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铸南岳之一铸南岳》 一、拓展阅读:古南岳之争 古南岳之争 千古南岳之争 《周礼》云“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白虎通》又说“岳者”“功德也”。 所以,“五岳”都是后代帝王级人物对以往于社稷有功德者的禅封,是远古山神崇拜与帝王巡狩相结合的产物,可以说“无封不成岳”。 湖南衡山与安徽霍山两地争南岳也是围绕其“禅封”的历史而展开的。 湖南衡山封岳的历史清淅可查。据《南岳十八高僧传》载:陈光大初年(公元567年),慧思和尚率徒开始在衡山建阁做为他的讲法、栖息之所。 陈亡以后,驻守金陵的晋王杨广(后为隋炀帝)请衡山慧思大师的继承人惠日和尚去金陵说法,自称弟子。 惠日和尚回到衡山后根据杨广的旨意将师父慧思所建的“阁”升建为“寺”,并当了主持。 因为是“敕建”,故名“上封寺”,这大概是衡山封岳的开端(但也有人对此不信服,理由是慧思、惠日和尚奉信的是西方弗教,而南岳封神是道教)。 可靠的文字记载唐初以后才开始建“南岳祠”,衡山从此佛道并存。 唐天宝五年,唐玄宗封南岳真君为“司天王”,其庙制按王宫定制。 宋大中祥符四年,宋真宗赵恒加封南岳司天王为“司天昭圣帝”,并题书“天下南岳”牌额。 元至元二十三年,元世祖下诏重修南岳庙。 至元二十八年,元世祖加封南岳神为“司天大化昭圣帝”。 据说清康熙帝撰写过“重修南岳大庙碑记”,也算一次“禅封”吧。 湖南衡山尽管多次“禅封”,唐代以后经多次重建、扩建殿宇参差,恢宏气派,香火极盛,且有“五岳独秀”之美喻,但可追究“南岳”的历史充其量1400余年。 而且衡山之南岳还有一处“明伤”:《南岳志》明确记载:“开皇九年,诏定衡山为南岳,而废霍山为名山”。 这就是说古南岳并不是在衡山而是在“霍山”。 “霍山”在哪里?安徽学者认为“霍山”一名天柱山,一名潜山,就是指安徽安庆之霍山,至今仍沿袭着“霍山”县名。由于旧时霍山县后来分设为“霍山”和“潜山”两个县,以致这对“孪生兄弟”都在争“天柱山”地名和古南岳。 当然安徽学者争古南岳也是有依据的,不是空穴来风。 《史记·武帝本纪》和《史记·封禅书》有相同的记载:元封五年(公元前106年),汉武帝“登礼潜之天柱山,号曰南岳”。《广雅》云“天柱谓之霍山”;《太平寰宇记》载“霍山一名衡山,一名天柱山”。 据清代《霍山县志》记载,县城以南2.5公里处旧时有南岳庙,相传为汉代帝王所封,西门至今尚存“汉帝勒封”四字。1936年,时任国民政府监察院院长、大书法家于右任先生亲笔题写“小南岳”的匾额,以与湖南衡岳相区别。 报载,建国以来,党和国家领导朱德、李德生、张劲夫、乔石、万里、***、宋健、回良玉等同志都曾驻足过“小南岳”。 近年经安徽省政府批准,正式建立“南岳风景区”。 初一听,说汉武帝始封安徽天柱山为南岳是乎证据很充分。但反复研究,笔者发现其中也有不少让人产生疑惑的地方: 其一、中国封岳远古有之,《尚书》中就有东、西、南、北“四岳”的说法,只是“五岳”之说始于东周(见《周礼·大宗伯·大司乐》)。《尚书·尧典》载:“(舜)受终于文祖,肆类于上帝……觐四岳……五月南巡狩,至于南岳”。这就是说南岳属古四岳之一,在唐虞时代早已有之,并不是始于汉代。 其二,成书于战国的《尔雅·释山》载五岳名山“霍山为南岳”(东晋人郭璞注“霍山指天柱山”);但同一文宪的开头又说“河南华,河西岳,河东岱,河北恒,江南衡”,郭璞在“江南衡”后又注“衡山为南岳”。 “南岳衡”三字已把南岳锁定在长江以南,只是一山有两名而已。 《尔雅》为中国最早训诂类著作,堪称古代的《中华字典》,具有相当权威性。再者许多战国以来“星野”资料如《星经》、《春秋元命苞》、《开元占经》都说古南岳对应天上二十八宿之一的“轸”宿,而“轸”又对应荆州之南楚,说明古南岳也不在古属扬州的安徽,而是在荆州之南楚。 其三,《史记》说汉武帝“登礼潜之天柱山,号曰南岳”一语,只是说汉武帝登临过号曰“南岳”的天柱山,并没有说他封岳过此山。这就是说在汉武帝之前天柱山之南岳已经存在。 综合分析以上问题,只能一种可能:那就是在长江以南的古荆州南楚之地还有更古老的南岳山,而且这山也称作“天柱山”、“霍山”和“衡山”或与这些古地名有“裙带关系”。按照这样的思路和条件,笔者果然找到这样一个地方,这就是黔东南天柱县境内的金凤山。 (稿源:怀化新闻网《边城晚报》作者:阳国胜编辑:邓志义2007、08、08) 一、序前故事:今世的因果1 引言:今世的因果1 青春少年帅哥莫龙,正处于多梦的青春期。 这段时间,他经常梦到自己曾经是一条龙,但有时又会变成一条蛇。 今夜,小帅哥又做梦了。 梦中,自己鳞片光鲜、龙角威武地在空中飞着、闹着;时儿翻滚,时儿腾云,好不惬意。 ‘咚咚咚!咚咚咚!’ 咋回事?! 这是要为我这条帅龙的空中舞蹈擂响战鼓、配上节奏了吗?! “咚咚咚!咚咚咚!龙龙,都几点了,你也该起床了吧?” 完了,可恶的老妈。这一声喊、这一阵敲门,直接把儿子莫龙从梦中惊醒。 空中飞舞的帅龙一个筋斗,四仰八叉地从天空摔到了地上,直接摔成了一条蔫巴巴的死老蛇(幸好还不是脸先着地)。 莫龙及不耐烦地在被窝里‘哼哼’了几声,伸伸腿,又睡了过去。 “龙龙,你起床了!还要睡呀?!我们都要上班了。这都放农忙假三天了,人家农村的孩子都回家帮父母干农活。你倒好,一回家天天睡懒觉。