干下去的。”温水意气风发。 “我冒着大雨，竟然安全的把酒送到了，所以我觉得老天是很照顾我的！” 陈隆点点头。 开车的司机只能陪笑，他有点不相信温水说的那件事。 晓雨公司的办公楼在年前就搬到新的办公楼。 新办公楼高二十七层，全新的建造技术。 “门能自己开，自己关，好神奇？”温水在楼下大厅进出三下，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遇到一个很喜欢的玩具：“这不就是芝麻开门！” 陈隆还在里面站着：“你别大惊小怪，这只是研究所发明的一项运用而已，很简单的，赶紧跟我一起上去吧！” 何雨柱的办公区在第十三楼层，取中间，像是所有部门的联通中心一样。 陈隆让温水把惊讶的表情收一下，不然上去以后，会被人笑话的。 这就是何总的真实能力。 “当当，何总在办公室里吧！”陈隆知道现在何雨柱有很多会在开，平时也不在公司，虽然一大早何雨柱就告诉陈隆把温水带过来，但谁知道会不会有临时的变化。 当当的外表越发得标致了，而且总是和何雨柱出入各种大会，行事风格就变得很精英范。 “在。”当当把一张纸交给陈隆，然后说道：“陈总，下午工程部要开动员会，本来何总参加，但与市里的经济大会冲突了，所以他交代让你办好此事。” 温水有点奇怪，何总不是在办公室吗？ 为什么还要这姑娘转话。 多此一举。 陈隆果断的收下。 陈隆和温水进了办公室。 何雨柱笑着对他们说：“来了，时间还挺准的，温水，你别紧张。” 温水还是紧张地坐在何雨柱的面前，见识了晓雨公司的实力，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能放开自己，要是一会儿说错了话，对酒厂也没有好处。 坐在一边的陈隆说：“何总，当当刚才再学外语？是你要求的吗？” 何雨柱看向陈隆：“那是她自己努力，还跟我说，要去考大学，可能是在外面受刺激了，这也是一件好事啊！以后咱们公司肯定要进入国际市场的。” 陈隆是没有那个心力去学一门外语，工程上的技术都学不完：“年轻人，是该多学习，我也没说不行。” 温水就笑，反正他不认识当当，或许以后会多接触。 “温水，我让你过来，也是想让你把酒厂的事务给承担起来。”何雨柱开始安排陈隆的工作：“你是酒厂的老员工，从基层人员做到骨干，后来因为身体虚弱而转到了会计岗位，我想你也不是特别愿意只做一个会计吧！” 温水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还是不点头。 “何总，我做会计只是算一些很简单地加减乘除，那些账目啊，我能看懂，但不是很精通，所以我觉得酒厂的财务应该还是由总公司来做。”温水提议。 何雨柱思考一下：“那你有时间去公司财务部看一下，如果有能谈妥的人，就去酒厂干起来，也算是你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温水还不太明白何雨柱的用意。 “你呢，我想让你当酒厂厂长，这个重任交给你，是因为我相信你能把酒厂的员工们安排好，尽快地使酒厂正常运作起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信心。” 何雨柱起身，走到温水身边，认真地说。 “这件事我其实也考虑很久了，现在才跟你说，也是看到你为整个酒厂用心做事的模样，实在让人不得不感动。” 温水赶紧站起来，感动地说：“何总，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您这样让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怎么？不愿意当？”何雨柱拍了下温水的肩膀。 温水下定决心：“愿意，何总，你就放心吧，有我在酒厂工作，肯定会让它成为何总手里更加赚钱的一个厂子！” 何雨柱说：“那我拭目以待。” 随后，陈隆带着温水又在总公司里参观一下，并且在食堂吃了一顿员工餐。 温水的心里充满了温暖。 一个半月后。 新酒厂挂牌开业。 晓雨集团山河蓝分公司。 温水在所有员工面前正在激动地说：“大家等了很久，我也一样，从看着酒厂变成一堆破烂，到现在再一次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大家面前，这是何总给大家带来的改变。” “我们的山河蓝，是希望这份对酒厂的感情能像山河一样，永久青春，未来我们的山河蓝，一定会成为晓雨集团的骄傲，让全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能喝到我们的酒。” 全体员工响起热烈的掌声。 “喂！” 何雨柱拿起电话。 斯塔斯伏基打来的电话：“嘿，我的朋友，你的手机在我们这里卖得很好，我真没想到，你能够为了我们这里的习惯而改动手机的设计，真是神奇。” “这么说斯塔斯伏基先生的日子，越过越好了，现在还有空给我打电话！”何雨柱看着电话号码，是北方那边的，这说明斯塔斯伏基就在北边。 斯塔斯伏基轻笑一声：“手里有钱，那听话的人就更多一些，不过我要是能掌握更多的力量，对于你来说，是不是更加有好处一些？” 何雨柱短暂地沉默一会儿。 “上次你通过我的渠道，从我们那买了一些船机设备，我看到似乎有些不同啊！”斯塔斯伏基也不会直接说破。 何雨柱有时候就是很大胆。 “你可不要瞎调查，我知道你在那边是道上挺厉害的，但再厉害也会有怕的存在，我们的合作，顺利进行就没什么事。”何雨柱提醒道。 斯塔斯伏基无所谓地说：“你别担心，我这边的人心都散了，不少人被西边的国家给忽悠了，好日子怎么可能是用嘴巴，或者别人给的！我只相信自己的拳头。” 斯塔斯伏基也在小小地威胁一下何雨柱，让何雨柱不要不经过商量，就在他们合作的基础下做小动作。 “行，你不是想知道我的酒厂吗？我已经有了，可以让你去仔细看看！”何雨柱邀请道：“我酒厂酿造的酒，肯定会合你口味的。” “那我真来了。”斯塔斯伏基以开玩笑的语气挂断电话。 北方的雪已经有半腿厚了。 斯塔斯伏基坐在暖房里。 “哥，确实是这边部队的关系，我们卖出去的是航母的核心技术。” 斯塔斯伏基竟然查到这一步了，他手里的能量果然很大。 斯塔斯伏基把查到的消息丢进火炉里烧掉：“这事你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如果被第三个人知道了，我可保不住你的命。” “哥，你准备什么时间上位，最迟到明年六月，那老家伙可能就要卷着钱跑去m国了，到时候咱们可就真的被动了。” 斯塔斯伏基烤着手，眼睛里有火焰：“我去京城看看酒厂，明年三月我们再卖一批酒，赚取的钱，足够收买所有人了。” 这一次，斯塔斯伏基要干一把大的。 何雨柱忙了一个星期，然后才有时间去山河蓝酒厂看一看。 “何总，累了，就在车子里睡一会儿。”司机师傅体贴地说。 何雨柱靠着一边：“你也小心一些。” 一个小时后，车子慢慢地停在了酒厂门口。 因为大家都开始正常工作，所以何雨柱来了，也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 大家看见了，只要尊敬地打招呼就可以了。 “何总，您怎么来了？”温水是有人通知，所以马上过来迎接何雨柱：“我们这个月的产量是一千吨，而且全都是浓香型的高度酒，按照你的意思，没有通过总公司的门店去售卖。” “走，我们去找找张贺。”何雨柱得看一下成品，这样才能有好的判断：“他应该就在车间里面吧！” 温水马上给大家说好话：“张贺都把这当家了，其他人也不怕吃苦，只要何总一声令下，就算月产两千吨，也没有问题。” 温水有向上的想法。 何雨柱本来就想打造一个新的酒品牌。 两人到了车间，里面的酒香，闻着都能让人醉了。 “张贺，你又跑哪去了？”温水大声喊着：“刚才还在高炉那边，就这么一会儿，跑不见了。” 何雨柱看车间里的工作流程非常顺畅，基本上没有浪费太多的粮食，这就说明温水和张贺确实用了心思。 酿酒最怕就是浪费粮食，每节约一点儿，就算是节约一点儿成本。 “找找。” 果然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在发酵区看到了张贺。 张贺一看何雨柱来了，也有点惊讶：“何总，我们还都在忙呢！这酒生产得太快了，喝起来不太行。” 第354章 雪人 “拿给我品尝一下！”何雨柱开口。 张贺反倒不好意思了。 那些酒不能代表他们的手艺。 温水知道张贺的固执性格，酒不到他想要的标准，肯定都会放在存放区，不会拿出来给人试喝。 所以何雨柱这句话一说。 张贺的脸色就变得不正常了。 “何总，我陪你过去。”温水在一边小声地说：“他这人工作起来，就非常的较真，所以他不会答应你的要求。” 何雨柱感觉也是如此：“张贺，不用了，那你就在厂房继续酿造，等你觉得把真正的山河蓝做出来了，再通知我们来品尝。” 张贺马上精神起来，他还以为何雨柱会责怪他做事不力，可何雨柱没有。 “何总放心，好酒不怕等，半年至一年的时间才最好，至于您想要的高度酒，厂子能够按产能好好地酿造出来，不会影响何总的安排。” 张贺还是做了一个保证。 温水便陪着何雨柱去了存放区。 温水洗了一个干净的量杯，然后接了一些刚弄好的酒：“何总，这就是了。” 何雨柱接过手，浅浅地喝了一口，度数在52度至56度，没有那种醇香之味，反而可以在喉咙及胃处焚烧，这种感觉其实真算不上好久。 但何雨柱还明白，越是这样的酒，对于“老大哥”那边的汉子更有吸引力。 “温水，可以了，照这类型继续酿造，我们给这个酒取个外国名，叫做烈火如何？”何雨柱很有想法地说了一句：“你告诉张贺，山河蓝是打造高端酒，而烈火只是走量，所以不要有任何的压力，把生产线分开来，都得齐头并进。” 温水不爱喝高度酒，他年纪也大了，喝一点儿，一天都会难受。 以前还有工资的时候，温水多数喝黄酒，或者自己泡的药酒，度数在30左右。 “何总满意就好，今天要不在我们厂子吃饭？我让咱老婆子亲自下厨，就做最家常的菜。”温水热情地邀请道：“何总，你一定得试一试，而且我家里人也都想感谢你呢。” “那我肯定要给你这个面子啊，忙了这么些天，天天都在外面饭店里吃，那油大得我整个人，肠胃都不怎么舒服了。”何雨柱半开玩笑地说，今天他有的是时间。 至于随车而来的司机师傅，想去哪吃，就去哪吃，只要不超过他个人的餐费指标，全都能够报销。 酒厂食堂后厨。 温水的媳妇如风如火，三两下就把一盘麻婆豆腐做好了：“你在那边磨蹭什么呀，让你把小白菜给洗干净点，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原来帮着做事的是温水的小女儿，这孩子从小就不跟自己母亲亲切，也许就是从小被管得太严了才变成这样的。 现在读高二，这孩子学习成绩还不错，因为温水大半年没拿工资，所以她就跟着妈妈帮厨。 温水让自己媳妇做食堂的厨子，算是花了一点儿私心的，厂子里的其他人都不觉得有什么怪。 “妈，又这样，小时候，老爸在家里请曾经的领导吃饭，你也这么说我，现在又来一个新领导，咱们又做家常菜恭维领导啊，我嫌烦。” 女儿是个有个性的人，在心里为爸妈觉得委屈。 “快一点儿，要是没有何总，你高三的学费和生活费，都不知道从哪里来，所以你要有感恩之心，快一点儿，别让人家等久了，不太礼貌。” “知道了，洗干净了。” 待客处。 “何总，上座。”温水忽然找到自己人到中年时，在以前酒厂的感觉了：“我没叫多少人，都是厂子里的骨干，张贺这家伙比较怪，他又泡到车间里不出来了。” “那就不管他，大家随意做，我肯定得照顾咱们温厂长的心情，他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何雨柱慢慢地说：“今天我是客，温厂长才是主。” 温水老脸微红，他赶紧把大家都安排好：“大家可别听何总的，何总才是公司的领导，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可一定要说心里话，毕竟这样的机会是不多的。” 大家都点头，但暂时还没有人敢说话。 “何总，我去那边催促一下，怎么弄个家常菜，今天会这么慢？”温水在凳子上做了一会儿，也许还没有过五分钟，发现上菜的速度太慢了，所以跟何雨柱说了一句：“何总，大家没喝点酒，一时间还放不开。” 何雨柱笑着说：“那你就别过去了，先给大家倒上烈火。” “何总，烈火是什么啊？”终于有人有兴趣地问了一下：“我们都不知道啊！” 温水也就打消了去催促菜的事，按照何雨柱的意思，把刚才的酒给大家给倒上。 “咱们不是新酿造出来的高度酒吗？何总就给它取的是烈火的名字，以后还会卖给外国去，所以今天先让大家喝起来，咱们自己酿的酒，要是不先第一个喝，那就太可惜了。” 大家一一站起来，可不敢坐着的时候，让新厂长，温水倒酒。 “上菜了。”温水的小女儿端着菜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又变成一副人前弯腰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了怒气，这怒气直接全加在坐在上方的何雨柱身上。 就是这个男人，他凭什么让我父亲做这种事。 温水倒了一圈，回到何雨柱身边。 他的小女儿也走到何雨柱身边，她本来在下方的时候就可以把菜放在桌子上。 这小女儿心里想做点坏事。 她准备故意摔倒，然后把菜洒在何雨柱的身上。 她要让何雨柱原形毕露。 就像以前厂子的那些领导一样，跑到家里来吃饭，总是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她的妈妈，然后在饭桌上不停地取笑她的父亲。 温水怎么可能会猜出自己女儿的心思？ 他刚把何雨柱杯中倒满酒：“我媳妇炒的家常菜，吃起来非常温暖。” 这些人还不知道何雨柱以前可是一名大厨。 “何总，温厂长说得没错，咱们这村子里，只要是办红白喜事，都会请老大姐帮忙。” 大家也都正常地说出对温水媳妇的赞同之声。 这也让何雨柱更加期待了。 温水的小女儿端菜过来，何雨柱就闻着香。 “这是让我帮忙把菜放桌子上啊！”何雨柱没什么架子，准备站起来帮忙。 温水的小女儿就瞧准这个时机，脚下一滑：“哎哟！” 这姑娘连人带菜全都跌到何雨柱的怀里了。 何雨柱没办法顾忌菜了，第一反应就帮着把姑娘给扶住，不让对方跌倒在地上，要是受伤了就不好了。 “没事吧！”何雨柱身上弄得一团糟，心里想着，幸好从公司过来，穿的是旧衣服，不然弄得满身是油，回去肯定要被娄晓娥说几句的：“姑娘走路的时候，一定要多注意脚下。” 他没生气。 温水的小女儿有点惊讶，又有点惊讶。 她抬头看到，眼前的大叔是真的没有在意自己甩到他身上的菜。 但是她同时看到板起脸的温水。 完了，这事弄偏了。 温水的小女儿一下子就明白了。 “你们认识？”何雨柱注意到温水的表情，所以问了一下。 温水立刻把纸巾都拿出来给何雨柱擦衣服：“何总别生气，她是我的女儿，刚好学校没什么事，所以让她来厂子里帮她妈妈一下，这样能减轻一下她妈妈的工作压力。” 何雨柱有点惊讶地说：“我还没仔细看，听你一说，我就发现这姑娘跟你有点像，不过这性格可能是个小刺头，其实跟我那女儿差不多。” “何总的女儿肯定比我女儿优秀，这哪能比呢，我让她赶紧给你道歉。”温水着急地说。 其他人完全不敢出气，因为怕说错话。 何雨柱见擦不掉了衣服上的油水，于是拦住温水：“算了，我跟你去那边，换一套咱们酒厂的工作服吧，干净一些更好。” 温水瞪了一眼自己的小女儿，警告她不要再捣乱。 渡过了这段小误会。 家常菜宴会终于开始了。 “让何总提一杯吧。” 何雨柱接受住大家的热情，站起来，笑着说：“这第一杯既然让我来说，我就借着烈火这个名字，希望咱们酒厂将来会越来越红火，而你们将跟着我们的酒厂，过上更加红火的生活。” 大家马上干了这第一杯。 烈火度数确实高，有人喝得猛了，辣得脸一下子就红了，而且还猛烈地咳嗽起来。 尴尬的样子使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这样也使得大家的心更近了一些。 慢慢的，大家都开始对何雨柱说出了心里话。 比如以前的苦，现在的乐。 “何总，路上小心啊，我还是要替我女儿道歉，她不认识何总，这才做出了不应该的事。”温水弯着腰。 何雨柱扶着温水：“我真没怪她，我能看得出来，她是因为关心你，不想看到你受委屈，这才对我有了点小动作，你回去别责怪自己的姑娘，不都快上高三了吗？这个年纪最容易出现叛逆想法了，所以还是好好地谈，到时候考上一个好大学，你脸上才叫真的有光。” 温水哽咽地说：“谢谢何总的理解，我会考虑的。” 何雨柱坐上车，开始往家里而去。 酒厂在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出现大的问题。 十二月二日。 京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斯塔斯伏基提着两瓶酒，出现在何雨柱的家门口。 “朋友，惊不惊喜？” 何雨柱把门一打开，就看到斯塔斯伏基给自己做了一个特别怪的笑容。 何雨柱有点无语：“斯塔斯伏基先生，以我们的关系，总是搞突然袭击，很伤两人的感情，以后咱们能不能正常的交流。” 斯塔斯伏基是学猫画虎：“朋友，我也是听人说，这么做反而能更加促进朋友之间的感情，难道错了吗？” 何雨柱让斯塔斯伏基进屋，外面站着，还是有点冷的。 “屋里面有暖气，你活动一下。”何雨柱把酒接着，按斯塔斯伏基那边的情况，酒可能真是贵重物品：“这个时间点过来，我可没办法安排你去看酒厂，要不约在明天上午？” 斯塔斯伏基不着急，他脱下手套：“朋友，我没那么着急，不过这一次，我可要大量的酒水，超过千万瓶的量，你能吃下来吗？” 斯塔斯伏基跑到何雨柱家里谈生意，真是有够厉害的！ 何雨柱没有立刻回答，想了一会儿问：“多长时间？”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明年十二月底。” 斯塔斯伏基的时间其实给的很充足。 酒厂也加大力度运行了三个月，所以存放的酒也不少了。 “这到没什么问题！” 忽然何雨柱想到明年十二月，“老大哥”可是要发生一件大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从中间得到一些什么？ 斯塔斯伏基有点不相信，但没有把自己的怀疑直接说出来，反正明天去了酒厂，他也能自己评估。 “那就太好了。”斯塔斯伏基笑着说：“我不打扰了，先回酒店休息，明天我们再一起去你的酒厂看一看。” 何雨柱点头：“就这么定下来了。” 何雨柱才不会留斯塔斯伏基在家里吃饭。 娄晓娥去公司上班了，所以会在食堂里吃。 而何小舒肯定会去娄母那边蹭饭吃，毕竟何小舒还是喜欢跟陈晓白一起玩耍。 所以何雨柱不想在家里搞饭菜，他自己在冰箱里，放着热一下就能吃的饭菜，相当简便。 “那我走了。”斯塔斯伏基刚热和一点儿，又要出去面临风雪：“朋友，下周有一场国际球赛，空出时间，一起去看看吧！” 斯塔斯伏基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何雨柱收到了门票。 “金腰带”国际拳赛。 对决双方都是国内的人，他们应该会从所有人里面选出一个人，然后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这拳赛会有什么意思？ 何雨柱有点想不通了。 第二天，天晴了。 路边的雪准备开始化了，有好多人连夜在前面堆起了雪人，各种模样的都有。 大家对雪有着更加美好的记忆了。 第355章 潜敌 斯塔斯伏基起床，打开窗，感受着外面的冰凉。 “比我的家乡要暖和多了。”斯塔斯伏基穿上大衣，走出门。 平价早餐。 这家店开得早，迎来的客人就是早起的那一批人。 斯塔斯伏基在这边跟何雨柱碰面。 何雨柱停好车。 在斯塔斯伏基对面坐下来。 “吃得惯京城的早餐吗？” 何雨柱点了一碗豆汁。 斯塔斯伏基皱起眉头：“你面前的东西，我喝不惯，但没有关系，我又不会在这里太长时间。” 何雨柱点头：“那也是。” 两人吃得差不多后，何雨柱开车带着斯塔斯伏基去酒厂。 “怎么没有保镖？”斯塔斯伏基问。 何雨柱瞧了一眼斯塔斯伏基，笑着说：“有你在，我还需要保镖吗？” 论武力，斯塔斯伏基还是很不错的。 路上有积雪，所以何雨柱开得比较慢，大约四十码。 到酒厂花了一个多小时。 此时酒厂的大部分员工刚刚来上班。 何雨柱的车，门卫都认识，看到以后，很快就把大门给打开，还恭敬地说了何总早上好。 何雨柱昨天熟悉了路。 “看到没？这就是我的酒厂的能力，能不能吃下你的货量？”何雨柱给斯塔斯伏基画饼，反正他不会把最真实的情况摆在对方面前：“而且我们厂的产量每天都有增长，以后不仅满足你们那边的市场，我们也会在自己家里卖。” 斯塔斯伏基先喝了一口：“感觉还行，朋友，上次的交易，你给了我们相信你的基础，虽然过程不太愉快，但是有句俗话讲，不打不相识，既然我们双方都能获得利润，就先把那些事情给忘记了吧。” 也只能忘记了。 何雨柱招呼着斯塔斯伏基继续往下一个存放区走：“若是我还要借用你们的渠道买些产品，那能不能稍微帮忙一下？” “哈哈，朋友的打算真让人为难。”斯塔斯伏基把手放在何雨柱的肩膀上，表示自己的好意：“等我的位子稳定了，一切都不是问题。” 看完酒厂。 两人在办公室商量好合约条款，然后约定拳赛结束后，就直接签约。 这笔交易，将会超过上亿m元。 “我不谈你跟毛子的那些生意，反正你做的这些事都有点在走钢丝的味道。”娄晓娥担心地说，她的手正在收拾碗筷：“我们那时候，在北方都跟毛子干了起来，他们一样有野心，所以我不想你跟他们牵扯那么紧，你明白这其中的危险吗？” “不就是去看一场拳赛吗？你没必要上纲上线，而且我还是在京城。”何雨柱也在收拾，他早就准备好了去看拳赛的准备：“到了那，我一定不跟什么人乱谈话，看完拳赛就回来。” “不听劝，算了。”娄晓娥不再理何雨柱：“我去检查女儿的作业。” 何雨柱也没办法，还是得让娄晓娥把心里的不舒服在他面前把气散出来，这么多年的经验，何雨柱有的是办法。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尾和。 果然在何雨柱的一翻甜言蜜语下，娄晓娥还是放何雨柱去看拳赛了，但约定何雨柱一定要在晚上十点前回到家里。 京城宝丽广场。 “斯塔斯伏基先生，你们那边的拳赛应该比我们这边好看吧，怎么会想着来这边看？”何雨柱走入会场，看到已经有不少观众坐在擂台四周等着拳赛开场。 斯塔斯伏基显得不慌不忙，他其实来看拳赛，还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安排：“朋友，我要为你的安全着想，合约签好以后，咱们就会成为明面上的合作伙伴，而我在公司里面还有许多不在面上的敌人，他们会的手段可真不少？” 这就是合作之后的危险。 而斯塔斯伏基更有一些知人的本事。 “难道这里有很会打的人？”何雨柱平静地问道：“我的司机其实也是一个有能力的人，你应该看得出来，难道还不足够吗？” 斯塔斯伏基直说：“当然是有能力的，但是我的那些敌人，他们都喜欢用的是阴招，所以我要给你找的人，能打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会防备别人出损招的时候。” 斯塔斯伏基已经开始把何雨柱当做自己真正的合作伙伴，不然他真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何雨柱微微一笑，他倒是没觉得会有多大的危险？ 拳赛开始了。 上场的选手都比较年轻，下手没有什么轻重，所以打的血肉纷飞，看上去特别的刺激。 观众们随着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声的吼叫起来。 “出手啊出手啊。” “干死他干死他。” 这些人如果回到了外面，就会是一副斯文的样子，好好的做着自己的工作，除非遇到特别愤怒的事情，不然谁都不会见识到他们藏在内心的那种嗜血的样子。 “这没什么意思，你跟我往那边去吧。”斯塔斯伏基站起来，然后对何雨柱说：“我们要见的那个人，应该已经打完了。” 何雨柱没想到他真的认识一些特别的人。 这一趟到底会遇到什么人呢？ 何雨柱的心中也特别的感兴趣。 两个人离开热闹的观赛区，走到一个小门面前。 门前一个彪形大汉把两个人拦住。 “证件。” 这人的声音特别的清晰。 斯塔斯伏基很随意的看了一眼，然后默默的从怀里拿出一个证件来。 反正何雨柱是不知道这些情况。 难道拳赛的后面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斯塔斯伏基和何雨柱被放了进去。 斯塔斯伏基往前一直走着，走廊没有什么装饰，上面的灯还一闪一闪的，就会让人觉得有点神秘感。 “还没到吗？”何雨柱尽量跟着上去，至少他不能让人看出，自己会有其他的想法：“那里面难道是选手休息处？” 斯塔斯伏基淡淡的笑了一下：“你不用太担心，这里很安全，咱们是花了钱进来的，要是这边的人不保证我们的安全的话，那以后可就办不下去了。” 可不能断了财源。 两人继续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另外的一个门。 斯塔斯伏基在门后敲打了两下。 有人将门打开。 一道白光从从那里面照过来。 里面没有什么很热闹的声音。 何雨柱甚至觉得来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地方。 这里面照样有一方擂台，外面的擂台结构要简单，而这里面是铁笼擂台。 擂台的四周放着数十个卡座，其中是相当的华丽。 原来在这个不为大多数人知道的地方，还充斥着其他的事情，那就是压上擂台的各个选手的输赢。 在里面坐着的人都戴着面具，他们不会以真实的面貌来面对其他人。 “我们也要这样吗？”何雨柱没有做出让人觉得奇怪的事情，但还是要多问一句，不然这件事会让他心里没有底：“斯塔斯伏基先生，其实你也是在套牢我，是吗？” 斯塔斯伏基已经把面具给弄好了，微笑着看着何雨柱：“你已经入局了，我知道你的公司开得也很好，可是人永远会去追求更高的地方，所以把胆子放大一点。” 何雨柱带上面具：“难道这些事我能不明白。” 两人进入会场，擂台中的比赛刚刚结束。 一名选手被打得面目全非，然后被人给抬了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送到医院里去治疗。 角落边的一个卡座上，站起来一个胖子，愤怒地将手里装着红酒的杯子砸在地上。 这家伙肯定是输钱了，而且还不少。 这不管何雨柱的事，因为他跟着斯塔斯伏基又往最里面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一个地上都有血迹的房间。 斯塔斯伏基推开房门，一步步靠近一个人。 这人坐在长凳上，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可能是这世上暂时还没有让他会太有心情波动的事情，之前现在还没有。 “我来找你了。”斯塔斯伏基跟这人说了一句，语气很温柔，就像是跟一个老朋友说话一样。 那人看向斯塔斯伏基，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但很快就有了反应。 “原来是你，你这个时候来，难道是怕我把当年答应你的事情给忘了吗？其实我不会忘，因为没有必要，你明白吗？” 这人还是非常地冷静，他把手上的绷带拿下来，然后就继续说。 “我应该跟你走，可是我觉得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条件。” 斯塔斯伏基笑着：“不是我来给你这个条件，而是这个人，以后你就好好的把他给保护好，只要你做到了这件事，反正你的后半辈子，肯定是衣食无忧。” 那人点了头，就这么答应了。 何雨柱还以为会发生一些让人感到特别厉害的事情，但没有。 这个拳赛结束，何雨柱竟然直接带了一个人回去，也不知道有用还是没用，反正何雨柱暂时也只能将此人安排到公司的保卫部，又也是一个闲职，只等到以后关键的时候，能让何雨柱知道这个人的价值。 隆隆隆！ 列车风驰电掣般从站台开过，小地方的火车站台不会停靠快车，仅有几趟缓慢的绿皮火车会在这个站台处停靠。 站台的边角有些破损，缺口处还长了一些绿色的苔藓，穿着冬季工作服的站台工作人员拿着喇叭转着圈。 他们怕有人不遵守火车站的规矩，离停靠处太近。 “下车后请往左前方出战，出站请出示身份卡。”喇叭的声音相当地响亮。 在稀松的出站人群中，有位穿着卡其色长风衣、脚上一双黑色皮靴的男子大步走到工作人员旁边：“请问这一站就是京城吗？” “站牌上不是写着吗！”工作人员往上指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点不耐烦：“你要是下错站，只能等明天的车次了。” 男子谢了一声，便随着人群走出火车站。 这个小站离京城还有百公里远，这个地方天气独特，夏天很热，冬天又阴冷，雨水相对充足，县里能旅游的景点就几个，近些年开发的点看着很多，但没一个能落到实处上，多数成了烂尾工程，堆了一片片灰色的混凝土块，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人接手。 “要住宿吗？” 男子摇头。 “你去哪？我送你。” 男子摆手。 他直接往不远处的车站走去。 火车站前面的路车流量还不少，人们一般选择从右边路口的天桥过马路，男子迎着冷风走了上去。 天桥上，锈蚀的栏杆被风吹得吱呀作响，栏杆中间坐着一位穿着黑色厚棉衣的算命先生，这算命先生带着方形的墨镜，嘴里叼着一根块吸完的烟，在男子刚靠近的时候，伸出手里的白色长棍，大气地将男子拦住。 “先生，让我为你算上一卦，如何？” “我不信这个。”男子说。 “我并不是要骗你钱财，只是感觉应该为你算上一卦，似是了结前尘孽缘。”算命先生拿掉烟头，待烟头处的火彻底熄了，才放进旁边的铁盒中，里面的烟头摆得整整齐齐的。 男子犹豫片刻，看算命先生一脸诚意，便坐了下来：“我可以听一听，但时间不多。” “贵姓？” “木子李！” “可否通名？” “可。” 算命先生掐手指：“名字倒是普通。” “还算可以吧！”李可没有生气。 算命先生突然道：“若想以后风平浪静，回头即可。” 李可不在意对方的神神叨叨：“有些事必须要去做，而且已经晚了好多年，你若真能算出我想要的答案，我可以用最丰厚的酬劳换你的答案。” 算命先生苦笑道：“道行较浅，要是强行窥视天机，性命定忧，实在惭愧。” 李可摸了下口袋，在算命先生的前面放下一张百元钞票：“请你吃顿饭，结一个善缘，以后要是能再见，也能算一件有趣之事了。” 风呼呼地刮着。 李可走进了车站，而那天桥之上，除了一张跟着大风转圈的百元钞票，哪有一位装模作样的算命先生呢！ 车站里空荡，两台老旧的机器已经没有用处了，李可慢悠悠地站在人群后面，等着买汽车票。 第356章 倒地 “让开！” 李可在这边正常的排队，本来已经到他买票的时候。 突然就被身后的一个人给推开。 那人的力气还不小。 若不是李可下盘很稳，此时就摔倒在地上了。 李可的心中微微波动，随之看了那人一眼，默默地离开了队伍。 那人咋咋呼呼地在窗口买了票，但火车到站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所以这人没有进站，而是去周边逛逛。 不一会儿，此人就跟李可碰到了。 “怎么，不服气？” 那人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 四周无人，相当安静。 沉默的李可的步伐一快一慢，恍惚之间就到了那人的面前。 李可的动作太快，人眼刚刚能捕捉到。 他的双指形成扣，直接砸在了那人的喉咙处。 悄无声息，又非常致命。 李可再顺手扶住已经死去的男子，拖到荒凉之处，抛飞而去。 李可要去京城。 十二月一晃就过去了。 那一场雪下完以后，京城的气温反倒上升了一些。 这个时节，工人在室外干活，已经不具备条件了。 晓雨公司的工程部在逐步将工人们放回家，也给他们结算未支付的工资。 何雨柱在这事帮不了陈隆什么，反正他已经下了通知，让公司财务部全力协助陈隆把工人的事情都解决好。 “明年就基本上能把工程部所有员工的工资卡给办理完成，我们已经跟银行达成了合作，他们很高兴。”娄晓娥语速挺快：“你觉得如何？” “挺好啊！” 在何雨柱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人是司机师傅，他只服务于工作时间，另外一人戴着黑色的帽子，像一根木头。 这人就是斯塔斯伏基安排的高手，杜铜。 杜铜是全天保护。 何雨柱跟娄晓娥在房间里休息，这人就在客厅里保护。 所以这段日子，娄晓娥有时候会被杜铜给吓到。 何雨柱与杜铜谈过几次，但杜铜说，当他护了何雨柱一条命以后，他就会像个普通人一样待在何雨柱的公司里，到时候就跟这个司机师傅差不多。 就只是一条命。 何雨柱无语地想着，他也只有一条命。 娄晓娥就先回自己的办公室去，让何雨柱一人在工程部继续看一会儿。 “杜铜，你到底是在哪跟斯塔斯伏基遇到的？”何雨柱对这件事真的很好奇，问了好多次，杜铜都没有正面回答过：“我可是诚心诚意地对你，我把你当做朋友了，朋友之间就应该坦诚？” 杜铜冷笑一声：“何雨柱，你和我可做不了朋友。” “你厉害，我无话可说。” 何雨柱知道在这里也没有他什么事，一直看着反而给公司的工作人员压力：“走吧，下午得去税务局。” “都已经安排好了，何总。” 京城汽车站。 李可换了一件黑色的皮大衣。 “喂，是我！” “何雨柱下午三点，会在税务局门口出现，这是非常好的出手时间，那边人多，若是引起混乱，你得手以后，也能跑掉。” “我会把何雨柱一击毙命。”李可挂掉电话。 杀人对于李可来说，就像是平时吃饭一样简单。 而李可这次的目标，是为了打破一个鲜为人知的生意。 斯塔斯伏基也许会有后手，但李可根本不太在意。 这边的人，玩枪可没有斯塔斯伏基那么精准。 而且目标何雨柱就是个普通人，其敏感性和反应能力，怎么可能逃得了李可的必杀一击。 这件事怎么谋划，都会是成功的结果。 李可的步伐越来越快，他需要提前去税务局摸清楚四周的路况。 逃跑会是一件需要有预案的事情。 “何总，资料都放在车上了。” 何雨柱又检查一遍：“确实都有，我也是实在怕又少了什么，然后还得再回公司跑一趟，那时候也耽误工作。” 何雨柱是去缴税核账。 这事很重要。 “你开车稳一点。” 办公楼第十六层。 娄晓娥在窗口处往下看，除了工程部那里排着长队，也看见了何雨柱的车子慢慢地驶出了公司大门。 娄晓娥微微一笑，这家伙算是去做了件正事。 叮铃铃。 “喂，姐。” 娄晓娥嗯了一声：“雨水，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 何雨水的声音有点沙哑：“有件事要让姐帮帮忙，凌浜在学校从楼梯上摔了，班主任说没什么情况，我一下子也赶不过去。” 这个时间点，凌超基本上都在所里办公，而且还是最忙的时候，那更加没办法赶到晓雨学校看护凌浜。 娄晓娥还是相信晓雨学校老师的水平的：“肯定没什么大事，我代你去看看，到时候跟你打电话。” 娄晓娥此时确实可以过去。 “谢谢姐。” 晓雨学校医务处。 凌浜半躺在病床上，身上的擦伤都消了毒，并且擦了药。 刚才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现在凌浜一点儿也感觉不到了，这身上的伤口肯定都好多了。 班主任在跟校医了解情况。 “问题不大，都是擦伤，这已经是学校里第三起了，幸好都没什么大问题，但我觉得你们老师得跟学生们严肃地批评一下了。” 校医也不想看到学生受伤。 “我去问问学生。” 班主任先一步坐在凌浜的面前：“凌浜，老师问你，你是怎么从楼梯处摔了的？” 凌浜回想了一下：“地面滑，反正我走得有点快了，脚下一滑，然后就摔了下去，其他的事我不太明白。” 是一个原因。 班主任还是再安慰了一下凌浜，说已经跟凌浜的母亲说好了，会有人来照看凌浜。 凌浜心里苦，早知道就走慢一点，这点小伤不知道又会被老妈何雨水唠叨多少天了。 苦啊！ 班主任先走了。 这时，下课铃声响了。 何小舒跟陈晓白冲了进来，两人分站两边，都看着凌浜的模样，然后大笑起来。 “你们别笑了，这次算我倒霉，下一次我肯定不会再滑下去的。”凌浜有点心理阴影了，以后下楼梯，会下意识的放慢脚步。 何小舒看得出凌浜没有大毛病：“我刚才去楼梯口检查了一下，我发现你滑倒的位置有水。” 陈晓白随手拿起一个杯子，然后把水让凌浜给看一眼：“我们现在的气温已经零下了，平时大家都在楼梯上走走停停，所以很少有学生仔细观察脚下的路。” 凌浜不太明白两人的意思，因为他的思维还没有转过来。 关键点没有说出来。 何小舒严肃地说：“温度低，水就会结成冰，如果楼梯处有一层水，那经过一晚上的时间，肯定会形成一层冰面，就算薄，它也容易让人脚滑。” 凌浜点头，他觉得何小舒说得实在太好了。 “所以我踩到了有冰并且滑溜的地方，这才摔倒了？” 凌浜有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一会要就这样跟父母解释，可不是他在学校里乱玩的缘故。 “你想得没有错，但问题就出现在为什么楼梯处会有特定的冰面，一般我们脚底的水应该没办法形成完整的冰面，所以你所踩的地方，肯定是有人故意把水撒在上面的。”陈晓白分析道。 凌浜生气地说：“好坏的心思，我们应该跟老师说，让学校赶紧把做坏事的人给查出来。” 何小舒斜眼看向屋外：“你一会儿别先走，你这点伤根本就是个小事，但是抓到害你的人却是大事，告诉老师们没有问题，却不能代表我们不可以进行破案！” 陈晓白点头：“说得对，我们放学后，就躲起来，然后看是谁在楼梯处倒水的。” 三人很快就约定好了。 课间时间挺快的，铃声响了以后，何小舒跟陈晓白提前回教室了。 凌浜闭上眼睛休息半个小时。 “睡着了？”娄晓娥轻轻地摸了下凌浜的额头。 冰凉的感觉让凌浜立刻就醒了：“大妈，怎么是你过来了？” 娄晓娥检查一下孩子身上的伤：“不疼吧？” 凌浜很坚强：“不疼，都已经擦了药的，而且医生说我没什么事，一会儿就可以回教室上课了。” 凌浜可想着跟何小舒他们行动，所以没提回家的事。 娄晓娥基本上确认凌浜还好：“那你好好上课，我也有时间，可以等你们一起放学，然后带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们走回家就行。”凌浜的意思是把娄晓娥给弄回去：“大妈的工作肯定很忙，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我心里不好受。” 娄晓娥当然听出来凌浜话里的意思了，她继续在这里待着，反而会影响凌浜。 “你一会儿就回大妈家里，我让大伯给你做好吃的。”娄晓娥答应了。 凌浜大声地感谢一句。 何雨柱的车子按位置停在了税务局门口。 “帮忙把资料搬一点？”何雨柱对杜铜说，他和司机师傅两个人，还没法把资料一次性地都拿进去：“一会儿处理事情不需要再跑一趟。” 杜铜摇头：“我的身体不能被其他物品给影响到，你们做两次进去，难道很麻烦吗？” 杜铜真是果断地拒绝了。 不给何雨柱一点儿面子。 高人价钱高，性格也很高。 何雨柱心里只能说算了，他得忍。 在角落处，李可的位置能清楚地看见正在车子处搬运资料的何雨柱。 发现目标，确定目标。 李可开始行动。 这样的事情，他做了太多次，所以李可太有自信了，这种自信会让他尽量精准地进行杀戮。 李可在靠近何雨柱。 何雨柱在笑着对司机师傅说，咱们俩还是辛苦一下，把资料平分，也就可以少辛苦一些。 司机师傅答应了。 何雨柱双手抬着资料，下巴把资料给固定住，有点艰难地往税务局的大门走去。 李可改变杀招，侧面攻击何雨柱的大动脉，只要能切到，何雨柱必死无疑。 李可的指甲比刀锋还要锐利。 在以前的特训营里，李可要想活下去，就要把自己全身上下都练成武器，杀人的武器。 李可和何雨柱越来越近。 两步之遥。 必杀的距离，这是李可自认为的。 “杀！” 李可的心里话。 要杀人的李可在一瞬间暴露出杀气。 也在这一瞬间，杜铜一脚把何雨柱给踹到一边。 何雨柱哪能注意到，整个人都是懵了。 杜铜在干嘛？ 我怎么在地上打滚了。 李可的一击全打在飞起来的资料盒上，失败。 李可神色大惊。 这是他没有预计好的，因为他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杜铜却不给李可下次反应的机会，他直接出招，攻击李可。 两人的视线交错。 “是你！” 李可发现了杜铜，他们出自同一个训练营，当初本来只有一个活下来的名额，但是杜铜却被一个人给救了出去。 那就是斯塔斯伏基。 杜铜冷笑：“当年的生死战，现在可以继续了，这么多年了，死在你手上的人，数都数不清吧！” “有些人的确该死。”李可见招拆招，两人的实力明显没有太大的差距：“我这次没想到他会让你保护一个其实不太重要的人。” 杜铜在交手中感觉到李可的力气在减少。 李可是刺客，他的战斗都是要一击必杀，所以这么多年他并没有去训练自己的耐力。 而杜铜的实力，一直在打擂台赛，他的技巧越发的熟练。 何雨柱爬起来。 高手之间的战斗就已经有了结果。 杜铜一拳将李可的胸口击碎。 李可倒下了。 杜铜其实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他赢了。 李可吐血：“我的生命就到此处了，你很厉害，但这世界上，更厉害的人还有在，我等着你过来，至于这个人，已经上了我们的击杀单上，我没有做到的事，还是会有人继续去做，直到我们再也没有办法给这人出招。” 李可的这些话说得很小声，像是在给自己留遗言一样。 有人打斗，路过的群众们又怎么能冷静呢，反正一个个的也没有一直看热闹。 他们直接报警的有，把现场给控制住的人也有。 毕竟这里还是税务局，警察来得非常快，从事情发生，到结束的时间，就十来分钟。 第357章 取人 何雨柱公司的资料没有送进税务局。 他和随行的三人被安排到派出所喝茶了？ “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摸了摸自己额头：“他想要杀我，是商业对手派来的杀手。” “请详细说一下。” 另外的审讯室。 “死者胸口的伤，是你导致的吗？” “为了自保，是我导致的。” 李可的致命原因是中毒。 尸检结果出来以后，能够确定死者的死亡跟相关嫌疑人没有关系。 何雨柱的说法也在另一个方面得到了解释。 反正三个人在派出所观察了二十四个小时后，才被放了出来。 来接人的是凌超。 “雨水陪着大姐，我先带你去清洗一下身子。”凌超笑着说，让大家先上车：“这件事确实让人感到后怕，人站得越高，越容易遇到这种无望之灾。” “都过去了。”何雨柱自己宽慰了一句，但心里还是有其他的想法，却不会告诉凌超：“还是回家好。” “你们怎么安排？”何雨柱扭头问另外两人。 司机要回家：“我忽然没有一天的信息，家里人都会担心的，何总，这一次我没能帮上忙，实在对不起。” 杜铜直白地说：“他的实力，你本来就对付不了，反而会添乱，你就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好生地做好你能做得工作吧，我要去找一个人，把此事告诉给斯塔斯伏基，你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吗？” “我想让他快点上位，他能做吗？”何雨柱的语气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你告诉他，既然有猜到会有人对我下手，怎么就不能在此人到达京城之前，就给我发消息，我不喜欢这么被动！” 杜铜认为何雨柱说得有道理，就算是战斗，如果能有前期的情报，这样也能让人更加轻松一些。 “我会把你的意思全部告诉他。” 何雨柱挥挥手：“处理好了，休息好了，咱们再在公司见面。” 税务局的事情，明天再去办理吧！ 何雨柱换了衣服，身上还喷了清香的味道，让自己变得焕然一新。 娄晓娥捂着嘴笑，她的担心和流泪不想展现给何雨柱看：“老大不小了，又进派出所了，身上的徽章是不是也多了一个？我劝你不要跟毛子做生意，现在是不是惹祸上身了？” 何雨柱也很无奈啊，他根本就来不及处理：“我哪里知道有这般厉害的杀手，幸好咱们这的大部分地方不允许带枪，要不然我真没了！” 谁经过这件事情，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何雨柱不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娄晓娥忽然小声地说：“不如每次你和毛子谈好生意后，我们就去一个不为多数人知道的地方，我们低调地过一段时间，这样也许能够更加安全一些。” 何雨柱思考道：“我们的信息差不多都被人知道了，在家中的危险系数确实有点高，可我们也要考虑到小舒吧，她还得上学，如果我们两个人忽然消失，小舒怎么办？” 任何方法都没法做到百分百有用，其中的利弊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儿地暴露出来。 娄晓娥的心里，自己的女儿的成长也很重要：“那我们还是如往常一下吧，我就怕那些人会跑到家里来动手，我一个女子，女儿虽然有点本事，但毕竟还小，到时候我们被伤害到了，你说该怎么办？”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除非在短时间之中，何雨柱能把真正的敌人给完全消灭掉。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得让陈诗回来了，上次之事已经过去许久，只要让陈诗稍微改一下身份，过来保护咱们的安全，应该不成问题。” 娄晓娥双手相握：“这是个好办法，我跟她打电话，身份的事，我去安排。” “辛苦。” 第二天，何雨柱在早上的时候就在税务局将事情给处理完了，这一次没有发生意外。 挺好。 “你告诉何雨柱，暂且去个小地方躲一段时间，大约一个月左右，这一次是他们先动的手，所以我来不及用酒水赚钱，所以要给他的支付款，我这次不能给了。” 斯塔斯伏基要钱回击对手，使用何雨柱的资源，他觉得理所应当，如果他最后得胜，给何雨柱的回报也会更大。 这就是交易，一个很简单，却又很没有道理的合作。 杜铜问过在国内还没有隐藏敌人，得到的回复是基本上没有杜铜那么强的人了，如果有人再次动手，基本上是花钱忽悠过去的人。 像那种实力的家伙，杜铜一个人可以对付一群。 与娄晓娥通完电话的陈诗在xg那一边，也在处理一些事情，而且还是在比较偏远的地方。 临近冬天的时候，路面的常青树蒙了一层白色的灰，车子越往村子开，路上的车越少，通行的路越窄。 陈诗是在最近的车站坐的车，车子比较破旧，所以选了中间靠窗的位置，然后倚着肩膀，闭着眼睛休息。 陈诗的目的地是一家福利院，那里有一个她需要带走的人。 “往后挤挤，往后挤挤。”售票员扯着喉咙喊着，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一段路就能上一波人，以前寥寥无几的车厢现在挤压得像塞满的肉包子。 陈诗还是被车子颠簸得难以休息，眯着眼向拥挤的乘客里看去。 在摇晃的乘客中，有两人体魄健硕，太阳穴高鼓，如铁锥一样站在车厢的中部，双手皆插在口袋里，明显是有备而来。 陈诗感到一丝不寻常，她认为自己去找人消息没有外传，如果那两人也是冲着她的目标而来，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到站了，按顺序下车，一个个地别猴急。”售货员高兴地说，今日的收入还不错，在往回开一趟，他就可以和人换班了。 村子向日葵孤儿院的围墙外种着一排向日葵，然而因为缺水和阳光直射，这一排向日葵长得垂头丧脑，瓜子仁更加没长出几颗。 围墙正门内是一块天然的野草操场，三十多个年岁不一的孩子形成好多个群体在操场上嬉闹着，各有各的游戏，各有各的开怀。 但是，有一个少年孤傲地坐在升旗台上，犹如大哥一般环视着操场上。 少年确实有傲视群孩的资格，他是向日葵孤儿院的第一批入驻孤儿，也是唯一那一批还留在孤儿院的人。 其余人都被领养离开了。 少年询问过院长，为何他不能去见要领养孩子的人呢？ 院长和蔼地告诉他，他有去处，只需耐心等待。 少年真的信了院长的话，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得向日葵花都谢了，最后等成了孤儿院的大哥大。 少年的也姓陈，于中秋团圆夜诞生，摘取了一个中秋字，合成陈中秋之名。 陈中秋体型修长，不言苟笑，一双明眸似是将所有的景色收入其中，看起来是那般灿烂。 “陈中秋。”院里的护工在走廊口大声喊着：“有人来找你了。” 这句话对于陈中秋来说犹如天籁。 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是真的为他而来。 陈中秋边走边想着，是否亲生父母来找他了，他的心里填满了这份希望。 院长办公室开着热电炉，但里面的温度依旧不高。 院长办公室里坐着的不是院长，而是院长的女儿，刚满十八，叛逆辍学，头发染成了红色，用着鼻孔看陈中秋。 陈诗闭上眼睛，完全没有关注院长女儿的心思。 不一会儿。 陈诗听到脚步声，转过身时，门正好被护工推开。 陈诗看见了跟着后面的陈中秋，眼神亮了一下，神情放松下来。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这就是陈中秋，您能把证明拿给我吗？我需要查询一下。”护工的服务态度还不错。 陈中秋看着陌生的陈诗，问候道：“你好！” 护工很快核实了陈诗的身份，礼貌地问：“陈女士此次来确定要领走陈中秋吗？” 陈诗本就是这个目的：“难道还缺其他证明吗？” “不，不，不。”护工以为陈诗领会错她的意思了：“我们也得问问陈中秋的意思，这位陈女士是你的亲人。” 亲人的出现让陈中秋心中感动，虽然他眼前女子的还是有着陌生感。 陈诗笑着，心中了然，眼前的少年从小就离开了家。 记忆中当然没有陈家的任何联系。 “不用拘束，你一会儿随我离开就行，从今天开始，你也是有家的孩子了。”陈诗安慰道。 随后，护工把陈中秋的档案整理好交给李轩辕。 陈中秋拿了两套衣物，跟着陈诗离开了向日葵孤儿福利院。 未来，陈中秋决定有能力以后，一定会为救助孤儿的事业尽一份力。 乡间土路高低不平，两人前后相距五步，陈诗在考虑以什么样的方式带着陈中秋去一个神秘且强大的地方，他需要陈中秋完全信任他。 这需要时间去磨合。 “一会儿去镇上坐车到市里去，我在手机上已经订好房间了，今晚我们就在镇上临时休息一晚，你没意见吧！”陈诗在站前买票，顺着问了陈中秋一句。 陈中秋想着对方的安排没有什么不妥：“行。” 车程很快，两小时后，他们已经到了旅馆。 换洗后，陈中秋躺在床上，问：“您知道我的父母，他们的情况吗？” 陈诗沉默了三秒。 陈中秋的第一句话，竟是询问他的父母。 陈诗在考虑是否告知陈中秋实情：“关于你的父母，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陈中秋脸色露出希冀：“先听好消息。” 陈诗哀伤道：“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事实却很难改变了。你的父亲和母亲都去世了。” 陈中秋眼神黯淡下来，他的期待破灭了，满满地遗憾都在心间。 难过吗？是有点的！ 陈中秋语气坚定了一些：“好消息是我已经找到是谁杀害他们的一些线索，而你就是为他们报仇的希望？” 陈中秋说：“姐，不应该直接找警察吗？” 陈诗严肃说：“你要随我去的地方和这里不一样，那边是武力至上的地方，我这么说你现在可能不太理解，但去了以后，你也会慢慢适应的。” 武力至上的世界，对此陈中秋心中泛起一些好奇。 一夜过去，两人慢慢熟悉起来。 赶路的日子连贯着，即使下着大雨，两人也没有多停留休息片刻，从镇上转车去市区，再坐火车直达最后上了飞机。 半月后，陈中秋与陈诗在深林里。 黑金色的巨石直径一米六，高十六米。 巨石面层光滑，竟没有一点风化的痕迹，摸上去无比冰凉。 “这是什么？” 陈诗的来历越来越神秘了。 而一路上的风景，让少年陈中秋的见识越发宽广，天大地大，自由自在。 陈诗解释道：“这是天外陨石，我们在这附近练习武术，会事半功倍。” “好神奇啊！”陈中秋听得入迷。 陈中秋继续说：“而我要教你一些武术，就在这里。” 忽然！ 铮，云层中出现一层虚影，那些虚影都是高山，层层叠加，极其壮观。 “姐，我要怎么做？”陈中秋是第一次接触这些。 陈诗大声说道：“放松，不会有问题的，要真的害怕，你就闭上眼睛，很快就能过去了。” 一百米外，两个男人露出欣喜的笑容，随后相对望了一眼，颇有默契地一齐用小刀把前面的位置突开。 陈中秋是个聪明的孩子，在陌生的坏境更能突出他的选择之快，随之紧紧地贴住陈诗，看事态后面的发展。 突袭来得极快。 陈中秋的目光看见两道非常快的人影。 “终于找到这次机会了，功夫不负有心人，陈诗，你让我们无路可走，这次你也活不了。” 陈中秋被推到一边。 陈中秋的额角破了，血流到眼角处，让陈中秋的视线受到了遮挡。 陈诗被人压制在旁边。 “你还能剩多少力气？今日，你也该去见见地下的老朋友了。” 压制陈诗的人无比凶残，手上的刀连连斩下，似乎就要伤到陈诗。 陈中秋恐惧地大叫起来。 第358章 躲避 战斗吧！战斗吧！ 疯狂的人啊！ 陈诗的眉心似乎有着一些火焰在烧，在心脏的跳动间覆盖了全身，于是她在更加困难的情况下进行着战斗。 然而陈诗其实已经考虑到这件事了。 往日的恩怨，实在太多，谁都不能轻易的放下。 陈诗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陈诗只好先承受一个人的猛烈攻击，把自己所有的本事向另外一个人打去。 以点破面。 陈诗能够选择的情况太少了。 然而就是这种选择，陈诗首先解决了一个人。 战斗吧！战斗吧！ 两者的力量不在一个层次。 另一人惊恐地往远处逃跑：“为什么你还有新的力量会出现？” 他得不到答案了。 陈中秋的眼眸流转着恐惧，似乎有些迷茫。 他的胸口处的伤口是在这些人的混乱之中被打到了，而在这时他的眼眸已然清澈。 “悲剧的产生大多数起源于贪欲。。”陈诗平把这两人的尸体给放到一块，一会儿就会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给处理掉，悲痛道：“最终还是让你蒙受了灾难，我终究是把那些人想得太好了，我以为他们是知礼义廉耻的，可还是在为实力而说话，陈中秋，你父母的仇，得自己去报了。” 在解决另外一个人后，陈诗的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了。 陈中秋看了全过程，他毫无作用。 陈诗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姐，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做。” 陈诗开始解释。 在这无人的野外。 这里却是陈家人一生都要保护的地方。 “他们想要争的，是我们陈家人的传承，不仅如此，我们陈家曾经和这些人有过太多次互相伤害，现在终究要在这个时刻慢慢解决了。” 陈中秋不太明白，他还太小，他只是有点害怕，难道在未来的时候，他也要面对这些可怕的厮杀吗？ “姐，我真是陈家人吗？” 陈中秋表示怀疑，他也许在孤儿院里看过一些武侠小说，可那些故事毕竟是人们在脑海里幻想出来的，没有真实性。 陈诗很认真的说：“你是，我现在把陈家传承一一交给你，而且你也会有安全的成长环境，不用担心在没有成长为强者前，就会遇到一些本身难以解决的事情。” “我能拒绝吗？我不想杀人，姐。”陈中秋的思维还不是那么容易就接受自己身份上的改变的，他能怎么办？ 陈中秋没法走。 陈诗却笑了：“只要用心，一切都不是问题。” 陈诗连陈晓白都能制服，一个陈中秋，根本就是最简单的方法，不听就直接用武力教育。 最终陈中秋逃不过陈诗的手掌心。 京城。 “爸，你真要带我去部队啊？”何小舒想不到放假回家会有这么大的惊喜。 何雨柱已经在收拾行李了：“我骗你做什么？妈妈也同意了，咱们去部队上住两个月，连过年都在部队上，让你先去看看新部队是怎么样度过平时的日子。” 娄晓娥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挂着微笑。 “妈，我还以为你们不带我去。”何小舒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她得赶紧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不能落在爸妈的后面。 “陈诗也有很必要的事情忙，所以我们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种情况，还好部队里叫我们过去做事，不然真不知道先躲去哪里？”何雨柱感慨地说：“这一次能去部队上，我们的安全肯定能有保证，这样的话，杜铜也可以放开手脚去解决他们的敌人。” 娄晓娥本来就挺坦然，反正何雨柱去哪，她都会无条件地跟上去。 车子到了楼下。 何雨柱又去和娄青云谈了一下，娄青云表示支持，而他们也会去新房子里去住，暂时把这两间房给空出来。 “辛苦爸妈了。”何雨柱给了他们充足的资金，不管想做什么事，都可以顺利地做：“公司的事情，爸要是想管理，您就直接去，公司员工都会听取你的意见。” 娄青云笑着说：“你不用管我了，我们在家会过得很好的，你反正得照顾好我女儿和我的孙女。” 何雨柱又看了一眼陈晓白：“他不知道我们又请他姐姐过来吧？” “不知道，过段时间，会给他一个惊喜。” 娄晓娥和何小舒出来了，一人一个大包加小包。 “爸，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何小舒大声地说：“快点吧！” 何雨柱回身：“我都在等你，你还催我？” 于是大家相互告别。 一一去楼下坐到车上。 “雨柱，你们可真慢，我在车子上都等了好长时间。”陆求恩一个人过去，所以没什么好收拾的，几套换洗衣物就够了：“部队上的其他生活用品，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咱们可都是技术人员，待遇可不会差。” “那挺好啊！”娄晓娥还担心没有床被等：“我差点想把家里都搬过去了。” 何小舒兴奋地在军车上摸着，感觉跟平时坐的小车完全不一样，反正当车子启动之后，加速度的感觉都能让何小舒叫起来。 娄晓娥赶紧抱住何小舒，让何小舒在车子里安静一些。 从上车到部队上，一直开了六个多小时。 而到了部队里，就有人来迎接何雨柱和陆求恩。 “陆院长，何雨柱同志，欢迎你们的到来。” 陆求恩一看来得是熟人。 “李龙云大哥，我们来得够准时吧，咱们一接到部队上的通知，什么要求都没有提，直接就过来了。”陆求恩本来就觉得自己研发出来的技术就应该先在部队上使用。 而何雨柱提出的信息化部队更是符合了陆求恩的想法。 所以才会得到部队里的支持。 “陆院长觉悟高，这一点我在十几年前就知道了，能再次和你合作，也是我非常乐意的事情。”李龙云又和陆求恩寒暄着：“来，你们坐车也累了，我带你们去住宿的地方。” 两间房子，李龙云都给他们安排好了。 何小舒好奇地看着部队里的一切，她的小心思很快就被李龙云发现了。 “何雨柱同志，这是你的姑娘？”李龙云问。 “是，我叫何小舒。”何小舒很积极地回答：“我一直都想成为部队里的一员，所以这次能来部队里学习，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李龙云觉得这姑娘可真聪明，反应很快，所以招人喜欢。 对自己女儿表示支持的何雨柱，笑着说：“我答应要带她过来的，会不会给部队添麻烦呢？” 李龙云摇头道：“一点儿也不，咱们住的地方其实也有很多孩子，他们还真是在部队上长大的，可是他们待得时间长了，反而不太喜欢部队，都想着一下子长大，然后跑出去，所以你女儿能喜欢来部队里，我肯定非常欢迎。” 何雨柱看对方也是支持的样子，于是试探地问了一下：“那你可以安排我女儿去部队上参观学习吗？她肯定会认真地学习，而且以后也有继续做好的状况。” 何小舒一脸期待地看上去，她也不想被关在一个地方，她就是想去看看部队上的女兵同志，平时都训练什么。 这才是何小舒最感兴趣的事情， 李龙云立刻就能做决定：“何小舒同志想去跟女兵们生活都可以。” 何小舒已经上晓雨学校初中了，再加上平时营养很好，所以个子也高，看上去也像个小大人了。 “那最好了，爸妈，我确实想去？”何小舒期待道。 娄晓娥想了想，就没有阻止：“你就听首长的安排，咱们在部队上，就一定要遵守部队里的规章制度，千万不要使小性子。” “太好了。” 两人住的地方，相当于是部队里的大院。 房间里都很干净，所有的用具都齐全，而且还有电视。 “那你们好好休息，我给你们一人安排了一位警卫兵，你们有任何事，都能通过他们向我们进行汇报，我们得知以后，也会在第一时间帮你们解决的。”李龙云安排得非常妥当。 何雨柱和陆求恩从今天起就是顺利地入住部队上，随后参与到部队信息化建设的工作之中，如果以每天的工作量来说，两个人都比较忙。 何小舒得偿所愿，进入到女兵三班里参与学习。 李龙云从上到下安排好了。 三班班长胡鸳跟何小舒说：“你每天就准时来操场上，和我们一起进行操练，当然你的训练量，就由你自己掌握，要是真跟不上，也没有什么关系。” 何小舒把胡鸳说的话都记下来了。 部队上的一天开始了。 三班有五个人，她们都是大学生毕业，与普通的军种不同，这个班是信息化班级，她们每天的安排，其实操练得不多，更多的是学习信息化知识。 何小舒提前到了操场，胡鸳是第二个到的。 “何小舒，你可真积极。” 何小舒笑着说：“有好多人都已经来了。” 操场上的方队还挺多，能听到各种各样的训练声。 胡鸳点点头：“等一会儿啊，班上的其他人应该快到了。” 果然，大家都在正式操练的时间前到达。 胡鸳站在前面：“今天我们的训练项目是，五公里跑，完成时间都得在及格线里，大家开始活动一下。” 何小舒示意：“班长，我应不应该先学习正步啊？” 胡鸳一听，觉得何小舒有点自找苦吃：“你既然要求了，那我先教你站军姿吧，要领很简单，但是要站得住，就得下一些功夫了。” 何小舒就是要把当一名光荣的兵的所有本事在这段时间里都学会。 从最基础的开始做起。 陆求恩跟何雨柱坐车直接去了新建的基地，不一会儿和部队上的技术人员汇合。 他们在安装涵盖整个部队的指挥系统。 “开始工作吧。”陆求恩说。 何雨柱点点头：“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咱们手里可都是大工程，如果不把基础做好，反而会给以后的工作添加障碍。” 陆求恩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天的时间，何小舒把军姿，军礼，军步都学会了。 胡鸳相当惊讶，何小舒的领悟能力和肢体能力都是超一流的，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做得那么标准。 如果把何小舒放到新兵之中，肯定也是各个班长的心尖宝贝了。 谁不喜欢优秀的人呢？ “信息化是未来部队必须具备的条件之一。” 何小舒甚至都跟着胡鸳一起去上课，虽然课上的知识，她都不太理解，但她认为重要的地方，她都会一一记在本子上，等以后再认真的搞清楚。 部队上的生活，他们都适应得非常快。 不知不觉中，两个星期过去了。 何小舒和三班的人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大家都被何小舒的实力给折服了，不要看姑娘年纪小，能做的事可比一个普通的兵还要多。 “何小舒，今天的训练科目，能让你摸枪了，到时候咱们比一比，谁的靶数高，如何？”胡鸳先跟何小舒透露一下。 胡鸳她们练枪的机会其实不多，但胡鸳想着何小舒肯定连枪都没有摸过，一个新人，能把子弹打到靶子上，那都是非常厉害的人了，要是还能打高分，那也许就是天才了。 何小舒一听能摸枪，整个人也兴奋起来。 毕竟这样的机会，在平时根本就不可能遇到，何小舒当然要把握好。 “我真的可以一起参加吗？”何小舒还是有点担心，她还不是真正部队里的兵，如果训练枪支属于机密任务，那么何小舒也不可能参加上。 胡鸳直接点头：“你肯定可以呀，又不是多难的一件事，我们是信息化班级，以后的工作基本上是在后方做信息处理，也许真正用到枪的时候，非常少，所以教官们对我们的枪支能力并没有太大的要求。” 何小舒觉得不太对，她觉得当兵就得很强，不然一点保护自己的能力也没有，那在危急的情况下，不仅保护不了别人，还会将自己的性命给抛弃掉。 不管会发生什么变动，何小舒今天肯定要去跟着学习开枪。 第359章 满环 砰砰砰！ 连续的枪声不停响着。 何小舒紧张地站在队伍当中。 枪拿在手里的感觉沉重。 “别紧张，咱们的约定其实就是平时的互相激励。” 胡鸳也紧张了。 本来大家认为今天的枪击训练是日常安排。 来到靶场以后，大家就被通知，这次射击是会计入临时考核成绩当中，最后会跟总成绩加在一起。 何小舒是被大家的紧张感染到了，然后才紧张起来。 技术基地。 “何老师，这里的数据是不是有问题？我们用计算机反复验算了一上午，还是对不上。” 何雨柱把方案计算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初步也没有看出上面的问题，眉头就皱起来了。 我记得这个计算式没有问题啊！ 何雨柱在心里想着，然后动笔自己计算一遍。 “这里的公式换算少了一步，计算出来的结果就和导弹落地位置有差距，导弹里的芯片运算会很快，所以咱们这第一步肯定不能有错误，是我这边的问题，幸好你们会反复验算，不然问题就大了。” 何雨柱抓了半个小时的脑袋，这才把公式里的问题给找了出来，本来计算式就有十几页，把错误找出来，还是要花一定的时间。 “何老师，是我们学艺不精，原来问题也不是多复杂，我们马上再去验算一遍，这次肯定能成功。” 果然，当大家看到验算的结果跟计算出来的结果一致时，所有人都大叫了起来。 导弹系统智能化，信息化的基础彻底打牢固了。 “何雨柱，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陆求恩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刚刚跟l去靶场了，那边在进行打靶比赛，小舒也要参加。” 何雨柱看着对方，笑着说：“她是第一次摸枪吧，而且现在部队上都更换了新装备，我觉得我女儿打中靶子应该不难，她小时候玩弹弓，一打一个准，她肯定有很好的天赋。” “那我们去看看呗，而且还能见证到底是哪个班的射击能力最强！”陆求恩乐呵呵地建议道：“反正我们目前的工作也算是达成了第一步，就让我们暂时休息一下。” “行啊，咱们走。”何雨柱有点期待了。 两人走了好一会儿，这才到了靶场。 “范围可真大。”何雨柱感叹一句：“她们三班在哪边？” “我带你过去。”陆求恩倒是知道第一笔消息：“她们三班是连队里成绩最好的一个，不过小舒加入以后，课程老师们就把小舒的成绩也算进平均分里，弄得她们三班排到第五去了。” 何雨柱有点尴尬：“这些老师太较真了，李龙云同志不是说让小舒参观学习，怎么还真把她当做连队里的一员了，她们学的知识，可都是研究生的级别，简直再开玩笑啊！” 第五靶场。 “三班准备。” “是！” 胡鸳也没有多想，把自己所有的杂念都抛开。 这次临时测验必然很重要。 离最终的成绩结算已经不远了，三班的成绩虽然没有一直保持在第一，但是经过大家给何小舒恶补之后，至少也能在中间的位置，所以还算不错。 但是三班的短板就是射击，在整个连队里，排倒数是公认的。 “胡鸳，第一个。十发子弹，两百米靶。” 胡鸳准备好姿势，开始开枪，开枪时间是有限制的，如果超时，会被相应减分，不过对于她们来说，这些时间限制还是很充足的。 砰砰砰。 找准方向，连续开枪。 “十发全中，共八十四环。” 来年优秀都达不到。 “班长，不错啊，这次我们的平均成绩肯定不会垫底了。” 在信息化连队里，这个环数其实不低了，但也称不上好。 “大家放稳心态，我觉得应该能发挥平时的水平，这样就能拿到一个不错的成绩。” “班长放心，你还是在这段时间，赶紧教会小舒怎么才能打得准吧。” “看来倒数是逃不了。”胡鸳又想到他们会把何小舒的成绩算入班级之中，一个新手，能打中就很不错了：“大家还是做好准备吧！” “没有关系，咱们是一个班，不管成绩怎么样？我们都会继续努力。” 何小舒心情还不错，她慢慢地没有了过度的紧张，再看了班长的打枪方法，所以学得也很快。 “何小舒，准备。” “是。” 何小舒站到开枪地点。 后面的观察区，何雨柱和陆求恩正好就在。 “你瞧瞧我女儿的动作，比其他人都标准，我觉得她能都打中。”何雨柱对自己女儿相当自信，所以直接就说：“一定九十环以上了。” 陆求恩笑着说：“我以前也打靶过，而且还参加过研究院的比赛，这会打和打得准，可是两回事，而且小舒是第一次，能打到五十环以上，就算是非常不错的情况了。” “开始了，你就瞧好吧。” 何小舒专注起来，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和手中的枪产生了共鸣一样，前方小如盘子的靶子的红心也非常的清晰。 就是这个方向，就是这个时机。 何小舒开枪了，顺畅得不行。 十发子弹，不一会儿就打完了。 何小舒有些意犹未尽，她喜欢上枪械了。 离开了部队，可能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以后跟班长争取，要多多进行枪击训练。 “何小舒，十发全中，满环。” 当何小舒的成绩出来时，所有人都惊讶了。 陆求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听错吧，十发全部都中了红心，这也太厉害了吧，何雨柱，你是不是给你的女儿开过小灶啊！” “没有。”何雨柱立刻否决：“我都说了我女儿的天赋很高，我没有说错吧，结果出来了，我很满意，一会儿回家让晓娥给我女儿弄点好吃的。” “不错，我也去恭喜一下。”陆求恩又不是太较真的人，立刻就承认了何雨柱的说法，也许何小舒就是当兵的料：“顺带也去你家吃一次。” “来，我们欢迎啊！”何雨柱开心地说。 三班所有人听到何小舒的成绩以后，一个个全都开怀大笑起来，何小舒带来的惊喜会让三班本来垫底的成绩冲到前面去，如果其他班的人发挥得不好，也许三班还能拿更好的成绩。 打靶测试在两个小时内完成了，不一会儿等成绩都统计出来后，连长就会把各班的成绩排都公布出来。 “班长，你别紧张啊，小舒成绩可是第一，咱们的平均成绩一定会很好的。” “是啊，要紧张也是七班，她们一直都是第一，这次似乎没有发挥好，可能要把枪术第一的锦旗移交出来了。” h把何小舒拉到身边：“你可真厉害，今天是超常发挥呀！” 何小舒本来想说自己是天生的，这种枪感就像是身体里的一部分。 “班长，等我上了大学，我也要来当兵，而且还会当最强的兵。”何小舒很有自信地说：“你觉得我可以成功吗？” “当然能啊，小舒的学习能力很强，我们能看得出来，你比我们大家都厉害。” 班上的人其实都挺佩服何小舒，至少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何小舒这样的当兵天才。 “测试第一名：三班。” 结果一出来，有些班级的人脸色尴尬，但更多的人在为三班的所有人鼓掌祝贺，只有相互进步，在部队里要进行的是各个班级的良性竞争。 “我们成功啦。” 咻！ 导弹拦截第一次。 成功。 陆求恩继续记录着数据，很满意这次的实验过程：“你们都看清楚一些，咱们每次实验，都得验证一个结论，千万不要疏忽了。” 何雨柱坐在电脑前，不停地输入程序，里面的系统是自主研发的，所以他们也在把系统使用的方法，在一一记录成册，留在部队当中。 这时，风风火火的李龙云大步走过来，极其高兴地说：“真不错，大家的工作终于完成了，这次的信息化升级必然是划时代的改变。” “你这些话都说了好几遍，李龙云同志，我才是这次的总指挥，我都没有下这个结论，你可别想得太快了。”陆求恩是有责任的，不然这个时候，他也带着何雨柱直接去基地外面，亲自操持所有的工作了：“就是大部分的工作还没有做好，所以我们才一次次在保证进度的情况下往前面推进，你就不要再给我们太大的压力了。” 何雨柱在一旁帮腔：“李龙云同志，你心里急是很正常的情况，可咱们做科学研究的，实事求是很重要，我们给的计划已经是最快的完成时间了，你就不要再把我们的安排给胡乱排出来了。” 李龙云有些尴尬，他说：“你们不要嘲笑我，我是个大老粗，打了这么多年的仗，真没有想到只需要一个按钮，咱们就能远程轰击一个准确的目标，以后的战争，跟战术的关系越来越小了。” 火力，才是真正的较量。 不过有了李龙云的参与，他的话还是给了基地里的同志们很大的动力，大家的工作热情又高涨了许多。 何雨柱做完了工作，顺顺利利回到家里。 娄晓娥让何雨柱把鞋换上，不要一回来就直接躺着。 “你都是动脑子的工作，本来就在常坐，到了家里，你还是多活动才行。”娄晓娥走过来把何雨柱给拉起来：“帮我一起把饭菜端过来，这么多天了，对我的菜都吃习惯了吧。” 在公司的时候，他们常在食堂里吃，回到家也是何雨柱做饭，毕竟何雨柱的手艺要更好，所以娄晓娥下厨的机会比较少，做出来的饭菜味道肯定要差上一些。 到了部队里，何雨柱的工作比在公司里忙多了，那做饭的事情就压在娄晓娥身上。 本来李龙云安排的是让他们去部队食堂里就餐，但最后考虑了，何雨柱还是拒绝了，他们花钱在食堂里买菜，然后就在自己住的地方做饭，这样也能减少劳烦部队的人。 “我回来啦！”何小舒快步跑了进来，手里还炫耀着自己得了射击第一的锦旗：“妈，你看到没有，我都说了我非常有天赋，你还不相信，这次我证明给你看了。” 娄晓娥惊讶地看了半天，然后摸着何小舒的头说：“行啊，小舒同志，会玩枪了，以后是不是可以保护妈妈了？” 何小舒拍着胸口，保证道：“当然了。” 何雨柱把饭菜都放好了：“都来吃饭吧。” 陆求恩果然准点过来了：“看看，我来的时间刚刚好，一进来就闻到饭菜香了，晓娥同志，你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你都快比何雨柱还会做家常菜了。” “陆所，你这就夸张了，雨柱的厨艺那都是第一的存在，就跟我女儿的射击成绩一样。” 妈妈向他人夸奖自己的孩子，这也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 夜色正浓。 房间里的灯都亮着。 陈诗带着陈中秋从传承处回到了公司，整个帮的成员都通过身份的转换，成为公司里的一员，主要经营当地的建筑行业。 “你早点睡，明天我就把公司的事情一一告诉你，你先跟着公司里的老员工慢慢学，反正都不是很难。” 陈中秋坐在新床上，他变得更加坚毅了，眼神很锐利，靠近点就能看见这孩子步入了练武的门槛了，以后这孩子的实力，会随着时间快速提高。 陈中秋点头，他也形成了习惯，对于陈诗的安排，他会稍微的考虑一下结果，但只要是不危及生命的情况下，他都可以接受。 第二天，陈诗就把陈中秋完全介绍给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们，而且还给大家透露出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未来整个公司，会完全交给陈中秋来管理。 第一代管理者陈诗的父亲，因为斗争而死，第二代管理者娄青云现在已经放弃了年轻时的雄心壮志，待在京城陪伴家人。 娄青云年纪也大了。 第三代管理者陈诗其实就是放手管理，她只需要保证公司里的人都是忠心的就行了。 第360章 急救 “公司的员工就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你现在还处于学习期的阶段，千万不要想当然的给公司的高层下命令。” 陈诗在家中给陈中秋讲着他该注意的事情。 陈中秋有点累，他现在的思维已经被陈诗训练成了武夫，哪里懂什么经商？ 但现在又不得不听！ “姐，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京城吧，咱家里人不都在那边吗？” 陈中秋恳求了一句，其实这也是他的心里想法，他还不如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训练自己的能力。 陈诗一开始就没有考虑这一点，她认为陈中秋在接受这么大的公司以后，肯定会兴奋起来，毕竟这也像是一个奇迹出现在陈中秋的面前。 陈中秋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跟人争过，现在的他反而只是对武术有了感觉。 “现在不行，公司还是有一个代表在才能安定其他人的心。”陈诗再次让陈中秋不要有多余的想法，毕竟在这个时候，陈中秋还不能去京城：“而且京城那边，有一定的危险性。” 陈中秋问：“是什么危险？难道要与什么高手动手吗？其实我觉得自己还行，你也可以让我多一点实战经验，那我不就可以进步得更快一些吗？” 陈诗拍了一下对方的脑袋：“武功再高，也怕一枪！你得把自己放谦虚一点，反正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要到处乱跑。” “明白了明白了！”陈中秋心里想的，那我还学武干嘛，练枪不就是了。 陈诗准备离开房间。 “姐，我的仇人得自己找吗？”陈中秋忽然问起。 陈诗摇摇头：“你出来的消息已经暴露，他们很快就会对你进行新的调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大约一两年，那些人就会派高手来解决你的性命。” 时间紧迫呀。 陈中秋每天的训练都不能懈怠。 “姐，慢走。” 陈中秋一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晓雨社区。 当当在自己的房间里换着新衣服，昨天刚刚发了工资，所以她对自己就大方了一些，很多自己想买的东西一股脑全买回来了。 “姐，你进来做什么？”当当回头看见槐花，反问：“我房间可没有你喜欢的东西，你还是乖乖听妈妈的话，该走出去相亲了。” 槐花不是以前那么脸薄了，在公司里的磨练，就比如在宣传部里，你要是人太害羞，不敢在“舞台”上面表现，那基本上代表你没有什么进步的空间。 槐花的打扮也潮流了许多，模样确实还挺端正，所以在相亲市场上还是很有竞争力的。 “那你怎么不去？”槐花不想聊这些废话：“你知不知道何总什么时候才会回公司？” 当当笑着说：“我是何总的小跟班儿，怎么可能知道何总自己安排的事，然后会做多久了？何总不在公司，我的工作还轻松许多，每天就按时上班下班，连一点文件和资料都不用整理。” 槐花想刺激当当：“祝蓉现在把公司管的这么顺畅，前几天还让我们宣传了公司未来一年的宏图，这种事以前可都是何总做的，你不怕，何总玩着玩着，就想要退休了，到时候你不就要失业了。” 当当睁大眼睛：“姐，你的想法就有问题，等我考上成人大学，我可不就不是一个小跟班儿的能力，而且何总也不会卸磨杀驴，他如果想退休，在之前就会把我的工作给安排好。” 槐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当当：“你有那么重要吗？” 当当的声音大了起来：“你等着，跑到房间里来就是想让我难受的是吧？等何总回来，我就打小报告，把你给开除公司。” 当当还是很有底气的。 秦淮茹在外面喊着：“两位姑奶奶，一个个老大不小了，不是赖在公司，就是在家里吵，你们两姐妹的感情就那么好吗？赶紧出来吃饭。” 槐花还是没能从当当嘴里套出有用的信息。 如果能知道何雨柱什么时间回公司，槐花就想着在合适的时机，好好的表现自己。 “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刘枫看了一眼当当：“你这衣服真漂亮！” 当当笑起来：“不是衣服漂亮，只是我这个人漂亮，所以才会显得衣服漂亮，而且我的品位肯定是家里最好的。” 秦淮茹冷笑一声：“花的都是你的钱，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反正跟家里没关系。” 当当点点头：“你们啊保重身体就行了，穿不穿漂亮的衣服也没有关系。” 槐花比当当更节约一些。 刘枫酒不再多说什么，这些年来，他像是融入了这个家庭，但又像是刚好填补了一个丈夫和父亲的位置。 “槐花，你别一天到晚的打听何总的事，弄得我好像觉得你对何总有什么想法是的？对公司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慢慢的就会有提拔，有一句话讲，有能力的人把握住一次机会，那就会一飞冲天。” 秦淮茹以母亲的口吻教育着槐花，可是她在这一个方面就没有做好，说的这些话就没有说服力。 “妈，你不要管我。”槐花还是跟秦淮茹不亲。 当当笑着：“姐都快二十七了，再没几年可就超过三十了，公司里跟姐这个年纪的妇女，可都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刘枫补充了一句：“是啊，前几天我还看到几个孩子一起去打酱油呢！” “反正我已经介绍了几个，她自己不上心，我也不会强按着说什么，以前就是因为这样而发生的错误。”秦淮茹已经看开了：“祝蓉的儿子不就去晓雨幼儿园上学了，会跑会跳，可爱得紧。” 秦淮茹还是有点儿隐藏的心思，你一下子就拿祝蓉和夏木的事情来侧向敲打槐花。 当当都能听出这个意思来，所以就在旁边偷偷的发笑。 槐花直接说：“你介绍的那些人我都看不上，一个个比我都差，我才不想迁就，而且到了现在，我也想开了许多，就算最后是一个人生活，我也不会后悔。” 槐花就是这么硬气。 当当吃了一口，心里想着老妈的厨艺还是没有什么长进，这些菜的味道实在过于普通，要不是公司说员工双休时间尽量不要在公司里，她就想一直都在公司里的食堂吃饭。 刘枫突然打断了秦淮茹要质问槐花的意图：“不讲这些事儿了，他们想结婚还是不想结婚，其实都有道理，我觉得还是应该找一个自己看的顺眼，喜欢的人度过余下的日子，那才是结婚的意义。” 刘枫都已经有了自己的感悟。 反正刘枫每次简单姐姐刘岚时，都会被嘲讽一句，这么多年了，秦淮茹怎么不想着给他生一个孩子。 这个问题永远都不想知道正确的答案。 “开门，开门。”外面是棒梗儿急切的声音。 刘枫站起来去把门打开了：“棒梗儿，你怎么过来了？进屋里说吧！” 棒梗儿不废话，直接跪在秦淮茹的跟前：“妈，奶奶在外面的时候摔了，摔到的脑袋，现在正在医院里急救，我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太好，可毕竟也是亲人一场，我希望你能救她一次。” 槐花和当当在一旁安静的等着秦淮茹说话。 秦淮茹的表情依旧冷漠：“儿子，你不知道，我在贾家的时候，他们是如何对我的，如果以现在的法律来判断他们的行为，他们都应该被关进去。” 棒梗儿对自己的奶奶贾张氏是有感情的，贾张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棒梗儿，从小到大都是疼爱有加。 棒梗儿这个人虽然混账，但对奶奶的孝心是没有变化的。 “妈，你可以不去见她，这次就当我向你借钱了，你给我手术费，我不会再来烦你。”棒梗儿请求道。 秦淮茹望着自己的儿子，她的心有点痛：“我不明白，从小到大我难道对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跟她的感情反而会比亲生母亲的感情还要深厚，我可以借你钱，可是你能知道她现在需要多少钱吗？” 棒梗儿眼神发愣，反正医院一直催着他交钱，但是他现在手上没有一点现金，所有的钱都拿去投资他的生意了，积压在屋子里的商品，多的他都数不清楚。 “我不管多少钱，反正我要把我的奶奶救活。”棒梗儿很快就变得坚定起来。 刘枫叹了一口气：“先救人吧！” 刘枫同样不知道秦淮茹以前的经历，他们的相遇已经是在秦淮茹一个人当家的时候了。 秦淮茹很想把自己的儿子打一顿，让他可以清醒过来，可最终没能下得去手：“我只给这次手术费，如果还有更多的窟窿，我手里也没有多余的钱能补进去。” 随后，他们一行人就去医院了。 贾张氏的手术不太顺利，本来人的身体就因为年龄的问题，基本上处于快速退化的状态，贾张氏摔的又是脑袋，复杂的情况，让一些专家们都感到棘手。 槐花说：“手术还要进行挺久，我去给大家弄点水来。” 当当走到秦淮茹面前：“妈，动脑壳的手术，费用肯定不少，我月月存余不多，大概还有千把块，可以都借给你用。” 秦淮茹揉着自己的眼睛，她觉得答应棒梗儿是冲动了，按以后的情况，这笔钱绝对是拿不回来了的。 秦淮茹不想在走廊里待着：“不着急用你的钱，我想出去吹吹风。” 刘枫站在最前面，所以注意不到秦淮茹的动态。 “棒梗儿，老人摔到了脑袋，这种情况其实很严重，你现在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一会儿可别在医院里闹。” 棒梗儿握紧了自己的拳头：“你的意思是说我奶奶可能挺不过去了？你再说这种事，我会出手打你。” 两个小时过去。 手术室终于结束了，外面的人都等得焦急了，所有人都希望知道一个结果。 或许是对他们每个人都很好的结果。 “我奶奶怎么样？” “她的性命已经救过来了，但是因为脑袋受到了重击，所以不太清楚能不能彻底醒过来。” 医生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毕竟病人的情况实在过于复杂，他们能齐心协力把病人给救活，其中所使用的技术已经是非常厉害的情况了。 “那我现在可以去看我的奶奶吗？”棒梗儿还算满意，至少现在有个亲人还活着，而不是刚刚有了点好生活，就突然出现巨大的变动的存在：“不管怎么样，我现在非常配合你们的工作。” “可以去看病人，不过还是得注意，不然有时候反正会造成不好的结果。” 医生们说得也没错，就看一个人自己的想法了。 棒梗儿如负重担，直接去贾张氏的病房里。 手术结束以后，首先要去处理事情的反而是秦淮茹，她得及时去叫手术费，如果能有一个结果，她也没有必要在以上的情况下，变得咄咄逼人。 “手术费花了一万三，刘枫，我把你存折里的钱也拿了一部分，你没什么关系吧！”秦淮茹忙上忙下，其实已经做得很好了。 刘枫关心地说：“这次帮了，下次我们就不帮了，我也会完完全全地站在你这一边，但我希望你可以把以前经历过的痛苦，也让我跟你一起承担。” 病房内。 贾张氏躺在床上，脑袋上的头发都已经剃得干干净净，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口鼻处吸着氧！ 棒梗儿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贾张氏年迈的脸庞：“奶奶，你是为什么会跌倒呢？” 从头到尾，这其中的原因，根本就没法找出来。 而且贾张氏倒地的位置也比较奇怪。 贾张氏年纪大了，每天都是去做点零工，反正就可以赚点生活费。 棒梗儿不清楚这个事情，目前还以为贾张氏还在厂子里上班。 “妈，没法减少手术费啊，这么多钱一下子全给了出去，你可真是有魄力！”当当发现了盲点：“奶奶连一份保险都没有，更别谈住院后可以实际领取一些优惠。” 第361章 间谍 这个时候谁都会考虑到钱的问题？ 贾张氏在这个病房一天的费用就得一百元，还不谈其他杂费。 秦淮茹的脸色也不好，刚才的手术费交完以后，家中的钱就已经去了八成。 “你们就不要在旁边说风凉话。”秦淮茹让两个姑娘赶紧不要说话，等棒梗儿出了病房，他们才会把话给讲清楚。 棒梗儿陪着昏迷的贾张氏说了一会儿话，心里也好受了一点，然后慢慢的走出病房。 “棒梗儿，我已仁至义尽，我们家也不是富裕的家庭，就是这笔手术费，以后你也得还给我。”秦淮茹有一些冷酷无情，可这就是现实。 棒梗儿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大家：“晓雨公司的工资可是京城里各大公司最高的存在，你跟我说你们没有钱，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吗？既然答应了我就要救到底，你就别想轻易地放弃。” 棒梗儿一脸凶相，似乎秦淮茹如果再绝情一点儿，他也会做出一些超乎想象的事情。 当当拉了拉祝蓉，让她不要上去。 她们一家和棒梗儿的关系是越来越不好了。 因为他们一直处于两个层次的生活。 棒梗儿在四合院居住后，除非有事，或者要借钱，才会跑过来亲近。 像这种时候，最后做决断的是秦淮茹，而不是两个姐妹。 “棒梗儿，人力不可为，这是家里所有可用的资金，你自己看，若是我说的是假话，你可以自己去查证。” 秦淮茹不想吵了，她直接摊牌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棒梗儿想不明白，但是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秦淮茹的钱，的确已经没有多少了。 “你们真狠心，如果奶奶不继续治疗，肯定就没有继续活下去的机会了，她老了，难道就没有一点儿价值了吗？”棒梗儿声音撕裂。 秦淮茹咬牙切齿地说：“我管不了，我其实都不想管，剩下的钱我都给你，是因为我还认你这个儿子。” “走了。”秦淮茹转身跟当当和槐花说：“你们也就是能欺负一下我这个当妈的，谁让我这么心善，就算是曾经怨恨的对象，到现在也能拿出自己仅有的钱去救她的命。” 秦淮茹认为自己是很伟大的一个人。 然而其他人的心里都没有这个想法。 这就是年岁及经历差距的不同而已。 棒梗儿要去找其他人帮忙，至少可以搞一些应急的钱来救自己的奶奶。 病急乱投医。 棒梗儿首先找的就是一些朋友，但朋友们也都是穷人，手上的钱凑来凑去，只有千把块。 贾张氏昏迷之中，但生命体征还在。 棒梗儿把自己手里的钱全部都花得差不多了，忽然想到是不是能去找何雨柱借点钱。 何雨柱可是大老板，随便说一句，就能把自己奶奶的医药钱全部给补上。 到时候，棒梗儿可以把一切都卖给何雨柱。 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没有一点儿价值。 这是可悲又可怜的一个人。 “陈晓白，你帮帮我，我奶奶病重，我非常需要何总的帮忙。”棒梗儿直接在晓雨社区堵到了陈晓白，因为他知道从公司的渠道去找何雨柱，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当当说何总不在公司，她也联系不上，你不一样，你跟何小舒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肯定能找到何总的。” 陈晓白戒备着，他看得出棒梗儿的双眼已经红了，这是个不讲究正常交流的人：“你是不是差钱？我可以借给你一些，让你应应急，但我也没有办法联系到何总，他们一家都被带去某个部队了，坐车军车走的，肯定都是保密的呀！” “为什么啊？”棒梗儿感觉心中有一团火在烧：“那你能借我多少钱？” 陈晓白想了一下，又退后几步：“我这些年的压岁钱，加上平时零花钱，大概有两千左右，其他的就没有了，我现在就去屋里找出来给你。” “好好好，谢谢啦！”棒梗儿的做法已经有点失控了。 陈晓白立刻跑回没有人的家里，因为娄青云跟娄母去其他房子里住了，也是为了保护他们自身的安全。 陈晓白当然也换了住处，今日是运气不好。 在楼上，陈晓白站在阳台处，喊道：“棒梗儿，接着啊，我可能下不去了，你别再来找我，我也帮不上忙的。” 陈晓白是担心棒梗儿做出冲动的事情，然后他反而成了最后受伤的人，那才是最倒霉的情况。 楼下，棒梗儿咬牙切齿地把钱给捡了起来，他感觉自己有点被羞辱了，我在道上混的时候，跟兄弟们拿钱，谁会用这种方式给我呢？ 以前陈晓白就把自己忽悠了一次，本来以为通过卖晓雨公司的产品，然后就可以走向富裕的道路，那奶奶也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至少可以寿终正寝，不会在医院里受罪。 所以陈晓白也有错。 棒梗儿拿了钱，怒气还冲到了脑袋之上，大步往上而去，不一会儿就堵在了陈晓白家门口，大力地拍打着房门：“陈晓白，你小子出来，如果不是你，我奶奶也不会这个样子，你要负责。” 房门被敲打得再大声，陈晓白是不可能出去的。 道上混的棒梗儿早就是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他觉得所有人就应该随着他的节奏去做事，所以现在被刺激到以后，他越发地暴露出本性来。 也许贾张氏躺在病床上不是棒梗儿爆发的原因，而是这么多年的失败让他心里积压的愤怒彻底击垮了理性，变得像一只疯牛。 陈晓白有点后悔，自己确实该和姐姐学几招对付这种丧失理性的王八蛋。 “喂，警察叔叔，我家门口的人勒索了我两千块，现在还要威胁我给更多的钱，我家的位置是晓雨社区。”陈晓白需要借助外力来保护自己：“你们赶快来，不然他就跑了，他叫棒梗儿，秦淮茹的儿子。” 棒梗儿在门外根本冲不进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边干耗着，陈晓白不是傻子，绝对会有其他的手段来阻止自己。 那绝对就是报警了。 棒梗儿看了看四周，然后就放弃了。 下次，再找机会堵着他。 棒梗儿的离开并不是结束。 又过了一个星期。 棒梗儿手里的钱又花得差不多了，现在已经开始在欠医院的医药费了，因为他还有一点信用在，所以他可以拖欠几天。 “得找一个能赚快钱的事情。” 棒梗儿从医院离开，固执的身影要去做一些需要抛弃自己的事情。 “棒梗儿，你确定想跟着我们干？” 这是一家棋牌室，位置比较偏僻，普通人不会来这边玩乐，这里都是一些曾经蹲过牢的人。 他们出来以后，因为在牢里待过，所以基本上找不到好的工作，而那些不太好的工作，钱少活累。 有些人出来后可以安心地做着。 但有些人心高气傲，根本不愿意重新做人。 “是狗哥介绍过来的，他说干一天，你们给三百。”棒梗儿已经属于走投无路的地步了，他信任道上混的狗哥，所以愿意过来试一下：“不管干什么，我都可以做。” “既然是狗哥介绍的，那我们兄弟肯定要给你这个面子，今天不管能不能完成工作，我都给你三百。” 这两兄弟一大一小，面相却长得差不太多，这就有一种让人他们都是非常亲密的人。 “行，我跟你们干。”棒梗儿直接就加入了。 三人在棋牌室里准备了一会儿，然后坐着三轮往工作地点而去。 “地方有点偏，不过好东西不少，咱们兄弟找了许久才摸到的一个位置，一会儿你可得手脚麻利一些，咱们工具都准备得很充沛，知道吗？” 兄弟俩干过好多次了，跟棒梗儿保证，这事肯定没什么难的，只要有心，肯定能做好。 三人到了一个山脚下，四周看不到什么人了。 “就是这里，来，咱们把这一片给挖开。” “这里都是土啊，挖这些做什么？”棒梗儿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不过手上的铁锹也在动，至少不会耽误跟他们兄弟俩的事情：“难道这下面有古墓？” “你小子在想什么呢？现在京城周边能有什么墓，好东西早被以前的人搞得干干净净了，咱们是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生意，你就别多问，跟着我们干，要不了多久，赚的钱就够你娶媳妇的。” “看你小子就是个雏，今天做得差不多以后，要不要哥哥带你去开心一下。” 咔咔！ 土层被翻开，里面是一些管道。 “两个点，这边已经找到了，咱们去找另外一边。” 此时棒梗儿还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反正跟着俩兄弟，跑东跑西。 然后找到一些管道，把管道给弄碎，再用钳子把里面的线路给截断。 另外一人从其他的点把缆线从管道理抽出来，然后一起用力卷成一圈圈，再放在三轮上。 “走了。” “啊！”棒梗儿问道：“还没干多久啊，我们就要走了吗？” “问什么问，赶紧走。” 兄弟俩已经发动三轮，如果棒梗儿还唧唧歪歪的不动身，他们有可能就把棒梗儿丢到这里。 “好的。” 三轮以最快的速度往反方向逃离现场。 没过一会儿，一辆军车到来，上面坐着全副武装的军人。 “车轮印。” “又是原来的那一批人干的，真是能跟我们躲迷藏。” “班长，这次必须逮住他们，他们截断的可是刚刚再做信息化升级的电缆线，部队上这次的损失很大。” “明白，团长直接给我们下的命令，这些人绝对逃不掉。” 因为他们的车上，有一位极其厉害的特种兵。 三人到了京城，然后把三轮停放在一个老院子里。 “你赶紧用旧衣服把车子给盖上，今天的钱我给你，你做完此事，就可以走了。” 两兄弟很干脆地把钱给了棒梗儿。 三轮上还有那些搞来的电缆，棒梗儿不知道这能赚什么钱。 但没有关系，至少棒梗儿拿到了自己该得的。 这笔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棒梗儿很顺利的回到了医院，刚走到奶奶的病房前，就看到一群医生围在里面。 “怎么了？”棒梗儿冲了进去！ 再看到的就是一床白布盖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我们已经尽力了，患者脑死亡！”医生们如实的说完：“请你节哀！” 棒梗儿完全不相信医生的话，因为贾张氏的身子还在呼吸。 “你们别走，我现在有钱了，赶紧救我的奶奶。”棒梗儿用手拉住医生，似乎只要医生还在，贾张氏就还有继续活着的可能。 事实已经不能更改。 在棒梗儿大闹医院的时候。 军车已经到了医院门口。 时间卡的刚刚好。 “班长，犯人刚刚来医院，但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们又如何分辨呢？” “那就看那位的本事了。” 最后这一队人，跟着有能力的特种兵进入医院。 特种兵果然是追踪高手，通过分辨人们脚下的泥土，来扩大在医院的寻找范围。 他们也按照一开始安排的位置，将医院的出门的地方守住。 这一次，他们也要有一个交代。 京城外，两兄弟已经换了一辆车子，哈哈大笑地要去往南方。 原来这两人就是要把棒梗儿当做替罪羊办了。 他们的计划，其实不在意谁来找他们，而棒梗儿又恰好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就是缘分，这就是一种没办法两全的事情。 “那小子傻乎乎的，还是挺可爱的，要是我们能多一点儿时间，也许就能带着那小子多赚点钱了。” “你不要打趣，这次任务完成得特别好，毒蛇跟我们说了，让我们去南方蛰伏一段时间，如果真被军方给抓住了，我们的身份也会暴露。” “行了，毒蛇也是个王八蛋，害得我们在牢里待了那么久，要不是我们聪明，又要被他给害了。” “他能及时通知我们已经暴露，赶紧转移，这一点做得可以了。” “好吧，可惜看不到那小子最后被抓住的绝望神情了。” 第362章 大哥 电脑上的屏幕突然就黑了。 何雨柱跟部队的技术人员全都静止在那里。 “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报告。 外部电缆被人给破坏掉了，维修需要三个小时。 何雨柱知道了原因：“我们应该有保存吧？” “每过三分钟都会自动备份一下。” 何雨柱暂时放心：“那问题不大，咱们先暂时休息一下。” 医院！ “他是嫌疑人之一，可以实施逮捕！” “班长，我们来动手。” 棒梗儿把心中的怒火全撒在医生身上，他完全不讲道理，因为他觉得没有人可以制止。 然后，棒梗儿准备高呼一声，让医院更多的人可以听到他的冤屈。 但瞬间就被冲进来的人给按在了地上。 “逮捕行动成功。” 棒梗儿大惊：“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 “小子，你摊上大事了。” 医院里的负责人被班长叫到一边，相互对接了信息，棒梗儿会被直接抓进去，而其他的事情就要医院进行处理。 “喂！你好，我们是医院的工作人员，想你们通知你们公司的秦淮茹同志，请及时来认领贾张氏的遗体。” 此时还没有完全弄好丧葬一条龙的公司存在。 “收到，请稍等，我会先通知秦淮茹同志，让她过来回答你。” “不好意思，我这边没有多余的时间，请你直接告诉她，我们医院存放时间不会太长，而且还会收更高的滞留费用。” 电话断了。 很快，秦淮茹知道了医院的情况，难免有些疑问，可给她做选择的内容实在太少，秦淮茹还是得先去医院把贾张氏的遗体给处理了才行。 贾张氏的遗体有了秦淮茹签字，随后就会送到殡仪馆火化，后面的事情将一切从简，秦淮茹没有心思去给贾张氏办丧事。 “妈，关于棒梗儿的情况，我们已经打听好了。” “他怎么了？” “被抓走了，破坏军用设施，要坐几年牢。” 秦淮茹眉头一皱：“我们还有帮忙的作用吗？” “基本上不可能。” 秦淮茹听了以后，长叹一声：“管不了了。” 情况确实如此，棒梗儿的犯罪行为在被抓的第二天就确定了事实，他虽然不是主谋和有主动意图，但已经实施了破坏。 根据律法，最后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并要赔偿部队3000。 在部队里躲事的何雨柱当然不知道此事，就算知道了，他最多在一旁也叹息一句。 棒梗儿是自己傻，怪不了别人。 北方。 斯塔斯伏基开始反击，他投入所有的资金，将手中的权柄扩展得越来越大，也在准备给曾经的老大哥致命的一击。 而何雨柱在部队已经待了两个月。 他们所主持的项目告一段落，最基础的框架已经构造好，后面的升级和补充工程，将都交给部队的技术人员进行处理。 李龙云知道了这个结果，给领导汇报的时候也非常的有信心。 所以得到领导嘉奖后，李龙云邀请两位功臣在食堂里庆祝一下。 庆祝会非常欢乐，参加的人员也不多，都是熟悉的面孔。 “今天不喝酒，因为我们的科研项目终于有了正确且光明的成果，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如果喝多了酒，反而露出了不太好的样子，到时候就不高兴了。” 李龙云走到何雨柱面前。 何雨柱微笑着面对李龙云。 “何雨柱同志，你的实力，其实领导们都知道，我也是发自内心地感谢你，咱们以后也会是更加紧密的合作伙伴，而且我希望我们的下次合作会更快来临。” 何雨柱答应下来：“我能在部队上有这么一段温馨且愉快的经历，这是我一生的财富。” 陆求恩也与李龙云说了几句。 明天就要送他们回京城，众人的感情在相处之中有了加深。 庆祝会结束，何雨柱走回住处。 娄晓娥当然收到了通知：“我跟女儿说了，她有点伤心，现在应该去她的班上，和她新结识的朋友们告别，我也发现女儿确实很喜欢在部队上的生活，很纯粹，很阳光。” “以小舒这些日子的表现，应该会在部队上留下记录，往后能不能让她快速进入更厉害的的部队里成长，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何雨柱不担心自己的女儿不能进入部队里当兵，因为目前的征兵要求，何小舒全都满足，而且足够优秀。 “我也算是闲散了两个月，现在想到回去后，公司里又有一大堆事来烦我，我就不太想动了。”娄晓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你说我是不是上了年纪？已经没有奋斗的心思了。” “那可不行，没有英明的老婆管理公司的资金，我肯定会出现很多的失误，到时候公司破产，影响到的可是十几万人的工作，你还是得有点压力呀！” 何雨柱希望她有一份工作做着，这样的话，也不会出现在家闹矛盾消磨时间的事情。 毕竟一个人闲着，会闲出问题来的。 娄晓娥白了一眼何雨柱：“我会安排好，就算公司破产，我自己的钱可跟公司没有关系，反正我可以舒舒服服地过自己的下半辈子。” 何雨柱上前帮着娄晓娥揉肩：“老婆，也带上我呗！” 坐着军车来，坐着军车去。 何小舒坐在窗户边，手里拿着的纸巾擦了好几次眼泪，从窗户看了下熟悉的训练场所，还有那跑了好多次来回的山路。 班上的那些人的笑脸在脑海里一一浮现，何小舒越发的难受。 “我女儿怎么如此多愁善感啊？不是说自己肯定不会掉眼泪，会像一位真正的军人，有着一颗坚强的心！”何雨柱以轻松地口吻在鼓励着何小舒：“未来你还会遇到更多厉害的人，也会变得更加的厉害，所以一定不要一直陷入伤悲之中，因为这种情绪对于一个人来说，坏处终究大于好处。” 何小舒擦着眼泪：“爸，你说我还会不会出现在这个部队上？” “大概率不可能了，部队都会进行轮换，而且等你大学毕业，也是八年以后的事情，那时候山海已变，你自己应该明白。” 何雨柱看向远方。 “老大哥”也要发生巨变了。 何雨柱在想着，该如何从中获得更大的利益。 如果斯塔斯伏基获胜，那么他是否能影响到“老大哥”的政要人员，而其中的工业技术公司和能源公司，又是否能加入其中。 京城到了。 家也到了。 “我们回来啦！” 家里，首先出来迎接的是娄母，她刚刚洗了水果，一看门口站着自己最想念的孙女，立刻欢乐地跑过去跟何小舒抱在一起。 “哎哟，我的孙女变得结实了。”娄母捏着何小舒肩膀上的肌肉，兴奋地说。 何小舒向陈晓白耀武扬威一下：“奶奶，我现在一只手都可以把陈晓白打得不知南北，我变得可厉害了，在部队里，我学了新的格斗技巧，最主要的是我会开枪了，那些坦克啊，导弹啊，我也见到了。” 娄母听着自己孙女的话，连连点头，她为之感到非常高兴。 不管是遇到好的，还是坏的，只要何小舒愿意，娄母都会认真的做一个倾听者。 娄青云看了一眼何雨柱：“国荣会在年前回来，现在我们家安全了吗？” “我要去求证一下，一会儿打个电话。” 何雨柱没法立刻回答，反正他也要慢慢地把事情给做起来。 “那你去吧，我们这段日子，也过得挺安稳的。”娄青云并没有怪何雨柱的意思。 何雨柱打电话联系杜铜，这个电话号码，只有何雨柱知道。 “何总！” 从杜铜的声音中，能听出对方的疲惫。 “你们那边情况如何？”何雨柱问。 杜铜慢慢地说：“斯塔斯伏基已经把大部分的人员都制服了，但最后一战中，斯塔斯伏基的核心骨干被重创，他也进了医院，虽然能够醒着，但也没法走出医院，所以这边的情况比较混乱。” “算是惨胜了！”何雨柱做了一个判断：“我这个时候过去，有路走吗？” 杜铜想了想：“何总要是想过来，我能够安排，而且我觉得斯塔斯伏基肯定也希望你可以帮他一下。” “行，我后天到北边，到了地点，你就来跟我接头。”何雨柱需要去一趟，他不能看着斯塔斯伏基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因为住院养伤的原因，而弄得一团糟。 既然是胜了，那也就代表这边也处于安全状态，家人都按照正常地方式过日子就行。 何雨柱又打了一个电话：“托米，有兴趣去北边一趟吗？咱们用m元买下不少好东西！” m国西海岸，海景别墅里，托米正在冬日太阳下晒着。 “你都说出来了，我要是不去，那肯定不行了，我立刻把资金筹集一下，这边的投资收益都很好，你让我入股的买些高科技公司，已经让我成了隐藏首富了。”托米开心地说：“明年我会参选议员，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去做，你觉得怎么样？” 何雨柱觉得无所谓，m国有钱就能有权，托米要保证公司能得到更多的收益，去成为议员，也是一种保护方式。 何雨柱说：“我支持，我定的时间是后天，你的航班时间可以吗？” “当然，我包机。”托米财大气粗。 做好了安排，何雨柱就和娄晓娥说了一下。 “你就喜欢自己劳碌，明明可以安安静静地过日子，现在却还是要跑出去，我只希望你能注意自身的安全，毕竟那边不比国内，你不是说那边都乱了吗？”娄晓娥关心着。 何雨柱肯定要娄晓娥安心：“我不是冲锋陷阵的那一个，而且我还叫了托米过来，这家伙现在最懂得保护自己的安全了。” “说多了也没用。”娄晓娥就不阻止何雨柱了。 大雪纷飞。 山口处。 何雨柱全身上下包裹得非常严实，就露出一双眼睛，外面实在太冷了。 杜铜也到了：“何总，咱们要转机去msk，这条路线都已经安排好了，去了那里，我们也可以直接跟斯塔斯伏基见面。” 杜铜确实很给力，他用实力帮助斯塔斯伏基确定了胜利，所以现在他也算是斯塔斯伏基的代言人，在黑熊公司里属于高层了。 因为是隐秘路线，杜铜没有带太多的人过来，他的安排就是，接到何雨柱以后，马上动身。 “我也没其他的东西，直接走吧！” 飞机在天空中划出一条线。 msk机场，天气一样很冷。 “兄弟，好久不见。”托米张开怀抱，跟何雨柱来了个热情相拥。 何雨柱立刻说：“亲脸的礼节就不要了。” 托米是在跟何雨柱开玩笑。 “这位是杜铜。”何雨柱介绍着。 托米的身后站着四个保镖，一看就都是高手，也一定携带了枪。 “你好，我是托米，咱们是一家人。” 杜铜也不知道说什么，就礼貌地跟托米握了握手。 由杜铜安排，众人很快就到了一家私人医院，这家医院也算是斯塔斯伏基最信任的地方，每个死角都有一组人守着。 “雨柱，这人比我还要小心。”托米评价一下。 何雨柱笑着：“没办法，自己的命，那肯定要保护好啊！” 病房里，斯塔斯伏基半躺着，旁边坐着一位大长腿美女。 美女金发碧眼，正给斯塔斯伏基喂着橘子吃。 “斯塔斯伏基先生，你这个样子，实在让人羡慕呀！”何雨柱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一来就可以谈事，没想到先被秀了满眼的恩爱。” 斯塔斯伏基让何雨柱坐到另外一边：“我最惦记的伙伴，你要是喜欢的话，今夜我就给你安排。” 同时，斯塔斯伏基也让美女先离开。 何雨柱只是打趣，可不会做出格的事情：“行了，我们可以说正事了？我给你的资金已经花的差不多了吧！” 斯塔斯伏基点头：“我们胜了，所以整个黑熊公司的资产，都是我们的，我让你过来，想让你进行甄别，哪些资产可以卖掉，哪些要继续投入！” 第363章 重塑 斯塔斯伏基的话似乎在说这件事非常简单。 这当然也是一种信任，将合作上升到利益关联。 何雨柱沉思了一会儿：“斯塔斯伏基，我还是刚刚过来，对于黑熊公司的经营范围，也只有一点这个概念，而且刚来就执掌大权，我觉得你的手下大概率不会听我的。” 斯塔斯伏基反向逼迫：“我现在躺在这里，没有一两个月肯定好不了，如果到那个时候再整合公司，那才是什么也得不到，他们那群人，有钱就是老大，所以我觉得你能处理好。” 钱的力量果然是最直接的。 “斯塔斯伏基，我帮你做完此事，事成以后，黑熊公司55％的股份，这是你之前就答应了的。”何雨柱在之前都已经考虑好了。 北方大城市，每到夜晚的时候，人们一般会待在家中，因为外面实在太冷。 但年轻人的夜晚娱乐的时间刚刚开始，所以有一些人，就借着这种机会来浑水摸鱼，去做一些他想要做成的事情。 例如起了一个假名的杀手何以沉，他现在叫做李秋圆，要的就是把自己未能查出来的秘密一一摸清楚。 他认为自己已经非常接近整个事件的真相了，可是却总是差那么一步，临门一脚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在学校旁边的舞厅里玩耍了一圈，也认识了两个漂亮的姐妹。 姐妹俩的体己话直到李秋圆从卫生间回来才结束。 随后她们说时间太晚，学校会关门，希望这位大哥哥能送他们一下。 李秋圆送姐妹俩一个到学校，另外一个到家，来回时间就到了晚上十点， 刚好到了全校宿舍断电的时候。 也是他能更好的动手的时候。 李秋圆决定晚上零点的时间去试一下大学的安保水平，并且要找到一个关键的人物。 他于家中伪装了一下，李秋圆再往大学而去，反正要做到不引起他人的注意才行。 李秋圆在校外停留了一段时间。 “窝里斗再厉害，却不想着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那又能出现什么强大的人！”李秋圆抬手，手心里多了三颗钢珠，他的暗器实力不差，准确地将他所注意到的电子监视器毁掉。 李秋圆可不想和电子眼比速度，毕竟最直接的办法却最有效果，做法实在简单粗暴。 李秋圆冲入校园之中，突然想到自己只知道知情人于玖住的教师楼，可不知道是几号房间，这又该怎么办呢？ 前期的资料收集还是太少了，其实他也有自己的考虑，如果摸查的时间太久，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到时候也就不是找不找得到的情况，而是整个事件都会偏离原本的轨道。 李秋圆的速度极快，片刻间横穿了数百米，再轻松地借助楼外的管道，落在教师楼的楼顶。 楼顶上安装着三个供水箱，外表都已经生锈了，里面响荡着水声。 伴随着水声，全校的警报声也响了起来，警卫室第一时间把监控失去画面的信息报给了学校高层。 李秋圆站在楼顶，隐蔽下自己的气息，双眼观察着从教师楼里因警报声而出来的人。 能不能有这份运气呢？他从来不愿意把一件事的成功放在运气上面，可有时候就是需要的也是这一点运气。 因警报而出的人就两人，其中并没有于玖，这让李秋圆有些失望。 那两人分了两个方向巡查整个学校，为了学校的安全尽一份力气。 李秋圆轻笑一声：“也就那点能力了，是我太谨慎了吗？” 这些人又实在不是李秋圆所熟悉的那些。 李秋圆躲在楼顶偷摸地观察，可急坏了整修电子眼的电工。 “心眼太坏了。”电工骂道：“镜头破坏了就行，怎么就连电杆里的线路都给烧掉了？这让我怎么能一个小时里修好嘛。” 骂骂咧咧的电工还在做事，从其身后走来一位夹着书的戴着黑框眼镜的短发中年男子。 “你们好，坏的程度太严重了吗，是不是很为难啊？”这男子就是于玖，于玖通常睡得比较晚，属于天生的夜猫子，他为了让自己能早点入睡，会选择凌晨在校园里慢走看书，尽快消耗脑力。 电工见是熟人：“于老师，我们讨口饭吃不容易，还是你们当老师简单啊！” 于玖用手拿起一个坏了的电子眼，观察了一会：“破坏这个的人居心不良，也不知道是看中了我们学校什么东西，学校里的秘密可多了，希望这人不要惹到不该惹的人。” 电工说：“于老师心地还真善良，这些不干好事的家伙就应该被抓住，好好地收拾才行。” “师傅，你忙着，我就先回去了。”于玖笑着说。 “路上小心啊！”电工是个好人。 教师楼顶楼边角处，李秋圆看到了远处慢慢走来的于玖。 李秋圆突然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于玖走回自己的房间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打开了房间，这时感到后背有一股强大的推力，心中惊愕，想反身还击。 李秋圆锁住于玖的命门，将其抵在门后：“想死还是想活，那要看你的选择了？” 于玖盯着李秋圆的眼睛，仔细想着对策：“想活。” 于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强大，这样的人物怎么会干偷摸的事呢？ “于玖，问你一件事，你最好如实回答。”李秋圆冰冷地说：“是谁暗杀何氏夫妇的？” 听到这句话，于玖心中翻起大浪，这是他一生中唯一参与后还不明不白的事情，眼前的人又是属于哪一方呢？ “想的时间有点长了？”李秋圆不可能让于玖一直拖着时间：“或者说你不相信我会立刻动手吗？” 于玖问：“关于何氏夫妇，我所知道的情况并不多，但我会把知情的都告诉你。” 有些人非常理智，懂得自己的位置所在。 “说。” 于玖让自己放松一些：“在我看来，暗杀何氏夫妇并不容易，但最终成功了，这一点让我很难相信，我没有真正暗杀的那个阶段，只不过操纵了一下对于李氏夫妇死后的舆论，使这事能极快地平复并且被众人遗忘，后来因为内心不安而去查了一些事实，我也一同告诉你。” 李秋圆听至此处，却是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有：“大人物？你还有什么信息？” 踹口气地于玖继续说道：“运气使然，我还真的验证了心中的一个想法，既然你想知道，既然你还有这份能力，告诉你又何妨，其实你也只能碰到事情的边缘，我这边能知道的消息也都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如果有错误，可别怪我。” 李秋圆记下一个的名字，然后放开于玖：“你很聪明，所以我便放你一命，但代价是你必须在每周三的中午将你所查到的信息放到图书馆二楼第三排第三层第三本书的夹层中。” 于玖答应了李秋圆的要求。 不得不答应。 李秋圆感应到有他人向此而来，淡淡一笑：“你自己安排计划，可别放我鸽子。” 于玖心中好笑，自己的行踪已被此人掌握，可不好再做其他打算了。 半分钟后，李秋圆闪出房间，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于玖走回自己的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未知的号码。 “老大！”于玖低沉又欣喜地说。 那边的声音非常清澈：“那人定是实力挺高，既然敢一个人查这件事，那就说明此人与此事关联极大，你可别先高兴，小心招祸上身，相关者既然出现，那些大人物也该动一动了，要不要我去会会你说的相关者。” 于玖就知道自家的老大不靠谱，说着说着就想打架：“老大，我们不能动手吗？这么好的机会。” “二弟呀！你自小就聪明，天资也好，就是太执拗，不是自己的就不要去争，没有意义，但这是你的目标，我肯定是支持你的。” 于玖还在欢喜：“老大，我聪明，你自信，咱两才能成为好兄弟啊，你的公司我是非常认真地计算过的，但我实话实说，遇到亏损的情况也很正常，你不要放在心上要不然去国外留个学，现在海龟不是很吃香嘛，我会一步步取得那人的信任，最后打探知道哪些事物的准确消息，到时候肯定还是要老大帮助。” “没问题的，老大又要去抢好东西了，不跟你耽误时间了。” 于玖挂掉电话，彻夜未眠。 “一梦可能就是一生，其实说到这里，解决你的心理问题，最好的办法还是你自己宽解。” 其中的凶险，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知道。 孟天浩从外婆那听过，沉心香曾用过三次，那三人一睡不醒，随棺入土了。 孟天浩不觉得林飞有坚定的心从幻梦中醒来，所以林飞就算想使用沉心香，孟天浩也不会给他使用。 弊大于利。 忽然，夏局点了一下林飞。 “林飞，休息得怎么样？数控技术学院的坠楼案有进展吗？我记得这是发生的第二起事故了，会不会跟上次差不多，你得多查一下死者生前的关系。” 林飞开始输入。 “坠楼案的相关嫌疑人，我们已经锁定了，目前还在收集证据。我休息得还好，夏局。” “林飞，有时间跟大家一起聚聚餐，放松放松。” “感谢夏局的提议。” 孟天浩用手拍下林飞的肩膀，好奇地瞄了一眼：“是不是要去忙工作了？” 林飞点点头：“学院坠楼案，前段日子新闻有过报道，一开始我们同事初步判断是自杀，后来在案发现场发现嫌疑人的头发，又推测是他杀，于是这个案子组了个联合调查组，刚好由我有参加。” 两人乘坐电梯去一楼。 “新闻报道比我们警队发布的消息还要超前，有的编是情杀，有的说是仇杀，所以弄得我们整组人都很有压力。”林飞说：“谣言更有吸引力，传播速度很快。” 外面的温度更冷了一些。 电梯门一开，一股冷风便吹了进来。 孟天浩哆嗦了一下。 林飞注意到了，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对方身上。 “谢谢。”孟天浩揉揉鼻子：“我去帮你，如果是他杀，那受害者就是枉死之人，也许还能给我们留下一些信息。” 林飞开车带孟天浩到了学院。 学院的赵主任接到林飞的电话，骑着单车赶到学校。 “林警官，案情是有新发现吗？”赵主任拿出钥匙，把天台的门打开：“自从那同学光辉坠楼以后，她妈妈每天都来学校闹，我们苦口婆心地说要相信我们的刑警同志，肯定会很快察清楚事情的真相，给光辉一个清白。” 孟天浩安静地听着。 学院的赵主任发际线很高，圆脸小眼睛，身子白胖。 “林警官，钥匙我先给你。”赵主任有点害怕，不敢站在天台上：“这里也是怪事频发，有学生反应天台上会出现女子尖叫的声音，有时候还会发现模糊的影子从边上跳下去。” 林飞：“都是大家疑心疑鬼而已。” “我也觉得是这样。”赵主任要离开了：“你们小心一些，昨夜下了雨，天台上很滑。” 林飞送了一步。 孟天浩在天台上看了一圈，没有看见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怎么样？”林飞小声地问。 孟天浩走到楼边，从上俯瞰下去：“这里有死者的痕迹，所以她是从这里坠楼的吧！” “没错，坠楼状态是身子向前，身上没有跟人打斗的痕迹。”林飞也走了过去：“但是我们从死者肺部检查到迷晕药物，加上在那边发现了死者前男友的头发，所以我们才推断为他杀。” 林飞慢慢地说：“死者的前男友不是学院的学生，在社会上没有工作，游手好闲，但很会泡女孩，学院里有好几位女生都被这人骗了。” “那不得在警局里狠狠地教育一下。”孟天浩的双眼微微闪烁：“即使那人没有杀害死者，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讨厌花心的男子。”林飞表达态度。 孟天浩寻着线索，终于锁定在大楼旁边的草丛之中：“找到新的线索了。” 真是厉害，破案小能手！ 第364章 改股 夏木跟林飞联系上，谈论案子的进度，林飞说有朋友帮忙，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如果计划顺利，很快就能锁定凶手。 然后关于何家的案件，需要在特殊的渠道去获取信息，不然很难有真的发现，不过这些难解决的案件，最终都会得到一个答案。 而在“老大哥”msk的医院里，何雨柱与斯塔斯伏基就股份的事情还在谈。 算是之前何雨柱对斯塔斯伏基这边的资助，何雨柱拿百分之五十五，其实算很少了，如果按真正的付出与回报来计算，比例可以达到百分之七十。 谈到股份的事情，斯塔斯伏基就变得慎重起来：“经过这次的洗礼，黑熊公司就算跌价许多，但只要稳定下来，我们的路子还在，那肯定能东山再起，你要股份没有错，可是你不是我们这边的人，若这个时候忽然把你的关系弄进公司里，那我可就真有麻烦了，上面来查，扣我一个出卖国家资产的罪名，那咱们不就都没戏吗？” 再过段时间，你们这边的人都在贱卖自己的国家的资产，你就会知道现在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何雨柱换了一种方式：“那我们就以公司最终的市场估价来确定股份的构成，你不就是担心我会拿此事蒙你，清清楚楚的核算一遍，这样你就放心了吧。” 斯塔斯伏基笑着说：“你能这么想那就太好了，该是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咱们从头到尾都是合作伙伴，你就帮帮忙。” 斯塔斯伏基所说的确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放在我手里了。” 斯塔斯伏基继续在病房里休息。 黑熊公司主要分三大板块，第一是黑市酒产品交易，这也是斯塔斯伏基用来在公司里打开缺口的方法之一。 第二板块就是公司内的雇佣兵事宜，十几年前，这一项给黑熊公司带来了不少的收入，但随着国外局部地区越来越动荡，这一项目就开始萎缩。 第三板块是服装行业，不过这个板块对于黑熊公司来说，可有可无，属于上个老大的投资失败。 “老大哥”最保值的还是能源产业，可惜这边无人去关注。 “杜铜，还有人在继续反抗吗？”何雨柱走出病房，首先得了解一下整个公司的安定情况：“上次的夺权大战后，是不是还有一些人未被清理？” “何总，当然会出现这种情况，那些人属于这个公司的元老级别，如果没有他们的暗地支持，斯塔斯伏基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果。”杜铜相当理性地告诉何雨柱，他不会完全否定以前人的功劳，因为那样做是没有意义的，反而会导致公司更加的分崩离析。 何雨柱听了后，想了片刻：“你带我去见见一些人吧！” “好的！”杜铜微微点头。 见的第一个人就是掌握着与各国通商渠道的大佬，也是黑熊公司最需要争取的人，列夫米斯基。 “何总，这人也是从雇佣兵下一刀一枪厮杀上来的，身上的杀气可能有点重，你千万别与他正面交锋。”杜铜的意思是划不来，毕竟何雨柱会受伤，还一点儿好处也拿不到。 何雨柱不觉得一个人能有多可怕的杀气。 “你好，我是斯塔斯伏基的朋友何雨柱，特意来拜访列夫米斯基先生，不知列夫米斯基先生有没有时间。” 何雨柱通报了自己的关系，等待对方的回应。 杜铜就在身后，他是来保证何雨柱的生命安全的，如果有必要，他会带着何雨柱杀出这个大院子。 “欢迎。” 出门迎接的是一位老人，看样子是这个家的管家。 别人有礼貌。 何雨柱当然也得礼貌地对待，不多问，不多看。 几人一直走到大厅内，这才看见列夫米斯基。 何雨柱的眼神很坚定，他就是要直视对方，不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到：“列夫米斯基先生，第一次拜访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带了一箱我家乡的酒，请你收下。” 列夫米斯基的左脸有一块烧伤，他为了遮盖此处的肌肤，所以纹了一道黑熊的幻影，看起来就特别有气势。 列夫米斯基的嘴巴有些大，看到何雨柱似乎不太开心。 “我一开始以为斯塔斯伏基获得了国内某位大家族的支持，这才敢破釜沉舟，今日才明白，让斯塔斯伏基有这么大的野心的人，来自于我们曾经的好朋友。” 列夫米斯基看了一眼何雨柱送来的酒，一瞬间就明白了许多，他也是调侃一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何雨柱还没有感受到列夫米斯基的杀气，所以他的表现很坦然：“列夫米斯基先生，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先对我们动手，我在家里的时候，就被人刺杀过，也许是我命硬，这才有机会站在你的面前，和你谈论公司的事情。” 这些话都有道理，其实也是给列夫米斯基的一个解释，有时候人的想法就是容易被带偏，一句短小的话就能够成功。 列夫米斯基神色冷漠：“谈公司的事？现在公司都是斯塔斯伏基的，我们这些出了一点儿力气的老家伙不应该给你们让路吗？这有什么好谈的，我也不过是拿公司一点儿养老的钱。” 何雨柱一开始就知道对方的态度会不好，他不会太着急：“列夫米斯基先生，公司遇到一些困难，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管是你们，我们，难道不都是为了整个公司发展得更好吗？但要想把公司彻底的走到白面上来，是不是需要改变一些事情？” 列夫米斯基冷笑一声：“你和斯塔斯伏基谈好了，再通知我们一下，我们难道有反对的机会吗？这个时代再怎么变，也不可能变得失去了武力，有光明就有黑暗，你就能保证往后的发展，会越来越好？我对我的国家都没有这个信心！” 列夫米斯基有些烦躁了，他注意到了杜铜，因为他知道，他这个院子里的人，都没办法拿下杜铜。 何雨柱自然而然地说：“列夫米斯基先生，公司以前是一言堂，也总是跟一些地下生意牵扯不断，我并不是否定这些事情，但我相信大家能够知道，我们公司需要改制为股份有限公司，才能继续扩大在这里的业务，我不能保证能变得跟闲职公司那么轻松，但至少你们手里的资产可以翻上好几翻。” “那行，你准备给我多少股份？”列夫米斯基直接说。 “那需要您把公司的资产信息交给我，我需要先做完整体估值才行。”何雨柱也不是说说的，他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到：“当然，有列夫米斯基先生的帮助，后面股权分配中，我会着重考虑的。” 斯塔斯伏基的小手段，不就是想让何雨柱知难而退，毕竟一个做道上生意的公司，怎么可能有一笔完完整整的资金账目。 但何雨柱来找列夫米斯基，看上的就是列夫米斯基的账目，虽然不齐全，但至少能做为依据，然后推算出整个公司具有多少钱。 “给你，可行，等斯塔斯伏基出院，你需要告诉他，必须亲自来我家，给我道谢。”列夫米斯基强硬地说。 何雨柱表示没有问题。 何雨柱拿着账目离开，杜铜的身上已经紧张出一大堆汗了，幸好没出问题，那人把杀气收敛着呢？ 两天时间，何雨柱以基础的账目把整个黑熊公司的资产估算出来了，他还有心的把道上的生意也算了进去，这次就要让斯塔斯伏基看得明明白白。 去医院。 何雨柱胸有成竹。 病房里，斯塔斯伏基的身边又换了一位肤白貌美的女子，同样的位置，同样在喂水果。 “我的好朋友，你不会这么快就有进展了吧，你们的工作速度也太惊人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斯塔斯伏基抱怨的模样其实挺有意思的，但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再怎么惊讶，也必须接受了。 何雨柱坐了下来，冷静地翻开自己的数据本。 那女子被斯塔斯伏基给吼了出去。 “列夫米斯基的账目能算出什么来！”斯塔斯伏基坐起来，有一些无能狂怒。 何雨柱平静地说：“以小见大，以局部推算全局，列夫米斯基的账目很齐全，包含了公司里所有的经营项目，所以我才能算出整体的资产，斯塔斯伏基，你且听好了。” “整个黑熊公司的三大板块，能计算出来的总价值是六千万m元，这已经是我往高了估算的，如果真要把亏损的地方算进来，还不会有这个价值。” 斯塔斯伏基听完后，神色有点尴尬：“相对你这位大老板，确实不多，可是你得知道，咱们公司有价值的是人，大家都是我的过命弟兄，如果公司的制度改了，他们往后该如何处理，我把公司交给你，公司肯定能赚更多的钱，但那不是我的初衷。” 何雨柱笑了：“没想到斯塔斯伏基先生还这么讲兄弟情谊，我们把黑熊公司改制，并不是说就要将他们给分割出去，以黑熊的名义成立安保分公司，让他们以正常人的面目上班，这难道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人的想法只要有了变化，那一切的事情都会很好处理，就比如现在的斯塔斯伏基，思想转过弯，发现自己确实进入了一个误区。 “你说的有点道理，我也在心里算了一下，以你前期提供的资金，加上目前要注入的资金，拿走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确实算少了。” 斯塔斯伏基像是想开了一样，说话的语气也放缓了，所以就先把自己的态度放松下来，以后还是要多合作的对象，要是何雨柱把他的资金给撤回去，黑熊公司可能连一个星期的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斯塔斯伏基一开始的态度不好，也是为了给自己兄弟们争取一个好的前途，毕竟打打杀杀的日子，能越来越少才更好。 何雨柱继续说：“还是为百分之五十五，你拿百分之三十，我们两人都有公司的经营权，但我有一票否决权，除此以外，列夫米斯基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十，会给公司的工会，受全体员工的分享。” 斯塔斯伏基表示赞同：“听起来很有道理，那你是答应帮助我们了，我这就给兄弟们带个话，让他们完全支持你的行动，他们都很实在，只要你对他们好，他们也就会对你好。” 这话说的，何雨柱是那种在他乡然后无缘无故地孤立自己的人吗？ “目前公司股权人简单，法人肯定还是你，你也不要在医院躺太长时间，这里很快就有大变动，咱们得借着这股风，获取更大的好处。” 斯塔斯伏基疑惑地问：“难道我们联合体国家要分开的传言是真的？那些辉煌的岁月，真的要成为记忆中的过去了。” “你的小女朋友们也算吗？”何雨柱讽刺了一句。 “哈哈，看得出朋友很羡慕啊，要不要我帮忙？”斯塔斯伏基完全无所谓，他不是个把男女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一个总在刀尖上舔血的男人，追求新鲜感也是正常的。 何雨柱直接离开，他可不继续谈这个事。 “请列夫米斯基出来，公司改制越快完成越好。”何雨柱跟其他的手下安排道。 有了斯塔斯伏基做支持，整个公司大部分人都会听从何雨柱的安排。 这也是一个以实力问鼎的男人的号召力。 列夫米斯基收到消息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大笑起来：“此人可真有野心，一来一回就把咱们的公司弄到手里去了，那斯塔斯伏基还挺满意这个结果，真是让人发笑。” 笑完以后，列夫米斯基还是换上了正装，他需要去看着公司的整个变化，他也是其中的参与者。 “就让我看看，这个人能把我们带到哪个地方去。” 如果黑熊公司的事情处理完。 何雨柱那还有时间欣赏一下这里的北国风光。 第365章 过往 “爸妈，我回来了。” 推开自家的木门后何以沉心中突然有了寒意。 何以沉感觉这个家不是自己的家。 早上离开家的熟悉感全然没有， 家里的空气中像是充满了血腥味 。 但何以沉毕竟只是个不大的孩子， 感觉诧异后没有多想什么。 何以沉再次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还是没有人回答 。 何以沉想 ，爸妈应该出去了吧，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 他以为自己算是个小大人。 太阳隐藏了它最后一丝光芒 ，但天边有个皎洁的月亮为世界提供着光明 ，光是清冷的， 冷得好安静 。 何以沉摇摇头， 看来爸妈今晚不会回来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去了 。 何以沉侧头吹灭床头的油灯 。 希希啦啦地盖好被子 ，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 狂风突起。 一片混乱。 老人慢慢的站起， 寻找幸存的人吧 。 睡梦中的何以沉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正准备揉揉睡眼起身去看看是什么发出的声音。 今天的工作量明显比以前多了几倍 ，秦火一直干了一个夜晚才将工作基本完成 ，年龄大了， 身体不如以前了。 秦火坚持不了啦 ！ 如果再不回家休息， 秦火感觉自己就要在这里离去。 哎哟！ 下楼梯怎么把腰给闪了， 真是痛啊 ！秦火右手撑着腰 ，一高一低地在街道上走着。 这时街上的店铺陆陆续续开门营业 。 店铺老板看见秦火走了过来， 高兴的问礼 ，村长大人早上好啊！ 街上的行人一一向秦火问好， 不仅仅因为他是村长 ，而是村民们发自内心的尊敬 。 秦火笑眯眯的欣赏着渐渐火热起来的街道 ，他的心中倍感骄傲 ，这是他努力三十年的结果 。 这种荣耀不仅刻在秦火的骨髓里 ，更加刻在每一个村民的心里 ，但是秦火心中的危机感从来也没有消失 ，这种美好的背后 流淌着太多的鲜血 。 “村长，您回来啦！ 昨天送了个孩子过来 ，那孩子现在还晕着呢 ！”村长家的朋友看到秦火回来 ，一步带两步地来到秦火跟前说 。 这个人跟了秦火三十多年了， 脸上的皱纹却比秦火多了几倍 ，两只小眼睛好像是闭着的。 怪不得走路是连走带跑的。 是个小孩 ？ 秦火问到。 “ 是啊 ，我可不会看错 ，大概七八岁吧 ，长得可爱 。我还偷偷地揪了一下他的脸。年轻就是好啊 ，皮肤可真有弹性 。” 而且那人声情并茂。 秦火轻轻地推开门 ，生怕自己会吵醒何以沉。 秦火出自本能般的一招擒拿手， 掐住了一只小手 。 何以沉瞬间被制服了， 弯着腰， 神色惊讶 。 秦火把握力道的度太准确了 ，不仅没有让何以沉喊痛 ，而且使何以沉浑身使不出多余的劲来反抗 。 没想到我们的见面方式会这样 ，秦火说着心里却想着 ，他的警惕性和潜伏性挺高的 。 可是我的腰现在更痛了， 今天真是倒霉啊 。 我这是在村长家 ，为什么 ？何以沉问， 疑惑都写在他的脸上 。 秦火如绕花般松开江南 ，沉重地说 ：“有个坏消息， 你愿意听吗? ” 何以沉顿了一下 ，点头 ，这个消息和他为什么在这里有关， 而且昨天他是被打晕的。 那人咳了几下 ，在秦火的眼神示意下退出房门 ，并顺道关好门。 有人灭了你们家所有人， 除了你。 秦火说的很慢 ，很清楚 ，眼睛也一直盯着何以沉，只要何以沉一出现不好的症状 ，他会马上出手。 你撒谎， 先前苍白的何以沉瞬间变得歇斯底里。 秦火还是动手了 ，在何以沉咆哮的时候一个反手打晕何以沉。 何以沉倒在他怀里， 秦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天即逝，何以沉从醒来就一直呆呆地坐着 。 有人在何以沉身边千方百计地逗江南笑 ，可是何以沉如被隔绝了一样 ，如果不是看见他的眼珠在动 ，大家就以为他成为尸体了。 秦火轻轻地走进去 ，找了一个凳子 放在床边 ，坐下 。 “今天天气蛮好的， 你出去散散步吧 。”秦火随意地说 ， 开导别人前先要打下一个轻松的气氛 ，这是秦火从书上看来的 。 何以沉毫无生气的答应了， 穿着睡衣的他慢慢地走出去了 。 秦火的表情丰富到不可形容 ， 回到房间拿了一件外套为何以沉披上后 ，黯然地走开了。 火爆的大街突兀地插入一个毫无生气的生物 ，马上引起了众人的关注 ，有的人干脆停下手中的工作 ，仔细地注视着来到街上的何以沉，有的人不由自主地为何以沉退开一条路出来。 “林叶 ，你在家吗 ？我是何以沉。” 何以沉敲响林叶的门 。 林叶是个孤儿， 父母给他留下一笔庞大的财产 ，如果他不乱花 ，可以养他一辈子的。 你别进来 ，我会吃掉你的。 从房内传出明显哭了很长时间的声音 ，好像写字时地沙沙声。 发生什么呢。 他家死人了？ 不会啊！ 林叶没亲人啊 ！何以沉想。 何以沉可不会听林叶的话， 真不进去， 他今天来是和他说事的 。 我进来啦！ 何以沉推门而进， 早在门口时何以沉就发现林叶家门没关 。 屋内很暗 ，林叶把窗子用黑布遮得严严实实 ，弄得氛围阴森森的 。 “你在哪个地方窝着呢 ，快给我出来 ，不然我生气了 。” 何以沉看不见林叶在哪 ，也不想找 ，气愤地说。 “我叫你别进来， 你怎么不听啊 。”一个脸色红晕的小孩从黑暗里走出来， 嘴上油腻腻的， 肯定在偷吃什么 。 “我们可是兄弟啊 ，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何以沉一脚踹在林叶身上 。 林叶一下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但脸上还在笑 ，林叶可不是好惹的主， 他在村子里是最调皮的孩子 。 你踢我 ，我和你拼了 。 林叶从地上爬起 ，疯狂地冲向何以沉。 两个小孩顿时扭打在一起，他们的结识也是从打架开始的。 两人都是武术学校的传奇人物 ，一个天才 ，一个也是天才 。 何以沉近乎神的领悟能力， 林叶近乎妖的身体能力 。 但他们都不受老师接待 。 尤其是林叶， 几乎人人厌恶他。 两人在街上相遇时突然打了一架， 打完后两人腰在一起嘻嘻哈哈地走了， 并且成为好朋友 。 何以沉和林叶躺在地板上 。 林叶问 ，能告诉我一些详情吗？ 何以沉的复仇路。 现在才开始。 林叶看见何以沉的表情 ，也知道何以沉的决心， 于是没有劝他， 作为兄弟 ，只要是对的， 林叶一定挺到底 。 何以沉也沉默了 ，用手轻拍林叶的肩膀， 传递他的安慰 ，就这样拍着拍着 ，两人睡着了。 在梦中 ，何以沉看见父母对着他笑。 而林叶呆呆地望着他父母的背影 ，林叶的房子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是非常大的 。 而且处于街道的好地段 。 清晨， 人们起来做生意了 ，雄厚的叫卖声弄醒了林叶和江南两人。 这时候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 ，林叶又迟到了 。 我们俩人真能睡啊！ 在地板上睡到中午了 。 林叶眯着眼睛看着太阳 。 他比何以沉先醒一步 。 何以沉现在在洗漱 ，支支吾吾地说 ：“你今天又不去学校啊 ？” “不去了 ，去了也是遭白眼 。我可是空气般的存在。”这句话也说到何以沉的心里去了 。 在学校里 ， 可没有人认可他。 何以沉现在太弱了 。 灿烂的阳光辐射在俩个轻稚孩儿的脸上 。 何以沉和林叶感觉暖洋洋的。 何以沉洗漱完 ，陪林叶睡在屋顶上晒太阳。 何以沉说：“我们要证明自己的存在 ，即使现在的我们很渺小 ，可我相信， 若干年后 ，这个世界将因我们而改变 。” “那我们该怎么做 ？”林叶伸出手把玩着阳光 。 让阳光只从指间流过， 那样迷眼 。 变强， 变得比任何人强。 何以沉坚定地说， 在这块弱肉强食的土地上 ，只有实力决定一切 。 只是为了证明吗 ？林叶小声地问。 何以沉听到却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 但他还有另外的理由 ，找出事实的真相 。 咦！ 经你一说我想起一见事 。 我在密室里顺手牵走了一张纸 ，上面好像有特殊的武功呢！ 林叶惊的一下站起来 。 快， 拿出来看看。 何以沉也猴急地叫。 现在可以学习新的武功能不让何以沉和林叶激动吗 ！ 一张纸安静的躺在桌子上， 等待着人们的挖掘。 江南和林叶一字一字地看 。 林叶有些怀疑 ，何以沉 ，你来对我试一下 。 嗯！ 何以沉看过一遍就已经懂了此武功的原理， 这是一种视觉上的干扰 ，根本上说， 就是错乱他人的神经系统， 让他们感觉找不到攻击者的准确位置。 何以沉对林叶施展开来 。 林叶眼前景象突然变换 ，在何以沉身边出现两个一样的人，做出要攻击他的姿势。 而且林叶从内心中感到自己要马上逃跑 。 呼， 何以沉长出一口气 。 林叶马上清醒了 ，但林叶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是真实的。 头好重啊。 原来这个武功的代价还有头痛啊 ！何以沉揉着自己的脑袋说 。 怎么样 ？情况和上面说的一样吗？ 是一样的 ？我们发现宝啦！ 林叶一下子抱住何以沉， 欢天喜地 。 何以沉也很开心 ，他掌握了第一种力量 ，何以沉相信 ，自己一定会比所有人强 。 一下午， 两人互相比较和钻研， 终于把这个武功学透了。 现在该他们出去玩耍了。 公园表面上孩子们玩得和睦开心， 暗地里却是孩子们打斗分地盘的地方 ， 在何以沉和林叶的不懈打斗下， 他们占据了一个地方， 秋千周围 ，如果没有他俩的允许， 谁都不准玩秋千 。 今天林叶决定要开疆扩土， 而何以沉算是默认了， 夕阳总是那么暖洋洋的， 弄得眼皮一直想闭合。 何以沉， 我们该向谁动手。 林叶激动地搓起手来。 你是军师 ，问我干什么。 何以沉给了林叶一个白眼 。 林叶理直气壮地说 。 何以沉用手晃了晃 ，然后停下， 指着一个胖子说 ：“就他吧。” 林叶瞧瞧胖子道 。 一样是个垃圾。 在公园发起挑战的方式为将己方石子丢在对方身上。 何以沉随意地捡起一块小石子， 瞄准胖子 。 射击， 正中 ！ 胖子正在训斥自己的小弟 ，唾沫直飞 突然风回路转。 大喝 。 集合啦 ！ 有人来挑梁子了。 在滑道上玩耍的十几个男孩迅速跑来 ，站在胖子身边 ，为胖子壮势 。 两方火药味十足 。 胖子火机瞪着何以沉， 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 何以沉先道：“ 我不想动手，你自动认输！” 胖子后面一孩子道：“大哥 ，他是全家被灭的怪物， 旁边也是怪物 。” 胖子狠狠地道 ：“我不知道吗？ 要你们说。 呵呵！ 不就是一个怪物 ，一个恶魔的幸存者。” 胖子指着林叶 ，何以沉一字一字道 。 带着极度的讽刺。 胖子根本就没把何以沉和林叶当成对手 ，一个家族没落的穷小子 ，一个靠父母遗产的寄生虫 。 胖子鄙视还不愿呢！ 你最好把这话收回去， 林叶低沉地说。 林叶厌恶怪物这个称号 ，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的父母死时的样子， 那么的不甘 。 我要是不 ！ 啊！ 胖子没有注意到何以沉出手了。 一下子被何以沉按在地上 ，左臂被反揪着 。 产生一丝丝疼痛 。 何以沉变得好冷酷，完全不是一个孩子的模样。 站在何以沉身边的林叶打了一个寒噤。 何以沉望着远处说。 把刚才的话咽回去 。 这种不可反抗的语气是林叶第一次听到。 胖子要倒霉了 ，没事说何以沉干嘛。 胖子不服气 ，骂道： 说出去的话。 何以沉一脚狠狠地踩在其的背上， 俯身道 ：把话咽回去 ，不然我废了你。 胖子被打得闷哼一下 ，感觉自己喉咙里甜甜地 ，他顽强地将甜味压下去，对手下们大吼 。 你们呆站着干什么 ，一起上啊 ！ 听到胖子火机的撕吼声 ，手下们终于反应过来 ，叫喊着往前冲， 要从恶魔手里救下自己的大哥 。 林叶可不会让这些小兵小将坏了何以沉的事 ，也是他的事 。 林叶摇摇头，直接反击。 被扣在地上的胖子的脸变得酱红， 到了危险时刻 ，小弟一个也指不上。 胖子也清楚自己不利的情况 ，但他认为这种失败不是他弱， 而是何以沉的阴险。 他很不服气 。 何以沉， 有本事和我面对面搞一场 ，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 第366章 来历 何以沉不着急 。 他等着胖子做反击工作。 他现在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林叶退到一旁 ，嘴里叼一根青草。 应该是从大地之母那里抢来的吧。 看他悠闲的样子就能猜出决斗的结果一定是何以沉赢。 现在沉闷惨笑的胖子可没那个觉悟 。 现在何以沉很不好受 ，心里堵得慌 ，像火山爆发的前期 ，抑郁闷热 ，真想一下子迸发 。 何以沉不准备继续攻击 ，做出守势 ，等待时机 。 胖子翻身起来 ，脸色恢复正常 。 胖脸上的小眼睛如针芒 ，反射着周围的光 。 不一会胖子大吼一声 ，提拳攻击 ，每一拳，都爆发着胖子的豪情 。 而何以沉好似波涛里的小舟 ，随时有倾覆的危险 。 胖子放慢拳速 ，讥讽道 ：“什么天才，徒有虚名 ，如此不堪 ，连老子随意打的拳都招架不住， 太没意思了 。” 胖子对自己这一招信心十足 ，一定会打得何以沉爬不起来。 然而这时，何以沉才暴露出内心的杀机，暴虐的气息扬起。 我们的胖子害怕得不敢呼吸 ，恐惧一呼吸就会被江何以沉发现。 何以沉像野兽般疯狂地吼叫着 ，他好像要毁掉一切 ，他的愤怒， 已经让他丧失理智 ，剩下的只有狂暴 。 林叶耳边出现这句熟悉的问句 ，每当林叶非自然的昏迷时 ，他的脑海里就会有这句话 ，他曾经为这担惊害怕过， 可经历次数长了以后就见怪不怪了。 何以沉在远处撕心裂肺地狂叫， 林叶痛苦地握紧双手 ，力度大得使指甲嵌入了皮肤中。 兄弟 ，你的痛苦由我来一同承受。 他展开双臂， 如母鸡抱小鸡般抱住了躁动的何以沉。 两人顺势倒地， 一起滚了几圈。 林叶趁机大吼 ：“何以沉，快醒醒呀！” 此时的何以沉怎么可能听进林叶的话 ，他那原始的本能告诉他， 他必须挣开一切束缚 ，他需要释放。 心病最难医！ 林叶心中苦笑。 恩人啊 ！ 胖子缓过神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跑向林叶 ，好像他们多年没见似的 。 林叶可不想被一个如此肮脏的胖子抱住 ，将那只平行地平线的手对向胖子， 大叫 ：“你不能在前进了 。” 胖子在奔跑中抖然刹车 ， 双腿如直杆变成弹簧 ，但依旧承不住上身的重量 ，最终扑倒在林叶面前。 胖子终于知道什么才是强大，他突然觉得， 自己一定要当他们的小弟， 倒地的胖子流出了鼻血 ，但胖子没有管自己的鼻子， 敬重地对林叶一拜。 “ 恩公 ，收我为小弟吧 ，刚才我错了， 等何以沉醒来， 我向他认错， 任他惩治 ，但恩公 ，您们一定要收我为小弟啊 ！” 我们的胖子是铁了心了 ，林叶打量着面前憨态可鞠的胖子， 和那顺势而下的鼻血 ，深吸一口气。 “那你先帮我把何以沉抬回家吧 ！” 宽大的街道上的人零丁无几。 昨日被林叶和江南破坏少许地方的公园旁站着一个戴红帽的老年人 。 那老人将手贴在墙上。 随后就就离开了，不一会儿村子的泥瓦匠过来修补。 公园又恢复原状 ，泯灭了昨日的印记 。 “老大 ，恩公 ，我请你去吃早饭啦， 你都照顾他一整天了 。”胖子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嗲里嗲气的请求林叶 。 昨日胖子帮林叶把何以沉抬回家， 消耗太多的胖子倒在地上一会儿就入睡了。 早上醒来后， 看见林叶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心痛极了 。 自己刚认的老大， 心肠太好了， 一夜不睡照顾何以沉。 胖子想替林叶补补身子， 请他吃大餐 。 林叶不怀好意地抂住胖子， 摇头道：“我身体好得很呢 ，但是你这么诚心诚意地恳求我 ，那我就大发慈悲地答应你了 。” 林叶说的时候眼神还停留在何以沉的身上。 胖子是个机灵人 。 “老大 ，你就别担心了， 何以沉和我们都不是儿提时期 ，会照顾自己的。” 胖子为了林叶能够真正地下定决心 ，不知不觉中带着林叶向大门靠近 。 林叶也知道大家的实力，至少在孩子中，他们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林叶清楚苏醒后的后遗症 ，大脑剧烈疼痛 ，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凭空的失去一天的记忆。 但林叶选择相信何以沉的意志力， 决定和胖子出去吃一顿 。 何以沉惊醒了， 脑门上布满冷汗 。 头好痛 。 这是林叶的家。 何以沉一只眼睁着 ，一只眼闭着神色痛苦地望了一下四周， 这时一阵强烈的阵痛产生 ，要将何以沉的大脑分裂似的 。 痛得何以沉翻下床 ，头像石头重重地撞在地上 。 这一撞瞬间让何以沉的疼痛减少许多。 何以沉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 ，然后艰难地找出自己的衣服缓缓地穿上 。 他决定出去走走， 想一想。 又过去一天 ，目前的太阳也将要下山 。 因为是夏季 ，空气中弥漫着麦子的味道， 很香但很淡。 人们劳累了一天， 都准备收拾好工具回家 ，满足的笑容出现在每个人的脸上 。 何以沉虚弱地微微一笑， 对着天边的夕阳 。 何以沉走到河边停下脚步， 坐在桥头对着平静的水面发呆 。 “这湖面好看吗 ？我小时候最喜欢坐在这里看夕阳下的湖， 静静地流淌 ，泛起绵延不绝的波纹 。” 村长。 何以沉回头看， 不免一惊 。 何以沉准备起身。 秦火微笑着按住何以沉的肩膀， 并示意一起坐下 。 桥头上坐着一大一小， 一老一少。 人老了 ，就喜欢怀旧 ，忘却以前的悲伤 ，只记得曾经的欢乐 。 秦火感叹道。 虽然秦火的头发没有出现白色 ，但他的眼角有着许多的皱纹， 像鱼尾一样 。 时光是最无情的。 何以沉低声说 ：“村长， 我爸妈有罪吗 ？我又该如何去查找真相呢 ？” 他从低头变成抬头， 眼神不像前几天黯淡了 。 秦火变得凝重起来：“看来你已经想知道答案了 。” 秦火再次拍了拍何以沉的肩膀后起身：“孩子， 路很长 ，但只需一直往前走 。” 秦火给了何以沉最后一句启示的话 ，于是转身慢吞吞地离开。 待秦火走开十几步的距离 ，江南像是决定了什么事， 双手握紧 ，转头大声喊 。 村长，您能收我为徒弟吗 ？ 老村长的步子慢了一拍后但依旧向前走 。 何以沉的神色有些没落 ，握紧的手一点点松开。 村长不答应吗 ？ “明天后山见 ？”老村长在转角处回答道 。 何以沉听见秦火的回答 ，开心得大笑 ，最后变成站在桥头傻笑。 在何以沉的眼里， 村长是最厉害的人 ，他要变强 ，靠自己摸索不知道要摸到何时 ，大树底下好乘凉， 如果他成为老村长的徒弟 ，依靠秦火的经验和何以沉的天赋 ，一定会快速的变强 。 何以沉的路 ，他自己选好了 。 后山覆盖面积较大， 成方形， 其中最高的山接近百米， 此山被称为母山， 与母山间隔一一条河的叫做子山 ，子山比母山矮 ，从远处观看两山， 就像一对母子相互拥抱 ，那河就像儿子腰部一条白色的带子 。 因为人们的活动， 母子山上的动物稀少， 连麻雀都难见一只 ，所以环境比较阴森 。 人们也很少去后山玩耍 ，害怕有鬼 。 林叶和胖子在火锅店大吃一顿后 ，林叶就催促胖子一起回去看看江南。 在大街上 ，林叶用自己渺小的身躯支持着胖子又大了一圈的肚子， 抱怨道 ：“请我吃饭 ，到头来你吃了九成， 还说没饱 ，现在走路都不行 ，你完全就是死撑。” 胖子自豪地拍拍胸口 ：“老大， 我有个外号就叫做撑不死 ，别看我现在好像走不动， 如果把我放在沙漠里， 我完全可以不吃不喝几个月， 老大 ，这我可不是在吹 。” 哎呀 ！林叶忍无可忍了 。 带动胖子庞大的身躯前行已经消耗完刚才所获取的热量，还要听火机叽叽喳喳地说 ，于是直接把火机甩在地上。 他怒气冲冲地说：“你个做小弟的 ，难道要磨死老大吗 ？如果你真的走不动 ，那就在地上滚算了， 收个小弟像收了一个祖宗似的。” 林叶骂完， 甩头就走 。 胖子很懊悔自己吃太多了， 现在让老大不喜欢 ，不开心 ，可他自己真的不能动 ，肚子疼得难受， 像老鼠在里面窜一样 。 胖子看着亲爱的老大渐行渐远， 心中又泛起悲凉 ，凄惨地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老大啊！ 我错了啊！ 老大啊 ！我要死了啊 ！救救小弟啊！ “ 算了 ，真服了你。” 林叶轻踢一下对方，无奈地说 ：“谁叫我收你当小弟呢 ，赶快爬起了 ，一起走啦 。” 林叶伸出自己的手。 胖子紧紧地拉住站了起来， 两人对着甜美的笑了一下。 对于林叶来说 ，胖子是第二个敢于接近自己的人， 虽然开始时胖子也对林叶有偏见 。 但林叶只要认定谁 ，就不会管以前怎么样 ，既然收对方为自己的小弟 ，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 对于胖子来说 自从看见林叶和何以沉展现的实力， 就对林叶诚心的折服， 以前听大人说他是怪物 ，完全就是谬论 。 林叶是他老大， 在胖子心中 也是一辈子。 林叶和胖子小心翼翼地推门 ，关门 ，担心力气用大会吵醒江何以沉。 林叶小声说：“你在这里呆着 ，不要出声 ，我去房内瞧瞧何以沉。” 胖子重重地点头， 林叶有心地放慢脚步 ，走到房门外 ，透过门缝看见床上的被子混乱不堪。 但看不出何以沉在不在， 林叶进入房内 ，才看清床上没人 。 何以沉醒了 ，那他去哪了 。 林叶又随意地环顾四周， 在地板上 有着浅浅的血迹， 看到血迹他心里忧愁顿生 ，何以沉肯定出事了。 担心地林叶焦急地大叫 ：“胖子， 何以沉不见了 ，我们快出去找他 。” 胖子被林叶焦急地语气所感染 ，身上的肥肉不由自主地颤抖 ：“老大，要淡定 。” 胖子一路上辛劳地为林叶扇风 ，虽然没有扇出多大的风，也能给林叶带来些许凉爽。 胖子和林叶已经找了一个小时 ，跑遍半个村子， 还是没有找到江何以沉。 就像注定一样 ，林叶喘着粗气。 我能不急吗 ？ 胖子继续安慰道：“老大， 你别急， 可能他现在回到家了呢 ？” “是啊 ！我真被急糊涂了。” 林叶气愤地将脑门一拍 ，醒悟道， 然后风风火火地往回赶。 胖子自做自受 ，本想休息一会儿的 一下子更忙了 ，只好垂头丧气地跟上 。 家里没有 。 林叶的希望又破碎了 ，他疲劳地坐在门口台阶上， 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腿之间 ，突然想哭 。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放在林叶的头上 。 林叶哭中带笑道：“胖子 ，我没事 。” “林叶 ，你怎么了 ？” 林叶心中一喜 ，这是何以沉的声音 。 我不会是做梦吧 ！ 他猛然抬头， 看见他最想找到的人 ，进入眼帘的是一张青稚的笑脸 ，多么温暖的笑容啊 ！ 林叶一时说不出话来 ，望着何以沉， 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心里的激动无法用语言表达 。 何以沉突然抱住林叶 ，感动地说 ：“兄弟谢谢 ！” 何以沉不是傻子， 他知道谁对他好 ，谁对他不好 。 在这个村子中， 就只有林叶认可他 ，甚至把他当作最亲的人。 看见林叶担心自己的样子 ，他的心真的是暖暖的。 林叶笑道 ：“ 没事了 。” 何以沉松开林叶， 用拳锤胸 ，不仅人好了 ，心也好了。 林叶舒心地一笑 ，听见何以沉的话语 。 他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或许就如村长对他说的 ，人生来就是苦难的。 “哥 ，我错啦！” 一个胖子犀利的一跪。 一下子打破何以沉与林叶温馨的画面， 更夸张的是 ，一张肉脸涕泗横流， 一对小眼泪水汪汪 。 这动作真把何以沉和林叶吓住了 ，幸亏俩人没有心脏病 ，紧接着悲嚎的声音出现 。 “原谅我吧 ！就罚我当林叶一辈子的小弟 ，我一定毫无怨言 。” 何以沉一脸疑惑， 问林叶 ：“这家伙还真有趣呀？不被修理一顿就不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林叶挪挪嘴 ：“他就是一个疯子 ，你的屁股昨天被他咬了 ？” 他看着胖子， 竟无意中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何以沉打个擦边球，尴尬地跑进屋子里， 被如此奇特的胖子咬 ，何以沉真得恶心加呕吐了。 第367章 分岔 摇晃的火车车厢里，何以沉突然醒来，回到了真正的世界之中。 那些人那些事，何以沉都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了，这些都藏在内心深处。 何以沉看向窗外，嘴里说出一个名字：何大清。 北方msk饭店。 “黑熊股份有限公司今日正式成立，我相信大家和我都很高兴，因为这是大家新的开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在这么多年的来来去去中，我们可以看到，只有把公司变得更加有活力，才能够站到最后。” “而我们就是一股新力量加入到公司之中，大家不必立刻就认识我们，因为只要在公司里面好好工作，那我时间会带着你们与我们认识。” “加入公司与其奋斗的人，你们的手里会有公司的股份，公司发展的越好，所得到的分红也会越多，这一点上大家不要有一点怀疑！” “如果同意的话，请大家共饮了这杯酒。” 何雨柱高举着酒杯，反正这些话说的他自己都感动了，与其他人能不能听进去？他也不必太在意，事实已经改变不了。 斯塔斯伏基已经出院，他代表了公司里大部分的员工，所以当他举起了杯子，全场几乎都举起了杯子。 看起来就让人赏心悦目。 列夫米斯基不偷不抢，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也想看看，以前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又如何能向正规的公司大步而去。 何雨柱真有这么厉害的改革能力吗？ 列夫米斯基拭目以待。 十二月二十五日。 醉酒的斯塔斯伏基刚从床上爬起来，一夜之间，国家变了。 斯塔斯伏基虽然早有准备，可当真实的事情发生了，他又有一点儿恍惚。 斯塔斯伏基忽然想到，何雨柱说，他们立刻将变得极其富有的机会将要来临。 难道指的就是这件事吗？ 斯塔斯伏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就从房间里跑了出去。 “起得有点晚了。”列夫米斯基说。 斯塔斯伏基看到托米还在，而何雨柱跟杜铜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他们回去了？”斯塔斯伏基问。 托米说：“是的，他的身份毕竟存疑，如果被情报组织给盯上，到时候更加的麻烦，后续的工作，他已经跟我安排好了。” “我们该怎么做？”斯塔斯伏基又问。 “收购矿石，钢铁，石油等国有企业，让我们的公司成为真正的支柱。”托米有信心地说：“不要怀疑我们的计划，因为资本运作无处不在，我们不吃，就会被别的资本给吃下。” “不打打杀杀了吗？”列夫米斯基说。 托米拍了拍怀里的枪：“可能得用这个了，两位，这次是一场战争。” 穿过边境的雪。 何雨柱跟杜铜回到安宁的边境小镇。 两人目前的身份是游客。 “何老板，你说你来我们这里，天寒地冻，风景也就是这样，但唯一好玩的事情就是冰钓，如果你不来尝试一次，那才是最可能会后悔的事情。” 何雨柱听着镇上的万事通说着，对方说得好，他一会儿就多付点导游费，要是说得一般，他一会儿洒洒水算了。 “可真能钓上鱼来，我可一点儿门道都不懂，如果一条都钓不上来，那我可就不加钱了。” 杜铜在一旁非常严肃，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样子，所以没人问他想要做什么？ “很容易钓到的，我保证。” 河面上的冰层有点厚，来冰钓的人还不少。 何雨柱花点钱，直接在一钓友的帐篷里坐着钓鱼了。 “开一个洞就够掉一天了。” 钓友怡然自得，他已经有不少收获了：“你得耐心等等，别着急拉钩，等鱼咬死了勾，你再收杆，就没什么问题了。” 何雨柱慢慢地融入其中。 京城起了大风，寒冷交加。 大家都穿着厚厚的外套，从火车上下来的何以沉却就穿了两件，练武之人，确实要抗寒一些。 不过何以沉不喜欢标新立异，没过多久，就去旁边的衣服店里买了件厚大衣穿在身上，让自己不再引得别人回头。 很小的时候，何以沉记得爸妈说过，何大清因为饥荒的缘故，而被人卖了出去，最后应该就是被带到了京城。 这一别，却是一甲子之多。 现在的何大清也是七十到八十岁的人，所以想找到这么大年纪的老人，一般都会居住在四合院等区域。 经过推理以后，何以沉认为自己找到何大清并不是海底捞针。 何雨柱确实不太喜欢冰钓，甚至说是钓鱼。 在冰面上冻了一下午，差点弄成了老寒腿。 所以何雨柱赶紧收拾了东西，跑回暖和的旅店里的房间里趴着，当然也给了辛苦的导游人更有的报酬。 何雨柱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岁月荏苒，年华易逝。杜铜，其实我已经不年轻，是吧？” “何总，现在跟我一起练武强健身体，也不算太晚，你可以练练太极拳，或者五禽戏，这都能延年益寿。”杜铜一本正经地说，他的话当然都是好意，只要何雨柱愿意答应去做，那么每天的锻炼计划，他也能很快就安排好。 何雨柱想了想：“你说得也对，不过你要空出多余的时间，让我处理公司里的事情，过几年我就退休了，到时候也能带着家里人一起锻炼。” “何总，早该如此了。”杜铜又多说了一句：“不然像你这般操劳下去，老得快也是正常的。” 边镇待的时间足够了。 何雨柱将自己的手机再次开机，不过还没有信号：“走吧，我们回京。” 晓雨社区。 棒梗儿因破坏军事电缆，被判五年。 因为抓得快，判得快。 当秦淮茹还想知道更多的时候，她又得去办贾张氏的后事。 家里没有钱，秦淮茹就将丧事一切从简，连亲朋好友都没请。 烧了埋了，一点儿牵挂也没有。 干完这事，秦淮茹的心里似乎出了一些怨气。 但棒梗儿坐牢这件事，还是影响了当当。 当当觉得自己的大学梦要碎了。 “吃点！你看看你都瘦得，没几两肉了。”槐花用筷子夹起一块油亮的瘦肉，送到了当当的嘴边：“不是说要考大学吗？” “我是成人高考，跟全国统一高考不一样的。”当当一点儿胃口也没有：“我这里的要求可多了，现在家里出了个坐牢的弟弟，我的报名资料能不能通过，都是个未知数了。” “不会有问题的，你别担心。”槐花继续说：“你是我们公司推荐过去参考的人员，肯定能报名通过，你读大学和棒梗儿有什么关系，千万不要自我否定，没有意义。” “姐，我真没有胃口，等消息确定了，你再恭喜我，或者安慰我吧！”当当又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何雨柱不再公司，当当这个小秘书成了公司里工作时间最自由的一位了。 槐花还是中午抽空才能回家看看。 这个家，迟早得散。 槐花戴上帽子，迎着大风出了门，小跑着往公司那边而去。 路越来越好走，车也越来越多，停步下来闲聊的人却是越来越少了。 何以沉连续找了一片区域，倒是没有发现比较重要的信息，但已经抓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许大茂，站住。” 有人在街上追逐。 何以沉巧妙地退到一边。 许大茂自从跟何大清开饭店倒闭以后，两个人的关系从一开始的形影不离，变得陌生起来。 何大清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再去找何雨柱，他肯定不会再管他的死活了，但似乎还有小儿子的关系在，所以何大清没有被拒之门外。 有了生活费，何大清也算能过上安稳的老年生活。 就这样过了挺长时间。 许大茂就越过越没有规划了，一开始还能够去做事给自己赚钱，但赚多少就花多少。 许大茂也不想着给自己存一些，反正他觉得以后还是得花。 许大茂前些日子又弄了一点儿钱，想着自己可以钱生钱。 许大茂选择来了麻将馆，来当一次真正的雀神。 许大茂以为自己的技术不错，因为平时他都能赚点小钱，这一点儿就把他的自信给建立起来了。 然后许大茂很简单地就掉入圈套之中，把多余的钱输了，又欠了不少。 如果不是许大茂还有一点点自控能力，终于从红眼的状态里抽离出来，然后大叫一声，从那里面跑了出来。 “我有钱了，就会过来还账，你们追我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真的跑了？”许大茂被人前后给堵了，所以很认真地对那些人说：“你们这样逼迫人，到时候我到处宣传，我看还有什么人愿意来你们这继续玩！” “你的信息，我们都掌握了，但是你一个人的信息太少，还需要一个担保人的信息，如果你跑了，我还能去找担保人要钱。” 许大茂起了坏心思：“不就是担保人而已，我认识的朋友多得是，他们都愿意帮我，我现在就告诉你。” “说！” “四合院何大清，晓雨公司老板何雨柱的父亲，他可不缺钱，如果我跑了，你们直接去找他。”许大茂大声地说，还说得那么的有底气：“我跟何大清的关系就是最铁的哥们，以前我还救过他的性命。” “我不需要听你那么多的废话，有了这条消息就可以了，反正你们全都逃不掉。” 这群人其实也算是一个小团伙，平时做的比较低调，但也是弄的灰色收入。 而许大茂的话也让何以沉听见了。 许大茂把那群人给哄走后，自己乐呵呵的开心了一会儿，然后走向下一个路口。 “朋友，请等一下！”何以沉需要进一步的确认，难道这件事在上天的安排之中已经确定好了，他不过是找得心切一些，马上就有了一个如此接近的信息出现。 许大茂看了一眼何以沉，他不认识：“你找我？” “是的，我刚才看了你跟那些人的事，感到好奇，因为我发现你提供的担保人何大清，也许不承认当你的担保，他要是不还钱，你觉得那些人会轻易地放过你？”何以沉说出此事的漏洞。 许大茂叹了一口气：“朋友，看来你不知道那些人的厉害，他们可非常的有耐心，而且我欠的那点钱，也不是很多，只要何大清随便给一些就能还上，你应该不认识何大清吧？” “我认识。”何以沉笑着说：“我是何雨柱的商业上的合作伙伴，以前就了解过，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他谈进一步的生意，也许能去拜访一下何雨柱的父亲，是不是挺好的？” 许大茂眼镜一亮：“那你想得没有错，可是要见到何大清，没那么容易，他那人现在脾气比较快，陌生人根本就不见面。” “那要朋友，你帮忙？”何以沉就是要一个好的借口。 许大茂点点头：“不过我帮忙的话，你也应该分我一点好处，带我一起做生意吧！” 许大茂就是胆大，不是说搞点小好处，拿点劳动费就完了。 许大茂要直接做生意。 何以沉直接答应了：“可以，只要这次我跟何雨柱的生意能谈妥，你想跟我做生意，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因为我跟他的生意中稍微分出来一点儿，就够你一辈子了。” 听了这些话，许大茂是开心的，但也没有百分百地相信何以沉，不过他还是先带着何以沉去找何大清。 四合院的陈设越来越老旧了，修修补补的情况下，也住了这么长时间。 这一片没办法推到重建，属于建筑保护区。 何大清一个老头子，躺在家里的椅子上。 何大清现在可悠闲了，他什么都不用操心，每个月的零花钱，他怎么花也花不完，而且因为他的身份，在四合院里也是一顶一的存在。 谁都要何大清一个面子，听他说说四合院该怎么改动。 有个好儿子，就是这么的让人羡慕。 何以沉随着许大茂的脚步走进四合院，他的神情没有一点儿变化，因为他明白，何大清也只是信息中的一条而已，如果能串联起一些重要的环节，也许就非常有用。 第368章 老小 “你这家伙每一次过来都没有什么好事情！”何大清斜着眼：“别进来，你就站在门口，说干什么来了？” 许大茂还就真站在门外。 许大茂一点儿不生气。 跟一个老头子置气是不值当的。 “何大清，这里有个朋友要见见你，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你们自己聊。”许大茂说完，擦了擦鞋底，然后就回自己的屋里：“咱们之间永远都没什么好聊的，等你哪天病倒在地上，远亲不如近邻，你再求我帮忙，我是完全不会答应的。” 何大清骂了一句：“傻子一个，我身体好得很，你病了，我都不会病。” “何大清，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两位？”何以沉拿出父母的照片，几步就走到何大清的面前，让对方可以看得清楚：“多想一会儿，我的时间比较多。” 怪人！ 何大清便多看了一会儿。 人的记忆力是会有选择性的遗忘的，就算是亲戚朋友，见面的次数少了，时间过去几十年，再相见也很难喊出名字来。 何大清摇摇头：“不认识，我这人年轻时认识的朋友也多，这两位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何以沉看出照片不能刺激到何大清的记忆点，于是换个问题：“何大清，那你还记得何家吗？村子喜武，排名靠前的何家，你小时候被人买了，这才到了京城。”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我不是被人买了，而是被人给骗了，我还差点就饿死在来京城的路上。”何大清认为说这些事，无伤大雅：“要不是命中遇到了贵人，我也许真成了一片黄土。” “所以你在也没回村子里吗？”何以沉追问，目前的这些话，确实一点儿用也没有。 何大清想了一会儿：“我回去过！” “什么时候？”何以沉感觉要抓到关键点了。 何大清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那时候我跟一位寡妇情投意合，然后选择了私奔，想来想去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便回了村子，因为那里有老宅子可以住。” “我记得那时候何家还在，但我并没有住在何家，毕竟早就独立出去了，所以我自己租了一个房子，住的离村子也不太远。” 何以沉低沉地说：“后来发生什么了？你知道何家一夜消失的原因吗？” 何大清睁大了眼睛，盯着对方：“原来你是想来问这件事的，以前的村长没有告诉你吗？那个时代，敢在一夜之间，杀掉一整个家族的人，除了军阀头子，也没人真的敢做了。” “这不具备合理性，何大清，何家根本没有足够的好处，让那些人进行动手，我查到的明明是商业上的竞争。”何以沉说的很急切，他不可能把自己前期查到的东西都推翻，这不就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局面吗：“你有什么证据吗？” 何大清继续摇摇头：“我不需要证据，因为我就是证据，你要是不相信，那我肯定无话可说。” 忽然，何大清停下来，闭上眼睛：“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反而会引火上身，你在这待了一会儿，连个身份都没有告诉。” 何以沉马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我是京报记者小李，何大清，这是我的工作证，一直都在追寻一些离奇的案子，一听你是知情人，所以才找了过来，你只要能提供有利的消息，我可以给你支付五十的消息费。” 何大清把手摊开：“想继续听，那你就该意思一下了。” 何以沉不可能用真面目去试探何大清，他也没有什么真面目，如果不是这些年，心中的仇恨一直存在，他自己在不在这个人间，其实一点都不重要。 何以沉将钱给了何大清：“事发的经过是什么，你能多详细的告诉我？” 何大清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后开始非常认真的说：“第一，事情发生的时候，村子里的人没有人愿意救何家，因为他们也得到了好处。” 颠覆！ 何以沉想起了自己的村长师傅，那些人的教导难道就是弥补吗？ “第二，那群人数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精锐老兵，出手干净，动作极快，而领头的是一老一小。” 何以沉记下一老一小。 “第三，何家有一重宝，传于古代，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必然是价值连城，所以才会被一群匪徒们给盯上。” 何大清讲述：“武功再高，一枪过去，中了就是重伤。” “那天的村子显得格外的诡异，那老家伙穿着宫里的衣服，满头白发，样貌丑陋，但就是能把村长给牢牢的盯在原处。” “何家人居住的区域，曾经也是一个坊区，进出就一个口子，被强人一堵，根本就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何大清没有亲眼去看那鲜血淋漓的场景，但他听得见：“惨叫声响了半个小时，那小的应该跟你当时是一个年纪，也许比我儿子要小一点，竟然不怕鲜血，反而露出一种睥睨苍生的表情，在何家中找到了他满意的东西后，就带着老家伙离开了，而村子的人帮着收拾了何家的残局。” 何大清一点儿不悲伤，因为他跟何家没什么感情：“我怕自己也受到牵连，立刻又带着寡妇离开了村子，去其他城市里躲起来，反正我不想无缘无故的死了。” “你能提供一点儿关于那老少的信息吗？”何以沉追问：“村子里知情人都已经死了，整个村子也没什么人了，如果你可以提供更详细地信息，你就能让这件案子再次重见天日。” 何大清冷笑：“如果你抱着这个目的，那我还是不要继续说了，根本没用，那些罪魁祸首到现在这个时候，要不然就是已经死了，要不然就是跑到国外去了，根本不可能在国内的环境继续好好的活下去。” 一下子变得为难起来的何以沉马上换了口风：“那你是真的有相关的消息了，我可以出大价钱购买！” 何大清坐了起来，他一下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把自己当做一位顶尖的商人。 何大清觉得对方的神情那么的急切，那么他的消息就可以卖出一个非常不错的价格。 “在商言商，我那时候五感还没有退化，远远的看见那小的配饰上的字。” 何大清抛出一点儿干货。 何以沉只能上钩。 “一百！” “太少。” “五百！” “还差一点儿。” “一千。” “我可能想不起来了。” “一万。” “成交。” 何以沉有足够的钱。 “等我一会儿，我取钱去。” 半个小时后，何以沉拿着钱过来了。 何大清敏捷的把钱收好，藏好，然后小声地说：“那配饰上写着张！” 何以沉终于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且可以查到更多信息的线索，因为那老家伙一定是宫里的公公，而能跟他们有联系的人之中，和皇室关系极好的一个军阀，就有一位姓张的。 而张家的后代中，有没有一个人，为了获得何家的重宝，而出手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 “你还知道其他的吗？”何以沉问。 何大清说：“那你请我去吃好的，我再慢慢详细地跟你说一遍。” 对方愿意听，那何大清就多讲几遍，反正他的时间也挺多的！ 何雨柱的飞机晚了点。 “杜铜，住的地方肯定有，你千万不要担心。”何雨柱一下飞机就开始打电话，大晚上的还是不好请车，那就只能麻烦一下公司里的人了。 “是何总吗？你回京城了？现在已经到机场了啊！稍等一会儿，我马上开车过来。” 司机师傅的反应还是很快，其实现在都快过了后半夜，但是老板呼叫随时应答。 杜铜这人在哪儿都一样，他又不是吃不了苦，所以觉得何雨柱在无话找话。 车子终于到了。 “送我们回去休息吧！” “没问题！” 何雨柱站在自己家门口，摸了半天钥匙，这才进了屋。 因为这个时间点，大家都睡了。 房间里不用开灯，差不多的月光可以让人看见四周的环境。 何雨柱摸着房间的门把手，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睡，还是在大厅里讲究一会儿，反正过一会儿就要天亮了。 何雨柱最后还是没有进去打扰自己的老婆，家里的暖气一直都开着，一进来也暖和多了，所以睡在大厅里也不会觉得冷。 何雨柱简单地洗漱一下，然后找了一张毯子，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睡着了。 恍然梦间，何雨柱感觉到额头上冰冰凉凉。 何雨柱睁开双眼。 “起这么早？” 何雨柱笑了一下，看到是娄晓娥在自己身边蹲着：“是不是好久没看见我？心里想得紧呢？” 娄晓娥轻轻地把何雨柱拉起来，让他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来，小声地说：“你回来就直接去房间里睡啊，还不进去，我睡得迷迷糊糊，一出来看到厅里有个人，再看是咱家的一家之主，心里还觉得奇怪，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啊！” 何雨柱温柔地挽住娄晓娥的腰：“我是怕吵醒了你，家里没出什么事吧？我去了那么远，也照顾不了你们。” “眼看着你的事业越做越大，国内的产业不多说，国外的产业，我从来没仔细问过你，问了，听了，反而给自己心里添加负担。” 娄晓娥抚摸着何雨柱的手：“这里是不是冻伤了，自己不知道买点冻伤药涂上吗？” 何雨柱自己没注意，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因为冻伤的地方还没有反应。 娄晓娥心疼的在抽屉里把药拿出来，然后拉着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低下头，用手指把药给涂均匀，感觉有点暖和：“那边的天气确实太冷了，一不注意戴手套，就可能出现了冻伤的情况，不过我看这点伤，没那么严重。” 娄晓娥知道何雨柱就会那样说，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在意自己身体的人，所以也只有她多关心一些。 “每天注意上药，冻伤刚开始没什么影响，但是时间长了，它也会折磨你，在睡觉的时候就发痒，让你根本就睡不着。” 娄晓娥语重心长的说。 “等春天来了，我就把公司的事情都放下来，陪你去全国走走，我们也辛苦了大半辈子，是不是应该享福呢？” 何雨柱站了起来，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这些话总在说，又总是有意外的事情来发生变化，娄晓娥就从未放在心上过，反正日子都是慢慢地过。 早上七点。 儿子娄国荣打来了国际电话。 “你们准备回来了？有确定的时间吗？”娄晓娥详细地问了一句：“其实你在那边多陪陪女方的家人，对以后也有好处，我跟你爸是理解的。” “妈，我们大家也想你了，而且我和她的工作都在京城，要是一直不回去，电影的拍摄进度会暂停的，这对那些演员啊，剧组工作人员啊，都不太好。” 娄晓娥笑了笑：“你说的没错，工作不能就这么地丢掉了，一定要安全回来，我们在家给你们接风。” 何小舒起得也早，早上还要进行训练，看到自己老爸回来了，一点儿惊讶的表情也没有。 “姑娘越大，心思越淡啊！”何雨柱感叹，小棉袄已经消失了：“孩子们真的都快长大了。” 娄晓娥却觉得这才是生命的意义，看着自己的孩子们一点点长大，然后慢慢地脱离父母的保护。 “去看看妈妈吧，她有点发烧，我劝她去医院里全身检查一下，她不愿意去。” 何雨柱理解地说：“我去劝说，老人对于看病都有些害怕，担心一检查，本来没什么事的，检查出什么大病来，反而弄得心情难受。” 娄晓娥担心地说：“妈的身体之前还没有这个毛病，是这段时间才出现的，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无缘无故地发烧。” “那听起来是有点严重了。”何雨柱不是医生，但也能明白身体发烧，是人的本能在告诉自己，它出毛病了：“必须去医院。” 第369章 张家 外国人之中还有一些人热爱武术，他们有的低调，有的高调。 m国，功夫成了一个牌子，有点能力的人就在这收外国人为徒，教一些皮毛，但又会喊出极大的名号。 国内都不怎么叫大师，反而到了这边，叫大师的更多了。 混元大师留着长发，脸色阴翳，开口说：“做人要地道，要是真想当小人，就别在老夫面前立牌坊，实在犯贱，今日老夫要让你知道，混元之后，再无武术。” 蛇拳大师一笑而过，但双拳还在颤栗，明显被混元掌门的话气到了：“老匹夫，一街不容二馆，知不知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谁允许你在本人武馆面前再开一家的，本人不管你背后是谁，今日要打得你，不敢再说武一字。” 两人火气很冲，这还没有上擂台。 张翔安问旁边的观众：“我看电影里有签生死状这一说，今天是不是啊？” “当然不是啦，那都是幻想的，兄弟，就是过来看看热闹，这些人嘴皮子溜，真能打的没几个。” “看看再说。”张翔安还是要先看看。 洪拳裁判哼哼一声：“上擂台，分胜负，洪拳见证，赢者通吃。” 两方的小弟们兴奋地鼓起掌来。 干！ 叮铃铃！ 擂台上，混元大师在角落手舞足蹈了半天：“看我混元掌，触者皆死。” 蛇拳大师在另一角无比慎重，摆着样子就是不出手：“好厉害的混元掌，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本人等你气力没有之时，再破你的混元掌。” 混元掌门一脸得意，手舞足蹈的速度更加快了：“一招，两招，三招，小人，你抗得住吗？” 底下，洪拳大师在时时讲解：“两人已经对招上百，蛇拳大师出拳如一条无影的毒蛇，可惜就是打不破混元大师的混元防御圈，这是一场持久战啊！精彩精彩。” “打啊！” “什么破玩意，老子买票不是看你们打花架子的。” “退票。” 洪拳裁判惋惜道：“外行人就喜欢看个热闹，哪知道这两位武术的精妙？” 实话实说，张翔安看得大跌眼镜，擂台上的武斗简直比小孩子打架还难看，这也能称之为武斗吗？ 跟他父亲所说的事差得也太远了吧！ 旁边的观众却在鼓掌：“还行，混元大师刚才打的一套是太极快拳，不知道是从哪里看到的。” “这能分出胜负吗？”张翔安有点疑问。 “兄弟，法治社会啦！我都说了，看个热闹就行，一会儿由洪拳裁判说胜负的。” 张翔安真真难以理解。 “搏命的武术，早就消失了。” 张翔安请教道：“大哥这么懂武术，知不知道哪里能学到真正的本事，例如控制力量？” 对方亮堂的双眼看着张翔安：“你想学武？不能吃苦就别去了。” “我想试试，多点本事，在社会上也能多做点贡献。” 张翔安的理由实在站不住脚。 “我认识一人，真有两把刷子，但是一般不会收人为徒，就看你有没有让人家拿出真本事教你的能力了，这是地址，到了那里，可别说是我告诉的，说了可就真没机会了。” 张翔安看完地址，笑了一下：“这闹剧我就不看了，相信大哥没理由骗我。” 罗尔湖位于大学的中间，将这所大学分为的南北校区，南校区有文科学院，女孩比男孩多，所以校园氛围要比北校区活跃许多，而北校区因为多是教学楼，那就显得更有学习气息一些。 学校前，大树成荫，张翔安找到了目的地。 一家车修理店。 黑乎乎的招牌挂在门上，一辆白色的自行车倒放在地面上，前后轮胎都被卸了下来，油乎乎的链条还断开了。 修理店的店主正在找链条，正好背着身子面对张翔安。 “大叔！你好。”胡爱歌走上前打招呼。 李叔听见声音，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等会啊！你先把车子放在旁边，一会儿我看了就告诉你什么时候来拿。” 张翔安可不是来修车的，看着李叔的身形，以自我观点来判断李叔是不是个练家子：“李叔，我就直说了，我想跟你学些本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教。” 李叔哈哈大笑：“现在哪有年轻人愿意学修自行车的？好好读书，别拿我开玩笑。” 李叔有自知之明，他修车的手艺都是在书上自己琢磨出来的，弄口饭吃还行，要是想以此发大财，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李叔理解错了，我不是来学修车，而是想学你的武功。”张翔安说得更明白一些。 李叔像是没听见一样：“不修车，就别站在这里，这地方都是油，容易脏了衣服。” 李叔转过身来，额头上还真摸了一道黑油，三角，嘴边叼着一根半截烟：“小物件太多了，一时间总是找不到，我劝你还是走吧，跟我耗着也没用。” 张翔安跟在一边：“武术不传出去，以后要是真没有人愿意学了，不会觉得可惜吗？多年的武艺最终变成了历史，那才是最大的损失，你要是有什么考验，尽管说出来，如果我没有做到，自己立刻离开。” 这句话无比地坚决，看来张翔安确定眼前是有本事的人。 李叔把烟掐灭：“你的消息从哪知道的？” 没有多少人知道一个修车匠会有什么特殊的本事，李叔是个退隐很久的一人，当年习武时，李叔以为自己可以做很多侠义之事，但社会发展太快，武艺成了大家谈论的乐事，就像是在看笑话一样。 八十年代，李叔的朋友靠着武功混道上的事，一开始还邀请了李叔去做，还保证能快速发大财，但李叔拒绝了，并且想把自己的朋友从那条不归路救出来，一次行动中，李叔没能救下自己的朋友，反而受了重伤，李叔便真正地不再去碰自己的武艺了。 修车，也是一种人生。 张翔安不来，李叔可能都忘了，他从师父学来的真本事，确实不应该在他这一代断了传承。 张翔安回答：“不想欺骗李叔，我是在武术馆听一位大哥说的，我本来是想在武术馆找到大师学艺，可没想到里面的人都是在闹，没一人真把自己的身份当真，我其实很失望。” 李叔想着考验一下对方：“你想学到本事，肯定不能从最基础的练起，毕竟你已经成年了，气力很难有大幅度地提升，我的本事有门槛，就你的年纪，我得看看你有多大的力气。” 张翔安笑道：“这个好说，怎么测试？” 李叔随手拿起一根钢管，放到胡爱歌的前面：“想学我的本事，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力量是最基本的，你要是能折弯这根钢管，我考虑教你本事。” 李叔想要让张翔安知难而退，年轻人学武艺干嘛，又不能当饭吃，做个业余爱好也太苦了一些。 张翔安感觉对方有些瞧不起他，眼神里就没有觉得张翔安能完成这次考验的能力。 小瞧我，是吧！ 不给你露一手，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多么可怕。 张翔安微微一笑，把钢管立起来，两根手指捏住钢管的边缘，发劲一夹。 咔擦一声，钢管变成两片贴在一起。 李叔吓了一跳：“少侠，你的武艺已在我之上，在下真没什么能教的了。” 张翔安看到李叔吃瘪的样子，有种戏耍了大师的感觉：“我是天生大力，但很多时候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力量，从小至今，我都被这个问题困扰着，于是寻遍各种古籍，可惜都没有找到好的方法，叔，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年轻人什么都做不成吗？” 李叔心想此人真的很适合练习他的武艺，但收徒之前一定要知晓对方的德行如何，学武，也得学德。 张翔安看出对方神情上的松动了。 一片影子晃了过来。 四辆车停在了他们的前面。 来者不善啊！ 张翔安抬头看了一下，只要这些人不是太过分，我就先不给叔惹麻烦了。 四人分别是三男一女。 三个男子的行为吊儿郎当的，都染了点其他的颜色，不过那部分又被人没有技术地用剪刀给减掉了，发型就变得非常搞笑了。 女孩长长的黑色直发，刘海遮着额头，像个小鸟一样被一个男子压着脖子，低着头，慢慢地走了过来。 张翔安跟李叔一样，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从下往上看，很容易看清楚女孩的样貌。 女孩神色畏畏缩缩，非常自卑，但又有着相反地极强自保意识，别看男子压着女孩的脖子，其实女孩一直留着能够逃脱的出手空间。 张翔安又看了下对方的鼻子，对比之下，那女孩的鼻子也是个大鼻子，但女孩的整体样貌看下来，也算不错。 女孩肤色干净，眼睛亮堂，嘴唇红晕，有一种邻家小美女的气质。 “爸！”女孩出声叫着李叔。 李叔嗯了一声，语气很温和：“怎么了？” 女孩说：“我男朋友和他的朋友想去做个新发型，希望爸能给我五百。” 李叔没有反对，从口袋里搜出一百多，然后放到女孩手里：“我先去那边银行取，你等我一下。” 男子一把将钱抢到自己手里：“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多洗洗手，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你是苗苗的爸爸，所有人都不想和苗苗做朋友，也就我大发慈悲，不嫌弃苗苗身上的油气味，要不然，苗苗一个朋友都没有，这都快毕业了，你还能厚脸皮地待在这边，还不是咱们学生的钱好赚，所以拿出来给我们花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李苗苗有些不忍，但又没有出口反驳：“爸，我等着呢！” “这种情况我是真看不下去了。”张翔安出手将男子的手腕抓住，轻轻地用力，真的是非常地轻：“学武之人，虽不能主动去欺负人，但也不能被动地受人欺负，大叔得补多少个轮胎才能赚五百，你们不学无术没关系，但别做出来，实在是恶心。” 男子疼得脸色发白，弯着身子，差不多要给张翔安跪下了：“疼，你给我放开，老子不是好惹的。” 另外两人要对张翔安动手。 张翔安呵斥道：“你们想清楚了，今天要是打我一下，咱们都犯事了，我到无所谓，你们还想不想毕业了，没了毕业证，怎么找工作？对不对得起你们的父母？以后的人生怎么办？” 几句话让冲动的学生们一下子后怕起来，快毕业了，没有哪个学生能冒着丢掉毕业证的风险乱事。 “就你这样子，还敢说是苗苗的男朋友，哥是没回来，不然哪有你这小子的机会，咱苗苗不需要你们这些狐朋狗友，要结交的一定是真心的好朋友。”张翔安威胁道：“要是下一次让我看见你们在苗苗身边晃悠，我可真不客气的，给我滚。” 张翔安一推，那男子踉跄地摔倒在地上，对方整个手腕已经青了，也被吓得不轻。 三个黄毛男子赶紧跑开了。 李叔还在关心自己的女儿：“你没事吧！” 李苗苗突然就抽泣起来：“我宿舍里的同学都有男朋友，她们嘲笑我一辈子都找不到男朋友，今天他刚好答应做我男朋友，现在又被人莫名其妙地打跑了，以后我真的又是独自一人。” 李叔有点慌：“他也是好心，你别哭了，要不爸爸把今天赚的钱都给你，你去吃点甜点，心情就会好了的。” 张翔安觉得自己没有错：“哭什么？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遍地都是，你倒是挑都不挑，什么样的人都能当你男朋友？你这不是让咱叔脸上无关吗？” 李叔赶紧拦住胡爱歌：“你就不要再胡说了，我愿意教你，行了吧！” 李苗苗还在哭：“可我没男朋友了，那我的毕业晚会怎么办？以后真成了所有同学的口中的笑话了。” 张翔安听到他愿意教本事了，高兴地说：“好解决，我当你男朋友，绰绰有余啦！” 第370章 灾火 张翔安是个跳脱的性格，除了一心追求武术以外，其实也没有其他的追求。 再加上从小生活优渥，所以张翔安认为不管什么事，他都能轻易地解决掉。 而陪师父的姑娘去聚会上装逼，这种事张翔安从小就会了。 在张翔安的上层聚会之中，无形装逼，最为致命。 大街上，一辆加长车出现在张翔安面前。 “安伯，你好。”张翔安有点惊讶的看着对方。 安伯的双手放在肚子前，一脸严肃：“张公子让你回家，他要了解你这段时间做的一切事情。” “安伯，我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张公子说了不会管我的！”张翔安害怕与自己的父亲面对面，这是从小的教育而产生的敬畏。 “张公子说，放纵你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安伯要张翔安去车上待着。 张翔安上了车。 车子里什么都有，但张翔安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于是靠在最后面，感受到车子越开越快。 张翔安已经从家里离开一个多月了。 房子在郊外，更应该说是一处庄园。 里面有巡逻的安保人员。 张翔安见自己又回到了这里，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张公子又会做些什么事来。 整个庄园除了一些必须出现的声音以外，就不会有其他的声音，因为张公子不允许。 张翔安下了车，随着安伯进入了张公子的房间。 烟窗处烧着干柴火。 墙壁的正中央挂着一副似是天神的画，画中人正是张翔安的父亲张公子。 “张公子，人带到了。” 张公子穿着白色的长袍，背对着张翔安：“我把公司交给你管理，你在公司连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下来，我想问问你，这么多年的商业管理，你都没有学过吗？” “张公子。” 张翔安不喊父亲，而是跟所有人一样，都叫张公子。 “公司里有职业经理人，我在那边就像是一个摆设。”张翔安说到这句就停了下来。 张公子转过身来，他有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一副阴柔帅气的样子，但他已经上了岁数，皮肤松垮后，就显得有些丑陋了。 张公子注视着张翔安，有点生气地说：“你喜欢练武，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我都能看到你在想办法解决，而面对其他的事情，你有办法解决，但是你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难道你长到现在，还有叛逆期吗？” 张翔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张公子，其实我知道你并不是想让我给公司带来超乎想象的收益，而是想让我的存在证明你的存在。” 啪！ 张公子给了张翔安一巴掌。 “清醒了没有？”张公子的眼神如一把尖刀：“你并不是帮我，而是帮你自己，如果你没办法继承我留给你的财产，等我走了，你能在这里正常的活下去吗？” 张翔安有点懵！ “张公子，我会努力的！”张翔安还能说什么呢？ 顺从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他没有真正的独立。 京城，因意外而发生的火灾总是不少。 “呼叫二队，呼叫二队，北面出口已被大火覆盖，无法成为你们出来的通道，内部群众是否已经全部救出。” 吱吱吱！ 对讲机内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二队到达最后救援地点，一人受伤，请求支援。” 在大厦下维持秩序的消防总局二队队长神情无比严肃，他正在向局内的救火专家汇报救援情况。 “大厦起火时间为一个小时前，起火原因未知，大火从第三层往上蔓延，目前已烧到第十七层，火势成长较快，大厦内的工作人员仅安全撤离了八成，二队作为救援攻坚队，成功将大部分被困群众救出火势中心，按照计划，二队到达第十五层，这里有个儿童乐园，经群众提供信息，还有两个六岁小孩躲在滑梯下，我肯定二队队员已经到达此处。” “困难是什么？” “大火覆盖了我们创造的逃生通道，冲水枪和灭火装置压不住大火，而且十五层内除了大火以外，存在更多的有害浓烟，二队救援队员的氧气不足，请求总局增援。” “好，增援已经出发，请快速展开救援，将大火灭下去，并且不要出现任何伤亡。” 一队队长肩上责任重大，他想不到可以无损把所有人救出来的方法。 火舌突然从走廊内冲进十五层，刚封好的口子一下子被烈火冲开，二队队长陈丁一还被冲倒在地，其身上的装备与地面撞击，叮当作响。 “队长，你没事吧。”队员们将陈丁一抬了起来。 陈丁一是队里的硬汉，大小实战数百次，多大的困难他都能解决，但这一次的火情无比地怪异以：“两个孩子怎么样？” “还好，孩子们吸了点烟气，昏沉了些，现在乖乖地在那边等着。” 新队员殿后，面具下的眼神露出慎重之色。 高中与大学时期，这位新队员浏览了太多的脑洞大开的小说，所以才能表现出不同于他人的冷静。 “队长，我们冲出去了。” 队员们惊喜地冲出后门，敞开身上的制服，大口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 他们又重新活过来了。 陈丁一转身想对救援他们的人说声感谢，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将整个大厦从一层穿透了顶层，飞天的大厦建筑以可怕的速度落在四周，造成了更大的损害。 火光爆炸后，又极速收敛，不知从何处伸出一条螺旋的火焰之绳，突袭般缠住了新队员的腰间，在陈丁一的面前将其拉入大厦的黑暗之中。 噬火能力并没有消失，但新队员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上的防护服的对于火焰的分解速度抵消不了火焰增加的速度。 “报告，大火并没有消失，而是发生了变异，正处于我们不能理解的方向发展，请一队尽快疏散群众。” “二队，你们在何处？” “我们在大厦后门，由一位戴着蓝色面具的男子所救，此男子身高大概一米七到一米八，很可能是外面开的志愿者，请一队向上面报告，二队进行调整后，将重新进入大厦，营救被火焰拖入大厦内部的陌生男子。” “收到，一队支持你们的决定，不管任何人遭遇危险，作为我们的职责，也要勇于去选择救助。” 大厦底层电井中，火焰在与被困之人不停地缠斗，连接在一团的电缆线形成一团团橙红色的火焰，然后在狂啸中冲击到的四周。 被困人腾身出手，敏捷地抓住一根从塑料管里漏出来的一根电缆，低头一看，满目漆黑。 “好恶毒的心思。” 被困之人顺着电缆爬到顶层，光着身子的他不可能从下方离开，观察了下四周，然后助跑起来，化作一道残影，跃到另外的一栋楼层之上。 时代真的开始改变了。 “最新消息，大厦的大火烧穿了整个楼层，由专家评估后，大厦已经属于危房，不久就会被定点爆破，这座大厦将成为历史。” 何以沉换好了衣服，听着新闻，感叹道：“可惜没能全部拿下，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遇见这个机会了。” 当当搬新家了，他没想到自家姐姐态度转变得这么快，一天后就能笑着一起搬家，然后接受了何雨柱的所有好意。 这可能就是一家人的原因吧，家人之间，如果太看重你的我的，时间一长，很快就会生疏起来。 两栋房子连在一起，为了方便，槐花把中间开了一道门大小的口子，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能够窜门了。 “婷婷，奶糖给姐姐吃一个，行不行啊？”当当蹲着，一脸微笑地向邻居家的小女孩要奶糖吃，语气完全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李紫婷不停地摇头，小手护着自己的口袋：“不给，姐姐都吃了六个了，再吃会长蛀牙的，而且这是我用零花钱买的，我要留着自己吃。” 嘟嘟！ 李强独有的电瓶车的声音。 “爸爸回来了。” 当当转身看见李强：“强哥，今天没生意吗？回来得这么早。” 李强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走进院子：“何总帮着解决了房子的事情，所以我们就觉得可以大干一次了，昨夜决定把积蓄拿出来，扩大回收产能，我是回来拿一下账本，以后都有的忙了。” 当当没想给他们压力：“强哥，我本想你们可以悠闲点生活的，倒越做越错了，何总就是太固执了，要不然我记得办公室还有点资金，你们活动资金多了，你们发展也会更快一些。” 李强不敢自己做决定：“我会问问何总的意思，大概率不会再拿公司的钱了。” “胆子可真小。” 当当也不去逗小女孩玩了。 “我明天就要参加成人高考，你祝我一切顺利吧！” 当当终于要去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这件事如果做好了，她在公司里的发展将不可限量。 “你肯定能成功的，何总都说了，你是这批报考人员中，非常有希望的那一个，不然为什么这一批房子会先分配给你呢？就是要让你安心地考试。” 当当笑了笑，然后再走回家。 槐花在家里把电视关掉：“当当，外面发生了大火，烧坏了一栋楼，真是太让人害怕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工作，槐花终于也有了自己的家。 “姐，你还是让人把隔墙重新弄好吧，以后咱们都嫁人了，是不是应该保持一点私密性？”当当一开始处于兴奋之中，所以对槐花的操作没有一点反对。 等到当当冷静下来后，才觉得自己应该跟槐花分开才好。 槐花走过去：“既然你都说了，提了意见，那我就照做，你考试要努力啊，结束了以后，公司准备了联谊活动，你到时候一起参加呀！” “没结婚的参加？” 当当把自己的资料收起来：“这新社区就是离公司有点远，其他的都比较好。” “咱们每天骑自行车过去，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槐花安排得挺好，反而两姑娘手里有钱，不担心没处花：“你难道还想跟妈住一起吗？” 当当摇摇头：“我们就不打扰他们的夫妻世界，现在好不容易自由了。” 老人常说：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对于草儿，一岁一枯荣。 可对于一个人，一场大病，也是一次可怕的折磨。 所以娄母才不愿去医院。 “我吃了退烧药的，现在感觉很好。” 娄母坐在沙发上，拒绝移动。 何雨柱小声地说：“妈，你就别纠结了，发烧也许是感冒这种平常病，可如果不去查一查准确的原因，我们一家人就要天天担心。” 何小舒做为最让奶奶喜爱的孙女，所以她也得加入劝说的队伍之中，而且要起到的效果比任何人都要好。 “奶奶，我们大家都陪着您一起去，我相信奶奶一定没有大毛病，一点儿小问题，咱们就先把问题给治好了。”何小舒特别认真地抓住奶奶的手，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温暖：“这样就不会让一个小问题慢慢堆积成了大问题。” 娄母在大家的请动之下，终于去了医院。 然后在医生的建议下，开始了住院生活。 如果不进行手术，娄母的问题就会越来越严重。 中西医结合治疗，反正大家的把握都很大。 而新房分配也是在这段时间让何雨柱弄完的。 再过几年，就不会有员工分房的福利了，不过何雨柱还在坚持着这个福利。 也许何雨柱心里还有那份倔强吧！ “我今天去医院陪护。” 何雨柱对娄晓娥说。 娄晓娥指着日历：“国荣要回来了，你真是一点儿都不关心他们。” “他们可都是大人了，不用我管的，而且我跑过去接人，反而不太好。” 何雨柱笑着说：“你就让他们自己安排，我还是得多陪一下妈妈才行。” “我跟你说一声，你爸爸也去医院了，他说自己的身体也有点小毛病。” 娄晓娥说的是何大清。 第371章 喜庆 “他怎么病了？”何雨柱有很长时间没去管何大清的事情了。 娄晓娥只是知道个大概：“你去看看。” 何雨柱心里记下此事。 冬至过，春风吹。 “妈，家里包了白菜猪肉馅的饺子，你尝尝。”娄晓娥分开食盒，在医院里照顾着娄母：“外面的天气再回暖了，今天还出了太阳，一会儿我陪着你出去走走。” 娄母轻微地咳嗽：“你不用担心我害怕，手术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人上了年纪以后，其实更能看开，如果在手术中真出了意外，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医生都说了，手术成功的概率很高。”娄晓娥就知道娄母还是会担心：“咱们就需要相信医生的话。” 普通病房处。 何大清看到何雨柱走到旁边，马上露出一副重病的样子：“儿子，没想到你会来看我，我都以为等到自己只会在最后一面的时候再见你的，你弟弟在公司里过得很开心，他都没时间来关心他的父亲。” “哪生病了？”何雨柱问得比较淡薄：“有买好药吗？” “有了，你能关心我，我就很开心了。”何大清高兴地说：“我有件事得告诉你，其实我们何家以前也是个大家族。” “还有家族？难道是什么老一辈的人过来找你了？”何雨柱看了看何大清袋子里的药，都是治疗咳嗽的药，所以不是大病：“他们是收到了消息，知道来投靠我们？” 何大清往医院外面走去：“没这个事，是一个记者过来问我这件事，我才想起来，咱们何家也许还有仇人，我一个老头子，他们肯定是不会再找我的，但是你不同，所以你得小心一点儿。” 何雨柱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你还有其他事要说吗？” “你别嫌我们这些老人杞人忧天，我该说的都说了。”何大清忽然拍了一下何雨柱的肩膀：“你看看你自己操办的这份家业，钱是不是一辈子也花不完了，那肯定会招人红眼的！” 何雨柱看着何大清慢慢的离开了医院，如果真有什么仇人的话，以何雨柱目前的实力，在京城里面，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公子，飞机票定好了。”安伯没想到张公子会这么快就决定离开家，然后直飞另外一边：“整个公司都安排给张翔安吗？” 张公子摸着自己的拐杖：“我以为当年的行动已经是成功的了，但至今所做的实验并没有让我得到想要的结果，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原来我们还差一个引子，他一直没有被我们给抓住。” 安伯感受着张公子的急切：“人员和机器要按批次弄过去，不然会引起注意，到时候会因为手续的问题，把我们的人员和机械扣押了，咱们的事也会变得麻烦起来。” “以投资商的名义过去，并不需要去京城，周边的城市肯定很希望我们这样的大厂去开设厂子，你准备一下，咱们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张公子笑着说。 这种操作方法，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做生意不是主要的，张公子的实验才是主要的。 “那张翔安去学习武术这件事，你完全不管了！”安伯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张公子在这个世上，也只有张翔安一个儿子。 张公子神色淡然：“他要是被人给做掉了，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那天夜里！ 张公子说了，他有很多仇敌，不是商业上跟你谈文明的仇敌，而是在黑夜里动刀动枪的仇敌。 张公子与安伯去赶飞机。 整个家，只有张翔安一个人做决定了。 张翔安一时半会儿还有点不适应，但很快就明白了，自己也算是被父亲给放弃了。 “哎！” 张翔安不想在家里孤单地待着，收拾了衣物，他现在能自由自在地去找师父学武了。 京城！ 何以沉从烧毁的大厦里把得到的信息分类一下。 “张家的发迹也是因为这个人，张公子！”何以沉看着模糊的相片，就算继续扩大里面的画面，他也没办法弄清楚张公子的模样：“不过张公子的儿子张翔安却有照片，他们在国内的公司真是低调，这么多年，竟然没有扩大一步。” 张翔安是一个何以沉选择好的目标，只要抓住张翔安，就能把张公子给引出来。 本身的计划是没问题的，问题在于何以沉还没能把张翔安的位置找到。 娄母的手术时间确定了。 何雨柱跟娄晓娥一路陪着娄母进入了手术室。 因为手术时间在晚上，医院还有点冷，所以娄青云只在手术室外站了一会儿，就先去病房里休息去了。 “还是有点担心呀！” 娄晓娥手里的水壶都变得冰凉了：“你说手术时间怎么这么长啊？” 普通点的手术都得一个多小时。 何雨柱看向手术室的门口：“你放心吧，一会儿就结束了。” 担心是没有用的，时间却能治疗一切。 后半夜！ 京城机场。 娄国荣跟夏落一起走出机场。 “有车吗？” 夏落担心地说：“奶奶还在医院做手术，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咱们的手机都没有电了。” 娄国荣在路边找着车：“飞机晚点了，本来咱们能在手术中去到医院的。” “那我们要是跑到医院，直接看到奶奶的手术成功了，那就最好。” 夏落期待地说。 娄国荣终于找到了一辆车，虽然谈好的价格比较贵，不过对于目前急切需要车子去医院的两人来说，贵点也不是问题。 “走吧！你把行李拿着吧！”夏落说。 医院！ “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娄晓娥松了一口气，上前去看自己母亲的模样，有没有好一点儿。 不过娄母的身上打了麻药，所以现在基本上是没有什么知觉的，对于外界的声音，她也不会随意的被弄醒。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以后只要注意保养身体，老人肯定能慢慢的恢复的。 “谢谢，没有你们辛苦做手术，我们也不会这么顺利地治疗好我母亲的病！” “何总，这哪是我的功劳，大家都用功了，你们一定要耐心的照顾老人，他们会想得更多。” 医生们回去休息了，他们也会累。 m国！ 张翔安又开始追逐武学了。 张翔安厚脸皮地跟着李叔，不停地催促着：“李叔，我付学费的，你就别忙了，先把我教会了，再忙着修车吧。” 张翔安真诚地继续说：“一天一百五！” 李叔狡黠地笑了，摇着头。 “一百八。”张翔安继续加价：“李叔，你一天赚不到一百八吧！” 李叔笑着说：“看你就不是没钱的人，你要是开到合适的价格，马上教你。” 张翔安唉声叹气道：“世风日下呀，大师都学会涨价了，我一口价，两百。” “成交，少侠先好好的告诉一下我，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李叔满意地说，其实他要的也是个态度问题。 “我是富二代，家里人不管了。” 李叔一直都是租的房子，以前女儿还在家时，他会租两个小间的房子，但近些年租房的价格年年涨，李叔赚的钱仅仅能让女儿上大学，平时的开销还得精打细算。 搬家的频率太多，李苗苗刚在一个地方熟悉一点，又会离开，于是就很难交到玩在一起的朋友，慢慢的，李苗苗的性格变得又自卑，又敏感。 不管他人是好心接触、还是嘲讽接触李苗苗，李苗苗都会自认为自己是付出的一方，极度地想用自己的付出将别人留在自己身边。 李叔特别疼爱自己的女儿，宁愿让自己过得非常辛苦，也要让李苗苗能得到跟普通人差不多的生活与学习。 “爸，你就别收拾了，家里哪有坐的地方，弄脏了我男票的衣服，怎么办？”李苗苗还真是个奇女子，都没有接触多久，她真以张翔安的女朋友自居了，什么事都要为张翔安考虑。 如果两人真在一起了，张翔安确实能给对方一个更好生活。 甘愿付出型人格，李苗苗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有点改善，毕竟这个性格在社会上总是会吃亏。 张翔安却不怎么搭理李苗苗，也没坐下，只是觉得在此处相当地麻烦：“叔，我提个比较合适的意见，为了尽快使我学习会李叔的本事，叔和苗苗就先去我家里住，我那边房间比较多，而且更加方便。” “这有些不合适吧！”李叔说。 张翔安看向李苗苗：“搬家的事，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外面等你们。” 这也是张翔安想给师父一家一个转好的机会。 房间里就剩下两人。 李苗苗麻利地收拾着衣物：“老爸，我男朋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你可不要惹他不高兴了，他要是不高兴了，我也会不高兴，那大家都不要高兴了。你的衣服也没多少，我已经收拾好了，走吧！” 李苗苗拉着李叔往外走。 “慢点，张翔安也就随口说说，你怎么能当真？”李叔也怕惹得苗苗不开心。 李苗苗有点低落地说：“他答应我的。” 张翔安开车将两位带到新房。 李叔下车，看见眼前别致的大房子，有些手足无措：“你这也太大了吧！真是少年有为，也许把苗苗让你照顾，还真是个完美的结局。” 张翔安笑了笑：“我心地善良，只要叔能倾囊相授，苗苗的未来，我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 李苗苗欢喜地冲进房子里，大声喊着：“张翔安哥哥，我住在哪个房间啊？是不是跟你住一个房间？” 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也能说出来，李叔心里担心得不行，他们还只是认识一天，怎么弄得像是新婚小夫妻似的。 张翔安帮着拿行李：“你住我旁边的那个房间，阳光充足，每天起来看着太阳，会更有朝气的。” 李苗苗可惜道：“好吧，我还以为能和哥哥一起住呢！” 李叔的房间收拾妥当，张翔安计划明天开始正式学习掌握力量的武艺，所以督促李叔早点睡，明天好有力气教本事。 傍晚。 天边的晚霞靓丽的像一幅生动的画，阳光西照，张翔安的院子里冒出一位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来。 “你是谁呀？”这女孩嘟嘴问着李苗苗：“我一回来，舅舅家怎么就多了两个不认识的人？舅舅，你快出来呀！” 李苗苗温柔地说：“我是你舅舅的女朋友，未来还可能是你的舅妈呢！我们都是一家人。” 不让龙苗苗抱，跑回自己的房间，向张翔安的干姐说了此事。 不一会儿，吴喜庆颠颠地跑过来，看了李苗苗好一会儿：“还不错哩，姑娘家里做什么的啊？” 李苗苗不想说谎，转身就去帮自己父亲洗菜去了，有些问题，她一点都不想回答。 吴喜庆猜测有问题，想着等张翔安回来再仔细说说。 晚餐时间到。 李叔亲自下厨，把张翔安冰箱里剩下的菜全都做了，足够三个人吃了。 张翔安从房间里走出来时，本以为没什么问题的，但一看一边坐着自己干姐一家，一边坐着李叔一家，两边又不怎么说话，气氛就怪了起来。 “该吃饭，就先吃饭啊！”张翔安坐了过去，淡定地说着。 其干姐早就意识到自己这个干弟弟身上隐藏着许多的秘密，她没想去深究里面的缘由，作为一个姐姐来说，她还是想让张翔安能平安。 “第一次见面，我该如何称呼他们？”吴喜庆询问张翔安的意见，表情上缓解了一些，她也想通了许多。 张翔安解释道：“这位是李叔，从今天起住在这边教我一些本事，那位是他的女儿苗苗，姐喊苗苗就可以了，因为要帮苗苗去参加学院的毕业晚会，所以我答应做苗苗一段时间的男朋友，各位都不要大惊小怪。” 解释很清晰，吴喜庆听完以后放心不少，于是问李叔：“李叔是做什么行业的？” 李叔直言：“修车的，还会一些小手艺。” 第372章 格斗 “奶奶怎么样？” 娄国荣关心着娄晓娥，一来医院就开始分担娄晓娥的压力。 娄国荣还是很关心家里人的身体健康。 娄晓娥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她轻轻的握着夏落的手。 “你们来了也好啊，能够帮忙和我一起照顾大家。” 夏落点点头。 这也是夏落该做的事。 娄母在医院养了一个星期的身体，然后才顺利出院。 “其乐融融！”娄母看着一家人都关心着自己，又高兴又感慨。 家中的情况渐渐恢复了稳定。 何雨柱整个人变得平静起来，公司里也没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处理。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去四处走走的计划提上了日程。 “真要去吗？” 娄晓娥没想到何雨柱有这么大的决心。 何雨柱不想再耽误时间了：“都已经决定好了，咱们就不要再随意更改，至于儿子拍电影的事情，让他自己去折腾吧。” m国，格斗圈。 张翔安被带了过来，接触一些更加厉害的人物。 这些人都是从国内漂洋过海而来，也想要在m国闯出一些名气，如同以前的那些练武的人一样。 这不，擂台上已经有人在进行切磋。 “这一招送给元木头了。”诸葛风轻松躲过元通天的气掌，身体在元通天右方平行，因为惯性元通天不可马上停下，所以诸葛风左腿迅速扫出。 元通天不屑地笑了一下：“这种招数可是伤不了我的。”本能反应双手形成十字防守之势。 看似凶猛的一条腿，碰在元通天的臂膀上时，元通天却没有感到任何力度。 元通天心想：“白痴不赖啊！力度竟然可以控制到这种地步，而且学会使出虚招误导对手，进步不小啊。” 可是，没那么简单。 元通天上臂向下滑动，正待用手捉住诸葛风。 诸葛风轻笑一声，身体使劲一转，好象绕圈一般，正因如此，诸葛风用手指在元通天后脑勺轻轻地点了一下，左脚也转出元通天的招式范围。 然后诸葛风飘身退开。诸葛风笑道：“元木头，这一招叫做指桑骂槐。” 台下王大狗又是气愤道：“风儿在干什么啊？捉住机会应该雷霆一击呀，还有通天也是，跟没比过武似的，横冲直撞，像头蛮牛。” 莫若道：“会长，你其实是看得出来的。通天根本就没有使出全力，这样贸然出手是为了试探风儿的实力，借此来决定自己该使出多少力量。风儿这一招甚是奇妙，但风险过大。只有对自己最熟悉的人才敢使出，并且两方不会打出杀招。但是这一招会有什么效果。这我还不知道。” 张翔安双手可以动唤了，他嗫嘴道：“台上两人肯定是兄弟，不然怎么会打出这样的招数。” 吴情道：“那个叫诸葛风的少年如果在战斗中使用那招，遇见狠心之辈，会有断腿的风险，除非他的攻击速度极快，对手根本跟不上。” 金前在贵宾席上悠闲地吃着糕点，嘴中不快不慢道：“您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还不急。”身旁鹤颜壮年明显处于思索之中，王会长不是等闲之辈，不准备妥当不可能一击必杀。“白痴！” 元通天将力道提到七成。 一招流星袭月攻出，左拳劲风如啸，右手在其后蓄势待发。 “我可不会和你硬碰硬的，力量本来没有你大，而且你这招对我没有用了，左拳是虚招，右拳才是真正的杀招。”诸葛风透析道。 知道其原理，破坏其招就容易多了。 诸葛风的身形恍动一下，陡然来到元通天身前，两指轻点元通天身体某部位，然后马上避开元通天的右拳。 元通天的右拳打在空气中，霹雳作响！元通天大吼一声，攻击拳法速度变得更快，力度也比刚才更强，但是其缺点依是如此。 诸葛风又是轻松躲过，得意洋洋道：“元木头，我已经说过了，你这招对我无效。” “那你就继续接住看看。”台上劲风越来越多，全身流动带动空气流动，于是形成此风，此风也有攻击力，就好像一把无形的刀。 但是对于练武者来说，这把刀是有形的。 诸葛风的动作越来越小心翼翼，但是仔细观察他的动作可以发现，诸葛风总是在用手指轻点元通天身上的某部位，准确来说是人体穴位。“ 这次诸葛风和元通天硬碰硬地打了一次。他们同时退回原位，喘着粗气。诸葛风慢慢抬起头来，嘴角带着血丝，他却在笑：“这次，可是我赢了。” 擂台扬起灰尘，两人同时倒地。众人惊讶地望着这个结果，会场又开始变得议论纷纷。 “这是怎么了？” “到底谁打赢了！” “完全不知道他俩在打什么嘛！看的人眼花缭乱的。” “看起来不强啊！什么王会精英选手，这比赛打得玩的。” “你不知道吗?这比赛只是初赛。” “怎么回事？” 首先发现情况，马上飘上擂台。 其后风尚与李树也飞上台去。 风尚疑惑道：“这两孩子怎么了？怎么打起架了？他们的父母呢？” “他俩是你孩子啊！”李树回答道，风尚的遗忘症越来越严重了，真担心他以后的生活会怎么样？比乱七八遭还惨吧！ 李树那伤感的表情让风尚不知所措，担心受怕。 “不会吧！我这么年轻英俊，孩子都有这么大了。这让我情何以堪！”风尚汗如雨下，真被吓住了。 莫若扶起元通天道：“李树，快帮他们症断一下，情况有些不妙。” “好的。” “张翔安小弟，老哥又来看你了。”王大狗春风满面地走过来。 “王会长客气，来看我就直说，男人之间不需要太多规矩。”张翔安不解风情道，许仙现在双脚也可以动了，但是身体的控制依旧不灵活。 王大狗道：“张翔安小弟乃性情中人，老哥说那些话是显得生疏了。” 张翔安麻木地站起身，恭谨道：“王会长来这应该有事吧！” 虽然王大狗是笑容满面，但是他的笑让许仙感觉有些欠人情似的，这种感觉使张翔安站起来如此询问。 王大狗挥挥手：“这不急，看起来你们已经认识了。” “那当然了，我们都是友情参赛手，同一条战线的。那王会长又是怎么认识吴情兄的？”张翔安道。 “不打不相识。”王大狗真诚的笑了。 吴情也是，无情接着道：“一次在街上为买一把刀和王大哥打起来了。相赌谁打赢刀就是谁的。可结果因为我们打得太激烈导致全街小贩飞奔而去，刀也买不成了。还幸好王大哥把事情解释清楚，并交上些许罚金。事情完好解决。” 王大狗，王会会长。 什么类型的刀没见过，王会长之意不在刀，在乎英雄也。 “那张翔安呢？”吴情回问道，对于张翔安的事他可有兴趣了。 张翔安得意洋洋地道：“那件事可不得了，那是我第一次动手，打的是一群调戏女子的人渣。” 王大狗有些不好意思。 “是王二狗吧！王大哥。”吴情猜道，吴情也是非常厌恶王二狗，如果不是看在王大狗的面子上，早就把他打得半死。 王大狗降低声调道：“让张翔安小弟和吴情兄见笑了，现在他已知道错了，不会在犯，不然我打断他的腿。” “然后呢？许兄。”吴情接着问道。 张翔安变化声音道：“于是王会长报仇，我和王会长打了一架。” 那声音忽高忽低，抑扬顿错，连感情都带进去了，包含小女人抱怨情郎的调调。 吴情道：“原来是不打不相识，王老哥不甘寂寞啊！” 这说得王大狗更不好意思了，老脸也泛起红韵：“张翔安小弟可误会老哥了，我可不是向你报仇的。一个纨绔子弟竟能瞬间把虎背熊腰的王二狗打倒，我对此非常有兴趣，更想和张翔安小弟结个朋友。”“ 哈哈，王会长。我早就不介意这件事，能够结交你可是我们的缘分。”张翔安道，真的是缘分。 师父李叔，我一定会走上一条不同的道的，属于我真正的路。 王大狗回头望了一眼擂台上的诸葛风和元通天，自豪地道：“张翔安老弟，吴情兄。我是想把他们交托给你们，老哥不可能永远陪在他们身边，但他们以后的路还有很长，他们如果走错了。” “王会长，他们不是小孩子。”张翔安打断王大狗的话，“他们不弱，懂得保护自己，王会长应该学会相信他们。” 突然，吴情眉头紧锁，急急地道：“王老哥，我有急事，这比赛我就算弃权。”说完风风火火地疾步出了会场。 张翔安来不急询问，也来不急跟上对方的脚步，只好目送吴情离开。他会有什么事呢？ “王会长，您马上过来一下。”莫若长老的声音传来。 那边也发生一些情况，张翔安识趣道：“王会长，不用担心我，你去看看吧！” “对不住张翔安老弟了。”诸葛风和元通天依旧昏迷未醒，诸葛风嘴角的血已经擦去。 王大狗也走上擂台：“怎么了？” “会长啊！我两孩子自相残杀都不行啦！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风尚甚是悲愤，他好象接受李树说的话了。 英俊的元通天靠在莫若的怀里，莫若则两眼望着扒在地上的诸葛风，诸葛风的手腕被李树掌控着，李树犹如提着一个干枯的树枝。 大家如此对待诸葛风，因为小时的诸葛风总喜欢做恶作剧，伤害了不少人的利益，大家都不喜欢这样的孩子，认为顽皮的孩子必定不成大器。 而元通天虽不善言语，但乖巧听话，在练武上更是投入，勤奋。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大家乐意将自己的武学传给元通天，对元通天的关爱甚于诸葛风。 王大狗皱眉望着这种场面，他心里很不舒服，其他人冷落诸葛风竟到了如此地步，给诸葛风检查也是一脸的不乐意。 王大狗气不顺道：“这种事，不需叫我吧！直接将两人抬入后面房间休息就行了。” “这。”莫若检查了元通天的身体，在这次比武中，她根本没看见元通天受过重击，怎么可能因体力不济而倒呢？ 莫若心中疑惑不已。 是一种杀人不流血的阴招，如果诸葛风在很心一点，元通天不是昏倒，应该是气血尽废，生命危浅。 莫若本想将此事告诉王会长，王会长却是怒气刚起，向他说明也不见王会长会听进去，反而觉得自己是在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 想到这点，莫若只好将话吞下肚子。“会长，两小子好的很，但暂时是醒不了的。” 李树完成任务轻松说道。 诸葛风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元通天一重击，体内有些损伤，休息一会儿就行了。 王大狗的怒气消了下去，听了李树说的情况，伤脑筋道：“各位，另外一位选手也弃权了，现在风儿和通天都动不了，这次比赛的第一名该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剩下的选手只有一个，他就是的。”风尚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法，心里美滋滋，边笑边说。 “恩！这方法可以。你们都同意吧？”王大狗征询其他两位的意见。 “无异议。” “无异议。” “大家，刚才我们说什么了？躺在地上的两位青年是谁啊！你们脸色怎么变绿了？早上吃错东西了吗?”风尚对大家的表现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诸葛风与元通天二人离场，又给大会观看者一次喧闹的机会。 所以比武结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并不重要。 张翔安悠闲地喝着刚从小贩手里买来的白酒，说是白酒，其实只是纯度不高的黄酒。 “各位，本人知道大家对比武兴趣不大，但大家作为前辈，要给晚辈树立一个榜样，希望大家能够安静一会儿。”王大狗洪亮的声音覆盖全场，会场说话了，众人还是要给面子的，吵闹的声音渐渐熄灭，直至会场安静。 “比赛进行到此，以分出胜负，比武其中却有违规事件出现，我辈需借此警醒自身，对于违规我们不可姑息。” 第373章 前奏 张翔安想起一开始的所遭遇的人和事。 风景怡人，人杰地灵。 因武斗大会的举行，整个m国各州流动人口渐渐增多，其中多数为有格斗能力的人士。 “爷爷，这些人好怪啊，怎么都拿着枪呢？”小男孩大黑眼睛透出惊奇，他嘟着小嘴问道。 以前大街上没有这样的人啊，这些人一个个板着脸，眼神是自我封闭的，好像防范着别人。 老爷爷摸摸小男孩的脑袋，慈祥平和道：“他们都是帮派里的。” 小男孩追问道：“爷爷，帮派好玩吗?” 老爷爷道：“他们每天都活在不确定中，虽然他们讲义气，但更多的时候会有人在自己后面捅刀子。人在社会漂，哪有不唉刀。” 小男孩又问：“那爷爷您算社会人吗?” 老爷爷握住小男孩的手，转身拉着小男孩离开大街，一老一少，一高一低，摇摇摆摆址混入人群中。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亦如此。他们热血豪情，壮志凌云；他们敢杀敢拼，为了兄弟；他们却害怕被社会抛弃，不愿当工具，却总被金钱所引诱，变得阴险狡诈，出卖兄弟，无恶不作。 酒楼，二楼偏角。 坐着一位身着棕色皮袄的男子，他没有拿枪，也没佩带其他的武器，只戴着一套黑色的铁手套。 这幅手套自从他习武之后再也没有脱下来，手套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是武器更是皮肤。 雕着花的木桌上只有一盘肉，油腻腻的肉闪动着。 一女孩满脸是灰地跑进来，趴在男子的后背晃道：“哥，外面来了好多人。” “是吗？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脸上全是灰。”哥哥亲昵地帮妹妹拭去灰尘，没有做作，也不需过多地表达，妹妹欣然地接受哥哥的关爱。 “吴情，你可让我们好找，如果不是你小妹偷了我们的钱，我们还真找不到这里来哟！”人称虎哥的人笑道，虎哥身后跟着一大批带着长棍的青年汉子。 在一旁吃饭的人议论纷纷，虎哥是王会的一个分支的老大，为人暴躁，有仇必报，有恩却不还。 但虎哥有一个权力很大的干爹，王会二当家王二狗，所以平常一般人不会去触他眉头。 “虎哥找那个男子什么？” “听说是那个男子歉虎哥的钱。” “不像吧！那人看起来不像是赌徒啊？” “不管他是不是，他惹上虎哥就一定没好下场。” “那旁边的小姑娘蛮水灵的。”这群畏头畏尾的人，就喜欢在背后议论，嚼舌头。 虎哥虎躯一振大吼道：“不想死的都给老子安静。” 酒楼马上静下来，众人各顾各地闷闷地喝酒吃菜。 吴爱委屈道：“哥，我没偷他的钱，他冤枉我，我只是在地上捡了一块，我就跑，所以就变成这样了。” 吴情笑道：“哥哥怎么会不相信妹妹呢？妹妹，哥哥要做事，你闭上眼睛好吗？” 每一次哥哥要做事就叫我闭上眼睛，吴爱习以为常了，乖乖地闭上了。 吴情轻轻地敲了敲吴爱的脑袋道：“小妹，可以睁眼了喔！” 吴爱打开双眼，她被吴情抱在怀里，吴情笑笑地看着她，吴爱惊讶道：“哥！那些人呢？” “谁知道呢？不见了吧！”吴情放下无爱，笑吟吟地向前走。 “哥！你等等我啊！”吴爱追了上去。大街上依旧热闹，谁会去注意这对平凡的兄妹呢！ 酒楼，众食客前挤后涌地下楼梯，脸色紧张。 服务员觉得不对劲，赶紧伸开双臂拦住要逃跑的客官们，恭顺地问道：“各位怎么走了呢？发生什么事呢？” 挤在人群中的一人断断续续道：“虎哥……被……人杀死了。” 服务员一愣，就这样的一愣，银子都飞了，小二马上追出酒楼，招手道：“不可以，你们还没付饭钱呢！” 煮熟的鸭子飞了，服务员叹口气道：“只有重新煮了，这年头，挣点儿钱真不容易啊！” 虎哥及其一帮子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与神态，嚣张得意，目中无人。 顾客都跑光了，窗子摇摇晃晃的，发出吱吱的声音，靠窗子的饭桌边坐着一位顶着蓑帽的蒙面之人，黑黑的纱布里好像在笑，很美妙的声音从里面穿出：“连吴情都来了，看来此次武林大会有看头了。” 蒙面人放下一两银子，那只手长着长长的指甲，指甲上涂着红色的珍珠粉，艳丽妩媚。 一阵风抚过，蒙面人不见了，虎哥一帮子被这么轻轻一吹，倒在地板上，鲜血从他们的口中溢出，他们的内脏都被大力打碎了。 没有规矩的地方，枪战都习以为常，死人更是一件普通事了，这个人员杂居的地方，也有着血腥。 吴爱缠着哥哥撒娇般地要哥哥买面包，她不知道哥哥为了保护她沾染了多少鲜血，只有吴情才能保护无爱。 会场己经安置妥当，这时夕阳夕下，橘红色的阳光斜铺在屋瓦上，王大狗触景生情道：“武斗大会是年轻人的天下呀！” 许多事，许多人都变了，以前的天下第一现在也归入尘土，那些尘土扛起了格斗界的大任，引领武斗走向正道，使众人得到正果。年华易逝，精神永存。 太阳要下山了，书房，诸葛风停笔；竹林，元通天止步；卧室，张翔安睁眼，都在想：还是早点睡吧！ 明天才是重点。群英汇聚，暗波涌动，整个地方不平静了。这次的大会到底鹿死谁手，不得而知，夜景紧促，包裹着一种静谧，沉重，严肃的气氛，每个人都憋着一口气，但张翔安，诸葛风，元通天在呼呼大睡，雷打不动。 天气大多数是晴朗的，可能是因为武斗大会的召开，老天爷也想清晰的观看比赛，天上的云朵都被遣送到其他山外了。 艳阳高照，照到张翔安的身上，这么重要的一天，他竟睡过头了，床被被张翔安踢到地上，他横七竖八睡着，脑袋垂在床沿，长长的衣服披散在地，形成黑色的瀑布。 李苗苗站在门外思考着是否要敲门，她举起手又放下，“还是别吵他了，让他好好睡一觉吧！” 李苗苗正准备出脚离去时，迈出去的修长的腿又挪了回去：“还是喊他起来吧！练武要持之以恒，我不能惯他。” 张翔安甩开头发，懒洋洋地道：“门没关，你进来吧！” 张翔安睡糊涂了，他现在只穿了一件内裤。 “张翔安，今天你不用去跑步吗？”李苗苗推门而进，不一会儿小脸通红，大叫一声，迅速转身捂着脸道：“张翔安，你怎么没穿好衣服就准我进来呢？” 张翔安无所谓道：“反正早晚要给你看的，你就别害羞了，况且我也没露多少。”张翔安随意的拿起一件衣服，套在身上，走下床来。 李苗苗的食指与中指分开，用其缝看张翔安，他高，他帅，他平凡又不平凡，黑疃深处闪烁着亮光，闪烁着惊人的智慧，经过这几天的锻炼，他的身材又逐渐有了美感，那种美感不可抗拒，李苗苗觉得张翔安的身形比自己还优美，还有型。 张翔安野蛮地拥紧李苗苗，缓缓地道：“再看，我就把你喝掉。” 李苗苗依偎在张翔安的怀里，依靠在张翔安较结实的胸膛上，像只归入主人怀里的小猫，小猫叫道：“张翔安，你今天没事做吗?为什么睡这么晚?” 张翔安道：“谢谢你，如果你不来叫我，我就要后悔的。”张翔安高兴地做为奖励地亲了一下李苗苗的额头，然后笑着走出房门，向会场出发。 李苗苗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好心地提醒张翔安道：“你还没穿好衣服呢！” 金碧辉煌的大厅，厅中央有大型的正方形比武擂台，上方有一稍微有点高度的站台，应该是用来讲话的，左右没有什么特殊的建筑，两个又粗又大的木柱支住屋脊，然后就是一扇进人的大门。 “金老爷到。”门前待客的偏老的男子吆喝道，金前项间串着一圈金子，不知从哪时起，他镶了一颗金牙，金牙上雕刻一些好看的画面。 金前道：“王会长，早上好啊！”金前不愧是有名的商人，说话就是好听，和颜悦色地来到王大狗面前。 王大狗身穿绿色的礼服，头上戴着尖尖的红帽，红配绿，丑到兜。王大狗笑道：“金老板，来得好早啊！” 虽然王大狗瞧不起金前，但金前有钱呀，钱让金前有了让人不可小觑的地位，王大狗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来招呼金前。 金前道：“王会长，您说今年的武斗大会上有没有人挑战您王会长啊？”他眯着眼睛望着王大狗，看起来他好像知道王大狗接下来要说什么。 王大狗道：“这要看金老板的安排了。”说话也要讲究战术的，很明显，王大狗已猜出金前要在武斗大会上找事了，所以他就明示了。 金前笑着走过王大狗的身旁，道：“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胆量，王会长，你的武功我可见过了，那招式可以吓死一头虎了。” “金老板过奖，你先坐会，大会马上就开始了。”王大狗说完就继续去招待别的客人了。 金前找了最靠前的位置坐下喝茶，和属下聊天。“金老板，我来了。” 一男子像飞在空中般来到金前的位置边，金前马上起身作揖道：“大师，您来了，快，你们去端杯茶来啊！” 金前旁边的跟班退后去端茶了，男子道：“金老板，你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只是来履行我的诺言的。” 金前笑道：“大师这样说也太生疏了吧，就算买卖不成我们的交易还在嘛！”这种人有傲气，武功高的副本效应，但这种人对于金前来说是非常有价值的，能打好关系花点钱也没什么啊！ 男子道：“好了，金老爷，我先退下，等武林大会正式召开时我就会出来的。” “那小子怎么还没来？不是放我鸽子吧！”王大狗默念道，看门的年轻人一会又一会地道：“陈老板到。” “蔡先生到。” “胡大师到。” 时间接近响午了，大大的太阳是苍白色的，温度并不高。 张翔安穿好衣服，火速赶往大会现场，弄得李苗苗一脸的不解，他好着急啊，又不告诉我要做什么？终于赶到了。 走错了几个街口张翔安站在武林大会会门感叹非凡，以后要克服这个弱点。 张翔安向前走去，门口保镖拦住道：“请拿出请帖。” 张翔安掏出请帖交给门卫，门卫马上变得非常尊敬，张翔安拿出的是金帖，这是对客人的最大的肯定，张翔安是贵宾中的vip。 “小子，你终于到了，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王大狗一听到门卫的通传声，不顾众人好奇的眼光来到门口迎接张翔安，识英雄，重英雄。 张翔安笑道：“不好意思来晚了，大会还没开始吧？”冤家宜解不宜结，别人都不在意自己对他做的伤害，我张翔安肯定也会做个朋友。 王大狗做邀请道：“这次武斗大会，你小子要好好玩哟！”王大狗知道张翔安的武功，要争一个名额是很简单的。 张翔安没说什么，笑着离开了，自己该去找一个好地方坐坐。随着感觉，许仙来到一个桌子边，一个男子冷淡地喝着酒，张翔安很诧异自己怎么总喜欢和冰冷冷的人坐在一起，难道我想拯救他们吗? 吴情等着吴爱，那丫头又去瞎玩了，吴情没有喝酒，因为吴爱不准，吴爱一看见吴情喝酒，总会野蛮地将酒抢去丢在地上，毫无情面地对自己的大哥吼道：“哥，酒伤身，我不准你喝。” 张翔安坐下道：“兄弟，你好。” 吴情道：“无名小卒，不足挂齿，名字就不用告诉你吧。” 吴情是第一次见许仙，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他说得很淡定。 张翔安笑道：“我们能够相遇就是我们的缘分。” 这就是自来熟，不过张翔安就是有这个本事。 第374章 找茬 张翔安见他无趣，就偏要说：“能做个朋友吗?多个朋友多条路，人之所以有名字，因为名字的作用就是让别人叫的，兄弟，人不怕出名猪不怕胖……” “大哥，我回来了，你看我买了什么，我买了一个大大的肉包子，咦！哥哥，他是谁呀？你朋友吗?”吴爱举着肉包子跑到吴情身前，不小心注意到了张翔安，于是好奇地问道。 吴情拿过肉包子，一口塞进嘴里，一上一下地咀嚼着，所以回答不了妹妹的提问，张翔安这时又不回答了，端详着无爱这个小姑娘，十五六岁，系着马尾辫，白白净净的像豆腐，这个女孩爱玩。 会场人头涌涌，不同的地方站着不同的一群人。 时间到，王大狗正正经经地走上讲台，脚步稳定，下盘坚实，王大狗加满分贝道：“各位朋友们，请静一静，听我宣布今年的武斗大会的主要比赛进程。” 王大狗是会长，这里最有权力的人，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闹腾的大会一片接一片地变静，会场严肃起来，王大狗向众位已入座的和站在四周的来宾慢慢地行行礼，于是笑道：“对于大家能准时到达会场，王某深感高兴，这三年一度的盛会能由王某主持，王某本觉慌张，怕误了大家的聚会，但王某接下了这个担子，王某就会全力以赴。” “众位，我们需要竞争，而且要是良性竞争，武斗大会的召开意义就在此处，王某希望众位能在这里成为朋友，成为兄弟姐妹，全世界一家亲，因此，比武大赛的原则就是：点到为止。” “本次比赛使用淘汰制度，每个组织可提供两人参加，直到竞选出五位种子选手。” “本次比武的裁判由协会主席担任，绝对公平公正。” “王某也不多说了，最后补充一句：种子选手将会得到丰厚的奖励。”王大狗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带了一点。 他对自己的发言比较满意，再次对众人行礼，带着自豪的表情要调转身姿下台时，下方一首要人物起身挑衅地询问道：“王会长，请问裁判是谁？” 许多人也关心着这个问题，可大多数是敢想而不敢问，有人带头，下方怀疑人士就跟着呼应，那带头之人就觉得自己有力量，像一只斗赢了的大公鸡，脖子挺地直直的，神气无比。 王大狗响亮地咳嗽了几下，他以为这样可以提醒众人安静，可惜毫无效果，于是皱着眉头道：“这次的评委是：莫若，李树和风尚。” 这三位裁判的名字一公布，会场迅速鸦雀无声，每个人都憋气沉默。 三位裁判的名头可不小，特别是莫若，她虽是个女子，但性格火爆，好打报不平，刚正不屙。 曾经一位帮派小子在大街上当众调戏小姑娘，被她遇见了，当场就将那个人打得半死，托回家里休养了几个月，别人知道是她打了，一点屁都不敢放，还嬉皮笑脸地向她道歉。 “好了，王某讲完了，请各位选手上台抽签，决定比赛程序。”王大狗走下台之前大声道，这些人总喜欢做这样的事，不相信我说的，硬是要我将众人名字道出才会罢休，真是气煞老子了。 这么浓重的武斗大赛，每个出来的选手必定精英。 “元木头，你是不是很紧张啊？是否觉得自己的心在快速地跳动，要冲出胸口一样？”诸葛风坐在元通天的旁边，玩味地问。 他以为自己是元通天肚子里的毛毛虫，想让他痒就让他痒。其实不是元通天紧张，而是诸葛风太激动了，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么重大的聚会，难免地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白痴。”元通天的眼神专注在擂台上，那是胜利必得的眼神，此时他就是自己世界的王。 诸葛风对元通天的回答很不满意，哼了一下，表示对元通天的不屑后转头望向后方。 诸葛风在一位男子的身上定住了：“这人我好像见过，记不起来在哪里！” 诸葛风望见的人就是正在和闷葫芦吴情聊天的张翔安，诸葛风觉得熟悉此人就不足为怪，因为张翔安的体形与装饰都与那天在街上是大不一样了，导致诸葛风的思维混乱，一时理不清，认不出。 “兄弟，你看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就不能应一声吗?我现在怀疑兄弟是个哑巴！”张翔安第一次说这么多话，要怪就只能怪他那不服输的性格，眼前男子越不说话，他就讲得越有劲，张翔安还真不信了。 现在张翔安在使用激将法。 “你才哑巴呢！我哥声音可好听了，比你的声音好听百倍。”吴爱鼓起两腮，眼睛瞪着许仙，像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守护着自己心中敬爱的哥哥。 张翔安又吃哑巴亏了，他怎么没考虑到身旁还有位炸弹了，通常男子是说不赢让人觉得可爱的小女孩的，笑道：“那让你哥哥说两句，光凭你一己之言，我可不相信你哥的嗓门比我的还好听。” 这一招叫借刀杀人，爱果真上当，她道：“哼！你这是在鲁大师面前弄斧头，不见棺材不落泪。”接着向吴情撒娇道，“哥哥，您就说两句，让这个不识泰山的家伙开开眼界。” 看着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刚遇见的人斗气，吴情还是笑起来了，这就叫缘分吧！ 吴爱迷恋在吴情的关爱中，如一杯淡淡的茶，味道不重却回味无穷。吴爱道：“怎么样？我说得不错吧！我哥的声音比画眉鸟的鸣叫还婉转好听，你错了，就要惩罚。” 吴爱停下抿嘴思考，“嗯……先惩罚你告诉我你的外号。”小姑娘玩性大，但那是好事，许张翔安欢与那些没有心机的青少年打交道，不会太累。 “叫我哥哥！” “想得美！”吴爱向张翔安做了个怪脸，然后调皮地跑开了，去找好玩的东西了。 张翔安哈哈大笑，又觉得口好干 ，想喝水。刚把水倒入口中，发现吴爱小姑娘在一个角落里调戏着一位服务员，像大姐大一般在呵斥着一脸无辜的服务员。于是张翔安呛住了，吴爱的表情太丰富了，一会好言好语，一会严声厉气，又一会娇柔可爱，一会野蛮暴躁。 吴情道：“你参加擂台赛吗?”张翔安缓过气道：“参加。”吴情不问了，张翔安反而不讲了，两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在等待着什么？也许他们会在擂台上相遇，那样会怎样？ 会场闹闹糟糟的，好像在开联谊会，众多人士不拘小节，对武斗大会的尊敬像杯酒沉在心底，于是许多人都醉了，醉地胡言乱语，希望自己被人注意，成为主角。闹了一会儿，会场又安静了，大家的眼神汇聚在擂台上，是崇敬又是迷醉。 裁判们笔直地站在上面，像一条冰冷的铁杆，腰不弯，头不低。虽然是块冰，虽然年龄是张翔安的两倍，但依旧风韵犹存，没有白皙的皮肤，那颜色是总在太阳底下漫晒的麦黄色，没有抹油却光滑可鉴。 张翔安喝着茶，指着莫若问吴情道：“你觉得怎么样？”吴情淡淡道：“我不喜欢这种类型。”“呵呵！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的是你觉得你打得赢她吗?”张翔安笑道。 随便提的问题能套出如此惊人的消息，吴情兄不喜欢冷酷女，可能是受他妹妹的影响，他会喜欢那种活泼可爱需要他保护的女孩，张翔安在心中想。 吴情掂量了一下还是淡淡地道：“我打不赢。” 吴情好奇地望着许仙，他的装饰应该是个纨绔子弟，到这来应该是玩玩而已，怎么对于练武之人有如此准确的判断力，他道：“看来你精通此道。” 张翔安笑笑。 台上的主持人开口说话了：“经过各位的辛勤参与，我手上所持纸张记载着本次参加擂台比赛的选手姓名，现在，我念一位，那个人就上来抽签，并报知各位在旁边坐着的裁判。” 主持人停顿一下，也是为了让众人有理解的时间，然后接着道：“我开始念名单了，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听。” 众人都抬起头，没有再窃窃私语。 “选手：诸葛风，元通天。” 诸葛风和元通天从座位上站起，元通天冷漠地向前走，诸葛风则是热情地与四周之人打招呼，念的名单也是按实力来排序的，他俩能是第一个被念之人，也是因为如此，王会是龙头老大。 两人在众人的注目下走上擂台，许多年轻的少女像是犯了桃花般色眯眯地盯着诸葛风看，诸葛风那飘逸的样子真的有做种马的潜质。 两人把手放进一个上方开口的盒子，从盒子中抽出一个有字码的签。 然后两人一齐把竹签交给坐在左方的裁判，裁判的头顶光光的，他傻西西地望着两位帅哥，忘了去瞧手中的竹签，大声念道：“诸葛风四号签，元通天十一号签。” 念完后裁判向台上的主持人微笑示意，告诉她可以接着叫人了，然后他将竹签丢入后方篮子中，笑着对两人道：“二位，你们在决赛之前是不会遇到了。恭喜恭喜！” 元通天稍稍笑一下，这就算是他对裁判祝贺的回礼。诸葛风却叹着气，好像极其难过，犹如丢了一两银子般的揪心，他沉重道：“这真是人生一大憾事，我本想让他在决赛之前输掉比赛的。” 这时一位裁判脑袋一晃，大惊道：“难道你们就是风儿与通天，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旁边的人很无奈地独自喝水，其实对方有健忘症。 而诸葛风和元通天默不做声离开了擂台，搭拉着脑袋，也好无奈。 “这两个走开的年青人是谁呀？” “你孩子。” “我好像没孩子呀！嗯！刚才我说什么呢？” “*萧力，萧浩……”在主持人的冰冷召唤下，参赛者一个个有序地上台抽签，然后交到另外两个裁判的手里，在这透露一下比赛进程：比赛分为两组，奇数为一组，双数为第二组，每组十一人。 比赛为淘汰制，只要输了就永远翻不了盘。就如现实打斗时，你输给了敌人，就意味着你的生命输给了敌人，敌人是无情的。 念到最后几个，裁判脸上有了不解，停顿一下后还是念出来了：“友情参赛：张翔安，吴情。” 王大狗突发奇想，给两人如此气派的名头，友情参赛，好像是被专门请来的一样。 王大狗听见念出后，在下方得意地笑着。 张翔安有点受宠若惊，带些腼腆地跟随吴情上了擂台，抽出属于他们的签。 裁判拿签后笑道：“两位好运气啊！张翔安，二十一号。吴情，二十二号。” “你们是不是故意的？他俩是谁呀？运气怎么那么好？正是幸运号，他们不用比赛可直接晋级。” 有人不服气，羡慕嫉妒恨了，这一切太巧合了，好东西都让台上那两位乳臭未干的孩子得手了，只要是老一辈的，都会怀疑。 吴情不喜欢解释，说出一句极其嚣张的话：“不服，直接上来。” “年轻人不要太猖狂了。” 有人看不过去，作为过来人，又做为一门之长，他最看不起的人就是自己有点本领就狂妄自大的年轻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吴情瞧了一眼说话之人，那人浓眉大眼，似是一位拳击手：“你没有资格教训我。” 那人是第一次被人瞧不起，虽是生气却没什么大动作，他道：“那让我来领教领教你的本领。” 吴情不怕这些，自己的仇人本来就多，再多一个也没关系，只不过又要劳累自己的妹妹，跟着自己毫无定所。 吴情正准备出招时，张翔安从后面拦住他，笑道：“还是让我来吧！”又挨着吴情的耳朵小声道：“来这里，我就是想找茬的。”张翔安惜英雄，所以帮刚认识的吴情；但他也厌小人，因此想灭灭那男子的邪气。比我还喜欢装，该打。 第375章 比赛 王大狗主要吼得是一些有些名气的人，不过是前年得了首魁，现在也太嚣张了，武都大会上频繁扫我面子。不是叫人在下方接话，就是起哄，但这都可以忍，可是现在还挑起打斗事件。 许多人关注着这个突发又必然的事端，他们都抱着看猴戏的心态来对待这个小青年与他人的打斗。 而王会长也插了进来，这个事越来越有看头了。张翔安收回自己的手，拱手道：“对不起！王会长，让你难做了，不过你知道事情的原因，可不是我兄弟挑起来的。” 挑事人小哼一声，也傲气的很，什么也不解释。这时一群人身后，形成无形的气墙，想以此彰显他们的实力。 吴情走向前来，冷眼望着这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人们，他的右手往人群里一推，空气里好像产生了杀气。 没有声音，但其中有人向后退了几步，有的直接坐在地上了，脸上都泛起痛苦之色。 吴情教训完他们后，拍了拍张翔安的肩膀，示意可以走了。张翔安丢下一份钱，笑着道：“这是给你们的内伤治疗费，没本事，别出来乱咬人。” 一次要扮古惑仔，借机接近一位社团老大，完成刺杀任务，当时他就是这样对别的社团小子说的。 有人尖声道：“小子，你在找死。”执起棍子打去，棍子夹带满腔愤怒。 王大狗大喝一声，甩手打向棍子，咔嚓，棍子断裂，分成两半。一半飞去远方，一半留在手中，那人如流星般飞退，幸亏会场人多，有一群人接住了他，但这样丢人丢得更大。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手里的断棍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王大狗非常生气道：“你们还把不把我这个会长放在眼里？他们的称号是我起的，如果你们有能力打赢我，这个称号也可以给你。” 众人都不做声，羞得低下头，耳根子也红了。 金前身旁银鹤中年有趣地看着王大狗，这位他即将挑战的对手。王大狗想要的效果达到了，声音变得和缓了：“大家只有相互尊重，才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其他人应该不会太介意吧！” 有人赶紧圆话道：“王会长，这是哪里话！我们当然不介意，王会长教导得对。” “那既然这样了，大家就继续步入正轨吧！王某退下了。”王大狗向各位朋友有力地做了一个拱手礼，然后背手走开了。 裁判抚袖道：“萧力，萧浩何在？”两位身体健壮，黝黑似炭的高大男子跨出人群，屈膝道：“我们在此。” 他们是双胞胎。从面貌来看就知道两人是直性子的，知恩图报的汉子，他们天分不高，但勤能补拙，多年的努力才换回此时代表组织参加这种大会，所以他们备加珍惜。 组织的老大拿出两粒黑色的药丸道：“如果你们遇到了刚才的张翔安，打不赢时把这个吃下。” 两人接过好奇道：“老大，这有什么用啊？” 老大把两人扶起笑道：“这是好东西，对你们是没有坏处的。我何时骗过你们啊！” 两人把药丸放进口袋，傻傻地笑着，老大对他们真好。 “时间已到，擂台比赛正式开始。”主持人正气凛然，洪亮的声音传遍四方。 第一轮比赛，没有多大看头。元通天和诸葛风遇到的对手是小孩级的，都是有些基本功，花拳绣腿。不到一分钟，元通天和诸葛风都晋级了。 比赛结束。莫若上台公布晋级名单后继续道：“现在进行第二轮比赛，比赛之前也需要抽签，规矩大家也知道，我也不多说了，请各位选手上台。” 这次抽签也会出现幸运儿，抽中七号签的直接晋级。七位选手各自在盒中任抽一枝，幸运儿诞生了，诸葛风惊讶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签，七号，红通通的两个大字。 也许是老天爷在作怪，张翔安和吴情正好对上了有药两位选手。 萧力和萧浩再次将药丸放在手中，都在想：我到底该不该吃这个东西？诸葛风坐上了冷板凳，郁闷小王子直瞪着元通天。这一场，元通天对打枪派。打枪派选手战战兢兢地走上擂台，元通天有礼道：“请！” 选手举手道：“莫长老，我弃权。”说完就跑了下去，脸上步满了冷汗，哗啦啦地直流。 主持人平平淡淡道：“元通天晋级。”台下一片嘘声，大家都知道元通天的实力，但那选手望都没望对手一眼就弃权，这比赛也太无趣了，这人也太孬了。 现实中这样的性格大有人在，对手比自己强太多，于是自卑、放弃，不敢和对手过招，弃械投降，苟延残喘。 诸葛风笑话道：“元木头，那人不屑和你打耶，直接让给你了，你好差劲哟！”元通天坐回原位一言不发，喝了一杯茶后闭目养神。 该他们上场了，老大再次叮嘱道：“记住，不行时一定要吃。”萧力萧浩点了点头，他们默认这个方法了。“我劝你弃权吧！我不想伤害你，毕竟别人犯的错不能强加到你们身上。” 吴情对萧力道，萧力那憨厚的像，让吴情不想出手，吴情认为：萧力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应该插进这无谓的争斗中。 萧力道：“不，我不会弃权，我也有尊严，如果你真的想放过我，就要如你的名字一样，认真对待我这个对手。” 萧力敏捷地拿在手中，大呵道：“使出你的全力吧！” 暗器萧力的大力投掷下，飞快地攻向吴情的面门。 “既然你喜欢硬碰硬，那我就和你玩玩。”吴情空手接住暗器，硬是让飞射的锐利的暗器卡在了吴情坚实的大手中，纹丝不动。 在这时，萧力也攻上来了，握拳就打，毫无章法可言。吴情轻笑一下：“你就这点速度。”在萧力的不解中，正面的吴情不见了，抖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脚正中其屁股。萧力腾地一下，飞出擂台外，摔得不轻。 吴情道：“你的速度根本追不上我，你还有胜算吗?你还是弃权吧！”萧力趴在地上咬咬牙：“我还没输呢！我要站起来。” 萧力使两只手支起自己的上身，找到得力点后，他是慢吞吞地站起来，身上的衣服沾满灰尘，他的头发变得乱七八糟。 观众退开擂台三尺之外，其中有人叫道：“打上去，打上去，打上去。”一声接着一声，竟带动身旁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吴情最不喜欢的时刻，比武不是看戏，观看着的叫嚣是对双方的侮辱。萧力艰难地爬上了擂台，站稳身道：“我还可以打。” 碰~~萧力再次飞下擂台。吴情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萧力刚讲完话吴情的招就近身，打在其身上。萧力吐血了，看来吴情出招真的不留情面。 吴情看着趴在地上的萧力道：“比武之前你就要有如此觉悟，如果你还不认输，我在这里不会随意的应付你。”萧力无力道：“我知道，我明白。”吐了一口血，萧力猛然觉得自己更轻松了一点，体内血液流得更畅通一些。萧力再次站起来，抬头望着无情，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睛，那种灵魂深处的亢奋，突显无疑。 萧力的脸形变得崎岖，他应该很痛苦。他低沉地道：“我不会输，永远也不会。” 萧力好似轻轻一蹬，身体腾空落在擂台上。吴情不屑道：“你就算吃让身体兴奋的东西，你也打不赢我。”“别小看我。”吃了药丸的萧力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全身游荡着暴躁的能量，催他释放。 台下人士又退了几尺，这也许是被吓的。 萧力的速度果然加快了，能跟上无情的节奏又攻又防，看似萧力略微站住了上风。萧力越打越兴奋，越打越觉得自己胜利在望。萧力愉快地怪叫几下，又加快了攻击速度。 “比赛快结束了。” 李树沉思道：“这小子的实力不比我们差，为啥要使比赛拖延这么长的时间？”有些实力的高手一眼就可以看出此时的萧力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吴情则好像在用萧力练招一般，轻松随意。 吴情消失了，萧力茫然地停止，又一声响，萧力的四周都是吴情，萧力猜不准无情到底在哪一个位置，好似都是他，又好似都不是他，所以萧力只好做出防守的姿势，以备后患。萧力跟着吴情的身影转动，心情不仅不烦躁了，而且有了凉意，安静。也许这是一种顿悟的状态，可惜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供萧力思考。影子瞬间消失，其实这一招的时间并不长，却在萧力的心中似乎过了一个春秋。 “你输了。”伴随着声音，吴情的脚出现在萧力的眼前，于是正中面心，萧力直接再次飞下擂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懂。萧浩焦急地跑出来，除了他，没有任何一人上去帮忙，人群也没有冷漠的眼神，充满的是习已为常，远而避之。 萧浩将哥哥抱起，用力地掐了掐萧力的人中穴，并且喊道：“哥哥，醒醒。哥哥，你快醒醒！” 吴情站在擂台上道：“他死不了。”但萧浩依旧呼喊着萧力，促使他苏醒。果然，萧力醒了，眼里的血红淡了，是药效快完了吧！萧浩又哭又笑道：“哥哥，认输吧！这样打下去，只会伤害你自己。相信我，我会赢回来的。” 萧力吐出一痰血，脸色开始变得苍白，他笑道：“弟弟，你应该知道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萧浩哭了，但将萧力扶了起来，道：“哥哥，那使用最后一招了，没有赢，哥哥就不要抗下去了。” 吴情见萧力求胜心如此之强，无情见萧力求胜心如此之强，心中有了一丝欣赏之意，于是笑道：“让你出招，我来破。” 吴情趁机用另一只手接住攻击，划向萧力的脖颈。萧力知道自己胜算已光，无奈地闭上眼睛，等待最后的结果。 裁判上台道：“比赛结束，吴情晋级。”台下观众热情地鼓掌，是赞美还是讽刺？在萧力的心中这是一种安慰，他力气已尽，四肢毫无力气。 萧浩哭着笑着来到擂台上，伸出手道：“哥，可以起来了。”他想拉起自己的哥哥，哥哥输了，却输得光彩。 吴情也笑道：“你很不错。” 噗~萧力突然吐了一大口血，喷洒在萧浩的衣服上。萧浩对此事没有心理准备，一时望着哥哥呆住了。 萧浩不知所措的他只好重新抱住哥哥，他想也许是哥哥力气使用过度了，现在开始发副作用。萧力的额角汗珠直出，他真希望自己现在可以昏倒，太疼了。 站在一旁的吴情提醒道：“这会不会是药丸的后续危害？”李树同意吴情的看法，叹气道：“根据这个趋势，他的内脏可能会损坏。”萧力没等李树长老说完就笑道：“我是不是要死？呵呵！结局果真是这样。” 萧浩有些癫狂道：“哥哥，你没事，你又想骗我，是吧？”萧力胸口血气上涌，嘴角溢出血来，眼神多似无声，他道：“老大一直都不相信我们，可从小，我都一直将他当作亲生父亲，我们是孤儿，被人丢弃的人。他救了我们的命。弟弟，是我错了，我们只不过是他的棋子。” “哥！不要再说了，你受伤了！”萧浩痛苦地摇头道，看着哥哥吐血，他的心就是在流血。萧力激动道：“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 忠诚的心换来的是无情的抛弃，得不到信任和认可，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也许死去最好。 萧浩无技可施，毫不犹豫地跪下求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哥哥，我有钱，不管多少我都愿意！就算要我一辈子为你工作我也愿意。”说着将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向四方请求着。 李树劝道：“就算活下去也是个废人了。” “我不怕，我养他，一生一世。” 萧浩脸上泪痕淡了，他坚定地道。 第376章 逛街 张翔安心里也在打鼓，事实上他只是个半吊子的水平。不怕，死马当作活马医，张翔安道：“萧兄弟，医不好可不能怪我。” 萧浩擦去脸颊的泪，不管是医好还是医不好，他现在都能够接受。萧浩感激的是现在还会有人站出来帮助自己，“我不会，我相信你。” 张翔安趁机扶起萧浩，心想：这还是个孩子。 穴道推拿，这就是张翔安的本事。 萧力闷哼一声，脸色好多了，虽然还是和雪一样，但让人感觉有了生命力。 哥哥是他的支柱，那是他还以为自己的哥哥是最强大的，永远不会倒下，现在所发生的是让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哥哥是普通人，如果遇到不可抗力。死去才是最后的结果。 在众人皆在全力地注视着张翔安这边的情况时，王大狗义愤填膺地走上擂台，提高嗓门道：“各位，因突发事件导致大会停滞半会。我为此感到抱歉。比赛要依次进行。” 然后他于是转头问：“下一场是谁对谁？” “张翔安对萧浩。” “第三场比赛，张翔安对萧浩，请两位选手上台。” 这丑陋的中年人要干什么啊？我这个样子怎么比赛呀！张翔安现在全身麻酥酥的，一丝力气也没有。 会场沉默两分钟，众人如看猴一样，死鱼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萧浩，萧浩会怎么做呢？萧浩知道跟自己比擂台的选手就是正在治疗哥哥的恩人，做人要知道知恩图报，自己怎么可以伤害恩人呢？所以萧浩面怀感激道：“我弃权。” “既然选手萧浩弃权，那么选手张翔安晋级。”王大狗道，他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会如此，声音是不快不慢的，从容淡定。正在救人并且就自身的张翔安很意外，他以为有什么样的哥哥就会有同样性格的弟弟。 刚才萧力像小强般死不认输，萧浩也应该不会轻易的弃权呀！但惊讶归惊讶，事实就是如此。自己轻轻松松地进入了半决赛，看来老天在帮忙啊！不要多想了。 现在是救人要紧。张翔安眉头固定不变，麻痹感越来越严重了。 萧力的脸色终于在时间的见证下成为了红色，身子崩溃之时，萧力真的想一走了之。不知是谁在他耳边说他还有一个弟弟，他明白了，自己不能死，他死了弟弟怎么办？有人要来救自己，那么我存活的几率很大，坚持下去，为了弟弟。 “萧老弟，你哥哥已经无碍了。”张翔安会说萧力好了，完全是他的一种感觉，这种感觉是对人的身体发出的气有关，生气与死气各有不同。 萧浩紧张的等待终于换来了这个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消息，现在的他真的很幸福，失去后又得到。 “张翔安大哥，你没事吧？”萧浩走近问道。 张翔安似笑没笑道：“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只是身体太累了，这样更适合休息。” “哦！”萧浩明白了。张翔安手底下的萧力轻轻地动了下眼皮，看来是快要苏醒了。 吴情可是聪明人，救完人后一般会站起来走人的，为什么张翔安迟迟不动，这其中一定有蹊跷。吴情望向张翔安，正好和张翔安的眼神接触了，张翔安在向他求助，他遇到大麻烦。 读懂了眼神，无情来到张翔安身旁道：“许兄可能累过头了，不想走动吧！要不让我扶你过去休息。” 张翔安假装思索了一会儿，道：“好吧，我是真的很累，谢谢吴情兄了。” 吴情扶起张翔安，他觉得张翔安好像一坨烂泥，没有一点力气，他好奇地小声问道：“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身体虚脱了，没关系的。我能坚持。”张翔安回道。 “哥哥，哥哥。我回来了！”吴爱小姑娘活蹦乱跳地跑过来，又变成了小花猫。这孩子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偷吃好吃的。 张翔安看到无爱那么高兴，他也笑道：“小姑娘，玩得很开心哟！”张翔安可以笑了，那么他的病情好了点。 吴爱马上噘着嘴道：“为什么不是哥哥先对我说话呢？哥哥不关心妹妹了，哥哥只关心身边的某某了。” 女人真是善变啊！小姑娘弄得两个男人尴尬死了，某某更多的是愤怒。 吴情笑道：“哥哥怎么会不关心妹妹呢？那是因为某某说话太快了，妹妹可不能埋怨哥哥。” 张翔安快速的被无情甩在一边，他只好干笑一声，自娱自乐去了。吴情则被吴爱拉在一旁天马行空般的聊着。 萧浩如乖孩子坐在萧力一旁，又如监视器瞧着萧力，生怕自己会错过哥哥的苏醒。他内心的慌张与焦急被其颤抖的身躯表现地完美无疑。 萧力的呼吸恢复平静，他甜美的小憩一会儿，弥补刚才所消耗的精力。细微的，很轻微的动了一下，是萧力的小指。 萧浩惊喜地瞧见了，于是扑上去开心地道：“哥哥，哥哥。” 在萧浩的注视下，萧力吃力的睁开了眼皮，他望向这个世界的眼睛扑朔迷离。 “我真的活过来了？”萧力不确定地自语，他试图举起自己的双手，他的手举起来了。 啪的一声，萧力用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这个如此惊人的动作吓得萧浩瞬间呆滞了。 然后，萧力的嘴角上升了一个幅度，他在笑，忽然间，萧力挺直了腰板，坐直了，大笑：“我真的活过来了，我没死，我没死耶！”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不会是傻了吧？”萧浩又扑过来，阻止萧力疯癫般的动作，他俩都是手脚并用，看起来是打得不可开交。萧浩想：哥哥傻了没关系，至少哥哥的命保住了，以后他就让我这个弟弟来保护。萧浩的心中的强大责任感油然而生。 萧力疯癫了一会儿，自己终于消停手舞足蹈，镇定下来。他看着自己的弟弟，道：“弟弟，哥哥没傻！哥哥是太高兴了，一个人能够在鬼门关走了一趟，还能够回来。我是多么的幸运啊！” 萧力的再次成人，让他自己明白了很多，有的人虽然只给了你一点恩惠，但你却可以完全以涌泉相报；而有的人天天给你优惠，施予你许多的恩惠，但你却需要提防他。报恩因人而异。 “没事就好，哥哥如果去了，我活在世上有什么意思！”萧浩刚才没流干的眼泪，现在全部哗啦而下。萧力面色潮润，单手轻拍萧浩的背，传输自己的关心，萧浩果真还是个孩子。 任谁放在这样的情况都会流泪，亲人的起死回生，被无情抛弃。萧力也想用眼泪倾诉自己的愤懑之感，可他不能，他是哥哥，仅此这个原因。待萧浩平复了委屈的心情，萧力问道：“弟弟，恩人是谁？” 萧浩真想教训自己一顿，这么重要的事也会忘记，高兴高得太多了。看见萧力复苏，众人的想法都不一样。有的是淡而处之，事不关己；有的将此事铭记于心，以后得了疑难杂症可以有个方向；有的则是羡慕加崇拜，张翔安用此事积累了一点人气，为他以后的朋友交流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风尚淡淡地在旁边笑着，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莫若直接将此事省略不计，见得多了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 这里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能人很多，会医的也不少。 “哥哥，妹妹刚才在街上碰到了一件非常漂亮的玉镯，我……”吴爱特殊地托长语气，这么说话，哥哥就算再木讷也懂了。 张翔安厚脸皮地道：“小小年级，也会懂得装饰自己，可是……”张翔安也故意这样说话。可别人一点也不领情，像将张翔安当作空气，他的话随风飘远。 吴爱可怜兮兮地两眼迷幻般地望着哥哥，期待他做出最明智的决定。吴情早就听出自己妹妹的想法，他笑道：“妹妹想要的，哥哥一定会帮妹妹得到。” 吴爱露出笑容，“可是，哥哥有一个条件。”吴爱思考几下，深思熟虑地说：“不管什么条件，妹妹都接了。”女孩子皆有爱美之心，吴爱真得特喜欢那个镯子。 “回去以后，练习身法。”无情掏出钱交给了吴爱，吴爱两眼放光，崇拜地说道：“哥哥太帅了。”然后向外面冲去，真是迫不及待。 张翔安一定要说完自己的话，不管别人听不听：“可是你总归是个小女孩，配了精致的玉镯也没人说你美的。” 但是吴爱似乎没听见，带着笑容远去了。吴爱的哥哥，很不服气道：“许兄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妹妹天生丽质，甜美动人。配上美玉将更美丽的。” 张翔安累了，本来就是玩笑之言，再与之争辩会失其本意的，徒劳之事何必去做。 天朗气清，白云多多，树随风动，婀娜多姿。李苗苗心情特好，于是想出去走走。张翔安早就出去了，此人选被排除，。 “也不知道表妹是否有空？”李苗苗疑虑嘀咕。房间里整齐干净，床上被子也折叠完好，原来李苗苗已做好准备，只是等待实施。 没过多长时间，院子里的蝉来不及叫出第二声，李苗苗甩开内心包袱，不管表妹去不去！我也要出去走动一会儿，没有张翔安的时候，时间走得好慢啊！ 春季，适于踏青的大好时光，万花争香斗艳，千树展姿卖绿。生机勃勃不用谈及，有玩的地方才是正道。自从和张翔安越来越近后，李苗苗认为自己更有活力，更觉得此生不遗憾。 “表妹，在吗?”“啊！表姐吗?一会儿就到。”吱呀！房门开了，表妹穿得整整齐齐的，青绿色袭衣披在肩上，全身也为绿色搭配，看起来舒畅平和。 “你难道也要出去？”李苗苗又好奇又惊讶地道。表妹直白道：“姐这时也待不住，何况你最活泼的妹妹呢！我们姐妹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这天多好，我们去街上逛逛吧！”“这建议好。” 两姐妹有说有笑地享受生活去啦。 街上热闹非凡。商店众多，音乐声各不相同，又各有其精彩。“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哟！”“心动不如行动，好吃的蛋糕，快来看看啊！”“买一送一，买二送三。” 女子逛街通常不会来买什么武器装备这一部分的，她们爱的是甜食包包，衣服佩饰。李苗苗也不例外。 “姐，这几天呆在屋子里，快把我憋却死了，现在我要好好地玩一下。”表妹围着李苗苗绕圈，笑得如桃花。看来她真的是乐坏了。 李苗苗慢慢地向前走着，语气活跃道：“那你可一定要玩得尽兴，让姐姐也沾点光，开开眼见。” 两人精力旺盛，从这一家看到那一家，表妹是滔滔不绝地讲着，而李苗苗笑而不语，宁静地听着表妹的话，是在吸收知识吧！ 表妹认真地观察自己手中所拿的口红，口里并说道：“ 口红是完美俏颜的点睛之笔，化妆过程中不可或缺的最后一步。使用口红能让人看起来气色动人，心情自然就会随之很好。口红能够让人看起来有年轻几岁的神奇效果，它能够让女性轻而易举地营造出含蓄娇羞和健康的妆容，还能起到修饰脸形的功能。所以我们做女人的，需要学会保护自己的皮肤，我们看起来年轻美丽，那些臭男人才不会变心。” 李苗苗好奇地拿起其他的颜色，先用眼睛注视，然后用她精致的玉鼻闻闻气味。“好香哦！” “小姐可真是运气好呀！我们卖的货绝对上品。两位这么美丽动人，没有上好的口红相配可真是惋惜啊！”服务员谗言献媚道。 李苗苗想：出来一趟，是为了寻开心，想买的就买。以后开支找张翔安就行了。 “这几盒，我都买下了。”李苗苗指出几个装饰华丽的口红，豪爽地买了。表妹也不是个节约用钱的主，买起来比李苗苗还疯狂，几乎将自己喜欢的物品全部收入囊中。 服务员可开心了，从头到尾，毕躬毕敬的，这两位姑娘出手大气，是商家最喜欢的人了。 第377章 冲突 青年男子着装简单，应是贫苦人士。但男子气质非凡，似乎是个大忽悠。 很自然的，李苗苗将张翔安和此位男子在心里对比了一会儿，发现张翔安在气质，学问，行事都没有他有味，让人敬而远之。 青年依旧盯着手里的物件，口中道：“此玉与我缘尽，它的有缘人已有天定。”待说完，表妹问道：“那我们是否为此玉的有缘之人。” “有缘不必问其缘，问缘已无缘。”青年淡淡的语气有些惹火表妹了，表妹眉毛变成两镰刀，眼里也是怒火中烧：“你这小子，太装谱了吧！没钱而卖玉，还说得神乎其神。你开价，你以为我买不起啊！” 男子毫不在意表妹的话语，缓缓而道：“姑娘若真想买此玉，只需一万即可。” “什么！一万，你不如去抢吧！你小子存心和我作对。”一女子将话说到此种地步，一是其真的生气了，不懂矜持；二是此男子果然脸皮深厚。 李苗苗在旁边小笑几下，轻柔地压住快要暴起的表妹：“何必动气呢！我们既然无缘，此玉不买也罢。” “姐，现在不是买不买的问题，他摆明是在戏弄我，这叫我怎能不动气。”表妹娇啧道，从来都是我欺负人，现在却在这小子手上吃亏。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正值夕阳之时，太阳西斜十几度，街边的小摊各自在清理没有卖完的东西，准备明天再奋斗。不用说，他们有喜有悲。 相对北方城市而言，这里多了一个通商的好处，通过海路与他州贸易，所以这里的人略有财富，不至于没饭吃，饿死人。 “恩，这些钱应该够了吧！”吴爱把手里的钱很认真地数了一遍，脸上露出了笑容与自信。“他不会走了吧，我要快点。”一开始街上人腾沸杂，服务员们都在努力地叫卖着，神采飞扬。现在可是人清气爽，大部分的人都收摊回家，所以买东西的市民连带着变得少了。 吴爱加快脚步前进。远远地看见那男子依旧在原地沉迷地把玩着，吴爱也放心不少，可是当她发现男子旁边有两位女子，她的心又揪起来了：“我有竞争者，我可不会输的。” 李苗苗笑道：“这样吧，我愿出五千买这块玉，看你这般样子，我们就先走了，如果你觉得买卖可以成交，马上成交。” 做大学生时间长了，李苗苗对于一般人还是有点傲气，说的话因此以自己为中心。男子听她的话后脸上显出一丝不悦，但马上恢复过来道：“买卖不在诚意应在，两位姑娘做买卖一点诚意也没有，这块玉更不该属于你们。” “大哥哥，我来买玉了，这些钱应该够了吧，不够我再去拿。”吴爱腼腆地推出自己从哥哥那里要来的钱，说话态度诚恳。这块玉吴爱非常喜爱，绝不能将它飞去别人的手里。 青年放下，然后抬头，笑道：“想买这块玉，你需猜对一个谜语。”正将离去的姐妹俩，被这谜语吸引住了，再次回过身来。 表妹还是怒气未消：“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人类真是善变。什么谜语呀！装学问。” “大哥哥，你问，我会很认真很认真地回答的。”吴爱坚定道，一直有哥哥为自己顶住眼前的天，吴爱也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得到哥哥的认可。 青年道：“嫩似藕，白似葱， 樱桃小口一点红。 陪伴郎君过一夜， 泪水汪汪到天明。”青年眼神如深滩，好似这谜语的谜底蕴含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姐，好难哦！这谜底你猜出来了吗?”表妹问道。李苗苗也在思考之中，综合这些句子，前两句是在描写谜底的形象特征，后两句是一件事情。这样看来她猜测谜底可能是一位女子，很可能是一位暗恋某男子很长时间，但不敢说出自己的爱，只会默默牺牲的美丽女子。 李苗苗虽然想到了这么多，但她一笔代过道：“想不出，我也一样。”“嗯！这需要时间。”表妹装模作样地在白素贞旁边思考。看她的脸色，似乎快要将谜底猜出，但又是在迟疑。 青年没等吴爱说出谜底，直接从吴爱手里拿过钱，并把玉轻轻地搁置在吴爱手心：“谜底猜出或没猜出，现在都无关系。你与此玉有缘，此玉愿意认你为主人，或许以后此玉会对你有些帮助。此事以结，我们有缘再见。” 不用等吴爱或者是表妹明白青年男子的行为是何意思。但玉最终落在吴爱的手里，让吴爱受宠若惊，握住玉说不出话来。无爱想：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它，大哥哥你就放心吧！ 青年远去了。 表妹还是不甘心，甚至她觉得那男子在侮辱自己的美貌，于是口气严厉道：“小姑娘，这玉可是贵重物品，你这么娇小，哪有能力保护她？还会给自己招来不明之祸。不如交给我们，我们用手上所有的物品和你交换。” 李苗苗知道表妹有气在身，只要她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李苗苗不会阻拦她。所以李苗苗只是在默默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吴爱握得更紧道：“我不怕。这块玉认我为主人，我就应该做作为主人的事，会好好得保护它。” “那如果你会因为这块玉而丧命呢？” “不会，我和哥哥约定了的。不管哥哥在不在？我都会坚强地活下去，和这块玉一起。”吴爱更加坚定了。 表妹感到自己完全说不动眼前弱得能被风吹走的小姑娘，连着青年刚才对自己的傲慢之色。表妹终于被愤怒冲昏了大脑，做出了连李苗苗都想不到的事。 表妹可练了武的！ 武斗大会！ “现在身体可好了一点？”吴情关心地询问道。刚才张翔安救完萧力后全身无力的姿态他可是尽收眼底，练武十几年，吴情也猜得出张翔安是耗力过度。 吴情对张翔安舍己为人的精神很敬佩，毕竟在这个吴情的世界里见过太多冷酷之人的他，除了自己的妹妹，都已感到冷漠。 从第一眼开始，吴情就知道张翔安不是心机沉重之人，他有一颗火热的心，是一位值得成为兄弟之人。 “谢谢关心，身体不麻了，但控制起来还有点不顺。”张翔安心中感到很温暖，结交只有一天的人也会关心自己，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以诚相待必然换回他人的真心，这是师父教给他的道理。 “那这种状态能否继续下面的比赛？” “没关系的。”有压力才有动力。 比赛休息时间完毕，王大狗又忙碌起来了，因为接下来要进行半决赛。诸葛风刚才围观了张翔安救萧力的场景，他觉得自己张翔安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是到现在都想不起来。 “元木头，刚才救人的青年我们是不是认识？”诸葛风无奈地求救道。元通天脸无波澜道：“他就是那天轻松破去我新招的青年。”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只要我打败张翔安，就等于胜你一筹。”诸葛风心怀自信道。 元通天的眼神里，挤满了战意。与高手切磋是他最高的理想，只是对于目前的他而已。 王大狗与裁判们理清完思路，在激烈的争论后，王大狗不乐意的走上台去：“经过大家的一致决定，第一场比赛选手是：元通天对诸葛风。请选手上台。” “张翔安，看来我们俩要比试一下了。”吴情道。 “正合我愿，到时你可不要放水哟！”张翔安笑道。 “放水是何意？” “恩，就是故意让我几招。”张翔安懊悔自己说话不尊重别人，这不是在自讨苦吃嘛！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吴情肯定道，对待真正的对手，吴情必定全力以赴。 诸葛风现在是笑得合不拢嘴：“我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打败元木头，天之怜我啊！” 抽风的时间到了，诸葛风笑了一阵停下又笑一阵，跟着元通天上了擂台也是如此。 元通天冷冷地道：“比武时放出如此多的破绽，你当比武是儿戏。” “如果你认为我当此是儿戏，那你可要小心我的儿戏了。”诸葛风嘻皮笑脸道。 “风儿怎么这么不严肃啊？”王大狗皱眉道。莫若在旁边两眼放光道： “会长，这小子可不一般啊！” “怎么？”元通天终于忍不住了，十几年了，诸葛风总是这样。在元通天的眼里，诸葛风还是以前只会小打小闹的调皮弟弟。元通天上前出掌，和诸葛风打架的时候元通天只用五成功力。 两人其实实力差不多，预测结果是平手！ 大街上！ 李苗苗惊愕地看着突发的场面，吴爱被打倒在地上。 表妹确实容易动怒，几点小事即导致她脾气暴露，占据她的理性，做出让人不可预料之事。 李苗苗马上反应过来，大呵一声：“表妹，还不快道歉。” 表妹委屈道：“姐，我又不会真的伤害她。” “快！” 表妹被吓住了，自己以前认为很平常的事情在别人眼里却是大逆不道，唯唯诺诺道：“是！” “这样可以吧！姐的表情真可怕。”表妹噘嘴道，她没有伤人之心。 “你可知道你这般做会伤害她的，就算自己生气也不该将痛苦转移到他人的身上，况且这女孩如此纯真，你就更不该了。”李苗苗又爱护又气恼地道，并蹲身为无爱治疗，轻柔的手指在无爱额头按捺几下，李苗苗轻吁一口气，放下心来，看来表妹果真无伤她之心。 表妹低头认错道：“姐，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会控制住的。” 李苗苗怜爱地敲一下表妹的脑袋：“真没个人样。” “妹妹，妹妹。你怎么呢？”在李苗苗转身之际。 吴情竟然出现在吴爱身旁，担忧地道。 听见妹妹二字，李苗苗就知道此男子是刚才女孩口中所说的哥哥。 黑色紧身上衣，一条铁皮色的腰带系紧腰上，衬托出男子精悍剽勇，英气逼人。 李苗苗看不清无情的长相，知道他是那小姑娘的哥哥，于是饱含歉意道：“这位小妹妹妹没有大碍，我在这向你和小姑娘代我表妹道歉。” “小心，姐。” “不可饶恕！”吴情抬手握拳打向李苗苗，这一拳是吴情的怒火。 李苗苗根本没想到男子如此不讲理，二话不说就出杀招，自己只是一位弱女子，后果可严重了。 张青来不及救助白素贞，马上侧身攻击吴情。 两人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逃过一劫的李苗苗跑到表妹的身边，关心道：“你没什么事吧？” 表妹捂住胸口，脸色有些苍白，吴情的一拳让她受伤了：“姐，这还是一个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力量吗?我打不赢。” 吴情缓缓地站起来，他的气场变得冷酷强大，两只眼睛如刀一般，刺人心脾。 “快跑，姐姐。” 吴情一字一字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妹妹一根毫毛。”什么是吴情的逆鳞，就是无爱。很小的时候，兄妹俩父母双亡。那个时候，吴情十岁，无爱八岁。懂事的吴爱总是会在吃饭的时候笑着对无情说：“哥哥，我吃不下了，哥哥你吃。” 他们的食物只是一个冷馒头，吴情每次特意将馒头分得一大一小，大的给妹妹，小的一块给自己。 吴情是男孩，吃得快，一小块馒头一会儿就塞进肚子里了。吴情知道无爱没有吃多少馒头，为了自己的哥哥，宁愿自己受苦。 知道实情的吴情真的好想紧紧地保住自己的妹妹，忘我的哭一场。吴情笑道：“妹妹，哥哥不饿。” “妹妹也不饿，那我们把这留到下次吃吧！” “那要不这样，哥哥和你再一人一半，这次你可不能说吃不了哦。” “嗯！”一块很小的馒头再次分成两半，吴爱双手捧着馒头高兴地吃着，而吴情则将馒头偷偷地收回自己的口袋里，疼爱地望着吴爱。 两个人就是在贫穷与饥饿的环境中长大，不过后来吴情有了人生转机，两人的日子才好了一些。 第378章 叛逆 两方就要大打出手之时。 离开会场的张翔安刚好就到。 张翔安立刻将两方阻止掉。 打架不好。 有误会就先解释。 有错的一方诚挚地道歉。 幸好有张翔安调停，大家才慢慢的冷静下来，开始结识。 张翔安认识的格斗武术好友们，有的真有本事，而且手里还沾了血。 有的却是能说，评论别人可以说得天花乱坠，自己上场则立即认输。 这都是聪明人。 在一番历练之后，张翔安学到了许多，也慢慢懂得力量的掌握及分段，他个人的实力稳步增长。 至于公司的问题，张翔安一点儿管理的心思也没有，但总是有人打电话来烦他，这让他相当头疼。 术业有专攻。 张翔安好不容易把公司的事给安排到公司的职业经理身上，并且警告对方，如果公司没到生死存亡之际，就不要给他做任何汇报！ 何以沉通过独特的渠道，终于找到了张家的信息。 不管是在天涯海角，何以沉都得去寻找事情的真相。 何以沉乘坐飞机，转了一趟后，终于到达目的地。 “何先生，酒店房间都给你预订好了，你的行李呢？” 何以沉并不是单独一人跑来，而是跟着一个商业团。 其实何以沉和这里的人都不太熟，一路上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何以沉也没有带行李：“不少你的小费，带我去住的地方。” 何以沉严肃地对司机说。 “何先生，那你坐稳当了。” 何以沉离张翔安越来越近了。 何以沉本来是要找张公子，但张公子的个人信息实在太少了，不管从哪个方面，他都没有找到关键的信息。 但是与张公子有联系的张翔安，何以沉决定以他为突破点。 何以沉到了酒店，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并且又换了一身衣服，弄得他更加不起眼。 何以沉要找到张翔安，再通过对方摸清楚张公子的真正实力。 当年为了什么而灭了整个何家。 晓雨公司研究大厦。 陆求恩已经退居二线，提前享受退休的日子。 “雨柱，你这一跑，可真要把公司交给祝蓉了？” 何雨柱笑着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她的能力是足够的，我若是一直把握着权力不放手，那我完全没机会去感受下世间的美了。” 正在查看实验结果的陆求恩，听了何雨柱的话，心里还是有点不放心：“咱们的研究项目大部分处于攻坚时期，你不在公司，就怕有人不把研究项目当回事，以前没有经济效益的研究项目被搁置，最后让人感到可惜的事情，你又不是没经历过。” “别有这份担心，我都交代好了，给研究所的资金是足够的。” “知道你处理得当，我年纪大了，就喜欢瞎操心。” 陆求恩还是很信任何雨柱的一个人，不过有时候会想起以前的坏日子，不敢相信现在过上的好日子，可以一心一意的做自己的研究，不用考虑这个研究能不能带来实际的好处。 这完全就是何雨柱一个人的支持。 “你知道我这次准备去哪？”何雨柱笑着说。 “你还能去哪，先把京城四周的名胜古迹看一遍，都够你好几天的享乐时间了。”陆求恩小声地说：“你就是瞎折腾，玩到最后还是会觉得来做研究更有趣。” 这是个没有玩心的人。 何雨柱转身：“我就不打扰您继续研究了，有事打电话。” “没问题。” 其实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发生。 何雨柱回到家中。 刚坐下来，就听到房间里母女两在争吵。 “你们又闹什么矛盾了？” 何雨柱进了屋，先说一句，避免两个人在房间里打起来。 何小舒快上高中了，也到了叛逆期，不喜欢跟家长沟通，属于正常现象。 娄晓娥瞪着眼，然后严肃地看向何雨柱：“都是你说要照顾孩子的自由成长，不要太看重孩子的学习成绩，我就没怎么管了？” 地上甩着三张试卷。 应该是何小舒的考试试卷。 何雨柱只能先捡起来看一下。 何小舒的脸色有点僵硬，僵硬中又带有一点倔强。 试卷上的成绩都是刚刚及格。 何雨柱都没眼看。 “小舒，小学的时候，你成绩不差啊？” 何雨柱没想到这几年没怎么管她，她还真能给家里来一个惊喜。 娄晓娥这次生气，还真没什么问题。 “小学的知识又不多，她多看看，多记记，成绩不错也是正常的事，而且那时候我还盯着她学习，时不时回来让她继续复习。”娄晓娥还是再怪何雨柱。 何雨柱看向自己的女儿：“你能解释一下吗？” 何小舒从书桌旁站起来，深吸一口气：“这次发挥失误了，就这么简单。” 娄晓娥有点发愣，显然被何小舒的回答给吓住了。 这孩子怎么了？ 无声之中，怎么就长偏了？ 娄晓娥心里着急：“你先别说话，这次她做错了事，心里却没有一点儿想改正的意思，如果让她继续错下去，还能上高中？” “我考不上高中，我还能去部队里，而且我又不是不会，这些书本上的知识，学了也没有用！” 何小舒快嘴，都不去想自己这么说只会火上浇油。 何雨柱在心里叹息，何小舒自认为成熟。 “小舒，你听爸爸说一句，学习成绩不好，去参加部队选拔，一开始的起点就不会高，也许你很努力，但却不一定能一直待在部队里。”何雨柱语重心长地说完。 娄晓娥呵呵一笑：“她就想去部队里当个大头兵，混个两年，然后回来在家啃老！” 娄晓娥的话也伤人，她还就是来刺激何小舒的。 何小舒堵住自己的耳朵：“我不想学，学习没有用！” 何雨柱有点奇怪，这个时代都已经有学习无用论的说法了吗？ “你在学校里，都跟谁接触了这些胡话的？”何雨柱的表情严肃起来，然后走到何小舒的跟前：“谁告诉你学习没有用？” 娄晓娥更加震惊了：“初中住宿就读，真是出大问题了，这就是你说的，咱们要培养她的独立生活的能力，学校也是个小社会，现在培养出一个小废物。” 娄晓娥这一句，狠狠地刀在了何小舒的心口，也狠狠地把何雨柱的以前的安排给批的一无是处。 孩子的成长中，学校也许是很重要的一个环境，但父母才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小学前，教育和生活由娄晓娥关心着，何小舒还算认真。 后来上了初中，学校能住宿就读，但每周能有一天的时间回家中。 何雨柱为了支持晓雨学校的新政策，这就让何小舒在学校住读。 所以初中的时候，何雨柱要对何小舒负责。 “妈，你这么说我，过分了啊！”何小舒也不示弱：“我在家里难道没替你们做事吗？而且我也说了，我不是没有学，而是不想为了考试而学习。” 又抛出一个观点。 何小舒的心情很复杂，其实说到底就是她没有认真学习过，在学校住宿，她获得了极大的自由度。 何小舒就把自己的心思全放在学武之上。 按练武的时机来看，何小舒身体发育的时间，也会是她成长得最快的时候。 何小舒不会说这些真话，她觉得自己应该有秘密存在。 何雨柱不想责怪何小舒，可现在不改正一下何小舒的想法，那会变得非常危险。 “你不想因考试而学习？” 何雨柱降低心里的火气。 娄晓娥暂时脱离责备女儿的气氛之中，她先出了房间，让自己冷静一下。 何小舒淡定的说：“难道这些考试有意义吗？总是重复的东西，而且每一次，大家都把成绩拿出来公布，使得大家又以成绩来形成不同的团体，这难道不是一种错误吗？” “可考试是为了验证你们这一段时间的学习成果，就算不要你考到第一第二，你至少要考个让自己满意的程度吧！” 何雨柱把试卷打开。 “这些诗和文章，你多背一下，不就能清楚了，怎么就一个也没有填对？”何雨柱继续说：“你觉得识字没有用吗？这些文章教给你的道理也没有用吗？” 何小舒没法反驳，不识字，那肯定没办法进入部队里！ 识字是最基本的能力。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我说这些就是想让你明白，初中的知识很重要，她是你以后在部队里解决问题的基础，你要是一点儿都不学，考不上高中，我可真会下狠心，让你继续复读，直到考上高中为止，到时候你的年纪到了，却还没有高中毕业，你觉得自己能进入特种部队吗？光靠能打？” 何小舒低下头，她不想跟父母继续争了，她以后会证明自己是对的。 何雨柱看着何小舒倔强的表现，能猜出对方没有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这孩子的叛逆期，真的有些严重。 “我和妈妈准备出去一段时间，而下一次的考试，你若是没有进步，我可真要拿出方法惩治你了，以前妈妈改你的错，用的是责问的方法，而我有可能直接让你进不了部队里，你应该清楚，我在部队里认识不少人。” 何雨柱要给何小舒一点儿压力，如果不是这些问题暴露出来，等到中考过后，何小舒交出一份无比糟糕的成绩，那时候才是让何雨柱更加难受的结果。 何小舒抬起头来，眼神里有了一丝害怕，她没有想到这一点。 何雨柱这一招彻底打乱了何小舒的个人计划。 何小舒还没等何雨柱出房间，赶紧说：“我下次肯定认真对待，你不要跟部队领导打电话。” 何雨柱把门关上。 客厅里，娄晓娥把陈晓白给叫了过来。 要了解何小舒在学校里的情况，还是要从何小舒身边的同学着手。 那陈晓白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姨，她都住在女生宿舍，其实我们两平时都不怎么见面的！”陈晓白有点为难，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们按成绩分班了，再加上学校没有特意照顾小舒，我现在跟小舒属于两个班级了。” 娄晓娥还真不知道这个情况，一脸懵逼的看向何雨柱：“这也是你安排的？你在学校里提一句，他们怎么样都会照顾一下何小舒的吧！” 陈晓白有点口渴，倒了一点儿水，想听一听何雨柱的解释。 这位才是真正的传奇。 陈晓白学得越多，越能明白何雨柱的厉害。 “是我考虑的不太周全，没想到小舒会被人给影响到，你知道小舒在学校里，跟哪一个走得最近！”何雨柱问到关键点。 陈晓白就算没有和何小舒一个班，但毕竟是这么多年的朋友，甚至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陈晓白还是会关心何小舒的动态。 其实刚才陈晓白那么回答，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何小舒的父母的态度。 “叔，如果说这段时间，小舒的变化是因为一个新转来的学生。”陈晓白开始告诉他们一些没有注意到的环节。 娄晓娥好奇地问：“女的吗？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陈晓白说：“确实是个女同学，而且长得很好看，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会武。” 何小舒喜爱武术的事情，其实也知道周边的人知道，而且学校里，肯定读书的基数大，真正会武术的人，就基本上就没有。 “你继续说。” 何雨柱没想到会有一个特别的人出现在何小舒的四周。 陈晓白把声音弄小一点儿，他害怕被何小舒给听见了。 “其实我也是偷偷观察出来的，那女生是个混血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转入我们学校？我就有点好奇。” 陈晓白就是因为这点好奇才继续查下去的！ 娄晓娥也觉得有点奇怪。 读书的地方，又不是武校。 陈晓白继续说：“有一次我运气比较好，真没想到她们就在无人的角落里，互相较量起来了，那女孩的动作极其干脆利落，而且还胜了何小舒，也许就是因为何小舒没有打赢，这才把那个女孩的话放在了心里，而且还放在比较重要的位置上。” 第379章 之内 陈晓白是个明白人。 陈晓白也理解何小舒心态变化的结果。 格斗武术是何小舒最感兴趣的事情！ 而在有成就的地方却出现一个让自己尝到失败的人。 何小舒的心里当然会想为什么？ 然后向那人学习。 于是，何小舒被影响的情况就越来越深，一直到现在。 陈晓白所说的事让娄晓娥脸色发白。 娄晓娥只觉得些事中透着一股古怪。 何雨柱摸着下巴处的胡子：“你认为那女同学接触何小舒是别有用心？” 陈晓白分析道：“叔，我不认为这世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观察了一个学期，那女同学的除了结交和靠近何小舒以外，就没有其他的新朋友了。” 陈晓白继续说：“其实我还发现那女同学在学校可以放人回家的时候，在学校后门处上了一辆m国品牌的车子，车内坐着一个神色阴沉的男子，岁数和叔差不多，虽然我仅仅看了一眼，但能感觉到他们是不怀好意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没有人能够在得到这么一点信息的情况下，然后找出最终的答案。 娄晓娥担心地说：“难道是商业竞争的对手？” 何雨柱也在考虑这个结果的可能性。 “如果是北边的人过来，我这边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的，所以可以排除这种可能，那么这位故意接近我女儿的人，可能跟我们目前的公司没有关系！。” “那不是更严重了，如果他们要对小舒造成伤害？我们不可能及时的去救她，要不然让小舒先在家学习！” 娄晓娥越想越害怕。 陈晓白同样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受到伤害：“我觉得一时的躲避是个好办法，如此也可以测试一下那女同学，到底有个什么目的！” 如果不能摸清楚身份，何小舒在学校的危险性确实很高。 何雨柱想了想：“那我去安排了。” 娄晓娥把陈晓白送到隔壁去，然后沉思着走回来：“我没心情出去玩了，女儿的事是第一位的，先去学校查一下转学生的底细。” “我打电话问一下！”何雨柱可以直接联系学校的管理处。 查一个学生的档案，并不难。 何雨柱把电话打过去。 学校的职工是有宿舍，而何雨柱联系的是资料室主任。 “何总，你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有什么要求吗？” 何雨柱沉重的说：“我想查一下我女儿何小舒班上新转来的学生，你还得告诉我她是谁安排到我女儿班上的？” “何总，稍等一下，这个情况我其实也不太清楚。” 何雨柱能理解对方的说法：“我等你回复。” 娄晓娥坐在沙发上，皱眉头说：“我要不要单刀直入，问何小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陈晓白想得太多了。” 此时的何小舒一定还在生闷气之中，再去招惹何小舒，反而更加会让何小舒闭口不谈。 何雨柱劝住娄晓娥：“我们先等消息吧，不会儿很长时间的。” 半个小时后。 学校那边的电话打了过来。 “何总，我查查到了。” 何雨柱说：“讲。” “新转过来的学生是m籍华人，叫做张简花，前些日子刚回国，父母在m国工作，所以她目前是在学校里住读。” 何雨柱思索着，这些消息听不出什么重要点来。 “张简花的入学是校长办理的，理由是学习成绩优秀，在国际上获得多种奖项，能给学校的形象带来新的提升。” 这说明校长做得也没什么问题。 何雨柱不可能让校长不去接触自己的人脉圈。 “那怎么会安排跟我女儿一个班？”何雨柱提出最关键的疑问。 “何总，情况是张简花主动提出来的，学校这边也问了张简花理由，张简花说自己愿意帮助学习成绩差的同学进步，而且她喜欢何总女儿班级的序号，其实我觉得这都没有什么意义，何总，你是不是觉得张简花有问题？” 有些人就会猜别人的心思。 何雨柱没能得到有用的信息，但是能肯定，这个张简花是有问题的。 “你先别打草惊蛇，谢谢你的帮忙。” “哪里话？何总有任何需要，我马上就会去办！” 电话结束了。 “还是让女儿在家休息一段时间吧！” 何雨柱觉得要去调查一下了。 娄晓娥点点头：“放心，我在家看好她。” 学校正常上课。 张简花就发现了何小舒没来，敏感的她心里产生了不安，因为何小舒不可能随便的就不来上课。 张简花想着张公子的安排，知道要及时把这个消息传给张公子。 放学后。 张简花来到学校后门，此时天色暗了许多，基本上没什么人会来学校后门。 张简花观察下四周，看是否有其他人在场，随后助跑，轻蹬一下院墙的空处，整个人就轻盈的翻过院墙。 后门外面，巷子口，陈诗在守株待兔。 “竟然真有功夫在身。”陈诗眼里放光。 陈诗过来的时候，已经更换了新身份，所以不用担心旧事牵连到身上。 陈诗跟着张简花走了好几条街。 然后陈诗看见张简花在一处公共电话厅，打了一会儿电话。 陈诗想了下，对方应该是叫人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张简花旁边。 张简花敏捷的上了车。 陈诗没法继续跟上去了，不过她记下了车子的车牌号码。 以后肯定能再次遇见的！ 京城二环内四合院里。 张简花低着头走进去，她有点害怕，因为要见张公子了。 “张公子，张简花有消息要告诉你。” 张公子闭着眼睛，他在打坐！ 张简花不敢出声，因为张公子还没有回复。 时间一点点过去，其他人都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一个小时后，张公子睁开眼睛，双手握在一起：“张简花，是不是何小舒的轨迹有变化？” 张简花清晰地说：“张公子，我一直在催眠何小舒，也快到成功的地步了，但今天何小舒没有来学校上课，我推测何小舒的亲人已经发现她的不对劲了。” 张公子站了起来，他穿着长袍，头发快要及腰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能这么快发现问题，非常不错，但我也告诉过你，这个任务里，你没必要事事上报给我！” 张简花颤抖的说：“张公子，您教导我，一切都要让您做决断！” 张公子脸色阴沉，他掐住张简花的耳朵，就像是在教训自己的孩子一样：“什么事都要我来做决断，这句话是我在你十岁以前说的，你现在都快十六了，已经是个独立的人，所以你得自己做决定，我交给你的任务是控制住何小舒。” “张公子，我真的快成功了。”张简花很有信心地说：“只要再打击一下何小舒的自信心，我就能让她永远听我的话了。” 张简花感觉到张公子的手指并没有发力，所以耳朵处只感觉到冰凉。 可是害怕一直都没有消失。 张公子摇着头，痛惜道：“一代不如一代。我儿子是个废物，现在挑选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有缺点的人，我让你控制住何小舒，从来没有说只用心理控制的办法，是我想多锻炼你，反而让这个计划出现了变化。” 张简花明白了，张公子的意思是，她可以动用武力，只要结果是控制了何小舒就行。 “尾巴处理了没？”张公子对安伯说。 安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有打斗的印记：“张公子，那人有点本事，让他逃了，我们这个位置，已经暴露了。” “啊！”张简花更害怕了，难道是她的失误。 张公子松开自己的手：“你继续回学校，要学会随机应变。” 张简花听出张公子语气里的失望。 她真没想到这一点。 离此处有三条街远的位置，杜铜接上自己被打脱臼的右臂，咬着牙打电话：“何总，是高手，位置我已经确定了。” “辛苦，我马上让人过去。”何雨柱用了两步棋，陈诗在明，杜铜在暗。 张简花明显是个小棋子，真正的下棋之人，躲着呢！ 何雨柱给老高打电话：“一百万，接不接？” 老高笑着说：“何总遇到的问题，是越来越棘手了，我先接了，但价格由我来定，你接受吗？” 何雨柱有一点迟疑，但最后还是同意了，北边的势力，因为“老大哥”的巨变，已经处于白热化的争夺之中，都想在稳定之前，变成大而不倒的“寡头”。 那些人可不仅仅使用经济商业手段，所以斯塔斯伏基手里的强手，目前也没有办法调过来。 何雨柱能依靠的就只有陈诗和杜铜。 现在多一个老高，那成功的可能性会继续增加。 “位置告诉你了，你尽快，不然人就要跑了。”何雨柱催促道。 老高笑着说：“既然来了我的场子，他们就逃不掉。” 老高的自信给了何雨柱一点儿信心。 幸好还保留着这一点儿关系在，不然遇到这种跟你玩狠招的对手，你用普通的办法，那真是牛头不对马嘴，自己找虐。 张公子听完安伯的描述，冷笑一声：“是我太相信自己的判断了，没想到当初的何家，不是何雨柱的何家，何雨柱才是我要找的目标，可如果他不是心甘情愿的配合我们，我们的实验就不会成功。” 安伯问：“张公子，其实可以等何雨柱出去旅游时，我们直接动手抓人，然后进行心理控制，不就成功了吗？” 张简花已经被人送走了。 张公子摇头道：“何雨柱不一样，他的身与心是两个人，所以心理控制不会成功，只有抓住何雨柱的软肋，这才能继续实施下去。” 张公子根本就没有把他真实的操作告诉安伯，他只相信自己。 张简花的失败，也在计划之中。 张公子转身：“安伯，让人去跟何雨柱的帮手玩一下吧，试试他们的水平。” 安伯没想到张公子会做出这个决定：“张公子，我不太赞同这个做法，但我会马上安排下去，如果有人被抓了，该怎么处理？” 如果是在m国，只要有人会暴露张公子的一点秘密，其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而m国，资本至上，一切都能用钱来解决。 张公子想了片刻：“被抓了无所谓，这一次没必要让他们去死，暴露一些事情，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老高带着手下跟杜铜汇合。 “对方能伤了你？”老高很惊讶！ 杜铜也不知道这老高是什么人，因为对方戴着面具。 “是个老头，经验比我丰富，而且很会拆招，我的肩膀在没有注意之下就被他给弄脱臼了，所以我觉得要面对的敌人，相当厉害！”杜铜看了下老高的手下们，他表示非常担忧这些人的生命安全。 于是老高再三询问手下们。 而他们非常需要钱，出手一次就有一万，这比在工厂打工可强太多了。 所以没有人退出。 “你看，大家还是很有热情的，你就别说丧气话了，直接动手吧！”老高很直接。 杜铜能怎么办？反正已经到这里了，动手就是要做的事。 “动手。” 一群人从正门冲进四合院里。 张公子没有选择可以封闭的住处，而是院墙只有一人多高的四合院，难道不也是故意的吗？ 安伯站在院子里，挥了挥手。 从两侧的房间里，走出来十二个人。 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老高和杜铜一起对付安伯。 安伯没有慌乱，虽然不敌他们两人，但不至于几分钟内就落败，相互之间，各有损伤。 老高忽然感觉背后有杀气，大叫一声：“散。” 默契的杜铜第一时间给了老高反馈。 安伯往后扯开，因为张公子偷袭老高，所以他要给张公子玩耍的空间。 老高的腰部被划了一道口子。 杜铜还好，躲开了张公子的偷袭。 张公子同样戴了面具，连身材都用道具改变了。 老高捂住腰部，有点惊讶地说：“不敌，撤！” 杜铜立刻为大家殿后，但他离开的速度也不慢。 这次突袭，他们一点儿便宜也没有得到。 第380章 火器 一群人也算安全地从四合院里撤离出来。 老高受了伤，疼的时候，也没有吱声求帮助，真是个铁骨铮铮的英雄。 杜铜头上冒汗，大口呼吸：“老高，那面具男的路数，你能看出来吗？” 老高示意让一个兄弟把自己给撑起来：“看不出来，但实在厉害，你我联手都未必是对手，回去告诉何总，对付这样的敌人，火器是最有威力的。” 杜铜赞同老高的观点。 “这次的事情，我们只能算是做了三分之一，我不会跟何总要太多的费用，毕竟咱兄弟们都及时抽身离开了。” 老高在商言商，做多少事，他就要多少钱。 “你和何总谈，我不管这些。” 众人混入人流之中。 下次再合作。 杂乱的四合院里，张公子对安伯说：“收拾一下，我们该撤离了，那些家伙的水平不过如此，如果有了下一步的计划，我再告诉你们，让大家分散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安伯会马上安排下去，至少z是真的愿意出手，而不是冷漠地丢弃培养出来的旗子。 这一次，张公子还算不错。 四合院在一个小时后，变得像没有人在这里活动过一样，所有的痕迹都被擦除了。 何雨柱听完杜铜的讲述，露出无奈的神色：“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完全不知道为何被一个人盯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何雨柱都走过一大半的人生了，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没有太过得罪一个人啊！ 如果真有不可调解的对手，何雨柱也用了方法送这些人去了牢里，一番改造之下，这些人的思想肯定会有些变化。 “何总，备枪之事，我觉得你应该准备一下了。” 何雨柱点点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m国。 在街边吃着汉堡的何以沉已经查到了张翔安的位置。 不过何以沉还没有决定什么时候动手，他准备多观察一阵。 也是为了百分百的成功。 在对面的商场里。 张翔安就在里面，其人陪着一群人在商场里买东西，看上去非常轻松。 这种情况之下，何以沉就没法动手，他需要张翔安落单的时候。 何以沉把包装纸丢在地上，让风把它给吹走，然后自然的走进右边的咖啡店里。 半个小时后。 张翔安推门而入。 李苗苗跟表妹亲热的谈着。 “你们喝什么？” “冰美式。” 张翔安便点了三杯，然后看了一圈，指着后面的区域说：“一会儿我们就坐在那边谈事吧。” 刚好，他们的桌子旁边就是h的位置。 何以沉点了一杯焦糖咖啡，以为喝起来会甜一些，入口还是个苦的，弄得他一点儿都不想喝了。 何以沉不喜欢苦味，因为他以前的日子本来就很苦。 张翔安毫不在意的坐在一边：“你还是注意一点儿，虽然我家那位目前不在公司里，但他的手下随时都在关注我们，所以你要是不想被教训，以后还是收敛点自己的手脚。” 他的声音也不小，像何以沉这种练家子，只要集中一点精神，就可以听见张翔安在说什么。 李苗苗一个人喝着咖啡，她要做的就是保密，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会随便发表自己的意见。 “好吧，我以后绝不会轻易动手的。”表妹承诺道。 京城！ 晓雨电影公司。 娄国荣正在给演员们讲剧。 “这次是仙侠剧，所以一定要注意外景的选择，必须实景拍摄。” “你们看下面写的。” 场景一！ 高山之巅，大江之畔。 此有一楼，名为飞仙。 颇闻列仙人，于此学飞术。 飞仙楼中，藏有一剑，剑中刻有无上绝学。 若有仙缘之人登楼，或可遇此剑，终得自在。 飞仙楼下，于上山路口，开着一家百年老店。 老店名为问剑客栈，天天客满，皆是江湖之中，欲登楼得剑之人。 从堂口沿着楼梯往上，拐至右边，一直往里走。 也许能听见侧边房中吐纳修行之音，但听得更多的声音是，最里侧的杂货间传出的出剑之声。 “男主角姓名，今日你若再没法补齐所欠的一两房钱，我们就要把你给撵出去了。”客栈小二也未敲打房门，只是高声向杂货间内喊道。 客栈小二心中甚是奇怪，男主角衣着富贵，气质非凡，明明是位名家公子，却为何会身无分文？ “能否稍等几日，我那书童脚程缓慢。”男主角从杂货间内走了出来。 只见他一身玄色银细花纹底窄袖锦袍，腰间金边朱红绳带，挂有一块圆形金镶玉。 客栈小二退了一步，面露难色，未曾相信男主角之说法：“反正我已通知到了，明日老板下命令，也请姜公子不要介意。” 男主角语气难过，说道：“问剑明有侠气，可惜客栈老板一身铜臭味。” 客栈小二看到男主角如以往一样，身后负着一把浅黄色的木剑，剑长三尺，光滑如镜：“姜公子又去登楼吗？” 男主角语气不凡道：“若临九十九，手可摘星辰，一问天下人，不知一剑生。” “文采飞扬，一身侠气。”客栈小二虽不识几个大字，但在问剑客栈打工数载，见过那么多江湖人士，才有那仙侠之气，令人向往。 可是，客栈小二从未见过男主角与人交手，也不知他实力到底几何。 从问剑客栈一直往山上而去，走过三千三百三十三块石阶，才能到达飞仙楼的第一层。 石阶路上，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层出不穷，或独行，或结伴，低声不语，害恐楼中仙人。 飞仙楼传说甚多，最让男主角感兴趣的还是楼中藏有的那把剑。 登楼。 登飞仙楼是每一个江湖人士都要尝试的事情。 除了能获得不同的武道感悟以外，也可借登楼扬名。 但多数江湖人平平无奇，根本不能在飞仙楼上留下其姓名。 男主角这是第十六次再登飞仙楼，前十五次他最高上到第七层，而飞仙楼共有九十九层。 “叹古今，长飞仙，登高楼，徒留名。”老道士拦住男主角：“十六之数，可是劫数啊！” 每隔三日才可再进飞仙楼。 男主角与老道士相识于山腰。 后因交谈甚欢，两人微微交心。 “我若不登楼，恐生遗憾。”男主角神色坚定，遥指上空：“我有一剑，定能得之认可。” “可笑！” 忽有一大汉提腰走来，虎背熊腰，双眼瞪得像铜铃：“一双胳膊细如柴，明眼就是个富家子弟，总来飞仙登楼，徒惹笑话，还不快快回家，习读文章，得一身才华，卖入帝王家，那才是正道。” 大汉狂笑一声：“我本是周边一屠户，这腰间的杀猪刀今日磨了个锃亮，便来这飞仙楼试试水准，让那樵夫心服口服。” “原来是屠户，上前日，屠户路见不平，一刀砍死那占山匪徒，实乃真英雄也。”男主角眼露敬意：“文章我爱，江湖亦我爱，若英雄认为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如接我一剑，再做评价，如何？” “有何不可？让你回到正途，也算我在今日所行一善，随后再去登楼，精气神圆满，更显实力。”屠户震动手臂，退后三步，且观其剑。 老道士叹息道：“你这叫自讨血光之灾。” 屠户口中之樵夫，也是一好汉，虽以打柴为生，但也以打柴为修行。 这樵夫可在山中日行百里，背负三百斤柴火上山下山，毫不费力。 上前日，樵夫偶遇山中匪寨，抽出腰间打柴刀，向前一路冲杀，吓得那匪徒做惊恐鸟兽而散去。 随后才发生屠户的英勇事迹。 樵夫见之，大骂屠户不讲道义，抢他钱财。 “屠户，我便不等你在此戏耍他人，楼中等你。”樵夫个子不高，留着寸发，身上衣着随意，眼神之中隐藏着凶狠。 屠户脸颊处的横肉抖动：“樵夫，且让你半盏茶的时间。” 此时，男主角双眼犹如星动，右手从后背缓缓抽出木剑，横指黄屠户。 呼吸吐纳之间，男主角的身影变得飘忽不定。 出剑。 屠户左手卡住了木剑，声如大钟：“花拳绣腿，剑是为杀人而存在的兵器，一丝杀气都没有，可笑可笑！” 男主角神色大惊，未能躲过屠户右手一拳。 这一拳，正砸在男主角的面门处，砸得他头昏脑胀，眼冒金星，跌倒在地。 场景二： 十年磨一剑。 剑却断了。 男主角像个大字躺在地上，面朝蓝天，心中苦涩。 屠户已大步而去，未继续痛斥姜若凡。 “这才是江湖。”老道士蹲下来，拿出一张符纸，帮姜若凡擦去鼻血：“最好明年再来登楼，时来运转，必有仙缘。” 男主角谢过老道长，然后腾身而起，忽然笑道：“道长，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老道长以为对方将他的话听进心里，露出欣慰的表情：“且下山去，回归生活。” 然而，男主角奔向飞仙楼。 飞仙楼第一层，楼中诗曰：初遇仙人抚其顶，人生自在无不行。 再往里走，又可看到。 不问仙人问人间，自问未来有几天。 随后一把青铜剑出现在男主角的面前。 这就是飞仙楼对男主角的考验，也是给男主角的礼物。 “我不要。” 随后每一层，都会有一把长剑出现在男主角的面前。 直到第七层。 出现在男主角面前的是一把断剑。 就是这把剑。 男主角才在第七层停了下来。 剑若是断了，可以重生吗？ 当然这不能类比成人死了，可以复活吗？ 因为剑是物，它由各种材质构成，只要技艺流程不改，重新锻造，终究可以再次续接上。 男主角大叫一声：“失败乃成功之母，没有断过的一剑，怎么能涅盘重生，所以我选择你了，这把断剑，将随我行走大江世界。” 铮！ 金色断剑剧烈地震动起来。 男主角一把抓住，剑光闪过他的手心，一滴精血瞬间被断剑吸收。 断剑认主，合二为一，金色之光收敛到剑身之中，变得平平无奇，随后一同到达飞仙楼第八层。 宝剑锋从磨砺出。 “前辈之托，铭记于心。”男主角得到了断剑中的剑法，剑法也是修炼法：“我也厚颜无耻地成为你第十六代主人。” 十年之间，天才众多，不胜枚举，可无一人入天境。 为何？ 想破天境者，天地共鸣，声势巨大。 所以若无天境之下，天下无敌的实力，不要妄想进入天境。 天境之下，分为地境和人境，这两个境界的人在江湖之中，多如牛毛。 人境分品，不入品者只会吐纳呼吸，不懂得融汇贯通，借力打力。 例如目前的男主角，若入品，进入真正的人境，则天庭饱满，全身一体，虽气如游丝，但可以让气在体内行小周天，速度和力量大幅度提升。 如果飞仙楼外，男主角真是入品人境，一剑就能击败屠户。 登楼。 是男主角的历练，也是一种机缘。 娄国荣继续给大家分析着，让大家对自己的设定有更加轻易的认识，而不是浮于表面，胡乱的拍摄。 不然最终的成品，肯定属于一份垃圾电影。 例如三大天境，其名字悬浮在塔顶，闪烁着永恒的金光，被世人永远敬仰。 其下，地境圆满者九人，江湖中同样流传着他们的故事。 飞仙楼第八层。 男主角被一虚影，用一剑穿透了心口，落败。 所以，男主角无实力上第九层。 不过男主角剑心已成，只需努力修行剑法，不出半月，即可入品。 “入江湖，固剑心。”男主角从飞仙楼传送而出，落在外面的平台之上，又遇见了黄屠户和樵夫。 这两人都登至十层，实力到顶，落败而出。 因没有分出胜负，两人反倒成了交心兄弟，约着下山后，吃个酒，唰点肉。 “白脸小子，刚才我把你做了筏子，非常抱歉。”屠户磊落汉子，前来道歉：“这十两银子，且做你的医药费，如若未好，你就来镇上，于肉铺来找我，我定然包你全部的费用。” “这部分的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娄国荣真的操碎了心。 第381章 翻墙 “明白了，娄导！” 拍电影需要注重许多细节！ “越是这个时候，你们就必需了解我们的故事，不然一个场景拍出来，反而会显得我们的水平是失准的，是一坨屎。”娄国荣带着一点儿生气的味道说完。 这时，夏落从外面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袋子苹果：“今天回家，妈跟小舒闹矛盾了，咱们过去帮忙缓解一下她们之间的关系，你赶紧结束。” “最后一节了。”娄国荣还是很积极的，回家本来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 夏落在一旁等了十多分钟，这个电影项目她不参与。 每个季度，晓雨公司都会让夏落负责一部分的广告拍摄，所以夏落在没有灵感的时候，会专心放在完成晓雨公司的任务上面。 娄国荣把自己手里的事做完，转身来到夏落身边：“我帮你拿，其实大家都不爱吃苹果，不如买点其他的水果。” 苹果也好吃。 夏落看了一眼自己准备的礼物：“就是个心意，赶紧走吧，耽误时间。” 娄国荣有点难受，等会路过水果摊，他自己买。 晓雨社区。 “爸妈，我们回来了。”夏落在客厅里没看见人影，所以大声的喊了一句：“你们在家吗？” 此时，何雨柱确实不在家。 何雨柱知道要预备新的武器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凌超。 “帮忙办理持枪证？”凌超有点疑惑地说：“哥，你是不是遇到一些困难了？京城多安全，这不用我去评价吧，现在都在提收缴枪支，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专门的规定出来的，你现在想办理持枪证，很困难的。” 何雨柱不必要跟凌超隐瞒，把近期遇到的事情告诉凌超。 凌超表示震惊：“哪里来的人物，你就该早一点儿告诉我们呀，总比你请一些无关的人去动手要更好一些吧。” 这个时候，凌超并不会对何雨柱遇到的事情有不相信的意思，他也知道现在何雨柱的处境。 “还是先申请吧，也许审核会通过的，我们把申请材料准备齐全就行了。”何雨柱继续说：“你们又不能天天二十四小时保护我的安全，而且那伙人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如果他们真动了坏心思，我没有一点底牌在手上，的确不太安全。” 凌超还是把申请表拿出来：“你既然决定好了，我帮你加个急，这个案子我还是先记下来，然后派人在晓雨社区多一条巡逻点。” 何雨柱开始填写申请表，在理由这一栏也得详细一些。 如果没能通过，何雨柱就只能拜托部队上的关系，让自己能合法持枪。 “都写好了。”何雨柱完成了第一阶段，后面就看凌超的能力了。 凌超收好资料：“反正我劝你少跟老高接触，这人的资料相当难查，就连我都弄不清楚，反正老高背后，肯定有高人在做靠山。”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那我手里也没有人可以用了。” “的确麻烦。”凌超送何雨柱出去：“让小舒这段时间就不去学校了。” 何雨柱点头道：“都已经安排好了。” 何雨柱上了车，轻微的动静让在一旁坐着的杜铜醒了。 杜铜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所以依旧认真的当做何雨柱的随身保镖。 “事情办妥了，你跟老高说一下，让他们的人继续查，我会及时把费用打给他们公司。”何雨柱还是想要把敌人从水底给挖出来。 杜铜笑着说：“何总不用担心老高不用心，他也在那家伙手上吃了亏，所以老高他会自己去主动查。”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何雨柱的计划了。 但多方面进行查探，他相信总会有一点有用的信息。 夏落在家里走了一圈，确定真没有人。 娄国荣自己坐在沙发上：“你在家等一会儿啊，她们可能出去了。” 娄国荣说得没错。 虽然娄晓娥跟何小舒闹了矛盾，但两个人毕竟是母女，十几年的感情还在这，所以到不了彻底翻脸的程度。 因为学校的老师通知有专门的中考宣讲的内容，所以何小舒需要去听一下，而娄晓娥觉得不安心，就跟着何小舒一起去学校了。 娄晓娥来了学校，何小舒的班主任第一时间迎接。 班主任是个头发稍微有点长的中年男子，戴着黑框眼睛，笑起来特别温和。 “刘老师。”娄晓娥笑着打招呼：“我可以在后面听课吗？” 刘老师是个很有教学能力的人，不过这些年带的班级都是成绩比较普通的学生，所以一直也没办法出太好的成绩：“何小舒妈妈，可以的，我给您搬个凳子，其实考试内容也不多，我讲一节课的时间，大家就能懂了。” “刘老师，你应该知道我给小舒请了假，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我都不想带着小舒开心学校，因为家里的情况太复杂了。”娄晓娥反正没说真正的理由，话里都是一些虚的事。 刘老师很有经验，不会乱问学生家里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这一家人是个什么地位。 “先进教室吧！” 教室里的同学们都安静的等着。 何小舒大步走进去，然后坦然的坐在张简花的身边，她们俩现在是同桌。 娄晓娥进来的时候，也看了下张简花，果然是个美人胚子，再过几年，都能当明星了。 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会一身的好功夫呢？ 娄晓娥不明白。 刘老师在讲台上说着考试所需要注意的几点。 何小舒先说话：“我的成绩被我妈知道了，所以我们吵起来了，他们现在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让我在家里休假，真是气死我了。” 张简花在脑海里想着，何小舒说的话没有什么疑点，但是张公子所遇到的情况也说明，她已经暴露了。 张简花的余光看到了娄晓娥，感觉娄晓娥的视线就放在自己身上。 张简花不能轻举妄动。 “快要考试了，也许在家里备考，效果会更好。”张简花还是想完成张公子的任务，何小舒来了学校，虽然跟着的还有她的母亲，但以她的实力，如果能把单独跟她们待着，也许就可以一网打尽。 张简花胆子很大。 “怎么可能？”何小舒惊讶道：“有我妈存在，你认为我还有心思看书，本来还想着在最后一点时间里，让你帮助我，把成绩给冲刺一下，就算不能读好一点的高中，至少也让我进入普高学习，这样我才有机会考军校啊！” 张简花笑了笑：“那还真没什么机会了。” 张简花心里冷笑，以何小舒现在的程度，还是准备复读，更有效果一些，她在这一阶段的学习，根本就没有用心，许多知识内容就和m国的快乐教育的学生一样，知道一点儿皮毛，弄到考试上面，那直接会原型暴露。 何小舒苦着脸：“好难啊，你真没有速成的办法吗？” 张简花摇头，她又不是真的老师。 “同学们，笔记都写好了吧，考试的时候一定要多检查几遍，也许你刚好检查出来的错误，那几分就可以改变你的人生。” 刘老师还是很用心地讲完了。 下了课。 娄晓娥想直接带着何小舒离开学校。 何小舒却拉着张简花的手，很高兴地跟娄晓娥介绍道：“妈，这是我在学校里最好的朋友张简花，也是年级成绩最好的人，我只要跟她认真的学习一段时间，成绩肯定就上来了。” 娄晓娥的心里早就给何小舒做好了复读的准备，她放弃了一次成功的机会，但更重要的是保证何小舒的生命安全。 这女孩真的有问题。 娄晓娥却不能对何小舒明说：“张简花同学，你真的好优秀，但在阿姨看来，我女儿也不比你差，同样是一个优秀的人。” 这位阿姨，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果何小舒真的优秀，她怎么可能被自己的话给逐渐控制住呢？ 这只能说明何小舒的心里防线，实在太脆弱了。 一个人的外在再强，如果内心不稳，最终还是会成为一个落败者。 张简花笑着说：“阿姨说得没错，我其实特别想帮何小舒把成绩提上来，不如我跟何小舒一起去家中，我可以单独辅导。” 路上只要没有人，那都是张简花动手的时机。 何小舒开心起来：“妈，她真的非常好，而且我一直没有带朋友去家里做客，你就满足一下我的愿望吧！” 娄晓娥在思考自己能答应吗？ 娄晓娥已经从陈晓白口中得知张简花这个姑娘，有很不错的功夫，虽然看上去娇美，但却不能因此忽略对方的威胁。 但娄晓娥又对自己有一定的信息，她毕竟是个大人，有勇气面对所有的问题，如果张简花真的动手了，那么也能让何小舒看清楚张简花的真面目。 也许就是让何小舒彻底死心，随后变得更加坚强的机会了。 “家里欢迎你的同学去做客，张简花同学，你需要带书包吗？”娄晓娥问。 张简花回答：“不用，所有的知识点我都记着，学习的时候，我们就用何小舒的书，也是一样的效果。” 挺有道理。 何小舒欢呼起来：“走吧！” 何小舒激动的样子跟其他两人完全不一样。 就她最简单。 学校与社区的距离，只有三百米远，如果走快一点儿，几分钟就到了。 张简花能动手的路段很短，大约五十米。 那一段路穿过两个社区之间，平时路过的人会少一些，如果张简花在这里动了手，打晕娄晓娥和何小舒，她可以直接抱着何小舒翻过墙，然后回到她暂时租住的房间。 三人出了校门，说说笑笑。 “张简花同学是混血儿？” 张简花回答：“我母亲是m国人，但我的样子更像父亲，所以我从小都很认真的学习国内的知识，这次可以回国，又认识了最好的朋友，这让我觉得能回来，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 反正都是编，张简花说起来，也不管其中的逻辑性是不是对的！ “以张简花同学的能力，就算在国外，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学生了。”娄晓娥夸赞道：“所以你都是自学的？” 张简花缓缓的点头，她一直都在观察四周的环境，路两边的人越来越少了。 娄晓娥一直戒备着。 何小舒就是完全不在情况内。 机会来了。 张简花注意到没人出现，她停了脚步，出手击打在何小舒的侧颈部，虽然不会使何小舒直接晕倒，但能过短时间让何小舒没有行动能力。 何小舒身体僵直，连表情都没法变化。 娄晓娥大叫一声，她的反应已经是最快了：“救命啊！” 张简花转身一个鞭腿，把大叫的娄晓娥给打飞了。 但这并不能让娄晓娥晕倒，所以张简花还需要连续攻击。 短短两秒，一切都在张简花的计划之中。 张简花最强的就是她的手上功夫。 娄晓娥聪明的护住自己的头：“救命啊！” 张简花一出手，就将娄晓娥的手臂给整脱臼了，张简花的师父就是安伯。 玩完了。 娄晓娥也没想到对方这么凶狠。 如果不是张公子的压迫，张简花真不会使用这种不计后果的方法。 娄晓娥又拖延的三秒。 张简花知道何小舒的回复能力，如果再拖延一下，她肯定得花更多的时间解决可以行动的何小舒。 “别怪我心狠了。”张简花的手把娄晓娥的脚踝往下一卸。 脚动不了，娄晓娥就追不上张简花。 张简花回身，快速的卸掉何小舒的关节，然后抱着何小舒要翻墙而去。 小飞棍凌空而至。 陈诗到了。 她来得有点晚，但又非常及时。 这一招，就能让张简花知道，她的计划要失败了。 “你逃不了的。”陈诗以全力对付张简花：“五十招内解决你。” 张简花惨笑一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算你们运气好，那就把事情闹大一点！” 张简花不会让自己被单独抓住，就算进了牢里，以她目前的行为，也不会关许多年，而且她还是外国人！ 第382章 律师 警民合作。 “辛苦各位了。” 何雨柱赶来的时候，张简花已经被关在警车上。 张简花冷漠地坐在窗边，一双小眼睛似乎在想着最坏的结果。 事情失败。 张公子肯定会很快得知消息。 他会怎么对待我呢！ 警车离开了。 何雨柱还得赶去医院。 老婆和女儿都得住院，他是一家之主，这个时候更需要承担保护大家的责任。 医院！ 接骨的老大夫感叹的说：“真是艺术啊！你们这种脱臼，其实没多少的伤害，现在已经帮你们接上了，这段时间不要随意大动作，回家好好养着。” 娄晓娥被张简花搞了一腿，身上都被打青了，痛得不行：“医生，只贴点膏药就行了吗？现在还很痛。” 何小舒在一旁沉默，因为张简花的动手，何小舒心里的所有构建全部崩塌，实在是太难受了。 “你没什么事吧？”娄晓娥问了一下何小舒：“你皮实，肯定不觉得痛，以后结交人，不要一头热的相信别人，你现在的三观还没有成熟，最容易被人带偏了。” 老大夫笑着说：“姑娘很坚强啊，接骨的时候，她连一声痛都没说，我可真没见过这样的姑娘，以后肯定是非常有用的人。” “她能好好长大，就很不错了。”娄晓娥接话道。 这医生的水准还不错。 娄晓娥跟何小舒安排在同一间病房，两人间，也不会吵到其他人。 没过一会儿。 一家子都来了。 何雨柱先进来，然后是娄青云和娄母。 连陈晓白都没有落下。 “听到你被人打了，我真是太生气了，这人怎么一点儿道理都不讲啊！跟咱们有多大的仇？”娄母心疼自己的女儿：“我要帮你去把那人给打一顿。” 娄国荣和夏落没有说话，因为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做的是多动手。 娄晓娥只能劝说自己的母亲先放下：“妈，人已经被警察抓走了，她犯了多少罪，就会被判多少的刑，咱们就不要再添油加醋了。” 何小舒躲在被子里，她现在需要静静。 陈晓白问陈诗：“姐，你刚才是不是在远处就在保护她们啊。” 陈诗小声地说：“我跟何叔商量过这件事，他推测何小舒身边会有危险，所以让我着重保护何小舒的安全。我又想，如果我跟得太紧，会不会让敌人不敢动手？有句话讲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所以我就离得远一些，只要能及时赶到，就可以起到保护作用。” 陈晓白看着躲起来的何小舒，感慨道：“这一次好朋友的背叛，肯定会给她带来极大的影响，也不知道她自己一个人可不可以想得通？” 何雨柱和娄晓娥商量了一下，还是在医院里留观三天，如果身上的骨头的确没有大毛病，他们就回家。 这三天还是让何雨柱来照顾。 派出所。 张简花什么话也不说。 她在使用自己的沉默权。 但人证物证齐全，就算张简花不承认她所犯的罪，也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姑娘，你如果认罪态度好一些，你也可以少判一些年，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 张简花还是不说话。 忽然，有人敲门。 询问民警只好先出去看一下。 “张简花的律师来了，似乎还有大使馆的人在。” 似乎这件事要上升到国际事件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事还是要交给凌所去交涉了，我们就按流程走就是了，我觉得不可能放对方离开，那姑娘把凌所的嫂子，还有侄女打得住院了，这种情况怎么可能和解？” “就怕上面领导要注意国际影响，给凌所施加压力，这事难办了。” 过来的律师也是一位m国人，但是刚拿到了m国的绿卡，所以他很有优越感，觉得自己在国内是高人一等的。 “我需要见我的当事人。”也许这人去m国待得时间有点长，所以说话也跟外国人一样，带着奇怪的口音，这是我的名片。 凌超仔细地看了一眼：“常律师，这种已经做实的犯罪情况，你也要来插一手吗？” 凌超其实跟常律师打过几次交道了，大多数是外国人的违法犯罪的事，每一次这位常律师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来对待案件，最终都没能给对方有减轻罪行的情况。 所以凌超觉得这人可能是在看碟下菜。 常律师冷笑一声：“我的当事人是m国很重要的人物，她并没有对受害者造成重伤，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受害者在医院里的病情，我们现在要保释我的当事人，希望你们能认真对待。” 京城南区。 酒店里。 高层套间。 张公子在喝红酒。 安伯低着头：“已经派律师去帮助张简花了，这一次她的做法让您满意了吗？” 张公子轻声地说：“虽然愚蠢，但至少有了勇气，所以我会帮她，让m国那边的人给这边施压，将张简花引渡回去。” 安伯有些惊讶，张公子这次投入真的很大。 安伯说：“没有问题。” 张公子喝了一口酒，味道实在让人没有其他的感觉：“安伯，何雨柱这家伙越来越谨慎了，让张甲过来吧，安排一次商务见面。” 安伯退了下去。 m国。 拳击馆。 张翔安终于不用陪姑娘们玩耍了，他这次要在拳击馆跟朋友们会武，每一次张翔安都会有更多的收获。 何以沉也借机办了一张拳击馆的会员卡。 “您是自己练，还是要请一个教练啊？” 何以沉说：“有哪些教练，我还是得选一选啊！” “我知道顾客的需求了，我们拳击馆也有美女教练，你可以看这个册子。” 何以沉随意的翻着：“有没有男教练？” “那是这个册子。” 何以沉在男教练上面看到了张翔安的名字。 “这位是新上任的教练吗？”何以沉问，他得自己表现自然一些，不要让人觉得他对张翔安是有想法的：“看上去好年轻啊！” “长得也帅气，原来顾客是喜欢男教练啊，今天张翔安教练刚好就在拳馆，其实他在我们拳馆有两年的经验了，很厉害的，而且张翔安教练价格实惠。” 何以沉想了想，露出为难的神色：“我手里的钱还真不多，你这样一介绍，我还真有点心动了，要不然你就给我订这位张翔安教练吧。” “好啊，请稍等一会儿。” 擂台上。 两个学员互相闪躲，互相出击，打得有模有样。 张翔安看得正起劲，想着一会儿也能上去跟其他教练比斗一下，自己就兴奋起来了。 “张翔安教练，有人报了你的宝，要当你的学员，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张翔安不太相信：“真有人选我当教练？这都两年了，大多数人不都是报其他教练的班，我差点想要倒贴钱去找学员了。” “张翔安教练，这次是真的，不过我觉得你要小心一些，那人可能觉得你长得对了他的口味，所以你一定要保护自己的安全呀。” 张翔安笑着说：“你这是开玩笑啊？我去看一看。” 张翔安走到待客厅。 何以沉已经在这里做了十多分钟，喝完了一杯茶。 等得都有点无聊。 张翔安看到了何以沉，笑着说：“你好。” 何以沉站了起来，也笑着说：“张翔安教练，能见到你实在太好了，我都在这里翘目以待好久了。” 张翔安跟何以沉握了握手，表示亲切：“你以前听说了我的事情吗？怎么会想着选择我当教练。” 何以沉坦诚地说：“我其实没有太多的想法，我住的那个区呀，平时都有抢劫的事发生，我们不肯定上班也带着一把枪去吧，所以我觉得能多练一下拳脚，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了。” 张翔安感受到了何以沉的真诚：“你说得太对了，什么方法都不如自己实力强大，选我就对了，来，我带你去熟悉一下拳馆。” 张翔安还是很热情的一个人，既然对方选了自己，而且也付了十节课的钱，那他也得认真对待这件事。 “谢谢，我姓何，张翔安教练可以叫我小何。” 张翔安望着对方：“你几几年的？比我还小吗？” 何以沉很自信地说：“69年的。” 张翔安上下打量一下，相信了何以沉的年纪：“那我确实比你大，小何，咱们拳击也分很多类，既然你想要速成，我也会直接教你很使用的锻炼方式。” 两人看了一圈，基本上熟悉了拳馆的环境。 何以沉睁大眼睛，表现出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上面的人好厉害呀，我感觉他们一拳就可以把我打倒。” 张翔安却直接否定道：“他们破绽太多了，我上去，只需要一招，就能把他们给制服了，你只要跟着我多学一段时间，我保证你能比他们厉害。” 何以沉增加声音道：“这可能吗？我简直就是个废材，一点拳击都不会呢？如果从头开始学，我觉得也要好几个月才行吧！” 张翔安笑了笑：“来，先跟我去测一下你的力量。” 何以沉疑惑地问：“怎么测！” “来，跟我过来。” 测力气的也简单，就是一个拳击测试仪。 “来一拳。”张翔安给何以沉安排着。 何以沉站直身子，然后深吸一口气：“那我来了呀！” 张翔安点头。 何以沉甩拳，收住自己九成的力气。 叮！ 何以沉的数值确实属于废柴那一个范围。 张翔安觉得还行：“有很大的上升空间，今天跟着我学习第一堂课，我给你讲一讲怎么发力，才能让自己的力量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 何以沉心里无语，要不是为了取得你这家伙的信任，我才不会跟你学什么力量的控制，那都是我四岁的时候，就全部学会了。 何以沉还是只能继续装扮着自己弱小的样子。 “这真是一件非常让人激动的事情啊！”何以沉笑着说：“我终于有能力自己保护自己了。” 三天的留观过去了，娄晓娥和何小舒情况都没更大的问题，所以准备出院了。 “小舒，你把那个包拿着，想了三天的时间，你应该想通了吧，这世上会无条件对你好的，也只有自己的亲人了。”何雨柱还在宽解何小舒：“就比如你妈妈，对你那么严厉，也没有说打你呀，张简花本来一开始就有不一样的目的，她接近你，其实就是想要伤害你，所以你不应该把怒气发在亲人身上，又把温柔给了不认识的人。” “你就别说了。”娄晓娥的动作快得很，身上的伤已经不痛了：“她要是想明白了，早就跟你闹了，这姑娘还是太单纯了，确实该尽快送到部队上去，那里比你的话要好用多了。” 何雨柱听到娄晓娥的说法：“你还真提醒我了，等中考过后，不如真把小舒先送去部队上锻炼吧，我跟他们还有联系，这样大家都不用烦恼。” 何小舒沉默的走了出去，她知道车子就在楼下，这点小事她还是能做好。 想不通那就多花点时间去想了。 大家回了家。 “赶走霉运，迎着喜气。”娄母一大早就准备了欢迎仪式，就是要给孩子们家的温暖：“小舒，你过来，奶奶亲自为你扫除所有的不好，以后遇到的事情，都会让你感觉到幸福。” 何小舒乖巧地接受娄母的所有动作：“谢谢奶奶，我其实好多了。” 娄青云说：“小舒，你也要体谅爸爸妈妈，人在长大的过程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所以你一定不要太纠结，人生看开一些，也是一种幸福。” 何小舒喜欢听爷爷讲道理，奶奶的动作停止了，然后直接进了屋子。 陈晓白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出现在何小舒面前：“欢迎回来，我亲自给你准备的，搭配起来吃，会特别甜。” 何小舒尴尬地看着陈晓白：“你以前也没有做这种事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接受了。” 陈晓白笑着说：“那就好，你坐到这边来，我还给你准备了其他的礼物，你肯定想不到。” 第383章 模型 何小舒吃惊道：“你还会给我准备礼物？” 陈晓白从桌下拿出一个包装得很漂亮的盒子，上面写着祝贺何小舒出院，完好无损的回家。 “你打开看看。”陈晓白激动的说。 他很少送别人礼物，也许小时候没有这种送礼的概念，但仔细想一想，其实送礼也不是什么大事。 也许送礼给了对方，能让对方的心情好一些。 这样的事做起来也算有意义啊！ 陈晓白想通了之后，立刻找准这个机会来讨好何小舒。 何小舒把盒子拆开。 大家都过来看，瞧一瞧陈晓白这个傻子，会给何小舒买什么礼物。 “呀！战斗机模型！” “陈晓白，你还真用心了呀。” 其他人起哄道。 陈晓白稍微红了脸，他其实也想了许久。 本来觉得何小舒也是个女孩子，可以给她买一些软和的娃娃，后来一想到何小舒更喜欢做一名军人，那肯定会对各种先进武器更感兴趣。 于是战斗机模型就诞生了。 陈晓白从头到尾是用了不少心思的。 何小舒眼里含泪：“陈晓白，原来你才是我身边那个永远不会背叛的朋友。” 陈诗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家弟弟是没办法在何小舒心里更上一个层次了。 青梅竹马又一次比不过天降。 陈晓白笑了起来：“怎么还落泪了，叔叔阿姨，我已经做了自己所有能做到的事了，她哭了就好了。” “好了，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今天咱们吃大餐。” 娄母发话了，何雨柱肯定要做好准备了。 日子又回归了宁静。 自上次的打斗以后，何雨柱没再遇到奇怪的事情。 而张简花有律师的帮忙，还真的被引渡回了m国，再加上张简花的身份，在m国，她基本上就不用坐牢，全是缓刑。 凌超也很无奈。 “哥，这次是我无能，被那个阴险律师给挖了一个坑，最后没办法，就让张简花给逃了。” 凌超站起来给何雨柱倒酒。 案子一判，凌超就过来给何雨柱道歉。 何雨柱哪会怪凌超：“张简花回了m国，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个阶段性的胜利。” 何雨水坐在旁边，挥动手臂：“姐，脱臼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 何雨水对这件事好奇，真是个小可爱。 娄晓娥拉着何小舒的手：“你不动，我来用力的拉，你感觉一下。” 不过娄晓娥的力气还是太小了，而且手法也不对。 两人拉着拉着就笑了起来。 四个人吃饭，没有让孩子们过来。 “姐，孩子的教育其实得要我们主动引导，像我家那臭小子，要不是我在学习上盯着点，他都能给我考个零蛋回来。”何雨水越说越气：“他自己还觉得挺骄傲的，我现在已经知道了，那小子完完全全不把学习放心上的！” 何雨柱问：“那你们有问过，他为什么会不怎么热爱学习？” 凌超直说：“生活得太好了，他现在看得开，学习让他感到痛苦，所以他就三心二意，又说就算以后长大了，也能看着我们活得好好的，那不就没什么好奋斗的意思了。” 娄晓娥听完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评判侄儿的想法了：“等上了大学，就让他自力更生。” 何雨水摇摇头：“姐，高中都考不上，还大学，我已经准备让他去学一门技术了，要不然就让哥帮帮忙，安排在公司里做事算了。” 凌超已经没什么期待了：“咱们就期盼未来有奇迹诞生了。” 大家说着孩子的事，酒也喝了不少。 “好了，咱们该回去了，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何雨水扶住凌超，今天她没有阻止凌超喝多少酒，反正这个时候，喝点酒反而能让心里的愁闷减轻一些：“你们不送了，我们慢慢走回去就行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以后我们该管的再管。”娄晓娥大声说：“也要给孩子们一点儿自主权吧！” 夜色渐渐黑了。 何雨柱关上门，然后和娄晓娥把桌子清理干净。 “五天后就是中考了，这些天，咱们给小舒恶补了许多知识，也不知道她到底学会了没？”娄晓娥担心地说：“复读的事你有安排吗？” 何雨柱把碗筷洗干净：“我觉得她只是知道个大概，真到了考场上，也许瞎猫撞到死耗子，可以写对几道题，但总成绩应该不是很理想，至于复读的班级，我直接让人把她安排在基础夯实班，只要过了这个阶段，她才有机会往前冲刺。” 房间里，何小舒把脑袋趴在桌子上，缓慢的计算着卷子上的一道题，没过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实在太苦了，另外一只手，在抽屉里拿出一块奶糖放在嘴里。 “不会，跳过。”何小舒做卷子也是尽力而为，反正过一会儿，爸妈就会进来按着卷子的顺序给她讲知识点，所以何小舒完全不想藏着，把自己的真实能力全都暴露出来。 对比前些日子，何小舒进步了不少。 “题海战术啊！”何小舒终于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了。 “我进来啦！” 何小舒听到何雨柱的声音：“爸，进来吧。” 何雨柱走了进来，还给何小舒端来一盘水果：“怎么样？做完这套卷子，有没有一点儿顿悟的感觉？” “顿悟没有，浆糊有一脑袋。”何小舒把卷子拿出来，然后给何雨柱看：“爸，我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怎么还没有进行中考啊！让我快点结束这场灾难吧。” 何雨柱看了一会儿：“可以啊，有较大的进步，你也别灰心，京城的普通高中录取分数还是挺低的，这里学校多，不像乡村里，那么多的学生挤着考一所学校，那才是十里挑一。” 何小舒感觉不到：“真有进步啊，我怎么越做越不会了。” 何雨柱摸了摸何小舒的脑袋：“你还是有些知识点记混了，我得让你加强一些题目的锻炼，还有五天，坚持一下，你要相信，努力肯定会有回报的。” “好的！”何小舒都已经答应坚持了，她也不会半途而废。 随后，新的辅导开始了。 第384章 中考 阳光明媚。 云层叠叠。 从m国到京城的飞机落地。 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走出机场，打着电话：“安伯，我到了，张公子会不会见我？” 安伯开着车：“你在东门等我，我开车接你，张公子先不见你，让你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张甲没有疑问：“我马上过去。” 安伯接到了张甲，然后顺利的到了酒店。 办理完入住，张甲放松下来，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呼吸就轻了，原来已经睡着了。 竖日。 张甲一大早洗了澡，然后换上自己认为最得体的衣服，跟着安伯去见张公子。 “张公子，我们到了。” 安伯敲门。 “进来吧！” 张公子还是那么冷漠，说话里不带有一点儿感情。 张甲鞠躬：“张公子，公司一切都好，张翔安虽然没有按照您说的去做，但似乎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你看要不要打电话过去，训斥一下张翔安。” 张甲的岁数当然比张翔安大，所以能以长辈的口气来评价张翔安。 张公子扶起张甲，看了一眼：“这多了一根白头发，平时不注意保养啊！” 张甲笑着说：“那能请张公子帮我把白头发给拔掉吗？其实我从小头发就比较多，而且长得也黑，忽然有了白头发，肯定是因为没有完成好张公子交给我的事，想多了才出现的。” 张公子直言不讳：“咱们都老了。” 安伯有些尴尬，他才是这里最老的人，头发白了不说，而且都快掉完了，要不是人老了，不在意自己的发型，不然肯定会花大价钱去给自己的头发保养好一些。 张甲不赞同：“张公子永远都不会老，永远比我心里，都是那么帅气。” “张甲，这次叫你过来，你有把目标人物的信息掌握吗？”张公子说，没有继续自己帅不帅的话题，反而开始说正事了：“何雨柱这个人，他的独特性，我不好给你明说，但是我这次必须成功，而且我觉得会成功。” 张公子退后几步，然后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放松下来。 张甲已经把何雨柱的信息全都掌握了：“目标的情况我都记得了，张公子要我跟他谈生意，我想他一定会跟我们合作，因为我们给的条件非常优厚。” 张公子让张甲的计划好的流程写下来，然后再判断这些流程的合适不合适。 张甲赶紧把自己的计划拿出来：“其实张公子的目标是让何雨柱这个人，签下与我们公司的合同，这一步我觉得非常容易，毕竟咱们公司实力也不错，对方也有拒绝的理由。” 张公子却让张甲不要着急：“你准备好了以后，最好能把何雨柱给约出来，到时候仔细地聊天以后，我相信这个时候，何雨柱也会主动对我们公司的产品感兴趣的。” 因为张公子的公司产生的物品当中，有些东西是何雨柱目前也没有办法生产的，那是许多的技术手段还是军方使用的，要拓展出新的产品来，整个公司肯定要有一个优势存在的。 张甲听懂了张公子的安排，他反正会全力以赴，肯定把张公子的事做得好好的。 安伯笑着说：“张简花，从国外打了电话过来。” 张公子接过去：“到家了吗？” 张简花哽咽的说：“谢谢张公子，我已经到家了，等安顿好了，我就回学校去了。” 张公子说：“可以，你也该正常的生活了，这段时间，有空就去盯着张翔安，其实有段时间，我还想把你们俩凑成一对的。” 张简花立刻回答：“张公子，我肯定会对张翔安好的，我记住了。” 电话挂掉。 张公子笑着。 安伯把手机放下：“张公子，你刚才的那句话，张简花肯定会当真的，他跟张翔安的差十年，张翔安最多把张简花当妹妹看。” 张甲却理解张公子的安排：“安伯，其实不管这两人最后会不会在一起，至少张翔安是不亏的那个人，所以我觉得很好。” 张公子打断道：“去完成任务吧，我会跟着你的消息。” 张甲明白了，马上告退。 见面的时间算是结束了。 中考是个大日子。 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换上红火的新衣服，这能给何小舒一个好运气。 考点门口。 “再检查一遍工具。” 娄晓娥叮嘱道。 何小舒拿着小袋子，里面放着考试要用的全部东西：“一个都不差，我得提前半小时进入考场。” 学生是陆陆续续的来，然后再进入考点里面去，只要是进去了，那肯定不能再瞎跑了，毕竟很多地方都被标语给拦着。 “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何雨柱亲自送何小舒上考场：“千万要冷静，要放松，相信自己可以考出一个不错的成绩，因为这段时间的突击，是我们针对你，而办好的一件事。” 辅导学习，花费了何雨柱太多的精力，白天要坚持给何小舒讲题，然后分析知识点，提醒重点的地方，所以是必须先把心态调整好。 在这一点儿上面，何雨柱没办法替代何雨水去在这种事做成功，所以心态的问题，能后改变好多事呢！ “晓白进去了，他还挺高兴，考完以后，我就带他去玩遍京城，吃遍京城。” 陈诗也来送自家弟弟去考试。 娄晓娥羡慕着：“你一点儿都不用担心，陈晓白的成绩稳定，肯定能考上重点高中。” 陈诗忽然想到何小舒，在推测陈晓白的行动，感觉有可能演变成两个可怜人。 陈诗心里默念：弟弟，你可不要冲动，照顾朋友是对的，可是只有自己的实力更强大了，你才会能看见更多的风景，而不是被一些小小的冲动，而最终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啊！ 陈诗这样想着。 何雨柱听到考场有铃声响，明白已经开始检查身份，然后让学生们进入教室里的考试准备了，考试真的快要开始了。 “保佑小舒，一切顺利，把这段时间学到的知识，全都用上吧！” 娄晓娥祈祷着。 第385章 落榜 中考的成绩出来了。 何小舒不敢一个人去学校里查看。 不过有何雨柱和娄晓娥陪同。 就算何小舒心里不愿意，她也得过去。 是前进，还是重新出发，终究要有一个结果。 何小舒已经发挥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考场上，她将有把握的题目写完以后，又做了许多突破的题目。 但何小舒考完以后，依旧没有自信，只能说，听天由命！ 三人到了学校。 何小舒也不跟同学们交流，直接去办公室找老师。 何雨柱还是有点特权的。 他们不一会儿就有人专门接待。 “大家喝茶。” 何雨柱的耐心已经没有了，冷着脸：“结果是什么？” “何总，你听了千万不要生气。” 娄晓娥站起来，她听到老师讲的这句话，就知道没什么好结果了。 “你说吧！” “何小舒同学总分离上普高还需要十七分。” 名落孙山了。 何小舒得到了结果，没有伤悲，整个人却是彻底跌落下来。 努力不一定有回报。 她这个成绩其实和平时差不多。 娄晓娥颤抖地再看了一遍，她还以为有奇迹。 何雨柱还是有一些难受的，这个结果预示着他们要陪着何小舒再努力一年。 到时候又会是什么结果呢？ 何小舒能不能继续坚持呢？ 这都是未知数。 “接受吧！我们回去了。”娄晓娥心疼的说。 何雨柱扶着娄晓娥，劝说道：“孩子还小，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再留一年，肯定会取得成功的。” 娄晓娥看着何小舒：“你真愿意再考一年吗？” 何小舒撇嘴道：“我知道自己的错误，我可以再读一年，这一年我也会认真起来的。” 看来何小舒是有这份决心的。 三人还是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里。 陈晓白是不用操心的那一位，人家的成绩都可以排到整个考区的前几名。 娄母和娄青云都过来安慰自己的孙女。 “咱不说其他的事，其实咱孙女做得已经很不错了，能够有勇气直面自己的失败，要是放在一些把学习成绩看得特别重要的孩子，那不得寻死觅活了。” 娄母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讽刺何小舒不努力。 何小舒坐在奶奶旁边，听着话，倒是很安静。 娄晓娥把饭菜准备好：“喊陈诗和陈晓白过来吧，他们现在肯定忙得很，陈晓白差点就成了咱们这的状元了。” “有些人，学习就是有天赋的。” 何雨柱去喊他们：“所以我们不需要跟别人比较，就跟自己比。” “听到了吗？”娄母握着何小舒的手。 不一会儿，陈诗跟陈晓白过来了。 陈诗红着脸，显得很开心：“好多高中的招生老师打电话过来，要特招陈晓白，有的学校还给了奖励，所以我们一直都在纠结中，叔，你有什么建议吗？” 何雨柱笑着说：“我肯定推荐老牌的重点高中，师资好，生源也好，而且以陈晓白的小脑袋，其实更需要一个好的老师，这样的话，也能学得更加全面。” 何小舒看向陈晓白：“要不然你选一个我明年能考得上的高中，以后咱们还能在一个学校里读书，那个时候你比我高一个年级，平时回到家里，咱们也可以交流学习呀。” 大家都没想到何小舒会这么说，不过大家觉得陈晓白再怎么选择，也不会答应何小舒的条件，跑到一个普通的高中上学。 陈晓白的心中其实早就有决定了。 “我就选离家最近都高中。”陈晓白直接说，反正他觉得学习还是靠自学，老师是用来解决个人的疑惑，在学校里他不会选择住宿，只要能回家，他就尽量回家。 陈晓白的心里其实很感激娄母和娄青云，这么些年，他们对陈晓白的生活是无微不至，而陈诗虽然是亲生姐姐，可毕竟没有为人父母的经验，总是会用自己的想法去要求陈晓白，这反而让陈晓白感觉不舒服。 而娄母和娄青云的年纪越来越大了，人会遇到生老病死，可能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多陪伴老人们，未来出现了两界分隔的情况，也不会后悔。 “这挺好啊，咱们旁边最近的高中是重点高中吗？”娄晓娥不太清楚，所以又问了一句。 何小舒都没考上普通高中，所以家里人也不会去关心选择哪一所学校，那么做没有意义。 陈晓白回答：“如果我们晓雨学校能开通高中部，我想我都会直接去读，而不是还要思考怎么填志愿，那边不是重点高中，如果何小舒明年能多靠一点儿分数，上这所高中应该没有问题。” 陈诗并不会发表反对的意见，反正她这个弟弟从小就有自己的主意，只要以后能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她就相当的无所谓。 重点高中和普通高中，只要最后能考大学，其实也没多大的区别。 何雨柱拍了拍陈晓白的肩膀：“真是长大了，反正大家都会支持你的决定，不管以后怎么样，叔叔肯定是你们背后最坚实的后盾。” “谢谢叔叔。” “赶紧吃饭，都快凉了。”娄母催促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纷乱，说好的旅行也泡汤了，所以何雨柱跟娄晓娥还是回到公司，开始正常的工作。 回公司的第一天，何雨柱肯定要跟各部门的负责人接触一下。 “祝蓉，有哪些问题不好解决的？”何雨柱看着报表，公司这几个月的收益是一直再往上涨的，发展形势还是很好的：“我看你提了许多意见，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吗？” “何总，其实最严重的一件事，公司内部已经出现了贪腐现象，各部门都有情况，我不敢随便行动，毕竟这些人做事还是很隐蔽的，如果不仔细一些，根本就抓不到证据。”祝蓉有点生气地说，她接管何雨柱工作的这段时间，投入了不少的精力。 何雨柱在公司的时候，管理模式比较松散，因为他大多数的精力会放在新产品，新技术的研究上，而这个方向得到的好处，比清理公司要好得多。 第386章 监察 “其实你不说，我也了解。”何雨柱把祝蓉的分析报告打开，看了一遍：“咱们公司从一家发展成三家分公司，现在因为市场的扩大，每个省会城市都开设了分公司，每个分公司又是独立的，肯定会出现一些不好的情况。” 何雨柱继续说：“人嘛，不能要求人人都是圣人，一个人有了贪欲，那肯定会变得胃口越来越大，公司的工资满足不了，那就用手段在公司资金里转移，这是每一个大公司都会出现的状况。” 祝蓉却不赞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做法：“何总，公司确实每年都有盈利，但这是因为我们的产品还具有技术优势，再加上多年来打造的品牌形象，所以消费者会信任我们，可如果贪腐现象不进行遏制，慢慢的会侵蚀到公司各个部门，如果连研究部也被影响了，以后公司所具备的竞争力，是不是会下降？” 不患寡而患不均。 何雨柱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既然你有这个精力，我肯定支持你，你想怎么做？” 祝蓉冷静地说：“放到明面上来，公司要成立专门的部门，不管是接受匿名举报，还是自己派人去进行明察暗访，都应该让公司的所有员工都知道，公司的态度是跟贪腐战斗到底，绝不会妥协，即使这个人对公司有着不少的功劳。” 祝蓉是要一杆子把所有人打死。 何雨柱想了想，她说得有道理：“那就成立监察部吧，你和陈隆两人监管，你为主，陈隆为副，毕竟陈隆手底的工程部里，人才是最多了，他们也愿意被借调到其他的部门进行工作。” 祝蓉早就想到何雨柱会答应：“那您这边的工作，我还需要代着管理吗？” 何雨柱摇摇头：“我已经把大部分工作都分出去了，早就成为公司里的吉祥物了，你还得管好公司的生产部，毕竟产品和产能才是公司的核心。” 晓雨公司的结构是何雨柱为董事长，现在就做一些签发文件的事情，然后就是代表公司去参加商业会议，如果没有时间，也会让祝蓉代替过去。 各部门有生产部，行政部，商务部，工程部，安全部。 这是五个大部门。 生产部由祝蓉管理，下面还分有采购，仓库存储，运输等等部门。 行政部由当当负责，这姑娘进步神速，成人大学修读完毕，通过了公司的考核，最后还是由何雨柱做了最终的决定，让年轻的当当成为了行政部的老大。 行政部里面的部门最纷杂，不过只会有一个部长经理，其余的只能算是普通经理，秦淮茹的工作级别也只是普通经理。 商务部还是娄晓娥管着，但基本上也都交给了在公司五年以上的大学生们管理了，像是财务，商业合作，合约，内部审计等工作，娄晓娥就看一下或者听一下部门里的经理们的汇报，也就差不多了。 陈隆的工程部，那才是全国各地开花，工程部旗下的设备都快超过上千辆了，总价值早就过亿了。 而工程项目随着国家大力发展基建，工程部每年的产值是成倍数上升，现在都已经突破一千个亿了。 产值千亿，利润也当然不少。 所以工程部的员工，工资依旧是最高的。 不过因为要全国各地跑，不怎么着家，加上项目的生活条件确实还没法大幅度的改善，所以工资高，也会有许多人，干个两三年，就坚持不下去，而选择改行的。 所以工程部也是人员流动最大的。 稳定的员工是年年所招收的工人，工程部同样会跟工人们签署劳动合同，支付工资的同时，会给他们购买保险，而且是根据工人们自己的要求进行全额购买的。 这一点儿上，晓雨公司就比许多的建筑公司要强上不少。 晓雨公司工程部坚持，自家的工程不会使用分包的形式，所有的项目都会使用公司的工人队伍，保证他们每年的工资涨幅不比坐在公司工作的员工差。 有些人已经是很优秀的技术工种了。 陈隆正在部门里开会。 “后天我要飞到南边去，检查他们的工程进度情况，反正我觉得你们是一个个越来越脱离实际了，不把现场工人们反映的情况总结起来，再想办法解决此时的困难，所以我希望这次会议过后，那些半年内没有去工地上干事的人，都自觉一些，负责哪个项目，就去哪个项目待上两个月。” 陈隆也在纠正工程部的歪风邪气。 忽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祝蓉微笑着走了进来，也没有多加打扰，找了一张空凳子，听着陈隆说话。 陈隆也发现了祝蓉，猜得出来对方过来是有事的，他该说的也说完了，最后就补充几句：“你们要记得，虽然读了书，多了一些不一样的知识，就认为工人们在泥土里找到的经验都是没用的，你们其中的人要是还不改正，我想你们的位置是不是也要调动一下了。” “散会。” 陈隆站起来，严肃的样子，还真有当老总的气势。 会议室里几十号人开始一一离场，同时也在议论陈隆刚才说的那些话。 “祝蓉，你这个月来工程部有十次了吧，是发现我们工程部有哪里做得不够好了？”陈隆给祝蓉拿了一瓶水，笑着说：“其实我知道工程部的问题很多，但没有办法啊，咱们工程部的事情也多，大多数的员工都在各个项目上，真是没办法完完全全的把控住。” 祝蓉不太渴：“刚才我向何总建议了，准备对公司贪腐情况展开长时间的工作斗争，何总说让你也来帮我，反正工程部里，有好多没有真正发挥能力的优秀员工，不如调到监察部门来，做这个得罪人的事。” 陈隆惊讶地看着祝蓉，这姑娘的胆子是真的大，她要把一些藏在暗处的事情给挖到明处来，到时候所要迎接的反击，可不是毛毛雨。 第387章 三千 一则公司通知下发。 引起了不少的人的讨论。 “这次查办会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啊！” “肯定是用来查我们这些普通员工的，你以为那些领导们会被查，不可能的。” “主事的是祝总，她的办事风格大家都知道，绝对是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所以上面才会选择陈总为辅助，他可是公司里最灵活的人，肯定知道什么人可以放弃，什么人必须雷霆一击。” “那咱们拭目以待。” 第二天。 祝蓉就把主要的办事人员给挑选出来了，首先是她非常信任的老员工，这些人在各个部门都工作过，实力绝对能成为一个部门的经理。 其实这些人的工资级别确实是部门经理。 而陈隆像是带了十几个打手，各个人高马大，给人一种特别厉害的感觉。 何雨柱没办法不过来，祝蓉都已经打了三个电话，他再不来，那就太伤害祝蓉的心了。 祝蓉一心为了公司好，没想到公司老总在后面扯后腿，那怎么能说得过去。 “算是咱们之间单独的小会议，大家有什么疑问，就快点讲出来，大家一起商讨一下，就能有好的解决方法了。” 何雨柱笑着说，他看到大家的神色实在太绷紧了，所以说话缓解一下气氛。 然后陈隆突然鼓掌，激动的说：“何总说得太好了，咱们公司蒸蒸日上，哪有什么问题呀！” “何总。” 站起来的是在安全部有做过一段时间的优秀员工：谢果。 以前也在一些会议中发过言，是祝蓉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陈隆想着，看来第一剑要刺向安全部了。 安全部的员工在整个公司的占比，是比较少的，因为本公司的需求并不大，一个生产车间，配备两个安全员就行，因为他们需要轮回工作，并且休息。 而随着公司的发展，并没有继续扩大生产车间，而是跟许多公司一样，将产品的零件随着合同签到下游的厂家里，在保证相应的质量以外，还是能保证节约成本的。 所以安全部在公司里的存在感不太高。 有时候会议上，只要整个公司没有发生事故，安全部就不会出来发言。 反而工程部里，在工地上工作的安全员，数量最多，而且工地上发生安全问题的数量多如牛毛，如果真要整理出来，那可是一件宏大的任务。 陈隆想不到，安全部能有什么贪腐问题。 首先，安全部的员工福利采购都是行政在管理，安全部的员工也没办法去反对。 而设备啊，生产啊，那都是生产部的事。 安全部的宗旨只有一个，安全第一。 如果不是总公司发生的事情，那很有可能是在分公司里面。 陈隆这般想到。 何雨柱示意那姑娘可以继续说。 谢果将调察资料放在何雨柱面前，里面要攻击的目标竟然是言晓。 何雨柱真没想到。 “言总担任gz分公司总经理及sz分公司总经理一职，在85年至90年期间，任命其表弟为分公司安全部经理。” 何雨柱记得这个任命，当时言晓还特地从分公司做飞机回来，何雨柱感念他这么多年，在分公司里做出来的苦劳，所以也就签认了。 “其表弟的姐姐，是一家劳保用品公司的老板，所以借助关系，分公司那几年的劳保用品皆是和这家公司签认的合同，并且每笔交易的金额，要比市场价高一个百分点。” 陈隆笑着说：“那只能说是言晓的表弟有问题，你们怎么能把矛头指向言晓呢，他作为分公司总经理，什么都不缺，没必要做违法的事情吧。” 何雨柱皱着眉头。 “陈总，您继续看，如果言总真的还如当初一样，一心为了公司的发展而工作，我们肯定什么话也不会说。”谢果很自信的说。 资料里有一个账户。 账户里的金额在三千万左右。 这笔金额确实不小。 何雨柱很快就懂了。 “言总的表弟只是障眼法，但同样是在骗取公司的资产，但因为合同都是依法签认的，价格虽然贵了一些，但没法证明他们违法了，所以何总能做的，也只是开除了。” 谢果继续说，她很有专业素养：“而言总的操作则是有中生无，隐秘地将公司在外投资的资金转移到自己在国外开办的公司的账户上，最后却以投资失败的名义来上报总公司，积年累月，数额已经很大了。” 陈隆看着这些信息，有点想不通：“何总，他真没有必要这么做啊，如果想自己一个人发展，以我们的关系，公司的配套产业就足够让他做大了，他拿这三千万干什么？” 何总也想不明白：“你们如何找到这个消息的？” 祝蓉这才发言：“通过一年复查他整个公司的财务得出来的结果，言晓做得非常紧密，但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做账目的情况，所以他所做的事终究要败露。” “三千万，可以送言晓去牢里吃十年以上的牢饭了，何总，还是先把言晓叫到公司里来，咱们了解一下他的真实想法，我们再决定下一步的动作吧。”陈隆还是成为了和事佬，他真不想把刀子插在一起奋斗多年的人身上，如果能多给一次机会，也是件好事。 何雨柱再纠结。 祝蓉立刻反对道：“陈总，人是会变的，我们的行动本来就没有太多的机密性，以言晓的敏锐，他肯定知道我在查他，如果何总这个时间通知他来总公司，结果就是打草惊蛇，言晓肯定会带着家人一起出国，到时候，我们还怎么追回公司这些年的损失？” 祝蓉的话让何雨柱很无奈，大家能走到这一步，当然不是什么愚蠢的人。 也许言晓的心里认为，他把分公司管理得那么好，眼看着sz分公司将成为最具有效益的分公司，而他所得到的回报并不能让他满意。 陈隆就是想要一个回旋的余地：“我也不是随便乱说，你听好了。” 第388章 股东 “谈言晓跟我们大家的关系，你和我不过是多年的同事，在一段时间里，你和他还是竞争对手。” “但是对于何总来说，言晓是那些苦日子中所结交的一个朋友，一个有能力的朋友。” “三千万看着是多，但我觉得对于言晓给公司创造的局面来说，根本不需要提及。” 陈隆是站在何雨柱这一面来说的，如果是其他人，他根本就不会劝说，直接让祝蓉发布命令，他随后就叫自己的人，把那些有罪的家伙控制起来，找出证据以后，送到局子里去，该坐牢的坐牢，该罚款的罚款。 可言晓真的不同。 如果把言晓给送进去了，断的是多年的情分了。 何雨柱把资料关上，淡淡一笑：“陈隆，你也别劝了，我既然答应了祝蓉按规矩办事，那就要坚持到底，祝蓉一开头就用言晓的事情来告诉公司的所有员工，不管是谁侵害了公司的权益，都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这才是对的。” 陈隆听得出来，何雨柱已经下定决心：“好吧，我配合祝蓉的工作。” 祝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那就开始行动吧。” m国拳击馆。 “来，戴好拳套。”张翔安非常自然地给何以沉牢固一下手上的拳套，他可真是一位非常认真的教练：“今天咱们练变速拳，这个就比较难了，因为我们需要参照。” 何以沉装作不懂：“为什么要变速啊？” 张翔安在一旁示范：“我们在对敌的时候，如果总是一个频率出拳，那是不是很容易被对方给猜出出拳的时机，那对方就随便地可以躲开了，所以我们必须学会改变自己的节奏，这才能让对方摸不到我们的进攻时机，然后就能有有效的进攻。” 何以沉大吃一惊：“我明白了。” 张翔安陪着何以沉刚练了十几分钟。 李苗苗气喘吁吁过来了，她跑到张翔安面前：“翔安，出事了，表妹被学校的流氓们给围住了，所以我怕她出事，马上跑过来找你。” 张翔安停下动作：“我陪你过去吧！小何，你要不然在这里自己练一会儿？” 何以沉摇头：“张教练，我虽然没有多厉害的拳法，但是经过这几节课的训练，我感觉自己可以有勇气面对那些坏人了，听你们说的情况，刚好就是我证明自己的时候啊，张教练，你就让我一起去吧！” 只有多参与张翔安的活动，何以沉才能快速获得何以沉的信任，既然选择了这个方法，何以沉也会继续坚持下去。 张翔安拍拍手：“可以，几个流氓而已，以我们的实力，肯定会轻轻松松的解决那些人的。” 李苗苗比较着急。 不过三个人赶到现场的时候，其实张翔安的表妹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张翔安有点无奈的看着何以沉，用眼神告诉何以沉，他没有表现的机会了。 何以沉不太介意，他的目的又不是打架。 “这位是？”表妹好奇的问。 何以沉高兴的介绍自己，但又表现得害羞，毕竟眼前的姑娘长得还不错，何以沉目前是个内向的人，所以不可能在面对一位漂亮的姑娘时，还能那么的自然。 表妹笑着说：“何以沉，你别害羞呀，我又不会吃了你，咱们可以慢慢了解的，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这话一说，大家都似乎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何以沉已经在一步步接近张翔安了。 夜晚！ 张翔安回到家里。 电话响了，响了好长时间。 张翔安接通电话。 “安伯，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我都快要睡觉了。” 张翔安其实是不想跟自己的父亲张公子聊天，感觉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了。 而且两个人处在两个国家，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所以有很多话，越来越不想说了。 安伯的声音中没有一点儿变动，他就是一个无情地传话筒，说完这句话，他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这件事你应该清楚，明天是公司的股东大会，如果你不出席的话，公司的位置，你将什么都得不到。” 张翔安骄傲地说：“难道连房子也会收回去吗？我其实也有正经的工作，每个月的工资足够养活自己，所以这种威胁影响不了我。” 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 再次传来的声音就是张公子的了。 “你可以选择不去，那我也可以让你再也没办法去接触你喜欢的事情，股东大会你必须出席，而你要做的事情，你听好了。” 张翔安竖起耳朵：“我一直听着呢！” 至少张翔安的心里，张公子威严不会随着距离的变远而变得毫无感觉。 张公子永远是那个让张翔安害怕的张公子。 “你在会上提出要收购一家公司。” 张翔安嗯了一声。 张公子继续说：“这家公司叫做上好设备，你需要让股东们愿意投入资金办成这件事，但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没有把心思放在公司的工作上，这些股东定然不会给你面子。” “嗯，我说话根本没有用，公司里的股东都是以利益为准的，我要是不给他们好处，肯定没可能让他们赞同这个提议的！”张翔安明白这个道理。 这也是张公子在后期不想管理公司而造成的后果，职业经理追求的是公司利益最大化，那上市肯定就成为一种捷径了。 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其实都是外在投资，张公子在前期能掌控公司，是因为他的手段，还有一众忠心的手下。 “你不用担心，我拿出百分之三的股份做抵押。”张公子很淡定的说。 张翔安心中惊讶，张公子这次投入这么大，那家公司是有什么魔力吗？ 张公子不是对赚钱没有兴趣吗？ 他在那一边到底在做什么？ 张翔安想知道的同时，又不太敢问，总觉得一问之后，他可能也要参与其中，随后就再也没有个人的自由了。 张翔安说：“我会按照你的要求把事情办好，我的资金不会被冻结吧？” “放心，暂时不会。” 第389章 并购 m国。 大雨下了起来。 张翔安开着车，心情越发的沉重。 在电话里答应张公子的时，自己还信心满满。 但电话一结束，张翔安就想到自己要是失败了，会不会从此要从人间消失了。 “真是头脑发热。” 张翔安把车子停在公司楼下。 因为他来得少，一楼的服务人员都不知道张翔安的身份。 张翔安什么招呼也不打，直冲冲的要上楼去。 上楼的走廊处有检查口。 张翔安就被拦住了。 “先生，请在这边登记，这边显示你不是公司员工的，没有办法进入公司内部。” 张翔安看了半天：“你别骗我，这就一道门，从哪看出来我不是公司员工？” 张翔安不生气对方拦住自己，生气地是对方用一种看不起人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这是个什么问题？ 说明整个公司的作风有问题。 “先生，请登记，不然我们不可能让你随便的进去的！” 张翔安黑着脸，本来开会就让他的心中压着一座大山，我刚刚来，一开局就被人给拦在下面，还进不了自己家的公司里面。 这算个什么事啊！ 张翔安真的难受。 “我打个电话！” 张翔安不想跟这些人解释，如果时间耽误了，那些股东直接从会上离开了，那才叫损失惨重。 “我在楼下，被人拦住了，你下来接我。” 张翔安的语气非常严厉，张公子离开公司，既然要把公司交给自己的儿子，当然会有忠心的手下安排在公司做事。 张翔安只需要跟这个人直接联系。 不一会儿，一个地中海男子走了出来，他微笑着看着张翔安。 “公司制度如此，你也不要怪罪，以后我会交待让他们把条件放松一点儿，阻碍了外面的人跟我们交流，这样的规矩也不算是好的。” 这人是公司的副总，以前跟着张公子的时候，可是风光无限，现在却已经退居后台，做一些服务性质的工作。 张翔安了解的是他身体上出了一些问题，已经没有办法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拼命了。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平时不怎么来公司，以后都记着点。” 张翔安黑着脸，都不给其他人好脸色。 反正要报复回来。 乘坐电梯后，张翔安才笑了起来：“看见刚才那些员工的脸色吗，听到我的身份以后，一个个吓得赶紧道歉。” “今天的会议已经准备好了，公司里能做决断的股东一共有十位，你只需要争取五位股东的赞同，加上张公子的一票，我们的提案就可以通过。” “我明白，这一次不会出现问题。” 京城。 张公子拿热毛巾在热敷自己的肩膀，他有着一副精悍的身体，仅仅是看一眼，就能感觉到这人的身体充满了力量。 年岁的增长也没有减少张公子的力量。 安伯低眉顺眼，小声地说：“公司内部有不同的声音，张翔安多日不在公司露面，所以有些人开始觉得就算没有您的指挥，公司一样可以安安稳稳的发展，所以他们在联合，准备把张翔安从总经理的位置上弄下来。” “何雨柱把言晓给控制住了。”张公子没有管自家公司的事情，他手里有股票，只要公司不倒，他的股票就一直有价值，了不起就抛售出去，获得的财富也足够他在这边办事了：“他也算是无情，连多年的老朋友都可以拿下，不就是转移了一点儿钱而已，看来我把他想得太厉害了。” 安伯也就不说公司里的事了，他已经把消息给了张公子。 “张公子，言晓察觉的时候，晚了一步，不然就能够离开国内，在国外掌握住自己的公司。”安伯也觉得挺可惜，这是一个敢背叛的人，所以也是一个有利用价值的人。 张公子把冷了一些的毛巾拿下来：“那只能我们自己吃下他所留下的资产和资料，来看看，何雨柱到底是在哪一个环节发生变化的。” “这件事有点难了。”安伯不清楚张公子为何要弄清楚这些。 何雨柱的个人资料，已经收集很多了，但还是没有找到关键点。 晓雨公司。 简朴的会议室里。 就坐着两个人。 何雨柱和言晓。 两个人都是不小的岁数了。 “我们似乎好久没有真心的说说话了？”何雨柱的眼神有点迷离，想起了他们刚刚见面的时候：“那时候又冷又累，你反而是大家伙里最有热情的那一个。” 言晓笑了笑：“明明是个书生，却争着要去打仗。” 何雨柱的手放在桌面上，恢复严肃的表情：“你在国外创立的设备公司，到底想要做什么？打仗吗？你要是真能做成武器供应商，那的确比我还有前途。” 言晓都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想法了。 “其实好久之前我就发生了改变。”言晓冷漠的说：“两家分公司的发展，你管理的真不多，所有的工作都是我一个人做完的，我以前觉得自己比你差一些，所以坐在你的下首，那也无所谓，可是当我知道这些年，你已经像是把自己退休了一样，不怎么管事了，我心里就非常不舒服。” 何雨柱长叹一口气，他有点明白了：“是因为我把祝蓉提上来了，而且还有意的想让祝蓉担任公司的董事长，所以你的心里才会觉得我疏离了，慢慢的开始给自己留后路？” “这也许是原因之一吧。”言晓的双眼忽然放出光芒：“我就是想再一次证明自己，只要我能有一笔启动资金，离开你这个大池塘，然后进入那边的大海里，也一样能发展成新的海域。” 说到底，都是人的欲望。 “你没有相信我！”何雨柱有点伤心。 言晓戛然而止。 何雨柱说：“你想要自己创业，心里却不想把分公司的权力给丢掉，两相矛盾之下，你没有跟我说，想要资金的话，你向我说明了，难道我不会给你吗？” 怎么会不给，两个人这么多年的合作了，何雨柱又不是一个吝啬鬼，肯定会支持言晓去开创自己的事业呀。 所以说言晓不相信何雨柱。 言晓惨笑起来：“我们离得太远了，祝蓉离你太近了，如果我和祝蓉换一个位置，也许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何雨柱想到，祝蓉已经让人去言晓国外的公司封锁文件资料。 “那家公司目前是一个外国人当法人，你这是学的我？”何雨柱继续问。 言晓慢慢地说：“我只是照葫芦画瓢，那人也算是我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在我看来，我了解他，比了解你还要多，祝蓉拿着我跟他的合同过去了，只要不发生意外，应该没多大的问题。” 合同签订得并不正式，在何雨柱看来是漏洞百出。 何雨柱思考了一会儿：“我觉得你有些自信了。” m国。 z公司。 新收购项目正式被张翔安在众人的面前说出来。 “我父亲拿出自己的股份作为此次项目的保证，难道你们不相信我父亲的眼光吗？” “这家公司能从小小的一间屋子，发展到如此大的一栋楼，你们各位也都成了有权有势的人，这一切都是我父亲所建立起来的，而我是无条件相信我父亲的选择，希望你们同意。” 张翔安想到最后，还是将张公子的名号拿出来，给这些股东压力。 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也没必要装得那么礼貌。 “如果有人不同意，今天这个房间，我有实力让你们没法好好地站着出去。” 股东们开始议论。 这笔投资不多，分到每个人的身上，也没有多少。 但傻子也能看出，要收购的这家公司没法产生一点价值。 设备公司，没有自己的技术专利，没有自己的生产车间，说到底也只是个中间商，看起来有一点资金，可真没有继续向上发展的前景了。 而且z公司的其他公司，也没法因为这家设备公司的并入而产生一点儿好处。 张翔安要是不说张公子的意思，这份提案基本上不可能通过，没有人会傻傻地去丢钱。 “你们考虑好了吗？” “没有问题了，我们同意收购。” 现在还不是反对张公子的时机，他们加起来的股份还没有超过一半。 有一些人是非常坚定的站在张公子的身后。 张翔安有点开心，至少他能够给自己的父亲一个满意的答复了：“谢谢各位，这个项目我会亲自去做，不会麻烦各位股东。” 会议结束。 张翔安打电话告诉了安伯。 安伯也恭喜张翔安终于做了一件能让人夸奖的事。 “张公子，事情办妥了，资金已经到位。” 张公子看到窗外的太空上，有一道飞机划过云层的白线：“打电话给那边的负责人，用资金把公司给挖到手里来。” “好的。”安伯立刻去通知了，一点儿时间也不会耽误。 他们其实在和祝蓉这边争夺时间。 而祝蓉派人飞往目的地时，也不是说一两个小时就能到的，航班时间要晚一些。 而张公子手里的人，正好就有当地的办事员。 “我们会领先一步。”安伯很自然的说。 何雨柱留言晓在公司休息，最后的结果肯定要在明天出来。 陈隆买了当地好吃的卤味，还有一些不错的小吃，拿出来请言晓吃。 “对你还不错吧！”陈隆亲自倒酒：“我可从来没有这样对待祝蓉，祝蓉这人就像是转世的包公，只要是公司里的是非，祝蓉就必须分出一个黑白来，我都快被她给烦死了。” 陈隆是单独来请言晓的，何雨柱并不在公司里。 言晓吃着，觉得味道确实不错：“我和你其实接触的也不多，但也听说过你的为人，这件事都是祝蓉一手办出来的，我就是没想到，她还能在我的核心班子里插入卧底，是我太不把祝蓉当回事了，不然不会失败。” “我就比较心大，以前公司变化大，一天一个样，我感觉特别有劲，现在公司里的人越来越多，我感觉我能认识的人却越来越少，所以我特别不愿意看到一些老朋友不得不离开。” 陈隆忧愁地说：“我当时看到你所做的那些事，我也仔细的想过了，你应该不会留下太多的证据吧！” 言晓挑了挑眉，因为陈隆这句话说到关键点了，白天的时候，言晓跟何雨柱的谈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证据不是很充足。 言晓忽然问道：“你觉得何总想不想把我送进牢里去？” 陈隆真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因为怎么说都会伤害到言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大家都没有回头的时机了。 陈隆也只能顺着这句话说：“你要相信，何总从一开始并不想把你怎么样的，你是公司最开始的那些人，为了公司付出了太多太多，如果真可以轻轻放下，何总也不可能做这些事。” 这些话说了，有用吗？ 只能说宽慰一下言晓目前在受伤的心灵吧，到最后也没法变成现实。 言晓继续吃着，喝着。 两个人慢慢的醉了。 公司这里休息的地方也不错，什么都有。 言晓和陈隆各自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到了天亮才起来。 然后两个人就看见了祝蓉在眼前 “你怎么在这？”陈隆还有点懵逼，他整个人也没有睡醒。 这大早上的，祝蓉不在家吃早饭，多陪陪老公和孩子，天天跑这么早来公司干什么？ 简直太让人无语了。 祝蓉看着言晓，咬牙切齿的说：“我收到了消息，言晓分离出来的公司，被人给卖了，里面的资料全部给人弄走了，我们还弄不清楚，到底是谁能在这个时候，拿出一大笔钱来，把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公司给收购了，所以我没办法继续睡了，言晓，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你都已经想到这一步了吗？” 祝蓉其实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每一步，她都已经做到最好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没有考虑到的吗？ 于是她一大早的来公司，就是想找言晓问个明白。 第390章 钢笔 言晓懵了。 他一没有手机，二没有电脑，三没有出过公司大门。 哪里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言晓想了想：“因果报应，我背叛了公司，别人又背叛了我，当条件开得足够了，一切都可以出卖。” 祝蓉感到挫败。 言晓的公司被外人收购不在计划之内。 “此事得尽快找个解决办法？” 言晓拿出一张纸，把他那个已经背叛的合作伙伴的秘密写上去：“反正到这一步了，我能知道的信息都给你去判断，这人有可能住在此处。” 祝蓉瞪了言晓一下：“你就高兴吧，我们拿不到十足的证据，你最多也就被公司处罚。” 言晓笑了笑：“挺好，就当我提前退休了。” 陈隆整理下衣服：“祝蓉同志，有些事情没必要那么较真，就比如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还是轻轻放下比较好。” 祝蓉连续瞪了陈隆两下：“食堂早饭有了，你赶紧去把肚子填饱，也就不会乱想了。” 三个人的气氛似乎比较怪异，随后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京城早茶店。 张公子自在的品着茶，他一个人坐在一张桌子边，看起来像是世外高人。 张公子没有带着安伯一起过来，他收到消息，收购非常顺利，价格在可控范围之内。 所以张公子觉得有点高兴，于是不在房间里宅着，出来后，悠闲的四处逛着。 口渴了，张公子进了这家茶店，点了一壶龙井，加上一盘点心，舒舒服服的度过这个早上。 “服务员，结账。” 张公子休息得差不多了。 出了早茶店，张公子感受着早上太阳的温暖，继续在大街上走着。 一个小时后，张公子走累了，拿出手机给安伯发了个信息，表明自己在哪一个街道口，等着安伯开车过来接他。 这安排就很流畅，从头到尾没有浪费一点儿时间。 这个地方变化真大。 张公子心中感慨。 车子到了。 “张公子，明日，资料就可以送过来，我建议张公子可以简略的将资料给分类，能关联到何雨柱的信息不会很多。”安伯做为一个辅助，有时候也要主动地给张公子提出意见来，反正最后都是在听张公子的安排：“张甲准备和何雨柱接触了。” “以什么名义？”张公子给了张甲无限的自由，但有时候还是会好奇地问一下，张甲的方法是什么。 安伯也没有过问：“也许是一点点靠近吧！” 此时的张甲出现在晓雨学校复读班的班主任小会上，他的方法相当聪明。 “给各位介绍一下。” 张甲随着声音站了起来。 “这位张甲同志是国外知名大学教育学专业的博士，今年刚回国找工作，没想到就和我们学校有了缘分，而且张甲同志主动担任复读班的班主任，请大家鼓掌欢迎。” 张甲颇为和气：“谢谢大家的鼓励，我其实早就想回国，当一名合格的老师，这也是我从小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了，以后工作和专业知识上有任何的问题，我希望能跟同事们一起解决，将我们复读班的学生的成绩提高，让他们都能考上自己心中喜爱的高中。” “张甲同志，你的发言也让人热血沸腾啊，其余同志有没有要说的，复读班肯定要比其他班级更早的上课，有些学生的基础没有在前三年学好，所以我们要在这一年里压缩时间，压缩知识点，以最高效的方法来提高我们的学生，大家有没有信心。” 老师们当然不能说没有信心。 每年的复读班，大约会招收十个班，一个班六十名学生，学校为了升学率，招收的学生的中考成绩都接近于可以考上的范围。 “那就散会吧！” 张甲却热情的说：“我是新人，第一次见大家，肯定要表示一下才行，我拿了一点儿小礼物送给各位，大家可不要嫌弃。” 要把好人的人设立好，那些老师得到了好处，平时也不会随随便便的议论张甲了。 “谢谢张甲老师了。” 人人有份，准备得当。 “张甲老师，你这也太破费了，这可是国外目前最时髦，有名气的钢笔，我想要它好久了。” 这个老师是个钢笔收集者，所以对各个品牌的钢笔都有研究，国内的钢笔，他还有能力一一收集，但国外的钢笔，他这人就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了。 张甲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经这个人一说，他的礼物就会起到最好的效果，人人都会记住他的好，你会下意识的认为他就是国外来的人。 所有老师再次感谢张甲。 晓雨公司。 “祝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言晓不会再担任分公司的总经理，会有新人上来，至于那一家被人收购的公司，能查到哪个地步就到哪个地步，我们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牵扯。” 何雨柱把话说开了，他其实也不想把言晓给彻底送进去，毁掉言晓的后半辈子。 陈隆伸出大拇指：“何总既然已经做出了决断，我们大家赞同就可以了，不要再闹出其他的幺蛾子。” 不甘心的祝蓉也没有继续争下去，她这次的行动慢了一步，待一些事情继续查下去，肯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言晓叹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了一点心理压力，也许是良心在作祟。 何雨柱环视一圈：“大家散了吧，有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咱们以后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不能因为一件事就停留在原地吧。祝蓉，你不要有任何的不甘心，对于公司的老员工，按照这么些年来的贡献来判断，我们也应该酌情处罚。” 祝蓉问道：“何总，这件事要不要向全公司通报？” 言晓替何雨柱回答了：“你想怎么写都行，我都无所谓，从明天开始，我成了一个无业人员，这些年的工资也够用了。” 祝蓉强硬地说：“要不是没有确确实实的证据？你转移的公司资产，我肯定会让你完完全全的赔偿回来。” 何雨柱打断祝蓉：“你有点过分了。” 第391章 日记 每个人有自己鲜明的性格。 祝蓉的工作能力很强，但又太过于正直，不太讲究人情，这也许是跟她个人的成长经历有关。 何雨柱会生气，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错了，却还要阻止祝蓉去做正确的事。 “何总，我明白，但我也只能接受对言晓放轻处罚。”祝蓉离开了会议室，态度上有了一些改变，但也没有改变太多。 陈隆笑着说：“祝蓉大概率到了更年期，我还是好好配合她工作吧！” 陈隆起身出去了。 他也挺忙的。 言晓看着何雨柱：“你就不该说这些话，我不会有任何事情，祝蓉找不到证据的。” “离开后，好好过日子吧！”何雨柱拍了拍言晓的肩膀，慢慢的走了。 大部分资料被安伯分了出来，他会把最主要的资料拿给张公子分析。 “张公子，全在这里了。” 张公子坐下来：“我们慢慢看。” “言晓的日记！” 张公子着重的看完了。 “何雨柱因为动荡而去了b大荒，这里应该不是他改变的真实时间点，因为他已经表现出超越当时时代国内技术的能力。” 张公子小声地说：“不熟悉何雨柱的人应该不会怀疑，把红星轧钢厂的资料也拿过来。” 安伯马上去做。 很快，张公子得出了新的结论？ “何雨柱发生改变的时间，应该就是他还在红星轧钢厂当厨子的时候，估计是在五十年代中期，但没有一个准备地时间可以发现。” 张公子把所有的资料上的信息做出了一个时间线，也算是有了一点儿成果。 安伯忽然笑了起来：“这笔投资失败了，没有一点回报，你说张翔安会怎么想？他还敢去公司吗？” “我需要给他一点儿压力。”张公子确实给张翔安挖了一个坑，也笑着说：“他只要能做出一个项目，得到的收益比这次股东们损失的要多些，也许就可以在公司有点话语权。” 安伯点头：“是啊，有能力的人才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们每个人都被束缚着，张翔安是新一代，如果真把公司的资源放弃了，那实在可惜。” 张公子也许有这个想法，但他不会明说。 m国z公司。 股东们闹翻了天。 损失利益的他们将张翔安堵在了公司里。 张翔安脸色很不好，他知道自己被坑了，张公子答应的股份抵押全都是套路，最后的损失却都落在了张翔安身上。 对于这些人，张翔安又不能用武力。 “张翔安，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说是张公子的安排，可我们也跟安伯联系了，安伯说这件事张公子根本就不知道，张公子一直都在国外休假，说已经把公司交给你打理了，公司亏损也只是你的责任。” “我们这次损失的钱，就像沉入海底的黄金，再也没办法找出来了，张翔安，你明明就不愿意管理公司，怎么忽然以张公子的名义来骗我们收购一家空壳公司？” “大家不要吵了，这么简单地道理难道不懂吗？我们的钱被张翔安给骗了，但我们又没有证据，因为提案我们同意了，收购金的合同上，我们也签字了，一切都是我们的商业行为。” 张翔安听着股东们纷杂的话，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儿好话。 不过是每个股东亏了几百万m元而已。 “安静，能让我说句话吗？”张翔安大声地说，他的心情也特别不好：“你们一直说，说完以后，能不能改变事实吗？我说的话你们一点儿也不相信，所以我就不多解释了，这世上哪有只赚不赔的生意，我们公司又没有垄断整个市场，将上下游全部通吃，而且还掌握着定价权，所以出现亏损，大家怎么就接受不了。” 那是因为这些人是股东，不是真正跟着张公子一起创业的那些人，他们也属于各个投资财团的代表团，投资失败，他们的价值也会随之降低，当个人的本来利益受到了损害，谁也没法安静下来。 张公子在的时候，不管投资什么项目，基本上都有两个点的利润。 “市场再繁荣，我们却亏损了，说出去也丢脸。” “你拿我们的钱去玩，我们说你一两句，怎么了？难道还能伤害你的自尊吗？你要是真有本事，也别借张公子的名号，自己主动去找项目，带着我们把损失的钱给赚回来，就怕你这人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胆量，不敢接下这个事。” 有人开始极具挑衅的说着。 张翔安也感觉到到了自己被人嘲讽了，如果在比武的擂台上，他肯定不会容忍对方这般嘲弄，一定会打得对方起不来身。 张翔安大声一吼：“我会怕？不就是找新项目吗？有钱还怕赚不到钱吗？你们等着看，很快就让你们收到更多的分红。” 张翔安气呼呼的走了，他才不要继续看这些股东的丑脸，为了钱，真是什么都不要了。 张翔安开着车回到住的地方，这一路上，他想了一会儿，所以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于是想到要赚钱的事，整个人就感觉有点儿头疼。 “去拳馆放松一下吧！”张翔安把衣服换好，他要去把公司里的事情全都忘掉。 张翔安到了拳馆，走到训练区，竟然看到了何以沉。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你的课呀！”张翔安走到何以沉面前，发现对方已经有了一身汗：“提前来的？” 何以沉解开拳套，有点害羞地说：“我知道自己的实力差，所以想着平时能够多训练一下，然后就能在张教练的课上，表现得更好一些，这样也能让张教练夸奖啊！” 张翔安给何以沉鼓掌：“做得不错，练拳就得持之以恒，我们要不要去擂台上切磋一下，我让你一只手和一条腿，敢不敢？” 何以沉跃跃欲试：“张教练，那你可得小心一些了，我觉得自己的实力有了很大的进步，你要是让多了，最后反而会被我打败的！” 两人顺势上了擂台。 第392章 下跌 第一拳。 张翔安让何以沉打在自己身上：“我来试试你的力气，千万不要留力气，咱们就是要打出真实的实力来。” 何以沉的心理也在斟酌，这个时候是否是一个拿下张翔安的机会。 拳馆里现在虽然很安静，没有什么人来看。 何以沉想了想，还是不要冒险了！ 张翔安试了何以沉一拳，感觉没有什么力气：“你再打第二拳，让我看看你的发力点，怎么跟以前一开始的力气一样啊？” “那你看看我这一招。”何以沉开始发力了，既然这小子真想吃点苦头，这种要求又怎么能不答应，马上就给他实现。 在张翔安还在想着仔细地指点何以沉发力的时候，他感觉眼前一花，然后整个人从半空中翻过。 犹如一个半月。 啪！ 擂台上的灰尘都飞了起来。 昨天保洁忘了收拾擂台了，所以z真正的吃了一层灰土。 “这怎么可能？” 何以沉赶紧去扶张翔安：“教练，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防备，我只是用了你教的那一招，是你说最使用的，就算是很厉害的人，在没有防备之下，也会被这一招所打伤。” 张翔安的胸口疼，刚才可能磕到擂台上面的小石子了，简直太狼狈了。 张翔安握住何以沉的手，然后装着非常利索的样子，站了起来：“没事，我怎么可能被你打伤，很不错啊，这一招练得这么快，出手的时候，我都没怎么注意。” 何以沉尴尬地笑了笑：“以后再也不这么跟教练开玩笑了！” “你能练好拳，对于我来说，那肯定就没什么问题了，我就怕你一点儿也没有学会，那样就是白花了钱，我也没有教好你。” 张翔安很气派的说，然后走下擂台。 “教练，咱们不继续练吗？” 张翔安回头：“我有点口渴，你先自己练着。” 张翔安走到衣柜间，打开自己的柜门，从里面拿出红色的保温杯，里面的茶水还是热的。 呼！ 张翔安吹了吹，然后喝了一小口。 这时，电话响了。 谁呀，这个点还跟我打电话。 张翔安有点不想接，他还想去多玩一会儿，别到时候接了电话，反而没有什么心情玩耍了。 电话铃声响了一会儿，对面并没有挂断。 哎！ 真是难！ 张翔安接通了：“谁呀？” “总经理，不好了，有人在我们公司楼顶上要跳楼，我们刚刚发现，您快过来呀，人命关天。” “你们派人去劝说跳楼的人，尽快联系救护人员，如果对方有什么要求，你们就直接答应，我赶过去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张翔安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人，为什么会选择在他的公司跳楼，如果公司门前真出了人命，再通过媒体一宣传，那肯定是谣言满天飞，他们z公司的股价不跌才怪。 然后股东们又会天天跟他闹。 张翔安把衣柜里的包拿出来，转身又遇到了h。 “教练，你怎么了？一副愁容，是遇到难解决的事情吗？”何以沉关心道：“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你的忙？” 张翔安嘴里的话说得还挺快，直接就暴露了自己的事情。 何以沉大惊：“教练，我学过心理课，而且我劝说别人的能力也挺好，所以我应该可以帮得上你，要不然我就跟你一起过去，两个人互相有个照应，这样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张翔安没有多想，而且他觉得h是个好人，在学拳的课程上都能够诚实的完成，所以像这样的学生，他肯定愿意相信啊！ “那行，你坐我的车，咱们得立刻敢过去。” 车子在路上飞驰，张翔安的技术还不错，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出最佳的反应，避免车子跟其他的车相撞。 不过开车的时候，每一位司机还是要注意速度，遵守交通规则，有时候你赶快一秒，也许就变成了你最后的一秒。 张翔安公司楼下已经围了不少了人，他们再看热闹，即使晚上的时候，能看到的东西也不多。 “还好，那个人没跳下来。”张翔安赶了过来，嘴里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他用了最快的速度：“走，跟着我上楼去。” 其实张翔安没有仔细的想一想，他的电话其实没有留在公司联系簿中，仅有几个人有他的联系方式，可为什么公司里有人会在发现跳楼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张翔安汇报，这难道不会感觉是被安排好了吗？ 何以沉没有先表现出自己很厉害，他跟在张翔安的后面，观察着z公司的格局。 张公子毁了那么多家庭，也享受了这么多年，却没有遭受过一点儿报应，实在是不公平。 何以沉有点想给这个公司放一把火。 但其实造成不了多大的损失，只是让h的心里好受一点而已。 “总经理，您终于来了，快跟我们上去吧，大家劝那个人已经好久了，可是就是没有劝下来，大家都好着急的。” 有人带着两个人，坐电梯上了顶楼。 因为何以沉是跟在张翔安的身边，所以大家只认为何以沉是一个助理，也就没有多问一句。 顶楼。 风很大。 张翔安穿得有点单薄，毕竟在拳馆里运动的时候，也不可能穿太过的衣服。 还能坚持得住。 “大家让一让，我们总经理来了，这事肯定就能解决了。” 一群人赶紧把路给让开，想看看张翔安的操作，能不能说动那一位坐在边缘的跳楼者。 张翔安向那个人越走越近，脚步声终于惊动了那位正在神游的家伙。 “总经理？站住。” 跳楼者马上激动起来：“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跳下去。” 张翔安有点可惜，只需要再靠近一点距离，他就能以自己的瞬间爆发速度，将跳楼者给拉回来。 “你认识我？能告诉我为什么选择轻生？”张翔安非常客气地问。 跳楼者冷笑：“我认识你，你当然不会认识我这种小人物，所以我不能告诉你我的原因，活着已经没有意义了。” 何以沉发现跳楼者一头白发的下面，掩盖着一些抓痕，随便一对比，也能知道这些抓痕属于女人的指甲。 “他可能是情伤，而且他认识教练，就说明就是公司里的人，你可以关心一下他的家庭情况。”何以沉在张翔安的耳边小声地提醒一句，这算是在帮忙。 张翔安点点头，继续柔和地说：“活着怎么会没有意义呢？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为了自己而活，为了亲人也应该努力的活下去啊！你家里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说出来，也许我就可以帮你解决。” 张翔安肯定要先安抚那个人，不然等一会儿出现了大问题，反而没有时间出手了。 “教练，边交流，边慢慢地靠近对方，如果劝说的情况不好，你也能出手救人。” 这一点刚好是相同的，所以张翔安忽然觉得何以沉能成为他的知己好友。 “亲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跳楼者忽然更加的伤感，他盯着张翔安说：“你还没有结婚，你怎么会明白我的痛苦。” “我也有女朋友，如果时间恰当，也许很快就结婚了。”张翔安接话。 跳楼者有点松懈了：“总经理，如果不是你的那个投资，我也不会变得一无所有，还遭受住人生之中最难以接受的打击。” 何以沉又小声地说：“教练，他开始有抱怨的情绪了，这说明他的内心开始松动了，我们的方向是对的，你继续跟他聊下去。” “你是公司的股东吗？怎么会一无所有呢？虽然这一次的投资失败了，但我也向公司保证过了，下一次肯定会把损失的钱给赚回来的，你别觉得这不可能，其实我还是很有本事的。”张翔安又夸了一下自己，他的说法也不算错。 跳楼者激动地说：“你说的是下一次，可是我这一次相信了你，把所有的钱都投了进去，我就是想证明我自己，我的投资肯定会永远有收益的。” 这是个狂妄之人。 张翔安在慢慢靠近，但此时他的位置还不明显。 “那我可以补偿你，你损失了多少钱，你只要从那边下来，不做这件危险的事情，我答应你，我可以给你投资，等你成功了，你再还了我的本金就行，怎么样？” 跳楼者有点异动，但很快又愤怒起来：“没有用了，我的这一次失败，不仅仅没有了钱，连心爱的人都背叛了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给了对方无尽的爱，无尽的温柔，那些年，不管对方提出多少过分的要求，我都答应了。” 说到要求的时候，跳楼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温柔。 “就因为你没有钱吗？对方就背叛了你，这就说明那个人不是你的真爱，你更加没有必要为了那种人而牺牲自己的性命。” 张翔安是真心想要救下这个人，而不是顾忌此人会死在自己公司门前。 “总经理，你这些话有道理，是我没有想通，你真的愿意给我投资吗？如果你能现在就写下承诺，我就考虑不跳楼了。” 闹一闹，尽然能得到一笔钱。 其他人听完以后，心里也活泛起来了，自家的总经理真有这么好的心吗？ 张翔安有点骑虎难下了。 他其实有点欺骗对方的意思，毕竟他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刚才口头上答应不过是忽悠而已，等救下了人，他可以找理由拒绝对方。 然后，让公司的员工将可以上顶楼的通道给彻底封死。 这就是张翔安的办法。 可如果签了纸质的承诺，那就能当一个证据，到时候张翔安想不给钱，反而更加被动了。 “可我没有纸和笔呀！我肯定答应你，你只要下来了，我就写。” 跳楼者竟然早有准备，他把纸笔丢了过来：“我有，总经理，你可不要言而无信啊！” 跳楼者心里想着，自己虽然被妻子发现了那些事情，但离婚以后，他终于可以做一个真实的自己。 尴尬了。 张翔安只好弯腰把纸笔捡起来，写吧，自己挖的坑，自己去填。 当个公司总经理，钱没赚到一点儿，怎么越赔越多了。 啊！ 张翔安低头的一瞬间。 何以沉使了一点儿小手段，因为是晚上了，顶楼的视线本来就不好，而且其他人都没有上前来，离他们比较远。 没有任何人能够救下这个有心机的家伙。 何以沉要这个人死在公司的楼前，然后明天再让舆论爆炸，也许真可以大大的损害这个公司的形象。 下方，一道黑影砸在了地上。 有的人真正的看见了一个人成为肉酱的瞬间，他们将会一辈子也忘不掉这个画面，也许这一刻就已经改变了他们的人生。 “怎么回事？”张翔安抬头。 何以沉同样是一个不知情的神色：“也许是风太大，那个人没有坚持住，所以就掉下去了。” 张翔安跑了过去，继续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事情已经发生了，张翔安还得想办法补救。 “你们下去，赶紧封锁现场，我们不能让事情传播太广，快，行动起来。”张翔安赶紧给看热闹的工作人员，把事情给安排上。 “今天辛苦你了，你就不要去看死人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我们下次就在拳馆相见，行吧？” 张翔安看着何以沉。 何以沉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没有真正的帮到你，教练，以后要是有任何的问题，你可以跟我分享，我觉得自己是应该可以帮你的！” 张翔安带着何以沉下去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看了。 z公司跳楼死亡事件果然上了新闻，负面新闻很快就影响了公司的股价。 z公司的股东们彻底闹了起来，有人甚至要张公子直接回公司来主持大局，不然他们将启动股东的权力，将重新选择公司的总经理，而不是继续沿用张公子所定下来的规矩。 这个变化似乎不是一个简单地事情，连张翔安都觉得自己可能掉入一个圈套中了，非常危险了。 第393章 复读 “张公子，公司出事了，有人于楼顶坠楼，舆论压力很大，公司股价已下跌百分之二十。” 安伯收到来自公司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告诉张公子。 其实张公子已经知道了，他的脸色阴沉，是因为没有想通是谁在背地里使了这个阴招。 张公子的手指在桌面上缓慢的敲打着，他目前还不能放弃公司的资金支持。 “虽然我们鞭长莫及，但也是时候把一些老家伙请出来了。”张公子沉思后说道。 张公子口中的那些老家伙，可不是善良之辈，因为时代转向向资本靠拢，而不是意识形态为主，所以那些老家伙一一离开张公子，组成自己的团体，玩着他们喜爱的事情。 若是张公子把他们重新安排进公司之中，也许不是再拯救公司，而是再把公司的命给直接掐断，然后将所有的资产收回。 安伯依旧听命是从：“张翔安那边如何安排？” 张公子已经对自己的儿子不抱希望了，以后就靠能打，也有口饭吃，至于继承公司，那可能没几年，张翔安就会被别人给坑得一无所有不说，还会欠上一大笔钱。 “给他自由吧，公司总经理的位置，让股东们去竞争，我也看一看，谁那么想要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安伯便不多问了。 晓雨社区。 复读班提前开学。 陈晓白陪着何小舒来到熟悉的晓雨学校熟悉教室。 “你瞧，复读班级特殊化，咱们就不能跟正常考试的学生在一起，所以学校把我们单独分了一个区域，看上去就是不一样。”何小舒坐在教室里的位子上。 教室里的物品都是新的，就是学生还是旧的。 陈晓白转了一圈，看着四周的环境其实挺宽阔，何小舒在这里复读，在环境上应该不会感受到太大的压力。 陈晓白笑着说：“你心里别有气，只是一年的时间，你要是认真学的话，很快就过去了，而且你也能交到新的同学，在这个方面想一想，你会不会觉得很开心呢？” “开心个鬼，怕是会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老师，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我会认真的学习，这次肯定不会再落败于考场。”何小舒保证道。 “走吧，他们应该也完事了。” 这时，何雨柱在跟复读班的老师进行联系。 “何总，这位就是我们专门引进的教育家张甲老师，他的能力是公认的，对初中的考点和知识点有着非常实用的教学方式，如果把您的女儿放在张甲老师的班级里，我相信明天，她一定会取得一个好成绩。” 何雨柱还是得用一下个人的特权，提前了解各班的班主任，然后再将何小舒安排进选择好的班级里。 张甲看着何雨柱，表情上很纠结：“何总，我知道您是学校的创办者，可是我的教育理念是公平，我提议复读的学生进来学校以后，可以来一次摸底考，这样也能将各个阶层的学生分出来，而我作为复读班老师的领头人，肯定会选择成绩最差劲的班级，这也是我给予学生们的一点优势。” “张甲老师，你可不要这么说，学校还没有决定使用你的建议，毕竟再次进行摸底分班，那肯定会让学生们抱怨的，我们还是让电脑进行随机分班，到时候，何总的女儿在哪一个班级，你受点累，就教哪个班级吧！” 在劝说的是学校的主任，这人善于心计，他可知道，这个时候，就算是得罪了一个优秀的教育家，也不能得罪何雨柱。 何雨柱一句话，就可以让这位主任失业。 张甲冷哼一声，表示自己不愿意听从这个安排，但其实他心里早就有了谋划，他分析过何小舒的成绩，如果进行摸底考，何小舒不一定会靠得过现在复读的学生，毕竟有的人一开始就决定复读，并没有在家中玩耍，早就开始进行学习了。 所以何小舒大概率会分到成绩差的班级。 如果何小舒发挥得比较好，分到了成绩好的班级，也没有关系，张甲即使不做班主任，也可以当何小舒班上的主课老师，照样会产生联系。 所以怎么样的结果，张甲都不会亏，最主要的是张甲要在何雨柱面前立下一个公平且有能力的老师，这才是张甲现在要的结果。 以老师的身份，最后再去搜查何雨柱的相关事情，甚至是上对方家门当客人，都没有什么问题。 “主任，我不会接受这种走后门的方法，如果学校真这么做，我可以宣判，你们这一届复读生，照样不会有好的升学率。”张甲很直接，很耿直地说：“成绩好的学生在学习上之间会产生良性竞争，除非有的学生道德上有问题，所以只需要能力中上的老师教学就足够了，但是对于那些成绩差一点儿，汇聚在一起，如果没有一位严格且能力极强的老师教导，也许会变成一盘散沙，但拥有了以后，就会成为一匹黑马，在最后的考试之中给予学校最大的惊喜。” 张甲在努力说服面前的两个人，也是把自己的人设立得更加的清晰。 主任不敢继续说了，他看着何雨柱，等待对方的决断。 “张甲老师，你真的很优秀，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要是再强行要求你做事，反而适得其反，你们学校内部商量吧，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我女儿的学得怎么样，一个学期以后，我希望我女儿的成绩稳定能考上普通高中。” 何雨柱的要求看上去很简单，但灵动性实在太高，而且对于学校老说，考试中的影响因素也很多，如果想要达到何雨柱的目的，也许他们还真的会选择z老师的方法。 最后失败了，那就炒了张甲，来平复何雨柱的愤怒。 学校的其他领导也可以甩锅呀！ 主任赶紧亲自送何雨柱下楼，这肯定要把何雨柱给伺候好。 “在讲道理之中，也能这么强硬，真让人眼前一亮。” 张甲第一次见到何雨柱，感觉还是不错的。 何雨柱带着两个孩子回到家中。 不一会儿，娄晓娥也知道了在学校里的事情，对于这个新来的老师，也有了一点儿兴趣。 “要不然让陈晓白给何小舒补习几天，如果真的要进行摸底考试，我觉得还是考一个好点的成绩比较好，咱们也不是没有学习，其实还是有点能力的。”娄晓娥对自己的女儿有那么一点儿信心：“而且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那个张甲并不是多好的选择，到最后还是随缘比较好。” 何雨柱帮着娄晓娥拿东西，从房间里走到客厅里，正好看见何小舒和陈晓白在看电视，电视里还放着广告，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怎么能看得这么津津有味。 “你们要不要一起学习一会儿，要不然就在房间里看会书，这个时间段的电视没有什么好看的，广告的时间还挺长。” 何小舒笑着问：“你去学校问到什么消息吗？我是到哪个班，班上的老师又是谁？” 何小舒其实挺聪明的，要不是一开始的心思走偏了，也不至于缓一年上高中。 何雨柱坐下来说：“其实我也打听了一些事情的，学校新来的一个国外的教育家，都说教学能力特别强，他还很有信心让自己所带的成绩最差的班级成为学校的黑马，以最好的升学率来证明他。” 陈晓白嘲讽一句：“这老师在说大话，以前我也觉得在学习上努努力，也许很多人都可以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可结果是考上高中的同学只有一半，上大学还会刷下去一半，有时候学习是需要一点儿天赋的。” 何小舒倒是给那个老师说了一点儿好话：“也许人家知道怎么考得好呢？也没有必要真是要学得好，考试才是目的。” 娄晓娥走过来，轻轻地抱着自家的女儿：“你终于知道点真正的道理了，我们现在这个阶段呀，学得好，不如考得好，上学以后，我肯定会非常细心地关注你的生活和学习，所以你就不需要操心其他的事情，只需要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何雨柱点着头：“我也努力。” 一个星期后，复读班终于要开课了，所有的学生按时来到大礼堂的集合点。 人一多，那到处都是热闹。 何小舒坐在大礼堂的第三排，她来得比较早，所以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座位。 “何小舒，听说你也来读复读班，我们也鼓起勇气过来了。” 一群人忽然结伴出现在何小舒的附近。 何小舒看了一下，原来都是厂子里老员工的孩子们，她小时候还跟他们玩过，后来在晓雨学校，因为在不同的班级，所以一起玩得也不多，感情上就是普通的朋友。 何小舒感觉对方的这句话有点难听，但还是笑着说：“你们来复读班，不也是想上高中吗？而且家里人都看着你们的表现，咱们晓雨学校刚好有这个复读班，要是不来读，那不是很可惜？” 大家不约而同的赞同何小舒的说法：“何小舒说得对，我们就是担心学了一年，还是考不上，大家一进入学校，整个人就有了很大的压力。” “你们不要有压力，我都有信心，你们还能没有信心吗？”何小舒还是太善良了，把自己当做鼓舞人的旗帜，给这些学生信心。 大礼堂的音响响了。 代表人物张甲老师笔直地站在讲台边，手里拿着话筒，神色非常严肃：“安静，你们若是继续吵下去，那就别想进入复读班了，所有人全都回家去吧，在学校里读了三年，难道一点儿会堂规矩都不懂吗？” 学生们慢慢地安静下来，他们也知道讲台上的是老师，而且看上去非常严格呀！ 张甲继续说：“各位同学，我是复读班的负责老师，张甲，弓长张，甲乙丙的甲，我希望你们可以记住我的名字，因为接下来的一年，我会陪着你们一起进步，我也会将你们全部送进心仪的高中学习。” 这位老师好厉害的样子，信口开河的样子也让人相当热血。 “今天是第一天开课，所以我给大家送一份礼物，我相信大家都会非常喜欢的。”张甲还是说服了学校的领导们，使用他的教学方案，分类教学，因材施教：“大家不要议论了，等我说完以后，从第一排右手边的同学开始，依次来我这里拿座位牌，根据座位牌，大家找到你们的考场，一个小时后，我们将进行一场摸底考试，这次的试卷由我亲自编写，我觉得会给你们一点点儿惊喜。” 最后失败了，就是张甲的责任。 “又要考试啊！” “开学第一天就考试，老师还说这是给我们的礼物。” “这就是复读班吗？简直就像是来到了地狱。” 议论声又大了起来。 张甲给了学生们发泄的时间，过了一会儿，再大声地吼道：“安静，继续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考试结束以后，因为我们老师要批改试卷，所以你们可以休息一个下午，明天早上，我们就会根据你们的摸底成绩分配你们的班级，考得越好的人，分配的班级也会越好，所以你们要全力以赴，考出最好的成绩。” “天啊，这也太给我们压力了吧！” “第一位同学，赶紧行动起来。” 摸底考还是来了。 何小舒预想过这件事，因为她从自己父亲何雨柱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虽然有了一点儿准备，可面对考试，她似乎真没有太大的信心。 类同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小舒拿到了自己的座位牌：“五班三十六号。” 教室的位置还是很好找到的，出了大礼堂，往前走的两层教学楼，就是复读班的位置。 离开始考试的时间还有一点儿，教室里已经有老师等待，他们是安排好的监考员。 很快，所有的学生都进去了临时安排好的考场里。 “离考试开始还有十五分钟，我们分发试卷。” 第394章 十班 本来的艳阳天，在考试的中途，下起了大雨。 何小舒听着窗外的雨声，她对于考试这件事，还是有一些方案，但依旧会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好。 岁月宁静，大家都沉浸在考试之中，没有其他的想法。 叮铃铃。 结束的铃声响起。 何小舒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感觉一股舒畅。 既然说了下午放假，她肯定不会再来学校了。 何小舒往家里走去。 “好难啊，你考得怎么样？” “比中考的题目难多了，这次我肯定悬了，也不知道会被分到哪一个班上去，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在一个班上学习。” “你还是想着别遇到一些太奇怪的老师吧，咱们都是破釜沉舟了，如果这一年还没有考上，都不知道怎么给家里人交代。” 