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华宇奇闻录》 第一回 赫连君王初到访 “公子,公子,你怎么又跑到这来了?!”一个清秀少年看着小湖边坐着的少年,不禁埋怨道,原本好看的柳眉也紧蹙了起来。 “你看看!又把脚放到水里!现下虽是夏季,可也受不起你这般折腾啊!” “好啦,萧儿,还不快帮我把椅子推来?”在湖边少年缓缓道,看着那突然醒悟过来,便开始飞驰的背影,便发出了一阵阵轻笑。 “呵,萧儿也真是的!虽然他是我四位弟子中最成熟的一位,但是现在也有点像雏菊的本色了。” 在湖边躲在维纱帽后的少年露出俊美的面容,而那被唤做萧儿少年却有着女子温婉。 不,她就是女子,此刻清秀美丽的小脸上满是担心。 不一会儿,萧云便回来了,身后却跟着一个冷毅的少年,少年样貌出众,那眼中的怒火分外清明,看着湖边的少年是又气又无奈。 “萧儿。。你怎么。。。”在湖边的少年见到她带人前来,脸色更是一变。 “寒少爷,你说这次该怎么罚你呢?”那少年一脸的无情,看着君寒的眼神显然十分生气。 “啊啊……言言可以不要嘛?”君寒一脸委屈,做出了卖萌的表情,君寒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像当初的生死仙君。 “你说呢?”冷言面无表情的看着君寒,虽说他平时温润如玉,但是一遇到君寒,那脾气就马上出来了。 口中似喃喃道:“我的少爷,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们省点心啊!” “好吧。”就着冷言的怀抱,君寒坐上了木制却难掩精致的轮椅,“回客栈!我难得的清闲时光就被你们几个破坏了!” “啊!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楼上雅间有人嚷嚷着要见掌柜的。”小二刚刚看到君寒的身影,便急忙上前说道。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便把视线投向冷寒,挑了挑眉,眼中的霸气便显露出来了,一点都不似刚才的模样。 “把湿衣换掉,再带你去。”冷言无奈的一把抱起君寒,运用轻功,便先带着君寒直接回了房间。 而此刻在清香四溢的雅间中,却出现了这样的一幕。 “陛下,确定这里的掌柜可以帮忙?”一个老人向青年问道,还一边打量这里,感觉也不怎么出众。 “朕确定。”青年看了眼老人,露出俊逸的面容,才又说道:“他可以帮我找到这块彼岸令的主人。” “叩叩”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青年向老人示意,那老人便会意的前去开门。 “公子有何事相求?”冷言见看门打开,便抱着君寒直接进入、坐下、倒茶,一气呵成,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说道:“少爷用茶。” “哦?想必这位便是客栈的幕后老板了吧?”青年看着君寒道,“在下赫连承。” 一边打量着君寒的能力,他看君寒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是他此刻散发出的气场,让赫连承肯定了他的能力。 “赫连承?好耳熟的姓氏啊”君寒便陷入思考。 冷言见此,依旧云淡风轻的说道,“公子乃是是一国之君,有何事办不到的?” “啊!想起来了!赫连承不就是……唔……干嘛打我。”君寒捂着被冷寒打的地方,委屈道,原本给赫连承的气场都没了。 “谈正事!”冷寒收起笑意,怒气侧漏,空气中多了些寒意,使得君寒打了一个寒颤,不由的想到冷言这个笑面虎,真可怕。 “知道啦……每次都这样……不就是在……”在冷言现在充满冷意的眼神里,君寒投降了,直接转移话题,恢复了原本的气场与霸气:“我叫君寒,是这儿的掌柜,有何事?” “哦,是这样的,这块令牌……”赫连刚把令牌拿出,冷气便再次释放…… 君寒笑了,这个被天下女子誉为三好公子的冷言,原来是这样一个不近人情之人。 “……冷言……”君寒真的是受不了了,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冷气攻势下,他的感觉到自己的腿伤复发了…… 看着君寒露出不悦的神色,冷言十分无奈与君寒传音:为什么你泡水的时候没事这回倒是有事了? 君寒立马回应道:是真的,不骗人! “啊?少爷……”冷言看着君寒满脸冒汗,似乎真的很痛苦,急忙撩起他的裤腿,却见君寒腿上的伤在开始隐隐泛红,伤口处的剑气虽尚只有残余,却依然有着很强大的攻击能力。 “君公子这是怎么了?”赫连承不解的问道,似乎对这件事有些上心。 “不清楚。我刚跟随少爷时便有这伤了,大概有几年了。”冷言冷冷的说道。 “你……”此时赫连承才感觉到这位男子似乎有些眼熟。 “在下彼岸阁阁主—冷言。”冷言像是为他解惑道。锐利的眼神望向他。 “那这块令牌……”赫连承不禁的问道,甚是不解。 “这是左护法的令牌,他在一次战争中死去,也是那时彼岸阁伤亡后最虚弱的时候,若非少爷,彼岸无存。”本不打算解释,但是看到这个令牌,冷言似乎看到了过去。 “我在几年前游历时,遭人暗算,被刺中要害扔入一个谷中,是那个人救了我,还给了我这块令牌和这封信,还有一本秘籍。”赫连承,没有怀疑的便将东西拿出,交于冷言。 冷言接过信件,打开,里面有着一封封的小信,上面标着一二三四五等数字,还有一张纸,纸上写到: 冷言亲启, 这是封关于少爷身世的信件,这里面的点点滴滴是师傅们收集的,我现回归家族,便利用人手前往各地搜寻,冷言,你真是捡到宝了! 冷言,我将左护法传位给这个人当,你可别惊讶,他学了我的功法,再没不适合的了。 寒,少爷的伤其实他自己是可以治的,只是不知道为何被人灌入了一种封印神力的魔草,我现下有了解法正在灵谷中向长老们要药材,待制好药,便来客栈寻你,少则一两年,多着几十年。 你的老友 看着这封信,冷寒赶紧看了眼怀里独自痛苦的君寒后,看向赫连承道:“既然他说,你是现任左护法,那你便做吧,左右护法的任务是回到彼岸阁主持大局,阁中事物都需要你的安排,所以……” “我会尽快安排退位,待在那个位置,感情被限制,爱而不得,我可不愿,我赫连承只愿意若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缓缓说道,其实心里有了一道伤,赫连承身边没有了那个她,所以呆在那里都一样,何况当上彼岸阁护法,就有机会找到那个她了。 赫连承的眼里尽是沧桑,因为一想到那个不知所踪的女子,便心口一阵阵的心痛,都表现在脸上。 第二回 白左廉归来成迷 “你…们,聊…够…没……呼,还...不快...帮我!”君寒有些生气,对待冷言的无视,而感到生气,和对自己的腿伤而感到焦急。 “啊!少爷,我马上带你去药浴。”冷言见到此状,便急忙抱走君寒,像一阵风似的离开雅间。 而此刻在药香弥漫的药室中, 药室的房间里很黑,正中间是一桶黑乎乎的药水,冷言立刻将君寒三下两除二的扒了个干净后,便直接放入药桶,对,是放下,绝对没有扔进去,虽然冷言很想扔。 看到君寒浸没在药水中后,冷寒立即取出一旁的银针,在君寒半露的胸前开始下针,抢先用银针护住心脉,而后退至一边,紧张的看着君寒,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中透露着焦急。 药水浸没下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痛苦的君寒却没注意到自己左臂上的一个暗红的死神图案开始逐渐浮现,额间的神印散发微微的死气与生息,而在冷寒的注视下的右臂上一个绿色的藤蔓状图案开始逐渐浮现…… “啊!”君寒痛苦的喊叫出声,双眼大睁,此刻轮回的图案出现在双目之中。 “少爷!”冷言有些着急,但当看到君寒停止尖叫,渐渐恢复平静后 他着急的心里也开始慢慢平复,却仍然以最快的速度靠近君寒,因为,他没有感受到一点生息,虽然知道他的伤好了,但还是担心。 “啊,冷言啊,我现在很累,不想动。”君寒抬起眼皮懒懒的道。 眼中的仍是轮回图案,但却少了些许光芒,若不仔细看是看不清的,左臂上的死神图案被一个黑色的臂环遮挡,而右臂的绿色藤蔓几乎缠绕了半个手臂。 急忙将君寒捞出,擦干,套上另一套白色的长衫,这是彼岸阁特制的,还散发这淡淡的幽香,也闻不出是什么味道。 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让君寒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带上门,便快步离开了。 刚刚将赫连承扔下,还有一些东西没有交代清楚,所以他必须去说清楚。 待冷言离去后,一直假寐的君寒便睁开了眼,“唉,还是得面对啊,这样的现实……” “那当然了,虽然……”一个黑衣人忽然出现,穿着一件大斗篷,看不清样貌。 “你算是害惨我了……”君寒看向那人“小左,你…知道吗?” “什么?”很配合的故作疑惑,在黑暗中扬起了嘴角。 “我现在想杀了你啊。”君寒怒气冲冲的说道。 “哦,那等你恢复了再说吧。”白左廉看了眼君寒廋弱的身子,一脸瞧不起的道“就你这竹竿子,我看悬。” “……白左廉!!!”君寒的房间里回荡着君寒的怒吼,还好设置了禁制没有人可以听到。 “在呢,我又不是聋子。”他无奈的耸肩。 ……君寒完不想再说什么,选择闭眼装死。 白左廉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君寒的话,便急忙看过去,竟然……竟然……竟然睡着了! 算了,毕竟这次故意将解药倒进药水了的是他白左廉,苦的是君寒,便让他睡吧,有了空闲时间的白左廉,现在却想去见一个人。 然后白左廉看了君寒半天,接着伸出手将他往里挪挪,温柔的盖上了被子,便从窗户中离开了。 在月色中,白左廉见到了最想见到的人,此刻的她正在厨房,为君寒煮药,美丽清秀的小脸上有了些黑色。 白左廉脸上扬起了轻笑,将斗篷取下,用法术收起来,露出了他俊美的面容。 便走过去,唤了女子一声。“小竹。” 女子听到这声叫唤,眼中竟然生出了泪花,因为她知道除了白左廉没有人会那么叫她,公子也只是叫她萧儿。 她快步的跑过去,两人紧紧相拥,在月光的照射下,交织成一幅美好画面。 两人分开后,白左廉温柔的将她脸上的黑色轻轻拭去,又抚了抚她娇嫩的脸庞,说道:“这次我会呆的久一点,放心,我很好。” “嗯”白竹轻轻应答着,虽然眼角带着泪花,可是嘴角是笑着的。 于是乎当第二天,当冷言前来叫醒君寒去吃晚饭时,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自家少爷安详的睡着,朝阳照在脸上似羽化的仙神,而其身旁躺了个相较之下也很俊美的的少年,不过,为什么越看越像之前的左护法啊! 于是,冷寒毫不留情的将那个该死的左护法扔了出去后,俯身轻轻唤醒仍在熟睡的君寒。 “唔~什么事啊,冷言?”君寒升了个懒腰,似懒猫般靠在床头,凌乱的头发散乱在胸前。 “少爷,该用早饭了,还有……这个家伙怎么处置?”冷言帮君寒整理仪装后,将视线投向地上正在整理散发的某只。 “……白左廉!” “嗯”某只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依旧毫无表。脸上带上了邪魅的笑意。 “冷言,你把他好生洗洗。”君寒冷冷的开口道。 “我正有此意呢……”说完不怀好意的扫视了白左廉一眼,这小子,竟敢离开,看今晚不把他洗下一成皮,并让他无法下地! 白左廉依旧无所谓,但是在门外听到的白竹就不高兴了,连忙跑进来,护住了白左廉。 “公子,左廉哥哥,也是为了你才会离开,你竟然要恩将仇报。”白竹急切的说道。 “萧儿呀,之前不是很生气吗?如今却。。。”君寒调笑的开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公子以后还是唤我白竹吧,云萧终究还是不适合我。”