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公主倾天下》 求学莫国漫漫路,却了此人是奇缘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夙染婳暂且将花具放下,倚在窗边,喃喃吟诵,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窗外的余晖斜射此女子上,倾国之貌无法比拟,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肤如凝脂,脸若银盆,眼同水杏,眸子中透出聪慧伶俐。忽的,草药的香气吸引了她,“唉,怎么就坐不住呢?”她眉头紧锁,但眸子中的灵动使她轻披上纱衣,轻飘飘的走出南仙宫门外。 淡淡的药香由清风拂过,夹杂着一丝不知名的花香,她拾起落花,残留着药香令她说不出来的新意,她弄好药粉,将药粉放入锅中熬好,此刻,苦口良药便煎好了。她的头额上冒出密密汗珠,侍女见她这样子,噗嗤一笑,“早就跟公主说过,这个不好学,流烟当年与师傅在莫国学习医术时,费了不少心思呢……”“莫国……莫国……听母后说过,那是个出医者的国家,流烟,你能带我去吗?”“公主,可您不经允许是不能出宫的……”流烟有些为难。“唉,又是这破规矩,烦死了……”夙染婳眸子中闪过一丝厌烦,又摇头叹息道:“如果父王没有答应莫国的提亲,把我许配给莫国那位王爷,我现在还像以前那般自在……”想着想着,心里一直埋怨那位王爷。但她骨碌碌的大眼睛一转,便抿嘴一笑,“文竹,替我告诉一下父王,我想出宫游玩,不知可将玉佩还我?”文竹凝了一会儿,便应声。 静谧的夜晚,她静坐一旁,吟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她手中书卷悄然滑落,默默记下,但仍有疑虑,这诗句的深沉含义又是什么?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往后的日子里,这首诗又意味着什么? “公主公主,快醒醒,卯时了,快起来梳洗罢。”流烟扶她起来梳洗,顷刻间,镜中出现了一袭平民女子装束的女子,白皙如莲,略施粉黛。“公主,王上已经默许让您出宫……只是……公主,您为何要说‘文竹,替我告诉父王,不知可将玉佩还我’?”文竹不解道。“天机不可泄露。”夙染婳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蓝仙宫,而流烟只是温和一笑。 城门外,有几个士兵驻守着,“时辰未到,不能通行,还请姑娘谅解……”士兵为难道。她向流烟一笑,流烟心领神会,便开口道:“这位大哥,方便一下,我家姐姐出去采草药,药馆里药材不够。”说着将几两银子塞入士兵手中。“那好吧。”士兵欣然答应。 郊外的景色异常秀丽,微风拂过,夹杂着淡淡的花香。走到山涧溪流边,夙染婳听着清脆的鸟叫,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清新的气息,顿时心旷神怡,诗兴大发。“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话未念毕,一雄厚又豪爽的男音传入耳畔,“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姑娘如此闲情雅致吗?”她面色如常,柔柔一笑,“不知公子来应民女之诗,也是闲情雅致呢?若公子真真闲情,就来猜猜民女琴中之意吧”“那,姑娘请”“逆书乱,掀针静立闭指刺牡丹。绣眉颤,横眸冷看挥袖背水战。有言断,针至寒,至宝难求亦难缠。杀身禅,别来竟辜负兰衫。六朝曲,洛阳踞,自是枭雄美人戏。尘寰里,徒步十万衣贫瘠。”悠扬琴声伴着细细的轻叹声,有着别样的哀伤。他微微一惊,“姑娘怎会如此神伤?”“你猜……”她神秘一笑,却用余光打量着他,只见他隐藏于灌木丛中,那块注目的莫国王族玉佩悄然出现于她的眼光,她心下一惊:父王在我临走前曾告诉我在万不得已之时,绝不能泄露身份,这会差点泄露了。“姑娘真是关心国家和百姓,在下佩服佩服……”“公子过奖了……公子,民女有些事得加快赶路了,告辞。”莫以恒一愣:有趣。“姑娘,临走前可为在下赋诗一首?”“那……民女便献丑了。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公子,民女告辞。”莫以恒又是一愣,顿生了大半好感,却不知此女子便是两年后与他成亲的未婚妻。 莫国军营内,“青墨,你去查查那位姑娘的来历。”“是,属下遵命。”随即又埋头改批文。“王爷,这是陛下给您的口谕。”李公公说道。“嗯。”“圣萧王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吾弟德才兼备,文武双,屡立战功,特为吾弟与黎玥国嫡公主联亲,择两年后成亲。钦此~”“臣弟领旨谢恩”可他心中却疑惑:皇兄,您又在打什么算盘?虽心中不解,但依旧面色如常。 深夜,莫以恒仍埋头批改公文。“王爷,属下已查出那位姑娘是……”“是什么?”“王爷,您以后会知道的……”青墨有些为难。“……”莫以恒不语,挥散众人,起身回后房歇息。 “姑娘,那位公子的身份便是……”客栈中,一位女子慵懒的躺在蹋上,静静地听流烟汇报情况。“哦?便是什么?”“是……与您两年后成亲的未婚夫……”“什么?这怎么可能,不会这么巧的……”“姑娘,是真的……”流烟也有点纳闷儿:这未来的姑爷就这么坐不住了?还是只是巧合?“罢了罢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她安静的看着窗外,没有再说话。“那姑娘早些休息……”“嗯……”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也许,世事如棋,谁都会是乱世中的一枚棋子,即使后来真心爱矣,到最后也是分道扬镳,形同陌路,她似是略懂一二。 ------题外话------ 第一次发表小说,写的不好的地方还请见谅,会继续更新的欧~希望读者们喜欢,可以多提些小建议欧~ 客栈中主仆深情,后院中相思病犯 晨曦微露,重重露水从屋檐下掉落,惊醒了她的梦中弦,她皱了皱眉,嘟哝道:“怎么在窗边睡着了?”一阵凉风吹来,她的身子有些微微颤抖,眉间皱的更深了,只得起身披好纱衣,从屏障中出来。“姑娘,怎么醒了,时辰还早呢”“左右也睡不着,便就醒了”她微微一笑。流烟看到自家姑娘一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得起身为自家姑娘梳洗。不一会,镜中出现了身着一袭淡粉色花边褶皱流星裙的女子,梳着五彩流星髻,头戴珠钗,星星点点,温婉可人。流烟在心中感叹,自家姑娘真的长了一张所有女人都会嫉妒的脸啊!夙染婳看着镜中的自己,勾了勾唇角,“流烟,怎么不见文竹?”“回姑娘,文竹姐姐昨日似是感染了风寒,流烟为文竹姐姐开了方子,今日就准备去师傅那拿草药,文竹姐姐今早还在歇息。”“那只得等她醒后才能继续赶路,可她需要草药,虽然前方不远处便是莫国,可那位师傅的医馆不知道在哪呢?”夙染婳轻皱眉头。“姑娘大可放心,师傅医馆便在一进城门的不远处,就让奴婢去拿吧,顺便也可以为姑娘传递一下求学之意。”“至始至终,也就只能这般了”,她顿了顿又说,“那就麻烦流烟你了……”“嗯,姑娘。”五个时辰后,“姑娘,草药。”不见其人却听其声,这便是流烟的风格了吧。夙染婳轻笑一声,拿过草药便径直去客栈小厨房中熬药。一柱香过后,夙染婳坐在文竹床旁,轻扶起她,小口小口的用汤勺喂药给文竹,半响,“姑娘,咳咳……文竹只是个下人,怎能劳烦姑娘这般费心思……”“傻瓜,你虽然名义上是我的下人,可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和流烟都当作亲姐妹般对待,你又何必这般轻贱自己……”“姑娘……”“好啦,你就好好养着身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继续赶路……”夙染婳微笑着说道。“姑娘,奴婢会誓死效忠姑娘!”“好啦,以后别叫奴婢了,跟流烟一样称呼自己……”“嗯!”文竹重重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莫国王宫大殿内,“还请王兄三思,臣弟已有心上人,并且臣弟并不认识那所谓的黎国嫡公主……”“哦?不知皇弟那所谓的心上人是谁?”“臣弟不知,臣弟在黎国与莫国的捷径上遇见她……”“难不成堂堂懿翎王还想违抗圣命。”御史大夫尖声道。“皇弟,为兄觉得不妥,为了莫国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还是娶黎国嫡公主吧。”“皇兄!”“罢了罢了,退朝。” “主子,这是皇上给您的亲笔书信,请您过目。”“嗯,放那吧,你先出去。”他展开信件,只见豪放的草书袭来:以恒,那位女子无名无姓,又怎能做我们莫国的王妃,况且你是王爷了,应该知道以大局为重,不要在儿女情长上花费。为兄为你准备了几个舞姬,你有相中的,就留着吧。他轻轻合上,没有过多言语。“主子,外面有几个舞姬,您看……”青墨未说完,便被莫以恒止住了,“不必了,把卖身契还给她们吧,遣散回乡。”“是。”青墨早料到主子会这般,便识趣的下去了。 房内,“那位姑娘真的很是有趣呢……”,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便传唤青墨,“你把那天未说完的告诉本王。”“主子,这……”,青墨犹豫了一会,便道,“那位姑娘是您的未婚妻……”这消息惊呆了他,怪不得,怪不得,“你先下去吧,容本王想想……”“是。” 夜晚静谧,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笑靥,那脱俗的气质,久久难以忘怀,他果真是患了所谓的“心病”吧,只得传唤青墨,“你去查查那位姑娘的主要身份。”“是。” 他抬头看着夜空,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她真是本王的宿命啊……” ------题外话------ 大家有意见评论区留言哦,不喜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