何小舒的步伐快了一些，她才不要听这些没有营养的抱怨声。 路上很安全。 何小舒回到家，看到厨房里摆弄鱼的妈妈：“妈，我回来了，早上学校进行了摸底考，说是以这次考试的成绩来分班。” “他们还是那么做了！辛苦了，今天我熬鱼汤给你喝，你爸去公司开会了，也许要过一会儿才会回来。” 娄晓娥拿着刀，先把鱼鳞给挂掉，然后小心翼翼地切开鱼腹，把里面的内脏全部冲洗干净。 这鱼没有什么刺，所以熬成汤以后，也不会喝到鱼刺，然后卡喉咙。 何小舒坐在沙发上，随意地拿起一根香蕉，边吃边说：“我哥是怎么回事？他都好久没有回家了？难道是嫂子怀孕了？” 娄晓娥扭头道：“你没有跟他打电话吗？我也好久没联系了？” 何小舒这才想起娄国荣，这位哥哥越来越不知道在干什么了，简直就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 “那我打电话问问，我都开始复读了，这么大一件事，他都不知道过来安慰和鼓励我。” 嘟嘟嘟！ 电话还没有接通，大约一分钟后。 “小舒，听得见吗？我这边信号不好。” 娄国荣的声音断断续续。 何小舒马上回答：“能听得见，哥，你跑哪去了？我开始复读了，今天开学第一天。” “小舒，我在戈壁滩上拍电影，项目进行得很慢，没有办法回去，真对不起啊，不过我觉得复读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你就当在上初四，以前的学校，就是有初四的。” 反正，这就是娄国荣安慰人的办法，虽然不怎么好听，但至少真心实意。 何小舒笑着说：“谢谢哥哥，你注意点安全，嫂子跟你一起过去了吗？” “是啊，小舒，我也过来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肯定都不认识了，看到我，可能会说一句，咦，这是哪位黄脸婆？请告诉我名字！” 夏落在电话里开着玩笑，说明戈壁滩上的环境相当恶劣。 “嫂子，注意安全。” 因为信号的原因，电话自己断了。 在厨房里的娄晓娥也听了这些话，感叹道：“你哥为了拍好自己心中的电影，真是什么苦都愿意吃，我还挺心疼他的。” 何小舒放下电话，手里的香蕉也吃完了：“妈，我哥过得很开心，你不用心疼他，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无忧无虑地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呢？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生活而妥协了。” 这就是何小舒知道的一些小道理。 娄晓娥把煤气灶点燃，开始准备其他的菜：“你去把爷爷奶奶都叫过来，聊聊天，过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鱼汤得熬到晚餐，才会有。 “明白。” 晓雨学校。 张甲给小组老师们分工，这次测试的卷子就只有一张，上面的题目涵盖了中考时所有的科目。 在张甲的准备中，他的题目都很基础，只要认真答题，他觉得这些学生的成绩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距，也许最高分和最低分之间就差几十分。 “大家辛苦一下，等把成绩统计出来，我请各位吃烧烤。”张甲还是得刺激老师们的工作激情，不然机械的对着答案判试卷，眼睛会疲劳不说，整个人也会感觉到厌烦。 他们的工作压力还是很大的。 经过一下午的奋斗。 成绩终于出来了，结果让张甲大吃一惊，因为有考得很好的学生，也有考得很差的。 甚至有一位奇学生，一道题都不对，零分封神了。 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张甲觉得自己的压力似乎又加大了一重，学生里有刺头，敢用零分卷来抗议学校的安排。 “这家伙是谁？” 张甲看到名字那一行，不服气的何小舒。 “行，你既然选择了沉没，那我就成全你。” 张甲开始进行成绩分班。 香气喷鼻的鱼汤喝到嘴里，似乎能感觉到一种超然，鱼汤的鲜甜能让全身都感到暖和。 “点个赞啊，你真是用心了。”何雨柱也有口服，准时回来喝到了娄晓娥熬煮的鱼汤。 娄晓娥小刺了何雨柱一下：“又不是给你喝的，我这是专门为女儿准备的，听说多喝鱼汤的孩子，脑袋会更加聪明的。” 何雨柱反对道：“咱们的饮食，要讲究营养均匀，不管是多么好的东西，都不能多吃，吃多了后，我们的身体也会受不了，反而损伤了身体。” 比较赞同父亲的观点的何小舒在喝了一大碗鱼汤后，赶紧阻止母亲要给她继续盛一大碗的举动。 “有多的，可以给爷爷奶奶喝。”何小舒展现一下自己的孝心。 看出何小舒不想喝了，娄晓娥也不强求。 “你说那老师会把小舒给安排到哪个班？我明天跟小舒一起去学校，看看最后的结果。” 娄晓娥明显就是在担心，可担心也没有办法，毕竟考试已经结束了，他们又不能提前知道要考什么！ 何雨柱却很淡然：“你放心吧，不管小舒的成绩是好是坏，她都要慢慢的学，一年的时间，我们是可以赶上的。” 娄晓娥看着自己的女儿，严肃地问：“你有没有信心？” 何小舒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故意在试卷上用了一些小手段。 何小舒想让那些老师知道，他们虽然是复读生，但不是用来表现自己能力的棋子。 尊重肯定是相互的，怎么能够只听一家之言。 “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收拾一下，还是休息吧，明天就知道结果了。”何雨柱的心里已经开始期盼老天爷计划好的缘分了：“我们在这里想太多，一点儿用都没有。” 不就是这个道理嘛！ 竖日。 雨后的天空似乎会更加干净，万里无云。 娄晓娥比何小舒起得早，帮着何小舒整理了书籍，然后拉着小车，送到学校里去。 复读生，学校是不会再提供教材的，他们得自己收拾初中整个有用的书，然后拿到学校里，用旧的教材来巩固以前的知识。 “这么多书，我要是不来帮忙，你不得累得不行？”娄晓娥觉得自己非常有先见之名，在路上慢慢地拉着小车走。 行进的过程中，娄晓娥一定要避免大的磕碰，不然容易把小车上的书本给甩到地上去。 何小舒则是一点儿也不在意，拉着拖书的小车，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在前面走得飞快。 赶紧去学校，何小舒害怕分班的时候，学校会把所有学生的成绩张贴出来，她的分数要是被娄晓娥看见，她觉得再回到家中，可能又要冷战一个星期了。 学校来的人越来越多，父母们都跟娄晓娥差不多，谁要是有空，就帮着孩子把书本都给带到学校里来，他们也算是尽到了做父母的责任了。 娄晓娥可是公司里的老总，她都过来了，那些本来就在公司上班的员工们，肯定是非常尊敬地跟娄晓娥打招呼。 “娄总，您也是来送女儿的吗？” “娄总，您好长时间没来我们部门指导工作了，我们都很想念您呀。” “娄总，这是我亲手做的奶味馒头，你们尝一尝味道吧。” 送礼的都有。 给公司老总一个好印象，怎么做都是不亏的。 娄晓娥一一谢过。 “我今天也是来看一看，我女儿分到哪一个班上，班上负责的老师是谁？” 娄晓娥的话也让大家讨论起来，有的人似乎从学校里收到了一些消息。 “我听说十班是最不好的班，这次摸底考试，成绩最差的复读生都会放在十班读书，他们也会是学校准备放弃的学生，只要能在这一年把学习顺顺利利地读完就行，到时候这些学生去学一门技术，然后等年龄到了，就可以来厂房里做事，也算是开始养活自己了。” “那你知道十班的班主任是谁吗？你可不要瞎说，咱们还是得去看一下分班榜才行，不然以后也知道该对哪个老师好一点儿。” “我们的孩子不想再进行第二次的折腾了，这日子过得实在太苦了。” “都是一样的呀！” 穿过校门，再往里直走三百米左右，两层高的教学楼就出现在大家面前。 不远处的公告板子上已经贴上了分班通知。 一到十个班，而且也把负责的班主任的个人相片也贴在了上面。 何小舒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过来，看到没有张贴成绩，心里的压力瞬间少了许多。 “妈，我分到十班去了。” 何小舒高兴地给娄晓娥汇报情况。 这不还是一个挺好的结果，十班的学生也不少，不一会儿都聚集在这边了。 娄晓娥也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女儿的名字排在十班的最后一位，想着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班主任是张甲，这家伙就是你父亲给我提起过的，摸底考，你是不是搞砸了？”娄晓娥也不傻，很快就知道何小舒在考试里做了小动作：“你真是不会为自己负责？每次考试你都要认真对待，不然总是三心二意，真到了重要的考试，你这些习惯会害死你的。” 有毛病的地方就需要改正，这才是进步的理由。 何小舒只能低下头，不去跟母亲争辩，因为事实就是那样。 “走吧，我把你的书本都送到教室里去，帮忙肯定要做到最后一步才行。”娄晓娥也不生气，她现在有点看开了，这第一次考试失败了，后面的考试不会一直失败吧。 两人有点吃力的上到第二层楼，十班就在右侧的最后一间。 教室的门口站着各个班的班主任，全都打扮得非常干练，一看就是要来复读班把学生们教好的样子。 晓雨学校为学生们投入的师资，在每年的费用中，是成倍数往上增长的。 同时，每年入学的学生也在增多。 娄晓娥检查过学校的财政，目前还没有出现亏损，晓雨公司目前在学校里投资的大头是实验仪器，课外的器具等。 “你好，进入教室以后，桌子上都会贴着各位的名字，请大家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后开始整理自己的书本。” 这句话成了每个班主任的口头话，只要来一些家长和学生，他们都会重新说一遍。 离真正上课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大部分的学生都已经到齐了。 各个老师也明白，总是会有学生迟到，所以一会儿都有各自的惩罚方式，只要掌握一个合适的度就行。 十班的学生来得齐。 张甲站在讲台前，很满意地看着教室里的所有学生，他既然接下了这个重担，就没有回头路了。 这些学生成绩虽然差了一些，但从第一天的表现就能看出来，他们都还有救。 张甲不一会儿就看到了何小舒，当然会注意到娄晓娥。 “我过会儿就走了，你一定要认真听课，小脑袋里不要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等你长大了，多的是那些麻烦。”娄晓娥揉了揉何小舒的脑袋，关切地说：“放学后就尽快回家，我可看着时间，如果回来晚了，你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开始了，这才是娄晓娥抓学习的状态，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随便浪费。 张甲已经走了过来，他眯着眼，然后对何小舒说：“何小舒同学，这次摸底考能考到零分，而且还把题目都做了，这一点让我感到非常惊奇。” 第395章 电台 张甲是过来给何小舒插刀的，他想让何小舒明白一个道理，在读书上对其他人耍小计谋，最后伤害的还是自己。 何小舒自以为度过了这一劫。 然后就被张甲无情地戳穿。 现在娄晓娥知道了，何小舒猜不明白自己的母亲会是什么感觉？ 又得遭罪了，何小舒心里想着，这老师没点品德，怎么能随意地跟父母们打小报告？ 以后让他的班上也不安生。 何小舒赌气地想着。 听到这句话，娄晓娥一点儿也不惊讶，其实她从看到分班榜的排名时，心里就有个谱了。 娄晓娥淡然一笑，泰然自若。 她可不会把自己的真实表情显露出来，就算自己再生气。 “张甲老师，以后我家的女儿的成绩，希望在你的指导下，能够有所明显的进步，这样才能看出张甲老师你的教学能力。”娄晓娥又说了一句：“只要我女儿能考上，我给张甲老师送锦旗。” “言重了。”张甲微微一笑，随后走到下一个学生处，同样关心一下。 分了班后，也该上课了。 娄晓娥便从学校回到家里。 娄晓娥回到房间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想到张甲刚才带着讽刺的话，让她的心里怎么都不舒服。 这人到底能不能把学生教好，娄晓娥需要在侧面监督一下。 不然又如何能知道何小舒在学校里真正的学习情况呢？ 娄晓娥想好了。 中午，何雨柱从公司回来，换上拖鞋。 何雨柱非常坚强地说：“晓娥，何小舒这次又玩小心机，竟然弄了一次零分成就，我收到消息的时候，想着你可能会知道，有没有生气呀？” 何雨柱想知道娄晓娥的态度。 娄晓娥把手里的小刀放下，神态平静，做事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毫无波澜的人。 零分，无所谓啦！ 谁的人生中不考一个零分呢？ “女儿现在刚出发，我们且不能在后面给她扯后腿，而且我现在得怀疑何小舒的班主任，张甲，这位同志可真不地道，见我女儿的成绩差，竟然不公平地对待何小舒，所以我肯定得考察他，如果他不行，那我要行驶我在晓雨公司的老总权力。” 何雨柱问：“你会怎么做？” 娄晓娥干脆地回答：“直接开除，不用迟疑。” “帅气，我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何雨柱其实也不太在意何小舒考多少分，不过到了正式开学，情况就不同了：“现在已经开始上课了，若是何小舒还不正常一点考试，我们得给她做心理教育了。” 娄晓娥点头：“我明白，这一年，我不会轻易地把她给放弃掉，我就算是跟女儿一个作息时间，我也要盯着她把学习弄好。” “辛苦，今天我做饭，弄点好吃的。”何雨柱感激的说：“公司的反腐败贪污的行动越演越烈，很多分公司的中层都被查出了实证，所以我现在得天天重新安排新的人做中层职位，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 “这事是你主动挑起来的，我没话可说，公司大了，人多了，怎么可能还是那么清澈见底，言晓离开公司了吗？他也没想着来跟我打个招呼。” 娄晓娥对言晓的行为有点不满意，可说出来没什么用。 都是从北方熬出来的朋友，以礼貌的话来讲，言晓确实应该在离开的时候，和娄晓娥说一些离别的话，这也能让大家在没了同事这个关系，朋友的关系不会失去了。 “你别怪他，主要是因为言晓离开得急，他的小女儿查出了白血病，他急得直接坐飞机，连夜就过去了。” 何雨柱把实情讲给娄晓娥听。 做为朋友，相互理解一下，这才是应该坚持的道理。 娄晓娥很快就理解了，关心的问：“那孩子有得治吗？是不是应该要换骨髓干细胞啊？到时候我们也过去做配型吧，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在整个公司提这个自愿配型，不然以后也能有点作用吧！” 娄晓娥的思维挺全面的，这看得出娄晓娥这些年从书本上学到了很多知识，而且她差不多都有一个印象。 何雨柱感受着娄晓娥散发出来的善意：“晓娥同志，你真是太温柔善良了，第一时间就去考虑孩子的问题，你先别急，他们还要去最先进的医院里检查，如果结果还是白血病确诊，那想要治好，肯定就要我们帮忙了，要是能救下一个鲜活的生命，那才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何雨柱夸赞道，他轻轻地挽住娄晓娥的肩膀。 前方的电视打开了，电视台还在播放《西游记》，暑假期间反复播放最多次的电视剧，每次看都会有新的感觉，真是特别的神奇。 两周以后。 何小舒放了半天假。 趁着这个空隙，何小舒被邀请到陈晓白所上的高中。 “在这边，何小舒，我让你跟紧一点，你边走路，边心不在焉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陈晓白总是走在外侧，这些可以避免何小舒因为神情恍惚而走偏了位置，他的小关心的动作，如果细细的看一下，确实能让人感到温暖。 陈晓白见何小舒没有第一时间回话，所以又说了几句：“是不是在班上被老师批评了？你不要太纠结了，那样对学习的进步一点儿作用也没有，反而会弄得自己的心情好几天都不好，这难道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哎！ 这人啊，一直都把自己陷入怀疑自我的状态之中，那才是最麻烦的事。 何小舒现在就有这些状态：“陈晓白，我感觉自己明明都会做，可是一看到试卷上的题目发生了些许变化，也许就是一些条件不一样了，我就突然不会做这个试卷了，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胆小？” 其他的事都不怕，何小舒就是对考试有了阴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彻底，那是因为何小舒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突破口，有时候反而会陷入更深的自我怀疑之中，但很少人会注意到这一点。 毕竟何小舒在学校里的时候，笑得那么灿烂，一点都没有变得沉闷起来。 陈晓白还没有学到这个知识，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行了，今天你就把自己完全放松开，我带你把学校都逛一下，其中还有一个很有趣的地方，我必须带你去玩一下。”陈晓白神神秘秘的说：“那个地方是我一个人发现的，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 何小舒听得出陈晓白在关心的语气，所以要把自己不好的心情先给压制下去：“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陈晓白的高中，整个区域，也许就跟晓雨小学的区域差不多，建筑都比较少，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让学生们安心读书的环境还是有的。 何小舒和陈晓白慢慢吞吞的走了一遍，何小舒对于高中的印象有了实体的感觉。 陈晓白站在三楼的角落：“学校的学生也不算太多，每个年级二十多个班，还得分文理科，像我们班的那些学生，一开始还学的挺有劲儿，现在一个个也都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这些人也不听劝。” 何小舒拍了下陈晓白的后背：“不要指桑骂槐，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学校挺小的，你说的比较神秘的地方在哪，现在就带我去吧！” 陈晓白点了点头，他确实已经准备好了，这个时间带何小舒过去是非常合适的点，因为那里的光，所造出来的景色会变得相当的奇幻。 陈晓白带着娄晓娥走了一段路，从后面的院墙直接穿过了，应该已经离开了学校的范围。 “还有多远？” 陈晓白看了一下参照物：“差不多一公里吧，我们在往那边走一段路，你就可以看见了。” 何小舒走的有点累，一开始期待的心，因为身体的疲惫，而下降了许多，如果不是这个时候，他们在回头，那只能是亏得更多。 陈晓白想分享自己的快乐，他就没怎么感觉累。 又过了十五分钟。 两个人穿过了一片密林，而且都是走的小路，四周的环境看着越发的荒芜，怪不得陈晓白说是他自己找到的一个地方。 何小舒笑着说：“你也真是奇怪，每天都在上课，怎么还有时间跑这么远？是不是有时候翘课了？” 陈晓白被何小舒反问，双脸微红，他的小问题还被何小舒给发现了：“你千万不要回去跟我姐姐说这些事儿，她总喜欢瞎操心，就怕她突然找到学校来了，到时候我会显得非常被动。” 何小舒摇着头：“我哪有那么容易说出去，而且我也知道，你肯定也有自己的理由，只是我真的好羡慕你呀，你怎么能把基础打得那么牢，不管是什么知识点，都可以做到举一反三，融会贯通，从小到大，你考试取得的奖状，都摞了一箱子了，十分恐怖。” 陈诗，陈晓白的姐姐，忽然把这些奖状拿给别人看的时候，那个人一会觉得恐怖如斯，随后会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有点炫耀的样子。 陈晓白没感觉高兴，每次一遇到这件事，他心里有了反感的感觉，跟陈诗提了许多次。 陈诗改了吗？就是不改，她真是太让陈晓白感到头痛了。 “所以你和我在这个方面，还是非常的相同的，我心里忽然就好了一点了！”何小舒突然说。 陈晓白眼前一亮：“你真的有心里变化吗？如果这些事对你有效果，那就实在太好了，以后我把自己造的惨一点，你每天都有新的笑料可以听到，你觉得怎么样？” 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失误上，然后就会感觉到一种奇怪的舒适感，何小舒的心里有病，其实一般人都不会有这种感觉。 “终于到了。”陈晓白找到了那个自己做好标记的台阶：“我上次来检查了一遍，推测出这里是一个被荒废的观察点。” 何小舒赶紧跟着陈晓白一起过去，不要耽误太长的时间。 “你看还有一台老旧的望远镜，我现在就在看这些内容的书，等我学会了，我就教你看天上的星星，也许就能看出他们最初的样子。” 何小舒摆弄着望远镜，单闭着眼，这个人的神态和身体都放松下来，她本来就会玩这些东西，如果再努点力，也许就能打陈晓白的老师了。 何小舒看的差不多了，马上就说：“望远镜的倍数不行，你得换最好的器材，不然肯定看不到星星的样子。” 陈晓白继续带着何小舒往里面走，这里面放着一台大型的老旧电台。 “这东西都算是老古董了，你看这些按键都已经生锈了，这个变态应该是用不了。”何小舒说出自己的判断，其实她说的也不错，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陈晓白在这段日子，自己却研究出来了一些东西，然后拿着这些老旧电台，训练自己的学习成果。 陈晓白嘿嘿一笑：“让我高兴的事，这个废弃的电台，竟然没有停电，后来我才发现，前面的地方有一处埋着军用电缆，所以这里的电还没有截断，大概率是别的人给忘记了。” 不是忘记了，而是原部队，已经从京城转到其他的驻地做事了，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个废弃的天台给清理一下。 何小舒知道陈晓白的意思，现在能尽快把这里的东西都用实在了，也算是给大家带来了新的乐趣，那就不用去担心到底会不会出问题了。 何小舒问：“那你是自己动手，把这个老电台给修理好了吗？我看你怎么操作，还能收到哪里的消息。” 陈晓白还是很喜欢天上的东西：“你觉得宇宙中还有其他的智慧生命吗？也许他们的科技比我们还要强大，早已实现星际跳跃，和清洁无尽能源的技术了，如果我们通过发射无线电，来跟这些生命进行沟通，也许就可以打开新的天地。” 陈晓白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非常有意义，但他又不敢把这件事讲给大人们听，何小舒是青梅竹马，就没有问题。 第396章 演习 “那你在我面前操作一下，我得看看是不是真的有用？”何小舒指着老旧的电台：“我就不相信这个电台还能用，你看着指示灯亮着，你就说它可以用！” 何小舒在没有听到真实的声音之前，他是以一种看戏的态度来支持陈晓白。 陈晓白开始操作，动作非常非常的认真。 “我这些知识都是从课外书上面看到的，这台老旧的电台，它最主要的功能是可以截获某种波段的声音，你等一会儿，它马上就快要成功了。” 陈晓白已经试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会收到一些特别有趣的消息。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电台里面出现的声音，似乎表现出，一种掌握大局的感觉。 “坐标（223.566），集火攻击！” “坐标（115.638），a小队，执行斩首计划。” “这次我们要把蓝军彻底打得溃不成军。” 何小舒真听到了声音，然后好奇地靠近一些：“这里面会不会被你先放入了音源，我怎么觉得这么的不真实呢？” 给谁看到这个东西，都会觉得它已经报废了。 陈晓白有点高兴，至少自己的这一步，已经能让何小舒不虚此行了。 毕竟两个人从学校那边出来，还是走了挺长的一段路，而且这里除了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其他的路人了。 “那你还是做其他的功能吗？我可知道电台是可以发电报到其他地方的，你来试一试。” 何小舒也不嫌事大，她就想让陈晓白明白，落后的物件，就应该慢慢被淘汰。 陈晓白其实也懂那个道理。 陈晓白把手放在后面，然后思索了一下：“你让我先整修一下，其实我已经知道怎么才能接入这段电波之中，虽然别人已经加密过了，但我觉得加密的那边挺傲慢，并没有把漏洞完全给填补住。” 何小舒有点听不懂陈晓白的话。 不过她在一旁自以为是的点头，这个时候绝不可能有任何胆怯的样子。 “需要多久？” 陈晓白笑着说：“五分钟。” 电台里还在报送消息。 “集火目标失败，为蓝军做的幌子。” “斩首行动成功。” “任务还要继续，未决出胜负。” 何小舒想着，这里面不会是哪个电视台的台词吧，怎么像是一部军事电视剧。 过了五分钟，手上都是机油的陈晓白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这次改造完全在他的想象之中，能顺顺利利地做完这一切，也出乎他的意料。 “我完成了，我要把自己的手擦一下，等一会儿就给你看一看我怎么跟这个波段发信息的人交流的？” 陈晓白相当胆大。 何小舒同样胆大。 两个已经是高中生的年纪，模样其实已经有了大人的气质。 无畏的年纪，十六岁。 “那就开始吧，让你给我展示你所认为的奇迹。” 陈晓白清洗了双手，整张脸变得严肃起来，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陈晓白怀着憧憬，希望对面的那个人，能够知道他的善意。 “开始！” 陈晓白每一步操作都没有失误。 “听到请回答，我的坐标是经纬度......请告诉我你的坐标，我希望与你们见一面。” 何小舒诡异地笑了起来：“陈晓白，你这心思可不对，像是这种台友，只有保持神秘感，你才会觉得有趣，如果真见了面，那可能就会变成惊吓了。” 陈晓白无所谓，他就是要看看谁还在用这么老式的电台。 京城军事区。 “团长，有人截获了我们的波段，并且接入进来，要我们回答自己的坐标。” “你们认为是蓝军的指挥部吗？” “我们不确定。” “真是一只老狐狸，拿假坐标骗了我的炮兵营，现在我们还得好吃好喝的伺候他。” “团长，我们锁定了对方的坐标，请指示。” “好啊，不管是请君入瓮，还是真的在做另外的计划，我都要是探一下，离那边最近的连是谁？” “三连。” “通知三连的一排一班去摸掉那边的情况，如果不是陷进，直接打掉，咱们不能让蓝军这么猖狂。” “是，团长。” 那边，并没有人回复给陈晓白，陈晓白的表情慢慢的变得非常失落，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做错了。 何小舒借着这种结果，大笑起来：“看来你把别人给吓到了，人家也许就是拿着一部老电台在玩，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专门捕捉道，然后进行偷听。” 陈晓白有点不解：“不对，我听过好几次，而且间隔时间在一周之间，我确定对方不会随便地发这些坐标消息，虽然我还没有破译出对方到底是以什么地图做的坐标，也没办法直接确定。” 何小舒开玩笑道：“你也别多想了，我现在相信这台老机器可以使用，而且要表扬你的动手能力，以后读了大学出来，就算去公司里做个机器修理工，也会很不错的。” “我读了大学，也许还会读研究生，博士，但若是何叔真的需要我来公司帮忙，我也能放弃学业，帮助何叔。” 陈晓白从心里就听佩服何雨柱，这么多年，他也想要感激这群人给予他的温暖，保护晓雨公司的未来，也是在保护何小舒的未来。 谁都很清楚，只要晓雨公司不倒闭，何小舒的生活就会有一个非常坚实的后盾，到时候不管去做什么事情，何小舒都可以没有一点顾虑，直接去做就行了。 何小舒想了一下：“我爸现在也算是甩手掌柜，要不是祝蓉姐天天起诉公司的坏人们，我爸可能都不想去公司做事，他早就想带着我妈环游中国，然后环游世界，在以后的生命中过得潇洒一些。” “那以祝蓉姐的能力，再公司继续做十年的董事长，我觉得没有一点儿问题，那你可能要等到三十岁左右，才有机会从祝蓉姐的手中接过第三代晓雨公司董事长的棒子。” “哎，想一想都觉得好难呀！这其中要是公司招聘到比你还要优秀的人，你可能都竞争不过。” 何小舒展开联想，这些话说得也有道理。 陈晓白看得出何小舒已经对电台没有兴趣了，所以动手将电台给关了：“要不要去看看其他的地方，我还发下了一处地下仓库，里面有的箱子里还有过去的东西，你要是去翻箱子，也许还有一点乐趣。” 何小舒却摇了摇头：“没那个时间了，咱们在这边花的时间不少了，我们再走回去，也许都要错过家里的饭点了，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陈晓白注意着时间，此时确实比较晚了：“好吧，可惜了这台电台，我们俩也不好搬回去，只能放在这里，慢慢地废弃了。” 何小舒转一圈，心态非常平和：“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世上就没有永远不坏的东西，咱们要有一颗容易接受的心态，这样才不会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感觉伤感。” 两个人也算是看完了。 “走了。” 两人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就被十个穿着迷彩服的军人给围住了。 他们的见面，似乎有点尴尬。 “班长，是两个学生，看起来有点虎。” 陈晓白看到军人，马上就懂了：“完了，我们听到的声音，是两边在做军事演习，我们似乎变成了最离谱的一方了。” 何小舒很镇定：“不要慌，我也是当过兵的，有关系能解决。” 那班长派了三人把四周的东西都翻看一遍，看有没有直接需要解决的问题。 所以班长再带着六人，把何小舒和陈晓白看着。 “班长，这都是误会，我们是非常意外的发现这个地方的，再加上我的这位朋友，总是喜欢摆弄一些电子仪器，所以发现那个老电台以后，他就手痒，总是要做出一点儿事情来才行，然后误打误撞，跟你们接上了。” 何小舒的解释比较接地气，从头到尾都在表明他们没有一点儿恶意，完全就是一种好奇带着玩耍的心态。 “班长，她说得没有错，里面确实有一台被修理好的老式型号的电台，而且巧合的是这个电台的波段与我们的差不多，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班长也不敢轻易地放两个孩子离开，毕竟这一片还是他们和蓝军的演习区。 演习区一般是不可能碰到群众的，但在每次的演戏学习的时候，都会有面对突然出现的人民群众时，你要做什么选择。 “我先去和排长商量一下，如果这两人被蓝军给抓到了，也会暴露我们的行动轨迹，这样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损失。”班长小声地说。 何小舒看班长要走，但还没有放她离开的样子，她就有点急了：“班长，我以前参加过部队里信息化女兵的训练，我们都知道要保密，你们让我们离开吧，我们家里的家长们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呀！” 陈晓白在经过一点儿时间的惊讶后，心情也恢复了正常，他需要理性地对待目前的情况。 “我是这边的高中生，我叫陈晓白，她叫何小舒，我们都是晓雨公司董事长何雨柱的孩子，你们只需要查一下，就可以知道我们其实没有一点儿其他的意思。” 其他的人都看了看，他们也不会对两个学生表现出铁血的一面，神色上都比较温柔。 “同学，你们别担心，演习很快就会结束了，而且我们班长也去询问意见了，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不一会儿，汇报完的班长笑着走回来。 “两位同学，真不好意思，为了保证你们两的安全，我们会把你们送到更安全的地方，那边什么都有，渴了饿了都能解决。” 何小舒和陈晓白露出无语的表情。 何小舒虽然有一身的本事，也不会傻傻地去跟军人动手，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陈晓白随后就表示理解：“我们还是跟着过去吧，该配合就配合，这应该是他们的规矩。” “两位同学，这边走。” 穿过小河，踏过一个小山头，终于到了白军的指挥部。 “连长，我们把他们带过来了。” “很好，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现在属于暂时的空闲期，我们跟蓝军的决战，马上就要出现了。” 连长还是那么自信，他们的演戏成绩是全团最好的，而且做成功了斩首行动，准确的将蓝军的团长给抓到指挥部，这可是要在全团进行表扬的。 “跟我进去吧，里面暖和一些。” 到了这里，何小舒没有刚才的紧张，还有没法准时回家的担心，现在已经被完完整整的刺激和紧张包围了。 炮火烟硝的味道，何小舒热爱这些。 陈晓白记着回去的路，他要做好最后的保障。 俩个人跟着连长走进去。 里面有一张拼凑起来的长桌，一边是白军忙碌的指挥员们，他们要把演戏的情况，随时给站在地图前面的团长。 “团长，前来复命。” “来了呀，你们连这次很不错，你看看马团长，看着特别高兴，其实心里后悔死了，他自己牺牲了，本来以为蓝军可以各自为战，每个班都会是闪光，可现在的蓝军就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已经都要进入我们的包围圈了。” 被抓的马团长正在吃饼干，喝水，听到白军的汤团长又开始借题来讽刺自己，他实在不能再忍了。 以前的他可是个暴脾气，要不是这几年在家修养着，慢慢把脾气给消磨了许多，也许都跟汤团长在这个指挥部打起来了。 “我说汤团长，你们团的信息技术实在太差了，连高中生都可以截获，然后跟你们通话，难道你觉得我们这边的信息化部队也是这个水平吗？你呀，都不知道时代变了，谁才是无头苍蝇，只有等演戏结束了，你才会知道啊！” 马团长以身为饵，目前已经做得非常好了，所以他可以稍微的刺激一下汤团长。 心情激动的人其实更容易判断失误，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战术。 “哪个同学，把我的波段弄坏了？” 第397章 擀面 大大咧咧的汤团长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儿责怪的意味，还有着一种欣赏。 汤团长没有上过大学，他当兵的时候，有个高中文化，在部队上就已经属于文化人了。 但随着部队升级，一个人要是不努力学习新战术，新武器，新理念，基本上就会无奈地从部队上离开了。 所以汤团长这人是有一技之长，而且就是在信息化上。 这些年，他学完的专业书，可以装一个一米高的柜子了。 陈晓白主动走上前：“汤团长，我确实是无意之中发现你们的通信波段，但我也可以给你们一点儿小小的建议，也许能更好的保护你们的消息。” 汤团长就像是发现了一块金子，将陈晓白一抓，快步走到自己的操作仪器前：“未来的栋梁之才呀，你能搞清楚这个东西吗？我想看看你的学习能力。” 越是部队的人，越愿意培养一个有用的人才。 还是人质的马团长对何小舒小声地说：“找个凳子坐着吧，这里的环境肯定没有城里好，不过也有着独特的景色，等你离开了，也就看不见了，所以好好珍惜吧。” 何小舒听话地坐了下来，然后随意地吃着放在桌子上的零食，她想着，家里人会不会着急呢？ 月儿弯弯，岁月长长。 何雨柱参加了招商局的商业会，遇到热情的合作公司的老总们，没办法推脱掉，大家一起吃了个饭，小喝了一杯。 车子把何雨柱送回家中，一下车就感觉到空气里的紧张气息。 这是怎么了？ 哒哒哒！ 娄晓娥快步跑到何雨柱的跟前，双眼红彤彤的，刚才是哭过了。 “怎么了？为什么还哭了呀？”何雨柱心疼地说。 娄晓娥甚至还有点生气：“你喝酒了！怪不得我给你打了几十通电话，你都没有理会，是不是没有开启提示音乐？小舒和晓白两个孩子，下午的时候一起去晓白的高中玩，我以为他们会在晚饭前回来，但没看见，我一开始还没有多想，就开始做饭做菜，等到过了八点，才觉得有点奇怪!” 何雨柱很快就听懂了，何小舒跟陈晓白不见了：“你们去学校里找过了吧，还是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吗？” “爸妈都去了，我还让陈隆喊人，去周边找一找，可是到了现在，就是没有消息，两个人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娄晓娥已经开始往最坏的方面去想了，谁都没法保证城市里是绝对的安全，要是两个孩子在路上遇到一些疯子，那就有可能出现了危险。 何雨柱立刻清醒了，他又想着，小舒的身手很好，即使手里没有武器，对付一两个成人，也不会有一点儿问题。 陈晓白又不是一个傻子，再怎么样都不会让他们自己去走一些不熟悉的路。 那就有可能是那些暗地里想对付自己的敌人。 何雨柱此时才明白，敌人是可以不择手段地对付自己，因为这段时间里，日子过得太安宁了。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不会发生什么事的，你放心，有那么多人去找了，肯定会很快就有消息的。”何雨柱安慰道。 现在大家只知道两个孩子是在学校失踪的，加上附近根本就没有监控录像，所以完全查不到两个孩子的行动轨迹，这给陈隆他们找人增加了难度。 在学校附近的大街上，陈隆抬头看着月亮，但没有发现什么星星：“明天有可能又要下雨了！” “陈总，我们大家找了这么久了。” 陈隆把对方的话打断，低沉地说：“又不是让你们无私地奉献，都会给你们补贴的，没有得到准确的消息前，你们都给我认真的找，谁要是阴奉阳违，那就不要在公司里做事了！” 陈隆也在找，他同样害怕何小舒真的不见了。 晚上十点，何雨柱四处找的全身是汗。 娄晓娥的神色是越发的悲观了。 “请问晓雨公司的何雨柱住在这里吗？” 忽然，在夜色的灯光下，一位穿着军装的男子看见何雨柱，于是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立刻回答：“是的，我就是何雨柱。” “何雨柱同志，请跟我来，你的儿子和女儿在我们那做客，因为你儿子给我们帮了一些忙，所以我们团长出来，带着他们去吃烧烤了，这不又想到了何雨柱同志，也是京城里优秀的企业家，大家就想见一面。” 原来是部队上的人来邀请何雨柱。 何雨柱此时有点激动，赶紧来确认一下：“你说的是何小舒和陈晓白吗？” “是的，何雨柱同志。” 何雨柱大松一口气，他们果然是平平安安的。 “好，我跟你们过去。”何雨柱上了军车，又给家人打了电话，将何小舒和陈晓白的情况说清楚，表示他们都非常安全，也让陈隆把人都散了。 一顿烧烤吃得还算愉快，大家都是爽快的人。 陈晓白也被部队抛出了橄榄枝，只要他的分数够了军官大学的招收线，他就可以被特招进入最受重用的专业。 “下次再见。”陈晓白跟汤团长告别。 “真是个好小子。” 军车再次把他们送到了晓雨社区。 何雨柱看着别以为走远了，才把何小舒跟陈晓白抓住，带着责备的口气说：“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没有一点痕迹的消失，是最让我们害怕的，以后再去没人的地方，必须主动留下痕迹，那么遇到了问题，我们这些亲人，才能及时地找到你们，然后保护你们。” 陈晓白主动担起责任：“此事因我而起，我会在所有人面前认错的，叔，你就不要怪何小舒了。” 何雨柱带着两个人回家，家里还有好多个难关要过，所以何雨柱大概率是要保持沉默的。 一进家门。 娄晓娥阴沉着脸。 娄母更是把擀面杖拿了出来，准备给陈晓白实行惩罚。 陈晓白看见姐姐陈诗不再，心里的压力瞬间小了许多。 陈诗也出去找两个孩子了，但跑得地方有点远，但也快到家了。 第398章 腹泻 责问环节，家里的人排队进行。 何小舒自知有问题，所以没有说出一句反对的话，反而乖巧的点着头，把自己的姿态摆正确。 那样能让自己少受点罪。 娄晓娥讲了快一个小时，把安全从各个方面，都讲得清清楚楚，不管时间会到多晚，娄晓娥都要把第一步完成。 零点，陈诗到家了。 陈晓白的痛苦还是没能逃过去。 m国。 张翔安终于不再被家里人管着了，他抽出时间来参加全馆里的新的活动。 其中也有何以沉。 何以沉和张翔安的关系是好朋友，所以两人站在一个区域，特别有说法地给相互决斗的人员做点评。 何以沉说一句，停一句，大概的意思是恭喜，或者安慰。 张翔安是把他所认为可以向上再进一步的事也讲了出去。 “张翔安教练，我这也算是圆满地学完了你的课程，为了感谢你，我在家里准备了好的饭菜，你可千万要赏脸啊！” 何以沉想来想去，觉得在自己用假身份租的房子来对付张翔安，也许更容易得手。 张翔安哪会想那么多：“行啊，不过得明天了，我今天还要回去给一个妹妹过生日，这事我没办法推掉。” 张翔安直说，张简花小姑娘的生日，张翔安要代表自己的父亲张公子，按照惯例给张简花度过。 何以沉当然不着急。 “那就明日。” 这段时间里的天气都非常好，第二天也是个晴朗的日子。 “我有事，出去了。”张翔安把喜悦分享给家里人，毕竟他是第一次被学员感谢：“若是按照以前的关系来说，我们师父跟徒弟的关系，那可真是非常亲切的存在。” 张翔安坐车，大约花了四十分钟，终于到了何以沉住的地方。 这地方有点鱼龙混杂，在路边能随处看见流浪汉，还是一些奇形怪状的人。 张翔安有点担心自己的徒弟，看来何以沉的家庭条件，并不是太好，也许他可以在以后不经意的帮助一下。 叮咚。 “是张翔安教练在外面吗？”屋内传来了何以沉的声音。 张翔安回答：“是我，开门吧。” 何以沉把门打开，笑着说：“张翔安教练，你来得太早了，我还没把菜给准备好，不然你在那边坐一会儿，等我一段时间吧！” 张翔安又不是真的来何以沉家蹭饭的，他只是觉得何以沉这个学生非常好，有继续结交的意义。 张翔安马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剧里放着乱七八糟的汽车广告，看上去还是很无聊的。 何以沉照着自己的节奏，去厨房里做菜，顺带将腹泻的药加入张翔安喜欢吃的菜之中，这个药可以降低张翔安的武力。 何以沉再擒住张翔安，那就容易一些。 一切的安排都很顺利。 “张翔安教练，我都准备好了，你是喝白的，还是啤的，或者红的也行。”何以沉就像是在真正的家中一样，非常自然的跟张翔安说着。 张翔安闻着桌子上的菜，夸奖道：“哎呀，我还真没有发现呀，你这人还会做这么香的菜，今天我可真是有口福了，要是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以后能多多吃你做的菜！” 张翔安的心情非常好：“都拿上来吧，咱们今天就喝多一点，这样也能表现出我们的高兴。” 何以沉点了点头，他当然要满足张翔安提出来的事情，而且酒能够更快的发挥药效，让张翔安的肚子马上疼痛起来。 “就听教练的。”何以沉很尊敬地说。 两个人很快就开始吃起来，何以沉提前吞服了解药，所以可以缓解肚子疼的情况。 张翔安把饭菜吃到一半，肚子果然痛了起来。 张翔安痛得眉头都皱起来了，他还低沉的说：“何以沉，我这不知道怎么回事，肚子疼了起来，我先去一下卫生间，等我解决了肚子疼，咱们继续喝。” 何以沉看着张翔安飞快的进入厕所里蹲着，他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不再那么的彬彬有礼，从一个书生变成了一位杀手。 10分钟以后，张翔安在里面给厕所冲水的声音出现了。 张翔安走出来的时候，他的肚子还会咕咕的叫，显然肚子疼的感觉是缓解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这边味道实在太大了，咱们还是去那边吧，我感觉再拉几次，肚子就不会痛了。” 张翔安一想到这个事，那肚子就真的痛了起来，来得还挺快。 张翔安又不行了，夹着腿：“等我一下啊，我很可能是吃坏肚子了。” 何以沉继续等着，他也听从了张翔安的意见，先离得远一些。 此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张翔安还有一些力气。 时间一点点过去，张翔安从开始肚子疼，到肚子疼得还好时，已经拉了六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时间更长，这么长时间的蹲厕，张翔安的体力也被大量的耗损，所以能清楚的看见，张翔安是有一些虚脱的。 张翔安心里也奇怪，他和何以沉吃的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何以沉安然无恙？ “我没力气吃喝了，你让我休息一下。”张翔安躺在沙发上。 何以沉站在张翔安的前面，冷漠的说：“张翔安，我摊牌了，我其实并不是普通的人，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要知道张公子的下落，所以你在这里，好好的待一段时间吧！” 何以沉也给张翔安安排一段消失的情节。 张翔安大惊，准备站起来：“你要我干什么，何以沉，你到底是谁？” 何以沉就出手将张翔安按住，随后用没法自己解开的绳子锁住了张翔安。 “我是你的老师，我们难道不能成为朋友吗？”张翔安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抵抗何以沉，而且从刚才的一系列动作来看，何以沉的本事真的不小。 张翔安心里有点慌，自己是不是遇到了父亲的仇人？ 张翔安还不想挂了。 何以沉把张翔安的电话拿走后，就离开了房子，而且将房子给反锁了，先确定这里没有其他的变化。 第399章 自救 张翔安开始自救。 刚才还没发接受自己的好学生，忽然就变得陌生起来，但做为一个人的求生欲望，让他必须行动起来。 张翔安咬着牙，把脱臼的右手抵在坚硬的桌子边，他先得有一只手可以活动才行。 这种方法虽然对他的身体有一些损害，可不得不这么做了。 屋外。 在那宁静的角落里。 何以沉将整个电话簿翻了一道，没有“爸爸”，“家人”等比较明显可以看出身份的标注。 而“安伯”便是最有可能属于张家的某个重要人物。 何以沉再有能力，也没法从一张白纸上写出正确的答案。 如果不是简单地查到张家的公司，而公司董事长刚好是张翔安，他也不会把张翔安当做出手目标。 何以沉在脑海里构思着自己应该说的话。 如果对方是张翔安很亲近的人，何以沉就算模仿张翔安的声音，大概率还是会露出破绽。 z公司的股价下跌，这就是破绽。 电话声慢慢地响着，也让何以沉的心情跟着紧张起来了，他到底能不能从对方身上套出张公子的消息呢？ “张翔安，你很少在这个时间打电话的？”安伯接到张翔安的电话，有点惊讶地说：“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何以沉变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因为女子的声音能降低别人的防备心。 “叔叔，你好，我是张翔安的朋友，他本来想自己打电话给你，但是因为有人找他做事，所以让我帮着问一下，叔叔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何以沉的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在中途挂断了，如此快速地暴露了。 何以沉有点尴尬，在一想自己面对的敌人是狡猾且狠毒的，没有一些本事，怎么可能走到这一步？ 看来得用事实来威胁对方了。 何以沉把电话放在口袋里，回身把门打开。 忽然，一阵劲风扑面而来。 原来是脱困的张翔安在门口埋伏h。 何以沉没有躲，他要立刻解决掉张翔安，必须正面反击。 张翔安以为自己的一拳，可以把何小舒给打趴下，可因为发力点不充足，所以没能打中人体最不受力的地方。 其二，张翔安错估了何以沉的真实实力。 两招，何以沉反击后，就把张翔安给压在了地上。 “我跟你学的那些课，其实不算是白学了，因为我能这么容易看穿你的攻击，也是练习好你的拳路才知道的。”何以沉再把z的四肢给卸掉：“千万不要再强行给自己接骨了，要是一不小心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腿坏成跛子，手坏没力气。” 张翔安在地上快速地呼吸着，想借着自己特殊的力气用胸口把何以沉给掀开。 成功不了。 京城，商场。 张公子在把玩晓雨牌的手机，笑着说：“厉害呀，在九十年代就把智能机的初版机弄出来了，晓雨牌的电脑也是自带系统，何雨柱这家伙，还算是有点本事。” 安伯接电话后，阴沉着脸找到了张公子：“张翔安被人给控制了。” 张公子放下样品，对服务员笑了笑：“还不错，你把我挑选的型号，每一样都给我来一份。” “好的，顾客，马上给你办。” 能买新上市的智能机，眼前的这位男子，肯定是富贵之人。 服务员当然得尊敬着对待。 安伯还在等张公子回话，他心里有点紧张，因为他们手里的力量，大部分都从m国来到了京城。 而且更让安伯不舒服的是，他们这群人还真的和京城暗地的人对上了，而那伙势力的老大，叫做老高。 安伯一直没有查出这个老高做事的集中点，所以暗地里的战斗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过。 张公子和他没有被袭击，很可能是因为对方认为他们两人的实力太强了，如果派人袭击，容易人财两空。 张公子还是会担心自己的儿子：“刚才的电话就是抓住他的人打来的，你非常肯定。” “我很肯定，现在去找人来帮忙救张翔安，那成功的概率会继续下降，对方绝不是要钱的性子，如果要钱，很可能是与我我们没有解决问题，一直拖到了现在。” 安伯非常详细地说完，他永远要比张公子想得更全面一些，如果自己都不去重视，以后就没有人会重视他了。 张公子把选好的东西全部给a拿着：“你也别着急，那家伙还会给你打电话，既然是不认识的家伙，我们也可以把条件慢慢地谈好，怎么样都得保护好张翔安的性命。” “我会安排好的。”安伯头脑清晰，他就不会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因为他们和张翔安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张公子，张甲去晓雨学校当老师，目前教的学生之中，就有何小舒。” 张公子可惜地说了一句：“张甲不会心理学，不然就可以继续张简花的任务，也就可以在思想上彻底影响何小舒了，这种办法就叫做，思想钢印。” 安伯同样跟着可惜。 两人还没有走出商场，何以沉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这一次，双方都觉得自己才会成功。 “让张翔安说话，我必须确定他的安全。”安伯严厉地说：“不管多少钱，只要是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都可以给你打过去。” 安伯所做出的保证，绝对是有可能的。 h将z绑在床上，也算是避免了张翔安继续自残的行为。 “他就在我方便，想听声音，没有问题。”何以沉完全不慌，又给了张翔安一脚，何以沉顿时大骂一下，让张翔安赶紧开口说一句。 认清了现实的张翔安紧闭嘴巴，他就算是死，也要死得堂堂正正，而不是向敌人屈服。 “你跟我玩这招，我可以不要你说话，但让你出个声还是有办法的。”何以沉学到折磨人的手段实在太多了，他一直想找个高手来使用一下：“现在你很荣幸成为我第一个试验者。” 果然，张简花被折磨了一分钟后,他就叫了一声，像是在求饶一样。 安伯听到了声音，基本上确认了是张翔安，然后放下电话，把扩音打开，让张公子一起参与这件事情来。 “你有什么要求，若是满足了，我们就马上实现，绝不会耽误你一点时间，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在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后，请尽快放了张翔安。”安伯整个人都非常复杂，他确实希望张翔安能安全，可如果能在安全的状况下，将真正的敌人找出来就行了。 何以沉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因为他还在考虑，如果这个时候走到一个位置，但等他过去以后，他们可以再替换一个位置，所以，带着张翔安一起过去才有保障。 “我想把张翔安亲手交给你们，所以你们要是希望张翔安能够安全，就告诉我你们在哪里？”何以沉不快不慢的说完，他给对方思考的时间。 张翔安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如同一团烂泥，躺在床上，连眼神都变得空洞起来。 安伯得到张公子的肯定。 “我告诉你我们在哪里，等你到的地方，我们就跟你进行交接。”安伯还是那么的镇定，不会去主动激怒对方：“张翔安活着，那么你可以得到更多，可能是他死了，你将承担的怒火，会受一辈子。” 安伯跟张公子就是有这么厉害的实力。 “你们等消息吧！”何以沉挂掉了电话，他已经知道了，对方就在京城：“原来想找一个人，一开始的方向就错误，这其中所造的影响将会非常久远。” 天上干打雷，却没有下雨。 娄晓娥亲自送何小舒到了学校。 这些天，娄晓娥必须亲眼看着何小舒进入了学校，她才不会安心一点儿。 何小舒不敢再惹，自己家的老妈生气了，生气又对身体不太好，所以她这些天都非常的乖巧，来帮忙给家里多做家务。 军队里的事，第一要素就是保密。 何小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先把书本拿出来复习一下，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上课铃声响。 张甲一脸微笑的走了进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上次的学校统考，咱们班的平均成绩提高了20分，所以我们没有继续垫底了，大家为这个结果鼓掌一下。” 何小舒也有进步。 随后开始正常上课。 何小舒很顺利地在学校里度过了一天，再次来到学校门口，又看见了母亲娄晓娥来接她了。 “今天怎么不是爸爸来接？”何小舒问。 娄晓娥提醒一句：“你姨妈的生日，我们在酒店里面订了一桌，一会儿过去给她过生日。” 何小舒哪会记得这么多事儿呢：“妈，你现在跟我说是姨妈的生日，我都没有准备生日礼物，一会儿不就会被姨妈说，小舒一点儿心意都没有。” 娄晓娥帮忙提书包：“你老爸都准备好了。” 一个人的生日，如果平时都有人陪着过，那基本上都会记得生日这一天，但是更多的人都不过生日，因为每天都会有新的工作，来占用住这个人的时间，久而久之，不过生日才是常态。 何雨水属于第二种人。 何小舒回到家里，本来准备热一下中午还剩的菜，然后煮三碗面条，这样就能让手里没有事做的两父子，先把肚子给填饱。 凌超却在一瞬间就把何雨水给拉走：“不要做饭了，今天我们出去吃，而且还会有特殊的事情在等你的。” 何雨水还不太清楚，但也没怎么反抗。 众人到了酒店。 生日的事就藏不住了。 何小舒说了许多的祝福的话，就是希望何雨水能够马上开心起来。 何雨水接受了自己哥哥准备的惊喜：“我今天也算是个寿星，所以到了让我来许愿望的时候，哥，你可不要被我的愿望给吓到了。” 何雨柱笑了起来：“你想取什么愿望就去取什么愿望，我这边可是无条件的支持你，如果我没办法实现，那就说明你取的愿望可能太超过现实了。” 何雨水确实不会说一些太超自然的事情出来。 除了大人们在一起聊着？ 何小舒看见了凌浜。 凌浜这小子也考上了高中，凌浜的学习能力是一般的，每次考试在班级也算是后面层次的人。 何小舒问：“你怎么能考上高中？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你，你会怎么说呢？” 凌浜的肚子比以往要大了一些，这些天他陪着许多同学，算是在毕业以后，然后举行了聚餐，吃得油水就大了许多。 凌超的模样也算是长开了，看上去和凌超，越来越像。 不过凌浜因为没有多加锻炼，他的身材当然要比凌超松散太多。 凌浜对何小舒的害怕，是从小就被放在以前的位置，凌浜根本就不敢乱动，因为凌浜知道那些恐怖的存在，其实一直都陪伴在大家面前。 “我能考上高中，当然要感谢我的母亲啊，她为了我的成绩可以提高，直接跟学校请了连续几天的假期，再用法定的假期，一点点凑出了两个多星期。” 凌浜想起那段日子，才发现自己没有被逼疯，简直是一个奇迹。 凌浜先问又说，反正他把自己想说的事，都给何小舒讲得听：“何小舒，这次复读你的机会大不大，我觉得还是得考重点高中，我现在所上的高中，除了前面几个班的成绩在稳步以外，其他的班级的学生水平都差不多，老师的能力就更难评价了，有时候还让学生来指点他所教的错误，简直太让人好笑了。” “所以你也在那些普通的班级，其实也可以通过晓雨公司的实力，让对方的学校领导们知道你才是学校里的王牌，那么就可以去一个学习环境更好的班级。”何小舒提了一个意见，表现得非常的自然。 凌浜可不敢像何小舒说的那么去做，他本来就是个胆子小的人，如果被人给都知道了，凌浜反而会更加的被动。 既然是这样，何小舒也没有去强求。 生日还在继续。 何雨柱把礼物一一送给何雨水，何雨水也一一打开看一下。 第400章 收拢 “谢谢大家。” 何雨水看着大家用心意买的礼物，甚至还有她那不懂事的儿子也买了。 凌浜赶紧开始炫耀自己的礼物：“我见妈妈总是在捂着膝盖，我在想妈妈是不是觉得膝盖会有点酸，所以我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没有用，然后买了这个膝盖自动按摩器，希望能缓解妈妈膝盖上的酸痛。” 何小舒抱住凌浜，感动地说：“我的儿子真的长大了，妈妈老了，身上的小毛病是越来越多了，你老爸是一点儿也不在意，也就我儿子关心了。” 本来笑得合不拢嘴的凌超一下子冷了场，他本来就挺忙的，再说老夫老妻之间，谁又会像年轻的时候，总是会想着对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雨柱使坏一句：“日久见人心，凌超同志，要注意了，不然我让雨水回娘家，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孤孤单单的过。” 凌超表现出一种绝望的表情，表演式地哀求何雨水原谅：“以后只要老婆有任何的要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要给你摘下来。” 何雨水拍了一下凌超，让他不要说胡话：“你赶紧去做饭，一会儿跟我哥多喝一点儿。” “我出去接个电话！”何雨柱跟娄晓娥说一声。 娄晓娥问：“谁打来的？” “陈诗！” 何雨柱走到外面的走廊：“陈诗，什么事？” “哥，我被盯上了？我在十字街口的蛋糕店里，现在人比较多，那些家伙可能有些顾忌，所以没出手。”陈诗非常机警，她感觉到有几个人相当厉害，她一个人没法对付。 何雨柱马上说：“我马上联系杜铜和老高，你千万多拖延一点儿时间，怎么样都不要出事了。” 陈诗挂掉电话，对着柜台里的一份蛋糕欣赏着。 要表现出一种平静地样子。 陈诗很明白，你越紧张，反而会让敌人更加容易出手。 街对面。 安伯端着一杯热咖啡，心里还想着张翔安。 “安伯，我们出手吗？我觉得拖得越久，可能会出现失误。” 安伯又思考了一会，他确实不想在普通人面前暴露他们的行动。 “陈诗是不是打电话了？”安伯刚才看了一眼，但没有确定，所以问了一句。 “安伯，她刚才确实用了电话，就说了一句。” 安伯想到了杜铜。 “可以，你们行动吧，将陈诗堵死在蛋糕店里，这次动手，我们没有退路，不用留活口。” 安伯戴上面具，他同样会出手。 安伯又想着，希望他这边在成功的时候，张翔安也会安安安安的回到张公子身边。 在另外一个方面，何以沉押着张翔安乘坐飞机回到了国内。 “能把我松一下吗？我感觉不太舒服。”张翔安在这一路，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点。 何以沉的计划是非常详细，在这个途中，他不会让张翔安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何以沉没有给张翔安松上一点，坦然地说：“我已经给了你活动的空间，如果再给多一点，你就可以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我身边逃脱。” 此处并不是m国，何以沉还不敢那么大胆的行动。 “何以沉，你把我交给我家里，是真的是为了钱吗？”张翔安一路上都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对方为什么会对自己动手，除了要钱这个原因，他是真的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何以沉是不会告诉张翔安他的真实想法：“张翔安，我可以保证，并不会伤害你的性命，如果你能在后面的环节，好好的配合我，我想我们的事情可以进行的更加顺利。” 何以沉要给张翔安讲明白自己的道理，总不能让对方，忽然就在关键的时候进行了改动。 张翔安慢慢的走着，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张公子接收了何以沉发来的消息，他们将在市民大公园的无人处进行交接。 十字街蛋糕店，突然进来了五个人。 这些人的着装是统一的样子。 蛋糕店里店员们似乎也感觉到了一丝紧张的气息。 “你们想买什么类型的蛋糕？” 那些人并没有说话。 陈诗很清楚这些人是来对付她的，不管怎么样，她都得挺过这十几分钟。 “请问你们店里还有其他出入口吗？” “有的，你可以从我们的后门离开。” 陈诗就以这么一点距离，先一步从制作区赶到了后门。 陈诗用力的揪了一下门把，有响动，但是门没有开。 “他们真是有备而来呀！” 陈诗让自己慢慢的兴奋起来，她不可能在一开始就认输。 安伯不是第一人，他却是最关键的一个人。 何雨柱在第一时间联系了杜铜。 杜铜大叫一声不好，他立刻就能知道陈诗要遇到生命危险。 “何总，我会马上去十字街。” 何雨柱又叮嘱了一句：“你们一定要注意生命安全，救下了陈诗，不占优势的情况下赶紧逃跑。” 何雨柱害怕这些可以打斗的人，最后却杀红了眼，反而步入更加可怕的结局之中。 这是何雨柱没法解决的局面。 老高是一个锲而不舍的人，只要是他没有占到便宜的事情，他一直都不会忘记，就会派人亲自盯着一些让他怀疑的对象。 这一次，老高很幸运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在安伯让人开始动手的时候，他也已经到了十字街。 “好机会，你们在外围防止逃跑的人，而我们则进入将戴面具的那个家伙给抓住。”老高觉得这一次会有巨大的收获。 蛋糕店里乱作一团。 奶油，饼干，玻璃，全都掉在了地上。 你们可以看到那些刀光剑影。 店员们早早的打了报警电话，然后害怕的躲在一起，也不敢随便乱跑，啊那些凶残的工具，会突然落在他们的身上。 家里还有老和小，店员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而且他们也没有能力去充当英雄。 陈诗真是步步危机，给她最大压力的就是身边戴着面具的那个老家伙，老家伙每一次的出招都在陈诗在弱点之上，如果不是陈诗的身体比较能扛打，也许就已经放在了地上。 “又有人冲进来了。” 蛋糕店的店员们已经快要疯了。 他们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店，为什么要遭遇到这种平白无故的灾祸，更主要的是他们的保险刚刚过期，老板们还没有把保险给续上。 所以店里一切损失都会由老板自己承担，而没有保护好店面的人，肯定会被各种有理由进行排挤，让他自然而然的离开公司。 啊！ 陈诗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在面对比自己强的人，又加上一些弱的人，她以为可以找到机会反击，但最后却成为了别人的盘中餐。 “老高。” “稍等，我马上来。” 安伯的一双眼睛中露出惊讶，他们的计划根本就没有外泄，对陈诗出手的原因是想斩断何雨柱的一个保护伞。 他们已经出动了最精英的一批人。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安伯怎么可能这么冒险。 如果这些人的身份被查出来了，那就是一件巨大的新闻。 安伯看到老高带人把自己的两个人给控制住了，没有办法，只能先救人。 就这么一来一回，本来充足的时间就被消耗掉了，安伯也知道很快就会有警察出现，因为这些店员们早就报警了。 老高大叫：“你们怎么回事？又被对方给弄掉了，平时让你们勤加训练，到真正用的时候，你们才能发挥出平常的实力。” 话多理不糙，老高却只能继续喊着，然后看到那个戴面具的老人以最强的实力，打败了老高的手下，然后顺利地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老高和他的手下也得快速离开，不然又会影响他们的事情，如果再次被抓进去，那就很危险了。 因为在里面，老高的手下们要面对的是一个手指头也数不过来的仇人。 蛋糕店里的众人快速离开。 留下一片狼藉。 陈诗属于受害者，而且还有店员们做证，她得配合着把情况跟警察说一些，让警察的办案方向往敌人的身上而去。 “太可怕了。” 店员们惊恐地向警察讲述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我学过格斗，以前跟许多人切磋过，的确有过一些仇人一样。”陈诗慢慢地说：“我现在是晓雨公司的工作人员，主要的工作是保护何雨柱的安全，你们可以跟晓雨公司取证，我们何总是公司的顶梁柱，又关系着很多重要的研究，前段时间就有别有用心的坏人来伤害何总，所以我认为来杀我的人也是他们。” “我们会调查清楚的，请喝点茶，过一会儿就有结果。” 半个小时以后，晓雨公司的律师给陈诗办理了离开的手续。 车子上，何雨柱坐在里面。 “陈诗，因为我的问题，现在却把你彻底牵扯在里面了，真不好意思。”何雨柱的心里同样想不通：“你有一些突破性的发现吗？” 陈诗的能力就是观察仔细，她会结合环境来判断一个人的行为规律。 “其实有一点儿小发现，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戴着今年琉璃黄金店刚推出的订制手环，所以我猜测这些人在这段时间都潜伏在那周边。” 杜铜听完后，心里就有了一个大概：“陈诗既然发现了这一点，我立刻和老高安排人进行摸查。” “那得辛苦你们了，重点方向是问当区的百事通，看有没有生人入住他们那边。”何雨柱也想事情能有突破点。 陈诗又提出一个关键点：“这些人应该是训练出来的，像这种人会有一个特点，他们其实会快速融入当地的环境之中，但是会有一个很不一样的特点，那就是没有一个人能描绘出此人的全貌。” “陈诗说得很有道理。”杜铜再次肯定。 何雨柱让司机来往医院，得先给陈诗检查一下身体。 何以沉租了一辆老旧的破车，是从私人的手上租来的，他只需要能开上路就行。 张翔安在副驾驶安静地坐着，他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 原来到最后，张翔安才明白自己是一个被利用的人。 公园里，有少许人在锻炼。 何以沉并没有先到约定的地点，而是先把张翔安放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时间的到来。 “你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等张公子救下了我，你会没有命的。” 张翔安其实不想看到何以沉被杀死的画面。 “张公子与我们不同，他除了靠脑袋以外，手上沾染的血同样很多。” 何以沉坐在张翔安旁边，两个人看着蓝灰色的湖面，像是在欣赏面前的风景。 “你不了解我，我的身上背负了太多事情，死亡对我来说其实不算什么，如果我不是运气好，活不到这个时候。”何以沉其实也想要一个朋友，而张翔安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张翔安苦笑一声：“活着是最难的一件事情了。” “走吧，时间应该到了。”何以沉就是要让张公子多等一会儿：“张公子作恶多端，因果报应，总会来的，至少他死以后，还有你这个儿子给送终，其实也不是个坏事。” 这真是一个冷笑话。 公园的角落的林子里，这里面没有正规的路，但还是有人到林子里玩耍，被人有过的地方，小草生长得很少。 张公子按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此处，他们虽然没有说好准确的地方相见，可只要在这个林子里，那就可以看见。 “你们晚了一些，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吗？”张公子听到了脚步声，先发怒一句：“我带着诚意来见你，可不是愿意让你来羞辱的。” 何以沉拉着张翔安走了过来，看见了张公子的真实面目。 “张公子，不必生气，我虽然是故意的，但也怕张公子在四周埋伏太多的人，那谋划的我却变成了瓮中之鳖，以后就会让道上的人看笑话。”何以沉轻松地说，既然确定只有张公子一个人，那他就有机会动手。 张公子看着何以沉，想不出这家伙是为了什么而冒出来的，心中有无数的想法。 第401章 疗伤 这个时候成为局外人的张翔安打破了他们沉默的僵局。 “既然都见面了，怎么就不能把我先放了？” 作为筹码的张翔安相当不安。 这两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又不明说之间的矛盾，在这里扯东扯西，总是一些不相关的事，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张公子听到张翔安的话，嘴角带着微笑：“你还是很遵守承诺的，没有对张翔安下死手，提出你的条件吧！” 既然对方要自己提条件，那何以沉也不能继续拖延了。 “那我可以请你去死吗？”何以沉的话特别有攻击性。 但没有突破张公子的猜测范围。 “死？那不可能，我还想让自己永生。”张公子的语气之中带有一点儿毋庸置疑的味道：“你要明白，每一个生命，最难面对的还是死亡，所以你的这个要求，不可能实现。” 何以沉往前一步：“那还是没得谈了！” “你想跟我试试？”张公子也向前一步，他虽然比何以沉大一轮，但是他从不会害怕年轻人，甚至还跃跃欲试，要证明他比年轻人还要厉害。 何以沉出手了：“受死吧！” 林子里响起了打斗声。 五分钟后，何以沉按着腹部的伤口，有点恐慌地从林子里逃出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甚至没有关心张翔安还是否在手上。 林子内。 张翔安惊呆了，他看了全过程，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父亲张公子，是多么可怕且厉害的人，可就是这个总是不拿好脸教育自己的人，但依然会为了自己去跟年轻人动手。 “张翔安，你让我很失望！”张公子就目前的情况，鄙视了张翔安一句：“让你多学习一下自救的方法，你不放在心上，现在怎么样，自己吃下去的苦，且多吃一些吧！” 老人们的话，说的都是有点道理的，可年轻人总是不听，反而会觉得老人在大题小做，等到出现了问题，年轻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了。 这就是症状的症结，反正到最后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张翔安还能说什么呢，他被自己的父亲救了，而且救得这么的干脆，张翔安根本就没有表现的机会，最后所有的功劳都是他的父亲的。 “张公子，您能放过对方吗？” “从来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当安伯与张公子会合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安伯的神色有点疲惫：“张公子，你的事办的怎么样？到底是哪个方面的敌人在跟我们作对？我这些日子所查的资料都没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如果张公子能知道些什么的话，请尽快告诉我，我去把敌人的详细资料给查出来。” 张公子完全不着急，给安伯倒了一杯水，意思让对方好好休息一下，不要赶忙的把话都说完，时间还多的是，他们的日子长久着呢！ 安伯现在心里哪有这种想法？ 张公子也不再逗对方了，直接把自己解救了张翔安的事情说明白。 安伯在心里终于有了一点儿开心的味道，张翔安安全了，这肯定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张公子出马，果然是马到成功，我这边的进展就有点不顺利，每次到关键的时候，总会有意外发生。”安伯在每一次计划开始前，都会详细的谋略一番，可计划终究赶不上变化。 “你给我说明白。”张公子的心里认为，解决何雨柱身边的一个女保镖不应该是一件难事：“你怎么会失败呢？” 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失败，于是就积攒不了经验，想要成功又得继续试错。 安伯说出自己的想法，路上的回家的车多了些，除了何雨柱身边的那几个人，在京城的其他层面中，也许还有何雨柱的后手。 张公子慢慢的揉了揉眼睛，他刚才还有点困，其实一下子就明白了安伯的意思，不是他们不给力，真的是老天爷在做惩罚。 罪在其天。 “失败了也无所谓，但是你们不能一直不放在心上。” 张公子的话中就没有再责怪他们，只是希望他们能在以后的行动中更加仔细，做得更加有把握一些。 “是，张公子。” 张翔安已经被安排去医院治疗，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其他的安排。 一路长灯。 何以沉拖曳着沉重的脚步，扶着围墙向前走着，腹部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 何以沉想到张公子的可怕，想要解决张公子的唯一办法，也许就是在远处直接用威力巨大的狙击枪。 可在国内，这种预想等于异想天开。 路边的行人看着行为奇怪的何以沉，有好心人靠近后问一句，你怎么了？需不需要给你送到医院去。 何以沉还是清醒的，感谢对方的好意，回答自己并没有什么事，他可以自己回家。 走一会，何以沉又停一会儿。 “受内伤了，没想到张公子的招如此可怕，就像是一把又尖又旋的刀，一开始还不觉得痛，过后却能痛得人没法安生。”何以沉已经没办法用意志来压制腹部的剧烈疼痛，他停下自己的脚步，把手靠在一根柱子上。 何以沉的眼前有点黑，他的意识也在模糊。 “同志，你怎么了？” “我！”何以沉倒了下去。 陈诗后退一步，看着何以沉倒在地上：“碰瓷吗？” 陈诗觉得自己就不该上前来问一句，只需要跟平时一样，走上一百三十三步，她就可以回到家中。 现在陈诗要是不管何以沉，是不是又会被人议论呢？ “小陈啊，这人怎么晕倒了？他是不是生病了？你赶紧把他送去医院，要救人啊！” “哎，这是个生人，小陈，你还是不要管了，容易沾上晦气。” “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心？哪能见死不救，既然被小陈遇见了，就不能不管。” 晓雨社区的大爷大妈们都围了过来，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因为问题都出在陈诗身上，他们才会尽情地舒服自己心里所想的事。 谁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是正确的事？ 陈诗蹲下来，她多年练习武术的同时，也能跟别人进行急救。 “请大家散开一点儿，我这里要给他做紧急治疗。”陈诗的心还是善良，她把何以沉的身体缓慢的放开，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还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急救，你们就不要在这里继续围着吧，这对于病人的影响会更坏。” “小陈是个好人啊，救人一命，实乃千年之功德。” “要你在这里废话，赶紧回去抱孙子吧。” 人们渐渐散开。 晚回来一会儿的何雨柱发现陈诗，于是走过来，看一看有什么情况。 “所以你判断这人是被高手所伤，而能有这种实力的，也只有上次跟你们交手的那个面具家伙。”何雨柱很惊讶，就这么随便在地上捡了一个人，他们就可以找到新的线索：“那挺好的，我们先把他给治好，这点恩情下，我们再问他一些事情，我想可以得到许多我们不知道的情况。” 陈诗肯定会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的，不然也不会在刚才检查了此人的伤口，只有找到一个突破口，他们才能有的放矢。 而杜铜跟老高，展开的巡查行动，也有了一些进展，两头一起往前进，总会有一些好的事情发生。 一个小时候，何以沉的外伤在医院里得到了处理，而所谓的内伤，西医拿仪器也没法做出细致的判断，因为这跟暗劲有关，反而是最难治疗的一部分。 需要靠按摩穴道，加上正确的针灸和药疗，才可以慢慢地好起来。 病房里，没有再感到疼痛的何以沉睁开双眼，他也看到了站在旁边的陈诗。 “谢谢你救了我。”聪明的人不会因为坏境的突然变得而感到害怕，何以沉更是胆子极大的人，他会后怕是昏迷在路上之后，有人给他下黑手。 陈诗笑了一下：“你运气好，遇到了我这个好心人，把你送到了医院，我有些话就跟你直说了，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何以沉慢慢地把自己撑起来，治疗了一下后，他的力量也算是恢复了一些：“你知道些什么？还是张公子的人？” “张公子？”陈诗把凳子拉过来，然后坐下来，脸上依旧挂着笑容说：“你的内伤是张公子打的，你知道张公子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哦，你不是张公子那边的人，挺有缘分啊！” 何以沉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你这是要查张公子的相关信息，我确实知道一些，但我想先知道你的身份。” 两个人在目前还不能互相信任，所以说的都是在表面的话。 “你不想说，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信任你都不能给我吗？”陈诗忽然有点伤心：“难道我们这些好人，都不能得到一点儿回报吗？” 何以沉盯着陈诗的眼睛。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焦灼，谁也不能示弱，如果能显示出火花来，那已经烧得特别火热了。 过了好一会儿。 陈诗的眼皮眨了一下：“我输了，我来告诉你，我这边的相关消息。” 随后，陈诗简单地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给何以沉说了，反正这些事也不需要保密。 “张公子的真实目标难道是晓雨公司的何雨柱。”何以沉又想到何大清的话，才发现自己以前的计划其实真的忽略了何雨柱。 这位何雨柱可能真是何家的人，如果何以沉能在何雨柱身边，然后隐藏起来，守株待兔，也许能更容易地对付张公子。 “没想到这件事里还有如此转折，我也说说自己知道的事。” 何以沉给了一点儿信任。 陈诗赶紧拿本子记下来，她需要把问出来的消息都拿回去给何雨柱看。 “谢谢了，你在医院好好养伤，我已经安排了手艺最好的中医来给你治内伤。”陈诗走之前，说了这些。 何以沉再次表示了感谢，但也不会有其他的变化。 杜铜在黑暗里隐藏着，嘴里还吃着一块口香糖，他挺喜欢慢慢的咀嚼着，因为能让他感受到一种清爽。 头脑会更加清晰。 “老高，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应该让人把这个院子给监控起来，不然我们在这之前所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杜铜总是在提自己的意见，但是身边戴着面具的老高却有着他自己想法，一直也不给一点儿反应。 “杜铜，你要知道我们并不能确认这里住的就是我们要找的人，而且现在这个时候，来来去去的都是人，我们是一群最不能暴露身份的人，所以请你稍安勿躁，再过两个小时，我们的活动层面也会更大一些，你要理解我们。” 老高一定要为自家的兄弟考虑，而且这次带来的人，他从一开始就选择了实力最强，做事也会最全面的人。 杜铜还是着急了。 等着吧，反正时间多得是，杜铜这么想着，他也管不了老高。 何雨柱跟老高也只是合作关系，也没办法真的去管住老高。 每次在行动的合作时，杜铜都觉得跟老高合不来，但只要进入打斗之中，杜铜跟老高又能配合得非常好。 也许就是因为，两个人在平时和打斗的时候，是两个不一样的人。 时间慢慢过去。 两个人所盯住的目标从房间里出来了，这是一个模样很普通的男子，如果把他放在人群之中，不会有人去关心这个人要做什么。 普通就是最好的保护色。 那男子丢了垃圾，又沿路笑着跟邻居们说着家常话，但细心的人会发现，这个人会刻意地不让自己的脸部被别人给直视，别人只能看见他局部的地方。 而隐藏在四周的老高的人，他们都有卧底的经验，同样懂得如何伪装自己，所以在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引起目标的注意。 男子又回了他的家，此人租住的屋子在二楼，因为二楼不高，出现危险，他可以直接从上面跳下，然后沿着后面的巷子，快速逃走。 老高跟杜铜在这之前，把所有能逃的方向都堵住了。 第402章 分享 “何总，活捉行动已成功，老高出手相当干脆，两招内就把目标给打废了。” 杜铜在行动结束的第一时间，就给何雨柱打了电话，表达他开心的态度。 何雨柱也很满意：“请大家吃点好了，都辛苦到这么晚了，我给大家的奖励肯定不会少。” 老高听见了：“何总，我先替兄弟们感谢你给我们的工作机会。” “哈哈。” 众人都笑了起来，而目标却被制服在后座，由老高的两个得力手下给压着，他们才不会让目标轻易的死去。 何以沉在医院的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就开始做中医理疗。 陈诗请来的老中医，经验是丰富，但让何以沉接受不了的是，老中医不动手，专门在一旁，说着话，指导动手的实习医生。 “医生，我觉得你应该扎错了穴位。”何以沉必须提出一下自己的意见，不然再继续扎下去，他的左腿可能会有短暂的麻痹感觉：“正确的穴道在这里。” 何以沉还特意用手指在正确的位置上。 实习生听着何以沉的话，然后自己琢磨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师，因为实习生不太确定对错。 老中医用欣赏的眼神看着何以沉：“不错啊，小伙子，你平时也研究人体穴位吗？” “有点研究。”何以沉回答。 老中医已经让实习生把错误给改了过来，他的表情很自然，明显能说明这位实习生平时也会犯错。 “要不然你跟我学中医针灸，我可以把你当做一位编外弟子。”老中医真的太随性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你可以把这个问题给发现了，所以你对针灸也有学习，所以你也有基础吧。” 何以沉当然不会答应老中医，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我有其他的工作，就谢谢你的好意呀。” 一个半小时后，理疗结束了。 何以沉的身体也轻松了许多，他至少可以下床活动。 病房里这时又进来了两个人。 何雨柱跟陈诗。 也是因为昨天的事情，何雨柱这才亲自过来，一定要跟何以沉多了解一些才行，不然他的心里肯定会想得越来越多。 最终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何以沉，你可能会觉得有点熟悉，这是因为我跟你是一个姓，如果算渊源的话，我们也算是一族之人。” 何以沉非常认真的说，他现在见到何雨柱以后，也不想瞒着对方太多的事情，但是有些属于他个人隐私的事情，何以沉是不会瞎说的。 何雨柱直视着何以沉，听到一族之人这句话，心里的怪异更加浓厚了：“我从小就在京城长大，也不知道有其他的亲戚，如果有何氏一族，为何我一点儿消息也不知道。” “何总，这世上有很多人和事，当进入了历史尘埃之中，就变得很少人去关注和知晓了。” 何以沉开始讲述关于何家的一些，从一开始的一无所有，到最后成为一个村的最大家族，后来却因为得罪军阀而遭遇了灭顶之灾。 落败是一瞬间的事情。 “张公子的背景就是军阀的力量吗？他为何会对一个在小村子里落脚的何家动手，其中的原因你有调查清楚吗？”何雨柱能知道何以沉跟张公子接触过，这也许能得到更多的参考信息：“何家能有什么宝藏，最后会让整个村子的人都成为了牺牲品。” 何以沉在跟张公子交手的时候，他没有多余的精神去观察张公子，甚至连保护自己的招数，他也没办法控制。 这就很糟糕了。 何以沉能告诉何雨柱的事也不多：“此人的外貌，我和你先讲明白一些。” 在这个时间点下，何以沉终于把自己的作用给表现出来了。 这一点上，何以沉都可以扬眉吐气了。 何雨柱认真的听着。 而陈诗又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开始记录。 “张公子和何总的年岁差不多，五十左右，头发保养得挺好，没怎么见到白发，可能是常年习武的原因。” “脸型端正，额头宽大，鼻子坚挺，嘴唇较薄，特别是对方的一双眼睛，你会感觉到无数的猜想。” “张公子的身形不高，比我的个子矮五公分，脚下穿着厚底布鞋，看上去非常普通，就像是一位普通的中年农夫。” 何雨柱感叹道：“这位张公子真有返璞归真之际。” “他摧毁何家家族所有人，是因为何家有张公子想要的东西，但是何家没法交出来吗？”陈诗以正常地思维去推测，如果能知道张公子的真实目的，也许就能去推测张公子的行动。 何以沉开始思考：“何总，我忽然觉得这位张公子就是要何家的命，也许就是你的命。”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怎么讲？” “何总，在你未起势之前，这位张公子已经准备从他的公司之高位退下，交给他那个根本不爱经营的儿子，这种操作就说明张公子已经有了退隐的想法，当时的张公子应该认为他已经消灭了自己所认定的目标。” “后来何总的晓雨公司的名气越来越大，如果仅是一个姓，也许不会引起张公子的注意，但是何总的人生转折得太突兀，站在上帝视角来看，何总就像在那个阶段忽然变了一个人。” 何雨柱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没想到何以沉能了解到这个地步，过了这么多年，何雨柱已经认为没有人会去关心他的过去。 真是有心人去研究，一个没怎么读书的厨子，忽然变成了一个懂得电子技术的研究者，何雨柱的变化不能用常理来证明，那就不是常理。 “我只是我！”何雨柱重点的说了一句。 何以沉没有怀疑何雨柱的身份，他在提出一种可能。 陈诗不了解何雨柱的过去，其实他都不会去了解，她的想法之中，人还是得往前而去，走回头路就说明前方无路可走了。 何以沉继续说：“所以我才猜测张公子在查了何总的相关资料以后，张公子才知道自己真正的目标是何总，而整个何家只是他最终杀掉何总的附带品。” 何以沉的话让人能感到恐怖，陈诗听完以后不寒而栗，如果何雨柱才是最重要的，可为何张公子到现在才出手呢？ 陈诗又觉得何以沉的推测有一些漏洞。 何雨柱似乎听到了一个大秘密，因为他自身知道他有多奇特。 然而何雨柱却不可能把自己的秘密讲给任何人听，因为它超越了科学的境界。 “你告诉我的信息非常有价值，谢谢你的合作，你对张公子出手，是不是因为你与张公子有仇？” 陈诗小声地问了一句，她也想不到其他的理由。 何以沉笑了笑，他没有回答，但是默认了。 何雨柱就不再打扰何以沉了，让何以沉自己照顾好身体：“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晓雨公司，观察室。 杜铜审问了安伯的手下一个多小时，可是连对方的嘴巴动一下都没有成功撬动，杜铜只好把人交给了老高，对方也许没有警察专业，但至少也有能手在其中。 何雨柱知道这个结果，选择相信老高，然后在家中等待结果。 老高的意思就是要快，他认为这些人都是和上线单独联系，如果时间拖长了，那抓到的人基本上是会被放弃的一颗棋子了。 凌晨一点。 何雨柱床边的手机响了。 何雨柱摸索着拿到手机，然后看了一下，发现是老高打来的，所以有了一点儿精神。 “何总，我问出一个很有价值的消息，希望你能全力支持我们的行动。”老高的言语真是相当激动，似乎已经抓到了在后面主持大局的张公子：“何总，他们今日早上会聚在一起，也就是我们能一网打尽的时候。” 老高觉得他可以在今天完成所有的任务，所以他才会这么早就要让何雨柱知道，他们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老高，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有高手，千万别顾忌，该用枪就用枪，对于张公子这种危险人物，你们千万不要拿大。”何雨柱非常关切地说，这个电话打来以后，他的睡意也没有了。 何雨柱打给陈诗：“注意安全。” 陈诗那边有笑声传来：“哥，不用担心我，我这次不是主力。” 早上七点。 张翔安的腿因为睡着时，位置不太好，所以醒来以后就感觉有点麻。 张翔安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安伯。 “你这次真该多谢谢你父亲，以后结交新朋友，也要有忌惮之心，不然最后受伤的人只有你一个。” 安伯以过来人的身份在告诉张翔安他所知道的经验。 张翔安笑了一下，其实他的心里都明白，说多了反而让人更加难受。 “安伯，我还是回去吧，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父亲交流，每次在他面前，都要我喊他张公子，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张翔安的心里其实想靠近自己的父亲，然而要做到这一点，真的太难了。 安伯无奈地说：“他也是没有办法，他这一生都被某些事困住了，而且我们都没有办法去理解他，你想回去，那就好好的把公司看着，不懂就去学，不然你父亲也会生气的！” 张翔安把自己的外套拿到自己身边，一会儿出去的时候就多加一件。 “安伯，我什么时候能真正的理解我的父亲呢？” 这真是一个非常难以成功的问题。 安伯没有回答：“早餐都给你准备好了，我现在有事，得出去一下。” 张翔安想起身去帮忙，但还没有追上去，就已经被安伯甩得老远。 “他们走得好远。” 河水酒店，上等包间。 数人在其中争吵着。 “我们已经暴露了，有一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我们也联系不上。” “这次情况不就跟上次一样，大家不要慌张，安伯还没有下达命令，我们就要在这里等着。” “安伯的消息也可能滞后了。” “我现在就跟安伯联系。” 安伯却已经到了。 他进来得很安静，就像早就来了一样，可是没有提前告诉这些人。 “大家立刻隐藏起来，我们要以最坏的结果作打算。” 砰！ “你们已经逃不了。” 堵在外面的就是老高等人。 这次，他们不仅带来了人，还带了远程的武器，虽然不是枪，但威力依旧很大。 “放箭！” 老高也没想到，他们这些现代人，竟然使用起来古人最通用的弓箭。 “躲避。” 安伯心中大骂，他甚至越发的失望，自己培养出来的人竟然会被人给突破掉，然后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敌人。 “一个都不放过，这次咱们要何总大出血，没个上百万的奖金，我们就在晓雨公司当家了。” 老高再次激励一下他的手下们。 杜铜已经上前动手了，他的主要目标就是安伯。 安伯的实力完比杜铜强一些，但是有陈诗在一旁帮忙，所以不一会儿就从相当变成了压制。 蛮力打死老师傅。 眼看安伯有一些招架不住，还是有人愿意冲上来，帮助安伯，给他解围。 老高错步上前，就冲进了战圈。 “可惜了呀，那个戴面具的高手没有出现，我们都准备了这么多好礼，现在没办法使用出来了。”老高使出自己的绝招。 安伯的能力确实没有突破到顶点，面对三大高手有准备地出击，再加上没有人相助他。 “你们想真的抓住我，没那么简单。”安伯拼着受重伤的结果，冲开杜铜的攻击，在那个前方，有一扇窗子，可以逃走。 老高二话不说，掏枪就打。 他也没想到安伯会这么干脆地选择逃跑，那只能那最后的手段来阻止了，虽然这种办法看上去有点卑鄙。 安伯失去了行动能力，趴在地上，甚至都不知道生死。 “结束了一点点。”陈诗放下一些，但还得继续做一些事情：“张公子不被解决，这件事永远都不会真的结束。” “清扫一切，大家不要在此停留。” 第403章 成功 何雨柱给凌超打了电话，将自己的特殊情况说明。 而凌超也跟上级领导做了备案，说明这件凌超事都在警局的掌控之中，不会在社会上引起较大的影响。 凌超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陈诗，这次又送这么多外国人给我，我的压力实在太大了。”凌超还得办理更多的手续，才能把他们做的事给圆到没有问题。 “凌超大哥，后面就不会有这么多人了，我们也知道很难办，但他们聚众毁坏公共秩序是证据确凿的，还是暂时将他们关押起来吧！”陈诗提醒凌超速度要快，不然就会陷入被动之中：“你应该清楚，如果他们在短时间内被放出去，还会对何雨柱大哥下手的！” 凌超把烟头丢在地上，然后用脚趾头踩灭掉：“行了，我也正式上班了。” 早上九点。 安伯及其手下全军覆没，而在何雨柱处告密的那人，在昨夜就乘坐了飞机离开了国内，他会重新换一个身份，然后低调且幸福地过完一生。 何雨柱开车去了餐厅。 大家有了这么大的功劳，何雨柱当然要表示一下，先搞一场庆功宴，如果那位张公子看见了，会不会因为生气而直接离开人世呢？ 何雨柱在心里恶趣味的想着。 这种可能太不可能。 到了餐厅，整个一层都被杜铜给包下来了，至于上面的包间，因为是早上的缘故，基本上也没有什么人。 何雨柱把车停在餐厅门口。 随车司机也骑着车从自己家里过来了，他一会儿得开车送何雨柱回公司。 “何总来了，大家鼓掌。”老高第一时间看到何雨柱，然后起身哟呵着：“何总真是意气风发啊，我们这些人，为了保护你的安危，真是前仆后继，忘了生死。” “老高，感谢你呀，让兄弟们不慢鼓掌了，今天想吃什么，尽管点，吃饱为止。”何雨柱豪气地说，此时他也很开心：“说实话，我能和老高合作，而且合作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闹不愉快的地方，我就觉得咱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比一般的兄弟还要亲密。” 何雨柱比喻得很恰当，其实就算没有何雨柱的交易，只要是何雨柱的事，老高都会在第一时间回应，并且做出他的行动。 这种效率，都比晓雨公司的祝蓉还要高了。 “大家坐下来，千万不要跟何总客气。”老高还是很热情，毕竟钱都是何雨柱在出，这次机会难得，下一次，老高也没办法把大多数兄弟给聚在一起吃顿好的：“以后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何雨柱礼貌的举起酒杯：“为了今天的胜利，咱们干杯。” 杜铜坐在何雨柱旁边，跟着一起喝酒。 陈诗跟凌超分开，觉得去庆功会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所以转了一个方向，去医院找何以沉。 陈诗对何以沉的人生经历特别好奇，因为何以沉有太多的模糊点并没有将清楚，明明大家都成为了合作关系，如果是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陈诗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得知。 医院。 何以沉在针灸过后，整个身体终于有了一些好的反应，他感觉自己应该好转去多。 “早啊！”陈诗推门而入，她开心了一些，所以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简直有点像过节一般。 何以沉转过身，看见了陈诗。 在何以沉的眼里，陈诗是个善良的人，所以他会表现出真诚的尊重。 “你怎么过来了？我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何以沉对于身体的恢复速度还挺满意，至少不会拖延太多的时间。 陈诗随之坐下，面露笑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比如张公子的得力手下被抓住的事情。 何以沉惊讶地看着陈诗：“你们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我觉得张公子肯定会安排人进行反击的。” 陈诗摇头：“他连一个手下也没有，没有实力反击了，等到我们顺藤摸瓜，到时候解决了张公子，咱们的日子也能太平了。” 何以沉却觉得没那么容易，可现在不是打击陈诗积极性的时候。 “医院的餐实在不太好吃，要不然我请你去旁边的馆子吃吧，你帮忙把我用轮椅推出去。” 何以沉请求一句。 陈诗笑着说：“你就是想出去走走吧，也行，反正我还能蹭顿饭吃。” 两人很快就出了医院。 京城南郊。 张公子摔掉了手里的手机，暂时的愤怒让他大口地呼吸着。 “这一辈子，我都没有经历过这么大的损失。” 张公子说完这句话，他这个人就冷静下来了。 站在旁边的张甲将眼镜摘了下来，拘谨地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 张公子不快不慢地说：“安伯被抓住了，何雨柱那边的人动了远程武器，我出发之前，并没有告诫他们，要小心何雨柱的人无所不用其极。” 张甲换了一个严肃的表情：“张公子，让我去把安伯救出来吧，他是我们中很重要的一人，如果不去做一些表示，会冷了安伯的心。” 张公子直视着对方，想着眼前的家伙，最大的能力就是更换身份：“让你去救，应该没什么问题，医院确实是最容易成功的地方，但也会是他们设下陷阱的地方，所以我不同意你去救人，安伯对于何雨柱的人还有作用，只要安伯能坚持不吐露有用的信息，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甲还是痛心地说：“但是安伯会遭受折磨。” “这是他的劫，我们也没有办法。” 张公子似乎变得更加淡然了，他只是愤怒了一小会儿，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遇到兄弟受难时而有的表现。 张甲只能听从张公子的安排，他不会选择去违背张公子。 “你现在要通过了解何小舒来掌握何雨柱的信息，只要能找到何雨柱这个人变化的时间点，你的任务才算成功，其他的事情都会由其他人去办，你要明白这一点。” 张公子最后还是要叮嘱一句，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确认这些人的执行力，因为安伯被抓了，很多事都会发生一些微小的变化。 张甲点头道：“我已经办理得差不多了，张公子，下次联系你，我会给你更有价值的信息。” 两人开始分开，往两个方向而去。 安伯极其手下被抓，张公子从国外的基本盘算是没有了，不过钱才是真正的武器，张公子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还是打出了国际电话。 “亨利，这段时间，有好事发生吗？” 张公子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找这个人说话了，也许当年的情分还在，也许现在就是利益相关。 亨利是m国帮派成员，干过很多事，每件事都能让他在监狱里生活一辈子，不过因为亨利手里有钱，就算进入m国的监狱，住的也会是最好的地方。 有钱人在m国，那就是处处都是天堂。 “张公子，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这个老伙计了，不过我也知道，你给我打电话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如果要我帮忙，也许就不是以前那个价格了。” “亨利，我们之间的交情，一上来就谈钱，那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我哪一次差过你的费用了，我想从你这里雇十个好手，价格都好商量。” 张公子需要跑腿的人，也需要一些能打的人。 “没问题，只要给钱，什么样的人都能给你找到。” “我要能来种花家常驻的。” 亨利忽然安静了下来，他也许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因为他的手下，一般都是m国的混混们，真有练家子，也都是他的宝贝。 “张公子，请你找别人去吧，我无能为力，我的兄弟们都得吃快餐，对中餐没有一点儿兴趣。” 张公子的心里骂了亨利一句，这个王八蛋，这么多年一点儿长进也没有：“有合适的人，就打电话给我，价钱我们都好说。” 电话结束了。 张翔安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父亲是一脸的愁容，所以多嘴问了一句：“张公子，有什么事难住你了吗？” 从小到大，张翔安就没有看到张公子被事情难住的样子，今天算是第一次，所以z也非常的好奇和关心。 张公子还在想其他的电话号码，才知道自己对于老家这边的势力发展，真的没有太注重过，导致现在处于了被动的局面。 “有些事，我告诉你以后，你千万不要冲动。”张公子暂时没有想到，所以就准备跟自己的儿子推心置腹一番，反正这个时候，越是说得多，越能想到好的办法：“你坐在我的旁边，认真的听。” 张翔安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张公子把公司的领导权交给他的时候，他都不觉得有什么重要的，可现在他跟张公子的谈话，却能让他越发的紧张。 自从遇到被何以沉抓住的事情，张翔安也明白了自己家与何家似乎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他不能光看何以沉的行为就判断他的父亲属于坏人那一类，因为张公子至今都没有在z面前进行解释。 一切都要在这个时候解开谜底吗？ 张翔安开始期盼起来，只有这样，他才会是被真正的融入张家之中，成为其中的一员，承担起张家真正的使命。 张翔安把自己家想得相当的伟大。 张公子没有沉默太久，开始说道：“昨天，何家人给安伯设下陷阱，将安伯给抓住了，我还查到安伯受到了枪伤，至今都还在医院里抢救，我很担心安伯的身体，可是我不能去医院里救他，因为我很清楚，何家一定在医院里设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自投罗网。” “安伯出事了，张公子，这绝对不行，我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让我去救安伯，告诉我医院的位置。”张翔安彻底急了，如果说在家中，张翔安跟谁的感情最好，那肯定就是安伯了。 张翔安如果真要算事的话，他的成长离不开安伯，他的好多人生经验都是从安伯身上学来的。 也许张翔安的样子像张公子，但是行事风格却跟安伯差不多。 张公子拉住张翔安，语重心长地所：“你现在不要鲁莽，如果做得太明显，也许安伯没有救出来，你自己还会被抓住，到时候，我不是会变得更加被动吗？你千万不要这么做，我现在告诉你，何家和我们家的恩恩怨怨。” 这些事，张翔安不可能找人去核实，而且张公子所说的过往是虚实结合，逻辑自洽，根本就不可能变得太过无礼，既然这个时候已经准备安排z来帮忙，张公子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心甘情愿的帮助他。 听完整个故事以后，张翔安难得沉默了，他的脸色在这段时间里，变化了太多的表情，可最后想到，何以沉当时暴露出的狠厉，真可以说明，两家的仇恨不是一代人就可以解决的。 “张家只剩我一人活着，我没有办法，但必须为其他人向何家报仇，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张公子反正编写了一个非常转折的故事，何家因为地盘的问题杀光了张家之人，幸免于难的张公子奋发图强，重要带着兄弟们将何家也杀得一干二净，但是张公子犯了同样的错误，就是没有检查所有的何家人。 “怪不得有句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这一代人，如果手里继续沾上了双方的血，那仇恨会依旧持续下去，而且还不能有一点儿缓解的样子。”张翔安无比凝重的说，他肯定相信自己的父亲所说的，而且也能解释何以沉为什么要拼命地想要将张公子给杀死。 家人之仇，就算是一个圣人，他也没法办去原谅。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和安伯都老了，安伯要保护我，让我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变成一位不可匹敌的存在，我的力气是越来越小了，整个人也没有什么精神了，所以我特别希望你可以真正的用心来帮助我们。” 张公子似乎在忽悠，却又表现得那么的真诚。 第404章 不放 “张公子，我愿意帮忙。” “那好，我们立刻来做最详细的营救计划。” 两个人似乎找到了共识，距离上靠得越来越近。 医院。 凌超看着禁烟的标志，很知趣的把烟放到怀中，然后跟何雨柱说：“根据其他人的说法，身体里刚取出来子弹的这人才是核心人物，可是我有点儿想不明白，这人明明都病入膏肓了，为什么还能有这么好的精神呢？” 安伯在手术之后，通过检查，确诊了癌症，虽然不是晚期，但也属于没办法治疗的一种。 “他是真正的练家子，也许有什么独门功法，所以能让自己充满了力气，不过老高的一枪，真把他的精气神给打掉了。”何雨柱看着里面的病人：“一场手术下来，这人的面容也垮了，连头发都白了不少。” “这倒是让人没有想到。”凌超也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对犯人严刑逼供，毕竟人还是要有尊严的：“你在医院里安排了这么多人，有没有抓到可疑的人。” 何雨柱有些伤感地说：“没有，而且我觉得，那些人已经被放弃了，我还是希望可以从这个人嘴里问出一些关于张公子的有价值的事，我最初的想法也是这个。” “人都快死了，你觉得有什么办法能从死人嘴里问出什么消息来，至于你说的那位张公子，我在警局里也查了一些。”凌超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 医院里的味道还是挺难闻的。 凌超不喜欢医院。 何雨柱明白凌超的意思，所以跟着对方直接走了出去。 医院外面是面积比较大的开阔地，两人找了个花坛边上坐着。 “张公子算是这个人的称号，确实是张家之人，不过按张家的族谱里来找，我们还真没有找到真正对应的人。” 凌超说得挺清楚，张公子也许不是张家人，反正所有的是就应该只算在张公子一人身上，不能牵连到现在的张家人。 “这位张公子出国以后，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其公司也是从一无所有变成了一家大公司，但和你创办的晓雨公司来说，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了。” 凌超敬佩何雨柱的一点儿就是，何雨柱不会拿着自己的公司在外面炫耀，这就是一种对自己非常自信的表现。 “如果说何家和张家在过往的恩怨之中，用了一些特别厉害的手段，我想也许是两方的人终究还是因为放不下而导致的结果。” 何雨柱接话道：“其实不管这其中有什么原因，他跟我们之间已经没办法和解了。” “是这个道理。”凌超点燃一根烟，然后给何雨柱拿出来一根。 两个人就望着远处的风景，各自思考着事情。 “医院的人手够吗？” 凌超问。 “都安排妥当了，而且我觉得有时候，这些安排反倒是一种浪费。”何雨柱已经认为张公子不敢派人过来。 夜色来临的时候，京城的街上越发的热闹。 人们会在夜色刚刚好时，一起出来活动。 人多，那么就能更好的隐藏自己。 张公子跟张翔安来到了医院前面的一条街。 就算是不喜欢思考的张翔安也知道这几天不是进入医院救安伯的时机，他们还需要考察环境。 “走吧，去吃点东西。”张公子又看了一眼医院，然后招呼自己的儿子，可以离开了。 张翔安点点头：“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到医院里瞧一瞧。” “这事不用你管，已经有人去做了。”张公子走进一家粉丝店：“尝一尝这里地道的粉丝，其实在我小时候，做粉丝都得是手工，现在应该都是用机械做出来的，也许和我小时候的味道不一样了。” 张翔安笑着说：“我其实很少吃粉丝，不过我知道粉丝好不好吃，最主要的还是汤水的味道，安伯就很喜欢吃粉丝，他有时候还会带一份回来给我。” “那我确实没有看见安伯吃粉丝，安伯还是跟你更亲，当初我的时间很少，家里的事情还都是安伯处理过来，你也是跟他的相处时间更长。”张公子还是很肯定安伯这些年的工作成果，至少帮着他把一个家给弄好了。 两份粉丝在点好以后，两个人在靠墙的位置坐下。 张公子把粉丝吃到一半，然后就吃不下去了，其实这碗粉丝的味道也就那么一般。 张公子看着自己的儿子将粉丝吃完，还觉得挺有趣的。 “张公子，打探清楚了。”原来是张甲进入医院去了，他挂了耳鼻喉科，所以也能在医院里四处看一看：“上下层之间都有何雨柱安排的人，警察也有便衣，他们目前有足够的人在换班，安伯还在观察室里，应该是刚做完手术，我觉得生命没有危险。” 张翔安认识张甲，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张甲当过张翔安一段家庭教师，不过教得时间不长，张翔安也没有认真的学。 张公子问：“要吃碗粉丝吗？就当宵夜了。” 张甲摇头道：“我认为等到安伯转到普通病房，我们再进行营救的话，成功的概率会更大。” 张公子看上去也不是很着急：“安伯就算好了，他也不会说一句对我不利的话来，如果安伯判了，那他的晚年就会在牢狱里度过了，所以我们应该救他。” 张翔安马上说：“我愿意帮忙。” 张甲已经开始想计划了：“等安伯醒了，我会给安伯带一个消息，让他主动走出病房，而要从医院离开，那我们就必须直面警察和何雨柱的帮手。” “我会亲自动手。”张公子不让张甲继续说了：“张翔安就在外面开车接应吧，一切都会很顺利。” 张甲果然没有点一碗粉丝吃，说完这些话后，就从另外的一个方向回家了。 这两父子也没有其他的事，围绕着医院的外围转了一圈，把下方的地势和路线摸查清楚，这也是一个计划。 在医院里，安伯苏醒后，沉默不语。 五天后，经过医生的诊断，安伯被转入普通病房，很巧的是，安伯的隔壁就是何以沉。 何雨柱故意这么安排的。 张公子见过何以沉，但是安伯没有见过何以沉。 何以沉要演一出戏，然后从安伯身上套取一点儿信息。 这也是何以沉答应帮忙后，想出来的方法。 病房外，有一位民警在监视，毕竟安伯还是案子的嫌疑人，只要医生下判断没有身体问题，安伯会按照正常的程序进入看守所，然后等待审批。 安伯睡在病床之上，闭着眼睛，神态很安宁。 何以沉先是随意地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在碎碎地说着，离得远的人根本就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是何以沉的伪装，像是个有点神经的人。 何以沉后退着到了安伯比较近的位置，然后用手拍了一下安伯的腿，示意他的到来。 安伯没有动，他觉得何以沉是无意的。 一次不行，那就来第二次，何以沉又不会觉得太麻烦，反正这个时间上来说，给何以沉可以操作的空间实在太大了。 安伯终于有了反应，睁开眼睛，有点生气地看着何以沉：“小伙子，你是有问题吗？一直拍打我的腿做什么？难道你的病就在手上，我这次是在警告你，你要是再碰我一下，就算警察在外面，我对你也不客气了。” 安伯也不怕自己多一条殴打他人的罪，所以说话的语气更加的狂躁了。 何以沉回之笑容，紧张地说：“安伯，我是张公子安排进来的，张公子让我给你带个话，我们需要配合着去下面的科室做身体检查，就在这段路上，张公子会随时让人冲出来救我们，你千万要准备好。” 安伯并不相信何以沉的话，但也没有明说，他很知趣地陪着何以沉演戏：“张公子还是能想着我们这些老人的，我这次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不再奢求会被救出去，你跟张公子说，我来世再给他效力。” 何以沉着急地说：“安伯，你不要着急啊，张公子都说了，他一定会把你救出去，我真是张公子派来的。” 何以沉开始在安伯面前描述张公子的样子，然后还有当时吩咐他做事的神态，反正差别不大。 安伯突然双眼发亮，他是真没想到何以沉能把张公子描述得这么仔细，如果不是真的跟张公子有近距离的接触的人，肯定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这个人真是张公子派来的？ 安伯想着，但觉得不太可能，以张公子的处事风格，对于失败的手下，张公子从来不会出手救人，而是很果断地放弃掉。 安伯虽然有一些特殊性，但是还不能改变张公子。 安伯没有考虑到z还在的这个因素，所以他的判断就会有偏差。 “我该如何配合？”安伯试探地说。 相信一下，对于安伯并没有多大的损害。 这件事要是真的，安伯还真能被救出去。 何以沉看得出来，安伯已经有点进入自己的圈套的意思，听到张公子的事，安伯整个人就比之前更有精神。 “安伯，我们是这样安排的，时间一定要对得上，不然我们就会跟张公子安排的人错过，也没有对付住跟踪的人，所以等到下午四点，我们就跟着下去检查身体，别人肯定想不到我们的逃跑路线。”何以沉非常有自信地说，然后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安伯，如果我能帮忙把你给救出去，张公子给我的一笔钱，足够我后半生的开支了，我肯定会非常认真的完成这件事的。” 拿了东西，就得认真做事，送安伯好好上路。 时间很卡就到了。 安伯拉响了自己床边的铃声，等待着护士过来。 “这位患者要去做全面的检查吧，这没有问题，我们下面的检查室还有空档。” 护士的表现依旧很可是，她笑着把安伯推了出去。 何以沉随便说了一个理由，也跟着出去了。 几人走楼梯会有点危险，所以他们选择了电梯，而且在电梯里面，各部分的人都能随时监视安伯，阻止他做另外的反应。 医院的转角。 何以沉突然大喊一声，把年轻的护士给吓了一下。 一道门后面，冲出来一群人，直接将安伯等人给冲散了。 何以沉抓住机会，背起安伯，就从楼梯口处，快速地往下面跑。 监视的民警第一时间发现问题，先是大喊着，各位同志，不要再互相挤了，我是警察，大家安静下来。 效果一般后，民警只能打电话向组织求救。 安伯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什么也没有说，很安静地配合着何以沉。 何以沉带着安伯顺利地离开了医院，然后跑进路边的一个车子里。 司机是老高的手下，比较面生。 “快，开车离开这里，我们要到约定的地点，等张公子过来。”何以沉大声地说。 车子开得飞快，希望这样可以给安伯紧张感，到时候问话也可以抓住安伯的错误。 安伯闭上了眼睛。 半个小时后，何以沉又背着安伯下了车，不一会儿就进入了一间房子里。 何以沉把安伯放在沙发上坐着，然后神经兮兮地说：“安伯，我完美地完成了张公子安排给我的事情，只要等张公子过来，我们大家都会安全的，” “也许是的。”安伯慢悠悠地讲了一句，显得没那么上心。 两人一直等到太阳快下山了。 “安伯，张公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们等的时间太长了，要不然我们直接去找张公子吧，把我救出你的事情告诉张公子，我也能拿到我的那份酬劳。”何以沉请求地说，装可怜来感动安伯。 “我的母亲也是病重，住在医院里，我实在没有办法，还是答应张公子冒险，可我要是把钱晚一些交给医院，也许就见不到我的母亲最后一面了。” 何以沉感觉到失败了。 安伯果然冷笑了起来：“天都黑了，你才问我一个关键的事，小伙子，你的计划实在是太假了，张公子不会有这种计划。” 第405章 错救 想套路别人，却被人识破。 何以沉觉得自己好尴尬。 “有这么明显吗？” 安伯无语地说：“还不明显吗？” “你也可以配合我演戏，随便说点什么？” 何以沉拿起电话，一会儿给何雨柱打过去，但还是想争取一下。 安伯的眼珠上下左右转了一圈：“你们想找的张公子，我觉得已经住在何雨柱的旁边了。” 何以沉脸色一沉。 这老家伙放出来的是真消息，还是假消息。 “你们出来吧，把他送回医院，别耽误了治疗。” 果然，老高的人都在外围等待着。 人送走以后，何以沉打通何雨柱的电话。 气氛欢快了一些。 何雨柱听完后，笑了起来：“我周边住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而且都是厂子里的老员工，要是真有个陌生人进来，那不是更容易暴露。” 所以安伯说的是假消息。 “也不一定，你不需要再诈他了，咱们就守株待兔，我还不信了，这么多人，用一个饵不能把张公子给钓出来。” 何雨柱的表现还是很放松的，因为事情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晓雨社区，晴空万里。 张甲搬到何雨柱家对面的单元。 “张老师，你千万不要跟我们客气，这套房子我们买了好久了，算是第一批建成，我们就用自己的资格买下了，后来我们给自家老人买了一套，但是在第二社区了，走过来还是需要一会儿时间。” 张甲客气地说：“你这租金太便宜了，被学校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你们还是按照这边正常的价位租给我，我心里才能安心呀。” “张老师，你再这么说，我们真要生气了，这个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了，一点儿用都没有，但是让张老师住进去，那就是给班上的所有学生做贡献，我们心里才能算高兴，我家那小子才会更加认真的学习。” 这些因果关系，在这对夫妻眼里，是非常让人在意的。 张甲想了想，也就不推脱了，笑着说：“谢谢你们了，我以前租的房子，离学校实在太远了，每天都要花一个多小时在路上，这个时间要是多花在学生身上，我们班的学生们肯定能取得更高的成绩。” “张老师说得对啊，你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吧，我们家里的饭菜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一起过来吃个便饭，也能顺便指点一下我那儿子。” 张甲便答应了学生家长的要求，他在路过何雨柱家时，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恢复平常的状态。 日子继续往前推进。 安伯身上的伤也快好得差不多了，子弹伤了安伯的肺，还是有一些后遗症。 安伯只要剧烈运动一下，呼吸上就没有以前那么顺畅。 所以对他的实力也有一定的下降影响。 “你应该没问题了吧？我看你每天能吃三碗饭，我劝你呀，张公子是不会为了一个弃子而冒险的。” 安伯不是没有观察过。 病房里的年轻人，身手跟他年轻时差不多，但比张公子，确实还差一个层次。 但是旁边的房间里，还有两个高手轮流监视，医院的上下两层，普通的练家子安排得更多。 如果张公子进来救人，这些人只需要拖延张公子三分钟的脚步，那么更多的人会从医院四周源源不断地围住。 安伯对自己被救出去，已经不抱希望了。 何以沉又希望张公子过来救人，又有点不想跟张公子交手，担心又会在病床上躺上个把月，医院里实在太让人沉默了。 “安伯，你快出院了，在我的推演里，把你救出去的最佳时间就是这几天，我们还是要期待一下的。” 谁都能算这些事。 陈诗也把这个结果告诉了何雨柱，让何雨柱在即将出院的这几天，把人手准备得充分一些。 松懈一点儿，就可能成为敌人的机会。 何雨柱怎么能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也需要注重自己的人生安全，所以尽量地缩减着活动范围。 何雨柱也怕张公子来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躲在暗处的张公子又坐在粉丝馆里，他的手指放在桌面上，忽然想到了一些事。 张公子用手指沾了一点水，在桌面上写了一个三。 “该救人了。” 张公子给自己的儿子打去电话。 张翔安深吸一口气，从车子上走下来，然后戴上口罩，装着不停地咳嗽。 时间对得上，以张甲所总结的时间线来说，现在是换班时间。 陈诗跟杜铜说了一会儿，他们两要换班了，老高在下面一层。 “一切正常就好，今天看来也没有机会了。”杜铜以为练武之人不会那么地有忍耐性，可张公子这号人物，真的是特别难缠的对手。 张翔安上了楼，手里拿着自己挂号单，低着头，不会跟任何人有眼神交流。 不一会儿，张翔安就到了跟安伯同一层的位置，他排着队去看医生。 皮肤科看病的人比较多，而且有些病人得病的位置比较隐秘，所以看得也会慢一些，毕竟要保护病人的隐私。 张翔安很嚣张地从后面的队伍直接插到前方去，而且专门插队在一位又高又胖的人前面。 “你怎么回事？”那人似乎有点生气，眼神瞪着。 张翔安恶狠狠地说：“我就插你的队，怎么了，你还要跟我干一架吗？” 张翔安以为这个高胖的家伙是个性格火爆的人，没想到他一狠厉起来，对方直接认怂了。 “我只是问一下，你肯定有急事才插队的，我没关系，你就站这里吧。” 其他病人也不想多管闲事，他们其中的人还会认为那两个人是朋友，所以帮着站队。 张翔安有点无语，竟然没能闹起来。 这该怎么办呢？ 下一位！ 今天值班的是位女医生，方方脸，高马尾。 张翔安就是下一位了。 “你哪里不舒服？” 医生在了解z的情况。 张翔安还在想事情，一时间也没有按照正常的剧本去走。 既然没办法跟其他病人闹起来，那跟医生闹起来，不是更加轰动吗？ 就这么办了。 张翔安骂骂咧咧的坐下来：“我挂的是专家号，你一个姑娘，是专家吗？专家不得五六十岁才行，你能看好我的病吗？这不就是在糊弄我吗？” “不好意思，我们科室是进行换班的，如果你想让其他专家看你的病，你可以等明天来。” 女医生好心的解释一下，像这种病人，本来就有，因为女医生是普通号，所以病人挂了专家号，让她看病，心里就会觉得很亏。 张翔安把桌子一拍，大声地喊道：“你是个什么态度，我的病，你都没看，你就要把我往外推了，你的医者仁心呢？我太生气了，我要炸了。” 无理取闹。 其他病人已经看出来了。 女医生立刻强硬地说：“这位先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会影响我们工作，而且还会耽误其他病人的时间，请你出去。” 张翔安开始骂了起来，他把自己觉得最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外国语，这种场面也就比泼妇骂街要轻缓一些。 女医生哪见过这种场面，一下子被张翔安骂得有点懵，不知道该做什么？ 不过有其他病人好心，在后面喊着，有人闹事啊！ 砰砰砰。 围观人多了起来。 张翔安就是要这个效果，他也放开了自己，戴着口罩的他，不会一下子就被人给看出来。 “你要做什么，松手！” 张翔安还闲事情不够大，反身就把一个比较乖戾的人给抓了起来。 “你刚才是不是说我坏话了，我可以骂别人，但我不允许别人骂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正义的拳头。” 砰砰砰。 还真是动手不留情面，张翔安就是把自己的力气收敛许多，他也不能因为几句话的缘故，就把人给打废了。 很快，医院的保卫科的人都过来了，这些人虽然看上去一副凶狠的样子，大吼大叫地要把z给抓住。 但是实力上的差距，依旧成为了张翔安练手的目标，而且不堪一击。 倒一个是一个。 整个楼层，因为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整个环境也变得越发的复杂起来。 “怎么会吵起来呢？”何以沉在门口往外看去，闹哄哄的声音也让人比较好奇，所以他就出来看一下。 远远的看着一堆人在吵闹，何以沉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所以就问了下门口守着的人。 “医闹，这种情况在医院很常见，可能这次医闹的家伙，有点难搞定，不过我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 于是何以沉就没有兴趣了，他正准备关门，看到从楼梯间的门处走进来一人。 因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出真正的面容，但其身形，跟他交手的张公子简直太像了。 何以沉直接大喊道，可不管会不会打草惊蛇：“张公子来了。” 何以沉的声音很大，可整个楼层本来就很闹腾，所以能听见何以沉声音的人，只有周围和隔壁房间。 杜铜赶紧冲出来，他是第一个面对张公子的。 然而就挡了两招，杜铜就被一脚踹了回去，伤不是很重，但很伤害自尊心。 何以沉反锁房门，以逸待劳。 张公子早就计算了这种情况，也不讲道理，对付老高的小弟们，那就是一招按倒一位。 营救的时间很短，张公子没用多余的力气去把那些人置于死地，他有自己的考虑。 果然，当张公子出来的时候，动得最快的却是安伯。 房间里，何以沉不得不反身应对安伯，但不是一两招就可以解决战斗的。 安伯确实没有何以沉厉害，但至少还能坚持半分钟。 这个时间就足够张公子破门而入了。 何以沉心中一凉，外面闹事的人也是张公子安排的，当闹事的人把来回活动的路给堵上了，那么上下两层准备的人，赶到这里来，要花的时间会更多一些。 算计得太全面了。 哄！ 门彻底坏了。 医院肯定找不到其他人，最后还是要何雨柱进行赔偿。 “安伯，让你久候了。” 何以沉大叫：“张公子，你逃不掉的。” 安伯的眼中含有泪水，他第一次被张公子给感动了，因为他对张公子来救人的行动，没有一点儿希望。 何以沉也知道自己招架不住，为了避免自己再受伤害，于是直接放弃对安伯的攻击，再躲开张公子的攻击。 “你小子，变得机敏了。”张公子也有点意外。 何以沉闪出房间，跟杜铜汇合，两个人加上在这一层老高的手下，总共八个人。 因为张公子从楼梯口直接冲出来的，所以这些人的身上都有点伤，他们的神色上对张公子的强大也表现出了忌惮。 “只要还多两个人，我们应该就可以拖住张公子了。”杜铜一开始认为三个人就够了，但今天跟张公子对上几招，就明白了他们这些人跟张公子的差距。 如果张公子用全力杀招，也许就是一比五的强度。 最后能把张公子给治住，付出的代价绝对也不小。 何以沉说着随机应变：“能拖延多长时间，我们就努力多长时间，其他人要拦住那个老头子，分担一点儿我们的压力。” “那就开始吧。” 杜铜也不废话，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再不能把张公子抓住，后面再想将张公子引出来，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 张公子很淡然：“各位，今日不是最终的决战，你们不要那么紧张，我既然敢过来，就说明你们这些人是拦不住我的。” 安伯还想着护着张公子，他都已经习惯站在张公子的前方了。 “安伯，这次是我出手，你紧跟我的身后。” “拦住他们。”何以沉首当其冲，第一个被张公子一拳给打到一边去了。 何以沉脸颊发痛，怎么更厉害了？这么简单的一招，我都没挡住？ 何以沉反应过来，要继续去追上张公子，其他人更加不堪了，根本就延缓一点儿张公子的速度。 “追。” 何以沉不能放弃，也没有到放弃的时刻。 第406章 追车 面对快不是人的张公子，众人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再次追了上去。 而张公子带着安伯冲进了那些围观的人群之中。 人群中，张翔安看到了安伯的身影，知道安伯被拯救成功，所以直接松开那些人，按照一开始约定好的方向，直接离开。 闹事的人没有了，那大家也就不再围观了。 留下一地鼻青脸肿的保卫科的人。 人群又拖延了何以沉等人的一点儿时间，那就更加没办法追上张公子和安伯。 何以沉一脸不忿：“没了，这次安排全部泡汤，这件事告诉我们一个现实，实力真能决定一切。” 杜铜说不了反驳的话，他遗憾地觉得没能亲眼看见张公子的真面目，按照何以沉描述的样子，还是感觉有点模糊。 “张公子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练武的？为什么他的层次会比我们高这么多，我觉得太离谱了。” 杜铜分析不了原因，只能先提出问题。 “同感。” 下一层的防御，又被张公子轻松突破。 今天的医院变得无比混乱，到处都在闹事，但是保卫科已经抽调不出人，来解决现场情况了。 一切都看上去很糟糕。 医院门口。 张公子带着安伯上了车。 安伯看到开车的张翔安，心里的感动更加浓厚了。 “出发，不要做任何停留，如果有车想拦住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张公子指挥道。 张翔安神色变狠：“就算是撞开前方的路，我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车子加速，飞快地加速。 何雨柱安排的车子在互相拼命的瞬间，那些司机怯懦了。 张翔安眼睛都不眨一下，他踩着油门，就不松开。 车子碰撞后，车身已经不成型了，前面的发动机也在发出奇怪的声响，如同许多石子在铁锅里乱窜。 张翔安冲出了包围圈。 “到无人的地方停下，我们直接换方向离开。”张公子的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张翔安点头：“没问题。” 医院前方的路上。 陈诗跟杜铜跑了出来，看到三辆冒烟的车子，都露出无语的表情。 “这样都能让他跑了。”杜铜揉了下腹部，刚才被人踢了一脚。 陈诗站直身子，降低呼吸频率：“咱们都尽力了，我跟何总说这件事。” “我去处理现场的问题。”杜铜也没办法，他只能继续努力了。 陈诗跟何雨柱说完后，劝何雨柱还是得在平时保护好自己的安全，也许离开京城，是一个好的选择。 “陈诗，我如果远离京城，看张公子会不会继续跟着，这也是一个办法。” 何雨柱大胆一些，都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纠结，也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娄晓娥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医院的损失，都得我们这边赔付，我已经跟他们商量好了，按原价给我们处理。” 娄晓娥的双眼有一些血丝，她同样在操心。 何雨柱拍了拍下旁边的位子：“你做这边来，我想去其他地方，现在祝蓉去sh了，我就随着也过去一下。” “祝蓉在那边遇到阻碍了吗？sh分公司的权力结构有些不一样，谢家的介入有一点深。”娄晓娥语速挺慢 娄晓娥按照何雨柱的要求坐在了他的身边。 两个人自然的握着手，老夫老妻的，一起度过了这么多的岁月。 何雨柱想到谢耳，这姑娘有才华，把sh分公司带上新台阶后，就主动离开了，又一心去写自己热爱的小说故事。 “谢耳在作者圈里也有一些名气了。”何雨柱的手要冷一点儿，因为没怎么运动。 娄晓娥指了下客厅的书柜那里：“谢耳给我们邮寄过她的作品，名字像是《黑夜里的黑猫》，你也没看过吧，的确是个文艺女子。” 何雨柱确实没有去看。 谢耳离开了sh分公司，但是谢家的势力在随后以实际的权力掌握着sh分公司，何雨柱这么多年来，没有去处理谢家。 何雨柱其实不想做一个卸磨杀驴之人，而且谢家也有聪明人，这些人明白，只有分公司更好，他们的生活和地位才有保障。 而且分公司跟总公司的业务来往，分公司完全不可能脱离掉，除非谢家花大价钱把sh分公司收购掉。 祝蓉去查贪腐，谢家里不懂事的人也不少，所以避免不了一些奇怪的账目，如果能圆得好一些，也不会让祝蓉看出那些人在用公司的资金中饱私囊，所以干坏事还被发现确切证据的人，就是心里少了一窍。 何雨柱的确要去援助一下祝蓉，谢家的人在公司里形成一个个的小团体，随后聚集在一起，就看上去比较团结。 何雨柱笑着说：“至少在我看来，谢家的宗族概念有点根深蒂固，我若是不去接触下，也许祝蓉真会跟谢家彻底干起来。” 祝蓉发起火来，她真有可能把分公司里的谢家人一网打尽，然后直接换人，到时候不得闹得分公司的业务都办不了。 何雨柱过去，至少能争取一部分的谢家之人站在正确的方向上，分化了谢家，再处理有问题的人就简单多了。 娄晓娥赞同了何雨柱的想法：“其实我早就说过，对于隐藏在暗处的张公子，我们太紧张了也不好，还是像往常一样地过生活，也许就会遇到转机。” 何雨柱有一个能理解他人的妻子在，他真的很幸福。 何雨柱接着娄晓娥的话说：“我已经把保护自己的全部安排好了，至少杜铜和陈诗也会一起去，其实陈诗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晓雨公司的一部分相对闲散的部门，让陈诗接受以后，也算是一件好事。” 反正何雨柱的心里有不少的人选，不过还没有真正的确定下来，也不是说全部都靠个人的感情来办事。 何雨柱有了安排，陈诗跟杜铜一般没有反对的意思。 公司部门将飞机票买好，时间确定后，三人很快就从京城离开，顺利地飞去蓝天。 梧桐街道，谢家。 谢耳当初回到谢家的时候，能做决定的是谢耳的爷爷。 后来谢耳的爷爷去世，谢家的所有资源其实都落在谢耳身上，在选择继承人上，谢耳的爷爷非常英明，没有陷入重男轻女的坏局之中。 而谢耳把谢家跟分公司融合在一起，所形成的局面跟言晓在gz分公司的情况又不同。 谢耳主事间，谢家安分，离开后，谢家也没有做出无比超格的事情。 何雨柱要来分公司的消息，在何雨柱上了飞机后，五分钟的时间就传了过去。 分公司代理总经理谢光陌终于有了反应，这家伙一点儿不给祝蓉面子，不管查分公司的任何一个人，谢光陌都会以各种理由来拖延时间，也不配合收集资料，一问就回答时代久远，难以收集。 祝蓉拿谢光陌没办法，因为谢光陌的底子相当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任人唯亲，但在分公司的重要项目上，这位谢光陌确实做了很多关键的事。 谢光陌的代理总经理，一直没有转成正总经理，也是何雨柱的操作，他也在变相的压制谢家在分公司里的扩张。 而分公司还有一些实权的部门经理，一直都是由何雨柱从总公司或着身边的人员安排上去的。 所以何雨柱很少来分公司，却依旧有着极大的影响力。 谢光陌不得不重视。 “喂，姐，在家吗？我给你带了炸鱼。”谢光陌打电话问：“我知道你爱吃这一口，所以一大早去对面老店排队买的，真是不容易呢！” 谢耳把电话放在桌面上，打开着扩音器：“谢光陌，我有一点儿空闲的时间，你过来吧，有事就方面说。” 谢光陌准备请谢耳出山，他希望何雨柱能看在谢耳的面子上，让他在分公司自查。 谢光陌高兴起来，开车过去，很快就到。 谢耳的住所非常清静，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谢耳在三十岁的时候，向往过令人心动的爱情，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所遇见的男人们，一个个看上去那么优秀，可并不是谢耳想要的另一半。 谢耳宁缺毋滥。 等着爱情，谢耳很完美的错过了结婚的机会。 “姐，我告诉你，总公司的何总要过来了，你也知道祝蓉把公司闹得快停摆了，我的心里真是闹腾，所以想请你跟何总说一说，就各自退一步。” 谢光陌一看到谢耳，先送了礼，然后就说自己的事。 谢耳一脸的淡然：“谢家的掌印，我其实可以交给你了。” 谢光陌愣住了：“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耳了解祝蓉：“在谢家和祝蓉之间，何总不会选择谢家，而你谢光陌，以这些年在分公司的功劳，何总在理性的情况下可能会提拔你。” “可如果被谢家逼迫一些，何总完全不会看在谁的面子来保全你，谢光陌，你要明白一件事，祝蓉不可阻挡。” 谢耳一般不会跟谢光陌讲这些话，就算祝蓉来找过她，谢耳都认为谢家没理由跟公司翻脸。 谢家离不开公司，而公司能忍痛砍掉谢家。 “姐，你真没有办法吗？家里的亲戚会指着我们的后背，骂一些难听的话，我是受不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难办，这人一有了固定的利益，没那么容易就放手。” 谢光陌坐下来，尖尖的脸，眼神里充满着着急。 “我又不是不查人，可以缓一缓，而不是像祝蓉那样，一点儿人情也不讲，那真是直接用刀子见血。” 谢光陌把祝蓉描绘得像一位夜叉。 谢耳笑了起来：“祝蓉要是在这，听到你的想法，你都逃不了，别着急，等何总过来，你再看一下何总的态度吧。” 飞机三个小时就到了，何雨柱出了机场，祝蓉准时来了。 “辛苦啊，这个点还来接我们。”何雨柱看到了祝蓉，心里挺开心的：“慢点开，我想看一看这座城市的巨大变化。” 祝蓉在前面路口转弯：“谢光陌肯定也来了，不过他不知道何总会早点出来，我这样一接，可以让他扑个空，何总到时候也不会给谢家留情。” 都是他们的小心思，谢光陌没能玩过祝蓉。 祝蓉继续说：“何总，其实谢光陌拖延时间，只会让人心烦一些，不会影响到大局，sh分公司的情况相对好很多。” 何雨柱有点诧异：“可是你电话里跟我说，谢家人完全不配合，需要我来镇场。” 祝蓉笑了起来：“何总，不要怪我耍这个小心思，其实我就是想给谢光陌一点儿压力，让他知道差距在哪里！” “你也是有这么多办法，我其实也想出来看看，分公司这边的问题，你要有自己的做事节奏，谢光陌是个好同志，他做事除了容易照顾自己家的人，其他的都可以评价为优秀。”何雨柱看好谢光陌，会在这次行动过后，将谢光陌提一提。 祝蓉不会去影响何雨柱的安排，分公司的情况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而且良性发展，也会在这种环境中一点点生长起来。 谢光陌这家伙，在分公司的位置也算是到头了，他大概率会被何雨柱安排到总公司去，这难道不是一个好结果吗？ 谢光陌在机场，又是打电话，又是查信息。 “被人给误导了。”谢光陌捶打方向盘：“我还以为祝蓉不会讨领导开心，原来她也会这一招，我这次又成了一个笑话。” 谢光陌又想了一会儿：“不行，我要先回到公司，要给何总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见面会。” 谢光陌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极好的办法，启动车子，走近路回公司。 分公司不是所有人知道何雨柱要来，何雨柱又没有下通知。 “何总，大家的工作热情是充足的。”祝蓉引路，让大家到了分公司，然后说了一些表扬的话。 何雨柱的安排又是被大家给打乱了，跑来分公司里露面，能有的作用不大，还会让分公司的员工们更加紧张。 “你的安排，我配合到底。” 第407章 梦境 荒漠的片场之上。 娄国荣和夏落两人，在帐篷里相拥着。 娄国荣轻声地给夏落讲着他所写的奇幻故事。 他一心想把这些故事都拍成作品，分享给更多的人看。 “故事是这样的。” 娄国荣的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我可怜的孩儿啊，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是谁狠心地让你掉下悬崖的？”胡夫人泪眼婆娑地抱着一个衣着精致但满脸淤青的五岁男儿。 胡强一张老脸狰狞无比，一巴掌将一位长着三角眼的中年男子打倒在地：“狗奴才，你是怎么保护我儿的？我儿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这是他第一次愤怒，因为事情的严重性超过了他的想象。 胡夫人哭着说：“老爷，该死的人终究要死的，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我们赶快回去给战儿诊治啊，战儿的气息越来越弱了。” 这位胡夫人年龄在四十岁左右，样貌端正，身材丰满，风韵犹存，算是美人一枚，尤其是她的眼睛，像海水中的明珠，非常有吸引力。 三角眼男子像只狗一样跪在地上，口角流着鲜血：“老爷，少爷一定会没事的，少爷若是有事，老奴一定以死赎罪。” 天定城的胡家出大事了，胡家独子在春猎时与大队走丢，不小心坠落悬崖，目前生死不明。 天定城的天定酒楼里，几位年轻的公子哥正谈论着此事。 一人优雅地为自己扇着扇子：“胡强老来得子，本是一件喜事，可是世事无常，没想到那孩童只有五岁寿命，从几十丈的悬崖坠下，怎么还有活命的机会？” 拿扇子的青年是天定城李家的大公子，名为李义，此人风度翩翩，才华横溢，一身功力深不可测，在天定城年轻一代中算是领头人物，因其性格儒雅，所以交友甚多。 一人享受地喝着女儿红：“胡家那小儿我遇见过，长相还不错，与我说话时口齿清晰，对答如流，本以为长大后会成为我们的一大对手，没想到老天要他夭折于五岁。” 此人来头也不小，外号迷烟剑主，小小年纪就在剑道一途造诣不小，竟然在王家剑法下独创一门迷烟剑法，一度成为天定城的风云人物，当然此人真名王谈，是天定城王家的二公子。 一人在一旁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拿着毛笔画画，神情专注，突然语气细腻地说：“天定城十大公子中的两位竟然关注一位五岁小孩，我想若不是那小孩是胡家独子，或许根本就没人关注吧。” 这个冷漠的公子是天定城庞家大公子庞羽，从小爱画画，对其他事情却没有任何兴趣，相貌生得极好，但性格太孤僻，所以不受人喜欢，但其人也是天定城的风云人物，他画画十五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时候以画入道，在十大公子评选中如黑马般诞生，与王谈打得不相上下，人们送其外号画之鬼才。 三人都是天定城十大公子之一，也是较好的朋友。 再说胡府，胡夫人心急如焚地请来天定城第一神医东方仁为儿子诊治。 胡强站在房外，三角眼男子依旧跪在胡强的面前，可怜兮兮地恳求着饶命。 “老爷，老奴不是故意看丢少爷的，请您看在老奴三十多年来尽心尽力为胡家效力的份上，饶了老奴吧。”三角眼男子低着头，声音虽然哀痛，但是眼神中尽是戏谑。 此男子正在想：只要我能活下去，那么这胡家一定会成为我的。 胡强等待着东方仁的消息，根本没有听三角眼老奴的话，因为在他心里，那人已经是一具尸体。 半个时辰后，房门开了，东方仁满脸疲惫地走出来，神情落寞，望着胡强抱歉地说：“胡兄，我的医术有限，只能为侄儿续命七天，若七天后没有想到其他方法，侄儿也就救不回来了，真是抱歉啊。” 东方仁像是要哭一般，他胸有成竹地来，却得到一个灰头土脸得结果。 跪着的三角眼男子心里一咯噔，突然感觉危机袭来，马上变成另一个人一般，身子快速地后退着，精神气也不再是那个骨头软弱的老奴，反而是一身的杀气，但是他没有躲过危机，胸口正中胡强的一掌。 这一掌直接打断了男子的筋脉，三角眼男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胡强，眼睛里尽是惊恐，然后张着嘴巴倒地身亡，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春猎那日，三角眼男子接到上级通知，要他干掉胡家独子，于是他找准机会把胡家独子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残忍地杀害，当他准备离去时，从天而降一个与胡家独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年龄也差不多。 三角眼男子想到狸猫换太子一招，若他能控制住这个与胡家独子一模一样的孩子，那么胡家不就会落在他的手里，那时他也不用像条狗一样潜伏在胡府几十年，他也能成为主人扶植的一员，然后变得更强，变得更加辉煌。 三角眼男子懂一点医术，本来他觉得自己捡到的小孩可以救活，那么他也能逃脱一死，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胡强早就知晓了他的身份，一直没有动他的原因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可是三角眼男子的做法触动了胡强的逆鳞，三角眼男子不死不行了。 于是这个狸猫换太子的秘密永远不会被人知道，而那个只有七天生命的狸猫能够以太子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呢？ 房内的胡夫人哭到晕过去，下人们赶紧扶着胡夫人回房休息了，胡强则送东方仁离开。 “东方兄，这点心意你收着，能为我儿续命七天，我真的是感激不尽。”胡强将一盒千年老参递给东方仁。 东方仁本不想收的，但他知道胡强的性格，那就是绝不欠他人的人情，所以他只有笑着收了：“胡兄，我相信还是有机会的，你不要放弃啊，我马上回去帮你打听一下其他方法。” 胡强说：“谢谢东方兄了。” 东方仁走了，胡强回到儿子房内，看着儿子全身的淤青，听着儿子似断没断的呼吸声，眼圈一红，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下：“这都是爹的错，是爹将一头畜生放在你的身边的，如果爹爹不是那么胆小的话，你也不会受此等罪啊，儿啊，就算胡家倾家荡产，我也会将你治好。” 苏醒的胡夫人走到房门口，正好听见胡强的话，发疯般冲了进去，握住胡强的手说：“相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胡强不再掩饰：“几十年前，我胡家就被一个神秘组织盯住，那个神秘组织的力量强大无比，其本想让我胡家加入，但我父亲没有同意，第二日，我父亲就被神秘组织里的一人打死，但其后神秘组织却没有灭掉我胡家，反而消失了，当我坐上家主之位后，那个神秘组织再次出现，但我只发现一人，就是刚才我打死的人，我害怕神秘组织下一步是灭掉我胡家，所以我就暗中监视着那人，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胡夫人又扑到床前，抱着自己的儿子，嚎啕大哭：“儿啊！我命苦的儿啊！” 那昏迷的孩子真正的来历正在孩子的脑海中浮现着。 “父亲，我还能战斗。“全身淤青的瑜被一个满身是血的伟岸男子丢进一个复杂无比的阵法中，阵法瞬间启动，空气里只留下瑜难受的呐喊。 修罗星，这个到处都是红色的星球有五个王国，五个王国里高手无数，但是凌驾于五个王国之上还有一个家族，修罗星独特的战斗家族。 这个家族的人是修罗星最强，是星球所有武者敬佩的第一人，但这个家族并不繁荣，几千年来都是一脉单传，家族人口不能超过两人，寿命也不会超过五十岁，所以星球上的人都以为力量越大，寿命越短，于是整个修罗星即使武风鼎盛，但是真正能成为武者的人并不多。 这个家族的人以一个字为名，现在家族族长叫修，五年前得子瑜，那时真是普天同庆。 修从瑜一岁就开始锻炼他，为了给瑜打造一个完美无缺的身体，每晚都会用药酒浸泡和改善瑜的身体，但每天的训练方式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 河底练拳，瀑布下扎马步，负重跑步游泳，然后每天有一个时辰专门用来两人过招，这不仅能够提高儿子瑜的实战经验，也能够在战斗中教导家族技能。 修也是星球最强的男人。 这日，修带着儿子瑜在大雪山里锻炼速度和抗寒能力，修把瑜衣服脱光，将其丢进雪池里，让瑜待上一个时辰。 修站在一旁注意着儿子的样子。 修个子不高，但是样子刚毅，给人一种坚实与安全的感觉。 修的眼睛望着远方，语重心长地对自己的儿子说：“你爷爷曾经担忧过一件事情，五大王国和平了上千年，然后我族能力越高，死得越快的情况使得武者们并不愿努力提高自己的功力，五大王国的实力越来越下降，于是我族的实力也越来越弱，如此下去，我们就很危险。” 瑜待在零下五十几度的冰雪里，冷得全身打颤，但是他依旧仔细地听着父亲的话，但是有些听不懂：“父亲，五大王国和平不好吗？不死人多好啊！” 修说：“瑜儿，我们是战斗一族，如果总是和平的样子，我们永远没有人挑战，我们一直以提高自己为目标前进，把自己当做对手，很快，我们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瑜儿，为父已经有几十年没有认真的战斗过了。” 年纪小而且不懂战斗的瑜看着失落的父亲说：“父亲，我很快就会让您认真地与我战斗的。” 黄昏，在极高的强度训练下，五岁的瑜竟然在零下五十度的环境下全身热得流汗。 瑜精疲力竭地被修背着，修却如平常般轻松地走下了雪山，然后快速回到家中。 家中的仆人已经做好了饭菜，两人大口大口地吃着，吃相非常地难看。 “父亲，今天我的速度又快了一点。”瑜开心地说，每一次的进步都会让他开心万分。 修笑着说：“你还差得远呢！我前些日子教给你的武技勤加练习了吗？” 瑜点点头：“我每天多练习一百次呢！”他为自己的努力很自豪。 突然，家门被人用蛮力推倒了，响亮地撞击声里有一个很平静地声音：“好一副父子和睦的画面，我感觉好感动。” 修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来人：“你们是谁？”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青衣的普通男子，样貌普通，行动普通，但是其气势却让修感觉压力山大。 而年小的瑜更是被压制得不能动弹。 来者实力不是一般的强。 青衣男子后面跟着两个黑衣男子，那两人相貌却很英俊，但是气势要比青衣男子弱很多。 青衣男子说：“我叫谢明，是来给你说一个机会的，加入我们的机会。” 修问：“什么意思？” 谢明说：“我家主人的三儿子看上这个星球了，想将这个星球改造成他的后花园，但是我们需要一个执行者，而我听说这个星球最强大的家族就是你们，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我们。” 修皱着眉头说：“你要我为你效力。” 谢明摇摇头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感觉了一下你的实力，似乎并不像这个星球人们讲得那样，而是非常地低，你的选择更少了，一是帮我将这个星球的所有人清理掉，二是我还没有想到。” 瑜终于适应了谢明的压力，突然插了一句：“我父亲是最强的人，我们家族怎么会给你们效力？简直是天方夜谭，你还想让我们杀人，这不可能。” 讲到这里，夏落有些累了，于是在娄国荣的怀中睡着了。 安静的夏落缓慢的呼吸着。 娄国荣听着夏落的呼吸声，渐渐的也进入了睡眠。 他们也许很累，但为了自己的梦想去疲惫，那也是值得的。 第408章 酒食 香香酒店。 上等间。 幽香飘飘。 谢光陌紧张地站在包间门口，先前的努力已经成了无用功。 谢耳倒是自在地坐在位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时不时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一行灵感。 分公司最有影响力的两个人，在面对何雨柱的到来，却有着两种不同的态度。 “姐，你就帮帮忙，我也知道谢家的人之中，在公司里借职权搞特殊，可哪家公司不是这样，咱们抓大放小不好吗？” 谢光陌见何雨柱和祝蓉还没来，又过来劝说谢耳。 谢耳打扮得很简单，岁月在她的面容上留下了皱纹，但依旧不会藏住她当初的美丽。 “我只是来吃饭的，反正没什么好说的。”谢耳被动地说：“你可能不知道，做为一个有个性的作家，从来不会去做错误的事。” 谢光陌无奈地回到门口：“姐，你可以躲，家里人都找不到你，等祝蓉把他们都处理了，那我家还能安生吗？我下半辈子没办法过了。” 谢耳陡然抬起头来，直视谢光陌：“我当初就批评过你的做法，本来谢家就已经跟公司有配套生意，养活那一家子没问题，你也忘记了爷爷临终的话，谢家大了，良莠不齐本是常事，若不以德才来选择人，终究是一件祸事，你这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谢光陌的内心的压力越来越大了。 “这停这吧！”陈诗对杜铜说。 杜铜看了看窗外：“保护路线有了，何总，你随后下车，我们先下去观察一下。” 祝蓉白了杜铜一眼：“大街上这么多人，这么多车，要是真有人对何总不利，你们是拦不住的。” 人还能跟车斗啊！ 在大城市里，用车祸来掩盖杀人意图是最好用的方法。 杜铜就愿意过度保护，这也是一种好意。 何雨柱下了车。 “不要紧张。”何雨柱走进酒店：“我不相信张公子能这么快掌握我的运动轨迹，除非我身边有内鬼。” 京城晓雨社区。 社区里放起了露天电影，这是晓雨学校组织的，让初中的学生增加一些社会经验。 张甲也来参观，觉得他们做得非常好。 “呀，娄晓娥女士，你也来看电影？”张甲似乎是碰巧遇到了娄晓娥：“何小舒在学校的这段时间，表现很好，我还想跟何雨柱先生聊一下，咦，何雨柱先生不在你的旁边？” 娄晓娥对张甲戒备心太少了：“我先生出差了，所以不在家，这电影很好看，反正我也无聊，跟大家一起看看也不错。” 张甲笑着说，他会慢慢地引导娄晓娥：“何雨柱先生真是大忙人，这次走得很远吗？我们还是要更加关心孩子的学习，现在都到了关键时候，何雨柱先生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 娄晓娥跟着看电影的人们一起为精彩的环节欢呼，不过同样能听见张甲的话：“不会去太长时间，就是分公司出差，办完事就回来。” 张甲故意地低头看手表时间：“您慢慢看，我还要回学校想考题，加强题海战术，效果很好。” 娄晓娥笑着说：“辛苦张甲老师了。” 张甲离开后，把何雨柱离开京城的消息告诉安伯。 安伯很快分析到说：“何雨柱能去的分公司只有sh分部，根据情报得知，晓雨公司的贪腐惩治已经到了那边，而那边的主要目标就是谢家份子，何雨柱过去，肯定是最后拍板的人。” 张公子听到这些话，心里已经有了计划：“等何雨柱回来吧，我们要积蓄力量，下次没有百分百把握，还是不要对何雨柱动手，时机还没有到。” 张公子并没有放弃，而目前后加入的力量就是张翔安，这个人起不到关键性的作用，打辅助还行。 所以张翔安不会傻乎乎地在大家面前发表意见，只能先多看多听。 香香酒店。 谢光陌看到何雨柱的身影，立刻从门口走出来，上前去跟何雨柱握手：“何总，自上次一别，我们有一年未见，真是让我想念。” 祝蓉就在旁边，看着谢光陌的表现，怀着嘲笑的态度说：“你家的那些人，求你帮忙的时候，就跟你现在的样子差不多，看着都让人恶心。” 祝蓉的话听上去有点刺耳，如果是脾气不好的人，应该会在现场跟祝蓉发脾气，然后闹个不欢而散。 谢光陌可不会，作为标准的生意人，只要不得罪死，他都不会太生气：“祝经理，你说得也不错，可这都是现实问题，我们可以慢慢地解决，你不应该这么着急。” 谢光陌同时在招呼何雨柱：“何总，您快坐上位，菜其实已经做好了的，不过我让厨房都先保温着，我觉得只有吃热食，才会更好吃。” “你别忙来忙去，今天我们聚在一起，应该聊一聊大家这些年的经历，联络一下相互之间的感情，不也挺好的。”何雨柱拉住谢光陌，让他就在旁边坐下，不要再走来走去：“你不觉得我们花了钱，就应该得到优质的服务吗？这酒店要是连这些事情都安排不好，那这家酒店的老板，做得相当不合格。” 谢耳在一旁偷笑起来，酒店的老板其实是谢光陌的同学，只要是谢光陌的局，对方都会客随主便，任谢光陌施为，所以何雨柱遇到的情况，全都是谢光陌的导致的。 “何总，您说得对，我不去操这份心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操的心是越来越多，越来越杂，到最后还被人说成全是错误。” 谢光陌看向祝蓉。 何雨柱帮祝蓉把一些话说出来：“你的意思是对于公司有问题的员工，应该酌情处置，用放过一部分人，处理一部分人，这样也能起到改变公司风气的结果，我没说这种方法是错的，结合一定的现实情况，有时候的确要使用你的方法，可是你认为这么做以后，全公司的人又会怎么认为，本来是一家公司，sh分公司又为何能走特殊。” 谢光陌有答案：“何总，公司所有的分公司里，我也不提我们分公司有多少项目，其中的重要性有多少，可何总应该看过年度数据，这些年来，我们分公司的增长是最快的，而且在利润收益下一骑绝尘，如果祝经理开始整顿公司，没有一两个月，不可能安生，那么对公司造成的损失，比处理那些人的得到的实际好处大太多了。” 正常的人肯定会选择利益最大化，把问题留到以后再解决。 然而何雨柱已经被祝蓉架在了火炉之上，如果不持之以恒的做下去，然后给公司的发展再带来十年左右的黄金时期，不然歪风邪气之下，公司会越来越墨守成规。 何雨柱要退下去了，公司还是要交给年轻人的，而这一次的公司换血行动，也可以说是给祝蓉增加功劳，树立威信。 祝蓉马上将谢光陌给说一顿：“收益对比不是这么比较的，目前的数据一点儿意义都没有，sh分公司能起飞，不是分公司的研发能力有多强，反而是各分公司里最不注重创新的，你们借助的是当地的优惠政策，还有人们的消费水平的上升，他们更早能接受我们公司的产品，这叫做借助总公司的东风，而变得有更大的收益。” 谢光陌没谈祝蓉所说的情况，是因为他要为自己说话，反正不利的事，根本就不应该多说。 谢耳看到谢光陌还要跟祝蓉争执，不耐烦地把谢光陌给抓着：“吃饭，别争了，何总的态度已经告诉你了，你要做的是配合，是帮忙，要不然你就学我的做法，提前退休，去过自己喜欢的日子。” 谢光陌舍不得。 “哎，何总，我去让他们上菜。” 谢光陌一个人出去了。 祝蓉转了一下位置，坐在了谢耳的旁边：“谢耳，我跟你共事，才能有共同的想法，至少看得更远，谢光陌这家伙，本事不小，但护家人的缺点，这么多年都改不了，我要不请何总来，他今天是不是要跟我动手？” 谢耳又不会偷着说谢光陌的坏话：“他怎么敢呢？小时候，我教训谢光陌，那简直太容易了。可是谢光陌从小就是被谢家所有人宠着长大的，他有一点儿孝心，报答谢家的人，其实也是情有可原。” 祝蓉对谢光陌的了解的确不深，大多数的信心也是从资料里看的，而这些日子的接触中，两个人对于处置方案总在争吵，那更不可能冷静下来，相互了解。 谢耳今天还是做了一次和事佬，感觉就比较不错了。 何雨柱不去参与两个女同志的交流。 而杜铜和陈诗两个人，对商业不敢兴趣，坐在一旁不说话。 陈诗想着，就当是看了一场不错的戏。 谢光陌终于端着菜进来了，他又恢复了正常的笑脸，所以说，这个人的心理素质真的很能坚韧。 “谢光陌，你怎么做成服务员了？”祝蓉又小气地嘲讽了一句，反正到现在，她就不跟谢光陌讲好话：“这一顿饭，谢光陌完全就在吃亏呀，一会儿吃不了什么，反而还花费自己打了一次工。” 谢光陌就不跟祝蓉去吵，用温柔地态度说：“无所谓地一件事，我在家里也也常做，而且还会有弄几道家常菜，反正今天我请客，大家吃饱，关于公司里的事情，我不发表意见，听何总的安排，要不然何总就把我先其他分公司去，也许还可以多做一点儿实事。” 谢光陌努力了一番，最后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就只能暂时放弃了，最好的选择就是保全自己的位置，等公司的风向变了，他再统一地补偿谢家人。 有一句话讲：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谢光陌同志还是非常尊重祝蓉同志的，这么看来，双方取得了统一的意见，这次聚餐后，所有的事，快刀斩乱麻，要让大家看出效果来。” 何雨柱鼓励几句。 祝蓉其实还对谢光陌不太感冒，她说：“谢光陌，何总发话了，你可不要在暗地里拖后腿了。” 谢光陌赶紧敬酒：“不会了，我会很懂事的。” 一顿饭菜愉快的吃完。 谢耳没和谢光陌一起回去，而是坐在何雨柱的商务车里。 “何总，我的第三本小说，能不能让您这位成功的企业家写个扉页？”谢耳厚着脸皮说：“我也沾沾何总的光，在公司里多宣传一下。” 整个晓雨集团公司，十几万员工，可都是潜在的读者。 谢耳以前认为，只要自己写的小说好，那肯定会有人主动去看，可现实不是，没有宣传，每年那么多的小说再发表，谁又会主动去看谢耳的小说呢？ 不太可能啊。 祝蓉先拿过去，她挺有兴趣的：“谢耳，我能写几句吗？你也采用一下，以后我可以向大家吹嘘，我出书了。” 何雨柱没有拒绝：“我尽量写一点儿吧，就怕你看了以后，不满意。” 谢耳笑着说：“何总肯定会用心的，答应的事又怎么会胡乱去做呢？何总就不是这样的人。” “越来越会说话了。”何雨柱不好意思地说：“谢家的资料给祝蓉吧，打蛇打七寸，一定得干干净净。” 谢耳还不算彻底跟公司隔绝，她手里掌握的第一手资料，让祝蓉能更加轻松地处置在分公司里面的谢家人。 节约时间。 祝蓉感谢一下，然后认真看起来。 肯定得先送谢耳回家。 “下次搬家，可以打电话跟我说一下，你一个人住，有时候也得注意安全，生病的时候，难道不想有个人在一旁嘘寒问暖吗？”何雨柱关心地问。 谢耳知道何雨柱的意思，又转移话题说：“我就是觉得人应该过得自在一些，生病了我会给个人医生打电话，那样就不会有多少问题了。” 何雨柱看着谢耳回到家：“她真是洒脱，祝蓉，你不会学谢耳吧，搞定一件事后，直接甩手不干。” 没有回答，但祝蓉露出神秘的笑容。 第409章 闲话 电影拍摄已经快接近一半了。 午饭时间。 夏落和娄国荣吃完盒饭，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你的预想故事还没有给我讲完，这次再讲一些吧，我挺喜欢听的。” 娄国荣帮忙给夏落扭开水杯的盖子。 “这时有空，那我继续讲吧。” 娄国荣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接着讲述。 “谢明惊讶地看着瑜：“不错的孩子，资质不错，如果你答应了，我想我可以收下你的儿子为徒，让他能走到更高的地方。” 收服手下要恩威并重。这是主人用自身经历教给他的。 修的心中快速思考着，他知道自己不是谢明的对手，如果战斗，必死无疑，但是他不得不去战斗，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坚持得原则，面对强大的对手，修没有害怕，反而热血沸腾，他不在意星球上五大王国的存亡，他在意的是自己的儿子，如果他畏惧了，他的儿子也会畏惧战斗。 修没有那么崇高为了星球或国家而战，他只想保护自己的家能够延续。 谢明以为修在思考，出于好心，没有打断修。 修终于想出送儿子离开的办法：“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如果只剩下站，那么请你出招吧。“ 谢明叹息道：”我其实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但是对待不服从我们的人，那只有一个结果，杀无赦。“ 修严阵以待，瑜站在修的后面，也进入战斗姿态，两父子的决心是一样的，家族的荣誉不能让他们弯下脊梁，男儿当与人斗，与天斗，与自己斗。 谢明却不想出手，修的实力太差，所以他让自己身后的两位黑衣男子杀掉修：”你们去玩玩吧。“ 左边黑衣人沙哑地说：”这次就让我一个人解决吧，我都好久没有动了，身子可痒痒了。“ 右边黑衣人不在意地说：”只是一个铜卫实力的对手，让你解决也行，只是不要玩太长时间。“ 两个黑衣人玩耍的态度让瑜特别气愤，战斗是神圣的，战斗就要全力以赴，他激昂地对父亲说：”父亲，我也要战斗。“ 右边黑衣人笑了：”小毛孩，那叔叔就和你玩玩，只用一根手指和你战斗，哈哈哈！“ 五岁的瑜忍受不住敌人的侮辱，他也没有父亲对于敌人实力的顾忌和丰富的战斗经验，他只有对于战斗的勇气，他要让黑衣人知道，轻视敌人会带来可怕的后果。 回忆着父亲所教的战斗技巧，瑜的速度骤增，这种力量瞬间爆发使他一眨眼就来到黑衣人面前，然后带着无尽的愤怒，瑜朝着黑衣人的面门就是一拳：”烈风拳。“ 拳面带起一阵狂风，如同狂乱的回环刀，疯狂地刮向黑衣人，烈风拳是修教给瑜的第一个战斗武技，也是瑜唯一会的，瑜刚开始就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 黑衣人没有闪躲，任凭那锋利地拳风刮在脸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随意地拨开瑜的拳头，然后点在瑜的额头上。 瑜终于知道自己与黑衣人实力上的差距，他全力的一招对黑衣人没有半点伤害，而黑衣人轻轻的一指直接打得他惨叫，打得他怎么也站不起来。 右黑衣人说：“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你的身体强度算是中游了，谢大人，这个小毛孩有成为铜卫的潜质。” 这边的战斗瞬起瞬落，而修的战斗才刚刚开始，儿子的惨叫让他分了心，左黑衣人找准破绽，使得修一开始就被迫成为守势。 左黑衣人说：“你不会就这点实力吧，太让我失望了。” 修大叫：“我会让你后悔的，烈风拳。”修的烈风拳可不同瑜的，只见修全身上下都卷起狂风，强度更大，直接割破了黑衣人的衣服，但依旧没有伤到黑衣人一分一毫。 “烈风拳，多么可笑的武技。”黑衣人说：“力量集中才能更加强大，我教你一招。” 黑衣人将力量瞬间聚集在掌上，如雷霆般盖向修：“雷霆掌。” 噼里啪啦几声响，修直接被打飞出去，修的上衣早已粉碎，他那坚硬的胸膛被打得鲜血直流。 左黑衣人笑道：“不错，真不错，第一次有人受了我一掌没有死的，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一招，随便攻击。”说完他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 瑜看着全身是血的父亲，眼泪哗哗地流：“父亲。” 修喘着粗气，他要把敌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上，所以他要使出最强大的一招。 修单手触摸着地面，将全身的力量传到地下，地面开始震动，幅度越来越大：“我会让你们出不了这个屋子。” 谢明三人感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三人全部看向修，眼神中第一次露出一点忌惮。 他们猜不到修下一步要做什么。 “地狱突刺。”修打荷一声，地面停止震动，谢明三人的脚下突然出现一根白色的尖刺，速度极快，眼睛根本捕捉不到。 左黑衣人大叫一声：“这是什么鬼东西？”他没有躲，用身体硬解此招。 右黑衣人与谢明却瞬间闪躲，白色尖刺却如同锁定敌人一般，跟着两人移动。 那三人顾不上修与瑜时，修抱起瑜快速地往后院跑去。 “父亲，你真厉害。”瑜口里流着血，右黑衣人的一指使得瑜的大脑受到非常大的冲击，瑜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重，呼吸很难受。 修说：“他们很快就会追来，为了家族的延续，我一定要把你送走。” 后院有一道上古传送阵，只能使用一次，修罗星上最强大的战斗家族遇到了最大的危机，修决定用传送阵送自己儿子离开，那样还可能保全一命。 修抱着瑜刚到传送阵处，谢明三人就追上了，谢明愤怒地说：“我们竟然被你耍了，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定叫你生不如死。” 左黑衣人右肩在流血，修的那一招伤到了黑衣人，左黑衣人不止愤怒，而且尴尬。 谢明挥出一掌凭空打在修的腿上，那一掌直接打断了修的大腿，修惨叫一声，凭着毅力把瑜丢进传送阵中，修的力量已经用完了，但还有一口气在，他口念咒语，传送阵光芒四射。 谢明神色一变：“不好，他要用传送阵送那小孩离开，我们快阻止他。” 修满意地说：“你们已经阻止不了，阵法已经启动了，儿子，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坚强地活下去。” 瑜艰难地睁开眼睛，看见谢明冷漠地一掌打在父亲的天灵盖上，父亲惨叫一声，身子变软，慢慢倒在地上，此时的瑜的心像被撕裂一般，那种形容不了的痛直接让他昏迷过去，然后随着光芒一闪，他消失在原地。 右黑衣人检查完传送阵：“大人，这是随机传送阵，而且只能使用一次，我们很难找到那个小孩了。” 谢明说：“漏网的蚯蚓，不足为觑，这一次你们做事效果很不好，我限你们一天之内控制整个星球，如果办不到，我想你们知道后果。” 两个黑衣人惊恐地看着谢明：“绝对完成任务。” 谢明恢复常态：“真不知道三少爷怎么会看上这个红色星球，没一处漂亮的。” 两个黑衣人放火将屋子烧毁，随后离开去统治王国，谢明变出一艘布满阵法的船，坐在船上飞向了太空，瞬间离开了修罗星。 这三个人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们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夏落听得入迷。 其他的同事也聚集过来，他们热烈地给娄国荣鼓掌，赞扬他无尽的想象力。 娄国荣更加起劲，灵感越来越多。 “瑜被传送阵传到了另一个传送阵处，那个传送阵却被布置在半空中，此时的瑜早已昏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然后迅速掉落，正好掉在三角眼男子面前，于是有了后面的事情发生。 天定城内，胡家悬赏千金寻求名医，告示到处都有，许多人趁机去试了试，准备瞎猫逮着死耗子，碰碰运气，如果救醒了胡家公子，财富和名利马上就有，而且成为胡家的恩人，这个身份在天定城可以横着走了。 但是全部被胡强无情地丢了出去，他的儿子生死不明，竟然还有投机倒把之人将玩笑开在他的身上，他没有下杀手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但是胡强很烦，很闷，心口憋着一股不明的气。 为了儿子的安危，信佛的胡夫人去观音庙求平安，抽签时抽到一个下下签，使得胡夫人小声哭泣起来，当一旁的解签人解签时，说了一句还有拯救的机会，胡夫人如同看见一道曙光，迫不及待地询问什么方法。 胡夫人红着眼睛问：“大师，什么方法啊？” 儿子生命垂危，胡夫人心急如焚，不管什么方法，她都愿意一试。 那大师看着签念道：“蓝关遇雪，山高水远，事事成全。此签说的意思是要化解难关，需用喜事冲刷霉运，那么必将逢凶化吉。” 胡夫人面露微笑问：“怎样逢凶化吉？” 大师说：“天机不可泄露，一切都已注定。” 胡夫人以为大师要红包，回头向丫鬟要了几十辆银子，转身一看，大师已不见踪影。 胡夫人问丫鬟：“人去哪了？” 丫鬟问道：“夫人，这里有人吗？” 胡夫人疑惑地想着：“难道我看错了？还是听错了” 不管如何，胡夫人想着：也许菩萨可怜他晚年得子，人生不易，愿意帮她一把，救他儿子一命，但是方法是什么？胡夫人百思不得其解。 胡夫人心安，为观音庙又增加了几十两的香油钱。 天定城是一座雄城，方圆数万里，人口数百万，经济政治都非常繁荣，而天定城的主要财富集中在其十大家族手上，十大家族分别为：胡，李，王，庞，东方，孙，田，段，徐，董。十大家族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但有一条明显的关系，十大家族分为两大政系，一是以和为贵的胡，王，东方，徐，董五大家族的利益体，二是闲云野鹤派的李家，庞家，孙家，田家，段家。 十大家族实力相当，但以目前的实力来看，胡家处于弱势，因为胡家嫡系单薄，凝聚力不足，现在更是出现大公子命不久矣的消息，胡家手下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但在胡强强大无比的实力下，现在还没有异动地现象，或许那些人正在等胡家大公子死去的确切消息。 五天后，胡夫人神色憔悴地招待着东方仁的夫人。 东方夫人关心道：“妹妹啊！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我家相公这几日到处寻找拯救侄儿的方法，应该很快就有结果的，那时侄儿醒了，你如果倒下了，那该如何是好？” 胡夫人心痛地说：“姐姐，只有两天了，我能睡着吗？我是一个母亲，我能冷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不闻不问，我不能，我一看到儿子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就在被刀割，不停地滴血。” 东方夫人说：“妹妹，其实姐姐在老家听一个巫婆说过，可以用喜事将霉运冲走，如果现在给侄儿安排一场娃娃亲，结婚冲喜，我想会有点效果吧。” 胡夫人脸上显现希望，不一会儿又失望了：“我儿子生死不明，谁家愿意把女儿嫁给我儿子？” 东方夫人信誓旦旦地说：“这件事就放在我身上吧，我东方家族与侄儿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很多，我想一定有一个适合的人。” 胡夫人激动地抱着东方夫人：“姐姐啊，如果真的有效，妹妹一定会感激一辈子的。” 事情的走向让人摸不着头脑，东方夫人回到家里，把此事告诉了东方仁，东方仁本想责备她不懂医术，脑子里全是那迷信思想，但是想了想，他的夫人也是为了弥补自己的过错，但这样会牺牲一个族人女孩的幸福。 东方仁说：“你有人选了吗？” 娄国荣口干了，也讲了很久了：“大家开始工作啦，故事先讲到这里，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继续啊，先把手里的工作弄完。” 第410章 灵敏 “发试卷了。” “隔天就考，咱们都习惯了，何小舒，你这次能不能考到班级前二十？” 何小舒把那人给小踢了一下：“你就是第二十名吧，我说你好好担心一下自己吧，这一次，我只要多考2分，你这个位置就保不住了。” “大家安静啊，准备考试了，所有同学不要再交头接耳。”张甲从教室后面走到教室前面，有条不紊地说：“填好你们的姓名和考号，我不希望再看见一些不知道是谁的考卷的情况。”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甲就把眼神放到了后排的同学身上。 反正不管什么时候，一个班上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听管教的学生。 张甲还对这些同学抱有期望，所以没有使用严厉的手段，但张甲肯定会做到这一步的。 “你们不是不会做，却故意跟当科老师做对，然后就把乱做的卷子交上来，用来恶心我们老师，我已经警告过一次，第二次可不是警告了。” 何小舒回头看了一眼。 后排靠左窗的两排同学，一个个都低着头，他们在小声地交流。 “高红，张甲老师已经跟大家在办公室里谈过了。” “我们再不写名字，乱搞上去，会出事的。” 高红的个子挺高，像是提前发育了一样，他的眼神里有点抑郁的感觉。 “你们还是不是兄弟？张甲是我们的班主任，他把你们叫过去，你们一句话也不说，就应该告诉张甲，外语老师私自体罚我们，这样才能达到结果啊，你们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 高红在质问他身边的这几个兄弟，平时玩得那么愉快，真有事情发生在身上了，一个个却没有胆量站出来。 “高红，你不知道那外语老师是学校陈主任的现任老公吗？我们也就是被脱掉衣服，打了后背而已，其实没必要得罪对方的。” 这些人都是晓雨集团普通员工的孩子。 高红的性格要酷烈一些，但被脱掉上衣，被一个教外语的老师摸打了后背，这种事对于现在的青春期孩子来说，就是一种耻辱。 可是高红不敢告诉父母实情。 所以才想到了这个方法。 “一个个都是胆小之辈，这次我不写名字，我自己去说。”高红要抵抗到底：“你们认真考试吧，注意别把名字给忘了，到时候还怪我来了。” 这些人没注意到何小舒已经开始关注高红这些人了。 考试结束了，张甲收好试卷离开。 到了放学的时间，何小舒跟同学们一一分开，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家里。 “妈，你今天去学校了？”何小舒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走到阳台处，就看到了娄晓娥晃过的身影：“我看到你似乎去老师办公室了。” 娄晓娥帮着自己的女儿打理了一下被风吹坏的头发：“我确实过去了，学校有些不好的情况发生，你老爸去出差了，所以得让我过去处理。” 何小舒还是自己主动做完，她也不小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改变，她渐渐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也就是像最开始喜爱成为一名军人，开始对自己的人生有了目标，也有了正确的世界观。 习武是完成最终目标的一个优点，而不能作为决定点。 何小舒重新有了成为一个优秀的人的基础。 学习也许还得将不少的知识点都找回来，却不再是何小舒会去烦恼的事情。 “是什么事？我们班上的一些同学也变得奇怪了，我感觉是不是跟妈妈去学校有关？” 何小舒会自我推断。 娄晓娥目前也是晓雨学校的个人股东，仅次于晓雨公司掌握的股份，所以娄晓娥需要为晓雨学校的相关事情做一些监督和判定。 告诉自己的女儿也应该。 娄晓娥已经开始再把何小舒当做一个有自我决断的人来对待：“事情还挺让人气愤的，有学生匿名写信给学校老师，里面讲了一些学校内，某些老师对学生做违纪行为，希望我们学校对某些老师进行调查。” 何小舒果然生气起来：“如果是事实，那些人就完全没有资格做一名老师，而且还要追究他们的责任，一个都不能放过。” 娄晓娥没有何小舒那么生气，也不会看了一封举报信，然后就信以为真，她已经过了那个天真的年纪了。 晓雨学校的老师也分团体。 首先，晓雨学校是晓雨公司集团投资建成，但前期的老师和学校领导安排是由教育部划拨的，晓雨公司并没有介入。 随着学校的规模扩大，光靠教育部的教师指标，根本满足不了学校的教学任务。 何雨柱便通过了社会招聘的方法，扩充教师数量。 那么很明显的，学校分成两个大的教师团体，指派类，和社招类。 两方暗地里的竞争层出不穷。 这些年，国家宣传与国际接轨，学校也有政策，就是招收外国教师。 指派老师里为代表的陈主任就借这个机会，把自己丈夫招收入学校里，当然还有一些他们一起玩得好的。 而且还占用着教育部的外国教师名额，属于两边都吃。 这些人的考察也只是走过场，有的甚至还伪造过教学经验，最后查出来的时候，这位外国人教师还倒骂晓雨学校不注重合约，违背了劳动法，跑出去跟晓雨学校打官司。 那段时间，何雨柱看了这些消息，笑着说，有些人就是喜欢乱理解一些话。 与国际接轨，并不是随随便便接手洋垃圾。 随后晓雨学校的社招派，通过自身的人脉，逐渐把握了招聘外国教师的权力，毕竟他们招进来的老师，可都是实打实的能力教师。 可惜，在清除行动中，有些人还是通过了审查。 就比如陈主任和她的丈夫。 “你听一听这件事就行了，可不要在学校里去查什么，现在你的大多数的时间得放在最后的学习冲刺上，至于是真是假，学校的人会查清楚的。”娄晓娥特意多说一些。 何小舒也就更加安静了一些。 又过了三天。 小雨绵绵。 张甲将高红叫到了办公室，现在办公室没有其他老师，他这是在保护高红的自尊心。 “这是你的试卷吧。”张甲有一点儿询问的样子，但语气中带有肯定：“全班只有你没有分数，而这个试卷上又刚好没有名字，你故意这么做。” 高红看了一眼张甲，他不知道这位老师值不值得信任，可这也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生活的环境局限了高红的视野，这也让他不敢真的去鱼死网破。 “张甲老师，我的确是故意的。”高红的语气之中带着仇恨：“但是我就是对外语老师有恨，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张甲老师会不会替我们主持公道。” 张甲平静地说：“那我听一听你到底怎么了？” 高红回忆着那一段难受的记忆。 高红当年没有考好，完全是因为他不爱学习，成绩也就成了永不波动的存在。 晓雨公司的普通员工，每个月的工资也比较高，如果效率高，他们的奖金也会提高。 所以生活在家里不太缺钱的小康家庭，高红也被惯坏了，成绩差也算是正常的事。 高红也不能不听父母的话，还是不情愿地来到了复读班。 本来高红在学校里认识的几个狐朋好友，每天过得还挺高兴的，所以高红对复读的事情慢慢没有太大的反对意见了。 高红的外语是短板，连同他的那些朋友一样。 所以高红这些人，跟外国老师的接触越来越多。 一开始能近距离地跟外国人说话，这让高红们还会感到一些自豪，你们外国不是都有钱吗？ 这还是跑来我们学校做事呢，不就是在告诉我们，他们也是没钱的人。 然后就发生了被脱掉上衣，被外国老师摸后背的情况。 高红当时感觉自己身上的毫毛都立起来了，而且心里会有一种非常恶心的感觉，他一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那种事情。 高红把自己的事说给张甲听，他讲完以后，整个人的表情变得放松一些，可没有变化的是他对于张甲的怀疑眼神。 一切不是那么容易和人的心进行完全的沟通。 张甲哪能不知道这种事的危害性，他在国外读书，国外的学校，这种事情发生得更加多。 太多的情况是学生息事宁人，或者在欺骗中长大，到了许多年以后，觉得还能通过打官司获得一笔收益，然后再进行上诉。 请求和解。 张甲又想到了学校里的举报信，虽然里面写的事情没有高红说得那么详细，但所包含的内容大差不差，很容易让人把两者联系到一起，然后出现一种让人没办法拒绝的情况。 如果张甲以高红作为突破口，去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张甲的名声肯定会越来越好，但也会吸引更多的目光。 张甲这时在考虑自己应该走的方向。 张甲相信自己取得了何小舒初步的认可，这些时间，张甲是用自己的能力把班上学生的成绩提高了上去，这个结果是没办法推翻的。 但是张甲变成一个正义的人，会不会使得何小舒更加靠近张甲？这种事情没办法得到肯定。 张甲担忧的又是何小舒被张简花的心理催眠的影响。 不过张甲经过比对，还是帮助高红所获得的收益会更大。 “高红，我觉得你一开始就应该跟老师说这些事情，因为在这个时候，你需要外人的帮助，同时能够帮助你缓解心里的压力。” “但是你选择用幼稚的方式，抵制考试，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提醒加害者，你还在挑衅对方，这不是又在加剧危险吗？” “高红，我说的这些，是希望你能更加的坚强一些，勇敢一些，用直言来讨伐加害者，我会帮你报警，你觉得如何？” 高红马上阻止张甲：“张甲老师，不要再让更多的人知道了，我只希望能在学校里面得到一个道歉，一个公正的安排，其他的不会有要求。” 高红要保留下自己和朋友的尊严。 “那回教室去吧，不能再做这种事了，要不然我会让你天天都来办公室，我会一直在你耳边叮嘱，直到你不再犯为止。” 张甲的话听上去是那么的可怕。 “张甲老师，我会努力的。”高红有了希望，有了阳光。 但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外语课还是那个让高红他们带着恨意的外国老师，每天讲的东西就像是在说自己已经老旧的知识了，所以真不是个当老师的料。 一阵叽里呱啦的讲完。 外国老师特意在下课的时候，把高红给叫了出去，说是要跟高红谈一些重要的事。 高红被叫走，他的那些好朋友们也变得害怕起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这个外国老师为什么还叫高红呢？ 所以这些人最后只能找到何小舒帮忙。 何小舒的地位可不低，只要班上有晓雨公司的人所生的孩子，那么不一会儿，班上大部分的人都是对何小舒尊敬以来。 何小舒从小到大，她的胆量是还可以的。 不过何小舒听完高红被外国老师摸后背的事情后，整个人陷入一种不愤的情况当中。 “你们别怕，我选择帮你们，这人肯定还会在学校里，至于其他人的事情，我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何小舒还是不愿意看到弱小者被欺负的事情，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一个人内心的习惯，永远都没有那么容易改变。 何小舒小心地跟旁边的朋友说：“你们千万不要跟在我身后，因为有时候很容易变得非常的奇怪，而且我肯定没有办法处置这位外国老师，可是当变成最后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的绝对想法坚持下去，才有机会获得一些真实的好处。” “没有这种情况。” 何小舒说完这些，然后飞快地从教室里离开，她的步伐非常快，再加强耳朵灵巧，终于在对方已经没有多在意的情况下，出现了一种转机。 何小舒没有立刻出面，而是等着得到证据。 第411章 多罪 “高红，你想要被退学吗？” 高红用倔强的眼神盯着面前的老师，他要给自己勇气。 “我不怕你，你做错了事，伤害了我和我的朋友，我把事实讲出来，不是错的。” 高红的声音越来越大。 啪！ 这里，在无人的角落。 是这位外国老师特意选中的释放点。 当高红抬着头反抗他的时候。 他挥舞了自己的巴掌。 脸上那几条鲜红的手印。 给了高红更大的耻辱。 高红有一种跟对方同归于尽的冲动。 但是体型对比，高红太弱小了。 “高红，你不懂得怕，是因为你没有被人真正教育过，我现在就得让你清楚，这世上要懂得忍，不然我可以轻易地让你再也没办法继续学习，你的档案上会有着一生的污点？” 威胁的话语听起来就是那么的刺耳，可高红却明白，靠他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已经是没有可能打倒眼前的恶魔？ “我不怕。” 高红表现出最后一点坚持。 “可恶，我让你闭嘴。” 高红认命了，让他打，打死了你就藏不住了。 “住手。” 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出现。 张甲被何小舒带了过来，也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的学生被人给打了。 张甲若是不管，那基本上就会被何小舒否决，也就不能通过何小舒去查何雨柱的事情。 “高红，你给我过来，这次老师替你解决。”张甲下命令道，他会做得非常全面。 高红双眼红了，委屈的泪水在打转，终于有可能得到正义的结果。 “是我把张甲老师带过来的，而我也是受了你的那些朋友所托。” 何小舒看那位外国老师的眼神，有一些冰冷。 高红小声地在旁边谢谢，他没有想到何小舒会管他这个只有很少交集的同学，心里怎么不会有一点点感动呢！ “何小舒，谢谢，我会回去告诉我的爸妈，我妈妈会做糍粑，你想尝一尝吗？” 高红也算是有一点儿表示了。 何小舒没去看高红，她的大部分精力在观看张甲的操作。 张甲只是新进的老师，他能阻止迫害继续发生，也可以做为一个证人，但没有执法能力。 “我已经报警了，你没地方可去，学校里有你这种欺压学生的老师，简直就是一种灾难。”张甲厌恶地说：“你是不是想先跑？没有用的，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有以前你所做的违法之事，全都会被一一查出来的。” “张甲，我是外国人，你们不能审判我，只有上帝才可以，把路给我让开。” 外国老师的态度依旧很嚣张，因为他在国内活得太滋润，不管在哪里，他都能获得一些优待。 久而久之，这人肯定会养成高高在上的性格。 何小舒看张甲把路让开了，就知道张甲能做的已经到极限了。 何小舒有点失望。 “你不能走。” “让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何小舒出手了。 “高红，一会儿对警察实话实说，我是见义勇为，为了阻止这个人对你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这才出手的。” 高红肯定要站在何小舒这边，而且何小舒的做法本来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实在潇洒极了。 高红从内心开始崇拜何小舒，以后在班上，他和他的兄弟们，都会把何小舒当做老大。 不过何小舒不会把他们当做小弟，只是见不得有人被无故伤害。 外国老师本来见张甲还在这里，所以跟何小舒动手时，会收点力气，毕竟对面的人是个女学生。 何小舒要让这位外国老师感受到，一种持续的身体疼痛也会折磨人的心灵，所以何小舒的手法留有技巧，因为刺痛的穴位和经脉，就算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什么严重的外伤来。 外国老师倒在地上，疼得叫起来。 张甲忽然觉得，如果何小舒能跟张公子学习武功，也许真能走到张公子的那个地步。 张甲从何小舒的动作上看到了张简花的招式。 “张甲老师，他先动手的。” 何小舒不能让张甲跑了，她需要一个有力的证人。 张甲笑了笑，与何小舒对视：“你别担心，我也瞧不起这个家伙，明明是国外的洋垃圾，跑到国内来，却成了香饽饽，还真是让人无语呀！” 目前的经济环境，因为国外的发达国家的宣传能力，所以很多人就会认为外国人是友好的，聪明的，富裕的，那肯定就得尊敬地对待呀！ 何小舒不会去批判，她也没有那个精力：“张甲老师，你说警察什么时候会到。” “至少半个小时吧！”张甲算了一下距离。 何小舒指了一下还在地上打滚的人：“他还得疼两个小时，挺好。” “厉害，往后我这个班主任，也不敢轻易地得罪何小舒同学了。”张甲笑着说：“其实我不会走的，刚才让路是权宜之计，我们所提供的证据，不足以把这个家伙送进监狱的。” “那不得慢慢的挖下去吗？”何小舒相信警察会负责的：“而且我舅舅就是所长，有他在，证据绝不会少。” 一个小时左右。 警察来了，带走了众人，他们都得回所里做笔录。 而疼得死去活来的外国老师还得去医院。 “小舒。”凌超把零食拿给何小舒，关心地说：“你应该没有受伤吧，我看到那孩子的脸上都被打青肿了，而且有牙齿松动，我们肯定会把这个学校恶人给处理了。” “欺辱学生能判几年啊？”何小舒好奇地问：“我以后还得多看看法律了，不然总是不知道答案，心里又好奇。” 凌超也不记得啊，他又不是法官：“你自己回去查吧，他可不止一个罪，是会多罪并罚，也不会多简单，反正你来派出所的事，我替你隐瞒一次，以后再做事情之前，保护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你明白了吗？” 又有谁不明白这个道理呢？可真遇到事情了，反而做不到这一点了。 因为一位劣迹斑斑的外国老师被查了出来，学校的舆论很快就爆发起来，各个学生的家长都害怕自己的孩子在学校里受到欺辱的现象。 这下子让晓雨学校的名声下降了许多，娄晓娥得知以后，心里愤怒的同时，也还要去晓雨学校解决名誉问题。 很快，娄晓娥就决定挖出一些在学校里的蛀虫老师。 “从上到下，我也不多说什么，如果这次你们还办不好，不能让我们的学生再受到不公平，而且可怕的事情了，怎么把话说到做到，然后给学校一个满意的答案。” 娄晓娥还是很认真的安排完，若是学校的问题再不管，也许会引起动乱。 “娄总说得没错，就让张甲老师作为这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 张甲很快就同意了，他会好好做的。 “那就开始吧！” 一个多星期后，又有一些德才不配位的人从晓雨学校给开除了，工作补偿按照合同来给，晓雨学校已经做得仁至义尽了。 “娄总，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如果以后还有这种事发生，那只能说明那家伙藏匿得太深了，我们也没有办法查出来。” 张甲从头跟到尾，做得很圆满。 娄晓娥把所有的名单都看了一遍，心里也有了一个数：“有问题的人都是相同的年份招进来的，而且还跟这个陈主任有关，这属于学校管理的遗漏，能做到这一步，说明整个学校改正的态度和决心是值得肯定的。” “谢谢娄总的夸奖。”张甲笑着说：“学校的领导们终于可以把紧张地心放松下来了。” “何小舒的学习情况，我跟家里人都说过了，问了一下，他大概会在半个月后回来，所以你要是想跟他见面，就可以先准备着。”娄晓娥也给了张甲一点儿信息。 张甲随后离开了娄晓娥的办公室：“我都记住了。” 张甲离开后，在外面等消息的金艳就随后进去了。 “晓雨学校的财务情况，他们自查得怎么样？”娄晓娥担心以前错误的操作导致国家资金的乱使用，如果不把这种事给查清楚，在以后也会变成晓雨学校的一个引爆自身的地雷。 金艳用心地做完了这件事，她现在的精力也下降了，但她知道在整个公司里，做财务工作的事情，娄晓娥对她的信任会更高一些：“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情况也不是很乐观，因为在那段时间，晓雨学校的支出明细太简单，大部分都是外国老师们的奖励金。” 娄晓娥白了一眼：“这就相当于白给了，现在想追回来，也没有办法了，你把账目给查仔细了，如果其中有使用国家划给晓雨学校的专项资金，你把那里面的钱给补上。” 金艳开始去工作。 也许是因为事情发展得比较顺利，而学校的风气在变好，但学生之间并没有传播和议论。 自上一次事情解决以后，高红就开始唯何小舒马首是瞻。 “这节课是大扫除时间，你们是不是已经期待许久了，一天到晚的对着试卷，对着书本， 整个人都快麻木了吧。”张甲还在给他的学生们疏导心理：“那么就起身劳动一下，你可以获得新的满足感，也许还能知道这个世界另外的一个样子。” “张甲老师，你都在说什么呀，快安排哪个组打扫哪个区域，咱们肯定要抓紧时间。” 班长首先提出异议，她才不想浪费时间。 张甲自己选的班长，没想到是个脾气急躁的姑娘，一开始张甲还没有看出来。 所以自己选的班长，捏着鼻子也要支持一年。 “大家听清楚了，我来分配任务。” 何小舒的工作还算轻松，那就是扫地加倒垃圾桶，还有一个女生做搭档。 高红则被安排去楼下割草，每个班都有一个区域，谁先割完，谁就可以先走。 非常公平。 高红把兄弟们拉在一起：“要不是何小舒帮忙，我们肯定还会被人欺辱着，那基本上就是退学处理，何小舒为大家做了如此厉害的事，我们应不应该帮着何小舒把大扫除做完？” “高红，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先去帮何小舒扫地倒垃圾，然后再来割草。” 何小舒是晓雨公司的大小姐，就算以后晓雨公司之中，何小舒不担任职位，她只要愿意，提拔一个人还不是很容易的。 这个时候能跟何小舒做同学，绝对是上天给的最好的机会。 以前高红不懂，现在的他已然明白了。 跟着有能力的人做朋友，一个人遇到困难时，才会有被帮助的机会。 何小舒正在扫地，还跟另外的小朋友说笑。 “上次考试，我的成绩进入了前二十，那家伙还后退了五名，知道结果以后，整张脸红得像个苹果。” 何小舒挺开心的，看到自己进步，讽刺自己的人退步。 “他就是嘴贱，脑袋又不聪明，不过比他上一年的学习成绩，好了一倍。” 何小舒把垃圾扫成一堆。 高红等人冲了过来。 “何小舒，我们来帮忙，马上帮你打扫干净。” 高红等人拿着扫帚，快速地帮着忙。 “高红，那你们还有时间做自己的事吗？”何小舒也不阻止，自己轻松一些也挺好：“你们不用感谢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所有的同学好，为了学校好，你们今年都考上自己想去的高中，那才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这些场面话，何小舒现在能说得相当流畅。 “没事，我们有时间。”高红干得更快了。 十几分钟后。 何小舒拦住高红，让他们可以停止：“差不多了。” “行，我们把垃圾桶抬出去，这点小事，也没有花多少时间。” 高红等人热活活地离开了。 何小舒笑了笑。 谁看不出高红等人的意图呢？ 但今年的中考结束以后，这些人应该跟何小舒都不会有后续的接触，现在给一些好意，就差不多了。 “何小舒，既然高红帮了忙，我们也能轻松一点。” 事实就是如此。 何小舒在教室里走了一圈，把角落里的灰再扫一下。 第412章 相亲 年纪越大，反而越喜欢孤独。 “槐花，一起去舞厅呀。” 同事把桌子上的茶杯拿走，里面都喝得没有水了。 这人一下班就喜欢去舞厅玩，又喜欢邀请部门里的同事一起去。 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邀请槐花。 槐花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全部门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个花花公子。 “我不爱跳舞。” 槐花确实不喜欢跳舞，拒绝以后，拿起自己的包，从公司离开了。 槐花顺路回家的途中，买了一块草莓味的蛋糕。 努力了这么多年，槐花也有了自己的房子。 以前跟着秦淮茹一起住的时候，槐花觉得很不自在。 而离开父母家以后，槐花只过了一段自由的日子。 “妈，你怎么又来了？”槐花的家门半开着，有槐花家钥匙的人中，就是秦淮茹和当当。 所以槐花看到的就是秦淮茹。 秦淮茹已经没有在晓雨公司做事，她年纪到了，也就在公司的安排下，退休了。 这人一退休，秦淮茹整天就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 刘枫在家是个闷葫芦，他是男子，因为仓库管理比较吃技术，所以他被返聘到工作岗位上，继续在公司发光发热。 秦淮茹慢慢就把精力放在了儿女的婚事之上。 特别是两个女儿的婚事。 当当管不住了。 秦淮茹于是总在拿捏槐花。 “你每天都是这个点回来的？也不知道晚一点回来，我瞧你就是踩着点下班的，影响不好。”秦淮茹在公司做事，从来不会踩点下班，她一般都会晚一些下班，她认为这是一个人工作的态度好不好的表现。 此时的槐花不想见到秦淮茹，但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躲不开了。 要是有个人隔三差五的来损你，一般人早就翻脸了。 秦淮茹做母亲的人，她反正有一个适当的理由，那就是说她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女儿好。 槐花一点儿也不想接受这种好意。 “我的工作都做完了，在没有其他工作之前，我怎么不能准时下班？”槐花理直气壮地说：“而且这都是我们跟公司合同里签的工作时间，根本就没有必要继续延长工作时间，当初你那么做了，有得到别人的赞赏吗？到最终还不是自我感动。” 槐花这些话说的很重，也非常的直白。 弄得秦淮茹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所以只能转移话题。 秦淮茹尴尬的说：“我听闻何雨柱已经离开了公司，去分公司出差了，当当似乎没有跟着去啊，她是不是没有被安排工作？” 槐花有些惊讶的说：“妈，当当是什么情况你难道不清楚吗？她没有回家给你说过何雨柱已经提她做经理了，以后真有可能去分公司担任部门经理，当当的工作能力是一点点的增强，我和你都应该为她高兴。” 当当可以发展的这么好，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她足够努力，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不懈的学习工作经验，提高个人学历，所以才会被公司看重，然后才能往上提拔。 秦淮茹希望看到当当能当上公司的上层人物，这也是秦淮茹不敢随意去管当当的事情的原因之一，至少秦淮茹也跟人女人的事业同样重要。 “是啊，那你也应该多努力一些啊，不能在部门里面只完成。”秦淮茹还没有说完，就被槐花打断了。 槐花插话说：“你今天跑过来是不是又要给我介绍相亲对象？我都让你消停了，公司那么多优秀男士，我都没有想法去跟他们谈朋友，这已经说明我现在完全不想结婚，你应该理解我呀！” 秦淮茹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没有逼你，你们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 槐花自然的说：“当然不一样了，以前的女孩子实在太善良了，基本上没有什么主见，家里一介绍对象，三两天的情况下就可以结婚，然后凑合着过一辈子。” “所以你是害怕结婚吗？”秦淮茹小声地问，她给自己倒上热水，说了这么多话，口就有点渴了：“我的婚姻看上去很不好，是因为我没能遇见一个正确的人，而且在当时的环境中，我一个没有经济实力的女子，离婚反而会变成最坏的结果。” 她后悔，秦淮茹却不会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因为那些话对自己女儿的影响会越来越大。 槐花有点口渴，于是用杯子接了一杯水，慢慢地喝下去。 槐花不再争论：“妈，你就直说，有什么安排？” 秦淮茹也有点累了，拿出自己的小本本：“前几次，你都说我给你介绍的人性格太花了，你不喜欢，所以我就去找了陆老，让他给你介绍一个优秀的男子，这不有了回应。” 陆求恩在公司里是很高的级别，但他一般都不会发表意见，大多数的心思是在研究之上。 槐花有些好奇：“你都能跟陆老说上话了，人脉这么广。” 秦淮茹把对象的信息给了槐花：“你准时去见面，这是陆老带的研究生，年纪比你小两岁，我听陆老说，他是个老实人，是不是符合你的要求。” 纸条上写了约见的地点。 是在某大学的餐厅里。 “这人是学校老师？”槐花问。 是个稳定的工作，学校的工作福利也不会少。 秦淮茹倒是没有了解得那么细致：“是，你们年轻人多了解，如果合适，就好好相处，两个人相伴，到老了也不会觉得孤独。” 槐花便没有拒绝，脸上的表情放松下来：“就在我这吃吧。” 秦淮茹摇摇头：“我得回去，家里还有饭菜，热一热就能吃，你好好休息，千万别不去，陆老的面子，一定要给。” “我知道，只有见面了，谈一谈，才知道那人怎么样啊！” 槐花很礼貌地说，然后送了秦淮茹一段距离，看着对方慢悠悠地走回去。 日子很快就到了相见的时候。 槐花早早起来，今天确实是休息时间。 槐花简单地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 比平时的样子看上去更加有活力一些。 当日子过得非常规律以后，槐花就觉得自己颓废了许多。 工作上也很难再进一步，而且以后的日子能看得出快到头了。 槐花坐着公交车，看着每一站的风景。 自从重新回到晓雨公司上班，槐花的生活范围就在公司和家的那一片，所以对于整个城市的变化，她真没有细致地看过。 今日有了这份闲心。 公交车慢慢前行。 两侧的高楼越来越多，一晃而过的广告有着多样的形式。 大学到了。 槐花站在大学门口，这时才觉得见面的对象实在太欠缺考虑了。 槐花对大学里的路完全不认识，要是就在里面到处闲逛，也许一天都找不到约定地点。 槐花拿出手机，想了想，她也应该主动一些。 “喂，我是槐花，我到你们大学门口了，但是不知道去你那的路，你能来大门口吗？” 电话里的声音带着一点儿慌张：“槐花同志，不好意思，请稍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过来。” “可以。”槐花暂时没什么感觉。 大学门口进进出出的都是意气风发的学生们，槐花走到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她不想成为别人观察的对象。 往校门跑去的马爱国其实挺紧张的，毕竟槐花同志是自己的老师陆求恩介绍的，如果给对方一个不礼貌的初步印象，他以后在陆求恩老师面前，肯定会被数落的。 马爱国智商高，但情商不高，如果不是别人提醒和建议，他做事的时候都不会想着还有人情方面的问题要注重。 所以这些年，马爱国在学校里工作得磕磕碰碰。 幸好马爱国再一次遇到陆求恩老师，陆求恩欣赏马爱国的研发能力，给了马爱国不少跟晓雨公司合作的研发项目，这也让马爱国的收入有了不少的提高。 马爱国的个人生活过好了，也就可以不去在意太多的人际关系，但同时耽误了他这个人的婚事。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人给马爱国介绍对象。 首先父母在老家就谈了不少，老家女孩子的要求比较低，以马爱国的条件，其实只要马爱国答应了，基本上都能很快就可以结婚。 马爱国却不愿意，他回家过年的时候，也和那些女孩子见过面，没有一位是有眼缘的，他明白，她们不是自己想要生活一辈子的女孩。 马爱国一路不停地跑到大学门口，他并不期待自己的老师能介绍一个让他满意的女孩，但是相亲这个环节，男士该有的礼貌是不能缺少的。 马爱国到了校门口，站定一会儿，眼神在寻找槐花。 看了一圈，马爱国发现有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士站在门前的树池边。 树池里长着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茂密的叶子遮挡住大片的阳光。 马爱国确定，应该是槐花同志。 于是马爱国向那个方向招手：“我看到你了。” 不一会儿，两个表情上有点尴尬的人见面了，第一时间互相不知道该说什么。 槐花观察着马爱国的样子。 马爱国的皮肤偏黑，个子比槐花高六公分左右，所以并不是很高。 马爱国长得方正，眼睛似乎有点散光，对视的时候会感觉有些恍惚。 “不引我进去吗？”槐花微微一笑：“我们在这吃冷风？” 远看的时候，马爱国没能看清槐花的模样，所以觉得没什么感觉。 当靠近看着，马爱国都已经失神了。 “对不起，槐花同志，我选好餐厅了，我带你过去。” 马爱国看上了槐花，感觉上是没有错的。 马爱国就想在槐花面前表现出他最好的一面。 可是马爱国又不擅长表达自己，带路的时间里，他总想着说点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没能说出来。 马爱国想，就这样能近距离看着她，也挺好的，到时候就去求老师，帮助他追求槐花同志。 虽然形式是相亲，但马爱国也希望自己跟新时代的大学生一样，轰轰烈烈地爱一场。 大学的餐厅并不高档。 马爱国一开始就想礼貌地走个过场，然后客气地对相亲对象说，我们不合适。 可现在，马爱国带着槐花到了餐厅门口，他才知道自己完全做错了。 槐花会不会觉得我对她不看重呢？ 马爱国紧张地想。 槐花随着年岁的增长，也不爱说话，但总是冷场，肯定是不礼貌的。 对于马爱国这个人，槐花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 槐花还能继续交流下去，也许时间一长，能看到马爱国身上的优点，考虑一下后，托付终身也是对的。 马爱国紧张地问：“槐花同志，学校餐厅有点简陋，而且也没有太好吃的菜，要不我骑着车，带你去学校后街，那里有新开的店，有一家专门做鱼的，周边人的评价还挺好。” 餐厅里面往外飘着阵阵饭香。 槐花一路走来，有了一些食欲，便不为难马爱国了。 “我不介意，这里吃饭也不错，而且我还是第一次来大学里看看，一会儿还想去大学里四处看看，你觉得如何？” 槐花的话其实很为马爱国考虑了。 “好好，那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学校的餐厅里最好的还是上层一家的小碗菜，他家的厨子也算是有名的。” 马爱国只能先吹捧一下，不至于让槐花还没进去，就已经不想进去了。 两人走入餐厅里，很快就找到一个安静的位置。 小碗菜就是顾客自己去拿喜欢的菜，槐花选得不多，一盘鱼干，一盘肉沫豆腐，一盘小白菜。 “多点一些呀，我买单！”马爱国亲切地说，他主动上前，用饭卡结账：“多吃一点儿，对身体好。” 槐花笑了一下：“拿多了，会浪费的，我在公司里吃饭，从来都不浪费。” 浪费食物可耻。 马爱国赶紧改了口风，表示赞扬槐花的做法：“我也点了一些，都是我平时喜欢的，似乎和你的口味差不多。” 马爱国就是在表示自己和槐花有共同点，以后相处时，菜饭不用太过麻烦。 第413章 错过 两人相对地坐在餐厅里。 “你说说你的情况呗。” 槐花吃了几口，然后问起来。 马爱国放下自己的筷子，平时他吃饭时，那是快口吃完，从来不会像今天这样，细嚼慢咽，装个有气质的读书人。 “你想听就好。” 马爱国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往：“我家乡是北边里的一个村子，家家都喜欢种玉米，每到收获的季节，你就能看到一个个苞谷，混溜溜地从田地里到了各家各处。” 玉米这玩意，槐花喜欢煮熟了吃。 如果是其他的做法，槐花可能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马爱国的曾经还在继续说着，后续他成长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 因为马爱国聪明，从小就在读书上显示出天赋了，初中，高中都是当地的重点学校。 而马爱国的家里也算是小富之家，供马爱国一直读下去不成问题。 “我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妹妹们没能上大学，到了年纪以后就出嫁了，我当时还不同意我的妹妹那么早就结婚，不过这些年，她们的日子过得不错，说明当初我爸妈选择的人还是很好的。” 马爱国也在表达自己，遇到槐花以后，也想着能够跟槐花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我知道自己比你小一点，你可能会觉得我有一些不成熟，但我可以快速成长的，槐花同志，我对你很满意，你能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吗？” 马爱国是第一次直接问相亲对象的意思，他才知道自己是这么地有勇气。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变得尴尬起来。 但槐花也没有多想，她直接把自己的感觉告诉马爱国：“我对你不讨厌，但也没有喜欢的感觉，其实我这人比较理性，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先缓一缓，等我们继续相处一段时间，也许能感觉到什么。” 马爱国笑着说：“槐花同志，没有关系，我都明白。” 与此同时。 娄国荣跟夏落的工作结束了。 他们终于能从那荒漠偏远处回家了。 娄国荣请了一个大巴车，带着所有的工作人员和仪器，顺顺利利地往京城开去。 “让我们的娄导把故事继续讲啊，我们都好久没听了。” 大伙们起哄。 娄国荣看了下夏落。 夏落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那我就胡乱地讲了。” 娄国荣回忆着一开始的内容，随后讲着。 “东方仁说：“只能这么办吧。” 东方仁就是东方家族现任的族长，不仅是天定城的神医，医术高超的他实力也非常可怕，就算胡强使出全部的力量，也有可能打不倒东方仁。 一个繁荣的家族，号召力必然强大，东方仁下完命令一刻钟内，族人都到了议事堂，许多人在议论族里有何大事要大家一起商讨，并且还要把自己的孩子带来。 东方家族有两个长老，一是东方仁的哥哥东方民，二是东方仁的表弟东方岁，这三人的岁数相同，都是同一年所生，但是东方仁对家族医术天赋最高，所以取得的成就最高，于是族长之位由东方仁继承。 东方民和东方岁都了解自身与东方仁的差距，家族安定后也慢慢接受长老一位，尽心地为家族效力。 东方民额头较宽，眼睛像铜铃，是个相貌粗狂的男子，但他的心思却如同女儿般细，他轻声对东方岁说：“三弟，我觉得二弟有事情求我们，而且这事情不是好事！” 东方岁长得很帅，眼角有鱼尾纹：“大哥，二哥的决定一定是为家族着想，即使是坏事，我们也应该帮二哥解决，这才是家族嘛！” 东方民赞同地点头，这时东方仁带着妻子和自己的儿子东方重进来了，东方重也是十大公子之一，医术造诣在天定城也是广为人知，而且东方重素有贤医之名，所以在百姓里很受敬重。 东方重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如清风般给东方民和东方岁敬礼，这让那两人笑得合不拢嘴。 东方仁对众人说：“这次是我向大家请求，前些日子我为胡家侄儿治病，但是效果不好，我为了弥补我的无能，答应与胡家结为亲家，保全胡家的利益。” 东方民笑道：“这是好事啊！我们与胡家联姻，可以让家族的实力更上一筹。但是胡家夫人愿意给自己的丈夫纳妾吗？听说胡家夫人可是母老虎，而且胡强兄也是一个只愿娶一妻的男子。” 东方仁摇摇头说：“不是胡强纳妾，而是给我那可怜的侄儿娶妻。” 东方岁吃惊道：“什么？给将死之人娶妻，这不是害了我族人女孩一辈子。这种事我不同意，我们东方家为什么要吃如此大亏？” 东方仁尴尬地说：“三弟啊！我也很为难，所以我将大家都找来，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自愿的，如果没有，我们再想方法。” 众人都懂了东方仁的意思，议事堂突然沉默了，没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东方家族目前鼎盛，不管是嫡系还是支系生活都不错，而且女子的地位也不是很低，可以和男孩一样接受家族的训练，如果天赋好的话，也可以成为家族重点培养的人。 东方仁有些失望，目前的情形就是没人愿意。 当大家都以为要重新考虑方法的时候，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小心翼翼地将手举起来了，然后轻声地说：“我可以。” “我愿意。”声音小而清脆，议事堂的人们却全都听见了，因为当时会场太安静了。 羞涩的女孩把手轻轻放下，在众人的注视下走上讲台。 这个女孩，没有一个族人认识，谁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东方夫人欣喜地把女孩拉倒身边说：“孩子，告诉婶婶，你的名字叫什么？” 东方仁喊道：“孩子的父母在吗？” 女孩低下头自卑地说：“我是族里的孤儿，父母都死在上次的战争里。族里养育了我十年，我觉得自己有义务为家族解忧，而且我去了胡家，也没有人会为了我的前途伤心。” 东方重仔细望着眼前为家族自愿牺牲的女孩，第一次感觉到家族的力量多么强大，家族的繁盛的背后有多少人的牺牲，而他的一切也是依托在家族之上，如果家族倒了，他又能好到哪里去？但是人是根本，只要他够强，那么他就可以用自身支撑起家族的繁荣。 东方夫人看清女孩的样貌：“可爱不失灵秀，虽然样貌不是上等之选，但是气质不错，像个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孩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女孩说：“我叫东方雪。” 这时东方岁恍然大悟地说：“这孩子的名字还是我起的，她的父母跟我是好朋友，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那还是十年之前的事啊！”东方岁陷入了回忆。 东方夫人对着众人说到：“从今天开始，东方雪就是我的义女，我要以东方大小姐的规模将我的女儿嫁给胡家。” 这算是东方家族给东方雪的一点补偿，可是很多年后，东方雪庆幸自己当时做了这个决定。 天定城普通群众都爱说大家族的糊涂事，可能会毁了一个人的一生。 第二日，东方夫人马不停蹄地带着东方雪来到胡家，胡夫人感天谢地般在门口迎接，当胡夫人看见东方雪时，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般亲热，安慰东方雪，让她不要紧张，他们会把一切都安排好的。 东方雪开始是有点紧张，胡家是天定城一大霸主，家规会不会很严？她担心过这个问题，跟着胡夫人走了一段时间后，她才放松下来，胡夫人平易近人，而且胡家的下人们都脸带笑容，所以东方雪有点如沐春风般听着胡夫人介绍着胡家的情况。 胡夫人说：“因为上次战争的缘故，胡家受到了重大的打击，这些年都是靠着老爷一人挺着，胡家才没有倒下，可是老天还是不放过我们，我儿子天真无邪，竟然遭受无妄之灾，姑娘，我真的谢谢你有勇气接受我的无理要求，你入了胡家门，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不管最后结果怎么样？我希望我们都没有后悔的机会。” 说到这胡夫人含泪停下了，可怜天下父母心，世上最悲惨的事就是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 东方雪乖巧地说：“我相信他会吉人天相，一定会平安地度过此劫的。”她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没有见到胡家大公子，但她知道那个人比她小五岁，如果她没有站出来，她能像普通的东方家族的姑娘，安全地长大然后嫁人，但是当她选择这条路，那么她必定会被推倒风浪口，受到人们的质疑。 东方雪是东方家族最普通的那种姑娘，姿色中等，性格温柔，随遇而安，但肯定有人会说她心机深，会捉住机会往上爬。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即使是冷嘲热讽，她选择站出来是因为她的本心，她想帮助胡家那个不幸的人，也许就是这一份努力和善心，她就能救回一条人命，这样会让她开心。 胡夫人突然停下脚步，问东方雪：“你想去看看我儿子吗？” 东方雪突然有点害怕去看见胡家大公子，她不知道胡家大公子的名字，以后她成为他的女人，他是否会承认，东方雪担忧起来。 胡夫人拉着东方雪的手：“别害怕。” 两人来到目的地时，胡强正站在那里严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东方雪感受到房内的压抑，颤抖起来，一下子跪下，害怕地对胡强说：“东方雪拜见伯父。” 胡强嗯了一声，没有在意东方雪，而是转头看着胡夫人：“这姑娘是东方仁派过来的吗？难道这姑娘有救我儿的方法？” 胡夫人没有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很离谱，直接说：“我听说一个土方子，用喜事冲霉运，所以我准备给儿子娶一门亲，这姑娘就是我选的，还不错吧！” 这种事很荒唐，胡强变得更严肃，他俯视着跪着的东方雪：“你是自愿的吗？还是有其他的目的？”胡强是个谨慎的人，他不相信真有人无缘无故地答应这种没有约束并且荒诞的婚事，所以他怀疑东方雪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接触胡家。 东方雪不敢抬头看威势巨大的胡强，听见胡强的问话，她知道胡强在怀疑她，这是很危险的，毕竟胡强才是胡家主心骨，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东方雪告诉自己不要怕，她行得正，端得明。她说：“我是自愿的，如果您不相信，可以问我的族长。” 胡强不再追究了：“算了，这也是对你不公平的事。” 胡夫人道：“今天我已经把请柬都派出去了，天定十大家族都请了，我老家太远，所以等儿子长大了，再办一次更浓重的。” 胡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呼吸微弱的儿子：“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先去打理家族事务。” 胡夫人看着胡强离去的背影，鼻子一酸，这是什么家族，胡家血脉就只有你儿子这一个，如果儿子真走了，我也会跟着走，你就再娶一个更好的女子，为胡家延续香火吧！ 胡夫人说：“雪儿，来看看你未来夫君吧！” 东方雪这才平静地站起来，额头上都是冷汗，她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比她小五岁的孩子，内心开始剧烈地翻腾。 她突然觉得他们似乎见过，在很久之前，她对他额头紧锁的眉头似乎很熟悉。东方雪不由自主地抚摸过胡家大公子的额头。 胡夫人像看见奇迹一般，东方雪的手上出现一团乳白色的光，如皎洁的月光洒入儿子的额头，不一会儿，她的儿子的眉头舒展开来，呼吸渐渐强健起来，身上的淤青如雨过天晴般消失了。” 娄国荣停下来，等待大家的议论。 “我们若是去了那种世界，肯定也没有主角的命。” “本来就是，咱们啊，在现实世界都还没有活明白呢，谁要是有那么多的奇遇，不早就发达了。” 夏落笑了笑：“你继续讲啊，大家很喜欢。” 第414章 魂梦 大巴车上了高速，开得更加平稳了。 娄国荣的故事还在继续。 东方雪回到现实，看着五岁的胡家大公子，疑惑着，他是他吗？ 胡夫人惊喜道：“相公，相公，你快来看啊！奇迹发生了，我儿有救了。” 胡强瞬间就出现在房间内，那种强大的压力再次被东方雪感受到，但是这一次东方雪没有那么害怕，只是不能动而已，所以她的手还放在胡家大公子的脸上，像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爱人的女子。 胡夫人指着儿子说：“你看，淤青没了，呼吸正常了。” 胡强也注意到这一点，他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胡夫人摇摇头表示不知，东方雪也摇摇头。 胡强说：“但是儿子没有醒啊！难道真只是奇迹，不管如何？真的有好事发生。”胡强慢慢地笑了，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第一次开心地笑了，这几天他承受了太多的压力，一个人再强，一个家族的嫡系如果没有继承人，那么等他一死，胡家绝对会被其他家族顶替，胡家就会消失。 胡夫人开心地说：“这个土方子真的有效，我有感觉，明天婚事时，一定会有更大的奇迹。” 东方雪望着胡家大公子，心里想到：这一切是你自己坚强的意志而出现的？还是其他原因？能够看见别人的笑容，东方雪也很满足。 十岁的东方雪的心里已经有了瑜的痕迹，而此时胡夫人已经吩咐下人，准备明天婚礼之事，要求一定要办得红红火火，东方雪感受着胡家的变化，期待着自己明天的婚礼。 插上金钗，戴上玉冠，头饰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东方雪看着镜子里不一样的自己，脸上涂了胭脂变得白里透红，嘴唇沾了胭脂也是妖娆动人。 今天是她的婚礼，与一个昏迷的人举行一场只有他不知道的婚礼。 大堂喜气洋洋，十大家族的族长都来祝贺。 东方仁最先到，东方重将贺礼放在婢女手上，胡府婢女受宠若惊般接过，东方重对父亲说：“现在我们是不是不能去见新娘，也不知妹妹喜不喜欢这里？” 东方仁严厉地望了儿子一眼：“做事不能这么轻浮，新娘子是能让人随便看的吗？” 两人跟着下人去了大堂，在特意准备的位子上坐下。 随后来的是董家族长董元与其女儿董乐，董元个子高，但头发有些稀松，是一个和事老，做事非常随心，特别宠爱自己的女儿，董乐只有四岁，天真无邪，听见胡家哥哥要娶老婆了，非常开心，闹着一定要过来看，其实她不知道胡家哥哥真正的情况，所以那么活泼开朗。 四岁的董乐一进来就挣脱董元的大手，欢快地叫着：“战哥哥，战哥哥，乐儿妹妹来了，你还不赶快过来见我。” 胡家大公子叫胡战，这个名字只有董乐知道，也只有董乐愿意喊胡战的名字，其他的人只会称呼胡战为胡家大公子，有人羡慕这个称呼带来的方便，可是真正的胡战拥有的是更多的压力。 董元赶紧捉住董乐，哄着：“不要闹哥哥了，今天他娶媳妇，这件事很重要，没娶完之前是不能见其他人的。” 董乐懂事地点头：“胡爹爹都没出来见我，我会好好待着的，” 李家，段家，庞家是同时来的，他们也带了很厚重的贺礼，对于这次婚礼，他们的眼中是可有可无的，他们来胡家不止是给胡强一个面子，还有想知道胡家大公子最真实的情况。 李家族长李天是个潇洒的人物，仙风道骨，一身正气。李义从小受到父亲李天的影响，所以也是一身仙气，与世无争的模样。段家族长段正年纪最小，根本不是胡强那一辈，反而与李义才是一辈，虽然有着十大公子的名头，但明年十大公子评选他就要退出舞台了，今年夏天他刚与庞家二小姐结为夫妇，日子过得特别甜蜜。 庞家来了三人，一是族长庞左，是一个胖子，小眼睛，一直笑着。二是画之鬼才庞羽，他送了一幅子孙满堂的画。三就是二小姐庞丝丝，年轻貌美，依偎在段正怀里，两人恩爱的程度让人肉麻不说，简直有点不想去注视。 王家与徐家一起来的，他们知道真实情况，所以话不多，送完贺礼后就坐下来喝酒，族长王真和儿子王谈都喜欢喝酒，但是王真不喜欢剑，王谈喜欢，可是论用剑的程度，王谈却远远不如王真。徐家父子长得很像，只是父亲偏胖，族长徐风，大公子徐立，两人性格开朗，待人随和，视钱财为粪土，徐家在天定城最富有。 最后来的是孙家和田家，只来了族长，田三和孙宇，这两个人有过命的交情，都参与了十年前的城市战争，并且属于同一个队伍，当时的他们不是族长，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战争的残酷让他们快速成长，一直成长到万人瞩目的地步。 他们的辉煌已经过去，现在无事之时，他们也不愿挑事，所以十大家族关系还算不错，胡强身穿喜袍带着胡夫人一起出来了。 董元乐呵呵地说：“嫂子依旧明艳动人啊！” 胡强看见董元也是会心一笑，再看见他怀里的董乐，一时却有点担忧，只希望董乐年小不懂事，一会儿不会因为战儿闹出事情来。 胡强望着在座的各位，开心地说：“事出突然，也违背常理，这一切都是我胡强一人安排，所以请大家见谅，大家能够在百忙之中前来参加我儿的婚礼，我真的很感谢大家，今日我与大家一定不醉不归。” 王谈小声地对东方重说：“那胡家小儿娶得是你家姑娘？” 东方重点点头，王谈继续问长得漂不漂亮，东方重说：“一会儿不就看见了。” 王谈知道东方重不愿告诉他，心里有些不高兴，于是不与东方重说话，转而与李义交谈，说的都是云里雾里的道家理论。 婚礼开始了，喇叭声，鞭炮声，声声亮耳。人们在期待中看着一个秀丽的女孩牵着一位昏迷的男孩走进了大堂。 许多人失望了，东方仁更是，他知道这是迷信，只是为了安慰一下心灵的创伤。 李义说：“那孩子身上有一股气，很有生机。” 李天赞同地点点头，有生机的气可是一件好事情。 婚礼主持人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这时，东方雪惊喜地叫到：“伯父，伯母，他动了，他的身体动了。” 胡战慢慢地睁开眼睛，很迷茫，他看见四周有许多陌生地人，然后他感觉自己也很陌生，胡战开口问：“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第一个冲进胡战眼帘的是四岁的董乐：“战哥哥，今天你结婚，怎么能在婚礼上睡觉呢？难道结婚就是睡觉？” 胡夫人流着泪，一把抱住胡战：“我的战儿啊！你终于醒了，娘亲这些日子真的太害怕了，你醒了，我就开心了。” 胡战用力推开胡夫人，一脸受惊地说：“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胡夫人吓到了：“战儿，你怎么了？” 东方仁观察着胡战的神色，沉思一会说：“嫂子，侄儿可能失去记忆了。” 这时胡战看见了东方雪，心中涌起亲切之情，不顾一切地抱住东方雪，很认真地对东方雪说：“在我的潜意识里，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相信你所说的，告诉我这里的一切。” 东方雪根本没猜到这种结果，反而被胡战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东方雪没有推开胡战，她听到胡战说她对他很重要，所以心里有些甜蜜。 东方雪说：“你叫胡战，这里是天定城，天定城里有十大家族，而你是其中之一胡家的唯一嫡系，前几天春猎，你不小心坠落悬崖，身负重伤，是伯父伯母到处求人才将你救回来。” 胡战点点头，又看了看两人的衣服，扯着衣服问：“我们平时都穿这种衣服吗？” 东方雪不好意思地说：“今天是我们两人的婚礼。” 胡战疑惑地问：“婚礼是什么？” 胡夫人在一旁欢喜地看着胡战，记忆是可以找回来的，而且她的儿子只有五岁，她完全可以重新来过，娘亲可不是说忘就忘的。 婚礼主持人问胡强：“老爷，这婚礼还进行吗？” 胡强高兴地说：“双喜临门，怎么能不办，大家吃好喝好，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 隆重的婚礼顺利地结束了，人们欢快地喝着酒，没人闹，只有喜，结婚的两人只是孩子，其实看起来就像过家家一般，而主人公胡战僵硬地坐在东方雪旁边，很不习惯地看着四周。 胡强谢过各位，众人散去，胡家一干人终于有机会真心地谈一下。 五岁的胡战还是一脸地茫然，他不记得父母的样子，所以一时很难开口叫爹地和娘亲，他只是紧紧靠在东方雪的身边，沉默不语。 胡强酒量很大，宴席上与十几人比酒后，现在还是轻轻松松地站在原处，眼神清澈，脸上没有一点红色：“真的记不起来了？”他再次问胡战。 胡战毫不犹豫地点头，他没有从胡强身上感受到一丝亲切地感觉，但是他也不能否定在胡家的事实，毕竟他连自己都忘了。 天已经很晚了，胡府灯火通明。胡夫人挡住胡强说：“相公奢求的是不是太多了？儿子醒了就要谢天谢地了，你反而得寸进尺。战儿，有娘亲在，就算不记得也没关系，咱们好好过就行，对了，还加上你的媳妇，我的女儿东方雪。” 胡夫人摸了一下东方雪的头，东方雪有点害羞。 胡强只好叹气说：“不早了，你帮战儿洗洗身子，我们就休息吧。”胡强是对胡夫人说的，因为平时都是胡夫人照顾儿子的。 胡夫人握着东方雪地手，又将胡战的手放在东方雪手上，狡猾地说：“雪儿，作为一个妻子，为丈夫洗身子可是本职工作啊，雪儿，能不能让娘亲休息一下呢？” 东方雪有些尴尬，但还是点点头。 胡战却突然问道：“妻子是什么？丈夫又是什么？还有洗身子又是什么？” 这三个常识性的问题一下子难住了两个女人，东方雪虽然懂得意思，可不知如何开口解释，所以这些问题只能私下解决。 东方雪牵着胡战的手回到两人住的婚房，房间在仆人的精心布置下显得非常温馨，但在两个孩子心里只是漂亮。 胡战坐在床上问道：“你叫雪儿，那我就称呼你雪儿，行吗？” 东方雪吃力地抬起仆人们送来的水，水是用木桶装着的，以前在东方家她一直自己做着这些事，东方雪想着胡家大公子一定是个养尊处优的人，现在因为是洞房时间，所以下人们不敢进来服侍他们。 但木桶装的水实在太重，澡盆又有点高，东方雪脚下突然一滑，整个身子就要倒下。 这时，一指有力的手扶住了她，胡战将木桶接了过来，轻松地倒进澡盆内，非常感兴趣地说：“雪儿，你是准备这样做吗？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胡战指着木桶和澡盆。 东方雪吃惊着胡战的力量，一瞬间从床上移动到自己身边，然后轻描淡写地扶正自己和拿过装满水得木桶，但随后又被胡战的问题问住，原来胡战不止失去记忆，失去了还有生活中的常识，除了会走会说，其余的就和婴儿一般。 胡战用手划了划水，热热地温度让他非常开心：“这个又是什么？” 整个晚上，东方雪都在为胡战传授基本的知识，胡战记忆力超群，一次就过，而且能举一反三，这让东方雪渐渐新生仰慕之情，胡战以后一定是个天才。 胡战和东方雪在床上一起睡了三个小时，凌晨五点，胡战本能般醒了，坐在床上怆然所失。 他醒了，却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 下人们也是五点起床准备做事，一个小丫鬟发现公子一个人落寞地走在小路上，她也是第一次见公子起这么早的，丫鬟见到主子，当然需要施礼了。 娄国荣感叹：“这就是幻想啊！” 第415章 买手 “何总，这次自检活动，我们从头到尾都配合的非常好吧，您看能不能把公司的新研究项目分享给我们分公司？” 谢光陌低眉顺眼的说，他现在的心里很苦楚。 这一次查贪腐的行动，祝蓉对他们痛下杀手，贪腐金额超过1000元的人都不放过。 谢光陌都觉得那是一时错误，只要人家能诚心悔过，再给一次机会也无妨啊！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祝蓉不答应，谢光陌在公司的脸面基本上是没有了，所以现在想要一个新的好项目。 比如最新款的手机，如果能拿到他们分公司首发，那么一年的收益将会非常好看。 何雨柱这几天也在思考，这边分公司的未来发展。 “谢光陌，这里是一个好地方，交通便利经济活跃，公司的新项目成功以后，为了保持产品最大化的推广，选择让所有公司同步，才是合理的。” 谢光陌只好先坐下来，听着对方的话。 何雨柱看他没有继续争吵，就说一些他想好的事情：“首先你应该把视野放出去，其实咱们在国内的市场已经培养得很好了。” 谢光陌赞同这一点：“我们公司的手机产品质量太好，新产品虽然能引起一波潮流，但是很多顾客并不会去购换新机，因为旧机还可以使用。” 何雨柱想让谢光陌的分公司试点一下：“我提出一个方法，你可以去试用一下，旧机换购新机。” 谢光陌一点就通：“何总，是我的想法太局限了。” “你也能参考sz分公司，国内市场接近饱和的情况下，可以向南部周国的市场销售，先从旧机型推销，当然你这里的情况有些不同。” 何雨柱暂停一下：“你也别瞧着南部那些小国家，直接用新型机去发达国家搏杀去。” 谢光陌又得了一个方法，赶紧感谢何雨柱。 “只要有何总的支持，我会带着分公司的大家将公司的产品卖到全世界去。” 何雨柱笑了笑，不再多说。 何雨柱看着谢光陌有了新的目标，也算是不错了。 三天后。 杜铜拿到了飞机票。 他交给何雨柱，脸上挂着笑容，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段时间，大家过得都很平稳，并没有什么人使暗招，来对何雨柱做坏事。 离开京城也快有一个月了。 何雨柱的面前是祝蓉。 祝蓉穿着白色的外套，又剪了一个短发，看上去更年轻了一些。 “我还在这边把后续的事情做完，何总回去以后，记得把总公司的新规章邮寄过来，我要安排大家进行学习和考核。” 祝蓉就是要让整个公司越来越正规化，不管做什么事，都得按照规章制度来。 不要再像以前一样，肆意生长。 甚至还会在法律的边缘游走，就是想要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何雨柱很支持祝蓉，不然不会在分公司一直考察，让大家的工作充满了正当性：“你不要着急，分公司的人员结构彻底洗牌，谢家人也会懂规矩的。” “何总，路上小心。”祝蓉就不跟着上去送他们了。 “那我们走了。” 于此同时，谢耳也随着一起去京城。 谢耳要去那边继续自己的创作，而且也会努力加入京城的作家协会，让她的作品可以得到更多的推广。 几人坐上车，车子平稳且快速地到了机场。 机场外，有个骑着摩托的人看到何雨柱，稍微记了一下，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领导。 这人是张公子的眼线。 飞机又是晚点起飞，何雨柱到家的时间已经过了晚饭点。 何雨柱拿钥匙把门打开：“你们有等我回来吃饭吗？” 屋里的客厅处，正在刷题的何小舒抬起头来。 何小舒的头发长了不少，她每天的时间都放在学习上了，因为离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她也变得没底，反正多做试卷就是了。 “爸，妈跟着爷爷奶奶他们早上就去吃烤鸭了，可能还会去附近的景点看一看，到现在都没回来。” 何小舒简单地解释一下，然后又开始无聊且枯燥地做题。 “是不是你哥他们回来了？”何雨柱在家里看到了一个大的黑色行李箱：“他们也一起去了吗？” 何小舒点了点头：“是啊，哥哥和姐姐还给我买了礼物，一本考试习题集，我可太感谢他们的好意了。” 这话里带着一些怨气。 何雨柱走过去，随意地看了一会儿自己女儿所做的题目。 “还没做完。”何小舒在草稿纸上计算着，速度不快：“我做完后会自己对答案。” 何雨柱也就收回了目光，自己的女儿要自学，所以他不多嘴了。 “你要喝点水吗？”何雨柱准备去厨房。 何小舒没心思：“爸，你不用管我，洗洗睡吧。” 坐飞机也会有点累。 何雨柱在厨房找了些水果吃，看到小柜子里放着一瓶蜂蜜，于是泡了点蜂蜜水喝。 蜂蜜水缓解了何雨柱精神上的疲劳。 何雨柱还是想在客厅等着娄晓娥他们回来，也算是给大家一个惊喜。 家里又安静了许多。 京城老烤鸭店里。 本来娄晓娥买了两只，大家都可以吃得开心一些。 夏落坐在娄国荣的旁边，她好久没在烟火气这么足的地方待着，感觉上还有些不适应。 “妈，一会儿还要去动物园吗？那不是小孩子才喜欢去玩的吗？”娄国荣笑着说，其实他也没真正去过动物园，一般也没有闲心去那个地方。 娄青云和娄母就是来吃地道烤鸭的，但是女儿的安排已经弄好了，他们要是不去，会让娄晓娥不开心，所以没怎么拒绝。 娄晓娥叫服务员拿些纸巾来。 夏落把外套脱下来，店里的热气有点高，上面的风扇没办法给人更多的清凉。 “我就想去看一看狮子老虎，你们要是不想去，也可以不跟着我行动。”娄晓娥没有强行要求儿子和儿媳，也许年轻人会觉得一把年纪还去动物园会有点不好意思，所以不去是可以理解的。 夏落赶紧答应下来：“妈想去哪，我们陪着就行，你还提什么意见，完全不懂事。” 娄国荣一笑而过：“我去外面吹吹风。” 娄母拿出手帕，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这家店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就是有点热，通风不太好。” 娄青云要比大家更加耐热，他往后面看了一眼：“那边的烤箱整天都在工作，店里的热气又出不去，所以比外面热许多，要是在冬季，反而省了暖气。” 外面的风吹在身上，还是挺凉爽的。 娄国荣想着自己的新作品已经在申请上映了，这是他们公司第一次将电影在全国院线上映，所以整个公司都非常看重。 娄国荣不知道自己的作品会不会成功？ 路边的一辆黑色小车上，安伯半眯着眼。 “那人答应了吗？”安伯问自己的一个手下，他这次出来做事，没有告诉张公子。 自从何雨柱离开以后，张公子选择安定下来，其实也算是给自己一个短暂的过渡期。 但是安伯的心里一直不舒服。 上次的枪子，他想起来的时候，身上还有点疼。 安伯跟着张公子这么多年，手上所沾的血很多，可没有一次让他感受到痛的。 要是直接被打死，安伯也许还没有这种感觉。 所以不等张公子安排，安伯就准备先对何雨柱的家人动手。 手下点头：“答应他事成以后，先安排他离开，而且也给了他一笔不小的费用。” “那家烤鸭店，去年底换了老板，招牌却还能吸引老顾客光临，但是我们查到他们的安全隐患比较大，所以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安伯也没有当初那么的冷静了。 “张公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选择对何雨柱的家人下死手，反而一直在给何雨柱机会。”安伯示意手下可以安排那人动手了。 “好。” 手下从车子处离开，然后转到一个小角落里，正好跟一个带着帽子的人说话。 “你可不要半路放弃了，这把匕首很锋利，看着照片上的人，进去店里以后，我们的人会使烤鸭店里着火，等混乱之际，你就对这个人来一刀，得手后立刻离开，我们会安排你尽快出国。” 那人抬起头来，是个纹身的中年黑人，这人似乎玩过不少伤害身体的小药丸，所以牙齿和手指都变得有些奇怪。 “老板，没问题，我对这一片很熟悉，我以前有好多女朋友，都住在这一片呢。” “你要是做不好，我们不会给你费用的。” “定金要给一部分吧，一点儿好处没有，我没有动力。” 安伯的手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千m元，爽快地给了对方：“这可以了吧。” 中年黑人很满意，想着这笔钱也能让他玩上几天了，很快就有了动力。 杀人而已。 烤鸭店，服务员把烤鸭推了出来。 “要我们帮你们片好吗？” 服务员热情地说。 他们也很热，但头上带着帽子能吸汗，所以还没有汗水掉下来，不影响顾客们的食欲。 娄母看着烤的金黄的鸭子，闻着香气后，还是有点想吃的，不过又觉得此处太热了，整个人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品尝。 “晓娥，要不然切好，打包去动物园再分着吃吧，我有点热得受不了。” 娄母果然没有坚持住。 “大家都没意见吧。” 夏落摇摇头，给了娄母答案。 娄晓娥便让服务员去打包。 还没有过五分钟，烤鸭店的后厨忽然响起一声巨大的声音，热浪从后厨的门口冲向了整个店子。 火舌也窜了出来。 “着火了。”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但店子里的人在听到巨响后，就纷纷混乱地往外面跑去了。 娄国荣站在外面，也被这声突然的巨响吓了一跳，同时叫了一声。 发生什么事了？ “快走。”娄晓娥拉着自己的父母，略微地弯着身子，又对夏落说：“别把烟吸入鼻子了，我们快点出去。” 店里还能动的人也不多，但是这么一混乱，想马上从门口出去，也有点困难。 “妈，我过来了。”娄国荣在外面喊，急切地想要冲进去帮忙：“你们快出来。” 夏落走在后面，算是给大家拦住后面还在往前挤的人，不至于变得更加混乱。 “你就在外面，不要再往里面挤了，危险。”娄晓娥大声地回应着，她知道这是儿子的关心，可关心之前，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然大家都会有危险。 反而会是一种很蠢的行动。 娄晓娥和父母在努力地往外面走去，然后就听见后面有人在说。 “大家先让让吧，我们的厨子被烧伤了，里面的火还没有烧出来，大家能不能好心地先救人。” “妈，火确实没有正的烧到这边来，我们应该让受伤的人先出去。”夏落回头看了一眼，里面的火光较小，黑烟确实吹了出来：“我们把口子让开。” 娄晓娥看到前面的人，完全是因为恐惧而自己慌乱了：“爸妈，你们跟着他们，我和夏落帮帮别人。” “你们小心点，我们在外面等你们。” 娄晓娥就往边上移动，夏落同样这么做。 所以后面的伤者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而且可以看见烧伤的人的皮肤都黑了。 烧得挺严重了。 所有人都在往店外跑去，但有个人却往店里面走去，根本不听外面的人说，里面着火了，很危险的。 这人就是安伯派来的临时杀手，他的目标就是娄晓娥。 娄晓娥跟夏落正在合力帮着店里的人把伤者移动出去。 “扶着一点儿就行，我们可以慢慢地走出去。” 娄晓娥对夏落说。 两个人的中间是个被烧伤了腿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直都在感谢。 “平时那地方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谁都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 年轻人后怕地说：“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店里打工了，差点连自己的小命都没了。” 死里逃生的事，这种经历谁都不想再来一次。 第416章 纯真 逆向而行的家伙被娄国荣看见了。 娄国荣也是好心，赶紧上前追。 “朋友，里面着火了，不要再往里面啦，会有危险的。” 其他人都不会有那份心去提醒一下。 娄国荣喊了一句。 对方就像没有听见。 娄国荣就走快一点。 他伸出手，把对方的肩膀抓住。 “我让你别进去，你不要命了。” “fuck。” 好心的娄国荣却被人给骂了。 那人用力地把娄国荣一甩，然后继续往店里面走去。 娄国荣脸色变得很难看。 “自己找死，我管你做什么。” 这句话一出来，娄国荣算是为自己的好意弄了个脸红耳赤。 有时候确实不应该多管闲事。 “小伙子，我们快出去了，里面的烟越来越浓了。” 娄晓娥和夏落都有点咳嗽。 呼吸会不顺畅。 可没有办法。 这家店的前厅比较长，应该是这个商场曾经的一个走廊改造而成。 而且娄晓娥她们过来时，正是饭点。 进来等烤鸭的人至少也有五六十人。 再加上发生事故以后，店里也没有其他的安全出口，所以都往前面的大门拥挤，导致一开始的移动非常缓慢。 娄晓娥看着不远处的门口，也看到了一个黑人往自己这边的方向而来。 对于何雨柱的危机，娄晓娥也是知情人。 因为这个事，何雨柱总是叮嘱娄晓娥一定要注意周边不太寻常的人和事，也许危险就在其中。 娄晓娥同意何雨柱这个观点。 事出反常必有妖。 娄晓娥集中精神：“夏落，注意那个黑人，他可能有问题。” 被救助的小伙子看到了，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那家伙明显就不是进来救人的，帽子和头发遮住了脸，我以前在纪录片里看见过这种人的打扮，应该是瘾君子那一类的。” 夏落也在呼应娄晓娥：“我知道，我们往人多的地方走。” 很快，娄晓娥就跟那人处于一步的距离。 一把漆黑的匕首从那人的怀里刺了出来。 小伙子大喊：“小心。” 他的腿伤了，但是手没有，情急之下，他主动为娄晓娥挡在了前面。 叮！ 匕首碰到小伙子别在腰间的锅铲，然后划到另外一边，差点还从那人的手上滑落。 小伙子也不在意自己有没有受伤，继续喊道：“这人要杀人啊，大家帮忙制住他。” 如果没有人带头，也许大家都不会管这个闲事，但是有一个小伙子冲锋在前，旁边有点勇气的人顺带地就上前帮忙了。 娄晓娥和夏落反应也快。 第一时间是要打掉对方能伤害身体的武器。 娄晓娥随手把桌子上装酱油的瓷瓶拿起来，狠狠地砸在坏人的手腕处。 夏落穿着高跟鞋，也不客气，用尖锐的鞋跟踢在那家伙的小腿上。 在大家的配合之下，想要伤人的家伙被一起拖出着火的烤鸭店。 当时，实在惊险。 下面的街道里。 “安伯，失败了。” “让我们出手吧，就算有人帮忙，我们也能解决掉娄晓娥。” 安伯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那边人很多，而且娄晓娥明显有了警戒。 “来不及了。”安伯示意车子可以开走了：“咱们走吧。” 被蛊惑杀人的瘾君子没有多少有用的消息，所以安伯不怕那人被抓住，然后在派出所里乱说。 娄晓娥带着大家直接进入了不远处的派出所里。 至于烤鸭店，也有火警过来灭火，最后会损失多少，这件事就跟娄晓娥没有关系了。 “我给陈隆打电话，告诉他马上派保镖过来，保护我们的人身安全。”娄晓娥后怕地说。 “妈，你别担心，我们都到这里了，谁还敢冲到里面来伤害我们？”夏落还算冷静，她以前一个人在外做事时，也会遇到混乱的情况。 如果在那种情景下，冷静的人会比混乱的人，生存可能性会更大。 娄晓娥拨通了电话，她现在就担心敌人还在暗处盯着自己。 “姐，有什么事吗？” 陈隆对娄晓娥是很热情的，他出差后，只要回到京城，那一定会给娄晓娥带回当地的土特产。 娄晓娥把遇到的可怕事告诉陈隆。 “姐，马上就有人来的，哥一出去，咱们身边没有高手，不过没有关系，只要有我陈隆在，我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们。” 陈隆比娄晓娥更加激动。 电话时间结束。 “你们终于按耐不住了，上次让你们从我们的包围圈逃了，那是我们没有算到张公子的强大，只要有一点儿动静，我们就能把你们给找出来。” 陈隆把信息分享给了老高。 至于为什么这个时间没能给何雨柱汇报情况，因为何雨柱还在飞机上，收不到信息。 娄晓娥一行人被留在派出所里做笔录，再加上保护的人还没有到位，所以娄晓娥也不敢随意从派出所离开。 “妈，我出去买些快餐吧，你们也饿了吧。”娄国荣见所有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冷，所以想做点事：“我们这次烤鸭没吃上，下次可以去其他的烤鸭店，京城里做烤鸭的店子，没有上百家，也有上十家了。” 男孩子的心就是大一些，刚才经历了大火，母亲被刺杀，现在就能坦然地说，弄点饭吃。 就像没有操心思考其中的原因一样。 夏落靠近娄晓娥，关心地握住对方的手：“妈，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有人对你下杀手，咱们家得罪了什么人了吗？” 还是姑娘的心细呀。 娄晓娥就是想要一个可以说说话的对象。 至于娄晓娥的爸妈，因为受了惊吓，被派出所的民警送去旁边的医院了，他们的安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娄国荣于是不提什么吃饭的话，整个人也走近一点儿，他离开家太久了，家里发生的变化，确实没有及时了解。 现在是补充新知识的最好时机。 以后再想跟妈妈聊天，还要看娄晓娥有没有那个心情。 随后，娄晓娥开始把何雨柱所遇到的事情，从一开始慢慢地给他们讲到现在。 危险无处不在。 安伯的套牌车停在一家水果店旁边的废弃工地前。 他则先去买了一袋子葡萄。 然后安伯才去了小区里，安安静静地上了楼。 阳台上，张公子静静地站在窗子边。 这间房子在七楼，阳台处的阳光刚刚好。 安伯进来的脚步声，被张公子听见了。 “他离开以后，我发现你有很多事情在瞒着我？”张公子转身，视线盯着安伯，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来。 但张公子的提问，让安伯的心揪了起来。 安伯不想回答。 安伯含糊地说：“张公子，一切都按照你的意思安排好了。” 张公子喜欢吃葡萄，但是他又闲吃葡萄吐皮是个麻烦事，所以自己会很少去买。 张公子摇着头：“你这么说就显得我很被动，我都说了，我们要动的人是何雨柱，其他人先不能动，这会影响到我的计划，你想要报仇，目标也不是何雨柱的老婆孩子。” 计划。 安伯心里苦。 他根本就不清楚张公子有个什么破计划，说也说不清楚。 “我要给何雨柱一个教训，张公子，他们用枪来对付我，我不服。”安伯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也能弄到枪啊，我受不了被打黑枪的气，张公子，我们直接干他们。” 张公子瞪了安伯一下：“如果你再扰乱我的计划，你在我心里存在的意义就没有了，自己考虑清楚。” 张公子在震慑安伯。 安伯于一旁生了一会儿气，最后想着还是没有办法离开张公子。 “张公子，我急躁了，以后不再擅作主张。” 也只有安伯能得到张公子的批评。 如果是其他人，基本上是被张公子给处理掉的结果。 夜空上的星星就像萤火虫一样。 何雨柱一开始还在家里等消息，大约等了一个小时，才知道娄晓娥遇到危险。 “小舒，我出去一下，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学习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何雨柱说了一句，其实也在告诉何小舒，他可能会晚点回来。 何小舒没想太多，试卷上还有两道最后的题没有写完，她目前没有头绪。 何小舒是以考试的时间在训练自己的做题速度和准确率。 何雨柱出了门。 他一眼看到在车子旁边等着的陈隆。 “安排人过去了吗？” 何雨柱把愤怒藏在心底。 因为这些人对何家的敌意，弄得他这段时间一直过不好日子，可是敌人实在太狡猾，好几次的安排最后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陈隆的一只手插在口袋里，看到何雨柱走来，就把双手都放在外面：“哥，现场有警队的专业人员去做事，我们会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至于被抓的人，从其嘴里问不到有用的事，不过我们还是得到一个不关键的线索。” 何雨柱示意陈隆一起上车：“有线索就好，顺着线索查下去。” “是，我们知道了当时的被套牌车子的行动轨迹，也许可以找到他们。” 在派出所里。 大家都有点无聊。 夏落提议。 “你把故事继续说，打发一下时间。” 娄国荣脸皮也厚，开始从头开始讲。 讲了好一会儿，终于到了新的环节。 娄晓娥点头说：“很不错啊，我都想不到这种故事。” 娄国荣笑着讲着。 “公子，早上好。”小丫鬟说。 胡战注意到小丫鬟，然后指着地上的一块石头问道：“这是什么？” 小丫鬟回答：“普通的石头啊！公子在找好看的石头吗？府里是没有的，要去玉石店里看。” 胡战说：“除了漂亮，那里有这么大的石头吗？”他比划了一下，想说明那石头非常大。 此时胡战做了一个特别奇怪的动作，他捡起地上的石头，放在口中轻轻地咬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石头不能吃，那我的脑海里对石头如此熟悉，我会用石头做些什么呢？” 小丫鬟惊吓地离开了，留下胡战一人在原地苦思。 不好的是小丫鬟是个大嘴巴，她把自己看见的情况说了出去，府中下人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变味，根本意思是胡家大公子不仅失忆了，而且是个傻子，一点常识都没有。 人们就喜欢听小道消息，特别是关于十大家族的，酒馆里，大街上，许多地方都开始传播胡家大公子的消息，许多人感叹天道不公，给了胡家大公子生命，却剥夺了他的智慧。 天定城最繁华的地段，李义邀请天定城十大公子喝酒，首位是李义，其余人随意坐着，迷烟剑主王谈坐在李义左边，画之鬼才庞羽坐在李义右边，东方重一脸深思地坐在最下方，然后是段正，孙家孙光，徐家徐立，田家田五。 还有三位闻名于草莽之间的大刀刘客，无影手花一时和鸣剑伊东。 伊东性格冷淡，与他人不合群，但每年他都输给恶魔城的魔剑阿古斯，今年他准备了一套更强的剑法，准备一雪前耻。 这时段正说：“我们的实力你就不要试探了，也许今年恶魔城的十大公子会有变动，而且我们的实力与去年肯定有了很大的提高，到了比赛的时候，知道对方所出人选，我们再对症下药，不是更好。” 李义沉默了，宴席不欢而散，他们的凝聚力实在太弱，毕竟在内心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去信服一个人，他们都以为自己是最强的，而且最大的敌人只有自己。 三日过后，胡府内，胡战依旧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直询问着东方雪。 为什么叫天定城？什么叫修炼？修炼中各个等级又是怎么划分的？又为什么那样划分？雪儿会修炼吗？ 东方雪只回答了三个问题：“修炼是为了突破人体的限制，将自己打造成最强，我会修炼，但是我学习的是医术，主要用来为他人治疗伤势，然后修炼等级分为人阶，地阶，天阶，天人阶，传说。每一阶又分了三级，初级，中级，高级，而我正是人阶初级，算是很不错了。” 胡战细想了一下：“每个人都能修炼吗？” 第417章 合力 “是啊，我们也想能变得更加强大啊！” 可那不是现实。 娄晓娥想到今天的危险，如果能像故事里的人一样，那么的厉害，也许就不担心任何问题了。 娄国荣的神色平静许多。 “故事还没有结束。” 胡强解释说：“人的身体里有一股气，气只能在经脉里流动，而修炼的根本就是修炼气。” 胡战有些失落：“爹爹有加强体能的训练方法吗？” 训练体能是非常痛苦的事，不能修炼的人虽然可以选择炼体，可是炼体的最高境界也只能到地阶高级的地步，其中必须付出太多，胡强可不愿自己的儿子遭受那种罪，即使他的儿子长大后成为一个败家子，他也愿意用整个胡家养着他。 胡强移过眼神后，摇了摇头。 胡战不高兴地跳下来，跑出房间说：“爹爹撒谎，我去和娘亲说。” 胡强笑了笑，你娘亲就更不可能了，管事们看着胡强的笑容，感受着大公子活泼的样子，知道胡家还有未来，所以他们也可以安心地为胡家的繁荣奋斗下去。 胡战找到胡夫人，他先在胡夫人的怀里撒了半天的娇，然后提出自己的请求，胡夫人温柔地拒绝了，而且明确地希望胡战可以走文路，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夜晚，房内，胡战失落地睡在床上，东方雪轻轻地给胡战扇扇子，东方雪安慰地说：“人命由天不由己，相公就不要失望了。” 胡战抢过扇子给东方雪扇着：“我总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本能地叫我去做些什么，也许那就是修炼吧，雪儿，我不会放弃的，明天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两人快速地入睡了。 恶魔城位于天定城东南方一百里的地方，是一座整体黑色的城市，但是城里井井有条，百姓们安居乐业，恶魔城也有十大公子，每年都会重新由城主评定，竞争也非常激烈。 恶魔城只有一个超级家族，也就是城主的家族，现任城主叫夜路，有着天阶高级的实力，然后都是一些中小家族，其中也有一些优秀的人才。 恶魔城的十大公子中有一半是夜家的人，今年两城之间的比赛就是由城主夜路带领着队伍参加。 天定城与恶魔城是两大主城，在他们的周围还有许多的小城市，每次的十大公子比赛就是这里的一大盛事，许多人都会提前来到比赛会所，等待两大主城的十大公子的到来。 他们的比赛场地是一座平时无人的石城，能够容纳五十万人，位于两城的后方的一片荒原上，十大公子比赛的前七天开始，石城就来了许许多多的人，他们在荒原上搭起帐篷，商人们用马车将货物拉到此处可以卖一个好的价钱，十大公子的比赛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野史记载，石城存在的时候，没有天定城和恶魔城，人们推测几万年前石城才是这里最大的城，热爱历史的人推测石城也许是曾经国王所住的城市，可惜石城里只剩下当时的大概建筑，没有留下一丝人文痕迹，即使如此，石城的雄伟和磅礴让许多过路的商人感叹不惊，每年的十大公子比赛又让更多人感受到石城的沧桑感，然后在外围表示叹为观止。 石城的格局分为左右两边，中间人为地制造了一个长宽皆为三百米的擂台，这个擂台是十年前造的，原因是当时两城之间的战争打得难分难解，天定城十大家族和恶魔城城主签订了一份君子协议，停止大范围战争，用一场比赛决定胜利。 这也就造出了两城的十大公子和一年一次的十大公子比赛，赢得一方能够获得一年的资源控制权，也就是每年两城获得的铁矿，金银，药草，都以七三分配。 五年前，都是天定城胜利，但是五年后，恶魔城占了上风，这也使得双城统治者对此次比赛很是重视，奖励也是越来越丰盛，更有趣的是，这个比赛让两城的普通百姓多了接触的机会，两方互相开始了解，他们开始交朋友，十年前战争所留下的伤痛渐渐减轻，两城也因此没有因为资源的不合理分配而落寞，反而越来越繁盛。 这就是十大公子比赛的影响力。 胡战很难受，不愿意在帐篷里待到雪儿回来，拉着雪儿说：“我和你一起去，到了那里，直接喝，胃胀好难受。” 十大公子的帐篷人声鼎沸，许多慕名前来的人站在外面喊着自己喜欢的人，女子都喜欢潇洒地王谈，男子则仰慕画艺超群的庞羽，得庞羽一画，价比千金重，可惜王谈带着段心去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而庞羽根本不会出帐篷。 孙光和田五出来告诉众人，希望他们散去，十大公子需要静心修炼，大家得到这个消息，都很知趣地散开了，比赛当天，他们一定会看见偶像得。 茶叶是畅销品，东部临时茶棚人流很多，胡战和东方雪挤了半天才来到柜台前。 胡战个子有点矮，看不见柜台上的情况，只好紧紧地捉住东方雪的手，害怕两人被挤丢。 东方雪拿出碎银子放在柜台上，对老板说：“一壶热水，一两消食茶。” “好的，您稍等。”老板收下碎银子，转身就拿出一壶热水喝一包消食茶，胡战抬头说：“热水我来拿。” 东方雪点点头，两人又费了很大劲才从人群里挤出，茶棚边放着许多桌子，那些就是供客人喝茶的。 两人找到一个无人的桌子，胡战放下茶壶，向四周瞄了一眼，看见一个和他一样高度的辫子男孩，然后那男孩旁边站着一位高大威猛的男子，男子神情很严肃。 东方雪按着泡茶的步骤很快就把茶泡好了，她把碗倒满水，递给胡战：“相公，喝茶。” 胡战先用嘴吹了吹：“我等这一刻很久啦，肚子真是胀死了。雪儿，其实我是个很喜欢喝茶的人，不过这世上没有雪儿泡的茶好喝，我以后要天天喝雪儿泡的茶。” 第418章 永远 东方雪被胡战逗得咯咯直笑：“相公知识全面后，真是越来越风趣了。” 其实在胡战心里，东方雪的重要性比父母还要大：“我啊！只会在雪儿面前这样。”胡战做出一个鬼脸，喝了消食茶，效果很快，胡战的肚子马上就觉得快要消气了。 东方雪看着胡战的肚子：“相公，好了吗？”准备用手帮胡战揉一揉，胡战拒绝了。 胡战拍拍肚子：“嗯，好了，雪儿，我们该回去了。”其实见效没那么快，他只不过不想让东方雪再担心。 胡战和东方雪正准备起身离开，只听东方雪身后的辫子男孩大喊：“别走，偷钱包的小偷。” 辫子男孩毫不犹豫地出手去抓东方雪，东方雪一个柔弱女子，根本闪不开，眼看着东方雪就要受惊吓，被抓住。 那一瞬间，胡战本能性地身子一晃，眼疾手快地抓住辫子男孩地手，恶狠狠地说：“你想干什么？” 辫子男孩就是夜天，恶魔城的天才儿童，因为无聊，所以带着护卫阿牛来东部逛逛，逛累了。于是到茶棚喝点茶休息一下，没想到准备付钱时，夜天的钱包不见了，而正是这时，东方雪和胡战准备离开，所以夜天就下意识地将身后的东方雪当做小偷。 夜天对视着胡战：“我的钱包不见了，我怀疑这女孩就是小偷，我搜她身，如果没有，我必定道歉，而且以重金道歉。” 胡战才不相信东方雪会偷他人的钱包，他马上以为夜天是个登徒浪子，无事找事：“我的娘子，岂能让你想搜就搜。”胡战将东方雪拉到身后。 夜天收回手，大笑道：“娘子，天方夜谭，一个小屁孩竟然有娘子，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我现在觉得你就是同谋，如果没鬼，让我搜身又如何？” 夜天的大笑引起茶棚其他人的注意，东方雪有点胆怯，靠着胡战说：“相公，我没偷他的钱包，让他搜身又如何？大家都看向这里，如果认出你来，会给胡家丢脸的。” 东方雪的想法是息事宁人，但是胡战可不是一个软弱的人，他的娘子只有自己能碰，不可能让别人碰，这一次他是无比地坚定：“雪儿，你就站在我的后面，不过是个孩子，有什么好怕的，我们没偷就是没偷，但是你想碰我的娘子，门都没有。” 胡战指着夜天的鼻子，气势嚣张。夜天从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在恶魔城他也是一个知书达理之人，可是这天定城之人竟然谎话连篇，五岁孩子用娘子一说逃避现实，这真的很可恶。 夜天后面的男子准备出手，夜天阻止：“你的动静太大，会让人注意的，这事我来摆平，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偷东西不承认，那我就打得他承认。” 许多人围了过来，其中有眼尖之人，认出胡战：“那是胡家大公子，七天前起死回生，智商有点问题，旁边还真是他的妻子。” “真是啊！那姑娘长得一般啊，嫁到胡家，真是福气啊！” “你错了，胡家是十大家族之一，哪有那么好过日子，何况还要服侍一位傻子。” 那些人窃窃私语，夜天和胡战都没有听见。 夜天捏着拳头说：“好笑的人，做贼心虚而已，你如果不承认，我就打得你承认，这个时候，谁的拳头大谁才是道理。” 胡战说：“蛮不讲理的人是你，如果你要动武，也别怪我不客气啦。” 东方雪担忧地说：“相公，你根本不会修炼，我看那人气非常高，是从小修炼的人，我们还是不要硬碰硬吧，我不怕她搜身。” 胡战坚定地说：“你在我生死不明之时嫁给我，当我明白娘子相公的意思后，我就下过决心，从今以后只会让你笑，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我说到做到，为人夫，就应为女子挡一片天，这还是你告诉我的，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石头了，因为我是靠巨石修炼的。” 东方雪只听见前面的话，十岁的姑娘其实不小了，在天定城，许多没有天分修炼的女孩十二岁就要许配给他人，十三岁有孩子的很多，但是那时生下的孩子很少有活下来的，她得到自己相公的承诺，这份承诺让东方雪获得新生，心里对胡家最后一点戒心也都消失了。 夜天和胡战同时出拳，一声巨响过后，夜天如同炮弹般飞退出去，瞬间撞毁了许多桌椅，而胡战急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神色不变地望着灰尘乱飞的前方。 这一拳，震撼了东方雪，震撼了茶棚里所有的人。 茶棚一片混乱。 胡战趁乱抓住东方雪的手，快速地逃离现场：“雪儿，我可不知道我的力气会这么大，一拳下去，我会不会打死人啊？我有点害怕，赶紧走。” 东方雪也失神了，脑袋里一片空白，但是身子不停地向前跑。 两个人跑回胡家专属帐篷内，东方雪累得气喘吁吁，额头上都是汗，胡战却冷静下来，摸了摸自己的拳头说：“根据感觉，那小子没事，哎！肚子饿了，雪儿，我们去吃饭吧！” 护卫阿牛在夜天飞出的一瞬间就动了，可是速度慢了一点，根本阻止不了夜天对茶棚的破坏，护卫阿牛一脸的内疚。 夜天从破乱木头中站了起来，本来干净整齐的衣服变成脏乱的，夜天公子的形象完全被破坏了。夜天问阿牛：“那个人呢？” 阿牛说：“在我救你的时候拉着女孩跑走了，少爷，要我去追吗？”说着时他把钱包拿出来：“少爷，你怕钱用得太快，所以把钱包放在我这里了，你忘了，我本想提醒你的，可是事情发生得太快了。” 夜天才知道刚才自己鲁莽了，但是让他兴奋地是在天定城也有一个与他一样的人，刚才的一拳让夜天记忆深刻，虽然开始时，夜天只用了五分力，因为害怕把对方打死。 “其实到处都有天才的存在。” 娄国荣也在塑造这样的人物。 第419章 家庭 可是，对方的一拳让夜天毫无招架之力，身子在一瞬间失去重心，那拳的力道被夜天记在了心里。 夜天说：“你去问一下旁边的人，这么天才的人，肯定有很多人知道。我拿着钱包去赔偿茶棚老板，毕竟打坏了他这么多的桌椅。” 不一会儿，阿牛来到夜天的身边，赔偿之事已经谈好了，钱可是很有用的东西。 夜天说：“你查出什么了？” 阿牛不解地摸着脑袋说：“人们对他的说法有好多种，但是都知道那孩子是胡家大公子，七天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好像是因为娶了妻子而醒的，很是神奇，然后说胡战是个傻子，经脉断裂，根本不可能修炼，以后会当一个坐吃山空的败家子，他们不知道胡战还有这么强大的一面。” 夜天听完更有兴趣了：“阿牛，我第一次有了要与一个人分出高下的愿望，胡战，我好想和他真正的比试一场，真希望能有这个机会啊！” 阿牛自豪地说：“少爷一定赢，少爷五岁就已经比阿牛强，也比阿牛聪明，阿牛的命也是少爷给的，所以少爷一定赢，少爷是最强的。” 夜天哈哈大笑，他喜欢阿牛的憨厚。 茶棚一事虽然引起了一点风波，但真正知道真相的人不多，他们就算对其他的人说，许多人根本不相信，觉得是个笑话，胡家大公子不能修炼，怎么可能有一拳将人打飞的实力。 所以真正了解胡战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个事。 东方雪惊魂未定地对胡战说：“相公，刚才的事我们告不告诉爹爹啊！如果爹爹从其他地方知道了，我们可就闯祸了。” 胡战大口吃着鸡蛋炒饭：“雪儿炒得真好吃，你就不要担心了，爹爹不会知道的，我手上有点疼，雪儿能帮我治疗一下吗？” “什么？你受伤了，怎么不早说，赶快把手给我看看。”东方雪抓住胡战的手，看了一下，胡战的左手有点轻微红肿，只是因为擦破了一点皮“你以后不准随便跟别人打架，为了我当然义不容辞，可是不能为了其他女孩出手。” 胡战点头答应。胡强从东方仁那边回来了，看着两个和睦相处的孩子，心里也很高兴：“儿子，吃什么呢？也不分给爹爹一点儿！” 胡战赶紧几口把炒饭全吃了，含糊地说：“不给爹爹吃，这是雪儿为我做的。” 雪儿轻轻地打了一下胡战：“不能这样对爹爹，爹爹，相公还不懂事？不要和相公计较。” 胡强开玩笑说：“还是我的女儿知书达理，这小子就是个白眼狼。”胡强坐在胡战身边，一把将胡战抱进怀中，不停地跟胡战打耍着，东方雪被两个人逗的不停地笑。 胡夫人因为娘家事缠身，所以没有跟着来，但是比赛当天，胡夫人就回到。 果真，比赛当日清晨，胡夫人就到了，急冲冲地跑进帐篷里，然后钻进胡战的被窝里，甜蜜地把胡战抱紧。 胡战被冷风冻醒，发现母亲，也是很开心：“娘，你来了，儿子想死你了。” 胡夫人亲了亲胡战的小脸：“我儿的嘴，说话越来越甜了，以后我就和儿子过，不和你爹那个木头一起过了。” 胡战摇摇头：“那可不行，我以后可是和雪儿一起过的。” 胡夫人看向右边，发现东方雪依偎在胡战的手臂上，安稳地熟睡着：“真让人羡慕。” 胡强醒了：“夫人，动静可真大。” 早上的闹剧一会儿就消停了，午时，李天和东方仁将大家聚在一起。 王真看着大家说：“比赛会在一个时辰后开始，不知大家都准备好了吗？到了擂台处，我们会用抓阄决定哪边谁先出？希望我们的运气好。” 徐立举起手说：“王叔叔，王谈大哥和段心不在。”自从王谈决定亲自训练段心后，大家都很少见到那两人。 李义淡然地说：“王谈答应我，一定会在比赛开始前回来的，我们不用担心，先去。” 东方仁说：“好了，我们先过去吧！” 胡战和东方雪跟着大家一起往擂台处走去，他们个子小，没有人注意他们，而其他的十大公子则有一群追随者在不远处紧紧地追着，这让场面有点浩大。 而另一方也是如此。恶魔城的百姓们也很热情，四书生很受大家的欢迎。夜天走在夜路旁边，昨晚他求了父亲一晚上，希望父亲可以答应他在擂台上与胡家大公子面对面地打一场。 夜路最终答应了，他不希望儿子失望，而且对儿子口中的劲敌有了兴趣，胡家大公子真的有和我儿子比拼的实力吗？作为城主，他有任性的资格。 但是他还是一大早与十大公子说了此事，并答应他们可以去技能院任选一项技能学习，夜路可以说下了血本。 比赛的主持人由双方各一人，此人必须实力强劲，而且公正严明。 所以十年里，天定城的裁判都是公正廉洁的包图担当，而恶魔城则是软硬不吃的海大羽担当。两人是城中律政司的司长，都是百姓拥戴与尊敬的人。 擂台上，两人各战一边，两方观众都知道两人都有天阶初级的实力，所以对自己的安全非常有信心，裁判员绝不会让比试两人的能量泄露出擂台外。 两人同时说：“请双方领头人出来决定出场顺序。”天定城东方仁走了出来，恶魔城则是夜路。 东方仁给裁判弯腰施礼：“今日就辛苦两位前辈了。” 夜路也是如此，又对东方仁说：“东方兄，这些日子很少来恶魔城了，我城里百姓可想你了。” 东方仁有礼貌地说：“是我太忙，以后肯定会在恶魔城开一家药店，专门为百姓们治病。”东方仁有一颗济世之心，也想让更多的贫苦群众得到该有生命保证，使更多的人有地可医，有药可治。 夜路敬佩地说：“我代表全城百姓感谢东方兄的无私。” 恶魔城来的观众都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因为擂台拥有扩大声音的效果。因为东方神医的话，他们变得非常高兴，激动得呐喊起来。 两人准备抓阄时，夜路说：“我有一个不符合规矩的要求，不知东方兄能不能答应？” 东方仁奇怪地看着夜路，想不出夜路要做什么，只好示意夜路继续说下去。 夜路说：“我想让我儿子能够在擂台上比试一场，如果你答应，我们让出第一场选择对手的权利。” 东方仁思考着，这个条件对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他记得夜路的儿子只有五岁，却已经到了地阶初级的实力，绝对是一个不出世的天才，也许今日夜路想给自己儿子争一份名气，为以后城主之路打好基础，但从目前来看，天定城赚了。 夜天在恶魔城很有名气，夜路提出要求时，恶魔城的群众都没有反对，而且是非常兴奋地支持，他们也想让天定城的人知道恶魔城有天才的下一代，而他们没有，这是一种荣誉，在天定城一方，也引起了许多人的疑问。 恶魔城的城主的儿子是谁？什么实力？真的有勇气上擂台吗？ 东方仁答应了：“前辈，希望你们能保护好各位选手的安全，夜兄，那我们就下去吧！” 擂台上，包图洪亮地说：“第十届十大公子比赛规则，一方不能战斗为败，被打出擂台为败，将对手杀死为败。现在，比赛开始，请天定城选手上台。” 天定城的群众们开始欢呼。 李义说：“第一局，我们必须拿下，所以我想让庞羽先出场，而选择的对手就是笔书生，庞羽，你能赢吗？” 庞羽拿着画笔，优雅地蘸着墨水：“送你们一幅马到成功。” 其他人相视一笑。 庞羽淡然地走上擂台，那孤傲强大的气质让整个比赛场静了下来，全部的人都关注着庞羽，庞羽轻声道：“请笔书生唐虎应战。” 人们哑然，笔书生唐虎才气与庞羽相当，但人们不知道，两个人会以什么方式进行比试，他们期待着。 笔书生将手放在背后，坦然地走了上来，唐虎没有庞羽那么孤傲，而是一种自然亲近地气息，两种气息像瞬间变成两个战士，激烈地在空中碰撞着。 唐虎笑着说：“曾经那一场比试半途停下，这一次我们之间一定要分出胜负。” 庞羽随意地取出一张白纸，快速地画了一幅画，然后丢向唐虎，心如止境地说：“送你一幅名落孙山，也当我一份心意。” 唐虎将画展开，赞叹一声，随后拿出笔来，如狂风般写了四个字：“你送画，我送字，名落孙山，谁输谁就拿下去吧！” 两人的气将画浮在空中，尽显在观众们的眼中，画栩栩如生，字磅礴大气，这一个传世之作竟然诞生在弹指一挥间，观众们真正了解到两人才气之高能与天比，而双方气的展开，也让人知道了两人的实力。 他们都是地阶高级，离突破天阶只有一步之遥。 庞羽说：“那我们开始吧！” “好！”唐虎也不示弱。 庞羽临空画笔，笔上凝聚着大量的气，他是将气当做墨水作画。 海大羽赞赏地说：“好手段，这种以画修炼的方式真是神奇。” 庞羽停笔：“接我一招，万马奔腾！”这一切都只是一瞬间，人们只看见空中突然出现一头头真正的战马，有着踏碎一切的气势，正朝着唐虎狂奔。 唐虎兴奋地将笔丢向空中，随之控制毛笔凌空写出几个字：“金刚不坏。”于是他的毛笔悬浮在空中，一道金色光幕降下，护住唐虎的全身。 包图将一切看在眼中：“两人竟有异曲同工之妙，也许两人可以创造出新的修炼方式。” 战马撞上光幕，光幕出现一道道纹，战马一匹匹壮烈地消失在空气里，而唐虎的光幕也从金色变为白色，马上就要破裂一般。 唐虎伸手将笔取下，气息陡变，一股凌厉的气息从笔尖透出，唐虎下笔入神：“入木三分。” 唐虎的笔发出四道金色光芒，每一道就是一个字，入字杀入战马群中，如同尖矛利刃般将战马们全部粉碎，然后消失，但是剩余地三字一瞬间来到庞羽面前。 人们以为庞羽会被打到，却见三个字穿过庞羽的身子，打在擂台边缘，消失了。 唐虎脸色巨变：“不好！是残影！”他刚想移动，却感受到身后冰冷的气息。 “你的速度太慢了。”庞羽以笔为剑，快速地刺向唐虎，这种速度庞羽自信唐虎躲不过去。 庞羽的笔接触到唐虎的身子，没有任何效果，唐虎的身子上出现一层金黄色的光，这是唐虎最后一层防御。 一击不成，两人瞬间分开距离，庞羽有点懊恼地说：“怎么忘了你还有最强防御的技能呢！” 唐虎额头上都是汗：“好险，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那一下我就败了，庞羽的速度何时变得那么快了，我怎么看不见。” 包图和海大羽诧异地看着双方，因为在刚才的一霎那，他们感受到庞羽已经有了天阶初级的实力，难道庞羽可以瞬间提高自己的实力？ 庞羽心中想到：“这个最好的机会浪费了，待会要打赢唐虎就要废点力气了。”庞羽有进入过天阶经历，因为他早就感悟到那一扇可以进入天阶的大门，而他曾经从门缝里进入过，所以他能够获得一次瞬间进入天阶的机会，所以速度才会变得让唐虎看不见。 庞羽说：“我可知道刚才那一击已经打破了那道防御，你可不是唐山主要就是防御，你可是攻击性最强的笔书生，而我的攻击性比你更强，唐虎，一招定胜负吧！” “你们都在这啊！”何雨柱终于到了。 他的出现也打断了娄国荣的故事。 大家都回过神来，看了过去。 “你回来了。” “是啊，我带你们回家。” 何雨柱带着人把他们从派出所接了回去。 回到家里。 大家才感觉到全身心的安全。 第420章 事后 翌日下午。 夏落自告奋勇，包揽了做饭的工作。 何小舒放半天假，终于能在家里的沙发上躺着，吃点水果零食，并看会儿电视剧。 “哥，我听妈妈说，你讲的故事特别神奇，是什么故事啊？”何小舒用自己的小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坐在旁边的哥哥。 娄国荣也在休息，但听到何小舒的话，一下子来了精神。 “小舒，你想听吗？” 何小舒赶紧坐起来，点头道：“我就是好奇呀，天天写题，我都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没有幻想了。” 娄国荣感觉可怜：“今天就让你多听一听，故事是这样的。” 唐虎正有此意，如果庞羽还能施展刚才的速度，他必败无疑，可不想因为速度不及而被打下擂台，那样子太憋屈了。 唐虎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笔，就画了一笔：“这些日子我悟出了一个新技能，我将所有的气融入到最简单的字中，而且加入我的意志，施展出来的强大让我吃惊，虽然这个技能没有完成，但是比我其他技能强大太多了，庞羽，接招，万字归一。” 一划，一个有力的一字，绽放着耀眼的光芒，蕴含着强大的气，这一招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地阶高级，隐隐有一丝天阶的气息，包图凝重地看着庞羽。 庞左沉重地说：“没想到那笔书生最后的一招有了天阶的实力，羽儿有些危险了。” 王真笑着说：“唐虎和侄儿的差距太大了，一个对天阶一无所知，而侄儿已经半个身子在天阶之中，天阶，可不是力量大小的问题了。” 庞羽看着一字，没有一丝的慌乱，语气平淡地说：“唐虎，这一次我帮你一把，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阶？” 庞羽所在的空间似乎停滞了，他用笔画了一个圈，眼神变得非常遥远，如同望着远方。 圈的光芒很淡，但是一字穿过光圈时，那些力量瞬间崩溃了，像是被分解了一般，消散在空气中，随后光圈变得闪亮，擂台上所有的气息都静止了，只剩下那一道光环，活跃着，充满了神秘。 庞羽收回光圈，眼神恢复正常，将笔也收回了，像前打了一掌，唐虎倒下。 震惊，欣喜，唐虎坐下地上，第一次没有因为失败而感到沮丧，他等那一刻太长了，虽然他能与城主交手，可是根本就不能知道打开天阶的方法，但是庞羽在他的面前做给了他看，天阶是一道门，庞羽已经推开了大半，而他没有一点缝隙。 所以他败了，败得心服口服，唐虎认输，并感谢庞羽指教之恩，于是，两城十大公子第一战以庞羽获胜结束。 庞羽的胜利让天定城支持者们沸腾了，齐声喊着：“庞羽！庞羽！庞羽！”相反恶魔城那边声音就要小一些，但是里面还是有人在为自己一方加油。 庞左笑得眉飞色舞，五年前，大家都议论他的儿子是个画痴，不懂修炼，以后只能是个有点名气的画家，那时候他也快要放弃自己的儿子，在一段时间里，冷落不理。 每当想到那段放弃自己儿子后冷漠的眼神，庞左就很愧疚，因为族长继承资格必须要拥有强大的实力，庞家不比胡家，庞左还有一个哥哥，虽然他是族长，可是其他嫡系的子孙也有权利争夺族长之位。 他知道儿子喜欢画画，庞左支持了，可是庞羽将画画当做自己的生命，他的儿子不愿意将画画的时间拿去修炼，庞左打过，骂过，教训过，当一切都努力过了，庞羽依旧没有改变，于是庞左开始失望，开始不在意他的这个儿子。 而那时，他又得了一个女儿，这让庞左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小女儿身上。庞羽像是消失在庞府一样，没人在意，只有每天早晨才能看见庞羽画画的身影。 三年前的十大公子选拔赛，庞左哥哥的儿子为家族参赛了，在第二轮就淘汰了，庞家以为十大公子再没有他们的位置时。 半决赛时，人们才发现擂台上站着一位陌生的面孔，那个青年面对风头正旺的李义，平静地说了一声：“庞家，庞羽。” 天定城十大家族震惊了，一个不爱修炼，只会画画的人竟然进入半决赛，而且是悄无声息的，没有一个人关注。 庞左看着站在擂台面无表情的儿子，突然觉得那么陌生，一时不知是高兴，还是悲哀。 终于，人们见识了庞羽的强大，不同于庞家传承千年的技能，全都是用画笔创造出的强大技能，与李义打成平手，于是人们给了庞羽画之鬼才之称，天定城的人们知道了画画成痴也是修炼，也能走上大道。 李义看着从擂台上轻松走下的庞羽，笑着说：“我以为我已经向前迈了一大步，没想到，你也走上来了。” 庞羽将画笔收好：“画里的世界是没有边界的。” 庞左招呼庞羽做在他的身边，骄傲地对其他人说：“我儿突破天阶之日，我必定请大家欢喜一天。” 胡强羡慕地说：“恭喜庞兄，侄儿能突破天阶，也是我们天定城一大喜讯。” 大家都知道胡战的情况，所以对胡强的羡慕表情没有太关注，大家都去祝贺庞羽了。 笔书生唐虎回归队伍没有受到排斥，夜路还亲自对他说：“和强敌交手，如果能得到提高，就算败了，也是没有关系的。” 夜路知道唐虎以后的成就将会有多高，这对恶魔城的综合实力也有帮助的。 第二场，恶魔城派出夜光，夜光是夜家庶子，天赋极高，对夜家的技能都能够一看便通，而且能够将自己学会的技能组合起来，使出强大的力量。 夜光衣着得体，手里拿着一把红色长剑，风姿傲人。 “徐立，上来一战吧！”夜光有自信赢下这一场，因为他已经打败徐立太多次了，他们互相都很熟悉。 徐立苦着脸上了擂台，对着夜光说：“我真的不想和你对打，你对我太熟悉了。” 夜光一笑：“徐兄，出招吧！” 徐立也不退缩，严肃地说：“前奏我们就不需要了，一招定胜负吧！” 徐家最强的技能他刚学会，所以徐立才会有如此要求。 夜光也想赢得漂亮：“好。” 两人的气突然迅速聚集起来，擂台上突兀地出现大风，观战的人们一边感到冷，一边感到热。 “这是我刚学会的最强技能，夜光，若你接不下，你就输了。”徐立大喊一声：“冰封千里！” 人体里有气，有修炼能力的人可以控制身体里的气，当突破地阶时，人体的气就会感应天地间代表不同属性的气，每个人都不一样。 而徐立的气就能引发天地间冰的气，可以使用冰系技能，徐家子弟通常都是感受与水有关的气。 天地间出现密集的冰雪，狂风带着冰雪要冻住面前的一切。 夜光举起红剑，剑尖直对着太阳：“炎爆之剑！”他的身体幻化出一把炽热的大剑，毫不畏惧吹来的风雪，只刺天空。 两强相遇，水火相遇，强者生。 擂台四周受到剧烈的能量冲击，冰与热互相交替着，擂台似乎变得岌岌可危。 段正观察着徐立：“当了族长，实力竟然比大家都弱了，真让我接受不了啊！” 田三拍拍段正地肩膀：“只能怪你父亲，突然就遁入空门而去，你也是被逼无奈而当上族长的。为了族人的发展，你需要接受这些改变。” 擂台上分出了胜负，徐立终究不敌夜光，被大剑扫下擂台，而夜光也是狼狈不堪，如一个雪人站在擂台上，冻得瑟瑟发抖。 第二场，恶魔城获胜。 第三场，李义派田五上场，田五选的是夜过，两人的名气都不高，且都是肉搏技能，两人打起来更加热血，最终，田五一招失误，被夜过一拳打下擂台。 夜过胜，包图却笑着对两人说：“你们两个要在床上待几天了。” 他们比的其实是身体强度，两人的技能都对身体会有极大的伤害，田五肋骨断了几根，夜过也受了内伤，两人还能站着已是非常坚强了。 人们为他们不怕痛的精神热烈地鼓掌。 第四场，夜家夜如上场，他选择了东方重，因为他在十大公子里最弱，所以明智地选择了一位没有攻击性的东方重。 东方重也是无奈，谁让天定城没有其他比他强的青年了。 擂台上，东方重努力用智慧和夜如比试，可惜根本没有拖太长时间。东方重就自动认输了。 于是，天定城连输三场，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恶魔城倾倒。 今年的结果还是恶魔城胜利吗？天定城的观众们有些失望，但是还有许多人没有上场，天定城还有希望，恶魔城沸腾得站起来呐喊，似乎胜局已定似的。形势不好，李义决定上场。 李义说：“我会选择对方最强的夜不，以下的人选你们一定要按照开始商量的进行，为了胜利，我希望大家为这个集体考虑一下。” 李义上台了，人们早就等待他的出现，这是一个传奇的人物，虽然李义看起来很成熟，但今年他只有十八岁，十八岁有地阶高级的实力可以称为天才，但是这不是让人们惊讶的地方。 李义最强大的地方，是他对道的理解程度，以道入道，水到渠成，以道化术，神乎其神。 道很玄妙，李天从李义刚出生时就让李义接触道，感受道，而李义十五岁自立门户，在天定城讲起自己的道法，所以许多人认为李义会是最强的得道之人。 夜不大步走上擂台，笑得很开心：“李兄似乎认为我是最强的。” 李义说：“难道不是吗？” 夜不浓眉大耳，身材高大，一看就知是爆发力和攻击性很强的人，夜不已经一只脚踏入天阶门槛了，论实力应该是恶魔城十大公子里最强大的。 夜不说：“我的气虽然最高，但是依旧没有踏入天阶，在我的队伍里，可是有天阶以下，绝无败手之人，李义，这次你可算错了。” 李义伸出手来，轻轻地握住：“你是我最好的选择。” 夜不不再说下去，李义的气突然锁定了他，他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着他身体里的气。 夜不惊讶地问：“你这是什么技能？” 李义说：“万物都有起源，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气也是如此，你现在感到气运行不顺，那是因为我比你强。” 夜不完全不相信，李义可以控制他身体里的气，聚集精神去感受自己的气，他感受到经脉似乎被卡住，气没有了通路。 “难道要使用肉搏技能？”夜不有些苦恼。 如果抛去气的使用，而直接用身体去战斗，夜不更没有自信，但是丰富的战斗经验依旧让他选择那么去做。 夜不怒吼一声，快速冲向李义，如头猛虎般扑向他，夜不要把李义撕成粉碎。 狂暴的夜不没有影响李义一丝一毫，他依旧淡定地说：“如果你仅有这个本领，我想你可以认输了。” 没有气提高身体机能，夜不在李义面前就像一个孩子，打不到他，打不痛他，而且李义只要轻轻一碰夜不，夜光就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不仅是身体上，还有身体内，但是夜不一直咬牙坚持着。 两人在台上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李义一直待在原地应付夜不，而夜不额头冒着大汗，还是没有找到应对的方法。 夜不盯着李义的动作，心里想着：他是如何封闭我的气的？气在经脉游走，当突破地阶时，我们身体内的气就会与天地间的气相连，但是这个串通点是哪里？难道这就是关键点。 夜不开始感受着天地间的气，很集中，很平静。他的气可以感受风，心情平静的他感受到天地间的风在接触到自己的身体时，会在脚后跟消失一点。 夜不似乎明悟了，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眼前有一道古老的铜色大门，苍老地气息让他想要跪拜，想要哭泣，这就是天阶之门，只要推开它，走进去，他就是天阶。 第421章 买鸟 何雨柱回到京城的信息，也被张公子得知了。 张公子闭着眼睛在思考。 “张公子，计划该做什么？” 安伯没再主动出击。 张公子说：“安排一个人去把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的老屋给买下来。” “好。” 安伯照做便是。 四合院。 自何大清回归，他的日子过得相当潇洒，遛鸟逗狗，一样都不缺。 大家都羡慕何大清有一对好儿女。 而住在何大清后面屋子的许大茂，心里一直记恨着，总在找机会将何大清给惩治一下，以解心头之恨。 “吃了没？大爷。” 院子里的年轻人对何大清打着招呼。 何大清躺在院子的躺椅上，手里捧着一个褐色的茶壶，慢慢地喝着：“吃了，你是去厂里上班吗？快点去哟，要不然就迟到了。” “大爷的日子可真悠闲。” 年轻人笑着出了门。 这时，旁边屋的老太太也搬了一个凳子出来，坐下来说：“何大清，玩几牌呀！” 对于老太太的邀请，何大清却白了对方一眼：“你的水平不行，打牌太慢了，我哪有时间跟你浪费，一会儿我还得去花鸟市场，你找别人去吧。” 老太太有点生气，不过没继续跟何大清掰扯，转过身，继续吹风晒太阳。 何大清把茶水喝完。 “哎！差不多了。”何大清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灰尘，一下子精神起来了：“今天一定要让那老板把那只会说话的鹦鹉打折卖给我。” 何大清有了闲钱，忽然喜欢上了逗鸟。 何大清把自家的房门关上，心满意足地去花鸟市场。 走到巷子里，跟许大茂碰了面。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又去玩啊！” 何大清虽然已经跟许大茂不再牵扯，但有些事总是过不去，那就是一起赔的创业费，到现在许大茂都没有一个说法。 何大清知道许大茂现在又没有正经工作，讽刺道：“许大茂，你玩得比我还要久呢，不过我知道，你就是手里没什么钱，穷就要有穷的觉悟，我可以跟老朋友说说话，帮你找杂工的活计，要不要。” 何大清贱兮兮的样子，让许大茂恨得不行。 我家里要有势力，早把你这个糟老头子踩在脚底下了。 许大茂只能恨恨地离开，对着何大清的背影臭骂几句。 “别让我逮到机会，没人的时候我打你黑棍，然后好好地修理你一顿。” 落魄的许大茂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花鸟市场一条街。 以前店家把铺子都扩展到街上了，后来城管发挥作用，一条街的老板们只好把商品摆回自己的店里。 店里养着宠物鸟，里面通风再好，鸟儿的气味还是会有的，如果是第一次来这的人，有可能不喜欢这种带有化肥味的空气。 何大清走了好一会儿，他是这里的熟客。 再加上出手阔绰，不少店家老板，会主动给何大清留下好的商品，然后卖给何大清。 “大爷，你要不是再晚一天来，我家的宝贝就要卖给别人了。” 店老板的手腕上有纹身，是一只想要起飞的喜鹊。 何大清瞪了对方一眼：“我之前就和你说好了，你要是还卖给别人，那就没了信用。” 店老板笑道：“有时先来后到，也有价高者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何大清心里很不舒服，感觉自己要被对方套路了：“你觉得我必须买这只鸟吗，我看的鸟不知道有多少。” 店老板当然知道不能随便得罪何大清，以后还得做生意，于是捧着说：“大爷鉴鸟的能力，一条街的人都认可。” 何大清有些自豪：“只有我才懂你这只鸟的价值，你卖给我，才是最合适的。” 你看，何大清又开始下结论了。 那只鸟也在附和：是啊是啊！ 店老板沉思起来。 “呀，店里有客人啊，我是不是来得不巧啊。” 又走进了一个人，这人的鼻子上有一个红色的先天胎记，在一条街上被叫做红鼻子。 红鼻子就是个倒卖花鸟的二道贩子，喜欢简陋，但也会给一些大老板采购。 这不，红鼻子就看上这家店里的说话鸟，准备转卖给大老板。 不过红鼻子肯定要去谈好转卖价格，他必须转个两成的转卖费，才能有动力啊！ “红鼻子，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这鸟被大爷定了。”店老板笑着说：“大爷，这鸟的价钱是一条一个样，我都是随着市场价卖的，作价三千，你看如何。” 何大清瞪大眼睛。 最开始注意这只鸟的时候，这家店还只卖两千五，就过了三天，涨了五百，简直就是没有道理呀！ 何大清的手都气抖了：“不够意思啊，两千五的价格，还说好给我打折优惠，你有没有信用。” 何大清平时不在这家店里买宠物鸟。 何大清关系好的店在一条街的中间，这几年来，他都是光顾那几家店，因为他觉得其余店子，根本就没有训练好的宠物鸟。 “大爷，你要是没钱啊，就挪开脚步，去中间那几家去，我看了下，也有会说一句的鸟，价格不会，千把块就能拿下。”红鼻子不客气地把何大清给推到一边，然后对店老板说：“我要了，三千。” 何大清不服气了。 他一把年纪了，半个身子都入土的时候，还跟年轻人争。 “红鼻子，你不给我面子，那就是不给晓雨公司的面子，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什么鸟我买不起？” 何大清扯着虎皮做生意，就是要让红鼻子知道，他不是没钱。 红鼻子赶紧换了语气，温和地说：“大爷不提醒我，我还真忘了，你可是晓雨公司何大老板的父亲，不过这跟我买鸟有什么关系？” 何大清气短道：“我先到的，我要买这只鸟。” 红鼻子摊手：“大爷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红鼻子嚣张的把三千块拿出来，就放在桌子上。 店老板看机会来了：“大爷，你这身份高得很，要是跟红鼻子出一个价，说到一条街上，你是不是也没有面子？怎么也得往上加呀！” 人老了，何大清还真就顾着自己的脸面了。 第422章 玩花 “行啊，我出四千，这只鸟我必须收下。”何大清大声地说。 今天他就要创造花鸟市场最高价的记录。 这个时候，花四千买一只鸟，还真不是小价钱。 京城的平均工资都还没有四千的一半。 红鼻子冷笑：“大爷，我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认定一件事，就必须做到底，我出五千。” 转卖出去可以到八千，所以红鼻子敢加价！ 这是何大清第一次跟红鼻子交锋。 何大清在一条街听说过红鼻子的绰号，就是捡宝鼠，红鼻子属鼠，只要是被红鼻子看中的花鸟，再转卖出去，价格都能翻一倍。 何大清看着店老板手里那只正在梳理毛发的漂亮鹦鹉，越看越喜欢：“红鼻子，你有本事就继续跟，我怕你呀，再加一千。” 价格到了六千。 红鼻子的神色果然为难起来，转卖出去得一千，这已经是亏的了。 红鼻子能选到一个好东西，也得投入时间和精力，哪有一条街的人说得那么简单，随便走走看看，手里的一百就变两百。 要真是那样，红鼻子不早就发财了。 也不会在这跟一个大爷争得急赤白脸。 “七千，我认为你不敢再往上加了。”红鼻子比了一个七，整个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 何大清已经失了理智，他就要买下来，让自己开心，让自己的心情舒畅：“我出价八千，你继续加，我也继续加，看谁最后扛不住？” 店老板不说话，他当然希望红鼻子能继续往上拱，反正赚钱的人是他。 红鼻子把桌子上的三千块收回自己的口袋：“大爷，我给何大老板一个面子，毕竟我也跟晓雨公司做过生意，这只鸟是大爷的了。” 红鼻子倒卖花，晓雨公司工程部做绿化工程，每个季度会更换花簇，所以这边一个工地的花就是找红鼻子购买的。 红鼻子给的价格最合适，所以他才能拿到合同。 不过工程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红鼻子再跟晓雨公司工程部的项目部结个尾款，就可以了。 红鼻子当然还想跟大公司合作啊，赚得虽然利润少，但是稳定，且可以打通更多的关系。 何大清看向店老板，你小子心里偷着乐吧。 店老板赶紧给何大清服务好：“大爷，绝对物超所值，你再养几年，我这只鸟的价格肯定能破万元，你不会吃亏的。” 店老板一直在吹捧，当何大清冷静下来后，才知道自己被这段操作给糊弄成什么样子了。 何大清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大爷，是不是钱不够？”店老板小声地问：“没关系，街头就有银行，你带银行卡了吗？” 何大清哪会带卡，就带了两千多，现在真是为难的很。 “大爷，面子很重要啊，出了价，我也愿意卖了，你要是拿不出钱来，那不是给晓雨公司丢面吗？” 店老板添油加醋地说，明显抓住了何大清的软肋。 何大清支支吾吾地说：“你等我回去拿存折取钱，我没有银行卡，手里现金也不多。” 真是没有底气了。 何大清能怎么办？ 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 “大爷，要不然这样，咱们签个简单的买卖合同，你手里的两千块当定金，一会儿把剩余的六千块补上来，我就把鸟给你。” 店老板机灵，一下子想了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方法。 红鼻子还在旁边站着，似乎等着看何大清的笑话。 这是何大清心里想的，他不能退缩，不就是八千块，到时候，他向女儿跪着哭一阵子，生活费就都有了。 何大清不会第一时间去求何雨柱，因为他面对何雨柱的时候，有点胆怯，怕何雨柱跟他直接翻脸。 “我这点信用都没有吗？签就签，这点小钱，大爷不在意。”何大清装着豪气。 店老板高兴坏了，赶紧从抽屉里把简易合同拿出来，然后在空出来的地方填上数字。 例如鸟的编号，名字。 出售价格八千，定金两千，约定六个小时内将差价六千补齐。 违约就是要赔出售价的十分之一，也就是八百，并且没收定金。 超时算违约，后面不想购买也是违约。 卖方合同，对买方没有一点儿保障。 何大清哪懂合同上的道道，只觉得签了字也无所谓，他反正是要买的。 “这里签字，盖手印，大爷。”店老板将笔送到何大清的手里，热情不少：“大爷就是厉害，就是有面啊！以后一条街，谁都会羡慕大爷！” 何大清直愣愣地签了字，画了手印，然后拿着合同，糊里糊涂地往家里走。 红鼻子摇摇头，何大老板的父亲，可真是个傻子。 红鼻子哪有心思管何大清，好好的一笔生意，反而被何大清搅黄了，他心情也不好，准备去泡个澡，放松一下。 何大清回到四合院，没有第一时间去拿存折，而是无力地坐在大堂中，反复地看着手里的买卖合同。 “我真傻。”何大清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怎么就把手印也盖了，我的钱啊，又要成穷光蛋了：“我真是傻到家了。” 何大清还是接受了事实，他去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拿出存折，打开一看，然后懵了。 何大清忘了，他的钱不仅花在花鸟市场上，还花在请在家里做事的保姆身上了。 何大清存折上只有一千多。 这怎么搞，何大清想到自己要违约了，两千的定金没了，如果重新要买，不仅要赔违约金，还要重新花八千块。 何大清一屁股坐到床上，完了完了，我这老命要没了。 时间来得及吗？ 何大清忽然想到自己的小儿子。 何成成跟着陆求恩一直在研究部做事，每个月的工资，现在有一千三。 “成成肯定有钱，他吃住都在公司，也不会乱花钱。” 何大清拿出手机，我向儿子要钱，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何大清不得不做出这种选择，不然一会儿真要变成冤大头了。 “喂！” “喂！你是谁？”何成成接电话后，永远是这个第一句。 第423章 续写 娄国荣将大部分的故事都告诉了何小舒。 何小舒闲得无聊，便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了出来。 越写越开心。 李义拉过王谈，问道：“段心的气没有丝毫变化，这是为什么？他还没有感受到天地间与他亲近的气吗？” 王谈无奈地说：“他说感受到一片空白，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教了他几招剑术，希望可以让他在台上多撑一点儿时间，即使输了，自信心也不会被打击多少。” 李义不解地说：“感受不到其他的气，是因为段心的气没有属性，还是段心对天地的一切物质的气都很亲近，如果是后者，他的潜力会无限啊！” 王谈笑了，那怎么可能：“这种天赋也太逆天了吧！” 擂台上，段心紧张地对视着唐王：“你好！” 唐王不会轻视任何一个对手，他仔细观察了段心的动作，心里有些底了。 唐王后退一步，打开扇子，天地间降下一条条金色线路，金线组成象棋棋谱，唐王站在将的位置上，像一个统帅指点着：“本来我不想选择你为对手的，哥哥们吩咐我选择你，其实我内心是不愉快的，我会很快赢下此局，你也会很快就发现你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对手应该是王谈，棋世界，成，格局杀。” 擂台成了棋盘，棋盘成了一局段心一定输的杀局。 段心将气外放，抵御着唐王的气，眼神越来越坚定：“王大哥的实力岂是你能比拼的，我一个人，对付你绰绰有余了，我要让你的哥哥们知道，他们的选择也是错误的。” 剑者，需要的是一股一往无前的正气，沉下心来，感受手里的剑，用气去包围它，让剑引起天地的共鸣。几日前，段心是一个连剑都不会拿的傻小子，王谈没有嫌弃他，细心地从最开始教导他。 段心从没有被一个人诚心诚意地关心着，照顾着，但他从王谈那里感受到了，王谈像他的兄长，他做错了，王谈会帮他改正，当他想要放弃自己的时候，王谈对他说能踏上修炼这条路的人，潜力都是无限的，天才有的是，少的是能够一直坚持的，我辈修士，岂能因为自己现在弱小而放弃成为强大的机会。 所以段心要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不是一个只能在家族保护下默默修炼的天才，而是一个能承认失败，承认成功的剑者，他喜欢剑，更喜欢和王大哥在一起，而要求只有一个，他必须追上王谈的脚步。 唐王指挥着强大的马和炮将段心封死，马将挥着黑色的大刀砍向段心，炮将从手心发出一道耀眼的能量球，这个杀招段心不能躲避：“三哥喜欢和我下棋，我每一次的攻击他都能轻松挡下，在棋盘上，三哥是真正的神，而我是接近神的人，这里是我的棋盘世界，你是逃不掉的。” 段心的剑闪耀着不一样的光芒，那里夹杂着段心的觉悟：“剑者，无所畏惧，我从来不会想着逃跑，而是斩断一切。” 段心的剑，瞬间挥舞出去了，空中闪出一道道快速的光线，气势凶猛的马将被一刀斩为两半，消失在棋盘里，随之段心躲过炮将的能量球，一刀绞碎了炮将：“如果一个世界能够那么容易创造出来，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这里只不过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壳子罢了，我会一刀把他砍断。” 唐王扇子一挥，棋盘上再次出现强大的马将和车将，他们都放出强大的斩杀技能：“别狂妄了，如果你能砍开，那你就尽情地砍开吧，我是魔书生，会的技能可不止这一个。” 段心持剑举过头顶，一股强大的气随之放出来：“你与我不一样，你有三个好哥哥，我很羡慕你，但是我成为十大公子的那日，有一个重要的人出现了，我不再孤单，他教会我用剑，他给了我这把剑，这一切只需要这样证明，代表我心意的剑，斩断这一切吧！” 段心和唐王都是地阶中级，唐王所发的技能强度也只有地阶初级，而段心发现了这一点，如果他把力量集中起来，破掉唐王的棋世界也是可以的。 段心的剑放出一点寒芒，他跃起，用力地横砍下去，电光火石后，唐王布下的金线被无情地斩断了，他的棋世界破了，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唐王不甘心地与段心拉开距离，准备着下一个杀招。 王谈看着段心地这一剑：“他终于感受到剑的存在了，不错啊！”为了将段心快速地领进剑的世界，王谈费了好多心思，比如以剑试剑，让其了解剑的本质，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王谈清楚剑道不能强加给他人，所以这几天他有些着急，害怕自己给段心引上一条错误的道路。 王真评价道：“原以为天定城中只有我儿才有纯真的剑心，这个段心也拥有，但是段心的剑法有点像我儿啊，难道与我儿有什么关系？段家侄儿，你明白情况吗？”王真也是一个用剑高手，可惜他没有剑心，他的剑道只能停步在地阶高级，不可能到达天阶，这件事是他的一大遗憾。 段正赶紧答道：“临时让段心上其实是我要求的，这有点不符合十大公子选定规则，所以段心在里面没有什么存在感，王谈发现了这点，而且发现段心有一个纯正的剑心，所以起了教导之心，想来段心现在的进步都是王谈的功劳吧！” 王真理解了：“原来如此，我很好奇段心的属性会是什么，人老了，就喜欢会舞剑的少年，比赛结束后，就让段心到王家修行剑道吧。” 段正喜出望外，段家没有用剑之人，如果段心待在本家修炼，肯定毫无进步的机会，但是王家不同，抛弃迷烟剑主王谈不说，王家走上剑道的人就有十几位，这种环境里可以让段心有更大的成长空间：“那就谢谢王叔了。” 擂台上的战斗进入另一个阶段，破开唐王棋盘空间的段心气势高涨，锐不可当，一把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完全不给唐王半点分心的机会。 两人攻防速度越来越快，观众们开始紧张起来，因为一不小心，其中一人必定血溅当场。 唐王的扇子由坚硬的白玉造成，结构简单但可以当做武器使用，所以并没有吃亏：“如果你只能这样，我还是开始的判断，你输了，现在，我要让你看不到我。” 唐王使出了他的绝招，魔踪步，就那样突兀地消失在段心的视野里，段心剑势极收，谨慎地观察着四周，可是他感觉不到唐王的气息，这让段心有点不安。 碰！段心猝不及防，唐王出现在他的身后，狠狠地给了他一拳，段心痛得叫了一声，后退几步再次站稳：“这到底是什么速度？为什么我看不见？”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懂得魔踪步秘密的书生三兄弟有些担心自己的弟弟，这个技能可以换来极快的速度，可是身体强度要求非常严格，如果唐王长时间使用魔踪步，不等段心击败他，他自己也倒下了。 所以下一拳，唐王必须和段心分出胜负，但事情有那么容易吗？ 段心不再急躁，他看不见，那就比谁的意志更坚强吧！ 空中出现唐王的声音：“这次，我赢了。” 强大的力量突然冲击在段心胸口，段心的衣服瞬间粉碎，他的气也被完全冲散，随后如同风筝断线般要飞离擂台。 唐王的身影出现了，脸上带着笑容，但嘴脸却有着血，双腿不争气地抖动着，他的身子承受了极大的痛苦，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赢。 段正坐不住了，他没想到段心会受到那么重的伤，看着自己的表弟吐血飞出，他恨不得冲出去接住段心，马上派人为段心救治。 王真拦住他：“他还没有出擂台，也没有判断为不能战斗，比试还没有结束，你不能破坏两城的规矩。” 王谈在台下冷酷地看着即将落败的段心：“我告诉过你，剑者，从不放弃。” 王谈的话进入了段心的耳里，随后引起了他内心极大的波动，这时他才发现手里剑是那么温暖，那么的坚定不移。 我还有剑，我还能战，为什么任凭自己输呢？ 剑，不断不败！ “我不甘心！我不认输！”段心呐喊着，忍受着钻心的痛苦，他在空中急转身体，于是他快速地落下，他的剑随之笔直地插进擂台里。 强大的冲击力依旧让段心在后退，但是有剑的阻止，速度在快速地减退着，当擂台被划出一道十几米的裂痕后，段心停下了。 上身没有衣服的段心开心地笑了，放肆地笑了起来，他很狼狈，但是很坚强。 “我一直知道，许多人认为我是个温室里的花朵，很多人认为我不可能赢得比赛，但是当我拿起剑后，我知道我一直有不能认输的理由，魔书生，你很强大，但是我会打败你，一定打败你。”段心将剑抽出擂台，身上的气变得更加强大，一股旋风出现在擂台上。 唐王抹掉口角的血，知道自己不可能使出魔踪步了，段心没有被打出擂台是出乎意料的，段心在擂台上突破更让他意外。 但是唐王很快乐，他大笑：“从今以后，我的修炼道路上不再孤单了，段心，再来战。” 两人激烈的战斗引燃观众们的热血，他们各自为唐王和段心支持着，从今天开始，有两个小伙子要崛起了。 唐王重新大挥白玉扇：“棋樊笼！”一个巨大的棋谱将他和段心围住。 白玉扇再次变化，成为一个可以演奏的玉笛。 “我二哥从小就热爱音乐之道，而我从他的身上学来一些皮毛，段心，我看你如何应付？”唐王吹起了十面埋伏。 棋是象棋，楚河汉界与十面埋伏相结合，段心像楚霸王项羽一样，被千军万马围困着，段心没有退路，只有用剑杀出去。 这一招是唐王将琴书生和棋书生两人的技能结合起来创造出来的。 他的大哥笔书生唐虎像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弟弟一样，吃惊地问两个弟弟：“这一招是你们教的吗？为什么我不知道，杀气太重了，这样会影响四弟的心智的。” 琴书生唐龙不知所措地说：“曲子是我教的。” 唐山也坦白：“棋樊笼是我想让四弟有保护自己的技能，没想到，他会这样用？” 唐虎生气地说：“比赛结束后，二弟给我教一些柔和浪漫的曲子给四弟，三弟你就好好看着四弟，真是不让我省心啊！” 段心斩杀一个士卒，身边又会出现五个士卒，段心有点应付不过来了，望着远处吹笛子的唐王，内心突然渴望自己能够使出王谈教给他的剑术，可是那些剑术，需要知道自己的气是什么属性的。 望着自己的剑，段心思考着：“我到底对什么属性有亲和性呢？剑啊！你能告诉我吗？” 因为不知道段心的属性，王谈把所有的属性剑术都讲解给段心听了，有烈焰剑，旋风剑，冰霜剑，雷鸣剑，土岩剑，这是每个属性在地阶能使用的基本技能。 王谈的迷烟剑法的基础是冰霜剑，只不过在那个基础上进化了很大一步，可以说是王谈的专属剑法。 鸣剑伊东就是雷鸣剑，使出的剑法都会有雷鸣声。 王谈说过：“当你不知道自己属性时，让剑告诉你，将气凝聚在剑尖，让剑尖去感受那些属性。” 在众多的士卒围攻中，段心正在那样做，于是他看见剑尖有一些异样，一会什么颜色都有，马上就消失不见，段心的剑在告诉他放开一切，想什么就使什么。 一个士卒抓住段心的破绽，机械地伸出长矛。 就看段心要被刺到时，段心的剑突然放出一圈黄色的光芒，包住段心，瞬间形成一幅土色的铠甲，士卒的长矛根本伤不了铠甲丝毫。 段心一剑划破士卒：“土岩剑！” 唐王看见段心使出剑术，更加认真地吹奏着笛子，十面埋伏已经到了高超了，更强大的杀招出现在棋樊笼里。 万箭齐发。 王谈很欣慰段心终于找到自己的属性，这种进步只能在生死之战中快速感悟出来。 第424章 卡片 “写得不错。” 娄国荣看了自家妹妹的续写，然后提出一些修改意见。 何小舒也是在放假时间来了娄国荣拍摄电影的片场。 何小舒惊讶地看着四周：“好大呀。” 娄国荣看多了，习惯了：“这里是文化规划区，我们租了这边的两个棚子，也不是很大。” 何小舒眯着眼，准备去别处看看：“你要是忙，就不用管我了，我可以自己在这边玩玩。” 娄国荣确实在赶一个片段，一早上都没能拍到想要的效果，他觉得和阳光的角度有关。 “那你要小心点，别和陌生人接触。” 何小舒有一身的本事，哪里会怕：“不会儿有问题的。” 很快，何小舒就跑去一个拍古装武侠的剧组里玩去。 别人问她是谁。 何小舒就说是娄国荣的家人，那些剧组便没有拦着何小舒，只是会避免何小舒打扰大家的工作。 何小舒给自己换了个头套，上面带着凤冠，应该是古时候结婚的装扮。 “好好笑。”何小舒笑着自己。 头套不合，歪了下来。 “姑娘，打哪来的。” 何小舒正在看别人丢在地上的剧本，里面写得是人吓人的鬼故事。 倒也有点趣味。 所以有人忽然走近来到她的旁边，何小舒也没有太注意。 何小舒不太认为会有人跟自己主动搭讪。 这人操着方言，油头满面，笑得特别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的。 何小舒往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你离我远点。” “哎哟，姑娘误会了，我不是坏人。” 何小舒冷笑：“我又没有说你是坏人，我跟你又不认识，你对我如此热情，放在谁身上，都会觉得奇怪吧。” 何小舒肯定要有警戒心啊，她可不是一个自来熟的人。 “那我介绍一下啊！”这人竟然还拿出一张名片来：“我是未来之星公司的经理，在这边就是寻找能成为未来大明星的潜力股，姑娘，你就有这个可能，只要跟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安排你做女一号。” 何小舒拿着名片，看了一会儿：“我没听说过。” “你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我们公司可是拍了很多知名的电影，我向你介绍一下吧。” 何小舒看对方表演：“我没多少时间，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对成为大明星，没有兴趣。” “别呀，姑娘，你要是这么放弃了，那就太可惜了。” 这人穷追不舍。 弄得何小舒都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地吼了一句：“别跟着了，我喊人了啊，不要来骚扰我。” 好好的游玩时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弄得心里不畅快，何小舒都想出手治一治对方了。 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 这人见自己磨破了嘴皮子，也没能引起何小舒的兴趣，只好转身离去了。 但往前走的时候，那人在自己的口袋里掏钥匙，顺带的将一个卡片给掉了下来。 然后被何小舒看见了。 卡片的图片少儿不宜。 何小舒闻到了犯罪的气息。 这人有问题。 何小舒赶紧把卡片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大声向那人喊道：“大哥，我想当女主角，不过你要给加一倍的酬金。” “哎哟，姑娘，你早点说啊，要不然我们真要错过了。” 不一会儿。 油头男带着何小舒来到规划区的门口。 “你们公司在这里面没有片场吗？我们去哪拍戏呀。”何小舒问得挺自然：“我以前都是在这边找的龙套活，有的还能说几句台词。” 何小舒跟娄国荣接触多了，对于演戏这件事，还是有点心得的，所以得在这些人面前表现得很自信。 对方才会相信自己是真的想去演戏。 油头男应付过很多种场面，何小舒的问题难不倒他。 “姑娘，咱们公司在这里当然有自己的摄影棚，那都是给公司里的大明星准备的，你刚跟我们合作，要从小短片拍起，但我相信你可以一夜爆红的。” 长得亭亭玉立的何小舒继承了娄晓娥漂亮的面容，再加上从小营养得当，身材也是顶尖的水平，以外形来说，当个颜值明星，是没有问题的。 何小舒便不多问了。 “车来了，我带你去我们公司。” 油头男露出一副和善可亲的样子。 何小舒没什么多余的动作，看了眼车子里就多了个司机，于是上车坐了下来。 什么叫做艺高人胆大，何小舒这孩子就是。 明知道危险的事情，她还要一个人往危险的地方去，而且还不给家里人留信息。 车子开走了。 娄国荣关掉摄像，回头跟助理说：“看到我妹妹了吗？” 助理摇摇头：“刚刚去古装区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娄国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知道了，我现在去找她，也该送她回家了。” 娄国荣快步走到古装区。 这里的工作人员也在收拾东西，所以一眼看去，并不是很难找一个人的身影。 但是娄国荣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何小舒。 这就让他有点着急了。 这地方看起来正轨，其实人员构成非常复杂，整个管理还在最初的阶段。 不少的小公司派人用花言巧语骗想要成为明星的年轻女孩，然后骗进去后，做一些违法的事情。 娄国荣也知道自家妹妹的本事，但他心里只认为何小舒还是个孩子，那就需要人保护。 “见到过我妹妹没，大概这么高，长得挺好看的。” 娄国荣沿路问了不少人，终于遇到一个说看到的工作人员。 “娄导演，那是你妹妹呀，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演员呢，我看到她跟一个油头男走了，那油头男可不是什么好人，我看得出来那油头男跟那帮人是一个性质的，以前应该没在我们这个区域活动。” 娄国荣先是感谢对方提供消息，随后慌张地给何雨柱打电话。 越不想遇见的事，越是会遇见，娄国荣脸色都变灰了，真是着急死了。 以娄国荣自己的实力，也没有办法第一时间追踪到何小舒的位置。 更麻烦的是何小舒手里没有手机，进行联络。 第425章 英雄 “爸，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何雨柱从会议室出去，对于家里人的电话，现在的他会第一时间回应。 娄国荣把何小舒自作主张跟某些坏份子走了的事情告诉何雨柱。 “你尽快在那边组织人员，问一下，有没有人看见那个油头男的行踪？” 何雨柱缓解着娄国荣的着急：“小舒有自保能力，我猜她也许看到了什么，所以想去当英雄。” 娄国荣听从何雨柱的安排。 随后，何雨柱开始联系凌超和老高，反正两个方向都得查。 尽快找到何小舒的行踪，这样才能真的安心。 研究大楼的杂物间。 何成成坐在长凳上，前面放着许多电子仪器。 这个偏胖的年轻人举着手机，在想着电话另一边的声音是谁？ “你老头子的声音都不记得了吗？臭小子，自己过得开心了，就把老父亲忘了，是不是？” 何大清生气地责备着：“你回个话。” 何成成哦了一声，内心没一点儿波动。 这些年，何成成这个人的成长，大家有目共睹。 研究大楼的工作也适合何成成这样没有太过心思的单纯之人。 “爸爸，我有两百块，你要吗？” 何大清怒了：“两百块有什么用，你在公司打了这么多年的工，工资呢，都给我。” 何成成想了想：“我捐给孤儿院了。” “谁让你捐的，全捐了。” 何成成慢慢地说：“我自己捐的，我看到他们都没有衣服穿，吃得也很差，而且我在公司里面，也没有什么要花费的，不过爸爸要钱做什么啊？” 听到这里，何大清泄气了，这小儿子，就是善良，宁愿苦了自己，也要去帮助他人。 “不孝子，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 何大清挂断，只好向自家女儿打去。 可是这个时间点，何雨水在上课教学，手里是不会拿手机的。 无人接听。 何大清的额头上紧张得有了汗水。 完了，没得人求了。 何大清在通讯录里找了半天，颤抖地给何雨柱打了过去。 正在通话中。 何大清赶紧把电话挂掉，差点就露馅了。 何雨柱本来在和老高商量找女儿的事，何大清突然打过来，不过没有接通。 “这老头子，又犯什么事了。”何雨柱嘀咕一下，也没有多加关心，他的心思全放在何小舒的行踪上。 “到了。”油头男下车后，礼貌地给何小舒打开车门：“我们公司就在这里。” 面前是一栋五层的方形楼，形式老旧，一看就知道是老房子。 油头男还在忽悠：“咱们公司成立得早，早在九十年代初期，我们就开始拍电影了，我们在国外都获得过奖项的。” 反正吹牛也不用交钱，油头男就是要把何小舒给忽悠进去，只要签了合同，那这姑娘就没办法逃走了。 油头男心想，我辛辛苦苦找这么多漂亮姑娘，这段时间却不让我碰一个，老大简直就是个王八蛋，只知道当那些人的舔狗。 何小舒把手放回自己的口袋，她不太清楚楼里面，会有多少人，这个时候，她已经处于骑虎难下的地步。 何小舒表现出紧张的样子：“我对这里不熟悉，你是不是再骗我。” 油头男伸手想把何小舒挽住，然后一起走进楼中。 何小舒直接跳开：“你想干什么？” 这时，司机下了车，这是个一脸凶相的家伙，他瞪着何小舒。 油头男开始威胁道：“姑娘，你都到这里了，想反悔都不成了，还是乖乖跟我们合作，只要你能出名，那我们肯定会对你特别的好。” 何小舒已经感觉到危险了，现在闹起来，她应该能跑掉。 但何小舒知道，也许有不少像她这样没接触多少事的姑娘，被这些人给骗了，然后威胁之中做不愿的事。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何小舒被这句话影响着：“你别碰我，我自己知道该怎么配合？” 这个地方很偏僻，除了这个大楼以外，一条不是太好的路连着一公里远的大路，就没有看见什么其他的建筑了。 何小舒得随时注意，必须在里面找到有用的武器。 进入大楼中，才知道里面更加破旧。 一层就是个垃圾场，除了楼梯口还好，到处都是生活垃圾。 味道还有点大。 “你们骗我。”何小舒脸色一白：“我要离开。” 油头男欢呼一声：“有哪些兄弟们在的，哥们又骗回一盘好菜呀。” 果然，从二楼走下来四个拿着木棍的男子，每一个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闹，你敢闹，到了我们的地盘，你就好好地配合我们，不然有你好受的。” 油头男看到有人给自己撑腰，心情激荡起来，想到今天老大也不在这里，自己是不是可以多一点儿福利。 看着何小舒，油头男的心都火热起来了。 “女主角的戏很多的，不过今天我是男主角，咱们先拍一点儿好玩的剧情啊。” 其他的男的大笑起来，看着油头男兴奋地扑向何小舒。 何小舒先躲开。 油头男的脚步踉跄了一下，显得有点狼狈。 “你行不行啊，老大说你是个软脚虾，果然没错。” 油头男露出一脸凶相：“你敢躲，老子今天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油头男再次冲向何小舒。 何小舒小脚在垃圾堆里一挑，一个生锈的铁锅飞了起来。 行云流水的动作。 有武器在手，何小舒就有了充足的信心。 用身体去挡别人的棍棒，那可是要疼好多天的。 何小舒可不会留力气，但也不能一招就把人给打死。 铁锅准备得砍在了油头男的肩膀上。 何小舒再接着一脚，打中油头男的命根上。 啊！ 油头男倒在地上。 何小舒不会停留，身影比猫还敏捷，手里的铁锅发挥最强的力量。 司机加打手们都不是练家子，何小舒连续攻击之下，将这些人全部给放趴下了。 没有人有力气可以站起来。 何小舒踩着油头男，找到对方身上的手机，骂道：“你这种人，该死。” 此时，就需要报警了。 第426章 借款 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何小舒动作快而狠，从一楼清理到五楼。 从开始到结束，她差不多将三十多人给打倒。 而那些被欺压的女孩子们，惨状不一，便不描述出来。 警车的声音出现。 何小舒的心里松了一口气，走出去前又给了油头男一脚。 “在里面好好改造。” 凌超带队冲了进来，看到遍地哀嚎的打手们，他一点儿都不觉得惊讶。 但是看到何小舒，凌超就板起脸来：“小舒，你实在太冒失了，要是这里有人手里有把枪，你觉得自己可以解决了吗？” 凌超的潜台词是何小舒做错了。 何小舒不敢反驳，赶紧站到凌超的身边：“下次不会了。” 凌超回神，对其他人说：“把他们都拷上，一个也不要放走，那些受伤的女孩子，也都带回去，识别完身份才能结束。” 大家都知道工作流程。 何小舒跟着警队回去。 “小舒，爸爸觉得这段时间，咱们家跟警队非常有缘，你有想成为一名警察的意图吗？” 何雨柱在警队将何小舒接到，轻声细语地说：“你见义勇为，能察觉危险，这是你的优点，但你得知道自己还没有成年，还有家人会担心你所做的不考虑后果的行动。” 何小舒听着何雨柱的话，反思着自己的行为，为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找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爸，这事妈妈知道吗？”何小舒把车窗降下来，吹着风。 何雨柱尴尬地笑着：“家里没什么事能瞒着你妈妈，不过你也不用害怕，她关心你还来不及，可不会责怪你。” 果然，两人回到家，面对的是娄晓娥温柔的关心，问何小舒有没有受伤？ 但何小舒也明白，从今天开始，到她真正独立生活，她都不能在不告知父母的情况下去单独行动。 何小舒接受了这份约束。 找到了何小舒，何雨柱又通知老高，可以将人收回去。 老高笑着说：“何总，上次的那件事。” 也就是娄晓娥遇到刺杀的事情。 “找到幕后之人了？”何雨柱以为有大进展，所以语气有点急切：“直接行动，如果得到有价值的信息，你们可以直接申请费用。” 何雨柱相当大气。 老高是很好的合作方。 “其实没有找到幕后之人，但是找到当时那家伙所用的套牌车，已经在废铁厂给报废了。” 老高告诉何雨柱实情，意思就是线索继续断了。 何雨柱感到可惜。 “继续追踪吧！” 老高答应下来，这事不能急，京城太大了，人也多，那些人要是想躲在人群之中，基本是找不出来的。 蛋糕店里。 张公子买了一份慕斯蛋糕，准备尝一尝这边的味道：“车子处理了？” 安伯回答：“没想到他们能跟上来，何雨柱在京城道上的人，能力确实很强。” 如果不是张公子提醒安伯，安伯真会忘了去处理那辆套牌车。 张公子让安伯也买一点蛋糕：“你要不然吃个蛋挞，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我让你派人去把何大清的房子弄到手里，你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接到张公子的安排以后，安伯其实已经开始计划：“我们已经接触到何大清了，这人的爱好就是养鸟，所以我会利用这个兴趣爱好，逼何大清不得不卖掉自己的老房子。” 张公子想得到，安伯是在用逼债的方法。 “我不管过程，只管结果。”张公子走出蛋糕店，准备去下一家超市，再买一些水果。 安伯没有跟上去，他现在要去接触何大清了。 本来着急的何大清，因为没有借到什么钱，所以冷静了下来，继续看着自己糊涂签下的约定。 “还有一点儿时间，应该还有机会。”何大清不能在家待着了，在家肯定是找不到其他的钱了：“前面有一家麻将馆，我可以先跟麻将馆的人借一笔钱，就算被算一些利息也无所谓。” 何大清病急乱投医，反正只要能弄到钱，跟谁借都无所谓。 何大清走到麻将馆里，许多人都认识他，所以会主动跟何大清打个招呼。 “何大爷，好多天没看到你来这边玩，是把我们给忘了吗？” 麻将馆的女老板热情地走到何大清旁边：“今天我给你安排大点的局，以何大爷的能力，肯定能赢不少。” 人老了，哪会多厉害，何大清打麻将那就是纯给其他人送钱。 所以大家都喜欢跟何大清打麻将。 “老板，咱们借一步说话，这里人有点多。” 何大清小声地说：“我这里有点事想请老板帮忙。” 女老板也是个贪财的人，肯定不愿意得罪何大清，她可知道何大清的子女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女老板不假思索地带着何大清到了一个小房间里：“何大爷，什么事还要单独谈？” 小房间里就一张麻将桌，桌子上的麻将似乎是用奶白色的玉石做的，看上去有点高大上。 何大清马上开口道：“我在一条街上看中了一只会说话的鹦鹉，但是价格定得有点高，我现在手里又没有那么多的钱，所以我想在老板手里借一万，利息就按照你们这得规矩算，我也保证一个星期内就能还掉。” 女老板听完以后，神色上还有点为难。 虽然大家都知道何大清有后台，但大家从没有看见晓雨公司的何雨柱再回四合院看何大清。 何大清的那个教师女儿有时会来，但是大家可不在意何雨水。 所有人都知道跟何雨柱搞好关系，才是最佳的。 “何大爷，一万不是一个小数目，我的那个人知道你有能力还这笔钱，可是我没办法白白地把钱给你，这短期借钱的利息可跟借半年，一年不一样的，我们得要十分之一，不知道何大爷能不能接受？” 女老板又说：“其实我们都不借这种情况，因为很容易引起一笔坏账，但我们相信何大爷的人品，只要四合院的那间老房子在，何大爷就有底气。” 女老板存在着另外的意思。 何大清已经听明白了：“除了要利息，你们也想让我把老房子先押在你们这边吧？” 女老板笑了笑，没有名言，但意思是那个意思。 “何大爷，那你还愿意借钱吗？”女老板笑着说：“我反正把借钱的条件告诉你了，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也没办法了。” 何大清无路可走，老房子的价值当然不止一万元，暂时抵押给这个人，风险有点，但没有那么严重。 “好，我接受了，但我不可能把老房子的证件放在你们这边，我只能写一个借款条约，如何？” 何大清终于下了决定。 女老板见何大清上了钩，然后就让何大清等一会儿，她现在去取钱。 何大清在房间里等着：“你快点啊，我的时间不多了。” 都走到这一步了，何大清完全没有放弃的样子。 女老板走到后院里，站在了安伯面前。 “安伯，你安排得太及时了，我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终于能为张公子办点事了。” 女老板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张公子的手下，一个早就隐藏在四合院老房子附近的高手。 而这间麻将馆确实出现过老板转让的情况。 “他怎么想的？”安伯在花鸟市场打探到何大清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觉得自己这边的机会到了，只要是何大清没办法跟自家人借到钱，那么附近可以借钱的麻将馆就是最快捷的选择。 女老板把何大清的意思讲出来。 安伯理清一点儿头绪：“把条件写清楚，如果何大清违约，除了要赔偿本金和利息以外，我们有权利帮助何大清把房子卖掉，用来偿还我们的借款。” 女老板很快就起草好了：“以目前的房价，这边的老房子的价格还不贵，所以我们要是动作快一点儿，就很容易逼迫何大清把房子给卖掉。” “你说得没有问题，所以这笔借款，我们不能让何大清准时还上，甚至说房子未卖出去，都不能让他还上。”安伯的计划其实很直接，那就是摸准何大清的人性缺点，然后一击必中。 女老板将钱拿好，一本正经地回到小房间。 “何大爷，喝点水。” 女老板把一万的钞票隔房在桌面上，一点儿不着急地说：“我说了好半天，这才从上面上把这笔钱给拿了出来，我可是废了一些心思的，所以何大爷可得支持我的努力。” 何大清看到钱，整个眼神都直了，他本来不是一个缺钱的人。 一般的老人，年纪越大，欲望就会越小，就如同看透红尘一样。 可像何大清这样的奇怪之人，越老，他反而玩得越开，不管是什么新鲜事物，他都愿意去尝试一下，而这些新鲜事物，每一项都需要钱来支持。 何雨柱没有绝情到一点儿生活费都不给何大清的地步，每个月，他会让财务部的人，从他的账户上，分出一千给何大清做生活费。 以现在的生活消费，一千养活一个老人一个月，绝对是足够的。 何大清可不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好心的何雨水，何雨水可怜自己的老父亲，在无奈的情况下，还是每月给何大清一千的生活费。 所以何大清可以存下一点儿钱来。 但是从何大清喜欢上自己找的保姆后，每个月的花费就在不知不觉中往上增长。 何大清满足了，钱也花得差不多了。 没钱，那保姆才不愿意跟一个老头笑嘻嘻的玩耍，态度就会非常敷衍。 “这钱属于我的了吧？”何大清一下子就把钱拿到自己的怀里，似乎怕在没注意的情况下，钱突然就不见了：“这份合约我已经签好了，一式三份，我跟你保证，一个星期以内，我会把钱给还上。” “没有问题，何大爷慢走。” 何大清有了钱，步伐都轻快不少，他反正不认为借来的钱不是钱的这个道理。 花鸟市场在中午的时候，要显得更加热闹一些。 那家店的会说话的鹦鹉吸引了不少爱鸟人士的围观。 因为它的外形长得太好看了，而且会根据人们的话，做出相当于五岁孩子的反应。 “老板，你这价格虚高了吧，普通会一句话的鹦鹉也只要百八十块，你竟然跟人要八千，我觉得没有人能成为这个傻子。” “是啊，真是胡乱要价，我们得向上面的管理部门汇报，让他们治你一个胡乱售价的惩罚。” 店老板急了，跟那些人争论道：“我卖什么价，别人用什么价来卖，这是我们之间个人的行为，你们不想买就算了，还在我的店里对我冷嘲热讽，真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店老板这个时候开始强硬起来，他占据了太多的优势，而且只要等时间一过，那么他就能赚得更加的多。 店老板从心里就不希望何大清能带着钱过来。 店老板可能没机会了，因为何大清从外面挤了进来，年纪大一点的何大清有点累，双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呼吸来缓解身上的疲惫。 “大爷，我在店子里等你好久了，还担心大爷没有钱来买我的宝贝，现在终于等到了大爷，我真的好开心。” 店老板说假话也不会脸红，反正他这个样子也算是在这么多年的花鸟市场遇到过，真要把话说得太明白，那基本上就不用在这边做生意了。 何大清把钱和临时合约拿出来，然后直接跟店老板说：“交接吧，我已经做到了你提出来的条件，所以把那只鸟放在我这里，它以后就是我的了。” 何大清激动起来，终于能做到一些让他开心的事情，至于欠钱的问题，能够解决的时间太多了，只要他从晓雨公司拿出一点钱来，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就是何大清在心里的想法。 店老板把自己宠爱的鸟送到何大清手里，装着不舍地说：“以后大爷一定要好好照顾它，它一定会好好的给你解闷的，你肯定会非常喜欢它。” 何大清能不喜欢吗？ 一只鸟，八千元啊。 第427章 鹦鹉 何大清得了那只鹦鹉。 一只能学舌的聪明鹦鹉。 何大清走在花鸟市场的一条街上，捧着自己的鸟笼，感觉他就是这里最有面子的人。 熟悉何大清的老板，会上前来吹捧一下。 但更多的人则在心里笑这老头活要面子死受罪，被人坑了还自以为是。 何大清炫耀了一圈，回到四合院后，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你花了我八千块，说句大爷，你真有面儿，我听听。” 何大清教那只鸟。 鸟说：“八千块，八千块。” 何大清拿长棍逗那只鸟：“不是这句话。” 四合院里，认识鸟的人不多，大家也不会去在意何大清突然又换了一只新宠物。 但是许大茂观察到了。 许大茂是闲散人员，他有时候也会去花鸟市场，或者古玩市场，搞一搞捡漏的事。 许大茂也能掰扯，所以找了一个比较愉快的兼职。 那就是在古玩市场给游客当导游，让他们在自己相熟的古玩老板手里买东西，然后他也能抽成。 “何大清又买了一只鸟啊，鸟能有多聪明，你让我不好过，我也让你没得玩。” 许大茂阴森森地看了何大清好几眼，然后躲回自己的房间里。 玩物丧志，这就是何大清这些天的生活写照。 何大清一天到晚都在逗弄“八千块”。 “你的名字提醒我了，我还欠着别人的钱，得想办法弄钱去。” 何大清知道一万元不是笔小数目，找女儿和小儿子都可能会失败，所以这次他就算没有了尊严，也得去求何雨柱了。 何大清看着“八千块”。 “大爷要去弄钱了，你在家安生点，吃的喝的都有啊，等着我回来。” 何大清要去晓雨公司，身上带着“八千块”不太方便，一个人行动肯定要更快一些。 锁好房门，窗户也检查一遍，何大清再三确认家里的安全有了保障。 何大清以前一个人出去，还不怎么管家里的门关了没有，因为他还挺相信四合院里的邻居们。 相信他们的人品。 后来，何大清从花鸟市场买的宠物鸟，总是会无缘无故地不见了，他就把安全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何大清也在查，是谁在暗地里搞他的坏事，可惜一直没有找出来。 那肯定啊，因为是住在后面的许大茂动的手，他每次就是等到何大清不在家，才会出手。 许大茂从旁边的角落走出来，看着何大清离开了四合院：“你还真舍得，一只鸟花八千块买下来，花鸟市场的人都把你这事当做茶后闲聊了，真丢人。” 许大茂又等了十分钟后，再去四合院门口确认何大清离开了，他才走到何家的房门处。 许大茂竟然有何大清锁门的钥匙。 这才是许大茂真正的杀手锏，他找机会用印泥刻印了何大清的钥匙，所以专门配了出来，给他作为惩罚何大清的工具。 许大茂进了屋，“八千块”就叫了起来：“大爷，大爷。” 许大茂笑了下：“傻鸟，我才不是你大爷，我是你的阎罗爷。” 许大茂想象得出来，当何大清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的“八千块”成了一只“死鸟”。 那个表情，能让许大茂舒服一个月。 许大茂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将老鼠药放进那只鸟喝水的盘子里，只一点点就行。 “谁让你成了何大清的鸟？下辈子就不要被人给抓住了，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吧。” 许大茂在给对方的来生幻想一个美好的鸟生。 做完这一切，许大茂在无人的情况下，才从何大清的家里离开。 不能让何大清一下子就怀疑到许大茂身上。 何大清坐了一趟公交车，车子停停走走，弄得他头都有点晕。 晓雨公司终于到了，何大清跑下车，用力地呼吸，让自己的脑袋清醒一些。 “像我这个身份的人，就应该有一辆专车接送。” 何大清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何雨柱就是不接受他这个好父亲，让他这个好父亲沾一沾儿子的福气呀。 晓雨公司的门前又翻新过，变得越来越智能化。 “大爷，你往北边走，何总应该在前面的会议室里开会，你还要稍等一会儿。” 何大清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晓雨公司的工作牌。 所以何大清可以直接在门口刷卡进去，然后找些相熟的人问何雨柱的位置。 “我自己过去，你去忙吧。”何大清挂着工作牌，有模有样地往前走去。 会议室里，何雨柱跟大家一起在学习新的经济知识，倒不是在开什么会议。 何大清在门口望了一眼，也明白自己不能在这个时候，进去找何雨柱。 那就先等一会儿吧。 何大清这一天都有空，毕竟已经找到了何雨柱，那就不会错过了。 学习时间大约是一个半小时。 何雨柱关上笔记本，从后面走出去，但还是被何大清给拦住了。 “缺钱花了？” 何雨柱都不用多思考，一看到何大清出现在公司，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何大清傻笑一下。 “我们到人少的地方再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需要人救急一下。” 何大清这次是来说出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如果不把事情说明白，他担心何雨柱不会支钱出来。 何雨柱听完后，对何大清的行为已经无话可说。 “那你之前就应该来找我，而不是糊涂地去借麻将馆的钱，那里一看就是有道上的关系，你借了钱，对方不一定会让你及时还回去。” 何雨柱继续说：“你知道自己签的是什么条件吗？如果不能及时还钱，对方就有权力帮你把房子给卖掉。老房子没有了，你能在哪里养老？” 何大清不想听这些话：“你把钱给我，我去把麻将馆的欠款还上，不就行了，难道你能眼睁睁地看着咱家的老房子被卖掉吗？” 何雨柱都好久没回四合院了，对于那里的记忆，却还挺清晰的：“这次我可以帮你，但是这钱借给你以后，我需要你约法三章，你答应吗？” “约法三章，约法四章都行，你愿意给钱，那我就非常开心。”何大清没其他要求，就是要钱。 “早知道，我就直接来找你拿钱了，也不用弄得这么麻烦。” 何大清又嘀咕了一句。 随后，何大清跟着何雨柱去拿了钱，何雨柱多给了一万，就是要何大清别在节外生枝。 何大清笑着离开晓雨公司。 何雨柱感觉何大清跟麻将馆签的合同有点不寻常，所以通知老高去查一下。 老高比较认真，立刻派人去查探四合院附近麻将馆的情况。 如果情况有异常，那就有可能找到一些事情。 何雨柱却希望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阴谋，而只是何大清的愚蠢而已。 何大清有了钱，那就不坐公交，打车回去。 整个人要过得潇洒起来。 何大清心情变得愉快许多，他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顺利地拿到钱，还以为会要被为难许久的。 何大清欣赏着风景，觉得自己的日子肯定能越过越好。 当何大清在回四合院的路上。 老高的人已经到了麻将馆，这是个非常普通的人，但也有着非一般的本事。 他是来查探这个麻将馆到底属于那一条道上的。 “你这张牌也能打出来吗？你是不是故意给下家喂牌的呀，你下家本来没办法胡牌的，我无比怀疑你们是一伙的。” 有一个桌子闹了起来。 于是老高的手下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就站在吃瓜群众中。 麻将馆里常发生这种争吵的事情。 如果只是打一个小麻将，大家还能和和气气。 可每一把都挺大，一个人输得太多，红了眼，一点儿小毛病都会引起剧烈的情绪波动。 被职责的那人把自己的牌摊开道：“我不打那些牌就不能听胡，我难道还要在最后赔所有人的桩才行吗？你这人输不起，就别在这个桌子上打牌。” 赢牌的那人更是霸道：“小子，你这意思是我不能胡了，让你赢才叫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这把你开了钱，才能从这个桌子上离开。” 几人越吵声越大，桌子上的麻将都被推到地上了，但还没有人真正动手。 旁边吃瓜群众不嫌事大，一个个怂恿着他们直接用武力分胜负。 一家麻将馆，如果连闹事的人都制服不了，一两次还行，多了就没能力继续开下去了。 麻将馆的女老板会让手下的人去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直接把闹事的人给拖到后院去，一个个当面教育一下。 当出来的人落入老高的人眼中后，他就清楚这家麻将馆背后的人是谁了。 随后，老高手下跟老高汇报。 “何总，麻将馆背后是上次没能被打掉的老太子。” 何雨柱还真跟老太子接触过：“那个卖菜的？” 老高嗯了一声：“老太子确实是卖菜的，当年通过一帮子村子里的兄弟，以蛮横的手段将西区的菜市场的菜品供应给全部拿下了。” 何雨柱听得出来，这其中有不少争斗的事：“所以这家麻将馆没什么奇怪的？做高利贷生意也算正常？” “怎么？何总想替天行道吗？”老高的语气中似乎对老太子很轻视：“不过想拿到证据，可能要操作一番。” 何雨柱告诉老高先不要行动，也许会乱了大家的节奏。 老高也是想多做点事，好多拿些经费给兄弟们。 何大清有了钱，不仅能还掉所有的债务，而且还有多余的钱去享受一下。 何大清美美地想着：自己好久没看到保姆妹妹了，这次她看到钱，也就不会拒绝我了。 第一件事，何大清当然要去把钱给还上，因为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何大清到了麻将馆，遇到一些熟人。 “刚才可热闹了，又有人闹起来，相互之间骂的话可难听了。” 有人笑着给何大清说着八卦。 何大清像是过来人一样：“有什么稀奇的，我都遇到过好多次了。” “哈哈，大爷想来一圈吗？” 何大清摇摇头：“我找他们老板有事，空闲了再找你们玩。” “大爷真是忙啊。” 何大清笑了笑，直接去找麻将馆的老板。 转了一圈后，何大清没看见老板，有点疑惑。 “你们老板去哪了？” 何大清大声地问道，他可是带着钱过来的，是真正的大爷。 麻将馆的跑腿拦住何大清：“大爷，我们老板出去办事了，现在不在这里，你有急事找我们老板吗？” 何大清不客气地说：“赶紧把你们老板找回来，我是来给你们老板还钱的，这都不积极，什么事积极？” “大爷，我又不知道我们老板在哪，你别为难我，反正我把话告诉你了，你自己考虑。”跑腿的赶紧去给包间里的客户换茶水。 何大清有点生气，可找不到借钱的老板，他也没办法进行还钱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看看别人打牌，等着麻将馆的老板回来再说。 做不了其他事。 麻将馆后院。 女老板看着安伯，条理清晰地说：“何大清肯定是向何雨柱说出了实情，所以何大清才能这么快又多了一笔钱。” 安伯冷酷地说：“要让他在约定的时间里还不上这笔钱。” 女老板明白安伯的意思，于是从后门离开。 何大清看了一个小时左右的麻将，看得他都有点想玩几盘了，不过他心里有事，所以也没那么的急迫。 怎么还没见人影。 何大清嘀咕道。 何大清的手机响了。 “谁呀！” “何大爷，是我，麻将馆的老板。”女老板在电话里妩媚地说：“我店里跑腿的员工告诉我你来了，真不好意思啊，我还在酒店里办事，要不何大爷来酒店这边，我们在酒店房间里结清借款。” 何大清忽然想到其他的方面了，但又不敢想得太深，只觉得这女老板长得确实不错。 何大清赶紧回答：“好，我马上就过去，我这事只要把钱还给你就行了，也简单。” “是啊，何大爷，这一个下午，我们还有多余的时间聊聊人生。” 第428章 入套 何大清以无比期待的心情去那个酒店。 酒店有点远，打车都需要半个小时，不过这点儿车费，何大清花的起。 酒店的样式比较久远，但应该经过了好多次维修，所以不算是破旧。 何大清走下车，抬头向前看去，好优美的环境。 何大清准备去酒店里跟漂亮的女老板会面了。 没办法，人越老，气质越好。 安伯早已安排了人在何大清必定经过的位置等着了。 有时候，用道上的手段来实现目的，比什么都要容易。 只是要让女老板牺牲一下。 “我到了。”何大清馋嘴地敲着房门。 女老板把房门打开，一脸媚意：“哎哟，何大爷，你来得可真快。” 女老板穿着宽松的洗澡毛巾，头发也是刚刚吹过，白皙的香肩晃得何大清眼睛都直了。 何大清紧张地站在门口：“我这，还没有准备好。” 女老板笑得花枝乱颤，出手把何大清的领口一勾：“我可知道何大爷是晓雨公司老总的父亲，我这有笔小小的生意，能不能请何大爷帮个忙？只要你答应了，今天我就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女老板放得相当开，像是要把何大清扑倒一样。 何大清的大脑已经不思考了，咕噜噜地说：“我答应，我还把钱带来了，你看看。” 女老板妩媚地把何大清的脖子一勾。 两个人就那么顺溜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然后何大清一个老男人，手上立刻就不老实了。 管他什么借款，人家女老板都主动地扑上来了，何大清哪能不接呢？ 何大清感觉人生又到了一个巅峰。 砰！ 门被人踹开了。 何大清的手刚刚摸到女老板的屁股处，就被人给抓了起来。 “老东西，你敢碰我的女人，今天我要打死你。” 何大清大惊，怎么还有捉奸的。 女老板在床上一退，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盖住，然后哭着说：“老东西要侮辱我，我一个弱女子，根本没办法挡住他，他就是个禽兽。” 何大清被按在地上，背后被踹了好几脚，疼得他连呼吸都不畅通了。 “你撒谎，是你勾引我，我一个老头子，胆子本来就小，如果不是你主动，我怎么敢。” 一群人还从何大清身上搜到了钱和存折。 “老东西，真以为天上能掉馅饼下来吗？” 何大清又被拉了起来，被人用力地扇了两巴掌。 “你这个行为是侮辱妇女，要坐牢的。” 何大清不怕对方报警，怕的是对方一直打他：“我错了，你们别打了，要我怎么赔偿，我都接受。” 女老板见何大清这么不经打，觉得无趣:“把他拉到其他的房间去，让他把房屋买卖合同签掉，还有代理协议都签好，他要是不签，就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你们的手段。” 何大清苦涩地说：“饶了我吧，我真是没有那个心思的，你们都应该知道啊！” 何大清不明白这些人只是在找个理由，让他把老房子给卖掉。 安伯的手下拖着何大清去了其他的房间，女老板才有空穿上衣服，整个人的脸色非常的阴沉。 因为刚刚，何大清的手摸到了她的身子。 恶心极了。 “安伯，目前一切正常。” 安伯接到女老板的电话：“你怎么做的？我让人直接在酒店动手，没让你用美人计。” 女老板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这是我自己主动去做的，张公子既然要这间老房子，那我肯定以最快的速度满足张公子的安排。” 安伯冷酷地说：“你注意点分寸，别把何大清整死了，张公子目前还不允许何雨柱的亲人有死亡的情况。” “我知道了。”女老板的心里确实想把何大清给埋了，如果安伯不提醒。 晓雨学校。 复读班。 冲刺时段来了，所有的学生都处于思维紧迫的状态，连何小舒也不例外。 张甲和何小舒相熟了，平时都会给何小舒总结考试经验，所以两人在学校的时候，互相见面的时间比较多。 “你看这个类型的题目，每一次你都是因为忘了一个步骤而答错的。”张甲皱着眉头说：“何小舒，你不能再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丢一分，那就有可能让你没办法选择自己想要去读的学校。” 何小舒多看几遍，她也明白自己的症结所在：“我会巩固这个错误点的，张甲老师，我一点儿都不担心考试的问题，以我目前稳定的分数，上高中很稳妥，所以我要谢谢您。” 张甲又开始讲下一道题：“谢就不用了，你考一个好成绩，比什么都好，我觉得我要找时间，跟你爸爸继续聊一聊，也让你们家对你考试的事情有心理准备。” “我爸应该不忙，你打电话预约一下，张甲老师真是我些年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何小舒完全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张甲会在这个时候把何雨柱给拖住，让另外一边的人对何大清的行动可以有更充足的时间。 只要何雨柱没有及时发现何大清的问题，那么就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何大清手腕都被打红了：“房子的所有权不是我，是我儿子的，你们怎么就不相信呢？” 何大清还在顽强地坚持着。 啪，又是一巴掌。 对方打得何大清眼冒金花：“我们查过你的底细，我们都知道房子在你的名下。” “何雨柱说跟你翻脸，其实他还是那么善良，你死皮赖脸地跪着求他，给一个安定之所，所以房子还是交到你的手里。” “何大清，你要是没有房子兜底，又有什么胆气敢找小保姆，家里又不是遍地都是钱财。” 何大清还能抗住，反正他不会轻易地把房子给卖出去，而且看这些人，也不会用正常的方式来对付他了。 何大清为自己犯下的糊涂事而回顾了一会儿，赶紧去劝大家不要把心思放在他的身上了，没有意义的。 何大清颓废地倒在对方的怀里，像是要重新找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老房子，要守不住了。 “你这样做才对呀，何大清，你要早配合，也不用受这么多罪呀！” 何大清脸上已有淤青，整个人都没有精气神了。 何大清很痛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到老了还要遭受这种罪。 他哪里能扛得住折磨。 所以不管对方提出什么要求，他立刻配合，不再顽强地说不。 有了何大清的配合，房子交易的事情就非常顺利。 几天后，何大清的存折上多了一笔以市价卖出去的房钱。 每平4000。 何大清的房子有八十平。 何大清觉得是一大笔钱，可如果这事告诉了何雨柱，何雨柱会不会再也不承认何大清的关系了。 也许连女儿何雨水都会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人。 何大清委屈啊。 女老板亲自送何大清回到四合院。 “房子虽然是我的了，但是你依旧能租住在这里，我每年会派人过来收一次房租，每个月五百。” 何大清神色苦闷，本来是我自己的房子，现在却成了你们的了，还要跟我收房租，我才不会给你们，你们最好帮我给丢出去。 何大清把房门打开，入眼就是尸体僵硬的“八千块”。 “我的宝贝啊。” 何大清冲了过去，快速地打开鸟笼，心疼地抱着已经死去的“八千块”。 “就怪你们，你们把我关了几天，我没办法给它喂食，现在把它饿死了吧，你们得赔偿我。” 女老板看了一眼鸟笼里的食盒：“这只鸟必然不是饿死的，里面还有食物和水，所以你得多思考一下，其中肯定有猫腻。” 情绪稳定一些的何大清很快就注意到对方所说的情况。 于是哑口无言。 女老板淡然地说：“何大清，关于房子买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跟任何人讲，如果你说出去了，小心你这条老命。” 何大清哪敢反对：“我明白，你们都是我的大爷，我听你们的。” 女老板的人都走了。 何大清看着存折的钱，忽然笑了起来，大爷我又可以潇洒起来了。 死去的“八千块”连着鸟笼，何大清全部丢到垃圾箱里去了。 “小保姆，爷来了。”何大清不再纠结于痛苦的事情当中了。 京城人民公园。 柳树下，张公子享受着此处碧水蓝天的美丽。 安伯微微弯腰，将房产相关资料呈现出来：“房子的事情解决了，张公子，你有下一步的计划吗？” “快到了，你们稍安勿躁，麻将馆那里的痕迹处理干净，那个地方已经没有用处了。”张公子直接说：“还没有到时间，着急反而办不好事情。” 安伯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待在张公子的身边。 一切就等他自己安排吧。 夏天到了。 何小舒轻松上阵，将中考稳稳拿下。 又是一年毕业季，何小舒又多经历一次。 张甲以班主任的名义，请了所有同学，在教室里举办毕业挽回，一切费用都由张甲承担。 学生们欢呼，因为他们都能感觉到，自己的成绩应该不会太差。 有好心的学生，一起商量要送张甲老师一份礼物。 那大家都同意了这个安排。 “妈，你说我送什么好呢？”何小舒有点纠结：“我其实和张甲老师接触过好多次，每次看他都喜欢捧着杯子喝热水，可我觉得送杯子是不是太不用心了？” 娄晓娥轻松地说：“那你有知道张甲老师喜欢什么吗？送礼物肯定得送自己的心意，贵不贵重不是第一位的。” 何小舒赞同这一点儿：“妈，我想到了，张甲老师很喜欢听民谣，不如我去买好听的民谣磁带送给他。” 娄晓娥对音乐不太熟悉：“那我帮不上什么忙。” 何小舒摆摆手：“我找陈晓白帮忙。” 有了计划，何小舒很快就找到了快要放假的陈晓白，说了关于张甲倡议举办毕业晚会，和送张甲礼物的事。 陈晓白坐在家里的凳子上，他真的很期待能快点放假，在高中教室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我知道去哪买。”陈晓白平静地说：“明天我们就去那家音像店，什么歌都有。” “太好了。”何小舒眨着眼睛：“你明天不上课吗？” 陈晓白摇头：“不去了，我都学完了，学校老师不管我。” 谁让他此次考年级第一，而且成绩能接近完美。 整个学校都已经把陈晓白给捧起来了，不管陈晓白做什么，只要不严重，都可以遮掩过去。 何小舒羡慕地说：“你可真是自由。” 第二天，天气阴。 何雨柱见何小舒要出去，问了一句：“去哪？” “和陈晓白去买歌曲磁带。”何小舒给了何雨柱一个肯定的眼神：“行，我把陈诗姐也叫上，就知道您担心。” 何雨柱笑着说：“注意安全难道错了吗？赶紧把鸡蛋吃了，不要浪费。” 何小舒解决掉自己的早餐，然后梳洗一下，精精神神地去找陈晓白。 陈诗结束了早练，一回家就碰到了何小舒：“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得换套衣服。” 何小舒点点头：“我们等着。” 客厅里，陈晓白背了一个黑色的小包，里面放着钱和随身小工具。 “我姐很严谨的，一会儿咱们就不要太在意她，不然她真的会主动影响我们的。”陈晓白还以为能和何小舒单独玩一天。 当陈晓白知道还有陈诗一起去，心情瞬间就失落了许多。 陈诗这个大灯泡，陈晓白是没有办法按灭的。 何小舒笑着回答：“陈诗姐关心我们还不好吗？你在心里要记着姐姐的好，别觉得她烦。” 过了十分钟左右，陈诗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 陈诗的个子本来就高挑，所以不用穿高跟鞋。 “姐，你真的好美丽。”何小舒嘴甜地夸奖道：“我们两个跟着姐一起出去，就是有底气。” “你个小花心萝卜，我是给你们当保镖的，我们还没能抓住想对何总不利的幕后之人，你们的安全肯定要放在心上啊。” 陈诗轻轻地拥抱着何小舒，然后和她一起往外面走，并且招手让小弟陈晓白跟上。 第429章 异样 雨轻轻，听不见任何声音。 山谷里，草木深，一只黑色的野猫从草丛里窜出，嘴里叼着一只金黄色的蜥蜴。 喵！ 一道闪电击中前方的石头，石头上，一只灰色的蜥蜴腾空而起，口中射出一颗圆形的石子。 黑猫躲开，后腿用力，向灰色的蜥蜴扑去。 灰色的蜥蜴怪叫一声，准备逃走，但黑猫速度极快，眨眼间就把灰色的蜥蜴抓成两半。 黑猫吃掉灰色的蜥蜴，继续叼着黄金蜥蜴，高傲地走了。 滴，滴，滴。 水珠从洞顶落下，刚好落在一个石碗里，黑猫将石碗放平，聪慧地咬开黄金蜥蜴的尾巴，从那里滴出一滴黄金色的液体落入石碗里。 黑猫叼着碗，跃起，后落在一位少年脸上，将石碗里的水慢慢地倒在少年的嘴角。 少年大约二十岁，衣服破烂，全身倒是干净的。 水倒了一半后，黑猫又跳到旁边女子额头上，将最后一半喂给女子喝。 做完这件事，黑猫竟然会清理两人的身体，拿干净的草叶擦拭。 最后，黑猫疲惫地趴在少年的肚皮上，慢慢睡了过去。 陆单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黑暗中她一直都在奔跑，不知起点也不知终点，无声之中，有一双手将她拉住不让她奔跑，于是她开始挣扎，慢慢变为害怕，但从灵魂深处，有一种暖暖的力量壮大着她，她挣脱了那双束缚的手，继续往前。 梦突然醒了。 呼！ 陆单一下子坐了起来，睁开双眼，慢慢适应着眼前的光亮。 体内的浊气由此时呼了出去，陆单的世界明亮起来。 我没死，胡达呢？ 陆单惊喜地往四周看，这才发现自己紧握着的一只手就是胡达的手。 胡达安静地睡着，面庞有些苍老，乱七八糟的胡须覆盖着他的下巴。 那都是梦吗？陆单想着，却又不敢想象，她知道这份安稳来之不易，她不想这里也是一种梦境，她未死，他也活。 黑猫同样睁开眼睛，看着陆单：喵！ 陆单注意到黑猫，一只猫，难道是这只猫救了他们两个。 黑猫似乎觉得自己完成了任务，敏捷地跑出洞口，回头忘了胡达一眼，不再留恋，自此消失。 “别走啊！”陆单毫无力气地喊道。 胡达确实是真真切切地死了，却又复活了，大脑重新塑造，一些记忆又被打开。 胡达想起了一两岁的事情。 有一天，爸爸妈妈不在家，又忘记锁住楼台上的窗户，不知危险的他追着玩具车从楼台上落下，那是他的异能第一次复苏，当时爸爸妈妈回来以后也不知道胡达是如何从十层楼来到小区花园的，因为房门是关着的。 回忆着，胡达听见外面有人轻叫的声音，声音慢慢地将胡达拉出了回忆，从睡梦中醒来。 迷茫地睁开眼睛，胡达皎白的脸似乎有了一丝血色，眼珠有了神光。 “你醒了，真好。”陆单马上松开胡达的手，有点不安定地放在腿上。 胡达望着陆单的脸，微微一笑，他们都活着，这感觉很好。 苏醒的第一件事就是寻找食物，按照常识，俩人认为他们最多昏迷五六天。 胡达身边放着一堆水果，一个苹果上爬着两只小蚂蚁，小蚂蚁咬掉一小块苹果，然后从苹果上滚下来，快速地窜入蚂蚁洞里。 饥不择食。 胡达笑着说：“我们能活下来真不容易。” 陆单指着胡达的脑袋：“可不是嘛，你都被爆头了，真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胡达摇着头：“瞎说，我要是被爆头了，怎么可能活？你肯定烧糊涂了，有了幻想。” 陆单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于是不说话了。 一会儿，陆单见胡达有些脸红地看着自己，而且那视线特别奇怪，于是她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原来她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弄得她的身子在隐隐约约的亮光中显现出来。 “闭眼，回头。”陆单真是错看眼前这个男孩了，竟然偷看自己。 胡达匆忙地转过身去：“我没看，只是好奇。” 陆单脸红了。 这边没什么完好的衣服，陆单只能让胡达把上衣脱下来错开遮掩一下，胡达便照做了。 两个都是孩子，发育后荷尔蒙的影响，让两个人都对异性有极大的兴趣。 胡达没谈过恋爱，也没有这般看过一个女孩，他觉得又羞又好奇，但多年的教育也让胡达止于礼。 “胡达，动身走了。”陆单说。 胡达看着陆单乱七八糟的装扮，笑了笑：“还是要小心一点。” 演习竞赛很可能没有结束。 洞外是密林，且处于山谷中，没有人涉足的世界，空气是那般地清新。 胡达的心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 天空上漂浮着云彩，抬头就能看见发着光的大太阳。 胡达注意到这里的不同，看向陆单：“我们会不会已经出来了？” 陆单也不太理解，不过天上的太阳确实是真正的太阳：“继续往前走吧。” 走走停停，两人终于在傍晚时发现大路。 胡达蹲在路边，摸着紫色的路面：“这是路？” “对呀！”陆单走了上去，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咻！ 一辆越野车从胡达眼前开过，速度特别快。 “我靠！改装过的！怎么会在这里！”胡达越来越惊讶，这个情况和一开始有太多的不同了。 陆单哼了一声：“差点撞到我了，若不是我手里没枪，刚才那车上的家伙，我就一枪解决掉。” 胡达可不想惹事：“下来吧！你可别再出事，不然我真成傻子了。” 陆单带着胡达继续往前走，这偏远的地方是不可能有其他部的。 嘀嘀！ 一辆火红色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这才像车啊！胡达感叹。 车窗摇下。 一头青色的头发，淡淡的容颜，淡淡的眼神，是个淡淡的美女。 “上来吧！你们是去集合点吧！”美女说。 “是是是！”胡达迫不及待地回答。 陆单也被胡达一下子拉上车，没有反驳。 车子启动了。 胡达激动死了，又想起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心中还是凉了一点。 “姐姐，集合点离此处多远？”陆单问。 美女姐姐开车又快又稳：“二十里路了。你们是哪个单位的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竞赛没这么激烈吧！” 开始点和集合点之间还隔着一条大桥，距离很远，陆单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胡达把手怀抱在前：“开始的时候打得太激烈了，然后又迷路了，所以才变成这样的，姐姐真是一个好人，不然我们两个可能就会遇上大事了，这份恩情我们会报答的。” 美女姐姐笑了笑：“你们叫什么？” “陆单，胡达。” “我叫子果。” 子果换挡，车速又快了一些。 “谢谢。”陆单说。 子果把外套丢给陆单，很随意：“别拘束，相遇是缘，这个世界的人都太固执了，以后考虑事情千万要全面一点，不能为了比赛坏了友情，两者都美好才会幸福。” 胡达还是个赤膊：“我们两人是好朋友，姐姐可别误会。” 子果像是过来人：“年轻真好，懵懵懂懂，喜欢就说，千万别藏在心里。” 胡达突然不要脸地问陆单：“姐姐说你喜欢我，是吗？” 陆单瞪眼：“你喜欢我，才是！” 两个人相互生气的样子让开车的子果想起了自己年少的时候，那时候也有一个阳光的少年陪在自己身边，笑着，天下无双。 恍惚间，一声巨响，又有着金属切割的声音。 子果的车门从一侧被一根金色的布满鱼尾纹的长枪刺穿，而子果也迅速地单手一按，车上的座椅瞬间而起，支开两位，挡住了长枪的攻势。 “是谁？”子果跳出车内，环视四周。 分成两半的车在道路上翻滚着，胡达紧紧地拉住未系好的安全带，然而头还是和路不停地进行着亲密接触，很快头破血流。 那一瞬间，陆单的身体反而反应过来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运用身体更加轻松，非常顺利地站在了子果的身边。 子果对陆单肯定地看了一眼，这女孩竟然有特种兵的实力。 普通士兵和特种兵之间有一道非常巨大的鸿沟。 “子果，好久不见。”路的那一头，走来一位穿着草鞋的男子，男子全身泛着绿光，脸上都是迷彩，那眼皮倒真像火眼金睛。 子果诧异：“我没想到会是你，李志。” 李志恢复本来的样貌，黑了一点，看起来很老实的样子，手里都是老茧，衣着打扮像个农夫。 “我弟弟已经淘汰了。”李志悲痛地说。 子果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有一个男孩，从小时候就跟在她的身后，好吃的好玩的都会跟她分享，但是男孩太普通，从来没有引起过她的注意。 那不是大家想看到的结果。 可当时子果并不知道。 “他怎么会淘汰了？”子果慢慢地问。 李志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如果不是为了去找你，我弟不可能淘汰，他淘汰的时候心里还惦记着你，可恨啊！” 这位哥哥对弟弟的爱也很深沉，也许哥哥从小就护着弟弟，从小对弟弟便有着不一样的期许，弟弟的淘汰深深地影响了哥哥的人生轨迹。 铮！ 男子全身布满冲击力，从远处滑了过来。 速度飞快。 “姐姐，要我帮忙吗？”陆单问。 男子强大的气势压住了陆单，那不是一般士兵能够显示出来的。 子果感谢陆单的好意：“你保护好自己就行。” 捕捉网在前冲的男子十米范围内成型，一下子将其困在其中。 男子刀光一闪，切开一片网子。 男子左冲右闯，大笑：“子果，你不可能有赢的机会。” 子果气息不稳。 男子成为兵王已经有十年了，对自己的能力了解更加深入，如果用一个度来说，男子是沸点一百度，而子果只有九十五。 子果真的不敌。 翻腾的车子停下来了，胡达吃力地从里面爬出来，抹去眼角的血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胡达看着远处的战斗，心中升起无力感，他的身体在这个情况下就是个鸡肋，他没有任何战斗的能力，即使不淘汰，也不能对敌人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胡达能做些什么呢？他也在思考着。 “你们离开吧！”子果对陆单说：“他不会牵扯无辜人员的。” 陆单摇摇头：“小时候，我也喜欢过一个人，天天跟着他跑，但是他步子很大，有得快，有一次，路不好走，他没听见我的喊声，一直往前走，我便去追，跌倒了，膝盖和手掌都流血了，他没注意到，只是往前走，子果姐姐，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一厢情愿一开始就是输家。但是做人要有感恩之心，也要有义气，此时逃了，我就不该从小学武。” 陆单的态度非常坚决。 男子突破了束缚，肆意地笑着。 陆单加速一推，再加速往后一拉，卡在车头里的长枪就被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少女拔了出来。 咻！ 陆单冲了过去。 长枪似乎打中男子的胸膛。 当！ 男子的胸膛处出现一点印迹，而且被击飞出去，因为对方穿了甲衣，冷兵器没办法穿透。 一招中，招招便中。 陆单的枪法来自于常年练习的刀法，浑然天成，美妙绝伦。 数十下攻击后，陆单还是打不破男子的防御，男子找到空隙稳住身体，大开大合地一掌打退了陆单。 “好厉害的小姑娘。”男子谨慎地看着陆单。 “子果，来日再找你报仇。”男子选择了后撤。 很快，男子便从道路边消失。 陆单放下长枪，汗如雨下，刚才的惊险她很清楚，若不是子果用短刀跟上了她的速度，她很可能被对方碰到。 碰到就会是重伤。 子果欣赏地看着陆单：“谢谢。” 陆单拿着长枪：“谢谢。” 胡达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没帮上什么忙。” 陆单白了胡达一眼，这个情况她早就知道。 “车也没了，这次特种兵大作战，可真是激烈啊！” “我们也是逃过一劫，但只要成为最后几人，我们就算是完成了人生目标了。” 第430章 小队 三人结伴而行。 这片演习区是被人为改造过的，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在这里最多存活三天。 车子是随机出现在各个区域。 想要碰到，还需要运气。 有时候遇到车子，却会发现这些车已经损坏，根本不能行动。 “我找到的一片芦荟，你们都喝点，补充水分。” 离集合点已经不远了。 “剩余的人应该不多了，一会儿在进入集合点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观察。” “是，这些家伙，最喜欢在终点打埋伏战。” “清楚。” 黑夜是行动的好时机，三人又休息了一会儿，终于找到冲进集合点的时刻，三人不再犹豫。 他们前后接应，飞快地穿过障碍物，安全地进入了集合点，看到站在圈内的教官和已经合格的人。 “你们可以休息了。” 通过了考核。 胡达和陆单相视一笑，他们成功了。 三天后。 两人以为会编入新的特战队，没想到一架直升机飞来，他们的老领导又把两人给领回去了。 “你们有一个任务，经过组织的研究，需要你们去完成，等任务完成，你们也就能更上一层了。” “保证完成任务。” 京城机场出入口。 陈诗举着示意牌：接胡达和陆单同志。 “好久没穿迷彩服以外的衣服，我还有点不习惯。” 胡达轻轻地用手扯着自己的肩部衣服，有些手笨。 陆单笑着帮他给扯整齐了：“你平时不注意这些，现在重新回到城市生活，不知道你还要闹多少笑话。” 胡达在慢慢学，首先是走路的动作，一定要随意一些，不能像是在部队里，那么严谨，身体绷紧。 “我跟你学的不一样，我都是杀敌技巧，你都是潜入情报。” 陆单直接说：“我的杀敌技巧分数也比你高。” 两人出了机场，就看到了陈诗和她的牌子，然后快步走了过去。 他们没有带多少行李，一人就背了一个行李包，看上去就像是普通的小情侣来京城旅游的。 “你好。” “我是胡达，她是陆单。” 陈诗跟对方确认了身份：“停车场要走几步，一会儿我带你们去晓雨公司，你们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 “好的，我们这些听从你们的安排。” 两个人的任务是帮助何雨柱解决一名强大的敌人。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了晓雨公司。 陈诗带着两个人先去了住的地方。 “房间好大啊！” 陆单有点惊喜地说，她还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间，而且房间里的布置，都是让人感到非常舒服的物品。 陈诗笑着说：“何总特意交代过，一定要让你们在生活上没有一点忧虑，我想你是个女孩子，那住的条件肯定要是最好的。” 陆单谢谢陈诗的好意：“那家伙呢？不会给他安排一个小房间吧。” 另外一边，胡达在自己的房间里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摸摸那。 “天啊！这是最新的战斗机模型，坦克模型，还都是可以拆卸重装的。” 除了玩耍的，所有的训练器材，何雨柱都让人给胡达安排好了。 这两位特种兵王，以后还要回到部队里的，何雨柱不能把别人给耽误了，总是花时间玩的话，人的实力肯定会下降的。 等两个人对自己的房间都满意了，陈诗才带着他们去食堂的包间去，何雨柱已经在那里面等着了。 “这是我们何总。” 桌子上的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香气扑鼻。 陈诗先介绍了何雨柱。 “第一次见面，招待不周，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口味，所以我就准备了一些北方的地道菜。”何雨柱招呼他们坐下，就坐在自己旁边。 陆单是发言人：“何总客气了，我们不会浪费食物，只要能入口，他都可以吃完。” 胡达憨憨地笑着。 何雨柱知道这两个年轻人的实力，继续说：“本来我不想麻烦你们的，可是我面对的敌人实在太狡猾了，靠着自身的能力，已经断开了所有的线索，所以我就跟领导们汇报了一下情况，这才让两位过来帮我们。” 陆单初步了解的也是这些情况，所以说不了什么很深刻的事情来：“何总，我们虽然有一定的本事，但我没法保证一定会解决成功，所以请您不要对我们有太大的要求。” 何雨柱理解：“不会，你们先一点点儿地分析一下我们所提供的资料，看一下，我们是否有没推理到的地方。” 陆单点点头。 何雨柱便不再进行这个话题，他作为任务的核心人物，当然要给所有愿意帮助他的人好的保障。 “你们肚子肯定饿了，我们不能让饭菜冷了，赶紧吃起来。”何雨柱热情地说，他第一个动筷，缓解大家的不熟悉而产生的尴尬。 经过几天的相处。 何雨柱跟两个人熟悉了，陈诗帮忙提供资料。 “这些档案很齐全，我们把能查到这个张公子的地方全都翻了一遍，但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这就是消息落后而导致的。 陆单在做人物分析。 “张公子对何总有动静，是何总的公司在国际上有了较大的知名度才开始的，这之前这位张公子属于退隐的状态。” 陆单说得很慢，她觉得这一点是奇怪的地方。 胡达点着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张公子可真是属乌龟，在自己的龟壳里待了那么多年，突然这样一出来，就咬着人不松口了。” 这个比喻有点牵强。 不过陈诗不太在意。 陈诗说：“何家跟张家的恩怨，从一开始就不太清楚，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调查，这位张公子，很有可能是要在何总身上得到什么？” 胡达脑洞大：“难道何家有什么让人长寿的秘密？” 如果联想到钱财这一类的，大家都觉得不太可能。 张公子的公司资产，能够让他舒舒服服地过完这辈子。 对方根本没必要为钱去做这些事情。 这是在犯法啊！ 陆单让胡达不要乱想：“有钱还怕不能长寿吗？拿钱续命的事情那么多，所以不会是这个原因。” “你们商量得怎么样？” 何雨柱从外面走进来，先把自己的包放在一边，然后笑着坐在陈诗旁边。 “何总，这里的资料我们已经看完了，其实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来。”陆单非常理智的说。 何雨柱一开始就没有抱很大的希望，就一点点的资料，还都是从何家何以沉手里拿到的。 何以沉这小子身体好了以后，跟何雨柱告别，又一个人去单打独斗，如果何以沉不主动跟何雨柱接触，何雨柱也没办法找到他。 “我们还是要慢慢来，一着急反而会落入敌人的圈套。”何雨柱冷静的说。 就比如现在的何大清，这老爷子在小保姆那里乐不思蜀，也不去想一想他怎么就把自己的老房子给卖掉了。 很多人都是短视的。 只有当在未来发现这个问题时，他才会知道自己的错误，然后才想着重新改正。 可是一般人不会有后悔药吃，也就没第二次机会。 时值盛夏！ 学生们都放假了。 何雨柱忙着解决张公子，对何小舒的关心少了许多。 何小舒胆子大，觉得待在家里，那一个暑假的时间完全就浪费了，还不如去冒险一下。 “同意不？”何小舒举着拳头威胁陈晓白：“我们两个人结伴去冒险，去0追求人的身体极限。” 陈晓白不喜欢冒险。 “何小舒，你想去哪？总要有一个计划吧，我认为咱们应该要安全第一。” 陈晓白把该说的先说出来，不然何小舒心里没有数。 何小舒果然开始说其他的事，没去管计划这一类事情。 强大的人觉得自己永远能应对突发状况。 “你手里有多少钱？” 没钱寸步难行，手里有钱，可以行走天下。 陈晓白懂事的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存下来的钱：“我没多少，大概两千块左右，我姐比较抠门，这都是我几个月在学校里小赚的！” 何小舒零花钱多，但她用得也快。 所以他只拿出了200块钱。 “你觉得够吗？” “京城周边冒险应该够了吧！”何小舒算了下两个人的来回车费，再加上吃住，觉得还是够的。 陈晓白有点难过，他真不想跟着何小舒去做一个没有保障的冒险：“京城周边没什么吧，除了上次咱们误入的演习区。” 何小舒就是要去冒险：“没事，我跟隆叔要一点儿，他肯定会给我的！” “那多要点呗，要了就赶紧走，不然陈隆肯定会告诉叔叔，到时候就走不了了。”陈晓白还期望何雨柱能知道，然后把何小舒的想法给掐灭掉，那样他也不用去耗费精神了。 “喂！是我啊。”何小舒笑着说。 陈隆有点惊讶：“小舒有什么事吗？” “我要一万，隆叔一会儿能给我吗？”何小舒就是这么直接：“你也不用问我为什么要这笔钱，这是女孩子的秘密。” 陈隆想了想，先满足何小舒的要求，然后去汇报给何雨柱和娄晓娥，也许就行了。 “可以，我去给你取来，我不问你做什么，但有一点儿，违法犯罪的事可不能玩。”陈隆告诫一声，他也是好心。 何小舒笑着说是。 看，就是这么顺利。 半个小时后，何小舒和陈晓白在广场上碰到陈隆。 陈隆把一个小包给了何小舒：“里面是一万的现金，陈晓白，你理智一些，记得提醒小舒，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陈晓白知道那些道理。 何小舒谢了陈隆，然后拉着陈晓白赶紧走，两个人已经准备好了行李。 陈晓白看着脚下的路，这是冒险吗？怎么像是小孩子过家家。 其实算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去哪？” 火车站里，陈晓白再次问何小舒。 何小舒往南边指：“北方我住了好多年，大山林子不好玩，咱们去南方的溶洞看一看。” 陈晓白感觉有点意思：“可以。” “两张票。” 一个小时后。 何小舒激动地说：“上车了。” 陈晓白偷偷的发了条信息给何雨柱：“叔，我们去黔南了，那里有溶洞，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家里。 何雨柱把消息给娄晓娥看：“女儿确实胆大吧，忽悠着陈晓白就往南边跑。” 娄晓娥担心地说：“那边的环境是不是更加复杂。” “以前确实有点混乱，但现在已经把铁路和公路修过去了，大多数住人的地方不会多危险，你就当给女儿一次锻炼的机会，我已经让人去跟着保护了。”何雨柱当然不会放任自流。 火车上，陆单也成了游客，在何小舒和陈晓白一个车厢里。 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何小舒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城市景色，有了一丝不安。 “陈晓白，你说我爸妈会不会生气，然后追过来啊！”何小舒也会考虑家人的感受：“我就给他们留了张简单的纸条，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车子都启动了，何小舒现在又有点后怕，陈晓白只能说，何小舒，你可真可爱。 “要不下一站，我们就回去。” 何小舒赶紧摇头，握住陈晓白的手：“我何小舒做的决定，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反悔。” 何小舒的手非常有力，因为长年训练的缘故，多处都有着茧子，所以触感上就会让人有层次感。 陈晓白喜欢：“我陪着你就是了。” 两天一夜的火车车程。 熬下来后，两个年轻人的精力也会消磨许多。 陈晓白比何小舒更没有精神，在火车上根本就睡不好：“终于到了，这边温度确实更高，要是冬天过来，也许更好一些。” 头顶上的大太阳散发着热浪。 何小舒拿着扇子，呼呼地扇着：“哎哟，赶紧找个阴凉的地方，商量一下去哪，还是先去吃饭休息。” 何小舒热得一直在流汗，毕竟还站在太阳底下。 陈晓白拉着何小舒，关心地说：“先去找凉快的地方。” 火车站附近相对繁华，这里的餐厅虽然会贵一些，但是有风扇，吹着风，感觉就好一些。 “炖鸡肉，味道淡一些。”陈晓白跟餐厅服务员点菜：“青菜不能少，然后就是冰汽水。” “马上就好。” 第431章 出事 何小舒在路边买了一张游玩地图，上面有已经划分好的景区。 “这里有溶洞，我们不去已经探索过的区域，人少的地方要更有挑战性。”何小舒就是要独特一些。 陈晓白让何小舒先吃饭：“冰汽水可以让身体降降温，你也不要太心急，我们都已经到了这，先把下溶洞的工具准备好，多做准备。” 何小舒吃了一块鸡肉：“还不错，我能做好这件事的，你不用担心。” 两个人欢快地解决了一顿饭。 第二天，温度又升了一度，天上都看不到云彩在飘动，实在是干燥。 陈晓白细心的把饮用水准备充足，探险时间会定在两天里，如果有奇特的发现，那就很好，如果没有，何小舒也答应陈晓白直接按原路返回。 所以陈晓白准备了五天的量，就是怕在溶洞里发生意外的事。 出版社。 夏落正在看流行起来的小说。 一本关于架空三国的短篇故事。 公元189年，董卓入主洛阳，杀少帝，立献帝。 时值秋冬换季，天气渐寒。 洛阳城内，人心纷乱，人人自危，皆恐惧董卓之残暴，不敢反抗。 “包子，过来。”一名瘦弱的男子皱着眉头，厉声喝道。 那名被称为包子的九岁孩子也是骨瘦如柴，冰冷的天气冻得他双颊通红，手脚有些部分也生了冻疮，模样颇为可怜。 包子听见瘦弱男子的呵斥声，马上乖乖地站在瘦弱男子的身后，不敢抬头。 “大人，您看这孩子如何？”瘦弱男子恭敬地说。 “可有力气？”此人眉毛细长，面目清秀，声音像鸭子叫。 瘦弱男子赶紧答道：“有，挑水砍柴都会。” 那人伸手捏了捏包子的肩膀，神态稍许满意，然后从袖中拿出三百文丢给瘦弱男子：“这孩子我收了，你可以走了。” 瘦弱男子用手掂了掂三百文钱，有些不悦，可能心中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 “怎么？嫌少？” 瘦弱男子马上换了笑脸：“不嫌少，大人心善，能给这孩子一条生路。”瘦弱男子说完赶紧离开，他要赶紧去米店买米，米价一天一个样，如果不是因为生活真的揭不开锅，他也不会把自己的孩子卖入宫中做宦官。 生活很残酷。 包子被那人拉住，看瘦弱男子离开，心中伤感，哭了起来。 “哭什么？人各有命，跟我进去。”此人拍了一下包子的脑袋，然后拉着包子从一个小门走进一间不太明亮的屋子。 包子有些害怕，不敢言语。 那人说：“那桌子上有鸡蛋，你应该饿了，去吃吧。” 包子都饿了两天，一听有吃的东西，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悲伤，拿起两个鸡蛋，狼吞虎咽起来。 这时从外面走来一位年纪颇大的黄衣男子，此人腰间别有一套奇特的刀具，眼神有些许杀气：“赵处，那小子就是你送来的？”别刀男子对赵处一点也不客气。 赵处望着别刀男子，心知此人的厉害，不仅在十常侍之乱中活下来，似乎还得到了董卓的赏识，宫中的人都叫他张哥。 赵处不敢怠慢：“张哥，这小子有些力气，宫里不正好缺一些挑水的，我便把他领了进来，还没有动手呢？” 张哥用手摸了摸腰间的刀具：“把他交给我吧。” 赵处疑惑：“还没动手呢，您要把他带进宫里吗？” 张哥横了赵处一眼：“有些事，你不该多问，小心小命不保。” 赵处赶紧点头：“张哥说得对，您带走，不过是一个毛头孩子罢了。”赵处心里还是有些叹息自己的三百文钱，他本想让包子站了挑水的空缺，这样他也能多几份工钱，现在他又要去找其他人选了。 张哥走了过去，用刀具的背面用力地敲击包子的后颈。 包子吐出鸡蛋的蛋黄，晕了过去。 夜！ 月亮边边泛起毛晕，长廊里吹起凉风，风声传得很远，给庞大幽深的皇宫添加了许多神秘感。 一间小隔间里，被绑着的包子猛然睁开眼睛，想要大口呼吸，却发现口中被塞满异物，一下子全身难受至极。 挣扎了一会儿，包子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他看看了四周，又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此时的包子和开始的包子气质完全不同。 很快，包子便镇定下来，他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 应该是魂穿了，他想。 这身体像个小孩，还被绑在小黑屋里，这境况很凄惨啊，他有些害怕。 夏日去河边垂钓，他不幸落水，睁开眼就是现在的状况。 他叫刘志，是一名大学生，终日无所事事，因为学的是历史学，所以不太用功，每次考试都做过小抄，勉强及格，但是他对东汉末年的历史很有兴趣，大二时期还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去查询，背诵。 除此之外，刘志是个轻微宅男，能与朋友玩得昏天黑地，也能待在寝室休养生息，唯一的爱好是钓鱼，这个爱好最终终结了刘志的一世。 刘志胡思乱想着：我是魂穿到哪里呢？如果穿越到仙界，我不就能学到长生之术了，也许会是斗罗大陆，到时候倒要和萧炎过过招，千万不能是古代某个朝代，那样一定是最无聊的。 刘志倒也乐观，被绑在小屋子里，自己的生死都未知，还在想其他乱七八糟的。 刘志用手扒拉着捆着自己的绳子，感觉那绳子质量很差，不过刘志这个身体的力气也不大，所以弄了半天，绳子才松动了一点。 刘志觉得自己有逃出去的希望。 坚持就是胜利。 突然，刘志问道一股糊味，寻着味道转身，吓了刘志一跳，小隔间的东角已经烧了起来。 不会吧！刚来，我就要被烧死了吗？刘志内心难受，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 小隔间半边都烧了起来，刘志匍匐在地上，尽量少吸入烟尘，他咳嗽了几声，绑住他的绳子终于松掉了。 刘志赶紧把口中的布撤下：“光明的未来在等着我啦。” 火越来越大，但脱困的刘志早就看见小隔间上的天窗处还没有起火，他站了起来，屏住呼吸，用力一跳，双手差一点扒住天窗，剧烈运动让刘志呼吸错乱了一下，烟尘入肺，刘志连着咳嗽了几下。 “再来，不然真要死在这里了。”刘志聚精会神，奋力一搏。 刘志从天窗爬了出去，站在高处与火光中，他看到面前的宫殿，就像电视剧里的皇宫一样，他心有些冰凉。 “不会的，这里不会是古代的。”刘志宽慰自己。 火势越来越大，刘志不能在上面多停留。 小隔间离地有十五米左右，刘志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供他爬下去的柱子，不过他发现东面一道院墙内紧挨着一个人工湖。 目测一下距离，大概四米到五米。 刘志喜欢钓鱼，当然会游泳，上世落水时鱼线困住了他的四肢，这才导致溺水的。 刘志给自己打气：“加上助跑，我能够跳那么远的，而且还有惯性啊，拼了。” 一二三，刘志从隔间上全力一跃，月光下，冷风中，只听扑通一声。 “走水啦！”值班的小黄门大叫着。 小黄门小李今日刚刚换班，本来睡意昏沉，巡班的时候漫不经心，小李也算是个经历过风雨的人，因为开玩笑还被先帝打过，那个事情被小李当做荣辱，每次宫里来了新人，他都会炫耀一番。 说的人多了，这个事竟然传到了董卓董相国的耳中，董卓大笑地点评一句：“颇为金贵的人啊！” 于是金贵的小李在宫里更加风光了，有了这个依仗，小李做事也更加散漫了。 没想到小李走了几步，眼前大火扑来，吓得小李双腿哆嗦，大声尖叫起来。 灭火的步骤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害怕的小李看见火快要灭了，胆子大了起来，像个大官一样指挥着其他的小黄门和宫中侍卫。 小李骄傲地往左边跨了一步，不小心桩到一个人，他借力不准，绊倒在地上：“哎哟。” 小李的手擦破了，痛得小李想与那人理论一番，不过刚瞄到对方的样子，小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装死般趴在地上。 黑袍黑冠，浓眉大眼，胡须弥补，体型臃肿，实实在在的老胖子，而这个老胖子被宫中人称为屠夫，凶残至极。 董卓，这个以武乱洛阳的老胖子，冷眼看着面前的火，被烧毁的房子正是董卓今晚休息的，这场火是人为的，还是意外呢？董卓的心里想法颇多，恶意节节高升。 “相国，宫殿已被烧毁，毁了相国入眠，傕定将此事一查到底，挖出那些宵小。”李傕面露狠意，有人敢在宫内放火，而且针对相国，此事怎么能不多多考虑。 董卓笑着拍拍李傕的肩膀：“稚然之心吾是了解的，交给你处理吾很放心，但是不可随意攀咬他人，稚然应该知道吾的名声已经在那些朝廷官员心里臭不可闻了。” 李傕反应迅速：“相国鸿志，那些迂腐之辈哪里懂得？” 这时，董卓望了一眼趴在地上装死的小李，笑着，笑得很虚假：“你叫什么名字？” 李傕也顺带看了地上小黄门一眼，他能从董卓的表情中看得出来，相国的心情特别的不好。 小李马上跪伏在地，故作镇定：“相国，小人叫小李。” 董卓哦了一声：“果真是个命贵之人，刚才看你指挥得不错啊！以前做过？” 小李不敢抬头：“相国谬赞，小人知错。” 董卓性情不定，突然抽出佩剑，剑光一闪，血溅一地。 “哼！跳梁小丑，竟然敢在吾面前指手画脚。稚然，明天上朝，吾要给那些大臣们上演一场好戏。”董卓冷冷地看着小李被侍卫拖走，然后大步向前，洛阳城，现在他说了算。 落水垂度太高，对于第一次做高台跳水运动的刘志来说，难度系数五颗星，也因为身体平衡没有保持好，落入水中以后，右手首先碰到人工湖的底面，所有的力度让脆弱的右手支撑，结果很明显，刘志的右手骨折了。 刘志忍着疼痛，依靠强烈地求生意愿，他要看一看他魂穿的这个世界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人工湖大约三十平，呈圆形，刘志的落点离岸边还有两米远，湖边修有石子路，石子路旁边矗立着千奇百怪的石头，用园艺装点皇宫，这是大人物最喜欢干的事情。 董卓那边火光冲天，人声鼎沸，这边却幽暗冷清，像是两个世界。 湖边，有一盏灯笼随风摇曳着，那处有一个石凳，上面坐着一位愁眉皱眼，模样有些贵气的孩子，这个孩子叹息一声，他在叹息自己的处境，此时此刻，他被好多事情吓跑了雄心壮志，不过总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要除去奸贼，重振汉室，为万民开太平。 “可要怎么做啊？”他便是命运多舛的小皇帝刘协，处在这个乱世，刘协能长这么大还真要谢谢那些狠人突发的善心。 刘协也看见了院墙那边的大火：“帝师，董卓那边怎么发大火了？” 为刘协展灯的是一位花甲老人，老人气魄不凡，眼神犀利：“陛下，听说有一勇士，混入皇宫，想以一把大火烧死奸贼董屠夫，可惜只差一点，不过老夫倒佩服此人胆魄。” 刘志从湖底游出湖面，力气就用了大半，幸好在黑暗中有灯光为刘志指明方向，他一只手扑腾着，湖水很冷，他需要快一点上岸，把水擦干，不然今晚过后肯定不好受：“能让我遇到一个贵人就好了，这点金手指总要给我吧。” “陛下，湖中有人。”王越毕竟是习武之人，目力比一般人要好得多。 刘协兴奋起来：“帝师，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勇士？” 王越也觉得有可能：“陛下，先把此人救上来再说。” 刘志看见岸上的人，心中欣喜，只要对方拉他一把，他的生存几率当然就更大了：“大叔，谢谢啦。” 王越轻松地将刘志拉上岸，看其小黄门的装扮，眼神有些轻蔑，不过是个落水的宦官，而且是个小孩子，看来刚才想错了。 第432章 订餐 何以沉要查到张公子，还是要走他最熟悉的手段。 自上次合作失败，何以沉也在总结经验。 其实最大的问题在于，个人实力差距太大。 “实在是可怕！” 何以沉从床上坐起来，右手拿起一本通讯录，翻了一会儿，然后找到了一家酒店的电话号码。 “喂，你好。” “你好，这里是心动酒店，你要预定房间吗？” 有了电话以后，这些酒店就开通了电话预约，算是增加了一个新的订房渠道。 何以沉把声音弄得沉稳一些：“我在你们酒店楼下看到了招聘信息，所以我打电话咨询一下，还招聘吗？” “哦，餐厅服务员还没有招满，你要是想过来应聘，可以直接找前台询问。” 随后，对方将电话挂掉。 何以沉通过这段时间的追踪，抓到了张公子的蛛丝马迹。 何以沉要做的是先锁定张公子的位置。 不能让张公子过得太舒服了。 何以沉藏于暗处，然后给张公子等人更大的藏匿压力。 何以沉收拾妥当，把自己打扮得像一个进城的乡里人，土里土气，但不会让人觉得傻气。 过了一会儿，何以沉出门，也清理了自己在这个出租屋居住的痕迹。 心动酒店的位置不是繁华之地，旁边是一个老旧的街道，可能还在等着新规划，然后拆迁。 何以沉不觉得自己会失败。 很快，何以沉找到了前台。 “我是来应聘工作的。” “哦，你直接去二楼，出了楼梯口，往左走到底，然后看到管理处，进去就行了。” 前台用手指挥了一下，看上去还是有些热情的。 “谢谢！” 何以沉找到了管理处，先在门上敲一下，表示礼貌。 “请进。” 何以沉推门而入，门并没有关住。 里面的空间不大，相当于一个个人的办公室。 一张桌子，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男子。 男子胸口别着个人标牌。 “我是来找工作的。” 何以沉笑着说，第一印象要给别人好一点。 男子看了何以沉一会儿：“长得挺好的，咱们酒店不大，招人也不多，我看看还有什么工作可以让你去试一试！” 何以沉赶紧谢谢对方的好意。 那男子笑了笑：“我也是按老板的的意思做事，她要怎么招人，我就赶紧给她找到就行了。” “你说得对，咱们肯定要听老板的安排。”何以沉应付道：“我什么工作都可以胜任。” “餐厅服务员，确实还差一个，不过这里面比较累，你先试着做一下，如果坚持不了，也别太坚持，咱们酒店唯一人多的，也就这个餐厅了。” 心动酒店主打心动餐厅的心动套餐，赚情侣的钱，要容易许多。 何以沉点点头：“餐厅在几楼啊？” “餐厅在六楼，我先带你过去看看。” 坐电梯上了六楼。 酒店有七层。 何以沉也看得出来，七楼都是贵宾房，一楼属于办公区，二楼至五楼是普通房。 心动餐厅占一层，玻璃外墙，框架结构。 座位都靠在玻璃窗附近，顾客能看到街道下面的风景，还是有一些独特的感觉。 “真漂亮。”何以沉夸奖餐厅的装饰。 “见多不怪。” 何以沉被带着见到餐厅的管事经理。 “叫什么名字？” “何以沉，你叫我小何就行，我现在就可以工作。” 何以沉包含激情地说，还舞动了一下个人的肩膀，表示自己的主动性。 “何以沉，餐厅服务员的工作比较多，每天早上六点半上班，你需要在七点把前厅的卫生打扫干净，七点到八点是早餐时间，你要帮忙给顾客盛早餐。” 管理经理叫熊好民，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方脸，手臂有些长。 何以沉记着熊好民说的话。 “八点至十一点，一般会闲散一些，你只需要注意前厅的卫生，然后随时接听前台的电话，因为会有顾客订购套餐，我们需要随时把套餐送到各个房间里去。” 何以沉已经算初步入职了。 怪不得那招人的男子说，这餐厅的服务员特别难坚持做下去，原来每天的工作分得这么细致。 “十一点至一点，是集中午餐时间，你要负责帮顾客点餐，传送但我们后厨，然后准确无误地将各个餐食送到顾客面前，并且满足顾客的所有合理要求。” 这个时间段肯定会忙许多。 熊好民见何以沉没有其他的疑问，继续说。 “一点至三点，你可以注意一下，我们一般都会在这里随意的靠着睡一会儿，因为下午的工作是最繁忙的。” 何以沉哪能不明白，情侣肯定是傍晚的时候最激情了。 “三点至四点，你需要打扫卫生，保持前厅的干净，四点至晚上十点，这段时间，你可能是最忙的，不过做几天，熟练以后，就很简单的。” 何以沉并没有表现出多为难的样子，笑着说：“我手脚挺勤快的，你不用担心，我只要能做完一天，熟练了以后，就能独立工作了。” 熊好民拍了拍何以沉的肩膀：“不错呀，你能有这种觉悟，我还是第一次见，前几天有些来找工作的，听到我们的要求，可就是直接走人的。” 何以沉看到前厅就一个人在忙：“只有两个服务员吗？” “他不是，他是后厨的助理厨子，因为没有找到服务员，所以让他做一下，但这小子没这个心思。”熊好民摸了一下桌面：“你瞧，连油污都没有擦干净，他有好几次都没有回应前厅的订餐电话，被老板批评了好几次。” 何以沉真觉得此处奇葩了：“熊经理，难道我是一个人做所有服务员的事情？” “暂时是的，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们服务员的人数是三个，所以还会继续招人的，而且那小厨子，也会在前厅帮忙。”熊好民也怕把何以沉给吓到了，到时候做了一天，累得不行以后，又不做了。 何以沉笑着回答：“那还好，我是怕刚开始做事，事情太多的话，容易出现错误。” “来，我给你去找工作服。” 何以沉跟着熊好民去酒店库房。 服务员一个月工资是八百，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左右，酒店包吃住。 越是容易替代的工作，工资越低，而且工作越累。 现在京城的工厂也很多，像何以沉这样没有学历的年轻人，做服务员是一个不太有钱途的工作，还不如进厂子里累一些，工资反而会高一些。 “你选一套干净点的，酒店的清洁工总是忘了把旧的员工衣服给洗一下，只能麻烦你下班后再洗干净，现在就不用穿工作服。” 熊好民看得不是那么认真，更没有动手帮何以沉找干净的工作服。 一堆接着一堆。 何以沉很认真的找着，他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待遇。 十几分钟。 熊好民看到何以沉拿着一套工作服：“还行吧，开始工作吧！” 服务员可没有自己的工作牌，毕竟不属于管理人员。 何以沉为了找到张公子，真是把自己锻炼成了一个无比普通的服务员。 日子过得很慢。 张公子的手下汇报了新的情况。 “确定了吗？” “确定了，是部队上的人来帮忙何雨柱了，我们几个盯着晓雨公司的暗哨被那些人给拔掉了，能力很强。” 安伯上前去把窗帘拉上，虽然住在七层，但这间酒店的高度不是最高的，所以有肯定被人给观察到。 窗帘拉上，房间里的光线就比较暗了，不过张公子没有去怪罪安伯。 “挺好，本来就觉得他们发现不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被人给拔出去，反而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张公子闭上眼睛，他在思考现状：“部队的人肯定都是特种兵或者兵王，其能力当然不差。” 安伯点头：“张公子的位置，没第三个人知道，这里是相对安全的。” “就算被人给找到这里了，我也不会害怕。”张公子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真实了：“张甲要跟我见面，他拿到了很重要的信息。” “张公子，什么时候，我觉得先让我去跟张甲接触，这家伙跟何雨柱一家接触太近了，我感觉张甲对何小舒的感情有一些善意了。”安伯担心张甲会有顾忌。 张公子笑了笑：“张甲不是这种人，他要是真被一个学生搞得浪子回头，我反而会祝福他，我直接去见他。” 张公子已经答应了，就不会轻易改变决定。 安伯想了想，还是给张公子查缺补漏吧。 心动餐厅推出新的菜品，“心的唯一”。 马爱国点着吃了以后，觉得非常不错。 “服务员，靠近夕阳的位置，我要预定了，明天傍晚，只留给我。” 马爱国对何以沉说，他是心动餐厅的老顾客，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本事的服务员，能把服务员的工作做得这么齐全。 何以沉问：“顾客，请问几个人。” “两个，定金我给你。”马爱国掏钱很麻利。 明天是马爱国跟槐花认识的第一百天，曾经马爱国一点儿都不注意这些仪式，但现在的马爱国，他必须把这件事做好。 何以沉看了下排表：“顾客，这个位置有人预定了，您应该是想陪着爱人看此处的晚霞，其实靠近第三个窗子的位置，观感会更好。” 马爱国一开始听到被其他人给定了，还准备增加金额，来表示自己不差钱。 但听了何以沉的建议，看了下环境，觉得何以沉说得没有错。 “那个位置确实更好，不会被阳光给直射道，眼睛会更加舒服一些。”马爱国笑着说：“服务员，你有点本事啊！” “都是工作。”何以沉写下马爱国预定信息：“期待你明天的到来。” 帮忙的小厨子见马爱国走了，凑过来说：“那家伙一看就是个没什么情调的人，怎么还会有女的愿意跟着，你看我们年轻帅气的，却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春天都过去了。 何以沉摇着头：“你自己主动出击啊，那个顾客舍得花钱，订桌子，加上套餐，都是我半个月的工资了，你觉得我现在舍得吗？” 没有钱，想要女朋友，难度肯定要大许多。 马爱国回到学校，在纠结能不能把槐花给单独邀请出来。 从相亲见面以后，马爱国跟槐花的见面就不是单独的，一般都是有其他人一起参与的活动。 必须参加晓雨公司的员工活动。 槐花对马爱国的感觉还是一般，委婉的说了继续接触，其实就是有点拒绝马爱国的意思。 但马爱国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爱，所以表现得小心翼翼，又不肯轻易放弃。 马爱国对自己说，只要槐花还没有结婚，他就有追求的权力。 在马爱国内心深处，他甚至觉得就算槐花结婚了，他也可以继续对槐花好，一直坚持下去，有一天就能感动槐花，让他们终成正果。 “还是得问一下槐花的意思，上门最好，打电话太敷衍了。”马爱国想到了，那就去做。 马爱国打了车，又在社区的超市买了苹果，走了一会儿，就到了槐花的家门口。 “槐花，在家吗？我是马爱国。” 屋子里，槐花在洗头发。 过来闲聊的当当听到了声音：“姐，你的相亲对象来了，我开门吗？” “嗯，呃！” 当当没太听清，便以为槐花是让马爱国进来的，于是走过去把门打开。 “当当妹妹呀，你也在槐花家呀，差点把我吓到了。”马爱国先把苹果拿起来，准备送给当当。 当当摇摇头：“你直接给我姐，把鞋子用鞋套包着，要是把我姐家里的瓷砖弄脏了，你可得擦干净才能走。” 马爱国心里想，那我可太愿意了。 槐花把头发冲洗掉，然后拿着毛巾把水吸干净。 “谁来了呀！”槐花往客厅里看去。 马爱国将苹果放下：“槐花，是我，我过来跟你说一件事。” 当当很知趣的去远一点的地方站着，不打扰两个人说话。 槐花客气地说：“什么事还亲自来一趟，打电话就行啊，而且你也应该少带东西过来。” 第433章 心动 马爱国脸色微红，他听得懂槐花的潜在意思，两个人还是缺一点儿缘分。 马爱国不想放弃。 “我在心动餐厅订了位置，那边新推出了一个非常好吃的套餐，所以想请你去品尝一下，请不要拒绝。” 马爱国还是要主动一些。 “我考虑一下。”槐花没有立刻答应。 当当却提高声音说：“姐，我倒是挺有兴趣，要不带着我一起去尝一尝。” 当当其实也想让槐花能把生活继续向前一步。 这个马爱国自身条件一般，但肯定能给槐花一个稳定的生活。 当当见得人多，看得出来，马爱国看槐花的眼神里充满了爱意与真诚。 感觉是不会错的。 槐花被当当推到前面了：“马爱国，我就去看看，你也不用太花心思，我们随便吃点就行。” 马爱国高兴地笑起来：“嗯，我会安排好的。” 第二天正好是休息日。 当当睡到自然醒。 当当刚起床，用热水泡了点泡米吃，然后拿起电话，先给槐花打一个。 “什么时间呀？” 槐花回答：“下午五点过去。” “哦，那我去公司送个文件。” 当当挂掉电话。 临时任务，当当昨天收到何雨柱的消息，有人要给何雨柱一个文件，安排去邮局取出来，然后送到公司去。 因为何雨柱在公司研究部做事，又处于紧要关头，所以没法自己过去。 当当是助理，这件事也应该是她来做。 邮局的位置不远，当当穿上平底鞋，慢慢地走过去。 时间很充足。 “老板，我买一份煎饼果子。”当当的肚子又有点饿。 “稍等。” 当当等了一会儿，因为前面还有一个人买了一份，不过老板很熟练，做好了以后，就给当当用纸袋包好。 “三块钱。” 当当给了钱，然后去旁边买了一杯豆浆。 边吃边走，轻松自在。 这段时间以来，何以沉在心动酒店发现了安伯的踪迹，但他没有轻举妄动。 何以沉也怕自己被安伯给识破了，毕竟双方是交过手的。 何以沉也就知道张公子和安伯都住在心动酒店，但不清楚是住在普通间，还是贵宾房。 他们必然是使用的假身份。 何以沉便想到了何雨柱，该使用人脉的时候，千万不要自己去单打独斗。 何以沉把信心写在纸上，然后用公用电话打给何雨柱，让他来邮局取文件。 一大早，何以沉就把文件放在邮局的工作人员手上，也支付了寄存费。 但何以沉又担心会出现意外，他今天跟酒店请了半天的假，在忧心的情况之下，何以沉便假装地继续在邮局看着，直到何雨柱亲自来取文件。 当当毫无压力地到了邮局，找到寄存处的工作人员：“你好，我取件。” “请说出取件号。” 当当就回答了。 不一会儿，当当把文件给拿在手里的时候，何以沉出现在当当旁边，以很快的速度将文件给夺了过去。 当当本来就没有太大的戒备心。 手上残留着文件袋的一点碎末，当当才反应过来：“抓小偷啊！” 一声大喊惊动了邮局里的所有人。 但是何以沉没有走，以冷漠的眼神看着当当。 “我不信任你，所以我的文件不给你拿回晓雨公司。” 当当跟何以沉有见过。 那是在何以沉养伤阶段，医院的日子里，唯一让何以沉不舒服的就是被当当给伤了腿。 “是你。”当当的情绪稳定下来，不好意思的跟其他人说：“不好意思，这个人我认识，刚才太慌了，所以看错人了。” 大家便不再关心当当这边的事情，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可我是何总的助理，连何总都让我来拿文件，你不就是怪我不小心伤了你的腿，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当当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反倒怪起何以沉来。 两个人的话谈不到一起去。 “我不管你怎么想。”何以沉盯着当当。 谈话相当不愉快。 当当反瞪回去，本姑娘又不是被吓大的。 “我还不要了，何总知道是你不给我，我就没什么过错。” 当当心里有理由回复何雨柱，于是准备转身离开。 如果没有人来帮忙，何以沉独木难支。 低着头的何以沉思考着，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当当无知的伤害而生气。 是我心里把对方看得太重了吗？ 当当走到邮局门口，心里就后悔了，她不能空手而回。 这个何以沉，你后退一步，不行吗？就是要惹何总生气，你才觉得舒服，是不是？ 当当期待何以沉追上来。 何以沉想通了，自己的生气没有给何家报仇重要。 追求了半辈子的真相，此时怎么能因为个人的矛盾而耽误了。 “当当，站住。” 当当赶紧回头：“何以沉，你想明白了？知道自己错了吧。” 何以沉走过去，脸色冰冷：“拿好了，这里面的信息很重要，你直接打车回公司，走路太慢。” 当当翻了翻自己的口袋：“没带钱。” 何以沉无语了，翻出十块钱，钱上面还有油：“拿着，办事真不牢靠，真不知道何总为什么一直把你留在身边。” “我会的事情多着呢，你知道个什么。”当当气呼呼地走了，看着手里有油的钱，心里反而开心起来。 最后，还是我赢了。 当当心满意足地坐着车到了公司。 研究大楼还有不少人在加班。 当当坐在休息室里，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有点不好意思了，自己是真的有点闲了。 大约等了十来分钟。 何雨柱脱下防护服，从清理室里走到休息室：“过来了，见到何以沉了吗？这小子自己消失以后，现在才联系我，何家小子可真是独立。” 当当麻利地把文件给了何雨柱：“见到了，他有点怪。” 何雨柱把文件拿出来看，顺便问道：“你说说看，哪里怪了。” 闲聊一下。 当当想了想：“他身上有浓浓的油味。” 何雨柱说：“可能在餐馆工作。” 当当觉得合理，但又继续说：“他对我特别不客气，我明明没有招惹他，他还对我生气，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看完何以沉给的信心，高兴地说：“也许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当当，我这里没其他事，你可以忙其他事了。” 当当点头说好，她今天还要陪姐姐去心动餐厅打卡。 下午四点半。 马爱国定了一辆车子，提前来槐花楼下等着。 马爱国换上自己最喜欢的衣服，穿上这件衣服，他会自信许多。 “下去吧，别让人等太久了，也不是太礼貌吧。”当当穿得很随意，平时怎么穿，她现在就怎么穿，可不能过去之后，抢了槐花的风头。 “原来你在这啊，竟然还在做服务员，我真是好意外啊。”当当眼睛里冒出发现一个大秘密的光芒，单手拉着一脸无语的何以沉：“怪不得我会在你的身上闻到一股油烟味，你说你在心动餐厅干了多久？” 冤家总是会聚头。 何以沉把当当移动到旁边来：“这边没人，你可以随便说，但是我在这里是要完成何总的事情的，你别让人看出我们之间认识，容易出问题。” 当当听到何以沉的解释，不在无理取闹：“那位是我姐姐槐花，你在公司里应该没有见过她。” 何以沉看了一眼：“嗯，长得比你漂亮？” “什么？”当当瞪起眼睛：“你再说一遍？” 何以沉笑了笑，没有继续挑衅当当，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塞给当当：“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千万不要走2号门。” 这是我给你的锦囊妙计。 何以沉察觉到安伯会有行动，刚才下午的时候，就有几个生面孔在安伯的带领下又入住了酒店。 有新人过来，但还不知道其准确的动向。 何以沉要先以朋友的安全着想。 当当有些感动：“我知道了，其实何总不希望你在外面单打独斗，团结才是力量。” 何以沉却自然地说：“可是要有人选择牺牲，仅靠正轨的手段，我们是没法敌人的动态。” 当当不懂：“好吧，我去跟我姐说一声，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应该回家了。” “你也要注意安全。”当当想着，朋友之间的确应该关心一句：“如果没办法成功，就回来找何总吧。” 何以沉恢复工作状态：“新套餐一份。” 他回到了后厨门前，把要做得套餐全部告诉后厨的工作人员，然后等着端给顾客们。 当当按照何以沉的说法，坐在槐花身边，笑眯眯地说：“姐，天色不早了，要不回家，或者你跟他继续第二场。” 马爱国期待地说：“槐花，我有后续的安排，你不是喜欢珠宝吗？我们可以去珠宝店看一看。” 投其所好，马爱国想不到其他的好事情来。 这么晚了。 槐花已经很给马爱国面子了，都主动来吃饭，而且还聊了一个小时左右。 “不用了，你明天也要工作，我们大家回去，都可以早点睡。”槐花礼貌地说：“你其实不用对我太好，我真的很难做决定。” “我没有逼你。”马爱国慌张起来：“槐花，我只是想对你好，感觉你幸福快乐，只要这样我就足够了。” 当当感动地说：“姐，他对你真是真爱了。” 这世上最难遇见的就是真爱了。 但又是单方面的爱。 “走了，我们回家。” 槐花拿起包，直接就走了，根本没有给一点机会。 当当抓紧追上去。 “姐，我带你去一号门。” 晓雨文化电影公司办公室。 夏落把书租借回来继续看。 冷风吹得刘志打颤：“我叫刘志，救命之恩，定涌泉相报，能问两位恩人姓名吗？” 王越拉了一下刘协，对刘志的模样很不满意。 刘协兴趣更大了，这宫内的宦官都知道这个宫殿居住的是谁，看见自己早纳头就拜，还可能口呼明主，可对方没有，还以平等的语气和他对话。 刘协想了想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倒也无所谓：“朕……真是巧，吾是刘协，与你同姓。”差点就暴露了。 刘志觉得对方名字普通，其实从对方的衣着来看，他已经知道自己肯定处在古代了，心情有些低落，只是遇到两个人，他当然猜不出哪个时代，也许是架空的。 “那这位大叔呢？”刘志恭敬地问道。 王越用力地把刘志推开：“肮脏之人，也想知我们姓名，你可要看清楚，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当今大汉天子。” 王越虽有利剑，但不太喜欢江湖侠气，一心追求仕途，辗转反侧，才成为汉献帝刘协之师，但是仅仅教人武功并不能满足王越的功利之心，又因为他看清楚刘协能力欠缺，非霸主之人，所以此时有些心灰意冷。 “哦！”身体上的寒意似乎一瞬间消失了，刘志脑海里关于东汉末年那一段历史如开瓢的瓜，展漏无疑，看刘协的样子，年岁不超过八九岁，那么他此时应该是在董卓手中，想到此处，刘志竟然自然而然地问：“董卓真的吃人肉，喝人血吗？” 刘志总觉得历史学者用凶恶的样子描写董卓，可能带有个人的感情色彩，于是在动笔时多加了几笔。 刘协心里大惊，此时的洛阳城，谁人不是听见董卓之名就脸色苍白，不敢言语，面前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起董卓却是那般平淡：“你不怕被砍头吗？” 刘志心里吐槽了一句，这真是一个坑爹的年代，就算他知道历史走向，那也是没有大用的，所以这位大学生不在意这条命了，大汉末年，他这个宅男，早死可能更好。 刘志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哥，你看这里冷风吹得我快结冰了，不知道可不可以找个暖和的地方，我们详谈。” 刘协问：“谈什么？” 刘志大胆地说：“如何让大哥你重振汉室。” 王越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刘志，大眼瞪着刘志：“小小宦官，岂有智慧？” 刘志大叫：“尊重是相互的，竟然骂我是太监，我要真能想出办法，你就给我道歉，如果不是办法，你把我丢到荒郊野外，让我自生自灭，行不行？” 第434章 溶洞 夏落抬下头，感觉脖子有点酸。 随后看到娄国荣风尘仆仆地跑进来。 “做什么呢？” 娄国荣凑过来，一起看。 “无聊看看而已。” “架空穿越小说，新题材，不知道能不能拍电影？”娄国荣还是有兴趣的。 见小说里写道。 王越没想到刘志底气这么大，心里似乎有了一点期待：“陛下，你真要信这小儿信口雌黄。” 刘协死马当做活马医，此时有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替他谋划，他觉得应该信任：“帝师，且听听他怎么讲？” 呼！油灯昏暗，让人心烦。 我怎么就祸穿到东汉末年呢？电也没有，衣服完全不保暖，因为这个时候还没有棉呢！ 生活质量太差了，这叫我这个养尊处优的未来人怎么活呀？ 王越见刘志捧着茶杯一直喝水，也不开口，又一次觉得此人是信口开河之辈：“小子，你如果敢欺骗陛下，老夫腰间的剑可是见过血的。” 刘志白了王越一眼，你杀吧！我死了也无所谓：“身体终于暖和了，破董卓要的是胆量，如果我没有猜错，您就是帝师王越吧！传言您可是剑术第一人，而且精通刺杀。” “你能猜到，不足为奇。”王越相当地不服气。 刘志也不想跟王越互怼：“董卓以三千飞熊军占据洛阳，紧接十万西凉兵便占领了关中，这说明董卓早有割据一方的野心，如果不是因为陛下与董卓有些许亲戚关系，董卓说不定自己做皇位了，只不过现在的效果是一样的。” 刘协悲伤地说：“朕年幼，没有人愿意帮我。” 刘志点头：“陛下看得明白，洛阳城中，当然有心念汉室之人，也不乏与董卓对立之人，但是他们都有着自己的利益，这一点，不知陛下可知？” 刘协表示不解：“王司徒是真的想帮朕的。” 刘志笑道：“陛下天真，就算你与王司徒联手除去董卓，你就以为自己的权利到手了吗？错，不过就是残暴的董卓换上心机的王允而已，当然，如果真能实现也算是不错的，可是不可能，董卓握有兵权，几个文人动动脑袋就能杀死在战场上起来的董卓吗？他们没有那个胆量。所以我想说，破董卓，我们就需要不要命的战斗。嘶～” 刘协发现刘志脸色苍白：“你这是怎么了？” 刘志扶着右手：“骨折了。” 王越起身拉住刘志的右手，用手摸了几下：“还好，你忍一下。” 咔嚓！ 房间里响起杀猪般的叫声。 “你……大爷！”刘志还从未经历过如此撕心裂肺地痛，没有征兆，还就是那一瞬间，疼痛得刘志头皮发麻，整个右手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王越显得很无辜：“小子，刚才叫我叔，现在叫我爷，这辈分跨越太大了。” 王越行走江湖，最擅长的就是跌打损伤，经验不比一般的江湖医生差，熟练地帮刘志固定好右臂，然后退居一旁。 刘志额头上滴着汗：“刚才说到拼命，当然不是让陛下去拼命，陛下虽说是董卓强行扶上天子之位的，但陛下绝对是我大汉之正宗，所以可以有很大的价值，不然董卓也不会把陛下当做小鸟一样养在笼中。” 刘志说出刘协的现实，刘协越听越觉得自己命运多舛，他哪里真的想做这个天子，时也命也：“所以朕根本没有机会打赢董卓的。” 刘志看向王越：“怕董卓，情理之中，董卓入洛阳，年岁大了，也许还有早年的犬牙，但不锋利肯定是事实，陛下在董卓眼中，就如蝼蚁，不值一谈，可就是如此，陛下才有胜利的希望。” 王越坐直身子：“这又如何说？” 刘志继续说：“书上战例很多，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也更多，其中的缘由五成以上是轻敌，董卓瞧不起陛下，陛下不需要和董卓硬斗，只要找一机会，约董卓单谈，然后让帝师训练五六有力气的人，藏于殿中，一同发力困住董卓片刻，帝师以此机会，只要能重创董卓，陛下便有翻身之日，只是这其中，需要陛下一些勇气，需要帝师用命去搏。” 