白竹将白左廉护在身后,对白左廉笑了笑。 “是谁说不喜欢白竹这个名字要换的,如今却,唉,白竹,你如今还没嫁给他呢,咋胳膊就往外拐了。”君寒很无奈,自己最得力的大弟子怎么就看上白左廉那个家伙了,果然好白菜都被猪啃了,鲜花就爱插在牛粪上。 “左廉哥哥,别搭理他们,我们去用饭吧,今天白竹给你做了你最喜欢吃的。”便扯着白左廉离开,就给冷言和君寒一个双双离去的背影。 徒留下冷言与君寒大眼瞪小眼,唉秀恩爱啊,他们这些单身的相视两眼泪汪汪啊。 第三回 毒宗手下救暗邬 “左廉哥哥,小竹今日做了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你可以多吃一些,对于公子和冷言,你就少与他们计较。”白竹扯着白左廉坐下,给他夹了一块排骨,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白左廉露出了宠溺的笑容,脸上也是少有的柔情,“知道了,我是不会与他们计较的,放心吧,倒是你有没有怪我的不辞而别。” “就算气过,看到你好好的回来了,也就不气了,左廉哥哥,下次千万不要在丢下小竹了。”小竹开口说道道,眼中尽是认真的神色。 两人的深情对望,引来了后来的二人的侧目与咳嗽。 “你看看你们两个我都咳嗽的难受了,你们都没有发现,唉,我这个阁主当的真是命苦。”冷言一脸无奈的说道。 而君寒也带着一股酸气的语气开口,悲鸣而出:“小左啊,你说你,好端端的左护法不做,竟然随便的离开,现在还敢回来,你说,不向你讨些利息,怎么过意的去呢?” 左廉坐在一旁,捧着茶杯慢悠悠的道“那好歹,也要看在同一家族的份上,手下留情吧!?” “……你觉得可能么?”一旁的冷言道,“彼岸阁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 “可我又不是叛徒……”左廉开口了,眼中没有一丝的害怕,静静的给了白竹一个眼神。 “你要是,就不会在这里安然的喝茶了。”君寒一句话便道出了真谛。 “…君寒,好歹我也是为了你才去涉险!” “嗯,所以呢?”君寒挑了挑眉说道 “什么所以?总之,我这次来是要好好保护你,知道你的伤好为止。” “为什么?谷里的老头呢?我可不需要你陪,倘若你是为了白竹,我倒是可以接受。”君寒耸了耸肩,不把白左廉的话放在心上。 “说什么废话呢?如今的你可是我一小手指就可以弄死,你可不是当初的自己了。”白左廉不打算再和君寒废话了,此刻的君寒可是十分危险的。 君寒无奈,看了眼冷言,冷言会意的点点头,然后左手一挥,几个黑影便立马出现在面前,开始向白左廉展示自己的实力。 “有他们,跟着。无需担心。”冷言笑着说道。 “就这些,倘若是遇到魔族之人,别怪我没提醒你,就这几个人,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不用多说了,我说的就会做到。”白左廉将杯子中茶水一饮而尽,茶杯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粉末。 君寒只得微微一笑,表示赞同,何况白左廉的实力是信得过的,多了他,可没坏事,就是白竹这丫头,估计会有些忽略自己了,还真是徒大不中留。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在这蔚蓝的蓝天下,白衣男子站在城门口,悠闲的开口道:“小左啊,我们现在干什么去?”看着牵来一辆豪华马车的白左廉问道 “我刚去王宫了,所以晚了些,这马车是那小皇帝给的。”白左廉回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嗯,我想先去修炼,体内的能量不够稳定。”君寒开口,虽然感觉已经解了毒,但是现在的自己依旧无法与以前相比。 “不然你以为我抓你出来是做何事的。”