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离婚，每周盲盒》 第001章 —谁不离婚是那个养的 “……虽然那时候我还很小，还没到记事的年龄。 但我可以确定，从我一岁那年的夏天开始。最喜欢吃西瓜的爸爸，就再没吃过西瓜的芯。 因为他从我的表情里，看到了叫做‘幸福’的东西。 因为他从我的表情里，看到了自己童年时，西瓜最甜的部分……” 教室里，女孩用清脆的声音，朗读完了这片叫做《我的父亲》的作文。 同学们都被她带进了故事里，看到一个男人，努力坚守着对女儿的父爱，和对父母的感恩。 然而，这个画面很快就被讲台上老师的声音给打碎：“好了，最后的一点时间，班长把卷子发了，一共两张，明天上午交。” 一个男生有点不情愿地站起来，走到讲台前拿起卷子，分发给前排的同学往后传递。 朗读作文的女孩叫项玥，闻言后并没有坐下：“老师，我明天上午要请假，去接我爸。” “你爸……”，老师的话刚开了个头，就被自己强行给咽了下去，随即想起了那个彪悍的男人。 同时想起那个身影的，不仅仅是老师，还包括几乎全班的同学。 如果此时正在大操场，怕是全校的绝大多数师生，都会一个样。 没办法，那个男人太彪悍。一年多以来，他的地位从来都没改变过，至少在通阳三中是这样的。 每一个女生，都希望自己有那样一个父亲；每一个男生，都希望自己遇到同样事情的时候能成为他。 事情发生在大约一年半之前，这个班的学生刚刚进入高中两个月。 那天傍晚，项玥的父亲在校门口，对上了几个骚扰她的学生混混和社会渣子。 以一己之力，将其中两人打出了三节胸椎骨折和右腿股骨粉碎性骨折并膝关节韧带断裂的一级轻伤。 又在对方几人四散奔逃后继续追击，再次造成一人左腿骨折髌骨骨折的二级轻伤。 最夸张的是，据说此人在自首后，坚持宣称再遇到这样的事，下手还会更重。 于是，防卫过当加殴打他人的罪名坐实，被判处两年有期徒刑。 但是自那以后，再没谁敢招惹项玥了，都怕她爸出来以后，下一步就变成重伤或者致死。 讲台上的老师叫胡丽，项玥班里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在同学们的一片唏嘘声中，不由得心里抖了两斗。 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准了项玥的假，然后宣布下课。 回办公室的路上，还不停在内心自我辩解着：我是她女儿的老师，又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他再彪悍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当然这只是她自以为，就拿今天的朗读作文来说，班里那么多学生，为啥她偏偏就选了项玥朗读？ 爷爷、奶奶、妈妈、老师、同学……，人物定位那么多，她为啥就要选爸爸作为命题呢？ ———————— 3月17号上午九点半，通阳市第二监狱的大门缓缓打开。 项靕穿了身不像样的新衣服走出来，时隔十六个月之后，再一次闻到了自由的空气。 项玥看到自己老爹，飞奔着就扑了过去。待到离近了，直接跳起来挂在项靕身上。 “爸，你终于可以回家了，我每天都好想你！”说着高兴的话，声音却满是哽咽。 项靕微笑着拍拍闺女的后背：“傻丫头，你也来看过我好几次啊，能想成什么样！” “就是想，就是想，每天都想！爸，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都不做傻事了，好吗？” “我是你爹，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再说那能叫傻事吗？”项靕一边说着，一边迈起小步往前挪动，任由闺女吊在自己脖子上不下来。 一直走到路口，这才又拍了拍项玥：“好了，快下来，这么大姑娘了还没个样儿，让人看了笑话。” “就不，谁爱笑笑去！”嘴上拒绝着，项玥最终还是滑了下来。 很不雅地抬手擦了擦鼻涕泡，抹在老爹的身上：“这衣服丑死了，疫情闹的，连合适的衣服都没发送。” 项靕也没嫌弃，还抬起袖子帮她擦了擦：“是啊，出来之前隔离了十四天，都没能剃个头。赶紧叫车，咱们得先找家理发店，然后再回去吃饱了好好洗个澡。” 车很快约好，距离大约还有四公里，父女俩一边等车一边闲聊。 项玥的主题就是吐槽：“爸，你这一回去，林总肯定又要故意找茬开始p你了。最后变成又一次成功拿离婚威胁你，把你镇压住，然后就继续为所欲为。 要我说你还是和她离婚吧，这么多年平均三天就要提一次，你一直这么熬着不烦吗？反正我劝你长痛不如短痛，等明年我上了大学，想帮你分担下火力都没机会。 你也别再为了我委屈自己，我的感受现在真的已经不重要了，而且我一点都不在乎。真要说在乎，也是更在乎你快不快乐。” 女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爹了。项靕心里很安慰，但还是摇了摇头：“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瞎操心，你只要给我好好学习就够了。” “切，我已经十七了。”项玥撇撇嘴：“你像我这么大的时候，都快上班了吧，再过两年连我都出生了。” 说完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爸，我跟你说啊，人家可能也不想和你过了。据说是在炒黄金，舅舅他们都跟着投了不少钱，现在大老板了，怕是看不上你。” “炒黄金，你妈哪有那么多钱？”这个事情在项靕看来，可是很敏感的，十大几年的了解，他真不相信林惠茹有炒黄金赚钱的本事。 项玥毕竟是孩子，没有她爹想的那么多：“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和爷爷奶奶住，再说就算我问了也不会跟我说。 反正人家现在挣大钱了，去年冬天刚买了一辆路虎发现，招摇着呢。舅舅他们也都跟着赚了，过年时候姨父还说今年弄好了要换一辆牧马人……” 不多时，网约车到位。有些话不便继续，两人交流的内容也就此转换，聊起了家里的情况和女儿的学习。 但是这一路上，项靕的脑子都没闲下来。被“炒黄金”这三个字，炸出了无数的疑虑和担忧。 理了发回家，项靕进门就给父母跪下：“爸，妈，儿子不孝，让你们跟着遭罪了！” 项父是个老派学问人，思想却并不古板：“没什么遭不遭罪，你做的是正确的事，换我也不会有别的选择。” 七十多岁的老头，眼泪已经很少了。倒是老娘的眼窝子浅，含着眼泪把儿子拉起来坐到沙发上，左翻右看的像是担心耳朵还是鼻子没带回来。 团聚总归是好事，唏嘘感慨一番后，祖孙三代高高兴兴吃了顿午饭。 至于说一家人少了一个，对大家来说不好明着表示如此更好，可气氛上已经说明就是那个意思了。 午饭后，闺女去上学了。项靕洗了个澡，也换上衣服带着自己的手续出门，抓紧把户口落回来。 办户口一下午肯定办不完，在家里吃过晚饭后，出门坐公交去了那个本来应该是“自己家”的地方。 这么说是挺拗口的，可事实就是这样。虽然道理上说，要去的就是自己的家，可在他心里父母家里才是自己的家。 但是这一趟不得不去，他必须要亲自了解一下，事实和自己猜测的有几分差距，然后才好做后续的决定。 拿着女儿给的钥匙开门进去，家里的确是变了不少。入眼可见的，就是好几件奢侈品，和从前的整洁也大有不同。 看着就像被强盗光顾过的杂货铺一样的家，项靕习惯性地就开始整理起来。本来就爱整齐，加上一年多的改造生活，更加受不了了。 正撅着屁股收拾呢，大门从外面打开，项靕也直起身朝门口看过去。 “诶……”，一张精致的脸出现在眼前，但只是瞬间的工夫，脸上本来还正常的颜色突然就黑了下来。 接着就是满口脏话了：“你还有脸回来，咋不死监狱里算逑了？你特么知不知道，老子被你害得多丢脸？ 你要说你不是个傻逼谁信，正常人谁尼玛比能干出那种没脑子的事？你以为是为了你姑娘好，可你特麻痹知不知道，你进去家里就少了一份收入？ 老子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尼玛……” 看着眼前这个神经病一样的女人，项靕心里好一阵无奈。她瞎没瞎眼不说，自己当年才是真的年少无知，才会中了她的招啊。 这场景和想象中一样，也和从前一样，争吵、闹腾、发疯，就是生活中永恒不变的主题。 只要她愿意，就能找出各种无厘头的借口，让你惭愧于自己罪孽深重。 你可以不愧疚，但只要还想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那就装也得装出一副愧疚的样子来，任由她肆无忌惮。 一个只是因为自己的小伎俩没能得逞，就要在马路上加大油门撞前面车的女人，这世上怕很少有人能正常应对吧。 不过现在，项靕可没打算再让着她：“闭嘴吧你，别以为谁都会永远让着你。一个女人嘴这么脏，你就不犯恶心？” 不管以前怎么样，生活不能一直憋屈。就算自己对她“炒黄金”真实性的判断有错，以后也不会再惯她的臭毛病。 “呀，我艹，你特麻痹还有理了？”林惠茹绝不是善茬，人到中年越发蛮横：“住了两年还把脾气住出来了，你是不是觉得，顶了个臭劳改犯的名声，老娘就得怕你？ 我告诉你项靕，别跟老子面前耍横的，以前你就不是个儿，现在你特么还不是个儿。你麻痹你要是不想过了，明天咱们就去离婚，老子就看看谁要你个傻逼臭劳改犯。” 好吧，气氛终于到点儿了，项靕也放出了最后的试探大招：“行，这可是你说的，我特么早就不想过了，谁不离谁是狗养的。” 果然，林惠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气焰嚣张起来：“呀呵，你特么可算说了句男人的话。不过咱们先说清楚，房子是我的，孩子也归我，你还得赔偿老娘青春损失费。 完后老娘就带上孩子去沪城，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她一面。你这种人，就不配当个爹，屁大点的事担当不了，就要离婚，到时候可别再哭着来求老子。” 确定了，这女人这次是真的不想离婚。更正确点的说法，是她不敢，或者不舍得离婚，因为她想要的还没得到。 上午听女儿说起她炒黄金的事，项靕就觉得很不对劲，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蹊跷。 你可以试想一下，她连金融学和经济学都捯不清楚，哪来的本事炒黄金，还带着别人一起赚大钱？ 事到如今，不想离都不行了。以这个女人的手段，以老项家祖传的惜子，用不了多久，很可能连父母的棺材本都得被她给挤出来去还债。 项靕可不想因为自己曾经年少无知的选择，让父母到老了还再一次被拽进漩涡里，那就真的是大不孝了。 “呵呵……”，讥笑一声，项靕坐到了沙发上，好整以暇道：“林惠茹，你不用装得像个老虎一样。我为了孩子能忍你十几年，可现在我也是为了孩子，一天都不会再忍。 我在里面住了一年多，你从没去探视过不说，逢年过节连父母那里都不露面，钱倒是没少打着女儿的旗号索取，你觉得你当不当个人？ 如果只是这么点问题，大不了咱们还像以前一样，将就着把家庭维持下去，好歹我闺女能落个完整的家。 可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你自己比谁都清楚吧。你就没想过，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会给孩子造成多严重的打击吗？ 我告诉你，别想着拿孩子当人质绑架我，这个婚是离定了。明天下午民政局见，你要是敢不同意，就别怪我把你送到我刚出来的地方。” 说完，也不管林惠茹什么反应，直接起身甩门离开。有了她的臭事坐底，项靕敢保证，明天不会出问题。 至于林惠茹的臭事到底是什么，庞氏骗局而已。拿炒黄金做幌子，吸引亲戚、朋友、同学之类的人投资理财。 项靕这么做也许有点狠，可不狠不行啊。十几年的夫妻，他太了解林惠茹了，到时候绝对会把一家人都拖进火坑的。 如果夫妻感情和睦，家庭幸福美满，林惠茹就算捅下再大的窟窿，项靕扛起来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哪怕替她顶了罪，刚出来就又进去，判个多少年都没关系。 然而事实却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林惠茹连孩子都不管了。明显已经是再次丧心病狂，为了钱放弃掉了所有原则和底线。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林惠茹有过前科。项玥还上小学的时候，她就偷偷把自己家里和父母那里的房产证弄出去借了高利贷，开了个公司当老板过瘾。 后来事情无法掩盖，父母只能拿出一辈子的积蓄，又借了不少钱，才把房子赎回来。项靕为这件事也背了不少债，结局却是林惠茹不知感恩还死性不改。 不过话说回来，林惠茹从来都不怎么疼女儿。甚至多次因为一点小小的不开心或者小错误，就对女儿大打出手，身上抽出血印和青肿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项玥这一年多都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除了年节时候礼貌性拜访亲戚长辈，基本不回自己家。上午的时候劝说离婚，也是出于这些原因。 所以，项靕才会下定决心，这个家没有再维持下去的必要了。越是勉强维持，带给大家的伤害就只会越多。 回到家里，女儿已经下学到家，项靕并没有多说什么。反正明天把手续一办，大家也就都知道了。 压在心里的石头被搬开，自然是一夜好睡。早上起来和女儿一起出门，赶在头里把户口落了，又加急办了一张临时身份证。 下午两点半赶到松林区民政局，林惠茹很快也到了。眼睛有点肿，还带着血丝，昨天能睡好才怪。 见了面，林惠茹张了张嘴准备说点什么，却被项靕毫无波澜和感情的眼神劝退。她不是没有怕的，只是一直以来没有遇上而已。 离婚手续办得很快，没有什么各种脑残的阻挠。连填表带签协议，再到压钢印，拢共二十分钟出头。 协议是民政局固定的，家庭财权全部归林惠茹，项靕只要了孩子的监护权。钱和房子都留给她，算是夫妻一场最后的怜悯吧。 出了民政局大楼，项靕没有再说什么的意思，径直去了公交车站。等到上了回家的61路，才表情慎重地闭上了眼睛。 这慎重可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出于对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那个奇怪声音，和眼前一片叫做“每周盲盒系统”的光幕。 第002章 —老爹的态度 这光幕在民政局的时候就出现了，蓝色半透明状，犹如实质，但不影响视线。 项靕开始只以为是眼花，可十几分钟过去，一点消散的意思都没有，这就有点奇怪了。 一直到他上了公交，这玩意还如影随形。闭上眼睛试了试，照样甩不脱。 此刻，项靕想起了一句名言，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干脆享受。 说的不是一回事，可意思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 做人嘛，不要太倔强了。 尝试着用网络传说中的方法，通过意识点了一下光幕上的“同意”键。 变化马上出现，一条条进度条飞速闪过。 最后变成满篇的文字：恭喜宿主成功绑定每周盲盒系统，本系统…… 内容不短，大致意思就是这系统的自我介绍。 作为它的宿主，从绑定之日起，每周和法定节日、传统民俗节日，都可以得到一个盲盒奖励。 盲盒里面会开出什么东西，只有打开后才会知道。 现在能确定的，就是盲盒有金、红、黑、蓝、绿五种颜色。 系统好像能感知到似的，当项靕看完介绍内容，光幕上的文字也随即变换：祝贺宿主完成了绑定后的第一步，相关奖励已经发放，请宿主注意查收！ 简介里已经说了，这光幕就是系统交流界面，奖励部分会在主页面一个单独的“盲盒”分类中。 项靕操作系统退回主页面，点击打开“盲盒”分类，里面排列着一个礼包状的图标和三个盲盒图标。 也就是说，一共有四个奖品，这是系统绑定首日的奖励。 以后除非遇到节日、节气与盲盒日重叠，否则就都只有一个盲盒。 话不多说，准备拆奖品。项靕很想看看，这系统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一个打开的是礼包：宿主完成绑定，即可获得现金礼包八千万奖励，将于十五分钟内汇抵宿主宇宙行账户，请宿主及时查收。 嗯，这才合理嘛。既不想在国行被监管，又想要秒到账，哪有那么好的事， 西联汇款十五分钟内到账，已经是相当厉害了。至于说某速，假货资本家就靠边站吧。 第二个是一只外表金色的盲盒：btc三百枚，当日单价.25美元。 我去，这个就有点夸张了啊。当初进去的时候才一万多，现在已经六万了，那些黑心资本家的话果然不能信。 第三个还是一只金色盲盒：9月期道指大合约2000手，恒指大合约5000手；阿妹爱啃当地时间3月17日，道指低点；今日恒指收盘点。 项靕对股指期货不了解，大概也就知道个买涨买跌。仔细看了一下，道琼斯期指合约是买涨的，恒生期指合约是买跌的。 系统是出于什么原因或者手段，在疫情大环境下看好阿妹爱啃股市，看衰港村股市，这个就无从得知了，还是接着开盲盒。 第三个是一只蓝色的盲盒：健育养生家庭基因套装一份。 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所谓“健育养生”，就是健体丸、育正丸、养安丸、生生丸的合并简称。 健体丸的功效是强身健体益寿延年，适合老年人服用。 养安丸和健体丸效果差不多，但增加了滋养作用，适合中老年女性服用。 育正丸和前两者相似，还有促进发育和保持身体自主调节营养摄入的功效。 生生丸则是基因大改造用的，可以使人体器官生命力和所有机能达到正常极限值的两倍，关键一点是可以让本源生生不息。 目标很明显，这就就是给老爹、老娘、女儿、自己每人一枚啊。 不过，之前介绍里不是说，盲盒内容不确定吗，这又算怎么个事？ he-tui，骗子…… 简单埋汰了系统两句，项靕把手伸进了随身的小挎包，里面多出来的四个盒装物体，就是系统存在的真实证据。 所以说，汇款、btc、期指合约这些都是真的！ 那就要认真考虑一下，自己后面的路该怎么走了。 且不说系统后续还会给出什么奖励，就眼下自己已经得到的，也是绝大多数人穷其一生的梦想了。 抛开无法确定收益的期指合约不谈，银行卡到账会有八千万，btc卖掉也是大几千万。 这些钱能做什么，又该拿来做什么，起码得有个简单的计划和目标才行。 先考虑八千万到账的事吧，btc暂时先不要卖，看看涨跌再说。反正都是白来的，跌了也不至于肉疼。 买套宜居的大房子，让父母安享幸福晚年生活，这是必须要办的第一件事。 然后是给女儿项玥的安排，自己也可以投资点生意…… “叮”，正琢磨着，手机短信提示响了，宇宙行到账提醒：尾号9526的卡进账八千万。 退出去打开app查了一下，和信息完全一致，看来是真的进账了。 看着小数点前长达八位数的余额，项靕觉得自己应该买点什么，来平复此刻的心情。 先不回家了，公交到下一站直接下车，步行十几分钟来到松林区最大的购物中心新汇广场。 新汇广场没有什么奢侈品牌，但高档品牌还是有不少的。 项靕先去找了个atm机，试着取了一万块现金，果然成功了。 这才放下心来，琢磨着先去买手机。 自己那只三年前的破米机，刚才下个btc平台都卡得要死。 别的不说，支持国货先走一波，目标花为。 想法是好的，可结果就…… 你想支持国货，但是不一定有资格。 “先生，这款x2目前没货，你要是真想买，我们可以帮您调一下货，不过每只得加六千块钱！” 加六千，肾机都没加过这么多，国产品牌已经牛逼到这个程度了？ 项靕对此表示怀疑，而且他就算再有钱，也不可能做那种为了很快就会被更新换代的电子产品交智商税的傻帽。 “加价就算了，那我换四只这种mate40吧。” “好的，先生。这款不用加价，但是每只要配售三件999的产品。” “还是算了吧，买不起，等你们什么时候原价了，我再来支持国货。” 简单的几分钟交流，让与世隔绝一年多的项靕切实体验了一把自己和时代的脱节。 日新月异，极度疯狂啊，连一向踏踏实实做技术的花为，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整体社会可想而知。 别说什么花为无辜，专卖店干到这种德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就是眼见对自己有利，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他们要是真有心插手，一个调控函下来，谁加价撤销谁的授权，看哪个个专卖店还敢！ 这样的国货真心支持不起，还是学任董一样，去消费肾机好了，又不是不给国家交税。 出了店往前几十米，是一家烂果子专卖店。手机、电脑、平板全家配齐，拢共不到点12万。 东西先放店里，项靕出门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活这么大第一次把十二万不当回事，这感觉还真不错。 溜了一圈下来，并没买太多东西，父母、女儿、自己每人从头到脚两套春装，再多点一个人就怕拿不了了。 返回果子店，只能让一个小伙子帮忙，把东西送到外面路边。 回了通钢一宿舍又是麻烦，拜托司机师傅帮忙看着，跑了两趟才全部搬回家里。 老爹看着项靕大包小包弄回来那么多，有点不满意：“刚回来就乱花钱，不知道自己攒着点？” 自从当年和林惠茹结婚，家里哪怕有钱的时候都不敢放松，老爹这是坐下病了。 把东西在沙发边上码齐了，项靕坐下来喝口水，拿出了路上想好的解释：“爸，您放心吧，我的钱够着呢。” 完后拿起手机打开交易平台：“您看，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这么有钱，当初胡乱投资买了点btc，现在都涨疯了。 您，我妈，玥玥，这两年都跟着我遭了不少罪。现在儿子钱富裕了，就得好好补偿你们。过两天我就去看房子，咱搬一个好点的小区。” “狗窝里搁不住干粮！”老爹就在手机上随便瞄了一眼，也没仔细看：“你就算发了又能挣多少，够家里往外撒的吗？” 这话绝对是有所指的，项靕习惯性不和老爹顶嘴，直接用事实说话。 把手机再次递给老爹：“不信您看啊，当初集团合作房地产，12年我们处发了十万年终奖，我还完债剩下的钱悄悄全买了。 今天卖了不到一半，还剩着三百来个呢。钱换出来也是想让你们过得更好点，再一个就是我想自己做点小生意。” “你不准备回集团上班了？”老爹接过手机，顺便问了一句，就仔细看起上面的内容来。 “嘶……”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把老头给惊出心脏病：“这都，这都六万多美元了？那你今天卖了多少？” 自家老爹的脾气秉性，项靕当然是了解十足的。只要第一次能把老头唬住，以后再有类似的事就都好说了。 装作坦然一笑：“今天卖了两百来个，收回来是八千万。不过我当时是美元十四块多买的，到现在涨了四千多倍，相比之下成本就不算啥了。 刚才您说回集团的事，我其实也想过。在里面住了一年多，我那好坑早就被人占了，能留着名额没开除，也有您的老面子起作用，再回去意思不大。 要是没有这笔钱，我肯定是回去继续上班更好，毕竟旱涝保收，还有油水。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所以我就想自己干点啥。” 老爹看着手机，在脑子里简算了一下：“也的确是，加上这里边没卖的，你已经有差不多两亿了。回去集团上班，这辈子也挣不够两亿。 可你要是打算自己做点生意，想好做什么了吗，上下都没人，干起来可不容易。还有就是家里的事，你这钱能留得住吗，别再害出更大的糊糊来。” 时机恰到好处，项靕拿过挎包来掏出离婚证：“以后就不可能了，今天下午刚办好离婚。” 离婚证有什么好看的，老爹只是瞟了一眼，语气接着就严肃起来：“你的事情呢，当初我们拦不住，现在也没法管，你自己觉得合适就行。 可你也要考虑一下玥玥，这有妈的孩子和没妈的孩子，区别可大了去了。哪怕只是个名义上的妈，也是不一样的。 还有就是你这钱，玥玥妈要是知道你有了这笔钱，你觉得她能善罢甘休吗？到时候万一和你打官司，这就叫隐匿婚内财产啊。” 老爹心思细，很多事情都能考虑到要害上。很多离婚的夫妻，的确是会因为财产分割的问题，最后闹出了官司。 项靕笑了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这钱是海外汇入的，而且是拿到离婚证之后才进的账，她想扯也扯不上关系。 还有玥玥的问题，我也不是没考虑。昨天接我的路上，那丫头还劝我离婚呢。再说就她妈那个德性，多数时候还不如没有。” 林惠茹弄庞氏骗局的事，项靕只字不提。老爹老娘都是心软的人，毕竟那是他们孙女的妈，知道以后说不定就会善良爆表。 儿子手里没有问题，老头也就不担心什么了：“行吧，你自己看着办就好。不过这事呀，待会儿你妈回来可以说，玥玥就等明天再告诉她吧。 那孩子心善着呢，劝你离婚是心疼你，可真要知道你们离婚了，心里肯定不会好受。后天休周末，你让她就算哭也把眼泪流在家里。” 第003章 ——初步打算 林惠茹折腾了十几年，这个家都快被她折腾败了。如今能够离婚，至少对这个家来说是好事。 唯一可能会有点难受的，也就是项玥这个孩子了。还是老头那句话，毕竟是她的亲生母亲，哪能真的半点情意都没有呢。 父子俩聊了一会儿，项靕就开始收拾东西了。先把给老爹老妈买的衣服拿出来，还有新的手机和平板。 老头是十年浩劫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前通阳钢铁集团工程师，激活数码设备这种事完全没难度。 至于说什么让儿子别乱花钱之类的，在老爹那儿压根不存在。儿子孝敬老子，可不就是天经地义嘛。 而且老头对自己的儿子还是有信心的，项靕虽然打小不爱读书，婚姻大事上也执拗不听话，其他方面却很值得老两口骄傲。 过了一会儿老娘买菜回来，得知项靕离婚的事情，也是唏嘘一番后让他先别和孙女说。祖传惜子，还严重传染，这就是项家。 吃过晚饭，左右也没什么事，项靕干脆溜达着出门去接女儿。 通钢集团的家属，是可以乘坐内部通勤车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便利条件，项玥才不用住校。 路上遇到不少以前的熟人，有的会笑着打个招呼，有的点头示意，也有个别装作没看见的。 这种情况倒也正常，第一宿舍住的大多数是通钢老职工，保持着旧式心态在所难免。 如果这一幕发生在集团办公区，发生在一些厂区，他就得考虑一下自己的人品问题了。 晚上的路况一般都不错，通勤车差不多准时停在小区门口，父女俩晃荡着往家走，一路上略显温馨。 进门后看到放在自己屋里的东西，项玥止不住地高兴：“呀，爸爸，这么多东西都是给我买的吗，爱死你了！” 说着迈开大长腿冲出来，抱着她爹就在脸上mua了一口：“不过你以后还是也别乱花钱了，我每天上学都穿校服，手机也用得好好的。这要让林总知道了，又得刮你半年耳根子。” 正说着，老娘从厨房端着汤出来：“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天天林总、林总的叫，那是你妈，你得尊重她。” 丫头做了个鬼脸，接过汤来大口喝了：“奶奶，我这就是在尊重她呀。她那么喜欢当老板，多一个人喊林总，不是更开心吗。” “死丫头，当你奶奶老糊涂了吗？”老娘把汤碗收回去，吩咐道：“赶紧洗漱了看看书就睡觉，那些手机、电脑什么的，等周末了再折腾，睡晚了明天没精神。” 项玥吐吐舌头，拉着项靕进了自己屋里：“爸，你还真是行动力一流啊，不到两天工夫就把离婚办了，这事跟爷爷奶奶说了吗？” 果然是林惠茹的做派，一旦推进不了的时候，就会从女儿身上下手。也不知道该说她心大呢，还是丝毫不考虑别人感受。 女儿的语言、表情不能说都是强装的，但一定有压抑情绪的成分。爹妈离婚了高兴成这样，傻了还差不多。 项靕止不住地心疼，拉着闺女坐下来：“这事肯定要跟爷爷奶奶说啊，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昨天回去吵了一架，然后就自然而然了。 爸也考虑过了，你说的那些话不无道理。与其毫无意义地坚持，还让你夹在中间难受，不如大家好聚好散。你难受几天过去，以后心里就不用总堵着了。 闺女，也是爸对不起你呀。贸贸然让你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又没能力给你一个顺顺当当的成长环境，把自己年轻无知的错误让你一个孩子担着，爸爸的这份愧疚……” “爸，你这都是瞎说什么呢！”听着父亲如此自责，项玥终究还是忍不住了，眼眶一红，泪蛋子跟着就掉了下来。 哽咽着抱紧项靕的胳膊：“你要是没有年轻无知，我都没机会来这个世界，更不会知道还有你这么好的爸爸。 真要那样的话，我就成别人的孩子了。也许会生在贫困山区，说不定还得每天挨饿、挨打做苦力，你舍得我那样吗？” “胡说！”到底是亲闺女，一句话就把项靕的情绪给转了出来：“你爸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舍得动你，啥时候说让你挨打做苦力了？ 行了，你也不用安慰你爸了，三十几岁的老男人还不如你这毛丫头抗事吗。爸也不安慰你，这种事总要时间来冲淡的，只是希望你这个过程能快点。” 说完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拿出来打开宇宙行账户：“跟你分享个小秘密，你爸现在可比她林总有钱多了。看看吧，这还只是一部分。 以后你想买啥，爸就给你买啥。过两天爸就去买个大房子，你们学校附近的，让你每天中午都能回家吃饭。 等你明年考上大学，还是在你学校附近，爸再给你买一套。你呢，不用去挤宿舍，爷爷奶奶想你的时候还能去和你主一住。” 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烦恼，即便有时候效果不一定很好，却也总胜过没有办法。 尤其是大量的钱，足以在短时间内吸引注意力，稍稍冲淡一些不快的情绪。 也许时间不会太长，但有了这个事加入，女儿脑子里就会多出几分其他的思考方向。 现在看来，的确是有效果。项玥睁大了眼睛，盯着手机里的账户数了好几遍。 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项靕：“爸，你哪来这么多钱，总不该会是抢银行了吧？” 有效果就好，项靕笑着揉揉女儿的头发：“你爸好不容易出来，还上赶着再进去吗？” 又把那套说法拿出来，应付了女儿的问题，相信这么大金额应该能转移她不少的注意力了。 再说几句后，也不打算耽误她了，看书或者展开遐想就随意吧，只要别窝在离婚这件事上就行。 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好了，赶快洗漱一下，看看书就睡吧。躺下也可以想想，准备买点什么东西，等周末咱们去看房子。” 和女儿聊完，又跟父母简单说了几句，项靕就回了自己屋里。 突然得到这么大一笔钱，还有了系统，他才是最需要冷静下来的那个。 很多人在暴富之后都会迷失自我，彻底进入花花花、买买买，除了享受就是享受的荒唐生活。 如今自己有了系统，按照今天开盲盒的情况看，以后也不会少了各种财富奖励，永远花花花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项靕不愿意做那种人，而且他还有女儿。自己荒唐一辈子无所谓，总得给给女儿留下点什么吧。 回通钢集团上班，这条路肯定是不用想了。炒股、炒期货自己不懂，互联网什么的一样也摸不着头脑，所以还是从最基础的投资起步吧。 房子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能够长期回款。别看现在房地产市场有点停滞，疫情影响下啥买卖都不好做，可这疫情总是要过去的。 自古以来，人类都是从小地方往大地方流动、汇集，未来也不会改变。等疫情过去之后，这种现象就会恢复。 通阳比不得北上广那些大城市，却也能吸收大量的本省人口，加上未来的发展带动，租房子的人肯定不会少。 关键自己的钱是系统给的，不比大风刮来难多少。买房子投资，可以说是一点都不心疼。 而且做点不动产投资，万一哪天系统出问题了，自己也不至于落个两手空空。 就算房产会跌价，总不可能跌回几百一平米吧。将来留给女儿，也能算是一笔财富。 除了投资房产以外，还可以考虑一下餐饮行业。太复杂的现在做不来，弄个涮肉倒是问题不大。 阳州是北方省份，对涮羊肉的喜爱由来已久。只要你的味道别太差，服务上稍微注意点，总会有人买账的。 先弄一个涮肉馆干起来，自己也学习下经验，以后再慢慢考虑发展，或许还能做大做强也说不定。 敢这么干还是同样的原因，系统给的钱，交了学费也不心疼。可一旦干好了，那就是个稳定的买卖。 当然了，即便这些很简单的生意，也不是说干就能干的。店面、货源、管理等等，都得一步步去摸索才行。 过一会儿又想起了林惠茹，项靕也不知道她庞氏骗局的规模有多大，现在又是个什么样的资金状况。 根据自己入狱的时间来看，也就一年半左右，估计情况还不算太严重，数额也不会达到多恐怖的级别。 问题是自己现在有钱了，她要是真出了问题，自己该不该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拉一把。 已经有一个住过牢的爹了，再来个住牢的妈，还是因为诈骗，对女儿的成长太不利。 凭夫妻情分和林惠茹做过的事，那绝对是看着她死都可以不管的。但是有了女儿这条纽带，完全不管又不合适，真叫人头疼啊。 想来想去，至少眼下肯定是不能管的。林惠茹是什么人，只能过普通日子的时候才会稍微安分一点，但凡手里有钱就要往死里折腾。 别人做事说要必达目的，都是不计代价。轮到她的时候，直接就是不计后果。 这样的人，就不能让她有钱，更不能让她觉得有后盾，否则真能想尽办法把天给捅破。 看具体情况发展吧，目标就是确定她不会坐牢，不会有生命危险，其他的必须一概不管。 但是，想要真的做到让她不知情，还能把她拽住在危险的边缘，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脑袋就算想不秃，也得想个半秃。现在还不是时候，慢慢看吧。 躺在床上琢磨着，等女儿过来打招呼说要睡了，项靕这才收起心思也准备睡觉。 明天他要和丫头一起出门，先去买辆车。一个是以后接送女儿方便，再一个就是不能总坐公交，效率真的有点低。 第004章 ——买车买房 周五一早起来吃了饭，打个车先把女儿送学校，然后项靕就去了滨江商务区。 这块区域是通阳最新发展的商务区，也是新城区最繁华的所在。 周边汇聚了博物馆、美术馆、会展中心、购物中心、滨江游乐城等等场所设施，还有不少新建社区和写字楼。 随着城市的进一步发展，这一片必然会成为整个通阳最好的经济中心，取老cbd而代之。 其实也不用等将来，就眼下来说，这块地方已经能看出未来的前景了。 晨练人数很多，没有遛狗不牵绳的现象，路上行人虽都来往匆匆，却不见过分混乱。 素质与品质共存，这就是明天的气息，这就是发展的味道。 项靕走在街上，看似漫无目的，实则关注着身边的一切。 如果把涮肉馆开在这一块，生意应该不会太差，客源真的很充足。 晃到九点出头，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去南面不远处的君合汽贸城。 这座汽贸城已经开了快二十年，是通阳最大的汽车专卖店聚集地。 中高档品牌基本都有，也存在一些经济型品牌，大门外往北点还有劳斯莱斯和宾利。 这地方早就说要拆，这么多年也没动静。不过看周围的发展趋势，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周边都是商务区的高楼，还有各种代表通阳形象的建筑，总不能一直塞着个闹哄哄又是临建的区域吧，而且二手车市场也不太符合治安指标和形象。 进了汽贸城，项靕的目标很明确，出租车直接停在了奔驰专卖店门前。 奔驰在华夏闹出过不少事情，什么砸车的、烧车的、堵门的都有。可除了劳斯莱斯和宾利，依然是豪车客户的首选。 在豪车消费这件事上，爱国不爱国的真没法谈。 奔驰不是国产品牌，但总比买鬼子车让人舒坦一点吧。 说句大实话，官方还买鬼子车呢，平头百姓买奔驰已经是领先一步了。 红旗倒是打着民族豪车的旗号，可一说起品质问题，就只能耍流氓。 从二十年前改装老奥迪开始，到后来的一系列组装车，再到如今的h9。 有进步吗，的确是有，你必须得承认，越做越好看了。 可也就仅仅是个好看，其他方面除了吹捧的通稿和博流量的自媒体，真就没啥好声音。 作为中低档和偏经济型的汽车，功能差不多的前提下，都是靠颜值取胜，这点没错。 可你要是把这个套路用在豪车上，也就只能割割头茬用户和指定业务的韭菜了，消费者不是傻子。 项靕也很想每花一分钱都支持民族品牌，但有些民族品牌，真不是老百姓能支持得来的。 花大把的钱买一辆车，结果各种问题层出不穷，天天只能给售后创收，那还买车干嘛呢。 书归正题。 大上午的九点多，专卖店刚开门，导购们正是精神头最饱满的时候。 项靕一进店门，马上就有热情的问好声传来，导购的讲解也是尽可能详细。 转了一圈下来，项靕还是认准了自己最初的选择，迈巴赫gls。 全尺寸suv，前后排都很宽敞，开着坐着都舒服。豪华啥的就不说了，牌子在这儿摆着呢。 一问之下，金黑双色的有现车，但是加了冰箱、后排桌板、豪华座椅包等选装，价格稍贵。 裸车价提到了377万，连保险带购置税、豪车税之类拢共算下来，落地452万多。 花了这么多钱，当然有与众不同之处，多了一个叫做“脱困模式”的功能。 简单讲就是增强汽车陷入砂石路面后的脱困能力，通过固定的频率让悬挂在一定范围内自动调节，带着四个车轮的上下跳动，将车从沙地里拔出来。 项靕亲自试了一下，怎么说呢，相当有画面感。站在外面看，就像有人在里边强力搞震动，羞耻属性十足。 怀揣八千多万，价格不是问题，喜欢才最重要，直接下单提车。 在导购的介绍下，项靕又花80万买了一张阳a的车牌. 怎么说也是自己买的第一辆豪车，更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第一辆车，值得多花八十万搞隆重点。 专卖店的车牌照，都是提前就买下来准备好的，手续办起来就相对方便很多。 汽贸城里也有车管所的点，工作人员抓紧操持一番，两个小时搞定一切。 不到十二点，项靕已经能开着新车去找地方吃午饭了。 找一家面馆对付午饭，烩菜卤加上豆豉炒辣椒，再配一条干炸黄鱼，味道意外地不错。 当然这也归功于项靕吃了一年多牢饭，对口味的要求已经降到很低了。 边吃饭边用手机搜索靠谱的房产中介，做其他事情之前，得先把房子安顿好。 一下午跑了好几家，效果还算不错。有三处是比较满意的，都距离女儿学校不远，分别约好了明天看房。 晚上还要接女儿下学，索性就不回去吃了。随便找家餐厅对付了，然后随着车流在城市里蛹动。 一年多过去，通阳的变化不小，项靕得重新熟悉一下。路上虽然有点堵，但他不赶时间。 掐着八点四十到了三中南校区，已经有不少家长在等着了。 找个位置停好车，等到九点五分给闺女发条信息过去：下学别去坐班车，校门往东约三十米路边等你。 九点一刻，项玥一路小跑过来，见面就挂她爹脖子上：“爸，你怎么来接我了？” “叔叔好！”后面跟着过来两个她的同学，追得有点小喘，不过声音还是相当青春活泼的。 项靕也拿出最温和的态度，跟两个女孩聊了几句。侧面问了一下，得知有家长来接，也就不用说什么捎一段的话了，让人觉得自己显摆。 两个女孩告辞，项靕也不关心她们交流的内容是“项玥她爸真帅”、“是啊，剃寸头都那么帅”，拉开车门把闺女抱上去准备回家。 没错，直接拉开车门。都花三百多万了，哪能没有全车无钥匙进入的高档车标配，上车按遥控器的都是脑残。 到了车上，这丫头才叽叽喳喳起来：“爸，这就是今天新买的车吗，迈巴赫，也太酷了吧！” “车好不好，得我闺女说好才算。明年你就十八岁了，放假后学个驾照，爸也给你买一辆。”这就是标准的女儿奴，处处把闺女放在第一位。 项玥却摇摇头：“还是算了吧，开着像个男的一样，我可不要。再说我毕业后还上大学呢，开什么车啊。” 打着火把车开上路，项靕也摇摇头：“就是因为上大学，才更要开车。来回方便不说，周末还能开车到处玩一玩。 你要不喜欢这种，咱们就买个别的。兰博基尼有一款suv，牌子不错，模样也好看，适合女孩子开，到时候爸给你买一个。” 话说完，项靕又觉得不太对。自己三十多岁了，还是男人，很多事情接受起来比较快。 可女儿还是个孩子，突然之间让她接受太多的新信息，可能会让她徒增压力吧。 这时候车正好快要上桥了，就赶紧转移话题：“明天不上学，爸带你去滨江路绕一圈兜兜风怎么样？” 女儿果然对这个更感兴趣，点着头道：“好啊，好啊，我长这么大都还没近距离见过晚上的滨江路呢。” 只要能让女儿高兴，那就怎么都好说，项靕马上打转向进边道：“那你给奶奶打个电话，别让他们着急。” 滨江路沿通江两岸向南北延伸，单边全长五十多公里。绕一整圈肯定不能够，而且太远的地方也没啥看头。 父女俩把市区范围内的二十多公里绕了一圈，回到家就已经快十一点了，在老娘的数落声中灰溜溜洗漱了各自回屋。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父女俩收拾好了出门，跟昨天约好的中介联系后，直奔顺阳路恒泰花园。 到地方中介已经在等着了，简单寒暄后一起上到十九层，这是一套426平米的顶层大平层。 整体看了一圈，房子的面积和格局都还可以，现代风格装修也不错。小区绿化做得挺好，亲近自然的口号不是白喊的。 问一下闺女的意见，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项靕心里就有数了，暂时先作为备选吧。 中介当然是没意见，随时等候项靕决定。毕竟买这么贵的房子，谁不得货比三家啊。 可随即发生的一件事，直接让项靕把这套房拉进了黑名单，今天就是不买房了也不能要。 就在看完房子出来等电梯的时候，正好遇上一个女人牵着狗出现在楼梯间，就让她的狗在在垃圾桶旁排便。 虽然女人发现外边有人后，马上出来表示抱歉，说什么太急了啥啥的，态度还挺热情。 项靕却可以凭借地上的印痕肯定，她绝不是第一次这样做，而且是惯犯。 摊上这样的邻居，哪怕只是住在楼下，也肯定是个无穷无尽的麻烦。 从恒泰花园出来，接着再去银河湾，剩下的两个目标全在这小区。 银河湾是通阳最好的高档住宅社区之一，汇集了全通阳，乃至全阳州省的大量豪富阶层。 小区里人工湖泊、溪流喷泉、莲池假山一应俱全，内部街道两旁十米以上的绿化，说鸟语花香真不为过。 第一套看的是998平米的顶层大复式，带两百多平米露台，巴洛克风格装修尽显奢华。 房子是好房子，奈何闺女好像不喜欢这种复式的，那就果断放弃，去看下一家。 中介的女业务明显看出项靕是听女儿的，之前那套房没成交的原因也大致做了些猜测，这时候再介绍，主要目标就是项玥了。 “咱们这套房建筑面积578，得房率81.9，而且是不包括三个阳台的。净层高三米四，绝对气长。 室外有330平米的小花园，平时种点花花草草，打发时间，陶冶气质，还能接地气。节假日全家聚在一起，足不出户就可以享受田园野趣。 还有这装修，纯正中式风格，每平米的投资高达一万四。清一色红木和进口大理石，不敢说通阳最好的，但之一肯定算得上……” 项靕买房子，一是考虑离女儿学校近，二就给父母换个更宜居的环境。这点项玥当然也明白，所以才会排斥之前的大户型复式。 反观现在这套，就叫她很满意了。中介的介绍内容，只是供她了解，真正让她动心的，单纯就是一层、小花园、中式装修这三点。 得到闺女的认可，自己也挺喜欢，项靕该做的就是马上敲定，然后约好星期一上午转账办过户。 单价三万六，总价是两千一百万，六个车位就算赠送了。以本地房产价格来算，自然是很高的，可人家的装修是真的好。 一平米一万四的装修，听起来好像离正经顶豪差着点距离。但那些顶豪一万五、一万八都是带软装的价格，这套房子就只有基本装修，一万四已经很贵了。 这也就是放在通阳这种伪二线城市，千万级豪宅的受众很有限，卖不出好价钱。同等级别的房子到了超一线城市，少了这价格的五倍想都别想。 第005章 ——董怀卿 房子定下来，中午也不回家了，带着闺女去吃了饭，下午还得送她去学小提琴。 和闺女吃饭，就不能跟自己一个人那么随便对付了，怎么也得吃点差不多的。 当然也不用强行装逼，找个购物中心，里面中高档餐厅还是不少的，吃完了还能小逛一圈。 项玥说自己天天穿校服，没必要买太多衣服。项靕这个当爹的却知道，哪有女孩子不喜欢漂亮衣服的。 只不过是项玥这孩子太懂事，知道他刚出来没什么收入，不想给父亲增加负担罢了。 而且林惠茹借高利贷的事，给孩子造成的阴影太深。总觉得自己应该尽量少花钱，给家里节约开支，以备不时之需。 连学习小提琴，都是在退休前身为音乐老师的奶奶强烈建议，并擅自去交钱报了名之下，无可奈何接受的。 如今自己天降系统，陡然而富。培养一个败家女肯定不合适，但也有责任让女儿从那种阴影里走出来。 吃过午饭，父女俩就是一通买买买。衣服没机会穿，那也要买几身好的，上学总会放假嘛。 当然买得最多的肯定是鞋了，穿校服也没法配别的，最多再加两个好点的书包。 这个时代的小孩是真可怜，哪像十几年前的时候，除了住校生，谁不是回家吃晚饭。 买了个差不多，掐着点去国奥商城。小提琴学了四年多，丫头已经喜欢上了，也是她学业之外屈指可数的爱好之一。 以前学小提琴，项靕陪着来的时候并不多，七成以上被林惠茹大包大揽，别人想插手都难。 要说她是尽母亲的责任，还真不至于。真要想尽责，接送上下学、遇上事情安慰开导等等，她几乎从不参与。 之所以抢着来这里，就是因为她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也能算是朋友或者闺蜜吧，在国奥商城开了舞蹈教学工作室。 因为对方曾经是相当不错的专业国标舞演员，后来膝盖受伤，无法坚持长时间舞蹈表演和比赛，才转做了舞蹈教学。 人家名气摆在这儿了，通阳很多有心让孩子走这条路的家长，都会慕名而来，高中阶段的艺术生最多。 学艺术的孩子，多半家里都不缺钱，其中还有些是层次较高的。几年时间下来，学生家长就慢慢形成了一个小圈子。 当初得知老娘要花大价钱给孙子报兴趣班，林惠茹就撺掇了好久，建议女儿报这个舞蹈班。 目的也很单纯，就是想借着机会进入那个圈子，和那些学生的家长拉上关系，或许就能找到有价值的路子。 只不过女儿的主意很正，老娘也没在这件事上松口。林惠茹连闹自杀的把戏都玩出来了，最终也没能如愿。 当然这些都拦不住她，女儿不报班没事，她还可以侧面迂回。送女儿来学琴，她顺便就能跑去参与，工作室老板闺蜜的身份也挺好使。 林惠茹具体有没有得到想要的，项靕并不清楚。只是她现在既然玩上了“炒黄金”，项靕就不能让她把脏水带到女儿身上来。 一个月有两次见女儿的权力，那是法律给她的，项靕不会阻拦。但这两次机会，绝对不包括陪女儿学琴。 话说回来，如果那个学生家长圈子里也有人投资了林惠茹，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她的“好朋友”董怀卿会怎么样呢？ 那些家长，会不会因为她们俩的关系，把账算到介绍彼此认识的董怀卿身上？ 要是那些人找上董怀卿，后续会不会牵扯到女儿项玥？ 这种事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自己心里要有个底才好。 坐在边上看着女儿练琴，项靕的脑子里同时还在乱七八糟想着。 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犯困，就准备出去抽根烟提神。 结果有些人是真不经念叨，刚出门没走几步呢，就看到一个大长腿美女抱着水杯过来了。 “诶，项靕，是你来送玥玥学琴吗，我还以为会是叔叔或者阿姨呢！” 这瞎话说的，可一点都不像个开了工作室当老板的前知名舞蹈演员。 项靕也不拆穿她，就以听不懂的态度应了一句：“是啊，我早先也没想到能减刑出来。” 这话就更是胡说了，他当初坚称绝不后悔打那几个混混，再遇到还会打，不就是为了进去以后能通过优秀的“改造”效果早点出来吗。 董怀卿对这些当然是不了解的，晃了晃手中的水杯：“我来给玥玥送点水，以前惠茹过来都是从我那儿接水。” 呵呵，这才是林惠茹的厉害之处啊，她越是有分寸地和你不客气，那些学生家长就越会被她欺骗。 只是这些话项靕可不会说出来，离婚以后彼此可以说就没什么关系了，凭啥给她提这个醒。 往旁边跨了一步把路让开：“那就谢谢你了，我每次都是练完了出去再给她买水。” 董怀卿没有迈步，而是站在那儿看着项靕，一副左右为难，不好决定的样子。 稍作犹豫后还是开了口：“玥玥的确是下了课才喝水，我过来是担心叔叔阿姨不好意思去我那儿接水。既然见面了，咱们可以聊聊吗？” 严格说，项靕和董怀卿并不熟。跟林惠茹结婚十七年，见面的机会平均不到一年一次，也没什么深厚的交情。 两个不是特别熟的人，她偏要主动过来聊聊。具体会聊什么内容，也就可想而知了。 项靕懒得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我打小就不是什么好学生，跟你这老师怕话不投机。闲聊还能将就，正经事就免谈吧。” 印象中的项靕是很随和的，现在却完全掉个儿了，这让董怀卿很是意外。 努力把情绪调回自己预计的节奏：“项靕，咱们勉强也能算是朋友了，我也是出于朋友的关心，才会……” “停，停，停……”，项靕比了个手势把话拦住：“如果是朋友，不该聊的话题就不要聊。有些事，你没有身在其中，真的不好随便表态。” 节奏彻底被打乱，董怀卿也急了：“项靕，你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你觉得我多管闲事，也不至于听都不听吧，难不成我专门跑来害你的吗？” 呵呵，主观意识上你可能是出于好心，但实际行为还真就是来害老子的。 项靕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嘴上却没说出来。以他对董怀卿有限的了解，这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就不要说一句怼一句了。 当然，不怼她不代表可以由着她说：“不用你说，是因为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林惠茹给你打电话，或者见面了吧？ 然后就表现得很坚强，只在说到关键处的时候流几滴泪，要么就是潸然欲泣，也许还说了点自责的话。 最终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振作起来，认认真真做点事情，为了女儿也要如何如何。等到我后悔、回头的那天，她还会接受我。 具体场景和细节，一时半会儿的不好描绘，但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差也差不了多少，我说的对吗？” 董怀卿越听项靕的话，就越觉得不可思议，眼睛都瞪大了两圈。 “你怎么可能……，就算你们是夫妻也……”，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的猜想完全不现实：“为什么你就像在旁边听到了一样？” 看她的表情，项靕就知道自己说的几乎全中：“很意外吧！所以呀，你没有身在其中，真的不好随便表态。 我不想挑拨你们的关系，你也掺和不了这件事，干嘛要白费这个功夫呢。董老师，赶紧回去上课吧。” 项靕的意思，董怀卿大概能理解一些，却也没法在一时间彻底想明白。只是觉得自己要再说下去，会让大家都不好下台。 可再想想闺蜜的情况，又忍不住想多说两句：“可惠茹她真的挺可怜，你是没见她这几天有多憔悴，人都脱相了……” 话说一半再次被项靕打断：“所以你作为好朋友，这时候更应该去关心和安慰她，而不是跟我这儿做分享。那什么，人有三急，董老师你忙着啊！” 说完也不管董怀卿什么反应，迈开腿就往卫生间走去，她总不能追到男卫生间来吧。 这个董怀卿呀，热心肠真不是假的。一般闺蜜都是劝分不劝和，到她这儿直接翻转，都离了还要来劝和。 可这什么情况都不明白就要劝和，也挺让人腻歪。再说你一个婚都没结过的人，有啥资格掺和别人的分分合合。 第006章 ——计划赶不上变化 上了个卫生间出来，董怀卿已经离开了，项靕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如果对方是带着恶意来的，自己二话不说给个冷脸就好，再了不得也就是骂两句撵走完事。 偏偏这女人是个不知情的，完全出于本能想要帮忙说合，也是中了林惠茹的套路。 自己不能拆穿林惠茹的底，婚内的一些事情说出来也没意义，那就只能连蒙带敷衍了。 有些人是真厉害呀，算准了自己就算为了闺女，也不会轻易揭她的底，就上蹿下跳的各种演。 实话说，有这种脑子，但凡肯在家庭和正经事上用个一分两分，也不至于是现在的局面。 或者，这也是一种伤仲永吧。 这些事想多了没好处，项靕揉了揉肉太阳穴，把乱脑子里七八糟的东西都清理掉，抬脚往电梯走去。 刚才上课时候看了一下，闺女的琴还是初学时候买的那把。 都说小提琴音色越用越好，但两千多块的琴又能好到哪去呢。 当时还没还完债，真不舍得花太多钱买一把琴，两千多已经不是小数了。 今时不同往日，既然女儿越来越喜欢，那就买一把好琴，作为下个月她生日的礼物吧。 闺女上学时间太紧，主要的练琴时间都集中在周末，所以每周六都是上两节课。 时间还挺富裕，正好国奥商城里散落着几家琴行，趁这会儿没事，可以先去探个路。 好的小提琴都是定制，一个月时间当然不够。项靕的想法是，看能不能找一把代售的老琴。 这个和买手机不一样，数码产品最多用个几年就不行了，一把好的小提琴却能用一辈子，大师定制的还有升值空间。 走了几家店之后，项靕发现事情并没那么容易。现在的生意人不知道是被电商挤对的，还是被经济大势给弄浮躁了，一个个恨不得把油滑二字写在脸上。 就是问一句有没有老琴，或者有没有代售的定制琴。结果那些店家要么张口几十万，要么拿一把明显是处理过的工厂琴准备糊弄人。 作为家里孩子学了四年多小提琴的家长，就算原来啥也不懂，耳濡目染到现在，也不是谁都能糊弄的了。 找不到有诚意的店，那就走呗。不行就问问教课的老师，他们都有个人的渠道，兴许还能少花点钱呢。 往电梯口的路上，又有一家琴行，项靕停下来看了看，还是不死心地走了进去。 几个店员正在神侃，估计是到了关节处不想被打扰，听到项靕的话后，直接丢过来一份杂志。 语气也不友好：“想买老琴看这个，下月在帝都拍卖，三百年的琴，够老了吧？” 这么感人的态度，和奚落外行的语气，项靕的火“腾”地就上来了。 可是再想想还在学琴的女儿，又很快压了下去，解决问题的途径并不是只有动火这一条。 拿起杂志来看了看，翻开的这页是一把小提琴的介绍。 这把琴由十八世纪着名的制琴大师，罗马制琴学派的首要缔造者大卫·特克勒于1708年制作。 下个月7号将在京城一个迎春拍卖会上拍，起拍底价高达200万。 定制来不及，代售的不好找，找到也不见得保证稳妥。那干脆就把步子迈大点，闹他个古董级的好了。 掏出手机把这一页介绍拍了个照，再把杂志递还给刚才说话的店员，还很客气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离开。 这就是项靕的手段了，你不把顾客当回事，那就让你感受一下，错过一个好顾客的滋味。 而现实却要比他想象的还现实，店员接过杂志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哪还顾得着吹牛逼啊，三步并作两步追上来：“大哥，你等一下。” 本来都没事了，他偏要上赶着蹭过来，项靕当然不介意再给他点小教训。 脸色带眼神同时冷了下来：“咋，看一眼你的杂志，还得给借阅费？” “不是，大哥，你看刚才……” 项靕压根不给他狡辩和下套的机会，拿起手机扫了店里的二维码，完成一笔转账。 然后在店里“微信到账0.01元”的提示音中，转身扬长而去。 买了一杯热饮揣在怀里，回到闺女学琴的教室，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没有进去打扰，就在楼道里找个排椅坐下，拿出手机查找关于参加拍卖会的资料。 本来只是想买一把好点的手工广州琴，现在直接升级到意大利古董琴，不过只要闺女喜欢就绝对值得。 查了一阵也没查出个路数，就是知道了这家叫做“嘉保”的拍卖公司一些成绩，其他拍卖技巧啥的一概没有。 仔细想想这也正常，真正有钱玩拍卖的人，谁会无聊到网上给人科普呢，还是自己想当然了啊。 不一会儿闺女下课出来，项靕跟老师打个招呼，两人就准备回家了。 今天在外边野了一天，作业还都一个字没写呢，明天还想一起去看看电器、家俱，晚上得回去加班了。 放在小学初中还好，项靕很多时候都会帮女儿写作业。现在是高中了，他连人家的题都看不懂。 半路接到老娘电话，说是家里没蚝油了，两人要是回去吃完饭，就顺路捎一瓶。 项靕最发愁的，就是老娘不舍的用自己。现在这个状态，他很乐意看到。 应下之后，就准备找路口往超市方向拐。跑一趟也不能白跑，干脆多买点东西。 超市结完账出来，父女俩好容易把一大推车的东西堆到车上。刚准备起步呢，“叮”的一声就在脑海中响起。 项靕愣了一下下反应过来，这是系统的声音。 旁边的项玥见他发愣，就问：“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爸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应付了闺女一句，调出系统界面：春分盲盒。 今天是节气呀，再看看车上的时钟显示，下午5点38分。 掏出手机来万年历查一下，今天春分准确时间是17:37:19，加上自己反应和两人说话的时间，应该是正合适。 打开“盲盒”分类，里面躺着一只黑色的盒子，不知道装着什么。 点击盲盒打开，小礼花呲了几下后，内容出现：超级化肥技术包a（谷物类）。 点开奖品介绍简单过了一遍，就是一种化肥技术，可以促进谷物类的作物产量，在现有基础上提升百分之十到十二，且后续还有技术提升空间。 现有谷物类的产量是多少，项靕是不了解的。不过大致猜一下，亩产应该也不会少于五六百斤吧，增产百分之十可不算少了。 暂时也没办法了解太多，先开车回家，把东西帮着安顿好，这才洗了把手，打开电脑查找相关资料。 不查不知道，这一查之下，项靕直接就被整懵了。 难怪系统敢给这技术起个名字叫“超级化肥”，简直也太超级了点。 就以刚过去的2020年数据来说，全球粮食产量27.42亿吨，华夏粮食产量总产量6.695亿吨，占了全球产量的近四分之一。 而在全国粮食产量的6.695亿吨中，谷物类的产量就高达亿斤，也就是6.1675亿吨。 在这个基础上增产百分之十，那就是6167.5万吨，1233.5亿斤。 以每斤粮食最低收购价计算，平均下来再刨去零头，一斤粮就是一块钱。 所以说，这个化肥可以撑起千亿级的产业。连上后续的加工、销售等等，甚至可以达到数千亿。 最关键的一点，这种化肥是复合型肥料，用了这个就不必再用其他任何肥料，纯利啊。 这么神奇的化肥技术，一旦投产销售，就直接垄断所有市场了好吧。 还是以2020年的数据计算，全国谷物类作物播种面积为14.69亿亩。 再以相对偏低的小麦用肥量，和相对偏低的价格计算，每亩地的复合肥加尿素，至少要投入一百六至两百块。 拢共14.69亿亩谷物类需要用到的化肥，乘上最低的160，就是恐怖的每年两千多亿。 照系统资料中给出的数据，这种超级化肥的的生产成本，并不比普通复合肥高。 哪怕把利润降低，每袋化肥只赚15块的纯利润，一年也是两百多亿的净收入。 而且这种化肥需要用到大量秸秆，在增加产量的同时，还能降低污染，也给农民带去了一点小收入。 真是好东西呀，项靕已经能想象到，数不清的钞票整麻袋整麻袋砸在头上的画面，颈椎怕是要扛不住。 当然，臆想归臆想，这样的大买卖实际操作起来，和自己想到的绝对天渊之别。 首先说一点，你把全国的市场都占了，或者占了八成，不知就会被多少人恨死。 要不咋说，越是大买卖，就越是不能吃独食呢，真的很容易被撑死啊。 所以，要是真想干这个事，就必须引入分担火力的小伙伴，俗称破财免灾。 想着想着，项靕突然就笑了起来，模样略微有点癫狂。 就在两天前，自己还琢磨着开个涮肉馆呢，今天突然就考虑起千亿级的大生意，这算不算是飘了？ 不过，想是这么想的，真要干却不能现在就干。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在海量的财富面前，首先考虑怎么保命。 系统能给出一项技术，后续就应该还有其他技术，怎么也得攒上他个三五项的，才能有自保的基础。 你要只有一杆枪，三个人围住你就能干掉；你要是还有一颗手雷，三十个人都不一定敢动手。 而当你有了种植蘑菇的技能，纵然嚣张如阿妹爱啃，该捏鼻子的时候都得乖乖捏起来。 同样的道理，自己如果只有一项技术，最终结果大概率会被群起而攻之。 如果自己能有三五项技术，别人就会为了利益选择合作，最多偷偷薅点羊毛。 可要是自己手里能不断拿出技术，那就任是谁都得考虑考虑，下一步会不会被针对。 所以关于系统奖励技术的事，暂时还实现放一放的好。啥时候有了自保能力，啥时候再出来装逼。 涮肉馆，该搞还得搞起来，不求赚太多的钱，哪怕当个据点食堂也行。 另外就是要注册一个公司，技术类的，规模小点先养着，到时候用起来就不会显得不突兀了。 第007章 ——星空顶丑爆了好吗 这晚上，一家四口都没有早睡。老爹老娘屋里最快灭灯，也到凌晨一点了。 老两口关起门来讨论问题，核心是儿子二婚该找个什么样的女人，这件事的关键则是孙女的态度。 项靕在电脑上关心粮食价格，和各种关于化肥的资料；又了解了一圈本地厨具市场和家俱城、电器城的信息。 项玥就最惨了，因为白天起来还想陪项靕出去野，赶作业赶到三点多，黑眼圈都出来了。 好在她爹有了神奇的办法，让她以后再也不用担心学习和作业的问题，而影响导致的身体成长。 办法当然就是嗑掉系统给的药丸，第一天有系统的时候，兴奋夹杂着各种迷糊，压根没想起来还有个健育养生家庭基因套装的奖励。 周六晚上躺下感慨系统之强大，才注意到有四颗药丸躺在自己包里，等着全家老小享用。 于是，周日早上起来，全家打着哈欠吃过早饭后，项靕亮出了三只精致的小锦盒。 按照分类摆在各人面前：“爸妈，玥玥，你们把这药丸吃了。我在里面时候，有个朋友欠了我人情，这是他家的祖传秘药。 本来应该是昨天春分正点吃，效果才会最好。结果我脑子太乱给搞忘了，现在吃可能效果会略差一些，好在没过24小时。” 真该感谢这一年半的牢狱生涯，让很多来自系统的东西都有了勉强能说得过去的解释，要不然项靕还真有点发愁呢。 老爹闻言拿起自己面前的盒子看了看，又拿起老伴和孙女的也看过，推翻了“这药只有三颗”的猜测。 抬头看着儿子，问道：“你的呢，已经吃过了？” 项靕笑着点头：“昨晚上吃的，感觉效果很不错，好像全身都变轻松了。” 本来是没办法的解释，结果又把老头给感动了：“胡闹，以后再有这种事我先来，你还年轻呢。” 项靕一脑门子黑线，心说真要是来历不明的什么药，儿子先给老子吃了做试验，劈他九十九道天雷都是轻的。 看着两老一小都把药嗑了，项靕也放心了，换好衣服带着闺女出门，去看家俱和电器。 选家俱、电器这种事，往往都特别繁琐。别说三天两天了，纠结半个月都不稀罕。 带着闺女一起，也是为了确定一下她的大致喜好范围，后面详细选择还得项靕自己磨时间。 转了两个家俱城和两个电器城，大致情况都摸了个差不多，赶在晚饭前回家。 整天在外面野可不行，得给闺女留下练琴和学习的时间。自己帮不上忙，至少别拖后腿。 周一起个大早，把闺女送去学校，项靕就带着资料到了中介公司。 等卖家的两口子到了后，签合同打款，拿好收据，一起去政务中心办过户。 因为手续、资料齐全，也不需要贷款，中介公司保证十天后就可以拿到房产证。 这里不得不吐槽的就是，官方的部门挣钱果然不是老百姓可以比的。 成交价两千万的房子，契税和印花税收了几十万就不说了，还得交几千块的交易费和测绘费。 尤其那个测绘费，虽然只有几百块钱，可你到哪测的，又测了个什么寂寞？ 唉，算了，被当成种子，麦子又能说个啥！ 问题是项靕心里吐槽着，结果刚出政务中心，就反手来了个真香。 叫住女中介：“那什么，赵婧，我还想买套房子，你帮我多留意一下。” 有业务是好事，中介姑娘马上回应：“好啊，项先生您需要什么样的房子，有大致的要求吗？” 项靕也是刚想到要再买一套房，毕竟自己以后总不可能不再找女人，而且有些事也不方便在父母和女儿身边操作，弄个小据点很有必要。 可要说具体需求，他一时间还真没有想法，只能说个大概：“具体的话，也没什么特别要求，就是别弄奢华风格装修的那种，面积也不用那么大，其他你自己看吧，有消息就通知我。” 赵婧当然满口答应下来，项靕可是标准的优质客户，有钱、痛快、下手就是大户型，最受中介公司欢迎了。 另外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和项靕这种人拉上关系，只要自己能维护住，以后肯定能通过他的人脉拓展客户。 赵婧也知道，这种做法的成功率并不高。在这个大多数时候人情比纸薄的时代，求亲戚办事都不见得靠谱，遑论只是个客户呢。 但她还是坚持这么做，反正自己付出的也就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努力，只要能介绍来一笔业务，就全部都值了。 至于别的什么心思，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毕竟样貌身材都能算出类拔萃，谁不想奔个好前程，只是目的性没那么强而已。 离开政务中心，项靕又去了君合汽贸城。如果只是做些闲散投资，随便开什么车都行，只要自己喜欢。可要是开公司，还要搞大事情，门面工夫就必须得讲究点了。 别说什么大佬穿布鞋骑自行车都如何如何，那是因为他的大佬身份，而不是单纯因为他本身。 放在没成大佬以前，你让他穿个布鞋试试。别说应聘服务员失败了，应聘保洁员都没他的份儿。 所以呀，资金跟不上的就不说了，但只要手里钱合适，明知道是摆架子也得摆，不然你实力到哪体现去。 没到汽贸城里边，而是去了北边一点的万和国际广场，那里有劳斯莱斯的店，来个一步到位完事。 进了店，也没感觉比奔驰好到哪去。除了装修更讲究一点，果盘和茶水更好一点，空气更香一点，也就没别的了。 空气是真的香，并非月亮圆不圆那种，应该是用了专门的香薰。毕竟作为豪车界扛把子，脸面不能不要。 还好赶上个颜和身材都相当出挑的导购，给整个购车过程加了点分，否则最多给个中等偏上的评价。 当然这只是个例，一个两个的都说豪车专卖店导购如何男帅女靓，实际上真不至于，多半也就是五官端正而已。 项靕的目的明确，来就是要买车的。走一圈简单有个了解后，就被请进了vip室。 价格方面，更是是早有准备，压根没考虑省钱。面对各种选配，也没有什么肉疼的想法，左右钱都是刮风来的。 现车倒是勉强能算有一辆，古斯特长轴距版的，已经加过选配，整车价762.3万，可以750万拿下。 目前车在塘城，如果确定要的话，运到通阳得两天时间。 呵呵，看不起谁呢，大爷是买那种别人退订二手货的人吗，顶格起步好不好。 一辆幻影长轴距版，裸车价1080万，航空头等舱座椅选上，后排小桌板选上，窗帘选上……，最终整车价1316.6万。 一辆库里南，裸车价780万，各种选配加下来又是两百万出头，光选配就已经超过豪车税的起征点了。 整个选配过程中，有一点体验很不好，别管是公务用的幻影，还是准备自己开的库里南，都被强烈推荐那个星空顶。 项靕的回应自然不会客气：“你们劳斯莱斯最土、最垃圾的配置就是星空顶，我多花几十万，就为了买个让别人嘲笑的机会？ 我宁愿白花二十万，定制一个苍蝇图案的刺绣，也不可能干那种傻事。良心建议，跟你们厂家反馈一下吧，星空顶比福禄寿大酒店都丑，丑爆了。” 审美不在一条线上，那就说什么都没用。导购素质还是不错的，很礼貌地道了个歉，继续微笑服务。 这一趟，也解开了两个谜团，劳斯莱斯的标配雨伞价格不到一万，碳纤维车标的价格能买四十多把标配雨伞。 定好选配，交了定金，之后就没项靕什么事了，只要等着半年后收货上牌照。 午饭是在劳斯莱斯吃的，普通西餐，常规菜品，味道还算不错。 负责项靕的导购叫史静萱，一天就拿下了两个单，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从进餐厅开始，就全程陪着项靕，对他一顿干掉四块牛排的饭量努力称赞。 饭后直奔滨江商务区，涮肉馆还是要做的，另外项靕也准备把前期的技术类公司安排在这块。 接下来几天，主要就是到处选一选合适的店面和写字楼了。基本定下的是滨江商务区，其他地方有好的也不是不是可以。 新房子家俱和电器的事，可以稍微放一放，等拿到房产证之后再行动也不迟。 第008章 ——冲突 一连三天，项靕都是白天送了闺女就到处逛游，晚上回家在电脑上查找合适的信息。 倒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起早贪黑的回报就是事半功倍，合适的临街门面终于找到了。 位置就在滨江商务区，处于一片写字楼和一座购物中心之间，上下两层的2400平米。 店面的租金每月只要二十万，给四个月的装修期。如果期间疫情出现反复，还能适当延长。 这处门面还有个大优势，除了自有的停车场，还租用了沿街200米的车位，费用只有每月三千块。 也不知道这处门面的业主怎么操作的，反正就是有点绝户计的意思。 门前这段直路拢共就三百米出头，他一下子干了中间位置的两百米，其他家都快没法停车了。 这对自己可是好事，项靕自然不会白痴到去做圣母，他跟钞票又没仇。 涮肉馆的位置定下来，公司的位置就好弄了，直接随方就圆，安排在附近的写字楼。 马路斜对过新建成不久的恒润国际大厦，49层上正好有一块500平米的出租区。 除去各种公用空间，最后算下来能有368平米。内部也是装修好了的，不讲究的话摆上家俱、设备就能营业。 价钱也还不错，三块钱一天，优惠下来是五十二万一年，还给了八个车位可以租用。 这两块地方都不错，相互之间照应起来也方便，项靕二话不说直接签合同。 有了租房合同，接下来才能办理工商注册，还有后续的税务等等。 公司弄这么大面积，当然是和买豪车一个道理。不然就三五十平米加几个工位，你好意思跟人谈几千亿的买卖，也得人家信啊。 一天之内，又定下了上千万的支出目标，项靕账户里的钱还剩下不到一半了。 不过没关系，手里还有三百个btc呢，到时候一卖就是上亿的资金。 再说系统也不可能只给这么点，否则有啥脸叫系统呢。 就说今天吧，系统又发了一只常规盲盒。红色的，开出来的奖品是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原料三公斤。 这可是原料，不是原石。三公斤重，整整齐齐的一个立方分米，碧绿通透、水溜嫩滑，比网上的啤酒瓶都好看。 项靕不懂行，但也听说过玻璃种帝王绿的名号。 网上这个叫那个喊的，其实都是假货，真正的帝王绿极其罕有。 而这个正正方方的整三公斤一大块，别说现在了，历史上都不一定有过。 当时他就打开手机搜了一顿，结果和预计的一样，根本找不到可以估价的参照物。 价格没法估算，这时候也不方便拿出去请人看，反正是非常值钱就对了。 这种东西，卖是肯定不会卖的。留着等将来闺女出阁的时候，给弄一套首饰。 总之虽然这段时间花了不少钱，但项靕心里却是挺高兴的。未来明显大有盼头，没法不高兴。 找个地方随便把晚饭对付了，等到点去学校接上闺女，今天回去能好好睡一觉了。 回家到楼下停好车，才想起家里好像没烟了。让闺女先上楼，自己去了小区便利店。 进店直接招呼老板：“老苏，给我拿一条万宝路，再捎俩打火机。” 烟和打火机拿过来刚扫码结账，旁边坐在小凳子上跟老板聊天的家伙突然开口了。 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责问的味道：“诶，这两天是不是你每天晚上玩电脑？” 这人项靕是知道的，宿舍院里的一个人嫌狗憎的闲汉，叫黑三儿，就住在自己家后面那栋楼。 他自己不是通钢的职工，住的是爹妈的分配房，老两口则是被他和老婆赶出去，租了个小平房。 彼此之间相互都知道是谁，但从来没说过话。今天这么没来由地就玩起了质问，肯定是有用意的。 项靕稍微一过脑子，就大概能猜出他憋着什么屁。 无非觉得自己刚从里面出来，想踩上一脚立立威风，压上自己一头，以后他就不是院里最底层的那个了。 也真是想瞎心了，失心疯都没他这么疯。问之前就没说想想，别人是为啥进去的？ 虽说用不了多久就会搬走，可项靕却不是吃这套的脾气性格，否则当初也不会住进去了。 瞥了黑三儿一眼：“那不叫玩，是上网查点资料。咋，碍着你事儿啦？” 和项靕希望的一样，对方果然来劲了：“没问你别的，就说是不是你每天晚上玩……” “老子玩你妈隔壁……”，不等他说完，就被项靕一声喝骂打断，朝着脸上一个大逼兜，然后抬起44号的大脚丫子直踹在胸口。 手脚并用的同时，嘴上当然也不会闲着：“老子干啥关你屁事，用得着你个牲口逼逼叨叨？ 早特么看你不顺眼了，住着爹妈的房子，把爹妈赶出去住连水都不通的鸽子窝，还nmlgb的敢跟你爹这儿耍心眼，你特么活腻了吧？ 告诉你，以后见着你爹就躲远点绕道走，要不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不出屎来算你丫嘴闭得紧。” 黑三儿明显没想到，项靕竟然这么暴躁。躺在地上愣了片刻，直到项靕都快出门了，才抱着胸口嚷嚷起来。 这时候的语气，就是撒泼打滚了：“呀，劳改犯打人啦。老苏你看见了吧，这劳改犯打我，你可得给我作证啊，我非得报警再把他抓进去不行……” 就没见过这么脑残的，挨一顿揍不够，还要再申请一顿，项靕必须满足他。 抓起两瓶矿泉水，朝着大脸就砸了过去：“你个贼孙子，也就这点能耐了，报警吧，以后也最好把报警电话设置成常用号码，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项靕是讲道理的人，两瓶矿泉水被砸破，就肯定要把钱赔给便利店老板，然后拿着烟扬长而去。 回家没一会儿，门禁就响了起来，多半是黑三儿报了警，派出所找来了。 项靕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坐沙发上等着呢，起身走到门口摘下听筒：“你找哪位？” “我们是派出所的，接报了警过来，那请你配合一下。” 配合肯定是要配合的，不过就不用上家来了，项靕让对方稍等，自己关门去了楼下。 出警人员严守程序，先是亮了工作证，才问话：“你就是项靕吧，刚才是你打人了？” 项靕瞟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黑三儿，点点头：“对，是我，警察同志，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为啥要打人？”民警差点被项靕逗乐。 在里面住过的，别管是犯的什么事，只要不是蔫儿蛋，自己又没什么大问题，对这种场面都不会紧张。 