刘志的话让刘协陷入沉思，让王越陷入纠结，他们觉得此法相当大胆，但又有道理，因为失败则是身死，不会有其它结局。 王越有些心动：“董屠夫不是傻子，他很奸诈，他不会怀疑陛下的意图吗？哪有那么简单地让董屠夫单独来见。” 刘志继续忽悠：“帝师，以前或许不可能，但是目前，我能肯定董卓会单独见陛下，第一，董卓狂妄，自以为是，手握熊兵，即使怀疑陛下，但也会前来，不然天下人会说他胆小，连一个小儿也害怕。第二，董卓也想要一个好名声，那陛下就可以用这个理由邀请董卓详谈，陛下突然有此动作，董卓心中一定会多想，只要他多想他就会想要知道陛下的真实意图。所以，董卓一定会来。” 刘协吞吞吐吐地说：“朕与董卓面对面，如果董卓突然出手，朕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吗？” 刘志语气一转，坚定不移：“陛下，如果真发生此事，我一定会在陛下前面先死，高手过招，瞬息万变，帝师肯定有把握在董卓手中保下陛下一命。” 刘志也在赌，赌刘协的不甘心，赌王越的不甘心，初来乍到，有自知之明的刘志很快就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他没有名气，也没有财力，更没有人力，想要在乱世里活得比现代好，也许只能跟着一位有潜力的主公才有这种可能性，比如此时的曹操、刘备、孙坚。 但是那三人刘志没遇到，遇到了肯定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跟着对方，然后用自己的三国知识装作自己能够未卜先知，立下几个功劳，那以后吃香的喝辣的，那三个人基本上不会忘了刘志的。 命运让刘志遇见了刘协，选择刘协或许无奈，但是研究刘协的条件，刘志认为刘协还是有可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的，董卓这一关过不了，那一切也是空谈，其实刘志也能不帮刘协，顺其自然，等待曹操，在找机会让自己发光，那样也是可以的。 最终决定帮助刘协，刘志的心里很大部分是同情，刘协是天子，那就是天生的正义之方，其余的人想夺汉之位，当然就是反贼，而且刘志也想让自己新来的人生更加有趣，有挑战性一点，失败了不过再死一次。 其实刘志有一些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王越壮志未酬，其实刘志在说出破董卓的时候，他就已经心动了，虽说对方是个毛头孩子，但说话条理清晰，而且非常有渲染力，敢想和敢做是两回事：“陛下，臣必当万死不辞。” 刘协被刘志无畏而坚定的眼神触动了，他如果不敢反抗，自己的未来将永远是个傀儡，说话没有人听，婚姻也会不由自己，那样的生活是他想要的吗？不是的，他爱的是自由，若为自由故，生命皆可抛：“好，朕答应了，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朕是大汉天子，要站着活。” 刘志笑了：“帝师，您肯定有一些忠实的徒弟，如果能让史阿帮忙就更好了。” 王越张大嘴巴：“你还知道史阿，不简单。” 刘志说：“这件事先保密，先让我休息几天，四天后行动，时间充裕吗？” 王越拍着胸脯：“学武之人，忠心绝对可信。” 行动进行中，刘志被刘协藏在行宫中，此时刘志的身份比较尴尬，因为在宫中记录里，刘志是不存在的人。 刘协知道此事以后，更觉得放火想烧死董卓的人就是刘志。 二日后，早朝过后，刘协铁青着脸回到行动，随后拿着盆子在角落里干呕。 刘志自己动手，让骨折的右臂更加稳定一些，休息两日，疼痛感减轻不少，相对于普通人，天子的伙食至少要全面好吃一些，但是花样也不多，毕竟此时并没有多少调料，发现刘协不同往常的样子，刘志过去问道：“陛下怎么了？” “董卓就是一头狼，面目可憎，他竟然逼着满朝臣子喝人血，连朕也被逼着喝了一杯，可恶，刘志，如果不杀死董卓，大汉还会有希望吗？”刘协还是个孩子，心理素质差一点。 换做是刘志，他可能当场就呕吐了。 刘志安慰刘协后，说：“陛下，那场大火让董卓发怒了，这是好事，但陛下今日所受之辱，来日也要让董卓尝一尝，不知陛下想怎样报仇？” 刘协隐晦地说：“让他吃屎。” 刘志笑了一下：“陛下真是宽容，怒气最容易让人失去理智，今夜陛下就将消息传给董卓身边的小黄门，精良如此说，吾知相国之心，心中想法甚多，愿与相国同床而卧，秉烛夜谈，畅言天下大势。” 刘协点点头：“有你在朕身边谋划，朕觉得明天一定是幸福的，可是我还是不知你为何这么心甘情愿地为朕谋划。” 刘志故作深沉想了一会儿，神情似乎非常纠结，弄得刘协更加好奇。 刘协问：“你就说说。” 刘志很严肃地说：“陛下，实不相瞒，我其实是中山靖王之后，和陛下是同宗，为了大汉的天下，我怎么能忍心看着陛下被他人羞辱，我心忧伤，不知从何下手，家道中落，无财无势，但心中的热忱，夜夜不能忘怀，所以我苦思冥想，决定潜入皇宫，一把火将那狗贼烧死才好，可惜个人勇猛不能奏效，遇见陛下，也算是上天垂帘我族，我有些许小智谋，只要能打开陛下眼前的局面，大汉必能复兴。” 豪言壮语说了一堆，谎话一样说了一堆。 刘协大为感动，两人甚至互相通报自己的生辰。 刘协道：“朕大你几日，以你我之缘分，不如今日结拜为亲兄弟，兄弟联手，共兴大汉。” 刘志故意把自己的年岁说小一点，这样可以更快地取得刘协的信任。 “志求之不得。”刘志说。 酒加热血，两个九岁儿童在无量天尊下发誓结为兄弟，一个是没落帝王，一个是谎言骗子却来自于未来，性质上，刘志是个漏洞，不过他到底能在历史中造成多大的波动，还等时间的考验。 “二弟。”刘协热泪盈眶。 刘志抱住刘协：“大哥。” “你我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刘协说。 刘志道：“大哥，不说以后，现在一样，诚心相待，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又一日，洛阳所有的士兵变得紧张兮兮，城门紧闭，似乎有大事发生。 “大哥，你可知出什么事情了？”刘志一直在宫殿里，未见他人，即使有历史知识，他也不能准确地推断会有何事发生，而且他认为有些事都没有必要出手，顺其自然更好。 “朕不知。”刘协今日未上早朝。 “可能是曹操刺杀董卓吧？”刘志还是推断了一下。 刘协不解：“曹操是谁？” 刘志说：“特别有魅力的一个人，以后大哥会和其打交道的。” 这时，王越沉着脸过来：“陛下，曹操匹夫坏我们大事啊。他突然刺杀董卓，董卓的防备之心更甚，今日连忙招吕布回来设防，我们的计划是不是要失败啊？” 刘协默不出声。 刘志想了一下道：“按计划行事，董卓不会让吕布一起见陛下的，他瞧不起吕布。” 两个人的反应都让王越惊讶，刘协喜欢听一些关于勇士的事情，如果刘志没有出现，此时的刘协一定惊喜地跳起来说，曹操真乃勇士也。 刘志表现得更平淡，似乎发生也好，不发生也好，都波动不了他人的心弦。 “这一回结束了呀，你觉得怎么样？” 娄国荣已经没什么兴趣看下去了，实在没什么趣事在里面。 夏落笑着说：“确实不好改编，等这个小作者出下面的后续，看他怎么写，也许就有一些不错的故事了。” “我们可以尝试着改编。”娄国荣比较期待。 第435章 妙计 大雨下个不停。 村子边的山上出现轰隆隆的雷声。 小灯泡时亮时熄。 众人围坐在一张老旧的长桌旁，都看着坐在中间的何雨柱。 “今夜没办法睡觉了，雨实在太大了，村子里的老房子又多，那些老人们住在里面，是非常危险的。” 何雨柱对村子的村长说：“我们还是组织人先把老人们移动到安全的位置，你觉得没问题吧。” 村长姓元，全名是元二，在家里也是排行老二。 元二其实是晓雨公司工程部一名员工的父亲，对何雨柱是相当尊重。 “何总，您说得没错，大家都是村子里的干部，这不才把他们给叫来了，一会儿大家都会听何总的安排。” 元二又问大家是不是？ 大家都有求于晓雨公司，现在帮忙的话，后面工程拆迁的时候，村子能得到的好处也就更多一些。 “是，何总不用担心我们，我们大家对村子里的路非常熟悉，这件事本来就不应该要您来担心，我们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些人的情绪都很饱满，没有因为遇到大雨而感到为难。 何雨柱觉得时间紧迫：“陈隆，你带一队人，我带一队人，咱们尽快将房子不稳定的家庭给迁移出来，等雨停了再说其他的事。” 陈隆有经验：“没问题，何总你别太客气了，有些人思想比较固执，直接动手反而更加安全。” 元二会跟着何雨柱一起去：“何总放心，谁要是不配合，我们村子里的人，都不让他以后在村子里住着。” 分配好了区域，大家拿伞的拿伞，穿雨衣的穿雨衣。 其实在大雨里面，打伞和穿雨衣都没有用，只要到了雨里面去了，不一会儿就能把身上湿透。 半山腰上有一家，里面住着一位老太婆，今年七十岁了。 “把门弄开。”何雨柱往屋里面喊去：“太婆，你是不是睡着了？” 元二给旁边的人使了下眼色。 那人赶紧用扳手将门上的锁给打掉。 元二急切地说：“太婆腿脚不方便，这个时间一定睡了，她这房子摇摇欲坠的，我们不能耽误时间了。” 何雨柱感觉不太妙：“直接来吧，不过一会儿太婆淋了雨，一定要即使安排人给太婆换洗。” “是，还是何总考虑得周到。”元二笑着说。 砰，房门打开了。 一行人冲了进去。 老太婆被大动静吵醒来，一睁眼看到这么多人，叫道：“你们要干什么？” 元二走出来：“我是村长，外面在下大雨，山上泥水很大，容易发生泥石流，咱们要把你搬到安全的地方去，你别慌张。” 大家已经开始动手了，所以没给老太婆反应的时间。 冒着大雨，大家在反复地经历这件事。 那些被强行从屋子里弄出来的人很不满意。 到了安全点，这些人还在议论。 “以前不也是下了这么大的雨，我们住在山上也没有出问题啊。” “大半夜的折腾人，村长这是耳根子软，别人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啊，到时候人家拆了屋子，毁了庄稼，说不给赔偿，咱们村长都会笑嘻嘻的答应。” “能不能少说一点儿，村长的孩子在对方公司做事，能不积极一点，对方可是大公司的老板，差你那点赔偿款。” 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反正村子面临新的改变，使得不少人出现了不一样的想法。 大雨中。 何雨柱跟元二准备从半山腰下去了：“最后一家也搬出来了吧，现在环境是没办法，老房子在这个危险的半山腰，等工程开始了，你们就会有更安全，更干净的房子。” 元二有些激动：“何总准备给村里人做新房子啊！” “你们也能参与进来，只要有力气干活，还能赚钱呢！”何雨柱笑着说。 本来何雨柱是想来感受一下山野风景，把自己在京城紧张的心情给释放出来，没想到来了这边，反而遇到更多的事情。 一件比一件还要刺激。 忽然，山里发出连续的巨响。 元二大叫：“何总，小心，山体滑坡。” 元二把何雨柱往旁边的一根大树扑过去，元二速度很快，一只手抓住了大叔的根部。 泥土从两个人的身旁快速滚下。 何雨柱惊慌了一下，本能的把元二的肩膀抓住。 “没事啊，何总，这个滑坡比较小，我们应该是躲过去了。”元二还是有经验的，看了一眼，就发现滑坡已经停止了，大部分的危险被身边的大树给挡住了。 何雨柱抬头看去，山腰边的老房子已经被落石给击打坏了。 “村长，谢谢了，不然这次我肯定要受伤。”何雨柱起身后，也把元二拉起来。 元二害怕还会有突发情况：“下山，不能在这里待着了。” 情况还是有些危险的，所以两个人顺着还有小路的方向，摸了半个多小时，才到了山脚处。 “何总。” “村长，你在哪？” 村子里的干部将人员搬移后，都知道何雨柱和元二还在山上，刚才山体滑坡的情况出现，弄得大家都有些担心。 陈隆马上组织人去找他们两个。 “在这，在这。” 雨是越下越大，厚重的云层弄得四周能见度很低。 大家手里的手电筒也因为被大雨冲刷，都有些接触不良。 回到休息处，何雨柱换了衣服。 陈隆把蜡烛点上：“何总，村子的电已经停了，维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能好了，我觉得您这次接这条高速公路的修建，有些冲动了。” 何雨柱尴尬地说：“全京城的建筑公司都知道这段告诉公路不好做，而且给出的价格很可能有亏损，但我们不能不做啊，前些年的好工程，我们公司是不是接了不少？” 陈隆难能不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不能总想着做好做好赚钱的工程，但是有难度，会发生亏损的工程就不做了。 “我把事情想得太自私了，我们工程部不会往后缩。” 何雨柱又提醒道：“除了高速公路以外，我们还要理解领导的意图。” 陈隆问：“他们还要怎么弄？我们都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么完美了。” “靠近高速公路的这段出入口，是不是就是这个村子附近，当地集体把地租借给我们，我们能什么都不做吗？” 何雨柱一开始也不理解，怎么合同还有一个县集体的土地租借合同。 到了这里才明白，他们是想要晓雨公司帮当地县里扶贫。 这才是最主要的附带条件。 陈隆没有去考虑这个问题，反正觉得还是一个亏本买卖：“不是说给当地村子的人建还迁房吗？不过租借的面积确实有点大了，我们用不到那么多。” “算了，你现在专心让村子里的人都把合约签掉，工程前期的拆迁工作，千万不要引起大家的反对。” 何雨柱有点累了：“听着这雨声，我也许能睡着。” 陈隆也就不打扰何雨柱休息，赶紧离开。 第二天，雨已经小了。 何雨柱按时醒了，听到院子里有不少人叽叽喳喳的在说话。 难道是元二那些人一大早就来了。 何雨柱穿上一件外套，然后走出去。 “何总出来了，何总出来了。” 原来是昨天从山上转移下来的人，他们见到何雨柱，都非常激动地喊道。 “谢谢何总，要不是何总坚持把大家从山上弄下来，今天我们就都出事了。” “怎么了？”何雨柱还不了解情况：“出什么事了？” “哎，发生大滑坡了，我们的房子都被土石给埋了，大家要是在那房子里住着，命都有危险。” “是啊，何总使大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以后不再说何总的坏话。” 有些人性格比较直，这句话一说，大家都指责他，本来就不应该说别人的坏话，简直没有德行。 “那你们房子里的东西，怎么办？还能找出来吗？” 何雨柱看着这群人。 这群人都是贫困人员，不然也不会一直都住在半山腰危险的老房子里，而不是早些年跟着村子里的人，在这边山下建房子，住得会安全许多。 房子没了，大家除了感谢何雨柱的及时救助之恩，心里也是慌张的。 老太婆的眼睛都红了：“小何，太婆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是老旧的被子床铺，然后还有些米粮，现在是都没了，村长说县里会有补助下来，但太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何总，我们的田也在半山腰上，这次也全被损坏了，以后连吃饭的问题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大家还在说，晚来的村长，元二这才进来了。 “你们都在做什么啊？何总已经救了你们一条命，你们还这么早来耽误何总休息。” 元二生气地说。 随后，里面有人以生气的口吻对元二说：“你说我们的房子和田都被老天爷给破坏了，现在还要县里的补助才能继续过日子，所以少跟何总的公司要赔偿，那我们心里不舒服，就不能来跟何总说一说我们的心里话吗？” 这个情况才算是真实的。 如果何雨柱冷酷一点儿，确实能有理由不给这些人赔偿，因为他们房子和田地都被大自然给破坏了，那么在目前看来，就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地是村集体的，村子能得到一笔赔偿，但落到个人身上，就不会有太多了。 元二声音更大：“你们就是贪得无厌，你们那破房子的价值能跟我们山下村民的房子一样吗？还想拿一样的赔偿金额，那对我们山下村民公平吗？简直不要脸了，赶紧走，别在这里打扰何总休息。” “元二，你这话就伤人心啦，我们有说跟你们一样吗？可你在刚才给我们的赔偿金额，完全就没有了，何总，你可不能这么做啊，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您这么有钱，您就按照一开始定的标准给我们赔偿金额就行，就算少一点点，我们也能接受。” 说了这么多，应该是刚才钱合同的时候，出现的问题。 何雨柱让大家不要继续吵了：“你们的问题我已经明白了，我现在就给大家解决这个问题。” “村长，我们这边来说。” 何雨柱把元二拉到一边，稍微安静一些。 “陈隆是不是压价了？”何雨柱问。 元二都不敢得罪，陈隆是他孩子的直系领导：“他说是按照县里的拆迁合同拟定的，现在情况确实是这样，他们的房子都没了，怎么还有理由给我们要这么多的拆迁赔偿，不合理是不是？” 元二又说：“在山下住的村民知道了，心里也会有意见的。” 何雨柱抓了下头发，救灾救出不公平的情况了。 如果还按照以前的合同签订，山上住得人得到的赔偿确实有点多了，他们的房子和院子都比较大，虽然一开始定的每平赔偿金会少一些，但是综合下来，也跟山下的人差不多了。 之前，山下的人就有怨言，说还不如住在山上，把院子占得更大一些。 山下的村民，宅基地的面积有规定，所以小了许多。 “我明白了，为了拆迁工作的顺利，我们就一起商量一下，你跟村子的人说，咱们下午在空地上，一起商量赔偿金的事情，要让大家都满意才行。” 何雨柱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元二担心地说：“他们穷怕了，你要是把金额提得太高，反而更谈不下来，其实先把价格压下去，到时候再在其中给他们一点儿福利，我觉得村子里的人会更加感谢何总的。” 元二的意见并不是没有道理。 “没问题的，我都已经想好了。” 时间过得挺快，大家各自成了几个团体，村子里的人都在议论新的赔偿方案。 陈隆坐在前面，心里想着回京城，在这个村子里，吃都吃不好，现在又断电，断网，真是无聊得紧。 “何总，您真是来做善事的，我觉得这些人没办法治好，懒惰是有依赖性的，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改过来的。”陈隆看着新改动的合同，很真实地说。 人要善。 第436章 山村 “一颗富裕的心，才会让一个人变得勤奋起来，你不用说他们占了我们的便宜，往后项目开工了，难道就不能利用他们的劳动力吗？” 何雨柱劝陈隆。 “跟当地老百姓搞好关系，工程中间才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不然他们天天来工地上面闹事，你觉得这就很好吗？” 陈隆本来就不是那个意思，不过何雨柱所说的情况很可能发生。 以前项目部上就遇到过这种事，当地的领导也不行，偏向于当地的老百姓，随后就是个项目一直延期，从盈利变成了亏损。 陈隆准备重新修改合同：“何总决定好了，我其实就没有其他的意见，一会儿村民再提出更多的要求，我可就不会答应了。” “知道。你还是要为公司考虑。”何雨柱心里有底。 下午到了，天上的雨也停了。 虽然还没有出现太阳，但也让大家感到高兴。 “走啦走啦，该集合去跟何总谈条件了，你们一个个吃了饭以后就不想动，怪不得外面的人看不上你们。” 元二作为村长还是很尽职尽责的，他虽然不赞同这些人的做法，但还是准时的过来通知他们去开会。 “村长，你对我们好一点态度，我们本来就是为自己争取多一点好处，这又不是什么错事。” 元二果然不说了，一个人快步往前走。 村子里的路都是泥巴，村民都没有一双好鞋，都能看到有人是赤脚走过来的。 何雨柱直接站在门口等。 元二从远处就看到了何雨柱，抓紧跑过去，高兴地说：“何总，我已经把人都叫过来了，他们全都是不懂事的家伙，一会你千万不要生气了。” 何雨柱拍了拍元二的肩膀，客气地说：“那不是要靠村长你来维持这段时间的秩序吗？大家只要和和气气地谈下来，我相信不会闹太大的矛盾。” “希望如此啊。” 陈隆在屋子里面喊道：“何总，你该坐进来了，村民们快到了。” 元二懂事地让何雨柱先进去。 何雨柱坐在第一个位子上，然后就是陈隆和元二。 另外几个位子是给村子里年纪最大的人。 其他村民则是坐在地上，他们也不会觉得太委屈。 屋子里的条件就这个样子。 半个小时后，整个屋子前前后后都是村民，每一家派出一个代表在前面，跟何雨柱靠得更近一些，而其余来看热闹的村民，甚至都站在院子里。 “大家安静下来。”陈隆站起来，他是会议的流程手，所以是第一个开始说话，声音不大但非常有力气。 零零碎碎的话结束了，屋子里真的安静下来了。 “我们的形式也可以叫做座谈，大家坐下来慢慢谈。”陈隆然后介绍道：“有些人知道我们的身份，有些人不知道，所以我今天再跟大家介绍一下。” “这位是晓雨公司的老总，何雨柱，我们都叫他何总。” 何雨柱站起来。 大家赶紧喊道：“何总好。” 给一个面子才是。 何雨柱笑了笑：“大家随便叫都行，喊何雨柱，或者老何。” 京城。 夏落中午空闲的时候又去了故事处，看到那本三国架空的故事有了后续。 刘志见王越还不放心：“帝师，这件事也可以相信分析一下，曹操此人是宦官之后，但为人处世颇有自己的主见，而且逐渐形成一种上位者的气息，他今日独身刺杀董卓，肯定不是他一人之力量，曹操定有朝中大臣相帮，至于是谁？尚不可知，所以不管是董卓，还是朝廷大臣，还是曹操，他们做事都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有谁行动之前告知过陛下吗？明明这个行为只会让陛下更难做，宫里生活更艰难，他们还是做了，帝师，如果您真效忠陛下，希望以后一定要把陛下放在心里，可知？” 王越呆滞，不敢言语。 刘志说道：“富贵险中求，明日擒杀董卓，帝师，请保持心中之利剑，一击必杀。陛下，下命令吧。” 刘志对刘协行文臣之礼。 刘协深吸一口气：“朕恳请帝师助朕一臂之力。” 王越单膝跪地，眼泪打转：“某将领命。” 月光温柔，抚慰着人心。 刘志因为疼痛，久久不能寐，魂穿东汉末年已有三日，心中的萧索没有人知道，谈起牵挂，那就是年岁渐长的父母，父母操劳半辈子，供他读大学，本来他想大学毕业以后，努力挣钱给爸妈在城市里买套房子，现在他出事了，这让爸妈可怎么活呀？ 不会游泳者远离河边，会游泳者千万不要自大，和平时代，生命可贵。 “二弟，你也睡不着吗？朕想了很多，其实就是自信心不足，但是朕总觉得二弟有未卜先知之能，朕真的很佩服二弟。朕由董太后抚养，其实从小也知人情冷暖，争皇位那时也怕突然就被人杀死，后来宫中巨变，我也想过，当个普通王爷就行，朕也是不得已啊！” 刘志听着，心中没有多少波动，他对于此时的社会多少有些反感，百姓贫苦，世家皆以利相连，而刘志也清楚，他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个，也许像个屠夫一样，把世家杀个遍，然后再改变社会。 那很难，刘志也不想那么做，跟着时代一样，簇拥刘协，自己成为世家一员：“大哥，我其实没有读过书，活到现在也只是因为些许小聪明而已，大哥如果无事，能不能教小弟认字啊。” 刘协有皇家培育，而且是正对此时的文字，刘志学的是简体字，与东汉末年的文字差别还是有点大，若真说文字个数的掌握量，刘协当然能做刘志的师傅。 刘协笑着说：“二弟之请，大哥定全力相助。” 董卓这几天总在生气，胖胖的身子都消瘦了几斤，吃不好，睡不好，美女在身边都没有欲望，总觉得有人要杀死自己，他又没有做错什么，他真的想不懂，话外传他荒淫无度，那个男人面对一群美女可以坐怀不乱的，说他乱杀无辜，残害百姓，那也没见百姓连夜离开洛阳呢，他都快把那些文人当哥哥一样对待了，可他们怎么还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自己。 他不想杀人，但是不杀人，别人就要杀他。 “相国，要单独见陛下吗？不让奉先陪你？”李儒沉着眼色问。 当初是李儒建议董卓让刘协当做小皇帝的，其一有亲戚关系，其二容易控制，其三他不希望董卓做出窃汉的行为，在内心深处，他身为谋士，当然要全心全意为主公谋划，董卓这人有智慧，有霸气，不过有点小肚鸡肠，把手里的财物看得太重，这一点让李儒非常担忧。 董卓哈哈大笑：“全都是小人，王允贼眉鼠眼，曹操有谋无胆，天下哪有人能与吾比，刘协不过一稚子也，吾会怕单独见他，吾倒要见见，深居囚牢里得到刘协能干些什么。” 李儒再次劝阻：“相国，朝中有人不服，可能会联系陛下，对相国不利。” 董卓皱起眉头：“那行，让李傕随同。” 殿门口，菊花铺路，身穿便服的刘协微笑着迎接董卓：“相国，好久不见，倍加想念。” 刘协也看见李傕，心里有些意外，神色上都表现出来了。 李傕察言观色很厉害，贴近董卓身边，轻声提醒：“相国，陛下有诈。” 董卓点点头，依旧随着刘协走进殿中。 “今日宴请相国，不为其他，为了大汉之未来，袁氏两兄弟不服朝廷，刘焉身为大汉皇室，却已老矣，手下也不想让其当出头鸟，为大汉出气，所以朕只能依附与相国。相国可知朕之心啊。”刘协也有一点机智，表现一点以后，马上就没有继续关注李傕，今夜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这时候，刘志从外满进来，穿着宫内厨子的衣服：“陛下，菜已备齐，是否上菜？” “相国，坐。”刘协将上位留给董卓。 董卓皮笑肉不笑地做了下来，李傕却有些尴尬，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一旁，手握着剑柄，眼神发出警惕的光芒。 刘协给了刘志一个眼色：“上菜。” 酒菜一一上齐，但几人都没有动筷。 刘志开始为三人介绍：“陛下，相国，请看这道菜，叫做麻婆豆腐，麻辣为主，质感柔滑，相国前面的那道菜叫小炒肉，精选上好猪肉，美味无比，中间这道汤更加美味，名字却简单，叫做鸡蛋汤，小鸡蛋，大力量。” 刘协满面笑容：“宫中贫瘠，这三道菜乃是最好的了。” 董卓问道：“陛下，虽说这几道菜臣未吃过，但是材料普通，臣不知有何妙处？” 刘协拿起筷子，一一试吃：“好吃，相国也尝尝。” 李傕在一旁劝阻：“相国，小心有毒。” 董卓迟疑了一下。 刘协脸拉了下来：“难道朕是这种小人吗？既然相国无心与朕共议国事，那就不要让朕去早朝了。” 董卓笑道：“陛下先吃，臣就知陛下之胸怀，今日臣必定与陛下不醉不归。” 刘协也笑了起来：“上酒。” 宴会开始之前，刘志交代，今日所喝之酒与普通酒不一样，是他经过多次试验而得，度数很高，容易罪人，董卓好酒，这次就让董卓倒在酒上。 “朕知相国为天下之勇士，酒量极好，朕这里有一些好酒，希望与相国能不醉不归。”刘协说。 倒酒，举杯，一气呵成。 一杯酒，好君臣，全是笑谈。 刘协对董卓推心置腹，几杯烈酒下肚，竟开始说胡话，心里的委屈啊，对董卓的误解，就像老婆婆一样，尽数到了出来。 董卓喝第一口酒时，被酒的烈性辣到了，为了装出自己无事的样子，他倒是闷声又喝了一杯，听着刘协的苦语，董卓笑了起来，他不可能让刘协掌握真正的权利，汉朝到了现在，皇权等同于虚无，很多人都已经认同这一点，所以董卓喝着杯中的酒，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半柱香后。 酒菜吃得差不多了，刘协醉得趴在桌子上，而董卓的身形也已经开始恍惚。 半空中，刘志和李傕的视线碰撞在一起，没有火花，只有你死我活。 “出击。”刘志摔杯为号，而且用一个自以为特别帅气的方式打开这次战斗。 李傕怒吼：“小贼，大胆。” 立柱后面，六位壮汉同时扑向晕昏昏的董卓，而王越杀向李傕。 李傕是沙场大将，统兵能力虽强，但个人武力也就在二流偏上，王越剑法超绝，十回合后，李傕的武器被王越打下，生擒于饭桌前。 而董卓早就被六位壮汉用绳子绑住，醉沉沉地睡在地上。 李傕咬牙切齿地说：“无耻。” 刘志没有回话，此事任重而道远，董卓能镇住其他将领，靠得无非是手里的三千飞熊军，所以刘志的下一步就是夺取飞熊军的兵权。 “陛下，你做得很好。”刘志突然觉得豪气万丈。 牛逼哄哄的董卓也被他生擒，至于后面能不能掌握兵权？能不能真正地改天换地，就看自己的筹谋到底对不对？ 刘志读历史兵权制度时，一直就在想各个诸侯会把兵符放在何处？ 王越把李傕拔个精光，心中大喜：“刘志，虎符真在他身上。” 刘志望着李傕：“李傕，你是降了，还是领死？” 李傕不甘心：“要杀要剐？我不会皱一个眉头。” 刘志知道此时不可能让李傕降服：“无所谓，把他捆好，先放在这个宫殿里，过几日我在跟他说说道理。” 王越已经对刘志有些信服了：“董贼怎么办？” 刘志无顾忌地说：“帝师是江湖高手，肯定知道如何让别人不能行走，不能用手。把董卓四肢经脉挑断，并且切掉，还有其喉咙刺破，不允许其发声，董卓还不能死，明日让董卓垂帘听政。” 王越一听，大笑起来：“哈哈，那一定是个非常好看的场面。” 一夜过去，一切准备妥当，刘志通过推理找到董卓存放的所有虎符，然后让刘协以董卓的口气下了一道旨意，让王越统领飞熊军。 第437章 飞熊 王越领命，随同刘志一起来到飞熊军营寨。 飞熊军是董卓私军，装备精良，能人颇多，一路上，刘志在想能不能遇见在宛城之战中有闪光的胡车儿。 “相国之令，李傕无德，以下犯上，现在于宫内自省，自此，飞熊军由王越掌领，封王越为车骑将军。尔等听清楚了吗？”王越非常威严地说着，手里也捧着虎符展示身份。 大多数士兵只认虎符，没有异议，有些与李傕关系很熟的校尉则跳起来反对。 王越抽剑，几回合下，就算是战场老兵的人也被杀死，要立威，不得不如此做。 没有人反对了，王越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刘志说：“帝师在军中休整几日，然后回京夺回城防，我们的力量还太弱小，这里的事情肯定会被人传开，就不知董卓手底的几位大将会怎么做？” 王越也很担忧：“你可想好办法没有？” 刘志摇摇头，敲鼓把士兵聚在一起吧。 咚咚咚！ 三千飞熊军集结完毕。 然后刘志登上高台，大声地喊：“胡车儿在下方队列中吗？” 喊声过后，一个高不过七尺的男子走了出来，此人八字胡，两臂结实且有型，应该是个直率的人。 “某就是，将军有何贵干？”胡车儿也才知军中巨变，也怕新头头拿人开刀。 胡车儿经过多重考验才进入飞熊军，本以为能有更大的发展，却发现自己还是一个小兵，当初还不如跟着张绣，也可以过得更自在一些。 刘志的眼里放出光芒：“好一个男儿，胡车儿，若你能在王将军手里度过十回合，我便带你回京见陛下，赏你荣华富贵。” “可没说谎？王将军，某将出手不知轻重，还望王将军见谅。”胡车儿自信满满。 王越冷哼一声：“不知天高地厚，吾陪你过上几招。” 两人顿时交战在一起。 胡车儿天生大力，所使刀法更是天成，而且颇为血腥。 不过王越毕竟是宗师级别的人物，二十回合后，以巧力打倒胡车儿。 “好了好了。”刘志赶紧阻止两人：“王将军真是厉害，胡车儿，你也不错，这便跟着我走吧。” 胡车儿心情激动，这一次他可能真的一步登天了：“某将领命。” 午时，刘志赶回宫里，飞熊军换将一事渐渐传开了，郭汜已经三次来参见董卓，不过都被刘协挡了回去。 李儒来看了一眼，然后低眉走开了。 刘协拉住刘志：“我觉得李儒看出什么来了。” 刘志安慰道：“无事，他们还在猜疑阶段，董卓垂帘听政的效果怎么样？” 刘协道：“心惊肉跳，就怕有人突然冲到后面去，这个样子能瞒多久？” 刘志很有底气地说：“大哥是天子，不要害怕，董卓未死，没有人敢真正地反了，一切都在掌握中。” 刘协还是担心：“明天二弟也一同上殿吧。” 刘志思考了一下：“好，大哥说得没错，我们要说一个能把时间拖得更长的借口，大哥找三个宫中的年老色衰的宫女明日在幕后服侍董卓，我们也要造一些舆论，让矛盾更快地计划。” 刘志想将计就计，降服吕布。 竖日早朝，天蒙蒙亮。 头发虚白的弯背老头在冷空气中咳嗽了几声，即使身子有恙，老头热情地与朝臣们交谈，比如民生，比如各路将军，比如董相国。 “王司徒。”李儒彬彬有礼地说：“听闻司徒抱病上朝，实乃我朝臣子之典范啊。” 原来老头便是忧国忧民，委曲求全的王允，王司徒，王允有报国之志，但心知董卓心狠手辣，实力强大，他如果擅自出击，必定以卵击石，所以先走曲线救国路线，结交权贵，暗地行事，前日微微相信曹操能斩杀董卓，为国灭贼，事情却马上败露，曹操逃走，董卓发了雷霆之怒。 “孝儒心忧老夫，老夫感激涕零，身体尚好，上朝议政才是政事。”王允道。 “开朝！”小黄门高声喊道。 朝臣们一一走进殿中，有人表现得胆战心惊。 大殿之上，刘协面不改色地跪坐在黑色的垫子上，其身后拉着五米宽的不透明帷幕，帷幕上倒映着董卓跪坐的身影，刘协下方一阶处，站着一位明黄色着装的少年，此人便是不惧朝臣的刘志。 礼节完毕以后，无人说话。 刘协开口：“相国怜惜朕年少无知，需学习的事务很多，相国说朕要做一个好皇帝，首先要做好殿前议政，所以相国立一帷幕，只在帷幕后方听政，若有不满意的地方，再派人出来说明，朕心感相国之意，从今日起，朝廷一切事务将有朕来决断。还有一事，朕身旁之人乃中山靖王之后，早与朕结为兄弟，名副其实的当今皇弟，封号为秦，他所说的便是朕之言，也是相国之言。” 刘志看着一众不解的大臣们，道：“吾叫刘志，今日起与各位共同为大汉效力。” 刘协笑着：“大家可有事情商议。” 李儒望着帷幕后面熟悉的身影，对今日之局势完全不解，昨日还好，改变好像是从前夜董卓单独面见刘协开始，而且两日里李傕也无动静，这都是为何？ 李儒出来，问道：“相国，家国大事，怎可儿戏？” 刘协冷冷地看着李儒，喝道：“朕乃天子，相国的行为，怎么是儿戏？李儒，你是何心？” 李儒真没想到刘协态度如此强硬，一时竟没能反驳。 王允安静地看着一切，他也是糊里糊涂的。 刘协凭什么如此硬气。 帷幕后，传来女子的嬉笑声：“相国，再喝一杯嘛，相国可威武了。” 众朝臣的脸色的发白了，董卓何其大胆，竟然敢白日宣淫？这还是大汉之朝廷吗？ 刘志走至帷幕后，又走了出来：“孝儒，相国相信陛下，也希望孝儒能尽心辅佐陛下，为大汉立功。” 李儒抬头看着刘志，这是一副陌生的面孔，突然就是刘协的兄弟，很突兀，但似乎也受相国之厚待。 刘协继续问道：“其余人还有事情要议吗？” 刘志走出一步，神情严肃：“弟有事要奏。” 刘协哦了一声，表示他不知情：“二弟有何事？” 所有人都看着刘志，目前的局势他们真看不懂。 “相国，怎么生气了？来，让我们亲亲，让我们抱抱。” 刘志道：“前夜，李傕心怀不轨，鼓动相国废掉陛下，自立国号，幸相国大义，雷霆出手，将李傕拿下，让陛下免于一难，相国便道：自古君臣有别，君为天，臣不可以下犯上，此乃死罪，但李傕多有功劳，希望陛下免于一死。” 李儒是知道内情的，而且李傕身为董卓心腹，董卓怎么可能对李傕出手：“秦王污蔑，陛下不可轻信，当日陛下邀相国约谈，李傕是相国之护卫，当然随同，李傕怎么可能有反叛之心？可有证据。” 刘协早就对好话语：“当时朕就在场，李傕趁朕与相国同时昏沉，便想行大逆之事，幸好有帝师王越路过，听见朕的呼救声，才救相国与朕一命，若要证据，宣王越上殿搭话。” 帝师之名，洛阳皆知。 王越踏着春风走了进来，他的人生有了第二春：“臣叩见陛下。” 刘协问道：“帝师，当时你可目击李傕之行为？” 王越非常认真地说：“臣不敢妄言，只看见李傕挥剑杀向陛下，呼吸急促，似乎在做一件非常大的事情，但李傕以下犯上，臣当然要出手，臣就天子，天经地义。” 李儒觉得这是个阴谋，但是帷幕后的相国一直没有说话，就像默认了一样：“臣不相信，请陛下让李傕出来对质。” 刘协盯着李儒，对李儒的行为很不满意，他回头说：“相国便是证人。” “原来是真的啊，相国都被李傕划伤了，好可怜哦。”又一女子心痛道。 李儒神情激动：“相国，儒想见您。” 刘志大喝一声：“大胆，相国此时有病在身，你说见就见，当天子为何物？陛下，弟先陪相国回宫休息，李傕之事，陛下定有定论。” 李儒愣住了，他似乎没有什么理由了。 刘协挥挥手，台阶下的小黄门打开圣旨念道：“李傕以下犯上，且从宫内逃离，罪大恶极，于天下通缉李傕，其家人男子充军，女子自愿散去，这算是对其以前大功之赏，王越护主有功，封车骑将军，暂领飞熊军，没有异议。” “退朝。” 李儒感觉到了，洛阳的天变了。 公元189年年底，董卓已经在幕后多月，而且变得越来越神秘，天子刘协自拥有飞熊军，实力在一步步强大，洛阳也安稳很多，早期士兵欺压百姓之事被秦王以狠辣的手段镇压以后，西凉军各个支系都沉积下来，不敢肆意妄为，他们也摸不透相国的心。 董卓还活着，西凉军便不敢大乱。 宫内，刘协与刘志围坐在暖炉旁，炉中烧着柴火。 刘协轻松地说：“董卓手底的人肯定还有怀疑之心，二弟准备怎么做？” 刘志说道：“曹操逃出洛阳，必想做成一件大事，那就是清君侧，到时候二弟便能帮大哥将西凉军里的刺头一一提出，还洛阳一个真正的天子之地。” 公元190年正月，各地群雄起兵，共讨董卓。 洛阳城内人心纷乱，各藏暗心。 “司徒大人，此乃天赐良机，若我们能与袁绍接触，里应外合，打开城门，肯定能击败董卓，大汉将兴。” 王允沉思：“不可妄断，各地太守联合出兵，但未破虎牢关，不能言董卓必败。明日早朝，再看董卓如何决断。” 观望此时朝中局势，董卓似乎一直待于幕后，天子行事再无掣肘，秦王刘志先收服三千飞熊军，而后董卓手下大将徐荣也开始忠于陛下，王允拨开云雾，董卓已经有了变动。 洛阳的天气干燥，但非常寒冷。 刚过年关，洛阳突然有了一次平和的新年，民间气象兴兴向荣，而后战端便起，不仅是洛阳里的官员看着宫内决断，连平头小百姓也在议论朝廷这次能不能打过各地诸侯。 过了新年，刘志再长一岁，个头也在拔高，回到东汉末年，最想的也是习得一身武艺，后请教王越，徐荣，刘志才明白其中之艰苦，于是想了想，还是以锻炼为主。 四公里晨跑结束，刘志洗了个热水澡，然后穿着整齐，为上朝做准备。 “二弟，你还未好吗？”刘协早一步在堂内等着，他有些着急，关内刚刚稳定，各地太守竟然以一纸矫诏合兵攻打董卓：“那些人真是吃饱饭没事干，各地饥民遍地，还大兴战端，合攻天子，他们就是造反，就是造反。”造反二字被刘协重说两次，显然他非常生气，而且害怕。 刘志从房内走出来，气定神闲：“大哥，不急，他们的联军，其实就是笑话。” 刘协叹气：“二弟怎么总能如此自信，联军可有三十万，飞熊军和徐荣手里掌握的士兵也就一万，怎么打？” 刘志道：“大哥，此次大战，有徐荣便不会败，董卓手底有三大派系，一为西凉系，其统领将领是董越，胡轸，还有一些投机倒把的女婿阵容，这些人都不是真正可用之人，而且西凉军太过庞大，大哥要借此战削弱西凉军，而后便是并州系，吕布此人有上进心，武力和统兵能力尚可，只要大哥能投其所好，吕布也能成为朝廷一大战力，但也与西凉军一样，并州军也得消减，兵不在多，而在于精。” 刘协试探地问：“二弟是想减兵员吗？” 刘志点头：“先收拢兵权，后减员，关内到处都是荒地，那些干吃军饷的人就该打发去种地，人吃不饱饭，还打什么仗。” 刘协觉得刘志的话有理：“朝廷的人肯定都炸开花了。” 刘志突然加了一句：“大哥想要亲征吗？” 刘协回头，心里被挑动了一下：“当初胆颤地看着敌人互相厮杀，今日若能一览群雄，朕不枉此生，二弟，你这个提议非常好。” 第438章 文武 咚，咚，咚！ 文臣武将分为两队进入殿中。 王允为文臣之首，胡轸为武将之首。 董卓手底武将，皆回朝了。 礼毕，大家都习惯站在两队前面的新生力量之主，刘志。 刘协看着底下老面孔们焦急的样子，心里偷乐：“爱卿们，各路诸侯造反，可有退兵良策？” 王允心里一惊，陛下的定调竟然是造反，这可能直接将各路诸侯化作敌手了。 李儒接受了朝廷的现实：“陛下，对方声势浩大，以清君侧为由联合一起，现已攻陷汜水，兵合虎牢关，虎牢关若破，洛阳必危，应选一良将，固守虎牢关，打消对方气焰。” 刘志是以后来者的态度看着此时的局势，所以他能够淡然地对待，其实刘志没有多大的能力，有的不过是对人的尊重，上至天子，下至黎民，刘志都能够与之相交，只要此人品行端正，善良有底线。 刘协转向刘志：“秦王怎么看？” 刘志道：“有消息说总共有十八路诸侯起兵造反，相国乃陛下之良臣，根本没有做出忤逆之事，那些诸侯打出来的旗帜都是虚假的，怎么可能有胜之机会，陛下向天下重下一份诏书，为相国正身，斥责那些诸侯攻打天子，行毁汉之事，若他们能速速退去，交出兵权，朝廷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不停，朝廷就只能将他们打为叛军，发兵征讨。” 王允上前道：“秦王所说，臣不能赞同，陛下可知，十八路诸侯虽拥护袁绍为盟主，其实各方心中都有嫌隙，不可能联合一起，反而会因为此事拖延战机，隐藏实力，如果陛下写下此等诏书，那不就将各个诸侯之心彻底寒掉，逼他们造反吗？” 刘志冷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司徒，照你这么说，那些人擅自动兵就是好事，兵权怎么能在臣子手中，天子未下旨，他们也敢随便起兵了。” 李儒心中嘲笑着刘志，果真还是个孩子，看事情太片面了：“陛下，秦王所说虽有道理，但陛下之诏书千万不可照着秦王所写，其实只要证明曹操所拿诏书为假，并且封袁绍一个平安将军之位，这样就可，一来分离曹操与袁绍之心，二来也可以给袁绍一个甜头，让其知难而退。” 刘志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刘协摸着下巴：“孝儒说得有理，诏书一事便由孝儒主办，徐荣，胡轸听命。” 两人从队伍里走出来：“末将听命。” 刘协道：“胡轸领三万，固守虎牢关，吕布为副将。徐荣领三万，随朕亲征。” 天子亲征，王司徒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一双眼睛就像看见世外高人一样，看不透刘协之本质，这还是那一个懦弱的皇帝吗？竟然想去见识战争，见识那些鲜血。 李儒倒是和刘志杠上了，李儒从内心不想接受秦王的存在，而刘志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所有人，从目前的气质来说，刘志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 刘志铿锵有力地说：“陛下掌兵，敢于面对战争，此乃大汉之服，想大汉之强势，如汉高祖，汉武帝，皆是能战，善战之帝王，陛下存于乱世之中，千万不可做温室里的花朵，臣愿与陛下同往虎牢关，陛下的天子之威，震寰宇内，一战必胜。” 散兵游勇聚集在一起还是散兵游勇，袁绍为盟主，那是大家给长得雍容富贵的袁绍面子，谁让他是几路诸侯里最有钱的人呢。 袁绍说话，其他诸侯听不听，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雄关在前，诸侯们意气风发，似乎已经打进了洛阳城，那可怜的小皇帝感动涕零地迎接着大家，这些人脸皮相当的厚，都想不出力却能分到最大的一碗羹，于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大了起来。 朝廷军队未到，刘协的诏书已来，担此大任的小黄门心知性命堪忧，所以姿态做得非常地低，跪在袁绍身前，颤声说：“袁盟主，这是陛下诏书，小人惶恐，与此事无关。” 袁绍吹着胡须，把圣旨拿下，全然没有一点臣子之意：“哼，董卓这个狗贼，竟然想忽悠我，但是曹操此人奸诈之相，不可不防。” 小黄门是单独面见袁绍的，幸好是这个选择，袁绍才没有让刀斧手要了小黄门的性命，而是放了小黄门，重新让十八路诸侯来帐前议事。 第一镇，后将军南阳太守袁术，字公路，汝南汝阳人，袁绍之弟，此人真小人，长相一般，智商一般，平庸的官二代。 第二镇，冀州刺史韩馥，字文节。 颍川郡人，此人心理素质非常差，喜欢附庸他人，真实的人民群众心情。 第三镇，豫州刺史孔伷，字公绪，陈留人，这是一个读书读多了的文人，见不惯此时的现状，天天幽叹人生之不平，可惜没什么军事能力。 第四镇，兖州刺史刘岱，字公山， 东莱牟平人，容易冲动，好功劳，各项指数都不高，心气最高。 第五镇，河内郡太守王匡，字公节，东汉末年兖州泰山人，有野心，实力一般，可惜了。 第六镇，陈郡太守张邈，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富二代，喜欢结交朋友，但是耳根子软，自己没有主见，很容易被人带跑。 第七镇，东郡太守乔瑁，字元伟，梁国雎阳人，太尉桥玄族子。这家伙假冒三公名义，聚集众人，但无首领之能，凭白给他人做了嫁衣。 第八镇，山阳太袁遗，字伯业，袁绍从兄。袁家确实实力强大，就像大汉下的一个小皇帝，不管是亲儿子，还是侄儿子，都可以当个太守，执掌一地军政大事。 第九镇，济北相鲍信，字允诚，好高骛远之人，想做事，想出名。 第十镇， 北海太守孔融，父亲孔宙，做过太山都尉。孔融让梨，看其好的本质，小时候听话的人，长大就不一定了，孔融眼高手低，眼中无百姓，自私自傲，实乃不成熟的人。 第十一镇， 广陵太守张超。此人没什么好说的，小人物一个，不想多占篇幅。 第十二镇，徐州刺史陶谦，陶谦小时候是孤儿，好学，性格刚直，有高尚的节操。后来节操成为路人。 第十三镇，西凉太守马腾。有心智，守边疆有功。 第十四镇，北平太守公孙瓒。北平是个好地方，士兵善战，公孙瓒人很正义，长得俊俏，因为外貌，做事就容易多了，前期靠脸吃饭，后期被人打得没饭吃。 第十五镇，上党太守张杨。有丰富经历的男人，学得一身好武艺，有了职位后，就不想卖给帝王家。 第十六镇，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实在人一个，暗藏野心，不过还没有被激发，算是联军里最能打的一支队伍。 第十七镇，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多疑是病，位高者皆有。 第十八镇，曹操，刘备三兄弟。 一封诏书让各路诸侯心情各异。 关东各州、郡起兵讨伐董卓的将领们商议，都认为献帝年龄幼小，被董卓所控制，又远在洛阳，关塞相隔，不知生死，幽州牧刘虞是宗室中最贤明的，准备拥立他为皇帝。 曹操望着诸位说：“我们这些人所以起兵，而且远近之人无不响应的原因，正由于我们的行动是正义的。如今皇帝幼弱，虽为奸臣所控制，但没有昌邑王刘贺那样的可以导致亡国的过失，一旦你们改立别人，天下谁能接受！你们向北边迎立刘虞，我自尊奉西边的皇帝。” 袁绍陈述：“皇帝不是灵帝的儿子，我们准备依周勃和灌婴废黜少主，迎立代王的先例，尊奉大司马刘虞为皇帝。” 其实袁术暗中怀有当皇帝的野心，认为国家有一个年长的皇帝对自己不利，于是表面假托君臣大义，拒绝了袁绍的建议。 袁绍又说：“如今西边名义上有一个年幼的皇帝，而并没有皇家的血统。公卿等朝臣都谄媚董卓，怎能再相信他们！只要派兵去守住关口要塞，自会把他们全都困死。我们在东边拥立一个圣明的皇帝，就可期望过上太平日子，为什么迟疑不决？再说，咱们全家被杀，你不想想伍子胥是怎样为父兄报仇的，难道可以再向这样的皇帝称臣吗？” 袁术睁大眼睛说：“皇帝职明睿智，有周成王姬诵那样的资质。贼臣董卓乘国家危乱之时，用暴力压服群臣，这是汉朝的一个小小厄运，你意说皇帝‘没有皇家血统’，这岂不是诬蔑吗！你还说‘全家被杀，难道可以再向这样的皇帝称臣’，这事是董卓做的，岂是皇帝吗！我满腔赤诚，志在消灭董卓，不知其他的事情！” 韩馥和袁绍是不会死心的，他们不承认洛阳刘协的皇位，袁术却不想有更合适的人成为皇帝，他就没有机会做皇帝，而曹操现在还是想做一名忠诚，实力不算强大，野心未起。 刘备能说什么，人微言轻啊。 袁绍笑道：“不吵了，可这份诏书，孟德如何解释？到底是孟德为真？还是陛下为真？” 矛头转向曹操。 曹操义正言辞地说：“董卓之心意图离间某与盟主之情谊，董卓见我方势大，心情忐忑，所以才出此昏招，天子在其手中，他说什么天子不得写什么吗？” 其他人也点点头。 袁绍不再继续找麻烦：“各位，商量一下怎么拿下虎牢关吧？” 刘志不爱虎牢关的风景，群山封闭，仅仅一关相同，看起来孤寂，虎牢关是个有历史遗迹的景点，三英战吕布更是把此处打得最为闪亮，可如果你一人单独在虎牢关行走，你总会觉得无聊，不会和历史有太多的亲近感。 刘协要御驾亲征，满朝文武拦不住，王允便死皮赖脸地跟了过来，说是保护刘协，其实也想来前线为自己挣一份功劳。 其实王允不多提，他的功劳也很大，此战的粮草八成是王允联系关内世家提供的，其中的手段刘志不清楚，但放在谁身上，这都是一件困难的事。 虎牢关城墙上，刘协紧紧身上的披风，眯着眼看向几里外的诸侯联军大营，他不清楚打仗，当然不会指手画脚，按照刘志的安排，他要借董卓之口发布命令，借诸侯联军的力量除掉董卓得到女婿军队。 郭汜，牛辅，董越都得死。 刘志没有跟着刘协，他单独去见吕布了。 “吕将军。”刘志微笑着走进吕布的大帐，心里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吕布对陛下是个什么态度。 吕布英气逼人，眼睛里都是神光：“秦王。” 两人互相问候一下。 刘志说：“吕将军是直率的人，我也不想废话，我想问问，吕将军对朝廷这一战有何看法，相国非常有信心，因为陛下跟相国说，吕将军勇武冠绝世人，只要抬抬手，联军不攻必破。” 吕布杀死丁原，归顺董卓，其实也为了有个好的前程，这些年来，董卓口头说他两是父子，可每次董卓都在欺辱吕布，吕布早就对董卓不爽了。 吕布说：“陛下太夸赞臣了，臣不过多打了几年的仗而已，值不得陛下信任。” 刘志转换语气：“如果陛下想要重用吕将军呢？就不知道陛下的一颗真心会不会打动吕将军？” 吕布问：“秦王何来此说？” 刘志说：“董卓对将军的态度别人或许不知，陛下知道，每次董卓拿刀斧随意地扔向将军的时候，陛下都会对将军捏一把冷汗，幸好将军武艺高强，能够安然无事，可是哪一天董卓真的想杀将军，将军难道还对董卓一片忠心吗？” 吕布冷冷地看着刘志，陛下都是董卓的额傀儡，他又能说什么：“秦王想让布反了相国吗？” 刘志轻笑地说：“将军效忠的是董卓，还是大汉？这个问题，将军有没有答案？” 吕布坚定地说：“当然是大汉了。” 刘志说：“那好，将军和我还有谈下去的条件，将军这些日子应该察觉到了董卓的怪相，大家都没有挑明，但是有些人已经看出来了。” 第439章 大战 吕布疑惑：“相国怎么了？” 刘志说：“董卓生病了，活不长了，而陛下将重掌天下，不知道吕将军愿不愿意助陛下一臂之力。” 吕布大惊，本来不太相信，但事实就在眼前，几个月里，政事都是陛下签字，印章，董卓就待在帷幕后，只听得见几个女子的嬉笑声，他盯着刘志的眼睛，有些激动：“秦王，说得可是真的。” 刘志点头：“将军，可下了决定？” 吕布问：“陛下想要臣做什么？” 刘志松了一口气，他想起王允只用了一个女子就能策反吕布，也许其中还有更大的理由，那就是吕布早就不想替董卓做事了。 刘志说：“这么多诸侯里，经过分析，想战的只有两只，一是曹操，屯兵荥阳，而是孙坚，屯兵阳城，只要能解决这两只，一切都好解决。” 吕布思索着：“是要臣打这两座臣吗？” 刘志摇摇头：“外部无所谓，主要是内部问题，陛下对董卓嫡系军队早就不看好了，所以想将军和徐荣将军联手，给董卓嫡系军队压力，让胡轸打曹操，董越打阳城。” 这才是陛下的手段，吕布道：“可是这个样子，虎牢关可就只有臣与徐荣两支军队，这何以打败眼前的诸侯大阵。” 刘志说：“简单啊，吕将军去斗将，斩几个宵小，不就可以了。” 吕布哈哈大笑：“秦王之言，部放在心里了，布以一身武艺行走天下，这些年过得不太顺心意，既然陛下相信末将，末将怎敢不从？” 刘志起身：“吕将军，现在就跟我过去吧，他们应该都集中在一起了。” 吕布拿上方天画戟，豪气冲天：“陪秦王一趟。” 刘志感叹，真是一个让男人也嫉妒的男人啊。 议事中心大帐，刘协坐在主位，闭目养神。 下方，董卓嫡系和徐荣分站两旁，王越捧着剑，杀气外漏。 贾诩和李儒笑着，也觉得此时的气氛都不太好。 刘志踏进账内，笑着：“大家都来了啊，很好，废话不多说，经过我和相国的谈论，相国已经定下了此战的计划，陛下，需要下旨吗？” 刘协微微睁开眼：“不必，你说的就是朕说的。” 刘志对刘协的做作的样子，内心真的想笑，这个刘协，有点自由，人就已经飘了。 所有人都看着刘志。 贾诩其实不想参加这个事情的，甚至连打仗的事情都不想参与，不过刘协的一纸诏书，贾诩又不得不来，他对刘志非常好奇，也仅仅是好奇，他不会和刘志交朋友，也不会跟刘志做对，贾诩想做个闲人，最多也就自保而已。 刘志打开军事图：“相国下令，胡轸领一万军，进攻荥阳，董越领一万军，进攻阳城，而且两人要立下军令状，如果不成功，提头来见，胡将军，董将军，你们听清楚了吗？” 胡轸心里一凉，这怎么可能是相国的命令，让他们出虎牢关打仗，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还吗？他们的猜想可能是真的？相国已经被陛下控制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啊？ 董越在洛阳过得太好，身体都长胖了，一听是这个安排，大怒：“相国不可能这么做的，末将是相国侄儿，应该和相国一起守虎牢关。” 刘志把手放下：“这么说，董将军要抗旨咯？” 王越和吕布的手都握在兵器之上，似乎能随时动手。 董越吞下这口怨气，带走自己的一万嫡系部队，其中就包括华雄，牛辅，郭汜等人。 胡轸心里很难受，相国的境况他摸不清楚罢了，现在还被轰出虎牢关，天地之大，突然他就成了无主之人。 虎牢关城墙上，刘志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他是个现代人，看不得死人，也不希望让自己的手里沾上血液，可现在做的事情，每一件都在杀人。 贾诩拿着羽扇，语重心长地在刘志耳边说：“秦王殿下计划是好的，董越此人，睚呲必报，现在肯定恨死陛下了，也许会选择去投对面诸侯。而胡轸有些智谋，也知道自己的位置，他不会完成陛下给的任务，手里有一万人，他完全可以落草为寇，或者占地为王，秦王考虑了这些没有？” 刘志没想那么远，他只想让关内的军队更容易控制：“真没想过，他们不一样，他们每个人的境遇也会不一样。” “报！董军来投诚了。” 袁绍跳了起来：“这是玩得什么？” 不一会儿，郭汜走了进来，他是董越派来的使者，脸色发黄，额头有一道刀痕，相当清晰。 “来者何人？”袁绍问。 郭汜微微行礼：“董越军左将军郭汜，前来与袁将军商议投诚一事。” “董越，他可是董卓的女婿，跑来投降，你以为本盟主会信吗？”袁绍吹着热气，根本不相信郭汜，总觉得这里有阴谋。 郭汜早就知道袁绍会是这个态度，但是他不慌张，投诚总要投名状的：“袁将军，此事说来将军可能不信，但确实发生了，董相国受小人蒙骗，竟然自损肩膀，将我军驱逐出了虎牢关，告诉袁将军一件好事，陛下其实不在洛阳，而是在虎牢关，只要虎牢关一破，将军便可以迎天子回邺城。” 袁绍听到最后一句，更加觉得这是一个圈套，他们的信息交流不平等，而且从信任度上讲，董越这些人明明就与董卓更加亲近，现在这么说，他信才怪：“好，郭将军能弃暗投明，实乃大汉之幸，如果郭将军能让董将军攻打虎牢关，我们也会出兵攻打，那样就更好了。” “此事是应该的。”郭汜也想给虎牢关里的小皇帝一个教训。 午时过后，诸侯联军真往前压过去，而董越更加派华雄出阵斗将。 华雄看起来实力不俗：“娘希匹，有本事出来一战。” 城楼上，贾诩在偷笑。 刘志真的很不爽：“找死的家伙，给他们一万人实在是亏大了。” 吕布披甲：“秦王，布去去就来。” “有劳将军啦！” “叛贼，受死。”华雄冲了过去。 咔嚓！华雄成为两半。 “吕将军威武。” 吕布后面的士兵激动地呐喊着。 董越和郭汜被吕布一戟之威吓得脸色苍白，华雄可是他们手里最厉害的武将了，竟然一招都没有走过，太丢脸，吕布太厉害。 “董越，打不了。”郭汜说。 董越失落地说：“撤退。” 袁绍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胆小鬼一个，怪不得董卓都不想要他们。” 袁术也瞧不起这些人：“没有用的人，杀了也不可惜！” 袁绍下令：“进攻，反正他们也是董卓的部队，起兵这么长时间，我们不做些事情，还真当不起这个盟主之位了。” 不一会儿，刘志就看了一场奇怪的战争。 袁绍和袁术联手进攻董越。 董越死，一万西凉军死两千，降八千，被袁绍和袁术瓜分了。 刘志心痛地看着被自己分出去的西凉军，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贾叔，你要是能想个更好的方法除掉董卓嫡系，我也不会损失一万可战之兵。” 贾诩眼睛一亮，刘志不是在跟他卖官司，而是交底，贾诩聪明，是世人的聪明，从四书五经中得到的也只是为人处世之道，他不可能有知晓未来的能力，所以贾诩只能猜测，不能在刘协面前说出他们想做的事。 如果真是那样，刘志可会认为贾诩也是魂穿之人。 贾诩摸着羽扇：“秦王之言，诩些许明白，陛下能不动声色得到徐荣和吕布的支持，其中肯定大多数是秦王的功劳，诩猜董卓也在陛下的控制之中，没想到李儒猜测之言是真的。” 刘志小声问：“李儒如何？” 贾诩是个想独善其身之人，但少年与青年时期都受到汉室的照拂，所以内心里贾诩也愿意帮助小皇帝站稳跟脚，如果小皇帝败了，他也不会是愚忠之人：“秦王似乎对李儒颇有兴趣，李儒此人，有大志，但不会择主，心中更会有一种偏执，他认为自己是旷世奇才，辅助任何一个主公都可以获得胜利，李儒也有能力，可作军师，也能做太守。” 贾诩对李儒的评价是非常高的。 “他会真心帮陛下吗？”刘志问。 贾诩笑笑，没有回答，人心不可揣测，背叛的缘由很多，没有人能够说清楚。 话题就这般结束了，因为下方诸侯派将来挑衅了。 “董卓狗贼，你方爷爷在此，可敢出来一战。”方悦相当地嚣张，舞着长杆枪，口里没一句好话。 吕布此时刚入关，手上也热了，想再度杀出去，教训一下对方之将。 刘志挥手：“将军且慢，将军之强大，大家都知道，若对方每个小将跳出来挑衅，都需要将军去处理，这倒显得我军无能了。张辽，你且出战，斩杀方悦后，若对方是潘凤出战，希望张将军能尽量生擒之。” 吕布有八个副将，刘志最看好的当然就是张辽和高顺了，这些武将想出头，只有打出功劳才有机会，那么刘志便给他们机会。 其实最惊讶的是张辽了，他早就认为这些事情和他是没有关系，现在被突然点将，倒是有一些紧张了：“末将领命。” 吕布知道张辽的身手，自然不会担心，反而笑着说：“秦王倒是好眼力。” 张辽上马提枪：“张辽来也。” 方悦同样拍马向前。 三回合下，方悦身死。 张辽的心安定下来，对于秦王的点将他是感激了，他也是有野心的，他猜不透秦王的安排，但总觉得秦王很有深意。 十年前的张辽是个粗汉子，做事粗心，对人也粗心，粗心得容易得罪人，暗地里到底有多少人对他起了杀心，张辽没能计个数，后来学了武，参了军，从一个小兵渐渐做到校尉，张辽反而变得谨慎多了，不管是向前还是向后，张辽都会多想一点，做这件事会不会对别人造成伤害，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张辽建立了自己的底线，有了一个鲜明的原则，人生却不能总是谨慎地迈着小步，还需要大步激情地跨越，机会在张辽眼前，张辽想着要去抓住。 张辽没去思考待死的汉朝是否还有残存的能力，他是武人，为国而战，为陛下而战，理所应当的。 张辽战胜方悦，一下子提升了士兵的势气，诸侯军灰头土脸的，黯然失色。 董卓军中还有此等人才，真是不可思议。 吕布点评：“辽的武艺，虽差末将一截，但末将也不可能在百合内轻易胜之。” 贾诩微微一笑，对张辽也非常期待。 “小子，别太嚣张，吃某一招。”潘凤跃马而出。 潘凤样貌普通，但眼神犀利，倒多了许多英姿。 “来者何人？”张辽与潘凤错开，对上一招。 潘凤举起大斧头：“某是潘凤。” 真被秦王说中了，张辽多看了潘凤几眼，再接一招后，张辽觉得潘凤手腕无力，双腿虚浮，既然秦王说生擒此人，张辽当然会尽力完成此事。 张辽长枪一挥，把潘凤打下马：“哈哈。” 潘凤突然被擒，诸侯军更是胆寒。 可就在张辽这边气势大盛的时候，刘志鸣金让张辽回关了。 所有人都很不解，刘志也没有解释，反而说：“徐将军，守关的任务就交给将军了，今天斗将就这样吧，没有多大的意思了。” 刘志是真的无聊，斗将就像古罗马斗兽场一样，观赏性有，但更加血腥，刘志不喜欢，可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设定，因为这样可以尽量保存士兵，那些也都是命。 “张将军，真乃虎士也。”刘志真心敬佩张辽，这个汉子是个有智慧的人，以后还得多依仗这些能打仗的人。 张辽很正经地行礼道：“秦王，末将幸不辱命，潘凤已关在牢中，不知秦王还有什么任务？” 刘志哈哈一笑：“打仗的事情，你们更懂，自由发挥。” 酉时，太阳还有淡淡光芒，袁绍领军攻城了。 徐荣向刘协和刘志报告以后，刘协说：“徐将军乃百战之将，朕信任你。” 第440章 迷路 刘志也是全权交给了这些人。 进攻持续到太阳下山才停止，双方各有伤亡。 袁绍很郁闷：“怎么这么难打？” 袁术上前道：“虎牢关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而且董卓之军实力不弱，攻不下很正常，打下来才是不正常的，而且其他诸侯根本就是三心两意，没出全力。” 袁绍对这些人也特别憎恨。 一个个只想吃饭，没人愿意出手做饭。 可对于孙坚和曹操两人，袁绍又嫉妒对方，也轻蔑对方，所以他想用一件大功证明自己，四世三公的名头不会是虚的，他袁绍是真的有本事。 袁术恨不得那些诸侯都死了，这个样子他登基成皇会更容易，孙坚想要粮草，曹操也在催，他才不会给，自己独吞不会更好吗？ 诸侯之间的矛盾太大了，袁绍是盟主，却不能完全调动其他人，所有人都在自己打自己的，而出风头也就两人，孙坚和曹操都是隐患，袁绍也想做点阴损的事。 刘协和刘志一同走在墙头上，火把照耀着鲜血，后方传来伤兵的叫声，听着让人特别难受，人的情感会有共性，就比如笑可以感染他人一样。 刘协突然说：“我们去伤兵营走走。” 刘志没有阻拦：“徐将军也受伤了，陛下应该去安慰一下。” 伤兵营，刘志去见最有威望的大夫，以古人的思维说了伤口消毒的方法，绑扎刘志不懂，所以不敢多说，只是在观看的基础上多加指点了一下。 徐荣坐在营帐的角落里，没有一点将军的模样，脱了军服，仰着头，胡须上还沾着鲜血，沧桑的男人。 “徐将军。”刘协走了过去。 徐荣看见刘协，身形不稳，起身也不便：“陛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刘协赶忙拉住徐荣，没有让徐荣起身，而是他同样坐了下来：“徐将军害怕死亡吗？” 徐荣点点头。 刘协指着旁边睡不着的伤兵：“他们呢？” 徐荣点点头。 刘协问：“可为什么从朕出生后，见到的都是人杀人的样子，大家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就如以前一样，大家各管理自己的地方，朕也不会真的逼他们，可他们总想抓住朕，让朕干一些不想做的事情。” 徐荣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刘协知道徐荣不敢说：“秦王对朕说，人都有欲望，朕目前年少，看得少，欲望自然少，若五年以后，朕定然不会是这个想法，不管身边有没有力量，朕都可能出手做些反抗的事情，因为真在这个位置，朕是个天子。” 徐荣没想到刘协会对自己说这些。 刘协继续说：“徐将军，秦王可能说对了，但朕要证明他是错的，朕不怕，朕要人人活得自在，而想要实现这个诺言，我需要秦王，需要徐将军，需要很多人，不知道徐将军是否也有这个心，这天下已经被大家打得千疮百孔，百姓的性命没有保障，朕要给的不止是生命的保障，还有生活的富足。” 徐荣被刘协理想感动了，他啊，也是个小人物，能活下来，是有两个人在战场上保了他一条命，徐荣感谢那些人，所以当上将军以后，他忠心汉室不变，他爱护士兵不变，他总在学习如何用最微小的损失取得战场上的胜利，所以徐荣的战术也是一种艺术。 刘协起身：“徐将军，虎牢关不能丢，你可了解？” 徐荣无任何怨言：“末将领命。” “好。” 军医和气地送秦王离开，他们也很聪明，很快把理论知识化作实践，因为那样可以保下更多人的性命。 虎牢关之战陷入固守阶段。 刘协自从从伤兵营回来以后，成熟了一些。 “这个字是康。”刘协的声音脆耳，他是非常认真地教习刘志认字。 刘志拿石膏写了几遍：“有点印象了，汉朝的体制已经存在了几百年，从当初的丞相制到现在三公系统，其实还是在分散皇权，可是分散皇权没有更为广大，然后是国家和世家的矛盾，大哥觉得他们在为自己作战，其实除了草根将军大臣以外，其余的人都会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大哥想要为世人开太平，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刘协又指了一个字：“这个词叫做变革。” 刘志有点饿，拿起旁边的粗粮饼吃了几口：“若诸侯的战争持续五十年，大哥不会有精力去治理整个天下，我们不必要去真的触碰世家的底线，他们很聪明，掌握着世间的知识，百分之八十的人根本读不起书，想真正地做好一件大事，一个人是完成不了的，大哥不是神仙，寿命之说，太过虚无。” 刘协皱着眉，又指了一个词：“恒心。” 刘志打了一个喷嚏，喝水，舔舔舌头：“一，改进纸张的成本，这很难。二，提高全民的教育，这需要好多钱。三，世家放开书籍，不可能。所以大哥好好地做一届皇帝，大汉能够微调，也能让百姓安居乐业，变革就让时间去做，恒心自己了解就好。” 刘协关上竹简：“梦想，现实。这是二弟给朕的劝诫，朕也想明白了，只要今世能结束战争，统一天下，那就是最大的功绩，如果真的成功了，那时候只要我们兄弟还在，一定会很开心的。” 刘志不敢居功：“卸磨杀驴的皇帝太多了。” 刘协变得严肃起来：“结拜在于心，若背叛，不得好死。” 刘志偏过头：“我说错了。” 战争中他们还能过着平静的生活，权力带给他们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午休后，士兵在城墙上换班，徐荣的亲卫递来一张纸，上面写道：“酉时三刻，军政大厅，召开第二次虎牢关之战军事会议。” 徐荣知道这是刘志的做法，虽觉得奇怪，但颇有规矩。 军政大厅中放着一张长桌，桌边放置着两排软垫。 茶水一一俱全。 “吕将军。”徐荣微笑道。 吕布走进大帐：“徐将军，介绍一下，这是张辽，这是高顺，这是臧霸。” 张辽等人一一向徐荣敬礼。 徐荣说：“大家都有秦王给的纸吧。” 吕布点头，其余三位也一样。 这时，贾诩安静地走了进来，和吕布、徐荣打个招呼，就闭上眼睛养神了。 吕布觉得尴尬：“贾军师不太喜欢表现自己。” 徐荣打趣道：“贾诩闷骚着呢。” 吕布问：“闷骚是什么意思？” 徐荣摸摸头：“我是听秦王这么说的，觉得比较有趣，就记下来了。” 贾诩心里记下了，秦王这小子，不会说的是好话。 李儒偷偷摸摸地走进来，样子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陛下今天会不会责罚我呀？” 张辽知道李儒为何担忧，早朝时刻，李儒负责的一角被孙坚打破了，若不是张辽带兵将孙坚打了下去，虎牢关可真被人称猛虎的孙坚攻破了。 这个战况肯定传到刘协那里了，但是刘协没有下达任何处罚，反倒是刘志跑来，大叫着打仗真的太难了。 大家都为李儒叹了一口气。 刘协和刘志最后进来了。 “陛下。” “秦王。” “大家按顺序坐好，高顺，臧霸，你们也坐下。”刘志亲手给大家倒上茶：“来来回回打了不下五仗，袁绍似乎下了决心要和我们在虎牢关死磕了。” 刘志没想到蝴蝶效应在此处就发生了，诸侯的内乱没能挑起来，他们还合力攻打了几次。 “各位有什么好意见吗？” 众人陷入沉思。 贾诩道：“孙坚背后有阳城，曹操背后有荥阳，都有长久作战的能力，而且完美地和联军大营互为犄角，一方有难，其余方都能驰援。” “能否离间一下？”刘志问。 李儒道：“可以让孙坚早其余诸侯夺得一些功劳，这样就能让焦点聚焦在孙坚身上，让其余诸侯嫉妒。” 刘志想了想：“吕将军，能不能演一场戏，先去荥阳挑战曹操，然后返回阳城，输给孙坚，陛下，我们有多少可用的骑兵？” 刘协接着说：“吕将军，给你三千骑兵，够不够？” 吕布道：“这样有用吗？” 李儒道：“没有用，我们也不会让吕将军去做啊！” 吕布道：“那好。” 军事会议开了没多久，大家也没有扯出什么有效的结果。 刘志走出大厅，成千上万的小动物和虫子从角落里爬出来，它们表现地很惊慌。 天地间，一阵轰鸣。 一颗不知大小的陨石砸在虎牢关周围。 一切成为了虚无。 故事结束了。 娄国荣贴在夏落旁边，看了故事结局，说了一句：“不太行啊！” 夏落笑了笑：“也许是第一次写此类型，所以这一名作者没法继续写下去了，你也该理解。” 娄国荣眨眨眼：“这个类型有一定的市场，以后可以多约约稿，走了，咱们该去工作了。” 夏落拿起桌子上的剧本，跟上娄国荣的脚步。 晚上七点。 娄国荣带着夏落回家。 “爸，妈。我给你们带礼物啦。”娄国荣换鞋子的时候大喊一声。 夏落走得快：“别喊了，家里没人。” 车站。 焦急的娄晓娥等到了跑回来的陈诗：“确切位置找到了吗？” 陈诗有些气急，她同样着急：“花了点儿时间，孩子们跑去偏远溶洞区了。” “怪不得手机联系不上，那边怎么可能还有信号。”娄晓娥擦了擦手，对陈诗说：“直接包个车，然后多找点人，帮忙我们把他们找到。” 陈诗已经安排下去了。 而这个时候，何雨柱又去了村子里办事，那里连一条石子路都没有，手机信号肯定没有。 所以娄晓娥没办法联系上何雨柱，不过娄晓娥也能自己做决定，她又不是一个被动的人。 晓雨社区里，娄国荣到了奶奶家。 娄母年纪大了，不爱走动：“你来得可不是时候。” “打电话打不通。”娄国荣为难地问：“爸妈都走了，没有通知我，怎么连小舒也不在？” 娄母的表情没有太多的担忧：“小舒带着晓白，两个孩子自作主张跑了，所以她去找孩子了，你爸为了公司的事，去了偏远山村，都在忙，哎，这事真很麻烦。” 夏落听得清楚，然后握着娄母的手：“奶奶，我们回来陪你。” “懂事。”娄母就让他们在家待着，一起说说话。 娄国荣乐呵呵地跟娄母说着他新拍的电影，还想着邀请奶奶看第一场。 娄母口上答应了，但也没有付出行动，她没有太多的心气了。 不动才是最好的选择。 星空之下，陈晓白点燃了柴火，石头做的简易灶，倒也实用。 何小舒从一块大石头后面走出来，手里竟然还抓了一只野鸡。 “你怎么抓的？”陈晓白把火烧大一些，不敢相信地说：“野鸡虽然飞不高，可速度快得很，而且很机敏的。” 何小舒把野鸡放在一边：“我用石头砸的，准得很，要是没一点儿本事，我们是不是得在这里饿死。” “溶洞还没找到，我们反而迷路了。”陈晓白自嘲道：“还真是好笑。” 何小舒白了陈晓白一眼：“你带的路，我都说了往东走，看太阳，你说跟着水流走，就能找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先吃点好的。”陈晓白也挺高兴，至少能暖暖胃：“我来做。” 何小舒推开陈晓白：“你做，那就是浪费材料，我来，你把水烧开就行。” 两个人合作，水开以后，何小舒把鸡烫一下，然后拔毛，不一会儿，就把野鸡给处理好了。 内脏不吃，埋到土里去，看上去干净许多。 何小舒懂得找吃的，像辣椒，野菜等，都可以找到。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带米。 煮了将近一个小时，鸡肉原本的香味飘了出来。 “你说会不会引来虎豹啊？”陈晓白看了眼四周，黑色的林子确实挺有危险。 何小舒批评陈晓白胆子小：“火还烧着，那些野兽都怕火，不会靠近这里的，吃东西了，吃饱了不乱想。” 陈晓白赶紧撕掉一个烤好的鸡腿，不怕烫的吃起来。 第441章 寻找 何小舒的厨艺学于他的父亲。 一个好久都没有认真进修过厨艺的男人。 不过这个男人喜欢做饭，每次都会在家里将饭菜做一下。 其中还会特意做一些，然后又被家里人称作为黑暗料理。 这个男人反而每次都乐在其中。 何小舒没有在他的身上学到这些坏点，就比如这次的烧鸡，即使没有太多的调料，也将野鸡的原味儿做的非常好。 陈晓白吃了一半，然后随手在地上摘了几片叶子，将他手上的油水擦掉。 “谢谢。”陈小白笑着说：“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味道确实很不错，你有没有吃饱？” 何小舒不慌不忙的收拾着地上的垃圾。 何小舒说：“不要担心我吃了没有，咱们现在赶紧休息，补充体力，明天还得继续找路。” 因为是在野外，所以两个人不能全都睡死。 需要有一个人保持身边的火堆不熄灭，并且尽力警惕野兽或者毒虫的出现。 荒野求生本来就不太容易。 何小舒回到帐篷里面，很快就睡着了。 前半夜由陈晓白看会儿。 夜里的风吹着潮湿的空气，陈晓白揪了下自己的耳垂，意识就能清晰一点儿。 火焰会越烧越小，四周的温度其实不低。 迷迷糊糊中，陈晓白就歪在一边睡着了。 大约凌晨三点，何小舒从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已经睡着的陈晓白，尴尬地笑了一下。 “这家伙，运气可真好。” 有了精神的何小舒先把火堆重新点起来，再过一会儿，初升的太阳就会出现了。 在荒郊野外寻找方向，有很多种方法。 何小舒其实不担心他们找不到有人烟的位置，而是没办法寻找到真正的溶洞奇景。 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五点左右，日出开始。 陈晓白的身体突然扭了一下，然后就醒了过来，刚才睡觉的姿势有点难受。 “呀，太阳出来了？新的一天开始了。”陈晓白以为何小舒看见自己不体面的地方，所以尴尬地说了一句。 何小舒没在意：“不远处有活水，去刷牙洗脸，早上就吃点压缩饼干吧。” 何小舒的安排挺妥当的。 陈晓白快速做完，吃点喝点以后，跟着何小舒一起，按照小地图的方向，继续往前进。 南方的林木茂密。 如果不是阳光照射时间长，两人的活动时间会变得更短。 火和电是需要节约的物品。 溶洞下应该都是漆黑的情况。 “休息一下，走累了。”陈晓白当然没何小舒的体力好：“我感觉方向没有错。” 何小舒让陈晓白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是的，四周的林子越来越少，地面石头的材质也在变化。” 这说明区域性的岩层有了变化。 陈晓白小心翼翼地喝了一点儿水：“你渴不渴？水不多了。” 何小舒舔了下嘴唇，还没有那么口渴：“不远处应该有流水，我们再烧一壶。” 两人准备得还算充分。 “都中午了，要不是还有手表，我在这里都快忘记时间了。”陈晓白感慨一句，又擦掉脸上的汗水。 中午的温度还是挺高的！ 小车自带的空调基本上没有作用，但把车窗打开，自吹的风也可以降温。 娄晓娥在当地地图上画着线：“有奇观的地方似乎是在这个方向吧，你有没有看清楚。” 陈诗研究不少时间了，反正摸不清楚两个孩子到底去了哪个位置，简直要把脑袋都要想炸了。 “他们可真是会跑，幸好南方的荒野里没有什么很厉害的野兽，就何小舒的能力，自保没问题。”陈诗想得还挺简单。 娄晓娥赶紧说：“大自然的可怕不是动物，而是那些无形的伤害，所以我才过来专门把孩子们找回来。” “这次不好好批评他们，教育他们，等他们成年了，到时候，咱们说的话，她可就一点儿都不听了。”娄晓娥比较难过地说着。 三年后，孩子去了部队上，那才是真的管不了了。 娄晓娥想，到时候我又该去管谁呢？ 管何雨柱，那才没什么意思呢。 车子开到没有路能走了，司机师傅回头问两个客户。 “没路了，你们回不回城里啊？” 陈诗冷着脸：“就到这吧，车费多少？” “三百。零头我就不要了。” 也不算贵，毕竟是包车的费用。 娄晓娥赶紧给了钱，背上越野大包，继续分辨方位。 司机师傅应该是在路上听了一些，然后好心提醒道：“两位，咱们这，最可能发现天然溶洞就是在三沟子哪里了，那边完全没有人活动，三沟子里的猴子特别凶，猴子都不怕人的。” 就是因为猴子太凶，周边村子的人还会讲一些野猴子的故事，吓唬孩子们，千万不要去三沟子里玩，不然就会被野猴子给抓走了。 小孩子在晚上的时候听到这些恐怖故事，一个个当然害怕极了，所以更不可能一起大胆地跑去三沟子玩耍，那不是找死呀。 三沟子。 地形错综复杂。 何小舒站在一处小山包上：“前面林子又多了起来，但根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的，这里就应该是那个神秘洞穴的位置，我们终于找对方向了。” 有了参照物，陈晓白也看出他们在哪个地方了，简直太不容易。 要再找不到大约的位置，陈晓白感觉自己和何小舒真的会变成野人的存在。 苦啊。 “听到没有，有猴子的声音！”何小舒用工兵铲清理着前面的草木，寻找比较合适的地方下脚：“它们应该都在树上，我们不去招惹，就不会有事。” 工兵铲在手里也能当做防御的武器，陈晓白加入扫路的工作中：“但愿吧！” 一条小路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弯弯曲曲，非常别致。 咻！ 一只土黑色的小猴子单手挂着树枝，出现在何小舒面前方向。 小猴子嘿嘿嘿地笑着，似乎觉得眼前的两个生物非常有趣。 陈晓白看了一眼：“要管它吗？” 何小舒继续往前走，神色不变：“不管，越管它，它就越来劲。” 小猴子却主动跳了过来，爪子就要落到陈晓白的脸上。 陈晓白大惊，本能地用工兵铲对着小猴子挥动。 坏事。 陈晓白的工兵铲斜着打在小猴子的肩膀上，打得小猴子身上的泥巴撒了一地。 小猴子受伤，一脸痛苦，叫声传得很远。 何小舒和陈晓白对视一眼，明白这只小猴子在呼唤同伴。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何小舒赶紧跟陈晓白汇合在一起。 “完了，一会儿要被猴子们围攻了。” “怎么了？”“猴子群过来了。”两人躲在草丛里，看着外面。陈晓白道：“猴子们过来了，这下麻烦大了。”两人看着草丛里一双双毛茸茸的眼睛，心里一阵发毛。猴子不会打猎吗？他们只在电视上看到过关于猴群的描述。现在被真实看到了，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周围草丛里一个个毛茸茸的脑袋冒出来，两人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很快，草丛里密密麻麻地钻出来一群猴子。它们有的有四条腿，有的长着四只手。陈晓白看得头皮发麻，这一群猴子比刚才那只大很多啊！“完了完蛋了，这下死定了！”何小舒大叫起来。 陈晓白急得直跺脚，道：“快走！” 何小舒拉着他往草丛外跑。两人一路狂奔，终于逃出了猴群的包围。 陈晓白两眼发红，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多猴子，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猴子。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这次能活着出来了。 陈晓白有些激动，他问何小舒道：“我们跑得慢，猴群追上来怎么办？” 何小舒道：“跑！” 他们朝山上跑去。 猴子追得很快，很快就追上了他们。它们追着他们的时候，有的把头伸过来，有的把耳朵凑过来。 何小舒和陈晓白紧张地屏住呼吸，紧紧盯着猴子们的一举一动。 猴子们围成一个圈，用尾巴敲打地面，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有的猴子喜欢跳到人们的身上，有的猴子喜欢跳到树身上。 当猴子们跳到人身上时，那些人就会发出一声尖叫，猴子们就会受到惊吓，然后慢慢地退开。在猴群面前，人们不敢做任何动作。 猴群很快就追上了他们，何小舒和陈晓白躲在一棵树下，朝山下跑去。 猴子们沿着山路追了好长一段路，才停下来休息。 何小舒和陈晓白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儿，等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猴群已经离他们很近了。 何小舒和陈晓白屏住呼吸，小心地往前走，生怕被猴子抓到。 突然，两个人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赶紧往后退去。 何小舒和陈晓白回过头，看到一只猴子正扑过来。 何小舒赶紧上前攻击。 当那只猴子扑过来的时候，陈晓白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觉得脑袋发胀。 原来那只猴子在扑过来的时候，一爪子就把陈晓白的头给抓伤了。 陈晓白遭受伤害，再仔细看去。 那只猴子很可能就是猴群里的猴王。 它两眼直直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着猎物一般。 只有解决了猴王，才能安定目前的混乱。 何小舒和陈晓白合作，开始以两边围攻猴王。 何小舒平举着军工铲。 他和陈晓白联手，往猴王的身上打去。 猴王也没有闪躲，抢夺猴王之位时，就是靠撕咬和摔打。 猴王对待猎物也是如此，但猴王面对的是两个人。 两个懂得用工具的人。 何小舒找准时机，军工铲的锋利面刺进了猴王的脖子处。 猴子们被这一举动吓了一跳，一个个都四散逃窜。 猴子们逃走了，两个人这才松了口气。 陈晓白道：“我们赶紧走吧！” 何小舒道：“猴王带着伤跑了，我们先过去看看，要是猴王还活着，那可就麻烦了。” 陈晓白和何小舒朝猴群跑去。他们看见猴王正趴在地上，两只前腿伸得很开，它的头则歪在一边。 陈晓白和何小舒上前去一看，发现猴王已经死了。 何小舒和陈晓白相对安全了。 他们找到了准确的方向，看到了隐藏在山谷底的溶洞。 溶洞里面有一丝光，看上去很吓人，也很诱人。 何小舒打开手电筒：“进去吧。” “嗯，我跟着你。”陈晓白镇定下来。 山洞里的光线很暗，他们不敢看清里面，只能借着手电筒的光摸索前进。 陈晓白走了几步，发现了一个大洞。 “我猜里面会有很多虫子和蝙蝠。”何小舒有点肯定地说：“我们在外面等他们出来，你从洞口进去把它引开。” “好！”陈晓白点头同意。 何小舒一边往洞里走，一边留意四周。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一不小心踩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哎哟！ 何小舒听见了一声尖叫。 何小舒也被吓了一跳，因为她在里面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她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踩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是蝙蝠！”她又听到了那声音，但这次她听得很清楚，那是蝙蝠的叫声。 “不会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吧？”陈晓白吓得往后退，未知最可怕。 “不会的，它发出这么大的声音，应该是因为太饿了。”何小舒也听见了那声音，她似乎并没有被吓到。 “我们走远一点，让蝙蝠飞走吧。”何小舒继续说：“我们不能让它影响到这里来的人。” 好吧。 陈晓白同意了，于是他们又继续向前走。 她在洞口逗留了一会儿，就听到头顶上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声响。 那声音听起来很奇怪，像是有很多昆虫在天上飞，又像是有人在拿着火把四处乱照。 继续往深处走去。 脚下的路越来越滑溜，洞里面充满了奇怪的气味。 何小舒看到前头已经没有路了，知道这次的探洞之行其实没有一点儿实质性的收获，但至少来了一趟。 该决断了。 “走吧，我们可以离开了。” 陈晓白紧张地笑出声，有点解脱的感觉。 第442章 高速 张公子在书店里与张甲见面。 “何小舒失踪了。”张甲说的第一个消息。 张公子意外地问：“我没有对孩子下手，而且我们的目标只有何雨柱一人，其他人都没有关联。” 张甲看上去很随意，心里却看重何小舒：“安伯有这个机会吗？” 张公子瞪了张甲一眼：“他答应不会乱动，而且你得到的消息是否全面，从哪里得知何小舒失踪了？” 张公子这段时间也没有抓住何雨柱的行踪，有些不淡定。 张甲把头低下来，说了声抱歉：“何雨柱发生变化的时间是八月十六日，这一天与以往的何雨柱的处事方法和说话方式都不一样，就像是换了一个灵魂一样。” 张公子随意地翻看了一本科普书，听到张甲的话，笑着说：“你可能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我希望你不要接触太深，对你往后的人生会有影响。” 张甲不再多言，拿着张公子给的经费，脸上微微的笑了一下，表示自己不会再继续猜想下去，让张公子他的心态变得安稳一些。 “随时盯着何雨柱家里的情况，重要的事就汇报给我，如果是一些琐碎事情，随笔在本上记录，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都能解脱了。”张公子的语气忽然变得神秘起来。 张甲有一点听不懂，不过没有关系，因为张公子所给的恩情，就是要慢慢的回报过去。 张甲准备离开了，学校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他已经非常合理的融入到这里的环境中，没有人会特意的怀疑他的身份。 张公子在张甲临走之前又说了一句：“关于何小舒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感情用事，我知道你对学生或者孩子的事情，有一种没有理由的偏执，所以我不希望你在其中陷得太深，最后反而会坏了我的计划。” 张甲把张公子说的话理解一下，心里便有了依据，以后就可以更有主动性的行动。 上面给的救灾款在发生灾难后第7天才到村子财务的账上，这笔钱又均摊到各个受灾的村民头上，每人也只能拿几百块，就连雪中送炭的意义都没有。 村民们对于何雨柱公司所拟定的拆迁合同越发觉得满意，所以何雨柱在村子里行走的时候，村民们都会尊敬地跟他打招呼。 “何总，每天都起这么早啊，我的晚睡习惯都快跟着你改过来了。”陈隆跟着何雨柱在泥地里走了好长时间，终于找到一处有活水的地方。 陈隆惊喜的说：“就是这了，在这个地方我们办一个混凝土厂，应该是足够的，从这里把混凝土运到施工场地，南北走向也只有10公里。” 何雨柱也在观察四周的环境，厂子选址肯定要服务于整个工程，如果位置选得太差，那工程时间的调配就会出现问题。 何雨柱知道自己没有陈隆那般熟悉工程成本：“有些事情，我还是得提出来，这里虽然不是京城，你就不想考虑环保的事情，毕竟那样做，我们可以节省一笔不小的费用。” 开始规划的陈隆立刻就说：“我没有那么短见，而且工程的工期就是三年，我不可能为了这三年，毁了这里三十年吧。” “工程部有详细地环保规定。”何雨柱想到了：“到时候出问题了，我和你可能受到的影响不大，所以我多说一句，让你提醒项目部的人不要忘了。” 陈隆立马点头答应，心里却不以为意。 陈隆觉得这个厂子不错，不管怎么样，先盖起来再说。 两人继续朝山上走，走到半路的时候，陈隆突然停住脚步，说：\\\"等一下。\\\" 何雨柱停下来：\\\"什么事情。\\\" 陈隆指着旁边，说：\\\"刚才走过去，发现旁边的山坡上有个洞。\\\" 何雨柱立刻警惕地盯着洞口，说：\\\"有危险？\\\" 陈隆点头：\\\"有一股怪异的气息。\\\" \\\"我们去看一下。\\\" 何雨柱说完，立刻带着一帮工程师和施工队冲到洞口，一群人围成一团，警戒地注视着洞里的情况。 何雨柱蹲下来，伸手去扒拉那个洞口，一层黑漆漆的石屑被何雨柱拨弄掉。 \\\"这是个山洞，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 陈隆也凑近去看，说：\\\"这个洞不算大，应该是个人工的山洞，我们把里面掏开。\\\" 众人一拥而上，很快就在里面摸索开来。 这个山洞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东西，何雨柱站起来，指挥工程师和施工队：\\\"挖开，挖开。\\\" 一名工程师拿着铁锹，挖出一堆碎石头。 一阵风吹过，尘埃飞扬，陈隆皱眉，这种气味太难闻，他用袖子挡着鼻子，一边咳嗽一边说：\\\"你们快把这些石灰擦一擦！\\\" 何雨柱没有阻止，只是在一旁看着。 \\\"挖开！\\\"陈隆喊了一嗓子。 一个施工队员立即上前挖洞，挖了几分钟，一个坑挖了下来，露出一片空旷。 \\\"下面好像是一条河流。\\\"施工队员兴奋地说。 一个施工队员把挖开的洞挖大了一些，看着下面的河流，有些惊讶：\\\"这么深的河流？\\\" 何雨柱看着河流的深度，皱眉，说：\\\"下去试试。\\\" 几个施工队员立刻跳进去，在河流里摸索。 \\\"下游有一个大湖。\\\"施工队员说，说完还把手放在水面上。 何雨柱说：\\\"把水搅浑，再下去看看。\\\" \\\"是。\\\" 陈隆在岸边看着，不断地吸着气。 何雨柱在旁边说：\\\"你要是觉得难闻，就先回避。\\\" 陈隆立刻摇头。 何雨柱也不勉强，继续看着。 施工队在水里摸索，一直到了一米多深才找到了一条暗渠，然后下去看看，在水底下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把淤泥清干净了，在水里捞出来一个木箱。 陈隆一直在看着，等着看看这个木箱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陈隆在上面看着，何雨柱在下面看着，等待着下面的结果。 等了一会儿，下面的人终于上来了，他们把箱子抬到何雨柱和陈隆面前，陈隆立刻打开了木箱。 陈隆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一套衣物，立刻愣住了：\\\"这是......\\\" 陈隆立刻拿着衣物递给何雨柱，让何雨柱看一看这衣服的质量。 何雨柱拿过衣服仔细地检查，然后说：\\\"这件衣服很不错，应该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衣物，不知道是谁穿过，但是这上面有很浓厚的农村味，应该是附近的村民，只是没有见过他们。\\\" 陈隆点点头：\\\"这个人是个老农户，他家的粮食都卖到镇上去了，这个衣服是他留下来的唯一遗物。\\\" 何雨柱说：\\\"你说这些衣服都是农村人的，那他们的家里应该还有其它东西。\\\" \\\"我去找找。\\\"陈隆立刻下山去了。 陈隆在村子里寻找着，很快，陈隆在一个小院子外面停了下来，看着门口挂着的牌匾。 \\\"这个村子里的村民都姓李。\\\"陈隆看着那牌匾，说。 \\\"这个李姓村民很少，他们的村庄很偏僻，很多人都不认识他们，只知道有个村子叫李家村。\\\"何雨柱在旁边补充着。 陈隆敲敲门，里面没人应声，但是很快，一个妇女就跑过来了。 陈隆看着她，说：\\\"你认识李家村的李氏吗？\\\" 妇女听到陈隆喊她，立刻点点头。 \\\"他们的屋子在哪里？\\\" 妇女看到陈隆身边跟着一大群人，立刻让开了路，说：\\\"这边请。\\\" 陈隆立刻跟着妇女朝着前面走，一路上，陈隆不停地询问着关于李氏的事情。 陈隆在李氏家里找到一套旧的农具，陈隆问了李氏，他们家原来住的地方离这里有二百多里远，但是后来他们一次出去打猎时，被狼咬伤了，所以就搬到这里养伤。 陈隆又在李氏的家里翻找一番，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陈隆有些失望，但是还不死心，继续翻找，最后在李氏的枕头底下找到了一张照片。 陈隆拿起照片，上面是一对中年夫妻，男的是个农民，女的很美，笑容很甜，但是眼睛总是有些忧郁。 陈隆把照片放到包里，说：\\\"谢谢。\\\" 妇女有些疑惑，不知道陈隆要干嘛。 陈隆转身离开，何雨柱看着陈隆手里的东西，说：\\\"这张照片是你们从李氏的床底下找到的，我们在李氏的房间搜到了，这张照片很奇怪，上面的女人我不认识，我看着不像是农村人，倒更像是城市的白领丽人。\\\" 何雨柱拿着照片看了半天，说：\\\"我们把这照片送到县长办公室。\\\" 陈隆点点头：\\\"好。\\\" \\\"那你就先回去吧。\\\"何雨柱说。 \\\"好。\\\"陈隆立刻离开。 何雨柱拿着照片，走进县长办公室，说：\\\"这个人我不熟悉，我想请您查查，这个人的背景和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还有他们家里是做什么的。\\\" 何雨柱怀疑这件事中间有很多隐情。 何雨柱和陈隆暂时放下寻找真相的事情，而是专心去负责养猪场的规划。 至少得让各个村子的人加入这个工作。 有了工作，有了收入，才能更好地生活。 何雨柱和陈隆暂时放下寻找真相的事情，而是专心去负责高速路的规划。 至少得让各个村子的人加入这个工作。 有了工作，有了收入，才能更好地生活。 何雨柱的想法是，高速公路的建设不光要有人在里面干活，还得有人来帮忙做饭。 所以他们需要人手，而且必须得是可靠的人。 这样一来，就有些麻烦了。 因为工地里里面的人都是一群粗壮汉子，要说做饭的话，恐怕很难有合适的人选。 但是陈隆却建议何雨柱，让村里那几家会做饭的人过来帮忙，而且这种活计，也不用太辛苦，就是多做点儿活，多赚点钱罢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么多人，你们家吃的完吗？再说了，我看他们都是乡亲，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怎么办啊？\\\" 何雨柱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毕竟这可是关乎到工地里的食品安全。 陈隆则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你只管把工程交给他们来修建，其他的交给我来处理！\\\" \\\"这倒是！\\\" 既然陈隆如此说了，那自己就只管照做吧！ 于是，何雨柱便把自己的打算告诉大家。 听闻之后，大家都表示愿意参与，并且愿意跟着他干活。 于是何雨柱就又从家里挑选一些能干活的妇女出来，开始做起了准备。 这一次，他决定亲自上阵，不为别的，就为了高速公路的工程能够更加顺利的发展。 修路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因为它不仅仅是为了赚钱，同样的，它也是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的指标。 一旦路有了发展，那么整个社会也就能走向更繁荣的地步。 一晃眼，就已经过去了半年，这段时间何雨柱和养陈隆一直在努力的开展工程。 陈隆更要负责工地上工作人员的情绪。 这一天早晨，何雨柱早早的来到了养猪场。 \\\"今天大家都要注意休息，一会儿咱们就要开动工了。\\\" 陈隆在前头喊道：\\\"今天，我带大家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啥地方啊！这么神秘！\\\" \\\"陈总，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众人都好奇不已，纷纷问道。 陈隆笑呵呵的说道：\\\"一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好，那现在开始准备！\\\" 何雨柱见状，便对着大家招呼了一声，然后开始指挥大家干起活来。 \\\"今天就不在工地上吃了，这可是咱们的福利，一会儿让你们见识见识！\\\"陈隆故作高深。 众人闻言，都不由得好奇起来。 他们都想要知道，这个福利究竟是什么。 陈隆见众人都来了兴趣，便也不再藏着掖着，大声吆喝了一声，\\\"大家伙儿都听清楚了啊，待会儿要是看到了，千万记得不要乱说话，知道了吗？\\\" \\\"放心啦，陈总，咱们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乱讲了！\\\" 众人纷纷应答。 原来陈隆给大家安排了在县城里的大酒店吃饭，属于开工时真正的大福利，让所有工人尽快有归属感。 这样才能更快地完成工程。 第443章 控猪 “地方要有支柱产业，我们的工作才能更好的开展？”招商办的领导说到这的时候，眼神放在了何雨柱身上：“何雨柱同志，你在我们这属于商业带头人，你在村子里走了一圈，能否跟大家分享一下你的经验，我们这个地方以什么为支柱产业会更好。” 既然被点名了。 何雨柱就推脱不了，把这段时间的见闻说出来：“产业的发展离不开人，这人还得是人才。” “何总说得对呀。” 会上的人都在恭维何雨柱。 其实那些人的心里却不是那么认同。 有钱有人，谁不能做出一番事业呢，口头上说再多，大家也都知道这个地方穷困。 没有本土资源可以贩卖，而且都是一些老弱在村子里，根本就没有壮劳力。 会议大约开了一个半小时，散了会。 领导招呼何雨柱要去饭店里吃饭。 这叫做联络感情。 饭店到了，车子停了一地。 何雨柱看到有人也一起来了，倒是不怎么认识，可能是另外村子的村长。 从对方的穿着打扮就能知道，也许就是因为气息上很容易辨识，这才是推断出来的依据。 随后，饭桌上。 肯定是领导先发言。 招商局的领导站起来，他微笑着，第一个就介绍何雨柱：“这是我们最受欢迎的大企业家呀，大家一定要多跟何总交朋友。” “下水村，大家都知道吧，那边要修建一条高速公路，其实去年都有规划的，可是一直没有确定下来。” 这条高速怎么走，何雨柱在前期的资料中看了一下。 本来高速的上下口并不会设在村子里，选址要不然就会离城区更近一些。 那样设计，对高速的作用会更多一些，而不是会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得到效益的回报。 后来是因为规划部考虑到整体路线的成本，从村子那边走，会更节约成本，而且对未来的道路规划更加方便。 高速公路又不是只修一条。 “何总，下水村的旁边就是上水村，村子里的情况其实都差不多，大家的日子都过得不好。”领导是上水村人，本来是不想帮这个忙的，毕竟会引发一些误会。 但是在回村子看了以后，领导才发现自己确实忽略了村子的发展，心里产生了愧疚。 既然能拉一把，为什么要避开呢？ 而且领导也不会从中拿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以后回到村子里，看到村子的情况变好了，那些老辈们，对他的评价也会更好一些。 何雨柱的到来就是一个机会。 上水村的村长也是个老实人，家里种着田，可是种田很累人，而且还容易遇到一些天灾，有时候一年忙到头，就够家里人生存了。 所以村长也想抓住这次机会。 “你好，何总，我不会说话，但我从那边村子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敬佩。” 大雨之中敢组织人员去救险，而且何雨柱还是一家大公司的老板，一般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 谁会不求回报地去帮助陌生人？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说：“那都是小事，我也希望大家都安全，而且雨中救援也让我们公司更容易地让村子的人接受了，这就是好处啊。” 领导笑着说：“这哪是什么好处，何总高义呀。” 上水村村长点着头：“何总，真的想请你去我们村子看一看，大家都想要富裕，可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知道这样的事会让你为难，但是没办法啊，咱们这些人，一年四季都在一个小村子里，也不认识什么人，难得见到像何总这么有才华的企业家，所以就算让我求你，我也能做。” 说完，村长就给何雨柱鞠了一躬。 其他人沉默的看着，他们可不敢说话，毕竟这个时候都是领导在指挥。 上水村什么都没有，何雨柱就算去看了，那也是白搭。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大家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说明了，那不是给领导丢面吗？ 何雨柱先把村长扶起来：“你这就言重了，我在下水村遇到的人啊，也都是认真做事的人，他们能做事，那就能富裕，我答应了，反正离得也不远，到时候我就去看一看，你们村是不是有潜力大力发展。” “何总，我交你这个朋友，绝对是最正确的事，高速公路的工程款，我肯定会跟其他部门的领导通气，咱们啊，县里的手续，一定会更加简单。” 有了领导的话，何雨柱得到了一点儿好处，工程之中少一些检查和应付，坐起来也会顺利许多。 何雨柱喝了一点儿酒，不多，离开的时候，领导还多说了些热情的话。 反正就是只要还在县里，还在村子里，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跟领导打电话，领导求人来解决。 这个人情反正不应该随便就用了。 第三天。 小路走不了车，何雨柱准备了自行车，去上水村。 下水村的村长元二跟着一起来了。 “何总，你就不该答应，以前我们两个村子，因为划分田地的事情，都闹了好久，他们村子里的人啊，都不是讲道理的，只要有一点儿好处，那肯定是不愿意拱手让人的。” 元二担心本来属于下水村的好处，因为何雨柱的好心就送给了上水村。 何雨柱很稳重地骑着自行车，脸上没有表情：“元二，现在时代变了，物资比以往多了不少，所以不怎么发生抢地抢水的事情，所以曾经的恩怨，我们该放下就直接放下吧，人需要往前看。” 元二知道何雨柱说的有道理：“何总，我们的关系肯定比他们要亲近一些吧。” “是的，这肯定是对的。” 上水村整个村子就五十户人，一家会有老人孩子，加起来也不少。 还没有到村口，上水村的村长佟问已经等着了。 佟问没有带其他人，他担心何雨柱看到其他人会生气，因为何雨柱要过来的时候，没有要佟问带太多的人一起看村子。 不要得罪人，就按照客人的意思办事。 佟问有这点自觉。 “那好像就是何总吧。”佟问上前走几步，然后挥手，大声地喊着：“何总，这里，我在这里，我带你去村子里。” 元二板着脸，心里骂着佟问，这老家伙的身体还这么结实，还可以活蹦乱跳。 “来了，我可是按照跟你说的约定，就这么过来了，什么也没带。”何雨柱搜搜口袋，说明自己真的是什么也没带就过来了，到时候还会在村子里吃饭的。 元二添油加醋地说：“何总，佟问家里应该有腊肉，也许他今天就准备请何总吃，那些腊肉啊，从过年一直风干到现在，可能连肉味都没有了。” 家里穷，年货肯定要有腊肉，然后挂在屋檐上，一家人吃一年。 佟问红了脸，他家里也没有什么好吃啊，昨天跑去饭店，吃的那顿饭，是他这辈子吃得最奢侈的一顿了，而且最后没吃完的菜，他都一个人打包回来。 分给了家里人尝一尝，也算是没白去城里一趟。 “元二，你们村子现在富了，所以有脸来讽刺我们了，要是高速公路也修到我们村子里，我们村子每人也得一笔拆迁款，我请何总去县里最好的饭店吃饭，也没有什么问题。”佟问不服气，从一开始就觉得下水村的人走了狗屎运，不然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何雨柱拦住两人：“你们就不要吵了，村子离得也不远，等高速公路修好以后，得到好处肯定有你们，我也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已经决定在这附近做投资了，但还不知道做什么厂子。” “这是好事啊，何总，那我们去你的厂子里打工，不就很近了。”元二立刻就开心起来。 村长这个位置就是大家推出来的，有事反正就是村长来做，平时没什么事，村长也要在家里种田，不然就是喝西北风。 有了厂子，那只要进去打工，每年赚的钱就是稳定的，大家也会更加愿意留在村子里了。 元二还想着自己进入了工厂，那不就是跟自家孩子一样，都是晓雨公司的员工，做个几年，一家人去大城市买房落户的梦想，不就可以实现了。 真是美好的未来。 佟问激动地说：“何总，只要你要开厂，我们村子的人都支持，我们村子虽然穷，但是也有一个地道的手艺。” “是的，何总，他们村子传承百年的养猪方法，特别厉害，养出来的猪，长得快，肉多。” 元二马上说了一句：“不过呀，他们连小猪仔的钱都没有，已经没有几家真正在养猪了，所以这个手艺，也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佟问马上大声地说：“我们不仅养猪厉害，鸡鸭鹅，都会养，以前集体劳动的时候，整个县里，我们村的猪肉，鸡鸭鹅肉，是最受欢迎的，没有第二个，你那个时候，为了在我这糊弄一块肉去，不知道求了多久，忘了你那是的样子吗？” 何雨柱有了点兴趣：“真能长得又快，肉质也好吃吗？” 毕竟猪肉这种东西，快和好应该不能共存。 元二倒是承认这件事：“确实如此，不过我觉得他们村子现在也养不起来了。” 佟问低下头来，村子已经有好多年没有养猪了，那些好的养猪手，也都跑出去打工了，现在没办法叫回来，就算叫回来，似乎意义不大。 何雨柱想品尝一下：“不知道有没有谁家还想着猪？如果猪肉真的好，我想在村子附近开养猪场，做肉食厂生意，也不是不行。” 机会来了。 佟问眼前一亮，脑袋里快速想着，到底还有谁在村子里养着猪。 年轻人肯定没有，只有在老人里面找一找。 对了，山脚处的葛老头，家里不是还有两头猪没有宰吗？ 到时候花点钱，也就能马上证明自己说的是没有错。 佟问回答：“何总，有的，我现在带你过去。” “你带路。”何雨柱自在地说。 村子大多数的房子还是瓦屋，看样子都是八十年代翻新的，这么多年，并没有哪家人盖上二层楼了。 在经济相对发达的县里，下面的村子，人们先改变的也就是自家的房子。 瓦屋做二层小洋房，住着就觉得倍有面子。 因为佟问没有车子，何雨柱跟元二两人也就没有骑，推着车往前走。 何雨柱顺带看一下村子里的风景。 小屁孩们有许多不认生，因为自行车还算是个稀奇物，没走一会儿，就有不少孩子跟在后面，大胆的孩子还上前摸下自行车。 这个时候，佟问就会瞪着眼睛，把孩子们吓走。 “何总，不要见怪，孩子们都没有去过县里，所以会喜欢自行车，好奇自行车。” 佟问解释道，就怕何雨柱忽然觉得村子里的人不太礼貌。 元二不说话，这个情况在下水村也发生了，那时候何雨柱还是坐着小汽车进村的，不仅孩子，连大部分的大人，都好奇地去摸何总的车子。 现在是看见的时间长了，大家又忙着搬家拆房子，所以才慢慢不在意新奇东西了。 何雨柱一点儿也不慌：“还有多远？是哪一家的人。” “葛老头家，他也是我的叔叔，今年有七十岁了，养猪的手艺，他最熟悉了。”佟问先这么吹一下，整个上水村的人都知道，最会养猪的其实是佟问的父亲，但是因为疾病突发，其父亲已经离开了人世。 佟问就学了个皮毛。 山脚住着的村民比较少，这里路不方便，而且还缺水，打水时，都需要从家里走两里路，才能找到一口井。 所以每天花在打水上的时间，都感觉有一个多小时了。 “你就应该让他从山脚搬走，本来环境就不好。”元二多嘴一句。 佟问就说：“不是不想让他走，他自己不走，他以前是护山员，后来集体取消了这个工作，他不喜欢，就想继续护山，而且这么多年了，他不是没出事吗？” “大雨那天，他躲了吗？”元二继续问，有一点关心。 第444章 失学 记九月五日。 邮寄给小风的学费和生活费应该已经到达，但小风未回信，三年未见，不知他情况如何？ 娄青云停笔，合上笔记本，走出房门。 家里少了位陈晓白那臭小子，又多了两个能做事的孙子，孙媳妇。 娄青云的日子能过得相对轻松一些。 老婆子不会时不时地盯着他。 “我出去下棋了。” 娄青云交待一下自己的动向。 家里人走得太多了。 娄青云害怕娄母在他离开家时间长了以后，又会催着打电话回来。 下棋需要专心，不然很容易下出昏招。 “去吧，早点回来吃饭。” 老了老了，谁还有心思去管一个老头子。 娄青云下了楼。 正好碰到棋友。 “一起呀。” “走走，那边的人肯定要等不及了。” 娄青云走得很轻快，跟着对方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园里面。 阳光正好，大家都在亭子下面下棋，有的玩象棋，有的玩军棋，有的玩五子棋。 娄青云是围棋圈的人，目前他有着业余三段的实力，在这些朋友之间，赢的次数比输的多。 “今天谁和谁下呀？” “这还不简单，咱们就按往常的规矩，黑白匹配。” 娄青云觉得没什么问题。 6个人围成一圈，大家先把手放在背后，嘴里说着，黑白配黑白黑白配！ 有两个人的手方向是一致的话，这两个人就先匹配成功，然后找一个地方进行切磋。 也不会去在于其中两个人的棋力差距，强弱在一起，那就是下指导棋。 下了一下午，娄青云玩的乐不思蜀。 “这局我赢了呀，明日的早餐，你可得买给我。”娄青云相当高兴的说，这一下午，他都快赢了一个星期的早餐了，所以有必要提醒一下眼前的人，别到时候输的太多，他就耍赖皮了。 对方也不是输不起的老头子，只是觉得跟娄青云下围棋，似乎很难从娄青云身上学到新招式。 “以后再也不想抽到你了，你下来下去就那几招，真没什么意思！” 娄青云自在的说：“我就这些招数，赢你是足够的了，那不就没有问题了。” “走吧，下一次我找一些职业棋手学，很快就能轻轻松松地赢你，然后让你也给我买早餐。” 娄青云的对手还不服气。 过了一会儿，围棋小队就散了，大家约好下次再玩，而且要尽力多加新人进来。 大约七点左右，娄青云才走到家门口，一进门就看见娄国荣正在热菜。 娄母看着电视，发现娄青云的动静：“猜到你会在这个点回来，所以我让乖孙重新把菜热一热，你是不是还没吃呢？” 娄青云也不知怎么回答，他其实在社区下面和一个好朋友吃了一点儿，也没有太饱。 “正好饿了，谢谢乖孙了。”娄青云坐下来，又说：“你说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都过去这么多天了？” 娄母两天前还和娄晓娥打了电话：“晓娥跟陈诗一起，安全问题是不用担心的，你现在也不是很关心他们了，问得没有意义。” 娄国荣把菜都热好了，本来就不是一个技术活。 “爷爷，我爸才叫一直没消息，说是公司的新项目，然后跑到乡下去，怎么都联系不上了。”娄国荣提出一个更让人担忧的情况。 “希望菩萨保佑他们了。” 娄青云又吃了起来，肚子里还有空，桌上的菜味道还行，可以下咽。 第二天，有邮差送信而来。 娄青云接住，看了下地址和人名，竟然是他资助三年的小孩回的信。 尊敬的娄爷爷，您好。 我本来想瞒着这件事，一直不告诉您的，但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您应该有知情权。 家中的情况稍微有了一些好转，但是我不得不选择放弃上学，感谢您三年来的捐赠，让我学会了普通话，能够去大城市里打工，然后贴补家里。 娄爷爷，我很伤心让您失望了，但我向您承诺，肯定不会忘记学习。 小风不学了。 娄青云看完这封信，内心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因为三年前，娄青云是跟这个孩子有过接触的。 很聪明，很上进的一个孩子，如果可以继续读下去，必然是可以走出偏僻的山村，得到一个不一样的人生。 当娄青云觉得很可惜的时候，心里产生了一个冲动，那就是亲自去看一看这个孩子，他要知道真实的原因。 想法产生以后，娄青云失眠了，人越老，心肠越软，看不得别人遭受不幸的事情。 决定去了。 娄青云收拾了一个包，带了一套换洗衣服，手里的钱肯定要带足够了。 此事就先不跟家里人说了。 但一个人跑到山村里去，还是有一些不安全的。 娄青云就想到了凌超。 所长肯定可以安排一个可靠的人跟他一起去山村。 凌超知道了娄青云的意思：“叔，您去肯定是要一个答案才会回来，这一来一去也要耽误一些时间，您要是能给一点经费，找人一起去，还是很简单的。” 凌超办事速度不慢，娄青云当然舍得花钱。 “这个块头，是不是很有安全感？”凌超把一位又高又状的男子带过来。 这男子的眼神非常尖锐，像是不忿于这个世界。 娄青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笑着说：“你不会觉得他太吸引眼球了，我还是想找一个平平无奇，但有点本事在身上的人。” 男子把凌超糗了一句：“我本来就不想来帮忙，耽误我时间。” 凌超尴尬地笑了笑：“你家里不是有点困难吗？我帮你赚点外快，还不行呀，我这个所长当得跟一个保姆一样。” 娄青云问：“家里很困难吗？我可以捐一点儿钱给他，让他过了难点，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的。” 凌超赶紧解释：“叔，没那么严重，是我想得太多了，一会儿就帮您把人找到，您稍等一下。” 第二个男子，就非常满足娄青云的要求了。 个子不高，大众脸，嘴角带着微笑，看上去就是一位老实憨厚的人。 “可以了吧。” 凌超轻声问一下：“这位是我们所里最会打探消息的人，别人不知道的消息，他都可以知道一些，这个本事绝对独一无二。” 娄青云看着对方。 对方也看着娄青云。 “一天一百，这个价钱，你同意吗？” 男子先开口说话，声音比较普通，反正不会引起人们的特别注意。 娄青云不在意钱，但还是要测一测对方的水平：“你打几下我看一看。” 拳脚功夫，男子还是有点本事的，不一会儿就让娄青云满意了。 “叔，在外自己小心一些。” 凌超多说了一句。 先坐了火车，再转车，又请了车，花了两天多的时间，娄青云终于找了小风的村子。 村子里的人大多数都不会说普通话，你要是想问个路，还需要用手来比划。 沟通出现问题，这些人就更没有办法走出穷困的地方，在山村里，直到有人关注这里，才可能出现改变生活的机会吧。 娄青云没有真正的受过苦，但能够感同身受。 小风的家的位置还是没有变。 家里没什么人，娄青云也不好意思直接进去，那样是不礼貌的行为。 又问了一会儿，娄青云知道小风在地里。 “谢谢啦，我们过去找人。” 贫瘠的田地上，一个皮肤晒得比较黑的男子正拿着锄头在挖土豆。 “小风。”娄青云在田埂上喊道。 小风忽然听到普通话，不是村子里的方言，一下子有点没反应过来，等看向娄青云的时候，心里更是吃惊。 小风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娄青云。 “还认识我吗？”娄青云走近一些，微笑地说，能看见孩子长高了，这也是一件喜事：“我们都三年没见了，是不是不太记得了？” 不会忘记的，小风永远会记得娄青云的微笑，只是他现在有点胆怯：“娄爷爷，我记得你，你怎么过来了？是来怪我没有继续读书吗？” 娄青云板着脸：“是的，我需要你亲口说出你的理由。” 小风把锄头收起来，整个人拘谨了一些，这是面对恩人的正常表现。 “娄爷爷，请到我家里去吧，这里的太阳毒辣，把你晒坏了。”小风会关心人，心里想着该怎么解释呢？ 随后，几人就到了小风家。 小风家还有个小男孩，穿着以前小风的衣服，脸上都是泥巴，也不知道怎么玩成这样的？ 这小男孩不懂普通话，说的话也让娄青云听不懂，但娄青云也知道怎么哄孩子，从包里拿了些奶糖，就把这个小男孩哄住了。 小风知道客人来了，先倒水。 家里的东西堆放得到处都是，不仅如此，连垃圾都没有及时扫出去。 “家里其实没什么变化，我说了一点儿慌。”小风站在娄青云面前：“我也不想随便说说，我收到娄爷爷的信，本来想直接让娄爷爷不要再资助我读书了，以前资助我的钱，等我工作攒齐了，我就把你的钱还上。” 娄青云生气地说，他一眼盯住小风。 小风长大了，脸上也变得成熟了一些，但孩子时的模样还是存在的，这么年轻的人，已经开始承担起家庭的负担，这就是长大的代价。 “我不需要你把钱还上，因为娄爷爷缺的不是钱，我是遗憾，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娄青云语重心长地说：“我觉得你只要认真地学，怎么样都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你考上高中，我资助到高中，你考上大学，我照样可以资助，而且我还能给你生活费。” 小风摇着头：“不。” 这时，小风的母亲走了进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破旧的篮子，篮子里放着野菜，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娄青云。 “我母亲不懂普通话，但她知道娄爷爷是客人。”小风做为翻译，很快就开始帮助大家沟通：“娄爷爷，我妈妈说做点好菜招待你，一会儿我就告诉你原因。” 小风准备如实说。 这个家的天然炉子也很简单，一看就是个人用泥巴做出来的，一点儿也不美观。 小风把铁锅直接放在炉子上，加了柴火，点燃，让铁锅烧热一些。 过了一会热，小风把水倒一些进去，开始洗锅。 “娄爷爷，家里比较简陋，你随意就行。” 小风的母亲坐在旁边，就笑着，也不做其他事。 “你父亲出去打工了吗？”娄青云忽然问道。 小风摇头：“没有，我爸也不会说话，出去不了，就在不远处放羊。” “有几只羊？”娄青云又问。 养羊不容易，如果没多少只，养大了，减去成本，也赚不到多少钱。 小风笑着说：“有三只，准备两个月后就卖掉，然后再买五只小羊回来养。” 日子肯定要越过越好。 小风把锅热好，又倒上水，继续烧开。 家里最好的菜，还就是羊肉了，所以小风准备直接炖一锅羊肉给恩人吃。 “没什么其他菜了，娄爷爷将就着吃。” 娄青云看着小风忙来忙去，心里很是怀疑，到底是为什么把一个这么好的孩子，最后变成了永远走不出村子的人。 “我没关系的，你说说原因吧？”娄青云忽然想到：“我记得你有两个姐姐，这个小孩是你弟弟吧？” “嗯，他两岁了，比较顽皮。”小风想到就说：“我姐姐出嫁了，就不算我们家里的人了，她们也没有办法帮助我们家，嫁的都是周边村子里的男人，也都不是很好，我们就不会开这个口。” 锅里的水烧热了，小风把羊肉放下去，用铲子搅动着。 小风继续说：“我不是不想读书，是因为一开始就没有打好基础，上了学以后，学说话倒是有用，但其他的课程，我完全听不懂，所以在学校里，每一次都考个倒数，我也努力过，但也知道晚了。” 晚一步，就晚了一个人生。 娄青云唏嘘着，以前这种情况不是更多吗？ 他以前都没有去在意，人们就算不读书，跑出去卖力气，最后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又有什么关系呀？ 第445章 猪肉 羊肉煮好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小风继续在锅里翻动着，想着能让锅里的肉煮得更熟一些。 娄青云是个老人，年纪大了，牙齿很可能就有问题，肉质软和一些，吃上去就能舒服一些。 娄青云叹息一声：“原来你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倒是我把此事看得太重了。” 小风感动地说：“不是的，是我自己不争气，你是我的恩人，我永远都会记得这份恩情。” “我学会了普通话，个子长高了，家里有了小弟，日子过得更苦了，我看到县城里有招工的人，于是我就联系上了，跟着别人去北方的工地上干活，一天也有几十块，而且包吃包住，这样我一年干下来，不就能存个一万多。” 卖体力的工作，赚钱哪有那么容易。 娄青云感慨道：“算你遇到了好包工头，要是碰到一个黑心包工头，把你给卖了，你都没办法。” 有的直接卖到矿上去做事，想干点正常的工作，都会是一件让人奢望的事情，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小风没有遇见，娄青云就不多说了。 小风点点头：“我运气好，这一年我存了几千块，拿回来补贴家用，也能给我妈妈买药，她就是不喜欢去看病，每次都拖着。” “既然做了这个决定，我就支持你。” 娄青云在小风家里吃了一些，等小风去洗碗的时候，从包里拿出五千块，然后给了小风的母亲，并且做手势说：“不要告诉小风，这笔钱给你们去看病的。” 小风的母亲笑着流泪，她听不懂，但可以感受到娄青云的善意。 太阳快下山了。 小风一路送到村子口：“娄爷爷，你还会再来吗？” “你哪天要结婚了，给娄爷爷写信，或者打电话，那我就过来，到时候给你包一个大大的红包。” 娄青云开着玩笑说，然后继续往前面走，县道上还会经过最后一趟去县城里的车子。 “我就住在县城的酒店里，明天也就走了，你自己好好生活。” 分离是不可避免的事。 小风的表情难过起来，但还是转身回家去。 这孩子，真的长大了。 在娄青云回家的途中。 何雨柱正在吃全猪宴。 被佟问夸奖成养猪能手的葛老头对于何雨柱的到来，表现得非常热情，一把年纪，还主动要求帮着杀猪。 佟问在猪圈里把正在睡觉的一头猪给抓住，村子里又叫来了四个年轻人，一起用劲，就可以把这头猪给死死地按在地上。 “大家一起用力啊，今天我请你们吃肉。” 有肉吃，年轻人就有了力气，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出来，终于将葛老头养的猪给弄死了，然后烫了猪毛。 葛老头全程参与。 元二没有上去帮手，他觉得那头猪实在太脏了，一会儿把气味弄到身上来，也许还得洗几次才能干净。 而且元二觉得这事本来就该佟问去做。 何雨柱离得远一些，他是来做客的，也是来看戏的。 葛老头用最朴实的办法做了一桌猪肉。 何雨柱能看出来，都没怎么用油，反正是猪肉本身的油水，所以不会有其他的味道。 “原汁原味。”佟问期待地看着何雨柱：“何总，你肯定是会品尝美食的人，咱村的猪肉，你快尝一尝。” 何雨柱不客气的吃了一块，膻味没有，肉质有一种q弹的感觉，比市场上普通的猪肉确实要好吃不少。 “大叔，这猪是怎么养起来的？能分享给我们吗？我若是想大面积的开养猪场，养起来的猪还能是这个味道吗？”何雨柱来村子里的目的差不多是这些，如果真能把这个养猪手艺成规模地利用起来，带村子里的村民致富应该不成问题：“只要能用，我请你当厂子里的总技术负责人，每月给多少钱给你，我们都可以谈。” 葛老头也不是个小气的人，不然他不会喜欢上护山护林的工作：“何总，其实没什么很厉害的技术，我这里就是阉猪的方法不同。” 何雨柱感觉有戏：“是手法的作用啊，你可以教给我们吗？” 葛老头跟村长佟问肯定提前商量过的，不然怎么会表现得这么好，简直就像是等着何总过来一样，然后再把何总说服，顺顺利利地给村子投资。 元二心里不忿，就把这个心情转化为食量，开始大口的吃着。 佟问用筷子都拦不住元二的速度。 这是给何总吃的，你怎么有脸吃这么多，佟问看元二的眼神中就是这个意思。 元二厚脸皮，我吃点怎么了，你煮了这么多，不吃也浪费。 何雨柱在一旁跟葛老头聊得很融洽。 “原来还跟村子的水有关，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猪啊，你这意思我都明白了。” 何雨柱很高兴，至少葛老头还说了一些缺点，没有一头热的说，只要你来村子里开养猪场，那肯定就可以赚大钱。 实体投资，回报是比较慢的。 跟以后的虚拟网络投资的成本是不一样的。 “佟问，猪场我可以投资，但我肯定没时间一直待在这里，既然事情是你促成的，不如猪场就由你先管着。” 何雨柱非常坚定地说，只要还有一点能做起来的机会，他都应该帮这个忙。 但佟问一下子犯难了，他的本事自己知道，不可能办得好一个猪场：“何总，你准备养多少？” “至少一万头。”何雨柱心里估算了一下，一只猪的成本大概在五百至六百之间，目前的猪肉价格在四块左右，一头猪出栏，大概在两百至三百斤，那么利润还是很客官的。 “太多了，我没有这个能力，不然何总还是安排专业的人来管理，我们村子的人可以帮着养猪，工资少一点，也没什么问题。”佟问不敢接下这个担子，他感觉非常有压力，如果把厂子管理坏了，他哪有能力去弥补。 太吓人了。 元二也帮着佟问赶紧拒绝何雨柱：“何总，我们都是农民，没那个能力，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 第446章 忧郁 何雨柱笑了笑，把这件事给糊弄过去，他的确太容易把人看得太高了，这也是他的一个缺点。 “我们公司会安排人过来，这件事你们也不用操心。”何雨柱放弃了。 佟问大喜：“谢谢何总。” 投资落定，皆大欢喜。 第二天，何雨柱跟元二回到了下水村。 “我得去项目部上了，你应该没其他事吧，不如一起去项目部，看看我们的拆迁进度。”何雨柱提议道。 元二没有去，他得回家了。 何雨柱一个人回到项目部上，毕竟项目部上的人都在忙，就没什么人会特意注意何雨柱回来了。 等到晚饭时间，陈隆回来后，才看到何雨柱。 “哥，每次你都会做一些让人意料之外的事情，怎么就觉得在乡下养猪能赚钱的，路修不好，一切白谈。” 陈隆危言耸听，反正说不出好话：“我觉得大嫂肯定不会批准这个投资的，哥准备一下，再次过来的时候，你也需要跟村子里的人道歉了。” “猪肉的价格，以后肯定会上涨的，而且高速公路修建完成，这里的猪肉不就可以卖到全国各地去，所以建养猪场，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项目。”何雨柱不可能出尔反尔，食言的。 说好了要做，那就一定要做成功。 “准备回京城了吧。”陈隆就吐槽了一句，然后问起后面的安排：“拆迁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里只要条件成熟了，很快就可以开工。” 何雨柱想了下：“我们出来的时间不短了，也不知家里情况怎么样了？” 陈隆忽然想起一件事，脸色发白：“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算了，吃饭去，现在我们也管不到家里人。”何雨柱大步向前。 京城。 刘枫主动找刘岚去了。 两姐弟平时都不怎么见面。 因为刘岚跟秦淮茹闹翻了。 所以两家不怎么走动了。 “好久不见。”刘岚打开门，看到自己的弟弟，一时间有一些尴尬，话都说不好了：“你怎么来了？” 刘岚的语气是有点陌生的。 刘枫真的老了许多，头上的白发也有，他在自己家没有地位，这么多年过下来，他这个人的语气也变得低下了。 “姐，其实我也没什么事，想过来看看你，也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刘枫心里是有些后悔的，当年不应该为了秦淮茹而不在意亲姐姐的心里感受。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刘岚过得很好啊，又不用在公司里勾心斗角，权力心思早就没了，师父何雨柱给的待遇相当好，她每天的工作同样很轻松。 “还不错，你呢？”刘岚让刘枫进来说话，站在门口似乎不太好。 刘枫却不进去了：“我在公司还在做仓库的工作，不过我的工资卡都被秦淮茹拿着了，我手里没什么钱，其实想请姐姐去吃次好的，似乎也不太可能了。” 刘岚惊愕地说：“连在外面吃饭的零花钱也没有吗？秦淮茹这么恶毒？” 刘枫委屈地笑着说：“是我当初答应的事，所以我得遵守，既然看到姐姐过得挺好，那我心里也没什么事了，我现在就回去。” 刘岚看着刘枫转身离开，她没有去喊自己的弟弟一起去吃饭，因为有了距离感。 姐弟俩生活的层面已经不同了。 刘枫刚走到楼梯口，碰到了叶希。 叶希牵着女儿的手，笑呵呵地要回去了。 原来今天是叶希去接的女儿。 “咦，刘枫，你过来了？”叶希比较活络，一下子就认出来刘枫：“你怎么弄得这么沧桑，是不是在家里跟秦淮茹吵架了？” 刘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叶希的问题，他有点沉默，摇摇头，准备快点离开。 叶希理解刘枫的毛病，本来以前脑袋就出了毛病：“家和万事兴，咱们做男人的，还是要大气一些，不要跟女人斤斤计较，到最后反而是自己受罪，哥哥我大有体会。” 刘枫笑了笑，大步向前走，没有跟叶希交流。 “他是舅舅吧。” 叶希嗯了一声，抱起自己的女儿：“别跟你舅舅学。” “学什么呀？” “不知变通。” 叶希带着女儿回到家里。 刘岚主动过来了：“我弟来了，你碰到了吗？” “是的，他老了不少，头发都白了，我想你弟弟的身体会不会出毛病了，不然这个年纪，不应该这么老态的。”叶希见识的人多，所以眼神比较准：“这男人的心里藏着事不说，就会变得特别的忧郁。” 刘岚想了想，好像是叶希说的那个情况：“终究是我弟弟，我还是得去他家里看看，秦淮茹到底在做什么，怎么能把一个没心没肺的小神经折磨成这个样子？” 叶希也好奇：“我跟你一起去吧，就说请他们吃饭。” “可以，就去我们常去的餐厅吧，饭菜好吃一些。”刘岚牵着女儿的手，让她赶紧去把手洗干净，然后才能吃水果零食。 有了安排，到了空闲的日子，刘岚跟叶希就到了秦淮茹家。 似乎还是老样子，房子的装修都有好多年没有变了。 刘枫的那套房子，秦淮茹为了救棒梗儿，已经卖掉了。 也算让棒梗儿能早一点安生地过日子。 “在家吗？”叶希喊道。 敲门声传了进去。 秦淮茹感觉声音有点不熟悉，就在门口问道：“谁呀？” 要有警惕意识，不能随便就把门打开。 刘枫还没有回来，家里没有男人。 刘岚上前一步：“是我，刘岚，你把门打开。” 秦淮茹听出来了，慢悠悠地把门拉开，看到刘岚，马上露出笑脸：“原来是刘经理呀，食堂的工作就是闲啊，这么早就能从公司出来，自由活动了。” “我弟呢？”刘岚大大咧咧地走进去，看了一圈，没看到人：“他应该也下班了呀！” 秦淮茹心里有点气，觉得刘岚没有礼貌，她都没让刘岚进来：“临时有货，所以加班一下，加班工资高，我还希望他能多加班，家里也能拿更多的工资，每个月都不够花。” 第447章 自由 刘岚瞬间听出来刘枫在这个家的地位已经不是男主人这个层面，仅仅是赚钱回来的工具罢了。 再想到刘枫那一脸的衰样，必然已经很久没有跟秦淮茹同床共枕过了。 刘岚不会惯着秦淮茹，本就知道秦淮茹是个自私的人，所以声音变大一点说：“刘枫每天工作这么辛苦，他怎么说也是你男人，若真是累倒了，你有那个好心照顾他吗？就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重新塑造一下。” “刘岚，我可不怕你。”秦淮茹一脸的自信：“我的女儿当当在公司担任要职。” 刘岚突然一笑：“怎么？当当还能替你做坏事？” 秦淮茹哑然。 刘岚继续说：“当当要是知道你对刘枫如此严苛，必然也瞧不起你，把刘枫的爱当做伤害他的武器，可耻。” 两个女人吵架，叶希不想去参与，只要刘岚还没有动手，他就能在一旁看着，而且感觉还挺有趣。 有了这个感觉，叶希忽然听到脚步声。 大概是刘枫回来了。 刘枫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处，说实话，他觉得自己在仓库里待着都比回家里要轻松。 爱情在很长的婚姻时间里，慢慢的更加倾向于责任。 刘枫对秦淮茹有爱，那种爱是年轻时一眼所带来的悸动，和后来不停追求的自我感动。 但这个爱使得刘枫越来越有负担，他现在看到变老的秦淮茹，似乎都想不起对方年轻时的模样。 生活改变了刘枫，也迷惑了刘枫。 刘枫听到女人的争吵声，一看是自己家门口。 一个是他的姐姐，一个是他的媳妇。 “下班了？”叶希打声招呼。 刘枫不敢向前去劝说两个女人，看见叶希，便停下脚步，笑着说：“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们了？我确实有点难受，不过我现在已经好了。” 叶希给刘枫散根烟：“男人身上的压力本来就重，你要是心里过得不开心，那才是更难受的事。” 刘枫的神色变得黯然起来：“我没有办法，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如果这个时候说分开，我感觉自己又得疯了。” 叶希拍了拍刘枫的肩膀：“不是让你去弄形式上的分开，而是心里的分开，试着一个人过一过日子，你们公司里不是有员工宿舍吗？” 刘枫被点通了：“你说得对啊，我可以住在公司里的，明天我就去申请。” 门口处，秦淮茹看到了刘枫，马上喊道：“刘枫，你站那做什么？肚子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 在刘岚面前，我对刘枫好一点，论表演，秦淮茹绝对是非常好的演员。 刘岚回头，眉头一皱，近了看，刘枫的面容真的老了许多。 “姐，你还能对我好，我很开心。”刘枫主动走上前，没有去搭理秦淮茹，而是对刘岚说着感谢：“这些年我做错了，不应该懦弱地不去跟姐接触，把自己放在悬崖边上，就像个傻子一样。” 刘岚笑着说：“你以前就是个疯子，现在变成个傻子，到最后，你都是跟我有血缘的弟弟，今天姐姐请客，带你去吃点贵的，好的，不受这刻薄鬼的气。” 刘岚就不给秦淮茹好话听。 叶希招呼着：“走吧，我开了车，今天你就放开一点儿。” 刘枫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跟着叶希行动。 刘岚白了秦淮茹一眼：“你那厨艺，谁愿意吃你下的面。” 秦淮茹不忿，把门一甩，吼道：“刘枫，你就别回来了。” 刘枫想通以后，第二天去了公司，申请了员工宿舍，因为他是老员工，所以可以拿到两人间的钥匙。 每个月的租金只需要一百，水电费得自己交，如果是两个人，那就每人一半。 刘枫算是让自己自由了。 京城卷起了风沙。 何雨柱跟陈隆到了地。 “京城的环境是越来越差了，确实该变变方向了。”何雨柱捂着嘴巴，上了车：“陈隆，我先回家，你是去公司吗？” 陈隆的计划是先去公司：“是的，去工程部让人把养猪场的设计图弄出来，既然要做，我肯定得把工作做在前面去。” “你也不要太辛苦了，高速公路为主，养猪场为辅。”何雨柱关心地说。 陈隆不敢跟着何雨柱回家，害怕何雨柱知道何小舒的事，其中还有他的帮忙，那不得被骂得狗血淋头。 所以去公司，认真工作才行。 何雨柱坐车到了家，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 打电话给娄晓娥。 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有问题。”何雨柱没想到自己失去联系后，家里人也失去联系了：“去找爸妈问一问。” “爸，你回来啦。” 当何雨柱走进房间里，瞬间就被大家发现了。 第一个出声的就是娄国荣了。 “你在这里啊，挺好，你知道妈妈和妹妹去哪了吗？”何雨柱赶紧问。 娄国荣三言两语地把情况说明白。 “我们现在都不知道她们到底在哪，反正就是联系不上人了。” 娄国荣也想去找人，但是没有头绪和线索，自己乱跑，那就是添乱。 何雨柱觉得自己有点失职了：“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我却缺席了。” 娄青云跟娄母走了过来。 娄青云看到何雨柱难过的样子，语气耿直地说：“你也在忙重要的事情，孩子们胆子大了，其实就是晓娥不愿意承认他们长大了，所以才弄成这个样子。” 娄母叹气道：“好多天了，也许晓娥已经找到孩子们了，但是没找到机会，回来。” 何雨柱心里担心起来，虽然知道陈诗就在旁边保护，可暗地里的张公子，谁知道他会不会直接对在外地的人出手？ 陈诗根本就挡不住。 “我得行动起来，先要找到她们的轨迹才行，不然我心里一直放心不下。”何雨柱立刻有了新的想法，他觉得娄晓娥肯定会留信息给他的。 娄母也支持何雨柱去找人：“我知道她们最后到了何处，我说给你听，能尽快找到她们才好，人安全最重要。” 第448章 挑逗 “原来还有你帮忙。”何雨柱气呼呼地看着陈隆：“我说你怎么一回来，就装着要去搞工作。” 陈隆躲在一旁，不敢直面何雨柱：“我以为小舒要去玩，谁知道她胆子这么大呀！” 何雨柱把桌子一拍：“她要是胆子小，就不是何小舒了。” 等何雨柱把气散得差不多了，陈隆立刻给何雨柱倒上水。 “别生气。” 陈隆安抚道：“我都羡慕小舒，说走就走，这是多潇洒的人生，她可以这么潇洒的原因，不就是有何总这座大靠山嘛。” “你不知道还有张公子这个人存在吗？”何雨柱甩出一句话。 陈隆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我真忘了这事了，我赶紧去联系老高，让他动用人脉，帮我们找。” “这次老高亲自来都没有用。”何雨柱从家里找到了娄晓娥留下来的信息，准备亲自过去：“我们去找，你赶紧订票去。” “遵命。”陈隆积极地说。 两个人踏上了新的路程。 员工宿舍。 刘枫的运气还不错，双人间就他一人。 刘枫把衣服放好，又好好地把房间打扫干净。 “刘枫，记得下去把水电卡领着，我们就不打扰了。”宿管说了一句，反正这些事，普通人都会做。 刘枫知道了，反正往后就在这里住着了，也不会有人管着他。 至于工资都交给秦淮茹的问题，刘枫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工资卡的密码，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了，他去拿点自己的钱，又有什么问题呢？ 秦淮茹也在跟刘枫赌气，她在家里一个人，买了不少好东西，比如牛肉，海鲜，她也好好地过个日子。 没有刘枫，没有女儿们的关心，秦淮茹觉得自己也过得很好。 刘岚家里。 “你要我去看看？”叶希疑惑地问：“他不是已经搬出去了吗？” 刘岚笑着说：“我怕他吵不过秦淮茹，手里没钱，那日子不又得过得紧巴巴的。” 叶希明白了，然后就答应刘岚：“就知道你心软，他要是没钱，我肯定会帮忙的，我去看看便是。” 刘岚奖励叶希一个吻：“你最好了。” 叶希眯着眼笑着：“老婆，又来挑逗我啦，我回来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刘岚非常有勇气地说：“我才不怕你不客气。” 终究是撒娇的女人能动人。 叶希开车到了晓雨公司，一下车就碰到了刘枫。 还真是巧。 刘枫用推车在运箱子。 “大哥，中午好啊！”刘枫热情地说：“我猜是姐姐让你过来看看我吧，我很好，不用担心。” 刘枫有点聪明。 叶希问：“这要送到仓库里去？” 刘枫停下脚步：“不是，这箱子里装的都是公司的人捐赠的衣服，准备打包送到福利院里去，所以我主动帮帮忙。” 捐衣服属于公司倡导的，尽量是干净且没有损坏的旧衣服，这样大家都能够接受。 叶希觉得这个活动不错：“我确实是代表刘岚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要是过得还不错，我也就少帮一点儿。” 刘枫看着叶希把一个红包放在自己的口袋里，露出惊讶地眼神：“哥，你这是做什么？” “看你怕的，说来说去，我们也是一家人，你手里肯定没多少钱，我给你备用，安心地拿着。” 叶希在刘枫的眼中已经是有了一个非常可爱的模样。 刘枫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涩日子，如果不是叶希说出来，对他施以援手，开解他，让他成为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刘枫可以肯定，自己还是会被束缚在秦淮茹的身上，永远是那个没有资格让秦淮茹真正爱上的男人。 “谢了，我以后会认真地听我姐的意见。”刘枫改变了态度。 叶希笑着说：“我好久没来晓雨公司看看了，带我四处转转，现在晓雨公司可是京城最厉害的民营企业了，许多人都惊叹它的崛起速度。” 刘枫不懂这些事，但依旧很自豪，至少他的确为公司做了不少的贡献。 “我也很感谢何总当年的帮忙，不然靠我当时的模样，根本就没有公司愿意收我，还给我这么多工资。”刘枫又想起一开始分给自己的房子，那时候跟兄弟住在一起，倒也是快了的：“其实我姐现在也不错，工作很轻松。” 叶希坦然地说：“刘岚跟何总可是师徒关系，那不沾点光，实在说不过去了吧。” 两人慢慢地沿着公司内的道路转着，到了仓库后，刘枫把物品分类放好，然后清点了仓库里的数量，都没有错之后，再交给其他员工运输走。 “叶希，我带你去研究楼下面的展览厅看一看吧，那里面的稀奇玩意多得很，我每次去都觉得特别有趣。”刘枫主动地邀请道。 刘枫都表现得这么热情了，叶希就没有拒绝。 两人来到了展览厅。 新员工入职后，有一项活动就是参观研究楼的展览厅。 在这里，大家可以看到手机的诞生，和每一步的升级。 还有第一台个人电脑的模样，晓雨品牌的电脑如何一点点变小，变轻，里面的功能越来越强大和齐全。 除了高科技区域，生活区的物品还可以当做小礼物送给新员工们，比如带着晓雨公司标志的衣服。 工程区占到的篇幅不少，而且都是工人们工程攻坚的照片，每张照片的下面都写着一篇感人的真实故事。 也因为大家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所以在工程区的参观时间反而是最短的，这个情况让陈隆知道后，他特别要求，要让新员工在工程区看至少半个小时，不然得不到心灵的净化。 所以陈隆的做法却让这件事成为公司里的趣事，有些人拿这件事来吐槽陈隆的无理。 刘枫一路上跟叶希说了很多的话，有些还是他的心里话。 叶希也能感觉到刘枫渐渐地摆脱了秦淮茹的折磨，开始做为一个全新的人，去过一个全新的生活。 如果是这样，叶希就能让刘岚放心，一切的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着。 第449章 假死 “下来。”何雨柱大声地呵斥道。 大树枝桠上，何小舒像只小猴子抱在树枝上，不停地摇着头。 娄晓娥头疼地说：“听话，我们不责骂你。” 陈晓白在陈诗跟前罚站，已经站得满身是汗。 “姐，这事都是我的错，小舒被我忽悠来的。”陈晓白要把责任全放在自己身上：“其实你们不来找我们，我们也可以回家的，回去的路我都记得。” 陈诗板着脸，伸手揪住陈晓白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是，你们有本事翻山越岭，也有本事黑夜前行，但衣服怎么都烂了？身上还这么多抓痕？” 那是跟三沟子里的猴子打起来，两个人面对上百只猴子的追打，不受点伤似乎不太现实。 树上的何小舒就把自己放在随时可以掉下来的树枝上，大声地说：“我一人做事一人当，陈晓白是我强行要求来的，你们对他好点，我还没有心里准备被你们教训，所以要让我下来，你们就必须离远一点儿，给我思考的空间。” 娄晓娥气得肚子疼：“这哪是姑娘啊，这是上辈子的孽呀，老公，就这样吧，让她下来就行。” 何雨柱叹气道：“管不住了，孩子长大了。” 随后，两人招呼陈诗都离远一些，给何小舒跟陈晓白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何小舒敏捷地从树上爬下来，大概一米多高，她就一跃而下。 陈晓白可以让腿部舒服一下，站了一个小时军姿，身上的肌肉都绷紧了：“我还是没有你胆子大。” 何小舒看了下两人的衣服，破破烂烂：“算咱们运气好，往这个方向走，这么快就遇到了家人，我是脸皮厚，不值得你夸奖。” “上了高中，你还是安分一些比较好。”陈晓白把干净衣服拿出来，又用水打湿干净毛巾：“你去树后面换了吧，湿毛巾擦擦身子就可以，等去了村子里，再找热水洗澡。” 何小舒接过东西：“安排得当。” 远处。 陈诗笑着对娄晓娥说：“姐，两孩子感情好，这就很好啊，年纪又相仿，以后肯定能互相照顾。” 陈诗心里也有让陈晓白跟何小舒成一对的想法，不过现在是不能明说这个事的，未来哪能随便就确定呢？ 何小舒从树上下来，娄晓娥放心一些，慢慢地说：“晓白比小舒优秀多了，脑子聪明，又懂得照顾人，小舒要是真能把握这个缘分，我倒是不会阻止。” 何雨柱转身向后走去，他在观察，陈隆有没有沿着留下来的标记，追上来。 不过没看到人影，陈隆带着人在后面，应该离的不远了。 何小舒换好了衣服，主要是头发有好几天没洗了，也不是什么好看的模样 陈晓白不舍得在这里用水，直接用毛巾擦了身体以后，就把衣服给穿上了。 “还是好好跟他们说话，毕竟这次也真的找到了溶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些蝙蝠屎，然后就是湿溜溜的石头。”陈晓白心里还是挺失望的，本来以为可以看到奇观，最后发现天然溶洞根本就没有什么优点。 何小舒笑着说：“不出来你肯定不知道是这个结果，咱们出来历险的经历，才是最宝贵的。” 那倒也是，陈晓白拿起行李，陪着何小舒来到父母面前。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防止她冲动：“何小舒，可以回家了吧！” 何小舒开始认错：“嗯，我想家了。” 等到众人按着原路回头时，在路上才遇到带人过来的陈隆。 “那些猴子实在太讨人厌了。”陈隆原来是去处理猴子了：“咱们人手多一些，所以才能把猴子们都赶走。” 其中有人身上也带着伤。 娄晓娥和陈诗没有从三沟子那条路过来，所以没有跟猴子们发生冲突。 何雨柱安慰陈隆，一路辛苦，回去请他吃大餐。 暑假过去了。 何小舒顺利的上了跟陈晓白一样的学校，学校位置虽然偏僻，但是离晓雨社区的距离近。 两个人配备一个自行车，就能轻轻松松的上下学。 为了方便何小舒，何雨柱同样给他办理了住宿学校的手续，如果确实在学校里面赶不回来，就可以临时在学校休息。 何雨柱变成了一位老父亲，在校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校门口的铁门关上，校园里的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 十多年的时间都过去了。 “何总，该走了！”杜铜提醒道。 何雨柱的脚步动起来。 京城西区。 张公子置办好仪式，神色严肃地坐在蒲团之上，四周的香炉飘出来的烟气似乎在其身边形成神秘的图案。 安伯不敢去打扰，他更不明白张公子要做什么，以前他没接触过张公子弄这些奇奇怪怪的仪式。 张公子收气，起身离开蒲团：“何雨柱回来了吗？” “回到京城了。”安伯安排人随时都盯着何雨柱会出现的几个地点：“张公子，你准备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要出手了？” “该去抓住何雨柱了。”张公子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一切准备好了，失败是不可能的。” 安伯心中激荡起来：“张公子，我们要强攻？” “不，调虎离山。”张公子理智地说：“把我的位置告诉何雨柱他们，他们必然会亲自派人来试探，这个时候就是启动替身的时机。” 安伯听出来张公子要单独行动：“何雨柱手里有枪，张公子，还是让手下人去做最危险的事吧！” 张公子感受到安伯对自己的关心：“你这边会有更大的压力，也许面对的不仅仅是何雨柱的手下，还有警方的攻击，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坚持活下去。” 安伯点头：“暴露哪个位置？” “就这里吧！最神秘的地点，也最能让何雨柱等人相信的位置。”张公子自信地说。 这里的仪式，充满着神秘色彩，就算是历史学家，也看不出这里的布置到底属于哪个时代。 道上的老高发来了令人兴奋的消息。 何雨柱招呼众人一起探讨一下。 连在酒店盯人的何以沉也叫了过来。 “何总，我感觉有问题。”何以沉在酒店里盯了安伯那么久，虽然一直没有突破性的进展，但也有一定的小研究：“首先张公子等人做事是非常谨慎的，基本上神龙不见神尾，道上突然有了张公子的准确位置，这不就像是一个幌子吗？” 陈隆发言：“但老高的人的确看到了张公子本人，他们也花费了不少的人力和精力，才有幸得到这个消息，错过了，那可就太可惜。” 本来就不好找张公子，有了机会，抓住对方才是应该去做的事。 陈诗想得比较直接：“我们人多，如果再加上警方的力量，我觉得这个张公子逃不掉。” 杜铜需要保护何雨柱的安全：“大家一起行动，何总，你跟着我们，看最终的结果。”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何雨柱不想一直有个潜藏的强大的敌人还在活动：“抓住机会，一击必中，不用想太多，这次我们动用全部的力量，张公子不是神，双拳不敌四手。” 有了何雨柱做最后的决定，大家也就不反对了，各自去联系人员，并且锁定张公子的位置。 部队上的两位，将会是何雨柱身边的王牌。 抓捕张公子的行动开始了。 何雨柱趴在高处，他的身边是陈诗和陆单，两个武艺超绝的女同志，并且何雨柱的手里也拿着威力最大的手枪。 “其余人已经上了。” 何雨柱用望远镜观察着，下方的场景一清二楚：“这个张公子布置的场所可真是独特，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知识的。” 其他的制高点，有一对阻击队保护着何雨柱，如果何雨柱的四周出现莫名其妙的人员，他们就会开枪。 这也是何雨柱选择一个开阔的高处的原因。 下方。 何以沉将安伯的手下一一放倒，眼神盯着那位一点儿也不慌张的假张公子。 “束手就擒吧。”老高朝假张公子喊话：“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假张公子大笑一声，把外套敞开，里面竟然是炸弹。 若是引爆，在场的人非死即伤。 “靠，他怎么搞得到这个东西？”老高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快步退去，刚才的威风瞬间就没有了。 “狙击手，可以出手了。” 无声无息。 一枚来自远处的子弹穿过了假张公子的太阳穴，阻止了他拉动炸弹的引线动作。 安伯痛呼给张公子报仇，可是在包围圈里，安伯的这些手下见情势不对，立刻就投降，这个时候，活着还是更重要一些。 何雨柱看了整个过程，看到张公子倒下，情绪有些不稳定：“难道就这样结束了？真这么的顺利。” 没有人能回答何雨柱的问题。 假张公子的尸体已经被处理了。 愤怒的安伯会得到公正的审判，他再怎么倒腾，也影响不了结果。 何以沉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觉得不太真实，这么多年的仇人，只是被一枪带走，似乎有点儿戏了。 “别想了，真的结束了。”何雨柱拍了拍何以沉，让他回过神来：“以后不要带着仇恨生活了，积极一点，你要是不嫌弃，就来我公司里做事，想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安排。” 何以沉的心空落落的，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何总，这事真的结束了吗？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那确实是张公子，可又感觉不是张公子。” 何雨柱能理解何以沉，一个人在国外做杀手的时间长了，想法就不会跟常人一样，只有等时间慢慢地治愈了。 “我们都走了。”何雨柱开始回去，他的确轻松了起来：“你别纠结太久。” 大家一个个都散了，何以沉开始在现场寻找验证自己想法的蛛丝马迹。 张公子不会轻易死去。 “你是谁，你抓着我做什么？”何大清恐惧地看着张公子，这个人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只用了一掌，就把睡在他旁边的保姆给打昏过去了，这完全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做成的：“我真没钱，你要是抢劫的话，那个柜子里应该还有一点钱，你全部都拿去吧。” 张公子抓着何大清，轻声地说：“你配合我，我对你不会有任何的伤害，可若是你不按照我说的做，那这个人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张公子忽然给了小保姆一刀，这一刀不会致命，但会让这个小保姆的脸很难再变得稍微漂亮的机会了。 何大清吓得涕泗横流：“别杀我，我一定好好配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很好，我们先得回四合院。”张公子的语气竟然很温柔。 反差的感觉。 四合院，何大清的回来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就算多了一个张公子，大家也不像以前那样，会好奇去打探下消息。 社会的速度越来越快，人们的生活也就越来越紧促，对周围的任何事关心程度也会降低。 张公子事件过去三天了。 没有再起波澜。 何雨柱不在那么紧张，所以对待公司的工作又开始认真了起来，毕竟精力是可以回归的。 目前何雨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养猪场项目给拟定下来，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毕竟公司每半年的预算金额里，需要投资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忙什么呢？”娄晓娥进了办公室，拿了一串葡萄过来：“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 “我没忙，就是看一下账目上的金额。”何雨柱把娄晓娥拉到身边：“我听说当当跟何以沉走近了，你有知道这个事吗？” 何雨柱还有心思聊八卦。 娄晓娥笑着说：“当当看中何以沉了，不过何以沉这家伙脑子有点问题，还在查结束的那件事。” 查张公子？ 真是执拗啊。 何雨柱准备找个时间跟他再次说一下。 两人继续闲聊，准备给当当出谋划策。 “你电话响了。”娄晓娥提醒何雨柱，赶紧把电话接着，一直响着，让人心烦。 何雨柱接通电话。 第450章 符号 何雨柱看电话是何大清打来，心里有点不想接，总觉得何大清不会有什么好事。 何雨柱还是接了，语气平淡，并没有感情：“快说。” 何大清的声音非常虚弱，而且还咳嗽几声：“儿子，我快不行了，在死之前，我就想再见你一面，你能不能来老屋看我一眼？求求你了。” 何大清的哀求听上去那么惨痛。 可是何雨柱一点儿都不信，何大清本就是个自私的老头子，自私的人对能否活下去会有着非常强的意志力。 “你身体哪里出问题了？”何雨柱没有想亲自过去的念头：“我可以安排人带你去医院看看，你放心，你要是真去世了，后事我会给你安排好的。” 何大清心都凉了，可怜地看着张公子，真不是我不努力，我都演绎到将死的样子了，可是我这没有心的儿子根本就不在意。 “继续，不然你真的会死。”张公子冷漠地说。 何大清哀痛地叫着：“当年我独自跑了，丢下年弱的你和妹妹，我做错了，我也很痛苦啊，很自责啊，所以我想在死之前，能在老屋中向你忏悔，祈求你的原谅，求求你了。” 何大清只能继续哀求着，他要活下去啊，又想到被破了相的小保姆，心里泛起一点悔意，她本不该卷入这场危难之中。 娄晓娥心软一些：“他的身体可能真出大问题了，你去看看也行啊，人老了，也没多久能活了。” 何雨柱思考片刻，觉得娄晓娥说得有道理：“老头子，等我过来，你可要坚持到我来啊，别一口气没接上，人就走了。” 何大清哽咽地说：“我等你，我一定等你。” 何大清心里感慨，这次他可以继续活着了。 就算何雨柱被这个人伤害了，那也没关系，反正他们的父子关系，在那一年就已经结束了。 何大清的自私暴露得无比清晰。 张公子松开何大清，给他休息的空间。 何大清试探性地问道：“大爷，我应该没有什么用了吧？其实可以把我放走，我觉得不会影响大爷你的安排。” 张公子站了起来，走到窗子边，看了下外面的风景。 人们走来走去，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等何雨柱过来，还需要一点儿时间。 “你这句话越线了。”张公子把窗帘拉上。 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就黑了下来。 恐惧的感觉出现在何大清的身上。 “爷，不要。” 张公子完全不给何大清反应的时间，扭断了何大清的脖子。 何雨柱开着车，花了一个小时左右才到了四合院处，京城的路又开始升级翻修，所以很容易遇到堵车的情况。 四合院里住的人换了好几次，何雨柱回来得少，所以院子里的人也不会很热情地跟何雨柱说话。 何雨柱没发现其他的变化，老屋的门没有关紧。 何雨柱能从门缝处看到躺在地上的何大清？ 果然病重了，都已经晕在地上了？ 何雨柱有点惊讶，因为何大清没有骗自己。 推开门，何雨柱快步走到何大清的面前，正要把何大清给翻过来。 门关上的声音就出现了。 “何雨柱，我等你很长时间了？” 何雨柱回头，看到了复活的张公子，惊恐地问：“为什么？” 身边没有带人，何雨柱无处可逃。 张公子神色冷漠：“那个家伙只是我的替身而已，我花了那么多钱让他享受，所以他必须为我奉献一切。” 何雨柱跌坐在地上，手放在何大清的身上，却感觉到其身体的冰凉：“你把何大清杀了，是不是说明，今日我也得死了？” 张公子快速靠近，一把抓住何雨柱，三两下卸掉何雨柱的四肢，并且封住何雨柱的嘴巴：“你是死是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屋子内曾经的卧室被改造得面目全非，所有地方都有着奇怪的符号。 何雨柱被张公子放在了符号的中间。 一切都在沉默中行动。 何雨柱能感觉到身体上的疼痛，但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行动起来，他的眼睛慢慢地失去了光芒，疲惫感大增。 原来张公子给何雨柱注射的药物，能让何雨柱失去知觉，陷入长时间的昏迷之中。 娄晓娥下了班，回到家里，发现何雨柱还没有回来，觉得有些奇怪，何雨柱跟何大清应该没有那么多话可以说啊，既然如此，就应该会早点回来啊？ 娄晓娥怀疑地给何雨柱打了个电话。 没有人接听。 到这个时候，娄晓娥可以肯定，何雨柱有可能遇到什么困难了，女人的第一感，那是非常准确的。 “我直接去四合院里找他们。”娄晓娥不想耽误时间，便自己一个人行动。 娄晓娥打电话叫来一辆计程车，下班时间，入城的路不是很堵，出城的方向堵成了一条龙。 娄晓娥半个小时就到了四合院，看见屋子的房门紧闭，鼻子灵敏地闻到屋子里有特殊的气味散出来，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娄晓娥没有力气能把屋子的房门给踹开，于是找了旁边的邻居。 “家里老人出事了，能否帮忙把门给踹开。” 娄晓娥还主动给了辛苦费，一人给了一百。 有好处得的事，大家都变得热情起来，有人直接从家里拿了工具出来，一起合作，很快就把房门给打开了。 客厅里，躺在地上的何大清，其身子有了很明显的僵硬程度。 大家一看就知道不对劲，所以没有人主动进去招惹事情。 娄晓娥走进去，蹲下来摸了一下何大清，脸色大变：“死了？” 娄晓娥又看到卧室里的情况，在其中间就是何雨柱，一时间想到了何雨柱也死了的情况，整个人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 这一天来得这么地突然吗？ 娄晓娥慌张地跑进去，第一时间检查何雨柱是否还活着。 何雨柱还有微弱的气息，半身没有穿衣服，有人用小刀在他的身上刻下了复杂的纹路，这些纹路也是刀口，往外流血是正常情况。 第451章 未知 “还活着，还好。”娄晓娥立刻打电话给警察，还有医院，让他们赶紧过来救人。 除此以外，娄晓娥也通知了孩子们，让他们放下一切事情，赶紧来照顾何雨柱，也许是最后一面。 在符号的尽头，张公子低着头坐在其中，一点动静也没有。 娄晓娥不敢上前触碰，她看不到张公子呼吸时，身体起伏的样子，所以直接认为对方也是个死人。 何雨柱上了救护车，医护人员做了急救后，算是抢回了何雨柱的性命。 而警察已经封锁了现场，因为这个屋子里发现了两具尸体，其情况完全不明。 消息也开始进行封锁。 不能让这件事惹起轰动。 相关知情人也将这次案件放到绝密的档案里。 “这一次，张公子真的死了吗？”何以沉坐在医院的凳子上，抬着头，疑惑地看着天花板。 陈隆焦急地站在急救室的门口，他时不时就往里面看一看，期待医生们尽快出来。 娄晓娥变得镇定许多：“刚才看，他的呼吸已经顺畅了，所以会继续活着吧。” 何小舒纠结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她没法接受失去父亲的结果，但又无可奈何，医生没有给最后的结果，谁都说不准。 娄国荣在祈祷。 只有何雨水才感觉到一种恍如隔世的样子。 “怎么了？那边通知我们去认领何大清的尸体，何大清是被人扭断脖子而死，应该不会有太过的痛苦。”凌超的话显得很冷静，他现在的工作其实很难再遇到凶杀事件，毕竟这种案子都会交给刑警去办，他不过是片区派出所的所长：“何大哥肯定福大命大，要真的出事了，都不会送到医院来抢救。” 何雨水坚强一点儿：“也是，我在这等着也没有用，还不如先帮忙把其他的事情都做完，走吧。” 凌超带着何雨水到了认尸的地方，这里的温度有些低，所以凌超给何雨水多加了一件外套。 “确认吗？这就是你父亲的尸体，死亡时间和死亡情况。” 何雨水看着何大清苍白的面容，最后一面好像是他过来跟自己借钱的样子，弯着腰，一点儿当父亲的样子都没有。 死了，倒也干净了。 何雨水叹了一口气，在文件上签了字，因为事关一件杀人案件，如果有必要，何大清的尸身也会有携带着证据。 另外一个房间里。 安伯被带来认张公子的尸体。 当安伯看到张公子躺在冰冷的铁床上时，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伯不明白张公子为什么会死？ “流血过多而死？”安伯看着死亡原因，根本不能接受：“他那么强，谁能把他的血放这么多，这一定是假的，会不会有人给他下毒了？” “你只需要认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张公子，其他的事情，不由你来考虑。” 安伯的神态已经告诉了办案人员，死去的人是真的张公子。 神秘的张公子，死得也神秘。 也许等何雨柱被拯救回来，大家还能知道一点儿线索吧。 大家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一天一夜，何雨柱的生命体征正常了。 而经过治疗，何雨柱睁开了眼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何雨柱感觉自己到了天堂一样，眼前的所有都变得梦幻起来。 “老公，你感觉怎么样？能听到我说话吗？” 娄晓娥的脸出现在何雨柱的上方，着急地问着，又用手在何雨柱的眼前晃动着。 “醒了，何总醒了。”陈隆表现得还是那么夸张，喜悦从不会藏在他的心里。 有些人睡着了，也被陈隆的声音吵醒了，然后赶紧进入病房，围在何雨柱的四周。 大家叽叽喳喳地说着，反正都是在关心何雨柱的身体。 何雨柱这才想起来，自己被张公子给抓住了，然后放在一堆符咒这种，他便失去了知觉。 “我没死？”何雨柱的口鼻处带着氧气罩，所以说话的时候有点吃力和模糊。 娄晓娥用力地点头，眼眶处含着泪水：“你还活着，大家都希望你能活着。” 何雨柱心里感动，我这算是又过了一次人生，也许老天爷还不想把这次人生给他收回去，所以让他继续活了下来。 护士走了过来：“你们不要太吵，病人们都需要休息。” 护士值了夜班，所以脾气不太好。 现在是四点左右，天刚蒙蒙亮。 陈隆赶紧去解释，他嘴巴能说，肯定能让护士们理解。 娄晓娥靠近一点儿：“你要说什么？” 何雨柱慢慢地说：“让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抓我的张公子，跑了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 何雨柱清晰以后，精神还很不错，他也算是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娄晓娥轻声地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诉何雨柱，然后让何雨柱自己分析一下，那个张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大家听了何雨柱的意见，一个个离开了病房，去找地方先休息一下，等过了九点，天彻底亮了，大家再一一过来，照顾何雨柱。 这就是何雨柱多年努力的结果，至少家里人都很安全，成长之中虽然会有一点儿波折，但慢慢的也会遇到自己的幸福。 “他告诉我，我能不能活，就看自己的运气！”何雨柱感慨世事无常：“他自己却把生命给玩丢了，也不知道他在那个时候，到底做了一些什么事，他对付我的原因，看来成为了永远的谜语。” 娄晓娥冷静地说：“他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我们在国外的关系，已经查到了他儿子的所在，若是他儿子知道为什么呢？” 何雨柱轻轻地摇着头，苦涩地说：“我猜也不知道，像张公子这种谨慎的人，最终的秘密都只会让他自己一个人掌握，所以我们是没办法再知道了，他死了，死得让人迷茫。” “不去想他了吧，没有意义了。”娄晓娥只想何雨柱赶紧把身体养好，这样也能安心一些：“至少我知道，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可以安生一些了。” 第452章 拍拍 街边老默烧烤摊。 烤鱼是他家的特色。 “小伙子，怎么喝这么多酒？”老默和易近人，见何以沉在自家店里喝了两瓶小白酒，好心地问了一句。 何以沉一看，是这家店的老板，微微一笑。 何以沉的小脸微红，他的酒量本就不错，复仇之路，他付出的辛苦实在太多了。 这些事，何以沉没办法告诉别人。 张公子死得不明不白。 何以沉完全没有报仇的那种解脱感，他只是觉得人生已经结束了，没有目标了。 何以沉打个酒嗝，有点尴尬地说：“心中苦闷，借酒消愁，老板不用管我，我自知道怎么做？” 老默感慨人生不易：“何必如此呢？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呀。” 要人人都能这么豁达，这世间就没有不开心的事了。 “再来一盘烤鱼，这次要黑鱼。” 何以沉不能让老默亏了。 老默机敏地把何以沉桌上的酒收走一瓶，若真让人在店里喝醉了，店中人也不好受，并且难以操作。 老默烤好了鱼，端出来的时候，何以沉醉趴在桌子上， “看吧，我说得没错吧，你想醉酒，酒就真让你醉了。” “同志，你能联系家里人把你弄回去吗？这里不是你睡觉的地方。” 何以沉迷迷糊糊的没有回答，手在口袋里掏了一下，口袋里的手机顺带着就掉了下去。 “这要是遇到小偷，明天你连这身衣服都没得穿。” 手机里没什么联系人。 老板一翻，第一个是何总！ 这何总肯定是老板，大晚上给老板打电话搬人似乎不太好。 第二个是个名字，当当。 老板一想，这位应该是朋友，求朋友帮忙问题不大。 “喂，请问是当当同志吗？” 当当本来在吃零食，手机一响，一看是何以沉打来的，还以为有什么惊喜，可是听到了一个粗壮的声音，她的心就凉了半截。 “我是，你是谁？怎么拿着何以沉的手机？他怎么了？” “当当同志，他在我店里喝多了，手机里没有其他的联系人，只能联系你了。” 当当有点欣喜，看来何以沉把我看得挺重要的。 “你的店在哪？我一会儿过去。” “谢谢！” 夜空中繁星点点，京城的天空已经很少有这样的美景。 当当把车停在路边，又走了几十米才到了烧烤店。 越是晚上，烧烤店的人也越多。 何以沉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嘴里还吐着酒气。 “怎么喝成这个样子了？”当当试图把何以沉给抬起来，有点难，于是伸手将何以沉的脑袋给弄起来，掐住何以沉的鼻子。 何以沉呼吸不畅，眉头一皱，微微睁眼，醒来之后酒气就减少了：“若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我还记得，可没人敢揪着我的鼻子。” 当当调皮地说：“知道你厉害，但我还是要说，别一个人喝酒，容易出事。” 何以沉把当当的手弹开，看了下桌子上已经冷了的烤鱼，于是喊道：“老默，鱼冷了，你帮忙热一下，我继续喝一点。” 老默忙得很，在烤架旁回答：“没问题，不过你朋友来了，不得多加点吃的！” 何以沉觉得老默说得有道理，一个人喝，不如两个人喝：“当当，随便点，老默家的鱼不错，其他烧烤也能吃。” 老默安排自家女儿去把何以沉桌上冷了的鱼重新拿回来。 当当也不客套：“那我再点一份牛肉串，一份羊肉，两份五花肉，，一份豆腐和土豆，一个茄子，一盘花甲，一盘小炒饭。” 老默的女儿长得小家碧玉，看上去应该在上大学，文质彬彬地写上单子。 何以沉笑着说：“能帮忙家里做事，这姑娘真不错。” “是吗，你喜欢这个类型的女孩？”当当盯着何以沉，追着问：“我觉得普普通通的，哪家上学的女孩子不懂事呢？” “你懂事，怎么不见你回家看看你妈妈？”何以沉喝了酒，语气就有点怼人：“当当，一会儿要是吃不完，我喂也要把那些都喂到你肚子里去。” 当当乐意：“没问题，你现在就可以喂我。” 何以沉给当当分了一个小杯子，倒上一点儿酒：“喝点吧，开胃。” 喝酒能开胃？ 你怕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当当鄙视地看着何以沉：“要我喝，有条件，咱们得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何以沉没想到当当会自投罗网，喝酒游戏他就没有输过。 当当既然主动提出来玩游戏，那她也是有自信醒何以沉的，要让何以沉看看，我当当也是很厉害的任人物。 当当说：“我们玩拍拍熊，如何？” “怎么玩？”何以沉没玩过。 当当有了优越感：“我可以教你，但你得先喝一杯。” 何以沉给当当竖起大拇指：“可以，怪不得何总愿意带你出去喝酒，有点劝酒的本事啊！” 当当其实去得少，就何雨柱现在的地位，他要不想喝酒，大部分人来敬酒，何雨柱都可以找借口不喝。 当当哪有表现的机会。 何以沉一杯喝点，真没有什么变化，刚才的酒真消化了。 “听清楚啊！” “拍拍熊最基础版。” “拍拍就是双手拍两下，当说熊的时候，两手握拳摊开，就说明我们本身得到了一个熊。” “一个熊就攒了一点气，一个气就能使用一个波的攻击。” “波可以打赢熊，然而双手交叉在胸口，就叫做挡，一挡不需要气，赢了的人可以选择升级。” “升级分为波的升级和挡的升级。” “波升级为二级技能，叫做超声波，需要两个气，超声波就能赢波。” “一挡可以挡住三级技能，二挡能挡住六级技能，三挡能挡住九级技能，同样二档需要三个气才能释放，三档需要六个气。” “谁先到达十级技能，谁就赢得最终的胜利。” 当当把游戏规则说完，很自信地看着何以沉：“你敢不敢和我决战到天亮？” 何以沉一下子就听懂了，这其实就是石头剪刀布的升级版。 第453章 幻听 “来，我奉陪到底。”何以沉开心地说。 前半个小时。 当当赢得多，笑得像朵花。 同样，当当开心了，吃东西的速度也快，一一上来的烤串她都吃下了。 半个小时后，何以沉就不放水了，让当当连输五次。 散酒的度数虽然不高，但当当已经好久没喝酒了，所以她的小脸也红了，眼神变得迷离暧昧起来。 当当的两只手开始对何以沉动手动脚的。 “哎哟！”当当靠到何以沉的怀里，嘟着嘴说：“你就让我休息一下，真是讨厌，是不是故意让我喝这么多酒的，一会儿你肯定要轻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何以沉想把当当扶起来，可当当抵抗得厉害，太用力又会伤了当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还能不能喝？反正游戏是我赢了。” 当当抬起头，双手举起来，然后大大方方地坐在了何以沉的腿上，两只手抱着何以沉的脖子：“我能喝，回家喝，这里冷。” 何以沉摸了下，当当的衣服确实不厚，现在夜色来临，秋天的夜晚，气温当然会下降。 “傻子，出门不知道多穿一点儿。”何以沉没有推开当当，也许是酒在身体里捣鬼，所以他感觉被当当抱着还挺舒服的。 “哎！别动，你干什么呢？”何以沉突然感到脸上有口水，再一看，当当竟然对着他的脸在亲。 刷酒疯也不能到这个程度吧！ 何以沉赶紧用手固定住当当的脑袋：“能不能清醒？” 当当闭着眼睛，强硬地说：“亲下怎么了？我就要亲你，我喜欢你才亲你，别人我还不会亲呢！” 这是在演女强人的角色。 何以沉尴尬地笑了笑：“我送你回去。” “老默，收钱。”何以沉拿出一千放在桌子上，然后单手抱起当当，准备离开。 不是何以沉不放开当当，而是当当像只八爪鱼紧紧地抱着何以沉，一只手撑着还舒服一点儿。 何以沉想着，以后不能在跟当当喝酒，这姑娘没得酒品。 老默收了钱，帮何以沉记了账，下一次再来吃烧烤，他就不收何以沉的钱，账上的钱还有多的。 “就喜欢看这种戏，你要是羡慕，自己好好找。”老默说了自家女儿几句。 喝了酒的两个人，当然不能开车回去。 何以沉让当当正经一点儿：“我打车，你下来，别人都看着呢？” 当当的脑袋搁在何以沉的肩膀上：“我不管，反正你赢了我，那就要对我负责到底。” 何以沉的理由在当当面前，站不住脚。 街上各种形色的人都有，何以沉还没等到计程车，反而遇到五个也喝了酒的痞子。 “兄弟们，这家伙艳福不浅啊，大街上抱着这么漂亮的妞，你们羡慕不。” “当然了，这要是让哥们摸一摸，今天就满足了。” 何以沉的脸色变得冷酷起来，如果是他一个人遇到别人的戏弄，可能不会选择出手，他会冷静地隐藏自己。 但是张公子的死，让何以沉的内心本来就充满了无奈的怒火，现在又有这些人嘲弄他和当当。 何以沉不留情，还不等那些人动手动脚，他先出脚了。 一脚踹飞嘴里最没有底线的家伙，另外的几个人，也在几秒后被何以沉打得趴在地上。 何以沉都没有留力气，所以这些人很肯定被打得断了骨头。 “以后别做龌龊的事情，我留你们一条小命。”何以沉带着当当去了另外一边。 另外一条街，人虽然少了许多，但不一会儿就约到了一辆车。 “去晓雨社区。” 何以沉护着当当的头，坐在了后排。 司机师傅多看了一眼：“你媳妇可真幸福，能让你抱着睡觉！” 何以沉有点尴尬：“力气太大了，我也没办法劝下来。” 司机师傅笑笑不说话，小年轻夫妻，那肯定得如胶似漆了。 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晓雨社区。 何以沉给了车费，下车后，想让当当改变一下姿势。 何以沉能够把当当给背回去。 当当的手抓得非常紧，何以沉想不通当当是从哪得到了这份力量。 何以沉知道当当的家。 这么晚了，跟当当同住的槐花肯定先睡着了。 所以何以沉的动作就小声许多，直到把当当送到她的房间里。 何以沉才开始用力。 当当被弄疼了一下，忽然睁开眼，盯着何以沉：“你要是敢松开我，我咬你了。” 何以沉作茧自缚：“要睡觉了。” 当当又紧紧地抱着何以沉：“一起睡，我觉得很暖和。” “你是孩子吗？”何以沉板着脸：“你别以为我不敢做一些过分的事。” 当当也不示弱：“我不怕，你随便来，我就不松开。” 当当还没说完，何以沉就把当当压在了床上。 暧昧的气息出现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何以沉是个正常的男人，被火辣的当当给抱着这么久，怎么可能没一点儿心思。 说到底，何以沉对当当是喜欢的，是愿意亲近的。 如果是一个陌生的女人。 何以沉就可能直接出手，打死再论。 呜呜呜！ 何以沉吻了上去。 当当沉醉其中。 天亮了。 槐花在房间里有点恍惚：“昨天好像听到一些靡靡之音，是从当当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她怎么回事？” 槐花以为当当出事，套了件衣服就走过去。 房间里，何以沉跟当当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 槐花尖叫一声：“不堪入目，斯文败类。” “当当，你怎么能留男人在家里过夜？” 当当惊醒。 而何以沉睁开眼睛，神色相当冷静。 “这，你，我！”当当很快想起了昨夜的激情，紧紧地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脸红得像苹果一样。 槐花早就跑走了。 何以沉坐起来，注视着当当，很肯定地说：“我决定娶你。” 没有酒精的瞎作用，当当就有了女孩子的矜持：“我们虽然有了事实，但是我还得考虑一下。” 何以沉一听，笑着又躺了下去：“反正你要对我负责，吃干抹净，我可不答应。” 第454章 回想 当当先着急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毕竟现在这个样子不太体面，让何以沉继续看着，怎么都觉得自己吃了亏。 “你不能闭着眼睛吗？”当当娇羞的说了一句，她确实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两个人毫无遮掩。 何以沉闭上了眼睛，这点礼貌还是懂的。 “看你的表情似乎还是开心的。”何以沉又想起当当昨夜的表现：“你自己都说喜欢我，痴迷的投入我的怀里，那我肯定要答应你的要求啊。” 当当穿好衣服，整个人也轻松了一些，然后从地上把何以沉的衣服捡起来丢给他。 “好了，得了便宜还卖乖，反正事实也发生了，以后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当当摇了摇自己的小拳头，气势汹汹的说。 何以沉整理了一下自己，起身拉住当当，眼神犹如一匹饥饿的狼：“既然如此，今天晚上我们继续。” 当当又红了脸，她的手慌乱的抓在何以沉的胸膛上，似乎有点吃不消眼前男人的热烈。 “你不会觉得累吗？”当当心里其实很想，能继续和何以沉亲热，可又觉得这样是不是太羞耻了？ 何以沉没有那么多拘束，他的性子就很单纯，只要决定了负责，那么他就会做好自己应该做好的一切事情。 何以沉笑着，轻柔的亲吻着当当：“这就是我的回答。” 槐花本来以为那两个人会在自己突然闯入以后，马上就出来，跟大家解释。 但是槐花在客厅里等了好长时间，她觉得是好长时间，也没看见当当出来，反而又有一点怪异的声音出现。 槐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声的说道：“当当，出来，你不介绍一下这个男的是谁吗？” 当当被亲的都没有力气了，但还是把何以沉给推开，小声的说：“我姐姐在外面催，咱们也不能太放肆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随后，当当先走了出去，看着槐花。 当当的衣服又有点乱，脸色像桃花一样多彩。 “我来了我来了，姐姐你着急什么呀！”当当赶紧拉着槐花坐到一边：“你是不是忘了？他就是那一天在餐厅里的服务员，名字叫何以沉。” 槐花回想片刻，确实有那一个记忆：“他只是一个服务员啊，以后怎么有能力养你啊！你不能看他长得帅，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呀，过日子讲的是柴米油盐，又不是靠脸吃饭。” 槐花的声音比较小，她其实怕何以沉也听到了，到时候两个人会显得很尴尬。 当当拍了一下槐花的手背，一点也不在意的说：“他除了是服务员，其实还跟何总认识，没那么简单的。” 房间里，何以沉闻着自己的衣服，上面有很大的酒味，烧烤味，感觉上已经穿不了。 何以沉走出房门：“当当，我先走了，一会儿去公司找你，午饭的时间。” 当当点点头，笑着让何以沉离开，两个人都进行了最后一步，现在的关系肯定是男女朋友啊，这一点都不能怀疑。 槐花一脸的担心：“认识何总的人多了，又不是人人都是大老板，而且这家伙这么年轻，以前都没有听说过，你不怕自己被骗了吗？” 当当处于热恋期，怎么都不相信自己被骗，反而觉得槐花说这句话，有点在挑拨离间，当当肯定不高兴了。 “槐花，我喜欢他，我就要跟他在一起。”当当急呼呼的去了卫生间：“我跟你没话说了。” 上班期间，大家都没有什么问题。 当当一上午的工作就是收发文件。 何雨柱并不在办公室，当当被告知何雨柱有家里的事要忙，一时半会儿不会来公司，当当不知道何雨柱已经住院了。 时间很快到了吃午饭的时候。 当当提前站在楼下。 何以沉决定和当当在一起后，那服务员的工作肯定不能继续做了，因为没有意义。 何以沉想到何雨柱说的那些话，觉得在何雨柱身边工作，也是个不错的事情。 何以沉准时的到了办公楼门口，看到当当，打招呼道：“我来了。” 当当高兴的跑了过去，观察一下四周，然后挽住何以沉的手臂：“我也没等很久，肚子饿不饿，我们去食堂吃饭。” 何以沉握住当当的手，看着她那化了妆的小脸，觉得有点好笑：“你是要给同事们介绍我的身份吗？就这么让我在食堂里吃饭啊！” 当当变得有点迟疑了：“那我们去做什么？” 何以沉已经有了安排：“我带你去见何总，这件事得先告诉他。” 当当睁大眼睛：“何以沉，何总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一个家族的人。”何以沉说的比较含糊。 两人出了公司大门。 当当忽然想起一件事：“何以沉，我的车还在烧烤店那边，完了肯定要被贴条了，我已经违停了。” 当当果然是个小富婆，这个时候都有能力买一辆小汽车代步。 也是因为当当不需要为房子考虑，公司的福利房相当便宜。 何以沉也忘了这件事：“那先去把你的车开走。” “好的。”当当高兴地说。 两人搭车去烧烤店，很巧合的是昨天晚上送两人回来的司机师傅。 何以沉觉得命运很奇妙，下车给车费的时候，多给的一点喜钱。 司机师傅赶紧说恭喜。 “你们可终于来了。”老默是个机灵的人：“我昨天看见你女朋友开着车过来的，我就让人时不时去车子旁边站着，见到交警就说马上开走，倒也糊弄了过去。” 何以沉感谢老默仗义出手：“这冒失的女孩终于能少一点烦恼。” 老默是过来人，看的出当当是个真诚的女孩：“你小子果然福气大，我这通电话打得好，我家的酒也算是你的媒婆了吧！” 何以沉点个赞：“婚礼上，我请你坐在媒人位子上，还给你一个大红包。” “恭喜恭喜啦！”老默不在意什么大红包，他是真心替何以沉开心：“以后好生工作，少喝点酒，身体健康很重要。” 何以沉听到当当按车喇叭的声音，知道当当已经把车开上了：“老默，还是要谢谢你，我决定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 何以沉很自然的拥抱住老默：“你家的鱼真的很好吃。” 老默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直到何以沉上了车，他才感觉到自己的眼角有点湿热，多少年了，似乎就没有人愿意跟他成为朋友。 “我会珍惜这份友情的。”老默又开始备餐了，晚上要烧烤。 “你指路！”当当开车的速度不快，反正遵守交通规则就没有错，就算慢点开也没有关系，安全顺利的到达目的地，那才叫有本事：“何总在家吗？” 何以沉低沉地说：“不在，何总在医院。” “啊！”当当吃惊地叫道。 病房里。 何雨柱侧着头看着窗外，窗外有一颗树，树上时不时会飞来一只鸟，那鸟似乎看着窗内，所以相当有趣。 另一张病床上，娄晓娥已经睡着了，其他人也都被何雨柱放回去了，他自己一个人也能叫护士来帮忙。 “何总。”何以沉走在前面，三两步就到了何以沉面前。 当当拘谨地跟在身后，看到何雨柱一身的绷带，鼻子酸酸的，眼泪流了出来。 当当伤感的说：“何总你到底怎么了？我还以为你在家休息，怎么弄得一身的伤啊！” 何雨柱看到是当当，用好奇的眼神看向何以沉：“你小子带当当过来，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何以沉神色认真的说：“那件事真的成为了过去，我再继续放在心里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决定往前走，能遇见当当是我人生的幸运，我便要抓住这个幸运，做一个正常的人，想请您帮忙。” 经历了这么多事，何雨柱其实也不想何以沉再继续打打杀杀，社会在进步，生活也要随之改变。 何雨柱很高兴地说：“这也是我乐意见到的事，你不用担心工作，以你的本事，在我们公司做一个经理都绰绰有余。” 何以沉不会要那么高的职位：“何总，没必要，你就安排一个能让我照顾当当的工作，普通一点儿。” 何雨柱笑了起来，问在一旁兑热水的当当：“他想做你的小跟班，你要不要？” 又名助理的助理。 当当把温水端过来，又放着吸管，小声地说：“您口渴了吧，温度刚好。” 何雨柱慢慢地喝了一点。 当当点头说：“只要何总安排，让他做什么都行。” 当当心里清楚何雨柱肯定会注重考虑何以沉的想法，所以不敢多说。 何以沉先一步答应了：“没问题，何总。” 何雨柱打趣道：“何以沉，小助理的工资可没有多少，比公司里的实习生还要少。” 当了杀手这么多年，何以沉身上哪能没有钱呢？他赚的还是外汇，真要重新存放到国内，绝对是各个银行的大客户。 “何总，我自己有足够的钱，求个安稳便是。”何以沉把当当抱在怀里，再次向何雨柱证明自己的决心。 何雨柱没什么问题了：“要结婚的话，你还是要征求一下当当家里人的意见，有些小问题，你就别反对。” 当当赶紧说：“何总，我一个人也能做决定，我嫁给何以沉，又不是我整个家嫁给何以沉。” 有时候，当当还是个天真的小姑娘。 何雨柱提醒道：“那你觉得心里有气的秦淮茹会不会一直找你们闹事，她真能做出来这样的事，你们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当当想到了槐花，槐花现在肯定去告诉秦淮茹了，真是坏事。 何以沉自信地说：“何总，我可是一表人才，谁看了不满意？” “自信啊！小伙子。”何雨柱笑出了声。 何以沉跟当当在医院里多待了两个小时，等到娄晓娥睡醒了，他们才离开。 娄晓娥知道两个人的事，也很高兴，答应结婚时，两个人婚服费用，她包了。 槐花在中午下了班，就直接跑去找秦淮茹。 “妈，出大事了。”槐花激动的说。 秦淮茹还在生刘枫的气：“什么大事，刘枫死外面啦？” 槐花愣住：“不是刘枫叔的事情，是当当，当当昨天跟一个男的睡了，她还坚持要跟对方结婚。” 秦淮茹大叫一声：“当当怎么敢的？她怎么不懂得洁身自好，婚都没有结，她就敢跟男的睡觉了，是我没有把她从小教育好啊！当当是不是在公司？我们去找她。” 槐花摇头说：“不在，听同事说，当当中午一下班就跟一个男的出去了，我又没来得及拦住她，所以只能等她回来了，我们再劝劝她。” 秦淮茹不想去管刘枫了：“走，去家里等当当。” 从医院转回到公司。 当当根据何雨柱的意思，帮何以沉做了入职手续，安排的工作还真是当当的小助理。 人事部的同事看到何以沉的样子，羡慕地看着当当，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子天天在身边做助理，那日子可过得真舒服。 当当直接告诉大家，何以沉已经是她的未婚夫了，你们这些单身女孩，可不要瞎撩人，不然当当就不客气了。 “好威风，我的未婚妻。”何以沉在路上点评一句：“那些小姑娘们都吓得不敢看我了。” 当当嘿嘿一笑：“要是有其他女子请你喝酒，你绝对不能去。” “那我要是去了，你怎么办？”何以沉反问。 当当主动亲了一下何以沉的脸颊：“我也跟着去。” 小机灵鬼，何以沉把脸上擦一擦，不要有太明显的痕迹。 不一会儿，就到了下班时间，当当想要方便一点儿，还是去食堂吃。 何以沉没有拒绝，没有说再去外面吃饭，也许公司食堂的饭菜会更加干净一些。 两人吃饱了饭，当当等何以沉安排。 何以沉早上答应要和当当继续温存，那肯定不能错过了。 “我已经预定好酒店房间了，你敢去吗？” “去就去，今夜再试试你的水准。” 第455章 耽误 秦淮茹跟槐花在家等了一夜，两人各自在脑海里想了很多事，越发觉得当当被男人给迷惑了。 作为当当的亲人，要让当当及时回头。 这边，秦淮茹跟槐花一夜没睡好，神色疲惫。 高档酒店里，在富丽堂皇的餐厅里，何以沉陪着当当吃着早餐。 当当有了爱情的滋润，看上去越发得美丽动人。 当当的眼睛笑得像月牙：“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富二代？” 何以沉拿纸巾擦掉当当嘴边的奶油：“不是，但是养你到老的钱，肯定够了。” 当当好奇何以沉的过去，但听出来何以沉并不想说，于是不再追问，评价着今天的早餐：“这早餐太少了，你还把自己的都给我了，还收这么贵，以后不来了，公司里的早餐又便宜又好吃。” “这叫做吃过了，才有发言权。”何以沉看桌面上的早餐收拾得差不多了：“走吧，先送你去公司，我有些事要单独去处理。” 当当听到何以沉要离开，心情一下子就失落起来，她想，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 就算结婚了，两个人之间也会存在秘密啊！ 不一会，当当到了公司门口。 “下班你过来吗？”当当问，小手放在背后，互相拉扯着。 何以沉笑着摸了摸当当的脸：“你担心什么？我不会跑了的，好好工作，不然我要替何总批评你。” 当当立刻神气地说：“我是优秀员工。” 何以沉转身离开。 当当看不见何以沉的身影后，才慢慢地进入公司。 舍不得分开，两人的感情正是浓烈。 何以沉一个人到了一家毫不起眼的杂货店，看了一会儿后，拿面具半遮面，才走进去。 “店里有红色的布娃娃吗？”何以沉在店主面前用手指敲出一段信息：“杀手冷沉，封存信息。” 店主同样在回应何以沉：“布娃娃有，不过没有红色的，其他颜色你要不要？” 手指的意思是：杀手组织已解散，杀手个人信息失踪，杀手冷沉，小心报复。 当杀手必须保护好个人的信息，何以沉留在杀手组织的个人信息当然是假的，他有太多的身份了。 没想到长久了百年的杀手组织都能被解散，真让何以沉感到奇怪，是谁有这么大本事，把杀手组织都给弄没了。 “你这店还会经营多久？” “快关闭了。” 时光匆匆，就希望大家能平安。 这店主明显也是沾了血的人，不然是没有资格经营一个暗杀网的站长的。 何以沉沉默地离开了杂货店，也不知道曾经的身份到底会给自己的未来有多大的影响。 m国。 张翔安回头再看了一眼父亲所创建的公司。 人走茶凉！ 张翔安就是这个感觉。 股份都卖了出去，张翔安多了一笔一辈子也用不完的巨额，他要去京城见一见安伯，并且得将父亲的尸身安葬。 “您到底是为什么而死啊！”张翔安大叫一声。 京城医院。 何小舒把自己考优秀的卷子拿给何雨柱看，嘴皮不停地说：“爸，我都跟部队的连长见面了，人家很愿意我去军校进读，以我的成绩，肯定很容易就能考进去。” 何雨柱很高兴何小舒能够安分地搞学习，甚至还有点意外：“坚持啊，越来越厉害了，要不要我再奖励你一套习题集啊？” 何小舒脸色一白：“爸，你好好养病，我每天的作业已经很多了。” 娄晓娥把饭放在一边，让何小舒赶紧把苹果吃完：“知道你有心，一下学就来照顾受伤的老父亲，不过你不要忘了，再过一会儿，又得上课了，怎么，你准备迟到，还是旷课？” 何小舒吓了一跳，一高兴就能把时间都忘了：“我要走了，爸妈，慢慢养病啊！” 娄晓娥啧了一声：“我又没病。” 何小舒已经跑走了，赶着去学校。 “吃饭。”何雨柱笑着说：“你说何以沉能不能过秦淮茹这一关？” 娄晓娥心里想了想：“似乎有点难。” 当当完成了今天的工作，先给何以沉打电话。 “事情办完了吗？”当当好奇地问：“我已经下班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回去，明天不是休息吗？我会来接你。”何以沉的声音很平淡，能听出来有力气,应该不怎么劳累：“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早点休息，明天就可以元气满满的陪着我出去浪了。” 当当虽然有一点失落，但还是要支持何以沉的事情，不然就显得太黏人了：“那你明天早上要早点来哟，我会等你。” 当当鼓励自己要开心一些，明天就可以再见面了，时间也不长。 锁好抽屉，当当再检查一下文件有没有遗漏，然后才下班。 一般是五点下班，食堂也是在这个时间点开饭，一直会开放到六点半，如果有人加班，可以请同事抽空过来，打一份饭菜就可以了。 以前当当还能兴高采烈地一个人吃饭，现在突然觉得饭不好吃了，在食堂里总能看见成双成对的人，他们在嘻嘻闹闹，当当这里却冷如冰窟。 一个人好孤独哟。 当当于是就点了一碗鸡蛋汤喝了，快一点回家休息算了。 当当回到家，把房门一打开，整个人被吓了一跳，没想到眼前是两个有了黑眼圈的女人。 “你可回来了，我在公司太忙，抽不出时间去找你，现在我必须好好教育一下你。”槐花气急败坏，觉得自己被当当给耍了。 当当又看到了秦淮茹：“妈，你也来训我的？我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事，但我绝不会向你们妥协的，而且你们要说什么，我一句话都不想听。” 反抗才能得到自主权。 当当本来就是个有性格的女孩，从小就遇到一些让她能够思考的事情，所以她不是没有主见的人。 秦淮茹挡住女儿的去路：“你说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当当瞪着秦淮茹：“不需要你操这份心，我的眼睛好得很，才不会像你一样，有一个好男人，却不懂得珍惜。” 当当说的人就是刘枫，小时候当当就觉得刘枫可怜，长大以后才知道是秦淮茹的罪恶，明明可以多给傻乎乎的刘枫一些温柔，却一点儿也不给，还把刘枫当做消耗品，一直不待见对方。 秦淮茹大叫：“男人就是贱骨头，你要是对他太好，他就会蹬鼻子上脸，甚至还会动手打女人，你们的亲身父亲就是这种男人，我也要杜绝刘枫成为这种男人。” 当当推开槐花，不去跟秦淮茹理论：“我要休息，你们别烦我。” 槐花有点气馁：“当当，他没有一个正式的工作，以后没好日子过的。” 当当白了槐花一眼：“马爱国可是大学老师，工作又稳定，又体面，你又给了他好脸色了吗？你们两个都是一种人，自以为有点姿色，然后就能让男人一直宠着你，让着你们，我才不做这种女人，我喜欢的，我就愿意主动。” 秦淮茹确实受到过男人的伤害，这种伤害至今都没有走出来：“你跟他睡觉了吧？” 当当很幸福地说：“情到浓时自然成，这件事本来就是爱的表现，我要休息了，这是我给你们说的第二遍。” 当当到了自己的房间，准备把房门锁上。 秦淮茹用手抵住房门：“男人得到了女人的身体，就不会再珍惜了，这个道理你难道不懂吗？这点矜持都没有吗？男人的花言巧语，一点儿用都没有。” 双标的人，就是这样。 当当不奢望能扭转她们的思想，只能远离了。 看来，这个家也住不下了，明天跟何以沉商量，去租个房子住吧。 当当用力一推，把房门锁上：“我要休息，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不欢而散，这使得秦淮茹心里更有气了。 秦淮茹还就跟当当卯上了，一定得说明白。 第二天清晨。 因为吵架的缘故，三个女人在家里都没有睡好。 当当心里也有气，明明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她可是找到能托付终身的男人，可在亲人眼里，却成了反对的对象。 简直不讲道理呀。 “得跟何以沉打电话，叫他不要过来了，免得受她们的嘲讽，不值当。”当当刚拿出手机，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何以沉带了早餐过来，敲门喊道：“当当，我在外面。” 是不是应该打电话，说自己在门外，让当当有时间打扮一下？ 何以沉想着，考虑得不周到啊。 然后，开门的是槐花。 槐花看了眼何以沉手里的早餐，准备伸手接过去。 何以沉没有给，侧身走进房间：“不好意思，没有买你的那一份，我忘记了。” 槐花突然想对何以沉破口大骂，这人也太不懂人情了吧，明明知道当当有个姐姐，你带早餐会想不到还有一个人吗？ 这种人，怎么可能跟当当过一辈子。 “那我有让你进来吗？”槐花不客气地说。 客厅里坐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见何以沉的样子，长得还算过得去，跟当当在外貌上相匹配。 何以沉回答槐花：“没事，我把当当带出去，马上就走。” 秦淮茹站起来，挡住何以沉的路：“这位男同志，你知道我是谁吗？” 何以沉本来记忆力就不错，哪能不知道当当家的家庭情况，不过演戏还是得演真一点儿：“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找当当的。” 当当开了门，刚要跑过去跟何以沉汇合，就被槐花给拉住了。 秦淮茹板着脸说：“听清楚了，我是当当的母亲，你可以叫我秦阿姨，你想要跟我女儿在一起，那就必须征得我的同意。” 何以沉脚步一晃，就从秦淮茹的身侧闪了过去，然后两三步向前，使用手以巧劲把槐花给弄开，说：“我所在意的人只有当当，其他人的意见，我不太在意。” 当当赶紧拥抱住何以沉，有点委屈地说：“你不用跟她们讲道理，这两个人说不通的。” 何以沉摸了摸当当的头发，温和地说：“眼泪汪汪的，她们让你受委屈了，我替你出去。” 当当知道何以沉在意自己就行了：“别，你动手，她们真会报警，到时候也麻烦。” 槐花先去把房门给关上，然后等待秦淮茹的发挥。 “暂时出不去了，同志，我们仔细聊聊。” 秦淮茹示意他们坐下来。 何以沉宽慰道：“没事，都是小问题，你去洗漱一下，再出来把早餐吃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隔对着何以沉坐下，闻到早餐的味道，也有点饿了：“槐花，你去弄点早餐，一会儿吵起来也有力气。” 槐花想了想，煮几个鸡蛋吧，又快又好吃。 “秦阿姨，你想聊什么？”何以沉坦然地反问：“只要你能冷静地交流，那我都能慢慢地跟你说。” 秦淮茹笑道：“果然是在社会上摸滚打爬的人，脸皮可以，你是在做服务员吧？” 何以沉摇摇头：“我已经辞了，托当当的关系，要在晓雨公司做当当的小助理，一个月将近七八百吧，还算不错，能天天和当当在一起。” 秦淮茹惊了，一脸不信地看着当当：“你为了他，在公司开后门，一个服务员，怎么有资格进入晓雨公司？要是上面查下来，你能掩盖得了吗？你这是在害自己呀。” 当当一听秦淮茹的话，就觉得刺耳：“妈，至少他工作稳定了。” 秦淮茹看出来，教训当当是没有用了，于是转向攻击何以沉：“你看你只能当个小助理，每个月就那么一点钱，你觉得自己有能力买一套婚房吗？” 何以沉笑着说：“这以后都会有的，我们一起努力。” 吃软饭，这个无耻的男人，秦淮茹没想到何以沉如此不在意男人的面子，直接能表现出这种态度。 “原来你买不起，是不是准备出去租房子啊，咱们公司附近的房子，只要我跟周围的大妈们说一声，就没有人敢租给你们。”秦淮茹开始逼迫何以沉：“你给不了保障，别再耽误我女儿了。” 第456章 态度 何以沉忽然沉默下来。 秦淮茹以为自己占据上风，眼前的男子内心之中的坚持已经动摇。 男人都会像刘枫一样，在秦淮茹面前自卑，求而不得。 槐花把煮好的鸡蛋拿过来，准备和秦淮茹庆祝这一阶段的胜利。 何以沉的沉默，是他看出了秦淮茹的固执，跟一个固执的人去争吵，而且只是话语上的争锋，没有作用。 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当当，今天我带你去看看大海，大海的心胸最为广阔。”何以沉牵着当当的手，忽略过秦淮茹跟槐花，似乎把她们当做了空气，这个应对态度实在是绝了。 当当本来还想替何以沉打抱不平，现在却觉得只有忽视她们，不理她们，才是最好的办法。 你们就去生气吧，自己固步自封，还要求别人，简直可恶。 当当在心里责骂着。 两个女人当然拦不住何以沉，眼睁睁看着何以沉带走了当当。 无力感就这样来到两个女人身上，使她们不知该怎么办？ 何以沉不接招了。 槐花拿起鸡蛋：“妈，先吃一个。” 秦淮茹鼓起双颊，然后泄气道：“我吃两个。” 半个月后。 身体好得差不多的何雨柱从医院出来了。 何雨柱知道在此期间，张公子的儿子已经去办理了其后事的问题，毕竟人已经死了，也不能去追究死人的责任。 “张翔安有问过你吗？关于张公子的死？”何雨柱开口问何以沉。 何以沉带着当当离开后，理解当当在和槐花一起住，必然会越发的烦恼，那重新买一套房子就顺理成章了。 当当作为何雨柱的助理，当然有能力很快找到在售卖的房子，也都是晓雨社区的。 有些老员工会被一些公司开更高的工资给挖走，晓雨公司的位置也算是独特，其实在京城的三四环之间，可就是离京城的真正的cbd区域有些远了，所以换了工作以后，他们考虑到通勤问题，最后还是要换房子。 至少晓雨社区的房子还是很保值的。 何以沉有现钱，看好房子后，大笔一挥，就买了房。 再次刷新了当当的金钱观，原来何以沉是富一代，她的眼光真是好。 何以沉在保护何雨柱：“我和他见过面，他说张公子生前，培养了不少忠心手下，虽然我们已经抓住了许多，但有些能力不强的忠心手下依旧会形成威胁。” 何雨柱打了一声哈欠：“那些人不会以为我是杀害张公子的人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冒险一些，招摇一些，把他们一个个都吸引出来，然后一个个解决掉。” 只要不是张公子那种级别的高手，何雨柱就不担心。 何以沉提醒道：“何总，小心火器。” “干！”何雨柱一想到还可能用枪偷袭，武功再高，还不是一枪就倒：“无所谓了，真要死，那也是我的命如此了。” 千日防贼，实在太难。 两人上了车，车子开往社区那边。 “要不然何总弄一套防弹衣穿在身上？也许还有奇效。”何以沉开了个玩笑，防弹衣重的很，真要当衣服穿身上，那可能是一种折磨。 何雨柱又问：“他那边还有什么消息。” 何以沉继续说：“其实他的态度是放下仇恨，我可以感觉到他话语中的真诚，所以我们可以选择相信他一次。” 这个分析其实是有基础的，张翔安虽然不了解事情始末，上次救出安伯时，张翔安的确与何雨柱这方的人大战一场。 张翔安那个时候事出有因，现在想来也占有道义。 何雨柱淡然地看着外面：“既然张翔安可以放下，这也是一件好事，等这段时间结束以后，我们去国外一趟。” 何以沉点点头：“您还真是要以身犯险。” “这不是还得靠你。”何雨柱点了一下何以沉，让他尽量动用以前能找到的力量：“我觉得那些有点本事的家伙，一般也会有不同于常人的记录，国外的互联网发展挺快的，我也要去看看情况。” “没有问题。” 到了家。 众人热烈庆贺何雨柱再次健康。 何雨柱尴尬地走完火盆，说是祛除晦气，再一想，这个环节好像是出狱的人才会做的呀。 娄晓娥又给何雨柱的身上撒点艾叶水，反正所有能保佑平安的方法，她们都可以做一遍。 “这样可以进屋了吧？”何雨柱站在门口，问。 大家说：“可以了。” 还是家里舒心啊。 十月，温度开始变冷，京城的天气本就干冷，在外做事总会觉得口渴。 上水村的村民，阿文。 大家都这么叫他，所以他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合适。 阿文是上水村的独户，没一个亲戚，所以从小是被村子里的一个孤老养大的，后来那个老人寿终，阿文就真正的是一个人。 阿文在村子里分到了两亩旱田，他学会的种庄稼，但一个实在辛苦，这么多年来，交完税以后，他收上的粮食也只够自己饱腹。 也是因为穷，连个遮风挡雨的屋子也没有，阿文到了三十五岁，都没有结婚。 阿文也接受了这个现实，准备一辈子就这么活下去了。 这天，阿文给地里浇了水，就听见村长佟问在路口喊道：“晓雨公司招工了，我们村的养猪场要开始修建了，所以我们村有五十个工人的名额，做一日工，工钱有六十块，觉得有这个力气活的，就来干，以后养猪场建好了，参与修建的人可以优先进入养猪场工作。” 阿文也走过去看热闹。 村子里的壮劳力似乎没有五十多人，如果村子里的女人体型健硕一些，佟问也能写上。 “六十一天，我们可以干几天啊！” “村长，你这不是闹事啊，现在又是农忙的时候，我家里的田不管了吗？下半年就没粮食吃了。” 阿文听了大家的话，也纠结起来，真要是去做工了，地里肯定要荒废了，但是每年的地税还是要上交的。 佟问从工程部的技术员那知道了一期的工期：“六十一天，包吃包住，可以先干三个月，只要干起来了，你们的技术熟练了，那肯定还有活让你们做的，这工钱不少了，你们赶紧报名，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不少人舍不得自己的地里的粮食：“村长，我们能不能只去做半天？还给我们半天弄庄稼啊！” 阿文挤到前面去，一脸兴奋地说：“村长，真的包吃包住啊！” “阿文，你来得正好，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你那点田，种不种都没什么好处，不如来做工，在下水村，他们可都是抢着要做工，人多得要靠抓阄才能决定。”佟问拉住阿文，就要让阿文在纸上盖手印：“我们村要是没能满五十个，空余的名额就要被下水村的人抢走了，那不是弱了咱们的风头。” 佟问是第一个知道何雨柱投资养猪场的事情，但是这件事给村子里的人讲完后，真正心动的村民并不多，他们觉得给老板养猪，只拿工钱，赚得也不多。 这也是上水村穷困的原因之一，一个个停留在原地，不敢去尝试新的方向。 阿文没想那么多，他连字都认识不了几个，听到包吃包住，他就心动了。 阿文想到，每天自己做饭，简直烦死了，做得还不好吃。 “我干，村长，我就跟着你干。”阿文很快就签了字。 佟问脸上露出笑容：“你们看看，连阿文都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家里田不多的，田又是旱田的，建设养猪场绝对能改变你们的生活，而且我也参加了。” 这时，有人嘲讽道：“阿文就是心傻，我们也有人去外面做工的，人家还说一天一百，最后搞了半年，一分钱都没拿回来，还要家里人寄钱过去，才能买票回来，这家公司就真的靠谱。” 佟问上前就给那人踹倒：“井底之蛙，自己不出去听听事，不知道下水村的房子拆了，晓雨公司直接重新建房子给他们，而且每家还补贴了拆迁款，这些天全都发到位了，你不去看看，那一笔笔钱，都是他们村长亲自交到村民手里的。” 因为晓雨公司兑现了承诺，下水村元二就有能力把外面打工的村民都给喊回来，毕竟建设新房子需要工人，修建高速公路也需要工人。 晓雨公司缺的就是工人，而不是懂技术的管理人员。 元二动员了整整四百个村民加入了工程部，成了晓雨公司在这个县，乃至这个市里，第一支可以干大工程的工程队。 佟问能争取到五十个名额，也算是给了他一点儿脸面了。 那人害怕了，头也不回地先跑走了。 随后，也就几个家里田不太好的汉子在佟问这边签了名，答应跟着一起干。 其余人都说要考虑一下。 佟问在村子里劝说了三天，嘴皮都磨破了，可最后的结果是二十个人。 项目部，工人动员会。 元二听到佟问只弄到二十个人，呼呼地笑了起来。 工程的项目经理，对两个村长都很客气。 有了他们帮忙，就地找工人，给公司节省了一大笔人工费，要是没有当地的工人做事，从其他项目上调工人过来，工人的补贴就要花不少钱。 晓雨公司工程部的经验，在当地发展工程，第一要点就是招收当地的壮劳力，形成当地工程队，这样能促进乡土文化，后续接工程也会方便许多。 影响大了，提供的税收多了，当地的领导也会渐渐看重的。 “空的三十个名额，我要了。”元二豪气地说。 元二现在的地位可不一样了，下水村迁改以后，村子的人都富裕了起来，再加上都在晓雨公司做工，一个个似乎都变得正轨起来，穿着干净了，面对其他村的人，都能挺直身板，神气地指点江山。 一传十，十传百，下水村的进步还得到了县里的领导表扬，于是远一点的村子，心思活跃一些的年轻人，也都跑来找元二，让元二帮忙，让他也进入晓雨公司做工。 那找的人多了，送礼就成了正常的事情，元二不收还不行。 佟问不干了：“元二，这五十个名额是何总给的，其他的名额你可以要，我的你要不了。” 元二站起来：“佟问，刚开始是不是你说的，招不满就让出来，要在三个月内把你们村的养猪场建起来，就需要这么多人，要是因为人手不够，耽误了工期，何总也不会给你面子。” 项目经理不多说，他不希望一家独大，不然对工人们的管理就不好拿捏了。 “元村长，你别急，我知道你那边人手多，村子的还建房，还有道路都在修，高速公路也要开工了，这一段要建不少高架，需要的工人还有很多，既然是何总给佟村长的五十个名额，就不要去动了。” 佟问见有人支持他，底气来了：“说得没错，只要我第一批带着做工的村民知道里面的好处，下一批人再招收就容易多了，你不就是这么宣传的，我不信我村子里的人都是傻子，好事不积极，专门做缩头乌龟。” 元二不争了，不就是少点介绍费，我还不稀罕：“你们村的人啊，脑子都执拗，我都说不通，你还能让他们想通，不可能的事。” “好了，大家就不要吵了，今天的动员会也算成功结束，两位村长，明天十点，可要准时把工人们都带到工地上，咱们也准备开工了。” “你就放心吧，养猪场也是你管吗？”元二问。 “元村长，我暂时代管一下，高速公路才是我的主业，你没看到，做房子不就新来了一个项目经理，成立了新项目部，路桥跟房建不一样，养猪场也是房建部分，不是我的专业。” 佟问以为都一样，听了对方的解释，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讲究，怪不得人家能这么厉害。 知道了安排，佟问担心有人不去，今天晚上，必须再把那些人都劝说一遍，谁都不能突然撂挑子？ 佟问很有决心。 第457章 上工 佟问得到大家的回应，他们说明天肯定去上工，这才安心回家休息。 佟问的老婆抱怨了一句：“家里的事情你一点都不上心，屋檐上面的瓦都快漏水了，你还一天到晚在外面跑，也不见能多搞点钱回来。” 佟问悻悻然的说：“快了快了，咱们村很快就富裕了。” 两人并没有吵起来，毕竟家里还是以佟问为主。 一直在等消息的阿文从村长佟问那里得知，明天就可以开工了，开工之后，他就能在工地上吃饭睡觉。 阿文看了一眼住了数十年的茅草屋，忽然想起老爹的话，人可以活得贫穷，但绝不能活得没有意义。 阿文一直不明白什么叫做没有意义，现在才有点感觉，数十年的生活没有一点儿变好的样子。 阿文把脚边的碎草踢开，夜已经深了，他也渐渐地困了。 “集合啦，集合啦。” 集合点处的前方本来有一个小房子，因为那场大雨，都冲坏了。 于是这个点空了一片出来，佟问就选了此地做为大家集合的地方，也算是空地利用。 “阿文，只有你才是真正能做出改变的人啊，他们怎么到现在还迟疑呢？”佟问见除了阿文早早到了集合点，其他人都还没来，心里不免难受，于是抱怨了一句：“他们也总在抱怨家里穷，可真正有改善家里情况的事情，这些人又不敢走出来。” 