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浪到失联》 第1章 回到火红年代 1964年4月20日，星期一，谷雨，农历三月初九，甲辰年【龙年】戊辰月己亥日，宜：沐浴结网取鱼，忌：嫁娶入宅安葬。 “这怎么就回不去了呢？” 王斌看着斑驳的墙上挂着六四年的日历一阵的头疼，这怎么就穿越到了火红年代了？ 昨天还是二十一世纪的拆二代一名，正在会所慰问生活艰难衣衫褴褛的青春少女，没有想到转眼就躺在老旧的木床上，还安慰自己，这是在做梦呢，也就没有多想沉沉的睡去。 这睡了一觉睁开眼，还是身处破败的房间里面，清醒过来王斌这才确认昨天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穿越到了六十年前陌生的世界。 抬起头打量着这间卧室，最南边的窗户下有一张写字桌上面还堆满了课本和作业本，一侧靠墙还有一个三开门的大衣柜，旁边还有一个高低柜，桌子和衣柜都是直接刷的桐油显露着自然的木质纹理。 四周的墙面都是用泥糊的，头顶上是用报纸糊的顶棚，很多地方都已经脱落掉了下来，露出一块块的青砖和黑窟窿，地面别说地板砖了，连水泥地都不是，只是用青砖铺的地面。 那南面的窗户上的玻璃也不齐全，应该是之前破了后直接用报纸糊上，现在虽然外面可以看到清晨的太阳光，可屋子里面还是有些灰暗。 这时候脑子中突然一阵疼痛袭来，一大段的记忆涌上心头，疼痛来得快，退去的也快，转眼间就不再疼痛了。 原主名字也是王斌，居住在京城南锣鼓巷95号的四合院里面，父母双亡，留下两间房子，总共没有30个平方，好在旁边多了一个耳房可以充当厨房，这已经比院子中其他人都好多了，很多人家七八口人都挤在两间房里面，卧室里都用上铁架子的床，要不然都没有地方居住。 王斌的初中成绩并不理想，没有考上中专，但是毕竟也给他考上了京城五中的高中部，和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日后成为轧钢厂广播员的于海棠是同班同学。 原主的母亲在前些年因病过世了，父亲在郊区的第三轧钢厂上班，在前年上班的时候因为车床漏电直接被电打死，轧钢厂征求了原主的意见后，发放了一年半的工资作为事故的赔偿，原主因为当时正在上高一还想继续上学，就把接班资格先给保留，每个月发8块钱的生活补助，直到高中结束进厂接班为止。 “原来还是个高中生，毕业了就可以进厂上班，总好过在农村里面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刨食吧。” 尤其这还是京城四合院的房子，等到以后就这两间房都可以值上几百万了，自己只要在以后多买上几天房子和古董家具，到时候那不就是发了吗，再一想，自己到时候也就五六十岁了，能不能站起来都两说，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还是想办法提高自己的生活水平，活在裆下才是。 王斌接受了记忆后，很快就明白眼下的处境，这独立生活也好，最起码自己一些生活习惯的改变，不会被其他人发现，只要度过最初的几天，适应了现在的生活那就可以放心了。 转而又想起，原主还是个高三学生，年轻力壮，这时候的女同学都还是原汁原味天然质朴，就凭自己多年的经验，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突然发现穿越过来也挺好的，只要生活中有女人就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定能把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舔的舒舒服服，只是这时候的女生沾上手就甩不掉了有些头疼啊。 王斌胡思乱想了一阵，想着日后的美好生活，可眼下还是要度过最初的适应期，想着还要自己做饭生火就是一阵头疼，自己哪干过这些活啊。 叹了一口气，坐直了身子，拿着旁边的衣服就想往身上套，这时候发发现自己的意识深处连接了一个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亮点。 “这就是我的金手指吗？果然穿越大神会给每个穿越者赠送一个金手指，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要是给个种植空间就好了。” 王斌控制着意识去接触那金黄色的亮点，接触后王斌的精神力量突然获得了极大的增强，仿佛突破了某一个屏障，从眉心处向四周蔓延开来，越过了青砖墙直接延伸到十米左右的距离才停止，以王斌自身为中心，十米范围内所有的物品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就连地下老鼠洞中的老鼠墙角缝隙中的蟑螂臭虫都是了若指掌，心中也已经明了，这个范围内所有的物品都可以收入道一个空间里面。 是的，除了有这个人型雷达的功能外，穿越大神还给了一个储物的空间，空间不大只有一立方米，虽然没有光源的照射，可空间里面十分的明亮是耀眼的金黄色，同时心中也有一种明悟，只要再投入一两的黄金就可以扩充一立方米的空间。 “这空间还能用黄金进行扩充？这不是坑自己吗？有那黄金不如卖了换钱过上好日子，哪有多余的黄金来增加体积？” 既然可以用黄金来扩充升级，那这空间就叫做黄金空间好了，王斌心中一动，手中的外套褂子瞬间消失在眼前，来到了空间里面。 又是一个念头，那褂子重新出现在自己的手中，这才喜滋滋地套在身上，穿上上裤子从床上下来，趿拉着鞋来到写字桌边，从左边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钥匙打开了右侧的小锁，拉开中间的抽屉，里面有一个不大的木匣子，把木匣子翻开，映入眼中的就是散放着的各种票据。 有布票，棉花票，油票，肉票，肥皂票，火柴票，牙膏票，煤油票等，王斌一张张地检查着，下面还有许多印着编号盖着商业局大章的票据。 看完票据下面就是粮本，副食本，菜本，煤本了，匣子最下面是两张纸包着的几张人民币和一个存折。 先是清点了一遍钱，当年父亲死的时候一次性补发了十八个月的工资作为抚恤金，一共有694块钱，再加上原本的积蓄，存折上一共有1150块钱的存款，现金有十三块六毛八分钱。 第2章 青梅竹马何雨水 王斌把所有的东西重新放在匣子里，直接送进空间里面，这四合院里可是有盗圣棒梗的，留在家中可不保险。 这时候普通工人的工资一个月也就是30多块钱，有这上千块钱打底，王斌短时间都不缺钱了。 王斌缓了缓，转身出了卧室，堂屋里也很简单，北墙正中央是伟人的画像，下面的条案上还有一个石膏半身像，下面就是一张八仙桌，左右各有两把椅子，一侧的墙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相框，里面夹杂着许多照片，看上去男的英俊，女的貌美，这应该就是原主的亲生父母的遗像了，里面还有许多张小孩的照片，眉清目秀的很是可爱。 看过之后才想起这是自己小时候的照片，连忙走了几步来到门后的镜子前，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肤色白皙，五官清秀的少年。 “这就是我现在的样子？就凭这张脸，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斌很是满意自己的容貌，头发有些枯黄，应该是营养不良，稍微有些不美。 这时候掩着的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俏丽的女生，头上两边梳着双马尾，齐眉的刘海下是一张瓜子脸，红扑扑的脸庞上露出两个小酒窝，王斌瞬间认出了来人，这小丫头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只比自己小两个月，打小一起上育小学，初中，一直到现在上了高中还是同班同学，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根据记忆何雨水好像喜欢上了原主，只是原主一直在心中默默地喜欢上了于海棠，只是大家都没有挑明了罢了。 何雨水倒背着双手笑嘻嘻地道：“大懒虫，怎么这才起啊？” 说着把后面的双手转到前面来，纤细白皙的手掌上各有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何雨水接着说：“这是昨天我哥从轧钢厂里带回来的，赶紧洗把脸过来吃吧，还热乎着呢。” 说着自来熟地坐在八仙桌前，王斌问：“你给我拿过来了，你怎么吃啊？” 何雨水催促道：“我已经吃过了啊，这两个是我特意留给你的，赶紧洗脸吃饭，我们上学要迟到了。” 王斌这才拿了毛巾和牙缸出来，直接接了凉水刷牙洗脸，回到屋里，坐在何雨水的对面不客气地拿起两个大包子吃了起来。 何雨水摇晃着小脑袋说：“我跟你说呀，班里面都在传杨卫民那小子喜欢上了于海棠，还学人家写情书呢！” 王斌心中一动，那原主不就是暗恋于海棠的吗，这事情别人不知道可何雨水是最熟悉的人了，早就通过观察隐约中知道王斌的心思在于海棠身上，这第一时间把杨卫民追求于海棠的事情告诉自己，估计是想让原主死心了吧。 王斌看着眼前自己的青梅竹马，大眼睛瓜子脸，满是胶原蛋白的俏脸上笑起来就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虽然稍微有些瘦弱，可后世拯救少女协会资深会员的王斌看来，这已经是妥妥的大美女了，原主虽然长得英俊，竟然长了一双瞎眼，这样的美女竟然视而不见，天天想着追求于海棠。 笑着问：“那于海棠接受了杨为民吗？” 何雨水仔细地打量着王斌，希望能通过面部表情来推测心中的想法，只是没有想到一夜之间自己的暗恋对象竟然换了一个芯，眼前的王斌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对于海棠苦恋的王斌了。 没有从王斌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说：“这我哪知道呀，只是听人说杨卫民是我们轧钢厂杨厂长的亲戚，这样的条件追求于海棠，于海棠应该答应吧。” 听到于海棠会答应杨卫民的追求，王斌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然后就是很诧异，这应该是原主残余的精神力影响了自己吧，连忙把这种感觉压在心里，三两下把手中的两个包子吃完，拍拍手进屋拿起自己的黄书包，斜挎在身上。 出来说：“走吧，上学了。” 何雨水这才惊觉自己身上没有带书包，不好意思的笑道：“我的书包忘拿了。” “正好顺路的事。”两人出来后王斌顺手把门关上，左右看看竟然没有门锁，这才想起四合院的住户一般都是不锁门的，院子中一直都不断人，也没有发生过丢东西的事情，大家都心安理得的关了门就走。 穿过东边的月亮门来到中院，何雨水先去了自己的房间拿书包，王斌站在门前刚停下脚步就看见何雨柱从正房里面拿着牙缸出来，笑着问：“柱子哥，这就起来了？” “是小斌啊，今天起早了，还没有上学去？”何雨柱笑着说。 这时候何雨水背着书包从屋里走出来，说：“哥，我和小斌上学去了。” “赶紧走吧，别迟到了。” 看两人出了中院何雨柱这才摇摇头：“雨水这个傻丫头天天就知道拿东西贴补小白脸，长大了也是个败家的。” 虽然有了原主的记忆，可身处四合院里看到这样的青砖小瓦房还是很稀奇，穿过垂花门越过前院，经过影壁出了院门，走了没几步就来到了南锣鼓巷，东西两侧很是热闹，这边有供销社，肉摊，菜店，粮店，理发铺，修车铺，报摊，早点铺子等诸多日常生活的小铺子，王斌看什么都觉得很稀奇。 何雨水奇怪地问：“文武，你怎么今天怪怪的？” 何雨水平时都是喊小斌或者斌子，只有生气的时候或者开玩笑的时候才会把斌字拆开直接叫文武，王斌听到叫自己文武就知道要打起精神应付了。 “没事啊，我只是看看，想着我们毕业后能分到什么单位，要是能在家门口出摊也不错。” 刚才看到的那些小摊位早已经被公私合营了，这些都属于居委会的产业，每一个人都是领着工资上班的，卖多卖少，态度亲善还是冷漠，并不影响他们每个月领固定的工资。 说起了工作何雨水就被引起了兴趣，现在已经是高三的第二学期了，等到了7月初参加过高考考不上了就要等着街道给分配工作了。 叹了气：“早知道就在初中的时候多读书，要是考上中专就好了，这出来了就是干部领了工资还多。” 很多人都没有听过中专这个词，可这个时候初中生成绩最好的才能够考上中专，上了三年之后，出来就是干部，度过实习期转正之后每个月可以领15级42块5的工资，比很多普通工人的工资都高。 第3章 美女同学的邀约 像王斌和何雨水这样没有考上中专的只能够上普通高中了，高三毕业之后，如果没有考上大学，还需要在街道里排队等着给分配工作，进了厂子也是普通的工人，还有三年的学徒时间才能够转正。 第1年只有18块钱左右的工资，第2年加5块，第3年加5块，即使定级了，也只是30出头的工资水平，和中专生进厂的待遇明显的差远了，尤其是一辈子都是工人的身份，地位和待遇上就比干部差了一大截。 “是啊，早知道就在初中努力读书了。” 王斌见成功地把话题转移到未来的工作上，心中也放松下来，看来以后还要不能表现出看什么都是很稀奇的样子，毕竟原主生活在这南锣鼓巷10多年了，不应该有自己刚才的那种表现。 一路说着闲话，越过交道口大街，很快就来到了京城第五中学，进了高三2班的教室，王斌很自然地找到自己的座位。 等了没有几分钟，两道熟悉的倩影走了过来，一直到王斌的前面坐下，这才想起眼前就是孙倩和于海棠两女。 这时候于海棠转过来递过一支钢笔：“王斌同学，我钢笔没有水了，能给你的水给我吸吗？” “跟我客气什么，同学间互相帮助都是应该的。”王斌很自然地把钢笔接过来，从桌子中拿出一瓶钢笔水熟练地打开，把头插进去挤着吸水。 斜前方的何雨水看到眼中都是埋怨，这王斌和于海棠前后座两人在课间经常聊天互动，关系比和自己的还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把王斌从于海棠的手上抢过来。 这时候恼怒的不光是何雨水还有远处的杨卫民，这时候的男孩子根本就没有地方学两性知识，这都到高三了，才隐约知道除了骑马打仗过家家做游戏，还有追求女孩子这个选项，作为一名高干子弟，杨卫民也盯上了班级中的最漂亮的于海棠。 看到王斌和于海棠在那聊天，杨卫民就一时火大，对同位说：“建设，我怎么看王斌那小子就不顺眼，你说他怎么就这么欠揍呢。” 高建设转过来看了王斌一眼，问：“你不是给海棠写了一封情书了吗，我已经让孙倩转交给她了。” “你看王斌那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我就想在他脸上掏两拳。”杨卫民气哼哼地说。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问问孙倩，看于海棠怎么说。” 想一想又说道：“不过王斌那小子就是欠揍，仗着脸比别人都白，天天就知道和女同学一块玩。” 杨伟民见高建设对王斌也不爽，笑着道：“回头我们想办法把王斌骗到后面的胡同里，套上麻袋揍他一顿。” “这个不好弄啊，王斌天天和何雨水一起上下学，不好哄啊。” “想一想总是能找到办法的，于海棠是我看上的人，把王斌揍一顿警告他一番，以后不许和海棠来往。” “行啊，王斌有时候还招惹我的孙倩，也确实是该挨揍。” 高建设和孙倩家是世交，在春节的时候两人家在一起吃饭，突然想起两个孩子都不小了，马上就要到结婚的年龄，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两个人的婚事，酒桌上提了一句，就给两个人定了亲。 后来开学后建设没有憋住，和最好的朋友杨卫民提了一句，这才让杨卫民同学想起来还可以追求女学生当媳妇，之前还怪不好意思，也就是前几天的时候才写了一封情书，让孙倩转交给于海棠。 虽然还没有收到于海棠的回应，可眼下杨卫民看到王斌和于海棠聊天就不爽，仗着家中背景深厚，打算想办法教训王斌一顿。 王斌也想不到自己只是给于海棠灌一管子钢笔水，就惹杨卫民不快，正盘算着想要教训一顿。 灌好了墨水还找了一点纸片把前端擦去沾上的墨水，这才交给于海棠，换来一声谢谢。 这时候才传来上课铃声，王斌最好的朋友也是高中三年的同桌田壮同学才姗姗来迟，一路小跑的抢在老师前面坐到位置上。 王斌道：“你也不能来早两分钟。” “卡着点过来，这不正好？”田壮回道。 这时候老师拿着课本走了进来，正式开始上课了。 王斌突然有一些忐忑，虽然有原主的记忆，高中知识都还没有丢掉，可眼下还要老老实实的坐在板凳上两个月的课，这么多年随心所欲的生活，根本坐不住呀！ 闲着无聊地看着课本，一共有语文、数学、英语、政治，地理，历史、化学、体育和劳动九门课程，早上第1节上的就是语文。 眼下读高三再有两个月的时间就是高考，根据之前检测的成绩来看整个班级中能考上大学的是一个都没有，成绩最好的两三名同学才有可能上个大专，其余的所有同学也就是拿个毕业证就完事了。 考上大学和大专是十分艰难的，可拿个毕业证还是很简单，在5月份的时候将会进行一次会考考试，只要门门功课合格就行了，即使有哪门功课不及格，还有一次补考的机会，补考的时候都是允许拿着课本进去抄的，实在在课本上找不到答案，还可以互相讨论递纸条，要是实在抄袭都不及格，老师也会给打个60分，这样就能够拿到高中毕业证了。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老师只是在讲桌后面照本宣科进行着最后的复习，只要眼前那几名尖子生同学认真听课，其余的学生无论是睡觉还是坐在位置上发呆都无所谓。 王斌就这样趴在座位上发呆了一上午，中间还睡了一觉，中午和晚上的时间都是在学校吃的，每个人都是从家中拿粗粮或者细粮过来在食堂的窗口换成学校自己印制的饭票，然后再用饭票买窝窝头打菜，和很多工厂一样，都是这一种方法，尤为重要的是用钱是买不来饭票的只能用粮食或者粮票进行置换。 学校的生活就是如此的枯燥，尤其难吃的是学校的白水煮青菜，那是一点油星子都见不到，尤其是那窝窝头粗糙的如同石子一般，还能够看得到打碎的玉米芯，也就是长玉米的那个棒子，看来俗称玉米面为棒子面确实是名副其实。 周围的同学都吃的如此坦然，王斌也只能入乡随俗，咬着牙把粗糙的棒子面咽了下去。 好不容易地把两个窝窝头吃完，这才端着饭盒出门来到水龙头边冲洗，这时候，孙倩也端着饭盒来到王斌的身边，借着身子的遮挡飞快的把一个纸条塞到王斌的手中。 王斌转脸看着脸颊上已经微红的孙倩，难道这个小丫头平时也暗恋自己？ 回到教室里，把饭盒塞进座位里，王斌就掏出纸条小心地看了起来。 “王斌同学你好，晚自习后10分钟，学校后面的胡同里见。” 纸条上只有这一句话，下面还花了一个红心，写着知名不具。 王斌心中狂喜，原来这时候的小女孩都这么的开放，都知道约自己在小胡同里面约会了，那还有什么需要考虑的，就是天上下刀子了，也要去赴约啊。 第4章 露出马脚 “文武，偷偷地看什么呢?”田壮在旁边问道。 “没，没什么。”手中的纸条瞬间被王斌送进了空间，开玩笑，穿越第1天就有女孩子越自己幽会，当然不能让田壮知道这件事情。 田壮还不相信伸手按住王斌的手，没有找到想象中的情书很是意外，三天两头王斌都能够收到同学送的纸条呀，怎么今天就没有？ “今天没有女同学给你写情书？” “瞎说什么呢，谁给我写情书呀！老实地写你作业，你看我都写好了，”说着扬起手上的作业本。 田壮一把给抢了过去说：“给我抄一抄。” 前面的孙倩刚才还有些提心吊胆，虽然给王斌的纸条上没有写名字，可能是都是自己手写的，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那就丢人了。 这时候就有些后悔，怎么想起来答应建设替他把王斌哄到胡同里面了，虽然家中给定了亲事，可自己和王斌关系也不错，想到晚上建设和杨卫民两人要揍王斌，心中就有些不忍，转过来张了张小嘴，那提醒的话却没法说出口。 落在王斌的眼中这就是少女怀春眉目传情了，张着嘴无声地上说：“晚上我一定到。” 孙倩有些傻眼，现在是晚自习之前的时间，吃过饭后都在教室中玩耍，于海棠和田壮两人都在，自己也没法多说什么，再一想王斌要是去了挨揍也是活该，自己只是写了一张纸条，这就屁颠屁颠的落入了圈套。 这时候田壮突然惊讶道：“我说文武，这作业本是你的吗不是你写的字啊？” 两人同桌三年，对王斌的字体早就熟悉了，王斌的字就跟狗爬的一样不堪入目，抄了两行作业，这才发现自己抄的本子上面的字一笔一画工工整整比老师的板书还要漂亮。 王斌嘴硬道：“这当然是我的作业了，最近我在练钢笔字呢！” 心中却已经在叫苦连天，虽然接收了原主的记忆，可很多东西还是不一样的，尤其是写字的字迹，现在控制身体的是自己的意识又不是原主，写出来的字当然还是自己的笔迹，那就和原主写出来的字完全不一样了。 作为一名现代的学生，尤其还是家中不缺钱的家庭，王斌自打幼儿园开始就报了各种兴趣班，什么舞蹈，画画，象棋，航模，只要时间能顾得过来都报名去学一学，只可惜王斌当年实在不是那块料，很多兴趣班上了半年，连门都不入。 这其中学习硬笔书法和毛笔书法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了，一些现在的名家田英章，卢中南，庞中华，吴玉生，都进行了刻苦练习，后来一些古贴什么灵飞经，兰亭序也都进行了临摹，上学多年一事无成，也就是练就了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和毛笔字。 今天做作业的时候，王斌不自觉的又把前世的习惯带了出来直接用正楷完成了今天的作业，田壮这么一喊，才让王斌意识到这其中有些不妥，眼下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自己最近辛苦练习书法了，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过来的吧，人还是这个人，只是换了一个芯。 这时候于海棠听到田壮好话转过来：“王斌，你那狗爬的字还能改过来？” 田壮也说：“上个星期交的作业还都是瞎画了，这转眼就能写出漂亮的字？你在逗我玩是吧，这是谁的本子？” 说着把作业本合上扉页上还是王斌那瞎画的名字。 于海棠伸手把作业本夺下来，打开前面的字依然是不堪入目，翻到最新今天的作业，果然和原来的字迹明显的不一样，一笔一画简洁明了，整体看上去却十分的自然和谐，就好像那个字每一笔都应该是如此这般，让人赏心悦目心中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一手好字。 欣赏过后被孙倩拿走了，于海棠才抬头问：“王斌，这真是你写的？怎么看上去这么的漂亮？” “不是我写的，难道是你写的？”王斌的反问让于海棠撅起来小嘴，连忙又说： “那你说咱们班谁的字能写成这样？我就是想叫别人给代写，也没有人来替我写作业呀？” 是啊，刚才只纠结这字不像是王斌这个学渣能写出来的，可放眼全班别人也没有能写出一手漂亮的钢笔字，大家都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 别说全班的学生了，就是学校中的语文老师写的字也没有王斌的这么协调和好看，好像是欣赏一副名家的书法作品一样。 于海棠想一想问：“那你之前的字怎么这么丑？你什么时候练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斌笑道：“这不是想给伱一个惊喜吗？之前练习我都没有说，没有想到被田壮先看到了。” 不要钱的谎话王斌是张嘴就来，把自己刻苦练习钢笔字的事情归于给于海棠的惊喜。 这话让于海棠窃喜不已，之前或许不懂，可是上个星期孙倩转交了杨卫民写的情书后，于海棠才发觉自己已经长大了，已经有男生喜欢上自己。 最近一段时间王斌对自己大献殷勤，不是之前想的只是同学之间的友谊，应该也是喜欢上了自己，想要和自己搞对象呢。 孙倩刚才还想着提醒王斌晚上不要去了，这听了王斌的话是气的牙痒痒，回头真的去了，被建设和杨卫民打成猪头才好，在于海棠跟前说好话，转过头就赴自己的约会，字写的再漂亮，人不是个好东西。 不过还是神色如常，4人在一起讨论了王斌的字迹后，又让其亲自写了一段话，亲眼目睹了王斌能写出一首漂亮的钢笔字，女人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猜出来王斌是穿越过来的，只能接受了之前偷偷的练习，这学有所成之后才表现出来。 很快晚自习的上课铃声就响起，用了半节课的时间把所有的作业互相抄袭交给课代表，剩下的时间就是抱着课本小声地互相聊天了。 终于等到了放学铃声响，王斌和何雨水一起出了学校才说：“雨水，今天你自己先回去吧，我和田胖子有事。” 何雨水有些意外问：“你们要打架？” “不是，打什么架呀，我想要到鸽子市去看一看。” 第5章 暗算 王斌用这个理由也不算是说谎，每天晚上9点钟的时候，附近就有一个鸽子市场进行交换粮食等生活用品，王斌确实是想看看买一些粮食存在空间里面，那棒子面吃起来太拉嗓子了，反正原主存了上千块钱，即使天天吃白面，也可以吃几年的。 王斌穿越过来了，当然不想委屈自己，马上就高中毕业了就能够进厂，接班当工人，虽然辛苦一些，可一个月也有18块钱的学徒工工资，自己一个人足够开销了，何必委屈自己省吃俭用去存钱呢。 再说自己可是有金手指的，如何利用金手指进行赚钱，脑海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只是等着星期天的时候再进行验证，真要是能够成功，以后更不会缺钱用了。 听到王斌要去鸽子市，何雨水叮嘱道：“那你们小心一点，要是感觉不对劲赶紧就跑，只要跑在别人的前面就行了。” 鸽子市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格，毕竟胡同中的小市场都是附近居民把自己省吃俭用的细粮换成粗粮，或者交换一些普通的生活物资，不偷不抢的上面领导也都心知肚明，只要做的不过分，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才扫荡一次。 抓住了顶多是教育一番写个检查就放了，让人回家。 “放心吧，跑步我最快了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些。”之前都是两人一起上学一起放学，毕竟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不过这时候晚上治安良好，何雨水自己一个人回去也没有问题。 “嗯，那我先回去了。” 看何雨水水走远了，王斌这才朝旁边的胡同里走去，心中就想着孙倩为什么会给自己写纸条呢，两人之前虽然比别的同学关系好一些，可也只是好朋友的关系，远远的没有达到可以让孙倩喜欢自己，给自己写纸条幽会的地步啊！ 这可是1964年又不是2020年，女同学没有这么开放吧，难道这中间有什么古怪？ 王斌心中也有了疑惑，这不会是孙倩给自己下套吧，自己怎么就精虫上脑，一心认为孙倩会倒贴找自己表白呢！ “真该死，这不对劲。” 王斌转身就想回去，这才发现后身后有两道黑影快速地冲自己跑来，该死的孙倩竟然找人来打自己，眼下不是咒骂的时候，回头再找孙倩算账，虽然对面两个人赤手空拳可自己双拳难敌四手，当然是抓紧跑路了。 王斌转身就跑，只是自己发觉已经晚了，两个人已经跑到了身后，眼看着就要追上了。 今天真倒霉，穿越第1天被女孩子骗出来挨打，难道自己拿到的剧本不对，不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故事，而是一个穿越当天就意外身亡的剧本？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自救了，虽然有了空间，可眼下里面只有装着钱和存折的木匣子，早知道在里面装一根木棍或者板砖也好呀，王斌突然十分的懊恼，决定只要度过这次难关，回头一定想办法弄一个木棍放在空间里面。 不对，我还有在10米范围内拾取物品的特异功能呀，俗话说的好，临时抱佛脚晚了，可这句话对王斌应该没用。 瞬间放开精神力周围10米范围内所有生活物品都了若指掌，王斌没有关注围墙里有一对男女小青年正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心思都放在围墙上的青砖，果然在侧面有一块青砖已经松动，瞬间就被王斌收进黄金空间里面，然后就被王斌抓在手中了。 刚想要转身让青砖对着领头的来一次亲密接触，这时候高建设也追了上来，照着王斌的后腰捶了一下子。 脚下一个趔趄，王斌向前冲了几步弯腰从地上抓了一下做个动作，转过来手上已经拿着一个青砖，照着前面建设脸上就狠狠的拍去。 “卧槽，真邪门。”建设心中大骇，怎么这么巧，就让王斌绅士从地上找到一个砖头来，连忙侧身躲开只是砖头已经来到了跟前，直接砸在小臂上。 “哎吆，王斌你来真的？” 后面的杨卫民气愤地喊道。 刚才用精神力已经看到身后追来的是杨卫民和高建设，既然已经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也不能再装傻，虽然被建设打了一下子，可自己借着向前冲的劲头，把大部分力气都卸掉了，而自己用青砖却狠狠地砸在建设的胳膊上，算起来自己是占了大便宜。 右手伸直用砖头指着两人说：“你们不要过来。” 高建设这时候也停了下来，面对攥着青砖的王斌再往前冲，那不是找死吗？停下来不要紧，这时候才感觉到胳膊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咒骂着王斌竟然太黑了，刚才直接拿砖头最窄的那一面朝自己砸来，好在自己眼疾手快没有砸在脸上，要不然一定是满脸开花的结果了。 只是砸到胳膊上现在都是钻心的疼痛，用右手揉了揉才说： “王斌，你小子给我等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王斌哼了一声才说：“你们两个在胡同里埋伏想打我，被我反手打了回去还能怨我？被揍了也是活该。” “打架你也不能拿砖头啊，还讲不讲规矩了。”杨卫民气道。 “连环画看多了吧，还讲什么规矩？你们两个一起打我一个还跟我讲规矩？我要是不是拿到这个青砖挨揍的就是我了，谁和我讲规矩？再说了，刚才我也不知道是你们啊，我还以为是街溜子打劫呢。” 王斌的连串反问让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人无话可说，这事情确实做的有些不地道，先是让孙倩写了一个纸条把王斌骗出来，两人埋伏在暗处，心想两人二打一还不是手到擒来？ 所以也没有准备武器，赤手空拳的就直接上了，和计划不一样的是两人的偷袭被王斌提前发现了转身就跑，还就这么凑巧弯腰的功夫，就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砖头，反败为胜，现在让俩人进退失据左右为难。 眼下只能依靠身份来威慑王斌了，杨卫民道：“王斌你别乱来，我叔叔可是轧钢厂的厂长，你家也是轧钢厂的，到时候接班了也要进轧钢厂上班。”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确，王斌的父亲也是轧钢厂的，全班都知道，马上毕业后王斌就要进轧钢厂接班，到时候就是杨厂长手下的一名普通工人，杨卫民作为厂长的侄子，到时候有的是方法整治王斌。 两人打王斌可以，可眼下王斌要是拿着砖头行凶，反打二人，那到时候就别怪杨卫民在轧钢厂使阴招拿捏王斌了。 王斌笑了笑，问：“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们为什么要设套来打我？” 第6章 讲和 有人说主角是软蛋，我在这解释一下，因为都是学生，我害怕写多了会被当做校园暴力封了，只是点到为止，再说也没有吃亏啊！ 后面会报复他们的，不要着急。 这杨卫民的威胁确实是个问题，虽然说普通工人可以和厂长拍桌子，厂长都没有办法辞退一名工人，可厂长还是有18种办法整治你，例如天天上夜班，节假日要值班，有事假的时候就是不批，调去扫厕所也是有可能的。 尤其之前杨卫民已经在班中放出风声，毕业后就会进入轧钢厂上班，到时候要是把王斌安排在杨卫民的手下，天天被自己的对头使唤，那还不委屈死？ 所以现在王斌就见好就收，刚才拿青砖打反击可以说不知道是谁，眼下都亮明了身份就没法继续打人了。 杨卫民也十分的恼火，早知道一人拿着一根短棍就好了，现在只能直接威胁了： “王斌我警告你不要觉得自己长个小白脸，天天和女同学说笑玩闹，那孙倩和于海棠早已经名花有主了，以后不许你和她们再嬉皮笑脸地来往。” 王斌这才知道今天这次的冲突竟然是因为自己和孙倩于海棠走的太近了，隐约中记起于海棠好像在进入轧钢厂之后和杨卫民谈过恋爱？ 好像剧情中只是于海棠提了一嘴，现在不是杨卫民的威胁，王斌根本想不起来还有这回事情，只是记得于海棠和傻柱许大茂都相过亲，最后选择了许大茂，只是事情最终被秦淮茹破坏了，一直到结束之后，才有于海棠的剧情。 难道这时候杨卫民已经和于海棠定了亲？ 所以看自己和于海棠天天有说有笑，这才恼火的想要打自己一顿出气？ 可是输人不输阵，何况自己还没有输呢，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低头服软，王斌说： “那海棠和你领证结婚了？” “说什么呢我还不够年龄。” “男未婚女未嫁的，凭什么你就不让我和海棠说话？有本事你让海棠不理我呀？” 王斌这么说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要真是两人关系已经确认了，那自己就放弃追求于海棠就是了，多年的浪子生活让自己有一个准则，自己的私生活再混乱，那就是自己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和家庭，天下芳草千千万，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何必去招惹已经结婚的妇人呢，省得哪天走在路上，被别人的老公一刀给捅了。 于海棠要是要是真的说已经和杨卫民定亲，那也只能祝福两人性福美满百年好合了。 杨卫民可不知道王斌这么想，听这话都气的火冒三丈，眼下自己赤手空拳，王斌手上还攥着青砖，也只能先撤了。 “好你个王斌，给我等着，咱们走着瞧。” 说着一拉建设，向后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胡同。 “呸，装什么大尾巴狼。” 王斌气的把砖头丢在墙根，今天真是诸事不顺，一上午都小心谨慎的处理和同学之间的关系，没有想到在写作业的时候在字迹上面露出了马脚，好在自己用之前努力练习给圆了过去。 一天还没有过完就有漂亮的女同学递了纸条表达爱意，自己也是头脑发晕，还没有搞清楚眼下单纯的社会环境，自己长的再俊，女孩子也不会这么直接写纸条约自己出来，就像何雨水顶多是和自己亲近一些，其他的没有什么格外的暗示，别说孙倩这种明示了。 眼下最头疼的就是一条，父亲留下来的工作岗位是轧钢厂的正式工，要是进了轧钢厂那以后就是杨厂长的手下，估计到时候杨卫民会三天两头给自己小鞋穿。 想一想那能不能把这个工作换成别的工厂呢，只要自己不进轧钢厂，杨卫民就拿自己没有办法，那样自己就可以不怵杨卫民了。 之前还对原主喜欢于海棠持无所谓的态度，现在既然杨卫民找事，那就和杨卫民争一争，把于海棠从杨卫民的手上抢过来，至于孙倩不是个好东西，竟然陷害自己，以后要想办法教训这三个人。 正好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去鸽子市去看看，原主也是个老实的，听别人说过几回，可太过于老实，一直都没有去过。 之前天天吃窝窝头也都习惯了，这是从小吃到大的，一直都没有想着把钱取出来用于改善生活。 可换了芯的王斌可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过去白面米饭都很少吃，天天大鱼大肉就喜欢吃些特殊的，什么稀奇吃什么。 感叹着现在生活的不易，王斌抬腿朝胡同深处走去，这边的胡同不像南锣鼓巷那边规整，所以自发地在杂乱胡同里面形成了一个小鸽子市，出了事情容易跑掉。 来到跟前就可以看到，每个摊位前都点了一个马灯，火苗都调到最小，只照亮了眼前一片，看上去如同鬼火一般。 多数的摊位都是一个篮子里面装了一些货物，在上面用粗布毛巾盖着，只在最上面放着三五粒小麦，玉米粒，表示自己卖的什么。 这些都还不算什么，最搞笑的是每个人都用毛巾或者黑布把脸面遮挡起来，如同武侠电视剧里面拦路打劫的土匪一般只露出两个小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土匪窝呢。 就连一些买家也都是这样的打扮，要说这时候布料颜色只有那几种，蓝色灰蓝黑色为主，这么蒙上脸根本都分辨不出来是谁。 王斌这才惊觉自己没有提前准备蒙面的布料，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进来了。 像王斌这种不准备遮挡的人平时也有，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从巷子进来就感到很稀奇，每个摊位前都停下脚步瞧一瞧，卖粮食的并不多，多数还是把家中用不到的东西拿出来贩卖，脸盆毛巾，搪瓷缸子，还有卖菜刀的真是让王斌意外。 看那做工和供销社的不一样，应该是在什么机械厂上班，自己偷偷摸摸打造的，地上还摆着锅铲勺子漏勺。 王斌看了都没有买，很快就引人过来，一个戴着鸭舌帽蒙着脸的青年走到跟前问：“朋友要票不？” 王斌反问：“粗粮细粮都有吗？” “有，你要多少，我们到这边来谈。” 王斌跟着来到墙根，问：“粮票什么价有肉票吗？” “细粮两毛一斤，粗粮六分一斤，粗细粮票是一毛，肉票是五毛，油票是六毛。” 第7章 牵手和惊吓 鸭舌帽一看王斌连脸都没有围，就知道是个新手，直接把最常见的几种都报了价格。 王斌虽然是第一次来，可价格还是知道的，鸭舌帽的报价是行价，没有说谎，点点头道： “细粮的要20斤，粗细粮要二十斤，粗粮三十斤，肉票两斤，油票两斤。” 这样正好就是8块钱自己身上的钱还够，买这一回都可以吃一个多月了，短时间就可以改善生活。 鸭舌帽心中大喜平时卖票都是三斤5斤的买，这一次就相当于一晚上的生意了，有些担心的说：“一共是8块钱的。” 意思很明确，你这小青年有没有这么多的钱来买，别在身上没有带钱，让自己空欢喜一场。 王斌从口袋中掏出8块钱来在手上晃了一下，也没有多说。 鸭舌帽这才打开斜挎包，从里面往外拿票，王斌借着稀疏的星光每一张都看了一下，之前还听人说，这时候已经有人使用过期的粮票，王斌也不想当这样的冤大头。 好在每一张都是今年的票据，拿到手中是厚厚的一摞，把8块钱递给了鸭舌帽，王斌也没有多呆，原本还想着买几个鸡蛋，可是现在没有一个摊位卖，也只能等下一回再来看看了。 出了胡同，王斌就把票送进了空间，8块钱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毕竟现在贫困线是每个月5元的生活费，8块钱已经足够一个人生活一个月了。 回到四合院进了家先刷牙洗脸，找了一圈就这一个洗脸盆，这才想起来，平时刷牙洗脸洗澡洗衣服都是用这一个盆，就连那擦脚的毛巾都是和洗脸毛巾是同一个。 王斌瞬间就坐蜡了，这时候生活是真艰苦，连洗脸洗脚洗屁股都用一个盆一个毛巾，这对于讲卫生的人来说也太难了。 想着明天就去买两条毛巾和一个盆，这才坐在床沿用盆洗脚，这时候房门被推开，展开精神力一看，王斌没有控制住，直接穿过衣服把何雨水看个精光，愣了一下鼻血差点都飙了出来。 十八岁少女的身躯就是娇嫩，不过全身上下都比较瘦，也就前面还有二两肉，皮革也小巧挺拔，只是不够圆润，心头一震那精神力竟然穿过了皮肤把肌肉组织和内脏都看了个遍。 王斌这才知道精神力还能看到人体内部，那这不是比x光和核磁共振还厉害了啊，关键这个还没有任何的辐射，这要是当医生就不会有误诊的情况发生，可马上就要起风波了，这时候去学医，还没有毕业呢就开始乱了，那还不如当个普通的工人好呢，再说学医还要死记硬背太多的东西，自己有那个精力吗？ 这边胡思乱想着，何雨水已经进了卧室，见王斌在洗脚，问：“去鸽子市场好玩吗？你买了什么？没有意外吧？” “你怎么都这个点了还不睡？” 何雨水扭捏道：“人家等你回来嘛，见到你回来我就放心了。” 两人多年来都是一起上学放学，这突然之间自己回来何雨水还怪怪的，何况王斌还说是去了鸽子市场，那又不是一般的地方，晚上这已经来第三回了，终于把人给盼回来了。 王斌把脚从盆里拿出来，何雨水顺势就端了洗脚盆来到外面把水倒进下水道，回来放在盆架上，重新进了卧室。 王斌都被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何雨水也太贴心了，尤其对王斌是好的没话说。 鬼使神差地捉着何雨水的小手，笑道：“雨水，你真好。” 何雨水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俏脸上已经羞涩的泛红，喃喃地说：“你回来玩就放心了，天也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 话音未落转身就跑出去了，连一点时间都没有给王斌留，喊了两声就没有人影了。 这？这只是牵个小手怎么就害羞了？ 何雨水的反应出乎意料让王斌猝不及防，直接整蒙圈了，可眼下人都跑了，总不能到何雨水房间去解释吧，也只能明天再道歉了。 何雨水一口气跑到自己的床上一躺，拉过来棉被把头蒙上，只觉得自己的小脸上热乎乎的，就连两只小耳朵都滚烫，胸脯里面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这臭文武，你咋不吱声就摸人家的手呢，心中虽然满是甜蜜，可脸皮薄，实在是在王斌面前待不住。 这回到自己屋，还有些后悔，也不知道王斌是一时的糊涂还是喜欢上自己了，早知道就等一会看王斌会说什么了。 要是王斌突然表白那就好了，何雨水乐呵呵地想着。 这时候何雨柱见妹妹屋子里还亮着电灯，敲了两下门，咳嗽一声就直接推门进来，见何雨水还蒙着头趴着，气的火冒三丈： “雨水，是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后院的王斌，我就看那孩子不是个好东西，敢欺负我妹妹，我这就去揍他去。” 想来也就只有王斌能欺负雨水了，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这转脸就躲在棉被里偷偷地哭，也就只有和王斌闹别扭受欺负了。 我在棉被里的何雨水根本就没有听见刚才的咳嗽声和敲门声，等何雨柱进屋了这才惊觉，连忙红着脸掀开棉被坐在床边整理着头发， “哥，小斌没有欺负我，你可不能乱来。” 何雨柱走到跟前，看到脸上没有泪水这才放下心来，只是这小脸红彤彤的，伸出手摸着何雨水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脸上这么红？” “没有，我好着呢，行了哥，我不是发烧，时间太晚了，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把何雨柱推出屋子插上门栓，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还有些发烫，脱了衣服把头一蒙，脑海中都是王斌的身影，翻来覆去的都是睡不着。 王斌这时候也躺在床上想着心事，刚才怎么就手贱去撩何雨水了呢，这明天还能有爱心早点吃吗，去鸽子市场前还想着追于海棠呢，这怎么就去牵何雨水了？ 说实话，现在看到了18岁的何雨水还有于海棠，都是青春靓丽让人心动，两个小姑娘娶谁当媳妇都可以。 唉，真难选啊，要是两个都娶了就好了，成年人的世界谁做选择题啊，都是两个都要。 第8章 我不好看吗 迷糊中把眼睁开，天色已经微亮，起来到胡同中间的公共厕所解决了五谷轮回，出来就迎上满头散发哈气连天，拎着尿罐的秦淮茹。 “秦姐，早上好啊！”王斌笑着打着招呼。 秦淮茹这才发现是后院的王斌，这孩子天天都是个闷葫芦，见到自己都是腼腆的笑一笑，都不说话的，没有想到这会出声打招呼。 “是小斌啊，今天起这么早啊！”随口应付道。 “醒了就起了。” 王斌这才想起，前身平时很是腼腆，好像就没有和秦淮茹说过什么话，比较差了好多岁呢，连忙腼腆地笑一笑，和秦淮茹擦肩而过。 秦淮茹回头看了一眼，这孩子也也是个老实人，他爹死的时候也有不少的抚恤金吧，那是不是能上门借点钱花呢。 回头和一大妈聊一聊，这当时后事是一大爷给办的，厂里应该给一笔抚恤金吧，暗暗有些气恼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向王斌借钱呢。 王斌今天起的够早，进了前院就没有看到有人起来，穿过月亮门来到中庭，这时候何雨水打着哈欠从屋子里出来，正好和王斌走了个脸对脸。 想着昨天的意外，何雨水小脸又红了，小声道：“你怎么起这么早了？” “醒了就起来了。”王斌也不知道说什么，昨天自己也太孟浪，都吓着何雨水了。 “快回去洗脸吧，我烧了红薯稀饭，一会我给您送一碗去。”何雨水叮嘱道。 虽然昨天出了意外，可早上还是做了王斌的饭，要是今天不给，那就会让王斌以为自己生气了呢。 听到还有今天的早饭，王斌也是有些意外，讪讪地说：“谢谢你啊雨水。” “跟我客气什么，赶紧去吧。” 王斌回到家刷了牙，洗过脸再去拿毛巾，才想起来这是之前擦过脚的，只能把手上的水甩一甩，打定主意中午就去供销社买新的毛巾回来。 “赶紧吃饭吧。”何雨水端来一碗红薯饭，上面还放了几片腌白菜，王斌连忙走了两步迎上来伸手想去端，犹豫一下才说：“放桌子上吧。” 是怕自己在端的过程中碰到何雨水的小手，再让雨水着恼就不好了。 何雨水心中有些黯然，自己昨天怎么就吓跑了呢，给王斌心中留下一个坏印象，两人之前摸下手扶了一把对方的身子都没有什么，小时候还一起光屁股洗澡呢，可今天王斌就刻意地和自己保持距离了。 可自己还没法多说什么，总不能说我不害羞了，小手你可以随意地牵着了，小姑娘的脸皮薄，还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还害怕把王斌给吓着了。 把红薯饭放下来，何雨水说了一句“你慢慢吃。”转身出去回自己家了。 王斌吃了饭在水龙头下洗过，关了门就去中院进了何雨水的房间把碗筷放进橱柜里。 何雨水简单的收拾一下，两人一起去上学，这才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王斌高兴地说：“雨水，昨天晚上我买了两斤的油票和肉票，星期天的时候我们炒了一起吃好不好？” “你想吃肉了呀，何必去买肉票呢，好贵的，等我哥再带肉回来，我留下给你吃就是了。” 王斌奇道：“你哥带的饭盒不是经常送给秦姐吗？” 这时候贾东旭已经死了好几年，何雨柱带来的剩菜多数都进了秦淮茹的家里，四合院的住户都是知道的。 只是大家都装作没有看到而已，平时都不说。 何雨水道：“秦姐家太困难了，有三个孩子呢，我哥照顾一下他们说应该的。” 肉食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个月只有2两的定量，如果不去鸽子市场买肉票，根本就没有别的途径能吃到肉。 可这个问题对何雨柱来说都不是事，身为食堂的大厨，尤其还是给领导做招待饭菜的厨师来说，每一天都能扣下不少的肉菜，送给秦淮茹一些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又说：“再说了，我哥天天都能拿来剩菜，我怎么也是能吃到一些的。” 王斌忍不住说：“你看你瘦的皮包骨头一点都不好看。” 何雨水突然不走了，迟疑地问：“王斌，你说实话，我真的不好看吗？” 说着眼眶中就起了水雾，原来我在王斌心中是不好看的女孩，怪不得天天和于海棠孙倩都有说有笑的，原来我没有她们漂亮。 王斌很是奇怪，自己只是随口说一句话，只是想劝雨水多吃一些好吃的，现在太瘦了，怎么就这么大的反应呢，都差点要哭了。 连忙哄道：“我说错什么吗，怎么生气了？” 何雨水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心中只想着原来自己并不漂亮，不是王斌喜欢的那种小姑娘。 强忍着说：“我没有生气，眼中好像进了沙子，我们继续去上学吧。” 王斌前世也没有正式的谈过恋爱，一直都是金钱开路，直接砸过去就行了，哪里知道小姑娘心中是怎么想的呀。 尤其是很多事情都无法掰开了揉碎了来说，只能说起了昨天自己去鸽子市场的经过。 何雨水这才知道除了油和肉，还买了几十斤的粮票，不免的有些着急： “你是不是傻呀马上25号了就可以去买粮食了，你干嘛买这么多的粮票？” 市里面的居民都是有粮本，上面有一页写了具体的人数和定量，普通居民每个月是25斤的定量，干部是27斤，要是工人还按照工种从32斤到45斤都不等，就像后院的邻居二大爷刘海中是轧钢厂的7级锻工，每个月的定量就是45斤。 前面的三大爷是学校的老师就不属于出力气的工种了，每个月的定量就是标准的25斤。 王斌的身份是学生，也有优待，每个月是32斤，可惜到了8月份就会改成25斤了。 每个月买粮并不是从1号开始算，反而是从发响的25号开始，领了工资后工人也都有钱了，这才拿着粮本到指定的粮店去买粮。 王斌笑道：“可是我想吃细面了呀，回头我们包饺子好不好？” 第9章 告刁状 “包饺子？好啊，你喜欢我就给你做就是了。”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何雨水，现在是不会拒绝的。 其实昨天王斌如果要是有了铺垫，何雨水也不会受到惊吓转身就跑，只是王斌并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而已，小姑娘是要哄的不能直接就上手啊。 很多的时候就是这样，男女双方都小心地藏着自己的心事，只有不断的小心翼翼地去探索，不是成全了好事有情人终成眷属，就是有什么误会最终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更何况现在王斌还没有考虑好是和何雨水好，还是继续追求于海棠，不让杨卫民得逞呢。 两人说着星期天要早起去买粮买肉，很快就来到了学校里面，何雨水看着王斌落座后就和于海棠聊起天，不由得想起刚才王斌路上的话，原来自己在王斌的眼中是不好看的姑娘，眼中又起了水雾。 王斌和于海棠聊了几句，看着看着杨卫民冒火了的双眼，得意地笑一笑。 杨卫民再牛，那杨厂长也只是他的叔叔，到了夏天的时候，自己不去接班，就管不到自己的头上，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那工作名额到时候找人调调换一下，换一个厂子再进就是了，反正进厂就是学徒工，一个月18块钱，再说轧钢厂的工作并不轻松，都是和钢铁打交道的，需要一把子力气，要是能换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也不错。 杨卫民看的确实气的火冒三丈，可现在是在教室里，自己也不能乱来，事情闹大了王斌也不一定吃亏，还在于海棠那边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昨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让王斌逃过一劫，以后再想堵着王斌就不容易了，怎么就天天和何雨水一起上下学了呢。 这时候建设得意地从教室外进来，坐下来笑道：“我跟你说，王斌马上就要倒霉了。” “真的假的呀有什么事情了吗？”杨卫民问。 高建设喜道：“我刚才去了办公室一趟，几个老师都在说王斌字迹突然大变样，都说是找别人代写的作业，马上林老师就要找王斌的谈话呢！” “还有这好事，这时候竟然找别人代写作业？” “那可不，我就顺势在林老师面前告了状，说他经常骚扰前面的孙倩和于海棠，要是能把王斌给调个座位就好了，省得我们天天看的难受。” 高建设虽然和孙倩定了亲，可两人的关系却突然变得比以前还要差，私下里找她说话都有些不情愿，给王斌递纸条还是求了半天，孙倩才勉强答应下来。 所以高建设天天看到王斌和她们两人聊天也有些生气，虽然只有半个月就会考了，可还是忍不住在林老师面前告了一状，要是能把王斌调换座位，那就能放炮庆祝了。 这边王斌虽然和于海棠聊着天，可目光一直都在观察孙倩，孙倩今天是上学来，就不敢转脸聊天，抱着语文书装作认真念书的样子，仿佛是个好学生一般。 只是那耳朵都已经变得通红，内心也十分的紧张，此时也十分的后悔，不过还不知道昨天杨卫民和建设两个人把王斌打的怎么样，这时候王斌心就一定恨死了自己了吧，那纸条是自己写的，进了胡同肯定会被杨卫民和建设两人痛揍一顿，对多年的同学转眼就变成了仇人，让孙倩不知道如何面对王斌，心中多了一些愧疚。 终于上课铃声响起，老师进来开始上课，孙倩才稍微好了一些，事已至此，只能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第2节才是语文课，也就是班主任林素茵林老师，临下课的时候突然说：“王斌，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王斌也有些惊讶，自己在班级中成绩中游，一直都是小透明的存在，还没有被老师点名找过谈话。 田壮这损友笑道：“文武你是犯什么错误了？竟然让林老师找去谈话？” 这时候王斌已经猜到了，多数是自己昨天的字迹大变样，惹得老师找自己谈话，伸手拍了田壮一下说：“怎么我倒霉你就这么高兴呀!” “那可不!赶紧去吧，挨训了不要哭鼻子哟。“田壮继续高兴地说。 “你高兴的太早了，说不定还是好事呢。” “想得美你能有什么好事？”田壮高兴地说。 王斌摇了摇头，出了教室跟在林老师的后面就朝办公室走去，要说林老师也是学校中的风云人物，人长得非常的标致，现在只有二十四五岁，听同学们传言，在前些年的时候和别人结婚了，没过几天就突然传出离婚的消息，离婚的原因有10多个版本，也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不过很多人都说林老师作风不检点，当然这都是私底下在流传，还能够继续教书，在这个时候应该都是在嫉妒林老师的美貌吧。 不要说林老师确实是性感妖娆，尤其那走路的姿势挺翘大屁股左右摇摆，划出一道道波浪，不由自主地吸引了王斌的目光。 目光跟着进了办公室，这才站在门前喊了一声报告，得到允许后，这才走进来站在林老师的办公桌前。 “王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是你写的作业？让谁代写的？”林老师说着拿出了王斌的上交作业，翻到最新的那一页指着说道。 “林老师，这作业就是我自己写的呀，再说了，咱们班谁写的字是这样的？” 之前林老师也没有多想，几个任课老师都是向自己反映说王斌的字迹大变样，应该是找别人给代写的，再加上高建设这个副班长告状，直接就找王斌到办公室来问话。 “这是你写的字？可上个星期的作业还都跟狗爬的一样。”林素茵有些不相信的问。 王斌这时候也是气愤不已，原主的字就这么差吗？谁都说是狗爬的，你找只狗能爬成这个样？它会写字吗？ 辩解道：“真的林老师，要不我写几个字给伱看看？” 写字和别的不一样，可以直接验证的，王斌也后悔，昨天怎么就写作业这么认真呢，可要是一直用原主的字迹写还是很别扭的，只是变化的太突然了，让同学和老师都深深的怀疑自己是找人代写的。 林素茵问：“这真的是你写出来的？” 第10章 你真的不想干老师吗 “是啊，我之前的字太差了，考试的时候写的老师都不认识，所以寒假的时候我就在家练习了，只是最近两天才觉得自己练习有成，昨天才拿出来写。” “真的吗，怎么听起来像天书一样？”林素茵还是有些不相信，说着就把王斌的作业本翻到最后一页，把自己的钢笔放在作业本上： “来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王斌也不客气，拿起钢笔拔下笔帽，拿出自己全部的本事一笔一画的在作业本上写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林素茵从最开始的不相信到惊讶，然后就有了三分的惊喜，没有想到王斌竟然真的练成了一手好字看上去比自己的字都好看。 “太不可思议了，王斌，你还有这写字的天赋呀。”林素茵拿着作业本仔细地打量着。 “你这一手字比很多老师都漂亮。”林素茵当然不能说比自己的字还好了，那多没有面子。 这时候一般人都习惯练习毛笔字，都认为写毛笔字才是正道，没有几个人练习硬笔书法，再加上五中的教学质量一般，每年能考上大学和大专的都没有几个，所以学生的书写硬笔水平都一般，没有几个人能写了一手好字。 王斌上了这么多年的培训班，也就是在硬笔书法上练习的最多，平时上课的时候都拿着字帖进行临摹，时间长了也就练出了一手好字，还参加了市一级的硬笔书法比赛，还拿了个二等奖，只是后来家中拆迁，得到了1栋楼房，突然的暴富，让王斌飘了起来，成绩一落千丈，也没有了心思继续练习钢笔字了。 谦虚道：“我练习的时间还短，字写的只有其形，没有练练出神韵来。” “这已经很不错了，你要是能写出神韵，那都能称作书法家了。“林老师忍不住的说。 王斌也是谦虚，写字练出形似可以指着这一手漂亮的字，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要是能练出自己的神韵那就了不得，都可以扬名立腕称作书法家了。 “我这才写几天，还是刚入门呢。” 林素茵忍不住又夸奖了几句，让王斌很是不好意思，最后问：“你有没有想过干语文老师呀？” “干语文老师？就凭我这个成绩能当学校的老师吗？”王斌被吓到了，这原主成绩一般，有的学科都考不及格。 “我们学校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可以到小学当一个语文老师啊！”林老师接着说：“你看教你们英语的冉老师，他的女儿冉秋叶就在红星小学代课，干的也挺好的。” 王斌连忙摇摇头，这不是开玩笑吗，自己进厂当工人多好。 “我还有一个接班的名额呢，毕业后就进轧钢厂接班了，还是当工人的光荣呀！” “可惜啊，可惜就凭你这一手字，到哪个单位都吃香呀。”林老师有些失望。 这时候也没有打字机，印刷行业也十分的落后和原始，所以很多单位上下传达的文件都需要文员专门用手抄写，尤其是各种开会的记录和报告都需要手写，这也就有了一个十分特殊的岗位文书，主要的工作就是抄写各种文件，和给上级写报告。 特殊的性质就需要文书有一手漂亮的钢笔字，王斌就凭这手字，到哪个单位都会抢着要的，文书工作简单轻松，还能够和单位的领导经常在一起，在单位中属于比较吃香的岗位了。 林素茵也是提了这么一嘴，不过还是劝道：“那轧钢厂的工作都是和钢铁打交道的，你有那一份力气吗？要是能找一份文书的工作更适合你。” 王斌心中一动，当文书确实是一个好工作，每天只要写写字，抄抄文章和报告，工作比进轧钢厂轻松多了，最主要的是这个工作是坐在办公室里的不需要出什么力气，进闸钢厂自己又没有关系，肯定是进车间当工人了，每天累死累活的到家了，连动都不想动，生活质量是直线下降呀。 尤其是自己得罪了杨卫民，进轧钢厂多数会被其刁难和针对，可自己在社会上认识的人不多，或许林老师这边能帮自己找一份文书的工作。 不好意思地说：“老师我这字能适应一个文书的工作吗？” “当然能了呀，很多文书字只是写的工整，哪有你的这个漂亮呀！比很多老师都写的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先推荐伱去小学担任语文老师了。” 作为一名高中老师，在教育系统中认的人最多，如果王斌愿意去当老师，只是要和小学那边说一声，就凭这手好字，小学方面的领导多数都会同意王斌留下来代课的。 “可我不喜欢和学生打交道呀，要是当文书了，那还差不多。” 开玩笑，打死自己也不会去当老师的，就像电视剧中的冉秋叶老师，过两年就在学校里面打扫卫生，不能教书了，这还是电视剧的导演手下留情，王斌知道历史上这些老师多数都下乡种地去了。 进单位当文书还属于普通的职工，又不属于干部的行列，过了两年也不必害怕，所以干语文老师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办公室中的老师也都起身去教室了，林素茵道：“这节我没有课，咱们继续说文书的事情。” 说着指旁边空下来的椅子，让王斌搬过来，坐在中间的一侧，问起来在家中练习钢笔字的经过。 王斌只能编了一段话把自己如何练习的事情圆过来，表现出一种幡然悔悟，努力学习的样子来。 让林素茵十分的感慨：“你这是醒悟的晚了呀，要是早两年努努力或许也能考个大专了。” “大专我是不敢想了，要是能找个文书的工作也不错了。” 如果没有班接，所有的高中毕业生就要到街道里去登记，等待街道给分配工作，至于能分到什么单位去上班，那就只能随缘了。 当然有关系的有人脉的家庭子女就能够分到一些好的单位，什么供销社，粮店这种最热门的行业。 普通人也只能去那些被别人捡剩的最差的岗位了，这都还是好的很多人都分不到工作，只能在家当街溜子。 等到了六六年六七年的时候待业青年实在是太多了，上级大手一挥，全部下乡种地去吧。 林素茵有些不死心的问：“你真的不想干老师吗？” 第11章 不得无故殴打顾客 “相比干老师，我更喜欢当一名文书。”王斌说道。 林素茵有些不满意了，还以为王斌愿意干老师呢，有这一手漂亮的，只要和小学的领导说一声，一个高中生去当老师，学校多数都是会愿意接收的，毕竟现在老师太少了，京城师范学校毕业出来的，多数都在高中当老师，初中老师都还没有覆盖上，小学里就没有几个是正规师范院校毕业的。 遗憾地说：“那好吧，要是当老师还是很简单的，我有路子能帮你，可要是当文书，我就要找人给问问了。” 王斌是真的不想当老师，哪怕是去轧钢厂当工人也比那当老师强，“谢谢老师，那我回去了。” 林素茵笑嘻嘻问：“等一下还有事情呢，有同学反映你和孙倩于海棠走的近，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呀？” 要是别的学生被人告了状，林素茵也不会找来谈话，只会直接处理，最好用的手段就是把座位进行调换，让在班级中的距离远远的。 只是刚欣赏完王斌漂亮的字体，也就顺嘴问了一句，看看是什么情况。 王斌被吓了一跳，这告状肯定是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人中的一个，没有想到昨天殴打自己不成，这第二天就找老师告了刁状，这也太欺负人了，好在自己露出有一手漂亮的钢笔字，这才让林老师高看了一眼，要是直接把自己的座位给调换了，那还不郁闷死。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自己了，连忙表现出的很委屈说：“林老师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那杨卫民同学还给于海棠写情书呢，班级里都传遍了。” 既然他们可以告状，那自己也告状，有没有效先做了再说。 其实这事情何雨水知道，还是孙倩有意透露的，都知道何雨水王斌的关系不一般，一个院子里面住着，所以才透露给何雨水让说给王斌听，好让王斌知难而退，不再纠缠于海棠。 “什么，杨卫民给于海棠写情书？”林素茵惊讶地问。 “是啊，同学里面都传遍了呢。”王斌说。 “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林素茵先是十分的气愤，很快就冷静下来，还有几天就会考了，杨卫民和于海棠两人都是考不上大专的存在，自己这时候也不好太过于干涉。 王斌很满意这个结果，让你们处处针对我，我也小小的反击一回。 “行了，这都是小事，我会处理的，你快点竟然把字练出来了，那以后就不能放松，还要勤加的练习，我帮你问问看看能不能找一个文书的工作。” “那谢谢林老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王斌喜出望外，多了林老师帮自己找工作，还化解了一次杨卫民的告状，要是被林老师调换了座位，远离了于海棠，还真没有什么机会继续勾搭。 “事情倒是有一件，我有一份报告需要撰写，要不等晚自习的时候，你到我家里来帮我抄一遍？”林素茵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临近期末了，不光要带着学生复习，还要写各种期末的报告，每天都要熬到很晚的时间才能休息，正好王斌成绩一般没有考大专的能力，字也突然变得漂亮了，还不如抓壮丁替自己抄报告呢。 王斌刚有有求林老师这转眼就被安排了工作，再笨的人也不会这时候拒绝呀，笑道： “那好啊，正好我也练字了。” 林素茵道：“老师不是白让你帮忙，晚上的时候请你吃饭。” “不用了吧，我吃食堂就好了。” “跟老师客气什么，下午放学的时候到办公室来找我，我带你回去做好吃的。” 既然林老师这么说了，王斌也就没有推辞，确认没有了别的事情这才从办公室出来回到教室里喊了报告进去。 既然打算以后从事文字方面的抄写工作，那王斌也没有在课堂上发呆，拿出钢笔认真的在作业本上练习写字。 转眼到了中午的时间，吃了窝窝头和白水煮萝卜，王斌对何雨水说：“有事去北大街一趟。” “你去北大街干什么?” 王斌小声地说:“昨天把钱花完了，我去取一些现金出来。“ “那伱自己去吧，路上小心一些。” 王斌出了学校往北走，很快就来到了鼓楼东大街，在邮局的旁边就是人民银行，现在什么农业银行建设银行其实也都有了，不过王斌的钱是存在最近的人民银行里。 中午的时候只留了一个窗口办理业务，好好在排队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王斌。 把存折从窗口中递进去说：“把钱全部取出来。” 业务员打开一看是1000多块钱的钱都要取出来，还是问了一句：“都要取出来吗？” 这时候的存折可没有实名认证，银行是只认存折不认人，不过上千块钱的大额存取还是很意外。 王斌道：“我这定亲了，需要买三转一响大件结婚呢。” “是吗！这哪家的姑娘有这个福气。” 上千块钱足够买一套三转一响了，还有余钱置办36条腿和结婚时候的开销，看了王斌一眼没有想到这娃子长得如此俊俏，可惜自己认识的晚了。 带着遗憾的心情给拿了一摞大黑十，又拿了20张和一堆的零钱，这时候最大的面值就是10元的钞票俗称大黑十，还是第2版的人民币呢。 原本存了1150块钱，再加上这些年的利息已经超过一千二百元了。 漂亮的业务员还递过来半张报纸，让王斌把钱包起来，免得出门让别人看见。 王斌道了谢把钱揣进怀里面走出人民银行，顺手就送进了空间里面，这才朝交道口供销社走去。 要说这时候京城里面的环境，王斌是早有心理准备，毕竟这个时候大家不富裕，国家也不富裕，可这满大街跑的毛驴车和骡子车让王斌很是意外，原来这时候运输物资基本上都指望着毛驴车来运输。 这时候一辆毛驴车走到不远处突然停了下来，毛驴尾巴向上一撅，赶车的大爷连忙拿了一个荆条框放在驴屁股下面，毛驴好像是训练习惯了，这才屁股一拱一拱大块大块的粪便直接掉在箩筐里面，同时坚硬如铁的大水管呲出一股热水直接浇在马路上。 所有的路人对这一副景象都见怪不怪，神色如常，该干嘛干嘛，也就是王斌看了个稀奇。 等毛驴把尾巴放下来，老大爷，再把荆条框摆在毛驴车上，这才架，架，赶着毛驴车继续前行，地上只留下一片污水散发刺鼻的气味。 王斌摇了摇头继续前行，虽然南锣鼓巷里也有供销社可距离太远了，供销社和粮店不一样，即使你有粮本也只能在指定的店面里买粮食，换一家粮店都不会卖给你。 供销社就不一样了，只要你拿出相应的票据来无论是谁都可以买，交道口供销社的门面足有六间的门面，靠墙的一边是实木打造的货架，上面摆满了各种日常用品，前面只有两节玻璃木头柜台，其余的还是青砖磊成的柜台，只是外面抹了一层水泥，已经蹭的油光水亮十分的光滑。 货架的上方墙壁上还写着不少的标语，最中间的就是“为人民服务”5个大字看上去很有年代感，不过旁边的那个“不得无故殴打顾客”八个字怎么看上去这么刺眼呢！ 第12章 转变 王斌瞬间想到现在还是60年代，这时候的售货员都还是八大员之一，眼下最好的单位就是供销社和粮店了，尤其是里面的售货员那更是八大员中最吃香的岗位，没有一定的关系根本就进不来。 之前整理票据的时候，王斌已经查过了，自己有三个搪瓷洗脸盆的票，毛巾的票也有4条，至于为什么有这么多，那就牵扯到现在的票据分配制度了。 上班的职工，工资和票据都是在单位里直接领取，不过还有很多人都没有工作，像是三位大妈，和雨水王斌这些普通的居民都是在居委会领，所有人都到居委会去排队领票也不现实，所以就会就按照大院来分配，把四合院里所有的票据都交给管事的三位大爷。 管事的大爷在按照每个家庭来分配这个时候就能够体验出管事大爷的威望了，如果和管事大爷关系不好，那分配到手的都是自己不想要的票，想要的就是不给你。 像王斌这样的学生，家中没有父母和亲人，再加上白天都在上学，等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自己的票都是别人挑剩的，就像搪瓷洗脸盆，虽然分的少，但是谁家一个都可以用很多年，即使漏了也是找人给修补一下接着使用，根本不需要买新的。 所以到现在王斌手头上就有三个搪瓷洗脸盆的票，还有4个毛巾的票。 王斌来到柜台前，说要买一个洗脸盆，两条毛巾，一个搪瓷茶缸，牙刷牙膏，一份雪花膏，和一斤白糖，最后又要了一个网兜。 那售货员白了一眼，满脸的不情愿，小声嘟囔道：“大中午的值个班还也不能歇一歇，买这么多东西你都有票吗？” 王斌把票据都掏出来售货员这才不情愿的给开了票往柜台上一丢说：“到那边去付钱去。” 王斌拿着开的票到了旁边的收银台，一位值班的大姐收了票据和钱也是满脸的不情愿，只是没有多说什么。 拿着盖上章的票重新回到柜台前交给售货员，这才慢慢吞吞的到柜台里给拿东西。 磨蹭了好几分钟，所有的东西才给拿完，王斌都放在洗脸盆里，用网兜装着拎着出了供销社。 只听到收银的大姐对售货员说：“你呀，也有点眼力劲，你看这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说不定就是哪个领导家的孩子，要是回家和领导一说以后，说不定就得罪了领导。你可别忘记了城东区的领导家属院就在咱们这附近呢。” 王斌摇了摇头，原来这个时候也都是看人下菜，售货员再牛也害怕得罪领导。 可这些和王斌都没有关系，拐进小胡同里面趁着无人的时候就把我都送进了空间里面，这才拍拍手朝学校走去。 刚进大门就看见何雨水在花园边的台阶上坐着，嗯走到跟前惊讶地问：“你怎么还在这等着呀？” “我闲着没事在这坐一会儿，谁等你了？”何雨水有些害羞地说。 王斌笑了笑：“好，那你在这等着，我去小商店了。” 说着转身朝向门外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何雨水。 学校门前当然有一个小商店里，进了里面，付了三毛钱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等售货员用啤酒起子给开了瓶子，王斌还等了一下，售货员问：“还要什么吗？” 王斌这才想起这时候都是对瓶吹的根本不会赠送吸管，不好意思得说：“不要了。” 一手拿着一瓶开过的汽水进了学校，就看见何雨水的小嘴巴张成了o型，直到王斌把玻璃瓶送到唇边，何雨水才慌忙的接了过来先问： “文武，你怎么这两天怪怪的，之前从来都不喝汽水的呀？你不攒钱了吗？” 王斌打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要勤俭节约，平时生活最是艰苦节俭，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反正大家都这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别人也只会夸一句王斌会过日子。 可今天王斌跑去取了钱，这转回来就请自己喝汽水，和平时的生活作风完全不一样呀。 王斌笑道：“你天天给我早饭吃，我请你喝汽水怎么了，不是应该的吗？赶紧喝吧，一会儿气跑完了就不好喝了。” “嗯。” 何雨水满心欢喜的喝着汽水，心中想着难道王斌这两天开窍了，都知道讨好自己。 再一想天天和于海棠有说有笑的，心中就有些气馁，这王斌看着脑子也不笨呀，怎么就不开窍呢。 可这个事情也没法找别人问，又不能直接和王斌说，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王斌想一想说：“还有一件事情差点忘记和伱说了。” “什么事情呀？”何雨水还以为王斌想要对自己表白呢，脸上有些娇羞，要不然昨天怎么突然摸自己的小手呢，难道是这两天开窍了？ “我这字不是突然练好了吗，林老师说晚上的时候让我上他家给帮忙写一份报告，到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你就先回去吧。” “啥，就是这件事情呀？”何雨水十分的失望。 “就是这事情呀，别的能有什么事？林老师还说了，想让我去当小学语文老师，可是我不喜欢教书就拒绝了。” “当小学老师就不好，学生都太调皮了，反正你有轧钢厂的班能接，还是当工人好。” 这时候最光荣的就是当工人，毕竟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能进厂当一个工人是最自豪的。 “可轧钢厂的活都太累了，就怕我到时候不适应。”轧钢厂的活并不像电视剧中看到的那么轻松，在车床前只要车零件就行了，轧钢厂是从钢铁厂中拉过来铁锭钢锭，然后还需要开炉把铁锭炼成合适的形状，等冷却后再经过多道工序做成零件，这只是轧钢厂的其中一种业务，生产的大头其实是各种规格的钢筋，那些岗位都是体力活。 导演只是出于成本的考虑，只拍了车间的一部分那炼钢的车间根本就没有进入镜头里面。 要是分到那种岗位，天天出力受累，很快就能锻炼成彪形大汉了。 第13章 要是原主就无所谓，会觉得当工人是最好的选择，可这样的生活不是王斌想要的，有那力气留着晚上用它不香吗？干嘛在白天的时候就都用完了呀。 何雨水也是深知轧钢厂工作的不易，要是王斌去轧钢厂上班，天天累的回家倒头就睡，那确实也是很心痛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岗位还能换吗？” “等毕业了再看吧，轧钢厂都把我的补助发到8月了，要是能找到别的单位接收，我就不去轧钢厂上班了。” 轧钢厂每个月给王斌8元的补助都是在年初的时候直接发过来的，只是今年高中毕业发了8个月，在8月底的时候拿着工作证明去轧钢厂就可以入职报到，从9月份正式上班。 当然要是能考上大学也可以不去上班，不过那8元的补助也就没有了。 至于林老师说帮着找文员的工作，王斌也没有多嘴说出来这个事情，只是林老师这么一说，工作哪是这么好找的，没有关系的人都可以拖几年才等到一个工作，现在马上就是毕业季，很多家长都已经在托关系了，到时候多数人都是找不到工作的。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把汽水喝完，王斌拿着空瓶子又给送到了商店里面，领回了押金。 重新走进学校里面和何雨水一起回到教室上课。 坐下来就忍不住和于海棠聊天，于海棠问：“你是怎么把字练好的？要不教一教我？” “那你要认师傅才行。” “想得倒美你说你教不教吧？”于海棠坐直了身子挺着小胸脯气鼓鼓地说。 于海棠同学哪里都好，就是还没有发育完全，顶多就是小肉包大小，再看旁边的孙倩，那良心都是沉甸甸的，呼之欲出。 班中男生都在背后里给孙倩起了奶牛的外号，那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波涛汹涌是学校内一道亮丽的风景。 再看于海棠就跟小孩似的，要是穿了厚衣服，根本就看不出来什么起伏。 不过眼下王斌是和杨卫民在别着苗头，就是要把于海棠从杨卫民的手上抢过来。 “教，我教还不成吗。”王斌笑着说。 “这还差不多，以后有空就教我写字。”于海棠笑嘻嘻地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到了上课时间，老师讲课也都不下讲台，练习了一下午的字，感觉比之前的顺畅了许多。 放学的铃声响起，同学们都一个个拿着饭盒出门打饭去王斌犹豫一下，这时候林老师站在门前喊： “王斌同学，我有事情找你。” 同学都很诧异吃饭的时候找那就是连饭都吃不上了，杨卫民和高建设最是欢喜，还以为王斌要倒霉了，发出得意的笑声。 林素茵是找王斌帮忙的，当然就摆出班主任的尊严，把脸一本冲着两人说：“你们俩笑什么还不赶紧去吃饭去？” 杨卫民和高建设这才如同老鼠一般，拿着饭盒就从后门窜了出去。 王斌空着手来到林老师旁边，顺手接过来一摞文件和稿纸，跟着往学校外面走去。 林老师住的是教职工家属院，就在学校的旁边，走了没有几步路就到了，也是一个大杂院。 刚进四合院的大门就有一个30多岁的妇女打着招呼说：“林老师回来了，这怎么还？” 看着王斌稚嫩的面孔，对象两个字就没有说出来。 “嫂子，这不是别人，是我们班的学生，我找他来帮我写一份报告呢。” 那妇女惊讶地问：“这就是老柳说的写字特别好的学生？” “是啊，比很多老师的字都漂亮呢。”林素茵的脸上满是自豪，能有这样的学生也是值得骄傲的。 王斌是听了一头雾水，想一想学校的教务主任好像是姓柳，年纪和这妇女差不多，难道这是两口子？ 自己昨天才交的作业，怎么这转眼，连教务主任的家属都知道自己的字特别漂亮，看来自己字迹的改变这件事情有点出格了，好在这时候的人都很淳朴，想不到自己是穿越的，看来以后要小心一些，在四合院里要低调，省得和那些禽兽们有什么纠缠。 林素英和那妇女说了几句，解释了带王斌回来的目的，这才结束了聊天朝西厢房走去。 王斌冲着妇女腼腆地笑了笑，装作一副老实学生的模样跟在后面进了西屋。 “还以为林老师开窍了，找来了一个野男人呢，没有想到把学生往家带，害我白高兴一场。” 进了屋林素茵才解释说：“刚才那是学校柳主任的家属，也是我院的管事大妈，以后见人叫一声婶子就行了。” “好的，林老师，要我写什么报告呀？”王斌问道。 林老师的家只有两间房，中间有个圆桌，上面还摆了几个碗筷，林素茵赶紧解释说：“中午的时候时间太赶了，我还没来得及去收拾，那你来里间在我写字桌上写吧。” 说着打开里边的卧室门，王斌跟了进来，林老师的闺房也十分的简朴，布床上的床单和被褥都是一些碎花的布料，其他的也就看不出是一个女人的房间了。 写字台上有两大摞的书籍和试卷，林老师简单的收拾一下，拿出一份报告放在写字桌上，王斌也把手上抱着的资料顺手放在一边。 坐下来看了起来，这是一份学期的工作总结报告，上面写的很是潦草，还有一些修改的地方。 林素茵说：“这马上就会考和高考了，我的工作比较多，这份报告一直没有时间来写，只能麻烦你帮我写一份了。” “林老师您太客气了，反正我也不是上学的那块料，我帮你写份报告也是应该的。” “那你慢慢写，我去给你下面吃。” 听着这熟悉的词语，王斌差点就破防了，转过身看着林老师呢高翘的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出去，突然想起在办公室谈话的时候，林老师问自己要不要干语文老师，难道这是林老师的暗示？ 林老师就是教语文的为什么不说做老师当老师，反而特意的强调要干语文老师了？ 第14章 终于遇到了孙倩 王斌只是一个老实的普通学生，接触面很小，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这种暗示的词语，可换了新的王斌不一样呀，对这种暗示是一点就明，现在反而有些拿不定主意，林老师是什么想法了。 想一想算了，自己还是个学生，林素茵毕竟是自己的老师，这师生要乱搞可是任何年代都忌讳的事情，再说半个月会考后就毕业了，到时候不是学生了，好饭不怕晚，是自己的到时候再吃也不迟，不是自己的乱来，只能进监牢里面唱铁窗泪了。 还是认真的抄报告吧，这好几页纸今天不一定能抄完呢。 拿起钢笔深呼一口气，脑子中不再乱想，一笔一画地认真着抄写报告。 过了一会林老师招呼王斌出来吃饭，一盘子酸辣土豆丝，还有两碗面条，林老师害怕王斌不够吃的，碗里面都盛的冒尖，自己的碗里一半是面，一半是汤。 让王斌很是惭愧，刚才还胡思乱想，真是不应该啊！ “老师手艺一般，赶快坐下来吃吧。”林老师谦虚的说着。 “老师客气了，您也坐啊。”王斌又把自己碗里的面倒出来一些放进林老师的碗里，两人谦让一番，最后林老师还是接受了。 两人安静地吃了面，林素茵收拾后，王斌也不好意思留在老师的闺房里面，出来挪到堂屋里面来。 林老师也许是为了避嫌，把堂屋的门敞开着，外面也有学校的老师和家属偶尔经过可以直接看到王斌在写桌子上认真地报告。 林素茵这时候拿出一个钢板放在桌子上，上面还铺着一张蜡纸，王斌想一想问：“林老师你这是要刻试卷吗？” “是啊，学校就两块刻字的钢板，今天才轮到我用，可那报告也到时间要交了，要不然今天也不会让你过来帮我抄报告了。”林素茵解释道。 很多年龄比较大的人还有印象，在学校老师经常会发自己油印的试卷，上面都是老师手写的，然后再用油印机进行印刷，学生拿到手里的时候，还有一股油墨的味道，如果是刚印出来的手摸上去还会沾一手的油墨。 如果时间比较短，用手一摸就可以抹掉一大片的油污，王斌前世只是在网上看过相关的介绍视频，不过自己微动中塞了不少这种试卷还是很熟悉了解的。 可这试卷是如何制作出来的，却是一无所知，只见林老师把蜡纸在钢板上调整一下位置拿了一块板子盖了大部分，然后拿了一只铁笔，直接在蜡纸上进行刻画。 王斌好奇地问：“老师试卷就是这么刻出来的吗？” “是啊把这在这蜡纸上写好，然后送到街道里的印刷厂进行印刷，你们平时的练习测试试卷都是我这么刻出来的呀。”林素茵头也不抬继续在钢板上进行刻字。 “林老师辛苦了。” “这有什么事都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只要你们能学到知识为社会建设添砖加瓦，我们再辛苦也是应该的。” 王斌有些汗颜，自己上课的时候还天天对老师发的试卷还很嫌弃，对比老师的辛苦，自己做的确实不应该。 不过这高考还剩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再努力也考不上好的学校，也只能愧对老师的辛苦。 刚才还有些吐槽，林老师抓了自己的壮丁，让自己帮着写报告，再看林老师在灯光下一笔一画地刻字，心中满是内疚。 连忙打起精神一笔一画地认真抄写着老师的报告，王斌手速很快，很快就把报告写完了，仔细的检查一遍，确认没有错字，这才合上钢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谢谢你啊，王斌。”老林老师抬头笑着说。 “林老师以后不要这么客气，要不你教我怎么写这个钢板吧。”王斌客气地说。 林素茵想一想说：“也好，你来练习一下，写这个用力不能大也不能小，力气大了会扎破拉直力气小了印出来的就不清楚。” 两人换了座位，林素茵指点了一些刻字的诀窍，王斌拿起钢笔试着写，可以感到薄薄的蜡纸下面，钢板上有一些纹路，要是顺着纹路写，就容易把笔画写直。 王斌写了一些，还没有适应这时候放学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林素茵道： “放学时间到了，王斌你就回去吧，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那我就先回去。” 王斌从西厢房出来，这时候看到东厢房窗户下有有人在观察，看来柳主任的媳妇还是蛮八卦的，都开着大门让人看还在这偷窥，让王斌对这个时候的邻里关系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见面笑嘻嘻背后捅刀子的，这样的事情听的也不少了，这时候普通人都是在大杂院里住着，奇葩的邻居太多了，哪里都是这样，相比于很多奇葩的邻居，95号大院都是好的了，毕竟大家伙都是工厂的，职工素质还是稍微高一些的，做的事情还没有那么离谱。 之前还想着要是能搬出四合院就好了，可现在看来搬到哪里都不会平静，算了，还是得过且过吧，只要别人不惹我，我就不惹别人。 走出学校教职工的家属院，辨识一下方向就往家走，走了没有几步，就看见于海棠和孙倩在前面不远处。 王斌心中一动，那孙倩竟然写纸条骗自己出去让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人打自己，之前还想着怎么报复回来呢，今天就看到她们放学回家，算你倒霉今天就教训你一番。 王斌知道于海棠和孙倩的家不在一起，走了这最初的一段路，然后就需要分开经过两个胡同孙倩才能到家。 后面的这段路孙倩都是自己一个人走，这就给王斌留下了一个机会，虽然这时候还不知道如何报复孙倩，可今天已经和何雨水说过了，这时候何雨水已经自己回去，有的是时间自己支配，还碰巧让自己看到孙倩，那还有什么犹豫的。 放慢脚步，远远的跟在后面，两人只有这一条路，也不害怕跟丢了。 这时候京城里面只有主路才有路灯，像这种街道里面的小胡同，根本就没有路灯的存在，上学放学放学都是这样摸黑走路大家也都习惯了。 前面的于海棠和孙倩打闹着前行，没有发现后面多出了一个跟随者，很快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两人很自然的分开各自回家。 王斌紧走了几步，跟在孙倩进了胡同里面，走了没有几十步，又拐进一个胡同里。 王斌快速跑了几步，这条胡同是两个院子的小巷平时根本就没有人经过，孙倩从这里走就是贪图可以少走很多路。 平时放学的时候都没有人从这边走，身后的脚步让孙倩很是惊讶，转过头就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王斌竟然跑到自己的面前。 “王文武，你怎么会在这里？” “伱不是约我在胡同里见面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王斌笑嘻嘻地朝前走，很快就站在了孙倩的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 孙倩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有些惊吓地往后退，直接靠在了胡同的墙上。 “你说我想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呢，不是你写纸条让我来胡同的吗？”王斌如同小流氓一样笑嘻嘻地说着，缓缓的靠近孙倩。 第15章 你想干什么 孙倩这时候后悔死了，怎么就信了高建设的话给王斌写了纸条，关键是建设拍着胸脯说只是把王斌打一顿，就能够把纸条要回来自己一时迷糊也就写了纸条。 可事情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王斌没有挨揍，反而是高建设的胳膊上挨了一下子，让自己心疼了好久，那纸条也没有要回来。 虽然纸条上没有自己的名字可要是对照笔记还是能辨认出来是自己写的，要是王斌脑子一热，把纸条的事情说出去，那自己的名声就彻底地毁了，和高建设的婚事也有可能吹了。 此时孙倩也不怎么害怕了，强硬地说：“王文武，你把那纸条还我。” “我为什么还你？你说我哪得罪你了，你让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个人来打我？”王斌笑着问。 “谁打你了伤在哪里？我可没有让他们打你。”孙倩否认道。 王斌笑了笑：“孙倩这时候你如此狡辩，可没有意思了，只有咱们两个人在，又没有外人，说这谎话给谁听呢？” 是啊，这寂静的小胡同里面只有孙倩和王斌两个人，又没有第三者在场，还这么低级的去否认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孙倩见强硬不行，转而就哀求说：“王文武，那写纸条把你交出来，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再说他们也没有打你，伱反而打了高建设一下，你把纸条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你说为什么要帮他们写这个纸条？咱们也是三年的同学，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王斌之前和孙倩与海棠的关系都不错，接到纸条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去了，即使到了现在还是想不通孙倩为什么会替他们两个把自己叫出去。 孙倩可怜兮兮地问：“我说了你就把纸条还我好吗？” “你先说。” 孙倩扭捏道：“在过年的时候，我爸就给我定了亲，对象就是高建设。” “哦~”王斌拉着长音，声音中充满了调笑。 孙倩的俏脸瞬间红了，毕竟还年轻，这时候对于定亲的事情还有些羞答答的，很是不好意思。 王斌这也知道了，同学关系再好，可人家是未来的两口子，高建设让孙倩帮忙，同学之间打架都很正常的，孙倩也没有理由拒绝未婚夫的要求。 问：“那你就这么听高建设的话，把我们多年的友情给丢掉了？” 这问题让孙倩怎么回答呀虽然小学不是同学，可自打从初一开始算也是6年的同学了，这事情自己做的确实有些不应该。 “实在是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要不你把纸条还给我，我和高建设说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我保证他们绝对不找你的事好不好？” “你能当高建设的家？这事情就这么算了？” “能的我保证以后他们不找你的麻烦，看在咱们6年同学的份上，你先把纸条还给我好不好？” 孙倩拍着大胸脯保证道。 说实话，王斌追上来之前都没有想好如何对待孙倩，无论怎么说都是6年的同学，还是个女孩子总不能打一顿出气吧，孙倩的这个动作让王斌心中一荡，今天在林老师家的胡思乱想又从心头涌现出来。 自己之前是个拆二代，每天不是在微信上勾搭小妹妹，就是在会所进行慰问，给那些穿不起衣服的小妹妹资金上的帮助，可以说是夜夜都离不开女人。 突然来到这个世界里，其他的都还好说，可这方面是不是感觉很压抑，没有了释放的机会。 眼下在漆黑的胡同里面，只有自己和外号是奶牛的孙倩待在一起，自己还拿捏了孙倩的把柄，那是不是可以占一些便宜呢？ “把纸条还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孙倩连忙欢喜的说。 那纸条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真要是公开了，那自己的名声就毁了，这时候男女之防大于天，18岁的小姑娘在这方面不能有一点的坏名声，名声臭了高建设就不要自己了。 只要王斌把纸条交给自己，自己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欢喜地问： “这马上就毕业了，我让爸爸帮你找一个工作好不好？” 王斌摇了摇头：“我有工作证明了，可以接班的，要什么工作呀？” “不要工作，那你要什么？”孙倩有些意外，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家里有能量，安排一个工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时候有个工作比什么都重要，没有想到自己最大的筹码在王斌面前都没有用。 “我想要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说着王平向前踏了一步，让自己和孙倩之间的距离已经快要面贴面的在一起了。 孙倩向后一撤，可身后就是墙壁了，哪有什么空间可以撤退呀。 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王斌要对自己耍流氓？ 有了这个想法，也把自己吓了一跳，鼓起勇气双手使劲去推王斌的胸膛，转身就想跑走。 可王斌早就有了防备，拉着胳膊重新把孙倩拽回来，还更进了一步，形成了壁咚的姿势。 孙倩都傻眼了，双手捂在胸口上，事情怎么能变成这样呢？王斌竟然这么大胆，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以后怎么有脸出门啊！ “我求求你了王斌，你放我走吧，我还有几十块钱的零钱，明天都给你好不好？” “要你的钱干嘛那不就成了敲诈勒索吗，我们可是6年的好同学呀。”王斌说着话，那热气都能够吹到孙倩的脸上了。 “是啊，王斌，我们可是6年的好同学，你今天就放了我吧，绝对不会乱说的。”孙倩都快被吓哭了，声音都有些哽咽。 王斌笑着说：“你如果不同意我绝对不会乱来，我问你，你和高建设定亲了，这么长的时间你们亲热过没有？” 孙倩瞬间感到自己的耳垂发烫，这么羞人的话题，王斌竟然问得出口，害羞地把头低下来，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让自己躲进去。 王斌伸出手捏起孙倩的俏下巴，让孙倩抬起头来，看着这近在咫尺的漂亮女同学，红彤彤的脸庞像熟透的红苹果一般，那樱桃小嘴儿最是诱人。 “快说嘛，你们有没有亲过小嘴？” 孙倩把心一横，知道不回答今天是过不去了，闭上眼睛樱桃小嘴吐气如兰：“是亲过几回，这下你满意了吧，能放我回去吗？” 第16章 推倒的第一步 “回去干嘛找高建设去亲热吗？”王斌笑着问。 “你混蛋。”孙倩气坏了，直接骂了出来。 王斌见孙倩的情绪已经快要到了崩溃的边缘，已经差不多了，这才说： “看在咱们6年同学的份上，我的要求很简单。” 孙倩深吸一口气，品换一下心情才问：“你有什么要求？” “你你看咱们都是18岁的成人了，你和高建设都定亲了，我还是光棍一条。” “你有什么要求就直说，是不是想让我给你介绍对象，你看于海棠怎么样？” 两人是最好的闺蜜，也知道杨卫民有些喜欢于海棠，可这个时候还是自己的纸条要紧，只要能拿来纸条，也不介意在旁边帮着王斌追求于海棠。 “我追求她干什么，今天就一个要求，你让我亲一口会怎么样？” “什么？王斌你真混蛋，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愿意的。”孙倩没有想到王斌会提出这个要求，连忙直接拒绝。 王斌只是笑了笑，说：“那你就见不到伱亲手写的纸条了，明天有可能出现在老师的办公桌上，或者贴在学校的墙上。” 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示意孙倩可以回去了，王斌这么多年追女孩子，从来没有用过强，都是金钱开路，让对方折服。 面对孙倩当然不能强来。 孙倩刚才还想着怎么逃跑，可以眼下能自己回去了，脚步却迈不动。 眼下都恨死搞建设了，怎么就想着听他的话，给写了纸条呢，要是不拿回来，那自己一辈子就毁了。 可要是自己不付出代价王斌也是不愿意的。 王斌又说：“你想一想这件事情又不会少一块肉，现在在这胡同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3个人知道。” “真的只是亲一口就可以了吗？”孙倩想要确认这个问题。 “当然了呀，我王文武说话，一向都是说到做到，什么时候骗过你？” 孙倩想一想，6年的同学生涯王文武确实是个老实的孩子，不像是旁人偷奸耍滑，一副二流子的模样。 一边是亲一口就能够拿到自己写给王斌的情书，另一边就是非常严重的后果，反正又没有别人知道，亲一口又不会怀孕，孙倩权衡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你把眼睛闭上，我亲你一下子就好。” 王斌得意极了，让你写纸条骗我，还有高建设，这可是你未来的老婆亲口要求的，我可没有用强逼孙倩。 闭上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说：“那你来吧，我准备好了。” 孙倩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惦记脚尖想在王斌的嘴上蜻蜓点水一下，把这个事情过去了就好了。 谁知道两个人的嘴唇刚贴上，王斌就突然把孙倩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右手按着孙倩的后脑勺。 孙倩受到惊吓都傻了，先是推了一下没有推开王斌，然后用力地捶打着后背，可王斌一直都紧紧地抱着没有松开。 连续锤了十多下，亲都亲了，知道这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双手缠上王斌的脖颈，踮起脚尖，享受王斌的温存。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两人终于唇分，不过还是维持着搂抱的状态，孙倩大口喘着粗气问： “亲够了没有，能把纸条还给我了吧？” “我还没有亲够怎么办？”王斌笑道。 孙倩一呆，这人怎么不讲信用，然后双唇就被王斌盖上了。 算了，都亲过一回了，多一回也无所谓了，只是刚才还老实的王斌这时候不再老实了，孙倩就不管了，反正和高建设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王斌王斌诧异的是，孙倩也没有什么抵抗，安然地接受了。 心中有了猜测，肯定是高建设和孙倩两人定亲后，要不然孙倩不会是这个反应，只是不知道高建设有没有完成造人计划。 既然孙倩能接受，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孙倩依偎在肩膀上气呼呼地说：“王文武，你真是个坏蛋，这六年了，我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坏人。” “你这就冤枉我了，是你们两口子先对我使坏，我只是接受你的道歉罢了。” “你就是大坏蛋，你都知道我定亲了，还这么欺负我？”话虽然这么说，孙倩还是继续抱着王斌。 再矜持的女孩子，在亲过之后和之前的态度就大变了样，不再觉得是外人了。 王斌说：“明明是你在欺负我，后背都被你锤了10多下。” “你就是坏蛋，欺负我，明明说的只亲一回，还...还...”下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王斌笑嘻嘻地活动手指，孙倩面子上就挂不住了，这才伸手握着王斌的手腕，把臭手给拿出来，撅着嘴道：“我可没有答应你这个。” 这时候才惊觉自己回家的时间已经推迟了许久，连忙松开王斌说： “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家，明天放学之后还是在这个地方我等着你。” “怎么一天不和我亲热就睡不着觉了？” “呸，大坏蛋，明天把纸条带来还我。”孙倩说完，踮起脚在王斌的唇上轻印了一下，笑着说： “不要忘记了，这是奖励你的。” 说完转身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王斌也轻松下来，这一步冒险看来是走对了，女孩子只要有了亲密的接触，然后就会对你敞开心扉，接受你的亲密动作了。 虽然开局是用纸条威胁的，可孙倩也是心甘情愿，反正只是亲嘴，又不会少块肉，这有了第一回，就可以有第二回，明天晚上继续来调教孙倩这个胖丫头。 王斌很是满意，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孙倩被人称为，确实是名副其实。 高兴的回到四合院，刚过了月亮门，就迎上了何雨水拿着手电筒，惊讶地问： “雨水，你要出去？” 第17章 傻柱的反对 看到王斌回来，何雨水很是高兴：“王斌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啊，我都想去迎你了。” “傻丫头，那报告只剩一点了，我就多留了一会儿，再说了，我是男孩子能出什么事，你是女孩子啊，以后不许晚上跑出去，出了事情让我们怎么办？” 王斌的关心让何雨水心中暖暖的：“人家担心你嘛，好了，赶紧回家吧。” 这还是在中院呢，要是让哥哥看见又说自己了。 “嗯，对了，明天晚上我再去鸽子市场一趟，我看有没有卖鸡蛋的买几个。”王斌顺势说了明天的安排，又不能两人一起回来了。 “你还说我，那鸽子市场不能去的太勤，要是遇上公安或者纠察队就不好了。” “没事，我就是去买几个鸡蛋而已，捉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何雨水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何雨柱在屋子里咳嗦两声，何雨水和王斌对视一笑，连忙跑进自己屋里面了。 何雨柱这才从屋里走出来，穿着黄色的褂子，顶着一个鸡窝头，已经好几天没有洗了油光水亮的，再加脸上那一脸的褶子，看上去就是三十好几的模样。 就冲着这个尊容，也怪不得秦淮茹天天吸血还看不上何雨柱，一直等到了40多两人才完婚。 尤其何雨柱和冉秋叶，秦京茹，于海棠等人相亲都失败，确实这张脸让人倒胃口。 何雨柱冲着王斌说：“小斌你也快毕业了吧？” “是啊，柱子哥，再有半个月的时间就会考了，到时候就可以回家不去上学。” 王斌虽然看不起何雨柱，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一直称呼这柱子哥，傻柱这个外号是一次都没有喊过。 何雨柱点点头道：“我知道你和雨水打小一块长大，可眼下你们都大了，男女有别，以后啊，要注意一些影响，免得别人看了笑话。” 何雨柱早就看王斌不顺眼了，自己天天带来东西给秦姐家的孩子吃，那是心甘情愿的，可妹妹还天天早上多做一份早点给王斌送过去，这就让何雨柱十分的不爽。 凭什么把自己家的粮食给王斌这个小白脸？ 尤其这两天王斌没有和何雨水一起回来，雨水还眼巴巴地等着，刚才还找自己拿手电筒说，担心王斌会出什么意外，想要去找他。 王斌这个小白脸把自己妹妹的魂都勾走了，让何雨柱十分地生气，老爹何大清和白寡妇走的时候妹妹才三四岁，可以说雨水是自己一把手地拉扯大。 这养大的妹妹胳膊肘子往外拐，心都放在王斌的身上了，那自己这个哥哥算什么？外人吗？ 所以就忍不住地出来警告王斌一番，以后少和自己的妹妹来往，这么小的孩子天天黏在一起，让别人看到了说三道四。 王斌很是意外何雨柱会和自己说这样的话，可何雨柱这话让王斌无话可说，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柱子哥，以后我会注意影响了。” 何雨柱这人是属顺毛驴的，和他抬杠没有什么好处，要是被大舅子打一顿也是活该。 “行了，你知道就好，赶紧回去睡觉吧。” 何雨水进了自己屋后，还是看到了哥哥和王斌的对话，等王斌走远了，这才撅着小嘴出门说：“哥，你瞎说什么呢，我和小斌打小一块就这么玩，谁说一句坏话了？” “我也没说错呀，你们现在都长大了，你都是18岁的大姑娘，要注意一些影响，要不然以后怎么找对象？” “找什么对象？我谁也不嫁。”何雨水气呼呼地说，转身就回房用力的把门关上。 “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我这也是为伱好呀！”何雨柱十分不解地说。 王斌不知道，后面还有这个波折，回到家里从空间把新的脸盆，毛巾，茶缸和牙刷等物都拿出来，原有的物品都退居二线了。 虽然自己是魂穿的和心理作用还是很不喜欢用原主的东西，今天先把这些东西换成新的，然后逐步的进行添置。 那家具也有很多的破损，木床也有些松动，睡起来都咯吱咯吱的乱响，吊顶上的窟窿和露出青砖的墙面，还有地上破碎的青砖，王斌看着都不舒服。 好在原主留了上千块钱，把这些东西换一遍也花不了多少，只是现在天天要上课，只能等会考结束再做打算了。 洗漱后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孙倩要是能来给暖被窝就好了。 迷迷糊糊中孙倩真的过来了，王斌很是热情，一番巫山云雨后，突然变成语文林老师的模样，直接把王斌吓了一哆嗦，然后就惊醒了。 “坏了，要起来洗内裤了。” 再一看窗外天已经有了一些白色，叹了气，起身打了一些凉水，回来脱下内裤，清洗一番，换了一身衣裳。 那内裤丢在洗脚盆里，晚上再洗吧。 出门去了一趟厕所，看时间还早沿着胡同就开始了晨跑，这两天王斌也想明白了，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了，那就好好的活着。 这年头吃的不好，医疗水平还有限，那首先就要有一个健壮的身体，也就打算多买一些肉食补充身子，每天还要多跑步进行锻炼回头想办法做个哑铃或者沙袋，练出一个好身体才是。 南锣鼓巷是一条南北方向8米宽的笔直巷子，长度也接近了800米，左右两边各有8条胡同，王斌一直跑到最北边的鼓楼东大街，又折返跑到南边的地安门东大街。 再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最后的时候缓慢地走了几步，这才进了四合院。 迎面就遇见几个大妈，拎着尿罐子出来，四合院是没有厕所的，整个胡同只有最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公共厕所，所以每天早上家家户户都拎着尿罐子去倒掉，顺便上厕所。 王斌打着招呼过了月亮门，何雨水已经在水龙头跟前清洗红薯了。 见王斌从外面进来，惊讶问：“你怎么今天起这么早？” “醒了我就起来了，对了雨水以后明天早上你醒的时候过来叫我一声，我每天都要晨跑。” “晨跑？你不睡懒觉啦？”何雨水笑着问。 第18章 田壮的心事 王斌之前虽然说不上懒，可也说不上勤快，生活琐事都是何雨水在照顾，有时候早上端来早饭，王斌才起来，匆忙的洗脸刷牙，这竟然说要早起晨跑。 王斌不好意思道：“马上就要毕业，需要一个好身体才能上班，所以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进行跑步锻炼，过两天你再帮我做个沙袋绑腿，回头我再弄个哑铃锻炼力气。” 何雨水眼睛一亮笑着说：“这是好事呀，那我每天醒来就喊你起。” 王斌之前省吃俭用，个子虽然高大，可就是太瘦了，看上去跟麻杆一样，平时也不干什么力气活，稍显有些瘦弱，很多同学都在背后给起了外号是小白脸，只是大家都没有当面说过而已。 要是王斌从今天开始进行锻炼，何雨水当然是会支持了。 “既然你要锻炼，那早上我就以后都给你多做一点饭，要是吃不饱也没有体力去锻炼。” “也好，我每天多吃一点，回头我把粮食给柱子哥送去。” 昨天晚上何雨柱虽然警告了王斌，可王斌也不会和雨水就断了关系，不就是每天早上何雨水多做一碗饭给王斌送来吗，那就自己大大方方的领了粮食当着何雨柱的面把粮食给何雨水，自己也不能再白吃何家的粮食了。 何雨水不好意思道：“是不是我哥昨天说你生气了，不就是一碗早饭吗，我哥天天在食堂吃，家里的粮食又不是没有。” 是啊，平时何雨柱一天三顿都吃厂里的，晚上下班的时候还能用饭盒带一些剩菜给秦淮茹吃，说是剩菜到底是不是的也没有人来追究。 虽然何雨柱也往食堂交粮食，可那交的只是很少一部分，剩下的大多数都被何雨水掌管着，这个时候何雨柱虽然也帮助秦淮茹，只是还属于初级阶段，从食堂拿到的剩菜虽然也给秦淮茹，不过都是何雨水在上课的时候。 如果到了星期六星期天，何雨水还是经常能吃到一些肉食，所以何雨水才有底气每天早上给王斌送早饭，有时候也省下一些肉留着给王斌吃。 之前王斌傻傻的，一直以为这就是多年的友情，也把何雨水当做最好的朋友，根本就没有想到是何雨水已经开窍了，养着这个小白脸呢。 王斌对这些是心知肚明，只是这领粮食的日子还有好几天，上个月的粮食都换了粮票，家中只留了几斤棒子面，是星期天的口粮，所以王斌打算下个月买粮食给何雨水送一些，免得何雨柱看王斌吃他们家的粮食牙疼。 “我知道柱子哥也是为你好，我生什么气呀，回头星期天的时候我们就去买粮买肉包饺子。” 王斌打算借这次机会和何雨柱修复一下关系，免得何雨柱成为自己和雨水间的障碍。 “嗯，我知道了。” 何雨水也没有推辞，她就把自己当王家的人了，王斌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斌回到家洗漱擦了身子，过了一会儿吃了何雨水送来的红薯饭，然后就上学去了。 进了教室就看到孙倩正和田壮于海棠三人闲聊，撇了王斌一眼，俏脸微红，摆正身子拿出书本装作要看书的样子。 这小妮子，今天又不好意思面对王斌了。 这时候才看到田壮脸上有一丝失望的神色，王斌心中一动，难道田壮也思春了，看中了孙倩？ 不过王斌没有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座位闲聊了起来。 还以为今天会平安度过，只是上政治课的时候，老师喊起了正在练字的王斌。 “来王斌，把这份资料抄在黑板上。” 王斌站了起来，老师的安排不能拒绝，很不情愿地走到讲台上接过老师手中的信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各种口号和一些知识点。 王斌的字迹改变，也就是一些老师和少部分同学知道，不知道的人还迷惑老师为什么会叫王斌来写板书，这看了黑板上工工整整的正楷字，一个个都很惊讶，王斌的字竟然变得这么漂亮。 虽然是上课时间，一个个也在下面小声的讨论，政治老师说了两句，才专心的抄写起来。 这时候参考资料和试卷都很少，除了课本就几乎找不到什么辅助的书籍，学校穷的也没有自己的印刷工具，那试卷都是刻好之后交到印刷厂去印。 所以平时各科老师总结的知识点只能在黑板上手书让学生们在下面抄写，这样就不需要去印刷了。 政治老师开了这个头，王斌就倒霉了，一上午4节课抄了三节课的板书，刚开始的时候还一笔一画的写正楷，后来就写起了行楷，行楷相比正楷来说，速度就快了许多。 “这小子，没有想到除了楷书，还练了一手漂亮的行书。” 政治老师下课后回到办公室，就把王斌也会行书的事情说了，这下好了别的老师也突然跟政治老师学了起来，只要是需要板书的时候就把王斌叫上来替自己写。 中午放学的时候王斌的手还发酸，看的何雨水很是心疼，拿着王斌的饭盒去打菜。 田壮很是羡慕，悄声说：“何雨水对你真好，你们是不是在搞对象？” “瞎说什么呢，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说着就去排队买馒头，学校的面食有三种，最好的就是白面蒸的馒头，当然用的是标准面粉，偶尔里面还能看到一些麸皮，即使这样也很少有学生会买馒头，只有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和一部分老师会买。 其次就是用棒子面做的窝窝头了，这也是绝大多数的同学的选择，最差的还有一种粮食，那就是用高粱和棒子面参杂在一起做的窝窝头，里面还会添加一些代食品，有一些家庭实在困难的学生才会在别人都买了差不多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来买这种窝窝头，能吃这种窝窝头的也都不买菜了在学校找个没人的角落，吃着家里带来的咸菜。 王斌今天一反常态，没有买棒子面窝窝头，反而买了4个白面馒头，直接用了八两的细粮票。 等何雨水打来菜，就埋怨说：“小斌你怎么买白面馒头了？” “偶尔吃一会也没事的，那棒子面也吃够了。” “你啊，最近变了许多，没有以前会过了。” 接过馒头一边吃，一边埋怨王斌不会过日子了，旁边的田壮冲着王斌挤眉弄眼地作怪。 吃完饭刷了饭后，王斌喊着田壮来到一处角落里，田壮问：“什么事？” 王斌笑嘻嘻地看着，让田壮心中发毛， “我不就是说你和雨水两句吗，伱怎么这么看我？” “是这个事情吗？早上的时候，你怎么看孙倩的眼神怪怪的？” 第19章 胡同再会 田壮心中一惊，这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就想和孙倩说话，没有想到这点心思就被王斌看出来了。 两人都是好朋友田壮也就直接说：“你说我追求孙倩行不行？” “就你还想追求孙倩？那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王斌直接嘲讽道。 “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哥们了，我觉得我和孙倩挺般配的呀！”田壮埋怨道。 “你醒一醒吧，别说你们两个家庭的差距，你可知道孙倩已经订婚了，就是我们班的高建设。” 自己和孙倩不清不楚的的关系不能说，那就把孙倩订婚的事情说出来，直接让田壮认清现实，免得越陷越深。 田壮很是惊讶：“你说什么他们两个人已经订婚了？” “是啊，这事情班里都不知道，你自己知道就行，以后少打孙倩的主意。” “知道了，我的初恋啊，这才一天的时间就结束了。”田壮很是伤感。 “你那是初恋吗别脸上贴金了，明明是见色起馋人家孙倩的身子。” “呸，我才不像你想的这么龌龊，我是真心喜欢孙倩的。” “行了，要不我把雨水的同桌魏芳介绍给你？” “拉倒吧，魏芳跟个小辣椒似的，小嘴巴拉巴拉的，谁受的了？”田壮直接拒绝了。 “那你也不要再惦记孙倩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 “哥们是那样的人吗，狗日的高建设下手真快。”田壮气哼哼地骂着，都是高中生了，要是没有定亲去追求拍婆子很正常，可已经找到定了亲，再去追求就是耍流氓了，田壮也只能放弃换一个姑娘了。 王斌多说了一句：“那于海棠伱也别想了，也有人看上了。” 田壮很是狐疑，看着王斌问：“不会是你小子看上的吧？你都有何雨水了。” “这事儿你就别多问了，反正都不是你的菜。” “你个坏东西还想占两个不成？”田壮骂道。 “你管我？回教室吧，我还要抄资料呢。”王斌被老师叫上去写板书，回头还要自己再抄一遍，相当于那板书是替老师写的，老师是轻松了，可不会替王斌抄这个，所以王斌还要抽空自己再抄一份。 只能牺牲课间的时间把老师留下来的资料抄写，好在下午是有一节体育课，王斌躲在教室里没有去上。 写了没有多久，孙倩就偷偷的进来，坐下后，伸出手道：“趁这时候没人把那纸条赶紧还我。” “不是说晚上的吗？你没看我正忙着抄资料。”王斌头也不抬，趴在桌子上奋笔直书。 “早给晚给不一样嘛，你赶紧还我。”当时有些迷糊，睡了一觉，孙倩冷静下来，昨天被王斌占了便宜就算了，总不能今天还让这个坏蛋占便宜吧。 自己和高建设是两口子，偷偷地打波亲热都是正常的，和王斌不清不楚地乱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让别人发现就倒霉了。 所以今天孙倩就有些后悔，想要赶紧拿到那张纸条，和王斌断绝这不应该的关系。 “不行等晚上我再给你。”开什么玩笑，这时候还了纸条，那晚上还有自己的事情吗，只是搂搂抱抱亲个嘴，孙倩要是翻脸了，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倩犹豫一下说：“那好吧，晚上你要把纸条给我。” 王斌点点头：“没有问题，晚上见。” 孙倩也有些猜测，这纸条多数是要不上来，果然王斌就拿捏这个把柄来占自己的便宜。 昨天已经有过一回来，那今天就让再占一次便宜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只要高建设不知道就好。 到了晚上王斌还想着能轻松一些，没有想到林老师把王斌叫到办公室在蜡纸上写铁字了。 这一天不是粉笔字就是铁笔字，一只手就没有歇过来。 王斌很是后悔，早知道还不如写作业的时候瞎画呢，干嘛工工整整的写正楷呀，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好不容易等到放晚自习，这才从办公室中走出来，和何雨水说了一声，走上一条去鸽子市场的小路。 有了上次的经验，王斌在空间中放了一个围脖，来到市场转了一圈，无比的失望，竟然没有人卖鸡蛋。 这才又重新找到鸭舌帽：“你这有鸡蛋票吗？” “兄弟你来的不巧，昨天把鸡蛋票都卖完了，今天没有收到鸡蛋票。”鸭舌帽说道。 “那算了，有工业票吗？”不是王斌又问。 生活用品分为两大类，一类就是米面粮油等农副产品，另一类就是各种工业品了，像搪瓷脸盆，手表，自行车等都是可以用工业票直接购买，工业票有点像粮票是最基础的票据，别的票据没有都可以直接拿这两种抵用。 例如买自行车的时候，你可以直接拿自行车票购买，也可以用工业票，只是自行车票只要一张，工业票需要10多张，王斌手上现在没有工业票只能在鸽子市场上购买了。 “这个有，两块钱一张，你要多少张？” “那给我来20张就行，我打算买一辆自行车。”王斌现在上学离得近，要是上班了就要出城，走路就太慢了，再说了，马上就要经常在城里玩耍，没有自行车实在是不方便。 20张就需要40块钱，不是王斌不想多买，这年头票比钱重要，有钱没有票，什么东西都买不到可如果反过来，只有票没有钱还能拿票抵钱用，基本上所有的东西都能买到。 只是王斌心中有顾虑，拿出40块钱买20张票已经是极限了，要是拿出一二百块钱花王斌又担心会被有些人看到跟在后面敲闷棍，那就不美了。 “有。”王斌掏出40块钱，换了20张工业票，仔细检查后再往孙倩家后面的胡同赶去。 进了胡同就看到孙倩正百无聊赖的等着，走到跟前，直接拥进怀里，把小嘴堵上。 孙倩挣扎一下表明自己的态度，也就任君采摘了，亲热了一阵，孙倩问：“这能把纸条给我吧？” “你着什么急呀我们再说说知心话。” “你就是一个坏蛋和流氓，和你有什么知心话好说的?“孙倩气哼哼地说。 第20章 建设是你吗 王斌深情地说：“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难道你不知道我对你的情谊吗？我一直喜欢的是你啊！” 孙倩闻言娇躯一震，仔细看着王斌的眼睛，有些不相信你说： “你不是喜欢于海棠的吗？之前经常找借口和于海棠搭讪，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怎么又说喜欢我了？” 于海棠还糊涂着，可孙倩冷眼旁观把王斌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 王斌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说：“倩倩，你误会我了，我喜欢的是你呀，我只是装作追求于海棠的样子来和你们说话，其实我心里面喜欢的是你。” “真的假的啊？你怎么把我说糊涂了？”孙倩还是不相信地说。 王斌天玄地绕地说了一通，反正就是自己喜欢的孙倩，这才接到孙倩的纸条欣喜地约会，没有想到孙倩骗了自己，一时伤心难过，昨天才缠着孙倩亲热。 一番胡言乱语把孙倩哄的一愣一愣的，也就任由王斌的手在自己衣服里面游走，之前的抗拒早就没有了，心中只有对王斌的歉意。 王斌问：“这院墙里面就是你的家吗，伱住在哪个房间呀？” 孙倩小嘴一撅：“这个就是我的房间，我哥和弟弟住东厢房，我住西厢房。” 王斌精神力一扫，整个西厢房都了如指掌，里面只有一个床铺，看样子好像只有孙倩自己在居住。 最妙的是竟然后墙上还开了一个窗，让王斌十分的惊喜，这在胡同里面有些凉，要不...... “你们家条件够好的呀，这一个院子都是你们家的？” “是啊，也没有什么呀，就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我姐出嫁后，整个西厢房就我自己在住了。”孙倩忍不住得意地说。 孙倩家庭条件是比较好的，一家子七八口人住了一个一进的四合院，尤其是姐姐出嫁后，整个西厢房就变成孙倩自己的了。 王斌又问了几句，孙倩都如实地说了，聊了一会孙倩再次用时间太晚了作为借口，讨要那张纸条。 王斌从口袋中拿出纸条，笑着问：“我把纸条还给你，那以后我们还能再亲热吗？” “你这人真无聊，还想着耍流氓啊？” 王斌很迷恋的说：“倩倩，我喜欢的是你啊！” “那也不是不行，就看你的表现了。”小纸条还没有要到手呢，孙倩当然不会说绝情的话，不过心中打定主意，就算王斌喜欢自己，也不给王斌留机会，自己都是定亲的人了，不能再乱来了，这两天就当被狗啃了吧。 说着就踮起脚尖送上香吻，顺手把纸条拿到手里面，这才后退了几步，“想得美，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以后不许纠缠我。”说着转身跑走了。 “这小妮子过河拆桥啊，可惜高兴地太早了，有你后悔的时候。”王斌也不傻，刚才拿到手中的纸条是一张空白纸条，根本不是孙倩写给自己的那一张。 