项靕就更是这样了：“不是，警察同志你听我说。我这人吧，活这么大就见不得那种不孝顺父母长辈的牲口。 赶巧那牲口还想咬我，你说我不动手能行吗？这种货就比正常人多长了一块贱骨头，活脱脱的天生欠打！” 其实刚才在便利店的时候，就已经询问或老板了。警察对大致情况已经基本了解，就是一个普通的推搡式打架，除了巴掌印，连表皮伤都看不见。 严格按照相关法规来说，拘留五天加罚款。可真要那么做了，全国再增建五倍的拘留所都不够用。 所以这种事，一般都是以调解为主。而且警察可不是傻子，问一遍就差不多能推出大致过程了。 在这件事上，黑三儿也是有责任的。虽然不能认可项靕的说法，但实际也就那么个意思，黑三儿的确挺贱的。 出于这些原因，自然就要给项靕“解释”的机会：“总之你打人就是不对的，他怎么你了？” 项靕哪能听不出这里边的意思，马上就用自己的语言，适当添油加醋，把大致经过说了一遍。 接着又开始倒委屈：“警察同志，我是进去过没错，可我一没作奸犯科，二没反对国家社会。 那政府看我表现好，还给我减刑了呢。现在我出来了，肯定是政府觉得我改造好了，才让我提前回家团聚的。 要说我在里面的时候，干部们都挺严格，可也没这么说话的。你说他算个啥东西，他凭啥侮辱我？ 一个住着爹妈房子还把爹妈赶出去的牲口，他凭啥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训斥我？难道说只要进去住过，就一辈子都是劳改犯吗，哪条法律规定的？ 还有啊，警察同志，我怀疑这孙子是个偷窥癖。要不为啥晚上开灯用电脑的那么多，他偏就盯着我一个人呢。 我承认自己长得还不错，可咱是正经人啊，不干那种事的。如果他再对我动手动脚，或者出言调戏，我自卫反抗不算犯错吧？” 这家伙真能胡说，也是真够损的啊。警察也是无奈了，今天的话要是传出去，被打的那货几天之内名声就得臭大街。 哪怕他们听着也挺痛快，可毕竟职务在身，还是要讲究公正的。赶紧拦住项靕：“你是啥事进去的？” “嗨，说来惭愧，咱就不是那干坏事的料。”项靕一脸无辜地摊开双臂：“防卫过当，还有个殴打他人。” 这么一说，警察就更明白了。一个是脾气不好，一个是做人太贱，遇到一块不出事才怪了。 一切了解清楚，然后就是调解的部分了。人家也说的很清楚、公正，黑三儿作为被打的一方，可以提出适当的赔偿要求；如果不接受调解，作为挑衅滋事的一方，也得接受行政处罚。 黑三儿很不情愿，他可是叫嚣过，要让警察把项靕再抓回去的。可一想到自己也得受罚，只能默默接受调解，不过提出了顶格的五百块赔偿。 项靕肯定是没意见，完全接受这个要求。如果五百块就能打黑三儿一顿，他愿意今后每天都消费一次。 当然这五百块到了黑三儿手里，就会变成一块火炭。烫是烫得要命，想扔还仍不出来，就叫刺挠。 调解结束，出警的任务就完成了。项靕礼貌性地表示添麻烦了，等两个民警上车离开后，也转身回家。 上楼进门，老爹问什么情况。他也不做隐瞒，都如实说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 而且这院里好事的人多着呢，现在不跟老头说，明天他一样会知道，反而会挨批。 一夜无事，早上起来吃了饭，就准备送闺女上学。接着去找代办的机构，把营业执照办了。 车刚走到小区的主路上，就看见前面黑三儿正拎着个小锅在晃荡，应该是要去买早点。 项靕本来还憋着啥时候找机会呢，这赶巧就遇上了，不容错过呀。 马上给了一大脚油门，车子冲着黑三儿的斜前方就过去了。 黑三儿听到发动机轰鸣声，转头一看吓得手里锅都扔了，连滚带爬地上了花池边墙。 踩下刹车，停在还不到马路牙子的地方，项靕把车窗降下来。 脑袋半探出去，呵呵一笑：“哟，好巧啊，这车不知道怎么了，搂都搂不住，幸好没撞着你，要不五百可打不住。” 第009章 ——台妹 看着黑三儿那张比平时更黑了的脸，项靕留下一句“锅坏了找我来赔”，就打正方向给油离开了。 副驾位上的闺女倒是没有幸灾乐祸：“爸，腻也太坏了吧，万一真撞到了怎么办？” 这时候，项靕当然不能做了坏榜样再做坏教育。 把着方向让车子缓缓前行，解释道：“爸只是吓一吓他，另一只脚点着刹车呢，而且提前早就把方向打偏了，但是你可不能模仿。” 一段小插曲后，把闺女送到了学校。项靕便驱车前往政务中心，那附近就有不少做代办业务的。 办理工商营业执照并不复杂，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按照流程都可以做到。 项靕选择找代办，也是因为他之前在通钢集团时候有过注册的经历，现在就求个能快速拿证。 经过认真考虑，项靕最终还是放弃了把涮肉馆注册为个体经营的想法，而是把闺女的名字加进来，注册成餐饮类有限公司。 项玥读的是文科班，未来也有向管理类专业发展的想法，所以他这个当爹的就要尽可能提前多做一些准备了。 不只是一个涮肉馆，也不只是高中的这段时间。今后但凡条件允许的项目，都要算上闺女的一份。 节假日有机会的时候，还要让她尝试着参与工作，由小及大地锻炼她在管理方面的本能和知觉。 就这么一路安排下去，或者到了大学的后半段，闺女就有一定的经验，能正式参与一些项目的管理了。 也许效果不大，甚至微乎其微，但只要不是多艰难，做了就总比没做强，起码是个有备无患。 哪怕到最后发现，这一切于她的学业根本没有帮助，至少也增长了她的见识，开阔了人生的眼界。 自己所有的一切，未来或许不会全部留给闺女，但其中一部分是肯定会给她。现在提前安顿好了，再不济也能给将来省点事吧。 当然，技术类的公司暂时就先不考虑闺女了，还是要注册一人有限公司。 没有别的意思和想法，就是单纯怕这里面会不安全，家里所有人都不要参与。 等到什么时候确保不会有问题了，比如说闺女完成学业之后，再考虑分给她也不迟。 这种担心绝对不是没必要的，起码就现阶段的大学来说，如果有一个学生是掌握众多尖端技术企业的股东，引发的麻烦很可能是无法想象的。 项靕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和安排对不对，但是在没有指导也没有参照的前提下，他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最安全的方式。 到了代办公司，先一起去把名称核准了，后面的就可以完全放手，非常便捷省事。 涮肉馆的名称，就是要在土气中带上一点了不起的味道，“通江一品”这个名称顺利过审。 技术类的就不一样了，得让人一听就觉得很牛逼，能把普通人听蒙为上上之选。当然也有极度通俗的，可惜项靕不接受。 他起的名字叫“求竭科技”，出于惠子的一句话“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取追求极致之意。 全省范围内，包括其他行业，一个同名的都没有。 （这里要有个小科普，“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这句话，出自《庄子·天下篇》，但原话是惠子（也就是惠施）说的。庄子引用这句话，不是为了推崇惠子，而是为了讽刺他这种理论的可笑。庄子玩的是远古流形而上学，现在有很多人追捧《庄子》，却不知道那玩意儿其实反科学。） 忙乎了半上午，从政务中心出来，项靕继续他的家俱城、电器城探索大业，这个最耗费时间。 中午吃饭时候，接到房产中介赵婧的电话，说已经找到两处符合项靕要求的房子，问什么时候实地看一下。 考虑到这个窝点暂时不准备向家人透露的需求，而周末的两天又基本会跟闺女在一块，于是把时间定在周一。 上午在政务中心的时候，下了一场春雨。加上车开了一个周，已经有点脏了。 吃过晚饭后，看看西北方向的天色，项靕就准备找个地方洗洗车。 手机上搜了一下，附近有家哆丽私人车库的评价不错，于是驱车前往。 到地方看了看，面积还不小，舱口就有六个。服务项目也挺全，美容、贴膜、漆面养护啥啥的都有。 外面等着洗车的有十几个，一眼看过去多半都得交豪车税，网上的评价和实际估计不会差多少。 钥匙交给洗车工排上队，项靕就去休息室等着了，还有茶水伺候。 坐下来没一会儿，就发现这家的口碑好不是没原因的，至少不仅仅是因为洗车洗得好。 一个大长腿妹子和另一个大眼妹，时不时就轮流来休息室看一下，见哪个客户杯子里的茶水浅了，马上就会给续上，盘子里的干果也会及时补充。 就凭这一点，不论服务的态度还是妹子的颜值，那都绝对是必须吸引客户的。 不一会儿，一个和大长腿妹子有七分相似的女人出现在门口：“钰慧，你来帮我看一下这音响，怎么突然不出声了。” 前后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糯糯带着糖腔，八成不是湾湾人也得是闽州那边的。 项靕突然就起了兴趣，拿出手机点开这家洗车行的评价继续看起来。 果然有人说老板娘和妹妹都是湾湾来的，还有不少人表示了对妹子的垂涎之意。 妹子身材高挑，杏仁大眼配上柳眉弯弯，瓜子脸被齐肩卷发衬托得尤其好看，身材也非常饱满充实，可不是得叫人垂涎嘛。 等到妹子处理好音响返回来，再一次续水的时候，项靕就问她：“你家是湾湾来的吗？” 妹子哪能想到项靕什么心思，应道：“对啊，我姐嫁到这边，我就跟着一起来上大学，正好可以免试。” 祖国对湾湾同胞是真的好啊。 这妞儿绝对能聊啊。项靕一脸正色地胡说：“我这不是觉得太巧了，所以才问一句，怎么还生气了？” 妹子听项靕说到生气，干脆也做个佯怒的表情：“吼，你跟人家说那样的话，还要人家高兴吗？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会看那样的书！” “唉，我也是想拜读一下宝岛文人的大作，搜出来就都是这些，能有什么办法。”你说读书，项靕就跟着说读书的事。 妹子显然是较上真了：“我才不要相信咧，你都搜不到李敖的作品吗，这边好像也有卖吧。说来说去，还不是整天就上那些不正经的网站。” 项靕敏锐地抓住妹子言辞中的漏洞，问道：“我上不正经的网站，那你呢，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探讨一下嘛。” 妹子被项靕一句话问住，终于有点小羞恼了：“你这人太坏，我要去那边忙了，才不和你说。” 可没过一会儿，又端着水进来给续杯，这时候休息室就剩下两三个客人，她想躲都躲不开。 等妹子来到身边续水，项靕又小声道：“刚才开玩笑的，给你道歉。你在阳州读大学，是阳大吗，读的什么专业？” 这回妹子就加上小心了，嘴角一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告诉你吼，我是美术生，课业本来就不多，有时间才会来姐姐店里帮忙的。” 没想到这妹子还脑补上了，项靕索性接着逗她玩：“噢，你是课余时间来帮忙啊。那你姐夫给你发工资吗，不会白用小姨子吧？” 妹子对项靕的话都开始畸形理解：“你瞎说什么啊，刚刚还准备接受你道歉嘞，你就又这样，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妹子说完转身就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快速转回头看了项靕一眼，刚好被他的余光捕捉到。 这妹子着实有点意思，不过项靕后续就没有再逗她了，一直翻手机查东西。 等到洗车工过来说车已经洗好了，这才起身跟着过去看了一下，然后去办了张会员卡结账准备离开。 “等一下……”，上车点火，还没等他起步，长腿妹子就从休息室追了过来：“喏，你的香烟和火机，下次可别再想叫我送出来。” 果然不用自己再进去拿了，项靕暗赞自己一声机灵，接过东西道：“刚才我是真的给你道歉，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叫项靕，下星期三有场传统艺术表演，正好弄到两张票，有没有兴趣一起看？” 妹子脸上表情不为所动，眼神却瞟向车里扫视了一圈：“你这么坏，我才不要和你看什么表演。不过看在你充我姐夫会员的份上，如果你能在学校找到我，那就给你一个机会。” “语言要好好学，我们这儿都叫‘份儿上’，得带儿化音。我可没有冲你姐夫会员的粪，那是你们家自己的事。” 项靕再次调笑了妹子一句，伸出手去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就踩下油门离开了。只留下妹子站在原地，脸蛋比刚才还要鼓得厉害。 阳大美术学院，还是湾湾籍的女生，名字叫姚钰慧。要是这样还找不到，买块豆腐乳直接撞死就算了。 为什么要往车里边看一圈，项靕猜她应该是想通过内饰来判断，自己的身份是车主还是司机。 具体怎么个分辨法，他是不明白的，估计洗车行干久了，应该有独到的方法吧。 不过妹子的这个表现，也证明她是有了兴趣的，否则干嘛要多此一举。 当然项靕不一定真的会去找她，具体还要看有没有时间。不过就以刚才的情况，找不到也有的是机会带她出去玩。 至于说演出的票，他哪儿有票啊。中华美食一条街的喜聚会馆，每天下午都有相声表演，妥妥的传统艺术。 到学校接了闺女回家，项玥也很关系她爹：“爸，你这一天都干了点啥，工商的执照办上了吗？” 项靕抬手给丫头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哟呵，你这比街办和社区的人都关心我啊。” 闺女揉着脑袋，扬起下巴：“那可不，你可是我亲爹，我不多多关心能行吗！” 打开扶手箱拿出申请营业执照的回执：“给，自己看吧，谁让你是我老板呢。” “那本老板就好好审核一下……”，项玥也装模作样地拿乔起来，只是装不过三秒，马上原形毕露：“呀，爸爸，我这就成你的公司股东啦，还是持股六成的大股东呢！” 项靕也不笑她，继续哄着道：“可不是嘛，要不说你是我老板呢！” “嘿嘿！玩笑，玩笑！”闺女娇嫩的俏脸上露出几分调皮：“爸，这馆子啥时候能开啊，我好想早点吃到自家的涮肉。” “顺利的话大概七月份吧”，疫情反反复复，项靕也无法确定具体时间：“自己家的吃不上，咱们明天先去外面吃一顿怎么样，和爷爷奶奶一起。” 阳州人爱吃涮肉那可是传统，项玥马上表示同意：“好啊！好啊！天天上学，可是有一阵儿没吃涮肉了呢，奶奶爱吃藕和香菇，爷爷爱吃上脑和毛肚……” 第010章 ——招揽 一路聊着回到家里，进门放下东西正准备洗把脸，就听老爹说黑三儿把五百块钱送回来了。 “这不行，赔他的钱就是赔他的，送回来算怎么回事。”项靕脸也不洗了，拿起五百块就下楼，去黑三儿家。 话说昨天晚上被打之后，黑三儿心里还是很不服、很怨愤的。刚劳改释放回来，难道不应该是夹着尾巴做人吗，为啥项靕就那么嚣张？ 而且这跟他以往听到的传闻也太不相符了，都说项工家的儿媳妇很厉害，项靕根本管不住媳妇。这种连老婆都管不了的男人，不都应该是软弱可欺的吗？ 这种怨愤和伺机报复的心态，一直持续到今天早上差点被项靕开车撞上之后，就瞬间烟消云散了。 黑三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项靕这劳改犯是真牲口，一眼不合就能直接动手，还敢开车撞自己。 另一方面，对黑三儿来说更具威慑力的，是项靕那辆豪车。别管是他自己的，还是给别人当司机，总之都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自己是什么行市自己清楚，就这样的主儿，自己别说斗起斗不起，连斗的资格都没有。 于是今天这一整天，黑三儿都过得不自在。越想越觉得自己脑残，没事干招惹那个项靕干啥。 啥都没弄明白呢，就想压他一头立立威，简直就不明智，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想了一天的时间，终于在下午做出决定，那五百块赔偿绝对不能要。 坑了项靕五百块钱，纯粹就是给自己找麻烦，必须赶紧还回去。 在项老爹的抗拒中，扔下五百块就跑回家里，黑三儿的心总算落回肚子里了。可就是不知怎么的，又升起另一种不祥的预感。 惴惴不安中等到晚上九点过半，也没什么事发生。黑三儿觉得自己是被项靕吓的，有些多心多疑了。 正准备洗漱一把睡觉，大力的敲门声就响起来，那颗还没落稳实的心，瞬间就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项靕没什么好客气的，上来就是大拳头“咣咣”砸门，等黑三儿刚打开一点门露出大脸，就一把推开进了屋里。 眼神不善地盯着黑三儿：“你是不是去威胁我家老头了？” 黑三儿反应了一下，才接话道：“没，没有，我就是觉得不该要你那……” 又是话到半截就被项靕打断，一脚踹在肚子上：“特么还跟老子狡辩，你要是不威胁，我爸又怎么会收你的钱？” 不管黑三儿老婆女儿的惊叫，上去又是两个大逼兜，再把五百甩到他身上：“这钱是你的，收好了，再随便往我家送钱，操心老子也报警抓你，你特么这是想坑老子吗？” 说完也不管黑三一家什么感受，转身出门，在听到动静看热闹的邻居们关注中，大摇大摆地下楼离开。 黑三儿这种人，就是天生的贱骨头，没人修理他就难受。 钱必须需得给他，只有这样才会让他每天都提心吊胆，这五百块才花得值。 回到家肯定是装好人，一套“赔偿就是赔偿，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之类的说辞，搞得他好像多本分实诚似的。 老爹斜瞟了他一眼，就当听响儿了。只要不出什么大事，别犯原则性错误，爱咋咋地吧。 周六上午带着闺女去看了涮肉馆和公司办公场所，让她在装修上给提点意见。 其实也并非项玥在这方面有独到见解或者敏锐眼光，完全就是项靕努力给闺女的成长铺路，培养她对各种局面的把控信心。 下午去学琴，很意外的是董怀卿又来了。不过这次没再多说什么没意义的话，还是给项玥懂来一杯热水，简单聊几句后便离开。 之后的周末时光就很轻松了，晚上回家带上父母去涮肉，周日难得没有出门，在家陪着闺女学习、练琴，陪着老爹杀两盘，中午还喝了几杯。 一夜过去，新的一周又开始了。早起送了女儿，项靕驱车来到位于学院路的开云紫闰府，赵婧给新找的第一处房子就在这儿。 房子不在顶楼，也不在一层，也就没有露台和花园附赠。就是普通的平层，318平米不大不小，作为炮楼……，呃，作为小据点来说完全够用。 整体的新中式风格装修干净利落，比起银河湾那套房子要简洁干练，整体效果相当不错。 看过之后，项靕觉得还挺满意，直接表示就这套了。加装修三万二一平米的价格，对他来说并不是问题。 而且既然已经找到了认定的麦穗，何必非要穿过整片麦田呢。 赵婧对项靕的果断很意外，但也没多说什么。有钱的是大爷，有钱的客户更是大爷中的大爷，他开心就好。 当场联系卖家，对方说今天就可以去办过。项靕自然乐得如此，他巴不得越直接越好呢。 赶在政务中心下班之前把手续办了，出门后赵婧提出希望请项靕吃顿饭表示感谢。 对于赵婧的心思，项靕能猜测，但不能确定。现在的年轻女孩，真的不好琢磨。 “你请我吃饭？”没有当下拒绝，仅仅表示了疑惑：“你帮我减了三万多的中介费，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吧？” 赵婧莞尔一笑，眼神略带闪光：“当然是我请客啊，项总你这两单下来，把我半年的任务完成了，我可不是得感谢你嘛！ 你要说中介费，那个其实真没什么。这么贵的房子交易出去，公司能赚十几万，你又是大客户，给点优惠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我请项总吃饭，也不只是表达感谢。我还想贿赂贿赂你，以后家里人和朋友需要买房子，还请项总稍微照顾我一下。”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别看项靕这两单业务才三千万，在通阳这座伪二线城市，已经是超级大单了。 即便赵婧所在的中介公司主做高档住宅，日常的高档房产交易大多数也不会超出五百万。两千万的单笔业务，半年都不见得能有一个。 所以赵婧说请客是为了拉关系，希望以后有机会帮她介绍点业务，是完全说得过去的，他也不反感这种直接表现出来的小狡猾。 不过论到这话的真实性，项靕也可以肯定，绝不是百分之百。这姑娘要是没有点别的心思，也不可能这么积极。 毕竟每一单房产交易的中介费，都是要等到交易彻底结束，也就是过户手续完成后，才能确认落袋的。 当然这些都无所谓了，赵婧想拉他的关系，他也一样打着赵婧的主意。 不是说勾对年轻漂亮的妹子，或者说不完全是。 主要是想到接下来有投资房产的想法，需要有一个人帮着操持打理。 项靕自己的人际圈里，关系太远或太近的都不适合，最好能选择一个新人。 赵婧本身从事房产中介行业，在这之前和自己也没有利益瓜葛的裙带关系，是个不错的人选。 有了这些前提，项靕对赵婧的这顿感谢饭，自然而然地抱上了几分期待。 他也要通过这顿饭，对赵婧做进一步的了解，然后再确定最终是否合适。 赵婧请客确实有诚意，选了通阳最好的酒楼之一芙蓉庄，还专门定了个包间。 点过菜，项靕率先进入自己的主题，问了一些赵婧工作方面的问题。 从薪水待遇和业绩，到她对房产市场的看法等等，赵婧的回答都比较令人满意。 尤其是说起如何保持业绩，赵婧的回答非常加分：“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自己多下功夫、多努力。 比如说吧，大多数买房子的人都是以家庭为单位，而现在家庭中又大多数是女性做主，那就在女性客户的喜好上用心。 平时尽可能多收集房源信息，把容易打动女性客户的优势总结出来，到了看房的时候自然就会顺利很多。 拿项总你上次买的那套来说，明显你家千金就能做你的主，而她的主要关注点则是爷爷奶奶……” 多下功夫、多努力，说起来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真正到了做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坚持不懈的。 抛开智商和天赋的高低不说，寻常人等但凡能把努力一事坚持做下去的，与同等级的相比，最终的收获必然是会更多。 赵婧从一个小县城来到省城，以一个二本大学销售专业的学历，从事三年房产中介三年，就有两年几乎是蝉联每月销冠，聪明之外的努力功不可没。 也正是这份脚踏实地的努力，让项靕对她的评价又提升了一截，决定把机会给她试试看。 喝了口水问道：“干你们这一行，好像很多人都是熬一段资历后就会自起炉灶，你差不多够资格单干了吧？” “哪呀，我还差得远呢。”赵婧摇摇头，表现很谦虚：“房产中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好做，不确定性太多了。 就我这点水平，别说跟人家大城市一个月十来单业务的大佬比较，在通阳也才勉强凑个中上，现在只能算积累阶段。 而且我既没背景，又没财力，现在的市场环境也不支持贸然创业。再锻炼两年吧，或许就有条件回老家县城弄一个小点的摊子了。” 这话，有脚踏实地的稳妥，可能也存在目的性的意有所指。 不过对项靕来说，她怎么想都无所谓，只要有想法就够了。 闲聊着吃完午饭后，提出了邀请：“我想做点房产类的投资，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在这套房子完成过户前联系我。” 第011章 ——再临劳斯莱斯 和项靕告别后回公司的路上，赵婧脑子里一直乱糟糟的。 好几个路口，都是后面的车鸣笛提醒她红绿灯变化。 回到公司后，更是罕见地没有去忙，就那么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表情凝重，面色严肃，久久拿不定主意。 项靕的邀请，当然是叫人很动心的。 通过这两次买房子，她很明显能看出，这个男人的财力不是一般雄厚。 为这样的人工作，肯定要比自己现在强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做了房产投资，自己就是甲方了，属于占优势的那一面。 不论购买还是出租，都不用再看别人脸色，不用再去费尽心思讨好客户。 可项靕的话也说得很明白，他需要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如果自己真的去做了，那未来又该怎么办？ 看项靕的情况，应该是没老婆。也不知道是离婚了，还是根本就没结过婚。 名分多半是不会有的，那么这种关系会不会长久，今后的人生有没有依靠？ 一下午过去，赵婧都没得出结论。不用那么努力的生活谁都想，可如果要付出代价，就不是那么容易接受了。 作为发出邀请的人，项靕就不需要考虑那么多了。他只是需要一个相对懂行的人，并不是非赵婧不可。 从饭店出来上车后，就拿起电话给劳斯莱斯的导购史静萱拨过去。 就在吃饭的期间，他突然想起了要去京城参加那个小提琴拍卖的事，继而想到关于闺女上下学接送的问题。 等到搬了新房子，闺女就能回家吃午饭了，到时候自己不一定天天都有时间接送。 让老爹或者老娘接送肯定不合适，闺女骑自行车又有点偏远，得有个人办这件事才行。 正好老两口的年龄也大了，那么大房子收拾起来可不轻松，干脆找一个会开车的保姆。 这个是孝敬爹妈和照顾闺女，肯定得心意十足才行，决不能勉强将就。 买一辆迈巴赫下来也得三百多万，那为啥不能一步到位，弄个更好点的呢。 想起前两天在劳斯莱斯的时候，好像还有一辆古斯特的现车，先看看还在不在吧。 电话接通，对面的史静萱态度非常不错：“项先生您好，我是史静萱，很高兴接到您的电话！” 别管出于公司要求的，还是本人的素质，总之让人很舒服。 “噢，你好！”项靕也礼貌了一句，接着就直入正题：“是这样，那天你不是说有一辆古斯特的现车吗，不知道现在卖出去没有？” 对面顿了一下：“您说那辆车啊，我得查一下。麻烦您稍等，我过会儿给您回信。” 几分钟后，史静萱的电话拨回来，说那辆古斯特还没有卖出去。 没卖就好，项靕当即下定：“那你先给我定下来吧，我大概半个小时过去。” 二十多分钟后，项靕来到劳斯莱斯展厅，史静萱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面问好寒暄，史静萱就问：“项先生，今天是要把您订的那辆幻影合同转过来吗？” 正常来说，这么理解肯定是没错的。前几天订了幻影，考虑后不想等那么久了，于是选择可以尽快提车的古斯特。 而这话也是为了开个头，得到项靕确认后，她还得说明一下规矩，幻影的定金要适当扣一点啥的。 项靕停下脚步看她一眼，觉得可能是自己没说清楚：“不需要，我今天就是专门来买那辆古斯特的。” 饶是见惯了劳斯莱斯客户中的各种大佬，史静萱仍然被震了一把。 项靕那两辆劳斯莱斯的订单可还热乎着呢，这都没过一个星期，就又要买一辆。 要知道从项成上一次离开到现在，她们店里还没有新业务呢。 放在一个普通的三口之家，买大白菜都没这么高频率吧。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浓缩成两个字就是——真有钱！ 值得高兴的是，项靕买了三辆车都经自己手，这个月下来银行卡又能充实不少。 遇上这种客户，出于公司的利益也好，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也罢，恭维就对了。 幻影、古斯特、库里南都买了，谁知道他啥时候就来买耀影和魅影。 差开半个身位给项靕带路，史静萱的精神服务也开始了：“一次就配三辆劳斯莱斯，项先生的生意肯定定很大吧！” 买了车后续是要保养的，有些事也没必要遮掩：“小公司，规模不大，这辆车是给家里人买的。” 给家人配劳斯莱斯，史静萱心里都有点酸了：“喔，您太太可真幸福！莱斯莱斯那么多车主，像你这样的极少有。” 史静萱的话主要出于礼貌，项靕却打心眼里不愿意认下这个事，哪怕是跟一个不怎么相干的导购。 当即纠正道：“这车是给我父母买的，出行的时候舒服一点。” 猜错了客户心思，史静萱眼神中闪过一丝尴尬，马上补救道：“那可就更难得了，您真是大孝子呢！” 项靕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史静萱也跟着不再开口。心里却翻起了波浪，这段交谈中的信息有点多啊。 因为车是现成的，不需要再走选装环节，手续办起来就会快很多。 再加上项靕不喜欢墨迹，前前后后拢共用了半小时不到，比很多经济型轿车的销售过程都快。 确定接受加选装后750万的售价，交了定金后就通知塘城发货，项靕也起身准备离开，去忙自己的事。 第012章 ——恨意 把人送到门外，看着项靕的车离开，史静萱脑子里再次复杂起来，返回展厅后就一直处于半神游状态。 她在劳斯莱斯工作两年多，不敢说见多识广，至少也接触过一些有钱大佬了，却从没见过项靕这样的。 明确拒绝参加车主活动，严重反感举办交车仪式。低调的人很多，可低调到看不上劳斯莱斯车主圈层资源，也太夸张了。 他买的三辆劳斯莱斯，整体落地价要三千六百多万。财富到了这个级别的，难道还能和阳州生意场上的其他大佬们没有任何交集吗？ 尤其今天刚见面时的交谈内容，更让史静萱感到奇怪不已。 愿意花近千万买辆车孝敬父母，可见项靕的家庭气氛必然是温馨和谐相当幸福了，可他好像又不愿意在这方面多做交流。 还有就是，第一次订车的那天，她就加了项靕的微信，也可以确定不是备用号。 当时就觉得项靕有点奇怪和神秘，就想着通过朋友圈尝试了解一下，结果发现这人从来不发朋友圈。 不发朋友圈的人很多，但是在史静萱的认识中，这个程度的大佬最多也就是不怎么发，可他却是从来没发过。 对这个低调到有些神秘的人，史静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想看看他面具之下的真容。 虽然知道这有点不合适，也明白以自己的能力几乎是做不到，但就是忍不住想那么做。 迷迷糊糊中，肩膀被拍了一下：“怎么，魂儿都被勾走了？” 转身看看，是跟自己关系最好的同事，摇着头气急道：“岚姐你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这人有点奇怪，有点神秘，让人看不懂。” 岚姐语气有点严肃：“看不懂就别看，想多了没好处。我可提醒你啊，那种人不是咱们能沾惹的。 你条件这么好，本来就容易招人惦记，千万别自己陷进去。没有一个大佬是简单的，他们家里的人同样不简单。” 史静萱当然明白对方是好意，她也不是真的有了什么不合适的想法，就把自己的疑惑和不解拿出来，跟岚姐分析分析。 结果就是岚姐也被弄得有点上劲儿了，项靕身上种种叫人无法看透的表现，确实能引起不少人的兴趣。 聊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旁边传来另一个声音：“这有什么搞不明白，藏头露尾的，很显然就是个手套呗。” 两人同时转头，一张帅气中带着几分阴柔的脸出现在眼前，正是同为公司销售的张毅。 此人除了面对客户和领导，其他时候一概尖酸刻薄，和同事们的关系都不怎么样。 奈何这家伙就是业绩好，尤其对付女客户很有一手，每次都能拿下巨额选装。 所以经理明知道他什么德性，为了销量和日益增长的女性客户，还是一直留着他。 另外，张毅也是史静萱的追求者，两年多以来屡遭拒绝，结果却越战越勇。 看着这张和品质、性格严重相符的脸，史静萱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哪能猜不到，张毅话里的真正用意，还不就是见自己这么关注大佬客户，心里起腻歪了。 别说自己自视高不高，单是他这种性格，彼此之间也不可能产生同事之外的任何关系。 脸色一禀道：“张毅，我不管你对自己的客户怎么编排，但是麻烦你别在背后对我的客户阴阳怪气。” 张毅闻言没有丝毫尴尬，反而哂笑道：“切，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就你那客户，怎么看都是一副手套的样子，你自己不觉得吗？ 你不信就找以前的客户问问看，阳州的富豪圈子里，有没有一个叫项靕的大佬。而且他也不是网红，出手就几千万，钱从哪来的呢？ 再说了，就算他是隐藏的大佬，可正常人谁会一次买三辆劳斯，用得过来吗？不是买来孝敬背后的人，他还一三五、二四六换着来吗？ 我这么和你说，也是一片好意。咱们都是普通老小百姓，安安分分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别为了短暂的表面风光，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 那位着名导演傍的手套，背景够深厚了吧，现在连名字都没了。就你这客户，他背后的能量，有人家的背景强吗？ 真要有一天上面的大棒落下来，别管苍蝇还是老虎，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真到那个时候，怕你后悔都来不及。” 这副“我为你好”的嘴脸、口气，史静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就张毅心里那点垃圾思想，干的那些破事，真以为谁都不知道吗。 心里膈应，脸上的表情也毫不掩饰地黑了下来：“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别等哪天那些富婆撞在一起，或者被人家男人发现了，你小命都怕保不住。” 把张毅那点大多数同事都知道，却不好意思说出来的秘密公之于众，史静萱撇撇嘴，拉着岚姐转身离开。 且不说自己对项靕只是好奇，就算真的有点“上进”的心思，又跟他张毅一个烂人有什么关系。 张毅看着史静萱离开的背影，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并不怎么有力的拳头握得关节发白。 可他也很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导购，根本不具备做什么“大坏事”的实力。 每一种能想到的报复手段，都只能是想想而已，压根没有那个胆量去做。 所以对揭了自己老底的史静萱，他能做的最多也就是抢她几单业务就顶格了。 他甚至不敢和史静萱继续争执，就像对方说的那样，一旦事情闹大了，被那几位阿姨知道了他脚踩几条船，自己非落水而亡不可。 而被他称作手套的项靕，就更不是他能得罪的了，跟史静萱编排几句已经是极限。 要知道手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在大人物面前手套啥也不是，但是对上一个小导购，手套就是绝对的庞然大物。 恨意塞满了胸腔，却没办法发泄。张毅整个人都因为紧张、害怕、气愤的综合作用，被交感神经兴奋造成肌肉收缩血液再分布，促进糖分分解以供应身体骤然提高需求的现象，弄得浑身微微颤抖 无可奈何，那就只能在几位阿姨面前表现得好点，多捞些好处来弥补自己的创伤了。 项靕离开劳斯莱斯店，就直奔新的一家家俱城去了。不但银河湾的新房子，公司、涮肉馆、开云紫闰府的房子都得买家俱，不是去看个三两次就能搞定的。 只是脑子里各种家俱、电器的项靕还不知道，自己去买了个车，就稀里糊涂地被一个专卖店的导购给记恨上了。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把这当个事。没有人会在意，踩到蚂蚁的时候硌没硌到脚。 第013章 ——重口味 连着看了两天的家俱，心里大概也有个谱了，价格是真心不便宜。 银河湾加开云紫闰府两套房，全部上大红酸枝，整体费用要超过一千万。 好在钱都是系统发的，手里还有btc坐底，倒也没什么压力沉重的感觉。 银河湾的房产证后天才能出来，又打电话问了一下代办，营业执照也得明天。 想想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了，下午就放松放松，去勾对个妹子。 在里面住了一年多，虽说不至于看见母猪都稀罕，但也是积攒了不少正能量的。 尤其是吃了那个什么生生丸之后，感觉好像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火气，需要找个途径宣泄出去。 老爹老娘和闺女都嗑了符合自身条件的药，估计药效也不会差了，找个机会问问吧，起码有个了解。 把闺女送到学校后，先找个地方停下车，查了查关于阳州大学的近期新闻。 等到接近九点，再去已经预约好的三家装修公司，简单咨询了一下涮肉馆装修问题。 从装修公司出来，时间也差不多了，阳州大学滴开路。 早晨已经上网查过，现在进出阳大并不困难。学生们都有大把外出吃饭的，还有人庆幸不用再花钱买假条了。 车到阳大南门，保安只是看了一眼，就马上升杆放行了，完全没难度。 可见这所以官僚和那啥败而远近驰名的大学，影响力真不是吹出来的。 找到美术学院把车停好，几轮烟散出去，打听到姚钰慧上课的教室。 上楼隔着教室门玻璃看了下，确定姚钰慧正在上课，就回到车上等着了。 阳大美术学院，这种没有出过一个知名校友的地方，还是走了澳港台免试名额的，可见这妹子也是个十足的学渣。 不过这样也挺好，台妹本来就放得开，最多是有点嫌贫爱富，再加上学渣属性，绝对有得玩。 第四节下课，姚钰慧和同学走出教学楼。站在台阶上，下意识抬眼朝四周扫了一圈，果然看到了一辆金黑双色的gls。 这款车目前的市场保有量很低，阳州全省都不会超过十辆，这个时候出现在阳大，几乎不可能有别人。 项靕那天说要约她，姚钰慧只以为项靕就是撩一把而已，就顺势反撩了一把，哪成想还真找过来了。 对于项靕，姚钰慧还是挺感兴趣的。否则她在洗车行帮忙一年多了，撩她的人不在少数，为啥就只是反撩了项靕。 外貌不用多说，妥妥地长在了她审美上。而且很有钱，还不老，几分不见猥琐的臭流氓劲头更是招人喜欢。 那天项靕用“阿宾”来搭讪她，后来又拿“姐夫vs小姨子”打趣，她不但没有不开心，还觉得这男人挺有意思。 再说自己没事就去姐姐店里帮忙，多少也存了几分心思。大陆的经济越来越好，未来也是大势所趋，在大陆找个依靠是很有必要的。 项靕这个年龄的男人，比年轻富二代要可靠，比上了年纪的富一代要年轻，正属于最合适的范围。 现在项靕出现了，她也不觉得自己应该矫情。反正下午的课都不重要，跟他出去玩一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姚钰慧不只是放得开，而且还很大胆。心里快速做好决定后，和同学说了一声，就迈下台阶朝那辆gls走过去。 走近后看到果然是项靕，步子迈步的又大了一些，来到车门前站定了敲敲半开着的车窗：“你怎么来了？” 项靕装作刚看到她的表情，把手机放下：“不是说好了今天带你去看演出吗，顺便听你说说阿宾的故事。” 姚钰慧小脸一红，瞪大圆眼：“欸，你这人怎么这么坏，上次都讲好不许瞎说了，你还来。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你看，你这就又是误会了。”这一套可是项靕为了出效果早就准备好的，哪能说不要就不要：“那套小说我只看了前半部分，就想着你要是看过后面的内容，正好给我讲讲，大家交流文学嘛。” 姚钰慧两腮鼓成了大包子，被皮下充血映得更红了：“你还说，人家根本没有看过好不好。你再这样，真不跟你走了。” 只是反对，没有真的不高兴，看来尺度可以放到很大。岛上的妹子们不果然不是一般放得开啊，那里的男人真特么好活。 得到想要的信息，项靕也不再刺激她：“行行行，你是乖女孩，我再给你道个歉，请你吃大餐补偿怎么样？” “吼，你就是这样对待女孩子吗？才不要接受你道歉，真想咬死你，等着。”佯怒着回了两句，姚钰慧转身去找她的同学。 看着妹子摇曳而去的身姿，项靕撇了撇嘴。照这个样子，你很快就可以咬了，就怕你胃口太小啊。 交代好同学，拜托对方下午有什么事帮衬一下，姚钰慧迈着雀跃的小步跑过来坐上副驾位。 等了片刻还不见项靕起步，腮帮子又鼓起来：“走了啦，桃花巷有一家很好吃羊蝎子你知道吗，他家的炒羊血也很好吃，今天我都要点大份的，吃穷你。” 项靕点火上路，一边摇着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吃这么重口味，真的合适吗？” 这话本来只是对女孩爱吃羊血表示关注，但经历了上次的儿化音调侃，姚钰慧毫不思索地就给误会了。 小眉头一皱，满脸“我真的不开心了”的表情：“项靕，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人家说话本来就带口音，你这样笑话人家合适吗？” “唉……”，项靕叹了口气，风俗和文化的不同真的会引发误会啊：“你这丫头是不是受迫害妄想症，我说的是你吃羊血口味重，谁说你吃大粪了。” “啊？”姚钰慧有点尴尬了，刚淡下去的面色变得更红：“这边的女生都不喜欢吃羊血吗，可我有个同学就很爱吃啊，我上次就和他一起去的。” 项靕也没拆穿她强行抹去误会自己的小伎俩，接着话问道：“你那个同学是哪里人？” “好像是云城人吧，怎么了？”姚钰慧毕竟不是本地人，不了解区域性饮食风俗到也正常。 项靕让过一辆直行的车，解释道：“虽然阳州人都很喜欢吃牛羊肉，也有很厉害的牛羊肉品牌，但极度喜爱羊血的，只有云城人。 以云城人的饮食习惯，常常是早饭都可以吃羊血，绝非其他地方可比。而且云城的羊肉很好吃，出血的品质也很好。 羊血对身体有不少好处，可是即便在云城，也有很多女孩不喜欢吃。你没发现吃过羊血后，嗯嗯出来是黑色的吗？” 姚钰慧终于破防：“哎呀，好恶心，你不要再说了……” 第014章 ——女人 桃花巷距离阳大比较远，一个在老城区最南，一个在老城区偏北，走高架也用了半小时出头才到。 姚钰慧是真的喜欢吃羊蝎子，两个人点了一份大锅，又加了上脑、里脊、黄瓜条各一份，和好几样涮菜。 只是羊血就一口都没动了，不知道是被自己黑粑粑的画面恶心到了，还是害怕在项靕面前吃丢脸，反正就是绝不下筷子。 一顿午饭吃下来，项靕对她的具体情况也了解到位了，总的来说这妹子是个“可交之人”。 她姐夫也是阳州人，任职于一家合资汽车用品经销商，以前是在岛城总部工作，前两年被调回家乡负责一省业务。 她姐姐叫钰明，就是作为湾湾员工在岛城工作的时候，和她姐夫磨出了火花，后来跟着一起回到阳州。 因为不想做全职主妇，也担心变成黄脸婆被丈夫嫌弃，于是借着自家的便利条件，经营了洗车行。 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留在岛上工作，属于那种死活不愿意走出舒适区的平庸之辈。 她自己则是因为从小喜欢美术，高中时期迷上了雕塑，天赋中等偏上，但很难有前途的水平。 本来打算在湾湾念个普通的艺术类，毕业后至少能养活自己就好。 她姐姐偶然得知阳州大学免试招收澳港台学生，正好自己就在通阳，这才把她安排过来。 即便是如此，她对未来也没有抱太大希望。目标就是毕业后弄个培训班，依靠大陆的繁荣市场，肯定比在湾湾要好混很多。 再不济还能做电商，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升，对艺术的态度也在转变，雕塑类艺术品还是有一定市场的。 说来说去，汇成一句话，就是来混毕业证的。哪怕将来真的落魄到去做网红，也有个正规的学历。 当然这话就是心里想想吐槽一下，不可能说出来，那也太打击人了。 特别是现在还没成事呢，打击太狠了，妹子恼羞成怒走了咋办。 项靕把姚钰慧了解个差不多，姚钰慧对项靕的了解就差点意思了。 这么半天尽被动回答问题了，就知道项靕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多大年龄，等等这些查户口内容。 连项靕家里的人口情况，也是在她问了一句“你结婚了吗”之后，项靕告诉她自己离婚了，才顺着说出来的。 另外就是项靕为了自己的目的，故意说了当初打人住过一年多的经历，让姚钰慧敬佩得两眼直冒星星。 而且她那个问项靕结没结婚的问题，也让项靕更明确了一点，这妹子的可操作空间比想象的还要大。 就这么一顿饭吃完，从饭店离开的时候，蒲扇般的大手已经把妹子的小手轻轻捏住。 下一步走向何方，是再明确不过了。 说了要带妹子看演出，那就必须要看，虽然已经有点晚了。 两点半出头，中华美食一条街喜聚会馆，买了票上楼坐稳听相声。 姚钰慧只是撇着嘴哼哼了一句“大骗子”，就依在项靕边上不再说什么。 项靕的情况出乎她预料，对两人在未来的关系有所可期，当然要表现得懂事一点。 相声的效果还不错，对某些包袱了解不够的姚钰慧，一个多钟头下来也乐呵足了，算是没白来。 今天这一趟，勉强算是“约会”吧。因为晚上还要接闺女，项靕并没有打算，也没条件一步到位。 喜聚会馆出来，就近在钟鼓楼广场逛了一阵，吃过晚饭就把姚钰慧送回学校了。 虽然没有打扑克，其他程序却不能。 看着姚钰慧走进公寓，项靕让触觉回归现实世界。 驾车从阳大出来，到三中刚过八点半。闺女下学还得一阵，项靕点了根烟开始琢磨明天的行程。 下午在喜聚会馆时候，就接到史静萱的电话，说那辆古斯特已经到了，约好明天去提车。 最节约时间的办法，就是先打车去万和国际广场，把古斯特的车牌办好，再去领影业执照。 一下午的时间，足够装修公司测距拍照了。不行就让几家一起来，反正最后也是要择优选用的。 九点二十，项玥在路边和几个同学告别，拉开车门刚坐进来，就发现味道不对。 皱着鼻子嗅了好几下，然后一脸坏笑看着项靕：“女人的味道，爸，你找对象了？” 这是当闺女的该和老爹说的话吗，怎么有一种老师抓住学生早恋的感觉？ 项靕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毕竟自己刚出来没多久，短时间内闺女肯定希望能独占自己的关爱。 屈指朝闺女脑门上点了两下：“瞎说什么呢，今天装修公司的人去测距，我捎了他们两个设计师。” “不对！”项玥摇着头再次皱起鼻子嗅了嗅：“这种香水的味道都是年轻女孩才喜欢，如果是一个大人用这种味道，我就得担心你的安全问题了。” 看着闺女“你最好实话实说”的眼神，项靕心里还真有点发虚。这丫头什么时候变狗鼻子了，不会是那个什么育正丸闹的吧。 强自镇定下来，脸不变色道：“是有一个年轻点的，估计也就大学刚毕业的样子吧。不过你什么时候对香水这么了解了，你们同学有用的吗，还是你个人的兴趣爱好？” “哪有，我们学校连化妆都不允许，谁敢喷香水啊。”话题被成功转移，项玥也想起了自己最近的变化：“不过话说回来，我最近嗅觉变得特别灵敏，就连很久以前闻过的味道，再遇上都能想起来。 还有啊，我不只是嗅觉灵敏了，味觉、听觉、视力这些都变得特好，记忆力和反应也越来越强，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变异成超级英雄那样了。后来我仔细琢磨了一下，应该是从那天嗑药之后开始的，爸，你那是什么药啊？” 前面还想问问家人嗑药之后的效果呢，现在看来是相当的好。照这样看，老爹老娘铁定能活个大岁数，闺女的身体指标也会远超常人，这系统不错。 第015章 ——入伙 把姚钰慧留下的香水味道成功遮过去，父女俩一路说笑着回到家。 进门又是老娘准备的热汤，今天是什锦菌汤，项靕也跟着蹭了一碗。 隔天起来把闺女送了，把车停到银河湾，掐着点打车去劳斯莱斯店。 史静萱一如既往的热情、周到，一应手续早已准备妥当，茶水也是项靕前两次喝的同一款，还另外准备了鲜榨果汁。 项靕不弄交车仪式，但作为这笔业务的促成者，她自己还是需要点仪式感的。 全车检查一遍，车身和内饰没有外伤、划痕，选装部分也不存在出入。 清点后确定所有证件、票据齐全，直接刷卡付账，然后带着工作人员去隔壁上牌照。 也不知道是专门做给张毅看的，还是自己有什么想法，史静萱也一起陪着项靕去了旁边汽贸城。 前一辆gls买了高价牌照，这辆古斯特就不用了。有些东西新鲜一下就好，没必要追求极致。 风水什么的，项靕是半点都不信。风水真要那么有用，历朝历代是怎么亡国的，世界首富为什么不是华夏人？ 当然了，这么好的车，你要是挂个514、914、574、584之类的车牌，也对不起刚刚花出去的那七百多万。 专卖店工作人员找人，帮项靕拿下一块阳arr713。数字代表通江的长度，只花了五千块的特别选号费。 赶在十一点半之前，把所有流程办妥，项靕开着车把史静萱和工作人员送回去，也没留下吃客户午饭。 这一上午，想法最多的就是张毅。脸上的表情复杂之极，不是他自己照镜子，再厉害的表情专家都没法作出解读。 他追了史静萱两年多，结局却是被当众拆穿丑事打脸。可象征才认识几天啊，就这么殷勤了，做人还是得有钱财行。 想起有个阿姨说过，自己只要愿意给她当“干儿子”，就投资支持自己开一家车行，或许应该认真考虑一下了。 等到有那么一天，自己做大做强，成为商界大佬。有的是办法收拾史静萱这个贱人，还有给自己带来屈辱的项靕。 项靕自是不会注意到一个小导购的敌意，他连正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心去关注附近有什么人，都做了什么表情，那是闲汉才会有的做派。 马不停蹄赶到政务中心，找代办取了公司执照。就近简单吃过午饭，去银河湾把车换了，又开始联系装修公司。 测距、拍照不是重体力劳动，却也相当耗时间，磨人得很。 三家公司交叉着来，各自重叠半小时以上，也用了四个多钟头才结束。 期间也有好消息，常规盲盒开出了182件的紫檀家俱套装，正好给银河湾的房子用。 顺手掏出手机查了一下，项靕差点就呆住了，价格简直太恐怖。 正经紫檀家俱都是按重量卖的，顶级品质每公斤价以万计。 这182件家俱有多重，项靕不知道。但这批家俱绝对是天价，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东西是好东西，可问题是该怎么跟老爹老娘解释。 就自己现在这俩糟钱，根本没资格玩紫檀啊。 和姚钰慧吃晚饭的时候，项靕还在头疼，连手足之乐都有所忽略。 晚上接了闺女回到家，更是早早就跑回自己房里，抱着电脑研究紫檀。 紧张是挺紧张的，但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紫檀家俱可是正经能传代的好东西。 在这个信息极度发达的时代，几乎没有哪个华夏人不知道紫檀牛逼吧。 大件精品一出现，要么被博物馆收藏，要么被大佬们收入囊中。 老物件更是得上拍卖，一把带残缺的官帽椅，都能到几十万。 这一晚项靕睡得很舒服，还做了个不错的梦。 梦中闺女读完博士，回来帮助她爹发展事业，一片红红火火。 如果没有那个什么乘龙快婿的出现，怕是早上都能笑醒。 可第二天就要和项靕见面的赵婧，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这些天以来，她一直都处于纠结、犹豫、彷徨之中，在不断地自我肯定和否定之间左右为难。 晚上同样睡不着，刷着手机排解烦闷。 在她的持续关注影响下，推送也几乎全成了小三、二奶、贱女人这类内容。 直到一个叫做“在原则性问题面前请放下滤镜”的毒鸡汤视频出现，明知道即便真事也不过是小概率，赵婧还是认可了博主的观点。 继而又想起更多自己看过的毒鸡汤，并一一拿来和自己的人生对照。 第一条：爱情，就是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了，我才陪你到天荒地老。 第二条：坏女人爱男人的钱和权，好女人爱男人因有钱和有权而产生的自信、宽大、精力充沛、乐观进取。 第三条：多少做手机贴膜的人，经过不懈的努力，贴了更多的膜。 第四条…… 在这个时代，想当宅男、宅女，都得先买得起房子才行。 人生走到十字路口，自己又该如何抉择？ 跟了项靕，有违公序良俗，但至少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自己的人生都会顺遂如意。 选择拒绝，没有任何损失，但是在可以预见的未来，自己都得和苦、累、拼、忍为伴，还不一定有结果。 等年龄再大点，带个男朋友回家，被父母一句“给我们xx万，否则离开我女儿”吓掉半条命，又或者挖空两代、三代人的继续。 从学校毕业工作这几年来，接触的都是动辄大几百万的豪宅，眼界和心性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自己还能甘愿接受平淡的未来，拼尽前半生，换一个不知道幸不幸福的后半生吗？ 所有的想法会聚在一起，最终凝出一个身影，飘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挣扎片刻，赵婧选择了最后一条底线。跟着项靕可以，但前提是他没有家庭，且今后他如果结婚，就得放自己离开。 政务中心门外，gls宽大的轿厢里，项靕得到了赵婧的答复。 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赵婧的底线却有点让他意外，这算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另类表现形式吗？ 一个人能有底线，即便这底线真的很低，也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所以对赵婧的底线，项靕是绝对支持和赞成的：“你的原则，我当然会尊重。同时也可以承诺，如果有一天你自己想离开，我绝不会阻拦。” 项靕的痛快和干脆，也让赵婧有些意外，有些不太敢相信。 在她看来，项靕既然能提出让自己“取信于他”，怎么也得稍作刁难才行吧。 随即又开始自我安慰、开导，也许他主要还是想有个助手，然后才是“信任”问题。 而项靕接下来的安排，也好像在印证她的猜测：“你要离职的话，应该也得等到开云紫闰府那套房子完成过户，拿到提成之后了吧。 反正也等不了太久，这段时间就先不给你安排事了，一切都等到你离职后再说。不过六七八号你得请三天假，跟我去京城一趟。 另外，你在我这儿是有正式职务的，月薪先按二十万走，后面再酌情调整。其他的日常开销，在薪水之外单独算。 今天我还有事，太多的就先不说了，等六号去京城，有的是时间聊清楚。总之就是一点，绝不会让你吃亏、受委屈。” 赵婧同意了，项靕却不会着急。今天他的目标是姚钰慧，无关于先来后到，单纯就是台妹那颗果子已经完全成熟，赵婧还得再养几天。 第016章 ——审问 和赵婧分开后，项靕并没有急着走，就留在停车场琢磨接下来的事。 大概最迟到这个月中旬，赵婧就能正式辞职入伙了，总不能让她小将军单枪匹马上阵。 在国家正式出台相关政策之前，房产肯定是要放在个人名下的。 毕竟依法纳税就已经是先锋标杆了，谁也不会抢着去多缴税款。 那么就要成立一个小公司，作为被委托方，打理房产出租的业务。 覆盖区域不必太大，先在发展成熟的南河区试试水，然后再往未来重点发展的通湖区布局。 最大范围不要超出松林区和南城区，其他老城区和曾经的郊县地区，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 前些天btc跌了六千美元，这两天差不多快涨回来了，看看情况，不行就利索点出手。 三百枚换成红币就是一亿多，到时候条件合适的话，发发狠在同一小区买上他几十套，整体运营还是有好处的。 就找那种老一点的六层住宅小区，每户面积平均下来别超过60平米。这类户型公摊很小，相对来说最好出租。 以通阳目前的楼价，差不多的地段，一套60平米的老房子基本80—90万左右能到手。 再花点小钱“精装”一下，平均每户每月租金两千五不是问题。 空置率打高点，就算三成吧，再加上运营管理费用，四十年收回成本。 这个回报率，说起来是挺不划算的，拿几千万干啥不比这个挣得多。 这种在房价小巅峰时候投资房产的行为，也毫无可取之处。 但项靕有一个大前提，财富全部来自于系统奖励，原则上相当于零成本。 而且他个人又没什么投资技能和经验，投入股市赚那点少得可怜的分红，还不如买房子出租呢。 其实投资房产这件事，项靕同样没有多丰富的经验，只是对未来发展看好，加上有系统托底不心疼。 所以在投资房产业务上，他也只准备给出方向，具体操作都交给赵婧打理。 无非是买房子出租那点事，赵婧在中介行业干了这么久，得心应手自是不用说的。 大致琢磨出个框架，定下把第一家门市开在普阳街或金阳街，其他的就暂时先不考虑了。 着车离开政务中心，先去学院路的逸龙大酒店。 开一间套房，再把中午的菜点好，然后去阳大接姚钰慧。 经过两天的发酵，这小台妹早已经上足了发条，正是够劲的时候。 项靕到阳大美术学院的时候，提前接到信息的姚钰慧早就在等着了，根本没上最后一节课。 见熟悉的车子停在身边，姚钰慧拉开车门不等踏板放平，就抢着上了副驾位。 抱住项靕的胳膊，交换了一阵dna，才微喘着喜悦道：“你来这么早啊，我以为还要等一会呢。” 项靕伸手揉揉她头顶的长发：“今天早点动身，带你去吃正经好东西。” “正经好东西，会是什么？”姚钰慧也带点吃货属性，两眼明显散出微光。 项靕撇了下嘴角，给出了直击灵魂的回答：“fl榨菜！” 榨菜梗早就被玩烂了，但是对上湾湾人，依然能屡见奇效。 小娘皮果然中招，虎起一张脸：“吼，你就是这样说话吗，刚才还准备夸你够快，现在全部取消。中午要是吃不到榨菜，看我咬不咬死你。” 我艹！项靕一脑门子黑线，幸亏你没来得及夸，哪个男人能承受这种称赞？ 不过说到咬嘛，还是有不少操作空间的，就看你娃技术怎么样了。 进了酒店，发现项靕直接用房卡刷电梯，而不是去餐厅，姚钰慧哪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抱着项靕胳膊的手臂又紧了几分：“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说带人家吃好东西。” 到了这个时候，项靕才不会在乎她唠叨什么：“是不是吃好东西，吃了才有发言权。再说现在疫情还没退，你不怕在餐厅会增加感染风险吗？” “切，说得就像你敢带我去餐厅吃似的，最好你真给人家准备了好东西吃。”姚钰慧的性格一点都不腼腆，尤其被养熟之后，什么都敢直接说。 项靕侧眼看看她，敢情这小娘皮还是个老司机，真是越来越好玩了啊。 不多时电梯到达27层，两人进了客房简单洗把手，项靕就打电话通知可以上菜了。 姚钰慧嘴上是那么说，实际并不觉得项靕会不吃饭就耍流氓，真要那样也不用等到现在，前两天早就耍了。 可等到饭菜被端上桌，她才发现项靕是半点没说谎，真准备了不少好吃的。 香菇油菜、糯米藕，白袍虾仁、马鞍桥，松鼠桂鱼、狮子头，再加一个汤菜文思豆腐。 没有多么昂贵，但在即点即上的菜品种，也算很不错了。 尤其是这家酒店的淮扬菜还很地道，至少不论她以前在湾湾，还是来通阳之后，都没吃过这么正宗的。 项靕开车不能喝酒，点了一份果汁代替，小娘皮却不愿意。 这么好的菜，不来点酒哪能行。而且吃过饭还有正事要办，有酒才有意思。 既然她愿意喝，项靕肯定不会阻止，打电话又要了两壶陈年花雕。 结果姚钰慧根本就是嘴上厉害，酒量差劲的很。 一壶半花雕下去，也就三两的样子，人已经两颊嫣红，举止发飘了。 项靕赶紧把后面的半壶酒拦下来，他可不想玩成捡尸的戏码。 叫了服务把碗碟收走，拉起已经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台妹：“一身的酒味，走，去给你洗洗。” 小娘皮抬起眼睛，略带几分迷离地看着他：“大坏蛋，刚吃完饭又想吃人家，早知道你这么不正经了，那天就不该和你说话！” 项靕笑着把台妹拦腰抱起：“那你给不给吃？” “哎呀，给啦！”台妹努着小嘴，面似红霞：“就算人家不想给你吃，也没有能力阻止呀。” 浴室里水声哗啦啦响起，没一会儿就掺杂进了甩牌的声音，还有台妹节节败退却无力反抗的“呀，你耍赖……”。 输赢的势头逐渐分明，项靕主动把场景代入“审问”环节：“淑华那个当兵的男朋友叫什么，还有辛迪那个连长男朋友……” “呀，你好讨厌，早就说人家又不姓何，怎么会知道那些东西。” “我不信，谁知道你是不是伪装的。湾湾拢共才多少人。没那么巧合有两个钰慧吧？” “好啦，好啦，人家说总可以了吧。人家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反正没你帅，没你棒，没你厉害，没你有钱就是了……” 第017章 ——琐事 姚钰慧是个好司机，有了项靕这个优秀的领航员，更是一边打牌一边开车，嗨到飞起。 项靕也是好久没有上赛场了，一下午打了三局，回回都以大胜告终。 酣畅淋漓之后，还是在客房吃了晚饭，又去附近的万达买了个包，才把台妹送回她姐姐店里。 接下来是三天的清明假期，姚钰慧得在她姐姐店里帮忙，项靕也有陪伴家人、去陵园扫墓等等不少事情，5号以前就不见面了。 这也是个人自身情况决定的，一来不愿意让闺女知道自己混上了女人，二来也不能让台妹有自己多稀罕的错觉，总之要把握住一个度。 就比如说6号去京城参加拍卖会，照已知的情况来看，姚钰慧多半是比赵婧好玩，可项靕偏偏就不准备带她去。 晚上回家，跟老爹说清明节扫墓的事，聊着聊着就牵扯出春节祭祖的问题。 以前祭祖都是老爹在操心，现在项靕肉眼可见地出息了，老爹决定索性把这件事也交给他。 “今年祭祖的贡品是咱们家负责，现在跟你说了，记着年底时候把钱给你七爷打过去。 还有那些帮忙操持的长辈，每个人都是五百，你别忘了，到时候让你七爷难做。 也不用充大头没穷尽地给，你现在是有两个钱了，可也遭不住有心人成群结队啃。” “您放心吧，该什么样就什么样，我记性好着呢。”项靕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让老爹放心。 他记性当然很好，尤其对人生中发生过的大事，记性出奇的好。 老爹说有钱遭不住成群结队地啃，可不是看不起老家的穷亲戚，而是有过惨痛亲身经历的。 三十多年前，老爹刚当上通钢的工程师，老家不少人都找上门想求个出路。 也是当初老爹还年轻，同宗同族的抹不开面子，能帮的都会尽力想办法帮一把。 项家大族有三十多个人，都被老爹安排进了当时的通阳钢铁厂，从炉工到机修工，再到食堂都有。 全部安排正式职工肯定不可能，那都是有指标的。不过对于那个年代的县城年轻人，能进通钢当合同工也是很好的出路了。 本来都好好的，可有一次某个远房亲戚喝了酒上班，出事故落下残疾，他家人就喊了不少族人来闹事，让老爹跟厂里谈赔偿。 老爹当然不能那么做，结果对方就耍赖，说如果不跟厂里谈，就让老爹负担他们全家的生活。 虽然这么闹都是表象，真实目的也不过是想让老爹卖点力气、出点血，给闹个转正式工。 但是那种几十号人堵在家里吵吵的场面，还把老娘推倒摔成软组织挫伤，直接点着了老爹的怒火。 哪还管什么宗族、亲戚，干脆报警把所有人赶走，就算和老家人撕破脸也不在乎。 同时还放话，所有在通钢工作的项家大族子弟，以后有任何事都别来找了。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离开通钢另谋高就。 老爹说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只是老爹这人讲究脸面，最多也就是不管他们而已，并没刻意以针对，让别人笑话。 自那以后，老爹和老家的很多近亲、宗亲的关系都很僵。回家祭祖也从不吃饭、过夜，正事办完直接回家。 项家大族祭祖的规矩，是老爹这一辈的人按大小排行，每年有一家负责支出贡品的开销。 又因为很多族人都已经离开老家外出发展，不具备操持、打理祭祖的完整程序。 于是就有人提出，请年高望重，且留在老家的长辈代为主持。从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每人收五百块的“意思”。 贡品三天一换，简单点的几百块一轮就够。要是有人觉得自己有钱，非要往高推，也没谁会拦着你。 反正大冬天的，贡品也不容易坏，三天下来都要给老家的人分了。你弄得高档点，有些人喜欢还来不及呢。 其实根本不用老爹提醒，项靕自己也是绝不会充那个大头的。别说他自觉现在还不是豪富阶层，就算有一天富到不行了，他也不会干那事。 说实话，由下而上的亲情这种事，自己心里有谱才最重要。 长辈活着的时候不孝顺，等去世以后你就算每天唱十二台大戏，香烛元宝烧空一座金山，死者真的能收到，能享受到吗？ 从人性的最根本处讲，不过是做给活人看，制造一种某某人多么孝顺的假象罢了。 项靕可不吃那套，再加上童年时全家被数十人堵门的记忆阴影，会搞奢侈才怪。 最多最多，也就是把每天的贡品标准定在千元左右，其他的一概别想。 父子俩聊了不短时间，直到快十二点时候老娘过来催促，才连带着正在做题的项玥都洗漱睡觉。 星期六上午，项靕还是没闲着。跑了一趟家政公司，请人给银河湾的房子做个大清洁，再委托一下找保姆的事。 对保姆的要求，就比较细了：四十岁以下，户籍范围不能超出本省，人必须勤快，厨艺得有保证，熟练驾驶，能长期住家，另外就是不要丑的。 用项靕的话来说，自己一家人的颜全部都是要被平均下去的档次，找个无盐级别的不但会把全家水准拉低，看着也叫人闹心。 薪水可以商量，适当提高一些，但所有的条件缺一不可，绝不允许打半点折扣。 就以开车这一点来说，谁能放心一个刚拿驾照的司机，接送自己的爹妈和女儿？ 找保姆的事，回家后也和父母说了。项靕可以先斩后奏，但绝对不能不奏。 果然老娘有点反对情绪：“我和你爸都紧腿利胯的，有什么事不能自己做，让人照顾着反而难受。” 这就是还没进入全新状态啊，项靕只好摆事实、讲道理：“家里住进个陌生人，其实我也不舒服，但咱们还是要考虑现实情况。 您看啊，首先搬过去以后光室内就四百多平米，您一个人就算能收拾的过来，我们也不能忍心啊。 其次我不可能天天跟家呆着，忙起来接送玥玥就有困难。您和我爸都不适合开车，总得有个人做这件事吧。 另外您和我爸都不年轻了，出行能方便就尽量方便一点。家里安排个会开车的，有什么事都能及时处理……” 一箩筐的道理讲出来，老娘不同意也得同意了。其实别的什么都还算次要，单单接送孙女上下学这条，就让老同志无法拒绝。 第018章 ——清明小插曲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送闺女去学琴。学完临走的时候，看到老师桌上也放着那本介绍大卫·特克勒小提琴拍卖的杂志。 项靕带着好奇心问了一下，得知那把琴主人是闺女老师的老师。因为家里孩子出了事需要大笔的钱，不得不卖掉心爱的琴。 得知事情原委，在坐实了提琴本身真伪和来历的同时，也让项靕狠狠地为自己庆幸了一把。 如果那把琴被完全陌生的人买走，后续还不会出什么问题。 可要是有点牵连的人，万一对方起了贼心，说不准就会闹出事情来。 人性这东西太难预料了，最稳妥的做法，就是永远不要去挑战它。 小提琴买回来，绝不能在这老师面前提起，更不能带着来学琴。 告别了老师下楼，正商量着去超市买点什么贡品，就看到董怀卿正站在一辆前面气鼓鼓地打电话。 大致意思就是她的车胎被人扎了，结果保险公司竟然不理赔。 但凡这类的事，基本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终也论不出个长短来。 项靕不懂保险，也不准备参与。但是看在董怀卿给闺女送水的面子上，帮她换个备胎还是可以的。 拉着闺女过去，等董怀卿和保险公司讲完道理，项靕问道：“董老师，需要帮忙吗？” “呃……”，董怀卿早就看到项靕妇女过来了，多少有点尴尬：“项靕，不好意思，你能帮我换下轮胎吗，我一个人真弄不来。” “小事情，不用这么客气。”项靕简单回了一句，让董怀卿打开后备箱，掀开底板取出备胎和千斤操作起来。 一边干着，一边听董怀卿大致讲述经过。轮胎怀疑是同楼的另一家舞蹈培训班扎的，可惜这个地方是监控死角，找不到证据。 项靕也穿插着劝两句，不外乎再停车找个有监控的车位之类的话。 别生气、不值得这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项靕是不会说的。 就算你自己被扎了车胎，而且还没生气，也不代表你有资格让别人和你一样选择。 备胎很快换好，董怀卿拿出一瓶水给项靕洗了手，再三表示感谢。 然后看着父女俩上了停在不远处的gls，心里也为项靕的遭遇略做感慨。 以前不管怎么说，他也是通钢集团的正式职工，比大多数普通人条件都要好。 刚出狱就离了婚，又落到给人开车的地步，想想也挺让人同情的。 林惠茹不管再怎么说，毕竟事业风生水起，项靕除了家人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善良的董怀卿热心肠发作，甚至还准备找机会和闺蜜林惠茹说说。 是不是可以想办法支持一下项靕，也许就能从侧面挽回婚姻呢。 不过她要是听到了项家父女俩上车之后的交流内容，就不知又会是个什么感想了。 项玥：“爸，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出去？” 项靕：“没啥特别的安排，扫过墓就回家，准备好好吃一顿。时间允许的话，再陪爷爷奶奶打几圈麻将。” 项玥：“那也挺好的，其实只要不赌博，奶奶并不讨厌玩麻将，那咱们明天吃啥大餐？” 项靕：“嗯，咱吃海鲜大餐，爸已经下单了，有一只帝王蟹，还有龙虾、红魔虾、金枪鱼……，还有你最爱吃的山竹和西瓜……” “mua……”，项玥闻言抱着她爹又赏了一口：“爸爸你太好了，就知道你最疼我！” 把自己的购物清单跟闺女汇报一番，两人一路咽着口水到了超市，购买明天扫墓需要的贡品。 晚上回了家，又给赵婧转了两万，让她买一下六号去京城的车票，顺便定好酒店。 就项靕这个状态，不只是经济方面滋润得很，私人生活更是不干燥，董老师纯粹瞎担心了。 隔天就是清明，一家四口吃过早饭就出发去墓园，好早点祭奠完了回来。收海鲜快递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项靕也不想看到某些人。 九点出头到达墓园停好车，父女俩扶着老两口来到小山半腰处，发现爷爷奶奶的墓前已经有人在祭奠了。 人都上来了，总不能再返回去。而且还有老爹在呢，折下去搞得好像自己这边做了什么错事似的，不合适。 走至近前，对方之中一个年龄偏大的看见了，丢掉手中的烟头打招呼：“二伯，二婶。” 这人叫项靔（tian），是项靕大爷家的儿子，也是这一支的长子长孙，惹人讨厌的技能满值。 老爹点点头：“好，你们早过来了。你爸妈最近怎么样，身体还挺好吧？” “精神都不错，吃饭也挺好。”项靔答了一句，又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项靕啥时候回来的？” 一句平常的问话，项靕却担心老爹对自家侄子不够防备，抢着开了口：“一个多礼拜了，没想到这世界变化还挺大。” 他说变化大，是指大爷家的孩子二十多年第一次这么早来扫墓，以往可都没在前半上午出现过。 对方就像没听懂似的，假笑两声变得语重心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现在的社会一天一个样，有段时间不关注，就得和别人脱节。 你以后可不能那么冲动了，遇事多想想你爸妈，想想孩子。这一年多，他们在外边可是吃不好睡不香的，就惦记着你了。” 呵呵，跟谁装大尾巴狼呢。自己是个窝囊怂包，还有脸说别人不冷静，那就祝你闺女也遇上那种人，你搬个马扎助威叫好吧。 这话只能在心里腹诽，但该还击的也不能落下：“你别说还真是，起码对孩子的教育就跟不上了，弄得现在都没礼貌。” 说完把闺女拉过来：“玥玥，咋这么没礼貌，赶紧喊人啊，这可都是咱家关系最近的血脉至亲。” 项玥那可是完全继承了她爹的“坏”，往前蹦了一步，声音甜甜地叫人：“大爷！大娘！姑姑！姑父！二大爷！二大娘！我可不是没礼貌，刚才爷爷正说着话呢，我哪能打断呀。” 项靔家的孩子，是标准的没礼貌模板。两个姑娘分别比项靕大两岁、小一岁，却从来没喊过叔叔；连跨辈的老爹老娘，都没听她们喊过二爷爷和二奶奶。 在项靕三十多年的记忆中，项靔家的两个女儿就跟他说过两句话，还都是在同一天说的。 老大项琳结婚敬酒的时候说了一句“给你满上吧”，老二项璐在酒宴前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去旁边那桌”。 非要硬找的话，还有半句，勉强能算是和项靕有关。 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春节，跟着父亲去大爷家拜年，正好是项琳开门。 看到人后冲着屋里喊了一句“通钢的来了”，属于给她家长辈报信。 而且不只是项靔的孩子没礼貌，项靔他们姊妹三个也同样特别没礼貌，尤其不会做人。 同在一座城市，自己和父亲每逢年节都要去看望大爷、大娘，他家三个孩子有记忆的就只有老大项靔来过家里一次，姑娘项静来过一次，老三项靖从没来过。 项静上门，是因为那年她求老爹帮忙，不感谢一下太说不过去。 项靔上门，则是纯粹蓄谋着来闹事的，目标还是冲着老娘。 原因就是他想找老爹给他老婆的外甥安排个工作，但是老爹最终没有给办，于是他就认为是老娘从中阻挠。 项靕当天不在家，正好跟老娘通电话，听到这货借着酒劲说什么“家里不能让女人掌权”啥啥的。 这不是扯淡吗，就他那个怂样子，老婆一瞪眼就能吓尿的货色，也敢觍着脸说这个。 本来项靕从小到大也只是觉得这门亲戚并不亲，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想法。 可自从那次之后，态度就从“不亲的亲戚”，变成了“这家人绝对欠得慌”。 自那以后碰上大爷家的孩子，对方老实点还好，但有敢翻毛撅刺的，项靕绝对不会留半点情面。 正如此时此刻，项靕只是来给爷爷奶奶扫墓的，甚至还早出发了近半个钟头，就是不想跟他们碰面。 可到头来不但碰面了，项靔还主动释放出信号，要把战火从项靕身上点起来。 之前一年多没有任何表示就不说了，左右彼此也只是顶着个“一家人”的帽子而已。 但是你见面就问“啥时候回来的”，而不是正常交流的“项靕也来了”，这就叫没事找事啊。 问题是你搞事情之前也不想想清楚，项靕是那种任由你挖苦恶心，还憋着吃下这个亏的人吗。 直接把闺女拎出来，放个“老子进去一年多，女儿礼貌欠缺了，也比你家强一万倍”的大招，项靔姊妹三人及配偶和几个晚辈彻底哑火。 反击当然是想的，但自己方面真的不具备相关实力。而且人家这么讲礼貌，难不成还错了吗。 多少年来接受的教毁，就是要把通钢那一家当仇人，从来就是瞧不上、看不起、合不来。 现在却变成惹不得、过不去，说实话心里是真火大，可偏偏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憋着。 项靔讨了个没趣，索性也不再说话了，招呼着众人祭奠完了赶紧离开。 其他人见状，知道自己参与了也落不到好，只是跟老爹老娘打个招呼，把装作看不到项靕父女俩当做报复。 老爹瞅了项靕一眼，并没有出言训斥。这小子的性格有时候的确不太好，不过他们这一辈别说亲情，能保持基本的交情就不错了，干脆由着他爱咋地也好。 老爹不是不明白，更不是对自己的嫂嫂、侄子、侄孙们没意见，可上面还有个哥哥呢。长兄如父，小时候的哥哥还是不错的。 自己当初坚持要考大学，坚持拒绝娶嫂嫂的堂妹，维护了自己的利益，肯定就会得罪嫂嫂，被针对也就正常了。 如今大家各过各的生活，除了年节和大事不要碰面，能维持这种关系，也算是万幸了，没必要再横生枝节。 只是老爹能为了他哥哥不吭气，项靕却不会惯这一家人的臭毛病。 等对方临走时候又来了一句：“要是忍不住乱扔烟头，以后就把烟戒了，万一引发火灾，你这锅可不一定能甩出去，人家现在都有摄像头呢。” 第019章 ——第二项技术 其实自从当年老爹拒绝了大娘的安排，放弃去工厂当工人，坚持要考大学开始。 