阿文举着手说：“村长，我去喊他们，我替你分担一下。” 佟问有了阿文的支持，精神好了一点，这点困难还不能把佟问给打倒。 “走。” 佟问再次出马，他不再用和气的样子去劝说村民，直接把他们签字的文件拿出来，狠厉地说，他们要是不去，都得赔违约金，一个人五百块。 这些犹豫的村民果然不敢不去了，一个个苦着脸，跟在了佟问后面来到集合点。 佟问大声地说：“各位，我本来不想对他家使用恐吓的手段，让你们感觉不舒服，但你们的所作所为太让我失望了，简直比村子里那些乱讲话的人还要没有作用。” “村长，你不要再说了。”众村民有的人红了脸，他们也老大不小了，胆子小而已：“我们现在不是来了吗？赶紧走吧，就怕我们去了，还是会被人给笑话。” 佟问瞪大眼睛：“一个个的都听指挥，别的村的人都看着呢，要是连这点面子都挣不回来，以后你家的儿子娶不到媳妇，你家的姑娘也没有别的村子要，都是一群穷鬼。” 随后，众人走出村子。 那些没参加上工，背着锄头去田地里做事的村民，一个个笑着说：“你们跑过去，一切行动听指挥啊，要是吃得不好，睡得不好，可不要一两天就跑回来了。” 就现状，各有各的认知，在他们的世界观中，并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 佟问走在最前面，手一指：“过段时间，你们就是求着让我安排去上工，我都不要你们，等着瞧吧。” 上午九点。 上水村二十名工人到了工地上。 阿文看到一辆辆大车停在一块平整的场地上，惊奇地呼出声：“那都是什么啊？” 佟问也不知道。 “都是车吧。”有村民小声地说。 这时下水村的村民，神气地说：“怪不得你们上水村没见识，那个有挖铲的叫做挖机，几下就能把一座山头给挖掉，那个有长长手臂的叫吊机，不管多重的东西，都可以吊起来，这个是推土机，压土机，渣土车。” 阿文看得眼花缭乱，心里想着，能开这种大车的人，一定要读很多书吧。 佟问找到元二。 元二正在给自己手里的工人分发安全帽。 “你也来这么早啊？”佟问以为元二会拖沓一点儿时间，毕竟他带来的人有一百五十个。 其中下水村的人是四十多个，其余的都是更远的村子的人。 元二一本正经地说：“我要他们八点之前必须在下水村村口集合，没来的，我直接拒绝掉，他们就不会耽误时间了。” 佟问又说：“什么时候才进工地啊，我们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你不通知项目部的人，别人怎么知道我们早早就到了。”元二觉得佟问是一点儿都不懂，这样怎么才能给自己这边的人争取权力呢？ 佟问便说：“你帮忙一下。” 元二想了想，那我先进去：“项目部的应该上班了。” 元二笑眯眯地进了项目部。 门卫都认识这个人，所以说一句就可以进去了。 安排工人的事情要找先安全部的人。 安全防护用品都是安全部的工作人员给的，多少人就能拿多少套，不能多拿，也不能少拿。 如果有故意损坏安全防护用品的情况，只要被发现，那肯定要进行批评教育，并且使之赔偿的。 元二现在觉得项目部就像自己的家一样。 现在晓雨公司的项目部已经是标准化了，每个工地都差不多，差别就在于大小。 办公区，住宿区，食堂区，休闲区，四大功能都有。 工人的住宿地点一般也会在工地附近，板房的材料会有所不同，一个房间里会多住一些人，一般在六至八人之间。 而晓雨公司的管理人员，领导是单人间，员工是两人间或三人间。 如果是刚开工的阶段，也会有员工拼成四人间。 安全部到了，坐在里面的是安全部的部长折安国，他不用总是去工地现场查看安全问题，工地上都有安全员在工作。 “元村长，是不是工人们都来了？”折安国一下子就猜到了元二的来意，他是工地上的老员工了，所有的工作的流程他都清楚。 元二当然要客气地对待别人，这也是一种礼貌：“折安国同志，工人都提前来了，大家都等着入住呢，我们也不想在外面干等着。” 折安国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没问题，我这就带你们过去，多少人啊，我得算一下房间的分配。” 元二把佟问那边的工人也算进去：“一共是一百七十三个人，上水村的存在佟问和我也会在这边看着。” 折安国知道怎么安排：“元村长是大忙人，几个工地都得靠你支持，这边的村子的人都要听元村长的话。” 折安国带足了钥匙，跟着元二往项目外面走。 元二笑着说：“还不都是靠跟着何总干事，他才是我们这里真正的大善人，没有他的投资，我们哪能在村子附近找到工资这么高的工作，一年下来，比在家里混日子强多了。” 有了钱，大家的生活就变得更好了，不在为孩子读书的事情烦恼，以前好几月吃不到肉，现在隔几天，家里都能买肉吃，衣服也能换新的。 周边村子的人哪能不愿意呢？ 折安国继续夸着元二能干事。 工地还需要不少人，因为整个项目组都开过会，要在短时间内做出成果。 公司的项目资金已到位，不远的公司临时混凝土搅拌站也已经投入使用了，大干特干，不就是现在的主要任务了吗？ 没人干那就歇菜了。 折安国和元二到了项目部的门口。 “佟村长，很高兴认识你，你这边的工人还没有领安全防护用品，一会儿与我一起去拿，大家都过来就行。” 折安国又跟元二说：“元村长，老规矩啊，选好房间后，让大家跟着过来拿一套床上用品，看大家都带了衣服和生活用具，元村长果然是有经验的。” 元二本来就提前交代了，再看向佟问那边，那些人根本就是菜鸟，就把人带过来了，其他的东西都没有带。 那不就得浪费一天时间回家重新带。 这错过一天，工地上好干的活就会被元二先抢下来。 众人踩在干净的混凝土路上。 元二又跟佟问炫耀道：“这个项目部也是我带人做出来的，你看看这地面，打得是不是非常平整，都快跟玻璃一样了。” 佟问脸都白了，他感觉自己在任何方面都被对方给比下去了。 不一会儿，阿文被分配到工人宿舍里。 宿舍比阿文的家干净多了。 里面放着四张上下铺的单人铁床，床与床之间有四个长柜子，是给工人们放生活用品的。 角落有垃圾桶和扫帚。 靠近门口的墙上还挂着钟和镜子，这样工人们上工出门的时候，就可以打理一下个人的模样，并且看一下时间。 阿文没有跟其他人争，然后就选到了后面的上铺。 阿文用手摸着铁床的架子，能感觉到上面的冰凉。 搁置在架子上的木板很硬实，闻着还有香气。 “真是干净，以后我就可以一直住在这里了。”阿文激动地想着。 其他人也很欣喜，他们也没有想到会住这么好的地方，什么都有。 宿舍尾部是洗浴室，冬天会供应热水洗澡，夏天会有温水，但年轻的工人们，会直接用冷水冲洗一下就完了。 厕所离得也不远，公共厕所，元二和佟问会安排人轮换打扫，打扫工作也能算是一天的工，只要不觉得气味重的人，都会觉得这是一件轻松的活。 厕所一般是三天一打扫，两百多名工人，轮换下来，一个人要隔一年才会打扫一次。 有人笑着说：“工地上都没有女同志，有必要还建一个女厕所吗？” 马上就被元二教育了：“以后要的工人多了，女同志也会进来做事，难道你们不欢迎吗？” 哪能不欢迎呀！ 有人都在想着，能不能把自家媳妇带来一起做事，虽然会有人管着，但日子也能过得更舒服一些。 阿文什么都没有，连衣服都是旧的，他听到有人在喊。 “下来集合了，大家记好自己的房间号码。” “准备去领个人用品，所有人排好队，千万不要拥挤。” 阿文乖乖的跟着队伍来到工地的仓库处。 元二和佟问就在最前面，他们两人住一间房，床是木床，床上三件套也已经放在上面了。 床边放着一个红桶，桶里面有一套当季的工作服，其他生活用品也齐全。 佟问还以为其他工人也跟他们一样。 但等到仓库门打开，佟问才知道差别在哪。 给工人的没有桶和盆，有一套床垫和被褥，加上工作服，这些物品的用料也没有两个村长的好，看上去就是普通货色，大量购买，价格会更低一些。 阿文领到了自己的东西，被褥抱在自己怀里，他感觉非常地温暖。 还有一套新衣服，阿文从来不知道，在工地上做事，老板还会给新衣服。 这种事就像是过年一样。 “大家按顺序离开，尽早把床铺弄好，然后回住宿处等待消息，今天大家不用上工。” 佟问听到这个消息，忽然就开心起来，既然不上工，那他们就还有半天的时间，带着工人回村子里拿生活用品，来回就不会没时间了。 元二的脸色就苦了，怎么会这样呢？我还想先一步分区域做事啊！ 阿文不是一个懒惰的人，耕种田地时，他也是日出晚归，没有懈怠。 然而这些投入，回报率太小，阿文的日子过得同样很苦。 阿文收拾好床铺，躺在床上，把新衣服放在自己怀里，觉得自己有了新的希望。 “阿文，咱们这次真选对了，要是还可怜巴巴的在村子里掏食，一辈子也过不了好日子了。” “这里住得比家里还要好，我现在还跟爸妈挤一张床，被褥也都是个破的，来了这里，全都是新的，闻着都香。” “是有一股香味啊！” 阿文也闻到了。 阿文坐起来：“是不是到吃午饭的时间啦？” 这些上水村的工人，其他东西没带，但他们吃饭的碗都带了，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听佟问讲，工地上包吃。 “肚子早饿了，赶紧去呀。” 阿文多注意了一下镜子上的钟，原来吃饭的时候，两个指针是这个模样啊！ 铃声响了，这就是吃饭的声音。 食堂有三个打饭口，饭菜都一样，一荤一素，还有一大桶汤水。 阿文闻着饭香，眼前是一片光明，那般的璀璨。 第458章 存储 一月。 积雪在路的两边，又在一点点儿融化。 晓雨公司研究大楼。 楼层间都是监控系统。 安全部的警卫按时间在上下层巡逻。 董小乐抱着一只半大的小狗走进仓库。 这只小狗耷拉着脑袋，似乎不想被董小乐抱着，小腿在对方怀里乱动着。 “好，我把你放下来，你可不要乱跑，要是坏了什么东西，我就把你给卖了。”董小乐也是好心，这是只没有主人的小流浪狗，她是在公司附近捡到的。 不过，董小乐要把项目上研究的储存卡存放到密码箱里，时间又有点急，所以就抱着这只小狗一起过来了。 董小乐笑嘻嘻地用脚把系着小狗的绳子踩住，然后打开密码箱，把里面的存储卡点了一下，又数了数旁边盒子里芯片的规格，最后才把口袋里的存储卡放到箱子里。 这些存储卡的内存并不大，其实每一个也就是存储一下其中的技术数据，说重要也重要，可如果不重复利用，也不是多么重要。 董小乐把手从密码箱里拿出来，然后关好，正好听到有人在门外喊她。 “董老师。”原来是大学里的快要毕业的研究生，也是董小乐带过来公司增加实习经验，并且也可以多一点实验能力：“大家都说快过年了，咱们就想让董老师跟我们一起去聚一聚，不知道董老师喜欢吃哪一家的菜？” 董小乐抱着小狗，这小狗在舔着舌头，嘴里在动。 董小乐想着，自己也有空，跟他们一起出去也没什么问题：“那就吃辣一点的吧，我知道你们都收到了实习工资，这次我就沾你们的光。” “哪会？”学生高兴地说：“我们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多钱，今年我们回家，都可以给爸妈买衣服了，年货都能让我们去买。” 公司旁边做辣菜的馆子有五家，不过手艺有差别。 董小乐说吃辣的，其实已经有了指定。 最好吃，最火热的辣菜馆叫王家辣菜，厨子姓王，传承好多年的辣菜手艺，每天都是满客。 想请客，还需要提前预定。 这群学生还算是有点先见，预定了一个大包间。 除了请董乐以外，还亲自去把陆求恩，陆老也请来了。 “陆所，好久不见啊！”董小乐站起来，笑着说：“您去南边参加了科研会，有什么收获啊！” 陆求恩越老，脾气越好，要是以前董小乐这么不着调地跟他说话，他可能就教训起来了。 陆求恩说：“一点儿收获也没有啊，那些老家伙都不说话，五十多岁的中坚力量，在台上就会说一些大话，反正没一句实话，会议一结束，全都跑过来，想着要加入我们公司的研究项目，真是一副就往钱看的臭模样。” 董小乐把声音压低：“陆所，何总从研究所里分出一部分人来，专门开发电脑程序和手机程序的事，可我们发现他们现在都在做游戏，收益很高。” 陆求恩有点不太懂：“什么游戏能赚钱？” 董小乐有点不认同开发程序就是开发游戏这个风向：“一种网页游戏，反正把仙侠的东西杂糅进去，游戏者选择一个游戏角色，打怪升级，他们也没想到能火，更可恶的事，他们还把游戏放在我们售卖的电脑和手机自带程序当中，明明有技术，却不用在正途上，投机取巧地赚钱。” 陆求恩晃晃身子：“你的学生们来了。” 董小乐有点失望，陆求恩似乎不愿意继续说下去。 陆求恩亲手创建的研究守则，现在已经成为一张废纸了。 “董老师，大家都来了。” 董小乐点点头：“好，上菜吧，我们大家边吃边说。” 在董小乐跟学生们一起相聚的时候。 研究楼的项目组的成员因为要升级内存信息，所以在物品管理处登记拿了钥匙，一步步地进去仓库。 保险箱打开，项目组的成员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又再找了一遍，确认没有。 这就奇怪了。 于是这件事被项目组的组长知晓。 经过检查，最后接触保险箱的人是董小乐。 那董小乐是总负责人，组长也不敢随便地询问，打了个电话看看情况。 董小乐跟学生们叙叙旧，聊得开心，就喝了一点儿酒，回家后，酒劲上来以后，趴在床上就睡着了，所以没能接到项目组长的电话。 打了三次，没有人接。 项目组长便通过短信息的形式先预告知给董小乐，即储存卡丢失。 那么大家对于此事的责任就会更轻一些。 清晨，三只不知名的鸟落在窗台处，时不时发出一声鸣叫。 董小乐翻个身，睁开眼睛一瞧，上班的时间都过去了，不过她晚一点去上班，也是可以的。 于是董小乐起了床，走到客厅里，看到捡回来的小狗还是趴在柜子边，耷拉着头，不是那么活跃。 “你是不是生病了？” 董小乐给小狗的食物，小狗都吃完了，能吃代表还没有太大的问题。 小狗也不回应董小乐，这也让董小乐感觉相当无趣。 “可能你还没有走出被上个主任遗弃的伤感吧，没有关系，到了我家，你就好好的待着吧。” 不一会儿，洗漱完毕的董小乐回房拿起自己的手机，习惯地翻看一下短信和通话记录。 “储存卡不见了？”董小乐感觉非常疑惑，她明明很确认地把它放进保险箱里了，不可能突然不见啊？ 董小乐把电话打回去，很快就问明了情况：“行，调取那段时间的监控，我们再一一核查一下，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项目组长也是个有经验的人，第二天早上，就开始询问研究楼的打扫人员，有没有注意到地上掉落的小东西，如果有收集到，就应该第一时间交到物品管理处。 不过询问了一个班组的人，也没有问到有价值的消息，反正项目组长现在的结论是不见了。 至于会是在哪个人手里不见了，大家也都不敢随便下结论，还需要继续查。 第459章 小狗 董小乐平安无事地工作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错误。 就算是丢了钱包，丢了手机，也不会丢了工作上的东西。 这种事情在董小乐看来就是重大失误了。 天气有些冷，董小乐穿上厚大衣，走了一会儿，就到了公司。 研究大楼第六层，存储卡项目组的工作人员也没有多慌乱。 他们的心里已经认定存储着最新数据的存储卡丢失，所以接受这个现状后，他们还得把项目继续做下去。 方法就是重头来一遍。 “董经理，我们已经查询了几个重要阶段的影像，暂时未发现丢失的原因。” 董小乐想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东西放在里面了，丢失的可能性真的很小，所以我猜测，会不会是被盗窃了？” 项目组长被董小乐这么一提醒，脑袋紧张得出了汗：“这不太可能吧，如果我们的新数据被人给偷走了，这么多的摄像头，怎么会一点儿踪迹也找不到，那感觉太假了。” 这世上有这等本事的人，就该去偷价值连城的古董，而不是还不知道经济价值的一张卡。 董小乐笑了笑：“确实不太可能，我这人就是脑洞大开，把一般人想得太厉害了，所以大概率是在我这个环节，丢失了卡，这件事应该我来负责。” 责任定了下来，项目组长松了一口气。 “董经理，项目进程虽然要重新来，但是这点困难对于我们来说，并不算什么，所以请放心，一个月内我们能追上进度，并且有更优化的成果。” 董小乐的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如果没有耽误这个数据，储存卡的内存容量很可以提升到2g。 产品到市场上才有竞争力。 这种事也不会拿到公司层面上去讨论，一般到达董小乐这个层级就结束了，并且都是在研究部内部消化。 董小乐还是不甘心，又去仓库里从头到尾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每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陆求恩有时候回来研究楼看看各个项目，也算是不让自己处于落后的方式，总要掌握一下最新的科研方向。 因为昨日听了董小乐说的网络程序组，陆求恩没有对董小乐发表关于游戏这件事的意见，但也放在了心上。 网络程序组的办公室就和其他研究组不一样，大厅里的各组员都有两个桌子，并且桌子是垂直角排列。 每个桌子上都会放一个电脑，电脑的显示屏都是最大的。 陆求恩是研究部的老领导，组长看到陆求恩走进来，赶紧笑脸相迎。 “陆总，您想看什么，我给你介绍。” 网络程序组的组长也是老员工，曾经参与过电脑系统的研发，虽然只负责了一点点内容，但也算是有真本事在身的人。 陆求恩笑着说：“听人说，你们开发的游戏利润很高，到底有多高？” “陆总，其实并不高，游戏前期的开发成本不低，而且游戏开发出来以后，我们每一周都得要进行维护，整个游戏其实都是免费的，我们唯一收费的不过是里面的道具，国内现在的游戏支付环境并不是很好，我们还得跟银行谈合作，专门开通游戏充值通道，不然就会有问题。” 陆求恩能听到对方对收益的抱怨，心里就明白了，那个游戏本来是可以赚更多的钱，现在要维护游戏的品质，所以赚得稍微少了一些。 “那我就不看游戏了，我的意见是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我希望你们的游戏能避免让小孩子上瘾，因为小孩子的主要任务还是学习，”陆求恩的看法其实很向前，如果不提醒，为了追求利益，游戏的利益点很可能就会往孩子身上偏去。 “知道了，陆总，游戏也都会经过审核，如果其中的内容不太适合，我们都会进行修改。” 陆求恩也就没有其他的问题了，让对方陪着多看了一会儿，有些小程序的功能确实让系统使用起来更加方便。 独特的想法，怪不得何雨柱会选择支持这个组进行程序的开发，就算做出来的游戏，会有一点儿危害，他也没有喊停。 陆求恩比对得差不多了:“好了，你该去忙自己的事了，我心里已经明白你们的作用了，也许以后，咱们的电脑和手机卖得多不多，跟你们设计的程序也有关系，好好干吧！” “谢谢陆总的肯定。”整个项目组都会感到开心的。 陆求恩笑着离开，在楼层里溜达了一会儿，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董小乐。 她这是在做什么呢？ 陆求恩走到仓库门口，大声地喊了一下。 董小乐有点焦头烂额，找得人心情烦躁，反正是想不通丢失的原因。 “陆老，你怎么过来了？”董小乐猜了一下：“是不是觉得我昨天说的游戏有问题，所以过来看一眼。” 陆求恩微微点点头：“游戏的事不重要，毕竟能多一个创收的部门，对于研究部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你是遇到苦难了？怎么像是在找东西？” 董小乐跟陆求恩没什么好隐瞒的，因为此事本来就不大：“陆老，你说说，它到底能掉到哪里去了？” 陆求恩很理性，把所有的环节现在脑海里过一遍：“现场除了你，不还有一只小狗吗？” “它也要考虑吗？我当时把小狗抱在怀里，它也不能弄掉保险箱里的东西吧，陆老想多了。”董小乐不敢想那种事，小狗弄没了储存卡，不就是说董小乐好心办坏事：“丢了的东西，要是想认真地找出来，它反而一直找不到，等我们不去关心这个东西了，它又会突然出现。” 陆求恩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反正小狗是最有可能导致丢失的原因之一，你可以检查一下小狗的状况，如果有反常，不如带小狗去兽医看看，也许就有新的发现。” 董小乐忽然想到小狗在家的样子，还真是半死不活。 如果是正常的小狗，一般都会叫得很欢，也特别会摇尾巴。 第460章 助力 一番思虑后，董小乐觉得陆求恩说得有点道理，也许当时在她不注意的情况之下，怀里的小狗真做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 “那我回去看看。”董小乐起了疑心，立刻就要去查证。 没有花多长时间，董小乐回到家中。 那只小狗闭着眼睛，趴在地上，一会儿呼吸得很慢，一会儿又呼吸得很快。 果然有毛病。 董小乐想去把小狗抱着，没想到那小狗忽然醒来，龇牙咧嘴地要咬董小乐。 小狗变得非常敏感，根本不让人触碰，进攻的姿态一直就没有放下来。 恩人变仇人。 要不是董小乐反应快，及时收手回退，就真会被这只小狗给咬到。 “我是来救你的，不是来伤害你的。”董小乐语气和蔼地说，可惜对着的是一只听不懂人话的小狗。 小狗连续地吠叫。 董小乐没办法了，她一个人解决不了这只小狗，如果再冒险一点点，她肯定会被这只小狗伤害到，所以要去请别人帮忙。 这人还一定得是专业的。 董小乐打电话给陈隆：“我家的小狗发狂了，你找人帮忙一下。” 陈隆笑了一声：“这我朋友很熟啊，你稍等一会儿，我跟他一会就到。” 陈隆没有去下面的项目部，回到公司里面喝茶看报纸了，他也没有年轻时那么有精力了，再加上何雨柱的事情，他也就闲散下来了。 董小乐在家里等了半个小时。 陈隆带着一位皮肤偏黑的男人出现在董小乐的家门口。 “董小乐，我们来了，那只狗在哪？”陈隆似乎有点兴奋。 董小乐诧异的看着两个：“陈隆，这人真的是兽医吗？” 陈隆走进房间里去，一眼就看到那只乱跳乱动的小狗。 “这没几两肉啊。”陈隆遗憾的说。 董小乐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了皮肤黑的男子是干什么的，那肯定是杀狗专家呀。 董小乐哭笑不得：“陈隆，这么小的狗，你也忍心下手啊？” 陈隆摇了摇头：“我还以为你养的狗疯了呢，真的让我兄弟白跑了一趟，不好意思啊！” “没事，陈哥，我帮你们把这只狗给制住。” 很快啊，小狗的四肢就被绑着，嘴巴也用胶带给卷了起来。 “兽医我认识，我送你们过去吧。”皮肤黑的男子还是很热情，并没有因为白跑一趟而生气。 有了熟人帮忙，找兽医的事情也变得很简单。 这是一家设备还挺齐全的小宠物店，里面的生意还不错。 小狗要被先检查一下，所以董小乐和陈隆在店里自由活动。 董小乐摸着一只蓝发的小猫：“好可爱，还是觉得养一只小猫更好，安静又漂亮。” 陈隆在家里没有养宠物，几个孩子都让他很头疼，要是再多一个小东西，他感觉自己没有那么大的精力。 陈隆摇摇头：“一个人自在最好。” 董小乐批评对方：“你有没有一点爱心啊，你看它们多可爱呀？” “那你养吧，我又没让你不养，反正你的时间也比较空闲。”陈隆心里想着，真想吃狗肉火锅啊！ 小狗的全身检查结束了。 医生判断这只小狗体内可能有异物，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变得情绪不定，有时低落，又是狂躁。 董小乐感觉自己找对了方向：“它可能误吃了我的储存卡，大约是这么个个样子，你看能不能让它排出来？” “这么厉害，你都把他带公司去了？”陈隆惊讶的说：“我就记得研究部有个规矩是不允许私带宠物进办公区域。” 董小乐带头破坏规矩。 陆求恩离开后，董小乐的特点就是创意且开放。 所以当时一些比较严格的规矩，逐渐就被打破了。 董小乐被嘲讽的有点脸红，她记得自己以前不是那样的人，直到她自己主持项目之后，就变得越来越放飞自我。 “关你什么事，你又管不到我们研究部。” 陈隆似乎预料到董小乐会这么怼他，一点儿也不生气，在一旁偷笑。 医生考虑了一下说：“这般大小，小狗的肠胃应该排不出来，而且有两天的时间，混合着食物肯定有被消化的情况，卡上有重金属吗？” 董小乐想到材质中确实有许多金属材料：“数量不多，十几克而已。” “那就有金属中毒的情况，现在给小狗催吐，后面打点药，活下去应该没有问题。” 随后，医生就开始操作。 那小狗不一会儿就往外吐水，吐干净后，就看到盆子里的上层裹着存储卡。 “都被胃酸损坏了，没用了。”董小乐可惜地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 陈隆见事情办得差不多了：“董小乐，你就把小狗放在这里养着，能不能活下去，你也掌握不了，我反正要先走了。” 董小乐挥挥手：“你走吧，今天谢谢啦！” 如果没有陈隆帮忙，董小乐一个人是处理不了的。 董小乐想着，此事肯定会被陈隆告诉何总，到时候又得被何总批评了。 丢失的卡找到了，事情有了最终的结果。 董小乐在会议上重新提起，研究楼没有经过批准，不允许把宠物带进来，因为那样容易发生不可预料的事情。 董小乐的态度是坚决的，并且强调，如果发现有人违反，不管是谁，一律通报批评，扣除当月奖金。 会议上，组长们默不作声，肯定会遵守这个规定，大家以前都是那样做的，违法规定的不就是你董小乐吗？ 经过疗养，何雨柱可以正常去公司上班了，不过没有事情烦恼，何雨柱过得轻松了许多。 娄晓娥折叠着衣服：“你不说自己喜欢忙碌吗？现在能去公司了，却一副懒散的样子，不想去公司了。” 何雨柱在帮忙装进柜子里：“我发现那是白操心，公司的问题不大，可是小问题不断，当当跟何以沉要去度蜜月，我又要安排一个人暂时接手当当的工作，你说让谁做比较好。” 这么多年，当当把工作做得很不错，一比较，公司没有合适人选了。 第461章 入围 “那还是从公司的员工里选拔一下，简单也快，当当最多休一个月吧，我不信她愿意待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娄晓娥直视何雨柱的眼睛：“知道你喜欢长得好看的年轻姑娘，我不介意，男人嘛，养养眼也行，就是别出格了。” 何雨柱吓了一跳，赶紧摸着胸口说：“你不要污蔑我，我这辈子就爱过你一人，我现在就是个糟老头子，除了赖在你身边，去哪都会被人嫌弃的。”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现在有些投机取巧的女孩子，就喜欢勾引你这样的糟老头子，有一句话叫做有钱的就是大爷，年龄可就无所谓了。”娄晓娥让何雨柱把位子让出来，她要放衣服了。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拉着娄晓娥一起去公司，选人当助理这件事，也得让娄晓娥做决定。 这样才算安全。 何雨柱为此事操心，然后通知当当，面试新人时必须到场。 当当答应，连何以沉都一起带过去。 晴空万里。 整个晓雨公司都知道何雨柱要选新的助理，而当当嫁给新入职的小白脸何以沉，这件事也在晓雨公司内议论得相当火热。 毕竟当当也是个美女，一直没有嫁出去，大家还以为当当不想嫁人，没想到嫁起人来，速度这么快。 不过热度在这之后也降了下来。 如果能当选何雨柱的助理，就算只当一段时间，也算是入了上层领导的眼，再调动工作，绝对会上升许多，这么好的机会，员工们都不会错过。 也不想想当当是什么地位，就连公司元老陈隆也得乖乖地在当当那里填表格，也没办法说其他话。 何雨柱坐在面试桌后面，旁边坐着娄晓娥。 娄晓娥看着外面站着一长条的员工，撇撇嘴说：“看吧，你还说没有人喜欢，整个公司的年轻人都被你撬动了，我一路走来，二十多岁的姑娘更多呢。” 何以沉站在何雨柱身后，听到娄晓娥对何雨柱的嘲笑，再看到当当小声说着自己的年纪，就偷笑起来。 当当快三十岁了。 似乎成了娄晓娥名单外的女子了。 何雨柱一脸苦涩，他哪知道会这么火热：“你来选，我今天不发言。” 还有员工在准备好了后，也到了这里。 当当站起来说：“还有半个小时，到达这层的人就有参选的资格，半个小时后，我们会收上你们的工作牌，然后你们在这里等待初选结果。” 这么多人，已经没办法一一面试了，所以用初选来减少人员。 “办法还算公平。” 半个小时后，没能赶到的人知道这个消息，整个人都颓废了，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当当让何以沉帮忙，一一将大家的工作牌收上来。 工作牌上有各个员工最基础的信息，比如部门职位，个人相片，入职时间等等。 但上面不会涉及太多的个人隐私，比如年龄，住处，性格等。 “你们也辛苦一下，我先定一下可以进入面试的条件，第一要是女性，模样得端庄，第二就是会一种外语，第三是会操作电脑。” 娄晓娥还是放了何雨柱一马：“何总，你还要什么要求吗？” 何雨柱红着脸：“在娄总的基础上，入职时间越早就更合适一些。” 当当已经在准备一会儿面试时的问题。 面试官，何雨柱，娄晓娥，祝蓉三人。 何雨柱没怎么选。 娄晓娥速度也慢一点。 祝蓉速度快，她记忆力好，只需要一遍就能几百人之中挑选出合适的人选。 最终初选入围的有五十名。 在这些人里面，有一个入职比较晚，但升职速度挺快的员工，名字叫做张简花。 张简花是张公子还没有暴露的一个手下，她在四合院的棋牌是有过活动，参与购买四合院老屋的事情。 那件事成功以后，张简花就没在继续活动，等到知道张公子去世的消息，她完全处于了茫然失措的境地。 张简花找到了张甲，告诉对方，她不太相信法医认定张公子是失血过多而死的结果，虽然没能亲自接触到张公子的尸身，但是有了怀疑的她，马上就有了新的目标，何雨柱。 张简花猜想，按照张公子的安排，最终会死的人应该是何雨柱。 可是何雨柱被治好了，真是难以相信，这也让张简花越发地怀疑了。 通过张甲的介绍，张简花入职了晓雨公司服装设计组。 张简花本来就很优秀，设计理念又很独特，很快就得到了组长的认可，提前过了实习期，而且还设计了晓雨公司新工装，基本上把旧的风格全改了，变得更具有大众审美。 工装要是设计得太奇葩，反而会引起员工们的不舒服，大多数的人能接受的风格，这才是最合适的设计。 所以张简花又得到了表扬，其能力就可以单独带组，设计出来的衣服做出来，放到商场专卖店里，销量同样极好。 张简花过来竞选助理，服装设计组的组长专门阻拦过，承诺，只要张简花继续在组里发挥能力，不出三年，一定可以有经理的待遇。 张简花又不是来晓雨公司实现工作价值的，她要找机会查何雨柱，然后得出张公子真正的死因。 所以成为何雨柱的助理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但张简花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如果没有一点儿运气，她很可能选不上。 看到入围名单里有自己的名字，张简花的信心就起来了，这么多人里，她都可以被选上，这不就是说明她足够优秀吗？ 至于面试里的表现，张简花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任何人，作为一个潜伏人员，在陌生人面前进行成熟的表演，是一门必修课。 当当告诉入围的五十个人，面试开始了，并且按照工号顺利，一个个进去面试。 面试时间基本会控制在五分钟内。 这样的话，一下午的时间可以完全面试完，也能得出最后的决定。 “加油。” 第一位入围者紧张地站起来，带着大家的祝福走进去。 第462章 面试 “外语差了点，说没有问题，就是写差了些。”当当点评道：“作为何总的助理，平时会处理我们在国外业务，给国外部分传送的消息必须准确，不然就会引起误会，使得公司业务受损。” 当当给不合格的面试者提出的意见都非常贴切，直截了当地指出对方需要进步的地方。 “你的情况，我都会记录着，若是你能更加进步，公司会考虑给你更多的机会。”祝蓉顺带就画个饼，这是做领导的基本功。 面试在顺利地进行，其实面试的人中，已经有员工是可以胜任助理的工作的，如果不是给何雨柱挑选助理，也许早就定下来了。 何雨柱无聊地坐在中间，他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比较和蔼，不给面试者压力。 室外，张简花一点儿也不紧张，她是一位优秀的扮演家。 也到了张简花去进行面试了。 张简花把自信地一面展现出来，她觉得自己一定能拿下助理的职位。 没有后退可言。 张简花镇定地坐在所有人的面前，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入职三个月？新人啊。”祝蓉又多看了张简花一眼。 张简花的样貌让人看着很舒服，是那种耐看的美女，并且多了些成熟感。 祝蓉问道：“参与过哪几个项目？提前转正，你的本事不错啊？” 晓雨公司员工有九级基本工资的区别，像实习生属于十级了，转正后就是九级，基本工资和效益系数都会上涨。 小部门组长是五级员工，大部门组长是两级员工，部门经理就是一级员工，更上面的就属于管理层了，开始在公司里拿年薪的存在。 当当的职位是助理，拿的工资是二级员工，但地位又相当于部门经理。 张简花将自己参与的项目简单地汇报出来：“我能取得这份功劳，靠的是公司的培养，和同事们的协力相助，我很乐意为公司增加更多的新设计灵感。” 娄晓娥笑着说：“你新设计的工装真的很不错，而且在统一的风格下，还能照顾到每个部门员工的工作性质，设计出适应的功能，这说明你有这个本事。” 祝蓉也赞同这一点：“衣服的材料，你也是花了心思的，既然在服装设计组发展得这么好，怎么想着来做助理？” 张简花预料过对方会问这个问题，也有自己的想法：“做何总的助理，我认为可以让自己在公司的发展会更好，毕竟再接触到的人都属于公司里的领导，我若是能留下一个好印象，想来升职会更快。” 张简花就是直给，她要跟其他人回答得不同，继续说：“而且我自认为能力比目前所有人都要合适于助理的职位，所以我想要抓住这个机会？” “你会五种外国语言？”当当的语气中带着惊讶，这能力比她还要强，人哪有那么多的精力，能把五种外国语言都学得能说会写？ 祝蓉看到了：“展示一下吧，张简花同志。” 张简花流利地完成了五种语言的对话，翻译，写作。 “不错，真不错。”娄晓娥很喜欢优秀的女性后辈：“张简花，你结婚了吗？” “没有，娄总，不过我有未婚夫，他目前在国外工作，等我在这边安定好了，就会叫他回来完婚。”张简花撒了一个谎。 如果何雨柱真派人去查，张简花也容易在国外找一个优秀的未婚夫。 何雨柱笑着说：“个人隐私还是少问一点，容易让人误会。” 娄晓娥把手放在何雨柱的大腿上：“我说的也就是家常话，问问也不行？” 何雨柱怕娄晓娥出手，马上就闭嘴了。 当当继续询问张简花对于助理工作的认识，并且以某些她经历过的工作案例，来考验张简花。 没想到，张简花的答案竟然与事后的完美答案一致了。 当当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该退休，把助理的工作完全交给张简花做算了，她好好陪着何以沉过日子。 其实现场面试中，张简花其实最为忌惮站在何雨柱身后的那个年轻男子。 张简花可以初步判断对方是练家子，如果对方发现了自己的某些不注意的动作，判断出她也是练家子，那基本上等于露馅了。 陷入爱情的男人容易粗心大意。 何以沉哪敢一直盯着张简花，要是被当当发现，那肯定就是要闹矛盾了，所以打量了三四下，他就没再关注了。 这才让张简花蒙混过关。 面试花了三个多小时。 “娄总，该给大家一个结果了。”何雨柱打断三个女人互相争执的声音，把决定权再一次交给娄晓娥：“反正都认为这三位是可以担任助理的人，那肯定要确定出来，不能一直浪费外面在等待结果的同志们的时间。” 娄晓娥斟酌着：“年轻有年轻的优势，毕竟精力更加充沛，热情度也高，但综合下来，张简花的能力是最好的，我们要公平一些，所以张简花暂时接替当当的工作，认同吗？” 祝蓉思索了一下：“晓娥姐，我还是要说一句，国内国外的人才中，以张简花的年纪，能学到这么多的语言，家庭背景不可能这么简单，教育的投资在哪个年代都是最奢侈的事情。” 祝蓉很敏感，她也敢说出自己怀疑的地方。 当当却觉得张简花挺真诚的：“也许她是个天才？” “这也有可能啊！”祝蓉没有否定。 娄晓娥不再犹豫了：“就张简花了，今天也把整个公司弄得鸡飞狗跳的，大家都希望有个令人信服的结果，张简花的优秀可以避免大部分员工的议论。” 公司也要安稳下来。 大家就都没有继续提出疑问了。 何雨柱小声地问何以沉：“你真要带当当回老家看看，人烟都没有，还能看什么？” 何以沉是有这个想法：“很多年前我去看过，有新的村子在那边出现，回去瞧一瞧也不错。” “你们是真有想法，婚礼办得简单，大家都还不尽兴呢！” 第463章 龙卷 何以沉答应，跟当当回来以后，再请大家一起欢快的聚一聚。 这事还是要往后走了。 张简花调走之前，大气地请组内的同事吃了饭，唱了歌。 大家都祝张简花步步高升。 m国，南方沿海。 风云突变，巨大的龙卷风将整个农场毁得乱七八糟。 托米运气好，睡觉的地方只是被卷走了屋顶，他没有被带到空中去。 等风雨停了，托米走出去一看，就明白这一年，他的农场属于白干了。 这件事，托米当然要告诉老朋友何雨柱了。 托米难过地说：“何，我都快被吓死了，那巨大的风声就在身边，只要再多靠近一米，我住得房子就会被全部拔地而起，我也许就一起跟着上天了。” 何雨柱关心地问：“你身上没有受伤吧？” 托米说：“一点儿小伤，但是农场的仓库遭了灾，存货被卷得到处都是，农场里的员工有受伤的，我得留在农场处理问题了，你要不然来一趟，关于收购的事，ymx公司也希望坐下来谈一谈，但是我心里没底啊。” 何雨柱本来就收购了不少ymx公司的股份，虽然还没有成为其中的大股东，但已经有影响力了。 “我考虑一下，本来就给了股份溢价，愿意卖股份的家伙早就抛售了，还在坚持的就是贝索吧？他是公司的创始人，提出来的想法很好，但没有盈利，就没有办法给公司股东们交代。” 网络发展迅速，网购平台本就是未来，何雨柱布局海外的网购平台，也只是走在前面了而已，收购现在局面比较困乏的ymx公司，是何雨柱找到的一个机会。 国内的网购零售平台还需要时间，最多再过三年，也会有资本入场。 何雨柱想着，国内的份额，他不去占领，最多也就是拿钱投资而已。 但国外的公司，以托米公司的名义收购下来，这种事不矛盾。 托米是m国人，米雨公司也是地地道道的外国人公司，不会引起国外权力机构的注意。 “托米，让你为难了，你都邀请我了，我要是再不去，我想你心里也有怨言。”何雨柱还是得去看看托米了 托米的亲人，在这些年一一都离开了，他也证明了自己比整个家族的人都要优秀，内心得到满足的托米对于米雨公司的发展就松懈下来了。 每年托米都会跟何雨柱提出，退休，他要在自己的农场度过余生。 其实另外的一件事也伤害了托米，托米的家庭维护失败了，妻子在商场被歹徒用枪打死了，结果属于意外。 m国基本上判不了死刑，托米肯定要剑走偏锋，拿钱让人收了歹徒的命，算是给自己的妻子报了仇。 托米的三个孩子，最大的染上了最难戒除的物品，基本上废了。 第二个孩子在学校里被老师教得连自我认知都没有了，更不可能说成才了。 最小的女儿现在只有十岁，是托米晚年得子，为了孩子的教育，托米都不敢放在m国读书。 托米一直在通过何雨柱给自己儿子申请到种花家的绿卡，已经准备去种花家定居了。 那么米雨公司的下一任总裁，就一直选不好。 何雨柱的心里都在依赖托米，不想托米在这个时期就退下来。 托米的经商能力依旧很强。 何雨柱答应了托米，就不再犹豫，先告诉了娄晓娥，然后通知张简花买票。 当然是坐飞机飞过去。 “何总，三张票吗？” 何雨柱点头：“没错，你也跟着去吧，毕竟你外语好，能帮上忙。” 这就是当何总助理的好处，不管是什么大事，都可以得到第一手的资料。 杜铜会跟着过去，他保护何雨柱的人身安全。 两天后。 何雨柱出现在农场门口。 托米一看见何雨柱，激动地上前拥抱住对方。 “咱们都到了这个岁数了，真没必要藏着掖着，两个国家的合作不是越发的密切了吗？”托米关注着形势，心里有他自己的判断：“农场挺偏远的，没什么隐患。” 何雨柱吐槽一下来农场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这边还给这条路设定为高速路，高速让人翻车的路吧。” 托米同样有这个感觉：“没办法，这段路是私人公司修建的，再没有赚到充足的利润之前，每年给的维修费用比然是最少的，什么事都能用成本进行比较。” 两人快步走进农场。 农场里面还在进行清理工作，房子只能临时住人。 “条件真艰苦啊，晚上不会再睡这里吧？”何雨柱惊讶的说：“你不会让自己这么惨吧。” 托米笑着说：“你看我这么惨的情况，不如让我退休吧。” 何雨柱还是不能同意：“那你得有合适的总裁人选吧，你要是选个人上来，导致公司破败，你心里就舒服了。” 托米至少还能工作十年。 “你这话让我感到头疼。”托米不想去争执：“这次你得帮忙把爱莎带过去，让她好好地学习，等她成年了，米雨公司交给她吧。” 何雨柱再次拥抱了一下托米，给予他最大的温暖：“等信息网络更加好用一些，你就可以在我那边住着，用网络管理公司，可能会有一些问题，但大方向的前进是有掌握的。” 托米想象一下：“确实可行，这个农场如果不修理，那肯定废了，我心里肯定不好受啊，但如果能去你那边养老，也许是个更好的未来。” 何雨柱又看了一圈，他对农场的恢复没有其他意见，反正托米喜欢农场，让托米能全程参与农场的修复。 其实相当于一种种田养成的游戏，托米必然会主动一些。 农场住不了，大家需要开车一个多小时，到达最附近的小镇，那边有托米租的房子，房间足够多，再住三个人也显得很冷清。 就是要大，托米习惯了。 何雨柱还有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会有些不安稳的感觉，为了安全，枕头下放着一把枪，也能随时做出防御了。 第464章 偷鱼 夜里的风声很大，当四周静下来，人都能听到了呜呜的风声。 如果胆子小一点的，必然会觉得害怕，难以入睡。 何雨柱经过舟车劳顿，虽然只是到处走走看看，身体还是会有一点点劳累，毕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用热水冲洗了身体以后，何雨柱枕着手枪，慢慢的睡着了。 旁边的房间住着杜铜。 杜铜是练家子，在外活动的话，他不会睡得很死，且习惯性的坐在床上，如果发现一点异常，他都可以拿起身边的武器，第一时间去保护何雨柱。 况且这么多年过来了，杜铜早已经在晓雨公司安了家，对于保护何雨柱，成了习惯性的操作。 门外有了敲门声。 “杜铜，我是张简花，找你有点事。” 杜铜揉了揉眼睛，然后下床去把门打开。 杜铜跟张简花不太熟，只觉得这女子长得实在漂亮，就算在整个公司里面，也是能排上号的一个美女。 不过何雨柱和杜铜都比张简花大十几岁左右，两个人只是把她当做公司的员工，不可能有其他的想法。 杜铜冷着脸说：“你应该早早休息，在外面的时候，何总会比在家里起得更早，毕竟这边也不太安全。” 张简花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她不能表现的太过完美，不然就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了：“其实我也是在国外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基本上是在大都市里面，一个社区不会有这么荒的地方，所以我觉得有点害怕。” 一个人住一个房间表现出害怕，张简花觉得这是一个女孩子应该表现出来的样子。 杜铜忽然觉得这女子有点矫情，明明都已经知道要去国外，那么在来之前心里就应该有准备，现在又跑过来说害怕，这不是让何总为难吗？ 杜铜依旧不为所动：“你克服一下，要是真怕，就把灯打开，用被子捂住耳朵，很快就会睡着了。” 就是这么直接，杜铜完全不考虑其他的事情。 张简花其实是在观察杜铜，她在判断自己的实力，是否可以胜过年纪比较大的杜铜？ 毕竟这么荒僻的地方，如果可以对何雨柱下手，那绝对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张简花哭嘁嘁地说：“杜铜，你房间里不是有两张床吗？我陪你一起吧！” 杜铜皱起眉头，不过也没有想太多：“无所谓，只要你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就赶紧休息。” 张简花果然带着行李就进来了，完全不忌讳杜铜还是个男子。 杜铜心里冷笑，听着风声怕，跟一个男人睡在同一个房间却是不怕，这女子行为可真是奇怪。 张简花就是要吸引杜铜的注意，刷多了存在感才能获得对方的认同感。 天很快就亮了，这边的纬度比较高，夜里的时间比较短。 何雨柱睁开眼睛，算了一下自己大约睡了5个小时，身体的精力也算是恢复过来了。 “杜铜。”何雨柱坐起来喊了一下。 “在。” 何雨柱笑了笑：“洗漱了，准备出去吃饭。” 何雨柱出了房门，看到张简花也醒了，有点奇怪：“你不是住在那一侧吗？” 杜铜马上回答了何雨柱的问题：“她昨夜说害怕外面的大风，再加上我房间里有两张单人床，可能觉得这样安全一些，所以跑过来睡的。” 何雨柱愣了一下：“张简花，你还怕大风啊？” 张简花有点害羞的说：“小时候的毛病了，何总，会影响到您的工作吗？” 何雨柱摇了摇头。 托米也已经起来了，他怀里还扛着一把大枪：“何，刚才我听下面的车队说。” 小镇上是有运货的车队，一般都是用来给小镇上的超市补给货品的，来回都市的路上，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会第一时间来镇上说。 何雨柱看到托米的神情，似乎有些惆怅：“发生什么事啊？” 托米快速的说：“火车出轨了，那个铁路横穿公路，火车上的铁罐子，全都翻在了那里，火车公司的人至少要花两三天才能清理走，所以我们也过不去了。” 何雨柱有点生气：“这不是耽误我们的时间吗？哪家货运公司？让公司的法务部告他们！” 托米本来就有这个安排：“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了，居然没法去谈收购，我带你去打猎。”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看到了托米给自己准备的大枪，微微一笑：“这地方能有什么猎物？” 托米神秘的说：“镇上的人说看到狼了，咱们今天就去打匹狼！” “你可真是胆大。”何雨柱这个时候也只能奉陪一下了。 地里的油菜花长势极好，黄灿灿的连成一片。 当当笑得特别欢乐，她随手折断一根油菜花，放在鼻子边闻一下香气：“何以沉，我反正没见过这东西，全都好奇的很。” 当当是在京城里长大，当然没看见真正的乡村，对于地里长的蔬菜，只知道名字，也不知道是怎么种出来的，反正到最后都是到肚子里了，谁会花心思去知道那些事儿呢！ 何以沉步伐轻快，但是没有跟当当并排走。 何家村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因为靠近河边，交通比较便利。 所以渐渐人口多了起来，成了一处小镇，这边的河，被老人们称作十字河，从天空往下看，河道的形状确实像一个十字。 所以镇子也就叫做十字镇。 何以沉没有带当当先去镇子上面看看，而是经过一片田地，要去曾经的何家村旧址看看情况。 “我小时候是在这边长大的，那时候旁边的小溪里的水很干净，每到涨水的时候，我们都可以在小溪里面，我知道随水而游过来的鱼。” 何以沉想到了小时候的情景：“那时候家里没什么油，煎鱼吃是一种奢侈，不过大家用壶烤着吃，也算是别有风味了。” 当当跑到何以沉的身边：“我小时候饿过肚子，我妈当时刚生棒梗儿，家里没什么收入，我和槐花饿得实在不行的时候，在别人家偷过鱼。” 第465章 捕玩 何以沉微微地抱住当当：“受苦啦，人长这么大真不容易啊！” 当当语气一变：“不过，我们遇到何总后，就没有再饿肚子了，秦淮茹跟刘枫都在何总公司做事，于是我就想，我长大了，肯定是要去晓雨公司做事的。” “从小就志气远大。”何以沉马上夸了一句。 两个人闲聊着往前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旧地方。 以前的土房子早就倒塌了，但还是能看到一些痕迹。 何以沉看得出来这里应该什么也找不到，荒郊野外长满了荒草。 当当看着一棵大树：“何以沉，你说这枝丫会断吗？我怎么感觉风好大呀。” 没有遮掩的河边儿，大风从对侧吹了过来。 何以沉回过神来，听到了咔嚓的声音，立刻拉着当当往远处跑。 果然，大风把老树的枝桠给吹断了，断裂处的木头里面都已经空心了。 “真险啊！”当当捂着自己的胸口，有点后怕的说：“要不是你反应快，我就被砸到了。” 何以沉很无语的说：“你这张嘴真是乌鸦嘴，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带你去镇上逛逛吧。” 当当很快又高兴起来：“好，你去哪我就去哪！” 两个人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 托米农场的北边。 是很大一片的无人区。 也是小镇子里面人们有时候过来的打猎区。 一天能打到一只野鸡，都算是不错的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是神射手，那么容易就能打多远处快速移动的动物。 托米开着越野车，也就这种车能在没有路的地方还能跑，上面装着生活用品，水和吃食。 托米和何雨柱本来就想两个人过去的，手里有枪什么都不怕。 杜铜不放心，强硬要求必须跟着。 那也不能把一个女孩子放在这里，人生地不熟也容易出现问题。 于是杜铜跟张简花都跟了上来。 托米把车停下：“何，那边有只兔子，咱们先试试枪法。” 车子开动的声音，竟然没有把那只野兔给惊走，不知该说野兔的胆子大，还是说野兔的耳朵聋。 何雨柱对自己很有自信，开始调试枪支：“那我们比一比今天谁打的多，输的那个人给赢的那个人按摩搓背！” 托米大喜：“何，就知道你对我好，我在农场，懒得洗澡，上次认真洗澡还是一个月前，看我一枪。” 砰。 老碰枪的托米必然是比何雨柱速度更快。 结果是打偏了，那兔子吓了一跳，跳了几步，就躲进自己的洞里去了。 何雨柱大声地说：“托米，你都没有瞄准就开枪，这完全就是捣乱嘛，咱们比试还得要讲究规矩。” 托米看见兔子跑了，笑了出来，马上把车子启动：“你也可以比我更快的开枪啊，我又没有要求开枪就得把猎物打死，这叫做策略。” 冬夏交际的时节，一个冬季消耗完体内脂肪的野兽们，现在正是出来觅食的时候，它们的捕猎行为更加疯狂。 群狼聚在一起，就算是遇到大型猎物，都不会害怕。 托米听到的狼叫声：“果然有啊，我听得出来在哪，咱们马上过去。” 不一会儿，何雨柱就看到了在荒原上奔跑的狼群，他们在驱赶野羊群。 羊天生就有点害怕狼，体质好的羊能跑出狼的包围圈，被扑杀的都是病羊，和老羊。 托米看着大叫：“咱们运气可真好，竟然遇到了这么多狼，怎么也能打死几头啊。” 杜铜听着对方如此打大的话，真以为开着车就安全了，如果这群狼真要报复几人，一不小心也会出现意外的。 张简花一直在找机会，如果一会儿引得群狼进攻，大家被打散了最好，那么她就可以轻易的拿下何雨柱。 “车子可别熄火，咱们放了枪就得赶快远离它们，不然是会有危险的。”何雨柱还是提醒了一句，大家的生命安全很重要啊：“打死羊也算啊。” 托米拍了拍杜铜的肩膀：“你来开，速度不要太快了，不然我们也打不准。” 不一会儿，杜铜跟托米换了位置。 “都记得路吧！”托米又问了一下。 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杜铜已经记好了沿路的参照物，可以很顺利的开回去。 还没过一会儿，托米跟何雨柱已经拿着枪火力全开。 枪声不绝，打中狼和羊的子弹比较少，很多都是在描边。 不过两个人也玩得很开心，他们也不在意后面能不能捡到一具完全完整的尸体。 杜铜开着车兜着圈儿，车上的油是充足的，不用害怕没有油开回去。 这里的油本来就便宜，在生活的开支中，占据很小一部分。 几个人的挑衅行为，终于激怒了狼群，它们本能的以为是有敌对来抢夺他们的食物。 这种情况下，狼群肯定要跟几人拼命了。 托米又开始大叫：“这些狼围过来了，何，子弹不要打光了，咱们也得打准一点才行啊，不然它们是不会怕的。” 托米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有些速度快的狼，已经追到了车子后尾头，只要用力一跳，就有可能跳到车子上面。 不过杜铜的车技很好，他可不会故意用车子去碾压狼，如果不小心把狼的骨头绞进车轮之中，可能就会出现意外。 托米怕子弹还是准备的很充足的，两盒至少有上千发。 何雨柱此时很沉稳：“杜铜，把车子往后走，不能被狼群给包围了。” 托米很快打完了上百发子弹：“我算了一下，我大概打死了五只了，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何雨柱都不太记得了。 张简花坐在后面提醒道：“何总打中了七只，托米先生打中了六只。” 托米惊讶的看着何雨柱：“你的抽枪法竟然还比我打得多，那我可要放大招了。” 何雨柱扭头一看。 “托米，年纪越大玩的更野呀！” 托米竟然带了一板手榴弹，一共有六颗，全都装备在腰间。 托米哈哈大笑起来：“这东西比打枪还好玩。” 托米扣掉安全环，然后往狼群里面一丢。 第466章 骗子 这真是平地惊雷。 一个手榴弹的伤害范围可以达到10米，狼的速度根本就逃不开。 只见尘土飞扬，爆炸中心的野狼在天空中飞了一会儿，肚子被炸得稀巴烂，血水流了一地。 张简花马上把眼睛闭上，她得这么表现，谁家女孩子能够这么胆大的看着如此血腥的场面，除非这个女孩非常不同。 何雨柱都不忍心去看了：“托米，算你赢了。” 狼群被完全吓跑了。 杜铜也能开着车继续往前追，不过他看何雨柱的神色，就没有做这种决定，而是把车往镇上开去。 托米还没有尽兴，但他也得照顾其他人的感受，正好说下次再来玩儿，反正这荒野上的动物也没人管，打多打少都无所谓。 一群人回到小镇上，托米捡了一只肉身比较完好的狼回来，很快吸引了镇上人们的目光。 镇上的人都喜欢打猎，他们也发现荒野上的猎物是越来越少，托米能打到一只狼，称得上是一件奇事。 “这狼也没什么可怕的，长得跟家里的哈士奇一样，以后我还想去捕猎更大的野兽。”托米不停的向其他人炫耀着。 何雨柱摇了摇头，托米老了以后，怎么就变成了一位猎人？这个结果他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怪不得天天总是想离开公司，过他的完美生活。 中午吃了饭，何雨柱没有什么胃口，毕竟在荒野上血腥味闻的有点多，便就喝了一点粥，反正肚子也不饿。 何雨柱对托米说：“我先去看一看路通了没有，反正我们应该及早做准备，这次收购不容有失。” 托米把枪都擦了一遍，然后放进盒子里：“何，贝索这个人我见过，是个很狡猾的家伙，但根上特别的固执，加上他这个人也不缺钱，对于自己看好的公司，肯定不会轻易的交出自己的掌控权，所以我觉得收购这家公司很有难度。” 何雨柱没有见过贝索，但能从托米的描述中大概想出对方的样子：“这些都不是困难，钱打不动人，那我们就想其他的办法。” 下午，下起了小雨，风渐渐在变大。 杜铜看着远处的乌云：“大雨似乎要来了，我认为这个时候不应该出去。” 何雨柱觉得也有点危险：“我们还是在这里等一等吧！” 果然没有过一会儿，天上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这个天气绝对更加影响火车车厢挪走的工作。 “何，不要着急。” 托米找人把狼皮给剥了下来，一个人在那里欣赏着。 “这边的铁路糟糕至极，一年至少发生几百起出轨事件，只要没有人员伤亡，大家都不会太过重视。” 托米说的也是实话，不然这里的土地不会这么便宜，他仅仅花了一点点钱，就买下了无比大的庄园，建设好了属于自己的农场。 托米是一个大农场主，也算回归了他的本心。 土地才能给他安全感。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这里那就不是个好地方，也不知道你怎么喜欢跑这来。” 托米说出自己的苦衷：“躲在这边更加清静一些，回到那个家里，看到我那两个不懂事孩子，我怕有一天会心脏病突发，然后人就没了。” 教育的失败，让托米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何雨柱无话可说，轻轻拍了一下托米的肩膀，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空气里似乎带有淡淡的香味。 张简花好奇的问：“何总，空气里怎么会有味道啊？闻起来还有一点香味儿，感觉有点儿怪哟。” 托米出来的时候戴着过滤口罩，也催着他们几个赶紧戴上：“火车厢里面的液体肯定泄露了，这些味道都是化学品的味道，吸入多了对身体不好。” 何雨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托米：“你真在这边常住了？” 托米先是尴尬的看着何雨柱，没过一会儿就连着笑出声：“我就是跑过来打猎的，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但把你们骗的团团转，我心里还挺开心的。” 何雨柱生气的说：“以后别说咱俩认识，你怎么越老越混蛋。” 托米赶紧上前拉住何雨柱：“别生气，你不是也玩的挺开心的，我知道你在国内的遭遇，遭受了那么多的压力，来这个地方释放一下，又不是什么坏事。” 何雨柱带上过滤防毒口罩：“赶紧想办法让我们离开。” 托米点点头：“马上去办。” 一个小时后，一架直升飞机停在了农场上。 托米买的私人飞机，配备着最专业的飞行员。 杜铜紧跟在何雨柱身边，对托米的印象是越来越不全面了，这人有时候跳脱，有时候又显得那么疯狂，但安静下来又觉得他很有智慧。 何雨柱就不一样了。 何雨柱能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而且能让人很容易的亲近，并且感觉要把一件事做得和他的安排一样，心里才会觉得安全。 在刺耳的声音中，众人终于离开了偏僻的地方，渐渐去往大都市。 ymx公司因为效益不太好，贝索不得不选择辞退员工，减少整个用人成本，把更多的资金放在零售上面。 但是这段时间里，公司里面能说得上话的股东一一把股份卖给了别人，于是在整个公司的管理陷入了一些混乱。 贝索没办法去说服他们能跟公司同甘共苦，他只是听完消息后很无奈，觉得公司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去年也是因为想要融资才上市，只是没想到股价涨了一波，公司的整体收益却在下降。 钱都成泡沫了，但依旧有人沉迷之中，因为他们觉得用这个方式获取利益更加的快，正经的做生意，没得1，2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有太多的回报，那样实在太耽误时间了。 贝索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的公司会这么快的下降，他对自己的想法是特别赞同的，明明就有这么优势的零售平台，做起来虽然遇到一些问题，能经过时间和技术的作用，那也应该有所效果。 几个人换了一套工作的衣服。 张简花感觉非常好奇，一个人在旁边看着。 不过是去见一个人，何雨柱和托米的行为有点出乎人的意料，不像是去谈生意的，像是两个道上的人。 “走了。”何雨柱的眼神非常坚定，这一次他们一定会成功。而成功的代价必定很高昂。 “我们跟你们已经有预约了，你自己查一下呀。”托米非常有气势的跟前台工作人员说话：“我们可不是在这里等着的小人物，你们要是怠慢了我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今天就是强硬的人设。 托米和何雨柱已经商量好了，反正就是得尽快拿下。 “好的，我得跟负责人沟通一下，请稍等。” 贝索收到前台打来的电话，神色有点怪异，听完前台的汇报：“让他们来我办公室，我知道这件事。” 这个人实在太坚持了吧，我都再三说了，不想卖手中的股份。 贝索坚信自己的公司可以走上一个新的台阶。 “请进。” ymx公司是强劲的新公司，因为创意新，又在网络销售的区域，在m国国内没有竞争对手，抢先拿下了市场，所以才能有拒绝别人的底气。 “你好，贝索先生。” 贝索的眼睛是很明显的狐狸眼，这不代表这个人就比较狡猾，只能说有一定的心计。 这种人不好打交道。 这是何雨柱的第一感觉，但也没有那么严重。 贝索当然知道托米的大名，米雨公司在整个m国也算是传奇公司。 米雨公司本来是做粮食生意，矿产生意也占有一部分，后来开始主攻投资方向。 这些年，米雨公司以雄厚的资金占有那些小公司的股份份额，在大家不看好的情况之下，那些小公司猛然就火了起来。 有的接受了军方的订单，有的是得到了特殊的技术工艺，很快就在市场上得到丰厚的回报。 所以米雨公司已然成为一个庞然大物。 托米很早之前就跟贝索商讨过投资和收购的事情。 实话实说，托米给出的价格已经高出现在公司的股价值，这属于常规操作，如果公司在年年亏损，且没有未来，那收购价是会快速打折的。 贝索没有心动，他不在乎钱，而是要走出自己的辉煌。 何雨柱接托米的工作：“贝索先生，我们上次的提议还作数，如果你拒绝的话，我想在商场上，我们也能使用一些其他的手段。” 贝索觉得米雨公司没办法威胁到他的公司，所以完全不怕，他也是从小到大，一点点摸爬之中才得到这些成果，如果说被别人吓到，那才是笑话。 托米冷笑一声：“你应该也清楚，公司即将过半的股份，都已经在我们手下，我们当然希望这个公司的盈利会更好，谁也不想让自己的利益亏损，可如果你不配合，那就不好说了。” 贝索装着生气的说：“托米先生，那只是股份而已，你们可以凭借股份的占比，在股东大会上提出意见，但整个公司结构来说，我才是最终的决策人，公司的股权是我的，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托米不再说话，他认为不能轻易改变对方的想法，继续争辩下去反而会激化矛盾。 何雨柱微笑着，他能感觉到贝索的激动，就像是一个年轻人像强大的成熟男子炫耀自己也有与之对抗的力量。 这种感觉，何雨柱年轻的时候也有，但后来才明白，盲目的激动会给人错误的判断。 “第一种方案里，我们希望你能加入米雨公司的大本营之中，只有加入其中，你才能获得更多的支持，而有我们的支持，ymx公司肯定能快速垄断m国的零售市场，并且慢慢成为强大的跨国公司。”何雨柱盯着对方的眼睛：“你的位置我们不会去变，大家都能获得更多。” 贝索慢慢平静下来，他也奢望能得到一个大公司的平台资源，可这不代表他愿意丧失公司的根本权力。 “我靠自己的努力，也能够实现。”贝索还是不会答应。 这件事当然没有那么简单。 何雨柱还有第2套方案。 “商场如战场。”何雨柱坐直了身体：“贝索先生，你觉得这句话如何？” 贝索点头说：“很有道理，强者生，弱者死。” 何雨柱收回第一套方案的文件：“今天我们之间的会谈非常顺利，我们也知道了贝索先生的决心，所以我们就按照商场的手段，再来进行下一步的合作。” 贝索没有害怕，与托米握手告别：“我期待这样的机会。” 贝索亲自送几人离开，等他们下了楼，脸色才阴沉下来。 “真以为你们能在m国一手遮天，我的核心技术才不可能卖给你们。”贝索小声地骂了一句。 楼下，小风吹着。 托米看出何雨柱要行动了：“去哪？” “wr公司，该给贝索一点儿教训了。”何雨柱一点儿也不留情。 托米想到了关键点：“怪不得当年你要我投资刚起步的wr公司，互联网的承载系统可都是他家的。” 目前m国国内哪家的互联网技术最强，那肯定是wr公司了。 当然还有gg公司。 这两家公司，米雨公司都有大笔的投资。 何雨柱当然能使用他们的能力，然后去做一些想做的事。 m国的市场在大公司面前，没有公平可讲，只不过是他们不想去管而已，才让那些小公司有了发展的时机。 垄断本来就是m国的主调。 第二天，他们坐飞机来到了wr公司总部。 只要一个电话，wr公司的负责人立刻就安排了接待。 “托米先生，好久不见，你风采依旧啊！” 托米没有那么多的话说：“你也不错。” 何雨柱是做为托米的合作伙伴的身份出现。 所以负责人也非常欢迎。 “先不谈公事，我要请你们好好享受一下，只有身体舒服了，我们的工作才能更加有效力啊。” 这句话有道理，也没有太多的作用，工作要看愿不愿意。 第467章 封闭 “要我们对ymx公司出手，限流和使其网站不能访问，或者访问不稳定。” wr的负责人一脸自信地说：“小事一桩，我们平时也在做这些工作，所以很简单。” 托米说了来意，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我们就在这等你的消息了。” “我给你们订酒店。” 招待要尽心，不能有任何慢待的迹象。 又是一个艳阳天。 忙碌的贝索刚把所有的文件签认完毕，准备起身去倒点水喝，顺带可以休息一下。 贝索还没能把水喝掉，他的助理就跑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的网站没办法登录了，技术部的人说我们的网站被封锁住了，没办法恢复。” 贝索一听，赶紧出去看看真实情况。 “你们还有其他办法吗？”贝索问技术部的人：“你们在公司可都是拿着高工资，这点儿问题都解决不了吗？” “老板，这明显就是wr公司的手段，而且还联合了gg公司，他们的技术比我们强多了，我们能做好网站的维护，就已经完成了本职工作。” 这些技术人员不怕没了工作，都是签了合同的，贝索没办法无缘无故地将他们给辞退，不然要赔偿好大一笔资金。 贝索咬咬牙：“所以得去那两家公司求解决方法了？” “是这个道理。” 贝索没其他办法，网络关闭一天，他要亏损的钱就不少。 贝索有点生气，这两家公司凭什么封闭他的网站，网站的域名是他花了钱买断下来的，这属于他的私有财产。 在m国，属于个人的屋子，风能进，雨能进，总统不能进。 贝索二话不说去了wr公司。 吵吵闹闹的贝索被相关人员带过去查看问题。 wr公司回答，网站上的内容危害到国家安全，需要进行审查，所以暂时封闭了，他们也是在配合m国政府工作。 很显然，贝索到了拼人脉的时候了，这个答案明显就不想让贝索的网站重新上线。 贝索感到有些冰凉，原来他的公司这么脆弱，真正的命脉掌握在别人手里。 贝索还想争问，暴躁的态度吓到了wr公司的员工，那wr公司把闹事的贝索给架了出去。 “动作很快。”何雨柱评价wr公司的效率：“现在正是往上走的时候，所以他们能动的这么快。” 托米板着脸：“我们才是真正的公司持股人，不过是暂时给了他们暂时的经营权，对于我的要求，他们必然要作为第一位去处理的。” 这就是抢先投资的优势。 说到底也是何雨柱的功劳。 “那就看贝索能撑几天了。”何雨柱在窗口看着贝索的身影，心里已经稳操胜券了。 托米打了个哈欠：“这种手段不光彩呀。” ymx网站被迫关闭到第三天，没有网站的后台资料，整个公司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而且就只是三天时间，网上很明显多了好几家的零售网站，它们开始抢夺ymx网站的顾客了。 助理把有关情况都一一跟贝索说了，公司已经处于混乱之中，越发没办法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贝索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向家里询问过，然而得到的答案是回归家庭，不要做这种儿戏般的网站，家里人都不感兴趣。 这种态度让贝索感觉更加的冷漠，可是贝索快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他也不会轻易地去求何雨柱跟托米。 贝索要先知道公司上还能运转的资金数字。 “财务那边还能运转吗？账上的记录都是一清二楚，你问了没？” 助理带有哭腔地说：“他们说没钱了，工资都开不出来啦，有员工已经认为咱们公司要倒闭了，您需要给大家喂上一颗定心丸啊。” 助理的心还是好的，他在这家公司干得很舒服，因为贝索是个能力强人，所以很多工作贝索自己都能处理玩，助理反而成为那个查漏补缺的人，一天的工作量就不会太多。 现在公司要不行了，助理肯定不开心了，可他也决定不了什么，只能在贝索的耳边吹吹风。 贝索该承认自己的无力了。 三天没有想到解决办法，那就说明以他自己的能力是没用的。 贝索颓废地说：“别担心，我想到办法了。” 一通电话打过去。 贝索被告知，他要在下午两点准时到wr公司，他们才会给贝索机会谈判。 贝索找回了最开始的创业时的样子，会到处卑微地求人。 wr公司。 快到两点了，贝索提前到了，然后被工作人员领到一间人比较少走动的小会议室。 何雨柱跟托米已经坐在里面了。 “看来你想通了。”何雨柱说。 贝索的情绪还很稳定：“你们是大腿，我是个小胳膊，这一点我认识清楚了，所以我想看看你给的条件又会是什么？” 何雨柱是不着急的一方：“损失你的公司，而我们也有将近一半的股份在里面，就是因为你的无理坚持，导致我们的利益快速损失，所以这笔费用也该算在你的身上。” 贝索看向托米，他不认同何雨柱说的这个事：“托米先生，投资有亏有赚，这才是商业之道，而且是你们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让我接受，难道还要我来承担所有的损失，这不是不讲道理？你们这是霸权主义。” 托米耸耸肩：“贝索先生，我很看重你的能力，如果一开始我们就能谈好合作，也不至于走到两败俱伤的地步。” 贝索沉默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好，你们还有其他条件吗？” 何雨柱把新的合同拿出来，脸上挂着笑容：“你要是能接受，我们不会拿去你对ymx公司的领导权，公司还是会交给你去开办，并且能利用到我们整个公司的资源。” “很大的口气，要在两年内拿下整个网络销售的渠道，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那就签字吧。”贝索不想再继续亏损下去，斗下去一点好处也没有。 大家看着贝索签了合同。 第468章 冲动 “长大了，还会说讨巧的话了。” 夏沐没觉得不自在，她本就大大咧咧的，而且见的事情太过离奇，所以很难有心思波动的时候。 林飞跟着夏沐在胡同里走着。 就像小时候一样。 林飞正了下自己的衣服，不让夏沐看出自己的局促：“我说的是实话。” 林飞的车停在胡同外的停车场。 两人走了五分钟便到了。 “去哪边吃饭？”夏沐坐在车上，问了一下：“我记得离四合院不远有家谭家菜。” 林飞系上安全带：“早就倒闭关门了，那老板欠了许多钱，在大雪天里倒在街上冻死了。 “可怜的是都没有人帮他办理后事，还是我的老队长心善，费劲心思联系到了他的儿子，这才入土为安了。” 夏沐想着，那个时候，应该是外婆送走的。 “我确实好久没来这边了，你也知道，我大学是在南方读的。”夏沐说：“你还住在这边吗？没搬去新城。” 林飞开车稳重，没什么颠簸：“我没住这一片，当初我考上了警校，你也知道我在刑警队工作，平时都很忙，总是在队里的宿舍休息。” 林飞的升学宴还邀请过夏沐和她的父母，但那一年外婆渡恶鬼受了伤，夏沐就没有去参加。 夏沐看着窗外，语气轻快地说：“我就是知道你当了刑警，才想起给你打电话，想着通过你办事速度会更快一些，我的选择没错呢。” “你找我就对了，小时候我就喜欢跟着你一起抓恶人，现在也是。”林飞跟着导航在开车：“而且以后有我掩护你，就算遇到奇怪的案件，我也能帮你圆过去。” “我外婆是不是跟你的老队长认识？”夏沐回头，怀疑地看着林飞，他说打圆场的话都没怎么思索。 前方红灯，林飞踩着刹车。 “我也不敢瞒着你，我的老队长一直在婆婆解决后续问题，老队长调走以后，然后都是我过来帮婆婆。” 林飞还是把实话说出来。 “所以你早就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夏沐的手放在裤子上，说：“我要是不问，你还瞒着我。” “不会。” 林飞还记得夏沐喜欢吃烤鸭，而四合院周边烤鸭做得最好的是有心烤鸭。 车子停好。 两人走到店门口，相视一笑。 “十年老店，这里的烤鸭还是小时候的味道。”林飞拿出手机扫码，把自己的预约信息给服务员看：“当年还只是一间小铺子，现在都开分店了。” 十年前，有心烤鸭店的曾经叫做金黄烤鸭店，其老板刘金黄脾气暴躁，喝了酒以后就会在家中发酒疯，刘金黄的妻女的身上总是有淤青和伤口。 可能是恶有恶报，刘金黄醉酒呕吐堵塞了喉咙，窒息而亡。 当时夏沐的外婆去跟其他摆渡人交流工作经验。 刘金黄的渡魂任务落到了夏沐手里。 小时候的夏沐天不怕，地不怕，正好又是好玩的阶段，戴着镇灵戒就去捉拿刘金黄的鬼魂。 刘金黄死后不甘。 他的妻子年轻貌美，就算带着女儿改嫁，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刘金黄的鬼魂有了害人之心，他的魂体冒出阵阵黑气。 黑气现，厉鬼生。 他可以用黑气伤活人生机。 半夜，刘金黄在灵堂上正要对妻女出手。 夏沐冲来，镇灵戒放出一道灵光。 差一步打散刘金黄的魂体黑气。 夏沐错失机会。 刘金黄趁机卷起一道阴风，从灵堂跑走。 “你是何人？”守灵的女子感觉阴风嗖嗖的，身上都吓出鸡皮疙瘩了。 夏沐抬手释放灵光，安抚着对方：“别害怕，睡一觉，起来后一切照旧。” 等女子睡着，夏沐便随着镇灵戒捕捉的黑气痕迹，快步追了上去。 灵魂离体后的活动范围只能在身死处五十米的范围。 刘金黄跑不远。 也不能让他跑了。 那时，林飞半夜起来解手，他家没厕所，要去隔壁的公厕解决。 这一段路的对面又正好是刘金黄的家。 无路可逃的刘金黄碰见了少时的林飞，想附身林飞威胁夏沐。 林飞从小一身正气。 刘金黄又选错了对象，刚冲到林飞身前，就被林飞的正气烧得黑气打散。 夏沐再次冲来，一掌拍下：“让你灰飞烟灭。” 林飞的小肚子被夏沐拍中，他痛叫一声，跌倒在地。 “夏沐，你吓到我啦。”林飞尿意全无。 夏沐拉起林飞：“刚才我在抓厉鬼，你帮了我一下，记你一功，过段日子我请你吃烤鸭！” “我帮到你了？”林飞大喜：“夏沐小姐姐，以后我能做你的助手吗？” “只要你不怕，我答应让你做助手！”夏沐说：“你身上的正气能帮我拦住厉鬼，正好有用。” 林飞嘿嘿笑道：“我以后要成为一名优秀的人民警察，所以才有一身正气吧！夏沐小姐姐，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 “你不去厕所啦！” “呀，差点忘了。” 林飞跑进厕所，夏沐带着破碎的灵魂，自己回了四合院。 从此，四合院二人抓鬼小组成立，震慑此片区域两个夏天。 有心烤鸭店。 “菜上齐了，两位请慢用！”服务员说。 “闻着很有香味吧！”林飞给夏沐倒上椰汁，让夏沐赶紧吃起来：“我也好久没来吃了，心里想着呢！” 夏沐夹起一片鸭肉，放在酱料上沾了下，然后品尝起来：“肉质变了，做法没有变，味道所以比小时候差了一些。” 林飞吃了两片，心里没感觉到区别，依然顺着夏沐的话说：“现在的鸭子不是散养的，饲料也不同，肉质变差很正常，不过味道还是不错的。” “林飞，你的正气有点松动，以前发生什么事了吗？”夏沐问。 林飞叹气一声：“夏沐小姐姐一眼就看出了我心里的问题，本事不减当年。” “去年我做卧底，因情报提供有错，害我的同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那件事我一直有悔，他们不怪我，我岂能不怪自己呢！”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和他们在梦里见一面！” 第469章 种子 何雨柱在一个晴朗的天从m国回到京城。 一路上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 因为杜铜的存在，张简花没办法下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实力拿不下杜铜。 张简花还有时间继续等下去，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何雨柱的心态也越来越放松了。 去了一趟国外，何雨柱并不疲惫。 回到京城以后，何雨柱也开始了正常的工作，大多数都是在跟公司员工们开商讨会，然后做出合理的决断。 “喂，你好。”张简花接到电话。 “你好，我们是南方种子公司的员工，希望能跟何总通话。” 张简花不太清楚这个公司：“请稍等。” 先把电话搁置到一边，张简花走到何雨柱的办公室，敲门准备进去。 何雨柱在看文件：“进来，有事直说。” 张简花清晰地说：“南方种子公司的人找你。” “你把电话接过来，我跟他们说。”何雨柱记起来了，晓雨公司在南方投资过这家种子公司。 国内的粮食储量在一步步上升，每年也不缺进口的粮食，所以何雨柱不太在意这个种子公司，平时按正常的流程工作就行了。 “我是何雨柱。”何雨柱回答道。 “何总，有个情况要向您汇报一下，南方的主粮在近期的价格上浮了百分之二十，有些地方还出现过短暂的买不到主粮的情况。” 何雨柱没接触过这种事情，粮食涨价会有国家盯着：“这种情况正常吗？” “何总，不正常，除了粮食价格上涨以外，我们的种子行业也在被挤兑，国外的种子公司已经占据了南方大部分地方的种植区域。” “也许是他们的种子产量高，你们的技术不到位，所以打不过国外的公司，如果是这个原因，你们得先把种子技术涨起来才行。” 何雨柱给了一个解决不了近况问题的答案。 “何总，我跟您说这件事，是因为目前公司的体量支持不了这种竞争，如果总公司不愿意投资给我们，不出半年，公司就得关门了。” 没了市场，那就没有了收益，南方种子公司当然就会成为一个累赘。 早在之前，南方种子公司就是晓雨公司的子公司了，其中做得最有效的研究，就是支持了杂交水稻的中期研究，至少目前还在进行研究跟入。 不过晓雨公司的中心确实不在粮食和种子上，这些年，总公司每年的投资预算，南方种子公司的投资比例就比较少。 毕竟国企的粮食公司是承担更多责任的存在。 “你们有上报需要批复的资金数额吗？”何雨柱又想了一会儿，种子市场也挺重要的，轻易地丢掉以前的研究成果，这不是何雨柱的做事风格：“还有里面的方案，让负责人尽早来总公司汇报情况，我们开会进行讨论。” “谢谢何总，我马上飞过来。” 南方种子公司的负责人余温松了一口气，刚才说话的时候，他确实太紧张了。 余温在六年前跟何雨柱见过面，那次就是何雨柱决定收购下南方种子公司的时候。 余温是研究粮食种子的专业人员，但也因为他专业，才依旧能作为南方种子公司的负责人。 层级上是子公司，余温的级别相当于总公司的经理了。 得到了何雨柱的回复，余温对拿到资金的信心又多了一些，至少没有接到电话就给否决了。 种子的商业市场给公司每年带来的收益实在太低了，这些年粮食价格上浮不大，而对于种子的研究投入是逐步增加，开设的项目也多了起来，那最后就形成了亏损。 余温低着头，发展到这样的情况也是他的错，他把杂交种子的技术弄到大豆上来研究，为了研究出更高的产量和更高的出油率，在不知不觉中就花费了子公司大量的资金。 现在国外的转基因大豆猛然进入国内市场，种出来的大豆数量多，出油率高，狠狠地将余温的大豆种子甩开，在比较价格，然后就更没有农民愿意买南方种子公司的大豆种子了。 其他粮食种子售卖的数额也在减少，如果再不向总公司求助，余温感觉自己就要失业了。 何雨柱让张简花去把南方种子公司的财务资料全都整理一遍，把其中重要的信息总结出来，等余温过来，何雨柱也可以在会议上询问了。 两天时间，也差不多了。 余温紧赶慢赶，坐飞机，转车，然后才到了京城晓雨公司总部，并且得到了张简花的接待。 这让余温有点惊喜，更加惊讶于何总身边有一位这么知性漂亮的女助理，何总每天的工作该有多幸福啊。 “会议明天开始，余经理，你可以在宿舍里准备一下，等到会议上，也能从容一些。”张简花好意地提醒一下：“房间里什么都有，食堂里也有饭菜。” 余温听完了张简花的话，对于其安排的住宿条件，心里挺满意的：“我也算是在出差，肯定不能像是在家里那样要求，明天会议我一定好好准备。”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当何雨柱通知在公司的经理开会的时候，还牵连一家子公司，大家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到时候在会议上，又需要说些什么。 好像有点匆忙。 但又是那一回事，本来事态就比较紧张了。 大家一一到齐，连娄晓娥也在。 余温早早地就到了会议室门口，他虽然喜爱研究，但也知道人情事故，所以没有第一个就傻乎乎地进去，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人。 余温就站在门口，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他都会介绍自己，然后跟公司里的经理们结交。 一个好好的技术人员，一点点被锻炼成八面玲珑的人，这就是余温这么多年的变化。 何雨柱的出现让大家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余温第一时间就跟何雨柱碰面，并且表示自己的身份，反正不能让何雨柱有一个坏的开始。 今天的会议对于余温就是改变大方向的重要时间。 第470章 基因 所有人都入座了，会议正式开始。 何雨柱先发言：“大家早上好啊。” “何总早上好。”大家一起回了一声。 娄晓娥催促道：“有事赶紧说事儿，我来参加会议，不是听你在这叙旧的。” 何雨柱脸上挂不住，但也没什么办法：“事情是这样的，南方种子公司是我们公司的完全控股的子公司。” “前些年，南方种子公司还有不少的收益，现在却处于亏损状态，所以南方种子公司的负责人，余温同志，特意过来给大家说明问题。” 余温站了起来，这是在何雨柱的示意之下，他才有勇气面对公司这么多领导。 余温的年纪比再多的大多数人都大，但是年龄大不代表就有魄力呀。 “各位同事好，我是余温。虽然我是公司的负责人，其实我更多的身份是一位研究员，公司里面的架构比较简单，整个公司只有57个员工。” “本来市场环境还算可以，我们研究出来的种子，也在慢慢被市场接受，所以有创造收益的能力。” “我们国家以前也是大豆种植主要的地区，但因为这些年，大豆种植的收益不及其他的粮食，而且国内的种子所生养起来的大豆，个头小，数量少，出油量也不多。” “m国种子公司将转基因大豆的种子弄进来以后，基本上处于不败之地，快速占据了我们南方的市场，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占据整个市场。” 何雨柱想了起来，m国的四大粮商已经控制了好多国家的粮食产业，米雨公司虽然在国外拥有一定的粮食市场，但真没有种子。 而国内的粮食产业就成为了四大粮商的首要目标，如果能在各种粮食上，占据了种子供应的环节，那可以说，国内的粮食就被国外公司给控制了。 这种情况是很危险的。 余温继续说：“目前还不知道转基因技术是怎么实现的，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一笔资金，让我们公司进行研究，也许就可以打败国外的种子公司。” 文本资料已经放在各位的面前。 何雨柱让余温说完以后就坐下。 “各位，首先要明确一点，在部分主粮的种子，我们种子公司的优势还很明显，可以配合国企种子公司，所以不会出现被放弃的情况。” “现在国外的粮食公司在用大比的资金收购我们国内的粮食，以达到做高粮价，使整个行业变得混乱起来，这个问题我们不用担心，国家内肯定有人已经注意到了，储备粮食会在短时间内投放入市场之中，将粮价维稳。” 何雨柱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大家听完以后，心里逐渐有了判断。 余温又想要发言。 何雨柱注意到了，便让余温说话。 余温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他比较清晰的说：“公司最可能失去市场的就是大豆种子，我是觉得国内的大豆种子也不可能幸免了，对于这一点我比较忧心，何总所说的储备粮一事，我也是非常清楚的，粮价应该会慢慢降下来，是我当时有点太混乱了。” 何雨柱说：“公司应该没有储量吧，田里应该都是种着种子吧？” 余温点点头。 可惜，何雨柱在想，应该早一点让种子公司和米雨公司连成一条线，这样做能够事半功倍。 “对于转基因大豆，想通过种子优势来打赢。”何雨柱说出自己的意见：“大概率是会失败的，因为转基因大豆中有很多优势，m国大部分地区都是平原，农业的机械化程度很高，他们的产量属于全球顶尖，如果真用低价来抢占国内的市场，我觉得对方是不可能失败的。” 粮食进口，本就阻止不了。 余温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m国公司在我们这只宣扬转基因大豆的好处的，可没有特意提起它的问题。” 何雨柱要用另外的方法：“所以在这个方面，我们需要深挖，最好将转基因大豆的一些模糊问题给写出来，并且一件件拿出去跟大众说，我想还是能影响一部分人不去购买转基因种子。” “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祝蓉懂的也不少：“只要国内的种植数量不上去，国内民众的购买能力不提高，低价大豆还是最优的选择。” 娄晓娥表态：“对于南方种子公司的增加投资，我持赞同意见，也许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在意国内的粮食市场，毕竟国企才是粮食市场的主力军，民营企业能分享一点儿就算是不错的情况。” 娄晓娥在大事之上很理智，也是能做出大力支持的态度。 余温听了娄晓娥的话，心里有点开心，因为他知道娄晓娥的决定在晓雨公司是很有分量的。 大多数人都赞同了新投资，即使这笔投资可能要在多年以后才会有收益。 余温感动得快要落泪了，他也没想到这次来总部做提案会如此顺利。 也许这就是群策群力的好处。 会议有了决断，投资的事情会很快落实，流程最多也就走三天。 大家散会了。 娄晓娥跟何雨柱单独跟余温谈话。 “余温，你可能不知道，我在一个村子里投入了一处养猪场，以后饲料的用量肯定是每年都会增长，如果你能培养出高产的大豆，这对于养猪场的成本，肯定会降低不少。” 何雨柱笑着说：“我判断在主粮的商战中，外国粮食公司不可能赢我们，但是大豆的情况就不太好，我们得准备着被外国粮食公司长期占据市场的准备。” 余温点头说：“何总判断得不错，自己种植成本高，直接进口国外的大豆做为饲料，在现阶段是优惠的，我也建议这几年还是购买国外的大豆。” 节约成本是一件好事，不要被其他的因素所影响了。 “很好，那你明天就回项目上吧！”何雨柱邀请道：“大家说给新朋友准备一场欢迎会，你别推辞了。” 余温感受着所有人的热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听从大家的安排。 第471章 票房 劳动节快到了。 何雨柱好不容易在家跟儿子喝点小酒。 娄国荣也当父亲了，所以性格上沉稳了许多，对许多事情，他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地固执了。 例如公司新电影的选材，以后就往更能火起来的方向选择，而不是坚持做自己想做的。 “听说新电影要在五一档上映，你似乎不怎么忙？”何雨柱这几天也没有去公司：“你以前不是很看重电影的上映工作吗？” 娄国荣淡然地笑了笑，他喝了一小杯酒：“这次电影的主题是喜剧，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所以我就有空能陪老爸你在这里喝酒聊天儿。” “我们确实很久没这样闲聊了，大家平时都很忙。”何雨柱感觉到了对方的改变：“孩子给夏落带着？” 娄国荣没有迟疑地说：“五一期间，我们准备去她老爸那里团聚一下，那边也想看看孩子的模样。” 何雨柱理解这个情况：“那也是应该的，你们年轻就多跑一跑，两边的感情都不能落下。” “还得请老爸在五一期间给我们的电影捧个场！”娄国荣笑嘻嘻的说：“组织全公司员工放松一下。” 何雨柱又倒了一杯：“你的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反正是得给员工们节日礼物的，让他们看一场电影，也算是一个非常好的团建活动吧！” 两个人慢慢的喝着酒，下酒的是一些小菜，这个点本来就不是吃正餐的时候。 “也就这点闲散时间了，等你妈妈回来，她可不允许我喝太多酒，说是对身体不好。”何雨柱在心里其实有一点不服老，但又不能不听娄晓娥的意见：“我是有句话说，喝点小酒可以活血，对身体还有点好处。” 娄国荣没想那么多：“我觉得该听老妈的话，她现在也管不了小舒，小舒上了高中以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学校里，要不是成绩很稳定，小舒也没办法那么自由。” 提到何小舒，何雨柱又有点伤感了：“再给两年，小舒就会上军校了，到时候更没有时间回来看我们了，时间一过儿，你们都长大了。” “爸，我们不会跑太远的，只要你们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随时都会回来看你们。”娄国荣很肯定地说。 这时，娄晓娥果然开门进来了，她出去的时间也不长，就是跟陈诗说了一点儿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娄晓娥看到两父子的样子：“喝了不少了，你们俩的脸都红了，不能再喝了，我过来给你们收了。” 何雨柱笑着说，他也不会反对，反正今日他也算是喝舒服了。 两个人看着娄晓娥把桌上的酒菜收走。 娄晓娥也问了下娄国荣他公司的事。 娄国荣简单地说了一下，因为公司的收益不好，就没有再签约已经有名气的明星，而是选择自己培养新人。 这次电影就是一个新人做的主演，娄国荣觉得对方是个很有表演天赋的人，如果这次电影票房能有一点儿增长，那也就是有潜力的一个人。 随后娄国荣就讲起小故事来，在片场里有趣的事也跟娄晓娥分享，而何雨柱想睡觉，先一步回房间休息了。 娄晓娥听得很开心：“听你讲了这次新电影的故事，我觉得很不错啊，五一假期肯定会有很多人去看的。” 娄国荣希望是这个情况。 两天后。 娄国荣和夏落抱着孩子去了老丈人的家里。 何雨柱还真让整个公司组织员工一起观看新电影，也算是给娄国荣的新电影来一点热度。 而电影的主角就是晓雨文化公司新签约的人，方一想。 方一想二十六岁，不是科班进入的演绎圈，但是在十八岁直二十三岁之间，方一想一直都在跑龙套和学习演戏的技巧。 除此以外，方一想还学会了如何节约自己的时间，然后能得到更多的演戏机会，这么努力的他终于在一年前得到了机会，被娄国荣看上，签了合同以后，他才得到了真正的表演舞台。 方一想的外貌不差，但要说长得非常帅，也没有到那个层次，只能说他至少不会在外貌上输给二线明星。 晓雨公司的电子产品质量过硬，而且价格优惠，在这些年的市场扩展后，规模大一点的城市里，看电影也成为了许多职工的兴趣爱好之一。 毕竟目前的娱乐项目也不是很多。 方一想更没想到的就是，他在五一假期过后，因为这部新电影，忽然就爆火了。 他本来很正常地骑着自行车去公司看剧本，进行下一步工作。 方一想走到离公司门口不远的街道时，不知从谁的嘴里高呼一声。 “那就是方一想，大家快来呀。” 激动的群众们听到了消息，在最短的速度下，把方一想给围在了大街上。 “大家冷静啊。”方一想被上百人围着，这场面有点吓人，但是他的心态还是稳的，作为一个有大心脏的演员，当然不会被热情的群众们给彻底吓住。 “方一想，我们都好喜欢你啊，你演得实在太搞笑了，而且特别的帅，你能不能跟我合照一下啊？” 有人提出来要求后，更多的人都要方一想签名合照，不一会儿把这条街给堵住了。 不管是什么人，都喜欢凑热闹，即使这个热闹跟这些人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谢谢大家啊，我要去上班了，你们也应该去上班了吧。”方一想实在应付不过来，他确实在脑海里幻想过自己火起来的情况，可现在的局面，却不是他想要遇到的：“感谢大家对我饰演的角色那么喜欢，我觉得大家喜欢的是角色，而不是我这个人，所以我希望大家能用心地支持我的作品。” 在方一想被热情的群众围观时，公司里的安保人员也注意到了街道上的变化，他们害怕出现问题，也都出来观察。 当发现是自家的公司的演员被围住，他们马上挤进来，给方一想撑开离去的通道，尽快回到公司才好。 方一想也算暂时摆脱了被围着的处境。 回到公司，方一想累得大口地喘气。 “方一想，你真的火了。” 有人羡慕，有人嫉妒，但更多的人是在一起开心。 电影收入有了，大家今年的年终奖也就有了。 方一想只能谦虚地说：“等电影从院线下来后，我想我就没有这么大的热度了，所以并不是我火了，而是我们的电影火了。” 晓雨公司。 娄晓娥刚进入办公室。 娄国荣的电话打来了。 “那边玩得怎么样？准备什么时候回来，要不然就把你老丈人也拉过来，我觉得一起在京城生活，也能更方便一些吧。” 娄晓娥的语速很快，在娄国荣还没有表达自己的意思事，她都把自己想说的话全表达出去了。 娄国荣还是关心电影上映后的表现，在国外没办法第一时间得到电影的咨询：“妈，我想知道新电影的票房如何？” 娄晓娥想了一下说：“电影挺好看，也火了，我们公司有员工都三刷了，所以我觉得票房应该不错，你别担心。” “谢谢老妈的关注，我会尽快安排回来的流程。”娄国荣高兴地说，终于有了一点儿进步，这次新电影至少打了一个翻身仗：“老妈和老爸说一下，这次电影的事情，我也很感谢老爸的支持。” “他本来就很支持你的工作。”娄晓娥说。 方一想的火爆影响到了他的日常生活，回家的路上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媒体记者，更别谈那些好奇方一想真实模样的群众。 所以再三考虑以后，方一想就决定住在公司里，先等这段风波过去。 “我们也发现了自己公司对于大火明星的日程安排有问题，方一想出行，肯定需要一辆专车了。” “方一想，你还有精力继续工作吗？现在公司决定趁热打铁，给你接了一些电视节目，这样可以继续维持你的热度，也能够再次宣传我们的电影作品。” 除了演员，公司里肯定还要其他的人员才能顺利地开展工作。 方一想本来就是个工作狂，而且听到可以在电视节目上表现自己，那又有什么拒绝的道理：“我还有精力，其实我再慢慢接受被人围住的压力，这不就说明我有了更多的名气，被更多人喜欢了吗？” “是啊，以后我们公司也许要靠你来发展壮大了。” 方一想目前还没有其他的心思，他是一个懂得报恩地人，而且公司里的合同条约，大多数的条款都在照顾演员。 就算方一想不火，每年他都可以保底参演两部电影，而且角色至少是男三号，有不少的台词可以演戏。 现在火了，公司要方一想能带来更大的影响力，使得电影的最终票房有更高的数字，方一想也得配合这么做。 车子准备好了。 在安保人员的庇护之下，方一想终于坐上了车，然后按照约定的时间去电视台。 电视当然是国内最具有销量的产品之一。 晓雨公司的产品也有一席之地，晓雨公司没有去抢占小城市和农村的低端市场，是因为他一家公司，没有那么大的产能，放弃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电视台的员工当然都是专业的，他们本来就有一个采访大火演员的节目，方一想属于瞎猫碰到死耗子，忽然就来了运气。 “方一想同志，你就坐在这里，我们已经安排人在跟进了，这期节目，我们准备了很多问题，如果能在节目中跟全国的人讲述，我想你的形象能够更加的立体，这样对我们也有更多的好处，我们的节目今天可一定要做好。” 他们也是第一次使用电视与录制同步的方法，如果在录制工程中发生错误，反而会造成一些没必要的损失。 不过这些问题，不是方一想要去考虑的，他心里明白，有的问题可以回答，有的问题根本就不能透露一个字，不然就会损害公司的利益，这件事上方一想不敢去做。 节目顺利地播出了，也让方一想的名气再次上涨。 这件事让娄国荣开创新的电影有了更加大的激情。 原来真有一夜爆火的情况。 一个人就能让娄国荣的公司的经营情况转亏为赚。 娄国荣拿着当季的收益，抬着高傲的下巴，去了晓雨公司。 “娄总，我这次可不是来要钱，批预算的，我是来给公司送钱的。”娄国荣觉得自己要扬眉吐气一番了，再也不用被老妈吐槽是个只进不出的花花公子。 娄晓娥拿过财务报表，从头看到尾：“原来是旗下艺人有了收入啊，电影票房的分成也不少，不过我还是觉得这种收入来得快，去得也快。” 意思是不太稳定，也没有让娄晓娥对娄国荣刮目相看。 娄国荣有点受打击，不过他的心态调整地也快：“妈，我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不出几年，我的公司就是晓雨公司下子公司里利润最大的。” “所以呢？”娄晓娥问。 娄国荣赶紧笑着说：“妈，这次可不可以给我增加一些预算，我准备拍一部真正的大片，要把脑海里的场景完全一比一还原，所以投入会有点大，不过我都想过了，这次的热度还能抓一下，肯定能再卖更多的票房。” 其实娄国荣不说，娄晓娥也不会把娄国荣公司赚的钱全部划入总公司里，因为她也愿意去照顾娄国荣的事业。 “你就安心吧，把相关方案交上来，只要通过了正规审核，我就把预算给你安排掉，让你全心全意地创作。”娄晓娥开心地说：“看到你的公司能步入正轨，不止我开心，你爸爸也很开心。” 娄国荣扬眉吐气得离开总公司，有熟悉他的人也会高兴地恭喜他一下，说他们看了娄国荣拍摄的电影，都非常喜欢看。 反正不会有人故意去得娄国荣。 娄国荣回去以后，又把快乐跟自己的老婆分享了。 好事肯定要多宣传，不然快乐不会传染，大家都变得沉闷了，对工作也不好。 第472章 道馆 “何总，投资种子开发，这种事情真没有什么好处。”跟何雨柱说话的是一家房企的负责人吴力。 吴力不是白手起家，他手中的人脉不少，也没有很多，所以才能在京城有一处顺利地拍下核心地段的土地，然后开发商品房，已经预计能达到上亿的身家。 正因有个房产开发的项目，吴力才和何雨柱认识，两家公司在项目上开展了不少的合作，关系目前还算不错。 一年一度的经合会召开，收到通知的两人就在会议上碰到了。 何雨柱不会批评吴力没有远见，毕竟他对种子市场是有一种国家情怀的，不仅仅是为了赚钱：“吴总消息灵通，也应该收到过消息。” 吴力笑起来，这个人啤酒肚不小，脸圆耳大，是个富态的人：“外国粮食企业想搞乱我们的粮价，大量收购市场上的粮食，他们真是异想天开，以前确实粮食珍贵，大家需要按量分配，现在不一样了，国内的粮食储备，把他们手里的流动资金全买完，他们都没办法使得我们的粮食出现短缺。” 吴力相当有自信，又添了一句说：“还不如把钱投入咱们的房产行业，这些年绝对是大赚特赚，何总，我觉得你肯定有兴趣。” 何雨柱笑着说：“我们哪有吴总这么强大的人脉，你是业主，我是承包商，赚点辛苦钱。” 说到这一点，吴力提醒道：“何总，国家招标的工程，你们可以用高质量的方法做完，但是房地产这个事，我觉得你们用高质量的方法有点不合时宜。” 吴力继续说：“大家把材料成本都抛开，如果仅用合格的品质来做房子，速度快，周期也快，回款的速度就更让人满意了，你要是再那么坚持，再过几年，你的公司可能接不到房地产项目了。” 劣币驱逐良币。 何雨柱被对方的话说得思考起来：“你说得没错，可我觉得做事要对得起我晓雨公司的招聘，不管是什么产品，晓雨牌的都是质量有保证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们才能拥有不计其数的老顾客，所以我们还是需要坚持这条路。” 吴力看自己没有说服对方，浅谈于此：“这次大会一点儿有趣的事也没有，何总，我就是提个小意见，可不会影响咱们之间的合作啊。” “当然不会。” 合作是基础，商业上两方也没有冲突，肯定不会影响感情。 会议结束了，两人又跟其他的企业家谈了谈一些小项目的合作，然后约好三天后再见。 吴力在京城有一块地在开发，除了建设居民区以外，还有大商场，范围里的道路也是他的公司投资。 三天后，吴力跟何雨柱在约定的地点见面，两个人都没有晚到。 “何总，你怎么不开好一点的车，这车也就万把块，还是国产车？”吴力惊讶地看着何雨柱：“我知道了，你这是用实际行动支持国产车企，格局真大。” 何雨柱只能微微一笑，他可不会说什么实话。 他的车都是跟车企那边定做的，除了能代步以外，防弹也是其功能之一。 牌子虽然普通，造价可不便宜。 “咱们虽然有点钱，但做人需要低调，在外小心一些，不为过吧。” 何雨柱用其他的理由搪塞着。 “你说得没错。” 两个人在项目门口还没站多久，吴力的手下们一一来了。 只要是在吴力公司地位高一点的人，开的都是进口豪车。 其中有车人，其行迹明显就是混过道上的，一身的流氓气息。 杜铜站在何雨柱身边，瞬间微微皱眉，但动作不大，心里却已经戒备起来了。 何雨柱问：“你让那些人来工地做什么？” 吴力有点热，把衣服上的扣子解开一颗：“你的员工肯定没跟你汇报吧，咱们项目有处地方，以前有人在那开了个围棋道馆，我一开始以为是拆迁价款没有谈拢，所以就让公司的人多用点心，后来才知道那家伙是无理取闹，所以得用下真实的方法了。” 吴力也不怕何雨柱知道，这个时代公司能开这么大的人，哪一个人没跟道上的人打交道，有人说没有，那绝对是假话。 何雨柱对围棋有一点儿了解：“可能这段时间要开展定段赛，所以围棋道馆的人不想移动，我们去看看情况，千万被随便动手。” 吴力要给何雨柱这个面子。 晓雨公司在工地上的项目经理接到通知，当然是提前在门口等着接待。 “小熊啊，你怎么又胖了？”何雨柱拍了下小熊的肚子：“是不是在食堂吃得太少了，总是跟吴总的员工出去吃，油水太多了。” 熊起额头冒汗，身体本来就虚胖，再加上在项目口晒了好一会儿，这时的样子就比较紧张了：“何总，没有，绝对没有，除了正常应酬的饭局外，我都是在项目食堂吃饭。吴总说的情况我了解情况。” 吴力也在一边听着，他身后的男子凶神恶煞地盯着熊起，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乱说。 吴力注意到了，冷漠地说：“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大家都是兄弟公司，都想把项目早点完工，早点赚钱，别闹得不开心。” “是，吴总，我有点习惯了。”男子摸了摸脸，露出一张尴尬的笑容。 熊起把声音弄小一点儿：“那围棋道馆开得年份不短，在附近也是有名气了，培养了不少职业围棋手，所以这些年来，道馆的装修是越来越好，吴总这边的人只愿意赔偿屋子的钱，但不愿意赔偿会被破坏的艺术品的钱，所以才僵持住了，我觉得一时半会儿也谈不拢。” “按照工期计划，那里耽误了多长时间。”何雨柱问。 “两个星期。” 工期赔偿也是个问题，站在晓雨公司的角度，肯定不想拖延工期。 不过拆迁的主要责任在吴总的公司身上，他们延长公司的理由很充分，就算以后谈判，也不会影响太多的项目资金。 “还能接受。” 何雨柱是这个感觉。 吴力是不能接受的，他一天都不愿意推迟，作为房企开发商，他可以捂着房子不卖，等着价格往上走，但不能接受房子晚一天打基础。 “何总，走吧，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了。”吴力跟一只笑面虎一样，反正看不出好坏来。 何雨柱展开手，示意可以了。 从工地便道一直往前走，工地里有高底座的车子，跑起来不容易刮地盘，而且还不怕脏。 不过要乘坐两个老总，项目部的车子一大早就洗干净了。 车子慢速且平稳地开了半个多小时，围棋道馆就到了。 因为项目临街就是一个出口，所以道馆并不会被完全封在工地里，也是因为在京城，吴力不敢做得太过分，容易被群众投诉。 “果然古香古色的，这建筑风格我还挺喜欢。”吴力欣赏道，然后又对自己的员工说：“你们也太扣了，这么漂亮的屋子拆掉，价格肯定要比普通的房子贵上一些，你们难道还想用一样的价格做完这件事吗？不可理喻。” 员工们不敢吱声，谁不知道全公司最吝啬的人就是吴力，只是谁都不能明说。 何雨柱也看得出来，围棋道馆的拥有者是对自己的道馆花了许多心思，如果不是这种情况，对方也不会强硬到底。 “进去找老板聊一聊。” “可以，正常流程。” 吴力门都不敲，很霸道地推门而入，好像他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 道场里面一进门，首先能看到一道风景墙，墙上画着很有名的旗开得胜的炫彩图，看落款还是很有名气的画家。 何雨柱淡定地说：“这道墙的价格就不低呀。” 吴力白了一眼：“何总，我不是文化人，年轻的时候就上了个高中，后来也是靠一点儿小聪明才有今天的成就，所以我觉得这不值什么钱，就是一墙而已。” 强词夺理。 何雨柱没办法解释。 大家继续往前走，院子里的布景有南方园林风格，那些树木花草都经过了修剪，一看品种也知道价格不菲。 何雨柱已经明白，为什么拆迁谈不拢了，如果真只给房子钱，道馆的老板能哭死。 而道馆里的树，景物都是不少的钱，要是挪走，费用又不少。 吴力绝不会愿意出这笔钱的，不然也不会带道上的小弟过来。 走过院子，才到了教学的大厅。 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衫的老人背着手，漫不经心地走在两排桌子的中间，时不时看一下两侧在摆棋的冲段少年们，如果看到有人犯错，他才会出手，指点一下。 一看这模样，就可以看出老人是道馆的所有者。 何雨柱想：不知这老者是围棋几段？ “马老师，我们又来了。”熊起好意又勇敢地先出声，不让对方受到惊吓：“这次我们是带着诚意来谈搬迁的事情。” 马老师转过身，本来没什么表情，但看到吴力等人时，眼神才变得犀利起来，可很快又静默下去。 “我还在教课，请你们先出去等一等，还有三十分钟才下课。”马老师想先冷静一下，想办法逃过今日的劫难：“这点要求你们都不答应，我想今天是没得谈了。” 吴力大大咧咧地走过去。 何雨柱赶紧说：“吴总，千万别起冲突。” 吴力就站在了马老师面前，两个人的体格和年龄一对比，谁都看得出来，吴力占据百分百优势。 “马老师，这块地，你应该清楚了，我可是用了大价钱买下来的，而你对于这块地的权力早就没有了。”吴力拿事实压迫对方。 这法子公司的员工已经做过了。 马老师站得很稳：“吴总，你不用吓我，这块地给你们开发，不是说这块地就是你们的，土地属于国家和集体，但是上面的房屋建筑属于我这位马老师的，我不同意搬走，谁都别想动。” 吴力就喜欢硬气的老头子，瞪着对方：“我重新开一个条件，在原先的拆迁金额上，我在上浮百分之二十，马老师，这个价格不低了，你完全可以在京城买一套很好的四居室了。” 何雨柱觉得吴力在挑衅马老师，于是上前缓和道：“马老师，关于道馆里的装饰价格，我们也可以谈一下，虽然可能给不了真实的价格，但我可以保证给到百分之九十的赔偿金。” 何雨柱往合理的方向走。 “吴总，事情没必要弄得这么大的火气，我们出门做生意，和气生财。” 马老师有点被何雨柱开的条件说动了：“若是真能按百分之九十的价格赔偿我馆内的物品，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下了。” 吴力没有立即发作，挥挥手，让他的手下过来：“他屋子里的东西，估值多少？” “吴总，四百六十八万九千七百五十一块。” 吴力瞬间就像炸开了一样：“老马，你个老匹夫，老子一分钱都不给你。” 吴力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一瞬间还出手推了一下马老师，这已经算是在偷袭了。 马老师很快就倒在地上，身体还跟课桌磕碰了一下，痛得叫起来，脸色发白。 “马老师。” 学生们围了上来。 马老师的儿子也在旁边，父亲被打，他当然不能无动于衷，从桌子上拿起装棋子的盒子，一下子就盖在了吴力的头上。 砰得很响。 “我爸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吴总。” 吴总的手下大叫，然后上去就要弄马老师的儿子，手上已经出现一把小刀了。 何雨柱对事态的发展感到无语。 这样的人也能做大，实在是太没有合理性了。 杜铜不能不出手，他把最容易下死手的吴力的跟班给限制住，一双大手紧紧地按住了对方。 “别把事情闹大。” 杜铜的眼神有杀气。 何雨柱赶紧去把吴力拉开：“吴总，脑袋还好，就是起了一个包。” 吴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有点懵：“王八蛋，老子要弄死他。” “这不是在激化矛盾吗？”何雨柱劝说。 第473章 强压 吴力不是何雨柱一两句话就可以说服的人。 但何雨柱是晓雨公司的人，再加上何雨柱的手下的实力比他那个跟班更强，所以不宜大动干戈。 “今天谈不下去了，何总，你提出来的条件，我这边不会同意的。”吴力大喝一声：“一个个都是让人丢脸的家伙，走人。” 听声音就知道怨气没有消除。 何雨柱不好处理吴力的情绪，冷静地看着对方带着人离开。 “何总，这项目更难做了。”熊起已经感觉到了，但他不是害怕项目出现问题，而且担心以后的合作：“这位吴力，在房地产行业有一定的能量，等你离开了，这道馆里的人肯定没有好下场。” 道上的人惯用手段就是恐吓，但不会明目张胆地伤害人的身体，除非是能自信不被人抓到。 “你赶紧扶着马老师去医院吧，看情况撞得不轻，他都没有办法从地上爬起来。”何雨柱好心地对马老师的儿子说。 但是马老师的儿子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何雨柱：“你和那群人是一伙的，不都是想拆了我家，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杜铜小声的说：“何总，这人有纹身，应该也是个小混混。” 父亲和儿子不一定完全相似，但肯定会有相似之处。 何雨柱再看到那些学棋的孩子们露出害怕的表情，知道继续待在这里，效果也不会太好。 “这是我们公司的联系方式，如果遇到没办法解决的问题，可以跟我们沟通。”何雨柱留给对方一个方法。 至于道馆的人用不用，何雨柱就只能等待了。 项目上的事情不欢而散，何雨柱和吴力的关系却依旧那般和谐。 吴力也没再提项目上的事，而是跟何雨柱说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那就是关于投资电影的合作。 何雨柱觉得吴力是见到了晓雨公司旗下的新明星的火爆，所以想趁机赚一笔，这种投资，何雨柱直接跟娄国荣说了，让他有时间就接洽一下。 至少混个脸熟。 吴力这些天也在判断何雨柱的想法，他多次试探，确定何雨柱不会主动地去管围棋道馆上的事情，那么他就可以让人动手了。 “锁定那小子没有？”吴力把烟掐断，脸色发狠：“我给了你这么多天的时间，你还没有办法摸清楚老马儿子的行动轨迹，我是不是可以让你滚出公司了？” 跟班也是一肚子气：“吴总，两天前，一直都在医院，老马出来以后，围棋道馆已经关门了，并没有学生过来学习，但是老马儿子没有跟着回来，这家伙也是道上的小子，很可能跟在哪个头的手里干事。” 吴力敲打着跟班：“我不需要理由，我需要你把那家伙给抓住，废了他的右手，这辈子也不能做个正常人。” 那右手就是打吴力脑袋的那只。 吴力恨极了，他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人打过他的脑袋，连他爸妈都没有。 跟班不敢再热吴力生气：“吴总，再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会抓住他的。” 京城西边的职业学校里。 老马儿子从低矮的院墙里翻进去，然后穿过小林子，出现在学校里面。 这学校里有围棋社。 老马儿子也是碰巧遇到了，围棋社里有一位长得非常可爱的女棋手。 老马儿子看到以后，就觉得自己恋爱了，所以总抽时间翻墙过来，追求这个女孩。 这个点应该就在围棋社，老马儿子也能够被人当做一名学生，至少年纪差距还没到十年以上。 围棋社就在一个小教室里，其实在学校里玩围棋的人不多，几个年级加起来就五个人，不过也够成立一个社团了。 每个星期，大家会抽半天时间一起研究围棋，组织内部的围棋比赛。 老马儿子也会下围棋，毕竟在道馆里看了这么多年。 在道馆里，老马儿子可能连八九岁的孩子都下不赢，但在这个围棋社，他的能力确实突出一点儿。 所以围棋社的人都愿意跟老马儿子下棋，可以从对方身上学到一些定式。 “大家都在呀，我来晚了。”老马儿子的眼神就落在坐在后面，正在摆棋的女孩身上：“你们还没有开始比赛吗？我都跟你们说了，你们之中，赢到最后的人才有资格挑战我，我的本事不是免费教给别人的。” 大家吵了起来：“我来挑战，这些天我学了不少棋谱，肯定能把他给下赢了。” 大家是信心十足。 女孩安静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死活题，没有被其他人所影响。 老马儿子主动走过去：“樱子，你有哪里不懂的，我可以教你。” 滕樱子脸色没有变化，小声的说：“你看的出来黑棋下一步该走哪里？” 死活题，老马儿子都已经好多年没有做过了，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该走哪一步，所以不敢随便给答案。 “你多想想，也许很快就知道了，我过去看看他们对弈的情况。” 老马儿子打了个马虎眼，他又不是真正的职业棋手。 围棋社就安静下来了，只听得到落子的声音。 大家玩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散了，老马儿子又赢了，他都忘记了前些天把吴力打了一脑袋的事，不停地跟樱子炫耀，自己才是围棋社的第一人。 樱子很礼貌地笑了笑，却没有让老马儿子更近一步，准时回到了宿舍。 “下次见啊。”老马儿子感觉时机快要成熟了，等到再聊几次，他就可以主动表白，结果肯定是幸福圆满。 夜真的黑了，学校里的主路有路灯，但小路上没有灯，老马儿子没有夜盲症，找到自己翻进来的位置，很麻利地又翻了出去。 “今天可真不错。”老马儿子拍拍手上的灰：“还得回去跟老爸说一声，能不能借基本围棋书给我。” 老马儿子走到转角，忽然感觉脑袋一黑，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了。 吴力的跟班招呼手下：“把他给我带到我们那里去，你们跟得不错，这笔钱是赏给你们的。” 那些手下一看有上千块，一个个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吴总，人抓到了，去看看吗？” 跟班第一时间就向自己的老板邀功。 吴力正在床上奋斗，被跟班的电话打断，本来要臭骂跟班一顿，但一听自己的仇人抓到了，心情倒是顺畅了一些。 “我不去了，交代你废他一只手，你可要做好了，让我满意了，我肯定给你更多的好处。”吴力阴险地笑着，忽然又有了奋斗的精神。 吴力大叫：“今晚不睡了。” 跟班的偏远房间。 老马儿子还昏迷着。 “麻药打了没？”跟班凶狠地说：“一会儿动手后，千万别让他醒了，亲眼看着自己的手被废，那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跟班真要用手段了。 动手的人戴着口罩，手套也是最精致的，他跟吴力有关系，但又没有关系。 跟班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到了有事的时候，用手机发个短信，对方都会过来做事。 跟班的手下总是会遇到打架斗殴受伤的情况，有时候不便去医院，就会找这个人来处理。 “我不可能失手，吴总给的钱到位了，那我会给一个完美的结果。” 没过一会儿，此人就解决了眼前的问题。 冰桶里，一只手惨白地冰冻在里面。 老马的儿子没有一点儿痛楚。 就算他的手没了，他暂时也不会有一点儿感觉。 可能明天醒了，才会感觉到恐惧。 “真是厉害，切口竟然这么平整，骨头都能齐整，你的手艺可真好。” “这叫做庖丁解牛的手法，后面的事你来处理。” 此人收拾东西，并且把能牵扯出自己的痕迹，全部都消除掉。 他有阳光下的身份，也有一个黑暗里的身份。 清晨。 冰冷的感觉弄醒了老马的儿子。 空旷的街上，老马的儿子已经发现自己的右手缺失了，而且他身上是一点衣服也没有。 现在是六点多种，在街上活动的人并不是很多，所以没有太多的人来围观，但再过半个小时，老马的儿子绝对能上新闻头条。 老马的儿子又害怕，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知道，自己应该赶紧回家去，或者去派出所里寻找帮助。 老马的儿子恐惧得都看不清这是哪里。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有人发现了老马的儿子。 遮着自己的脸，老马的儿子被人送到了派出所。 很快，这件事就立了案子。 老马儿子回到了家里。 “欺人太甚，他就是一个畜生。”得知自己的儿子成为了残废，马老师干生气，可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反击。 他们没有证据，只能说吴力跟他们有经济纠纷，最后就成为了仇人，警察也会根据这条线索去查一下吴力的情况。 可要真正地查清楚，那就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了。 “爸，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断了一只手，谁都不会再要我做事，我决定跟吴力一命换一命。” 年轻人心里有了恨，就非常容易冲动，然后不计较后果地去做一些疯狂的事。 老马儿子有杀人的心。 马老师把晓雨公司的联系方式找出来，看了一会儿，后悔地说：“我应该找晓雨公司解决问题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是儿子，我要你活着啊，我老了，活不了多长了，所以就让我去做吧。” “道馆我绝不会让出去，就算让它烂在这里，我也不能让吴力如愿。”马老师激动地说。 话音刚落，道馆的院墙就倒了，三台挖机不打招呼地就往道馆的房子上招呼。 砰砰砰。 跟班带着手下，玩味地围住马家父子。 “都跟我砸烂了，你们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砸了，了不起时候赔你们一点儿钱，老子现在就动手了，你们好生地看着啊。” 跟班的语气非常嚣张，对付不听话的钉子户，他早就想用强硬的手段了，要不是晓雨公司的负责人在其中说，会影响不好，以后卖房子的时候，人们会评价出来问题的。 现在却不一样了，吴力已经跟道馆的父子撕破脸，还保持礼貌，就不是吴力的处世之道了，趁火打劫，才是吴力喜欢干的事情。 挖机根本就不停，老马父子又被人给围住，只能眼睁睁看着道馆的一切变成垃圾。 “都没了。”马老师的精气神被瞬间抽干，他似乎一下子就和世间分离了，然后直挺挺地倒在地上，砸出一道响声。 老马儿子扑过去：“爸，你怎么了，爸。” 结果是残酷的，马老师对自己遭遇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这种剧烈的情感变化，使得马老师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心梗。 命就会在眨眼睛消失了。 跟班让人赶紧散开：“别被牵扯到了，那老头是自己身体有毛病，所以突发疾病身亡，你们再围着，可能就讹诈到自己身上了。” 听了跟班的话，所有人对马家两人离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项目部的熊起晚来了一步，正好看到了疯狂的老马儿子，不知从哪里捡到一把菜刀，要跟吴力的跟班拼命。 “看来项目要停工了。” 可让人感觉难受的事，受到最大伤害的老马儿子，因为挑衅生事的缘故，要关三天。 而强行拆除道馆的吴力手下们，在主动承认错误以后，也都不会受到太重的责罚。 不过吴力要赔偿道馆的房子钱，这一点儿弄到更高级的法院里去判，也是必须出的一笔费用。 吴力很开心，一个钉子终于从他的眼前给拿走了，以后就算是再有人敢跟他这么相对，他就有了经验，处理起来会更加的得心应手。 事情的风波肯定还没有过去。 晓雨公司内部。 何雨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仅仅是感到无奈，还有就是这个环节当中，所有的人都不会得到真实的判罚。 何雨柱都看得出来，每一件案子的背后都没有准确的信息判断，所以最多也就成为一种经验，对以后的事做一个警醒。 但有人的复仇不会停下来。 第474章 环卫 断手的老马儿子离开了京城，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 而老马的葬礼办得非常粗糙，就两三个知道消息的学生过来祭奠了一下。 悲凉的事情似乎就没有停止过。 熊起本来还想劝说老马儿子相信警察，收集证据，然后把恶人们都抓住。 这件事当然也引起了当地警察的注意，他们很快就把吴力的跟班堵住问话。 但是项目上的人都是大差不差的口径，老马的死那就是意外。 至于损害了道馆的房子，吴力的公司愿意协商赔偿。 然而老马儿子不见了，也没有去报案，这就让此事变得没什么真相可言了。 “你是吃干饭的？”吴力一巴掌打在跟班的头上：“谁让你在警察那里乱说的？这件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班低眉顺眼，被打了也不生气：“吴总，我真没有说，不知道是那个小子漏了风，这才让您出面解决，在京城，您不是说，只要没有闹出人命，多严重的事，您都可以解决吗？” 吴力还要用自己的跟班，所以就没有继续殴打：“你下去查清楚，还有我要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我的气还没有消失，不多玩一玩，那多没意思啊！” 跟班说：“晓雨公司的员工似乎还在议论，他们觉得我们动手得太没有道理，所以一直也没有动那一块。” 吴力眨眨眼，狡猾地说：“你别催他们，合同上晚了时间交工，对他们不利，但是我也要跟小熊说一说，好好干活，嘴里不要说一些有的没的。” 跟班也会在底下用些其他手段，至少在项目范围内，一切都要安定下来。 熊起不敢擅作主张，他就是个项目经理，几年换一个工地，虽然在项目上可以一言堂，但真要让他承担所有的责任，他觉得这个工资还不值得。 老马的死，身体毛病为主要因素，可还是死在项目的范围上，这件事对熊起的工作经历有很大的影响。 事情出来以后，熊起上报给了公司。 何雨柱思考完后，就安排陈隆去项目上，解决问题。 “陈总，这个项目，我感觉自己做不下去了。”熊起愁眉苦脸的说：“我实在过不去内心的那道坎，明明可以谈下来的事情，吴力的人却用卑鄙的手段，把一个人活活的逼死，而且还伤了对方孩子的手，这件事我们都知道，但也明白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谁也动不了他们。” 陈隆知道老马儿子已经跑了，他去看了道馆的现场，心里也感觉吴力做事很嚣张，这种人，只要有一点点能量，就喜欢用歪道，来快速获取财富。 毕竟比辛辛苦苦做生意，更具有快感。 陈隆并没有压着熊起把项目继续干下去：“这个项目也快到尾声了，就剩下一栋楼还没有干，你想去哪个项目，可以在平台上面选一下，上个月接到了两个做厂房的项目，不过都在南方，你要是去工作，肯定就不容易回家陪亲人了。” 熊起年纪也不小，家里生了一儿一女，其实也不需要他照顾，为了工作跑得远点儿，他的老婆也应该能够理解。 熊起还是想远离这个项目，于是很快就答应了陈隆的安排。 “熊起，你可以休个假，项目上谁能接替你的工作，你可以推荐一两个人，公司内部会酌情考虑。”陈隆也不怕员工断层，公司一年比一年招收的新员工，素质能力肯定要更强一些。 熊起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他直接说出了他的人选。 陈隆点点头：“嗯，这个人做事确实很沉稳，应该能把死人事件所造成的影响给降下去。熊起，你也别松了气，有一句话叫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熊起淡定的笑了笑：“陈总，但也有一句话说，迟来的正义，也是虚假的正义。” 各有各的道理。 陈隆把这件事给冷处理了，他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案。 慢慢的，三个月过去了。 项目上的人逐渐忘了道馆的事情，那块区域也挖了基坑，做了基础，一切都变了样。 项目顺利的进行，这让吴力特别开心，所以给跟班的奖励也多了些。 吴力的跟班就喜欢去会所玩，喝酒也是一大兴趣。 “牛啊！”吴力的跟班弯着腰，有拿起一瓶高度酒，嚣张的把酒倒到杯子里，然后盯着面前画着浓妆的女子：“你要是能把这杯酒再喝掉，桌子上的这笔钱就是你的了。” 旁边的小弟们也在尽情的呐喊：“喝掉。” 反正没有人觉得，让一个女人，连着快喝掉一斤的酒，会出什么问题。 一个个都已经上了头，谁都想找到更刺激的事情来。 本来就干这份工作的女人，先是把钱拿走，塞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后举起酒杯，毫不畏惧地说：“老板，说话算话啊，我今天就算躺在这儿了，也要把这杯酒给喝下去。” 一杯酒就是两千块。 玩命也得喝。 女子咕噜咕噜地把酒喝点。 吴力的跟班笑得直拍大腿：“真不错，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今晚陪老子，老子有的是钱。” 夜里的狂欢因为喝酒太多，吴力的跟班也醉得不行，迷迷糊糊地就让女子给送到酒店去。 吴力的跟班的小弟们当然不会去打扫老大的好事，就算有少喝的，也装作醉了，倒在包房里。 女子很快找到一个就近的人。 “这老板有钱，你好好服侍，回来给你小费。”喝酒的女子在厕所里吐了个干净，又吃了一颗保胃的药，吩咐一位服务员，帮着送吴力的跟班去酒店，这女子才不会傻傻地跟着过去：“一个小时内回来，我给你小费，不然就没有了。” 今夜女子赚了不少，准备先休息一段时间，一会把妆卸掉，出去走远一些，谁都不会认出她。 服务员没有吭声，他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样子，他用左手扶着吴力的跟班，转身离开了，像是听见了吩咐，又像是没有听见。 会所的街上，老马儿子打了一辆车，淡定地说，他的声音憋着气，所以听上去有种撕裂感：“五环和平路。” “没问题。”司机收了钱，当然不会多问了，在这边送酒鬼回家，实在太正常不过了。 复仇者找到了机会。 老马儿子不是个傻子，他知道平面上跟吴力进行战斗，最终的结果只能是他的失败，甚至会失去生命。 如果是那样，老马儿子宁愿带着这两个伤害他的人，一起下地狱。 月色很美，却又充满了血色。 老马儿子冷静地用刀割破吴力的跟班的喉咙，然后拿着斧头，进行下一步工作。 天还没有亮。 老马儿子换上了环卫工的衣服，又拖着垃圾车，车子里已经有好几个密封的皮袋子，谁都不会怀疑一个总在做事的环卫工。 五环外的墓地里。 老马儿子特意来跟自己的父亲上柱香：“时间过得了一下真快，我好像都有点忘记你的样子了，记得小时候，你就逼着我学习围棋，可小时候的我肯定更喜欢玩了，围棋又有什么意思呢？” “只是没想到啊！”老马儿子把手放在墓碑上，露出恶鬼一般的眼神：“得罪恶人的我们，一个死，一个成了残废，所以我们活着没有一点儿意义，吴力过得很潇洒，在公司里不可一世，每天身边的女人都不重样，就连吴力的跟班都忘记了，他们手里还有人命。” 老马儿子不再说话，把一颗黑色的棋子放在墓碑上，这代表着他完完全全成为了黑子。 他来此，也是要告诉老马，复仇的时间到了。 老马儿子拉着垃圾车到了无人的郊区，到达他已经计划好的河边，然后将皮包一一丢入河中。 老马儿子看着远方：“很快，吴力也会来陪你了。” 楼层封顶，这是个非常愉快的事情。 吴力参加了封顶庆祝会，欣喜地说了一堆话。 封顶后，吴力就可以去银行贷款，一环套一环，只要胆子大，就不怕资金断，反而会把手里的资产越盘越大。 “吴总，今晚得捧场吧。”项目上的承包活的小老板们就想跟吴力有更多的接触，他们一早就安排了活动，除了吃饭以外，玩的项目也很多：“大家都说吴总才是真正的房产大鳄，只要接手的盘子，都能成为最赚钱的地方。” 捧场话，谁都会说。 吴力才不会跟这些小老板打交道，只是今天跟班不再，不然就让跟班把他们给打发了。 “不好意思了，大家，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没办法跟大家一起分享今天的快乐。”吴力赶紧走人，项目上的事，他懒得去管。 这段时间，吴力能感觉到自己和晓雨公司的合作在减少，而且交流也消失了。 吴力邀请何雨柱出来商讨项目的事情，或者说更赚钱的事情，何雨柱都用一些理由给推掉了。 何雨柱不给面子，吴力就不再客气了，反正就是让公司里的员工，找项目上的晓雨公司的员工的事，反正有些小事，他们却能吵得更凶。 “以后，有你们后悔的。”吴力下次再建房子，项目肯定不会交给晓雨公司了：“有点累，回去休息下。” 吴力住的地方，周边非常豪华，他都不算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而是在最好的观景楼里。 周边繁华，却也人多，不管是早上还是晚上，新加宽的路上，都会有成群的人。 吴力开车进入地下室，反而他是有买车位的，可不怕开进去以后，却没有地方停车。 “弯弯绕绕的，以后我要设计出没有弯弯绕绕的地下室，把所有的面积，全运用上来，那才叫做物尽其用，赚更多的钱。” 吴力把车钥匙抽出来，弯着身子，把掉在一侧的钥匙包拿起来：“这怎么回事？” 老马儿子花了一个月的时间，默默地跟踪吴力，寻找能够动手的机会。 而这个地下室就是老马儿子选择得相对安全一个措施。 各个时间，老马儿子不会从黑暗里走出来，然后暴露出自己的行踪。 老马儿子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机会是一晃而过的，如果不做好准备，也许就完成不了复仇。 老马儿子是一个环卫工，得申请休假，才能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老马儿子的心情很平稳，他已经做出了突破，现在就是防止，忽然成为一个没有隐私的人，最后会影响了老马儿子的心情和计划。 “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老马儿子换了件很普通的衣服，但这个样子已经足够迷惑大部分的人了，他肯定要把自己的手给遮住，他才不会让人看到自己的不堪。 老马儿子的脚步有方向，他是去见自己喜欢的女孩最后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 复仇以后，老马儿子不会继续在国内生活，他会趁机离开国内，也许到了国外，他的能力更可以散发出来。 学校依旧是活力四射的地方。 老马儿子都已经熟悉这里的所有位置，他来到围棋社，看到喜欢的女孩安静地在看围棋书。 我已经没办法再接触围棋了。 老马儿子自行惭愧，看了一会儿后，安静地离开了让他感觉开心地地方。 吴力臭骂一句，他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跟班，以前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一个电话打过去，他的跟班都会在半个小时内出现。 吴力的一大爱好就是按摩，按摩能让他紧张的情绪得到释放。 没了跟班，吴力也要坚持这件事，所以到了时间以后，他自己去了常去的按摩店。 不是普通的按摩店，里面的人吴力都熟悉，如果是陌生的地方，那肯定会给人带来更多的不安，按摩的效果就没有什么用了。 “还是老项目？” 吴力点头：“让老师傅给我按，新来的人完全不懂我想要的力道，知道吗！” “吴总，这次我们给你免费，行不行，可别说我们的服务不好，您是我们的老客户，以后还得靠您去宣传一下。” 吴力自豪的笑起来。 第475章 量刑 谁是贵宾。 一眼就能看出来。 吴力都不用提醒谁，只要在这一片的按摩店打听一下，谁敢得罪大主客。 吴力进了房间，先脱了外套。 房间没有开窗，现在天气又回暖，所以会感觉热。 吴力讨厌热，但也不喜欢太冷，他其实很喜欢温带的环境，等公司上的资金充足了，他就准备南下开辟市场。 吴力在房间里躺了几分钟，双眼闭上，身体在一点点儿地放松。 咚咚！ 技师。 吴力听到熟悉的声音，嘴角露出了笑容：“进来吧，今天没来找你，有没有想我？” “吴总，当然在想你了。” 按摩店的储藏间，灯光一闪一闪的。 “你真会修理吗？要不然放着，明天通知电工师傅来修。” 原来这个人在跟老马儿子说话，而现在的老马儿子，换上了清洁工的衣服。 “我会，你忙自己的事吧，这点小问题，我从小就能够解决了。”老马儿子表现得特别积极，跟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随后，储物间就剩下老马儿子一人。 灯慢慢地修。 老马儿子刚才已经盯到了吴力，知道他在哪个房间里按摩，只是现在时间还没有到。 混入到按摩店里，老马儿子花了不少的精力和钱财。 但为了复仇，他觉得做这些事都很值得。 老马儿子在储物间找到一个锤子，一个扳手，因为不能从外面带趁手的武器，所以才把注意打在储物间之中。 老马儿子还在等时机。 河里。 挖沙的船变了一下位置，从河中央改到了河边，然后开动机器继续挖。 船员听从的是老板的意思，他们可不会管这个区域能不能挖沙，就算犯了事，把责任全推给老板。 那么老板去坐牢，他们最多就是关几天然后被罚点钱。 “老板，好像挖到东西了。”船员们叫了一声，然后就看见砂石之中有一个不小的皮袋子：“应该是无聊的人丢的垃圾，老板，你不是喜欢开包吗？” 老板还就这点爱好，只要是从河里捞出来的包，他都想看看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老板的好奇心比猫都强。 老板踢了船员一脚：“你别拿我的爱好开玩笑，我这么好的老板，这辈子你就能遇到一个。” “我的好老板，这个月给我加点工资呗。”船员还是嘴很皮。 老板把包从砂石中拉出来：“还有点重，我感觉里面是好东西，要是值钱了，我就把它当做你这个月的工资，这就叫涨工资。” 船员的眼神中露出鄙夷：“老板，算我没说。” 老板戴上手套，一脸期待地看着皮袋子，然后慢慢地，非常细致地把皮袋子打开。 入眼的是一颗破碎的人头，血已经流干了，面容也被毁坏得认不清长相了。 这个场景着实把挖沙老板吓得不轻，一下子就吐了出来，这是精神上受到极大的冲击而出现的结果。 “老板，你怎么了？”船员还算是个好人，看到老板出事，第一时间上前关心。 老板大叫：“死人，头。” 这段时间都得做噩梦了。 不一会儿，刑警队就得知了这件凶杀案，派二队的人前去收集情况。 包间里。 要按摩的吴力当然不能穿着衣服，昏暗的灯光下，技师用最温柔的方式在讨好吴力。 吴力觉得自己就在巅峰一样。 就是这个感觉，他喜欢。 按摩的关键时间上，吴力全身都放松了。 但又是这个关键时间，按摩间的门被打开了。 房间里的光线陡然亮了一些。 吴力想抬起头看看，是谁这么无理地冲进来，他吴力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锤子以非常重的力道砸在了吴力的头上。 老马儿子下手之时，没有一点儿犹豫，就是要把吴力往死里干。 人脑受到重击，吴力又不是超人，一下子就被打得软趴在床上，听得呼吸声，越来越小。 技师吓得仓皇想大叫，但看到老马儿子的眼神，聪明地闭上了嘴，躲到角落里，慢慢地把衣服穿好。 老马儿子不为所动，他感觉吴力还没有死透，继续用锤子砸吴力，直到吴力的脑袋碎裂之后，才慢慢地停止了。 “等我出去了，你继续弄出一些服务客户的声音，我不想牵连无辜，可如果你不配合，他的下场也就是你的下场。” 技师疯狂地点头。 京城何雨柱家。 听到笑声后，何雨水才进屋。 今天本来没什么事的，何雨水也刚才有空闲时间，就带着儿子来哥哥家里玩。 但没过一会儿，凌超突然又有任务，要出去，弄得何雨水有些不开心，所以在送凌超离去的时候，小吵了一下。 何雨水以为会影响哥哥一家人，就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听见笑声才进去。 大家还是很淡定的。 凌超也不想遇到事情，本来他就是在放假，可是他们辖区里发生了命案，派出所的民警当然有义务帮忙刑警查案子。 凌超就需要回去坐镇。 凌超刚赶到地方。 “凌所，有人报警，杀人案件。” 凌超脚步不停：“哪个地方，是目击者吗？” 警车出动。 凌超转身就到了案发现场，也就是那家按摩店。 技师哭诉着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这是假信息，你这店长当得可真有计算，就不想想这个人为什么愿意以这么低的工资来做事，现在你们店里死了人，名声没了，损失是不是更大？” 线索不多，但因为有目击者，所以对于案子的侦破会有很大的助力。 刑警队的人也过来了。 “凌所，死者身份是吴力，开发商，另外一个死者是吴力的跟班，两个人死亡时间差距不远，我觉得是蓄意报复。” 凌超点点头：“追踪他们的人际关系，看看近段时间，谁跟这两个人有仇。” 这个案子看上去不难。 只要花一点儿时间去找资料，也许两三天就可以锁定凶手。 刑警队的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老马儿子杀死吴力以后，心中的一股气陡然就消失了，如同瞬间空了脑袋，这段日子所吃到的苦，都变成了过往云烟。 杀吴力，老马儿子露出的痕迹太多了，他不敢去小瞧警察的能力，知道自己被抓是迟早的事情。 大仇得报，老马儿子坐在凳子上，愣愣地出神。 “不管如何，离开此地，也许能过上新的生活呢？”老马儿子想了一会儿后，重新有了生命力，他本来就安排了逃跑的路线。 现在刚处于互联网大热阶段，但天网项目是没有成熟的，国内的警察侦破案件还是靠到处走访，然后做大胆的推测，找到犯罪嫌疑人。 如果老马儿子可以离开京城，去南边，甚至是其他国家，躲起来以后，警察还真不好找到他。 “凌所，锁定嫌疑人了。” 刑警队的人做事效率就是快，把前几个月事情给翻找了出来。 “吴力的跟班派手下强行拆除了马家的道馆，老马心脏病突发，意外死亡，而老马儿子也在弄完葬礼后消失，其样子跟目击者说出来的样子很相符。” “先派人巡查出京城的路口，火车站，飞机站，然后扩大范围，一家一户地查吧，也许能把这家伙给翻出来。”凌超安排道。 “谢谢凌所支持我们的工作。” 老马儿子用帽子遮着脸，在鞋子里垫了高跟，让他的身材看上去更加高，不会让警察一眼就看出来。 “火车站到了，十块。” 老马儿子眼尖，一下子就看见查票口多了一队人：“师傅，我好像忘记拿东西了，你再把我送回去，我多给你钱。” “好吧，你不早说。” 老马儿子指示司机往他喜欢的女孩的学校里开去。 杀人的事都敢做，难道表白的事就不敢了吗？ 老马儿子知道想离开京城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那在被捉之前，做一件让自己不后悔的事情，难道不是更好吗？ 回到派出所，凌超终于有时间喝点水了。 “这家伙以前的行动轨迹也不多，书读得不多，早早就在道上当小混混，不过没有做违法的事，所以没有进我们这里来过，案底是查不到的。” 有人在分析老马儿子的经历。 “他跑得最多的地方竟然是职业学校，难道长大了，又有心思搞学习？” 凌超忽然抓到了一个亮点：“学校，这个学校是不是有围棋社？” 围棋道馆的孩子，应该会有不错的围棋功底。 “凌所，你还真说对了，有围棋社，社员不多，你看看。” 这些资料也是大家齐心协力收集到的，他们不会放过一点儿信息。 凌超把手指放在照片上的一个女孩身上：“虽然看着有点模糊，但能看出是个漂亮的姑娘。” “凌所，我们知道了，立刻派人去保护这个女孩。” 这些人都是办案精英，一瞬间就想到了关键点，然后开始行动。 职业学校还没有下课，老马儿子翻进来的时候，还能听到老师的讲课声。 老马儿子很顺利地找到了女孩的教室。 女孩坐在倒数第三排，低着头，黑色的头发柔顺地落在桌面上，她似乎在听讲，似乎也在神游。 老马儿子躲在窗外看着，很快就入神了，他感觉这个时候是无比的美好，他心里决定了，等下课的时候，他要鼓起勇气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时间过得很快。 女孩听到了下课铃声，老师也说了下课，所有的同学三三两两地走出教室。 女孩没有多想，拿起课本，翻开自己的笔记本，原来里面画着几道死活题。 女孩一直在思考最优的下法。 从楼梯走下去，到了教学楼的大厅，女孩没注意，直接就和一个人撞在一起。 女孩有点慌张：“对不起，我没有看路。” 老马儿子把女孩牵住，不让女孩跌倒受伤：“是我。” 女孩看到是熟人，慌乱的表情就消失了：“今天围棋社没有活动啊，你过来做什么？” 女孩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有些急促。 老马儿子的双眼充满了炽热，大声的说：“我爱你。” 他那只杀了人的手，爆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女孩一瞬间拉到眼前，然后无比胆大地亲住了女孩的嘴。 也在这个时候，隐藏在四周的民警冲了出来，找到时机，把老马儿子给压在了地上。 而这件事，在未来，成为这所职业学校一件永远会被讨论的浪漫爱情故事。 不明真相的后人永远不懂其中的讽刺。 老马儿子被抓了，他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图，因为他觉得这一辈子都足够了。 就算结果是枪毙，他也认了。 “没想到这件案子跟你的公司也有关系。”凌超感叹地说：“人啊，走错一步，那就没办法回头了。” 何雨柱来到派出所接受问话，基本上把所有知晓的事情都说清楚了，这才跟凌超见面。 “当时我应该能按下他们之间的矛盾。” 何雨柱大概地想了一下，可又觉得吴力终究会落得个凄惨的局面。 “他认罪的态度很好，被抓了以后，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若是情况好一点儿，也许不会判死刑。”凌超感伤地说：“其实他有为父报仇的动机存在，就算是放在社会上讨论，也许同情他的人会更多。” 何雨柱赞同这个观点：“活着总要比死了更好一点吧，好了，你都忙了三天了，再不回家看看我妹，可真要被关在家门外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去大哥的地方去睡觉，大哥还能赶我走啊。”凌超了解何雨水，这女人看上去强硬，其实心里总是在展现温柔：“我买个礼物送给雨水，她一高兴，我这关不就过去了。” 何雨柱准备走了：“你多用点心吧。” 老马儿子没有被判死刑，因为吴力的亲人没有这个主张，他们就想尽快结案，然后可以去争吴力留下来的资产了。 什么都没有钱重要，吴力死了，他们一点儿都不伤心，反而有人感到了高兴。 至于吴力的跟班，早就没有亲人在世，而且身上的案底众多，也给对方量刑起了作用。 第476章 赞助 很自然的，何雨柱去参加了听证会，看到了老马儿子。 老妈儿子坦然地接受了对于自己的惩罚，往后将一辈子按规矩生活了。 何雨柱没有感觉到太多的悲伤，人的一生，遇到的变动很多，每个人做出的选择不同，面对的结果必然不同。 “何总，外面下雨了。” 杜铜拿着雨伞进来，他现在做事越来越细心了。 “结束了，我们走吧。” 晓雨公司。 当当回归，张简花的临时助理工作也就结束了，随后被安排到设计部担任部长的位子，这是何雨柱对于张简花工作能力的肯定。 张简花一直没能找到几乎，总觉得非常可惜，也是因为她一直下不了决心，反正心里有了矛盾，做事就没办法那么的爽快。 雨下得不大，但要是不打伞，在雨中走一会儿，身上也会湿透的。 到了车子里，何雨柱沉默地看了一会儿书，才感觉到车子已经到了公司。 “何总，在我看来，那小子不失为一个好汉，人不能总是当一只柔顺的羊，有必要时还是应该变成狼，这样才能不受到太多的伤害。” 杜铜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人需要狠，温柔对待的需是善良的人。 何雨柱下车：“其实都知道这个道理，可真正敢做的人太少了，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有一身的武艺。” 杜铜笑了笑：“这一点儿我没有考虑到。” 何雨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当当从她的位置上站起来。 结婚旅行确实有点用处，回来之后，当当就有了怀孕的痕迹，去医院一查，果然有喜了。 现在当当的肚子有点显怀了，不过这不会影响当当工作，而且还要四五个月，才会到临产期。 “注意一点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何雨柱瞪着当当：“走路慢点，不是让你尽快把事情都交给何以沉吗？” 因为张简花做得比较好，当当回来以后有了危机感，做事的效率没有以前那么懒散了，而且更加准确。 当当赶紧站稳：“何总，我一点儿问题也没有，这不是有个事忘了提醒你，我才快了一些。” 何雨柱出去没有带手机。 “你说吧。”何雨柱还是那么沉稳。 当当继续说：“早上的时候，刘局给我打电话，说有点小事请你去谈谈。” 何雨柱总和刘局谈事，而且刘局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这些年来，要不是刘局稳步推进国企与民营企业的合作，晓雨公司不会取得这么好的经营环境。 何雨柱知道这也是一种人情，要是不去维护，以后发生了问题，别人心里都会有根刺在，然后慢慢地将大局坏掉。 “好，你安排，跟刘局约好。”何雨柱很快就答应了。 跟一个做实事的领导私下见面，一定不能约在对方不熟悉的地方，比如豪华酒店啊，高档会所啊。 最合适的地方就在对方常活动的地点。 刘局家本来就住在非常热闹的街道上，还是老院子。 一出去沿街都是小吃店，京城当地特色小吃，卖得非常红火。 这些年来，人口流动大，各地的美食也一一到了京城里开店。 刘局有晨练的习惯，一般就是活动半个小时，然后回到家下面，找一家小店吃个早饭。 “来得挺早啊，何总。”刘局的体型比较宽，很明显的北方人体格，在性格上宽容待人：“我就应该拉着你一起跑一跑，看你这肚子，比上个月都大了，是不是胖了呀？” 何雨柱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肚子，上衣就穿了一件，再加上一件外套：“刘局，你不说我都没有发现，这段时间我确实没怎么运动，那早上我少吃一点。” 刘局大笑：“现在装什么啊。” 然后，刘局就跟老板说，要两份肠粉，加肉和火腿、鸡蛋。 肠粉吃着舒坦，而且加上拌料，绝对是一大美食。 何雨柱也不跟刘局客气，先陪着刘局吃个早餐。 吃完早餐，两个人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了。 何雨柱声音比较小：“刘局，你先说吧。” 刘局伤感地说：“可能你也有点知道我的一点儿关系，那家道馆的马先生，以前教过我围棋，后来我考上这个工作，也没有真的放下围棋。” 何雨柱来之前其实多了解一些了，不过他不能提前说，如果猜错了，反而麻烦了。 刘局继续说：“后来在我的建议下，马老师开了围棋道馆，开始教学，也顺带的组建了一只围棋队，这个围棋队今年有参加围甲的资格，可因为马老师的意外，围棋队少了资金来源，能签下来的棋手也快断合同了。” 刘局这才想到继续的方法：“我跟其他人都没什么好关系，反倒跟何总你能够一见如故，虽然我不知道你对围棋的看法，但我明白，我只要把事情说出来，你也会把我的请求听到心里去。” 刘局见到何雨柱过来，他的心里就有谱了，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求，应该不会被人拒绝。 何雨柱真没想到刘局跟围棋的渊源有这么多。 “说了不怕你笑话，我其实跟着队伍去参加过比赛，当时我还坐的主将台，虽然最后是我输了，但我这个队却赢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刘局怀念起年轻的时候，说话的样子就很有风采，可能围棋才是他真正热爱的一个事情吧。 何雨柱知道原因，但还是摇摇头。 刘局非常有表达的欲望：“我们的战术叫做田忌赛马，我最弱，刚好对上的是对方最强的，我输了丢一分，但我的两个队友赢了，他们可以拿到两分，所以我们队总分更高，拿下了比赛。” “当时的我们真是太开心了，因为赢下一局比赛，对于我们这些业余的棋手来说，就像是得了大奖一样。” 何雨柱鼓掌：“刘局，真的很让人激动。” 刘局放慢脚步：“你应该是答应了，愿意赞助那只快要解散的队伍吧，虽然可能没办法取得好成绩，但至少在围甲比赛里留下名字了。” “有办法，但这个方法有一定的危险性！”夏沐却不太想用违背灵界规则的方法去帮助林飞：“以你现在的心理素质，很可能会迷失其中，难以回到现实。” 林飞迟疑一下：“这么可怕，到底是什么办法？” 夏沐看出林飞不死心，开口慢慢说道：“我的风水铺里有一物，叫做沉心香，点燃此香后，闻其香味入睡者，心灵开放之后，你将陷入最深层次的睡梦之中。” “如催眠一样吗？”林飞神色慎重。 夏沐再吃一口小菜，解释道：“催眠可以通过外界刺激苏醒，而闻了沉心香之人，必须在睡梦中自己苏醒才行，所以才具有危险性。” “一梦可能就是一生，其实说到这里，解决你的心理问题，最好的办法还是你自己宽解。” 其中的凶险，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知道。 夏沐从外婆那听过，沉心香曾用过三次，那三人一睡不醒，随棺入土了。 夏沐不觉得林飞有坚定的心从幻梦中醒来，所以林飞就算想使用沉心香，夏沐也不会给他使用。 弊大于利。 一盘烤鸭吃完以后，两人的话题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上个月，我爸忽然喜欢上钓鱼，花了不少钱买大品牌的鱼竿，还去上了专业的钓鱼课。” “然后信心满满地去野外湖里夜钓，当夜就被人打救护车送医院去了。” “被蚊子叮咬太多，病了。”林飞笑着说：“我爸全是为了让我妈把心放在他身上，不然才不会干这些没有头脑的事。” 林飞的父亲是钢厂的职工，因为是特殊工作，五十岁就退休了。 人闲长了以后，林飞的父亲就开始去寻找自己的兴趣爱好，从书法，唱歌，跳舞，一直到钓鱼，每过一个月都会换上一个，像是老小孩一样。 夏沐：“那你有时间就该多陪一陪你父亲，要是变成我爸那样，一天到晚见不到人，那可就更加让人操心了。” “一会儿一起看电影吧？”林飞拿出电影票：“网上评价这部电影很好笑。” 夏沐属于自由职业，空余时间很多：“你都计划好了，我要是不给你面子，是不是不太好？” 林飞：“你答应或者不答应，我都能理解。” 从烤鸭店离开后，转个弯道，两人就到了辉腾电影院。 “检票了，我们进去吧！”林飞买好了爆米花和可乐。 电影确实好笑，不断的包袱和反转，使得观影厅里笑声不断。 夏沐泪点高，笑点低，从小就喜欢看喜剧片。 林飞也算投其所好了。 两个小时后，电影结束。 夏沐：“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我等你。”林飞在通道口站着。 电影院的卫生间格局不大，因为电影结束，人还挺多。 夏沐还得在门口排队。 等待着夏沐的林飞有些无聊，拿出手机，打开工作群，看了一会儿里面的消息。 忽然，王局点了一下林飞。 “林飞，休息得怎么样？数控技术学院的坠楼案有进展吗？” 林飞开始输入。 “坠楼案的相关嫌疑人，我们已经锁定了，目前还在收集证据。我休息得还好，王局。” “林飞，有时间让大家一起聚聚餐，放松放松。” “感谢王局的提议。” 夏沐用手拍下林飞的肩膀，好奇地瞄了一眼：“是不是要去忙工作了？” 林飞：“学院坠楼案，前段日子新闻有过报道，一开始我们同事初步判断是自杀，后来在案发现场发现嫌疑人的头发，又推测是他杀，于是这个案子就送到我们刑警队里了，刚好由我来查。” 两人乘坐电梯去一楼。 “新闻报道比我们警队发布的消息还要超前，有的编是情杀，有的说是仇杀，所以弄得我们整队都很有压力。”林飞说：“谣言更有吸引力，传播速度很快。” 外面的温度更冷了一些。 电梯门一开，一股冷风便吹了进来。 夏沐哆嗦了一下。 林飞注意到了，把外套脱下来，盖在夏沐身上。 “谢谢。”夏沐揉揉鼻子：“我去帮你，如果是他杀，那受害者就是枉死之人，也许还能给我们留下一些信息。” 林飞开车带夏沐到了学院。 学院的赵主任接到林飞的电话，骑着单车赶到学校。 “林警官，案情是有新发现吗？”赵主任拿出钥匙，把天台的门打开：“自从陈婉婷坠楼以后，她妈妈每天都来学校闹，我们苦口婆心地说要相信我们的刑警同志，肯定会很快察清楚事情的真相，给陈婉婷一个清白。” 夏沐安静地听着。 学院的赵主任发际线很高，圆脸小眼睛，身子白胖。 “林警官，钥匙我先给你。”赵主任有点害怕，不敢站在天台上：“这里也是怪事频发，有学生反应天台上会出现女子尖叫的声音，有时候还会发现模糊的影子从边上跳下去。” 林飞：“都是大家疑心疑鬼而已。” “我也觉得是这样。”赵主任要离开了：“你们小心一些，昨夜下了雨，天台上很滑。” 林飞送了一步。 夏沐在天台上看了一圈，没有看见陈婉婷的灵魂。 “怎么样？”林飞小声地问。 夏沐走到楼边，从上俯瞰下去：“这里有陈婉婷的痕迹，所以她是从这里坠楼的吧！” “没错，坠楼状态是身子向前，身上没有跟人打斗的痕迹。”林飞也走了过去：“但是我们从陈婉婷肺部检查到迷晕药物，加上在那边发现了陈婉婷前男友的头发，所以我们才推断为他杀。” 林飞慢慢地说：“陈婉婷的前男友不是学院的学生，在社会上没有工作，游手好闲，但很会泡女孩，学院里有好几位女生都被这人骗了。” “那不得在警局里狠狠地教育一下。”夏沐的双眼微微闪烁：“即使那人没有杀害陈婉婷，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也讨厌花心的男子。”林飞表达态度。 夏沐寻着魂光，终于锁定在大楼旁边的仓库之中：“找到陈婉婷了。” 第477章 精神 许大茂一直在京城里做小工，自上次弄死了何大清的那只鸟，许大茂的运气就变得非常不好。 好长时间没找到活，许大茂就在家又拜了各路神仙，保佑他没了霉运，赶紧找到活干，不然又得挨饿了。 一大早，许大茂戴着灰色的帽子从四合院里走出来，他家里的物品是越来越少，因为损坏了之后，他也没有钱换新的，只能到最后，坏得完全不能用了，然后就丢在一边，当垃圾堆起来。 家里有一堆垃圾，许大茂不觉得是什么碍眼的东西，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年轻时感受到的风光，经过时间的洗礼以后，一切都不如继续活下去有道理。 许大茂渐渐地向命运妥协了，但他心里还是有一点期待，想要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许大茂走到他熟悉的人力市场里。 这里一大早就有一帮子人蹲在这里，等工头或者老板来要人干活。 工作大部分是力气活，做完一天能让人累得想在床上躺上两三天才行。 许大茂一开始也坚持不下来，但生活的窘迫不得不让他做出改变。 虽然坏心思一直都有，但是在这个以拳头分上下的人力市场，坏心思的作用太小了。 许大茂亲眼就看到过，有新来的人想早一点找到活干，主动降价给老板干活，第二天就被人打得躺在床上，警告他没有本事，就不要私自压价。 “许大茂，今天跟着咱们干，我们接了个两个月的大活，包吃包住的。”有一个中分男子走了过来，这家伙脸晒得很黑，眼睛滴溜溜的转，明显就是个很活泛的人。 许大茂站了起来，哈了一口气：“猫哥，你没忽悠我爸，干两个月，多少钱？” 猫哥一把挽住许大茂：“咱们在这的时间不短吧，要不是我跟你早就认识，一有好事就拉兄弟一把，怎么可能找你去做，有力气的汉子，我大声一喊，那全都是，是不是比你更强？” 许大茂当然要承认自己已经不比当年，所以低着头说：“一天八十我就愿意干。” 猫哥想了一下：“行，就当兄弟给你这个面子，八十没问题，跟我走吧。” 这就叫谈妥了。 过了一会儿，猫哥还拉了四个人进来，许大茂跟他们也打过照面，所以也就不担心后面的问题了。 几人上了破旧的面包车，猫哥客气地给每个人发根烟：“也是个卖力气的活，一家沙场需要人，他们有一个大单子要干下来，这不让兄弟我抓到了门路，一下子有了咱们的名额，地点在京城边上，大家还有什么想问的？” 许大茂听了之后，就明白是一件非常辛苦的工作，但已经上了车，他们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猫哥，咱们就跟着你干。” 沙场有三个工作车间，二十四小时都有砂石车开进来，开出去。 许大茂等人到了这里，被安排了宿舍后，立刻就被厂子里的人叫出去干事了。 因为要有一段时间熟悉工作流程，所以第一天夜里，许大茂等人就只被安排拿着铲子，先把砂石车上残留的砂石扒下来，然后推入到流入口里。 许大茂第一天还不知道沙子的厉害，车子一倒，那飞起来的灰尘都能让人看不清身边的工友。 大家实在没准备，只能把衣服脱了，再把口鼻捂住，这样就不至于吃上一嘴的灰。 一夜下来，许大茂变成了灰人，除了用衣服遮住的嘴巴部分，其余地方就看不到皮肤。 让大家没想到的事，工资是现结的。 猫哥的活要轻松一些，他毕竟属于工头的级别，没在第一线，而是被安排在厂子的后半区，做搬运的工作，那个工作环境肯定比前半区吃灰要好多了。 许大茂拿着八十块钱，还有一盒冷了的饭，水喝的是远处打出来的井水，谁会在意那井水是不是真干净，反正口渴了，都是对着井嘴大口地喝着。 生活就是如此。 许大茂用冷水把身上的灰冲掉，头发冲了好几遍，才没了那粘稠的感觉，因为上了晚班，所以他们不会上早班，而是会在明天调整为午班。 这也算是许大茂他们运气好。 宿舍里，工友们早就累得不行，两三口把冷饭冷菜吃完，然后躺到硬木床上，没过一会儿都睡着了。 集体宿舍里，谁睡得快，谁就最得利。 许大茂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无语地自嘲一声：“可能我现在跟他们都一样了。” 一个月很自然地干下来了。 许大茂亦步亦趋，有点习惯了在厂子里规律的生活，刚开始干滚砂石的活，两只手一天下来，能磨出五六个水泡，后来手上起了老茧，也懂得怎么省力，他也就熟练不少。 厂区里的杂货铺什么都有卖了，因为知道售卖对象是工人们，所以里面的物品都属于价格便宜一类。 许大茂就卖了不少过滤口罩，除了口罩以外，工作的时候最外面还得套一圈透气纱巾，这样就不至于吃太多灰。 一个月，许大茂手里留下了两千块，其余的钱都花在自己身上了。 “许大茂，我都没想到你能坚持下来。”猫哥抽着烟，用表扬的语气对许大茂说：“我记得一开始找你干活，就在工地搬了一天的钢筋，你就死活不愿意再来干了，这活比搬钢筋还累吧。” 许大茂笑笑不语，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主要是那时候年轻，还没办法吃得那种身体上的苦。 猫哥继续说：“这两个月干完，我就休息几天，去泡个澡，找个女人，想想都觉得美，许大茂，你怎么没媳妇啊，不应该呀，以你当年的情况，找媳妇很简单的事啊。” 一说到这个事，许大茂就想到自己不能生孩子的情况被四合院的众人得知，然后名声尽毁，谁家都不愿意把女儿嫁给他，然后干受活寡。 但许大茂又有些骄傲：“猫哥，我年轻的时候，是放映员，能四处下乡工作，那遇到的姑娘可不少，所以咱也是潇洒过的。” “哎哟，许大茂，这故事得更大家伙讲讲啊。”猫哥感兴趣地说。 许大茂开了话夹子，说起他当年在乡下作为情圣的事情，似乎有无数个故事，讲都讲不完。 在这样炫耀的日子里，许大茂在沙场工作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许大茂也观察到，近日来，往返厂子的车都少了许多，说明工作量已经减少了，那他们这些临时工，即将没有工作。 “来来来，大家集合一下，我跟大家说个事。” 原来是厂子的老板过来了，猫哥也站在老板后面。 许大茂这才明白，猫哥的关系到底是谁？ 工人们都停了手里的工作。 “后天，咱们厂的活基本上就要进入平缓期了，我很感谢各位在这两个月里的辛苦工作，所以后天，我们厂给大家举办一场欢送会，也会给大家一些奖励，期待以后还有机会继续合作。” 老板说完漂亮话，大家都很开心，大家也明白，这老板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有良知了。 许大茂遇到过，干了活，老板却赖着不给钱，可怜的是工人们没有发言渠道，要工钱这种事真的非常艰难。 有人还有点惋惜，但谁都没办法说我们可以继续干，少给点工钱也可以。 那样做只会坏事。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许大茂收了最后一笔工钱，也在欢送会上拿了两百的奖励，最后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地坐着面包车回到了京城。 到了京城，许大茂的酒大概分散了，他还有点清醒。 “回家小心啊，别把钱给搞丢了，下次有活，我继续找你们啊。”猫哥启动车子，嘴里叼着烟，潇洒地离开了。 许大茂有点难受，可能是刚才一脚急刹车，弄得他胃里翻腾了一下，这就有了反胃的感觉。 许大茂在路边干呕了一会儿，没有真吐出来。 “我们走了啊，许大茂，下次见啊！” 工友们离开了。 街道的灯都是黄颜色的光，看上去不是那么刺眼，而且还让人觉得家的方向就在前方。 许大茂歪歪扭扭地走着，他跟着感觉走。 “是这边吧，四合院门前应该没有灯的啊。”许大茂晃着身子，手指着前方，眼睛看得有点花：“往前走，没问题，我记得路。” 现在都凌晨三点了，街道上能遇到的人很少。 许大茂贴着墙边走，拐角后，前面有个长形的垃圾箱，许大茂当然不傻，不会去撞过去。 许大茂扭了下身子，又兴奋地转了一下，可这个时候，许大茂的脚拌到了一个直硬的东西，弄得许大茂跌倒在地上，看上去有点狼狈。 许大茂的手插在垃圾堆里，一起身就特别生气：“是哪个缺德的家伙把棍子丢出来的，不怕哪个眼瞎的老人摔倒了，丢了命怎么办？” 许大茂连着骂了好几句，然后想去将棍子给拿起来，然后丢进垃圾桶里，至少能让路面安全一些。 许大茂的手往下一抓，感觉不像木头，像一条腿。 许大茂好奇地往旁边一看，正好看到一张污浊的脸，再加上黄色的灯光一衬托，活活的吓死人。 “鬼呀。” 许大茂像是醒了酒一样，准备即刻开跑，但因为慌乱的动作，手脚不协调，反而倒在地上，一时半会没能爬起来。 垃圾堆的那人被吵醒了，也没有叫唤，反正看到许大茂后，翻身就把许大茂的腰部给抓住了。 “放开，放开，我已经没有做坏事了，别来找我。”许大茂胡乱地瞪着腿，好一会儿才发现扑在自己身上的是个人，这才一点点儿地冷静下来。 那人反正不松手，许大茂只能用大力气扯掉对方的手，刚站起来，又被那人给抓住了。 “靠，你什么意思？”许大茂用手往对方的胸前一推，准备动手，但入手的感觉，不像是男人那般平整：“你不会是个女人吧。” 这人根本就不回应许大茂，只是抓着不放。 京城应该不会有流浪的人啊。 “放开，我要回去了。”许大茂对女人就客气多了，这也是他多年没跟女人打交道了：“难道你还想跟我回家？” 许大茂猜不透，一撅一拐地拉着一个脏兮兮的人回了四合院。 回到家，房间里的空气流动性小了，许大茂就闻到了身后人的怪味。 “我给你找点吃的，行不行，吃饱了就走。”许大茂只能这么想了。 人吃饱了，就不会闹事了。 许大茂弄了点热菜给对方，对方果然松手了，直接用脏兮兮的手吃了起来。 许大茂知道了，对方不像是个正常人。 “吃饱了，我就送你走啊。”许大茂受不了气味，站在外面去了。 里面的人在吃东西。 许大茂蹲在门口，抽着一根烟，回头看了看，想着：这人脑子肯定有问题，不过是个女人啊，而且还是主动抓着我的女人。 要不要弄点水，把她身上的脏东西都擦掉。 许大茂只是觉得看不过眼。 里面的人安静了，因为把饭菜吃完了，又傻乎乎地看着许大茂，可就是不往外走。 许大茂气呼呼地说：“服了你了，老子也不是富裕的人，你怎么就赖上我了。” 最后，许大茂还是烧了水，弄了一大桶，给屋子里的脏人洗一下。 “低头。” 许大茂先给对方洗头和脸。 桶里的水瞬间就黑了。 等洗干净了头发和脸，许大茂才看见一张很普通的妇人脸，猜测年纪大约在四十岁。 长相当然一般般了，至少不丑。 许大茂又去弄了一桶，给对方洗手臂，等洗到身上时。 许大茂一开始还有点迟疑，但他终究没能逃过男人的本能，糊里糊涂地就给对方全身洗完了。 夜。 心在骚动。 天大亮。 许大茂猛然惊醒，抬眼一看，身旁睡着昨天的女人。 许大茂想到昨夜自己所做的无耻之事，甚至有点害怕，因为他觉得自己侵犯了眼前的傻女人。 但害怕没有坚持多久，许大茂马上改变了想法。 第478章 人力 许大茂心怀忧虑地穿上衣服，当然也给家里的傻女人穿上衣服，傻女人任他摆弄。 一个没有自主生活能力的女人在家里，许大茂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把这件事隐瞒到底。 许大茂的心里有很多想法。 “这是吃的，你饿了就吃，那边是白开水。”许大茂尽量把吃喝给对方交代好：“虽然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走，但我还是会好好地待你，我这个人年轻的时候很混蛋，可是现在我真的想对一个人好。” 许大茂改过自新。 许大茂没有把门锁上，仅仅是把门掩上。 四合院里住的人又换了一波，大家的工作越来越忙，四合院里的人情世故也就少了许多。 许大茂弯着腰，不让自己奇怪的神色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从前门走到巷子口，一条狗忽然从一人家里跑出来，对着许大茂吠叫，样子凶得很。 许大茂抬起头，对着那条狗骂道：“畜生。” 也不知是不是同样在骂他自己。 许大茂有点累，昨夜太粗鲁了，他想着去商场给傻女人买点好衣服，这样就算是弥补了他心中的愧疚。 到了商场，许大茂也不是什么年轻小子，会因为买女人内衣而脸红，一圈买下来，花了许大茂将近五百块。 许大茂付钱的时候，心里想着，自己一个人，吃饱就行，现在甘愿把一个傻女人留在家里，真是找罪受了。 许大茂到了家门口，他没有一下子推门而入，他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看到傻女人已经离开的场景。 但是，傻女人还在，她就坐在床上，手上都是饭菜的残渣，看到许大茂进来，她才多了一点儿动作。 许大茂很快就觉得，家里多一个傻女人，也是个好事。 苦闷的时候，有个人说说话也行啊。 许大茂用在矿场赚的四千多，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了半个月，反正不想去做事，而且还在家里教傻女人一些基本的生活方法。 许大茂用了心，他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可怜他，也在可怜这个傻女人。 两个人的相遇，使得他们在未来的人生中，互相有了依靠。 许大茂把钱拿给傻女人看着：“我要出去赚钱了，不然我就没有钱买吃的回来，我们会饿肚子，你好好在家里坐着。” 家里放着的食物都是拿起来就可以吃的东西，比如面包，熟食。 就是给傻女人吃东西时更加方便。 傻女人会点头了，但表情上没有一点儿变动。 许大茂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他现在活得像个真正的男人了。 人力市场依旧很多人，许大茂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天天都有人缺少工作，所以工人打零工的工资一直涨不上去。 许大茂也想着进厂做事，可是他年纪大了，手脚没有那么麻利，厂子一看他的样子，基本上就不收了。 许大茂在自己原本的位置蹲着，一个熟悉的工友靠过来，给许大茂发了一根烟。 “看见猫哥没有？”那人问。 许大茂吸了一口：“这半个月我没出来干活，哪知道猫哥在哪？” 那人又说：“我听人说猫哥遇到事了，可能不敢再来我们这边的人力市场招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许大茂有点疑惑：“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等许大茂问个清楚，只见一辆旧面包车开了进来。 车子就停在许大茂这堆工人的前面。 车子上下来三个人。 三人的肩膀上都纹着身，其中一人更加高大，脖子戴着不知真假的金项链。 “今天正式来通知你们，这片人力市场由赵哥管理，以后想在这边找活，必须给赵哥交管理费，每个人每天五块钱。” 对方只有三个人，而工人却有三十多人，一听对方竟然要在这里收管理费，其本质不就是保护费，一个个生气起来。 “草泥马，老子赚的都是血汗钱，凭什么要给你们钱？” “滚蛋，谁认识姓赵的，老子在这里都待了三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敢在这里收管理费的。” 工人爷爷们可不会惯着这些道上的家伙。 那三人本来就是来传话的，一看那些工人都要动手，赶紧跑上车，并且恐吓道：“明天，你们谁不给，就别想在这里接活。” 面包车跑了。 许大茂感觉事情复杂起来。 六点到八点之间，时不时就有人过来要人去做事，各种杂活都有。 许大茂干了半天送水的活，弄了五十块钱，等到下班的时候，天色都快黑了。 许大茂回到家，家里的灯也没开，不过他能够看见傻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在对他笑着。 修理厂。 赵哥的一伙人在大笑。 地上趴着的人，就是猫哥。 “你说你是老高的人，谁认识这个老高啊？”赵哥是个光头，鼻子很大，一脸的横肉，样子跟镇关西差不多。 赵哥用脚踩着猫哥的后背：“老子不需要你服气，都说了你的场子现在都由我来管，你的那群小弟跟你一样，都太他们的墨迹，不过他们知道谁更厉害。” 猫哥嘴里都是灰：“老高不会放过你的，我也不可能把人力市场交给你。” 赵哥狠狠地踹了一脚，打得猫哥身子都缩了起来。 “嘴硬是吧，真不担心自己的下场，是吧！”赵哥又踹了几脚，已经打得猫哥在吐血了。 不过现在赵哥还不想弄出人命来，他要在京城站稳脚跟，在这之前不能有命案缠身。 “你们把他给我关起来，别让他死了。”赵哥对手下说：“人力市场拿下来，那旁边的商户们也会乖乖地交管理费，到时候才是大家最赚钱的时候，明白吗？” “懂了，赵哥，咱们都是跟你混的，一切都听赵哥的安排。” 赵哥很满意所有人的态度：“明天都把武器戴着，那群土包子不是说我管不了吗？打得他们乖乖拿钱。” “知道了，赵哥。” 大家一听有钱收，一个个激动地大叫起来，有了钱，这群人才能更加潇洒起来。 何雨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参加城市安全会议，而且还是被凌超给带过去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何雨柱在座位上有点不知所措：“我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你就直接把握给拉过来，真以为我能出口成章啊。” 何雨柱过来了，何以沉同样跟着过来。 凌超也没办法啊：“这是领导突然给我的任务，一会儿你听领导怎么说。” 何雨柱苦笑。 会议上，领导们都在说干货。 “京城的流动人口多，但各工厂要工人的数量并没有增加许多，因为京城的工业区，并不是第一位的，这也就导致了京城的治安越来越陷入复杂的局面。” “我们已经抓了好几个黑恶团伙，他们肆无忌惮地在市场上收取保护费，而且都不是一个人，甚至都有着非常强的关联性，而我们审问了出一点信息，也就是跟我们的晓雨公司的何雨柱同志有关。” 何雨柱听到了，然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怎么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啊。 “何雨柱同志，请站起来。” 何雨柱只好站起来。 怎么像是要被批评的样子。 “请问，何雨柱同志，你是否认识老高？” 何雨柱有点吃惊，他们怎么会查到老高的身上。 老高自从跟何雨柱一起做事后，何雨柱也知道老高已经不再弄那些没有技术的活。 该说认识吗？ 领导的问题应该掌握了一些证据，不然不会直接牵扯出老高来。 何雨柱只好坦然地说：“我认识，不过我知道老高是我的合作伙伴，现在不会做违法的事了。” “老高消失了，你知道吗？” 这个消息，何雨柱不知道，只能摇头。 “混乱的源头就是老高的消失，而那些来京城收管理费的人，基本上来自于南边，他们进入京城后，没有了强有力的道上的人约束，使得我们也没有办法快速抓捕那些人。” “所以我们请你过来，也想让你能尽快联系到老高，让他戴罪立功。” 看吧，还是要抓老高，不然老高为什么会消失，必然是收到风声了，然后就躲起来了。 何雨柱在这个时候，他只能答应配合警察们的行动。 会议结束。 凌超得送何雨柱回去。 “你们展开扫黑行动，真没必要把我牵扯进来，我都感觉压力山大了。” 凌超其实也知道一点儿消息，可是他不能首先透露给何雨柱：“老高那边，在领导没开始行动之前，我以为他们已经把老高给锁定了，但没想到老高无声无息地跑了。” “老高一跑，京城道上的管辖就出现大问题了，利益空了出来，那些本来还不敢上位的人立刻开始行动起来，这就导致我们这边的行动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做坏事的家伙太多了，但我们的警力还在收拢中，如果这段时间，老高能够出来，压制住那些人，我们有了充足的时间，才能彻底打掉黑恶势力的嚣张气焰。” 这就是戴罪立功的开始了。 何雨柱真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但事到临头，也没办法逃开：“但愿我能联系上老高。” 人力市场。 许大茂没在意昨天那三个人的警告，如往常一样，在招工地点跟工友们闲聊，想着今天能遇到个轻松活，随便赚个几十块，早点回家陪傻女人。 七点半，工人们越来越多了。 许大茂用地上的废纸把鞋子上的泥巴擦掉，还没擦干净。 从外面开进来两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二十个纹身男子，一个个的表情嚣张极了。 赵哥也在其中：“什么都别说，给老子打。” 混乱出现了。 许大茂一看那些人凶横恶煞的，他身体也没有打架的力气，赶紧先低着身子，往外面跑。 但是赵哥的人已经把门给锁住了。 一些老板被拦在了外面。 “今天没有人去干活，你们明天再来。” 里面的工人们，刚开始强烈地反抗着，可是他们没有章法，根本挡不住总在干架的混混们，一个个受了伤，被赵哥的手下给围在里面了。 赵哥摇着头：“你们真没用，这么几个人，还要用这么长的时间才能打服，老子在村子里跟别的村械斗时，以刀一个，绝不含糊。” 许大茂蹲在地上，根本不敢冒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去反抗。 赵哥也不教训自己的手下了：“昨天硬气的人，给我拉出来。” 果然，昨天硬气的工人被拉了出来。 赵哥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工人口里直流血。 “你以后也别在这里找活了，去别处看看，像你这样做散工的，哪处不给管理费的，老子收你们一天五块，那可是最便宜的。” 赵哥又踹了对方一脚，显得特别不耐烦：“老子不想跟你们动手，本来就知道你们这群人都是穷鬼，搞点钱不容易，可规矩就是规矩，谁要是不想遵守，那就是挨打的份。” “是不是想出去？很简单，在我这里登记后，每人先交一个月的管理费，我就放你们出去。” 赵哥就是赚这种钱的，他才不会觉得这种事有什么问题，来了京城，他就要混出个人样子来。 公司随便取个名字，先要把场子给站下来，到时候明明白白收管理费，等有钱了，再跟南方的道上的人联系，搞点违规的货，买出去都是几十倍的利润。 “我们没钱。”工友们本来就穷，他们是来人力市场找活的，肯定不会随身带几百块钱：“我们不在这里干了，以后再也不来了，这不能让我们离开吗？” 赵哥给了个眼神。 手下们立刻就懂了，把那个人给拉到一边去，反正就是棍棒加身，一点儿都不留情。 “你们也许想找警察来搞我，没问题，他们来了，我就跑，我又不是没长腿，但是你们的样子，我可都记得，等我有了空，我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要是不想过个安生的日子，那就按照我说的意思做。” 赵哥现在的样子反而变得耐心起来，也许是觉得尽在掌握了。 第479章 告密 好汉不吃眼前亏。 许大茂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他才能免于被这群人殴打。 “交钱，我愿意交钱。”许大茂举起自己的双手。 他被对方一吓，马上就认清事实，将管理费给送了上去。 “懂事啊。”赵哥见许大茂顺从的样子，心里高兴起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在我这好好干，要是有好活，我让人第一时间就安排你。” 许大茂低眉顺眼：“谢谢大哥。” 这一天，人力市场的动乱也让招工的老板们没胆气进去，所以许大茂没能找到活，再加上给了管理费，相当于亏了十块钱。 许大茂唉声叹气地回到四合院，手里提着炒饭，虽然没有找到活干，但还是得填饱肚子。 “我回来了，肚子饿了没？” 许大茂在傻女人面前说着今天遭受的委屈，说着说着都能流出眼泪来。 晚上，许大茂辗转反侧：明天先去别的地方找活吧。 赵哥活动的基地。 一个人影从房子的窗外翻进去，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赵哥的手下，三两下就把那人给放倒。 待没有其他人出现，这人才进入房间之中。 房间里，伤得不轻的猫哥听到走动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猫哥沙哑地说：“老高吗？” 真是老高，还是那个戴着面具的老高。 “小猫，你这次没有跑掉，是我们之中有人向南主任告密。” 猫哥咳嗽一下：“老高，我什么话也没有透露，那家伙就是个打手，根本不可能是南主任那边的核心人物，我没事，只怪我当初没有跟您认真学武，这才落得个被人殴打的下场。” 老高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猫哥的身体：“没有伤到根本，我带你离开吧，京城这边问题很多，南主任要弄死我，警察要抓我查曾经的案子，你是我当初的兄弟，我当然不能看着你进牢里去。” 猫哥这些人做了很多好事，例如管理人力市场时，他总是会主动把一些能赚钱的活分享给工人们，并且挡住外面想要在人力市场收钱的道上势力。 老高虽然强，但管理能力真的一般，这些年要不是给何雨柱做事，他可能还是一个人的巅峰。 其余兄弟就跟猫哥一样，还得靠自己去找活，才能搞到钱。 所以老高的势力被人攻击以后，整个势力都显得特别脆弱，很快就让老高没有办法独坐高山，只能下场先把兄弟们给救走。 猫哥当然明白此时的处境，他被救以后，肯定不能再给老高带去麻烦：“我会回家乡去，过几年风声过去了，我再回来继续给您做事。” 老高无奈地摇摇头：“以后好好生活。” 有老高相助，他们很快就从危险的处境中到达安全的地方，再让熟悉的医生做了简单的治疗后，猫哥搭上了离开京城的客车，也不会在轻易地回来。 在面具之下的老高，没有人能看出他的表情，也就没有能猜出他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何雨柱回到公司，第一时间把陈隆给找来。 陈隆跑过来时，身上都出汗了，他得到老高消失的消息，心里当然很着急了。 “大哥，老高没有给我一点消息，我也联系不上他了。”陈隆第一时间就把自己行动后的结果说出来：“他都安分了这么多年，对于道上的震慑一直都很好，警察为什么挑这个时间点要抓他呢？” 何雨柱敲打着桌面：“我们的事，老高会透露给警察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那些事情都在部队上保密，警察这边应该没有调察的资料，老高的案子说是很多年前的，那时候我们没有签订合作，所以我们也一无所知。” 陈隆有点口渴，赶紧喝了一杯水，脸上依旧是着急的神色：“大哥，当初也是在利用老高，后来合作越来越多，我们给的价钱也公道，老高这才对我们的印象很好，这个关系建立得很牢固的，而且我认为警察没那么容易就能抓住老高。” 老高又不是第一天在道上做事的，他站稳了十几年，最强大的时候，京城上在道上活动的家伙，都得按照老高说的规矩办事。 “那他的手下呢？”何雨柱已经对老高放心了：“当时办事的人，又不止老高一个，反正我们要是被查出跟道上的人有来往，还是很难解释的清楚，一堆麻烦的问题。” 陈隆也感觉到何雨柱的心急：“我继续找老高，但是我希望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陈隆不想老高出事。 纷乱的时间过去了。 对于猫哥的逃跑，赵哥没办法查出人在哪，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还得安抚一下受伤的手下们。 但是，赵哥觉得能在人力市场上守株待兔，人力市场这一片，不是个小场子。 人力市场的格局变了，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在市场外观察了一下。 里面在出入口处，已经站着了赵哥的手下们，只要有工人要进去，他们都的先收管理费。 而对于招工的老板，他们也敢抽一波钱，这样的操作像是把人力市场当做短期收益，就算得罪了大部分的人，他们也不在乎。 许大茂不想亏损这笔管理费，然后换了个方向，准备去不远处的巷子口等事做。 周边的工人聚集地是有选择性的，他们选择的地方都是离工地最近的，那边总是会有人来找做杂活的，也是临时工作。 许大茂跑过去一看，也有道上的家伙再收钱，生气地骂了一句：“这世道怎么了？怎么到处都有收管理费的，他们有什么权力欺诈工人的钱啊！” 许大茂感觉很痛心，这么混乱的场面之下，怎么没有强有力的机构出来解决，反而让事态变得越来越不可控。 许大茂咬牙切齿，算了一下自己的存款，跟着傻女人在家里干吃，也可以活一两个月，所以在管理费没有解决的情况下，他决定就在家里待着了，还有空教一教傻女人生活的技能。 这个想法一出现，许大茂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以前都不会这般考虑的，可能还会主动跟道上的人打交道，然后一起向那些弱势的人收钱。 许大茂的改变跟这么多年的遭遇，还有那个傻女人有关。 天黑的时候，最容易出事了。 老高的头号敌人，南主任做的火车到了京城，然而他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守法商人，旗下有两家工厂。 南主任带来的人不少：“老高的踪迹，他们有找到吗？” 南主任到了他们在京城活动的地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老高。 老高跟南主任的仇怨，应该都有二十多年了。 老高本来就不是北方人，他是在南方长大的人。 老高跟南主任是师兄弟关系，跟着一个师父学了十几年功夫，各自出师以后，就在南方打行做事，有许多小事交杂在一起后，两个性格不一样的人，也就有了不少的矛盾。 “主任，没有找到，他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隐藏和逃跑，兄弟们拦不住他。” 南主任不会因为老高逃走的事情而怪罪兄弟们：“京城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那些臭小子有没有占据市场，手下人多了，打探消息才最容易。” “这不都是在等着主任发话，大家也想能拿到主任的赏金，可越是急切，反而越离成功越远。” 南主任喜欢用钱财和实力管住他的手下们，他已经不是当年还想兄弟情的南主任，他需要保持强大的身份。 “其他的事都能谈，但是一天没找到老高，你们想要的奖励，是不可能下发的，还有一些不听话的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南主任的话很冷酷，有些小头头，以为从那些可怜人手里收到了一笔块钱，心态就变得更加嚣张了，一心就往钱眼里钻，而不会用心办南主任交代的事情，这样的人也是南主任要处理的人。 派出所。 老领导喜笑颜开：“凌超，看到没有，南边最大的道上头子，南主任也过来了。” 凌超在快速吸收本次案件的主要信息：“没想到领导们下了这么大的一张网，我完全想不到用什么形容词来评价此次行动。” “这次行动很大胆，所以需要像你这样的老警察来兜底，年轻人更加勇敢，但没有经验，不注重细节。” “我们追求的是一网打尽，南主任过来了，作为北边唯一能上得了台面的老高，他不会躲。” 老高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那个时候，因为间接伤害了南主任的家人，老高心中有愧，基本上就会选择不跟南主任碰面。 现在却不一样了，老高心里很明白，他跟南主任不分出一个胜负来，谁都没有办法过上真正安生的日子。 凌超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相互搏杀的画面，但是整个任务期待的结果是把京城会破坏安定的道上之人全给抓住，从这个方面来看，要保证事情能成功，需要付出的努力实在太多了。 “我会竭尽全力的。”凌超绝不会退缩。 三天后。 市场的混乱也影响了晓雨公司的售卖情况，大商场还好，因为有商场保安，而那些小门面，已经开始被道上的人威胁交管理费了。 “乱了，真乱了。”祝蓉本来想大发雷霆的，但最后还是把这个火气压下去了。 何雨柱不在公司，他忙着找老高。 其余人在公司也不敢跟祝蓉对着干，反正是祝蓉问什么，他们就回答什么，然后去做什么。 祝蓉在家里听老公提了几句京城的整风行动，可详细的情况，她也不知道。 但是晓雨公司受到的损失，肯定是实打实的。 祝蓉还是很理智地说：“向小店少量供货，等市场稳定了，我们再出货，现在需要避一避风头。” “祝蓉，那需要等多久？” “一个月左右吧，我们要做好这个月，销售额大减的情况。” 祝蓉把最坏的结果先算出来。 大街上。 何以沉向何雨柱说着南主任的事情。 “南主任真正有自己的势力是在十六年前，那个时候南主任搭上了一个大哥的船，而当时很可能就是老高在家里保护南主任的家人。” “反正其中的细节不太清楚，南主任在火并大哥的情况，他家里却失守了，这也就导致南主任的一家惨死在道上互斗之中。” “时代变了，很早之前，道上的人讲究一人做事一人当，谁都不会向道上人的家人出手，那样做会被道上所有人追杀。” “可当利益越来越被人看重，家人 也成了道上人厮杀的筹码，于是就变成了，进入道上混，混不上去的人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家人。” 何雨柱感觉明白了那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了：“所以按这个发展，道上的人其实会越来越少，现在确实是他们继续闹腾的好时机，互联网还没有正式大发展，隐藏在黑暗里的人没有一个可以留存真相的大平台。” 何以沉没有去想那些事情：“所以老高还在京城，很可能就在南主任活动范围的附近，他会对南主任出手，在他认为的最佳时间上。” 如果让何以沉做选择，他必然会这么做，当年的恩怨沾了血，那现今就该以牙还牙，以血换血。 残忍不说，但谁都需要一个结果。 何雨柱叹息道：“要是能用钱摆平，我也愿意出钱来安抚大家，道上不好混了，只要是没有沾惹血色的人，我觉得可以给一次改过的机会。” “他们能那么想才好。”何以沉以自己的经验说：“当感觉到能快速赚钱的刺激，自控能力不强的人肯定会继续做下去。” 车子慢慢地停在路边，原来是到了陈隆约定的地点。 “走吧，希望老高会出现，这个地方挺隐蔽的，一个人出现不会引起路人的注意。”何以沉主要保护何雨柱的安全。 老高主动提出见面，而且必须是何雨柱过来才行，那么何雨柱百分百要前来。 第480章 加辣 “老板，来一碗牛肉烩面，多加辣。” 何雨柱放松地坐着，他已经提前到达了。 “何以沉，你发现老高没。” 谨慎的何以沉一直都很低调，他不能轻易地暴露自身的武力，让路人觉得，他就是一位简简单单的助理。 这也是何以沉多年来的风格。 除非遇到高手。 何以沉才会变得疯狂起来。 “那个就是。”何以沉指着一位穿着风衣的男子，小声地说。 果然，此人就是老高。 老高的帽子遮着他戴面具的脸，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面对多方围剿的老高，并没有惊慌失措。 何雨柱问：“老高，你这边的问题可不小，我刚才绕了不少路，就是怕有人跟上了，到底是什么事，你要单独跟我说。” “何总，因为有件事与你有关，我才现身，我也不想多管闲事。”老高的一双眼睛，似乎能看到全局：“你需要注意一件事，张公子的手下已经摸进你的公司里了，而南主任当年也跟张公子有联系。” 何以沉都没有查到这件事：“不可能，张公子出国多年，他那时候就放弃了国内的关系，怎么可能与南主任有关？” 老高轻蔑地一笑：“何以沉，我知道你的底细，那破杀手组织，都是咱们年轻时玩腻的。” 何雨柱拍了拍何以沉的腿：“别生气，老高可能焦虑了，所以说话有点冲。” 何以沉算是安静了一下，是他信息缺失，再争执也没有用。 老高再次看向何雨柱：“至于公司里是谁，我并不清楚，毕竟你们公司里的人那么多，我没办法得到准确地消息，这就需要你自己去甄别，但是对付南主任的势力，我需要何总的财力支持。” 老高也明白了，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实在不是个事。 何以沉问：“老高，南主任把你的手下都一一解决掉，他们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你却选择被动挨打！” 老高却不以为意：“他确实找到我最想金盆洗手的时候，何总也清楚，我这些年除了与你合作，其他的场子我都一一让手下给关了，或者进入正规化的生意。” 这些年，老高的很多生意都转入正轨了，但收益肯定会大量降低，可也能给一帮手下养家糊口的工资。 放在老高手下身上，这群人也是刀口上赚钱，道上来钱又快又多，老高一转变，底下为钱而来的人心里当然有了不满，渐渐的，分了心的手下就开始离开老高。 这也是老高的势力变弱的原因之一。 “算是江湖救急吗？”何雨柱面色沉稳，他知道老高借钱的缘由，绝不是想要东山再起：“你是不想被南主任的人围攻。” 老高嘿嘿一笑：“你给钱，我找人，然后你可以把消息传给警察那边。” 老高也不怀好意，他要用钱把那些离心的家伙先收拢起来，然后卖给警察，送那些家伙进去。 何以沉惊叹于老高的胆大：“你不怕也被抓进去吗？我们都知道你也不是个干净人，要是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 老高很自信：“不管什么情况之下，我都有能力离开，这一点你们不用操心，何总，愿意帮我这一次吗？等我解决了南主任，南主任手中的资源，我都会一一交给你们。” 这也是利益交换的一种。 何以沉觉得可以考虑，虽然说道上的资源值不得几个钱，但对于晓雨公司产品进入小城市和农村有很大的作用。 何以沉就不发表意见，这就代表他赞同。 人流越来越多，吃烩面的人也不少，热闹之下，似乎暗流涌动。 何雨柱不希望出卖老高，沉稳地说：“我答应给你注资，你的账户肯定是假名义，但我希望你在提供其他人的信息时，不要忘了南主任那边的人。” 老高站起来，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账户信息：“感谢了。” 何雨柱目送老高离开：“我也感谢你的信息。” 公司里会有张公子的手下。 这真是个复杂的问题。 何以沉开始建议道：“何总，你还是少去公司为妙。” “行了，我们去派出所。”何雨柱走到前面去：“老高的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动作还那么快。” “像老高这种人，身体的巅峰期会延长，如果他的底子好，一直到五十岁，都非常能打。”何以沉以自己的感觉说：“不过再过一两年，老高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有这个自信。” 何雨柱羡慕地说：“还是得从小练。” 何以沉又说：“小舒就有一个非常好的底子，等她进入部队上进行特种兵的训练，技术会更厉害，陈诗也说，小舒比她强。” 何雨柱挺自豪：“这不是说明我也有练武的基因啊！” 何以沉点着头：“对对。” 两人出了巷子口，找到了车，然后往派出所去了。 人力市场的各个路口。 凌超跟警队的大家一起在车上等着：“一会儿收网，绝不能让姓赵的跑了，这是他的样子，我们算是先抓一只小苍蝇，如果这都能失败，你们可就真是丢脸。” “凌所，我们会完美地完成任务。”大家都很激动，终于能参与到大案子里了，不用待在所里，天天管区里群众鸡毛蒜皮的小事，大家的精气神都磨灭了。 许大茂在其他打零散工的地方试了试，也都有跟赵哥一样的家伙，在那里收管理费。 “什么破情况，本来打工就累，还要被人欺负。” 许大茂身边的工友气愤地说。 许大茂也是这种感觉，心里特别难受：“怪不得大家的都想找个安稳的工作，原来不用遭受这样的罪。” 许大茂想起以前在厂子里的日子，那时候不担心被厂子开除，反正做多做少，工资都会有那么多，一点儿操心的想法都不会有。 “那你准备去做什么？”许大茂笑着说：“要不要一起搭个伴？” “许大茂，我就算了。” 许大茂看出对方推脱的样子，所以也不去太求着对方，先行一步离开了。 许大茂走走停停，又到了人力市场，这个地方还是他最熟悉的，也许这里才能感觉到安心。 “许大茂，我记得你。” 赵哥果然在这边看场子，他好不容易搞下这个场子，所以上心也是正常的，对于许大茂这个印象比较深刻的人，他确实能一下子记起来。 许大茂可不敢得罪赵哥：“赵哥，没想到您还能记得我，我真是感觉太荣幸了，我这是来找找机会。” 赵哥往前走着：“没问题啊，你这里有个活，搬货，一天七十，干不干？” 许大茂听到这个价格，就知道对方压低了价格，那其中的差价就是对方的抽成。 许大茂也不傻，这个赵哥拿本事打下的人力市场，肯定要两头吃钱，要让他来干，我会这么做。 招人的老板要交管理费，工人做事也得交管理费。 “我干。”许大茂低着头。 赵哥笑起来：“真懂事，走，我带你去地方。” 车子里，大家看到赵哥出来了。 “目标出现，准备逮捕。” 凌超下达命令。 特警队抓的是有练过的人。 这个赵哥就是敢打，没什么厉害的功夫。 车子移动，大家开始缩小包围圈。 赵哥还没有察觉到附近的变化。 许大茂却有了感觉。 砰！ 警察从车子里冲出，不会轻易放过目标。 赵哥大叫一声：“草！” 许大茂还没有站稳，就被赵哥往人群里一推，用来挡住警察的脚步，给他逃跑的时间。 许大茂赶紧大声地说：“我不是他们这边的人，我只是来找工作的。” 一个警察把许大茂给束缚住：“蹲一边别乱动，如果你真是冤枉的，我们也会查清楚的！” 赵哥跑得快，但警察也都是体力好手，而且他们组织的人员也多，所以很快就对赵哥形成了包围。 “谁敢上来。”赵哥见跑不了，立刻就抓了一个人质，然后往墙边伺机而动：“你们要是再靠近一点儿，我就让他血撒此处，你们别不信我，我真下得出手。” 凌超在后方给了大家一个眼神，就是要他们直接动手，因为赵哥抓的人也是他的手下。 而且赵哥手里没有利器，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致人死亡。 “我不会屈服的！” 但赵哥还是被抓住了。 凌超冷笑：“这种人就是渣滓，回去好好教训一顿。” “凌所说得对。” 很快，许大茂也被抓进到派出所里问话了。 抓得人太多，核实信息就慢了许多。 许大茂在候问区，焦急地等待着。 没过一会儿，许大茂看到何雨柱走了进来。 许大茂一下子就看到了能有早点离开的希望：“何总，帮帮我，给警察同志们解释一下，我真的是无辜的，绝对没有跟赵哥有关系。”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的穿着，就明白许大茂这些年在努力地活着，大概率是被误抓了。 “我会说一声的，你先等着吧。” 何雨柱给了一个让对方安心的答案。 许大茂赶紧感谢何雨柱，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嫉妒的样子了。 现在只想安生地活着。 过了一会儿，凌超跟办事的警员说了一下，就把许大茂给放了出去。 许大茂再三感谢，签好字，赶紧离开了派出所。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凌超给何雨柱倒杯水：“看你来得挺急的，有没有口渴？” 何雨柱笑着说：“你也是挺忙的，我感觉自己是不是来错时间了，还有空听我说话吗？” 凌超有点炫耀的样子：“抓了些王八蛋回来，也能给群众们一点儿安全的感觉，这样我们的工作才有意义呀！你是不是有想通了，跟老高联系上了，准备给领导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何雨柱也不废话：“是的，老高愿意合作，不过我不会透露老高的行踪，他提供的消息里，你们要是能从中找到抓住老高的方法，就当我没说了。” 凌超心里有了底：“有你这些话就行了，咱们警察就是干这种事的，要是什么都要你们来提供，那我们的工作也太简单了。” “好了，我把事做完了，你也能给领导们说了。”何雨柱笑着说：“我们加紧联系就可以了。” “送你离开。”凌超热情的跟着出去。 晓雨社区。 张简花租住的地方，房子也不大，但被张简花布置得相当漂亮。 今天来了个张简花意外的人。 张翔安找到了她。 “你怎么找到我的。”张简花把水果拿出来，然后放在桌面上：“我一点儿消息也没有透露。” 张翔安是意外中看到张简花的信息，他告诉何以沉自己的想法以后，就跟晓雨公司有点合作。 然后就看到了张简花的工作信息。 张翔安看着张简花，这个小妹妹，小时候就跟着他一起学武，也许学武的能力没有张翔安那么的好天赋，但是也是个好苗子，不然也不会被张公子着重培养。 “我来告诉你，我这边跟何雨柱和解了，我希望你不要做一些冲动的事，没有必要，我父亲的死属于命。”张翔安随便拿了些吃的，然后劝诫张简花：“我明白你心里的计划，可如果这个时候我不来劝你一下，我心里不好受。” 张简花坐下来，脸色很冷：“我的事不用你管，张公子养我长大，我的命就是他的，你不一样，你是张公子的血脉，需要一直存续下去，我判断张公子的死亡肯定和何雨柱有关，如果何雨柱也死了，我什么话也不会说。” 张翔安没想到张简花的态度这么坚决，想到张简花小时候也是这个性格，只要是张简花认定的事，如果不是有明显的证据摆在眼前，张简花不会改变想法。 真是个倔强的小妹妹。 张翔安却不会轻易放弃：“张简花，你是好心，可我还是觉得你想多了，何雨柱一点武力也没有，怎么可能对我父亲下杀招，你以为这种情况的发生，概率能有多大？” 张翔安的劝说就是直给，也算是一个方式吧。 第481章 心境 “你不相信我，我同样不相信你。”张简花眼神坚定，但是神情变得柔和了一些。 对方是好意，继续冷脸相待，就有点不近人情了，而且他们的关系本来没有太差。 张简花继续说：“京城的局势乱了，你若是想揭露我的存在，那我肯定要拼死一搏，即便我知道自己不是何雨柱身边的那些人的对手。” 张翔安心思沉重：“你在公司里上班，如果有心刺杀何雨柱，那机会应该很多啊，你为什么没有出手，这不是矛盾吗？” 张翔安开始反问。 张简花暂时没有回答。 张翔安盯着对方：“张公子在的时候，他吩咐做什么，你能不问黑白对错，毫无想法地执行，那个时候谁都没法反抗张公子，所以讲不出自主来，可现在你心里会有迟疑，因为你发现何雨柱并不是大恶之人，而且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是吗？” 张简花把脸一撑：“我会找到的。” 张翔安看出对方的心态有些松动：“你好好想想，我这段时间还在京城，但过一个月左右，我就会回m国了，你要是想通了，我带你一起回去，公司留下来的钱，足够我们富裕地过一生的。” 张简花都没有起身送张翔安，她确实在思考相关的问题。 然而，张翔安还没有走出房间，就有人把房门给堵住了。 “好久不见，小少爷。” 进来的人就像一只满身伤痕，但充满戾气的猛虎，就算是笑着在说话，可依然让人感到颤栗。 张翔安瞳孔微微变小，很意外会碰到面前的人。 张简花更加惊讶，她甚至有点想动手，因为她感觉到了危险。 张翔安堵着门，没让对方彻底进入房间：“原来是南主任过来了，张公子已经离开了，你来打扰我们，是不是不妥？” 南主任是狠人，但在得到张公子的指点和援助后，武功确实进一步。 那时有张公子压制，南主任在他们那还是个礼貌的人，平时也会带一下张简花这些被张公子收养并着重培养的孩子。 “出去。”张简花毫不客气，下了逐客令：“你如果还能记起张公子的恩情，就没有理由对我们出手！” 张翔安猜不出南主任的来意，这个人胆子极大，当年在m国的时候，这个人就杀了好几个惹到他的人。 南主任面露难过的神色：“我知道你们在这，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同样也伤心张公子的离开，因为他是我非常尊敬的人。” “人活在世上，都会有自己的人生目标，当年张公子多洒脱的一个人，却因为何雨柱而落得性命皆无，这便是命。” 南主任用巧劲穿过z，走到了张简花跟前：“你不是说要给张公子报仇吗？我来这里找你，就是要给你这个机会，何雨柱跟我的仇家老高是一伙的，你帮我除掉何雨柱，那老高等于断掉一个强大的支持者。” “我现在不想答应。”张简花怎么可能愿意成为南主任的打手：“现在请你离开。” 南主任从一开始就没认为自己收服张公子的手下会那么容易。 张简花属于高端战力了，就算是在南主任的势力当中，必然可以排在前面的位置了。 “你是有什么顾虑吗？”南主任问。 z在后面，锁定着南主任，如果有任何异动，他都会第一时间出手。 张简花冷笑道：“我会自己处理，不会在你的手里做事，至于你跟你的仇家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关心，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南主任鼓掌，相当惊艳：“以前的小女孩杀气腾腾，现在的张简花杀气内敛，你就是我想要的人，不如这样，我们用最常见的方法来决断，怎么样？” z大声的说：“我们不同意，论实力，你当然有把握赢，可对付何雨柱，你似乎想得太简单了，何雨柱身边的高手也不少，当初我父亲在的时候，也是靠计谋才抓住何雨柱的，若真是强攻，不一定能突破到何雨柱身前。” “小少爷，你的脾气还是没变，可张简花要是不答应，我心里就会不舒服，不愿意成为我这边的人，那我就认为你们是我的敌人。”南主任不再表现得那么有耐心。 做老大这么多年，南主任从没有客气待人。 今天南主任是给了逝去的张公子一点儿情面的。 张简花看到外面也有人影出现：“怎么？一个人来对付我，觉得不稳妥吗？” 谈不妥了。 南主任预备动手了，但又想了一下：“算了，不跟你们年轻人计较，不帮忙也无所谓，不过我提示一句，千万不要觉得我太仁慈了。” 态度转变得太快了，两个人都对南主任的变化有点接受不了。 南主任转身，向门外走着。 两个年轻人看着南主任的身影，身体上有一些松懈了。 而此时，南主任抓住了这个机会，迅速出击。 z连一招都没有接住，被南主任卸掉双臂，并且被掐住了脖子。 “我知道你不在意自己的命，但是你在意小少爷的命，因为他是张公子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张简花，按照我说的去做，他就能活下去。” z不怕手臂带来的痛，而是被南主任偷袭制住，这种事让他感觉十分的羞愧，整张脸都憋红了。 “南狗，你不讲武德，有本事跟我正面较量。”z还在吼，这时，他的脖子处被掐的更紧，不一会儿声音发不出来，不停地长呼吸：“我跟你拼了。” 张简花被捏住了短板，捏紧拳头：“我照你的吩咐做事。” 南主任满意了：“他的命，在你完成我交代的事情后，会好好地活下去的。” 南主任拖着z走出门外，其手下果然一拥而上，至少有五个人在，很快就把z给绑住，带到下面的车子里关着了。 张简花问：“你要我怎么做？” 南主任很直接：“当然是杀死何雨柱，何雨柱一死，晓雨公司肯定会陷入动乱之中，这样就没办法给老高提供支持。” 南主任想得很清楚，他通过一些信息，分析出来很多事情来：“本来我都快抓住老高了，可他突然就又收拢了一批手下，给我搞出了一些让我白费精神的事来，这就说明老高手里又有钱了，钱从哪来？只能是何雨柱了。” 分析得很有道理。 “如果何以沉，陈诗，活着杜铜在何雨柱身边，我根本杀不死何雨柱。”张简花觉得对方也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你要是把我当做弃子，那我觉得你的想法非常的愚蠢。” 南主任笑着说：“我怎么会让你单独刺杀呢？我会安排好的，有些事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改变，完成起来就非常容易。” “我查了资料，何雨柱目前的活动轨迹非常简单，大部分都在自己家中，而杜铜和陈诗两人住在旁边，我们要是直接攻击，确实难以突破，所以能找到机会的时候，就在于何雨柱去公司的路上。” “我在这个地点早早地安排一个人开一辆车，反正要将何雨柱给留在中间，这个机会下，能给何雨柱救援的人，到达的时间至少也要五分钟，对于我们来说，五分钟可以杀死几十个普通人了。” 张简花尴尬地笑了一声：“行，先按你想的方法行动吧。” “干他们。” 老高的手下们有了资金，一下子就把大多数的离开的人都聚集过来了，然后开始分点对南主任的手下动手。 两个势力打得火热。 然后在快结束的时候，警察们从埋伏的地点冲出来，将两个势力一网打尽。 一次是这样，两次是这样，多次结果又是这样。 老高的手下和南主任的手下都察觉到奇怪的地方。 他们不敢怀疑是老大出卖了自己，但也使得他们的行动越发的小心。 “何总，这次行动很感谢你的支持，你提供了非常多有用的消息，也减少了我们警察队伍的损伤。”警察局领导激动地握着何雨柱的手，他是特意来给何雨柱发送奖章的：“这是属于你的荣誉，以后还需要你和我们多多合作。” 何雨柱没想到会有奖章：“谢谢领导。” “这是你应得的。” 表彰会很快就结束了，何雨柱走到楼下。 凌超赶紧跟上：“哥，我送你回去。” 何以沉在这段时间，一直都非常警惕，为了保护何雨柱的安全，他一开始就提议让杜铜一起，每次外出，至少保证两个高手在身边。 “你有可能继续往上升吗？”何雨柱在车上问凌超：“这次你的调配警力的能力，还有安排围捕的方法，确实是非常亮眼的成绩呀。” 凌超很坦然：“是我自己不想往上走，年纪大了，不想让自己那么累，有时间可以多陪陪雨水，她也不容易。” “孩子都去学校住读了，家里又没什么烦心事，男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才算是有进步呀。”何雨柱惋惜地说：“你这么想也没错，可终究会让人感到可惜。” 凌超听着何雨柱的建议，但把话题引向别处：“老高跟南主任的势力现在都有点克制了，老高能不能让他的手下主动去找事呢？” 何雨柱勉强地说：“此事没那么简单，老高都是拿钱砸出来的人手，他跟南主任也交手了几次，双方都受了伤，一时间也拿不下来，我都是给的最准确的信息，你们直接安排特警队抓老高跟南主任，不简单多了。” 何雨柱可不相信两个人能快得过狙击枪。 凌超为难地说：“不是没想过，我觉得两个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们把特警队安排在埋伏地点，这两人就不会出现，要只是我们普通的警员，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但我们又没办法威胁到他们，简直神了。” 何以沉解释道：“他们对于危险的感觉处于非常人的状态，特别是坏境的因素，所以发生这种情况，并不奇怪。” 车子行走在去晓雨公司的路上。 杜铜开着车。 当何雨柱刚好把话说完，杜铜突然操作车子来了个炫酷的漂移停车，而正是这个操作，让他们的车免于跟另外一辆车相撞。 埋伏地点。 南主任拿着望远镜在观察，嘴里骂道：“实力果然快跟我一样了，这么快的速度都能让他躲过，张简花，我的这种办法失败了，走吧。” 张简花从一开始就能知道会失败，真当何雨柱身边的人是普通人啊，简直想得太少了。 路上，凌超直接给交警队打电话，让他们集中人员抓住刚才想要撞何雨柱车子的小货车。 “难道是南主任的安排？”凌超肯定要怀疑这一点了：“明显就像把你给撞死。” 何雨柱受到了一点儿刺激，不免想起来张公子：“果然是我太仁慈了，总想着给大家一个活路，斗米恩升米仇，我不会再那么仁慈了。” 