王斌留了这一手就是想看孙倩的表现，果然和自己预想的一样，孙倩翻脸就不认人了。 孙倩满心欢喜地往前走，终于把纸条给要了回来，臭王文武，你再精明也喝了老娘的洗脚水，跟我斗还是差一些，得意地展开纸条，想要确认一下，然后再给撕碎了，烧掉，可得意的笑容瞬间就没有了，这...这纸条上怎么没有字啊! 该死的王文武就不是个好东西，竟然拿空纸条骗我，孙倩气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转身朝胡同跑去，小小的胡同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没有王斌的人影。 孙倩失魂落魄地进了家，和母亲说了一声，进了西厢房开始刷牙洗脸，然后打了一盆温水进了房间关上门。 王斌躺在孙倩的床上没有想到还有这福利，原来小姑娘也天天洗屁股啊。 刚才王斌也没有多等，既然孙倩不讲情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那院墙都没有两米高，脚一蹬就翻了过来，西厢房的后窗也没有销，也没有安防盗的钢筋，直接打开就翻了进来，躲在孙倩的床上想给个惊喜，然后把事情说清楚。 透过蚊帐可以看到孙倩褪下裤子，蹲下来伸手撩起温水进行清洗，遗憾的是只能听见水响，关键的地方是一点看不到的。 不过这波福利已经不错了，毕竟那一片洁白的圆润是不多见的存在，也不枉自己翻墙进来。 不美的是孙倩清洗的时候还顺便骂了王斌，让王斌不再有什么内疚的情绪，正大光明地观看起来。 清洗后又起身洗了脚，出去倒了水，这才重新进屋顺手拉了门后电灯的开关，走到床边脱了鞋，这才爬进蚊帐里面。 刚才还一片光亮进了蚊帐就突然一黑，都没有看出来蚊帐里面多出一个王斌来。 王斌蜷在角落里面，看着孙倩跪在眼前脱去裤子，坐下来再脱了上衣和肚兜，伸手去拉毛毯。 王斌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捂着孙倩的小嘴，可孙倩的反应让自己大出意外。 孙倩也没有什么慌张，只是小声地说：“臭建设，你怎么来了也不吱声？” “建设？什么鬼，难道之前高建设那个狗东西也半夜爬进孙倩的房间？”王斌心中一转，就想明白了，肯定之前两人已经这样约会过，原来自己来晚了。 房间中的电灯已经关了，再加上蚊帐密不透风，现在是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人影。 王斌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孙倩也没有多想，只是说：“你来也不说一声，吓我一跳。” 再一想刚才一直只是骂着王斌，没有多说什么，也轻松下来，又说：“那王斌真不是东西，拿着纸条就不给我，你看有什么办法把纸条要过来？” 王斌这时候怎么敢说话啊，连忙探头把孙倩的嘴堵上，孙倩小嘴微张，迎接王斌的到来。 双手也不闲着，就去解纽扣，很快帮王斌脱去全部的衣裳，抱着王斌的腰，这时候才觉得不太对劲，怎么高建设变瘦了许多。 王斌捉着孙倩的双手举到头顶，拉着毛毯把两人盖上。 孙倩夹道欢迎王斌的光临，这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高建设几天没有来人瘦了一圈，怎么又长大了一个号？ “建设，是你吗？” 第21章 是我啊! 王斌笑道：“是我啊！” 孙倩傻眼了，这不是建设的声音啊，“你...你是王斌？” “是我啊，刚才你骂我的时候骂的很得意嘛！”王斌说道。 “啊！”孙倩刚想喊，王斌伸手堵上嘴，“是你把我约来的，你大喊是什么意思？想让你爸妈来参观吗？” 孙倩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小声地哭着，这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自己真是傻，刚才还以为王斌回去了，再加上建设以前也这么爬进来求欢，所以也没有多想，没有想到竟然是王斌躲在自己的床上，稀里糊涂地让王斌占了所有的便宜，自己当了一回王斌的媳妇，现在都成事实了，让自己怎么办啊。 王斌用另一只手擦去眼泪，也没有多说，说一千道一万不如自己的实际行动。 孙倩也是突遭变故，本能地大声叫唤，眼下也回过神来，自己和王斌什么事情都做了，生米正煮成熟饭，把爸妈招来那自己也没法活了。 眼下怎么办，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只是王斌没有给考虑的时间。 孙倩一直都没有时间思考，只是感觉自己飞到了天上随风飘着，犹如坐上了过山车，一波接着一波，体会到了和建设一起没有体会到的快乐。 终于风波平息，孙倩瘫软着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王斌摸索着从枕头边拿起卫生纸清理后，搂着孙倩问：“倩倩，你刚才说我比建设好？” “你...”想着自己刚才的胡言乱语，孙倩没有底气指责王斌什么了。 “你个坏蛋，刚才还拿没有字的纸条骗我。” 王斌笑了笑，用脚挑起自己的衣服，从口袋里面拿出纸条递给孙倩道：“还说我呢，你不是过河拆桥直接就翻脸不认账了？” “好了，是我不好，那你这怎么就直接给我了？” 孙倩拿着纸条也五味陈杂，为了这个纸条自己昨天被王斌占了便宜，本以为也就这样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有想到王斌更加的过份，竟然翻墙进来，躲在自己的蚊帐里面。 自己还傻傻地以为是建设进来了，傻傻地去帮王斌脱了衣服，自己真是够傻的，稀里糊涂地把身子交给了王斌，这以后怎么对得起高建设啊？ 王斌笑道：“倩倩，就凭咱们俩现在的关系，这纸条还给你也无所谓啊。” “伱混蛋，就知道欺负我。”孙倩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早知道就不写这个纸条了，眼下后悔也晚了。 “你不会在外面乱说吧？” “你不会在外面乱说吧？” 两人眼下都有顾虑，突然开口问对方，这事情说出去两人都倒霉，一辈子就毁了。 王斌道：“放心吧，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我还想着过两天再来看你呢。” 孙倩定了亲，这是对头的女朋友啊，自己可以吃干抹净转身就走，不要背负什么包袱。 这一切的开始都是高建设让孙倩写小纸条约自己出去，有这样的结果都是高建设自找的，王斌是一点都不会内疚。 孙倩这时候能说什么呢，事情真的透露出去，王斌虽然也倒霉，可自己的一辈子也毁了，这样的结果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撅嘴送上香吻，安慰道：“放心吧，文武，我不会乱说的。” 王斌问：“那我以后能不能再来？” 说着自己的手也开始游走。 孙倩白了一眼：“我说不行，你这不也翻墙进来了？” 王斌得意地笑了笑，是啊，以后孙倩的闺房自己想来就来，孙倩能拒绝吗？ 孙倩攥起小拳头轻锤一下胸口：“时间太晚了，你还不走？” 王斌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反正已经把孙倩吃过一遍了，日后时间长着呢，以后多对孙倩好一些，细水长流找到一个知根知底的好朋友不容易。 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回头吻别后从窗户爬出翻到墙外的胡同里。 孙倩看着窗户愣愣地出神，这两天真是荒唐，可事情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也只能接受了，关上窗户，把头一蒙，眼不见心静，爱咋咋地，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王斌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的屋子已经关灯了，也有些头疼，好在自己今天买了二十张工业劵，也有了借口。 进屋清洗了身子，这才爬到床上，或许是今天畅快地和孙倩进行了友好的交流，王斌睡得很是香甜。 王斌睡的正香，突然感到自己的鼻子痒痒的，忍不住打个喷嚏，睁开眼睛，眼前是何雨水那张俏脸。 “大懒虫，赶紧起床了，你不是要晨跑的吗？” 王斌装作生气的样子：“那你也不能用头发梢来捉弄我呀！” 看着何雨水手中拿着大粗辫子，就知道刚才是把头发梢放进自己鼻子里了。 何雨水连忙笑着往后退，“我那还没有做饭呢，你赶紧起来吧。” 王斌看窗外还是有些黑，这才知道何雨水天天起的这么早给做早餐，真是勤快的好女孩。 起来上过厕所回来洗漱，这才朝外走，何雨水已经准备好了说：“饭在炉子上坐着呢，我陪你一起跑吧！” “也好，有你陪着我跑步也更有劲了。” “臭文武，就知道油嘴滑舌。” 两人说着出了四合院，一起沿着南锣鼓巷跑了起来，王斌还以为何雨水会跟不上，没有想到能一直坚持到最后，这也让王斌汗颜，自己再不锻炼，身子骨连何雨水都不如了。 回来后红薯饭也已经煮好了，两人用了饭就去上学，何雨柱还没有起呢，也避免了见面的难堪。 到了教室等了一会儿孙倩才来上学，看到王斌笑嘻嘻的盯着自己，瞪了一眼气哼哼地坐下来，趴在那拿起书本念了起来。 两人心中都是很忐忑的，害怕对方发疯，不过孙倩稍微有些心安，自己拿到的纸条确实是真的，只要自己继续给王斌好处，应该不会乱来吧。 王斌又是抄写黑板的一天，吃过晚饭才找个机会把孙倩叫到一处角落里。 孙倩满脸地不情愿，说：“你这时候找我干什么要是让建设看见了怎么办？” “还有，昨天你才找过我，让我缓两天歇一歇。” 第22章 还不是馋我的身子 王斌笑道：“我是想问你，你和建设都是怎么约的，别再到时候我们一起来了。” 孙倩脸上一红，自己周旋在两人男人中间，确实是要分配一下时间，要是两人一起来爬墙头，那到时候事情就大条了。 “回头我和建设说一声，再和你说，以后必须经过我同意才过来找我，要记住了。” “可我会想你的呀。” “呸，你就是流氓，什么想我的，还不是馋我的身子？”孙倩气哼哼地说。 眼下怎么办呢，只能先应付着，等毕业了再试着断了联系，要不到时候给一笔钱，破财免灾，把这件事情给摆平。 王斌想一想说：“以后你在于海棠面前帮我说说好话敲敲边鼓。” “咋的，你有了我还想去和于海棠拍婆子？”提起于海棠，孙倩不由地泛起一番醋意。 王斌就是个坏蛋，昨天还拍着胸脯说喜欢自己，这提起裤子就要自己帮着追于海棠，这也太无情了。 王斌有些黯然道：“你是高建设的嘛，又不能给我当婆娘。” “算了，给您敲边鼓也行，可于海棠也够高傲的，杨卫民都拒绝了，就能看上你这个小白脸？” “于海棠直接拒绝了吗？”虽然之间已经得到消息，杨卫民给于海棠写了情书，可后续于海棠到底有没有答应还是不知道呢。 孙倩郁闷道：“于海棠心气高着呢，直接说一句家里不让谈恋爱就把我给打发了，也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问了也不说。” 这虽然不是最好的消息，可对王斌来说已经是不错，于海棠要是直接答应下来，那就没有王斌什么事情了，既然没有直接答应，那就还有王斌的机会。 王斌道：“你就帮我说些好话就行。” 两人又说了一些事情，这是在学校，王斌也不敢乱来，免得被别人撞见了。 孙倩先走，到教室门口高建设就拦了下来说：“刚才你跑哪去了怎么没有看到你？” “我肚子痛上厕所了。”孙倩不好意思道。 两人在教室外说了几句，王斌才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高建设说：“伱以后少和王斌来往，那就不是一个好东西。” 孙倩都觉得很好笑，那王斌太精明了，两天时间就通过一张纸条，就爬上自己床，事后自己还要帮着遮掩。 反观高建设就太没有用，两个人去打王斌一个，没有打到王斌就算了，那主事的杨卫民屁事没有，反倒是帮忙的高建设胳膊上挨了一下子，成为最倒霉的人。 两下一对比，高建设就显得比王斌差远了。 “大家都是6年的同学，这马上就要毕业了，要是突然不理王斌也不好，等毕业了，大家也都不见面了。” “这么说也是，等毕业再说。” 高建设也只是看王斌不顺眼，当然没有想到两人已经好上了，被王斌送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王斌来到教室的时候两口子已经进去了，倒是被语文课代表魏芳叫着说： “王斌，上晚自习的时候去办公室一趟，林老师找。” 得，又说要帮着写试卷了，不过还是客气道：“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不客气。”圆脸的魏芳笑眯眯地说。 等王斌走远，魏芳和何雨水小声说：“雨水，有没有把王斌拿下呀？” “要死啊，瞎说什呢，我不理你了。”何雨水有时候忍不住就和最好的朋友魏芳说起王斌的事情，只是在这以后魏芳经常拿这个话题调笑自己，早知道就不把喜欢王斌的事情告诉这个损友了。 “王斌确实是很英俊，雨水你要加油哦，不要被别人抢走了。” “我让你胡说，你喜欢就去追啊，我又不会拦着你。”何雨水没有好气地说。 “真的吗？你不后悔？”魏芳笑着问。 “你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何雨水一副护食老母鸡的模样。 那王斌是自己的，谁也不能从自己手上把王斌抢走。 魏芳笑着问：“那你们到那一步了？牵手了没有？” “唉，那王斌就是个榆木疙瘩，什么也不懂，愁死我了。” 何雨水发愁道，又想起那晚上的时候，王斌来牵自己的手，自己怎么就吓跑了呢！ 这两天自己都准备好了，王斌又没有动作，真是愁死了，王斌什么时候能开窍呢。 这个时候是晚自习前的聊天时间，反正大家都没有考大专的希望都是在应付日子，只要在会考里合格就行。 每个学生都十分的轻松，顶多就是会考不及格，交钱补考一回，都能够拿到高中的毕业证。 王斌回到座位，田壮正和于海棠孙倩三人聊天呢，问：“你们在聊什么？” 于海棠道：“还有什么，这个星期天又要去排队买粮食，买煤和柴了。” 田壮道：“是啊，我正想借于海棠家的三轮车呢。” 于海棠的父亲之前是蹬三轮车的，只是那三轮车也都是租的，后来攒了多年的钱买了一辆，只是最近年纪大了，拉不动重货，正好有一手修理自行车的手艺，就转行在修理铺上班。 王斌之前也借过几回自行车和三轮车，对于海棠家也比较熟悉。 王斌正想和于海棠加强关系呢，也说：“要不你把三轮车借给我们用，到时候顺便把你们家的煤也买了？” 煤和柴都是需要去煤店去买，虽然他们那边也有板车可以给送货，不过都是需要加钱的，而且价格也并不便宜，所以很多的时候都是自己推着板车、牵着驴车，拿着麻袋去买，这样能便宜一些。 于海棠想一想说：“那也好，星期天的上午你们上我家来，我到时候再把煤本交给你们。” 买煤和柴火也是需要煤本，每户也都有定量，就像王斌一个人住，一个月也是35斤的煤炭或者70斤木柴，这个是按人头计算，何雨柱和和雨水两个人一户，定量就比王斌多一倍，人口多领的煤也越多，平时也都是一个炉子开火就能节省很多的燃料。 王斌自己一户，那煤冬天就不够烧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王斌瞬间就规划好，买肉是需要排队的，必须早起就去，那样才能买到肥肉，买粮食早晚都一样，现在已经是64年，供应很充足，不需要提前去排队。 那就先买肉再去买粮食，然后再上于海棠家推三轮车和田壮一起去买煤，回来中午再和何雨水一起包饺子吃饭，下午还能有点时间出去玩耍。 这时候上课铃声响起，王斌也想起来林老师还有请，这才说了一声，起身去办公室。 晚自习的时候老师几乎都不在办办公室里，虽然马上毕业了，可学校还是不紧不忙的，毕竟这时候大学招生的人数很少，几乎都考不上大学，没有那种高考冲刺的范围。 来到办公室的窗下就看到只有林老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其他的办公桌都是空空如也，可林老师跟前那个男人在干什么？ 来到门外王斌才发现那个男人一只手搭在林素茵的肩膀上，低声地说着什么话。 林素茵只是摇着头，面对男人的骚扰，好像也没有什么拒绝的动作了。 第23章 骚扰 这还了得，在办公室就骚扰林老师，王斌连忙大声地喊：“报告。” 那男人连忙把自己的手从林老师的肩膀上拿下来，转过身看上谁坏了自己的好事。 “进来。” 林老师的脸上还有些红晕，看上去应该是气的。 王斌进来走到跟前问：“林老师你找我？” 这才认出来，这中年男子是学校的副校长，好像是姓刘，只是之前没有打过交道，知道有这个人。 这时候刘副校长说：“林老师，那份资料有些地方不对，回头再改一下交给我。” 说完也没有看王斌，转身就出去了。 王斌问：“林老师，那刘副校长是不是骚扰你了？” 林素茵小嘴张了张，这事情怎么和自己的学生说啊，说了对事情一点帮助都没有，叹了气，才说： “没有的事，我今天叫你来是帮我刻一张试卷。” “好啊，能帮到林老师就好。”王斌说道，那刘校长骚扰林老师自己也帮不上忙，心中有些不忍，林老师对学生还是很好的，再加上年轻漂亮，很受学生的欢迎。 可现在被刘校长盯上了，要是没有什么意外，最终的结果多数会被刘校长吃个一干二净。 让人气愤的是，这个事情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也不知道这个刘校长什么时候再骚扰林老师。 何况还有10多天，自己就要离开学校了，到时候就是来学校的机会都很少。 林老师恢复了平静指着自己对面的桌子说：“试卷和蜡纸都给你准备好了，你帮着刻到放学就好了。” 刻一份试卷需要两个小时左右，这晚自习的两节课就有些不够了，剩下的只能明天自己再做。 王斌也习惯了，权当练习技能了，坐下来就开始认真的刻写。 问：“林老师，这个试卷不都是交给印刷厂印刷的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刻啊？” 林素茵抬头笑道：“还不是钱闹的事？交给印刷厂要刻录费的，一份试卷要5毛钱，学校不愿意出这笔钱，就买了这一个钢板和蜡纸，哪个老师需要印刷，就需要自己刻印。” 王斌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钱闹的，学校虽然是公家单位，可都是依靠财政拨款，这时候全国上下都不富裕，虽然不知道具体拨款费用肯定也不多，能省一点也是一点。 只是这样就苦了王斌了，被招来周鹏，对不对 出门就看到何雨水在不远处等着，走到跟前说：“你怎么在这等着啊，冷不冷？” 何雨水摇摇头：“一点也不冷，我们回家吧！” “嗯，回家。” 有人记着等着自己一起回家的感觉真好。 上学的时间就是如此枯燥，第2天早上两人跑步吃了早饭，上学，发呆，练字，在黑板上写板书，在办公室里帮老师刻试卷，转眼两天就这么过去了。 穿越已经六天了，从星期一醒来就开始上课，这几天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有阴谋，有暗算，有打架也有香艳的激情，也让王斌适应了自己穿越的身份，融入了学校的生活。 虽然事情有些多，可王斌高兴的是自己的异常同学们也都接受了，没有引起什么意外，这就是最好的消息，度过了最初的适应期。 下午课间的时候，田壮和于海棠都出去了，孙倩转过来小声问： “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吃饭？是吃馒头吗？我一顿能吃两个。”王斌低下目光扫了扫，那沉甸甸的的良心。 孙倩气的胸脯都大了一号，气哼哼地说：“你就是个坏痞子，人家和你说正事呢。” “我说的也是正事呀，我只是说我的饭量大，一顿能吃两个馒头有什么不对的吗？” 孙倩瞪着大眼，缓了两下，暗暗告诉自己不要生气：“我就是想你和建设还有卫民大家都是同学，老这样针对也不好，就想请你们吃个饭，大家化干戈为玉帛，还有伱毕业之后不是要到轧钢厂上班吗，到时候杨卫民别再针对你，今天吃了饭，把事情说开，我这也是为你好，好不好？” 这两天孙倩想了很多，这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因为杨卫民也追求于海棠才引发的矛盾，就想大家坐下来一起吃个饭，把事情解决了。 尤其是这两天在于海棠面前侧面打听了一下，于海棠对王斌也只是当做好朋友，没有和王斌谈恋爱的想法，于是就觉得之前的打架就很可笑，想要化解一番。 再说自己和王斌的关系现在不一般，也借着这个机会帮王斌一把，让对方念自己的好，不至于把两人的关系透露出去。 王斌问：“除了他们两个和你，还有别人吗？” “没有了呀，就我们4个人。”孙倩说。 王斌想一想有些不放心的问：“你不会把我骗到饭店里面，然后让他们两个再打我一顿吧？” 孙倩白了一眼：“人家好心请你吃饭你就这么想我？再说了，你什么便宜都占到了，他们要打你，你给我捅出了篓子怎么办？” 是啊，现在两人都担心对方乱来，毕竟这个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只有数不尽的麻烦。 王斌追求于海棠也只是说一说，想给杨卫民捣乱，虽然自己没有追求到，可眼下于海棠也没有答应杨卫民啊，这就是自己的胜利了。 “你给我一句痛快话，到底去不去？”孙倩催促道。 “去，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去行了吧？”王斌也豁出去了，反正空间里存了两根一米长的木棍，到时候先提前侦查一遍，他们俩人要是带着凶器就赶紧跑，免得自己吃亏。 “这还差不多，那就说定了，我们晚上去大兴县衙门旁边的那个国营饭店里面。” “行，我到时候准时到。” 孙倩家庭优越，之前在他家扫描的时候就发现了梳妆台抽屉里藏了不少的钱和票，让她请吃一顿饭也没有什么。 孙倩这才有喜滋滋地去和高建设说了两句，很快也就同意了。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以后想敲王斌的闷棍很不容易找到机会，再说于海棠都拒绝了杨卫民，原本还信心满满的杨卫民很是伤心。 双方之间的冲突根源已经没有了，再加上孙倩从中间撮合，化解这个矛盾也是正常的，大家都是几年的同学，事情说开了对双方都有好处。 第24章 又菜又爱玩 走在放学的小路上，王斌说起来晚上孙倩请客，何雨水酸溜溜地问： “你什么时候和孙倩的关系也这么好，她会请你吃饭？” 王斌连忙解释了一番，当然没有说孙倩给自己写纸条去约会，只是说自己去鸽子市场的路上被杨卫民和高建设两人拦着想打自己，这才有了冲突。 何雨水这才知道他们中间还有这一段过节紧张地说：“他们打你哪儿了？你怎么也没有说过呀？” 说着打量王斌的身子，以为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没有说出挨打的事情，两个人打一个还是在有准备的情况下，那王斌肯定是吃亏了呀。 “没有，我没有吃亏，碰巧路边有个青砖被我拿起来打了高建设一下。” “那俩人真不是东西，平白无故的打你干什么？”何雨水又骂了两人几句，道：“不过杨卫民是杨厂长的侄子，你这儿马上就要去接班了，确实不能和杨卫民有什么过节，还是化解了的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民不和官斗，省得到时候杨卫民这个小人使坏。” 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自己只是想着能换一个工作最好，可真的要是换不到，那也只能去轧钢厂上班，到时候杨卫民要是使坏，受苦受累的只能是自己。 来到四合院外面就听见里面闹哄哄的，王斌说：“雨水，走快一点，院子里是不是有人打架闹事了？” “你是不是忘记今天是25号了，街道今天发票呢。” 王斌这才想起来日子，每天都是上学放学，那日历是一天一页的，还要每天用手撕掉一张，可王斌没有这个习惯呀，现在日历上还是星期一的那一张。 “嗯对啊，今天是发票的日子，赶紧走，我要找一大爷。”王斌气哼哼地说，一大爷就看原主是个老实的学生，都把别人不要的票据拿过来塞给王斌，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洗脸盆的票和毛巾票了，一些比较热门的烟票酒票工业票，王斌都是没有。 现在居民都困难，买东西唯一的渠道就是拿票去购买，领票就是天大的事情，粮食虽然重要，但是每个人都是定量的，拿着粮本就可以直接去买粮食，没有什么有争议的地方。 可发票就不一样了，居委会分配之后都是交给各个四合院的管事大爷，热门的票据给谁就看三位大爷的调配了。 之前王斌傻傻的也不知道去争，等领到的时候都是别人挑，剩了乱七八糟的票据。 “之前都是一大爷给分好的，你着什么急呀！”何雨水也不明白这中间的道道，何雨柱和一大爷走得近，领到的票都是一大爷给留着的好票，所以何雨水不需要为票据发愁。 王斌拉着何雨水的袖子跑了几步，边说：“回去看热闹也好，每次发票不都是吵架了吗？” 何雨水稍微低头看着王斌，拉着自己的衣袖，心中有些发酸，这怎么就不牵自己的手了呢！ 过了四合院的垂花门，果然就看邻居们都围成了一圈，中间传来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声音，两个人正互相骂着呢。 何雨水挣脱王斌的拉扯，走到跟前问旁边的三大妈：“大妈，我哥和许大茂又是因为什么吵架了？” “是雨水放学了啊，还不是因为发票的事情，许大茂想要三张工业劵，你一大爷只给了两张，两人就争执了起来，然后你哥就出头和许大茂吵架了。” 每次发票都和全院开大会差不多，一张八仙桌上堆满了票据，三大爷闫埠贵拿着一个账本在旁边记录，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两人商议进行分配。 何雨柱虽然嘴毒可还是有些骂不过油腔滑调的许大茂，被许大茂骂急了，上前一步拽着领子挥起拳头就打在徐大茂的肚子上然后膝盖一顶，顶在了许大茂两腿中间的位置。 刚才还趾高气昂的许大茂瞬间发不出声了，双手捂着裤裆弓着腰，疼的满头大汗。 这时候娄小娥站出来扶着许大茂，气着说：“何雨柱你怎么又打我们家的大茂？你还是不是人呀，还专门打这个地方？” 说着搀扶许大茂坐到旁边的台阶上，这位置如此的尴尬，这么多人都在，也不能伸手去给揉一揉。 何雨柱呸了一口说：“许大茂就是活该，票据都是三位大爷给分配的，给两张拿着就是，凭什么伱许大茂能多要一张？” “那你也不能打这个地方啊？”娄小娥气道。 “切，就你们结婚都两年了，连个蛋都没有下，说不定是许大茂这个东西没有用呢。”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笑了，院子里充满了欢快的笑声，说什么的都有，不过都是围绕着许大茂和娄小娥到现在还没有生个孩子这个话题2。 “你无耻！”娄小娥是个大家闺秀，再难听的话就骂不出来了。 许大茂这时候也缓过来没有刚开始那么疼，开口道：“我好着呢，回头我们就生个孩子气死你，总比某些人到现在都没有媳妇的强。” “你找揍是不是？”说到媳妇，何雨柱就冒火，自己都28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不能听别人说自己没有媳妇。 “行了，有什么好吵的，还有这么多人等着发票呢。”见何雨柱还想不依不挠的，这时候易中海才发声阻止。 四合院的邻居都还在说着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话题，都没有深想。 王斌已经把这一切看的明白，许大茂和何雨柱一开始吵架的时候，三位大人也没有一个出声进行劝阻，任由两人吵闹，这许大茂被何雨柱打了两下子，易海中这才不慌不忙地出来说话，这不是明显的拉偏架嘛。 何雨柱被一大爷进行洗脑，从食堂带来的饭盒多数都进了秦淮茹的手里，当然是一大爷的人。 更何况刚才是何雨柱站出来维护一大爷的权威，看上去何雨柱就是一大爷养的一个打手，看家护院最是在行。 许大茂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何雨柱，只是每一次都不长记性，遇到事情了还忍不住和何雨柱争执，真是又菜又爱玩。 第25章 争执和票据 被娄小娥埋怨几句，也就转身回家了，这再留着就是丢人现眼了。 眼看着许大茂走远这热闹也就没有了，没有领票的人都上前排队嗯继续领票。 王斌脚步快，拉着何雨水排在了前头，何雨柱见雨水和王斌在一起就恼火，之前就和王斌说了，要和雨水保持距离，看来是把自己的话都当耳旁风了呀。 只是现在四合院的几十口子邻居都在，也不是发火的时候，瞪了王斌一眼转身就走了。 很快就轮到了何雨水，易中海早就准备好了，从旁边拿起一摞票直接交给何雨水，挥挥手让走开。 何雨水笑道：“谢谢一大爷。”朝旁边走了几步停下来等着王斌。 易中海抬头看是王斌，低下头说的：“洗脸盆票一张，毛巾一张，火柴票一封，草纸票一张...” 闫埠贵这就要记录，王斌道：“等一下一大爷，那那脸盆票我都领三四张了，毛巾票也不少，怎么每个月都给我这个呀，有工业票吗？我想要买一个闹钟。” 易中海听到王斌反对，点出洗脸盆和毛巾票太多了，还想要工业票，面子上就有些恼火，刚才许大茂和何雨柱有争执，就是因为徐大茂想多要一张工业票，这走了许大茂，王斌又对票据分配有意见。 满脸不悦地抬起头：“斌子，发什么票都是我们商议过的，是不能再改了的，再说了，工业票是根据工资发的，有20元的工资才能发一张工业票，你还是个学生，没有工资，根本就没有资格领工业票。” 王斌当然知道工业票的规矩，上级有规定每满20元的工资就配发一张工业票，只是他们当时此规定的时候，就没有想到王斌这种特殊情况，自打父亲去世后，就剩了王斌自己，轧钢厂给的抚恤金不属于工资，每个月8块钱的也是生活费补助，这样就造成了王斌没有领工业票的资格。 易中海这么说，理论上确实也站住脚，所以这也是三年来王斌一张工业票都没有领过。 王斌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自己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为了下面的置换做个开场罢了。 “那也不能月月给我洗脸盆票呀，我手上还剩两张洗脸盆，两张毛巾票呢，我要这么多洗脸盆干嘛？” 洗脸盆每一户有一个就行了，除非有人结婚才会再买，一个洗脸盆都可以用10年，所以这个票也成了要之无用，弃之可惜的处境。 易中海问闫埠贵：“你看一下记录之前王斌领了这么多吗?” 闫埠贵往前翻了翻：“王斌手上应该有三张洗脸盆票，4张毛巾票呢。” 之前这票据都没有人要，最后都分给容易拿捏的人家，王斌只是个老实的中学生，一直都没有要说什么，给了就接着，没有想到这一次会在分配的时候提出了异议。 易中海压着火：“那这次就不给你了，你有什么需要的？不过工业票你是没有。” 王斌早就想好了：“那工业票我就不要了，给我一个暖水瓶票吧。” 家里面有一个陶瓷的茶壶和配套的6个茶盅，只是这种茶壶不保温，冬天的时候很快就凉了，王斌现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张暖水壶的票，到了秋冬可以随时喝到热水。 见王斌没有纠结要工业票，易中海这才不情愿的，把毛巾票洗脸盆票拿出来，换上一张暖水瓶的票，然后把一摞票据都交给王斌。 王斌接过来看了看，下面10多张都是杂七乱八的东西，都是属于可有可无的存在，刚想要走，突然又想起这票据还是不对。 “三位大爷，我今年18岁了呀，按规定每个月都有烟票和酒票，我这怎么没有？” 这时候发放票据的规矩十分的复杂，每一种东西分配方法都不太一样，有的是按人口进行定量，例如粮食，油，布料，棉花，煤，柴等物资都是按照人头分配。 其他的很多东西都是随机分配了例如暖水瓶票，毛巾票这些，虽然每个人都能用到，可一户一年分到一张都是正常的。 烟票和酒票也是很特殊，只要年满18岁不论男女都可以领到票据，不要觉得这个年头女的很少有人抽烟，其实还是蛮多的，所以烟酒公司是按人头分的。 “你不还是学生吗？要什么烟酒？再说你也不会呀！” “一大爷你瞧你说的，烟酒公司就是那么分的呀，只要我够18岁的，今年就应该有，人家烟酒公司都没有问我会不会抽烟。”王斌不满地说。 四合院里的妇女是有不少人都会抽烟喝酒，不会抽烟喝酒的，还是占大多数，他们也都有票，可以给自己家的老爷们，那凭什么就没有王斌的啊！ 刚才说工业票易大爷占了理，这说起烟票酒票要是没有王斌的，那道理上就站不住脚了。 “那好吧，以后每个月都有你的一份烟票和酒票。” 说着从桌上拿了一人份的烟票和酒票塞给王斌：“这下没有事情了吧？” 今天发票真恼火，没有想到王斌也变成刺头了。 王斌这才笑嘻嘻地说：“谢谢三位大爷，你们忙，我回去了。” 让开位置和何雨水一起往后面走，何雨水道：“王斌你怎么这么鲁莽，缺什么票和我说一声，就是我们家票多着呢，伱这样直接在大会上说，让一大爷下不了台。” “你有的是你的呀，我要是拿了柱子哥肯定又要说我了，再说了，一大爷之前就是在欺负我，那洗脸盆票，这几个月每次给我，我要这么多洗脸盆干嘛，还有我今年都18岁了，烟酒公司是按人头分的票，前面三个月都没有给我，我还没找一大爷要呢。” “行了，以后不要这么认死理，缺什么和我说。”何雨水也不好说什么，一大爷一大妈，两口子对自己挺照顾的，再说一大爷还掌管着票据分配的大权，和一大爷对着干没有什么好处。 “知道了，就你对我最好。” 王斌相信这一次争议之后，就不会再把自己当小孩糊弄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上班了，到时候票据都是从厂里面领，等自己结婚还有两年的时间呢，到时候要是还拿捏自己也不会和易中海客气。 “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何雨水有些暗示地说，再过分的话何雨水就说不出来了，只希望王斌早一日明白自己的心意。 这时候何雨柱咳嗽了两声，王斌才看到何雨柱站在堂屋外的屋檐下。 第26章 打扫和计划 笑道“柱子哥，你今天下班够早的呀？” “明天是星期天，单位晚上就没有招待了。”这时候何雨水已经进了自己的屋子，何雨柱又说道：“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少和王斌来往，你们怎么还天天一起放学？” “柱子哥，你看你说的我们是一个班放学当然是一起出了学校，就这一条路，我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呀。” “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别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要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何雨柱气哼哼地说。 何雨水打开单间门，脸上已经十分的不高兴了：“哥，你瞎说什么呢，吓唬谁啊？” 何雨柱气的直嘀咕：“白养这么大的姑娘，胳膊肘子都往外拐了。” 说着转身进了屋，有何雨水在，留下来也没法说什么。 何雨水招呼王斌进了自己屋，写字台上已经摆了很多的票，笑嘻嘻道：“以后缺什么和我说一声，我找一大爷预定，你看有什么需要的？” 何雨水之前缺什么都是先和一大妈说一声，到下个月的时候都能够领到，即使没有易中海也都在轧钢厂和工人们进行置换，尽量满足何雨水的要求。 犹豫一下问：“文武，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喝酒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还没学呢，只是那烟酒票应该有，一大爷都扣着了不给，我今天才想起来。” “你要是早和我说一声，我也不让你和一大爷吵架，伱看许大茂和一大爷不对付，就没有好果子吃，听我的劝，以后不要和一大爷吵架。” 何雨水就住在易中海的隔壁，再加上何雨柱这个打手存在，关系一直特别好，所以不希望王斌再和一大爷起争执。 “票你都收起来吧，我暂时也不缺，前两天我买了工业票，回头买个自行车都够了。” 王斌天天和何雨水一起上学，放学都走习惯了，所以买到了工业券也没有去买自行车。 “那你别的票有缺的吗？” “暂时不缺了，等我需要的时候再和你说。” “那好吧，千万不要和我客气，我才是你最亲的人。”何雨水再次试探地说。 可王斌现在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那可不，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你就是我最亲的人。” 又说了两句，王斌才离开。 何雨水有些气恼：“臭文武真是个榆木疙瘩，人家都这么说了，还不明白。” 这时候一大妈推门进来：“雨水，今天斌子是不是在学校受气了怎么说话这么冲，让你大爷在台上都下不来台？” “大妈，我刚才已经说过王斌了，以后啊，不会这么冲了。”何雨水先替王斌说着好话。 “这就好，斌子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人也挺老实的。”一大妈说道。 何雨水听到一大妈夸王斌比夸自己还高兴：“还是大妈有眼光，我哥那个老顽固，看见王斌就生气，烦死了。” 不用再多说，一大妈这下就确认了，何雨水这小姑娘心都栓在王斌的身上了，眼看着几岁的小丫头，转眼之间都变成大姑娘了，一句话就试探出了心底的想法。 “你哥也是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要是为我好就该对王斌好一些。”何雨水很是不满哥哥的态度。 王斌来到后院，就看到许大茂在院子里蹦蹦跳跳的，也瞧见了王斌进来，笑着说： “斌子，刚才也怼了一大爷？你还要来烟票和酒票？” 王斌气哼哼地说：“是啊，一大爷太欺负人了，前几个月都没有给我烟酒票，净给我脸盆了。” 王斌的话说到许大茂的心坎里面了，没有想到书呆子这么会说话。 “对，那一大爷就欺负人，傻柱也不是好东西。” 两人一起吐槽一大爷和何雨柱，让许大茂把王斌当成了知己。 两人痛快过嘴，各自回家，王斌进了房子也没有歇，就开始打扫卫生。 前几天天天都早出晚归，一直都没有把房子进行收拾，原主也不是多勤快的人，眼下只能辛苦王斌了。 打来一盆清水，找到抹布淘了几下，先把家具的外面都擦拭了一遍，顺手打开衣柜，可能是用的劲大了，“咣当”一声，整个衣柜门都掉了下来，差点砸到王斌的脚。 重新捡起来查看，那折页的位置的木头都坏了，再检查别的家具，表面看上来都还是好的，可里面也都变了样，轻拿轻放的还没有问题，稍微用力那折页就要掉了。 “这破家具明天都换了它。”王斌恶狠狠地说着，再看看这破旧的屋子，确实是需要重新整治一番了。 想一想今天也就到这吧，出门来到厨房整理一番，这五斗橱柜还不如屋里子里面的家具呢，由于长时间放在这厨房里面潮湿阴暗，木头也都腐朽了，小心翼翼的打扫一番，也只能先对付着使用。 要是置换这么一套家具，钱的事情都好说，可买家具也都是需要票的，自己是一张都没有，还要想办法去弄到票才行，要不然只能对付着使用。 真正的在这个时间生活才知道生活的艰难，钱不缺，还有1200块钱呢，可这个时候买东西，首先看你有没有票，没有票，只有钱你是买不来东西的。 日常所需的东西，9成9的是需要用票据来购买，就是一盒两分钱的火柴也需要票，不需要票的物资很少，只有食盐，零买的糖果等少数几样物资是不要票据。 出了厨房朝西走，在厨房和院墙中间还有一米多宽的距离，这个小巷子虽然没有分配给王斌可别人也占不到，这里面都被王斌放了一些不舍得丢弃的杂物，破损的小板凳，烂掉的暖水瓶，枯死的花卉，还有几个花盆。 王斌进了厨房拿了麻袋，把小巷子里的破烂都收拾一下，旧木头都留着烧火，没有用的东西都装进麻袋里面，这一下巷子就顺眼了许多。 这还好何雨水走了过来，看到王斌这么勤快收拾巷子，不解地问：“之前不都是把破烂扔在里面的吗？怎么想起来收拾了？” 王斌道：“天天早上去挤厕所太难受了，我打算在这个巷子的最里面挖个坑，盖一个简易的厕所，然后在外面养两只鸡，最外边还有点地方可以种一些辣椒和葱。” “盖厕所？可这也没有排水的地方呀？”何雨水问。 第27章 道歉 王斌说：“我挖坑就是留着储存的，找几块石板把坑四周给盖上，底下留有缝隙，那些水都可以渗透到地下面。” 别说现在了，就是再过几十年农村都是在房子的旁边挖一个坑做一个化粪池，里面不用水泥，这样尿液都会直接淌进泥土里面，化粪池里面只留下固体。 正好有一个一米宽的小巷属于王斌家的，在最里头建一个化粪池，然后再上面建厕所，这样这个厕所就是王斌专用的了，估计三五年的时间才要清理一回，这样也比去公共厕所排队好的多。 何雨水想一想确实可行，农村好多人为了积肥，把一个完好的大缸埋在土里，定期把尿液舀出来用于浇地，王斌这不要尿液，那就不会太臭了，确实是个好办法。 公共厕所也就是春秋时间好一些，到了夏天苍蝇蚊子乱飞，很不卫生，气味还刺鼻，冬天那西北风嗖嗖的，冻的小屁股冰凉，更可气的是厕所蹲坑太少了，哪怕憋的小脸通红，也需要排队，经常有人在早上排队的时候尿裤子。 可一个胡同几百口子人，就那一个公共厕所，再臭再脏也都是这么过的，也只能忍着。 没有想到王斌的脑子这么好使，竟然想把这个小巷利用起来建一个厕所。 扭捏地说：“那到时候能让我用这个厕所吗？” “可以啊，没有问题。”王斌笑了笑说。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说着何雨水自己也笑了起来。 弯下腰拿着麻袋，王斌把不能卖钱的破烂都放进麻袋里，然后两人抬着送到垃圾处。 又清理了一趟才把小巷子清理干净，两人洗了手，何雨水道：“明天还要早起跑步吗？” “当然了啊，以后除非刮风下雨，每天都要坚持锻炼。” “嗯，那你今天晚上就少喝些酒，不要喝多了。”何雨水就在这等着呢，如同妻子叮嘱外出喝酒的丈夫一样。 王斌道：“我尽量不喝酒，你也不要等我了，早些睡吧。” “那我先回去了，我哥带了半只鸡回来，我给您留一些，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吃。”何雨水叮嘱道。 何雨水和王斌一样，平时中午和晚上都是在学校吃饭，也只有星期天的时候才能在家开火，平日里何雨柱带的饭盒都进了秦淮茹家，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的晚上才能够改善伙食。 “以后不要这样了，省得柱子哥对我有意见，再说我也能从鸽子市场买到一些肉票，足够我们星期天的时候吃了。” 何雨水只是说：“你要锻炼身体嘛，就要营养跟得上，多吃一些肉没有坏处。” 王斌劝了两句，也没有用，只能自己以后也拿一些粮食和肉给补上，省得何雨柱看到牙疼。 何雨水先回家，王斌收拾一下，突然想起家中的老鼠还有两窝，一直都没有处理，展开精神力，果然那老鼠都还在。 把刚才用的破麻袋扎上口子收到空间里面，然后把那两个老鼠的瞬间收到空间，放在麻袋里，还有墙角的壁虎蟑螂，臭虫都一起清理干净，这才关门朝外走。 过了月亮门走在易中海家外的时候，把这所有的东西都挪到易中海的床底下。 那那老鼠臭虫等突然换了环境就四处乱窜。 “哎呀，有大老鼠，老易，老易，快来啊！”屋子里传来一大妈着急的声音。 王斌憋着笑，快步走出四合院，路过垃圾桶的时候，把那麻袋也放了出来丢掉。 让你月月给我洗脸盆票，还克扣我的烟酒票，那我就再送你两窝臭虫和老鼠，易中海和一大妈应该很高兴吧。 自己这一招很无敌呀，以后四合院谁家再欺负自己，那就弄一些老鼠臭虫送过去，这玩意儿每家地底下都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可以天天送，月月送，年年送。 一路向东，很快来到老县衙胡同的饭店外，这里距离孙倩家已经没有多远了，走进饭店，一边是包厢，一边是大厅摆了七八张桌子，已经有几个人在吃饭了。 最远处就是食堂的窗口，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后厨的师傅正在炒菜，这个饭店还是第一次来，看样子应该很卫生。 大厅里没有孙倩几人在，那就抬步走向包间，说说包间也算抬举了，只是用砖墙垒起来，也没有安门，里面摆了一个桌子和几个板凳，没有任何的装饰。 展开精神力就感应一个包间里有孙倩，高建设和杨卫民三人在，里面没有棍棒等凶器，看来这一次不是鸿门宴。 这才走进来笑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杨卫民小声嘀咕道：“就你架子最大让我们等这么久！” 声音虽然小，可也让王斌听得很清楚，孙倩连忙站起来：“是我们来早了，王斌同学来的正好，快坐下不用客气。” 对高建设使个眼色，高建设不情愿地出去端菜了。 孙倩道：“我记得大家都是从初一就在一个班了吧？” 杨卫民只是嗯了一声，王斌道：“确实还真巧，我们4个都是从初一就在一个班上学了。” 王斌虽然对杨卫民没有什么好感，可看在孙倩的面子上很是配合，毕竟还想着以后再翻墙爬上孙倩的床呢。 杨卫民这才不情愿的说：“是啊，想一想都是6年的同学了。” “那好，同学间有点摩擦都是正常的，说开了就没事了，以后大家都是好同学好不好？” “我是没有什么意见。”王斌自己又没有吃亏，还白嫖了一回，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了。 杨卫民看在孙倩的面子上，说：“也是，同学打架都是很正常，过去了就过去了。” “那好，你们握过手这事情就过去了，然后大家都不再提之前的事情。” 杨卫民很不情愿的伸手和王斌握了一下，这时候高建设用木托盘端来四个菜，一盘素拼，一盘猪头肉，一个青椒炒鸡蛋，还有一盘芹菜炒肉丝。 放在桌子上，转身又出去了，第2趟端来了一份菠菜鸡蛋汤，调羹筷子酒盅当然还有一瓶二锅头了。 等高建设坐下来，王斌没有等孙倩再说话，先开口道：“建设，我为之前的鲁莽道歉，你胳膊没事吧？” 第28章 装醉和翻墙 “没事，我好着呢，要道歉的是我，那天也是糊涂了。” 既然王斌给了面子先开口道歉，高建设也只能接受了。 之前还以为那纸条不好要了，没有想到孙倩说已经拿到了纸条，高建设心中对王斌的大度感到很意外，还以为王斌会借着纸条生事，没有想到这么痛快就给了。 这也是高建设愿意和王斌和好的原因。 至于孙倩和王斌的事情，高建设是打死都想不到的。 孙倩也装模作样的说：“都是我不好，要不是骗了王斌，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了。” 心中早就后悔了，只是写了一张纸条，最后把自己的身子赔给了王斌，真是一个赔本的买卖。 事情结束后，还有一种报复高建设的快感，都是高建设瞎出主意让自己写个纸条。 王斌道：“大家同学一场都是一辈子的同学，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要向前看。” 高建设的家中也都是当官的，杨卫民家也是，这也是王斌之前见好就收的原因，毕竟民不与官斗，总不能下狠手把两人打的怎么样了吧。 “那好，过去的事情以后都不要再提了，来我们喝酒。”高建设举起酒盅道。 先喝了三回的门前盅，然后就开始了拼酒，虽然口头上说原谅了王斌，可高建设和杨卫民啊啊两人还是不服气，一口一口的老同学叫着轮流和王斌喝酒。 孙倩也不会阻止三人之间的拼酒，再怎么说心中也是向着高建设的，对于王斌的心情也十分复杂，恨意要占到了大多数，能有两三分爱意就不错了。 所以有时候也火上浇油，劝王斌多喝一些，看在高建设眼中，还是自己媳妇好啊，这是给自己报仇呢。 喝了一会，王斌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去一趟厕所。” 高建设正好也想和王斌说下私底的话，也说：“正好我也去一趟。” 两人出了包厢，从大堂的后门进了院子，看到远处角落里有一个公共厕所，高建设说道：“王斌，你和孙倩走也比较近，你知不知道有人追求孙倩啊？” “没有听说过啊，你是有什么风声吗？”王斌好奇地问。 高建设又说：“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不会追求于海棠不成，转而追求孙倩吧？” “怎么可能？孙倩家庭条件这么好，我看杨卫民和孙倩两个人倒是挺般配的，家庭都比较富裕。” 开玩笑，那孙倩还要追求吗，自己已经成为入幕之宾了。 想摆什么招式就是什么招式。 不过还是把杨卫民拿出来恶心高建设，果然高建设脸上一黑，道：“卫民才不会追求孙倩呢。” “那可说不准。” 说着两人进了厕所，解开仓库门，拉出消防水龙头，准备浇火。 高建设低头撇了一眼，惊讶道：“卧槽，王斌你是不是属驴的？” 王斌这才低下头看了看高建设的型号，看上去要小两个号啊！ 怪不得孙倩和自己欢好后说疼呢，高建设这样的有没有孙倩都应该感觉不到。 高建设叹了气，急匆匆地先走了。 回到酒桌上高建设灌酒更起劲了。 王斌左支右挡，一瓶酒自己喝了一半，剩下的都被杨卫民和高建设分完了，孙倩一共也没有喝两盅酒。 眼看一瓶红星喝完了，高建设还嚷着再拿一瓶，王斌也到量了，说话都大着舌头。 孙倩犹豫一下，几个人刚和好，别再喝多了出什么意外，浪费自己这一番心意。 “我看大家都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杨卫民虽然喝的不多，可酒量不高，早就脸红脖子粗了：“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下次再喝。”说着就趴桌子上了。 “那就这样吧，大家各自回家，以后都是好同学。”孙倩道。 搀扶着高建设出来，让杨卫民和高建设一起回去，转头看王斌只是晃晃悠悠的，笑着说：“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先走了。”王斌说话都变样了，扶着胡同晃晃悠悠地走着。 孙倩叹了一口气，自己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至于以后的事情听天由命吧。 回到家和父母说一声，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关灯睡觉，爬进帐篷里面眨了眨眼睛，依稀看到一个人的轮廓，怎么床上又多了一个人？ 这是高建设还是王斌？两人都喝多了啊，总不能说别人吧，当自己床是什么了，想来就来，想住就住的旅店吗？ 这时候也不能开口问是谁啊，反正不是建设就是王斌，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脱了衣服拉着毛毯盖上。 果然那黑影伸手捂着孙倩的小嘴，低声说：“是我。” 酒气喷了孙倩一脸，也听出来是王斌的声音，惊讶地问：“你没有喝醉？” 王斌当然没有喝醉，意识到两人在轮流灌自己的酒后就开始撒泼耍赖，等酒喝的差不多了，就开始装醉，骗过了三人。 “不就是喝点酒吗才半斤的量，怎么可能会醉呢！” 孙倩气哼哼地说：“你个骗子，果然是个无赖，竟然装醉骗我们。” “你们三个一起灌我酒，我再不装醉那真的要出酒了。”说着就在孙倩的身上游走。 孙倩不满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任由王斌乱来。 很快就开始迷糊，或许是错觉，喝过酒的王斌更加的莽撞，许久之后再度瘫软在床头，气哼哼地说： “下回和我说一声，不许再这样了。” 王斌翻墙之前已经确认了没有别人的存在，这才大胆地爬进来，王斌通过收放老鼠就确认，动物收在空间里还是能够存活的，既然这样，那自己能不能也进去呢，闲着没事等孙倩的时候也做了实验，空间并不拒绝自己的进入，进去之后也能自由的呼吸，还能通过眼睛和精神力观察周围的环境。 而且自己的锚点并不是进入的地方，只要是自己精神力感应的范围内都可以直接出现。 也就是说王斌可以在墙外进入空间，然后瞬间出现在孙倩的床上。 王斌说：“你明天把床底下打扫干净，要是有意外，我可以躲在床底下。” “你想要吓死我啊。”口上说着，可心中也认同这个说法，正好明天是星期天，赶紧打扫干净，给他们两人留一个躲避的地方，省得自己父母突然上自己屋子来。 “我不是说来之前要和我说一声嘛。” “今天喝多酒忘记了。”开玩笑，来不来的事情怎么能让孙倩当家，眼下自己只有孙倩这一个女人，当然是自己想了就来，总不能自己在家麻烦五姑娘吧。 又问：“你的成绩一般，那毕业后是参加工作还是想办法托人上个大学？” 有句俗话是胸大无脑，放在孙倩的身上确实比较合适，虽然天天认真的看书，可脑子里就是一团迷糊，一考试就不及格，在班级中属于吊车尾的存在。 就是过两天简单的会考想及格都很难，别说参加高考了。 说到上学，孙倩也是很头疼：“我家虽然有点能力，可托人上大专是没有希望的，更别说上大学了，那是不可能的。” 王斌想一想，这时候确实没有听说过有工、农、兵大学生的说法，或许还没有到那个时间吧，毕竟现在还是64年，社会安定团结繁荣富强，没有一丝混乱的迹象。 想一想也是，这所有的干部多数都以身作则，明面上不能让人挑出错来，托人上大学应该还是很难的。 “那伱就参加工作？” “是啊，暑假的时候我和高建设就要定亲结婚了。不参加工作怎么办？总不能天天在家玩吧。”孙倩反问。 孙倩也是故意提起建设，王斌这个坏痞子，今天吓自己一跳，拿高建设来恶心王斌。 可孙倩是失算了，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王斌想着孙倩是别人的媳妇，心中反而感到更刺激，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再来一回。 王斌的变化让孙倩感受到了，连忙向外挪了一些，王斌接下来的话让孙倩很是意外，简直颠覆自己的想象。 第29章 我能帮你考上大学 “那你想不想上大学？或许我有办法把你送进大学里。” 王斌的话很让孙倩根本不相信：“切，风大了也不怕闪着舌头，我爸都没有路子把我送进大学，你就能有这个本事？” 不是刚认识，大家都同学6年了，王斌的家庭也是知道的，父母都早死，虽然留了工作给王斌接班，可在孙倩看来，这就是最普通嗯的家庭，这时候城里的居民谁家没有一个上班的呀，更何况王斌的父亲之前只是轧钢厂里一个普通的职工，要是有能力也不会下车间干活了。 王斌道：“我知道我你不会相信，可我确实有这个能力把你送进大学里。” “真的假的呀，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路子？”孙倩就当是闲聊，反正是一点都不会相信。 王斌问：“那你觉得一个大学生名额能价值多少？” 孙倩想一想说：“几百块吧，上千块也有可能。” 这时候的工资都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中专生转正之后就是15级的工资，每个月42块5。 大学生出来实习就是14级，工资48块5，转正后就变成了15级的工资，每个月就是55元，这两者都是干部的身份，和普通工人是两个阶级，再说这个55元的工资只是大学生转正后最低的级别，要是熬一些资历，以后一个月拿到六七十块钱，七八十块钱都是有可能的。 可高中生毕业之后就比中专生要差一些，和普通工人一样有三年的学徒期，一年是18块钱左右，第2年是23元左右，第3年才是28元左右，就像是轧钢厂每个月的工资都要少5毛钱，也就是说第3年是27块5。三年结束进行定级，基本上都是30出头，想拿40以上的工资是别想了。 相比大学生55元的工资，每个月就有20元的差距，这时候的钱还是很值钱的贫困线的标准就是每个人低于5元的生活费，生活费高于5元都不算贫困了，8块钱就可以过上很不错的日子，轧钢厂给王斌每个月8块钱已经是很高的待遇了。 即使花2000块钱获得大学生名额都是划算的。 王斌道：“至于什么办法，我现在不能说，反正你成绩这么差根本不可能考上大专，现在就看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 孙倩也被说的心头火热，晃动自己那沉甸甸的良心，娇声地问：“你就和我说一说嘛？咱们又不是外人，你要真的要是帮我考上大学，绝对不会亏待伱的。” 王斌今天和孙倩说这个事情也是反复权衡过的，至于方法也是很简单，就是把所有的课本、资料和试卷都在空间里面，然后可以用精神力在空间中进行翻页观看，那考试还不简单？ 对王斌来说就如同开卷考试也一样，别人还要苦思冥想自己就直接抄空间中的课文和资料了。 还可以从试卷中找差不多的例题，原主的学习成绩一般只是中等成绩，想要考上大学确实是没有希望，现在有了空间的帮助如果这样还考不上大学那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至于王斌为什么不自己上大学，也就是现在所处的年份有些尴尬，考上大学后只能上两个学年，然后等到第3年的时候，学校里面就没有老师了，都跑到乡下去种地了，那上两年的大学还有什么意思？ 还不如直接拿着高中毕业证参加工作呢，还是当个普通的工人最保险，看那电视剧中轧钢厂的工人虽然有些波折，可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到时候干的活反而要少了许多。 王斌就想着把这个上大学的机会给卖掉，家庭优越的孙倩就成了自己的客户，再加上两人的关系不一般，这个事情就很容易操作。 王斌设想的很简单，就是两人坐到前后位，自己用正楷工工整整的抄完试卷，然后和孙倩互换试卷，到时候孙倩再写上自己的名字，王斌有九成的把握，让孙倩考上大学。 这样自己不用上大学，用这个上大学的机会从孙倩父亲这里换到一笔黄金来扩充自己的空间。 “其实我最近这一段时间，不光是练了一手好字，脑子也突然开窍了，很多知识之前还都是很迷糊，现在看上去都很简单。” 然后王斌就把自己和孙倩互换试卷的想法说了出来。 孙倩睁大眼睛想要仔细看清眼前的王斌， “你说你不光练了字还脑子开窍，会学习了，就能够考上大学，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上？” “倩倩，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啊，不想你嫁给建设，今年我帮你考上大学，明年我再复读一年，只是比你晚一年上大学，这样以后我们两个人都是大学生了，你说你爸会不会把你嫁给我。” “真的吗，你就这么爱我？”孙倩十分地感动，流下来幸福的眼泪。 王斌伸出都给吃下，深情地说：“我当然爱你啊，只是没有想到你在春节前就和建设定亲了，要是我能帮你考上大学，能不能把婚事给退了？” “退亲有些难啊，我们两家是世交。”孙倩看到王斌难过的表情，连忙安慰道： “可我要是能考上大学，那就能把结婚的事情往后推，就说等大学毕业再结婚，你说好不好？” “那好吧，只能先这样了，等我们都大学毕业了再说。”王斌有些勉为其难的说，心中高兴着呢，等再过两年，别管是孙家也好还是高家也好，到时候都要退居二线，还不如普通的工厂职工呢。 孙倩想一想：“那我就找个借口，再也不让建设来了，其实我也不爱他，只是我们是世交，爸爸给我定了亲，我一时糊涂，也就从了他，你不会怪我身子不干净吧？”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这事情不怪你，是建设那混蛋耍流氓。”王斌才没有想过娶孙倩呢，自己又不傻，还不如找一个普通家庭中的女孩结婚生子。 说着把孙倩紧紧地搂在怀里，把孙倩感动地泪流满面，终于找到了真爱，那建设就去死吧，再也不能碰老娘一个手指头。 很快四片嘴唇就纠缠在一起，孙倩迸发出十二分热情，把王斌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都舍不得走了。 风雨平息后，王斌说：“我知道这个事情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我可以给你证明我把所有的课本都背了下来？” “所有的课本？”孙倩太过于惊讶，之前也听说过，有的学生脑子突然开窍了，成绩可以提高一大截，所以对王斌刚才说的话还是很相信的。 可王斌直接说能把所有的课本都背下来，这也太过于惊世骇俗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星期一可以进行验证呀，你到时候提问我书本上的内容，从高一到高三我都可以给你背下来。” 第30章 王斌的打算和缘由 王斌也只能透露这么多了，很多人可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一些记忆力好的人确实是可以背诵许多课本书籍，即使这事情透露出去，别人也只会羡慕王斌有一个好脑子，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惊动上级，进行切片研究吧。 “行啊，星期一你就表演给我看是怎么背诵书籍的。” 反正会考的时间还有好几天，高考要等到7月七八号呢，一时也不急，先确认王斌能有考上大学的能力。 “到时候你就瞧好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经过两轮的鏖战，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买东西呢。 王斌起身穿衣服，孙倩温柔地伺候，最后还缠着一会，才打着哈欠，目送王斌翻墙出去，就直接睡着了。 王斌当然不是真的爱上孙倩了，最近也和别人侧面打听过，国家的银行一直在敞开收购黄金，价格也十分的稳定和国际金价进行接轨。 这就要从国际金价说起，现在的美元还是和黄金绑定的，官方价格一直都是35美元一盎司，一美元可以兑换2.3元的人民币，这样换算过来一克黄金就价值2.6元。 这就是官方的兑换价格，而且银行是敞开收购，有多少就换多少，但是反过来私人是不能在银行里买到黄金的，都被国家拿到国际市场上进行物资买卖了。 王斌需要用黄金扩充空间，可自己根本没有渠道去购买黄金，别人手上有黄金，如果来路光明正大，那都会直接到银行兑换，如果来路不正，也根本不会和王斌进行兑换。 所以现在王斌根本就没有路子能够换到黄金，这才想到利用空间的办法，帮助孙倩考上大学，到时候从孙倩家弄到一批黄金来扩大自己的空间，现在只有一个立方，还是太小了。 回到四合院多数人都已经睡了，进了家把身子清洗干净，这才上床睡去。 一睁眼就看见何雨水那张俏脸，撅着小嘴说：“文武，你昨天喝了多少酒现在还能闻到酒味？” 王斌无奈地说：“没有多少，没有想到他们三个人一起灌我，一瓶酒让我喝了一半。” “你喝了半斤，那晚上没有出酒吧？”何雨水关心地问。 “没有出酒，我好着呢。”说着就起身掀开毛毯想要穿衣服，昨天嫌弃衣服有酒味，上身都是脱光了睡的，这一起身，才惊觉自己还是赤了上身。 可何雨水还是无所谓地看着，小嘴还在埋怨孙倩三人。 “我要穿衣服，你怎么还不出去？” “什么啊，你又不是没有穿裤头。”何雨水随意地说，不过还是转身出去了。 这小妮子，越来越大胆了，王斌套上衣服，两人出了四合院就开始慢跑。 回来后炉子上的饭已经好了，匆匆地吃了早点，王斌拿着肉票来到肉店前进行排队。 今天是星期天，现在只有7点多，可那肉店前面已经排了10多个人，王斌只能老实的排在后面，很快又有别人陆续过来站在王斌的身后，都是附近的街坊，大多数也都认识，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天，还有晚来的直接把肉票交给前面排队的邻居，让其代买。 要说这个年头，肉食定量其实是有起伏的，少的月份一个人只有一两二两，多的月份都可以给到半斤的定量，不过价格也极其的稳定，最肥的猪肉是8毛4分钱一斤，和贾张氏在过年时候说的一样，其次一档是7毛三分钱，最差的一档就是6毛多了。 这个分档并不是根据猪肉的好坏，而是根据肥肉多少来划分，像腿子肉都是瘦的，那只能划在最低的一档了。 但是买这三档猪肉，使用的肉票都是一样，这时候每个人的油定量都不足，都想要多买一些肥猪肉熬出一些猪油，所以肉店还没有到开门的时间，都跑来排队，挑最肥的猪肉来买。 猪的身上也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需要肉票，例如猪头和一部分内脏是不要票的，不过这两种一般人根本买不到，早早的就被一些内部人拿走了，最容易买到不要票的，反而是猪蹄子，不过也只是相对来说，很多人会买猪蹄子熬汤给孕妇和坐月子的产妇补充营养。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感觉过了很久那肉店才打开木板门。 “按顺序排好，不要拥挤，不要插队。”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说道，手里的尖刀晃悠着，刀光闪闪，让人十分的畏惧。 肉案上已经摆好了新鲜的猪肉，没有猪头和内脏，也热没有板油，只是摆了4个猪蹄和一些骨头，那骨头可以说上面一丝的猪肉都没有。 大家排着队在收款处交了钱和肉票，换到一张纸条，再交到肉摊上才能割肉。 “一等的猪肉二斤六两。”王斌掏出肉票和2块1毛钱交了过去。 在鸽子市场上买了二斤肉票，剩下的这6两是上个月和这个月的定量。 虽然有些多，可收款的也不以为意，很多人都会帮着邻居一起买，一次买三斤五斤的也都是很正常。 领了小票交给肉摊后的屠夫，还贴心的问：“要不要分开？” “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回去自己分就是了。” 屠夫也没有多说，一刀下去二斤六两的肉刚刚好，屠夫还给送了两根骨头作为赠品，用麻绳一系递到了王斌的手中，送骨头也是看人来的，王斌买的多才有了这个搭头。 刚才付款的时候已经看到了，猪蹄已经被别人买走，王斌有些可惜，下一回要早一些排队把猪蹄买上，炖了吃还是很不错的。 拎着回到四合院刚走过垂花门，迎面走来的贾张氏看到王斌拎的这么大的一块猪肉，眼睛就一亮。 “啧啧，斌子，你怎么买这么大一块猪肉？” 王斌暗道一声倒霉，怎么被这个老妖婆看到了，十分不悦地说：“我买猪肉和你有什么关系又没有花你家的钱？” 说着侧身从旁边走过。 “这孩子怎么和我说话呢，不知道尊老爱幼了吗？白上几年学了，少爹没娘的孩子就是没有教养。” 贾张氏气哼哼地骂了几句，这才出门去上厕所。 第31章 粮店 前院里已经有好几个大妈出来做饭了，看到王斌买了这么大一块肉，都十分的眼热，只是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正在保养自行车的闫埠贵停下手头的工作，站起来推了一下眼镜，招呼道： “斌子，不过日子了，买这么多的肥肉？这一块要有两斤多吧？” “哪有这么多？不到两斤，三大爷您忙，我早饭还没有吃呢。” 王斌也有些后悔，不应该这样招摇过市，早知道就收在空间里面了。 穿过月亮门来到中院，何雨柱正在水龙头边刷牙，见到王斌进来拎了这么一大块的肥猪肉，虽然惊讶，可也只是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去。 王斌走到跟前说：“柱子哥，中午我和雨水一起包饺子，到时候咱们一块吃饭吧？” 何雨柱这才转过头把牙刷拿出来说：“你又搞什么名堂？” 王斌反问：“我只是想请你吃一顿饺子，能有什么事情？” “你们自己吃吧，我中午有事情出去。”何雨柱气哼哼地说，也不知道是因为吃不上外面的这顿饺子生了气，还是因为王斌要和雨水一起搭伙吃饭而生气。 “那晚上我们在一起吃。” “到时候再说吧，我不一定有时间。”何雨柱也有些心动，在食堂里可是不会包饺子的，也就是春节过年的时候才能够吃一顿饺子，只是之前自己对王斌态度不好，这要是直接答应下来，就觉得有些难为情了，只能说了一些模棱两可的话。 就看王斌会不会办事了，晚上的时候要是请自己去吃饭，那也能勉为其难的去一趟。 王斌来到后院听见自己厨房里有动静，进来一看，何雨水正在弯着腰给炉子点火，平时穿的衣服比较宽松，身材都看不到，眼下从侧后面正好可以看到何雨水那挺翘的屁股，虽然不是很宽大圆润，但也是十分的挺拔。 何雨水转头甜甜地笑道：“你回来了，这块肉不错比较肥，一会儿弄好了炉子，我给炼一些猪油出来，早饭做好了，你赶紧吃吧。” 转回头继续弄炉子，那屁股一摇一晃的，看的王斌心里直痒痒。 深吸一口气，把目光挪开，但看到旁边的案板上已经有草原歌词了一碗红薯饭还有一小蝶的咸菜。 把手中的肉和骨头放到洗菜盆里，问“你吃过了吗？” “嗯，我刚才已经吃过了，你赶紧吃吧，回头还要买面去。” 王斌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昨天奋战两回，早上又跑步排队早就过了平时的饭点，连忙拿着一双筷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用过早饭，炉子也弄好了，来到门后掀开盖板，从陶瓷缸里面拿出几个布袋子，两人又去了前院，何雨水也拿了粮本和袋子，一起来到粮店。 今天是星期天，虽然比平时的人多了一些，不过现在粮食供应充足，没有像肉店里有那么多的人排队。 粮店里没有柜台，反而是一个个巨大的木质方形的箱子，只是没有上盖，两个木箱中间用木板连接，上面放着一个台秤，木箱的外侧都有一个巨大的铁质漏斗，买粮食的人把口袋撑开接着漏斗，营业员称好后把粮食倒进漏斗就落在布袋里，这样就完成了。 另外一头还有几个大油桶，还有漏斗和大小不一的油端子，里面靠墙的位置还堆着一袋袋的面粉，直抵房顶。 进门后当然是排队先到一侧交钱办手续，很快就轮到了王斌二人，营业员接过红色的粮本，然后问要什么粮食，王斌道：“细粮要标准面和粗细要棒子面。” 中学生的定量是32斤，现在可以足额发放，但是这32斤不能都是细粮白面，只有其中三成能给白面，棒子面能给5成，剩下的两成需要搭配红薯。 刚才已经扫了一眼，原本是想买富强粉的，可惜那个木箱子里空空如也没根本就没有富强粉，那细粮只能买标准粉，这时候大米还属于粗细粮和棒子面的性质一样，只是价格要贵一些，很多人为了节省不买大米，都买棒子面吃。 这一趟王斌没有用粮票来买，主要是太重了一趟背不回去，买的是自己粮本上的定量。 营业员头也不抬地说：“标准面9斤6两是1块7毛3，棒子面16斤1块2毛8，红薯6斤4两是3毛2分钱，合计是2块9毛一分钱。” 王斌掏了钱递过去，营业员在粮本五月的格子里写上已经领完，还盖了一个小红章，然后拿了三个条子给王斌，这是临时的换粮凭证，再来到木箱子前面把凭证交给称秤的营业员，身穿深蓝色大褂的营业员检验之后，抄起一个特大号的白铁皮簸箕，“噌”的一下从面粉堆里铲下一簸箕，放到秤上称一称。 王斌把面袋打开套在铁皮漏斗上，营业员在把面粉倒进大漏斗里，这样面粉就买好了，然后又买了棒子面和红薯，这时候何雨水也交了钱过来，王斌帮着何雨水买好面。 “你拎这两袋白面，剩下的都交给我就行了。” “能行吗要不把那红薯让我拎着吧。”何雨水有些犹豫的说。 “不用，我能行的，你帮帮我托起来就行。”王斌把红薯和棒子面口袋都装在一个麻袋里面，然后和雨水托着底让王斌背着，自己这才一手一个面粉口袋跟在后面往回走。 背着粮食王斌一路快走，好在距离四合院并不远，很快就送到家里的厨房，坐在旁边大口喘着粗气，下定决心最近抽时间就去买自行车，这背粮食也太累了，再也不想出这种苦力。 何雨水随后进来，放下面带就给王斌倒了一碗水，王斌一口气爱给喝完，说：“下午我们去买自行车吧，这背粮食也太累了。” “你要买自行车？” “嗯，这马上就毕业了，还是有一辆自行车方便，以后上学可以骑自行车带你去呀。”王斌说。 “可你还没有工作就乱花钱。” “这怎么能是乱花钱呢，自行车是生活必需品，现在买自行车等结婚的时候也是一个大件。” 听到结婚这个词，何雨水俏脸飞红，心中满是甜蜜和羞涩，是啊，之前上学还觉得结婚很遥远，可要是下了学，参加工作，那很快就要谈对象结婚了。 “那伱想买就买吧，和我说干什么？”何雨水没有说赞成，但是也不再反对了，想一想问：“你工业票够吗，我那还有几张呢。” 第32章 于海棠和于丽 “足够了，我之前在鸽子市场买了20张，你已经忘了吗？” 如果用专用的自行车票只需要一张就行，但是如果用工业票的话就要每10元的价格就要使用一张工业票，也就是说现在自行车在170元左右就需要17张的工业票。 王斌直接买了20张工业票，买了自行车还有一些剩余。 “你不是说还要买锁和闹钟的吗，20张票肯定是不够了呀，怎么这时候又和我见外了呢？”何雨水有些不满，眼圈都想要泛红了。 自己的一颗心都拴在王斌身上，可王斌和自己一直都是若即若离，让自己琢磨不透王斌到底是心里怎么想的。 王斌忙道：“雨水你别多想，这不是柱子哥最近两天都开始讨厌我了吗，我要是拿你的东西，到时候柱子哥更加不喜欢我了。” 何雨水这心里才好受一些，确实这两天自己的哥哥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开始讨厌起王斌来了，撅着小嘴说： “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我已经年满18岁了呀，已经是成人了，婚姻法不是规定18岁就可以结婚了吗？” 何雨水抓住一切的机会，疯狂的向王斌暗示，自己已经长大了，什么事情都可以自己做主，小时候过家家王斌就说过，等长大了就娶自己呀，现在自己已经是成人，你赶紧兑现小时候的诺言吧。 “可男的要等到20岁才结婚呢。”王斌哪里想这么多，小女孩的心思自己根本就猜不透也不想猜，反正自己还有两年的时间才够法定年龄，等到时候再说吧。 “我也歇够了，再去买10斤细粮来。” 说着拿一个空面袋，转身就出去了。 何雨水有些傻眼，怎么一说到关键的地方王斌就跑了呢，气的一跺脚，拿起菜刀在陶瓷的面盆上蹭了几下，这才开始切肉块，准备敖肥肉炼油。 王斌又跑了一趟粮店买来10斤白面，回来后又把何雨水的口粮都送回何雨水屋，出来就看到何雨柱从堂屋里顶着鸡窝头出来。 “你跑雨水屋干什么？” “柱子哥，我帮雨水买粮食呢！” “以后少献殷勤，我不会帮妹妹买吗？”何雨柱不满地道。 王斌撇一撇嘴，你倒是去给买呀，每个月不是何雨水和自己一起去买的？也没见你伸手干过家里的活。 每天都是何雨水早早的起来做饭，然后给留了一些等何雨柱起来再吃。 回到自己的厨房拎起刚买的16斤棒子面，转身出来走到中院对正在洗脸的何雨柱说： “柱子哥，这是我下个月的口粮都放在雨水屋，我也不是白吃你们家的粮食。” 何雨柱这才笑道：“这么客气什么不就是早上的一碗饭吗？” 得，这见了粮食又这么好说话了。 把棒子面送到何雨水屋的柜子里，今天买的东西已经不少了，虽然还有粮票，也不想一次这么扎眼，来来回回的背粮食，四合院的邻居都看着呢。 回到厨房里，何雨水已经在开始用肥肉炼油了，王斌陪着说了一会儿话，才道：“前两天和于海棠说好了，借他的家的三轮车和田壮一起去买煤。” 那煤店离得很远，就不能自己背着了，只能借车子来推，听到王斌说于海棠，心里就有些不高兴，可这话也没法说出口呀，只能说： “你确实是需要买一辆自行车，以后就不用开口向别人借了，还要欠人家的人情。” 王斌也没有多想说：“于海棠又不是外人借他家的三轮车没事的，也帮他们家买煤。” 这么一说，何雨水更加的不高兴了，暗骂王斌是榆木疙瘩，不解风情，白长这么大的个子。 “那我去给你拿煤本，把我们家的也买了。” 王斌也看何雨水有些不高兴，只是很奇怪，好像最近不是她来亲戚的日子呀，怎么说变就变了。 拿着两家的煤本和麻袋，出了四合院就朝于海棠家走去，很快就来到一个大杂院里面，站在院子里喊：“于海棠同学在家吗？” 这时从单间里出来一个姑娘，笑着说：“海棠刚才还在呢，可能是上厕所了，你进屋来等一等吧。” “是于丽姐啊，之前和海棠说过，想借伱们家的三轮车用一用。” 于丽招呼王斌进了屋，姐妹俩人住在一个单间里，旁边才是父母和弟弟的房间，给倒了一杯水，坐下来说：“海棠已经和我们说过了，一会儿你推走就是了，只是要麻烦你帮我们家也把煤拉来。” “这是应该的，一会我和田壮一起去。”田壮的家就在于海棠的家对面，两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只是两人之间不来电，互相瞧不上对方，小时候还经常一起打架呢。 王斌和田壮是好哥们，也经常来这个院子玩，再加上有心追求于海棠，所以和于海棠一家人都十分的熟悉。 和于丽一起聊了几句，云海棠就蹦蹦跳跳的进来了，看到王斌笑着说：“你怎么这时候才来呀，田壮都等急了。” “早上去排队买粮食了，来的有些晚。”王斌解释说。 于海棠在写字桌上拿起煤本，说：“走吧，咱们三个人一起去。” “于丽姐，那我先走了。”王斌客气地说。 “嗯，路上慢一些，以后有空常来玩。” 于丽对王斌很是客气，人长得英俊，毕业了就可以接班是个正式的工人，一家人对王斌都十分的满意，只是都没有在于海棠面前提起这个话题。 于海棠本人最近也明白了，王斌和杨卫民都喜欢自己，只是心中还摇摆不定，不想这么早的就谈婚论嫁，再说两人年龄也不够，所以就拖着没有表态。 这时候如果是确定了男女关系，定亲结婚，速度都是很快的，很多人从见面到结婚，连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 王斌和于海棠从屋里出来，喊了一声对面跑出来田壮：“你小子来了，就上海棠屋子里，都不知道上我家找我了。” 虽然是埋怨王斌，可于海棠听了脸上一红，嗔道：“瞎说什么呢，王斌是遇见我姐了，大壮今天你来登三轮。” 田壮嘟囔道：“怎么又是我呀上回买煤也是我登的呀？这次也要轮到文武了吧。” “叫你登就登呗，哪这么多废话，回来的时候我和海棠还要在后面推着呢！”王斌笑道。 田壮气的把麻袋丢到车斗里，认命的走上前拉着三轮往外走，出了院子才坐上来，说：“你们一对狗男女赶紧上来，我把你们卖到食品站里。” 第33章 两口子包饺子 “死大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于海棠骂着坐上来，锤了田壮的后背几下。 王斌也上来坐在于海棠的对面喊道：“架，架。”一副赶毛驴车的样子。 “我怎么有你这样的损友，还说不是一对狗男女。” 三人一路闹着，笑着，骂着，田壮累的哼哼的把三轮车骑进了煤店。 各自拿着煤本去交钱，煤炭也是有定量的，每个人每月是35斤的小煤球，这不是蜂窝煤，而是鸡蛋大小的煤疙瘩，俗称小煤块。 当然不要这种小煤块，也可以换成蜂窝煤，50公斤的煤才能换70多个蜂窝煤，也就是说王斌35斤的定量，一个月只能换27块蜂窝煤，一天就需要三块蜂窝煤，连10天都烧不够。 王斌之前节省，买的都是小煤块，从来没有买过蜂窝煤。 交钱的时候于海棠就看到王斌拿了何雨水的煤本，心中有些吃味，不过在学校自己和何雨水的关系也不错，王斌现在又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也不好说什么。 交了钱拿了麻袋去煤堆边装煤块，然后在磅秤上过秤，再把煤装到三轮车上，来的时候可以坐在车边上，这装满了煤，王斌和于海棠只能在后面推着走了。 王斌趁着机会和于海棠小声地聊着，以前的王斌只是暗中喜欢不敢表达出来，可现在王斌就大胆了许多，后世那些烂大街的小笑话信手拈来逗的于海棠咯咯直笑。 欢乐的时光总是如此短暂，很快就来到了大杂院里，田壮和王斌两人给卸了煤，于丽这才从屋里出来然后招呼进屋歇歇。 王斌舔着脸进去喝了一杯水说了几句这才告辞出来，推着三轮车往回走。 于丽这才问海棠：“这都高三了，学校里面有没有男孩子追你啊？” “姐，瞎说什么呢，哪有人喜欢我？” “是嘛？”于丽拖着长音，语气中很是俏皮。 “姐还是考虑你自己的事情吧，你都这么大了，还没有定亲，别再变成老姑娘，嫁不出去了。”于海棠连忙把战火转移到于丽的身上。 “你个臭妮子，就这么想把我嫁出去？” “再不嫁出去就真的变成老姑娘了。”于海棠得意地说。 两人打闹了一阵，于丽搂着海棠道：“其实我觉得王斌就不错呀，家里面就他自己，虽然没有人照顾，也没有兄弟姐妹闹气，再说了，那轧钢厂也是个大厂子，你再有个工作就是双职工家庭，到时候小日子过得比谁都好。” 见说起王斌于海棠很是不好意思，扭捏道：“我知道王斌对我有意思，他的家里只有他自己，以后过日子连个帮手都没有。” 这时候日子都苦，哪有那么多的风花雪月，花前月下，睁开眼都是吃喝拉撒，紧巴巴的能把日子过下去就不错了，所有人考虑的都是很实际的生活。 “你傻呀，以后就是有孩子有咱爸妈能帮着带，没有老婆婆，日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话说的于海棠都心动了，是呀，和王斌结婚之后家里没有老婆婆管着也是很舒心的，想一想要是和王斌结婚也挺好的。 不过王斌身边还有一个何雨水虎视眈眈的盯着，而且杨卫民的家庭条件比王斌好了许多，让于海棠始终拿不定主意。 算了，还是等等再看吧，“我还是再想想吧，反倒是姐你自己是怎么想的，那媒婆给你介绍了几个，你都没有看上眼的。” “我的事情我自己拿主意，要你给我操什么心？”于丽连忙跑出去了。 王斌哪里知道于丽会给自己助攻，骑着三轮车回到了四合院，先把70斤小煤球卸到何雨柱房前，再来到后院自己的家卸了煤又把三轮车给送回去。 等重新回来洗了手进了厨房，何雨水已经开始包饺子，“你怎么没有跟我一起包呀自己一个人也不方便。” “弄好了我就自己包就是，既然伱回来了，那我擀皮子你包饺子。” 王斌坐下来开始包饺子，何雨水拐弯抹角地问起去于海棠家借三轮车的事情，听到田壮一路也都跟着，何雨水好受了许多。 包好后都摆在案板上，王斌问：“柱子哥中午不回来了吗？” “有一家结婚我哥去做菜了。” “哦，那就少包一些，等晚上我们再重新包在请柱子哥一起吃。” “我哥这么对你，你还请他吃饺子？” “这不是应该的嘛，正好昨天领了酒票，下午我再买一瓶酒晚上一起喝点。”昨天测试过，半斤酒只是刚上头，保守估计，敞开了喝能有一斤多的酒量，这已经很不错了，再说还有黄金空间的存在，含在嘴里的酒可以直接送进空间，就是喝三斤五斤的也不会醉。 见王斌不生自己哥哥的气，何雨水觉得自己辛苦包饺子也值了，这么大度明事理的男人自己绝对不会放过，不能便宜于海棠那个狐狸精。 两人如同两口子一般一个擀皮子一个包，很快就包够两人吃的了，时间还早，何雨水说回去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待会回来再一起下饺子吃。 贾张氏坐在窗户下正在纳鞋底，一抬头看见何雨水回到了自己房间，连忙放下鞋子对秦淮茹说：“你看何雨水回来了，那现在饺子应该包好了，你去找王斌要一盘子来给我孙子吃。” “什么，有饺子？我要吃饺子。”棒梗在旁边直嚷嚷。 正在拣菜的秦淮茹说：“妈，你想啥呢，咱们家和王家又没有什么来往，人家凭什么给你一盘饺子？” “怎么没有来往了当年他爹死的时候我还去帮忙了呢。”贾张氏很是得意，仿佛送出了天大的人情一般。 秦淮茹撇了嘴，当年王斌父亲死的时候是去帮忙了，可在那呆了没有半小时，吃饭的时候，还和二大妈吵了起来，然后打了一架，连人家吃饭的桌子都掀了起来。 这时候还有脸说给人家帮忙了，可是帮了大忙。 “反正我不去，我可没有脸向人家要饺子吃。”秦淮茹想起那场面现在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人还没有送下地，就在灵棚前打架，这事情被人家在背后说了好久。也就是最近时间长了才没有人再提。 “秦淮茹，我使唤不动你了是不？”贾张氏见秦淮茹不听话，直接变脸吼道。 第34章 秦淮茹借饺子 秦淮茹解释道：“妈，今天傻柱不是去给人家做酒席了嘛，下午回来的时候肯定能带一些菜来，到时候就有肉吃了。” “剩菜是剩菜，饺子是饺子，早上我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姓王的那个小兔崽子，手上拎着一大块的上好猪肉，包上饺子肯定是好吃极了，他们买这么大的一块肉，肯定吃不完，你去要一些回来又怎么了？” “可人家也不会多包呀，顶多包两碗够自己吃的就行了。”秦淮茹的语气已经有些松动。 贾张氏给出来好主意：“你是不是傻呀，就算他们只包了两碗那你就不能要些饺子馅和白面来我们自己包？或者借点钱来买肉，我们也吃一顿饺子？” 秦淮茹想起王斌最近话多了不少，半路上遇见了，也都亲切地叫着秦姐，或许自己张嘴咬，还真的能给一些东西来。 不过还是有些为难的说：“妈，你不是天天不让我和年轻的男人来往吗？这王斌小伙子一个，我要避嫌啊！” “你这又拿我的话来堵我了。”贾张氏不屑地说：“那斌子算什么男人，毛都没有长齐呢，再说了天天和雨水在一块玩，你看雨水的样子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人家斌子能看上你这样的？” 这话虽然难听，可说的就是事实，秦淮茹今年都30岁了，那王斌才刚十八岁，还是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何雨水都没有下手，又怎么会看上大12岁的秦淮茹呢。 贾张氏看已经把秦怀茹说的差不多了，又添了一把火：“让你去试试你就走一趟呗，或许姓王的那个小兔崽子心眼好，真的愿意以后接济我们呢。” “那我就走一趟吧。”秦淮茹满脸的不情愿。 出门在水龙头下洗了手，来到王斌家门前，整理一下衣服，脸上露出最亲切的笑容，扭着大屁股走了进去。 王斌感到房间一暗，抬头就看到秦淮茹扭着腰肢，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 虽然秦淮茹是妥妥的白莲花一枚，把傻柱玩弄于鼓掌之间，吸了一辈子的血，可如果抛开人品不说，这婆娘确实长的很妩媚，身材是相当有料，左右摇摆的大屁股，身前还有沉甸甸的良心，挂在脸上那一对桃花眼，眸中如水，情动如潮，不用半个媚眼，已是诱惑的化身。 怪不得能让傻柱五迷三道，就是王斌现在也蠢蠢欲动起来，站起来招呼道：“秦姐来了，这是找我有事？” 秦淮茹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斌子兄弟，姐姐这是有事情求你啊，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开不了口。” 早就打好了腹稿，按道理来说，这时候王斌会询问遇到了什么困难，有什么难处大家都是邻居，能帮一把的就帮一把。 可没有想到王斌在网上什么事情没有见过，再说也清楚秦怀如的为人肯定是来占便宜的。 笑道：“既然开不了口，那就不要说了，等以后哪天想说了秦姐再说也不迟。” 秦淮茹眨了眨桃花眼，怎么王斌不按套路出牌呀，直接把自己的话堵住，然后就愣了，不知道怎么开口，从来没有遇到这样说话聊天的啊！ “斌子你说话真逗，怪不得能考上高中呢，打小就看你比别人的孩子聪明。” 先夸了王斌两句，缓了缓硬着头皮接着说：“是这么一回事，今天棒梗突然想吃饺子，我这一时也来不及包，听别人说伱今天包了饺子，能不能借我几个，哄棒梗不再哭闹就好了。” 王斌真的没有想到秦淮茹还能接着把这目的直接说出来，想不到这粉粉嫩嫩的脸皮竟然是如此之厚，这话怎么好意思说得出口啊。 直接拒绝道：“秦姐，不是我说你那小孩子不能惯啊，你天天辛苦在轧钢厂上班，回来洗衣服做饭屋里屋外的忙个不停，那棒梗是个男孩子，还是家中的老大就应该帮你分担家务，做好两个妹妹的榜样，怎么还能想一出是一出，哭闹着要吃饺子呢？” “在别的家里这样的孩子都是吊起来打一顿就好了，保证以后不会哭闹着作妖。” 秦淮茹的桃花眼越睁越大，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竟然教唆自己把棒棒打一顿，这还是哪个老实巴交，见到自己就脸红的王斌吗？ “斌子，你姐姐我从来没有求过你，这借你几个饺子还推三阻四的，你怎么就这么小气吧啦的呢，不借就算了。” 秦淮茹本就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见王斌说话这么刁钻难听，留下这句场面话，转身就出去了。 气鼓鼓地回到家，坐下来生了闷气，贾张氏见秦淮茹空手回来就知道事情不顺利。 “那王斌就不愿意给？果然是少爹无娘的孩子，没有教养，不知道尊老爱幼。” “是啊，那斌子说话可气人了，还说像棒梗这样的在别人家早就吊到梁头上打了。”秦淮茹气哼哼地说。 “姓王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和他那死鬼老爹一样，当年问他爹借5块钱都不愿意借，活该被电打死。”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旁边正在玩耍的棒梗也傻了，拍头看看自己家的木梁，想着被吊在上面打的滋味，眼中都是对王斌的恨意，这自己没有得罪他啊，怎么就叫妈妈把自己吊在梁头上打？ 回头一定给王斌一个教训不可，要不然不知道马王爷长了三只眼。 一家三口嘴上心里都在咒骂着王斌。 何雨水整理好房间见时间差不多了，回到后院的厨房开火烧水，倒了一个醋碟，两人吃了一顿热乎乎的肉饺子。 何雨水揉了两下已经鼓起来的小肚子，王斌笑着问：“吃饱了没有？” 何雨水斜了一眼：“我说不吃了，非得把最后几个给我，你看吧我肚子撑的。” “是吗，我看看圆了没有？”王斌笑嘻嘻地就去摸小肚子，被何雨水一把把手打掉，嗔道：“坏蛋，往哪摸呢？” 王斌嘿嘿地笑了两声，也不再作妖，聊起了自行车的事情，其实这时候各种货物的质量都没得说，几个牌子都不错，买哪个都可以。 王斌想一想说：“那还是买个载重型的，据说能拉上千斤的货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到时候带着你上学也方便。” 何雨水伸手拍了王斌一下：“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怎么听上去我有上千斤重似的。” 第35章 我都听你的 王斌连忙求饶：“好妹妹，是哥哥错了，妹妹才不重。” 何雨水突然眼睛一红，眼泪都含在眼圈了，记得小时候叫着哥哥王斌也喊自己为妹妹，那时候是最快乐的时光，两人过家家当新郎新娘呢。 后来上学后，两人还是哥哥妹妹的叫着，那时候的孩子都调皮，有人笑话他们两人，还起哄说他们是两口子。 王斌气的和领头的小孩打了一架，后来就不在学校里叫自己妹妹了，再后来在四合院里也只是喊着雨水。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王斌还记得自己是妹妹，深情地说：“斌哥哥。” 所有的情意就在这一句哥哥里。 让王斌羞愧难当，自己就是渣男一个，平生只讲交流，不讲情义，根本不相信爱情是什么，自己真的配和何雨水谈恋爱吗？ 王斌深深地知道自己的性情，短时间可以管住自己，可时间长了就放荡不羁，浪的都找不到家了。 何雨水能接受自己的放荡吗！到时候会不会彼此伤害啊！ 犹豫一下道：“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要是撑得慌，那我就自己去买自行车吧！” “我才不，咱们一起去，我要做新车子，斌哥哥。”何雨水难得露出小女孩的神态，既然叫过一次了，再喊一次斌哥哥也十分的顺口。 “那好吧，我们就当散步了，出发去北新桥自行车商店。”王斌笑道。 两人关上门，漫步地向外着走着，路过中院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棒梗刷碗，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不知道在嘀咕着说些什么。 何雨水笑道：“呦，棒梗今天这么勤快呀，都知道帮着刷碗了。” 棒梗抬头看到王斌，气的眼里都能冒火：“姓王的，你真不是个好东西，有你倒霉的时候。”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小心我揍你。”王斌气坏了，这孩子怎么见人就咬啊，果然被秦淮茹惯坏了。 “哼，就是你在我妈跟前胡说，以后我还要学着刷碗。”棒梗气哼哼地说。 王斌被逗笑了，秦淮茹行动很快速嘛，这上午说的，中午就能够安排棒梗来刷碗。 也没有再多说棒梗，和何雨水一起出去了。 京城里货物最齐全的就是王府井百货大楼了，不过今天只是买一辆自行车也就没有跑那么远去王府井，就在东直门大街上的北新桥百货商店旁边就有一个专门售卖自行车的商铺，里面自行车品种很齐全，两人今天的目的地就是这里。 到了交道口南大街往北走，再沿着交道口东大街，过了北新桥没有多远，路过北新桥商店，就是自行车店铺。 两人进来后就看到里面有一排自行车，凤凰、永久、火炬、飞鸽，还有一个没有听说过的牌子，大国防。 王斌道：“雨水帮我挑一辆，我都看花眼了。” “好啊，这有什么为难的。”何雨水十分欣喜地去挑选，一边点评各个款式的优缺点，最后指着一个自行车说：“要是载重型的，我们就买这个凤凰的吧。” “好啊，我都听你的。”王斌说道。 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自行车，这是凤凰28寸双载重型杠型，普通的自行车横梁只有一道，而这种载重型又多加了一道梁，是双梁的结构，后座也不是两个支撑，而是四个支撑。 营业员看到王斌盯着后座看，介绍说：“这个后座最扎实了，就是带一千斤的货都没有问题。” 王斌微笑着看了何雨水一眼，让何雨水小脸泛起红晕，瞪了一眼又抿嘴浅笑。 王斌问：“谢谢这个多少钱？” “167元，赠送一个价值2块7毛9的车锁，还有两个备用的气门芯。” 王斌想一想问何雨水：“这个是不是太大了，你骑着能方便吗？” “这是你买的呀问我干嘛？” “我的也就是你的呀，咱们俩还分什么彼此。” 这话把何雨水说的心中暖暖的，难道已经开窍了？甜甜地笑道：“就买这个吧，我也能骑的，等我找到了工作，我再买一个斜杠女式的就是了。” 营业员在旁边说：“后院有一辆是我的自行车，要不你可以骑着试一试。” 营业员也就看两人都像是学生模样，而且好像是在搞对象，也就多嘴行个方便。 王斌没有想到这个营业员这么好说话，说道：“谢谢你大哥，雨水伱去试一试。” 伸手去摸口袋才想起身上没有装烟，讪讪地笑了笑，一起来到后院，停车棚下又不少职工的自行车。 营业员给一辆凤凰牌加重型自行车开了车锁，王斌先上去在院子里骑了一圈，感觉确实也不错，对雨水说：“骑起来确实很好，你来试试。” 何雨水早就雀雀欲试了，接过来左脚蹬了半圈，右腿从后面翻过顺顺当当的坐上去，只是座位调的稍高，何雨水不能蹬满圈。 只要把座子向下调一下就行了，骑了一圈何雨水就下来对王斌说：“我说我能骑吧！” “你什么时候练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想起之前在同学家摔了好几跤才学会骑自行车，何雨水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别问了，反正我现在会了。” “说的我多想知道是的。”王斌转过来对营业员说：“就就买这一款吧，摩电灯和前面的车篮子都配上。” “好的都有。”营业员高兴地说。 回到前面开票，加上两个配件一共是186块8毛七分，还要了19张工业票。 王斌有些庆幸，幸亏没有乱花工业票，看来还要再去鸽子市场买一些了。 这时候何雨水把一卷票塞进王斌的手里，王斌想也没有想，快速地连何雨水的手一起捉住，感受手中软若无骨的柔夷，楞了一下这才松开。 “我这也够啊，你还给我工业票干嘛？” 何雨水小脸绯红，有些不自然地说：“你不是还要买闹钟和锁的吗？” 之前王斌就提过一回，没有想到何雨水就记住了。 王斌笑道：“我突然又不想买闹钟了。” “为什么？是不是钱不够了，还缺多少，我拿钱给你啊。”何雨水急道，说着就去掏口袋。 来的时候就把自己所有的钱都装上了，就是怕王斌带的钱别再不够。 王斌按着何雨水的胳膊，笑着说：“不是钱的事，是我突然觉得每天你来叫我起床也挺好的。” 第36章 实验摸鱼 说过才觉得不太对，这话有些歧义，好在何雨水没有多想，高兴地说： “好啊，以后我每天准时叫你起，一个闹钟要十多块钱呢，过日子就要勤俭一些，咱们都还没有上班呢。” “嗯，是要少花一些钱。”这几天天天上学，也没有时间去实验自己赚钱的想法，一会儿就带着何雨水到公园里转一圈，顺便试验一下，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能够成立。 要多赚些钱才能够养家糊口，总不能指望孙倩养自己吧，自己又不是小白脸吃软饭的的。 看着营业员正在装零件，王斌示意自己出去一趟，来到旁边的北新桥百货商店。 一把普通的门锁是1块3毛7分钱，还需要半张的工业票，正好王斌家有两个门，买了两把锁。 虽然刚才说天天希望何雨水能叫自己起床，可还是需要个闹钟看时间，王斌也没有犹豫，拿了两张的工业券，花了12块7毛三分钱买下一个双菱牌闹钟。 刚想要离开，突然看见旁边有一些头绳头饰，王斌走了过去。 回到自行车售卖处的时候，何雨水已经推着站着门外了，看到手上的门锁和闹钟，皱着琼鼻不满地说：“不是说让我以后都叫你的吗？” “是啊，你以后不能偷懒的，要准时叫我。”先安抚何雨水一下，掂了掂手上的闹钟又说： “卧室里没有闹钟就是不方便，我也要看时间啊。” “买就买了吧，又不带退货的。”既然王斌都买下来了，何雨水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还需要自己天天叫人起床就好。 王斌骑着自行车，让何雨水坐在后座，蹬了没有几步，说：“扶着我的腰呀，要不然会摔掉下去的。” 何雨水这才伸手扶着王斌的熊腰，随着速度越来越快何雨水很快就半搂着了。 “你往哪骑的啊，还要去派出所登记呢。” 王斌这才想起来，买了自行车之后还要去派出所登记，领车牌，减缓了速度掉头去交道口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有专门的车辆办公室，办理车牌是8毛钱，还要领一个小本本的车证，花了2块2毛5。 办证的工作人员交代，每年的年底之前都需要到派出所进行年检，年检的费用是两块钱，叮嘱到时候不要忘记带钱过来。 这时候的自行车开销真跟后世养差不多了，要知道普通工人的工资就是20多30多，这一辆自行车相当于半年的工资，每年还要花两元钱的年检费用，要知道这时候的白菜才一分钱一斤呢，这一年就是200斤的大白菜。 王斌看一下闹钟说：“时间还早，我们到北海公园转一圈吧。” “你又乱花钱今天都花200块钱了。”虽然不是花自己的钱，可合约是还是有一些新的这留着以后过日子多好，哥哥天天上班还是走着去呢，到现在都没有说要买自行车。 四合院里20多户人家只有五六户买了自行车的。 王斌问：“那咱们去哪里呀？” “那就去什刹海吧，两岸边的风景都很好，正好可以坐着看风景。” 王斌知道何雨水是为自己省钱，不过去什刹海边也能进行试验也可以，至于后海公园那可以等会考结束之后抽空和雨水一起去玩一天。 “行，那坐上来吧。” 来到什刹海湖边，王斌带着何雨水找到一处柳荫下的长椅，正好靠近岸边，是自己理想的实验地方。 两人来到跟前停下自行车，何雨水从挎包中拿出一些草纸，把椅子擦去浮灰，这才坐了下来。 王斌随口说起学习上了事情，直接放出精神力覆盖湖水，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湖水并没有阻止王斌的精神力，瞬间就感觉到水装有几条小鱼的存在，最大的不过两斤左右。 那还等什么心中一动，鱼儿就全部进入了空间。 王斌十分欣喜，刚开始觉得自己只有一立方的空间没有什么用，又不能种庄稼，搞养殖，顶多就是到郊区外从农民手中收一些农产品卖到城里可以赚差价。 只是这种行为属于投机倒把捉住了是开大会批评的，严重了还要给处分。 空守着一座黄金空间，没有来钱的路子，后来收了老鼠，才突然想起来，那是不是能把水中的游鱼收进空间里面呢。 一直等到了现在才来到水边进行实验，虽然这几条鱼都不大可已经表明自己只要划船沿着这湖玩一圈，那就可以收取大部分的鱼了。 这时候河鱼卖给收购站的价格是大约2毛5分钱一斤，不同品种的鱼价格还是有所悬殊，自己完全可以学着阎埠贵的办法，拿着鱼杆出去转半天，就说这些鱼是自己钓的，然后让何雨柱卖给轧钢厂的食堂。 或者以后有路子把这些鱼卖给一些单位的食堂也可以，这时候大家都缺少吃的，鱼虽然没有猪肉羊肉那么受欢迎，可这个毕竟是也是肉啊，一斤肉都可以换两斤大米了。 自己只要细水长流，每个月换个二三十块钱，再加上自己的工资，在这个时候已经可以生活的很好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问你怎么都不理人呢？”何雨水生气的大声说。 “啊，你说什么呀。”王斌这时候正想着美事，至于何雨水说了什么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你...你个榆木疙瘩，我不说了。”何雨水刚才终于鼓起勇气，暗示自己喜欢王斌，一时害羞就没有看王斌，只顾着低头说话了，没有想到自己说完后，王斌半天没有反应，抬头一看王斌正想到什么美事，根本就没有听自己说话。 看着何雨水那气鼓鼓的样子，自己一时失神，竟然真的惹她生气了，可自己是一个字也没有听清呀！这可如何是好。 想起今天买的那些头绳和发卡，王斌从口袋里把手拿出来，伸到何雨水面前问：“你猜我的手里拿的是什么呀？” “我才不猜呢，你小时候手里什么都没有，就让我猜，猜了半天都不对。” “小时候那是调皮，这是真的有东西。” “我才不猜，人家要生气呢！”何雨水的小脸还是气鼓鼓的。 王斌张开手，一个十分漂亮的发圈出现在何雨水的眼前。 “哎呀，伱怎么知道我想买个头绳的？”何雨水惊讶地说。 “你这头绳颜色都暗了，所以我刚才看见百货商店里面有，就买了一个。” 这些头绳发圈都是用碎布条做的，又不是什么生活必需品，买这些小东西都是不要票的，所以王斌就买了很多五颜六色的头绳发圈。 这时候正好拿出来哄着不开心的何雨水。 “谢谢你斌哥哥，你对我真好。” 第37章 油渣被偷 “不生气了？”王斌笑嘻嘻地问。 “谁生你的气了，和你闹着玩呢，没有一点眼力劲。”再生气也不能说呀，只能说是闹着玩了。 何雨水把头花套在手腕上，先把原有的头绳解下来，从新整理头发，换上新的头圈。 笑嘻嘻地问：“斌哥哥，我好看吗？” “好看，雨水最漂亮了。”何雨水更加欣喜了，早就忘记刚才生气的事情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 “嗯。” 何雨水和王斌并排走在湖边，王斌还是有些心不在焉，走了几步就放出精神力检查水下，遇到的鱼儿全部都收到空间里，只是湖边鱼很少，也没有大的，王斌初次尝试这个功能，感觉一切都是很新鲜即使鱼小也是很高兴。 池塘下面的淤泥里有不少的蜗牛和泥鳅，岸边石头的缝隙中还有一些黄鳝，一般都有两三尺长，看上去应该有一斤多的重量，王斌把其中个头大的全都收进空间里，个小的也就没有收，留着继续生长。 相比那些小杂鱼，王斌更加喜欢黄鳝和河蚌，都是可以直接回家就吃的，最主要的是这些相对容易捕捉，可以说是从城外水沟里摸到的。 “雨水我们会考完过来划船吧，到时候在这里痛快地玩半天。” “好啊，到时候我们就有时间玩了。”何雨水很高兴，虽然两人青梅竹马，可以前星期天的时候，王斌都是自己跑出去找男孩子玩，很少有和自己玩的时候。 沿着湖堤走了一段，王斌才骑上车子，何雨水一蹦坐了上来，这一次就搂的自然一些了。 在大街上即使是两口子，别说搂搂抱抱了，就是牵着手逛街，也没有人这样做，也只有骑自行车的时候，小媳妇在后面搂着自己的男人，没有人说什么。 何雨水把羞红的小脸贴在王斌的后背上，学着别人家的小媳妇那样搂着自己的男人。 王斌也没有说什么，任由何雨水搂着。 转眼间就来到四合院门前，何雨水下了车，心中还埋怨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呀！ 进了院门穿过月亮门来到倒座房前，闫埠贵从一间房子里出来，看到王斌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眼睛一亮，啧啧两声： “斌子，你这自行车是刚买的吗怎么这么新呀？” 何雨水抢先笑着说：“是啊，三大爷，王斌今天新买的。” “可以啊，斌子，这马上就毕业了，买了新的自行车是打算结婚了吗？” 这话何雨水就不好意思接了，在后面没有出声。 “我这不是马上就毕业了吗，要到轧钢厂上班还是有个自行车方便。”王斌解释了一句，也不想多谈自行车的事情问：“三大爷，你再怎么从倒座房里出来还穿了这一身？” 三大爷头上用一块布把头发包起来，身上穿着一个灰蓝色的大褂子，上面到处都是浮灰，看上去是在进行大扫除一样。 三大爷笑着说：“这不是我们家老大年龄已经够了结婚的年龄，找街道分了这两间倒座房，今天给收拾一下，回头让媒婆给他介绍个对象，也有个居住的地方。” 三大爷闫埠贵有三儿一女住的十分拥挤，就在大床的对面，用布帘子挡着，弄了一个铁架子床，哥仨就睡在上面。 老四闫解娣好一些，就这一个女孩子，在客厅里支了一个临时的板床，每天早上起来再把板床收起来。 眼看着老大闫解成就要张罗结婚，闫埠贵就先把房子给收拾出来，这时候一家三代挤在两间屋子里住着多的是，到时候结婚也是一个加分项，有单独的两间房。 王斌笑道：“那就恭喜三大爷了能娶到一个漂亮的儿媳妇。” 这时候于海棠的姐姐于丽还没有和闫解成见面谈婚论嫁，王斌可不想掺和这样的事情，自己保持沉默就好了。 闫埠贵乐的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还早着呢，面还没见，也不知道能娶到一个什么样的儿媳妇。” “闫大哥长得也好肯定能娶到一个十分贤惠的媳妇。”何雨水也说着好话。 聊了两句，把三大爷说的都快找不到北了，王斌这才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三大妈从屋里出来喊老闫：“让你去拿铁锹，你愣在这干嘛？” 正好看见一个人影，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问：“那是谁家新买的自行车呀，不过日子了？” “还能有谁，是后院的王斌。”闫埠贵有些酸溜溜地说。 “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呀，一个月厂里不是只给8块钱的生活费吗？”三大妈不解地说。 “你忘了他还有抚恤金呢，这自行车肯定是拿抚恤金买的，之前还十分的节俭，这一看十足的败家子一个，不会过日子，谁家闺女说给他也是倒霉了。” 这个调子要定下来，省得大儿子向自己要钱买自行车。 老两口几十年一起过日子当然知道闫埠贵的意思，道：“确实是个败家子，哪有结婚就买自行车的呀！花的还是抚恤金，那不应该留着吗？” 四合院一共有20多户，100多口人，院子里没有工作的妇女都喜欢在院子里那个鞋底做个鞋垫，手上忙活着也不耽误聚在一起聊天。 见到王斌和何雨水一起进来，还有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也都有些眼热，这时候一辆自行车可以抵半年的工资，没有想到王斌不声不响的直接就买了一辆自行车回来，纷纷出言打趣，都说王斌是想娶媳妇了，让何雨水害羞不已，从后面偷偷的溜走了。 王斌客气了几句，这些老娘们什么话都敢说，不能再停留下来了，再不走一会儿和何雨水两人生的孩子名字都帮着起好了。 来到后院，把自行车停在抄手游廊下，推门进屋，先灌了一杯凉水，一转脸何雨水已经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了。 “王斌准备一下我们包晚上的饺子吧？” “好啊，我洗一下手，你教我和面吧。”王斌之前上学都是在学校吃，放假和星期天的时候都是何雨水在帮着做，到现在连和面都不会。 既然换了芯，很多事情都还是要自己学一下，以后用粮票买一些板面，可以自己做好放在空间里存着这个事情就不能让何雨水帮忙了，只能自己做。 何雨水问道：“之前不都是我帮你做的吗，干嘛要学这个呀！有我给你做就行了。” “之前一直麻烦你就不好意思了，以后时间长着呢，你也有不方便的时候不能沾凉水啊，到时候我也可以自己做。” 说到这不能沾凉水，何雨水小脸一红，低着头嗯了一声。 两人洗了手来到厨房，何雨水打开橱柜，惊讶道：“王斌，这里面的油渣渣伱吃了吗？怎么已经少一半了呀！” 第38章 传话 “我没有吃呀，怎么会少？”王斌说着也来到橱柜前，上午的时候用了一斤多的肥肉熬油，到最后有半碗的渣渣直接放在橱柜里面了，中午下的饺子吃，这油渣也就没有吃。 王斌记得有大半碗，现在看到的碗里只剩一小半了，白色的碗壁上还有几道浅浅的灰色痕迹，这应该是手指肚比较脏留下来的。 王斌分析道：“这肯定是哪个孩子进来了，抓了一把，你看这还有痕迹呢！”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这么调皮，这半碗油渣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翻过，这还怎么吃呀！”何雨水气道。 看着碗里面的黑手印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这剩下的油渣看着就有些恶心。 “算了，先放在这儿吧，回头我找一大爷去。”暗自庆幸今天把门锁买了，从今天开始，屋子都要锁上，再也不给棒梗留有机会。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王斌首先就怀疑是棒梗偷的，四合院盗圣的名头不是白叫的，这事情也只有棒梗那个孩子能干得出来。 这时候王斌有点后悔，怎么把那两窝老鼠都放在一大爷家里了，怎么也要留这几个丢到秦淮茹家的被窝里面啊! 何雨水叹气道：“也只能这样了。” “算了，为这事情不值得，咱们还是和面包饺子吧！” 现在易中海还没有下班，这事情只能等他下班再找他，有没有用还要等之后再说，庆幸的是，棒梗这时候年纪还小，只抓了一把油渣，没有祸害饺馅子和面粉。 再说了，当着何雨水的面，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斤斤计较，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太多了，要是遇到一点事情就怨天尤人唉声叹气，那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何雨水调整一下心态，还想亲自和面，被王斌阻止了，让何雨水在旁边指点教自己，把面粉倒进盆里面，加适量的水就可以了。 王斌之前是没有经验，有了何雨水的指点大差不差的就把饺子皮儿需要的面活出来。 饺馅子是上午做好的，只要再重新倒一些酱油，就可以包饺子了。 把高粱杆锅盖翻过来，上面撒一些粉，包好的饺子就直接放在锅盖上，小巧的肉饺子摆满了整整一个大锅盖，王斌拍拍手上的面粉说：“我去供销社一趟。” “还买什么呀就乱花钱？”何雨水觉得王斌最近两天花的钱太多了。 “不买什么，给柱子哥买瓶酒。”才领的酒票，就可以买瓶装的二锅头，京城这边老百姓只认二锅头，解放前每一家都有字号，只是解放后京城20多家酒厂全部合并成为京城酿酒厂，统一使用红星的牌子。 何雨水忙道：“买什么瓶装的呀，我哥平时都喝散酒的，你买那种6毛钱一斤的就行了。” 瓶装的白酒需要用酒票购买散酒是不要酒票的，都是用红薯或者高粱酿造，作为粮食不值钱再加上要满足普通人的生活需要，散酒都可以敞开供应。 “不好吧，这是第1次请柱子哥在家吃饭，只有个饺子，再拿散酒糊弄，柱子哥别说我小气。” 何雨水道：“你管他怎么说，怎么没有菜了，回头我拿些花生米炒一盘，再炒个酸辣土豆丝，你们有两个下酒菜就行了。” 还真是一个过日子的好女人，只是王斌还是觉得不像样，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了一个网兜出了厨房，穿过月亮门来到中庭，秦淮茹正在水龙头下洗着衣服。 扭头见到王斌笑着问：“听人说你买了新的自行车？” “是啊，秦姐，没有想到话传的这么快。”王斌停下来说。 顺便用精神力检查一番，棒梗衣服上那还有油花子还没有洗掉，肉眼看不出来，可在精神力的感应里，那是十分的明显，果然是棒梗偷的油渣。 “买自行车这么大的事情，谁看不见呀，转眼大家都知道了。”秦淮茹随口说着，手上也没有停，继续往衣服上打胰子。 当然传话的时候都说王斌败家，拿父母的血汗钱买自行车，一看就是不会过日子的人，这样的话秦淮茹当然不会乱说。 王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说：“秦姐，咱们院出贼了，以后啊，你可要把自己家的东西拾好，省得哪天被小偷偷走了。” “什么？出贼了？”秦淮茹心中咯噔一下，又问了一遍。 王斌道：“是啊，上午我咬牙买了一块肉，熬了一些猪油，这下午就被人抓走了一半的油渣，你说这不是出贼了，还能是什么？” 王斌之前就想着要抓紧时间买锁把门锁上，没有想到下午自己家就被人光顾了，四合院里的小孩也就是只有棒梗有这个可能，除了他也没有别人有小偷小摸的习惯。 虽然没有抓住人，可王斌还是要把这些话说给秦淮茹听，自己可不是何雨柱那个傻货，被棒棒偷了还是夸好。 秦淮茹想起之前训斥棒梗的时候，直接把王斌的话说了出来，或许这样棒梗在心中对王斌有些怨恨，这才跑到王斌屋子里抓了一把油渣吃。 只是这话不能和王斌说，俗话说得好捉贼捉脏，王斌既然没有当场抓住那当然不能承认了，再说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棒梗拿的呢。 秦淮茹劝道：“被人抓了一把油渣都是小事，你这自行车都买了，大喜的时候为这点小事折腾就不值得了，再说了，都是一个大院住着的，谁抓了一把油渣也没有什么！” 四合院里白天一直都有人在，肯定不是外人拿的，那只能是院子里的小孩，不管是不是棒梗，那都要多劝几句，最好能息事宁人，这事情就过去了。 王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自己有空间，回头就把所有能收的东西全部存在空间里，在未来有钓鱼执法，那自己也可以钓钓鱼看看究竟是谁偷的，毕竟棒梗衣服上有油星也不能当做证据，最好是能当场捉住了。 点点头：“秦姐说的在理，今天买了自行车是挺高兴的，不知道为这点小事生气，你忙，我出去一趟。” 秦淮茹笑了笑：“这就对了嘛，一把油渣也值不了多少钱，不能够因为这点小事就生闷气。” 秦淮茹看着王斌出去，拍拍大胸脯，心道又过了一关，怪不得棒梗身上的衣服有油花子呢，原来是跑到王斌家抓了一把油渣吃。 衣服也不洗了，秦淮茹气哼哼的进了屋子，冲着棒梗问：“你说你衣服上的油花子是怎么回事？” “没有油花子啊？我都检查过了没有油星子。”棒梗说过才知道说错了，转眼就看自己的奶奶。 贾张氏急忙道：“你瞎咋呼什么，不就是拿傻柱家一把吃的吗？” 秦淮茹急道：“要是拿傻柱家的我还说什么，这孩子跑后院的老王家抓了一把油渣。” “不是傻柱家啊！”贾张氏也觉得有些意外，之前棒梗都是只拿傻柱的，就是雨水屋的东西都不拿，没有想到，这就开辟第二阵地了。 问：“那伱怎么知道是老王家？那个小兔崽子找你麻烦了吗？” “刚才老王家的斌子和我说的，只是他没有证据，没有说是咱们家棒梗拿的。” “这就对了嘛！”贾张氏笑着对棒梗说：“好好那姓王的小兔崽子不是个好东西，买肉了都不知道给我们送一些来，活该，以后啊，拿东西的时候不能够让别人看见了，知道吗？” 棒梗还以为会挨一顿揍呢，毕竟这是第1次拿别人家的东西，傻柱家不算，拿傻柱家的就跟拿自己家的一样。 秦淮茹傻眼了，半响才说：“妈，你怎么教孩子偷拿人家的东西呢？” 反问“不就是拿点吃的东西吗这算啥，只要没有人看见就没事，你看那轧钢厂里面所有的人不都从厂子里往家拿东西？” 这么一问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说了，这时候工业产品都要票，轧钢厂的职工就利用业余的时间用边角料制作一些小物件，菜刀，勺子，锅铲等能用到的东西，做好后拿回家，留自己用或者卖到鸽子市场。 之前贾东旭这种事情就没少干，轧钢厂的领导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都是生产过程中的一些边角料，反正都是公家的，利用职务之便占公家的便宜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当然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分。 “可这老王家的斌子能愿意吗？”秦淮茹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愿意的？反正又没有人看见。”贾张氏不耐烦地说。 秦淮茹叹了气，棒梗这孩子会不会被他奶奶教坏啊，看来以后不能在自己婆婆面前教育棒梗，只能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多教孩子走正道。 棒梗等秦淮茹出去洗衣服，这才眉开眼笑的对贾张氏说：“奶奶，回头我拿到好东西给你吃。” “还是我孙子孝顺！”贾张氏的老脸都乐开了花。 王斌出了四合院来到供销社，买了两瓶1块1毛钱一瓶的红星二锅头，又花了8毛钱买了一条生产香烟，一毛钱一包的春耕也买了一条。 其他的一些琐碎的票据也都拿出来用了，不要票一分钱一个的水果糖，两分钱一个的软糖，一直到5分钱一个的大白兔奶糖，也都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营业员用草纸给包了起来，放在网兜里面。 拐进胡同的时候看里面没有人在，直接把网兜送进空间里，走进四合院。 进了中院正好看见何雨柱把手中的两个饭盒交给秦淮茹，秦淮茹展颜一笑，桃花眼里水雾弥漫，情意绵绵，都快把何雨柱的魂给勾走了。 第39章 争执 王斌从月亮门过来，一直进入一大爷的家，秦淮茹和何雨柱两人都没有发现，只是在一起笑嘻嘻地聊着。 “一大爷，咱们院出贼了。”王斌进屋把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这两天正生王斌的气呢，抬头瞥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不就是一把油渣吗，丢了就丢了呗，不值几个钱的东西，你都能买一辆新的自行车了，还找它干什么？” 今天还真是刚买的自行车，这边丢东西，一个个都拿自行车说事。 明明是易中海不拿王斌当一回事，随意克扣票据，王斌自己据理力争，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就得罪了易中海，现在丢了东西，易中海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也直接不闻不问。 王斌只是说：“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不过以后我们家都是要锁门了。” 易中海闻言一愣，四合院里这么多年就没有丢过东西，都是几十年的老街坊，大家都约定成俗的把门挂上也就可以了。 皱眉道：“你看四合院中有几家锁门的呀你在这样脱离了群众，不能和群众打成一片。” 王斌笑道：“一大爷你这个帽子扣的有点高了，我家三代贫农，怎么不是人民群众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易中海有这个态度，王斌也并不意外，把自己的票据送给别人做人情，自己这个月要回来之后易中海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有埋怨，那以后就别怪自己，三天两头送老鼠过去了。 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王斌觉得这也太慢了，有时候当天晚上就报了，何须等待太长的时间。 出了门，王斌就想一想，这一回被人偷走半碗的油渣，自己是没有准备，虽然怀疑是棒梗干的可做事情要讲究证据，不能因为怀疑就把棒梗怎么样，只能以后再算这笔账了。 手一翻一瓶二锅头出现在手中，王斌这才敲了敲门，进了堂屋，说：“柱子哥，饺子已经包好了，我还买了一瓶酒，晚上咱俩喝点？” “可以啊，斌子，这酒不错，喝起来够味。”何雨柱也不谦让一下，直接和王斌来到后院。 何雨水看王斌拎着的是红星，嗔道：“我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买这个酒给我哥喝？那6毛钱一斤的散酒就行了。” 随后一步的何雨柱这才走进来嚷道：“雨水，你是我妹妹吗？就拿那散酒给我喝？还不如斌子懂事呢？” 何雨水这才知道自己哥哥走在了后面，先是瞪了王斌一眼，这个小坏蛋不知道提醒自己，让自己在哥哥面前出丑。 王斌也满脸无奈，谁知道何雨水会这么说，拦也拦不住啊！ 