不叫你干其他的活也就算了,把你自己从学校背回来的那些穿过的臭袜子臭鞋洗一下总可以吧?!你也不闻闻,这一屋子,是你臭袜子臭鞋的味道!” “嗯嗯嗯!”莫龙应着,可被窝里还是没有动。 “还不动是吗?你也这么大了,再小一两岁,看我不进来掀开被子,屁股上揍你几巴掌。” “哎呀,老妈!我等下洗了就行了嘛,一天天就知道唠叨,烦死你啦!”莫龙说着,把被子又往头上一拉,把整个脑袋都盖上了。 老妈的碎碎念还在继续: “都上高二了,还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要是在农村,早就该请媒人说亲娶媳妇了。现在的小孩都是祖宗,光长得帅有什么用,就这一个都这么难侍候。还说什么生二孩,不搞计划生育,就这一个,我头都大,打死我也不会再生二孩了。” 念完,妈妈关门,匆匆上班去了。 莫龙慢慢地又闭上眼进入梦乡。 可梦里,却再也续不上前面的精彩,他再也变不成龙到半天上飞舞了。 不过,现在的这个梦也很美,美得青春期少年莫龙如痴如醉,美得他久久不愿醒来。 这个梦,他从来都没有做过,梦里的舒服感,让他身颤抖、周身陶醉。 梦,在小帅哥莫龙身一阵酥麻中醒来—— ‘啊?!坏事了!’ 生理卫生课上老师讲的那些男孩青春期的反应第一次出现了。 幸好那节课,莫龙没有开小差,都听懂了。所以,今天才不至于大惊小怪。 莫龙一骨碌爬起来,脱掉那湿漉漉的小裤叉,往厕所里自己的臭鞋臭袜子盆里一丢,擦擦身子,又钻进了被子里。 闭上眼,可莫龙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掀开被子,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慢慢地想着刚刚发生的事。 是啊,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从今天开始,自己就是大男人了,再也不是男孩了。自己的同学阿虎,人家初中一年级都换了俩女朋友了。自己这都上高二了,还连女生都不敢正眼看呢! 老妈刚才的话,又隐隐约约回响在莫龙耳边: ‘要在农村,像他这么大的,是该结婚生孩子了。’ 莫龙又在自己的头下垫了一个枕头,开始思索了: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个女朋友了?! 有了这种想法后,莫龙开始在身边进行目标搜索: 他从自己这个小区一起穿开裆裤的楼上楼下、左邻右舍的小女娃,到一起上幼儿园的小女生;再从小学和他坐同桌那个总爱看他小肚脐眼的女孩,到和他玩泥巴过家家装他新娘的小辫子姑娘。 最后,目标锁定在一起上初中的乡下一个村里的那对双胞胎姐妹金凤银凤身上。现在,她们不也在上高一吗。 目标锁定,小帅哥莫龙马上行动。这点积极性,我们oo后男子汉有这个执行力。 莫龙爬起床,走进厕所,提着水龙头对着盆里的臭袜子臭鞋和小裤叉,就是一阵猛冲(这事老妈交代的,再忙也要完成任务)。然后把脚伸进去,对着鞋袜一阵乱踩。软的,丢进洗衣机里摔干,硬的鞋子,抖两抖,晾到了阳台上(没事,反正老妈回来都要重新洗一次的)。 两片面包,一杯牛奶,三下五除二灌进了肚子里,咚咚咚跑下楼,骑着那辆仿赛车自行车。 上路—— 正文:第一卷:魔龙出世 第1章、天崩地裂 第1章、天崩地裂 宇宙中所有的星球,无时无刻不在高速地运动着。 太阳系里的地球,啊,其实当时也不能叫‘地球’;‘地球’,只是后来人类才跟它取上的名字。 这里,我们也就暂时也叫它地球吧。 地球也无时无刻地围绕太阳运动着和自转着。再加上太阳照射的热量,白天、黑夜昼夜温差的变化。试想,一个高速运动的物体,又长期处于高低温交替变化中。 地球上慢慢地出现了板块皲裂。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只是在漫长的量变过程中,没有人注意到(其实那时也没有人)。终于有一天,从量变到质变—— 高速运动的地球,地壳内大量的岩浆、断层发出轰轰的巨响,终于从裂缝中喷涌而出——那就是火山! 随着火山的喷发,地壳出现塌陷和摩擦——那就是地震! 轰隆隆的地震,让地球发出了震颤,从而引起了整个太阳系及宇宙的颤抖。 几个裂缝,也把地球分成了几大板块,比如太平洋板块、亚欧板块、印度洋板块等。 ****** 喜玛拉雅山脉东麓,本是一片汪洋大海,而且还是大洋的最低处的巨石部分。但是,随着各板块的相互挤压而抬升,这就是喜玛拉雅造山运动。 沿着裂缝,地底下轰轰的雷声,整整响了七七四十九天。 这天,一柱岩浆,终于从一个裂缝中喷薄而出。像一柱射线,高高地朝着天空射去—— 十米、二十米;一百米、两百米;一公里、两公里。 殷红中带着血红,血红中带着橙黄,橙黄中带着金黄,金黄中闪着银光。 像一把刺向天空的利剑。 一秒两秒、十秒二十秒,以光的速度,以光年的速度—— 当你想像着这把‘利剑’将要剌向浩渺的天空时,‘利剑’又很快分成了无数的小剑朝四面分开。 还没来得及听到这把利剑剌痛天空的那一声惨叫,地壳里又是一声巨响,那种炸裂感,就像是从胸口直接炸开一样—— 剌痛、恐惧、惊悚、绝望。 炸响过后,沿着刚才那把利剑出土的地方,有如一道闪电,荧光剌眼,不规则地沿着地面朝向远方。 紧接着,在‘闪电’的痕迹上,无数的‘利剑’从地壳里破土而出,射向天空。 ‘利剑’的一则,破裂开来的巨石,整块的向下塌陷,有如电视里的慢镜头,看不到边的一片。 