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国妖姬:本妃反了》 第一章:初见 偏远的一处庄上,一女子在桌上浅眠,额间一抹朱红更显得妖艳,虽着素色衣裙但自成绝色,无关其它,气质使然,更别说倾国倾城之容。 “小姐,相府已有所行动,我们是不是该回冷寒宫了。”转身一望,春浅虽说不是第一次见小姐真容,但每次一见还是惊艳不已,眉如新月而秋波流转,肤如凝脂且玉指如葱,如落世仙子不沾尘世一丝俗气。 浅眠的女子转醒“回相府吧,该来的始终会来,何必避之。” “小姐,那是以真容回相府还是要易容了事。”春浅望着小姐那张绝色的脸。 “不必易容,遮脸终究为下策,况也是时候为这张脸讨回一个公道。”秦拟歌摸了摸这张与前世无差的脸,今生的恨我替你背,尘世的仇我帮你报,毕竟占了你的身体。秦拟歌陷入回忆,本为21世纪的警务人员,虽然长得像花瓶,但实力不容小觑,无奈在一次行动途中与悍匪火拼,为救被挟人员因公殉职,魂穿古代,还是个未知世界。等到悠悠醒来,才知道原身体主人早已香消玉殒,果然是古代小姐,连身体都那么弱,就在遣回庄上,确切的说是在被追杀的途中偶感风寒而亡。 “是谁”秦拟歌把随身所带暗器发出。随着听到门口一声暗响 “小姐,我们并无恶意,只因我主子受伤,这里方圆几里只有这座庄子,无意打扰小姐。” “春浅” “是,小姐”秦拟歌给春浅使了个眼色,顺手把面纱挽上,随后春浅带回在庄外的一男一女,男的昏迷被女子搀扶而入。 “小姐,你看,我们该如何”春浅说到 “让执尘过来”秦拟歌看了一眼被搀扶的男子,那人刚好睁开眼望向秦拟歌后又陷入昏迷,眼里露出的精光让秦拟歌不敢小视,秦拟歌不难认为若此人没有昏迷,交起手来只怕难分上下,此人有棱有角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异常,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似是多情之人却也不免薄情。 “我家主子受伤严重,出于无奈才至此处”搀扶男子的女子一脸戒备 “此处只你我二人,况小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姑娘不必如此防备,他是你主子?” “莫非刚刚暗器并非小姐发出,是我家主子,小姐叫我十七便是。” “暗器是春浅发出并非我”秦拟歌不免又调皮了一回,看着这女子,秦拟歌不免觉得是个失意之人,自古多情总被无情恼。 “小姐,执尘公子来了” “拟歌,你有何事,哪里受伤。”笑执尘焦急的抓着秦拟歌的手,秦拟歌看了一眼笑执尘,默默挣开了笑执尘抓着的手,笑了笑说 “并非是我,是这位公子,你帮他看一看。” “并非是你,那与我何干。”笑执尘失意的看了看空落落的手 “执尘,看在我份上,你医还是不医。” “我医就是了。”笑执尘无奈的笑了笑,自从七年前,他就已经知道,这一生一世,他就只能为她,也只有她了。 “只是中毒,再过半个时辰,若你们同伴没有送来解药,必死无疑” “难道没有别的法子可以解了吗”十七着急的问 “还有一法,本尊不想用罢了。”笑执尘望了一眼拟歌 “是什么,直说就是,与我有关?” “唉,我的小拟歌真聪明,不错,你的血能解世间奇毒,你从小就在毒物中浸泡长大,世间所有的奇花异草,奇毒药效对你的血已经产生抵抗抑或交融的作用了,只是我不想你受伤,一点点的伤口都不想你有。” “师哥,既然你说出来了,明显就是有方法取我的血而不让我受伤,还不快些,老是说些无用之话。” “小师妹,师哥这是费尽心思想让你感动啊。” “师哥” “好啦,好啦,手给我。”笑执尘把秦拟歌的手用银针扎出血后用杯子和药混合,之后掏出一个瓷瓶帮秦拟歌轻轻一抹,纤纤玉手毫无针扎的痕迹。 “这个交给你主子服用,不出一刻钟毒也会解,人也会醒。”笑执尘把和好的药交给十七,十七犹豫着要等同伴还是就此服下,万一有何不测,自己又将如何。 “十七姑娘,我不会骗你,若你心底无对我的信任,你就不会踏入这庄子半步,而今你却进来,也由着春浅去找大夫,那就说明你心里是信我们的,不是吗?江湖儿女,不该如此犹豫多心的。” “小姐,十七无心冒犯,只是主子待我不薄,我不敢轻易尝试。” “给我”只见昏迷中的男子已经醒来,用深邃的眼光审视着拟歌,拟歌咯噔心里一跳,该是内力多深厚的人才能在中毒至深的情况下清醒过来。 “给我,无碍。”只见十七接过笑执尘的杯子,将药端给她的主子。男子喝完便昏睡了过去。 “主子,主子,这是怎么回事”十七姑娘转眼瞪着笑执尘 “姑娘莫急,不消半个钟你主子必醒。” “如若主子能解毒,十七在此谢过小姐公子。”说完十七向拟歌抱拳鞠了一躬。 “不必谢我,我只是一时无聊,找点趣事做而已,万事皆一个缘字罢了,我知道你们并非等闲之辈,也无意打探你们的事,大家各自安好,在庄上休养几日等你主子恢复了便走罢,我喜静,春浅,带十七姑娘去厢房,他就留在这儿吧。” “是,小姐。” “小师妹不可,这是你闺房,怎可,怎可留宿一男的,传出去你名声何在。” “师哥,你江湖儿女,哪有那么多计较,小时候你与师傅还不是常常睡在我这。” “那时候不一样,你还小,如今你才二八年华,不可不可。”