何雨水眼珠一转反问：“哥，你今天帮人家烧大席折的菜呢？” “菜？刚才遇到秦姐，他说孩子这两天都没有营养，我就把剩菜都给她了。”何雨柱乐呵呵地说着，仿佛做了天大的好事一般。 何雨水气道：‘哥，秦姐家在困难，咱们两个人也要先吃饭呀！’ 何雨柱不在意的说：“我知道你和斌子在包饺子，把剩菜给她们也无所谓啊！” 作为一名厨师在任何年代都饿不着，何况还是轧钢厂食堂里面的大厨班长，剩菜对于何雨柱来说，那就是天天都能够拿到的福利。 何雨水愣了一下，这能一样嘛，饺子是人家王斌的，这边还没有确认有饭吃，就直接提前把带来的剩菜给了别人，那要是这边出现了意外，晚上是不是就要喝西北风了？ 王斌连忙打圆场：“雨水别说了，柱子哥也是一番好意，秦姐家比后院的老周家还困难，帮一些是应该的。” 后院后面还有一排后罩房，老周就是其中的一家，家中孩子多，工资低，平均生活费每个人不到5块钱，是街道里承认的贫困户，现在门上还钉着一个小小的牌子。 王斌这么一说，何雨水就消了气，可何雨柱没有听懂王斌的意思，笑道：“还是斌子理解我，琴姐家比老周家困难的多了，三个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缺了营养怎么能行？咱们都是左右邻居，我能帮一把的，当然要帮一把。” 说着还拍了王斌的肩膀，没有想到平时少言寡语的王斌观点和自己一样，大家都是邻居，总不能看着他们挨饿受苦吧，再说棒梗自己看着就喜欢，多帮一把怎么了。 何雨水刚消下去的气瞬间又提了上来，这说的是人话吗？怎么之前都没有发现自己哥哥这么傻，连王斌话里的意思都听不出来。 再看一旁笑呵呵的王斌，何雨水也不想多说什么，真要是和哥哥吵起来，王斌再认为自己和泼妇一样，那不就得不偿失了。 “哥，算了，你的事情我也不多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 “我刚才已经炒好一盘花生米了，这土豆丝你来炒吧！” 何雨柱没有犹豫，接过何雨水已经洗干净去了皮的两个土豆，对王斌道： “行啊，我也不白喝斌子的这一瓶酒，我今天教你做一道家常菜，酸辣土豆丝。” 何雨柱先把土豆切了一个小块下来，然后放平快速的切成薄片，再切成粗细均匀的土豆丝，放在凉水里洗一洗，摇了摇头：“斌子，你家这把菜刀不行呀！” 何雨水道：“这菜刀确实不好用，将就着用就是了。” 王斌记了下来，其实家中很多东西都不好使，都打算把房屋重新翻修一遍了，只是自己还在上着学，没有时间折腾这些事情。 何雨柱随口指点一番，一般人在家里炒土豆，切过就直接炒了，其实还要在水中洗去淀粉，还要烧一锅热水，把土豆丝焯一下水，很多人没有这两步炒出来的土豆丝就十分的粘稠，那都是土豆里面的淀粉。 铁锅里倒油，再把干辣椒段放进去煸炒至变色，这再把土豆丝放进去进行大火翻炒，加入各种佐料就可以了。 今天也就这两个下酒菜，何雨水把锅放在炉子上烧水准备下饺子，王斌陪着何雨柱到堂屋的八仙桌上喝酒，聊起来家常。 片刻后何雨水端着三碗饺子过来一起吃饭，随口问：“伱刚才去一大爷家怎么说？” 王斌把一大爷的态度描述了一遍，说： “我看这事情八成是棒梗干的，院子里也没有这么调皮的孩子能跑我这厨房里来翻东西。” 王斌直接说是棒梗偷拿的油渣何雨柱不乐意了：‘你们瞎说什么呢？无凭无据的，怎么说是棒梗偷拿了油渣？’ 王斌道：“要是院外的人进来，那些大妈和嫂子肯定都能够看到，根本就没有外人进来呀，也只能是院子里的孩子，我看多数是棒梗拿的。” “我看棒梗挺好的，知道心疼妹妹，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跑你这儿拿油渣？” 第40章 翻脸 何雨水道：“我觉得也是棒梗拿的，你屋里但凡有个好吃的，棒梗都会来给拿走，我说了多少次棒梗也不听，照拿不误。” 训斥棒梗几回后，棒梗还是那样，何雨水没有办法，粮食和吃食都放在自己屋子里，这才能保住口粮。 “你们俩怎么就和棒梗过不去了？”这么一说何雨柱就更生气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扔：“这酒不喝也罢，雨水咱们回家。” “回家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何雨水也不给自己哥哥面子。 “行啊，你不跟我回去是吧？”何雨柱气哼哼地问。 “回去吃什么喝西北风吗？你把剩菜都给秦姐了啊？”何雨水没有好气地说。 只是说有可能是棒梗拿的，又没有出去瞎嚷嚷，只是关起门来自己说，没有想到自己哥哥竟然翻脸扔筷子，还对自己大吼大叫的，难道自己这个妹妹在哥哥的心中还不如棒梗重要吗？ 想到这些何雨水眼泪都在含在眼圈里面，只是强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行啊，你不回去是吧？”何雨柱又重复了一遍，见何雨水没有任何想起身离开的动作，瞬间气坏了： “那你留在这跟着这个臭小子过吧，我自己回去。” 转身摔门出去了。 等何雨柱出去，何雨水才趴在桌子上放声大哭，刚才吵架的时候，王斌实在不知道怎么劝解，何雨柱在气头上肯定是越劝越不行，只是没有想到雨水竟然会被气哭。 连忙拍着雨水的肩膀道：“好了，雨水，都成大姑娘了，怎么还哭呀？再说了柱子哥就是那样的人，有什么好气的。” 何雨水抬起头来露出那梨花带雨的俏脸，转头扑在王斌的怀里说：“我哥怎么就这么傻呀，只是说有可能是棒梗拿的，竟然和我这个亲妹妹翻脸。” 王斌轻轻地拍着何雨水的后背，安慰道：“雨水你又不是第1天认识你哥了，打小的时候不就是喜欢棒梗吗？有什么好生气的。” 何雨水气呼呼道：“我哥打小就觉得我是个累赘还嫌弃我是个女孩子，事情多很麻烦。”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定的时候，何雨柱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当时何雨水还小只有几岁，亲爹突然没有了，只有何雨柱这个大哥，小女孩当然十分依赖这个哥哥了，可何雨柱也只是刚成年的小伙子，哪有什么耐心带妹妹呀天天只想着自己的事情。 何雨柱对自己的妹妹就有些不耐烦，也就是隔壁的一大妈心眼好，帮着照顾雨水，这样雨水反而更加依赖自己的哥哥了，害怕这唯一的亲人也不要自己。 事情就是这样，妹妹依赖哥哥，哥哥反而觉得这种依赖是一种麻烦，就这样雨水打小就觉得哥哥不喜欢自己。 这事情之前何雨水对都没有说，今天的吵架让何雨水十分的伤心，忍了多少年的心里话，这一下都和王斌说了出来。 王斌安慰道：“好啦，你都是18岁的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不要再哭鼻子了，柱子哥不疼你，你还有我这个斌哥哥呢！” “嗯，斌哥，你真好。”何雨水这时候只觉得王斌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真想和他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王斌哄了几句，何雨水也止住了哭泣，王斌把何雨水扶正，何雨水双颊泛红很是不好意思。 王斌伸手擦去脸上的泪珠：“好了，我们吃饺子吧！” “嗯。”何雨水吃了一个已经有些凉了，不过这时候已经是四月底了，稍凉一些也没事。 吃饱饭后何雨水叮嘱道：‘那厨房还有一碗的饺子正好能留着明天早上吃。’ “回头我就收到这屋里面，以后啊，家里面都要上锁，来，我给伱一把钥匙。” 王斌从条案上拿了一把锁放在何雨水的手里，又把另外一把锁的钥匙取下来一个，也交给了和雨水。 “你给我锁干嘛呀？”何雨水问。 “我只要把这堂屋锁上就行了，多的一把锁留你用吧，把你的橱柜都锁上。” “那你厨房就不锁了呀？” “回头我把五斗橱搬到这堂屋里面来，还有面缸，那厨房锁不锁也无所谓了。” 王斌心中有一个小小的计划，只是不能和何雨水说，眼下就是把堂屋门锁上就可以了。 “行吧，我那橱柜也确实应该锁上。”何雨水接受了王斌给的锁。 两人回到厨房，简单的收拾一下，王斌以五斗橱柜太重了，过两天再说的理由也就没有搬走，只是把一些东西都挪放在条案下面的小柜子里。 厨房里只剩下煤球和各种工具了，能吃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有留下。 何雨水帮着收拾完毕，这才拍拍手回到自己的房间，王斌留下来烧了一锅热水盛在一个干净的陶罐里面收进黄金空间。 又烧了一些温水洗头洗澡，这才睡去。 第2天是星期一，有了闹钟王斌起的比何雨水还早一些，洗漱后何雨水过来相视一笑，两人又出去跑步了。 回来后两个人把剩下的饺子在锅里热了一下，吃过饭，王斌还想推自行车出门。 何雨水道：“还是不要了，我们走着去吧，都已经走习惯了。” “也好，还是走着舒服。”两人从小学走到高中，要是换了自行车上学，反而有些不习惯。 王斌把自行车推到堂屋里面，这才锁门出来上学，半路上交代何雨水今天晚上要去鸽子市场买鸡蛋，只能让何雨水自己回家了。 刚开始何雨水还有些不习惯，可上个星期王斌跑鸽子市场好几天，已经找到一个住在附近的女同学一起结伴回来了。 “你自己小心点，我和同学一起走就是了。” 王斌道：“我知道一次只买很少的一点东西，即使抓住了也没有什么大事。” 上面的人主要查各种贩卖票据和大批物资的人，普通居民去交换一些日常用品。即使抓住了也只是教育一顿，大家都不容易，只要不是贪污倒卖物资的，当时就可以放回去了。 不过那种长期从事二道贩子的处罚就严重一些，具体如何惩罚就不是王斌能知道的了。 进了教室，王斌坐下来，孙倩转过来笑着问：“王斌，你之前吹牛说课本都能背诵了，是真的吗？” 第41章 验证 “那有什么难的，我跟你讲，之前我闲着没事，就把课本是都背了下来。” 于海棠也转过来：“我怎么看到窗外有牛在天上飞呀？不会是你吹上去的吧！” 王斌道：“于海棠你别瞧不起人，我要是能背下来你怎么说？” 于海棠问：“王斌你要是背不下来呢？” “我要是背不下来就请你们喝汽水，怎么样？”王斌笑着问，同学间打赌不能太大了赌注，免得伤了和气。 可这个钱也不是于海棠能请得起的，孙倩抢先说：“行啊，你要是能背下来，我请你们喝汽水。” “好，我背不下来，那就请你们喝汽水。” “那好，我问你。”孙倩翻开课本问：“对敌军、伪军、反动的俘虏，除为群众，接着往下背。” “除非群众所痛恶非杀不可，而又经过上级批准的人以外，应一律采取释放的政策，其中被迫参加多少带有革命性质的分子，应大批的争取为我军服务......” 随着王斌的背诵，孙倩和于海棠两人都十分的惊讶，孙倩又问：“有许多东西，只要我们对他们陷入盲目性，缺乏自觉性，就可以成为我们的包袱，成为我们的负担，接着例如向下背。” “例如犯过错误可以使人觉得自己反正是犯了错误的，从此萎靡不振；未犯错误也可以使人觉得自己是未犯过错误的，从此骄傲起来。工作无痕迹可以使人悲观丧气，工作有成绩又可以使人趾高气昂......” 背诵这些文章对于王斌来说就等于直接念而已，有什么难度呢？接下来孙倩还是不死心，反复提了很多段课文，王斌都可以轻松地背下来。 背过语文背政治，背过政治背地理，背过地理背历史，一些不需要背诵的普通文章也都提了出来，王斌都是倒背如流，没有一点迟疑。 孙倩这才相信，王斌竟然和之前真的不一样了没有想到大家当咸鱼了三年，王斌竟然在临近高考之前，突然开窍了，知道认真学习还能轻松点，背诵下来这么多知识点。 或许王斌之前的提议真的可以，只是这事情还要从长计议，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高兴地说：“走，我请你们喝汽水。” 现在京城食品厂生产的北冰洋汽水是年轻人的最爱，都是用新鲜的橘子酱兑水做出来的，稍微有些沉淀，喝起来还是很不错的。毕竟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不是吗？ 三人来到校门外的小商店里喝过汽水直接退了瓶子，出了门孙倩问：“你都能背下来这些所有的知识点？” “到现在伱还不相信我会背这些，最起码基础分都能够拿到了。” “是啊，王斌你现在可厉害了，要是参加高考，或许也能捞大学上了。”于海棠有些羡慕的说。 这时候的升学率都十分的低，主要是大学招收的人数很少，只有学习成绩比较顶尖的少部分人才能够考进大学里面，大家之前都是普通的高中生，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所以对于王斌的追求于海棠，虽然看在眼里只是装作不知道罢了。 不过现在才发现王斌竟然如此的厉害，要是能考上大学，毕业后出来就是大学生入职，转正之后都是55元的工资了，这个工资水平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毕竟普通职工的工资只有二三十块钱。 而55元对于大学生来说只是最低档的水平，随着工龄的增加，还有提升的机会，突然觉得王斌就是自己身边的钻石王老五呀，而且对方还是十分的喜欢自己。 在这一刻于海棠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接受王斌的追求，真要是等到王斌考上大学，到时候自己倒贴上去，王斌都不一定会愿意了。 暗暗有些后悔，之前通过孙倩的口告诉王斌自己不喜欢王斌，也不知道王斌生不生自己的气，那自己眼下要怎么做呢？既然能让王斌重新追求自己，又不能失去自己的矜持，总不能自己真的去倒贴上去吧。 王斌只是笑了笑：“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考上大学呀，考试这个事情还是要看临场发挥的。” 王斌根本就没有上大学的打算，有个高中生的学历在这个时代已经很好了，要是没有金手指上大学是最优的选择，可自己现在只要到湖里转一圈，卖的钱就能够比工资还多，何必再去上大学呢。 “确实临场发挥也很重要。”于海棠跟着说道。 三人说着高考的事情会重新回到教室，建设对卫民说：“你看他们三个还是这样，看来那顿酒是白喝了。” “算了，反正没有几天都会考，拿毕业证之前还是不能再打架了，要是影响到毕业证就有些麻烦了。”杨卫民摇头道。 “那就这么放过王斌？”高建设对王斌当然是怀恨在心，现在是毕业之前最后的时间确实是不能再乱来。 杨卫民笑道：“你别忘了，王斌要接班，可是要进红星轧钢厂，等把他的档案调到厂里面还不是任由我来先拿捏？” 高建设狠狠的说：“对，就叫他一辈子都困在轧钢厂，到时候就叫他干最苦最累的活。” 王斌之前觉得考不上大学，对记录各个科目的知识点等都十分的敷衍，有的都没有记笔记，很多试卷都没有做，现在既然有了打算，只能够埋头苦干把之前的缺少部分都给补上，奋笔疾书抄了一上午，还只是是完成了很少的一部分。 下午上课之前又被林老师叫到了办公室里，先是帮着在蜡纸上写了一份试卷，然后林老师说： “王斌同学老师给你一份福利。” “林老师是什么呀？”王斌笑着问。王斌毕竟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和林老师相处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代沟，反而更像是朋友间的相处，平时说话也都随意了许多。 林素茵老师道：“这不马上就会考了吗，今天就要排座次了，要不我把你放在魏芳的身后，怎么样？” 魏芳是那三个有希望考上大学的好学生之一，林老师就打算把魏芳和王斌放在一起，到时候稍微抄一些考试及格了就能够拿到毕业证，也省得再交钱补考了。 第42章 又不是没有看过，还挡什么 王斌问：“今天就要上报排座位了吗？” 林素茵道：“是啊，每个考场有30个学生，排顺序的规则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你和魏芳说一声，抄一些选择题填空题，后面的再自己做一些，保证及格就行。” 也就是王斌这一段时间帮着林老师抄试卷，省了林老师不少的时间和精力，眼下自己也只有这点权利可以帮着王斌。 王斌笑道：“那我来排吧！” 从林老师手中拿过来座位表和名单，重新按照编号，填上学生的顺序，对于林老师的好意，王斌也没有拒绝，把自己排在魏芳的后面，自己的后面就是孙倩，左边何雨水，右边于海棠，排完才想起自己的同桌田壮，直接排在于海棠的后面。 至于其他的同学王斌也没有给排，递给了林老师。 林素茵借过来看了王斌的排位，笑道：“行啊，王斌，没有想到你这么受女孩子的欢迎，怎么是不是在背地里谈对象了？” “我可没有谈对象，只是和她们几个人比较谈的来。”王斌当然不能承认了。 林素茵道：“这都马上毕业了，我也不反对你拍婆子，还是自己的同学知根知底，上班之后抓紧结婚，人多力量大嘛！” 这时候没有计划生育，结婚年龄还比较早，男的是20周岁，女的是18周岁，也就是说现在的女同学已经符合了结婚年龄毕业就可以嫁人了。 只是王斌还差两年才能够符合条件结婚，不过现在可以先谈恋爱嘛，家长也都是十分开明的。 王斌当然不会承认了，毕竟现在是真的没有，林老师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还以为王斌面子薄不承认呢。 吃完晚饭之后，回到教室，王斌就对孙倩和于海棠说： “今天林老师排考试的座位了，到时候你们在我旁边，我保你们会考能通过。” 会考不光是为了拿毕业证，所有科目全部及格的同学才有参加高考考试的资格，如果有一门不及格，那就丧失了参加高考的资格。 即使参加了补考也只是为了拿毕业证，补考及格的同学还是不能够参加高考。 孙倩和于海棠两人根本就没有考上大学的机会，不过要是能全部及格获得资格，也是一件比较高兴的事情。 孙倩十分地开心：“那太好了，到时候要是能够全部及格拿回家也有面子。” 上了这么多年的学，要是连最后的考试都不能及格，回家也太丢人了。 孙倩没有说的是，如果王斌能帮着自己会考及格，那才有机会参加高考，继续之前的提议，如果连这个机会没有，那只能看着王斌自己考上大学了。 于海棠也说：“王斌，你要是能让我全部都及格，到时候我请你吃饭吧。” 于海棠想修复自己和王斌之间的关系，那只能把时间放在会考结束之后了，正好到时候可以抄王斌的答案，自己也就有了借口把王斌请到家独处，至于接下来怎么发展，只能随机应变了。 孙倩也说：“行啊，到时候我也请你吃饭。” 旁边的田壮酸酸地说：“那我呢，你不会不管我吧？” “哪能呢，你的座位就在于海棠到后面，到时候于海棠把纸条给你就行了。” 田壮这才轻松下来，虽然可以参加补考，可到时候还是需要再掏费用的，能省一点是一点。 王斌找着一个机会，对孙倩眨了眨眼睛，一个简单的动作瞬间就明白了，孙倩稍微点点头，同意王斌晚上去自己的房间。 晚自习结束之后，看着何雨水和另外两个女同学一起往回走，王斌也转身走了另一条路。 蒙着了脸再次走进鸽子市场，直接用精神力扫描每个人卖的什么东西，王斌是瞬间都知道了。 脸上就露出了笑容，这次来的真巧，竟然有人在卖鸡蛋，拎着篮子走到跟前，盖着的箩筐上面放了一个鸡蛋壳，王斌问：“这鸡蛋怎么卖？” “8分一个。”摊主回答道。 在菜店里买鸡蛋虽然都是按斤称，可每个鸡蛋平均下来也就是3分4分的样子，鸽子市场直接就翻倍了。 “有点贵啊！”王斌抱怨道。 “这还贵啊，现在只要8分，还没有票，前两年都能卖到1毛5。”摊主分辨道。 现在只要是吃的，几乎都是按人头平分，每个人每个月有半斤的鸡蛋票，想多买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王斌也只是正常的抱怨，总不能表现的十分大方吧！ “你这有多少，我全部买了，能便宜点吧？” “一共有40个，3块2毛钱，不能便宜了。”摊主有些不耐烦的说，鸡蛋在鸽子市场里比粮食还受欢迎，毕竟粮票虽然贵，可有钱就能买得到，可鸡蛋产量一直都不多，只要拿出来很快就可以卖完了。 “行吧，我全要了。”王斌掏出3块2毛钱来，把鸡蛋全部装在细网兜里，也没有多待，直接离开鸽子市场。 普通市民每次过来都是买了就走，反正这边离学校很近，以后每天过来买点东西，遇到吃的就买一些，反正有空间都存空间里比较稳妥。 来到孙倩家外面的胡同，先扫描一下确认里面没有人也没有翻墙头直接进去空间，出来的时候已经趴在孙倩的床底下了。 孙倩嘴上哼着歌曲，端着一个洗脸盆进来，销了门拉上窗帘，自语道：“臭王斌，到现在还没来，不知道跑哪去了。” 脱下裤子伸手撩水清洗，这时候王斌咳嗽一声，把孙倩吓了一跳，叫了一声后一屁股坐在盆里面了。 这时候孙倩的妈妈在窗外喊道：“怎么了倩倩？” 坐下来的孙倩已经看到床底下的王斌了，眼下不是害羞和责怪的时候，最主要的是应付外面的妈妈：“没...没什么，刚才看见一只大老鼠。” “要不要我进去呀？” “不用了，明天伱拿两个老鼠夹子进来就行，我要洗洗睡觉了。”开玩笑，要是要是让自己妈妈进来那还不会被打死呀！ 外面的妈妈安慰道：“那好，自己小心点，明天我买几个老鼠夹子。” 孙倩嗯了一声瞪着爬出来的王斌，气呼呼地也不说话。 王斌上前把孙倩从盆里扶起来，孙倩还害羞用手挡着，王斌道：“我又不是没有看过，还挡什么？” 第43章 让孙倩帮着洗 “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说着顺手把电灯线子给关掉了，屋里一片黑暗，孙倩也安心多了。 先把湿漉漉的裤子脱下来，就被王斌拥进怀里。 “人家还没有洗好呢，你也要洗一洗。”孙倩撅着小嘴道。 “那你帮我洗吧？” “我才不帮你洗呢，臭死了。” 王斌知道很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说，毕竟孙倩还是个18岁的小姑娘，脸皮薄，可以做很多事情，只是不好意思说。 果然孙倩重新清洗后，被王斌拉着小手勉为其难地清洗一番，最后把洗脚水倒了，这才爬上床来，盖上毛毯孙倩才秋后算账：“你这个大坏蛋，进来就知道欺负我。” “欺负你就对了，我要是欺负别人，你怎么考上大学呀！”王斌可没有闲着， 孙倩白了一眼，然后就被堵的说不出来。 一日之后， 孙倩才想起来问：“我星期天的时候想了一想，你真的能把我送进去？” “我不是说了吗，这样是能把你送进去，到时候你再给我报酬。”王斌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毕竟这个事情只能等录取通知书下来才能够确认成功。 孙倩道：“可我总要先和家里面通气呀，要怎么说？” 王斌早就想好了借口，小声地说了自己的想法，孙倩惊讶道：“臭王斌，咱俩都这个关系了，你还向我爸要一千块钱？” “你傻不傻呀，咱俩的关系，你敢告诉伱爸爸吗？”王斌反问。 孙倩脖子一缩：“我是不敢说。” 王斌道：“这不就得了，反过来我拿1000块钱叫你爸托人把我送进大学，你看他能办成这件事情吗？” 孙倩摇了摇头：“我爸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那不就得了，我反而觉得要1000块钱有些少了，现在就是一个正式工的名额都可以卖到500到一千块钱。” 一个集体企业的正式工名额，都可以卖到500块钱，如果岗位比较好的要在加钱才能买到。 红星轧钢厂就属于国有的大企业，福利待遇好，一个正式工的名额都要700左右起步，这只是一般的行价，如果真的去买，很多时候都还是需要再加钱的，好一些的岗位卖到1000块钱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斌解释一番，孙倩顿时觉得王斌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只要了1000块钱。 犹豫一下说：“要1000块钱是不是少了？” 王斌顿时笑出声来，这小丫头胳膊肘子都开始向外拐了，不过自己很喜欢。 孙倩也反应过来，锤了王斌一下道：“人家只是这么随口一说，不想让我爸有什么怀疑。” 王斌道：“那你抽空和你爸说要两千块钱，不过不要现金，全部要黄金。” “行，就看我爸舍不舍得花这么多钱让我上大学了。” 是啊，两个人商量半天，所有的前提是孙倩的父亲愿意花这么多钱，如果直接拒绝，那这事情也就告吹了。 王斌还要再找一个新的对象卖掉这个机会，可这样一来，其中的风险就加大了许多，不是信得过的人也不敢提这样的事情。 王斌也就孙倩这一个客户，所以刚开始只张嘴要了1000块钱，就是怕把孙倩的父亲给吓到。 “倩倩，你们家能拿出这么多钱吗？” “应该可以吧，我算一算。”孙倩想一想开始计算起来，然后道：“如果要现金肯定是没有这么多，不过要是给一些准备2000块钱应该是很轻松就拿出来的。” “行啊，我的老婆还是一个小富婆，等你大学毕业了，我们就结婚。”王斌笑道。 孙倩笑嘻嘻地问：“臭王斌，你是看上我的人了，还是喜欢我们家的钱？” “当然是看上你的人了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 孙倩俏脸一红，伸手打掉王斌作怪的手：“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以后星期一和星期四的时候你过来就行了。” “那不行，一个星期才两次呀，我会想你的。”王斌直接反对孙倩的安排。 两人经过一番友好的磋商，孙倩终于同意每周的一三五是王斌过来幽会的日子。 这样省得孙倩天天提心吊胆的，不知道王斌什么时候突然冒出来。 等王斌进了四合院的时候各家各户都已经睡了，从空间中放出滚烫的热水，这下王斌确认空间还有保温的功能，看来以后可以做了一些熟食，饭菜放在里面，这样就会十分的方便。 只是眼下空间只有一个立方，如果放食物再收进老鼠的那些东西，感觉就有些膈应，只要孙倩的父亲答应这个交易，那就能扩充到10多个立方的空间，到时候操作起来才能够方便。 第2天早上何雨水过来的时候，脸上有些闷闷不乐，王斌问：“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跑步？” “谁说不跑步了？”何雨水气哼哼地说：“昨天我哥把我训了一顿，都烦死了。” 王斌道：“那柱子哥是怎么说的？” “你还叫他柱子哥啊，以后也喊他傻柱的了。”何雨水没有好气的说：“还能怎么说，不让我和你一块玩了，说你没有爱心，棒梗多好的孩子，你往他身上泼脏水。” 王斌不用问就知道何雨柱不会说的这样温柔，还不知道背后怎么说自己呢，只是自己和何雨水关系非同一般，真要是以后走在一起结了婚，那何雨柱就是自己的大舅子。 头疼啊，有这样的大舅子王斌都不知道吐槽什么了。 不过何雨柱和雨水两人在吵架，毕竟是亲兄妹，自己不能在雨水面前说傻柱的坏话，疏不间亲的道理自己是懂得的，只是劝着说：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柱子哥毕竟是你的亲哥哥也是现在唯一的亲人，何大爷也不管你们了，你总不能再和哥哥闹翻，以后我们表面上装作疏远一些，柱子哥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那怎么行？”何雨水立刻就不愿意了。 “乖，听话，回头你和柱子哥说，我们两个吵架了晚上也都不一起回来了。” “我就不，我都十八了，哥还想管着我没门，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何雨水撅着小嘴道。 第44章 老鼠药 眼看着何雨水变脸，如果再继续说这个话题搞不好，金豆子都要掉下来了，王斌也只能先妥协： “那行吧，咱们今天先跑步以后再说。” 何雨水这才笑嘻嘻的陪着王斌一起出门去跑步，好在两人起的都早，四合院里静悄悄的，跑步回来后也没有几个人起的这么早。 回到家王斌拿出两个鸡蛋来打在两个碗里面，再放了一勺的白糖，用筷子打散，滴入两滴香油，从空间中倒出滚开的热水，两碗简单的鸡蛋茶做好了。 这时候何雨水也端着早饭过来了，惊喜道：“你昨天买到鸡蛋了？” “嗯，以后每天早上我们都喝一杯鸡蛋茶。”王斌说道。 “不用给我准备了，你自己冲一份就行。”何雨水直接拒绝道。 “傻水，哥哥有钱，以以后我给你的都不要拒绝，知道吗？” “你才傻呢！”何雨水气哼哼地说，转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娇羞地低下头捧着鸡蛋茶小声地嗯了一声。 王斌道：“我买了40个鸡蛋呢，够咱们吃半个月了，等快吃完的时候，我再去买一些，以后敞开了吃。” “怎么买这么多你不过日子了?”何雨水抬头问，脸上还有些红晕。 “买鸡蛋花不了多少钱，再说我一个月8块钱都花不完，吃点好的也应该的。” 何雨水还说王斌节俭，其实何雨水比王斌还会过日子，毕竟打小是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日常开销都是何雨柱的工资，虽然没有刁蛮的嫂子，心理上就知道不能够给哥哥添麻烦，再加上何雨柱不怎么喜欢这个妹妹，总觉得是个累赘，这也导致何雨水都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个花。 王斌为了不引起何雨水太大的惊讶，每次只是做出一个小小的改变，逐渐把原主那种谨慎小心节俭的生活方式改变过来。 等以后时间长了何雨水逐渐的接受了王斌的改变，再大手大脚的改善生活也不迟。 吃过饭两人结伴上学，走到中院的时候，王斌把跑到何雨水屋子里的老鼠都收进空间里，再送到贾家的衣柜里。 那一窝的老鼠转眼间便换了天地，不过换到暖和的被窝，也没有乱窜只是咬破棉被用棉花做了窝。 棒梗偷油渣，那自己就送一窝老鼠过去，捉完老鼠就换蟑螂，总之赠送的礼物不能断绝。 何雨水看到王斌脸上那古怪的笑容问：‘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咱们赶紧走吧。” 到了教室一屁股还没有刚坐下，于海棠就转过来问英语题，王斌把过去，现在和将来三种时态解释了一遍，可于海棠这个小脑袋还是迷糊着，一时也搞不清楚。 然后小声说：“王斌，中午吃过饭的时候能不能单独教我一会儿？” “单独教？怎么教？”王斌糊涂了。 于海棠笑着说：“那你别管了，到时候我找你好不好？” “好啊，回头听你的安排。” 王斌很是诧异，今天于海棠吃错药了？还没有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这时候英语课代表刘华清过来传话，英语老师冉老师让去办公室一趟。 得又是要刻资料的事情，王斌到了办公室果然有一份英语资料和政治资料等着呢。 冉老师道：“王斌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这是我才从机关中学弄到的内部资料，时间比较紧，就麻烦你帮我刻一下。” “冉老师客气了，都是应该的。”总不能直接拒绝了吧，更何况这个冉老师还是归国的华侨，冉秋叶的父亲，王斌也没法拒绝。 冉老师两口子因为都在南洋生活，建国后才回来，两人英语水平都十分高，所以在五中担任英语老师，冉秋叶在红星小学教书，王斌如果愿意干老师，到时候应该能和冉秋叶成为同事呢。 之前办公室多了一张桌子，现在也变成王斌的专属座位了，刻了一上午还没有做完，冉老师打了饭菜请王斌一起吃。 教室里于海棠等了一上午，没有见王斌回来，气哼哼地端着饭盒自己去打饭了，这王斌天天都快变成老师的助手了，上课都跑在办公室里单独上了。 好在晚饭之前，王斌出现在教室里，几个好朋友一起在食堂吃过饭，回来后于海棠拿着书本朝王斌眨了眨眼睛出去了。 王斌找个借口上厕所也从教室中出来，跟着前面的于海棠来到操场边，找个角落里坐下来，开始于海棠还问一些课本上的问题，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确实是于海棠在学习中比较迷糊的地方。 于海棠通过这个试探也确认王斌确实学习比之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那变态的记忆力，在于海棠看来王斌考上一个大学是没有问题的。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聪明了呀，以前成绩和我也差不多。”于海棠欣喜道。 王斌笑道：“我也不知道呀，突然就是觉得自己脑子灵光了许多，之前背10遍8遍的都记不住，现在两遍就能背诵下来了，很多不理解的现在一看就明白。” 于海棠也不是真的想再拼一把，每个人对自己的成绩都心中有数，能不能考上大学其实早都明白了，等一下只要会考成绩及格就可以了，到时候等着街道给分配工作。 接下来也没有再问课本上的知识，只是随口聊聊天，王斌这才隐约觉得于海棠对自己的态度有些转变，难道于海棠突然想通了？ 王斌当然乐意看到于海棠对自己亲近，虽然现在的有海棠还十分的青涩，不过长大后也是一个大美女，王斌自然也不想放过这个美女同学。 一直到晚自习的铃声响起，两人才先后回到教室。 晚上王斌从鸽子市场里买了五斤的小黄米，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何雨水在水龙头下接水，递过去说：“这是今天买到的。” 何雨水白了一眼：“以后藏在衣服里面拿进来呀！” 王斌嘿嘿地笑了笑，确实有些肆无忌惮了，毕竟去鸽子市场，大家都藏着掖着，生怕别人看到。 “那我以后都藏起来。” “这才对嘛。”何雨水先把小黄米送进屋里，然后拿着一个小纸包出来，对王斌说：“最近屋里多了不少老鼠，这是一大妈买的老鼠，分伱一点，回头泡水拌一些粮食撒在角落里。” 第45章 我爸同意了 王斌刚想说家屋里没有老鼠，就是何雨水屋以后也能保证没有，只是这话说不出来呀，接过纸包道了谢。 “斌哥，以后再说谢，我就不理你了。”何雨水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好好好，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和你客气了。” 何雨水转嗔为喜：“这还差不多。” 这时候何雨柱从屋里出来咳嗽两声，王斌叫了一声柱子哥，何雨柱也只是鼻孔朝天里嗯了一声。 得，这位还在气头上呢，王斌心想：我看你牛，毕业就把你妹妹泡到手，到时候就看你认不认自己这个妹夫。 回头和何雨水笑了笑这才转身进了月亮门。 何雨柱气哼哼地说：“雨水，不是和你说了吗以后少和这个不知道尊老爱幼的来往。” 何雨水没有好气地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关上水龙头，转脸就进了屋子。 留下何雨柱愣在那，今天雨水是吃错药了？怎么只要牵扯到王斌就给我脸色看？ 王斌回到屋里，找到一个破碗倒了一些温水，把老鼠药泡了，这才想起来自己屋子里没有老鼠呀，算算了，那油渣自己也不会再吃，都倒进碗中，随手放在橱柜里面。 另一边的孙佳丽孙倩，洗漱完之后再次回到父母的屋子里。 孙嘉盛问：“倩倩，你怎么不睡觉？” “爸，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说。”孙倩有些为难。 “什么事情是不是没有零花钱了？” “不是零花钱的事情，爸你说花2000块钱上个大学值不值得？”孙倩问。 “开什么玩笑？怎么想起来说这个？”孙嘉盛皱着眉头问。 “有个老师偷偷地问我，想不想上大学，他有路子帮我上大学，只要我参加高考剩下的事情他帮着弄，还不先收我的钱，如果能考上大学，再收2000块钱的好处费。” “怎么可能？我都托不到人把你送进大学里?”孙家胜首先就是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刚开始我也觉得不靠谱，可那个老师说是等我考上大学才收钱。” “会不会有人对我们家设置的一个陷阱?“孙家胜首先想到的就是有人看自己家不顺眼，想从孩子这方面开始对付自己。 孙倩没有想到父亲会考虑这么多的事情，连忙接着说：“应该不会的，那个老师是我们的任课老师呀！干嘛要得罪我们。” “是你们的哪一个老师？” 孙倩吓一跳，这个老师就是杜撰出来的，肯定不能直接说，只好硬着头皮道：“那老师不让说，只是说如果伱点头同意了，到时候就帮着我考上大学，反正我的成绩是百分百考不上的，等我能上了大学，到时候再给人家价值2000块钱的黄金当做好收费。” “这个嘛？”孙家胜有些迟疑了，刚才只是一种直觉，其实如果想对付自己家，根本不需要绕那么大一圈子毕竟这个事情即使戳穿了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影响，顶多孩子的大学名额被剥夺了。 反正原本孙倩的成绩就普通，根本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可这2000块钱的黄金却不太好弄呀！ 想一想道：“按道理来说，花2000块钱换个大学生还是比较值得的。” 孙倩十分地惊喜:“爸你同意了，花2000块钱让我成为大学生?这钱是不是太多了?” “那你知道卖个国营工厂的正式工名额需要多少钱吗？”孙家胜反问。 “那能要多少？” 孙家胜竖起一根手指头说：“一个工作名额就需要1000块钱左右呢，即使买下工作名额进去，还有三年的学徒期，然后才能够转成正式职工，一个月也就30块钱。可大学生就不一样了，实习期结束之后最低的工资也是55块钱，那你觉得是花1000块钱当个普通职工划算，还是花2000块钱成为一名干部划算？” 要是这么一对比确实还是大学生比较划算，现在大学生都是毕业就包分配，分到工厂的都不多，一般都是各级的机关单位，进去就是干部的身份，过了几年拿到七八十块钱一个月都是很容易的。 孙倩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这和王斌设想的一样，确实，只要稍加分析还是能上大学比较划算，自己家又不是出不起这份钱，当然还是以后成为一名机关干部比高中后等着街道分配工作要好的多。 孙倩问：“爸，那我就和老师说您同意了。” “我是同意了，不过这个钱一下子花这么多，你的哥哥肯定有意见，到时候给你的嫁妆就会少了许多。” 孙家虽然比较富裕，可直接抽出来2000块钱还是比较心疼的，孙倩的大哥结婚都还没有花这么多钱呢，这事情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大儿媳妇肯定会闹意见。 孙倩也没有多想，嫁妆少一些就少一些吧，眼下只要能上大学什么事情都好说。 “爸，只要能上大学，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孙倩只想赶紧到了明天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王斌，认识王斌刚开始还有些讨厌王斌不择手段把自己弄到手，现在就觉得无比的庆幸，王斌竟然愿意帮着自己考上大学，那自己以后就是一名大学生机关干部了。 起步不一样，人生的成就也就不一样。 孙家胜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闺女已经许给高家了，有些迟疑道：“那你和建设的婚事怎么办？” “把这个考大学的事情千万别和他们说，等我真能考上大学肯定是先要去上大学呀，婚事就往后推。” “这有些不好吧，到时候不好交代。”孙家胜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都能上大学了，他高家还有什么意见？总不能大学不上，我就嫁到他们家里去吧？” 孙倩现在只能拿上大学当借借口，把和建设两人的婚事往后推，还想着等明年王斌考上大学，两人双宿双飞甩掉建设呢！ “行吧，这事情肯定不能声张，你就和那老师说一声，我同意了，真要是能帮你考上大学，这黄金我肯定能拿出来。” 孙家胜眼下也只是说一说，对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把握，之前就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类似的事情，或许这位老师关系很特殊，正好能管到高考的事情吧。 “那谢谢爸爸了，你真好！”孙倩搂着爸爸的胳膊在脸上亲了一口，欢快的跑出了书房，跑进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一直傻笑。 第二天早早的就来到学校，等王斌进来刚坐下就转过来来对王斌道：“我爸同意了。” 第46章 棒梗偷吃老鼠药 王斌笑道：“好事啊，你爸把你嫁给癞蛤蟆了。” 确实是好事，王斌也只有孙倩这一个客户，要是孙家不同意，那这个事情就没法进行了，宁愿不赚钱也不想盲目的找别人进行这个计划，对方要是举报了自己一辈子都是折进去了。 “呸，你才是癞蛤蟆呢！”孙倩笑着骂道。 田壮笑道：“孙倩你是不然后他找我，我跟他说我说他这个是傻？还是你想嫁给王斌？” 孙倩这才想明白自己话语中的歧义，恼怒地拿起书本打田壮，两人闹了一会儿，田壮求饶了，孙倩才重新坐下来聊天。 眼下就等着会考，先拿到了高考的资格才是正事。 晚上王斌再次来到孙倩的卧室里，还想躲在床底下观看那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风光，只是孙倩已经有了经验，打水进屋来先看了看床底下。 四目相对，王斌才笑嘻嘻地爬出来，说：“你就不能装作看不到我自己先洗吗？” “呸，原来你还有偷窥的爱好呀？”孙倩笑道。 “你才有偷窥的爱好呢，我只是喜欢偷人罢了。” 两人一起清洗干净，这才关灯上床玩打地鼠的游戏。 孙倩把和父亲的对话说了一遍，王斌这下是彻底放心了，至于孙家到时候翻脸不认账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考虑，毕竟这种事情没有人敢翻脸在对方办完事情的情况下敢不付款。 即使真的这样，那王斌也就认了，反正白睡孙倩这么久，就当是费用了。 这时孙倩突然想起说：“我爸为表示诚意，给你拿了一些票据。” 说完掀开毛毯下床来，光着身子跑到写字桌前拿了一个信封回来塞给王斌。 王斌捏着信封，里面有不少的票据，虽然不知道都有什么，不过肯定不是那种垃圾货：“老丈人还蛮大方的嘛！” 孙倩白了一眼，心里却对王斌的话很是欢喜，说的也没错呀，两人关系都这样了，自己的父亲不就是王斌的老丈人吗？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王斌才返回四合院，先到厨房看了一眼橱柜中的油渣还在，这棒梗的战斗力不行啊。 回到屋里洗漱后才打开信封，粮票、油票、肉票、布票、棉票、煤票这些最常用的都有不少。 就是一些不常见的糕点票，奶粉票，好的烟票酒票也有一些，覆盖了生活当中的方方面面。 虽然没有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收音机票和手表票这四大件，王斌还是很满意了，自己半年都领不到这么多的票。 这才对孙家的能量有了一个很高的认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都是很难搞到的好东西，对他们来说只是很平常的。 可惜再过两年，他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要不然直接娶了孙倩自己就要少奋斗20年。 真是可惜，可大势就是如此，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以后顶多在困难的时候帮孙倩一把，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不能让她的日子过不下去。 连着两天于海棠都约王斌在晚自习之前去操场上聊天，这下王斌也知道了于海棠确实是对自己有了一点意思。 看来是自己展现了学习上的天赋，一个预备的大学生就让于海棠倾心了。 两人坐在台阶上聊着天，于海棠的小手就放在身侧的台阶上，王斌心中一动，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去覆盖上。 于海棠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想要把手缩回去，只是王斌用力的按着，没有逃脱自己的手掌。 于海棠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了，羞涩的把头低下来，不知道说什么。 王斌小声道：‘海棠，我喜欢你，自打上学认识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 “咱们不是上初一的时候就认识了吗？”于海棠低头问。 “是啊，看到伱第一眼就喜欢上了！” 于海棠欣喜地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候王斌把于海棠的小手拿起来放在手上摩挲。 于海棠只是害羞的不敢看王斌，不过也没有再继续挣脱王斌的手掌，任由王斌拿捏把玩，至于王斌现在说的什么都没有听清楚，只是偶尔嗯了一声给予回应。 可惜美好的时光很快就结束了，那讨厌的晚自习预备铃响了起来，王斌让于海棠先回教室，自己则等到上课铃响的时候也进了教室。 只是于海棠可能是过于害羞，在教室中聊天还算正常，自打牵手成功后，晚饭后在操场上的聊天竟然被取消了。 用于海棠的话来说就是次数多了被别人看到影响不好，这小妮子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和表白过后的王斌相处了。 转眼进入了5月，高三是毕业班，在劳动节这一天也没有放假，据说天、安、门广场上有盛大的游行庆祝，王斌也没有能前去观看。 中午的时候，王斌终于找到机会问于海棠：“星期天有时间吗？我带你去什刹海划船。” “不......不好吧？”于海棠是想一起去，可又有些害怕和王斌单独在一起。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大人了。”王斌又劝了两句，于海棠终于害羞地点点头说：“那我上午有空。” “那我到时候去找你玩。”王斌笑道。 能约出来就是好事，王斌相信，海棠以后也会接纳自己进入心里。 道路是曲折的，蜿蜒的，泥泞的，相信经过双方的深入人心的沟通交流，就会逐渐的通肠起来。 上课的时候，王斌还依然埋头苦干，整理各科的资料，争取尽量的抄写完整，标出重点，准备的越多，到时候考试越方便自己查找。 临到放学的最后一节课，班主任林素茵在讲台上强调，距离会考只有4天的时间了，希望大家在明天的星期天里也不要再多玩，把自己不知道的模糊的知识点多看看多背背争取都能够拿到高考的入场券。 这时候教室门突然被敲响，林老师的讲话被打断十分的不悦，拉开门看外面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问：“你找谁？” 王斌这时候也认出来，敲门的竟然是三大爷闫埠贵家的老大闫解成。 王斌和何雨水都站了起来，四合院里只有他们两个在这个教室里上学，肯定是找他们中的一个。 闫解成陪笑道：“老师不好意思，我找我们院的王斌，家里面出事了。” 王斌随手拎起书包来到门口，心中十分奇怪自己家就没有别人了呀，能出什么事情？难道是农村老家那边有什么意外？ 林老师说：“王斌同学，那你先回去吧，记得明天要在家复习。” 至于后面想要跟着出来的何雨水直接被劝了回去。 出了教室王斌问：“我家里面能出什么事？” “棒梗中毒去医院洗胃了，正等你去医院交钱呢！” 第47章 灌肥皂水抢救 “不是，我怎我怎么听糊涂了？”王斌停下脚步问：“棒梗中毒住院了，关我什么事，你来找我干嘛？” 闫解成拽着往外走：“那棒梗偷吃了你屋子里的油渣后口吐白沫，然后就被送到医院去了，医生说是中毒，一大爷让我来找你去交钱呢？” 王斌当然不愿意了：“这不是欺负人吗？凭什么要我掏这个钱？” 闫解成愣了，想一想才说：“棒子吃的是你房间里的东西中了毒，当然要你掏钱了。” 王斌也懒得和闫解成多说，“算了，给你说不清楚，一大爷在四合院还是在医院？” “一大爷和我爸都在医院呢，还是赶紧走吧。” 出了学校的大门，闫解成骑自行车带着王斌朝六院去，到了地方存了自行车绕过前面的门诊，一直到后院才看到一群医生围在一张床边忙碌。 棒梗躺在床上，嘴里插了一根管子，然后医生用一个漏斗往水管里灌肥皂水，从嘴角一直往外冒肥皂水，秦淮茹握着棒梗那苍白的手抹着眼泪。 贾张氏坐在旁边的地上呼天喊地的哭着，一句一句的王八羔子，小兔崽子骂着，听到王斌心中直冒火。 超远的地方就是一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在低声说着什么，闫解成喊了一声：“爸，一大爷我把王斌带来了。” 闫埠贵和易中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贾张氏已经一个轱辘爬起来朝王斌跑过来，两手长牙舞爪的嘴里还骂着：“你个小王八蛋，终于来了我的乖孙子要是有什么事非要你陪命不可。” 王斌皱着眉头这老巫婆嘴巴真臭，撒泼耍赖胡搅蛮缠，早就看着不顺眼了。 心中一动，贾张氏左脚踩在一片水面上，脚下一滑直接来个恶狗扑食趴在地上，那手指距离王斌只有一尺远。 王斌连忙退后几步，冲着易中海和闫埠贵道：“两位大爷你们可看见了，是他自己摔倒了，我是一动也没有动呀！” 易中海还说：“你先少废话，赶紧把你张大妈扶起来。” 王斌道：“我可不扶，我扶了她要是赖上我怎么办？我可没有钱给她看病，要扶一大爷你自己来扶。” 发生了意外，首先就是要保护自己，省了一会儿老巫婆说，自己把她给弄倒了。 “哎吆，我的老腰啊，可疼死我了，姓王的小兔崽子，伱为什么把我绊倒，赶紧扶我起来，带我去看腰。”贾张氏趴在地上，用手扶着自己的腰。 王斌道：“一大爷，你看这这不是讹人吗？” 易中海张了张嘴，早就看王斌不顺眼了，在倒地的第一时间确实是有想让王斌承担这个责任的问题，只是后面有闫埠贵在，只能不出声，上前扶起贾张氏说： “老嫂子，这是自己摔倒的，王斌可没有沾你一下。” 贾张氏顾不得拍到身上的泥土，叫道：“老易你那头的？这小兔崽子要是过来让我挠两下，我能摔倒吗？” 王斌都气笑了，这个理由真强大，连忙走到三大爷的身边问：“三大爷，这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啊？” “还能是怎么一回事？”闫埠贵道： “我回到家的时候就听到说出事了，棒梗吃了你屋子里的油渣，然后就口吐白沫，送到医院来了。” 旁边的闫解成下午在家，知道事情的始末，又重新说了一遍。 棒梗今天放学后到后院溜达了一圈，也是巧了，这个时候院子里没人，想着上次偷拿了一把油渣之后，屁大点事情都没有，奶奶还夸自己，正好趁着没人，再到王斌屋里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吃的。 进了厨房才发现，之前放粮食的陶瓷缸都挪走了，好在五斗橱柜还没有搬走，打开后只有上次留下来的半碗油渣还在。 王斌天天早上是雨水准备早餐，中午和晚上都在学校吃饭，平时家中也不开火，这半碗的油渣还在，棒梗也没有多想，把油渣倒在手里一溜烟的跑出了四合院。 在外面吃完了这才拍拍手，重新回到家，过了没多久棒梗突然口吐白沫，歪倒在地上。 把中院的所有人都吓坏了一番鸡飞狗跳之后，闫解成出门借了自行车把棒梗送到医院。 四合院里也有人去通知轧钢厂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回来，正好闫埠贵也在，就一起来到医院处理事情。 这边闫解成说完，易中海扶着贾张氏过来，王斌连忙远走的几步和贾张氏保持了距离。 易中海道：“斌子，现在别的事情都不说，你赶紧拿钱去把抢救的费用交了，只要人没事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王斌看了一眼抢救台上，医生还在继续灌肥皂水，地上还有一片呕吐物散发难闻的气味，秦淮茹对王斌的到来是不闻不问，只是守着棒梗抹眼泪。 王斌问：“这是刚才吐的？怎么是不是还在灌肥皂水？” “你管这么多干嘛？”易中海皱着眉头道：“抢救是可以先抢救再交钱的，既然你来了，先把钱交了就是了。” 王斌问：“不是，一大爷，怎么就我交钱了？” 易中海反问：“吃了你屋油渣才吐的，不是你交钱是谁交钱？说句难听话，人要有了意外，你都要进去坐牢。”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小兔崽子，你赶紧拿钱把费用交了，然后再赔我们500块钱，要不然我们就送你去坐牢。” 王斌道：“我正在学校上课呢，身上哪有钱？再说了，你们都口口声声说是因为吃了油渣才中毒，有什么证据吗？我还说棒梗是中午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才中的毒，你们为了讹人才把账算到我的头上。” “你少胡扯。”贾张氏难得智商在线一回：“要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我老婆子和小当槐花都得中毒，只有棒梗是单吃了油渣，才送到医院来的。” “是啊，斌子，只有油渣是棒梗自己吃的，那你说不说油渣有问题，是什么有问题？”易中海问道。 王斌道：“反正现在问我要钱是没有，谁身上能带多少钱呀?我一个月生活费才8块钱呢!” 这时候出门身上能带一块钱都是大款，要是翻身上，王斌是一分钱都没有的，有空间在，谁还把钱放在自己的裤兜里面啊！ 第48章 棒梗又活了 这时候或许是灌水灌的已经多了，棒梗的肚子已经鼓的跟怀孕好几个月孕妇似的，医生也停止灌水，揉了揉肚子，把人翻过来，肥皂水就从嘴巴和鼻子中大股地冒了出来。 突然棒梗的胳膊动了一下，一名医生喊：“他动了一下。” 这一嗓子谈话也进行不下去了，贾张氏连忙转身就跑，直接跑到床边一屁股拍一名小护士挤到一边，又被一名医生训了一句赶到一边。 易中海问闫埠贵：“你说这事情怎么办？” 王斌身上没有钱，闫埠贵身上也没有钱，就是有钱也不会拿出来给垫上，回头王斌不承认，张嫂子再不给钱，那自己不就成了冤大头了吗？ “我身上也没有钱呀，要不老易你先给垫上？” 易中海看旁边的王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叹了气：‘好办，我先把两块钱给垫上！’ 王斌听到说2块钱都傻眼了，这洗胃一回就这么便宜吗？只要交两块钱就行了。 问旁边的闫解成：“闫大哥，这洗胃一次要多少钱呀？” “八毛钱。” “这么便宜吗？”王斌有些不相信。 闫解成小声地说：“你看那一盆肥皂水，就是那一小块肥皂化的，就连那跟管子都不是新的，别的也不用什么东西呀，照我看收5毛钱就不少了。” 王斌还以为需要花多少钱呢，没有想到这个洗胃只要八毛，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这个钱是真的值钱。 洗胃只是把肥皂水灌进胃里面，然后呕吐把胃里面的东西吐出来，这样有毒的食物也都被带了出来，农村中喝药寻死都是这样洗胃的，能不能抢救过来就是看是否能及时进行救治，毒素有多少进入身体里面，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王斌看了也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写一个有毒不能吃的牌子，这样就能免责了。 这时候闫埠贵嚷道：“救过来了，救过来了，棒梗又活了。” 王斌和闫解成都抬头看，果然刚才棒梗跟个死人一般，直挺挺地躺着，现在胳膊和腿正乱动，毕竟肥皂水的味道很冲，再加上被管子插进食道里面，清醒过来就被很难受，就会使劲挣扎。 一名医生快速地爬上病床，坐在棒梗身上，不让乱动，肚子里还有不少的肥皂水，还需要呕吐出来。 闫解成看着都十分地害怕：‘日子过得再难都不能寻死，喝农药再被洗胃看着都难受。’ 闫埠贵从后面拍一下：“傻小子，瞎说什么呢？这么大了都不会说话，呸呸呸!” 闫解成被打了一下也只能给老爹陪笑，安抚了闫埠贵，这才被放过。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时候也没有时间和王斌闹，紧张地围在旁边，易中海交了两块钱的押金过来，看棒梗缓了劲醒了过来，也安心不少。 王斌用胳膊碰了一下闫解成：“闫大哥，你该找对象了吧？” 闫解成说：“你怎么也问我这个？正相亲呢，只是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 王斌哦里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了，看来现在还没有和于丽相亲，这不是自己可以掺和的。 闫解成也只比王斌大两岁，现在也刚到结婚的年龄，所以最近都在相亲，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王斌问：“前两天看三大爷在打扫那个倒座房，不会是拿倒座房当新房吧？” “不是，哪能呢，那一间是公房，我们借着放一些杂物，回头我结婚了再向派出所申请分户，分户了才能去房管所申请住房。” 王斌对于这些生活上的经验极度的匮乏，也没有接触过这些事情，问了几句细节，才搞明白。 想要分房都是很难的，首先你要是单独立户，这个比较容易结婚的就可以，分户后再和自己所在的单位进行打报告申请，这个就看单位是否有住房能分配给你了，如果住房紧张的单位，那就有可能排队排很多年。 单位都是有单身宿舍的，单身的职工可以先住在宿舍里面，结婚了单位可以给开一张证明，让街道给安排房子住，这个房子不是分给你的，而是小家庭向街道租的房子，每个月还要交一定的租金，按照上面给的政策，房子的租金每个月应该不能超过普通人工资的5%。 也就是说只要交一两块钱就可以租到一间房子了，房子的所有权属于街道，住户只是一个租户，按月从工资里面扣租金，只是到了80年代进行了改变，原有的租户都可以直接花一部分钱把房子买断下来变成自己的，到那个时候房子才真的变成自己名下的私人财产。 毕竟现在还是60年代，只有很少数的住户是解放前拥有产权的，有地契国家也承认房产的私有。 四合院中很多老户都是拥有自己的地契，王斌的空间中也有一张。 王斌这才明白其中的道道，又问：“我那房子十多年都没有翻修过，我打算重新修缮一番，把地砖和吊顶都换了，门窗也换新的，上哪去找建筑队啊？” 闫解成笑道：“斌子，你这是想翻新房子和雨水结婚吗？” 王斌被看的不好意思：“闫大哥，你胡说什么，我现在和雨水可没有搞对象。” “是嘛，也对，你年龄也不够，还正上学呢。”闫解成笑了笑说：“现在又没有私人的建筑队可以干这种活了，只能到房管所去申请，他们单位里有一个维修队专门负责咱们街道房子的维修和翻新。” 是啊，现在根本没有私人做生意的，其实手艺人也是，哪怕街边修鞋的，修自行车的，剪头的，拉三轮车的，全部都是集体企业的职工，他们干活是按月在街道里领工资，毕竟现在还没有个体户。 王斌这下知道找谁了，房管所虽然没有去过，可也从那单位路过，以前只是不知道下面有维修队给人修房子。 眼看着棒梗恢复了过来，贾张氏也缓过神来，这大孙子被折腾的这么惨，肯定是要找王斌要钱啊，怎么也要陪个百把几十块钱吧！ 突然盯着王斌恶狠狠地冲过来，发动之前已经看过了，这短短的几米远的距离没有水，也没有石子，根本不会再被绊倒了。 第50章 张婆子和易中海进派出所 王斌把贾张氏如何说的话重复一遍，这边秦淮茹也走到易中海面前，来不及埋怨自己的婆婆先问： “一大爷，我们是不是举报王斌投毒啊？” 贾张氏眼睛一亮，刚才怎么糊涂了只想着自己说错话了，竟然忘记举报姓王的投毒：“小兔崽子能举报我，我也去举报他。” 易中海嗯连忙拦着：“你疯了吗？那油渣是在王斌的厨房里面的，你要是举报王斌投毒，那棒梗偷东西的事情，不也也被报了上去吗？” 秦淮茹也劝道：“是啊，妈，这事情我们在四合院里解决，到时候能让王斌赔我们钱呢！” 听到能赔钱，贾张氏也明白过来：“对对对！能赔钱，让那王八羔子赔我们300块钱就行了，我也不要多。” “300块钱是不是太多了？”易中海问。 毕竟抢救才花两块钱，张嘴向王斌要300块钱，是个人也不会掏这么多的钱出来赔罪呀！ “不多呀，他们家老王死的时候可是有抚恤金的，别的不清楚，可我只知道抚恤金是发他18个月的工资，他们家肯定有这么多钱。”是啊贾张氏也是领过贾东旭的抚恤金，知道轧钢厂都是赔18个月的工资，现在小王八羔子手上肯定有大笔的现金。 “那就先不举报王斌投毒，赔钱这个事情等开大会的时候再说。”易中海道，今天这事情办的真是有失自己的水平，没有想到王斌竟然会举报张婶子大搞封建迷信，还把自己也牵扯进去。 这边商量商量完毕，那边王斌也把事情说了一通，张所长说：“易师傅还有这个张嫂子，你们给我来一趟派出所，有什么事情咱们到派出所说。” “我不去派出所，我不去派出所，这个小王八羔子怎么不去？”贾张氏一听说要上派出所，立刻就嚷嚷起来，这是进派出所能有什么好事呀要是被拘留了，还不知道哪天能出来呢，吃不好睡不好。 易中海劝道：“张嫂子，别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们到派出所说清楚，孩子还在抢救呢，生死不明，再说了我也要去，把事情说清楚就能够回来了。” 秦淮茹也劝了几句，贾张氏这才半信半疑的和易中海一起跟在张所长的后面走了。 秦淮茹转身瞪了王斌一眼，眼神中都是恨意，今天这一切都是王斌搞的鬼，不就是之前拿你一把油渣吗？怎么这第二回油渣里面就有毒了，这不是想毒死我们家棒梗吗？ 这份仇先记下来，等回头再算账，棒梗在那边大喊大叫的，秦淮茹又赶紧过去安慰。 闫解成对王斌伸出大拇指：“还是你牛，让棒梗洗胃，然后反手就举报张婶子大搞封建迷信，这也就罢了，还顺手把一大爷也送进了派出所。” 王斌苦笑道：“闫大哥，你也别说我了，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一大爷还不恨死我？” 闫埠贵走到跟前拍了拍王斌的肩膀：“你呀，还是年轻，做事情太冲动了，一下子得罪你你一大爷，还有贾家，那以后的日子还不是鸡飞狗跳的，县官不如现管呀。” 还是闫埠贵看的明白，王斌眼下是痛快了，可以后的日子又怎么办，大院里大事小事都是易中海当家，秋天王斌就要到了轧钢厂接班，老易的人脉在工厂也是了不得的，几十个徒弟遍布各个车间，在厂领导面前也是说得上话，到时候上班只等着穿小鞋吧。 王斌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总不能被尿憋死，到时候再说吧。” 之前就有主意，不想进轧钢厂，那毕业后就抓紧找人调换个工作，要是进了轧钢厂有易中海看自己不顺眼，还有杨卫民这个对头，再加上傻柱也不喜欢自己，那轧钢厂就变成龙潭虎穴了。 闫解成想一想王斌的处境确实是有些不妙，不过这事情都是王斌自己选的，眼下没有自己的事情了问：“爸，这棒梗抢救过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那我和秦淮茹说一说。” 现在易中海去了派出所，自己也不能不吱声你就走了，来到秦淮茹旁边商量起来。 两人又问了抢救的医生，棒梗虽然抢救过来了，不过还要留院观察一夜，需要有人陪着，那也只能秦淮茹留在医院了。 秦淮茹又交代闫埠贵让一大妈照顾小当和槐花，让傻柱给送一身棒梗的衣服来。 闫埠贵点点头，这些事情都是应该做的，谁家都有个三灾五病的时候，四合院也有在困难的时候互相帮助的老传统。 闫埠贵这才招呼王斌和闫解成回家，路上还交代王斌以后千万不要再和易中海还对着干。 王斌也知道和易中海翻脸生活会艰难许多，可也不能任由易中海和张婆子联手欺负自己啊。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再欺负自己当然还是要反抗，被欺负的习惯了以后就要变成软骨头了。 自己当然要让每一块骨头都坚硬如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也要勇往直前捅破所有的阻碍，王斌相信，捅穿之后一定是鲜红的艳阳天。 进了胡同就看到何雨水在四合院外焦急地走来走去，见到王斌回来，高兴坏了，满面笑容的跑过来，扯着王斌的胳膊就问：“斌子哥，你没事情吧？我都担心坏了。” “我没事，棒梗也没事抢救过来了。”王斌拍拍何雨水冰凉的小手安慰道。 这个傻水也不知道进院子里等着就在大门外来回的徘徊，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小手都有一些凉。 闫解成笑道：“雨水，你是不知道王斌今天有多厉害。”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哪里厉害了？”何雨水问过，才想起来问：“一大爷怎么没有回来？” “这事情啊，伱让王斌自己说。”闫解成笑着说。 “快说啊，发生了什么事情？”何雨水摇着王斌的胳膊道。 王斌笑着说：“没有什么，我就是举报张婆子大搞封建迷信，一大爷包庇，把他们两个人都送进派出所了。” 第49章 举报贾张氏 要是别人或许会中招，可王斌早早就防着贾张氏这一手，见老巫婆冲着自己跑过来连忙就借着闫解成的身子就躲，贾张氏还不死心，口上骂骂咧咧的跟在后面追，王斌东躲西藏的绕弯子，始终吊在前面，贾张氏有一种错觉，只要再努努力，很快就可以抓住王斌了。 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王斌是故意跑的慢一些，一直逗着贾张氏玩呢，只有贾张氏身在局中还不自知。 易中海看准时机，一把拉着贾张氏的胳膊道：“老嫂子，你也歇一歇，这么大年纪了，你怎么可能追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贾张氏大口喘着粗气，看在不远处的王斌是笑呵呵的面容，使出来终极杀手锏。 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喊着：“我那早死的儿呀，你上来看一眼吧，你的老娘被人欺负了，就是姓王的这个小兔崽子，你把他带下去吧......我那早死的老伴，你也上来看一眼，你家婆娘被人欺负了。” 中间加杂了一连串的咒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老嫂子，瞎说什么呢？”易中海眉头一皱连忙说道，之前都在四合院里这么说，可现在是在医院啊，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王斌也一愣，这就是贾张氏最大的一招“亡灵召唤术”吗？可一次招了两个，把他那死去的男人和儿子都叫上来？ 要是在四合院就被易中海糊弄过去了，可眼下却是在医院里面，周围有抢救的医生，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住院的病人。 王斌高声喊道：“我举报，这个老婆子，这是干什么？” “住口，王斌你瞎说什么，这些话是能随便说的吗？这只是老嫂子情急之下说慌了嘴。”易中海吓坏了，这罪名要被做实那就麻烦了。 王斌闻言呵呵一笑，易中海还以为王斌就老实了，没有想到王斌突然又大喊：“大家伙听见没有就是这个老头包庇，想要掩盖事实，威胁我这个举报的，我现在怀疑他们是一伙的，大家伙都要给我作证。” 这时候刚才被贾张氏挤到一边的护士说：“我给你作证，刚才这个大妈大喊*** 王斌大喜，有了证人就好办了，最怕的就是大家都活稀泥，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谢谢大姐，面对这种坏分子，就要勇于战斗。” 贾张氏顿时慌了，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忘记这不是四合院了，是在医院里，都是刚才被王斌气的冲昏了头脑，可眼下怎么办，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易中海，希望易中海这个一大爷能帮自己脱困。 易中海额头上的眉头更加的紧密了，这事情不好办呀！在场一二十个人都听到贾张氏刚才说的，这是不能抵消的。 劝道：“老嫂子赶紧的给王斌道歉，就说刚才是担心自己孙子气的，或许事情还有三分的转机。” 这是眼前唯一的办法了，只要认罪态度诚恳再加上孙子正在抢救，到时候无论是上居委会还是去派出所都是一个很好的借口，再加上直接认错请求原谅，应该能减轻处罚，批评教育一顿也就没事了。 可贾张氏哪有这样的脑子，再加上现在十分的慌乱，听到易中海这样的话语嗯，把胳膊一甩，反而质问易中海：“老易，你是哪头的，不帮我说话，竟然还让我给这个小兔崽子认错？” 易中海眼前一黑，这张嫂子真是猪队友一个呀，要是按自己说的，这事情多少能圆过去，可这张嫂子就是没有脑子的人，我这时候怎么能坑你呢，让你道歉也是为伱好呀！ 旁边的闫埠贵也教育儿子：“看到没有选择队友也是很重要的，如果出现一个没有脑子的队友简直比敌人还可怕。” “确实，还是老爸高明，咱们就不掺和这样的事情。”闫解成也看出来了，眼下就是张婶子要给王斌道歉就说是因为担心自己孙子的安全，一时口不走心，胡说了几句，毕竟孙子还在这抢救呢，无论谁来处理都是会酌情减轻处罚，象征性的教育一番，这事情多数也就过去了。 这时候从前院过来一个走路虎虎生风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开口就说： “对，这位小同志说的太好了，面对生活中隐藏起来的坏分子就要勇敢的站出来指正他们，教育他们，改正他们。” 贾张氏还糊涂呢，听这话气的，蹦起来就嚷嚷： “你谁啊，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你这个憨货，瞎说什么呢有你什么事？” 中年人气坏了：“好啊，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悔改，听不到别人对你的批评教育，罪加一等。” 贾张氏还想再骂北欧易中海拦着了，介绍道：“老嫂子你糊涂呀，这死咱们交道口派出所的张所长。” 那然后冲着张所长解释：“张所长你好，这是我们院的老嫂子，家中父亲和唯一的儿子都去世了，只有这个儿媳妇把唯一的孙子拉扯大，眼下又中了毒在抢救，所以张嫂子口不择言，一时说错了话。” 这时候秦淮茹也楚楚可怜的说：“是啊，张所长，我婆婆是担心孩子的安全，一时说慌了嘴，她也不是有意的。” 两人话语中都强调是因为唯一的孙子在抢救，老太婆是一时口不择言说错话了，想要减轻这件事情的性质。 张所长看了旁边病床上正在挣扎的棒梗，那吐了一地的肥皂水和呕吐物，这么小的孩子被洗胃确实是有些心疼，要是没有人举报也就罢了，可既然有人举报了自己，就不能高高的举起轻轻的放下，那就是自己玩忽职守，不作为了，说：‘这位同学，你把刚才的事情说一遍。’ 第51章 你还是不是我哥了 “什么？你说把张婶子和一大爷送进派出所？”何雨水傻眼了，不是棒梗中毒抢救嘛，怎么还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事情，还把一大爷弄进派出所了。 伸手打了王斌一下：“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怎么又得罪了一大爷，还能把他人送进派出所里。” 何雨水小时候多数都是一大妈照顾，一大爷没有孩子，自己工资也高，舍得给何雨水买一些吃食，何雨水当然和一大爷也十分的亲近，自己喜欢王斌，可现在王斌和一大爷闹翻了，这以后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闫埠贵笑着说：“老易这次没啥事，雨水也不要担心，我估计晚上就能回来了。”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在居委会和派出所都认识不少的人，再说这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婶子也顶多是批评教育一番，罚做一些义务劳动，易中海就更轻了，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是吗？要是能今天出来就好。”何雨水也是不想有多大的矛盾，要不然以后在四合院就处处受到针对。 “那谢谢三大爷了。” 王斌也道了谢，三大爷处事还算公道，虽然喜欢占小便宜，可瑕不掩瑜，再说自己得罪了易中海，以后就要和二大爷和三大爷两人打好关系，不能搞的四合院到处都是敌人。 毕竟要团结一部分，打倒另外一部分。 王斌和雨水进了后院的房间，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何雨水问：“那油渣你用老鼠药泡过了？” “是啊，泡过之后我就随手放在橱柜里了，谁能想到棒梗能跑过来，再偷一回呢？” 何雨水气道：“上次我只是怀疑棒梗偷的，没有想到还真的是棒梗，我哥家能吃的东西都让棒梗拿走了，我说了几回，我哥都不当一回事，棒梗还生完的气，秦姐对我也有意见。” 可又担心道：“可能和一大爷闹的这么僵，这可怎么办？” “没有什么，我自己关起门来过日子就行，只要他不惹我，我才不会招惹他。” 易中海作为一大爷，在四合院里也就是调解邻里纠纷的作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顶多在发票据的时候，把一些不好的都给自己，可那些定量的票据易中海要是敢克扣那自己就去举报他贪污，毕竟那是街道发给自己的，他只是转手代发而已，他也没有权利去克扣。 顶多自己缺什么去鸽子市场买，只要有钱，什么票都能够买得到。 只是何雨水觉得天塌了一样，数落了王斌一通，王斌只是笑呵呵地听着没有反驳，毕竟这也是何雨水关心自己。 还贴心地倒了水，放在何雨水面前，省的一会说的口干舌燥。 片刻后王斌问：“你找老师请假回来的？” “是啊，咱们是回去上晚自习？还是留在家里？” “还是留在四合院吧，一会晚上搞不好要开大会批评我呢，张婆子张嘴要我三百块钱的赔偿。” “300块钱她怎么不去抢？”何雨水太过于惊讶这个数字，都快赶上普通人一年的工资了。 王斌笑着说：“出去抢谁身上能带300块钱呀？这不是比抢的还容易吗？” 何雨水都被逗笑了：“斌子哥，怎么现在说话都这么好玩了，之前就天天闷闷的，不怎么说话，跟个书呆子似的。” “那不是之前上学上傻了嘛，这开过窍了，当然就不一样了。” 何雨水乐过之后，又有些发愁：“你说眼下怎么办？你把一大爷得罪了。” “那能怎么办你看着吧，晚上一大爷还要叫我给他们赔300块钱呢！”王斌无所谓地说。 “你啊，也别贫了，家里还有什么饭菜吗？”何雨水问。 “有面和米，就是没有菜了。”王斌这么长的时间就没有去买过菜，都是在学校吃，上个星期买肉还是何雨水拿的萝卜搭配做的饺子馅。 “那你等着，我去看看我哥有没有拿菜来。”何雨水转身出去，王斌则来到厨房生炉子，用的虽然是蜂窝煤球炉，可烧的却不是蜂窝煤，而是鸡蛋大小的煤块，撕了两张废纸，用火柴点着塞进炉子里，再加上一把碎木材，最后放几个小煤块，生火烧水做饭。 何雨水回到中院的家中，何雨柱就哼道：“你看王斌干的好事，竟然把张婶子和一大爷送进派出所了，和你说了，以后不要上他家去。” “哥，伱不是说棒梗不会偷王斌的东西吗？正吃着饺子，你就把筷子一扔生气的走了，那现在你怎么说？棒梗是不是偷王斌家的油渣了？”何雨水反问。 何雨柱气坏了：“你...你真会胡搅蛮缠，我在和你说王斌的事情。” “我看胡搅蛮缠的那个人是你吧，张婶子自己在搞封建迷信，王斌举报她怎么了？我们在学校学的就是这个，要和各种反对势力做斗争，不能够受压迫，不能够受剥削，只有这样老百姓才能够站起来，只有把这些反对势力打倒，人民才能真正的当家做主。” 何雨水要是说起大道理也是一套一套的，毕竟现在语文课和政治课上教的都是这些，要是背语录比谁都流利。 “我不和你说这些大道理，以后啊，你少和王斌来玩，他不是个好东西，你看吧，以后在四合院里他住不时间长，早晚会被一大爷给赶出四合院。” “就凭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王斌是有地契的，就是街道主任来了，也不能赶人家走，你们凭什么赶他？”何雨水笑着问。 这下何雨柱卡壳了，是啊，都忘记了，王斌家的房子是有地契的，即使犯法了，进局子房子还是人家的房子，无论如何都没有把人撵走的道理。 “行了，我也不和你瞎掰扯，玩还要去医院给秦姐送饭呢。”说着就拎起桌子上的网兜，里面是两个饭盒。 “等一下，我看看。”何雨水道。 何雨柱问：“你看什么？” “我还是不是你妹妹了，你还是不是我哥？” “瞎说什么呢，我把你从小养大，你怎么说这样的话？”何雨柱不知道何雨水说的什么意思。 何雨水反问：“我还没有吃饭呢，你就把菜全拿走了？” “这不是秦姐在医院陪着棒梗，他们两个都没有饭吃吗？” “那也不能都拿走呀，你的亲妹妹还没有吃饭就把菜送给外人？”何雨水质问道。 “秦姐怎么是外人了？” 第52章 我怕你王斌在饭菜里下毒 何雨水气坏了，自己哥哥怎么这么傻呢，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傻柱傻柱，这名字叫对了。 白了何雨柱一眼，也不多说，伸手夺下网兜，打开两个饭盒，何雨柱伸手试了试，还是没有动手抢，老娘早死，老爹也跟寡妇跑了，家中就这一个妹妹，从小养大，虽然很多时候讨厌妹妹事多，可这还是自己的亲妹妹。 一盒里面是红烧肉和芹菜炒肉，另外一盒是白菜土豆，何雨水把白菜土豆丝重新盖上放进网兜里面，塞给何雨柱道：“你把这个给秦姐送去吧。” “可这都是素菜啊?”何雨柱有些不满地抱怨。 “有的吃就不错了，谁家能天天吃肉呀？”何雨水道： “怎么？给他们素菜就不行了吗？咱们家又不欠她的！” “你这...”何雨柱没有说完，何雨水就打开橱柜，把四个白面馒头和窝窝头装在一个大搪瓷盆里，只给留下三个窝窝头：“三个够你吃了。” “不是，你都给我拿走了，那秦姐吃什么？” “哥，你给送菜还不行？饭也不能咱家出啊，那窝窝头当然是从琴姐家拿！”何雨水又打底下的柜子看看：“你看早上还有的花生米，怎么现在就没有了？” 何雨柱讪讪地说：“这个可能是棒梗馋了，拿去吃了吧，没事的，回头我再拿一些回来就行了。” 花生米和家中的吃食和调料都是何雨柱从轧钢厂顺的，所以也不觉得被棒梗偷吃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水气哼哼地说：“你看张婶子和秦姐，两个人都比我胖多了，你也不想想为什么？” “有的人就是不一样，喝凉水都会长肉，你就是那种怎么吃都不胖的。” 何雨柱的话让何雨水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拎着馒头和窝窝头，还有饭盒转身出了屋子，想着自己哥哥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 来到后院，进了厨房，扬起手上的饭盒笑道：“斌子哥，咱们今天有红烧肉吃。” 王斌问：“红烧肉？柱子哥怎么舍得让你拿过来的？” “这是我从他网图里抢下来的，还有这白面馍馍我也全拿来了。”何雨水得意地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 王斌道：“以后不要和柱子哥这样争执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要表现的和我疏远一些。” 何雨水撅着嘴说：“我就不，我哥心中都没有我，两个饭盒都打算给秦姐送去，根本就没有想着我晚上吃什么。” 王斌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何雨水怎么就死心眼呢，和自己越亲近，以后兄妹俩关系就越发不好了，王斌才不想破坏他们兄妹的关系。 “伱呀，那毕竟是你的亲哥哥，以后不要这样了。” “你还向着他说话呢，他天天不让我和你一块玩。”何雨水气哼哼地说。 那边何雨柱看只有三个窝窝头，也不够吃的啊，只能先到秦淮茹走一趟，可惜家中根本就没有窝窝头了，这就让何雨柱认为秦淮茹家是真的困难，连口吃的都没有。 只能到东厢房里向一大妈要了几个窝窝头连饭盒，还有棒梗的衣裳一起送到医院。 秦淮茹见到傻柱过来，眼泪就跟刚打开的水龙头一样，直接就流了下来，泪眼婆娑地向何雨柱道谢，又把下午棒梗受到的苦难详细地说了一遍。 “秦姐，这事情是王斌做的不对，既然出了事情就乖乖的掏钱给看病就是了，怎么还能这样呢？回去我找个机会收拾收拾那个臭小子。”何雨柱安慰道。 秦淮茹抹了眼泪：“还是傻柱你人好，王斌太坏了，还把我婆婆送进派出所了。” “放心吧，我刚才去派出所问过了，一大爷批评教育一顿就可以出来了。” “那我婆婆呢？”秦淮茹紧张地问。 “稍微要麻烦一些，不过今天也能回家，只是接下来要扫一个星期的大街。”何雨柱把最新的消息说出来。 秦淮茹这才安心，之前担心受怕的还以为要拘留呢，没有想到只是扫一个星期的大街，相比于封建迷信这个罪名，如此惩罚已经是比较轻的了，应该是看在了棒梗的面子上才从轻处罚。 两人交换了最新的情况，何雨柱看了看棒梗，人虽然抢救过来了，可经过这么一番的折腾，浑身虚软无力，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 何雨柱顿时心疼死了，对王斌也更加地不喜，劝了秦淮茹几句，这才从医院出来。 秦淮茹这才打开饭盒，一看是折来的两个素菜，气道：“棒梗都这样了，也不知道拿点肉来给补充一下身子，真是够可以的。”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直接进了东屋，易中海和贾张氏都回来，喜道：“大爷，你回来了？” 易中海自嘲道：“是回来了，没有想到我这个年纪还能够上派出所挨训。” “这不都是王斌那个小兔崽子干的好事吗，一大爷你可不能放过这个小兔崽子。”何雨柱落井下石道。 “是啊，他一大爷，小王八羔子投毒，差点害死我的乖孙子，不能这样饶了他。”贾张氏很恨地说。 今天真是倒霉死了，之前无往不利的铁爪功竟然没有见效，还在院子里滑倒摔了一跤。 后面只是骂了两句，竟然被举报是封建迷信，还牵扯老易要去派出所走一趟，易中海是没事了，自己还要去扫大街五天，到时候不是丢死人了。 “柱子，去和各家说一声，今天晚饭后咱们开大会，我去和老刘老闫商议一下。”易中海安排道。 “好咧。是该开会教训王斌一顿，哪有他这样的不尊老爱幼，目无尊长。” 何雨柱觉得自己两个成语十分地贴切，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只是眼下每个人都有心事，没有人注意这个。 何雨柱连饭还没有吃，从前院开始一家一户的进行通知，终于来到后院最后才走进王斌的家。 也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进来就气坏了，王斌和何雨水相对而坐，桌子上摆的就是自己拿来的饭盒，白面馒头已经吃完了，就剩两个窝窝头在。 “哥你怎么来了？”何雨水没有想到，自己的傻哥哥会直接推门进来，只好站起来招呼说。 王斌也放下碗站起来：“柱子哥，一起坐下来吃点，我那还有一瓶酒没有开呢！我这去拿。” “不用了，你王斌的饭菜我吃不起，省得被你下毒，然后送到医院还要洗胃，我可不想再遭受那样的罪。”何雨柱气哼哼地说。 第53章 谁能证明 “哥，你瞎说什么呢，这菜还是你拿来的，要下毒也是你下毒毒死我们俩。”何雨水就想用这个俏皮话冲淡这尴尬的气氛。 没有想到何雨柱却说：“是啊，我我忘记在饭盒里下毒了！” 然后说：“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讨论你王斌的问题，可不许迟到了。” “放心吧，我准时就到，我还要问一问，那油渣是谁赔给我呢。” “做什么春秋大美梦呢，准备好钱赔人吧。”何雨柱撂下话转身就走。 何雨水紧张地问：“怎么办？是不是要赔很多钱？” “没事的，洗胃只要八毛钱，再加上住一天院，总共也就2块钱的事情，他们要是叫我赔偿，我就把棒梗送到派出所。” 王斌心中早就有了主意事情很简单，明明是棒梗偷东西在先，又不是自己把油渣送给他们吃的。 何雨水半信半疑的重新坐下来吃饭，这红烧肉怎么吃起来也不香了？ 王斌不管这么多，天天在学校都吃不到肉，一边吃着一边心里想，现在做什么工作都不如做厨师，别说傻住了吃的肥头大耳，就是他那徒弟马华也是膀大腰圆。 可惜自己没有路子做厨师，这个年月一切都是虚的，只有工资和粮食肉食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王斌劝何雨水几句，这才放下心思先吃饭，收拾干净洗了碗筷，刘光福又来请了一次，王斌和何雨水这才出门来到前院。 一个老旧的八仙桌摆在中间的位置，易中海居中，刘海中和闫埠贵分做左右，每个人都拿着一个搪瓷的茶缸，一副领导的派头，看上去还是那么一回事。 再往前有两个长凳子，张婆子坐了一个，另外一个不用说是留给王斌的。 何雨水过来后就不好意思呆在王斌身边了，毕竟四合院里20多户人家100多个人都在这了，就是一些孩子也都跑出来看着。 看到王斌过来，大家伙都小声的议论纷纷，毕竟棒梗中毒这个事情都知道了，易中海撇了一眼哼了一声，旁边的刘海中笑呵呵地招呼： “王斌过来，这里给你留了座位。” “谢谢二大爷。” 王斌举手作揖比划一下，又和三大爷闫埠贵打过招呼，大马金刀地坐在贾张氏的对面，至于易中海王斌就跟没有看见一样忽略过去了。 对面的贾张氏双眼都能冒火，恨不得吃了王斌的肉，喝王斌的血，只是下午派出所的教育还在耳边，让一向无法无天撒泼耍滑的贾张氏老实了。 这时候刘海中站起来说：“大家伙都静静，先不要再说了，今天呢，开这个大会其实都知道了，棒梗今天突然口吐白沫，被送到医院抢救，还被洗了胃，下面让三大爷把事情说简单的说一下。” 闫埠贵咳嗽一声才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不偏不斜，只是陈述事实，听的贾张氏直皱眉头。 说完之后闫埠贵又把易中海请出来，主持这次的大会。 易中海道：“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王斌我问你，你三大爷说的可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没有，三大爷说的都对，我谢谢三大爷。”说着又给三大爷道了谢。 旁边的何雨水急了，频频对何雨水打眼色，旁边看热闹的何雨柱问：‘雨水，你眼睛怎么了？瞎挤什么？’ “哼。”何雨水气哼哼地不想和哥哥说话。 贾张氏这才说：“姓王的小兔崽子，那赶紧赔钱吧，我也不要多，只要赔300就行了。” “三百块？” “这不是想钱想疯了吧？” “是啊，怎么可能要这么多的钱？” 大家伙心中都有数，知道开大会最终也就是赔钱的事，只是没有想到贾张氏会开口要300块钱这么多，这真是想钱想疯了。 就是工伤死亡一般工厂也只是赔18个月的工资，作为抚恤金，那也就是几百块钱的事。 现在棒梗能抢救过来了，傻柱刚才也说只要休息两天，就什么事情都没有，这竟然张嘴就要300块钱。 贾张氏急道：“你们瞎嚷嚷什么，你们是没有见我孙子那可怜的模样，人都差点没有了还不能多要一些啊！” 这么一说议论的人反而更加大声了，不要脸的人见的多了可是像贾张氏这么理直气壮的不要脸，还真是头一回见。 易中海把茶杯直接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四周议论的声音都停了。 “300块钱是有些多我看要不就赔个100块钱就行了。“ 然后对王斌说：“回头你把钱送过来就行了，要是没有事，大家就散会吧。” “等一下，为什么要散会？事情还没有说清楚呢！”王斌拦了一下。 “还有什么可说的？只会耽误大家伙的时间。”易中海反问。 王斌问：“一大爷，我什么要赔钱？” “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你怎么还胡搅蛮缠？”易中海说：“棒梗吃了伱的油渣，然后口吐白沫，这才送到医院去的。” 王斌道：“我一天都没有在家，你们说棒梗吃了我的油渣，这明明就是往我身上泼脏水，你们怎么证明的油渣是有问题的？” “你这不是抵赖吗大家都知道。”易中海顿时觉得王斌很难缠。 王斌笑了笑说：“咱们首先要证明，你们口口声声说棒梗是吃了我的油渣，请问谁看见了？谁能够证明？” “这...”这下易中海不知道说什么了，自己也是半岗，中途送到医院后才被人从轧钢厂找回来的，自己也没有亲眼看见棒梗吃了王斌家的油渣。 贾张氏嚷道：“小兔崽子，你别胡说，就是吃了你家的油渣才中毒的。” “你说吃了就吃了？你要拿出证明来呀！”王斌无辜地说。 是啊，那棒梗是偷吃的，偷的时候肯定都避开了后院中所有的人，才进了王斌家的厨房，偷走的时候也没有遇见别的人，怎么可能证明那油渣是王斌家的。 这下易中海坐蜡了，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有人作证呀！之前秦淮茹说是王斌的油渣有毒，也是棒梗断断续续说出来的。 贾张氏也突然想起来说：“是棒梗说的，今天在家吃饭后只吃了你屋子里面的油渣，我们家的饭菜要是有毒，一家人都要上医院了，全家都好好的，只有棒梗中毒了，只能是你们家的油渣有毒。” 第54章 用秦淮茹的身体抵债 王斌问：“张婶子，你说棒梗吃了我家的油渣？” “是啊，怎么了？”贾张氏忙道：“你可不能再抵赖了，就是吃了你家的油渣。” 王斌笑道：“我家的油渣有没有毒我不知道，可我现在发现我们四合院出贼了。” “你瞎说什么呢什么贼不贼的，眼下先解决棒梗中毒的问题。”易中海突然觉得很不妙，连忙出言打断王斌的话。 刘海中也没有反应过来说：“王斌，你少扯别的，先把这一件事情解决了再说。” 可闫埠贵已经琢磨出诀窍了，之前之前的重点都是棒梗中毒了，那就要王斌来赔偿。 可现在突然发现，棒梗是怎么吃到油渣的呢？这才是王斌的目的。 王斌笑了笑：“油渣的事情好说，如果你们能证明，因为棒梗吃了我的油渣才中的毒，那我可以出医药钱，至于100块钱的赔偿，我是一分钱不会给的，这不是开玩笑吗，要100块钱，真是想钱想疯了。” 听到王斌不愿意赔钱，贾张氏急了：“你才想钱想疯了呢，不赔钱我...我和你没完。” 王斌站起来说：“三位大爷和各位父老乡亲，我现在就去报案，有人趁我不在偷进我家的厨房，偷了我厨房里面的东西，请大家在派出所来调查的时候给我作证，张婶子亲口承认他们家的棒梗偷了我家油渣。” 说完就要往外走，去派出所报案。 刚才等了半天就是贾张氏亲口承认棒梗偷了油渣，先把这个事情给定死，给棒梗安上一个小偷的罪名。 虽然不知道偷一碗油渣能够判多久，可看过《人是铁，饭是钢》的王斌知道，大毛偷了一根猪尾巴，就被送进少管所坐了三年牢。 要是论价值油渣要便宜一些，可事情性质差不多，无论进去蹲一年还是两年，棒梗这个罪名是逃脱不了的。 这时候易中海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王斌竟然想到给棒梗下套，这要是把事情闹大，棒梗抢救过来后就要再去坐牢了。 连忙喊着：“把王斌拦下来。” 狗腿子何雨柱嘴上积极，伸手拦着王斌道：“斌子，去什么派出所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在大院里解决。” 王斌心中一乐，何雨柱这是送上门来了，自己确实也不想真的去报案，把事情闹大，毕竟自己的家就在四合院里，还要过10多年，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真的把双方关系弄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那自己一家也不敢住在四合院了。 这时候又没有监控，真的拿刀在半路上捅了自己或者以后的老婆孩子，那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柱子哥，这事情你别管，棒梗偷东西就该要报警。” 何雨柱劝道：“斌子给我一个面子，这事情不能报警，你一报警棒梗的一生就毁了。” 王斌也知道这事情不能逼迫的太多，说：“那我和雨水一起玩的事情？” 何雨柱为了棒梗，只能咬牙认了：“你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呀，谁也不会说你们什么。” 王斌要是趁机说要娶何雨水，傻柱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也只能说像之前那样，可以和何雨水一起玩，何雨柱不能再阻拦了。 王斌又道：“我看雨水太瘦了以后伱拿来的剩菜要先给雨水吃。” “行行行，那是我的妹妹，我当然会把肉给雨水了。” 王斌这才点头，给了个甜枣：“明天请柱子哥喝酒。” 旁边的何雨水心中甜甜的，斌子这时候还念着自己，想着自己，牵挂着自己吃的不好，尤其是说请自己哥哥喝酒，傻哥哥也同意了，那明天自己好好准备，让哥哥和王斌能和好。 重新坐在凳子上的王斌道：“下面就请一大爷给我主持公道，棒梗偷了我的油渣一碗，这事情要怎么办？” 易中海头疼了，上一回棒梗偷一把油渣被自己以不知道是谁找不到人的理由给推了。 没有想到现在张嫂子亲口承认了，还是在在大会的情况下，想一想说：“王斌你看棒梗都洗胃了，现在还没有回来，要不这事情就算了？” “易大爷，你这一大爷当的好啊，中毒不能够证明是我的原因就让我赔一百块钱，这可以证明棒梗偷东西，是个贼，你就要我不吱声就算了？” “那你要怎么办？”易中海反问。也是被王斌弄的头疼了，今天这个大会都被王斌牵着鼻子走，还不如快刀斩乱麻，让王斌提出条件，把事情尽快地解决了嗯，省得自己丢人现眼。 可这时候贾张氏嚷道：“我们可没有钱，这棒梗在医院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呢。” 医院只要两块钱的费用，没有多要就是知道花费不多，能抢救过来就活了，抢救不过来人就没了。 贾张氏这么一说，就是不想掏一分钱赔给王斌。 王斌也有些踌躇，要多了吧别人会说是欺负孤儿寡母，棒梗毕竟还在医院躺着，再有错人们的同情心也只会同情弱者，再说秦淮茹也拿不出钱来，到时候还是找自己便宜大舅子傻柱借。 所以说要钱不合适，那就只能让用秦淮茹的身体抵债了。 想着和秦淮茹一起滚床单的都面壁思过去。 王斌道：“我呢，才不会像一些贪得无厌的人，张口就要100块钱300块钱的，我是一分钱不要，不过也不能这么轻易的放过棒梗。” 这说要100块钱的不就是说自己吗？易中海忍着心中的怒火问：“那你想要什么？赶紧说。” “大家伙也都知道，我呢，是自己过日子的，家里面的针线活啥也不会，回头呢，就让秦姐帮着我把棉袄棉被拆开洗一洗，再重新套上，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行，我替秦淮茹答应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都回去吧，散会。”易中海拿起茶缸转脸就走。 真的没有想到王斌会高高的去轻轻地落下，只是让秦文茹帮着套棉袄棉被。 对比自己张嘴让王斌赔一百块钱，就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失算啊，早知道要10块钱，20块钱也就差不多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要100，这就是欺负王斌家没有人呀。 贾张氏见捞不到好处，刚想要再撒泼耍赖，可一屁股坐到地上，就被王斌警告说：“张婶子，是不是还想进派出所？” 第55章 邻居的认可 第55章 邻居的认可 贾张氏连忙爬起来，道：“只是一下没坐住，屁股滑掉下来了。”转了身就往后边走。 王斌喊道：“回头让秦姐来找我，我要借她一用。”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来到王斌跟前笑道：“斌子哥，你好厉害啊，连张婶子都能制服。” 之前没有觉得王斌会这么厉害，还以为这次开大会，王斌会倒霉呢，没有想到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给颠倒了，不仅自己不需要赔钱还需要让秦姐给帮忙干活。 “那棉被棉袄的我也能给你弄啊！” 王斌笑道：“这叫秦姐帮着看不是更好吗？反正她们家也没有什么钱，我要多少钱都不合适。” 何雨柱这时候走过来说：“算你小子还有个人样，没有欺负秦姐。”说完就哼了一声走了。 王斌感慨道：“柱子哥这还真是一心都拴在秦姐身上啊！” 何雨水打了王斌胳膊一下：“瞎说什么呢！走，回家。” 王斌哦里一声，回到后院里面，何雨水谈起了这次会考的事情，王斌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口聊着。 易中海回到家就拿出酒来，唉声叹气地喝着，一大妈坐下来劝道：“伱生什么气啊，在这喝闷酒，以后少招惹王斌就是了。” “你知道什么？这王斌怎么突然这么了不得了，大家都知道棒梗是偷吃了他家的油渣才中毒的，可就是拿他没有办法。”易中海气愤地说。 “你们知道有什么用就像王斌说的，无论什么事情，不能凭上下两张嘴皮子一说，就给人家定罪了呀？” 一大妈道：“要是都这样办案子那冤枉死的就太多了。” “理是这个理，可我就是气不过，那王斌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干嘛和他过不去？再说雨水也和斌子玩的挺好的，说不定过两年他们就会结婚了呢，到时候你和斌子关系不好，那雨水还能孝顺我们吗？” “想这么多干嘛，我就不相信养了10多年的雨水，能不孝顺我我们？”易中海气哼哼地说。 今天何雨水是高兴坏了，一直说个不停，王斌烧了热水都要开始洗漱了，雨水还一直说。 王斌只好撵人：“我说大姐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何雨水嗯笑嘻嘻地说：“那你再叫我一声大姐我才走！” “傻水，醒一醒，不要做白日梦了。” “哼，臭文武，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了。”何雨水打着哈欠，今天确实是太高兴了，明天还要上学呢，瞪了一眼，暗暗埋怨王斌竟然把自己这个大美女往门外推。 哼，臭文武不解风情。 第二天早上早起了几分钟，进门来又拿头发往王斌身子里捅。 王斌睡的正香，只是觉得自己鼻子瘙痒，“阿嚏”一声直接坐起来了。 “哎呦。”两人的额头碰在一起，王斌被这么一阻直接又睡了回去。 何雨水正高兴着呢，被这么一碰，苦着脸埋怨：“臭文武，你是故意的吧？撞的我好疼，不会流血吧。” “不会的，位置不对。”王斌也苦着脸：“昨天说你是傻水你还不承认，都几岁了还拿头发往我鼻子里弄?” “谁让你这个大懒虫还没有睡醒？” 王斌白了一眼，自己又不能生气，拿起闹钟一眼，只差几分钟的时间就到了，自己定的时间。 “你怎么又把闹钟向前调了？” “人家醒了就起来了嘛，赶紧穿衣服吧。”何雨水撅着小嘴，揉着自己的额头。 “那你还不出去？我又没穿衣服。”天气热了，王斌里面都不穿秋衣秋裤只有一个大裤衩。 洗脸刷牙后，一起出门去跑步。 跑了没有多久，何雨水拉着王斌的胳膊：“你看那前面的是不是张婶子？” 王斌停下来顺着何雨水手指方向看去，前面一条胡同里贾张氏正在拿着大扫帚扫地。 “要不我们过去问个好？”王斌问。 何雨水伸手给一下子：“你是不是找骂呀，张婶子起这么早出来扫地，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倒好，还凑到跟前去嘲笑。” “这不是见到熟人要打声招呼吗？” “你就调皮吧，还是跑步锻炼要紧。”何雨水劝道，贾张氏虽然昨天受挫，可那战斗力还是杠杠的，何雨水可不想和她在这争吵，再说自己也吵不赢呀！ “那好吧，还是继续跑步要紧。”王斌不想打招呼，可贾张氏突然一抬头看到了王斌和何雨水两人。 张了张嘴刚想骂，又把半截话咽了回去，再回头两人已经沿着南锣鼓巷开始跑步了。 确认跑远了才嚷道：“王八羔子小兔崽子害得我家棒梗在医院里躺着。” 翻来覆去地骂了一通，总之怎么狠毒就怎么骂，只是这大清早的就没有几个人起来骂了一通，也只有自己能听到。 王斌和雨水一起跑步回来的时候见到的邻居也都出声了打着招呼，之前多数都是点着头就过去了，现在都要说上一句话才算打过招呼，王斌掏出香烟，打招呼的人都敬上一根，聊上两句。 回到后面何雨水说：“王斌你这下被大人都接受了。” “是啊，不容易，以后不再是那个学生而是一个大人了。” 王斌之前只是个学生，大人们只会把他当孩子看，尤其之前上学都傻傻的，不知道招呼人，见到了也只是腼腆的笑一笑。 可昨天的表现让四合院的邻居们都眼前一亮，如此艰难的局面竟然可以翻盘让一大爷吃瘪，一分钱不用赔给贾家，还让秦淮茹出劳力干活。 这一番折腾下来，大家伙才从内心里真正的认可王斌是个大人了，不再是之前的那个腼腆的学生，可以平等的对话交流。 想要欺负这个孤儿也要想一想，自己能不能占到便宜。 两人一起吃了早饭，这才结伴一起上学。 到了教室还没有坐下，于海棠就着急地问：‘斌子，昨天是什么情况你们四合院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找你？’ 王斌坐下来整理书本：“也没什么大事，是我邻居家的小孩中毒了，竟然诬陷是我投毒。”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后来怎么样了有没有赔人家的钱呀？”于海棠连忙追问。 第56章 于海棠的转变 第56章 于海棠的转变 看于海棠的脸色如此急躁，旁边的孙倩都想翻白眼了，怎么于海棠对王斌的态度大变样了？ 自己这个地下情人都没有发声，于海棠就着急的把话问了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于海棠和王斌两人已经好上了。 不远处的高建设看着问：“卫民，采访你一下，现在有什么想法？” 杨卫民没有好气的说：“有什么好说的，还有四五天就会考了，这时候可不能再出以什么差池，有什么事情新仇旧恨的都等到会考结束了再说。” 杨卫民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点上，一切以稳妥为主，教训王斌才是最低级的，心中也早有了办法，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拿到高中毕业证才能够进厂，现在就让王斌高兴几天。 “得，先不和王斌计较，等以后了再算账。”高建设也明白眼下的处境，确实不宜乱动干戈，搞不好自己的毕业证就没有了。 王斌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让孙倩，于海棠和田壮都惊奇万分，竟然还有如此蛮不讲理的邻居，偷了人家的东西反而想要讹钱。 于海棠问出最关键的问题：“王斌，你那油渣真的有毒吗？” 王斌只是笑了笑：“应该没有毒吧，油渣放了一个星期可能坏了吧！” 于海棠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王斌，正常来说，如果有一碗油渣早就应该吃完了，毕竟这时候每一个人都没有油水，在学校食堂吃的饭和水煮的都差不多。 怎么可能家中留下一碗油渣，而自己不吃呢！ 这事情只有王斌自己知道了。 孙倩这下也知道，为什么昨天王斌没有翻自己家的墙头了。 转眼来到中午，吃过饭孙倩找个时间问：“那你今天还来吗？” “两天不见我兄弟，就想了？” 王斌笑嘻嘻地问。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是什么，谁想了？”孙倩小脸一红，其实昨天晚上自己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王斌过来，心里确实有些想王斌这个小无赖了。 想那健壮的胸膛，坚硬如铁的肌肉，让人心花怒放，恨不得天天可以依偎在一起。 抽了时间来问王斌，就是想王斌今天晚上可以再去一趟，把昨天的缺失给补上。 王斌想一想道：“今天就怕没有时间，我已经约了和别人一起喝酒。” “不会是去勾搭于海棠吧？”孙倩有些怀疑地问，这个小坏蛋最会骗人的，之前把自己骗的一愣一愣的，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 “我骗伱干嘛啊，当然想和你一起玩了，只是我今天真的有事，说好了和邻居一起吃饭，还是个男的。” “行吧，我信你一回，以后可不要再骗我。”孙倩有些失望。 “骗了你就是小狗。”王斌信信旦旦地说。 可王斌的断句有问题，孙倩总感觉不太对，问：“骗了你，就是小狗还是骗了，你就是小狗？” “你说呢，傻丫头。”王斌笑着转身离开进了教室。 “大坏蛋，就知道坑我。”孙倩气的直跺脚。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只有两节课，下课后王斌背着黄书包招呼何雨水一起往回走。 回到家何雨水就犯愁：“文武，家里没有菜了，你还要和我哥一起喝酒，这晚上怎么办？” 王斌早就想好了借口：“这事情好弄，我骑自行车去城外钓鱼，实在不行买别人的也可以，今天晚上就吃鱼。” 现在的京城里面虽然定量都可以足额发放，可很多人还是缺少肉食，毕竟每个人一个月只有二两的肉票，根本不够吃。 所以很多人就像三大爷闫埠贵一样，只要有些空闲时间就到什刹海周围护城河两岸去钓鱼，要是星期天出城可以看到岸边的围栏上间隔一两米的距离就有一位钓友在垂钓。 王斌打算出城一趟，到护城河里收一下鲜鱼，这样回来就对何雨水说是从别人手里买来的，就可以把空间中的鱼拿出来吃了。 等会考结束后直接买一套鱼竿钓具，经常去城外的亮马河垂钓，多拿出来一些还可以让傻柱卖给轧钢厂食堂。 自己手上还有900多块钱的现金，短时间没有大笔的开支，不需要去冒险把鲜鱼变现。 何雨水点头道：“也是个法子，那我就和面蒸些窝窝头。” “那还有不少白面呢，还是做些白面馒头吧。” “赶紧去吧，我心里有数。”何雨水开始撵人了。 王斌摇了摇头，这何雨水自己会过的要死，只能以后慢慢地改变了。 夹着自行车就出来了院子，沿着大街向东一直出了东直门，找个路边的地方把自行车锁好，这才沿着护城河开始溜达起来。 今天虽然不是星期天，可钓鱼的人也不少，王斌站在旁边看着，放出精神力把检测到的鱼虾都收进空间里面，然后再换个地方，重复地收鱼。 转了一圈，实验后还是趴在桥中间的位置比较好，水深的河道中位置鱼多还大，一次都能收好几条。 护城河的水来自潮白河和永定河两条河流，一直都是活水，顺带着也一直有大批的鱼儿顺流而下，怎么钓也钓不完。 王斌每一次都有收获，而且都是大鱼，所以也不想走，直到收鱼出现了意外，没有直接收进空间里，王斌才惊觉一方的空间已经装满了。 王斌吓了一跳，连忙丢掉一些小杂鱼，手一翻把文件和票据拿出来看了看，上面没有一滴水，这才放心下来。 找到自己的自行车，这才往回走，快到家的时候往胡同里一钻，再出来的时候车把上已经挂着两条大花鲢和五条黄鳝了。 王斌如此的招摇，进了四合院就被闫埠贵拦了下来：“斌子，可以啊，这是你钓的？” 王斌笑道：“三大爷好，我可没有这个本事，这花鲢是我买的，只有这五条黄鳝是我在石缝里钓的。” 一边说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长长的钢条，最前端还有一个小钩子，又说：“这是我花二毛钱买的，专门钓黄鳝的钩子，捉了几条大蚯蚓，没有想到一会儿的功夫就钓上了5条黄鳝，直接就回本了。” 自己没有工具也不合适，这还真的是花两毛钱从别人手上买来的，有了这个借口以后拿黄鳝出来就没有问题了。 “呦，可以啊，没有想到你还会看黄鳝洞，有机会咱们一起去钓鱼？”闫埠贵说道。 “黄鳝洞很好找啊，就在水面的上方不远处有一片草丛，草丛中间会有一道缝隙，如果缝隙前有粘液，那就找对了地方。” 第57章 再请客 第57章 再请客 王斌继续说：“只要把带钩子的钢条从缝隙里插进去，用手拿着来回地抽动，那黄鳝就以为是大蚯蚓误入了自己的洞穴，只要手上感觉一沉，就知道黄鳝上钩了，直接往后一拉，就把黄鳝拉了出来。” 这些技巧都是卖钩子的人说的，其实最关键的还是如何分辨是不是黄鳝洞，只是这最关键的地方，那个人没有交。 对于王斌来说，这已经很好，有了这一套说辞，别人就会认为他是钓黄鳝的高手，反正王斌是用精神力来找黄鳝的，即使有人要看如何钓黄鳝，王斌也一点都不怵。 看闫埠贵一直拦着，双眼直盯着黄鳝看，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只是不好意思张嘴讨要。 王斌早就准备了，把其中的一条黄鳝解下来递过去：“三大爷，打小就跟你上课，上了六年的小学，一直也没有孝敬过您，这一条黄鳝拿着，别嫌弃。” 闫埠贵先接了过来，这才满脸的笑容：“还是斌子大气，记得跟我上过学，以后有空上家里面玩，大爷教你如何钓鱼。” “好啊，等我考完试就来请教你。”王斌也想和闫埠贵多亲近。 三位大爷中，和易中海闹翻了，刘海中是个官迷，就看在66年以后的表现，一副小人得志的面孔，王斌打心里也不想和刘海中打交道。 闫埠贵虽然爱贪小便宜，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可自己财大气粗，这点小事情还是可以容忍的，顶多给个三瓜两枣的好处，意思到了就行。 闫埠贵接过黄鳝笑道：“赶紧回去吧，雨水在伱屋里蒸馒头呢！” 王斌这才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贾张氏正在自家门前纳鞋底，见王斌进来口上叫着晦气，起身进屋，咣当一声响，连门都关上了。 屋子里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原来棒梗已经没事出院了，王斌没有多待，推车来到后院，停下车子把鱼和黄鳝拎进厨房。 何雨水惊喜道：“这都是你钓到的？” “哪能呢。”王斌把刚才的那一套说辞又说了一遍。 没有想到何雨水白了一眼：“你傻不傻呀就这一个钩子和我哥说一声，从轧钢厂里要多少做多少！” 王斌傻眼了，还以为雨水会夸自己呢，毕竟花了两毛钱买个钩子，钓上来4条大黄鳝，以后还能够长期的使用。 没有想到还落了一顿埋怨，想一想也是，那轧钢厂的职工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空闲时间制作一些家庭中需要用到的东西，只要是自己能做的，就坚决不去买。 就是这一个勾黄鳝的钩子，只要和他们说一声，应该也能做得出来。 王斌讪讪地说：“这不是不想麻烦柱子哥嘛。” “这么大的人了，一点也不多想想，以后过日子还是要省一些才是。” 何雨水说了一通，又问这花鲢是多少钱买的，王斌直接报了两毛五一斤，何雨水这没有多说什么。 从钓友手上买比从菜店里买的便宜不少，菜店还要鱼票呢，这还省两张票。 鲜鱼票和别的票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就是上面没有规定重量，只是写着鲜鱼一条，大小要自己选。 王斌拿着剪子出来一起杀鱼，顺便说起要买鱼竿以后有空就去钓鱼的事情。 何雨水道：“这是好事呀，你看三大爷经常钓到鱼，就让我哥卖到轧钢厂，半天时间钓的鱼都可以卖一两块钱，比一个人的工资还高呢。” 就像秦淮茹一个月27块5毛钱的工资去了星期天也就是一天的工资就是一块钱，要是趁着星期天去钓鱼，那还有一笔合法的收入。 这时候别说是护城河，就是什刹海湖边都是可以钓鱼的，也没有人管，没有人问，但是你不能拿渔网来撒，那就有人来制止了。 而且城外还有不少的湖泊河流都是可以随便钓鱼的。 “那我就等9月份再去报到，无论到哪上班一个月都是18块钱的学徒工工资还不如我去钓鱼，拿的多呢。” 说实话王斌真心的不想去上班，每天8个小时都要拴在单位里面，哪有自己出去潇洒来的方便。 何雨水想一想没有再打击王斌，只是说：“那你要先和轧钢厂说清楚，把岗位定下来，最迟也要在9月1号之前去报到。” “行，到时候再说。” 杀了鱼切成鱼块，先在锅上炖了起来，何雨水跟着傻柱做饭多年，也有一手不错的厨艺，现在正一点一滴地全部都教给王斌，按照王斌的说法，以后也不能天天让何雨水做饭呀，总有需要亲自动手的时候。 把鱼炖过之后，先放在一边，又准备炖起了黄鳝，这时候何雨柱没有去请，直接就过来了。 “哎呦，这黄鳝不错啊，看上去这么粗，有接近一斤的重量了吧？” “差不多，是我在城外钓到的。”王斌拿起旁边的钩子说着钓黄鳝的经过。 可是旁边的何雨水小脸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炉子边热的。 “可惜啊，可惜你们怎么就直接炖了呢。”何雨柱说：“河鱼容易买到，可这个黄鳝是不容易买的，下回你要是钓到之后养在桶里面，回头我拿给你卖掉，可以卖4毛钱一斤呢。” 普通的河鱼便宜一些，只要三毛钱左右一斤，黄鳝一般都买不到，价格就贵一些，4毛钱已经是很高的价格了，现在小黄鱼在菜市场里面的售价才3毛5一斤呢。 “行啊，等考完试我就去钓黄鳝一天钓两条就比工资还高。” 王斌进厂是17块5的工资，一天也就是6毛钱，两条黄鳝就有一斤半的重量了，只要超过两条黄鳝，就比工资还高。 别人或许是不能够做到天天有收获，可王斌不一样啊，即使没有黄鳝在河里随便捞几次，卖鱼钱都比工资还要高。 晚上虽然没有肉，可是有炖花鲢，还有黄鳝，何雨水炒了一份花菜，烧了一个菠菜鸡蛋汤，三菜一汤也足够吃的了。 王斌拿出一瓶白酒和何雨柱先喝了起来。 片刻后，坐下来吃饭的时候何雨水才想起来问：“哥，你今天带的饭盒呢？” 第58章 交锋 第58章 交锋 “这...这不是棒梗还在床上躺着吗？刚才就被秦姐拿过去给棒梗补充营养了。”何雨柱脸上有些不自然。 这时候大家都不容易，平时要是喊别人吃饭，不是拿瓶酒就是给添一道菜，没有人会空手上门的，也就是何雨柱才会空手过来。 “再说了，这花菜还是我拿来的呢。” 何雨水还想说什么，王斌插嘴道：“好了雨水，咱们三个能坐在一起吃饭不容易，就不要再说了。” 上一回请何雨柱吃饺子，吃到一半就说恼了，何雨柱气的摔了筷子就走，都把何雨水气哭了，这一回可不能再吵架，免得再不欢而散。 何雨水撇了两人一眼，低下头继续吃着，王斌连忙劝酒，和傻柱继续喝。 何雨柱也是个见酒就走不动了人一瓶白酒两人分完，都已经醉醺醺的了，何雨水先把王斌扶进里屋，再把傻柱送回家，回来打扫卫生。 收拾干净后看王斌已已经躺在床上睡着，坐在床边叹了一口气：“臭文武，不能喝酒还逞能，这醉的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说着伸手去捏了捏脸，我想去捏鼻子，就看见王斌突然睁开了双眼，望着自己。 “啊！”何雨水伸手拍了一下：“你干嘛要装醉，吓死我了。”又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脯，确实被吓了一跳，小心脏这还砰砰地乱跳。 王斌虽然没有醉，可也喝了半斤的白酒，微微有些上头，调皮地问：“吓着哪里了？” 何雨水气的又打了一下，笑着骂了两句，这才回去。 贾家里面，贾张氏一直通过窗户观察看何雨水已经回来了，连忙说：“秦淮茹，雨水那个傻丫头已经回来了，不是你赶紧去后院和姓王的那个小兔崽子说一说，或许他一时心软，拿几块钱给我们呢！” “妈，你怎么想的，就王斌那么精明，怎么可能吃这一套？这一套也就对傻柱好使，换个人都不行。” 秦淮茹也明白自己的伎俩，就是利用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别人的同情心，也只有傻柱这样脑子一根筋的人容易哄骗，换个人也就顶多哄骗一两回，就再也不吃这一套了。 “有伱这样当娘的吗？你看棒梗那难受的样子，这么受罪了，竟然一分钱好处都落不到，我还要去扫胡同，你还要给他套棉袄？” 贾张氏想起来就恨的牙痒痒，纵横四合院几十年来，这是第1次没有占到便宜，还吃了亏。 “行，我去看看，之前都小看王斌了，没有想到这一次把我们所有人都耍了，能不能要来东西，我是一点把握的。”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总要去王斌家看看，要是真的能要来多少都是好事呀！ “不就是说让你去试试吗，试一试又没啥。”贾张氏也知道这机会渺茫，毕竟之前王斌实在是太厉害了，只是到现在心中还有一些不甘罢了。 王斌起来刷牙洗漱，刚拿盆想倒水洗脚，门口传来秦淮茹的声音：“王斌在家吗？” “在呢，是秦姐吧，快进来玩会啊。” 秦淮茹进了里屋，身着一件单衣，身材凹凸有致，眼波流转间媚意自生。 只是眼角上有三分的恼怒：“王斌，你说你为什么在油渣里下毒？你没有看棒梗昨天那难受的样子吗？人都差点没有了，好不容易救了过来，你竟然一分钱不赔，还把一大爷说动，让我给做棉袄？” 说着眼泪顺着鼻翼两侧就掉了下来，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那微微皱着的眉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到就十分的心疼。 好在王斌久经红尘考验，道行高深，不为所动，只是说：“秦姐这是来翻案？” 秦姐继续装可怜：“你看那棒梗还不够可怜吗？年纪还这么小就送到医院去洗胃，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能不难受吗？” 王斌想一想说：“秦姐，要不咱们这样，你说个数需要我赔多少钱我都赔。” “真的？”秦淮茹顿时不哭了。 “真的，大老爷们说话当然是一口唾沫一个丁。”王斌继续说：“不过呢，咱这个事情也就经公家，到派出所里把棒梗是如何中毒的事情，咱们说清楚，反正现在办公已经出院，回来了也能够说话，要不咱明天就去派出所？” “你？”秦淮茹气坏了，还以为自己刚才的表演奏效了，毕竟王斌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孩子，或许会被自己可怜的样子说打洞，没有想到王斌还是说要去派出所，这不是哄自己玩嘛。 那派出所是这么好进的？棒梗就怕进去之后要待上一年两年了。 嗔道：“王斌，你这说的什么话？” “大实话啊，我跟你说秦姐这也是我心眼好，要是换个人，直接就去派出所报案了。” “你......” 秦淮茹立刻知道自己被耍了，这王斌差点让自己道心失守，气的大口喘着粗气。 王斌眼睛一眯，嘴角咧起一丝笑意，稍微凑近了点距离，玩味地道：“秦姐，你也不想棒梗被送进派出所里坐牢吧？” 这棒梗就是秦淮茹的软肋，王斌虽然没有拿到实质的证据可大家都听见贾张氏亲口承认了，容不得她们婆媳抵赖。 王斌比秦淮茹高一些，那说话的气息扑面而来，秦淮茹皱着眉头终于放弃了抵抗：“你...你要这么样？” 能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彻底的投降了，任由对方提出条件。 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不像是她的风格啊！ 突然脑袋中灵光一闪不对，这肯定有问题，这不还是示敌以弱，妄图探知王斌的底线吗？ 王斌看了秦淮茹一眼，粉脸生霞，羞人答答的站在面前，体态撩人，不用半个媚眼，已是诱惑的化身。秦淮茹怎么可能真心投降呢，要是王斌年轻气盛好面子，见秦淮茹如此娇弱可入，冲动之下提出什么过份的要求，那秦淮茹说不定就反过来威胁王斌。 毕竟这个时候秦淮茹只要大喊一声耍流氓，王斌就是有口也说不清了。 只是这一招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秦淮茹可以留着当杀手锏，不能轻易的动用，只能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威胁使用。 第59章 请秦淮茹吃饭 第59章 请秦淮茹吃饭 王斌缓缓地后退，笑了笑说：“我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要秦姐把我的棉袄棉被拆开重新清洗一遍，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这是之前王斌在大会上提出的条件，秦淮茹听到后很是失望，王斌都是18岁的大小伙子了，怎么面对自己竟然还能镇定如常，没有色心大起呢！ 再看王斌那清秀的面孔，身上只有少许的胡须在变黑，心中暗道一声失策。 王斌现在还只是刚成年，以前上学都说是个书呆子，天天和何雨水一起玩在一起，四合院里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何雨水喜欢上了王斌，只有王斌现在还蒙在鼓里。 