杜铜咬牙切齿地说：“何总，我会去帮老高对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南主任。” “先别急，何总身边的人少了，也一样危险。”何以沉却相信老黑的能力：“你就让老黑一个人处理，他心里一定有详细的计划。” 何雨柱拍了拍杜铜的肩膀：“谢了，先回公司。” 老钟表店的后面。 老高正在调试一个老式的钟表，神情比较专注。 “老高，你怎么还在这里？” 老高抬起头来，揉了揉颈椎：“还有一点点要想明白。” “那好吧，我也不催你，过了六点，我就得关门了。” 钟表店的关门时间一直都是六点，不会提前也不会拖延。 老高跟南主任交手多次，一点点地认清南主任的实力，并且想从对方变化的招式中找到突破点。 想事必须要心静，所以老高就来了这家钟表店，修复一些老式的钟表，效果虽然一般般，但至少老高觉得很有趣。 时间过得很快，老高放下钟表，然后走出去：“你果然避免了以前的破绽，不过我现在弄明白了，最后的一战，准备开始了。” 第482章 风扇 电风扇在房间里呼啦啦地转动。 老房子在天气热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凉爽，还因为通风的原因，房间里就潮湿许多。 许大茂买了一台比较便宜的电风扇，每天睡觉的时候他就会打开。 有点风的情况下，人可以更容易入睡。 前两个月，许大茂看不到傻女人肚子有什么变化，可怀孕的女人到一定的时间，肚子当然会显怀。 许大茂知道傻女人怀孕了，整个人在门口郁闷了一天。 门口处的排水沟里全是他丢掉的烟头。 “错，就错到底吧。” 许大茂给自己一点儿勇气。 好不容易有个女人一直在身边，不吵不闹，任许大茂安排。 而且还能多一个孩子，那一家子不就齐了。 这是好事啊。 至于以后会遇到的困难，许大茂想象不到，只能见招拆招，经营好自己的小家庭。 “大姐，你帮帮忙，我媳妇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不能把她的户口新上一下，这样我才能办理结婚证，给要出生的孩子一个家。” 工作人员瞪了许大茂一眼：“谁是你大姐？” 许大茂赶紧改口：“小姐，我糊涂了，你看看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啊？” 在许大茂奔波于给傻女人一个真正的身份时。 事情却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了。 因为来回奔走，傻女人外出的机会多了许多，四合院这边的人流也不少。 其中也有南主任的贴心手下。 南主任北上，第一因素是积聚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杀死老高报仇。 第二因素就是年少时失踪的妹妹，有在北边出现的消息。 南主任的贴心手下在找老高踪迹时，无意中看到了跟在许大茂身边的傻女人，第一眼还没感觉到，当多看一眼后，才觉得傻女人跟自己老大很像。 难道我要立一件奇功，南主任的贴心手下大喜，然后跟踪许大茂。 确定好傻女人住的地方，这人才回到南主任身边。 “南主任，有个好消息告诉您。” 南主任把手腕处的纱布撤掉，感觉清爽许多。 与老高多次交手，每次都占不到便宜，这样的结果很打击南主任。 但南主任的信心从没有消失。 真正的杀招，南主任还在给老高准备。 南主任随意地说：“你找到老高的老窝了？” “南主任，我似乎找到您早年走失的妹妹了。” 南主任的神情一下子就认真且激动起来：“你在哪遇到的，带我去确认一下。” “没问题，我带您过去。” 傍晚，许大茂刚做好饭菜。 “吃饭了，明天咱们再跑一趟，你的新身份和户口就能办下来了，咱们也就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了。” 许大茂感觉自己的日子越来越好了。 人力市场没有了道上势力的瞎搞，招工作的事情也变得正常起来。 只要许大茂愿意干，一天赚个几十块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而且等以后孩子出来了，许大茂又不会鸡娃，只要保证傻女人跟孩子不饿肚子就行了。 “鸡腿，你吃一个，我特意跟一个老师傅学着做的。”许大茂特别温柔地说。 傻女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就是这里了。” 南主任转个弯，穿过廊门，果然看到坐在外面吃饭的许大茂和傻女人。 南主任慢慢走近一些，他需要看得更清楚一些，那样才能更好确认。 “你是？”许大茂注意到靠近的南主任。 南主任有八分觉得傻女人就是他早年失去的亲妹妹。 南主任试探一句：“你看得出我是谁吗？” 南主任在问傻女人。 傻女人都没有理南主任，她吃着鸡腿，正香着呢。 许大茂感觉南主任不是普通人，赶紧解释道：“我媳妇以前得了大病，所以不怎么会说话，而且跟陌生人也不会熟悉。” 南主任观察得仔细，他看见了女人隆起的肚子：“你好，我姓南，从南方过来找失散的亲妹妹，所以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 许大茂一开始还怕南主任是傻女人的老公，这么一听，心里还有点高兴。 “南先生，您可以多多确认，我也希望我媳妇能多一个亲人。”许大茂便没有多少戒备心了。 南主任感谢一声，他需要确认的是女子在肩部的印记。 以前南主任觉得有人靠着印记找人，有点不靠谱，现在他却要靠着印记找妹妹，听上去就有点因果循环了。 傻女人被许大茂握着手，所以没有乱动。 南主任看到了女子肩上的印记，笑了一下：“我确认了，也该走了，你好生待她。” “南先生客气了。”许大茂起身，要送南主任几步。 南主任没有答应，带着人很快就离开了四合院。 “南主任，为什么不把您的妹妹接走？” 南主任对亲人，他心里本来就很愧疚：“看到她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许大茂终于把傻女人的新身份确定下来了，那办理结婚证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的事。 许大茂往前奋进的精神更足了。 “这次的行动叫做抓虎行动，从行动上看，我们也被要求合作，当然对老高，大家尽量不要真下死手，就让特警队的人去围捕。” 何雨柱开始给大家说警局的安排。 何以沉却不以为然：“我认为南主任跟老高之间的战斗，我们已经参与得很深了，如果这次真是他们之间的决战，我想我们应该做的事，主要保护何总的安全。” “何总，你不要太粗心，上次车祸事件，大概率就是南主任安排的，这家伙以前就和张公子有牵连，想给张公子报仇也有可能的。”杜铜的感觉还很准确，所以他也同意何以沉的说法，何雨柱的安全最重要。 何雨柱挺期待道上势力的决战，这种事能遇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还是想参与进去，也想看一看老高的结局。” 这确实是一件改变格局的事情，真不是简简单单的参与才行。 许大茂对京城的大事件一点儿都不关心，但对傻女人的身体健康特别关心。 按照计划，许大茂陪着傻女人到了妇幼医院，做第一次产检。 医生们也注意到许大茂媳妇的异样，也都用更加耐心的方式来做产检。 “孩子发育很正常，平时多注意饮食，下次产检，你也知道是什么流程吧！”医生细心地跟许大茂讲医院的检查流程：“要是不懂，你一会儿得多跟前台人员多问问，记清楚一些，也不会浪费时间。” 许大茂感谢医生的帮忙：“我都会记着，下次过来，一定不会这么手忙脚乱。” 做完所有的检查流程，许大茂都感觉累得不行，没想到傻女人却一直没有闹，而是安静地做完了所有的检测。 也许是母爱的本能。 “走了，我们回家。”许大茂强打着精神，带着傻女人回去。 “看到没有。”凌超给何雨柱一个望远镜：“南主任跟老高已经出现了，但我们还没有出手。” 何雨柱顺着方向是看到了老高跟南主任。 两个人的体型不一样。 首先老高就比南主任要精瘦许多，双手拿着环形的短刀。 而南主任似乎没有带武器，但很明显，他不是空手而来。 “感觉到了吗？外面的警察已经围住我们了。”南主任的神色很悠然：“我真没想到，本来是咱们之间的事情，怎么能弄得全京城的人都紧张起来了？我却感觉很自豪。” 老高有点忧伤：“这么多年，我看到你变了这么多，其实一点儿也不高兴，当年我并不是故意离开，是因为我得知消息，你可能要被杀死了，我这才离开，想去救你。” 南主任凶狠地说：“老高，你别给自己找理由，要不是你离开，他们怎么可能杀害我的亲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份仇恨，所以我把那些人全都给杀掉了，一个都没有逃过去。” 南主任有仇必报，不然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在积蓄力量，然后义无反顾的在老高变弱的时候，北上寻仇。 老高已经解释了，但南主任不接受，老高的心思也就落下来了，最后都得靠打败南主任来解决问题。 南主任忽然一笑：“老高，时代变了。” “我靠。” 老高大叫一声，然后快速往两侧运动，寻找掩体。 南主任竟然带枪过来了。 老高的冷兵器就有点像个笑话了。 南主任看到老高躲了起来，整个人越发的有精神：“老高，我以前也在想，就看着双拳打天下，别人就一定会怕，后来见识到枪战，也就明白了，在子弹没有打完之前，武功的作用实在太小。” 何雨柱也看到了南主任动静：“这家伙臭不要脸呀！” 凌超笑着说：“我觉得挺有趣的，南主任拿了枪，咱们的特警队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玩枪是我们的特长。” 因为何雨柱跟着凌超，所以大家对何雨柱的安全要放心不少。 但何以沉也没有离开何以沉太远，他一直都觉得不对劲，可又没有发现奇怪的事情。 “他们开始行动了，先开始扫外围人员，要想抓到南主任跟老高，我们得用多加点人。”凌超在心里计算了一下，跟何雨柱说：“我判断南主任谈判的路线会选择这里突破，因为我们在这边没办法安排特警队跟上，陈诗和杜铜在那边附近吧！” 何雨柱点点头：“南主任有枪，我不会让他们冒头的，因为有生命危险。” 何以沉离得远一些。 他跟陈诗发消息，让她跟杜铜放开路线，没必要跟南主任和老高真动手。 何以沉做到这一点就够了。 制高点。 枪声响起。 “怎么回事？”凌超用对讲机问各个点的人员：“谁再开枪？” “凌所，制高点处有杀手，手里拿着狙击枪。” 在国内，弄到一把手枪就算是很有门口了，可真能弄到一把狙击枪，这种能远程杀人的利器，那绝不是简单的背景能成功武装起来的。 “立刻打击。” 凌超拉住何雨柱：“赶紧，我觉得那杀手是向着你来的，这个位置容易暴露。” 何以沉一听，大声地说：“快低头。” 砰！ 子弹穿过砖墙，差点就打中了何雨柱。 都猜对了，那个杀手确实要对何雨柱出手。 这种事肯定属于意料之外。 而那杀手绝对是练过的狙击手，虽然没有特警队那么夸张，可以做到极高的命中率。 可现在对何雨柱来说，也是一个非常大的威胁。 老高在快速移动，时不时引得南主任开枪。 老高的心里记着子弹的数量，只要南主任的子弹用完，他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跟南主任近身战。 只要近身以后，老高就有自信一定能赢。 南主任也听到外面的枪响声。 “什么鬼，狙击枪不带消音器。”南主任以为是特警队的，他赶紧注意自己的位置，别在得意忘形之下，被警察给一枪爆头。 老高就更加紧张了：“机会稍纵即逝啊！” 场面越来越混乱。 不过南主任跟老高的手下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警队接到任务要求，不需要都活捉，他们配备了枪支，如果有人反抗剧烈，必要时可以开枪。 抓捕行动也不算失败，大多数人都被抓了。 何以沉看着子弹打中墙壁的轨迹：“凌超，狙击枪威力巨大，就算隔着墙，也会被伤到的。” 因为有特警队的狙击手在压制那个杀手，所以杀手还没能打出第二枪。 刚才那一枪，已经离何雨柱很近了。 “我现在该怎么做？”何雨柱不敢随便乱动，因为出了掩体，他会更加危险。 凌超趴在地上，他说：“目前得维持现状，你要是露出一点，那家伙肯定会开枪，咱们不能赌谁的枪更快。” 明明是来抓捕南主任和老高，何雨柱反而把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了。 何以沉又说：“一般人根本来不了这个场子，那杀手会不会是警队的人？” 何以沉会这样怀疑，不无道理，也许就是杀手浑水摸鱼，这才能对何雨柱下手。 凌超不敢确定，他一时间弄不明白。 第483章 夜空 何雨柱绷直身体，不外露一点。 要等到警队的人解决那个杀手，他才能移动到更安全的地点。 “情况怎么样了？”何以沉着急地问。 凌超还在等消息：“别急，已经捕捉到杀手的位置了。” 子弹交错。 精彩的狙击手之战在两栋楼之间开始。 以何雨柱为目标的杀手，快速移动位置，准备从楼顶下去。 “shit。” 这人蒙着面，但从身材和头发颜色能看出，是一个外国人。 一击未成功。 对于准备很久的杀手来说，失败是不能接受的。 南主任在远处遥控着杀手：“马克，下次再找机会，掩护我冲出包围圈。” “no！”马克翻窗而下，他现在集中精神保护自己的性命，哪有心情去管南主任。 南主任骂道，并且对着老高跳跃的位置开了一枪：“马克，老子给了钱，你就得把事给办好。” 马克冷笑，拔掉耳机，然后猫着身子，沿着破旧的围墙，跑到阴影处。 老高离南主任越来越近，他喊道：“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等一会儿，你可就跑不掉了。” “你以为他们不会对你动手吗？”南主任也紧张起来，他没想到自己准备好几手的人，都是自私的家伙，也不知道张简花到底在干什么？ 老高要分散南主任的注意力：“你的子弹快没了吧，我数着快差不多了。” “那你得想想，最后一颗子弹我会留给谁？”南主任威胁道。 杀手马克用狙击枪失败后，不可能再带着狙击枪逃走，那负重太大了，枪可以丢，人不能没。 但是马克小瞧了特警队的强者。 追逐了半个多小时后，马克失了一招，被一枪打重了肩膀，狙击枪的子弹威力巨大，瞬间就让马克没了力气继续逃跑。 马克倒在血泊中，咬咬牙，投降了。 凌超得到消息，赶紧让何雨柱放松下来：“哥，杀手被解决了，我们现在转移。” 何雨柱已经决定离开此处了，是他把自己想得太不重要了，明明都被警告过，还有张公子的手下存在，他就应该越发小心才是。 何以沉护着何雨柱，正要从门口从下去。 又是一声枪响。 何雨柱看到何以沉的腿被打中，血花洒了一地。 凌超大惊，甩手也对枪声的位置打了两枪。 何雨柱立刻扶着何以沉躲到墙壁后面：“得止血。” 子弹没有留在肌肉之中，何以沉受到的是贯穿伤，情况有点严重。 经验丰富的何以沉没有叫痛：“我能处理好，但我现在伤了腿，实力下滑严重。” 枪声非常连续。 凌超看到一个人影在快速移动过来。 “还有人，我真是没想到，明明把抓捕行动安排地这么细致，可为何会多出好几个要杀大哥的强者来。”凌超紧张地握着手枪，他的身体早就没有年轻时那么迅捷了。 而且这个位置本来就处于后方，按理论来说是不会遭受到大的危险，可事实却相反。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你先保护自己的安全，张公子的事还没有彻底解决，我在这里，也算是引蛇出洞了。” 现在给大家一些勇气，何雨柱说自己是一个诱饵。 张简花要的就是这个时机，她也掌握了最好的时机，只要把何雨柱解决掉，所有的事都能结束了。 张简花一步步靠近，脑海里有着越来越多张公子的面容，她的心里早就把张公子当做父亲一样对待。 为父报仇，是应该做的事情。 张简花也认同何雨柱是一个好人，但好人不一定能活得长久。 凌超的子弹已经打完了，他看了一眼何雨柱：“大哥，只能退到楼顶上去，然后把门给封着，也许能拖延一段时间。” “你说得有道理。”何雨柱赶紧扶着何以沉往楼顶退去：“你赶紧联系特警队，让他们来救我们。” 三人回到楼顶，又合力用杂物把楼顶出口的门给关上。 “听天由命了。”凌超靠在墙壁上。 何以沉给自己腿上的伤口止血，另外一条腿还能活动，所以他准备在危急时刻，用尽全力也能保护一下何雨柱。 到达上口的张简花先用力推了一下门，知道以自己的力气是打不开的，但是上顶楼的方法，不止通过门过去。 还有窗。 张简花展示出自己极好的身体平衡和控制能力，不一会儿就从窗台处翻上楼顶。 “还是上来了。”何以沉脸色阴沉地看着上来的蒙面人：“你到底是谁？” 张简花的动作也是在避免被远处的狙击手给打中，找好掩体以后，手上的枪抬起来。 砰！ 何雨柱中枪了。 张简花还准备补第二枪。 远方的狙击手抓到了机会，在瞬间就开枪。 张简花的手臂中弹，手里的枪受力飞了出去。 惨烈的现状。 凌超有了勇气，拿着棍子冲了过去。 何以沉护在何雨柱身边，何雨柱已经昏迷过去了，看不出来是否有要死掉。 百密总有一疏。 张简花知道自己没办法乱动，只要一露头，绝对会被一枪解决掉。 “值得吗？”张简花也无法去验证何雨柱死了没，看着冲来的凌超，一点儿也不害怕：“解决你，很容易，可惜了。” 被凌超逼迫，张简花不得不躲避攻击，但也随之离开了掩体。 子弹准确地打中了张简花的脑袋。 凌超看着倒下的尸体，没有继续下一个动作。 “救护人员就在下面，他们马上就到。”凌超也算是把人力调动到最快的情况了。 老高和南主任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老高也在赌，南主任手里的子弹还有没有最后一颗。 “拼了。”老高本来就找到了南主任的破绽之处，只要动武，他就有百分百把握给南主任致命一击：“终究要有一个结果。” 南主任大叫一声。 两个人的身影就交错在一起。 擦。 南主任的脖子被短刀划断。 子弹也穿透了老高的胸口。 两个人滚动在渣土之中，似乎都已经结束了。 救护车上。 经过心肺复苏后，何雨柱从昏迷中醒来，那一枪确实打中了何雨柱的心口，可是何雨柱穿了防弹衣。 “好险。”何雨柱看着凹陷的防弹衣，整个人的脸色都苍白了，毕竟中弹后的力道也不小：“这次事情结束，我的生活能彻底安稳下来吧。” 何以沉的腿没那么容易就能好，他需要去医院做手术。 大概率要休息一个多月。 后续的事情都有警局来处理，所以何雨柱也不需要待在这里了。 实话实说，何雨柱也算是利用了特警队的力量。 两天后，何雨柱确认藏在公司里的人就是张简花了，但这件事也被何雨柱给压下去了，因为没有必要宣扬出去。 “公司的事都交给你了，我决定真正地退休了。” 何雨柱对祝蓉说了他的决定，已经不需要再继续纠结了，还不如用剩下的时间多去做做他还没有做过的事。 祝蓉微微点头：“何总放心，我会把公司管理好的。” 新老管理者算是真的交接了权力。 何雨柱都退休了，娄晓娥想了想，也办理了退休。 “爸妈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娄晓娥担心地说：“他们的年纪都大了，我们在家也能多照顾一些。” 何雨柱也是这个想法：“该过一过慢节奏的生活了。” 怀胎十月。 许大茂焦急地站在产房外面。 傻女人要生孩子了。 许大茂祈求老天，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生孩子的时间很长。 到了深夜，产房的医生才出来。 “母子平安。” 许大茂激动地掉下眼泪，赶紧拿出红包给医生：“感谢医生。” 医生笑着拒绝了：“拿着钱给你老婆买点补身体的东西吧。” 许大茂只能听从医生的安排了。 劳累了一天，许大茂开心地趴在傻女人身边睡着了。 天刚刚亮。 许大茂感觉脸上有点冰凉，睁开眼睛，看到傻女人用手在摸自己的脸，眼神在告诉他，她想看看孩子。 “你等一会儿啊，等医生上班了，我就去把孩子抱过来。” 许大茂安抚着傻女人的情绪。 太阳升起来了。 许大茂也终于把孩子抱了过来，刚出生的孩子模样都不是很好看。 许大茂抱着的时候，还是有点手忙脚乱的，害怕把孩子给掉下去了。 傻女人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孩子，傻傻的笑着。 “许大茂。”有人敲门进来。 原来是上次跟南主任一起过来的手下。 许大茂记起来了：“是你啊，大哥怎么没来？” “大哥交待给我一件事，要等到孩子出生才能告诉你。” 这人掩藏着心里的悲伤，把银行卡拿了出来：“这张卡里有两百万，虽然不多，但也是大哥给你们留下来最后的一笔钱了，好好把孩子养大吧。” 许大茂听到卡里的数字，吓得不敢接：“这钱我不能拿，我自己有能力养活她们。” 银行卡和密码还是放在了许大茂的手里。 那人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声。 要是南主任也能看到这个孩子就好了。 南家还是有后了。 手下也要彻底离开京城，他会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若是可以，那就安静地过完余生，如果还是被警察抓到，该怎么认罪就怎么认罪了。 “看，这是什么？”何小舒对陈晓白说：“我让我妈从高原上邮寄回来的，特制的骨哨，给你当生日礼物，喜不喜欢？” 不管何小舒送什么，陈晓白都会喜欢：“那你教教我，这怎么才能出声呢？” 何小舒开始给陈晓白示范，她也没有研究透，反正能出声，这就足够了。 陈晓白很快懂了原理，把骨哨好好地收藏起来：“奶奶的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看到高原上的风景，昨天打电话的时候，奶奶的状态还好。” 人终有一死。 “我们就应该坚持的，不上学也要陪着奶奶去，我怕我们见不到奶奶的最后一面了。”何小舒难受地说：“奶奶还跟我说，要看着我嫁人，她才能安心地离开。” 陈晓白望着西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高原上。 娄母喝了一杯青稞酒，看着太阳落山：“女儿，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以回去了。” 娄晓娥含着眼泪说：“好的，妈，我们带你回去，大家都等着呢！” 何雨柱能感觉得到，娄母已经是回光返照的阶段了，娄母的身体快坚持不住了。 三人乘坐飞机，何雨柱花大价钱包了整个飞机，就是为了实现娄母的所有愿望，在最短时间里，带着娄母走遍了全国各地。 “咳咳，看来是看不到晓白和小舒的最后一面了。”娄母的头靠在一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车子已经开到最快了。 娄晓娥握紧母亲的手，哭不出声来，眼泪却如水一样，不停地流下。 何雨柱哽咽着，娄母离开了，带着一点点儿遗憾离开了人世。 何小舒跟陈晓白直接从教室里跑了出去，他们要去看奶奶的最后一面。 明明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正听到娄母去世的消息，两个孩子依旧是痛得大哭。 娄青云扶着拐杖，坐在一旁，他已经哭完了，老夫老妻走到这里，一起生活了快六十年，确实很美好了。 他们经历的岁月里，人的生命有时候很短暂，所以娄母的离开，在娄青云的心里，不会算成特别不幸之事，只不过往后，他就是一个人了。 娄母的后事，按照娄母的要求，低调处理，让一些亲朋好友来吊唁一下就可以了。 娄母也希望自己能走得安静一些。 大家都按照娄母的要求送了她最后一程。 何小舒和陈晓白守了两夜，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儿闹腾的时候，直到把娄母下葬完成。 两个人才大哭起来，痛苦地喊着：“奶奶，一路走好。” 新的生命还在继续成长，两个孩子将会继承娄母的精神，用娄母的方法去生活，这也是一种生命的延续。 所以悲伤不会持续太久，大家也都愿意相信，娄母会像星星一样，永远存在于夜空之上。 第484章 皮皮 碾落成泥！ 人已离去。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去海岛上散心。 娄晓娥想看看大海。 大海的美景不能去已经开发的地方，那些被圈起来打造成景点的海滩，因为人流太多，也看不到大海开阔的美。 所以何雨柱准备去深海的一处小岛上，陪着娄晓娥将心中的忧伤慢慢消散。 “小舒，在家懂事点，知道吗？” 娄晓娥拥抱一下何小舒，稍微带着一点伤感。 何小舒轻轻地拍打着娄晓娥的后背，温柔地说：“妈，一定要好好玩，我会在家等着你们回来。” 何雨柱拿着行李，眼神中透露着一点儿疲惫：“走吧，我们要去赶飞机了。” 娄晓娥便跟着何雨柱上了车，渐渐离开晓雨社区。 “小舒，你比我想象中更加坚强。”陈晓白站在旁边，称赞一句：“我以为你会意志消沉一段时间，然后才会一点点地步入正常。” 何小舒回头瞪了陈晓白一眼：“你心最狠，奶奶给你的爱比给我的多多了，你也没消沉多久啊？” 陈晓白沉默不言，他哪能不悲伤，只不过他记得，奶奶喜欢看着他笑而已。 飞机在yn机场落地。 何雨柱扶着娄晓娥的手，走出了机场出口。 “何总，这里。” “你是托米安排的？”何雨柱看着对方。 对方是个金发女子，个子高挑，女子穿着牛仔裤和粉色夹克，笑得很开心。 “何总，我是米雨公司的助理，您可以叫我麦尔，您的海岛旅行，都由我来引导。”麦尔的性格确实很活波，主动帮何雨柱拿行李。 同时，麦尔也把自己的工作证拿给何雨柱看，证明她的身份。 何雨柱确实需要一个人帮忙。 娄晓娥喊住麦尔：“麦尔，你是住那边的吗？” 麦尔笑着说：“娄总，皮皮岛其实是我们米雨公司的资产，本来计划打造成度假岛屿，不过随着岛上的人住得越来越多，公司决定还是做为捕鱼基地使用。” 娄晓娥不知道这个情况。 米雨公司的发展不需要在晓雨公司里展示和汇报，两家公司的位置是平行的。 何雨柱笑着说：“皮皮岛是我命名的，因为那边的近海部分有很多皮皮虾，随便用手抓都能弄许多，物产相当丰富。” 娄晓娥就不多问了：“麦尔，你带路吧。” 懂事的麦尔敏捷地跑去开车。 何雨柱看着远处：“其实这也是托米的安排，我有时候也没有想到买个海岛，发展渔业。” 娄晓娥不太关心米雨公司在海外的产业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她现在就想休息一下。 麦尔安排的流程非常稳妥，先坐车，然后乘坐渔船，大约花了一个小时，他们就到了皮皮岛。 皮皮岛上的道路都是沥青柏油铺面，路两边种着桃花树，不过现在不是桃花盛开的时节，有的桃花树上还结着小小的果子，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飞来休息的海鸟吃掉。 “桃花开的时候，我们岛上特别好看。”麦尔就在这里上班，她是助理，每天的工作是给总公司的经理收集米雨皮皮岛渔业公司每天的产值和支出。 娄晓娥能想象出桃花盛开时的美丽场面。 “以后花儿开了，我们会再来。”娄晓娥先约定一下。 何雨柱跟娄晓娥会住在岛中心的别墅里，院子里会有车子，别墅每周都会有人来打扫，住人是没有问题的。 “休息吧，明天天气很好，我们再出去玩。” 何雨柱放着行李，把洗漱用品拿出来，一一摆放整齐：“行吗？” 娄晓娥答应了。 京城四合院。 天气微微转凉，许大茂搬了一天的砖，回到家用温水冲洗后，然后才走到傻女人面前。 “那笔钱，我们现在没必要动用，等孩子出生了，我再把房子装修一下。”许大茂心里有计划了。 许大茂的房子也不大，他有想着去把旁边的房间买下来，然后把墙壁打通，那么就很完美。 傻女人因为在做月子，活动不太方便，手里拿着一根香蕉在吃，似乎是在听着许大茂讲话。 许大茂跳动着：“这个就是我们的新房间，我买一张特别舒服的大床，然后还有一张小床，把我们的孩子放在旁边照顾，你说好不好。” 确实很美妙。 傻女人忽然皱起眉头，把香蕉放在旁边，用手摸着肚子。 “怎么了？”许大茂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傻女人的不一样：“是不是肚子痛？” 没过一会儿，许大茂就看到傻女人的腿根有流血。 这个场景吓到了许大茂。 “别乱动啊，我马上打电话给医院，我去找个拉车过来，先带着你过去。” 许大茂一开始就有预案，他虽然神态很慌张，但是行动上没有一点儿慌乱。 因为有预案，傻女人到了医院，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一切都没有缓慢。 过了一个小时。 医生拿着结果出来：“谁是家属？” “我是，我媳妇刚生了孩子，是不是坐月子出了问题？”许大茂还抱着孩子，一脸焦急：“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医生此时没必要跟许大茂说假话：“病人也算是运气好，怀孕的时候没有出事，现在出事，我们还是能来得及做手术，病人子宫处有个瘤子，需要把子宫给摘除，这个手术需要家属签字。” 许大茂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我签字，请尽快做手术。” “费用可不低，毕竟是个大手术。”医生又说：“目前也可以做保守治疗。” 许大茂终于觉得那笔钱可以用到准确的地方了：“没问题，手术照做，我会准时交手术费。” 医院第一楼。 娄青云也在拿药，他年纪大了，血压有些高，为了能正常的生活，他已经开始吃降压药。 血压药吃了以后，每天都不能断，只要一断，娄青云就感觉身体虚了起来，甚至还会有头疼的感觉。 娄青云拿着药，转身要往外面走去，然后就跟许大茂擦身碰到了。 娄青云不留神，脚步错了，看上去就要倒下去。 幸好旁边的人手快，赶紧出手把娄青云给扶住。 “谢谢。”娄青云吓了一跳，他感觉自己要真摔了一下，大概率就要在医院里住下了：“你是个好人。” 那路人没想要娄青云的感谢，他也就是顺手帮下：“没事就好，大爷也别怪刚才那个人，那人怀里抱着孩子，应该没有注意到你。” 娄青云一下子就看到了许大茂的样子，想了一下也散了气：“反正以后我离得远一点，谢谢了，我还是想正式感谢你，毕竟现在的人不是那么愿意去扶老人了。” “不用，真不用。” 那人再次拒绝，然后大步离开了医院。 娄青云当然追不上。 许大茂交了手术费，又回身去楼上，他的心思全在傻女人身上，生活刚刚有了点起色，可千万不要出问题啊。 娄青云从医院里走出去，从包里拿出手机来：“喂，陈诗，你在哪呢？” 本来陈诗就是陪着娄青云过来的，不过陈诗没有从头到尾跟着娄青云。 “叔，我马上过来，我刚才去献血了，刚做完。” 陈诗也是无聊，看到有献血的活动，她就在后面排队，所以花了一点儿时间。 “是好事啊，我就在东门口等着呢，这边没什么人。”娄青云告诉了位置，然后静静地等待。 十分钟后，陈诗出现在道路口，看到娄青云以后，步子快了一些。 “买点水喝吗？”陈诗发现娄青云的嘴巴有点干：“叔，你有什么话要说。” 娄青云就把刚才有人撞了自己的事情告诉陈诗：“人老了，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果然不行了。” 老人千万不要有颓废的心态。 有时候心态会连累到身体上，就会出现一垮全垮，那真的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叔，有句话叫做老当益壮，刚才的事情都是意外，就算是我遇到了，也不一定能躲开。”陈诗在开导娄青云，作为后辈，关心老人的情绪也很正常。 娄青云长叹一口气：“走吧，药都买到了，回家去。” 皮皮岛。 阳光明媚。 何雨柱把防晒的物品带好，笑着对娄晓娥说：“有人在岛上晒了两天，皮肤都会变红了，所以我们要学会保护一下自己。” 这些事，娄晓娥比何雨柱懂得多，她只是没提前去想和准备：“我想今天去游泳，就在海边，防晒备着就可以了。” “那我知道去哪边了，我们也不能一直麻烦麦尔，自己能行动，反而可以玩得更自在。”何雨柱自信地说。 娄晓娥走出门：“你快点吧，今天就让你好好喝点海水，我可知道你海泳不行。” “海泳跟河里游泳，又没什么差别，我当年在河里冬泳，比河里的鱼还要灵活。”何雨柱展示一下自己的肌肉，他今天还就要在娄晓娥面前表现一下：“今天我还安排了潜泳活动，船上的器材我都准备好了。” 娄晓娥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下到海水里面去：“会不会有危险？潜泳要去深一点的地方，要是没提前摸排，遇到急流，很容易出问题的。” 何雨柱拉着娄晓娥的手：“都是划分好的区域，岛上的人都在那边玩，出危险的情况很少。” 沙滩上已经有人在踏浪而行，麦尔来得也快，她刚才还去工厂记录，所以身上的鱼腥味有点重。 娄晓娥好意地给麦尔一瓶香水：“麦尔，会不会游泳啊？” 麦尔不好意思地说：“小时候没学会，我就在沙滩上坐着，你们要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我随时都在。” 何雨柱把防晒衣脱下来，大叫一声：“大海，我来了。” 欢脱的何雨柱不一会儿就在海水里起伏了。 娄晓娥被快乐感染，卸下身上的负重，跟着何雨柱的步伐去感受大海的畅意。 阳光正明媚。 海边的风也吹得特别舒服。 娄晓娥不知道何雨柱已经游到哪里去了，她趴在橡胶圈上，随着海浪起伏。 麦尔躺在遮阳伞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麦尔！” 有人在轻声呼唤她。 “麦尔！” “麦尔！” 声音有点急切。 麦尔睁开眼睛：“娄总，你喊我有什么事吗？” 娄晓娥游累了，所以从海水里上了沙滩，但一时间又找不到何雨柱的人，这才找麦尔帮忙。 “麦尔，还是得麻烦一下你，我没找到喝的水，海水碰到嘴里，喉咙变得有点不舒服。” 虽然只是在海边上游泳，但是海浪一直就没有停，浪水打到娄晓娥旁边，这人要是不注意，确实容易喝到海水。 海水本来就不能多喝，盐度较高，喝多了会伤害身体。 所以在海里有用跟在河里游泳就不太一样，换气需要更加注意吸入海水的情况。 麦尔摸了摸身边，发现自己也没有准备饮用水：“娄总别着急，那边有移动小店，我们去买点水喝。” 娄晓娥根据麦尔指的方向，这才看到移动小货店。 “来海滩边玩得人也不多，开这种小店会亏本吧，我们岛上目前有多少人？”娄晓娥问。 两个人结伴走到小店前面。 老板坐在里面玩着手机，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有人来买东西。 这说明平时真没有人来买。 麦尔回答道：“如果公司没有准备集体活动，我们岛上的工作人员有一百五十七位，大多数是以家庭为单位过来的，公司为了保障大家的生活品质，所以很多地方都是非盈利的投入，不过娄总不用担心，公司每个月的渔业收入，支出这些费用，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这就是公司的隐形福利了，米雨公司在这个方面一直做得不错。 其实这也是何雨柱一直提倡的做法，赚得利润再多，如果不合理地把利润花费出去，那公司难以产生价值，也不能让员工们更有满意感。 两个人买了水，顺带也给何雨柱准备了。 娄晓娥笑着说：“能来这么好看的岛屿上休息一段时间，对于我的心情来说，真的能调整非常多。” 第485章 热爱 何雨柱跟娄晓娥离开了家。 本来何小舒要多陪陪娄青云。 但是娄青云自己有安排，每天过得非常充实，也就没有让何小舒继续陪着。 何小舒便专心对待学校的日子。 高二的日子还算轻松，何小舒在课业上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 而且每次考试的成绩出来，何小舒都会有一点进步。 在各科的老师眼里，何小舒还是个好学生，就是心思不全放在学习文化课上。 后来大家知道何小舒想进军校，这才理解何小舒为什么要把多余的时间放在锻炼身体上。 “你怎么比我还闲啊？”何小舒停下脚步，转身问跟上来的陈晓白：“你不是高三了吗？高三的学生都说时时都有压力。” 陈晓白拿了一根雪糕给何小舒，笑着解释：“我是年级第一，以我的成绩，保送到一所好大学都没有问题，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确定上军校了，这样我也能确定下来。” 何小舒听着，心里有点感动，因为她没有真的要求陈晓白跟着她一起上军校，如果何小舒确定了，那陈晓白很可能也会选择军校去读，以后毕业了，陈晓白肯定要比何小舒提前一年进入部队，以陈晓白的能力，得到部队领导的赏识，其实也很容易，那么陈晓白在何小舒进入部队后，也就可以给何小舒做一个比较不错的支持。 何小舒没有犹豫地说：“我选好了，一定要上军校，其实你要是有更好的选择，我也会支持你。” “我心里有数，我听教导主任说，学校要选人参加中学生三项全能的全市比赛，男女各有三个名额，你要是想多一点闪光点，这个比赛可以参加。” 陈晓白挺为何小舒考虑的，如果在大赛里得了名次，在高考的时候，会有可能成为加分项。 何小舒在学校里没有跟老师们走得很近，很多消息知道得晚。 “学校不在学生们选吗？”何小舒问，因为没一点通知。 陈晓白小声地说：“不选，学校没准备拿名次，宗旨是重在参与，带队的就是教导主任，他一个完全不运动的人，直接挑了几个他自己觉得不错的学生，准备把他们的名字报上去。”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何小舒抱怨了一下，要是陈晓白不说这件事，她不会有这种感觉：“我得去争取一下。” “我还是教你怎么做吧！”陈晓白怕何小舒太直接，反而弄得教导主任下不来台，最后坚持不让何小舒上场：“教导主任这人对成绩好点的学生，心里还是很看重的，你的成绩达到了这个标准。” 陈晓白继续说：“上次教导主任选的学生，其实都拒绝了，他们也不愿意去吃比赛的苦，一个个都是动脑袋的人，不是动身体的人。” 何小舒当然可以想象得到，那些身体素质比较好，在学校里总是调皮捣蛋，教导主任肯定不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们。 而且还是高三的学生。 陈晓白继续教何小舒人情事故：“本来划定的就是给高三学生增加多分的机会，但现在名额还没有满，所以我认为教导主任还是会愿意选择下一个年级的学生，你准备点好茶叶，等到放学的时候，我带你去教导主任那边，说点好话，应该就不成问题了。” 求人办事，是需要多注意个人的态度。 如果陈晓白不提醒，何小舒真会单刀直入，让教导主任直接把自己的名字填上去。 毕竟何小舒身后还有个知名企业，晓雨公司。 “就按你说的做，不过你来说，我开不了口。”何小舒甩给陈晓白，她觉得那么做，心里有点不舒服。 陈晓白就没那种感觉：“可以，你好好配合我。” 过了一天。 陈晓白根据爷爷娄青云的推荐，从家里拿了一瓶比较贵重的茶叶，若是拿非常贵重的茶叶去送给教导主任，还有可能被拒绝。 “我等了你十分钟。”何小舒速度快。 陈晓白花了点时间包装茶叶：“这不是来了，时间多的是。” 杜铜开车过来：“两位，时间到了。” “上车。”何小舒干脆地说。 教导主任其实也不老，大约四十五岁，当班主任有十五年的经验，后来多了一点儿运气，这才成为学校里的教导主任。 这些年教导主任很认真的在管理学校学生的风气风范，获得了不少奖状，这也是对他这些年来认真工作的认可。 教导主任的家在教职工大院里，房子不大，走楼梯上到三楼，左边的房子就是了。 “教导主任，我是陈晓白，有事找您商量。”陈晓白敲了敲门，并且大声说出自己的来意。 门很快就打开了。 教导主任笑得像头牛一样：“晓白同学呀，你要找老师有事，在学校里直说不就好了，怎么还来家里？” 说话的语气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而且还有些欣喜。 陈晓白先把茶叶送给教导主任：“来家里看教导主任，是我想着感谢教导主任对我在学校里的关照，所以这次来请教导主任帮忙，肯定得上门请示，才是我们诚心的表现。” 教导主任欢迎地说：“别站在门外了，你们进来喝杯茶。” 教导主任本就是个爱茶的人，低眼看了下茶叶的牌子，就知道是好茶叶，心里对陈晓白更加满意了。 学习好，又懂事，还总能帮老师解决问题。 陈晓白放在哪里，都能受到青睐。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喜欢护着晓雨公司的大小姐，何小舒了。 何小舒进了房间，随意地坐在一张凳子上，眼睛很明亮，但不怎么跟教导主任交流。 教导主任给了陈晓白一杯茶：“晓白同学，你把小舒同学带过来，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这事一点儿都不困难，可是我觉得，小舒同学有没有信心，给学校增光呢？” 陈晓白稍等了一下，看何小舒果然一句话不说，便组织下语言说：“教导主任，以我对何小舒的了解，让何小舒参加三项全能的比赛，肯定能取得一个好名次，让我们学校扬名。” 教导主任在心里想了一下，他本来就没有更好的人选，本来挑选出来的学生，有两个学生明确表示不参加，他们有其他的事情，时间上冲突了。 那么让何小舒得一个名额，除了能让陈晓白安心以外，也算是给晓雨公司一个面子，毕竟晓雨公司给学校捐赠了新操场，让学校的环境变得清洁不少。 “可以，我同意让何小舒同学成为选手，很期待何小舒同学的表现。” “谢谢教导主任。” 从确定最终人选，到比赛开始，只有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 三项全能的比赛项目经过研究，才确定下来。 因为是学生比赛，需要保证安全和成本。 第一项是三千米长跑，高中生的体质好一点的，跑到合格的时间很容易。 三千米结束以后，进行的是攀岩项目，攀岩高度是二十米，高度不高，但会增加一点角度难度。 攀岩一上一下，最后的项目是射击，因为这次比赛的赞助商里，有一家是做玩具枪的公司，所以把射击作为了主要比赛项目。 “都很简单，我肯定能轻松夺得好名次。”何小舒知道了所有项目以后，很有自信，已经想到女子三项全能比赛，金牌挂在身上的样子了：“你可能有点悬，射击不是你的强项。” 何小舒点评陈晓白。 陈晓白又不是真想拿什么名次：“我觉得全市的高中生，有点能力的也不多，大家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学习上，高考分数才能决定未来。” 何小舒笑了笑。 一周的准备，在教导主任的安排下，其实没什么准备。 教导主任没有要求大家专门训练，平时该上课上课，该考试考试，一切如旧。 这也能看出学校对于这次比赛真不是很看重。 比赛安排在周六。 这个时间也是学生放假的期间。 教导主任安排了一辆面包车，学校经费有限，就让参赛的大家挤一挤。 何小舒跟陈晓白穿着运动装。 另外四位穿着平时的衣服，一个个还拿着书。 何小舒佩服地说：“果然是尖子生，就算是这个时候，都能学下去。” 面包车的空间有点小，何小舒是唯一的高二学生，她坐在后面一点儿。 陈晓白坐在何小舒身边，笑着说：“下周是一模考试，所以大家都有点紧张，一模的成绩最接近高考成绩，因为所考的试卷难度，跟高考试卷难度最接近。” 何小舒懂事地点点头：“我确实不知道。” 本来大家是随意坐着的，面包车经过些许改装，后面两排都能做三个人。 一个戴着眼镜的女生主动坐在陈晓白旁边。 这个女生似乎打扮了一下，也没有害羞，一只手抓着凳子，不让自己出现跌倒的情况。 “陈晓白，一模考试，你肯定没问题，应该还是年级第一。”女生崇拜地看着陈晓白说：“我是看你参加了比赛，所以我也答应教导主任参加，其实我完全没有运动细胞。” 何小舒有点儿乐呵地说：“同学，别比赛的时候，大家都完成三项了，你还没跑完三千米。” 车子忽然剧烈地左右晃动了一下。 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女生哎哟一声，本能地抓住了身旁的陈晓白，反正一下子就像只小猫扑在了陈晓白的怀里。 大家看到了也装作没看见。 陈晓白成绩好，为人也特别温暖，相貌去当明星都绰绰有余，当然会有很多女生喜欢。 难得有靠近的机会，这个女生主动一点，也不为过。 何小舒身子稳，三两下就稳住了，还出力把前面的女同学给稳住：“司机师傅，开稳一点儿行不行？” “不好意思，刚才前面有个大坑，我转得急了点，各位同学没事吧。” 这也怪不了司机，都是意外。 陈晓白双手很君子地打开着：“没什么事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高中女生已经过了发育周期，这个女生还是很主动的，她刚才抱着陈晓白，心跳加快了不少。 “谢谢，没有你稳住，我可能就撞到脑袋了。” 陈晓白让女生松开自己后，还准备跟何小舒解释一下，他真没有动其他的手。 何小舒偏着身子，一副不听陈晓白解释的样子。 陈晓白无奈地笑了下，看来又要被冷落一段时间了。 “到了啊，各位同学。” 到了比赛场地，这里主要有攀岩场地。 不少的参加选手都已经到了，留给何小舒等人休息准备还有一个小时。 女子组和男子组都有不少人，京城的高中本来就有许多。 不过比赛场地不小，每次都可以安排三十名选手比赛，每次比赛只取前五名的成绩。 最后完成时间最短的选手，获得金牌。 “大家不要紧张，也不要逞强，如果身体实在受不了，咱们半路放弃，这种事一点儿也不丢人。”教导主任要注意同学们的安全。 “我们知道了。” 教导主任然后单独地跟何小舒说：“我知道你想考军校，成绩要求不是很高，但是你的体能是必考的一点儿，我相信你能得到一个好成绩，学校领导也很想看见你能拿到名次。” 何小舒已经开始热身了，身体活动开，一会儿比赛才能发挥出该有的实力。 “教导主任，我在学校的运动会上，只要参与的项目，全都是第一。” 教导主任笑了起来：“知道你厉害，我就在场下给你加油。” 陈晓白把营养水拿过来：“教导主任给你说好话了？” 何小舒点头：“你也认真点，射击的时候，手一定要稳，心再静一些，必然能打得更准。” 这些话听着很容易，实操起来又是一种难度。 陈晓白给自己的目标是尽力而为，这次比赛，他希望主角是何小舒。 “加油，何小舒。” “加油，陈晓白。” 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组女子比赛选手都已经就位了，大家的热情高涨。 指令抢响起，大家全都奔跑起来了。 第485章 平淡 何小舒在后面几组，可以先观察前面的选手操作过程。 在何小舒的观察下，感觉没有多强的人存在。 “身体活动开了吗？”陈晓白走到何小舒旁边：“攀岩项目会有点难度，安全绳一定要系好，其实这些同学的实力都不是很强，你拿到名次应该很简单。” 何小舒微微一笑：“男子组的比赛要激烈一些，你要是没有信心拿名次，就以轻松的姿态去比赛吧。” 陈晓白又不用争名次：“我比你要先上场，我在心里推算了一下，若是射击项目准一点，也是有可能拿到的。” 随着一组一组的参赛选手完成比赛，完成时间里没有出现很强的存在，就算是单项时间，也没有让人感到惊艳的人。 裁判人员中，有一人的眼神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人站得笔直，站如松，可以这么形容。 眼神像是一把尺子，能够准确地丈量出参赛选手的个人能力。 “史队，选人的工作就让我们来做，你还是多看看能参与我们这次行动的小伙伴。” “史队，这不是在选新兵蛋子，我们就是来完成连队下发的任务，挑选几个合适的学生，然后完成任务就行了。” 史队板着脸，他才不会用敷衍的态度来对待每一次行动，如果说选人的时候随随便便，那行动的结果必然会失败。 “这次行动，我们选的人同样需要穿越包围区，荒郊野外，你要是不选择很有耐力的人，任务失败，你们下半年还想不想得优秀班集体了？” 史队严肃地说：“我好不容易跟领导争取，让我们能在三项全能比赛里选择目标，不然跟其他班一样，去学校里用小奖品忽悠学生一起，最后会有好结果吗？” 队员们没敢顶嘴，但似乎都觉得其他人的方法要更简单一些。 等待了一个多小时，何小舒终于要上场了。 已经跑完全程的陈晓白慢慢地喝着水，他的成绩偏中上，但也是他们学校里最快的了，有的甚至三千米不是跑下来了的，而是一半跑，一半走。 “加油啊。” 教导主任把最后的机会放在何小舒身上。 不要让学校无功而返。 何小舒早就准备好了。 一眨眼，何小舒开头就跑在队伍的第一梯队里，等跑过五百米，何小舒开始提速一点儿，渐渐超过所有人，成为一个人领先的存在。 “教导主任，何小舒其实还压着自己的速度，她怕表现得太惊艳，以后会被建议去上体校。”陈晓白看到何小舒领先第二个人有四百多米后，还是很实在地说。 “那就好。只要你能在接下来的比赛里，不被其他选手落下，成绩再好一点也是可以的。” “我会努力的。” “嗯，加油啊，好好把握。” 比赛结束了，教导主任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这次比赛，大家都很努力，特别是何小舒同学，她虽然只是女子组的选手，但她的实力一点都不弱于男选手。” “她能跑得这么快，是不是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吧？” “如果只是靠体力的话，她早就不行了。大家不要小看女生的体力。” “主任，你看看这次比赛的成绩吧。” “大家都尽力了啊。”陈晓白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在意成绩，他觉得大家有点太在意何小舒的事情。 “小舒同学的成绩还算不错。” “小舒同学真棒！” “嗯，大家都做到自己的所有努力了。” “但我觉得小舒同学的实力，还可以提高。其实她也很有潜力。” “小舒同学，你觉得呢？” “我觉得我还是有进步空间的，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我会继续努力的。”何小舒无所谓地说。 晓雨社区。 当当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居然想跟槐花吵架：“槐花，你不要太骄傲啊，你都快三十多了，还觉得你自己很年轻吗。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好啊？不要太高看自己。你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跟我们说吧，我们也都是你的亲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槐花烦闷地说 “马爱国，你不要这么紧张嘛，不然我们都会很不舒服的。”当当又说：“你看你，你一个人在这里，大家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以为你是个神经病呢。他们就会觉得你很奇怪，有点看不起我们。” 马爱国想不明白：“那我就好好工作，好好教书，不给你们添麻烦就行了。” “我说马爱国啊，你这样我真的很不舒服。”槐花还是不接受。 马爱国说：“我也很不舒服，但是没办法啊。” 当当说：“那这样吧，我们先去吃饭吧，你们两个也挺饿的。晚上再好好聊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们说的。” 槐花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空阴沉沉的，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槐花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觉得马爱国做得不够好，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马爱国，谢谢你，我明天还要早起呢。” 槐花关上房门，自己一个人慢慢地走回房间。 为什么这个时候心情会很低落，槐花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些事情，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容易就能让别人伤心的人，就算是在自己身边的人也会受感染。 “槐花，你没事吧？” 槐花没有回答当当的话，只是微笑。 “我没事。” 当当没有再问下去。 “槐花，你会喜欢吗？” 槐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的心中一直在想着马爱国，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他不是一个很英俊潇洒的人，而且他还带着一副眼镜。他好像就像一本书一样，看着很有气质。 “我也不知道。”槐花笑了一下，她觉得陈晓白就像是一个小丑一样，他带给自己快乐的同时也让自己感到伤心和难过。 “如果有一天你喜欢上了一个人，你会怎么样？”当当问。 “我不知道会怎么样，但是我想让他开心一点。”槐花说。 槐花这样说着，她看着当当的眼睛，那里面好像有星星一样在闪闪发光。 休闲区。 “如果我还一直喜欢你，你会相信吗？”马爱国这样问道。 “不信，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如果我真的喜欢你，我会给你一个承诺，因为我不想让你失望。”槐花这样说道，它的语气是那样的真诚和坚定。 马爱国看着槐花，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 “好，那我们做朋友吧！”槐花这样说道。 “嗯，我们可以做朋友吗？”马爱国这样问着槐花。 “可以啊！”槐花回答道。 “那我们就从现在开始做朋友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你，但是我想让你开心一点，而我也会尽力去让你开心一点。” 马爱国这样说道，眼神里面充满着真诚和坚定。 “好，那我现在就去拿东西。”槐花说着，就这样转身走出了屋子。 “哎，槐花！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说，但是我现在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能教教我吗？”马爱国这样问道。 “好啊，如果你想说的话就说吧！我会去告诉你的。”槐花这样说道。 “好！槐花，你等着。”马爱国这样说道，放下了手中的书，然后走进了卫生间。 马爱国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忘记槐花这个人，尽管自己和槐花有过一次很尴尬的相遇，但是马爱国并没有因此而讨厌槐花，反而是一直在关心着槐花，这让槐花非常感动。 槐花在想，如果自己现在和马爱国一起，那会不会让她更加喜欢自己，因为马爱国很温柔，对自己也很好，而且两个人之间都是成熟的人，也是彼此的一种合适的选择。 两人暂时分开。 又过了一段时间。 马爱国拿出手机给槐花打电话。 “喂，你好！我是马爱国！你还记得吗？你有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啊，其实我并没有放弃。” “我知道，不过我不记得我们约定的具体时间了，我想你可以给我一些线索吗？”槐花这样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马爱国这样说道。 “对了！你是不是已经换了新的工作了？是不是和你公司的新调动有关了？”马爱国这样问道。 “嗯，你怎么知道的？”槐花问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你别瞎说，我怎么可能有男朋友！我在公司其实挺好的，工作也轻松。” “哦，原来是这样啊！”马爱国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还是希望槐花没有说谎。 “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我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是和平商议的，只是我们都很伤心，所以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工作上，我要好好的工作。”马爱国说道：“如果我说想要重新找工作？” “啊！你要找工作？”槐花很惊讶：“你的学生还没毕业呢！怎么就开始找工作了？” “对啊！我的学生还没有毕业呢！我想等他们毕业了就去找工作。”马爱国像是在开玩笑。 “那好吧！我也要去工作了，你什么时候过来一下啊？”槐花又问。 “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了？”马爱国突然说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这样就不用每天都想着对方了。而且你想我了，等你的学生毕业之后，也许没那么重要。” 马爱国在家里躺了一天，想了很多。她想起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一位让自己梦寐以求人，想起了他们以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马爱国知道自己应该放下过去了。 第二天晚上，马爱国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半了，我该睡觉了。” 马爱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槐花的样子。 心里还是难受，然后有个老家的女人走了进来，似乎有些害羞。 第二天早上，马爱国早早地起来了，他看着身边的人都在熟睡，自己也没有办法去打扰这个女人。 马爱国慢慢地走到厨房里，在冰箱里拿出了一盒牛奶和几个面包，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马爱国拿着早餐走到了旁边。 “早上好！”女人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心满意足地着看着马爱国。 马爱国无话可说，放下吃的，又走出去给槐花打电话。 “我想说的是，我们不要再互相打扰了，这对两个人都不好。”槐花说道：“马爱国，我觉得我们应该放下过去了，这样才能重新开始生活。” 马爱国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我会放下过去，重新开始生活的！” 马爱国走到房间里，看着眼前的牛奶和面包，马爱国想了想。 “马爱国，你和槐花分手后就一直没有和她联系吗？” “嗯，分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马爱国这样说道。 “那你不会和他联系吗？”坐在床上女人问道。 “不会的，我觉得我和你很配的，我们一起学习，一起逛街。你能带给我很多快乐。我觉得我们是天生一对的。”马爱国向现实妥协，说道。 “因为我不想让你烦恼啊！”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你还是和她联系一下吧！” 马爱国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把早餐递给了女子，然后就离开了屋子。 马爱国打开房门，走到了外面，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觉得有些伤感。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和槐花在一起的时光，想起了他的温柔和体贴对槐花。 “马爱国！你还没有吃早餐吧！” 马爱国回过头，看到女人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对方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我吃过了，你怎么还没吃啊？我还以为你不想吃饭呢！” “我昨天晚上睡不着觉，所以就吃了一点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以后再一起去逛街吧！” 女人笑了笑：“好啊！ 马爱国笑着，然后看着女人说道：“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谢谢你！” 家乡的女人微笑着说道：“马爱国，等回去办婚礼，我们就是一家人，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人。” 第486章 行为 “开会。” “史队，你做好决定了？大家都给了意见的，其中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女子成绩第一的何小舒。” 史队坐在桌子的前排，偏黑的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你们可能不知道，何小舒的身份比较特殊？” “史队认识何小舒？”队员们惊讶地问。 史队开始讲：“何小舒在特战队那里上了名单的，如果我们选她当护送对象，对其他队有点不公平。” “这么厉害呀，这小女孩，怪不得完成时间都快赶上我们了，我们一开始以为何小舒是职业选手。” 队员们开始不奇怪了。 史队还是要听取大家的意见：“如果选了何小舒，那么我们就要承受其他队伍的闲言碎语。” 队员们根本不在意，他们要做的是提高胜利的可能。 “史队，选何小舒，男子这边就挑选一个普通点的，选择好了，我们才能去邀请，做他们的工作啊。” “史队，不要再纠结了，时间不够了。” 史队便在人员名单上又圈了一个人：“男子就选陈晓白吧，这家伙很懂得节省自己的精力，是个聪明人。” 队员们开始行动起来。 阳光正好，陈晓白中午抽空带着小面包去给何小舒加餐。 “我不喜欢吃这个了。”何小舒这些天都是在陈诗家里练武。 陈晓白当然会在旁边陪着，然后就会把自己做好的小面包给何小舒吃。 陈晓白自己吃掉：“我以为你喜欢吃，那下次我再换别的做给你吃。” 何小舒有点想爸爸妈妈了：“我爸妈也真是的，都出去玩半个月了，还说晚一点回来，弄得我都没心思学习了。” 何小舒也想出去玩，可惜她没有合适的机会。 “暑假的时候，我带你去玩，这不是什么难事。”陈晓白倒是很自信，他一个人就可以把出行活动全安排好。 自从到了高三，陈诗对弟弟陈晓白的金钱控制放开了，只要是合理的费用，陈诗都会提前给陈晓白。 所以陈晓白能够轻松地自主安排。 何小舒笑了笑：“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这是随意说一下，这周休息时间，你陪我去找找我哥吧。” 陈晓白回答完全可行。 两人刚要各自回教室。 教导主任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你们两个，快跟我来办公室一下，有事找你们。” 比赛都结束了，奖励也给了，教导主任还能有什么事？ 何小舒心想，难道是自己扎破了外语老师自行车车胎的事被人给举报了？ 陈晓白直接一些：“主任，是有什么急切的事吗？” “部队上的人找你们。” 何小舒瞬间精神奕奕，大步跟去：“快，咱们肯定要被提前招进部队了。” 陈晓白加快了脚步：“高中毕业参军，和读军校的起点不一样，小舒，你要想在部队扎根下去，读军校才是最好的选择。” 何小舒心情激动，只是说知道了，然后就和教导主任一起走在前面了。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史队一本正经地看着墙上的世界地图，他不会随便动办公室里的物品，那样做是有问题的。 因为比赛的联系人上，留的是教导主任的电话，所以史队第一时间联系上的就是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一听是部队的人来找学生，很快就答应安排见面。 “我把他们带来了，你这边有事就直说吧。”教导主任会主动在这里看着，他需要对自己的学生负责：“我能在这里听吧。” 史队一过来，就已经了给学校检查他的证件：“都行，本来就是一件请他们帮忙的事，一点儿也不难。” 何小舒一看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但还是保持着活跃：“我很乐意帮忙的。” 史队来之前，就猜到何小舒不会拒绝。 陈晓白的眼神中有点在怀疑史队，因为在比赛现场，陈晓白是看到过史队的，当时明明是比赛的裁判。 身份变化有点大。 史队的感觉也很敏锐，看向陈晓白，温和地说：“想来你是认出我了，你们可以叫我史队。” “史队，你好。” 史队客气地坐下来：“我的来意挺简单的，我们小队要完成一项任务，任务的条件之一，就是需要男女两人，被当做保护对象，安全地护送到相应地点。” 听上去很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大家要面对的困难一定很多。 何小舒一听要参与军事行动，都没有犹豫，赶紧说她答应了。 “除了被你们护送以外，不需要做其他事情吧。”陈晓白关心地问了一句：“没有危险吧。” 史队保证道：“你们不会有任何的危险，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你们能配合行动，到了关键地方，你们也许是决胜点。” 陈晓白能感觉到何小舒的迫不及待，她本来就在学校待得有点无聊了。 “我也答应了。”陈晓白不想让何小舒单独去，既然这人也来邀请了自己，自己跟着一起去，至少可以照顾何小舒。 史队又看向教导主任：“老师，我们把他们带走三天，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学习？” 教导主任问陈晓白：“摸底考试，你不参加了？” 很明显，教导主任就没有问何小舒，因为问了也没什么意义，何小舒的学业不紧张，请假三天没有问题。 何小舒不会主动给陈晓白做决定，一切都是自主选择。 陈晓白哪里会在意一次考试，跟着何小舒才是最重要的事：“主任，我不参加考试，没什么影响，而且也能让其他学生们有更大的冲劲，没有我压制，他们心里会更有希望。” 教导主任无所谓地说：“那也是，除你以外，其他人的成绩确实很焦灼。” 史队心里想着，原来这个男孩是个学霸。 “好，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史队给学校写了保证书，然后是他部队的联系信息，这样学校和家长们能第一时间跟他们确认两个孩子的情况。 史队是打车过来的，他们小队的行踪，目前是属于隐蔽状态，虽然任务早就开始了，但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就算是成功。 史队很快就打到了车子，带着两人先去了小队的集结点。 “任务开始了。”史队跟队员们说的第一句话，也说明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何小舒，陈晓白，这两位就是我们要保护的对象，你们把装备都弄好，一会儿坐车去起点。” 队员李桃是个大老粗，但对工作还是很认真的，这次任务，史队带了十名队员参加，包括几名特种兵在内。 这也是他们来的目的之一，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们还要把车开到附近去，这样才能保证两个人安全到达终点之后也能及时把两人救回来。 因为是演习，所以并没有在地图上标注出起点与终点的位置，如果想要去寻找到两个人的话肯定是要提前进行准备的。 史队他们开了一辆车去了一个叫“起点”的地方，这个起点非常有意思，它属于一个特殊点。 这里的每一棵树都会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而且它并不直行或者拐弯什么的都不会出现在地图上，所以就算是他们来开也根本找不到路。 不过史队并没有跟队员们讨论过这个问题，他知道就算问出来也会被人当成神经病来看待。“你去开车！” 史队长在车上对李桃说到。 李桃愣了一下就去打开了车门去开车了。 虽然他不是特别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叫去开车……虽然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不过就是个路痴而已嘛！所以他根本没有在意这些。 不过还好史队对李桃说到：“如果你不会开车就在车上等着！” 李桃没有说话，但还是在车里等着。他不是傻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而另一名队员明泽则是更笨一些，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直接就下车了，然后跑到了史队的车前。 她打开车门就开始直接冲过去，车里的史队看到她来了之后立马从车上跳下来，然后直接走到车后。 明泽站在那里也不管车里的史队长他们，而是直接冲了过去。 她看到了车子旁边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终点”。 这个地方并不是很好找，因为每一棵树都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而这里的树也并不是特别多。 明泽冲到车子旁边之后就直接打开车门坐在了地上，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停留在这个地方。 但当她看到那棵树之后，她的想法就彻底改变了。 树上的每一片树叶都有不同的颜色，而这些树叶都是不一样的。那些绿色的叶子上有很多细小的条纹，而这些条纹就像是在跳舞一样，在风中一摇一摆。 在这些绿色的叶子上还有很多黑色的小点，这些小点就像是黑色的小精灵。 那些黑色的小精灵就像是一个个小小的幽灵，他们都没有了眼睛，只能通过这些小精灵来看这个世界。 而那些绿色叶子上有很多红色和黄色的斑点，这也是为什么绿色叶子会这么明显。 在这些叶子上还有一些白色的斑点，就像是在风中飘落下来一样。 明泽发现在那些树叶上还有一种红色的条纹。 那是一种红色的条纹，这种红色的条纹和那些黑色的小精灵一样，它们在风中一摇一摆，就像是在跳舞一样。 明泽发现自己走到了终点。 这次的任务虽然很简单，但也并不是很容易。 因为明泽并不是一个人去找终点，而是一队人一起去找终点，而她则是提前到了那里。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到达终点之后就直接坐在那里等着他们。 因为她知道他们一定会来，所以才会在这里等着。 虽然明泽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功劳，但是她现在也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因为她是一个普通的兵，所以她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还是能保护自己的。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任务。 明泽开始准备着，当她把最后一个红色的条纹绑好之后，她开始向四周张望。 此时，在明泽身后的一棵大树上有一只小猴子正用它的小手摘着树上的树叶。 但是明泽并没有在意，因为她已经知道了这只小猴子在做什么。现在，他正在这棵树上吃着树上的叶子。 何小舒看着这只小猴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是，她并没有发现这些笑里还夹杂着一丝阴冷。 明泽让自己保持着微笑，因为她知道当大家看到自己的时候会非常开心。 明泽来到了他们身边，对他们说道：“你们来了啊！我终于把你们安全送到了终点！” 他们听到明泽的话，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我并不是我们部队的人，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士兵，我的名字叫做明泽。”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明泽的回答并不是特别好，因为她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她并没有给出什么具体的解释。 “我只是被一群人从车里带出来的，你们还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开着车去找你们，但是却在路上迷路了，然后就被那些人带到了这里。” “你知道在你们下车之前我们在干什么吗？” 明泽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看着一行人。 “我们在为你们运送物资！”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现在已经回到了部队里面了吗？” “没错，我们已经回到了部队里面，不过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样。现在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为你们运输物资而已。” “但我要告诉你，我并没有撒谎，我们确实已经回到了部队里面。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现在，我想和你们说的是，我现在也已经安全回到了部队里面。而那些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欺骗我们而已。” 明泽看到那一行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也笑着对那些人说：“你们不必太过担心，在你们安全到达这里之前，我会把所有物资都带到了这里。” 第487章 海贼 何小舒跟陈晓白被一路保护着，完全没有他们表现的机会。 反正任务的成与败，两人的决定性根本不重要。 史队的队员属于运气加实力的选手，他们有幸在合格线以上完成了任务。 “好了，我们把你们安全送回家了。” 陈晓白与史队握握手：“感谢你们的保护。” “你们也是很优秀的人，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还会合作的。” 史队开车离开了。 何小舒不会怪史队没有弄出什么让她惊喜的遭遇战，只是有点伤心自己不是主角。 “下一次，我得自己行动起来。” 陈晓白就知道何小舒的心已经被撬动了，赶紧劝一下：“先考上心仪的军校再说吧。” 皮皮岛上。 海风卷来了乌云，岛上下起了大雨。 没办法去室外玩耍。 何雨柱动手做了椒盐皮皮虾，邀请周边的邻居一起吃。 晚餐时间，大家都很开心。 娄晓娥与麦尔已经成为了朋友，两个人就在沙滩上找贝壳的事情都可以聊半天。 何雨柱当然没兴趣去听了。 大雨之下，通讯很不稳定，而且能明显看到皮皮岛上的电线杆，已经被大风吹倒的情况。 何雨柱不会在这个时候还去要求公司员工修理电路。 “大家回去时，要小心啊，不要在路上滑倒了。” “谢谢娄总关心，你们也早点睡吧。” 大家都暖心地回应了娄晓娥，一个个跟娄晓娥没有多少反感，全都像好朋友一样。 天彻底黑了，风雨敲打屋子的声音，会让人感到不安。 何雨柱温柔地抱着娄晓娥：“准备何时回去？我们这么长时间不在家里，也不知道小舒已经把心飞到哪里去了。” 娄晓娥微微闭着眼：“不用管她，有儿子在，至少不会让小舒做危险的事情。” “也是。” 何小舒跟陈晓白趁着放假休息的时间，来找娄国荣。 娄国荣一看小妹来了，赶紧把所有的工作都给推掉，全心全意地陪何小舒。 何小舒买了一杯热奶茶再喝：“老哥，上次不是让你拍军旅片吗？怎么还没有动静啊？” 何小舒觉得自家哥哥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娄国荣真忘了这件事：“那得有好的剧本才能开拍，不然胡乱地拍一下，肯定没什么人喜欢看，容易把钱打水漂了。” 陈晓白也觉得那件事有难度：“哥，不是说公司有不少明星，我还以为能在这里看到呢，总觉得他们在荧幕上长得有点不一样。” 何小舒乐呵呵地笑起来：“哥，我给个意见啊，不如让陈晓白当男主角，他这个长相真的能出名。” 陈晓白赶紧拒绝：“我可没那么多的精力，现在更多的心思放在学习上，而且我也不想成为什么明星。” 娄国荣让陈晓白放宽心：“我们公司的大明星，自主权比较大，只要完成了公司的业绩目标，我们不太会去约束他们的行动，所以公司里看不见那些面容熟悉一点的人，倒是许多新演员，你们也能结交一下。” 以后说不定其中一个人就会突然火起来了。 何小舒喝完了，把杯子丢进垃圾桶里，愁眉苦脸地说：“爸妈不在，家里都没有人打扫了，我也很少回去。” 原来是在担心家务活。 娄国荣知道这个消息，说：“这你不用担心，家里的东西都存放得很好，至于你就专心在学校学习，我猜爸妈也快回来了。” 皮皮岛上的大雨终于飘走了。 岛上的人再次充满了活力，快速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当中。 在海滩上晒太阳的人也变多了起来。 这天，何雨柱和娄晓娥在海边散步。 \\\"老婆~~\\\" \\\"嗯？怎么啦？\\\"娄晓娥问道。 何雨柱搂着她的腰，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很幸福~\\\" \\\"你也觉得很幸福啊。\\\"娄晓娥笑道。 何雨柱点头，说：\\\"嗯，真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永远都不要离开。\\\" 他想要和娄晓娥白首偕老，一辈子幸福快乐，不离不弃。 但是他知道，这些只能够幻想。 毕竟，他还有更多需要去做的事情。 而娄晓娥则不同，她是何雨柱的妻子，是何家的儿媳妇。 \\\"傻瓜~\\\" 娄晓娥轻抚何雨柱的脸颊，眼神柔和地看着他。 她爱何雨柱，所以她愿意跟何雨柱一直一直在一起。 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不管未来有多少困难。 \\\"你看那艘船，好像是要翻船了~！\\\" 忽然，何雨柱惊呼出声。 他指向远方。 果然。 只见一艘巨大无比的豪华邮轮在慢慢地下沉，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不好！！\\\" 何雨柱脸色大变，立刻拉着娄晓娥往回跑。 两个人本来就在游船上钓鱼，船上也有望远镜，这才看到了这个场景。 也不知那艘油轮上有多少人。 如果只有十几二十人，那还好解决，万一要是上百号人...... 何雨柱心中焦急，拉着娄晓娥拼命朝着码头跑去。 这时，远处的邮轮上传来了一阵喧嚣的叫喊声。 \\\"快！！快救人啊！！\\\" \\\"快来人啊！！\\\" \\\"救命啊！！！\\\" 一群渔民冲到了邮轮旁边，他们纷纷用绳索绑住了邮轮。 邮轮上的灯光被打亮，但是已经无法启动了。 邮轮上的人也都跳到了水中，开始朝岸边游过来。 他们都是普通的渔民，并没有多少功夫。 他们只是想帮忙把人救上来。 这样的话，可以减少损失。 \\\"快救人！！\\\" 何雨柱一边奋力地往岸上爬，一边喊道。 \\\"救人！！！\\\" 娄晓娥也不甘落后，大声喊道。 两人努力地往上游着，想要把人救上来。 终于，他们爬到了岸边，看着邮轮上已经有几个人顺利地上来了。 何雨柱心中一喜，连忙大喊道：\\\"救人！！快救人！！！\\\" 邮轮上的人纷纷上岸，然后迅速地把伤者抬到了沙滩上。 何雨柱和娄晓娥也赶紧跑过去查看伤者。 其中一名伤者的身体很虚弱，看起来随时都会晕倒过去的样子。 \\\"快送医院吧。\\\"何雨柱喊道。 另外一名伤者则是已经昏迷了，根本就没有意识。 \\\"快送医院！\\\" 何雨柱又喊道。 \\\"对对，送医院！！\\\" 娄晓娥说道，然后扶起伤者。 他们准备带着人一起去医院。 但是就在这时，他们忽然听到了脚步声。 何雨柱警惕地转头。 只见一行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是一个男子，他穿着黑色的风衣。 黑色风衣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他的面孔。 但是，他身上的气势却十分强烈。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枪。 何雨柱和娄晓娥看到之后，立马戒备起来。 他们互相使了一个颜色。 何雨柱示意他们先别出声，等待时机。 娄晓娥明白何雨柱的意思。 他们静观其变，等待着最佳时机。 他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走来的这个人。 \\\"站住！\\\" 何雨柱喊道。 那个人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是却没有停下。 他继续走过来。 何雨柱的枪口瞄准了那个人。 他们两个人都握住了枪，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就在这时，那个人猛然抬起了头。 他摘掉了自己的帽子，露出了一张俊美的面庞。 何雨柱和娄晓娥看清楚来人的脸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是你？\\\"何雨柱说道。 \\\"是我。\\\"来人冷冰冰地说道，\\\"你们两个，胆子还挺肥嘛。\\\" 来人正是雷炎龙。 他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居然碰到了何雨柱和娄晓娥。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 但雷炎龙就是这个区域最会隐藏的海盗。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雷炎龙的枪上。 他们两个人心中明白，雷炎龙这是准备要杀他们灭口呢。 \\\"呵，看来你们两个人的胆子确实够肥的。\\\" 雷炎龙冷笑一声，说道。 他看了眼四周，发现已经围了一圈人，正朝着他们看过来。 \\\"你想干嘛？\\\"娄晓娥看着他，警惕地问道。 \\\"呵呵，不干嘛，就是想玩玩你们两个人罢了。\\\" 雷炎龙嘴角勾起，笑了笑说道。 说完，他举起手中的枪。 何雨柱立刻护在娄晓娥的面前，说：\\\"你敢开枪吗？！\\\" \\\"呵呵，我有何不敢。\\\" 雷炎龙笑了。 \\\"雷炎龙，你疯了吧？！\\\" 何雨柱冷声说道。 \\\"哈哈哈，疯了？\\\"雷炎龙狂妄地笑了起来，\\\"我雷炎龙从来都是疯狂的人。\\\" 他说完，扣下了扳机。 砰！！ 一颗子弹射出，擦到了何雨柱的左腿。 \\\"唔~~~\\\"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的腿受伤了！！ 娄晓娥吓坏了。 她紧紧抱住何雨柱，焦急地喊道：\\\"雨柱！！雨柱你怎么样了？？\\\" \\\"我的腿好痛。\\\" 何雨柱咬牙说道。 \\\"啊！！雨柱你流血了！！\\\"娄晓娥惊呼。 \\\"没关系，只是小伤，死不了人的。\\\" 何雨柱说完，看着雷炎龙，怒道：\\\"雷炎龙！！你太卑鄙了！！\\\" \\\"卑鄙？\\\"雷炎龙笑了笑，\\\"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 \\\"雷炎龙，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何雨柱怒视着他，说道，\\\"如果你敢动我们两个，我保证，你活不过今天晚上！\\\" \\\"呵，那就试试看。\\\"雷炎龙笑了笑，\\\"我倒想知道你们能不能阻止我？\\\" \\\"你们这些海盗真是丧尽天良，杀害无辜的人，你们早晚会遭报应的！\\\"娄晓娥愤怒地喊道。 \\\"我们做的是买卖，不是善恶分明。\\\" 雷炎龙冷漠地说道。 \\\"雷炎龙，你简直就是一个恶魔！！\\\" 何雨柱大骂道。 \\\"我们就是恶魔。\\\" 雷炎龙冷笑着说道。 \\\"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说完，娄晓娥就准备抱着何雨柱朝前跑去。 他们两个人要趁乱逃离这里。 \\\"想跑？\\\" 雷炎龙冷笑一声。 他猛地挥了挥手。 他身边的人全部朝娄晓娥扑了过去，把她按倒在了地上。 娄晓娥挣扎着，想要挣脱开来。 \\\"放开我！！\\\" 她挣扎着。 她拼命地挣扎，企图摆脱那些人的控制。 但是她根本就挣扎不开。 \\\"给我绑起来！！\\\" 雷炎龙喊了一声。 那些人立刻把娄晓娥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啊！！\\\" 娄晓娥挣扎，但是她的身体被绑住了。 \\\"放开我！！\\\" 娄晓娥大叫着，眼泪都哭出来了。 雷炎龙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拳打在她的肚子上。 \\\"呃......\\\" 娄晓娥痛苦地弯下腰。 \\\"雷炎龙！！\\\" 何雨柱大吼。 \\\"我们可以走了。\\\"雷炎龙对着何雨柱笑着说道。 \\\"雷炎龙！！你放了晓娥！！\\\" 何雨柱怒道。 \\\"呵，你觉得我会放了她？\\\" 雷炎龙笑着问道。 \\\"那你到底要干嘛？\\\"何雨柱问道。 雷炎龙看着他，说：\\\"既然你想要救她，那么你就跟我来吧。\\\" 说完，雷炎龙转身，朝着码头深处走去。 何雨柱看了看怀里的娄晓娥，犹豫了一下，说：\\\"你在这里乖乖的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 娄晓娥说。 \\\"晓娥......\\\" 何雨柱想拒绝。 但是，娄晓娥却说：\\\"雨柱，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 \\\"嗯。\\\"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知道，如果他死了，娄晓娥也会随着自己而去。 所以，他不能让娄晓娥去冒险。 他必须要活着。 他要活着找雷炎龙报仇！！ 何雨柱看向了那群海盗。 \\\"带着这个女人，跟我来。\\\" 雷炎龙淡淡地对那几名海盗说道。 \\\"是，龙哥！\\\" 几名海盗点了点头。 \\\"晓娥，你听到了吗？\\\" 何雨柱说道。 \\\"嗯。\\\"娄晓娥点了点头。 她知道，何雨柱要和那些海盗谈条件。 雷炎龙把她交给那几个人看管。 这样做，也不怕何雨柱会耍花招。 他相信，何雨柱绝对不会丢下他不管的。 雷炎龙带领那几名海盗来到了皮皮岛的一座工厂里。 雷炎龙把那些海盗安排在了里面。 \\\"你们先进去。\\\" 雷炎龙吩咐道。 那几名海盗看向了雷炎龙，有些为难地说：\\\"龙哥，这样恐怕有点不妥吧？我们毕竟不懂岛上的规矩......\\\" \\\"放心，这里的规矩是老规矩。\\\"雷炎龙微笑着说道。 \\\"好吧......那请龙哥你们跟我进来吧。\\\" 第488章 扮演 那几名海盗只好跟着雷炎龙和何雨柱走了进去。 进入之后，那几名海盗便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一排排架子上摆满了各式枪械，甚至还有火炮，机关枪等重武器。 而且，最主要的是，架子上还摆着大量的毒品。 一股浓烈的烟味儿弥漫在这偌大的仓库中。 \\\"龙哥，这......这么多的货物。\\\" 其中一个手下问道。 \\\"当然，不过......这里面的东西是我用命换来的！\\\" 雷炎龙冷冷地说道。 \\\"龙哥你说什么呢？什么叫你用命换来的？\\\" 另外一个手下疑惑地问道。 \\\"哼，如果不是你们，我又怎么可能落得如此田地？！\\\" 雷炎龙冷冷地说道。 \\\"龙哥你别生气......\\\" 那几个手下立刻陪着笑脸。 他们知道雷炎龙不喜欢说话，但是这次，他实在是太过于生气了。 这些都是他拼死从那些海盗身上抢来的。 如果没有这些货，他恐怕早就饿死在街头了。 不过他的日子终于好多了。 至于怎么处理皮皮岛上的人，还要在海警到来之前，把皮皮岛上的财产全部收入囊中。 那么要让何雨柱配合，雷炎龙才能有机会。 而现在...... 就要看何雨柱肯不肯配合他了。 \\\"龙哥，你别怪我多嘴啊，这些货......我们也想要啊，只是，这样的货物，不是每天都有，我们也没办法。\\\" 一个小弟说道。 \\\"是啊是啊，龙哥，这些货，真的是你辛苦打来的。\\\" 另外一个手下也跟着附和。 他们可不敢违背雷炎龙的意思。 \\\"哼，你们懂个屁！这些钱，本该属于我的！\\\" 雷炎龙怒声喝斥道。 听到雷炎龙的吼声，那几名手下顿时噤若寒蝉。 不管怎么说，他才是老大。 “何雨柱，不想死，就把这个岛上的资金全都吐出来。” 何雨柱现在只能拖延时间。 何雨柱忍着痛说：“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再杀人，或者破坏岛上的建筑，不然一分钱我都不会给，也会让他们把资金全部烧掉。” \\\"哈哈哈，放心吧，这个岛上的财富我要定了，只要你乖乖把岛上的所有人都交出来，我绝对保证不会伤害你的家人一根汗毛，并且会把钱都奉上。\\\" 雷炎龙大声地笑道。 \\\"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何雨柱反问道。 雷炎龙说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不过我也不会强迫你。\\\" 听到雷炎龙的话，何雨柱犹豫了片刻之后，说道：\\\"好，我答应你。\\\" 雷炎龙跟何雨柱走向公司的内部，去拿保险箱里的流动资金。 公司里的人虽然没见过何雨柱，但公司系统会识别何雨柱的身份卡。 属于最高级别的权限。 “你果然是大老板，何雨柱。” “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条件，何必在海上拼杀讨生活。” 何雨柱心中冷笑：你这家伙要是想离开，早就可以离开了。 只不过你贪婪成性，一直都不甘心罢了。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而在雷炎龙走后不久，几名速度很快的人便悄无声息地潜伏在他们的四周，准备伺机行事。 不多时，雷炎龙便带着几十万美金回到了自己的结果。 而那潜伏的特种兵们，无声无息地瞄准了这个海上大盗。 何雨柱的身上的手机卡，有全球定位系统，如果何雨柱遇险，第一时间发出去，那就会有特种小队来救援。 雷炎龙的笑容停止了。 “何雨柱同志，海贼都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谢谢你们，我要赶紧去找娄晓娥。” 何雨柱找到了娄晓娥。 两个人安全了，赶紧跟着特种小队，一起回到国内。 直到回到家里，两个人才心安。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雨柱和娄晓娥两个人都累了，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娄晓娥的怀中。 他看了看时间。 发现今天已经是星期六了。 儿子娄国荣一大早跑了过来，他也是担心爸妈的状态。 \\\"爸、妈，你们没事吧？\\\"娄国荣关心地问道。 \\\"没事，我们能有什么事呢？\\\"何雨柱摇头笑道：\\\"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而已，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是啊！\\\"娄晓娥也说道：\\\"国荣，今天星期六，你应该多休息休息才行啊！\\\" 娄国荣看向爸妈：\\\"爸妈，其实我是想跟你们说......\\\" \\\"怎么了？\\\" \\\"我想让你们参与到我的电影拍摄之中。\\\"娄国荣很认真地说道：\\\"我想把你们的样子记录下来。\\\" “为什么啊？”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因为......这部电影我打算以你们两个为主角。” 听完娄国荣的话后，何雨柱和娄晓娥都惊呆了。 他们两个虽然对娄国荣十分喜爱，但是却从未考虑过自己能够成为电影主角的可能性，更不用说是以主角身份出现在荧幕上了。 “国荣，你没发烧吧？”娄晓娥疑惑地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又伸手探了探何雨柱的额头，确定他们并没有生病之后，娄晓娥继续问道：“我跟你爸虽然都老了点，可我俩毕竟年纪大了呀。” “我觉得你们俩很适合这部电影。” “适合吗？你确定吗？”娄晓娥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啦。”娄国荣肯定地回答道：“这次我找了两名新的助理，她们会全力辅佐你们，所以你们不必担心任何问题。” 何雨柱看着儿子坚定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这或许就是儿子的梦想。 何雨柱沉吟片刻，最终决定支持儿子：“既然如此...那爸爸也支持你。不管这部电影拍摄结果怎样，爸爸都永远站在你背后支持你。至于你妈妈，她也是个好心的人，就是担心拍摄时会很辛苦。” 何雨柱看向妻子，眼神里带有鼓励的色彩。 “嗯。”娄晓娥点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何雨柱夫妇便开始了新的工作生活。 娄国荣的好老婆夏落负责整个剧组的后勤保障工作，包括食品饮料、医疗设备等等。 娄国荣则是负责监督拍摄进度。 由于电影需要大量的胶片，娄国荣直接租了一辆大卡车，专门往剧组送胶片。 在这种忙碌的状态下，电影的拍摄很快就迎来了开始。 这段日子里，娄晓娥也加紧学习剧本，准备将这部戏完美地呈现给大家看。 何雨柱则是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里阅读各类电影资料，同时努力研究电影拍摄方法，希望能够通过改编电影获得经验，提升自己。 除此之外，何雨柱也没有放松对自己的锻炼，只有拥有了好的身体，才能更有心思地拍摄好电影。 这些变化都被娄国荣看在眼里。 没想到爸爸妈妈这么投入，他也不能三心二意。 《不分开的我们》。 开始了第一幕。 镜头一转，娄晓娥和何雨柱走到一处山坡边，他们看见前方有个小村庄，而小村庄中间有一条小河。 \\\"晓娥。\\\"何雨柱喊住娄晓娥：\\\"我们过去玩吧？\\\" \\\"好。\\\"娄晓娥点点头。 两个人走近小河边，河水非常干净，甚至可以看到河水底游动的鱼儿，何雨柱跳到河水里，在里面游泳了一圈。 娄晓娥微笑着站在河边，微风吹动着她的发梢。 \\\"哈哈，晓娥，这里的鱼挺肥的。\\\"何雨柱笑嘻嘻地说道。 \\\"那你抓两只来烤。\\\"娄晓娥提醒道。 何雨柱闻言立即跑去河里抓了两条鱼上来，然后把鱼递给娄晓娥：\\\"呐，晓娥，这次你来烤吧！\\\" \\\"好。\\\"娄晓娥也没推辞，接过烤鱼便开始烤起来。 这个村子比较破旧，所以村民们平常也不用到集市上卖东西，所以河边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到其他人。 娄晓娥和何雨柱刚烤熟了鱼，一阵香味就弥漫到了空气之中。 \\\"哇！\\\"何雨柱忍不住叫道：\\\"好香啊！\\\" 娄晓娥也笑了，拿起刀叉吃了起来：\\\"嗯，味道确实不错，好久没有在野外吃东西了，以前倒是有。\\\" \\\"那就多吃一点吧。\\\"何雨柱笑着说道：\\\"我们就这样一直悠闲地生活下去吧！\\\" 娄晓娥没有回答，只顾低着头吃东西，偶尔抬头看向何雨柱，嘴唇抿成一条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娄国荣在不远处看着这对恩爱夫妻，心里也满足极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这就是他要拍摄出来的效果，在平淡的生活中，充满了数不清的温柔和爱。 前面的剧本都拍得差不多了。 大家决定休息一下，所以娄国荣请爸妈回自己家去，夏落会准备饭菜。 在家里吃饱喝足后，娄国荣收拾残局，夏落则是帮忙清洗碗筷。 娄国荣的家里一共买了四套厨具，除了两套是普通厨房用具以外，另外三套都是高档货，一套锅碗瓢盆都是镀金的，还有一套是陶瓷的，另外一套居然是黄花梨木的。 何雨柱看到以后，也没有说娄国荣喜爱贵重物品，儿子自己赚的钱，他想怎么花，何雨柱管不了。 娄晓娥一开始还以为娄国荣买错了，但看娄国荣的表情似乎很笃定。 娄国荣一边清洗餐盘，一边说道：“这套厨具是我从古董店里淘来的，当初我买回来它时就发现它很特别，上面雕琢的花纹很精致，一般的厨具根本做不到这样。我当时就怀疑它肯定是件宝贝，但是我又鉴定不出来。” 何雨柱看着娄国荣手里端着的青花瓷碟：“原来这是一件古董啊！” “嗯。”娄国荣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你不在乎外在的东西，只要合用就行，可我觉得有些东西是值得收藏的，它的上面有有着独一无二的艺术感。” 夏落也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碟子里的碟子，赞赏地点了点头。 这套古董碗，夏落认为很漂亮。 娄晓娥也凑热闹地拿起了一个瓷碗。 \\\"咦！\\\"娄晓娥惊讶地喊道：\\\"这碗好漂亮啊，碗里还镶嵌了绿叶！\\\" 娄国荣笑着说道：\\\"妈，这套碗是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那里买来的，据说是明代官窑的器皿。\\\" \\\"哇！那这个碗岂不是很贵？\\\" \\\"这个碗是明代皇帝用过的。\\\" \\\"那这件碗应该价格不菲吧？\\\" \\\"嗯，大概要六万吧。\\\"娄国荣笑着说道。 \\\"六万，那得买多少套这样的普通的碗啊？\\\" 老人家还是心疼钱，节约的想法落在脑海里。 娄国荣看着老人家心痛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您真是太有趣了。\\\" 娄晓娥被他这句话逗乐了：\\\"臭小子，我哪里有趣了，我又不是真的心疼钱啊，我是怕你被人给欺骗了，古董里的水深的很，你还年轻，根本把握不住。\\\" \\\"哈哈，我觉得挺有趣的。\\\"何雨柱突然插话道。 \\\"你懂什么呀？\\\"娄晓娥摇摇头：\\\"你是个技术工，又不是文化工。\\\" \\\"现在还有很多人的生活是艰难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外面打工为了谋生计而奔波劳累，可我们这里却过着衣食无忧的日子，我们已是世界上最没有生活烦恼的人！\\\"娄晓娥教育道：\\\"有一些华而不实的兴趣爱好，该克制还是得克制。\\\" 夏落听到娄晓娥这番话，忍不住暗暗点头，因为她也有这种观念，如果一个人有了钱就迷失了自己，不再去关注道德了，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呢？ 夏落也是有钱人的出身，可一直过得像个普通人，她也要给自己的孩子教育成正确的金钱观。 娄国荣听到娄晓娥教训他，忍不住撇撇嘴说道：\\\"妈，我是学艺术的，要拍摄电影，就需要灵感，这些古董有这个作用。\\\" \\\"哼！\\\"娄晓娥瞪了儿子一眼。 娄晓娥顿时语塞，他知道妈妈的脾性，不由叹了口气说道：\\\"妈，我知道了。\\\" 看到教育起了作用，心满意足地娄晓娥就去沙发上休息去了，何雨柱当然要跟随娄晓娥的脚步行动。 电影在大家的努力下拍摄完成，娄国荣不准备拿这部影片快速上映，他要留存起来。 第489章 那人 槐花结束了上次的混乱之爱，便想离开京城去外面散散心。 于是槐花请了长假，一共十五天。 槐花买好了去草原的车票。 到了草原，槐花到处散心。 槐花一路走过去，看见路边那些卖烤肉、卖水果、卖饮料的商贩都在招揽客人。 这时候，槐花发现了有一个卖水果的商贩很奇怪，他竟然在用木头做成一把椅子，而且他还拿出来一把木剑。 槐花觉得很奇怪，她就上前问那个老板：\\\"你为什么用木头做椅子呢？\\\" 那个老板笑呵呵地说：\\\"姑娘，您有所不知，这木头椅子可是宝贝啊！它能够增加人体的免疫力，还有一定的防止蛇虫鼠蚁咬伤自己的功效。我家这张木头椅子叫做免疫树木，是专门防止蚊蝇叮咬和毒蛇毒蝎子的。\\\" \\\"免疫树木？\\\"槐花觉得很惊讶，\\\"这么神奇？\\\" \\\"当然。\\\"老板点了点头。 槐花便说：\\\"那你能帮我把椅子做成一把吗？\\\" \\\"没问题。\\\"老板答应道。 槐花付完钱，那个老板便开始用工具制作起了这把椅子。 槐花站在旁边等待着，过了没多久，一把椅子就出现了，老板用一块木板固定在椅背后面，便递给了槐花，\\\"这是给您的椅子，姑娘。\\\" \\\"谢谢。\\\"槐花笑了笑，接过了这把椅子。 她坐在椅子上，看向远方的大草原，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满是喜悦。 她终于要走到这座陌生的城市，去见识一下她从未见过的风景了。 \\\"姑娘，这把椅子是用木头做的，所以不会有什么感觉，你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下，也可以喝喝茶水吃点东西，但是不要太久，毕竟您还是要上班的，我们这里距离市区比较近，不适合睡眠。\\\"老板提醒槐花。 \\\"好。\\\"槐花笑了笑，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是我，槐花，我到了，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找你吧......\\\" \\\"哦......\\\"槐花挂断了电话，她转身对老板说，\\\"老板，我朋友来了。\\\" \\\"来的真快。\\\"老板笑眯眯地说。 槐花笑了笑，便和老板告辞了。 她拿着自己的行李箱朝着门口走去。 槐花走到街边，准备拦截出租车。 忽然，她看见前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咦，这车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呢？\\\"槐花喃喃地说。 槐花刚想走过去仔细辨认一下这辆车，忽然，车门打开了，从车里走出一个男人，他穿着一件白衬衫，黑色长裤，头发梳理的整齐，皮肤白皙，眉清目秀，长相俊俏，看起来十分阳光。 看到这位帅哥，槐花一愣，这不就是那天在餐厅看到的那位帅哥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时候，帅哥已经走到了槐花的面前。 \\\"你是？\\\"帅哥疑惑地问。 \\\"我是来找我的朋友的。\\\"槐花笑着回答。 \\\"哦，你是说那位姑娘吧？她在车上等你呢！\\\"帅哥指了指车子的位置。 \\\"好的，谢谢。\\\" 说完，槐花便上了车，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车子很快就开了出去。 槐花看了一眼窗外，她看见了一条小河，便让司机停车，让他先在河边等一等，她则是拿了包包下了车。 司机点点头，将车子靠在了河岸边。 槐花便走向了小河。 槐花来到河边，看到项国期的车停在那儿，她笑了笑，走了过去。 \\\"嗨~\\\"槐花笑着喊了一声。 \\\"姑娘？！\\\"项国期也非常高兴，他从驾驶室里探出脑袋，\\\"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我是来游玩的呀。\\\"槐花笑眯眯地说，\\\"你呢？你也是来游玩的吗？\\\" \\\"嗯。\\\"项国期点点头，\\\"我也是来游玩的，但是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槐花一脸茫然地问。 \\\"对啊。\\\"项国期点点头，\\\"你不记得我了吗？那天在酒店餐厅你见过我，我是那天在饭桌上跟你表白的那个人。\\\" \\\"哦！原来是你啊！\\\"槐花恍然大悟，\\\"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名的？我可没留下联系方式给你啊！\\\" 项国期微微一笑，说：\\\"因为我记性很好啊！\\\" 槐花听后笑了笑，说：\\\"是吗？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项国期笑道：\\\"当然有事，因为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你聊聊啊！\\\" \\\"哦？什么事情啊？\\\"槐花眨巴着大眼睛。 \\\"我想和你谈谈感情。\\\"项国期直截了当地说。 \\\"我们两个才刚刚见面没几天吧？\\\"槐花说。 \\\"是的。\\\"项国期点点头，\\\"但是我觉得你这个女孩儿挺特别的，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生。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勇敢的女生，不会轻易地放弃追求自己的幸福，你这种女生，值得被人追求。\\\" 槐花听了项国期的评价，笑了笑，说：\\\"那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们两个有可能在一起喽？\\\" \\\"对！\\\"项国期笑了笑，说，\\\"我觉得，我们两个有机会在一起！\\\" \\\"哈哈哈......\\\"槐花大笑起来。 项国期有些尴尬，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大笑起来了？\\\" \\\"因为你说的太搞笑了。\\\"槐花笑着摇摇头，\\\"我觉得你不仅仅是一个逗逼，更像一个疯子！\\\" \\\"什么！？\\\"项国期听了，有些怒气冲冲地问，\\\"你说我像是一个疯子？\\\" \\\"没错，我就是说你像是一个疯子！\\\"槐花笑眯眯地说。 \\\"你！\\\"项国期怒极反笑，\\\"好！我承认，我是一个疯子！但是，你也是疯婆子！\\\" \\\"你才是疯婆子！\\\"槐花立刻反击道。 \\\"好吧！我是疯婆子！\\\"项国期无奈地说。 \\\"哈哈......\\\"槐花再次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笑！\\\"项国期说，\\\"我说的是实话而已，你干嘛总是不相信我！\\\" 槐花听了，忍住笑意，说：\\\"那又怎么样？\\\" \\\"那又怎么样？\\\"项国期反问道，\\\"那你觉得，我可以追求你吗？\\\" \\\"追求？\\\"槐花愣了一下，她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难道他真的是想追求自己？ \\\"没错，我要追求你！\\\"项国期斩钉截铁地说。 \\\"那又如何？\\\"槐花淡淡地问。 \\\"你可以拒绝！\\\"项国期笑眯眯地说，\\\"你可以拒绝任何一个对你示爱的男生，唯独我！\\\" 槐花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这人还真是自恋啊！ \\\"我拒绝！\\\"槐花笑着说。 \\\"你确定？！\\\"项国期有些不悦。 \\\"我确定，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槐花笑着说。 \\\"好吧。\\\"项国期叹了口气，\\\"既然你拒绝，那我只能放弃了。\\\" \\\"放弃就好，放弃了我们还能做朋友。\\\"槐花说。 \\\"你觉得我们可以做朋友吗？\\\"项国期问道。 \\\"当然！\\\"槐花肯定地回答。 \\\"为什么呢？\\\"项国期不解地问。 \\\"因为......\\\"槐花沉吟了片刻，说，\\\"因为，你不是坏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因为别人而产生隔阂。\\\" \\\"呵呵......\\\"项国期笑了笑，\\\"好吧。那你以后有事就找我，我会帮助你的。\\\" \\\"嗯。\\\" \\\"对了，你今天是一个人出来的吗？\\\"项国期问道。 \\\"当然是啦！\\\"槐花说，\\\"我是一个人出来的。\\\" \\\"哦，这样啊。\\\"项国期点点头，\\\"那你一个人注意安全。\\\" \\\"嗯。\\\" \\\"再见！\\\" \\\"再见。\\\" 说罢，槐花转身离开了。 项国期看着槐花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这个女生真是奇怪。\\\" ...... 槐花回家之后，看到家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槐花进入房间里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之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翻来覆去，脑海里浮现出刚刚在街上遇到的项国期。 那个男生长的很英俊，一张娃娃脸，很帅气。 但是他的笑容很阳光，让人觉得很温暖，让人很舒服。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槐花喃喃地说道，她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 她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哎哟！痛死我了！\\\"槐花抱怨了一句，但是并没有停止动作，继续用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 槐花用手狠狠地按压着自己的头皮，疼痛感终于缓解了一些。 \\\"唉！\\\"槐花叹息着坐了起来，\\\"难道是昨晚受凉了，所以头有些疼？\\\" \\\"算了，我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槐花打了一个哈欠，准备睡觉了。 就在此时，槐花的手机响了起来。 槐花拿起手机，发现来电显示上竟然写着\\\"项国期\\\"三个字。 \\\"这家伙怎么又给我打电话了呢？\\\"槐花皱了皱眉，但是还是把手机拿了起来。 \\\"喂？\\\"槐花接通了手机。 \\\"喂，槐花，是我。\\\"项国期笑着说，\\\"你是一个人在家里吗？\\\" \\\"嗯。\\\"槐花点了点头。 \\\"我想请你吃饭，方便吗？\\\"项国期问道。 \\\"你想请我吃饭，还需要问我方便不方便？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槐花笑着反问。 \\\"是吗？\\\"项国期听到槐花的话，心中一惊，难道槐花知道他喜欢她了？不会呀！自己掩藏的很隐蔽，她怎么会知道呢！ \\\"你想约我吗？\\\"槐花问道。 \\\"当然，当然了。\\\"项国期笑着说，\\\"不然我约你出来干嘛？\\\" \\\"那好吧。\\\"槐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那我现在去找你？\\\"项国期试探性地问。 \\\"好啊。\\\"槐花爽快地回答。 挂断了电话，项国期的心情变得很复杂。 槐花答应了自己，说明自己在她的心目中还是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的！这可真是令他欣慰啊！ 虽然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但是至少自己努力过了不是？至少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而是槐花答应自己的邀请！ 项国期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拿起车钥匙，向着槐花的公寓走去。 槐花在房间里换了衣服之后，坐在梳妆台前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的眼睛好漂亮啊。\\\"槐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慨地说道。 半个多小时之后，项国期敲门了。 \\\"进来。\\\"槐花淡淡地说。 项国期走进来之后，关上门，说：\\\"槐花，可以出发了吗？\\\" \\\"嗯。\\\"槐花点点头。 项国期笑着说：\\\"好，我们出发。\\\" \\\"走吧。\\\"槐花率先走出了屋外，项国期紧随其后。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聊了几句之后，便来到了槐花经常去的一家餐厅。 \\\"你好，两位，请问想吃点什么呢？\\\"服务员微笑着迎了上来。 \\\"来一份牛排套餐就可以了。\\\"槐花指着菜单说。 \\\"嗯，两位稍等。\\\"服务员说完之后，离开了。 \\\"这家餐厅的东西味道挺好的。\\\"项国期笑着说。 \\\"那你可得好好尝尝才行。\\\"槐花笑了。 \\\"好，好，好。\\\"项国期连忙说，\\\"这顿我请客。\\\" \\\"你请客？\\\"槐花诧异地问，\\\"你哪儿来的钱啊？\\\" \\\"这是我的副业，我经营一家咖啡馆。\\\"项国期说。 \\\"原来是这样啊，你真厉害。\\\"槐花佩服地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聊了许久。 项国期对槐花印象越来越好了。 槐花很健谈，而且很会活跃气氛，两人聊着聊着，气氛就越来越融洽了，就像朋友般。 \\\"槐花，我觉得，你人很不错。\\\"项国期说。 \\\"谢谢。\\\"槐花笑着说，\\\"我也觉得，你人很好。\\\" \\\"我们做朋友吧！\\\"项国期笑嘻嘻地说。 \\\"好啊。\\\"槐花笑着答应，她的心中也很高兴。\\\"太好了！\\\"项国期开心地说，\\\"槐花，我们做朋友吧，以后我们有空就一起去喝茶吧。\\\" \\\"嗯，好。\\\"槐花点点头。 \\\"我送你回去吧？\\\"项国期说。 \\\"不用了，我打个车就可以回去。\\\" \\\"我先走了，拜拜。\\\"槐花说完之后，冲着项国期摆摆手，然后离开了。 项国期望着槐花的背影，脸上露出了一丝失落的表情，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第一步都走出去了，那就会有第二步，大家的关系也就会越来越近，终于一天就会成功。 第490章 玫瑰 他看着手中的鲜红玫瑰，轻轻地抚摸着它。 这朵玫瑰是槐花送给他的，他一直珍藏着。 但是今天，他将这束玫瑰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站起身，朝着大街上走去，他打算去买一束鲜花，送给槐花。 但是，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注意到了一辆白色的奔驰轿车驶过，而车子的后座上，坐着两个年轻人。 这两个年轻人，两人明明是男子，却暧昧无比。 项国期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幸好我遇到了自己的真爱。\\\"项国期的脸色瞬间高兴起来，走去地看着那两个男子。 他看着奔驰轿车驶出视野范围之内后，迅速地跑到车前面，把玫瑰放在自己的怀里，又拿着手机对着车子一起拍了一张照片。 这时却听到不远处两个男子的争吵。 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急切地喊着：\\\"宝贝，你听我解释。\\\" \\\"我不想听。\\\"涂着口红的男子冷漠地拒绝了那个人。 \\\"宝贝，我爱你！\\\"发现没办法解释，那男子马上大声地说。 \\\"不好意思，我家里安排我要结婚了，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了。\\\"妩媚的男子泪眼朦胧，只能拒绝他的真爱。。 \\\"你不能骗自己的心！你想和我在一起。\\\"那男子真的还在坚持地说。 \\\"是。\\\"长睫毛的男子低下头，他的心破防着，痛哭着。 \\\"我们马上去登记结婚，去国外，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地方。\\\"也许是想到了办法，威武的男子继续说。 \\\"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抬起头，柔弱的男子用香香的手帕擦干眼角的泪水，说，\\\"我不能跟你结婚，因为，我也要为和我结婚的女子负责。\\\" \\\"我不会放弃的！\\\"高一点的男子愤怒地说，并且强硬地抱着另外的男子，用激烈的吻来表达他的不屈服。 项国期再一次目瞪口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两个人吻了十分钟，这才分开。 \\\"我们是相爱的，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口红被吃没了的男子平静地说。 不想放手的男子的拳头捏的咯咯响，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人。 \\\"对不起，我爱你。\\\"女子继续说，又残酷，又认真。 \\\"我不管你是不是迫于家族压力，但是我会帮你搞定你的家族，不会让他们逼迫你做任何事。\\\"再次激动地男子强硬的说。 \\\"你凭什么帮我搞定我的家族？\\\"低下头的男子问道，语气里带着嘲讽。 两个人的家族都不是好相与的存在 \\\"你不要忘记了，我现在是集团总裁！\\\"男子自信地说，\\\"我有权利帮助我所爱的人。\\\" \\\"呵呵，你还真是自负啊，就凭这一点，你就可以帮助我搞定我父母了吗？你也太自信了。\\\"不敢相信的男子悲观地说。 \\\"我不是自信，我只是相信爱可以打败一切！\\\" 两个人没有争吵出结果来，在项国期的注视下越走越远。 \\\"唉，看来只能找槐花了。\\\"项国期叹了口气，他决定还是去找槐花。 他刚转身准备去找槐花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女孩儿走了过来，正巧撞到他的身上。 他抬起头，发现这个女孩儿脚步不稳，脸色苍白。 \\\"怎么了，你有事吗？\\\"项国期温柔地问，女子也不丑，所以他第一时间想着帮忙。 \\\"我不是故意撞......\\\"那女孩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捂住了肚子，弯腰蹲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项国期赶紧走了过去，关切地问。 \\\"我......我好像是吃坏肚子了，好难受......我要去厕所。\\\"那女孩儿一脸痛苦地说，\\\"我好难受！\\\" \\\"好吧，你等着，我扶着你去。\\\"项国期扶着她，朝着不远处的公共厕所走去。 在项国期扶着她进入厕所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女厕所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你没事吧？\\\"项国期紧张地问。 \\\"我好难受。\\\"女子摇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江倒海似的。\\\" \\\"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项国期担忧地问。 \\\"应该不会吧？\\\"女孩儿不明地问。 项国期看时间还早：\\\"这样，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两个人离开了小巷，打了一辆出租车，朝医院行驶而去。 项国期和那女子来到医院。 女子找了个位置坐下。 项国期见自己也帮到这个地步了，再继续跟下去，就有点越线了，所以打声招呼离开了。 女子见到医生。 医生先看了看，然后询问女子的身体状况。 \\\"你的情况不容乐观，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或者是碰到了什么？\\\"医生问。 \\\"我没碰到什么东西啊，我每天都很规矩啊。\\\"女子疑惑地问。 \\\"哦，我的意思是你的月经来了吗？\\\"医生解释。 \\\"我月经来迟了，但是，我觉得很正常，以前也有发生过。\\\"女子稳定地说。 医生写了个单子：\\\"你去抽个血，检查一下吧。\\\" \\\"抽血？\\\"女子疑惑地看着医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不会的，放心吧。\\\"医生微笑着说。 女子犹豫地去抽血化验。 半小时后。 女子从抽血室出来。 医生看了单子，皱了皱眉，然后说：\\\"你怀孕了。\\\" \\\"不可能，我做好措施的。\\\"女子答。 项国期和槐花见面了。 今天项国期要给槐花唱一首情歌。 项国期拿出吉他，轻轻抚摸着琴弦，眼神柔软而专注。 \\\"我知道你喜欢我。\\\" 项国期看向槐花。 \\\"所以......请嫁给我吧！\\\" 项国期深情款款。 \\\"我愿意！我愿意！\\\" 槐花激动得热泪盈眶。 项国期弹奏着歌曲。 \\\"这首歌，我想了很久......它叫做《你的样子》。\\\" 项国期缓慢地唱道：\\\"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我的名字，我是项国期，一直爱着你，等待着你回头。 我们曾经是最幸福的情侣，可惜我们走错了路，错过了彼此。 在这个冬季，我在草原上寻找属于我的爱情，我们将会一起度过每一个难忘的夜晚......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直到白头！\\\" 项国期用最温暖的声音，把歌词唱完了，然后将话筒递给了槐花。 槐花接过话筒，深呼吸。 项国期静静地坐在一边。 \\\"亲爱的，谢谢你！\\\" 槐花感动得不行。 她真的没有想到，项国期竟然会为自己写歌。 \\\"谢谢你，我好高兴！\\\" 槐花激动地抱住项国期。 项国期微笑着，任由槐花抱着。 两人就这么拥抱了许久。 直到旁边传来咳嗽声。 槐花连忙放开了项国期。 \\\"那个......我......我去下洗手间。\\\" 槐花尴尬地逃跑了。 她真的害怕再呆下去，项国期会忍不住吻她。 槐花来到厕所。 她捧着脸蛋。 刚才项国期对她表白的时候，槐花的脑袋就像被雷劈了一般。 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都在想念着项国期。 想着他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这段日子以来，两人之间发生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项国期......我该怎么办？\\\" 槐花捂着脑袋，蹲在厕所里。 \\\"啊！\\\" 忽然一阵尖叫声从隔壁房间响起。 听到声音，槐花吓了一大跳，赶紧冲了出去。 隔壁的房门是虚掩着的。 \\\"咚咚咚~\\\" 槐花敲门。 \\\"有什么事吗？\\\" 项国期打开门，见到槐花，问道。 \\\"有人喊救命！\\\" 槐花慌张地指着隔壁房间。 \\\"什么？\\\" 项国期惊讶地往里面一看。 只见一个女孩蜷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哭泣着。 女孩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头发也乱糟糟的。 这个人肯定受到了不少折磨。 \\\"救命啊~~~\\\" 女子哭喊道，声嘶力竭。 她已经没有精力思考，究竟谁会来救她了，因为周围根本就没有人。 \\\"她怎么了？\\\" 项国期问道。 \\\"她被羞辱了！\\\" 槐花说道。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项国期吃了一惊。 \\\"我去报警。\\\" 项国期拿出电话，准备报警。 \\\"不行啊~~~\\\" 槐花拦住了项国期。 \\\"她现在是被侮辱的状态，要是报警的话，会引起她的恐惧心理的！\\\" \\\"可是这件事情不能耽搁！\\\" 项国期着急地说道。 \\\"不要！我求求你了，不要报警，我怕警察会伤害她......\\\" 受伤的女子哭着求道。 \\\"这件事情，我们还是报警吧。\\\" 项国期拿出电话，坚定地拨通110。 \\\"喂，是110吗，这边是唱歌厅，这里有一位小姐遭遇到侮辱！请您派出警察过来处理一下！若是到了，请随时打这个电话号码联系我。\\\" \\\"好，我们马上派遣警车前往！\\\" 项国期挂断了电话。 \\\"我们先保护她。\\\" 槐花说道。 \\\"嗯。\\\" 项国期点头。 项国期和槐花带着那个女孩，来到附近安静的地方。 这个女孩刚遭受了严重的磨难，肯定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项国期和槐花找到了附近的咖啡馆。 \\\"先生、小姐，请问需要帮助吗？\\\" 服务员礼貌地询问道。 \\\"你找个人少，安静的位置。\\\" 项国期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领着他们往楼上走去。 项国期和槐花跟随着服务员上楼，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内。 项国期和槐花进屋，关上了门。 \\\"这是一个单间，房间的布置还算满意吧。\\\" 项国期问道。 \\\"嗯，很安静。\\\" 槐花说道。 半个小时后，警察来了，把女子安抚住，才带离。 槐花笑了笑：\\\"唱歌结束了。\\\" \\\"嗯。\\\" 项国期点头。 \\\"我送你回家吧。\\\" \\\"我......我想留下陪着你。\\\" 槐花说道。 \\\"这不合适，毕竟你现在是单身。\\\" 项国期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该怎么照顾好自己，我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也有主见，我可以随时进出你家。\\\" 槐花说道。 \\\"我不想和你闹矛盾，如果你真的想在我家里，我就答应你。\\\" 项国期说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深夜寂寞。 如果项国期是她真正等待的人，那么，她绝对不会拒绝。 可惜，她并非那种女人。 虽然她和项国期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对项国期还有一点点慌乱。 或者说，她对项国期的喜欢，还要有道德的束缚，不是一晚上就能把自己全部奉献出去。 \\\"好，那就谢谢你了。\\\" 槐花露出一抹灿烂的微笑。 \\\"那么，你可以睡了，我先去洗澡，你休息吧。\\\" 项国期说道。 项国期说完就转身去浴室了。 项国期洗完澡出来，槐花躺在床上上睡着了。 项国期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上床。 项国期关掉灯，钻入了被窝，伸出双臂，将槐花揽入怀里，闭上眼睛睡觉。 槐花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她不禁睁开了眼睛。 只见项国期正搂着自己呢。 项国期微微一笑。 项国期不愿意说，槐花也没有再追问了。 第二天早晨。 项国期醒来，发现槐花还在身边，不由地笑了笑。 \\\"你笑什么？\\\" 槐花问道。 \\\"你还在我的怀里呢，不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项国期说道。 \\\"你昨天晚上抱着我睡的吗？\\\" 槐花问道。 \\\"是啊，抱着你一整夜。\\\" 项国期温柔地看着槐花。 \\\"那么......\\\" 槐花欲言又止，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既然决定在一起，是要坦诚相待的。\\\" \\\"嗯，我......我是想说......我不习惯。\\\" 槐花低声说道。 \\\"没关系，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我也不会强迫你。\\\" 项国期说道。 \\\"嗯，我知道。\\\" \\\"那么，你是打算继续这样下去，还是......\\\" 槐花犹豫着。 \\\"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项国期说道。 \\\"你真的会尊重我的选择吗？\\\" 槐花问道。 \\\"当然。\\\" “那我们结婚吧，这样我们才算是真正地在一起。” “我愿意。” 第491章 留学 何雨水郑重地说：“去留学是一个好机会，张桐，你的成绩完全能拿到全额奖学金。” 张桐有点为难地回答：“嗯。可是我不想离开家乡。” 何小雨也只是建议：“你在这边有很重要的家人吗？” 张桐笑着说：“我爸妈在。” 何小雨：“那也行啊！你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妈。” 张桐将能留学的事告诉了父母。 张封泥亲昵地说：“老婆？” 箫霞光推开他：“怎么了？” 张封泥不想女儿走：“她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把她往火坑里推呢？” 箫霞光不以为然：“怎么是火坑？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而且又懂礼貌、知道感恩，去了国外能变得更好。” 张封泥板着脸：“老婆你忘记了上次的事了？我们不差点遇到大事了。” 箫霞光不改变想法：“这个我知道，但是那地方不一样啊！我觉得不会遇到了。” 张封泥坐在一旁：“我看未必吧！” 箫霞光锤了一拳：“老公，你怎么这样？” 张封泥：“总之我不同意，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箫霞光有点难过：“……那好吧！我去很女儿说。” 很快，有了结果。 张桐：“妈，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其实我心里希望我能够选择去，但我要考虑爸爸的感受。” 张桐话音刚落，张封泥便一巴掌打在她头上，然后吼道：“你再敢提一句去国外试试？” 张桐低声嘟囔：“干嘛动手动脚的？” 张封泥激动地说：“你还说！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什么坚持送你去国外读书？那都是怕你以后再出现类似的危险啊！如果你真想去国外的话，你就应该听我们的！” 箫霞光听到有松动的心思：“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想把女儿送到更高的位置。” 张封泥又怒斥道：“你给我闭嘴！你信不信我今天就揍死你？” 箫霞光委屈地说：“算了，我还是先把钱凑齐了，然后再带着钱过去。” 张桐心疼地说：“那我陪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张封泥：“不用，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吧。” 箫霞光：“你！” 张桐：“你们两口子吵架就吵架，别牵扯上我啊！我可不是受虐狂。” 箫霞光：“老公你别生气了，我跟张桐闹着玩呢。” 张桐：“哼！我不想理你们了。” 说完，张桐直接回房间关门。 箫霞光：“张桐你听我解释。” 张封泥：“你还有脸解释？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我不会原谅她的！” 箫霞光：“老公，你别生气啊！老公你冷静一点，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张封泥：“你不要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 箫霞光：“你别生气嘛！张桐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我会好好教训她的。” 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 箫霞光：“请问哪位？” “张妈妈，是我。” 箫霞光：“哦，请进吧！何老师。” 何雨水又谈了一会儿，但还是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 到了晚上。 张封泥推开了女儿的门，然后端着一盘水果进来：“你吃点水果，然后去洗澡了。” “嗯，我知道的。”张桐点了点头。 张桐洗完澡出来之后，发现箫霞光还坐在沙发上，于是便随口说道：“妈，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箫霞光笑眯眯地站起来：“等你睡着了再去睡。” 张桐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不困么？” 箫霞光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张桐啊，你一定要好好学。” “知道了。” 学校里。 何雨水找到张桐。 何雨水问：“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张桐没有说话。 何小雨：“唉，你知道吗？张桐你虽然是个姑娘，但是长相特别像我一个朋友。我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她了。” 张桐：“是吗？” 何小雨：“算是吧。张桐，我知道这段日子来，你肯定也受委屈了。但是我保证，你父亲绝对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害怕你会再遇到危险而已。” 夜深人静。 张桐躺在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月亮发呆。 这时候张封泥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张桐躺在床上发呆，于是问道：“你还没睡啊？” 张桐：“还早，爸爸你不也没睡？” 张封泥叹气道：“唉，今晚你奶奶打电话给我，说要我们明天就去登记房子的事情，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房子的事情，根本就睡不着。” 张桐翻了个白眼：“切，这种事情你不答应就是了呗，至于烦恼成这样？” 张封泥瞪着张桐：“我是你老爸，你居然让我不孝，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丢人。” 张桐耸了耸肩：“老爸，你别生气嘛！” 张封泥：“你这丫头，我都快要被你逼疯了！” 张桐：“那你就把老房子卖掉，奶奶也不会说什么，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 张封泥：“你少废话了！赶紧睡觉吧，明天我带你出去玩玩。” 张桐：“去哪玩啊？” 张封泥：“去海边公园，那边风景挺好的，还有好多海鲜吃。” 张桐：“哦……可是我还要复习功课。” 张封泥：“你这臭丫头，考试有什么好学的？考上大学了还不是去外面工作。现在趁着暑假去玩玩，等到了大学还能继续玩，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 张桐撇撇嘴：“行啦，我知道啦……我睡觉了，老爸你也早点睡吧。” 张封泥：“恩，晚安。” “晚安。” 张桐说完就关掉了灯。 第二天一大清早。 张桐醒来的时候张封泥和箫霞光都已经起床了，而且正忙活着收拾东西准备出发。 箫霞光见状便说道：“张桐，你快来吃饭了。” 张桐穿上拖鞋走过来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张封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吃过了早餐之后，张封泥便带着张桐出门了。 他们首先来到了附近的一处游乐场。 这是一个很棒的旅游胜地，除了海洋馆、摩天轮、旋转木马、鬼屋等娱乐设施外，还有许多其他的娱乐项目。 凌超带着张桐买票入园，然后又带她去体验滑翔伞、冲浪等项目。 一整天下来，张桐玩得兴致勃勃，不停地喊累。 张封泥：“老婆，你怎么这么容易疲倦？我以前都比你更能折腾。” 箫霞光无奈道：“可能是身体素质差吧。唉，你不知道啊！昨天我在网上看到新闻说有个女的跳楼自杀了，我就吓得一宿没睡。” 张封泥摸了摸箫霞光的脑袋：“乖，放轻松点，不会有事的。我看你也不像是胆小鬼的样子。” 箫霞光苦笑了一下：“呵呵！” “对了，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啊？”张桐突然问道。 张封泥：“我们玩到晚上才回去吧。这次出来玩，你妈妈可花费不少钱呢，我都有点舍不得回去了，唉，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咱们穷呢！” 张桐吐槽：“爸你够了！” 张封泥：“哈哈，逗你玩的，对了张桐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离开的时候顺便带上。” 张桐：“爸，你真要送我礼物啊？” 张封泥：“怎么了？你想要什么？” 张桐反问：“你要送我什么啊？” 张封泥：“我看你这个丫头喜欢珠宝首饰，你想要什么爸爸给你买。反正我们有存款！” 张桐：“爸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想说，我要你给我买一台晓雨电脑，你愿不愿意？” 张封泥一愣：“你说啥？电脑？” 张桐用力地点点头：“对啊！你想想看，你辛辛苦苦挣点钱容易么？凭什么让别人花你的钱？” 张封泥一脸无辜，又开始说自己的口头禅道：“呃，这不能怪我啊！谁叫咱家穷呢？” 张桐：“你就承认吧，我知道。” 张封泥：“承认什么？” 张桐：“承认你还私房钱！” 张封泥：“没有！老爹我不可能有！你怎么知道？” 张桐：“难道不是？我听说你每年赚的钱都交给妈妈，自己还单独留下来的都是零用钱，所以你肯定有钱给我买电脑。” 张封泥：“我那是为了让你好好学习。” 张桐：“学习电脑也有总啊！老爸，你就答应了吧。” 张封泥无奈摊手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不过，你总不能因为知道我的秘密，就让我把所有的钱都拿出去吧？电脑好贵的？” 张桐：“我不需要高配版！等上了大学，我会努力挣钱，自食其力的！” 箫霞光走过来听到女儿的话：“你还想自食其力？知道打工有多难吗！只有去了国外，镀金回来，才能赚大钱” 张桐委屈了：“我告诉你们，我将来肯定是要当研究人员的！” “什么鬼？”张封泥一脸懵逼道：“你得学金融？” 张桐：“你管它什么狗屁金融经济，反正我肯定是要当研究人员的！” 张封泥：“你……你这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了！看我揍不死你！” 说着张封泥就朝着张桐抓过来，准备教训一顿张桐。 张桐立刻躲开了张封泥的抓捕，然后跑到一旁躲起来。 张桐：“哼，你追不到我！” 张封泥腿脚不麻利了：“我歇会” 不一会，他一脸郁闷道：“算了！懒得跟你计较！” 箫霞光则是一直坐在椅子上休息，心中暗忖，张封泥和张桐父女俩的感情真的是太好了，这是箫霞光非常羡慕的一件事。 张封泥是商业精英，一个是金融人，拥有极度优秀的理性思维和逻辑推理能力，但没有赚道歉。 所以张桐却并不觉得父母的智慧有多高，相反，她只觉得父母俩是痴心妄想！ 咸鱼就是咸鱼，即使再聪明也只是一条咸鱼罢了。 虽然张桐很讨厌咸鱼，但是她也必须承认，箫霞光和张封泥的确是一对非常默契的搭档。 张封泥负责运营公司，而箫霞光则是负责研究数据，从而提升公司的效益。 不得不说，这种组合真的是非常厉害。 以目前公司的前景，虽然比不上21世纪初的那些世界级金融公司，但是在这个年代，也足以自豪了。 张封泥是非常成熟稳健的人，张桐在他们公司兼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担任任何职务，只是负责打酱油而已。 多一个人就多一点成本。 旁边开了游戏厅，刚接触游戏的学生抵抗不了这种诱惑。 张封泥和箫霞光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张桐就一个人在游戏厅里呆着。 这个游戏厅是一个小型的电竞俱乐部，里面有很多人在玩。 张桐一边看着屏幕，一边打游戏，玩得挺嗨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张桐拿起电话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于是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请问找哪位？”张桐问道。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张桐同学吗？” 张桐应道：“对啊。 张桐应道：“对啊。你是？” “哦，我是留学机构的工作人员。你的一些资料留在我们这里了，你现在有空吗？需要你过来拿一下。” “嗯……好吧。” 张桐挂掉电话，稍微振作精神一下，给父母发了条信息后，就离开了游戏厅。 在路口等车的时候，张桐忽然发现自己的手机又亮了。 张桐低头一看，竟然是箫霞光打过来的电话，张桐急忙按下了接听键，“喂？妈，咋啦？” “嗯……我想问问你今晚要不要排骨？”箫霞光问道，似乎在隐藏什么。 张桐：“老爸喜欢吃，你就多买一点儿，我准时回来。” “嗯，行吧，那你注意路，路上按安全，有什么事儿就联系我，那留学机构的人都很有经验，多学习。”箫霞光叮嘱道。 “诶诶！”张桐连忙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张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在路口等车。 等了半晌，终于有辆出租车停在了张桐的身边，张桐赶紧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报出了留学机构的住址，准备过去了。 二十五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栋写字楼的门前。 第492章 扑嗍 张桐来到留学机构。 “欢迎光临！”门口有接待人员。 张桐：“您好。请问，哪位是马克？” “您好，请跟我来！”接待人员带着张桐来到办公室，马克已经在等候了。 张桐看见，马克穿着白色西装，戴着眼镜，斯文有礼地站在那里。他的年纪大约在30岁左右，但保养得当，看上去很像40多岁的人。 “你好，请坐！”马克笑容满面道。 “谢谢！”张桐也客气地说道。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马克问道。 张桐拿出一份合同，递给他：“我希望能够加入你们。” 马克打量了一番张桐：“不知道你想从事什么工作？” 张桐回答道：“我想做一名研究人员，或者是军官，最近我刚刚要参加高考。还没有决定要干什么！” “哦？为什么选择加入我们？据我所知，你家庭条件应该比较普通吧？”马克说道。 张桐回答道：“我觉得自己的未来并非只限于此，我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当科学家，搞研究。” “你的想法倒是不错！”马克点头道。 张桐把自己的想法告诉马克之后，他思考了一阵子。然后才缓缓说道：“这件事情我需要向部门领导汇报。不过……”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不违背原则的。我都会答应你！”张桐连忙说道。 马克摇了摇头：“我们这些人，每天面对的诱惑很多，稍微不注意，工作都丢掉了。所以，我们的收费标准是比较高的！” “这没问题，我们愿意支付！”张桐立刻说道。 “你先别急！我还没说完！”马克继续说道：“另外，除了钱之外，我们还需要你帮助我们 宣传。” “没问题！只要有好处我肯定会上！”张桐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反正她现在也无处可去。而且，她相信这些人，绝不会坑害自己！ “你确定？”马克惊讶地看着他。 “是的！”张桐点了点头：“我确定！” “ok！既然这样，那你就签下一份比较协议吧。我再通知部门领导。”马克拿出笔记本，放到桌子上，示意张桐签字。 “好的！”张桐拿起笔，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 马克将纸拿走，交给旁边的工作人员登记。然后，工作人员带着张桐离开。 “牛先生，您好！”光子美见到牛自来，恭敬地鞠躬。 “坐吧！”牛自来指着沙发说道。 两人落座，然后光子美直奔主题：“牛先生，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 牛自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沉默片刻后才说道：“其实这次邀请你前来，主要目的，是因为我们有一个朋友，中毒昏迷，陷入了深度休眠中。医院检查后表示，他活不了几天了。我希望你能治好他！” “哦？”光子美听到这里，心中暗喜。不过，他表面上依旧显得十分平静。“我能力低微，恐怕无法救治贵朋友啊！” “我知道。所以我们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们救治好他！”牛自来说道：“酬劳方面好商量。” 光子美想了想，说道：“那好吧！” 牛自来松了一口气，他担心光子美不肯答应，如今愿意答应，那么一切事情就好解决了。 “这次请你过来，主要就是这件事。你看……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呢？”牛自来问道。 光子美略微思索一下，说道：“明天就可以开始，不过……” “怎么了？”牛自来皱眉道。 “我必须提醒你们，病人体内的血液已经被感染，我根本不敢用银针刺激他的穴位！万一导致血液循环紊乱，那么就更麻烦了。所以，这需要你们提供足够的抗生素，我需要用这些抗生素维持患者的生命！”光子美认真地说道。 “这个简单！”牛自来连忙吩咐手下人去买药品。 牛自来随即说道：“我现在就派人送你去酒店休息，明天早晨九点钟，我会让司机开车去接你过来。” 光子美点了点头，说道：“好的！” 于是，光子美就被送往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住了进去。 光子美洗漱一遍，躺在床上睡下了。 翌日，早晨八点。 光子美换好衣服，吃完早餐，就坐车前往约定的地点。 来到约定的地点后，光子美见到了牛自来和他的妻子。 牛自来的妻子名叫李兰芝，看上去四十岁左右，长相普通，身材也不怎么样，属于扔到人群里面都找不到的那种类型。 “请吧！”牛自来说道。 一行人来到了郊区一栋建筑物前面。这里就是国外某个生物研究组织的分部。 进入大厅之后，里面摆设得整洁又舒适，空间宽敞明亮。 在会议厅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椅子。 一个人，正端坐在椅子上。他看上去六十多岁，头发花白，精神矍铄。身体状态极佳。 光子美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人，这个人应该就是牛自来口中的那个朋友吧。 “来了？”那个人抬起头，朝着众人淡淡笑了笑。 “领导，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牛自来说道。 “不用了。我们已经认识了。”那个人挥挥手。 “你就是光子美？”那个人问道。 “是的！”光子美说道。 “坐吧。”那个人指了指他旁边的椅子说道：“你的资料我都看了。我们需要借鉴一下你的方案。我知道你的能力很强，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 “我会竭尽全力。”光子美点了点头说道。 “很好。”那个人点了点头。 “我们接下来要讨论的事情，可能会涉及一些秘密。所以，请你保密。”那个人严肃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泄漏秘密。但是，你毕竟是外人。为了防止你泄密，我们会签订保密协议！你放心，不会影响你的日常生活。最迟半年，等到我们审查过后，我们会放你离开的。” 光子美听后，顿时愣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冷静下来，然后对牛自来说道：“没问题，我不会乱说话的。” “嗯！很好！那你可以先闭上眼睛了！”牛自来说道。 张桐听后，便乖乖闭上双眼，同时集中精神。 对方将她的眼睛覆盖住。然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要对你使用一些混淆精神的东西。所以，请你配合。”牛自来轻声说道。 紧跟着，光子美就感觉到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袋里，然后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差点让他晕厥过去。 幸亏光子美有过几次来这种实验室的经历，所以她忍受住了。虽然疼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住。 很快，她的视野恢复过来，睁开眼睛，发现周围漆黑一片。 她试图站起身来，结果却发现双腿酸软，居然站不稳。她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她的眼前亮了起来，他看到了牛自来和李兰芝。 “你醒啦！”张翔安说道。 光子美揉揉额头，说道：“刚才我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给你打了点安眠药水了而已。”牛自来淡淡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光子美点了点头。 “你昨晚睡得怎么样？”牛自来关心地问道。 “很好，睡得非常香甜！”光子美笑着说道。 “那就好！”牛自来说道。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光子美问道。 “等到你完成任务后，我会让人护送你回来！当然，我会派专业人员负责你的安全！”牛自来说道。 “谢谢先生。”光子美拱了拱手，说道。 “不客气！”牛自来摇摇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接着，牛自来和光子美谈了一些注意事项。大概就是让他按照他的计划去做，并且告诉他，这一次他要做的事情很危险，搞不好她可能会死掉，甚至连尸骨都无存，所以，让她考虑清楚了。 聊了一阵，牛自来和李兰芝便离开了。 光子美继续在别墅里转悠，这里的风景非常好。山清水秀，绿树成荫。 她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然后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玩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铃响了。 张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带着金丝眼镜的漂亮女人。 “您好，请问您是？”光子美礼貌地问道。 “我叫吴雪薇，是你的助理。你可以叫我吴姐。今天由我来给你安排工作。”女人笑着说道。 “好啊。”光子美说道。 “那你现在跟我去医院，然后我再安排你去哪个部门工作。”吴雪薇说道。 “嗯。”光子美点了点头。 接着，吴雪薇就领着张桐离开了别墅，来到楼下，乘坐电梯，来到楼下停车场。 张桐看着这辆宾利轿车，心里嘀咕起来。这车比较新，价格不菲啊！ 很显然，这是这个实验室的公用车。 这个的实验室规模并不大，但隐藏的绝密太多了。但是，它旗下的研究所，技术实力绝对是国外第一，是国外情报机构重点保护项目。 光子美是实验室的首席推广家，同时还担任研发团队的副主管。除此之外，牛自来还拥有一批科研经验丰富的科研工程师。 在他的努力下，研究所获得了很多的成果。如果能够拿出来的话，必定可以震惊世界。 但是，这其中存在巨大的风险性。如果被人知道的话，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实验室决定保守秘密。 但是，如何保证秘密永远不会泄露呢？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牛自来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 他知道，实验室一定掌握着某种特殊的手段。否则的话，他也不敢随意暴露这些成果。但是具体是什么手段，他根本就不知道。 牛自来思考了很久，最终确定了一个办法。 他找来光子美，告诉光子美一件事。 “我准备让你假扮我的学生。你愿意吗？”牛自来问道。 “我当然愿意了！”光子美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牛自来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知道我的真正的学生是谁吗？” “我猜肯定是你的媳妇。”光子美说道。 “不错！”牛自来呵呵地说道。 “哦！”光子美应了一声，脸上露出恍然的表情。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她。但是，我们两个人的婚姻是政治联姻。所以，即使我真的娶了她。也不会幸福的。因此，我才想方设法逃避这段婚姻！”牛自来继续说道。 “那你的妻子……”张桐迟疑着问道。 “她不再做研究了！”牛自来叹息道。 “那你们幸福了？”光子美问道。 “算是吧。不过，她已经把项目都给别人了。而且，对方也不是一般人！”牛自来说道。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我冒充你的学生？”光子美又问道。 “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牛自来解释道：“我之所以要你冒充，是想借助我学生的身份，去做另外一件事。” “哦？”光子美眉毛一挑。 “我想去完成一个项目！”牛自来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 “是攻克癌症吗？”光子美吃惊地问道。 “是的。”牛自来点了点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光子美问道。 “大约四年多了。”牛自来说道。 “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光子美急忙问道。 “唉，我也不知道。这些年，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偷偷打探他们的消息。但是，始终没有他们的踪影。不过，我相信他们没事的。因为他们有点积蓄力量应该还能活着。”牛自来叹了一口气，说道。 “希望如此吧！”光子美点了点头。 牛自来拍了拍光子美的肩膀，说道：“放松一点！” 光子美苦笑了一下，说道：“我哪能轻易放松啊？” “我明白你的感受！”牛自来点了点头。 随后，光子美跟着吴雪薇离开别墅，然后驱车来到了一家五星级酒店。 进入包间之后。光子美顿时愣住了。因为，屋里居然有六七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坐在那里喝茶。 第493章 转瞬 众人相见，当然要先认识。 “这是？”光子美疑惑地问道。 “这几位分别是我的朋友和合伙人。他们刚好听说我要见一位朋友。于是，大家一起过来认识一下。你不用紧张！”牛自来微笑着说道。 “嗯！”光子美点了点头，然后挨个向这些人敬酒。 这些人倒是也给光子美面子，纷纷与光子美碰杯，然后干杯。 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光子美跟着牛自来来到了他的卧室。 这个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仪器。看来，张翔安正在试图破解某个病毒。 “这是怎么回事？”光子美指着那些仪器，疑惑地问道。 “这是我花费了很长时间制造出来的病毒。我打算将这个病毒植入人们的脑袋。”牛自来说道。 “你疯了！万一失败的话，那活生生的人岂不是死翘翘了？”光子美吓了一跳，赶紧阻止光子美。 “没事的。我们已经检查过了。病毒没有任何问题。那些人不会有事的！”牛自来说道。 “真的？”光子美有点怀疑。 “嗯！”牛自来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再来帮你。”光子美说道。 “行！”牛自来说道。 然后，光子美就从酒店离开了。 “喂！老板，光子美离开了。”这个时候，牛自来的私人助理打来了电话。 “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她。”牛自来淡淡地说道。 “是！” 光子美回到酒店之后，洗了把脸，休息。 第二天，光子美换了套衣服，然后去找牛自来。 牛自来的家距离酒店并不太远，走路也就是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光子美发现牛自来的家里非常的冷清。整栋房子里空荡荡的，看起来像是荒废了许久似的。 不过，这栋别墅的占地面积非常大。光是庭院就有三四亩地大。更别说周围的花园和草坪了。 看来，这栋房子至少占据了附近半个区域的土地。 光子美走进屋子里，发现客厅里摆着沙发。在沙发旁边还有一台电视机。 “这么时间，他们怎么还没醒？”光子美心里暗暗想道。 然后，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来了。快坐！”牛自来招呼张桐坐下。然后吩咐佣人上菜。 很快，一桌饭菜就端了上来。 光子美吃了一点东西，然后跟牛自来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张光子美突然发觉，牛自来好像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光子美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牛自来摇了摇头。 光子美仔细地观察着牛自来，他发现牛自来的眼睛变得浑浊。 “你怎么了？”光子美皱着眉头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工作比较辛苦。”牛自来摇了摇头。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我看，还是让我帮你调养一下吧。”光子美提议道。 “不用。”牛自来拒绝了。他怕自己的情况泄漏出去。那样的话，光子美就危险了。 “可是，你这样下去的话，肯定会垮掉的。”光子美劝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牛自来摇了摇头。 “那怎么能行呢？你是一个研究者。必须要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光子美继续劝说道。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牛自来安说道。 “那就好。”光子美闻言点了点头。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马上要去研究基地一趟。”牛自来说道。 “好！”光子美点了点头。他知道牛自来需要独立的空间，来进行研究。 于是，光子美站起身，朝着牛自来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了。 光子美离开之后，直接来到了实验室。然后，他找到了负责牛自来安全的保镖。 “请问，张先生最近是否发病了？”光子美询问道。 “是的。”保镖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先生的身体情况有什么不妥吗？” “有！他最近精神萎靡不振。尤其是今天，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你们应该尽早送他去医院进行治疗。”光子美说道。 “我们已经联系了最权威的心理专家，他们会尽量为先生减缓痛苦。不过，目前仍然不敢确定，到底能不能治好！”保镖说道。 “我建议你们尽早送他去医院。因为，我担心，他的情况越拖越严重。到时候，就麻烦了！”光子美叮嘱道。 “好的，谢谢你！我会尽快安排。”保镖点了点头。 “不客气！”光子美说完，转身离开了。 回到酒店，光子美就躺床上休息了。 她实际上，并没有睡着。她在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她不知道那种特殊的药剂是否有副作用。如果有的话，她必须要尽快想办法化解才行。 第二次的实验非常顺利。牛自来成功地吸收了药剂，而且，身体素质明显增强了许多。 不仅如此，牛自来的力量和速度都大幅度提升。当然，最重要的是他获得了超乎寻常的反应速度以及感官敏锐度。 所以，牛自来相信，即便他遇到危险，逃跑也绝对不会受伤或者被抓住的。 第三次实验开始了。 这一次，光子美依旧按照原来的方案来操纵药剂。牛自来在吸收完药剂之后，表现得很正常，除了精神状态不佳之外。 光子美微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件事他不准备告诉牛自来。毕竟，这属于一个秘密。 第四次实验开始了。这一次，药效明显减弱。牛自来虽然没有出现昏迷症状，但是却变得极度嗜睡。 第五次实验开始了。 这一次的情况又不同了。牛自来居然昏睡不醒了。 光子美有些急了。 于是，她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了实验室的电话号码。 实验室那边接到电话之后，马上派车过来将牛自来带到了检查所。 大家做了详细的检查。 “他现在情况怎么样？”光子美问道。 “他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他的脑袋里有一块淤血。”医师回答道。 听到这句话，光子美顿时放心了，至少不会死。 “这块淤血能够消失吗？”光子美问道。 “不知道。这种情况很少见。而且，我们也没有办法消除这个淤血。”医师摇了摇头，说道。 “那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傻？”光子美问道。 “这倒不是。现在我们采取了一些措施，让患者处于一种假死的状态。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颅内压增高。同时，也不会影响患者的健康。只是，患者的身体状况会比较差。这是暂时性的。等到淤血彻底消失的话，患者就可以恢复正常了。”医师回答道。 “既然这样，那就这么办吧。希望可以快点好起来。”光子美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个恐怕很难。患者的身体机能已经停滞几年了。这一次能够苏醒过来。主要靠这支特殊药剂的作用。但是，药剂也有使用期限。所以，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次唤醒他的。”医师说道。 “那你们能不能根治他的病？”光子美连忙问道。 “根治不可能。但是延长寿命应该不成问题。”医师回答道。 “那就拜托你们了。”光子美点了点头。 随后，医师就带着牛自来离开了。 光子美则继续在酒店里呆着。 晚上11点钟左右，张桐接到了牛自来的电话。 牛自来醒了。 “你还行吗？”牛自来的语气中透露着疲惫。显然，他刚刚从医院出来。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的情况怎么样？”光子美回答道。 “真的？你的身体没什么毛病吧？” “没有啊！我感觉很好！”牛自来说道。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的身体出现什么异常了。”光子美说道。 “没事。你就别瞎想了。我这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恩情的。我一定会报答你的。”牛自来认真地说道。 “嗯。你有这份心就行。”光子美笑了笑，说道。 “好了，就这样吧。”光子美说完，挂断了电话。 “呵呵……”光子美笑了笑，然后打了个哈欠，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牛自来早早起床锻炼完毕，然后洗漱完毕，吃完早餐。 “儿子，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母亲问道。 “我跟朋友喝酒，结果喝醉了。幸亏邻居帮忙把我扶到了宾馆。”牛自来解释道。 “哦。这样啊！”母亲点了点头，说道。 “爸妈，我先走了。下午再来陪你们！”牛自来说道。 “行。你路上慢点！”母亲点了点头，说道。 然后，牛自来背上包，就离开了家门。 牛自来拦了辆出租车，然后就去了实验室的工厂。 实验室的工厂位于市区。 在出租车上，牛自来给刘志军打了个电话。 “老板，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刘志军接到了牛自来的电话。 “没错。我需要购买一批设备。你有货吗？”牛自来问道。 “我有。”刘志军回答道。 “我知道。你马上给我准备好。另外，给我订两台车，价格合适的那种。”牛自来吩咐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订货。”刘志军说道。 “嗯。你去弄吧。等你的东西运来了。就让司机把东西给我送过去。我会付账的！”牛自来说道。 “好的。”刘志军点了点头。 随后，牛自来就挂掉了电话。 然后，牛自来就坐在出租车里闭目养神。 半个小时以后，汽车终于抵达了实验室附近。 张桐下了车。 来到楼前，牛自来直接走进大厅。 “您好，请问有预约吗？”前台服务员礼貌地询问道。 “领导今天在吗？”牛自来问道。 “在。”前台服务员点了点头。 “麻烦你叫一声领导。找他有点事情。”牛自来说道。 “好的。稍等片刻。”前台服务员点了点头。然后掏出了座机，联系了一下领导的秘书。 不一会儿，一名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年轻男子就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牛自来。”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恭敬地向牛自来打招呼。 “嗯。我找你们领导有点事。”牛自来说道。 “牛自来，我们领导在里面。您这边请。”年轻男子带着牛自来走进了贵宾专属电梯。 电梯直接上到了顶层。然后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办公室门口。 “领导。”年轻男子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进去了。 “牛自来。”办公室里只有领导一个人。他站了起来，向牛自来迎了上去。 “我们又见面了。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牛自来问道。 “谢谢牛自来的关心。我现在已经全部好了。”领导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牛自来问道。 “我是想告诉你，我打算退出这次的竞争。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出路。而且，现在我也不项目。如果你愿意继续维持我的生命，我愿意把项目都教给你来做。”领导说道。 “这样的话。那最好了。不过，这件事情我还需要征求其他研究者的意见。”牛自来说道。 “嗯。”领导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考虑清楚以后，可以给我打电话。”领导说道。 “行！”牛自来点了点头。 随后，牛自来就准备返回自己的家里。 领导打算牛自来等的答复。如果牛自来选择了放弃，那么，他也会尽量保住牛自来的手里的项目。 如果牛自来拒绝的话，他肯定不会强迫他。当初他帮助牛自来，也是看在牛自来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而牛自来的表现也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领导希望牛自来能够考虑清楚。因为，如果牛自来放弃自己现在的项目的话。就失去了自由。这对于一个专业人士来说，是无法忍受的。而领导也相信，牛自来是一个聪明人。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时间流逝，转瞬即逝。 很快就到了牛自来给领导打电话的时候。 领导接通了电话。 “喂，牛自来。你考虑好了吗？如果你决定继续跟我合作的话，我马上就赶回去。” “可以，领导，这件事我答应下来了。” 第494章 强悍 站在林子之中，回头一看，言晓正在跟老同志们聊天。 谢明明今年四十多岁了，身材高挑，穿着一条黑色裙子，脚上踩着一双红色细高跟鞋。 谢明明的皮肤很白，有一种不食烟火的气息。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容，但是那眼神却总让人感到寒冷。 “言晓，你就住在前边不远处吧？” “嗯！” 言晓答应道：“还得走几分钟才到家呢……对了。” 话还没有说完。 言晓已经发现谢耳身后的四名保镖。 那四名保镖全部都戴着墨镜，身上散发出浓烈杀机，仿佛随时准备把他击毙一般。 “你好，言晓先生。我姓张，叫做张海。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言晓微微点了点头。 张海接着道：“言晓先生，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只有一个，请问你有什么需求吗？” “没……没有啊……” “言晓先生，你可能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想听这些废话，因为我们这次过来是奉命行事的，而且，我们也有足够的信心和手段解决掉任何阻碍我们执行任务的障碍。所以，如果你不愿意配合的话，我劝你最好乖乖闭嘴。我相信，你的朋友也希望你安静地待在这里。” 张海说完便挥了挥手，然后他身后的三名保镖立刻冲向了言晓。 言晓眉毛一皱。 这些保镖的速度很快，眨眼间便到了言晓的面前。 “砰、砰、砰——” 紧接着响起一阵闷哼声。 言晓抬起头朝前方看去。 他看到了自己的三名保镖此时已经倒飞了出去，摔倒在了地上。 言晓脸色大变，急忙后退两步，躲在了一颗树干之后。 “呵呵，真没劲！” 这时，张海慢慢地摘下了墨镜，他盯着言晓，露出了一丝鄙视的表情。 “怎么可能……我的三个保镖竟然被你给打败了？” 言晓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保镖竟然强悍如斯。 他刚才甚至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那三名保镖瞬间便失去了战斗力。 言晓的脸上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些保镖的战斗力太强悍了，根本就是非常难缠的对手。 “小子，别装了。你的三个保镖已经死了，他们只是晕厥过去罢了。” 张海轻蔑地瞥了言晓一眼。 他早就看清楚了这一切。 言晓脸色大变，他知道，自己的三个保镖绝对是已经死翘翘了，他们的实力太差了。 他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恐慌。 然后他用颤抖的语气道：“你们要干嘛？” 张海淡淡地看了何雨柱一眼，道：“言晓先生，你是我见过胆量最大的人。换成普通人，早就吓尿了。” 言晓沉默不言。 “呵呵，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我们这次来找你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手上的东西！” “我手上的东西？” 言晓愣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张海点点头。 言晓又问道：“什么东西？” 张海伸出左手，他右手掌握着一枚铜钱。 言晓盯着他右手掌握的铜钱仔细瞧着，然后摇了摇头：“这不就是一枚普通的铜钱嘛，值钱的是它的材质……呃……这是金银币吧？” 张海的眼角闪过了一丝嘲讽。 “言晓先生，看来你也懂古董呀！” 言晓尴尬地挠挠头：“这玩意儿……我当然懂！” “呵呵，既然如此，那你知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言晓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你肯定不是来跟我谈论金银古董的，对吧？” 张海点点头：“没错，我们这次过来确实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我们这次的目的是拿走那件宝贝！” 言晓顿时明白了，他冷笑道：“你们这群王八蛋，简直太不是东西了吧？想直接抢吗？这么无耻的事情你们竟然也敢做！” 张海耸耸肩，有点无耻地说：“我只是一个遵纪守法的良民，怎么会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呢？” “你放屁！”言晓怒骂道：“你们还算安全的家伙？现在我都要遭受了你们的迫害，你们竟然还敢在这里胡编乱造！” “呵呵，小子，我承认，我确实杀过不少人，但是我可没做坏事。”张海淡淡地笑道：“再者，我们只是取走那个宝贝，等我们离开之后，你依旧是个富人，你觉得谁会管你的死活呢？所以你最好识相一点。”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言晓咬牙切齿道：“你们凭什么要这个东西？” “凭什么？呵呵，你马上就知道了！” 张海忽然拿出自己的工作证，拿给在言晓的眼前。 言晓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虽然言晓没看到工作证上写的什么，但是他知道这绝对不是闹着玩的。 张海淡淡道：“这是部队颁布的文件。我现在怀疑你身上藏匿有违禁物品，必须带回去检测。你现在最好配合我们，否则的话，你将会面临法律的严惩。” “什么违禁物品？” “你身上携带有武器。” “什么武器？”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你手上有武器！” 言晓的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他终于忍耐不住了，他从腰包里面掏出了那把手枪。 “看我没有说错吧，你这人就是有点坏心思？”张海盯着言晓道。 言晓咬着牙道：“没错，这东西不能落到你们这帮畜生的手上！” 张海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然后他的右腿猛然踢出。 嘭！ 这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言晓的胸口，把他踹飞数米，跌坐在地上。 噗嗤！ 言晓喷出一口鲜血。 他捂着自己的肋骨痛苦地呻吟着。 “哈哈……”张海狂笑着：“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海的右脚突然猛地往前踏出，然后他的右拳紧握，对着言晓的脑袋猛然砸去。 这一拳势大力沉，仿佛能够将天空击破。 言晓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他的瞳孔猛缩，然后他使尽全力往旁边滚去。 轰隆！ 言晓原先站着的地方顿时炸裂。 而此时，言晓已经狼狈地翻滚出了五六米远。 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同时剧烈喘息起来。 “你……你怎么能这么厉害？比何总那几个保护者还要强大。”言晓的心中充满恐惧。 “我既然敢来找你，就不会放过你。”张海冷笑着道：“你手上的东西，交出来！” 言晓愤怒地吼道：“我不会给你的！” 张海狞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不会给我，但是我们有的是办法弄到手。” “你要怎么样？”言晓咬着牙道：“我警告你们不要乱来啊，不然我公司的何总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海摆摆手，然后他的三个同伴立即围上来将何雨柱团团包围起来。 言晓心中大骇，他拼命挣扎起来，却被张海的三个同伙控制得死死的。 张海嘿嘿笑了起来：“言晓先生，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哦！” 他缓缓举起了右手，示意自己手下的人动手。 “你们想干嘛？” 言晓大声喊叫道。 砰！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言晓的脸颊上。 张海阴森森地笑道：“小子，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晓咬着牙说道，他还在强硬：“哼！老子才不怕你们这种狗杂碎。” 张海眉头皱了皱，冷喝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废掉你一条腿？” 言晓闭口不语，他怕再激怒了对方。 张海冷笑一声：“很好。” 随后，张海向其他两名属下使了使眼神，三个人都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言晓惊恐地睁圆了双眼，他万万想不到这些歹徒竟然连刀具都带上了，显然他们是真的不怕惹麻烦啊。 张海笑眯眯地看着言晓，他倒想要看看，言晓会不会妥协。 “我数到3，你最好赶快交出来。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砍断你的一只手臂。2,1，动手！” 张海冷笑了一声，他的右手挥舞起来，朝着言晓的手腕抓去。 然而，言晓竟然一把扯住了那枚玉佩，然后他奋力一扯。 哗啦一声，玉佩从张海的手上滑脱了出来。 “混账！” 张海暴跳如雷，因为这块玉佩非常重要，它可以保证他的任务顺利完成，更重要的是，它关乎他的生死。 “找死！” 张海的身形一闪，瞬间来到了言晓的身边，然后抬腿便是一脚。 啪！ 张海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言晓的肚子上，言晓整个身体顿时飞了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倒在地。 看上去狼狈极了。 张海又快速冲了上去，对着言晓的脑袋疯狂地拳打脚踢起来。 “你敢偷袭我！妈的！” 张海一边骂，一边用脚踩着言晓的头部，他的力气极大，何雨柱的鼻梁骨瞬间变形，他甚至可以听到了一阵咔嚓的脆响。 “啊……” 言晓凄厉惨嚎。 “我操尼玛的！” 言晓发狂般咆哮起来，他拼命反抗着。 然而，张海的身材魁梧，力量比他强太多了，他根本没有半分胜算。 几分钟之后，张海松开了自己的手，而言晓的左眼肿胀得像猪头一样。 言晓躺在地上，浑身抽搐了起来。 已经脱力的言晓还在忍受身上的疼痛。 张海冷笑道：“你别急啊，等你伤养好了，我再慢慢炮制你！” “我跟你们拼了！” 言晓爬起来，刚想要冲过来，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哼！还想跑？”张海不屑地摇摇头，然后对自己的三个同伴吩咐道：“把他绑住！” 他们将言晓的手脚捆了起来，然后将言晓拖进屋内。 “放了我……”言晓嘶吼道。 砰！ 言晓的脑袋被张海龙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 张海狞笑道：“别急啊，今晚咱们兄弟几个要好好招待一下你！哈哈哈……” 言晓的双目通红，仿佛野兽般怒视着张海。 张海丝毫不害怕他那凶悍的眼睛，笑嘻嘻地说道：“我最讨厌别人瞪着我，所以你给我跪下磕几个头，并且求饶的话，或许我会留你一条性命也说不定呢。” 言晓没有理会张海的话，依旧直勾勾地瞪着他。 张海的眼眸寒芒迸射，然后他走到了言晓的面前，伸手捏着言晓的脸蛋，笑道：“言晓先生，我看你的脾气倒是挺倔强的，我喜欢！” 他猛地将手掌掐在了言晓的脖子处。 呼吸越来越困难，言晓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 砰！ 张海忽然加大了手劲，他似乎要将言晓活活勒死。 动作就没有停止过！ 言晓的嘴巴微微张合，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双眼泛白，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 他终于明白过来了，张海根本就是能杀自己，只是没真那么做而已。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房门被猛然推开。 “住手！”一声娇喝声响起。 张海吓了一跳，他转过身一瞧，只见谢明明正站在门口。 谢明明俏脸含煞，她怒喝道：“马上放了我的大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哟呵！” 张海的目光肆无忌惮在谢明明的身上游荡起来。 谢明明穿着黑色的短裙，她露出来的肌肤洁白无暇。 谢明明的身高大概165cm，身材凹凸有致，特别是她的腰肢纤细柔软，臀部挺翘，简直就是一副完美的s曲线。 而且，谢明明拥有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很白皙，犹如羊脂玉一般润泽剔透，她的美丽足以迷倒众生。 谢明明的身材堪称魔鬼级的。她那高耸入云的胸脯令人窒息，饱满而弹性十足。 此外，她的腰部很纤细，盈盈一握，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气息。 张海看呆了。 “妈呀！这女子真的好漂亮！” 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 不仅是张海，就连谢明明旁边那三名男子也愣住了。 “臭婆娘，这里轮不到你来管闲事，给我滚！”张海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谢明明。 谢明明怒道：“我警告你们，马上放了我大哥。” 张海冷哼了一声，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枪来，对准了谢明明。 第495章 妖姬 “小妞，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要不然的话，我就毙了你！”张海威胁道。 “小姐，别那么嚣张，你知道你在阻止谁吗！” 张海的另外三名同伴也纷纷拔出手枪对准了谢明明。 谢明明脸色一变，她紧张得不行，额头上冒汗了。 “妈的！给我把他们都拿下！” 张海愤怒了，然后命令道。 其余两名男子当即就要上前。 砰！ 一声巨响。 张海的手臂中弹，鲜血横流。 张海捂着自己的胳膊退后了两步，惊疑地望向了谢明明。 刚才谢明明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自己藏匿在包包中的水果刀，然后狠狠甩刺了出来。 谢明明虽然看上去年纪轻轻，可是她的武功却是很高，竟然能够躲避开两名持枪男子的攻击，而且还偷袭张海！ “干，擦！” 张海怒火滔天，他一把抢夺过自己那名小弟手中的手枪，对准谢明明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张海连续扫射了好几梭子弹，可惜他的枪法并不精湛，竟然都没有打中目标。 “你们都给我上！”张海对其余两个同伙吼道。 剩下的那两个同伙也立马掏出了手枪，对准了谢明明。 谢明明和言晓都是心中一沉，他们知道今晚是逃不掉了。 张海狰狞地笑道：“你们俩个家伙，今晚你们插翅也难逃了！” 噗哧！ 然而就在张海龙得意洋洋、志得意满之际，突然一颗子弹射中了张海的耳朵。 啪！ 张海的耳膜破裂，整个人顿时懵逼了，他呆滞在原地。 砰！ 又是一声闷响，张海的另外一个同伴也应声倒地。 娄晓娥趁机抓住了何雨柱的肩膀，朝着窗户奔跑而去。 张海清醒了过来，他立即追赶了上去，虽然耳朵受了伤，甚至听不清了，他也要追。 言晓此时也恢复了神智，他拉着谢明明朝着楼顶狂奔而去。 “混蛋！给我站住！”张海暴怒至极，他疯狂地往外边跑去。 “快点儿，再快点儿……”言晓催促道。 砰！ 然而就在这时，言晓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受了剧烈的撞击，随后他扑通一声摔在了地板上，而谢明明也顺势滚落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谢明明扭头一看，只见一个男子正举着拳头对着他，他脸上露出了震惊万分的表情。 “大哥……” “你怎么来了？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谢明明愤怒地叫道，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因为她做梦都想报仇雪恨，可是，大哥偏偏在关键时刻坏了他的好事！ 谢明明指着张海，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家伙居然敢欺负我的闺蜜，真是该死！” “闺蜜？哈哈……”谢明明忍不住大笑起来，但是眼眶湿润了，他最亲的人就是闺蜜了。 “小姐，你们没事吧？”言晓问道。 谢明明摇了摇头，她挣扎着站起身来。 “言晓，你没事吧？”谢明明担忧地问道。 言晓擦拭了一下泪水，然后说道：“我没事。” 就在这时候，张海已经跑到了谢明明的跟前，张海龙恶狠狠地盯着谢明明：“臭婊子，你刚才居然敢伤我？” “呵呵，老娘杀过的人比你吃过饭的米粒还要多！你想报仇？那你试试看！” 谢明明冷笑一声，她直接把水果刀放到脖子上，然后对着张海说道：“老娘今天豁出去了！有本事你就上来啊！我告诉你，老娘早就活腻味了！” “妈的！你以为我会怕？我马上你把你碎尸万段。”张海恼羞成怒地喝道。 “你敢？” 谢明明瞪着张海。 “老子敢不敢你待会就知道了！”张海冷哼道，他一挥手，四周冲出五六个黑衣汉子，将楼上的人全部都围拢在一块。 “你……”谢明明被吓到了，如临大敌般，警惕地盯着四周。 砰！ “你干什么？你疯了？” “老子是疯了！”张海咆哮起来，他的脑袋已经彻底地失控。 砰！ 砰！ 张海疯狂地砸着沙发，然后拿出了一把短刀猛砍茶几，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反正就像在疯狂。 言晓和何谢明明都傻眼了。 这货怎么了？ 砰！ 砰！ 张海一脚踹翻了椅子，然后继续砸着茶几，他的手掌也是鲜血淋漓。 他疯了！真的是疯了！ 他的手下看得心疼无比，他们立马制止张海：“大哥！住手！” “滚蛋，你干嘛拦我？”张海转过身，红着眼睛吼道。 “你冷静一下，这样会出事的。”他的手下叹息道，然后走到了张海的旁边，说道：“大哥，安静下来？” “大哥！你不能再纵容胡闹了！你知道他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吗？你不救我，我也不想活了！” “大哥，你别乱来，你要相信我，我们一定帮你报仇！” “哼，你能报谁的仇？”张海冷声道：“你们两个，今天算运气好，老子先饶过你们。” “你们等着！”张海撂下一句话便离开了房间，然后带着手下离开了酒店。 谢明明和言晓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扶着墙壁艰难地走向客厅。 此时此刻，言晓已经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了谢明明。 言晓哭泣着用纸巾按压着自己的伤口，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了，反正没一处好的。 “小姐……谢谢你，谢谢你来得及时。”言晓哭泣着。 “言晓先生，别哭了，这件事情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言晓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痕，她抬起头对着谢明明说道：“小姐，你别管我了，你带着东西先走吧。”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你……”谢明明坚决地说道，虽然谢明明现在腿已经受伤了了，但是依旧坚定无比。 言晓也坚决道：“小姐，您不要劝我了，我已经受了伤，医院又太远了，等死而已。” “你们……哎，罢了罢了。”谢明明叹息了一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膏，撕开盖子，把膏体涂抹在了言晓的伤口上。 “嗯……嘶……”言晓痛呼了一声。 “怎么样，您怎么了？”谢明明皱着眉头。 言晓微微一笑：“我没事的……” 言晓的右手臂上流淌出丝丝鲜血，很显然，刚刚别人的刀刺中了自己，而且还刺进了骨骼里面。 谢明明急忙走了过来，观察了一下，焦急地说道：“言晓先生，您这样不行啊……你这手臂恐怕要废了，咱们去医院治疗吧？” “你别管我了，我还死不了呢。”言晓笑眯眯地说道，有点自我安慰：“我只希望能够替大家挡住这些坏人，让大家平安无恙地度过这次劫数。” “唉……”言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此刻，谢明明已经将药膏涂抹完毕了，对着言晓说道：“谢耳言晓，记住我的话，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男人，尤其是像张海这种渣滓。” “谢明明，谢谢你，我会照顾好我自己的。”言晓含着热泪说道。 “那就好……我去找他算账去！” 说完，谢明明便拄着树枝朝着张海离开的门口处缓缓地移动了过去。 …… 而此时，言晓则是蹲在角落里，他抱住自己的脑袋，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他想要抽烟，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裤兜里空空如也。 言晓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找到何雨柱的号码，然后拨了出去。 “喂，何哥？” 当听见何雨柱的声音之后，言晓顿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大哥，求你快点救救我，我现在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言晓激动地喊着。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的语气充满了疑惑。 “我在国外做项目，我被人给盯上了，身上都是伤，肋骨插进了肺叶，我需要一大笔钱治疗……我不知道该找谁……”言晓呜咽地说道。 “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把钱给你打过去，也找人去安排你的后续工作。。”何雨柱沉默半响说道，随后挂断了电话。 托米开车来到言晓受伤的，他在一个比较明眼的地方找到了正在低头啜泣的言晓。 “托米，怎么办？他妈的张海竟然这样背叛我，我要弄死他，我绝对不允许他碰我的东西！” “我会搞定他的，放心吧。”托米安慰着说道。 言晓点了点头，但是神色却黯淡无光，看得出来，他仍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托米拍了拍言晓的肩膀，然后说道：“走，带我去看看你治疗，并且找一些能做事的朋友。” “好！” 此时已近黄昏，街道上行人稀少，但路灯亮着，照射着整个城市，使得整个城市更加宁静美丽。 谢明明看到前方的拐弯处，有三名壮实彪悍的青年在那里守候着，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心说这应该就是张海的狗腿子吧？ “你给我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其中为首的一名壮汉喊道。 “你们这是要干嘛？”谢明明沉声问道。 “干嘛？当然是机密了！”为首的那个家伙凶狠地说道。 谢明明摇了摇头说道：“你们确定不让我走？” “草泥马，哪来的这么多废话！”那家伙骂骂咧咧，然后朝着谢明明走了过来。 啪！ 可怜那家伙连谢明明是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楚，就被一巴掌甩飞在地，吐出几颗牙齿，嘴里喷着白沫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 另外两名壮汉吓了一跳，连忙举着枪对准谢明明。 “呵呵……不堪一击，真没意思！”谢明明摇头冷笑道，接着朝着剩余的二人走了过去。 “小贱人！老子弄死你。”为首的那名壮汉大吼道。 紧接着他便扣动扳机，砰砰砰……一串弹幕朝着谢明明身上扫射了过去。 然而，那些子弹并未命中谢明明，反而全部打在了不远处的台阶上。 “什么！”剩余的那两名壮汉惊讶万分。 就在他们震惊不已的同时，谢明明已经闪身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砰砰砰…… 两拳下去，这两个混蛋直接躺在地上晕死过去。 此时此刻，剩下的人才彻底傻眼，他简直不敢相信，谢明明竟然厉害成了这样，几招下来就能把三名持枪歹徒打倒。 “张海在这啊……”此时此刻，谢明明转过身来对张海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仿佛刚才那些残忍的手段根本就没存在似的。 “谢明明，你……你真厉害！”张海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在颤抖，双眼瞪圆。 张海的精神有点失常。 “别这样叫我！你这样会让我受宠若惊。”谢明明调侃道。 张海立刻改变称呼：“谢明明，你……你快去救言晓吧，他好惨！” “放心，我已经联系人去了，相信我，言晓会平安无事的！”谢明明说道。 此时此刻，言晓正躺在病床上昏迷着，因为腹腔内的积液太多，医生建议先输液化解，然后再做进一步治疗，不过目前看来，暂时还没什么效果。 而托米正坐在床边守护着，一脸关切地看着言晓苍白的俏脸，心疼地说道：“你这是造的什么孽呀！为了一点点钱而已……” 这时，谢明明推开房间的门，走了进来，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着西装、戴着金丝框眼镜的斯文青年。 “谢明明，你来了？”托米看向谢明明，神情非常激动。 “托米，您别担心，我今天肯定能帮您救活言晓的。”谢明明对托米笑着说道，然后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言晓。 半个小时后，言晓醒来。 “谢明明！谢谢你能来帮助我们家……”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霸气，言晓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者罢了，小时候家境还差，因为言晓的母亲很早之前得了癌症，家里所有积蓄都花掉了。 “言晓，咱们都是公司里的人，客气啥？再者说，我是主动过来的，我不帮你帮谁？”谢明明笑了笑说道。 言晓点了点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朋友，不过是利益的交换，这一次你帮我，下一次我就会帮你，到最后都会有来有往，也不会变得互相仇恨起来，这样的事情才算是做对了，不过也得承认这其中是有感情存在。 第496章 温馨 天气晴朗。 海洋生物馆做活动。 买一张票送一张票。 成熟的当当就带着儿子何小明去游玩。 当当也没真正见过海洋里的生物。 何以沉是顺带的，一路上帮着拿东西，并且保护当当和孩子。 这次活动主办方给了很大优惠，只要有五十元，便能够得到免费的海洋生物图片。 何小明兴奋坏了，他还从来没有看过海洋生物呢！ “妈妈！” “怎么啦？” “你看那边有一条好大的鱼！” 何以沉顺势看去，果然在不远处有个巨型水箱，里面关着一头大白鲨。 “好可怕啊。” 当当安慰儿子，何小明点点头。 对于父亲何以沉的身手她非常清楚，绝对没问题的。 “哇——” 忽然，当当尖叫起来，指着海里说：“快看快看，那里居然有一条黑色的鱼！” 黑色鱼？ “什么样的？”何以沉也惊讶了一把，因为他根本看不到鱼的影子。 当当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会游泳吗？” “不会……” 何以沉顿时笑了起来。 他还以为多厉害的鱼呢，原来是个旱鸭子。 但是何小明却突然跑了过去，伸出手朝水里抓去。 “哎呀，别碰那些鱼。”何以沉想阻止已经晚了，何小明的手已经触及到黑色的鱼了。 何以沉吓出一声冷汗，赶紧走过去。 何小明却露出灿烂的微笑，似乎很喜欢黑色的鱼。 “小明，那种东西不是能随便乱摸的。” “爸爸，它好漂亮，我想养一条！”何小明认真地说。 “可是它属于保护动物了。” “爸爸，我喜欢！”何小明拽住何以沉的胳膊撒娇。 “还是不行，你再闹，就跟我回家，要不然继续看它。” “嗯嗯！” 何小明高兴极了，蹦蹦跳跳的，像一只小鸟儿。 当当也松口气，刚才她都被吓死了。 回到车上，何以沉发现自己裤腿湿哒哒的，应该是被何小明尿在上面了。 他无奈苦笑，心想，这孩子胆子太肥了，睡觉也敢尿裤子。 于是他给当当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来车上回家。 回到家中，当当把金鱼放了出来。 何以沉用袋子装了三分之二，剩下的留给当当吃。 何小明很喜欢这条黑色的金鱼，用手捧着着它舍不得松手，还说要将它放到自己的房间里。 这让何以沉哭笑不得。 不过，他确实也觉得，金鱼吃不了，但黑鱼的味道不错，可以尝试烹饪一下给家人吃。 这件事情就这样敲定了。 何以沉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烹饪黑鱼。 他需要先做一些调料。 当当则陪着小明在旁边玩，两人倒是相安无事。 过了一会儿，当当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她饿了。 于是，当当拉着何以沉的衣服问：“爸爸，我们要吃饭了吗？” 何以沉看了眼时间，已经中午12点半了。 “那行，爸爸今天中午给你们做鱼汤喝，你们还想吃什么？” “鱼汤！” “鱼汤？好啊，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青菜、土豆，可以煮个土豆丝，炒个青椒，还可以熬点米粥，再加上一盘咸菜。” “爸爸，我爱你！” 何小明扑上来亲吻了何以沉一口，何以沉脸红红的。 他赶紧把孩子放下来，去厨房里忙碌。 这时候，当当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当当赶紧跑出去。 “谁啊？” 当当打开门，发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娄晓娥！ “您怎么来了？” “我给你们送点小吃。” “哦，谢谢娄总。” 当当接过娄晓娥递过来的盒子。 “咦？娄总，这个盒子好奇怪啊，是什么牌子的？” “我也不知道，这是我新买的，感觉挺好用，就一直带着了。” 当当笑了笑，她总觉得娄晓娥今天怪怪的。 “娄总，您今天是有什么心事吗？”当当小心翼翼地问。 娄晓娥笑眯眯地摇摇头：“没事，我只是有点累了。” 当当点点头，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追问，毕竟娄晓娥是她的上司，她还是少惹为妙。 “好啦，你们快点吃饭吧，我就先回去家里了。” 娄晓娥离开后，当当关上门。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盒子打开，香喷喷的芝士披萨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这些是娄晓娥特意在下面的餐厅买的，花了她几百块钱，算是比较贵重的礼品了。 “小明，来，咱们吃饭咯！” 当当招呼何小明过来吃饭。 “好嘞！”何小明开心得不得了。 何以沉正好端着一碟土豆丝出来，看到何小明在吃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爸爸，我也想吃土豆丝！” “哈哈，爸爸给你盛一碗，不过要等一下，锅里还有鱼汤，你慢慢喝。” “嗯！” 当当坐在旁边，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对父子吃饭。 不管是什么菜，何小明都能吃得很香。 而且，他还把一整块土豆夹到当当的碗里：“妈妈，你最辛苦了，多吃点！” 当当看着碗里的土豆，嘴角弯了弯，幸福满溢。 这种温馨的画面，真希望永远停留。 “当当，快点吃饭，不然凉了不好吃。”何以沉提醒道。 “嗯！”当当低下头，扒拉饭粒。 何小明却偷偷地看向爸爸的饭碗。 虽然不明显，但是何以沉还是注意到了。 他咳嗽一声，严肃地说：“何小明，这里不允许三心二意，赶紧吃饭！” “是！”何小明嘟着嘴巴答应。 当当笑嘻嘻地看着何小明吃饭。 吃完饭，当当帮忙收拾碗筷，然后洗干净，又拿抹布擦桌子。 当当一副贤惠妻子的模样，何以沉看在眼里，十分欣慰。 这时，何以沉的手机响了。 另外一边，何小明拿出照片来一看，立刻眉开眼笑：“爸爸，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啊？” “这是我们班的班长，他与我关系最好，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上课，我告诉他今天不去了。” “为什么？” “我想陪你和妈妈，还有我最爱的黑鱼！”何小明眨着大眼睛说。 “好啊，那你跟他解释一下，不然人家会误会你的。” “恩恩，我这就告诉他！” 然后何小明走进卧室。 “爸爸，我跟你说，班长刚才和我通电话，说让我这几天都不用去，他今天会替我请假。” “耶！太棒了！” 当当兴奋地拍着手掌，然后她趴在床边，盯着何小明。 “儿子，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嘿嘿，我才不告诉你，反正你会告诉别人，我就不告诉你！” “哼！”当当撇撇嘴。 这个时候，门铃又响了。 “娄总，你又来了？”当当笑眯眯地看着门外。 何以沉马上走过来：“今天的鱼炖得非常烂，娄总，你也带一些回去给何总尝一尝。” “哇塞！鱼汤耶！”娄晓娥笑着说。 