笑执尘小声嘀咕 “师哥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师妹,虽说女大十八变,如今倒是有些淑女样,但内里还是个小孩子啊,罢了罢了。” 房门一关,床上的男子睁开眼睛,陷入沉思。他好奇,这女子绝非等闲之辈,虽挽上面纱,但还是看得出面纱底下的绝色,清冷中带些俏皮,淡而不素,雅而不俗。这女子是个谜,看一眼能致命,吸引着他。 第二章:试探 “歌儿,醒了吗”笑执尘敲了敲秦拟歌的房间。 “公子,我家小姐去后山练剑了”春浅打开房门。 “你这小春浅,也不告诉我,存心要看我笑话是吧”说完笑执尘就往后山走去。 “谁,出来”秦拟歌发觉有人偷看她练剑,随手拿起一颗石子发了出去,只听见竹树下一声闷响。 “无意偷看姑娘练剑”只见楚陌殇捂着肩膀从竹树后头出来,秦拟歌错愕了一下便把面纱挽上。 “公子可知无人得见我真容,除非,是个死人”说着秦拟歌拔剑挥向楚陌殇,楚陌殇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无意冒犯,只是待在屋子过于烦闷,又怕打扰姑娘休息,才过后山走动,没成想竟遇姑娘练剑,便停下欣赏片刻,并无他想” “歌儿”笑执尘循声而来,只见秦拟歌与楚陌殇两人一人躲闪一人步步紧逼,怕秦拟歌受伤,笑执尘执扇便要伤了楚陌殇,秦拟歌急忙将笑执尘的招给挡了。 “师哥,此乃我自己的事,望师哥别插手” “歌儿”虽然知道秦拟歌是要试探那个人的底细,但笑执尘嗅到了一丝危险,并非他觉得秦拟歌武艺不高,相反,秦拟歌的武术造诣比他还高,而是他觉得那个男的并非等闲之人,但多方躲闪必是对他的小师妹产生兴趣,虽然他不想有人觊觎他的小师妹,但他还是默默退出,秦拟歌无论什么要求,笑执尘都不想违了她的意。 “冒犯了”只见楚陌殇两指夹住秦拟歌的剑,秦拟歌竟抽不出来,这是何等的内力。 “刚刚公子故意露出痕迹让我知道你躲在竹后,目的是为了试探我罢了,公子赢了,看来公子的伤也好了,请出庄吧” “姑娘不也如此” 秦拟歌拂袖而回,只留下楚陌殇一人看着秦拟歌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告诉你,可别对我的小师妹存一些什么想法”笑执尘看着楚陌殇对秦拟歌的背影发呆,心里委实不好受。 “十七去卧房看不到主子的踪迹,听声寻来,望主子恕罪,我立即发信号通知十一他们,主子,要灭口吗,我看这小姐也非等闲,若被她知道主子身份是个大麻烦,不如先下手为强。” “十七,你不用跟在我身边了,回去暗夜,把十六调回来”楚陌殇看着已经远去的秦拟歌浑身散发寒冷的气息背对着十七漠然的说道。 “主子,为何,是她吗,只是一面之缘的她,主子就不要十七了吗”十七一脸错愕与难以置信,但还是强忍泪水,希望主子收回成命。 “当时救你只是怜悯,不该有的心思你还是别有,回去暗夜吧” “是,主子”十七看着一脸坚定的楚陌殇,泪眼飞身而去。 十一看着跟他错身而过的十七,眼角的泪明显,默默叹了口气,在楚陌殇身边跪下 “主子,属下无用” “无碍,若有下次,自己回去暗夜宫领罚”楚陌殇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萧十一,手里还握着解药的瓶子就知道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拿到的解药,也就不说什么了。 “公子,我家小姐说,公子已经痊愈,就不必在庄上久留,请公子跟刚刚翻墙而入的人一并离开”春浅嘟着嘴气鼓鼓的说道,随后还小声嘀咕了一声 “亏小姐好心救人,还跟小姐打起来,打起来就算了,还不让着小姐点,一点也不可爱” 萧十一在楚陌殇身后默默听完憋着笑,这小丫头怕是不知道主子的可怕,竟敢这么说主子,萧十一小心翼翼看向楚陌殇,只见主子嘴角挂着笑是怎么一回事。 萧十一只听见他家主子厚颜无耻的向那个小姑娘赔笑道“是是是,春浅姑娘说得是,是我没把握好分寸,只是我身上的毒刚解,现如今正好肚子空空如也,劳烦春浅姑娘了” “哼,讨好我也没用,本来看你长得好看些,虽说执尘公子也好看,但耐不住小姐没那个心思,只能转移目标,想撮合撮合你与我家小姐,结果你倒好,还跟我家小姐动手了,我看,我还是撮合我家小姐和执尘公子好了,虽说我家小姐是块石头,执尘公子撮着撮着也该热了,毕竟还是七年的情谊深,哼” “春浅姑娘,你家小姐与执尘公子相识多年,若两人能修成正果也不会到现在还是以师兄妹相称,这次是我行为不妥,还望春浅姑娘留情”春浅白了一眼楚陌殇心里默默想来一句,废话,如果他两成了我还用操心不成,还会轮到我给你这小子创造机会,但春浅还是默默说了句。 “我已经备好早餐,请公子与我一同前去,后面那个跟班的,也一起过来吧” 萧十一默默眼看主子节操掉一地的对话,不得不暗叹这春浅小姑娘的强大,他何时看见过主子这么……呃……怎么说,那么狗腿的巴结过谁。紧接着就看到主子发射过来凌厉的眼神,萧十一默默跟了过去,心里腹诽,果然,人比人是要气死人的。 “小姐,执尘公子,我把他带过来了,让他吃了早点再赶他走也不迟,好不好嘛小姐”看着春浅用她那萌萌的大眼睛盯着她,秦拟歌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谁叫秦拟歌就是个萝莉控呢,只见秦拟歌掐了掐春浅的脸颊说道 “真是败给你了,这位公子,既然我家小春浅留你吃早点,请吧,你后面的那位小哥也请坐下吧” “主子,这”萧十一快惊掉了眼珠子,只见春浅坐下拿起筷子毫不犹豫的吃饭,这种仆不像仆主不像主的简直刷新了十一的十三观了 “愣着干嘛,坐呀”只见春浅一边嘴里吃着饭,一边用一只手抓着他坐下,十一看着抓在他衣袖口的小手出了神也随之坐下,等他回过神来,就看到他主子淡定坐下淡定拿起碗筷放到自己与他的面前,十一简直是受宠若惊,相同的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算了算了,他就做个默默扒饭的透明人好了。 “多谢姑娘昨夜相救,他日待我了结昨日之事,必来登门答谢”楚陌殇想找个机会与秦拟歌建立某种联系,奈何此女子简直一窍不通,看她接下来的话就知道了。 “不必了,如若有心谢我,回去之后,托人带上十万两黄金,送去冷寒山冷寒宫”秦拟歌虽然表面淡定,实际心里已经打好小九九,那十万两刚好可以用来买入药材制药,笑执尘看着秦拟歌脸上快要挂不住的笑,心里给了个白眼小师妹,果然,还是那个鬼灵精的小丫头。 第三章:烧院入府 楚陌殇不知道自此一别,就是相隔两年才得一见。本着要把人拐到手的想法,楚陌殇想也不想就开始自报家门了,身边的十一这两天已经不止一次两次的被主子刷新三观,如此境地,竟想也不想就暴露身份,果然,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为负,可惜自己情意绵绵,别人姑娘家估计还不懂什么儿女情长呢,不然,一个芝兰玉树且青梅竹马的男子如此围绕还能不被沦陷,除了这位小姐多年相对早已是亲情再无其他,不然就是不解风情冷美人,无论哪一种,主子以后有的磨了。 “小姐,此玉佩是本王随身物品,若他日需要帮忙,无论何事,差人拿此玉佩去楚王府,本王定当力相助”。楚陌殇想,要不就先留个定情信物,之后慢慢将她吃下去。 “楚王府,当今皇帝亲侄子,一十六岁便领兵打仗,二十岁受封战神,深得皇帝宠信”秦拟歌不紧不慢一字一句缓缓念出,楚陌殇只在一瞬间错愕了一下,便笑着说道。 “小姐虽深居此无人烟之处,却对当今时局了解之深,殇佩服”楚陌殇没想到只提楚王府此女子便脱口而出,看来此人果真不简单,但为何甘愿深居于此院落,望了望四周简朴装潢,秦拟歌越来越引人探究。 秦拟歌邪魅一笑,心里想着,鬼才想知道你,这一次也因为你才有了个名正言顺回京的借口,想弄得相府身败名裂,还得她去搅一搅风云才好,这次救了你也算因缘际会,算我日后利用你的报酬吧。 楚陌殇看秦拟歌笑的那么阴森,感觉背后一凉,有股被算计的阴谋在酝酿中发酵。 “这玉佩我不要,你记得那十万两黄金就好”秦拟歌看了眼楚陌殇手上的玉佩。 “十一,我们走,这玉佩就在这”楚陌殇放下玉佩看了秦拟歌一眼就转身而走,只留下秦拟歌因气愤而粉嘟嘟的小脸,楚陌殇心里想着,下一次,死皮赖脸也要把人拐去楚王府。 “哎,春浅啊春浅,无奈啊无奈”秦拟歌白了一眼跨马而去的身影,此人还是不多纠缠才是。 “小姐啊小姐,刚刚那人说是楚王府,还自称本王,该不会是姑爷吧”春浅眼露精光,似乎要把秦拟歌盯出一个洞。 “是是是,当今楚王楚陌殇便是此人”秦拟歌无奈向春浅解释道。 “呀,缘分啊小姐,那你刚刚为何不表明身份,好一个郎才女貌啊”春浅心里已经迫不及待把楚陌殇当成自家人了。 “小春浅啊,回去是报仇外加查明身世,进去楚王府,大概也是老死不相往来,到时你可别添乱,楚陌殇这个人我了解过,绝不会如此简单,小心为妙,此人皇帝不知道赏了多少美人给他,不到两人便暴毙而亡尸骨无,如不是此次皇帝指婚且为相府嫡女,估计你小姐我进门不到两天便香消玉殒咯”。 春浅听秦拟歌说得好恐怖,不过转念一想,小姐是什么人,无论武功还是面容都独一无二,没看到那个楚王早已经被小姐勾得神魂颠倒了吗,心里暗示自己,不能老是被小姐三言两语就给骗到了。 再过两日,春浅就收到冷寒宫的消息,笑嘻嘻跑去告诉她家小姐。 “小姐,冷寒宫来消息了,那十万两黄金已经去了冷寒宫,送黄金的人被老爷子扒下衣服踢下山去了,小姐,想想就好笑,还有梨落回来了” 秦拟歌想了想,过来这边已一月有余,按说接她的人今日应该会到,接下来,该是布置布置京都的事情了。 “春浅,不管那个糟老头的事,去墙角将梨落逮过来” “小姐,不用春浅叫,梨落来了”说完梨落就走到秦拟歌身边,把刚刚从路上摘的忍冬花簪在秦拟歌的头上,摸上了秦拟歌的脸,仿佛一个放荡公子哥的,下一刻就快要吻上秦拟歌的红唇。 “梨落,你你你,再不放开小姐,我我我就要……”梨落离开秦拟歌的红唇。 “就要怎样啊小春浅” “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简直血脉喷张啊,你就别让小姐勾引人了好不好,我都要受不了了”秦拟歌看着她们打趣的一幕,接下来的日子,不可能就这么自由自在了,深宅大院,墙头宫瓦。 “梨落,春浅,一旦踏入京都,便是深宅内斗,你两便是要隐去这一身武功,做个寻常婢女,切不可多生事端”。 “是,小姐,春浅,梨落遵命” “梨落,我让你先去京都查探秦染的事,可有何消息” “小姐,无消无息,只能查到当今皇帝胞弟楚老王爷的发妻也叫秦染,不过,十六年前,楚老王爷与王妃便在同一天逝世,从此无人再提,只知道王爷留下六岁幼子,便是当今战神楚王楚陌殇,但是小姐今年才十六岁,楚老王爷他们夫妇二人是十六年前过世,小姐总归也不可能是楚老王妃的女儿吧”。 “此事疑点重重,待去到楚王府再说,当务之急,先回京都再做别的打算” “小姐,相府接你的人应该这两日就到” “好,收拾一下,这两天启程” 相府,一女子急匆匆走来走去 “夫人,二小姐,请喝茶”莫少嫣一脚踢开婢女 “滚开,娘,为什么要将秦拟歌那个贱女人接回来,我才是相府嫡女,要嫁也是我嫁才配得上我们北国的战神,凭什么是那秦拟歌” “嫣儿,难道你想嫁过去第二天就暴毙吗,这么些年难道不明显吗,那个楚王就是个魔鬼,她秦拟歌嫁过去有得她受的,况且圣旨指明要秦拟歌,难道你叫你爹抗旨不尊”莫少嫣气鼓鼓的回了自己的闺房。 秦拟歌处,接人的队伍已经到来,带头的人现在正用色咪咪的眼光盯着秦拟歌,就好像要用眼光剥了秦拟歌的衣衫似的,看得春浅一阵恶心,恨不得戳瞎了他的眼睛。 “大小姐,老爷让我过来接你回去,请小姐收拾细软随我进京”说着就要握住秦拟歌的手,这时梨落一举一下间就把此人的手给卸了,其他随从还没反应过来,那人的手就给活生生的砍下。 “我是老爷派来的,你这个贱人,来呀,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婢给我杀了,杀前先给我绑了,好让我也快活快活,小姐动不了我还动不了你这个贱婢”那人抓着鲜血淋漓的手恶狠狠的说,倒是有几分滑稽。 “既然老爷派你们过来接我,惹出事端,你们还有命活吗,我看一只手太少,梨落” “是,小姐”梨落一剑刺穿那人的喉咙。 “如今,还有谁想无事找事,想没命的自己过来” “小姐,我们这就接您回去,此事是管家自作主张,与我们无关,小姐留命”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你叫什么,接下来的事你代替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谢小姐,小的叫卫齐” “好,我们走后,一把火烧了这院子,要做到一点痕迹都不露” “是,小姐”随后,秦拟歌就踏上回京之路。 第四章:奉旨成婚 王府里,刘管家捧着老王爷留下的圣旨给楚陌殇送去。 “王爷,这是老王爷留下的遗物,让老奴在王爷二十二岁时拿出来给您”管家刘叔把手里的一封信交给楚陌殇,楚陌殇摊开信,老王爷洋洋洒洒的字迹铺展开来。 “吾儿,想你如今已二十二岁,该是成家之时,望吾儿原谅,我与你母妃不能看你长大成家,吾曾经承诺过你母妃,应当一生一世,黄泉碧落。吾与你母妃早前为你定下一门亲事,乃莫府莫青云之女秦拟歌,拟歌随你母亲的姓,当年她呱呱落地之时便失去双亲,是我与你母妃带回,交于青云抚养,许配与你,其中事不便多说,只盼吾儿能善待拟歌,若吾儿对拟歌无儿女私情,吾也不强求,只盼能在拟歌一十六岁这年接她入府,护她一世周,这是为父与你母妃之愿,吾儿谨记”。楚陌殇看完他父王交于他的信,眼中的寒冷让刘管家脊背微微发凉。 “这个老匹夫,还真会给我找事做,可惜,那个人我必须得到,刘叔,只要接她入府就好了,我未来的妻子只会是那个人”刘管家一脸震惊,铁树终于开花了,可惜老王爷王妃的慢一步了。 “是,王爷,老王爷只希望您能厚待当年圣女的女儿,只是当时过于匆忙,只能以此为计,既然如此,王爷,老奴还有事就先退下了”。只见十一急匆匆的飞身进来,差点把刘管家给撞倒了。 “主子,一把火,那里烧的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身份也查不出,冷寒宫是与我们暗夜并立,我们打探不到那个女子的消息,只知道此人是冷寒宫少主风歌”楚陌殇慌了,好像把什么弄丢了。 “找,无论用什么方法,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歌儿,你逃不开的。 秦拟歌接到冷寒宫的消息,说是楚陌殇在找她,想着,那里已经烧做灰烬,冷寒宫又岂是可以随意打探,只怕,找我是徒劳的,况且,秦拟歌本就不想跟楚陌殇有过多牵连,秦拟歌本能的觉得,他肯定不止楚王,战神如此简单,此一般危险人物,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秦拟歌来自现代,但她可以那么容易融入进去除了自己本身喜欢古人古事还有本身敏锐的观察力,说白了就是有眼力见,知道什么人不该惹的就远远毫无交集的躲开,不过秦拟歌莫名想起楚陌殇,想起那个凤眸幽暗冷冽的眼神。 “秦拟歌,你不过是一个野种,有什么资格是相府嫡女,等你嫁去楚王府,楚王府便是你的坟墓,可惜了王妃这个称号了” 秦拟歌还未踏入府门,门内就传来一道讥笑的嘲讽声。秦拟歌抬眸望去,好一个明艳动人的姑娘,可惜,太过于嚣张跋扈。而莫少嫣看到秦拟歌,好像自己瞬间就被秦拟歌比了下去,眼眸如一泓静谧清泉,目光冷冷,嘴角却勾起一个浅浅弧度,就好似看跳梁小丑般看着她更让莫少嫣生气,说了一句狐媚子转身而去。 秦拟歌去到大厅见她所谓的父亲,只见他一脸紧张盯着她,仿佛透过她在看另一个人一样,虽说父女相见,但秦拟歌总觉得莫青云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将她作为女儿,倒像是主子的感觉,莫青云随后让秦拟歌一切收拾好之后去书房找他,说是父女聊一聊,看样子当时对秦拟歌赶尽杀绝的并非是他。 “父亲”秦拟歌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莫青云看了看手中的折扇便让秦拟歌进去。 “不知父亲找我何事要谈”秦拟歌有预感他好像要说什么,从一进府,她就察觉莫青云好像要跟她说自己的身世。 “拟歌,你并非我亲生女儿,我受人之托,将你抚养,可是你还是被发现了,因此只能将你送出府去,无奈你半路还是遭到追杀,我无法抽身,只能让冷寒宫宫主,即现在你的义父冷枫前去救你,现在你已成年,我也将我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你,你娘是圣女秦墨柒,那一年她费尽力气将你生下后就香消玉殒,然后王爷王妃将你抱过来托我抚养之后不出两日楚王府就挂起了白幡,说是王爷王妃已经过世,我怕你躲不过京都刀光剑影,便只能送你去老家别院,没成想消息泄露,你被追杀,差点连命都没了” 秦拟歌笑了,不是差点,是已经没命了,罢了,他托义父照顾我多年,但此前她身死肯定跟诺大的莫府脱不了干系。 “拟歌,这是老王爷以前请的圣旨,还有这是你娘亲留下的玉镯,往后,你便是当今楚王的妻子,如若想知道你的生父,我也不甚清楚,到时你入了楚王府,可以向刘管家打听,当时的楚王跟我说,待你入了楚王府慢慢探究便是,他们夫妇二人留了信息给你,只待你日后寻去” 秦拟歌没想到莫青云会跟她说了这么多事情,到底楚王府夫妇为何暴毙,当年到底发生何事,与她的身世又有何关联呢,带着疑惑,五日后,秦拟歌便要奉旨入楚王府成为楚王妃,但期间莫府不像是嫁女儿般的喜庆,楚王府也好像达成什么默契般风平浪静,这一日,纳彩,纳吉,请期,春浅帮秦拟歌上妆,一边上一边道。 “这也太急匆匆吧,姑爷也真是的,等见到他,小姐你要出口气,都不亲自过来迎接小姐” “小春浅,你以为他知道我们就是当初的人吗,我早就断了一切后路,故意引他往冷寒宫着手,即使他要找我们也不会想到我们就在他府上”春浅一脸不知道小姐怎么想的,拜堂成亲不就会见到了吗,怎么可能不被楚陌殇发觉,小姐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 “可是小姐,你们得拜堂,怎么可能不相见呢,春浅不懂”秦拟歌看了看给她上妆的春浅,红唇轻启,缓缓说道。 “楚陌殇这个人,即使是圣旨他也不会遵守,更别说皇帝给了他多少美女也会在隔天暴毙,此次迎娶肯定不是碍于这圣旨,只能说是父亲提到过的老王爷的吩咐,但也仅限于此,过去后他不会想知道我是何人,他只会好吃好喝供着,也绝不会跟一个不认识之人有何牵扯,所以,小春浅的担心只会是多余的”春浅这才了然,只能在心里叹声,小姐这个不解风情,看那公子那日明显对小姐生了情,小姐却不想跟人有多纠葛,榆木脑袋啊榆木。 等春浅上好妆容,秦拟歌站了起来,她今日本就穿的一身凤冠霞帔,一站起来,明艳到似是要灼伤人的眼睛,肌肤胜雪,唇若樱瓣,以前秦拟歌着素色衣裙只觉仙子落尘,如今红衣飘飘只觉是勾人性命的妖精,一举一动皆是活色生香。 “迎亲队伍到,小姐请起身”说罢,春浅帮秦拟歌将喜帕掩上,外面八抬大轿正候着,莫少嫣站在旁边,似笑非笑看着,等秦拟歌经过她的身边,悄悄伸出了一条腿准备把秦拟歌撂倒,只可惜,秦拟歌一脚踩到莫少嫣脚上,还研磨了一下,疼得莫少嫣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这个贱女人”说着就要去拉扯秦拟歌,还没动手便被莫青云让人拉回府里,莫青云将拟歌送上轿子,只对秦拟歌说了一句。 “楚王府,找云珠” 第五章:两年 直至秦拟歌坐上花轿,她还是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所发生的事也不如预料之中,她感觉所有事都急匆匆的发展,就像迫不及待引她去楚王府一样。也罢,走一步算一步,楚王府,云珠,到底还有多少谜题等着拟歌,就在拟歌想着出神的时候,花轿已经到楚王府,即使被喜帕掩盖下的拟歌都能感觉门口冷冷清清,无炮仗无奏乐,虽然早已经预料到如此,但拟歌还是感到有点错愕,这是在娶亲的现场吗,秦拟歌哭笑不得。秦拟歌在春浅的搀扶下跨过马鞍步红毡入府门。 “王妃,王爷有要事在身,请王妃直接回喜房,委屈王妃了”刘管家凑近秦拟歌的身边如是说道。 “无碍,可是,刘管家,父亲跟我说过,有何事可以直接问管家”刘管家没想到秦拟歌如此便说出来,毫无委屈毫不在意毫无女子嫁人的娇羞姿态,直接切入正题,果然,王爷说得对,这一旨婚约本就毫无意义改变不了什么,就是府中多了个吃饭的人而已,两人各有目的,本就无交集,虽然还没得见这小女娃真颜,但听着这声音,盖头之下该是怎样的绝色,刘管家突然想起当初的圣女。 “王妃,此中事待明日老奴我自会知无不言,今天就请王妃先回喜房听竹苑,待会王爷便过去揭喜帕” “麻烦管家了,那就引我去听竹苑吧” “请这位小婢女搀着王妃随我走”秦拟歌被引入一间房中,春浅拥着她坐在床沿边,等着管家出去秦拟歌一把扯下喜帕,春浅急匆匆过来。 “小姐,给你安排在这偏僻的院落,那么冷清,说是王妃,我看,还不如我们冷寒宫呢”秦拟歌笑了笑,没有什么不对,更偏僻更有利于我们做事,楚陌殇安排的还不错,还有一个原因可能不想跟我有什么交集,他是想告诉我我做自己的事,他不干涉我的事我也不必理他的事。因此秦拟歌毫不介意,只是看着春浅像只炸了毛的猫一边骂楚陌殇蠢一边抱怨没得玩。 就在秦拟歌出神的瞬间,春浅直接将喜帕盖上秦拟歌头上,说了一句。 “王爷来了,春浅闪了,小姐小心应对”秦拟歌一时反应不过来,本以为他应该是不会过来的,那现在他过来是为了什么。只见这时秦拟歌盖头下只能见到一双绣着黄金蟒花纹的官靴,还以为楚陌殇要揭了她的喜帕,只见从秦拟歌头顶传来一句。 “此后,你既入了我王府,我必会护你周,日后你若有真心人遣刘管家知会我,我必会成你,此院是本王母妃居住之所,你且安心住下,你要在王府查探何事本王也绝不干涉,其他心思你不必有”说完这句楚陌殇转身离开,楚陌殇不知道,这一次的转身以至于他后来有多懊悔。 秦拟歌心想幸好楚陌殇没有揭开她的盖头,虽说秦拟歌觉得掀开也没什么,不过据冷寒宫回报,楚陌殇四处打探她的消息,忆起当天他试探她的情景,秦拟歌本就是心思细腻敏感之人,怎会察觉不出楚陌殇对她的兴趣,只不过秦拟歌只是这世上一缕亡魂,又怎会再想这种情情爱爱之事,能再活一世,倒不如解决真身之事后寄情山水间,仗剑天涯,本作为警务人员就有一颗武侠之心,如今又重活在古代,真真让她圆了一人一剑易一天涯的武侠梦。 据说王妃第二天没有暴毙,据说王妃美若天仙却不受宠,据说王妃入府后居住之地最为偏僻,可见王妃不得王爷喜爱,新婚之夜王爷还是在自己的院子歇下。秦拟歌静静听着春浅的复述,脸上淡淡,娇容秀丽,依旧眉目如画,不恼不怒,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春浅一阵恼怒。 “小姐,外面的嗤笑小姐怎么不气,明明王爷一直找你,为何不现身,你们不如夫妻联手不是更加事半功倍吗,况且得了王爷的宠爱,在府里浅浅我也要横着走”,春浅就是只视觉动物,就觉得的谁好看谁就配得上她家小姐,况楚陌殇文韬武略,俊美非常,站在一起,天作之合,就是她家小姐,朽木难雕也。春浅虽说跟秦拟歌时间最长,尊卑观念也有所改变,只是,秦拟歌心想,等得了空,还是在教一教春浅的独立女性思想好了。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春浅,他楚陌殇,是个人罢了”秦拟歌故作深沉说道,春浅还想说什么,恰好这时刘管家进来解了围。 “王妃,这是老王爷当年留下的唯一一幅圣女的画,今交给王妃了”刘管家一进门就将画交给了秦拟歌,秦拟歌一脸疑惑。 “刘叔,为何老王爷会有我娘亲的画像,他与我娘亲是”刘管家有点恍然,王爷也如此唤他,如此明媚灵秀之人,王爷新婚之夜见到竟也不会动心,哎。 “王妃多想了,老王爷王妃伉俪情深,你娘幼时受王妃父亲抚养故与王妃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你娘的名字还是王妃父亲所起的呢” “如此,便多谢刘叔了” “王妃不必如此,老奴应该的” 春去秋来,秦拟歌只知道,她搜便了老王妃的住所,都是一无所获。而书院中,楚陌殇拿起书案台上的画静静展开,摩挲着画中女子的脸,这两年来一直四处追寻她的消息,但这个女子,仿佛从未来过这世间一般,若不是楚陌殇身上玉佩已送佳人,楚陌殇还以为自己的一场梦罢了 “你在躲我吗,我悄悄潜入过冷寒宫多次,从未见过你的身影。天下女子何其多,为何,就你,毫不经意撞进来,不留一点余地,而我,两年来毫无办法,只能任其滋生,无法拔根,你若不来,我何以安生”楚陌殇本以为纵使天下之大,只要他想,揪出那个她是早晚的事,后来,他却只能对画空谈,对影孤立而佳人不现。 第六章:相见 “小姐,这两年来,咋们搜遍了王府上下都一无所获,小姐你说,那云珠会不会就在王爷房里,要不,小姐你就牺牲一下色相,去勾引王爷,然后顺水推舟入房查探,接着水到渠成要了云珠,你看,多好,就不用让梨落一直夜探王爷书房,反正她也没有一次成功,况且管家又不让我们进去王爷书房,倒不如小姐主动出击。” 秦拟歌简直要对春浅的话报以最大敬意,活该她这句话说完就被暗处的梨落用石子敲出了一个包,然秦拟歌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将这个她认为是奇葩的想法执行得彻底,在秦拟歌咬上楚陌殇喉结的时候。 书房中,刘管家对楚陌殇说“王爷,您已经对王妃不闻不问两年之久,这……这于理不合,况王妃乃是老王爷王妃所惦念之人,即使王爷不把王妃作为您的夫人,但至少也不该如此冷待引人笑话” 楚陌殇转身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与我何干” 管家心里不是不知道王爷已有所爱之人,但这两年来,王爷四处找人无果黯自神伤的样子感觉想想都心疼,况且刘管家认为秦拟歌才是王爷的良配,至少管家觉得,他们两是那种若爱便深爱以至不死便不休。 