就从何雨水走路姿态就可以看出来，还是一个黄花大姑娘，这也可以说明王斌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儿。 那自己姿态再撩人，就好比摆给瞎子看一样，王斌就不知道这中间有那一条道道。 秦淮茹只能认栽：“那你把棉袄棉被拿出来吧。” 回到家听到自己婆婆说要给做棉袄棉被，首先就是生气，然后就有了新的想法，俗话说得好，雁过拔毛，那棉被经过自己的手重新套，4斤的能变成三斤，6斤的能变成5斤，要知道现在的棉花可都是一块多一斤，每年还发的很少票，只能积攒好多年才能做一身新棉袄。 王斌从衣柜里；先拿出自己的棉袄棉裤，和一块小布料，说：“这是前年做的，去年穿的时候就稍微有些短了，还要再接一些。” “这好办，我给重新量一下尺寸，拆开后接上就可以了。”说着去拿棉袄，只是王斌一直还看着，没有松开。 秦淮茹嗔道：“怎么了？” “这棉袄棉裤的重量我已经称过了，回来的时候不会缺斤少称吧？” “你...你信不过我，还让我帮伱做什么？” 秦淮茹气坏了，这怎么就不信自己的人品呢，自己是那种克扣他人棉花的小人吗？ 王斌道：“我不是信不过秦姐，我是更相信秤称出来的重量。” 和秦淮茹打交道是不得不防啊，或许秦淮茹不会如此做，可贾张氏就不好说了，要不克扣棉花那才不是她的风格。 秦淮茹只能说：“放心吧，斌子，不会少你一两棉花的。” 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秦淮茹当然不能再克扣了，就两家现在的关系，王斌回头肯定是会称秤的。 王斌指着旁边的钩子称说：“一共是2斤7两，秦姐可以再称一下。”这才松开棉袄棉裤。 秦淮茹叹了气，拿到旁边重新称了，还怕王斌在重量上动手脚呢，一称确实是2斤7两的重量。 这个书呆子怎么突然开窍了，比许多大人还精明，自己的一番打算是落空了。 王斌家里就有木尺，秦淮茹量了王斌身材尺寸：“我给你放大一些，到时候里面可以添上一件坎肩或者马夹。” “好的，麻烦秦姐了。”客气的话还是要说的。 秦淮茹又叹了气，这一回是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还要浪费自己的时间。 王斌看秦淮茹要走道：“等一下秦姐。” 秦淮茹转过来没有好气的说：“还有什么事情？” “俗话说得好，皇帝不遣饿兵，我这有今天吃剩的一点炖鱼你来吃一些。” 说着从柜子里端出剩菜和两个窝窝头放在八仙桌上。 秦淮茹瞬间惊喜道：“还有鱼肉给我？谢谢你斌子。”把棉袄棉裤夹在胳膊窝下，就伸手想去端盘子。 今天王斌带来两条鱼和4条黄鳝院子里的邻居都看到了，没有想到竟然会拿出来剩菜给自己。 “等一下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秦淮茹一头雾水：“怎么了这你不是拿出来给我的，你耍我？” 王斌道：“我说了是给你吃的，是要你在我屋里面吃，而不是你端回去给你婆婆吃。” “不能端回去？”秦淮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重新问了一遍。 王斌点点头：“你只能在我房间里吃，不能带走。” “为什么？” “你说呢？” “好吧，我就留在这儿吃。”秦淮茹也只能认了，自己吃也省家里面的粮食，秦淮茹也只能这么想了。 把衣服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接过筷子坐下来直接开吃。 王斌也坐在对面，给倒了一碗水在旁边：“秦姐吃慢些，别卡着喉咙，我可没有钱给你看病。” 秦淮茹抬头白了一眼，这王斌说话能气死人，做事情也能气死人，棒梗被抢救的时候，自己都恨不得拿刀砍了王斌，现在吃着已经变凉的鱼肉，心中的恨意减少了几分。 王斌道：“你们家的棒梗要好好的管教一番，之前拿傻柱家的东西也就算了，偷了我一次油渣，我找你说了一回，你没有把他教育好，竟然还能偷了第2回，这一次就能多长个记性吧！” 秦淮茹吃饭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筷子举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又流了下来。 王斌这下知道了，原来女人是水做的，这一句话不是形容词，而是真的。 秦淮茹的眼泪好像装有水龙头似的，说开就开说关就关，收放自如。 王斌连忙道：“秦姐，你怎么说哭就哭呀，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我都三十一岁了，你还是个孩子，谁把我们两人往那上面想啊。”秦淮茹说着也想到了，也不怪王斌刚才不上套，自己这一招在车间里所向披靡，无所不利。 可面对王斌就有一道巨大的鸿沟，年龄相差13岁呀，农村的妇女十四五都生孩子了，13岁的也只是少数，不能说没有，这都是两代人了，就算王斌想通了也不会看上自己残花败柳之身。 秦淮茹问出来早就想问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在油渣里下毒药棒梗？” 王斌笑道：“秦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也不知道棒梗还会来偷了，再说了，我之前和你聊天的时候你可是信信旦旦的说不是棒梗干的，我就是下毒，也不是想着毒棒梗啊。” 是啊，秦淮茹把话说满了，之前都说不是棒梗干的，那王斌就是下毒也不是想让棒梗吃。 王斌解释道：“这不是一大爷家闹老鼠吗，我也也有两窝，就从一大爷家拿了一些老鼠药用水泡过之后再泡了油渣，我只是想用油渣来药老鼠的，可没有想害人。” 秦淮茹这也记了起来，一大妈曾经叫过家中有老鼠，这年头谁家没有老鼠啊，老鼠泛滥成灾，都被列为四害之一了。 第60章 洗脚妹 第60章 洗脚妹 秦淮茹叹气道：“棒梗要是听我的话就好了！” 家中有一个恶婆婆在，大事小事瞎指挥，尤其是对棒梗的一些要求不管有没有那个条件，都尽力的满足，养成了在傻柱家小偷小摸的习惯。 之前还好别人家的都不拿，这回竟然两次摸进王斌家的厨房，只希望棒梗经过这一次洗胃的教训，能改掉小偷小摸的习惯。 对于贾张氏的撒泼耍赖，王斌是深有体会，要不是给扣上一个老封建的帽子，那在医院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反正不是自己家的事情，这贾张氏自己也管不着，看秦淮茹吃饱喝足了说：“这吃饱了是不是要帮我做点什么事情？” “你还要我干什么？”秦淮茹心想难道王斌想通了？只是这时间也不允许呀。 王斌道：“那洗脸盆架子下面是洗脚盆，给我兑一下温水过来我帮我捏个脚。” 秦淮茹愣住了，这画风怎么转变的这么快啊，还让自己给捏脚？ 要是没要是没有吃饭之前秦淮茹肯定是直接就拒绝了，可这刚吃了鱼肉和窝窝头，不能放下筷子就拒绝吧。 王斌道：“怎么了不行吗？” “行，怎么能不行呢。” 秦淮茹拿着盆到水龙头下接了一些凉水回来从暖壶里倒了热水，用手试了一下，稍微有一点烫，端进里屋，王斌已经坐在床边脱了袜子等着了。 放下盆，拿着王斌的臭脚往盆里一按。 “嘶。”王斌急道：“想想烫死我啊?” “水很热吗？“秦淮茹装作无辜地问，心想活该，谁该给你洗脚按摩的啊！ 王斌缓一缓再度把脚伸进去，这次有了心里准备就好多了，刚才其实也能够忍受，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烫而已，毕竟秦淮茹不能真的拿热水来给王斌洗脚。 “下回不要弄这么热了。” “还有下回呀！”秦淮茹皱着眉头说，这回又不是看刚才吃饭的份上，说什么也不能够给他洗脚呀，自己又不是澡堂里修脚的师傅。 王斌问：“那你下回做好棉袄，送来的时候还想不想吃饭？” “以后还能吃?“秦淮茹还以为只有这一回呢，没有想到还有第2回。 “这个也说不准，就看到时候家里有没有剩菜了。”王斌也没有给打包票。 这时候粮食都不够吃的，缺油少肉，每个人油水都不足，要不然肉店里的肥肉不会卖的这么快了。 吃别人的剩菜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要有口吃的，干什么都行。 “行，下回只要还有我吃的，就再给伱洗脚。” 秦淮茹这才乐呵呵地蹲在王斌的面前，撩起温水给洗脚，这时候也不嫌弃臭了，清洗过后又学着别人的样子，在脚底按了几下，至于穴道准不准，那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王斌占据了高处，目光自然的就是向下看，这时候已经进入了五月，天气已经有一些炎热，秦淮茹的领子虽然开的不大，可从上面看下来，还是能看到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肤，还有连绵起伏的山峦。 这两天都没有去找孙倩，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很快就充满了。 秦淮茹很快就按好了，一抬头就看到蚊帐已经支了起来，心想，还以为是个书呆子不解风情呢，原来王斌也有七情六欲知道男欢女爱了。 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给擦了脚，把洗脚水倒了，放回架子底下，拿着棉袄棉裤关了灯带上房门。 回到中院的家里，贾张氏埋怨道：“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 “我所有的法子都试了，那王斌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榆木疙瘩，一窍不通，怎么说都没有用，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把他的棉袄棉裤给拿了过来。” “我就知道那个小王八羔子不是个好东西，拿来也好，我扣他一些棉花以后留给棒梗用。”贾张氏直接说道。 “你啊，免了吧。那王斌都用秤称了，2斤7两的重量不多不少，回头啊，要是少了一两，都和我没完。”秦淮茹打了一盆水用肥皂把自己的臭手洗了。 贾张氏气急败坏的说：“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竟然能想到把衣服称了重量，这还是人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秦淮茹撇了一下嘴，人家王斌又不留了这一手，棉袄都能够轻几两下去，自己是什么人还不知道吗？还有脸骂人家。 “那也不能来的这么晚呀！” “在他家吃饭了。”秦淮茹把晚上的事情都说了，毕竟下一回再去就空着肚子去了。今天晚上在家里已经吃了半饱，感觉自己亏了，早知道就一点东西都不吃了，那还能省一个人人的口粮。 “还有这好事？只是可惜不能端回来。” 秦淮茹终于洗干净了手：“王斌说了，让我干活就要让我吃饱饭，能吃多少人家不在意，但是不能拿回来。“ “这也不错了，下一回就不要在家吃了还能省下一份口粮。” 贾张氏就是那种有便宜就要占没有便宜创造条件也要占的人，之前对王斌再有看法，眼下秦淮茹能够占到便宜，当然愿意让秦淮茹去占便宜了。 不占白不占，占了不白占。 “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啊，不要让棒梗再拿他们家的东西，拿傻柱的没事，拿其他家的再出事了怎么办？”秦淮茹也只能这么劝老婆婆了。 “你给他三个胆子，他现在也不敢上别人家里拿东西了。”贾张氏也有些后怕，丈夫早死，儿子早死，要是唯一的孙子也出意外死了，那自己还不如找个绳子上吊，一死百了。 想到这就对王斌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王斌关了灯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就没有睡着，闭上眼睛都是白晃晃的闪眼，心烦意乱的王斌又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这么晚了也不能再从院门出去，免得别人发现自己出去半天都没有回来，再有什么猜测以为自己干坏事呢。 直接进入空间，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院子外面的小胡同里了。 很快就来到孙倩家的胡同里，不用看，这时候孙倩应该已经入睡，只能翻过墙头，打开窗户，爬了进来，直接蹲在床上，撩起蚊帐钻了进去。 孙倩已经睡着了，披头散发的侧身躺着，王斌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掀开毛毯从后面搂着孙倩的身子。 今天真奇怪，孙倩只穿了一条短裤，王斌顺手扯下，翻身把孙倩压在身下。 “长征，你个坏蛋，人家都睡着了，你还要。” 第61章 睡在孙倩床上的大嫂 第61章 睡在孙倩床上的大嫂 即使女子不说话，王斌也知道睡错了，毕竟自己天天光临这里，不用看，只凭感觉就可以感受出来不一样，比孙倩小多了。 王斌连忙捂着女人的嘴巴，四眼相对都发现搞错了。怀里的女人急了挣扎着，王斌正好在上方，用力把女人压制在自己的身下。 “我还以为是孙倩，你怎么会在孙倩的床上？” 女人挣扎了几下，可自己的力气实在太弱了，根本无济于事，只好放弃了挣扎，狠狠的瞪着眼前的陌生男人。 孙倩的对象不是高建设吗，自己也见过很多次了，怎么还有陌生的男人会爬到孙倩的床上，这熟练的程度根本不是一回两回的，这才知道自己的小姑子竟然有野男人。 想过之后冷静下来，这才觉得异常，眼前的男人竟然还真是大胆，发现错了，竟然还更加高兴了。 王斌知道这时候不能松开手，而且即使错了也要继续下去，要是松开手，她大喊喊一声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王斌也不再说话只是... 这里省略1万字， 王斌轻缓了一些说：“好姐姐要是不大喊大叫，你就眨一下左眼。” 身下的女子果然听话地眨了眨左边的大眼，王斌就把手向上轻微抬了一些，真要是大声叫喊，还能赶紧再捂住。 “你...伱是谁？”女子小声问。 今天真是倒霉，回老家过一天，正好小姑子走亲戚了，也懒得重新铺被褥，直接睡在小姑子的房间，没有想到睡着了之后突然被陌生男子压在身下了。 王斌踌躇一下还是直接说：“我是孙倩的好同学。” 女子白了一眼：“还真是好同学，半夜都爬到倩倩的床上来了！” 叹了气，眼下怎么办呢？现在还是被这个男子欺负中，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能默认如此了。 毕竟自己是孙家的儿媳妇，如果自己大喊大叫这个孙倩和这个男孩子的事情都要被公开，自己这个儿媳妇也没脸再做了，还要离婚回娘家。 自己的老公也没脸继续上班，就这一嗓子，4个年轻人的一生都毁了。 三个家庭的所有成员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多少年都洗不掉这个污点。 这样的后果是自己不愿意看到的，那眼下只能自己咽下这个苦果，把事情隐瞒下来，自己可以认命了，只是有些怕眼前的男孩子，会不会忍不住和别人乱说了。 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斌苦笑道：“之前都是和倩倩说好的，只是今天临时起意，没有通知倩倩，那倩倩去哪儿了你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女子解释道：“孙倩去他小姑家了，我是他的大嫂白洁。” “白洁？这名字好啊，你是不是小学的老师呀？” 白洁惊讶道：“这名字也一般呀，有什么好的，而且我不是什么小学老师。” “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王斌随口和白洁聊了几句，也知道了今天的错误是如何发生的。 自己在学校的时候已经明确告诉孙倩了，今天有事和别人一起喝酒，所以孙倩也就没有说，回到家就走亲戚去了。 也是巧了，白洁和孙长征结婚后都是住在单位分配的房子，只有星期六的下午回老家一起过周末，只是今天长征没有回来，正好孙倩的房子空了出来，也就睡在了小姑子的房间。 “这么说今天是个意外？” “是啊，这个意外真好，竟然遇到了漂亮的大嫂。” “讨厌，那你说说你和孙倩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一回事？”王斌肯定不能乱说。 白洁问了几遍，王斌只是笑而不语。 白洁突然伸手把床头的台灯给拉亮了，暗黄的灯光照耀下，王斌的脸庞还是很俊俏硬朗，清秀帅气。 “啧啧，倩倩眼光不错啊，果然有当小白脸的本钱，你是怎么哄骗我们家倩倩的？”白洁看过王斌英俊的脸庞，现在就变得十分的八卦。 心中当然以为是王斌看中了孙倩家有钱有地位，仗着自己的这张俊俏的脸，把孙倩给哄到手，少女怀春几句好话下句就不知道东西南北。 王斌很快就猜中了八九不离十，毕竟孙倩家确实是有钱，平时孙倩上学就可以看出来穿的都是百货商店里买的衣服，根本不是裁缝店里手工做出来的衣服，而且吃饭的时候几乎都是吃白面馒头，只有去晚了，买不到的时候才勉强的吃窝窝头。 王斌有些恼怒白洁的猜测，自己又不是吃软饭的，孙倩家再有钱自己也不缺那三瓜两枣。 白洁差点都哭了，孙倩怎么就有这样好的运气呢！ 4月底的夜晚，天气还是比较寒冷，刚才的时候白洁就把毛毯只盖住了自己身子，王斌都露在外面. 片刻后问：“白姐姐在哪个单位上班呀？” 白洁刚才还觉得王斌很好，可现在自己的热情退了下去，理智又重新占据了上风。 自己毕竟是一个十分传统的女人，等到新婚之夜才把自己给了自己的男人，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找个野男人。 今天的事情太过于意外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也只能咬牙忍了下来，可要是再继续这种混乱的关系，心中确实不敢想的。 “我觉得咱们还是互相不认识的才好，你说呢？” 第62章 完事后还有钱拿 第62章 完事后还有钱拿 王斌也清醒过来，现在是60年代，又不是自己后世的那种随便的时候，是啊，今天能够和孙倩的大嫂演练一回，已经是十分高兴的事情了，圆圆香鲍何时了，自己也要知道适可而止。 王斌也想通了：“是我孟浪了，确实咱们还是不认识的好，以后啊走在大街上只是陌生人。” 说完就爬道床尾去找衣服穿，底下还有白洁的内衣等物。 “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毕竟我是孙倩的大嫂。” 白洁也有些可惜，王斌给自己的感觉是从长征身上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只是自己也明白，这种事情次数多了就容易被别人发现，到时候一辈子就毁了。 为了安抚王斌，白洁从床头钱包里抽出一张五元的钞票来塞进口袋里： “小弟弟乖，这是姐姐给的见面礼。” “......”上辈子都是自己掏钱给女人，怎么这辈子颠倒过来，变成女人掏钱给自己了? 之前孙倩给自己票据就有些怪怪的，只是自己确实是需要那些票，没有想到孙建的大嫂直接给了钱，这都够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谢谢白姐。”犹豫一下说：“其实我还是想再见到白姐的。” 想到王斌的神奇之处，白洁还是十分的怀念，想一想说：“那就随缘吧，你以后要是能见到我，姐姐或许会考虑给你一些甜头。” 您到最后为了安抚王斌，白洁也不想说太过于绝情的话语，只能这样随口安慰几句，至于以后真的要是见面，那就到时候再说，其实心里已经下定决心有过这一次就可以了自己不能对不起丈夫。 “那就有缘再见。”王斌也知道时间太晚了，连忙从窗户翻了出去。 日后，虽然是星期天何雨水还是按时醒的过来，不过今天就没有再用过头发来捉弄王斌，只是摇了摇胳膊。 即使是星期天也照常起来跑步锻炼，吃过早饭后何雨水进了里屋一阵翻找，王斌问：“雨水干什么？” “洗衣服呀，伱看你这脏衣服？”何雨水把王斌乱丢的脏衣服都收在一起，看了看问: “你的内裤呢，怎么没有看到是不是这么多天你都没有换过呀？“ 王斌满头大汗，嚷道：“内裤我都自己洗了呀！” 何雨水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十分的惊讶：“你什么时候学会洗衣服了，之前不都是我给你洗内裤的吗？” “脏了我就自己洗了呗。”那天确实是脏了都没法穿呀，王斌只能在晚上的时候抽时间洗了晾在房间里，好在这时候气温高一天就可以晾干了。 在王斌父亲去世后，衣服都是雨水帮忙洗的，就是连内裤袜子都是，没有想到现在王斌学会自己洗了，可能是长大了，害羞吧。 “行吧，那内裤你以后自己洗，我上午在家洗衣服，你还去钓黄鳝吗？” “嗯，对了，我们先去买些东西回来，我再走。”王斌拿出一扎的票据昨天领到的5块钱给何雨水，自己拿着菜本一起出门。 买菜的也排队，不过现在已经是春末，蔬菜都能够保证供应，排队的人都不多，这时候蔬菜都是有季节的，虽然也有大棚蔬菜，不过那个只是少量的供应普通的菜店根本都没有。 等菜店开门进来之后看到，只有青菜，莴笋，鸡毛菜，芹菜，韭菜，花菜等这几个新的品种，当然一些常年供应的菜也有，就是大白菜，萝卜，洋葱，土豆，等。 王斌平时在学校吃饭，菜本几乎都没有动，每个人每个月也是有定量的，每个人都有十多斤的定量，可以说是敞开供应。 王斌先用菜本买了一些，又拿出菜票买了一些，付钱的时候看到最新的供应价格，白菜就是一分钱一斤和两分钱一斤两种，莴笋两份一斤，青菜一分一斤，花菜也两分，芹菜1分7，三分钱一斤以上的蔬菜就没有。 一手一个大网兜，王斌出来也没有看到何雨水，走进胡同的时候把一些菜收到空间里面，让网兜里面少一些，如果不盯着看，根本不会发现网兜中的菜会变少，回到后院的家里，何雨水已经先回来了，接过王斌手上的网兜问： “中午你想吃什么呀？我给你做。” 王斌道：“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只是到时候不一定几点能回来，你先吃就行了。” 何雨水叮嘱道：“那你不要太晚回来，饿着肚子不好。” 黄斌嗯了一声，拿着钓黄鳝的钩子推着自行车出来，刚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正在水龙头下洗着衣服。 “秦姐，忙着呢？” “还不是在给你洗臭衣服？”秦淮茹没有好气的说。 王斌这才认出来，那盆里不就是自己的棉裤拆过之后的吗，讪讪地笑着：“那秦姐你洗的干净一些。” “德行，赶紧走吧，别让我看着心烦。” 撇了一眼那崭新的自行车，有些嫉妒，虽然结婚的时候贾东旭有一辆缝纫机在家里，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想要的自行车依然是遥遥无期，每天还要走路去上班，劳累一天后还要走着回来。 还是王斌好呀，可以拿他父亲的抚恤金买自行车，可那贾东旭的抚恤金都被老婆婆收走了，自己是一分钱都没有见到。 王斌出了四合院，骑上车子，很快就来到于海棠家的院子外，锁上自行车进了院子。 于海棠和于丽住在一个单间里面，王斌直接来到门外刚想要敲门，门就被拉开了，然后一个人冲了出来直接撞在了一起。 “哎吆。”于丽受阻一屁股坐到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于丽姐你没事吧？”王斌连忙伸手搀着拉起来，还顺势在大屁股上拍两下，想要打去泥土。 拍过之后才觉得自己唐突了，这于丽的屁股自己怎么去拍了啊！ “对不起云丽姐，我不是有意的。” 于丽的圆脸也红红的，有些羞涩地说：“我说王斌，你怎么站在我们屋门口？” 王斌见于丽没有纠结刚才拍屁股的事情，也知道这个事情确实不宜拿出来再说，反正两人也都是老熟人，错了就错了。 “我刚想敲门，你就把门拉开了，怎么海棠没有在家呀？” 于丽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刚才那一下子直接坐的很瓷实，现在还隐隐作痛：“海棠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能回来，你先在这坐着。” 第63章 深情一吻 第63章 深情一吻 王斌直接坐在写字桌边，上面还有一个日记本，中间夹着钢笔，还以为是海棠的呢，直接伸手就想拿起来看看。 于丽连忙伸手抢走了，瞪了一眼：“这是我的日记本。” “不好意思于丽姐。” 于丽把笔记本收了起来后问：“没事的，你怎么这时候来找海棠，是不是想约她一起出去玩呀？” “让丽姐猜到了，怎么没有男孩子约你吗？” 于丽顿时十分地惆怅：“我可没有英俊的男同学找。” 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王斌有些看呆了，于丽长的也很漂亮，这顽皮起来还是很让王斌心动的，只是这是海棠的亲姐，自己还是老实一些才好。 “于丽姐真会说笑话，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伱啊！” “哪有？你不要乱说。”娇羞的于丽更加的撩人，王斌只是呆呆地看着入神，于丽就更加娇羞了。 这王斌不是喜欢自己妹妹的吗，怎么这就调戏小姨子了？ 直到外面响起于海棠的声音：“姐，你赶紧出来啊，我都拎不动了，不是说要迎我的吗？” 于丽终于结束了这尴尬的局面，抢先出去接过于海棠手中的网兜和面袋： “还不是你同学来找你了，我陪了一会儿。” 王斌这时候也跟在后面出来了，于海棠看到后有些羞涩：“你来了？” “嗯，有一会了，早知道就去帮你拎了。”王斌笑着说，顺手掏出两颗大白兔奶糖递给于海棠。 于海棠接过来把王斌请到屋里，坐下来才剥开一颗大白兔塞进嘴里：“真甜啊。” 于丽很是明白，也没有再过来，聊了一会，王斌见于海棠已经歇息过来了，说：“咱们去划船吧？” 于海棠甩着手腕道：“好啊，不过船要你来划。” “当然了，不会让你动手的。” 出来后王斌骑上自行车，左脚点地道：“快上来吧。” 于海棠还傻傻地问：“这是你新买的吗？” “是啊，没有自行车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当然要买一辆自行车。”王斌不在意的说。 于海棠羡慕地说：“还是你厉害，这么早就买了自行车，我们家还没有呢！”说完就侧坐在后座上，两只手扶着王斌的腰。 王斌右脚一蹬，骑的飞快，还说道：“你们家不是有三轮吗？比自行车贵多了。” 新三轮就没有低于400块钱的，有了三轮就可以出去拉私活，每天赚个几毛钱还是很轻松的，于丽没有工作有时候就出去帮别人拉一些东西，赚些零花钱。 王斌想一想问：“我叔不是修自行车的吗？怎么没有攒一辆？” “你是说拿旧零件自己拼一辆吗？”于海棠问。 “是啊，很多人都买这种拼的自行车，也一样能上牌。” 自行车太贵了，还需要工业票或者自行车票才能买新的，所以就有很多人拼凑一些旧的自行车，其实也一样的骑。 王斌是手头上有钱，而且小年轻好面子，怎么可能骑那种旧的呢。 于海棠有些郁闷道：“我爸就是因为在修车铺里上班才不能这么干呀，到时候别人会说我们占公家的便宜，要避嫌。” 是啊，这旧自行车也没有什么标准价，给高了自己不愿意，给便宜了别人就会在背后议论纷纷，搞不好还有人举报呢。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什刹海管理处外，这里有老大爷用绳子围了一大片地方，就是专门停自行车的，一次停车只要一分钱也并不贵。 把一张硬纸片夹在车把上，再把同样的号码牌交给王斌，取车的时候把号码牌交给老大爷，就可以推走相同号码的自行车了。 王斌带着于海棠了来到租船的地方，交了押金，工作人员先问会不会游泳确认之后才带着来的湖边给安排了一条小船。 这时候都是没有救生衣的，只有会游泳的人才能够租船游玩。 什刹海分为前海，后海和西海，其中后海面积最大，名字叫做海，其实就是三个相连的湖泊，在最狭窄的地方有桥连接两边的街道，游船很小，可以直接从桥下穿过。 现在登船的地方是前海，冬天的时候这里就是天然的溜冰场，是青年小伙最喜欢的游玩之地，血色浪漫中多次提到这个地方，拍婆子打架等事件层出不穷，即使这样，这也是城中最受青年人欢迎的场所。 其他的三个季节没有冰，只能够划船游玩了，王斌试了几下，小船就如同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 于海棠吓了一跳，嗔道：“你也慢一些，太快了还有什么意思？” “我这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就学会了。”王斌连忙安慰。 前海这边游人最多，小船也比较拥挤，王斌技术一般，十分努力的控制小船在湖上滑行，很快从银锭桥下穿过，来到了后海。 游船从柳树下滑出去，像一把利剪剪开了水中的天幕。船桨打下去，水面立刻出现波纹水在流动，同时发出单调的，低微的笑声。 耳边传来于海棠清脆的声音：“好美啊！” 远处的湖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射出炫目的色彩，湖边的杨柳青青，游人如梭，湖上游船来回游荡，组合成一幅令人赏心悦目的画卷。 “好美啊！”于海棠的侧脸映入王斌的眼中，皮肤柔嫩，五官精致，明眸皓齿，玉颈雪肤，身如细柳，温暖的春风吹起那散落的秀发，这在明媚的春光下于海棠就是上天送给王斌的仙子。 让人沉迷，让人陶醉，忽然转过头来，笑嘻嘻的看着王斌，展颜一笑，秀眉舒展，明眸流盼，唇角勾起，引动琼鼻一翘，带出了一对小酒窝，更显得清纯可爱。 “好美啊！”王斌又重复了一遍。 于海棠这才知道王斌是在称赞自己，娇羞的低下螓首，面上含羞带怯，只是脸上的红晕和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 于海棠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哪有？” 王斌把于海棠微凉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右手里，左手搂着肩膀让于海棠倚在自己肩膀上，附在粉嫩小巧的耳边说：“海棠你真美，我好喜欢。” 于海棠转过来刚想要说话，王斌已经向前把自己的嘴唇印在那樱桃小嘴上了。 第64章 定情 第64章 定情 于海棠的话被堵在了嘴里，脑子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王斌如同得到一个新的玩具一般，先从外面仔细的研究，然后打开观察，仔细探索。 于海棠双眸紧闭，不过那长长的睫毛剧烈的抖动着显示眼下内心十分的不平静。 片刻后王斌终于探索完毕，轻轻的分开了，于海棠害羞的睁开眼睛和王斌对视后，又再次闭上双眼。 王斌再次搂着海棠的腰肢，把自己的嘴唇印上，这一回海棠知道双臂搂着自己的爱人，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起哄的笑声，有人大喊亲一个亲一个，两人不好意思的分开，王斌连忙把船划向北海的方向。 于海棠气的用粉拳捶打王斌的后背：“都是你个大坏蛋，这还是白天呢这么多人看着，真够丢人的呀！” 王斌笑道：“那下一回我们找晚上没有人在的时候好不好？” “不好，人家才不要呢！”于海棠撅着小嘴道。 王斌侧脸看一眼海棠，粉嫩的脸庞上布满了红霞，就连那白皙的脖颈处也是粉红一片，看上去是如此的诱人。 转眼望去，湖边的游人也不少，此时王斌就十分的后悔，早知道就约于海棠去后海公园了，那里面绿树如茵，花丛锦簇，湖边的草丛里隐藏了不少的长椅，那才是适合两人谈情说爱的地方。 王斌只是笑了笑，和于海棠聊起来日常，于海棠也有些担心，之前两人只是刚牵手，都不算是正式的确定关系，今天王斌突然就亲了自己，这进展是不是太快了。 见王斌不在和自己亲热。也安心下来，从学校的生活，毕业后的工作，街坊聊的都是日常琐事。 王斌只用了两次的探查就捉了几条鱼，把空间重新给装满了，其余的时间偶尔就放出精神力检查，边虽然经常有人在垂钓，可管理方一直也没有组织力量把什刹海进行清湖，湖里面还是有不少大鱼的。 只是这一次不能够多抓几条鱼，反而有些遗憾。 王斌划着船在后海里转了一圈，这时候于海棠也有些雀雀欲试：“让我也划一下好不好？” “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要慢一些。” “那你教我吧。”于海棠想划船，又害怕自己划不好。 “没事伱到我怀里来，我手把手的教你。” 于海棠迟疑一下，不过还是坐在前面，王斌从后面把于海棠揽在怀里，各自握了一只海棠的手然后再去划船。 于海棠有些害羞，不过在这个时候能来划船的都是一对一对的小年轻，像王斌和海棠刚才那样啃在一起的也有，牵着手搂在一起的，那就更多了，大家都是出来搞对象的，谁也别笑话谁。 幸福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眼看快到中午了，换过王斌快速的划船回去。 两人虽然没有山盟海誓，可于海棠心中已经接受了王斌，下了船取了自行车，搂着王斌的粗腰把脸庞贴在后背上，感觉这是如此的安心。 骑了一会，于海棠才觉得这不是回家的路，问：“文武你是不是傻了？怎么跑到城西了？” “你才是个傻丫头呢，今天哥带你去砂锅居吃饭去。” 于海棠锤了一下，才说：“在外面吃饭好贵的，再说还要粮票肉票呢，你不过日子了？” 王斌用力蹬着自行车，飞快的向前骑着：“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怎么能不庆祝一番呢？放心吧，我身上带着钱和票呢！” 听到说是两人的好日子，海棠也就默默的没有再多问突然有种私定终身的感觉，心里甜蜜异常，搂着王斌也更加的紧密了。 很快就来到了西市南大街，最终停在60号门前，于海棠跳下自行车，抬头看着砂锅居的招牌，还是有些迟疑：“文武，这里面好贵的，要不咱们找个小饭店一样庆祝。” 王斌锁好自行车，牵着于海棠的小手：“今天就这一回，以后一定节俭好不好？” 说完牵着于海棠走了进去，砂锅居饭庄是乾隆年间的老字号，已经有200多年的历史，主营的是京菜和家常菜，口味纯正，一进门就看见那标志性的大砂锅，非常的气派。 前些日子听着孙倩闲聊在砂锅居里吃饭的事情，于海棠眼中那羡慕的身子，让王斌看着正常，所以今天才带着于海棠前来品尝一番。 一份净肉半斤的砂锅白肉就要一块三毛五，按鱼海棠的意思，点这一份菜就可以了，不过王斌说好事成双还是点，再点一份素菜吧，又点了一份砂锅豆腐，也是砂锅居的招牌菜式，四两一碗的米饭两碗，这一顿饭就花了两块多钱，还有半斤肉票，一斤三两的粮票，于海棠白了一眼，有些心疼王斌的钱了。 “这才月初呀，你这样大手大脚的话，月底了你怎么办？” “我在鸽子市场上买了一些票据，定量的粮食我都已经买完了。”王斌解释道。 交了钱，领了小票再到窗口把票递到里面，站在旁边等着，很快就做好了，王斌自己给端到桌子上。 这时候大家都是国家的主人，服务员也不比顾客低人一等，所以只能自己到窗口去端菜，根本没有人给你送到桌边，尤其是那墙上张贴的不得无辜殴打顾客的标语，时刻的提醒着吃饭的顾客，你们给我小心一点，只要找到理由，就可以随意的打人了。 所有的顾客都没有人在大声的喧哗，都是窃窃私语，两人坐在最角落里面没有人打扰，于海棠很是贴心，把那肉菜都夹给了王斌，王斌也不缺着点肉啊，直接把两人的碗换了过来。 于海棠嘟囔道：“文武，你干嘛呀，有肉当然要紧着男人吃了。” 一般家里都是先紧着男人吃饱喝足，才有力气去上班挣钱养家，于海棠的家庭也一般，自然也明白男人就是家中的天，希望王斌把身子养好，以后才能够照顾好家庭。 王斌笑道：“那也不能你一点不吃肉啊，这样咱俩平分好了。” 两人为了吃点肉争执了半天，最后还是于海棠多吃了几片，两人把饭菜都吃的个干净，于海棠悄悄地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瓜子脸上泛起两朵红晕。 王斌又去买了两瓶汽水，把汽水喝完，这才结伴出了砂锅居你。你不 第65章 棒梗:我也要吃鱼 第65章 棒梗：我也要吃鱼 王斌骑的很慢，享受于海棠的搂抱，只是最终自行车还是停在于海棠的院子外面。 “这么快就回来了啊？”于海棠还沉浸在聊天当中，虽然没有山盟海誓，可自己的一个心都拴在了王斌身上，是真心不想让王斌离开。 左右看看胡同里有没有人，伸手把于海棠鬓角的散发捋到耳后，挑起俏下巴，伸头在香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就看到于海棠的白皙的脸庞迅速的被潮红渲染，一直蔓延到耳垂边。 “讨厌，不理你了。”于海棠没有想到王斌会这么的大胆，再也不好意思待在这里，转身蹦蹦跳跳的进了院子。 回到自己的屋里，于丽看到红彤彤的于海棠问：“你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没没有什么可能是天太热了。”于海棠摸着自己的小脸，有些心虚的说。 于丽也没有多想，埋怨道：“下一回你和王斌一起出去不要回来这么晚了，刚才妈都问了，我帮伱圆了过去，要是问你，你就说上孙倩家玩去了。” 于海棠这才不好意思搂着姐姐撒娇道：“谢谢姐。” 上午只是想着和王斌呆在一起，都忘记要回家吃午饭了，好在有姐姐帮忙遮掩，要不然就不好交代了。 王斌也没有直接回家，先到交道口的供销社里面买了一套渔具， 4节一米多长的竹竿一组，鱼钩，鱼线，铅坠和浮漂都多买了一些备用。 这才钻进胡同里面，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的时候，后面已经多了一个扎紧口子的麻袋。 闫解娣正在院子里踢着鸡毛毽子，停下来笑着问：“王斌，你这麻袋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闫解娣也跟三大爷学会了，最喜欢打听这些小事，王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水果糖塞在解娣的小手里：“小女孩家家的瞎打听什么，哥请你吃糖。” “谢谢斌子哥，你真好。”闫解娣三两下把水果糖剥开塞进小嘴里，嗯，真甜啊，上一次吃糖还是过年的时候吧，真是怀念，要是天天能吃到水果糖就好了。 轻抿着嘴唇，那笑意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稚嫩的脸庞上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窝。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不就是一块水果糖吗？商店里一分钱一个，不过闫埠贵最是抠门，根本不会买糖果给孩子吃。 闫解娣这孩子也知道察言观色，不给糖的时候叫王斌，给了糖就变成了斌子哥。 穿过月亮门，就看到一大妈在门前缝补着衣服，院子里贾梗带着小当和槐花正在玩耍。 贾梗抬头看见王斌嚷了一句：“大坏蛋。” 王斌气的真想上去踹两脚，只不过自己怎么也是个大人了，不能和孩子计较，笑着说：“贾梗我那屋子菜柜里面还有昨天剩下来的鱼，你吃不吃啊？” 贾梗突然想到那抢救时难受的经历，浑身打了一个寒颤，直接就被吓哭了，嚷着：“你个大坏蛋，我再也不吃你们家的东西了。” 秦淮茹从屋里出来问：“怎么了棒梗？”问过之后就瞪了王斌一眼，不用猜，肯定是王斌的问题。 贾梗哭着扑进秦怀茹的怀里，小当把王斌的话重复了一遍，回过头还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王斌，刚才王斌说的也没什么事情呀，请哥哥吃鱼，为什么还会哭呢。 “斌子叔，你那鱼是给哥哥吃吗，我能不能吃呀？” 秦淮茹连忙道：“小当，瞎说什么呢，怎么能向叔叔要鱼吃呢！” 说完脸上一红，那剩鱼都让自己昨天晚上吃完了呀，王斌说这话只是逗小孩玩的。 王斌道：“那你今天来晚了昨天那剩菜都让小馋猫给吃完了。”说着瞥了一眼红着俏脸的秦淮茹。 秦淮茹脸上更加的红润了，这个臭王斌竟然说自己是小馋猫。 小当的脸上也没有了笑容骂道：“臭猫偷吃剩鱼，下回见到了，我要踹他一脚。” 把秦淮茹气的奈子都大了一号。 王斌知道事情要适可而止，再逗下去一会儿，说不定就要母女大作战了，从口袋里掏出三个水果糖说：“来小当和槐花，你们姐俩一人一个糖果。” “谢谢叔叔。”小当立刻笑着上前接过糖果。并且道谢。 槐花也有样学样，拿了一颗，然后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问：“叔叔，这剩下的一颗糖果是谁的呀？” 王斌笑着问：“那你拿过去给棒梗吃好不好？” “好啊！”槐花这才拿起最后一颗，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把糖递过去：“哥哥，吃糖，可甜可甜了。” 棒梗在王斌拿出糖的时候，就不怎么哭了，现在脸上还流着两行泪水，犹豫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吃自己大仇人王斌给的糖果。 秦淮茹拿过来剥开塞进棒梗的嘴里，说：“谢谢斌子了。” 王斌笑道：“应该的，大家都是好邻居嘛。” 好邻居？谁跟你是好邻居呀！秦淮茹气哼哼地想着，真要是好邻居，你干嘛下药放在油渣里面，让自己的儿子被送去洗胃？ 想着棒梗躺在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嘴里被插着粗粗的管子，往里面灌着了肥皂水，心里就隐隐作痛。 看着眼前微笑着的王斌，都恨不得去死，还要脸上露出笑容道谢。 王斌又和一大妈招呼一声，这才推着自行车去后院。 棒梗口中含着糖块抬起头来说：“我闻到了鱼腥的味道，那麻袋里面肯定都是鱼，妈，我想吃鱼了。” 槐花也抬头道：“我也闻到了，鱼肉可香可香了。” 秦淮茹没有好气的说：“那鱼是姓王的呀，又不是我的，妈妈哪有鱼给你们吃？” 棒梗和槐花都缠着秦淮茹要鱼，让秦淮茹气的在各自的屁股上打两下，这才转身进去，留下三个孩子在院子里生闷气。 贾张氏没有好气地说：“秦淮茹，孩子们想吃鱼怎么了你到后院去找王斌要一条就是了。” “妈，你是不是忘记了，昨天晚上不是试过了吗？反正这回我是再也没有脸面，张嘴去要了，要去你自己去，我是不去。” 贾张氏也是习惯了指使秦淮茹，这要是自己去也不愿意的，拉不下这张老脸，骂骂咧咧的两句也就继续做鞋底了。 第66章 何雨水真贤惠 第66章 何雨水真贤惠 进了后院就看到自己的绳子上晾着自己的衣服，有何雨水在真好。 王斌把自行车停在屋檐下，拎着麻袋进了厨房，这才洗了手进堂屋看到何雨水正在用抹布擦拭条案，剥了一颗大白兔走到跟前塞进何雨水的嘴里。 何雨水转头白了一眼，口齿不清地问：“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呀？厨房里我给你留了饭菜，赶紧去吃吧。” 感觉有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连忙伸出小舌尖舔了一口，这才想起王斌正看着呢，俏脸不由得一红。 “留着晚上吃吧，半路上我饿了，就买了两个烧饼，我跟你说这次我钓的鱼可多了，伱赶紧来看看。” 说着牵着河雨水的小手从堂屋里出来，直接进了厨房，这才松开去解麻袋。 何雨水傻傻的跟着过来，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今天又被王斌牵着手了，是那样的自然，就像搞对象的两口子一样。 王斌把鱼倒在地上，说：“走的时候我在供销社里买了一套鱼竿，一直骑到亮马河在那里钓的鱼，没有想到那边鱼真好钓，要不是肚子饿的受不了，我都不打算回来了。” 反正自己出去转了一上午，到现在都快2点了，有这么多鱼在自己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何雨水这也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蹲下来在鱼堆里面挑挑拣拣，几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和黄鳝都装进麻袋里面说： “这鱼还这么有精神，还是送到轧钢厂食堂去卖钱，咱们只吃小的就可以了。” 王斌把鱼拿出来的时候就留了个心眼，不能只钓到大鱼，没有小鱼啊，所以大鱼小鱼都有不少，黄鳝也有好几个，这样看上去更加的合理一些。 只是这些鱼都是刚拿出来，没有几分钟的，活蹦乱跳的现在看起来确实是比较不一样，不过何雨水也没有多想。 “也不用都拿去卖钱啊，留一条大的自己吃啊？” “不用了，还是卖钱吧，小鱼也好吃的，再说了以后还能够再钓啊。”何雨水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算了，就让雨水当家吧，小鱼也一样的吃，空间里还有接近一个立方的鱼好几百斤呢，以后吃鱼都能吃到吐。 王斌问：“雨水，咱们下午到哪里玩啊？” “玩什么玩？把自行车钥匙给我，我骑车去轧钢厂送到食堂，先把鱼换成钱。”何雨水伸出白嫩的小手来。 这都快两点了，一来一回加上卖鱼的时间要一个多小时，今天下午就没有什么时间了，早知道就不拿出这么多的鱼。 不情愿的把车钥匙放在何雨水的手上，何雨水道：“衣服都给你洗好了，你要是不吃饭就先看看书，我就先走了。” 虽然何雨柱今天不上班，可食堂还是不断人的，轧钢厂和普通的工厂不一样，里面有个锻造车间，需要把铁锭融化制造成不同形状的工件，炉子点燃后是常年不能熄火的，所以锻造车间的职工都是3班倒，食堂也要保证这些工人能够吃上饭。 看何雨水推着车子出门，王斌把小一些的鱼都捡到盆里，拿着剪刀端到水龙头下开始杀鱼。 等何雨水气喘吁吁地进来，王斌已经在喝茶看书了，原主留下10多本连环画，虽然有记忆，不过拿起来再看一遍还是不错的。 这时候连环画可不是那种粗制滥造，人脸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丑陋玩意，都是国内的一些大画家亲手画的样稿。 何雨水坐下来惊讶道：“你怎么有茶叶喝？” 说着拿起王斌的搪瓷茶缸一顿咕咚喝了半缸子茶叶茶，放下来才觉得有些不雅。 王斌只是拿出手绢把雨水嘴角擦一回，才解释说：“这是上回在鸽子市场里买到的票，刚才我到供销社买了一点茶叶回来。” 其实这票是孙倩给的，只是这个事情不能够和雨水一起说罢了。 “你啊，就是乱花钱。” 何雨水埋怨一句，然后笑嘻嘻的从口袋里掏出了4块3毛钱，说：“你看那些鱼，我给你卖了4块3毛钱，收购站里虽然收，可只给两毛钱一斤，送到轧钢厂就可以卖三毛钱一斤呢。” 一共10多斤的鱼，每一斤多一毛就多了一块多钱，都抵得上一天多的工资，只是骑车子跑一趟而已，这个还是很划算的。 何雨水又说：“上午我买的那些东西还剩了钱都放在抽屉里面了。” 王斌拉开抽屉，果然里面有两块多钱，直接装在口袋里。 “谢谢你啊，雨水，你对我真好。”王斌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进厂子都是需要登记的，何雨水是傻柱的妹妹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进厂子，食堂你的人也都认识，所以能拿去卖给食堂，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说什么谢谢呀。”何雨水把钱塞到了王斌手上，王斌只拿了两块钱，剩下的2块3毛钱又塞回何雨水的手上。 “你身上也不能一点钱都没有呀，咱们两个见者有份一人一半。” 何雨水立马推了回来，两人就这样一来一往很快王斌直接包着何雨水的小手： “咱们俩还要分得这么清楚吗，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何雨水也不挣扎，小脸发热滚烫，低着头嗯了一声，把两块钱装进口袋里面，然后再把手伸出去任由王斌捏着把玩。 心里面甜甜的两人终于可以这样牵手了。 王斌说起昨天晚上秦淮茹过来的事情，自己过意不去，请了秦淮茹吃了剩菜。 何雨水惊讶道：“斌子哥，这样也很好呀，大家都是邻居，要是和秦姐闹得太僵，面子上也不好看。” 何雨水年龄小，总是心软，自己也不能太过于对秦淮茹苛刻，毕竟那老鼠药是何雨水交给自己的，心里也明白棒梗偷了泡过老鼠药水的油渣才中毒的。 要是能化解和秦淮茹的关系，适当地作出补偿，何雨水也不会再内疚。 王斌道：“只是张大妈太厉害了，秦姐要是拿回去，根本自己就吃不到什么，所以我才让他留在这里吃饱才走，以后你要是看见秦姐在我屋子里面，你可别多想。” 王斌这是提前打预防针，省得以后何雨水心中嘀咕，还以为自己和秦淮茹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呢。 何雨水笑道：“虽然咱们都喊他秦姐，其实她大我们十多岁，怎么会多想呢！” 第67章 那里还要洗 第67章 那里还要洗？ 两人聊了一下午，晚上一起把鱼炖了，吃完后还剩了不少。 王斌道：“要不下回让秦姐来帮咱们做，回头给她点吃的就行。” “那也不能这么使唤秦姐啊，小心别人去举报，说咱们把秦姐当丫鬟使。”何雨水直接反驳。 确实，偶尔一回两回还可以，要是次数多了，别人还以为秦淮茹来给当保姆呢，真要是举报了，那到时候有嘴也说不清楚。 原本想着让秦淮茹帮忙做饭，就不让她给洗脚了，看来还是继续让秦淮茹当洗脚妹吧。 秦淮茹早上起来就拆了棉裤棉袄洗出来，半上午的功夫，两件衣裳都晒干了，下午抓紧时间把棉裤先套出来，这里留了个心眼，其实棉袄也是可以做出来的，只是一次送一件好有个借口上王斌家去，这样就能多吃一顿饭了。 晚上的时候，秦淮茹就没有吃晚饭，一直就留意观察外面的情况，看到何雨水蹦蹦跳跳的回屋里面，这才拿起新作的棉裤出门来到后院。 敲门进来先说：“斌子，棉裤我已经给做好了，你试试，看看还要不要再改一改？” “好啊，这么快？谢谢秦姐了。”王斌接过来，看裤腿那里已经加长了一截，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有拼接的痕迹。 王斌之前也想买新的棉花和布料重新做棉袄棉裤，可现实根本不允许，布票也是按人头发放的，每个人每年只有10多尺的布票，这还是多的，在在那前几年一年都有发过三尺5尺的，最少的一年只发了7寸，连做一条内裤都不够，即使只有布票也不行，还要有棉花票，这个比布票还少。 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并不是一个顺口溜，而是真正的现实，家里如果人口多还是比较好的，老大穿过了可以给老二，老二穿过了给老三就这样一直排到最小的那一个。 像王斌家中现在只有自己了，前两年没有布票就没法买衣服，都是穿自己父亲剩下的衣服。 这还只是布票，棉花票也就更加的稀少了，做一床棉被都需要多少年积攒的棉花票。 至于到百货大楼里买成品的衣服，那更是呵呵了，一件全毛的毛毯需要59块钱，一件男球衫需要6块零两分，秋裤需要5块9毛2，毛呢大衣用的布料一尺就要33块钱，做成一件大衣都要200块钱了。 一件背心就要1块2毛7圆领的汗衫1块4毛5，就是一双平口的袜子都还要7毛8分钱。 这个价格看上去不贵，要是拿货物一做对比就可以知道了，普通的蔬菜都是一分钱两分钱一斤，坐一趟公交车两分钱起步，王斌一个学期的学费还不到三块钱，京城里面贫困线标准就是生活费低于5块钱。 王斌一个月领8块钱就可以把小日子过得很潇洒了，这么一对比就可以看出来现在服装价格是真的昂贵。 要是去买这一件新棉裤都需要10多块钱，王斌现在只能找秦淮茹把裤腿接一些，先穿这个冬天，等明年再考虑，是不是重新做一套新的棉袄棉裤。 买自行车是大件，可以说是结婚的时候用的，如果烧包了，把棉袄棉裤棉被都换成新的，不知道四合院的邻居在背后会怎么诋毁自己呢。 王斌宁愿有点钱把吃食弄好，吃到肚子里面也不想在衣着上和别人不一样。 秦淮茹道：“这还不都是欠你的，我赶紧给做了一件你试试要不要改一改。” 嘴上说着，那目光一直瞧着旁边的橱柜，王斌心知肚明，走过去把剩鱼端出来，何雨水既然知道秦淮茹来吃剩菜，把所有的小鱼都炖了出来，可王斌不想一次给的太多，那就把秦淮茹的胃口养高了，只是留下一条鱼，其余的都收在了黄金空间里面。 秦淮茹看那鱼只有一条还有些失望，下午的时候不是看那麻袋都鼓鼓的，怎么也有一二十斤的鱼呀！ 王斌道：“大鱼都让雨水送到轧钢厂了，今天晚上我们吃的都是小鱼。” 然后又端出了半盘子土豆丝和两个窝窝头，说：“秦姐伱先吃着，我进里屋试一下棉裤。” “好的，你不用招呼我，我知道怎么做。” 王斌进了里屋，脱下裤子把棉裤试了一下，还是很合身的，长度也刚刚好。 重新换回单裤，王斌出门刷牙洗脸，回来后秦淮茹也吃饱了，把刷好的碗筷放在菜柜里，拿着洗脚盆，出门给打水。 昨天还可以装作不知道，多兑了一些热水，今天就不能再这样做了，想一想伸手把最上面的纽扣解开，领子拉开一些，才进屋把温水放在王斌的面前，嗔道： “昨天还知道把鞋袜脱掉，怎么今天就变懒了？” 王斌抬起脚道：“秦姐顺手的事情，谁脱还不一样？” 秦淮茹也只是一说，伸手把鞋带解开脱下棉袜，把两只脚放进盆里，开始仔细清洗。 秦淮茹蹲下来的时候，王斌就观察到了，今天的秦淮茹有些不一样，自己观察的范围变大了许多，而且秦淮茹也十分地配合，让王斌的视线没有受到遮挡。 秦淮茹清洗的很慢，把一双脚到处都清洗干净，然后在脚底下按摩一番，迟迟舍不得放下。 直到洗脚水变得不再热乎，已经冰凉秦淮茹才依依不舍地把两只脚给擦干净。 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斌子，其实每天不光是要刷牙洗脸洗脚，还有一个地方也要清洗，要不然以后会生病的。” 王斌很茫然地问：“秦姐，哪里还要洗？我怎么不知道？要不你也给洗了？” 第68章 清洗 第68章 清洗 秦淮茹说过了就后悔，这是不是太大胆了，只是刚才心想王斌是个书呆子，母亲走的早，父亲也死去三年了，或许都不知道要清理那里，好心地提醒一句，省得以后和何雨水生活不如意。 没有想到王斌是真的不懂，还让自己给一起洗了，这能是自己给洗的吗？ 要是自己不给洗，王斌会不会怀恨在心以后就不再给自己剩菜吃了？ 可这个自己怎么给清洗啊？ 这么多年自己守寡虽然有不少的男人围在身边，可一直都没有做对不起贾东旭的事情，顶多让他们占点口头上的便宜，不会给实质上的好处，其实自己有二十七块五的工资，生活并不困难，毕竟平均下来，每个人都有5块多钱的生活费，连贫困线都没有达到。 也就只有傻柱相信自己的眼泪，只要一哭说一下自己家困难，就能借到钱，拿到装有剩菜的饭盒，要不然自己一家也不会吃的这么胖了。 可眼下刚和王斌搭上线，能吃到饱，秦淮茹还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再一想王斌还是个学生，根本就不懂风情，想那医院里的女护士也给男患者清洗备皮，自己就当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就好了。 身心一口气下定了决心，端起洗脚水就转身出去了。 王斌说过就有些后悔，这一次是操之过急了，好在秦淮茹没有翻脸，调教还是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能够过于急躁。 还以为秦淮茹会直接回去呢，王斌又听见秦淮茹进来的声音，这难道今天有戏？ 秦淮茹兑了温水，为了意外的发生还把门栓给插上，端着盆红着脸低头走了进来，放下盆顺手把电灯关上。 屋里陷入了一片漆黑，然后两人都站着不动，适应下来后秦淮茹把傻傻的王斌拉起来，伸手解开裤腰带，直接滑落到地上。 脱下内裤，牵着王斌来到屋子中央，按着肩膀让王斌蹲了下来。 两人没有一个字的交流，只有王斌咽吐沫的声响，机械地被秦淮茹指挥。 借着稀疏的星光，可以看到眼前的秦淮茹俏脸已经红透了，像一个已经成熟的红苹果，是那样的诱人。 只是王斌知道自己现在的人设就是啥也不懂的小伙子，还是看秦淮茹如何表演了。 一切都整理完毕，拉开电灯。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是不是何雨水也帮你这样做过？” “秦姐，别瞎说，何雨水还不是我对象呢，只是看过一本小说知道一些东西罢了。”王斌解释道。 “真的？”秦淮茹有些不相信的问题。 “当然是真的了！” “我才不信呢，你个小鬼就知道骗我。”秦淮茹伸手打了一下：“姐姐和伱说，我也只能帮你做到这样了，姐姐的身子只有你贾哥碰过，其他男人都没有见过，我要给你贾哥守寡。” “哦~~“王斌有些不相信，难道秦淮茹没有被别人沾过便宜？ 秦淮茹急了：“瞎叫什么呢，工厂里有不少的男人围着我转，可我知道清白的身子不能丢。” 王斌想一想，电视剧中好像有一段上李厂长想要占便宜，秦淮茹奋力反抗的情节。 如果秦淮茹真的是裤腰带已经很松了，那就应该顺从下来，成为李怀德的女人，有厂长的照应，那直接增加工资，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岗位都是轻而易举。 最不济也能有不少的食物改善生活吧！ 秦淮茹选择反抗，那就可以说明身子是清白的。 在后世同居几十个男人还不是号称小仙女，要几十万的彩礼风风光光地出嫁嘛。 王斌也无所谓，反正自己又不会娶秦淮茹，只要自己想用的时候能拿来用就好了，管她说二手的，还是三手的。 王斌有些玩味地笑了笑，凑到跟前问：“那你为什么今天找上我？还直接顺从了？” “我...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懂呢，那那医院里面护士也都给别人清理身子的。” 秦淮茹气道：“谁知道你一不留神就不让我说话了，我也只能直接咽肚子里面了。” 是啊，秦淮茹根本没有想到王斌会这么坏，搞了突然袭击，直接造成事实，也只能被迫接受现实了。 王斌嘿嘿地笑了笑：“那等我会考结束，你再过来帮我洗。” “才不给你洗呢，你自己没手呀！”秦淮茹气哼哼地说。 在厂里顶多被别人牵着手，亲个嘴，那已经是自己的极限了，这逞口舌之能的事情还是没有干过的。 “那就没有晚饭吃喽。”王斌也无所谓地说。 “你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秦淮茹再次打了一下：“那你不能只让我吃饭。” “就这个，爱吃就来，不吃你还是我的秦姐，反正我是无所谓。” 王斌还真的无所谓，反正晚上能去孙倩家，十八岁的小姑娘她不香吗，何必把精力浪费在已经三十的秦淮茹身上。 再说那孙倩的大嫂要是再遇上，或许还能再续孽缘呢。 20岁的大嫂还是很带劲的。 秦淮茹气道：“你个小坏蛋给我等着。” 气哼哼地转身出去了，先把纽扣扣上这才往中院走。 秦淮茹进家气还没有消，贾张氏有些疑惑问：“怎么吃个饭这么慢？” 第69章 消息 第69章 消息 秦淮茹生气道：“那剩的都是小鱼，刺还多，废了半天的功夫挑刺，这都差点扎到喉咙，以后我再也不去了。” “去，干嘛不去啊？”贾张氏见秦淮茹还生气，劝道：“姓王的小兔崽子，自己一个人过日子，总要有衣服裤子需要缝缝补补，何雨水那个小丫头会做什么呀，何况咱们家还有缝纫机，以后你就多去几回，找点事情做，这样就可以混一顿饭吃，时间长了还能省不少的口粮给孩子呢。” 秦淮茹也是特意装作这副样子，好让自己的婆婆不要怀疑，犹豫一下说：“到时候再说吧，要是鱼可不想吃，我的嘴又笨，怎么吃都弄不出来。” “那你就吃慢一些，总有弄出来的时候。” 秦淮茹心中暗喜，婆婆这一关是没有问题了，就是王斌身上那味道确实刺鼻，有些不喜欢，有股淡淡的腥味。 原本还想去孙倩家看看那大嫂还在不在，可自己身上没有存货了，也只能上床休息。 第2天早上上学的时候何雨水问：“昨天秦姐来了没有？” “来了，吃了半天的鱼，还喝了纯白的鱼汤，只是秦姐说汤有些腥。” “鱼汤是有些腥。”何雨水点点头：“回头我问问哥，怎么做才能去掉全部的腥气。” 王斌真想说，那腥气是天然自带的，去不掉，可看何雨水兴致很高，就不打击他的积极性了。 来到教室里，孙倩和于海棠神色都如常地和自己打着招呼，王斌这才安心下来。 白洁当然不会傻傻地告诉孙倩，王斌半夜爬了进来，没有露出一丝口风，只当是一场春梦，梦醒了无痕。 于海棠也是很纠结，自己和王斌背地里确定了关系，也不想让闺蜜知道，毕竟自己之前就拒绝了王斌的追求，这知道王斌能考上大学，就重新在一起谈恋爱，那自己岂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中午和下午的时候，王斌还想着和于海棠找机会说说悄悄话，可于海棠如同躲瘟神一样，就是在教室中也不转脸过来聊天了。 杨卫民看到还有些欣喜，这于海棠都不理王斌了，那自己就多些机会，想到马上就可以拿到毕业证，那是不是可以把于海棠弄进轧钢厂里面，到时候都在一个厂子里上班，再给安排一个比较优越的工作岗位。 那于海棠还不是手到擒来，乖乖地和自己谈恋爱？只是可惜自己只有18岁，还有两年的时间才能够到结婚。 转眼间时间来到晚上，何雨水已经习惯了王斌去鸽子市场，可不知道的是，王斌直接来到孙倩家外，趁着孙倩出去的时候，再次趴在床底下。 孙倩端水进屋，先撩起床单看床底下，四目相对，王斌爬出来道：“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吗？” “呸，啥时候还学会偷窥了？说还偷看过那个小姑娘洗澡？”孙倩骂过之后笑眯眯问：“看过何雨水洗澡没有？” “看过，当然看过了。” 王斌的回答让孙倩很意外，自己只是说着玩的，没有想到王斌真的跑去偷看何雨水洗澡，还敢说出来。 解衣服的手也停了下来，有些吃味地问：“伱个小流氓说一说什么时候看的，是怎么看的，雨水的身材好不好？” 王斌回忆道：“那时候是我三岁还是四岁？我都忘记了，反正夏天的时候用大盆嗮了一天的水，晚上我们一起光着屁股洗澡。” 这时候布料都很少，小孩子夏天的时候有的家里就不给穿衣服，光着屁股满院子跑，三五岁的小孩什么也不懂，也不觉得丢脸。 “切，浪费我表情。”孙倩听了开头就知道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了，这样的事情谁小时候没有干过啊，有什么稀奇的。 好奇地问：“你和雨水关系这么好，按道理来说，你应该喜欢雨水啊，怎么想追求海棠了？” 王斌讪讪地说：“这还不是太熟，不好意思下手吗？” “那你就好意思欺负我？咱们还是六年的同学呢！”孙倩撅着嘴说。 “这不下手你就是建设的了，当然要抢过来了。” 孙倩撅的小嘴更高了，看上去挂两斤油瓶都没有问题。 两人洗了身子，爬进蚊帐里面，一时波涛翻滚满室生春。 日后，孙倩如同小羊羔一般伏在王斌的胸膛上，用手指来回的画圈，王斌问：“倩倩，你们家都是干什么的？” “你问这个干嘛？” “随便问问。” 孙倩有些骄傲地说：“我爸在商业局，我哥在烟酒公司，家里就他们两个有工作。” 这时候虽然粮食系统是最吃香的，可商业局和烟酒公司也是顶好的单位了。 “都是好单位啊，怪不得你能给我这么多的票据。”王斌是真的有些羡慕了。 要没有两年后的动荡，娶了孙倩这个大、奶、牛确实是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孙倩高兴地说：“那可是，以后缺什么就和我说一声，我都能给你弄来，我还有不少的私房钱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王斌装作随意地问：“我大舅哥不是结婚了吗，那我嫂子是什么单位的？” “谁是你的大舅哥？也不害臊。”孙倩虽然这样埋怨，可心里却十分的高兴：“我嫂子是在城东区的房管局上班，还是个小领导呢！” “是嘛，真让人羡慕你们一家。”王斌终于问到了白洁的工作单位，满心地欢喜，等考完试就去房管局看看，到时候给白洁一个精喜。 孙倩笑道：“有什么羡慕的，等咱们俩大学毕业，进的单位肯定比我哥哥嫂子的单位好。” 这时候的大学生实在是太少了，那些普通的大学生就不用说了，只要是那些重点的大学出来多数都直接留在中央机关工作，次一些的也能够进各个部委，去下面的市一级政府机关都是委屈，进工厂那更是不可能的了。 即使到了80年代，大学生进工厂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真的吗，那我要好好地谢谢你。”王斌欣喜道。 “那当然了。”孙倩还傻傻内地问：“那你要怎么谢我？” “你说呢。”王斌翻身把孙倩压在身下，瞬间让孙倩明白王斌要怎么谢自己。 急道：“都什么时候了，你...” 第70章 林老师请帮忙 第70章 林老师请帮忙 孙倩再不想要，可王斌送的也不能不接受，只好受之有泪了。 王斌走在胡同里面，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今天确实是太过于辛苦劳累，回到家里打了两个鸡蛋，冲了一碗鸡蛋茶，喝完后，这才清洗后把内裤丢在床头的地上换了一个新的，今天又累又困也就不洗了，爬上床躺下来就睡着了。 翌日早上，何雨水早早地起来，和往常一样进了王斌的家。 “臭文武，半夜也不知道干什么坏事了。” 只是随口一说，深吸一口气就当这事情没有发生过，进屋把王斌叫起来。 一起跑步、吃早点，今天是会考前最后的一天上课时间了，晚上放学的时候需要把所有的书本都要带回家，明天老师需要调整考场，后天就是会考了。 王斌推着自行车带着两个麻袋出来，何雨水感慨道：“以后好多同学就很难见到了。” “怎么还感慨上了？下学后就要上班，还会认识新的朋友。” 这时候进了一家单位上班，可以说一辈子都是这个单位的人了，生老病死都有单位照顾负责，一般人很难有调离单位的机会。 相比于学校还是单位的同事关系最为重要。 班级中也就是和田壮最铁，剩下的就是孙倩和于海棠了，班级里面的同学关系都一般，也就是见面说话，互相都认识而已，再说芯子都换了，也没有这么多的感触。 来到教室，不少人都在感慨，还有人在日记本上找人写留言，热热闹闹地像菜市场。 最后一天老师也不再讲课了，只是在上面坐着，自由复习，有疑问的上去单独提问，自知高考无望的，都在下面聊天睡觉。 时间很快来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有同学进来传话，让王斌到办公室一趟。 王斌喊了报告进了办公室，说：“林老师，您找我？” 林老师左右看看，招呼王斌走到跟前，小声地说：“我和魏芳说过了，到时候把选择题和填空题的答案给你一份。” 王斌没有想到林老师找自己是这个事情，虽然自己不需要，可林老师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十分感激的，自己虽然帮着林老师刻了一些试卷，可能帮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这时候总不能说自己不需要考上大学没有问题吧，只能很感激地说：“谢谢林老师。” “这都是小事情，明天早上你吃过饭，8点前过来一趟，帮我把考试的考场全整理一下。” 这个事情王斌知道，班级中的桌椅板凳比较多，一间教室只能留30个，多余的都要搬到门外，林老师，这是最后抓自己壮丁来了。 王斌道：“好的，明天我准时到。” “那你回去吧，和魏芳之间的事情，伱可不要告诉别人了，就是何雨水你也不要说。” 林素茵说的时候还把何雨水的名字加重了语气，让王斌十分的尴尬，分辨道：“林老师我真的没有和何雨水谈恋爱。” 林老师笑道：“你们天天在一起，还说不是谈恋爱？再说了，考完试就毕业，我也不管你们了，回头结婚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去喝你们的喜酒。” 得，这说什么都不管用，要是以前和雨水一起出去玩被林老师看见过？要不然怎么一口咬定两人关系不一般呢！ 只是这事情王斌也不好多说什么，王斌回到教室的时候，很多同学已经走过了，何雨水正在帮王斌整理课本，前面的于海棠也磨磨蹭蹭地没有走。 王斌走过来说：“何雨水，明天早上我要到学校来一趟，帮老师摆课桌。” “就叫你自己啊？”何雨水问。 王斌解释道：“好像就是我一个人，林老师一个女人，这种想要出力的事情当然都是使唤男生来做了。” 何雨水只是哦了一声，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把所有的书都装进麻袋里，王斌问于海棠：“我骑自行车来了，要不要帮你把书送回家？” 于海棠看了何雨水一眼，有些嫉妒何雨水和王斌的亲近，嘴上说：“不用了，我小弟骑三轮车来接我了，我先走了。” 王斌把两个麻袋绑在一起，然后去自行车棚下把自行车推到教室门前，再把麻袋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 一直推出了学校，王斌说：“雨水要不你坐在前面的横梁上，我带着你咱们还快一些。” 何雨水想一想，还是有些羞涩地答应了，王斌单手骑着，何雨水快跑两步直接蹦到横梁上，侧身的坐着。 这才问：“你怎么想起要送于海棠回家的啊？” “怎么不高兴？”王斌反问道。 何雨水当然不能说自己是不高兴：“我就是随口问问。” “大家几年同学，最后帮一把送回家也都是小事情啊！” “你啊就是心肠好。” 何雨水也不好多说什么，眼下和王斌还没有确定关系，只是比以前更加接近了，自己还要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对象，不能把自己的嫉妒表现出来。 快到南锣鼓巷的时候，何雨水就嚷着要从车上下来，宁愿走着，也不想等到四合院的附近被别人看到两人如此的亲密，一个大姑娘坐在自行车的横梁上只有定了亲的两口子才会这样。 晚上何雨水离开后王斌还以为秦淮茹会过来喝牛奶呢，等来了半天没有来，只好自己动手清洗了。 第2天早上，王斌在8点左右来到学校，整个高中部都空荡荡的没有人影，到了办公室里也只有林老师在：“林老师怎么没有其他的老师在呀？” 林老师气道：“还不是柳校长安排的，这种苦活累活竟然交给我一个女老师来干。” 柳校长就是上一回骚扰林老师的那个老色痞，王斌也不好多说什么，和林老师一起去了教室，高中部一共有六个教室，需要把教室中多余的课桌和板凳搬到走廊里，两人从第1间教室开始干了起来。 这时候的课桌还是那种老式的双人一桌，凳子也是两人做一个，每一个桌子都需要两个人抬着出来。 先把所有教室中多余的桌子搬出来，林老师不好意思道：“王斌，老师家中有事，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干行不行？” “林老师您有事情您去忙，我自己来就是了。” 老师都开口了王斌又怎么可能去说不愿意呢，剩下的活都很好做，自己一个人来就可以了。 林老师再三道谢，许诺考完后请王斌吃饭，这才离开教室。 王斌把板凳摆好，多余的都搬出来，一抬头就看到于海棠站在面前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海棠你怎么来了啊？” 第71章 白洁表姐，我是你表弟呀! 第71章 白洁表姐，我是你表弟呀！ 于海棠走到跟前笑道：“昨天听到你要来学校呀，我就过来帮你。” “谢谢你海棠，伱真好。”王斌牵着海棠的小手深情地说，掏出一把奶糖塞进于海棠的手里，于海棠剥开一颗先喂给王斌，这才自己也吃了一颗。 “跟我客气什么，是要搬板凳吗？”于海棠问。 “这个不用你做了，你看那一摞写有数字的编号，贴在桌子上就可以了。” 王斌教于海棠如何把纸条用浆糊按顺序贴在桌角，自己还继续搬板凳，有了于海棠的帮忙，两人很快就干完了。 王斌问：“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去玩好不好？” “还是别去了，星期天我回到家就被我妈训了一顿，今天我要按时回家吃饭。”于海棠郁闷地说。 王斌想一想牵着于海棠的小手进了教室躲在后门里面，教室的后面就是一堵墙，躲在这里即使有人从前面经过也看不到两人，何况现在整个高中部都不上课，现在只有两个人在了。 王斌拉着海棠在角落里坐下，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她精致的瓜子脸，五官搭配的刚刚好，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有一种娇俏的美感，长长的眼睫毛一眨一眨的，显然心里并不怎么平静。 “海棠你真漂亮。”王斌深情地说。 “哪有！就知道欺负我。”于海棠害羞地说。 自打在游船上深情一吻后，于海棠也认可王斌作为自己的对象，虽然也知道王斌把自己拉到这角落里面还要做坏事，可心中还是有三分的期待王斌的欺负。 王斌伸手搂着芊芊细腰，附耳笑道：“我怎么会欺负你呢，疼你都来不及。” 王斌特有的气息让于海棠不知所措，只是把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闭上，任由王斌欺负了。 “海棠，我饿了。”王斌有些撒娇地说。 “今天只吃馒头就好了，我还要回家给做饭呢。” 王斌问：“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省得别人看见。” 王斌目送海棠远去，心头一阵火气，只是这也不是找孙倩灭火的时候，忽然想起孙倩的嫂子白洁这时候应该上班，那是不是去蹭一顿去？ 夹上自行车出了学校直奔地安门东大街的房管局，进了大门就先给门卫递烟：“大爷，麻烦您打听一下我表姐白洁在哪个办公室。” “你是白洁的表弟啊。”接过烟门卫大爷说：‘从旁边的月亮门过去后面编号302的房间就是了。’ “谢谢您大爷。”王斌客气地道谢，走进院子里，果然管理房屋的单位所有的房子都是翻新过的，有不少的人前来办事，王斌快步从月亮门进去，这边院子就清静多了。 很快从西厢房的门外墙上看到302的牌子，这边都是单间，王斌走到跟前整理一下衣服，这才是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白洁的声音。 王斌推开门进来后随手关上房门，办公室里只有白洁一个人在。 白洁抬头一看不是本单位的同事，只是这小伙子看上去好像有些面熟，问：“同志，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不对外办公，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前院里办理的。” 王斌笑了笑问：“白姐你不认识我了？” “你...”王斌一开口白洁就听了出来，这不是那个小坏蛋吗？怎么能找到自己单位来了？ 蹭地一下直接站起来了，抬起手臂，用一根手指指着：“你怎么来了？” 王斌走到跟前，捏着白洁柔弱无骨的小手，亲吻手背后坐在旁边的板凳上：“我家的房子漏水找白姐来报修一下呀！” 白洁瞪了一眼，刚开始是有些惊愕，可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自己的小姑子孙倩口风不紧，把自己的单位说了出来，要不然王斌是很难打听到自己的工作单位。 这个小姑子真让人头疼，都定亲了招惹王斌也就算了，自己可以装作不知道等着来看戏。 可是你这么把我的工作单位给透露出来了啊，这不是让我给你哥戴绿帽子吗？ 不过经历过那天之后，自己还偶尔想起王斌来，总是在问自己，如果真的在半路上遇到了王斌，自己有没有勇气拒绝，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理智告诉自己是应该拒绝，可看到王斌怎么现在就满心地欢喜了呢！ 拿起自己的白瓷茶杯给倒了一杯水：“请喝茶。” “表姐不要这么客气。”王斌笑着接过来，用中指在白洁的手背上划过。 白洁没有恼怒王斌的无理，只是问：“干嘛叫我表姐？” “我刚才和门卫大爷，打听的时候说了，我是你的表弟啊！” 白洁气恼气瞪了眼前的无赖，向自己的同事表明是老表关系，那也暗示自己之前的荒唐约定啊。 当时为了安抚王斌，最后分开的时候自己可是说了，要是有缘再见，自己可以考虑给一些甜头，没有想到王斌这么快就从孙倩的口中打听到了自己的工作地址，这就直接找上门来了。 坐下来问：“你是怎么哄孙倩让她告诉你我的地址？” 王斌只是笑了笑：“表姐，这重要吗？” 白洁有些气恼：“我怎么有这样的小姑子，净出卖我。” 王斌正经地说：“我可真的是来报修的，我家房子要翻新，可我对这个也不懂，这不来请教表姐你了吗？” 这可是在房管局的办公室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别人推门进来，自己可不敢胡说。 白洁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说着玩呢！” 王斌把自己家的房子说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下大雨的时候，屋里面有一些漏雨，吊顶上都发霉了，这马上就到夏季了，到时候如果下大暴雨屋里面就会滴答滴答的下小雨。 墙皮脱落，地砖破碎，窗户需要换新的，还想在卧室里垒一个火炕，外边的小巷里挖一个化粪池，盖一个厕所，再搭一个养鸡的鸡窝。 “你这工作量可不小呀，也就是墙壁的主体不动，其他的什么都要重新弄了。” 白洁想一想说：“这样吧，现在也到了下班时间，跟我回家，表姐请你这个表弟吃饭，然后咱们再细细的说。” 第72章 再续前缘 第72章 再续前缘 “好咧，表姐。”王斌笑的更加俊朗，看的白洁一阵的恍惚。 王斌这才想起来问：“那表姐夫在家吗？中午陪他喝两盅？” “滚，你姐夫在家我敢带你回去吗？”白洁没有好气地说道。 然后解释了两句，两个人结婚之后，烟酒公司那边房屋比较紧张，可白洁这边房管局就宽裕了许多，两人也就直接住在了房管局分的宿舍里。 中午王斌便宜的表姐夫都是在单位食堂解决午饭的，从来不回家吃中午饭。 然后瞪一眼：“以后不许直接跑我家去了，听明白了吗？” “放心吧表姐，我才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白洁哼了一声，信了你就是自己傻，把办公桌收拾一下，拿去旁边的捆包背上，一起出了门朝外走。 白洁路上遇到同事都需要打着招呼，顺便介绍王斌是自己的表弟。 来到大门处，王斌又掏出烟给大爷，谢谢刚才的指路。 大爷笑着点点头，表示以后直接进就可以了，不用这么客气。 “应该的，以后少不了麻烦您。” 走出大门外，白洁才小声嘀咕说：“还说不死缠烂打，这都想着以后再来了。” “伱是我表姐嘛，表弟过来找表姐，还不是正常的事情？” “我算是知道了，孙倩肯定是这样被你缠上手的。” 王斌推了自行车，白洁看那后面麻袋里还一动一动的，问：“你这里装的什么呀？” “上午抓了几条鱼给姐姐补身子啊！”王斌理所当然地说。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白洁心中暖暖的，这小子看上去像是个老实孩子，骨子里却有点痞里痞气的，只要手段流氓一些，人不坏就好。 “表姐，你接触时间长了就知道了，弟弟有一颗火热的心，绝对是暖心肠。” “呸，瞎说什么呢。”这人就不能夸，夸了一句尾巴翘上天了。 很快就来到旁边的一个安静的小院里，白洁的家是三间偏房，王斌把鱼拎进屋子送到厨房里面。 洗了手出来白洁已经关了门，低着头像是客人一般，不知道如何自处。 王斌微笑着走到跟前，把白洁拥进怀里，在耳边悄声说：“好姐姐，我想你了。” “我也是想弟弟了。”白洁没有了之前的硬硬的语气，变得柔软动听起来。 王斌心中一荡，把美人拦腰抱起走进卧室里，把人放在柔软的床上，伸手就解衣裳。 白洁故意偏过头去，说：“哼！，坏孩子！” 王斌更乐了，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不只要当你的小弟，我还要你叫我哥哥。” 白洁羞得满脸通红，啐道：“你这小鬼，凭甚么要我叫你哥哥？” ....... 一日之后，王斌搂着白洁说着悄悄话，突然肚子咕噜地响了两声，白洁这才起身套上睡衣： “大弟弟，我给你做饭去。” 王斌挑一下眉毛：“刚才不是好哥哥的吗，怎么这就变成弟弟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白洁觉得自己口气有些硬了，然后又解释道：“以后要是叫习惯了，在外面被别人听到了，会起疑心的，我的小表弟。” “好的表姐，我来帮你。” 俩人起来先把卧室整理干净，那用过的保险套被白洁红着脸从地上捡起来，用卫生纸包着塞进炉膛里面，横了王斌一眼： “以后呀，都得用这个，我已经对不起你表姐夫了，可不能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我知道的白姐姐。” 家中没有猪肉，也来不及再买，白洁只是炒了一个土豆，不过开了一瓶午餐肉，还切了一根香肠。 白洁一直催促王斌多吃，两人把所有的菜都吃完，王斌最后又吃了两个白面馒头，这才说起正事。 白洁重新问了一遍王斌家的情况，说：“你这个我虽然没有看，不过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少了需要50块钱左右多了需要接近100块钱呢。” 两间屋子和一个厨房的耳房，除了主体墙面不动，其余的东西都需要重新的整治，这都是解放前的老房子，只要是动了，上面的梁说不定还要换呢，所以白洁只能给一个差不多的报价。 修房子和其他的生活用品不一样，都属于房管局管理和维修，所需要的物料是不需要老百姓淘票才购买的。 都是到房管所进行报修，实地查看之后按照需要物料的多少向单位里申报，上面批准了就可以进行维修。 老百姓只要掏钱就可以了，不能够因为没有票据就不给修，毕竟要保证老百姓能安心的住下来。 要是遇到危房，老百姓没有相应的票据，那就不给修缮了，出了事情谁负责啊！ 王斌道：“姐姐不要给我节省，我手上还有好几百块钱呢。” “可你们那南锣鼓巷不属于我们房管局管理，你要找交道口房管所去申报。”白洁笑着说。 白洁解释一番王斌也明白，房管局是城东区的下属单位，管理整个城东区所有的房管所，和一些公共的房屋设施，而王斌所在的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属于交道口房管所管理，王斌应该去找交道口房管所，而不是自己的单位城东区房管局。 当时在孙倩的家中，白洁就觉得自己和王斌不会有什么交集，就是这个原因了。 只是没有想到孙倩把自己这个大嫂给卖了，直接向王斌透露了自己的单位。 这才没几天，王斌就找上门来要吃甜头了。 “你就正常的去房管所进行申报，回头我和他们打声招呼，一定把你的房子修到最好。” “那谢谢表姐了。”王斌喜道。 自己也不懂得建筑上的事情，做的好与不好，也看不出来，房子毕竟是自己多少年要住的地方，这个上面不能够有什么闪失。 白洁又拿过坤包，用钢笔在一个小日记本上写下一串电话：“这是我们单位的，你打进来转到302室就可以了，以后来之前都要打电话知道吗？” 王斌点点头把纸条收起来，这时候男女关系可不是说笑的，来不得一点马虎。 白洁又拿出钱包掏出两张大黑十塞过来：“不要和姐姐客气，就当姐姐给您新家祝贺了。” 第73章 姐，我自己有钱 第73章 姐，我自己有钱 “姐，真的不用，我自己有钱。”王斌大汗，怎么自己在白洁的眼中就是吃软饭的呢，每一次都给钱？ 那还不天天找你，自己舒坦了还有钱拿。 两人谦让一番，王斌的态度很坚决，这钱不能再要了，白洁收了钱，又拿网兜给装了两盒午餐肉，一条大前门香烟，王斌这才不客气地收下，毕竟自己也赠送了上亿的资金，可惜都被白洁一把火给烧没了。 王斌想一想问：“姐姐，那家具票容易弄到吗？” “这个票呀，对你来说是很难拿到的，对我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情，你那家具也都不行了吗？” “是啊，我爸结婚的时候还是解放前呢，那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家具都是买旧的，现在都不能用了。” 房管所里既然是和房子打交道的，那也应该和家具打交道吧，钱自己不要，可票据还是可以让白洁帮着想办法的。 白洁拍着大胸脯道：“这事情很好办，过几天给伱凑够36条腿的票，等你把房子修好再去买家具。” “那谢谢姐姐了。” “跟我客气什么。”白洁心情十分的复杂，既想和王斌保持距离不再来往，可自己身体很诚实，知道不会拒绝王斌的到来。 眼看着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两人从屋子里出来，在外面就直接分开了，白洁看王斌骑上自行车远去，为自己今天的大胆而脸红。 结婚才没有多久就给自己家的男人送了一个帽子，想一想还是蛮刺激的。 王斌有了白洁的指点，很快就来到了交道口房管所的办公地点，就在胡同里的一个四合院里，前面的倒座房推倒重新盖的接待门面。 在门外等了没有多久就到了2点上班时间，进来后先在登记处进行登记，然后安排一名维修队关师傅陪同王斌一起回到南锣鼓巷95号的院子里。 王斌又再一次仔细地说了自己的诉求，关师傅一条一条的记录在本子上：“你这个需要多少钱不好说，需要把这个顶棚拆开后，把上面的木梁全部检查一遍，看具体有几根需要进行调换。” “我明白，还有外面的自来水能不能接到厨房里面？” 当初铺设自来水的时候，只是把自来水铺到四合院的院子里，如果想要让自来水进入厨房，还需要单独的掏一份水管钱，很多人为了节省，都没有这么做。 关师傅出门看了看水管的位置点点头：“这个可以，我给记上就行了。” 王斌又带着来到胡同里面，说：“在这最里面修建一个化粪池，然后在稍外的位置盖厕所，然后是一个鸡窝，也要单独垒起来，不能让鸡飞走了。” 这时候满大街拉货的都是毛驴车和骡子车，当街拉屎撒尿大家都习以为常，所以在家中空闲的地方养几只鸡，一点问题都没有，秦淮茹还在房子的一头圈了一块地，专门养兔子呢。 关师傅提醒道：“一个人只能养两只鸡，一户最多只能养5只，养的多了就是尾巴了，要被割掉的。” “谢谢你关师傅，到时候绝对不会多养。”王斌也知道这个限制，自己现在就是一口人最多养两只鸡，不过可以先多垒几个鸡窝，等结婚后有了孩子就可以养五只鸡了。 把房子里面都检查一遍，关师傅心中就有数了：“你家这种情况我也了解了，不过我现在手头上还有几家在排队修房子，可能要到夏天的时候才能够给你来修。” “我明白，到时候就麻烦关师傅了。”王斌说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包还没有拆封的香烟塞过去。 关师傅的老脸露出来笑容：“今天就到这里吧，到时候我会提前几天通知你搬家，你要找好地方，把这些家具搬走，要是实在没有就要堆在院子里，等修好了房子才能够搬回去。” “好的，谢谢关师傅。” 把关师傅送到院外，折返回来就被闫埠贵拦了下来，“斌子你这是要修房子？“ “还是三大爷明白，我那房子都几十年了，夏天的时候就漏雨，这不马上就要毕业了，先把房子修一下，过两年还要麻烦三大爷帮我说个媳妇不是吗？” 闫埠贵咧着嘴笑了：“你小子还要我给你说媳妇？直接把雨水给娶了就可以。” “三大爷，你瞎说什么呢？我和雨水是清白的。” 在闫埠贵的眼中，王斌就是落荒而逃了：“这小子还和我装，谁看不出来呀！” 后面的三大妈推了一把：“你个老头子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说人家雨水，人家有没有谈对象，你不要瞎说。”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 王斌进了后院，何雨水已经坐在家里了，见王斌回来问：“你刚才带的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呀？” 王斌坐下来接过何雨水送到眼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我想等会考之后把房子翻新一遍，这地砖要重新铺，再把水龙头接到厨房里面，还有那胡同里的厕所也要盖上，再养两只鸡以后就有鸡蛋吃了。” “好啊，有时间我帮你养鸡，一定把他们喂的胖胖的，大大的。”何雨水高兴地说。 之前天刚亮就出门，到8点多才能回来，也没有时间照顾小鸡仔，这会考完了去，就等着街道给分配工作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王斌突然想起一事问：“你和柱子哥都没有养鸡，要不把你们名下的鸡也放在这里一块养？” 何雨柱天天在食堂吃饭，还能拿到剩菜回来，对于养两只鸡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所以家中一直都没有养过。 盖好鸡圈后就可以养王斌名下的两只，还能养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人名下的四只，这样这样就可以养六只老母鸡了。 “对啊，我和哥还可以养四只，还是文武你脑瓜子灵。” 两人商量完这件事情之后，王斌看时间还早，拿着钓鱼竿，骑着车子又出了城，出了东直门那里远的地方，有个村庄名字就叫做二里庄，在村子外有两个比较大的湖泊，在湖边钓了一会鱼，看时间差不多了，收竿走人。 在回城的路上，那后座绑着的麻袋逐渐鼓胀起来，里面的鱼儿还活蹦乱跳。 过了护城河的桥，王斌就被一名身穿中山装的人给拦了下来，问：“你这麻袋里装的都是鱼吧！” 第74章 送礼于海棠 第74章 送礼于海棠 王斌被吓坏了，怎么着，钓鱼也犯法了吗？ “同志，这都是我自己钓的，有什么问题吗？” 中山装看王斌有一些紧张，连忙摇手说：“小同志你误会了，我是单位采购科的，经常在这一片收购鲜鱼，我带着工作证的了，给你看一下。” 王斌长出一口气：“我还以为现在都不能钓鱼了呢！” “小同志说笑了，钓鱼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管不着。”中山装笑着问：“小同志，我们单位收的价格比收购站要多一些，混在一起卖可以给三毛，不知道你这鱼能不能卖一些给我？” 王斌正愁着自己没有路子把鱼卖掉呢，总不能每次都麻烦何雨水把鱼送到轧钢厂吧，没有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一名在护城河边收鱼的采购员了。 王斌笑道：“可以啊，今天运气真好我们三个人钓了不少的鱼，刚才还说都吃不完呢。” 王斌多了个心眼儿，嘴上说这些鱼是三个人一起钓的，省得自己钓了这么多鱼比别人多的太多了。 中山装也没有问另外两个人上哪去了只是招呼王斌来到旁边的柳树下，一个脚蹬三轮车里面有一个铁皮做的大盆里面装着清水，还有不少的鱼儿在游动。 轮胎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台秤，王斌解下麻袋，把鱼倒在一个盆里面，一个也不留。 中山装还特意问了一句：“全部都卖掉吗？” “都卖掉吧，想吃以后还能再钓。”王斌答道。 “好咧，去皮后一共是三十六斤七两，我给伱十一块零一分。”中山装很熟练地给称重去皮，算出来钱数。 王斌还以为那零头会不给了呢，没有想到中山装还是一丝不苟，把一分钱也给了。 “以后要是再钓鱼还卖给你。” “好咧，下午的时候就这个时间，我多数都在这附近。”中山装递了一颗烟给王斌。 王斌摇了摇手，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骑上自行车就进了城。 来到交道口的时候，就拐进胡同里面，先来到于海棠家外，左手拎两条，右手拎两条鱼进了院子。 于丽正在水龙头下洗着衣服呢，看见王斌进来笑着说：“呦，王斌同学这是你钓到鱼？” 王斌笑道：“是啊，今天钓到了不少，给田壮两条，再给你你们家两条鱼。” “这么客气干嘛？”于丽说着转头喊道：“海棠，海棠，有人给你送礼来了？” “姐！瞎说什么呢，谁给我送礼呀？”云海棠的声音从屋子里面响起，随即开门出来，手中还拿着一本书。 见王斌拎着4条鱼站在院子里，脸上一红问：“王斌同学，你怎么来的？” “下午没事我去钓了10多条鱼，给你们两条，再给田壮两条。” 这时候旁边屋子出了一个妇女，王斌连忙招呼道：“大妈，之前经常向你们借三轮车，今天钓了几条鱼，给你们送两条过来。” 海棠妈妈笑道：“是斌子啊，怎么这么客气了呀，三轮车在那放着也是放着，想用的时候过来推就是了，你自己过日子也不容易，这鱼就拿回去留着自己吃。” 王斌拎着鱼往前走，说道：“我车上还有好几条呢，再说了，海棠在学校也帮我不少的忙。” 说着一起进了厨房里面把两条鱼放在盆里。 “你这孩子就是客气，以后放假了经常过来玩把我们家当成你自己家就可以了。”海棠妈妈笑着说。 “好的，大妈，那我以后就经常来，你可不能撵我。” 王斌笑着和海棠妈妈聊了几句，这才出了厨房，可惜于丽也在院子里，也没有机会和海棠说悄悄话。 转头进了对面屋，田壮见王斌进来笑着说：“你还是不是我兄弟，怎么都是先跑海棠家？” 王斌也不客气：“我要先进来，你这个土匪都全部给我留下来了。” 这才转过来把鱼放在一边，招呼道：“大爷大妈，今天钓了几条鱼，给你们拿两条过来。” 田大爷笑着说：“斌子这你自己钓到的？你拿回去，杀过之后抹上盐可以放很久的，自己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要精打细算。” 田大妈也说：“是啊斌子，以后要自己过日子，有什么难事就和大妈说一声，大事帮不了小事还是能帮你一把的。” “那我就先谢谢大爷大妈了。” 王斌坐了下来喝了田壮递过来的一杯水：“谢谢大妈，我自行车还放外面呢，我就先回去了。” “有空过来玩呀！” 田壮把嗯王斌送出来，看到麻袋里还有不少的鱼，这才放心下来，说：“可以啊，你这一下午钓了不少。” “今天也是巧了，对了田壮，我和你说一件事。” “有什么事你就说，咱俩谁跟谁呀。”田壮不客气地催着。 王斌道：“我今天找房管所的人看了我家那房子，上面漏雨需要翻新一下，到时候可能有几天时间我没法出，我想在你们家住几天，到时候咱哥俩挤一个床，白天我还回四合院吃饭只是晚上过来睡一觉。” “行，没有问题，你怎么这么客气了。”田壮直接答应下来。 王斌道：“你还和大爷大妈说一声吗？” “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我自己一个屋，你过来睡就是了。”田壮有些不耐烦的说。 两个人关系再好，这又不是睡一天两天估计需要十天半个月的时间，所以王斌就想先让田壮和家里面通个气儿，真的要是觉得不方便，自己再想办法。 “那好，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行行行，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赶紧滚蛋。” 王斌也不在客气：“那你不赶紧滚进去杀鱼？“ “下回再送鱼，把鱼杀好了再拿来。”田壮更加不客气了。 得，以后对田壮就不能客气了，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 可王斌心中暖暖的，对你越不客气的朋友才是最知心的，是真的拿你当兄弟处。 回到四合院，天已经有些暗了，推着自行车进来之后，看到前面有几个孩子正在跳皮筋踢鸡毛毽子，王斌招呼道：“来来来，别跳了，每个人一个水果糖。” 闫解娣最先来到王斌身前，伸出嫩白的小手：“谢谢斌哥哥。” 第75章 失望和会考 第75章 失望和会考 王斌掏出一把糖块拿一个放在手上，后面连续伸出了几个小手来，每个人都喊着：谢谢斌哥哥。 “都不用挤，每个人都有。” 王斌在每个小手上都发一个水果糖，这群孩子这才一哄而散。 闫解娣蹦蹦跳跳的进了西厢房，三大妈问：“怎么这么高兴？” “今天斌哥哥又给了一块水果糖，当然高兴了。”闫解娣喜滋滋地说着，嘴里还呲溜呲溜的。 三大妈自语道：“斌子这是转性了？之前闷闷不乐的，见谁也不说话，这就知道和邻居打好关系了。” 何雨水看的王斌又带来这么多的鱼，可惜道：“你要是早来一些时间就好了，这时候到轧钢厂也没有人收了。” 这个点再去食堂领导已经下班了，没有当家作主的今天就不能把鱼卖掉。 王斌道：“那杀了抹上盐咱们先腌上，留着自己吃就是了。” “那也只能这样了。” 卖鱼是很爽的，可杀鱼这滋味不好受呀，满手的腥气洗都洗不掉，把十多斤的鱼都杀了抹上大颗粒的粗盐。 何雨水已经提前做好了饭菜，王斌也没有想好用什么借口把午餐肉拿出来，只能吃着炒花菜，俩人用过之后，王斌问：“那还有肉票，你怎么没有拿着买啊？” “才吃几天的饺子，你就馋了？那等考完试之后咱们再买肉吃吧。”何雨水无奈地说。 很多人一个月都是吃一顿肉两顿肉的，这才过了几天，王斌就想着吃肉了。 王斌道：“那就等考完试吧，到时候我去排队买肉去。” 王斌打定主意，到时候多买一些送进空间里，等想吃了就拿出来一点吃，吃鱼肉一点油星都没有，根本就不解馋。 “行，这个家还是伱当家，天也不早了，赶紧睡觉吧明天还要考试呢，考及格了一门就省一毛钱的报名费。” 会考是为了筛选考大学的人数，如果有一门功课不及格，那就连参加高考的资格都没有。 虽然可以花钱，重新补考，可那也只是为了拿高中的毕业证，依然还是没有高考的资格。 虽然两人都没有考中大学大专的成绩，可要是能全部都及格，参加高考也是一种荣誉，毕竟上了高中，最后连高考都没有参加，说出去也太丢人了。 把碗筷收拾好之后，何雨水就回到了中院，王斌这才又重新检查一遍自己的课本和各科的知识点，所有的复习试卷，参考书籍，连同从林老师那里找来的教学大纲都全部送到空间里面。 也是这两天拿出不少的鱼，腾出了很多空间，要不然空间里都装不下了。 正在刷牙呢，秦淮茹就款款的走了过来，那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十分地诱人，不用再抛媚眼，就已经是诱惑的化身。 王斌差点把牙膏水咽了，连忙张口吐了出来说：“秦姐，我明天要考试了，有什么事情等过两天再说。” 秦淮茹脸上一暗，这今天晚上空着肚子还没有吃饭呢，就等着到王斌这喝牛奶加餐呢，没有想到王斌会拒绝。 马上又恢复了过来，不好意思道：“啊，明天就要考试了？高考不是在7月吗？” 王斌解释道：“明天是会考，全部考及格了才能够参加高考，所以这是高考前最重要的一次考试。” “是这样啊！”秦淮茹满脸地遗憾，自己没有上过高中，对这些不了解，情报真的是失误呀。 王斌笑道：“那菜柜里给你留了一点菜和窝窝头，你直接去吃吧。” 王斌只是点名自己今天要养精蓄锐，不能给秦淮茹牛奶喝了，不过要是让秦淮茹当洗脚妹还是可以的。 “谢谢你王斌，我还以为今天要饿肚子了呢！”秦淮茹高兴的说，惊喜来的如此突然，刚才还以为今天吃不上剩菜了，没想到还是能够吃上一顿的。 “客气什么，自己是去菜柜里拿就是了。”看着秦淮茹扭着大屁股进了堂屋，王斌摇了摇头，继续刷牙洗脸。 片刻后秦淮茹端着温水过了卧室给王斌洗脚，那衬衣的纽扣又多解开了一个，让王斌可以一览无余。 秦淮茹临走之前说：“王斌，以后家里面有什么缝缝补补的你就尽管说，姐姐手工还是不错的。” “好的，我不会客气的。” 王斌当然不会客气，把秦淮茹当丫鬟使唤，自己是一点的心理负担都没有，给他牛奶和剩菜，换回来秦淮茹的服务，这也是等价交换，各取所需罢了。 第2天早上上学的时候，何雨水还有些纠结：“文武，你说我们要是能会考全部都及格，那咱们还继续念到高考吗？” 王斌问：“那你觉得能考上大专吗？”大学就别提了，按照两个人的成绩，大专的分数线都还差了不少，没有意外是根本都考不上大专的。 “算了吧，还是抓紧时间找工作要紧。”何雨水有些郁闷的说。 王斌即使通过了会考，这两个月的时间也不打算待在学校里，有这个时间去钓鱼，和海棠约会，还要把房子修缮，自己的事情还多着呢，只要等高考的时候直接去参加就好。 来到学校按照考号找到自己的座位，孙倩雨水和海棠还有田壮都十分的惊讶，没有想到几个人的座位都挨在一起。 王斌小声说：“这座次是我排的。” “怪不得呢，你的前面是魏芳。”魏芳是班级中有可能考上大专的三人中的一个，能够坐在她的身后，就是抄了选择题和填空题也能够及格啊。 王斌拿出大白兔几个人分了，小声地说：“你们填空题和选择题就先不要做，后面的大题目自己会的先做着。” 会考说简单也很简单，选择题和填空题就占了70分，只要把前面的这些题目做对，保证及格是没有问题的，至于后面大题目，王斌也懒得给他们写答案了。 “明白，这两天考试就看你的了，回头请你吃饭。”孙倩笑道。 平时虽然关系不错，可有的时候还是要保持距离，有这种关键的时候，孙倩才有借口在课余时间有来往。 几人聊了一会，就开始了第1场语文的考试，进来的两名监考老师一个是本校的，还有一名不认识，应该是从别的学校调来监考的老师。 第76章 魏芳你做错了 第76章 魏芳你做错了 接过了试卷，王斌先浏览一遍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就打开空间中的课本和资料进行查找。 虽然记忆中也都知道该如何做，可为了以防万一，王斌全部都找到标准答案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写上。 很快填空题和选择题王斌都找到答案，王斌这时候才觉得自己都学傻了，左边是何雨水，后边是孙倩，右边是于海棠，鱼海棠的后面是田壮，自己竟然需要写三份答案交给身边的这三个人。 叹了气自己还是没有生活经验啊，直接抄了三份趁着老师不注意的时候丢了过去。 70分的题目王斌虽然不敢保证100%的正确，可及格是没有问题的，再加上后面他们自己作文随便写写都能够得到十多分，语文过关是没有任何问题。 800字的作文一会儿就写好了，王斌检查一下名字没有错漏，就趴在桌上睡觉了。 可睡了没有几分钟，魏芳坐直了身子，倚在王斌的桌子上，晃动了两下，然后偷偷丢过来一个小纸条。 王斌展开一看，上面竟然有三题是做错了，给写出正确答案，又把纸条给丢了回去。 魏芳很惊讶，还回头撇了王斌一眼，这才打开纸条，看到王斌给改了三题，很是惊讶，再对照题目重新检查一遍好像王斌的才是正确的，不服气的把答案改了过来。 再回头王斌已经又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这时候监考老师咳嗽了两声，魏芳回头一看，监考老师看着的就是自己，连忙趴在桌子上，继续写作文了。 语文考试结束后魏芳转过来问：“王斌，你成绩不错啊，都能够指出我三题有错的，你说之前是不是都装了呀！” 魏芳之前有些小高傲，对班级中的同学都不大理睬，总是觉得自己成绩好，看不起这些成绩很差的同学，这也是一些成绩好的同学通病，大家都按照学习成绩划分不同的圈子罢了。 你傲气我就不和伱玩了。 王斌骄傲都说：“平时考再多也没什么用呀，就这两次考试考好了就行，背书还不是很简单的事情。” “哼，少阴阳怪气的说话，我看你其他各科能不能也只像语文这样只靠背诵就能够及格，你要是都能把我的错误挑出来，才算你有本事。”魏芳气哼哼地说。 要不是林老师叮嘱自己给传答案，自己才不会把答案传给这个臭男生，也不知道何雨水看中了王斌哪一点。 王斌笑了笑问：“那我要是都能够给你指出来错误呢？” “那我就请你喝汽水。” 王斌摇了摇头道：“那再答应对方一件事，只要是能做到的就必须做。” “好啊，你就等着输给我吧。”魏芳满心欢喜地说。 王斌平时考试连及格都很难，语文成绩是最好的，毕竟只要把课文背诵一下，语文成绩想要差的很多，反而更加的困难。 孙倩看王斌和魏芳打赌，这个场面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王斌不会再打魏芳的主意吧，想一想又把这个念头给丢掉了，自己无论是家世还是容貌和身材，都比魏芳高一线，王斌又怎么会移情别恋呢，只能是自己想多了。 上了一趟厕所，休息之后第2场就是数学的考试，这个才是见到真本事。 公式大多数都会背诵，可如何应用才是最考验人的大脑。 做数学试卷王斌就慢了许多，需要翻阅之前的试卷和例题进行查找，如果要是有差不多的题目，就直接套用。 磕磕绊绊地把前面的题目做完，这时候魏芳的纸条也送了过来。 打开一看有五道题不一样，王斌挠了挠脑袋，有什么又重新翻书，把这五道题研究一遍。 自己竟然做错了三道，不过那两道题目是魏芳算错了。 王斌把这两道题目详细步骤都写了一遍，得意的把纸条传了回去。 魏芳打开后重新验算一遍，转过头给王斌一个幽怨的眼神，这王斌数学也这么好了？ 之前在班级中中流的王斌竟然能指出自己数学上的错误，那王斌难道之前金老师有这个实力没有把真实成绩考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雨说：“下午的英语是我的强项，你要是能指出错误来，我才承认你成绩比我好。”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那又粗又长的麻花辫甩在高翘的屁股上，苗条的倩影是那么明显。 王斌心中一乐，这魏芳平时闷头不响地苦读，没有想到身材还是挺好，只是性子有些傲气。 何雨水过来说：“你和魏芳是怎么回事？” “没有什么，就是他给我的纸条，有两三题做错了，给她改正过来，就这样了。”王斌无奈地说。 “文武，魏芳的性子很好啊，是我最好的朋友，肯定是你欺负他了。” 得，这种事情不能和雨水一起掰扯，这时候没有闺蜜这个词，都是好朋友，在雨水面前说魏芳的坏话，那才是不智的行为。 下午拿到英语试卷王斌也心中大乐，前世是最讨厌的就是英语培训班，中国人干嘛要学这鸟语呢，一直都没有怎么入眠，后来还是参加了几次英语夏令营，才把英语成绩提了上来。 相比现在学生学习英语的劲头，自己的成绩可以说是吊打全班了。 魏芳的英语成绩也只是相对全部来说，其实英语错误的地方最多，王斌给修改了五题的答案再给丢过去。 魏芳差点给整破防了，怎么自己英语也能够被王斌挑出错来？ 第4场考的是政治，这里面都是死记硬背的内容，尤其是一些领导的讲话记录，考政治是最简单的，只要对着课本和资料抄就行了。 现在政治比语文还严谨，根本容不得你自由发挥，在这上面魏芳和王斌竟然取得了完全一致的意见，互相都没有错误，打平了。 监考老师说走的试卷，魏芳气的扭头就走，何雨水哎了一声，魏芳也没有理。 “咋的了？” 王斌道：“那谁知道呀！” 还想和海棠说几句话，就被何雨水拉走了。 于海棠没有表现自己的醋意：“倩倩，我怎我怎么看都是王斌先给我们写过答案，然后魏芳才给的纸条？” “我也看到了，没有想到王斌成绩真的提高了许多我怎么看都不像是错的答案。”孙倩也没有多说什么。 于海棠点点头：“是啊，我检查几遍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错的，你说王斌真的能考上大学吗？” 第77章 孙倩邀请回家 第77章 孙倩邀请回家 于海棠心中高兴坏了，自己找的对象要是大学生，那不是比孙倩和高建设还强？ 听别人说去年好多大学生全部都留在部委工作了，即使最差的大学生也能够进机关单位，以后都是领导。 那等王斌大学毕业之后，当上领导，自己也成了领导的夫人。 孙倩看着眼前眉开眼笑的于海棠，有些奇怪问：“王斌能不能考上大学怎么这么高兴呀？” “就不告诉你，我回家了。”于海棠害羞地说。 孙倩愣了一下，怎么于海棠会是这个反应，怎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一般？难道于海棠又看上了王斌？ 看于海棠走远了，孙倩也没有再多想，赶紧拎起自己的书包追了上去。 第二天的考试还是今天的翻版，王斌很早就做好了题目传出去三份答案，然后才是魏芳姗姗来迟的纸条。 王斌总是能挑出其中错误的地方，给改正后再给丢回去，气得魏芳都脑瓜子疼，这会考只要及格了就行啊，你这么挑自己的错有意思吗？ 考再多的分也只是能拿到参加高考的资格呀！我做错两题怎么了？又不影响我通过会考考试。 最后一场考完，孙倩心中早就有数了，要是自己考试，肯定有两三门不及格的，王斌给的答案已经找别人看过了，即使后面的大题目一题不做，就凭着这个答案也能够及格，这就有了参加高考的资格。 笑着说：“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吧，就在我家里面，到时候我爸妈都不在。” 这当然是想请王斌了，只是也不能大张旗鼓地请王斌一个男生，顺便把于海棠也叫上，再加上田壮和何雨水，这样就不唐突了。 何雨水有些迟疑：“不用了吧？” 之前和孙倩于海棠都不是很好，主要是中间有王斌在，表面上笑嘻嘻，其实都不怎么喜欢对方。 孙倩说：“伱看你，大家同学这么多年，这马上参加高考了，正好庆祝一下我们都顺利地通过会考。” 这不是王斌的帮助，这些人都没法参加高考，只能补考后拿个毕业证就了事了。 毕竟大家成绩怎么样，心中都有数，几门功课总有短腿的，全部都及格是很难的。 何雨水看王斌答应下来也只好点头答应，约好明天下午一起去孙倩家，这才和王斌一起离开学校。 孙倩回到家直接进来父亲的书房：“爸，我找老师对过答案了，每一门都能够考及格。” “真的吗？你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这一关过掉的。” 孙倩就把这两天考试的情况说了一遍，就说自己前边的同学王斌成绩很好，从他那里弄到选择题和填空题的答案，现在可以确认自己每一门都及格了。 在这里孙倩突出了王斌的作用，毕竟也是有私心的，按照计划王斌今年帮着孙倩考上大学，然后王斌再复读一年，到时候王斌晚上一年，两个人都是大学生，然后孙倩在说动家里把和高建设的婚事推掉，等孙倩和王斌两人毕业，到时候就结婚。 那样两口子就都是干部了，孙倩觉得自己尽管先失身于高建设，可自己家庭条件优越，父母又疼爱自己，肯定可以在工作和生活上给予很大的帮助，这足以弥补这个小小的遗憾了。 “好啊，我就担心你这一步出现意外，还想找老师给帮忙呢，没有想到你直接就自己考过来了。” “我这个同学和我关系很好的就是坐在王斌的后面，平时也谈得来，所以他才愿意帮我。”孙倩解释了两句，也知道适可而止提过这一次，自己父亲就可以记住王斌这个同学了。 最后才说：“明天晚上我请几个要好的同学一起在家吃饭。” 孙家胜撇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女儿：“你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千万不要再和别的男同学谈对象。” 孙倩上前拉着孙家胜的胳膊撒娇道：“爸，你瞎说什么呢，我们只是前后位，平时能谈的来。” “行，做饭的事情让你妈妈给弄，回头我们晚上出去吃，省得你们小年轻的看到我们不自在。” “谢谢爸，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下午就过来一起玩我们5个人呢。”孙倩在学校也是临时起意，只是觉得自己有把握说动家里请吃饭。 “好，明天给你们准备一些花生和瓜子就好了。”对于在商业局工作的孙家盛来说，这些都是小事，女儿真的能考上大学，就是花再多的钱也都是愿意的。 可惜自己大儿子没有这个福气，高中毕业之后自己运作进去，只能是从普通的办事员干起，当年要是有这个运气，别说花两千块钱了，就是花三千五千的也愿意啊，毕业出来最起码能进入部委里面工作。 王斌和雨水一起回到四合院，刚到中院，雨水就被一大妈叫进屋，这时候秦淮茹端着一盆的脏衣服走到跟前小声说：“今天我要喝牛奶。” “今天有。”王斌说了一句也没有停留，过了月亮门回到自己的家。 会考终于结束了，虽然拿到了高考的入场券，可王斌也不打算这两个月时间都在学校里呆着，先把房子修一修，然后还是要想办法赚钱。 一斤鱼最多只能卖三毛钱，只要弄到100斤，就可以卖30块钱了。也就相当于一名普通工人的工资，可王斌觉得这还是有点少。 要是能搞到山货就好了，其实王斌一直都想进山去收一些野兔野鸡，河里的鱼能捉到，那地洞里面的野兔也能捉到，只要自己进山转一圈树上的各种鸟雀，野鸡野鸭，地下的野兔都是手到擒来。 不过眼下还是要先把房子给修了，关师傅虽然说手上还有好几家需要维修，王斌要排到最后，可只要等白洁和房管所打声招呼王斌这修租房子的事情应该应可以应该加塞提前修。 片刻后何雨水过来问：“文武你瞎转悠什么？” 王斌道：“没有什么，我就是在考虑这房子要怎么修，还有这家具要怎么办？” 虽然都是旧家具，可白洁那边也不一定能弄到新的家具票，即使能弄到了，也不一定会齐全，所以这些旧家具短时间还不能下岗退休，还要继续在岗位上发光发热。 何雨水笑道：“这还不好办吗到座房里面还有一间是后院的公房，你找二大爷说一声，先把房子送到的那间屋子里面放着，等修好了房子再挪回来就可以了。” “公房？”王斌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是说的什么。 第78章 城里也吃大锅饭 第78章 城里也吃大锅饭 何雨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是不是忘记了，在六零年咱们街道改成公社的时候，不是都在吃大锅饭吗？那时候居委会里给每个院分了一间公房，当做仓库和厨房的，后来那房子也没有收走。” 这么一说王斌就知道了，准确的来说，农村进行公社化之后城市里全部进行了公社化，就在六零年的时候京城里面也把原来的街道全部改成了公社，就像现在四合院，准确的地址应该是京城城东区交道口公社南锣鼓巷95号。 而且在进行公社化之后，为了度过最艰难的时期，四合院里也吃起了大锅饭，当时后院一共有五户，把所有的粮食都集中在一起，就在倒座房里用一间房做饭一起吃。 后来吃了一段时间之后，粮食危机得到了缓解也就各自回各家做饭吃饭了。 倒座里的那一间房居委会一直也没有收回去，就被当做了公房使用。 王斌道：“你说的是那一间房呀，我知道了，之前还看到三大爷打扫前面他们那一间呢，好像是说要给闫老大当临时的婚房等结婚后再申请房子。” 何雨水说：“三大爷用的，应该是他们前面的那一间，你们后院的那间房有没有被别人用过还要问二大爷。” 王斌点点头说：“等晚上二大爷回来的时候我去找他问一问，只是临时借几天，二大爷应该不会拒绝。” 王斌又不想长期占用，顶多就是借用10天半个月的，和刘海中之间也没有什么矛盾，这点小事应该是可以办到的。 何雨水也也有些憧憬房子翻修过的样子，前几天看王斌买了自行车，现在又考虑修房子，不言而喻，这都是为了结婚准备的，何雨水的心中甜甜蜜蜜的，想着如果两人以后有了工作，再有个孩子，那生活就美满幸福了。 王斌伸手把何雨水嘴角的口水擦去：“醒一醒傻水，我们该做饭了。” 何雨水这才晃过神，撇了一眼：“伱才傻呢，臭文武。” 然后小脸一红，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自己和王斌的孩子长得像谁了。 这才进屋把鱼拿出来准备炖鱼，埋怨道：“文武，咱们经常吃鱼，这油下的有点多呀！” “是吗，我看看。”王斌拿起油瓶一看，确实已经不多了，说：“没事，我那还有二斤的油票，是上次在鸽子市场买的，等吃完了我再去买。” 这时候油金贵，做鱼吃都费油，很多人都不喜欢吃鱼，可这时候的肉食，最容易免费得到的就是河里面的鱼了，其他的肉食，除了山区，几乎没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何雨水可只是感慨一句，确实除了上班也只有去河里面钓鱼是最佳的方式，要不然就只能上山里打猎。 做了一个炖鱼，何雨水拿了两个青色的番茄，王斌连忙拦了下来：“这番茄都没有红呀，青的不能吃都有毒。” “你是厨师还是我是厨师？”何雨水用鄙视的眼光看了王斌一眼：“青色的番茄是不能生吃，可如果炒熟了是可以吃的，明白了吧？书呆子。” 王斌还有些不放心：“真的能吃？” “说你是书呆子还不承认，我记得小时候也吃过呀！”何雨水道。 王斌想一想自己记忆中没有这个印象，应该是忘记了，后世很多人科普不都是说青番茄有毒的吗？原来炒熟之后还是可以吃的。 王斌道：“多炒两个，刚才秦姐说晚上要过来吃剩菜，顺便把我的棉裤给送过来。” “那不是有炖鱼吗？明天还要到孙倩家吃饭呢，我们做多了又吃不完。” “你还说我不会过日子呢，那炖鱼为啥要给秦姐吃？给她窝窝头和青菜就不错了。” 那鱼虽然不花钱想吃多少有多少，可王斌也不想这么大方，天天给秦淮茹吃鱼呀，有一口剩下的蔬菜和窝窝头就不错了。 也就傻柱觉得剩菜无所谓带给秦淮茹吃，其余的他到哪家也要不来剩菜呀。 何雨水笑道：“文武，你要是放在解放前，准是一个地主，这就知道用最差的饭菜给人吃了。” “我这都是好的，秦姐给我做棉袄那是因为棒梗偷我的油渣，按道理来讲，我不给他一口吃的都没有问题。” 何雨水说：“这么说你还是大善人？” “那可不！”王斌得意地说。 “真不害臊！” 何雨水懒得再说，把锅铲交给王斌，自己在旁边指挥如何炒菜。 什么时候需要放什么佐料，直接手把手的教，这样言传身教才是最快速的，只要做了几次，能记住顺序炒菜最起码是不会难吃了。 炒青番茄酸酸甜甜的很是开胃，自己就吃了一大盘子，只让何雨水多吃炖鱼，把炒番茄留给秦淮茹吃，何雨水要补充营养，天天瘦不拉叽的，没有一点肉。 何雨水瞪了一眼，小声问：“我这么瘦是不是不好看呀！” “当然了啊，你看看孙倩再看你，跟个逃荒要饭的都差不多。” “有这么瘦吗？”何雨水有些不开心的说，只觉得眼前泛起了一片水雾，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王斌还没有感觉到，不过画风一转：“以后啊，多吃肉，多补充营养，很快就可以膨胀起来。” 何雨水顿时被逗笑了：“就你这还高中毕业呢，乱用词语，膨胀是什么？” 王斌先是把两只手靠在比较近的距离，“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然后双手向后面一侧距离变大了许多：“就是身高不长突然膨胀了啊？” 何雨水生气地横了一眼：“你才膨胀呢，瞬间就膨胀了，又粗又壮的再也瘦不下来了。” 这词怎么听上去怪怪的，王斌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和雨水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趾高气扬的吃着饭。 吃完饭刷碗的时候何雨水才想起来：“你要是翻新房子到时候睡哪里呀？要不睡我屋里吧，我在我哥的房间里睡。” 王斌说：“还是不用麻烦柱子哥了，到时候我在你房间里搭伙吃饭，晚上的时候我去和田壮挤一挤就行了，顶多10天半个月的时间，等房子修好了我再搬回来。” “你去田壮家住？”何雨水想一想，那田壮不是和于海棠对门吗？难道王斌现在心里还记挂着于海成，想要借这个机会，近距离接触海棠，那要是这样自己在王斌的心里还是不如海棠啊！ 瞬间就不高兴了，小脸上挂满了寒霜，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碗往水池下一放说：“我肚子不舒服，先回去了，这碗你自己洗吧。” 说完不等王斌回话转脸就走。 王斌伸开手指头掐算一下时间，何雨水的小日子怎么能提前一个星期就来了，连忙喊：“雨水你回去多喝些红糖水。” 第79章 滴水不漏 第79章 滴水不漏 只是何雨水也没有吱声就从月亮门过去了。 王斌只能自己刷碗了，这时候徐大茂从厢房里出来，也端着一个盆，里面有两个碗筷和盘子来到王斌跟前说：“斌子，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随着说话满口的酒气直接就喷了出来，原来今天喝多了，在这满口喷粪呢。 “许大茂，你少胡说，谁两口子呀，小心叫柱子哥听到了，回头再收拾你一顿。”王斌不满地说。 自己和雨水可是清白的，怎么这么多邻居都说是两口子呀，自己是个男的无所谓，何雨水还是个不到18岁的大姑娘呢，这话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呀。 何雨水上学早，现在只有17岁多一些，还没有到18岁的生日。 王斌一抬头就看到了，何雨柱从月亮门过来，一直走到许大茂的身后，都没有被发现。 许大茂被王斌这么一怼，摇了摇脑子笑道：“伱看你还是个小孩子，就不能开个玩笑，你和雨水从小玩到大，谁不知道你们两个人最好了，啥时候摆喜酒，哥哥一定给你捧场。” 许大茂被王斌说了一句还是不悔改，继续拿雨水和王斌的关系打趣。 许大茂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这一番话都被身后的何雨柱听了个瓷实，好啊，自己平时就看王斌和雨水在一块玩耍上学就十分的反感，心中不喜，没有想到许大茂竟然说要王斌和何雨水结婚摆酒，那就更加生气了。 抬起腿就照着许大茂的屁股踹了上去，一脚就把许大茂踹在地上了。 许大茂突然受袭更加迷糊了嚷着：“谁tmd踹我？”然后爬了起来。 何雨柱气呼呼地说：“是你大爷我踹的，怎么着，我不光踹你，我还要揍你呢。” 