向下,向下,向下—— 直到第十八层地狱------ 裸露出来的裂口,火红一片,像撕裂的伤口上的血。从裂口深处,如一股浪潮,直向‘岸边’打来,再卷起几个浪花,又形成一道瀑布,重重地打在塌陷的巨石上—— 漫开、漫开------ 一片巨大的红色海洋。几个不规则竖起的巨石,就如一堆柔软的细沙,在红色海浪里溶化、淹没。 很快,也变成了红色液体,一起向前、向前—— 更大的一声巨响—— 左边、右边; 前面、后面; 都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射向天空的一排排利剑! 塌陷! 瀑布! 红流! 这一片地球熔化了,熔化了,连巨石都在熔化! 天空中,东西南北,又高高地放起了‘烟花’。 高高的‘山’上,一股细小的红流,慢慢地沿着崖壁流了下来,像泪、像血。 血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一股、两股、三股------ 能听到山体里面像肚子里不舒服时咕咕咕的叫声,血泪越来越白,越来越亮—— 轰隆隆! 又一个巨大的火柱,从山顶冲上天空。火柱带出的光亮,照亮整个宇宙。 整个山体都炸开了,像一个巨大的地雷爆炸。 旁边又多了几颗流星划过。 也许,它们又将是下一个天空中移动着的星星的开始。 一个巨大的石头从山上滚落下来,天空中顿时一片黑暗。 黑暗过后,半个足球场大的巨石又朝着更低的方向滚去,重重地扎在了那一滩滚滚流动的红色海洋里。 只眨眼间,便被熔化成了半边小球,然后,湮没、湮没,汇入了滚滚潮流------ 黑压压的天空,这时,真的响起了雷声,巨大的雷声,从东边响到西边,再从南边响到北边,整个天空,不知何时,都有要炸开的感觉,整个天空都在摇摇欲坠。 乌云翻滚! 一堆堆地滚动着,好像就在眼前,一种压抑、一种窒息。 刹!刹刹! 一道闪电,从天空直达地面,又从地面反射到天空,几经转折,连接着雷声的尾部------ 乌云与闪电同舞,电光与雷声共鸣。 暴雨、冰雹!密密地从天空中泄了下来,拳头大小,碗口大小,篮球大小,脸盆大小------ 或者更大、更大!!! 一颗脸盆大的冰雹打在一块巨石上,立即把那块巨石击得粉碎。打在红色火海里的,又变成了一团火球。整个‘洋’面,有如无数的火球在里面踊跃。 另一边,一片汪洋大海。 水面,先由蓝色变成了黑色,再由黑色变成暗黄,再又变成银光。水面也开始在不停地跳动着,像有千万尾鱼在水下游戏,又像是快要沸腾的沸水,叫着、跳着------ 水沸了,整个一片汪洋的水都被煮沸了,水面上冒着热汽,翻滚的水珠也越来越大,拳头、脑袋、大锅、房子------ 嘣!嘣嘣! 从深深的海洋下面,又一个大火球跳了出来,把整个洋面部炸开,火球带着水珠再次冲向空中。 水燃了,形成一道道火帘,整个空中,形成了一个红色的有如皇帝的御伞,光芒耀眼、五彩斑斓。 对面的一整座山在朝后面倾倒。两个山体间,从海洋的正谷底分裂开来,海水先是被重重地掀起,然后又重重地摔了下来,然后再争先恐后地朝巨大的裂缝中挤去—— 火海与洋流交织在一起。 火即是海,海亦是火。 水火交融,一切的一切,遇火而燃,整个洋面也在燃烧、燃烧------ 乌云、雷鸣、闪电; 暴雨、冰雹、雪片; 巨石、火光、融岩; 地震、火山、海啸; ------ 宇宙爆炸了! 太阳系紊乱了! 地球燃烧了! 山体塌陷了! 河流倒挂了! 拓展阅读2:古南岳显露金凤山 古南岳显露金凤山 天柱金凤山现为贵州四大佛道名山之一,与湖南会同县的金龙山遥相呼映. (天柱与会同接壤,明代以前和会同是一个县,隶属于湖南靖州,明万历二十五年分割出来另立,隶属于贵州黎平府)。金凤山位于天柱县城东北面,距县城7.5公里,海拔907米,山地面积为47.3平方公里,溶岩占80%,四周分布着大小30多个溶洞,山峰奇险,风景秀丽。据《物华天宝——天柱风物录》一书记载:金凤山“数百年来,香火旺盛,神名远播,朝山拜佛烧香还愿的善男信女来自周边数省,终年络绎不绝…… (山上)有南岳殿、东岳殿、玉皇殿、王母瑶池、宝鼎庵、太上老君殿、八景宫、玄女宫、女蜗宫、四大天王宫、地母宫等48座神殿。每座神殿梵宇华美,壁画鲜妍,佛像满堂,气氛森严。南岳殿外悬一巨钟,每日清晨,僧人击钟早课,钟声清越,穿山荡谷,远近皆闻。天柱首任知县朱梓将其命名‘金凤晓钟’,定为天柱八景之一”。 问及金凤山寺庙的历史,谁也说不清。 《物华天宝》记载说:“约建于宋末元初,中兴于明季,鼎盛于清朝”。 但该书的编者之一尧敦屏先生对笔者说,这一说法只是一个推测,因为天柱县始建于明万历二十五年,清康熙《天柱县志》记载建县时已有大量寺庙存在,故推测始建年代为宋末、元初。 而民间则说金凤山建庙宇与“金凤姐妹斩恶龙”传说有关,年代极为久远。 笔者随天柱县文联和文物所的同志到金凤山实地考察,发现此处以南岳道教文化为主,有“祝融峰”、“南岳庵”、“祝融庙”等地名和古建筑遗迹。 南岳庵门前还有一块“乾隆主题”的石碑,上刻有乾隆皇帝巡游此山时即兴诗一首: 游了一峰又一峰,七十二峰到祝融。 祝融峰岳几千秋,山自春风水自流。 远观东南三千界,近看西北八百州。 万里长江飘玉带,一轮明月滚金球。 南岳美景观不尽,天心有顺再来游。 此碑石用的是当地的软质砂岩,风化较为严重,第三句“祝融峰岳”几字已很模湖。 碑下方和左侧还密密麻麻刻着一些小字,依稀可辩出“圣主□□降临”、“乙丑”等字样。 