白左廉白了君寒一眼:“难道你认为你的一两句话可以叫的动我?” “不觉得。”某只很自觉,他知道自己是无法让白左廉这么的尽心尽力的,肯定是那谷中老头的命令。 “前面有人。”白左廉忽然一脸正经的道。 “去看看吧。”君寒只好应和,使眼色给冷言,白竹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将打点好的东西,搬上了马车。 说完,君寒便上了马车,慢悠悠的荡了过去。 满地的狼藉,血水横流,一旁的围观群众,则十分惊讶,一个人,单打独斗竟能将百来余人,杀得仅剩二十余人,而且都是一招毙命,却真真是高手。 那单打独斗的家伙,一身蓝衣,手中的长剑早已染上了血,身上的伤倒不致命,可那上面的毒,就不一定了。 “暗邬,你就束手就擒吧!你身上的毒可是连神医都治不了的。”一个貌似黑衣人的首领对着蓝衣人道。没信有一块黑色的印记。 “哼!你们毒宗不仅茶毒百姓,还用未成年的孩童来试毒,此等邪恶之事,我岂能不阻止?!再说,那孩群中有我的弟弟,我岂能坐视不管?!”那暗邬用剑撑着渐渐虚弱的身体,却仍大声的反驳。 “冷言,你很闲的话,给我滚去救人。”不由分说的将冷言扔到了暗邬前方。 “…大哥,你难道要我赤手空拳的去打架啊!?”冷言摔在地上,环顾一圈,愤怒的吼道。 “有何不可吗?”白左廉开口,挑了挑眉。 “你这个白左廉,公子都还没有说话呢。”冷言没好气道。 “你确定要我出手,”白左廉眼中夹杂了一丝的戾气。 “嗯。”君寒说道,给了冷言一个眼神的回答,便风轻云淡的下了马车,到了对面的茶棚,坐下,然后喝了口水,接着靠在树上闭眼假寐,顺带惜字如金的回了个字。 白左廉则带着白竹到一旁看好戏。 冷言在白左廉那里受了气,此时,面前的人就要倒霉了,只见冷言左手一挥,一簇火苗出现,然后却,忽的变大,顺便吞噬了黑衣人外带地上的尸体,没有丝毫的迟疑。 冷言他强大的控火能力让众人开了眼界,待收拾了毒宗的人后,回到了君寒的身边。 “你给老子起来!”冷言很生气,但是当看到白左廉微笑的看着他时,他却十分想揍自己,没事去惹白左廉干啥啊!这不是找死么!冷言便看向了君寒。 “小左,想去找冥老下棋就早说,我会叫死神带你去的。”语气中充满了警告,也是告诉他下次不准指使他的手下。 “…死神…我不需要见那死板的家伙呢!”白左廉笑了笑,身旁的白竹给他添了一碗茶水。 “小廉廉,你说谁死板啊?”白左廉刚说完,一个手拿镰刀的男子出现在白左廉身后,一只手搭在白左廉腰上。 “你怎么在这?”白左廉依旧面不改色的喝茶,说出自己的疑问,自己可没有说曹操,曹操到的本事。 “诶~,很久没见,小廉廉你傻了么?这里这么多死人,我不在这,能在哪啊,再说了,冷言的火又不是你那幽冥之火,烧不毁人的灵魂啊~”死神笑着说道,还给了君寒一个眼神。 “不准叫我小廉廉!哪里来的哪里待着去。”白左廉对着死神说道。 “小廉廉,我闻到了爱情的味道……”死神看着白竹与白左廉露出了我懂得眼神。 “收了魂,赶紧滚。”君寒撇了眼忽然出现的三人,淡淡的道。 “是哦。不过,我正值假期,不知……”死神说道,给人遐想的空间。 “你收了魂就滚,”君寒深深的看了眼死神和白左廉,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意味深长说道:“随你也行。” 死神的手下动作很快,所有死魂都被收了去,只剩下那个被围杀的家伙,不用过去看,都知道晕过去了,不过很快也要殒命了。 “对了,我一直忘了问你怎么不好好修炼,争取重新回到仙界。”死神突然想到了什么,不解的问道。 “不该你知道的,你就别问。何况这人间大好山河,比仙界好玩多了,没事救救人,或者杀杀妖魔都挺不错的!”君寒不可置否,但是他不太喜欢仙界的清心寡欲的,所以他想有所期待的待在人界,何况当初伤他的人,他还没有抓到。 “行了,不说了,我忙着呢!走了!”死神挥了挥衣袖便消失在君寒眼前。 第四回 毒宗来访君寒试 在一场小小的插曲后,君寒一行人便来到了最近的城镇。 “冷言,你去看看哪里有出售的阁楼,我打算开家店。”