上前就和许大茂扭打在了一起，平时许大茂就不是何雨柱的对手，更何况现在喝了酒，醉醺醺的，根本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王斌连忙放下碗筷去拉何雨柱，开玩笑，打两下是个意思就是了，许大茂也是喝多了嘴欠在胡说，那也不能这样照着死的打呀。 这时候娄小娥连忙从屋里跑出来，和王斌一起把何雨柱拉到一边：“好你个傻柱，你疯了，你看把我们家大茂打的，嘴角都出血了。” “活该，许大茂满嘴喷粪就是欠收拾。”何雨柱气呼呼地说着。 自己就那唯一的一个妹妹，虽然自己心中不喜，可也是自己的亲人容不得许大茂在这胡说。 这打了许大茂一顿，心中还是十分的气愤，斜眼看着王斌说：“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少打我妹妹的主意。” 这时候没有兄弟姐妹，父母长辈的存在，单身一人过日子的连对象都不好找，别人会嫌弃家中没有人容易被其他人欺负，就是打架都没有个帮手。 何雨柱是深知自己过日子的艰难，之前谈对象就有姑娘嫌弃何雨柱没有兄弟和父母长辈，虽然多了一个妹妹，可悬殊了10多岁，这嫁过来和当后妈都差不多了。 王斌一脸懵逼地看着何雨柱离开，也不知道他上后院来是干什么的，和娄小娥一起把许大茂架到西厢房里面，再看那许大茂眼眶淤青，嘴角流血一身的脏泥。 许大茂迷迷瞪瞪地把衣服脱下来，躺在小沙发上一直咒骂何雨柱。 娄小娥道了谢，王斌出来继续刷碗，顺手也把娄小娥家的碗筷都刷了干净，先给送去看许大茂已经躺在里屋的铁架床上睡着了。 “谢谢你啊王斌，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情啊？”刚开始打架的时候娄小娥还在屋里呢，听到打起来了，这才出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嫂子，这事情也不怨傻柱，还是大茂哥嘴太欠了。”王斌把许大茂的话重复了一遍。 娄小娥气的胸脯都一鼓一鼓的，王斌这才发现，娄小娥可能是已经到了晚上了，胸围子都解开脱掉了，那小山峰十分地突兀。 娄小娥还没有发觉自己的异常，带着歉意说：“斌子别往心里去，你大茂哥今天喝多了，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等明天醒酒了我让他给你赔不是。” “这就不用了，以后只要不乱说就行了，还有我和雨水只是同学，我们可没有谈对象。”王斌说道。 “是，我们都知道你和雨水是清白的，没有搞对象。”娄小娥一脸笑嘻嘻的说，只是看上去是一副根本不相信的模样。 王斌急了：“嫂子，我们真的不是在搞对象，柱子哥又不管雨水，我也是一个人，只是一起吃饭上学而已。” “是，嫂子知道了，以后不说了行吗？”娄小娥的脸上依然还是笑嘻嘻的。 王斌败下阵来，这些结过婚的妇女，调侃起别人的事情来是什么话都敢说，再待一会儿还不知道说什么呢。 连忙从厢房里出来，进了自己屋就看到秦淮茹已经坐下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棉袄，王斌眼尖，看到衬衣领子已经提前解开了一个纽扣。 “王斌你回来了，棉袄已经给你做好了，你试一试。” 王斌接过来道：“谢谢秦姐。” 把褂子脱掉，光着膀子把棉袄套上身，转圈检查一下，确实比较合身，袖子也接的正好。 脱下来直接光着身子到里屋把棉裤拿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钩子称。 秦淮茹看王斌把棉袄棉裤绑在一起勾上去称，气得直翻白眼：“姐姐还能坑你不成？” 王斌一称还是2斤7两的称，这才说道：“秦姐我信你一半，可你们家的那个老妖婆，我是一点都不相信，说不定他就会拽两把棉花扣下来了。” “我怎么发现你比三大爷还抠抠搜搜的，而且还精明的过分。”秦淮茹都被气笑了。 王斌讥笑道：“我过份？我要过分就把棒梗送到派出所里了，我找人打听了就棒梗这个情况，最少也要进去蹲一年。” “行了，我知道你心善，姐姐记着你的情呢，2斤7两是一点都没有少你的棉花吧？” 王斌在秦淮茹拿走之前以前称过是2斤7两的称，秦淮茹当然不会在重量上动手脚了。 王斌点头：“这一回算你还行，你先吃饭，我去把那个棉被称一下是多重。” “你还是不相信我呀！” “信了你我就上当了。”王斌进屋打开大衣柜底下有两床被子，先把一床报出来上称一称3斤8两，另外一床重一些5斤3两。 “这两床被子一共9斤1两，你给拆开棉花重新弹一下，回头多少钱我给你，被里和被面都洗干净了。” 第80章 教王斌和面 第80章 教王斌和面 秦淮茹白了一眼，这个王斌做事情真是滴水不漏，原本还想着是个小年轻，自己稍微用些的手段，还不被自己迷的不知道东西南北。 没有想到几次接触下来才发现这比轧钢厂的大人心眼还多，自己这小手段在王斌面前就跟幼儿园还没有毕业一样，啥都不是。 等秦淮茹端着温水进来后，王斌已经准备好了。 秦淮茹羞答答地放下盆，伸手关了电灯，今天虽然没有月亮，可天气晴好万里无云，还是满天星斗，只是星光的散射就可以让屋里十分地明亮。 秦淮茹低着头帮着王斌清洗擦干，拿出一个气球来想要吹大，一把被王斌夺走，还伸进秦淮茹的口袋里面把装气球的盒子都掏出来， “用这个干啥，我不喜欢，我给没收了。” “你...你这牛奶都放的时间太长了，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秦淮茹小声地解释道。 “要不以后就别喝了？” “应该没有坏吧，还能喝。”开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吃饭的地方，以后不吃了怎么能行，那不是要饿肚子呀。 王斌看着秦淮茹喊着吸管喝着牛奶问：“你说这个气球在哪买的？我这么不知道什么地方有卖？” 自己和孙倩荒唐这么多回，一直没有用什么措施，王斌不想到时候搞出人命来，可两处供销社和北新桥百货商店里都没有看到有卖的，也没有好意思找人打听气球到底哪有。 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秦淮茹竟然把气球送上门来了。 王斌把这个拆开的气球拉扯一下，这弹性还很好，也软软的，只是可能是技术上的原因比较厚实，要是再薄一些就好。 秦淮茹抬头道：“伱又不让用，打听这个干嘛？” “我这不是没有在别的地方见到，有卖的吗？” 秦淮茹白了一眼，很多人都不认识这个，小孩子要是在家中翻到了，都拿出去当气球吹着玩。 而王斌在自己拿出来的瞬间就知道怎么用了，要不然也不会伸手就给夺了过去，这小子肯定之前和别的女生做过了，自己之前还以为是个雏呢，没有想到自己看走眼。 肯定是外面也有人了，要不然面对自己的诱惑还能保持心不乱，没有像那些色鬼一样急不可耐地想要趴过来，就可以说明自己的推断是正确的。 仗着两人关系不一般，秦淮茹壮着胆子问：“我看雨水还是个大姑娘呀，王斌你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相好的了。” “喝你的牛奶吧，瞎打听什么？”王斌没有好气地说：“你还没说到底在哪买的呢？” “这个呀，你花钱都买不到。”秦淮茹含着吸管，口齿不清地说。 王斌一直都是让秦淮茹来随便吃，没想到这才几天秦淮茹胆子就大了起来，真是给她脸了。 伸手在秦淮茹身上肉最厚实的地方一拧，秦淮茹吃痛白了一眼，连忙说： “大坏蛋，你也轻一点，就在街道的卫生室里，可以免费的领呀！” “可以免费的领？”王斌有些不相信。 “当然了呀！”秦淮茹解释说：“虽然国家鼓励让多生孩子，可有的家庭实在是负担不起，一家都可以生七八个10多个的，那点工资根本养活不了这么多的孩子。” 人多力量大，并不仅仅是一个口号和宣传标语，很多家庭都想生的儿子越多，将来越不会被人欺负，至于计划生育都是80年代的事情了，现在的人根本都没有这个概念。 所以一个家庭当中，三五个孩子都是正常的，多的七八个，10多个的也不少，妇女都可以从十六七岁结婚一直生到40多岁。 儿媳妇和老婆婆一起坐月子并不是段子，而是家庭中的普遍现象。 即使一名工人有五六十块钱的工资，可要是有七八个孩子，那也是吃不饱饭了。 所以上级机关也考虑到这种情况，就通过医院和卫生室向社会免费发放气球了。 王斌这才知道这时候竟然还有不要票票可以免费领的东西，又不是亲口听秦淮茹说，也根本不相信啊！ 王斌在想着心事，秦淮茹很快就把牛奶吃进肚子里，还用吸管把残余的奶液吸的一滴不剩。 起身后还白了王斌一眼，这才连忙跑出去刷牙去腥。 事后重新打盆温水过来给王斌洗脚，王斌嫌弃床沿太高了，坐着不舒服，这一回换了一个矮一些的小板凳。 在秦淮茹给洗脚的同时，王斌也伸出手给秦淮茹按摩。 问：“秦姐，你会不会蒸馒头呀？” “谁家媳妇不会蒸馒头？”秦淮茹反问。 王斌有些苦恼：“可我每一次和面都不对啊？” “和面的时候要两手用力均匀的揉，不能急躁了，力气不能重也不能轻...”秦淮茹随口指点和面的技巧。 王斌哦了一声，静下心慢慢地揣摩，果然有师傅教就是不一样，自己瞎琢磨的方法根本不对，不是重了就是轻了，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直到洗脚盆里的水凉了，秦淮茹才恋恋不舍的拿着毛巾给擦脚。 王斌还笑嘻嘻地问：“秦姐，是不是太累了，刚才还是白里通红的小脸，怎么现在红的就跟猴子屁股一样？” “你的脸才是猴屁股呢！”秦淮茹没有好气地说。 出去倒了洗脚水，回来收拾好后，抱起棉被转身就跑，该死的小色痞，自己只是随口说了两句，这么快就学会和面了。 今天气温怎么这么高？只是给王斌洗了脚，就弄得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恨不得直接把王斌按在床上打屁股。 半路上借着棉被的遮挡，伸手一摸，晚上又要洗内裤了。 王斌舒坦了关灯睡觉，早上不用闹钟也醒了，外面也明亮了不少，刚想要起来，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的声音，用精神力一扫，果然是何雨水过来叫自己起床了。 闭上眼睛假寐，何雨水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拿起自己麻花辫子梢想要再捅进去。 刚送到王斌的嘴上方，王斌突然睁开眼睛：“何雨水你太坏了！” “哎呀，我的妈呀！”何雨水被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一屁股坐在床上。 王斌乐的咯咯直笑，何雨水缓一缓才爬起来，只见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腮边烘两朵红云，面上现一团煞气。 第81章 生气 第81章 生气 王斌顿时笑不出来了，讪讪地哄着：“雨水，好雨水，上午的时候我带你去北海公园玩好不好？” “不去，去年去过了。”何雨水的声音十分的冰冷。 “嗯...那去景山公园？动物园？植物园？天坛？百货大楼？大栅栏？” 说一个地方何雨水就摇摇头，连续说了几个地方，王斌急了：“我说大姐，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何雨水这才笑着说：“就冲你这一句大姐我就原谅伱了，快起来吧，小弟弟，咱们一起跑步去。” 虽然被吓着的时候很生气，可还能真的和王斌吵架不成？自己拿头发捅鼻子也不好受的，王斌重来没有生气过，自己当然不能太小气了。 “谢谢雨水大姐，您大人有大量，我决定了，以后早上再也不吓唬你了。”王斌说道。 “那你就晚上再吓唬我吗？”何雨水气呼呼地问。 “你说谁吓唬你了？我揍不死他。”王斌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 “好了，少作怪。” 两人跑步回来，吃了早饭，王斌还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喝着杂粮稀饭，何雨水催促道：“快一点啊，上学要迟到了。” 王斌笑道：“你还有学上吗？” “我...对哦，我们会考结束了，以后可以不用上学了！”何雨水这才想起自己的学生生涯结束了，以后再也不是一名中学生了。 还有些惆怅：“以后就要找工作上班了，再也不要起这么早回来这么晚了。” 也就是高三这一年学校组织毕业生要上晚自习一直到7点多才能够放学回家，刚开始都很不习惯，从早上7点多到晚上7点多，每天要12个小时待在学校里边。 以后上班朝8晚六，一天只要8个小时上班，除非有特殊情况才会延时加班，当然特殊岗位除外。 王斌笑道：“短时间咱们不去街道报道，等高考后再去找工作。” 何雨水不解地问：“为什么呀，不应该现在就去吗？反正咱们也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早一天去上班就能找一些日子领工资呀。” 王斌只是笑了笑反问：“你说现在去街道报到是不是都是那种没有取得高考资格，肯定有一门功课没有及格的人才去的？” 何雨水还是很糊涂：“当然了啊，要是全部及格，有了参加高考的资格，他们肯定要努力一把争取考上大学或者大专呀。” 王斌解释道：“林老师之前告诉我了这两个月宁愿在家里玩也不要去街道报名等着分配工作。” “为什么呀？” 王斌说：“你是不是傻呀，现在去的人都是那种成绩不好的高三毕业生，多数都是混子。等7月份高考完之后，再去报到的那一批，才是成绩好一些的，素质都比较高。” 何雨水想一想才明白，眼下都是成绩不好的，反正学校都会给毕业证，这些人就会急忙的去街道报名登记，可在高考结束后登记找工作的，这一批高中生成绩就比较优秀，都是取得了高考的准考证，就说明每一科都及格了。 虽然最终没有考上大学，可素质要比先前的这一批要高不少。 如果工厂，招高中生当然想要这种素质更高一些的，最起码含金量比较足，是真正的学到了高中知识的一批人，而第一批中就会有很多学生混子在，成绩不行，打架第1名都是这些人。 何雨水想一想道：“如果我们真的能取得高考资格证，还要继续上学参加高考？” “无所谓啊，想去就去，反正到时候去考试就是了。”王斌是不想去的，只要在高考的时候去参加就行，这两个月的时间自己可以在家中修房子，还有想办法赚钱。 只是空间只有一立方，相对来说还是有些小，可黄金还没有其他的渠道能搞到手。 只能等到高考之后，孙倩的父亲能兑现诺言，给自己一批黄金就好了。 何雨水感慨一番后也就笑着说：“那既然不用上学了，咱们去买东西吧，你去买菜，我去供销社。” “好啊。”王斌拿出一些票据，家里的火柴还有油，都快没有了，很多东西都要添置一些，不去上学就要在家中开火，以后就要为一日三餐忙碌了。 把票都给了何雨水，再拿钱没有要，何雨水说：“上一回给我的两块钱还没有花呢。” “那等你没钱了再和我要。”王斌道。 “嗯，我知道了。”何雨水说完一愣，自己没有钱了，应该找哥哥何雨柱要啊，找王斌要钱是什么鬼？ 随后心中甜丝丝的，有种媳妇向自己家男人要钱的感觉。 心中有个声音说：“醒一醒傻水，你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何雨水恼怒地把这个念头给掐灭，美滋滋地拿着票出门去供销社了。 王斌拎着菜进了四合院，就听见里面在吵吵闹闹的，伸手拉着闫解娣问：“这是怎么了？谁在吵架？” “是王斌哥啊!”闫解娣转过头看是王斌笑着问好，然后才说：“是傻柱和许大茂吵架，后来又打了起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王斌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水果糖塞到闫解娣的手里，收获了一个谢谢，然后才朝中院走去。 穿过中堂，就看就看的许大茂和傻柱两人已经被分开了，正在互相骂骂咧咧的。 王斌转圈看了一眼没有看到娄小娥在，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许大茂一喝酒就会断片，根本不知道喝酒之前自己干过什么事情，肯定是早上起来发现自己鼻青脸肿的，不知道娄小娥怎么解释的，许大茂就过来找傻柱算账了。 王斌听了几句，何雨柱一直都没有说出来，为什么要打许大茂，毕竟昨天许大茂是编排王斌和何雨水搞对象，现在许大茂自己都忘了，何雨柱肯定不会把这个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说出来。 所以现在许大茂趾高气昂的说落何雨柱无缘无故打了，喝多了的自己，何雨柱只是说许大茂该打，但是还说不出来是什么理由打的许大茂。 易中海听了半天皱着眉头说：“行了行了，你们都不要再吵了，天天就这点破事，我看这样吧，你们也就算了，各回各家，赶紧准备上班。” 许大茂气道：“一大爷，你怎么偏向傻柱呢？” “我怎么偏向傻柱了？你不要胡说八道。”易中海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今天许大茂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质疑自己的权威。 许大茂觉得自己终于理直气壮了一回：“我昨天是喝多了，可也没有得罪傻柱啊，他到后院上来的给我一脚，然后骑在我身上打我，一大爷你也不能不管不问吧！” 易中海问：“打人也要有个理由吧，咱们院里现在上班的都起来了，柱子也没有上去胡乱就打人吧，你自己要想想，柱子为什么要打你而没有打别人，肯定是你有错在先！” 是啊，傻柱没有打别人啊，偏偏打了你许大茂这就说明你徐大茂肯定有欠打的地方，要不然为什么没有打别人呢！ 这时候，何雨柱一眼瞅见了王斌站在旁边，虽然自己不喜王斌，可这时候也不管那么多了，招手道： “王斌你过来，你告诉许大茂这孙子我为什么要打他。” 顿时全场的目光都看向了王斌，让王斌十分的尴尬，咳嗽一声向前走两步站在一侧说：“大茂哥，还是回去吃饭吧，今天就不要再说什么了。” 王斌当然不能真的把许大茂的话重复出来，那何雨水以后怎么在四合院生活啊！ 许大茂急了：“好你个王斌，原来你和傻柱也是一路的货，我还以为一大爷坑你，你和他们不一样呢。” 王斌没有急，易中海急了：“许大茂你就是欠揍，我什么时候坑王斌了？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关系好着呢！” 然后冲着王斌说：“斌子，这许大茂肯定是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还没有醒酒呢，少听他胡说。” 王斌刚想怼易中海两句，何雨水从后面走过来拽着王斌的袖子示意不要乱说话。 王斌看着何雨水那哀求的眼神，一时心软：“还行吧。” 之前欺负自己这个孤儿，这也不是算账的时候，最近几天都忘记了，光想着会考的事情，回头再给易中海送两窝老鼠过去。 许大茂看王斌这样也知道指望不上了，又和易中海吵了起来。 王斌对何雨水道：“去看看小娥嫂子为什么还没有来让他把许大茂给弄走。” 何雨水哦了一声，转身走了两步就看见娄小娥从月亮门那边过来，又重新退到王斌身边。 娄小娥打着哈欠眼神有些迷离，气冲冲地走到许大茂跟前，拧着耳朵说：“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挨揍就是活该，大清早地闹什么闹？” 许大茂陪笑道：“媳妇，我这鼻青脸肿了，你也不说个原因，我当然要过来找傻柱了。” “找什么找？你自己说话不过脑子，喝了二两猫尿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你说人家何雨水...” 王斌听到提何雨水的名字，连忙咳嗽一声喊：“嫂子，你也给大茂哥留些面子，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说。” 娄小娥下面的话也就被堵在水里了，没有提昨天晚上的事情：“看见没有斌子这时候还护着你呢。” 转身道：“麻烦一大爷了，大家伙都散了吧，没有什么好看的。” 许大茂被娄小娥拉着走，还嚣张地冲何雨柱道：“你小子给我等着，回头再收拾你。” “孙贼，赶紧回家跪搓衣板吧！”何雨柱乐呵呵地骂着。 早上时间都很紧，看到热闹没有了，大家伙也都各自散了，回屋要吃饭去上班。 易中海撇了王斌一眼，转身回东厢房了。 何雨柱在地上啐了一口，今天真是扫兴，大清早被许大茂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吵了一架，一点也不困了。 转过头问何雨水：“还有早饭吗？” “有啊，只是...”何雨水没有想到哥哥会早起，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只是什么？”何雨柱问。 何雨水把心一横：“饭在王斌家里呢，我去给你端过来。” 说完转身就拉着王斌往后院走，何雨柱愣了一下，妹妹怎么连早饭都在王斌家中一起做了？ 一天三顿都在王斌家吃，你干脆搬过去住得了！ 呸呸呸，这可是我自己的亲妹妹，不能便宜王斌这个王八蛋，这门亲事我绝对不会同意。 何雨水来到厨房给盛了一碗饭，拿着窝窝头，还有一点小咸菜给送去。 回来后脸上闷闷的，很是不高兴。 王斌问：“怎么了？柱子哥训你了？” “我哥越来越讨厌了，咱们别管他。”何雨水也没有说原因，这事情也没法和王斌说啊。 王斌当然明白何雨柱看自己不顺眼，在雨水面前肯定是说自己的坏话了，这也是自己没用和雨水挑明关系，只是还在装糊涂维持青梅竹马的关系。 眼下时机还不对，要么自己和何雨柱，化干戈为玉帛改善关系，要不然就真要挑明了，搞不好就要让雨水在王斌和傻柱两人中间选一个了。 王斌在家也呆不住，在自己耳房外面的胡同里面挖了几个蚯蚓，这才拿着钓鱼竿和麻袋等物品出了门。 今天不是星期天，那护城河边钓鱼的人就少了很多，走了一圈没有看到上回收鱼的中山装，玩到十点多的时候，王斌夹着自行车回来了。 这个点上班了都不在家，只有几个大妈在，看着王斌后座上鼓鼓的麻袋都有些羡慕。 何雨水对于王斌能弄到鱼和黄鳝都习惯了，微笑着把麻袋弄下来解开倒在地上： “今天不错啊，也有十斤多吧，我还想不能空手上门去呢，没有想到你这就弄了礼物来。” 这时候上别人家去一般都不留下来吃饭，即使吃饭了也都带上狗粮，毕竟每个人都是有定量的，家中要是来几次亲戚朋友，月底的那几天就断粮了。 王斌道：“孙倩家有钱不在乎这点小事情吧？” 王斌虽然知道这种道理，可还是有些不习惯，还考虑到如果自己拿了，于海棠和田壮要是没有拿那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尴尬啊？把这个担忧说了。 何雨水想一想道：“海棠家条件是比较差，估计拿不出什么东西来，田胖子的爸爸在食品站工作，估计会拿些肉或者骨头什么的。” 王斌道：“那咱把这4条大鱼和两条大黄鳝都拿上到时候如果他们两个没有带，就说是咱们四个一起给的。” 现在还都是没毕业的高中生，都还不习惯这种应酬，其实应该昨天几人商量一下，互相通个气儿，要么都带，要么都不拿，现在搞的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行，那我就不杀了，放在大盆里面养着。”何雨水把鱼送到洗衣服的大木盆里，添上水，鱼儿一个个都还活蹦乱跳的。 然后又把剩下比较小的鱼都拿去杀了，中午两个人一起吃了饭，把4条鱼和两条黄鳝用草绳拴起来挂在车把上，带着来到孙倩家。 王斌虽然来了很多次，可都是从侧面翻墙进去，这还是第1次打正门进孙倩家。 刚想要拍门，宅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位丽人来，白洁看到王斌带着一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站在自己家的门前，冲口叫着： “表弟，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第82章 大嫂变表姐 第82章 大嫂变表姐 王斌被吓坏了，自己那天找上门去，谎称和白洁是表亲，怎么这是要把亲戚关系给给公开吗？ 可这个表亲是假的呀，自己只是在房管局里随口一说，这不能真的攀成表亲吧？ 只能装作不认识，希望白洁说说认错了：“大姐，我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然后疯狂的眨着右眼，希望白洁顺势承认错误，把这个事情给圆过去。 白洁笑道：“你叫王斌，今年18岁了是不是？” 哎哟，卧槽，伱在这演什么戏呢！ 可白洁说的都是真的，有何雨水在自己也没法否认，只能点头称是。 白洁迈过门槛走到跟前，拉着王斌的手说：“我还是好几年前见过你，你那时候去你外婆家，我也走亲戚，见过你一回，你可能就把我给忘记了。” 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总之他们家和王斌的外婆家有亲戚关系，两个人按排序是老表，当然是比较远的那一种。 王斌瞪了一眼，这白洁就是欠揍了，过两天找个机会拿棍子狠狠的抽她，你装作认错人了，这事情不就翻篇了吗？干嘛给两个人安上一个老表的关系。 眼下也只能承认了：“姐姐你这么一说，我就恍惚有点印象，好像当时见过一个梳着羊角辫，流着黄鼻涕的姐姐。” 何雨水见王斌这么不会说话，拉着衣服拽了两下。 白洁气的用力拍了王斌的胳膊：“当时看你这个孩子就不是个好东西，太调皮了，这长大了还是这个老样子。” 然后转过来冲着何雨水说：“表弟，这是你找的对象吧，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候给姐姐说一声，姐姐一准来吃你们的喜糖。” 心中一直犯嘀咕，自己小姑子孙倩已经和高建设定亲了，还和王斌不清不楚的保持着关系，搞得连这个大嫂都稀里糊涂的和王斌弄在了一起。 怎么现在王斌还敢公然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直接登孙倩的家门了。 何雨水羞的小脸通红，可心中却还是甜丝丝的，扭捏地说：“表姐你好，我和王斌只是邻居，都在一个大院住着，正好是孙倩的同班同学，我们两个可没有谈对象。” “是姐姐说错话了，小妹妹长得这么漂亮，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白洁拉着何雨水的手说了两句，这才和王斌两人说要去供销社一趟，让他们先进去。 两人站在门外看白洁骑上自行车走了，何雨水才问：“你有个表姐怎么没有说呀？” “我都不认识，怎么说呀，我外婆家那亲表姐好几个呢，我都分不清楚，何况我和白姐是二世老表，我也不知道他们家在哪。” “也是，我们家亲戚也都不来往了。”这时候一家人口又多，有不认识的表情都很正常，何况是二世的亲戚。 王斌擦了一把冷汗，这白洁就乱来，以后还不知是什么结果，只希望把事情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不要出什么岔子。 刚想要进去王斌就听见有人喊，一转脸是田壮和于海棠两人一起过来。 王斌看到田壮手上拎着一个网兜，里面是一大团子肉，待走到跟前才看到是一套猪心，果然食品站职工家的孩子就能够搞到猪内脏，王斌去肉摊买了几次，根本都见不到内脏在出售。 田壮见王斌拎着的鱼惊讶道：“你这是怎么搞到的，我还以为拿着这一副猪心，当做咱们4个人的上门礼物就可以了，没有想到你还拿了两条黄鳝和4条鱼。” 王斌笑道：“今天巧了，我到了护城河钓了一上午的鱼，就这6个是大的都拿了过来。” “都是你钓的？”于海棠笑着问。 “嗯，这几天我运气都好，每一次钓鱼都能钓不少。”王斌回道。 何雨水看两人眉飞眼去的聊天，心中就如同醋坛子打翻了一样，都是酸气。 不咸不淡的和两人问好之后，4人一起进了孙倩的家。 孙倩家的房子是一进的院子，坐北朝南的主屋三间，左右都有耳房，东厢房是儿子的住宿，西厢房就是孙倩的闺房了。 听到动静孙倩从屋里里跑了出来，看到王斌还拎着礼物，惊讶的说：“王斌同学，怎么还带东西过来了？鱼都这么大，这要花多少钱呀！” “一分钱也没有花，是我自己钓到的，你看放在哪里呀？”王斌笑着说。 孙倩这又和其他三人问好，聊了两句，这才接过河鱼黄鳝还有猪心，送到厨房里面。 出来后王斌问：“大爷和大妈在哪里？我们先拜访一下。” “我爸上班呢，我妈也不在家，先上我屋去玩吧，” 孙倩带着进来西厢房，桌子上已经摆了葵瓜子，花生，南瓜子，西瓜子和两包糕点，还有扑克牌热茶。 孙倩道：“咱们是打扑克还是下象棋？” “打八张吧，这个最好玩了。”于海棠高兴地说。 八张？什么鬼？王斌想一想才找到这份记忆，后世的掼蛋这时候没有，一些升级等玩法也都不会。 高中的时候常玩的，也就是八张或者大压小，或者小五甩。 王斌对着没有什么兴趣，让他们四个人玩，自己搬个板凳坐在何雨水和于海棠中间看他们玩，顺便给倒水当服务员。 何雨水这才想起来问刚才遇到的白洁是什么人，孙倩笑道：“那是我嫂子啊！” “那你和王斌可是亲戚了。” “啥？”孙倩有些不相信了，这哪跟哪？怎么自己和王斌成亲戚了？ 王斌硬着头皮把自己和白洁两人的关系说了，然后笑着说：“来叫一声哥给我听一听。” 孙倩要是没有别人叫什么都无所谓，可这还有同学在呢，猛一下还是不能接受王斌和自己有亲戚关系，正好这一把打完了，说：“你们先玩，我去找嫂子问是怎么回事。” 过了没有几分钟，孙倩一脸古怪地进来了，王斌笑着问：“我表姐怎么说？” “大嫂说你们还真的是老表，以后你就是我的表哥。”孙倩更加地郁闷了，怎么王斌还成自己大嫂的亲戚了。 王斌笑着说：“来叫声哥哥听听。” 孙倩这也缓过劲了，根本就没有想到，王斌和白洁之间竟然也有一段没法告人的秘密，是两个人在瞎糊弄呢。 甜甜地含着：“表哥。” “妹妹真乖，来给快糖吃。”王斌从口袋中摸出一块水果糖来，这是给院子中的孩子拿糖习惯了。 田壮大声地笑着，何雨水把口中的水都喷了出来，于海棠差点笑岔气了。 孙倩也气笑了，见他们三个都笑得欢快，气得一跺脚，嗔道：“臭文武，我爸回来了，要见一见你这个亲戚。” “大爷要见我？”刚才说去见大爷也是客气一下，没有想到现在孙倩的父亲要见自己，怎么突然十分的心虚。 自己把孙倩弄到手，又把大嫂也弄了，虽然不是有意的，可最后的结果是这样，这是不争的事实。 出了门小心地问：“倩倩，咱们的事情你爸妈不知道吧？”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知道了，早就找人把你的腿打断了。”孙倩无语道，怎么今天王斌没有脑子。 想一想也是，自己每次都来去悄无声息的，就凭孙家现在的能力，要是知道自己如此乱来，找几个人套个麻袋，把自己打一顿绑上石头往护城河里一扔，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呀！王斌俏皮地问：“哪条腿？” 孙倩恶狠狠地说：“当然是三条腿都打断了。”说完还用眼撇了王斌的下半身。 王斌顿时觉得周围气温都降了好几度，浑身凉飕飕的，然后笑着问：“倩倩你就舍得吗？” 孙倩红着小脸道：“那能有什么办法？我也想把你的三条腿都打断了，省得欺负我。” 王斌苦恼道：“我这找个什么媳妇呀！” “臭不要脸的王斌，谁是你媳妇？” 两人也来到耳房外边，已经被孙家改造成了书房，两个大大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线装的古籍，墙上还挂着水墨画。 王斌只是撇了一眼，可没有看到是哪位大家的作品，其实这时候钱比较值钱，一些后世的大家在这时候在画坛上的地位并不是多高，单幅价格并不贵。 只是王斌现在钱虽然有一些，可短时间还是主要想扩充一下自己的黄金空间，至于收购文物，古籍字画，这些东西还要等以后赚的多了才慢慢地收集。 孙倩和她的父亲有七分的相似，身着灰色的灰中山装，表情严肃，双目炯炯有神，看上去很有领导的派头。 王斌上前问好，孙家胜微笑着说：“不用这么拘束，刚才老大家的说倩倩同学还是二世表亲，今天才知道，我也觉得觉得是个缘分，我听倩倩说，这一回会考能过关还是你的功劳？” “孙倩同学即使没有我的帮助，这次会考研是可以及格的，我可不敢居功。” 孙家胜没有想到王斌会这么说，现在的小青年正是心高气傲的时候，这一番话要是说官场上的一个老油子如此说是很正常，没有想到竟然从一个18岁的高三学生口中听到，笑着说： “你既然是白洁的表弟，那也是我们孙家的亲戚，以后不要这么客气，和倩倩也是表兄妹，有时间就过来玩。” 孙倩在旁边心中满是欢喜，之前还想着怎么把王斌介绍给父亲呢，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大嫂的表弟，那就变成自己的远房表哥了。 这么一来以后就有了借口，可以登进自己家的门，过来找自己也不会那么的唐突了。 等自己考上了大学，明年王斌再考上大学，到时候把高建设一脚踹开，自己和王斌两人双宿双飞，毕业后就都是国家的干部了。 王斌陪着说了一回话，回答的是滴水不漏，不过不过最近两天要去和白洁通气，省得以后在什么地方说的不一样，露出了马脚。 从书房出来，孙倩笑道：“那你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来找我玩了，我的好哥哥。” “那有啥？又不能留宿在你们家，还不如我翻墙头直接过来呢。”王斌笑着说。 “臭文武，你要死啊，什么话都乱说。”孙倩嗔道。 这时候白洁从厨房出来，笑着说：“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 王斌忙道：“正在聊房子呢，我那房子这不是要准备重新修缮一下，最好是天热之前能弄好。” 孙倩欢喜道：“文武，你可以让大嫂帮忙啊，你还不知道吧，你的表姐是在城东区房管局里面工作，还是个小领导呢。” “倩倩别乱说一个小组长罢了。”白洁谦虚地说，然后问：“你的房子要修缮啊？” 见王斌点点头，白洁说：“那你这两天有时间上我到单位去一趟，我就在后院302房，到时候我请你吃中午饭，顺便聊一聊老家的事情。” 刚认的表亲，还是要请到家里认认门，叙叙旧，这样才正常。 孙倩说：“星期一我们要上学校拿成绩了，要不明天我带王斌直接去家里吧！” 转回头问王斌：“明天上午你来找我行不行？” 王斌无所谓，“行，我是有时间，不知道表姐有没有时间？” 白洁笑着说：“有，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你们俩过来。” 然后才说：“倩倩，去和同学说一声，饭已经弄好了，是摆在你的房间里吗？” “也好，我们几个同学省得和你们在一起放不开。” 孙家准备了四个凉菜两个炒菜两个炖菜，最后还有一个鸡蛋汤，比别人家结婚准备的席面还要丰盛，也让几个同学真正的知道孙家的富有。 王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自己要2000块钱是不是少了，再一想孙倩和白洁两女，算了，这事情又不带临时加钱的。 几人一顿吃喝，当然喝的是北冰洋橘子汽水，毕竟都是学生，只有两个男生喝白酒不好。 临走的时候孙倩给准备了4个网兜，里面有几个桃子，杏子，还有南方的水果香蕉，客气几句后，两两一对各自回家。 这时候虽然粮食并不紧缺，可也只是保证基本的生活，水果在这个时候属于奢侈品了，普通人每个月的定量都很少，像现在5月份根本就没有发水果票，只有等盛夏水果最多的时候，每个人才会发一些定量。 回到家里洗漱后，秦淮茹又过来吃了中午留下来的剩菜。 后院西厢房里许大茂喝着茶说道：“你看那秦淮茹怎么最近三天两头的往王斌家跑，媳妇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 “瞎说什么呢，你怎么就这么坏的心思？“娄小娥伸手拍了一下又说：“这不是棒梗偷油渣，王斌心善罚秦淮茹帮着做棉袄和棉被的嘛！” “依我看呀，这王斌就是个傻子。”许大茂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 娄小娥撇嘴道：“王斌精明着呢，就知道从秦淮茹手里要不来钱，这就找她给做工抵过，即落下来好处，别人还要夸一句王斌仁义，哪里傻了？” 许大茂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就秦淮茹和她婆婆两人经手的东西，一斤的棉袄就要变成了八两，你信不信？” “不能吧？”娄小娥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第83章 你看我的，我看你的 第83章 你看我的，我看你的 许大茂分析了一通，把娄小娥说的一愣一愣的，最后叮嘱娄小娥：“那王斌也不是好东西，以后少和他们来往。” “行了，你赶紧洗洗睡吧，我去上个厕所。”娄小娥从房子里出来，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淋淋沥沥下起了小雨，想起家中的黄竹油布伞忘记在婆家了，犹豫一下还是到老地方解手吧。 左右看看院子里都没有人，这才沿着抄手游廊向里走，一直来到王斌家厨房和院墙中间的小巷里，解开裤子直接浇地。 有了下雨声音的遮挡，浇地的声音也没有那么突兀，片刻后提起裤子就往外跑，虽然只是小雨淋到衣服上面潮潮的不好受，只是跑的有点快，直接冲到王斌家的窗户下才停下脚步。 要转身回自己的家，突然听见窗户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吞吐声。 王斌自己在家干什么？难道偷吃肉肠？ 再一次四周看看，后院里面除了自己没用其他人在，心中有些怀疑，也就把头贴在窗户上，从窗户纸缝隙中向里看。 娄小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秦淮茹正剥着王斌拿在手中的香蕉，打开外皮，露出里面白白的果肉，然后把自己的双唇张开，一点一点地把香蕉吃到嘴里。 那王斌还说：“这可是南方的特产，名字是香蕉，咱们北方根本就种不出来，你可不能一口都吃掉，要慢慢地吃。” 秦淮茹嘴里含着香蕉，只是用鼻子嗯了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娄小娥捂着自己的小嘴，这事情竟然如此的让人惊讶，刚才还在许大茂面前帮王斌说着好话，没有想到自己转眼就看到王斌请秦淮茹吃香蕉。 要说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情谊，娄小娥是一点都不相信了，吃惊过后娄小娥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斌竟然能搞到这么大的香蕉给秦淮茹吃，那自己家的大茂呢，和王斌根本没有可比性，就自己看的这一会功夫，那许大茂早就滚一边玩去了，之前自己还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呢！ 这么一对比，许大茂就是个废物。 娄小娥盯着看了许久，都蹲的双脚发麻，一不小心把旁边的什么东西碰倒了响了两声，把屋里屋外的人都吓了一跳，娄小娥不敢多待，急忙转身跑走了。 心中还安慰自己，下雨了，王斌和秦淮茹应该听不见。 王斌在有声音的瞬间就放出精神力检查屋子外面，竟然感受到窗户下蹲着的娄小娥正在偷看，也不知道娄小娥看了多久，不过既然选择逃走，那娄小娥应该也不会声张吧。 秦淮茹只专注于新拿到的香蕉，根本就没有听到窗户外面的声音，现在依然十分专注的吃着。 即使吃的再慢也有吃到头的时候很快一根香蕉吃完了，秦淮茹给洗了脚这才出来，看到下雨直接从许大茂家门前游廊下走过，过窗口的时候突然停了里面传了铁架子床咯吱咯吱的声音。 要是往常也就笑一笑直接路过了，可刚才吃过香蕉，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不由自主地凑到窗户下。 也是凑巧，今天许大茂心中有气，关窗帘的时候没有注意还闪出两指宽的距离没有拉上，直接让秦淮茹看个全貌。 娄小娥急匆匆地回到家后，许大茂已经准备好了，两人轻车熟路早就演练上百遍，当然配合无间严丝合缝了。 窗户外面的秦淮茹就难过了，要是以前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最近几天不是喝牛奶就是吃香蕉，把王斌伺候地舒坦了，自己呢天天肚子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没法释放。 要是没有好奇的看着一眼自己回到家忍忍也就过去了，可屋里面的情景是这么的香艳，让秦淮茹的心火噌噌噌的又冒出一大截，实在是憋不住了。 转过头看王斌屋子里电灯已经熄灭了，要不是已经把王斌可以榨干了，真恨不得立刻转身回去，把自己的身子献出去，让王斌当自己的第二个男人。 只是眼下这个路子走不通了，就是现在送上门王斌也是有心无力，根本无法给自己解决问题，便宜别人也不行啊，那也只能自力更生，自我安慰了。 秦淮茹转头看看身后，刚才还只是小雨，现在又大了许多，四合院多数人都睡了，即使没有睡的，也不会有人这时候出来。 晚上吃的太饱了，肚子有些撑，伸手摸索解开裤子侧门，有些粗糙的手就伸了进去，才发觉早已经被淋的泥泞不堪，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秦淮茹和娄小娥同时想起王斌来了，想象着自己被王斌抱在怀里呵护安慰，都恨不得立刻去找王斌。 贾张氏看了一眼坐钟，奇怪地问：再不来我都去要叫你了。” “妈，伱可不能去呀，那王斌见到你肯定不高兴。” “你以为我愿意去呀，见到他我也不高兴。”贾张氏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竟然被弄到派出所里了，要不是自己年纪大了也不会只是扫几天的胡同就完事了。 秦淮茹解释说：“王斌的褂子有一处开线了，我又给他补了衣服，要不然也不会耽误这么久。” 贾张氏叹了气：“既然吃了人家的饭，就要帮着他干点活，毕竟你这还能省一个人的口粮，孩子还能多吃一些。” 秦淮茹道：“是啊，以前孩子都吃不饱，这两天晚上一个个小肚子都吃的圆鼓鼓的，我看着也高兴。” 然后叮嘱自己的老婆婆千万不要去找自己，免得王斌看见了生气，到时候就不给饭吃了。 贾张氏也只是随口一说，自己才不会去找呢！ 后院的娄小娥激情也逐渐平息，躺在床头是一动也不想动，闭上眼睛就是刚才看到的情形，原来王斌长的是这样，真是让自己大开眼界，自己的男人也是这样的就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沉睡过去，恍惚之间天地变了模样，自己是王斌的媳妇，每天都能可以无比的快活，转眼间自己给他生了一群小子丫头。 再一睁眼竟然是许大茂那张长驴脸，嫌弃地嚷道：“拉着张驴脸干嘛吓唬人呀？” 把许大茂撵去做饭，只要停下来眼前就浮现王斌那健壮的身影。 王斌吃过饭对雨水说：“我一会儿去表姐家，你你去不去呀？” 何雨水收拾着碗筷说：“我去干嘛呀，那是你的表姐又不是我的表姐，中午你还回来不？” “不回来了，不要做我的饭就行。” 王斌去中午肯定是不回来了，怎么也要和白洁多待一些时间加深相互了解，知道对方的底细，就是孙倩这个电灯泡在，总不能嫂子和小姑子一起伺候自己吧。 虽然王斌脑子中想过，可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孙倩还想着两个人都考上大学然后结婚参加工作呢。 何雨水道：“你有个亲戚来往也好，你爷爷叔叔都在农村老家，这两年你也没有什么来往，城里有个表姐那就多走动，以后或许也能有个照应。” 王斌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以后我多跑几次表姐家，再和表姐熟悉熟悉。” “那你要不要带些礼物上门呀？”何雨水问。 “不用了，昨天弄的鱼都给孙倩了，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拿得出手，下一回我多准备准备。” 自己去了也能送亿点点的礼物，家中剩的鱼都很小，实在是拿不出手。 王斌空手推着自行车出来，毕竟理论上自己不知道白洁家在哪里，还要孙倩这个中间人引荐，先骑着车子来到孙倩家外，车把上已经挂了两条大鲤鱼和两条黄鳝了，锁好自行车这才走到宅门外拍门。 拍了拍门，“来了。”里面传来一个女声，听上去十分的年轻，果然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20多岁不到30的苗条靓丽的妇女。 看上去年龄也不对，应该不是孙倩的母亲，王斌迟疑一下，说：“大姐你好，我是孙倩的同学，来找她有事。” “你就是我们家白洁的表弟吧，我听倩倩说了，还是她的同学，没有想到这么巧。”那大姐笑笑说：“不过你叫错了，我是倩倩的妈妈，应该叫我大妈。” “大妈？“王斌疑惑了，那孙倩的哥哥都二十了，孙倩也十八，怎么妈妈看上去还没有30岁，而且不光漂亮，体态也优雅，看上去就和普通的妇女不一样。 孙倩妈妈笑了笑，点头答应下来然后说：“倩倩在西厢房里呢，你直接去就好。” 王斌道了谢走进院子，直接进来西厢房，进来后在明间没有看到孙倩，又进了里间。 孙倩正趴在床上看连环画小人书呢，王斌走到跟前照着翘起的小屁股拍了一下。 “啪。”只是王斌拍了后就没有拿起，直接帮着揉了揉还问：“疼不疼？” 孙倩哎呀一声，丢下的小人书双手捂着屁股，回首瞪了一眼：“臭文武，就你最坏了，屁股都打成两半了。” 王斌笑嘻嘻地说：“是嘛，那我给你检查一下哪里坏了。” “讨厌，不理你了。”这还是大白天的，孙倩可不敢和王斌一起玩来，坐直了身子，两人从里屋出来。 坐下后后王斌才想起来问：“你妈妈怎么这么年轻？看上去还没有三十岁。” “那不是我亲妈呀，是我爸后来又娶的小妈。” 这么一说王斌是明白了，怪不得看上去和孙倩一点都不像，原来不是亲生的。 说了没有几句，孙倩就起身和王斌一起出了院子，一人一辆自行车骑着，很快来到房管局的家属院。 孙建敲了敲门，然后直接推门进来，叫道：“嫂子，我把你表弟给送来了。” 王斌已经拎着鱼送到旁边的厨房里面了，洗了手出来，孙倩疑惑问：“你怎么知道这边是厨房呀？” 王斌心中咯噔一下，自己上次已经来过了呀，当然知道这边是厨房，就是那卧室里的大床也滚过了。 不过还是解释说：“大家都是这样布局啊，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厨房。” 这时候白洁才从卧室里走出来，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要等一会儿才来呢！” 王斌上前问好，白洁笑了笑说：“斌子别客气，来到我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才是以后呀，有空就常来玩。” “那我以后就不客气了，会经常来打扰表姐的。”有了白洁这话，王斌我们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多次过来了。 白洁撇了一眼，可惜在这俊俏的脸庞上看不出有什么杀伤力，只是更加地让王斌喜爱，可惜有孙倩这个电灯泡在，真恨不得立刻把眼前的美人儿就地正法。 孙倩坐下来说：“谁知道文武这么早想要见你这个表姐，我只能把他给带了过来，我哥呢？” “别提你哥了，又和他的狐朋狗友出去玩了，我还说让他等一等见见表弟，他说约了时间来不及了，中午不能回来晚上都回不来。”白洁有些生气地说。 孙倩劝道：“我哥就这样，天天在家呆不住，别说他了，说起来我也生气。” 然后在橱柜里拿出茶叶泡了茶，白洁从底下抱出一个大西瓜来笑着说：“这是你哥昨天晚上带来的，正好你来了，咱们三个吃了不给你哥留。” 白洁拿了菜刀出来，直接把西瓜打开，王斌这还是第1次见西瓜，只见那瓜皮就接近两指厚，和后世的西瓜完全不一样。 “还是沙瓤的呢，看上去就好吃。”孙倩高兴地说。 一个西瓜三个人只吃了一半，就各自扶着小肚子瘫在椅子上，也就是王斌对两女来说不是外人，要不然根本不会吃这么多。 孙倩被王斌盯着小脸一红，不就是多吃两口吗，怎么就这么看人家。 讪讪地说：“嫂子，文武，有我在你们姐俩说话也不方便，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孙倩也就是这么一谦虚，没有想到白洁直接说：“也好，我正想着让你把这半块西瓜带回去送给爸妈吃呢，不知道怎么开口，要不你就直接回去吧，这第1批成熟的西瓜比较少，爸妈应该还没有吃过呢！” 孙倩也就这么一说，没有想到白洁就用了这个借口要孝敬爸妈让自己把西瓜送回去，也只能直接答应下来。 白洁找了两张报纸把西瓜包住，装在网兜里面，亲自出门把孙倩送出院。 回来后刚进屋就被王斌一把抱着，白洁给予最热情的回应，片刻后被抱进卧室，自是一番风流快活。 白洁躺在怀里，幽怨地说：“坏东西，我发现我再也离不开你了。” 第84章 二度花开 第84章 二度花开 “那不是很好吗？我也离不开你啊！”王斌深情地说。 “坏蛋，和你这样乱来也不知道会不会被人发现了。” 王斌问：“不会的，要不以后我也从后面窗户爬进来？” 白洁摇了摇头，觉得身上也有了力气，这才坐起来穿上衣服，王斌笑嘻嘻地伸手帮忙，只是越帮越忙，让白洁累的都气喘吁吁了。 “姐姐都没有力气了，不要再胡闹了，乖，姐姐帮你做饭去，下午还有时间呢！”白洁哄着说。 王斌喜道：“好姐姐，这可是伱自己说的，可不许耍赖欠账哦。” “姐姐答应你这个小冤家就一定做到，好不好？” 王斌笑了笑：“今天下午要叫我哥哥才行。” 白洁横了一眼，小坏蛋就知道欺负自己，没有接这个话茬，只是把王斌从床上拉起来服侍穿衣，一起去厨房做饭。 吃完饭休息后才问：“你抽不抽烟啊，你姐夫是在烟酒公司上班的，家中别的没有，就是烟酒多，以后姐姐供你吃吃烟喝酒好不好？” “好啊，我这也算下学步入社会了，以后上不了，要出门应酬，发的烟票酒票太少了，根本就不够。” 两人重新对了一下口供，把亲戚关系落实下来，这样以后两个人就不会说差了，省得对不上号。 说完后，王斌就笑嘻嘻的看着白洁，只见那白皙的脸庞上红晕逐渐增多，很快就连那小巧的耳垂都红了。 王斌把美人抱在怀里，顺着长裙就摸了进去。 白洁娇羞地在王斌耳边说：“好哥哥抱我进屋嘛！” “好妹妹，可我改变主意了，我觉得在这沙发上就很好。” 白洁一时气恼，自己都叫好哥哥了，这个小坏蛋还想在沙发上欺负自己，真是自己的冤家。 刚想要再次张口说什么，王斌已经不给机会了，直接堵着嘴儿不让说话。 一日之后，白洁埋怨道：“你是属牲口得的啊，人家好哥哥地叫着，你都不知道让人歇一歇，就是生产队里的驴也没有这样一直都在干活呀！” “好妹妹，现在不是让你休息了吗？”王斌笑呵呵地说。 “赶紧滚蛋，姐姐我生气了。”白洁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王斌吓了一跳，紧张的问：“姐姐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白洁笑着说：“时间太久了，好弟弟，我要开窗透气，还要把家里收拾一番，省得我们家那口子回来发现异常。” 王斌这才确认白洁不是真的生气，是啊，经过上下两场战斗屋子里也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王斌劳累了一天，也需要回去休息，笑嘻嘻地接过白洁拿出来的烟酒都装在网兜里面，这才抱着亲了一口，出了院子回家。 半路上都送到空间里面存着，进了四合院，就看到各家的小孩都在院子里玩耍，闫解娣这个大丫头带头上来叫着哥哥要糖，王斌只好一人送一个，这才打发过去。 来到中院棒梗看到王斌转身进了屋子，只剩下小当和槐花，也一人拎了一个糖块。 棒梗听到两个妹妹叫着：“谢谢叔叔。”就恨的牙痒痒。 等两哥小丫头进屋，棒梗问：“糖块呢？” 小当把嘴里的糖块含在唇边：“在这呢！” 棒梗转头去看槐花，也是已经吃过了，气道：“那个坏蛋就只给了两个？” 小当奇怪地说：“那你又没有叫叔叔，叔叔凭什么给你？” 棒梗撅着嘴，走到正在套棉被的秦淮茹身边：“妈，给我点钱，我也去买糖块。” 秦淮茹手上不停：“没有，没有看我正忙着呢，再说了，一分钱也能买斤白菜呢！” “妈妈真小气。”棒梗嘀咕着，然后又去找奶奶要钱。 贾张氏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咬着牙掏出一分钱给棒梗。 还叮嘱道：“拿住了，别半道上丢了。” “放心吧，就是把我丢了也不会把这一分钱给丢了的。”话没有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小当早就知道从奶奶手里要不到钱，也就没有往跟前凑，只有槐花还小，迈着小脚丫走到贾张氏跟前，也伸手去讨要。 “没有了，小丫头片子不是已经吃了一个糖了吗？怎么还要钱？” 然后贾张氏骂道：“那个小王八羔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就不知道多给一颗糖。” 王斌回到屋里把上一回拿来的两个午餐肉罐头放在橱柜里面，今天就有借口把肉拿出来和雨水一起分享了。 今天确实有些累，躺在床上歪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出来后看到何雨水正在厨房里忙碌给自己做饭。 听到脚步声何雨水回首一笑：“你醒了，我正想叫你呢，咱们晚上吃面条好不好？” “好啊，你下面咸淡可口，我最喜欢了。”王斌笑道。 “既然你喜欢吃，那我以后多弄就是了。”何雨水说过之后继续擀面条。 可是王斌说了两句话，转身出来，直接进了东厢房里。 刘海中道：‘稀客啊，斌子，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二大爷，我那屋子都漏了，想要重新翻新屋子了。” “这事情你找我干嘛去找房管所呀！”刘海中说道。 “是这样的，二大爷，咱们院不是有一间公房吗？我想把家具都放在公房里面用几天，等修好了房子到时候我再搬出来。” “是这样啊！这事情好说。”刘海中然后对里屋喊：“把那公房的钥匙拿给斌子，咱家在那里面有还有没有东西？” 二大妈从里面出来，把钥匙给了王斌道：“斌子，这就是那间公房的钥匙，那里面没有我们家的东西了。” 王斌笑道：“那谢谢阿大妈二大爷了。” 没有想到这么痛快，刘海中就把钥匙拿了出来，还以为会拿捏自己一番呢。 从东厢房出来，何雨水站在门口，连忙招呼：“赶紧回来吧，我已经把面条下好了。” 王斌也没有着急去收拾倒座房，回家来面条都盛出来了，坐下来，看着桌子上的醋呛白菜，说：“那菜柜里有表姐送的两个午餐肉罐头，你怎么没有拿出来吃呀？” 何雨水笑着说：“我看了保质期还长着呢，等咱们到了八月十五再拿出来吃吧。” “到时候我再问表姐要就是了。” “哪有你这样的，你们是二世老表，又不是从小玩到大的亲老表，即使当亲戚走动，也不能向人家要啊！” “那有什么，到时候钓鱼给他们家送几条就是了，我也不能真的空手去上门呀。” 王斌有了表姐以后就可以把一些东西拿出来，就说表姐送的，只是拿白洁当做借口，何雨水也不能跑过去问你有没有给呀。 两人说着吃了饭，何雨水玩了一会就回去了。 王斌洗漱后等了一会，秦淮茹今天没有找上门来，只能自己洗脚睡觉了。 第2天上午一起来到学校，教室的门外贴着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会考全部合格的所有名单。 王斌很快就从上面找到自己，何雨水，孙倩，于海棠，田壮的名字。 何雨水高兴的搂着王斌的胳膊蹦着：“你看，文武，我过关了，我过关了。” 后面走过来的于海棠看到这一幕脸上瞬间布满了寒霜，孙倩也有些不喜，上面挤到王斌和雨水中间，抱着何雨水叫着：“是啊，多亏了王斌，要不然咱们都要参加补考了。” “是啊，倩倩，没有想到咱们都有参加高考的机会，我真是太高兴了。”何雨水还处在兴奋中。 于海棠先是瞪了王斌一眼，让王斌十分的不理解自己没有得罪海棠呀，干嘛瞪自己。 只是三个女孩子已经聚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说着，现在也不是去询问的时候。 没有想到这时候魏芳走过来说：“王斌同学，没有想到你帮我改的那几题都做对了，那咱们高考时候考场上见个真章。” 神经病呀，魏芳这是搞什么鬼，谁想和你搞竞争别苗头了，自己到时候只要帮孙倩过关就好了，大学又不漂亮，谁想上就去上呗，反正自己是不上。 很快林老师过来了，把所有会考及格的同学交到了一班里面，把两班不及格的同学全部弄到2班里。 那高建设和杨卫民两人也没有全部及格留在了2班，王斌很是高兴，以后即使上课也少了这两个对头。 高建设气道：“没有想到王斌那小子也能够考及格，真是气死我了。” “放心吧，他得意不了几天了，既然会考结束了，那王斌就是轧钢厂的人了。”杨卫民气哼哼地说。 高建设问：“你要提前把它弄到轧钢厂上班吗？” “是啊，学校很快就把档案都给街道的，到时候我直接把他招进去，他就是想换都换不了的。”杨卫民早就想好了办法对付王斌，首先就是把人弄进轧钢厂上班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人进了厂子，那自己有无数种手段来对付王斌。 王斌这时候正高兴呢，一班中还有大批的空位等着挑选，魏芳拉着何雨水坐在前面，于海棠直接坐在何雨水的后面，孙倩坐下后，王斌和田壮只能选择两人的后面落座了。 在后面已经没有其他的学生了，已经是最后一排。 这次考试两个班级只有1\/3的学生全部通过，所以一班中人数不多。 林老师见大家都坐下后，开始讲话，主要的意思就是既然大家都考试通过了就尽量的努力一番，争取超常发挥，能考上一个本科院校。 当然，如果自觉自己没用考上大专的希望那也可以回家不来上课，过两天来学校拿高中毕业证，就能上街道等着分配工作了。 田壮问：“你还上不上？” “反正我也考不上，还不如在家里玩呢，顶多到高考的时候过来参加高考考试，也算是参见一回高考了。” 王斌反问：“那你呢？” “我？你要不让何雨水给我递纸条，我还要参加补考呢，一上课我就想睡觉，谁还跑来上课呀！” 田壮小声说：“我爸不是食品厂的吗，然后给我找了个师傅，以后我就在交道口的肉摊上卖猪肉了。” “什么？你要在肉摊上上班？” 都说在粮店上班是好的，可那粮食你也不能偷拿个半斤一斤的，可在肉摊上班就不一样了，那油水绝对比粮店丰厚。 虽然买肉都需要肉票，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例如买猪头，下水，猪蹄和骨头等都是不需要肉票的，先到先得，排队最早的人，才能够买到这些部位的肉。 除了这些还有分割下来的一些碎肉，也是不要肉票的。 还有一种情况，如果猪生病了，就把肉里面的那种坏掉不能使用的部分割掉，然后用高温进行消毒，这种肉一般称为高温肉，买的时候也是不要肉票的。 这样就给肉摊的工作人员有很大的操作空间，像这些不要票的肉一般都是内部消化，或者留给熟人购买，普通人在肉摊上根本就看不到这些肉。 所以说在肉摊上上班比在粮店上班油水丰厚的多了。 田壮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虽然是临时工，可这比在工厂上班还要好。” 田壮没有说的是，自己有高中毕业证，只要干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工父亲就通过关系活动活动，到时候转成正式工也是有很大希望的。 “那行啊，以后买肉就找你了。”王斌真替自己好朋友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放心吧到时候有好处我给你留着。”田壮打着包票说。 虽然是临时工，只要和师傅搞好关系，别人吃肉，自己也有口汤喝，只要偶尔弄到一些不要票的肉就可以了。 王斌想一想说：“我那有几包大前门烟，回头拿给你，刚进单位要和同事师傅打好关系，千万不要节省。” 大前门香烟的票十分难得，普通工人根本都不会给配发这个香烟票，就像王斌之前领的香烟，票只能买两毛钱以下的香烟，超过两毛钱的香烟不能买。 而一包大前门香烟就要3毛5，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抽得起的。 别说一天一包了，就是两天一包大前门，一个月也要六七块钱了，这都比一个人的生活费还多。 这种香烟票一般只配发给干部，他们工资高，可以抽得起，所以很多人把大前门香烟戏称为干部烟。 田壮眼睛一亮：“没有想到你能搞到这种烟，回头该多少钱我给。” “这都是小事，以后要是想要好酒好烟，我也能给你搞到。” 现在虽然都是好朋友，可到了社会时间长了，也不能只让朋友给付出，自己也有能力搞到一些物资大家一起互相帮助才是长久之策。 第85章 送上门的嫂子 第85章 送上门的嫂子 “好啊，回头给我能两瓶好酒，我拿给给师傅送去。” 上面开着大会，下面两人开着小会，很快林老师的话就说完了，然后把几名班干部都招了过去，到外面商量事情，毕竟两个班一合，班干部就多了不少。 王斌几人也聚在一起聊天，何雨水有些幽怨，这于海棠真是阴魂不散，天天缠着王斌，就是自己和王斌中间的那根刺。 片刻后班干部进来后，林老师统计一下，有哪些学生是不继续念书的，有哪些学生是准备继续在班级中念到高考。 王斌当然选择不继续念书了，何雨水和于海棠也是，只有孙倩选择继续来读。 于海棠问：“你怎么还继续念呀？” “家里还以为我成绩又变好了呢，再说我也不想这时候就去上班，我也和你说，现在不要去街道报道，等7月份的时候再去，我保证你能找到一个好工作。”孙倩小声地说。 于海棠疑惑地点点头，虽然不理解，不过孙倩应该不会坑自己。 统计完毕后，王斌从后门溜了出来，跟着来到办公室，林素茵问：“王斌，伱来的正好，我有事情找你呢。” 王斌道：“林老师，你也知道我的成绩是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不过能不能给我保留高考的资格，到时候我还是来参加考试。” “只要会考及格都有高考的资格，而且这个资格在以后也可以使用，也就是说你如果今年高考没有考上学校，明年还可以参加复读，不需要再会考了，理论上来说，你过了10年还能参加高考。”林素茵解释道。 “是吗，那太好了，还有一件事情，到时候高考是按什么进行排位的呀？”这才是王斌最关心的问题。 林素茵笑道：“当然是按照会考的顺序进行排座位的，这下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排在魏芳后面了吧？” 王斌最担心的问题终于落地了，魏芳在自己的前面，按照林老师的说法，这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帮助了，只要自己和魏芳打好关系，到时候让魏芳给自己传纸条还是有两三分的希望考上一个好学校的。 王斌的后面就是孙倩，只要不出现那种极端的情况，自己排到了最后一位，孙倩还要挪到另外一行的排头那样，王斌就要用特殊手段给孙倩换试卷了。 “谢谢老师。”王斌真诚地说着，这就是好人有好报呀，前一段时间自己虽然帮着各位老师刻试卷很辛苦，这别人求之不得的回报，不就送到自己面前了吗，只是自己不需要魏芳给自己传纸条。 把精神力展开魏芳那张试卷，就跟放在自己眼前一般，别说魏芳了，只要在自己周围10米范围内的试卷自己都可以直接借鉴。 林素茵笑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也不比你大几岁，以后不要叫我老师叫我姐姐，好不好？” “好啊，茵姐姐。”王斌从善如流地叫上了姐姐。 “小弟弟乖，姐姐还有一个好处要给你。”林素茵笑着说：“你知道咱们学校西边有一个职业院校吧？” “我知道，那不是中专吗？”王斌问。 “对，就是那个学校，他们晚上有一个速成培训班，设有文秘，会计，出纳，电工等班级，虽然暑假班不给毕业证，只给了一个夜校结业证，可这个证在我们街道还是承认的，到时候找工作可以优先分配到这些岗位去。” “茵姐，你是说让我上这个夜校？” 林素茵说：“是啊，我手上有几个推荐名额，你的字虽然写得漂亮，可很多公文的格式都不知道，文秘班就上教你怎么写公文格式，你要是想去的话，我就把你的名字给报上。” “那当然要去啊，我对格式可是一点都不懂。”王斌想一想问：“茵姐，你还有几个名额呀？” “怎么？你还想推荐谁去？是不是你的女朋友？”林素茵笑着问。 王斌扭捏道：“何雨水只是我的邻居呀，能不能给何雨水一个？还有于海棠家庭比较困难，要是有了这个结业证，也能找到一个好一些的单位。” “可以啊，既然你说了我就给报上，他们上什么专业你回去问一问。”然后笑嘻嘻地问：“她们两个都不错，你喜欢哪一个？” “姐，你怎么这么八卦？”王斌都无语了，难道所有的女人都喜欢打听这些事情吗。 林素茵伸手敲了个脑瓜崩：“没大没小的，姐姐这是关心你的终身大事。” 王斌也不能反抗，捂着头一溜烟地出来办公室，先把何雨水叫出来把夜校的事情说了，问：“你想报哪个培训班？” “会计吧，这个不要加班，平时也比较轻松，到时候我就有时间在家里收拾你的狗窝了。”何雨水又开始了自己的试探。 王斌只当没有听出来里面的暗示，只是说：“你那才是狗窝呢。” 然后让何雨水进屋把于海棠叫出来，于海棠先问：“雨水报的什么班？” “她选的会计。” 于海棠想一想道：“那我报文秘吧，那就能和你一起上学。” “傻丫头，这个是以后一辈子的事情，你可不能任性胡来。”王斌劝道。 “怎么任性了？能别忘记我的字也不错，只是没有你这么好而已，而且你也答应了要教我练一手好的钢笔字，这会考结束了，你什么时候教我？”于海棠问。 “以后有时间我就教。” 王斌正好在修房子的时候要住在田壮家，白天就有时间和田壮于海棠一起玩了，到时候也能教现在硬笔书法的基础，只要勤加练习三五个月，就可以写出一手漂亮的钢笔字。 再一想于海棠会是轧钢厂的播音员，要是上文秘班也不错，还算是有些联系，王斌也就没有多劝。 回到办公室把结果说了，林素茵笑道：“等15号就去报道，这个培训班有一元的培训费，你没有问题吧？” “没有问题，我每个月有8块钱的生活费呢，已经攒了不少钱了。” 这时候一学期的学费才三四块钱，这上一个月培训费只收一元，已经很便宜了。 王斌直接掏出三块钱让林素茵帮着把钱交了，这才回教室去。 林素茵也过来宣布，如果不想继续念书的，现在就可以走了，过两天过来领高中毕业证就可以了。 王斌几人如同老虎归山一般很快的都窜了出来，只留下孙倩露出不过羡慕的眼神。 王斌出门后把15号晚上要去报道的事情说了，于海棠这才和田壮一起挥手告别。 何雨水酸溜溜地说：“你对于海棠同学蛮好的嘛！” 王斌笑道：“怎么？吃醋了？” 何雨水小脸一囧：“我吃什么醋啊，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赶紧走吧，回家做饭去。”王斌也没有多说，只是半路上把自己已经替何雨水交钱的事情说了。 何雨水急道：“你刚才怎么不说呀我拿钱给你。” 王斌问：“柱子哥，月月有没有给你零花钱呀？” 何雨水愣了一下，自己也都是在哥哥关响的时候给点生活费，要是不够花的，到时候再要也没有了，只能不花钱了。 好像这么多年自己的哥哥就没有攒下什么钱吧，也不知道都花到哪里去了。 再一想自己口袋里装的还是王斌给的钱，最近花的也都是，也就没有再提这一块钱的事情。 那于海棠算什么，自己可是天天吃在王斌家，花的王斌钱，就差搬进去一起住了。 王斌奇怪问：“怎么了雨水，你的小脸怎么这么红？” “要你管？”何雨水正想着以后孩子像谁呢，就被王斌的问话打断了，有些恼怒，然后快走了几步，拉开距离不让王斌看自己已经羞红的脸蛋。 “这傻水怎么还生气了？”王斌不明所以。 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回到四合院，何雨水直接进了自己屋，王斌刚想跟着进去，就被何雨水砰的一声关了门。 摸了摸鼻子，差点就破相了，掐指算了一下日子，好像何雨水这两天就该来亲戚了，难怪今天甩脸给自己看。 转身出门去了一趟供销社，用孙倩给的票买了一斤红糖，回到家看到何雨水已经换了一件裤子正等自己。 果然自己没有记错，把红糖拿出来说：“这两天要多喝热水，一会做饭我来。” 何雨水小脸再红，糯糯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管我？”王斌拆开纸包，拿了一个汤匙挖了两勺放在一个杯子里，冲了热水放在何雨水面前。 “脱下来的衣服呢，我帮你洗吧！” “才不要，以后少提这些事情。”何雨水的脸蛋更加红了，被王斌知道都够难为情的了，怎么可能让王斌帮着洗带血的内裤和裤子。 “你平时照顾我，我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呀！” “过两天我自己洗。”何雨水低着头小声地说。 真够丢人的，来亲戚竟然被王斌发现了，还想要洗自己的衣服，没门。 王斌也没有再说这个话题，只是让何雨水多喝热水，中午也没有让何雨水动手，自己在何雨水的指点下炒菜做饭。 然后烧了一锅开水灌进暖水壶里，剩下的装进一个盐水瓶用橡胶盖给盖了起来，然后用干净的毛巾包了几层。 递给何雨水：“把这个放在肚子上，然后躺在被窝里。” “有用吗？”何雨水仰着小脸问。 “当然有用，这样小肚子暖和就不会痛经的。” “你怎么知道？”何雨水有些不相信地问。 王斌道：“《赤脚医生手册》里面有，经常翻翻可以学好多知识。” 何雨水半信半疑地爬上王斌的床，倚在床头拉上盖好，这才把盐水瓶和毛巾放在小肚子上，脸上又是一红，好像一个孕妇躺在床上一样。 王斌找了两本书给何雨水看，自己也把家收拾一下，不能什么事情都让雨水给自己做。 过了一会问：“雨水，肚子还疼不？” 何雨水还是有些害羞：“不疼了，这个方法真好用，比喝热水好多了，水喝多了还要往厕所跑。” “有效果就好，这两天我伺候你，保证不能让你再肚子疼了。” “别说了，说这些干什么呀！”何雨水心里甜甜的，可嘴上不想讨论这个话题，也就是自己和王斌打小玩到大，要不然才不让他知道自己来亲戚了。 一下午没事，晚上王斌做了饭菜端到屋里面，两人一起用过后，何雨水拿着新的热水瓶回自己屋里了。 娄小娥自打昨天识破了秦淮茹和王斌之间的勾当，今天晚饭后就特别留意，等啊等啊，等了许久已经过了昨天的点秦淮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 娄小娥猜测王斌这个小年轻也不能夜夜笙歌，日日征伐，总要有休息的时间，或许今天就是他们两人的休息日吧！ 娄小娥心中直痒痒，可多年的教育让自己知道，不能走出这一步，叹气一声，王斌长得又高又壮，真是让人上头啊！ 这时候电灯泡砰的一声突然灭了，屋子里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把娄小娥吓了一跳。 “该死，电灯泡又坏了，大茂也死乡下放电影也不知道晚上在哪个寡妇被窝里睡着呢！” 这时候电压不稳，电灯泡的质量也不好，经常用着用着就突然的坏掉了，换灯泡这种事情之前都是许大茂在做，就是拿个新的灯泡给娄小娥也不敢去换呀！ 提起许大茂就是一肚子气，放映员作为八大员之一，好处就是多，公社和生产队都抢着送礼物，就是农村那些俏寡妇也倒贴，就是为了能从许大茂手上获得一些好处，许大茂这个狗东西在外面不知道睡了多少个寡妇。 想到这些娄小娥心中就是一阵的烦躁，原本不想走这一步，电灯泡的坏掉正好也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娄小娥深吸一口气，抹黑换了自己的丝质吊带睡裙，然后在外面裹了一件大衣这才出门朝王斌家走去。 王斌等了许久秦淮茹没有来，知道今天不可能来了，只好自己洗漱收拾干净，刚想要关灯就睡，这时候听到娄小娥的声音：“斌子在吗？” “是嫂子啊，我在呢，你直接进来就行了。” 娄小娥之前自视清高，家庭优越，虽然和王斌是邻居，可也就是平时见面打声招呼，点个头的交情，自打王斌的父亲去世后就从来没有登过门，不知道这么晚了，竟然突然登门来。 等娄小娥进来，王斌已经穿上鞋子下了床，问：“嫂子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娄小娥先道歉，然后说： “我家的电灯泡坏了，你大茂哥去乡下放电影了，今天不回来，你这有多余的灯泡吗？或者蜡烛也行。” “是这样啊，那我找一找。”王斌这下明白了，女的都怕黑，肯定是要先解决照明问题才行，打开平时放杂物的抽屉一阵翻找。 这时候娄小娥伸手把电灯拉灭了，然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叫了一声，从后面抱着王斌的腰。 “嫂子...” 王斌转过头，刚想说话，娄小娥已经踮脚献上香吻，把王斌下面的话都给堵住了。 第86章 证明 第86章 证明 王斌都懵了，伸手一摸，触手是一件十分丝滑的衣裳，原来刚才娄小娥已经把外套脱掉了，现在身上只有一件吊带丝绸睡衣。 虽然王斌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娄晓娥昨天偷看自己请秦淮茹的事情，今天就趁着许大茂不在家搞偷袭，直接送上门来了。 既然娄小娥送到嘴边了，哪有不吃之理，反正刚才也说了，许大茂下乡放电影去了，夜里不会回来。 王斌拦腰把人抱起来，娄小娥只是用莲藕般的双臂抱着脖颈，把头埋在肩头。 王斌笑道：“昨天窗户外面的是嫂子吧？” 娄小娥大囧，分辨道：“我才没有看你和秦淮茹的破事呢？” 王斌先把娄小娥放在床上，然后给脱了鞋，自己爬上来，躺在一边，笑着问：“嫂嫂，我有提秦淮茹吗？” 娄小娥这才发觉自己失言了，好在电灯被自己拉灭了，斌子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羞涩，大着胆子问：“刚才还叫我嫂子呢，怎么这改口变成嫂嫂了？” 一夜的时间还长着呢，王斌又不是初哥，美味的嫂子当然要慢慢地品尝，不能像猪八戒吃人生果一样，吃完了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抬手去抚摸娄小娥那滚烫的俏脸：“嫂嫂有没有看过水浒呀？” 娄小娥十分地不解：“看过了，和你喊我嫂嫂有什么关系？” “那里面有一段是武松的剧情，他称呼潘金莲就是嫂嫂。”王斌笑着说。 娄小娥想一想就明白了，那潘金莲是武松的嫂子，只是当时都习惯了叫嫂嫂，潘金莲想勾搭武松，叔嫂乱情。 眼下自己是王斌的嫂子，也半夜跑过来勾搭王斌，倒是和潘金莲勾搭武松有三分的相像。 “不来了，你笑话人家。”娄小娥撒娇道。 王斌的手自俏脸向下游走，没有搭理娄小娥。 娄小娥大囧，娇声地叫着：“斌子，嫂嫂想...” 王斌笑嘻嘻的问：“嫂子想要什么？” “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娄小娥气哼哼地说着，只是那憨憨的娇声让王斌十分地欢喜。 可惜王斌还是没有付出行动，依然在探索大自然的神奇。 俗话说的好：“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娄小娥胳膊肘一支，侧起身子把王斌推倒，然后坐了上来。 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伏在怀里，然后双手捧着王斌的脸深情地说：“斌子，嫂嫂喜欢伱。” “我也喜欢娄子。”王斌笑着说。 娄小娥俯下身子在王斌耳边说：“有姐姐在呢，姐姐给你兜底。” 王斌也知道都到这个份了，两人心中的火都已经烧得十分旺盛，是时候取水浇火了。 一日之后，娄小娥亲身经历后才知道世间还有如此美好的事情，伏在怀里低声地诉说自己美妙的经历，直言今天才做了一回完美的女人。 突然想起来问：“你和秦淮茹怎么只是那样？” 说着还俏皮的模仿了秦淮茹的动作。 王斌大乐：“嫂嫂想不想也品尝一番？” “才不要，我问你话呢？”娄小娥才不想像秦淮茹那样呢。 “嫂嫂，秦淮茹那人真要是搞在一起，还不知道会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搞不好还要让我养他们一家呢！”王斌解释道。 其实是我不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自己有孙倩有白洁，于海棠都攻略二垒了，都比秦淮茹年轻漂亮，所以对于是不是吃下秦淮茹就没有那么急迫了。 经常这样逗一下秦淮茹也挺好的，自己不能太过于主动，要是秦淮茹也像娄小娥这样把自己扑倒， 别人都是睡秦淮茹那算什么本事，自己这可都是美女主动扑上来，自动的送到嘴头上让自己吃，这样才能显出自己有本事。 只是这些话不能和娄小娥当面说。 “是啊，秦淮茹一家都是吸血鬼，还是沾不得的，以后啊嫂嫂养你，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娄小娥这才想起来自己给准备了一个大红包，爬起来从床尾把自己的大衣拿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纸包着的红包，塞进王斌的手里。 “里面有些营养品，以后多注意补补身子。” 王斌把眼一瞪：“怎么？嫂嫂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娄小娥还以为王斌生气呢，连忙解释道：“斌子，嫂嫂不是那个意思，嫂嫂只是想要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不能因为嫂子，你亏空了身子。” 娄小娥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只是感觉自己说的话始终说不到点子上。 王斌邪邪地笑了一下，伸手把娄小娥推倒在床上，然后翻身压上：“好嫂嫂，我今天就要做一道证明题。” 娄小娥这才知道王斌没有生气，心中稍安，可马上又说了一句，让自己后悔的话：“斌子，你还行吗？” 王斌气坏了，看不起谁呢，只能用实际行动向娄小娥证明，自己身体倍棒。 娄小娥这才知道双倍的快乐是如此的美好，完事后缓了许久，才问：“你是属牲口的吗？” 王斌笑道：“小弟的服务嫂嫂满意吗？” “满意死了，嫂子都舍不得回去了。”娄小娥憨憨地说。 王斌拿着闹钟向前调了半小时，这才搂着一起说着心里话，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刺耳的闹铃声响起娄小娥揉了揉眼睛，茫然的看着陌生的房间，转头就是王斌那帅气的笑容，自己脸上一红，喃喃地说：“早上好呀，斌子，怎么你定时都这么早了？” 王斌催促道：“不好意思啊，嫂子，马上雨水就要过来叫我起床了，不能让她看到咱们在一起。” “啊，赶紧把我睡衣找到给我。”娄小娥催促道。 直接把吊带丝绸睡衣套上，然后裹着大衣，搂着王斌送上一记香吻，这才急忙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一向是七八点钟才起来的娄小娥竟然不困了，躺在床头想着昨天的荒唐美事，这种事情真刺激，以后呀，只要许大茂下乡放电影，自己就去找王斌解渴。 王斌送走娄小娥，这才拿起旁边的红包，说是红包都有些勉强，只是找了一块红纸，包着一张大黑十，打开后掉下来一张奶粉票，果然是让自己补充营养。 王斌十分的无语，孙倩给了一堆的票据就算了，那还是孙家的酬谢，自己去白洁家两回，虽然也拿了鲜鱼过去，可白洁都给烟给酒还给钱，只能笑纳了。 这娄小娥也是个不差钱的主，第1次都给了10元的大红包，还有一张十分难得的奶粉票，这么自己有当小白脸吃软饭的趋势吗？ 学校里自己被同学戏称小白脸，又不是不知道，这还没有进入社会，怎么就要升级到吃软饭的小白脸了？ 把钱和票送进空间里面存着，收拾一番后出来来到何雨水的门前。 有精神力一扫何雨水已经开始起床了，王斌连忙隔着门说：“雨水你醒了吗？” “今天你起的这么早呀，等我一下，我这就起。”何雨水急着往身上套衣服。 王斌道：“雨水你就别起了，身上不舒服我自己跑就是了。” 何雨水也是这个点起习惯了，到点就醒，都忘记自己来亲戚了：“那好吧，你自己慢一些。” 王斌先是去跑一圈步，回来用小黄米和大米敖烈一大锅稀饭，多余的都存起来，送进空间里面，只留了两碗在，然后拿出热乎的窝窝头和咸菜。 有空间就是这个方便，可以把刚烧好的饭放进里面，无论什么时候拿出来都是热的，这样做一次就可以管好几天的吃饭，可惜不能在雨水面前拿出来，只能自己偷偷的吃。 刚做好饭何雨水就懒洋洋地过来了，王斌道：“雨水，咱们以后不要这么早去上学了是不是稍后稍微推半个小时时间再起，只要比那些上班的人稍早一些就行了。” 何雨水想一想说：“也好，以后就晚起一会再锻炼。” 吃过饭刷了碗，王斌打声招呼就来到了供销社，买了奶粉还有最大40瓦的灯泡，这才回来。 拆开奶粉给雨水冲了一杯送进里屋，何雨水皱眉道：“你怎么把这好东西拿给我喝啊？” “不给你问给谁？你就是我最亲的人，来赶紧喝了。”王斌催促道。 “嗯。”何雨水低着头小声地喝着，这臭文武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王斌找个借口出门来，敲了敲隔壁许大茂家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娄小娥的声音。 王斌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笑着说：“嫂子，是我。” “啊，你怎么来了？”娄小娥的声音有三分的惊喜，还有三分的惊讶。 “我来给你换灯泡呀！”王斌说着进了里屋，娄小娥还在床上歪着，只是衣服已经不是睡衣了。 娄小娥圆脸上红彤彤的，没有想到王斌竟然这么快拿个灯泡过来说要给换了，还是王斌好啊，自己要是使唤许大茂，天天拖拖拉拉的，什么事情都不想给干。 想到昨天自己的大胆和两人的风流，娄小娥突然双手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王斌拿着一个方凳放在电灯下面。 然后站在凳子上，把原来的灯泡给卸下，还对着窗户看了看里面的钨丝。 娄小娥羞的拉着毛毯把脸盖上，真够丢人的。 王斌这才确认灯泡里钨丝是断的，还以为只是借口呢，把自己拿来的新灯泡给装上。 王斌下来套上鞋子把板凳放在一边笑着说：“嫂子，灯泡我给换好了，以后灯泡坏了还来找我。” 娄小娥羞得拿枕头扔向王斌：“小坏蛋就是来看我出丑的。” 王斌伸手接着把窗帘拉上，把头从侧边伸进被窝里，找到那撅起的樱桃小嘴儿亲了一个，才拍了拍大屁股说：“好嫂嫂，太阳都晒屁股了，该起床了。” “你呀，就是我的小克星，以后要对嫂嫂好知道吗？”娄小娥娇羞地说。 “我最喜欢捅娄子4了。”王斌亲热了一番，这才离开娄小娥的被窝。 王斌也没有多待，回到屋里陪雨水聊天。 中午吃过饭后，何雨水说：“我看你在家里圈着也别扭，我好多了，你自己去玩吧，不要管我。” “也好，我在屋里真的坐不住。” 王斌出门来，骑辆车子就往于海棠的院子跑，半路上拿出来两瓶五粮液，一条大前门，准备给田壮送去。 另外一条大前门已经被王斌拆了，也就不拿出来了，自己又没有酒瘾烟瘾，还是先让田壮拿着孝敬师傅，等田壮在肉摊站稳脚跟，自己也能吃了跟着买一些不要票的肉。 锁好自行车，拎着网兜进了院子，直接来到田壮的家里，进门一看，一家人才刚吃完饭，碗筷都还在桌子上，没有收拾好呢。 “大爷大妈，中午好。” “来了斌子，吃了吗?”田大爷问。 “吃过了。” 田壮看着我吧手上的烟酒，喜道：“文武你关系够可以啊，这么快就搞到好酒好烟了？” 王斌笑着把网兜放在桌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两瓶五粮液和大前门你先拿去用。” “谢谢你了，我正发愁呢。”田壮笑道。 田大爷说：“斌子你这可是帮了大忙了，我们正愁着没有合适的礼物呢，你这就雪中送炭了。” 说着就撇眼示意自己的老伴进屋去拿钱，连忙把碗筷收拾下去，拿出自己平时都舍不得喝的茶叶出来泡了一壶茶，给王斌倒上。 坐下来说话，片刻后大妈拿钱出来，王斌只收了市价，田大爷还说：“那可不行，这酒票烟票可不好弄，不能让你在中间不是吃亏啊！” “这要是别人我也就收了票钱可我和田壮是最好的朋友，过两天还要在你们家住一段时间，怎么能收票钱呢！” 一个执意要给，一个坚决不收，拉大锯，搬多个回合，最后田壮说：“爸，我和文武最铁了，这票钱就算了，等以后有情后补。” 这事情才算罢了，王斌在田壮家玩了一会，看到于海棠的爸爸出门上班了，于海棠也回到了自己的屋，这才和田壮说一声要去于海棠那屋玩一会儿。 田壮用怀疑的眼光看王斌：“你丫的，还说没有和海棠有一腿？” “你还高中生呢，说话就这么难听。” 王斌笑着骂了两句，这才出来也没有敲门直接进了于海棠的屋。 看到于海棠正弯腰趴在床上整理着刚收进来洗好的衣服，上前直接从后面环抱着于海棠，两只手直接按在胸前。 怀里的娇躯一震，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连带着王斌也跌倒了，可映入眼前的并不是于海棠，而是海棠的姐姐于丽。 “于丽姐，怎么是你？” 第87章 可我不想换丈母娘 第87章 可我不想换丈母娘 于丽羞的满脸通红，这都5月份了，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里面就是文胸，被王斌偷袭的时候还以为是海棠乱来呢，所以也就没有叫喊，没有想到，倒下后竟然看到不是海棠竟然是王斌。 “还不赶紧松开？你要按多久？” 王斌这才反应过来，这才拿起来。 于丽连忙站起来嗔道：“你个小坏蛋，捏疼我了。” 王斌尴尬的要死：“对不起于丽姐，都是我不好，你可不要和海棠说。” “我傻呀，这种事情还能乱说？”于丽白了一眼，然后问嗯：“伱个小坏蛋是不是和我妹妹谈对象了？” 王斌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们才刚开始，我看你穿着海棠的衣服，以为是他呢，所以才...” 于丽和于海棠从后面看确实很像，所以还误以为于丽就是于海棠，王斌的精神力平时也都收着，毕竟放出来检查也是有消耗的，再说了，周围10米的范围已经很广了，都是无差别的检查，也不能天天用这个看别人的身子，年轻的小姑娘还好，要是碰到老大妈那能恶心死。 “你个小坏蛋就不老实，刚和我妹妹谈对象，就可以搂搂抱抱了？“于丽气着问：“说你们已经到哪一步了？” “姐，你打听这个干什么？”王斌也不想多说。 “那是我妹妹，我还不能问了？你就是不说，回头晚上我就审问海棠。”于丽吓唬道。 王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问：“姐，海棠呢？” “吃过饭在厨房里洗碗呢。”于丽回答后才感觉王斌转换了话题，嗔道：“以后要看清楚了，省得再抱错人。” 又不是别人耍流氓还可以举报，这是自己妹妹谈的对象，又不是有心报的，于丽又能怎么样呢，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了。 王斌笑道：“姐姐要是再穿海棠的衣服，那可说不定还会抱错了。” “你敢？”于丽瞪着眼道。 俗话说得好，小姨子的屁股蛋儿，有姐夫的一半，王斌虽然不是于丽的姐夫，可也是妹夫呀，这么说来，姐夫妹夫都一样，所以才这么调戏于丽。 于丽也明白，要只是妹妹的同学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打过去了，可要是自己的妹夫，那这关系就不一样了。 威胁道：“你是不是算错账了，你们才刚开始要讨好我这个小姨子，要不然我让海棠和你吹了。” 王斌发愁道：“可是我觉得大妈人最好了，我可不想换丈母娘。” “你不换丈母娘？”于丽开始还没有想明白，不换丈母娘是什么意思，缓一缓才想通，如果和于海棠吹了之后，要是不换丈母娘，那王斌的对象不就是自己了吗？ 气的伸手打了王斌胳膊一下：“没有想到你看上去很老实呀，怎么说话这么让人生气呢。” “那姐姐就不要破坏我和海棠的好事。” “懒得理你。”于丽愿意和王斌打情骂俏，其实在王斌以前追求海棠的时候，就发觉王斌这个男孩子不错，可惜追求的是自己的妹妹，最可惜的就是自己比王斌大一些，要是王斌比自己大两岁多好，拿着户口本就去和王斌领证了。 眼下王斌抱错了也就没有恼怒，心中还有些怀念那触电般的感觉，即使王斌口头上占些便宜，也无所谓的事情。 心中还隐隐有种期待，不知道下一次王斌什么时候会再把自己当做海棠抱着，那酸爽只有被电了的人才能知道。 这时候于海棠甩着手进来，看到王斌也在顿时笑道：“文武你来了？吃过了吗？” 王斌道：“我找田壮有事，顺便来和你们玩一会。” 于丽笑道：“你王斌怎么不说实话呢，还有海棠，你什么时候和王斌开始谈对象了？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 “姐，瞎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谈对象。”于海棠直接就开始否认，不知道王斌已经把老底说了出来。 “好了，懒得理你们。”于丽也没有想待下去，要是不知道就罢了，现在既然知道了王斌和海棠好了，自己看着两人就心中难受，也不想在这当电灯泡。 等于丽出去，于海棠才问：“好你个臭文武，你怎么和姐姐什么话都说呀？” 王斌解释道：“我也不想的，那是于丽姐诈我，说你已经和她都说了，我一时不查，才老实交代咱们的关系。” 说着上前抱着于海棠，揽着纤细的腰肢，先来个深吻。 “这还是大白天呢。”于海棠白了一眼：“咱们俩有什么关系，不就是同学关系吗？” 王斌深情地道：“你再等我两年，好不好？” “谁等你两年？” “等我够二十岁啊，到时候我娶你好不好？”王斌咬着海棠粉嫩的耳垂，小声地说。 于海棠的眼泪顿时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两人之前虽然在教室后面敞开了心扉，可王斌一直没有做最后的表态，这就让海棠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眼下终于等到王斌说了最想要听到的话语，打消了心中最后一丝不安。 双手捧着王斌的脸庞，踮起脚献上香吻，喃喃地说：“我爱你王斌，我等你。” “我也爱你。”王斌也如此说道。 王斌也再次解开盘扣探索人体的奥秘，于海棠只是羞红着小脸，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十分的配合。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起，于海棠就像受惊的小兔一般，连忙从王斌的怀里站起来双手慌乱地把扣子扣上。 瞪着乐呵呵的王斌：‘你还笑?’ 王斌伸手帮着整理好衣服，于海棠才心虚地去开门，于丽进来后先仔细的打量一番海棠，虽然脸上有不少的口水，可身上衣服还正常，确认没事才坐下来聊天。 于海棠也冷静下来，以后再和王斌亲热，还是要出去才好，在家里要是被爸妈撞见了，那还不丢死人呀！ “要不我去把田壮叫过来，咱们一起打八张好不好？” “好啊，你去吧。”于丽接口说。 于海棠这才转身出了房门去找田壮。 于丽笑嘻嘻问：“我敲门你们半天才开，说刚才在干什么？” 王斌笑着问：“你说我能干什么？” “小坏蛋，准是在欺负我妹妹。”于丽生气道。 “姐，明明是海棠在欺负我。” 于丽白了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斌心中大乐，这个话题不能继续说了，只能生硬转换一个问题问：“姐，你那临时工不干了吗？” “那活干完了就就不干了，天天在家里闲着呢。”说起了工作，于丽是满脸的无奈。 王斌问：“你也是初中毕业生呀，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工作？” “你以为有多少工作等着我们选？我就知道有不少的高中生都没有工作呢。” 这时候于海棠和田壮一起进来，把写字桌拉在中间，4人玩起了打八张的游戏。 王斌继续问：“现在高中生也找不到工作了吗？” “是啊，有的人都等了两三年都没有工作，只能做临时工，就是糊火柴盒都轮不上他们。”于丽初中毕业后已经打零工好几年了，对这中间的事情最是清楚了。 一边打着牌，一边说着找工作的事情。 王斌这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有一个工作的艰难，之前以为上山、下乡、活动是从68年开始的，于丽一番解说才明白，原来从五五年就开始了。 五五年的时候，京城里面就已经出现了就业压力，很多毕业生都找不到工作，上面就发出倡议团委批准和鼓励，随后引起了城市知识青年到农村和边疆垦荒的热潮。 只是当时主要是农场模式，包括去边疆的兵团和干校，只是规模并不大。 王斌今天要不是听于丽说，都不知道有这回事，毕竟原主之前是很老实的，只知道埋头读书，只是不得法成绩一直提不上去。 于丽又说起自己为什么没有工作了，这时候街道给牵线搭桥，帮着安排工作，并不是看你的学习成绩怎么样，而是要综合考虑。 首先就是安排男孩子去上班，如果这一辈当中有哥哥已经有过了工作，那弟弟也不会给安排，只能在家里玩。 没有结婚的女孩子一般都不给工作的，毕竟要嫁人嘛，要是给安排的工作在，找到了一个有工作的男朋友，那就是双职工了，很多家庭都还没有工作呢，这种情况一般都要避免发生。 所以于丽初中毕业之后，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工作，只是偶尔打一些零工，平时就在家里帮着操持家务。 于海棠惊讶道：“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呀，也就是说我也找不到工作？” 于丽叹气说：“我都没有，你怎么能有工作？” 于海棠瞬间觉得自己手中的扑克牌不香了，郁闷道：“可我也想去上班呀？” 田壮看了一眼王斌笑着打趣：“海棠，你在家玩两年，等王斌够年龄了带你去领证啊，上什么班呀？” 于海棠羞得拿手打了田壮两下，嗔道：“臭胖子，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 田壮老实地挨了几下，嚷着：“文武，赶紧管你们家的婆娘，她要打死我。” 于丽只是抿嘴笑着，王斌看着两个人帮谁也不是，只能摇了摇头，给了田壮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打死你活该，让你胡吣。” 两人打闹了一阵，于海棠出气后，脸上还是害羞的通红，和田胖子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只是两人不来电，是一对死对头。 平时开玩笑惯了，可今天这个玩笑让于海棠气恼异常。 田壮赔罪后，才继续聊起工作的话题。 王斌心中很是奇怪，按道理来说于海棠不应该有工作，很快就可以进轧钢厂当播音员了。 何雨水也是，哥哥有工作，妹妹就不应该再安排了，可很快也有了工作，难道是因为上夜校的原因？ 眼下王斌手上的信息不多，也只能这样猜测了。 这时候王斌就庆幸，自己还有父亲留下的工作名额，要不然还不一定能有个工作呢。 就像田壮，父亲在食品站上班，也只能安排先做临时工，田壮私底下说，这家中也贴出去不少的礼物和人情。 一个食品站的正式工有人开价一千多都买不到，还有父母四十岁左右就直接办了病退，让家中的儿子接班赚钱。 只要是单身的男青年有班上，就很容易找到媳妇，要是没有工作的男人，等了多少年都说不上一个媳妇。 于丽是习惯了，田壮有了工作，王斌也有轧钢厂兜底，只有海棠初闻这个噩耗，有些忧心忡忡心不在焉。 不能配合王斌打牌，让于丽和田壮很快就领先了，于海棠恼道：“算了，不玩了，都烦死了。” 田壮先找了借口离开，于丽也说要去买火柴，房间里转眼只剩王斌和于海棠了。 伸手把于海棠拉坐在膝盖上：“不就是一个工作吗，上了这么多年的学，咱们歇几天等看看情况。” “开始我想上班，要自己领工资，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于海棠有些郁闷，自己的工作机会看上去十分的渺茫。 王斌劝道：“你也别多想，咱们歇几天15号还要去上夜校，从夜校出来后，那个证街道上还是承认的，或许有了这个证，咱们都能够有工作。” 王斌也只能这么劝，也不知道林素茵那边能不能给找个文书的工作，要是能找到自己，就多了一个工作的名额，到时候看何雨水和于海棠谁没有工作。 这个工作名额用在她们身上，自己还有一些拿不定主意，还要多考虑考虑。 “也许吧，要是能学个技术，或许找工作就容易一些。” 王斌道：“是啊，工作的事情先别说了，咱们说一些其他的事情。” “什么事情啊？” 王斌笑着说：“比如说海棠为什么这样漂亮？” “讨厌，就知道欺负人家。”于海棠瞬间心情高兴起来。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王斌在提出了告辞，海棠恋恋不舍地把人送出院子。 王斌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才想起自己向二大爷刘海中要来了钥匙，停了自行车，拿着钥匙打开了单间。 开门后王斌愣了，怎么里面堆满了一些破烂呀，缺了腿的椅子，没有几根枝条的大扫帚，从郊区捡来的一些树枝柴火，还有一些旧家具破衣服，看的王斌一阵头大。 这时候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车板上挂满了农副产品，后面麻袋里面还有老母鸡在乱叫。 一瞥眼看到王斌站在倒座门前说：“斌子在这干嘛？” 王斌说：“没有什么，我那房子漏雨，想要把家具都挪过来，把房子翻修一下，可你看这咱们后院的公房都堆满了东西，这里面都是谁的呀？” 第88章 秦姐的口才真棒 第88章 秦姐的口才真棒 “这里可没有我们家的东西，要是这些破烂，我早就点把火烧了。” 许大茂是先撇请自己，然后说：“你打谁手拿的钥匙怎么没有和你说一声？” 王斌道：“就是找二大爷要的钥匙呀？” 许大茂撇嘴道：‘你呀，就是还是个小年轻，去的时候是空手去的吧？’ “这是公房呀，我只是临时用几天，还要拿东西去吗？”王斌不解地说。 “伱看看我就说吧，你准是空手去的，你要是拿了一包烟去二大爷，保准交代你清清楚楚，这里面都是谁的东西。” 王斌顿时恍然大悟，生活中处处是人情世故，当时觉得这只是小事，只是临时用几天也就没有拿包烟去，这下知道了。 以后无论托人办什么事情，哪怕再小的事情也要给敬上一颗烟，说两句好话，要不然别人漏了两句关键的话，你就需要付出十分的努力，才能够把事情办好。 “大茂哥，你说我这怎么办？”王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大前门，给许大茂上了一颗烟，拿出火柴给点着。 “这就对了嘛！你小子还有大前门，看来路子也挺野呀！”许大茂很满意王斌的现学现卖，做人就要这样圆滑才能够吃得开。 “大茂哥这么点我，我要是还傻傻的不知道，那就真的读书读傻了。” 许大茂吐了一口烟圈，才慢悠悠的说：“你要是不敬我这颗烟，我也就不吱声了，既然你学了，那我就指点你一句，这里面的东西不是咱们后院的，你要去找一大爷才能够知道都是谁的东西。” 许大茂言传身教了一回，让王斌知道上了这棵烟就能够获得新的消息，这比老师在课堂上讲了无数遍都能让自己记住。 “谢谢大茂哥。” 看着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得意得走远，王斌摇了摇头，让你得意，昨天晚上就送了你一顶帽子，还是你媳妇娄小娥亲自给你做的。 虽然知道了，这屋子里东西都不是后院的，可还是要找易中海才能够搞清楚，可现在还没有到下班的时间，只能先锁上门，推着自行车回到家里。 进了屋何雨水就笑嘻嘻的说：“斌子，我今天好多了。” “不对吧，别人不都是三天左右吗你怎么才一天呀？”王斌直接问。 “臭文武，你说谁是三天？是于海棠吗？”何雨水瞬间拉着小脸质问。 “瞎说什么呢，我怎么知道她来亲戚是几天呀，我说的是普通情况。” 王斌当然不能承认了，虽然时间长了也知道她们俩人大约什么时候会来亲戚，但是这个事情是不能说的呀。 然后说：“你你这一天就有些不正常，还是身子比较弱，以后啊要多补充一些营养，要不然到时候怀孕生小孩都费劲。” 要是按后世的标准何雨水确实是个大美女，瓜子脸，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身材高挑纤纤细腰，就是前后没有明显的突起。 但是在这个时代来看何雨水这种就是太瘦了，身上没有肉，到时候生孩子都困难。 要知道现在医疗条件很差，可能一场大病人说没了就没了，生孩子是女人一道生死关身体差了就闯不过去。 “瞎说什么呢！”何雨水娇羞地说，不过心中还是十分的甜蜜，王斌都考虑和自己有孩子的事情了。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板，确实有些平，瘦瘦的，没有肉，多想有孙倩那样的好身材呀！ 看来以后确实是需要多吃一些，把身子养的再胖一些，要不然被王斌嫌弃了怎么办？ “嗯，我以后要多吃一些，省得你在嫌弃我。” 王斌打开奶粉罐一看，还是早上自己动过的痕迹，又给冲了一杯奶粉递给何雨水。 何雨水撒娇道：“斌子，你也冲一杯，咱们一起喝，要不然我就不喝了。” 王斌想一想也给自己冲一杯，确实自己天天晚上都很忙，还是要增加营养，要不然自己以后就应付不过来了。 何雨水这才小口地喝着，王斌加了两勺糖，牛奶里是甜甜的味道，心中也美美的，乐的大眼睛都眯成了弯弯的月牙。 喝完奶粉，就听见从东厢房传出来一阵嚎叫，那哭的是痛彻心扉，让人心惊胆战，不用说，这是二大爷家的保留节目，闲着没事打孩子。 何雨水眉头一皱：“二大爷也真是，三天两头的拿两个孩子撒气。” 王斌也颔首说：“孩子做错事就是需要教育，就像棒梗那样的怎么打都不为过，可刘家他们老二老三，就太委屈了，投生到二大爷家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两人讨论了几句二大爷家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多说，毕竟四合院里都习惯了，要是三五天听不到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的嚎叫，还有些不习惯。 既然二大爷刘海中下班回来了，那易中海也应该下班了，王斌出门直奔中院东厢房而来。 今天许大茂言传身教，拜托他人办事情，需要拿烟拿酒，可王斌就不想自己热脸贴上冷屁股。 虽然和易中海没有什么仇恨，可对这个一大爷就是看上去不舒服，一副道貌岸然，什么事情都为了你好的样子。 刚过了月亮门，就看到秦淮茹又在水龙头前洗着衣服，刚想要上前说两句，又看到何雨柱从外面过来，也就停下脚步，站在月亮门前。 刚才还一脸平静的秦淮茹瞬间笑若花开，亲切地招呼：“傻柱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是啊秦姐，今天领导就只有一桌，烧完滚蛋汤我就回来了。”何雨柱看到秦淮茹就满心的欢喜，高兴地回着话，一天的劳累瞬间就消散了，浑身舒坦。 “是嘛，那你这带的什么呀？”秦淮茹娇笑着问。 “这个啊！”何雨柱拎起来手中的网兜，开心地说：“今天领导不多，一份梅菜扣肉还剩还几片肉，都让我拿回来了。” 秦淮茹听说是有肉菜眼睛一亮，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是嘛，这两天家里天天吃青菜，都没有见过荤腥，棒梗一直嚷着要吃肉呢。” 说着伸手就想去接何雨柱手中的网兜，何雨柱拦了一下摇头道： “今天不成啊，秦姐，雨水会考过关了，我准备今天给她庆祝一下呢，这肉是给雨水准备的。” 秦淮茹脸上一暗，瞬间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雨水会考都及格了啊，按道理是要庆祝一下，可就凭雨水的成绩能考上大学吗？” “这个啊？”被问到这个问题，何雨柱就糊涂了，最近雨水天天都和王斌在一起玩耍，兄妹俩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聊天了，不过按照以前的成绩，雨水好像没有能考上大学的希望，只能说： “考大学太难，雨水好像没有什么希望。” “这只是会考过关了，你这样大肆的庆祝，是不是会给她很大的压力呀？”秦淮茹一副为何雨柱打算的样子：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给雨水庆祝，免得雨水有压力，到时候高考考不上，那不就很伤心吗？” “还是秦姐想的周到。”何雨柱傻傻地说着：“那秦姐你说怎么办？” “平时雨水不都是跟着后院的王斌一起吃饭吗？还让他们两人继续吃呀！”秦淮茹说出了自己的主意。 “对，我这时候要是给雨水庆祝了，那就是给雨水添心病，还是秦姐聪明，要不然我就好心办坏事了。” 何雨柱说完看看手中的饭盒，向前一送：“我在食堂已经吃过了，那这肉秦姐就拿给棒梗补一下身子吧！” 秦淮茹这才客气地收下饭盒，然后道谢两句，就让何雨柱飘飘然起来，乐的找不到北了。 何雨柱傻傻地笑着进了自己的屋，秦淮茹拎着饭盒，刚想送进屋里面，就看见王斌走了过来，双手还在缓慢地鼓掌。 面上一红，好像偷情被抓着了一样，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斌笑道：“真精彩啊，没有想到看了一出好戏，秦姐的口才真棒，让人大开眼界。” 秦淮茹有些哀求地说：“斌子，我家里还有三个孩子天天嗷嗷叫，我也没有办法，回头姐再和你细说好不好？” 这时候都是各家各户做饭的时候，王斌也不想多说，要是秦淮茹还和别的男人有来往，王斌也不让秦淮茹喝牛奶，可这个男人换成何雨柱，这事情就另当别论。 别人是用尽办法想占秦淮茹的便宜，可何雨柱呢，就是秦淮茹送上门去都不敢摸一下手，王斌何必做恶人，拦着秦淮茹要饭盒呢！ “我可没有说什么啊，你要饭盒是应该的，只是赞叹秦姐的戏演的真好，三两句话就让傻柱改变了主意。” 秦淮茹仔细地打量着王斌，想从脸上的浅浅笑容中看出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王斌确实没有什么想法，如果不让秦文茹向何雨柱要饭盒，那自己就要多出一份吃食养着秦淮茹一家。 要是养别人，对于王斌来说也还可以，可贾张氏棒梗一家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让王斌来养那是十分不情愿的，还不如让傻柱来养呢。 这样一来就有一个后果，那就是傻柱手上的饭盒就要交给秦淮茹，这样就导致何雨水吃不上什么肉菜了。 何雨柱每天能带来的就这些吃食，是给秦淮茹还是给何雨水对王斌来说都是两难的问题，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方没有吃的都要自己来养。 想一想宁愿何雨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自己眼不见心静，那何雨水没有肉吃，自己养着也开心。 秦淮茹刚开始还以为王斌说的是反话呢，只是观察后没有看到什么恼怒的表情，心中也稍安，问：“斌子你这是干什么去？” “我有事找一大爷。”王斌其实心中也有一分的生气，也就没有多说。 “那你去忙，回头我找你有事。”秦淮茹含蓄地说。 王斌也不想夜夜笙歌，毕竟自己身子不是铁打的，也不能天天如此放纵自己：“今天没有时间。” 秦淮茹被憋的很难受，刚想说什么，王斌已经抬腿朝一大爷家走去了，叹了一口气，还以为王斌是生气了呢，下一回一定要卖力气的伺候着，争取王斌的原谅。 易中海家的房门没有关上大敞着门，看到王斌进来没有好气地说：“王斌，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一大爷，怎么了？这是跟谁怄气呢？”王斌笑着坐在桌子边然后和一大妈问好。 一大妈给倒了茶水放在王斌面前，然后笑着问：“斌子，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这不是我那屋子里面漏雨吗，我前两天找房管所维修队的关师傅看了，需要翻新一下。” 王斌接着说：“所以我就和二大爷说了一声，想要把屋子里面的家具临时放在我们后院的那间公房，可我打开之后看里面有不少的旧家具，今天过来就是想问问一大爷那些家具都是谁的呀？” 易中海撇了王斌一眼，想一想才慢慢的说：“那间工房也没有指定说是你们后院的呀，都是交给四合院统一进行管理的，至于那里面的东西是谁的时间太长了我也记不清。” 易中海这么说，王斌都气的想要指着鼻子大骂，这不就是欺负自己年轻在打马虎眼吗，刘中海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当年三间房子就是分给三个院子使用的。 原本的门房是倒座房的几户在使用做饭，后院的后罩房里面也有一间公房，他们后罩房的就直接在那边做饭了，整个四合院一共5个院子，也有5间的公房。 怎么现在易中海上下两个嘴皮子一翻就把后院的一间公房变成大家的了，这怎么可能。 “一大爷，你这是糊弄我呢，我虽然在四合院，从不出声可心里明白着呢，那门房不是倒座房的公房吗？最后的后罩房里面也有一间公房，前面的一间工房，现在让三大爷打扫干净要给闫老大结婚用。” 王斌这么一说易中海的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没有想到王斌都知道这里面的道道有些失算了。 想一想才说：“是我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不过那也是公房呀大家有东西都放在那里，不能，因为你现在想使用，就让原先里面的人把东西腾出来呀，那又不是你自己的。” 王斌都被气笑了，喝了一口茶，反问：“一大爷，你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到点子上，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那些东西都是谁的，是不是我们后院五家的？” 第89章 老东西说谁呢 第89章 老东西说谁呢？ 整个后院是5家，东厢房是二大爷刘海中，西厢房是许大茂和娄晓娥两口子，坐北朝南的5间房，最中间的一间分给了聋老太太，东边是老李一家，西边就是王斌了。 见易中海刚想说话，王斌诈着说：“我在后院都问过了，他们4家都没有东西放在那间房子里。” 王斌确实没有问另外的几家，这话还是许大茂隐约告诉的，毕竟如果是后院人放的东西，许大茂就会直接说了，肯定是许大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又不想得罪一大爷，这才指点王斌前来找易中海，问个清楚。 由此可以推算，如果东西是后院的，许大茂不会让王斌再来找易中海，而是应该拿着礼物去找二大爷刘海中。 只有东西是中院的，许大茂才会说要找易中海来解决问题。 易中海气的把手中茶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放：“你怎么说话听不懂呢，甭管是谁的，那别人既然用了，你也不能说一声，就让人家搬出来，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你王斌脸面就这么大这么宽吗别人都要让着伱？” 王斌也生气了：“一大爷，我再叫你一声一大爷，咱俩谁不讲理了？我只是想问问那些东西是谁的，里面都是破烂根本都不能用了，都是留着烧锅的东西，无论是谁的，我去和人家商量一下，挪个的地方让我放下家具怎么了？怎么说了半天你现在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东西是谁的？” 一大妈看两人说话火气越来越重，连忙打折圆场：“斌子，你也别生气，这事情啊，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要不明天我帮你问问？” 说完一大妈还看着一眼老伴，毕竟因为这点事和王斌吵翻了感觉有些不值得。 可王斌已经在气头上了，冷哼道：“事情其实已经很简单，我把东西往外边一扔，是谁的自有人跳出来。” 这事情自己和雨水已经说过了，要是雨水的肯定早就说过了，之前还以为是易中海的，俩人也没有直接承认，那肯定也不是他们的。 中院就三户，不是他们两家的那就是贾张氏的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东西会放在后院的公房，不过王斌可不想给他们留什么面子。 虽然和秦淮茹和自己关系不一般，可给秦淮茹面子也不能是这个时候。 王斌气哼哼地出门直接往前院走。 一大妈有些埋怨的说：“老易，你怎么就和一个18岁的孩子过不去呢？你让雨水在中间怎么做？” “这是我和他过不去吗？明明就是那个姓王的和我过不去，总不能我先向他低头吧？那我以后怎么做人？这个一大爷还当不当了？” 易中海也有自己的想法，王斌就是四合院的刺头，就是许大茂也见面陪着个笑脸，可这王斌倒好，处处和自己不对付，年轻人有冲动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圆滑，总不能自己作为一大爷过来先低头认错吧。 再说了，王斌也没有给自己留台阶，怎么下？ 当了这么多年的一大爷难道要向一个18岁的毛头小孩子低头？ 一大妈叹了气，既然说不通老易，那回头就找雨水，让王斌给个台阶，要不然以后雨水夹在两人中间，也是左右为难。 穿过中堂，王斌来到前院。 “三大爷，又在摆那里，你这些宝贝花草了？”王斌笑着问。 “是斌子啊，这是有事吗？”正在浇花的闫埠贵抬头笑道：“对了斌子，你那女同学有没有合适的，要是有的话，给我们家老大介绍一个？” “之前闫老大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见面吗？怎么还要我给帮忙介绍？”王斌问。 “这不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吗，你的同学正好十七八岁见了面就可以领证了。” 闫埠贵没有说的是，闫家条件不太好，相亲了几回都是小姑娘相不中。 闫埠贵就想着社会上的小姑娘不好哄骗，要求高，那要是能找高三毕业的女学生，没有什么社会经验，或许就能相中了闫老大。 王斌笑道：“没有问题回头我问问那些同学。” 开玩笑，何雨柱拜托闫埠贵给介绍冉秋叶也知道送上我一网兜的礼物，自己不图闫埠贵的东西，你要是拿颗烟发了也是舒坦呀。 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空口白话这么一说，就想让王斌给介绍漂亮的女同学，那是门也没有。 王斌用手一指后院的那间公房问：“三大爷，您您知道这里面都是谁放的旧东西吗？我打算用这间房子。” “这个...”闫埠贵卡壳了，自己是知道那里面的东西是谁的，可这刚要拜托王斌给老大介绍对象，总不能立刻就拆王斌的台吧。 “我也记不清楚是谁的了。” 这下就确定了，如果要是前院的，三大爷闫埠贵肯定就会直接说是谁的，不会说这种话。 眼下只能是中院的，再去了易中海和何雨柱两家，那这些东西只能是贾张氏放在里面的破烂，这些老人有个东西都舍不得扔，放在家里又嫌弃碍眼，也不知道怎么就弄到了这间房子的钥匙，把这些破烂旧家具都放在这个里面，把房子占着。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斌只是笑了笑，走到那间房子前打开门进去就往外搬破烂。 闫埠贵见王斌来真的，连忙使眼色让老三闫解旷去通知贾家。 心中有些后悔，刚才还不如直接说这些东西都是贾家的，没有想到王斌竟然来真的，直接把这些破烂往外搬了。 反正都是一堆破烂，王斌也不给爱惜，拿起来一件件都给丢在在外面。 转眼间已经搬出来好几件东西了，那贾张氏也气冲冲跑过来，嚷着：“我看是哪个个小王八羔子敢动我们家的东西？” 闫埠贵伸手一拍额头，拉着闫解旷问：“你怎么连个话都说不清楚，没有说是王斌要用那间房子吗？” “这不怨我，我是想说来着的，可张大妈就嚷着跑出来了。”闫解旷很委屈地说。 “你啊，净给我添乱，这下两边都会埋怨我在中间搞鬼了，走，赶紧进屋去，今天这个热闹不能看。” 闫埠贵连忙把想要看热闹的闫解旷拉扯进屋，咣当一声关上门。 王斌拎着一个缺了腿的板凳从里屋出来，把眼一瞪：“你个老东西说谁呢？” 贾张氏这时候也暗暗叫苦，都怪闫解旷刚才说话没有说清楚，只是说有人在搬自己家放在倒座房里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提这个人是王斌。 “是你？”看到王斌贾张氏就来气，恨不得直接生吞活剥了。 “就是我。” “姓王的别觉得我怕你，你为什么要把我家的东西搬出来？”贾张氏的语气依然十分地嚣张。 王斌问：“这是你家的？” “不是我家的，难道是你家的。赶紧给我一个个都搬回去。”贾张氏不满地说。 王斌脸上挂着讥笑：“你说东西是你的，我也不否认，可你家的东西怎么能放在我们后院的公房里面？” “你胡搅蛮缠什么是你们后院的，这是整个四合院公用的水都可以放东西。”贾张氏有些心虚地说。 从王斌开始往外搬东西，就有前院和倒座房的人出来看热闹，现在又没有电视机，收音机只有两三家有，四合院只要稍微有点什么事情，大家都跑出来凑个热闹。 这时候易中海从中院过来，装模作样的说：“王斌，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把别人家的东西都丢在院子里呢，还不赶紧给搬回去。” 王斌不满地说：“一大爷，这房子是后院的，怎么被你们中院的人占着了？” “什么占不占的，只是当年借用了一下而已，房子都是公家的，谁也不能占。”易中海直接避重就轻。 王斌指着地上的破烂说：“这是借用吗？要是放的东西都是管用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你看看这一堆破烂，谁家用这种东西？” 要是不看地上东西，大家伙都是会觉得易中海占理，可这一堆破烂里面根本就没有可以继续使用的东西，那旧家具根本就不能用了，即使不丢在垃圾堆，也应该在做饭的时候劈开烧了。 这时候大家困难是粮食不够，天天要吃粗粮，肉不够油不够，柴火和煤块都不多，谁家也不会留着旧家具存着。 贾张氏见易中海过来了，心中也有了底气嚣张的说：“姓王的，那你也不能把我们家的东西扔外面，赶紧给我们搬回去。” “怎么可能？今天我就要把房子腾出来用，你们中院的东西不要放我们后院的房子里。” 王斌占着理，凭什么后院的房子自己这个后院的住户不能用，反而要让贾张氏这个老太婆用几件旧家具给占了？ 这时候不知是谁通知了刘海中，易中海一眼看到了，招手道：“老刘，你快过来，这房子之前不是我向你借过了吗？” 刘海中很不情愿地走过来说：“是借过，好像有好几年了吧！” 易中海问：“那你怎么又要让王斌来用这个房子了？” 这个问题让刘海中怎么回答呀，借房子用几天个把月都没有问题，一借好几年，合着你借走了就不还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刘海中说不出来，王斌是敢说：“合着你一大爷是四合院的霸王呀，借了房子就不带还的？” “说什么呢，谁是霸王了？”易中海有些不满地说，这时候虽然不是特殊时期，可易中海还是十分注重自己的口碑，要是这个外号被别人喊开了，那就大条了。 刘海中出主意道：“老易，这个事情还是要解决的嘛，王斌就自己一个孩子，房子一下雨就漏，咱们要帮帮他，你们中院不是也有一间房子吗把这些东西都挪进去就是了。” 倒座房的房子刘海中早就想要回来了，只是一直碍着情面，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不好意思说出口。 当王斌找上门来说，要借用倒座房的时候，刘海中就十分的欣喜，虽然进门连颗烟都没有给，也十分痛快的指出，要找易中海才能解决这个事情。 其实刘海中也知道那个房子里放的是贾家的破烂，正好让王斌这个愣头青去把房子给后院要过来。 所以别人一通知刘海中就跑过来，又给出了这一个主意。 眼看着整个事情就和自己设想的一样，王斌果然和易中海闹腾起来，也没有给贾家一点的面子，直接把东西都丢在院子里。 这种情况自己再出面让易中海把房子让出来，也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房子收回来了，易中海只会和王斌置气。 等王斌把房子修好，家具再挪回去，那到时候这间房子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易中海虽然隐约中觉得刘海中在这中间搞鬼了，可也没有什么证据。 眼下事情走到这一步，也只能把房子让给王斌使用了，要是别人自己说话还管用，可王斌这孩子是一点不给自己面子，今天要是不让贾家把房子腾出来，还不知道能闹出多大的事端。 