除乾隆主题碑外,笔者在南岳殿附近还找到另一块残缺碑,上刻“传□济正宗第三十五世”、“四十世孙常□(“□”表示字体残缺)”和“清嘉庆十年岁次乙丑”等字(由此可推知乾隆主题碑也应刻制于嘉庆十年);从碑上字迹的排序看,“四十世孙常□”显然是立碑者。 南岳庵外还有两株古银杏,数人难合、劲拔参天,有关专家称“树龄在千年以上”。银杏乃宗教神树,可见金凤山可溯宗教历史绝不会只有几百年。 通过大量田野调查,结合考古、史料、地缘民俗等综合考证,笔者初步认为,此地极有可能就是古南岳的所在地。其依据和理由有五个方面。 ——乾隆题诗碑说明此南岳大有来头。 乾隆为一代圣君,博学群书,通晓今古,并六次私访江南,必定也踏足过或了解自唐代以来香火极盛的湖南衡山。 但他对衡山南岳并没有太多的在意,而对此“荒蛮之地”的南岳却大发感慨。 “祝融峰岳几千秋”虽然不一定是实指,但在乾隆看来此南岳绝非等闲。 笔者曾听湘西一些老人吟唱过这首题南岳诗,原来还以为是题湖南衡山——天柱文物所的同志介绍说他们为此事特意作过考察,湖南衡山并无此类碑记。 天柱本土也还有一些学者至今对乾隆题诗表示怀疑,理由是此诗虽然有帝王之大气,但其句数、平仄及重复用字等明显不合诗格,认为乾隆不会写出如此诗作。 笔者以为,这一点正好体现了乾隆豪爽无拘的帝王风格,前两句更显然是随口说出的不在正诗之内。 如果他人杜撰肯定不会如此“不合格”。 乾隆一生吟诗二万四千八百首却少有传流,大概也是这个原因。 再者,前面已说过乾隆主题碑当刻制于“嘉庆十年”即乾隆之子嘉庆帝执政的第十年,那时候在光天化日之下谁敢盗用乾隆之名作诗置碑?诗碑无假。 ——从古碑推论此南岳历史可上溯到战国初年。 乾隆主题碑是题“祝融南岳”的,按常理在南岳庵附近发现的另一块刻有“嘉庆十年”字样的残碑也应该与“祝融南岳”有关。该碑为研究此南岳的历史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据笔者调查,湘黔边境地区民间存在一种古老的“霍王教”,“霍”与“火”同音,“霍王”即“火王”,而祝融有“火神”之称,可见“霍王教”就是关于火神祝融的道教。 笔者认为该残碑发现于金凤山,说明金凤山是“霍王教”的发源之地,碑上的“正宗三十五世”一语反映的极有可能就是“霍王教”以金凤山为“根据地”传承了三十五代,而立碑者“四十世孙常□”显然是霍王教第三十五代传人的第四十代子孙。 这样我们就可以推算出金凤山古南岳的历史了:古代道教是以师徒关系传承的,前三十五代按平均每代35年计共1225年,后四十代是血缘繁衍,平均每代按25年计共1000年,合计到嘉庆十年共2225年,再加从嘉庆十年即公元1805年至今的202年,总计2427年。 这样就把金凤山南岳的历史上推到了战国初年。这是到目前为止所发现的中国最早的“南岳”遗迹了。 ——天柱金凤山符合古南岳地缘条件并有相应的历史文化渊源。 我们前面已界定古南岳当在古荆州南楚之地。 据明清时期《黎平府志》和《靖州府志》,黔东南地区“三代”属荆州,春秋战国属楚国,而且正好在楚国南端。 从历史文化渊源分析,南岳的主神是祝融,祝融与炎帝有关,属于神农氏族的一员,神农氏族的最显著的特征是崇尚火、太阳和象征火的凤鸟,所以祝融和炎帝都有“火神”之称,凤鸟是神农氏族的图腾。 前面说过古南岳在夏代以前已经存在,古南岳存在于神农文化的原生地可能性最大。 近年考古部门在与天柱接壤的湖南洪江市发现著名的高庙文化遗址,发掘出大量的中国最早的凤鸟纹和太阳纹图案陶片(距今6000-7年);在会同连山发现众多炎帝文化遗迹,会同连山已被有关专家初步认可为“神农炎帝故里”。 据报道近年在天柱清水江流域也发现好几处距今6500年左右的新石器遗址,据其年代和地域估计也应属于高庙文化。 这为古南岳诞生奠定了历史文化根基。值得深思的是此南岳所在之地正好名为“金凤山”,旁边还有“银凤山”、“双凤岭”,天柱县城又名之为“凤城”,而且有“万凤云集”天柱的美丽传说。民间则普遍有敬祀火神祝融的习俗。 这么多地名、传说及民俗与凤鸟、火神有缘,不可能是一种巧合,当是祝融文化历史沉淀的结果。 ——古南岳缘于天柱山,天柱县境内正好有古老的“天柱山”。 此山与金凤山距离不过1500米,二者山体相连实为一山。 建制于明代的天柱县就得名于古老的天柱山,而国以“天柱”冠名的县仅此一处。何以见得此天柱山古老? 屈原《楚辞“天问》说:“八柱何当,皆何当值”,此天柱山上正好有八个石柱,其中六柱显突,最高一柱高达83米。 旧《天柱县志》有诗云“何年突兀起高标,直接银河上下潮”。 《淮南子“天文》载“昔共工与颛顼争帝,怒而触不周之山,天柱折,地维绝”。报载贵州安顺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发现神秘“红崖丹书”,经王大有先生破译属远古陶文,记载的就是共工等神农氏族的谱系(共工属祝融后代)。 安顺距此也不远,不周山或许就是后来的天柱山。 这些虽然是神话,但神话往往有历史的影子。 “天柱山一名霍山一名衡山”又是怎么回事?《尔雅·释山》说“大山宫小山为霍”,意思是大山围绕小山称为“霍”。 此天柱山虽然“突地起高标”(算上金凤山最高处不过907米),但他的四周有更高的梵净山(2572米)、苗岭雷公山(2178米)、雪峰八面山(1994米)等包围环绕,所以称为“霍山”(“霍山”又与“霍王教”通)。 至于通“衡山”,《南岳志》说“夫霍之转声为衡,古者方言不一,或则呼衡,或则呼霍”。 这样解释是很有道理的。 