两家人的矛盾就已经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且是难以调和的那种。 大娘那种人，你不老老实实当工人，赚钱帮她养家，不记仇才怪。 再到后来，老爹大学毕业进了通钢，又拒绝和大娘的堂妹结婚。 然后选择了同事给介绍的老娘，组建自己喜欢的家庭。 两家之间的矛盾，更是走上了完全无法缓和的路线。 在他们家母子看来，老娘就是个狐狸精，破坏了大娘相当看好的姻缘。 根本没想过，当时老爹和老娘还没认识，更不会记得老爹上大学这件事，他们家一分钱都没有支持过。 这么多年过来，早就习惯了大爷家孩子们的各种不着调。 在墓园发生的小插曲，也半点没有影响到一家人的心情。 项靕甚至因为听到那几个小辈的低声交谈，在心里结结实实松了一口气。 如果大爷家的孩子们，从此以后每年清明都要早来，他就得考虑自己家是不是晚一点了。 幸好今天只是例外，那一大家子这么早来扫墓，就是为了赶出时间不要耽误春游。 庆幸是有些庆幸，可项靕心里也为爷爷奶奶有些悲哀。 往年间来得晚，只是为了不跟自己家撞上，总算认真来扫墓的。 今年能为了春游改变时间，再往后就有可能为了其他事不来，据说爷爷奶奶当年可是最疼项靔。 平时还不出去玩呢，现在形势这么紧张反而要出去，这一家子可越来越不做人事了。 说来说去，都是人家的事，跟自己扯不上太多关系，自己也管不着，认真扫墓才是正经。 一个多钟头后，在老爹的主持下结束了祭祀，把贡品收拾收拾，全家离开墓园。 清明是个重要的节气，适当讲究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晚上要吃大餐，中午回家就不开灶了。路上买点熟的，就上老娘昨天做的面糕，也算一顿寒食吧。 午饭吃的简单，一下午收快递却着实有点忙，只是往冰箱里分配，就花了两个多小时。 东西肯定不止跟闺女说的帝王蟹、金枪鱼那么一点，项靕把接下来整个星期的肉全都买好了。 什么竹节虾、三文鱼、石斑鱼，牛羊肉、排，鹅肝、整鸡等等之类的，塞满了冷冻室。 六号他去京城，前后得个三天时间才能回来。能提前买的就提前买好，省得老娘再辛苦了。 想到六号自己要出门，项靕觉得要提前跟闺女报备一下：“玥玥，等清明假期过后，爸要去一趟京城，大概得三天时间。你要不想赶班车就自己约个车，当然晚上最好还是坐班车。” 闺女当然明白项靕的意思：“爸你不用担心，我早晚都坐班车，反正打车也不见得比班车快多少。你去京城干啥，回来时候能捎几盒稻香村那种点心吗？” 去干啥，现在肯定不能透露啊：“噢，去谈点业务，就那个科技公司的事。你要点心做什么，送给同学吗？” “诶，你别误会啊爸爸！”项玥连忙摆着手，解释道：“我每天学习都忙不过来呢，哪有什么心思早恋啊，至少在大四之前，我是不会处对象的。 蒋老师你知道吧，就教我们英语的老师，一直都特照顾我，我还是她的课代表呢。所以我就总想着要回报人家，去年送过两盆爷爷培养的花，可也不能总是送花吧。 这礼物太重了不合适，太轻了又没诚意。她爸爸正好是京城人，当初留在阳州的知青。既然你要去京城，我就琢磨不如买点京城的东西。 现在这个季节，也就点心比较合适了。快递送过来一不小心就是碎的，而且你亲自从京城带回来，心意不是更足嘛。” 闺女的人情世故倒是挺溜，但项靕心里却不是滋味，这都是家长该做的事啊。 老爹和老娘肯定不会忽视，可以闺女的性格，轻易也不舍得劳动爷爷奶奶。 好在自己如今也算有钱了，很多事情自动就会避开。 即便偶尔有什么，也可以通过其他人和手段解决，轻易不要拿自己犯险。 闺女自己做到这个程度，项靕自然赶紧应承：“没问题，爸给你买最好的。另外你再选个时间，咱们请人家老师吃顿饭，爸亲自表示一下感谢。” 说完又想起什么，继续问闺女：“只是这一个老师吗，其他的老师要不要也表示表示？” 闺女果然摇头：“不用了，其他老师都属于正常，只有蒋老师对我特别照顾。以后我也用不着别的老师特殊关照，有爸爸你在，我只要不是差生，谁也不敢对我不好。” 这倒是实话，当初防卫过当的威慑力，足以维持到闺女高中毕业都不会消失。 不过这丫头也没全说实话，一年多时间里，难免会有个别没脑子加不长眼的老师出现。 闺女是担心自己再次发飙，闹出个二进宫来，爷孙三人都接受不了那结果。 当然了，闺女的担心是一回事，项靕管不管又是另一回事。 现在问不出个长短，以后还可以找别人了解。比如那位很照顾她的蒋老师，还有她的同学。 如果真有哪个老师刻意针对闺女，那就不好意思了。作为一个有钱人，报复也可以很疯狂的。 后事按下不说，忙乎了一下午，海鲜大餐终于赶着和新闻乱播同时上桌。 老爹老娘年龄大了，晚上不适合吃刺身，项靕就把金枪鱼做了香煎，把红魔虾做了蒜蓉。 帝王蟹买来本就是熟的，鳕鱼做个酸菜的，再加一份青菜大瑶柱和小炒牛肉，配两个素菜。 老爹埋怨两句项靕乱花钱，结果还是拿出了珍藏的好酒，父子俩对酌起来。 一顿饭吃得舒服自在，为了不浪费粮食，项靕最终还是吃撑了，拉着闺女下楼转了两圈消食。 九点半前返回家里，洗把手就进了自己屋，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安静等待。 时间来到21:34:58，系统的提示音果然想起，看来节气盲盒都是准点发放的。 打开盲盒分类，里面躺着一只黑色的盒子，项靕止不住有些激动起来。 上次黑盒开出超级化肥技术后，他就觉得肯定还会有这类的盲盒，没想到今天就又来一个。 怀着期待的心情打开盲盒，和预想的差不多，也是一项被系统归属为“超级”系列的技术。 超级缝合线技术——多肽蛋白凝合制造，不同于现有任何缝合线，人体可完全吸收，且无任何毒副作用，并自带基础级别的祛除瘢痕功能。 只是这项技术跟超级化肥比起来，就有些小巫见大巫，市场级数差得太远了点。 网上可以查到的资料显示，华夏缝合线市场规模，基本盘是百亿左右。 就算有了新功能，还免除了所有毒副作用，这块市场也绝无可能达到超级化肥那种千亿规模，甚至短期内都别想达到两百亿。 可回头再想想，千亿规模的市场又不是大白菜，哪是说有就能有的，自己有点贪了啊。 再说了，手里拿出来的都是千亿规模市场的技术，好像也不那么合适，均衡发展才更实际嘛。 第020章 ——抵达京城 缝合线的市场规模仅在百亿左右，这个是谁也无法强行拔高的。 不过，虽然规模不大，但利润率却相当可观。 尤其这种系统技术的多肽蛋白凝合线，与现有的其他产品相比，毛利可以达到八成以上。 刨去项目运营和各种营销开支，以及各项税收，纯利至少可以达到四成。 如果能占据全国一半的市场，每年也有二十亿左右的收入。 放在国家整体的工业和经济数据中来看，二十亿只是个无不足道的小数字。 但是放在一省一市层面，放在一家医药企业层面，这点钱能带动来的就不只是钱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可以通过这项技术，一举将长期垄断缝合线市场大头的外资给捅翻。 对于项靕这个顽固的国家主义，和公民民族主义者来说，这无疑是具备致命诱惑力的。 既然自己能够有这个机会通过系统的渠道，获得更加高端和先进的技术，不搞反封锁就见鬼了。 所以不管是今天的缝合线技术，还是前面得到的化肥技术。 项靕都没有考虑过，短期之内会走向国际市场的问题。 而相关配方和原材料的专利期限，在系统手中毫无约束力。 且不说申请专利时候可以给配方“瘦身”，关键的核心生产步奏和成分也是系统独有的。 以这个时代的科技力量，根本不可能通过反向工程破解。 在网上查完缝合线的相关资料，已经快十一点了。 去闺女屋里看了看，催促她早点睡觉，明天还有一天呢，用不着大晚上的还肝试卷。 回屋躺下，开始在脑子里过涮肉馆装修的设计要点。 明天要看平面设计图，合适的话就能定下来。等立体图出来没问题，随时开工。 其实前提要求的限制已经在那摆着了，三家公司的平面图出来，差距不可能大到哪去。 项靕要看的，一个是他们对空间的利用，再一个就是哪个性价比更高一些。 餐饮服务行业的装修不可能长期使用，再好的设计到了陈旧期也一样叫人不喜。 谁知道十年八年后，涮肉馆是会换地方，还是项靕买下了这处门面。 三家公司的设计师用了一个多钟头，分别阐述自己的大致思路。 项靕在心里做一个评价后，从报价中选了一份五百至六百万的。 榆木和大理石为主材，现代中式风格，后期可循环利用率也很高。 疫情闹得很多行业都萎靡不振，能接到这么一份业务并不容易。 乙方再三表示，一定保质保量按时竣工，也希望以后再有什么业务可以考虑他们公司。 对这种承诺，项靕自然是不会信的。身为外行就要有外行的觉悟，很多装修行业的人可是比乌骨鸡都黑。 监理公司这一环必不可少，还要聘请不公开的第三方检测机构对所有材料进行检测。 如果这样都能被他们钻了空子，那就只能说技不如人了，被坑也是人家手段更高明。 不过说起其他业务，还真有一桩，而且是急需处理的。 恒润国际大厦的科技公司正在铺设地毯和墙布，门口的企业背景墙还没定。 本来就是想着谁接了涮肉馆的装修，顺便就一起弄了，反正也花不了几个钱。 公司的名称“求竭科技”，项靕不知道怎么翻译，也没打算翻译，外文名称直接用了“qiujiekeji”。 logo则是取用拼音首字母“q”和“j”，把q做成向下劈的斧子模样，j做成一把被斩断的尺子，与惠子的理论正好相符。 搞定了装修工程，去购物中心买了两只旅行箱，下午又和台妹约了两局牌。 晚上给赵静送过去一只旅行箱，约好明天早上在火车站的见面时间，出行之前的安排基本就是齐活了。 回到家里，老娘又给安排了任务，从京城回来时候捎一对千元左右的景泰蓝瓶子。 下个月有个老同事的儿子结婚，这些年小圈子里形成的风俗就是送礼品，正琢磨送点什么好呢。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了，很多东西在网上就能买到。但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总觉得要亲眼看到才好。 老娘的心理项靕很明白，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需要过手过眼的东西，还是面对实物更好选择。 网上坑爹的商家有不少，万一买回来不合适或者不满意，退换一次说不来就误事了，徒增烦恼。 确定老两口没什么其他要捎的东西，又和闺女聊了一阵子，再次安顿一遍上下学的事，这才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起打车把闺女送学校，再到火车站的时候，赵婧已经在站前广场等着了。 两人进大厅先买点水和小零食，以备路上不时之需。稍等十几分钟后，开始检票上车。 商务座超出来的六百多块真不白花，比二等座宽松舒服太多了，关键是特别安静。 列车行进四个钟头，时间十二点半，终于抵达伟大的华夏都城。 出站乘坐预定好的专车，四十分钟后才到达东三环的国贸大酒店，大城市的堵车就这么闹心。 办好入住手续，上楼进了房间，已经是一点半。这个点钟，吃不吃饭都会觉得很尴尬。 项靕当然是要吃的，否则下午饿得五脏庙出声抗议，岂不是更尴尬。 赵婧从早上开始就是紧张的，到现在还没进入角色，但也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 趁着项靕点餐的工夫，主动打开两人的旅行箱，把衣服和清洁用品之类都安置起来。 项靕把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对此表现倒还算满意。要是一上来就应对自如，他反而会失望了。 下午还有正经事要办，项靕也没打算猴急。两人简单吃点东西，先后洗漱一下，换了衣服去嘉保拍卖公司。 今天是小提琴预展的最后一天，他得先把保证金交了换入场号牌，然后再近距离观察一下。 三百多年的琴，除了该有的历史斑驳痕迹之外，其他各部位保养得都很不错。 可见项玥那个老师的老师，的确是个爱琴之人，如果没有遇到大事，绝不可能出手。 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老辈人辛辛苦苦攒下一点家当，后辈子孙但凡出了那么一个半个不靠谱的，就要打了水漂。 第021章 ——梁美人 败家子家家都会有，只是不定出在哪一代而已。 项靕稍作感慨后，就把心思拉回正事上。 家家一本经，自己家的还没念懂呢，哪有资格关心别人家。 除了这把小提琴，也不准备再买别的东西。只看了十几分钟，项靕就带着赵婧离开了。 来一次京城不能说不容易，但也绝不是常规行程的安排，名厨和老字号的馆子必须选几家吃一吃。 什么厉家菜、程府宴、白家大院、京兆尹，还有一堆看不懂名字的所谓拍照餐厅，听听名字就好。 羊房胡同十一号吹牛逼都吹出散逸层了，也没见他家哪道菜比退休国宴厨师的徒弟做得更好。 晚上八点半，从大董烤鸭出来。 项靕抿了抿舌头上最后一点甜面酱配葱丝的味道，多少有点意犹未尽。 看看身边的赵婧，估计还是没到状态，情绪得继续培养啊。 一边拿出手机叫车，一边道：“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现在回去还太早了。” 赵婧也知道，这不是和自己商量，而是直接作出安排的决定，于是点了点头。 去什么地方，项靕是早有预案的。国贸就有一家不错的红酒吧，最适合此时的需求。 夜店什么的就别想了，项靕当初上学的时候，就能在里边睡着，实在没感觉。 半个小时后，国贸红酒吧。 项靕在服务生称赞的眼神中，点了一瓶2016年的武当庄，和蓝纹乳酪、烤小羊肉、烟熏鹿肉、柠檬渍虾四种小食。 红酒的各种名头有很多，诸如新、旧世界，五大庄、八大庄、超然装，1855列级名庄，北美五大庄，加州十二庄等等。 最耳熟能详的就是拉菲、罗曼尼-康帝，一般人也就知道这两个，其他五大庄都弄不全乎。 实际上都是给电影闹的，港村大佬爱喝82年的拉菲，《美人鱼》之后又变成罗曼尼-康帝。 而其实呢，年份不对了再好的牌子也不敢吹牛逼，好年份的超级名庄往往又没那么多陈酒。 2016年是武当庄新世纪以来最好的年份，最着名品酒大师罗伯特·帕克给出了100分，其次是2019年的98—100分。 你要严格来说，长城的赤霞珠也很不错，品质并不比武当庄差太多，价格的力度足以弥补品质带来的缺憾。 只不过出门在外，花钱不能弱了气势。左右现在也不缺钱，多花大几千享受一下品质，还是能承受的。 这个可不是项靕多喜欢装逼，而是当初上班时候不得已才研究的。 基建处嘛，搞招待是主要的业务之一。正好当时集团有几个领导甚爱红酒，你不好好研究哪能行。 赵婧对红酒是基本不懂的，看着项靕把一小块蓝纹乳酪放进嘴里，享受着咀嚼的样子，也跟着如法炮制。 结果还没来得及合上牙，就被一股类似臭袜子的味道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那种感觉，就像用微波炉加热过的臭豆腐，抹在陈年霉变的桃酥上，又在太阳下暴晒了好几天。 她敢发誓，自己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难闻的东西，真不知道项靕是怎么做到那副享受表情的。 项靕闭着嘴笑了笑，端起酒杯来喝一口，把化成浓汤状的青霉菌尸体咽下去。 又拿起一块给赵婧示范：“这种蓝纹乳酪的味道特别刺激，你得像是吃臭豆腐或者榴莲那样，刚开始不能用鼻子。 要闭着气放进嘴里，让它慢慢融化开，让你的味蕾适应和接受。这么几次之后，味蕾就会拉动嗅觉系统一起加入。 然后你再尝试着咀嚼，慢慢品味，才能感受到其中的香气。赤霞珠葡萄酒的口感浓烈、复杂，和这种刺激又凌厉的味道最搭配。 你先吃个虾，把嘴里的味道清一清。再按照我说的方法，让舌头充分感受乳酪的味道，接着喝一口酒，吃一块鹿肉。这么循环两三次之后，应该就能稍微适应了。” 赵婧按着项靕教的方法做了两遍，果然感受大不相同。嘴里的乳酪变得不再那么刺激，而是带着浓郁的香气，直冲心脾。 嘴巴得了好处，赵婧的情绪也活了起来：“项哥，你懂的可真多，我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些呢。” 项靕举起酒杯示意：“呵呵，这算什么懂得多啊，撑死了算个懂得吃。其实我更喜欢咱们华夏的酒，这些洋玩意儿都是当初在单位被迫接受的。 你尝尝这个烤小羊肉，别看它略微有点肥，味道还是真不错的。尤其是这时候的温度，配红酒相当标准。” 两人越聊越上劲，赵婧也逐渐恢复了本有的灵动。说到今天下午去拍卖公司，还能稍作几句点评。 正聊得开心呢，左侧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把话题打断：“项靕，你跑京城干嘛来了？” 转头看过去，是一个身着套裙的大长腿美女，五官柔和淡雅，眼睛像宝石一样。 小立领外边包裹着半烫的大卷发，配上清纯的气质，让人很容易就生出一股想要征服的念头。 “嚯，这不是我校校花梁美人嘛！”对这种颜和身材都达到9.5级别的美女，项靕从来都是过目不忘的，更何况还是老同学。 “这位是？”梁薇看看坐在项靕对面的赵婧，颜值比自己略差半分，身材应该不相上下，但人家够年轻，这是自己不具备的。 女人嘛，尤其是美女，见面都会打量一番。在心里先做个对比，然后才能定下交谈的方向和风格。 项靕对这些不是多懂，但也大致明白一些：“赵婧，我女朋友，一起来京城办点事。坐下说话，我脖子不行。你呢，现在混京城了？” 梁薇拉开椅子坐在侧面，白了项靕一眼：“我混什么京城啊，通阳都还混不出个行情呢，到京城捡破烂吗？” 等项靕喊来服务生，加了只杯子，倒上酒碰一下，小声解释道：“我是来偷师的，准备在通阳开一个这种的酒吧。” 小城市的流行风潮和审美，很多时候都是跟着大城市走的。至少在通阳，近三十年里的大多数新兴项目，都模仿自北上广。 项靕点头表示明白：“那你可以呀，在通阳开一个这种酒吧，没有大几百上千万可拿不下。” 第022章 ——循循渐进但不要太久 项靕的话明显带着夸张，梁薇也不会往心里去。 男人的吹捧和恭维她从来不缺，开玩笑还是有目的，她心里分得清楚着呢。 闻言再给项靕一个白眼：“该不是我曾经得罪过你，现在才这么笑话我吧？” 简单的埋怨后，又觉得该解释一下：“我的情况你也大概知道，坐吃山空不至于，但好也好不到哪去，这么多钱得把家里房子抵押了都不一定能凑够。” 莫名其妙，但就是觉得应该，而且心里感觉舒坦了很多。 再接着说话，连多年不联系的陌生感都消散了不少：“你呢，最近忙什么，在通钢升官了吧！” 梁美人的回应，让项靕有点意外。 是这些年锻炼出来的，还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他不得而知。 不过除了系统之外，自己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举杯示意后喝了一口：“我瞎忙呗，已经不在通钢了，这不刚开了个小公司，做点技术代理的业务。” “离开通钢了吗，还真是够可惜的，你也真舍得。”听到项靕的话，梁薇也有些意外。 家里有个通钢的大工程师老爹，哪怕已经退了，也能给他铺不少路的。 可再一想，项靕能放弃那么好的前途，必然有更高的追求，总不可能专门往低处走吧。 笑了笑表示理解：“技术类的企业现在尽是大热门，难怪你刚才笑话我，敢情你才是隐藏的大佬啊。” 这话就是半开玩笑半试探了，项靕刚毕业就结了婚，现在却带着“女朋友”来京城，还来这么高档的地方消费，里边没故事才怪。 只是这份好奇心项靕真没办法满足，他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公司的发展情况呢。 给出的回答只能是谦虚两句含糊过去：“刚开始做，小打小闹而已，这不才来京城谈业务的嘛。” 接着又把话题转移回梁薇身上：“对了，你要做红酒的话，可以找找庞涛，他现在好像就是卖这个的。” 听到这个名字，梁薇马上摇头：“那种人还是算了吧，敬而远之都来不及呢，你遇上了也别说我的事。” 庞涛就是为人爱装逼了点，喜欢把aa搞得像他自己请客似的，不至于这么排斥吧。 项靕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知道庞涛为啥把梁美人得罪成这样。 不过既然有矛盾，那就换个人来聊好了。建校一个年级的同学有三四百人呢，还找不出个有共同话题的？ 老同学在京城相逢，也算他乡遇故知了。只要找到话题切入点，自然是越聊越投机。 梁薇桌上那瓶2010年的鲁臣庄，和搭配的小食也都在中途被转过来。 鲁臣庄，全称叫鲁臣-赛格拉城堡，国内多以“鲁臣世家”称呼。 1855年法国波尔多官方分类的二级名庄，好年份的品质可列入一级。 是香奈儿大老板韦特海默家族旗下的产业，两者也因此产生出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全球范围，尤其是国内，很受一些香奈儿拥趸的追捧。 梁薇的经济实力，完全消费得起香奈儿，选择这款酒也合乎情理。 两人聊得热闹，时不时也把赵婧带入话题，不知不觉就到了快十一点。 时间已经差不多，赵婧的情绪也没问题了，项靕就不打算再消磨时间。 结账肯定是项靕的事，老同学多年不见，哪能让一个女人请客喝酒。 前面聊天时候已经知道，梁薇住的酒店在望京，项靕就提出送一下。 网约车出问题虽然只是个例，可人在异乡总是多点安全感更好，来回也就半个多钟头的事。 当然，项靕这么做绝不是因为梁薇成年后变的肥美丰硕，而且又是单身的身份，心里起了啥念头。 完全就是出于对老同学的关心，和身为男人应有的礼貌，纯正义。 安排赵婧先回房间，项靕和梁薇一起下楼等车。 到楼下，梁薇猛不防就问了一句：“项靕，这女孩是刚跟着你吧，打算结婚吗？” 离婚的事项靕并不瞒人，更无意给赵婧立一个“插足他人婚姻的小三”人设。 他能感觉到梁薇好像有那么点意思，但心里并不好确定。 毕竟是生意场上混了十多年的女人，从小又在官宦家庭长大，心思没那么好揣摩。 眼神尽量平淡地看着梁美人：“是啊，没多久，你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没有，挺好的。”梁薇摇摇头，抬手把耳边的长发向后挑过去：“就是觉得人生无常，纠结于朝阳和晚霞之间，往往却无法看到心中渴望的风景。” 这特么该不是文青病发作了吧，项靕赶紧把话题扯开：“啥早不早晚不晚的，万物生长靠太阳，正当间才是最好的时候，至少他够暖和。” “唉，算了！”梁美人叹了口气，转过头不再看项靕：“压根不在一个频道，男人真是都长不大。” 这句话才真叫项靕乐了，男人总是长不大，却好过女人总口是心非。 你心里想什么，在此刻已经暴露无疑了好吧。 只是彼此的身份、关系、性格已经注定，这种勾对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 循循渐进但不要太久，才能制造出一番有意义的，且高品质的际遇。 约好的车很快过来，两人继续一路闲聊，把梁薇送去她住的酒店。 看着那道娇倩的背影走进酒店大门，项靕才让司机上路，自己也闭上眼睛胡思乱想起来。 要说这梁美人，也不知道该定义成幸运还是不幸。 总之她的人生经历即便称不上波澜叠起，也算是颇有波折了。 她出生的时候，父亲就是通阳市政的小干部。 等到她上建校，父亲已经升到了市政集团项目部部长的高位。 在学校的时候，梁薇也是老师们都要用心维护的对象。 又因为人长得漂亮，唱歌跳舞俱佳，还写了一手好字，在学生中备受追捧。 校广播站每天下午那些毫无营养的朗读节目，都成了男生们的最爱。 毕业后直接进入市政集团审计部工作，嫁了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说是顺风顺水一点都不过分。 然而就在她结婚后没多久，父亲不幸去世，所有的美好几乎瞬间打破。 在单位边缘化不说，还被审计部长打上了主意。 之前怎么看怎么好的丈夫，面对部长的权力和威胁，连个屁都不敢放，甚至表示出愿意退让的态度。 梁薇是从小在奉承、追捧中长大的，当然受不了这个气，直接把部长给举报了。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她在单位的境况愈加复杂，无奈之下只能辞职离开。 不知道是梁薇自己不愿意，还是听到了什么不好的话。 反正从那之后，就和当初的同学不怎么联系了。 项靕也只是后来听人说，她傍了个做茶叶生意的老板，开了一家茶楼。 今天再次相逢，聊了那么久才知道，做茶叶生意的大佬是她姨父，开茶楼的钱是她老爹的遗产。 梁薇在通阳的生意，也不只是一家茶楼，还有一家美容会所，和一家健身房。以资产而论，妥妥的小富婆了。 让项靕更没想到的是，时隔这么多年在京城相遇，梁薇的变化并不只是财富。 此时的梁美人，早已退去青春的稚嫩，举手投足间满是成熟的糖分。 身材也远非青春期时候可比，该胖的地方丰腴十足，该瘦的地方纤若垂柳，简直是一等美味。 唯独那股子知性气息，和那双宝石般的眼睛，被很好地保留着。 宝石一样的眼睛，用在别人身上可能只是形容。而梁美人的眼睛是真的像宝石，半点不带夸张。 面对这种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大美女，项靕食指微动也是不可避免的。 只不过还是那句话，这口美味需要一定的时间烹制，否则营养流失太严重。 眼下来说，还是赶紧回到酒店去，把嘴边的先吃下去再说。 第023章 ——竞拍 回到酒店房间，已经十一点四十多了。 赵婧正躺在沙发上无聊地刷手机，心里不断重复着想象中自己该做的事。 听到房门刷卡的声音，忙起身走过来，迎着项靕帮他把外套脱了挂好。 等项靕洗了手出来，又问：“项哥，我刚刚给你泡了杯茶，温度应该正合适，你是先喝点水，还是先洗漱？” 称呼从项总改为项哥，是昨晚给她送旅行箱时候项靕要求的。 赵静不是秘书，老是喊“项总”，容易让人产生自己抢女霸女、抢女霸女的坏印象。 虽然自己这么做的确不能算好事，但自己做和被人说还是有区别的，主流共识也不完全都是不好。 茶水的温度正合适，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掐着时间泡的，这丫头还挺有心。 既然是一片心意，项靕就不愿意辜负了：“正好我也有点渴，先喝口水再说吧。” 说完坐到沙发上，赵婧把泡好的茶递过来，端在手里喝了两口，茶叶还不错。 感受着微烫的茶水从食道顺入胃里，项靕眼珠一转，不如借机把气氛再调动一下。 又喝了一口水，装作做感慨道：“茶不错，温度正好。这是怕我喝多了酒，晚上不精神吗？” 赵婧的脸瞬间红到耳根底：“项哥你瞎说什么呀，就知道拿我打趣。” 效果还是不错的，项靕顺势转身，把已经背对自己掩盖羞意的赵婧抱过来。 嘴贴到耳边上：“好了，好了，开个玩笑而已，项哥哪舍得打趣你呀。” 女人不管老中青幼，都有几分天生的小性子，赵婧同样不能免俗。 小性子耍好了就是乐趣，耍不好则有可能变成事故。 以她并不丰富的感情经历，却也能察觉出，至少这个时候的项靕，能接受自己耍小性子。 被粗壮的胳膊带动，半躺在项靕怀里：“就有，人家好心给你泡茶，你还诬陷人家不正经。” 虎狼之词她是说不出口的，但此情此景之下，这点味道已经差不多够了。 项靕也不可能无限纵容她撒性，直接弯腰抄手把整个人抱起来：“好吧，你批评得对，是项哥糊涂了，现在就罚项哥给你洗澡好不好！” 赵婧还能说什么，早在酒吧里项靕介绍她是“女朋友”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回答只能是一声轻轻地“嗯！” 即便她心里也清楚，那样介绍更多的是一种对外人的敷衍，可谁又能说不是一种认可呢。作为一个被动接受者，感动就是她唯一能做的。 又是一场水中牌局，京城的夜淅沥沥地下起了一阵春雨，夹杂着婴儿被雷声吵醒后呜呜嘤嘤的呓语，一下就是半个多钟头。 趁着雨停的间隙，项靕抱着擦干了的赵婧返回卧室，躺下才说了一会儿话，小雨又开始笼罩夜空，这晚上是安静不下来了。 早上七点出头，赵婧挽着项靕的胳膊走出酒店，整个人神采奕奕、容光焕发，丝毫不见因为被夜雨和雷声吵了半宿的疲态。 就像一只花妖，在北方不那么湿润的春季里，唯有一场一场的小雨，才能唤醒她体内潜藏的无限活力。 所以，为了奖励这只花妖在战斗力等各方便令人满意的表现，以及她隐藏的嘤嘤怪属性。 项靕准备带她去享用一种当地特色美食，以动物的消化系统和呼吸系统为主料，搭配多重辅料和香料，远近闻名，俗称卤煮。 项靕的习惯就是，只要非会议和固定行程，人在外地尽量不吃酒店早餐，各种特色小吃才是首选。 有些喜欢装犊子的京漂，常在网上装本地土着，说什么京城人早餐不吃卤煮，京城没有早餐卖卤煮的。 那些话全都是扯淡，项靕来京城不少次了，每回都能在早上找到卖卤煮的，而且还有不少本地人早上就吃卤煮。 早上吃卤煮，唯一的不好处就是不能吃蒜，当然你要吃完了直接回家睡觉的话，那就不在此列了。 吃过早饭，晃晃悠悠回到酒店，时间刚八点出头，趁着大早上的阳气未散，索性再打一局求雨牌。 九点二十，穿戴整齐的项靕和赵婧出现在三楼a厅，准备参加当天的首场拍卖会。 项靕对其他拍品没啥兴趣，但也可以观摩一下别人是怎么竞拍的，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 看了快一个钟头，还真给他瞧出点门道来，这场拍卖会很可能有托儿，也就是传说中的“虚灶”。 而且疑似托儿的还不止一个两个，有对不同拍品喊价的，也有只针对某一件拍品的。 项靕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如果能看出来，为什么又不声张，反正这里边肯定不干净。 暗暗提醒着自己小心注意，时间也飞速流逝着，很快就到了小提琴的拍卖环节。 大屏幕出现小提琴的画面，拍卖师也开始了忽悠：“这是一件由着名制琴大师大卫·特克勒于1708年制作的小提琴……，拍品将从200万开始起拍。” 竞价开始，项靕还是想看看再出手。前面的观摩只是学习，现在他要做的则是分辨。 可能是对这把琴比较有信心，二百万的拍品就出了两个疑似的托儿，每回都是小量加价，很快就喊到了275万。 项靕觉得自己差不多该出手了，举起“0782”号牌，直接喊了一口300万。 一般来说，这样喊价并不合适，因为还没有完成前期角力的过渡，他的做法会把很多人都压下去。 但是项靕管不了那么多，他就是要用彪悍的报价，把那两个疑似托儿的人赶出局。 可惜的是，这个300万喊出去，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把其他买家给震得不轻。 其中一个疑似托儿的1133号，估计是被激起了火气，马上就跟了一口310万。 到现在了还喊，这人难道不是托儿吗？ 项靕心里来回疑惑着，等了有快半分钟，也没有其他人出价。 办法不奏效，要么是自己的分析有误，要么就是出现了自己也搞不清的意外。 左右自己对这把琴是志在必得，索性不管那么多了，其他人爱喊不喊吧。 一直耗到拍卖师准备落槌叫号之前，项靕才再次举牌报出320万。 这时候所有人都很清楚了，0782号对这把琴的兴趣很大，也不太在乎别人的感受。 不过这人也不是啥都不懂，价格到了接近市场可接受底线310万的时候，也开始犹豫了。 台上拍卖师比场下众人看得更清楚，从项靕的表情中，他隐约发现这人还有些气势。 本来准备好喊号的话，也临时改变：“320万，320万，0782号先生出价到320万……” 没过半分钟，还是那个1133号，在拍卖师口中那句“失之交臂”的引导下，喊了一口325万。 别管这人是不是托儿，火气都在上一轮喊价后褪了，已经没有再喊高价的底气。 竞价到了最后，项靕还是准备用老办法。面做纠结地犹豫着，比之前用的时间还要久一点。 等到拍卖师喊出“第二次”的时候，才咬着牙报了个340万。 项靕不是毫无准备的，他为了了解古董小提琴价格，还专门买了个包月的梯子，到外面查了不少资料。 价格喊到这个程度，已经刺中国内买家能接受的底线了。 除非有资金实力雄厚的专业机构出手，能把琴压在手里三十年等升值，其他普通卖家没几个愿意再加钱。 这也就是他打定了要买琴送女儿的心思，但凡还有别的选择，超过三百万的时候就考虑跟不跟了。 拍卖师也懂事地不再挑逗，很快落槌叫号：“340万，感谢0872！” 第024章 ——回到通阳 拿下小提琴，项靕并没有急着离开。剩下的拍品就几件了，他还想再观摩观摩，以备今后再用得到。 其实也没什么太重要的，就是看看别人的出价逻辑。 上午场的拍卖很快结束，项靕也没去做交割取琴。 明天才会离开京城，放在酒店保险箱里还得再买一份保险，而且哪有放在拍卖公司安全。 约好了明天上午做交割后，就带着赵婧去吃午饭了。今天中午的目标是东兴楼，号称京师八大鲁菜之首。 一百多年前的东兴楼是什么滋味不知道，但现在的滋味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达不到对百年老字号的期望值，总体来说还算说得过去吧。 下午就没什么事了，吃完饭就近找个工艺品商店，把老娘要的景泰蓝买了。 顺便再多买几样其他的，以后再有类似的需要，挑一样送人就是了，省得再麻烦。 接下来就是逛街，来京城一趟，自身条件允许的前提下，不去skp实在说不过去。 只是这一路上，工艺品商店里那些香炉就不停在脑海中浮现，好想要提示什么似的。 直到进了skp，被一个洋鬼子身上的香水呛到，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很有必要买几只香炉和香。 自己找了女人的事，每天都要藏着太辛苦了。再说就闺女那越来越灵的小狗鼻子，藏不了多久准得露馅。 如果能够在家里长期使用熏香，让她们也放弃香水改用熏香，不就可以完美解决这个问题了吗。 而且燃香这种事情，可比香水高雅多了。遮蔽信息的同时，还能陶冶气质，一举多得啊。 价格倒不是什么问题，沉香和龙涎香最贵了，每天燃三次也不过才几克，以自己的财力还是能负担的。 这件事得定下来，回到通阳后就马上抓紧实施，争取半个月内弄妥。 心里的事情琢磨清楚，人也跟着放松下来，和赵婧在skp开始买买买。 当然也没那么夸张，项靕对服装穿戴类的奢侈品兴趣并不大。 加上最近的局势，很多大牌都主动申请加入黑名单，消费的空间缩小了很多。 一圈逛下来，钱主要都花在父母和闺女身上。 夏天就要到了，暑假也不用穿校服，少女系、甜美风、阳光范的都给闺女来几套。 老爹老娘的衣服，还得选择简约风格，不能花哨是基本要求。 跟着一起来的赵婧也没忽略，两套裙装加一个包，以及化妆品若干。 逛完了结账，总计78万多，商场直接给开成了黑卡。 不过也就只有这样了，这点钱双倍积分后换礼金，撑死了一万多的样子。 夸张点说，在这个消费级别的商场，一万多能叫钱吗？ 结束了skp的购物，地下层还有个巨壕的超市，这次就不去了。 东西太多携带困难不说，买回去的意思也不大。 晚饭准备去南门涮肉解决，据说这家是被小料成就的涮肉。自己要开涮肉馆了，有必要去尝尝看。 不过也没抱太大希望，阳州人对涮肉的热情丝毫不差于京城，历史也不比京城短，难不成就京城人能调出牛逼的小料吗？ 下午买东西的过程中，梁薇打来电话说要回请，今晚去吃烤鸭。 项靕毫不犹豫就婉拒了，借口是晚上要和客户见面，明天就回通阳，下次有时间也不迟。 回请吃什么不重要，只是不应该发生在今天，更不应该发生在京城。 刚尝到他乡遇故知的老同学重逢暖和劲儿，接着马上就要再尝，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得让梁美人的情绪冷一下，等回到通阳之后，还是会怀念那一晚红酒吧的温度。 这才是对今后彼此关系进步最有利的做法。 都说女人是一所大学，项靕在林惠茹班里读了十几年。 阳光的内容不说了，半点没有，学的全是负面教材。 但也让他明白了很多，知道了哪些是错的。 如今的他再和异性接触，做一些涉及到感情层面的事，避开不好的方向几乎就成了本能。 “不能让女人吃饱”这句话有歧义，但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可以用在几乎所有人身上。 简单来讲，就是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会珍惜。只有尝过失去的味道，才会明白拥有的幸福。 撇开梁薇不谈，两人把战利品送回酒店稍作休息后，下到负二层吃涮肉。 品尝的结果和预想差不多，这家的小料确实有特点，但远没到神奇的程度。 吃完饭回房间的路上，项靕也觉得自己有点紧张和搞笑了。 一家饭店要红火，靠的是整体品质，而不是以某一种调味料做噱头。 单项调料或菜品哪怕能成功吹出天际，照样撑不起一家高档酒楼。 想要把业务做好，用心经营、保证品质才是王道，不能走邪路子。 看那些所谓的网红餐厅就不难明白，除非你想半年一载的捞笔钱就跑，否则此路不通。 把心咽回肚子里不再焦虑，上楼回房间洗个澡继续求雨牌局，今晚的京城，比昨天更需要滋润。 晚上十二点半，怀抱着数轮求雨后依然嘤嘤落泪的小花妖，项靕以一个极为舒坦的姿势缓缓入睡。 一觉醒来洗漱好了，把该收拾的东西都打包，带着最佳状态的赵婧出门觅食。 下午就要回通阳了，上午这几个小时的安排也很简单。 早餐吃炒肝，然后在国贸消费一波，中午去吃另一家老字号柳泉居。 饭后把闺女点名的稻香村点心买了，到火车站正好不耽误。 晚上7点20，列车稳稳停靠在通阳南站，项靕和赵婧带着大包小包走出车厢。 随着人流来到出站口，意外地再次遇上了梁薇。 梁美人就没有项靕这么狼狈了，轻装简行的她只带了一个旅行箱。 看看项靕手里两大一小，赵婧也是一大一小的累赘。 梁美人淡淡一笑：“你们，这是去抢购战略物资了吗？” 项靕也顺着她的话玩笑：“小门小户的，过日子肯定手紧。京城很多东西相对便宜，难得去一趟。” 一副伪装到八成的穷酸相，把梁美人逗得肩膀都颤了：“哈哈，项靕你能正经点吗！我现在好怕长皱纹，今天要笑出来，你可是得负责的。” “笑一下就得负责，送你把电烙铁要不要？”项靕没好气地回了她一句。 不由分说把架在大旅行箱上的小号取下来推过去：“看我这么累不说帮忙，还好意思笑，我祝你今年夏天就能用表情捉蚊子。” 梁美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项靕的祝福有多恶毒。 桃红色的唇彩下，两排牙咬在一起：“要捉也先把你捉起来，能被活活打死最好。” 项靕才不在乎这点微量级诅咒，撇撇嘴：“切，你捉我关活活什么事，教唆犯也是要判刑的。” “又不正经了，真不知道赵婧你怎么受得了他。”短暂交锋没讨到好，梁美人果断选择迂回诋毁，把目标换成赵婧。 不过嘴上这么说着，对项靕推来的旅行箱却没拒绝。腾出一只手来拉好了，一边聊着一边往外走。 留下后面排队准备出站的人，或怒目圆睁，或咬牙切齿。 这男人也太过分了，竟然祝女人的皱纹能夹死蚊子。 不过这女人脾气也太好了点，被那么调侃都不生气。 唉，狗世道太不公了！ 第025章 ——花式讨好 出站之后，三人就要分开了。梁美人再次发出回请邀约，项靕也满口答应下来。 人情世故嘛，现在答应了并不代表肯定赴约，怎么也得火候足了才行。 送走梁薇，第二辆车是赵婧约的。 项靕帮着把旅行箱放进去，又叮嘱她尽快找一套合适的房子，然后拥抱分别。 剩下自己一个，他也不多等了，加价约了辆专车，还想敢时间去接闺女呢。 回家的路上，在车里打开手机，看了眼最新关注的eth和ltc价格。 阿妹爱啃时间4月7号，etc收盘价格是1971.08美元，比开盘跌了146美元多，跌幅高达6.92。 ltc在204.11收盘，比开盘上涨了7.41美元，涨幅3.34。 关注这两种虚拟币的原因很简单，今天是星期四，系统发放常规盲盒的日子。 这次又开了一只金色盲盒，内容也是量大管饱，eth四千枚，ltc五万枚。 以昨日收盘价计算，这次的盲盒奖励总价值超过了一千八百万美元，以今日汇率核算，就是红币一亿一千八百多万。 原以为除了绑定系统当日的八千万现金，和btc、期指合约之外，不会再有直接现金或者可兑现现金的奖励。 哪知道这次的奖励，竟然比当初的300枚btc还高。 项靕也是在分析，系统再一次给出大额可兑换金融资产奖励，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机制和原则。 如果真的有迹可循，那今后自己是不是可以寻机会设计一下系统，在需要现金的时候薅把羊毛？ 把三天京诚之行的各种细节罗列出来，一路上在脑子里来回过着，都没发现有什么特别能契合的地方。 哪怕把可能性放宽一些，也只有这几天花了不少钱，才能勉强贴得上边。 一直琢磨到车停在楼下，照样是毫无头绪，系统的羊毛怕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薅的。 暂时把这件事放开，项靕拖着三支旅行箱上楼进了门。 和老爹老娘打了个招呼，先把小提琴拿出来放自己屋柜子里，生日惊喜的保密性很重要。 对老两口的解释，也只说了是给闺女买的生日礼物，并没把真实价格相告。 价值小四百万的提琴，一旦说出来，肯定免不了要详细解说一番。 老爹老娘也不会想到，儿子去京城就是为了花好几百万买一把琴。 毕竟这种东西都是可遇而难求的，不能以常规论之。 提琴放好，然后就是老娘交代的任务，花开富贵加双喜纹饰的景泰蓝灯笼瓶。 这一对瓶子原价一千六，看在项靕一次性买了上万块工艺品的份上，得了一个九折。 这件礼物得到老娘的认可，项靕又把其他备用的雕漆、仿古瓷、料器之类都拿出来。 在茶几上一字摆开：“考虑到您以后还会有这类的场面要应付，我就多买了几件，都是带吉祥喜庆寓意的，您瞧瞧怎么样！” 儿子如此贴心，已经是很让人满意了。选的东西还都不错，老太太更是乐在心中，笑在脸上。 老爹在一边坐着，看似脸上古井无波，项靕却知道，老头还是有些酸了。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老娘才是这个家里的一号首长，总得有个顺序才行吧。 几分钟后，看着项靕变戏法儿似的，掏出好几双纯手工布鞋，还有两罐龙井茶叶，老爹的脸上终于恢复神态自若。 实际上老头生活中什么都不缺，之前心里腻歪，只是出于老小孩的好胜心。 现在看到儿子拿出来的东西，都是自己喜欢的，微微的失落也变成暗爽，只是不便于表现在脸上。 再后面衣服、鞋子啥的拿出来，老两口就只剩下欣慰和欢喜，奇怪心思已经没意义了。 把老爹老娘的东西分好，再把自己的一份收起来，剩下给闺女的都先不拆，等她回来亲自动手。 喝杯水简单说几句话，看时间差不多了，项靕又下楼开车去接闺女。 这孩子懂事，有些想法不会说出来。但项靕这个做父亲的却得看得到，闺女肯定希望第一时间见到她爹。 项玥从小就没享受过多少母爱，现在父母离了婚，机会就更少了。 项靕不至于当爹又当妈，但比起别的父亲来，做得更多是基本需求。 这也是为什么他有了女人还要瞒着闺女，还想方设法各种遮掩的原因。 爸爸有了新妻子，往往就是敏感孩子崩溃的开始。 哪怕是小孩，只要智商正常，就明白新的家庭很快会迎来什么样的变化。 本来就只有父亲了，还要多一个女人分享关爱，甚至多出一个弟弟或妹妹来抢。 人性中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自私基因，好点的会选择默默承受，差的就有可能走向自闭了。 好在项玥虽然敏感却足够开朗，项靕也在她不那么幸运的童年时光里，洒下了足以帮她治愈人生阴暗的阳光。 很多事情项玥都能自我心理调节，偶尔的失落和彷徨，总能够顺利渡过。 就拿项靕找女人这件事来说，项玥肯定是更愿意独享父爱的。 但她能想得通，只要项靕对她有足够的关心，她也更愿意父亲能快乐一点。 一路盘算着闺女的大事小事，赶在九点五十到了三中门口。 和几个已经有点熟悉的家长闲聊片刻，就看到闺女和那两个要好的同学走出校门。 自从嗑了育正丸，项玥感知度好像都变强了。出了校门没几步，很快就发现她爹正在不远处笑看着她。 稍微一愣后，迈着大长腿快跑过来，蹦到项靕身上：“爸，你啥时候回来的！你在家休息就好了嘛，我可以坐班车。” 说着心疼她爹的话，人却挂在脖子上不肯下来：“爸，我要的东西你买了吗，有没有给我买其他礼物？” “呵呵，买了五份，够用吗？”项靕宠溺地揉了揉闺女的长发，吊着她往停车的方向走：“其他的礼物肯定有，不过得等你回家亲自看，现在就要卖个关子了。” 上车回家，路上倒也不闷。闺女就像多久没见似的，兴奋地说着这几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情，叽叽喳喳的欢快之极。 回到家，也顾不上肝试卷了，抱起一堆包装盒挨个拆起来，一边拆还一边大呼小叫。 “呀，爸爸，这个带彩虹色流苏边的连衣裙也太好看了，不愧是我爹，眼光一流！” “哈哈，这个碎花直筒裙颜色好嫩啊，我已经是大姑娘了，会不会穿不出去啊！” 这句是等着夸的，项靕自然不会让话落在地上：“瞎说，你才多大呀，我闺女至少在大学毕业以前，都是小少女。” “嘻嘻，人家本来就是啊，可惜没考验到你。”说完接着拆盒子：“咦，爸你怎么还买这种的啊，格子长袜很容易显腿粗，幸好我的够细。” 第026章 ——赵婧的心理变化 回到通阳的第二天上午，赵婧打电话提醒项靕，开云紫闰府的房产证今天下来，问他什么时候过去取。 什么时候取，这个问题就很有意思了。带着试探和摸索，还带着两分表现欲，又不会让人难以接受。 果然女人都不是简单生物，小心思的制造力仿佛与生俱来。即便表现不同，也只是各擅胜场罢了。 对于这种小心思，项靕不但可以接受，而且还有些喜欢。没有想法、没有上进心的女人，终究只能做个庸脂俗粉。 当然各中心思和想法，甚至于是野心，还得有相应的实力和性格匹配。像林惠茹那种毫无底线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一下。 怎么应对这些小心思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能让她屡屡如愿，大致就是“不能吃饱”那个理论的意思。 起码就现阶段来说，赵婧受限于出身、眼界、地位等等方面影响，她的小心思只是处于初级阶段。 这个时候项靕要做的，就是让她的首场演出失败，让她主动认识到小心思并非百试不爽的灵丹妙药。 无关于什么控制套路，单纯就是为了今后能相处得顺顺当当，这个也是项靕从林惠茹那里举一反三来的。 也有一种可能，她并没有用什么小心思，但那个可能的概率相对很小。 而项靕的做法，也不会让赵婧在思想或者精神上遭受打击、创伤。就像系统奖励的药丸一样，无毒无副作用。 上午先去恒润国际大厦看看，墙布已经贴完了，正有两个工人在复查接缝。 再过个一两天就能上地毯，然后进办公家俱和电器设备。 背景墙也做好了，效果挺不错，比在视频和图片里看到的更好一些。 下午三点，和赵婧在政务中心碰面。拿到房产证后，找个地方边喝茶边等着晚饭，同时给赵婧安排具体的工作。 开云紫闰府的过户完成，代表赵婧的提成可以保证到手，接下来就是等着离职，不用再操心中介公司的工作了。 项靕给赵婧安排的第一步工作，就是在金阳街或普阳街寻找合适的临街门面，注册一家不动产运营和服务的公司，名字就叫开阳置业。 第二步，以公司驻地为中心，在南河区收购符合条件的老式住宅房产，这些房子最好在同一个小区，或者相邻的小区。 开阳置业的第一期项目，投资大约在五千万，争取半年之内把这些钱都花出去换成房子。 赵婧的薪水已经说过了，每月二十万。公司全权由她负责，只需到期给项靕汇报业务就行。 听了项靕的安排，赵婧心里多少有点懵，她觉得自己的心有点不争气地紧张起来了。 第一笔就拿出来五千万巨资，多半还属于是能力考验阶段。 如果这件事能做下去，后续自己手里掌握的财富得多大啊。 要是做不好怎么办，数以亿计的资金和资产，自己真的能玩得转吗？ 别看自己动不动就几百上千万的豪宅交易着，过手的业务加起来要数以亿计。 可自己真正花过的最大一笔钱，也只是买车的不到十万。 且不说再往后了，就眼前的五千万，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运作呢。 惆怅地低下了头，目光正对手腕上那块玫瑰金镶钻的手表。 卡地亚蓝气球，价值十七万多，是在京城时候项靕卖给她的。 只是一瞬间，心神就被跳动的表针给打正了。 如果是在自己跟了项靕以前，怎么犹豫，如何不自信，都可以。 但是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难道现在才要说做不来吗？ 不能，绝对不能！ 自己和项靕可不是夫妻，分开就代表着什么都得不到了。 就算为了自己的付出不能白费，也得咬着牙把这桩事做漂亮了。 再想想自己之前敬佩的那些女强人，大家谁也不比谁多一个脑子，我为什么做不来？ 一定要做，而且一定要做好。 背靠着项靕这座大山，一定能做好的！ 完成心理建设的赵婧，马上恢复了信心蓬勃的状态。 抿了抿嘴：“项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做这件事，不让你失望！” 项靕一直在观察她，赵婧所有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大概也能猜到她经历了什么样的心理斗争。 从一开始被巨资砸晕的彷徨，到快速地把信心堆满，这份韧性实在值得为她叫好。 有的对金钱财富畏惧之心，有对自己不足之处的正视，还有强大的心理建设能力，基本靠谱了。 其实在房产投资这件事上，项靕的野心和要求都并不高。 具体的成与败，对他的影响并不大，甚至可以说不会有什么影响。 系统奖励的钱，要么花掉，要么拿来投资生钱。 偏偏他在投资方面没什么技能，也没有可以信任的业内人士。 最初的目的，只是把系统奖励的钱变成可以制造收入的工具。 正好赵婧出现了，项靕也正好对她产生了兴趣。 所以才会在几番盘算之后，生出规模化运作的念头。 现在赵婧带着几分立军令状的表现，反倒让他有些不好接话了。 天地为证，他可是连营收指标都没要求过，更别说什么激进的运作建议。 在他看来，这些投资即便五、六十年都没能回本，到时候买房子总不能亏了吧。 不过既然赵婧建设起了信心，他也不能搞无厘头泼冷水。 点点头，努力做出打气鼓劲的表情：“嗯，我既然让你负责这摊子事，当然是因为相信你。所以你也别有太大压力，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就对了。 短期内受疫情影响，行情肯定是不行的。等啥时候疫情过去了，项哥相信你肯定能做出一番大事，项哥绝对给你个大大的奖励。” 说着话，手已经伸过去，把赵婧的小手捏过来。一边抚弄着，一边用小指沿着手腕滑动。 这是一只有故事的手腕，在京城打牌期间，经历过一泼来自掌心大雨的洗礼。 赵婧哪能不知道，项靕的动作代表什么。虽然是在包厢里没有别人看着，还是被羞得低下了螓首。 一双凤目来回瞟动着：“项哥，你别逗我啊，待会儿服务员进来看见怎么办！” 项靕呵呵一笑：“又害羞又爱乱想，你这小脑瓜子到底怎么构造的？放心，项哥今天不动你，晚上还有事要办呢。”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别管放出了多大的好处，还是托付了多重要的事情。都只能是给，而不能要。 第027章 ——优秀的保姆人选 正事说完，赵婧又拿出手机，把自己选中的几处房子给项靕看。 不仅是项靕让她搬个新地方住，她自己也不太合适住现在的房子了。 同屋有一个公司的同事合租，同一座楼还有个认识家里人的老乡。 就算她和项靕都能接受差一点的居住环境，短期内也不能让老家的父母知道自己的情况。 赵婧选中的房子一共有五处，项靕看过后没有一处是满意的。 通阳的房产分层，是以一万五和两万二为分水岭。 精装修作为基础，一万五是刚需门槛，两万二以上是高端盘。 在这个基础上，低于一万五的都分布在边困区域，两万六则是豪宅的起步价。 赵婧选的这五套房，平米价全在两万以内。 项靕相信，这并不是她为了表现什么而故意选的，以赵婧的智商也不至于玩这么low的手段。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或者对自己的价值没有绝对信心，这一点也能从她对五千万巨款的犹豫看出来。 项靕倒不是看不上刚需级别的房子，他一个臭老百姓，哪来的资格嫌弃。 之前和林惠茹的房子，老爹老娘的房子，价格都在刚需范围内。 可现在不是有钱了嘛，不抖起来怎么能算有钱呢。 更何况这还是给自己的妞儿选房子，房价档次直接决定了自己的档次。 在项靕最朴实的观念中，不论物质还是精神上，女人所能够直接表现出来的，都代表她身后的男人。 天天点外卖的男人，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但偶尔点外卖，且只是点外卖的，必然是因为自身条件够不到档次更高的妹子。 男人的妞儿开什么车，住什么房子，就是这个男人所处生活档次的最直接体现。 赵婧住在刚需等级的房子里，是对他的一种降低。 即便他本身并不是多在乎，也没有在多少人面前装逼的需求，但该讲究的还是要讲究起来。 退一万步来说，房子是华夏每一个家庭最重要的资产，往往需要掏空六只口袋都不一定够。 而房价的涨跌，直接取决于购房群体的规模。 这里多一个，那里多一个，买房子要用到的钱就会跟着变多。 你一个背靠有钱男人，月薪二十万的人，跑去买刚需房，不是给人家添乱吗。 思忖片刻，项靕觉得还是给赵婧定一个范围标准吧，按图索骥总不会有问题了。 把手机调到地图app，在金阳桥东点了一下：“以青创城为中心，方圆别超出五公里，面积在两百平米以上，装修不能差了，按这个标准找。” 项靕突然的严肃，让赵婧有点怕，也在心里有点小埋怨和小委屈。 她原本的意思是自己应该自觉点，别乱花钱，想要的别太多。 哪知道和项靕的概念完全相悖，有钱人的思维都这么奇怪吗？ 现在项靕给出了硬性要求指标，她当然不会不乐意，谁不想住更好的房子啊。 当然她也是真不明白，项靕这么大手大脚，不仅因为钱都是刮风逮来的之外，还有另外一重考虑。 项玥上学的三中就在金阳大桥南面几百米，五公里方圆的区域中心，应该是三中才对。 他目前买的两套房子，银河湾和开云紫闰府，以及涮肉馆和恒润国际大厦，直线距离三中全没超出五公里。 从这四个地方的任何一处到三中，就是在堵车情况下，也都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车程。 离婚散了家，又找了新的女人，还不止一个。 这些所有不应该的事，都得用更多的关注和付出来补偿。 大概率上，闺女在三中剩下的一年多时间里，应该不会出任何事。 但项靕必须要保证，哪怕只是一点小事，他都要在最短时间内赶到。 这些东西不足为外人道，却是项靕心里不可跨越的底线。 没多久到了晚饭时间，半下午灌了不少茶水，两人都饿了。 这家茶楼的饭菜还是不错的，项靕点了五个菜四碗米，堪堪喂饱两只肚子。 饭后，项靕也和之前说的那样，并没有做其他事的想法。 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就和赵婧分别离开了。 他有色心，也有色胆，更不缺的则是坚韧。 没事的时候可以各种荒唐，需要的时候也可以无限克制。 离开茶楼，路上给台妹打了个电话，约好在她姐姐的洗车行见面。 今天是周五，不出意外姚钰慧都会在她姐姐店里帮忙。 到地方把钥匙留下，被台妹带着去了二楼的一个空房间。 打牌是不可能的，关键是打完了不好清洗。 他可不想闺女的小狗鼻子闻到不该闻的味道，虽然闺女很可能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 进了二楼房间，就是做点不那么刺激，但也不合适在人前的小游戏，比如交换dna之类。 台妹越养越熟，胆子逐渐放开，动作也越来越猛，很多时候真得关起门来暗中行事。 掐着时间，等车差不多洗好了，又约了过几天带她出去玩，在台妹满足的笑容相送中离开。 至于说去哪玩、玩什么，当然是找个安静没人打扰的空间玩牌了。 其他吃饭、看电影啥啥的，调剂性小配菜而已。 正宗老流氓，谁会认为看电影能比打牌还重要。 这次肯定还是要找个酒店，下一次就可以去开云紫闰府了。 近些天btc的价格都在起伏波动，项靕准备再观望个把星期，不行就选择套现出手。 以今天的最低价.08美元计算，刨去三位零头也能到手超过一亿。 所以他才敢在下午说拿出五千万，作为第一期收房的投资。 前些日子看家俱时候，给开云紫闰府看中的那套大红酸枝，也就敢放手拿下了。 再过一段，等开阳置业注册下来，还要去给赵婧买辆车，门面装饰不能缺。 台妹的表现不错，也可以考虑奖励一辆车，不过档次上是不能和赵婧相比的。 正想着给俩妞儿配车的事呢，电话又响起来了。 按下方向盘右杠的接听键，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好，请问是项先生吗，我是……” 电话是家政公司打来的，通知他需要的保姆人选已经找了几个，如果明天有时间，可以去见一下。 想想自己也没安排什么事，项靕就约好了上午九点到家政公司。 隔天项靕准时到达家政公司，进门就看到有五个没穿统一工作服的，应该是她们没错了。 经理简单介绍一下，项靕也看了几人的资料，算是基本符合他的要求吧。 只是其中有两个，短短六七年时间换了多户主家，让人本能就觉得不靠谱。 第三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闲下来也是因为之前照顾的老人去世了，但有一点就是颜值偏低。 交朋友也好，还是平常的同事、下属、员工，项靕都没有特别在乎对方的美丑。 可天天在家里见面的保姆，你很难拿她和别人等同对待，颜值不过关就成问题了。 第四个的颜值倒是过关了，可驾照到手才半年，而且对方希望可以在保姆间供奉佛像。 有宗教信仰，项靕是尊重的。不能说全部吧，有那么一部分有信仰的人，还是很好的。 但是项靕自己没有任何宗教信仰，家里老爹老娘也没有，贸贸然的就把佛像供到家里，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另外就是能提出这种要求的人，基本都是相当虔诚的信徒。万一哪天跟家里搞起了传教，你说尴尬不尴尬。 最终定下的人选叫刘艳萍，一个普通到有点俗气的名字。今年37岁，本省云城人，离异无子女。 干了十六年的保姆，只服务过两家人。单单是这一点，就把九成九以上的同行远远抛在身后。 颜能有8.5分，相当不错了。身材更是略为夸张，项靕这个坚持了近三十年的大仓库守护神，都有点觉得吃不消。 另外这个女人还有很多其他的优点，比如说她拿到b类驾照已经有九年多时间，还自学过一些国外的管家课程。 的确是个优秀的人选，只要资料真实，傻子才会选择别人。 项靕基本确定，也把自己的要求讲出来：“我家事情不复杂，父母身体都很好，不需要特别费心护理，你的工作就是做饭和收拾家。 家里有点大，工作量肯定比其他家要多。不过我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她不可能看着你一个人干活，多少分担一些没问题。 另外我女儿还在上学，每天早中晚需要接送四趟。学校距离家里十来分钟车程，用不了太多时间。 我需要有驾照的，这也是原因之一。再有就是我父母如果需要出门，你得担当司机的工作。 我看你要求的工资是九千，我家的工作量稍微大一些，偶尔还有点琐事，可以给你涨到一万二。 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要是觉得可以接受，现在就跟我去试下菜，也见一下我父母。只要我父母没问题，就算定下了。” 第028章 ——这个保姆不简单 刘艳萍听完项靕的话，在心里简单做了下计较。 这家的工作量有点大，她是提前就知道的，五百多平米的房子真不小。 但也就那么回事了，现在有各种先进的家用电器设备，人力早就不是主角了。 接送孩子上下学，也不算啥太麻烦的工作，一天加起来也就个把钟头。 但是这里边有个问题，孩子中午下学正好是做饭的时间。 自己跑一趟没什么，但午饭肯定就要稍微被耽误了。 主家挑保姆，好的保姆也会挑主家，畸化的相对论无处不在。 对刘艳萍这个问题，项靕早就想过了，其实根本不是问题，自己家里也没有那种硬等着别人伺候的。 这个保姆应该是挺尽责的那种吧，有什么事、什么问题，都提前摆在明面上说清楚，而不是用小聪明耍滑头。 刘艳萍越是这样，项靕反而越觉得她可用：“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母亲厨艺普通，但帮你点小忙还是没问题的。” 唯一的小担心解决，刘艳萍再没什么好挑的：“那我没问题了，现在就可以跟您走。” 家里以前没用过保姆，项靕也不知道别人家都是个什么流程。 但保姆的主要工作就是收拾屋子和做饭，试菜应该肯定在其中吧。 当然目前能做的也就是试菜了，其他人品、性格之类的，要工作一段时间后才能了解，光看资料是没用的。 不过试菜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看看刘艳萍的车技。 别误会，真的是看车技，驾驶的那种。 项靕再饥渴，也不至于对一个刚见面的保姆动什么心思。 长轴距古斯特车长五米七，一般司机刚上手总会有些不习惯。 而女司机群体的普遍表现，也实在无法给人太大的信心。 别看刘艳萍有b类驾照，那只能证明她通过了相应考试，或者干脆就只是拿到了驾照。 除极少数个例外，谁家的女保姆有机会开卡车啊，最多也就开个小车买菜和接送孩子了。 来到银河湾的地下停车场，项靕把古斯特的钥匙交给刘艳萍：“你先试试看，以后就开这个车。” 他的想法很简单，并没有要刁难的意思，就是想着如果刘艳萍不熟练，可以给她几天时间适应。 刘艳萍看到眼前的劳斯莱斯，说实话是有点犯怵的。 b类驾照是自己考的没错，以前也开过货车，可这么贵的车就真没上手过。 前后看看，大致目测一下车长和轴距，刘艳萍忍着咬牙的冲动坐进驾驶位。 很快发现项靕也坐进了副驾，刘艳萍更紧张了：“项先生，我是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有点紧张，您别介意。” 紧张是在所难免的，项靕觉得自己应该引导一下：“你别去想这车多好，当骑个电动出门买菜就行，碰了不是还有保险嘛。” 这种心理大多数人都有，不是自己的车，或者咬牙才舍得买的车，开起来自然会小心翼翼。 越是这么紧张和小心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发声剐蹭和碰撞，有的上了路还会违章。 就像你穿了一双新的白鞋去坐地铁，一路上常想着担心，总在提醒自己躲避，最终还是会和别人的鞋底亲密接触。 墨菲定律，其实可以分拆为概率学和心理学。 每一次开车都有可能出事故，人们只是对事故的记忆比较深。 而往往不那么在意的时候，你的心态就会自然而然放松下来，即便出了点小问题，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项靕的话还是有作用的，一句“碰了还有保险”，足以说明这个主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不近人情的性格。 不再那么紧张的刘艳萍松开踏板，让车子开始缓缓前进。过一会儿人彻底放松下来，操作也更加自如了。 地库里绕几圈，逐渐熟悉了车辆后，项靕也不换车了，就让刘艳萍开着去通钢一宿舍。 对豪车的熟悉过程，就是要去掉紧张感。 就这一会儿对刘艳萍的观察，老爹老娘应该是能接受的。 只要做饭不差，项靕肯定雇用她。 能在十几年时间只服务两家人，想来起码应该说得过去吧，索性让她提前开始练手。 刘艳萍在熟悉了新车的驾驶后，脑子里也有自己的想法。 一个自己开奔驰，却给父母配劳斯莱斯的人，孝顺自然是不用多说的。 能培养出如此孝顺孩子的家庭，父母多半也是很好的人。 这么好的人家，如果性格上也能合得来，自己又可以安稳生活很多年了。 到家正是做午饭的时候，刘艳萍进门和家里的三个人打过招呼，就到厨房忙乎起来。 话说这手艺还真不错，光看精干利落的动作，就知道没少下功夫。 白灼一个黑虎，烧了条大黄鱼，三黄鸡做白切鸡，再来个鱼香肉丝和小炒牛肉。 外加土豆丝、手撕包菜、拍黄瓜三个素菜，前后一个半小时搞定。 虽然都是家里现成的食材，这个时间也相当可以了。 传说中三四十分钟一桌菜的那种，纯属就是扯淡，那点时间连洗菜都不一定够。 做得了饭，就要尝尝味道了。不过也就是走个过场，闻香味也知道不会差。 老爹老娘都没什么高高在上的讲究，让刘艳萍一起上桌。 后者推了两次无果，也不矫情扭捏了，开始动手给人盛饭。 边吃边喝之间，老爹老娘也问了些问题，对刘艳萍可以说很满意。 事情定下来，刘艳萍表示明天就可以上班。 实则是她看到银河湾没住人，估计很快就会搬过去，想着自己可以提前去收拾准备一下。 项靕当然乐意这样，正好明后天他也准备采购一番，有个人在家里照应着更好。 说是明天上班，其实从下午就开始了。 还是让刘艳萍开着车，先送闺女去学琴，然后项靕跟着她一起去把行礼取了送到银河湾，今晚就开始在那住。 半天时间下来，刘艳萍的表现都非常得体，有些地方还要远超一般保姆的见识。 以紫檀家俱为例，她见到后只是短暂的惊讶，然后很快就提出让项靕买一套麂皮和蜂蜡这些回来。 红木家俱代表的可不仅是贵，还有复杂的保养。毛巾、水布子啥的绝对不能用，软棉布擦拭只是基础，定期上蜡也必不可少。 项靕没有多问，刘艳萍的表现已经说明，她之前服务的肯定不是普通人家。 从中午做饭、吃饭，饭后收拾看来，这个保姆的性格也能和父母、闺女合得来，绝对的优选啊。 别说这一局还真有几分运气，项靕以前没用过保姆，可也听人说过，想找个合适的保姆有多难。 第029章 ——再次进账 保姆的事情解决，搬家就进入倒计时了，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大采购。 星期天父女俩出门，买的都是米面粮油、锅碗瓢勺这些分量重的餐厨用品。 养了这么大的闺女，也顶得上半个劳动力了，总不能让父母上阵吧。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晚上回到家里死丫头佯装抱怨，说她爹把她当搬运工使唤。 老太太一听，顿时心疼不已，揪着儿子的耳朵就是一顿数落。 数落归数落，老娘心里跟明镜似的。自从项靕离婚，老两口时不时的就会通过各种方式给孙女解心宽。 孙女要心疼，儿子也不会落下，礼拜一的采购，老娘就要求必须参与了。 用老同志的话讲，搬新家自己完全没有参与感，这让人很难受。 于是，项靕只能改变采购计划，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东西往后推，换成家纺、衣物分类，还把老爹也带上了。 然而一上午的买买买下来，老娘心情却并不怎么好。 儿子花钱太大手大脚，压根没有哪样会考虑一下性价比。明明同等品质有便宜的，也看都不看。 说儿子没用，老太太只能找上老伴：“老项，你也不说说儿子，就他这么花钱，金山银山也得花空了，到时候你就眼睁睁看着孙女遭罪吧。” “你说都不管用，我说能行吗？”怎料老头心思坚定得很，根本不吃这套：“再说他都多大人了，心里能连这点数都没有？你个音乐老师，管那么宽干啥。” 话里明显带着气，爷俩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反倒弄得自己像个阶级敌人，老娘干脆也放弃努力了。 直到后面买家居鞋的时候，项靕很狗腿地半跪在地上为老太太换鞋，一副谁也别跟他抢的嘴脸，老娘才顺下去半口气。 当然这还不够，项靕一边换鞋一边又开导起来：“老同志，您得相信自己儿子呀，我就算没那么聪明，起码也能赶上您的一半吧！ 您仔细琢磨，我都有您一半那么聪明了，还能连这点事都不知轻重吗！儿子有了钱，不孝顺爹娘是要天打雷劈的，我且想活着呢。” 老娘也被逗笑了：“你这个祸害呀，从小到大就这张嘴会说，也没见你把老婆哄成什么样，全拿来对付你妈了。 赶紧起来吧，我还没老呢，你也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注意点影响。让别人看见，还以为你妈是慈禧太后呢，我可丢不起那脸。” 项靕手上动作不停，嘴上也继续哄老娘高兴：“这位老同志，我这可就得批评您了。您是伟大的人民教师，老妖婆是祸国殃民的毒妇，能比吗！” 他给老娘换鞋，可不是卖乖讨好。养儿方知父母恩，自己对闺女什么心，当年父母对自己就是什么心，这点小小的回报算得了什么。 老太太年轻时候脚受过伤，左脚的大脚趾不能太用力触碰。站着走着都没事，就是遇到外力会很疼。 服务员收了不合脚的鞋回来看到，也忍不住称赞：“大娘，您可真有福，儿子这么孝顺。我卖货也有十几年了，从没见过这么贴心的。” 这话老娘还真是认同，儿子、孙女都孝顺，是她和老伴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只是面上还得装作谦虚一点：“是啊，也就这点还说得过去了，其他方面难尽人意。” 项靕只管低头伺候着，同时用力忍住不笑出声。 敢情您老才是高端玩家，一句话把该显摆的都讲尽了。 一天时间下来，也采购了个差不多，被褥铺盖、洗漱用具、家居床品啥的基本齐活。 买家居服的时候，老娘还特意给刘艳萍打电话，要她了尺码。 保姆虽然有服务性质，但在老娘看来，那也是当做一家人相处更好。 不只是家居服，包括一应被褥铺盖，买的时候都有刘艳萍一份。 最后给老两口买几件衣服，老娘想了想也给刘艳萍带了一身。 老两口只有一个儿子，之前的儿媳还不如没有。 现在家里来了一个年龄合适的，总会带着点稀罕劲儿。 晚上在外面吃了饭，把东西送到银河湾去。 刘艳萍看到每样东西都有自己一份，心里的感动自是不用多说，眼眶都有点红了。 她之前服务过的两家，人也都很不错，但也没到刚见面就对她这么好的程度。 东西放下又聊了一会儿，项靕和老两口就去接孩子了。 临走时又吩咐刘艳萍，明天开始就会有电器陆续送过来，让她关照着安装调试。 如果老爹老娘要过来，就去家里接一趟，到饭点正好一起回去吃。 家里都安顿合适，外面的事也正好接上。 求竭科技在恒润国际大厦的办公场所，已经完成了墙布和地毯铺设，也该上各类电器和招募人手了。 涮肉馆的装修效果图出来，项靕看过后觉得还行。 地面放弃常见的光滑如境，改用略显粗糙的沙粒模式。 和新中式风格的装修相互辉映，也最大限度避免了顾客被地面油渍滑倒的风险。 项靕只给了两条修改意见，音响系统全部隐藏起来，包括门头在内的所有木质部分全部去掉大弧度。 有了现在的效果做基础，修改起来并不费事，三几天工夫足够了。 如果一切顺利，一周左右的时间，就可以正式展开工程。 公司招人的事也妥了，还被人力资源网站的业务忽悠着开了个大会员。 忙过这几天，项靕自己也该放松放松。 吃过晚饭去银河湾看了看，电器设备都已经安装完毕，随时可以搬家。 从银河湾出来，就给赵婧打电话，让她明天上午请了假在家等着。 等着干嘛呢，肯定不是为了打牌。白日宣那个啥，也太浪费大好光阴了。 呵呵，狗主角没有自知之明，说得他和台妹好像都在晚上似的。 约赵婧是要给她买车，白天刚刚进账一亿一千多万，敢大把花钱了。 原本项靕是计划观望一个星期左右，结果今天上午系统就发出了提醒。 说btc价格即将到达短期峰值，要不要套现离场。 项靕对这个一窍不通，当然是听系统的建议。 结果就在下午两点半多，系统消息显示已经在.1美元的高位套现。 接着没多久，btc就开始大幅下跌，直接干进去一千多美元。 比起这段时间每天的涨跌幅度来说，这一千多并不起眼。 但系统的操作却让项靕麻了，简直就是精准的代名词好不好。 第030章 ——两种表现和如此内卷的社会 给赵婧买车，主要还是看她自己的喜好，项靕也没什么好推荐的。 又是刚上班就来到君合汽贸城，高端车品牌挨个看。 最终通过对赵婧表情的判断，项靕在玛莎拉蒂莱万特和保时捷卡宴之间选了后者。 这两款suv的造型款式，都挺受女孩子喜欢，可惜玛莎拉蒂跌起价来比股市都可怕。 有了目标，其他的就不用赵婧管了，这妞儿花钱真的不排场。 项靕直接做主，在现车中选了一辆最新款的蓝色2.9t-s-coupe。 整车加上选装拢共186.8万，专卖店找人上了一张阳a73a73号牌，落地价245万。 顺便还选了一辆白色马坎，现车只有3.0t的版本，加选装84.5万。 交定金后，预留一张阳ahg021的车牌，约好了明天来提车。 等着新车上牌的时间，项靕也没闲着。 在赵婧这几天选出来的几套房子中，定下一套学院路滨江胜境的242平米平层。 房子是精装修的，单价两万八，房主要价680万，赠送两个车位。 上午十一点半，从汽贸城出来，赵婧开着她的卡宴跟在项靕后面。 这时候的她还有点懵，决定跟了项靕的时候，她可没想过。 自己这么快就能开上落地两百多万的豪车，住上小七百万的豪宅，就像做梦似的。 项靕给自己的越来越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了。 单靠自己这个人，别说开豪车、住豪宅，连二十万一个月都不敢想。 于是在下午陪着项靕把公司的家俱和电器定下来后，赵婧难得彪悍了一把。 就在开云紫闰府没家俱的房子里，以站姿打了一局求雨牌，最终成功变身花妖嘤嘤怪。 牌局结束冲洗的时候，赵婧委婉地提出，不想那套新房子写自己名字。 这才刚开始，项靕也没打算把房子写在她名下，但赵婧的态度让他很认可。 拍拍柔嫩的后背：“写谁都没所谓，不过项哥也给你个保证，要是有一天你不打算跟着我了，这套房子还是要过户给你。” 赵婧没说话，抱着强壮的身躯，脸颊在胸膛上缓缓磨蹭着。 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但就现在的情况看，自己还能离开这个男人吗？ 洗漱好了一起去吃晚饭，分别时候项靕让赵婧明天去一趟公司，帮忙盯着家俱和电器设备的安装。 赵婧高兴地答应下来，这是项靕对自己的信任，比豪车什么的有价值多了。 晚上接了闺女回到家，项靕躺在床上，也开始清点今天的收获。 赵婧的收获，来自于项靕的赠与和信任。 项靕的收获，来自于新一周的系统盲盒。 今天的盲盒有点大，不是说在价值方面，而是说数量。 蓝色盲盒，腕表套装，拢共是十五块。 男款的是四块，女款的则有十一块。 最贵的一块是百达翡丽超复杂5002p，最便宜的是卡地亚帕莎whpa0012。 款式方面，镶钻的不镶钻的，白金的玫瑰金的，不一而同。 项靕大概猜测一下系统给这个盲盒的意思，是要给所有人分一分吗？ 可你为啥不早点放这个盲盒，前些天在京城买表花了不少钱的好不好。 可惜系统的事自己做不了主，只能努力分析其中规律，盼着有机会薅系统羊毛。 今天是15号，所以发了15块手表？ 这说法有点牵强，难道遇上31号就给31件吗？ 那自己绑定系统那天，就不该开出300枚btc，而是18枚，180枚，1800枚…… 要不就是因为最近花了不少钱，持续大手大脚做派？ …… 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唯有不把钱当钱这个实在不靠谱的方向，还算勉强靠谱。 想不出来就先不想了，考虑一下手表该怎么分配吧。 一块粉红色表带的，一块镶钻金猴表盘的，一块蓝色波纹表盘的，都非常适合闺女。 黑表盘的百达翡丽超复杂适合老爹，满镶钻的积家翻转适合老娘。 另外还有一块百达翡丽的女士超复杂，和一块伯爵黑带收腰款，也很适合闺女。 怎么看，就怎么觉得，这些表只适合老娘和闺女。 赵婧或者台妹，都不适合送这么名贵的腕表。 还是以后再说吧，先把最适合老娘和闺女的挑出来，闺女的可以当做另外一份生日礼物。 