君寒正坐在马车上发号施令,脚下躺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知道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彼岸阁在国各地都有开分医药店,你确定不去?”冷言幽怨的问道,还看了一眼白左廉。 “……看在你这么说的份上,”君寒撇了嘴,看了看白左廉一眼,微微的笑道:“咱就去分店吧。” “嗯”。冷言这才高兴的点了点头,他知道君寒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对于他而言,则能省则省。 白左廉似乎依旧面无表情,君寒对他这个冰块脸也已经习惯了。 倒是看着原本成熟稳重的白竹露出女儿家的娇羞,而感到有一丝不习惯。 他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他真的想要知道,白左廉这个在幽冥出生的,彼岸花为真身的家伙,怎么会喜欢人,而这种感觉自己却从未有过。 一个时辰后…… “这里是……”床上的蓝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环顾四周,眼神中似乎有疑惑与不解,就是没有看到眼中有丝毫害怕的神色。 “这里是南峰医馆。”一个身着红衣,看着像是俊秀少年忽然出现,而且冷冷的开口道。 见到暗邬没有反应,这时候,红衣少年才有接着说道:“公子醒了?我这就去寻师傅。” “不用了,小梅,我来了。”身着一身白衣的君寒出现在门口。 而身后跟了五人,分别是两黑,一青,一蓝和一白。 “师傅,师兄,师叔。”寒梅微微行礼。 “小梅,你和师兄们先下去吧。”君寒示意道。 “是,师尊。”四人行礼后便退了。 “你是谁?”穿着蓝衣的暗邬微微撑起身,想要看清面前的人。 “诶,躺下,你的毒才刚拔掉,身子还很虚呢。”见男子想撑起身来,冷言急忙将他扶住,随后看向了君寒。 “彼岸阁上层的人?”因为身上的衣服是冷言找人随意拿给男子套上的,所以,大小有些不一,于是露出了他锁骨处的一朵彼岸花。 “你是何人?为何会……”男子被识破身份,露出一副警惕的样子,脸上微微有了不适的表情。 “不是敌人。”君寒依旧一脸惬意,上前给男子盖好被子,微微笑了笑,轻声道:“你再休息一会,等你恢复了再说也不迟。” 说完便转身离开,男子在他快出门时,忽然道:“暗邬”,因为感觉不是坏人,所以如实相告。 “君寒”君寒会意的道,并示意白左廉二人,毕竟也是我彼岸阁之人。 “白左廉” “冷言” …… 几天后 “暗邬,前面那个街道第三百零二家的老太好久没来拿药了,你把这药带上去看一下。”君寒边看账本边对靠在台前的暗邬发令道。 “是。”暗邬的伤势这几日就好的差不多了,于是乎君寒便抓了这个吃白饭的,给南峰医馆当苦力去。 “什么时候,也爱管人间的账目了。”白左廉喝了一口茶,悠闲的说道。 “那怎么办,毕竟是自己的钱,我还是得好好照看着,你小子也别闲着,赶紧去照看药材!”君寒一把拿着桌上的算盘,往白左廉处扔去。 根本不但心会不会砸死他,毕竟那小子灵力那么强,毕竟在凡间,少人能与之匹敌。 “杀人啦!死人啦!”这时,街道上忽然喧哗起来。 “怎么回事?师傅咱去看看!”雏菊就一爱凑热闹的货,一下子就没了影。 “我还要看店,我就……”君寒的的话还没说完,一道白色的身影窜了出来。 “师傅,这次事件你不去不行了,店面有我们师姐妹看管,师傅就去吧。” 寒梅小声道:“不会是暗邬那小子吧?” 君寒微微一笑,并没有多言。 “是,不过不在师傅预料内,毒宗的人。”一道蓝色的身影忽然出现的。 “而且师傅要是再不过去的话,有人就要死翘翘了。”雏菊的身影再次出现。 “大师姐在那里帮忙,但,好像越帮越忙……” 话音刚落,白左廉就消失在原地。 街道第三百零二家…… “哈哈哈!暗邬,我们等了这么多天,你终于出现了!”一个声音类似鸭子的对站在院中的暗邬道。 “你是毒宗的人?!”