《山海经“海内经》载“南海之内,有衡山”,古之南海即洞庭湖,流经天柱的清水江注入沅水直达洞庭湖,说它在“南海之内”不为过。 可见先秦南楚之地有两个“衡山”除湖南衡山外,此天柱山也作“衡山”。 《楚辞·远游》说:“祝融戒而还衡兮,腾告鸾鸟(即凤鸟——笔者注)迎宓妃”。 屈原的这首诗是流放沅水流域写的,所提到的“衡”应该是指此山。 ——天柱、会同一带有古南岳外迁的传说。 在考察天柱之前,笔者拜访过会同县林城南岳山的道士杨新华先生。 杨先生讲听贵州的云游道士戴云辉说过,会同这个“南岳”是三千年前的姜子牙禅封的,衡山的南岳都是此处搬过去的。笔者深入调查发现一石碑,石碑明确记载此处原名“马形山”后更名为“云山”,此云山的“南岳殿”是民国十四年(1925年)始修的,碑上还有“云山遥对祝融斜”的诗句。 但奇怪的是殿内现存一口几百公斤重的古钟,古钟上却铸有“嘉庆十年”的字样。 当时迷惑不解,后才领悟到,“云山遥对”的“祝融”就是天柱的古南岳,那口古钟可能是会同的南岳殿落成后从天柱分过去的(两县原本是一家); 因为许多碑记证明天柱金凤山在“嘉庆十年”搞个一次大的扩建,此古钟大概是金凤山后来闲置多余的。 显然,杨先生所说姜子牙所封的古南岳就是天柱金凤山的南岳。 序前故事:今世的因果2 前世因果2 农村,正是农忙季节,所以,学生才放了农忙假。 今天,已经是放假的第三天了,爸爸妈妈都在田里忙着插秧呢。可是,这个季节也是山上蘑菇长得最好的。山上的蘑菇可好卖了,一斤蘑菇可比一斤肉还贵呢。 昨天,金凤和妹妹银凤就到山里采了一天的蘑菇,正想着今天赶集到街上去卖。一大早起来,他俩就穿上了漂亮的民族服装,正准备出门。 “闺女,妈妈今天刚好要到集上去买肥料,要不,你俩就别去卖蘑菇了,妈妈去帮你俩卖,听说屋后坡山上的竹笋也长起来了,你俩再去找一天竹笋,明天再去卖?” 金凤银凤想了想,说: “妈妈,那也行,你卖了蘑菇,就买些肉回来吧,爸爸他们插秧也挺累的。晚上我们再给爸爸他们做几个有肉的好菜。我和妹妹再去找一天竹笋。买得钱,我们还要拿去学校,老师又通知订复习资料了。” “你们上个星期不才订资料吗?怎么这星期又要订资料了?没事,妈妈不用你俩卖蘑菇的钱,买肉的钱,妈妈身上有,我卖好了,把钱给你俩就行。” 姐姐金凤,开朗、活泼、大方,爱笑却又稳重睿智;就像其他的双胞胎一样,虽然就先出生那么几分钟,可却在后天的教导下,处处表现出一个做姐姐的风范。 妹妹银凤,身体比姐姐弱些,和姐姐一样的开朗,聪明得有些古灵精怪。有时顽皮得就像个男孩,就连做错事、偷懒都是那么的可爱。 可姐妹俩却是村里一直学习拨尖的孩子。在学习上,巾帼不让须眉。从村小学毕业后,就考取了县里的初中。去年,姐妹俩又双双考进了县高中。而且还唱歌跳舞样样在行。特别是两姐妹在去年元旦晚会上合唱的当地民歌,更是让校师生为之倾倒。 高二年级的师兄莫龙,也就是那时,才有了暗恋对像。 姐妹俩送走了去赶集的妈妈,也懒得把身上的衣服换下了。现在,一套衣服也不是那么的重要了,没有谁还会像过去的老一辈一样,一套新衣服只能留着赶集才穿,大不了,下个月再买一套新的。 这点,金凤银凤爸妈从不吝啬,总是把两个爱学习又长得好看的闺女打扮得漂漂亮亮。羡慕妒嫉恨死了村里那些因计划生育只要男孩不想生闺女的大婶大妈们。 不过,金凤银凤也还有一个超生的弟弟,所以,名字就叫小超,上小学三年级。这几天也放假了,一大早,早就不知道跑哪疯去了。农村有广阔的天地,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他们的娱乐场。 “银凤,快点,我知道山上哪一处有竹笋多,快点,要不,其他人找到那地方了,我俩去就没有了。”金凤背起花背篓,催促着妹妹银凤。 “慌啥子嘛,笋子被人摘了,不要生出来吗?山上的笋子又摘不完。”银凤满不在乎、东摇西逛地跟在后面。 “就这两天,后天就要去上学了,笋子能长得这么快吗?还不快点,我不等你了哈。” “别别别,我走不快,要不,你帮我一起背背篓还差不多。”说着,妹妹银凤跑上前去,把自己的花背篓摞在了姐姐的背篓上,嘿嘿嘿嘿地在旁边傻笑。 金凤白了妹妹一眼,两个背篓,就这样名正言顺的到了姐姐金凤的背上。 两个快乐的身影朝着山里走去,不一会儿,山里就响起了她们的山歌声。 歌声清脆婉转,有如天赖。 连鸟的鸣叫也在附和着。 正文:第一卷:魔龙出世 第2章、一场生物界的浩劫 第2章、一场生物界的浩劫 一片汪洋大海,一片火海连天,黑压压的天空下,分不清天与地的颜色,只有红红的火光和燃烧的海洋。 雷声还在震响! 闪电还在跳跃! 火山还在喷发! 地壳还在震颤! 曾经的高山,曾经的原始森林,在河流倒流时,更增加了火势,被红流‘洗刷’过后,就像涂了脱毛膏的头发,然后再用刷子刷过一样干净。 山中的那些飞禽走兽,连一声鬼哭狼嚎都没听见,连一股烧焦烤糊的气味都没闻到,就变成了一抹灰烬。成为了那片黑烟和那片乌云里的几万分之一,几十万分之一,接着又变成恶魔的身份,毫无保留地又去肆虐其他的生命。 随着河水的倒流,慢慢地河里的生命呆不住了。 海洋里的海藻、海草等变成了火海里的‘干草’,成为烈火的一种最好的燃料。 火海每经过一处,都能让火的威力增加一次。 隐藏在海草里的生命,从火海里跳了出来,跃出水面,却变成了一个火球,在空中形成一个跳动的火焰,几秒钟,就都化成无形的灰烬。 几只大型的动物在海洋里,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惊慌失措的到处乱窜。 