易中海安排道：“我看这样吧，王斌你家的房子竟然漏雨需要翻新，那这间房子你就先用着放家具，等盖好房子再把家具搬回去。” 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人都没有考虑到，王斌修过房子之后，根本都没有打算把房子挪回去，想要换一套新的。 毕竟这时候买什么东西都要票，家具票平时也不给发，想要收集一件家具票都很困难，更别说成套的调换了。 可王斌有白洁的关系，上一回去的时候，白洁说已经有些眉目了，可以给搞到家具票。 然后解释说，主要是之前帮着孙倩弄了一套家具票，36条腿一件也不缺，所以最近家具票不容易弄到。 贾张氏这时候急了：“怎么回事老易，这房子你不是答应过，要帮我们占了吗？” “你胡说什么谁答应你了？”易中海没有想到贾张氏会这么说，这种事情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吗？ 之前贾张氏找上门，说家中孩子多，等长大了就睡不下了，正好这间房子空了出来也就让贾张氏先占着，至于最终能不能占到，还要看刘海中那边的情况。 易中海被气坏了，这个贾张氏就跟扶不起来的阿斗一样，怎么帮都没有用，气的说：“这事情我不管了。” 转身就回到了中院家里，然后打发老伴送来隔壁一间房子的钥匙，一大妈把门打开。 围观的人群这么一看都乐了，属于中院的这间房里只放了两三样旧家具，还有很多的空地方。 一个个心中都跟明镜似的，你们中院自己公房里有这么多的空间不用，然后跑去借后院的公房来存放这些破烂垃圾，这不是欺负人吗？ 第90章 娄小娥送上门 第90章 娄小娥送上门 王斌可不管这么多，既然易中海跑了，那自己就继续把屋子里面的破烂给搬出来，直接放在门口的地上。 贾张氏转眼看看四周，刘海中也离开了，既然没有好戏看，周围围观的邻居也一个个都回去了。 也就是一大妈走过来劝道：“嫂子，这件事情就算了毕竟这房子是后院的，咱们中院这不也有一间房吗？” 贾张氏气道：“一间房子有什么用？” 一大妈说：“可也是房子呀，再说了，你这里面放的东西都该丢掉了。” “行了，你也少假惺惺，老易办事不靠谱，你也不知道帮我。” 要是面对别人贾张氏早就使出自己的亡灵召唤术，哭天喊地的这么一闹事情，或许还会有些转机。 可上一回王斌三两句话就把贾张氏给送进了派出所，还天不亮就爬起来去扫了5天的大街胡同。 所以这一回贾张氏吃了亏也不敢使出这个手段，害怕再被送派出所。 一大妈劝了两句，又动手帮着把破烂家具搬进房子里。 王斌把所有的东西都挪出来，然后让一大妈和贾张氏进去看看，没有什么遗漏，直接锁门就回到了后院。 何雨水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笑着问：“我听娄小娥嫂子说，伱又和一大爷吵架了？” 王斌说：“没有吵架，是他不讲理的，我去问他，那房子东西是谁的，他都没有告诉我是老太婆的，我这把东西搬出来，立马就有人来找。” 坐下来拿起窝窝头就大口的吃着：“今天这个土豆丝炒的不错。” “你啊！”何雨水也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还说：“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有什么事情不要和你大爷吵架，他们老两口对我最好了，以后看我的面子上能不能不吵？” “是易中海做事情不地道。”王斌还是一肚子的气。 何雨水想一想说：“那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和我说，然后我去找一大爷，还有那票据你也不要领，到时候我帮你领，你想要什么票和我说一声，我帮你要。” 要说四合院里和易中海关系最好的，除了傻柱也就是何雨水了，毕竟是两家连墙，一大妈膝下没有孩子何雨水父亲跑的时候只有几岁，所以对何雨水最是疼爱，可以说是带着长大的，虽然说没有改口叫妈，可也和母女一样。 何雨水也不想王斌和一大爷闹矛盾，之前上学还好，这眼看就毕业了，天天要在四合院里，要是一见面就吵架，自己就夹在中间十分的难为情。 “行吧，那票就能帮我领。”王斌说完才想起来这晚饭是何雨水做的，问：“是不是让你不要沾凉水了吗？” “没有，是刚才娄小娥嫂子过来找我聊天，顺手帮我清洗了。”何雨水解释道。 说起娄小娥王斌就有些心虚，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娄小娥是怎么想的，现在就是怕娄小娥突然后悔了，觉得吃亏，那自己就大事不妙。 问：“小娥嫂子有没有说什么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没说什么事情，就是有些不高兴。”何雨水说。 啥，娄小娥不高兴，那难道真的后悔了？ 何雨水继续说：“小娥嫂子骂了许大茂两句，说他裤子上有难闻的味道，还说他有可能在外面偷腥了。” 这大喘气差点把王斌吓坏了，还以为娄小娥生气是后悔的呢！ 有些幽怨地看着何雨水说：“你呀，以后说话不要这样大喘气，我还以为有什么事情呢！” “人家嘴里还有窝窝头呢，怎么能说快？”何雨水只是觉得王斌有些莫名其妙。 然后问：“娄小娥嫂子说的偷腥是什么意思？” 王斌撇了一眼，这何雨水外号傻水还真没有被叫错，连这个词都不知道，笑着说： “不是什么好话小孩子家的，不要瞎打听。” 何雨水闻言把小胸脯一挺，看上去还是有些规模的，撅嘴道：“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都是18岁了。” 这时候婚姻法规定的就是女生只要满18岁就可以结婚，所以何雨水这已经是大人了。 “小馒头。”王斌撇了一眼说道，再挺也没有用，何雨水有多大王斌能不知道吗？用精神力就里里外外检查过了。 “哼，大坏蛋哥哥。”何雨水有些不满的说。 那挺直的脊椎也放松下来继续吃饭，咬了一大口的窝窝头，好像是在咬王斌肉似的。 王斌心中一乐，说道：“明天早上咱们去买肉吧？给你补充一下身子。” 毕竟何雨水流了不少的血，是需要营养补一补。 要是以前何雨水就拒绝了，可今天就直接点头答应下来，让王斌有些意外。 中院的贾家，张婆子在水龙头下洗了手，进了屋就嚷道：“好你个秦淮茹，你是不是死家里了，我在外面被那个小王八羔子欺负，你也不知道出去帮忙。” “妈，你让我过去干什么？帮你还是帮王斌？”秦淮茹反问。 “当然是帮我了呀？好你个秦淮茹，难道你要是帮姓王的？”贾张氏气坏了。 秦淮茹道：“所以说我才没有去呀，我要是去帮你了，那晚上的饭王斌就不会给我吃了，我要是去帮王斌，那你还不和我吵翻天呀？” 秦淮茹的话让贾张氏说不出话来，还想着秦淮茹出去吃能省一些饭菜，自己就能多吃两口，要是彻底得罪王斌，那这个好处就没有了。 踌躇一番说：“可咱们一家占了好几年的房子没有了。” “那是后院的一间房子，咱们占了也不在理呀，再说了中院的那间房子咱们不也能占着吗？一大爷家又没有后，傻柱连媳妇都没有，他们两家也不会和咱们争，那一间房子还不是咱们的？” 贾张氏瞬间转忧为喜：“还是你脑瓜子聪明想的远，那易中海就是个绝户，傻柱也是个一根筋，三两句好话，奉承下去，就找不到北了，中院的这间房就该是咱们的。” 秦淮茹这下终于彻底舒心了，没有想到王斌找易中海是谈房子的事情，要是早知道就和王斌说了，不就是临时用个10天8天的吗，收拾出来让王斌用着，就是等修好房子了再把东西搬进去，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整个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等王斌盖好房子再站过来，就怕还有人出来闹腾。 看刘海中的模样，这个房子估计是要不过来了，那后院的老李家还有许大茂，也都不是一个好商量的人，自己再继续占着，他们到时候肯定会跳出来反对的。 叹了气，愤然道：“臭王斌，我这样服侍你，竟然还不知道帮助我们一把。” 可今天王斌也拒绝了自己过去喝牛奶的提议，也别说，习惯了之后，那腥气也没有刚开始接触的时候刺鼻难以下咽了，反而品味出牛奶中的香甜，喜欢上了那个味道。 秦淮茹坐在那有些愣神，也不知道王斌以后还让不让自己去喝牛奶，虽然王斌口上不饶人，可心还是和善的，偶尔也能吃到鱼肉和香肠。 第2天上午王斌还是让雨水在家歇息，自己把倒座房的房间清扫干净，就等着关师傅来通知，到时候就可以把房子修一修了。 虽然已经走通了白洁那边的关系，可短时间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房子。 穿着浑身都是灰土的衣服回到家，何雨水已经从衣柜里找出新衣裳放在床上。 “我已经烧了一锅的热水，你自己洗一洗，换下来的衣服，下午我给你洗出来。” “嗯，麻烦你了。”王斌进厨房把热水舀到洗脸盆里，端在卧室里直接洗澡。 现在是5月，洗澡堂子都已经关了，要是去城外小河沟里洗还有些凉，也只能在家中自己洗了，可惜何雨水不能给搓背，稍微有些不完美。 吃过中午饭何雨水问：“你今天气钓鱼吗？” “怎么不想让我在家里陪你？”王斌笑着问。 “不是。”何雨水有些害羞：“也不能天天在家里玩呀，你要是掉的多了，还能够送到轧钢厂卖一些，换一些生活费。” “好，管家婆，我下午去钓鱼。”想一想王斌问：“我觉得没有手表很不方便，要不我买个手表好不好？” 何雨水脸色更加红晕了：“你想买手表问我干嘛？我又管不着。” “回头我去搞一张手表票来。” 王斌要上班还要等八九月份才可以，现在才是五月，哪怕就是上班了，短时间单位里也不会给一个刚入厂的人发手表票的，那自己只能去鸽子市场买手表票或者工业券了。 见到王斌真的要买手表，何雨水又劝了：“还是不要买了吧，你这自行车才刚买没几天，还没有上班呢，不能花老本。” 就没有人像王斌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攒点钱不容易，无论去什么单位，上班的第1年都是18块钱左右，最低的17，最高的也不会超过二十块钱，不吃不喝头一年的工资，才能买得起一块手表。 “......”王斌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算了，就不该和何雨水讨论这个问题，趁着何雨水还没有嫁过来，不能够管自己的钱，怎么也要把三转一响，都给买齐了。 “我再想一想吧，我去钓鱼了。” 出门收拾一下，带着蚯蚓，拿着雨具，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到了东直门大街上，看到路边有几个老头在树荫底下象棋，把自行车锁在一边，蹲在旁边看了起来。 王斌当年培训班上了不少，除了书法最喜欢的就是象棋，围棋，只是这个入门容易精通很难需要背棋谱，学了一段时间，始终背不了几个，也就不了了之了。 等时间差不多了，王斌才出了城，到二里庄的水库转一圈，收了几十斤的鱼，这才找个无人的角落，把大鱼小鱼都放在麻袋里面，骑上自行车往回走。 刚才过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护城河桥边有上次收鱼的中山装了。 这回来后果然还看到树底下的三轮车和磅秤，直接骑着自行车停到旁边，那中山装抬头一看笑道： “是小兄弟啊，好多天没有看到你了！” “是啊，最近都挺忙的，只能偶尔出来钓一次鱼，这回我们4个人才钓了这一点。” 说着话，王斌把后面绑着的麻袋解开，拎着把鱼倒进盆里面。 王斌即使是天天出来用空间收鱼，也不会都找这个中山装来卖，卖的多了就容易出现什么意外，打定主意一个月能卖个三四回，四五十块钱就已经是极限了，而且口头上还要说是好几个朋友一起钓的鱼，这样别人也就不会嫉妒。 中山装看着盆里活蹦乱跳的鱼，有些皱眉头：“小兄弟，不是我这次小气，你这个大鱼少小鱼多呀，基本上都是一两斤的，两三斤的，最大的这一条看上去也没有六斤。” 王斌这次也多了个心眼，钓鱼哪能都是大的呀，别人都是大鱼少，小鱼多，自己当然要和别人差不多了。 “您不收吗？”王斌有些迟疑。 “收是收，不过要便宜两分钱，一斤鱼只能给你出2毛8分钱。”中山装小心地问。 这个价格也还行，毕竟收购站说是2毛5，可那说的是大鱼的价格，要是有大鱼也有小鱼，他们都是按照斤数分开算的，小鱼还要便宜一些。 “行，这一回就按2毛8分钱来算。”王斌捉鱼容易，也就没有斤斤计较。 这回只卖了8块6毛7分钱，王斌其实心中也有个猜测，可能这些鱼回去报价也是三毛，这两分钱就被中山装扣下来，这也只是猜测，王斌也没有想去追究。、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麻袋又鼓了起来，一共有10多斤的鱼，再多王斌就不想拿出来了。 正在擦自行车闫埠贵抬头看到王斌进来，直接上前说道： “斌子，你着可以啊，出去半天就可以钓这么多的鱼。” “三大爷说笑了，你每回钓的也不少呀，不都拿着让柱子哥带去轧钢厂了吗？” 王斌可是听何雨水说过，阎老西最鸡贼了，钓到的鱼都偷偷的藏起来，然后让傻柱带去轧钢厂卖掉。 每次只拿出几条小鱼来对别人说钓的不多，生怕别人嫉妒，或者问他在哪里钓到的。 “哪有？不要听别人胡说。”闫埠贵当然不能承认了。 何雨水看到后很惊喜，把三条大鱼都放在洗衣盆里，添上水，看鱼精神很好，高兴地说：“这三条明天让我哥带去给卖掉，咱们吃这几条是小鱼就行。” 王斌就知道何雨水会这样，这三条鱼也有十一二斤，可以卖到三四块钱，比学徒工一个星期的工资还要高了。 王斌得意地说：“怎么样？我出去钓鱼都比上班还强。” “美的你！”何雨水笑着说：“钓鱼再多也不能比得上工作，那才是铁饭碗，一辈子的事情。” 杀鱼吃饭，王斌还留了一条鱼给秦淮茹，没有想到过了点还没有来，也就洗洗睡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斌突然惊醒了，没有睁开眼睛就感到怀里多出一个赤着身子的女人来。 王斌这时候才清醒了一些，首先感到的就是对方已经紧紧贴在自己怀里，怪不得会被惊醒。 第91章 我是来割皮包的 第91章 我是来割皮包的 睁开眼，窗户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怀里的可人儿依然在调皮地对王斌吹着热气，还没有发觉人已经清醒了。 王斌稍微动了一下， 娄小娥立刻就知道王斌已经醒了，还捏着嗓子轻声地问：“小坏蛋，猜猜我是谁？” “好嫂嫂，小弟弟想你了，大茂哥不是回来了吗？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王斌反问。 “别提那个憨货，灌了两口猫尿，睡得就跟死猪一样。”娄小娥有些不满的说。 娄小娥圆脸一红：“讲他干什么呀？” “讲一讲嘛？就讲你们结婚后的事。” “这有什么好讲的？” 王斌耍起了无赖， 只好羞答答地讲起了结婚后的事情，王斌这孩子也讨厌问起了两人的细节 好在现在已经是深夜，可以说是伸手看不见五指，娄小娥圆脸已经羞的可以滴出水，不过还是在王斌的说服下，稀里糊涂的把所有细节都说了出来。 最后临走前娄小娥不好意思地说：“好弟弟，伱这个皮包要切掉，这样才干净一些。” 要是个土着男生或许不明白，可王斌当然知道切掉皮包的好处，不过还是装着憨憨的模样问：“皮包是什么为什么要切掉呀？” 娄小娥羞答答地给讲了生理卫生， 王斌连忙道歉，点点头说：“那我今天就上医院去。” 娄小娥还以为王斌不听劝呢，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大黑十，塞进王斌的手里说：“虽然是个小手术，可也是要缝合的，多买些营养品，把身子给补上来，你好我也好。” “嫂嫂，这个你好我也好，要怎么理解呀？”王斌明知故问的问道。 娄小娥娇羞地白了一眼：“大坏蛋，嫂嫂之前还以为你很老实呢，没有想到你这么坏。” 王斌笑嘻嘻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我还要努力的变坏，好让嫂嫂喜欢上我，爱上我。” “讨厌，嫂嫂都不想走了。” 送走依依不舍的娄小娥，王斌很快就沉沉的睡去，只是梦中娄小娥又回来了，然后秦淮茹突然出现，两女为了争夺王斌直接干起仗来。 等再睁眼，窗户外已经有些亮光了。 连忙起身穿上衣服洗把脸就去跑步了，跑了一圈大汗淋漓的，回来之后何雨水已经在厨房里面做饭了。 吃过稀饭王斌说：“雨水我今天有事要上医院一趟。” 何雨水愣了一下，紧张地问：“怎么了为什么要去医院呀？” “没有什么，就是腿上长了一个小疙瘩，需要动手术割掉，我估计割了就能回来了。” 后世铺天盖地的广告，都是随割随走，而且之前也割过一回稍作休息一两个小时就可以离开医院了。 所以王斌才说，估计中午就能回来，也就是和何雨水说一声，毕竟现在雨水是自己的管家婆，出门都要报备。 “那我陪你去呀！”何雨水还是有些担心，听说是要割个肉瘤子，那毕竟也是动刀子，别说这个了，就是伤风感冒何雨水都紧张，想要陪着。 王斌这时候已经有些后悔自己说出来了，只能继续编着谎话，说那个小瘤子是在大腿根上，何雨水去自己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让何雨水答应下来不要跟着。 这才出门推上自行车，许大茂这时候也出门来，笑着说：“斌子出门啊？” “是啊，大茂哥。”王斌微笑着说：“还是大茂哥这个工作好呀，不需要按点就去上班，别人都走了，你这才出门。” “嗐，哪里好了，你是没有看到我背着放映机爬山路的情景，就是大冬天也要下乡呀，你们都可以在车间里教室里待着。” 许大茂吐槽了几句工作上的不容易哥俩一起出了院子，上班的上班，去医院的去医院。 来到六院先挂了外科，外科一共有两间办公室，王斌全部看了之后感觉一个中年人有些眼熟，这才把挂号牌放在桌子上。 大夫转头问：“小同志，你是哪里不舒服？” 王斌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是来割皮包的。” “这样啊，好，跟我到这里面检查一下。”男大夫说着起身推开旁边的房间招呼王斌走了进来，让王斌把裤子脱了坐在靠墙的一个检查床上。 王斌进来就有些社死，屋子里面竟然还有一个戴着口罩女医生，虽然看不清楚脸，不过身材苗条，双手露出来的皮肤白皙柔嫩，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就从这些就可以确认，这名女医生十分的年轻漂亮，可大夫让王斌脱裤子后，女医生也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王斌十分的惆怅，怎么千挑万选，找了个男医生之后，还有女医生给检查呀，犹豫犹豫的裤子始终没有脱下来。 男大夫催促道：“丁大夫没有见过100个，也见过80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到时候给你做手术还是我的助手呢。” 姓丁的女大夫也发出清脆的声音：“要不要我帮你脱啊！” 难堪就难堪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没有女人看过，把心一横，直接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膝盖下，往小床上一躺，两只眼睛都闭上，爱咋咋地，反正手术室里也有女护士，早晚都会被人看到，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 男大夫和丁大夫两人走到跟前， 王斌红着脸系好裤腰带，女医生也用肥皂洗了手，问：“你去拿条子交钱我通知后面的手术室准备手术，今天上午就可以做了。” 王斌不好意思地问：“那下午就可以回去了吧？” “谁告诉你当天就可以回去的呀？你这个今天做手术，明天拆线，还要留下来观察一晚，要后天才能够出院。” “什么？也就是说我要在这里住两晚的院？”王斌有些不相信的问。 丁大夫解释说：“是啊，你这个虽然是小手术，可拆线就要一天，最好还是要留院观察一天，确认没有感染了才可以出院。” 王斌傻眼了，还以为当天就可以离开呢，可刚才已经被研究了半天，要是今天不做的话，那下一回还是要被研究一番，再说到了15号的时候，自己还要去上夜校，根本没有时间来住院。 等夜校结束的时候，天气已经是夏天了，这年头又没有空调，到时候做手术更容易感染。 也只有在这5月份的时候动手术是最好的季节，不热不冷的即使住院也比较舒服。 丁大夫看王斌面有难色问：“怎么今天做手术有什么问题吗？” 王斌有些为难地说：“可我只有自己过来呀，那动了手术怎么打饭吃饭呢？” 丁大夫笑了说：“这个很简单呀，只要你有粮票，可以让护士们帮着打饭，毕竟你做过手术，行动不方便。” 王斌最后问：“大夫是你给我做手术还是刚才那位男医生？” “怎么？不相信我呀！”丁大夫笑嘻嘻的说。 “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王斌当然不能承认了，就是看那位男大夫三四十岁的年纪正是经验最丰富的时候，所以才找他给看病，没有想到这还有一个女助手。 自己就是再傻也不能临时换成别的大夫呀，说不定他们也有女助手。 丁大夫安慰道：“放心吧，我动手术的次数也不少了，不会有问题的，再说了，到时候田大夫也会一起动手术的。” 主要还是王斌知道，这个手术是最简单的，在学校的医学生都可以独立操作，顶多就是缝合的时候难看一些罢了，那又能怎么样又不是裸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这个地方难看一些，狰狞一些反而让人看见了更加的高兴。 “那就谢谢大夫了，到时候帮我缝的好一些。”王斌先客气地，心中还犹豫着是不是要塞个红包。 丁大夫说：“那你给我过来吧，我给你开条子，你去交钱。” 出了检查室丁大夫用蘸着墨水的笔在处方单上刷刷的写着。 大夫用的钢笔很奇怪，不是普通的那种吸墨钢笔，而是只有一个钢笔头，后面是木头做的笔杆。 想要写字的时候，要把钢笔头放在一个很小的药瓶里面蘸钢笔水，这样才能够书写，写了一些字之后还要重新再蘸一蘸钢笔水。 王斌拿着处方单出了门就有些愣了，只见那医生的位置上写的是丁秋楠三个字。 如果不是一名医生丁秋楠三个字还不会引起王斌的注意，可一名漂亮的女医生，这名字叫做丁秋楠，就太让王斌意外了。 丁秋楠不是《人是铁，饭是钢》电视剧里面的女主吗？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医院里面遇到丁秋楠呢。 明明自己穿越的是《情满四合院》电视剧啊，怎么会有丁秋楠。 这时候王斌突然想起来了，父母所在的红星轧钢厂是个万人的大厂子，当然这么多人，不可能都在一个工厂厂区里上班。 红星轧钢厂有众多的分厂，还有育红班，幼儿园，小学和初中，有自己的被服厂，劳保厂，职工中心，养老院，还有洗澡堂，电影院，图书馆，冰糕厂等一一大批附属的单位。 可以说一个职工的一生需求都可以在一个工厂里得到满足。 工会里定期会组织未婚男女见面介绍对象，有自己的医院，生了孩子可以进育红班，一直上初中，然后就可以进工厂上班生活，退休了有职工中心，没有孩子的还可以进养老院，要不是嫌弃膈应死了之后还可以送进高炉里面一把火烧掉，这样就是连火葬场都不要去了。 在一系列的附属工厂里面，王斌就知道其中就有一个机修厂，难道这个丁秋楠就是机修厂卫生室中的那名女大夫？ 王斌交了十块钱的押金，然后拿着盖了章的处方单交给丁秋楠。 问：“丁大夫，接下来要怎么做？” 第92章 漂亮的小姐姐给做术前准备 第92章 漂亮的小姐姐给做术前准备 丁秋楠看过处方单后，重新开了一个住院单说：“拿着这个到后面的住院部交给他们，就有护士安排你进病房，剩下的事情就不要你问了。” 王斌客气地说：“好的谢谢你。” 这时候的丁秋楠已经摘掉了口罩，王斌已经可以确认眼前这张俏脸就是《人是铁，饭是钢》里面的丁秋楠。 这真的让王斌很是意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情满四合院》的世界，没有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丁秋楠，那应该还有梁拉娣了。 也不知道除了他们这几个人，是不是还有别的人，可是这个事情也没有地方找人打听啊。 王斌连忙道谢，出了门诊大楼直接来到后面的住院部，找到了护士站，把住院的手续交上去。 值班的护士喊：“郝慧，伱带着去病房，给安排一个床。” “来啦。” 这时候从里间出来一个俏丽的小护士，接过住院单的看了一眼，羞红了脸埋怨道：“姐，你怎么把这个病人分给我呀？” “大姑娘上轿都有这一回，既然干护士了，就不能够挑病人，快去吧。”值班护士催促道。 郝慧抬头又看了一眼王斌，两人四目相对，俏脸更加红艳了，叹了气，招呼王斌朝病房区走去。 王斌从口袋里掏出几个大白兔奶糖来塞进小护士郝慧的手里：“小姐姐能不能给我安排一个没有其他人的病房啊？” 单间是不敢想的，那都是干部的待遇，一个房间里摆了三四个病床，如果其他的床上没有病人，那也和单间一样了。 小护士也不客气，把大白兔塞进衣服里，笑着说：“还真巧，有一个房间里没有病人，那就便宜你了吧。” “谢谢小姐姐，你人长得漂亮，心眼也好。”王斌拍着马屁说着，其实这个也不算拍马屁，小姑娘长得也确实漂亮，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虽然略有一点婴儿肥，却为整张俏脸平添了几分可爱。 “干嘛叫我小姐姐？”郝慧心情大好，接这个病人的不愉快也烟消云散了。 做这个手术的不多可还是会遇到一些，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都会遇到。 既然这样，那第一次交给漂亮的小帅哥，也就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 很快郝慧带着王斌进了一个病房，虽然摆了4个病床，但上面都是干干净净的，一个人也没有。 王斌笑着说：“谢谢你啊，小姐姐，这个环境就很好。” “不用客气，来跟我拿各种用品。” 王斌跟在后面领了一套，有水壶脸盆，饭盒，病服等一堆的东西。 又在郝慧的指点下接了一壶热水一盆凉水，回到房间郝慧道：“赶紧的吧，把原来的衣服脱掉，把手术区清洗一遍，我还要检查呢。” 啥？郝慧还要检查手术区？王斌顿时觉得自己来做这个手术太难了，怎么这时候没有男护士呢。 转而又庆幸起来，有丁秋楠给做手术，还有郝慧这个漂亮的小护士，总比遇到两个三四十岁的大妈强啊！ 王斌认命地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郝慧也没有出门，只是背着身子等着，还出言提醒王斌，要把手术部位翻过来清洗的一干二净。 王斌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清洗过，反复洗了几遍，用毛巾擦干净，捂着说：“已经好了。” 郝慧这才想起来忘记铺中单了，转过身低着头红着脸把中单铺在病床上：“盖什么？快躺上，我还要给术前准备。” 这也是郝慧刚开始接到这一个病例很不满的地方，为了保持手术区的清洁，需要在手术前进行准备，给男生准备找个实在是太尴尬了。 王斌红着脸躺在床上，真是够社死的，好在何雨水没有跟过来，没有人知道自己来做这个手术，能看到手术后果的，也只有自己最亲近的人，毕竟关系稍微远一些，也不给他们看这个。 郝慧这才惊讶王斌的健壮，只是没有多说什么。 郝慧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把理发店里刮胡子用的刀，还说道：“你可不要动啊，这个刀很快的，要是割破皮肤就污染了手术区，今天就不能做手术了。” 这么一说，王斌也更紧张了，看着郝慧拿着明晃晃的刮脸刀，就浑身的僵硬挺直。 郝慧也尴尬地要死，备皮也只是别的护士给做过，自己他是只是站在旁边看了几回，这还是第1次亲自上手实操，紧张的已经不行了，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哗哗的躺着，很快就打湿了衣服，由里到外都湿透了。 度过最初的时期，王斌也就没有那么尴尬了，看着眼前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俏丽小姐姐辛苦地工作。 幸福的时光总是如此的短暂，郝慧很快就做好了术前准备，叮嘱道： “你在这等着手术室马上就准备好了，到时候我来叫你。”郝慧虽然内心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可理智告诉自己还要先做好本职工作，不能让病人察觉自己的异常。 “谢谢你小姐姐，你真温柔体贴，是我见过的最好护士了。”王斌笑着说。 没有想到小姐姐的服务是这么的香艳，早知道就早一点来了。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郝慧笑眯眯地说着，出了门就去手术室报备了。 王斌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郝慧就进来招呼王斌来到一头的手术室，换了拖鞋躺在手术床上。 两边是刚才见过的田医生和丁秋楠，周围几个是手术室的小护士，看了王斌尴尬不已。 还从来没有被这么多的小姑娘看过身子呢！ “楞着干什么？赶紧把裤子脱掉，我好打麻药啊！”麻醉医生张口催促说。 王斌刚想抬手去脱，一名小护士已经伸手给拔掉裤子了。 这么多人看着光溜的屁股，王斌都恨不得地上有条裂缝跳进去，好在这个手术只要做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做这个手术了。 一针下去，王斌身上盖了多层的手术铺巾， 一个小护士伸手捋一捋戳一戳，问：“还有感觉吗？” “没有感觉了。”闭眼装死的王斌还是开口说话。 “行了，手术开始，秋楠你直接自己来，我给看着，放心吧，这是你第1次动手术一定会成功的。”田大夫鼓励着说。 卧槽，这不是坑人吗？王斌的脑子里都是问号，还以为见多识广的丁秋楠已经做过很多次手术了，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她的第1台。 早知道就问清楚了呀，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吗，就是下来夺命奔跑也不行，局部麻醉的药都打过了，估计自己连这个手术台都跳不下去。 现在只能祈求这个最小的手术，丁秋楠不要乱来，这要是割错了地方，自己这一辈子的性福不就毁了吗？ 自己都成了菜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丁秋楠宰割了。 田大夫一直还在指指点点，让丁秋楠小心一些，慢一些，原本半个小时的手术，被硬生生的拖长了45分钟。 王斌被推出来看到何雨水站在外面的的时候，真希望自己打的是全麻。 何雨水连忙跑到跟前问：“斌子，手术怎么样？你还好吗？” “好，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来的吗？”王斌问。 “我看都快到中午了，你还没有回来，这才拿着饭盒装了一份饭菜给你送过来啊！” 何雨水解释了两句，也就跟着郝慧往病房走，还问：“护士姐姐，这做的什么手术啊？” 王斌刚想阻止，郝慧已经开口说：“你是王斌的爱人吧，上午怎么没有过来呀？” 王斌直接闭上眼睛装死，早知道就不告诉何雨水了，这一下能被何雨水笑一辈子。 这是一生都洗不掉的污点啊！ 可18岁的何雨水还不知道，小女生只是隐约地知道男女有别，只是具体的区别是什么也说不清楚。 就像有的小夫妻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到医院一检查，妻子还是处女，医生一问，两口子说：“不是睡在一起就能生孩子的吗？” “我不是他的对象，我们是一个大院的邻居。”何雨水红着脸蛋不解的问：“我怎么没有？” 郝慧也知道自己闹个乌龙，没有想到两个人还不是对象，这个问题就没法回答了。 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 回到病房在两人帮助下王斌挪到了床上，何雨水给盖上小薄被，问：“你现在能不能吃东西呀？我给你带饭菜来了。” “先放那儿吧！”王斌倚在床头上，刀口处隐隐约约的有些疼痛，现在还不想吃任何东西。 何雨水哦了一声又说：“臭文武，我都问大夫了，需要住两天院，你也不提前和我说，最起码我能给你送饭呀。” 王斌讪讪地说：“我以为今天就可以回去了呢，中午随便买两个烧饼吃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需要住两天院。” 何雨水白了一眼，然后凑到跟前小声地问。 王斌更尴尬了，嘴唇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何雨水又问了一遍，王斌只能说： “这是男人才有的东西，这下你明白了吧？不是我媳妇什么都瞎打听。” 何雨水冲口说：“那不就是太监了吗？” “滚，傻水，你才是太监呢。”王斌气坏了，变成太监这辈子怎么娶雨水啊，怎么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呢。 何雨水顿时知道自己理解错了，一个好好的大男人，怎么可能主动的把自己变成太监呢。 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也就继续问下去：“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你把耳朵凑过来。”王斌心一横，挑逗一下傻水也不错，等何雨水弯着腰把小耳朵送到王斌嘴唇边，王斌凑着小巧的耳垂，轻声地解释了两句，然后用嘴唇轻碰了何雨水的耳垂。 何雨水啊了一声连忙直挺着身子，这王斌是有意的呢还是无意的呢？ 何雨水连忙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红彤彤的小脸都能滴出水来，现在王斌还是个病人呢，自己也不能恼怒，更何况心中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自己头头好像是被小鹿撞了一样，小心脏开始砰砰的乱跳。 一眼瞥到旁边的热水壶，急忙拎了起来说：“我去给你打水。” 连忙低着头，拎着水壶出去了。 过了半天王斌两个馒头和饭菜都已经吃完了，何雨水平缓了心情才进来，倒了一杯茶端给王斌。 慢慢地喝着热水，王斌道：“雨水，我这手术做完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还是先回去吧。” “你刚做手术，我不在跟前照顾你，怎么能行？”何雨水当然不想就这么离开，想要陪着王斌在这照顾他， “你在我跟前晃着，我难受，你还是回去吧，下午我睡一会，晚上给我送饭就行了。” 现在麻药劲刚过去，王斌感到十分地不舒服，何雨水在自己眼前晃悠，心中就有一些不好的念头，在手术室的时候医生就叮嘱自己千万不能冲动，否则缝合线容易被崩裂，那就还要再重新缝合一回。 要是平时也无所谓，可自己刚做过手术，看着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何雨水在眼前晃悠，要是真要是冲动了一回崩裂了，自己还要再上手术台遭罪一回。 只是这个理由也没法和雨水说呀。 把自行车车钥匙给何雨水，打发回去了。 丁秋楠和郝慧两人一起过来检查一番确认没有问题，王斌就歪在床上睡着了。 晚上何雨水给送了晚饭，还带了两本小说给王斌打发时间，晚上也不能留何雨水在这，看着小说就这样在医院里度过了第1个夜晚。 第2天早上丁秋楠就过来给拆了线：“好了，手术非常的成功，不过你今天最好还是再住院一天，明天早上确认没有感染了，再办理出院手续。” “好的，谢谢你丁大夫。” 第93章 夜勤病房 第93章 夜勤病房 等丁秋楠出去，郝慧还在收拾换了床单，王斌又掏出几个大白兔送过去：“谢谢小姐姐这两天的照顾。” “谢谢你啊，你真大方，病人要都像你这么好说话就好了。”郝慧道谢后随口抱怨道：“有的病人可讨厌了，蛮不讲理的，一会这一会那，稍有不顺心就骂人，觉得这是大爷似的。” 王斌笑道：“这时候什么人都有，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要小看这几个大白兔奶糖，购买的时候虽然不要票，但是每一个都高达5分钱。 不要觉得5分钱很便宜，这时候公交车还是两分钱起步呢。 贫困线的标准是5块钱，平均到每一天，也就是1毛7分钱的生活费，也只能买三个半的大白兔奶糖，就可以知道眼下金钱的购买力水平了。 王斌又不节俭，抓的这一把奶糖都值三四毛钱了。 今天拆了线其实已经没有什么事了，只是这时候医疗技术水平不行，很容易发生感染的事故，王斌的时间很充足，手头钱也不缺，也就多住了一天。 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住在医院里也能及时地治疗。 王斌也感到自己轻松多了，刚开始还有些不舒服，今天就自然了许多。 王斌只能劝着：“伱们做护士就是这样，我看一直都忙着不停是不是天天这样？” “是啊，没有想到做护士是这么的辛苦，只是我太笨，当了一年的护士，没有考上医生。”郝慧直接坐下来聊了起来。 “护士能考试变成医生吗？”王斌很不解。 护士应该属于护理专业，医生应该是临床专业，这明明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呀！ “当然可以啦。”郝慧说：“你看丁大夫之前就是一名护士，后来通过学习变成了机修厂的一名医生，现在来我们医院进行进修的。” “还能这样啊！”王斌是大开眼界了，心中有个猜测，可能是现在的医生太缺了，也就有让护士通过学习变成医生的渠道。 就像最近才印发的《赤脚医生手册》，还不是因为现在医生护士都奇缺，城市里面都严重的不足，就别说广大的乡村公社了。 公社里面的医生都被称之为赤脚医生，就是因为他们都是自己看着这本《赤脚医生手册》才被叫开的。 这些医生要求不高，只要能看那个伤风感冒，头疼脑热的小毛病就行了，遇到了一些需要抢救的，会一些最简单的医疗急救知识，能延长抢救时间，把人送到医院，就可以完成任务了。 两人随意聊着医生和护士的话题，过一会郝慧笑着问：“那个小姑娘真的不是你的对象？” “真的不是我对象，那是我从小玩到大的邻居。”王斌说。 “你不会看上我了吧？”郝慧用狐疑的目光看着王斌：“我可和你说我已经结婚了呀！你可不能打我的主意。” 要是普通的病人，郝慧当然不会这么说，可眼前的王斌同志对自己大献殷勤，难道是看上了自己？ 要说王斌也是一表人才、高大英俊谈吐不凡，自己要不是已经结婚了，找这个大男孩当对象也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的是自己已经结婚了啊，这就让人有些惆怅了！ 王斌大汗，这个小姑娘是什么脑回路，自己只是不差钱，想要让郝慧给行个方便，可以在这两天住院期间，比较舒服的待在一个单间里，可没有想过见一个就勾搭一个。 再说了，自己也有于海棠和何雨水两个小姑娘等着自己挑选，那何必还勾搭不认识的小姑娘呢！ “小姐姐说笑了，我已经有一个对象了。”无论现在说什么都没有，这句话更能够让小姐姐安心。 “哦!~”郝慧有些不相信，不过眼下时间已经不早了，自己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也不能再和这个帅小伙聊下去了，谁知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行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工作了。” 王斌无聊地看着小说，到中午的时候喝水给送来了午饭， 虽然只是小手术何雨水也买了猪肉，都做了给送来说是给补补身子。 王斌道：“你手上有肉票吗？” 何雨水笑了笑：“我找小娥姐借的，可惜买的晚了，没有多少肥肉，回头到家后，我再给你炖骨头补一补。” 王斌道：“不用这么麻烦，哪有这么矫情，只是个小手术，别搞的这么严重的样子” “都是应该的。”何雨水坐在床边伺候王斌吃着饭，不时地端茶递水，就差亲手喂饭了。 吃过午饭，何雨水拿出一副扑克牌来，叫上郝慧三人打了一会牌，这才收拾东西回家啊啊准备做晚饭。 郝慧笑嘻嘻地问：“还说这不是你的女朋友？我看比别人的媳妇体贴多了。” 王斌不好意思地说：“现在还不是呢。” “你啊，也不要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让女孩子伤心难过。”郝慧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点到为止。 王斌笑了笑，这事情还真不好说呀，. 晚饭的时候何雨水哈哈熬了一些猪肝汤来，说是大补的，非要王斌把所有的都喝完，这才喜滋滋地收拾东西，还问：“你要洗澡不？” “我一会自己擦一下就行了。”王斌说：“过了今天，我明天就可以回去了，大夫说应没有问题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何雨水高兴地说，没有王斌在四合院，这两天何雨水总感觉心中空空的，就像呆在王斌的身边才安心。 吃过晚饭送走何雨水，丁秋楠又过来拉上布帘说：“来，我再给你的伤口做一遍检查，确认没有问题。” 反正也不是第1回了王斌也是破罐子破摔，认命地躺在床上。 丁秋楠虽然感觉俩人现在有些旖旎，可还是一本正经地说： “谢谢你对我工作的支持，之前有几次别人一听说要我给主刀，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让我一直没有机会亲自操刀做手术。” 王斌心想，你也没有告诉我是才从护士转成大夫的呀，而且这还是你第1次动手术，也没有告诉我你是主刀大夫。 要是早知道这样，王斌也当然也不会选择让丁秋楠给自己主刀。 “我看您这手术做的很好啊，我很满意。” 王斌还能怎么说呢，手术已经做完了，到现在为止看上去还很好，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总不能这时候还去埋怨丁秋楠吧。 再说了有丁秋楠这个大美女给做手术，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丁秋楠有些惆怅地说：“谢谢你真的支持，可我的进修明天就结束了，以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可以动手给别人做手术的机会。” 王斌明知故问：“丁大夫你不是这个医院的呀？” 丁秋楠摇了摇：“不是，我是城外一个单位的医生，这只是过来进修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会说出自己单位的名字，可丁秋楠只是模棱两可的这么说了一句。 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杰作，告诉王斌好好休息，明天再检查一下，只要没有感染，就可以出院了。 “谢谢丁医生。” 王斌下床来解决自己个人卫生，掩上房门，也不知道为什么医院的病房都是没有插销的，夜里睡觉都有些担心受怕，不知道什么人会进来。 王斌睡着之后就做了一个美梦，带着孙倩去一个风光明媚没有他人打扰的地方游玩， 这时候突然很多人围上来，高喊着要打死王斌。 美梦终于破碎，王斌清醒过来，这时候才发觉不对劲， 王斌稍微一挣扎，就感到自己怀里多了一个女人，让王斌很是意外。 丁秋楠见王斌不在挣扎，也就松开捂着的手掌。 王斌问：“丁大夫，今夜这是什么情况？” 丁秋楠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护士站里今夜是郝慧值班，刚才在值班房里眯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一时又有些睡不着，就起来到处从病房的门上玻璃里观察一下，各个房间的病人是否都正常安睡。 很快就来到王斌的病床外，伸头一看那房间里竟然多出一个丁秋楠来。 惊讶地连忙用手捂着自己张开的小嘴，差点就发出声音惊动屋里面的两人。 左右看看走廊里寂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要不是自己突然醒过来，闲着没事来察看，也没有想到两人会在一起。 之前和王斌一起闲聊的时候，王斌还向自己打听过这位丁大夫的事情，这就可以说明两人之前是不认识的。 没有想到刚结婚的丁大夫竟然会半夜过来。 郝慧突然有些嫉妒丁大夫了， 这两天给检查的时候也胡思乱想， 自己只是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没有想到丁大夫竟然不光想，还直接做了出来，不用猜也知道丁大夫两口子的生活肯定也不是很和睦。 郝慧的猜测很快就得到了证实，里面两人的对话都说明了这一点。 王斌问：“丁大夫你为什么这样？” “这事情说来就话长了，好在你我都是陌生人，过了今天大家都是不会再见面了，我也就说给你听。” 丁秋楠说起自己的往事，其实这件事情丁秋楠如果不说，王斌也能猜的差不多，毕竟丁秋楠嫁给崔大可这事情都是被逼无奈。 丁秋楠断断续续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当然没有说自己工作的单位是机修厂，其他的事情都和电视剧中差不多。 虽然有些喜欢南易，可两个人始终是有缘无份，苍天捉弄也好，命运安排也罢，崔大可搞定了丁秋楠的父母，然后在一个晚上的时候骗着丁秋楠俩人都喝了白酒。 俗话说得好，酒壮熊人胆，崔大可也喝高了，看着眼前灰暗灯光下的丁秋楠，顿时觉得是天下少有的美人，把心一横，直接把丁秋楠扑倒在小床上。 王斌问：“那你就这样和崔大可结婚了？” “那又能怎么样呢？”丁秋楠无奈地说：“我如果举报崔大可是要进去坐牢，可我一家也都毁了呀，我爸的工作也没了，我这一辈子在单位都要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无法生活，我的档案就在工厂里，即使调出去别人也会打听到我的消息，那我的家人呢，他们又怎么生活？” “再说了，那我这一辈子也没法再结婚了，即使有人愿意娶我，那都说是三四十岁没有妻子的男人，相比这些人还不如我现在嫁给崔大可呢。” 丁秋楠竟然已经和崔大可发生了夫妻关系，那也只能认命的嫁给崔大可。 只是没有想到王斌对丁秋楠的事情知之甚详，病房外面还有一个偷听的郝慧。 第94章 丁秋楠走了，郝慧爬上来 第94章 丁秋楠走了，郝慧爬上来 王斌有没有经验，丁秋楠是一试便知，刚满18岁的王斌根本不可能现在就结婚，那肯定是在外面也有了女人。 再加上丁秋楠也见到了过来送盒饭的何雨水，害怕王斌走错了路也就多说了一句。 是啊，像丁秋楠这样结过婚的妇女，搞在一起只要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可能是睡了人家没有过男人的小姑娘，那小姑娘的一辈子都毁了。 两人如果不能结婚，极端的都是小姑娘，直接喝了农药寻死寻活的，在这个时代就是如此，丁秋楠也就多嘴说了一句。 王斌点头称是：“那我还能再见丁姐姐吗?” “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姐姐这一回也就很满意了。“丁秋楠也就是被强了后整个精神都快崩溃了，虽然嫁给了崔大可，可自己一直不甘心，心中有怨愤。 心情一直忧郁不满，得不到释放和缓解，这一次进修，正好遇见了王斌这个大男孩，也就一咬牙放纵这一回。 虽然互相知道名字，可自己的工厂还在郊区，平时也不进城。 在丁秋楠看来两人以后几乎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丁秋楠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温柔地帮王斌擦拭，最后低头深情一吻， 丁秋楠问：“好弟弟，姐姐这就走了，过了今天就当我们这一晚是一场梦，好吗？” 王斌搂着丁秋楠：“我舍不得姐姐走。” “傻弟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说这还是病房呢，时间长了容易容易被别人发现。” 丁秋楠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乖，闭上眼睛赶紧睡觉，就当这是我们做梦一场。” 王斌也知道这环境特殊，这要是惊动了两人都倒霉，只能搂着做一个最好的吻别。 丁秋楠知道自己必须咬牙赶紧走了，疯狂地亲昵后一咬牙，打开窗户爬了出去。 王斌笑着摇了摇头，如果自己找到机修厂见到丁秋楠，不知道丁秋楠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是惊喜惊讶还是忐忑不安呢？真希望早日见到丁秋楠。 不过这个梦做的真好。 王斌拉开电灯，仔细检查一番，确认自己伤口没有问题，这才安然入睡。 门外的郝慧从中间一直看到丁秋楠从窗户跳出去，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值班的时候没有见到丁大夫进来呢。 好戏看完了，郝慧才发觉自己要去换卫生纸了。 到厕所把自己收拾一番，回到值班室的床上，久久都合不上眼。 闭上眼睛都是刚才看到的刺激画面，同时也感慨丁大夫的大胆，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要是自己学丁大夫会怎么样呢？ 王斌平时睡觉都十分地沉，今天不知怎么睡觉十分的浅，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做梦一般。 病房的门好像又被人轻轻的推开，然后又关上，还拿了一个板凳抵在门后。 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站在王斌的床边， 这竟然不是做梦，王斌很快就醒了，一时有些迷糊的问：“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好弟弟，是我。” 王斌的大脑立刻就当机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刚送走丁秋楠，郝慧就爬上来？ 当自己是什么？可以任意取用的玩具吗？ 如果女人都这么想，那多好。那不是自己可以任意挑选了吗？ “你怎么来了？还......” 郝慧说：“刚才那和丁大夫的事情我刚才都看见了。” 王斌也只能苦笑了，都被人抓包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自己刚才只是在开始的时候没有精神力扫描了一下，后面的时候自己只顾着高兴了，就忘记检查了。 好在郝慧没有声张，就冲这一点。 “人家已经劳累一天一夜了，该你为姐姐服务了。”郝慧柔声地说。 “好的，姐姐，今天小弟一定把伱伺候的服服服服。”王斌小心地拍着马屁。 一日后，郝慧稍作休息就打来温水，把王斌擦拭干净这才给自己清洗。 王斌也不睡了，两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吗其实你昨天拆线之后就应该可以出院了，只要天亮之后过来检查一下就可以了。” “是嘛，我还以为别人都住两天院呢。” 郝慧道：“我还以为是丁大夫是考虑到第1次动手术有些不放心，才多留了你一夜观察，原来是他之前就心中有了打算，半夜爬窗户进来偷人了。” 王斌笑着问：“那小姐姐你呢，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了？” “你管我？”郝慧虽然把事情给做了，可和王斌讨论这个话题还是有些羞答答的。 “怎么你们女孩子结了婚都这么大胆吗？也不跟我也说一声，半夜就爬上床来了？” “你是我第二个男人好不好？人家之前可是很乖的。” 郝慧说起了自己的事情，上完护校之后，就被家里人给定了亲，头一天见面第2天就去领证了。 那个男孩子也十分的腼腆，结婚之前两口子连牵手都没有牵，也是郝慧上了护校学到了一些两性知识，要不然新婚之夜都不知道怎么生孩子。 男孩子还以为一起躺在被窝里就可以有孩子了呢。 王斌笑着问：“你也是这样爬上他的床？把他给强了？” 郝慧伸手在胸膛上打一下：“你管我？” 王斌嘿嘿地笑了笑，难道被自己猜中了，想一想你也是，男的什么都不懂，当然是郝慧当先生教对象了。 王斌问：“那你今天呢？” “还不是我家那口子个头又瘦又矮？”说着伸手比划一下规模，确实比王斌小太多了。 郝慧没有丁秋楠那么极端，只是家庭生活也并不是多么美满，要不是丁秋楠给做了示范，今天也不敢这么大胆的爬上来。 一直聊了半宿，郝慧才偷偷地回到值班室休息。 早上的时候还是被田大夫给摇醒的，检查之后确认没有问题了，也就给开了出院通知，正在办手续呢，何雨水就过来了。 “斌子，今天能出院了嘛？” “能了，已经全好了。”王斌笑着说。 能不好吗已经经过两轮的实践了，王斌确认这一次手术做的十分完美，没有任何的意外。 “太好了，终于能回家了，明天还要上夜校呢。”何雨水高兴地说。 王斌稍微一些遗憾，郝慧交接班之后就回去了，没有和这个新的朋友告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面。 出来医院何雨水叽叽喳喳地说着这两天四合院里面发生的事情。 其实也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只是何雨水就是想和王斌一起分享自己的生活。 到四合院的时候，上班的人早都走过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大妈大嫂在院子里做着手工，一起闲聊。 刚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后面贾张氏骂骂咧咧的，何雨水问：“三大妈，张大妈这又是怎么了和谁吵架了？” “和老鼠呗，还能和谁？” 这事情四合院的人几乎都知道了，也就是何雨水做了饭就给王斌送去，走的有些早还不知道。 三大妈终于捉到一个不知道的人，从头到尾说了起来。 王斌也无奈啊，提到老鼠就是有了猜测，上一回直接把一窝老鼠送到秦淮茹家里的衣柜里，那时候还是秦淮茹喝牛奶之前，只是喝了牛奶之后，王斌就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也就没有提醒秦淮茹老鼠的事情。 随着三大妈的讲解，果然还是这一回事，今天天气不错，秦淮茹在临上班之前，就想把家中的被褥拿出来晾晒一下，没有想到抱出来之后一看就坏了，一床棉被已经被老鼠啃了好几个大洞，还偷了不少的粮食藏在被子里面。 何雨水问：“也就是说，秦姐家的一床被子被糟蹋了？” 三大妈有些可惜地说：“可不是吗？被里被面都坏了只能改成一个小褥子，棉花也有不少都没法用了。” “是够可惜的啊！”王斌也只能点头称是，这时候不能作出任何反常的举动，省得被人说闲话。 聊了几句最新的八卦，两个人也就进了中院，贾张氏正和一大妈争执，何雨水直接上前面问：“张大妈，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你看我们家的被子被老鼠给啃了整个被子都不能用了。”贾张氏气哼哼的说。 “不是，你们家的被子被老鼠啃了，你找一大妈干嘛？”何雨水都听糊涂了那是老鼠啃的呀，你和一大妈在这吵什么。 贾张氏气焰嚣张地说：“怎么没有关系了，前几天一大爷家里闹老鼠，这事情大家都知道呀，为什么一大爷不声不响的买了老鼠药，只管自己屋子？” 何雨水愣了一下，然后就被气笑了：“张大妈，在吗合着我大爷买老鼠药没有给你们家送去，还有错了？” “就是啊，雨水你说我们家买的老鼠药凭什么分给她们？”一大妈自认是个讲理的人，根本就说不过贾张氏。 “大妈说的是你们自己花钱买的老鼠药凭什么给他们。”何雨水先安抚一大妈。 “你们怎么就不讲理呢？”贾张氏生气地说：“要是别人我就不说了，可他易中海作为咱们院的一大爷，就有义务帮助整个四合院除四害，就应该提醒我们家里面闹闹老鼠了，我们家的老鼠就是你们把他们给赶到我们家里来的。” 说到这里，贾张氏一拍大腿，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就说嘛，我们家怎么可能有老鼠，就是你们捉老鼠，老鼠一害怕，然后都被你们撵到我们家里来了。” 贾张氏反问：“你说我要不要找你们？” 这个理由真的强大，一口咬定他们家的老鼠是易中海两口子撵到他们贾家的。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呢，谁把老鼠撵你们家了，你满大街的扫听扫听，这时候哪家没有老鼠，凭什么你们家就没有？”何雨水气坏了，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也就是何雨水年轻，平时都是上学回家就写作业，很少接触社会上的事情，哪里知道这时候妇女几乎都是大字不识的人，又有几个能明白道理，做事情讲规矩的呢。 “你才不讲理呢，你们全家都不讲理。”贾张氏对一大妈还有些打怵，可面对何雨水就该什么话都说了： “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我们家原来没有老鼠，就是一大爷两口子把老鼠撵到我们家里来了，现在我们的被子他们被他们家的老鼠咬坏了，我当然要找一大妈了。” 这些老年人都是这样，无理也要搅三分，只要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闹一闹，争一争，或许就能够讹上一笔钱呢。 “你......” 何雨水在学校也很少和同学们吵架，哪里是贾张氏的对手，说话稍微难听一点就不会说话了。 王斌站的稍微远一些，毕竟贾张氏和一大妈两人吵架都不关自己什么事，自己对这两家都没有好感，吵破天打破头也不会伸手管一下。 可贾张氏凶何雨水王斌就不能不管了，王斌往前走几步，叫道：“姓张的，你凶什么凶？雨水怎么得罪你了？是不是又想进派出所？” 刚才贾张氏一直背对着王斌，根本不知道王斌就在后面看着，听到王斌说话吓了一跳，转过来有些强硬地说：“姓王的你也少拿派出所来吓唬我，我也不怕你，再说了，这件事情和你也没有关系。” 贾张氏是有些怕王斌，可这一回自己又没有说错话，所以说话有些理直气壮。 王斌道：“一大爷不在家，你欺负一大妈算怎么回事？有本事你等晚上一大爷下班，再找一大爷理论，我才懒得管你。” 王斌来一招祸水东引，这时候和张婆子吵架是不明智的，又不是自己和何雨水的事情，为什么要给易中海出头啊！ 还不如等着晚上易中海下班，看张婆子大战易中海呢。 张婆子也就是面对一大妈敢理直气壮的争执，可要对真一大爷还是有些心虚，被王斌这么一说，顿时也不知道怎么好了。 王斌一把拉着何雨水朝后院走：“一大妈，我们先回去了。” 何雨水还想留下来帮着一大妈，王斌道：“放心吧，姓张的不敢对一大妈怎么着。” 一大妈果然也想明白了，自己吵架哪是贾张氏的对手：“有什么事你等晚上我们家老易回来再说。” 转身进了房间，只留下贾张氏看着那被老鼠咬的都是窟窿棉被，心疼的就像死了儿子一样。 第95章 是王斌的相好吗 第95章 是王斌的相好吗？ 王斌进了家看到虽然两夜没有回来，可到处还是洁净如新，感慨地说：“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帮着收拾好？” 说的何雨水心慌意乱，满脸飞红，这是暗示想娶自己吗？ 毕竟这房子都是自己在收拾，可少女的矜持让何雨水不知道说了什么，也没有这样对话的经验。 王斌也就随口感慨一下，半夜里征战两回，又聊了许久，到了家就感觉有些困意，和雨水说了一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何雨水拿着脱下来的衣服出门给洗了，回到自己屋子，趴在床上还捂着小脸傻笑，虽然一直两人关系都没有挑明，可何雨水已经发现了，自己已经成功的融入了王斌的生活，成为了王家的一部分，两个人除了没有睡在一个屋，其他的看起来就像是两口子了。 “雨水在吗？”一声叫喊把何雨水从幻想嫁给王斌的场景中拉出来，一时也没有分清楚外面是谁，连忙爬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缓了缓说：“在呢，进来吧。” 看到进来的是娄小娥，何雨水有些意外，平时见面都是点头打声招呼还从来没一起聊过天呢，问：“是小娥嫂子啊，有什么事情吗？” 娄小娥笑着坐下来：“没什么事情，就是在家里呆着无聊找你来聊天呢。” 何雨水给倒了水，端过来：“我也无聊呢，不上学之后心中就空落落的。” “是啊，在家就要找点事情干，要不然多无聊呀。” 两人就随意的聊了起来，娄小娥拐弯抹角的打听着王斌的事情，从学校一直说到会考然后很自然的问起了这两天王斌没有进家的事情。 何雨水哪有什么社会经验，好在还知道要给王斌留个面子，除了做什么手术没有说，其他都竹筒倒豆子，都说个一清二楚。 娄小娥只是在中间夸了我们几句就让何雨水高兴的找不到北了。 只是刚才娄小娥看见王斌回来了，进屋后看到王斌睡着了，这才退出来找何雨水打听情况。 娄小娥看着眼前青春活泼的何雨水很是羡慕，四合院所有人都能够看出何雨水对王斌的情意，也就傻柱天天还不知道。 心中也猜测，精明的王斌应该也能看出来，可能是因为之前都还是学生吧，才装糊涂没有把关系挑明。 可惜自己大王斌太多了，早早的就嫁给了许大茂这个一把攥两头不冒的憨货。 这边两人各怀心事地谈论着王斌，那边四合院里也来了一个女人找王斌。 小当把人带到王斌家门口就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白洁打量着眼前的这两间正房一间耳房，确实是有些年头了，应该是解放前的房子。 点点头，这才推门进来：“表弟在吗？” 说完再听见里面有轻微的打鼾声，面上微微笑，转身把门栓插上，进了里屋一看果然是王斌在睡觉。 “这个小坏蛋，昨天晚上又不知道偷哪个女人了。” 只是随口吐槽一番，没有想到说的竟然是真的，而且还梅开二度了。 把前面的窗帘也拉上，屋里面稍微有些黑暗，白洁来到床边坐下，伸手从薄被里探了进去。 “咦，不对啊，怎么不一样了？”白洁很惊讶。 白洁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这样能有什么用呀！ 王斌已经睡了很久，稍微有些动静也就清醒了过来，只是还有些懒洋洋的不想动。 又不是什么不懂的小男孩，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身体的异常，还以为是秦淮茹过来了呢，谁知道睁开眼一看，竟然是自己的便宜表姐白洁。 “好姐姐，？” 白洁受惊了就像偷吃别人家水果被捉住的小女孩一般有些慌乱，直起了身子，微红着俏脸：“小坏蛋臭弟弟，醒了就醒了，还吓人家。”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不吃了？” “别闹，这可是大白天呢！”白洁刚才也是大胆，这王斌既然醒了也就不好意思了，起身拉开窗帘又把门栓打开。 刺眼的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空气中的浮尘在光线中十分的明显，每一颗灰尘都是纤毫可见。 王斌有些失望，怎么还是白天呀。还以为会有一场好戏呢！ 等白洁重新进了里屋坐在写字桌边，王斌也整理好衣服下来了问：“表姐过来有事情吗？” 白洁直接说起来正事：“我这不是去房管所嘛，正好顺路来你这边看看房子，回头我安排他们尽快的给伱修缮一番。” 王斌之前也把自己的情况和白洁说了，维修队的关师傅说最少还要一个多月才能修自己的房子，当然希望走白洁的后门把这个时间提前了。 毕竟华夏一直都是个人情社会，有后门能走，都喜欢走后门，何况是白洁的后门呢。 “那表姐能让我插..队吗？” “是插队，以后说话要说清楚。”白洁瞪了一眼，这个小坏蛋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然后说：“我一会儿去问一问，还要看他们的计划，你是想把这房子怎么修呀？” “姐姐，你是专家帮我参详参详。”王斌原本只是想把房子简单的重新粉刷，吊个顶，把坏掉的地砖换掉，现在就想听一听专家的意见。 白洁把两间正室和一间耳房还有胡同都看了看，先听了王斌的计划，说： “那你这个事情都交给我吧，首先你这个耳环要推倒了重建，要和正房规格一样，不能再这么狭小了。” “还有你这个房子之前没有火炕，要想重新铺一个火炕，那就沿着这面墙来建，东北那边都是在炕中间拉了一道布帘生活在一起其实很尴尬，你这可以在中间理一道墙把西边的这间房子分隔成两间，到时候你们两口子一间小孩一间。” 白洁然后又说了这堂屋这一间要分成两间，里面是一个小卧室，省得以后有儿有女了，不能住在一间房子里。 这样原本的两间正房，就变成了4个小房间，虽然每一个房间都比较小，可这时候的住房条件都这样。 把耳房变大里面除了一半的空间用作厨房，另外一半的空间当做餐厅，这样三间房子就可以完美的利用起来。 何雨水见时间差不多要到中午了，和娄小娥一起过了月亮门走过来，正好看见王斌和白洁两人站在厨房外面对着房子指指点点。 何雨水当时就傻了，这...这难道是王斌在外面的相好找上门来看家？那我要怎么办？ 娄小娥看了也有些惊讶，这姑娘真漂亮呀，怎么和王斌认识的，还找上没来是想干什么？ 自己和王斌关系虽然不清不楚的，但也明白，只能偶尔偷欢一次，自己也没有资格去管王斌的私事。 这时候才发现何雨水落后了一两步，转过头看到小脸有些发白，问：“雨水，怎么？” 可心里也明白，肯定是何雨水吃醋了。 这时候王斌听到娄小娥的声音转过头来，冲着两人招手说： “雨水，小娥嫂子，你们过来，我和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表姐白洁。” 何雨水感觉自己如同寒冷的凛冬直接来到了温暖的春天一般，直接活了过来。 刚才还泛白的，小脸瞬间充满了粉红色，身心一口气，平缓的心情，这才朝前走过去。 “表姐好！”何雨水亲切地打着招呼。 白洁上前牵着何雨水的小手，上下打量着笑着说：“好一个俊俏的小姑娘，之前就听表弟说有一个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好朋友，如今一见才知道竟然是这么的漂亮。” “表姐说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再说了何雨水也明白，王斌那个榆木疙瘩脑袋，肯定不会在表姐跟前如此这样的夸奖自己，不过表姐能说自己和榆木疙瘩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那岂不就是认可了自己？顿时心中甜丝丝的，口上叫着表姐也可亲可亲了。 白洁又和娄小娥找过招呼，王斌顺便介绍了表姐来帮忙设计一下房子如何修缮的事情。 娄小娥只是打个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既然王斌没有什么问题，那有什么事情还是日后再说。 何雨水大眼睛都笑成了弯月：“表姐，中午就留在这里吃饭吧，那还有之前腌的鱼呢。” “这不好吧，我还要去上班呢！还是下一回，等我休班再过来品尝你的手艺。” 白洁也只是趁着去房管所的路上过来看看房子，也不能多待。 何雨水笑道：“那也别站着啊，进屋喝杯热茶吧！” 三人进了屋何雨水把茶叶拿了出来泡了两杯热茶，也没有好意思多待自己就去厨房做饭了。 王斌伸出来握着白洁的小手问：“姐，你真的不能在这吃饭吗？” 白洁有些为难，确实是想留下来和王斌一起吃个饭，再深入的交流一下看法，只是今天确实没有时间： “今天是真的不行，再说了，你有这个漂亮的小妹妹陪着，还要我这个老大姐干嘛？” “姐才不老呢！你说我能干嘛？”王斌笑嘻嘻地问。 “小色批，小心让你那雨水妹妹看到。”白洁白了一眼正在摩挲自己手指小坏蛋。 王斌笑了笑问：“姐，你在单位里是做什么工作的？” 王斌只知道是个小领导，但是具体干什么却不知道。 “我是属于后勤部门的，主要是做仓库的管理和统计，还有各种建筑材料的调拨，关队长他们有维修队，想要什么材料都是我给批复，这下明白了吧？” “这个位置好呀，官不大还有点小实权。”王斌恭维道。 虽然不是管那种粮食物资的单位可房管局，还是有很大权利的，毕竟衣食住行住是最主要的。 白洁主管的物资调拨，负责整个城东区所有的房管所，每一个街道都有一个房管所，这么一说，手中的权力还是很大的。 “有这点实权也有什么用，不当吃不当喝的。”现在物资并不丰富，人们睁眼的第1件事情就是一日三餐的吃吃喝喝，所有和食品相关的单位都是最好的，例如粮管所，食品站，副食品公司，这些都是第一等让人眼红的单位，房管所相对来说也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你是不知道我们后勤科的难处，每个人都还有采购计划外物资的任务呢，天天都愁死我了！”白洁突然又醒悟过来，自己这一肚子苦水和王斌说有什么用呀，还只是一个高中生，也帮不上自己的忙。 王斌问：“姐闲着没事，你就和我说说吧，你们怎么还有采购计划外物资的任务呢？” “还不是我们单位属于不被上级领导重视的的单位，不能够产生产品，只是维护修缮辖区内的房屋。” 这么一说，王斌也明白，去了那些和食物相关的单位，最吃香的就是那种可以生产出各种产品的工厂，毕竟他们能够为社会源源不断地生产出各种产品，如果节省材料再多生产一些计划外的物资，就可以拿计划外的物资为工厂实体谋取一些集体利益，只要不贪污不受贿，这些计划外物资都可以归厂子里进行分配。 即使到了80年代90年代，很多的单位都有自己的小金库，小金库里面的物资和金钱就是这么来的。 可房管局是什么？只是有修理维护，审批的职责，有专门的建筑公司来承建房屋，根本不需要房管局来建。 这种单位也就不受上级领导的重视了。 白洁先把自己单位的难处说了出来，然后说：“相比于他们，我们就是个清水衙门，上级给我们的定量都不足，单位职工天天吃着清汤淡水的饭菜，肚子里没有油水，就埋怨我们后勤的人员。” 王斌问：“姐，你说了半天，你们这些后勤人员还有采购食品的粮食的任务啊？” “是啊，虽然不是硬性的规定，毕竟我也不是食堂的人，可如果能够采购到粮食，肉食，蔬菜，水果，只要是能吃的什么都行，当然这些东西不能够用票去购买。” “我明白了。”王斌一瞬间就想到了很多，自己正天天愁着，那么多的鱼都没有地方送，东直门桥边，虽然有中山装在收购，和自己也不敢卖的太多。 鱼少了还能够说是自己钓的，要是一次卖上几十斤上百斤的，谁也不相信这是钓的呀，那只能是你在哪个水库里面偷的鱼，那还不直接送到派出所呀。 虽然除了东之门外，其他的一些路口也有人在收购，王斌也不敢找他们去卖，毕竟他们都是干这一行的，互相之间应该都认识，要是聚在一起喝酒聊天都说起王斌在他们那都卖过鱼，那不就穿帮了吗？ 在他们那里卖鱼一个月顶多30块钱左右也就最高了，再多了就不敢卖了。 王斌笑着问：“姐，我帮你们在护城河边收鱼，你看行不行？” 第96章 叫破喉咙，也是我的人 第96章 叫破喉咙，也是我的人 别的单位采购可以去收，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呢？ 王斌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只要有这个由头，自己就可以把空间中的鱼谎称是从别人手里收购过来的。 一天给他们送个200斤300斤的都可以。 “你？帮着我收鱼？你这不是投机倒把吗？”白洁一下子没有想明白。 “这怎么能是投机倒把呢，我三毛钱一斤的收卖给你们三毛钱一分钱不赚，这中间没有利润，就不属于剥削，当然不是投机倒把了。” 投机倒把的前提是倒卖物资时会产生盈利，如果是王斌的收购价和卖出价是一样的，谁也不能说，这就是投机倒把呀！ “那伱不是白费力气吗？”白洁疑惑地问。 “傻姐姐，我这都是为了你呀！”王斌道：“姐，你帮我这么多，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气帮着你，别的事情没我也帮不上忙，可这跑跑腿的事情，我还是能干的，你看我自己还有一辆自行车，只要再借一个钩子秤，到时候我收多少鱼都给你们送过去，你看这样行吗？” 白洁都感动坏了，之前还以为王斌就是一个小色批，天天光想着下三路的那些事情，没有想到后勤科交代的任务自己就可以这么简单的完成了。 要不是现在是白天，真想把王斌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两回。 “好弟弟，你真好！可是帮我解决一个大难题了，你不知道上面领导隐约有个风声传出来，谁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弄到的食物最多，就可以调到房管所真的当一个小领导。” 白洁现在只是一个小组长，手下就管着两个人，这还是白洁因为是中专毕业有学历，有知识能够把物资管理好，说是领导其实在单位的权力并不大。 王斌笑道：“那就太好了，正好我现在要上夜校，白天的时候都有时间，到时候我每天都帮你们去收鱼。” 白洁笑道：“那好，一会儿我回到单位和领导说一声，下午两点半的时候你去单位找我，到时候再说一些细节。” “好，就这么定了。”然后王斌嬉皮笑脸的问：“姐，你刚才弄起来火就这么走了吗？还是要你来给灭火呀！” 白洁刚才吃了一半的香蕉就放下不管了，王斌还想着让白洁把剩下的吃完呢！ 白洁可不想讨论这样的话题，有些娇羞：“死相，谁给你灭火？我走了，这不是还有好妹妹吗？” “我们可是清白的呀，我才18，还有两年才能结婚呢，我可不想搞大肚子到时候都没法收场了。” 王斌虽然有了一盒气球，可这时候的质量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使用之前都还要把它吹大，观察一会儿，确认没有漏气才可以安心的使用，这都是写在盒子上的使用说明。 “行了，还不知道你是是什么样的人？回头我问问倩倩，你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要是别人或许就信了王斌的话，可白洁是谁啊，自己的小姑子都被王斌哄上手了，就是自己也落入魔掌不能自拔，心甘情愿的和王斌乱来。 心中有个猜测，王斌在外面肯定还有别的女人，只是自己也没有理由去多说什么，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凑在一起玩儿呗。 白洁先转头看外面没有人，这才起身在王斌的嘴唇上轻啄一口，笑着说：“记着下午2:30的时候到我的单位来，我找后勤科的科长把这个事情定下来。” “还要找他吗？我送到你们单位不就可以了吗？” “你以为这么简单的呀，要是遇到稽查处的人，你私自收鱼，直接就把你捉进去了，怎么也要和我们单位打声招呼，到时候给你开一个证明，你拿着证明就没有任何问题了。” 王斌还是年轻，不清楚这其中的道理，要是没有被人检查到那也就没有什么问题，可遇到有什么检查，你说不赚钱怎么可能呢，谁信？ 只有拿着盖着单位公章的证明，才是最稳妥的。 王斌把人送出四合院，回到厨房和雨水说了一声，一起做了饭。 吃饭的时候，何雨水才想起来问：“你之前怎么没有说过有这个表姐呀？” 王斌道：“我们是远亲了，我的妈妈和她的妈妈是姨老表，他要不是把我认出来，我都不认识她了，你说巧不巧，他还是孙倩的大嫂。” “哦。是够巧的。”何雨水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心中也放心下来，都已经嫁过人了，和王斌相认也没有什么。 吃过饭何雨水刷碗回来后，说：“你把那些破布头都给我找出来，回头我帮你做几个鞋垫，留着冬天的时候穿，还有要用一些面粉。” 王斌问：“你会做鞋垫吗？” “臭文武，你别瞧不起人。”何雨水先骂了一句，才说：“刚才我和小娥嫂子约好了，我们一起做，鞋垫是最简单的，然后我再学着做布鞋。” 王斌也见过四合院里做鞋垫，其实就是用面糊浆子刷在布上，这样弄了3层4层的旧布，粘在一起之后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就变成硬邦邦的了，再用一个旧鞋垫比划着剪出来，然后再用碎布条把边给缝上就做好了。 鞋垫是最简单的，只要有手就会，要是做布鞋就稍微麻烦一些，去百货大楼买成品那些不光要钱，而且还要布票。 每个人布票发的少，都攒着用来买衣服了，所以鞋子和鞋垫一般都是家中的妇女自己做。 而且布鞋不经穿，鞋底还不是塑料鞋底，都是用布做的，所以称之为千层底，一个月左右一双鞋子就废掉了，贾张氏天天在家里做鞋子，才能够一家五口人穿的。 王斌说：“这事情又不着急，慢慢的带着做就是了。” “我打算在这暑假的时候把冬天的鞋子做出来，要是上班了，就没有时间做了。” “做不出来买就是了。”王斌说。 “你钱多可也没有票啊！再说了，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情做也好。” 这时候妇女就没有，不会做这些家务活的，王斌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自己没有母亲在，也就只能让何雨水帮着做这些事琐事。 王斌把自己之前不能穿的衣服都翻了出来，交给何雨水剪开，去掉一些补丁，王斌用另一个碗拌了一些面粉，做了浆糊，抹在布上，就这样一共抹了三层，然后拿出去放在太阳光下暴晒。 一直弄到2点多，王斌才从家中出来，来到房管局进了后院，用精神力一扫，屋子里面只有白洁在，也就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来。 搂着低头办公的白洁，捏着嗓子说：“小娘子，你今天就是叫破喉咙，也是我的人了！” 白洁也就知道只有王斌会这么乱来，侧过脸在王斌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小色批，这可是在单位呢。” 王斌微笑着摇了摇头。 白洁无奈地又在嘴唇上啄了一口，王斌这才满意地松开怀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 白洁说：“你那房子的事情我已经和关师傅说了，20号之前把里面的家具都搬出来，等到了20号就开始给你动工。” “谢谢表姐姐，19号我保准能把所有的家具都弄出来。” 白洁继续说：“还有你代替我去收鱼的事情，我已经和我们的主任说了，这个事情他当然是愿意同意了，三毛钱收然后卖给我们三毛钱，记住了，在这个过程当中你不能够赚一分钱，要不然即使有工作证和介绍信，你也要被按上一个投机倒把的罪名。” “我明白，不会在这个上面犯错误的，我只是想帮你解决问题，又不指望着这个来赚钱。” 开玩笑，自己才不会去一个一个地收购呢，到时候全部都是自己抓的鱼，回来把鱼一交什么事情都没有。 白洁道：“回头姐姐好好的奖励你。” “那你到时候要听我的，都按照我的要求来好不好？”王斌先给设置一个小陷阱。 白洁哪里知道王斌会有很多花样等着自己呀，娇羞地点点头：“人家听你的就是了。” 表面上看起来王斌是一分钱不赚的，只是在帮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够以身相许，任由王斌胡来了。 王斌大喜，到时候是三十六招七十二式都在白洁身上演练一回，把自己从岛国小电影中学到的知识都实践了，以后再在孙倩秦淮茹等人的人身上施展一番。 白洁这才拿出一张信纸，还有一个工作证说：“你这个工作证只能当做收鱼的时候给人看一看，我们单位答案里是没有你这个人的，明白吗？” 王斌很容易理解，房管局只是给开出一个证明，解决王斌的后顾之忧，这个玩意儿只是卡个公章而已，反正单位里是一分钱不花，连你的档案都没有，说：“明白的，虽然名义上我是你们单位的采购员，可你们单位里是没有我的资料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手头上还有点事情，等这些东西忙完我带你去找食堂的孟师傅，到时候你直接从后门进来，把鱼交给孟师傅。” “好的，我等着就是。”王斌也不打扰，自己动手从文件柜里拿出茶叶，重新泡了两杯茶，从桌子上拿起一摞报纸，翻看了起来。 到了三点多钟，白洁收拾一番，拎起自己的小布包嗯背在肩上，说：“走，我带你去见孟师傅。” 王斌跟在后面来到旁边跨院食堂，孟师傅是食堂的大厨也是食堂的负责人，和王斌说了收鱼的要求后又说：“既然现在你有证了，要是遇到别的山货，飞禽走兽什么的都可以送过来。” 王斌有些为难：“这个就怕不太好收购吧！” 孟师傅笑了笑：“我也就这么一说，光是鱼也行。” 大家心知肚明，如果真的搞到那些山货，飞禽走兽多数都留着自己吃了，即使自己不吃，送到鸽子市场卖的价格也比较高，食堂给的价格肯定不会有鸽子市场的价格。 王斌之前也考虑过到鸽子市场去卖鱼，偶尔一次还行也不能长期的卖呀，毕竟市场都是什么人在管理，肯定背后有人在维持着运作，这些王斌都不知道，肯定不会贸然的，长期在鸽子市场去出售。 王斌说：“那我明天就去试一试。” “行，只要是下班之前送过来就可以了，要是过了下班的时间我就不在这了。” 王斌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看着白洁给塞了一包烟放在孟师傅的衣兜里，这才从食堂告辞出来。 “姐，这个事情应该是食堂求着咱们吧，你怎么也给送包烟呀？”王斌有些不解地问，自己两辈子都没有踏进官场和单位，手上有钱就在外潇洒，又没有谈过恋爱，都是金钱开路，勇闯花心。 “说到底你还是学生啊，不知道单位中的这些事情，按理说应该是单位求着我们帮助食堂找食物对不对？”白洁反问。 王斌百思不得其解：“是啊，你不是说单位里职工都油水不足，所以应该单位求求着咱们给弄到食物吗？” “你也说是单位了，这是单位的事情，关孟师傅什么事情？”白洁再度反问。 “嗯...”王斌经过白洁这么一点，也就瞬间明白了自己又没有上过班，不明白这中间的道理。 眼下却是豁然开朗，是啊，单位缺吃的，关一个食堂的大厨什么事情，没有粮食肉食做不出来饭菜，单位的领导也不会批评厨师呀，只会把这个板子拍在后勤的身上。 白洁让王斌帮着弄鱼，按道理来说，已经稍微有些违规，只是现在虽然不是最困难的时候，但是关于食物也都是有定量的，每一个单位都想着多搞到一些，员工才能吃几个？到最后还不是被领导用来招待了？ 大吃大喝一直是所有单位的传统，上级来检查，兄弟单位来交流经验，只要是人员的往来肯定都要招待一番，要不然单位的事情就办不好，检查就不能过关。 白洁只是把这一方面稍微一提，也就不再多说，带着王斌一直往外走。 出了单位的大门，推着自行车王斌看去的方向不是白洁的住处，问：“姐，上哪去啊？” 白洁撇了一眼，脸颊稍微有些发红，嗔道：“你跟着来就是了，我还能把你卖了呀？” 王斌只好上车跟在后面，沿着胡同走了没有多远，最终停在一个小四合院前。 白洁下来用钥匙开门，两人把自行车推了进来，王斌放开精神力一扫，这是一个一进的四合院，正房，倒座房和两侧的厢房都是三间，所有的屋子里都没有人居住的痕迹。 白洁刚把门栓销上，就被王斌拦腰抱了起来。 白洁悄声地说：“你着什么急呀？” “我能不急吗？小和尚三天没有喝水，都快渴死了。” 第97章 讹上一大爷 第97章 讹上一大爷 王斌刚才扫描的时候就发现了，主屋东间里面有张床，上面已经打扫干净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白洁把这里当作两人幽会的场所。 把美人放在床上，王斌嘿嘿地笑着，白洁捂着小脸，不去看王斌那张笑脸。 一个小时之后，王斌也哦累瘫了， 两人说一会话，王斌也就起身从四合院出来，回到家里的时候正好也是职工下班回来的时候。 四合院里也就这个时候最是热闹，客气地打着招呼进了中院，看到秦淮茹正在把晾了一天的被子收起来。 故意地说：“秦姐，你们这个被子坏了，不会把我的被子克扣一些下来吧。” “哪能呢！王斌你你不能瞎说。”秦淮茹忙道：“伱那两床被子这几天我已经给你做好了，晚上就给你送过去。” 这么一说王斌也安心了，张婆子是今天才发现被子被老鼠咬坏的，应该还来不及对自己的那两床棉被下手。 王斌道：“那今天给我送过来就行，你先忙你的。” 旁边的张婆子瞪了王斌一眼，哼了一声，这个之前秦淮茹说王斌特别的精明，说不让把剩菜给端过来，还以为是秦淮茹的借口，这么看来在王斌这里真的很难占到便宜，太精了，精的都跟小鬼似的。 忍不住开口道：“姓王的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谁占你的便宜了，谁换你的东西了？” “这谁家的狗被放出来了，也不拴根绳子，见人就咬？”王斌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 “你个小王八羔子，气死我了。”贾张氏顿时气坏了，坐在地上就哭天喊地地叫着： “我那早死的老头子，你快过来看看吧，又有人欺负我啦，赶紧把他带下去吧。” 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贾张氏在派出所只是被训了一顿，扫了五天的大街，这才没有几天就把这件事情忘了，被王斌一骂，又使出了这种杀手锏。 秦淮茹白了王斌一眼，小声地说：“斌子你也太坏了，骂人都不带个脏字。” 这时候一大爷从外面进来看贾张氏又在哭天喊地的召唤老伴和早死的贾东旭，说：“老嫂子，你怎么又这么说？是不是还想去派出所呀？” “不去了，再也不去了。”张婆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说。 看到易中海进来也顾不得和王斌掰扯，直接冲到跟前说：“老易你怎么这么坏呢，把你们的家的老鼠都撵到我们家里来，你看把我们家被子咬的都没法盖了，赶紧赔我们一床被子。”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他咬了好几个窟窿的棉被，把易中海说的一愣一愣的。 “你说什么呢，老嫂子？”然后迷糊的说：“什么老鼠？谁把老鼠撵你们家了？” “就是你，别人家没有老鼠，就是你们家三天两头的闹老鼠，然后你把老鼠都撵我们家里来了。” 张婆子用手拍打着棉被说：“老易也不是我说你，你看你这干的是什么事情，有你这么当一大爷的吗？也就是我心肠好，要不然就到居委会里反应你的情况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你看这事情要怎么办吧？” 秦淮茹也满脸地悲伤和难过：“一大爷，我们家就指望这个棉被过冬呢，现在这个棉被坏了，小当和槐花她们俩冬天的时候就没有盖的了，您老说，他们两个孩子到时候还不是要被冻坏呀？” 秦淮茹就比贾张氏有脑子，没有说是一大爷的过错，把自己的两个女儿推出来顶在面前，只是说着这棉被竟然坏了，两个小孩子一冬天就没有棉被盖了。 毕竟这时候棉花票和布票都不多，届时想置办一套棉被也不是一年两年可以攒够票的，毕竟这两年之内大人和棒梗也需要买新的衣裳。 “不是，这也不能说是我把老鼠撵到你们家来的呀？” 易中海虽然觉得娘俩都很可怜，可这个事情还要说清楚，这年头谁家没有老鼠呀怎么可能说是自己撵的呢，这个话要是被别人传出去，那自己就是浑身都长着嘴也说不清楚呀！ 王斌笑了笑，这易中海也要欺之有方，也就贾张氏的胡闹再加上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可以让易中海中招，可惜这一招自己学不来。 回到家何雨水已经正在炒菜了，王斌笑着问：“做什么好吃的？” “番茄炒鸡蛋给你补一补身子。”何雨水然后就问：“你跟表姐去他单位怎么说的？” “你看这是什么？”王斌从口袋中掏出房管局的工作证，何雨水接过来打开一看有王斌的名字，职务就是采购员，惊讶地说： ‘你这就找到工作了？还是房管局？’ 王斌笑着说：“说你是傻水你还不承认，这都是假的。” “臭文武，你才是傻子呢，这上面明明有房管局的大红章，你怎么说是假的？”何雨水还仔细地看看那大红的印章。 王斌说：“这个证是真的但是我的档案还在学校呢，房管局也不会调拨我的档案，更不会给我发一分钱的工资。” “那你干这工作不是白忙吗？”何雨水不解地问。 “可以自己钓鱼卖给房管局，还能便宜一些收别人的鱼啊，只要一斤以上的鱼，我卖给房管局都是三毛一斤。” 何雨水恍然大悟：“哦...你这不是投机倒把吗？” 王斌接过工作证：“卖给我鱼的人又不会跟着我去房管局问，我也不会傻傻的告诉房管局食堂的人，我是多少钱买的鱼呀？” “就你精明，小心被人捉住。”何雨水有些担心地说。 “我这也就是这一夏天，等我的工作落实了，这件事情就不干了。”王斌解释道。 “那你也要小心，这时候如果被别人发现你投机倒把，搞不好就分配不到什么好的单位了。”何雨水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明白，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自己王斌把这些说出来其实自己根本不会去找别人来收鱼。 自己直接抓一分钱也不要花，又何必花钱去买别人钓过的鱼呢，只要自己用鱼钩把每个鱼嘴都插一下，让人看出来有钓过的痕迹就可以了。 其实有这个工作证和证明，王斌就可以到郊区的生产队和大队去收购物资了，他们也只会卖给收购站或者下乡来采购食物的采购员。 之前没有这证王斌根本不敢去收购，农村别的不多，最起码鸡蛋是可以收购到的。 农村不再吃大食堂后，每一户都分到了一些自留地，房前屋后都有种植果蔬的习惯，还可以从他们手上购买一些青菜，水果，不过这事情现在还不急，主要是自己空间还太小，真希望赶紧能够高考，把空间扩充后再下乡去收。 “行了，总之一切小心把那个盘子拿一个过来，咱们吃饭吧。”何雨水说。 王斌把一个盘子递过来，拿碗盛了红薯饭，两人坐下来，边吃边聊。 这边正吃着，突然听到外面何雨柱有些恼火的声音：“雨水，回家了，以后等我回来再吃饭。” 王斌瞬间明白了，之前中午和晚上都在学校吃的，何雨柱是眼不见心不烦，现在高中会考结束之后，一天三顿都要在家里面吃，何雨水如果在王斌家吃一日三餐，那四合院的人肯定会议论纷纷，在背后说三道四。 何雨柱是对秦淮茹吸血心甘情愿，可并不意味着他的脑子不好使呀，再傻的人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妹妹，一天三顿都在王斌家搭伙过日子，这像什么话？ 何雨水还没有转过这个弯来，闻言说：“我已经正在吃着了，哥，你也进来一起吃吧？” 说着还坐着不动，继续地夹菜吃饭。 何雨柱拉长着一张臭脸进来，嚷道：“走回家哥给你烧好吃的。” 王斌劝道：“柱子哥，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就让雨水在我这吃，明天以后再让雨水回家吃行不行？” 何雨水转头问：“哥，你今天没有带菜来吗？” “有啊，刚才秦姐说家里的棉被都被老鼠咬坏了，我就都给秦姐了。”何雨柱还大大咧咧地笑着说，仿佛学雷锋做好事了一般。 何雨水皱眉：“家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你还喊我回去吃饭喝西北风呢？” 王斌道：“雨水你错了，西北风要等到冬天才有。” 两人这么拿话一激，何雨柱有些恼怒：“有你什么事儿？少在这唧唧歪歪的，雨水就是被你带坏的，天天连家都不回了。” 王斌看那何雨柱吹胡子瞪眼的，再说下去，两个人说不定就打了起来，要不是雨水在，王斌肯定不怵何雨柱。 只是自己也不能当着何雨水的面，和何雨柱打在一起啊！ 何雨水急了：“哥你瞎说什么呢，我和斌子从小玩到大，一直不都是这样吗？” “再说了，你中午和晚上都在食堂里面吃，晚上带的剩菜我也吃不到。” 何雨柱急着说：“雨水，这秦姐家不是困难吗？” “困难！困难！就秦姐家困难，你都一个多月没有给我生活费了，我吃的喝的花的都是王斌的，你还是我的哥吗？”何雨水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直接把何雨柱弄傻了，慌里慌张的想去给何雨水擦眼泪，手伸在半空中就停在了那里。 王斌已经先一步把手绢拿出来帮何雨水擦拭泪水，还哄了起来。 何雨水也是一时伤心，说出来心里就痛快多了，只是想着，可惜哥哥还在呢，要是转脸走了，自己不就能扑进王斌的怀里了吗？这个哥哥真是碍事。 愣过之后的何雨柱把自己上下4个口袋翻了一遍，掏出几毛钱来，不好意思的说：“雨水我身上就这几毛钱了，明天我找一大爷，借点钱给你当生活费。” “不用了，我花王斌的就好，以后我......以后我......”刚想说要嫁给王斌的话没有好意思说出口，然后改口说: “等我上班了，我再还给王斌。“ “不至于，不至于，咱妈走的早，咱爸跑的也早，当哥哥的就该把你养活大，只是这两个月我一时给忘记了。”何雨柱连忙陪笑着说。 自打老爹何大清跑了之后，就很少看到何雨水再哭了，何雨柱一时也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做好了。 早知道就等何雨水吃过饭，回到家再和她单独说话了。 都是王斌这个臭小子，天天和雨水在一起，也不知道给雨水灌了什么迷魂汤，把雨水哄的跟家中的丫鬟一样，把王斌家收拾的干干净净，又给做饭，又给洗衣裳。 自己的衣服都摆在那里不给洗，都是秦姐顺手拿去洗了的。 何雨水已经是18岁的大姑娘了，刚开始也是气坏了，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这才哭了出来。 情绪释放之后，很快也就收了声，拿着手绢一直抹着眼泪，片刻后说：“哥，你回去吧，我吃饭就回去。” “好好好，你慢点吃，我这就走了。”何雨柱如蒙大赦一般，这厨房是一刻都不想待，急急忙忙的就出去了。 何雨水看王斌脸上挂着笑，有些娇羞地问：“我是不是很难看？你是不是觉得我像小孩子一样任性？” “没有没有。”王斌哄着说：“雨水怎么样都好看，雨水长大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何雨水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虽然知道是王斌在哄自己，可也十分的高兴，说：“那先吃饭吧，只是以后我要回家吃了。” “嗯，这样也好，省得别人在背后议论我们。” “他们说他们的呗，反正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何雨水鼓起了勇气说。 王斌看着白里透着红的何雨水，说：“还还小呢，再等两年再说。” 何雨水虽然没有得到最满意的答案，可这已经比之前好多了。 是啊，王斌现在也刚18岁啊，还没有参加工作，安稳下来，还是再等一等，反正王斌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又跑不掉，自己就紧紧地守着。 两人很快都吃饱了，王斌催促何雨水赶紧回去，回去了也不能和何雨柱再吵架了。 收拾好后没有多久，秦淮茹就抱着两床棉被走了进来。 王斌问：“一大爷最后怎么说？” 第98章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第98章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一大爷看我们可怜，把他们家一床两斤的小薄被送给我们了。” 王斌之前虽然也猜测易中海最后会给一些东西，可当靴子落地时，真的送出之后，还是觉得有些荒唐不羁。 这年头谁家没有老鼠呀，就是因为一大妈之前在家中喊过两次有老鼠，这隔了没有多久贾家的棉被被老鼠咬了，那张婆子一口咬定老鼠是从老易家跑出来的，就能够从一中海那里要来一床两斤的棉被。 这真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可惜也只有张婆子加秦淮茹两人才能够从易中海手上占到便宜，换做别的人想要讹易中海，自有何雨柱站出来开战抵挡。 秦淮茹又叮嘱道：“这老鼠的事情就过去了，你以后也不要多说什么。” 王斌点点头，这事情真好玩，自己当时送了一窝老鼠在被子里，没有想到最后张婆子没有吃亏，反而用这个作为借口，从易中海那里要了一床两斤的小被子。 俗话说得好，狗咬狗一嘴毛，他们两家王斌都不喜欢，无论是谁吃亏，都无所谓，只是现在看起来是贾张氏先胜一局，占了先手。 王斌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们这种多嘴的老娘们。” “说谁是老娘们呢？”秦淮茹有些生气地说：“我才刚三十呢，还是正当年。” 这年头40岁还是在生孩子的妇女都很多，秦淮茹不觉得自己已经变成老娘们了。 “行了，菜柜里还有剩菜窝窝头，你先吃吧，我把棉被称一下。”王斌说着就把钩子秤找出来去称棉被。 虽然已经用精神力检查了里面的棉花没有问题，那就还是要当面把重量称清楚，省得被贾张氏动手脚。 秦淮茹嘟囔道：“王斌伱这么精明，谁敢在重量上面动手脚呀？” “这一回如果不称，下回你们就敢克扣重量。”对秦淮茹王斌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你...”秦淮茹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还以为两人关系都这样了，虽然没有真正的做夫妻间的事情，可自己做的比对丈夫贾东旭还要好，王斌还这样防着自己。 低下头，用力一口咬在窝窝头上，这个姓王的小坏蛋真不是个好东西，仿佛咬在王斌身上一样。 王斌称了重量和清洗之前一样，这才把棉被送进大衣柜里，出门刷牙洗脸之后，秦淮茹也吃好了。 端着温水进来先关了电灯，伸手就去解裤腰带。 王斌今天确实没有一点库存了，说：“今天不能再给你牛奶喝了。” “怎么了，两天没有回来，就嫌弃我是老娘们了？”蹲下来的秦淮茹仰着脸问。 “不是，主要是仓库里没有货了。”王斌不好意思说。 “啥？”秦淮茹一下子还没有想明白，问过后才想通了，气的伸手拍打了一下：“你还真是嫌弃我是老娘们了，就把牛奶给别人喝了？不会是雨水吧！” “瞎说什么呢，雨水还是小姑娘，我们可是清白的。”王斌有些不满地说。 说过之后，秦淮茹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连忙道歉：“是我不对，哪有丫鬟这么说未来的大太太的，大老爷就不要生气了。” 秦淮茹抱着王斌的双腿，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就你是个戏精，我才不上当呢，哪个丫鬟给老爷洗这个的？” “当然是通房大丫鬟了。”秦淮茹一边说着一边扒裤子。 “大老爷，你这怎么了？” “我嫌那里碍事，到医院把它给割掉了。” 秦淮茹这才问：“是医生不让，还是你在外面找到相好的了？” “你管我？”王斌肯定不能说实话呀。 这两天左思右想，王斌虽然嘴上有时候说着绝情的话，让人气得牙痒痒，可最起码心肠不坏，只要自己过来，就有一顿饭吃。 再说了两人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想到自己准备好了，王斌这里竟然出现了意外。 “谁管你呀，你是我的大老爷，以后在外面少沾惹不别的女人，要记着家里还有一位何大少奶奶呢！” “就你话多。”王斌按摩的手稍微用力拧了一把，略作惩戒。 近在眼前今天却和自己无缘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好在王斌还年轻，不够年龄，结婚最快还有两年的时间，最多也就只能享受这两年的欢乐时光了。 等何雨水嫁进来之后，估计自己就没有机会这么服侍了。 给洗过脚后，秦淮茹问：“斌子，你这还有什么要缝补的？” “暂时没有了，等我把房子修好了，天热之后再把褥子重新弄一弄。”平时衣服要是有个破损，何雨水就给帮着打个补丁了，再说了，这时候的衣服布料都厚实，全部都是纯棉的，哪要天天补衣服啊！ “那要是有事你和我说，姐姐我手工活还是不错的。”秦淮茹有些失望，之前过来都有着借口，即使被别人看见也没有什么。 可以后也不能天天的过来呀，没有理由和借口，别人就会议论纷纷了。 王斌点点头：“你的手工活确实是不错。” 可惜王斌说的太含蓄了，秦淮茹没有听懂王斌是意有所指，秦淮茹问了几句修房子的事情，也就直接离开了。 一夜无事，清晨到点之后，很自然的就醒了过来，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叫上何雨水一起出门跑步。 回来后还是一起吃了早饭。 何雨水虽然一切如常，可王斌还是感觉到何雨水心情有些低落，饭后问：“柱子哥昨天晚上又说你了吗？” 何雨水只是摇摇头，说起早上吃饭的事情，然后又直接换了话题，聊起了今天已经是15号了，要去中专学校报道，还要上一个多月的夜校。 王斌说：“家里面的鸡蛋不多了，晚上我先送你回来，再去看看鸽子市场里有没有卖鸡蛋的。” “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你送呀？”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道。 “这和上高中不一样，之前你有人陪着一起回来呀，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再说也就几分钟的事情，把你送回来我再回去就好了。” 何雨水点点头：“那你小心一些，今天你还出去吗？” “嗯，我是去买东西的，不对头我就跑要比别人跑的快就可以了。”王斌又说：“昨天才答应表姐去帮他收鱼我今天就去试一试，带上两个窝窝头和咸菜，中午我就不回来了。” “那能行吗？你这才动了手术，要多吃一些补充营养，你看你都瘦了。” “还说我呢，你看你这瘦不拉叽的，刮阵大风都能吹跑了。”王斌话音还没有落何雨水的小嘴就撅了起来，文斌连忙道：“表姐赞助我5斤的细粮票，十斤的粗粮票，还有油票一斤，我先去把米面都买了，回头再去钓鱼。” 这还是之前王斌买的粮票，一直都没有拿出来用，上一回只是拿出了二斤猪肉，就惹出了一个大麻烦，今天都到15号了，两个人把定量中的白面都吃完了，粗粮也没有多少，所以王斌这才说是表姐给的，拿出来使用。 何雨水说：“你们又不是亲老表，以后还是别再拿别人的东西，咱们的定量也不少，我那屋里还有不少的粗粮呢。” “没事，我也能帮她的忙。” 王斌也没有多说什么，推着车子拿着面袋直接出去了。 今天不是星期天粮店的人就少了许多，都是街坊邻居，大多数都面熟，也没有什么意外，很是顺利的买了面粉大米和棒子面。 每一种粮食都有多个档次，就以棒子面来说，有直接把棒子在里面直接磨面的，也有只用玉米粒磨面的，只是价格上贵2分钱，都是使用一样的粗粮票。 这都是自己吃的，王斌又不差钱，当然选择了这种贵一些的棒子面。 回来后把粮食放在面缸里，出门来隔壁的聋老太太才在门口水龙头下的刷碗。 王斌之前早出晚归的，很少和老太太照面，毕竟老人家起得晚睡得早，见老太太在笑着说：“老太太，吃了吗您嘞？” “是我大孙子啊，怎么没有去上学？”老太太平时说话是一点也不聋，只有自己不想听的时候才装聋作哑。 “老太太，你不知道我已经毕业了，以后呀，就不上学了！” “毕业了啊！那就好，赶紧去厂子里接你爸的班，再赶紧说上一门媳妇，老太太给你带孩子。”老太太笑着说。 “还要两年早着呢，您忙，我去钓鱼了。” 老太太天天自己过日子，就缺个说话的，你要是说对了她的心思都可以和你聊到中午十二点，王斌还有事情呢，可不能再耽搁。 现在出城钓鱼还有些早，即使到了中午去也不迟，所以王斌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田胖子家外面，锁了自行车进了院子，先去田壮家。 推门进来是田大妈在家：“大妈好，田壮在家吗？” “是斌子啊，田壮昨天已经出去跟着上班了，就在我们这边的肉店里，你找他有事吗？”田大妈笑着说。 “没什么大事，那我回头去肉摊找他。“ 田大妈说：“是你要搬过来借住的事情吧，回头什么时候搬过来就是了。” 王斌过来主要也就是想说这个事情，毕竟再有几天就要翻新房子了，说：“那谢谢大妈了，我20号的时候再搬过来。” “那你家具要搬出去吧，回头让大壮给你帮忙去？” “不用了大妈，我叫邻居给搭把手就可以了，田壮还是安心上班吧。” 王斌和田大妈聊了几句，也就告辞出来，直接奔对面的于海棠家。 可还没有刚出门，从对面屋子出来一个意外的人。 “闫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斌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斌和闫解成都笑了，闫解成笑着说：“来，咱俩出去说。” 招呼王斌直接出了院子，闫解成才说：“你小子是不是背着雨水在外面找对象了？” “瞎说什么呢，那是我同位田壮的家，我找他有事。” 王斌解释了一句，然后笑着问：“闫大哥，难道对面也是你同学？” 闫解成的脸上火辣辣的，扭捏地说：“你认不认识对面的于丽啊，我们前两天见面了。” “哦...恭喜恭喜。”王斌说：“你们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你小子，瞎说什么呢！”闫解成伸手打了一下，然后说：“我看于丽那姑娘挺好的，你帮我打听打听，要是没有什么问题，我们就处对象了。” “行啊，回头我帮你探探口风看看于丽有没有看上你这个癞蛤蟆。”王斌能说什么呢，还以为有自己这个意外来客，闫解成和于丽不一定能在一起了呢，没有想到自己去医院住两天的院，这两口子还是见面相亲了。 “你啊，嘴怎么也这么碎了呢！”闫解成无奈地说。 不过眼下有求于人，闫解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王斌帮忙。 送走闫解成王斌从新进了院子，直接推开门进了于家姐妹的房间，于丽正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 王斌笑着说：“于丽姐，我是不是要改口叫嫂子了？” “叫什么嫂子？”于丽转过头有些迷糊的问，看着王斌那笑嘻嘻的模样，嗔道：“小坏蛋，你认识那个姓闫的？” 王斌没有回答反问：“怎么？于丽姐没有看上吗？” “你管我有没有看上？”于丽催促道：“你先和我说说他们老闫家是什么情况。” 王斌把闫埠贵一家的情况简单地说了，闫埠贵是小学的老师，虽然王斌不知道具体是多少，可之前好像隐约听你说过是30多块钱，加上工龄补助等合计比较接近40元的水平，但是绝对没有超过。 一个人的工资养活6张嘴，之前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也就是最近闫解成工作了，每个月的工资留下5块钱的零花钱，其余的都要上交给家里当生活费。 着重介绍了老闫家吃食平分的家风，这在别人家是很少见的。 于丽说：“这不是很正常吗？当老大的就是吃亏，我赚了钱也要交给家里的，还有这闫家真的是平分吗？这样就没有偏心的家长了。” 第99章 动情的于丽要实践 第99章 动情的于丽要实践 王斌两世都是独生子，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还以为闫解成领了工资要上交是闫埠贵把事情做得太过分了呢，没有想到于莉竟然会认可这种行为。 也是啊现在家里条件都很差，当老大能上班了又怎么可能不会把工资上交呢，也只有等以后大家都富裕了，家庭条件比较好了，才不会这样上交工资。 王斌问：“你觉得他们家这么平分好吗？” 于丽反问：“我觉得很好呀，最起码表面上还是很公平的，要是父母疼爱小儿子，心都偏在小儿子身上，那当老大的岂不是更吃亏？” 王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是啊，要是遇见父母那种偏疼小儿子的，那不是更加的吃亏了吗？ 就像刘海中偏心老大一样，对老二老三不是打就是骂，想吃一口鸡蛋都不能吃，对以后老二老三的媳妇来说，有这样的公公婆婆岂不是更加的倒霉？ 闫埠贵最起码可以做到表面上的公平，吃个花生都要平均分，想多吃一个也不行，这样最起码表面上大家都是平等的，至于能不能吃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斌道：“反正事情就是这个情况，于丽姐你自己多想考虑考虑，再找别人打听一下，我天天上学，很多事情也不知道。” 然后问：“说了半天海棠去哪了？” “海棠啊，走亲戚去了，下午回来呢，家里面就我自己一个人在，你在和我说一说闫家的事情吧！” 听到海棠不在，王斌刚想走，可于丽还让说一说，只是笑了笑说：“唉呀，这说了半天我都有点渴？” “我给您倒水。”于丽这才想起来要招待王斌，拿了一个搪瓷茶缸给倒了一些水，别说茶叶了，就是一口白糖也没有，就是白开水。 王斌先问：“姐，伱真的看中闫解成了吗？” 于丽刚才还是乐呵呵的笑脸瞬间就有些不高兴了，撇了王斌一眼，有些幽怨地说：“我相中了一个男孩，可人家已经有对象了，再说我比人家大一些，也只能找个看着顺眼的嫁了。” 王斌很惊讶，这于丽竟然也暗恋过别人，不过怎么听着像是三角恋呀。 于丽在四合院的几个女人中还是蛮漂亮的，现在是春夏交接的时候，穿的比较少，已经可以看出来于丽还是蛮有料的，盈盈鼓鼓的撑着好大一片衣裳，让王斌经常去撇一眼。 顺着这个话题骂道：“这是哪个男孩子，是个瞎子吗？竟然看不出来于丽姐喜欢他？” “是啊，那个男孩子就是个榆木疙瘩，不光是眼瞎，而且还自己骂自己呢！” 说着于丽就扑进王斌的怀里抱着说：“王斌，我喜欢你啊！” 说着就把樱桃小嘴印在王斌那温暖宽厚的双唇上。 王斌都傻了，于丽什么时候喜欢上自己了？怎么都不知道啊! 怪不得王斌上次来的时候，把于丽当成海棠抱了，于丽都不生气，对王斌的按摩很是宽容。 这要是已婚妇女王斌说不定就直接从了，可于丽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王斌可不敢同时招惹于家两姐妹。 不过有便宜不占是个王八蛋，王斌对送上门的香吻当然是直接笑纳了。 于丽十分地意动，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忘我的投入到和王斌的热吻中。 王斌为了不让于丽出现什么意外，一只手直接按在心脏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砰砰直跳，心跳都加快了许多。 于丽也就是脑子一热，之前确实是相中了王斌，感觉王斌这个人很好的，只是王斌在追求着自己的妹妹于海棠，一直把自己的小心思隐藏起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只是前天和闫解成见面后，两人都比较满意，真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今天也是巧了，正好王斌过来两人也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忍不住在最后的时候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 面对自己心上人的探索，心中还是很高兴的，感觉自己还是有些吸引力。 唇分，两人相对无言，片刻后于丽才嗔道：“还不把手拿开？” 王斌又像上一次那样，轻轻捏了捏才抽出手，让于丽的脸上更加地红艳欲滴。 于丽笑嘻嘻地问：“你个小坏蛋，是不是和我妹妹也这样了？” “好姐姐，这时候说海棠干嘛？”王斌还想着继续再续情缘呢。 于丽摇了摇头娇声说：“好弟弟，姐姐已经够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美事。” 王斌双臂绕着于丽的纤纤细腰：“姐，对不起。” 于丽把头靠在王斌宽阔的肩膀上，深情地说：“我又不怪你，我就是觉得弟弟稳重，身材高大，长得又帅，以后一定能是个好丈夫，只是我们有缘无分，你喜欢上我妹妹。” 于丽也是一时情动，心中早已经知道自己和王斌是不可能的，不说王斌年龄不够结婚，就是父母已经知道王斌和海棠的事情，自己也不能让王斌和海棠两人吹了，然后自己嫁给王斌吧！ 到时候家里人都这么想？那以后一家人都成什么样子了？根本就无法继续生活下去啊。 王斌也不知道说什么，想起郝慧的忠告，在这个特殊的年代，要是坏了女子的贞洁，还不能娶人家，这事情就没法收场了。 也冷静了下来，于丽虽然比自己大一些，可也是黄花大闺女，只要稍微努一把力，把于丽勾搭上手也没有什么难度的，可这事情结束之后要怎么办呢？ 再说自己也只是在心中馋于丽的身子，只是臆想而已，两人也没有什么感情基础，总不能抛弃自己的初恋于海棠吧！ 即使和于海棠吹了，自己也是和何雨水好啊，把于丽娶回家那成什么了。 何况于丽都和闫解成相过亲了，这样闫家还以为自己横插一杠子撬闫解成的墙角呢。 于丽看王斌不吭声，说：“好弟弟，是不是想做坏事情？” 王斌摇了摇头，于丽不好意思道：“我有一个女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教了我很多东西，还给了我一本手抄本，我知道男人那个会憋坏的，要不要姐姐帮你一把？” “姐......” 只好自己出言指点一番，让于丽直接实践练习，磕磕绊绊地完成了一个周天的修炼。 王斌倒出浑浊的残液，瘫在椅子上是一动不想动了，对任何事情都感觉到有些索然无味。 昨天拒绝了秦淮茹，没有想到今天又落入了于丽的手中，自己怎么就这么招女孩子喜爱呢？ 于丽努力地蠕动喉结，端起茶缸一阵咚咚咚，灌篮半缸子水，这才觉得口臭消失了。 “怎么和书上写的不一样呀？都没有说有什么怪的味道？”雨里有些不解地问：“是不是你的身体坏了？” “瞎说什么呢每个人都这样，书上要是告诉你有刺鼻的味道，那看上去就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一件事情。” 于丽想一想：“好吧，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看王斌一副颓废的模样，有些奇怪：“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累呀？” 王斌给翻了一个白眼：“你说大妈和海棠下午才回来吗？” “是啊，你要现在就回去吗？” “我太累了，还是歇一歇，在你们这睡一会。”自己白天也没有事情做，只要下午去城外溜达一圈，回头把鱼给送到房管局就可以了。 说着脱了鞋爬到屋里唯一的床上去，拉着一个香喷喷的薄被盖在身上。 “这是谁的呀？闻上去这么香？” “睡你的吧，管这么多干嘛？中午的时候做好饭再叫你。”于丽笑着说。 王斌点点头合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中午品尝了于丽的厨艺，手艺没得说，怪不得许大茂去找三大爷喝酒，三大妈都叫于丽来做饭。 王斌搂着于丽缠绵一番，知道自己也该走了，不知道海棠什么时候回来，做了一个最后的吻别，趁着外边都没有人，从大杂院里出来，推上自行车赶紧离开。 出了东直门上了桥，趴在桥上看别人钓了一会鱼，然后再换了一个地方看，一共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王斌已经把空间装满了。 收工回城，在快回到房管局的时候，找个小胡同钻了进去，把准备好的两根长木棍一前一后的横在后座上，然后一边绑着一个麻袋，里面各装了一些鱼，总计是87斤的重量。 分别放在两边，主要是不想装在一个麻袋里面，把下面的鱼压坏了。 这才拍拍手骑上自行车，来到房管局食堂的后门处，直接推门进来，院子里已经有个洗菜的帮厨阿姨，问：“同志你怎么走后门？” “大姐您好，我是来给送鱼的，已经和孟师傅说好了。” “是嘛，我去叫孟师傅。”被叫了一声大姐，阿姨很是高兴，进到食堂把孟师傅叫了出来。 “小王来了，收鱼还顺利吧？”孟师傅看那鼓鼓的麻袋高兴地问。 “托你的福，事情很顺利，一共有87斤的鱼。”王斌摸出烟盒掏出两根给敬上，又给大姐也上了一颗，这才掏出火柴点上烟。 孟师傅点点头：“比我想象的还多一些呢，这就很不错了，明天还有吧？” “有，今天认识不少钓鱼的朋友，他们说明天还把鱼卖给我。”王斌说。 “这就好，虽然我们不能天天吃鱼，不过我们可以腌制一部分，再和兄弟单位交换一些食物，这样我们的缺口就差不多了。” 孟师傅说着安排那位大姐去在磅秤上称一下。 大姐去了麻袋的重量说：“净重87斤6两。” “不错不错，你跟我来，我给开一张收条。” 孟师傅把王斌领进一间小办公室，坐下来开了一个收据，然后指点王斌去会计室领钱。 王斌接过条子说：“孟师傅，明天是不是要给你留一些，你也能拿回去给孩子增加一些营养？” 孟师傅笑了笑:“谢谢你了小王，暂时不用了，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和你说。” 王斌也只是问一句，今天就没有单独留一份，主要是现在的人都正直，不知道底细的情况下，搞这些小动作容易出什么意外。 自己也只能问一句就是最大的极限了。 孟师傅也是，也害怕王斌给设置什么陷阱，虽然有白洁这个担保人，可刚开始打交道，肯定不会为自己谋取私利的，也只能长期观察，看人是否可靠才敢搞一些小动作。 “那你忙，我去会计室了。” 王斌找到会计室，很是顺利的领到了26块1毛钱的现金，到302室一看，白洁竟然没有在办公室里，王斌也只能从后门再出来了。 在轧钢厂上班的第1年，只有17块5的学徒工工资，也就是说自己到护城河边随便捞几十斤的鱼，卖的钱就比自己一个月的工资还要高得多，毕竟刚才卖的只是今天收货的一小部分，空间里还有几百斤的鱼等着卖呢。 这么一看自己还上什么班呀，随便出去溜达一圈，一个下午捞的鱼就比别人上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这么看起来，如果自己当个采购员也不错呀。 这一想还是算了吧，采购员要天天下乡，春秋还可以到了夏天冬天那根本都不是普通人可以干的来的，还是找个文书的工作，天天坐办公室写写字就可以了，多舒服。 王斌哼着小曲骑上自行车来到交道口的肉店前，离了很远就看见田壮正在弯腰擦洗卖肉的案子，挪着步来到案子前，捏着嗓子说：“给我称二斤肥肉。” 田壮头也不抬的说：“同志，别说肥肉了，现在就是连一个肉骨头都没有，还二斤肥肉呢，你也不看看这几点，9点之后要能买到肥肉我就把头割给你。” 王斌换成正常的嗓子：“我要是在9点之后能买到肥肉呢？” 田壮抬头看书王斌，气道：“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到这个点才过来你要是早上来我给你割一些不要票的肉。” “算了吧，你这刚上班，怎么好意思走你的后门呢，等你在这个肉店里混的时间了，我偶尔过来买一回猪头肉或者下水什么的，就可以了。” 刚开始入职，也不知道田壮和这些同事处的如何，要是受排挤，托田状的买不要票的肉，那不是让田壮左右为难吗？ 第100章 雨水:我要回家吃，不能吃你的了 第100章 雨水：我要回家吃，不能吃你的了 “算你小子懂事，我跟你说呀。”田壮看了看后面就一个同事坐在那，小声地说：“谢谢你帮我拿的烟酒啊，我师傅现在对我可好了，那些不要票的肉我也能分到一些，等以后再分给我，我给伱送一些过去。” 既然是单位，都有一些暗地里的规则，小小的肉摊也是如此，从食品站拉来的猪肉需要票的那一部分也都是称过称的，卖完的时候还要把相应的肉票上交，这个是不能差一两的肉票。 而那些不要肉票的猪头肉，下水，猪蹄只要上交钞票就可以了，剔下来的骨头都属于赠品，不被计算在内。 肉店的职工能打主意的，就是不要票的猪头肉和下水了，每天都是他们几个人私底下给分了，只要交钱就可以，多数都被他们用来作为人情卖给熟人。 就像现在结婚办喜酒的时候，普通人都是托熟人来买不要肉票的猪头肉和下水做席面，席面上能用猪肉，那可是想疯了，根本不可能的事。 主要是定量太少了，根本就攒不够肉票，有人说那干嘛不去鸽子市场里买肉票来做席面呢？ 这就是根本没有考虑到眼下的社会环境了，别的不说就像王斌，如果在四合院里面结婚，在席面上用的很多猪肉，肯定有人把筷子一放下，转身就去街道举报去了。 每个人的定量，就那些你一次买这么多的肉，票从哪里来的？毕竟鸽子市场上违法违规的，也不能拿出来说呀。 