一夜好睡，早上起来把闺女送了，去阳大接上翘课的台妹，到汽贸城取车。 姚钰慧得知项靕送自己一辆保时捷马坎，在展厅里就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抱着项靕的胳膊一个劲地蹭：“项靕，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好，人家都要开心死了！” 在台妹翘挺的小瑶鼻上刮了一下，项靕打趣逗她：“那可麻烦了，我要退车的话，得损失不少钱呢。” “你说什么嘛！”台妹的脸颊就像启动了开关似的，瞬间塞进两只包子：“人家只是形容好吗，夸张的形容！” 说着还把怀里的胳膊松开：“不要理你了，刚刚还觉得你好，两句话就要气死人，人家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无非就是小女孩撒娇而已，台妹也不比自家闺女大几岁，项靕当然不可能在乎她说什么。 在后圆上拍了两下：“快上车去看看，喜欢的话就马上办牌照，中午带你去吃好东西。” 台妹撇撇嘴，对这老流氓的路数，她已经很熟悉了，好东西无非就是那个而已。 不过滋味倒是很不错，自己也挺喜欢吃，就不跟他计较了。 转身进到驾驶位，一会儿摸摸方向盘，一会儿拍拍扶手箱，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保时捷店里的工作人员，此时也是各种混杂不一的心态和看法。 这位和昨天那位的差别有点大，一个是安稳娴静型，一个是活泼外放型。 但身材和颜都足够出位，都是放在人群中绝不会被埋没的。 昨天的很明显带着事业范儿，很可能是秘书、助理一类，能给他提供帮助的。 今天这个完全小女孩，好骗好哄，估计也不知道，她这辆车比昨天那辆的零头还要便宜点。 这男人也不是啥好货，把两个女人的车安排在同一家店，还前后脚两天内提车，算艺高人胆大吗？ 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一天，两个女人在店里遇到，发现彼此的身份后闹出事情。 也有一少部分男性员工，对项靕充满了羡慕和敬佩的。 羡慕他有钱，能一举拿下两个这么爆的女人。 敬佩他给大陆父老争光，以前都是湾男折腾大陆女人，总算亲眼见到一个反转的真实案例了。 项靕可没心思考虑这些人会想什么，更不会担心赵婧和台妹之间会有什么事。 大家都是公开、公正的牌友，最多是谁比谁更接近主桌而已，闹不起来的。 购车合同签好，给专卖店刷卡转钱后，把手里的小纸条装进口袋，就等着完成上户了。 小纸条上是一个电话号码，后面跟着一行娟秀的字迹：月色洒满大地，却总有映不到的角落。 这种电话号码肯定是相对私人的，否则完全可以直接给名片。 只是现在的社会都已经这么卷了吗，妹子们传小纸条都得来两句抒情的？ 第031章 ——搬家 车牌上好，赶在中午前离开汽贸城，项靕是真不想在这些专卖店吃饭。 小纸条他是没有扔的，虽说姑娘有点太主动，但主动有主动的好处。 费老说的没错，晴天也要备把伞，你怎么知道哪块云彩有雨呢。 就好像家里常放着创可贴，也许一年到头都不会用，也许说不来啥时候就会用到。 中午吃了一顿爽利的川菜，下午台妹说发现新车的避震点不对劲，要找个地方检查一下。 项靕对此表示认同，于是把车开到振北里老宅，来了个测试局。 一个多钟头时间，从前轮测到后轮，项靕都累出了一身的汗，结果发现并没什么问题。 仔细琢磨，可能是今天停车的角度不对，先这么开着吧，过些天再重新测试。 一次不行就两次，三次不行就五次，只要存在问题，迟早还是能测出来的。 至于gls，是不需要测试的。接闺女用的车，项靕在乎着呢，哪可能有问题。 连着放松了两天，正事也该办一办了。 公司的招聘信息登出去，已经有不少投简历的。 自己只有一个人，应付不来那么大的面试量，就先从行政文员开始。 晚饭后在学校门口等闺女的当间，给选中面试的应聘人员打了电话通知。 周六上午，带着闺女来到恒润国际大厦49层，临时客串面试助理。 进了公司，项玥左看看右看看：“爸，你这公司也太奢侈了吧，茶水间电器都用进口的，得挣多少钱才能回本啊？” 一会儿又走到最里面，推开最大的那间老板办公室，直接就尖叫上了。 “呀！看看这墙布，感觉不比银河湾的差多少，这要花多少钱啊。爸，你不能有了钱就这么大手大脚，总得给我留点嫁妆吧……” 项靕走进办公室，在她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哪那么多大惊小怪，你爸是那种不留后路的人吗？ 这地方是脸面，是用来正经谈生意的。就相当于普通人家的客厅，能最直接体现出实力厚薄。 这次去京城很有收获，也许今年之内就要启动大项目，咱们不好好亮一下肌肉，会被人小看的。 等什么时候爸的生意做大了，能用名字代替实力了，才能吹那种在马路边随便拿出个ppt的牛。” 自己的很多想法，却不能判断具体对错，也不敢随便给闺女灌输。 但这些能够切身体会到的，也是最基础的东西，他还是有信心说上那么几句的。 巡视一圈之后，父女俩开始做面试准备，也就是打印表格之类的，并没什么难度。 项靕也按照在网上搜来的资料，和自己的一些理解，把具体的步奏和要点给闺女一一交待。 像什么不接受临时投递简历啦，有人要改期就直接拒绝啦，等等之类吧。 总之核心就是面试只进行这一上午，不管任何原因和理由，一概过时不候。 面试很快开始，闺女进入角色也很快，没有出任何纰漏。 一小摊子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包括每个人在见面交流时的表现。都做了简单概括。 还抽空给她爹续了两次水，能力初体现可以给满分。 差几分钟十二点的时候，行政文员的面试工作全部完成。 二十二个求职者当中，直接否掉的有七个，陆续移出待定名单的有九个。 剩下六个符合要求的，也在下午等闺女学琴的过程中完成了筛选。 最终，项靕选了两个叫许佳和叫朱筱筱的，形象、学历、工作经历等方面，都比较贴合公司需求。 前者25岁，毕业于通阳工商大学文秘专业。从事文员工作三年，其中有一年是在工业类企业的办公室工作。 后者26岁，毕业于阳州大学新闻学专业。从事过两年新闻撰稿工作，和两年办公文员。 还有一个比这俩人都优秀的人选，是学法律毕业的，文笔相当漂亮，项靕考虑过后还是放弃了。 一个学法律的，而且已经拿到了律师证，跑来当文员，结果还挺优秀。 是什么原因让她有这种择业冲动，项靕不了解也不在乎，但他知道这人肯定用不长。 备选的当然也有，万一自己选中了人家，却没被人家看上，总不至于还当光杆司令。 两人名单定下来，项靕并不急着通知，明天搬家到一半再说。 这种事不能上赶着，多多少少总得抻一下，用人之道其实从面试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项靕没有自己搞过公司，但是在集团时候却没少见领导们的手段。 把其中自己不需要的官僚气息和贪劲儿甩掉，剩下的正适合用。 星期天，趁着闺女休息，先抓紧把家搬了。 等明天中午，就可以回家吃午饭，还能稍微休息一会儿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搬的，旧房子家俱不动，被褥也封起来。 最多就是老爹老娘的一些私人物品，和衣服、书什么的要带过去。 自家两辆车完全应付得过来，连帮手都不用找。 全家人起了个大早，项靕洗漱后就准备出去买早点。 因为要搬家，之前就没多准备吃的，昨天已经把冰箱都掏空了。 刚出门还没到楼下呢，就迎面碰上刘艳萍。 不用项靕问，对方提了提手中的食盒：“项总，我带了饭过来的。” 这个保姆是真到位啊，就是感觉对自己好像有点生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付工资的原因。 喊老爹老娘是叔叔阿姨，喊闺女也是名字，就是喊自己“项总”。 总个鬼啊，总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给别人听到了，还以为自己在家都装逼呢。 这毛病必须纠正过来：“那啥，你比我大一岁，我喊你萍姐，你直接喊我名字就行了。 往后咱们要在一个家里待着，你总这么叫，我真有点受不了。回家里就得自在一点，行吗，萍姐？” 刘艳萍反应了一下，发现是自己的习惯没改掉，也发现了这家人的又一个优点。 微笑着点点头：“好的，我就叫你项靕。在之前干活的那家就这么叫的，一时间也没注意。” 这就对了嘛，咱虽然不是正流行的那种阴柔娘炮，也绝对不是凶神恶煞呀，哪有让人害怕的道理。 吃完了早饭，一家人抱着包裹、箱子下楼，分门别类装载两辆车上。 院子里一些退休无事的大爷大妈们，见状都一个个围了上来。 有已经知道项家要搬走的，就主动打招呼：“项工，今天就要搬家了吗？” 老爹笑呵呵地回应：“是啊，趁着休息搬了，不耽误孙女上学。” “唉，你这一走啊，院里的老家伙们又少了个棋友。有空一定要多回来看看，我迟早破了你那招马炮双杀。” “呵呵！”老爹的笑声带着鄙视：“就你个臭棋篓子，此生都不用幻想了。不信咱们走着瞧，我有空就回来给你上课。” 老娘那边也是一帮子人七嘴八舌，多以老年合唱团的成员为主，不唱歌的时候嘴也闲不住。 什么合唱团少了一员大将，什么一定要常回来和老姐妹们相聚，反正都是些舍不得的话。 其中一个更是盯着刘艳萍猛看：“尚老师，那是项靕的新找的吗，看起来和玥玥处的不错啊？” 老娘一向不是喜欢直登登显摆的人，这时候却不能坏了刘艳萍的名声，做人得厚道。 当然，项靕如今发了，是全院都知道的事，老娘也不会给儿子招麻烦。 “唉！”耷拉着眼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是项靕给家里请的阿姨，里里外外哪一样都特别能干，人也相当好。 我倒是想让他找一个呢，可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怕再找一个让他闺女不舒服，怎么也得等玥玥结婚了再考虑。” 项靕的婚姻不好，全院都真真切切看着。出狱之后更是带着闺女不回家，傻子都能猜出他离婚了。 如果他只是靠着老爹在通钢的资历，哪怕在集团占个一官半职的，也不会有太多人特别关注。 可现在项靕有钱了，天天开着豪车出入，有心人当然要打听打听。类似的事情，老娘已经推了不止三个五个。 果然，哪怕老娘这么说了，还是有人带着想法：“哎呀，还真是可惜了，我家那侄女人出落得漂亮，也是个老师，还准备跟你们家攀个亲戚呢。” 这种情况下，老娘当然不会得罪人：“谁说不是呢，只能说项靕没那个福气。看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想通吧，到时候免不了还得麻烦大家。” 一大群人分开男女两边，十几分钟过去了，热乎劲儿都没下去。 也不知道这些老年人怎么想的，又不是不回来了，搞得跟要出国定居似的。 又是差不多一刻钟过去，才终于有人站出来：“我说老几位，邻居们，项工和尚老师就搬个家，又不是要去多远的地方。 咱们能不能冷静点，让人家先办正事。老李你想下棋，先赢了我再考虑项工；小赵你就别说了，赶紧找你的老太太们混广场舞去…… 还有那些老嫂子，女同志们，前两天不是嚷嚷着要参加什么合唱比赛吗，现在怎么有时间聊闲篇了？抓紧练习啊，通钢就等着你们上荣誉呢。” 一群人这才不好意思地散开，但也有感情特别丰富的阿姨、大娘，总得拉着手再絮叨两句。 远处一棵正在变绿的梧桐树下，黑三藏在树干背后，咬牙切齿地看着项靕，在心里一遍遍发出诅咒的怒吼。 “哼哼，我就说这个劳改犯怎么发了，原来是傍富婆呀。这女人也够贱的，都开劳斯莱斯的份儿了，非找个劳改犯养着。 一对狗男女，有你们倒霉的时候。项靕这个臭劳改犯，总有一天得变成药渣，到时候老子一拳打掉你满嘴牙，看你还敢不敢跟老子狂……” 第032章 ——熟悉的名字 这趟搬家非常简单，也十分顺利。路上用了半个小时车程，东西搬进新家连半小时都没用了。 车停在地库电梯口，项靕拿来早就买好的折叠推车，负二层到一层，三趟解决问题。 东西简单分类收拾一下，吃过午饭后再仔细收纳归位，一下午时间足够了。 庆祝乔迁之喜，晚上吃顿大餐是必须的，老爹又开了一瓶好酒。 刘艳萍的是手艺是没得说，同样的食材经她手烹饪后相比，项靕做饭根本就是糟践粮食。 酒足饭饱后，闺女帮着去洗完，项靕泡了一壶茶陪老两口看电视聊天。 老爹喝口茶，抬手揉了揉眼睛：“电视太大了，看得我有点眼晕。” 在家里肯定没必要显摆，看惯了四十多寸的老电视，屏幕对角线突然加大一倍，不适应很正常。 老房子是一百四十多平米的四居，客厅面积三十出头。 现在客厅面积也大了差不多一倍，怎么都不应该反应如此大。 其实不适应的并非大屏幕，而是分辨率和色彩等级，又或者对新环境的不适应。 只不过在心理上归咎于屏幕变大了，找到一个并不准确，但又很标准的宣泄口。 说起这新房子，老爹老娘可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适应下来。 首先可使用面积太大，加上三个阳台，是老房子的三倍还多。 其次就是所有的东西都太新了，找不到属于原来生活中的熟悉感。 再有就是家里多了个人，说话做事都不方便像以前那么自在。 所有的这些问题，都要老两口慢慢去习惯。时间到了，就都不会再有问题。 价以千万计的紫檀家俱且先不说，这屋里光家用电器就干进去小两百万。 一个月之内买了两辆豪车，又住进全通阳最高档之一的豪宅社区。 但凡是个一般的正常人，给谁不得愣登个三五七天。 而且短暂不适应的，也不只是老两口。 接触这房子相对多一点的项玥，和亲手操办了一切的项靕，也有类似症状。 只是他俩都比较年轻，发反应没那么大罢了。 说到家俱，紫檀家俱的来历，项靕也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还是要靠失去自由的一年多来做托词，不过这次的“朋友”来自看守所。 一个搞金融的，在看守所时候认识。 前段时间碰上，聊起了加密货币。 对方说btc短期不太好做了，建议试试eth和ltc。 经过了解后，项靕高位出手持有的btc，换成了eth和ltc。 到今天为止，eth涨了两成，ltc涨了四成。 买家具用的钱，有一半以上都来自交易btc的收益。 这个解释，项靕可是能拿出切实证据的。 系统奖励后两种加密货币，正好是在4月8号。 他给出的涨幅，也正好是从那天到现在的真实数据。 趁这个机会，还专门拿出手机打开交易软件，给老爹老娘看了这几天的行情。 有了这两次的真实案例，以后再编什么故事，只要别那么反逻辑，就能很容易蒙混过关了。 新房子安顿好，父母的生活环境得到改善，闺女上学更方便，项靕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接下来，还有其他的，更大的心愿要完成。 靠自己当然是没戏，但是有系统的支持，起码是希望大增。 星期一上午，项靕到公司开了门，等着两个新员工来报到。 跳票的事情没有发生，许佳和朱筱筱都在八点五十之前就来报到了。 两人略带着兴奋办理了入职，开始了她们的第一项工作，熟悉公司的所有设备设施。 项靕回到自己的大办公室，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担心是不是有点多余。 求竭科技招聘文员，可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的打杂员工，只要做点文件收发、资料整理、耗材统计类的简单工作。 项靕需要的，是在基础职能之上，还能够在工业类企业文书起草、对外交涉联络、精通人事业务等等各方面有一技之长的。 现在的公司只是起步阶段，甚至都还没到起步的时候，所以才看起来工作简单一些。 等到自己开盲盒攒够了技术，那时候的公司规模，怕是百八十人都远远不够。 这些早期招募的员工，项靕都带着观察和培养的目的，干好了将来是有很大上升空间的。 表现特别好的，也许就能成为老板助理，不那么好的也有机会当个人事这类部门的头头。 就是因为各种高需求，所以才会要求文员学历必须本科。 所以他才会在看到有法学专业毕业的人应聘时，产生强烈的录用意愿。 要不是有那么多的想法，有足够长远的打算，他又何必招聘个文员都煞费心思呢。 通阳那么多企业招聘，别的公司文员工资最高不超过六千，北上广的细分部门文员也没超过一万的。 而求竭科技的文员试用期就八千，转正之后直接一万起步，薪资诱惑力可以说相当大了。 另外还有公司的办公环境，配套设施等等，项靕敢说全阳州省都没这么高的。 这么好的条件，要是还有人能被别的公司打动，那多半不是傻子就是无能。 自己的各种担心，其实跟老爹觉得电视太大一样，都是由于不熟悉而产生的怀疑心理。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想做点什么了，又因为不具备相应的经营知识，难免患得患失。 考虑着公司的事情，喝了两杯茶，不知不觉间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起身打开门出来，两个新员工早已经完成了熟悉，正在茶水间忙着拆分归类呢。 第一天报到上班，也不知道两个女孩对附近熟不熟悉，项靕想了想还是请顿饭表示欢迎吧。 用不着多高档，就楼下附近找个本地特色的餐厅，点上五六个菜，意思到就行了。 席间自然少不了交流，基本都是围绕着公司的情况等内容展开。 许佳的胆子比较大，在工业单位工作的经验，也让她对技术类的信息比较敏感。 吃了两口菜就开始忍不住了解上了：“项总，咱们公司有对员工保密的消息吗？” 项靕放下筷子喝了口饮料：“目前来说还没有，你想问什么？” “嘿嘿！”许佳装了个憨笑：“也不是想问什么，就觉得加入了一个新公司，应该对多点了解。 项总，阳州的工业环境已经没有竞争力了，你为啥还要在本地做技术代理呢？这类的业务，应该是在发展期和鼎盛期的大工业城市，才更有市场吧？” 说的还挺对，阳州的工业产业的确没多少的竞争力，多数老企业早就进入了衰退期，这也是阳州经济发展不上去的原因之一。 可对普通老百姓和生意人来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顶层的政策不支持，当地的官府不作为，连续错过多趟发财列车，如今连人才都吸引不来。 项靕对这些现象当然有所不满，但是作为一个本地土着，他还是愿意首选把自己的力量奉献在家乡。 至少在自己没有遭到威胁之前，他不会把手里的技术投向阳州之外的地区。 对许佳这样的年轻人，他也觉得自己有义务纠正一下：“正是因为阳州的发展差，所以作为一个阳州人，才更应该照顾自己的家乡啊。 也许阳州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发展停滞，经济衰退，看不到希望。但越是这种时候，越应该有人站出来支持、出力。 今天走一个你，明天走一个我，阳州很快就会空了。可是一个人离开了，也只是他自己，他的根永远都不可能带走，家乡就是华夏人永远斩不断的根。 人离乡贱放在这个时代也许没那么绝对了，大致上的意思却不会错。你可以去京城，去申城，去羊城，但即便你落了户口，灵魂上仍然是个客居者。 我从小就记住了一句话，‘人强不如自强，人有不如我有’。既然我今天得到了一种可能，那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家乡强大、富有起来？ 如果失败了，我就是一个探路者，可以用我的经历告诉别人，如何才能正确。 如果侥幸获得了一点点成功，我就是引路者，可以让家乡的人更少离开，让外面的人更多进来。 人活一生，不能总是为个人利益奔波，还得或多或少做一些不那么理智和现实的事情。家乡，就是个不错的选题。” 提出问题的许佳可没想到，自己的新老板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 思想有些老旧，观念带着保守，他自己却能以此为傲。 这个人，与时代格格不入，和主流背道而驰，言辞可能还会被某些人视作荒谬。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发现自己的内心，隐隐爆出一棵叫做“认同”的嫩芽。 相对比较文青，灵魂更容易被感动的朱筱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了手机的录音键。 等项靕结束了感慨，带着几分激动道：“项总，你说的太好了，这段话我能发在朋友圈吗？” 项靕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激动的，但也没打算阻止：“想发就发，但不能让人知道是我说的。” 一顿午饭，不知不觉把两个新员工忽悠了一把。 饭后回到公司，给她们安排的工作，效率都高出不少。 还不到四点呢，就把应聘人员名单整理好送过来了。 难怪有些人要玩命给员工灌鸡汤，这东西他确有奇效啊！ 接过名单，让两人去把需要的表格、问答卷做出来，项靕也开始在上面进行勾选。 翻到第二页，被一个闯入视线的熟悉名字打乱了思路。 乔玫，名字和年龄都对得上，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呢？ 第033章 ——这丫头是没治了 乔玫是项靕在建校时候的同学，有过一段还算懵懂的情愫。 懵懂的情愫不是因为青春年少羞涩，更不是因为彼此都恪守原则和底线。 而是因为乔玫的老古董父亲，一个死倔到让人发恨的老顽固。 老乔年轻的时候，在部队上受过别人的救命之恩，并由此引发出一段指腹为婚的荒唐狗血闹剧。 项靕在学生时代，只约过乔玫一个女孩出去吃饭。 不算指腹为婚，两人都是彼此的首任，关系也一直很稳定。 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种稳定是因为要默默等待着毕业后的分手，根本顾不上搞七搞八。 其实到了第三学年的后半段，就已经开始减少联系了。 项靕所知道关于乔玫的最后一条消息，是她考上了大学。 自那以后，两人就再没见过面。没有电话，没有短信，什么都没有了。 他倒是不想信守承诺呢，可乔玫实在太坚决了。 一句“不想让心脏病的父亲出事”，叫项靕一时间根本不出任何借口。 而且老乔也的确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后来项靕尝试着过，却发现人家已经开始严防死守。 （插一句，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原型是一个发小。不同的地方也有，就是女的没考大学，毕业后不多久直接结婚。） 想在回想起来，项靕觉得自己当年还是太年轻了。 什么狗屁的指腹为婚，那东西特么根本就是犯法好不好。 亲爹拿闺女的人生大事为自己还债，极端自私的行为列表中，也要排进前三了。 话说，这么多年不联系，也不知道乔玫过得怎么样。 如果当初自己能闹腾一波，也许会丢人现眼，让最终结局更不愉快。 但更大的可能，却是把一个被父亲当做工具和礼物的女孩救出火海。 换上抱怨的说法，要是自己能和乔玫在一块，哪还有林惠茹什么事啊。 而乔玫那边，指腹为婚的丈夫，吃了自己的剩饭，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影响。 当然了，这些都不过想想而已，本质上是于事无补的。 后悔，只是一种毫无疗效的苦味冲剂，不会带来烦恼之外的任何东西。 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性格、经历、眼界、欲望的融合产品，不可能因为谁的意志而转移。 现在倒是该想想，如果这个同名同姓的人就是乔玫，自己该怎么办。 是循着当年的关系选择聘用，并在今后给与信任。 还是根据她的具体表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决定。 又或者干脆连面试都不要安排，杜绝万一可能出现的旧情复燃。 在三个选项中犹豫片刻，项靕还是打了个勾。 他真的挺想见上一面，这么多年过去，冲动的功能早就该失效了吧。 至少项靕可以确定，自己绝不会干那种破坏别人婚姻的烂事。 把勾画好的表格给了朱筱筱，让她们打电话通知分时段来面试。 上班第一天就加班，许佳和朱筱筱还是挺高兴的。 公司的条件她们都看在眼里，老板还是个有情怀的人。 未来怎么样不好说，但在这样的公司工作，一定要舒心很多。 而且她们下午可是上网查了，老板吃饭时候手腕上露出来那块表，竟然价值近七百万。 这个价格还是差不多两年前的，照现在奢侈品的涨价趋势，估计已经超过七百万。 那可是一块表啊，能顶上班好几套刚需房了，自己不吃不喝干到死都买不起。 把一套豪宅戴在手腕上是什么感觉，至少目前的她们无法想象。 但她们可以想象的是，老板的身家一定很雄厚，公司一定会很稳妥。 五点半出头，两个小文员完成工作下班。 没过几分钟后，赵婧乘坐电梯来到49层，推门走进公司。 开阳置业的办公地点她已经选了几处，想让项靕再给把把关。 最终确定下来后，就可以提交工商注册资料了。 另外嘛，当然也带着小目的。 自己已经跟了项靕，那就不能白跟。 女人矜持的时候就会特别矜持，彻底拿定主意之后，却要比很多男人更加果断。 赵婧就是这样，黄牛该做的事没做到，她这块地只能主动点。 到办公室门口，正准备敲门呢，就和刚好要出来的项靕撞了个满怀。 揉了揉被下巴撞到的额头：“项哥，你这是准备干嘛去？” 项靕也已经连吃了三天素，之前还在盘算，时间够不够觅食呢。 看到赵婧主动出现，当即放弃筹划管理学习。 伸出大手，把小花妖拽进怀中：“嘿嘿，项哥准备干的已经来了，你说呢？” 这种鬼话，赵婧潜意识就不会全信，但还是在主动意识劝说下信了大半。 顺势就把自己刚在网上学的东西施展出来：“项哥你就会逗我开心，今天来的要是别人，你也会这么说吗？” 看着小花妖并不纯熟的撩拨表情，项靕内心有些失笑。 这种生疏还挺有意思，有些角色可不就是这种样子吗。 “瞎说，项哥逗你开心是肯定会的，可就是不会骗人。来，项哥正有事发愁呢，你给客串一把秘书。” 于是，扑克多了新一种玩法系列，可以统称为“扮演局”。 今天的内容是工作汇报，项总审核了赵秘书的新门市选址列表，又指点了一些一些工作上的问题，结局非常完美。 七点十五分，收获巨大的赵秘书挽着项总的胳膊，神采奕奕地来到一家餐厅。 和赵婧分开后，项靕去了三中接闺女。 都不用他开口问，丫头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 中午吃了什么，回家吃午饭多爽，刘艳萍的厨艺多牛，直说了两分多钟。 但也有一点不太好，就是觉得被劳斯莱斯接送太高调了。 下午就有同学问她，中午接送的是不是妈妈。 当得知刘艳萍是家里的阿姨后，包括几个家里比较富裕的同学都有点懵。 其中一个和闺女关系挺好的女生，言语间明显带着羡慕：“给保姆配劳斯莱斯，玥玥，你家也太奢侈了吧！” 闺女只能解释，说车是给爷爷奶奶的，自己不过是沾了老两口的光而已。 然后不过半下午时间，“项玥每天有劳斯莱斯接送”这个话题便在三中传开了，几乎压过男生们最为吹捧的“项玥她爸打断一根脊梁两条腿”。 项靕能猜到，闺女还有一条没说出来，刘艳萍被误认为是她妈妈，对她的伤害才最大。 这会儿说这么多，又觉得劳斯莱斯太高调，更多的是在为那个误会背锅。 这个困扰，项靕有一半的责任，却找不到任何方法解决。 和林惠茹复婚，情况怕是要比现在还更糟糕。 债务很简单，还钱就没问题了。可人性呢，你有再多的钱也改变不了。 离婚到现在也有一个月了，林惠茹就像忘了自己还有每月见女儿两次的权力。 甚至除了离婚当天通知闺女外，连电话都没有再打过。 项靕心怀愧疚，却无可奈何，连让林惠茹来接送闺女几次的话都没法说。 揉了揉闺女的长发，把人搂进怀里：“车已经买了，你先将就着坐一段时间，等五一放假，爸带你去买辆喜欢的。” “哎呀，爸，你说什么呢！”闺女抬起手把头顶上扎人的胡茬推开：“我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你买那么好的车也是为了我吗。 我就是有点不开心，凭啥我爸的风头要被一辆车给抢了。谁知道再过多久，大家就会忘了你的英雄事迹，现在的人就知道钱，太气人了。” 说完又坐直了身体，盯着项靕的眼睛：“还有啊，爸，我跟很认真地你说，你没有半点对不起我的地方，我不允许你以后再想那些乱七八糟。 林总是我亲妈，我就是再不喜欢她，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她这么久不和我联系，我的确有点小小的失望。 但只要时间久了，这种事我都可以习惯和接受，反正就算见面又能怎么样呢。可你和爷爷奶奶就不一样了，我就想你们都开开心心的。 话说你也不小了，抓紧琢磨着找个伴儿吧。等明年我上了大学，连个贴心小棉袄都穿不上，想着就那么可怜。 我可是说真的，你找个伴儿我半点意见没有，只会替你高兴。有个人照顾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也能放心点。 不过也有一条，你必须答应我，尽量别找比我小的。要不到时候见了面，我叫她声后妈她都不好意思答应，多尴尬呀。 另外还要重申一点，花钱别那么大手大脚，想想你还有个闺女等着继承遗产呢。要是将来你再弄个弟弟、妹妹的出来……” “打住啊，越说越没样儿了，女孩子家家的每天都想点啥。赶紧回家给我做卷子，要是考不上好大学，看我咋收拾你。” 这丫头是真没治了，项靕要不赶紧拦住，后面还不知道说出点啥来呢，现在也就高考还能压一压她了吧。 第034章 ——新的奖励 可能是搬家后还没习惯，项靕很快就把车拐上了滨江路往北的方向。 急得项玥忙拍着座椅喊他：“爸，走错了，你想把我送哪去呀！” 回家后把这事说给老爹老娘听，老两口也乐了一顿。 这新家自从买下来，就项靕自己过来最多，结果他反倒给迷糊了。 聊了一会儿，老爹老娘就去睡了。 上岁数的人有觉是好事，说明身体主动修复、恢复的功能还不错。 项靕躺在起居间榻上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琢磨明天面试的内容。 等时间到十一点，下地洗漱一把也准备睡觉。 临睡前到闺女屋里看看，还真是在肝卷子呢，倒是没有咬笔头。 项玥听到门响，扭头看见是她爹。 蹙了蹙眉：“爸，咱们还是把房间换了吧。我住大阳面，把你挤到东边房间，连衣帽间都没有，太不合适了。” 这房子五室四厅，两个大阳面的套房，分列客厅左右。 剩下三间的其中之一是书房，和另外两个没衣帽间的共享起居间。 老爹老娘肯定是要住东边的主卧，西边的次卧就给了闺女，项靕自己住了书房后面的一间客卧。 他也没什么需要用这种安排来自我感动的，就是觉得三人都是自己的血脉至亲。 自己作为儿子和父亲，这么分配理所应当，而且正常的家庭就应该这么分配。 闺女觉得她爹委屈了，是闺女心疼爹，那叫孝心可嘉。 可他这个当爹的，不但没有半点委屈，还觉得是自己买房子没考虑周全，让父母和闺女难做了。 项靕拉过一把凳子坐闺女旁边：“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和爷爷奶奶都是爸最亲的人。照顾你们，让你们过得更舒坦，就是爸最大的责任和心愿。 再说了，那房间也不小，二十多平米呢，有旧房子卧室的两倍，还带卫生间。爸一个男的，没那么多讲究。 你就啥也不要多想，安安心心学你的习，高高兴兴过好每一天。等明年考一个中意的大学，毕业了回来给爸帮忙。 行了，做卷子差不多就够，死念书考不下新状元。现在离学校近了，每天早点睡，早上起来还能运动运动。” 说完拍拍闺女脑袋起身离开，走到门口又想起来明天就20号了，生日礼物的事情，可以稍微吊一下闺女的胃口。 又退两步回去：“对了，大后天就是你生日，有啥想法和安排提前跟爸说。爸准备了一份小礼物，到时候给你个惊喜。” 一听生日礼物，闺女连卷子都顾不上合了，迈起大长腿就跑过来：“爸，是什么礼物，给我看一下呗。” 项靕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那可不行，生日礼物就得生日当天才能知道，提前看见就没意思了，我也怕你心红过度上课分神。” 吊完闺女的胃口，项靕笑得像只老狐狸，哼着小曲回了自己房间，声音中还有他对这个夜晚的美好期待。 明天是二十四节气中的谷雨，具体时间在凌晨4点33分14秒，盲盒应该在半夜发放。 早上醒来，项靕先没急着起床，第一时间调出系统界面，点进了盲盒分类。 一只蓝色的盒子，已经乖乖躺在那里，等待着被人开启的那一刻。 点击打开，一阵小呲花过后，内容显示出来：顶级食材不限量全年套。 顶级食材，都会有什么呢，不外乎就是松露、蓝鳍、黄胶、鱼子酱、博诺特这类。 如果放在以前，项靕肯定会很兴奋，毕竟有些东西真吃不起。 可现在有了系统各种刷好处，他也是眼界渐高，至少不会再那么稀罕。 点进去看看详细内容，项靕发现自己有点草率，有点没见过世面了。 那些可以想到的顶级食材，包括哪种的盐，什么样的水，多稀罕的香料之类，的确是都有。 但是有些食材，他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就以虾这一分类为例吧，一般人们都认为南极深海鳌虾和红魔虾是最好的小虾，大的则是以蓝龙为最。 但是在系统这里，有一种叫巨枪鳌虾的，虾身要比一般海水鳌虾大二分之一，头顶枪刺长达十几厘米，介绍中说肉质鲜美无比。 还有一种叫做白须斑龙的大龙虾，浑身红甲，散布彩斑，头顶白色触须，最长可长到一点五米，鲜美程度远超其他所有品种。 从没听说过的好东西不少，听说过但几乎买不到的也不少。 什么野牛、水牛、黄羊、原鸡，什么各种鹿、各种鱼、各种菜，五番八样的，叫人眼花缭乱。 总而言之，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只要是地道的好食材，他这里就全都有。 所有的这些食材，都可以免费得到，期限是一年之内，也就是到明年的昨天。 下个年度再想要，当然没问题，只要能完成一个系统发布的小任务就行。 具体的选用规则也很简单，你想要多少有多少，而且支持当天十足鲜送货上门。 你是自用也好，还是请客也罢，哪怕用这些食材开饭馆都行。 但是有一条，一个年度周期内，只要某个月被发现三次浪费事件，且浪费量超过两成。 不但这年剩余的时间内就不会再有供应，下一次续期的任务难度也将会直线飙升。 自己家里吃饭，浪费是肯定不会的，更别说一个月内三次浪费百分之二十。 所以说，这又是一个量身定制的超级奖励吗，必须要夸一句“好系统”。 而且有了这个超级奖励，家里就再也不用买菜了，又可以节约出不少时间。 下床趿拉着鞋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先把今天的食材选一下。 家里午餐、晚餐就三个人，不对，闺女已经能回家吃饭了，是四个。 量不用太大，来个阿三黑羚，再来个阿三水牛，一份鹿肉，一个石斑，一份虾…… 干的菌类可以稍微多点，这个经得起放，给闺女熬汤喝。 吃完早饭临出门之前，还得提醒刘艳萍一下：“萍姐，我一个朋友在做生鲜，前些天打招呼说，可以直接给家里送货，从今天开始就有，你就不用再跑一趟买菜了。 咱们说清楚啊，可不是不信任你，完全因为他那儿的东西足够好。只要别是人肉，想吃啥都能给你弄过来。以后你就把厨艺全放开了，让我们也好好享点口福。” “我明白，你不用这么解释，要是把买菜的时间省出来，我中午接玥玥下学就更轻松了。”刘艳萍笑着应了一句。 她是真的没有多想，这短短的几天时间，对这家人已经有不少了解，绝对不是那种人。 不说项靕连好几百万的车都能放心交给她开，吃饭一起吃，买衣服也会给她带上，怎么可能为了几个菜钱干这种事。 第035章 ——大家都有信息差 送了闺女先去见一趟赵婧，陪小花妖吃点早饭。 当然吃饭是次要，关键要让她照应一下开云紫闰府的家俱和电器。 他这几天都要忙面试，白天真抽不出空来。 八点四十出头到了公司，许佳和朱筱筱已经到了，正在做面试前的准备。 项靕给两人简单交代一番后，进办公室给自己沏上杯茶。 等到九点出头，端着茶去了斜对面小会客室。 昨天已经感受过一把秘书服务，今天要开始了真正的秘书招聘面试了。 面试的也不只秘书这一个岗位，行政、财务、业务这些要都统一进行。 因为要求比较高，给的薪水也大大超过同行业，应聘的人也是乌央乌央的。 这轮面试预计得用四天时间，到星期五才能结束，然后从中选出项靕满意的。 招聘秘书，的确和项靕之前做的一样，就是为了给无聊的工作增添点乐趣。 所以相关的岗位要求，也会有所不同。 首先得是单身，能加班，能出差，接受能力强。 后面才是熟练使用办公软件，有良好的沟通能力等等。 至于附注中的两条：有驾照会开车优先，有相关工作经验者优先。 前面一条肯定是真的，后面那条就是纯粹鬼扯了。 现在的求职者们，对各种岗位的要求早已经很了解了，一看就知道具体招的是什么人。 上午十点之前还好，项靕面试的基本都是助理、财务、项目代表这些。 等到十点之后，各种妖魔鬼怪就多了起来。 有经济条件不好着装特别俭朴的，有厨艺差到做个早饭都能把面粉弄得满脖子满脸的。 最夸张的一个，进了面试间就把外套脱下来挂在椅背上，里赫然只穿了一件吊带。 仅次于她的，是一个超短裙女郎，坐姿极其不雅观，简直有辱视听。 项靕虽然带着心思，但这波所有的人，他一个都不会录用。 低级，太低级了，完全配不上这投资了两百多万的办公室。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一会儿，继续开始下午的面试。 很快，小会客室的门被敲响，下午第一个应聘面试的来了。 “请进！”项靕应了一声，门被从外面推开。 一个穿着小白西服配黑长裙，亚麻色大长卷发的年轻女子迈步走进来。 把手里的资料交给项靕，后退两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项靕拿起简历看了看，抬头准备说话，却发现对方胸前有些异状。 大波浪女子看到项靕眼神，忙“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出门太急忘记穿了。” 这小心思耍的，当真不高端。 颜也就是个八分，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点点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吧。” 波浪女迅速把“尴尬”收起来，挺胸道：“面试官好，我叫李乐，今年27岁，毕业于通阳大学秘书学专业……” 像这种应聘者，自我介绍中能相信的，最多就只有姓名、年龄、学历这几项，其他内容关注她表达能力就可以了。 秘书学专业出身，就没必要再问基础问题，而且项靕也没看中她。 直接把交流代入一个随时可结束的环节：“说说你应聘这个岗位的优势，和薪资期望吧。” 李乐也不意外，真应聘秘书她就不来了：“我觉得我的优势首先是有一定的经验，之前工作的两家公司，都给我带来了足够成长…… 另外就是我对企业的忠诚，这里说的不只是嘴巴要紧，还得有深度，能主动分析领导的需求……； 薪资的话，简介里说的是20k，我觉得就足够了。相信只要我能把领导服务好，让领导看到我的价值，加薪应该不是问题。” 呵呵，这车开的，稍不小心就要被晃一下，看来就业压力不是一般的大。 但是很可惜，她的每一点都不足以让项靕看中。 尤其那个“20k”，用汉语说个两万会死吗？ 于是最后得到的答复，就只是一句“等消息”。 不过这个李乐也挺执着，站起一半弯着腰又问道：“那，领导，能留个微信吗，我随时等您通知。” 项靕耸耸肩：“不好意思，我不用微信。” 的确有人不用微信，那就换一个：“那留个电话吧……” 说到一半，项靕有点烦了：“我要有电话，干嘛不用微信。” “哼……”，李乐再傻也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冷着脸转身一扭一扭地离开，连门都没给关。 就这，8分的颜，9分的身材，还一看就是填充的。 进公司门看到这副气派，就应该含羞而退才对，谁给她的勇气。 外面负责填表、收简历的许佳和朱筱筱看到，很有默契地相对一笑。 这女人进来时候，她们就看着很不舒服了。 妖里妖气，还那样穿戴，弄得好几个男的都有点尴尬。 这模样不用说肯定是被项总当面给否了，实在大快人心。 项靕当然不会在意这种无谓的小插曲，他脑子没那么闲。 他今天的主要工作就两条，一个是招聘适合的人手，二一个是看看此乔玫和彼乔玫是否同一个人。 第二个面试的很快出现，因为前一个没关门，人刚到门口的时候，项靕就已经看到了。 虽说十几年没见，可毕竟当初的关系在那摆着呢。 只要没有毁容，面对面哪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乔玫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和自己对视的那个人，心里五味杂陈。 十几年时间里，她想象过各种可能出现的重逢场面，唯独没想过会是现在这种。 一瞬间，她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猛地就生出想要转身离开的念头。 但很快就被理智压了下去，成年人不该有这种幼稚的想法。 最终还是项靕先开了口：“进来吧，别跟那儿杵着了，外面那么多美女，你这是要毁坏我的形象吗？” “噗……”，乔玫略显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发出一声轻笑，这家伙还是那么不着调。 进门后，把手里的资料递给项靕，坐在椅子上：“怎么会是你，你不是在通钢工作吗？” 项靕没有先看简历：“为什么不能是我，通钢放不下我了，还不能让我出来挣两个钱养家糊口？” 有些习惯是很可怕的，就算十几年过去了，也可以像本能似的瞬间给出反应。 听到项靕的鬼扯，乔玫顺势就要做出娇嗔的姿态。 可马上又反应过来，彼此的关系已经不同当年，这么做不合适。 随即换做认真询问的语气：“不听你胡说了，给我讲讲这家公司什么情况吧。我可是刚辞职，真需要一份长久的工作养家糊口呢。” 养家糊口？项靕看乔玫的表情，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心里不由得疑惑起来。 斟酌片刻，还是决定问一下：“你家是靠你挣钱吗，怎么成这样了？哦，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就当我没问。” 项靕语气中的不满和关心，乔玫当然听得出来。心里流过一丝暖意的同时，也被荡出浅浅的波纹。 这么多年了，他还能有这样的表现，真的是很不错。 事到如今，自己没有后悔过当初的选择，也更加不愿打扰他的生活。 微微摇着头，做出嫌弃的表情：“养家糊口就是那么一说，你自己不也说养家糊口吗，怎么我说出来你就会觉得很惨？ 赶紧的，给我说说这家公司的情况，适不适合我长期供职。如果不行的话，我就不耽误时间了，今天有好几家要面试呢。” 话是这么说的，乔玫心里却有不同的决定。 项靕越是关心她，她就越是不能和他太近了。 拜这十几年的经历所赐，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走出她心脏中心。 不管项靕能不能忍得住，她敢保证，自己肯定是忍不住的。 真要在一起工作了，长期近距离相处之下，自己必然会沦陷。 而后续的结果，很可能就是项靕的家庭也被沦陷。 所以乔玫再次催促项靕介绍公司，已经和第一次问他时候不同了。 现在就是单纯接着前面的话，走个过场而已。 哪怕这公司多么好，她也不会跟项靕做同事，甚至准备出门就把项靕拉进电话本黑名单。 反观项靕，那是真的两眼一抹黑，啥情况都不知道，信息差太大了。 不过凭借当初对乔玫的了解，他还是能捕捉到一点点奇怪的东西。 这表情，这语气，和当初那时候的乔玫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她不说，项靕也不好多问，那就迂回穿插吧。 喝口水，清清嗓子，臭无赖劲头往出一摆：“作为一个求职者，你好像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就知道会被这家伙给缠上，可又不能在这地方和他发脾气。 乔玫越发坚定要和项靕保持距离了：“我叫乔玫，今年35岁，毕业于阳州财大财务管理专业……” 十几年过去了，项靕才知道乔玫当初是考上了财大。 可为什么当初在学校就打听不到呢，估计还是老乔的把戏。 自我介绍简单苍白，保持距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但现在的项靕可不是十几岁毛头小子了，再想用这套打发他，绝无可能。 既然乔玫玩正经，那他就也装作玩正经：“我看到你简历中没有填写家庭关系，公司的会计将来都要接触核心信息，所以这部分是必须要补充……” “项靕，你别逼我好吗？”乔玫听不下去了，当即出声打断，面上表情也严肃起来：“咱们本来就不该再见面，你要是继续这样，就别怪我不给你这个面试官留面子。” 这威胁真是一点力度都没有，项靕要是铁了心耍无赖，她以为自己能轻松走出这间屋子吗。 乔玫并不知道项靕就是公司的老板，也不知道项靕离婚了。 从这点上来说，两个人都存在信息差。 其实项靕也在给乔玫留面子，她要真的有什么困难，也很需要一份工作，项靕绝对会给她最合适的安排。 有可能在公司工作，项靕自然不会真让她和自己发生争执，丢了脸面今后就不好挽回了。 “好了，好了，别激动，现在就给你介绍公司的情况。”抬起双手虚压了压：“我们公司的主业务是做技术代理和授权，老板是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青年俊杰，十几年前毕业于阳州建校……” 乔玫越听越不对劲，到后面干脆抖着肩膀笑起来。 敢情这家伙就是公司老板啊，还那么臭不要脸地自夸，真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笑归笑，那只是出于深埋在心底的惯性。 项靕是公司老板，她就更不可能在这里工作了。 项靕的用心肯定是好的，但她真的不能接受。 当初约定分手的是自己，那就要信守约定。 再次相见是因为意外，可见面之后还要一错再错，就是主观的问题了。 下定决心的女人真的很可怕，连让项靕把话说完的机会都不给。 就在项靕说到劲头上的时候，乔玫猛地站起来：“这份工作不适合我，有什么话咱们下次见面再聊。” 第036章 ——老板也是外貌协会的 项靕早就在防着她这招了，抢先几个大步迈出去，挡在门前两米位置。 面上做出几分不耐烦的神色：“你这样有意思吗，大家怎么说也是老同学，至不至于见面没说几句话就翻脸？ 我项靕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不能破坏别人婚姻这条道德底线还是守得住的，远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我就不明白了，你是对我不了解呢，还是说你这么多年就没长大呢。拜托你用成年人的思维，用正常的方式和我对话，行吗？” 项靕对乔玫足够了解，也知道她对自己足够了解，至少是对曾经的自己有足够了解。 所以才会耍出这种臭无赖套路，才会用这种倒打一耙的方式，逼迫乔玫暂时认怂退让。 乔玫很清楚，当项靕开始耍无赖，自己是真的治不住他。 那就只能自揭伤疤，再利用一次他对自己的感情了。 “项靕，你能放过我吗？”面色一寒，声音变得异常冷静：“你不愿意破坏别人的婚姻，我也不愿意破坏你的婚姻，难道你愿意逼着我违背道德，让我自己也讨厌自己吗？ 当初所有决定都是我自己做的，你没有对不起我，也不需要有什么愧疚，更不需要补偿我什么。如果你不想伤害我，就别给我伤害自己的机会，我知道你舍不得，答应我好吗！” 话是真心话，项靕能听得出来。 威胁也是真威胁，只不过带着点奇怪的感觉。 项靕想不通，也懒得多想了，信息差不是那么好逆转的。 反正自己也没打算破坏乔玫的婚姻，只是想在可行的基础上给她点帮助而已。 抬起手来想去付扶乔玫的肩膀，半途顿了顿又放下。 表情认真道：“你先冷静一下，我首先要说明，我绝没有破坏你婚姻的想法，而你也破坏不了我的婚姻。 要说感情，那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少，毕竟你是我第一个妞儿，意义上就不是别人可以取代的。 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克制冲动是最基本的能力。如果你有困难，我帮助你也是只讲情意不讲其他，这一点我是保证可以做到的。” 这段话听起来很简单，就是项靕的一个自辩和承诺。 心里带着敏感的乔玫，却捕捉到了不一样的信息。 随项靕的脚步走到沙发边坐下，带着几分疑惑问道：“项靕，什么叫我也破坏不了你的婚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句话把自己暴露无遗，乔玫的坚决太有必要了，因为她根本抗拒不了项靕。 项靕也听出了隐藏在这句话背后的本质，在心里为那位指腹为婚的同学感叹一句，也告诫自己帮忙可以，但绝对不能再进一步。 甚至他都在心里起了另外的念头，让乔玫在公司任职好像真不合适，天知道自己能不能扛得住。 说实话，熟透了的乔玫绝非青涩小花时期可比，甜美程度上升一倍不止。 十几年前的乔玫就已经是加料蜜糖级别，现在你说她是一杯毒药都不过分。 170+的身高大长腿，e级仓库，微烫大波浪，标准的明艳系美貌，气质端庄娴静，怕是取向不正常的男人都会被她掰直。 好吧，彼此对自己都不放心，那干脆就直来直去，把最不堪的一面表现出来好了。 给乔玫来了杯茶，坐在斜对面缓缓道来：“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正常离婚而已，三成以上家庭都要面对的现实。 我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上个月刚结束劳改出狱，家里有个上高中的闺女，还和好几个女孩保持着不正当关系，这辈子应该不会再结婚了。 所以说，你真的可以放一百个心。我不具备条件，也没自信能破坏你的婚姻，你也不可能有那个雅兴，接受我破坏你的婚姻。 咱们完全可以按照老同学的方式，做一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不过你说公司这个岗位不合适也有道理，众口铄金嘛。 你看，现在我的情况基本都说清楚了。作为老同学，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只管开口就是，起码在钱方面还是能出把力的。” 乔玫发现，自己突然不会说话了。刚才各种的纠结和苦恼，原来不过是徒劳。 项靕离婚了，他为什么会离婚，是因为住监狱吗，那又是为什么住监狱的呢？ 脑海被一股茫然的情绪占据，乔玫感觉自己的人生充满了错误。 一错再错，到了再三，还是要主动犯错。 从2003年到现在，已经是十八个年头。 这十八个年头，都被自己的错误给荒废了。 如果当初，自己能坚持一点，或许这一切都会不同…… 等了半天，不见乔玫说话，就剩下在那儿发愣了。 项靕只好打断她：“想什么呢，让你说说自己的情况呀。” 被项靕从思绪中拽出来，大脑恢复了灵活的思路，心境中也找回了几分当年的欢快。 看着一脸认真的项靕，索性再逗逗他：“你要真有心帮忙的话，我现在需要一个男朋友。” 这回换项靕懵逼了：“乔乔，你可不能这样啊。就算你不喜欢那位指腹为婚，也要考虑一下其他方面吧，咱可不兴乱来的，至少也得离……” “咯咯……”乔玫被项靕的谨慎给逗笑了，一双凤眼极为传神地瞟了瞟他，打断道：：“傻帽，我就没结婚。” 没结婚，那又是个什么情况呢？ 不是说老乔心脏病严重，受不得刺激吗？ 如果没结婚，后面这些年又发生了什么？ 所有的故事，一桩桩一件件从乔玫口中娓娓道来。 乔玫很反感指腹为婚，但考虑到父亲的因素，又不得不接受。 当初和父亲的约定，是大学毕业以后就考虑结婚。 后来大学毕业，也如约和那位指腹为婚确定了恋爱关系。 但遗憾的是，那位指腹为婚不像他爹，为人自私自利，且喜欢走邪路。 乔玫刚参加工作不久，还没等到结婚呢，就被指腹为婚给坑了一把。 当时乔玫在单位是管支票的，指腹为婚偷配了她的钥匙，又趁夜潜入她单位扯了支票簿上的最后两张。 然后盖上伪造的印鉴，去银行提款时候，被人家发现并报警控制起来。 能干出这种事，老乔就是再仗义，性格再任侠，也无法接受了。 婚事就此作罢，乔玫也不好继续留在单位，于是辞职去了申城。 几年之后因为工作能力突出，又被派回阳州分公司主管财务。 直到今年初，公司高层大规模换人，她跟新来的领导合不来，所以就选择换个环境。 刚见面时候她说要赚钱养家糊口，也不能说就是玩笑，房贷压力是真的大。 所有的一切搞清楚，项靕就剩下傻笑了：“所以说，是老乔把你给害了？” 乔玫白他一眼：“别瞎说，我爸又不知道后来会那样。” 也是啊，谁能想到，有一种人就是捡着自己人坑呢。 老乔也算自食其果了，后来病发救治无效，难不成就是后悔死的？ 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腹诽，起码在乔玫面前是绝不能说的。 如今事实清晰，所有的阻碍都不复存在，可选择的空间自然也随之无限扩大。 项靕走回桌前，拿起乔玫的简历抖了抖：“那么，乔玫女士，我们公司现在需要一位经验丰富，为人正直，领导也信得过的财务总监。 这个职务的待遇是年薪一百万，公司配车，也可以解决住宿问题，年底绩效好的话还有奖金，你有兴趣在我们公司的发展道路上，留下自己的足迹吗？” 一切都像没有改变过那样，乔玫当然不会拒绝：“如果你们老板是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青年俊杰，十几年前毕业于阳州建校00级工程2班，我就考虑考虑。” 那就啥也不说了，项靕起身拉开小会客室的门，把许佳叫过来：“通知后面所有面试财务总监的，这个职务的人选已经定了，其他岗位继续。” 这才第一天啊，就把目前最重要的岗位定下来了，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敢情老板也是外貌协会的。 等项靕关上门继续和乔玫叙旧，小文员也转身去通知其他面试的人，同时心里还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无她，就是觉得自己也有几分姿色，可千万别被老板看中，自己大概率是抵抗不了的。 第037章 ——原来的感觉 叙旧的时间不可能太久，还有正经事要做呢。 其中的一大半时间，还是项靕在给乔玫讲述公司的发展方向和业务目标。 二十多分钟后，许佳再次被叫来，带着乔玫办理入职手续。 不但定下来就这么快，连后续会计和出纳的面试工作，都交给乔玫了。 项靕手里实在是没人，好不容易有个可信任的乔玫从天而降，不让她干点事能说得过去吗。 办理入职的过程中，许佳也见识到了乔玫美貌之外的另一面。 分别给接到面试邀约的公司打电话，讲明自己已经有了合适的职务，让对方不用再考虑自己。 给常人来看，面试而已，不去就不去了呗。乔玫却要挨个打电话，眼界格局高下立判。 这种行为，和留不留后路啥的没关系，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尊重。 如果许佳能在上过这一课之后有所悟，对她的职业生涯无疑会有很大的帮助。 有了乔玫分担部分工作，面试进度就快了很多。 下午五点刚出头，今天的面试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两个小文员下班，项靕和乔玫留下，交流面试对象的的表现。 快六点的时候，姚钰慧打来电话，说自己下午突然不舒服，约会能不能改天。 拿下台妹也有半个多月了，这时候不舒服很正常。 改天再约，说明台妹还没做好水陆并进的准备，项靕也没有硬走旱路的癖好。 就提醒她别吃冷东西，没事多喝点热水。中华万能神药嘛，连洋鬼子都如雷贯耳了。 结束通话，又在网上给台妹点了一份全年装的黑糖姜茶，明天上午就能送到。 本来今天是约台妹的时间，现在约会取消，那就干点别的吧。 把面前的应聘资料往前一推：“本来晚上还有事呢，这会儿时间空出来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乔玫给他个揶揄的笑：“怎么，被小女友放了鸽子，就来找我这个十几年前的前女友救场吗？ 不过项靕，你啥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还要点一份红糖水。我和你在一起那会儿，你可从来没给我买过。” 十几年前的事情，项靕并没有忘，撇撇嘴：“我就想问一下，你疼过吗？” “呃，没有！”都不疼，喝什么红糖水，乔玫觉得自己有点不讲理了。 可随即又发现，自己和项靕相处也太自如了。 确定双方都没有问题和阻碍后，才半下午时间，就好像回到了当初的心态和节奏。 如果当初自己能和他走下去，现在会不会也有一个女儿，他又会不会这样乱来呢？ 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这么回事，自己只能把那十八年彻底丢掉、抛开。 那么，问题来了，自己该怎么和他相处呢？ 接受这个男人的风流荒唐，甘心做他若干女人之中的一个。 还是想办法改变他，把一切都真正拉回到十八年前的轨迹上？ 这个选择题好难啊，他要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就好了。 可他要是那种人，当初就没有开始的条件，更不会有现在的结局。 算了，不想了，索性顺其自然，走到哪步算哪步。 内心已经为自己的妥协找好借口，乔玫还是想刺激一下项靕。 根据她对项靕的了解，这么做是一定有好处的。 娇艳的红唇抿了抿：“那要看你以什么身份请我了，老板，同学，还是前男友？” 项靕知道，把身份定位在“追求者”上，才是最适合的。 只是如今的自己已经回不到从前了，也不可能为了某个女人而改变，哪怕这个人是乔玫。 所以刚才明知道乔玫就在身边，明明几个小时前才冲破了两人之间的障碍。 但他还是当面接起了台妹的电话，还是当面给台妹选了黑糖姜茶。 所以，他只能给出另一种身份：“我觉得应该是复仇者，可以吗？” 乔玫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什么复仇者，总不会是超级英雄吧？” 不明白没关系，演示一下就好了嘛。 项靕伸手捏住乔玫的下巴，双眼直盯着她：“所谓复仇者，就是一个曾经被坏女人狠心抛弃，过了十八年熬油一样苦难生活，满怀恨意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可怜男人。” “呸！”前面的话还好，一说到玉树临风，乔玫就忍不住想笑：“谁抛弃你了，你是自愿的好不好，你怎么不说我的便宜都被你占了！” 娇嗔一句，眼神也更温柔起来：“项靕，你要怎么复仇呢，会打我吗，还是把我捆起来不给吃喝，会不会采用非人道的方式？” 别看乔玫长了一副端庄娴静的明艳大美人脸蛋，这话可都是有歧义的。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呢，她就敢玩边看小电影边译制配音的桥段。 这也是项靕当时最喜欢她的地方，人前人后两个样，却又都是真实表现。 现在乔玫又玩这套，项靕当然是急速适应：“呵呵，你个坏女人，还想套我的。如果你能在餐厅哭着求饶，我才考虑给你露一点出来。” “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赶紧收拾了吃饭去。”交流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多一句都有可能翻车，乔玫赶紧打住。 和乔玫重逢的第一天，并没有发生什么额外的事情。 今天真的不合适，十几年不见总要留个适应期，关键项靕还要接孩子呢。 两人就是找了个餐厅，边吃边聊，具体说说各自这些年的情况。 只是在晚上临分别的时候，约好了这礼拜六正式给她办入职宴。 到学校接了闺女，路上又聊起她生日的事情。 闺女说，几个关系好的同学要给他庆祝。 但22号是星期四，大家就照惯例挪到了周六。 这样的话，就是22号中午在家过生日，周六24号再和同学小庆祝一下。 本来刚搬了家，按道理应该在家里请一下同学。 奈何闺女的情况特殊，最总还是选了在外面找个酒店。 大家都能猜到父母不在一起了，和明晃晃告诉别人，心里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哪怕是好朋友，现阶段也不适合聊这种话题。 起码得等到成年之后，或者大学毕业之后。 生日礼物的事，闺女再次进行了逼问，项靕咬着牙没招。 回家以后又是习惯性的一碗汤，项靕也蹭了一碗。 刘艳萍的手艺，比老娘真真的高出不止一个级别。 洗漱睡觉，一夜无梦，第二天上午到公司接着面试。 第038章 ——求职记 上午十点二十，通阳地铁车厢。 座椅上的傅洋百无聊赖，内心平静得像块钢板。 下一站是她今天第四个面试，也不知道结果怎么样。 年后开春，她就已经出来找工作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挑剔，还是真的不合适，总之到现在也没成功。 如果只工作不到一周，因为打了咸猪手同事辞职也算的话，那她就是在找今年的第二份工作。 其实这家叫求竭科技的公司，她是根本不想来的。 看看招聘简章吧，未婚、可以出差、学习能力强…… 这就是摆明了告诉你，他们招秘书要做什么了。 不过给的是真多呀，工资两万，年终奖另算，配车，有需要的还提供住房。 一流大学的本科毕业生，在一线城市大公司都拿不到这么多吧。 想自己堂堂应天大学毕业生，居然沦落到要应聘这种职位，也算老天不开眼了。 这一切都要拜畜生导师和那个狗男人所赐，要不是他们，自己又怎么会硕士肄业。 要不是硕士肄业，自己怎么会打乱计划，提前进入工作模式。 在北上广那种城市，你只有工商管理本科学历，是很难找到称心如意工作的。 每天来回通勤就要用掉三个多钟头，一个月下来有六成以上工资给了房东和菜摊。 大城市的机会是要多一些，但也不是谁都能撞上的。 自己也有过一些机会，可提供者都是那种爸爸级别的。 想忍着恶心都忍不住，更别说甘心接受了。 前途渺茫，艰辛异常，时不时还要被社会来顿毒打。 真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头，还不如干脆回家乡发展。 机会是少一点，可竞争也没那么激烈啊。 然而，回到家乡以后，迎接自己的还是社会毒打。 工商管理的本科学历，真的一点都不吃香。 进任何一家公司，都得从头做起。 而且小城市的流氓数量，并不比大城市少多少。 当初弃读时候的傲骨铮铮，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 什么有朝一日飞黄腾达，一定让老混蛋跪在地上嘬鞋跟。 什么猴年马月平步青云，必须让狗男人自扇耳光舔痰盂。 说起来要多容易多容易，做起来才知道，连梦都做不到。 事到如今，为了每个月两万的高额薪水。 连那种秘书的岗位都要和人去竞争，堕落啊。 希望这家公司的老板有点眼光，能看中我的才华，而不是我的外表。 也希望他能有点人性，不要总想着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多考虑考虑公司的业绩。 自己在公司多干一天，就能多一分被伯乐发现的希望。 正胡思乱想着呢，报站声响了起来：正阳街到了，开右侧门，下车请注意安全。 下车走出地铁站，又坐了一趟公交，总算到了恒润国际金融中心。 找到位于西北角的恒润国际大厦，把挎包里的高跟鞋拿出来换上。 拿出小镜子检查一下自己的妆容，确认没问题后，迈步走向电梯间。 到了49楼，进入求竭科技公司，傅洋有点傻眼，自己鼓起勇气的面试可能要失败了。 一眼看过去，不少人都在填资料，而且其中好多都是浓妆艳抹的妖艳贱货。 自己只画了个淡妆，穿着也不暴露，发骚卖嗲更没经验，怎么跟人家比。 可来都来了，怎么能不战而退，那也不是我的作风啊。 强作镇定地说明来意，在接待员工奇怪的眼神中，拿到了一份表格和问答卷。 表格很简单，就是固定的简历模式。 这家公司只允许填这张表，不接收个人风格版本。 问答卷，在傅洋看来就有些多余了。 你要的又不是正经秘书，还问这些职业化的问题有意义吗。 不过来都来了，为了两万块月薪，逆来顺受也不算过分吧。 第一题：以本公司总秘的角度，简单谈一下你对技术和专利业务的看法。 第二题：你对谷物类农作物的了解有多少，谈谈粮食产量与化肥之间的关系。 第三题：你对目前医疗器械用品有多少了解，并谈谈相关市场。 第四题：谈谈生活中你最感兴趣的事物，并畅想一下你对该行业和相关产品的技术幻想。 如果让傅洋对这四道题给出评价，那就分别是：有点奇怪、稀奇古怪、大概同上、简直荒唐。 大哥，你要的是不正经的秘书，这些东西别说那个群体了，我这正规985的毕业生都不好谈的。 还对谷物类作物有多少了解，我可以告诉你我目前还认不全吗？ 谈谈医疗器械用品市场，上月刚花九十多买了一套真空拔罐器，这个算不算？ 本姑娘最感兴趣的事，就是惩罚老混蛋和狗男人，做梦都想。 如果能有一件隐身衣，我不顾一切都要去惩罚那两个王八蛋，这个幻想怎么样？ 疯狂腹诽之后，傅洋开始老老实实填写答题卷。 为了有朝一日大仇得报，认真敷衍一下未来老板，完全说得过去，不是吗。 所有参加秘书、助理、业务职位面试的人都不会知道，这些题本来就是项靕随便编出来的。 他就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能在回答中写出具备价值的内容。 看看有没有人能跳出常规，在胡编乱造中展示出自己的才华。 而那些明显敷衍，跟着题目胡说八道的，面试时间基本不会超过五分钟。 填好表格和问卷交回去，等到快十一点半，终于轮傅洋面试了。 按照接待员工的指引，来到门前敲了两下。 等里边传来“请进”的回应声，推开门迈步走进去。 和才想的一样，里面果然不是办公室。 但这里真的好奢华，比外面摆满顶级设备的工区都豪华多了。 沙发、茶几、柜子这些，至少看起来都是红木的。 墙布一看就是特高级的那种，空气里弥漫着沁入心脾的茶香和檀香。 该死的有钱人，你们为啥都这么会享受，考虑过求职群体的心情吗？ 心里不断腹诽着，动作却没有停。 快走两步把资料递给眼前的男人，又乖乖后退坐到椅子上。 不过这个男人是真帅呀，尤其圆润的小寸头，好想伸手摸一摸，是不是和猕猴桃一样感觉。 他拿起我的简历开始看了，手也好漂亮啊。手指长而均匀，一点都不见枯瘦，皮肤看起来也很细腻。 “嗯，先介绍一下自己吧。”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傅洋，但是真的好好听，可以再说一遍吗？ 用右手拇指和无名指，在左手掌心掐了一下，让疼痛的感觉撵走满脑子花痴思维。 傅洋坐正了，应道：“面试官好，我叫傅洋，毕业于应天大学商学院，学的是工商管理专业，目前硕士肄业。2019年10月开始任职于……” 自我介绍结束，对面男人皱了下眉头，好像在思考。 接着又问道：“硕士为什么会肄业，个人或者家庭问题，还是其他？” 傅洋心里一乐，要的就是他问这个啊：“是导师的问题，他为了项目让我去陪酒，我不接受就让我毕不了业，所以只能选择弃读。” 在傅洋的计划中，这一点是非常关键的，可以传递出最强烈的信号，自己不接受那些乌七八糟。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男人竟然没有对此做任何表示，连眉头都一直是平的。 仅仅是“噢”了一声后，就开始询问其他项目，好像他们在招聘正经秘书似的。 向往着高薪的她也没自毁前程，抛开奇思怪想，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 二十多分钟后，了解得也差不多了，交流进入尾声。 男人提出最后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各项条件公司都很满意，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入职？” 他这是放弃了吗？我竟然用自己的表现，掰正了一个公司的三观？ 傅洋在内心欣喜着，嘴上回答也一点不慢：“我现在是离职状态，明天就可以报到，但是我没有离职书。” “哦，不重要。”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然后发出邀请：“那你明天就来上班吧，咱们也提前熟悉一下，我这人并不难相处。” 一直到了恒润国际大厦楼下，傅洋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连离开前说了点什么都没记住。 那个人就是求竭科技的老板吗，我以后就是要伺候他？ 呸，呸，呸，本姑娘才不要伺候什么人，我只是为他工作，赚他的钱。 可是他究竟听懂我的话没有，会不会把我当做一个有意思的挑战，然后霸道总裁爱上我？ 他要真的爱上我怎么办，如果他只是爱上我，那我又该怎么办，辞职吗？ 好麻烦啊，你说你这么帅的总裁，有什么事不能正面来，非得招那种秘书干什么。 抬头望了一眼看不准确的49楼，傅洋继续迷迷糊糊地回了家，开始准备明天入职的东西。 她没有猜错，项靕对他的确萌发了很浓厚的兴趣。 一个颜和身材都能达到9.5，不比乔玫和梁美人稍差，还这么有脾性的女孩，真的太有意思了。 第039章 ——秘书有点笨 下午五点半多，又是一天的工作结束。 项靕和乔玫相携来到地下停车场，小小拥抱之后各自离开。 开着小mini回家的路上，乔玫想起了项靕今天定下的那个秘书人选。 脑子里突然就有了购物的兴致，找个路口调整把车掉头，转去了公司楼下南面的王府井百货。 自己和项靕的事情，昨晚回家后她想了很久。 最终的决定是接受项靕，也接受他现在的一切。 可是刚刚一夜过去，今天上午项靕就亲手给她制造了一个威胁。 那小秘书相貌身材是真的很出挑，而且还比自己年轻。 别看项靕嘴上说，人家为了清白宁愿放弃硕士学位，这种人不好招惹。 但以她对项靕的了解，这狗东西没有对人家动心思才怪。 就想想当初，自己可是有指腹为婚对象的，也没见他顾忌过什么。 项靕这个家伙，从来就有一股子邪劲儿。 从骨子深处到灵魂深处，处处都堆满了亟待释放的叛逆。 乔玫对项靕的评价就是：这才叫标准的男人至死都少年。 别管狗东西在其他地方有多少女人，这个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小对手，必须是自己的人。 所以现在，她要去消费一把，买两身合适的衣服。 从明天开始，这个规模并不大的公司，不但是职业上的战场，还会成为角斗场。 听起来有点血腥，但意思就那么个意思。 项靕的面子肯定要维护，但只要在这个层次之下，大可随意一点。 她很想看看，当自己完成了绝对碾压，项靕会怎么安慰他的小美人。 压服完全没必要，收服却是必须的。 狗东西现在变坏了，实力也允许他做坏事。 那既然管不住他拈花风流，就只能搞小团体“共御外敌”。 正在赶往开云紫闰府的项靕，压根也不会想到。 自己不过是一句为了装坏人摆烂，迫使乔玫吐露真言的话，竟然让她陷入了臆想中内部战争的汪洋大海。 而实际的情况，不能说和乔玫相像的完全对立，也是相差甚远了。 如今的项靕只有两个妞儿，台妹的未来还不知道怎么样，赵婧也更多的是从属身份。 严格说起来，只有乔玫这个十几年没见的老情人，才是他真正认可的。 到开云紫闰府，当然是去见赵婧。 下午时候就打电话，说那套房子已经妥了。 家俱和电器全部安装调试完成，让他去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呢，所有东西都是定好的。 电器能正常启动且没有外伤，家俱数量别缺了，仅此而已。 至于说家俱的材质会不会有鬼，这东西真得看人品。 看自己的，也看商家的，哪边人品有缺失都不行。 不过一般来说，这种价位的家俱，除非是那种小作坊，大厂家敢动手脚的很少。 赵婧会担心，也只是被上千万的家俱压住了自信，需要有人给他打打气。 说到打气，今天干脆双管齐下，再给小花妖求场雨，奖励她这两天的辛苦吧。 到地方后，项靕简单看了一圈，又成功把小花妖弄哭，两人随便吃点东西，就该去接闺女了。 晚上回家，最重要的是跟刘艳萍最后确定一下明天的菜单。 自己出狱后闺女的第一个生日，必须给她安排妥妥的。 过生日，长寿面和油炸糕必不可少。 前者的寓意不用说了，后者是本地风俗，寓意孩子能长高和学业高中。 当然也有不少人玩笑鬼扯，说油炸糕糖分和油脂太多，吃多了引发三高。 菜方面，家里一共五张嘴，十个菜足矣，正好也凑个十全十美。 通阳本地风俗，宴席上喜欢来一道甲鱼。 把鳖的头部给孩子吃，取个“独占鳌头”的说法。 项靕觉得很不好，自家是个闺女，听起来、看起来都太不雅了。 他选择的是野生黄河鲤鱼，弄个糖醋口的，造型也漂亮，鲤鱼跃龙门。 刘艳萍建议来一道烧笋尖，有“节节高升”的好寓意。 吉祥菜有两个意思意思就行了，弄太多反而容易传播封建迷信。 龙虾是肯定要有的，另外闺女是标准的阳州人，烤小羊排必不可少。 牛肉做成丸子就很不错，拔丝苹果闺女也挺喜欢吃。 脆皮乳鸽也要来一个，一只鸡怕吃不了浪费，鸽子就没问题了。 海参扒肘子不能没有，再来个羊肚菌烧芦笋和什锦拉皮，齐活。 海参家里就有，早两天已经发上了，明天用肯定没问题。 有一部分需要提前处理的今天已经在弄，其他的食材都是明天一早送到，保证新鲜品质。 所有环节确认无误，项靕也洗漱了准备睡觉。 躺床上回几条信息，和工作无关，都是女人发来的。 赵婧说明天开始准备开阳置业门市的装修，近几天怕是要忙。 乔玫发来几张试衣服的图片，问他喜欢那一套，明天上班穿。 然后就是台妹，图片有自拍和黑糖姜茶，文字、语音多为发嗲和撒娇。 最后一点事做完关灯睡觉，又是一个安然的夜晚。 —————— 晚上九点多，傅洋就躺下准备睡觉了。 可脑子里一直想着上班的事情，有激动、有迷惘、有惆怅。 各种情绪交杂着，熬了一个多钟头才勉强入睡。 清晨六点，她醒来得和项靕一样早。 赖在被子里磨蹭了二十分钟，起床洗漱吃早饭。 七点半打扮好自己准时出门，步行来到家附近的地铁站。 她今天准备走一条新路线，网上查到的，去公司用时最少。 选择坐地铁到建国大街，换乘一号线到滨西公园，再转公交走世纪大道。 世纪大道是最新通车的道路，双向十四车道，来往车辆还不多。 这条路线从家到公司，可以节约一刻钟左右。 以前在大城市上班，就烦死了每天三个多小时的通勤。 回到家乡后发现，好像也没强多少。 该堵车的时候照样堵车，路况差了十几分钟一公里也不稀罕。 暂时先这么来吧，招聘简章里说给秘书配车，到时候就能更大幅缩短了。 就是不知道，这车什么时候才能配上。 自己不接受做那种事，会不会因此被取消配车待遇。 管他呢，每个月两万工资，不用多久自己也能买一辆。 心里幻想着自己有了车要做点什么，一小时近二十分钟后，终于到达公司。 