楚陌殇从不知自己找了那么久的人,原来一直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自己却茫然未知,直到现在,刘管家帮他收拾书桌上的笔墨,无意中触碰掉了他的画,在刘管家的一拿一放中,画中女子静静展开来,刘管家睁大眼睛,看着这画中静静展开的女子,可见王爷珍爱至极,可为何如此对待王妃,刚好这时楚陌殇进来就见到刘管家望着他的话发呆,楚陌殇心里突了一下。 “刘叔,为何看着这画发呆,你可是认识画中女子” “王爷,这不是王妃嘛,难道王爷如今还未见过王妃,不对,新婚之夜,你俩早已碰面,这是怎么一回事”楚陌殇还未听完刘管家的话,就摔门而出。楚陌殇不知道现在该以何种心情踏入听竹苑的,愤怒吗,是,失落吗,是,窃喜吗,是,但该死,最多的还是巨大的愤恨,恨秦拟歌够绝,明知他说楚王府,明知他为楚王,明知他嫁的是何人,明知他丢了心在她那,明知他多番查访冷寒宫,太多的明知,她却用一个两年诠释了什么叫秦拟歌的无情,什么叫秦拟歌的无意。 特别是现在,一踏入听竹苑,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子,正手把手教她的婢女写字,嬉闹间无不讽刺了楚陌殇的一往情深。楚陌殇摔门而入,双眼赤红。 “你就这么避我不及,你一直知道我找了你两年,偏偏宁愿躲在这院子也不愿透露行踪,若不是今日无意知道本王王妃真容如何,你还要瞒多久,秦拟歌……歌儿……风歌,只怪本王当初太自信,以至于这一点联系都不曾细想,偏偏让你躲了这两年”楚陌殇紧紧抓着秦拟歌的手,他的话,一字一顿,一字一句缭绕在她的耳边,让秦拟歌有些心虚,小心嘀咕。 “我又没有故意隐瞒,你们手段差了些便怪我。”楚陌殇抚摸秦拟歌那张美得惨绝人寰的脸,其实,在见到的那一刻,所有的,只剩下强烈叫嚣这的要了她,她只能是他楚陌殇的。 鼻尖轻蹭着她,在春浅梨落还在书房的情况下,楚陌殇抓着秦拟歌的手,把她带进怀中,顺势坐下,秦拟歌就这么措手不及被按在了椅子上,特别是秦拟歌坐在楚陌殇的腿上,那姿势成迷,秦拟歌说过,一旦楚陌殇强硬起来,谁也挡不了他。只不过,今后的楚陌殇在妻奴的路上却越走越远,只要秦拟歌小小色诱楚陌殇便即刻溃不成军,后来,秦拟歌说想要个皇后当当,结果,楚陌殇,说反就反。 “放开小姐”梨落很迅速想偷袭了楚陌殇,结果,硬生生被楚陌殇一掌打翻落地。而春浅很识趣的跑了出去,只有梨落那没眼力见的急匆匆的上去碰刀尖,春浅在门外直摇头骂梨落蠢。 “识趣的给我滚,不许其他人进来”秦拟歌看梨落还想起来跟楚陌殇硬碰硬,急忙对梨落使了个眼色,梨落才放心出去。 “王爷下手还真是毫不留情啊”楚陌殇搂着秦拟歌的腰。 “怎么,小小一个婢女,爱妃心疼了,以前,本想毁了冷寒宫逼你出来,又怕物极必反,如今,你已在我手上,我知道你有要保护的人和物,那么,乖乖在我身边,不然,我会毁了冷寒宫杀了冷枫” “你若动了我的人,对你有何好处”楚陌殇无奈看着秦拟歌。 “歌儿,一个月,试着接受我,行吗,现在,我只能用这种方法留住你”楚陌殇唤了十一。 “十一,将冷寒宫主带上京都,不论何种方法”十一一边接收主子的命令一边偷瞄主子这边的火辣场景,王爷挂念了那么久的人此刻就坐在王爷的腿上。 秦拟歌气急,欺身而上,冰冷的嘴唇摩擦过楚陌殇的脖颈,她的牙齿重重嵌进楚陌殇的脖间动脉,这种亲密到近乎危险的距离,让楚陌殇本能地浑身绷紧,感官都变得极度敏锐,身体蓄势待发,急需找一个宣泄口,仿佛无意识地在渴望着什么,被心心念念的人儿有意的撩拨,饶是他自制力极强,也不免乱了分寸。即使现在秦拟歌是咬着他,即使知道若自己不加以阻止,下一刻可能就因动脉破裂而亡,但楚陌殇就是不躲,他在赌,赌秦拟歌的心。 而秦拟歌就是有这种能力,掐准你的弱点,迅速出击,秦拟歌一直都知道楚陌殇对她有着近乎执着的情感,但没成想楚陌殇就这样任秦拟歌咬着自己的脖颈,等到楚陌殇的脖颈渗出血了,秦拟歌嘴里的一股锈味,秦拟歌才解了气。 “驭人者,攻心为上,楚陌殇,一开始就丢了心,你能跟我怎么赌” “我从没说赌赢,我只在赌你的不忍罢了”秦拟歌有一瞬间的心疼。 “王妃,既然给了本王一月为期,不如今日我们就先补上这洞房花烛”楚陌殇说着就用空着的一只手解开了秦拟歌的外裳,而秦拟歌猝不及防地感受到自己身下的火热,心里靠了一声,男人啊男人。 第七章:强宠 秦拟歌按住了在她身上作乱的手,道了一句“王爷,这么快就想要了我的人,也不是不行,我也非迂腐之人,只要王爷能让本妃舒服了,王爷想要也并非不行,只是,给了你,我还有何好处” “歌儿,非得如此清楚吗,我心悦于你,无论你要我做何事,我也都应予,心都已经给了,其他的还有差吗”秦拟歌笑了笑,攀上了楚陌殇的脖子,其实,秦拟歌前世最遗憾的就是还没好好体验一把销魂的活塞运动就早早英年早逝,不甘啊,恰好,现在有个长相是秦拟歌喜欢的优质男并且深情款款,春风一度也不是不可能,反正躲不开,倒不如好好享受,及时行乐是终旨。 楚陌殇的手已经探入,肆无忌惮的在她腰间流转,最后握上那团高耸,轻拢慢捻,暧昧的气息,衣裳尽褪。日思夜想的女人此时被紧紧搂在身上,不着一缕,虽则自己衣裳整齐,然身上女子却洁白如霜,从她的表情看,楚陌殇知道,她并没有情动,从始至终,也只有他一人的意乱情迷而已。然则,楚陌殇并不想放过她,他要她的心之前,先要了她的人,至少,先让自己心安。 