带着生命的最后挣扎,带着对生存的最后一点希望。 无瑕顾及此时的‘亲属儿女’、‘生死恋人’,也无瑕顾及曾经的竞争对手和冤家对头。 逃命——是它们目前生命的唯一部。 可在这灭绝生物的天地浩劫中,又有几个生命能逃出这毁灭性的天灾呢! 一只乌龟终于爬了上来,半边四个爪子已经在燃烧,来到岸上,它的身体就像浇上了汽油一样,在露出地面时,正好让那燃烧与空气中的氧气接触,反而让燃烧更为充分。 当喘完了最后一口气后,发生在这只乌龟身上的那一声轻描淡写的爆炸,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简直可以四舍五入、忽略不计。 一只鳄鱼爬了上来,因为疼痛,一口咬在一颗跟自己嘴巴差不多大的石头上,一个翻滚,那颗石头被咬得粉碎。不过,它也没能逃过成为一把燃料的命运。 两只大鲨鱼,曾是这片汪洋里势不两立的对手。 一开始,都以为是对方在兴风作浪跟自己过不去,都带着及大的仇恨和不满,红着眼,想把对方置于死地。 等看清整个海洋已变成一片红色、水温也变得越来越高时,才感觉到问题的不妙。 海洋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它们这些巨大的身体也是越来越难受。海水变了,变得没有一点空气。 这时,对于它们来说,没有空气比没有食物更加的可怕。 它们变得越来越急躁甚至变态,它们开始咬自己的同类,咬死自己的孩子,把自己巨大的身体朝海底及四周的巨石上撞。 哪怕头破血流、哪怕遍体鳞伤; 血,已不重要;生命亦不重要。 水里确实呆不下去了,它们那发不出声音的嘴里,此时也发出了惨烈的吼叫。 当所有的同类都惨死在它俩的巨齿之下后,它俩又互相撕咬了起来。 结果,一只稍微弱小一点的,被另一只咬着嘴唇,从嘴巴一直撕开了半个身体,露出那颗还在血淋淋跳动的心脏。 被撕开的这一条,瞪着双眼,摇着尾巴,慢慢地,慢慢地向下沉、向下沉------ 表情里还露着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赢了,可你同我一样,也将悲惨地死去。 当另一只大鲨鱼以胜利者的姿势,用最后一口气、拼尽最后一点力气跃出水面时,它的半边身体已经烧焦了。 它随着红流,习惯性地翻滚了几下以后,无力地仰躺在了海边的石头上,石头上巨烈的高温,让它那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身体也条件反射地跳了两跳。 最终,又是一团烈火。 深藏洋底的龙族,是最开始感觉到问题的存在的,因为它们漫长的生命里,总有一种先知先觉。当地层,也就是它们生活的洋底出现轻微震荡时,它们就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等震动越来越大时,它们才意识到,可能是要发生什么大的变化了,或许是它们现在生存的地方住不下去了,又要搬家迁徙了。 可它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这次,不是它们能够理解的那种变化,不是一场搬迁,也不是一场换一个地方的那种移动和离开。 这是一场始料未及的劫难。 而且这场劫难,来得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生猛,那么的无情,那么的义无反顾。 没有留给它们太多的时间,也没有留给它们太多的考虑。 匆匆忙忙、惊慌失措中,它们预料到了什么? 它们必须赶在水温还没有继续升高时部离开! 否则—— 那条经验丰富的老龙王,把将要准备接它的班的一条壮年雄龙叫到了自己身边,吩咐它赶紧带着所有的龙族离开。它必须走在队伍的最前面,‘逢山修路,遇水架桥’,一刻也不能停留,一分钟也不能再耽搁。 中年雄龙重来没有看到过老龙王如此激奋、如此惊慌、如此暴怒过。它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不可避免的灾难要发生了,它也只能按老龙王的安排,立即、马上、赶快地安排行动。 几条雌龙还在慢慢吞吞、拖拖拉拉,老龙王一气之下,冲过去,就是几口,毫不客气地在它们身上留下了牙印和血眼。 虽然龙族里,在老龙王的先知先觉中提前转移了,但还是在灾难中,有大部分龙族受到了伤害和死亡。 当老龙王把最后一只小龙送走,对于那些实在是不能再救活的龙族不得不舍弃时,老龙王已经来不及离开了。 老龙王身后的海洋里,水温越来越高,水里的氧气也越来越稀薄。它可以潜回龙宫去,但那就等于是自己走进了死胡同。 回到龙宫,就等于坐着等死。 所以,老龙王只能憋着最后一口气,从水的火海里向上窜出,沸腾的海水烫熟了它的身体,海面燃烧的火焰烧焦了它的鳞片,有些鳞片已经随着火焰燃烧了起来。 还没有冲出水面,老龙王就负痛得尖叫起来,那一声惨烈的尖叫,一出水面就震得周围一片地动山摇。 老龙王一个筋斗冲向了空中,火和水也被它一起带了上来,整个一个空中就是一条飞舞的火龙。 尖叫着、飞舞着—— 声音一声比一声尖剌;一声比一声凄婉。 舞动着、翻滚着—— 一次比一次巨痛;一次比一次艰难。 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周围不停地发出轻微的爆炸声,那是一些器官在爆炸,一起飞出的火花; 一些火苗也在不断落下,那是一片片鳞片在燃烧中脱落。 