进门发现，拢共五个人中，自己竟然是最后到的。 这可就麻烦了，比其他员工晚到还好说，比老板来得都晚，像话吗？ 太不公平了，人家别的公司老板都神龙见首不见尾，自己怎么就摊上个勤奋的呢？ 带着忐忑又羞恼的心情，把入职手续办了，被许佳带到老板办公室。 她已经知道老板叫项靕，此时正坐在豪华的大班椅上刷手机。 许佳告诉他秘书来入职报到了，他也只是应了一声。 没有安排工作，也没有任何吩咐，就在那儿继续刷手机。 一副认真、痴迷的样子，肯定是在看那些过了一百零八层滤镜的假美女主播。 手指不停在屏幕上点来点去，他是在发弹幕吗，说不定还是在刷礼物？ 男人真是幼稚，那么明显的滤镜都看不出来，活该他们被骗钱。 之前还觉得这个老板勤奋，敢情就是个lsp，可怜我还得兢兢业业。 项靕和私人订制的蛋糕师傅定好了生日蜡烛的花样，抬头却发现傅洋还没走。 瞥了她一眼：“你不去忙自己的事，戳那儿干什么？” 气抖冷，傅洋真的是服了。 都没给我安排，我知道做什么吗？ 你个lsp该不会刷小姐姐嗨过头，忘记本姑娘还是第一天上班吧？ “呃，项总，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工位在哪，是要从收拾办公室开始吗？” 呵呵，也就是心里硬一硬，嘴上不知道多怂呢。 项靕看着面前的小秘书，能考上985大学肯定不是傻子。 估计就是对新环境不适应，或者有点患得患失。 想当初自己刚上班，才十七岁呀。就算老爹是通钢的大工程师，也得乖乖从眼力见儿开始练起。 头前半年端茶、倒水、送报纸、分文件，早上第一个到，下班最后一个走。 然后才能以实习期的身份，获得领导公开表扬，给老爹长了脸。 现在的有些年轻人就是不知所谓，连上班工作的最基本原则都不懂。 越想越不顺气，语气当然也好不了：“你以前没当过秘书，也没见过别人怎么当秘书，没看过电视剧里的秘书吗？ 我办公室门外面那么大台子，你眼睛长着是出气儿的？上班第一天，安顿好自己的东西，然后再来问工作，这也得我教你？” “哦，我知道了。”傅洋嘴上应了一声，心里却把项靕骂了个底朝天。 你再帅又能怎么样，有钱又能怎么样，就这种臭脾气，难怪只能找那样的秘书。 转身就准备出门去安顿自己的东西，却又被项靕叫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变通，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能灵活点？ 你戳那儿半天了，不把事情问清楚，待会儿又要来烦我，都没有时间观念吗？尽快把自己一摊子收拾好，九点十分之前给我泡一杯茶，放二号接待室，去吧。” 出了项靕办公室，傅洋抬起小手轻轻拍打着自己广阔的胸襟，脑门上都快出汗了。 当初她在申城工作，也算见过一些老板了，可就没见过这种的。 lsp不说了，还是个臭脾气，那么容易情绪激动，不怕得高血糖吗？ 要不是看在两万月薪的份儿上，狗才来给他当秘书，本姑娘半小时之内就能让你这破秘书职位变成前任。 气顺得差不多了，看看时间已经九点五分。 顾不及收拾自己的东西，赶紧跑去找许佳问清楚给项靕泡茶的事。 又跑回项靕办公室，小心翼翼地问清楚泡什么茶，再泡好了送去小会客室。 两万块的月薪没那么好挣啊，搞不好老板没犯高血糖，自己倒先犯心脏病了。 第040章 ——闺女生日 项靕的脾气不是很好，但也绝对没这么暴躁。 对小秘书的态度，不过是心血来潮，想玩个别出心裁的花样罢了。 你不是拿弃读研究生的事吓唬我吗，那咱们就看看谁能唬住谁。 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喜欢看些个偶像剧，脑子里还常常向往着霸道总裁的那一套。 傅洋的性格脾气，一看就知道，九成九是吃那一路手段的。 所以，教她怎么做事是一方面，按需分配使用手段则是另一面。 上午安排的面试并不多，项靕这部分刚到十点半就完成了。 简单收拾一下，和乔玫打了个招呼，就下楼离开。 他得先去把生日蛋糕取了，亲自到学校接闺女回家。 项靕走后，公司一切正常，直到中午下班乔玫提出请客。 她的理由很直白，大家都以前没什么接触，吃顿饭相互加深了解。 一个公司的财务总监可是正经实权，属于绝大多数员工都想接近的。 现在总监提出请客，谁还能说个不愿意呢。 结果就是中午吃饭的这么会儿工夫，乔玫就已经把傅洋的情况摸了个底儿掉，比项靕了解的详细多了。 拒绝陪酒什么的都是表象，这姑娘真正失望的是那个她喜欢的男生。 傅洋是正经高材生，本来准备大学毕业后先工作三年，然后考mba。 就是为了那个喜欢的男生，才跟着一起申请了企业管理硕士。 结果被要求陪酒的时候，那个男生不但没有出头，反而还劝她接受。 正是因为这个额外的原因，才没有想办法多走门路，选择了弃读。 而且这姑娘去了申城工作后，也没有遇上什么好事。 被那些叔叔大爷级别的有钱有权人士骚扰多次，也是她离开大城市回家乡的主要原因之一。 世界就是这么艹蛋，你越是认真对待，它就越是给你加倍的苦难。 作为同一级别的美女，乔玫所经历的比傅洋只多不少，而且她还有更惨痛的遭遇。 一顿饭下来，把傅洋并不是那种非正规秘书的消息传递给许佳和朱筱筱，她自己也对傅洋多了一份同情。 当然也只是同情，起码短时间内只能是同情。 这份同情会不会变化，能不能衍生出别的内容，就看傅洋未来的走向了。 如果傅洋被项靕拿下，那就可以收为小弟，以后互相照应。 如果只是单纯的秘书，那她更是乐见其成，保持同事关系。 乔玫是什么人，只身前往申城发展，凭一介女流之身，五、六年时间就混成分公司财务一把手。 可不是仅仅靠着业务能力就可以的，眼界、心力、手段缺一不可。 在项靕面前，她不需要防备，也愿意放下所有手段，因为那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安全感。 你要换个其他什么人，心机手段还真不一定搞得过她，至少能让她吃亏的人不多。 傅洋就是活例子，老底都朝天露出来了，还打心眼里感谢乔玫仗义出手呢。 当然乔玫的心性是好的，只要人不犯我，就算不能做朋友，也绝对不会主动挑事、下手。 话分两头，说项靕去了蛋糕，接了闺女回到家，饭菜已经差不多了。 午饭之前是送礼物环节，项靕拿出藏了小半个月的提琴。 项玥早看到了爷爷奶奶的新手表，还以为自己的礼物也是一块表呢。 没想到会是一把琴，而且这琴看起来就是有点故事的样子。 双手合起来相互揉了揉：“呀，爸爸，你给我买了一把琴吗！” 闺女喜欢小提琴，项靕才会花钱买回来给她惊喜。 打开琴盒把琴递过去：“看看吧，这琴可不简单，大卫·特克勒的作品，至少在国内是不多见的。” 听到大卫·特克勒这个名字，项玥马上就想起了提琴老师的话，还有那本每个学生都看过的杂志。 再推算一下她爹前段日子去bj的时间，好像就是杂志上说的拍卖那几天。 然后就整个人都不冷静了：“爸，这也太夸张了吧，那个在拍卖会花了三百多万买琴的的人，原来就是你啊！” 说完抱着她爹就是一顿亲：“啊呀，我做梦都没敢想，自己竟然能用上几百万的琴。爸你太厉害了，太牛了！” 闺女能想到并不稀奇，提琴老师为了鼓励学生学琴，再顺便吹捧抬高一下小提琴的地位，早就把这个消息在群里发出来了。 有人愿意花391万买这把琴，说明小提琴在国内越来越受到认可，说明学好小提琴是大有前途的。 这不是废话吗，那些着名的演奏家和音乐家，都是很受人尊敬的。 但前提是你得学好小提琴，而且这个“好”的要求非常之高。 一千个学琴的孩子里，都不见得能有一个进顶级乐团的，考中985、211的比例都比这个高几十倍。 项靕对老师的说法不认可，只是听他吹了几句，就找个借口尿遁了。 心里也更加确定，这琴绝不能出现在老师面前，否则肯定会自惹麻烦。 题外话少说。 闺女的表现，让项靕对自己很满意：“淡定，一把琴而已。爸不指望也不希望你走艺术路线，但你既然喜欢，爸也有这个条件，就肯定要让你用一把好琴。 不过就你那老师，教人练琴是不错，人品就稍微差了点。前面拿杂志忽悠你们，让你们回来忽悠家长，后面又拿拍卖直接忽悠家长，很不好。 这琴原来是他老师的，不得已才拿出来卖了换钱。所以这把琴该怎么安排，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这丫头聪明着呢，一边伸出手指拨着琴弦，一边应道：“哎呀，我当然清楚，决不能给陈老师知道嘛。” 说着又把弓子拿起来：“爸，你给我买这么好的琴，我这两手空空的，就来一段当做报答呗？” 项靕失笑：“你倒是会算账，拉一段琴就换走我几百万。咱们可说好了，只限今天之内，要不我非得被你划拉穷不可。” 闺女也不理会他打趣，拿着弓子操作一番，准备开始演奏：“那我就来一小段巴赫g小调第一号小提琴奏鸣曲，这段是巴洛克赋格的，我还不熟练，您几位多多批评！” 得，一小段表演几百万且不提，还是不熟练的，这闺女真是没谁了。 几分钟的乐曲结束，琴的声音是真好，闺女的水平也不错，反正项靕就觉得很舒服。 小提琴放回盒子里，项靕又拿出三只表盒：“这几块表，是我代表爷爷奶奶给你的，每人一块。时间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说。 爸就是想让你知道，一定要善于利用时间，让每一分每一秒都足够精彩。也要学会掌握时间，一天、一月、一年、一生，都不要被时间打败。” 做法有点暴发户了，不过系统给发了十几块表，其中很多明显就是小女孩的，总不能等她二十几了还送这种吧。 闺女很能理解她爹这段话的意思，时间无形无质，却是最可怕的东西。 可以治愈你，也可以伤害你；可以给你带来欢乐，也可以带来烦恼忧愁。 唯有善于利用，且不被时间控制的人，才能真正自由自在，才能真的快乐。 父母、家庭这种问题，不是自己能左右的，那就用时间淡化掉所有不快，而不能被时间代入长久的不快。 领会其中用意后，抱着她爹又是一阵腻歪：“爸爸，你放心吧，过了今天我就虚十八岁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项靕揉揉闺女的长发：“嗯，爸知道你聪明，什么都能想明白，就是忍不住想唠叨几句。先把东西收起来，爷爷奶奶还另外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老爹老娘准备的礼物，是一对白玉镯子，据说是老娘家传的。 小时候老娘说过，等自己长大娶了媳妇，这对镯子就给她。 结果老两口对林惠茹都不满意，年龄大了三岁还在其次，拿怀了孩子的事逼宫，让老爹给她转了正式工作才叫气人。 很显然，林惠茹找上项靕，一个是图他英俊帅气，再一个就是图老爹在通钢的路子。 发生这种事，祖传的宝贝还怎么可能给她的。 林惠茹也一直都不知道，老娘还留着这种好东西，否则说不来得被气死。 包括闺女，也是项靕判刑后住进了爷爷奶奶家，才知道了这东西的存在。 在她的认识中，这东西应该是像别人家那样，传男不传女啥啥的。 哪怕最终还是会给自己，也要等到出嫁那种大日子，至少得是成年。 后来项靕出狱，很快离婚，项玥又觉得东西应该给她爹的新老婆。 或者等将来有个弟弟，若干年后给弟弟的媳妇。 而现在，爷爷奶奶居然把这宝贝给了自己，项玥有点不知所措了。 转头看看项靕，希望能得到她爹的提示。 结果项靕也是一脸笑地看着她：“你是奶奶的大宝贝，好东西不给你给谁，留意着保护好了就行。” 闺女是明白的，这对镯子不能当宝贝看待，它是爷爷奶奶和爸爸的态度，也是他们要对自己说的话。 无论如何，在这个家里，自己都是天字第一号的重要人物。 不管现在还是将来，都没有任何人能取代自己的地位。 眼窝里有点热，眼眶也有点酸，但必须忍住不能哭出来。 今天是过生日，家人热热闹闹给自己庆祝，哭了多扫兴啊。 高高兴兴地把镯子送回自己屋里，出来的时候刘艳萍也给她备着生日礼物呢。 不是什么古董、宝贝、奢侈品，价格上也没有多贵。 就是两方真丝手帕，这东西可比纸巾好多了，又好用，又环保。 图案分别是荷花和天鹅，刘艳萍亲手绣的，相当精美。 项玥一看就喜欢上了：“呀，萍姨，这可真好看，谢谢！” 接过手帕轻轻地摸着：“萍姨，你也太巧了，太能干了，可以教我吗？” 几天时间接触下来，刘艳萍也很喜欢项玥。 宠溺地笑了笑：“你将来要跟着你爸做生意，干大事情，学这些粗浅手艺干啥。” 小丫头却并不认同：“这哪是什么粗浅手艺啊，很高端的好不好。我们同学弄个十字绣，都牛得跟什么似的，我要学会这个，看她们谁还显摆。” 见她是真的有兴趣，刘艳萍也乐得教：“那行，你要真喜欢，就等放假了教你。今年时间太短了，等明年你过生日，萍姨送你一件手缝的旗袍。” 礼物全部到位，一家人也准备开始吃饭，下午还上学呢。 吹蜡烛，唱生日歌，拍几张照片，都是常规操作。 今天是生日，又是在家里，项玥被破例允许喝一小杯酒。 白酒肯定不能够，她喝的是本地黄酒，在她出生那年就藏的。 南方一些地区习惯藏女儿红，项靕当时也准备了点，拢共二十只坛子，就在老宅里藏着。 项玥从十二岁开始，每年生日、端午、中秋、除夕、春节、元宵这几天，可以喝到一小杯。 其他的都要等她结婚，出嫁当天带几只坛子，再剩下就是回门那天请客用。 而且这酒除了她自己，老爹老娘和项靕都不喝。 一家人就这个秉性，从形式上到行动上，对待子孙辈完全就是宠。 第041章 ——这就准备开干吗 一顿生日宴吃得相当滋润，酒没有多喝，大家分了一瓶。 喝了酒不方便开车，只能劳驾刘艳萍。 送闺女的时候捎带送一趟，晚上在捎带接回去。 到了公司，见小秘书正端着杯子喝水。 项靕走过去仔细看看，问到：“你这是什么杯子，哪来的？” 傅洋很警惕地向后躲了躲：“这是我自己的杯子，从家带来的。” 我特么是稀罕你个小秘书杯子的人吗：“知道是你的，我是问你从哪来的。” 傅洋以为自己终于和老板有了共同语言：“这是我大学毕业和朋友去棒国旅游带回来的纪念品，项总，你也喜欢这杯子吗？” 猜的果然没错，这种狗啃了的脑残风格，不是鬼子的就是棒子的。 项靕大手往前一伸：“把杯子给我。” “你要干啥？”小秘书有点害怕，lsp不会想间接通过杯子猥亵我吧。 可害怕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乖乖把杯子递过去。 项靕接过杯子走向茶水间，然后小秘书就清晰地听到“duang”“duang”两声。 这声音大多数人都听过，往往伴随着被打碎的瓷器尸体，尤其是比较厚壁的那种。 傅洋坐在椅子上，脑瓜子嗡嗡的，涂着好看唇彩的小嘴一瘪，眼泪就跟着流下来。 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别说我还是个正经秘书，就是那种秘书，也不能这么对待吧？ 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愿意做那种秘书，他就能这么对待我吗，一只杯子招他了还是惹他了？ 正伤心地哭着，考虑着自己应该辞职呢，项靕高大的身影又出现了。 手里拿着一只精美的青花瓷茶杯：“在我的公司里，不允许看见棒子的东西，一件都不行。 咱们老祖宗玩了几千年的陶瓷，那么多的釉色和造型还不够你选吗，偏偏弄个不着四六的东西恶心人。 这只是jdz的精品瓷，比你那只高级了不知道多少倍，就当是赔偿你了，以后别再做这种自辱的傻事。” 说完转身看了看工区里正在填资料的那些人，有些话不吐不快。 抬手拍了几下：“各位，我打断一下。首先感谢大家对求竭科技的信任，感谢你们愿意把求竭科技作为自己的选择之一。 现在我有些话要说一下，求竭科技禁止出现任何棒子产品，哪怕是一支唇膏，一粒糖豆都不可以，我这个人对棒子先天过敏。 如果有谁做不到这点，请主动回避。因为就算面试成功了，只要被我看到，也会请他离开，绝不会有任何一个例外。 公司的招聘简章中，没有出现相关的提示，这是我们的工作疏忽。我们会马上改正，也请大家能够理解，并接受我的道歉！ 另外，所有已经入职的员工，包括管理层。如果你们中有谁不能接受的，可以向我提出辞职，放心，工资一分都不会少。 如果你们能够接受，并且愿意支持，那么很高兴，我们已经找到了志同道合的第一点。我相信，公司的未来，必定会因为我们的努力而日益辉煌。” 停下来顿了顿，又转身吩咐傅洋：“现在给你安排一份工作，等我把录用名单给你，你就照着上面的联系方式一个个打过去。 把我的要求跟每一个人解释清楚，谁能够接受，谁不能接受，都给我记录下来。你要是搞错一个，就扣你百分之五十的工资。” 傅洋忙答应下来，看着项靕转身离开，刚准备腹诽两句他的暴君行为，再同情可怜自己一把。 就发现自己面前突然又暗了下来，抬头一看，lsp再次去而复返了。 项靕也是突然想到的，上下打量一眼傅洋：“对了，你这衣服，不会也是棒子风格的吧？” 茶杯打了就打了，他还准备扯我的衣服吗？ 凭什么啊，棒子风格也是我花钱买的，这种做法叫欺辱同胞的脑残愤青行为！ 带着点抖擞站起来：“项总，我只有外套和包包是。” 项靕点点头：“我就说怎么看着不顺眼呢，你们这些女孩的审美太差了。” “你躲那么远干啥，我能吃了你吗？”见傅洋往后退了两步，项靕也没好气了：“衣服也不许穿，待会我给你批点钱，去旁边商场买衣服。 按一天一套算，周一至周五不许重样。还有你那破包和破外套，全都给我剪得碎碎的，扔垃圾桶后拍照作证。打电话的事，明天上午再做吧。” 项靕终于走了，傅洋坐椅子上骂了好几句“老变态”之类的。 骂着骂着，发现这lsp也挺可爱。 民族仇恨感这么强，不该是个坏人啊。 好人有好报，当你认同一个人，往往会得到奖励。 傅洋才对项靕改变了一点看法，转账信息就过来了。 转账金额五万元，备注要求下班之前回来，如果有结余就留着当备用金。 傅洋犹豫片刻后，点了接受转账：“唉，也不完全是坏人嘛，至少还挺大方的。” 一笔五万的转账，形象扭转了三分之一。 就是不知道下次再被针对，这三分之一够不够往下掉的。 下午面试进行得比较快，中途走了好几个，原因就是项靕那个决定。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sǎi），华夏有十几亿人口，出几个给棒子、鬼子号丧的不稀罕。 两家搞灌输搞了那么多年，要是连这点效果都没有，早特么亡国了。 项靕对此没有任何表态，就是吩咐朱筱筱把招聘简章的内容改一下，以后就可以省掉这些麻烦了。 倒是乔玫的心情很不错，她就喜欢项靕这点，从来都是直接干，绝不藏着掖着，不愧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下班后和乔玫交换了意见，没等着刘艳萍来接，项靕自己打车先回去了。 今天比较特殊，他得好好上网查一下资料。 下午面试到一半，系统的每日盲盒到了。 又是一个黑盒子，开出来的内容叫“力生丸”。 根据系统的解释，这是一种纯天然绿色药物，中草药结合生物技术制成，无毒无副作用，对ed和pe类疾病有奇效。 ed类疾病俗称没骨头，不完全估计，仅国内就高达一亿多患者。 目前最常用的ed类药物，就是西地那非、他达拉非、伐地那非这些刺激类的。 效果有好有差，因人而异，总体还算说得过去。 但毕竟是化学类药品，对身体总会有害处的。 pe类的疾病则叫做软骨头，群体数量要比没骨头多得多，大约得占到成年男性的一半。 这类疾病使用的都是必利劲等适应症药物，或者抗抑郁、局部外麻药物。 药效方面。前者的效果很玄幻，后两者一个有风险，一个则会导致双麻等尴尬的问题。 从网上查到的资料看，以2020年为例，全国的ed类药品市场规模达到40亿，未来还会不断攀升。 pe类药物市场的规模并不大，而且很多人会把这两种病症当做同一类来用药。 华夏人在身体方面，更愿意相信“养”，而很排斥“造”，这是在其他国家很少见到的。 看看民间有多少种泡酒的方子，又有多少偏方和讹传，人们为了这些花了多少钱。 就不难发现，这个市场规模要远远比40亿大得多，有人预测会在600—1000亿。 项靕觉得，1000亿也有点保守了，翻一倍还差不多。 拿ed类药物来说，主要服用群体在40岁以下。 这说明什么，不是更大年龄的不需要，而是他们不好需要，或者没法需要。 华夏的传统思想中，对女性的要求都是温柔、婉约、贤惠、恬静等等，火辣、娇媚这些都是坏词。 而上千年来对女性的精神压迫，也造就了这个群体偏软弱的形象和心理，很少有人敢于发表对房中幽怨的不满。 女人不说，男人也装作很和谐，然后大家就一起装，或者以各种其他借口喝药酒。 这就是当前40岁以上男性的配偶们，绝大多数都在面临的困境。 未来十年，或者二十年后，这部分群体逐渐老去。 此时的年轻人成为新的中老年群体，他们才不会忌讳这个。 区区几个化学药品，在大多数人放不开的时代，都能搞出这么大阵仗。 换成华夏人民喜欢了几千年的养生手段，还能不好用，还能掀不起浪花？ ed类的疾病还简单点，怎么说都有医学上的判定指标。 可pe类的就不同了，绝大多数男性都希望自己能持久一点。 而这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也的确是做不到历久弥坚。 只要能有足够好用的产品出现，中草药产品的春天就在不远处。 价格不要贵了，十块钱一粒吧。 早期的目标也别太高，以ed患者人数的一半计算。 每人每月四粒，就能堆起一个三百多亿的市场。 时间久了之后，疗效、毒副作用、价格等等立起口碑，超过千亿真不在话下。 现在自己手里已经有超级化肥、超级缝合线、力生丸这三种技术。 基本可以达到震慑的需求，也足以制造一定的影响力。 所以，这就准备开干吗？ 还是说先缓一拃，攒两项后续傍身的技术再说？ 第042章 ——自动出现的消息 左右徘徊，权衡利弊之后，项靕还是决定再等等。 作为一个没什么背景和后台的普通人，想要安全稳妥地持金过市。 你就得有让人害怕的东西，得有让人舍不得对你这块金子动手的价值。 要搞就把动静搞大点，后手也得留大点。 让那些极有可能存在的人，眼睁睁看着一杀、二杀出现。 然后在担心被三振的心态中，迟迟不敢出手，直到自己真正壮大。 上午在公司看到打扮一新的小秘书，浑身上下不见一丝泡菜味。 项靕难得地夸了一句“不错”，直把小秘书高兴得什么似的。 通过对三次开出技术类盲盒的日期分析，大概间隔应该在半个月左右。 如果按照这个频率，哪怕再慢一点的频率计算，用不了多久，就能攒够五项。 昨天晚上计划再招一个会计和四到六个业务的计划，就得改一改了。 干脆再招两到三个会计吧，业务也要跟上，十五个不能再少。 安排了许佳继续发布招聘信息，小秘书也把茶泡好了，上午的面试开始。 今天上午是本轮招聘最后的面试，下午就到了确定人选并发出通知的环节。 午饭过后回到公司，和乔玫讨论着确定了最后人选，和后备补充人选。 把名单交给许佳、朱筱筱，之前确定过的人选也交给小秘书去解释，项靕就叫乔玫一起下楼了。 进了电梯，乔玫不解道：“大下午的正上班呢，你这是要拽我去哪？” 项靕无赖地一笑：“我在楼下马路对过弄了个涮肉馆，今天开始装修，一个人懒得往过跑，叫你做个伴。” “你……，无聊！”乔玫真是无语，大男人家家的怕无聊，还叫个女人作伴，也就这家伙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了。 不过到里面看了一圈，听项靕讲解过后，乔玫还是有点小震撼。 投资上千万开个涮肉馆，超一线城市之外，应该没有哪家比这个还牛了吧。 就算在超一线城市，不比阳州人对涮肉热情少太多的京城。 充其量也就房租、人工贵点，表演什么的设备投资多点。 同等放在通阳，投资不可能比这个大。 说来说去，这就是项靕，这才是项靕，果真是不会变啊。 全通阳最好的涮肉馆，说不来还真能给他做成呢。 结束了和装修公司负责人的交流，项靕也不多待了。 一切都有监理公司和第三方检测机构盯着，没自己操心的份儿。 回到公司，小秘书正跟人打电话呢。听那声音，嗓子都有点干了。 项靕也没多管她，要是连喝水都不会，这人就废了。 只是等她打完电话后，叫进办公室安排另一项工作。 下周一新员工报到，作为老板肯定要说点什么，小秘书得把讲话稿拿出来。 按常规调休日程，这个星期天要替五一的假。 公司新创，没什么特别要做的，项靕也乐意让大家多休息一天。 但是对小秘书来说，她宁愿选择星期天上班。 现在距离下班还剩没多点时间，肯定不够写好讲话稿，更不可能在项靕手里通过。 她敢和所有人打赌，lsp绝对会在这件事上刁难自己。 不改个三五七八遍，从措辞到句式全部鸡蛋里挑骨头，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星期天要上班还好，就算改个十遍八遍，也能写好了就给他看。 可要是休息的话，就只能手机发过去。 lsp拖延半小时、一小时才看到，谁又能证明他说谎了呢。 带着悲催又无奈的心情，傅洋开始了煎熬的周末生活。 而项靕的表现，也和她预想中的完全一致。 写好的稿子发过去，别说半小时、一小时，一上午都没个回复。 项靕当然是在故意针对她，新员工见面讲两句，要什么稿子。 早上起来吃了饭，先和几个女人发信息热乎一会儿，然后接了半个多钟头的装修公司电话。 接着又是跟涮肉馆提供家俱和铜锅的厂家联系，陪着闺女腻歪，还签收了几个快递，哪有时间看信息。 十点多的时候，老爹遛弯回来，项靕还在接铜锅厂家的电话。 等电话打完，就问他：“你那涮肉馆准备找什么人看着，有合适的吗？” 说起这个，项靕还真有点头疼：“要说肯定是找个知根知底的最好，可这方面认识的人不多，有点找不到头绪。 不过我有个同学是做餐饮这一类行业的，过段时间我问一下看，能不能介绍一个有经验又可靠的。 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是招人了。这两年市面上行情不太好，各种原因歇下来的人还挺多的。” 听他说完，老爹进屋取了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出来：“这个人叫杜健，比你小几岁，他爸是原来三轧厂调度上的杜爱国。 早先在申城念书学的是酒店管理，毕业就留在那儿工作，说是之前管理了一个一千多平米的饭店，干了有个三年多时间。 这不是去年年底回来结婚嘛，老婆也是本地的，过了年就想留下来陪着父母。都是通钢的人，你接触一下看看。” 还是老爹厉害呀，不声不响就把问题解决了，从小到大这种事可没少过。 父子之间也不用说什么感谢的话，直接行动表达就对了：“爸，您这真实及时雨啊，咱们中午一起出去喝两杯？” 老头瞟他一眼，摆摆手：“不喝，要喝等你闲下来再说。一喝了酒又得麻烦艳萍接送，人家一天事那么多，再给你当司机？” 提议被否，项靕觉得也是那么个事。又陪着老爹聊了一会，就带上闺女出门了。 闺女的同学给她补庆生日，地方选在了离国奥商城比较近的一个酒店。 先去把蛋糕取上，这次的就要比生日当天大了，十七八的孩子胃口都好着呢。 到了酒店，等闺女的同学来齐，把饮料什么的安排好，再三叮嘱不许喝酒，这才找个散座自己单独吃点。 吃完饭去卫生间解小手，临出来却听到隔壁盥洗台方向两女孩的对话。 “项玥她爸也太讲究了，榨果汁的水果都从家里带。” “你地理都白学了吧，四月份北半球哪来的葡萄这些。” “哦，对，我给搞岔劈了，不过她爸真挺大方的。” “嘿嘿，项玥她爸不但大方，还会大打出手，胡老师最近不就弦儿了嘛，对项玥说话都不敢大声。” “那是她活该，明知道项玥她爸厉害，还敢那么针对她。现在项玥她爸回来了，估计每天都做噩梦。” “哈哈，还真是。不但做噩梦，还后悔得想把自己掐死。她哪能想到，项玥她爸竟然是个隐藏的大佬。” “说不说吧，就胡老师那捧高踩低、爱贪便宜的性格，知道项玥家那么有钱，肠子悔青了也正常。” 随着水流声的消失，两个女孩渐渐走远，后面再说什么项靕也听不到了。 不过这点消息已经足够，早前还打算想办法了解一下，没想到消息自动来了。 胡老师，闺女班上就一个姓胡的老师，班主任胡丽。 这位胡老师可以啊，自己豁出去住了一年多，她还敢耍小动作，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既然你先不客气的，那就别怪我伤和气了。 对待恩怨，项某人从来都没含糊过。 报复肯定是要报复，但方式方法还得琢磨琢磨。 动手肯定不合适，毕竟人家只是针对你，并没有体罚、虐待。 而且这种事要闹过分了，对闺女在学校也很有影响。 必须想一个体面还有效的办法，再能涨点脸面就更好了。 这事先不跟闺女说，自己处理就行，省得她有心理压力。 第043章 ——配车 等着孩子们吃完饭，项靕结了账把人都送走，带着闺女去学琴。 下午就不安排活动了，都赶着回家学习呢。 三中是重点中学，高二下已经开始就紧张上了。 重点班的学生压力更大，谁也不愿意自己被刷下去。 到了国体商城，老师就跟中了邪似的，开课前又把特克勒小提琴的事拿出来念叨一遍。 可能是觉得项靕从来就没完整听过吧，都快成这老师的心病了。 要不是因为这人教的还不错，其中又有老娘托朋友的面子，真想换个地方。 耐着性子听了一遍完整版，项靕赶紧落荒而逃，看得等着上课的闺女暗暗发笑。 到外面抽了根烟，又遇上董怀卿了，照样是给闺女来送水。 这女人最近倒是没再发过傻，每次简单聊几句就会离开。 今天又特别点，聊了十大几分钟，言辞间隐隐带着几分劝说的意思。 大概就是离了婚也不该像仇人那样，保持一定联系不会有坏处的。 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林惠茹现在混得不错，也有意给他这个前夫提供点必要的帮助。 呵呵，也是个傻妞儿啊。都快被人卖了，还想着怎么帮人数钱呢。 林惠茹是什么人，就她董怀卿这种只有艺术细胞的脑子，十个绑在一起都不够人家一个心眼玩的。 之所以能和她说那些，或者在她建议下表达某种态度，无非是冲着两点。 其一，稳固在她心里的形象，方便继续打她那些学生家长的主意。 其二，林惠茹巴不得自己心软手软，一旦复合之后，就能想办法让自己一家帮着背锅了。 项靕还是那个态度，当老师你就想着怎么教好学生，有的事少打听、少参与。 提醒是不可能的，发善心也得分时候，少说要等到闺女上大学以后才能考虑。 学完琴把闺女送回去，休息休息喝点水，项靕又出门了。 今天说好了要给乔玫庆祝入职，这个约不好爽的。 学院路萝香茶馆，乔玫坐在靠角落卡座里，笑看着正在对面忙乎的男人。 刚才进来时候，她看项靕刷卡付了396。 这个价位，不论是老情人重逢，还是总监级别的入职宴，对项靕的财富等级来说，都要算得上小气。 但这份“小气”，却十足地拿准了她的心思。 项靕会选这个地方，她真的挺意外。 第一次来这家吃饭，就是十几年前被项靕带着来的。 那时候物价还没这么贵，98一位就是最高标准。 现在还能记得，并且选了这么个地方，可见这家伙是真的有心。 等项靕把茶弄好了递过来，端起杯子小抿一口。 乔玫的眼睛都笑眯住了：“项靕，你后来还到这家吃过吗？” 项靕摇头：“没有，工作、生活、社交都集中在北边和西边，一年里到南河区的机会屈指可数。” 不管因为什么，项靕没再来过这家茶馆，都让乔玫格外欣喜。 夹起一块西蓝花送进嘴里，慢慢咀嚼后咽下去：“那你就不怀念这地方？” “怀念个屁，破茶馆饭也一般，有啥好怀念的。”项靕才不会上当。 “不许说脏话！”乔玫也懒得和他较真，纠正一句后接着道：“反正我是挺怀念的，想来又不敢来。” 对这种小要求，项靕当然不会傻到听不懂：“这还不简单，以后经常带你来，争取每个月一次。” 没说什么把店买下来的话，那种做法看起来一掷千金很牛逼，实则却把气氛破坏得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到回忆的感觉。 项靕不需要那么麻烦，他和乔玫也不是必须靠这家茶馆维持回忆。 即便真要买，也得自己悄悄下手，然后转到其他人名下经营，否则就太狗血了。 这话可说到乔玫心缝儿里了，眼睛又高兴得眯起来：“谢谢你，项靕，现在的一切都让我很开心、很满足。” 两人心情都很不错，这顿入职宴也越吃越有滋味。 一个多小时后，自然而然地吃到了乔玫家，位于正阳街西段的德佑中心广场。 这套房的价位在刚需之上，贷款压力确实不小。 一百三十多平米两室两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客厅的一半面积被跑步机、划船器、健美车占据，标准的精英单身人士布局。 饭后项靕提出过去开云紫闰府，距离萝香茶馆只有几百米。 但是被乔玫拒绝了，理由是今天不想让任何其他女人，以任何方式参与。 开始项靕还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只是出于对乔玫的尊重选择接受。 等到进了乔玫家里，换上明显是刚买的拖鞋。 被乔玫贴在耳边说了一句话，才觉得她如此选择多么应当应分。 “项靕，我还没有被别人碰过。” 就这一句，项靕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被刺激得瞬间炸开，小宇宙差点烧成灰。 那还等什么呢，小牌赶紧打起来，各种花式累积加倍。 一如当年的熟悉，远胜当年的感受，十八年的沉淀和积累，无法用言语描述。 九点半出头，连绵的大雨散尽，星光和月光重新洒入人间。 已经稍事休息的项靕，抱起酥如无骨的乔玫准备去冲洗。 还没走出两步，就被怀中下坠的躯体触发机关，陷入沉睡的求雨大阵再次被唤醒。 这女人从来就是个妖精，不同的只是现在比十八年前妖气更足了。 遇到妖精为祸人间怎么办，道行高深的大师们只会选择降服这一条路。 于是，天空又一次乌云密布，狂风暴雨紧随而至。 第二轮斗法局结束，项天师大获全胜，人间恢复清净，时间也到了将近十一点。 这下是真不能磨蹭了，赶紧去浴室冲洗了，在乔玫的伺候下穿好衣服。 门口相拥道别，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下楼驱车直奔银河湾。 项靕晚上要回家，乔玫不会阻止，也没有作妖挽留。 他能为了闺女选择不再结婚，可见闺女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 现在她和项靕已经完成了十八年前历史轨迹的续接，自然不会让他难做。 后半生的时间也许不会给她太多，也许会很零散，但也绝不是此时一朝一夕可比的。 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半了，闺女刚洗漱完准备睡觉。 看到项靕进门，脸上多少有点失望：“爸，你怎么回来了？” 项靕老脸一麻：“你这话说的，难不成还想让你爸露宿街头？” 闺女一个白眼瞥过：“是你别强行理解好不好，你今天没去约会吗？” 这下连脑子都快麻了：“约什么会，公司刚开门，我一堆事还忙不过来呢。” 项玥是真不想鄙视她爹，跑过来皱起鼻子闻了闻：“没喝酒，味道是成熟风格的。” 项靕装作嫌弃地退了一步：“我看你干脆把年龄改小两岁，直接属狗算了。比较重要和看好的几个员工，年龄最小的31岁。” 闺女顿时觉得没劲：“唉，算了，就你这不紧不慢的，过段时间我给你登征婚网站吧。” 被闺女好一顿鄙视，项靕反而放心不少，简单刷个牙、洗把脸睡觉。 第二天起来，把闺女送到学校，再接了乔玫去公司。 今天没安排调换班，他们就是来拿执照复印件和结算卡的。 取了东西就直奔君合汽贸城，上午的工作任务是买车。 从第一天看到乔玫那辆mini，项靕开始不顺眼了。 那么小的空间，想测试下避震都钻不进去；而且和求竭科技财务总监的位置也不搭。 赵婧都配一辆卡宴了，乔玫的车肯定要更好。 库里南和gls首先放弃，那两款车说实话不适合女性驾驶。 剩下其他品牌里，还能在通阳买到的，也就是添越、乌鲁斯、dbx了。 乔玫的性格很果断，路上就滑着手机做出决定，添越和dbx作为备选。 直接到万和国际广场楼下的兰博基尼专卖店。 蓝色的有现车，乔玫也接受这个颜色。 加选装373.8万，选一张阳aq0510的生日号车牌，落地差几十块450万。 这辆车是项靕送她的，不合适也没法走公司账户，个人刷卡支付。 手续给了专卖店工作代理上户，两人接着去选秘书和助理的配车。 这个就不需要多么昂贵了，能在一定程度上代表公司实力就行。 两人在汽贸城转了几家差不多的品牌，最终选定宝马630。 m套装版裸车58万，加五千的选号费，落地接近66万。 这两辆属于员工配车，要走公司账，户也是公司的。 全部选择白色外观，不用争也不用抢，主要是老板看着顺眼就好。 牌照方面，因为考虑到今后的公司用车，最好能统一起来。 项靕让专卖店的人帮忙，花了点小钱，以公司名义锁定了三百多张，全部为阳aqj开头。 以后公司再买车，只要交了选号费，按照顺序从里面选就可以了。 小秘书和助理的车牌，分别是阳aqj021和022，代表她们是高层之外的前两号员工。 选好车和号牌，乔玫的乌鲁斯也完成上牌了。 先去找地方吃饭，下午到厨具市场看看。 反正有意思的事会放在晚饭后，下午这段时间里，久别重逢的两个人，做什么都是有趣的。 第044章 ——入职第一天 4月26号，星期一，求竭科技新员工入职的日子。 上午十点，办理好手续的员工聚集在会议室。 三十来号人要在一起工作，安排相互认识一下就很有必要了。 两分钟多后，项靕带着小秘书走进会议室。 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左右扫视一圈。 招了这么多人，也是之前没想到的。 刚开始注册公司的时候，他的计划就是先有个框架，十个人都用不了。 后来盲盒开出了缝合线技术，让他不得不正视公司筹备和发展速度的问题。 等到开始招聘，他直接把业务口的用工量提高了一倍还多。 这么多人里边，其中一部分肯定是要淘汰的，最终剩下的大概正好够用。 到22号那天又开出力生丸技术，更是让他觉得自己未来可能会面临用人荒。 继续加大招聘数量的同时，他也认识到另一个问题，公司的办公面积要不够用了。 目前公司租用的面积是500平米，按目前的拢共26人来算，就已经低于甲级写字楼人均标准了。 下一步再招更多的人进来，整体就会显得拥挤，环境很不好。 而且以前设计的布局也要推翻，中区的工位必须移走，换成绿植和休息区。 同一层旁边还有两片相连的280平米和370平米，把那两块租下来差不多就能支撑一段时间。 短期之内先这么将就一下，反正没有正式开展业务之前，也不用太在乎。 短暂开了个小差后，很快把思绪拉回来。 翻开面前的记事本，讲话开始：“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项靕，项是楚霸王的项，靕是公平公正的正加一个青字边。 作为求竭科技的所有人，我真诚感谢你们每一个人的加入。也希望、期盼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打造出一个个辉煌的业绩……” 从简洁的欢迎语开始，到公司的相关介绍，再到对未来的期许和鼓励，说了能有二十来分钟。 在座的所有人，也对求竭科技有了一个更直观的认识。 虽然这公司是项靕一个人的，没有哪个员工可以得到股权激励。 但是当你能够成功担任某一项目的代表或者财务监理，就可以代表公司进入该项目的董事会。 也有机会依据入职时间和工作成绩，获得该项目的股权激励。 总之，只要能上位，无论纸面财富还是实际可到手的收入，都不会比那些互联网公司差。 没尚未之前的等待期，收入也足以做一个金领，比其他公司的待遇好得多。 但是这里面也有一点，你得有真本事。 所谓的能耐大不大，都是相对于能耐很大的说法。 你要只有普通能耐，连试用期都别想过。 而求竭科技检验每个员工能耐的办法，也和其他公司大不相同。 会计，试用期两到三个月。 试用项目的第一条，就是给你随便出一个虚拟的公司和运营指标，然后你按照这些指标做账。 第二条则是查账，给你安排各种账目，找出其中有问题的部分。 最后经过外聘的会计师事务所审核，决定是否能够通过。 业务，试用期与会计相同。 不需要你亲自去跑市场什么的，试用项目同样是给你一个虚拟企业进行纸面操作。 管理岗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定制企业发展和管理计划。 技术岗的，按照管理岗的计划进行辅助，或者给出自己的相应调整方案。 这部分的最终审核，是通过老爹的面子，请了两位通钢的前总经理，再找两个有相关课题的教授，进行有偿协助。 第一批的招聘中，公司拢共确定了十六个业务口的，分别八个管理岗和八个技术岗。 十六个人根据他们之前的工作经历，正好能分成四个2＋2的小组。 一半针对医药生产制造行业，一半针对化肥企业。 配合另外的四个会计，先分组，再打散重组，进行综合考量。 最终合格的人留下，进入公司的培养对象名单，随时准备加入相关项目。 不合格的，从哪来回哪去，地主家也没余粮养闲人。 于此相对而言，行政岗的员工就没那么好机会了。 但心里有数的人都能听出来，项靕这个老板对公司的未来充满期待。 公司未来不断发展壮大，行政工作也是需要大量人手的。 现在这几个行政岗上的人，不就是为将来壮大之后准备的吗。 甚至再把胆子放大点，到时候公司的投资项目中，难道没有行政管理岗位吗？ 几乎每一个人，都被项靕画出来的美好蓝图打动了，满怀希望要成为其中的一块拼图。 唯有两个人的心态不同，一个是乔玫，一个是傅洋。 乔玫是因为自己根本就和项靕绑在一起，而且她知道的信息量可比这些人大多了。 小秘书则是满心窝子抱怨，讲话稿她改了六次，昨天一天就改了五次，但项靕压根没有用。 你既然都不准备用，为什么还要人家写呢，白白浪费掉别人两天时间，很有成就感吗？ 这家伙不但是个lsp，还是个刁毒的老阴比。 就因为自己不愿意当那种秘书，从入职以来被他欺负多少次了？ 但那又能怎么样，想拿每月两万的工资，又不想干那些事，就只能被他折磨。 小秘书一面在心里暗暗想着要找机会报复，一边老实地做着会议笔记。 项靕讲话后，全员兴致高涨。 后面简单自我介绍认识的环节，也使劲地玩花活。 欢迎会议结束，个人按照分组定下工位的划分。 项靕也把某几位单独叫进办公室，关起门来详细交流一番。 这里面当然少不了套路，除行政主管和助理之外，其他都是立起来的靶子。 其中最最有意思的，就要数和助理的聊天了。 杨安琪29岁，是人大商学院毕业的高人。 项靕一直都想不通，她这样的人才为什么会到自己公司来做一个助理。 面试时候杨安琪给的解释，是自己想留在家乡发展。 可即便真是这么个想法，也应该是去那些大企业吧。 当时也没有刻意追问，但事后越想越觉得不应该。 他到不是怕杨安琪能从公司弄走什么，单纯就是出于好奇。 系统给的技术有专利不说，还有防范手段呢。 今天正式入职了，他正好趁私聊的时候问了一下。 结果杨安琪给出的解释，比留在家乡还要荒唐一些。 她是2019年mba毕业的，很快就进入了京城的一家互联网公司。 干了一年下来，感觉那类企业很没意思。 行业内卷，公司内部卷得更严重。 喊口号是没有上下级，打开oa直接就显示你的主管上级是谁。 有些管理层只会异想天开，真正的创造力半点没有。 好多部门人浮于事，每天开会的时间就占到一半以上，实则都在划水。 一年多时间也让她看够了，也厌倦了，就想回家休息一段时间。 然后就发现有个求竭科技很有意思，抱着观察的心态来看看。 结果正好听到了项靕那段针对棒子品牌的话，兴趣越发浓厚。 公司的环境看起来很不错，薪水给的也能接受。 于是就萌生出一个想法，体验一下伴随一家公司从0到1的过程。 虽然现在有很多人都在吹嘘，说什么mba毕业后加入初创公司都有多少多少的好处。 可真正会选择照做的少之又少，工商管理硕士啊，哪是那么好忽悠的。 项靕在网上刷到过一些相关视频内容，却从来都不觉得多靠谱。 而现在，他亲眼看到了一个mba，还是人大的，就进了他的初创公司。 项靕也不知道，该觉得这件是好笑，还是提起一些警惕心来。 不过既然人已经入职了，那就好好压榨呗。 上下午加起来，拢共和七个人做了详细交流，差不多也够了。 等下午下班，所有人一起去凯宾斯基龙悦餐厅，入职宴有点豪华。 场面搞得不小，也相当热闹，仅这一顿饭也可以凝聚出点向心力了。 加上下午时候小秘书和助理被安排去了汽贸城，每人开回来一辆宝马630的刺激。 已经很难让他们不相信，这家公司的实力到底雄不雄厚了，起码是不缺钱的。 酒足饭饱后各自散去，项靕在酒店大厅等了一会儿，刘艳萍带着项玥来接他。 坐在后座用拇指关节揉着眉心，跟闺女有一搭没一搭聊着，项靕也在考虑另一个小问题。 老爹说得对，刘艳萍是家里的保姆没错，可总这么用人家也不合适。 以后这样的场合会越来越多，总不能回回都麻烦人家吧。 幻影还有小半年时间才能到位，不如先买辆别的车顶一阵好了。 第045章 ——回报的方式 一场丰盛的入职宴，加上两辆宝马的刺激，还有未来蓝图的诱惑。 三小招打出手，足以让新员工们鸡血满满，毛孔缝里都是干劲。 星期二上午项靕到公司，所有人都已经进入了埋头苦干的节奏。 对眼前景象很满意地点点头，项靕带上小秘书出门办事。 半个小时后，到达通阳工艺美术品厂下属，位于西郊的家俱厂。 这家国营家俱厂，在通阳可以说是街知巷闻了。 八十年代的时候，就因为率先推出当时最流行的组合柜、转角沙发等产品，占领了大量当地市场。 项靕还记得在自己上小学期间，当地电视台每天都有这家厂子的广告。 后来也算经营有方，进入新世纪后开拓传统中式家俱市场，一直热闹到现在。 和那些占着地利条件的沿海大厂家不能比，但是在本地中档实木家俱市场上，绝对有一席之地。 今天过来，就是看一下给涮肉馆定做的样品。 有不满意的地方改一改，没问题就可以定量生产了。 实木家俱，尤其是中式家俱的制造过程，可以说相当复杂而漫长。 网上那种弄个造型刷一遍漆就能用的，纯粹是在烧报纸。 正经的中式家俱，哪一件不得至少两到三个月时间细细打磨。 油漆更是扯淡，桐油刷一遍都不够呢。 到地方后跟门房说了一下，门卫确定不是捐款的，马上联系厂里的业务负责人。 对方热情地把项靕两人请进业务室，不管啥先泡茶招待上。 聊了一小会儿，有人来汇报说家俱已经准备好，一行人起身前往展示厅。 里面摆着一大两小三张餐桌，两把不同花纹的餐椅，以及一只接手柜。 因为都还是粗成品，麻麻赖赖、干干巴巴的，当真是一点都不圆润。 鸡翅木的还好一点，榆木的就完全灰不拉几，那颜色是怎么看怎么丑。 好在项靕也不是来看完全成品的，样子是那个意思就行。 基本看一下造型，项靕又上前抓着桌子的边缘摇晃几下，榫卯结构果真结实。 厂里的业务经理也跟过去笑着道：“项总您放心，咱们厂最注重名声和信誉，干活从不偷工减料，用的也全是鱼鳔胶。 就这东西，你到时候拿回去放心用就是了。太多了不敢吹牛，只要别专门折腾，一百年之内坏了都给你换全新的。” 这话要说不吹牛是不可能的，饭店的桌椅这类东西，比常规家庭使用磨损严重多了。 不用一百年，能坚持用上三十年，就算一等一的品质。 松动或者脱卯啥的都稀松平常，稍微修一下就能正常使用。 再说了，真要到一百年后，那价值能和现在比吗。 坏了肯定也是修，还拿回来换新的，谁能那么缺心眼。 用一句通阳本地的话来说，那就叫粮票换面包，标准的败家玩意儿。 大致看看没什么问题，项靕只提了一点要改动的地方，纹饰还得简化。 券口尽量全部使用回字纹，牙头也最好都用最简单的棂格牙。 这要求和他对装修的风格一样，就是努力做减法，越是简洁明快越好。 确定再没别的改动后，项靕就要离开，公司还有其他事呢。 姓郭的经理表示中午要请个饭，也被他婉拒了。 自己的买卖，看中的就是保质保量，质优价廉，真没那个必要。 你的东西品质好，以后再有需要肯定找你。 品质跟不上，别说以后，这次都不行。 其实也不能怪这经理太认真，这可是一笔大业务。 涮肉馆大厅能放60桌，包间又是20桌，加上其他沙发等配套得有大小上千件。 包间和沙发用的还都是鸡翅木，合算下来能有两百多万的业务。 对一个鸡翅木和非洲花梨就算高档材料的厂家，已经不是小单了。 离开家俱厂回到公司，中午和乔玫一起吃饭。 小秘书看到这场面是最开心的，她巴不得自家老板对乔总监发起猛追，然后就能忽略自己呢。 吃饭当间，乔玫提出自己也要参与会计分类的考核，否则不足以服众。 项靕也没多想就同意了，乔玫不愿意让人说闲话，他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曾经身为大型集团公司的一方财政大员，处理这点考核应该不是问题。 再说了，就算乔玫能力不出众，难道将来还真的让她一个人去查那么多项目的账吗。 真正查账用的都是事务所，成团进驻，封闭审核，财务总监的作用是居中调度和最终拿主意。 而且用乔玫最关键出于信任，这是别人不可能有的优势。 下午一点半，刚高兴了没两个小时的小秘书，再次迎来了灾难。 项靕把她喊进办公室，说自己要给三中捐赠一批n95口罩和pcr仪，让她去收集一下相关资料。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自己的车，中午还没被骚扰，小秘书有点忘乎所以了。 当场就想拍拍项靕的马屁：“项总你是要为母校捐赠吗，这种回报母校的行为真的很感人呢！” 项靕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我压根就没上过高中。” 完了，拍马屁拍到马腿上，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人不上高中呢…… 小秘书也不气馁，当即进行补救：“那，那就更伟大了啊，项总你这是，这是嘉越千年、善为人先……” 这个秘书真的太笨了，项靕都有点怀疑，她那张文凭是不是假的，也许应该证实一下才行。 “哼哼”，冷笑一声，打断小秘书对行善的美好幻想：“我女儿在三中读书。” “呃……”，小秘书愣在当地，情绪中酝酿出大量叫做“酸的成分”。 自己咋就没有这样的爹，给学校捐款捐物，换取老师和校领导的关照呢。 唉，不能比啊，有的人果然出生就在罗马。 看着站在当地，有点呆，却不见多少萌的小秘书，项靕真想上去给她个脑瓜崩儿。 咳嗽一声把傅洋的胡思乱想打断：“你想什么呢，安排你工作不说抓紧去干，我每个月花那么多钱，是为了看你表演如何神游天外的吗？ 另外再提醒你一点，我这个人最讨厌拍马屁的，你这种想法以后最好别再出现，否则我直接扣你一万的工资。” 小秘书是为了高薪来工作的，一听到扣钱，心里马上就开始痛了。 “对不起项总，我以后不会了。”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声，就要转身出去做事。 还没走几步，又被项靕叫住：“等一下，还是算了吧，你这个脑瓜子呀，我真怕你给我搞出一滩糊糊。 那什么，你把杨安琪叫来。记住，是让你和她一起来，别一个人又不知道跑哪偷懒。让她带一带你，希望能有点长进吧。” 小秘书满心委屈地接受了老板的批评，她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连埋怨项靕都找不到头绪。 马屁连续两次拍错位置，还因为自己的紧张和无措丢脸，怪不到别人头上啊。 杨安琪是真的利落，项靕说完要求后，马上就带着小秘书去做事了，问都不带多问一句的。 项靕这么做，当然是要用拿杨安琪压小秘书一把。 如果时间久了她能学会反击，那就有意思了。 要是学不会也没问题，走柔嫩风也是个不错的方向。 给三中捐口罩和pcr仪，不用说也是为了闺女，回报那位班主任。 这是他能想到的，收拾胡丽最好的方法。 钱如今自己不缺，那就直接用钱说话。 口罩按全校师生人均每周一只计算，pcr和相关试剂这些也按每周一测计算，或者还可以频率再高一点。 从这个学期末尾开始，直接捐赠至女儿高中毕业。 这可不是一笔小钱，而且这是教育界首例啊，对三中校领导有着莫大的好处。 区区一个班主任，还不是手拿把攥，哪里苦累去哪里滴干活。 要说至不至于这么狠，至于，而且很至于，相当至于。 当初学校门口那件事，闺女可是标准的受害者。 结果人家爹都进去了，你还各种针对，而且彼此从来没有恩怨。 这都不是配不配为人师表了，完全就是配不配当人。 用黑皮同志的话来说：纯属道德问题。 第046章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下午四点，项靕提前下班离开。 去和乔玫打了个招呼，结果还被调笑了两句。 乔玫天天就和数字打交道，对日期也敏感得很。 稍微盘算一下就能猜出他要去干啥：“哟，算算日子，小情人儿不用喝红糖水了？” 第一次直面这种事，项靕多少还有点尴尬：“看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有点别的事？” “是就是呗，有什么不好承认的，谁也没准备拦着你啊。”乔玫是真没打算拦着，也不觉得自己拦了就能有好的结果。 项靕的那颗心已经花了，而且实力也支持他花，谁能拦住。 “那啥，明天上午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先走了。”项靕不准备再说下去了，这女人太妖。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乔玫也略感安慰。 项靕能在自己面前露出尴尬，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学生时代的眼光是真好啊。 车到阳大，台妹已经打扮好了在路边等着。 学渣嘛，从来不会觉得，几节课不上有啥了不起的。 而且就阳大这种官僚作风浓厚之极的学校，怎可能让湾湾来的同学毕不了业。 半下午路上不怎么堵，二十多分钟就到了开云紫闰府。 上楼进门，台妹就眼前一亮：“哇，项靕，这是你的房子吗，豪宅诶！” 惊讶并不是因为山炮，而是项靕带她来这里，让台妹有点高兴。 项靕也不多解释：“来，带你看看。你会做饭吗？” 被问到短板，台妹稍显尴尬：“不大会，只能烧两个简单的菜。” 得吧，看表情就不难猜出，两个简单的菜都很可能都经常烧糊。 年轻女孩嘛，生活没什么压力，正常。 他自己也不想做饭，待会儿点外卖吧。 做菜不行，刷碗应该会吧，否则就真是废物了。 空仓了好几天，台妹也没心思认真看。 稍微参观一圈，就用小动作开始提醒项靕开牌局。 不会做饭，餐饮局就没啥意思了。 玩职场局，自己还另有期待。 玩教学局，面对学渣没多大意思。 想来想去，暂时也就只有后汉三国蜀主局能玩出点意思来了。 角色那么多呢，挨个儿轮着来呗，今天先选淑华男朋友的桥段。 姚钰慧爱玩也放得开，表演就比较投入，偶尔还能提醒下项靕的台词不对。 说好的学渣呢，为啥这时候记性就变得很好，明显以前的老师没有因材施教嘛。 又是一个意义非凡的下午过去，项靕觉得自己在台词方面取得了长足进步。 隔天上午到公司，喊了乔玫再跑一趟汽贸城。 先去的奔驰专卖店，昨天打电话问了一下，新款迈巴赫s已经有货了。 到店里看过后，项靕感觉比较失望。 奔驰呀，一如既往地走低配车圈钱路线，哪怕冠上迈巴赫的名头也一样。 新款只上了480，而且大范围不支持选装。 单层玻璃，织物车顶，普通的几何多光束大灯。 整体怎么说呢，就是s450的精装修版本，果断放弃。 迈巴赫不能选，剩下的也就宾利了。 飞驰有现车，宝石蓝外观的，加选装后415.7万。 在公司预锁定的号牌中选了阳aqj009，代表求竭科技的第九号车，落地价差一点五百万。 车就先在恒润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放着，等司机招好了再用。 这一天过得还算不错，小秘书有杨安琪带着，也没给项靕机会。 晚上是跟赵婧吃的饭，点了四个菜，三个羊肉一个素菜。 有凶神恶煞盯着，也没能玩牌。 主要是聊聊开阳置业的筹备进展，黑糖姜茶快递肯定不能少。 星期四下午，杨安琪带来了不错的消息。 常言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真正到了事上，才能看出一个人的能力强弱。 项靕只是吩咐了解一下口罩和pcr的情况，其他的还都没安排。 杨安琪就直接给他差不多找全了，还提供了进一步操作的方向选择。 三中两个校区共有学生4861名，加上教职工拢共是5294人。 从今年五月开始至明年六月末，包括暑假在内，共计61个自然周加六天。 全校师生和工作人员每人每周一只口罩，所需数量为322，934只。 考虑到偶尔会出现的损坏、丢失、意外替换等隐私，建议捐赠数量为35万只以上。 pcr仪最大型号为96孔，同时使用六台，全日工作时间可检测样本不少于2700个。 如果按照一周两测的频率计算，考虑到一定损耗，共需采集棒70万只左右。 因为捐赠对象是学校，属于高密度人口集中场所，建议每周两测为最低标准。 两个校区同时捐赠，就需要12台最大型号pcr仪。 所有这些n95口罩、仪器、检测用具等，总计约需耗资500万左右。 以上这些，是杨安琪给出的最基本数据内容。 后面附着的，是不同厂家的采购价格，以及可给出的优惠力度。 还有例如建设一个简易的方舱实验室，又需要多少钱。 并且标注了一条建议，方舱实验室比单纯捐赠仪器的支出仅高不到五万，却能达到两倍以上的效果。 最后是一款内部小程序的开发价格，用来在一定区域进行全员检测结果显示和证明，半月左右可以完成。 看完这份长达三页的调查报告，项靕不得不说，杨安琪着实有能力。 自己只交待了几句话，她就能在两天的时间内，做出这么详细的内容，一个月三万的工资绝对有所值。 那就干脆一事不劳二主了，让小秘书泡了茶水，两人坐沙发上分析起来。 一个钟头之后，敲定最终的采购项目和厂家，方舱实验室要上，小程序也要有。 然后又用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杨安琪把选定厂家的赠品调整为无水洗手液和消毒棉片。 并且说服厂家同意，两年之内仪器出现任何问题，都做到第一时间保证实验室运转所需。 没啥好说的了，这么能干的助理，项靕是绝对要留下。 加工资，上待遇，都不是问题。 谁要敢和他抢，就做好结仇的准备吧。 后续和三中的接触，也全都交给了杨安琪，并放下最大权限。 对于人才，钱财和奖励并不是绝对的全部，有时候你得让他觉得有被需要的价值。 杨安琪当然是很聪明的，马上就给出了反馈：“项总，交涉过程中需要提你的名字吗？” 项靕摆摆手：“我的名字就不提了，直接以公司名义吧。前两年我打断过三中一个学生的胸椎，名声不太好。” 当初他在三中门口的威风，那可是上过新闻的，有心人甚至很轻松就能查到。 这些事不需要隐瞒，时间久了自然会被人知道，而且给该知道的人知道了并没坏处。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杨安琪能看出项靕并不是什么道德败坏之辈，反而很好相处。 再联想到她女儿在三中读书，猜也能猜到个大概情况，那就更不会多想了。 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好的，我知道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全程没多少插嘴机会的小秘书坐在旁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有点酸，有点恼，也有点惭愧和后悔。 这两天她一直在跟杨安琪合作，对方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中。 相比之下，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几乎连对方的节奏都快跟不上了。 再想想自己当初只是为了一个喜欢的男生，就放弃掉原本的人生规划，简直太傻了。 幸好自己还没有表白过，也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思，否则弃读那会儿怕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杨安琪也是读的mba，看看人家的水平和能力，自己当初要是没犯傻，将来很可能也有这样的风采吧。 对于项靕把工作全交给杨安琪，傅洋是打心底就没得说，只有佩服和认同。 可是再想到项靕对待两人判若云泥的态度，心里又有点小恼怒。 本来老板对自己就各种看不上，还专门针对，再有杨安琪这么对比着，往后的日子怕是更苦了。 第047章 ——梁美人也是个妖精 下班后，项靕一个人留在办公室查了点资料。 主要是为了上网了解一下今天的盲盒内容。 今天是一只蓝色盲盒，内容叫做“名花套装”。 这东西老爹最喜欢了，弄回去给他打发时间，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现在新房子面积够大，还有三百多平米的小花园，正适合弄这个。 而且这里边有那么几种，还是系统出品的独有品种。 墨梅2盆，并不是纯墨色的，而是红到发紫黑色，可过冬。 这玩意从宋到清都有人拿来作诗，自然界中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一物种。 现在虽然在颜色上取了巧，但也是这个世界没有的品种。 墨边腊梅2盆，可过冬，和墨梅一样，也是前所未见的品种。 还有金边睡莲4株，颜色包括深蓝、浅蓝、深紫、浅紫、艳红、粉色共六种，同样是首现人间。 要不是系统附带了合法的入关记录，项靕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万一被那些疯狂的植物学家知道了，更是有可能闹出事情。 其他的还好点，即便有罕见的，也属于能让你踏实做人的那种。 白色和粉色十八学士各2盆，朱丽叶、咖啡时间、路易十四玫瑰各2株。 榆树、黄杨、雀舌罗汉松盆景各4株，火棘、银杏盆景各2株。 最后就是石榴和无花果各2株，算是最常见的了。 这些花是很不错，拿来讨老爹欢心相当凑合。 但项靕却有点别的想法，他对那些盛放花的容器很感兴趣。 系统的大手笔他见识过不少次了，但这次还是忍不住被刺激得心跳加快。 除了技术类的奖励之外，他估计也就那块三公斤的帝王绿翡翠，和摸不准的期指合同，能比今天这些花盆值钱了。 梅花、睡莲、玫瑰、石榴这些大株类，用的都是瓷缸。 什么明朝的永乐铜红釉、宣德青花、宣德五彩，清朝的郎窑铜红釉、乾隆青花、乾隆五彩，加起来有18只。 茶花和其他盆景之类的小株，则是用清一色仿钧窑瓷器。 从金时期到明初，包括元朝时期，拢共是20件。 之前因为要去买小提琴，项靕关注过不少古董知识，尤其是拍卖价格方面的。 看到系统给出的名录列表，第一反应就是太值钱了。 他不知道系统为什么会这样做，拿真正的古董瓷器来养花。 但他知道，花盆底上都是要有水口的。 那些大缸被拿来养花种树，大多数肯定都被打过孔了，简直就是造孽。 不过还好，养活睡莲是要用水的，至少有四只大缸保存完好。 另外那些茶花和盆景的容器，也都是比较对口的，还保持着原状。 大缸先不说，历朝历代的仿宋瓷器，价格可都不便宜。 尤其元末明初的仿钧窑，品相好的都是大几百上千万起步。 这批花可是用了20件，其中16件在元末明初，4件在元中期。 花盆而已，用什么时候的不行，难道现在jdz的新家不香吗？ 在网上大致查了一下相关古董的价格，最新的精品仿钧窑成交价已经超过四千万。 又去某站提了个问“用古董花盆养花有什么好处”，很快就有人给出了回答：当花盆打破的时候更容易患上心脏病。 卖掉这些花盆的念头更浓了，用古董花盆养花，根本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可是想归想，他还真不好卖，直白点说就是知道能不能卖。 在脑海中呼叫了很多遍系统，也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结果连半点回音都没有。 看来是不让卖呀，挺不错的东西，都埋汰了。 回头再想想，自己这套操作纯属找不痛快。 人家盲盒打开的时候，里边就带着一套人脸识别智能安保系统呢。 不为了这些花盆、水缸，就那些花再值钱，用得着专门上安保系统吗？ 唉，忙乎半天瞎耽误工夫。 后天就五一放假了，找个合适的时间，找搬家公司给弄回去吧。 关了电脑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出头了。 收拾好东西下楼，驱车前往青阳街的新世界广场。 下班留在公司查资料，也是因为今晚要赴梁美人的约，暂时没地方可去。 梁薇已经约过好几次，再拖下去就不合适了。 明天闺女下学早，时间还准备留给乔玫。 五一假期又不合适，就只能选在今天。 车子上了路，这个点已经开始大堵了。 不到八公里的路程，用了半小时才赶到。 见面是在新世界楼上的一家粤菜馆子，近几年通阳比较热门的餐厅之一。 进门问清楚位置，梁薇正在安静地等着。 见项靕过来，笑着招招手：“你可真难请啊，我真怀疑是不是得罪过你。” 明知道是玩笑，但还要认真解释一下，不然怎么让她感觉到被重视。 项靕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摆着手道：“没有，没有，千万别误会。最近真的太忙，每天脚打脑后勺。 从京城回来后，我就一天都没休息。给我父母搬家，公司招人，分析合适的项目，还有一个店要盯着装修，五一都不知道有没有空呢。” 胡说一气后，转了话题关心一下梁美人：“你呢，那酒吧怎么样了，定下来在哪开了吗？” 梁美人抿着嘴耸了下肩：“定什么呀，早着呢，现在连资金都没筹齐。银行贷款压力太大，我都有点想放弃了。” 这话也是半真半假，主要让项靕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 并没找他筹钱的意思，至少短期之内不可能。 其实梁薇也很清楚彼此的情况，想要有发展的可能，就不要求之过急。 只是她没有项靕那么心稳，多少要占些主动。 简单解释一句，再把话题抛回项靕身上：“不说我了，你刚才说有个店在装修，是做什么的？” 项靕点点桌子，示意服务员停止加水，又等梁薇点了菜。 然后才顺着刚才的话题继续：“普通买卖，没有你那酒吧高端，就是个涮肉馆。” “谦虚太过可就假了”，梁薇才不信项靕嘴里的普通买卖。 她是识货的人，项靕手腕上的表价值小两千万。 你能相信，一个戴这样手表的人，会去为一个小涮肉馆劳心费力吗？ 俏皮地斜挑了下眼睛：“地方在哪，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这个还不需要，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 项靕摇头：“没什么好帮忙的，难不成让你去帮着看装修工地吗。前段时间倒是想过，看能不能找你帮着介绍个管事的，后来我爸给解决了。 地方就在滨江商务区，挨着恒润国际金融中心。早先有想法也是因为我自己好这口，阳州人吃涮肉也厉害，就胡乱弄了一个。” 上菜的速度还行，很快两人就开始边吃边聊了。 老同学之间交流，必然少不了回忆当年的桥段。 聊着当年的趣事，梁薇又想起了之前在京城，项靕提到她很讨厌的庞涛。 就问他：“除了庞涛，你跟咱们哪些同学还有联系？” 庞涛？怎么又提起这个人了，不是很讨厌吗？ 接着又哂笑一下，自己想多了：“我和庞涛没联系，是有一次碰到王广杰，他跟我说的，他俩关系挺近。 我最近这些年还保持联系的，就丁明赫跟罗刚这俩混蛋了。一个在西疆援建，一个在鲁州赶工程，我出狱之后还没见过他俩呢。” 说完顿了顿，觉得还是要说一下乔玫的存在：“不过最近人数有所增加，这段时间我公司不是招聘嘛，结果乔玫来了，现在在我公司管财务呢。” 话音还没落，就见梁美人的表情暗了一下。 乔玫在建校的历史上，那都属于是压制级别的。 虽说当年两人的关系很隐秘，但对于此时的梁薇，压力无疑还是存在的。 但他不能不说，男女的事情上骗人可不好。 大家成与不成的，全看个人意愿，再有想法也得保证一个坦诚。 你今天说了谎，明天也许就会变成雷。 自己未来的人生中，也就享受和奉献这两条最重要了。 修罗场面万万要不得，那是会坏事的。 不过梁美人心态还不错，也许是这些年锻炼出来的吧，只是转瞬见就恢复了神采。 “要说还真挺巧的”，梁薇眯着宝石般的眼睛笑了笑，好像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我自从当初离开单位后，也是只跟两个同学有联系，最近新增加一个。 孙晓红你还有印象吧，就是皮肤特白的那个女孩。她后来嫁给了安明地产的老板，应该是咱们那届女同学里过得最好的。 再一个就是设计二班的陆艾琳，她现在做装修，我茶楼前两年重新装修，就是她给弄的。你刚才说装修，我就想说她来着。 还有一个是唐蕾，上个月在超市偶然遇上的。你知道吗，她后来嫁给了工程一班的那个吕老师，现在也在建校当老师呢。” 如果信息没有偏差，那还真够巧合的。 只不过梁薇也隐晦地表达出，她有联系的都是同性。 项靕和乔玫恢复联系，算是弱她一筹。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随时都有搞战争的能力，连着么点小事都不放过。 不过梁美人没有被乔玫的名声碾压，象征还是很开心的。 接下来，老同学名单的话题被两人自动忽略。 再涉及到当年，也只说和彼此有关系的内容。 也许是有了用心吧，梁薇还主动谈起项靕上学时候没有谈对象。 语气多少带着一丝怨赧和遗憾：“有一件事我真的很奇怪，太早的时候就不说了，可自从你为了班里女生和校外混混打架之后，好多女生都对女有意思，你为什么就没反应呢？” 项靕能说什么，自己当时还是纯情少男，做不到同时完美应付两个及以上的女人吗？ “咳”，不知其意地叹了口气，给出一个梁薇不想要但是能接受的答案：“我当年比较喜欢成熟风格的。” 这个成熟，指的可不是心智成熟。 常态中十几岁的少年，除非自己本身智计近妖。 否则遇上心智过高的异性，能产生情愫只有一种可能，被玩了。 梁薇当然也听得明白，顺势又问一句：“那现在呢？” 这就是项靕要的反应，盯着那双眼睛看了看：“我这人比较专一，现在还是喜欢成熟风的。” “咯咯……”梁薇笑得很开心，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项靕，你真的很特别，臭流氓劲儿都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女人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一个标准的谦谦君子，她们也不会对你假以颜色。 反观他们主动喜欢的，就好比此情此景，项靕一本正经地臭流氓，梁薇都觉得这是风趣幽默，令人心动。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她还会吐露出几分心迹：“你说，如果我当初和你好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有后面的那些遭遇？” 别看梁薇是这么说的，而且项靕现在就对她下手也不会被拒绝。 可真要是现在就动，两人未来的关系就会从这一刻定格，于长久不利。 于是，项靕的回答就只能在不置可否中露出一束光：“用你们文青的话来说，人生所有的得到都是收获，都应该感恩。 有些事情也许糟糕，也许不平，但最终都会成为你灵魂和思想的养分。塑造出现在以及未来，更光彩夺目的你。” 文青嘛，当然是很吃这套的。 而且项靕传递的信号虽然不明朗，却有能直观感受到的厚度。 梁美人的眼睛都开始闪光了：“你那么不爱学习，又总能说出让人喜欢的话，真的很奇怪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今天饭局的指标就算达到了。 再深入下去，一时半会的也不好消化。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可能是隐藏属性吧。”项靕重新立起一个待开发目标，就开始转移话题聊别的了。 一顿饭吃得非常成功，两个人也都对结局十分满意。 到了付账的时候，肯定不能让梁薇掏钱。 回请这个事，项靕只要看心意就好。 但世事总不能常遂人愿，你越高兴满意的时候，就越可能被恶心到。 喊来服务员，却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账了。 项靕和梁薇都表示疑惑，如果有熟人代付账单，至少应该打个招呼。 他俩又不是什么大领导，手里更没有别人需要巴结的权利，远不至于到悄悄结账的程度。 很快，服务员从银台带来准确消息：“结账那位先生是梁女士的朋友，留言只要说他姓叶，您就明白了。” 明白你个鬼啊，梁薇在脑子里刷了两遍，也没想到自己有个姓叶的朋友。 今天是她约了项靕回请，项靕要结账她没有任何意见，反正打的主意就是把整个人给他。 但被别人结了账，她就完全无法接受了。 更别说还是一个男人，对方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 她很担心，这会让项靕产生误会，认为她是那种游走于各种圈子的人。 不过对方明显一点都不了解梁美人，这种看起来是讨好女性的做法，在她这里带来的只有反感。 年轻时候的梁薇，就能做出举报领导，还和丈夫离婚，然后辞职的事。 现在这个经历了十多年磨练的梁薇，更不是随便耍个小心机就能起作用的。 稍一思索后，马上拿出当下最有效的办法：“姑娘，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你还是把我的账单拿来吧，这顿饭别人没资格请。” 服务员没见过这种场面，稍微犹豫了片刻，梁薇就不准备等了。 起身把包挎在胳膊上：“项靕，咱们走吧，直接去银台结账。” 有些糖衣炮弹，可以把糖唆了再反打回去。 但这样的糖衣，唆了只会把人恶心死。 在收银台付过账，两人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 等项靕把梁薇送到她的车位，梁美人突然就眼眶红了起来。 盯着项靕眼眶看了片刻：“这个社会真的很复杂，也很可怕，有时候就觉得特别艰难。项靕，如果我遇到害怕的事情，你会帮我吗？” 这一环是项靕没想到的，梁薇竟然在这时候选择进行更确定的一步。 项靕也没得选，只要他对梁薇有想法，就必须给出回应。 抬手在梁美人大臂上拍了拍：“放心！” 不需要什么复杂的承诺，现在也不是时候，有这两个字就足够了。 梁美人往前迈了一小步，整个人蹭进项靕怀里抱了抱：“谢谢！” 仅此而已，再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大家都知道如何走才正确。 看着梁美人离开，项靕返回自己车上，点了一个电子檀香，准备去接闺女。 那个姓叶的没有露面，心思的毒辣却展露无遗。 可能是对梁美人有爱慕之心，也可能是无数被她拒绝过的人之一。 今天见到两人谈笑炎炎，举止还有几分亲近，于是就生出坏念头。 通过舍上几个钱代为结账的方式，还留下一句“说是姓叶的就会明白”，企图给梁薇扣帽子。 手段是挺毒的，但段位不高，玩不出什么独特的花活。 如果他对梁薇多一些了解，能再点上一份她喜欢的菜，效果直接能拔高好几个等级。 项靕也不是没考虑过，梁薇亲自导演这一出的可能性。 但很快就被他否定了，气愤的情绪可以伪装，眼神里同时还有担心就几乎不可能做到了。 不过梁美人的做法，就要比姓叶的高端很多。 坚持要再付一次账是小意思，后面没做任何解释才叫厉害。 不但如此，还很快就把这份恶心变成助力。 委婉地变相表示，她愿意被自己保护，并得到承诺。 就这份脑子，难怪能独自打拼出一份不小的事业。 乔玫就是个妖精，梁美人又是个妖精。 建校零零级到底是惹了什么风水，尽是出这种人物。 第048章 ——再见林惠茹 又上了一天班，五一假期终于到了。 如今市面上的局势不太好，一家人也不愿意买票去看人家脑后勺。 干脆就选择在本地欢度劳动节，目标西郊龙泉山。 