暗邬怒视面前的家伙,眼中的杀意正浓。 “没错!我告诉你,你中了我宗秘制的毒粉,若感动内力,保证你半个时辰内中毒而亡。”鸭子的声音再次响起。 “若是杀你这败类,暗邬死而无憾!”暗邬开口道,手中的剑泛着寒光。 “好!我看好你,但是你还有亲朋好友吧,你看那边那个俊秀少年的性命,你不顾了么?” 突然一个黑衣男子凭空忽然出现。 “你是谁?你想帮他?”鸭子的声音再次响起,疑惑的问道。 “你敢动我白左廉的人?!”白左廉咬着牙说道。 “小廉廉,师兄的徒弟在这躺着呢,而且不是你的人。”君寒说道,挑了挑眉。 雏菊已经早就到了,但是他没有出手,只是站在白竹的旁边,大声的说道:“大师姐,已经奄奄一息了。“ “什么。”白左廉听到后,马上抱起了白竹,仔细看了看她的伤势,看到无碍这才放心了。 “把药给他服下,还好没动内力,不然就废了,不过……哎!” 君寒的速度很快,看着白左廉怀里的白竹叹了一声,“臭小子,你身上这么浓的杀气,是想害我的大弟子么?!” 君寒变脸的速度很快,直接就将手中的扇子砸了过去,白左廉依旧面不改色。 “喂,对面的家伙,”君寒站在暗邬的面前说道, “你是谁?”鸭子嗓音大涨,他最讨厌多管闲事的人…… “我你不配知道。”君寒冷笑了一声,那笑容让人有点毛骨悚然。 “我可是毒宗宗主的真传弟子,你这家伙,不想死就滚蛋。”那个鸭子嗓的人说道。 “哦?原来是那老家伙的人,找死。”君寒上前,正好白左廉那家伙恢复了他的腿伤,自己也可以试验一下自己的灵力如何了。 众人都还没有看清楚君寒做了什么,似乎只是点了那男子一下,那男子便应声倒下,没了生机。 第五回 君寒拯救彼岸阁 遇到公子时,是彼岸阁接近毁灭的时候,如果不是公子,也许彼岸阁不复存在……——前言 “冷寒,彼岸阁与我们暗杀阁是对手,如今,我的手下渗入你的彼岸阁展开了我们的计划,你已经什么也没了,哈哈哈哈。”敌对的暗杀阁阁主放声大笑,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得意。 冷言冷眼旁观,内心很是愧疚,自古以来,英雄便难过美人关,自己的不够绝情,不够无心,终引得彼岸阁覆灭…… “我是千古罪人,我错了,我的兄弟们,待我杀了眼前的人,便来陪伴你们,我不该啊,不该如此,不该抛弃你们陷入敌人的陷阱,灭阁之仇,我必报!我冷言从不信鬼神,但我相信有来生……” 冷言拔出腰间软剑,想要冲出重围,眼红似得不要命的将手中的长剑劈向暗杀阁阁主。 “阁主!小心!”好像是左护法的声音。 “冷言,你是白痴吗?!真的觉得兄弟们无能嘛?你放心杀敌,我们自能自保。” 左护法挑开左侧的剑,对着冷言微微一笑。另外四个人也微微一笑,手中的剑微微发出龙吟,“兄弟们,为我们的阁主掩护!” “遵命!”一个个倒地的彼岸阁杀手,用剑撑起身子,大声的回复,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就算是受了重伤,也无法磨灭他们的意志。 冷寒看着这群兄弟,内心微微震撼,他们也是有情的,但是作为彼岸阁阁主,情,真的需要吗? 冷言的剑势无情的,麻木的在暗杀阁队伍中穿梭。 他不确定自己有情是不是对的,动情的人容易被情所伤,无情的人又只能站在巅峰,孤寂无傲,答案到底是什么?他的剑法开始杂乱无章。 “那就不要去想什么是情,不懂情,不是更好?”一个缥缈的声音传来,是个及其俊秀的白衣公子。 “你是何人?”冷言停下来,不解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白衣公子。 “我是何人?这个先不问。”白衣公子微微一笑。 反问道“先问问,你这般,打到一半便停下真的好吗?” 似乎在嘲笑凡人的无知一般,说话的话语中带着微微的嗤笑。 “小心!”白衣公子忽然飘了过来,站在冷言身边,拽着冷言到处乱串。 “阁主!你在发什么呆呢?!”左护法也过来了,不解的看着冷言。 