终于,老龙王用尽了最后一点力量后,终于连同火苗一起,无力地摔到了海洋上的火面上。 一声爆炸,一阵熊熊烈火。 老龙王终于熔入火海—— 仓皇的龙族,最后回头看到这一幕,也只能留下两行伤心的泪水。 但它们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随着洋流、随着海水。 仓皇中: 一部分向东,来到了后来的东海—— 一部分向南,来到了后来的南海—— 拓展阅读3、古南岳之争的历史原由 今世因果3 小帅哥莫龙骑着自行车,塞着耳机,嘴里跟着手机音乐哼哼着,来到了村口,望望四周,却不知道怎么打听。 村口大树下,一群半大不少的小孩正在一把泥土一把灰地玩着,谁也没发现莫龙的到来。 “喂!小屁孩,跟你们打听个人。” ‘小屁孩们’停了下来。 “大屁孩,你要找谁?”几个小孩也不示弱,对着莫龙说。 “嗯?你们怎么这么没礼貌呀?谁教你们叫我大屁孩的。”莫龙有点虎落平洋的感觉。 “谁要你叫我们小屁孩的,我们是小屁孩,你不就是大屁孩吗?” 嗯,这推理没错,莫龙哑口无言。 “呵呵,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向你们打听个人,谁告诉我,我给他打手机游戏。” 能打游戏,一大群泥孩子连烟尘带泥土,一起围了上来。 “你说,找谁?我带你去找他,不过先得把你手机给我们,我们打完游戏再告诉你。”说着,连手机带耳塞都被抢了过去,差点没把莫龙的耳朵扯下来。 莫龙再一次感觉到龙游浅海了。 一盘游戏打完,根本就没谁想要告诉莫龙什么,更没有谁想过要把手机还给莫龙。 ‘嗯?这情节不对吧?’ 莫龙伸出手,揪住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眉飞色舞的一个男孩。 “哎哎哎!咋的了?我咋的了?”男孩腾出一只手来,捂往耳朵,负痛地叫了起来。手上的手机早被身边的另一个男孩抢走了。 “咋了,你不是说打完一盘游戏就告诉我我要问的事吗?” “可,你,你也没有问我们呀!” 莫龙又被将了一军,而且是卧槽马! 莫龙拉着男孩的耳朵,轻轻扯出了人群,躲到大树后面,说: “你们村里有两个女孩叫金凤银凤的吗?” “有呀,那是我姐,咋啦?”被揪出来的正是小超。 莫龙一想,有可能这就是以后自己的小舅子哈,赶紧把手放了下来。嘿嘿嘿笑着说: “啊,我是你姐姐的同学,来这里玩的,她们在家吗?” “同学?还是男的。我姐有男同学吗?”然后眼带疑问地看着莫龙。 这孩子早熟吧?! “有呀,你们班就没有女同学?” 小超想想也是,因为和他同桌就是一个女孩。可他从没有想过那个还流鼻涕的小姑娘会不会是他以后的女朋友(此乃后话)。 “那你找我姐干吗?” “也没干吗啦,这不放假了吗,出来玩玩,知道她们就住在这个村,就打听打听呗。” “啊,我姐她们早上山摘笋子去了。就在那屋后的山上。” 小超用手指了指还有云雾的山中。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啊,那你们玩吧,我也上山找笋子去。”莫龙迫不及待。 “大屁孩,啊,不,哥哥,那,你手机?!” “啊,留给你们玩吧,等下我回来再来要。” 未来的小舅子,网开一面,手机就给你玩了,这叫感情投资。 正文:第一卷:魔龙出世、 第3章、一枚遗落的龙蛋 一枚遗落的龙蛋 一切归于平静。 地面、天空、宇宙。 曾经的汪洋大海变成了高原,曾经的海底凸起变成了高峰。沧海变不成桑田,却变成了高原穹窿,乱石穿空,沟壑遍布。 戈壁石窟,满目苍夷。 在山谷深处,形成了一潭污水。 这里,恰是当时龙宫的后院。由于远离海水,没有受到沸水的影响,由于处于地壳深层,也躲过了地震岩浆的洗劫。 而由于地壳的破裂台升和山体的崩裂,这时,恰好裸露了出来。 污水中漂浮着一枚蛋状物。 那是龙族仓皇逃离时遗落的龙蛋。 它没有能跟随自己的家族一起迁徙。 别说一枚龙蛋,就连那已经出生的小龙,不能走的、走不快的,都统统被烧死或烫死在了那片沸水和火海里。更何况一枚还没有孵化的蛋呢! 躲过了这场生死浩劫,已经是它最大的幸运了。 ****** 从此,这枚龙蛋就这样开始了另外的、不同平常的一生: 当太阳从东边升起,这一片戈壁苍凉,已经没有太多的生命,被无情的水火洗刷过的大地,余下的只有石头和戈壁。 围绕在众多石头中的这一潭死水,没有源头,也没有出口。 水也慢慢地由无色变成绿色,由绿色变成黑色,时不时地发出阵阵恶臭。 污水里,已经没有太多的生命,那一枚飘浮的龙蛋,是那么的显眼。 龙蛋就这样在水里漂呀漂,整整漂了五百年—— 一开始,龙蛋身边的震动,它也能感受到一点点;周围气温的升高,它只感觉到有一点点舒服,有点像龙族母亲的怀抱。最初,它还以为龙族母亲在用体温在给它孵化呢,它可以早一些时日出世了。 后来、后来------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黑暗后,它觉得周围很静很静,静得连一点声音也没有,静得没有旁边哥哥姐姐们的跳动,静得没有了母亲的抚慰和母亲腹部的温暖。 龙蛋感到一阵阵的寂寞和孤独。 它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间、怎么的就来到了这里,只感觉到这里的光线比它原来居住的地方要亮得多、强得多。它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了水上。 