何以沉说完，就往厨房里走，当当赶紧跟上去。 “我给娄总他们盛起来！” “好吧！” 娄晓娥拿着东西：“当当，这里有份文件，你明天带去公司。” “是的，娄总。” 夜宵时间到了。 当当乖巧地坐到饭桌旁边，开始享受美食了。 她吃饭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吃光了一碗。 她摸着肚子，打了一个饱嗝儿，心满意足地看着何以沉。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理想中的另一半啊！ 他帅气、优雅、成熟稳重…… 而且还对她那么好！ “你看我做什么？。” “哦……”当当赶紧低着头。 “我吃饱了，我去刷碗，顺便帮你洗澡。”当当说完，马上钻进厨房，拿起盆和抹布，动作利落地刷起碗来。 当当从厨房探出脑袋来，说：“我不会把碗弄破。” 当当手脚麻利地刷着碗，并且很快清洁完毕，把水龙头关掉，又跑出去把桌子擦拭干净，最后把垃圾丢掉。 “你的衣服放哪里？我来洗。”当当走到何以沉身边说。 “我自己来吧，你先去忙工作，我反正事情少一些。” “好！” 睡觉前的家务时间。 何以沉拿着扫帚，把地板扫干净之后，又把厨房收拾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后，他才去卫生间洗漱睡觉。 次日一早，当当起床后，看到何以沉已经在院子里做运动了。 “你每天起那么早干嘛？” 何以沉转过身来，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微笑地说：“闲着无聊，而且也是习惯了，只好出来运动一下，然后去弄好早餐，省得我们一家三口没东西吃。” “我不喜欢你把我要做的家务都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也是家里的一份子，特别重要” “呵呵……”何以沉笑着摇摇头。 “好了，快去刷牙洗脸准备吃早饭，我去买菜了。” “好的！” 何以沉穿戴整齐后，就出门去了超市。 当当则在家里装扮自己，一会儿要去公司。 何以沉拎着菜回来后，何小明和当当两个孩子都坐在饭桌前吃早餐。 “爸爸，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今晚我们吃点不一样的海鲜！”何以沉说。 “好啊。” 等当当下了班。 何以沉做了两菜一汤，加上一只鱿鱼，一家三口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后，何以沉带着当当和何小明去公园锻炼。 这个年代的公园，还是蛮安静的，除了偶尔有鸟叫虫鸣，倒没有其他喧嚣。 何以沉带着当当和何小明，沿着湖边的石路，一步步地走着。 何小明一边走一边说：“爸爸，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和你一样大呢？” “等你过十年以后吧吧。”何以沉说。 “可是我想早点长大！” “为什么？” “因为我想帮着爸爸妈妈做事。” 何小明笑眯眯地看着当当。 当当连连点头：“你这小孩可真是让人喜爱，我最爱你了！” “妈妈……”何小明感动极了。 “好啦，我们继续走！” 当当牵着何小明的手，一路朝前走去。 突然，迎面有一只大狗冲了过来。 “妈妈，快躲起来！”何小明急忙拉着何以沉藏在草丛里。 大狗没有攻击性，当当和何小明才敢直面那只大狗，仔细看着这狗。 这时，狗的后面走来一个人，穿得特别地洋气。 当当和何以沉愣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喊道：“何小舒！” “当当姐！”何小舒看见他们两个人，高兴坏了，她连忙走上前来。 她看着何以沉说：“以沉哥，你这么悠闲啊！” “是呀！”何以沉淡淡地说，“这只狗是你的？” “不是，不知道谁丢在公园的，我准备找警察！” 何小舒说着，就拉住了何小明的手：“小明，我给你一个好吃的。”。 何小明的目光就被对方手里的蛋糕吸引住了。 他惊讶地睁大双眸：“姐姐，这是你买给我的吗？” “嗯，刚刚才买的。你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 何小明看见蛋糕，眼睛闪烁着泪花，他都快哭了。 “小屁孩，快去把蛋糕吃了吧！”何小舒笑吟吟地催促。 “好嘞！” 小屁孩飞快地跑到蛋糕面前，伸手抓着蛋糕，抓了一块下来。 “唔——”他尝到甜蜜的香味，立即大呼一声：“好好吃！” 他狼吞虎咽地吃完，又切了一块递给爸爸妈妈。 “好吃，真好吃！”当当乐呵呵地说。 何小舒站在旁边看着他们两个人，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你也吃一块，真的很好吃！”何小明把蛋糕递向何小舒。 “我不用了，小明吃吧。” “我再吃一块，剩下的给爸爸妈妈。” 何以沉看着自己的小孩开心地吃着蛋糕，内心涌上一阵暖流。 虽然这样的场景很平常，但是他仍然觉得幸福。 吃完蛋糕后，当当问何以沉：“爸爸，我今天可以去同学家玩了吗？” “今天不行哦，你得要早一点休息，还得学习，时间不够的。”当当宠溺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 “爸爸，如果学习，你也要来教我啊。” “放心，爸爸每天都会抽时间教你的。” “嗯！” “当当，今天我去菜市场买菜，你们乖乖在家里呆着，我买完菜就回来。” 何以沉说着，就离开了家，去菜市场挑选食材。 他来到菜市场时，发现卖菜的阿姨正在摆摊算钱。 第497章 买菜 “这些菜多少钱一斤啊！” 当当问道 “都有标价呢，一共三百元。”摊贩说道。 “三百？那么贵啊！”当当皱眉头。 “不贵了，现在都涨价了！”摊贩说道 听到摊贩的话之后，何以沉就走上去了，然后仔细看着每一个菜，并且把它拿起来闻闻。 这时候当当也凑过来了，看到当当靠过来，何以沉连忙退后几步，然后小声地跟当当说道：“你别靠太近了，被别人认出来可就麻烦了！” 当当也小声回应：“怕什么，反正我不出什么意见给你，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我没怕啊，再说了，我们两个都已经这么有钱了！怎么还担心买不好菜呢？”何以沉笑呵呵的说。 “切，谁信呢！”当当白了他一眼，然后接着继续逛街去了。 何以沉则无奈摇摇头，然后就跟在了当当后边继续逛街。 何以沉和当当在菜市场逛了好久，最终确定了三种食材，分别是鸡蛋、猪肉还有鱼。 然后就准备付款购买。 这个时候，何以沉突然想起来，自己没带零用钱！而当当身上只有五十块钱，根本不够！所以就尴尬的站在原地！ 当当发现何以沉没动弹之后，先往前走了。 然后停下来等待何以沉。 “老公，你在干嘛呀？为什么不买东西啊？”当当疑惑的问道。 何以沉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然后说道：“没带钱。你身上带了吗？” 当当听完何以沉的话之后，愣住了。然后瞪大双眼盯着何以沉看了半天。然后气愤的说道：“我真怀疑我嫁的不是个人。” 何以沉听到当当的话之后，很委屈的摸了摸鼻子，嘀咕了一句：“这不是没办法吗……” “你刚刚不还挺牛逼的吗？还说没关系呢，结果呢？”当当生气的对着何以沉嚷道。 何以沉知道自己错了，然后赶紧赔礼道歉：“老婆，别生气啊，下次不会了！我发誓！” 当当听到何以沉的话之后，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记住哦，下不为例！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遵命老婆大人！”当当听到何以沉这样说，立刻就破涕为笑了。 随后两人就买好了东西之后。就离开了菜市场。 “你今晚准备做什么？”当当突然问道 “吃火锅吧，好久没吃火锅了，怪想念的，今天尝试一下，怎么样？”何以沉提议。 火锅的做法有很多种，口味就更多了。 鸳鸯锅最能考虑众人的味口，有人喜欢辣，有人不喜欢辣。 有人爱吃清淡的，有人喜欢吃辛辣的，还有人吃清汤或者不放辣椒的。这就得取决于各位客户的喜好了。因此，鸳鸯锅是火锅中最受欢迎的。特别是冬日的夜晚里吃一顿热乎乎的火锅。简直是美滋滋。 “恩，好啊！不过今晚我要吃火锅，我不管，反正你必须给我弄个鸳鸯锅！”当当耍赖似得说道。 “好嘞！”何以沉答应。 然后就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火锅店。 点好菜之后。当当就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哇塞，好吃啊！”当当惊讶的说道。然后就开始疯狂夹菜。 看到当当这幅模样，何以沉忍俊不禁。“哈哈哈哈~~”何以沉大笑着。 然后何以沉也开始吃饭了。这顿火锅何以沉感觉非常的满足，虽然这个世界有些奇葩。但是何以沉依然坚持自己的初衷。 吃完饭之后。何以沉和当当就离开了火锅店。 然后就开始逛商城去了。 当当首选的目标就是服装区。 因为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衣服。何以沉也不例外，于是就带着当当去服装区了 在服装区，当当一直兴奋的拉着何以沉。何以沉就陪着她一路转下去。 “老公，快帮我看看这件衣服穿起来怎么样？”当当指着旁边挂着的一条裙子 何以沉看了一下。发现确实很漂亮。当下就说道：“很漂亮，适合你。就这个吧！” 当当开心的跑去刷卡了。 这个时候，服务员就递上了单据。 当当接过之后，然后说道：“不用找了，刷卡！” 服务员听到这个之后，就把单据收了起来。然后说道：“好的。祝您愉快！” 当当刷完卡之后，何以沉就带着当当去逛内衣区了。何以沉和当当走进一家店铺之后。当当立刻就兴致勃勃的跑进去挑选内衣了。 “老公，你快进来呀，给我参谋一下！”当当冲着外面的何以沉喊道。何以沉看到当当的背影之后，微微叹息一声，然后就走进去了。 何以沉走进内衣专卖店之后，发现这家店铺里的内衣质量都比较高。 “这家店里的内衣都很漂亮哎！”当当一边拿着内衣，一边对着何以沉说道 何以沉笑了笑，然后说道：“我觉得都挺好的！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当当听到何以沉的话之后，就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着何以沉又逛了一圈儿之后。何以沉觉得这个世界的衣服也没啥大不了的，自己的空间里有的都比这个好太多了。 最后两人决定，就回家睡觉吧。明天再来玩。 当当和何以沉回去之后，发现自己的小儿子早就睡着了。睡着之后，他们也不能去打扫他，两人也安静地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好累哦。”当当抱怨着 “是吗？那你就赶快休息吧！我们睡吧！”何以沉搂着当当说道。当当听到之后，立刻就把脸埋在何以沉的胸膛。 两个人相拥着睡着了。 这一晚上睡得倒是蛮香甜的。 当当醒来的时候，何以沉早就起床了。然后当当就急匆匆的洗漱了之后，就出门了 何以沉今天打算出去逛一下，然后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什么好玩的事。 两人就在街上逛着。 “咦？”当当突然惊呼 然后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走过去。“老公，快点快点跟上！”当当激动的抓住何以沉的手臂。 何以沉听到当当的声音，就加快脚步走向当当的视线。 “老婆，怎么啦？你觉得有点熟悉吗？”何以沉疑惑的说道 当当摇了摇头。然后继续追着前面的身影走去。 可惜的是，那个身影却已经消失了。 “难道是幻觉吗？”当当有点不甘心的说道 何以沉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好啦！我们先回家吧！我看时间不早了。” 何以沉就牵着当当的手，然后离开了。 “唉……好吧！”当当有点遗憾的说道。 “老婆！怎么了？”何以沉有点疑惑的问道。 当当低着头，有点伤心的说道：“我还想见她一面！” “谁呀？”何以沉问道 “我姐姐！”当当伤心的说道。 “额……”何以沉有点懵逼了，这是什么情况？ “老婆，我觉得你姐姐并不值得你留恋！如果你真的想见姐姐的话，改天我约他出来！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聊聊，你看怎么样？”何以沉思索着说道。 “这样会不会不好？毕竟……我们都已经吵翻了，还是别惹麻烦了！”当当犹豫的说道 “老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这次不同了！”何以沉自信的说道。 时间会安抚一切矛盾，姐妹俩在一起的时候，吵架是日常，离得久了，那就有点想念了。 这不，在一个星期之后，两姐妹终于碰到了。 槐花自上次闪婚后，就没有跟家人联系。 “喂！当当，你不是说不理我了吗？”姐姐槐花说道。 “谁说的呀，我只是有事而已。”当当解释道。 “哼！我才不信呢，说吧，你找我干嘛？”槐花说道。 “我想请你吃个便饭！你愿意去吗？”当当说道。 “吃饭？”槐花疑惑的说道。 “嗯。你看我们俩个人，误会实在太大了，当初也是为了一个外人。所以我想请你吃个饭！”当当说道。 “这样也好。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和我吃饭呢？是有什么原因吗？”槐花问道。 “我们不要说了！我们吃饭去吧！”当当说道。 “好吧！那我们走吧！”槐花说道。 然后两个人就开车去往了附近的一家餐厅。 这是一家私房菜馆，环境幽雅，风景宜人。 两个人刚一落座，当当就叫来了服务员。 服务员走后，当当对着槐花说道：“姐，这里环境不错，我们可以慢慢品尝！” “恩！好！”槐花说道。 两个人一边品尝美食，一边聊天。 “当当，我觉得这家酒店不错。你觉得呢？”槐花说道。 槐花闪婚的结果并不好。 “这家酒店？好像不错呀，但是，我胡乱选的！”当当说道 “不会吧！你居然选得这么合适！”槐花有点震惊的说道。 “有点好运气，很奇怪吗？”当当反驳道， “额……不是！当当，我们就是随口一说！我们吃饭，不用管别的！”槐花连忙说道 “恩！”当当说道。 两个人吃完饭后，当当就送槐花回到了公司。 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部门，所以各去忙自己的事了。 槐花回到工作岗位上之后，就开始工作了。 这段时间，槐花一直在学习各种电脑艺技术，准备以后可以独挡一面。 这一天，槐花正在自己的办公桌里面整理着资料。就听到旁边的小同事说道：“槐花，快去看看。部长找你！” “好的。谢谢你，小刘！”槐花感谢道 “不客气！快去吧！”说完，小刘就走了。 槐花拿起资料就去部长的办公室，反正也不是很大的房间。 推开门，槐花礼貌性的说了句：“部长好！” “当当，来，我们谈谈！”部长说道 “好的！部长！” 槐花跟着部长走进办公室，然后就被主任按在椅子上。 部长很严肃地说道：“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一些事情了！” “部长，您说！”槐花说道，还没有反抗。 “我听说你的丈夫是草原人！而且还是一名歌手？”部长问道。 “是的！”槐花说道，没有激动。 “那你知道吗？我也喜欢你。”部长有点紧张的问道。 “我知道。”槐花说道，她看得出来。 “那么，你是不是很讨厌你的丈夫？”部长问道。 “是的！”槐花毫不掩饰的说道。 “那好，既然你这么讨厌你的丈夫，我建议你们尽快的分开！你的丈夫是一名歌手而你，只是一名普通员工。所以，你们两个人在一起根本就不合适。”部长说道，他觉得自己才合适。 “部长，您放心吧！我知道我和他不合适。我和他已经提出离婚了。”槐花说道。 “什么？离婚？真好？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了？你们俩人感情原来坏得这么快的吗？”部长震惊的说道。 “我们结婚的目的是为了爱情，现在爱情都没有了，还能怎么办？”槐花有点沮丧的说道。 “可是，我对你也有爱呀，你为什么不选我？”部长疑惑的说道。 “那是因为我们没有爱过对方。而且，我们俩人之前也是有矛盾的。”当当解释道 “那好吧！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忘记我的存在，给我一个机会！”部长最后还是说道 “知道的！”槐花说道，没答应。 “好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说完，槐花就转身离开了。 何以沉回到家里的时候，当当已经做好了午饭。 “当当，你怎么又亲自给我做饭了？”何以沉抱怨道。 “我喜欢呀！不行吗？”当当微笑着说道。 “好吧！不行也得行！”何以沉无语的说道 晚上，当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何以沉从背后搂着当当，温柔的说道：“傻瓜，还在想今天跟你姐发生的事情吗？” 当当把脸埋在何以沉的胸膛上，说道：“恩！” “好了，乖！睡觉吧！一切都会过去的。”何以沉轻声哄着。 “恩！”当当说道。 “睡吧！”何以沉轻轻拍着当当的后背。 第二天，何以沉早早地醒了过来。 “当当，早安！” “恩！老公，早安！”当当睁开朦胧的眼睛说道。 “起床了。我带你去公司！”何以沉说道。 “好的，老公。”当当高兴地说道 第498章 牧场 “当当，这件事你去处理掉。” 祝蓉不假颜色地说：“晓雨牧场的开发做得很不好，奶牛的数目一直没有增加，反而每年都在减少，那边的负责人一直用含糊的报告给我，所以你去调查一下。” “祝总，牧场的开发也是何总立项的，这件事要不要跟何总说一下，也许他有什么办法？”当当没有立刻答应，因为她还不能自作主张。 当当目前的职位还是总裁助理，负责祝蓉没办法分身去做的其他事，相对于整个公司来说不太重要的事情。 祝蓉摇摇头：“不用去麻烦何总，开股东大会的时候，他们都会来的，现在我是需要知道牧场的真实情况。” 当当明白祝蓉的意思，领导都把工作安排下来了，不答应也不行了。 “我会过去查看的！”当当也没有担心自己做不好。 祝蓉点头：“去吧。” 草场随着季节的变化，都会发生改变。 晓雨牧场承包的草场面积很大，开车穿过都要一个小时，草场上的硬土路时好时坏。 草原的草都已经变黄了大部分，牧场得自己多储备一些饲料，才能够牧场里的牛吃。 当当下了车，把帽子往下面压一压，不让它被大风给吹走。 牧场的负责人阿里木从帐篷里走出来，笑得很开心：“当当助理，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让人倍感荣幸。” 草原上也会有风沙，吹打在脸上让人会感到一种刮痧的微痛。 当当直视阿里木，一本正经地说：“阿里木同志，我不是来这边游玩的，你应该清楚我的来意。” 阿里木打马虎眼地一笑：“当当助理，这里都是草，然后就是牛，我这帐篷里也就多了几条看牛的狗，你要查什么，应该去城里的分公司。” 阿里木也有点脾气，被当当冷漠地话语刺激到了。 阿里木又不是行政人员，在牧场专门养殖，当然也带着两百多民牧民在这边草原上，分散着放牛。 草原太大了，牧民的帐篷每一个都能相隔几公里路，本来就不可能把将近十万头牛放在一个地方圈养。 公司上层有考虑过给牧场推进现代机械化，但是预算一直没能批下来，其原因就是这些年来，晓雨牧场管理混乱，账目复杂的原因。 就现在，牧场还没能盈利，而且还欠晓雨总公司千万的资金。 祝蓉都在考虑转手卖掉牧场，实在做不起来，晓雨集团也不当这个冤大头了。 当当一听阿里木是这个语气：“阿里木同志，你是牧场一线的负责人，以我们牧场的牛数量，本应该出现新生小牛的数量是逐年增长的，为什么分公司是在慢速增长的数据？而其他牧民的说法是每年的牛的数量在减少，我当然要怀疑你在牧场做了损害公司资产的情况，难道有错吗？” “好，你查吧，我的帐篷里什么也没有。”阿里木似乎一点儿都不担心，他早就从分公司的人那里得知总公司的助理要来查牧场，所以很多有问题的资料，他全部给销毁了。 就算当当要阿里木补充，他都可以说一句不知道，搪塞过去就行了。 当当在气味很冲的帐篷里看了一会儿资料，基本上是那些什么信息也没有记载的工作日志，一点儿用得都没有。 在分公司查的时候也是一样。 所有的人像是在一条船上，把可能发现大问题的漏洞都给消灭了，当当没办法找到实据。 一点儿发现也没有的当当很难受，带着人出了帐篷，看见阿里木去喊牛了，两只灰色的大狗不停地向前跑着，欢乐得不行。 “去问问其他的牧民，看有没有人知道点儿情况。”当当没想着去撬开阿里木地嘴，她一眼就能发现阿里木是个怪老头：“这条信息是从牧民那里得知的，所以突破点就在牧民那里。” 下午，草原上的天气突变。 大雨骤降，车子陷在泥路里，开不了。 “当当助理，我们在车里先等雨停吧，车子走不了。” 当当打开手机，草原上也没有信号：“行，离小麦家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三公里路。” 这个距离，又是大雨，基本上不可能选择步行了。 当当听着雨声，忽然觉得这次来查牧场，困难真的太多了。 “不好跟祝总交待了。” 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但是天色有点晚了，太阳似乎要下山了。 当当下车帮着大家把车子从泥坑里推出来，这才把车子重新启动。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他们才找到了小麦家的帐篷。 这些牧民在进入晓雨公司之前，家里最多也就养十几只羊，两三头牛，一年下来，赚不了几个钱，因为他们很难以好的价格卖出去。 晓雨牧场成立后，他们不仅跟晓雨公司签了工作合同，每月拿工资以外，属于他们的牛羊也能卖出好的价钱。 这些牧民的日子就过得越来越好了。 “小麦，在家吗？”当当在帐篷外喊道。 不一会儿，一个深黄色皮肤的女子走出来，她就是小麦，现在是家里的顶梁柱。 小麦是个命运有点坎坷地女子。 她很小的时候，被家里人安排了亲事，读完小学以后，稀里糊涂地就被养在丈夫家里。 十八岁后，成了家，虽然不至于饿肚子，但是吃得非常不好，想买点好的生活用品，都没有那个闲钱。 二十岁，小麦就生了个儿子，丈夫却被一头疯牛给撞成了残废，整个家的重担就全落在小麦一人身上。 小麦却有着她顽强的生命力，得到了命运的眷顾，抓到了晓雨公司来开办牧场的机会。 “当当！”小麦笑得露出牙齿：“我都不知道你这么晚还会来，刚才下那么大的雨，你没有被淋到吧，我刚想去看看羊圈，怕风雨把羊圈给吹坏了。” 当当拉着小麦：“那我跟你一起过去吧。” 小麦低头看了下当当的鞋子，那么漂亮的一双鞋：“那边都是泥巴，你要是不嫌弃，就把我的工作雨鞋换上吧。” 当当赶紧谢了一句，换了鞋：“你们在帐篷里休息下吧。” 小麦的丈夫坐在轮椅上，冷漠地在给炉子加煤炭，他肯定不喜欢跟陌生人交谈。 小麦的儿子已经上初中了，学校都在县城里，离草原远得很，一般都是一个月回来一次。 当当跟小麦走向羊圈。 路上果然都是泥巴。 “当当，你是不是去找过阿里木？”倒是小麦先说。 当当点头：“他肯定参与其中了，一句真话都不肯说。” 小麦笑了笑：“其实我发现的情况也不是很多，我也是靠经验看出来的，咱们牧场的牛羊数目按道理是应该增长的，但是有人从中将新生的牛羊转卖出去了。” 不通过公司的渠道卖属于公司的资产，一个人没那么大的能力去做这件事，而且还做了这么多年。 如果是一条线。 那就太可怕了。 当当想着，是谁出的这个主意，这其中的目的是为了一点儿钱吗？ 小羊小牛的价格不会很高。 当当又问：“还有其他的情况吗？” “然后就是饲料的事。”小麦准备说。 当当打断道：“饲料的选品是有公司记录的，这几年买差一点的饲料，是公司的决定，为了节约成本。” 小麦知道了，绕着羊圈走着，如果发现哪个地方破漏了，就可以及时修补，不至于发生亡羊补牢的事情。 小麦还有些事要说：“当当，你肯定是专业查账目的，我对那些不太清楚，只是觉得饲料不好，牛羊长得也不好，卖出去的价格就比较差了。” 当当承认这个现实：“小麦家的羊都长得很好啊，你用了心啊。” “孩子读书正是花钱的时候，这批羊卖贵一些，我也能轻松一点儿。”小麦扶正柱子，把它弄牢固了：“阿里木是有经验的老牧民，他养牛羊的技术是一流的，但他很可能是穷怕了，年轻的时候胆子就大，闹过不少事，所以大家又怕他，又不是很喜欢他。” “阿里木又划分牛羊多少的能力，他要是知道是你在告诉总公司实情，明年给你少分一点儿牛羊，你这工资不就会少很多，你不怕吗？”当当还是关心小麦的处境。 如果当当这一次查不到实证，祝蓉就找不到理由去整顿晓雨牧场。 直接用一刀切的办法，那晓雨牧场很可能就破产了。 这么多牧民，他们的日子又会回到从前了，又得重头开始。 许多牧民没办法认清这个未来，因为阿里木最近，他们又害怕，才不敢说实话。 小麦是个有底线的女人，她一直都是靠自己才走到这一步的：“我可不怕，我相信总公司的领导，不然晓雨公司怎么能这么厉害，去年公司年会，我们这些牧民第一次借着这个机会去参观了京城，参观了总公司的发展史，所以我必须坚持做人的原则。” 当当很感动：“那你知道我应该从哪个方向作为突破点。” 羊圈坏得不多，小麦挺轻松：“当当，其实突破点就在阿里木身上，你看他天天生活在草原上的帐篷里，其实他在城里养了两个情人，这老色鬼真舍得花钱。” 八卦是女人天生的本领。 当当根本就没有去查阿里木的私生活，现在从小麦嘴里听到有两个情人，一下子感觉自己有点接受不了。 “阿里木地个人信息是单身，真没想到还有这一面啊？”当当惊讶地说。 小麦冷笑一声：“我们晓雨公司给的工资和福利真是最好的，但是阿里木的两个情人都不是什么好人，长得漂亮，一个好包，一个好玩，我从城里的朋友那里得知，阿里木给这两个情人花的钱，都有几十万了，他哪来这么多钱，必然是有问题的。” 当然有问题，想都不用多想。 “谢谢了，我知道该怎么查了，到时候把实证摆在阿里木面前，他要是不说实话，咱们就把他送进去改造。”当当有信心地说。 转了一圈，没发现大问题，大麦又带着当当回帐篷里。 “擦擦头发。”小麦关心着当当。 当当感谢一句：“到了晚上，外面还真有点冷，刚才的雨水落在头发上，风一吹，我都感觉额头处要结冰了。” 小麦很懂得怎么招待客人：“你们大老远的跑过来，肯定没时间吃饭，我煮了羊肉汤，再给大家下点面条，吃点热乎的。” 其余人看向当当。 当当笑着说：“也不怕耽误这点时间，大家在小麦这里吃饱了，我们再开车回城里去。” 反正要在晚上开车，再晚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 羊肉汤面条真的很香，小麦照顾丈夫这么多年，要不是厨艺好一些，她的丈夫大概早早就自暴自弃地走了。 “有没有带他去京城的大医院看一看，还能不能重新站起来？”当当喝着羊汤，小声地问了一下：“应该有可能吧。” 小麦苦涩地说：“没有可能了，如果一开始就能做手术，通过复健，他还能站起来，现在他的身体因为坐着的时间太长，已经出现不可逆的损害，所以我们就没去花这笔钱了，他也不愿意。” 小麦的丈夫听不懂普通话，所以不和当当这些人接触。 当当叹息了一声。 “小麦，谢谢你今天的消息，我们就先回城里去了，你好好地，等我的好消息吧。” 当当跟小麦说了再见。 车子又在草原上跑动起来了。 回到城里。 当当第一时间跟祝蓉汇报了工作。 祝蓉给的意见是，除了要突破阿里木以外，最好能团结晓雨牧场分公司的基层员工，找准时机，将牧场的蛀虫们全都给抓出来。 当当感觉任务好严重啊。 当当跟祝蓉打完了电话，然后就接到了何以沉的电话。 “老公，还没休息啊？” “你不是也没有睡，你出差，孩子在家都挺好的，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有危险的事，千万别往前冲。” “还是老公好，知道疼我。” 第499章 卖瓜 许大茂进了一车西瓜，进价是两毛一斤，准备卖五毛一斤，赚个差价。 在西瓜市场上面，卖瓜的都有几个熟客，但今天没有人买他家的西瓜。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吗？”许大茂问道，这些人不会想赖账吧！ “呵呵，大叔啊！我知道你是好心肠，但是你这西瓜真的不行啊！”一位中年男子笑着对许大茂说道。 “什么不行？我这瓜能吃能卖，你们凭什么说它不行啊！”许大茂脸色阴沉地看着这名中年男子。 “就因为你家的西瓜不行啊！你这瓜皮太薄了，还没有熟透，所以才便宜。如果熟透了，那肯定得一块钱一斤！”这名中年男子看着许大茂淡淡的笑着说道。 听到这个中年男子的话语之后，许大茂的心情瞬间变得很糟糕，他感觉自己被骗了。 许大茂看到这名中年男子这么轻松的神态，立刻就猜到了，眼前的这些人肯定早已经商量好了，然后合伙来坑骗他。 许大茂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冷声的说道：“你们这是欺负人啊！” “大叔！谁叫你的西瓜不好呢！你也可以不卖给我们呀！”那名中年男子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说道。 “哼！既然你们说我这瓜不行，那你们去外面随便买一个西瓜给我看看！”许大茂气愤的说道。 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卖出西瓜，从未被别人这般戏弄，现在居然还要当众挑衅，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大叔，别怪我们没提醒你！外面西瓜多便宜啊！一个西瓜都是一块钱一个。你家西瓜能值几个钱？顶破天就几百块而已，我们还是给你打个折吧！算你一千块钱好了！”这名中年男子一副高傲的样子说道。 周围的其他顾客看到这个中年男子的举动，纷纷向旁边挪了挪脚步，离这个中年男子远一点，生怕和这个中年男子扯上关系。 这名中年男子是附近村里的人，平时就喜欢干坏事。 “一千块钱？你们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我告诉你们，这一车西瓜我就是卖十万块钱也不会卖给你们。你们爱买不买！”许大茂气愤地说道，转身就走了。 “呵呵……不识抬举！”这名中年男子看着许大茂离去的背影，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许大茂走后，周围看热闹的群众又议论纷纷起来。 “唉！可怜！” “真是倒霉！遇到这帮混蛋！” “就是！” 周围的人摇头叹息的说道，都认为许大茂这次碰到了硬骨头了。 许大茂走后，中年男子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满意地点了点头。 “呵呵……一个破西瓜，居然卖这么贵！”中年男子不屑的说道。 这时候，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牙签走了过来，看着许大茂说道：“大哥，给我来一个西瓜呗！” “嗯！”许大茂看了看眼前这个少年，点了点头。 少年接过许大茂递来的开好的西瓜，吃了一口，赞赏地说道：“好甜！谢谢你了！” “不错，你这西瓜真不错，我全要了。”少年这么懂礼貌，于是爽快的说道。 “全部要？小朋友，你确定全部要？”许大茂惊讶的说道。 “废话！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我全部要了。你赶紧去称西瓜！”少年说道，似乎不差钱一样。 “好咧！马上来。”许大茂兴奋的朝着西瓜车跑去。 不一会儿，许大茂拿了三个装着一车西瓜的袋子放在少年的面前。 少年将袋子提起来，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付了钱后就离开了。 “嘿嘿……”许大茂看到少年付了钱后，乐滋滋的数着钞票。 虽然许大茂不是种田的，但跟种瓜的农户有关系，所以许大茂每年都会收获很多西瓜，加起来的产量也有好几吨，这条路子他也摸索了许久。 现在西瓜已经卖完了，许大茂正好闲了下来。许大茂准备去山上兄弟家的田里摘点菜，再进一车西瓜运到城里卖掉。 许大茂带着一车西瓜往村东的山上爬去。这个地方许大茂非常熟悉，许大茂每次运西瓜的时候都是从这个地方上去的。 这座山的山顶上长着不少野生的蘑菇，下完雨之后，蘑菇长得更加茂盛。 来都来了，许大茂在一路上采了一篮子蘑菇，回去炒肉片，当然也是一道好菜。 “咦？奇怪，刚才明明是这个方向啊！现在怎么不见了。”许大茂突然疑惑的说道。 刚才许大茂明明记得是朝着这个方向走的，但是现在却找不到刚才那条路了，仿佛刚才的景象是幻觉一般。 “不应该啊！”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继续寻找了起来。 许大茂沿途仔细观察，终于看到了刚才看到的那条小河。 许大茂来到这条小河边，用手拨弄了一下水流，清澈的河水慢慢流淌着。 “刚才就是在这里捡了个铜钱。”许大茂低头看了看水底。 原来许大茂看到了刚才在河岸边捡到的一枚黑黝黝的铜钱。这枚铜钱非常大，至少有成人拳头般大小，通体呈黑褐色，表面光滑无比，散发出阵阵荧光。 许大茂拿起铜钱端详了片刻，只见这枚铜钱的表层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并且这些符号闪烁着光芒。 许大茂心想：这枚铜钱不简单啊！应该是件宝贝。许大茂把铜钱放进衣服兜里，然后又顺着刚才的那个方向返回。 许大茂在山坡上寻找了许久，终于在半山腰处找到了自己熟悉的路。 “奇怪了！刚才明明是在这里的！”许大茂疑惑的说道。 这时，许大茂突然想起了兄弟给自己说的一句话：“这山上除了蛇，还有一些毒虫，很是可怕！” 许大茂吓了一跳，急忙要赶紧回家。 “妈的！刚才差点被那帮畜生给坑惨了！”许大茂暗骂道。 许大茂越想越害怕，急忙下山。 终于，许大茂在天黑之前，到了家门口，把货物都放好，他才能休息一下。 许大茂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睡了一晚。早晨起来的时候，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 今天天气特别冷，刮起的寒风呼啸而过，吹的树枝乱晃，树叶沙沙作响。 许大茂洗漱完毕，吃完饭后，就骑着自行车，往村子赶去。 由于今天的天气不好，许大茂走到半路的时候就下起了小雨。许大茂没有办法，只好改变方向，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因为许大茂的家住在四合院，去乡下村子就足足有十公里远，这段距离对于有小车的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许大茂来说，这段路程却显得异常遥远。 许大茂走走停停，花费了整整半天的时间才到达村子里。 到达村子后，许大茂首先找了一家小馆吃饭，然后又到杂货店买了几瓶酒和一箱饮料。 这是许大茂答应送给村子兄弟的礼物，许大茂不知道兄弟家具体的位置，但能找到准确地方向。 许大茂找了一圈，终于看到熟悉的标志，也就找到了兄弟，兄弟姓吴，许大茂喊他吴老弟。 吴老弟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留着板寸头，长相斯文秀气，身材偏瘦。 “来了，许大哥。” “找到吴老弟家，不容易呀！” 许大茂把酒和饮料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吴老弟。 “哪里的话，许大哥，坐吧！”吴老弟招待许大茂入座。 许大茂看了看屋内的情况，只见屋子里堆积了一大堆木柴，还有几捆竹竿，一张桌子，两张凳子，旁边还放着几块砖头，看样子像是打铁铺子的样式。 “吴老弟，我听说你们家要扩建房子，需要多少钱，你告诉我，我借你一些。”许大茂问道。 吴老弟的家在村尾，属于贫困户。吴老弟的父母在他读初中的时候，双双去世，只剩下他孤苦伶仃一个人。 不过吴老弟也能吃苦，跟着家里亲戚种瓜，这些年来也算是生活好了一些。 吴老弟听到许大茂的话，连忙拒绝。 “许大哥，您太客气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们家暂时还不缺钱！” “哎，吴老弟，我们俩兄弟就不必这样了吧！你也知道，我现在日子好多了，这些钱虽然都是我辛苦赚的，但是帮助兄弟义不容辞，我希望能够帮助一下你们。”许大茂坚持道。 “这样吧！这样，这次地里的瓜钱先给许大哥，等到我家盖好新房的时候，我一定努力种好瓜，还你。” 吴老弟想了想，最后还是同意了许大茂的请求。 许大茂见吴老弟同意了，心里开心，他也不曾想到自己还会帮助别人。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就约定好了。吴老弟，你可要抓紧时间修新房。” “嗯！我会尽快动工的。许大哥，我还得赶回地里干活呢！就不陪你聊了。”吴老弟站起来准备走。 “嗯，那我就不耽搁你做事了！”许大茂点点头。 许大茂又去了其他兄弟家串门子，结果都要留许大茂在家里吃饭。 兄弟们都非常热情，许大茂感慨道：“唉！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呀！” 许大茂一点点理解了这些话的意思。 许大茂叹了口气，准备回家去，他也要装得富裕一些。 许大茂刚推着三轮车准备往家赶，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了女孩哭泣的声音。 许大茂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旁边的田坎里蹲着一名姑娘，她背靠着田坎，正哭着。 许大茂立马停止脚步，仔细的看了看这位姑娘。这位姑娘穿的破旧，脸色苍白，皮肤粗糙，眼睛红肿，脸上写满了痛苦的神色。 “姑娘，你怎么啦？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许大茂好心的询问道。 许大茂不认识这位姑娘，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只是一个人的善心让许大茂停下来，问一下。 姑娘抬起头，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看清楚了姑娘的面貌，顿时愣了一下。 姑娘看似二十出头的模样，扎着羊角辫，一副邻家妹妹的形象。只是她的五官略微尖锐，脸色憔悴，让人忍不住怜爱。 “姑娘，你怎么啦？”许大茂继续关切的问道。 姑娘看到许大茂关心的样子，她抽噎着说道：“我被家里人打了，现在不知道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后，姑娘又埋下脑袋，继续默默垂泪。 许大茂见状，不再追问。他看姑娘伤心难过的模样，决定离开。 许大茂转身刚想走，却发觉姑娘突然抱住他的腿。 许大茂一惊：“啊？你遇到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应该去报警，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许大茂从来不是什么烂好人，平时也是独来独往，不愿与任何人接触，唯一交往较好的就只有许大茂的媳妇了。 可是许大茂现在已经娶妻了，而且他还有儿子，所以许大茂也没有什么闲情逸致照顾陌生人。 许大茂都把方法说了。可是姑娘仍然抱住许大茂的腿不肯松手，许大茂没办法，只好将姑娘扶起来。 许大茂只能抽空带着姑娘去警局报案。 这叫什么事啊，本来就是来跟兄弟们聊聊感情，以后收瓜的时候可以便宜一点。 现在却参与到陌生人的家庭暴力案件里了。 回去晚了，还不知道怎么跟傻女人说呢？ 傻女人会不会忘记给还以为做饭吃了？ “谢谢你，大叔！”姑娘站起来后，轻声细语的说道。 许大茂摸了摸鼻子，说道：“举手之劳罢了，派出所的位置我知道，我现在带你过去，你坐在后面，拉住我。” 许大茂带着姑娘去派出所说明情况后。 天已经给了，许大茂也知道晚上不好赶路回城里，所以就直奔吴老弟家。 许大茂在兄弟家借住一晚上，第二天，天刚亮，他就骑着车往家里赶。 因为担心家里的傻女人和孩子，他真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许大茂回到家，赶紧推门进去看看，看到傻女人抱着孩子躺在床边睡觉。 孩子没有吵闹，但明显有肚子的情况。 怪我！ 许大茂心疼地想着。 第500章 西红 天已经黑了，许田光也知道晚上不好赶路回城里，所以就直奔自己熟悉的农户家。 京城附近的农村，因为交通要便利一些，所以他们种植的经济类蔬菜水果都可以卖一个好价钱。 所以不少人都在做这个二手商人的工作，这其中的利润就看每个人的实力，是否可以把价格一点点地谈下来。 温度还算可以，至少不是那么炎热，村子里还是虫子有点多，有点光亮的地方就聚集着许多飞虫，看上去还是有些让人感觉太密集，如果是一些不喜欢虫子的人，看到这个场景，晚上大概要做噩梦了。 到了地方，敲响院门。 “谁啊？”里面传来一声女孩子的问话。 “是我！”许田光答道。 过了一会儿，院门打开。 许田光看见，开门的是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姑娘，穿着一身碎花裙，皮肤白皙细嫩，长相甜美可爱，眉目之间和自己妻子有些神似。 她叫王梅，丈夫去世之后跟着父亲生活，这两年嫁给吴老弟做媳妇。 虽然王梅比较漂亮，但在许田光眼中却没什么吸引力。 因为他现在心思全放在了自己的瓜田上。 “许田光，你怎么来啦？快请进！”王梅将许田光迎了进去。 吴老弟家住的房子是泥瓦结构，很普通的那种。 院内种植着几颗枣树，其它倒也没什么特殊。 屋里只有王梅母女俩，王梅把许田光招呼到炕边坐下。 许田光看了一圈屋里环境，又瞅了瞅墙角堆着的两箩筐西红柿、黄瓜，还有一些蔬菜，笑呵呵道：“婶，家里吃饭呢？” 王梅点头道：“嗯。家里刚收了西红柿和黄瓜，准备炒几个菜。你吃饭没？” “还没呢！”许田光答道。 “哦……那你先等会儿吧，马上就能吃饭了。” 王梅说完便去了灶台，准备炒几个菜出来。 许田光则坐在炕沿边上，看着王梅忙活。 过了一会儿，锅里烧开水，王梅拿着勺子舀了半瓢热水洗手。 接着她走到许大茂旁边，对许田光道：“许田光，你坐着别动，待会我帮你盛饭去。” 说罢，她便转身朝厨房走去。 许许田光笑了笑，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客人。 王梅很快从厨房端着一碗饭走了出来。 “许田光，你尝尝我炒的西红柿鸡蛋，味道挺不错的。”王梅用筷子夹起一块西红柿，递给许田光。 许田光接过西红柿，笑着咬了一口，赞叹道：“确实不错。王梅你真贤惠呀！” “谢谢夸奖！”王梅微笑着低头应了一句。 “对了，婶，你今年多大了？”许田光忽然想起了这件事，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 “二十八！”王梅如实答道。 “哦？这么年轻啊！”许田光略显惊讶道。 他原本以为王梅最少三十岁，没想到竟然才二十八岁。 而且从外表看，王梅绝对算得上标致的美人，难怪村里那些小伙子总盯着她看。 “我哪里年轻了？都老婆子一个！再说我爹早死了，我和我姐相依为命。”王梅说到这儿的时候，脸色变得黯淡下来，眸子里充满了悲伤的情绪。 许田光连忙安慰道：“你不用太担心，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王梅抬起头来看着许田光笑道：“许田光，您就别安慰我了。现在我爹没了，我姐也不知跑到啥地方去了，我能指望什么？” “这个……你放心吧，有我呢！”许田光说道：“你要是信任我的话，就听我的，往后咱家的地就由我承包给你，咋样？” “许田光，你……你说真的？”王梅惊喜无比的看着许大茂，双眼冒光。 许田光点了点头：“当然，大茂叔骗你干嘛？” “那行，既然许田光你都这么说了，俺以后就跟你混了。”王梅高兴地笑道。 “嘿嘿，这就对了！”，笑道。 接着，王梅把饭菜给许田光端了过去，许田光坐在凳子上，慢慢悠悠吃了起来。 吃饭的时候，许田光问起了王梅她姐。 “唉！你提那丫头干啥？那臭丫头也不知去哪鬼混了。这都一整天了，还没找到人影。”王梅说着忍不住叹息一声。 “王梅婶，你别担心了。你侄女儿肯定没事，说不定过段日子就回来了。” 王梅点了点头：“希望如此吧！” “婶，明天你家地收获吗？”许田光问道。 “收啊！这几亩西红柿，每天都收一茬。”王梅说着露出苦涩的笑容：“只是这两年收成不咋滴，今年估计更惨咯！” 许田光皱了皱眉，问道：“王梅婶，咱村西北角那山坡上是啥地方啊？” “那儿啊？那地方荒芜了很久，平常也没人愿意去，基本都是荒草。”王梅回道。 “哦……这么说咱村靠近西南角的那片竹林，也是你家的地喽？”许田光继续询问道。 “嗯，没错！” 许田光沉默了片刻，随即又问道：“婶，我听说你前些日子去县城给你哥找了工作，还带回来了一笔钱，你哥他在城里做啥营生呀？” “我哥他……他是在县城给人家修建厕所的，每月拿着七百块钱工资。”王梅说道。 “哦……那不错！”许田光点了点头。 “哎哟喂，你们爷俩聊啥呢？” 正在这时，屋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许田光和王梅同时扭头看向门外，只见刘桂梅和刘大海正站在门口。 “桂梅，大海，你们咋来了？”王梅惊讶道。 许田光也愣了愣。 刘桂梅冲王梅笑了笑，随即说道：“许田光，你也在这呀？” 说着她就走进了堂屋。 许田光尴尬地笑了笑：“你们来了，坐吧！” “许田光，我听说你病了，特意过来瞧瞧你。”刘桂梅说道。 “不碍事！我身体强壮着呢！”许田光摆了摆手道：“你俩咋有空过来？” “还不是听我妈说你住院了？我和我哥就赶紧过来看看你。” 许田光笑了笑道：“我没事儿，就是受了风寒而已。” “你可真行，都这么大岁数了，咋还去挖野菜了呢？”刘桂梅责怪道。 “我这不是闲不住嘛！你们家这么远，我来看看你们也行呐！”许田光笑了笑道。 “你还是好好养病吧！”刘桂梅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两张纸票。 “许田光，这是我爸给你的医药费，一共六百块钱！”刘桂梅说道。 许田光看着那两张纸票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没料到刘桂梅父亲居然这么阔绰。 他立马摇头推辞道：“这可使不得啊！你爸给我这么多钱干嘛呀！” “咋？嫌少？”刘桂梅皱了皱眉。 “不是不是，我不是嫌弃钱少！我的意思是说……咱这关系，你爸怎么还给我这么多钱呢？”许田光说道。 刘桂梅道：“你就别管我爸是咋想的了，反正他给你就拿着吧！” “呃……这样啊！”许田光犹豫了片刻，旋即接过那两张纸票，道：“好，我就收下了，谢谢你叔和嫂子的好意。” 刘桂梅笑嘻嘻道：“不客气。大茂叔，我和我哥来之前就商量好了，以后你家就交给我们照顾，你和婶就尽管放心休养身子，别操心这么多事儿！” “这怎么行？你们还是孩子，哪能照顾好自己？” 许田光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内心非常高兴。 毕竟他也需要有人替他分担一部分农业生产的压力。 “你们不懂，许田光，我和我哥都长大了！我们已经是大人啦！”王梅说道。 “对呀，许田光，这几年你们一直辛辛苦苦种田挣钱，我和妹妹都记在心中，等将来咱们家的土地收成好一点了，我们就把你接到城里来住。”刘大海说道。 “呵呵，好好好，这样最好不过了！”许田光开心的笑道。 刘大海和刘桂梅陪着许田光唠了会嗑，然后就告辞离去了。 送走刘大海和刘桂梅之后，王梅转过身来看着许田光，笑了笑道：“你看，你这个大侄子挺孝顺的吧！” “确实挺孝顺的！”许田光感慨道。 “哼，你别忘了，你可还欠着桂梅一千块钱哩！”王梅冷哼了一声说道。 “啊？”许田光瞬间懵逼了。 “咋？你不打算给了呗？”王梅阴阳怪气的语气质问道。 “咳咳……这个……我……我暂时……我先欠着吧，以后有机会我再还。”许田光说完之后，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起来，像个猴屁股似的。 王梅见状，噗嗤笑了起来。 “许田光，你咋这么害羞了？这样吧，我们给你宽限三五天，你赶紧去把钱还给桂梅吧！” “行！”许田光爽快的答应下来。 “你放心吧，许田光，我保证你三五天之内就能还给桂梅！” “哈哈……好！我肯定信你的！”许田光笑眯眯的说道：“你们兄妹两现在学习咋样了？” 王梅道：“我们还行吧！反正现在我和大海都能考上大学！” “许田光，相信你们一定可以考上的！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都有文化啦！” “嗯嗯！” 刘桂梅笑着点了点头，突然她看了一眼许田光旁边的许三虎，然后笑道：“许田光，这次我和大海过来，除了探望你，主要是为了虎子的婚礼来了！” “哦？你们结婚？什么时候？” “下个月底，就是腊八节，到时候我们请您过去喝喜酒。” “这么快啊？” “是啊！”刘桂梅笑着点了点头：“许田光，你可一定要参加！” 许田光连忙说道：“行！这个必须的！” “那就好！”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王梅连忙跑过去开门。 打开门之后，就见刘翠花走了进来。 刘翠花穿着碎花棉袄，戴着一顶帽子，模样倒是挺水灵。 不过，许田光总觉得刘翠花这姑娘太瘦弱了。 “嫂子……”王梅连忙喊道。 “诶！” 刘翠花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许田光看了过去：“许田光，今晚我能在这吃饭吗？我刚才买了很多东西，怕路上被冻坏了！” 许田光笑了笑：“当然可以！来，快进屋吧！” 说罢，许田光就招呼着刘翠花走了进来。 刘翠花走进来之后，四处扫视了一眼。 发现屋里的环境比较简陋，于是她不由得皱了皱眉，但并未多说话。 许田光则是连忙问道：“翠花，今晚你想吃点啥呀？” “我吃啥都可以，主要是怕你们饿坏了。” “呵呵，我不饿，我早上就喝了点粥。” 刘翠花笑了笑，然后指了指桌上的两袋米说道：“我给你们带了点白米过来，你们试试味道咋样。” “好嘞！”王梅说着，连忙从兜里摸出两根烟，递给刘翠花一支，另一支叼在自己嘴里。 刘翠花也接过香烟，帮他俩点燃火。 许田光抽了口烟，满脸欣慰的说道：“唉！你们兄妹两都这么能干，这辈子肯定能混得风生水起，以后啊，村里就有福喽！” “那必须的！”刘大海笑着道：“只要我和我妹在，谁敢欺负咱们！” 刘翠花也微笑道：“是啊！” 许田光瞅了瞅刘翠花，忍不住问道：“翠花，你咋不找个婆家嫁了？” “我不急。”刘翠花说道。 “翠花，你可不小了，再不嫁人，就没人娶你了。”许大茂道。 “没人要更好，省得麻烦！” “哎呦！翠花，你这说的是啥话！”许田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道。 随后，许田光又聊了一阵子，这才回房歇息。 躺在床上，许田光久久难眠，脑海中全是王梅和刘大海的影子。 …… 第二天早晨，王梅和刘大海起床之后，便去了村长家帮助他们干活。 村长叫王建国，是刘桂梅的大伯，同时也是许大茂的亲戚。 此时，许田光正在院子里劈柴，他的手掌因为常年劳作而变得粗糙，手背上布满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不少磨砺。 许田光一直是个勤恳善良的人，所以，村长对许大茂也特别好。 这一日，村长王建国和王梅、刘大海坐在院子里头晒太阳。 第501章 兔子 王梅的手轻轻搭在王建国的腿上，用自己柔软的手轻抚王建国那双略显苍老却又强壮的腿。 “爹！”王梅撒娇般的叫了一声。 “嗯？”王建国愣了愣神，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女儿。 “你看你都多大岁数了，也该娶媳妇了。” “我……我不急……” “你这孩子，咋不急呢？”王梅撇了撇嘴巴说道：“你瞅瞅你哥，人家现在都已经结婚了，你这还不抓紧？你要是再不抓紧，你就真成剩女了！” “哎呦喂，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跟你爹我说话呐？” “你是我爹嘛！咋滴啦？我说错了？”王梅翻了翻白眼，撅着嘴说道。 王建国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你说错了，我是说你这丫头片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呢？” 王梅吐了吐舌头：“我不管，我就喜欢这样！你管得着吗？” “我……”王建国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嘿！你这死丫头还来劲了是不？我看我不揍你一顿，你就不知道我厉害！”王建国说着抬起手作势要打王梅。 王梅吓得往后退了退，然后躲到了刘大海的身后，说道：“爹，你可不准动粗啊！你打我，我可告诉你，你闺女可不好惹！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立刻就让桂梅姐回来揍你！” 王建国苦笑一声：“哼，我不理你了！” 王梅看了看父亲，然后冲着刘大海眨了眨眼睛，意思是，你爹最疼我，你赶紧帮我说句公道话！ 刘大海也是个聪明人，连忙替王梅求情：“爹，我妹说的没错，你确实不应该打她！” “哼！” 王建国冷哼了一声，然后扭头离开。 王梅看到父亲离开，这才松了口气，说道：“还是我大哥对我好！” “你这丫头！” 刘大海无奈的笑了笑：“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丫头确实挺讨厌的，整天就知道缠着我爹！” “哼！谁稀罕你爹？”王梅白了刘大海一眼。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许田光笑着劝解了几句之后，便继续埋头砍树。 …… 与此同时，杨羽这个时候已经骑着车子来到了张记杂货铺。 “张叔，在家吗？”许田光推门走了进去。 “在家呢。”张富贵正坐在椅子上嗑着瓜子，看到许田光过来之后，立即站起身来：“哟！老板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许田光摆了摆手，说道：“客套话就不说了，我这次来是想让您帮我选两块木料。” “哦，什么木料？” 许田光把昨天晚上写的清单拿出来给了张富贵。 张富贵拿着清单仔细瞧了瞧，然后皱着眉头道：“老板，这价格也太高了吧？你这清单上的木料足够做七八件衣服了。” 许田光笑着道：“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打算卖。不瞒您说，我打算送人！” “哦？这样啊！”张富贵恍然大悟，心里暗暗嘀咕道，怪不得这许田光会舍得送这些木料，原来是要送给他女婿啊！ 不过既然如此，张富贵也就不客气了，他把木料收好之后，便对许田光说道：“老板，你这清单上的木材，我估计得三五天才能弄齐！毕竟，我也要找熟人去问问，看看哪家愿意转手。” “行！那就先拜托您了！”许田光抱拳道。 “客气啥？这是我份内的工作！”张富贵说道：“我这就去联系一下朋友，让他帮我去问问。” …… “老李啊！”张富贵敲响了邻居的门，喊道。 “富贵，今儿咋有空过来玩了？”屋子里传来了一个中年汉子的声音。 “呵呵，这不是想着来看看你吗？你家小子咋样了？”张富贵乐呵呵的说道。 “挺好的，我这就去给你倒杯茶！” 张富贵摆了摆手：“不用倒茶了，我来找你是有点事儿想要你帮忙。” “啥事儿？” “我刚才买了两块木材！想要给你家小子做两套新衣裳，但是我这钱有点不凑手！” “哦，那没事儿！”中年汉子笑了笑说道：“你等着，我马上给你找钱去。” “诶！行嘞！” 张富贵和邻居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返回了自家，在自家院子里面，王梅正陪着母亲唠嗑。 “娘，我来帮你削苹果。”王梅说完便拿起刀，认认真真的削了起来。 王梅母亲看到王梅这般乖巧懂事的模样，笑着夸奖道：“我们家梅儿真孝顺！” …… 很快，中午吃饭的时间到了。 刘大海将饭菜端到堂屋里，然后招呼着众人吃饭，刘梅则是把碗筷放在了桌子上面。 这边刚准备坐下，刘桂花就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然后对着众人说道：“咱们一块儿吃点吧！” “好嘞，谢谢桂花嫂子！”王梅笑嘻嘻地答应下来。 许田光这时候也笑着说道：“今天中午的饭菜比较简单，就是野鸡炖蘑菇、红烧兔肉还有土豆炖粉条！” 刘大海连忙招呼道：“快坐下吃饭吧，尝尝我的手艺咋样！” 众人落座，然后便纷纷开始动筷。 “许田光，你家的土豆和兔子哪来的？”张富贵夹了一块兔肉放在嘴里嚼了几下，随后脸色古怪的问道。 许田光微微一怔：“咋？难不成兔肉有问题？” “没问题！只是味道和其他的兔肉相差甚远！”张富贵咽下去之后，砸吧砸吧嘴道。 “这不奇怪，这兔子是我养的山兔，它们虽然是兔子，但体型却和狗一样大！我每天喂它们吃的粮食都不止这么点，味道自然和普通兔子有区别了！”许田光淡淡的笑道。 张富贵点了点头：“也对！你这种土生土长的农户养的山兔肯定和一般的兔子不同，不过，你家兔子可不少呀！” “嗯，现在家里的兔子都被我抓光了，我正愁着没办法卖呢！”许田光点了点头说道。 “卖？” 张富贵愣住了，然后问道：“为啥要卖掉？” “唉！别提了！前段时间我媳妇儿怀孕了，医生说孩子太大，必须要刨腹产，而且还得需要很多药费，我就寻思着把家里的兔子卖了换点钱，省得拖累我媳妇儿！”许田光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你也别灰心丧气，我觉得这事儿还是有希望的，我们镇上就有人家专门卖山猪崽子和山羊崽子的，你不妨试试看！” “行！那我就试试看呗！”许田光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老许啊，有件事儿，我觉得应该跟你商量一下。”张富贵忽然说道。 “啥事儿？”许田光狐疑地说道。 “我看你这木匠活做的不错，你看我这店里面也缺人干活儿，要不你过来帮我干几天吧！月薪四百！”张富贵笑眯眯地说道。 “啥？四百？”许田光惊讶的看向了张富贵，他当初和许大牛俩人在村里面，一个月挣的钱也就六百块钱。 结果这张富贵一开口就直接给翻了两倍，这怎么不叫许田光震惊呢？ 许田光迟疑道：“这……” “这什么这？你放心好了！我不会亏待你的，我看你家里就剩下你们三个娃娃，我可以照顾照顾你，这工钱绝对不会低于一千！”张富贵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一千块！ 这数字瞬间便吸引了王梅的注意力！她的目光顿时变得炙热起来！ “这……”许田光犹豫了片刻，最终摇了摇头：“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过上城里人的日子！所以，我不打算再往外跑了，就守着我们老许家这点家业过日子就行了！” 张富贵听许田光拒绝了自己，忍不住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释然了，许田光这个憨厚老实的人，估计不敢相信自己会给他那么高的报酬吧？ 这也是很正常的，一般人听说自己能赚那么多钱，都会觉得自己是在骗人吧？ 想到这里，张富贵便笑着安慰道：“许田光，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想想看，你要是能留在县里，这辈子都能吃香喝辣的，不用像我一样，辛辛苦苦的跑乡下挖煤，你想想看，这多爽！” 许田光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张叔，你这话说的轻巧，谁知道这城里是啥样啊！万一到时候我去了城里，结果啥也没混明白，反而饿死了，那我岂不是亏死了？” “哎哟，许田光，我发现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脑袋啊！”张富贵无语的拍了拍额头：“你想想看，你在咱们村里面能干多久？顶多就是一辈子！但是在这城里，一年就能换一次房子，你在村子里面能挣几个钱？一辈子恐怕连一套像样的房子都盖不起吧？” “我觉得我在村子里面挺好的！”许田光皱着眉头说道：“至少我现在已经娶妻生子了！” “你……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啊！”张富贵气的指着许田光说道：“大茂，你这辈子恐怕都要窝在这穷乡僻壤之中了！” “那又怎么样？我宁愿窝在这里，也不想去城里受罪！”许田光固执的说道。 “唉！”张富贵叹了一口气，说道：“许田光，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这边也急需要人手，你过来帮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你说的倒容易，如果我不去呢？”许田光冷哼一声，说道。 “许田光，我劝你还是仔细考虑清楚吧！”张富贵叹息一声，然后说道。 “张叔，我知道你是一番好心，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村子！”许田光坚持说道。 “哎，那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勉强你了！”张富贵摇了摇头说道：“等到了年底分钱的时候，咱们各凭本事争夺！” “好！”许田光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吃过饭之后，村里面其他的村民也陆续赶来，一共来了八九个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其中有两户和许田光一样都是靠打猎为生的，不过他们家的日子并不好过，因为他们的女儿都嫁人了，所以家里面的积蓄也没剩多少。 吃饭的时候，大伙儿都互相交流了一下彼此的近况。 许田光听到旁边的一位婶子告诉自己，他的女婿在镇上的工厂当临时工，每月有二十五块钱的工资，一个月能够买半斤肉或者买点蔬菜。 另一位婶子则是说：“许田光，你这兔子肉的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村里面都传遍了！” 许田光谦虚的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这不过是我瞎琢磨出来的罢了，哪里比得上您家的鸡鸭鱼肉啊！” “哈哈，许田光，你还真是客气了，今晚这一桌酒席，你们父子三人可是出尽风头了！”那个婶子笑呵呵的说道：“不过，我家的这些禽畜还不值钱，哪能和你家的野兔、山鸡比！” “是啊！是啊！” 周围的村民纷纷点头称赞道。 许田光见状急忙说道：“大伙别这么夸奖我了，我这人脸皮薄，承受不起这样的夸奖！” “哈哈哈！许田光，你真是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张富贵也是满脸堆笑，不断地朝着许大茂竖起拇指，这家伙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总能遇到志趣相投的朋友。 张富贵的心里面也是美滋滋的，自己这一趟来找许田光合作还真是来对了，如果能够将许田光放到自己的队伍中，自己就可以从许田光的个人身上学习到许多东西，这可比自己在村子里面自学成才要简单多了！ 许田光和张富贵闲聊了一阵之后，这才告辞离开。 送走了许田光，张富贵的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哼，许田光啊许田光，你这辈子都要被困在农村了！我倒是想看看，这农村里面，你还拿什么和我竞争！” …… 转眼间，就到了腊月二十九这天。 这个时代虽然是春节假期的前夕，但是却依旧有不少人在村子里面劳动，毕竟这年关将至，大伙都盼着早一天把冬季储存下来的粮食卖掉，然后换取钱财回家过年。 许许田光家里的院子里面更是热闹非凡，除了许田光的爹娘，许田光的哥嫂还有侄子侄女都聚集在了许田光的家里面。 “许田光，我听说有件事发生了！” 第502章 酒人 他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喜悦之色，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手中握住了金银财宝一般。 “大伯、婶儿！”一群小孩子围绕在许田光的身边，叽叽喳喳的说道：“我想吃你做得糖醋鱼，还有炸豆腐，还有炸土豆……” 听着他们的话，许田光笑呵呵的摸了摸他们的头发。 “好勒，没问题。”许田光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对于他来说，给这些侄子侄女们弄点好吃的东西，根本算不了什么事情。反倒是他自己，平常吃惯了肉类，偶尔换换口味也可以接受。 更何况，现如今村子里的日子越过越好，每天都能够吃到各种荤菜，甚至就连蔬果也比往年多出很多。 所以，许田光并不吝啬自己的食材。只不过因为他的厨艺实在太差劲，做出来的菜总是让别人失望而归罢了。 “大伯，那你明天早晨做糖醋鱼吧，我想要吃红烧狮子头和酸辣粉……” “大伯，你再帮我把这个兔子腿烤熟一点呗？” “大伯，晚上你能不能陪我打麻将啊？我爸妈又输钱了。” “大伯……” 听着周围侄子们七嘴八舌的声音，许田光心里感觉暖烘烘的。他微笑着朝众人点了点头，说道：“行嘞，等会儿我去割两斤猪草回来，咱们就吃饭。” 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阵嘈杂声传来。 几个青壮汉子抬着担架从远处走了过来，担架上躺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的年轻人，旁边还跟随者四五个医生模样的人。 “怎么回事？”看见担架上的年轻人后，许田光皱起眉头，问道。 “唉，别提了。”一名穿着白褂子的中年医师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是被野狼咬伤的病患，幸亏及时送到镇上的医院抢救，不然怕是凶多吉少啊。” “野狼？”许田光闻言顿时愣住了。 这片山区的深处可是有野兽存在的，而且它们十分危险。若真遇上了野兽，基本上就必死无疑了。 不过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镇上医院，那肯定是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这个年轻人究竟犯了什么错，才惹得野狼袭击他呢？ 想到这里，许田光朝年轻人看去。 只见那年轻人长相清秀，皮肤黝黑，身上穿着短袖衬衫和蓝裤衩，脚下蹬着一双解放鞋，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农家娃娃。 但是此刻他却紧闭着双眼，脸颊苍白无比，额角上全都是汗水，显然是疼痛难忍。 “许田光，你先带着病人进屋休息，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一位中年妇女走了上来，拍了拍许田光的肩膀。 “嗯，辛苦嫂子了。”许田光点了点头。 他刚准备抱着年轻人进屋，突然发现那担架上的年轻人似乎动弹了一下。他心中一惊，连忙喊道：“快，快帮我把他抬进屋子里面。” 几个医护人员闻言，立刻加快了步伐，迅速抬着年轻人走进了屋内。 许田光跟着走了进去，关门前朝外面的几位邻居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改天有空再聚。” “许田光，你忙去吧，今天多谢你照顾犬子了。”一位中年大叔拱了拱手，满怀欣慰的说道。 许田光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把门给关上。 当他走进房间之后，立刻将年轻人放在床上。然后拿出一颗家传的特殊药丸塞进了年轻人的嘴巴里面，又用水灌了下去。 做完这些之后，许大茂这才松了口气，喃喃的说道：“幸亏你小子福大命大，不然的话今天哥可就得给你收尸了。” 原来，刚才那年轻人就是许田光的侄子。 许田光的父亲叫许德华，母亲王翠芬，哥哥许大海，姐姐许小兰…… 虽然许田光的家庭条件不错，兄弟三人都有工作。 但由于许田光天赋奇高，运气特别不错，考取了县城里面的重点高中。因此，许家的人一直视他为骄傲，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够继承许家的衣钵，光耀门楣。 而许德华夫妻俩对许田光更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把他捧在手掌心里面疼爱。 可惜的是，许田光志不在读书，他更喜欢种植庄稼，而非读书科举。因此，许德华便让他在附近的一座山林中找了一块荒废的田地，盖了一栋茅草屋供他居住。 许田光一开始还挺乐意，毕竟他也喜欢这份悠闲自在的生活。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地发现这个茅草屋简陋的有些过分了，不仅没法遮风挡雨，反而漏风漏雨，冬冷夏热的，根本不适合居住。 而且，这么破烂的茅草屋，根本吸引不到野鸡、山羊、鹿、蛇等动物的光临。久而久之，他就懒得再待在那里了。 就在许田光即将搬离那里的时候，突然他接到了一封信，信上写的是一个神秘电台的号码，邀请他前往某座神庙做客。 这一次，许田光不敢掉以轻心了。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没有多少防备的人，若是遇到了骗子，劫匪，可不是闹着玩的。因此，他特意向父母坦诚了自己的秘密，并且嘱咐他们，如果有人找他，千万不能透露自己的家世。 最终，在许田光严厉的警告下，许德华和王翠芬终于勉强同意了。 于是，许田光便独自背着包袱上路了。 然而，这一切的结局却是令人大跌眼镜。 当许田光赶到神庙的时候，只见神庙中空荡荡的，除了一张石桌与蒲团之外，再没有任何物品。 “喂！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约定好的人呢？”许田光冲着那空荡荡的大殿喊了几句。 “咳咳！” 就在许田光的话语落下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臭味扑鼻而来，熏得他险些吐出来。 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循着酒臭味走过去，就看见那个坐在椅子上的酒鬼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 他的脑袋耷拉在桌沿边缘，歪着脑袋睡着了，嘴里还不断嘟囔着梦呓。 “嘿，你醒醒！”许田光推了推那酒鬼。 酒鬼迷糊睁开朦胧醉眼，看了许田光一眼，咧嘴傻笑道：“你是谁？怎么来俺这破庙啦？” “我是谁？”许田光哭笑不得。 不过他倒是认识眼前这个酒鬼，这家伙就是他约好的神秘人。 许田光看了看神秘人，又看了看他旁边摆放的那几瓶酒，顿时明白了。 这神秘人估计是喝醉了，把他误以为自己是村里人，所以才留自己在这里过夜的。 “你是不是喝醉啦？”许田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发烫，这才说道。 酒鬼眯着眼睛瞅了许田光几秒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许田光，是你吗？你咋变成这副样子了？” “是我呀。”许田光指着自己的脸说道，“你仔细瞧瞧，哪里变了？” 酒鬼盯着许田光端详了半晌，突然激动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胸膛上，大骂道：“许田光，你他娘的太不讲义气了。俺们兄弟这段日子为了寻找狗蛋和二毛，差点把整个山头都翻遍了，结果啥都没有发现。害的俺们每天都失魂落魄的，连酒都不敢喝。” 许田光讪讪的挠了挠头，歉意的说道：“二毛和狗蛋被贼匪绑走了，俺也很难受。” 酒鬼瞪大着眼珠子问道：“被哪几个绑走了？是谁干的？” 许田光摇了摇头，无奈道：“俺也不清楚。” 酒鬼听到许田光的回答后，顿时急的跳脚，嚷嚷道：“你咋不清楚呢？” 许许田光叹了口气道：“二毛和狗蛋是被山沟里面的混蛋们抓走的，至于那山沟在什么准确的地方，俺也不知道。” 酒鬼沉默了片刻，忽然仰首喷出一口热酒。 许田光吓了一跳，慌乱的从兜里掏出纸巾递过去。 酒鬼擦了擦嘴角流出来的热酒，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了下来。他转头打量了许许田光两眼，疑惑的问道：“你是咋知道狗蛋和二毛在山寨里的？难道，你去山上找过？” 许田光微微颔首。 酒鬼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道：“噢，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那天晚上你来俺们家借钱，结果被二毛看见了，你俩吵了几句？然后你就顺势编造出这些谎言来骗俺。” 许田光一脸尴尬的解释道：“俺真没撒谎，俺是真的去找过二毛了。” 酒鬼哼道：“那也不行，俺不管你是怎么找到二毛的，总之你必须跟俺回山寨。否则的话，咱们兄弟的交情就算是彻底散尽了。” 许田光闻言，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他本来已经打算放弃这个任务了，但是现在看到酒鬼一副坚决的态度，他犹豫了。 “你放心吧，俺会保护你安全的。”酒鬼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有俺在，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呃……那好吧。” 许田光犹豫再三，最终还是答应了酒鬼的要求。毕竟，他们这群人都是一群热血青年，他也不忍心拒绝他们。 许田光跟着酒鬼走出神庙，朝着村子里走去。 酒鬼边走边说道：“许田光，咱们先去镇长家一趟。俺们村有个规矩，凡是到山上砍柴或者采集东西的人，必须去镇长家报备。若是不按照规矩办事儿的话，会被罚款。” 许田光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啊？” 酒鬼撇撇嘴道：“谁知道呢，兴许是怕别人抢他的买卖吧。” “哦，那这样啊。”许田光恍然大悟道，“对了，你不是说要给俺弄一身新衣服吗？咋还没有弄好？” 酒鬼嘿嘿一笑道：“俺刚才去镇上溜达的时候，碰巧遇到了赵镇长，他听说俺要给你准备衣裳，立马就带着俺去裁缝店订制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许田光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酒鬼继续说道：“对了，你要的东西俺也帮你准备齐了。你跟俺进屋拿吧。” 说完，酒鬼率先走进了木门内的一个房间里。 许田光跟着走了进去，发现房间里摆满了各种布匹、丝绸、棉花、棉袄等物件，甚至连床单、被褥、枕套都有。 “这些都是赵镇长帮忙准备的，俺都给你收拾好了。你先换上试试吧，如果不合适的话，俺再帮你改。”酒鬼招呼许田光道。 许田光点点头：“那就多谢赵镇长了。” 说罢，许田光便脱掉旧衣服，穿上了崭新的棉衣棉裤。 由于棉衣棉裤太肥大了，而且质料极好，导致许田光走起路来感觉双腿都快要拖鞋一般沉重。 他一直走到院子里，发现院子里的积雪还未融化，而且越堆越厚了。 许田光用力跺了跺脚，将积雪跺掉，然后用力甩了甩胳膊，活动了一番筋骨。 做完这一切后，许田光又返回了屋子。 他来到酒鬼跟前，笑吟吟的询问道：“二毛和狗蛋现在被关押在哪里？咱们什么时候能够救出他们？” 酒鬼叹了口气，幽怨的说道：“许田光，俺虽然跟狗蛋和二毛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却早就当他们是亲弟弟和亲侄子。可惜俺没本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遭罪，却束手无策。” 许田光安慰道：“俺相信你，你肯定有办法救出他们的。” 酒鬼苦涩一笑，说道：“俺是没办法。这次俺们兄弟几个都栽在那些人手里了，死伤惨重，至今抓不到。” 许田光惊讶道：“你们不是在山上挖到一条矿脉吗？那些匪徒就这么厉害，杀人不眨眼？” 酒鬼冷哼一声，说道：“俺们兄弟五个联手，就算是大老板都能斗过。只可惜，咱们运气不济，被那些王八蛋偷袭了俺们，然后把狗蛋和二毛抓了起来。” 许田光问道：“叫什么名字？” 酒鬼叹息道：“俺们几个都叫他大黑。” “大黑？”许田光喃喃念叨了一句，然后皱了皱眉头。 反正消息就这么多，去了之后，能不能救人成功，全靠大家的运气，老天爷给不给这个面子。 不过谁也不会傻乎乎地什么也不准备，那才是白白的浪费时间和生命，一定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救人的机会不多，感觉上是越来越紧迫了。 第503章 山战 这个名字怎么有点熟悉啊！ “是不是觉得很耳熟啊！”酒鬼看着许田光，嘿嘿笑道：“你可能忘记了，当初在长江边上，就有一个大黑拦路抢劫……” 许田光恍然想起来了！ 许田光拍了一下脑袋，自嘲的笑道：“这人生还真是无常啊，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他了。” 酒鬼疑惑问道：“您认识这群山贼？” 许田光摇了摇头，说道：“算是吧！” 酒鬼又问道：“既然如此，为何您会被追杀啊？” 许田光苦涩道：“因为我偷了他们东西。” 酒鬼闻言，眼睛瞪得滚圆，惊呼道：“天哪！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偷山贼的东西，难怪他们要追杀你。” 旁边一个瘦高个儿也附和说道：“是呀，我听村子里的人说过，这些山贼凶狠残忍，专门抢劫外乡客商，而且手段极其毒辣，凡是落到他们手中的商队，绝对活不过三日，所以他们才会被称之为‘长毛’山贼团伙。” “嗯！”许田光点了点头，说道：“这次多亏你们仗义出手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酒鬼摆手道：“没什么啦！我跟这群山贼交过手，知道他们的实力，我只怕打不过他们……不过，话说回来，您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惹怒了他们？” 许田光叹了口气，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末了，他感慨万千地说道：“都怪我太贪心了，不该去碰那个箱子……” 酒鬼闻言，脸色一变，急忙拉住许田光的手臂，压低声音说道：“老先生，您可别犯糊涂！那个箱子，咱们可动不得！那些山贼谁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咱们几个小小百姓呢！您若是拿走了箱子，那可就真的完了，整座山寨里面的山贼恐怕立马就会冲下来把咱们给吃掉啊！” 许田光皱眉道：“怎么了？这箱子有什么古怪吗？” 酒鬼叹息道：“您老还真是不懂啊，那些山贼最恨的就是外乡客商，每年从外地逃荒过来的人多了去了，可偏偏只有您老这一拨外乡客商进了山寨，这简直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谁能容忍？” 许田光好奇问道：“为什么？” 酒鬼解释道：“这还用问为什么？肯定是他们担心被外地客商抢了财务呗！” 顿了顿，酒鬼继续说道：“那些山贼都是穷疯了，每年都会跑去山脚下抢夺外地客商的货物，而您恰巧是最倒霉的一批外地客商，所以他们才会对您痛下杀手。” 许田光微微颔首，说道：“原来如此。” 酒鬼又道：“您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趁那帮山贼还未察觉到异样，早点离开山林，否则就晚了。” 许田光却依旧淡定的说道：“不行，我答应过他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东西送到他们指定的地方，否则我就是失信于人。” 酒鬼一愣，说道：“您还真准备留在山上不成？那些山贼凶神恶煞，一旦发现了您的踪迹，肯定会把您撕碎了喂狗，您还是尽快离开吧！” 许田光轻松笑道：“呵呵，无妨，我自有办法对付那帮家伙。” 许田光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 “杀啊！” 随后便看到十余个身穿破烂衣衫、浑身散发着浓烈血腥味儿的山贼手持刀斧，从树林里面窜了出来！ 这群山贼足足有七八个之多，领头的山贼满脸横肉，身材魁梧，一张大嘴咧到了腮帮子上，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 许田光眯了眯眼，冷声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号！” 领头的山贼狞笑一声，说道：“哼！死人哪需要知道爷爷的名号！受死吧，小子！” 他说着，猛然拔出背后的砍柴刀，朝着许田光劈斩而来！ 许田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等到砍柴刀距离自己不足半米的时候，他右腿抬起，飞速踹出一脚！ 这一脚速度极快，眨眼间就踢在了山贼胸膛之上。 咔嚓~ 伴随着骨裂的脆响，这山贼的胸骨瞬间断裂数根，惨叫一声，仰头栽倒在地，抽搐了片刻，便再也没了动静。 其余几个山贼见状大惊，纷纷举起砍刀，朝着许田光围攻了过来！ 许田光一声暴喝，双目圆睁，体内灵力涌动，右拳紧握，朝着迎面而来的一柄砍刀砸了过去！ 嘭~ 一声闷响，那砍刀瞬间脱手而出，被震得四分五裂。 而许田光并未停止，身形如电般冲向前方。 “噗嗤~” 左侧那个山贼甚至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胸腔瞬间塌陷下去，身体也轰隆倒地！ 剩余的山贼全部被吓坏了，一个个呆滞在了原地，望着许田光，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许田光身体腾空而起，一跃三丈，右腿弯曲蓄力，然后猛然扫出！ “砰~” 一条胳膊粗细的树干瞬间被扫中，木屑翻飞之间，这棵碗口粗细的大树应声折断，朝着众山贼当头压来！ “啊！快躲！” “快跑！” 众山贼尖叫着撒丫子狂奔，但是他们的动作比起树干显然慢了不少，眼看着树干越逼越近，几乎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脑袋，就在这关键时刻，一颗石子从斜刺里射了过来，击中树干之后，直接把这树干弹飞了出去！ 树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撞到了另外一棵大树上，这棵大树应声而断，轰隆一声倒在了地上，溅起漫天灰尘！ 而那些山贼也终于借此机会逃脱了危险，逃出了树干的范围。 许田光扭过头去，朝着斜插过来的石子射来的位置望了过去。 一个身材修长挺拔、英俊潇洒的青年男子正站在树下，手中捏着一枚石子，笑嘻嘻的盯着自己，笑道：“许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许田光挑了挑眉毛，疑惑问道：“阁下是？” 青年男子拱手笑道：“鄙人陈浩，来自北方，久仰许先生的威名，特意过来拜访。” “北方？”许田光略一沉吟，旋即恍然道：“原来是陈公子，幸会幸会。” 说着，许田光朝着陈浩抱拳施礼，同时暗自提醒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强大的武功。 陈浩笑着回礼道：“许先生不必如此客气，请坐吧！” 许田光摇头笑道：“不必客气，既然我答应了帮助陈公子运送货物，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会把它带到应该去的地方。” 陈浩道：“许先生，既然您执意要去南方，我也不拦着你，只希望您路上要保重身体。” 说罢，陈浩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白瓷瓶，递给了许田光，说道：“这可是艺术品。” “哦？”许田光有些诧异的接过白瓷瓶问：“从哪来，给我做什么？” “给了你，也不会便宜了贼人。”陈浩说道。 许田光道：“那倒是，我也想明白了，既然我选择了帮忙，自然要把事情做到底，不然我还有什么颜面回南方？” 陈浩道：“这就好，许先生，我们就别耽搁时间了，赶紧上路吧，不然那边的人很快就到了。” “好，我们这就走。”许田光点了点头，随后便跟着陈浩继续往前走去。 陈浩和许田光一路走一路打斗，凡是遇到的山贼，不管是土匪还是山贼喽啰，均难挡二人联手之威，很快两人就来到了那群山贼居住的院落附近！ 此时那群山贼已经将一个女孩子给团团包围了起来，而且他们的手中竟然还抓着一把刀剑！ 这个村庄虽说比较贫瘠，可是毕竟是一个村子，总归有着不少武器。 而这群山贼之所以会拿起武器，是因为他们害怕许田光和陈浩的实力太高，他们根本招架不住。 “你们这帮混蛋，快放开我妹妹！”那女人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呸，臭婊子，还敢辱骂我们，找死不成？”一个山贼吐了她一口唾沫。 那女人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厉声道：“我呸，你们这些禽兽，老娘今天就是死了，也绝对不让你们糟蹋了我妹妹。” “哟呵，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山贼头领冷笑了一声，然后挥舞着手里的钢叉，指向了那女人。 这山贼头领身材瘦削，但是却颇具威势，他身旁的一群喽啰，也全都面露狠厉的表情，显然平日里经常虐待妇孺！ 见此情景，陈浩皱了皱眉头，迈步朝着众山贼走去。 而那些山贼见陈浩缓缓靠近，一个个都是面露戒备之色，手中的兵刃更是牢牢攥紧，似乎随时都能扑出来咬断陈浩的脖子。 许田光则是微微摇了摇头，心道这些山贼真是蠢笨如猪，陈浩这样的武学高手，岂是这些乌合之众能够阻拦得了的！ 果然，就在众山贼提防着陈浩的时候，陈浩忽然消失在了原地，接着一股劲风吹起了众人的衣服，刮得众山贼眼睛都睁不开了！ “呼！” 就在这时，一阵凌冽的掌风传入了众人的耳朵，紧接着便感觉一只铁钳一般的手掌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他们的胸口处顿时如遭雷击一般，剧烈的疼痛使他们忍不住喷出了鲜血！ “噗通……噗通……” 一共七八个山贼齐刷刷地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啊！” 突发的变故令那些山民惊惧万分，他们纷纷丢掉了武器，蹲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再乱动了！ “这家伙的功夫怎么这么好？” 许田光心中暗道，他刚才虽然听陈浩解释过自己的身份，但也仅限于知道陈浩是北方陈氏的大公子，并不清楚陈浩的武功有多厉害。 现在亲眼看到陈浩一掌就拍死了七八个壮汉，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 陈浩轻描淡写的解决完那群山贼后，他转身走到了那女子的面前。 “多谢恩人相救！”那女子连忙跪在了陈浩面前，朝他磕了几个响头。 “无需客气，举手之劳罢了，不必挂念在心上。”陈浩摆了摆手，将她扶了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然后猛然转头，只见一条黑影自山崖上窜了下来，速度极其迅捷，宛若一道闪电一般，顷刻间就到达了许田光和那女子的面前。 “你是谁？”陈浩看着那个黑影，沉声问道，由于夜色昏暗，他暂时没看清这个黑影究竟长什么模样，只是凭借着感觉判定这是一个人，而非野兽。 “哼！”黑影发出了一声闷哼，而后一脚踹向了许田光的胸口，他这一脚用了九成功力，一旦被他踢中，许田光肯定必死无疑。 “哼，雕虫小技，看我破掉你这一腿！”许田光冷笑了一声，他单臂一震，手中木棍横扫而出，直直迎上了黑影的右腿。 “嘭！” 伴随着一声巨响，许田光倒飞而回，跌落在了数米之外，并且张嘴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而许田光的那柄木棍，也寸寸碎裂。 “好厉害！”陈浩眼神一凝，脸上浮现出了凝重之色。 他能够感受到，黑影这一脚，足以将普通的人杀死，但是许田光却硬抗了下来，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来者也是高手 而且陈浩也发现，黑影的年纪不超过三十岁，三十岁左右，就达到了这种程度，这简直不可思议！ 许田光的身体素质虽然比寻常人。 当然，许田光能够挡下黑影的攻击，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陈浩在关键时刻，出手帮了他一把，否则的话，他即便是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学造诣，恐怕也抵挡不住黑影这一脚，早就毙命了！ “你们这些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许田光站起身子后，擦拭了下嘴角的血渍，冲向了黑影，与他战作一团。 片刻后，许田光便被黑影打翻在了地上，黑影的拳脚之利，丝毫不弱于任何人。 “我们投降、我们愿意交钱。” 那名女子见许田光受伤了，连忙爬到了黑影面前，哭泣哀求了起来，而其余几个山贼，也连忙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起了黑影！ “你们是不是脑袋有病，老子都告诉你们了，俺们只是劫富济贫，又不是要你们的命，干嘛还要跑？”黑影有些恼火道。 第504章 离旋 黑影闻言叹了口气道：“唉，既然你们没钱，那就算了吧。” 说着，他从腰间摸出了几块，扔到了女子的怀中。 “谢谢爷，谢谢爷！”那女子连忙抱着银子对黑影千恩万谢。 “嗯。”那黑影微微颔首，然后看向了陈浩和许田光，他的目光先是停留在了陈浩的身上，然后语气冰冷的说道：“小鬼，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这件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陈浩撇了那黑影一眼，说道：“你们山寨的寨主呢？” “哈哈，我家寨主行踪缥缈，你怎会知晓。”那黑影冷笑道。 “哦，原来如此，那就怪不得你了。”陈浩淡淡说道，他知道那位寨主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这些山贼估计也不认识寨主，甚至连寨主长啥样都不知道！ “小兄弟，你不要冲动啊！”许田光急忙拉住了陈浩，示意他不要插手此事！ 陈浩对许田光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罢了，免得他以后做坏事！” “呵呵，教训？”那黑影冷笑道：“你们两个臭小子，实力倒是挺强的，难怪敢来这里找死！” “呵呵，废话少说，咱们今天就较量一番！”陈浩冷笑了一声，身形骤然拔地而起，朝着黑影爆射而去。 “嘿嘿！”看到陈浩居然朝自己攻来，那黑影并未退缩，反而是冷笑了一声，同样腾空跃起，一掌轰向了陈浩。 “嘭！”二人瞬息间碰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道闷响。 “噔噔噔！”陈浩接连倒退了三四步方才稳住身子，而那黑影却是纹丝未动！ “你很不错，但是仍旧差太远，你是谁派来的？”陈浩双眸中迸发出一缕精芒，盯着那黑影说道。 “呵呵，等你到阎王殿里问吧，你们两个统统给我去死吧。”黑影冷喝一声，挥舞着拳头，继续向陈浩攻击而来，而这次他的攻势，已经快若奔雷，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朝陈浩轰击了过来，显然他是想一招灭杀陈浩！ “砰！” 可惜的是，他的攻击依然被陈浩轻松化解，陈浩抬手一拳打出，正中他的胳膊肘处，只听咔嚓一声，他的胳膊肘顿时被陈浩打断，疼痛令得他嗷嗷惨叫了起来。 “你......”黑影捂着自己的肩膀，满脸愤怒的瞪视着陈浩，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毛头小子，居然能够一招将他的骨头给打断！ 陈浩冷声道：“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哼，想要我开口，门都没有。”黑影哼了一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 陈浩摇了摇头，道：“看来你真的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陈浩右手伸进怀中，拿出了一颗药丸，弹指间丢入了那名黑衣人的口中。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那黑衣人吃了陈浩的药丸后，立时变得虚弱了起来，脑袋还有些迷糊，他惊骇的望着陈浩。 “放心吧，这药丸对你没有害处。”陈浩淡淡说道。 “对我没有害处？”黑影有些狐疑的说道：“既然没有害处，你为何要喂我服下，我不明白？” “呵呵，这颗药丸叫做吐真言，过一会儿你就会把我们想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陈浩玩味的笑道。 “你......”黑衣人刚欲质问陈浩什么，忽觉腹内传来一阵剧烈疼痛，仿佛五脏六腑被人搅拌了一般。 片刻功夫过后，疼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爽与畅快，他知道，他已经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控制住了！ “请问吧，我的主人，不管是什么问题我都会回答？”黑衣人有些激动的望着陈浩，他不明白，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 陈浩淡淡道：“现在告诉我你背后的主使者是谁？” “是……”黑衣人毫无犹豫的回答道。 “慢着，我要见他，否则我立马杀了你！”陈浩突然说道。 “这……”那黑衣人犹豫了一下，随后道：“好吧，我可以带您去见我们的寨主！” “呵呵，带路吧！”陈浩嘴角挂起一抹微笑，他相信这位黑衣人会老老实实的带路的，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寨主有多厉害。 “呃……”那黑衣人愣了一下，道：“这位大侠，您不是说只要我告诉您幕后主使者是谁，我其实能直接说的，我的主人？” 陈浩道：“我确实说过，但你必须先带我们去见你的寨主。” 那黑衣人苦笑道：“我跟他见面的机会不多，他很强，你们要小心。” “你带路就行了，哪来的那么多废话？”陈浩眉头一皱，冷喝了一句。 “呃！”被陈浩这么一喝斥，那黑衣人顿时闭上了嘴巴，乖乖带着陈浩、许田光二人朝山顶走去。 他们三人走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山峰的最高处，只见前方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山神庙，似乎是很久远的建筑。 山寨里的人看上去还挺健硕，也不知为什么会落到这个田地。 这个地方本来就属于未管之地，也是因为交通不便利，所以才会滋生黑暗和暴力。 这些人，全都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胸前绣着一朵黑色莲花标志，他们的手臂上均绑缚着一条红绳。 而在他们最前方，站着一个身穿红色皮夹克，体型魁梧，面容凶狠的中年男人。 他的面孔棱角分明，浓密且略短的眉毛，透着一股霸绝之气，整张脸庞，宛如刀削斧凿般完美，散发出凌冽的寒意。 这位中年男子，便是寨子的寨主，也是一位一直不曾露面的强者。 当年张公子还与之交流过。 此时，陈浩三人距离那位寨主大约还有百米左右。 当陈浩三人靠近之后，那黑衣人便跪伏在地，恭敬的喊道：“属下拜见寨主！” “起来吧。”那寨主摆了下手，而后又用那锐利的目光，扫视了陈浩三人一眼，问道：“他是你们找来的帮手吗？” 他的语气平静，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他的修为非常高，比许田光都要高。 “回寨主，不是。”黑衣人回答道。 “哦？”那寨主眉头一挑，道：“那你为何还要抓他们二人？” 黑衣人道：“启禀寨主，我只是奉命办事，至于原因，恕我不能告知。” 寨主道：“你是不愿意说吗？” 那黑衣人低着头道：“属下不敢。” “好！”寨主沉默了片刻，道：“你去外面等候，待会你就知道原因了。” 黑衣人闻言，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往外面走去，他走到山脚下时，停了下来，并转头朝山顶看了几眼，他的眼中闪烁出了担忧的目光。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受控制了，但是他却隐隐猜到了陈浩他们的来历，那位陈浩和许田光肯定是隐士世家的人。 在这个枪火时代，光靠武力确实可以镇压许多胆小的人，但是人们最终想拿到的，还是更加强大的金属制造物品。 于千里之外，杀死比自己更强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寨主看向了陈浩和许田光。 “无法告诉你。”陈浩淡淡回道。 “嗯。”那寨主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了许田光，道：“你呢？” 许田光道：“我叫男子汉大丈夫，单名一个光字。” “许光……” 寨主喃喃念叨了一遍许田光的名字，道：“很好的名字，今日之后，你就留在我们寨子里吧。” “凭什么，我们是来打你的”许田光抱了下拳头。 那寨主继续说道：“也是，我的寨子就在这里，你们不是我的对手。” 陈浩和许田光皆是点了点头。 那寨主又道：“你们两个跟我来吧。”说罢，他率先朝山洞内走去，陈浩和许田光紧紧跟在了后面。 走了数十米后，来到了山洞内部，这个山洞很大，足有四五十米长宽，里面有着一块巨石堆砌而成的桌案，桌案上摆着茶具。 那寨主将茶壶倒满水后，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道：“听说你们要见我？” “不错。”陈浩点了点头。 “那你们准备怎样杀死我？”那寨主放下茶杯，目光灼灼的盯着陈浩和许田光问道。 陈浩指了下道：“我们有绝招。” “哈哈！”那寨主仰天狂笑一声，道：“你若真有那份本事，又怎会现在才来？” “那我们就试试呗！”陈浩耸了耸肩膀。 许田光道：“寨主，咱们还是赶快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 陈浩笑道：“许兄弟别急嘛，我想和他谈判一下。” “和我谈判？”那寨主的表情突兀的阴沉了下来，双眼之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咬牙切齿道：“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判。” 陈浩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寨主果然不愧是强者啊，连谈判都喜欢用威胁的语气说话，难怪会落得如今的境地。” “你竟敢嘲讽我？”那寨主怒吼道。 陈浩道：“没错，我就是在嘲讽你，你能奈我何？” “好啊，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下杀手了。” 瞬间，三人动手了。 那位寨主身形化作一道幻影，眨眼睛便冲到了许田光身边，挥舞着沙包般大的铁拳，砸向了许田光。 “嘭！” 许田光同样一拳轰出，正迎上那位寨主的拳头。 伴随着一声闷响，二人各退一步，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寨主退了两步，而许田光却退了六七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显然他的实力比寨主差了不少。 “咦！”见自己和许田光硬拼了一记，竟然没有占到便宜，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惊讶之色。 他刚才那一拳，虽然没有尽全力，但即便如此，普通的高手，恐怕也扛不住，但许田光居然只退了两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寨主凝视着许田光问道。 许田光傲然一笑，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反正说大话，也不是真的，到了这个地步，怎么样做都不为过。 “我惹不起的人？”那寨主嗤笑道：“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一个区区年过半百的人，和我旗鼓相当，我已经很佩服你了。” “那就再战吧！”陈浩淡淡一笑，而后他猛地踏前一步，身形腾空而起，朝着寨主飞跃了过去，速度之快，犹如鬼魅。 那寨主也未闲着，他同样纵身一跃，朝着陈浩奔袭而去。 二人的速度皆极快，只是一个呼吸间，他们便撞击在了一起，拳头相互碰触在了一起。 “咔嚓、啪嚓！” 只听两声脆响传出，二人拳掌相接处的空气，竟是爆炸开了，并且还产生了两团肉眼可见的涟漪。 涟漪扩散而开，使得旁边的树木，都纷纷折断。 “蹬蹬瞪……” 那寨主连续退出了十余步，才堪堪止住了脚步。 而陈浩则只退出了四五步，他稳住了身形，心中暗道：“这家伙，功力似乎不弱于我的老师傅，而且肉身之坚韧，竟然不亚于当年的第一人。” 那寨主缓了一会后，才恢复了行动，他看了陈浩一眼，道：“你也是张公子门下的人？” 陈浩摇了摇头道：“你猜得不对。” “不对？”那寨主眉头微皱，道：那你也和张公子有关？” 陈浩淡淡道：“今天拿下你。” 那寨主冷笑道：“呵呵，就凭你？” 陈浩淡淡道：“就凭我。” “好，够猖狂，我就陪你玩玩。”那寨主冷喝一声，双腿发力，身体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向了陈浩，与此同时，他的右拳带着凶狠的劲风，对着陈浩的脑袋，直捣黄龙而去，其拳势之凌厉。 “嘭！” 陈浩抬起左臂，挡在了胸前，挡住了那寨主的拳头。 由于陈浩的胳膊比较细嫩，而那寨主的拳头比较粗壮，所以陈浩的胳膊被震得略微有些发麻。 而那寨主在攻击陈浩的左臂时，他的嘴角挂起了一抹狞笑，他感觉他的拳头仿佛击打在了铜墙铁壁之上，他感觉他的拳头骨骼，都快被震碎了。 “嘭！”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拳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给弹开了。 第505章 乌龙 这个时候他方才意识到，自己遇到了高手，而且还是个非常棘手的高手！ 不过他终究也不是泛泛之辈，他立刻运转体内所有的力量，调动全身的气力汇聚到了右拳之上，对着陈浩的脑袋，猛地轰出了一拳，这一拳，几乎集合了他浑身上下的全部力量。 而陈浩亦是丝毫不惧，他也调动体内的精力，运转至拳头之上，然后与那寨主的拳头，对轰在了一起。 “嘭！” 二人对轰在一起，顿时引起了一阵骨裂的声音，一阵大风吹过，刮在地面上，竟是刮出了几道黄灰色的旋风。 这一次，那位寨主直接被打的后退了八九步才停了下来，他的虎口处已经裂开了，鲜血流淌不止，而陈浩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其实他的身体也不好受，只是一瞬间没有表现出来。 “嘶！”见此场景，许田光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陈浩刚才展现出来的力量太强大了，简直就不像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拥有的。 那位寨主擦拭掉嘴角的血迹，道：“看来今日是我殒命之时了。” 陈浩淡淡道：“张公子都走了，难道你还留在世上做什么，你知道吗？” “他死了？”那寨主闻言，神色一怔，他想到了许久之前。 陈浩点了点头，道：“嗯，死了。” 那寨主又道：“既然如此，那我活在这世界上又有何用？” 陈浩说道：“怎么会没有用呢？你不是还想报仇吗？” 那寨主笑道：“呵呵，仇恨并不能坚持太久，而他的存在，才是我的存在，我宁可自裁，也绝不愿意变成一个懦弱的人！” 说罢，他抬头便往旁边的墙壁撞去。 陈浩并未阻拦，因为他觉得这样的结果最好了，免得他再继续为害了！ “咣当！” 然而就在那位寨主将要碰触到墙壁之时，他忽然感觉身子一震，紧跟着整座房子的房顶都塌陷了下来，将他埋在了下面！ “呃！” 大木埋完这位寨主以后，陈浩长呼了一口气，虽然他没有亲自动手，但是也耗费了不少心神。 忽然，从远处传来一个人的呼喊。 “老爸！”陈浩脸色一变，连忙跑向了房顶处。 他刚跳上房顶，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老爸，你没事吧？” “哈哈……你爹没事，快带我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好的，老爸，您等等。” 陈浩说话的功夫，许田光已经抱着一个老者跳跃到了陈浩的身旁。 “咦，这是谁呀，怎么穿成这幅模样？” 许田光看到陈浩后，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因为这个老家伙实在是太狼狈了，衣服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灰尘。 陈浩微微一笑，无奈道：“这是我的搞怪父亲，我们先逃出去再说。” “啊，真是你父亲？”那许田光惊讶的说道，随即他赶忙问道：“你老爸，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陈浩指了指老天爷道：“他总是会用卫星。” “天上的卫星，真的神奇？”听到陈浩的话，许田光更加吃惊了。 而他怀中的老者则说道：“儿子别愣着了，咱们先逃出去，然后慢慢聊。” “哦！”陈浩应了一声。 紧跟着陈浩就和这两人一同离开了宅院，朝着镇外逃窜而去。 在路上，陈浩向许田光解释了一番，告诉了他，为何能够及时救他的原因。 在陈浩解释之际，似乎一切都可以解释了。 “原来如此！” 听完陈浩的解释，许田光恍然大悟。 片刻之后，三人便来到了镇子的西北方向。 在这里，已经能够清晰的看到县城了，只是由于县城的路灯并没有一直开着，根本看不到灯光。 许田光对陈浩说道：“兄弟，谢谢你帮助我，不过我想回家一趟。” “行，你去吧，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陈浩点了点头道。 许田光道：“多谢你兄弟，改日若有机会，我定会厚报于你。” 陈浩摆了摆手，道：“小事一桩而已，你先走吧！” 许田光对着陈浩躬身施了一礼，然后就纵身飞奔进了树林里面。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之间，便消失不见了踪影。 许田光走后，陈浩便准备回到旅店休息，毕竟他也累坏了，刚才他虽然杀了那个寨主，但他付出的代价也不小。 “恩？” 正欲离开的陈浩，突然发现不远处有着一群黑衣人，正在向这里靠近。 陈浩目光扫视了一眼这些黑衣人，他们共有七个人，每一个都有一些杀气。 “难道是某个家族派来追杀许田光的？”陈浩眉头皱了一下，随即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大哥、那人不会是跑了吧？”待许田光走后，一名黑衣人问道。 另一名黑衣人道：“我估计他肯定是察觉到了我们，所以跑了。” “哼，就算跑又能跑到哪里去，我们已经派了家族里所有的人出来，谅他插翅难逃！”领头的黑衣人冷喝了一声。 “大哥说的是。” 这几名黑衣人说了一句，便继续搜寻了起来。 他们搜索了一炷香左右，终于是发现了陈浩，不过却只有陈浩一个人，这个人可真是胆子大，敢过来单刀赴会。 “你们是来抓许田光的？”陈浩故作诧异的问道。 “你认识许田光？”一名黑衣人反问道。 陈浩道：“我当然认识了，我跟他关系不错，他还帮着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题呢，他是我朋友！” “哼，原来是你干的，既然这样，我把你抓住，然后就能找到我们要找的人！”那名领头黑衣人冷冷的盯着陈浩，他并不相信陈浩的话。 “我不信你们抓得到我？”陈浩装傻充愣的说道。 “哼，把这个小子给我拿下，把他的手脚打断，记住不要杀了他，我们要让他生不如死。”领头黑衣人阴沉着脸。 “是，大哥。”其他六人纷纷答应了一声。 “嗖！” 就在此时，一道寒芒划空而至，落在了陈浩的肩膀上，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砰！” 下一刻，那把匕首被陈浩拍了出去，直接钉在了地上。 “嗯？” 众人全都是一惊，那六名黑衣人纷纷拔出小刀子，这种武器隐藏性很好，不会轻易被人发现，与陈浩对峙了起来。 而那名领头黑衣人则仔细观察着陈浩，他发现这个人虽然只有二十岁左右，武功却不低，应该和他们是一样的。 不过这种程度的修为，他并不放在眼内。 就算是继续下去，他们相信自己才是胜利的一方。 他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家族的，为何要对那个人下死手？” “你们管我叫什么名字做什么，我是张公子的人。”陈浩淡淡道。 “你......你居然知道张公子，这件事还有谁是知情者？”那领头黑衣人更为吃惊了。 “废话真多，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追杀许田光，他的事不是已经澄清了吗？”陈浩不耐烦的问道。 “那就是误会一场，大家撤，不和这个人继续牵扯了，没有意义，张公子的结局，都不是我们能想到的。” 四线城市，这边最大的企业就是晓雨牧场。 晓雨牧场从成立到现在，也有十五年了，而且跟外企米雨公司有着密切关系。 所以在这个四线城市，属于特殊的存在，城市的各个部门都会给晓雨牧场一些优惠。 更让当当惊讶的是晓雨牧场分公司的相关人物，都与这边的领导有联系，实在是难以下手。 证据需要慢慢地收集。 当当乘车到达晓雨牧场分公司。 负责人孟回站在门口，一脸的肥肉。 孟回个子不高，早年间在晓雨公司做部长，后来跟着何雨柱在这里开办了晓雨牧场分公司。 孟回的管理能力其实不强，不然对手底下的员工盗取公司资产的事情，知道了也没有上报总公司，然后行动。 “孟经理，自上次一别，你看上去更加成熟了。”当当笑着说：“我还记得何总对你说，牧场离得远，最怕的就是人心离了。” 孟回的步伐不快，沿着室内走廊侧身移动，这样的态度是把自己当做了下属，对当当是相当尊重。 “当当助理应该知道何总的好心，我一直都能理解何总的安排，如果牧场的生产全都按照总公司的命令去做，也许牧场没办法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孟回完全不担心会被当当查出来什么问题来。 这是孟回的底气。 但除了底气以外，孟回也不用去拿一些不属于他的钱。 当当岂能不知道这一点儿。 很快，两个人就到了资料室。 当当等人，在这一个星期里，都会在资料室里查问题。 “孟经理，如果发现什么问题，我们问询的时候，希望你们都能说实话。”当当很严肃地说。 孟回点头，他已经通知给全公司的员工了。 如果谁敢隐瞒真相，孟回也有理由去惩罚该员工。 晓雨社区的居民，收到了娄国荣新电影的免费观影票。 三两人就会结伴去看电影。 何雨柱回来以后，基本上没什么事来麻烦他。 祝蓉确实跟何雨柱说了牧场的事情。 何雨柱的意思就是，有问题的地方，就直接解决，没必要懦懦缩缩。 就算把牧场给搞破灭了，以晓雨公司的体量，在重新整合也没有什么难度。 祝蓉却要找到结果和真相。 就是不知道当当在那边办事顺利吗？ “你动一下。”娄晓娥推一下躺在沙发上的何雨柱：“你把我的线压到了。” 娄晓娥要给自家的孙子编织一件小毛衣，这几天都在忙这事。 但她的手艺生疏了很多，织毛衣的过程是频出问题。 一时弄不好，就让娄晓娥的心情时好时坏。 再看何雨柱悠闲地躺着看电视，一点儿也不关心孙子的生日礼物，这就让娄晓娥有点不舒服了。 何雨柱立刻注意到娄晓娥的神态变化。 多年的老夫老妻，何雨柱瞬间猜到娄晓娥在生气什么。 何雨柱赶紧起身，穿上鞋子：“是我的问题，我现在离开，你慢慢弄啊。” 先让娄晓娥一个人冷静一下才好。 “陈晓白，你该出五饼，这样就不会被陈诗姐碰到了，那我也不会点冲啊。” 何小舒本来跟她妈妈说，她是来向陈晓白探讨学习的。 陈晓白如愿上了军校大学，大学里的学习有很多都发生的改变，不过对于高考的知识，只过了一年的陈晓白，还是有能力教何小舒的。 可学着学着，两个人和陈诗呼呼中打起了麻将。 反正就是玩。 何雨柱敲门，喊了一声：“小舒，赶紧回家，你妈找你。” 何小舒吓了一跳。 陈诗起身要去给何雨柱开门。 何雨柱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可要小心点，她现在情绪不太好，你要是去晚了，又要埋头写题了。” 陈诗刚打开门，看到何雨柱晃悠悠地走到了楼梯口，所以她也没有上前去喊住。 紧张的何小舒也不能怀疑老爸说的话中间的真实性。“我先回去了，要是真让我妈生气，那后面的日子又难过了。”何小舒站直身子，然后快步回到家里。何小舒刚穿过大厅。 娄晓娥抬眼一看，说：“何小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个时间点跑回来了？又没有到饭点！” 何小舒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刚才一紧张，又加上走的快，所以忘了把自己的试卷一起拿回来。 去的时候有，回来的时候没有，那就有问题了。 何小舒解释：“妈，我只是回来拿一下纸和笔，一会儿还得过去请教问题，您在这边自己忙着吧！” 娄晓娥瞪眼道：“肯定没有认真学，我这次不多说什么，你这要考不上自己想去的大学，到时候你就自己后悔吧，过去就瞎玩儿。” 何小舒马上说：“妈，要不然我帮你织毛衣吧，我也会一点。” “来吧，算你懂事！”娄晓娥笑了起来，终于有点安心。 何雨柱溜下楼，他得去找一下陈隆。 第506章 首冲 陈隆功成身退，他对工程部最后的安排也不过是按照公司的制度吩咐下去。 一个好的制度，能够保证一个公司良性发展。 树荫下，陈隆喝着凉茶，刚扭个头，就看到了乘风而来的何雨柱。 “大哥，怎么有空过来了？”陈隆赶紧把另外的坐凳让给何雨柱。 何雨柱走得有些累了，也不客气，笑着坐下来：“来找你聊聊孟回，当当那边遇到点难题！” 陈隆的工程队就是牧场建起来的主要参与者。 当年工程队在寒冷的草原上工作，难度系数相当高。 陈隆也记得孟回。 那时的孟回还是个皮肤偏黑的男子，做事勤奋且有创造性。 “孟回年纪大了，我听说现在养牛羊的方法跟以前不一样了。”陈隆简短地说。 何雨柱只是来闲聊：“孟回早不在一线做事了，我猜他可能跟我们一样，要知道牧场里的现场情况，还是看下面的工作人员做汇报。” 陈隆点头：“人的精力本来就是有限的，像我在工程部，每年要统筹的项目多达上千，我不可能面面俱到。” 所以就需要放权，给自己信任的人。 何雨柱又说：“那就是当当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法。” “当当还是很聪明的，她在公司这么多年，也算是锻炼出来了。”何雨柱改变了口风：“其实我还把当当看作那个不服气的小女孩，然后没日没夜地学习。” “那时候当当确实不懂人情世故，现在就算是懂了，以她要做的事，也没办法去施展。”陈隆笑着说：“查牧场的问题，不得罪人是不行的。” 夜里开着灯，房间里面有暖气，所以里面的人不会感觉到寒冷！ 当当在资料室里坐了一天，也看了一天资料，基本上没有发现多大的问题，这些资料从一开始，就已经做得非常完善了。 当当心里很清楚，她是没有办法从资料里面找到答案的。 牧场公司里，到底是谁在后面破坏公司的整体利益。 “当当，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这么晚还在加班，肯定要有一些零食来补充体力。 这件事上，孟回做的比较周全。 孟回没有跟他们一起熬夜，一下班就回家了。 孟回早就不住牧场公司的宿舍，他在城里买了三套房子，其中有一套租给了别人。 一套给父母。 孟回用钥匙把门打开，看到自家儿子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 孟回板着脸，心里很不畅快：“臭小子，我有没有跟你讲过，今天你就必须给我回学校去，怎么还待在家里玩游戏。” 孟回的儿子玩的是手柄游戏，种类比较多，但比较好玩的也就那几个，比如冒险岛。 “老爸，我真的没有心思去读书了，读书又有什么用呢，出来也就那样，还不是打工。” “等我成年了，你就在公司给我安排一个活，轻松一些，每个月拿的工资多一点，那我能养活自己不就行了，我现在已经看得很开了，就我这个成绩，考不上大学的。” 孟回把自己的皮带抽出来，怒气冲冲的要打自己的儿子，小时候不打，长大了他就打不动了。 结果就是孟回被自己的儿子给压在了沙发上。 “老头子，你这打人的毛病真得改一改，我真的怀疑老妈是不是当年被你打死的，我现在比你的力气大，你要是再这样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孟回的身子都颤抖起来了，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反动手，但现在他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了。 “你给我滚，别在我家里。” 孟回开始赶自己的儿子离开。 “算了，我滚还不行了。” 孟回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在公司里表现的像个老好人，但更多的压力却给了家里的人，这就是作为人的一种矛盾性。 孟回的儿子离开了，他手里反正还有一些钱，可以去他的爷爷奶奶家住着。 孟回把门锁上，气呼呼的去睡觉了。 天亮了。 今天是一个好天气，朝阳给人们带来了温暖。 当当缓缓的睁开眼睛，用手摸了摸床边的外套，然后下床去把窗帘打开。 崭新的一天开始了。 当当需要询问公司里的相关人员。 这个事情也比较重要。 当当稍微打扮了一下，让自己看上去更加自信一些。 “当当助理，你要的会议室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看还满意不？”孟回搓着手，脸上过着笑容：“我就实话实说，这件事真没什么好查的，虽然公司每年有点亏损，但至少也养活了这么多人嘛，对于总公司总是有一点贡献的！” 孟回当然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快点儿把当当给送回去才是正事！ 当当需要孟回配合着做事：“名单上的工作人员，劳烦孟回经理去通知一下，我肯定是不都认识的，也只有你可以做到了。” 孟回看了看名单上的人：“这些人有问题吗？我觉得他们那些工作都比较认真啊，就像这个小伙子，进入我们公司已经三年了，绝对的吃苦耐劳。” “孟回经理，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我希望你能够配合，毕竟这件事一定要有个结果。”当当非常严肃的说：“你要是这样耽误时间，那我可不知道，会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放在你的身上。” 孟回有点不高兴了：“当当助理，莫须有的事情，你要是敢做，那我也不讲情面，到时候去在何总面前说一说二，你也不好过。” 当当没有去继续争执：“孟回经理，我当然会按照公司的规章制度来办事，刚才说笑了。” 孟回还是去通知那些名单上的人了，因为当当的这个要求不过分，分公司的人员有义务配合调查。 会议室开始变成一个审讯室。 当当坐在中间，不一会儿就等到了一个人进来。 “坐下来，你不要紧张。”当当轻声轻气地说：“我就是问一些简单的问题，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好吧！” 当当翻开资料：“去年的2月份，资料上显示，因为天气寒冷，牧场操作不当，导致有五百头小牛死亡，牧场便以低价卖了出去，你当时参与了这件事吧。” “是的，不过我当时去参与的情况，那些小牛都已经被售卖出去了，我们都有存单，上面的售卖和买方信息都是齐全的。” 当当把售卖单的依据拿起来：“我们查了这个买方信息，现在已经是不存在的一个人或者公司，我想问你的是，你是怎么确认这些小牛都是冻死的。” 被问的人回忆了一下：“我是问了阿里木，是他告诉我的。” 又是一个闭环，这些冻死的小牛，到底是真死的，还是假死的。 活的牛和死的牛，卖的价格可不一样。 “行了，你先过去吧！” 这个人属于基层员工，很多事都是按照领导的意思去办，不会去考虑多余的事情。 毕竟基层员工也不想自己被拿出来顶包。 当当又连续问了几个人，最终的结论还是谁也证明不了阿里木说的是实话，还是假话。 “当当，签字的还是阿里木，如果去问他，我们还是一无所获。” 这里就是奇怪的地方，因为没有公司主要负责人签字，但是所有的流程他就是走完了。 就算是问孟回，当当基本上会得到一个他不知情的答案。 当当说：“除了孟回以外，牧场公司能够单独负责的人还有十五个，如果真没有办法锁定其中的人，那只能用最后的方法，广撒网了。” 所有人都查。 当当真的不希望变成这样，可现实又推着她这么做。 “走吧，继续去资料室里面打针去了。” 当当有点气馁。 孟回就觉得好笑，明明都是正常的，总公司就因为一些匿名信，搞得现在分公司乌烟瘴气，大家都不认真工作了。 孟回想着，这个月亏损的理由，就都推给总公司算了。 孟回来到自己的办公室，这时候有电话打了过来。 “喂！” “孟回，我是何雨柱！” 孟回再三确认了对方的声音：“何总，你打电话过来是为了问这件事的进展？” 何雨柱一听见孟回的话，先笑出来：“看来你被当当烦的不行了，语气中都有一点怨气了，大家都是为了公司好，我知道你这人的性格，肯定不会做损害公司的事情。” 孟回吃下一个定心丸，觉得终于有人能够理解他了：“何总，分公司亏损真不是我想看到的事情，每个季度我都在想新的办法，可是现在市场竞争这么激烈，我们的产品品质虽然做得好，可结果却是劣币追逐良币，那些质量一般的肉制品，反而把我们的市场全都抢了过去。”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你也不要着急，当当做的事情还是有依据的，你可能要多注意一下，通过分公司的方式招进来的高管，我肯定都不认识，这都多少年了，我确实没怎么关心牧场的事情，是因为我放心吧牧场交给你来管你。” 孟回心里难受，这话说的好听，何雨柱还不是在关心自己的助理当当，这就让他怀疑自己身边的人，那也是有问题的呀。 孟回肯定要给一个正确的答案：“我会照做的。” “下次来总公司，我请你吃饭！” 何雨柱笑着挂掉了电话。 何雨柱觉得自己提醒的已经很到位了，如果孟回一直觉得自己资格老，而不去真正的思考自己的问题，祝蓉最后肯定会把孟回给调离重要的岗位，让公司里的年轻人做新的领导。 当当开始了全面的调查。 而关于阿里木的问题，在公司旗下牧民的配合下，终于有了突破口。 那就是阿里木的小情人。 阿里木虽然一直没有显示跟公司里的领导有过亲密的接触，那是因为没有人去在意这个事。 但从其小情人嘴里得知，阿里木其实跟牧场公司的市场经理孟听有私下的联系。 当当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并没有改变在分公司的行动，依旧大张旗鼓地调查所有的人，似乎要来一个清查行动。 孟回也不管了，所有的权限都给了当当，让她去查。 孟回还是做起了自己本来的工作。 会议室，当当把公司的同事都聚集在一起。 “关于分公司市场经理的调查，现在大家都有个结论了吧，每个人都说一下。” 当当举行的这次是单独会议，属于临时性的，但也准备了许久。 “孟听大学毕业以后，先是在京城的某销售公司做事，工作了三年多，似乎没有什么成果，于是就从京城回到了这边。” “孟听和孟回的关系是表兄弟，关系不远但也不近，两个人可能小时候有点儿联系，后来读书以后，这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关联了。” “当时牧场公司处于初创阶段，需要大量的人才，孟听是一个大学生，新的专业还是市场经济，所以孟回很快就把孟听提了上去。” “孟听的工作能力很普通，按部就班的话应该不会有多大的成就，以他的工资标准，生活水平也不会过得太坏。” “我们还查到了，孟听的小妹开了一家外贸肉制品公司，所以孟听也有可能借其公司的渠道来替换我们公司的产品，以至于赚取其中的差价。” 当当不可能直接去查其他人的公司，所以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但离真相应该不远了。 当当需要总公司的帮助。 总公司强大的调查能力，能够更加全面的调查出孟听的人际关系。 “好了，我们应该快抓到这个人了，至于最后会拉出多少个人来，我们不要有一点儿害怕，因为祝蓉总已经下了命令，最后所有参与的人，都不会轻易放过。” “知道了，当当助理。” 且看另一边，孟听请孟回去餐厅里吃饭。 “你想退休了？”孟回有点不明白：“以你的年纪，提前退休，那损失的养老金可不止一点啊！你要想清楚。” 孟听做出一副疲惫的样子：“我太累了，真不想继续工作了。” 第507章 逃离 孟听想过逃离。 但他没有那么做。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儿去，也许……就此消失在世界上？ 然而命运却将他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听！你终于回来了！”男人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孟听抬起头看着对面的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迷茫与困惑。 他认识这个男人吗？ “听！”男人再次喊出声：“我是爸爸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孟听的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这个称呼。 然后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片黑暗，一个男孩站在一座墓碑前。 “爸爸！” “爸爸！” “爸爸！” 他不停的叫着，似乎很焦急。可是四周依旧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寂寥。 男孩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完全消散。 他猛然睁大眼睛坐直了身体，额头已经布满冷汗。 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孟听扭头朝门口望去。 “你醒了。”女子的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还好吗？” 她的声音十分动听。但是孟听却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问道，神色警惕的盯着床边的女子。 “我把你救出来的。”女子微笑着答道。 “谢谢！”孟听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镇定下来。他从床上爬下来，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 女子给他倒了杯热水：“先喝点水吧。” 孟听端起杯子，喝了几口之后，放下水杯，又看了看窗户和门，确认并没有危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坐回沙发上。 “请问您是？”孟听看向女子。 “我姓赵。”女子说道：“今天晚上多亏了你的帮助。” “哦……”孟听点了点头：“那我应该如何报答您呢？” “你不必客气。”女子笑了笑，说道：“你救了我的性命，所以这些都是应当的。” “我想，您肯定误会了。”孟听皱着眉头说道：“虽然您是我的恩人，但我绝对不是在图您的钱财或者其他东西。” “哦？难道你是想找我帮忙吗？”女子饶有兴致的说道：“说来听听，能办到的话我一定不推辞。” “我的确有件事想麻烦您。”孟听顿了顿说道：“请您告诉我，我希望你和我演一场戏？” “哦？你希望我假扮成你的未婚妻？”女子反问。 “不。”孟听摇了摇头：“我希望您冒充一位富商太太。” “富商太太？”女子愣住了。 “是的。”孟听点了点头：“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场戏。至于具体的细节……等我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再详谈吧！” “好吧。”女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那么我先去洗澡换衣服。”孟听站起身来：“我的手机在浴室的柜子里面。” “嗯。”女子轻轻点头。 “你稍等我一下。” 孟听拿着浴巾和睡袍朝浴室走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 孟听在脑海中思考着关于这位“恩人”的信息。 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赵静怡，二十九岁，是国内一家大型贸易公司的董事长夫人。 据他所知，赵静怡曾经嫁过一位丈夫，不过两年前离异。现在她独居在国外，一直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 而且，根据孟听得到的资料显示，赵静怡在五年前曾经受过一次伤，导致身体不能怀孕。 按照常理来说，赵静怡早就应该改嫁，甚至结婚生子了。 但是奇怪的是，她却始终没有这方面的打算。 “这个女人的背景有些复杂啊。”孟听喃喃低语，随即叹了口气。管它呢，只要有利益可赚，谁管别人呢？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孩子声音传来：“赵阿姨，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啦？” “进来吧！”赵静怡的声音响起。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校裙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她扎着双马尾辫，皮肤白皙，眼睛乌黑透亮，长得很漂亮。 “孟听哥哥。”她朝着孟听甜甜一笑。 “嗯。”孟听淡淡应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女孩子的手腕上。 她右手的手腕上戴着一条银白色的项链，上面坠着一颗蓝宝石。 “哇！”她惊讶的捂着嘴巴：“赵阿姨，真漂亮！”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赵静怡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女孩子高兴坏了：“谢谢赵阿姨。” 赵静怡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着孟听说道：“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好的。”孟听点了点头。 赵静怡离开之后，女孩子跑到沙发旁坐下，然后抱着膝盖：“孟听哥哥，这是赵阿姨送我的项链，我好喜欢！” 孟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这个女孩子。 这是他第二次遇到这个女孩子。 第一次是在游轮上。这个女孩昏迷不醒的躺在甲板上，而她则是用刀划破手腕，明显是有点自杀的样子。 当然，当时女孩已经昏迷不醒了，所以并不知道。 这是第二次遇到这个女孩子，她已经在精神病院治疗了一段时间。 而且，这一次的情况更加严重。她已经奄奄一息了，如果他再晚一点出现的话恐怕就再也救不活她了。 不过，孟听仍然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你的父母呢？”孟听突然问道：“我想见一见他们。” “嗯？”女孩子疑惑的看了看他：“你见我父母干什么？” “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父母。”孟听沉吟着说道：“不过，我需要见到他们才能跟他们交流。” “好像也没有问题哦。”女孩子笑了起来：“那我给他们打电话吧。” “嗯。”孟听点了点头。 于是，这个女孩子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片刻之后，她挂断了电话：“孟听哥哥，你跟我来吧！” “好。”孟听点了点头。 随即，女孩子带着他离开了房间，沿途碰到了许多人。每当碰到这些人的时候，他们都非常恭敬的冲着女孩子鞠躬行礼。 看到这种情况，孟听暗自点了点头。 他猜测，女孩的身份恐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在女孩的引领下，孟听跟着她七拐八绕最后来到了一座三层楼高的建筑面前。 “这就是我家。”女孩指着眼前的这栋三层楼房：“我们先进去吧！” “嗯。”孟听点了点头。 女孩子推开铁质防盗门走了进去。 一进屋，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迎了上来，看起来四十左右，留着短寸头，皮肤黝黑，眼神锐利，整个人散发着浓烈的杀伐之气。 “爸妈，孟听哥哥来了。”女孩子拉着父亲的胳膊说道。 “哦？”男子的目光落在孟听的脸上，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小伙子，你是哪位？” “你好。我是孟听。”孟听微笑着说道：“我是某公司的高管。” “我姓赵，单名一个静字。你怎么称呼？”赵静怡笑眯眯的看着他。 “赵先生，您好。我叫孟听。”孟听伸出手来。 两人握了握手，然后又分开。 赵静怡将孟听带到客厅，然后吩咐佣人为他倒茶。 赵静怡的老公姓秦，单名一个毅。 “孟听兄弟。”秦毅笑呵呵的看着孟听说道；“你今天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赵先生，我想向你借一笔钱。”孟听说道。 “你说借钱就借钱啊？”赵静怡的儿媳妇赵丽萍撇了撇嘴说道。 “那你觉得怎样才愿意把钱借给我？”孟听淡淡的说道。 “我不认识你，凭什么把钱借给你？万一你是坏蛋怎么办？”赵丽萍嘟囔着说道：“我可不傻。” “呵呵。”孟听冷冷一笑，盯着赵丽萍的胸部，然后缓缓说道：“既然你不傻，那么你为什么会被卖掉？而且价格还那么便宜？” “你……”赵丽萍涨红了脸颊。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受到过委屈。此时被孟听这么一激，立刻就炸毛了。 她猛地跳了起来：“你胡说，你这是污蔑！” “赵丽萍！”赵静怡狠狠瞪了她一眼，训斥道：“不许乱说话！” “哼！”赵丽萍冷哼一声，然后退到一边，再也没有说话了。 “对不起。”孟听歉意的说道：“刚刚说错话了。” “没关系。”赵静怡摆了摆手。 赵静怡和秦毅聊了几句，大概了解到孟听是做金融投资的，现在正在做空美股期货。因为这段时间美股市场动荡比较频繁，所以孟听就想趁着机会捞一票。 孟听是一个很懂得审时度势的人，他知道，现在的美股已经处于一个崩盘的边缘。而他恰好拥有足够的实力去收割这块肥肉。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出售自己的手中的股票，同时还抛售了一批其他股票。 他现在急缺资金，必须尽快筹集到足够的资金，否则的话，如果股价跌停的话，那么他就完全亏损了。 而现在，有人愿意出手购买他的股票，无论如何都是他赚了。 “孟先生，你的运气真是太好了。”赵静怡笑嘻嘻的说道：“我们家现在正在搞房产投资，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投入的话，我敢保证，你肯定会赚的盆满钵盈！” “我不仅仅是要赚钱。”孟听摇了摇头：“我还要赚取信任。” “信任？”赵静怡愣住了。 “没错，信任！”孟听郑重其事的说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你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孟听笑着说道。 赵静怡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孟听，总感觉孟听说话有一种魔力，似乎可以蛊惑人心一般。 这个时候，孟听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这里是一百万。” 赵静怡接过来仔细的数了数：“没错，就是一百万。” “另外我需要你帮助我调查一些东西。”孟听继续说道：“越详细越好。” “什么东西？”赵静怡忍不住问道：“你想要什么？” “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到。”孟听轻声笑了起来：“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提供一些线索。” “好吧。”赵静怡耸耸肩膀说道：“你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好。”孟听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赵静怡说道：“你现在应该没事吧？陪我出去逛逛。” “啊？”赵静怡一脸诧异的看着孟听：“我现在没事呀。” “我想邀请你去游泳池玩一下，可以吗？”孟听微微一笑，说道：“顺便帮我拍张照片，然后发到网站上去。” “这个……好吧。”赵静怡略一思考，马上就答应了。 她喜欢游泳，但是却很少去。毕竟她年纪小，游泳技术也不是很好。虽然现代社会的科技很发达，但是有些基础的技巧，还是需要靠自己学习和练习的。 赵静怡换了衣服之后，就跟着孟听一起离开了家门口。 “静怡姐，我们要去哪里游泳啊？”赵丽萍好奇的问道。 “这个嘛，暂时保密。”赵静怡笑着说道。 “切。”赵丽萍不屑的说道：“我还不稀罕呢。” 孟听跟赵静怡并排朝着小区附近的那个私人泳池走了过去。 孟听的车就停在路边。 “孟先生，你喝水吗？”赵静怡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过来。 “谢谢。”孟听结果水杯，慢慢品尝了起来。 “我们去了海滩之后，还可以去海里玩玩，这样更加舒爽。”赵静怡笑眯眯的说道。 “好的。”孟听点了点头。 “对了，孟先生准备买多少套房子？”赵静怡问道。 “一百套吧。”孟听随口说道。 “一百套？”赵静怡差点喷血了：“你确定你有这么多钱？” “我有的。”孟听微笑着回答说道。 赵静怡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那个……那我能跟着沾沾光吗？”赵丽萍忽然凑上前，一脸讨好的说道。 “当然可以。”孟听含笑说道：“只要你有能力赚取这么多的利润。” “那就一言为定了！”赵丽萍兴奋的挥舞着拳头说道。 第508章 欢心 “嗯。”赵丽萍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我们出发吧。”赵静怡招呼道。 于是三人就驱车离开了探讨处，朝着小区外驶去。 路上的时候，孟听掏出电话打了几个电话。 “喂，你好。”孟听拨通了一个号码。 “孟哥，我是阿军。”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浑厚的男音。 “阿军，是我。”孟听轻声说道。 “孟哥，找我有事情？” “是的。”孟听点了点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孟哥，你说吧。” “我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个账户，名字叫‘阿里木’。”孟听说道。 “阿里木？”阿军楞了一下，然后反应了过来，笑道；“行，没问题。最迟三天内给你消息。” “麻烦你了。” “孟哥，你跟我客气什么？你放心吧，最多三天，我一定给你答复。”阿军说道。 “谢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赵静怡一直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孟听。 “怎么了？你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孟听笑眯眯的问道。 “孟大叔，原来你还是做投资的？”赵静怡惊叹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难道我不像投资商吗？” “倒不是。”赵静怡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一百套房子啊，说买就买。而且，还是送给我的。” “我这么优秀的男士，你嫁给我是你赚到了。”孟听嘿嘿一笑：“别人可是求爷爷告奶奶都娶不上老婆。” “噗哧。”赵静怡被逗乐了，娇嗔道：“你这个家伙，就会耍贫嘴。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今天晚上就留下了陪你。” “这才乖嘛。”孟听伸手摸了摸赵静怡白嫩的脸蛋。 “哎呀。”赵静怡红着脸把孟听的手给打掉了：“别闹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好。” 两个人坐在沙滩椅上休息了一阵，然后又乘坐电瓶车往海边开了过去。 当他们来到海边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斜晖了。 海面上波涛汹涌，浪花滚滚，一派风平浪静的模样。 孟听和赵静怡在沙滩上散步。 这时候，远处有三辆黑色轿车缓缓驶了过来。 “这次去钓鱼，带女伴吗？”孟听转身看着赵静怡问道。 “不带。”赵静怡说道：“我可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你可是大忙人。” “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听尴尬的笑了起来：“你误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跟我一起去。我不会介意的。” “真的？”赵静怡狐疑的看着孟听。 “当然是真的。”孟听肯定的说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肯定得报答你。” “好啊。”赵静怡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赵静怡的性格比较单纯，所以孟听说什么，她根本没有任何的防范之心。 更何况，孟听对她确实不错，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关爱有加。 孟听见赵静怡同意了之后，就带着她去酒店换了一身漂亮的裙子。然后两个人就来到了海边。 孟听选择的位置，距离海岸线足足有五公里左右。 因此，孟听带着赵静怡走到海边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天空变得昏暗了起来。 海面上，波澜壮阔，美轮美奂。 孟听牵着赵静怡的手，沿着海岸线朝前走去。 赵静怡穿着拖鞋，踩在柔软的沙滩上，感受着海风吹拂在脸上的感觉，整个人都陶醉了起来。 这就是海边吗？ 真美！ 海水蓝的透彻，就像是无数颗宝石镶嵌在里面似的。 海鸥从高空中飞翔着，海面上泛着金黄的光芒。 这种视觉冲击，简直让人迷恋。 赵静怡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双眼，朝着前方跑了过去。 孟听也跟了上去。 赵静怡在沙滩上奔跑着，海风迎面吹来，将她的发丝吹乱。 她就像是一只快乐的精灵，在海边尽情释放着青春。 “静怡。”孟听站在后面喊着她。 “干嘛？”赵静怡扭头望向了孟听：“我们再来比赛，看谁跑的快！” “好。”孟听点了点头。 两个人再次拉开了距离。 但是这一次的时间比较短。 “再来一次！”赵静怡大吼一声。 然后继续追逐着。 孟听始终保持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欢乐的表情，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静怡，等等我！”孟听大吼一声，然后快速的朝着赵静怡跑了过去。 “你赢了！”孟听笑呵呵的说道。 “嘻嘻，我输了。”赵静怡笑眯眯的跑到孟听的身边，然后搂住孟听的脖子，说道：“孟大叔，你好棒哦。” “那是自然。”孟听微微一笑。 “孟大叔，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赵静怡突然问道。 “额……”孟听一愣。 “嘻嘻，你承认吧。”赵静怡俏皮的眨巴了一下眼睛：“我知道，刚才我们在海滩玩游戏的时候，你偷偷的亲吻了我。” “咳咳……”孟听顿时咳嗽了起来：“哪儿的事情？” “就是那次，你偷袭我，结果被我发现了之后。”赵静怡狡黠的说道：“当时，你还说你是为了救我呢？” “好吧。算我说错话了。”孟听苦笑一声：“那个时候是怕吓坏你了，所以才那样说。” “哼。”赵静怡冷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孟听的胳膊撒娇的说道：“孟大叔，你以后一定要对我负责哦。” “那是必须滴。”孟听拍着胸膛保证道：“除非你嫌弃我老了，要不然，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赵静怡瞪着孟听说道：“我是那样的人吗？我爸妈要是知道，估计会活撕了你。” “哈哈，开玩笑啦。”孟听说道：“你父母那么疼爱你，他们舍得吗？” “哼，那可说不准。”赵静怡撇了撇小嘴说道：“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嗯，这倒是。”孟听说道：“我们去钓鱼吧。” “钓鱼？” “嗯。”孟听点了点头：“我知道附近有一条渔场，每年都会有几艘船在那里捕捞鱼虾。我们去那里钓鱼吧，顺便试试钓鱼竿能不能钓到东西。” “好。”赵静怡马上就兴奋了起来：“这个主意不错。” “我先去拿鱼竿，你在这里等我。”孟听说道。 “我跟你一起去。” “也行。” 于是，两个人就一起来到了渔场。 在这里有一群渔民正在海边垂钓。 看到孟听和赵静怡过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他们了。 孟听指了指旁边的一堆钓竿，说道；“帮我拿一个过来。” “稍等。”渔民很快就找到了孟听要的钓竿，然后递给了孟听。 孟听接过钓竿，然后开始摆弄了起来。 孟听虽然是个商人，但是却拥有着非常好的记忆力。 这些年来，他一边读书，一边研究海洋文化。所以，他对这些事情都很熟悉。 “哇，孟大叔，没想到你竟然懂这么多？”赵静怡惊讶的看着孟听。 “那是当然。”孟听笑着说道：“这些年来，我没少学习这些东西。” “难怪。”赵静怡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很快，鱼钩上面就挂上了一条鲜活的鱼。 “哈哈，今天晚上有口福了。”孟听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鱼？”赵静怡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叫它海鱼。”孟听解释着说道：“味道特别的鲜美。而且营养丰富。尤其是对女孩子最好了。” “你怎么知道？”赵静怡有些疑惑的问道。 “猜的呗。”孟听哈哈笑着说道。 “讨厌。”赵静怡狠狠白了孟听一眼。 这个时候，周围响起了阵阵惊呼声。 原来是有人又钓上了一条大家伙。 “哎呀，不好，这家伙体积太大了，一般的钓具不够用啊。” “我们把船搬过来吧。”有渔民提议道：“用网兜或者渔网装起来。” “好主意。” 随后，大家纷纷动员了起来。 渔村的人们，很快就将渔船给弄来了。 然后大家合作，将这条大鱼给弄上了甲板。 “哇塞，好肥啊。”赵静怡看到大鱼之后忍不住惊叹道。 “嗯，应该超过三斤了吧？”孟听点了点头：“今天晚上有口福了，我们吃完饭之后就把它宰杀了。” “好。”赵静怡点了点头：“那就辛苦你了，孟大叔。” “没事。”孟听摇了摇头。 然后众人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不一会功夫，一锅鱼汤已经煮沸腾了。 “好香啊。”赵静怡迫不及待的端着碗来到孟听的面前说道：“孟大叔，我尝尝。” 说完，赵静怡夹起一块鱼肉送进了嘴里：“唔~好好喝啊！” “好喝就多喝点。”孟听宠溺的笑了笑，然后说道：“多喝点，补充一点维生素c。” “恩。”赵静怡点了点头，然后一连吃了好几块。 “慢点吃，别噎着了。”孟听赶紧递过来了一杯饮料。 赵静怡一口气把饮料喝完了。 “好了，我要开工了。”孟听笑着说道：“你要不要跟着一起玩？” “嗯。”赵静怡急忙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了一起垂钓的过程。 钓鱼的技巧很重要。 钓鱼靠的是耐性。 一旦沉不住气的话，就很难抓住那根鱼线。 但是，只要沉住气的话，基本上就稳赚不赔了。 毕竟，这种大鱼是需要运气的，如果真的能够遇到那个机缘，那么就可以收获满盆钵了。 所以，钓鱼并不像是其他的事情那么简单。 钓鱼的技巧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很多钓鱼高手，甚至钓一辈子鱼，都未必能够成为一名钓鱼高手。 而钓鱼，更是需要耐心和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 这些都是缺一不可的。 孟听和赵静怡在海里面钓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共才钓上来七八尾鱼。 但是，赵静怡却乐此不疲的继续钓着。 孟听也没办法阻止赵静怡。 “我看差不多了。”孟听对赵静怡说道。 “再钓五分钟吧。”赵静怡说道：“我还没钓够呢。” “好吧。”孟听点了点头，然后就陪着赵静怡一直钓着。 “孟大叔，我觉得我们今天肯定会钓上来很多鱼。”赵静怡说道。 “呵呵，你就放心吧。”孟听笑着说道：“我钓鱼的水平，绝对比你专业的。” “嗯。”赵静怡点了点头。她自然知道孟听的水平很厉害。 “咦，有鱼咬勾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名老渔民喊道。 “加油，使劲拉扯。”孟听马上大声吼道。 “来了。”另外一名中年男人喊了一嗓子，然后就开始发力。 很快，一个巨大的鱼钩被拉了出来。 “哈哈……” “哈哈哈……” 孟听和赵静怡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孟大叔，我就知道你肯定能钓上来的。”赵静怡激动的说道。 “那是当然的。”孟听点了点头，然后拿起桶，就准备将鱼从鱼钩上取下来。 这个时候，孟听突然感觉到鱼线猛地往回缩，同时一股大力传来。 “卧槽，这是什么鬼？”孟听脸色微变。他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刚刚用了全身力量，但是鱼线竟然没有绷断，反而是越来越紧。 “糟糕。”孟听暗骂一声，然后松开了右手的绳子。 轰隆…… 鱼钩飞射了出去。 “哈哈……”赵静怡见状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孟听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静怡，你还笑。你看看现在都掉哪儿去了。” “没关系，我们再钓一次，这次换我来拉鱼饵。”赵静怡拍了拍胸脯，然后就跑到了孟听的旁边坐了下来。 “好。”孟听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再次开始钓鱼。 不过这一次，赵静怡显然有些紧张。所以，鱼漂轻轻颤抖了起来。 “小心。”孟听叮嘱了一句。 “嗯。”赵静怡应了一声，然后再次调整了一下鱼漂。 “来了。”这个时候，鱼漂剧烈的晃荡了起来。 “来了。”孟听兴奋的喊道。 砰…… 然后，赵静怡的鱼竿被弹了起来。 “哈哈……” “好耶。”赵静怡欢呼了起来。 终于尝到了快乐的瞬间，终于有机会学习一下，如果在这个期间没有收获，一个人的兴趣也会大打折扣。 第509章 温刀 “来，先别动。”孟听伸出手指，按压住了赵静怡的手腕。 “怎么了？”赵静怡一愣。 “等一下。”孟听皱了皱眉头。 “嗯？”赵静怡有些疑惑，不知道孟听为什么不让她动。 孟听没有说话，而是认真的盯着鱼线。 片刻之后，鱼线猛的绷直，仿佛要脱离鱼钩似的。 啪！ 突然，鱼线猛的绷直，一尾巴甩了起来。 哗啦！ 一条大鱼直接跃起来。 赵静怡吓的花容失色。 “快躲开。” 孟听大叫了一声，直接站了起来，扑向了赵静怡。 而那条鱼则落到了赵静怡的脚底下。 “啊……”赵静怡惊慌的叫道。 “没事，静怡，我抱你走。”孟听急忙将赵静怡拦腰抱起，然后朝着船中间冲了过去。 “我们抓到鱼了吗？”赵静怡有些兴奋的问道。 “当然。”孟听笑了起来：“咱们胜利了。” “哈哈，太棒了，我终于钓到了。”赵静怡开心的跳了起来。 “好了。”孟听将鱼交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然后转身回去帮忙处理食材。 “孟叔，你们钓到鱼了？”一位年轻人问道。 “对啊。”孟听点了点头：“我钓到大白鲟了。” “哇塞，好厉害啊。”年轻人说道：“这个可是很稀少的品种哦，我爸爸一年才能钓到两三条呢。” “呵呵。”孟听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 “对了，孟叔，这是我爷爷让我带过来的。”年轻人掏出了一盒烟，然后抽出一支递给了孟听。 “谢谢。”孟听摆了摆手拒绝了：“我不吸烟。” “呵呵。”年轻人尴尬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烟。他还从来没碰到过不吸烟的人呢。 “孟叔，你喜欢喝什么酒？”年轻人又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里，然后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之后，吐了个烟圈：“我们家的老祖宗留下的一点东西，特供茅台。” “哦？特供茅台？”孟听笑了笑：“那我倒是要试试了。” “行，您稍等。”年轻人说着就转身去找酒去了。 孟听拿着鱼竿，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休息，顺便欣赏周围美丽的风景。 “真漂亮。”孟听赞叹了一声。 “那当然。”赵静怡骄傲的说道。 “静怡，你知道么？”孟听扭过头看着赵静怡，然后问道：“如果不是我的职责不允许，我恨不得天天跟你待在这里钓鱼。” “呵呵。”赵静怡闻言笑了起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天天跟孟叔在这里钓鱼。” “好啊。”孟听点了点头：“我可不舍得让你天天吃鱼，那样会把你给饿坏的。” “嘻嘻，我就知道孟叔最疼我了。”赵静怡搂着孟听的胳膊，满脸幸福的说道。 “好了，别撒娇了，你该钓鱼了。”孟听宠溺的刮了刮赵静怡的鼻尖，然后说道。 “嗯。”赵静怡答应了一声，就低下头去继续钓鱼了。 “这丫头。”孟听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继续钓鱼了。 时光匆匆。 眨眼之间，就已经晚上九点了。 “哎呀，我忘记告诉我妈，我晚上要跟孟叔去钓鱼了。”赵静怡拍了拍额头，一脸懊恼的说道。 “算了，没事。我们早点回去吧，我怕你妈担心。”孟听劝解道。 “嗯。”赵静怡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 随后，他们就返航了。 而赵静怡的母亲李慧芳，也开始做饭了。 “孟听，静怡，你们钓了多少条鱼啊？”李慧芳问道。 “今天运气比较好，有五六条。”孟听说道。 “真的啊？”李慧芳的双眸闪过一抹亮光：“那可真的要好好庆祝一番了。” “嗯。”孟听点了点头。 “那就今天晚上烧烤吃吧。”李慧芳说道。 “烧烤？” “对啊，烧烤。”李慧芳说道：“我今天买了几瓶啤酒，我们可以边吃边聊，边喝边撸串。” “好啊。” “走，我们进屋聊吧。”李慧芳招呼了一声，然后带着孟听和赵静怡去了屋内。 此时此刻，客厅里已经布置成为了bbq的样子，而且还架上了烧烤炉。 “阿姨，我来帮忙。”孟听说完就挽起袖子，打算去帮助李慧芳洗菜。 “你们俩去外边玩吧，厨房里的活，我来就行了。”李慧芳笑了笑，然后说道。 “那就麻烦阿姨了。”孟听点了点头。 “傻孩子，你跟静怡在一起了，也是我们家的女婿了，我们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嘛。”李慧芳笑眯眯的说道。 “阿姨，我先去弄鱼。”孟听说道。 “好嘞。”李慧芳笑了笑，说道。 “阿姨，我去拿水果过来。”孟听对赵静怡说道。 “恩。”赵静怡点了点头：“我也去拿苹果。” 两人分工合作，然后各司其职，很快就弄好了水果。 而此时的李慧芳也准备好了各类蔬菜和肉类。 “你们先在沙发上呆着吧，马上就可以开饭了。”李慧芳微微一笑，然后说道。 “好。”孟听点了点头。 “孟叔，我去给你泡茶。”赵静怡甜甜的一笑，然后转身跑去泡茶了。 “孟叔，我去切点牛排。”年轻人也笑着说道。 “小赵啊，你这么客气干啥？”孟听微微一怔，然后笑着说道：“你去帮忙吧。” “嗯嗯。”小赵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帮忙了。 …… 赵静怡正在烧烤炉前面烤鱼，小赵拿着一盘切好的牛排走了过来。 “来，尝尝我的手艺。”小赵笑眯眯的说道。 “好香啊。”赵静怡闻了闻盘子里的牛排，然后咬了一块放入口中：“味道不错，好像挺新鲜的，不过……唔……” 说到这里，赵静怡突然停止了咀嚼。 因为她感觉自己的胃里一阵翻腾，然后急忙扶住了烧烤炉，呕吐了起来。 “静怡，你怎么了？”孟听见状顿时吓了一跳，赶紧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赵静怡的后背。 赵静怡剧烈咳嗽了几声，然后吐出了一堆酸水，整个人都虚脱了似的躺在了地板上。 “静怡，你没事吧？”孟听关心的询问道。 “我……我……”赵静怡指着桌子上面的牛排，然后无力的说道：“我……我吃的是牛排！” “啊？”孟听愣住了，然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没事啊。” “没事？”赵静怡瞪大了眼睛，她刚刚明明吃的是一片非常辣且涩的牛排！ “我的天呐……”赵静怡捂住了脑袋：“我怎么吃下去啊？难怪我感觉恶心……” “静怡啊，你没事吧？”这个时候李慧芳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 “我没事。”赵静怡摆了摆手：“我就是吃错了东西，不过没多大问题，所以肚子有点儿不舒服而已。” “这样啊。”李慧芳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赵静怡吃坏东西了呢。 赵静怡的表情变幻莫测，她现在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巴掌。 她竟然相信了孟听的话，直接大口地吃。 结果却被辣的够呛。 “唉，静怡，稍等下再吃东西吧！”孟听有点难过地说：“我明天公司还有事，也许要离开一段时间。” “什么？你要走？”赵静怡楞了一下。 “是啊。”孟听点了点头：“公司里有点事，我必须要尽快赶回去处理。” “好吧。”赵静怡点了点头。 “静怡，你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不用去上班了，好好养病，等过段时间身体恢复了再去上班。”李慧芳笑呵呵的说道：“你孟叔明天也回去，到时候你们还能再见面的。” “哦。”赵静怡乖巧的点了点头。 孟听则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赵静怡，然后默默地离开了。 而赵静怡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失落。 “哎呦，怎么了，静怡？”李慧芳察觉到了赵静怡的情绪变化，于是疑惑的问道。 “没……没什么。”赵静怡摇了摇头。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就说，咱们是一家人，不用藏着掖着。”李慧芳笑了笑说道。 “我可能怀孕了。”赵静怡沉吟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道。 “什么？”李慧芳猛的一愣，然后惊讶的说道：“真的假的？” “真的。”赵静怡点了点头：“其实，我和孟听……” 赵静怡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当听到赵静怡怀孕了之后，李慧芳激动的拉着赵静怡的手，满脸喜悦之色：“静怡啊，你真厉害啊，我这孙子终于来了！” “妈，哪有那么快啊。”赵静怡红着脸说道。 “哈哈，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很高兴。”李慧芳笑着说道：“你爸知道了估计也会很高兴的。” “嗯嗯。”赵静怡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父亲知道自己有孩子之后，肯定会更加宠溺她了。 “静怡，我想你和孟听的婚礼可以提前举办了，最近你身体好点了吗？”李慧芳说道。 “嗯，差不多了。”赵静怡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我们抓紧时间把你们的婚礼给补办了吧。”李慧芳说道：“你看如何？” “好啊，全听妈的安排。”赵静怡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好，我明天就去找孟听的父母商量。”李慧芳笑呵呵的说道：“我倒是希望早点抱到我的孙子。” 赵静怡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但是并没有说话，她的目光依旧盯着电视机屏幕，她在想象着，如果孟听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呢？ “孟听啊，你说我明天去拜访你父母的时候应该送点什么礼品比较好呢？” “伯母，您太客气了。”孟听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 “不行，我这做丈母娘的怎么能不送点礼呢？”李慧芳一脸严肃的说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会把礼物给选好的。” “好吧，那就麻烦您了。”孟听有点哭笑不得。 “没事，应该的。”李慧芳笑着说道。 孟听看到李慧芳这副模样，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想和你谈谈。”李慧芳突然对孟听说道。 “呃……好的。”孟听有点疑惑，但是随即便跟着李慧芳向外走去。 “虽然你是个好人，但是你这些日子做的事情，对我家里的表现，让我很不高兴。”来到外面之后，李慧芳毫不留情的训斥道：“你知道静怡怀孕了吗？” 孟听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知道，昨天晚上静怡给我打电话，她告诉我的时候，我还想了许久。” “你这是要逃避责任吗，当时为什么不停止呢？”李慧芳冷冷地说道。 “伯母，这件事情确实是我疏忽了。”孟听低头说道。 “哼，我告诉你，静怡现在是个孕妇，她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变化，不然对孩子特别不好，我希望你能注意自己的言行。”李慧芳冷冷的看着孟听：“否则……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静怡，到时候她会怎么想，我也懒得理会了。” 孟听张了张嘴巴，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敢说什么的话，那么他就完蛋了。 “伯母，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孟听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慧芳看了孟听一眼，然后淡淡的说道：“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千万别忘了。” “嗯。”孟听再次点了点头。 过了几天，孟听陪着她们去医院做产检，忙前忙后非常体贴。 其母女还算满意。 “好，那你回去吧。”李慧芳挥了挥手：“静怡刚从里面检查出来，需要多休息。” “好的，伯母，那我先走了。”孟听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待到孟听离开之后，赵静怡这才皱眉问道：“妈，你刚才对孟听说了什么呀，看他的脸色好像很难看的样子？” “呵呵，也没说什么。”李慧芳笑眯眯的说道：“就是告诉他你生气的事情。” 赵静怡闻言俏脸立刻尴尬起来：“妈，你胡说什么呀。” “嘿嘿，傻丫头，你不会是怕孟听嫌弃你吧？”李慧芳笑着问道：“你有了他的孩子，他逃不掉。” 不然就让他身败名裂。 我的女儿一定要有最好的生活。 孟听不得不陷入这个温柔陷阱之中，所以才会铤而走险。 第510章 暗恋 当当听着孟听与其情人最终走到决裂的地步，不免唏嘘一句。 孟听真是个渣男。 “谢谢你提供的这些消息，如果有用，我们公司肯定会有奖励给你的。” “不用了，我就是看不得孟听的嘴脸，他罪有应得。” 餐馆里。 孟回还是同意了孟听离开公司的决定。 “反正我想不通你再做什么？”孟回忽然提醒：“总公司的人一直都在查我们公司的人和事，你这个时候忽然变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孟听笑了笑：“我又没做什么，我不怕他们。” “那些事就这样吧，你回家好好休息。”孟回尴尬地说。 孟听已经把餐费给结账了。 有些事不能讲给外人听。 孟回想起自己年轻时候，什么都没有，每天过得却非常舒心。 现在什么都有了，反而麻烦事一堆！ “证据都查到了，准备移交给公司的法务部。” 当当有点兴奋的说：“我们终于逮到了一只大鱼。” 这段日子以来，大家查分公司的过程确实是不容易的，遇到过非常多的困难。 “当当，我们是不是得庆祝一下？终于可以回家了。” 大家开心地欢呼着。 当当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 孟听早已打包了好自己的行李，车票就放在手边的桌子上。 上面显示孟听要去北边跟邻国交接的地方，所以他准备逃走了。 “享受过了呀。” 孟听再也没有留恋，反正不管去哪，手里有钱，都会过得很好。 “什么？孟听离职了？”当当对着孟回大吼：“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要包庇他？” 孟回看着手里的资料，心中无比忧伤：“我哪知道他会这么胆大？他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小时候那么老实啊？” 当当把桌子一拍，补救道：“去火车站堵他，绝不能让他跑了？” 孟回叹气道：“他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肯定想过很多条路，不一定从火车站走。” 现在交通便利，除了火车，还有汽车，出城的方式实在太多了。 一个人想要跑，以牧场分公司的实力，必然是拦不下来的。 当当还不能放弃：“兵分几路，反正不能这么简单地结束，至少对领导有一个交代啊！” 孟回配合。 一天下来，众人没有抓到孟听。 而孟听确实机智，在去火车站的半路，忽然感觉去火车站不保险，于是下了车，花一笔费用直接包车出城。 三天后。 当当无奈宣布任务失败，看以后案子成立，警察可不可以抓住这家伙？ “回来吧，那边我已经安排人去整改了，你也辛苦，回来后先放几天假。”祝蓉关心地说。 当当心里不太开心，第一次承担这么重要的项目，却没有完美的成功。 那么，还能继续做大项目吗？ 还是一直就做个助理罢了。 当当不服气，但要接受事实。 京城的天又热了起来。 何雨柱待在家里，吹着空调，没一点儿想要出去的意思。 本来没什么事的娄晓娥突然想到要给何小舒送电风扇。 学校寝室里可没有安装空调这个层次，学生们都是使用家里的小电风扇散热。 最可怜的是十一点断电熄灯。 所以学生们能凉快一点儿，那就凉快一点儿，一点儿时间都不会浪费。 大夜。 何小舒洗了衣服，穿着凉鞋走进寝室里。 寝室住六个人，都是清一色的长发姑娘。 其中跟何小舒关系最好的朋友叫连花，这名字好记，人也长得可以。 连花捂在被窝里，其他人能从外面看见她被窝里的手电筒灯光。 这么晚还不睡，干嘛呢！ 有人好奇，手也快，一下子就把连花的被窝给拉开了。 “呀，连花，这是不是情书？” 这人闹腾着，把一张纸举得高高的，等连花从床上爬起来。 “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你再闹，我可要生气了。”连花刚下来，脚上又穿不住鞋子，速度不快。 “急了，大家肯定都好奇，咱们班漂亮的连花，肯定有好多男生喜欢，但连花喜欢的男生，又会是谁呀！” 女同学的八卦心无比丰富，特别是讨论班上有几对在搞对象的事。 何小舒说了一句：“一会儿老师查寝了，你们再闹，老师可会让你们写检讨书，可别怪我这个时候提醒你们。” 连花还在追自己的秘密。 同寝室的女生也没有做得太过分，毕竟何小舒是真有力量的一个人。 大家都不敢得罪何小舒，而连花又跟何小舒玩得好。 “好了，我还给她就是了。” “连花，我好心告诉你，信上这家伙可是个坏蛋，你要是上了他的当，可就是聪明女被恋爱脑变得愚蠢了。” 连花拿回了自己的小秘密，然后瞪了对方一眼：“不要你管。” “何小舒，这事还得你劝一劝了，我们都高三了，要是因为这些破事反而弄得上不了大学，你才会后悔哟！” 这些女孩还是很现实的，并没有因为一些破事而影响！ 只是……连花啊，你真的太单纯了。 “谢谢各位姐妹关心她了，她要是自己不听，那怪她自己。”何小舒甜甜地笑着，但是那眼神却在怀疑之中。 这让寝室里几个想看戏的人感觉到有点害怕，毕竟这个班里最难搞定的可就是她了。 何小舒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睡到床上，刚走两步就与连花交流。 “小舒，怎么样？你相信我吧，这些人肯定不怀好意的，故意让我不开心！”连花拉住了她的手臂，急切地问道。 “相信，当然相信了。”何小舒淡淡一笑，然后把被子递到她的手中。 连花接过来，疑惑地看着何小舒。 何小舒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赶紧睡觉，明天还要背课文。” 连花呆愣愣地看着何小舒，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她不过喜欢一个人而已。 ——— 校园里，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地上，四五个 人坐在一起，中间放着几本书。 其他同学则在周边聊天打屁着。 连花也加入了他们中间，跟他们谈论着什么。 “花啊，听说你喜欢上了隔壁班的班长，那个叫林子浩的是吧？”一个短发的的男生调侃道。 连花娇羞地红着脸低下头。 “哇，小花花，你这是春心萌动呀！”一个女生打趣道。 连花抬起头白了对方一眼，轻声说道：“别胡扯，你知道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 “哦~原来如此。”其他男女生暧昧地笑着。 “你们再乱猜测，信不信我把你们的丑事全部说出去。” 连花板着脸威胁道。 她也是个小急之人。 “哈哈……”其他人哄堂大笑。 “你们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连花看向身旁的同学们，只见对方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呵呵，我只是在观察我们的小花花而已。” 连花无奈地叹口气：“不要再这么叫了，以前我就跟你说了多少次，我不喜欢你叫我‘小花花’，因为我妈妈曾经教育过我，要做个懂礼貌的乖女孩，不能随便爆粗口。” “我就喜欢这么喊，你不服气吗？”有一个女生挑衅地说道。 在学校里，谁还没有一个外号。 “算了，我懒得理你。”连花转过头继续跟他们聊天。 “喂！你不准备找你的心上人了？”一个男生突然提醒了一句。 “找什么心上人？我跟他只是从小的邻居而已。” “邻居啊？那他知道你今晚约他出来在操场上谈心吗？” 连花的表情立即僵硬住了。 “怎么了？”其他人关系地看着她。 “没、没事，我去洗手间了。”连花慌忙逃离他们的视线，跑出了操场。 “哎，小花花还是个纯情的女孩，真羡慕她。” “嘘，你们小点声，她可是我们班级的老师，要是让她听到，我们可就惨喽。” 连花跑出了操场，然后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走到了图书馆附近，她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人影发呆。 那是她喜欢的人，但是他总是说喜欢她，可是又没有真的行动。 她从小就暗恋他，但是他似乎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爱恋，直到现在。 “唉～”她轻轻地叹了口气。 “你在干嘛？” 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 连花猛地睁大双眸，惊讶地回头。 “你……” 连花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你不是应该在宿舍里吗？” “嗯，我刚好路过这里。” “噢，原来是这样。” “怎么？你失落啦？” “没有啊，你怎么那么问？” “我看你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问问。” “我有什么不满的？”连花眨着清澈的眼睛，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我看出来了。” “你看出来什么了？” “你很喜欢他，但是却不敢靠近。” “你怎么知道？”连花更惊讶了。 “直觉。” “好吧，虽然我不愿意承认。”连花耸了耸肩膀，然后又问道：“他知道吗？” “应该知道了。” “我就说嘛，他早该知道的了。”连花叹息道。 “既然你喜欢他，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试？”连花苦笑摇了摇头：“算了吧，我不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话柄。” “不用担心，只要你勇于追求幸福就行了，至于别人会怎么说你，那是他们的事，你又不欠任何人的。” “谢谢你，我会考虑的，先走了。”连花微笑地朝他挥挥手，就往校门口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林子浩这才缓缓地收回目光。 这时，一个人从他的身边走过：“林哥，我跟踪了那个连花好久，终于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林子浩停止思考，看向他：“说说看。” “连花喜欢一个人，她每天都会在操场等那个人，期待那个人的出现，甚至为了他还特意学着大人化了妆了。”那个人添油加醋地说。 林子浩沉默了半晌，说道：“我知道了。” …… 连花回到寝室以后，就自己躺了下去，心里却一直想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她不断地回忆着以前跟林子浩说过的话，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 她一个聪明姑娘竟然喜欢上了自己的青梅竹马，这种事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估计要大吵大闹吧。 现在肯定要以学习为重啊！ 不过她也不会告诉他们的，免得伤害到彼此。 想到这，她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觉。 明天的课业同样很多。 第二天早自习，连花就去了教室。 刚走进教室就看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张贴了小花的桌面上摆放着一杯热水和几块巧克力，旁边还放着一张纸条：“小花，喝点热水，吃点巧克力补充营养，这样就不会觉得学习苦了。” 连花怔怔地拿起那杯巧克力，咬了一口。 果然味道不错。 她忍不住舔了舔唇瓣，仿佛还残留着巧克力的香甜。 她的脑海里不由浮现了林子浩温柔体贴的模样。 也许我们两个人才是真正的心灵相通，互相喜欢。 她的脸颊悄悄爬上了两朵绯红，偷偷摸摸地瞄了一眼坐在教室后面的林子浩。 他安静地伏案在书本上，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耀在他的身上，给他渡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 连花感受到了他浑身散发出的温暖气息。 她的嘴角不禁勾起了甜美的弧度，然后拿出巧克力放进嘴巴里，享受着巧克力带来的甘甜。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林子浩站起来收拾东西离开了教室。 他并不知道连花一整天都在偷偷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当天放学，连花依旧在操场等他。 可惜这次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失落地垂着脑袋。 “连花，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 连花抬起头，看着眼前帅气的男生，脸庞微微泛红。 “林子浩，你来啦。” “嗯。” 他们俩走到操场的篮球架边上，这里没什么人，比较僻静。 林子浩递给她一瓶矿泉水，笑容灿烂地问：“你今天怎么不开心？” “没什么，我只是……”连花犹豫了半秒钟，还是决定坦诚相对。 第511章 缠着 她将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林子浩。 他听完后，皱紧眉头。 “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呢？” “我也很意外啊。”她轻叹一口气。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想太多，如果他真的喜欢你，迟早都会回来找你。” “希望吧。” 连花捧着水瓶喝着水，又突然感觉喉咙干涩。 “对了，子浩，明晚有空吗？” 她期待地望着他。 他愣住，随即点头，“有空，去哪里？” “明晚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她狡黠地眨眨眼睛。 “好。” ——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整座城市陷入繁华和喧嚣中。 一家酒店门口，停着几辆豪车，从中走出三位衣着光鲜亮丽的少年少女。 连花穿着黑色长裙，白皙的皮肤透露着青春的活力。 林子浩则是一袭银灰色西装，衬得身材挺拔修长。 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俊美无双。 连花挽着他的手臂，甜蜜地往酒店大厅走去。 “这就是我订的房间！” 她带着他们来到房间门前。 打开门，映入他们视线的是偌大的客厅。 连花拉着他往卧室走去，推开一扇门，里面全部铺满玫瑰花瓣。 “哇，好漂亮呀！”她忍不住惊呼。 林子浩环顾四周，嘴角扬起淡淡的弧度，“确实很漂亮。” 连花转过身，扑到他怀中抱着他，笑眯眯地说：“谢谢你陪我来。”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林子浩怔住，随即反应过来，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加深这个热烈的吻。 “唔——”连花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但却舍不得松开他的唇。 林子浩见她难受，终于放开她，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的小脸。 连花羞赧地低下头，娇嫩的肌肤浮上两片绯红。 林子浩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花花，我爱你。” 听着这句话，连花心里甜滋滋的，像吃了糖似的。 她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侧颊，羞怯地说：“我也爱你。” 林子浩的眸底闪烁着温柔宠溺的光芒，他再次低头，吻住她粉嫩的樱桃唇。 两人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所有的烦恼，沉醉在这个甜蜜的世界中。 直到——敲门声传来。 “咚咚咚——” 连花吓了一跳，赶紧推开林子浩。 而他却趁机偷香，在她的脖子处咬了一下。 连花痛呼，伸手捂住被咬疼的脖子，瞪向罪魁祸首。 可林子浩却故作镇定地看向门外。 “谁呀？” 门外响起一阵稚嫩清脆的童音。 “送小礼物的。” “……” 连花懵了，没想到这孩子居然喊林子浩叔叔！ “你家亲戚？” 她疑惑地看向林子浩，只见他抿着嘴，微垂眼帘，掩饰自己尴尬的神色。 “我还没答应当你叔叔。” “哼！” 门外的小男孩傲娇地冷哼一声，接着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连花忍不住噗嗤一笑，刚才的尴尬瞬间消失殆尽。 “别理他，这臭小子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他撇嘴说道，语气却十分无奈。 连花忍不住笑问：“你以前不是说你已经家里人说清楚了了吗？怎么孩子又冒出来了？” “嗯。”他点头，抬眸看向她，“这孩子是在一个月之内出现的。” “什么？一个月？你确定吗？” 她震惊地睁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看。 “我确定，因为这件事情很隐秘，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他认真地说。 她顿时哭笑不得，这也太狗血了吧。 “那你怎么打算的？” 她问完，林子浩沉默了。 连花见状，立刻解释说：“子浩，你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的意思，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林子浩摸了摸她的脑袋，浅浅一笑：“傻瓜，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连花闻言，悬在半空的心总算安稳地落回原位。 她重新靠在他怀中，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给予的幸福。 …… 翌日。 林子浩送连花来学校。 “子浩，我先进去啦。” 她挥挥手，朝着教室跑去。 “花花！”林子浩追了上去，牵住她的手，“等一下！” 连花扭头看他，“怎么了？” “今天晚上七点钟，在餐厅见。” “哦。”连花乖巧地点点头。 林子浩把她送到教室门口，这才折返回车里。 连花走进教室，班上同学看到她，纷纷投以羡慕嫉妒恨的眼光。 她习惯了，坐在座位上拿出课本，准备做笔记。 “喂！”有人拍了拍她的桌子，语气不善地说：“连花，请你注意一下形象。” 连花瞥她一眼，不耐烦地说：“我需要注意什么形象？” “你！你居然敢对我这样讲话？”女生气愤极了。 连花不屑地睨着她，“我为什么不能对你这样说话？你是我妈啊？” 女生气急败坏，狠狠地甩掉她的手，“你别太狂妄了！我告诉你，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我劝你不要惹怒我，否则我让你在这学校混不下去！” “你凭什么让我混不下去？” “我爸爸在这学校工作，我哥在这学校读书！” 她得意洋洋地说：“我告诉你，我爸爸是副校长，我哥哥是学院的风云人物。” 连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她不禁摇摇头，讽刺地说：“怪不得，怪不得你敢在学校横行霸道。” 女生更加气愤，“我说了，不许你嘲笑我！” 连花懒得搭理她，继续翻阅课本。 “你……”女生气结，恶狠狠地瞪着她。 “喂，连花，我警告你，我哥可是你得罪不起的人！你若是识趣，就快点滚蛋，否则有你好看！” 她威胁道，说完便离开了。 连花挑眉，不屑地轻哼。 “这种人，我见多了！”她冷漠地收回目光。 她继续看课本。 忽然，她感觉手腕处冰凉冰凉的，好奇地低头看去。 “嘶！”她倒抽一口气，惊讶地看着手镯。 林子浩送给她的礼物！ “怎么会这样？”连花不可思议地望着它，“我明明记得我扔了呀，为什么会在我手上？” 她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候，有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她。 “连花，这手镯是假货吧？瞧你这土包子样，哪配戴这种名贵手链？” “哈哈哈……” “就是，还好意思跟咱们班花比较，真是不知死活。” “啧啧，真不明白她是怎么考进来的？” “就是，她根本就配不上这些名牌。” 连花皱眉，看着那帮女生，不悦地呵斥道：“你们够了，这手镯价值几千，你们买得起吗？” “切，几千算什么？” 女生不屑地说：“我哥哥是大公司老板，区区几千，对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吹牛都不眨眼，你们家的钱都是印钞票的啊？”连花不爽地怼回去。 “我才不跟你废话，快点把你的手镯摘下来。” “就是，你这样的穷酸鬼哪配得上这么昂贵的东西？” “我就算卖了也不会给你！” 连花说罢，将盒子抱起来放进书包里。 女生气疯了，冲过去抓住她的书包带子。 “你干嘛？” 连花用力扯着，想拉回书包，可是却拉不动。 “你把手镯交出来！这是属于我的！” “这是我的东西，凭什么要交给你？”连花气愤地反驳，“你放手！” 两人拉扯着，女生的力气渐渐弱下来。 连花趁此机会，猛地一拽，将书包抢了回来。 “你这个贱女人！” 女生大骂，气急败坏地扑过来撕连花的衣服。 连花被她抓破了脸，痛苦地大叫。 正好这时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赶紧过来拉架。 “快松手！” “不许碰我！”女生挣扎，并且还不停地攻击连花。 连花毫不示弱地回击她，两人在走廊里闹成一团。 “够了！”一个男生突然厉声喝道，吓得周围的人都退后几步，远离战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男生严肃地问。 “赵子豪！你来的正好，连花欺负我！”女生委屈地扑到他的怀里撒娇。 赵子豪面露难色，转头看向身旁的连花，眼神凌厉，“连花，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连花冷哼：“什么意思？她想抢我的手镯，还想打我！你说是什么意思？” “胡说八道！”赵子豪冷哼，“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连花冷笑，“你当然不相信了，因为你从未相信过我！既然如此，我也懒得再解释了。” “赵子豪，你别信她的鬼话！她就是故意陷害我！你快帮我报仇！”女生指着连花，不甘心地说。 “子豪，你可不能被她骗了！”另一个女生凑上来帮腔。 赵子豪眯起锐利的眼眸，阴森森地盯着她们。 “你们两个是谁？竟然敢在我们班闹事！” “我是李静怡，我是她姐妹。” “子豪，你不要听她瞎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连花辩解。 赵子豪冷笑，“不管你们认不认识，但这件事必须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会把你们全部赶出学校的！” 连花咬唇，握紧拳头，不卑不亢地直视他的双眼。 “你想要什么解释？” 赵子豪冷笑：“首先，你要向我道歉。” 连花冷冷地瞥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赵子豪恼羞成怒，“连花，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连花轻蔑地笑了声，“我不喜欢吃罚酒！你有本事就弄死我！” 赵子豪气得发抖。 “你们都给我出去！”他朝众女生命令道。 “是。”女生们立刻跑出办公室，还顺便关上了门。 教室顿时安静下来，气氛尴尬又压抑。 赵子豪咬牙切齿地瞪着连花，“连花，你不要逼我！” “你随便！”连花无所谓地耸肩，“我已经决定了，不论你使用任何方法，我都绝对不会答应和你分手！” 赵子豪气急败坏，“连花，你这是找死！” 说着，他扬起巴掌，往连花脸上扇去。 连花没料到他真敢打自己，惊慌失措地捂着脸颊，震惊地睁圆眼睛看着他。 她的泪水忍不住滑落眼眶，倔强而坚持地看着他。 “我最讨厌你哭哭啼啼的样子！”赵子豪嫌弃地擦掉她的眼泪，“哭什么哭？我都还没有动手呢！” “赵子豪！”连花大喊，气急败坏地吼道，“我爱的人是别人，跟你半毛线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管我？” 赵子豪气急败坏地挥起拳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连花抿嘴不语，倔强地抬头看着他。 赵子豪气极，扬手又要打她，这次被连花牢牢地抓住。 “混账！我今天非揍扁你不可！”赵子豪用力推开连花，举起拳头砸过去。 连花被他推倒在地上，额角撞在椅子腿上，疼得她尖叫出声。 “连花！” 同学们赶紧上前扶她起来，看见她受伤流血，都吓坏了。 连花痛得直吸气，眼睛都红肿了。 “我不需要你们假惺惺的，放开我！” “连花，你的脸受伤了，先去医务室吧。” “不用你们假好心！” 连花甩开同学，倔强地站稳脚步。 赵子豪见状，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瞪着她。 “连花，你以为你是谁？” 连花咬紧牙关不吭声。 “哼，不知好歹的丫头片子，我劝你乖乖听话，别惹我生气。” “赵子豪，我早就说过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不要缠着我。”连花气呼呼地说。 “你以为我稀罕你啊？”赵子豪不屑地撇嘴，“要不是你爸爸求我照顾你，我才懒得跟你浪费时间呢。现在，马上把手镯给我拿来！” “休想！” “不要脸！” “连花，你真是太让我恶心了！” 赵子豪越加火冒三丈，恨不得掐死这个该死的臭丫头。 “子豪……”李静怡担忧地唤道。 赵子豪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暴躁。 “行了，你们几个陪我一起去买手镯，记得给钱！” 几名女生欣喜若狂。 “谢谢子豪！” “谢谢你哦。” 连花的手背蹭掉一块皮，鲜血淋漓，痛得钻心。 “连花，我们送你去医务室吧。”一个女生关切地说。 有些事情真不能太较真，他们都变得相当冲动，只是一点儿小事。 第512章 拮据 何小舒把连花叫到走廊的无人处。 “你总在闹什么，不知道要高考了吗？”何小舒生气了，她愤怒于连花的重心偏了地方。 连花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就容易被感情欺骗。 何小舒看得明白，因为她是以上帝视角来观察连花。 连花不想听何小舒劝说：“你不用管。” 被气到的何小舒一时无话。 该你自己吃亏。 何小舒甩了个脸色，回了教室。 连花的感情事引得越来越多的人讨论。 而连花的成绩也在摸底考中有点下降，但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所以老师们都没有去找连花，去谈心，去阻止。 晓雨社区！ 何小舒在和陈晓白通电话。 军事大学的学业比较重。 陈晓白每天也会抽出时间和何小舒聊一聊。 “连花不知好人心，我看她肯定会吃亏！”何小舒吐槽一句。 陈晓白笑着说：“当局者迷，你时不时提醒一下，她要是不听，你也没办法，等她吃了苦果，也算是自我成长了。” 何小舒觉得有道理：“等我过去，我这次很有信心。” 陈晓白激动一点儿说：“好，你肯定会喜欢这里的生活。” “吃饭了。”何雨柱喊了一句。 不一会儿，大家都到了。 高考期间，阴天，凉爽，考试时不会烦躁。 何小舒考得顺顺利利的。 陈晓白提前回来，准备了个小礼物，安静地在考试点门口等着。 何雨柱和娄晓娥也在。 女儿的人生重要节点。 做父母的一定要在。 “当时，大家都不担心你，你成绩那么好。”娄晓娥笑着说。 陈晓白正经地说：“婶，今年的分数线也许会上升一点儿，不过我对小舒的估计，她就算没有发挥出平时水平，也能考进去。” 何雨柱有信心地说：“有你这句话，我们更放心了，考试时间快到了，咱们一会儿去给何小舒庆祝一下。” 娄晓娥摇头说：“那么花哨做什么，又不是尘埃落定了，我们还是低调一些好！” 何小舒再次检查一遍答题卡上的个人信息，确认无误以后，就听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了起来。 何小舒出了考场，遇到了同班同学。 “何小舒，你知不知道连花没来参加高考？” 因为高考前两天，学校放了假，就是让学生们回家里能把心情放轻松一些，越平常心越能考好。 自上次的事，何小舒关注连花的次数少了许多，她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加固知识点和解题过程上。 何小舒不敢相信：“她为什么没来？” 八卦的同班同学：“也是因为感情的事，连花被人给弄坏了，那些人都没有好下场。” 有的同学是会在高考前聚一次，然后做一些自认为疯狂的事。 “我会去看看的。”何小舒心里叹息着，一个明明有着光明未来的同学，现在却变成了恶果。 一个人，在选择上，在看人之上，一定要清晰。 人在一些个人的事情偏自私，在大事之上更加无私，而且一定要充沛个人的能力。 第513章 录过 “过了！”何小舒从凳子上一下子跳起来，喜悦的表情完全表现出来。 何雨柱满意地说：“实现愿望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娄晓娥在一边笑着，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女儿可以通过军校的录取：“小舒，以后去了学校，你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们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了。” 何小舒回身抱住娄晓娥：“知道了，妈，我放假一定会回家，让你们多关心关心我！” 何雨柱摸了下何小舒的头：“搞怪！” 何小舒跑开：“爸，我给陈晓白打个电话，让他准备好迎接我的到来。” 何雨柱点头：“他不一定会接你电话！” 陈晓白本来应该放暑假的，但优秀的人总是有更多的安排。 学校让他去参加一项机密任务。 陈晓白没有太多透露。 某部队，深山之中。 “晓白，卫星电话能让你打五分钟，也就是你，部里才审批得这么快，天才的待遇真不错！” “指导员，你可比我强多了，我也是算了时间，才选择这一天申请给家里人打电话的！” “知道了，不打扰你了。” 指导员先出去了。 何小舒在房间里打了陈晓白的电话三次，一直没人接听。 “跑去哪了？”何小舒把手机放下，疑惑地说。 没过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 何小舒拿起来，看到是个陌生号码？ “哪个？” 陈晓白笑着说：“还有谁给你打电话，是我！” 何小舒来了精神：“陈晓白，我已经被军校录取了。” 陈晓白听完很开心：“不错，我还有一个月就回去，回去后我让你提前感受一下学校里的氛围！” 何小舒闲碎地说了不少事。 陈晓白用理智的分析回应着。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小舒，我得去做事了，你在家好好玩，上学后就没机会了。” 何小舒笑着说：“我期待着。” 何小舒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强大的军人，可以保护国家，保护家人。 女儿考上了大学。 这件喜事当然要告诉大家了。 “我们把亲朋好友都通知到，然后一同祝贺女儿。” 何雨柱计划着，大家都这么办的事，所以循规蹈矩，不出格就行。 娄晓娥建议道：“其实不要那么麻烦，大家都在一块，打个电话，分享一下，然后请大家在酒店里玩，我们也不用操那么多心。” 两个在大厅里议论着，何小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爸妈，我有点意见！”何小舒笑着说：“要不然在公司搞得盛大一些，让所有人都参与一下。” 何小舒的想法就是既然要庆祝，那就庆祝得广为人知，况且以晓雨公司的能量，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其实晓雨公司之中，每个季度都会有活动组织，当然很少会全公司一起活动，毕竟有许多人都会出差，等等！ 娄晓娥挺支持何小舒：“没问题啊，就让你爸搞点排场，一辈子就这一次。” 有了两个人的同意，何雨柱笑着接受了。 “咱们找人策划一下！” 第514章 天地 热闹非凡的升学宴让晓雨公司所有的员工都参与进来了。 何雨柱在宴会后非常开心地给大家放了两天带薪假。 孩子长大了，就会去追求属于自己的天地。 何小舒拉着行李箱，身旁站着越发俊朗的陈晓白。 今天是她去学校报到的日子。 本来何雨柱和娄晓娥想陪同着去学校里，看一看里面的环境。 但被何小舒阻止了，她觉得有陈晓白陪着就足够了。 “放假就回来，给司机打电话，我们就去接你，不要觉得走远了，你就可以放飞自我了。”何雨柱严肃地说。 娄晓娥拉着女儿的手，看着亭亭玉立的姑娘，感慨地说：“别的女孩子追着好看的好玩的跑，你却追着部队跑，以后有更多的人会管着你，好好地吃苦去吧。” 陈晓白笑着说：“叔，姨，学校一切都齐全，小舒一定会一下子就能适应的，你们不用担心。” “走吧，走吧。” 两个人送孩子们上了车，目送他们离开。 何雨柱轻轻地抱着娄晓娥：“一晃眼，孩子都大了。” “小舒有主见，现在也知道学习了，等过段时间回来，肯定会给我们一个惊喜。”娄晓娥觉得现在就挺好。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了家里。 不知不觉中，五个月过去了。 寒假到了。 何小舒和陈晓白在学校里碰面。 “三个月的时间，又去执行秘密任务了？”何小舒买了一根雪糕，时不时咬一口。 何小舒变得沉稳了许多，经过半学期的训练和学习，她明白光靠武力是不能一直当一个好兵的，她还需要学习先进的战术和知识。 当何小舒的眼界打开以后，面对更加真实的自己，她才把心里的浮躁慢慢消除了。 陈晓白没说自己去做了什么，他是学校里最优秀的那批人，学校四年毕业的课程，他们基本上都学完了。 陈晓白已经进入学校硕博连读的名单之中，更加重要的是陈晓白在某秘密部队有研究项目，所以学校重视陈晓白，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陈晓白笑了笑：“想我了？” 何小舒吹了口寒气：“别自恋了，我才不会想你。” 军校中，也有很多人属于正常的大学生状态，对于恋爱，他们同样有兴趣。 不过男女分配的专业比较集中，所以除了课外活动，男女之间会互动一下，大部分时间，男女同学很少有交流。 不过何小舒班上的同学都知道陈晓白这个学长。 陈晓白有空就会出现在何小舒旁边，给何小舒认识的人刷存在感。 陈晓白解释一句：“确实有件事太忙，不过已经有了结果，所以我能陪着你一起回去，看看大家。” 何小舒点头说：“我没有打电话给家里的司机，准备跟同学一起回去。” “我开车吧，车子我有，这样大家也方便。”陈晓白安排下来。 两个人不是缺钱的孩子，陈晓白自己有钱，而且他们要真愿意向家里人要，买一辆车子，不会是一件难事！ 第515章 所以 学校大路边。 陈晓白闲散地站在车子旁边，等着何小舒带同学过来。 空气中的寒风吹起地上的废纸。 陈晓白回头一看，正是何小舒她们。 “他在那边。” 何小舒招招手，她的行李没多少，拉着一点儿也不重。 跟着何小舒的是她的三个室友，都没有留着长发，个个看上去比军校的男生还要锐利，确实都是当兵的料。 大家客气地谢谢陈晓白帮忙，有的要送去车站，有的家就在京城，所以顺路。 车子转了一上午，快到午饭时间，两人才确切地回到了晓雨社区。 “到家了吗？”娄晓娥打来的电话。 何小舒嗯了一声：“已经到楼下了。” 陈晓白帮着拿行李：“有没有给大家带礼物，我这边多买了一份，一会儿给他们，叔叔和阿姨也开心。” 何小舒还真没想到这一点：“就你心思多。” “能让大家都开心的事，多想一点儿也是好事啊！”陈晓白和气地说。 于是何小舒自然地接过陈晓白多买的礼物，里面的东西都是陈晓白精心挑选过的。 “我女儿终于回来了。”娄晓娥兴奋地迎接何小舒：“让妈瞧瞧，变化可真大，黑了，也壮了。” 何小舒翻了个白眼：“妈，那两个词形容陈晓白才是对的。”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一对从小长到大的孩子，眼睛里都是笑意：“是，小舒越来越漂亮了。” 家里人都在。 爷爷娄青云的身体，小毛病越来越多，年纪一上来，那确实抵抗不了岁月的蹉跎。 没了晓雨公司的管理工作，放闲的何雨柱时不时跟人下盘围棋，然后就是保养身体，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何小舒把礼物亲手送到大家的手里，得到许多的赞美声。 “你和晓白进展到哪一步了？”何雨柱小声地问：“现在是不是男女朋友？” 好奇心谁都有，何雨柱也不例外。 何小舒真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她喜欢跟陈晓白一起说说笑笑，可两个人的学业繁忙，一学期见面的次数其实不多。 “爸，我们都是亲人。”何小舒还有点害羞：“男女朋友这个事我不太考虑，以后我们都到部队当了兵，也许在不同的地方，那不得好久都见不到面。” “看来是晓白不够主动啊，找机会我帮你问问。”何雨柱认为两个人走到一起非常合适。 优秀的人如果因为不主动去捅破窗户纸，而导致以后悔恨的事情，也不少。 “瞎操心，我去找妈妈。”何小舒不跟何雨柱聊了，起身离开。 家里更加热闹了。 “我姐有事，晚上再过来。”陈晓白在客厅对何小舒说：“你的礼物一会儿再送给她。” 陈诗现在也是晓雨公司的支柱，所以平时的工作都很多，加班成为了陈诗的标配。 何小舒点头，提醒道：“要是我爸单独找你谈心，你就找些事情推掉，不然会出事的！” 何小舒有点害怕破坏掉他们之间的关心。 现在的样子更舒适一些。 陈晓白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