即使有那个能力，也不会在席面上用猪肉招待亲友。 田壮把这其中的道理简单的说了，王斌这下是彻底明白了，肉店才是这个时候最富的流油单位，人生在世就为了一日和三餐，这年头结婚简单只要不挑，很容易就找到。 这三餐就比较困难了，发的定量只能保证普通人吃饱，要想吃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肉店的职工虽然工资不高，但是有机会直接买到肉呀，这已经把其他所有人都甩在身后面了，只要能吃到肉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看了《人是铁，饭是钢》开头如何对大壮的期盼就能够明白，这时候为了一口肉，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来。 王斌道：“这事情不要着急，我去买了一些肉票也不缺肉吃，我过来就是想和你说一下，20号的时候我搬你那去住几天。” “可以啊，到时候我去帮你搬家去？”田壮问。 “算了吧，就那几个家具，我找邻居搭把手就行了。” “那好，对了，以后要买肉提前把肉票给我，我早上把最肥的肉给你留下来。”田壮说。 在没有开门之前，还有一波就是内部职工帮扶熟人买肥肉，这一批都是拿肉票买的，职工都是这么做的，只是提前插个队而已。 王斌点点头：“好，下回买肉就找你了。” 手上还有粮票，可在鸽子市场买的二斤肉票全部用完了，也就何雨水手上还有按月领的定量没有用，晚上还要抽空去找那个鸭舌帽买一些肉票。 两人说了一些话，王斌也没有多待，毕竟卖肉的案子还没有打扫干净，不能耽误田壮干活。 回到家的时候，何雨水正在厨房里切菜，抬头问了今天卖鱼的情况。 王斌说：“我今天收了七十多斤，自己钓的有12斤，都送到房管局食堂里，我这还留了两条鲤鱼够咱们吃的。” 说着把手中拎着两条鲤鱼放在菜盆里。 何雨水说：“你都卖掉啊，这一段时间我们吃的鱼不少了，卖了赚钱呀。” “赚钱干什么，留着娶媳妇呀？”王斌笑嘻嘻地问。 何雨水小脸一红，这话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低头去切菜，半天才说：“娶媳妇又不要花钱。” 心中想的就是只要王斌开口，自己就拿着户口本去领证，收拾东西搬过来一起住就是了，真的不要花什么钱。 想半天才找到借口：“你这马上不是要修房子了吗？怎么也要好几十块钱吧？” 王斌杀着鱼，说：“你忘记了，我爸给我留着不少的钱呢，就是买三转一响加盖房子都够了，再说了，今天也卖了12斤我钓的鱼呀，这就是3块6毛钱了。” “这样挺好的，一天能卖一块钱的鱼，就比上班还强呢。” 何雨水想一想问：“要不我陪你一起去钓鱼？”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了，在外面风吹日晒的，到时候就晒黑了，不漂亮。”王斌连忙找个借口拒绝了。 开玩笑，要是让何雨水跟着自己怎么作弊？到时候还不要被穿帮啊。 听到王斌夸自己漂亮，何雨水心里这是美滋滋的，王斌又说起田壮在肉摊上班的事情，让以后买肉都下午去找田壮，把钱和肉票直接交给他第2天再去拿肉就可以了。 “这不好吧，肉店里其他的职工都会同意吗？” “你以为他们不是这样买肉的吗？大家都这样，不会有问题的。” 何雨水这才苦着脸说：“我哥说晚上不让我在你家吃饭了。” “没事，一会儿做好饭之后，你把饭菜端柱子哥屋一起吃，还有你就说，既然你在家吃饭，就让柱子哥把饭盒都带回家，你要营养补充身子。” 既然何雨柱不让何雨水不在王斌这里吃饭，那王斌就不客气了，直接让何雨水把饭盒要过来，一点都不给秦淮茹，就看秦淮茹会不会给傻柱好脸色看。 何雨水想一想说：“那秦姐也太困难了，给他一些剩菜也没有什么吧，晚上不也在你这里吃剩饭吗？” “可我从来不给她肉吃呀，真的是都给剩菜，可柱子哥不一样了，他那饭盒里面多数都是肉呀，只有偶尔几次才是蔬菜。” 不用猜，也知道作为一个食堂的大厨还是领班，每天单位领导都有招代餐，大吃大喝之风十分盛行，毕竟所有的一切都是公家的，你不能够装进口袋里，拿到家里去，那只能想办法吃到肚子里问题是，这样何雨柱克扣一些肉食是很轻松的。 王斌又说：“秦姐家哪里困难了？她们27块5的工资养活5口人，连贫困都不算，你看他们天天叫着哭，那是不想吃粗粮窝窝头，棒梗天天叫着要吃肉。” “你说的也是，后院的老周家才是贫困户。”何雨水点点头。 王斌又说：“再说了，你才是柱子哥的亲妹妹，秦淮茹他只不过是个邻居罢了，还是个寡妇，怎么说也不能柱子哥拿肉回来给一个邻居家的寡妇吃不给亲妹妹吃吧？” 这么一说，何雨水也更加坚定了，是啊，秦姐再可怜，也比不上自己这个亲妹妹吧？ 何雨水说：“嗯，我今天就和哥说，他一个大老爷们和一个寡妇天天在一起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想帮助秦姐，也要把饭盒交给我，我再给送过去呀！” 王斌满心欢喜，让你傻柱阻挠何雨水在我家吃饭？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就让雨水把肉菜都吃了，顶多到时候弄一些白菜萝卜什么的剩菜给秦淮茹。 这么一来到时候就看谁忍不住先跳出来，之前自己天天上学觉得无所谓，只要自己过得好了就可以，没有想到何雨柱看自己不顺眼，想阻止雨水和自己在一起，那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对于何雨水来说，也就是吃饭的时候回去吃就好了，其他的时间又不是不能和王斌待在一起，何雨柱也没有说不能和王斌一起玩，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何雨水之前已经在锅里炖上了一条鱼，又炒了一个芹菜，王斌拿鱼回来有些晚，今天是不能吃新鲜的了。 冲洗干净抹上粗盐，王斌回来看何雨水只盛了半盘子芹菜，说：“那鱼呢怎么不盛了？” “留着给你吃啊！我哥应该有剩饭的。” “怎么可能呢，要是又把剩菜给秦姐了，那你不是就没有肉吃，再说了这鱼是钓的又不花钱，何必节省呢，吃完了我再去钓就是了。” 王斌说完拿着一个中碗给盛了半条鱼让何雨水端走，自己坐下来开吃。 何雨水回到中院屋子里，很快就等来何雨柱，看空着手进来问：“哥，你今天没有带饭盒回来吗？” “带了啊，刚才我给秦姐了，你这不是有鱼吗？怎么才做了半条？”何雨柱笑着说。 何雨水心想果然被王斌猜中了，有些不满的说：“秦姐，秦姐，你跟秦姐去过吧，还要我回来干什么？” 何雨柱愣住了，有些生气：“雨水，你怎么这样说秦姐呢，她一个寡妇家家的带着三个孩子，养了一个老婆婆，一个月就那点工资根本不够吃呀，能帮一把是一把，你怎么又变得这么没有爱心了呢！” “她不够吃，那你有没有问问你妹妹够不够吃？”何雨水反问。 何雨柱指着桌子上的菜：“你怎么不够吃的了，这不是有半条鱼，还有一盘子炒芹菜吗？” “你还好意思说呢，这都是王斌的菜。” “不是和你说了吗，不要和那个姓王的玩一块，这不是个好东西，他一个男的和你一个小姑娘一起玩，一起吃饭，这成什么事情了？” 何雨水气道：“哥，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也不找个镜子照一照，你不也是一个男的天天给寡妇送饭？” 何雨柱气的一拍桌子，作势要打：“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有你这么说哥哥的吗？” 何雨水站起来把头往前伸了伸，就在何雨柱的手边“你打啊，你打啊，反正我又不是你的亲妹妹，是老爸在胡同里面捡来的，你直接打死算了。” “不是，雨水，那不都是小时候逗你玩吗？”何雨柱也是一时生气，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都长成大人了，这时候再打就太不像话了。 至于说河雨水是从胡同里捡来的都是一句玩笑话，大人都喜欢逗五六岁的小孩，不是亲生的，也是在胡同里捡的，或者你在马路边捡到的，反正都是类似的话语。 何雨水气道：“可说不定呢，你比我都大10岁了，说不定我就是捡的呢！” “瞎说什么呢，要不你写信去保定，问问何大清，你是不是捡的？”何雨柱气道。 何雨水说：“一会我就去写信，问一问当哥哥的是不是天天把肉送给隔壁的寡妇，不给亲妹妹吃肉，把妹妹养的只有七十斤，把寡妇养到120多斤，就这样还说是寡妇家困难吃不饱饭，我就问问老爹，是不是咱们何家的男人，都有着养寡妇的传统，不管自己的家人？” “你...有你这么样说哥哥的吗?” “我哪里说错了?“何雨水反问，然后说：“回头我就找一大爷评评理，要不咱们分家，反正我高中毕业了，马上也可以上班了！” “分什么家？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呀？”何雨柱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心中想着这肯定都是王斌教的，看那个姓王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天天和妹妹在一起，老实可爱的妹妹这都被他教成什么样子，小时候多可爱啊，还知道心疼哥哥干活累，长大就变了，净惹哥哥生气。 何雨水说：“要想不分家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哪有兄妹分家的啊？你说吧。”何雨柱真的有些害怕何雨水去找他一大爷评理，自己把饭盒交给秦淮茹，妹妹这边没有菜吃，还要吃王斌家的东西，说出去确实是有些丢人。 何雨水说：“那咱们先说好了，以后我在家吃饭也可以，你要把从食堂拿来的饭盒，拿到家里面留我吃。” “可秦姐家困难，棒梗那孩子天天缺肉吃。”何雨柱还想讲一讲条件，先把秦淮茹的困难说出来。 何雨水问：“和秦淮茹那寡妇是什么亲戚？有什么关系？” 这话让何雨柱不知道怎么说了，和秦淮茹只是邻居而已，哪有什么别的关系啊！ 何雨水缓了缓语气说：“秦姐家是有些困难，可也要先保证咱们兄妹俩有自己有吃的呀，不能够咱们俩都没有吃饱，你就把剩菜剩饭给她送去吧？她们家又不是没有定量，这时候谁家有富裕的？” “行吧，以后我把饭盒拿回来就是了。”何雨柱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王斌吃过饭，背上自己的书包，在路过月亮门的时候，用精神力一扫，何雨柱家里就没有别的菜，而秦淮茹家里竟然有肉汤，盒饭和网兜，看来何雨柱今天又是把肉送给了秦淮茹。 果然没有猜错，何雨柱都送习惯了，根本就想不起来家中还有何雨水这个妹妹需要等着吃肉。 王斌只是咳簌一声，何雨水就起身往外走。 何雨柱叫着说：“雨水你不能自己去上学吗为什么天天要和姓王的在一起？” 第101章 漂亮的同桌 第101章 漂亮的同桌 何雨水愣了一下：“哥，学校都是同一个呀，当然我们要一起走的，再说了，我一个女孩子要是自己走，遇到坏人了怎么办？” “要不，哥你以后天天送我上学，晚上再接我回来？” 要是一天两天的也无所谓，何雨柱也就去了，可要是天天接送，何雨柱就嫌麻烦了，挥挥手：“那你赶紧走吧！” 再也不提和何雨水要和王斌一起去上学的事情了。 王斌看何雨水出门相视一笑，等出了四合院，王斌才问起：“柱子哥没有骂你吧？” “他敢？再骂我我就找一大妈评理去。”相比一大爷，何雨水还是觉得和一大妈两个人比较亲。 老妈死的早，何雨水就是让一大妈给带大的，两个人就像母女一样亲近。 何雨水把刚才和何雨柱吵架的过程说了，得意地讲：“以后我哥带来的饭盒都留给我了，反正他也不吃，到时候早上我再拿给伱。” 何雨水有肉了就想着要和王斌一起分享，虽然王斌说自己比较瘦，可何雨水只是没有说，其实王斌也是比较瘦的，也需要吃肉补充营养。 “不用了，先把你养起来才行，再说我可以从田壮那里买到肉，家里还有奶粉喝，暂时不缺营养。” 两人聊着天，很快来到大兴胡同里面，中专学校就在这个胡同里，间隔五中也不远，距离家反而更近一些。 王斌带着何雨水先来到会计班外，何雨水这才知道王斌已经替自己交过学费了，和登记报名的老师说了名字，就进了教室里。 王斌这才来到文书班报名，做过登记进了教室就看到于海棠朝自己招手。 环顾一周自己班就有好几个同学在，还有几个一班的，绝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陌生人。 其实这时候还有别的空位，只是有于海棠叫自己过去，那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其身边坐下来。 那几名认识的同学在后面起哄：“哦......” 于海棠红着脸转头道：“瞎起哄什么？我找王斌有事。” 王斌也有些恼怒，不过这男女同学坐在一个板凳上确实也少见，好像自打三年级以后，老师安排座位的时候，都不会把男女同学放在一个板凳上坐着了。 于海棠小声地问：“我刚才交钱的时候，老师说怎么已经交过了呀？” “上回老师问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把你的钱给交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就忘记和你说了。” 王斌想一想说：“要不我坐你后面吧？” “那好吧！”于海棠也知道要是自己和王斌坐一个桌子，是有些出格，那就还是像高中一样坐前后两人说话也方便。 于海棠选的位置是靠后墙窗户的位置，王斌起身挪在后面坐着，一直有人进来找空位坐下，于海棠的同桌是一个脸上长了不少雀斑的女生。 身边坐下一个男的，王斌刚想自我介绍，又被别人叫走了。 很快上课铃声响起，进来了一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眼镜，皮肤较白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中山装，右边的上衣口袋中插着一支钢笔，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搞文字工作的老学究。 “我姓宋，是在区里的单位从事文书工作，从今天起我来教大家文书工作的基础知识...”宋老师进门简单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绍，连工作单位都没有提及，就直接说起了文书工作的基本内容。 话语中稍微就提到说区里面对这个培训班很重视，只要能顺利结业，到时候都有光明的前景。 王斌左右打量一番，班级中的同学穿着大多是从商店里买来的衣服，有款有型，和裁缝铺里面做出来的衣服明显的不一样，搭眼就可以看出来。 这就可以说明这里面很多人的家庭生活都比较优越，再加上这个培训班自己之前都没有听说过，难道这是区里面给一些关系户准备的一个短期培训班？ 可林老师怎么也有几个推荐名额呢，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最近能把于海棠弄进来，还有送何雨水去会计班应该都是好事情。 现在高中生找工作也不是很吃香的了，到农村去种地虽然没有开始，可去边疆进生产建设兵团或者进一些国营大农场的事情已经进行了很多年了。 只是这两处单位都需要进行审查，普通人想进去当工人都还是比较困难的。 也就是说和普通的毕业生没有什么关系，只有等再过两年之后，城市中滞留的大批高中毕业生，初中毕业生都找不到工，才掀起了为期10多年的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全部都送到乡下种地去吧。 如果王斌猜测是真的，这是区里面给一些关系户搞的培训班，那或许自己凭借这个结业证书就能直接找到一个文书的工作，那比进轧钢厂当工人强多了。 “报告。”宋老师正在讲毕业的好处，就被一声报告打断，班级中所有的目光也被报告的主人所吸引，直接看向了教室门口。 齐耳短发，鹅蛋脸，一双大大的眼睛圆圆的有些卡哇伊，看上去十分的漂亮，有男同学在底下哇啦一声，引起满教室的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宋老师忍着气说：“下回不许迟到了，赶紧找个座位坐下来。” 迟到的女同学四下看了看，教室里只剩王斌身边这一个座位了，有些不满地皱着小鼻子，走到王斌身边坐了下来。 王斌的鼻子直接闻到一股清淡的香气，这个迟到的女生竟然喷了香水，好像是玫瑰味的。 宋老师也不在上面画大饼了，讲台上的资料让前面一排的同学帮忙给发下去。 这是一份油印的资料，用订书机从旁边订着，王斌拿到后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文件的模板，还有一些具体的范例。 等全部发完，宋老师就开始了上第1节课，居然是教大家如何写信，正文和信封的格式，并且强调文书工作中很大的一部分内容就是收发信件。 这年头电话普及率不高，还容易断线，书信来往也就是最常见最普通最好用的方式。 下课后，王斌的同位直接就出去找老师了，回来头一脸的沮丧嘀咕道：“真气人，老师竟然不不同意给我加一张桌子。” 然后看着王斌道：“你这个男生要不要发扬一下风格，自己找个地方蹲着去？” “瞎说什么呢你要是找来一张桌子我就搬过去，要不然就你自己蹲着去。” 刚才王斌已经看过了桌子是按照人数发的，只是班级中男生和女生的个数都是单数，这样就势必有男生和女生要坐在同一张桌子上了。 短发女生皱着眉头：“你这个人真是没有一点风度。” “大姐，这座位是我先坐的，你要不想坐我旁边去找老师去。”王斌才不惯着。 “你...”短发女生气的肺都快要炸了，自己记错日子了，还以为今天是14号呢，要不然也不会迟到了最后一个来到。 只是没有想到竟然要和一个男生坐一张桌子。 王斌这才惊觉自己的同位也有宽广的胸怀，沉甸甸的良心，再加上那好像小女孩的容颜，确实称得上童颜巨（ y）。 半天女生才说出话：“你叫谁大姐呢？” “叫你呀，大姐起一下，我要去厕所。”王斌道。 女生还在生气：“就不起，你爬出去吧。” “这可是你说的。”爬是不可能爬出去的，王斌起身从后面就想直接出去，女生刚开始还想堵着王斌，只是王斌直接向她身上一挤，女生吓得直接站起来让王斌过去了。 从厕所回来也是，女生再也不敢坐着，站起来让王斌进去才坐下。 于海棠转过来看着，有心想和这女生换座位，可又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要是直接换了座位，那自己的意图也就太明显，同学们肯定会说闲话。 很快又上了第二节课，王斌从作业本上面看到了女生的名字顾清依，看这样的名字，也不是普通家庭的人起的。 第二节课就开始讲文件的类型和格式，开始了正式文书工作的教学。 晚自习只上两节课放学后顾清依收拾东西直接就跑了，于海棠转身的时候小声说： “明天你上我家来一趟！” 王斌点点头：“知道了。” 于海棠先出去，王斌这才出了教室，可以看到何雨水正站在不远处。 走到跟前何雨水却说：“斌子，我有些后悔学会计了。” 王斌问：“怎么了？不喜欢会计啊？” 何雨水边走边说：“不是，我是想和你在一个班级里上学。” 王斌笑着说：“说你是傻水你还不承认，这关系到以后的职业的选择，再说了，等分配工作的时候，咱们俩肯定也不能在一个单位，到时候还是要分开的。” “人家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嘛。”其实是何雨水看到于海棠冲文书班出来，心中有些嫉妒，不好意思在王斌面前直接说，这一回连王斌说他是傻水都没有反驳了。 “那白天我们还可以在一起玩啊。” 何雨水有些苦恼，心想人家晚上也想和你一起玩呀。 王斌把何雨水送到四合院宅门口，打声招呼也就直接上鸽子市场，闲着没事就一路小跑，可前面怎么有个老太太，感觉很熟悉呢！ 王斌待跑近了用精神力只查了一下脸部，其余的部分可没有兴趣检查，这居然是住在隔壁的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过去也是穷苦人家，打小就没有缠脚，如今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走起路来还健步如飞。 这老太太大晚上的能上哪里去？ 王斌看这胡同的方向，不就是去鸽子市场的吗？原来这老太太也会投机倒把啊！ 要说这无儿无女的老太太也是够可怜的，这时候也没有那些城市低保的政策，五保户也只是农村才有，那还要等到90年代。 这时候也就是街道和居委会给一些补助，老太太年龄大了也不能做工，也就指望居委会给养着。 老太太看样也不是第1次来了，很熟练的拿了一个黑色的布把脸蒙上半边，王斌也蒙着脸等了几分钟才进去。 远远地看着老太太找上鸭舌帽，从怀里掏出一个很小的东西进行交易，王斌再用精神力一查，竟然是一枚袁大头的银元。 老太太直接换了三块钱，转身就回了。王斌蹲下来查看面前摊主卖的是什么货物。 老太太也没有认出来王斌，直接出了鸽子市场。 这时候摊主有些不满了：“唉，我说，你要不要啊？” 王斌问：“同志，你这卖的什么呀？” “合着我说了，你没有听到呀？我这不是拿着一根羽毛吗？”摊主扬起手上的羽毛，小声的说：“是鸽子你要不要？” 听到是肉，王斌顿时高兴了，俗话说得好，宁吃飞禽四两不吃走兽半斤，常见的走兽是牛羊和猪，也是人们吃到的最多的，这些肉也被称之为红肉。 而鱼虾和飞禽的肉一般又称之为白肉，红肉相比于白肉有两个最大的缺点，一个是脂肪含量太高，另外一个是饱和脂肪比较多，这是一种坏脂肪。 而白肉相比于红肉不饱和脂肪比例比较高，而这种脂肪属于好脂肪。 只是眼下人民都缺油水，比较推崇吃猪肉，毕竟这个是含油水最多的。 王斌问：“这个鸽子怎么卖啊？一个有没有一斤重？” 摊主说：“绝对有一斤的重量，我这有两对四只鸽子，一块钱一只。” “有些贵啊！”王斌感慨道。 摊主语气有些冲：“哪里贵了？我这又不要票。” 平时都发的都是猪肉票，买鸡买鱼的票发的就更少了，要不是没有票，王斌早就买几只鸡炖了。 王斌有意把鸽子买下来，可这个价格确实有些贵，一块钱一斤的鸽子，去掉头和内脏羽毛等，这个价格划的就有一点高。 两人谈了几句，最后王斌有三块半的价格买到了四只鸽子，装在麻袋里直接来到鸭舌帽处。 王斌直接买了20斤的细粮票，肉票买了5斤，油票也买了5斤，一共花了11块钱。 王斌最后问：“能搞到小黄鱼吗？” 一根小黄鱼有31.25克，黄金空间扩充一立方米需要一两，也就是50克的黄金，最少也要买两根小黄鱼才能够扩充一立方多一些。 王斌现在已经有些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到高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如果能在鸭舌帽这里买到黄金，还不如直接用现金买两根，先扩充一个立方再说。 鸭舌帽有些惊讶，竟然有人要换黄金，摇了摇头：“兄弟，我和你说句实话，咱这个鸽子市场太小了，根本没有人在这出售黄金的，你除非去城外找那些大的鸽子市场才能买到。” 然后问：“银元要不要？3块5一枚。” 第102章 你和海棠的事情我们也不反对 第102章 你和海棠的事情我们也不反对 这个鸭舌帽真会做生意，刚从聋老太太手上三块钱一枚收的，这转头就加5毛钱要卖给王斌。 王斌冒险问黄金是要留着扩充空间的，要银元有什么用，收藏热要等到90年代才火热，现在就把有限的资金投入到这个上面，有一些不值当的，再说了，那个袁大头是存量比较多的银元了，又不是什么稀有的品种，这时候买下来，一点用都没有。 摇了摇头问：“我只是想要小黄鱼，大哥，那城外的鸽子市场是在什么地方？” “不好意思兄弟，这个我也不知道。”鸭舌帽直接否认了。 王斌有些气馁，这可能是害怕自己跑到城外去交易，以后就不从他这做生意了，还是他真的不知道呢？ 不管什么原因，反正自己也算打听到的，听他的这个意思，城外的鸽子市场应该规模更大，竟然还可以直接交易黄金，回头自己再慢慢地打听就是了。 刚才没有留意，重新检查一遍今天的市场，竟然有两家卖鸡蛋的，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斌也直接掏钱买下67枚鸡蛋，可能是最近鸡蛋上市的比较多，价格又稍微便宜一些，每一枚只要7分5厘钱了。 今天收获已经足够了，王斌也没有多待，一手拎着用麻袋装着4只鸽子，一手拎着用麻袋装着67枚鸡蛋，出了鸽子市场的胡同，就都送进空间里面。 感受空间很快就又要满了王斌叹了气，一立方的空间确实是有些小，还要留出大量的空间用来装鱼，根本存不了什么东西，可这个时候黄金是根本不允许自由买卖的，就是银元在市面上也已经不再流通了。 都被收起来，用于在国际上进行物资购买。 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屋子还亮着灯，王斌在门外招呼一声，何雨水出门问：“你买的什么？” 王斌在进门的时候已经把两个麻袋放出来了说：“这不是买的，是表姐给的，明天咱们炖鸽子吃。” 何雨水这才惊觉自己问的不太对，左右看看有没有别人呀，嗔道：“你啊，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有别人在呢。” “行了，你去睡吧，我怕把鸽子杀了就睡。” 何雨柱的屋子灯还亮着呢，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到自己的家里，菜柜子里放了二十个鸡蛋，其余的都收集在空间里。 刚想拎着鸽子去宰杀，心中一动，是不是能在空间里面杀了呢？不过空间里没有重力，还是要先杀了放血才行。 还取了一个干净的碗，先给一只鸽子放血然后送进黄金空间，精神力一动，鸽子身上的羽毛纷纷脱落下来，眨眼间身子上就一干二净了，毛都没有一个。 王斌大喜，再把一只鸽子送进去，尝试在里面放血，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里面是没有重力的，需要自己控制鸽子身体里面的血都挪移出来，才能够完成这个放血的过程。 还是在外面放血简单，把剩下的两只鸽子也都在外面放血收进空间里，褪毛后把菜刀收进去，开膛破肚，清理内脏，都可以在空间里面完成。 通过这一次实验，王斌也发现了，在空间里面自己就是无所不能的神，可以用精神力操纵里面的工具进行各种精细的操作，只是手头上没有什么工具无法再进行实验了。 算了，能收能存已经是很逆天了，自己就依靠捉鱼卖鱼就可以生活得很滋润，多了一个小的功能，也没有什么意义。 王斌收拾一下，半天也没有人过来，算了，上床睡觉。 一睁眼，看一下时间已经到了，可窗外还是一片漆黑，隐约还有哗哗的声音传来，起来推开窗户一看，外面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看来今天的跑步是不行了，先去厨房熬了一锅稀饭，找了一根绳子在屋子里跳绳，做了俯卧撑，也就直接锻炼起来。 没有几分钟何雨水也过来了，也加入了锻炼。 吃过饭，何雨水看剩下不少的稀饭，有些埋怨说：“下一回少做一些。” 王斌说：“一会给隔壁的老太太送一碗去，她一个人过日子不容易。” 之前是不知道，也没有多想，还以为老太太手上没有什么存货呢，从夜市回来之后，用精神力检查了一下隔壁老太太的房子，在那柜子底下藏着一个包裹里面有三根小黄鱼，还有几十个银元，还有一块金疙瘩，应该是从金块上绞下来的。 王斌吓一跳，没有想到老太太身家这么厚实，平时看上去老太太很是节俭，吃的也不好，一年到头都穿着被打着补丁的旧衣服。 就老太太这黄金都够二两了，要是换过来都能够增加两个立方的空间，可自己也不能直接上门去说呀，老太太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有黄金的，只能等着以后徐徐图之了。 何雨水道：“也好，咱们之前都上学，也不怎么和四合院里的邻居打交道，以后还是要和邻居们处好关系，远亲不如近邻嘛，有什么事情还能够帮一把手。” 片刻后老太太也起了，王斌等老太太从外面回来洗漱后端了一碗饭，还有窝窝头给送过去：“老太太，今天我做的饭有点多，给伱送一碗过来。” “还是大孙子好啊，知道孝顺我这个老婆子。”老太太笑着说。 “孝敬您老这不是应该的吗，我小时候您老还带过我两年呢。”王斌小时候母亲走的早，父亲还上班，虽然已经不需要抱着了，可一个小孩子在家里没有人照顾，大人也不会放心，也就让老太太帮忙照看两年的时间，即使上了小学，也经常跑到老太太家里玩耍，听老太太讲古，讲她当丫鬟时候的事情。 老太太喜道：“没有想到你小子还记得，是啊，转眼间你这都长这么高了，马上都能娶媳妇了，什么时候我喝你和雨水的喜酒呢，等生了娃我还给你们带孩子。” 幸亏何雨水没有跟着过来，王斌笑道：“现在不是过去了，要等到20岁才能结婚呢！不过老太太肯定能等到给我带孩子，就像您老小时候带我一样。” “还要到二十才能结婚啊，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老太太有些感慨。 王斌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等老太太吃完再把碗筷拿回去，黄金的事情不能着急，反正老太太都存了这么多年了先重新拉近一些关系，等以后找机会再说。 王斌回到家里，何雨水已经正在清洗4只杀过的乳鸽了，说：“你怎么都杀了呀，要是弄两只喂着玩也不错，我怎么听人说鸽子每个月都能下蛋呢！” “下的少，养鸽子还不如养兔子呢，要是被别的鸽子拐跑了，就麻烦了。”其实这种长大的鸽子是养不熟的，再说了，这是肉鸽，又不是信鸽，还不如杀了吃肉来的实在。 何雨水问：“那房子修好后，你是养兔子还是养母鸡？” “当然是养鸡了，可以下蛋，6只老母鸡一天能下四五个蛋了，足够咱们两个人吃的了。”王斌说。 记得好像看过一篇科普文章，一个人一天只要吃一枚鸡蛋就可以了，即使有水分，那一天吃两个也就够了。 “嗯，到时候我给喂。”何雨水显得很高兴。 王斌说了一会话，想着于海棠让自己去一趟，说：“我有事情出去一下，中午不一定能回来了。” “嗯，我知道了。” 王斌拿着竹子做的雨伞出了四合院，春雨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屋脊上的小瓦上，青石板铺就的胡同里，像一层薄纱，把花草树木都笼罩起来。 把绿叶洗的清翠水绿，空气中也带着一股清新湿润的香味。 漫步在青石小路上，王斌突然感觉心情十分的舒畅，进入这个世界已经快有一个月了，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艰苦一些，可身边有关心自己的朋友们姐姐们，小日子过得也十分的快活。 来到于海棠家屋檐下，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于丽的声音：“谁啊进来。” 推开门就看到于丽和海棠姐妹俩正坐在被窝里聊天呢。 于丽见谁王斌进来，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荒唐事情，俏脸一红转过去没有说话。 于海棠啊里一声，惊讶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呀？” 王斌笑道：“不会吧，你们姐妹俩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吗？” “说谁呢，我们只是没有事情做，有些无聊，才坐在被窝里聊天的。”说着掀开棉被让王斌看了看，两人裤子穿的整整齐齐的，只是都没有穿袜子，露出四只小脚丫。 王斌笑道：“我给你们带几条鱼来，是我昨天钓到的。” 于丽这才缓过神，从床上下来低着头说：“那我去把鱼杀了，你们聊。” 等于丽出去，王斌上前坐在于丽刚才的位置上，搂着于海棠问：“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别闹，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呢！”于海棠先是按住王斌乱动的手，然后反问：“没有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吗？” “我昨天就来过，只是你去走亲戚，我就直接回去钓鱼。”王斌解释了一句，想起于丽的热情服务，心中就有些激动，之前都没有想到攻略于海棠的进度还没有于丽的高，反而是于丽比较容易拿下来。 于海棠解释了两句话之后说：“我问孙倩了，你白天没有去学校上课啊，你怎么不考大学了？” 这才是于海棠最关心的问题，自己答应和王斌谈对象，就是因为王斌突然脑子开窍成绩变好了，有很大机会能考上大学，可问过孙倩，王斌竟然没有去上课复习，这才是着急把王斌叫过来问话。 王斌顿时傻了，自己考试是通过在空间里翻书抄写的呀，所以才没有想着去上课装样子，只想着到时候直接抄就可以了。 想一想说：“我都是在家里自己复习的呀，我的进度和老师的不一样，觉得跟老师复习还不如我自己复习的效果好，还更加的有针对性，林老师那里我也说过了，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找林老师去问。” “这样啊？”于海棠还是有些有疑惑，没有听过别人是这么复习的，可王斌还把林老师拿出来当挡箭牌用，也就不好质疑什么了。 只是说：“那你白天的时候也就不要乱跑，多在家里看书，一定要考上大学，知道吗？” 于海棠还想着王斌考上大学，自己的男人是一个大学生，毕业后就是干部，以后的日子就比普通职工强了。 “嗯，下午我就在家学习，上夜校也是一个后路，即使真的大学考不上，有了夜校这张结业证，到时候找个文书的工作也是很好的，文书是最容易转成干部的岗位了。” 如果要是进了工厂当工人，那就是一辈子的普通职工，即使像一大爷这样八级工，只是工资高一些的职工罢了，说到底还是工人身份。 普通工人想转成干部生很难的，可文书就不一样了，单位里的文书很多的时候，还要承担领导的秘书职责，虽然很多领导由于级别不够，在行政上是不给配备秘书的，但这些领导都把秘书的工作交给文书来办理，这样文书名义上不是秘书，可实际上履行着领导秘书的职责。 和领导接触的多了，也容易得到领导的信任，要是有一些提拔的机会，秘书和司机是最容易得到提拔的。 王斌也没有想真的去上大学，正好用这个借口解释自己上夜校的原因。 “行吧，你主要还是要复习功课，争取能考到一个比较好的学校。”于海棠劝道。 王斌画着大饼：“嗯，我会努力的，当然知道上了大学出来就是干部了。” 于海棠说：“其实吧，今天叫你过来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我妈要找你问闫家的事情。” “怎么于丽姐和闫老大的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吗？” “这不是马上就要做决定了吗？所以我妈让我把你叫过来再问一下情况。” 王斌被吓着了：“不是，你的意思大妈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了？” “只要眼不瞎谁看不出来呀？”于海棠白了一眼：“你以前找借口说是来找田胖子玩的，天天带着田胖子往我们家跑，我撵你你都不走，就赖在我们家玩。” 王斌叹了气，这就要见丈母娘了？ 虽然之前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可这捅破了关系之后，还是感觉有些忐忑。 两人从床上下来，然后来到堂屋里面。 王斌很是规矩地坐下来，于丽给倒了一杯凉白开，于大妈客气地问着闫家的情况，王斌照实都说了。 于大妈点点头：“闫解成看上去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孩子，我们家于丽嫁过去只要能安稳的过日子就可以。” “妈！”于丽坐不住了，一扭屁股出门去了。 留下于海棠还在津津有味的听着。 王斌道：“闫大哥确实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这就好，要是嫁给一个街溜子那一辈子就毁了，还是老实的比较好。” 于大妈话风一转，说到王斌身上：“你这个孩子呢，我们看着也喜欢，你和海棠的事情我们也不反对，尤其是你和闫解成还是一个四合院里面住着，等海棠嫁过去，你们两家就是连襟了，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第103章 好嫂子 第103章 好嫂子 于海棠之前和老妈也通过气了，说起王斌追求自己的事情，毕竟都18岁了，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 于大爷还有些犹豫，在海棠说王斌有可能考上大学的时候，老两口商量了一会，就直接同意海棠和王斌的事情了。 于海棠没有想到老妈会突然说起这个话题，害羞地说：“文武才刚18岁呢，还要上大学，这事情以后再说。” 于大妈笑道：“你们姐妹俩都有了好归宿，我们也就安心了。” 看着眼前的坐立不安的王斌和自己这害羞的二闺女，于大妈就满心的欢喜。 之前还发愁两个女儿的婚事，这眨眼间两人的婚事都定了下来，以后就不愁了。 要是没有挑明，王斌在这于海棠家里还是很自在的，这挑明了，就感到有些尴尬，可于大妈非要留下王斌吃个午饭，王斌也只能留了下来。 王斌和海棠回到单间里，于丽紧张地问：“你们都聊了什么？” 于海棠故意地叹气道：“老妈还是觉得闫家不靠谱，打算再给你换一个对象呢！” “什么？我去找妈去。”于丽一听，就气冲冲地出门了。 王斌笑着说：“伱不怕于丽姐回头打你啊？” “怕什么，不是有你在吗，咱们俩合伙打她一个。”于海棠笑着说。 王斌从后面搂着小蛮腰，把下巴放在海棠的香肩上，闻着秀发上香皂的味道，深情地说：“海棠，你真好。” 于海棠转过俏脸闭上双眸送上香唇，王斌刚盖上印章。 “咣当”房门被暴力踢开，于丽气冲冲地进来喊着：“海棠你个臭丫头，敢骗我？” 然后看到王斌和于海棠搂抱在一起热情地激吻，转脸又跑出去了。 “都怪你，被姐姐看到了，也不知道关门。”于海棠吓了一跳，转头看是自己的姐姐，这还好一些，要是自己的老妈真的看到那就没有脸了。 王斌也委屈：“谁知道于丽姐知道咱们俩在屋里还会推门进来啊！” 于海棠的俏脸像红透的苹果一般可爱，真想再继续地吃着，可于海棠害羞，不愿再继续刚才的游戏了。 出去转一圈回来，小声地说：“妈把姐训了一顿，说都这么大这老姑娘了，做事情还这样毛毛糙糙的，打发我姐去买酒了。” 王斌这又把于海棠搂在怀里，继续刚才的游戏。 还是夏天好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宽松的褂子，王斌伸进去左手，于海棠就给扯了出来，再换右手，于海棠再给按住。 就这样左手换右手来回地折腾，最后于海棠也就不再管王斌作怪的手了。 反正之前在教室里做的比这个还过分，只是现在是自己的房间里面，害怕老妈过来叫人。 王斌也知道自己不能做的太过分，主要是手有些冷，想要找一个温暖的地方捂一捂手罢了。 中午于大妈和于丽弄了四个菜，除了鱼还有一个芹菜炒肉丝，一个炒莴笋一个拍黄瓜，当然还有一瓶散酒。 于大爷笑道：“斌子，以后有时间就常来，要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 “知道了大爷，我以后一定常来。”王斌先给敬了酒，爷俩这才开始边喝边聊。 于丽为了报仇，不时调笑海棠两句，让于海棠的小脸一直都红彤彤的，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吃过饭后稍作休息，王斌就提出了告辞，一直出了东直门找到一个没有人坐的木头长椅上歇息了一会，才找个地方看人钓鱼。 三点多的时候，王斌弄了十多斤鱼给了中山装，卖了三块六毛钱，再赶往房管局。 王斌也不敢弄的太多，这一回是90多斤鱼，卖了28块二毛六分，一天赚的比秦淮茹一个月的工资还还要多，也让自己手头上的钱再一次超过一千元大关。 回到家里厨房一看，娄小娥竟然和雨水一起在炉火前聊天。 王斌说：“嫂子也在呀，一会一起吃乳鸽。” “不用了，我就是过来和雨水聊天呢，怎么能吃你的肉呢！”娄小娥笑着拒绝道。 “嫂子这么客气干嘛？又不是什么外人。”王斌劝着说。 何雨水也劝道：“就是啊，大茂哥去下乡放电影了，你自己还做什么饭啊，咱们一起吃一些就行了。” 娄小娥也有意吃一回王斌的肉，也就顺势答应下来。“那嫂子就吃你一回肉了。” 心中也有了想法，自己也不白吃王斌的肉，回头给买双鞋子送过来，这样送东西也有了借口，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嫂子不用客气，王斌的肉多着呢，经常来吃。”何雨水笑着说。 “那我去拿几个白面馒头来，咱们搭伙吃饭。”娄小娥被几句话撩拨地心痒痒，真想能两张嘴一起吃王斌的肉，赶紧找个借口出去缓一缓，省得在何雨水面前失态。 回去把家里的大白馒头都拿了过来，何雨水也切了两个番茄准备炒个鸡蛋，让王斌去洗卷心菜，鸽子杀过之后也没有多少肉，虽然也有配菜，也还是有些单薄。 王斌先给老太太送去一碗，再回来掌勺炒菜，何雨水在旁边指点这么多天，王斌的厨艺是有了很大的进步。 娄小娥感慨道：“还是你们两个好呀，最起码都会做饭，许大茂那个东西做的饭一点也不好吃。” 当然娄小娥没有说自己做的不如许大茂呢，结婚之前就没有下过厨房。 结婚后都是许大茂做饭，也就是许大茂下乡放电影的时候，娄小娥才亲自动手勉强对付着做一顿饭。 何雨水笑道：“那嫂子以后就过来，咱们一起吃。” 心中也清楚，自己要是长期都待在王斌家里，别人肯定会在背后乱嚼舌头根，什么难听的话都可能说出来。 他要是再加上娄小娥一起在王斌家里，别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娄小娥含笑着点点头，何雨水果然对得起傻水这个外号，这不是标准的引狼入室吗？ 自己只要稍微向何雨水释放一些善意，就把这个小丫头变成好姐妹了，现在还邀请自己经常和王斌来往，王斌真是好福气啊，只希望早点娶上何雨水，让这一对青梅竹马能有个圆满的婚姻。 王斌心中大乐，要是能在一起玩耍就好了，左拥右抱才是主角最终的理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实现。 美好的心情到了学校就被破坏，今天顾清依来的比较早，王斌毫不客气地请她起来让自己进去，落座后问：“你没有去找老师加张桌子吗？” 顾清依郁闷地说：“我怎么能没有找老师呢？可没有桌子我也没办法。” 白天还有中专的学生在上课，这是利用空闲的教室举办的这个培训班，各种资源都十分紧张，也没有多余的课桌。 王斌哦了一声，也就不再理会这个高傲的花孔雀，只看衣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子女，这些人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一副高傲的面孔，和王斌不是一路人，也不会成为朋友。 说实话学这个写公文还是很无聊的，可这个是以后的工作，也只能认真地学习，没有想到穿越后还要上学学技能，也真是无语了。 顾清依写累了抬头活动一下发酸的脖子，一撇眼看到王斌那一手行云流水一般漂亮的行楷，惊讶地小声嘀咕道：“字写的这么漂亮有什么用？人就是个蛮不讲理的的臭男生。” 王斌撇了一眼，回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狐臭啊，还喷香水遮掩？” “你...”顾清依气坏了，这个同学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说自己有狐臭，真是不可原谅。 “去死。”咬牙切齿地骂着。 晚上把何雨水送回家，这才赶往孙倩家里，可惜今天来的晚了孙倩已经洗过躺在床上了，只能老实地爬进来。 刚把孙倩搂进怀里，孙倩就戏谑地问：“大坏蛋，是不是最近找到相好的了？都不知道上我这来了？” “哪能呢！我喜欢的只是你啊。”王斌当然不会承认了。 直接牵孙倩的手去抚摸那手术伤口，说道：“我听人说，这里面很容易有污垢，所以我去医院动手术去了。” “这里还能动手术？”孙倩很惊讶，羞涩地掀开毛毯仔细地打量着，台灯的光线虽然有些灰暗，可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干净整洁了许多。 王斌稍微挪动一些身子，孙倩既然给自己检查伤口，王斌也检查孙倩的伤口处：“你这都发炎化脓了，看来要用唾液淀粉酶消肿止血了。” “什么......”孙倩还没有听明白想问是什么意思，王斌已经要实际行动教会了孙倩，孙倩嘤嘤两声稍微有些大，吓得王斌连忙堵上了。 先是拍王斌两下，然后才转嗔为喜，埋头苦干起来。 一日之后，孙倩想起来就来气：“你还说你最老实，肯定是在外面偷腥了，要不然怎么会这奇怪的知识？” “这有什么难的，谁不是生下来就会吃饭喝奶啊？” “你这个小坏蛋，玩就知道呢在骗我。”孙倩一直都感觉自己看不透王斌，总能蹦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颠覆自己的想象，就像今天这样，这在之前是自己根本不敢想象的，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 开胃菜吃过，王斌才问：“最近学校怎么样？老师发的各科参考资料，所有的东西多给我准备一份，我也要在家自学的。” “要不你也上学去吧，学校里没有你在，我总觉得不适应。”孙倩劝着说。 王斌好不容易从学校脱离出来，天天上夜校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怎么可能再去学校呢！ 王斌道：“我白天还有事情要做，哪有时间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去听课呀！” “你能有什么事情？不会是在外面拍婆子了吧？”孙倩有些狐疑地问。 王斌反问：“你说咱们学校有谁比你还漂亮？又有谁有你这样宽广的心胸？” 这话说的孙倩的心坎里去了，伸手搂着王斌的脖子，抬头在脸上亲了一口：“就你会说话。” 王斌笑道：“好了开胃菜吃过了，我要吃正餐了。” 孙倩娇滴滴地说：“那我喂你吃白面馒头。” 王斌饭量不大，吃了两个白面馒头两片面包，一碗海鲜汤，的宵夜，也就吃饱了。 酒足饭后后这才告辞回家. 晚上太累了，清晨的时候还是被何雨水唤醒了：“大懒虫，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行，男人最怕就听到不行这两个字的评价，我好着呢。”王斌起来一起去跑步锻炼。 上午在家玩，下午再去钓鱼，又送了八十斤的鱼到房管局，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就有些懵，院子里已经正在给一个女人正在称鱼了。 孟师傅笑道：“小王过来了？” “孟师傅您好!”王斌笑着打招呼，掏烟招呼一圈，心中有些怨气，没有想到，送了两天之后就有人也学王斌去收鱼送过来了。 这时候粮食和肉是重中之重，普通人不好弄到，即使弄到了也多数会留住自己吃，不会送到单位。 也就是有很多没有工作的人唯一获得食物的办法就是到河边去钓鱼，想一想也是，既然王斌能收购鱼给送来，那早晚都有人学王斌这么做。 孟师傅也提前解释一句说：“小王你也别多想，别说你多一个人收鱼就是再多三五个人我们也是有多少收多少。” 那妇女说：“是啊，这位小王同志，房管局的人还多着呢，下面还有各个房管所和建筑公司，你不要以为我是来抢你的事情的。” 王斌笑道：“大姐，你客气了，我这个事情也只能做这一个夏天，秋天我就要上班了，到时候就不能天天送鱼了。” 既然能送鱼过来也肯定是房管局里面有亲戚，王斌要是和这个大姐闹的不愉快，这不是给表姐白洁招灾惹祸吗？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 孟师傅之前还以为王斌是个小年轻，别再以为这个送鱼工作只能他自己做呢，见王斌还能通情达理，也就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给大姐称过后，再给王斌称秤，王斌拿着票出来之后，看见大姐还在院子里等着。 大姐找了一下手说？“小王同志，过来聊两句？” 王斌跟着来到角落里，大姐问：“小王同志，你怎么能收到这么多的鱼啊？他们都不愿意卖给我，我这收了一下午都没有50斤。” 第104章 今天又要捅娄子了 第104章 今天又要捅娄子了 这大姐身材苗条长相姣好，看上去还是比较水灵的，也就二十出头，最多不到25岁的年纪。 正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王斌的双眼，让王斌很难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 “大姐，这个可能是我比较好说话吧，三毛钱给他们的价格已经比较高了。” 大姐有些不相信：“你真的给三毛钱去收啊？”问过之后也觉得有些不妥，这不就是隐晦的表明自己收购价格不是三毛钱吗！ 王斌是因为自己有金手指可以从河里面直接捞鱼，其他人要是收鱼只能老老实实的去从钓鱼者手上收了，要是没有差价谁会白忙乎啊！ 王斌瞬间就想明白了大姐的操作，肯定是当中能赚到钱，一斤悬殊两分，50斤就悬殊一块钱了，这已经是一个正式职工一天的工资了。 王斌说：“我就是三毛收的鱼啊。” “我当然也是三毛收的鱼。”大姐也立刻改口了，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收的比较便宜。 王斌虚与委蛇地应付着，去了会计室，把今天的钱领出来，分开后王斌直接来到办公区，敲了门进来。 “表姐，今天送鱼的怎么多出了一个小大姐。”王斌把今天的事情说了。 白洁笑道：“你别管她，他的对象是房管局的一个普通职员，家里兄弟姐妹比较多，也就让他的媳妇出去收鱼，贴补一下家用。” 然后叮嘱说：“反正你干这个也不能长久，以后还是要去上班的，只要食堂收伱的鱼就行了。” 最近房管局里面确实有人在议论纷纷，很多人都盯上了这个收鱼的事情，要是按2毛5一斤的价格去收，这中间就有5分钱的差价了，即使按照2毛8一斤收，一天也能够弄到好几毛钱，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做这个生意。 毕竟名义上单位都给开一个采购的证件，在手续上都是合法的，这也是一种比较隐晦的挂靠关系。 王斌道：“我无所谓，只要收我的鱼就行了。” 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两人约了一个时间到那个一进的四合院，王斌也就起身出来，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就听到中院里一片嘈杂。 王斌问正在前院里玩耍的闫解娣：“今天又是怎么了？”说着递上去一颗水果糖。 “谢谢王斌哥。”闫解娣笑着接过糖块，剥开后塞进小小的口子里，然后才笑着说：“是一大爷给各家各户发老鼠药和老鼠夹子呢。” 还有这好事？ 王斌瞬间想到了，肯定是上一回张婆子非得说家里的老鼠是一大爷给撵过去的，讹了一床小薄被，现在痛定思痛，每家每户都买一些老鼠药送过去，表面上体现了易中海作为一大爷的担当，看怎么样，四合院领导老鼠，我作为一大爷就自己掏腰包买老鼠药送给街坊四邻。 这样即使哪家的东西再被老鼠咬坏了，也和易中海没有关系了。 王斌道：“你怎么不去看热闹？”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我踢鸡毛毽子呢。” “那你自己玩，我去看看去。”王斌穿过中堂，就看到四合院各家各户在家的都围在一起，易中海站在中间的位置正在宣传老鼠的危害，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几个老鼠夹子，老鼠笼子还有一包包的老鼠药。 王斌看那夹子和笼子，大小不一，奇丑无比，感到有些奇怪，难道不是在供销社里买的吗？ 何雨水正站在桌子后面对王斌眨了眨眼睛，王斌回个微笑，让一旁的娄小娥看到了，心中也稍微有些吃醋。 王斌和娄小娥对视一眼，娄小娥害羞地把目光放在别处了。 倒是站在娄小娥身边的许大茂冲王斌招了招手，王斌走到跟前问：“大茂哥，今天没有下乡放电影呀？” “也不能天天去，你说是不是？”许大茂然后说：“你看今天一大爷又在收买人心了，一包老鼠药顶多一毛钱，这还要听他废话半天，早知道就不过来了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是啊，赶紧发发不就完了吗。” 大家伙都在这院子里听着自己也不能直接去后院呀。 许大茂点点头：“还是你小子对我的脾气，一会我整两个硬菜，咱哥俩喝喝一盅！” 王斌看了一眼娄小娥，笑道：“好啊，我也想和大茂哥亲近亲近。” 自打捅过篓子之后，王斌就决定要和许大茂打好关系，要一直把许大茂当好哥们相处。 不远处的傻柱哼了一声，这下对王斌更加讨厌了，明知道自己和许大茂不对付，还凑到一块儿去喝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中海在上面终于废话完了，下面进入了发要发工具的环节，贾张氏大屁股左右一挤，抢到第一的位置，把桌子上的三个老鼠笼子都拿到了手里，然后从易中海的手上接过两包老鼠药，转身走的时候又拿了一个老鼠夹子。 闫解放嚷道：“怎么张大妈把三个老鼠笼子都拿走了？” 站在后面的闫埠贵伸手照着闫解放的后脑勺拍了一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就你多嘴的，你张大妈家的棉被要是被老鼠咬坏了，到时候你给赔呀。” 闫解放小声嘀咕道：“又不是我撵的老鼠，凭什么让我赔呀？” 闫埠贵气的又打了一下：“丢人现眼的，赶紧给我回家去。” 易中海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咳嗦一声：“这老鼠笼子数量不多，谁家老鼠多就放谁家用。” 然后说：“这老鼠药买的多，以后谁家要是用完了，发现还有老鼠，就来找我要。” 那一床小薄被都10多块钱了，张婆子撒泼耍赖让易中海很是头疼，又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候只会影响自己的名声，也就忍痛把被子送了过去。 王斌领过一包老鼠药和许大茂两口子一起往后走，到了许大茂家门前，许大茂说：“等一会过来喝酒。” “好咧，我那还有两瓶五粮液，一会我拿过来。”王斌笑着说。 这时候到别人家吃饭就没有空手去的，不是拿粮食就是拿肉拿酒，毕竟都不宽裕，有钱也买不到多余的东西。 “你这不是打哥哥的脸吗？”许大茂说：“一会空手来过就行了，哥哥家里什么都不缺。” “就是。”娄小娥也说：“以后不用和嫂子客气，家里面什么都有。” 王斌也只能答应下来，这嫂嫂就是心疼人，知道自己不富裕。 回到自己屋子里稍作休息，何雨水就蹦蹦跳跳地进来，王斌把要去许大茂家喝酒的事情一说， 何雨水道：“那正好，我哥今天回来的早，我也要在家里面陪哥哥一起吃饭了。” “这不正好嘛，咱们都有地方吃饭。” “可人家想和你一起吃。”何雨水有些幽怨地说。 何雨水也就是这么一说，日常在对王斌暗示而已，王斌都习惯了，岔开话题说起捉老鼠的事情。 没有一会儿何雨柱同志过来把何雨水叫走，王斌收拾一下不能真的空着手上门来，拎着两条杀过的大花鲢来到许大茂家。 “快进来坐，这个菜炒好就可以了。”许大茂这才看到王斌手上的两条大鱼： “不是说过了吗？空手就过来就行了，你看你自己过日子也不容易，这两条鱼留着你自己吃就是了。” “都是我自己钓到的，只是花一些时间罢了，以后想吃鱼和我说一声。”王斌笑着把笑着把鱼送给迎上来的娄小娥。 许大茂眼睛一亮，自己经常要和领导打好关系，送一些从农村拿过来的山货，反过来调过去都还是那几样，要是换做几条大鱼也不错。 “行啊，下回我需要和你说一声，你帮我弄几条鱼来，你放心，别人多少钱收的，我也不会少给你。” “大茂哥客气了，咱们两家这么多年的邻居，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就是，这么客气干什么，到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娄小娥招呼王斌坐下来，在茶杯里放进一些茶叶，用开水冲了起来，顺口说：“这是嫂子从家里拿来的茶叶，你尝一尝。” “闻着就有一股清香，比高碎喝起来好多了。”王斌笑着说。 “那可不，这可是特级的龙井。”娄小娥坐下来笑着说。 这时候最便宜的茶叶高碎都需要4毛钱一两，再加上茶叶票很难弄到，普通人一般都不舍得买，时间长了也都没有喝茶叶茶的习惯，招待上门的亲友能有一杯加了白糖或者红糖的茶水就不错了。 王斌聊了几句，许大茂也把莴笋炒肉丝做好了，娄小娥把柜子里的凉拌西红柿，卤猪脚和一盘午餐肉端出来摆在桌子上，笑着说：“你们哥俩慢慢喝，我去给烧个鸡蛋汤。” 王斌笑着说：“嫂子真贤惠。” 许大茂拎着一瓶酒坐下来打开笑着说：“贤惠什么你嫂子也就会烧个鸡蛋汤，我要是不在家，她可以一天三顿的做这个。” 娄小娥瞪了许大茂一眼，想一想，还是不要在王斌面前表现自己的那种蛮横无理的大小姐脾气了，哼了一声，说：“我给你烧了你又不吃，这也不能怨我呀。” 娄小娥做饭太过于随心所欲了，想加什么就加什么，烧出来的菜要是能好吃还奇怪了。 许大茂没有办法，自己在家的时候就自己做，不在家的时候就任由娄小娥自由发挥，眼不见心不烦。 许大茂说：“斌子别笑话，你嫂子就这样，平时都是我做饭，大家伙也都知道了。” 王斌道：“嫂子虽然不会做饭，可也有别的优点呀，两口子有一个会做的就可以了。” “那是，你嫂子还是挺好的。” 王斌点点头，嫂子确实挺好，自己也是深有体会。 王斌随口聊着捉老鼠的事情，许大茂说：“你看一大爷为什么这么多天才把老鼠笼子和夹子拿出来？” “为什么啊？”王斌也有些奇怪，今天看到一大爷拿出来的老鼠笼子和夹子个个都不一样，要是从供销社买的，应该大小都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区别，明显是手工做出来的。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没有进过工厂的，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都不是他买的，全部都是自己利用空闲时间做出来，然后从厂子里顺出来的。”许大茂得意地说着。 “这...这不算是偷吗，保卫科的人都不管了？”王斌问。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你有没有听说过？”许大茂接着说：“那工厂都是集体的，就跟吃大锅饭一样，你多吃一口就多占一口便宜。”许大茂接着说起了轧钢厂里面的事情。 别看着平时一个个都道貌岸然，可从工厂里往外顺东西可以说每个人都做过，每天上班也不是从早干到晚的，中间也有等工等料的时候，利用这些闲暇时间做一些自己能用的上的东西也都是很普遍的现象。 然后就用院子中的事情来举例，在扎钢厂上班的家里，锅碗瓢勺全部都是从厂子里顺出来的，易中海今天拿出来的老鼠夹子和老鼠笼子都是在厂里做好然后带出来的。 这么一说王斌就明白了，这时候出厂很多人都喜欢拎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里面装着饭盒等杂物。 保卫科的人也不能天天每个人的皮包都检查呀，再说了，大家都是来上班的，也没有人这么严格的遵守规定，只要带的东西小，不是那么过分，这些保卫科的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人出去了。 想明白这些，王斌还有些疑惑：“那带的多了，这些缺口厂里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些都属于损耗呀，总不能上级送来1000吨的铁锭，做好零件之后还是1000吨的重量吧，肯定要算一些损耗的。” 是啊，就是没有人克扣这些东西，生产过程中也是要计算损耗的，这些都是合理的，任何人也都挑不出毛病。 虽然说工人都是主人，工厂里的东西都是属于大集体的，每个人都想着从上面占一些便宜的，只要能拿出厂子，就可以变成自己的了。 就像何雨柱天天可以拎着饭盒出厂子，保卫科的人也不说什么，许大茂从乡下接受生产队和公社的馈赠，也一点事情都没有。 许大茂上班多年对轧钢厂最是了解，加上王斌的奉承，今天喝起酒真是高兴，王斌刚有些酒意，许大茂突然往桌子上一趴醉过去了。 王斌惊讶道：“大茂哥酒量这么浅吗？” “你才知道呀，他就是不能喝还天天吹牛逼说酒量多好。” 娄小娥和王斌一人一边把许大茂架到里屋，直接丢在床上。 娄小娥弯腰给脱去鞋子，王斌就从后面搂上那稍微有些丰腴的腰肢，虽然不是那么的纤细可还是柔和温润，触感十足。 把嘴唇凑到那已经变得粉嫩滚烫的耳垂边，轻咬着说：“我今天又要捅娄子了。” 第105章 你嘴巴真臭 第105章 你嘴巴真臭 “捅娄子？你又捅什么娄子了？”娄小娥压着心中的涟漪，忍不住的询问。 王斌今天也喝了半斤酒站立有些不稳，轻轻地晃动着脚步来回挪动，笑着说：“你说我捅哪一个篓子？” 娄小娥很快就想明白了，嗔道：“大坏蛋，这可是在我家，许大茂还在跟前呢，要不咱们去你家？” “不好。”要是平时也就同意了，可王斌今天也喝了半斤酒，觉得在这里捅篓子也是一个不错的场所，尤其旁边还有许大茂打着呼噜沉睡，感觉更刺激。 “好弟弟求伱了。”娄小娥可不觉得这是个好地方。 王斌想一想：“那你叫我哥哥才行。” “好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娄小娥被王斌按摩的已经不知道东西南北了，只想着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享用更大的快乐。 “好妹妹，哥哥想你了。” 娄小娥家是张一米多宽的铁架子床，许大茂已经瘫在上面了，也没有多余的地方留给王斌。 王斌抱着娄小娥来带外面的小沙发上，拿着一个手帕给娄小娥。 娄小娥还有些疑惑，王斌只好让娄小娥咬着，这下娄小娥才明白。 确实，里面还有喝多的许大茂，虽然许达茂喝过酒之后都天天断片，可也不能出声惊动他，只能咬着牙保持沉默了。 好在这时候已经是5月中旬，气温已经很热了，即使在沙发上也没有什么问题。 中间的时候王斌一直比较紧张，时不时的就放出精神力查看一番，那许大茂酒量确实不行，一直都毫无动静，只是呼呼大睡。 一日之后，娄小娥累的没有力气了，王斌打了温水擦拭一遍，娄小娥被王斌的温柔感动了： “好弟弟，还是你好。” 王斌装作幽怨的说：“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刚才还叫人家好哥哥，这转眼就变成弟弟了。” 娄小娥伸手捏着王斌嘟着的脸，笑道：“我叫你哥哥习惯了，要是被雨水听见了怎么办？那雨水还不生你的气呀！” “姐，瞎说什么呢我和雨水是清白的。” “你啊，等何雨水知道你的好就再也离不开你了，就像姐姐这样，怎么这么让人打心眼里就喜欢你呢！” 王斌笑着说：“我向来就是最真诚的，可以深入到人的心眼里进行交流。” “是够深刻和深入的。”娄小娥感慨道。 收拾干净后，两人也都饿了，又重新吃了一些饭，王斌才回家歇息。 折腾一晚上，又喝了一些酒，第二天又是被何雨水给喊醒，说：“今天都19号了，明天就要开始修房子了。” “是吗，那今天把家里收拾一下，下午再把家具搬到倒座房里，只留个床我睡一夜，明天早上再把床搬过去。” “我早就想好了。”何雨水说：“这些被褥衣服什么的都搬到我的房间里，这样就不会那么潮湿了。” 王斌还没有想这么多，只想着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就干完了，倒座房又不是不能住，这在过去都是佣人居住的，也没见他们有什么问题。 “你那也只有一间房子，再放这么多东西你怎么住啊？” “你怎么这么啰嗦，和我还见外啊？” 既然这样王斌也不客气了吃过饭之后就开始收拾起来。 片刻后娄小娥也过来帮忙，先把衣服都送到何雨水屋子，忙碌一上午，这些散碎的小东西都搬完了。 王斌下午照例去钓鱼卖鱼，赶在下班的时间回到四合院，进了垂花门招呼正在门前的闫解放：“闫大哥，有点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事情啊！我正忙着呢！”闫解成说。 王斌道：“闫大哥，我明天开始就修房子了，今天要把家具都搬到倒座房，你看你们哥三个能不能帮着搬？” “这个嘛？”闫解成有些不想干，可直接拒绝也不好，所以有些迟疑。 王斌知道闫家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说：“那我出两毛钱，你看可以吗？” “要不三毛吧，我们哥仨正好一人一毛。”闫解成直接谈起生意。 “行，不过家具不能给我弄坏了。”王斌很是痛快地答应了。 要是自己搬还要何雨水娄小娥出力，那还不如花三毛钱请外人给干呢，省心省力，三毛钱对王斌来说就是一斤鱼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今天又卖了20多块钱呢。 “那就说定了。”闫解成一脸的喜色，大家都是一个院子住着，王斌家的东西又不多，就是几件大的家具，稍微麻烦一些，三兄弟半个小时就给搬完了，一人就能落下一毛钱。 闫解成进屋把闫解放和闫解旷叫出来，小声的把事情一说，弟兄俩都点头答应下来，约定不能声张，省得被老头子知道了，还要要一半回去。 四人来到后院王斌的家，东西都收拾好了，直接就可以搬，也就直接开始干活。 何雨水拉着王斌问：“你怎么找他们那个干活呀咱们自己干就行了，那晚上是不是要请他们吃饭呀？” “吃什么饭？这是我花三毛钱雇的，只是你不要声张。”王斌叮嘱道。 “哦，那我就不问了。”何雨水转身去厨房做饭了。 大家都是邻居，王斌也不好意思站在旁边不干活，也搬了一些小的家具一起送过去。 总共没有二十分钟就搬完了，原本还满满当当的两间房里只剩下一个床和脸盆了。 王斌道：“这床明天早上还要麻烦你来给搬过去。” “这都是小事，明天早上我们再过来。”闫解成笑着说。 吃过饭，和雨水一起上学去，到了座位上，小辣椒顾清依就问：“你在哪学的，写的字这么漂亮？” “你管得着吗？我和你很熟啊！”王斌没有好气地说。 就在顾清依找说话的时候，王斌感到班级中至少有一半的多的男生都看向自己。 说实话，顾清依确实很漂亮，虽然自己不知道她的家世，可班级中肯定有不少人是认识顾清依的，只要自己流露出和顾清依关系不错的样子，那就有数不清的麻烦等着自己。 像顾清依这种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孩子，天然的就看不起泥腿子，何必去招惹呢！ “你...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顾清依气坏了，本想着接下来一个多月都要和王斌坐在一个板凳上，也不能把关系弄得太差，没有想到王斌是一点都不给面子，嘴巴就像吃了大蒜一样这么臭。 不过王斌这么和顾清依吵过之后，很多人也都收回了目光，只要王斌没有窥视他们的女神就好。 在老屋里睡了最后一晚，王斌清早吃过饭，和闫解成把床搬到许大茂屋里，倒座房里也只有一间房子，昨天已经装满了，也就借许大茂家放个床和瓢盆等厨房用品。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王斌正想着修好后的样子，隔壁的老太太出门招手道：“大孙子，你过来。” 王斌走到跟前笑着问：“啥事情啊老太太？” “你这是要修房子吗？”老太太昨天下午看到众人搬家具，才知道王斌是想修房子。 “是啊，也就十天半个月的，过了这一段时间，也就清静了。” 王斌还以为老太太说嫌弃修房子动静大，心中不喜，连忙解释说。 老太太问：“你修就是了，我是问问能不能顺手把我这灶台给修一修？” 老太太家是在这一排房子的中间，左右两边都是房子，所以也只能在房子前面的窗户下做饭，南边和西边都是用一些青砖垒起来的没有一米高墙，炉台也很简单，这么多年用下来到处漏风。 王斌不用看就知道老太太家的情况，毕竟自己天天出门都可以看到，笑着说：“回头我和关队长说一声，应该没有问题。” 老太太笑起来满脸的褶子都扯开了：“还是大孙子孝顺，回头花了多少钱，老太太自己出。” 王斌点点头，自己可以帮忙，让关队长给弄一下，可这该花的钱还是要老太太出，王斌道：“老太太别的地方还要修的吗？” 老太太想一想道：“把我这吊顶给修重新弄了吧，之前都是用的高粱杆子，早就该修了。” “行，一块都给办了。”老式四合院里面的顶篷可不是用方木吊的顶，而是为了省钱，全部都用的高粱杆做的顶棚骨架，然后再糊上白纸或者报纸。 高粱杆不经用，过几年就要重新的弄一回。 既然聊起了房子，王斌就问：“老太太你这房子是分的还是自己的？” “是我自己的，房契还有呢。”老太太问：“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事，随口一问。”王斌笑着说。 既然是老太太自己的，王斌心中就有数了，电视剧中交代的也明白，就是老太太死了之后这房子最终留给了傻柱，虽然没有告知是哪年老的，按照出场时间，也就是后面那十年里面，毕竟等到了大地震的时候，老太太就没有了。 王斌现在心中就想，是不是能从老太太手中把这房子买过来了呢，这时候房子便宜，之前也问过白洁了，像是倒座房，只要150块钱就可以了，东西两侧的厢房也就是在一百七十块钱左右，坐北朝南的房子是最贵的，在一百九到二百之间，当然这说的都是一间屋的价格。 想一想还真便宜，一个人工资30，半年的工资就可以买一间10多个平方的房子了。 不过现在也不着急，毕竟老太太还有好几年的寿命，再加上老太太手头上还有不少的钱，还是先交好老太太再说。 先要是能把那三根小黄鱼买下来也不错，只能徐徐图之了。 王斌陪着老太太说了一会古，听了一段民国年间四合院的故事，关队长已经带了三四个工人过来了。 迎上去王斌笑着和关队长握手：“关队长，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关队长满脸的笑意，然后拉着王斌来到厨房前面的工地上说： “王同志，你也真是，你是白组长的表弟也不早点说一声，要不然我也早就过来给你修房子了。” 原本关队长说最早也要一个多月之后才能够轮到王斌这一处，后来白洁打声招呼，关队长这直接把时间提前了一个多月。 王斌腼腆的笑着：“这不是不想让关队长为难嘛。” “你啊就是太客气了，都是做工作嘛，当然要先紧着咱们房管局的自己的事情做了，你这个房子我又找专家看了一眼，结合你的情况，还有一些要改动的。” “哦，你说一说。” 关队长说：“我听白组长说你今年才只有18岁，等结了婚，有的孩子分床也要打，五六岁的年纪了，这就至少还有七八年的时间，原本在卧室当中一分为二的方案就有些太超前了，毕竟可以等孩子大一些了再重新垒这个墙嘛，原本计划的第2个小门，我们也可以给你单垒，到时候直接推倒就行了。” 王斌想一想，关队长说的确实有道理，原本是想把卧室一分二，等孩子大了可以有自己单独的空间，这是一步到位的方案，可等孩子能分房睡，那还有至少八九年的时间，一间卧室分成两个，就显得卧室中有些狭小了。 心中一动，那之前的方案就有些不妥，等再过八九年，或许隔壁老太太这两间房自己就能买了下来，到时候就可以给孩子单独的房间里。 再加上自己如果要是娶了何雨水，何雨水还有一间的房子，到时候那还不是自己的？ 这样男孩女孩都有地方住了，根本不需要把卧室分成两个，即使没有这些，也能通过白洁的关系从房管局里面买到房子，自己又不差钱，偶尔还是能有人想要出售房子的。 把这所有的事情想通之后说：“关队长提醒的对，我看这样吧，也都不再分成小房间了，就是三间房子。” 王斌指着房子说：“最东边的这间是客厅，中间的是室里间卧室，靠南墙的位置支火炕，最西边的是厨房和餐厅，平时我们自己一家在里面吃，要是来客人了，就在堂屋里用餐。” “行啊，就按这个方案来，这个小胡同我也给你按照之前的方案做吗？” 王斌道：“对，还是有个厕所方便。就在这最前面的位置也要安个门，我要锁上了的。” 要是这个厕所没有门，很快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不去公共厕所了，肯定都跑到这个厕所来方便，那王斌这成什么了？ 也只能安个门，把小胡同锁上任何人过来都不给用。 “我知道了，您有事情就忙，我们就直接开工了。” 这一阵说话的时候，那几个工人也没有闲着，你就陆陆续续从外面搬进来不少的工具了，已经有人踩着竹梯子上来屋顶检查瓦片，还有人用铁锹把屋里吊起来的顶棚都拆掉。 王斌又把老太太要重新弄顶棚和门前的灶台的事情说了，关队长笑道：“这都是小事，我们随手就给做了。” 王斌道：“那关师傅，有哪些事情需要我做的？你直说。” 第106章 打老太太的主意 第106章 打老太太的主意 现在如何盖房子王斌不知道，可后世盖房子倒是清楚一些。最起码中午的时候要提供吃饭，每天每个工人有一包烟，还要给提供热水。 热水的事情很简单，正好何雨水白天的时候没事，可以给烧一锅热水解渴。 关队长笑着说：“现在的维修队和以前不一样了，过去都还是要给烟管一顿中午饭，现在我们都是房管所的正式职工，不是过去的建筑队了，中午我们回单位吃饭的，香烟也不许收，只要发现全部开除，只要提供热水就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王斌有些不适应这个工作方式了。 关队长道：“现在盖房子都这样，你要是有事就可以去忙了。” 王斌来到何雨水屋，雨水正在收拾王斌的行李，抬头说：“斌子，你要不就在我这屋睡吧？” “那你呢？”王斌反问，想也不用想，何雨水肯定不会是邀请王斌一起睡的。 何雨水说：“我可以住在我哥房子的西屋里面啊！” “还是算了吧，我住在伱的房间算什么一回事，别人也会说闲话的。” “那要不你住我哥那屋？” “这样也不行，我怕柱子哥半夜会来揍我。”王斌笑着说。 最近何雨柱看王斌十分地不顺眼，俩人要是住在一个屋子里肯定三天两头的闹矛盾，这也不是一个晚上两个晚上的事情。 “可我不想让你离开呀！” 可何雨水是真的不想让王斌去住田壮家，关键是于海棠也住在那个院子里，总感觉于海棠会把王斌给抢走了一样，王斌这一去再也不回来了。 王斌笑道：“我也只是晚上放学后再去啊，白天还要回这边吃饭的，咱们还是在一起。” 四合院里住房都紧张，何雨水还是住在东厢房的一间屋子，只有何雨柱一个人住了三间房子。 可何雨柱和王斌关系不好没法借住，其他人家都没有多余的房子能给王斌临时借住了，王斌也只有搬出去住。 和雨水说了一会话，王斌给了一锅热水送过去，进来后院就傻眼了，怎么已经开始拆屋脊和瓦片了？ “关师傅，这怎么把三间屋子都拆了？” 王斌原本的意思是把房子稍微修缮一下，检查一下上面漏雨的地方，把墙壁和地砖重新修一下就行了，怎么看这架势，上面的瓦片都要重新拆？ 关师傅反问：“白组长没有和你说吗？这是她同意的。” 王斌道：“不是说简单的修缮一下吗？” “可能是白组长没有和你细说。”关师傅笑道：“这房子也太老了，还是重新盖一遍吧，这青砖也不行了，一碰就粉了都要换，回头问你表姐就知道情况。” 王斌听着话音好像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也就没有再和关师傅多说什么，还是下午去卖鱼的时候和白洁问一问才好。 可看着屋子被掀了顶，还要扒墙头的青砖，王斌也就叹息一声，这白洁是怎么说的啊，也不知道要多少钱了，那几十块钱肯定是不够了。 等中午吃饭的时候，三间房子已经扒的差不多了，王斌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任由官师傅带着人给翻盖了。 王斌吃过饭和雨水说了一声，拎着被褥放在车上，一路来到田壮家，先把两条鱼送进厨房，再把被褥铺在田壮的床上，王斌问：“你在肉店里怎么样？” “就那样吧，打扫卫生剔骨头，切肉还没有弄过一回。”田壮些的丧气。 王斌笑道：“你这还没埋怨呢，这个工作是最吃香的了，比营业员都好。” 营业员也就是可以提前购买一些不需要票的处理货，每一家供销社都有那么多的人，分到每个人的头上也没有多少额度，只是相比那些上班的普通职工稍微好一些罢了。 “这么一说我心中就好受了，行了，我要去提前开门，晚上回来再聊。” 出了田壮家，王斌直接进对门，在门外王斌就感应到了于丽正在看书，也就没有敲直接推门就走了进来。 “啊，你怎么进屋也不敲门？”于丽吓得连忙把手中的书塞进枕头底下，然后埋怨着说： 于丽拍着自己的心窝说：“你吓死我了！” 王斌上前帮着揉了揉，问：“于丽姐，海棠呢？” “不知道跑哪去玩了，我还以为你把海棠约走了呢！”于丽说着推开王斌的臭手：“你是我妹夫，老实一些。” 王斌笑嘻嘻的问：“我的好姐姐，刚才在看什么书？” “哪有？你看错了。”于丽都不敢看王斌的眼睛，言辞有些闪烁。 王斌手一翻，刚才于丽藏在枕头下面的书已经被王斌亮了出来，笑着说：“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名着。” “快还给我！”于丽惊讶极了，都没有看到王斌是怎么把东西拿走的，急忙下床抢书本。 王斌把手放在身手，让于丽抱着满怀，看着尽在眼前的俏脸像红彤彤的大苹果那么可爱，忍不住轻啄了一口。 于丽环抱着王斌哀求道：“大坏蛋，快给我。” 于丽也知道自己没有从王斌手上抢到书的希望，只能转换了方法，哀求起来。 “你真的要？” “快给我嘛！” 王斌用右手抚摸着俏脸，低下头印在那温柔的香唇上，于丽呆了一下，自己要的不是这个啊！不过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这再来一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新婚的演习吧。 唇分两人都大口喘着粗气，于丽用手轻锤了胸膛，嗔道：“就知道欺负小姨子，有本事你去欺负海棠的呀！还有赶紧把书还我。” 王斌只是笑了笑反问：“你们姐妹俩没有聊过吗？” 于丽白了一眼：“我问了，海棠没有说啊，谁知道你有没有对海棠使坏？像欺负我这样欺负她呀？” 王斌也就点到为止，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什么时候就进来，自己也不能时刻的都监视着外面，后撤一步，坐在椅子上，侧着身子拿着连环画大小的书本看着。 扉页上写着《我的日记本》打开后是日记格式的小说，以一名新婚妻子的口吻来书写的日记，从新婚之夜开始，讲述了新婚妻子的感受，讲解了众多新婚知识，当然这本书只适合晚上来看。 里面文字优雅，描写细腻，感情丰富实在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 “啧啧啧。”王斌一边翻阅一边口中称赞，于丽羞得趴在床上用手抱着头，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自己。 王斌问：“哪弄的？” “上回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有个同学是最好的姐妹，是她给我的。”于丽还是趴在那没有起来。 王斌道：“这还真是好姐妹，我还要谢谢她。” 这时候女孩子都不知道两口子是怎么一回事，多数都是结婚前老娘亲自教一些知识，好让新婚小媳妇怎么这么服侍自家的男人。 当然也有一些的书本流传，于丽看到的这本也是，也有不少的中篇，短篇都没有名字，在同学好友中流传。 王斌只是听说过有这种书，可惜都是无缘一见，这一回竟然从于丽手上弄到一本，真是意外之喜，怪不得于丽上回拿自己的棒棒糖练习，原来都是从这书上看到的。 “你都没有结婚呢，这书我没收了。” 于丽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俏脸上已经红透了，嗔道：“大坏蛋我还要还给人家呢，再说了我这够年龄，你这又不能和我妹妹结婚，你看这个才危险呢，哪天我妹妹要是肚子大了怎么办？” “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怎么说你妹妹的？” 王斌先扣上一个大帽子，然后想一想说：“回头我看完了给你，这总行了吧？” 刚才翻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里面有一些三十六招七十二式的知识，自己还要要研究一下，有的都是自己不知道的，回头再捅娄子的时候可以演练一遍，以后就变成自己的知识了。 “那你看完了要还我。”于丽又再次强调了一遍。 王斌点点头：“放心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于海棠进来问：“你们在说什么呀？” “没...没有什么。”于丽刚开始还有三分的慌乱，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正好王斌过来，我问闫家的事情呢。” “还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马上就要去看家了吗？”于海棠反问道。 王斌见这个话题不能再讨论下去了，省得说出来什么错话，问：“于丽姐，你你真的要嫁给闫老大啊？” “是啊，我爸妈都点头了，还说以后我们姐妹俩嫁进一个院子，互相有个照应。”于丽对闫解成也没有什么意见，这时候都相亲，见面只要看着顺眼也就差不多了，只要男的有工作能养家糊口就行，根本没有太多的要求，房子也都是单位分配的，只能慢慢的等。 这么一说于海棠有些害羞，嗔道：“我又没有同意嫁给这个榆木疙瘩呢，瞎说什么呢。” 说起结婚的事情，于海棠也没有多想刚才于丽和王斌的事情。 于丽笑着说：“海棠你要不嫁，我可就把王斌介绍给同学了！” 于丽差点说要自己嫁给王斌了，只是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怎么就没有那个命呢。 “姐，你还笑话我？还是不是我亲姐了。”于海棠嗔道。 于海棠也不再说什么不嫁的话题了，问起王斌今天怎么又过来了。 王斌把家中要修房子的事情说了，还有今天就要在田壮家住的事情。 于海棠很高兴，修房子是大事，王斌还有自行车，再能考上大学，自己找王斌这个对象就找对了。 于丽有些羡慕，还有些担心，这两回自己的胆子真是够大的，以后王斌就要住这个院了，和王斌在一起的时候要是擦枪走火，一不小心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弄出人命来，自己日后怎么办？ 不过和王斌在一起还是蛮快活的，心想只要结婚前不能捅破窗户纸也无所谓。 王斌也没有多待，出城玩了一会，空间里补充一些鲜鱼，这才去房管局卖了二十五块钱的鱼，然后直接进了白洁的房间。 白洁抬头看到是王斌进来，笑着说：“你来的正好，我们主管后勤的局长还表扬我了呢，回头我好好地谢谢你。” 王斌笑着问：“你用什么谢我？” “你想要什么？”白洁还以为王斌想要什么东西呢。 王斌神神秘秘地说：“我就要表姐这能说会道的小嘴儿啊！” “小坏蛋！”白洁都是结过婚的妇女了，立刻就明白王斌说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嗔道：“就知道欺负姐姐。” 看着这欲拒还迎羞答答的白洁，王斌的火瞬间就烧了起来，问：“姐，我想你了。” “死相”白洁显示笑着骂一句，然后不好意思道：“可是人家没有时间，有个公房要翻修，我要做计划，不能陪你玩了，你要是想去找孙倩吧。” “想的是你啊。我的姐姐。”王斌当然不会在白洁面前说去找孙倩玩了，问：“姐，我那房子原来不是说这是维修一下吗，怎么现在都把我的房子趴了重新盖了，那这大约需要多少钱？” 白洁眨了眨大眼睛笑着说：“没有多少，孙师傅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只要六十块钱就可以了。” 孙师傅当时是估算，还只是吊顶，墙皮铲掉重新粉刷，铺设地砖，更换门窗的价格，可现在是把三间房子全部推倒了重新盖新的，这么一来王斌都估计要三五百了。 “姐，你逗我玩呢，三间房子要五六百还差不多。” 白洁扬起手上的一份报表笑道：“巧了，一处郡主府里有十多间房子需要修缮，正好有部分多余的材料可以给你使用明白吗？” 王斌听过之后还是很茫然，郡主府修房子和我有什么关系？ “榆木疙瘩脑袋。”白洁接着解释道：“你那边用的物料全部是从我这边走的，正好郡主府要修房子也需要材料，我在上报的时候，就把你需要的那点料子全部加了上去，明白了吗？” 王斌还是迷糊问：“姐，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是说那郡中府维修的时候你多报了一些材料？” “是啊，我上中专学的就是建筑，在单位就是管材料出库的，只要在做报表的时候把材料加上去就可以了，拉出去的那么多，至于这些材料是不是用在郡主府，没有人会查的。” 王斌哈是有些担心：“姐，这不好吧，我自己有钱，还有上千块钱的积蓄，修房子，买家具，办喜事都够了，不需要你这样。” 白洁道：“这算什么，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的，我们的房管局的人就指望这房子过好日子呢，更离谱的事情都有不少，这点小事根本都不算什么。” 第107章 修房子的秘密 第107章 修房子的秘密 “可这样的事情我总觉得不好。”王斌一直都觉得自己金手指虽然有些拉胯，可一天就是出去收鱼都可以收几百斤的，只是缺少卖出的渠道罢了。 公家单位的便宜哪有这么好占的，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了，搞不好就要进去吃免费的盒饭了。 其实这种占公家便宜的事情，在四合院里也经常见到，就傻柱那天天拿的饭盒都是小事情，何雨水接触的多，一大妈经常聊起轧钢厂的小道消息。 大多数的职工都会在包里面夹带一些报废的零件或者废铁出来卖，只要是做的不过分，这种事情也很难查。 秦淮茹也和王斌说过，也曾经夹带过一些废铁出来卖钱，只是秦淮茹胆子小，天天提心吊胆的后来就不敢干了。 白洁笑了笑：“傻弟弟，放心吧，没事的，那边房子一修好，具体用多少东西都没有办法查的。”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白洁安慰道：“行吧，即使出了问题只要把这个钱补交上来就可以了，我也没有这么傻，都放在这一个项目上，中间如何做账你根本不懂。” 王斌见白洁说的如此肯定，就没有再继续聊这个话题，占公家的便宜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只是看上面查的严不严了，白洁如此信信旦旦地说没有问题，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毕竟建筑材料用过之后谁也不知道用在哪里了，用了多少。 王斌也只是过来打声招呼，不能在表姐这里多待，省得别人说闲话，出来后直接回家了。 进了四合院，我看见闫家的人进进出出的忙个不停，闫解娣放下手中的扫帚，笑着来到王斌跟前说：“王斌哥，你回来了？” 王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水果糖来放在闫解娣白嫩的小手上，问：“不年不节的，你们家这是在干嘛呢？” “打扫卫生啊，这两天我大哥的对象要来看家，总不能到处破破烂烂的吧？”闫解娣笑着说。 “哦，我说呢。”王斌给了水果糖也就完成了今日的投喂，聊了两句就推车子进了中院，啊 把自行车停在何雨水屋前，拎着鱼推门进来说：“伱看，今天又不错，钓的鱼都卖掉了，留了黄鳝。” “这个他们不要吗？”何雨水有些疑惑。 王斌笑着说：“天天吃鱼都够了，今天换了口味。” “你啊，越来越不会过了。”何雨水有些无奈地说。 “你做饭，我杀鱼去。”王斌也知道自己要继续留下来，何雨水又开始唠叨了。 用盆端着黄鳝来到水龙头下开始杀鱼，片刻后小当跑到跟前，问：“你这杀的什么鱼？”说完还用衣袖擦了一下口水，虽然没有见过，可小当当然知道这也是能吃的。 “这个啊是鳝鱼，你看着这个鳝鱼头，圆不拉叽的，和蛇是不一样的。”王斌闲着没事顺便教小当如何辨别黄鳝和长虫的区别。 小当犹豫一下，伸手去捉黄鳝头，上手一摸才知道有一层粘液，稍不注意，黄鳝直接从手中窜了出去：“黄鳝怎么这么黏黏的，滑不溜秋的。” 王斌笑道：“黄鳝都这样，身上都黏黏的。” 说了没有几句话西边的窗户打开露出贾张氏那张阴暗的肥脸：“小当，回家了。” “来了。”小当答应下来后还是有些犹豫，这黄鳝看上去就很好吃呀，走路还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可惜自己是吃不到了。 在炉子上正炖着黄鳝，何雨柱就推门进来，惊讶地问：“姓王的，你怎么在这？” “柱子哥，你回来了！”王斌先是问好，然后说：“我这不是正在修房子吗所以这几天我就想和雨水一起做饭吃饭。” “你和我说了吗？不行，这事情我不同意。”何雨柱气哼哼地说。 之前何雨水还只是去王斌家玩，可以说的过去，这修一次房子，怎么还想在雨水屋里吃饭，那成什么了？ 王斌还没有说话，何雨水不乐意了：“哥，你说什么呢，斌子修房子在我这做饭吃，怎么了？又不是以后都在这里吃，等修好了房子就回去了。” “那也不行，哪有这样的？”何雨柱还是吹胡子瞪眼的，一副凶狠的模样。 王斌忙道：“算了雨水，明天我就不过来了，我去和老太太说一声，明天就和老太太搭伙做饭就行。” 何雨柱咧着嘴笑着说：“这就对嘛，你们也大了，要避嫌。” “哥~”何雨水气的都想跺脚，这个哥哥净坏自己的好事。 何雨柱嚷道：“叫什么叫？我这也是为你好。” 何雨水无语地看了自己的傻哥哥一眼，气的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然后才看到何雨柱手上没有拎饭盒回来，冷着脸问：“哥，饭盒呢？”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想这6月的债还的就快呀，刚撵了王斌这小子，这转脸妹妹就找自己的事了。 讪讪地说：“这刚才在门外头遇见秦姐，说他们家的三个孩子好几天就没有见过肉腥了，所以我就把饭盒给她了。” 何雨水刚才被气的不轻，这转脸就找到了理由发难：“哥，咱们之前是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何雨柱开始装糊涂了，之前确实答应了何雨水，以后饭盒拿回家后，都要把饭盒交给何雨水。 可今天在四合院的宅门外正好遇见了秦姐，打过招呼之后，秦姐就说起了孩子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油星了，再加上棒梗身子虚弱，天天小脸煞白的看着难受，说着说着秦淮茹就哭了起来。 何雨柱还骂了王斌两句，秦淮茹反而劝何雨柱要大度，不要埋怨王斌。 何雨柱心中顿时觉得秦姐伟大了起来，是自己学习的榜样，顺手就把装满红烧鸡块的饭盒递了过去，说是给棒梗补充一下营养。 何雨水气道：“之前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没有饭盒就没有你的晚饭。” “这...这不是有黄鳝还有切好的卷心菜吗？”何雨柱舔着脸说。 何雨水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这黄鳝是王斌拿来的，卷心菜也是王斌花钱买的，你这个月你就没有给我过生活费，你你怎么好意思说要吃人家王斌的东西？” “这......” 何雨柱当然能猜出来了，这个黄鳝都是王斌拿来的，还以为卷心菜是自己给生活费买的呢，所以才这么说。 听何雨水这么一说，才想起这个月自己就没给过生活费，上一回自己身上没有钱了，虽然何雨水张嘴要了一次可后来也没有给，再后来自己就忘了。 何雨水道：“这什么这，刚才还撵人家王斌呢，你怎么好意思要吃王斌的东西？” 然后看着讪讪的何雨柱道：“以后啊你也不要给我生活费了，我有王斌养着呢，赶紧出门看秦姐家还有没有吃剩的花生米，自己去要饭吧。” 何雨柱生气道：“你还是不是我妹妹了？有这么说哥哥的吗？” 说完也不好意思继续待在何雨水的房子里，转身出去了。 站在抄手游廊下何雨柱也有些踌躇，去秦姐家吃饭是不可能的了，他们家这么困难，根本就没有多余的饭菜给自己，至于说把饭要回来，那更是不可能的，这时候估计都吃的差不多了。 想起自己房间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叹了气之后，掉头进了一大爷的家里，也就只能在这里混到一顿晚饭了。 王斌在兄妹俩吵架的时候就没有出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对，只要两人不打架闹到要决裂，自己只能选择闭嘴。 等何雨柱出去后，说：“雨水，以后不要这么和柱子哥吵架了。” “他明明答应过我的事情说到做不到，还不能让我说了吗？”何雨水也是气坏了，这才几天的时间，自己的傻哥哥就忘记答应自己的事情了。 王斌劝道：“没事了，傻水，柱子哥就是这样的人，见到寡妇就走不动，你又不是才知道，有什么好生气的？” “臭文武，你才傻呢，以后再叫我傻水，我就不理你了。”何雨水挺直的腰杆气哼哼地说，那初具规模的食堂也膨胀了许多，看上去应该很快就可以进食了。 王斌暗地里咽了口水，笑道：“是是是，是我不对，来，教我炒卷心菜。” 何雨水被这么一打岔，心情也舒展了许多：“上一回不是教过你了吗，怎么还要我教呀？” 看黄鳝炖的已经差不多了，换了一口炒锅放在炉子上，开始教王斌如何炒卷心菜，嘴里还埋怨王斌以后要去老太太屋子里做饭。 “就这几天的事情，等修好房子就可以了呀，再说老太太自己过日子也不容易。” “就你心肠好，说的好像我是一个不讲理的丫头一样。”何雨水没有好气的说。 自己说的是老太太的事吗，明明就是不想和王斌分开，在一起吃饭多好，以后就要自己做饭吃了。 一大爷和何雨柱一起喝着小酒，听着何雨柱絮絮叨叨的说着雨水变了，天天心中只想着王斌把自己这个哥哥放在一边，有时候那么懂事可爱了。 一大妈在旁边劝着说：“雨水今年都18岁了呀，都长成大姑娘了，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吧！这么大的丫头心里面有人了也正常。” “我说一大妈你怎么向着那个姓王的小子说话呢！”何雨柱有些不满的说：“这就不正常，看那姓王的就是不顺眼。” 想一想才听清楚一大妈话中的意思惊讶地问：“大妈，你是说雨水喜欢上姓王的那个小子？” 何雨柱一直都没有多想，天天上班，平时雨水和王斌一起上学放学，打小就在一块玩，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只是本能的心中不喜欢王斌，怎么一大妈说雨水喜欢上王斌了？ 一大妈看何雨柱的神色，就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想一想也是，就何雨柱这个脑子，肯定没有看出来雨水心中喜欢王斌啊，应该一直以为他们还是在一起的玩伴吧。 连忙补救说：“我也是瞎猜的，就这么一说，说不定雨水不喜欢王斌呢！” “我看呀，事情就是这样。” 易中海放下手中的酒盅说：“姓王的那个小子家中困难，根本就配不上雨水，雨水要是跟了他以后有吃苦的日子呢！” 何雨柱想一想雨水要是嫁给王斌，那真是太可怕了，怪不得自己不喜欢王斌呢，原来是害怕雨水嫁给王斌。 只是自己平时也都不在家，只有这晚上一段时间能够看到何雨水，根本不知道白天他们都在干什么，问： “大妈，那白天的时候，姓王的也和雨水一起玩吗？你有没有问过雨水他到底是不是已经喜欢姓王的了？” “白天的时候，斌子多数都在家呆不住的跑出去钓鱼，晚了只有雨水在屋子里跟许大茂的媳妇一起学着做鞋垫，纳布鞋。” 一大妈想一想还是觉得给雨水瞒着一些也好，自己看王斌那孩子也不错，看上去就是个老实孩子，白白净净的一个俊后生，别说在这个四合院了，就是这附近的几条胡同里面，也就王斌这孩子长的都是最俊的，雨水心中喜欢王斌也是很正常的。 再说了，雨水是自己带着长大的，要是能够嫁在后院王斌家里，那以后老两口也有个照应不是吗？ 总比嫁到很远的地方，时间一长不来往了，之前的这些关系也就逐渐的淡了，到时候谁还惦记小时候照顾自己的大爷大妈呢。 “应该没有吧，他们只是在一起玩玩罢了。” “不在一起玩玩也不行呀，雨水这今年就18岁了，在农村十四五岁就开始说婆家准备嫁人了。” 易中海说：“我看啊，还是赶紧给雨水找个婆家才是。” “对啊，还是大爷你看得远。” 何雨柱喜道：“我爹跑的时候，雨水还是个孩子，我把她养了这么大也该给她说一门亲事，等明年风风光光地把雨水嫁出去，我也就尽到一个当哥哥的责任了。” 一大妈还想着自己的小心思，试探里说：“我看王斌就很好啊，雨水要是嫁过去又不出院了，没有老人要养着，也没有兄弟姐妹天天吵架，我觉得挺好的呀！” “不行！” 易中海直接说：“我看王斌那小子不行，榆木疙瘩一个还不懂得人情世故，就跟上一回的事情，那棒梗就是一个孩子吃他一点油渣怎么了？教训一顿就可以了，他倒好，把药放在油渣里，差点把棒梗给毒死了，心肠这么歹毒，雨水要是嫁过去那一辈子就完了。” 何雨柱也直接反对道：“是啊，还是大爷看的深，我就说那姓王的不是个好东西，怎么看他都不顺眼。” 第108章 拿下于海棠 第108章 拿下于海棠 王斌等菜炒好，先盛了一碗端着来的老太太的屋，把菜放下来说：“老太太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乖孙子，这看着就好吃。”老太太笑着夸了一句。 王斌坐下来笑着说：“老太太，您看我这要修房子，连个做饭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段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做饭，你就不用开火了，饭菜都由我包了，您看行不行？” 王斌现在一天卖鱼就可以收获二三十块钱，钱财上面根本就不算什么，再说了，吃鱼不要钱，就是养着老太太一个月才能花几块钱？ 自己还想着从老太太手里把那个黄金换过来呢，这是王斌眼下第二条找到黄金的渠道。 其实老太太如果开口以后就是给他养老送终都没有问题，毕竟还有两间房子能留下来呢，眼下不值钱，可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传给后代的。 老太太笑道：“乖孙子管我吃喝，我当然愿意了。” 这不就是天上掉馅饼嘛，自己一个老太婆他能图自己什么，这个孙子上杆子管吃喝，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王斌道：“那好，老太太，我明天就过来一起吃。” 从学校出来，王斌把何雨水送回四合院，这才又折返回去，进了田壮的家休息。 第二天早上，直接就在田壮家吃的早餐，出来也不回四合院了，直接进了对面于海棠的房间。 于丽正在坐在桌子前对着小圆镜往自己的脸上抹雪花膏呢，头也不回，只是说：“妈，不要再催了，我马上就好了。” 王斌咳嗽一声笑道：“这位漂亮的花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于丽这才惊觉进来的不是自己老妈，而是自己的小冤家，转脸笑着说：“是斌子来了啊，我可不是伱的花大姐，你的花大姐还在床上挺尸呢！” 说着起身拍了一下床上侧身睡着的于海棠的大屁股：“懒丫头，你家男人来了。” “滚啊！”于海棠根本就没有听清自己姐姐说的什么，只是正做梦王斌大学毕业了，然后和自己结婚，刚赶走闹洞房的亲友同学，吹灭了蜡烛，转眼就被自己的姐姐打了一巴掌。 于丽转过来给王斌一个无奈的眼神：“这下知道了吧，我的妹妹就是喜欢睡懒觉，好了，我要和妈出门，你和海棠在家玩吧。” “姐你要出去啊？”王斌问。 “是啊，我们去百货大楼买衣服去。”于丽高兴地说。 平时穿衣服都是自己做的，可马上就要结婚了，需要买两件新衣裳，所以今天打算去百货大楼直接买。 于丽转头看看床上的海棠还是向里侧身睡着，路过王斌的时候，扶着王斌踮脚在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笑嘻嘻地出门了。 王斌听到外面娘俩出门的动静，先把门从里面销上，然后才来到床边坐下，伸头一看于海棠还紧闭着双眼睡着呢。 作弄心大起，王斌直接掀开小薄被躺在海棠身后，从凹下的腰间伸过去把海棠搂在怀里，当然王斌不会太老实。 “姐，瞎摸什么呢？”于海棠嘀咕着说。 “可是我没有啊！”王斌把嘴唇凑到耳边，轻轻咬着那小小的耳垂细声地说。 “啊！”于海棠直接被吓醒了，这王斌什么时候进来的？真丢人，自己睡一次懒觉就被发现了。 转过身子刚想锤王斌几下子，报被惊吓的仇，没有想到王斌已经半边身子压了过来。 于海棠虽然被惊吓了一回，可还是有点迷糊，刚才梦中两人已经进入洞房吹了蜡烛，就要举行那周公之礼。 一个小时之后于海棠也搞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这不是睡梦中，竟然是自己家的床上，王斌还没有上大学呢！ 蜷在王斌的怀里默默地流着眼泪，自己清白的身子就怎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交给了王斌了呢。 “你个混蛋，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怎么办啊？”于海棠现在有些六神无主。 王斌安慰道：“这有什么不好办的呀，放心吧，等我大学毕业了就娶你。” “嗯！”于海棠要的就是这一个答案，之前也去找林老师打听过了，王斌会考的成绩是全班最高的，虽然说试卷简单，不能用这张试卷来衡量高考的成绩，可林老师说就凭王斌的成绩考上一个大学是没有问题的，要是考试的时候发挥好了，就是最好的那两所大学，也是有希望能够进去的。 京城大学和水木大学是综合类里面最高的两所学府，毕业生出来之后，基本上都进入了最高机关里面和各个部委，那以后都可以成为大干部大领导了。 “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要我。” 王斌把于海棠紧紧搂在怀里：“傻丫头，你以后当然就是我的人了，只有你不要我的时候，没有我不要你。” “我们都这样了，我也只有以后嫁给你了呀。”于海棠害羞地说。 今天的事情虽然不是自己计划之内，迷糊中就把身子给了王斌，事情既然这样了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自己心动也只喜欢王斌这个大学生。 忽然于海棠又想起一个问题：“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怀孕啊？” “不会的，哪有这么巧的事情。”王斌其实刚才已经检查过了，虽然是自己赠送的东西，我现在赠送的时机不对，用精神力检查，确认没有到达指定的目标，也就放心了。 两人甜言蜜语的，聊了一会儿王斌想起身给于海棠穿衣，可于海棠已经害羞极了，非要王斌下床背过身子去，自己在被窝里面摸索着把衣服穿戴整齐这才下了床。 于海棠气哼哼地说：“这可咋办啊，都怪你，今天又要洗床单了!” 王斌看着床单上的桃花笑嘻嘻的说：“要不把这剪下来留着？” “留什么留，留下来回头姐姐肯定就是知道了，姐姐当然知道我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那那还不直接穿帮啊！” “那要不我给你洗？” “我要赶紧洗干净，不知道我妈和姐什么时候就回来你还是赶紧走吧。”于海棠今天睡个懒觉就被王斌发现了，要是连这个也让王斌洗，那谁还会要这样的懒婆娘呀。 再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要是妈和姐突然回来看到床上了梅花到时候自己是有嘴解释不清楚呀。 虽然说家里面已经同意了自己和王斌的事情，可走这最后一步，父母肯定是不愿意的，哪有还没有出嫁的小姑娘就变成别人家的婆娘了。 王斌也知道现在时间不允许，帮忙收拾一下离开了于海棠家的院子。 接下来的时间，王斌的生活十分的规律，上午在四合院里面察看房子的进度，中午和晚上都在老太太家做饭吃，所有的花销都是自己的，下午的时候就出去转一圈，说是钓鱼，然后把鱼卖一些给收鱼的中山装，当然送的最多的还是房管局的食堂。 晚上的时候都要在田壮家去休息，也没有机会在晚上出去找孙倩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20多天，房子就终于盖好了，只是新房子不能够直接搬进去，还要等墙壁通风晾干了才能够搬进新房。 把房子晾了一直到进入了七月，王斌一直都没有搬进去，于海棠也不催促王斌，怎么一直还赖在田壮家。 这天于海棠从家中出来想要去菜店买菜，出了胡同没有几步，就看到杨卫民迎面过来。 杨卫民笑嘻嘻地问好：“海棠，早啊？” “你来我们胡同干什么？”于海棠面对自己这个之前的追求者有些疑惑，杨卫民怎么可能到这个胡同来呢又没有同学亲戚在这边。 杨卫民站在海棠的面前道：“我来找你呀。” “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于海棠很诧异。 “海棠，我我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正式职工了，而且还是在厂办里面上班的，你想不想进轧钢厂上班啊？” “真的吗？我可以进轧钢厂？”于海棠惊喜地问。 女孩子一般很难找到工作，尤其是家中已经有父母或者是哥哥有工作的，就像自己的姐姐于丽下学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打零工。 工作岗位优先分配给男孩子，尤其是家庭困难的，上面分配工作的思想就是要保证每个家庭有一个人能够上班赚钱，可以养活家中其他没有上班的成员。 就像于海棠家中这个情况，父亲有了工作，那他的女儿就不应该再能够找到一份好工作了。 当然要是有厂子或者单位认为你这个人符合他们的要求可以直接招进来，那街道也不管的。 这时候街道并不是主管分配的单位，这个分配权力在劳动局，那只是给自己辖区内的居民提供一个找工作的便利。 于海棠惊喜后就知道这个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你怎么好心给我一个工作岗位？” “咱们俩这么多年的同学，我也不能看着你天天在家闲着呀，所以就和我叔叔说一声，然后我叔叔就同意给我对象留一个工作岗位。” 杨卫民先解释了原因，然后说：“海棠，我喜欢你，咱们一起处对象好不好？” “谁要和你处对象？”于海棠这才明白杨为民的打算，虽然有些感动，只是杨卫民来晚了，自己的身子已经交给了王斌，已经是王斌的人了，怎么可能再答应杨卫民呢。 再说了，一个轧钢厂正式职工虽然看上去不错，可王斌是能考上大学的，自己以后嫁给了王斌以后就是大学生的媳妇了，哪边高哪边低于海棠还是掂量的一清二楚的。 “杨卫民我告诉你，你把我于海棠当什么人了？”于海棠气哼哼地说：“不要觉得拿出一个工作名额来，我就可以屈服，谈对象和找工作不是绑在一起的，你以为给我找到一个工作，我就可以嫁给你了？门也没有。” 然后就向旁边横着走两步，想要绕过眼前的杨卫民。 杨卫民用些傻眼，怎么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呀，这时候刚下学的学生最希望的就是找到一份正式工的工作，这样一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要知道轧钢厂一名正式工的工作指标是可以卖到上千块钱的，本来以为自己只要说出这个条件，于海棠就会答应和自己谈对象，把工作指标要到手了，这才欢喜得跑来找于海棠，怎么到于海棠这边就不行了呢。 连忙又拦着于海棠说：“怎么了海棠？你不打算上班了吗？” 于海棠直接说：“我是想上班，可是不想和你谈恋爱，杨卫民啊，杨卫民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竟然拿工作来要挟我，为了一份工作，我就能和你谈恋爱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于海棠了。” 虽然父母那边已经点头答应自己和王斌一起可以谈恋爱了，可是面对自己之前的追求者，于海棠并不打算把这个事情说出来，毕竟如果眼下承认王斌是自己的对象，那杨卫民肯定会在同学间进行宣传，很快同学们都会知道的，要是在一起去玩，别人肯定会笑话自己的。 杨卫民急了：“海棠，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呀！你不能不给我一个机会吧！” “走开啊，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工作我会自己找的，不需要你来施舍一个给我。”于海棠再次向旁边移动从杨卫民身边走过去了。 “以后不要过来纠缠我。” 第109章 带你一起去厕所呀! 第109章 带你一起去厕所呀！ 干嘛要接受杨卫民的这个好意呢，于海棠早就想好了，王斌很快就要高考，自己只要平时打个零工赚点零花钱，等王斌高考拿到通知书，就向亲友宣布两人正式开始谈恋爱，也找别的人打听过了，现在大学生是可以结婚的，只要等王斌，年龄够20岁了，就可以领证结婚了。 再说了这自打那天早上把身子交给王斌后，两人就经常的晚上出去，王斌竟然不知道怎么弄到一处小四合院，在那处四合院里，两人度过了无数个缠绵的夜晚。 杨卫民看着已经走了的于海棠有些傻眼，一个工作名额即使是自己也不是很容易能拿到的，要不是说是给自己媳妇准备的，叔叔也不会同意给自己多留一个名额，毕竟只要交给一些关系户，可以交换到很多家族中需要的资源。 于海棠不同意让杨卫民左右为难，这要是灰溜溜的回去，怎么和家里面人交代，自己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要把儿媳妇可以带回来的。 想一想要不直接去找于海棠的家人，虽然于海棠眼下没有同意，可也不是没有机会，只要于海棠的父母同意这段婚姻，那于海棠也要点头答应下来，等以后时间长了于海棠或许就会慢慢的接受自己。 想到这里，杨卫民就转身朝于海棠的家里走去，身在官宦之家，早就知道走上层路线才是最正确的。 于海棠不同意，那就把她的父亲给搞定，只要她的父亲同意这门亲事那就行了。 晚上王斌过来住的时候，于海棠把王斌叫出来，一起来到两人的小窝，问：“你最近看书了没有？” “看着呢，昨天还从孙倩那里拿来了一堆新的资料，我是头悬梁锥刺股卯足了劲看书复习。” 王斌先把于海棠抱坐在膝盖上，伸手一探，天天碍事的三角型竟然没有摸到，今天于海棠真大胆呀，连这个碍事的东西都没有带过来。 于海棠俏脸一红，搂着王斌的肩膀，把头错开不让王斌看到。 王斌笑道：“怎么今天怎么乖了？” 于海棠娇滴滴地说：“人家想你了嘛。” 王斌很满意，于海棠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羞涩的，也不知道如何来配合王斌，只是躺在那一动不动。 “文武，今天杨卫民那个坏蛋竟然找我了。” 王斌心中咯噔一下，问：“他找你能干什么？” 于海棠道：“伱说可笑不可笑，他竟然拿着扎钢厂了工作名额来说，想让我做他的对象。” 接着把今天的事情从头到尾都讲了一遍，最后说：“这个人真讨厌，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了还跑过来纠缠我。” “算了，以后遇到他躲远一些就是。”王斌毫不在意的说。 “我以为你会吃醋呢！”于海棠伏下身子抱着瘫软的王斌：“我这一生只是你的女人，只爱你一个。” 王斌也抱着于海棠，用手抚摸着秀发，说：“我吃什么醋呀，咱们和结婚那两口子只差了那一张证明而已，我当然信任你了。” “嗯，你真好。”于海棠满心地欢喜，杨卫民虽然家世不错，那也只是相对普通的职工来说，可如果王斌考上了大学，毕业之后进了机关里面成为了干部那起点就比杨卫民在扎钢厂要高，只要不傻，在这两者之间只会选择王斌。 回到家中的时候，于海棠的父亲把人叫进了主屋，片刻后，寒着脸进了自己的房间，于丽问：“这是怎么了和王斌吵架了吗？” “不是，还不是老爸在胡说八道。”于海棠有些生气的说：“老爸竟然让我以后对杨卫民态度好一些，还说什么要是王斌考不上大学了，就让我和王斌断了，然后接受杨卫民。” 于海棠气道：“姐，你说老爸这是怎么想的？” “海棠，你也别生气，老爸这也是为你好呀。”于丽劝道。 “好什么好？我都...”于海棠脸嫩，自己失身于王斌的事情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来，毕竟这也太丢脸了。 于丽问：“你是喜欢王斌我们都知道，可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如果王斌考不上大学了，你们怎么办？” “怎么能考不上呢王斌成绩很好的呀！”于海棠满脸的不可思议，连林老师都说，就凭王斌的成绩肯定能考上大学，差别只是到底是哪一家大学的区别罢了。 于丽继续问：“这不是还没有参加高考吗？我只是说了一种可能性，如果王斌意外地发挥失常，真的没有考上大学，你还和王斌一起谈对象吗？” 心中却在滴血，这不是上天在捉弄自己吗？ 自己也相中了王斌，然后海棠说王斌是妹妹的对象了，总不能和自己的妹妹抢男人吧，也就熄灭了和王斌在一起的心思。 后来相亲的时候，也就找了老实可靠的闫解成，都已经登过家门定了婚事，没有想到于海棠这边又出现了一点小问题。 之前海棠说过，就是看中了王斌能够考上大学，出来后就是干部自己以后就是干部的家属了，心中就有所明白，海棠看中的是王斌大学生的身份。 就是父母也是被于海棠描绘的大学生前景说动，这才同意两人在一起，毕竟一名大学生出来都是干部在这个时代，已经远超99%以上的人口了。 可一家子所有人都没有考虑过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如果王斌没有考上大学怎么办？ 之前一切的前提都是王斌是个大学生，要是褪去大学生这个光环，王斌就是一个普通的高中毕业生了，还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帮衬，要是拿过来再和杨卫民相比，那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当然这个地位就颠了个，杨卫民成为高高在上的干部子弟亲叔叔就是万人大厂的轧钢厂厂长，父母也都是机关干部，虽然不是大领导，他也都是干部啊！ 于海棠之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王斌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心中憧憬的都是王斌大学毕业之后成为干部，然后迎娶自己的场景。 被于丽这么一问，于海棠心中也冷静了下来，冒出了一个念头，如果王斌真的发挥失常或者出现什么意外，不能考上大学，就是连大专都上不了，那自己还要嫁给王斌吗？ 转身趴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不可能，这是不可能的，王斌怎么可能考不上大学呢？” 于丽叹了气，为妹妹的将来而担忧，自己已经定了亲，无论王斌考上还是考不上，命中注定，王斌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四合院里众人看着歪脖们赶着毛驴车把崭新家具给送来，然后一个一个的搬进后院里，都有些傻眼了。 三大妈叫住王斌问：“我说斌子，你以后不过日子了吗？重新盖了房子也就算了，怎么家具也都买新的呀，这是多少条腿？” “大妈，这也就36条腿，日子当然要继续过呀，我就自己把房子和家具都弄好了，过两年好娶媳妇呀！” “这36条都要花不少钱吧？”旁边的六根娘问。 “没有多少钱。”王斌笑了笑，没有说具体的数字。 三大妈道：“你这孩子这还瞒着我们，最差的36条腿，也要130块钱了，你这个做工好，还是松木的，价格肯定还要再高一些。” “是啊，之前问过一次就是价格太贵了，要160块钱呢。”六根娘忍不住直接说出了价格。 王斌一听和自己买的价格差不多，票是表姐白洁直接送的不要钱，可是买家具的钱就要自己掏了，虽然一般说家具都喜欢用多少条腿来进行计算，可其实这中间的差距还是有一些的，具体的款式需要挑选，这就导致了价格有些悬殊，自己置办这一套36条腿加上运费一共花了177块8毛钱。 “大妈你们聊，我还要进去安排他们把家具放在指定的位置呢。” 王斌打过招呼也就进了家中，既然重新盖了新房子，当然原来的旧家具都不用了，手头又不缺钱，要全部都换成新的。 这一个多月，天天去钓鱼卖鱼，平均一天都有30块钱左右，去掉房子的工钱花了65块钱，买家具的钱自己手上现在还有1900块钱。 看着一天30块钱的收入不多，可这个日积月累下来还是非常的可观，要不是今天买了家具，已经超过2000大关了。 何雨水早就在房子里指挥工人把家具送到指定的位置，条案，八仙桌，官帽椅，脸盆架，炕桌，衣柜，餐桌，案板，大小板凳等家具是一样俱全。 见王斌进来何雨水问：“你的那个床还是放在小娥嫂子房子里呢，那要搬过来放在哪里呀？” “那个就不要了吧，搬出来把它砍成木头留着以后烧火。”王斌道。 倒座房里面只借了一间的屋子，里面已经堆满了旧家具，之前的那个床就一直放在娄小娥在家里。 何雨水想一想红着脸说：“不留着吗以后要是有小孩子了还可以用那张床呀！” “到时候再买一张新的就是了，你看看这满屋子都是新家具，多了一张旧床，看上去太埋汰了。” “你说的也是。”何雨水招呼两名工人进了娄小娥的家中，把那张旧床抬了出来，放在厨房前面的空地上。 等所有的家具搬完，王斌掏出钱来把费用给了。 又到何雨水屋里把所有的衣服被褥等零碎东西搬回来，何雨水把东西归纳好，看着这新盖的房子，崭新的家具，何雨水心中满意极了。 自己想要的家就是这样的，只要再等两年，等王斌的年龄够了，那到时候...... “醒一醒傻水，在想什么美事呢？”王斌看到何雨水俏脸微红，忍不住又叫起了傻水的外号。 “臭文武，你才傻呢。”何雨水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怎么连耳朵都烫人了。 王斌笑了笑拉着何雨水往外走。 “上哪去呀？”何雨水问。 王斌道：“带你一起去厕所呀！” 何雨水撅着小嘴说：“流氓，你怎么说话的呀!” 虽然知道王斌说的，不是字面上的那个意思是去看新盖成的厕所，可这个话让人听上去太有歧义了，还以为两个人一起去厕所里方便呢。 “我说的普通话，就是带你看看这新盖好的厕所呀！” 房子盖好之后这么多天，王斌一直都是把厕所的门锁上的。 之前四合院里都是没有厕所的，大家方便的时候都是要到胡同中间的公共厕所里去排队，每天早上饭前饭后的那一段时间是最拥挤的，男厕所还好一些，女厕所外面都可以排一二十个人。 所以王斌在该伺候的同时，就和关师傅说好了，要单独加一道门，把整个这个小胡同都锁起来。 如果没有加锁，那么四合院所有的邻居都会跑到这个小厕所里来方便的，要知道整个四合院子100多口人呢，那王斌还不膈应死？ 王斌打开胡同的门，顺手把钥匙给了何雨水一个叮嘱道：“以后出来的时候记住把门锁上，要是看到门开了，这厕所里面肯定就是有人。” “我才不傻呢，除了你也没有别人过来用这个厕所呀。”何雨水气哼哼地说。 怎么把自己的一直都当小孩子看啊，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交代吗，王斌家有没有别的人，能开这个锁的只有王斌和自己，肯定不会在门开着的时候再跑进来上厕所啊，那不就正好和王斌在厕所里碰面了吗？ 推开门走了进来，小胡同宽度只有一米多一些，在最中间的位置摆了一些青砖左右两边都是松软的泥土，以后可以种植一些青菜，辣椒小葱什么的。 再往里走才是一个用青砖垒起来的鸡棚，里面有用青砖垒起来的八个小洞，每一个正好可以容下一个老母鸡，上面有可以活动的盖子，还用了旧渔网把上面围了起来，以后养鸡才不能飞出去，即使天上的老鹰发现了，也不会扑下来，把鸡从上面抓走。 鸡圈的里面才是新盖好的厕所，可惜现在这时候都没有坐着的冲水马桶，白洁给找到了一个蹲坑，只是冲水的时候需要自己用舀子从旁边的木桶里面舀出水来把粪便冲进后面的化粪池里。 