1号上午找了上次搬紫檀家俱的公司，帮着把38盆花弄回家去。 项靕也没敢说那些盆盆缸缸的都是什么级别，他怕被老爹打死。 只是很含糊地表示，东西比花还要贵，然后请人把安保系统装好。 老爹也不理解，几盆花还要装防盗是怎么个意思。 大致能猜到一些，但绝对距离真实情况要差很远。 想想好不容易放个假，就别破坏气氛了，于是轻易放过项靕。 吃过午饭，全家人准备好了出发，刘艳萍也不会被落下。 这时候就显出顶级豪车的弊端了，全是四座的，多一个人就闹不成。 项靕自己开的gls，家里用的古斯特，公司停的飞驰，全都一样。 当初应该买一辆好点的商务车，这完全就是严重失策啊。 没办法，只能两辆车一起动了，让闺女和自己作伴。 半小时后到达龙泉山温泉度假山庄，办好了登记，入住前几天就定好的小别墅。 作为度假项目，龙泉山是真的很不错，尤其适合全家度假。 一条白马河由西向东横穿而过，将龙泉山森林公园和生态湿地公园分开两边。 从白马河中段向西南方，延伸出一条山涧，名叫龙泉沟，是此处温泉的出水口所在。 景区内还有一片大型人工湖，每至夏日莲叶接天、荷花映日，岸边树木环抱、绿树成荫。 至少在项靕这个本地人看来，这个没有着名古建筑和遗迹，也不存在新修寺庙，但商业配套还说得过去的景区，并不差避暑山庄多少。 稍作休息，各自把自己的东西安顿好，就是今天的第一项活动，去生态公园。 项靕对这个兴趣不大，闺女也感觉一般，但是老爹老娘喜欢啊。 可以预见到的是，明天一整天和后天上午，只要没有特别安排，老两口都会选择生态公园。 他自己做不到全程陪着，也没打算让老两口坚持单调。 今天陪着逛一逛，最多明天上午让他们再去看看，后面就要感受其他风景和项目了。 来到生态公园，就是老爹的绝对主场了。 老头退休十几年，除了刚开始集团返聘的时间，后面十来年都是在跟花花草草打交道，相关书籍买了不知道多少。 一边逛，一边给大家科普。 梧桐分了多少种，法桐和泡桐又是怎么回事，这三种树并非一个科。 槐树分了多少种，松柏杉的基本区分特点，玉兰、丁香、海棠、合欢都是怎么回事…… 从三点半到六点半，一路上几乎是有问必答，好像就没什么能难得住他。 等到七点钟返回度假村，一家人都累得够呛。 即便往返都是电瓶车，即便大家都磕过药，长时间的行走都要算体力活。 一天下来身体消耗不少，晚饭当然是选择涮肉。 度假村有服务，一个电话把涮锅叫到小别墅，然后所有人都舒坦了。 饭后休息休息，再去泡个大温泉。 缓解一天的疲劳，也有助于睡眠和恢复，为明天提供充足的体力。 泡完温泉浑身舒坦，项玥要和刘艳萍买点东西，项靕在屋里陪着老爹老娘。 结果没等几分钟就接到闺女的电话，语气很着急：“爸，你快过来，林总把萍姨拦住了。” 林惠茹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洗个温泉都能碰上她呢。 “你尽量拦着点，爸马上就过去。”项靕也没多问，抓起一件外套在老两口的叮嘱声中赶紧出门。 林惠茹无知又蛮横，还习惯性欺软怕硬，刘艳萍对上她怕是占不到便宜。 从小别墅到商务只有一条路，项靕顺着走了几分钟，就看见不远处两男一女堵在路上，正骂骂咧咧呢。 走进了正好听到林惠茹的声音：“别nmb跟老子说废话，你跟项靕到底啥关系，就他那个沙比样儿，能有钱找保姆？” 刘艳萍还是很克制的：“玥玥妈妈，你冷静一点，我和项靕真没有其他关系，这一点叔叔和阿姨也能作证的。” 林惠茹这人，有一项特殊的技能，可以说是独步天下。 只要她认为对的，法律不认可是法律有错，权威提意见是权威傻逼。 任你有比山还重的铁证、金证，只要是她觉得不对，不应该，不合理，那就必须得是错的。 “作证？做个**证，俩老东西还不是护着他们的沙比儿子，你特麻痹这是瞎话张嘴就来，看老子咋撕烂你这lbz……” 在她看来，只有出身贫困苦焦地区，吃了上顿没下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那种人，才会选择当保姆。 即便她见过别人家的保姆，也看过管家之类的新闻和视频，但她还是会坚持认为自己才是正确的。 当然她不会承认，在一定程度上，自己发疯是因为被相貌和身材都不错的刘艳萍给刺激的。 这样的一个女人，颜不比自己差太多，身材比自己还火辣，又跟项玥说说笑笑的很亲密，怎么可能是保姆嘛。 刘艳萍多番解释，自己就是项靕请的保姆，这就让她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底线被挑战了。 闺女是她控制项靕一家的利器，她这儿还憋着要跟项靕复婚呢，位置就被别的女人抢了，绝不能饶恕。 这个女人就是小三，项靕的行为就是出轨，奸夫淫妇天理不容。 一阵血冲大脑的刺激下，抬手就准备朝刘艳萍脸上招呼。 项靕太了解林惠茹了，听她语气就知道这女人要犯病。 赶紧迈大步子，嘴里也出声制止：“林惠茹，你要敢动她一下，我保证会兑现之前说的话。” 见项靕出现，不惜把自己送进监狱，让女儿跟着难受，也要护着这个小三。 林惠茹的头都快气炸了，手上的动作不敢再有，嘴上却不会轻易服输。 “啧啧啧”，等他走过来，做了个讽刺的表情，面目跟着就狰狞起来：“这就怜香惜玉了？项靕，你可以啊。 这才多长时间，女人找下了，连闺女也让你洗了脑，帮着个小三跟她亲妈作对。你说说，你还想干点啥，下一步是不是……” 项靕把刘艳萍和闺女拦到身后，眼睛里带着几分凶光：“离了婚，就老老实实该干嘛干嘛，别没事就动那些肮脏脑子。 你也别到处装可怜，自己干了啥事自己心里有点数。要是真不想痛快，可以直接跟我说，保证给你说到做到。” 旁边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是林惠茹哥哥的儿子。 听到项靕带着威胁的话，当下就要炸毛。 大一点的林涛自绝不含糊，伸手指着项靕，一副教训和威胁的口气：“姓项的，你咋和我小姑说话呢，特麻痹给你脸多了还是……” “啪”，项靕甩手就是一个大逼兜：“小王八蛋装什么大半蒜，狗爪子再伸出来直接给你掰断，滚一边去。” 老二看到他哥挨打，张嘴不知道想说什么，又被项靕一脚踹成虾米：“咋，你个怂蛋也想松松筋骨？” 两个侄子不敢吱声，项靕又对上林惠茹：“带着你这俩脑残侄子滚蛋，记住我的话，在我这儿，你半点面子没有。” 说完不再看他们一眼，把刘艳萍和项玥一手一个拉着离开。 转过一个弯后，拉着刘艳萍的那只手松开，又把闺女搂过来揉了揉头发。 声音很柔软：“就是一点小意外，别让不愉快影响了心情。这旁边有个飞行俱乐部，是玩滑翔伞的，爸明天上午带你去试试。” 然后又转头安慰刘艳萍：“萍姐，不好意思啊，让你受委屈了！” 第049章 ——沆瀣一家人 刘艳萍是这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莫名其妙就被堵在了路上。 莫名其妙被扣了顶小三的帽子，还差点被打。 不过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这种事并不会太往心里去。 再说也不能怪项靕啊，更何况后来他还护了自己。 微笑着摇头：“没事，反正我也没怎么样。” 说完用余光瞅瞅身边这父女俩，真是够远可怜的。 想想刚才林惠茹的表现，她压根想不到可以形容和描述的词汇。 总之就是太可怕了，无理到可怕，泼妇到可怕，疯狂到可怕。 难怪项靕会跟她离婚，这样的女人恐怕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吧。 也幸亏项靕跟他离婚了，否则这样的家庭自己绝对不会来的。 另外她也替项靕发愁，就这女人的做派，以后项靕的麻烦不会少。 来到项家十几天，刘艳萍性格很不错，也和老两口处的很好。 她知道项靕是最近才富起来的，而且是很富的那种。 如果他前妻知道他这么有钱，那后果…… 刘艳萍不敢想象，稍微一琢磨，就满脑子都是林惠茹提着刀冲进家里的画面。 三人去买好东西，一路聊着回到小别墅。 路上项靕又是搞怪，又是插科打诨，总算在进门前让闺女露出了笑脸。 额头在她爹肩膀上蹭着：“爸爸，我真的没事，这么多年早已经习惯了。就是觉得有点丢脸，林总怎么能说那些话呢。” 说完又抱住刘艳萍的胳膊：“萍姨，我代替林总给你道个歉。虽然她可能不会这么想，可我真的很抱歉。” 刘艳萍是喜欢项玥的，伸手抚了抚她背后的头发：“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抱歉的。萍姨又没怎么样，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继续玩呢。” 不好的情绪很快被驱散，一家人看了阵电视，就都躺下休息了。 临睡觉之前，项靕又把今天的盲盒开了。 五一节是国家法定节日，属于被系统认可的，当然有盲盒。 今天开了一只蓝盒，内容是一种叫塑身丸的中成药品。 一盒两瓶，各99粒。没有当初的健育养生套装精美，药效也没有那么夸张。 根据系统的介绍，这东西是给女人吃的。 每月一次，每次一丸，还要配合一套健身操。 连续服用十二个月后，可塑造超越本体基因的完美身材。 所谓的完美身材，不仅是外形上的，还包括肌肉的完美程度。 能够让人体达到最佳体脂比例，力量、柔韧、灵敏度等等全部到达最佳状态。 通俗一点讲，就是一个对肌肉进行补益增强，以及重塑的过程。 相比于健育养生套装，这种药物有很大的限制性。 首先是单嗑药丸仅能发挥三成功效，单练健身操则只有普通锻炼效果。 健身如果操停练一个月，就只能从百分之三十的点重新再来。 其次是一旦服用后就不能中断，必须坚持每月服用来稳固效果。 只要停服药丸，药效就会开始消散，直到半年后恢复到本体基因该表现的常规状态。 另外就是这种药丸只能是46岁以下服用才有效果，服用后就没有年龄限制了。 药丸用光以后，和顶级食材一样，都需要执行系统任务才能获取。 系统也会偶尔开盲盒开出来，但那个几率就说不准了。 介绍内容很清楚，这玩意儿说到头还是给男人用的。 女性对自身最重视的是什么，不外乎就是脸蛋、身材、气质。 尤其社会上还有大把项靕这种，同等脸蛋看身材，脸蛋略差还看身材的男人。 你让一个女人拥有了完美身材，然后再因为停药而失去，简直残忍。 这里所说的失去，可不是返回原本的身材。 而是你的年龄在多少岁，停药半年后就恢复到你当前年龄该有的身材。 残忍的确是残忍，所以项靕不准备逮谁给谁嗑。 就目前来说，确定能够嗑药的也就乔玫一个。 台妹和赵婧都挺好，也很可爱，但眼下还无法确定长久性。 现在给人家嗑了药，自己享受着药物带来的好处。 如果哪天要分开了，就让人家一夜回到噩梦时代，那叫不负责任。 拿出药瓶来，打开盖闻了闻，带着玫瑰花香，味道还挺甜的。 这东西虽说有些弊端，可也真是好东西。 先收起来睡觉吧，再香也不是自己能吃的。 项靕这边一切安好祥和，林惠茹可就不一样了。 带着俩倒霉侄子回屋的路上，脑仁都气得一阵一阵地疼。 放项靕出狱前，你打死她都不会相信，项靕这个超级加倍的女儿奴，竟然敢不顾女儿的感受跟她离婚。 她更加不会想到，项靕只是住了一年多监狱，就连威胁她的胆子都有了。 包括离婚之后，林惠茹都不觉得项靕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 跟董怀卿等有可能和项靕接触到的人哭诉也好，还是各种自我剖析和后悔也罢。 都是为了把这些话传到项靕耳朵里，为下一步的复婚计划做准备。 连她一个多月不见女儿，都是有计划和安排的，你问就是不好意思面对项靕一家。 否则以她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着女儿这件利器不用，拉拢都怕来不及呢。 可是今天晚上，所有的计划全都被打破了，变得不再有任何意义。 项靕找了女人，女儿还很接受的样子，那眼神更有为了这个女人要把自己拆穿的毫不留情。 想想自己这两个侄子，也是真够废物的。 只不过被项靕扇了一巴掌，踹了一脚，就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从小就对他们那么好，关键时候却半点用场派不上，两个白眼狼。 回到自己租的度假别墅，里面几个人正在打牌。 如今也是抖起来了，每年拿着几十万的分红，玩麻将都十块钱一个点。 林惠茹和两个侄子进门，大家正在兴头上也没注意。 还是她大嫂给倒水的时候，发现自己大儿子脸上的手印，才觉出事情不对。 忙叫停了等着自摸的丈夫：“林惠晋，你还打个球啊，赶紧来看看，你儿子让人给打了。” 林惠茹的大哥、姐姐、姐夫、弟弟这才停下动作，询问出了什么事。 林惠茹当然是“实话实说”，在两个侄子的协助下，把项靕的罪行陈述一遍。 几个人听了也没啥好办法，俩人都已经离婚了，就是没关系的人，你去找人家闹事本来就没道理嘛。 可一想到自己等人还要靠着林惠茹，才能拿到每年几十万的分红，又觉得不表个态说不过去。 于是全家人就开始了口头和精神支持大会，对项靕好一顿批判和诅咒，反正又不花钱。 林惠茹的弟弟是个流氓混混，多少有点小名气，常以凶狠恶霸的面目示人。 他听到这个消息，愤怒归愤怒，但想到更多的却是机会。 在心里盘算片刻后，嘴角一撇：“你们到底行不行啊，就光会嘴上支持，一点干东西捞不起来。 姐夫，你嗓门那么大，就算打不过项靕，还不能去他门口骂两句？还有姐，你就能说点陈芝麻烂谷子的……” 把家里嫁出去的和比自己小的都数落一遍，黑道大哥的逼也装足了。 然后叼着根烟坐到林惠茹对面：“二姐，从小就你对我最好，老四我绝不是那种玩嘴炮的人，这口气我帮你出了。 他项靕不是牛逼吗，还敢打我侄子，那就让他尝尝被人揍的滋味。明天回去我就找几个社会上的朋友，好好称一下项靕的斤两。 他个臭开车的，连原单位都回不去了，还敢在你面前装逼。二姐你放心，不拆他个零件回来，算你那些年白疼我了。” 林惠茹也想教训教训项靕，当然最好的结果还是能复婚。 那样一旦自己手里有个闪失，他父母的退休金都不低，项靕也能挣钱，再把他家的老宅卖了，就算全还不上也能还个大半。 可要是真的把事情搞大了，项靕那人狠起来也不含糊，万一发现自己牵扯其中，就真的全都完了。 所以这时候要做的就是装好人：“惠成，他再怎么说都是你姐夫，我还是想和他复婚的。你和你朋友说，别下手太狠了，给他个教训就行。” 林惠成心里憋着坏，必须得拱火：“二姐，不是我说你，太心慈手软了。就项靕那个德行，有啥好的，你还想着跟他复婚？ 算了，你自己的事我也管不了。反正拆他个零件少说也得百八十万，就当给你省下这笔钱吧。” 话说到这儿，林惠茹也满意了，掏出手机给弟弟转过去十万：“你找人办事，也别亏待了人家，吃个饭啥的都主动点。 但是也要主意，绝对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跟咱们家有关系。你最好是人托人，专门找那个贱女人的麻烦，再把他稍微牵扯一下。” 这钱她应该花，也必须花，不花不足以显示自己的财富，不足以显示自己来钱快。 庞氏骗局，你只要迈出第一步，以后就是个饮鸩止渴的无底洞。 直到有一天你的毒抗清零，也就是你大限临头的好日子。 林惠茹为啥请全家来龙泉山度假，还不就是因为她发现资金链快出问题了。 想着在这次度假期间，上两个“新项目”，让这些傻子帮忙从他们的亲戚、朋友手里弄钱吗。 林惠成不知道他二姐的底细，但他对这次度假也很满意。 白玩了一趟温泉不说，还赚了八、九万，真希望这种事多发生几次呀。 第050章 ——宴请，也是观察。 项靕也不知道，林惠茹一家专门给他开大会。 2号早上起来吃过饭，就带着闺女和刘艳萍去玩滑翔伞了。 刘艳萍本来是要跟着老爹老娘的，又被两人安排到项靕这边。 老两口一方面是想自在一点，另一方面也觉得年轻人就该玩年轻人的。 项靕带着一大一小来到飞行俱乐部，发现这地方玩的东西还挺全。 滑翔伞分动力的和无动力的，还有更危险的三角翼，连观光小直升机都有一架。 先找了两个女教练，把有动力的和无动力的，都带着闺女和刘艳萍飞了一圈。 他自己就只在地面看着，倒不是嫌费用高，也不是觉得没意思，单纯恐高太严重。 这种东西属于心理因素的毛病，哪怕他嗑了系统给的生生丸，也不好改过来。 等闺女飞了两圈落地，也不忘打击她爹两句：“爸，你真应该试试，真的一点都不危险。” 项靕木着老脸：“爸知道，就是觉得没啥意思，瞎耽误工夫。” 这话说的，就像昨晚上提出这个好玩的不是他一样。 “呵呵”，项玥就喜欢看她爹强忍着不怂的样子，太少见了：“你闭着眼睛玩，当然觉得没意思。” 得，本来还只是有点木的脸，这一下直接全麻了。 刘艳萍在旁边看着这父女俩就想笑，也觉得这样的父女关系真好。 明明说的就是打击和挖苦的话，可字里行间却都是对彼此的完全了解。 闺女很喜欢这项运动，又让教练带着来了两圈，才算稍微过足了瘾。 然后项靕也答应，以后再带她来玩，高三毕业后还可以报名学习。 中午汇合老爹老娘在湖心亭吃了饭，下午就不用去生态公园了，先从小船游湖开始。 又陪着闺女玩了一趟漂流，最终以晚上的温泉spa结束这一天。 3号上午玩一点简单的项目，中午吃过饭后退房回家。 晚上还约了那位蒋老师呢，可不能放人家鸽子。 六点刚过，项靕换上一身自己认为比较正式的衣服，带着闺女出门。 也不知道人家老师喝不喝酒，提前还是定好让刘艳萍接送一趟。 六点半，父女俩抱着一小坛好花雕，进入位于金融城的淮南·鼎悦餐厅。 听名字，这应该是一家主营淮扬菜的，实际上也的确是。 但这个淮南并不是说地理位置，而是指西汉淮南王刘安编写的道家着作《淮南子》。 餐厅老板是道教正一派信徒，在北方属于非常少见的。 鼎悦的鼎，就是钟鸣鼎食的意思了，跟餐厅的气派很相符。 选这家餐厅，是因为问过了闺女之后，根据人家老师平常口味定的。 同样是六点半，蒋溪终于在衣柜里选择了一套白衬衣和牛仔裤。 等网约车到位后，挎上一只湖蓝色包包，踩着小高跟出门。 今天是学生家长请饭，她不方便太早到，这个时间出门刚刚好。 照理说，老师不应该接受家长的宴请，她一直以来也是这么做的。 但是今天这个人很特别，让她愿意破例一次。 两年前，她因为出色工作能力被调到三中任教。 那个处了不短时间的男朋友，就想出了各种借口阻挠。 她心里很清楚，男友是担心自己越走越高，影响到彼此感情。 但是她对自己很有信心，别说只是调到重点中学，就是当了三中的校长，也不会觉得自己高男友一头。 可就在那个夏天，一场飞来横祸，把她的信心和稳定的一切都打碎了。 当天是庆祝恋爱三周年，她和已经被说通的男朋友出去庆祝。 鲜花，红酒，漂亮的裙子，恰到好处的气愤和心情，都在预示着未来的美好。 然而，就在两人吃过了烛光晚餐，刚走进租住小屋那条巷子口。 几个男人出现在夜色下，其中两个手里还拿着刀。 同样身为老师，教书育人的男友，竟然撂下她跑了。 幸好对方只是抢钱，并没有做别的。 但这不是原谅的理由，男友也很快就成了前男友。 然后，她在三中带的一个班里，出现了一个比她还漂亮的女生。 懂礼貌，有教养，成绩还很好，于是这个女孩被她任命为课代表。 再然后，一条消息传遍了三中，那个女孩的父亲，在校门口差点把三个人打死。 原因是女孩被校内一个男生撩骚时进行了反击，男生就喊了校外的混混来帮忙堵女孩，结果被女孩的父亲制裁。 曾在危难时刻被男友抛下的蒋溪，在那一刻仿佛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光。 对这个为了女儿暴打出手，以至于获刑的男人，蒋溪真的是充满了好感。 自那以后，蒋溪对项玥更加的好了。 她希望这个幸运的女孩，可以继续幸运下去。 自己中午不回家，就会和她一起吃饭。 下雨了就会注意她带没带伞，冬天下雪了还会给她送两片暖宝宝。 一年多的时间，两人关系越来越好，就像姐姐在照顾妹妹，又像一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公开场合项玥喊她“蒋老师”，私下里的称呼就变成了“溪姐”。 所以当项玥提出今天这个饭局，蒋溪没有犹豫就答应了。 考虑到饮宴可能会喝酒，她还特意没有开车。 时间临近七点，蒋溪迈着大长腿走进淮南·鼎悦餐厅。 标准的精致古典美人长相，瞬间就成为大量目光的聚集方向。 只是那170+的身高，和e览众山小的胸怀，让大多数目光都坚持不了太久。 只要稍有自知之明，就必须承认一个现实，这种女人绝非寻常人等可以驾驭。 等看到蒋溪走到项靕那桌，剩下还在坚持的目光也要放弃了。 漂亮的人，真的只配和漂亮的人在一起，而且人家明显要有主了。 饶是项靕的眼光，又被闺女灌输过蒋老师的颜不弱于自己。 在见到蒋溪的一瞬间，也在内心有那么几分惊艳。 精致又干净的脸庞，丹凤眼，鹅蛋脸，又直又挺的悬胆鼻，皮肤还那么白。 颜和身材都在9.5之上，说她能吊打绝大多数娱乐圈明星，绝对不算夸张。 这么漂亮的女人当了老师，色批界和宅男们的一大损失啊。 见蒋溪走过来，项玥笑着起身迎过去。 抱住蒋溪的胳膊赞道：“溪姐，你今天可真漂亮，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感觉这丫头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为什么。 蒋溪无奈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脸蛋：“瞎说，哪有你漂亮，都能掐出水。” 项玥当然是有目的的，拉着蒋溪来到桌前，给两人相互介绍。 先是对她爹挤了挤眼睛：“爸，这就是我常和你说的，对我特好的蒋老师。我都叫她溪姐，但是跟辈分无关，就觉得这么喊更亲密。” 然后帮蒋溪把包放椅子上，接着介绍：“溪姐，这位品貌非凡、英姿俊雅的中年男同志，他叫项靕，也就是我的呆弟。 目前是通阳非着名小商贩，开了个未正式营业的涮肉馆。还有一家做技术代理的公司，对了爸，你那公司叫什么来着？” 到这个份儿上，项靕哪还能不知道，自己是被闺女给算计了。 朝蒋溪伸出右手：“蒋老师你好，我是项玥的父亲，这孩子没管教好，您多担待！” 蒋溪也发现问题所在了，心里却一点都不恼。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算是项靕的小迷妹。 而且蒋溪不是没有幻想过，如果自己和项靕在一起的二三事。 除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她是相关亲友之外，第一个知道项靕离婚的人。 那一小段时间里，蒋溪心里真的是有过一股冲动。 可随着从项玥嘴里知道的消息增多，什么买房买车呀，开公司呀之类的。 情绪也跟着冷静下来，并开始有退缩的意识。 那么有钱的人会是什么生活，她也能猜测和想象到一些。 可就算项靕能保持洁身自好，他也能穿过一大片莺莺燕燕的年轻漂亮女孩，然后看中自己这个即将步入三十岁的老女人吗？ 某些念头淡去，小迷妹心态却更加牢固了。 她现在就是想看看，获得财富之后的项靕，能把他那颗幸运的掌上明珠保护成什么样。 所以，在发现了项玥的小计谋后，她也能很自然地面对项靕。 伸手和项靕握了一下：“玥玥爸爸你好，我是蒋溪，她的英语老师。这个孩子特别聪明，特别懂事，我也特别喜欢她。 孩子的言行，往往都是家长的一种映像。从她身上我能看得出来，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并且令人尊敬的父亲。” 这一点项靕是承认的，但不能骄傲：“蒋老师太过奖了，哪个家长能不为孩子用心呢。快请坐吧，你自从进门就是餐厅的焦点，我可不想一直被别人这么嫉妒下去。” “哪里，你也请坐吧。”被心中偶像夸赞漂亮，蒋溪非常高兴，谦虚的话都被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三人落座后，就叫来服务员开始点菜。 点了六菜一汤，询问过蒋溪，又把酒也开了。 上菜之后边吃边聊，气氛相当不错。 搞不清的都会以为是一家三口，就是这个妈有点年轻，估计不是亲生的。 八点半，酒足饭饱，闺女还靠在椅背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嗝。 看着桌上只象征性留下两三个小块，几乎就是空空如也的菜盘和汤蛊。 蒋溪觉得很开心，也很喜欢这样的场面。 男人就是要能吃饭，才能身强体壮，才有力量保护家人。 而蒋溪和项玥都不知道的是，项靕今天请还带了几分观察的心思。 等他给三中的捐赠到位后，相信学校领导肯定会明白一个老父亲的苦心。 胡丽从班主任的位置上离开，那就需要一个新的班主任顶上来。 与其换一个莫名其妙不了解的谁谁谁，为什么不换一个对闺女好的老师呢。 他今天就是想亲眼看看，这位蒋老师是不是能管得住一班学生的人。 结果还是偏向于肯定的，蒋溪的性格看起来比较温婉，但偶尔流露出的肯定语句，也能证明她骨子里还是有点硬度的。 既然能够肯定，那到时候就建议一下，应该是不会影响到三中这一届的升学率的吧。 —————————— 结尾插两句关于道教的话，早期道教是没多少禁忌的，后来分支派系多了才各定法度。 目前最大的是全真和正一两派，正一道可以喝酒、吃肉、结婚、世俗修行，全真派不行。 全真派，就是王重阳创教，丘处机接班的那个。丘处机投靠成吉思汗，借着蒙人的势力扩大规模，严格来说是绝对的汉奸。 那些专门挑刺黑这本书的人和金庸迷们，在这件事上就不用下功夫了，铁证如山，除非你们想做林惠茹。 当年我们以举国之力种蘑菇的时候，那位“金大侠”可是发过一篇着名的小作文《种蘑菇不如让老百姓穿上裤子》，他的书里边，颠倒阴阳的东西多着呢。 第051章 ——杜健v哪里不会点哪里 晚餐结束，林惠茹已经驾车在楼下等着了。 蒋溪对此倒没有惊讶，项家的事情她还是知道不少的。 尤其项玥的一些小秘密，她比项靕这个亲爹知道的都多。 蒋溪送到之后回家的路上，闺女可就来劲了。 凑过去看着项靕：“爸，怎么样，人不错吧，你就没点想要说的？” 项靕没好气：“说什么说，我还没说你呢，不知道用心学习，整天搞点什么鬼东西？” 这话闺女可不服气：“呀，爸你这话说的，我还不对了呗。蒋老师多好啊，你就闭着眼睛，也该有点心动吧！” 这个闺女是治不了了，项靕只能切换回语重心长状态：“咱们先不说，大人的事是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管的。 就人家是你老师这个身份，咱们也不能这么做吧。人家对你一片好心，你反过手来就考虑这种事，是个学生该做的吗？” “唉！”闺女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你可真是我亲爹，年纪轻轻的，怎么思想还不如爷爷先进呢。” “噢，现在我又不是中年男同志了？”重提一遍闺女先前的话，项靕还是苦口婆心：“别管我先进不先进，总之你的老师就不行，你得尊师重道。” “呼……”，闺女鼓起腮帮子喷了一大口气：“唉呀爸，这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搞封建愚昧的那套呢。 你难道没发现，溪姐看你的时候两眼都放光吗。动物世界可说了，那是看到猎物的表情啊。 我跟你实话说吧，我之所以选择这么做，就是因为心里有底。你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魅力，多受女性喜欢。 就拿我们学校来说，要不是因为年龄太小够不着，起码有一半女生想给我当后妈，不然你以为溪姐是谁都能约出来的吗……” 眼见着闺女越说越离谱，项靕赶紧打断她：“行了啊，再婚这件事我是不会考虑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别给我尽弄点有的没的。” “切，这年头啊，小棉袄都没那么好当了。”闺女嘟囔着吐槽一句，转过头去看窗外街景，不再搭理自己这个脑子拎不清的爹。 项靕这会是半点没做假，他跟蒋溪完全不合适。 要说漂亮，人家是真的漂亮到出众，是个正常男人就会喜欢。 可那是闺女的老师呀，自己给不了人家想要的，就趁早在头里把不该有的可能性掐断。 驾驶位上，刘艳萍从后视镜看着这对父女。 怎么看怎么觉得有意思，怎么看怎么觉得温馨。 两个人相互关心，又分别坚持自己所放弃的。 就算在一边看着，都能感觉到温暖。 自己踅摸的后妈人选被否定，项玥有点不乐意。 到了第二天，就变成干脆放任自流的埋怨。 等上午项靕出门的时候，还专门叮嘱了一句：“爸，你今天白天要没事就别回来了，要不你绕来绕去的影响我学习。” 既然管不了，那索性就不管了。 真以为我年纪小，就啥也不懂吗？ 某一天的香味，明明就是卖房子那个女中介的。 最近倒好，直接用上熏香了。 家里用，公司用，连车上都要烧个电子的，这不欲盖弥彰吗。 问题是我真的不反对啊，更不可能让自己爹后半辈子就当个死了老婆一样的老鳏夫。 有好的你就带回来嘛，大家看看合适的话，也给你弄个仪式啥的。 唉，谁知道呢，也许就跟那些男人一样，放飞自我了吧。 算了，爱咋咋地吧，一辈子不再婚也挺好，看看最后没儿子给你送终咋办。 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大不了将来继承全部财产。 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现在的项靕是真不准备再婚。 自己愿意对谁好，不是靠婚姻就能决定的。 自己不愿意跟谁好，婚姻同样做不了主。 那还要婚姻干啥，摆上两张红本本当装饰吗？ 上车出发，赶在九点二十到达盈都茶馆。 今天上午是约见那个叫杜健的，就是老爹介绍的“海归”餐饮精英。 提前十分钟到，并不代表对杜健和他工作经历的重视，这是项靕对自己的尊重。 守时这种事，只要不是有特别目的，正常人都应该做得到，也都能做得到。 项靕本人是非故意从不迟到的，也没觉得守时就多牛逼，或者多不如人。 正常人做正常事，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反正不值当跟臭流氓似的还写个书。 没过两分钟，约好的杜健也到了。 看见项靕已经在泡茶，忙道歉：“不好意思，项哥，我迟到了。你放着我来吧。” 听说话语气，并没有敷衍的味道，项靕也就不做多想。 把茶壶里的水漏出来，往杯子里倒上：“都一样，你别太拘束，坐吧。” 杜健如言坐下，悄悄观察项靕两眼。 表情中不见半点凶恶号犯的狠厉。 也没有任何被专政改造后的颓色。 笑容很真诚，语气也很随和，跟父亲在家里说的差不多。 看来自己是真想多了，离开家乡十来年，竟然有点摸不准本地水土。 刚开始被父亲告知这件事的时候，杜健是有些反对的。 一个是觉得让自己管理涮肉馆大材小用了，再一个就是不想跟有犯罪记录的人打交道。 后来父亲专门找人详细打听了项靕的情况，跟他所想的大不相同。 然后又抽几天时间出门，找了几家本地受捧的涮肉馆考察。 结果发现，是自己跟家乡脱节了，这种思想要不得呀。 怎么能在大城市待久了，就看不起自己的家乡，无视她也在逐渐发展呢。 再接着，他伪装成找工作的，悄悄去涮肉馆看了看。 从装修师傅嘴里大致了解到一点项靕的手笔，也看到了涮肉馆地理位置带来的优势。 这家涮肉馆，比他在申城管理的酒楼还要大，除了城市规模外，其他方面都要超出一截。 这个时候的杜健知道，根本就是自己高攀了。 冷静下来，并纠正了思想的杜健，反而爆发出心劲，希望自己能够管理这家涮肉馆。 直至此时见到项靕，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同的形象、态度。 杜健真的再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沾了同为通钢子弟光，这事肯定轮不到自己。 接下来的交流中，杜健的心态放得很正。 对项靕的每个问题都认真回答，不做夸张的修饰，也不强行装懂、胡说。 自己能做到的他敢拍胸脯保证，做不到的就直接言明。 自己已经去涮肉馆看过的事，也没有隐瞒，还给出了一些比较实用的建议。 两个来钟头的交流过去，项靕对杜健还是基本满意的。 他自己没有任何餐饮项目的管理经验，所以就要用知根知底的人。 在这点上，杜健先天就比其他人多了一份保险。 而且杜健的爹找人打听他，老爹打听杜健更彻底。 在通钢干了几十年，当初手下的徒弟都已经是分公司副总级别，这点事真不难。 杜健好几个小学、初中同学，还有他家邻居，都有人帮着去打听了一遍。 今天杜健的表现有点压着，不过和打听到的也大差不离。 中午吃完饭离开的时候，项靕就已经做出决定，告知杜健准备准备开工。 都不用太好，只要他管理的能力过关，这个位子就算稳了。 单说知根知底这一条，就比其他什么段位啦，履历啦这些好使。 和杜健分开后，项靕联系乔玫，去了她德佑中心广场的家里。 进门先被拉住打了一局牌，然后又打了一局，才商量接下里去哪。 看看时间都四点多了，还能去哪呀，就近随便转转吧。 距离乔玫家直线六百米，金江购物中心七层，斑荷咖啡。 据说这的咖啡豆全部来自于经典产区，很受通阳咖啡爱好者们的追捧。 半下午，人不多也不少，空气中流淌着舒懒的爵士乐，很适合消磨时间。 项靕和乔玫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聊一会儿当年，再聊一会儿公司，十分惬意。 偶然看到楼下小广场最前方，立着高大的“明宸广场”四个字的花墙。 想起什么似的，跟乔玫道：“你还记得咱们同学里有个叫孙晓红的吗？” 乔玫点头：“有印象，特白，特腻，说话声音带着奶味儿，你和她？” 孙晓红是挺漂亮，仅差乔玫和梁薇一筹，可这也不是随便揣测的理由吧。 项靕的声音有点闷：“什么呀，就算我有那个意思，人家也看不上我。咱们现在在的这个明宸广场，就是他男人的产业。” 乔玫继续歪楼：“那又怎么样，我知道那个人，安建民嘛，都快五十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上学时候孙晓红至少给过你十个小信封。” 这个就绝对要澄清一下了，事关名声不能乱说：“这可不能瞎说啊，我的问题是我的问题，但绝对不会牵扯有夫之妇。” 见项靕卖力解释，乔玫就忍不住想笑：“行，你是正人君子，行了吧，那有妇之夫呢，你会考虑吗？” 这下就真的捅炮眼了，不等项靕有所动作，乔玫灵巧地起身迈开两步：“别急，别急，我相信你取向正常，就是瞎说的。上个卫生间去。” 项靕倒不是真急，他能开得起玩笑，只不过乔玫既然主动揽事，他不表示一下效果就差了。 一个人坐着挺无聊，索性玩点更无聊的，盯着马路上的车数色计数。 ……三白二黑一蓝五银，……九红二十一白十七黑四蓝三十银……，叮…… 最后一响是系统发出的，今天青年节，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有盲盒奖励。 刚才数到多少也忘了，那就开盲盒刺激一下吧。 调出系统界面，点开盲盒分类，今天的盲盒竟然是七彩的。 之前系统可没介绍过，这算怎么个意思？ 咨询系统后得知，属于小概率出现的品种。 内容不确定，黑金绿红蓝五色的可能性都存在，但都是比较有意思的小玩意。 项靕点击打开，显示的内容叫做“盐分测试仪”。 这东西，一看名字就跟吃的有关。 该不会是测试饭菜甜咸的吧，那可实在鸡肋。 再点开介绍一看，项靕脑子就有点快宕了。 年轻人应该活力四射，激情澎湃，但也要注意身体健康和保养，盐分含量太大严重影响幸福生活，试试看你的朋友盐分几何吧…… 这就是七彩盒的特点吗，开头还扯淡了一段，不过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味呢。 通篇快速看完，敢情这玩意儿不是真的仪器，而是一种可以配合系统宿主使用的特殊功能。 只要打开这个测试仪，就能对身边的异性进行测试，感知其生活经历的指标。 测试结果分为三个项目：盐分、新鲜度、健康指标。 细嫩竹盐代表原封未动，粉红矿盐是之只交过一个男朋友，美味精盐说明有过三个以内的小伙伴，复合碘盐的小伙伴数量为五个以内。 这些都是正常人的范畴，没有严重洁癖的人均可接受。后面还有两种，估计都是给江湖儿女和失足妇女定制的。 含沙海盐：私生活不稳定，且小伙伴数量在6—10个之间。 工业粗盐：私生活混乱，且长期过度，小伙伴数量不可测。 第二个测试项目新鲜度，也是分成了五个等级。 96—100%代表完全纯洁或长期空窗，最多也就是偶尔安慰一下自己。 91—95%代表频率不高或近期空窗；81—90%代表频率一般或空窗期短，另外还得根据年龄分辨。 还是和盐分测试一样，后两种都属于正常人敬谢不敏的。 61—80%代表频率偏高，且相对生猛；70%以下的基本就是土井了，沿口上满是泥汤…… 最后一项是健康指标，只有三个等级。 分别是甲代表绝对健康，乙代表保证健康，丙代表曾经或正在发生严重的相关疾病。 这东西怎么说呢，我辈中人求之不得的至宝啊。 不管你多么老的老流氓，多么色的lsp，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没有走眼的时候。 有了这玩意儿，哪里不懂点哪里，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不知哪一天就会突受刺激。 乔玫这么久没回来，估计是排队的人不少。 反正挺无聊的，那就窥探，不，研究一下这测试仪好了。 点击开启测试仪，从旁边一桌挨个走起。 美味精盐，新鲜度86%，健康指标甲级，这对不是夫妻就是恋人。 ………… 细嫩竹盐，新鲜度100%，健康指标甲级，难怪，一看就是和父母出来的。 ………… 工业粗盐，新鲜度42%，健康指标丙级，我去，晚上要不要洗下眼睛？ ………… 粉红矿盐，新鲜度95%，健康指标甲级，抬头一看，自己的妞儿。 第052章 ——这是一款既金融产品 晚上回家，一进门就被闺女扑过来抱住。 小翘鼻微不可查的皱了几下：“爸，你今天都去哪了？” 项靕就逗她：“流浪呗，反正也不招人待见。” “呀，你说什么呢！”小嘴没什么态度地撅了撅：“爸爸，你真的找个女朋友吧，我一点都不反对。” 怎么说都是亲爹，闺女觉得自己还是该努力挽救，避免他走上邪路。 但是对于男人来说，有些事只要没当面逮住，就坚决不能承认，哪怕是亲闺女逼问也不行。 不过这么反常的态度，肯定是有不对劲的地方了. 项靕选择有限退让：“行，看情况吧，这事可不容易呢。” 毕竟是小女孩，亲爹忽悠两句还是很有效的。 闺女满意地点点头，继续回自己屋刷题去了。 5号是假期的最后一天，项靕上午也没出门，就在家陪着父母、闺女。 等到下午两点四十七分，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立夏盲盒到位。 借口去卫生间，点击打开盲盒，今天的内容是“夏日清凉防暑套装”。 下属的分类还挺多，夏布、丝绸类家居用品，丝质和棉质的夏被，麻质和竹质的凉席，去油腻除痘清洁用品，蚊虫灭杀器等等。 最后还有五种中草药防暑饮品配方，其中三种分别对应女性、中老年、青少年。 这回，项靕又一次见识了系统的神奇之处。 夏布和丝绸类的家居用品中，包括了家居服和睡衣。 在系统这儿，根本都不用量尺寸，直接把人名和数量输进去，就可以领取相应花色和款式的成品。 数量肯定不是无限制的，两种布料只可以选择家居服和睡衣各五件（套）。 项靕略有遗憾，早就听说丝绸睡衣撕起来特别有感觉，他还准备试试呢。 算了，系统出品的都是好东西，撕了也会觉得可惜。 实在喜欢的话，找地方定做一批吧。 抛开不该有的想法，正经选择颜色和款式。 别说这选项还真多，厚薄、颜色、印花、款式等等，加起来有上千种之多。 哪有时间一样一样细选呐，就根据每个人的身材、相貌、气质，基本选一下就行了。 不过有一点要注意，家里老娘、闺女、刘艳萍的要稍微厚一点，尤其是夏布的，那玩意儿太薄了很不方便。 全部选定后，项靕跟家里打了个招呼，说去取点东西。 出门先联系赵婧，小花妖有几天没见了。 她的房子还没弄好家俱，就在开云紫闰府见面。 首要的事情不用说，肯定是得求雨啊。 一场法事之后，再把二十套家居服和睡衣给她，以及蚊虫灭杀器等其他东西。 这灭蚊器挺黑科技的，用的是激光加电磁波技术，只有巴掌大小。 机器内部录入了已知的有害昆虫等生物目录，及其外形、特性、常规活动轨迹等内容。 通过电磁波探测搜索，然后再发出激光灭杀。 当出现人体阻挡的时候，激光发射就会自动停止，且这种激光对人体不会有影响和损伤。 项靕也不会解释这种机器多么黑科技，有些事情说太多了对她没好处。 而中草药防暑饮品，暂时就没有了，还得抓药配药呢。 赵婧之后是姚钰慧，同样在开云紫闰府，只是给了她清洁用品和部分丝绸居家服。 其他东西不是没她的份，而是不方便让她带走。 睡衣那么魅惑，其他场合更是不方便穿，就先留开云紫闰府吧。 灭蚊器就更不行了，项靕就没打算在自己的领地之外使用。 台妹也和赵婧差不多，五一假期开始后就没再见面，牌局自然是少不了的。 最后一站是给乔玫送过去，她自己独住，也是能给全份的。 马不停蹄地跑下来，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快十点。 下午出门的时候，闺女觉得她爹肯定是偷偷约会去了。 可看到项靕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又觉得自己分析能力太弱。 转而变得又急又气，大五一放假的你不出去约会，就搞这些玩意儿？ 完了，这下真完了，项靕同志绝对是堕落了。 这都是林总给闹的呀，要不是她无止尽地折腾，我可爱的呆弟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想就觉得她爹真可怜，竟然沦落到了乱来的地步。 不行，他选择这样都是为了我，作为女儿怎么能不拯救他呢！ 小长假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项玥的各种胡思乱想和盘算中静静滑过。 新的一天开始，各行各业的人等又恢复到紧张忙碌的节奏中。 小秘书也是伤疤好了忘掉疼，元气满满地在项靕面前晃来晃去。 新一轮的招聘，从这一天正式开始。 比起之前的安排，又多了为涮肉馆招的财务，和给项靕招的司机。 项靕没做过什么生意也知道，这种买卖的财务必须抓在自己手里。 当初在通钢集团上班，就没少听说领导们为了财权互斗的故事。 另外，对杜健的信任是基础，但也不能让他没有制约。 权力这东西无论属公属私，不受限制永远是大忌。 而且涮肉馆财务的面试工作，项靕也没有让行政办公室插手。 这种岗位是要培养成“自己人”的，找乔玫来帮着过过眼已经是极限。 下午下班前，行政总裁胡东娜过来，把由她面试的司机人选名单交给项靕。 司机这个岗位，对老板既要有忠心，还得有敬畏。 那就需要经过两道程序了，面试层层闯关，这是最主要的目的之一。 项靕挨着翻了翻，其中有一个让他很感兴趣。 这人叫康桐，今年31岁，是个退役的汽车兵，退伍之后开过小汽修厂。 最关键的一点是，这人的汽修厂后来因为家庭问题转手出让了。 现在就是要搞清楚，他究竟因为什么样的家庭问题，卖了汽修厂。 如果答案是好的，那么司机的岗位就非他莫属。 将来公司肯定要用到很多车，能有一个懂车的人负责再好不过。 下班之后，项靕又没有走，今天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资料要查一下。 5月份的4、5、6号分别为青年节、立夏、周四，是少有的能连开三个盲盒的日子。 今天开的是一只金色盲盒，内容为“宣德官造铜鎏金五金刚像”。 金刚像多为藏教供奉，项靕搞不懂系统发下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别说藏教了，就是连佛教都不信，甚至没有宗教信仰。 琢磨片刻后，把自己所有开过的盲盒都过了一遍。 按照物品属性来看，这些金刚像属于古董和艺术品分类。 应该和之前的紫檀家俱、翡翠原料一样，是一只红色盲盒。 而金色盲盒里，装的都是证券之类的金融产品。 系统可以说是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道宿主不信佛教。 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系统也把这些金刚像当成金融产品进行奖励了呢？ 也许就是前几天自己想要卖到那些花盆水缸，激发了系统的隐藏规则，所以专门发下来的？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自留下也没用。 上网查了一下，和这五只金刚像比较接近的，是一只明朝永乐年间的官造大威德金刚像。 尺寸只有20厘米高，比自己手里的要低6.5厘米，2017年的拍卖价格是1.32亿。 宣德时期的就算比永乐要差一些，价格有所降低，也不会超过一半吧。 黄金的还能熔了当金子用，这铜鎏金的熔掉怕是连两百块都不值。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糟践了。 应该把它们交到那些愿意为佛祖做奉献的人手中，才能体现出其价值。 有钱不挣，那不成彪子了吗。 想明白之后，项靕从通讯录里找出一个叫原利森的人来。 这人是嘉保拍卖季拍部的业务经理，可以理解为给拍卖公司踅摸拍品的。 上个月在京城买小提琴，曾经有过短暂的交流。 职务不是很高，可现在项靕能找到的相关从业人员就只有他了。 谁叫你小提琴价值才三百多万呢，要是换一把斯特拉迪瓦里的琴，嘉保老总都得找你拍照。 第53章 ——验货 原利森没想到，自己只是出于礼貌和公司要求交流的客户，竟然是个大佬。 宣德年间的官造金刚像，而且一出手就是五只，这可是从未见过的大手笔。 根据项靕的说法，那可是大威德金刚、时轮金刚、胜乐金刚...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54章 ——送拍 送走了三人，项靕往书房榻上一躺，刷着手机耗时间。 前天下午时候台妹就说了，最近学会烧一道菜，要做给项靕吃。 一道菜而已，应该不会闹出火灾吧，试试就试试。 结果，火灾倒没有发生，菜也能... “我是一个失败者，几乎不怎么注意阳光灿烂还是不灿烂，因为没有时间。 “我的父母没法给我提供支持，我的学历也不高，孤身一人在城市里寻找着未来。 “我找了很多份工作，但都没能被雇佣，可能是没谁喜欢一个不擅长说话，不爱交流，也未表现出足够能力的人。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星文阅读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我有整整三天只吃了两个面包，饥饿让我在夜里无法入睡，幸运的是，我提前交了一个月房租，还能继续住在那个黑暗的地下室里，不用去外面承受冬季那异常寒冷的风。 “终于，我找到了一份工作，在医院守夜，为停尸房守夜。 “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得还要冷，走廊的壁灯没有点亮，到处都很昏暗，只能靠房间内渗透出去的那一点点光芒帮我看见脚下。 “那里的气味很难闻，时不时有死者被塞在装尸袋里送来，我们配合着帮他搬进停尸房内。 “这不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但至少能让我买得起面包，夜晚的空闲时间也可以用来学习，毕竟没什么人愿意到停尸房来，除非有尸体需要送来或者运走焚烧，当然，我还没有足够的钱购买书籍，目前也看不到攒下钱的希望。 “我得感谢我的前任同事，如果不是他突然离职，我可能连这样一份工作都没法获得。 “我梦想着可以轮换负责白天，现在总是太阳出来时睡觉，夜晚来临后起床，让我的身体变得有点虚弱，我的脑袋偶尔也会抽痛。 “有一天，搬工送来了一具新的尸体。 “听别人讲，这是我那位突然离职的前同事。 “我对他有点好奇，在所有人离开后，抽出柜子，悄悄打开了装尸袋。 “他是个老头，脸又青又白，到处都是皱纹，在非常暗的灯光下显得很吓人。 “他的头发不多，大部分都白了，衣服全部被脱掉，连一块布料都没有给他剩下。 网站内容更新慢，请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我看到他的胸口有一个奇怪的印记，青黑色的，具体样子我没法描述，当时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 “我伸手触碰了下那个印记，没什么特别。 “看着这位前同事，我在想，如果我一直这么下去，等到老了，是不是会和他一样…… “我对他说，明天我会陪他去火葬场，亲自把他的骨灰带到最近的免费公墓，免得那些负责这些事的人嫌麻烦，随便找条河找个荒地就扔了。 “这会牺牲我一个上午的睡眠，但还好，马上就是周日了，可以补回来。 “说完那句话，我弄好装尸袋，重新把它塞进了柜子。 “房间内的灯光似乎更暗了…… “那天之后，每次睡觉，我总会梦见一片大雾。 “我预感到不久之后会有些事情发生，预感到迟早会有些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人的东西来找我，可没人愿意相信我，觉得我在那样的环境下那样的工作里，精神变得不太正常了，需要去看医生……” 坐在吧台前的一位男性客人望向突然停下来的讲述者： “然后呢？” 这位男性客人三十多岁，穿着棕色的粗呢上衣和浅黄色的长裤，头发压得很平，手边有一顶简陋的深色圆礼帽。 他看起来普普通通，和酒馆内大部分人一样，黑色头发，浅蓝色眼睛，不好看，也不丑陋，缺乏明显的特征。 而他眼中的讲述者是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身材挺拔，四肢修长，同样是黑色短发，浅蓝色眼双眸，却五官深刻，能让人眼前一亮。 这位年轻人望着面前的空酒杯，叹了口气道： “然后？ 下载阅读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我就辞职回到乡下，来这里和你吹牛。” 说着说着，他脸上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促狭意味的笑容。 那位男性客人怔了一下： “你刚才讲的那些是在吹牛？” “哈哈。”吧台周围爆发了一阵笑声。 笑声稍有停息，一位瘦削的中年男子望着那略显尴尬的客人道： “外乡人，你竟然会相信卢米安的故事，他每天讲的都不一样，昨天的他还是一个因为贫穷被未婚妻解除了婚约的倒霉蛋，今天就变成了守尸人！” “对，说什么三十年在塞伦佐河东边，三十年在塞伦佐河右边，只知道胡言乱语！”另一位酒馆常客跟着说道。 他们都是科尔杜这个大型村落的农夫，穿着或黑或灰或棕的短上衣。 被叫做卢米安的黑发年轻人用双手撑着吧台，缓慢站了起来，笑眯眯说道： “你们知道的，这不是我编的故事，都是我姐姐写的，她最喜欢写故事了，还是什么《小说周报》的专栏作家。” 说完，他侧过身体，对那位外来的客人摊了下手，灿烂笑道： “看来她写得真不错。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 那名穿着棕色粗呢上衣，外貌普通的男子没有生气，跟着站起，微笑回应道： “很有趣的故事。 “怎么称呼？” “询问别人之前先做自我介绍不是常识吗？”卢米安笑道。 那名外乡来的客人点了点头： “我叫莱恩.科斯。 “这两位是我的同伴瓦伦泰和莉雅。” 后面那句话指的是就坐在旁边的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七八岁，黄色的头发上铺了点粉，不算大的眼睛有着比湖水蓝要深一点的颜色，穿着白色马甲，蓝色细呢外套和黑色长裤，出门前明显有过一番精心打扮。 他神情颇为冷漠，不怎么去看周围的农夫、牧民们。 那位女性看起来比两位男士年纪要小，一头浅灰色的长发扎成复杂的发髻，包了块白色的面纱充当帽子。 她眼眸与头发同色，望向卢米安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对刚才发生的事情似乎只觉得有趣。 酒馆煤气壁灯照耀下，这位叫做莉雅的女性展露出了挺俏的鼻子和弧度优美的嘴唇，在科尔杜村这样的乡下绝对称得上美人。 她穿着白色的无褶羊绒紧身裙，配米白色小外套和一双马锡尔长靴，面纱和靴子上还分别系了两个银色的小铃铛，刚才走进酒馆的时候，一路叮叮当当，非常引人瞩目，让不少男性看得目光都直了。 在他们眼里，这得是省府比戈尔、首都特里尔这种大城市才有的时尚打扮。 卢米安对三位外乡人点了点头： “我叫卢米安.李，你们可以直接叫我卢米安。” “李？”莉雅脱口而出。 “怎么了，我的姓有什么问题吗？”卢米安好奇问道。 莱恩.科斯帮莉雅解释道： “你这个姓让人恐惧，我刚才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见周围的农夫、牧民们一脸不解，他进一步解释道： “接触过水手、海商的人都知道，五海之上有这样一句话流传： “宁愿遭遇那些海盗将军乃至王者，也不要碰到一个叫做弗兰克.李的人。 “那位的姓也是李。” “他很可怕吗？”卢米安问道。 莱恩摇了摇头： “我不清楚，但既然有这样的传说，那肯定不会差。” 他中止了这个话题，对卢米安道： “感谢你的故事，它值得一杯酒，你想要什么？” “一杯‘绿仙女’。”卢米安一点也不客气，重新坐了下来。 莱恩.科斯微皱眉头道： “‘绿仙女’……苦艾酒？ “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一句，苦艾对人体有害，这种酒有可能导致精神错乱，让你出现幻觉。” “我没想到特里尔的流行风向已经传播到了这里。”旁边的莉雅含笑补了一句。 卢米安“哦”了一声： “原来特里尔人也喜欢喝‘绿仙女’…… “对我们而言，生活已经足够辛苦了，没必要在乎多那么一点伤害，这种酒能让我们的精神获得更大的放松。” “好吧。”莱恩坐回位置，望向酒保，“一杯‘绿仙女’，再给我加一杯‘辣心口’。” “辣心口”是有名的水果烧酒。 “为什么不给我也来一杯‘绿仙女’？刚才是我告诉你真相的，我还可以把这小子的情况原原本本说出来！”第一个揭穿卢米安每天都在讲故事的瘦削中年男子不满喊道，“外乡人，我看得出来，伱们对那个故事的真假还有怀疑！” “皮埃尔，为了免费喝一杯酒，你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卢米安高声回应。 不等莱恩做出决定，卢米安又补充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讲，那样我还可以多喝一杯‘绿仙女’？” “因为你说的情况他们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叫做皮埃尔的中年男子得意笑道，“你姐姐最爱给孩子们讲的故事可是‘狼来了’，总是撒谎的人必然失去信用。” “好吧。”卢米安耸了耸肩膀，看着酒保将一杯淡绿色的酒推到自己面前。 莱恩望向他，征询道： “可以吗？” “没问题，只要你的钱包足够支付这些酒的费用。”卢米安浑不在意。 “那再来一杯‘绿仙女’。”莱恩点了点头。 皮埃尔顿时满脸笑容： “慷慨的外乡人，这小子是村里最爱恶作剧的人，你们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五年前，他被他姐姐奥萝尔带回了村里，再也没有离开过，你想，那之前，他才十三岁，怎么可能去医院做守尸人？嗯，离我们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山下的达列日，要走整整一个下午。” “带回村里？”莉雅敏锐问道。 她略微侧头，带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皮埃尔点了点头： 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最新章节内容已在，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然后，他就跟着奥萝尔姓‘李’，就连名字‘卢米安’也是奥萝尔取的。” “原本叫什么我都忘了。”卢米安喝了口苦艾酒，笑嘻嘻说道。 看起来，他对自己的过去被这么抖露出来一点也不自卑和羞耻。 第55章 ——惴惴不安的小秘书 新的一周又开始了，项靕早上刚醒来，就发现有系统消息提示。 eth和ltc都将达到短期峰值，询问继续持有还是出手套现。 有了上次btc的经验，项靕当然是选择套现离场。 这些东西的风险是很大，说白了就叫投机，差不多就撤吧，要啥自行车。 没急着起床，先打开平台看了一下。 现在eth的价格在4162.72，ltb的价格也接近410美元。 比起一个月前刚开出来的时候，前者上涨了一倍稍多点，后者的涨幅也接近一倍。 要不都说做金融赚钱呢，这话还真不是吹牛逼。 据说有的人可以玩杠杆，要是能精准抓住机会，简直不要太赚。 4月8号到5月10号，才刚一个月多两天，直接就翻倍了，啥杠杆不能玩。 不过自己就算了，连杠杆具体是啥都还不清楚呢，进去也是大概率送人头。 喜滋滋地起了床，吃过早饭把闺女送学校。 等人到公司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 进办公室点开看了一下，eth成交价4197.47，ltc成交价412.96，都略有上涨。 现在要做的是选择兑换本国货币，然后等待资金进账。 两种币总计套现是3743万多美元，全部对换的话，是两亿四再加三十多万的零头。 稍作斟酌，项靕觉得还是留点外币比较好，以备不时之需嘛。 国内要是想换外币，每个人每年的限额只有五万，想多弄点非常复杂。 那就兑换个整数三千万，剩下的七百多万留作外币备用。 加上前一次卖出btc留下的两百多万，在国外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了，购买力必须杠杠滴。 十几分钟后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宇宙行尾数9526的卡进账1.926亿。 又是一笔巨款，下月还有五金刚像拍卖入账，后面还跟着两个期指合约。 就按系统这手笔来看，即便不上那些技术类项目，“亿”这个字在未来对自己也只能是计量符号了。 想到这一点，项靕突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钱来得太容易，果然不是什么好事，远不如人家一路打拼的稳妥、有力度。 可自己总不能就此颓废吧，该做的事情还得认真做。 如果就此开始荒唐一辈子，白瞎了一个系统不说，也太不积极了。 所以，钱能迷人心智，也会让人消沉，但它终究还是要为人服务的。 短暂的迷茫后，项靕恢复了原有的神采，走出办公室去给新员工开欢迎会。 这次新招的人，又是四个会计和十六个业务，为力生丸和下一项技术准备。 晚上是入职宴，喝酒必不可少，孩子也交给刘艳萍帮忙接了。 宴会结束，还不能回家，得给乔玫庆祝生日。 于是，康桐入职后，知道的老板第一个秘密出现了。 看着老板和财务总监手挽手越走越远，康桐在内心告诫自己，这件事必须忘掉，以后见到乔总也不要刻意恭维。 其实这也不能算秘密，项靕没老婆，乔玫没嫁人，两人不过是再续前缘而已。 只是公司同事都还处于待熟悉状态，没必要搞得众人皆知，好像要怎么似的。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和身份，都不可能专门隐瞒。 上楼，进门，一个开始踩鞋后跟，一个更是直接抬脚把高跟鞋甩在旁边。 然后，伴随着喷头下蒸腾的白雾，雷声、雨声渐渐大了起来。 九点到十一点半，通阳局部范围下了两场阵雨。 德佑中心广场c座22楼东户主卧室，床单上也被蹭不少花花绿绿的奶油，那是项靕舔舐不干净的罪证。 乔玫今天是开心的，项靕给了她小惊喜，晚上回来竟然从冰箱取出一只蛋糕。 生日礼物也很不错，一块江诗丹顿传袭满镶钻腕表，以及项靕的努力态度。 唯一有点小遗憾，就是项靕不能陪她整个晚上。 再熬熬吧，等孩子考上大学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项靕回到家，已经是快夜里一点。 早上起来的时候，闺女发现她爹竟然回家过夜了。 失望之余也有点开心，比较复杂。 叼着牙刷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 三十几岁的人了，说一次没用，那就说再多也没用。 早上送闺女又得麻烦刘艳萍，项靕暂时还不打算让公司的人知道自己住哪里。 收拾好行礼没等一会儿，康桐也到了，去公司接上小秘书直奔机场。 瓷城机场比较小。通阳也不是什么发达城市，两地之间没有直达航班。 从通阳出发，要先用一个半钟头去长安，然后转机两小时才能到达，回的时候则要绕道京城。 项靕的航班上午九点二十起飞，到长安后吃个午饭，进vip休息两个多钟头，这才准备登机。 到达瓷城已经是下午五点，好在距离酒店不算远，只有一刻钟出头的路程。 来接机的司机不错，很有礼貌但话不多，这方面接下来几天可以放心了。 到达酒店后，小秘书去办理入住手续。 考虑到lsp对自己的态度，特意请前台人员安排了同一层的房间。 就怕万一项靕找自己的时候，晚到那么几秒钟，就很可能被训一顿。 上楼到了自己房间，傅洋把衣服之类的安顿好，又洗了个澡祛乏。 换上一身新衣服，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六点半。 拿起电话给项靕拨过去，响了十来声才被接通：“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包月套餐用不完就浪费？” 小秘书就有点生气，我要是过去敲门，你肯定会说为什么不能打电话。 而且，万一过去时候你正在洗澡，要对我动手动脚，我又该怎么办？ 可生气也只能气在心里，谁让自己不愿意干那些事呢。 强迫自己把声音变柔软一点：“对不起项总，我没有和领导出差的经验。就是想问一下，你需要定晚餐吗？” 对面的声音带着几分讽刺：“你看看表，现在是几点，再反省自己该不该问这种问题。就在酒店附近找找吧，选能吃到本地特色的那种。” 小秘书实在想不通，项靕为什么要一直针对自己。 如果是因为不喜欢，或者因为自己不愿意做那种秘书。 他完全可以选择别人啊，没必要揪着过不去嘛。 总不该是，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桥段，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那怎么能行呢，lsp一定非常花心，我可不喜欢花心的男人。 而且他好像在追求乔总监，乔总监对我那么好，我也不能横刀夺爱啊。 各种神仙想法的伴奏下，小秘书查阅过网上的评价，定了家距离酒店不到一公里的餐厅。 不是特别好，但也能说得过去。 至少本地特色的冷粉、饺子粑、瓷泥煨鸡、咸水粑炒腊肉这几样都有。 再来个赣菜特色的粉蒸肉和八卦豆腐，晚饭可以吃到十成饱。 比较让人满意的，就是瓷泥煨鸡了。 这东西和叫花鸡的做法相似，但要相对复杂一点，算是升级版吧。 和小秘书也没什么逛头，饭后就回到酒店了。 跟乔玫聊了一会儿，又和赵婧、台妹说几句。 掐着时间等闺女回家了，再打上十几分钟视频，然后洗漱睡觉。 隔了几间的大床房里，头一回跟老板出差的小秘书则有点不安。 她是真的怕项靕来找她，或者叫她过去。 惴惴不安中，快到一点才坚持不住睡过去。 结果就是第二天早餐的时候，顶着一对黑眼圈，更像一晚上干了点什么似的。 第56章 ——一头好牛 来瓷城，首先是接到两家瓷厂的邀请，过来实地看看，同时筛一下样品。 另外就是自己的需求，买一批瓷器回去作为家里的装饰。 系统能把几百上千万的瓷器拿来种花，项靕可不舍得花那么多钱买个摆设。 银河湾家里和开云紫闰府，还有赵婧、乔玫家里，以及后续的其他地方。 包括公司，都需要置办一些像样的瓷器。 12号一整天，就是厂家陪着看东西了。 午饭和晚饭，也是两家厂子的代表做东。 百万起步的精品瓷器业务，绝对值得他们下这番功夫。 一整天看下来，项靕大致也心里有底了，晚上回去琢磨一下，明天就能基本敲定。 只是晚上临回酒店前，下午接触的瓷厂代表给了一份邀请函，勾起了项靕的兴趣。 明天在陶溪川有一个精品瓷器的展览和拍卖会，而且和那种花了大价钱宣传的活动不同。 能拿出来的大多数都是真正的精品，价格也不会像大活动那么没边。 瓷都之所以叫瓷都，就是因为它在华夏瓷器历史上的重要意义，扮演过重要的角色。 所以和其他因物产闻名的城市一样，瓷都的确有好瓷器，当代大师名家不少，但滥竽充数的也大有人在。 你在市场上买，很容易就能遇到仿品，或者干脆就是盗名的次品。 拍卖会就不一样了，每一件拍品都有官方作保。 而且原作者大多数都还在世，即便去世的也有精品目录，没那个机会作假。 花几百万买现代瓷器的事，项靕肯定不会干。 可要是一件花个几万十几万，如今身怀两亿多现金的他，还是能接受的。 晚上十点多，傅洋洗过澡正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呢，项靕的电话就过来了。 没有别的事，就是叫她过去一趟。 小秘书瞬间就汗毛倒竖，怎么办，怎么办，他这就要对我下手了吗？ 犹豫了三、四分钟，还知道该怎么办。 项靕的电话又来了：“你磨蹭什么呢，我要是个病人，死了都吃不上你送的药。” 明明语气这么差，态度相当恶劣，小秘书反而不紧张了。 如果他别有用心，肯定不会这种态度，看来今天是安全的。 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拿起手机出门到项靕房间去。 好好的小姑娘，被折腾成这个样子，说来也不知道算不算造孽。 到了项靕房间，的确不是要对他做什么，就是让她查资料。 根据今天给的邀请函内容，查一查那些瓷艺大师的情况，以及主办方的情况，社会对这次展览和拍卖的评价。 而项靕，当然是躺沙发上看电视。 资料他已经过了一遍，心里早就有谱了。 把小秘书叫来重复工作，无非就是套路而已。 “项总，我……”，两个小时过去，傅洋总算查了个到位。 正准备跟项靕汇报一下呢，却发现这lsp已经躺那儿睡着了。 傅洋自己也困啊，有心想过去把项靕叫醒，又怕叫醒了还得面对一顿训。 煎熬了十几分钟，沙发上的项靕翻了个身醒来。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小秘书，再看看不远处桌上已经没亮光的电脑：“查完了？” 竟然没有发脾气，小秘书赶紧点头回话：“嗯，查完了，这个展览和拍卖会的主办方都是官方机构，那些名家大师都属实，当地群众的评价挺好的。” “噢，那就行。”项靕应了一句，侧着身坐起来：“你什么时候查完的？” 傅洋实话实说：“大概一刻钟吧，最多不会超过半个小时。” 话一说完，项靕的表情就又不对了：“弄完了不说叫我，你是没有在沙发上睡过吧？” 辛辛苦苦忙了两个钟头，又熬着等他醒来，不表扬、安慰就算了，还埋怨不叫醒他，太过分了。 小秘书的眼眶看着就红了起来，怕是再过十秒就得决堤。 项靕的声音及时响起，止住了汛情：“行了，赶紧回去睡吧，明天记得打扮漂亮点，别给我丢脸。” 等小秘书离开，项靕点了根烟站在窗前开始思考。 自己对这个丫头是不是狠了点，要不为啥总有于心不忍的感觉呢？ 可小秘书的性子实在太软了，职场中随便往上走个两步，那种场合的压力都不是她能承受的，迟早要踩上大坑。 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丫头从骨子里就是软的。 拿她读研的遭遇举例吧，如果她不是常常表现得很软，导师就算再昧着良心，也不可能轻易就提出那种要求。 更别提还有别的同门劝说她接受，还被导师威胁永远毕不了业。 而她的反抗手段——弃读，是不是多么强硬的表现，更像是一种逆来顺受。 说起来是自己强烈抵抗，实际上根本就是妥协，明知道不现实还要学着装鸵鸟。 同样的事要换成乔玫，那个导师不死也得退层皮，最后乖乖把她转到别的导师名下，还得多说好话。 作为自己的秘书，项靕不想眼睁睁看着她闷头吃亏，也不想让人说自己身边的人太过软弱。 所谓的霸总套路，说实际点就是一众变相的养成。 一点私人的觊觎心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这么漂亮的女孩男人都会喜欢。 但更多的，还是希望傅洋能够硬气起来。 能不依仗老板秘书的身份，就轻易做点事。 但是照目前的情况看，成功的难度不小。 唉，先这么着吧。 如果到最后实在不行，软绵绵的小秘书也挺有意思。 隔天上午，小秘书再次顶着黑眼圈出现。 有点想躲远，但又不敢，就那么跟在项靕侧后方。 瓷厂代表沈晗就在酒店大堂等着，看到项靕过来，马上起身招呼：“项总早上好，昨晚休息的还可以吗？” 话说完就看到后面跟着的小秘书，面色是真的不大好，化妆品都遮不住黑眼圈了。 这么高挑火辣的美女，一般人可扛不住。 一二三就买单可能有点夸张，但绝对坚持不过一首《好汉歌》的时间。 这位项总还真够厉害的，都说只有累死的牛，他倒是能把地耕到受不了。 也不知道是身板太好，还是用了什么秘法，反正不能以常理视之，我辈楷模啊。 第57章 ——碧姬·芭铎 傅洋觉察到了沈晗的眼神，两颊不由得升起一片桃红。 这是被误会了吧，好像还没法解释，可咋办啊。 项靕和对方握手后，已经聊着往外走了。 自己要是不赶紧跟上，再被当众训一顿岂不是更丢人。 咬着牙在地上跺了一脚，暗自恨恨地跟了上去。 车行半小时，来到陶溪川广场。 展览的声势并不大，内容却很不错，还别出心裁地安排了伴展模特。 其中六成以上的展品，都当得起“精美”二字。 不过主办方也有审美不过关的时候，一些奇形怪状、人物失色的作品也被鱼目混珠进来。 仔细想想，可能他们也有苦衷吧，年轻人总要想办法出头的。 项靕对瓷器和装饰艺术品的态度就是，一眼看上了就看上了，看不上基本就不用再看。 就像美术馆中段的一个小展区，全套的仿古西洋人物纹瓷器就不错。 尤其是里面一个模特，和碧姬·芭铎能有八分相似。 笑起来带着娇憨，不笑的时候则是清纯中带着妖媚。 相比于以神似芭铎而名声大噪的超模克劳迪娅·希弗，她还要更胜一筹。 穿着高跟鞋，身高目测没那么准，但接近180是肯定的，仓库应该也是低头e无视处等级。 这样的模特没有被四大公司发掘，反而沦落为展会小模特，不得不说的确是这个时代审美的悲哀。 项靕把盐分测试仪打开看了一下，结果还挺让人惊喜。 复合碘盐，新鲜度87，保证健康。 作为一个洋模特，这就更难得了。 没有多说什么，看完展会后领了拍卖画册，就离开会场了。 自己就是来看展览的，和主办方完全没有联系，有些事让沈晗这个本地人出面就好。 拍卖要等到下午三点开始，中间这段时间随便找个去处，就转转御窑厂吧。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不会烧窑，也没有多少古建筑，就是图个安静。 项靕本人比较喜欢那种偏安静的场合，这么多年早就被林惠茹闹腾够了。 从御窑厂出来，找地方吃了饭，喝杯茶休息一会儿，准备去参加拍卖。 规模肯定要比嘉保的拍卖会小，同样也就没那么复杂。 所有的拍品中，项靕比较重视的有三组。 第一组是五彩十二生肖人偶，十二个穿着不同生肖服饰的瓷娃娃。 形制比较少见，画工相当精美，带回去送给闺女挺不错。 第二组是斗彩的十二花神葫芦瓶，花神杯的常见，花神葫芦就属于小众了。 葫芦器型不大，只有十八厘米高，项靕喜欢的是颜色和工艺。 第三组就是西洋人物纹仿古瓷了，纹饰都用了开光，分为黄地、红地、蓝地三套。 东西的工艺不错是一点，用来搭配西方古典风格装修的房子也很有意思。 整个拍卖过程很顺利，三组拍品分别以71万、56万、167万拿下。 看价格好像并不便宜，但分摊到每一件上就没那么高了。 尤其是仿古西洋人物瓷，每一件的均价也就四万多，离小人偶还差着呢。 另外还有一些瓷板画和瓶子，也被项靕收入囊中。 把自己看中的都拿下，再待着也没意思了。 去把账目结算了，留下小秘书盯着装箱，项靕先走一步。 剩下的事不复杂，买个保险交给专门的物流托运就好，想临时烧制一批替换根本不可能。 来到美术馆大门外，一个中年女人正等在那里。 项靕说话很干脆：“她会不会说中文？” 女人点头：“会说，来华夏两年多了，基本对话没问题。” 会说中文，交流就简单很多：“那行，等下你就不用过去了，说说价格吧。” 女人早有准备：“丽雅是我们公司非常看重的……” “简单直接点，不用铺垫，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这种事就别那么多废话套话了，项靕就要一个数字。 女人咬了咬嘴唇，决定还是走常规套路：“丽雅不是那种二毛的烂大街货，她来自高卢，这个级别的模特，我们的违约金都是两百万。” “呵呵……”，项靕被成功逗笑了：“你想钱想疯了吧，觉得我是个外行就能随便忽悠？她的确和一般模特不同，但也值不了这么多。 现在的洋模特主要做网店生意，其次就是一些中高端的秀，她的身材几乎没有市场。你们和她签约，我看也就是抱着赌一把的想法。 她每个月能给你们赚多少钱，撑死了也不会超过三万吧。咱们就按这个价格算，我给你三十万，再多就没必要谈下去了。” 项靕愿意花三十万，也是为了节约时间和省事。 毕竟这模特公司是申城的，日后再找起来相当麻烦。 对这个模特上心思，则是源于他对年轻时期碧姬·芭铎的喜爱。 现在碧姬·芭铎本人都八十多了，上一个公认最像她的克劳迪娅·希弗也已经年过半百。 如果没有今天的发现，项靕最多也就多看几眼碧姬·芭铎年轻时候的画片。仟仟尛哾 可当一个比克劳迪娅·希弗还像芭铎，身材还要更爆炸的人出现，一切都有了可能。 三十万是项靕给模特公司的开价，他的喜爱还不至于这么廉价。 这个价格可以说是直接从小腿肚砍了一刀，但绝对是模特公司可以接受的。 别看网上整天有人吹牛逼，说什么洋模特在华夏三个月就能赚一套房。 发这些东西的自媒体，要么是在哄鬼，要么就是自嗨。 项靕最近一直都在考虑，如何利用系统技术的事。 其中“授权＋推广”的模式，就要用到大量礼仪模特。 相关资料看过不少，也给很多模特经纪公司打电话咨询过。 离懂行还差得远，但价格和基本运作方面，了解还是挺多的。 就按一个模特可以承受的最大工作量，和相对较高的价格来算。 每小时费用两千，一天接两单，也就是工作八个小时。 每天都有活的状态下，连续干三个月的收入是86.4万。 这还是按照模特公司最低的抽水四成计算的。 问题是，有几个模特能天天有活？ 绝大多数来华发财的洋模特，都是一周只有一、两个工作的状态，公司抽水五成起步。 而丰硕型的洋模特，很难得到拍平面的工作，展会才是她们的舞台。 业务可能相对多一些，却也不会多到哪去。 两百万违约金，那是每年营收两百万的模特，才有的待遇。 这种顶级模特，国内市场上屈指可数。 一个主打展会的洋模特，项靕能给三十万已经是大方了。 果然，女人装作犹豫片刻后，还是选择了接受。 当然表面还是要说几句片儿汤话：“行吧，三十就三十，就当交个朋友了。项先生以后再有什么需要，多考虑我们公司一点。” 她痛快，项靕更痛快：“这个好说，待会儿我先把定金给你转过去，等什么时候手续妥了，剩下的钱一分不会少。” 说完也不再多聊，几步迈进了美术馆。 馆内休息处，“碧姬·芭铎”正在那坐着喝咖啡。 项靕走过去坐在对面，伸出一只手：“认识一下，我叫项靕。” 