秦拟歌被楚陌殇抱起压在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散落了一地,此时此刻,书桌上的人,乌发如瀑,肌肤如玉,多么强烈的视觉体验,楚陌殇压住了她的发丝,眼眸深幽却不动作,秦拟歌渐渐受不了那样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偏了偏头。然而,楚陌殇并不想就此放过她,轻轻抚摸秦拟歌的脸,这个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脸,这个人,就躺在他的身下任自己采撷,无数次他不敢想象,每天夜里那个缠绕他销魂的梦,秦拟歌就躺在他身下,诱惑的叫着他的名字,拉着他的手抚摸自己的身体,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以至于他每天清晨醒来的怅然若失,那种紧致柔软的感觉还紧紧的盘旋在他脑海里面,但佳人何在,这样更加深了楚陌殇对秦拟歌的渴望。如今,秦拟歌就被楚陌殇压在书桌下,盯着楚陌殇那么热烈的眼神,下一秒便被他猛烈地攫住了唇舌。 她感觉到他在她颈间噬咬,感觉到自己被他揉弄得生疼,感觉到他的吻越来越下,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书桌上,而那个人衣冠楚楚,正挑弄着她……空气里越来越热,她神智混乱,轻吟出声。 “楚陌殇,不要在桌上” 楚陌殇错愕了下,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冷静的选择地点,好像就只是他一人的独角戏,他不甘,仿佛要证明他的存在感似的,他极力的逗弄着她,将她抱起往屏风后面的大床,他诱惑着她,安抚着她,他的手越来越往下,抚上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揉捏,看着秦拟歌迷乱的双眼,楚陌殇毫不犹豫的褪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来精致的胸膛,秦拟歌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这么颓靡过,看得她脸红心跳,这下心里也渐渐涌上了名为不知名的欲望。抚摸越来越往下,楚陌殇一边安抚秦拟歌让她放松,一边将手指慢慢塞了过去,这种紧致的感觉从手指传到心里,让楚陌殇心里一颤,不可能再忍下去了,楚陌殇欺身而上,她紧窒的下身第一次被人侵入,紧紧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滋味销魂得简直令人发疯,楚陌殇才真正理解了温柔乡是英雄冢,真想死在秦拟歌身上。若不是十一早已屏退了府中的人,若有人经过书房,肯定会听见房中传来令人遐想的呻吟声期间还伴随这低低的啜泣声直到天明,此夜,红烛昏罗帐。 楚陌殇看着已经熟睡的秦拟歌,只要有你在,有一种醒来便叫做岁月静好。每天醒来,佳人在侧,他能够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就已经足够了吧,她会看到的,他捧着一颗真心赤裸裸的露在她的面前,总有一天,她会不忍拒绝的对吧。就像是昨夜,她不是也软化了吗,如果她拒绝,她知道的,他不会忍心伤害她的,不是吗,她把自己交给了他不是说明,他是不是打开了一个缺口,总有一天自己能走进去的吧。静静抚摸着她的发丝,作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不顾她初次承欢,他只想努力证明自己的存在感,此时此刻,拥着她,竟有几分的不真实,就怕是梦,醒了梦散人走。 似乎被楚陌殇热烈的眼神盯久了,秦拟歌动了动眼眸,突然楚陌殇不敢直视,就这么要了她的人,楚陌殇怕看到秦拟歌醒来后悔的眼神。 “楚陌殇,我还想再睡,你别老是盯着我好不好,你不累我可是整夜被你折磨的人好不好,你不睡就起身”楚陌殇从秦拟歌眼里看到了娇嗔,一丝惊喜划过,她对他,是否已经不一样了。 “好,再睡一会,我的歌儿”楚陌殇宠溺的抚摸着秦拟歌的发丝,静静起身,吩咐下人打了一盆热水,默默帮秦拟歌擦身,而秦拟歌实在是昨夜被折腾累了,任楚陌殇上下其手。看着秦拟歌身上青青紫紫遍布他留下的痕迹,楚陌殇才有一种秦拟歌已经是他的真实感,越擦越往下,性质越来越变了,楚陌殇本来只想单纯帮秦拟歌擦身而已,奈何秦拟歌对自己有着致命的诱惑力,怕自己再化身为狼,匆匆帮秦拟歌清理一下,楚陌殇便去泡了冷浴。 等到秦拟歌醒来已经是夜晚了,秦拟歌意外的是,楚陌殇这货竟一直待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秦拟歌一睁开眼,楚陌殇便小心翼翼看着拟歌说 “歌儿,你饿不饿,我现在就传膳”秦拟歌看着楚陌殇就要喊人传膳,立刻说道 “那个,楚陌殇,我想先沐浴” “好,我抱你去”就这样,王府内的上上下下就看着他们眼中天神般的王爷,抱着王妃一路往莲清池走去,王妃的玉足从未落地,若是有一人不小心看了一下王妃,便会被他家王爷的眼神凌时处死,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