何雨水看过之后点点头道：“这样就好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厕所外面去排队了，冬天都冻了打哆嗦。” 然后红着脸说：“王斌你回去屋里面去。” 王斌有些诧异，不知道何雨水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撵自己，然后问道：“怎么你还要在这里看什么？” 何雨水羞涩地说：“臭文武你是不是傻呀！人家要上厕所。” 第110章 你什么时候捅篓子啊 第110章 你什么时候捅篓子啊？ 王斌这才反应过来，还问：“你身上带卫生纸了没有？” “赶紧走呀，我烦死你了。”何雨水气道。 刚才在房间里面的时候何雨水就想要上厕所了，只是被王斌拉着小手过来也就没有好意思挣脱，心想再忍一忍等一会儿再去。 被王斌拉着来到厕所里面，心中就十分的想要直接上厕所，已经有些攒不及了，只能出言把王斌撵走，自己直接用新厕所。 王斌还嘘嘘地几声，连忙从厕所里出来，走了没有几步，就听见里面有了哗哗的流水声。 回到房间里没有多久，何雨水就气呼呼地跑进来锤了两下，高喊着要打死王斌。 玩闹了一阵，何雨水说：“文武，这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还去参加考试吗？” “去啊，干嘛不去参加呢，虽然明知道考不上，可咱最起码也是参加高考的高中生，上学三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场考试吗？” 王斌还指着这场考试，从孙倩家里弄到2000块钱的黄金呢，就是天上下刀子也会准时去参加考试的呀。 何雨水想一想：“那我也去吧。” 王斌这时候就有些后悔了，当时怎么忘记把何雨水放在自己的前面呢，要不然抄一份答案给何雨水说不定伱能把何雨水送进大学学校里面。 可当时只是放在自己左边，这些有高考资格的人有很多都不会参加高考，虽然座位是按照会考的顺序进行排序的，可还是要去掉不来参加高考的人呀，到时候何雨水肯定不会坐在自己身边了。 “上一回忘记了，应该把你放在我的前面，这回咱们就不能坐到一起了，说不定都不在一个考场呢。” 何雨水笑道：“这有什么呀，反正我也没有指望能够考上大学或者大专。” 王斌是心中有苦，没法说呀，自己当时就没有考虑和何雨水一起上大学的，算了，还是等高考之后就去想办法找人调换一个工作。 这个人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直接找孙倩的父亲帮忙，自己有一个招工名额，只是不想直接进轧钢厂上班，想要换一份其他的单位，只要是郊区的工厂哪一个都行。 只是调换岗位就比找工作轻松的多了，两家毕竟是名义上的亲戚，孙倩的父亲应该不会直接拒绝。 “说的也是，等高考结束之后咱们就要准备去工厂上班了。” “是啊，高中真的要结束了！”何雨水也有些感慨。 王斌今天把行李搬来的时候，田大爷给拿了5斤的板油，二斤猪大肠作为贺礼，两人把板油熬成猪油，直接用油渣萝卜包了包子。 包子刚出锅，何雨水就说：“斌子拿几个给小娥姐送去。” 两人关系不错，平时都在一起聊天，再加上把一个木床还有东西放在娄小娥家里快一个月了，这包了肉包子送去几个也是应该的。 王斌拿着一个大碗装了七八个包子端着敲开西厢房的门，进来顺手关了门，然后说道：“嫂子，我给你送几个包子来。” “你还知道有个嫂子呀！”娄小娥的话有些埋怨，在王兵捅了篓子之后，好日子过了没有几天，王斌就开始翻新房子搬出四合院住了，这快一个多月的时间王斌也没有找过自己。 “瞧你这话说的，我就是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我亲爱的嫂子呀。” 王斌把大碗放在桌子上，把娄小娥揽在怀里，娄小娥已经忍不住踮起脚来，把自己的香唇印在王斌宽厚的嘴上。 还忍不住送上一朵丁香花。 直到两人喘不过气来，才分开，王斌称赞道：“嫂子的丁香花真香。” 娄小娥痴痴地问：“嫂子就丁香花香吗？” “那我要品尝之后才能知道呀！”王斌笑嘻嘻地说。 “讨厌，这还是大白天呢！” 娄小娥毕竟要年长几岁，心中虽然十分的想念王斌这个小坏蛋，可不多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不是时候，把王斌伸进自己衣服里面的手抽开。 然后在王斌的耳边轻声地吐气如兰：“嫂子准备好了，你什么时候捅篓子都可以。” “那嫂子晚上等着我。” 说完又偷吃了一口这才把娄小娥松开，既然娄小娥说可以捅娄子，那许大茂肯定是下乡放电影去了，晚上有足够的时间和娄小娥一起试一试新的床是不是足够的稳当，会不会发出一些的声音来。 “嗯，赶紧去吧，回头我再把大碗给你送过去。” 王斌回到自己屋里，同何雨水一起吃了午饭，下午拎着斧头和锤把旧床拆开，原本就有些松动，不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全部拆成木条和木头了，堆在角落里留着烧锅。 下午依然是去钓鱼卖鱼，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水拦下来，把王斌叫到一边说：“我跟你说呀，文武，今天是下午的时候，张婶子去找二大爷了。” “她找二大爷关我什么事情？”王斌问。 “你听我说嘛。”何雨水继续说：“不是给你借了倒座房的事情吗？之前大家都以为，你只是用了10天半个月的盖好房子，会把家具搬回去。可今天你买了一整套的36条腿回来，这下都知道你不会把旧家具搬走了，张婶子多数是急了，想要继续借那间房子放东西呢。” 这事情王斌早就有所准备，当时也只是说借房子留放置家具，等开好房子就搬回来，在那个时候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搞到家具的票，要是找不到家具的票，只能还继续使用旧家具。 只是白洁办这个事情很上心，很快就给搞到了一套家具的票据，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斌今天就全部买了家具搬了进来。 这样一来，那间倒座房只有先长期借用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张婶子是你们中院的，没有道理让我搬出来。” “说的也是，二大爷刚才过来说了让你来了就上他那去。” “行，那我先过去了。” 王斌把车子推进自己屋子，把麻袋送进厨房倒出鱼和黄鳝在盆里，这才出来进了刘海中的家。 没有想到张婆子还在屋子里坐着呢，不过王斌只是当做没有看见，打着招呼：“二大爷，二大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斌子来了啊，快坐下，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一说。”刘海中招呼王斌坐下来，等二大妈给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才说： “你这房子也盖好了，那到座房里面的家具什么时候搬回去呀？你张婶子还等着用呢！” 贾张氏忍不住地说：“姓王的，赶紧把房子给我们腾出来，我们要借用，给你用一个月已经是看在老王的面子上了。” “不是，怎么我们后院的房子要借给你用？” 王斌奇怪地问：“他们中院不是也有一间房子吗？怎么能跑过来借我们后院的房子？” 贾张氏气呼呼地说：“那原本就是我在用呀，你要不是说只用一个月我才不搬呢。现在你房子盖好了，赶紧把家具搬走，要不然我就给丢在院子里。” 王斌转脸问刘海中：“大爷，这房子到底是中院的还是我们后院的呀，凭什么他们贾家可以用，就不可以给我用。” 刘海中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这个呀，我不好说，房子呢，虽然是咱们后院的，可是你张婶竟然开口要借，我也就把你叫过来，咱们说一说，借或者不借随便你，你不要问我。” 刘海中也是比较郁闷，回到家媳妇就说了，王斌买了一套36腿的家具，那倒座房里的家具看样子是不打算往外搬了。 这边还没有想好，如何让王斌把房子腾出来，贾张氏就直接找上门说要借那间倒座房用。 刘海中说你直接去找王斌呀，钥匙都在王斌那里，可贾张氏就是不愿意，非要让自己出面把王斌叫过来。 刘海中是个官迷可并不傻呀，这明明是贾张氏想让自己把房子要过来，再借给她用，凭什么呀？ 可这个得罪人的话不能自己来说，就借口倒座房的钥匙是在王斌手里，需要把王斌叫过来，让贾张氏自己向王斌要。 自己才没有这么傻冲在前面把钥匙要过来再借给贾张氏自己图什么呀。 王斌很快就想通了这中间的事情，既然刘海中不出头，那自己更不可能把钥匙交出去了。 “张婶子，你东西放不下你去找一大爷呀，你们中院有自己的房子，至于我们后院的房子，当然要留给我们后院人用，那里面就放着我的东西了。” “你...”贾张氏气呼呼地问：“姓王的，你赶快把钥匙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也没让你对我客气呀！”王斌笑着问：“是不是还要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召唤你的老伴和早死的儿子？” “你...”贾张氏也就是自己这个最终的杀手锏，之前在四合院里可以说是无往不利，只是上一回被王斌举报之后就再也没有轻易的动用过。 眼下也是气急了刚想动用，可王斌这话说出来之后，又息了使用的念头。 “你什么你？那房子是我们后院的，哪有我们自己不用借给你用的道理？” 刘海中把自己叫过来就是让自己冲在前面拒绝借用，自己不想得罪贾张氏，反正之前两家关系都不好，得罪就得罪了。 贾张氏气哼哼地丢下一句：“姓王的咱们走着瞧。”然后就出去了。 王斌也起身想要告辞，刘海忠这时候说：“别忙着走呀，坐下来斌子，我有事情和你说。” 王斌又重新坐下来问：“有什么事，二大爷？” “当然还是倒座房的事情。”刘海中问：“斌子，你当时借的时候可是说了只用了10天半个月的，等房子盖好了就搬回来，可今天你怎么都买了新家具呀，那倒座房里面的旧家具什么时候搬？” “这个？”王斌也有些迟疑，不知道怎么说了，当时确实是说要借个短期临时存放家具，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用了新家具时还用旧的呀。 想一想说：“我那家具也没有地方放呀，要不把这间到这房卖给我算了？” “你想买下那间倒座房，那可是公家的呀！”刘海中没有想到王斌会这么说，只是想拿捏一下王斌而已。 “是啊，我问过房管局的人了，那间房子的所有权现在属于整个后院的。” “这个嘛！”刘海中一时也没有什么决断，说：“那你先用着吧，回头我们大家伙再商量一下。” “行，二大爷，那我先走了。” 买倒座房只是随口一问，其实那些家具也都是要拆了烧锅的用，找人看了都不是什么名贵的木料，根本就没有收藏的价值。 不过眼下既然张婆子想要继续用那间房子，那就继续用这些旧家具把房子占着吧。 回到自己的家里何雨水已经正在做饭了，王斌问：“怎么这么早就做饭？” “不是我哥干的好事？”何雨水道：“我先给你做主的回头我再回家去。” 何雨柱平时来的比正常下班时间要晚一些晚，要是工厂里有招待的情况下，还要把招待饭菜给做好才能回来。 所以何雨水就想着趁着哥哥没来，在王斌这帮他把饭给做了，回头再回家。 “以后我自己做也行呀跟你学了这么久，我做的饭菜已经不算难吃了。” 何雨水教学很是认真，恨不得把自己压箱底本领都教给王斌，眼下王斌的做饭手艺可以说比普通的妇女都要好得多。 “我闲着也是闲着呀，又没有什么事情做。”何雨水说着手上还继续地干着。 王斌洗了手，两人一起做饭吃饭，何雨水估摸着哥哥要回来，也就直接回去了。 贾家中，秦淮茹这才开始准备做饭，犹豫一下问自己的老婆婆：“我去后院问一问，王斌那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这么长时间秦淮茹没有吃到剩饭，也没有喝到牛奶，心中始终都是空落落的，今天王斌才搬回来重新开活，或许还能继续喝个饱。 贾张氏气哼哼的说：“不许去，那姓王的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去找他二大爷要钥匙，那个小王八羔子就不给，以后啊，你也别不要去他家了。” “妈，那家房子原本就是后院的呀，咱们占着就不占理，房子是房子，吃饭是吃饭，我如果不去，那不是要吃自己家的粮食了吗？” 秦淮茹把装粮食的口袋拎起来摇了摇说：“你看咱们就这一点粮了，马上就不够吃的了。” 贾张氏突然问：“你说姓王的怎么就愿意把剩饭给你吃？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家东旭的事情？” 第111章 嫂子，你怀了我们的孩子了。 第111章 嫂子，你怀了我们的孩子了。 “妈！你想哪去了，人家王斌还只是个孩子。” 秦淮茹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再说了，你看他天天和雨水在一起，两人好的比结过婚的两口子还要好，怎么可能看得上我这马上就30的老娘们。” 贾张氏仔细一琢磨，秦淮茹说的确实有道理，点点头：“还是你说的对，姓王的肯定看不上伱这样的老娘们。” 秦淮茹气的都不想说话了，甩脸出门后，深吸两口气这才安抚下自己暴躁的心情。 等进了王斌的房间已经变成性感迷人的邻家大姐了：“斌子还是你这房子亮堂。” 洁白的墙壁，崭新的家具，在60瓦的电灯泡下看上去就显得明亮干净。 王斌装作很心疼的样子：“可我这一下就把家底子都投进去了，手头都没有钱了。” 王斌之前也就动动两只手，活过几次面，就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了，就是考虑到一个要吊着秦淮茹，不想太早的混在一起。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大家都知道自己手头上有钱，要是和秦淮茹突破了最后一层关系，别再被她用这个当做把柄，三天两头的借钱，那自己是给还是不给呢。 之前买了自行车，现在又修了房子，两个加起来也花了好几百，自己就可以对外说，这已经差不多把父亲的抚恤金给花完了。 秦淮茹有些怀疑问：“你的抚恤金应该也不少吧，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哪有多少？自行车和家具这两样都要350多块钱了，修房子这是推倒重新盖的，这个就花四百多，总共加起来就800了，抚恤金一共还没有这么多呢，还把之前的存款都用差不多了。” 王斌话风一转：“不过晚上给你留一些菜饭还是可以的，只是牛奶就不能喝的这么勤了。” 把秦淮茹养在家里只提供了一顿饭，还是比较划算的，秦淮茹心术不正只想着占便宜，可这个人是一点都不懒惰，非常的勤快，缝缝补补，打扫卫生，洗衣服做饭所有的活都做得非常好，自己就当用一顿饭，请了一个钟点工了，只是每天晚上多炒一些菜，给两三个窝窝头吃就行。 更何况秦淮茹不光可以干这些活还给洗身洗脚，至于暖床，很快也可以提上日程。 秦淮茹白了一眼，人家还没有吃饭呢，就说什么喝牛奶的话题，这饭到底还怎么吃呀，这个小坏蛋，要是哪天想起来用牛奶拌饭给自己吃，那还了得。 既然王斌说可以继续吃秦淮如也不客气，直接从菜柜里把菜端出来，拿了窝窝头坐在八仙桌上直接开吃。 秦淮茹给清洗的时候又问了一回：“今天不要我帮你吗？” 王斌说：“不用了，锻炼过度是会伤身子的，我可不想等到30多岁的时候就不行了。” 送走了恋恋不舍的秦淮茹，王斌就知道，秦淮茹把自己推倒的时间也没有多久了，一个多年守寡的女人，要是没有见到也就罢了，可现在天天都能够亲眼见到，再加上王斌的按摩，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什么想法呢！ 结过婚的女人当然都知道，自己用手只能临时解决问题，根本不能彻底地进行解放，必须有男人的配合才可以。 就这样日积月累下来，秦淮茹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的，那能怎么办呢只有顺势把王斌推倒才可以，所以王斌坚持自己不主动，不拒绝的原则，就看秦淮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了。 过了没有多久，四合院的家家户户就都把电灯关掉进入了梦乡，娄小娥这才偷偷地打开门从家里溜了出来。 轻手轻脚的走了几步就进了王斌的家，刚关上门就被人揽进温暖的怀里，耳边传来王斌的声音：“好啊，半夜跑我们家来偷东西，你说要怎么惩罚你？” 娄小娥娇憨地求道：“我我再也不敢了，不要杀我灭口呀，顶多用棍子打我一顿好不好？” “这个嘛，就看你的表现了。”王斌道。 “我一定好好表现，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别拿刀子捅我，顶多用木棍捅就行了。” 这个主意还不错，王斌可不想搞出人命，拿刀子捅那就要真的出人命了，用木棍打一顿就行了。 王斌抄手把溜门进来的丰腴女贼抱上床，直接实施惩罚了。 一日之后，两人在中场休息，这才有时间说着最近一段了是的各自情况。 娄小娥用胳膊肘作为支撑，半趴在怀里说：“我感觉最近身上有点不对劲，白天的时候能不能骑你的自行车去一趟医院。” “咋的了，是哪里不舒服？”王斌问。 娄小娥说：“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舒服就是最近几天浑身发懒，干呕恶心，就连那亲戚也推迟没有起来。” “这个能是什么病呀？”王斌也没有听过这样的病症。 “我怎么知道呀，从来没有这种情况，刚开始以为是受凉了呢，今天我就一直在喝热水，穿的厚一些，可还是干呕恶心浑身的没有力气，懒洋洋的就是想睡觉。” 王斌心中一动，自己不是可以用精神力扫描身体吗，之前还检查过何雨水和于海棠呢，只是这个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的香艳，心情激动下一不留神，就容易看到身体内部的构造，到处都是血淋淋的，看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自己又不是学医的，即使看了身体内部也很难发现是什么问题，不过眼下既然娄小娥生病了，那可以拿娄小娥做个实验，自己给检查一下，也算是积累看病的经验。 念头一动，放出精神力就从娄小娥的胸口进入，自上而下扫描身体里的内脏。 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一遍，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啊，每个器官都正常的工作，再对比自己身体内部，好像娄小娥身上没有生病呀。 只是男女有别，有些器官是娄小娥身上独有的，这就没法进行对比了，上一回查看何雨水只是惊鸿一瞥，后来也就没有看过，这一回既然看了，那就仔细的感知一番，只是王斌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 然后刚才没有注意，那小腹里面有个器官不应该有这么大呀，根据位置推断，这里好像是就是子宫，最里面的位置好像有一个很大的组织，难道娄小娥怀孕了？ “嫂子，你说你是干呕恶心，浑身没有什么力气？” “是啊，懒洋洋的，就是想睡觉。”娄小娥心中还有些奇怪，这不是刚说过的吗怎么又问一遍。 王斌面色古怪地说：“嫂子，你可能是怀了我们的孩子了。” 娄小娥粉面绯红，嗔道：“瞎说什么呢，什么孩子不孩子的。” 然后抬头看到王斌古怪的脸，问：“你不是一直都带着小雨伞了吗？” 王斌道：“可咱们第1回是没有的呀。” “你就瞎胡扯，就那一回，怎么可能就怀孕呢，大茂三天两头的折腾我，结婚这几年了都没有怀孕。”娄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王斌当然不能说，许大茂中看不中用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吧，电视剧中就是再过了10多年，许大茂娶了秦京茹也没有生出一个孩子来。 虽然没有交代是什么问题可肯定是许大茂不能生呀，不过这个问题眼下不能透露出来，娄小娥怀了自己的孩子应该是可以确认的了，要是把许大茂不能生孩子的问题告诉娄小娥，搞不好他们两口子就要离婚了，那娄小娥大着肚子会不会要嫁给自己呀。 王斌说：“嫂子，这事情也很简单，上午的时候我带你到医院检查一遍就是了，我记得怀孕的女人都是刚开始会呕吐恶心，身上没有什么力气，天天想睡觉。” 想一想又问：“嫂子，你想吃酸的还是想吃甜的？酸儿辣女嘛。” 突然心里一咯噔，自己才刚捅完娄子，那一阵颠簸会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要是导致娄小娥流产那就得不偿失了，这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娄小娥被王斌说的一愣一愣的，缓了半天还不接受自己怀孕的状况，疑惑道：“文武你肯定是逗我玩的，我才不相信呢，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刚才还说两个人今天要加班加点再来一回，可王斌竟然说自己有可能怀孕，那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接下来的事情那就不能再做了，至于是不是怀孕，那只能明天去检查一下，肯定是王斌在骗自己。 结婚两三年以来，自己的父母和许大茂的父母还有四合院众多的邻居，天天都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还有人在背地里说自己是不会抱窝的老母鸡，至于更难听的话也有人说过，朝思暮想的就是能怀孕。 王斌说自己是怀孕了，娄小娥都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之前两三年一直都没有怀孕，可自打自己在两个月之前被王斌捅娄子后，这竟然要怀孕了，那孩子是谁的呀？ 眼下只想回去赶紧蒙上头睡一觉，明天醒来再去医院检查，既想要这个孩子，又害怕是王斌的种，以后会出什么麻烦。 王斌安慰道：“回去也不要多想，好好的睡觉，明天上午我再带你去医院。” 说着帮娄小娥穿上衣服，先出门看看，确认外面没有人，这才把娄小娥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没有多久，王斌推着车子咳嗽两声出了门，在胡同里等了没有几分钟，娄小娥也就随后出来。 来到医院里，王斌给挂了妇产科的号，扶着娄小娥进了门诊，娄小娥嗔道：“我哪有这么娇贵，再说也不一定是怀上了。” “我说是那就是你怎么还不相信呢，小心一点才好。” 娄小娥甩开王斌的手，小声道：“别再让熟人看见。” 自己进了门诊室里，王斌想了想，就在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自己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怀孕了，也就不必要再进去听大夫是怎么说。 坐在门口，也能隐约中听到里面大夫的恭贺声音和娄小娥不相信的反复询问是否正确，再后来就听到娄小娥轻声的哭泣。 后面就是医生的叮嘱，怀孕期的注意事项等等，还要求要有充足的营养，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然后看娄小娥稍微丰腴的身姿，也就没有多说。 片刻后娄小娥出来，王斌刚站了起来，娄小娥就扑进怀里抱头痛哭。 王斌连忙安慰几句，娄小娥才轻声地说：“文武，我有个预感，这个孩子就是你的。” “这当然是最好的消息了，嫂子帮我生孩子。” 王斌这下也确认了自己的检查没有出现什么错误，要是空欢喜一场那就尴尬了。 这么一看自己要是当医生也不错，绝对没有误诊的情况，只是自己没有路子进医学院。 娄小娥脸上像苹果一样红，激动过后松开王斌道：‘我要回娘家了，你自己回去吧。’ “我送你过去吧。”王斌道。 “那也好，出了东直门没有多远的地方就是我爸妈的别墅了。” 王斌把娄小娥送到别墅外，也就直接回城里。 下午许大茂进了四合院，看到自己家的门被锁上了很是惊讶，抬头问正在劈柴的王斌：“斌子，知道你嫂子干什么去了吗？” 王斌道：“嫂子回娘家了，还让我告诉你，你要是回来了就去一趟，有天大的好消息。” “能有个屁的好消息，我从乡下骑了几十里路，这回到家还要再出城。” 许大茂嘟囔着，想一想还是开门把车把上带来的腊肉干菜送了进去。 等再出来后王斌问：“大茂哥，你经常下乡能不能买到母鸡啊，我想买几只留着下蛋。” 自己也不会挑选，再说一般在菜市场上买到的都是老母鸡，就是因为几乎不再下蛋了才被人拿出来卖掉，买这种老母鸡炖汤喝还行，下蛋就算了。 许大茂道：“这都小意思，下一回放电影，我帮你带两只回来，都是刚能下蛋的母鸡。” 王斌道：“那就多谢大茂哥了，一共买6只就行。” 虽然垒了有10个窝，可自己名下两只何雨柱和雨水两人名下各两只，只能养六只就行了。 许大茂说：“要六只啊，那就不能一次买来了，生产队里面肯定会有意见的。” “没事，多分几次也行，只要母鸡就好了。” 母鸡和别的动物不一样，即使没有公鸡也是可以下蛋的，只是这些鸡蛋不能够孵化出小鸡而已。 这六只鸡养到秋冬的时候就杀了炖汤，不用留着过冬，冬天里面天气寒冷，母鸡很少下蛋了。 许大茂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刚吃过晚饭，就满脸喜色的带着娇羞的娄小娥进了四合院。 先在前院给三大爷送了一些糖块，然后过了中庭，进了中院，站在何雨柱的门前大声地喊着： “傻柱，傻柱，哥哥有儿子了，今天请你吃喜糖。” 第112章 孩子要是别人的呢 第112章 孩子要是别人的呢？ 屋子里正在何雨水面前说王斌坏话的何雨柱傻了，一句话没有说完，直接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不相信的问何雨水：“是不是我听差音了，外面是许大茂说他有儿子了？” 何雨水也有些不相信：“外面就是许大茂在喊你。” 许大茂见傻柱没有出来，又喊了一遍，转眼一大爷老两口，秦淮茹一家和傻柱兄妹都出来了。 许大茂下巴微扬，满脸傲气地说：“傻柱，我媳妇怀孕了，10个月之后就可以给我生一个大胖儿子，以后再拿我媳妇说事情，我和你没完。” 然后抓了一把糖块分给众人，今天实在太高兴了，要不然以许大茂的性子怎么都不会请四合院的邻居吃糖。 除了傻柱，其余的人都笑着恭喜了两句，这么一来就让何雨柱非常的恼火，忍不住嘲讽道： “这才刚怀孕，还不知道是男还是女孩呢，要是生了丫头，我看你还能笑得出来？” “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个丫头，今天哥哥高兴，不和伱一般见识，来吃糖。” 许大茂抓了几个糖块塞在何雨柱的手里，笑着说：“丫头怎么了？只要是我的孩子我都高兴，今年生一个，明年再接着生，生了三五个孩子，气死你。” 何雨柱气的牙痒痒，脑子一时没有转过弯，忍不住说：“孩子是可以生，是不是你的就不好说了，要是别人的呢！” “傻柱!你找死。”许大茂今天高兴坏了，忍不住过来的炫耀一番，可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这么歹毒，当着自己的面说孩子不是自己的，泥菩萨还有三分的土性，忍不住挥拳朝何雨柱脸上打了过去。 “唉，干什么？”一大爷气道，连忙上前把两人分开，再一看何雨柱的一只眼已经变成熊猫眼了。 “许大茂，我打死你。”何雨柱气道，两人相爱相杀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自己站上风，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今天竟然被许大茂偷袭，这真是不可饶恕。 趁着两人的距离还正好抬脚就踢在许大茂的两腿中间，让正在得意洋洋的许大茂疼的弯了腰。 “傻柱，你往哪提的啊！”娄小娥连忙上前扶着许大茂往后退，免得再遭到何雨柱的毒打。 易中海抱着还要上前再出脚的何雨柱喊道：“柱子，可以了，你刚才说的什么话，人家两口子都添个孩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可他...”何雨柱还想狡辩，可一时找不到什么借口。 娄小娥气道：“一大爷，你听一听傻柱说的什么话？今天傻柱要是不给一个交代，明天我就要到街道和轧钢厂去说一说。” 虽然何雨柱说的是真的，这孩子有可能不是许大茂的，只是这个事情又没有人知道，自己当然可以理直气壮的要求何雨柱道歉。 这一会何雨柱也冷静下来，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不妥，只是自己和许大茂两人闹惯了，一直说娄小娥不能下蛋，今天竟然怀孕了那再想一想自己还是单身一个人，一时也就口不择言，说出了不应该说的话。 只是这个念头在脑子中一闪，可道歉的话是说不出来的，嘴上还硬着说：“道什么歉呀！” 何雨水拉着何雨柱的衣袖说：“那你还是给小娥嫂子道个歉吧，你说的这话也太伤人了。” 秦淮茹打着圆场：“大茂还有小娥，傻柱说这话确实是不对，大家伙都知道他呀，说话不经过脑子，说过就算了，以后大家都不提这个话茬，也就这么过去了。” 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何雨柱这个大老爷们给娄小娥道歉，有点怪难为情的，自己要是怎么能够给圆过来，傻柱也会念着自己的好。 娄小娥也有些迟疑，不知道是不是要坚持让何雨柱道歉，毕竟自己心中有些心虚。 许大茂经过这么长时间缓一缓，感觉身子底下也不怎么疼了，蹦了两下站直了起来，用手指着何雨柱说： “傻柱，赶紧给我媳妇道歉，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何雨柱当然不想道这个歉了，长了这么大还没有道歉过呢，确实有些难堪。 一大爷在偏向何雨柱，可这一回何雨柱确实说了不应该的说的话，劝道：“柱子，你还是给道个歉吧，这事情闹大了，你到哪里都是说不过去。” 平日里傻柱和许大茂再打再闹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一回是拿娄小娥的名节开玩笑，这事情是可以瞎说的吗？ 何雨柱这才是冷静下来，犹豫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说：“娄小娥，对不起，是我说话不经过脑子，那都是乱说的。” 说完转身进了屋，打开柜子把散酒拿出来去喝闷酒了。 外面热闹也完了，众人恭喜一句也就各自回房间，娄小娥扶着许大茂问：“还疼不疼？” “没事了，还好好的没有坏。”许大茂暗自感觉一番，然后说：“要不回家咱们检查一下？” “你疯了？”娄小娥伸手打一下：“瞎说什么呢，孩子出月子前不许碰我知道吗！” 许大茂苦着脸，想到娄小娥的肚皮终于争气了一回，自己以后就不要在家里交公粮了。 俗话说得好，东边不亮西边亮，那自己就可以在乡下风流快活，多安慰几次生产队里的寡妇就可以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何雨水就把昨天的闹剧给说了出来，王斌差点笑喷了，何雨柱的嘴真毒，可别说，说的还真对。 两人跑完步吃了早饭，过了没多久就看见了院子里走了一对妇女拎着东西进来，然后又去了去大茂的屋子。 何雨水道：“文武，你看是许大妈带着许小妹过来了。” 许大妈就是许大茂的亲妈，许大茂还有一个妹妹已经出嫁了，这肯定是收到消息，赶紧来探望了。 许家就许大茂一个儿子，在结婚的时候也不想和儿子儿媳妇住在一起，又重新申请了住房搬到别的地方去住了。 再加上平时和娄小娥关系很差，也都不怎么过来。 王斌道：“还真是，他们肯定是收到消息了，之前不就是嫌弃娄小娥没有给他们生孩子吗这下好了，娄小娥一怀孕，这就上杆子拎着东西过来了。” 王斌和雨水在屋子里聊着，没有多久就看到许大茂的妹妹许晓英出门直接过来进屋说：“雨水，斌子，怎么不认识你们的小丽姐了？” 何雨水笑道：“哪能呢，小丽姐最近可好？” 王斌也说：“是啊，小时候就跟在你的屁股后面跑，怎么可能不认了呢，来，小丽姐请坐。” 许晓英也只有二十出头，脸型虽然长一些，可不像许大茂那样难看，长的也比较清秀有韵味。 许晓英坐下来后，何雨水给倒了一杯茶放在面前问起了娄小娥怀孕的事情。 说了几句话，三人也就熟悉了，小时候在一起玩，这只是几年不常见，刚开始有些生疏。 许晓英说道：“正好我还没有孩子呢，我嫂子这一怀孕，以后等我哥不在家的时候，我都过来陪着嫂子一起住，省得我嫂子一个人不方便，到时候咱们就可以经常在一起聊天了。” 然后就问起王斌这翻盖房子的事情。 原本许大妈说想自己过来伺候娄小娥的，只是娄小娥不喜欢自己这个婆婆过来指手画脚的，许大妈也只能退一步让娄小娥的小姑子过来帮忙照看。 说了一会话，许大妈也过来打声招呼，还拜托王斌和雨水两人以后多照顾娄小娥一二。 说过场面话，在这才和自己的闺女一起回去。 王斌心中有不安，这以后许大茂一家对娄小娥这么照顾，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在晚上去娄小娥的屋子里安慰一番说说话，还有些忐忑，这个孩子以后生出来要是像自己怎么办。 可眼下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不能去让娄小娥把孩子打掉呀，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转眼间时间到了晚上，王斌等别人都睡得差不多了，这才直接出了院子，片刻后就来到了孙倩家的后院。 精神力一扫，可以感知孙倩正躺在床上看着课本呢，这个小丫头竟然还有精力认真地看书。 翻过墙头，在窗户上敲了敲，孙倩这才打开窗户让王斌进来。 等王斌进来后，孙倩先是顺手关了灯，这才扑进王斌的怀里：“大坏蛋，最近也不知道来找我。” 来的次数多了的时候被孙倩嫌弃，这一段时间王斌都住在田壮家，再说偶尔还和于海棠偷腥，有了新人也就忘记旧人了。 不过相比于海棠那瘦成排骨的身子，还是孙倩这种丰满圆润的娇躯舒服有感觉。 深入的交流之后，王斌才说起这次的目的：“两天就高考了，你准备好了吗?” “我是准备好了。”孙倩有些担心地问：“你真的能有把握把我送上大学吗？” “放心吧，没有问题。”王斌拍着胸脯大声地保证道，当然拍的不是自己的胸部。 孙倩早就习惯王斌对和面的痴迷，自己容貌上等，不过最傲人的还是这宽广的胸怀。 孙倩喜滋滋地蜷在王斌的怀里，心中充满了憧憬：“你说等咱们都上了大学，那到时候咱们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一起住好不好？” 王斌笑着说：“好啊，那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天天晚上在一起打扑克了。” 孙倩撅嘴道：“大坏蛋，天天就想着欺负我。” 王斌直接给堵了上去，片刻后才分开问：“你们家有没有把黄金准备好？” 自己折腾一圈子就是想搞一些黄金来扩充空间，自己虽然手上钱财不缺可没有兑换黄金的渠道，只要再过几天把孙倩送进大学里面，那就可以换到价值2000块钱的黄金了。 孙倩道：“我们家原来好像有一些，然后又找亲戚朋友换了一些，应该差不多了吧，主要是你只要黄金，其他的不要，这就不好找。” 这时候还不是收购这些古董文玩的时候，再说自己的钱也不多，还是搞到黄金，等暑假的时候去山里面打猎，自己一直没去，主要就是空间太少了，一个立方的体积装了一头野猪也就不能装别的东西了。 之前就实验过，自己可以躲在空间里面，所以打猎的时候即使遇到了危险，只要瞬间进入空间就可以了。 而且自己出来的地点也不是固定的那一个地方，而是在自己精神力感应范围之内的的任意一个地点，那自己就可以拿着猎枪在猎物的周围直接射击，这样自己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了，当然进山的时候只能自己一个人去。 王斌很满意，只要能搞到黄金就好，空间扩大了自己才有能力去打猎搞到肉食，天天吃鱼虾黄鳝已经吃够了。 第2天开始，王斌就在家里复习功课，其实主要的任务还是分别的整理各科的资料，好让自己知道都有什么东西，要不然资料太多了，到时候直接翻也不容易翻，空间只有储存的功能又没有搜索的功能。 每一个题目自己都要在这些资料堆里去寻找，这才是最耽误时间的事情。 何雨水蹦蹦跳跳地进来看到王斌竟然整理起资料，惊讶地说：“你这么多天都不看书了，怎么想起来又看这个？这玩意都是油印的，就是擦屁股都没有人用。” 这时候就是买卫生纸，都是需要票的，如果家中人口多，根本就不够用了，那就把上学的旧书和报纸拿来擦屁股，不过油印的资料和试卷由于有油，擦屁股都嫌弃脏，只能用于点炉子的时候用了。 “这不是马上就要高考了吗，总不能交白卷吧。”王斌也只能用这个当做借口了。 “也是，一个多月没有看课文，很多东西都记不清楚了。”何雨水拿起王斌的课本坐在炕上随手翻着。 看了没有两分钟就放下来说：“还是烧炕舒服，冬天的时候肯定不会这么冷了。” 四合院里大多数都是烧炉子的，不习惯烧炕，其实主要还是煤炭的定量不足，即使家中盘里炕，到时候也没有足够的煤来烧，那炕也只是一个摆设。 何雨水问：“文武，你一个月定量只有35斤煤炭，去掉做饭用的，到时候还有东西烧？” 王斌放下手中的资料说：“这还不简单，等秋冬的时候我到乡下买一些木材就行了。” “小心被人抓住了呀。” “自己亲戚送的，他们抓我什么，只是一些木材而已，我又不是拉到城里来卖？” 王斌笑着说：“到时候要不咱们一起都在炕上睡？” 第113章 终于高考 第113章 终于高考 何雨水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像熟透的红苹果那般可爱，嗔道：“瞎说什么呢，谁和你一起睡？” 心中又有一些狂喜，这王斌是暗示要娶我吗？可你这个话让你听着不舒服呀，哪有这么直接就问伱要不要一起睡觉的。 王斌道：“你看东北不都是一大家子睡在一起的吗？中间用一道帘子拉上就可以了。” “那也不行，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呀。”何雨水顿时失望极了，这说的是人话吗，要自己过来一起睡火炕，还要在两人中间拉上一道帘子，那还不如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心中在疯狂的咒骂：臭文武，榆木疙瘩，死木头，脑子怎么就不开窍了呢，白吃18年的窝窝头。 王斌也没有继续调戏何雨水，岔开话题说起了高考的事情，问：“咱们是哪天要到学校去拿准考证？” 何雨水一副看白痴的表情：“5号呀，就是后天，到时候林老师会说注意事项，然后就是去看考场，免得到时候走错了教室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王斌转头看了看墙上的日历，竟然还是三天前的，自己经常忘记撕下日历，导致自己都记不清，应该是几号了。 “还是你的小脑瓜子好使，这样行了吗？”王斌笑道。 “那是！”何雨水很是得意。 不过得意之后还是陪着王斌一起整理资料，一直到晚上才把所有的东西整理完毕，主要是王斌都要在每一份资料上标明都是什么东西，涉及到哪一方面的知识，好让自己在考试的时候能够及时准确的找到想要的答案。 晚上秦淮茹给清洗的时候忍不住问：“斌子，你这样会不会憋坏？” 之前三两天就可以吃一回牛奶，可这自打修好了房子王斌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让自己吃过一回牛奶了，难道是王斌已经看不上自己的姿色了？ 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秦淮茹也对王斌有了自己的看法，虽然王斌年龄不大刚成年，做事情老练圆滑，可有时候又稍微幼稚一些，就像和一大爷闹矛盾一样，感觉就像是装的。 别的不说了就通过王斌家用油就可以看得出来，别人炒菜都是只用一点点，有的菜都一点都舍不得用油。 可王斌倒好，大鱼小鱼随便吃，炒的菜里面油也放的很足，这也是自己原因，经常过来吃剩菜的原因，虽说是剩菜也一点都没有委屈自己，间隔几天也能吃到一些小鱼小虾，河蚌螃蟹什么的。 通过这些表现就可以说出来，王斌手上肯定不会像他自己说的，这样把钱都花的一干二净，手上肯定有大笔的钱财。 盖房子是必须的，可这些家具也不是必须的呀，真的要是没有钱了，怎么可能花一百七八十块钱换了整套的家具呢，那旧家具虽说是破旧一些，可还是可以继续再用的，眼下又不是马上就要结婚，毕竟才刚18岁还有两年的时间才可以领证，谁会把钱花的一干二净呢。 “我憋坏了，你不高兴吗？”王斌的手没有停，一直在努力地进行和面动作的练习。 “虽然棒梗出了一回事，可我埋怨过你吗？还不是天天过来跟个小丫鬟一样伺候你？” 秦淮茹白了一眼：“再说了，谁家的小丫鬟也不洗这个呀？” “怎么没有了，通房丫头不就是干这个活的吗？”王斌笑着反问。 秦淮茹愣了一下，那通房丫头可都是在女主人来例假的时候伺候老爷的，除了没有小妾的名头，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脸上稍微有些发红，难道王斌在暗示想要睡自己？那为什么最近都不给自己牛奶喝了？ 嗔道：“我又不是你家的通房丫头。” 拿着毛巾把两只臭脚擦干净，收拾一下就出了王斌的房间，这才感到自己身上黏黏的很不舒服。 “唉，真希望能早日...可以解渴，也不知道王斌这个臭小子是怎么想的，天天让人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 第2天王斌也只是下午出去了个半小时，把鱼送到房管局其余的时间都在家里整理书籍。 5号的上午，王斌和雨水踏进教室的时候就看见孙倩和于海成两人已经来到了，上前笑着打声招呼： “你们怎么来的这么早呀？” 于海棠第一眼看到王斌的时候很是惊喜，这几天王斌都憋在家里，没有找自己，也不知道都在干什么呢。 最近这几天家中的父母都在说着杨卫民的好话，天天都烦死了。 看到跟在后面进来的何雨水，虽然王斌也解释过，和何雨水没有什么，只是打小生活在一起的好朋友，心中又有些吃味，哼了一声道：“来的早还不行啊？” 王斌很诧异于海棠的态度，自己这几天都在为了高考做准备，就没有去找她，这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只是现在班级中有不少的同学在，也不好多说什么。 和孙倩招呼一声，到后面找个空位坐了下来。 片刻后林老师进来，先是一番的鼓励，后面是高考的注意事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通。 然后是每个人发了一张卡片，也就是准考证，王斌随手收了起来。 最后是考场安排，有一部分同学说要到二十三中去考试的，念到名字的都出去等着老师带去认考场，好在王斌等人都留在本校考试。 正好人都在，又花了半小时的时间把考场给布置好，王斌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在教室的最外面的一侧，前面是魏芳，后面是孙倩，只是何雨水很可惜的在比较远的位置，就是于海棠的位置直接在另外一个考场了。 坐在位置上孙倩止不住的高兴：“这下好了，我还担心你在最后，我在最前面呢！” 王斌笑道：“这是上天保佑我们，这下是稳了。” 前面的魏芳转过来问：“你们俩在说什么呢？” 王斌道：“没说什么呀，这不是还在你的身后吗，到时候是不是可以...” 王斌的话还没有说完，魏芳就插嘴说：“不行，这可是高考呢，和会考可不一样，监考的时候是最严厉的，我可不敢给你丢纸条。” 想一想都是多年的同学，然后又解释说：“再说了，我就是把选择题和填空题答案都给你，你也考不上大专呀！” 王斌也就是随便找个借口解释刚才的话语，自己根本不需要对方给自己传纸条，自己精神力展开，周围10米所有考生的试卷上面写的什么，自己都可以尽收脑海，考试的时候即使不抄课本答案，只是借鉴所有同学的答案，就可以比对出最正确的那一个了。 脸上有些失望的说：“这样那就算了吧，反正抄了我们也考不上。” “你这说的是实话，认清楚自己的成绩就行了。”魏芳有些骄傲的说。 王斌十分的无语，成绩好的人都是这一种性格吗看不起成绩差的？ 算了，不和这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考完试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王斌，出来一下。”教室前面的林老师喊着。 王斌不知道林老师找自己是什么事情，有些狐疑地出了教室，被带到距离教室稍远的位置，等李老师停了下来，问：“林老师，有什么事情？” 林老师轻皱眉头道：“王斌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以后只要叫我姐姐就好了。” 王斌从善如流：“姐姐。” “乖，姐姐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想要帮你找一份工作。”林素茵抬起手来把耳边被风吹散了鬓角重新捋到耳后，然后说：“交道口街道里有一个文书的职务空缺出来，主要就是撰写各种文件，要求就是人要老实，字写的要漂亮，我把你写的字拿给他们看了，都十分欣赏你写出来的字，高考结束后我再带你去一趟，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姐谢谢你，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这时候虽然粮食最重要，可一个人最重要的还是找一份比较满意的工作，虽然都说工人是老大哥，可王斌并不想进工厂天天拧8个小时的螺丝，再说进轧钢厂可是比拧螺丝还要累的活。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林老师又说：“以后啊，常上姐姐家去坐坐。” “好咧，姐，等考完试我就过去。”王斌不知道林素茵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不过多了一个性感漂亮的姐姐也是一件好事情，更何况还帮着自己找了一份文书的工作，而且还是在街道里面上班，即使是一个临时工，也比到郊区出大力的强。 “这就对了嘛。”林素茵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看过自己的考场，今天的事情已经完了，可以放学回家。 回到家里的时候何雨水才想起来问：“文武，怎么你和海棠两人吵架了吗？今天我看海棠有些不太对呀！” “也不算吵架吧，之前我们就是有一些争执，她已经很多天不理我了。”王斌顺着说。 何雨水哦了一声心中却美滋滋的，这么看来臭文武没有和海棠搞对象，要不然早就把海棠给哄好了，见面就闹脾气。 文武这个榆木疙瘩也就自己能受得了，不解风情，甚至可以说眼中就看不到自己的好。 下午送鱼的时候，和房管局食堂说了一声，等高考结束后再来给送鱼。 其余的时间王斌都待在家里看书，毕竟自己熟悉一些到考试的时候查找的也更加准确，节省时间。 转眼到了高考的七号，天还没有亮王斌就被何雨水摇醒，抬头看看窗户的外边才刚有些亮光，转过来问：“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呀不多睡一会儿？” “今天不是高考吗睡不着呀！”何雨水有些兴奋的说。 “切，你激动个什么劲儿。”王斌打着哈欠道：“反正你又没有考上大专的命，别说大学了。” 不是这时候大学招生名额少，考生太多了，录取比例不大，只有最拔尖的人才能够考上，何雨水成绩一般，参加高考只是走个过场，之前在填报志愿的时候全部填的最好的学校，就是瞎填。 何雨水气的伸手捅了一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要是超常发挥，考上了一个呢？” “你要是能考上，我就倒过来洗头。”王斌随口说出了以前自己经常挂在口头上的赌注。 “倒过来洗头，这怎么可能呀？”何雨水有些好奇的问。 “你管这么多干嘛反正我不会。”王斌笑着说，突然掀开自己盖的薄毯子，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头，把何雨水吓了一跳。 “臭文武，小流氓。”何雨水红着脸转过去，之前都是自己把王斌叫起来，出了卧室王斌才起，没有想到今天直接掀开了。 王斌嘿嘿直乐：“让你叫我起来这么早？” “大坏蛋，赶紧起吧，还要去跑步呢。”何雨水缓了缓说。 跑步锻炼之后回来两个人吃了早饭，今天何雨水奢侈了一回，用白米熬了粥，吃的白面馒头，昨天剩的鱼和芹菜炒肉片，吃饱喝足，这才拿着文具一起往学校走。 刚坐下没有几分钟，后面的孙倩就拿笔捅了捅，王斌转过来就听孙倩说： “文武，我心在发慌，很紧张怎么办？” “你紧张个什么劲儿？”王斌喝道：“到时候看我的暗号就行了。” 两人之前已经约好了，到时候王斌会给出信号，然后孙倩只要坐着不动当然手不能压在试卷，王斌都快速的转身把试卷调换过来，前后只有几秒的时间就可以了。 这是第1种方案，还有第2种方案，就是两人一直都不写名字，如果第1种方案没有机会进行实施，就在交卷的时候写上对方的名字，这样连调换都不需要。 孙倩深吸一口气，虽然知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心里就是在砰砰的直跳，怎么也无法平静下来。 其实前面的魏芳也有些紧张，多年苦读就要经过唯一的一次检验了，之前考试再多再少都无所谓，只有通过高考才能够决定自己一生的命运。 是成为高高在上的大学生还是成为一名落榜高中生，就是这三天时间了。 很快就有老师过来检查课桌和文具，有的同学还在衣兜等地方夹带了一些小抄也都被翻了出来。 王斌把所有的资料书本都放在空间里面呢，根本就不怕检查，这要是能查出来才奇怪了。 热热闹闹的检查之后，很快考试铃声响起了，很快王斌拿到了语文试卷，从头到尾我也检查一遍，作文要求是写一篇800字的读后感，给的材料是一段伟人的讲话。 刚开始还有些发愣，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作文，不过万变不离其宗，只要紧扣主题，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第114章 棒梗使坏 第114章 棒梗使坏 台上的老师只是提醒一句，首先要把自己的名字和学号写上，当然也不可能下来给每一个同学检查，写不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王斌直接开始做题，时间紧迫，能不能用这三天的时间赚到2000块钱，就看自己是否能发挥出来了。 毕竟自己的约定是帮着孙茜考上大学才能够收到2000块，要是考不上，那一切都是白搭。 等自己全部写完检查一遍之后，又用精神力检查了魏芳的试卷，找到自己三处做错的地方，改正之后，又把魏芳两处错误写在纸条上丢了过去。 虽然魏芳不是有意给自己看的，可这个情自己要承，反正也就是顺手做的事情，毕竟这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嘛。 魏芳刚开始还有些吓傻了，愣了一下然后赶紧把纸条攥在手里面，小心翼翼的打开，竟然是王斌指出自己有两处错误的地方。 心中一时波澜壮阔惊涛骇浪不知道怎么形容呢，他怎么能知道我这两题做的不对？ 再想可能是自己认真做题的时候，王斌站起来偷看了两眼，这王斌成绩咋就这么好？ 不过眼下不是讨论这个时候连忙把这两道题改了过来，把纸条偷偷地掖在衣袖里。 王斌的位置比较偏向后边，等两名老师都从后向前走的时候身子轻靠一下孙倩的桌子，然后孙倩抬脚踢了王斌的屁股一下，告诉王斌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王斌这时候快速的转身，把自己的试卷放下，然后拿起孙倩的试卷再转回来。 动作娴熟无比用时很短，不过还是让旁边的几个同学看到了，一个个都是很诧异，两个人都是差生，没有考上大学的希望，换个试卷又有什么用？ 中午的时候，王斌还想着直接在外面的小饭店里买一些吃的就可以了，可何雨水非要拉着王斌回家，说中午11点考完，2点才考数学，还不如在家休息，等1点多的时候再回来呢。 进了四合院的时候，看到闫解娣带着一群的孩子正在玩耍，王斌刚掏出一把糖来，想让每个人给一个就看见远处的小当脸上很是惊讶转身就往后面走。 之前每一回给糖，小当都是很积极的跑到跟前，怎么这一回竟然跟看到瘟神一样了呢？ “小当，你过来我给你糖吃呀？” 刚才还只是走的小当听到王斌的叫喊直接迈着小短腿跑了起来。 这绝对不正常，要是别的小孩就无所谓了，可王斌多贾家的孩子是保持着12分的警惕。 王斌把手中的硬糖往何雨水手上一塞，说：“我去看看小当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手忙脚乱的把糖块接了过来：“你干什么呀他只是一个孩子。” “我能干什么呀？”王斌丢下这句话赶紧跑去穿过中堂的时候就已经撵上了小当，一把把人拦着问：“小当，伱跟我说实话，为什么见了我就跑了？” “我...”小当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斌这样肯定可以确认这孩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那能是什么事情呢？ 也没有多想，转身就往后院跑去，难道棒梗还敢撬门去偷东西？这一回要真的当场抓着棒梗王斌绝对不会再客气，一定把人给送进派出所，谁来讲情都不行。 小当傻眼了，差点都急哭了，哥哥让自己放哨的任务是彻底失败了。 小当实在没法了，只能大声喊着：“哥，王斌回来了。” 可这个时候王斌已经跑过了月亮门进了后院，就看到棒梗刚从自己的门口前起来，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见王斌进来直接藏在身后，小脸吓的傻白，然后撒腿就绕着王斌想跑。 王斌喝道：“棒梗，是不是又来偷东西的？” 棒梗喊着：“我没有，我没有偷东西。” 这时候何雨水也从后面进来，问：“怎么了？” 棒梗嚷道：“我没有偷东西，你们看那门上还锁着呢。” 王斌当然看到自己家三个门都锁着，同时也用精神力感应到了棒梗藏在身后的是一个老鼠笼子，现在里面是什么都没有。 在前不久的时候一大爷易中海给了秦淮茹三个老鼠笼子，还有几个老鼠夹子，老鼠药等，这一段时间经常能夹到老鼠，只是等发现的时候，老鼠已经被夹死毒死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才用笼子捉到了两只老鼠，棒梗胆子很大，拎着老鼠说出去砸死，其实是把老鼠笼子藏在房子山墙外的地方，心中想着那自己的大仇人王斌新盖了一个房子，这老鼠砸死了倒不如直接从门缝里放进王斌的家中。 这么一来也算是报了自己仇，要是也把他们家的被子衣服都咬坏了就好了。 巧了，今天是星期天，满院子都是小孩在玩耍，眼看着快要到中午了，这才出现了一个空档，棒梗让小当在前面给棒梗放哨，自己偷偷的拎着老鼠笼子来到后院王斌家门前。 这时候的房门都是实木的，对开两扇，虽然也用锁锁上，可要是稍微推开一些，还是能闪出一道门缝的，棒梗就把老鼠笼子对着门缝打开笼子门，把两只老鼠都放了出来。 正在幻想着两只老鼠，把王斌的所有衣服被褥都咬个稀巴烂的时候，突然听到小当在前面的叫喊，起身转过头来，就看见王斌已经进了后院。 王斌想一想就把事情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毕竟没有什么好猜的，老鼠笼子里面肯定是装的老鼠，没有想到棒梗也有这个脑子。 想一想真是够可笑的，自己捉了老鼠送到易中海家中和秦淮茹的家里，这过了没有两个月，棒梗也能想到捉了老鼠送到自己家里来。 王斌问：“棒梗，你这老鼠笼子里面的老鼠呢，是不是放进我家里了？” “没有，我才没有，你又欺负我。”说着棒梗就直接哭了起来。 王斌太可怕了，本想着这件事情应该是万无一失的，之前捉到老鼠也动过这种念头，只是何雨水平时都在王斌家中玩，俩人很少都有离开房间的时候。 也就是这两天知道他们要考试，还以为要等到12:00左右才能够回来呢，没有想到这才11点多，王斌这个大魔王已经回来了。 直接被捉了一个现场，棒梗吓的直接哭了起来。 这时候贾张氏才从月亮门过来，直接就嚷道：“姓王的，不许你欺负我的孙子。” 棒梗连忙绕圈来到贾张氏的后面。 王斌道：“你孙子棒梗把老鼠用笼子送到我的家里面去，这笔账咱们怎么算？” “你少胡说，棒梗这么乖，怎么可能干这样的事情？就是你姓王的在这诬赖人。”说着也不停留，直接拉着棒梗就走。 何雨水气道：“张婶，你怎么这么说话呢明明就是棒梗使坏，哪有把老鼠放进别人家里面的？” “我说雨水，你少往我们身上泼脏水，你看见棒梗拿老鼠了吗？”贾张氏说着直接出了月亮门。 雨水还想要再说什么，王斌已经一把拉着她的胳膊：“算了雨水，和她吵架不值得。” 原本还想着秦淮茹天天伺候自己，就不找事不惹事，就当贾张氏棒梗他们不存在一样过日子就算了，没有想到棒梗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想出把老鼠放到自己家里面这样的手段来。 眼下也不是争着的时候，张婆子要是撒泼耍赖，什么脏话都骂得出来，自己和雨水可不会骂那种脏话，报复起来很简单，回头自己再送老鼠过去也就是了。 何雨水气道：“怎么能这样呢，棒梗越来越坏了。” 王斌说：“很正常的事情，有这样的奶奶能把孙子教好也就奇怪了。” 何雨水跟着王斌进了屋，坐下来问：“你这还有老鼠药吗？要是没有，我去给你拿？” “有的，还有不少呢。”王斌上一回只是拿了很少的老鼠药用来泡油渣，确实是剩下很多。 再说了，王斌进屋的时候已经用精神力检查了，确实多出了两个老鼠，正躲在角落里呢。 已经第一时间送进空间里，放在一个坛子里面等晚上就送回去。 何雨水还一直说着张婆子的不是，王斌道：“行了，这两天是咱们高考的时间，这点小事就过去了，不要斤斤计较。” 何雨水瞬间觉得自己有点像一名泼妇了，不好意思地说：“是我不对，我去给你做饭。” 想一想临出门前又说：“文武，还是你大度。” “不就是两只老鼠吗回头我捉到就是了，和张婶子争吵咱们又说不过她。” 王斌一向不喜欢争吵，能动手就别逼逼。 中午吃过饭，在家休息了一会儿，这才又回到学校考场上，7月的京城已经比较炎热，教室的门还没有打开，同学们都三三两两的找了个树荫底下坐着等。 魏芳戴着眼镜就是比别人眼尖，起身招手喊：“王斌，雨水到这来。” 何雨水惊讶地问王斌：“你和魏芳的关系什么时候又好了？她叫人怎么把你的名字排在前面了？” 何雨水和魏芳是同桌，也是最好的一对姐妹，正常来讲应该先叫雨水的名字，然后再叫王斌的名字啊！ 王斌一脸地无辜：“我也不知道呀，你应该问魏芳。” 两人来到魏芳跟前，坐在树荫下用手扇了扇，何雨水和魏芳闲聊起来。 过了一会何雨水要去厕所，魏芳等人走了后才说：“谢谢你啊，王斌。” 王斌不以为意地说：“客气了，只是两道小的填空题而已。” 魏芳说的很认真：“话不能这么说，高考的时候每一分都是很重要的，你告诉我的那两题最少也要6分。” 然后问：“王斌，你成绩这么好，为什么以前考试都在及格线附近？” 这是魏芳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既然上了高中，每个人都想要考上大学，虽然不是唯一的成为干部的道路，可这也是最容易的一条了，不问出身不问成分，只要你的分数足够高就可以进入大学深造，出来后成为领导干部都是很容易的。 王斌笑了笑，自己根本无法解释，总不能说上大学两年之后就学不到东西了吧，自己根本志不在此，即使能顺利的毕业，到时候也没有领导岗位让你去坐，还不如直接当一名工人自己也不需要那一份高工资的收入。 只能说：“这么多年上学我已经受够了，不想再坐在教室里上课，我觉得上大学还不如我进工厂当一名光荣的工人好呢。” 魏芳一副听鬼话的表情，对于王斌的这个说辞是一点都不相信，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 然后问：“那其他的科目你可以帮我一下吗？” 这才是魏芳最关心的问题，高考5门科目，要是每一科都能够提高5~6分，那这加起来就已经有30分了，也就是说自己原本只是大专的水平，这足以上一个比较好的大学了，对于自己来说，这就是天与地的区别，上一个大学是自己最大的理想。 王斌也知道魏芳的家庭条件一般，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财来贿赂自己，要是直接就越来越显得自己很没有风度。 毕竟之前在会考的时候魏芳也给自己传过答案，虽然自己没有用到，可这个情还要领，再加上魏芳还是何雨水最好的姐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帮魏芳一把。 “这个你也知道，要看情况，要是有机会我就给你传一些答案，要是没有机会那就算了。” 魏芳听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立刻笑得如同六月桃花一样灿烂娇艳，王斌还没有见过魏芳这难得的笑容都有些呆了。 魏芳见王斌这呆样，俏脸微红羞涩地把头转了一个角度不再和王斌对视。 好在这个时候何雨水已经从厕所那边过来了，又恢复了正常的聊天。 片刻后预备铃声响起，到教室里坐下来，孙倩小声地说：“王斌，我觉得还是写对方的名字比较稳妥，换试卷别再被人举报了。” “也好，那就是到临交试卷的时候再写名字，省得老师看到名字不像。” 数学考试和其他的科目最大的差别就是不能够在书上找到答案，只能找到计算公式可以说没有什么作用，最主要的反应是解题思路，想不到那条解题方法就是给你公式你都不知道如何运用。 我在王斌在空间中收集了所有高中的试卷和作业，没有完全一样的题目，但是可以找到题型差不多的例题，两下一对比，按照例题计算出自己的答案。 整张试卷做完，王斌这才用时间去对比魏芳的答案，选择题魏芳做错了三道，填空题错了五题之多，就是后面的应用题也有两题在空着。 眼下魏方正在纠结其中一题，如何进行解答，王斌心中一乐，魏芳天天傲的不理人，这回一定让她低下骄傲的头颅。 第115章 贾张氏吃老鼠 第115章 贾张氏吃老鼠 拿出草稿纸，把两道题的解题思路写上，再把选择题填空题等答案写了下来，趁着老师的目光没有往这边看的时候，用用脚踢了一下魏芳的小屁股，对方身子一僵，然后软了下来，这才伸出一个小手在脖子后面装作挠头的样子。 王斌迅速的把草稿纸团成一个小疙瘩，塞在魏芳的小手里。 等对方抄好消灭证据，王斌也出了一口长气，还是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两道大题加小题这就不低于40分了，魏芳最差的就是英语和数学，高三一年下来这两科也没有什么进步，所以老师判断魏芳考上大专的希望很高，就是上大学的机会不大。 现在王斌给魏芳补上了这块短板，只要正常发挥，上一所大学也是有很大的希望了。 在考试结束前的最后两分钟，王斌和孙倩才把各自的名字写上，等老师收过试卷，孙倩急忙的跑出去上厕所，魏芳转过来小脸有些微红：“王斌同学，明天能不能不要踢我的屁股？” 王斌问：“那你说我要踢哪？” “你能捅我的身子呀，怎么能踢我的屁股呢？” “行吧，就你事多。”王斌无所谓地说，拿手捅身子又能比踢屁股好吗？王斌可不觉得。 魏芳见王斌答应下来，满脸微笑的说：“王斌，我请伱喝汽水吧？” “好啊，等孙倩回来，咱们一起去。”王斌笑着说。 刚才考试扫描的时候王斌也顺便知道了，魏芳的身上竟然装着八毛钱的零花钱，都是1毛和5分的票子，上午扫描的时候还没有发现装有零钱，看来这是把自己的零花钱都拿来，要请自己了。 魏芳确实有要请王斌的打算，可要再加上孙倩等会还有何雨水，自己的这八毛钱就剩不了多少了，这可是自己攒了很长时间的零花钱，今天这一天就要去一大半了，稍微还有些舍不得，可为了请王斌，也只能豁出去了。 等孙倩回来再收拾文具，王斌说：“孙倩，魏芳请咱们喝汽水。” “好啊，谢谢你魏芳。”孙倩笑着说，虽然有些奇怪，可也没有多想，魏芳竟然会请客了。 出了考场又叫上了何雨水，4个人来到校门外的小卖部，这时候已经挤满了学生，也就是王斌，人高马大，很快的挤进去，付了押金，拿了4瓶汽水出来。 魏芳还说：“说了是我请客的呀？” “算了吧，你哪有什么零花钱？还是我请吧。”王斌再是直男，这个时候也知道需要自己请客的呀，怎么可能让魏芳把她的零花钱花的差不多。 把汽水喝完王斌又挤进去把瓶子退了，拿回了押金，四人这才在小卖部门前分开，各自回家。 回到四合院里，两人早早的就吃了晚饭，等秦淮茹想要过来道歉的时候，王斌已经关了门熄了灯，这时候娄小娥从房子里出来上厕所，看到在王斌门前的秦淮茹，说：“秦姐，还是回去吧，这两天王斌正在高考呢，什么事情还是等高考完了再说。” 秦淮茹叹了气解释说：“这不是棒梗调皮我过来给王斌道歉的。” 娄小娥撇了撇嘴，王斌喂你吃牛奶的事情，我又不是没有看到，还在这找什么借口？只是自己心善，没有多嘴说给别人听而已。 劝道：“棒梗那孩子就是太调皮了，你可要多管一管才是。” “是啊，回头我就好好的管教。”秦淮茹也头疼，之前被王斌教训一次之后，吓得多少天都循规蹈矩不改乱来，还以为已经改了性子变好了，没有想到今天又捅了个篓子，竟然把笼子里面的老鼠放进王斌的家里，气的秦淮茹暗地里抹泪，这才趁着晚上想要找王斌道歉，只是没有想到王斌竟然提前睡觉了。 和娄小娥说了两句秦淮茹就回去，可那菜已经被吃光了，只剩一点菜汤在盘子底，只能拿了两个窝窝头沾着菜汤吃。 贾张氏问：“怎么姓王的那个小王八蛋没有给你饭吃？” “斌子明天要考试，已经睡了。”秦淮茹又说：“妈，你也是，怎么不看着棒梗呢，斌子肯定是生气了，以后啊，晚上我多数是不能去他家吃晚饭了。” “他敢，凭什么不给你吃？”贾张氏听秦淮茹说以后都要在家吃，立刻火就大了，嚷着说：“不就是往他们家里放了两个老鼠吗？凭什么不给你饭吃？” “妈，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斌子又不欠咱们的，换做其他人谁不生气，天天管我吃晚饭，棒梗还能把两只老鼠从门缝里放进王斌的家里，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反正我不管，晚上没有你的饭菜。”贾张氏气呼呼地说，家中要是少了秦淮茹吃饭，那每个人都可以吃的饱饱的，要是再回来吃，那就要缺一口，当然不愿意了。 秦淮茹叹了气，这事情怎么办呢！ 贾张氏洗了脚打着哈欠爬上床，掀开被子想要睡觉，可被窝里面怎么多出了两个黑疙瘩？定睛一看，竟然是两个小老鼠团在一起，被灯光一照，突然慌乱起来直接奔着贾张氏冲了过来。 从贾张氏伸出来的手臂往上爬，看见那大张了的嘴巴里面有些黑，还以为是老鼠洞呢，就要钻进去。 贾张氏都吓坏了，潜意识里把嘴一闭，正好咬在了老鼠的身上，咬出来的血喷了一脸，身前的衣服上到处都是。 “啊！！！”贾张氏高声尖叫，把嘴里面的半个老鼠连忙吐出来，然后调转身子趴在床头使劲地呕吐，今天吃到的饭菜都吐了出来。 秦淮茹也看傻了，这老鼠也太倒霉了吧，怎么就是慌不择路的能钻进自己婆婆的嘴里面了？ 看到地上被咬成两段的老鼠，秦淮茹也忍不住吐了起来，小当和槐花探头一看，地上两半的老鼠就够吓人的了，再被张婆子吐出的呕吐物那酸味一冲，也把头伸在床外吐了起来。 不光把已经睡了的小当槐花都惊醒，就连后院的王斌都听到了，还有些疑惑，不就是在张婆子的棉被里放两只老鼠吗，怎么就把张婆子吓成这样了？ 正巧一大妈从外面上厕所回来听到了那惨无人寰的叫声，连忙进来，就看到贾家除了棒梗都在呕吐，惊讶地问：“你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 由于满屋子的酸臭，也不等他们回话，连忙退出了屋子，在外面喊：“老易，柱子，快来呀，淮茹一家吃错了东西都中毒了。” 这一嗓子下来，整个四合院都惊到了，虽然平时小摩擦不断，可遇到大是大非的时候四合院还是比较团结的，当家的都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毕竟中毒了不是小事，搞不好都要出了人命。 秦淮茹连忙冲出来说：“一大妈，不是中毒，是我婆婆把小老鼠咬成两截。” “啥，把老鼠咬成两截？”一大妈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见秦淮茹为难地点点头，想到那血腥的场景，突然感到自己无比的恶心，喉咙一下子不舒服，连忙蹲到旁边的下水道上也呕吐了起来。 这时候何雨柱和易中海才过来，易中海先去安抚一大妈。 秦淮茹对何雨柱道：“傻柱，你去把小当和槐花抱出来吧。”然后把事情的原委对赶过来的人解释了一遍。 众人都听傻了，这贾张氏就是再想吃肉，也不能生吃活老鼠呀，一个个都忍着恶心，意志差的已经有些干呕了。 “这...”何雨柱傻眼了，不用想也知道，屋子里面的气味难闻死了，这时候也能听见棒梗也开始呕吐了起来。 一家五口人的呕吐物那肯定是酸臭无比，堪比化学毒气炸弹了，为难地说：“这时候我要进去估计也要吐了呀！” 秦淮茹发愁道：“那这怎么办呀？” 一大爷扶着呕吐完的一大妈说：“你先把房间里的窗户都打开，散散味，等他们吐完了自己出来就是了，回头让柱子帮着扫一扫。” 何雨柱听说不要现在进去连忙点头：“对对对，还是等一等散散味才好。” “那好吧！”秦淮茹更加发愁了，今天晚饭一家人都吐了出来，家中也没有吃的了，这不是白吃了一顿饭了嘛。 王斌也穿了衣服出来，平时睡的晚，这早睡了一回也睡不着，后院的几个人也都出来一起来到中院。 何雨水招了招手，等王斌走到跟前，眉飞色舞的说了刚才的经过，王斌傻了，问：“那张婆子真的把老鼠咬了两半？” “当然是真的呀，要不然怎么可能吐了一大家子？”何雨水笑嘻嘻地说。 中午的时候捉到了棒梗往王斌家放老鼠，没有想到晚上张婆子就上演了一出活吃老鼠的大戏，这一下心中就顺畅多了。 王斌很是惊讶，自己只是刚才出去一趟在路过的时候放出两个老鼠在床上的棉被里，这老鼠怎么就能够钻进贾张氏的嘴巴里面了呢！ “真的呀！”王斌高兴地说。 何雨水：“当然是真的呀，我可能骗你不成。” 王斌和雨水一起聊聊天，看了一会儿热闹，这段时间都差不多了，两人又都回去睡觉，毕竟明天还要考试呢，这个热闹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第2天早上去上学的时候，路过中院还看到窗户里面的贾张氏脸色有些发白，被折腾了一晚上贾张氏心中都有阴影了，怎么都没有睡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两半截的老鼠在自己眼皮跟前绕来绕去的。 这下王斌舒坦了，就是考试的时候也超常发挥，高考比后世的高考简单的多了，题目变化的不大，没有太多的弯弯道道，都是直来直去的题目。 三天考试结束，王斌估计自己可以帮助魏芳提高七八十分，再加上他原本的基础上了一个好大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至于孙倩，那没有什么好说的，绝对能上一个一流的大学。 交过试卷，王斌这下放心了，只要等孙倩拿到大学的通知书，眼看着一大堆的黄金就要到手了，终于可以给自己的空间进行升级了。 至于孙倩的父亲会反悔，根本不在王斌的考虑之内，自己有的是手段，孙家有多少家底，王斌比孙倩还清楚，除了隐藏在墙壁里保险柜中的珠宝首饰，还在地下挖了一个坑，藏了不少的东西，孙家胜敢不给，自己就把家底都给顺手牵走。 这个只是最后的手段，王斌可不想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就像贾张氏藏起来的棺材本一样，平时都是小矛盾，你如果把人家的棺材本也都给偷走了，那让人家以后怎么活？自己岂不是比贾张氏还要坏？ 越是有真本事的人，越是要守着做人的底线，不能得意忘形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 回到家后，王斌往炕上一趟，自己的高中生涯终于结束了，片刻后何雨水进来，问：“昨天秦姐没有来吃饭吗？我看那剩菜还有不少呢。” “没有来呀，我睡得早。”虽然把两只老鼠送回去了，还让贾张氏咬了一口，可王斌这两天都没有给秦淮茹机会过来吃剩饭，喝牛奶，总要把自己的姿态做足了才行。 “对了，棒梗送来的老鼠捉到了没有？” “药死了，我早上就丢垃圾桶里面了。”王斌当然不能说那两只老鼠被自己又原路送了回去吧，现在王斌都习惯了，进家的时候先把屋子扫一扫，确认屋子里面没有被棒梗动过手脚，反正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王斌问：“高考已经结束了，咱们也拿到了夜校的资格证，过两天咱们去街道，问问有没有什么工作，我不打算去扎钢厂，想换一个别的单位。” 王斌只要还是想陪着何雨水去找个工作，打算这两天就去林素茵的家中看一看，那文书的工作是不是差不多可以了。 何雨水欣喜道：“好啊，是该要上班赚钱了，以后上班领了工资，我再把你给的钱还给你。” 王斌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要让你还钱了？” “怎么能不还钱呢，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何雨水又再次开始试探了。 王斌笑道：“说这么早干嘛等你上班了还早着呢，第1个月才18块钱左右，你留着自己花就是了，我有钓鱼赚的钱，再说了，就柱子哥那没有存钱的习惯，到时候你那点工资还是留着当嫁妆吧。” 何雨水嗯脸颊绯红，刚想要反驳，然后又点点头，想着到时候攒钱当嫁妆也好，那还不都是王斌的？ “好，我就留着当嫁妆。” 第117章 酒后意外 第116章 酒后意外 王斌大汗，怎么就这么巧了，再晚来两分钟自己就开门了，没有想到时间这么寸，刚把空间扩充完成，何雨水就过来了。 起身赶紧把门打开，何雨水进来狐疑道：“你自己在家怎么还把门给关上？” “我自己能干什么呀，就是突然觉得闲着无聊，想在炕上歪一会。”王斌只能给自己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何雨水好像当真了，忙着说：“那你赶紧坐好，我用手摸一摸你是不是发烧了，发烧的人最容易犯困了。” “我没有发烧，身子好着呢。”王斌有些抗拒。 “快点吧，摸一下怎么了又没有摸伱别的地方。”何雨水拉着王斌坐下来，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王斌的额头上，片刻后说：“没有发烧呀！” “我就说嘛，没有发烧。”王斌说。 “既然没有发烧了，和我出去吧，家里面什么都没有了，又要买东西了。” 何雨水过来找王斌，就是要到供销社和菜店买东西的，既然没有病，当然要出门了。 买了两个网兜的东西回来，进门就遇到三大妈拿着一块布料，王斌随口问：“三大妈，这是要做衣服呢？” “不是，我们老大这不是要和于丽结婚了嘛，这是留着给于丽做衣服的。”三大妈笑着说。 王斌很惊讶，最近这一段时间也没有去过海棠的家，对这件事情还不清楚，问：“恭喜三大妈？已经定了日子了吗？” “定在阴历6月6号的日子，阳历是这个月的24，到时候过来喝喜酒呀！” “好啊，到时候一定来。” 王斌这才知道，闫解成和于丽的事情已经成了，既然已经定了日子，这事情也没有什么意外了，于丽很快就要嫁了进来。 和雨水一起说了几句恭贺的话语，这才回到后院里的房间。 何雨水问：“你是不是和于丽很熟悉？” “没有，只是见过几次而已，他比我大两岁怎么能和她玩到一起呢！”王斌理直气壮的说。 何雨水没有多问什么，拿着菜就去厨房了。 中午品尝过何雨水的手艺之后，王斌也没有睡午觉，就出门骑车来找于海棠。 院子里面也没有什么人在，现在这个时间都在睡午觉呢，王斌直接进了海棠的房间，两姐妹正在凉席上聊天呢。 海棠哼了一声，把头转到一边去，于丽笑着说：“哎呦，妹夫来了？” “谁是你的妹夫呀！”海棠不干了，推了自己的姐姐一把。 于丽顺势起身打趣：“海棠，我知道你的意思，见了王斌过来就不要我这个姐姐了是吧，我这就走，把床留给你们。” 王斌笑着说：“于丽姐，我和海棠没有什么呀！” 于丽笑道：“谁管你这么多了，我去外面转一圈，找个凉爽的地方玩一会去，对了，我妈去打零工了，也不在家。” 于丽知道王斌不会老实的，对自己这个小姨子都可以下手调戏，自己还喝过两次牛奶，那也肯定和海棠干过这些羞人的事情，至于有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问过海棠几次都摇摇头否认了，就以为他没有把海棠吃到嘴里去了呢。 昨天高考完，今天就找上门了，于丽才不想留下来当电灯泡。 穿上鞋拿起自己的小布包，转身出门去了。 王斌关上门，坐在床边说：“海棠怎么了，这两天不高兴了？” “你还知道来呀？你都不知道我天天过的什么日子。”海棠没有好气地说。 王斌道：“这不是高考了吗，我总要为高考努力，怎么了你这边有什么事情吗？” 于海棠想了想也没有把杨卫民骚扰自己的事情说出来，确实是像姐姐说的那样，要是王斌这一次考试真的考砸了，那自己和王斌的婚事爸妈肯定都会反对的。 自己相信王斌肯定能够在这次考试中考上大学，这两天还从魏芳口中说的听到王斌的成绩比魏芳的还要好。 魏芳都有信心这一次考上大学，而且还是一所比较好的大学，那王斌也就不会失手了。 只要王斌能考上大学，那杨卫民的条件就一般了，家里也不会反对自己和王斌的婚事，眼下又何必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说给王斌听呢，省得王斌心中有什么疙瘩。 眼下当然是安慰好王斌，不要让王斌有什么想法：“没有什么，就是我前两天来例假了，心情有些烦躁。” 王斌掐指一算：“你这次怎么提前了呀？” “我怎么能知道呀，可能是之前吃了凉的东西了吧。”于海棠红着脸解释说。 按照之前的时间，现在应该还没有来例假呢。 王斌搂着海棠笑着问：“那现在走干净了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 说着就把手放在海棠的膝盖上。 海棠早就身经百战，成为了一名勇敢的美少女战士，不过现在还是白天的，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是有些害羞。 “文武，要不等晚上我们还是去基地好不好？” “干嘛要等晚上呀，再说了，于丽姐肯定不会这时候回来，大妈也不在家。” 王斌这么多天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早就想轻松一回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都齐备了，何必再等到晚上呢！ 可于海棠不这么想，还问：“我有事情问你呢，你这次考的怎么样？有没有找老师去评分呀，魏芳说他趁着还能够知道自己写的答案，在9号的下午就去找老师了，只是具体评估的分数我不知道。“ 王斌道：“还可以这么吗我不知道呀！那我回头就去找老师评分去。” “你这人...和你说正事呢，瞎忙什么呢！别把我裙子弄脏了。”于海棠按住王斌的臭手，又说：“你这人怎么对自己的分数都一点不关心呢，天天就想着这些事情。” 王斌笑嘻嘻地问：“你说我天天想干什么事情？” 海棠的小脸早就粉红一片，娇滴滴的，好像熟透的水蜜桃，就等着王斌来采摘了。 “呸，就知道使坏。”于海棠羞答答地说。 王斌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不要再耽误工作了。” 一日之后，于海棠确认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和王斌说起高考和上大学的事情。 王斌心虚，对这个话题不想多聊，借口自己比较累，就从海棠家出来了。 正好遇见拎着一个猪头的田壮，笑着说：“田胖子，还是你这个工作好呀。” “可这个工资低呀！就是转正了也才20多块钱。”田壮笑着说：“正好遇到你，这是找海棠玩呢。” 说着把手中的猪头塞给王斌道：“也是巧了，还想着给你送过去呢，没有想到你就过来了，这个猪头也就该你吃。” “那我就不客气了。”之前也从田壮这边买过几次肉，也有用肉票买过，也有不用票的内脏，可买猪头肉还是头一回。 田壮可以帮忙买肉，这钱还是要给的，王斌把猪头肉的钱给了，说了两句话也就从小院子里出来。 收到空间里面又到城外转了一圈，在中山庄楚河房管局的食堂里卖了两次鱼，这才把猪头放出来回到四合院里。 何雨水看到惊讶极了，喜道：‘这回田胖子是真够意思.’ 王斌问：“你会不会卤这个呀？” “有什么不会的，卤肉的配方我也有，只要佐料放足了，卤肉没有什么难的。来赶紧收拾，今天就把它给卤出来，这时候天气太热了，不能够放过夜。” 家中又没有冰箱，虽然王斌可以存在空间里面能长期保存可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理由。 这么大的一个猪头也只能王斌自己收拾了，何雨水在旁边指点如何处理，把猪头分成两半再敲开骨头，把猪脑袋弄出来，清洗干净入大锅先用柴火炖猪头肉。 然后又在炉子上炖猪脑，王斌想一想说：“咱们又吃不完，回头送一些给小娥嫂子和老太太。” “行啊，你拿主意就好。”何雨水当然不会反对王斌的意见。 然后说：“小娥嫂子嫁进来也好几年了，眼下终于怀孕了，也算是比较圆满了，之前还以为是俩人都不能生呢，你说小娥嫂子生的孩子会像谁呀？” 然后又说：“要是小娥嫂子是个圆脸还好，要是像许大茂那个驴脸，那孩子还怎么看呀？” “你想这么多干嘛。”王斌有些心虚，是啊，要是像娄小娥还好说，可要是长得像自己，那到时候怎么办？两家距离这么近，肯定有人会看出这面相上的苗头，那自己怎么解释呀。 哎，这事情闹的，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猪脑很快就炖好了，一分为三份，让何雨水给娄小娥还有老太太送去一些，自己留了一半。 猪头肉一直炖到晚上8点多才好，难得有一次好菜，王斌开了一瓶汾酒，问：“雨水你能不能喝一些？” “你让我喝酒？可我从来没有喝过呀。”何雨水有一些迟疑。 王斌拿里两个酒盅出来：“那你就试一试吧，要是感觉不行，那就不要再喝了。” 何雨水也有些雀雀欲试，之前都是在上学，肯定没有喝白酒的机会，去年夏天的时候倒是喝过几回啤酒，感觉还是比较好喝的。 “好啊，那我就尝试一回说好了，如果要是醉酒了，你可不许笑话我。”何雨水先说了条件。 “笑话你干嘛呀，喝醉了不是正常的吗。”王斌给何雨水倒了酒，两人举起来碰杯。 “为了我们结束高中生活干杯。” “干杯。” 和雨水把酒盅凑到自己的嘴唇边，仰头一饮而尽，然后连忙放下酒盅，用手在唇边扇了扇：“哎呀，好辣，好辣。” 王斌连忙道：“赶紧吃口菜压一压。” 何雨水这才想起来，手忙脚乱地拿着筷子叨了两口猪头肉吃了，小嘴儿快速的喘着气，半天后才说：“原来白酒是这样的味道啊！” 王斌笑道：“你要是慢慢的喝，就好一些，身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的地方？” 有的人是酒精过敏的，王斌不确定何雨水能不能喝酒。 “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我之前喝过啤酒的。”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这么一说王斌都放心了，啤酒里面也是含有酒精的呀，既然之前喝过，那就不会有酒精过敏的问题。 然后好奇的问：“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喝过啤酒？” “你管我啊？来再继续喝。”何雨水白了一眼。 王斌笑了笑只好把酒盅给倒满，没有想到何雨水的酒量不错，喝起酒来脸不红气不喘，就跟喝凉水一样。 等王斌从酒瓶中倒不出白酒的时候，才惊觉两人不知不觉间已经把一瓶白酒都喝完了。 何雨水还催促道：“文武，赶紧给我倒酒呀，我还要喝。” 王斌摇了摇脑袋眨了眨眼，感觉自己也有几分酒意了，再一看何雨水已经小脸已经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两眼已经不能聚焦，小脑袋已经在东摇西摆了。 “你喝多了，雨水。” 何雨水摇着脑袋说：“没...没有喝多呀，我还要继续喝呢！这酒真好喝。” 王斌连忙起身，扶着何雨水起来，想要把人送回去：“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走，还要喝呢。”何雨水走路都没有力气了，站立不稳后突然转身抱着王斌，轻声地说：“文武，你怎么有两个脑袋，两个嘴呢？” 拖着两只手扶着王斌的脑袋，踮起脚尖，把自己的嘴唇印在王斌的唇上。 “轰”的一声，王斌的脑子里炸了，要是平时肯定不会继续下去，只会阻止何雨水，自己决不会在两人都喝醉酒的情况下，稀里糊涂的把何雨水办了，可眼下两人都喝了不少酒，王斌想着，反正两人关系很好，那就亲一会也没有什么事情。 可何雨水已经有些瘫软了，王斌为了不这么累地抱着何雨水，把何雨水带到里屋的炕边，然后两人倒了下去。 等何雨水清醒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怎么自己怀里有一个暖暖的东西？ 用手捏了捏突然清醒了，睁开眼一看，王斌的脸近在眼前。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怎么和王斌睡在一起？而且自己身上好像什么衣服都没有，这... 这时候王斌也醒了，不好意思地打招呼：“你醒了，雨水？” “你...”何雨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王斌转来看看窗户外面还是漆黑一片，转过来问：“你是不是对昨天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是啊，我昨天喝的白酒，后面的事情就都忘了。”何雨水都恨不得地上有个裂缝，自己好能跳进去。 王斌笑着说：“那么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其实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王斌也不打算推卸责任。 何雨水好奇地问：“你要怎么帮我回忆呀？” “当然是把昨天我们做过的事情再做一遍了，这样你不就能知道我们昨天在干什么了吗。” 何雨水还没有想明白王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王斌已经用胳膊撑起身子，转过身来把自己压在底下..... 原来自己昨天和王斌是做的这样的事情呀! 第118章 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第117章 终于是你的女人了 何雨水紧紧地搂着王斌，生怕王斌从自己怀里跑了一样。 王斌伸手抚着雨水的秀发，问：“怎么这么高兴？” 何雨水如同享受主人按摩的小猫咪一样，满脸的满足，甜甜地说：“文武哥，今天这一夜是我最高兴，以后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我喜欢你很久了，早就想成为哥哥的媳妇了。” 何雨水在之前肯定是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可眼下窗户纸已经被捅破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还有什么话是不好意思说的呢！ 王斌笑道：“傻水，我也喜欢你，我会娶你做媳妇。” 心中却头疼不已，自己几个女人当中，和孙倩是没有什么感情的，送她进入大学已经是对得起她了。 白洁是孙倩的大嫂，已经嫁人了，不需要自己去多考虑，秦淮如和娄小娥当然不会想要嫁给自己，于丽是闫老大的媳妇，剩下的就是一个于海棠最让人头疼了。 总不能雨水和海棠两个人一起都娶了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昨天怎么就想起来喝白酒了呢，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嗯，我等着文武哥来娶我。”雨水大胆地说着，这时候感到自己又有了些力气，就想起身穿衣，可刚坐起来就哎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重新趴在王斌的怀里，小脸上也皱起了眉头有些苦色。 王斌忙问：“是不是很疼啊？” “不是很疼。”何雨水强忍着说。 王斌忍着笑说：“真是傻水一个，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伱这是刚开始第一回，以后我们在一起就不会疼了。” 说完后就起身穿裤子。 何雨水小脸羞得通红，这种事情还能不能拿出来说呀，白了王斌一眼，看到那强健的身躯，不由得有些痴了。 王斌先把自己的衣服穿好，这才捡起何雨水的衣服，被何雨水一把夺过去，对着正盯着自己的王斌嗔道：“还不转过去？” 王斌嘟囔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怕我看呀？” 不过还是听话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何雨水。 何雨水这才慢慢的坐起来套上内衣，片刻后王斌才转过来给穿上褂子和裤子，一把把何雨水抱起来，何雨水很自然地搂上脖颈，把头埋起来， “你还打算把我抱回去呀，要不我下来自己走吧！” “你不是很疼吗？怎么能自己走路呢，再说了，现在还是半夜也没有人会看见。” 王斌不由得分说抱着雨水出了院子，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就是连恼人的知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发出声音。 王斌轻手轻脚的把雨水送回他自己的屋子，放在床上，何雨水还搂着不放：“文武哥，我舍不得你走。” 王斌笑着在雨水的香唇上轻啄了一口：“乖，听话，好好的睡一觉过几天等身子养好了，我们再一起玩。” “谁和你一起玩不害臊。”雨水羞答答地说， 王斌笑道：“以后不要害怕，我可以保证不会再疼了。” 雨水害羞的嗯了一声，抬头把自己的红唇送进王斌的嘴上，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松开双臂，闭上双眸，说了一声晚安。 “晚安，早上的时候就在家里等着，我给你送饭过来。”王斌叮嘱过后这才退出雨水的房间。 回到家里收拾残局，把床上的床单掀了收到空间里面。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快五点了，王斌拿出一颗烟点上，想着心事。 转眼天色就亮了起来，一直等到上班的人都走了之后，王斌才从空间里拿出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和午餐肉给雨水送过来。 何雨水倚在床头看到有午餐肉，惊讶地说：“你怎么把这个给开开了？” “这不是特殊时期吗？你要补充营养。”听说着把托盘放在旁边，端起米粥递给雨水道：“温度正好，赶紧喝吧。” 雨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真甜啊！” “甜吧，我放了好几勺的红糖呢，给你补一补血。”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红糖，放在桌子上，说：“别忘记喝了。” “嗯，文武哥你真好。”雨水笑嘻嘻眯着眼睛，就像两轮弯月是那样的迷人，让王斌都看呆了。 王斌耐心地叮嘱一番，确认雨水已经不疼了，等吃完饭，这才收拾出来。 谁让雨水害羞呢，还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挑明，说等以后再公布也不迟。 王斌再度回到家，片刻后娄小娥推门进来，坐下来说：“斌子，嫂子好想你。” 王斌吓得向外看了一眼，发现门外没有人，才说：“好嫂嫂，你吓我一跳。” 然后问：“怎么今天晓英姐没有在家？” “没有，晓英虽然没有孩子，可家中还是有事情需要做的，也不能天天陪在这里陪着我。”娄小娥从口袋中掏出不少的票和钱，说：“斌子，我妈妈给了不少的票据，你去帮我多买些东西回来，买了之后也不要送到我房间里，都留在你这儿。” “怎么了这是？大妈没有帮你把东西买下来吗？”王斌有些不解地问。 罗小娥唉声叹气的说着：“快别提了，我的那个婆婆和小姑子说是来照顾我的，可吃的比我还多。” “什么？她们怎么能这样？”王斌很是惊讶，毕竟娄小娥嫁给许大茂之后结婚已经好几年了，现在都已经怀孕了，就应该对娄小娥多加照顾，怎么能和娄小娥挣东西吃呢。 娄小娥道：“怎么不能了，我妈给送的东西我还没有吃几口，都让他们娘俩给吃掉了。” 娄小娥絮絮叨叨的举了一些例子，无非就是自己吃的少，都被自己的小姑子许小英偷偷地吃掉了。 其实说起来也都是穷闹的，这时候所以几乎所有的人都不富裕，一些营养品平时很少能弄到票，即使有票了都不舍得买，许小英一个已经出嫁的姑娘虽然没有孩子有自己的时间，可也不想过来伺候自己的嫂子呀，只是被母亲逼的过来，不得已罢了，看到家中有很多好吃的，偶尔就忍不住吃了一些。 心中一直忐忑肚子中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娄小娥最近正是敏感的时候，对于自己小姑子的做法和就有很多的意见。 可许大茂如果下乡的时候，家中没有人自己做饭又不好吃，只能指望自己小姑子，也就忍了下来。 不过这最后一次，就没有让自己的母亲把东西直接送过来，而是让送了票和钱来，想着让王斌去买，然后放在王斌这边来，省得让许小英拿回家。 王斌握着娄小娥的手说：“让你受委屈了。” “傻弟弟，我愿意，给你生个孩子我高兴着呢！”娄小娥笑道。 王斌接过来钱和票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那好，今天我就去给买齐了，我会和雨水说的，以后你过来玩的时候，让让雨水拿给你吃。” 娄小娥：“我拿的票多，平时你和雨水也吃一些，等吃完了再让我妈给送票过来。” “我不缺这些，你怀孕了，当然是留着给你补充营养了。” 王斌在吗会吃娄小娥的东西呢，自己手头上的钱不缺，已经超过2000块了想要什么都可以去鸽子市场上购买，之前只是为了和四合院的人差不多没有过多的购买一些奢侈的营养品罢了。 “和我还客气什么？你看你瘦的。”娄小娥有些不满地说。 “我这叫精壮，怎么叫瘦呢！” 王斌反驳道，刚开始穿越的时候确实是瘦，可后来自己每天进行锻炼，跑步俯卧撑跳绳等每天都会锻炼很长的时间，就是为了有一个好的身体，省得以后站不起来了。 “是，你是够壮的，耕地的时候都可以半小时不停歇。”娄小娥大胆地说。 “那可是。” 话音刚落，王斌就看到雨水走到后院里面来，连忙提醒：“嫂子雨水过来了。” 娄小娥转身招呼道：“雨水，快来啊，帮我买些东西去。” “嫂子过来了。”何雨水迈的脚步不大，小心谨慎的进了屋子。 娄晓娥看雨水走路姿势不对劲，问：“雨水你怎么了？” 何雨水也是就想着多和王斌待在一起，所以也没有在自己家中多待就来，到了后院没有想到罗小娥也在，刚成为妇女走路姿势当然是有一些怪异，毕竟身子还疼着呢。 雨水满面朝霞，先是撇了王斌，然后才羞答答的说：“刚才崴了脚，脚踝稍微有点疼。” “你没事吧？要不要用热毛巾敷一下是不是肿了呀？” “没事的嫂子，我歇一歇就好了。” 娄小娥对呆坐着的王斌道：“还呆坐着干什么？赶紧去给买东西回来。” 王斌起身给冲了两杯鸡蛋茶，这才逃出自己的家，雨水也是，这时候身子不适应，干嘛还做出来呀，要是被娄小娥看出来什么名堂，算了，随他去吧。 反正娄小娥都怀孕了，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要雨水不知道就行了。 王斌出来直奔供销社，距离太近了也不好，大家都是熟人也不能多买，我们只是买了两瓶罐头两包奶粉就出来了，然后再去交道口的供销社买了一些，又到北新桥的百货商店里面是把其他的票都用了，这边都不认识买多也没有关系。 这擦丝带着大包小经过无人胡同的时候经过无人互动的时候，把饼干罐头奶粉送进了空间，只留下一个网兜装着京八件这才骑着自行车。 回到家中才把东西从空间拿出来放进橱柜里，正在整理着何雨水从厨房过来，看到王斌还小脸一红，这才问：“你怎么买这么多的东西？” 王斌指着橱柜道：“你看这一层里面都是小娥嫂子的，这上面的几个才是我的。” “这是小娥嫂子的？怎么放咱们家了？”何雨水疑惑地说道。 “咱们家？”王斌重复了一遍，看到何雨水脸上都快能滴出水来了才笑着说：“对，这房子呀，以后就是咱们的家。” 何雨水娇羞地撇了一眼，刚想转身出去，就被王斌拉住手腕，“松开啊，这还是白天呢，不许耍流氓。” 因为王斌这时候已经把雨水拉进自己的怀里，先在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才说：“怎么能是耍流氓呢？” “松开啊，这还是大白天呢。”何雨水有些害羞。 王斌搂着纤细的腰肢，笑着问：“身上还疼不疼？” “不疼了，走路已经很方便了。” “那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王斌笑着问。 “才不要大坏蛋，就知道对我耍流氓，赶紧松开呀！”何雨水撅着小嘴说。 王斌笑着说：“除非你亲我一口，要不然我不会把你松开的。” “讨厌。”何雨水踮起脚尖在王斌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皱着小鼻子说：“这下可以了吧，赶紧松开，我还要去做饭呢。” 王斌摇了摇头，撅着自己的大嘴：“是这里啊？” 何雨水这才娇羞地踮起脚尖，把自己的香唇印在王斌的双唇上，被王斌紧紧里搂着，片刻后都喘不过气来了，两个人才分开。 “大坏蛋，这次可以了吧？” “嗯，你在这歇着，我去给你弄好吃的。”王斌笑着把何雨水按在椅子上，倒了一杯红糖水，这才去了厨房做饭。 炖了两条黄鳝，做了一份红烧茄子，还有一锅鸡蛋汤，王斌先给老太太送了一碗菜，这才招呼何雨水来吃饭。 何雨水过来后犹豫一下说：“要不给小娥嫂子送一些吧，我看小丽姐刚才急匆匆地出去了。” 第119章 第118章 王斌问：“怎么了？小丽姐没有给小娥嫂子做饭吗？” “好像是的。”雨水答道。 “行，那我给你送一些菜去。” 王斌刚才在厨房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知道了，也就直接给送过去了。 在菜柜里重新拿了一个新的盘子，装了一些菜，又拿上两个馒头这才出门，在西厢房门外的时候，王斌就用精神力检查了，屋子里只有娄小娥没有了小丽姐，正躺在床上愁眉不展呢。 王斌推门进来把菜和馒头放在餐桌上，然后进了卧室，娄小娥见王斌进来笑道：“你怎么知道我自己在家呀，还专门送菜过来？” 王斌走到跟前，俯下身子，在娄小娥的红唇上亲了一口，这才坐在床边说：“嫂子，你也真是的，小丽姐走了伱说一声就是了，要是耽误了吃饭，小孩缺失的营养，饿坏了我们的儿子怎么办？” 娄小娥俏脸微红：“我正想着等会儿再过去呢，你就先送过来了，怎么可能饿着你的儿子？” “那赶紧吃饭吧，要不要我抱你过去？”王斌笑嘻嘻地说。 娄小娥白了一眼：“不用了，让你爸我还怎么吃得下去饭？” 王斌问：“小丽姐是怎么突然就回去了？” “刚开始两天还好，时间长了我那个妹夫肯定有意见啊，这不到点了就赶紧回去了。” 罗小娥坐下来专心的吃饭，这次催促王斌赶紧回去，省得何雨水多想。 王斌回到自己的屋子，对雨水说：“以后白天的时候，你多陪陪小娥嫂子，省得她出什么意外。” “嗯，我知道了。”何雨水直接答应下来。 这天天不上学就有大班的时间在家玩，不是做鞋子就是收拾屋子聊天，正好娄小娥也有心和雨水交好，两人早就变成好姐妹了。 白天出门玩耍，下午就只要给房管局送一次鱼，回到四合院的时候，看到许大茂正在门口鸡笼前喂鸡，说道： “大茂哥，这什么时候老乡送的老母鸡啊？” “是斌子啊！”许大茂起身说：“昨天给老乡发电影，在老乡家买的4只老母鸡，这可不是老乡送的，我出钱了。” “对对对，是大茂哥买的，我口误了。”至于是买的是送的都无所谓，下乡放电影虽然是上级安排的任务，可上级只安排了放一场，到了公社之后，公社的领导干部就需要好烟好酒的伺候着，求着放演员家放一场电影。 许大茂哦根本不需要开口，老乡就会送上腊肉和山货，这老母鸡多说都是这么来的。 “这都是小事，我还能够和你急眼不成？”许大茂笑着说：“我听蛾子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经常做了饭菜，让雨水给送过来？” 娄小娥也多了个心眼，没有说是王斌给送过来的，只是说自己平时闲着没事的时候，跟着雨水一起学着做鞋，大茂不在家雨水做了饭菜就亲自给送了过来，没有提王斌的事，省得许大茂吃醋。 王斌笑道：“咱们是最近的邻居，总不能看着嫂子自己在家没有饭吃，我就多做了一些，让雨水给送了过去。” “兄弟，谢谢你啊，哦在这个四合院里，也就是你能帮我一把，其他的都是阴险小人。”许大茂感激地说。 “都是邻居吗，这都是应该的。”王斌心想，我不光给嫂子送饭菜，还在小娥嫂子肚子里送了一个胖娃娃，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许大茂说：“斌子，这一次嗯我在老乡那买了4只的老母鸡，自己留了两只，那两只已经让雨水送到胡同里面去了。” “是吗？谢谢大茂哥。”王斌没有想到许大茂这么快就帮着买到了两只老母鸡，我知道这时候买能下蛋的老母鸡可不容易，现在正是夏天老母鸡下蛋最多的季节，如果没有任何问题他们也不会把老母鸡卖掉，留着下蛋不香吗？ 老母鸡的屁股就是银行，一口人只能养两只，一般人谁也不舍得在这个时候往外卖呀？也就是许大茂在公社干部面前可以说得上话，要是提出买老母鸡的要求，他们也会尽量的满足。 王斌直接掏钱出来：“两只老母鸡多少钱呀？” 许大茂连忙推辞：“兄弟见外了不是？不就是那两只老母鸡吗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再说了，雨水给送的菜不是肉就是鱼的，还给许多奶粉蜂蜜吃，你这个时候拿钱给我，不是打我的脸吗？” 王斌执意要给钱，许大茂连续谦让了好几回，王斌见许大茂真心地不收，只好把钱装进口袋里，说：“那回头我让允许买两只老母鸡炖了，烧汤给送过去。” “见外了不是？”许大茂笑着说。 “都是好邻居，应该的。” 许大茂说：“斌子，我听二大爷说，你打算买下那间倒座房？” 王斌问：“二大爷找你问了？我是想买下来，这不是气不过秦姐她们一家吗？明明他们中院有一间大作坊还占着咱们后院的一切，之前我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我就要买下来，不给她们用，要是被他们占的时间长了，那房子到最后说不定就成了他们的，要都要不回来，就凭张婆子那样，让他掏钱，肯定是不可能的。” “说的也是，要不是你这一回盖屋用房子，我都忘记了咱们后院还有一间倒座房。”许大茂点点头，也觉得嗯宁愿便宜了王斌，也不想那房子借给张婆子用，东西到了他们的手里，再想要回来就太难了。 也就是上一回王斌不讲情面，才硬着把张婆子的东西直接丢出来，才把张婆子赶出去，要不是这样，换了个别人根本要不回来那间房子。 二大爷不想得罪易中海不会出这个头，而自己要是出头要，傻柱肯定会站出来阻止自己，搞不好还要挨一顿的揍，事情还办不成。 想明白这些许大茂说：“要是别人想要买这间操作房，我肯定不会愿意的，可是既然你要买，哥哥我二话也不说，就点头同意了。” “谢谢大茂哥了，你的情弟弟记着。”王斌感激地说。 “应该的，都是小事。”许大茂有些得意。 之前还以为王斌和雨水走的很近，天然的就把王斌划到傻柱那边去了，隐约着把王斌当做敌人来看，可这一段时间的观察，王斌虽然和雨水粘在一起，可天然地和傻柱不对付，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王斌还和一大爷不和，这不是自己在四合院里天然的盟友吗？ 再加上两家可以说是连门的邻居，就更加的显得亲近。 要是别人买这间倒座房，许大茂肯定不会愿意，自己又不缺钱，别人能买还不如自己买下来呢。 可换了这个人是王斌，许大茂犹豫再三还是点头同意了。 两人客气了几句，王斌这在回到自己的家，三间屋子找遍了，没有看到何雨水，这才放出精神力来感应，雨水正在胡同里喂鸡呢。 这才出门来到胡同里，何雨水正趴在围栏上看着里面的两只老母鸡在吃白菜叶子。 王斌从后面搂着雨水的细腰问：“看的这么入神，有什么好看的？” “别乱摸。”可以水红着脸按住王斌伸进衣服里面的手，转过头嗔道：“大流氓现在还是白天呢，有时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能这么办？我办酒席把你娶回家就好了。”王斌笑着在雨水的耳根边吹着热气，可看到那粉嫩的耳垂迅速的变红，嘴唇碰上去还有一些滚烫。 “谁要嫁给你了，不害臊。”何雨水虽然已经成为了王斌的女人，可还是十分的害羞。 “真的吗？你不想嫁给我？”王斌笑着问。 何雨水很是硬气：“我才不嫁给你这个小流氓呢！” “哦，那我去找孙倩去，问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王斌开着玩笑说。 何雨水小脸瞬间没有笑容，生气道：“你去了，我也没有拦着你。” 王斌把雨水转过身来，看到雨水真的像是生气了，连忙说：“傻丫头，人家开玩笑呢，你怎么就生气了？” “我才不生气呢，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何雨水硬邦邦地说。 王斌低头堵上雨水的樱桃小嘴，把雨水紧紧地搂在怀里。 雨水犹豫一下连莲藕般的手臂缠上王斌的脖子，献上最热烈的香吻。 突然一只老母鸡咯咯咯的叫了起来，两人这才分开，何雨水伸手入怀，整理自己的内衣，羞道：“坏哥哥，就知道欺负人家。” “不欺负你欺负我欺负谁呀，以后还要让我欺负一辈子。” 王斌嘿嘿嘿地笑着，说：“刚才我给许大茂钱他不要，回头我买两只老母鸡炖了给小娥嫂子送一只去，顺便也给您补一补。” 何雨水白了一眼，点头道：“买一只就好了，我炖了给送过去。” 王斌笑嘻嘻地说：“你也要补一补呀，要不要不然以后生孩子？你看小娥嫂子结婚这么多年，才怀上。” “谁给你生孩子，懒到理你，我去做饭了。”何雨水红着小脸跑走了。 王斌这才去里面的卫生间方便，出来锁上门，在水龙头下洗手，二大爷出来看到王斌招手道：“王斌，你过来。” “来了，二大爷。”王斌知道这准时找自己说房子的事情，后院里一共5家，许大茂同意了，自己肯定是同意的，最近和聋老太太关系也处得不错，应该不会反对自己买房子，这样我们家当中就有三家会同意，老李家人口也不少，或许会反对王斌买房子。 刘海中自己就不好说了，虽然自己理论上已经占据了三票，可事实上并不是如此，如果刘海中直接出言反对，那这个事情也不能成。 所以王斌洗过手后并没有直接去刘海中的家，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拎出两条大鲤鱼来，每一只都有七八斤的重量，正好何雨水现在在厨房里，没有看到王斌刚才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鱼回来。 进了刘海中的家，王斌就笑着说：“二大爷二大妈，今天钓了两条鱼，拿过来给你们尝尝鲜。” “你看你这孩子，自己过日子不容易，干嘛这么客气啊？”二大妈嘴上说的客气，可已经伸手把鱼接了过去，拎着去了厨房。 刘海中招呼道：“斌子，赶紧坐下来，以后也不要这么见外。” “应该的应该的，二大爷平时对我也很是照顾，我能力有限，也就是到城外钓个鱼，没有多大的能耐。” “几天不见没有想到你这么会说话了，不错不错。”刘海中伸手去给倒水，王斌连忙给抢了过来，先给刘海中续上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 放下茶壶，王斌就问：“二大爷，你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情？” “也就是你上次问的房子的事情，我这两天和他们几家商量了一下。”刘海中说着没，就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的说： “老李家人口也多，听说可以买房子，也想买，那许大茂也仗着有钱，打算把房子也买下来。” 王斌有些懵逼，刚才还和许大茂聊了房子的事情，许大茂不是说已经同意过了吗？怎么刘海中的嘴里说许大茂不同意？ 他们两个人到底是谁在说谎？ 可自己肯定不能去找徐大茂对峙，这个问题还是需要刘海中来处理，难道自己送了两条鱼，刘海中还不满意？那两条鱼要是卖钱的话，已经可以值三块钱了，王斌之前就觉得已经差不多了。 “二大爷，这事情还是要麻烦你呀，有什么需要的你尽管说？” 刘海中笑了笑才说：“这事情不大好办呀，他们两家都反对。” 王斌见刘海中没有提条件，就明白了，肯定是看不上那两条鱼，只是不好意思直接要东西罢了。 王斌点点头，只能说道：“那就多麻烦二大爷了，回头我再感谢二大爷。” 刚才确实大意了，没有多想只拿这两条鱼过来，没有想到刘海中还看不上眼，想要的更多。 不过为了一间房子，就是多花一些钱也可以，反正自己空间中现在的存款已经超过2000了，把钱留在手上还不如变成房子划算。 没有钱自己出门捞鱼就可以了。 刘海中点点头露出笑容，这么看来，王斌的脑子还是不错的，自己还没有点明呢，这已经明白了。 王斌从刘海中家出来，回来把事情和雨水一说，雨水急了：“什么，二大爷在吗这样呢，这不是欺负人吗？” 第120章 第119章 王斌连忙拦下来道：“算了雨水社会上就是这样，只要能把房子买下来就行，以后可以放东西，家里面的空间就大了一些。” “我觉得不妥，要不然咱们不买吧，我那还有一间房子呢！”何雨水说。 王斌问：“到时候那房子是你的还是柱子哥的？就怕柱子哥不愿意。” “怎么可能，我哥不是那样的人，我爸留下四间房子，怎么就不能有我的一间了？”何雨水反问。 王斌也不想多讨论这个话题，只是说：“这时候说这些太早了，等两年后再说吧。” 谁让这个时候男的结婚需要20岁才能领证吗王斌现在只有18岁，还需要两年的时间才能够结婚，这时候讨论这个话题没有意义. 只是刚才说到房子，随口说了一句罢了。 雨水问：“那就这么便宜二大爷？还有你在吗有这么多的钱买房子？” “房子是肯定要买的，钱我还是不缺的，天天钓鱼卖的钱都还有很多呢。” “那好吧，这样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雨水知道家中的大事情都是王斌拿出来，自己只要把这个家给收拾好就行了。 吃过饭后，王斌把网兜里装满了，站在门前看院子里都没有人在，这才拎着出来进了刘海中的家里。 这一回二大爷就热情多了，寒暄过后，二大爷点头道：“倒座房是150块钱，正好咱们五家每家30块钱，伱回头再给120块就行了。” “我带着呢。”王斌说着就从口袋中掏出120块钱放在桌子上，推倒刘海中的面前。 这种事情就怕夜长梦多，王斌手头有钱当然是直接把钱给了，这个房子是之前街道分下来的，只要成员之间都同意，转让就没有问题。 刘海中收了钱，笑着说：“斌子，你这都毕业了是不是很快就要进厂上班？要不要我帮你找个师傅？” 其实刘海中最近都在琢磨王斌的事情，之前老实巴交的一个孩子，最近竟然做事情很有章法，正好和易中海不合，也就想和王斌走的近一些，以后在四合院里也有个摇旗呐喊的帮手，正好马上王斌就要去轧钢厂上班了，想卖个好，帮这个师傅也只是动动嘴皮的事情，不花钱还能够有个人情，就是王斌想直接拜刘海中做师傅也都可以，只是刘海中没有好意思直接说。 王斌笑了笑：“二大爷，我这还要等是高考的成绩呢，等我考不上大学，要进轧钢厂的时候再来麻烦您。” 刘海中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都忘记了，你还参加高考，那成，等你办进厂手续了再说。” 心中却暗暗鄙视，大学哪是这么好考的，大家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之前王斌成绩很差能毕业就不错了。 两人说了几句闲话，王斌这才告辞出来，回到自己房间一看，何雨水竟然已经偷偷的溜走了，只能洗洗睡了。 第二天下午吃过饭，王斌来到林素茵家院外，就看到那个刘副校长从大门出来，得意地哼着小曲骑上自行车就走了。 拎着网兜进了院子，站在门外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哭泣的声音，心中一急直接推门进来了。 进来就看到林素茵坐在桌子边奔驰在拿手绢抹眼泪，看到门开有人进来，连忙快速的用手去抹了两下眼泪，这才认出是王斌进来了。 站起来红着眼埋怨道：“你这个臭弟弟怎么不敲门就进来？” 王斌关了门走过来，把网兜放在桌子上，拉着林素茵的手说：“姐，怎么了？遇到什么事情了？” “没...没有什么事情，我眼里进虫子了。”林素茵的言辞有些闪烁，低下头不敢去看王斌的眼睛。 王斌道：“姐，你还有什么话是不能和我说的呢？是不是刘校长又骚扰你了？” 林素茵犹豫一下点点头：“刚才刘校长找我，想让我...想让我跟他好，以后可以在学校照顾我，要是不同意，以后我就没有好果子吃。” “畜牲，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当一名老师，还是一个副校长？”王斌气愤地骂道。 “哎，我都不知道什么办才好了。”也就是王斌当面，要不然都不会和别人透露这个事情，只会自己想办法处理，可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对方也只是恐吓，没有付出行动，就是去举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这种男女关系的事情只要起个头就会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自己名声也就彻底的毁了，别人就会在背后指指点点，说自己勾引人家，骂自己是狐狸精。 所以林素茵一直犹豫，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斌气道：“姐，这种事情有什么说的，回头我把他打一顿，把他三条腿都打断，让他从此再也站不起来，我看他还怎么干坏事。” 林素茵直接被逗笑了：“什么三条腿？人不是两条腿吗？我只听说过有三只手的，哪有什么三条腿呀？” 王斌解释道：“姐，当然是男人才有的那一条腿了。” 林素茵这才明白嗯王斌说的是什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本着脸说：“别闹，打人是不对的。” 王斌恶狠狠地说：“他这样的死了都活该。” “你啊，我知道是为我好，可这样的事情咱不能干呀！”林素茵一向是循规蹈矩老实本分地生活，不光在课堂上要求学生这样，就是在生活中也这样严格要求自己，不做这样出格的事情。 王斌反问：“姐，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总不能被他欺负吧？” 上一回在办公室王斌撞见刘副校长骚扰林素茵一回，当时自己刚穿越过来也没当一回事，可眼下不一样了，自己不知怎么就很受林素茵的喜欢，现在都成为弟弟了，还张罗着帮自己联系工作，那眼下就要上心给林素茵解决后顾之忧，不能让姓刘的继续骚扰自己的干姐姐。 “那你别管了，我这想办法解决，大不了我调到别的学校去。” 林素茵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你在这个学校里可以为难自己，那我就直接调走就好了，这时候老师都缺，想要换个单位还是很轻松的，就是去一教初中也可以，带高中太累了。 王斌也没有多说这个话题，男人和女人解决问题方法就是不一样，这年头只要只要用麻袋把头套上，打了一顿后转身就跑，只要不当场捉住，很难找到凶手。 王斌自己怎么想当然不会和林素茵讨论了，自己的姐姐自己疼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一个老男人来欺负。 王斌问起来高考的事情，林素茵耐心地解答了一番，说：“你这个成绩想要上大学还是不可能的，你说一下从魏芳那里抄了多少？” “我没有抄啊！”王斌当然不承认了，自己交的试卷是孙倩做的，是本来就没有打算去上大学，都由着孙倩瞎写。 林素茵犹豫一下说：“你要不不上班了，我给你辅导一年，认真地学，或许也能考上一个不错的学校，总比当工人的强。” “不用了，姐，我觉得打工人挺好的。” 开玩笑，王斌要是想上大学就直接去了，就是不想上大学，这才把上学的机会交给孙倩，其实要是想上，直接给孙倩一份答案就可以了，只是王斌对上学没有兴趣，上学哪有自己在四合院里搂着雨水过日子好啊。 林素茵劝了几句，王斌当然不会同意了，这事情也只能做吧，然后说起了工作的事情。 林素茵有些为难地说：“你这个工作短时间不能去上班了。” “出了什么事情了吗？”王斌问。 自己一直不想去轧钢厂干活，刚进厂，还有三年的学徒时间，头一年都是在车间出力气，帮着运送零件，各种打杂，师傅很少教什么技术的。 纯粹是拿当做劳廉价劳动力使唤而已，总要学习基础后，才逐渐地教技术。 王斌虽然有力气，可也不想被人这么使唤，，所以之前林素茵说有个文书的工作，正好合王斌的心意，可以坐在办公室里写写字，悠闲的时候还能够看看书，这生活多惬意。 这要是出了问题，自己只能用轧钢厂的工作去换别的单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换，毕竟轧钢厂的活比较重，没有一把子力气，根本就受不了。 林素茵道：“原来的那个文书要退休的，只是他工龄不够差了半年，所以打算继续再干半年，要等春节后才退休，多上这半年的班，他的退休待遇将会提高一个等级，所以你暂时也不能去当主这个文书了。” 王斌有些犹豫，这工作的事情不好办呀，自己等半年是愿意的，可就怕到时候这个工作还落不到自己的手里，那事情就大调了，没有了工作就没有了合法的收入来源，别人就会起疑心，毕竟这时候一个工作是重中之重，容不得出半点意外。 “那我再等半年，这个工作能落到我的手上吗？” 林素茵想一想才说：“这个？我也不敢给打包票，毕竟街道单位里面的事情，很不好说，要是有人想安排人，把你挤下去还是很容易的。” 是啊，单位上的事情不好说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领导就调走了或者换人过来，要是干等半年，到时候工作再不是自己的，那错过分配，就没有工作了。 这时候工作很重要，没有工作的学生，基本上都送下乡去种地了，王斌家中只有自己不至于去种地，可总不能和雨水结婚，自己吃软饭吧。 最起码要有个工作充当门面。 王斌说：“那这个工作只能先等一等再说，我先找个别的工作，到时候如果可以再调过去。” “这样确实稳妥一些。”林素茵也知道，不能让王斌干等这半年的时间，到了春节的时候，如果不能够接手这个工作，也有其他的工作。 王斌道：“我有个轧钢接班的名额，想要换个单位，不想去轧钢厂了。” 林素茵惊讶地问：“为什么呀我觉得轧钢厂挺好的，是个大厂，福利待遇都不错。” 王斌说：“这不是和杨卫民关系不好吗？他叔叔就是厂长，到时候还不给我小鞋穿？” “这倒也是，你啊，要是得罪了杨卫民，再去轧钢厂上班，确实不好。” 林素茵道：“那你要怎么办？换个工作？” “也只能这样了。”王斌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