水上,很舒服,因为以前,龙族妈妈有时也会把它这颗龙蛋放入水里,陪它一起玩耍,或者和已经出世的龙族哥哥姐姐、叔叔阿姨们玩耍。 作为未来需要生活在水里的龙族来说,熟悉水性,是十分必要的。可那时,龙族母亲也没有长时期地把它放在水里,都是在它玩得意犹未尽时,就把它放回了龙宫里的孵化温床。它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等待着母亲归来。 可现在,它怎么长时期地躺在了水里,而且这水里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恶臭。 龙族母亲去了哪里呢?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它没有理我? 龙蛋在这难受的环境里无助的等待、等待—— 它的呼吸,它的气味,都渐渐地被这种恶气包围,它感觉到那种污水已经慢慢浸入了它的体内。 它病了。 因为这环境,因为这环境里的污水,它的生命垂危。但它只能无助的等待、无助的煎熬。 它感觉到它的龙的体征也在慢慢弱化。 一百年------ 两百年------ 整整五百年! 污水潭里的水慢慢干涸、干涸。 龙蛋终于从污水里脱身出来,停在了一块干涸后湖边的石板上,龙蛋长长地舒了口气。 太阳出来了,虽然没有了龙族妈妈在身边,但它仍然感觉到周围都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美。 美得就像原来它住过的龙宫温床一样。 美得就像龙族妈妈的腹底。 因为这里有新鲜的空气,再也不用天天呼吸那带有恶臭的空气了,再也不用去喝那带有恶气的污水了。 白天,龙蛋自己慢慢地翻了个身,美美地晒了一天的太阳,它想把自己体内的那一份恶臭晒干。 晚上,龙蛋第一次自己单独做了个好梦。 第三天------ 第二十天------ 怎么这里每天都是这么大的太阳?每天都晒得龙蛋口干舌燥。 龙蛋看不到外面,但它感觉到,连自己躺着的下面的石板也是烫的。太阳的热流浸到了它的身体里面,石板反射的热流也浸入到它的身体里面, 渐渐地,龙蛋感觉到。现在,它和原来被躺在污水里一样的难受。 它只是没有汗水,要是有汗水的话,它不知道自己已经流了多少的汗。龙蛋感觉到自己每一天都在缩水,身体内的水份就要蒸发干了。 龙蛋又病了。 病得它很难受,病得它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征又在弱化。它想滚下石板,寻找一个可以躲避的地方。 可是,石板的下面还是石板。 龙蛋绝望了,它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抛弃它。为什么这么久妈妈都不来看它。 龙蛋要死了。 但它连死的勇气也没有了,只能在奄奄一息里煎熬和等待。 一百年------ 两百年------ 又一个整整五百年! 两个五百年,石缝里慢慢长出了小草,悬崖上也慢慢长出了树。也有脱了毛的乌鸦时不时地停在了干枯的枝丫上。旁边也有一些小动物出现了。 比如蚂蚁,比如四叶虫; 比如蝙蝠,比如蛇。 这一天,一条蛇从远远的地方朝这边爬了过来,它东瞅瞅西望望,吐出长长的芯子,一边爬着,一边把它那冰冷的皮肤在暧暧的石板上享受着太阳的温暖。动作很慢,很慢,慢到旁边走过的蚂蚁根本没有发现。 一只蚂蚁也慢慢地朝它爬了过来,把它放在石板上一动不动的晒太阳的舌头看成了它们所要找的食物。 小蚂蚁用自己头上的触角点了点,没反应;再点了点,还是没有反应。 小蚂蚁立功的时候到了。 它飞快地朝附近的蚂蚁窝跑去,要把自己今天找到的食物告诉大家,以显示今天自己寻找食物的成就。 同时也是叫来大家,把自己找到的食物搬回洞里去。 蚂蚁群来了,头接着尾巴,连成了一条线,在刚才的那只小蚂蚁的带领下,飞快地朝老蛇的舌头跑了过来。 老蛇微闭着眼,嘴角流着口水。 等待、等待—— 等所有的蚂蚁都爬上了它的舌头时,它以最快的速度,一卷。 舌头上所有的蚂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蚂蚁就这样变成了老蛇的中餐、老蛇的菜。 当然,这不是老蛇最好的午餐,它多想,自己吞下的是一头大象。不过算是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了。所以,蛇又慢悠悠地朝前面爬来。 这里有一枚蛋?! 这是我的蛋吗?! 老蛇闻了闻,闻不出自己同类的味道。同时,也闻不出其他族类的味道。 当然,一颗放了两个五百年的龙蛋还能有什么气味呢。 由于环境恶劣,蛇族的繁衍也不是很好。 许多年来,不是找不到交配的对象,就是生出的蛋孵不出小蛇来,或是孵出来的小蛇也是死的,或是孵化出来是活的,过不了几天就又死了。 总之,蛇族,在种族繁衍的问题上也出现了危机。 难道这是自己的蛋吗? 附近,除了自己,也没有其他同类的存在了呀?! 出于任何母性的那一种爱,既然这枚蛋没有其他族类的气味,那就应该是自己的蛋了(这是蛇的推理,蛇的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也许是被滚落出来太长时间了,才没有了自己的气味了吧。 这枚遗落的龙蛋,就这样阴差阳错地被一条蛇搬回了自己的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