对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伸出手和项靕握了握：“你好，丽雅·克莱蒙，你可以叫我丽雅。” “中文不错！”项靕赞了一句，然后开门见山：“上午在展会看到几组瓷器很喜欢，刚才我就买下来了，但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后来想了想，它们和上午展会时候唯一的区别，就是少了一个模特。 我来自通阳，一个没有申城大，但也不错的城市。回到通阳后，我准备把这些瓷器陈列在一处大约三百平米的房子里，每年花费不少于两百万进行维护。 你愿意帮我个忙，去做这件事吗？我很喜欢碧姬·芭铎，特别是年轻时期的碧姬·芭铎，她和保时捷的气质很相配。 如果你也赞同，我在酒店的房间里还有一条来自塞纳河的鱼，这几天来一直都不知道它的名字，你应该能为我解答。” 这么漂亮的法国妞儿，如果不是真的不适合t台，又或者其他的一些原因，怎么可能跑到万里之外来谋生呢。 每年两百万的起步价，再加一辆保时捷，足以打动她。 如果这个价格不够，那这个女人就太贪婪了。 项靕可以再加钱，但那些钱最终还是不会落在她手里。 就像那五只被带去京城的金刚像，江河奔腾万里，最终还是要归海的。 又不是华夏龙族，一个普通欧洲洋马而已，要啥自行车？ 也许是因为法国人的数学特别差，换算汇率之前还得先把数字换算好了才行。 顿了大概有一分钟时间，丽雅·克莱蒙才从皱眉的表情中放松下来。 喝了口咖啡，看着项靕：“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每年要回两次法国，大约需要一个多月时间。 如果你能把我的妈妈接到华夏来生活，这个要求就不需要了。当然她不会和我住在一起，全部由我来负担。” 一年两百万红币，这些钱换成欧元，足够让一个五口之家瞬间进入富人阶层。 别管在法国还是在华夏，都能让两个没有额外需求的人活得很滋润。 她的要求也是尝试着提一下，两次不行的话，一次也可以。 至于把她母亲弄到华夏来，算是一点奢望，也许就能行呢。 项靕笑了笑，这妞儿倒是不傻。 如今的华夏越来越好，安定富足，可比政府脑残百姓发癫的欧洲强多了。 可问题是，多一个洋鬼子在华夏生活，就多一个和华夏百姓争夺社会资源的。 而且在他看来，这个冒牌碧姬·芭铎的有效期也就十年左右。 洋马好骑，但大多数保质期不长，长期投资风险不可预测。 为了这么点事，搞得太麻烦了真没必要。 总之现在肯定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如果有一天自己能提供足够多的社会资源，哄个把女人高兴高兴也无所谓的时候再说吧。 所以对她要求的后半部分，就只能不置可否了：“你要回两次法国没有问题，你母亲的问题暂时还不好说，可以过些时间再谈。” 丽雅·克莱蒙对此没有意见，能够一年回法国两次，已经超过她的预期了。 只没想到，自己从法国来到华夏，还以为能混出点名堂呢，最终却还是要走上这一行的必然之路。 筹码和条件谈好，咖啡就没必要再喝了。 两人走出美术馆，项靕当场给模特公司带队的女人转过去十万，备注解约头款。 丽雅·克莱蒙先留在瓷城陪他两天，然后返回申城准备准备，就可以带着新合同到通阳了。 第58章 ——美梦反转 带着丽雅·克莱蒙回到酒店，差不多也到饭点了。 房间里来自塞纳河的鱼先放着，吃饱喝足后有的是时间研究。 八点半，在餐厅结过了账，项靕带着丽雅·克莱蒙回到房间。 这时候，法兰西洋马浪漫而不加含蓄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 进门之后四下看了看，转身环住项靕的脖子：“亲爱的，你的鱼呢？” 要的就是这个味，项靕把她拉到浴室镜子前：“我的美人鱼正穿着一条裹身黑裙，等着入水畅游呢。” 陶溪川创意广场，发布大厅和美术馆之间的窄路上，傅洋抹掉额头上的一雨滴，厌烦地皱了下眉。 忙了三个多钟头，还好赶在下雨前把东西都弄好了，否则淋着雨很容易感冒的。 看着物流的小卡车开走，小秘书伸了个懒腰，自己也该回去洗个澡准备吃饭了。 好在老板还算有良心，回去之后也没忘了自己，把车给派过来了，记他个好吧。 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丁点好感，虽然打电话汇报被项靕几个字应付了，小秘书还是准备当面交代一下。 然而她这一交代，那一丝丝骤然而生的好感，也在仅仅不到半个钟头就被敲碎了。 饭都没来得及吃一口的小秘书，刚回到酒店就去敲项靕的门。 结果明明听到里面好像有声音，就是怎么都没回应。 然后打电话不接，语音、视频聊天也没反应。 情急之下，小秘书只好向酒店前台求助，看能不能帮着开一下房间的门。 可惜她又不是警察，酒店不可能做这种配合。 也许是前台的姑娘对她抱着同情吧，隐晦地透露了一点口风：615房间的项先生半小时前就带着朋友回来了。 傅洋脑子还是够用的，做点基础的分析并不难。 前台工作人员那是什么眼神？带着点同情，还有几分惋惜，啥意思？ 项靕并没说过在瓷城有朋友，自从前天住进酒店后也没有什么人来。 有过接触的，也就是两家瓷厂的代表，他们不可能进入项靕房间。 那么，被项靕带回来的朋友会是谁呢？ 对了，今天上午从展馆出来，项靕就和那个叫沈晗的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远远的也听不太清楚，但模特、费用这些比较敏感的字眼，还是隐约捕捉到一点。 再回忆一下上午看展览的时候，项靕停留最久的几个展区，是有几个条件还算不错的模特。 lsp该不会是对我下不了手，然后盯上那些模特了吧？ 小秘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那些传说中啥啥盛宴的内容，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果然是个lsp啊，来之前还在追求乔总监，这才到瓷城几天，就开始坏上了。 想到这里，小秘书止不住地庆幸。 还好刚才自己没有坚持一直敲门，前台也没同意帮自己开门。 否则要是真开门进去，恐怕今天就难逃魔爪了。 本姑娘还是第一次呢，就要跟那些恬不知耻的外围啥啥混在一起聚众那啥，想想就恶心。 不对，呸呸呸，瞎想什么呢，永远都不可能好不好。 带着对模特行业和项靕的深深鄙视，小秘书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间。 也不想出去吃饭了，洗个澡打电话点了餐。 就在屋里吃吧，也能安全一点，何必给lsp省钱。 完后还要早点关灯睡觉，电话、信息一概不理，避免被lsp算计。 一夜就这么过去，小秘书睡得昏昏沉沉，梦中还做了些很羞耻的事情。 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红着脸洗了一件衣服，边洗便咒骂项靕这个lsp。 接着，她就在餐厅看到了给项靕喂食的洋马丽雅·克莱蒙。 这个场面真的是有点让她吃惊，瞬时间都不知道该迈步还是转身了。 这lsp口味也重了点吧，国内的已经不够他招惹，要和洋妞儿霍霍了吗？ 有一点倒还让人欣慰，他至少没有搞群体事件。 不过听说外国女人那方面都比较那啥，他能行吗？ 呸呸呸，这都在想什么呢，最近有点学坏了啊。 不吃饭是不行的，万一lsp今天又要买买买，自己还得替他干活呢。 强作镇定地进入餐厅，在距离项靕好几桌的地方坐下，悄悄咪咪弄了早餐吃起来。 项靕和丽雅·克莱蒙吃完早餐，起身走两步就看到了鹌鹑似的小秘书。 毕竟是自己的秘书，在外人面前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的。 项靕也就没疾声厉色，只是让她九点在大堂等着，今天要去逛逛市场。 只这么一句，都让小秘书感到有点幸福了。 自从入职以来，项靕还是第一次这么跟她说话呢。 咬着手里滑嫩的鸡蛋，味道都变得美好起来。 不管他是邪火有了发泄口，还是突然转性了。 这样其实也挺好啊，只要别骂再我，管他做什么呢。 最多等我回到公司后，变相跟乔总监透露一下，让她提防着点就是了。 那样的话，我就能有很长时间的轻松日子了，也不用让lsp再追到梦里欺负我。 想到昨晚的梦。 可浪费粮食也不好，还是忍着恶心吃了吧。 lsp呀lsp，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 求你以后做个人吧，我一定会把工作做好，你也做一个正经的老板吧。 人呀，就怕想不通，想不通就要钻牛角尖。 小秘书在早餐中顿悟，整个人都变得欢快起来。 虽然还是看到鸡蛋就犯恶心，但一切都在变好。 跟着在瓷器市场转悠了一上午，下午又去沈晗那个瓷厂买了不少东西，又把合同也定下来。 整整一天，项靕对傅洋都没有再上脸色，也没有原来的各种横呼竖喝，甚至还给了几个笑脸。 晚饭后回到自己房间，电视声音也敢调大点了。 洗澡时候还开心地唱了两首歌，浴室里唱歌果然更好听。 然而，美梦刚做了二十四小时，就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噩梦。 第二天离开瓷城回通阳，那个叫丽雅的洋妞儿居然没有同行。 只是随车把项靕送到机场，两人一阵腻歪后，就又折返回酒店去了。 怎么办，我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吗，才一天的时间啊。 从上午十一点多上飞机，到下午两点在京城机场降落，再到乘火车回到通阳。 九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小秘书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差点都全程哭丧着一张脸了。 第59章 ——被发现了 火车到站是八点半，小秘书也不想再和项靕多待，出站后打了个招呼就跑了。 项靕带着两只大旅行箱和两只大箱子，按照刘艳萍给的短信找到停车位，他是有人接的。 回到家里，闺女跑过来先是一阵腻歪，然后才帮着她爹收拾东西。 项靕特意把那只装了瓷娃娃的给她，想看看她的反应。 结果闺女看一眼就喜欢上了：“爸，这娃娃好可爱啊，还十二生肖的呢。” 项靕对自己的眼光很满意：“这是一个现代瓷艺大师的作品，你看里边有证书，专门给你买的。” 闺女放下手里的娃娃，抱着她爹又是一阵mua：“谢谢爸爸，你绝对是天下最好的爹。” 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漏洞，忙补充道：“不对，是第二好，最好的是爷爷。” 老娘看了就在一边打趣：“哈哈，这丫头就是个小两面派，逮谁谁好。” “唉呀，奶奶……”，闺女有点羞了，跑到老娘身边开始腻歪：“我可从来都说您是最好的奶奶和妈妈，您怎么能不跟我一边呢！” 老娘被腻得满脸笑意：“行，行，行，奶奶支持你，你才是最好的！” 最先带回来的东西里，肯定不只给闺女的，全家人都得有。 华夏民族的尚礼的统自古有之，即便现在的交通和物流都发达了，出远门带点特产回来还是很常见。 项靕自然也不会免俗，去一趟瓷城会来，当地特产是必须要有的。 老爹、老娘、闺女、刘艳萍一人一只茶杯是基础，其他像茶叶、小吃、工艺品之类的数量就更多了，还有专门给老爹带回来的墨锭。 这回项靕也是大采购，火腿来了一根，板鸭弄了十几个，连江右特产的灰鹅、麻鸡都分别带回来两只和六只冰鲜的。 这些食材类的东西，都属于刘艳萍的最爱。 项靕送她一只好几千的茶杯，她也只是说很喜欢。 可见了这些食材，那是真的眼睛在放光，堪比见到千里马的伯乐。 东西收拾好，项靕又想起另一件事，前天开盲盒得到的一张万象城购物卡。 说起这张卡也是够搞笑，一贯出手壕阔的系统，竟然发出“价值十万的购物卡”这种奖品。 当天晚上和丽雅·克莱蒙打牌的时候，他不经意间看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购物卡，差点走神跌落马下。 后来也安慰自己，十万块就十万块吧。 本来就是开盲盒，跟摸奖一个道理。 兴你一直摸大奖，就不兴人家主办方上安慰奖吗？ 这张卡放自己手里也没意思，干脆搁刘艳萍那儿吧。 一个月时间的接触下来，全家都对这个能干的保姆非常满意。 掏出卡来递过去：“萍姐，这是一张万象城的卡，里面有十万，家里需要什么东西的时候，你自己看着添置就好了。” 刘艳萍看了看，没伸手接：“这么多钱，我拿着不合适吧。” 这时候不能再让项靕劝，老娘就开口了：“艳萍，你就拿着吧，进了这个家里就是一家人，我们都信得过你。” 老娘放话，刘艳萍也不再拒绝：“行，那我就先拿着了，你们谁需要买什么，就都跟我说。” 刘艳萍收下卡，话题也转入项靕的这次行程，说点不重要的信息让家人有个了解。 围在客厅聊到快十一点，才在老爹的催促下各自去洗漱了休息。 星期天起来，项靕也不打算出门。 这趟去瓷城跑了五天，也该好好陪陪家人了。 上午十点多，发现家里没烟了，就准备出去买一条。 闺女听到项靕的动静，说自己要吃冰糕，就跟着一起出门。 两人在小区超市买完东西，一路玩闹追赶着回家。 也许是兴致都挺不错，玩得也很热闹，父女俩都没发现一辆远远跟着他们的路虎车。 从四月下旬的时候，林惠茹就发现自己的资金有点危险了，估计撑不过今年就得出问题。 于是她组织了全家去龙泉山玩，伺机拿出了自己的“新项目”，指望着家人能够帮着搂一波钱。 后面几天里，她还组织了中学同学和小学同学的聚会，以及两次朋友间的聚会。 效果也有，这段时间已经又到手了四百多万，可以坚持一段时间了。 但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甚至是永远都不够。 于是，为了弄到更多的钱，林惠茹准备再给自己加点武装。 豪车有了，短时间内还不用换。 而且她也担心，自己换车的话，眼下这辆被家里人盯上。 两个侄子和大外甥女，可从没跟她客气过，到时候至少也会提出底价买了。 开什么玩笑，她自己还指望着把这辆车卖了，抵上点新车首付呢。 换车会带来风险，那就选择买房呗。 现在住的房子是真不行，就算重新装修豪华点，地段也已经跟不上了。 几经选择后，林惠茹看上了银河湾的房子。 通阳最好的小区之一，汇集了全省各地的有钱人。 在这种地方拥有一套房产，妥妥的实力象征。 然后搞上几局乔迁宴，把家人、亲戚、同学、朋友分批带来。 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气派，瞧瞧自己的成就，想必会有更多的人被刺激到。 今天上午，就是林惠茹和中介约好了看房子的时间。 一套196平米的三居，豪华装修，站在26层的落地窗前，还能看到通江的的江景。 这么豪华，这么漂亮的房子，少说不得弄他个千八百万的回来？ 看完了房子，又在楼下和中介聊了不短时间，享受够了对方的恭维和奉承，这才心满意足地约好了找时间去办按揭。 正开着车准备走呢，就看见项靕父女俩在前面路口追逐打闹。 林惠茹有点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过去，就是前夫和女儿没错。 项靕夹着一条烟，和女儿一人吃着一根冰糕。 两个人完全就是生活状态，这王八蛋也在这个小区住吗？ 即便亲眼看见了，林惠茹还是不愿意相信。 那个被自己当成怨种的项靕，竟然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 那岂不是等于说，自己当初瞎了眼，没发现他项靕的潜力吗？ 接着再一想，就更不对劲了。 这才离婚多长时间啊，他就能买起这么好的房子。 究竟是隐瞒了财产，还是走狗屎运中奖了？ 还有，上次在龙泉山遇到的那个女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保姆。 难不成项靕这个王八蛋真的发了，不但买下豪宅，还雇了个美女当保姆？ 第60章 ——林惠茹的算盘 林惠茹发现，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完全看不清现在的项靕。 以她对项靕的了解，十几年都被自己设计困在家里，连在单位往上爬的机会都被破坏了。 就凭他一个小小的通钢基建处干事，除了单位的收入就再没有经济来源。 就算他能藏点私房钱，截留下一部分的部门奖金，够买银河湾的一个卫生间吗。 那他凭什么买这么好的房子，凭什么雇那么漂亮的保姆，总不会是靠做梦吧？ 所有的这一切，都像个充满诱惑的发光谜团，让林惠茹忍不住就要尾随上去看个究竟。 尾随一段之后，突然看到父女俩停下步子，还有转身的趋势。 林惠茹赶紧把车靠近路边，猫着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继续偷偷观察。 然后她就发现，一辆劳斯莱斯停在父女俩面前，说了几句话之后才继续前进。 此刻林惠茹也顾不上观察项靕了，眼神从驾驶位窗口穿过，死死等着即将出现在自己视线中的劳斯莱斯。 黑银双色外观的车身从眼前滑过，视力不错的林惠茹亲眼看到，驾驶位上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后排座上是项靕的老娘。 切，敢情是吃上软饭了，不过那个窝囊废也就剩下副皮囊还算值钱，其他的一无所有。 一个简单粗暴的理解，出现在林惠茹的意识中。 但很快就被她否掉，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就项靕那副窝囊废吊样，哪个女人能看上他呀。 退一万步说，就算有哪个女人瞎了眼，也不至于专门开车拉着他老娘出门，还让他老娘坐后排吧？ 又穷又丑的女人都玩命和婆婆过不去呢，有钱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下贱。 如果项靕自己没钱，也没有富婆会瞎了眼看上他，那又是为什么呢？ 那个女人真的是保姆，但是别人家的保姆，他们只是像《寄生虫》那样？ 项靕给大老板开车，这女人是大老板家的保姆，他为了讨老板欢心混上人家的保姆？ 项家把老宅卖了，然后买了银河湾的房子，还买了劳斯莱斯装逼？ 越想越不理解，越琢磨越搞不清，林惠茹都快精分了。 握起拳头敲了敲脑门，让自己清醒一点，林惠茹继续尾随父女俩。 直到项靕和闺女在一个路口拐了弯，林惠茹也停好车远远地在后面步行跟了上去。 只是这小区绿化太好，父女俩在下一个小岔口再拐弯后，等林惠茹追上去就已经没踪迹了。 这当然难不住林惠茹，干正经事她可能一无所成，歪门邪道的脑子够用着呢。 项靕父女俩消失的方向，一共就三栋楼，在附近观察一圈后，就大致划定了区域。 在手机上操作了一番后，开始等着有其他住户的出现，逮住一个问一个。 “你好，我能跟您问下路吗？” “哦，我是来给客户送资料的，结果忘记对方是10号楼还是11号楼了。” “您看，这是客户的电话，我打了二十多个都没人接。” “客户姓项，应该是最近才搬来住的，他家有一辆劳斯莱斯，是黑色和银色双拼的。” 问过十几个人之后，总算有了结果，11号楼3单元101。 但这个结果，却不是她想要的“最近根本没有新住户搬进来”。 林惠茹最多能接受项靕傍富婆，连他稍微有点事业都受不了。 现在，竟然真的有一家姓项的搬来住，而且家里有一辆劳斯莱斯，不是项靕还能是谁。 林惠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缓了好久，总算接受了在自己并不是做梦这个现实。 既然项靕真的有钱了，而且还这么富。 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横插一杠子，设法弄些好处呢？ 下定了心思，林惠茹也不急着走了，先去一趟银河湾的物业。 以有意向买房的借口，还亮了中介的电话号码，打听到不少本小区的户型等信息。 11号楼3单元101竟然有六百来平米，还是上个月刚搬进来的。 那房子怎么也得两千万，项靕从哪来的那么多钱？ 项家的老宅就算全是他的，也卖不到两千多万。 他一个臭劳改犯，出来之后连原单位通钢都回不去。 如果不干犯法的事，怎么可能这么有钱。 就这还敢扬言把我送进去，你是想瞎心了吧。 哼哼，那咱们就看看谁更能撑，不想让女儿没爹又没妈，就乖乖给老子跪下。 想到这儿，林惠茹掏出电话给弟弟林慧成拨过去。 电话接通，她也懒得管弟弟为什么快大中午还迷迷糊糊的了。 直接吩咐道：“惠成，项靕的那件事我另外有打算，你先不用弄了。” 电话那头林慧成猛地就清醒起来：“不是，二姐，这人都撒出去了，你让我怎么往回收啊？说弄的是我，说撤的也是我，你让我……” 林惠茹已经知道项靕搬了家，弟弟那里能有结果才怪，现在不过装样子而已。 直接打断林慧成的话：“我这是在帮你，现在的项靕你动不起，别最后羊肉没吃成惹了一身骚。 钱花了就花了，就当和朋友们维护关系，以后再有事也好跟人家开口。你听二姐的，赶紧把人撤了吧。” 林慧成一听不用退钱，那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当即拍着胸脯保证没问题。 挂了电话，林惠茹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就是自己的亲弟弟，没有一刻不是打着哥哥姐姐的算盘。 要不是自己实在无人可用，这种废物早一脚踹远远的了。 先不想那么多，现在首要考虑的，是怎么从项靕手里弄到钱。 走黑路子赚钱的人，大多数都有些凶胆。 项靕最好是学自己“理财”的路子，不然可就没那么好拿捏了。 林惠茹的性格，就是只相信自己。哪怕自己是错的，也得让别人把对的改错了。 就像她此时此刻的想法，即便项靕也玩庞氏骗局弄钱，她也觉得自己才是首创者。 所以她根本不会去想，项靕会不会是有了别的什么机遇，才能在短时间内发财。 甚至她都不会考虑，项靕是不是隐匿了婚内财产。 在她看来，项靕就是个为了女儿什么都肯做的窝囊废。 根本没那个隐匿财产的胆子，更不可能有挣到那么多钱的本事。 而这种远超自傲和没有自知之明，盲目到自我洗脑的自信，也是她人生中所有遭遇的根源。 如果她之前能够跟紧了项靕，听到项靕和闺女的对话，此刻怕是什么想法都不会有了。 第61章 ——有系统还怕个啥 林惠茹刚发现项靕父女俩，并悄悄跟上的时候。 正好是闺女偷偷咬了她爹的冰糕，被项靕追着逃跑，确实没注意到她。 但是后来刘艳萍送老娘去赴一个老同事的约，父女俩停下和老娘打招呼。 三十多米外车上的林惠茹，就瞒不过嗑药之后五感都敏锐于常人的项玥了。 等到拐过回家前的最后一个大弯，闺女就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她爹：“爸，我刚才看见林总了。” 项靕一瞬间就判断出多种可能，但有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不想让闺女多琢磨、多参与。 装作一副无所谓的语气：“看见就看见呗，她也许有朋友在这个小区呢，总不会是来咱家做客吧。” 闺女马上就急了：“不是，爸，你和她过了十几年，不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吧？” 随即开始给她爹分析起来：“刚才就咱们碰上奶奶的时候，我一转身就发现林总的车，正在往路边停。 你看啊，那一段路上根本没有出入口，都是路过临时停车的。她就算路过，为什么就那么巧，偏在咱们转身的时候停车？ 你可要想清楚，林总现在有钱了是没错，可她要是知道你比她还有钱，会善罢甘休吗？说不好啊，人家还真的就会来‘拜访’你呢。 你那些币可都是在婚姻期内投资的，如果被林总抓到证据，你觉得她可能当做不知道吗？也许过不了几天，林总的起诉函就送到咱们家了。” 项靕还是一副不当回事的态度：“没事，你别操这些心，认真学习就是了。爸心里有数，不可能让她如愿的。” 说完想了想，为避免闺女继续瞎担心，还是稍微透露一点，让她安点心吧。 把手里的冰糕棍扔垃圾桶，带着闺女拐了小弯：“首先呢，因为国内的民事纠纷，甚至普通刑事纠纷，被涉及的海外银行账户，大多数都是无法查证的。 另外，你以为爸这两个月就只是弄了个涮肉馆和公司吗？该扫干净的地方早就扫干净了，她不可能从爸手里弄到一分钱。” 听项靕说得这么有底，闺女的担心退了大半，她是真怕林惠茹的不择手段。 挽起她爹的胳膊，称赞道：“爸，还是你厉害。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林总估计一次都赢不了你。” 见闺女不再担心，项靕也高兴：“呵呵，那倒不至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妈是通钢的厂花，爸还是被迷惑了挺长一阵的。 这也是个经验教训，越美好的事物就越有迷惑性，当你被一个人或者某事某物的外在吸引，就更要用心观察他的内在。 不过，爸对你妈还是要留着几分感谢，至少她给我生了个漂亮聪明又懂事的闺女，这是再多的财富和享受都换不来的。 好了，不说这些没意思的。眼看就要进六月份，你也快放暑假了，趁这个假期，咱们把游泳学会吧，不能全家都是旱鸭子。” 闺女对此表示极度赞同：“爸，你这个决定简直就是英明。我们好几个同学夏天都会去滨江玩水，就我一个人不会，太憋屈了。 可是，爸，你和我一起学游泳，要报名一个班吗？你这么大人了，还和自己孩子一起学游泳，会不会被笑话！” 回到家里，老爹正在伺候他的花。父女俩都没提发现林惠茹的事，大礼拜天的就别给老头添堵了。 对林惠茹可能会起诉自己隐匿婚内财产的事，项靕从来都没有担心过。 系统如此神通广大，要连这点问题都做不到提前规避，岂不是笑话。 星期一上班，见小秘书看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对。 项靕略一思索，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原因。 这小妞儿骨子里比较传统，多半是对自己和洋马鬼混有点看不过去。 但是碍于秘书的身份，日常也总被自己针对，所以不敢表示出来。 看来力度还远远不够啊，训斥教育要再上点劲了。 把小秘书叫进办公室，佯作不知问道：“大早晨的刚上班，你那是什么表情，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难得被lsp关心两句，小秘书咬咬嘴唇：“没有啊，项总，我家里挺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哪知项靕突然就变了脸：“没事，没事你哭丧个脸给谁看，不知道个人情绪别带到工作中吗？ 就你这个鬼样子，万一有重要客户来公司，人家还以为我喜欢虐待员工呢。你到底跟我有什么仇，要这么坏我的事？” 原来所谓的关心只是在挖坑，小秘书算是看清这lsp资本家的嘴脸了。 荒淫贼子不足以为伍，要不是为了每个月两万的工资，鬼才愿意给你打工。 还重要客户来公司，本姑娘入职也半个月了，别说重不重要的客户，连个访客都没有吧，真好意思给自己脸上贴金。 心里腹诽两句，顿时舒畅了不少：“对不起，项总，我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吃点药就好了。” 项靕当然是继续追击：“有药为什么不早吃，专门做给我看吗？我告诉你，没有重大疾病，休想我给你批假，出去吧。” 小秘书转身刚要做鬼脸，表情就被项靕的声音硬生生止住：“等一下，这个你拿去，算是上次砸了你杯子的额外补偿。 你记住了，我泱泱中国，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华夏不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还是五年前文明传承的骄傲与自豪。 有些方面我们和世界还有差距，这个不可否认。但是在传统艺术和工艺这一块，我们才是正儿八经的祖宗。m 你年龄还小，在一些是非上没有跟脚，这个我不会太责怪你。但是如果我已经提醒过，你还不长记性，就别怪我扣你工资，着了急直接把你赶出公司。” 接过项靕手里的杯子，小秘书道了声谢默默转身离开。 被老板欺负，小秘书又能说个啥。 当然不能说个啥，这只杯子她可记得清楚着呢。 缠枝花卉纹的大师作品，价值五千多块。 而且她也明白，项靕这番话是有道理的。 不过，也有想不通的地方。 一个连高中都没上过的人，竟然能说出“服章之美，礼仪之大”这种话。 礼物肯定不只是给小秘书，全公司每个人都有份。 项靕也不厚此薄彼，大家统一全部送杯子。 助理杨安琪，有一只和小秘书差不多价位的岁寒三友纹。 乔玫的当然贵点，一万多的凤穿牡丹纹茶杯。 其他人的都是普通高端货，要等通过试用期才会发。 员工们都在考核时期，项靕也没什么特别要忙的。 电脑上搜索了一阵房子信息后，喊了司机康桐出门。 赵婧正在忙乎开阳置业的事情，项靕也不合适专门让她买一套房，只能自己动手。 第62章 ——一次小风波 找了家专门做高端房产的中介，选了三处房子当天就去看。 最终确定下来，是一套位于通城大街瑞龙御景的297.2平米。 四室两厅四卫，房子是精装修的，每平米三万，品质还不错。 然后再去租一间普通的小办公室，带着租房合同去找上回的工商注册中介。 以自己和老娘的名义，申请一家模特公司，就叫丽阁文化传播。 丽雅·克莱蒙拿的是工作签证，必须有一家公司接手她的合约才行。 否则到时候签证无法延期，继续留在华夏就是违法了，会被遣返的。 虽然合约换了公司，也需要办理工作许可证的更新，但相对来说还是容易很多的。 而且这一类的事情，都可以花钱请中介代办，比自己处理更容易、稳妥。 项靕也考虑过，把她的合约留在之前公司，签证的事情让对方代办就好。 可一来通阳到申城的距离不短，二来他没有盲目依靠别人的习惯。 万一对方不慎“忽略”，到时候落在自己手里的麻烦，可比现在花两个钱的难度大多了。 其实丽雅·克莱蒙母亲的问题，她自己就能申请私人事务类居留，有效期也可以和她自己的一致。 但是模特公司，你就想吧，怎么可能提供这种待遇。 项靕也不会主动给她提供，如果她自己想到了那就另说。 这家公司的财务也会交给中介一并代记账，反正也不会有什么业务。 前期的手续办妥，房子和模特公司的事，就都交给康桐跟进接手了。 这也是项靕给他的试用期考验之一，算不得秘密，但也是隐私。 晚上还准备和乔玫一起吃饭，四点出头的时候就打道回府了。 上楼出了电梯，还没进公司门呢，就听到有人在争执，吵吵声还挺大。 进门前打个手势禁止了前台的问好，项靕往争吵声的来源处看了一眼，应该是医药二组。 两人也看到项靕进来，同时停止了发声。 项靕并没有理会他们，招招手把正在旁边劝阻的小秘书叫过来。 到了办公室坐下：“刚才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傅洋也不添油加醋，就把自己了解的内容从前到后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医药二组两个管理岗，关文勇和赵涛之间的矛盾。 下午小组开讨论会的时候，关文勇说赵涛出工不出力，就是来公司混试用期薪水的。 赵涛反过来说关文勇小肚鸡肠，自以为是，把别人都当小弟使唤。 然后两个人就越吵越凶，乔玫去劝了一次，把争执暂时按下。 可刚好了没多久，又因为关文勇的嘀嘀咕咕而升级。 要不是项靕刚好回来，两人都快动上手了。 随着小秘书的叙述，项靕也在心里做了个大致的分析。 然后问傅洋：“你觉得，在这件事里，他俩谁对谁错？” 小秘书的第一反应，就是lsp又在给自己挖坑，可这个坑她不跳还不行。 犹豫片刻后，还是觉得应该遵照本心，起码不能说瞎话：“我觉得是赵涛的问题。” 项靕也不置可否，继续问她：“有判断就有立场，说说你这么认为的理由。” 立场这个词，往往伴随着可能存在的批评。仟仟尛哾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傅洋只能继续：“赵涛这个人，的确是有点吊儿郎当，习惯性摸鱼。光我看见的，就不下五六次了。 跟这种人在一个团队，成功了他分享大家的努力结果，失败了大家跟着他倒霉，谁也不愿意遭这种罪。 而且关文勇也挺能干的，一个人就能走通制药厂的全流程。像他这样的人，应该都是一步步走出来的，肯定看不惯别人偷奸耍懒。” 这就是年轻人呀，看事情只看表面，没有往深处挖掘思考的习惯。 把她放到企业、机关待上几年，保证不会再有这么单纯的想法。 当然，脑子特别笨的，性子平淡到与世无争的，都不能放在此列。 项靕没有说对，也没有说错，只是吩咐了一句：“行，你先去吧，叫杨安琪进来。” 不一会儿杨安琪来了，她的视角明显就比小秘书要广得多。 关文勇故意挑起争执，并将矛盾扩大化、透明化的小脑子，就瞒不过她。 有了这样的答复，项靕也愿意问问她会是什么处理意见。 杨安琪的回答很符合公司利益，赵涛的确是个混事的，他周围的人也看得清楚，可以当下就让他离开。 关文勇手里有点能耐，可供其他组员学习、吸收；而且他正占着上风，是大家的关注对象，过段时间再宣布他没通过试用期最合适。 如果按照常规的管理手段，不论私营企业还是国有单位，这么做都是最有利的选择。 但是项靕不接受，他绝不能允许任何人仗着自己稍微有点能耐，就敢用这种半公开的手段，对公司进行试探。 下一步是自行投资也好，还是合作、授权也罢，求竭科技都是绝对的主动方。 手里捏着相关技术的命门，求竭科技先天就站在了不败之地。 所以他要的是能忠于公司，为公司监督、观察、管理各个项目的人，而不是花钱请人来玩内斗。 派到各个项目的代表，并非一定要精通该业务的全部程序和内容，关键是要抓重点。 把一些财务数据和明面上看不到的问题找出来，保证公司的利益不受损失。 精通全行业当然是好的，但这个人要是心术不正，他就是精通十个行业，最终也只是个靠不住。 所以项靕的选择就是，赵涛和关文勇全部滚蛋。 如果有人觉得，公司这样做让人伤心了，或者怎么怎么不尊重人啦，那也请走不送。 求竭科技和别的企业不同，尤其在业务这一块，不允许任何不同的声音出现。 正准备让小秘书喊胡东娜过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进来的是关文勇，脸上带着“抱歉”和“自责”的表情。 上前两步来到桌前，把手里的一张纸递给项靕。 语气有些低沉道：“项总，我刚才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之前的做法不对。我这个人虽然对业务精通，但不会组织和团结同事，可能胜任不了未来的要职。 所以，我决定还是选择离开，给公司留出时间重新选择。我来公司时间不长，可这么好的企业总归是会有感情的，也希望公司能在项总的带领下蒸蒸日上。” 真是不知死活啊，这么快就玩上逼宫的套路了，把握时机这点倒是有两把刷子。 换个心软的，或者没经历过什么斗争的，说不准还真就被他给蒙了。 只不过，在鱼龙混杂的通钢基建处锻炼了十几年，被林惠茹折腾了十几年的项靕，会是那种人吗？ 拿起关文勇的辞职报告看了看，抽出笔来就刷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唉……”，还装作叹了口气：“的确也是，搞成这个样子，你脸面上肯定过不去，干脆换个环境也好。 咱们虽然接触不多，可好歹也算共事过，我也没别的好说，就祝你一路前程似锦，终有一朝大鹏展翅吧！” 第63章 ——项玥，你爸来学校了。 满怀信心的关文勇是真没想到，项靕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辞职报告给批了。 项靕拿起笔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后悔已经来不及。 那就算了吧，反正遇上这种眼里不揉沙子的老板，自己留下也留不久。 两个员工的离开，项靕不给任何解释。 连这点都看不到的员工，迟早也会走的。 晚上，德佑中心广场c座22楼东户，乔玫表现得特别兴奋。 她就是喜欢项靕那种霸道的独断，就是喜欢看他的个性张扬。 当所有人都以为结局是甲的时候，他给出的答案偏偏就是乙。 那种感觉，即便只是让她在远处看着，也会不由得就感到刺激。 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快乐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好在还有一年就过去了。 隔天早上，把闺女送学校后，项靕开着车来到公司。 员工们早已经习惯，老板总是能比大家来得都早，也常常比所有人走得都晚。 甚至有人在背后玩笑着说，项靕就像周扒皮，盯着每一个人看谁偷懒耍滑。 上午十点二十，三中南校区，高二一班教室。 课间操结束回来，同学们都开始准备第四节英语课的书。 一个双马尾的女生大喘着气跑进来：“项玥，你爸来学校了。” “啊？”项玥愣了一下：“你没看错吧，我爸这时候来学校干啥？” 双马尾女生轻拍胸脯顺着气：“唉呀，你爸那么帅，我哪能看错。车都开进学校了，李校长和许主任也在，你不知道是什么事？” 她越是确定，项玥就越是迷糊：“这我上哪知道去，再说我爸也不认识李校长啊。” 说完又有点担心，迈起大长腿走向楼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站在楼道往国旗广场看过去，哪还有半个人影。 刚准备跑去刺探一下，就看到迎面走来的蒋溪，救星到了。 三步并作两步蹿过去：“蒋老师，你知道我爸为什么来学校吗？” 蒋溪也不明所以：“你爸他来学校了吗，我不知道啊。” 项玥有点着急，主要是她爹在三中的名气太大了：“杨韵辰说的，她看见我爸到学校来了，连车都开进来了，好像还有校长。蒋老师，我能请一会儿假吗？” 蒋溪知道这丫头要去干什么，拍拍她肩膀：“你别着急，你爸是很理智的人，不会轻易做冲动的事。你先回教室带着大家朗读吧，我帮你过去看看。” 老师过去看，肯定比学生好使多了。 项玥看看四下没人，抱着蒋溪胳膊笑道：“谢谢溪姐，你真好！” 蒋溪揉揉她的长发：“傻孩子，快回去吧，不会有事的。” 十几分钟后，扫听完消息的蒋溪从中楼办公层返回教室。 等学生们喊过“gmt”，给了项玥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才开始上课。 下课后带着项玥去办公室取试卷，路上顺便给她说了下自己问到的消息。 这回项玥彻底搞不明白了：“我爸为什么要给学校捐款，咱们学校好像不缺钱吧！” 蒋溪也不是很明白：“学校不缺钱，可也不拒绝社会捐赠。你爸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总之不是坏事。” 既然不是来学校搞事情的，项玥就不担心了。 项靕同志最近手头无比宽裕，捐款总比拿出去糟践了好。 前行几步，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这么风光正面的时刻，怎么能不加以利用呢。 放低了声音道：“溪姐，我中午不想回家吃饭了，咱们一起出去吃吧。” 这是个阳谋啊，根本就没办法拒绝好不好。 蒋溪强作镇定，给了她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你又打什么鬼主意？” “嘿嘿，没什么啊，就是一起吃个饭嘛。”项玥笑得很开心，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就不必摊开说了。 这一刻，蒋溪被项玥打败，师生的关系好像也反过来了似的。 青丝半垂，玉面微红：“嗯，行吧，那就一起吃个饭。” 一起吃饭的是两个人，还是三个人，不言自明。 蒋溪对项靕的感觉很复杂，也很奇怪。 像是个小迷妹，有着对偶像崇拜那样的仰慕。 又像个进退失据的爱慕者，想要喜欢，却不敢迈步。 有时候蒋溪自己也弄不清，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和项靕交流。 本来在上次见面之前，她已经成功劝说自己，不要对项靕有什么想法。 可一顿饭吃下来，复杂的情绪又再次占领高地，让自己重新陷入了进退维谷的窘境。 最可气的是，自那天之后，她已经好几次梦到了项靕。 没有什么旖旎的场面，但梦中项靕的温柔和勇敢，总是能让她在清晨醒来后稍稍失神。 今天明知道项玥的用意，还要答应下来。 她也是想试试看，自己再次面对项靕，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时间回到上午课间操后。 项靕带着小秘书和助理，来到三中南校区。 门口保安早就得到了校长命令，当然不会把人赶回去，还开了大门敬了礼。 来到东侧教学楼下的停车场，三中的大校长李光慈，已经带着几个校领导在等候了。 待司机开了车门，项靕迈下车，李光慈马上带着一众人等上前。 经杨安琪给双方介绍后，伸手和项靕握在一起：“项先生，久仰大名，可惜缘悭一面啊！” 项靕知道对方这话绝对不是讽刺，也礼貌地寒暄：“李校长客气了，破坏形象的暴名而已，实在不敢当！” 李校长还是不错的，他也真不认为项靕有多么大的错误。 摇着头道：“项先生有所不知，当初那件事我在内心是赞成的。奈何身为一校之长，不方便发表什么意见。 虽然我坐在校长这个位子上，但很多事情却无法阻拦。老师教书育人，却无法保证把每一个学生都引向正道。 人情、关系、压力，都在增加着这个社会的复杂性。有时候你明明做了很多努力，到头来还是会付之东流。 每一个人都被这社会压着，敢于奋起发出呼喊者少之又少。包括我们的老师、领导，也更多的是在考虑自己的饭碗。 我们都是怯懦的，被社会压弯了腰的人。但是对于勇敢的呐喊者，却不会吝啬到连个掌声都给不出。 以暴制暴固然不值得提倡，但是我们都很清楚，有时候暴力也可以执行正义。现在不就有句很流行的话，叫‘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嘛。 其实也不只是我们，包括一些直管上级，也或多或少有这种认识。根据各校的反应，自从当年那件事之后，咱们通阳的校园暴力是有所降低的。 今天说起这件事，也是想代表学校，正式给你道个歉。不论怎样，出现那样的事，我们都有失职的责任，还请项先生能够见谅！” 别管这位李校长只是为了稳住自己的捐赠，还是真的有意为当初那件事道歉，项靕都接受了。 他能顶着风险说这么多话，已经非常难得，至少诚意是表现出来了。 换一个油滑的人，明知道你捐赠就是为了女儿，虚应付着表示两句都算好的。 而且项靕也从来没觉得，当初那件事里边，学校有多大的责任。 他自己上学时候就不是好学生，对这套东西不要太了解，有些学生是学校根本管不了的。 松开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操场：“李校长，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边还有孩子在准备上课，咱们就别影响人家了。” “咳……”，李光慈打了下自己的手，随即抬起来虚引着：“你看我这，说起来就没完，有失待客之道。会议室已经准备好了，项先生请吧。” 一行人穿过“凹”字形教学楼中央的国旗广场，往中楼部分走去。有了李校长的开场白，气氛还挺不错。 只是项靕那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不知道有几个人会信，反正项靕自己是不信的。 第64章 ——一台小戏·恍然大误 一行人来到会议室，桌上只是简单摆着茶水和两样水果。 项靕对这个场面很满意，不管是什么人来，学校的钱都不应该用在招待客人方面。 宾主两边分别坐定，捐赠之前的正式交涉就开始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要说的，就是对各类捐赠数量做一个通报。 然后商量一下捐赠仪式，该怎么去宣传这件事，等等之类多以套路为主。 校方的建议是，一般人对口罩都没有特别要求，两星期换一次也都能接受。 所以是不是可以考虑，把一部分口罩换成洗手液和消毒用品，这样会更实用一点。 清洁和消毒确实很重要，这点是项靕没想到的，公司里也应该弄上。 转头对杨安琪吩咐道：“回去后跟供货方联系，再增加一批洗手液和酒精棉片。” 然后坐正了：“口罩不用减少，一周一只已经是很节约了，安全最重要。” 这么直接、暴力的大方，反而让校方不好再说什么了，也不好意思再提更多的建议。 甚至一个个都在想，怎么做才能给人家一点回报。 毕竟得了这么大好处，只是照顾一下孩子，也太简单了点。 于是各种的宣传招数都拿了出来，上报纸、上电视、做专题等等不一而足。 当然这些不只是对项靕的回报，也是对学校的宣传。 这件事一旦操作好了，三中在可能存在的后续疫情期间，相关资源都会源源不断地出现。 哪个学校能像三中这样，在学生家长和社会力量的支持下，成为全社会第一个实现全员高指标防疫的中学呢？ 至少在下一个学年开始前，三中抢生源的任务将会空前圆满地完成。 要是能延续个两年三年，几乎就可以完成一次优质生源的断档级垄断。 从此以后，通阳乃至全省，再没有哪个中学能和三中一较高低。 学校有学校的计划，但项靕却拒绝接受这些回报。 这种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就是奔着自家闺女来的。 明明存了私心，还要被各种称赞、宣传、歌颂，与他的本意不符，也不正面。 学校领导也很清楚，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捐赠。 人家这么做就是为了女儿，既然不接受名，那就全渠道对准项玥好了。 这话李校长不好开口，就由教学处的处长代言：“项先生，感谢的话我们也不知道说多少才够，社会太需要像你这样有爱心的企业家了。 讲来讲去，都是我们学校受了益处，如果不让我们做些回报，说实话我们拿着这些物资和捐赠，也会觉得手烫、脸红啊！” 其实项靕也正准备开口呢：“许主任言重了，咱们关起门来说明白话，我这么做很大程度就是为了我女儿。 之前我进去了一年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段时间吧，班主任总是针对她，孩子挺受打击的。 我回来之后，因为担心我的脾气，也没跟我说起过，还是偶然听到她班里的同学说话才知道。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让她的处境好一点。 我呢，也没什么别的能耐，拖社会发展大局的福，好赖挣了几个钱。那就先从她的健康安全着手，其他方面再慢慢安排。” 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人家就是要花上几百万，对那个班主任下手呢。 要是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到，还谈什么全省第一，还谈什么生源垄断？ 同时，在座的校领导们，也对项靕有了更新一层的认识。 这个男人果然很疯狂，果然很可怕，为了孩子多大的本钱都舍得下。 以前还只是为了保护女儿差点打死三个人，从今之后又会多了花几百万收拾一个老师的名声。 他们都是干了大半辈子，乃至于一辈子的教育工作，却从没见过这样的家长。 李校长当即表态：“耻辱，这就是教育界的耻辱啊。项玥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学习成绩一向很好，待人也很有礼貌。 这样的一个好孩子，已经落入困境了，我们的老师怎么还能做出雪上加霜的事呢？我认为，这件事情必须提起注意。 都说老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诲人不倦的园丁。但是这么一个老师，她自己的灵魂都已经扭曲了，还怎么去教育别人！ 项先生请放心，虽然我们的队伍中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害群之马，但我可以保证的是，这种事绝对不会成为普遍现象，而且要严厉杜绝。 我们三中作为通阳教育界的标杆，更是要做出表率，严查教师队伍中的工作作风问题，保证为学生提供最优质的教育环境……” 不愧是当领导的，李校长一番话下来，既然给了项靕保证，又给了一众学校领导压力。 估计这个学期结束后，三中不但要去抢生源，还会组织进行教师们的学习，想必会很热闹的。 到了这个火候，项靕也可以稍稍给出一点自己的建议了，家长监督也是教育的重要一环嘛。 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三中的教育质量有目共睹，这点我想家长们还是很认同的。偶尔有一两个老师离谱，也是在所难免。 就像咱们普通人家里，谁敢保证某某家族就永远不会出败家子。真要是能做到那样，也不需要领导管理了，不现实。 作为家长来说，我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就是希望孩子能在一个好的环境中学习，不要被什么人的私心或喜恶影响到。qqxδnew 其实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有一个心态正常点的老师就好。毕竟像蒋溪老师那样，能打心底把学生当做晚辈、朋友的老师，这个社会太稀缺了。” 话到这里，项靕就没必要再说了。只要这些校领导不是傻子，接下来的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 一场捐赠讨论会议圆满结束，双方都十分满意，各自欢喜。 学校领导留下来共进午餐的邀请，项靕也好言婉拒了。 刚才十一点出头的时候，他就接到闺女的信息，说中午一起吃饭。 闺女当然比外人重要了，哪怕只是看着闺女吃饭，都比被别人招待着开心。 既然土豪留不住，校领导们也不好勉强，由李校长等几个人代表着送到了校门口。 然后他们就看到，那位被项靕大为称赞的蒋老师，和项玥一起在校门外等着。 然后他们就看到，蒋老师笑着和项靕打招呼，并且上了他的豪华宾利车。 恍然大误啊，敢情这位才是吃到最大红利的人。 第65章 ——给人生画一条红线 蒋溪和闺女在一起，让项靕略感意外，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她这是不死心，硬要把自己爹和老师撮合成一对呀。 项靕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高上的道德，也不觉得花一点就是可耻。 但人家是老师，还是闺女的老师，毕竟身份不同。 有令人尊敬的职业，为人还那么好。 自己要是花花了人家，良心上过不去呀。 哪怕是个音乐老师、美术老师呢，他都不会拒绝得这么果断。 不过既然闺女这么坚持，那就半顺从了她的心意，跟蒋溪做个朋友也不错。 项靕打定了这样的主意，蒋溪又对彼此的关系不知道怎么定义。 一顿午饭吃下来，竟然大家都非常满意、舒服。 项靕就不说了，只要闺女高兴他就更高兴。 蒋溪觉得至少自己和项靕很有共同话题，聊天一点都不难受。 项玥则是认为自己的努力起了作用，也许她爹没多久就会屈服。 唯独在大厅散座吃司机餐的康桐，心里只有对老板行为的赞同。 老板为了女儿打人坐牢，现在又为了女儿给学校捐赠，跟自己卖厂给老娘治病大同小异。 如果让自己站在老板的位置上，估计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这一点相似之处，可能就是老板选用自己的最大原因。 这个老板还挺不错的，除了大多数男人的通病比较花，其他方面好像就没什么不好的了。 给这样的老板干活，应该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这份工作看来能长期做下去。 吃完饭休息一下，把闺女和蒋溪送回学校，项靕也回公司。 康桐下午还要去过户房子，这个是约好的，让人家等久了不合适。 在办公室查了半下午咨询公司的资料，小秘书送进来几本画册和一份邀请函。 这是嘉保拍卖快递过来的，其中一本画册的封面就是五金刚像。 把几本画册大致翻了翻，不禁感慨，收藏这个行当才是真无底洞呀。 精品动辄几百上千万，大几千万到上亿的也不能算少。 那套五金刚像虽然是询价，项靕自己却知道，手里钱少于五、六亿的，连竞争资格都没有。 感慨的同时，也在告诫自己。如非极有必要，千万别轻易沾这一行的水。 人类天生就带着占有欲，能够打败天性的凤毛麟角。 大多数人的收敛和自制，只是因为被个人条件和实力限制了。 如果能有一张刷不空的卡，哪怕安全风险很大，也拦不住一半以上的人想要随心所欲。 如果连安全都能绝对保证，这世界上怕是找不出任几个能够保持克制的人了。 所以很多东西都是心和本能在作怪，不能从本质上切断贪婪的根，实力越强就会造成越大的灾难。 就像现在的自己，花起钱来已经没多少太在乎的了，女色方面也极少有收敛。 等下一步拿出系统奖励的技术，财富和影响力必然还要横跨若干个等级。 到那个时候，要是做不到对欲望的掌控，后果无法预料啊。 得在自己拥有膨胀的实力之前，画下一条绝不能跨越的红线。 钱可以多花一点，女色反正也控制不住了，但其他的心思和“兴趣”，万万不能再有。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有了系统才能这么夸张。 一定要常想想自己如果没有系统，会是个什么样子。 跟林惠茹离婚后，回到通钢集团上班。 用二十几年的时间，往上爬那么两三级。 然后当一个安度晚年的退休老头，估计就是最好的结局了吧。 一个如此普通的人，一个如此平淡的人生，要怎么才能换到现在的样子呢？ 享受了自己本不该享受的，已经是过分。 所以必须要慎而又慎啊，千万不能在过分的基础上更加过分。 给自己的未来定下一个警戒线，和不该碰触、参与的事物早早割离，项靕的心也逐渐安静下来。 晚上和台妹在开云紫闰府见面，这妞儿在烧菜之外又玩出了新花样。 说是要给项靕做一个小雕像，今天是约了画像的。 这种事，项靕还没有经历过，感觉应该是有点意思。 过程也的确不枯燥，姚钰慧就坐在项靕腿上，双手环在他背后拿着画板和笔。 一边打着牌一边画像，说是这样才能找到最核心的灵感，算是别开新面了。 连续两局之后，画像也完成了。 项靕看了看画好的素描手稿，别说还挺像，细节到位。 艺术生再怎么说也是有些天赋的，台妹只是成绩渣了一点。 晚上接了闺女，路上就开始被逼问给学校捐赠事情。 中午有蒋溪在，项玥只顾着撮合两人，都没来得及细问。 项靕也不隐瞒，直言就是因为听说了闺女被班主任针对，所以要给她出口气。 这种事不管换了哪个父亲，但凡有能力都会去做。 而他的心里，更是多了一份对闺女的愧疚：“这些事爸以前都不知道，真的很抱歉，不过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项玥心里满是感动和幸福，把头转向车窗，抹掉眼角滑出来的泪蛋子。 揉揉鼻子道：“爸爸已经为我付出太多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委屈。只要能永远和爸爸在一起，我就是最幸福的！” 父女俩一路聊到了小区，又在停车场说了不短时间。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红的，项靕最终也没忍住眼泪。 不过两人的情绪却很不错，这一番交流，至少让闺女永远不必再担心会和父亲分开，不论因为任何事或者人。 隔天上午项靕没有去公司，跑了一趟家俱城和电器城。 之前选家俱已经对通阳的几个高档家俱城有了足够了解，倒也不用费多少时间。 到下午三点多，家俱家电都已经选好。 剩下的时间回公司也意思不大了，还是提前去和赵婧见面吧。 开车来到普阳街嘉裕时代中心，找到位于一层南侧的9号商铺。 隔着落地玻璃门，看到里面正在开荒。 赵婧穿着牛仔裤和一件灰色的长袖t恤，指挥着工人们搬搬抬抬。 项靕推门走进去，声音惊动了赵婧。 转身看过来，发现是项靕，喜悦马上就布满了俏脸。 高兴地跑过来：“项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项靕逗她一句，伸手把长发上的小纸片帮她取下来。 赵婧很享受他这样的动作，巧笑着道：“那看到我这么勤快，你有没有奖励？” 跟了项靕一个多月来，她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角色，把这个男人彻底刻入自己生活中。 项靕对她的表现也很满意，伸手把小花妖拉进怀里：“奖励当然有，先让项哥抱抱。” “唉呀……，身上全是灰，别把你衣服也弄脏了。”小花妖稍微扭了两下，还是任由项靕抱住自己，享受着他胸腔传来的温暖。 稍作温存后，赵婧开始带着项靕参观起来。 这是一个上下楼的小商铺，面积只有260平米，很适合刚刚起步的开阳置业。 赵婧的审美还算不错，整体装修用了简洁明快的风格，搭配相对柔和的墙面颜色和软装，给人一种很舒适的沉浸感。 楼下是前台、接待厅、业务值班台，楼上是办公区、财务和赵婧的办公室，布局紧凑却不见拥挤。 总体来说感觉很不错，尤其颜色的使用，明显是用了心思的。qqxδnew 参观过后，项靕就比较好奇地闻了一下：“这里的装修配色不错，你找的哪个公司？” 听到项靕的问题，赵婧抿着嘴笑了起来：“是我自己想的，前段时间专门看了点这方面的资料。 冷色系有益于思考，暖色系和慵懒的颜色容易让人放松，适当加一点红色，则会起到轻微刺激冲动的作用。 虽然我们是本分做生意，不会粗制滥造蒙混顾客。但是能让他们更柔和一点，对工作也是有帮助的。” 项靕听了徐徐点头：“不错，的确是很用心，今天一定要好好奖励你。” 这是个有想法的女孩，她的所有表现，都在不断给项靕制造希望。 而项靕看到了这一切，当然也会给出回报。 如果这件事她能够做好，也许在未来还能更进一步吧。 第66章 ——林总给我打电话了 奖励肯定不只是求雨，精神物质双丰收才是正道。 陪着赵婧监工到六点出头，两人找了个地方吃饭，再去卡地亚买一条项链。 然后才是回到开云紫闰府，用澎湃的精神文明之雨浇灌小花妖。 晚上去学校的路上，接到台妹的信息，还配着一张黑糖姜茶的图片。 大姨漂洋过海来看她，这几天要安安静静做雕塑了。 到学校门口停好车，项靕给姚钰慧发了个一万的转账。 让她多吃点好的，别亏待自己。 台妹也没扭捏，收了转账后，又发来一串mua-mua-mua的表情。 第二天是520，绝对要算一个大日子。 这么说并不是因为所谓的数字含义，而是项靕对当天收获的总结。 每周常规盲盒，时隔近一个月后，再次遇上一只黑色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隔了太久，系统大方地给了两项技术，超级发动机技术a和超级材料技术包a。 这两个技术包，其实不能算两项技术，也不能说是一项。 超级材料技术包a中，包括了超级发动机需要的金属材料和陶瓷材料，以及相关的润滑油和添加剂等技术。 这几样是和发动机技术相关的，可以归类到一起。 但是另外的冷压薄板、高精模具钢、轴承钢等等这些，就和发动机扯不上多少关系了。 严格来说，今天的盲盒一共开出五个分类的十三项细分技术。 但你要仔细琢磨，这些东西又基本都和汽车或者运输工具有关。 可要说完全就是冲着汽车方向去的，又距离完整的全套技术相差甚远。 查了好半天资料，首先可以确定的是，高品冷压板、模具钢、轴承钢这些东西，都是目前华夏还需要大量进口的。 而发动机技术，华夏也同样不在顶峰行列。尤其汽车发动机，高端的几乎没有。 另外就是这些技术全部超出了现有的可知世界尖端水平，甚至超出不止一个等级。 就以发动机技术为例，拢共可以分为三类，往复式活塞内燃机、涡轮喷气机、燃气轮机。 现有的汽车发动机技术中，鬼子和棒子应该是号称最先进的，热效率最高可以做到50%。 但有一个前提，这个热效率说的是峰值，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达到。 而系统给出的技术，汽油机可以达到48%，柴油机可以达到51%，均为稳定热效率。 众所周知，同等条件下的热效率越高，能源损耗就相应越少。 之所以混合能源和清洁能源开始大行其道，在全球范围被推广。 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热效率每提升一个百分点，都要消耗无数的人力、财力。 在连续研究发展多年后，现有科学技术已经很难对热效率进行有效提升了。 而系统给出的技术，不但大幅提升了热效率，还是能稳定输出的。 稳定的48%热效率，相比于常规的峰值40%热效率，节约的能源可以超过三分之一。 如果再加上发动机自带的热能和废气利用技术，油电混动的节能效果甚至可以超过清洁能源。 这种技术要是放出去，最高兴的估计就是那些石油公司了，可惜的是华夏石油产业没那么能抗。 在全球主推电动的大前提下，这项技术也许不会被重视，或者还会被针对，找不到出路。 但是，华夏全国每年三千多万台的内燃机需求量中，汽车只是一部分。 其他工矿、船舶、航空等诸多行业，都要用到大量的内燃机。 这一片市场那是要用万亿为单位计算的，随便咬下其中一小块，也是数百亿的规模。 稳定热效率高达43%，推进效率不低于50%的涡轮喷气发动机。 单循环热效率56%，联合循环68%的燃气轮机。 这样的产品一旦出现，只要你的产能跟得上，拿下四成的市场毫无压力。 剩下的六成就不用考虑了，能拿到一点是运气，拿不到也是应该的。 要是能以这个市场带动汽车发动机市场，做到和纯粹新能源抗衡也不是没可能的。 其他的钢产品一类，华夏每年的特钢进口量都在百亿美元以上。 哪怕只吃下其中的一部分，也足够一家钢企撑到吐了。 只是这里边有一个麻烦，这部分技术想要拿出来可没那么容易。 有些东西在没有的时候，大家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可一旦谁宣称自己有了，那些本来无所谓的人，就会在瞬间变得虎视眈眈。 好在系统还给了一些附属条件支持，应该能遏制住大部分的野心了。 否则就真的要考虑考虑，是不是换个发展环境。 不管怎么说吧，总之一切都是好的。 今天的盲盒虽然让人亚历山大，操作成功了却也绝对好处多多。 沉浸在纠结、兴奋、担忧等等各种情绪组成的漩涡中，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 直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项靕才发现自己连灯都没有开，看看表已经快五点半了。 进来的是乔玫，今天两人约好了去吃涮肉。 关了电脑，收拾好情绪，复杂的事情先不考虑了，选择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吧。 晚餐过程中，又来了一个好消息。 老同学加损友丁明赫打来电话，说他单位的援建工作已经结束。 明天就能回到通阳，提议后天周六小酌几杯。 项靕问乔玫要不要一起，被乔玫给拒绝了。 她现在很享受只有自己和项靕知道的悄悄咪咪感觉，对外公开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这里边最主要的，还是考虑到丁明赫跟项靕的关系，担心不慎传到项玥耳朵里去。 项靕也能猜到，乔玫是有这方面的担心。 那就先等等吧，好饭不怕晚，反正都他是不会让乔玫再离开自己。 吃完饭回乔玫家里打了一局牌，看着时间去学校接闺女。 放学后闺女上了车，脸上带着几分不快，完全不见过去两天的分外开心状态。 项靕刚想问问怎么回事，闺女就主动开口：“爸，林总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让我通知你回电话，态度相当不友善，后来还吵了几句。 林惠茹态度不好是肯定的，可她跟闺女有什么好吵的，还是说又拿闺女撒气了？ 项靕的脸色也黑了几分：“她为啥要和你吵，是提什么要求了吗？” 闺女摇头：“那倒没有，就是让我转告你回电话，内容挺不卫生的，我就不给你学了。” 伸手探过闺女的肩膀，使劲搂了两下：“那还是别学了，我的小仙女礼貌着呢，可没有那些坏毛病。” 闺女把脑袋在她爹肩膀上蹭了蹭，语气有点担忧：“爸，林总会不会是要对你下手，你肯定不会有事的，对吧？” 敢情症结是在这地方呢，项靕赶紧摇头：“爸那些钱都有合理合法的解释，她也不可能找到什么证据，绝对不会出事的。” 好不容易把闺女的情绪哄好点，定下了这个周六去全家去涮肉，这才着车准备回家。 第67章 ——林惠茹的威胁 可刚到家几分钟，屁股还没坐热呢，不干净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视频门禁音乐响起，就近的老娘看了一眼，就转身喊儿子：“项靕，找你的。” 看到显示屏上的林惠茹，项靕对她能找上门并不意外。 都知道在这个小区了，再仔细找找也没多难。 接通后没给林惠茹说话的机会：“你在外面等着吧，我出去去和你说话。” 抓起烟穿鞋出门，晃到分区的大门，林惠茹的车正在外面停着。 按下门禁走出去，项靕也不上车，敲敲玻璃示意她下来说。 林惠茹下车，脸上堆满了温和，这是她心里憋着坏时候最常用的表情。 项靕心里一阵发毛，警惕感瞬间遍布全身，接下来要小心她说的每一个字了。 林惠茹到不觉得什么，开口先是虚心认错：“孩子是生我气了吧？我下午时候心情不好，说话重了点，你回去替我给她道个歉。 不过这事说回来还得怪你，咱们好歹是夫妻一场，就算现在离婚了，你至于把我拉黑名单吗，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听听这话说的，哪怕是完全虚假的道歉，也要找个机会压别人一头。 什么叫害怕，林惠茹不会在乎这两个字的解释正确与否，她要的效果就是给别人预设一个害怕她的情景。 另外就是她这种“气度”了，五一时候刚发生的事，转眼就能当做空气一样轻轻甩开。 用她的话来说，多大点事啊，一个女人都能揭过去不提，你个大男人咋就这么小肚鸡肠呢？ 总之就是大度、豪爽、善良等等好的都归她，负面的东西都是别人身上的。 现在的项靕，别说吃不吃她这套，常温的眼神都不会给她一个。 冷着脸完全没有表情：“别来这些有的没的，我还忙着呢，长话短说吧。” 林惠茹心里很不舒服，但为了钱她必须忍着：“项靕，你能不这么敌视我吗。我承认以前有很多事做得不对，可你也没给我改正的机会啊。 在一起十几年了，你不会不了解我的性格吧，但凡我下了决心的事，哪一件是没办成的。我已经下定决心要改脾气，但是你好像已经没耐心了。 好吧，离婚也无所谓，一个人过苦闷是苦闷了点，但也不用再……” “长话短说！”前缀铺垫得越多，后面的坑就越大越深，项靕现在才是真没耐心。 林惠茹咬了咬牙，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脏话：“行，你不想听我就不说。项靕，我现在已经不做黄金了，和同学合伙做点别的生意。 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年初时候我报了一个庚子大学的emba班，里面的同学都是企业老总一级，学校给安排的老师也很厉害，可以学到不少东西。 我现在做的，就是跟班里同学合伙。上次他们要做一个汽车后市场的项目，我就没赶上，现在已经快进入a轮融资了。这个月初……” “长话短说！”项靕再一次给出提醒，也可以说是警告：“我没工夫听你扯闲篇。” 林惠茹这些话哄哄别人还勉强，他跟林惠茹生活了十几年，早就把她的言行、眼神、表情，甚至每一个停顿的用意摸透了。 别管她是报名了庚大的emba，还是燕大的，目的都只有两个方向。 忽悠她的同学，或者拿这些同学忽悠其他人，再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呵呵，都开始走出本土，准备登上全国性的舞台了，作死的能力越来越强啊。 项靕别说什么京城的大学，连本土高中都没上过。 但他也知道一条，这个世界上的有钱人不少，心慈手软的有钱人却不多。 林惠茹的盘子越玩越大，招惹的人越聚越多，下坠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快。 现在她知道自己有钱了，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从自己手里弄钱是一方面，想办法让自己背锅接盘的想法也不会淡了。 项靕连续两次强调，让林惠茹感觉到了一丝恐惧。 今天的目的怕是达不成了，看来还得上硬手段啊。 本着“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的奇葩念头，林惠茹再一次把脾气压下去。 貌似尴尬地一笑：“行，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是这样的，我们现在合作的项目是挖矿，就是加密货币，你知道吧？” “咳咳……”，项靕趁着咳嗽的时候，瞳孔微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老爹老娘和闺女不会出卖自己，也没跟别人说过。 这应该是巧合吧，她不可能知道的。 林惠茹没有发现项靕的异样，还在那儿夸夸其谈地忽悠着：“前段时间，加密货币刚到了一个小高峰，btc都有六万多美元了。 现在炒币的人特别多，只要能挖出矿来，随便都有人接手。你手里要是有闲钱，可以试着玩一下，回报率相当高，比做传统生意强多了。 以前咱们是没这条件，想赚钱都找不到门路。我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路子，才知道什么叫赚钱，你……” “我没有闲钱。”项靕第三次打断林惠茹，再听下去已经没意义了。 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烟蒂扔地下踩灭。 又掏出一根来点上：“你不用打莪的主意，真的或者假的，我都不会投资，更不可能把钱投资给你。 林惠茹，这么多年了，你可能还没顾得上了解我。但我对你可是太了解了，比所有人都了解你。 看在闺女的份儿上，我劝你一句。趁早回头吧，编一个亏损的理由，把剩下的钱给人家退了，踏踏实实活……” “你特么有病吧？”这回换成林惠茹打断项靕了：“给脸不要脸的沙比，是不是nmb跟你好好说话就没用？ 我告诉你项靕，别tmlgb的跟老子装，你干的是什么屁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还说老子不干净，nmb你自己就是干净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一个礼拜之内，给老子准备好两千万，差半个子儿都不行，要不咱们谁都别想好过。仟千仦哾 考虑考虑你闺女，亲妈进去了，亲爹是二进宫，她以后还活不活，还有没有脸上学m个傻逼劳改犯，现在知道……” “啪”，一个大逼兜让林惠茹闭嘴，猛地就有点反应不过来。 片刻后大脑恢复转动，抬手就要往项靕脸上挠，却被大手把两只手腕捏住，调转身子按在车身上。 项靕也不管门口的保安被吸引过来了，语气异常凶狠：“林惠茹，虎毒不食子啊，你连个畜生都不如，拿自己的亲生闺女当威胁。 像你这么下作的垃圾，世上拢共也找不出几个。不要自己浑身是屎，就觉得别人都是粪坑里长大的，正常人不会喜欢那种味道。 你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但是别打我闺女的主意，想法都别有。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了，你但凡敢让她有一点难受，我绝对不会让你好受。 还有，你怎么嘴臭我不管，但是别把我老娘牵扯上。以后最好别再见面，万一见了面，你还敢满嘴喷粉，老子把你一嘴牙都敲下来。” 说完，胳膊一用力，把林惠茹推开，踉跄到好几步外。 弯下腰把地下的三个烟头捡起来，背着手晃晃悠悠进了小区。 这个女人是彻底疯了，只能是希望她别走最后一步。 否则就是再考虑闺女，也不能留她。 第68章 ——小满·号级茶 在保安惊诧的眼神中，晃晃悠悠进了大门。 把手里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又点了一根，接着晃晃悠悠往前走。 回到小花园门口，就看到闺女正在那站着：“爸，林总找你啥事？” 项靕随手关上篱笆门：“噢，没啥事，就是问一下，有几件旧衣服我还要不要了。” 转身发现闺女已经堵在前面路上：“爸，你看着我，我是不是你亲闺女？” “哼……”，项靕故作不屑：“就你这小讨厌，不是我亲闺女早就赶出去了。” 闺女根本不接这话，一脸的严肃：“跟你说正经的呢，林总找你到底啥事？” 也不知道闺女想什么，项靕只能继续装：“能有啥事，总不会给我送钱吧。” 问不出东西，项玥索性摊牌：“林总是不是出事了，她的生意有问题？” 项靕心理素质不错，脸上毫不变色：“别瞎猜，能出什么事，她不把别人弄出事就是好的。” “爸，你别骗我行吗，我刚才都听到了。林总跟你要两千万，还说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你就跟我说说吧，别让我着急。”闺女是真着急，眼泪都下来了。 项靕赶紧把闺女抱过来，拍着后背顺气：“好，好，好，爸给你说实话。的确是有点小问题，但也不难解决。” 他这一说，闺女哭得更厉害了：“爸，你能不能别管她？林总的性格，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你这回帮了她，下回她就能捅更大的娄子，你永远都管不完。到最后，结果也只会是把你的钱都败光。仟仟尛哾 我上小学时候虽然不懂什么事，也知道她差点就把咱们家给坑死了。你现在好不容易有点家底，可不能为她败了。 你想想你闺女，又要上大学，又要找工作，你要是把家败光了，我以后怎么办？等我结婚的时候，连点像样的嫁妆都没有，你忍心吗？ 爸，你和林总早就没感情了，我跟她也没啥感情，为什么还要管她的事。其实你根本不想管，就是因为我才不得不妥协，可你知道我也不想让你管她吗？ 你的钱就算给外面那些女人花了，说不来还能给项家添个儿子呢。可是你给了林总，除了添堵还能有什么？ 大不了我以后不管你了，也不再撮合你跟溪姐。你想找什么女人就找什么女人，卖房子的也好，还是别的什么，我都不管了……” 项靕突然感觉不对劲，说着说着，怎么就变味了呢？ 还卖房子的女人，不会是被闺女发现了吧？ 不过闺女对林惠茹看来是死心了，为了不让自己帮她，什么话都往出说。 想问又不敢问，项靕只能把话题拉回去：“闺女，爸也没说就要管她啊，你好歹给爸一个说话的机会是不是。” “真的吗？”闺女一脸的不信，把鼻涕泡往她爹肩膀上一蹭：“那你给我保证，肯定不管她。” 林惠茹呀林惠茹，是真特么造孽啊。 稍微有半点没注意到，就得让她钻了空子。 可这种事又能有什么办法，提前把闺女锁在家里不让出来吗？ 不过也幸亏她从小就对闺女足够不好，让闺女面对她的事能足够坚定。 