可是隐约中瞥见一抹白色拽着冷言的手臂,躲过一把把乱剑,那白色有点过分的眼熟啊……不会吧…… “嘶……”空气中传来一声隐忍声,接着,冷言的身侧忽然一道血喷射而出,然后一个身影显现,“可恶,果然如此!” “啊!”左护法讶异的指着那个身影,难以置信的直叫,倒是唤醒了神游的冷言。 那身影看向左护法,眼神从茫然转为无视…… 微微摇头,眼睛却直视前方,嘴唇微微动着。 “你怕是忘了自己是谁了吧!我不过是让你在彼岸阁探查,你还真把自己当凡人了,诈死,我有事情派你去查。”话语回荡在左护法的脑海中。 “小左!”右护法惊呼出声,冷言转头想要上前去却被白衣公子拦住。 “让开!”冷寒有些心急“你的心境乱了……”白衣公子微微皱眉,“左护法没事,你有事。” 冷言继续与白衣公子僵持,白衣公子有些不耐的在再拽着冷言四处乱窜。 只是这次牵动了腿伤,行动有些缓慢,伤口隐隐作痛中。 “嘶……好痛啊~”左护法捂着摔疼的地方,缓缓站了起来,这装起来太累了,但是又不能让别人起疑。 “……战场上你竟然摔了?!你会让人担心的!”右护法忽的冲了过来,见此情形不禁骂了起来。 “没办法,不小心……”左护法歉意的笑笑,忽然瞥见那方行动的缓慢,急忙奔了过去,“阁主小心!” 用身躯挡住了劈向白衣公子的刀剑,身体再次缓缓倒下。 “嘁,帮你便是。”白衣公子看了眼倒下的左护法,轻声回答,“但我只能开门……” 语落,双手手指翻动,组成一串串手势,一扇门开启了,在白衣公子身后立起一扇高大的门。 入目是纯黑的石头,门前是牛头马面一般的,门缓缓开启,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从门后出现。 “唔……”在看见男子出现的瞬间,白衣公子和左护法才放下悬着的心。 可是此刻的冷言,看到这样一幕,显然难以置信,这个白衣公子到底是何人,竟然有这个本事。 不是那两个黑白,不是阎王,更不是孟婆或其他的什么,这最好了,只要是死神就好…… “你好狼狈,还有你也是。”死神无殇看向白衣公子,那般狼狈的样子,不禁嘲笑。 “他连法器都丢了,还好意思说我?”白衣公子毫不示弱。 “我说呢,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虚弱,这么容易受伤。”死神无殇笑着说道。 这个他是谁,就是躺在地上的左护法。 “尔等人类,偷窃法器,该当何罪?!”死神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死神之镰开始颤抖,一把剑冲出人群,飞向白衣公子,“这原本是你的生辰礼。” “生辰?你这么想我死啊?” “……你想多了。”死神直视白衣公子,“君寒,你的封印我会想办法,小左正在查了。” “哦,不过我好不容易积攒的神力可不是用来换你到这看戏的。” “该死的都快死吧。”左袖一挥,一群人消失不见,徒留彼岸阁的人面面相榷。 于是这闹剧般的战争就这么结束了…… “喂喂,这么快就见了新人,不要旧友了啊?”君寒试着站起,走动,却没走一步,便摔在了地上,还好被人扶住。 这时候,无殇才看清楚他腿上的伤口。 这伤可是被某种魔器伤的,而且还是这么浓郁的死气和杀气!唔……还好,死气可以被吸收…… “阁主,共损失百名精英,千名普通人员,和……”右护法的职业道德,就算是战争也不忘做好统计工作。 “左护法没事,被他老友带走了……”君寒虚弱的出声,“刚刚那个就是。” “哇哦~”彼岸阁的各成员唏嘘一片。 “你们把这里清理一下,然后带你们的阁主带回家去!别在我面前晃悠。”君寒的声音再次虚弱了下去,几乎为无,“麻烦……” 在君寒的气息接近虚无时,冷言才回过神来,他不解的看向虚弱的君寒,他不明白刚刚还如同神一般的人,怎么会如此虚弱。 “阁主,君公子流血过多再不治疗,恐怕……”右护法扶着昏迷的君寒,微微担忧。 “我带他回阁,去将神医请来。”冷言从右护法手里接过君寒,向右护法发号施令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