否则闺女要是惦记着她的好，事情还真就不容易解决了。 也不对啊，她要是对闺女够好，又怎么可能有现在的事嘛。 “呵呵”，项靕发现自己是有点糊涂了，摇着头自我嘲笑了一声。 抬起手帮闺女把剩余的鼻涕泡捏了甩掉：“好，爸给你保证，肯定不管她这事。” 闺女噘着嘴：“这可是你说的，骗人是小狗。” “不用小狗，老狗都行。”项靕的确没有帮林惠茹还债的想法。 “这还差不多！”闺女破涕为笑，拉起她爹的手在小花园踱着步：“爸，你可得听我的呢，林总骗起人来……” 叨叨叨说了一大段，愣是没再提任何相关“外面那些女人”的内容，敢情刚才的许诺就都假的呗…… 不过假不假的都没关系，现在闺女暴雨转晴天，才是最让项靕开心的。 这份开心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在小满盲盒的刺激下升级。 小满的具体时间，是凌晨三点三十六分五十八秒，早晨一醒就能开。 内容相当不错：陈年普洱茶2筒。 常喝茶的都知道，陈年普洱多为茶饼。 每七个饼为一筒，也因此被叫做“七子饼”。 两筒茶也不占多大地方，项靕就先领了端详端详。 其中一筒是同庆号百年老茶，1921年产的双狮同庆标。 说起这同庆号，可是滇茶中的老字号了。 你大清还没破产的时候就存在，号称老滇茶十大名号。 又因为在建国初期之前，滇茶都是以商号生产为主，所以那个时期的产品就定名为“号级茶”。 以最晚的年代计算，都得是六十五年以上的陈茶，也被称为“可以喝的古董”。 市场上凡有号级茶出现，必然会掀起一阵浪花。 项靕最近关注拍卖行情，就看到有拍出千余万的百年号级茶。 这次嘉保拍卖的春拍，就专门做了一个老茶专场。 百年老饼倒是没有，一筒九十年以上的宋聘号，起拍价就是700万。 1930年代生产的八十年陈茶，起拍价都到四百多万了。 同庆号作为老滇茶的十大名号，这一筒百年老饼价格估计也不会少于千万。 另一筒也是十大名号之一，敬昌号1946年生产的。 年份上要比百年老饼差了四分之一，但是对项靕来说却更有意义。 老爹出生于1946年，这是老爹的同年茶。 下个月6号就是老爹生日，把这筒茶孝敬给爱喝茶的老爹，再妥帖不过。 只是这茶到了老爹手里，估计就不舍得喝了。 价值还在其次，关键是年份极为难得。 以后能来家里，还能有资格喝好茶的人，就会看到一桩怪事。 把1946年的茶当做宝贝养活起来，喝的却是1921年的茶。 这算怎么回子事，非百年老茶不饮吗？ 唉，无形中又强烈地装了一笔。 星期五一整天都没发生什么大事，三个试用期业务被考核淘汰，并没影响到项靕的心情。 晚上下班后去见赵婧，小花妖也算着日子呢。 就这一两天，她大姨也会来一趟。 不抓紧的话，又得吹小一个礼拜的风。 第69章 ——珺萄酒吧 星期六下午，和闺女学完琴回到家，老爹已经在招待客人了。 丁明赫，项靕在建校时候的同学，也是他近些年唯二还有联系的老同学之一。 当初家里找了点门路，把他安排进了规划局，现在是个一级科员。 这次的援建任务完成，下一步估计就能升到副调研员了。 两人的关系莫逆，是源于刚进建校时候一起和高年级打架。 自那以后，就逐渐发展成焦不离孟的铁杆损友。 再加上另外一个损友罗刚，因为半夜被抓到吃火烧就酒，被老师戏讽为建校的“三个火烧手”。 项靕出狱的时候，丁明赫正在西疆援建，没办法赶回来接他。 现在外出工作任务结束，回来之后肯定要上家看看。 三个损友相互串门从来都不会空手，把礼尚往来的传统美德传承得很好。 今天过来，当然是带了西疆特产做礼物。 奶疙瘩、巴旦木、牛肉干，无花果干，各样送了一大袋子。 老爹对这个晚辈也很好，直接拿了项靕昨天刚上交的百年老饼招待。 六点出头，丁明赫就准备告辞离开，和项靕一起出去。 老爹留他在家吃饭，丁明赫笑着婉拒：“大爷，我和项靕出去喝两杯，有些话当着您的面也施展不开。” 老爹笑了笑表示理解，儿子的两个同学在长辈面前都有礼貌，脏话是讲不出口的。 从小酒橱拿出一瓶陈酒：“那把这个带上，你们俩也别多喝，弄个一瓶意思意思就行。” 哥们弟兄喝酒，没必要讲究排场，两人都爱吃辣，找了个川菜馆子开干。 两盅下肚，丁明赫也替项靕唏嘘：“我是真没想到，你出来了反而会离婚。当初我老婆就说，林惠茹那个脾气，怕你们过不久。 可十来年过去了，也没见啥动静，我们都觉得当初是想错了。你可倒好，在里面一年多没反应，刚出来就雷厉风行给办了，到底咋回事？” 咋回事肯定是不能说的，项靕端起酒来示意碰杯：“姚丽说的也没错，我们俩是真的过不下去。 以前总觉得闺女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父母都在身边总是好的，结果发现是自己错了，家庭环境对孩子的影响也很大。” 这事也不好深聊，项靕换了个话题：“说起来，哥们儿现在也算发了。劝你下海的话我说不出口，你熬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总之有啥事吭气。” 丁明赫咽下喉间的酒：“放心吧，我跟你不会客气的。不过你小子突然富成这个吊样，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如今这个形式，可不敢犯糊涂啊。” 项靕又把酒倒上：“扯淡，我今年才三十六，美好的人生且长着呢，谁犯糊涂我也不会犯的。再说我又不像你，臭老百姓一个，想犯糊涂也没机会。 说到这个，我也想问你一句。反正你这辈子也混不上个局长，就没想着为将来考虑考虑？姚丽那工作也没啥意思，不行让她干个啥吧。 现在这社会，混衙门的确是有很多好处，可你手里没货也不行。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也不给你捅窟窿，就算我借你的，等啥时候挣了还我就行。” 这话里的意思，丁明赫很清楚。项靕担心彼此的财富差距越来越大，两人的关系会被金钱冲淡。 以前的时候，三个火烧手中，只有搞工程的罗刚趁钱。自己和项靕都是挣工资的，还显不出什么来。 可如今项靕比罗刚还要有钱得多，就剩下自己一个人在常规收入阶层挣扎，时间久了心理上难免产生变化。 提议是不错，用心也很仗义，要说不动心怎么可能。 问题是生意哪那么好做啊，每年倒闭的公司那么多，谁又是从开张就奔着关门去的呢。 端起酒来邀杯：“不管啥，你这份心哥们儿先谢了。我回去跟姚丽商量一下，就算要做，也不能一拍脑门就往前冲。” 听丁明赫有所动意，项靕也不多说了。只要自己把系统技术的项目铺开了，带个把小企业上路还不跟玩儿似的。 举杯碰了一个：“行，那就不说了，你自己有数就行。反正我这儿随时都可以，你啥时候想通了打招呼吧。” 一瓶酒喝完，看看时间还早。左右今天就是今天了，再找个地方续上。 打个车到青阳街的珺萄酒吧，这地方是三个火烧手的老据点之一。 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就开业了，一直到现在，坚持经营了三十多年。 装修换了好几次，服务员走了一茬又一茬，拥趸却越来越多。 进了店，晚上的营业已经开始了，一个歌手正在台上卖力表演着。 项靕和丁明赫找位子坐下，点了一瓶2018年的麦卡伦十八年，加烤花生、烟熏蜜枣、烟熏三文鱼三样小食。 琥珀色的酒液倒进凯恩杯，冲起一卷小浪花，一对老友举杯相撞。 这种感觉，项靕已经快两年没体会过。 出来这么久，他一个人也懒得独自买醉，今天总算有人陪了。 不多时，酒吧的主持人武节过来打招呼，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除了老板之外，他是陪伴珺萄酒吧时间最长的人。 从90年代末期开始，一直干到现在。 二十多岁的精神小伙，也变成了即将五旬的中老年大叔。 这么多年下来，跟很多客人都成了朋友，非常受欢迎。 项靕入狱期间，人家还专门去看过，给上了一千的账。 看到项靕出现，武节有点意外：“诶，你啥时候回来的，也没给说一声。” 项靕拉开一把椅子示意武节坐下聊：“又不是啥长脸的事，一起喝点。” 武节也不客气，招呼服务员再来只杯子，继续道：“那现在忙啥呢，不回单位上班了？” 作为一个酒吧从业者，武节一眼就看出桌上的麦卡伦。 项靕要是还在通钢工作，肯定不会点这种两万多的酒。 如非必要，项靕的事从来不瞒人。无需装逼显摆，更不会装怂。 给新杯子倒上酒：“朋友介绍做了个技术代理的公司，个人弄了家涮肉馆。” 武节反应了一下：“技术啥的我完全是擀面杖吹火，不过涮肉馆开业你可得打招呼，这个场必须得捧。” 几个人聊了一阵，台上歌手的表演时段结束。 武节把杯中酒饮尽：“我得上去了，你们先坐着，完了一起烧烤。” 上了台，把主持人的串场讲完，并没准备下台：“本来我是下一段，不过今天有个朋友来了。这家伙很不仗义。出远门到家，也没跟我打个招呼。 我呢，年龄大点，算是老哥哥，就不跟他计较了。可是该教育的还得教育，现在就用一首歌告诉他，什么叫朋友。” 话声落下，音乐很快响起。 低沉而有力的声音跟着流淌而出。 “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 武节的声音是标准的男低音，唱起这种摇滚风的歌，竟然别具味道。 这首歌，一半是送给项靕的，算个欢迎小礼物。 另一半则是为了烘托气氛，尤其调侃的那两句，把全场都给逗笑了。 三首歌结束，武节又过来打个招呼，就去忙着照应其他客人。 项靕和丁明赫一边喝酒，一边看台上表演，时不时地相互嘀咕两句。 直到一个女歌手登台，项靕的眼神突然就多了几分精神。 最近流行一个词叫“纯欲”，其含义很难绝对同一，不过总体来说就是指看起来又单纯又让人冲动的女孩。 项靕觉得，这个歌手就可以作为“纯欲”的标准解释版本。 并不是那种大美女，颜只有8.5。 但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张别具味道的脸蛋十分耐看，属于看久了要不断加分的那种。 身材方面更是出色，目测应该有170+的身高，胸怀e现生机，该突出的突出，该收敛的收敛，算是不可多得了。 最夸张的是她的表演，声音带着几分清利，状态却又能懒懒的，和“纯欲”这个词可算完美相搭。 一首《电台情歌》在她的演绎下，简直就是洒尽了风情。 项靕听得正过瘾呢，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享受：“先生，能请您帮一个忙吗？” 项靕有点不耐烦，转头看了看，一个女孩脸上带着明显的“抱歉”站在那儿。 9分的颜和9.5的身材，加上约莫180的身高，瞬间就把那点不满冲走了。 对待漂亮女孩，当然要讲礼貌：“那你得先说说看，我能不能做到。” 女孩闻言笑了笑：“不复杂的，就是莪玩游戏输了，被惩罚找现场的男性要一支烟。” 第70章 ——哥知道你不是那种女孩 玩游戏输了来要烟，那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呗。 至于说为什么酒吧这么多客人，偏偏要找上自己。 任是谁环视一圈现场后，都能找出标准答案。 所有的客人中，年龄不大也不是热血青年，没有女伴也不喝啤酒，桌上有烟还看着顺眼的，就只有这里。 如果不是对珺萄酒吧够了解，项靕都会怀疑这姑娘是卖酒的了。 虽然看在颜和身材的份儿上原谅了她，但想要烟却没那么容易。 自从在瓷城和179的丽雅·克莱蒙混上，项靕就对接近180和以上的身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自己的身高是188，想站着打牌很不容易，起码得接近180再穿上大高跟。 眼前的女孩颜值9分，d阔天长，身高也符合标准。 大眼弯眉，平肩长腿，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个好牌手。 盐分测试仪也看过了，美味精盐，新鲜度92，绝对健康。 遇上条件这么合适的主儿都不下手，还配出来混吗？ 项靕拿起烟盒看了看：“给你烟没问题，但你也得帮我一个小忙。” 贝珍妮离开自己的位置之前，就已经把全场都打量一遍了，这才来找项靕的。 由于在工作中的一些遭遇，若非必要，她一点都不想跟那些中年油腻男、鸡血小青年打交道。 现在人家只不过是让帮个小忙，她也没多想，大不了换一桌呗。 点点头：“行啊，您说要我帮什么忙。” 项靕用眼神扫了扫台上：“认识唱歌这个女孩吗？” 贝珍妮猜到点什么，但也不能确定：“当然认识啊，卫雨乔嘛，现在珺萄酒吧最受欢迎的女歌手。” “那好，咱们也来玩个游戏。”项靕拿出一根烟放在桌上：“如果你能把她喊来一起玩，我不但给你烟，还另外给你一万块。” 贝珍妮忙摇头，长发随之飘动：“哥，你挺大方的，可我不是那种人，以后还要来玩呢。” 还挺有原则的，项靕更满意了。 笑着把烟递给她：“不错，烟给你。我和朋友也挺无聊的，方便的话把你朋友也叫来一起玩吧，消费都算我的。” 项靕已经看到了，那边桌上还有四个女孩。 两个和贝珍妮条件相当，另外两个稍差点也差不到哪去。 漂亮女孩到酒吧玩，还是好几个一起，展销的可能性不大。 可要说循规蹈矩的好女孩，就更谈不上了，那种女孩才不会来这种半嗨的音乐酒吧。 还现场玩高难度的大冒险，至少是能放得开的女孩。 贝珍妮有点犹豫：“这合适吗，我们已经点不少东西了。” “有什么不合适，人多点才热闹啊。我们和武节都多年的朋友了，刚才那首歌就是送我的，不会坑你们。”想打消别人的顾虑，总得有点干货信息才行。 听他这么说，贝珍妮也不拒绝了：“那行，我去叫她们。不过咱们是先认识的，要是玩游戏的话，哥你可得帮着我点。” 项靕被她这种提前作弊的方式逗笑：“行，咱俩是一伙的。” 很快，那一桌女孩就过来了，服务员也帮着把东西转过来。 贝珍妮给项靕介绍她的朋友：“这几位都是我同事，何静、宋姿、李蕾、赵美婷，哥你怎么称呼？” 这妞儿也是有点意思，现在才想起来问自己怎么称呼，就这还一伙的呢。 项靕让服务员再开一瓶麦卡伦十八年，才接她的话：“我叫项靕，这是我哥们儿丁明赫，你们的韩梅梅是个男孩吗？” “噗……”，叫宋姿的女孩被逗笑：“项哥你可真幽默，哪有男人名字带梅的！” 项靕给了她个“好捧哏”定位：“你看，谁说一定是梅花的梅呢，满清时候就有个着名的诗人和美食家叫袁枚，就是一枚硬币、两枚硬币那个枚。再说你们这个李蕾，也不是雷霆雨露那个雷吧。” 捧哏女孩宋姿只能认输：“好吧，是我没文化，你赢了。” 项靕多坏呀，哪能这么轻易就让她过关：“输了是不是得有惩罚？” 宋姿看看项靕，再看看贝珍妮：“我怀疑你俩认识。” “别，我和项哥要是认识，早就来这桌蹭酒喝了。”贝珍妮连连摆手，惩罚任务可不能找认识的人。 项靕看她一眼：“这就不认账了？咱们明明早认识了好几分钟，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而且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贝珍妮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呀，不好意思，项哥，我把这茬给忘了。我叫贝珍妮，是一个模特。” 五个大高个大长腿美女聚在一起，谁都能看出来她们的职业。 只不过你说出来就没意思了，项靕也不会犯傻：“我就说嘛，好几个这么漂亮，又身材这么好的姑娘，要是模特那就对了。” 五个女孩里宋姿是最活跃的，想法也要比其他几个多点。 项靕的言谈举止，还有桌上的酒，这派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刚才本来是想表现一下，没想到项靕又把话题带回贝珍妮身上，这次可不能再被抢了。 等他话说完，就马上插进来，一副认命的口气：“项哥，我可以接受惩罚，但你可不能挑高难度的。” 项靕能感觉到宋姿的心思，但是很可惜，今天真轮不到她。 贝珍妮是颜9身材9.5，宋姿是颜9.5身材9。 作为体型控超过颜控的他，只要颜没有跌破8.5，当然是身材好的优先。 左右看了看，指着酒吧的大门：“我这人从来不刁难漂亮女孩，你走台步过去背靠门框，做三个妖娆点的动作就行了。” 这个惩罚介于难易之间，关键看人能不能放得开。 项靕这么操作的目的，也是想看看这几个女孩可以接受的底线。 宋姿稍作犹豫，便迈着猫步走过去，只是后面的动作就一般了，距离马蚤还差点意思。 表演的成分肯定有，但也算不错了，至少敢玩。 毕竟只要是个正常女孩，就不会愿意在大庭广众被人投以奇怪的目光。 等宋姿回来，项靕又让她们自己点酒，纯威士忌很多女孩都喝不惯。 贝珍妮点的是盘尼西林，宋姿点了一杯莫斯科骡子。 其他三人分别点威士忌酸、玛格丽特、长岛冰茶。 看了眼要长岛冰茶的李蕾，这妹子估计酒量不错，多半也是最能玩的。 接下来就是游戏时间了，项靕的小拇指极为灵活，除两次刻意而为之外，就没输过。 有心操控之下，被爆最多的就是贝珍妮和宋姿。 连玩带聊的，两人的情况也被项靕摸了个清。 贝珍妮1997年12月12号出生，身高178，交过两个男朋友，一个在大学时期，一个在工作之后，半年前分手…… 宋姿1998年6月25号出生，身高177，交过三个男朋友，最近正在和男友闹冷战…… 了解个差不多后，游戏就没意思了，纯粹逗小女孩玩。 闲聊的工夫又点了两首歌，对象当然是那个耐看的歌手卫雨乔。 珺萄酒吧点歌费只要一千块，不算太贵。 就是稍微拉高一点，别闹得满场点歌，扰乱正常的演出。 唱什么歌项靕也没要求，全看歌手自己。 当轮歌手的三首歌表演结束后，卫雨乔上台。 唱了一首中文一首英文，《舍不得把眼睛睁开》和《farawayfromhome》。 两首不同风格的歌曲，在卫雨乔的演绎下，同样被赋予了慵懒的风格，又保留着各自的明快和迷惘。 这就是驻唱歌手和专业歌手的区别，前者几乎天天现场，纯熟度是大多数专业歌手所没有的。 而那些以唱功闻名的顶尖专业歌手，其中又有一大半在早期有过长时间的现场表演磨练。 所以才会有一种说法，歌手唱功行不行，得看他能不能玩转不插电live。 单单这一点，就能把几乎所有矮逗刷到方圆筋斗云之外。 闲话少叙，项靕要请卫雨乔喝酒，压根用不着谁去帮忙。 演唱结束后，卫雨乔特地过来敬酒，项靕也请她坐下。 等卫雨乔敬了一杯后，直接表示：“莪特别喜欢你唱歌的感觉，以后我再来都是为了听你唱歌。” 这么直白，要不是卫雨乔的驻唱经验还算丰富，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看了看歌手候场区正在做安排的武节，发现对方也没有给提示。 只好先应付着：“谢谢项哥，我唱的其实也没太好。” 项靕拿起酒瓶给空杯里都续上：“我不是太懂音乐，但也知道唱歌的感觉最重要。哪怕再厉害的专业歌手，感觉对不上了也只能靠歌词打动人。 可你要是能把感觉唱出来，别管这感觉是什么状态，就算一个完全不识谱的人，也能把听歌的人吸引进去。我听你唱歌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 卫雨乔很清楚地看到了项靕眼神中的内容，可人家今天消费了好几万，又花了两千点歌，还是武哥的朋友，酒吧老顾客，只能坚持着聊下去。 冲着项靕双手举了下杯：“项哥你太过奖了，我就是个普通的酒吧小歌手，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项靕今天并没有要动卫雨乔的意思，简单小聊一会儿，就任由对方离开了。 别说什么奇怪的要求，联系方式都没要，就像真的没想法一样。 他还想看看再来两次后，能从这妞儿身上继续发现多少东西呢。 等舞台上的音乐声再次响起，项靕把上身往贝珍妮那边靠了靠。 凑近了道：“晚上有时间吗，找个地方陪我聊聊天？” 贝珍妮眼神中多了一分警惕：“项哥，我不是那种女孩。” 她越是有这种反应，项靕才越愿意和她勾对。 新鲜度92的美味精盐，放在模特圈子里可是稀罕物。m 今天晚上这五个女孩里，也只有她和宋姿的测试结果是美味精盐。 另外那三人，一个复合碘盐，两个含沙海盐。 幸亏最差的也有70以上新鲜度，还是保证健康。 否则项靕就是对她再有想法，也不敢有什么接触。 脑袋靠得更近了点：“哥知道，你要是那种女孩，哥就不找你了。” 顿了一个呼吸的时间，贝珍妮并没有说话。 项靕继续抛出下文：“哥就是稀罕大长腿模特，你跟着哥，每年两百万起步，给你配车和房，只要偶尔陪陪哥就行。” 贝珍妮以前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那些找她做外围之类的也不少，有人甚至开出过一个月一百万的价码。 但她从来都是直言拒绝，挣的钱够养活自己，她不想迈进那种旋涡里。 可项靕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人挺帅的，还算年轻，身体看起来也不错，和以前遇到的那些人都不同。 最关键的是，项靕眼睛里没有那种传说中富二代，或者变态有钱人的虐玩气息。 跟这样一个中年大叔发生点什么，应该也是一种很不错的感觉吧。 而且他还愿意每年给两百万，真的是躺赢了呀。 有了这些钱，自己就不用再苦哈哈被人压榨，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想通了这些，还得再有个保证：“那我，那我只和你一个人，你不能……” 这话不用她说，项靕自己就接受不来，当下打断道：“绝对不能，哥小气着呢。” 彼此意向谈妥，其他的就不用再多说了。 项靕直接拿起手机打开宇宙行的app，进入转账页面，让贝珍妮填上她的账号。 等她填好了接过来以后，在金额栏输入200万，点击转账。 一分多钟后，贝珍妮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 打开看看是宇宙行提醒，尾号4697的卡进账200万。 再打开自己的app查一下，果然有200万进账。 账户里第一次拥有十万以上的资金，贝珍妮都有点不敢相信了。 她根本没想过，自己刚答应了，项靕就把钱打过来。 悄悄伸出小手，想要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分辨是不是做梦。 结果手伸出去一半，就被项靕给捏住了：“别，掐疼了哥也会疼的。” 甩了两下没甩开，再抬头就发现其他人都在看着自己。 怎么说也是做了不好的事，哪怕别人不一定知道，可自己心里就是觉得有鬼。 贝珍妮脸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起身就要往卫生间方向逃窜。 却又被项靕拽住胳膊，拉到腿上抱住：“都是成年人，有啥好害羞的，等喝完这杯一起走。” 酒喝了个差不多，还剩半瓶存了，下次过来再喝。 武节之前说好的烧烤肯定是吃不成了，烤人口条可是犯法的。 丁明赫全程看着自己损友的举动，知道这家伙被林惠茹折腾了那么多年，现在正是需要发泄的时候。 出了酒吧丢给项靕一根烟，就自己先打车走了。 而贝珍妮的几个朋友中，宋姿是最不甘心的。 看着项靕和贝珍妮钻进车里，她满脑子都是郁闷。 刚才那局要是自己输了该有多好，唉，这不公的命运啊…… 第71章 ——这闺女是坐下病了 凌晨一点，项靕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回味着之前两场牌局的感受。 事实检验证明，大长腿是真的有莫大好处。 而且贝珍妮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 不是种医学上说的那种，类似斑丘疹的局部现象。 也不是那种比较少见的，因为皮下血管充血而出现的皮肤潮红。 而是一种均匀的，淡淡的，不带任何异状的粉红色。 项靕对这种现象非常奇怪，问过贝珍妮后，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长这么大也从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还会出现这种情况。 找遍了自己记忆中所有书籍的相关内容，项靕心里大概有点数了。 这应该是一种特殊的体质。 贝珍妮从小到大第一次这样，不是说身体出现问题了。 搞明白这点，项靕突然又想起另一件事。 就在贝珍妮第一次变身的时候，系统的界面好像闪现了一下，也是粉红色。 调出系统界面，颜色完全没有变化。 把每个分类页面都看了一遍，都还是原本的样子。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或者出现幻视了吗？ 项靕搞不清楚，问系统也没有回应。 算逑，干脆不想了，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抱着大妞儿躺了一阵，说点腻歪的话。 然后就下地洗漱，准备穿衣服回家了。 贝珍妮把自己交给项靕的第一天，也是平生第一次这么愉快。 这时候多少就会有点粘人，不想让项靕走，又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开口。 张着小嘴酝酿片刻，问了一句：“项哥，你回家还要交公粮吗？” 项靕笑得胸大肌都开始抖动了：“我家里连地都没有，交哪门子公粮？” 既然不交公粮，那为啥还要走呢？ 贝珍妮想不通，于是就当好学生：“那这么晚了，项哥你还要出去干嘛？” 鉴于粉红色变身，项靕对贝珍妮多了几分重视。 坐在床边把她的手拉过来：“我有个读高二的闺女，在她上大学之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跟任何女人的关系。 我不想看见她不开心，所以除了出差之外，我每天早上都必须在家里醒来，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继续坚持的。 今天时间太晚了，你就先在这儿住下，明天白天再回家吧。我算一下安排，大后天吧，咱们去给你把车和房子买了。” 这话既是解释，也是一种告诫，不可触碰的底线在哪里。 贝珍妮表现出这个时代女孩很少见的懂事：“嗯，我知道了，项哥。那你赶紧回吧，别让孩子担心，我不着急的，你说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这副模样，更让人喜欢了。然而也只是个例，绝无普及的可能。 项靕强忍住冲动，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 出来后抱了抱贝珍妮，换好衣服回家。 星期天早上，闺女看见她爹从卧室走出来。 摇摇头暗自叹了口气，继续去刷牙洗脸。 自从那天晚上情急中说漏了口，她也懒得再管了。 愿意野就让他在外面野吧，反正自己个当闺女的也管不了。 衣服上的味道也不想再闻了，越闻越闹心啊。 而且看着亲爹在外面鬼混之后，还要坚持回家来睡觉，她也挺心疼的。 要是溪姐能住在家里就好了，肯定把他迷得三魂丢了七魄，再没心思考虑别人。 唉，看来以后只能下暗功夫了，希望能够有个好结局吧。 洗漱过后吃了早饭，等闺女练一会儿琴，父女俩一起出了门。 市博物院最近在办一个地质学的展览，有不少罕见的稀奇古怪玩意。 这种能增长见闻、开阔眼界的活动，项靕觉得有必要带闺女去看看。 花三个多钟头把展览看完，连项靕自己都觉得开眼了。 各种的矿石、古生物化石等等，你不看都不知道，原来地球有过那么多绚烂斑彩的经历。 当然最让人喜欢的，还要说那些奇形怪状的狗头金了。 摆在那儿就是收藏品，着了急随时可以操作成现钞，比古董什么的不知道好多少。 看完展览已经快两点，大部分饭店都要熄灶了。 闺女提出建议，说去不远处的空中餐厅看看，那地方24小时营业。 这个餐厅项靕是知道的，在通阳也很有名气，算是个网红景点。 这种网红店，他还一次都没去过，感受一下也挺好。 到地方坐电梯上48层，名字叫星海餐厅，据说晚上的气氛才叫好。 两人都饿了，也没有什么拍照打卡的习惯，进餐厅就开始点菜。 好多本地自媒体都在宣传，这家餐厅的服务多么多么好。 等服务员拿来菜单，项靕才知道，为啥服务要那么好。 中餐、西餐、鬼料理，咖啡，甜品、下午茶，啥啥都有，完全就是个四不像。 再等到上了菜，这个口味和品质呀，没有顶级的服务真就垮了。 果然是大多数空中餐厅最后都会走上这条路，然后慢慢变成连游客都不光顾的废弃楼层。 连项靕这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准涮肉馆老板，都敢下个保证。 只要通阳出现另一个空中餐厅，哪怕口味和品质只是相对稍好，这家都会很快歇菜。 不是每一个全民所有制企业，都可以像通阳工美的家俱厂那样，把品质作为首要标准的。 看着闺女不是很舒服地吃着碗里的面，项靕马上就爆出老父亲的不舍。 快速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闺女，爸有点饿了，你要吃不下就给爸吃。待会下去咱们找地方，爸再给你买两个肉火烧吧。” 闺女把碗往后挪了一下：“不用，爸，我能吃下。这算什么呀，你都没见过学校周围那些小馆子多差劲，学生们不是照样要吃。qqxδnew 也就是多亏了溪姐对我好，经常给我带好吃的，我才能持续健康成长。要不然呀，两个月前你见到我都不一定敢认，整个就是一菜干。” 唉，这闺女是坐下病了，张口闭口的就是溪姐长溪姐短，每天不提两句都不行。 不知道她在蒋溪面前，是不是也会像在家里一样，每天必说“我爸如何如何……”。 说实话是真有点头疼，小小年纪想法就这么多，开始张罗着给她爹安排对象了。 项靕也没啥好办法，只能把自己碗里的面给她拨过去大半。 然后迎着闺女不忿的眼神：“那啥，爸突然不饿了，你长身体呢，多吃点。” 再然后，就是闺女咬着牙的低声讨伐：“爸，你太过分了，我刚才都没让你吃……” 第72章 ——捐赠 项靕当然不舍得这么对自己闺女，最终还是他把所有的面条吃掉。 结账下楼后，找家老字号给闺女买了两个肉火烧。 接着又去商场，买了两个包，成功把把闺女的面色调整至阳光灿烂。 包治百病这话可不是吹的，但凡被总结出来，就肯定有它的道理。 哪怕十七岁的小女孩不适合坤包、挎包、通勤包，可是还有书包和双肩包啊。 可即便是这样，回到家里闺女照样跟爷爷奶奶告了状。 说好的小棉袄呢，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反穿的钢针铁甲？ 这个家待不下去了，硬着头皮被老爹老娘教训一通后，项靕决定离家出走寻求安慰。 和乔玫一起逛了逛花市，吃过晚饭打两局牌，神清气爽地回家。 星期一上午，从八点多开始，通阳三中南北两校区就是热火朝天的忙碌场面。 两个校区都是在教学楼前的小广场边上，多了一个类似拖挂房车的东西。 一箱箱的物资被运进学校，存入库房保管起来。 还有好几个白大褂，在旁边围着讨论。 上午第三节课后，照例是每周升旗仪式。 项玥走在班级人群的最后面，有点不知道怎么和同学交流。 今天这场面她是很清楚的，求竭科技对三中的捐赠仪式嘛。 她也知道项靕的行程安排，今天还要在捐赠仪式上讲话。 也就是说，从今天的捐赠仪式开始，她项玥就是三中最大的名人了。 然而愁什么来什么，有对车比较感兴趣的同学，很快就发现了停车场的宾利。 “诶，项玥，那是不是你爸的车？”捐赠仪式前最后一小段的安静被这句话打破。 到现在，项玥连装糊涂都做不到了。 该来的总会来，直接面对吧：“应该是吧，我爸说他今天会来学校。” 另外还有消息灵通人士，就开始扫听了：“项玥，我听说你爸要给学校捐款，是真的吗？” 项玥的小脸上无喜无愁：“应该是吧，我爸说他公司要给学校捐物资。” 扎着双马尾的杨韵辰和项玥关系不错，慢走两步和她并排了：“捐物资，啥物资，就是早上搬的那些？” 项玥看看操场的另一边，还没见校领导的身影：“应该是吧，我不是特别清楚，我爸说就是防疫物资，还有检测核酸的那套东西。” “哦！”杨韵辰揪着双马尾扭了扭脖子：“核酸检测不是都在指定的地方做吗，你爸公司做医疗设备的？” “不是，都我爸公司买的，但是操作得专业的人。”说了这么多，总算有一句没用“应该是吧”。 核酸检测现在还不普及，算是个稀罕事，其他同学听到也凑过来了解情况。 得知项靕给学校捐赠，是要在校内进行长期全员检测，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毕竟这一年多以来，全社会都饱受折磨，几乎没有谁不想赶快把小病毒赶走、消灭的。 当然也有阴阳怪气的，认为这就是一种变相的显摆，让大家看看什么叫有钱。 走在班级最后面的一个女生，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底了，满脸不屑的表情。 跟身边的另一个同学小声嘀咕：“我去，连学生家长都要卷上了吗？有钱人捐了，咱们这些小屁民咋办，跟谁过不去呢？” 说风凉话很正常，而且只要有人带动，其他同样想法的人就会自行汇集过来。 另外一个女生很快也加入组织：“可不是嘛，显得就她家有钱似的。真要那么富，有本事给全国都捐了啊。” 之前的女生有了追随者，马上兴致大发：“切，还全国呢，就咱们学校我看也是装装样子，诈捐的多着呢。 我跟你说啊，像这种住过监狱的人，最喜欢拿做好事来洗白了。她爸以前差点把人打死，现在就是赎罪呢。” 之前第一个被灌输的女生，闻言马上快走两步，远离这两个可能会闯祸的家伙。 对别人的相貌、家庭、成绩产生嫉妒，是很多人都会有的情绪。 可你眼看着就要享受人家的好处了，还这么歪曲事实胡说八道，就太过分了。 项玥没听到这些讨论，就算听到了也只会反击两句，其他的什么都不能做。 她马上就要成为焦点人物了，一言一行都会被全校关注。 要是和同学发生严重摩擦，难免就会被扣上恃强凌弱的标签。 而且像这种只会在背后诋毁别人的货色，你跟她讲道理、辨是非都无济于事。 能教育他们的，只有社会和人生，也许还有拳头。 当初她爹刚进去的时候，爷爷就跟她说过。 舌头最软，但能挑断人的脊梁骨。 有些人不会在乎你做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他们对你的无辜和悲惨越了解，下起手来就越是狠毒。 你要是太在意别人说什么，总考虑别人会说什么。 那可就中了人家的招，总有一天会被风言风语压垮。 在那段时间，项玥可以说是上了一堂长长的人生大课。 经常就会听到有人嚼舌根子，在背后说点不负责任、自我臆想杜撰的话。 而当她按照爷爷说的，埋头只顾学习提高自己。 一段时间后，那些声音自动就消失了。 剩下极少数还在坚持的，也就是班主任胡丽那种天生脑子不够用的。 说到班主任胡丽，项玥也正在为这个人头疼呢。 如果不出意外，最迟到下学期开学，班主任就会换人。 到时候自己又要面临一轮风波，还不知道有什么更差劲的话呢。 不过总归也算好事，学校肯定会安排一个懂事的班主任。 她肯定是不喜欢胡丽的，可一个学生能把老师怎么样呢。 没跟家里人说，也是不想让爷爷奶奶犯愁，更担心她爹会暴走。 现在好了，她爹有了无需动用武力的办法，直接花钱把胡丽干掉。 可是胡丽的脸皮太厚了，上星期就找她谈了两次心。 每次都在半个小时以上，主要内容当然是鼓励、夸奖、表扬等等，再捎带几句她爹。 假设，如果，胡丽能换一种方式，她也发发傻的话，还有可能帮着说几句好话。 可你这是干嘛呢，为了求人家放过你，专门耽误人家的学习时间，故意的吧？ 来到操场，大家排队站好，项玥也收起心思。 政教处主任亲自主持升旗仪式，而且是全校师生唱国歌，三中这一点做得不错。 升旗仪式之后，校长出面讲了话，然后项靕作为捐赠方的代表也做了简单讲话。 就是几句关心社会、支持教育、鼓励学生的话，内容简短干练。 然后双方在捐赠协议上签字，整套流程就算走完了。 东西不会一批全部到位，还得考虑存放等问题。 除必须的仪器之外，其他基本都是按月交付。 中午吃饭，项靕还是婉拒了，搞这套可不好。 但在仪式结束后，专门去和项玥、蒋溪说了几句话。 这么多钱都花了，大家也知道是为什么，就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对于这笔捐赠，三中上下几乎没有人不高兴，没有人不说好的。 就连那些背后说酸话的学生，在得知数额高达六百多万后，也都乖乖闭嘴了。 要说唯一情绪不好的，就只能是项玥的班主任胡丽。 项靕上次来学校后，她就听到风声，说是项靕要给三中捐款。 那时候她就感觉到危机了，所以才会两次找项玥谈心。 只可惜她这人功利心太强，又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而且别说她还只是装模作样说好话，就算主动认错求饶，项靕不会接受的。 到今天，捐赠已经正式完成，胡丽那颗心也彻底跌回肚子里。 要说后悔，那肯定是后悔的，可后悔也没用。 人家玩出这么大手笔，学校根本扛不住。 又哪里是自己敷衍着讨个好，就能轻易遮过去的。 现在，自己只能安心等待最后的裁决了。 记住这个教训，以后长点记性吧，惹人的时候千万别再惹到这样的。 第73章 ——小秘书的瞎话 胡丽压根没认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也没觉得自己针对、打击学生有什么错。 事到如今，想的也只是再欺负人的时候眼睛看准点。 所以说这种老师，真的一点都不配站在讲台上。 如果她现在能知道，未来自己还会得罪项靕，并且毁掉了职业人生，也许还有可能变得收敛一些。 但是很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你做出每一个选择的时候，未来就已经在招手了。 今天这场捐赠仪式，还有一个无关的人也很开心。 和项靕同车返回公司的傅洋，脸上的微笑都快溢出来了。 今天老板终于用了她写的发言稿，而且除了增加几句之外毫无改动。 这让小秘书非常满足，觉得自己的工作和辛苦都有了价值。 然而，有一种情况叫乐极生悲。 正在那儿美着呢，就听到项靕“冷冷”的声音传来：“大白天的，做什么梦呢？” 小秘书浑身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没，没有，项总你有什么事？” 项靕瞥她一眼：“我能有什么事，看着你乐呗！” “不是，项总，我没有乐。”完全没有预兆的发难，让小秘书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一双小手慌张地摆动着，开始编词：“我，我真没有，项总，我就是觉得，见证了一个企业家，呃，回报社会，热心公益，所以，觉得很感动，对，很感动……” 这话说的，连一向沉稳的康桐，都快要乐出声，把不稳方向盘了。 冷声再起：“我不喜欢有人拍马屁，这一点早就跟你说过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跟我对着干，那我就给你个奖励，这个月扣一万工资。 哦，还有，你刚才的话是不是在讽刺我？明知道我捐赠是为了孩子，你偏偏就要说什么热心、回报的废话，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扣一万，半个月工资就没了。 小秘书压根就没听到项靕后面说了什么，彻底陷入心痛中难以接受。 直到回了公司，都还没缓过劲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暗自伤心、惆怅了好久。 等最后一个汇报工作的员工从项靕办公室出来，小秘书握紧拳头给自己打了打气，起身敲门走进去。 苦着一张脸，站在大班台前：“项总，你别扣我工资好不好，只要别扣我工资，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说完又觉得不对，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赶紧改口：“其他惩罚都可以，但是那种不行，我不会干那种事的。” 项靕有点好笑地看着小秘书，这丫头还是第一次主动跟自己要求，希望是在往好的方向转变吧。 开口的语气依然很不友善：“美死你，还想着那种事呢。我的女人都是独立又能干，性格坚韧能持之以恒的，你说你占了哪点？” 小秘书这会儿的思想比较混乱，理解能力好像也出了偏差，听话根本不会主意重点。 闻言发现自己好像有希望能逃出魔爪了，眼睛睁得就像发现中了奖的老彩迷。 声音都带着点兴奋：“都，都是？项总你有很多女人吗，那就别打我主意了好不好，我保证认认真真工作……” 说到一半，就见项靕的脸都快黑透了，赶紧停下来。 可是让她就这么放弃又不舍得，眼圈都急得有些发红。 只能用微弱的声音嘀咕：“项总，我真的会好好工作，我是好女孩，都还没有……” 坐在她对面的项靕心思微动，现在也许是个机会，那就试试看吧。 脸上恢复了严肃、冷峻的表情，打断道：“看你这么可怜，那就给你个选择的机会。做那种事或者扣你工资，每个月扣一万，你选哪个？” 每月一万也不少了，这次小秘书倒是没怎么犹豫，只是咬牙忍了一下：“我选扣工资。”m “行，那就每月扣你一万工资。”好像有点效果，项靕决定跟着再进一步：“接下来咱们再说说你讽刺我的事情，到底怎么解决。 你刚才说，只要不是那种事，就什么都能接受。我不是不讲理的人，但也不能让你随便诽谤，那就打你十下当作惩罚吧。” 打人当做惩罚？小秘书又懵了：“项总，换一个行不行，男人打女人不好吧？” “谁规定男人不能打女人的？”项靕两眼一瞪：“你最好快点选择，那种事，还是打十下。” 刚刚还稍努出点气势的小秘书，瞬间又怂了回去，站在当地一句话都不说。 她是真想对着lsp喊上一句：打你妹，老娘不伺候了总行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字都还没到喉咙口呢，整句话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迷茫间，被项靕催促的声音炸醒：“给你十秒钟时间，不选择就是默认。” 十秒钟，活了二十多年都没经历过这么漫长的十秒。 小秘书又想读秒，又想爆发，又不知道如何选择。 结果，十秒钟就这么被浪费掉了。 看这个情况，项靕觉得还可以再推她一把：“既然你不选，那就按莪说的来。” 站起身来走过去，拽住小秘书的胳膊来到沙发前：“趴着还是撅着，这个总会选吧。” 小秘书已经彻底懵了，思想几乎完全停止，就剩下机械性地用本能应对。 迷迷糊糊地抬起头，问道：“为什么要趴着或者撅着？” 说完就被项靕一把按下去，趴在了沙发上：“脸蛋挺漂亮，脑子咋就不够用呢。打屁股当然得趴着，要不叫什么惩罚。” 接着，就听到地毯和鞋子摩擦的声音，越走越远。 当开门声响起，项靕的声音也传过来：“一下都不许动，等我去找根棍儿。” 傅洋的脑子彻底僵了，和她的身体一样僵硬、紧绷。 连自己该想什么都没头绪，任由思绪各种蔓延。 一会儿满脑子都是自己被项靕打屁股的画面。 一会儿又是去医院羞耻地看伤被医生戏谑。 总之是一片混乱，根本不受控制。 就那么趴了能有五分多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小秘书不敢往过看，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是羞得满脸通红。 咦？脚步声不对。 虽然地毯质量很好，但这明显不是项靕的步伐，有点像女人的高跟鞋。 身体瞬间恢复了自控，小秘书扭头看过去，进来的是财务总监乔玫。 忙从沙发上爬起来，脸蛋更红了：“乔总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她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乔玫是被项靕安排来的，看看小秘书什么情况，解决一下收尾问题。 他当然不会打人，更不可能用近似羞辱的手段，去骚扰一个还不能确定属于自己的女人。 今天的努力算是白费了，这丫头开始还行，后面一点劲头都没有。 在门口看了两分钟，里面连起身的动作都没出现，只好选择下次有机会再试。 项靕会对小秘书下手，乔玫是早有预料的，对项靕和小秘书做点什么倒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推门进到办公室后，看到小秘书的情况，却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项靕说让她到办公室处理一下，她还当已经成事了呢。 哪知道关键的什么都没发生，自己未来的小姐妹压根就没情况。 看着面色殷红的小秘书，乔玫疑惑地问道：“傅洋，你怎么了？” 小秘书哪里好意思说呀，慌忙间临时想了个借口：“乔总监，我，我没事，就是，就是说错话了，被项总训了几句，心里有点难受。” 她不这么说还好，乔玫也只是以为项靕又花了一个女人。 可她这一瞎说，饶是对项靕很大度的乔玫，也有点吃味了。 狗东西，小秘书就是不高兴了而已，也要自己来帮他哄，真是过分。 再一想，觉得还是别气了，于人于己都无利。 迟早都要被自己收服的小姐妹，该关心就关心一下吧。 拉着小秘书坐下来：“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说。” 说一个谎，就要用一百个谎话来掩盖。 傅洋算是吃到这个苦头了，被lsp欺负了不说，还得帮他遮掩。 坐在沙发上抱着乔玫的胳膊，努力地开动大脑编故事。 大致就是她做错事惹项靕不高兴了，项靕说要扣她工资，还说再有一次就辞退她等等。 核心含义则是自己虽然做错了，但项靕不该那么骂人，反正就是委屈呗。 只是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些敷衍的话根本就是她在主动意识下说出来的。 甚至在编每一句瞎话之前，都主动绕开了对项靕不好的方面。 乔玫听完也笑了，这丫头在编瞎话她怎么能听不出来。 幸好自己刚才止住了持续拈酸吃醋的心思，否则怕是要被带到沟里。 算了不想那么多，接着安慰小秘书吧，这丫头迟早跑不了。 第74章 ——你让哥很难做啊 小秘书最终还是被乔玫劝好了，只是整下午的状态都很低沉。 项靕也没多理她，不到下班就提前离开。 乔玫今天回家也很积极，刚到五点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回家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冲进鼻孔。 换了鞋子大步迈进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做饭的项靕。 细嫩的面颊在结实的后背上磨蹭着：“项靕，对不起，我今天误会你了。” “嗯？有点意思啊，说来听听。”项靕把锅盖盖严实，转过身来抱住乔玫。 此刻的乔玫，表情就像个小女孩，有点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把小秘书弄生气了，就让我去哄，心里吃了点小醋。” 这就是乔玫，撒娇卖好都是直接来，根本不和你拐弯抹角。 别管是可以站着打牌的洋马，还是每次都会哭的小花妖，永远都不如乔玫对项靕的吸引力大。 伸手托着大腿把乔玫抱起来放到了外面餐桌上，项靕忍不住就要上下其手。 被乔玫娇笑着拦住：“咯咯，死讨厌，你慢点啊，人家还有话跟你说呢。”仟千仦哾 项靕抬起身来，双手却不停：“你说呗，又没堵着你的嘴，我听着呢。” 乔玫白他一眼，拽住项靕的双手到仓库部位：“项靕，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啊，现在真的就像笋一样，也太神奇了！” 作为目前唯一一个塑身丸的服用者，乔玫已经练了二十来天的健身操，效果相当不错。 身体上有些因为岁月而开始松弛的地方，竟然开始渐渐凝实起来。 就连最近练器械的时候，都觉得肌肉比以前更有力，控制力也增强了。 她相信项靕不会害她，但还是很想了解一下，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这玩意儿肯定没法解释的，项靕只能是拿出老一套，万能而百变的狱友。 不论什么国家和地区，普通人对监狱这个地方都充满了好奇，觉得那里边永远藏龙卧虎。 乔玫对监狱就更不了解了，问是出于好奇，结局则是保持坚信。 任由项靕感受一番后，给出了第二问：“那你老实说，除了我以外，你还给谁吃过？” 项靕抱起她转到椅子上坐下：“还给谁吃，你知道这东西多珍贵吗，其中的好几味药材现在花多少钱都买不到。 而且这种药但凡吃上了，以后每个月都得吃一颗。要不是我那朋友讲义气，知恩图报，说少量供应我不成问题，我都不敢给你吃。 给别人吃的话，也许会给，但是现在就只能给你。我手里的药不多，找到新药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不敢让你断了药。” 有些谎话是必须说的，但现在只有乔玫一个人嗑药也是实话，项靕也的确不会随便给谁都吃。 乔玫对项靕的表现非常满意，不管他会给多少人吃这药，只要自己是第一个，就足够自己高兴很久了。 伸手抱住项靕，让两人之间的更紧密一点：“项靕，你知道吗，能再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和你分开。” 怎么突然又伤感起来了呢，这种气氛可不好。 项靕赶紧给打断了：“今天晚饭我已经下毒了，以后你想跑都跑不了。” 乔玫也只是小感慨，很快就过去了：“那我不敢吃了，得你喂我。” 说喂饭就喂饭，还是两人互相投喂，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也有幼稚的时候。 饭后又打了一局牌，项靕才穿戴好了去接闺女。 今天之所以给乔玫做饭，是因为她很快就要搬家了。 项靕作为唯一一个进过这个家的男人，应该在这个家里做点什么。 隔天上午没去公司，送了闺女就联系贝珍妮。 约好了说今天要去买房子和车，只要不是不可抗力，项靕就不会放空炮。 贝珍妮还是那么乖巧懂事，依在项靕身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奔驰专卖店新来两个销售，看着项靕从始至终地火热。 可是跟贝珍妮一比较，哪方面都比不过，最终也没能把名片送出去。 上午不到十一点，墨蓝色的amg-g63就上好了牌照。 阳a12a12，贝珍妮的生日。 颜色是贝珍妮选的，说不想太高调了。 别管是不是为了哄自己高兴才这么说，只要她能坚持这么做，项靕就相信是真的。 中午吃饭前先看了一套房子，不是特别满意。 饭后又去看第二套，236平米的三室两厅四位。 这套就很不错，每间客房都有独立卫生间，主卧还带一个超大面积的衣帽间。 贝珍妮的职业是模特，对这种户型天然就带着亲近感。 而且锦绣天辰也是通阳很有名的豪宅社区，内部环境相当不错。 定好这套，后面的就不看了，剩下的时间好好嗨皮起来。 昨天是特殊情况，只能去酒店，今天就可以在自己家里了。 进了开云紫闰府的房子，贝珍妮看着满屋子的家俱和装饰。 情不自禁地赞道：“项哥，你这房子好漂亮啊，这些都是古董吗？” 只要是不懂行的，几乎都会有这么一问。 项靕拿起一只天球瓶给她看看底部的款识：“现代艺术瓷，没有古董那么值钱。” 贝珍妮还是一脸佩服：“那也很厉害了，我听说有些现代大师瓷器可都不便宜呢。” 也不知真的假的，这妞儿对艺术瓷器还略有所知。 总之就她目前的表现来说，让项靕越来越难做了。 如果是一般的模特，混个几年分了就是。 可贝珍妮的优点还挺多，项靕做起选择来就不好判断。 管他呢，那都是将来的事了，先把握当下再说。 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来到厨房。 贝珍妮拉开冰箱看了看，发现里面除了一些水和水果，几乎就没有别的。 转头问项靕：“项哥，你很少来这里吗？” 项靕摇头：“不啊，每天来不至于，但和朋友打牌也没少来。” 这下贝珍妮的话匣子就开了：“那你都吃什么啊，冰箱里的食材连两个菜都不够的，还有点蔫了。 项哥你不能总是吃外卖，就算你每次都从大酒店点菜，送到家里也都疲了，口味肯定要差不少呢。 要不咱们去买点菜吧，我给你炒两个拿手的尝尝。等我住到新房子，你去的时候我都给你换着花样来。” 妹子你让我越来越难做了啊，希望你能长久保持下去，别给哥走眼的机会。 第75章 ——你爹快吓死了 出去买菜就没必要了，直接从系统点食材就好。 项靕问了下贝珍妮需要的食材，就假模假式地掏出手机编辑。 菜不多，就是一条黄鱼、一块阿三水牛肉、两条锡兰野鸡腿，拢共三份肉类。 一份珍菌、一份竹荪、一棵西蓝花三份素的。 再加一份胭脂米，还有相应的调味配料，预定半个多小时后送到。 三荤两素加一个汤，足够考验她的厨艺了。 项靕不喜欢玩游戏，两人就联机玩了几局五子棋。 等食材送到后，贝珍妮把项靕推到客厅，一个人在厨房忙乎起来。 七点不到，香喷喷的一桌菜出炉。 项靕洗手上桌，尝过几口后，发现贝珍妮的手艺还真不错。 距离刘艳萍肯定是不能比，人家是专门学过的。 可比起一般的饮食爱好者，绝对算得上高手了。 就着米饭又吃了一口牛柳，伸出大拇指：“味道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 “嘻嘻！”贝珍妮满足又得意地笑着：“那当然，我爷爷以前可是迎宾馆的掌勺，我这最多也就学了十分之一不到的火候。” 难怪呢，人家可不是民间职校的野路子，正经有家传的。 味道不错就得夸：“那的确挺厉害，你这也算不没家风了！” 说完伸出筷子点了点：“你也赶紧吃，不是说菜放久了会疲吗。” 贝珍妮抬起筷子夹了一条黄鱼的脑壳肉，不过不是给自己。 放到项靕碗里：“项哥你吃这个，我爷爷说这块比鱼腹鲜美十倍。” 看着项靕吃下去，并给出好评，贝珍妮这才开始自己吃起来。 吃完带上手套把碗刷了，时间已经八点出头，牌肯定是打不成了。 抱着腻歪了一小会儿，就起身下楼准备接闺女。 贝珍妮也不多问，也不多说，和项靕拥抱一下后驾车离开。 去学校的路上，项靕就在琢磨这个姑娘。 做饭好吃，乖巧懂事，脸蛋漂亮，身材火爆，当模特实在太可惜了。 估计跟台妹一样，也是个学渣吧，否则断不至于如此。 贝珍妮表现这么好，也许是有点想上进的心思，也许是本性就这样。 不管怎么样，观察两年吧。 两年后她要是还能坚持，长久一些又能怎样。 就算她未来有一天坚持不住了，主动权也没出了自己手心啊。 一天时间处理好了贝珍妮的房子和车，到星期三项靕还是没去公司。 送了闺女后，先到凯宾斯基定了个包月套房，然后就在客厅电脑上搜索房源。 房子明显不够用，临时买太麻烦了，不如干脆提前买好了备着。 上午十点半，康桐打来电话说，已经接到申城的客人了。 挂断后，项靕又打电话给约好的律师，和代办工作许可证的人。 大概半个小时后，大开着的房间门口响起一个声音：“亲爱的，我终于再次见到你了！” 略带沙哑的声音，略显生涩的口音，不用看也知道是丽雅·克莱蒙。 项靕从椅子上起来，迎过去和她拥抱了一下。 然后和她身后的那个女人握手：“你好，罗小姐，又见面了。” 前几天打电话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罗蕊，申城禧星文化公司的经纪人。 罗蕊看了眼项靕手腕上的表：“你好，项先生，幸不辱命。” 对方卖好，项靕也表现出客气：“总之是谢谢吧，中午我做东，咱们好好喝一杯。” 寒暄几句，项靕把人让进来。 康桐已经把茶水倒好，几个人就坐着闲聊。 来到一个新环境，还能摆脱模特公司的掌控，丽雅·克莱蒙很开心。 喝了两口水，蹦跶着小步在房间里看了一圈，就坐在项靕旁边时不时跟他腻歪一下。 没多大功夫，约好的律师和代办也到了。 确认罗蕊带来的合同没有问题后，让丽雅·克莱蒙签上字，项靕转账付款。 接着再和丽雅·克莱蒙签一份合约，把她的代理权转入丽阁文化传播。 这一套手续办妥，就能把转工作许可证和护照延期的事情，交给代办去处理了。 这部分不用项靕过问，全部交给康桐操作就好。 中午请罗蕊吃了一顿茶菜，安排康桐把她送飞机场。 剩下的时间，就是和洋马好好交流一下了。 贝珍妮怎么说都是华夏人，更没有从事过外卖行业，再放得开也是带着含蓄的。 洋马就不同了，尤其还是法兰西洋马，天生基因里就带着奔放、浪漫的底子。 就说往浪头上冲这件事，全球范围内也只有呆梨人敢说压高卢鸡半头，其他地方的都不够看。 别看鬼子整天小电影拍得嗨，真跟这些浪头上的老祖宗比起来，至少差着一百个阿根廷。 和洋马折腾了一下午，玩的都是水上项目。 冲浪当然是站着，划船就得坐下，中间还穿插了一段仰泳。 在酒店餐厅吃过晚饭，项靕带着并不疲惫的身体，和有些疲倦的精神，驾车前往三中。 洋马近期就在酒店住着，房子刚安顿了新家俱，总得凉一凉才行。 给她的说法也很简单直白，华夏人注重对身体的保护和养护，洋鬼子文化传承不行，不懂这些。 两百万已经打到洋马账户里，还额外多给了二十万，让她自己先到处转转。 过两天不忙的时候，再带她去看住处和买车。 这可不是晾着洋马，项靕的确要顾一顾公司的事情。 已经连着两天不见人影，时间再长就不合适了。 而且台妹的大姨也回去了，还有雕像要给他。 等到三中放学，闺女上车就问了一句：“爸，你今天都干啥了？” 项靕表情闪过一丝僵硬，这语气，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还是老原则，没被当场抓住就坚决不认。 装作若无其事把车启动了：“今天见了一个申城的客户，谈了一笔小生意。” 房间里的事肯定没人知道，最多就是有谁看见自己去酒店了。 闺女顿了一会儿没说话，项靕那个心跳的呀，都想把手机转账给她看看了。 今天转账可没有备注，亮出来不会有问题的。 就在项靕快撑不住的时候，闺女终于开口了：“那谈成了吗，利润多不多？” “呼……”项靕悄悄吐出一口气：“当然谈成了，赚的也不少。” 听到他说赚了，闺女放心地点点头：“爸，咱家涮肉馆啥时候开业啊，我想请溪姐吃饭。” 又是蒋溪老师，不会是她看到了吧？ 项靕也不敢问，就着闺女的话题答道：“还得一段时间，少说得放暑假以后了。” 说完又觉得不稳妥，抓紧补充一句：“你要想请蒋老师吃饭，爸给你定个好点的酒店，也是淮扬菜的。” 闺女想了想，也没答应：“再看吧，我先问一下溪姐有没有时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直到回了家，闺女也没说起凯宾斯基的事。 就这么被吊着，项靕都快紧张死了。 深怕闺女是想先把情况摸清了，然后去酒店捉贼捉赃。 洗漱了躺床上，还在考虑要不要给洋马换个酒店住。 盘算到夜里一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可他哪知道，闺女就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动向，然后好跟蒋溪有说的。 第76章 ——滤镜还原器 星期四一早到公司，等上班之后，乔玫来了办公室。 坐在对面开口就是奚落：“哟，终于舍得来公司了，什么样的小姑娘，把你迷得君王不早朝？” 语气好像带着嘲讽，项靕却知道乔玫怕自己过于沉迷女色。 可有些事吧，知道归知道，讲得太直白就不好。 项靕还是那套说辞：“什么君王不早朝，我辛辛苦苦谈生意还被你挖苦。” 这么无力的解释，可哄不了乔玫：“谈什么生意，连秘书和助理都不带？” 不过项靕也不可能只准备这么点瞎话：“一种保密技术，可以让发动机的活塞运动效率倍增，暂时还不适合第三个人参与。” 实话实说，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乔玫果然没有往歪路上想，只觉得自己是误会了。 起身走到班台里边，扶着肩膀坐到项靕腿上。 环住脖子腻歪两下：“对不起，项靕，是我想歪了，你要不要惩罚我？” 误会的确有，只不过是倒个儿了。 项靕也不解释，把大美人搂过来，屁股上轻轻拍了两巴掌。 语气貌似凶狠：“诽谤我君王不早朝，的确该惩罚你，打一局职场牌怎么样？” 乔玫赶紧从他身上跳起来，高跟鞋都差点没站稳：“以后吧，今天的工作还多着呢。” 说完也不管项靕什么表情，“嗒、嗒、嗒”踩着小碎步就跑了。 职场牌，开什么玩笑。就项靕的战斗力，十点以前自己都别想离开。 别人什么情况不了解，但自己和项靕每次打完牌的状态都和平时大不相同。 没有人是傻子，公司员工对两人的关系早就有点猜测了。 现在眼看着你刚上班就跑到老板办公室，出去又那个样子，让人家怎么说？ 就算是私人公司，老板的形象也很重要。 项靕如果被员工认为荒淫无度，他们在做事的时候就难免会有应付的心态。 乔玫全心为项靕考虑，但这次她是真的误会了。 项靕并不准备正经打牌，就是想冲一波高地。 乔玫出去，项靕其实也没有太重要的事。 财务方面的知识，他还在初步学习过程，考核都是交给聘请的事务所处理。 业务考核严格来说他也不够格，都是拜托了专人的。 还是打开电脑看房子吧，至少保证在自己的事情上有备无患。 房产网站看到下午快四点，也算稍有成效，收藏了不少能入眼的房源。 抽个时间去看看吧，合适就买下来。 另外就是车也得多买几辆备着，去一趟汽贸城还是挺费时间的。 揉了揉睛明穴，缓解一下眼睛的疲劳。 然后调出系统面板，准备开今天的盲盒。 点进去看到又是一只七彩盒子，这频率有点太快了吧，不是说小概率的吗？ 谁知道系统抽的什么风，有啥开啥吧。 点击“开盲盒”，蹦出来的内容叫“滤镜还原器”。 滤镜是什么，项靕知道的有两种。 一个是安装在镜头上的，作为摄影摄像的辅助工具，属于物理性。 一个是安装在手机里的，作为把狗屎变蛋糕的神器，属于欺骗性。 如果针对前者的话，还原完全没意义。 如果针对后者的话，自己也不看那些美女主播。 这东西要只是这点功能，就比上次自己误以为的“盐分测试仪”还鸡肋了。 不过有了上次的经历，项靕也不好随便就给系统下结论。 点开简介看了看，果然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今天这个“滤镜还原器”并不是依托系统使用的，而是一款真正的应用程序。 把这玩意儿安装到电脑或者手机上，你再看直播可就欢乐多了。 任何滤镜、美艳之类的软件，都会被还原器剥去外皮。 视频中美若天仙的小姐姐，顿时现出抠脚大娘的原形，就问你怕不怕。 更可怕的，是这个滤镜还原器还有其他功能。 连美颜和p过的照片，声卡改造过的声音，都能给你分辨出来。 按照系统的解释，这世界上只要是你能看到的东西，就是由基因组成的。 哪怕只是网络上的一张图片、一段文字、一条语音，也都有自己的基因。 滤镜还原器就是在这种原理上，通过对图像、图片、声音的原始基因分析，做出最终判断的。 除非你作图之前切掉一块，否则就会被还原器识破并打回原形。 “嘶……”，项靕深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叹道：“这东西有点厉害呀！” 的确是很厉害，就以现在的网络直播环境来看，简直太厉害了。 只要把这还原器推广出去，直播行业九成以上的小姐姐都得失业。 还有那些喜欢用“照骗”求职、相亲的，怕是要惨哭了吧。 点上烟考虑了一会儿，项靕做出决定，要找机会把这东西推广出去。 系统出品，变态程度可想而知，但项靕还是像亲自体验一把。 按照系统给的方法，把软件从u盘倒入电脑，再连上数据线安装到手机上。 然后下载一个直播app，开启自己惊心动魄、惨绝人寰的首次观看直播经历。 首先蹦出来的，是一个正在展示歌喉的小姐姐。 眼睛大大的，鼻梁挺挺的，下巴尖尖的，皮肤白白的，声音甜甜的…… 也不知道是刚开始做直播，还是业绩不太好。 只穿了件很简朴的衣服，一点都不华丽。 伸出手指点击显示屏下方，一个带感叹号的红色三角。 正在唱歌的小姐姐瞬间变身，感觉就像突然换了一个直播间。 皮肤倒是没有黑太多，可直接塌下去的鼻子，明显四十多岁带着皱纹的大饼脸，刀叉刮磨般的声线…… 不能看了，换下一个吧，别闹得晚上再做噩梦。 关了过滤器，滑出第二个，卖水果的大姐。 像这种就没有作假的必要了，看皮肤也知道是一个朴实的老百姓。 不过还是要打开过滤器试试看，正常情况下是怎么样的。 结果和想象的一样，过滤后的画面没有任何变化。 别管人家卖的东西好不好，至少没有用虚假美色刺激消费。 项靕对农民群体还是抱有一定好感的，国家最基本的民生，大多数都要靠他们提供和维持。 这大姐的水果看起来还不错，买上两百斤略作支持吧，当是公司的员工福利了。 滑动显示屏到下一个，出来的直接就是个黑骷髅。 项靕被吓了一跳，稍缓了缓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刚才没有关还原器。 定神看两眼，皮肤那叫个黑呀，额头部位黑到反光，眉毛几近于无，声音犹如鸭子喊叫，像极了某位大嘴明星。 点击关掉过滤器，画面瞬间变得美好起来，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声音还怪腻人的。 一个接一个看过去，有唱歌跳舞的，有玩游戏的，有读书的，反正你能想到的就不会缺席。 可要说还原器里的效果，项靕看了五十多个直播间，除了几个现场卖货的之外，只有一个是真正的美女主播。 关掉直播app，项靕不由得感慨，这直播行业还真是一部西游记啊。 滤镜还原器一旦推出去，绝对是大蘑菇级别的，妥妥炸翻整片池塘。 至于说有多少人的利益会因此受损，那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了。 自己又不是直播行业的利益既得者，凭啥维护他们的利益。 作为一个普通网友，难道不应该是为其他普通网友考虑吗。 推广还原器，至少能让他们的钱花对地方，而不是把礼物刷给滤镜。 对，没错，就该这样。打击假冒伪劣产品，从我做起！ 第77章 ——豪宅的威力 滤镜还原器这个项目肯定要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里一堆大项目还捞不到底呢，真没心思顾及这种小玩具。 杨安琪有过互联网从业经历，个人能力也很不错，倒是能胜任。 可项靕对她还有安排，短期内也放不开去做别的。 所以还是等等吧，什么时候步子走稳了再考虑。 下班后去和台妹见面，第一版的雕像已经好了，要看看效果。 见面之后，雕像当然是最不重要的。 没有牌局的艺术，怎么好意思叫艺术。 今天又是演技局，台妹扮演胡太太，但职业有所改变。 胡太太从家庭妇女变成一个比较落魄的雕塑作者，因为作品的小瑕疵被顾客刁难。 隔天是星期五，本周最后一个工作日。 项靕考虑之后，还是没去上班。 早上到了酒店，丽雅·克莱蒙刚运动结束，趁着她洗漱的当口，先来了个冲浪局。 然后两个人都洗漱一番，出去找地方请她吃当地特色的羊肉汤。 吃过早餐，带着她去了汽贸城，今天先把车给她买了。 下周一公司要开会，宣布新一轮的淘汰名单，周二怕也有事要忙。 到汽贸城直奔保时捷专卖店，说了买保时捷，就肯定不会买别的。 帕纳梅拉gts有现车，红色外观蓝色内饰，很适合洋马的炙热火辣和澎湃汹涌。 洋马也非常喜欢这辆车，项靕二话不说刷卡结账。 加选装247万出头，落地298万，车牌选了阳a99e80。 这个号牌初看没什么特点，实则别有内涵，得看到车里的人才能明白。 a就是ass，99是因为两位数没有再大的了，而且华夏文化中，9也代表极数。 e当然就是e无视处的e，179的洋马80也算正常。 本着一事不烦二主的原则，买车专门找了上次那个月光映不到的角落。 女孩名字叫关雨佳，是保时捷导购里最显眼的一个。 身高也在170+，颜能有9分，身材9.5，也是个e乎寻常的童巨级美女。 柳叶弯眉樱桃嘴，一双大眼好传神，对男人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在今天之前，项靕来过保时捷店两次，都是她接待的，印象非常深刻。 只是有点搞不懂，这么漂亮、出色的女孩，为什么要主动玩传纸条的把戏。 丽雅·克莱蒙去办上户手续的时候，项靕就和她闲聊起来。 纸条都已经传了，这时候也不用拐弯抹角。 开口就直奔主题：“佳佳，能跟我说下你的情况吗？” “那个，项总，我能不能叫你项哥？”关雨佳知道项靕问的是什么，就想换个交流起来更自在的称呼。 等项靕点头同意后，就开始缓缓道来，把自己的现状和经历说了一遍。 大概就是之前有一个男朋友，从大三开始交往了三年多，一直都是当结婚对象。 可就在前段时间，发现男朋友劈腿别的女孩，而且还不止一个。 两人冷战了一段时间后，她刚准备原谅对方呢，结果又发现还在持续劈腿。 那结局就只能是选择分手了，而且她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全心全意爱上个渣男。 一个人安静下来就经常想，既然男人都是花心的混蛋，自己为什么不选一个更好的混蛋。 就在这个时候，项靕出现了，连续两天带着两个女孩来提车。 经济实力不用说了，长相也让人喜欢，又不是那种大腹便便的中老年富翁。 于是就壮着胆子，厚起脸皮，给项靕传了个纸条。 由于第一次这么干，完全没经验，所以就添了一句比较文艺的话，尝试着做个加强。 项靕也明白了，这姑娘就是被男人伤了心之后，生出报复心态。 这种心态很复杂，也很微妙，严格来说于人于己都很不利。 要是遇上一个更渣的渣男，能直接把她玩到渣都不剩。 可如果是个没那么渣的，万一有一天她冷静下来不玩了，对人家也不公平。 项靕虽然花，但是从没想过把谁玩到渣都不剩，也不喜欢随便玩玩。 他每花一个女人，都要有足以让他喜欢的地方，都是准备长时间花的。 短兵相接的游戏他不喜欢，就算做不到感情深厚，至少也要情投意合才行。 所以对关雨佳，他不想惹这个麻烦，哪怕对方的童巨成分让他食指大动。 想了想，觉得这女孩也挺可怜。 人漂亮，身材好，字写的也不错，还有那么点文气，真挺可惜的。 认真恋爱却遇人不淑，被刺激之下选择放飞自我。 就这么看着她选错人生，于心不忍啊。 还是劝一下吧：“你看啊，你叫我一声项哥，我也不能让你白叫，就给你说说这里边的事吧。 首先你要分清楚，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一时冲动下的选择，还是深思熟虑后决定选择不同的人生，这个非常关键。 其次，就拿我来举例吧，你看我花心得很，今天给这个女人买房，明天给那个女人买车，但是我绝不接受女人的背叛。 你遇到了一个渣男确实不幸，但你也该庆幸，让你看到真相的，不是另一个更渣的渣男，否则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死觅活了。 实话实说，哥不是什么好人，看见漂亮妹子也稀罕。你先好好想清楚，如果我下次再来保时捷，你还是这个想法，那咱们就先交个朋友。” 项靕没有因为她的美貌和主动就顺水推舟，反而还好言相劝，让她考虑清楚，关雨佳心里挺暖和的。 眼眶有点微红，点着头道：“谢谢你，项哥，你不是坏人。我会认真想想的，不过要是等我考虑清楚，我肯定还找你。” 到这步，项靕也没法再劝了。让她知道和有钱人混没那么简单，已经是最大的善意，否则可就破坏市场规则了。 不一会儿，洋马办完手续回来，抱着项靕就啃了两口：“亲爱的，我很喜欢这辆车，谢谢！” 项靕在她后面轻拍了两下：“这是我应该给你的，有什么好谢，你喜欢就好。” 关雨佳看看洋马，再低头看看自己，除了身高之外，也没差在哪里。 她心里还是偏向于自己的选择，这时候自然就没心情留下来吃他们的狗粮，很快找个借口告辞离开。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两人一前一后开着车去了瑞龙御景，带洋马看看给她准备的房子。 法国虽然是全球人均住房面积排名第三的国家，但是和其他国一家一样，普通人的住宅都是被平均起来的。 来到华夏之后，相比较于其他的洋模特，丽雅·克莱蒙的居住条件略好一点，却也好得有限。 可以说她从出生到现在，就没住过一百平米以上的房子，更别说住豪宅了。 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刻，亲眼看到近三百平米，装修豪华的房子，洋马能做的就是尖叫了。 “啊……，＠＆＃※¤⊙≌∝∫……” 一连串听不懂的应该是法语之后，洋马扑过来抱住项靕，激动道：“对不起，亲爱的，这房子太漂亮的，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接着又是好一顿来自她老家表达谢意的方式，然后拉着项靕的手在屋里继续大呼小叫。 看到客厅88寸的电视：“我喜欢这个电视，原来申城公司就有一个。” 看到卧室的大床直接一跃而上：“天呐，这床垫太舒服了，躺在上面就不想起来。” 看到陈列着的西洋人物仿古瓷：“亲爱的，你太棒了，这就是当时我负责展示的那些，对吗！” 这套房子里所有的一切，都让洋马十分喜欢，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好。 项靕做到了自己的承诺，而且还有额外的增幅。 洋马自然也要做到她该做的，吃饭什么的根本不考虑了，直接先来个冲浪局。 结果就是两人下楼准备吃饭的时候，已经到了两点多。 餐厅基本都关门了，项靕又不喜欢吃快餐，只好饿着肚子回酒店点餐。 在房间里吃饭，比在餐厅要自由得多。 洋马把自己剥到仅剩不能再简朴的着装，一边撩拨，一边给项靕喂食。 到后面，无可避免地进入牌局和饭局同步进行的场面。 又是好一阵的荒唐，陆地、水面折腾了个够，项靕从酒店出来就已经快五点了。 第78章 ——我没洗 没有和洋马一起吃晚饭，当然是因为还要赶场。 自从上次和梁美人吃饭，到现在也有一个月没见了。 偶尔也会打电话、发微信，现在差不多又能见一下。 明天要陪闺女学琴，晚上回家吃饭。 后天还准备见见贝珍妮，晚上和乔玫约会个会。 日程排得满满的，只能把今天晚上的时间给梁美人。 今天约了在梁美人茶馆见面，话说年项靕还没来过呢。 到地方停好车，项靕左手拎着装了茶饼的盒子，右手抱着一束花，往茶楼正门走过去。 在门口迎宾的注视下，对追求者从来不假辞色的老板，竟然微笑着走下台阶迎了过去。 这是什么情况，美女老板终于铁树开花，要把自己托付给一个幸运的男人了吗？ 不过这个男人还挺帅的，看他开的车，穿着打扮，形象气质，也配得上老板。 梁薇旁若无人地和项靕拥抱了一下，接过他手里的花闻了闻：“好香，好漂亮，谢谢！” “喜欢就好，看来我还是有点审美的。”应了梁美人一句，项靕抬头看看古朴装修的门头，和顶上的店招。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龙飞凤舞挺漂亮：“长泉茶馆，你这名头是什么出处，太祖长拳吗？” 梁美人被他气笑，抬手在胳膊上打了一下：“没个正形儿，我就不信你连西山长松泉都不知道。” 两人说笑着走进茶楼，这下又轮到里面的某些客人们唏嘘和奇怪了。 梁美人的自身条件就在那儿摆着，这么多年单身一人，想打她主意的自然不会少。 男人嘛，常规手段不好用，盘外招又不敢用，那就死皮赖脸地蹭呗。 隔三差五地在你面前晃悠，随时准备着发现机会并抢先下手。 长泉茶馆也的确有那么几个老客户，就是专门来看梁薇的。 如今发现梁薇和一个陌生男子有说有笑，心里那份不舒坦就别提了。 当然这其中肯定也有刺头，而且是迎面就遇上一个。 约莫四十岁出头，身高能有个一米八，体型略显消瘦，戴了金丝边眼镜，一副成功精英的装扮。 对方应该是刚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项靕和梁薇说笑着走过来，就停住打招呼：“梁总，这位是？” 梁薇马上恢复公式化微笑表情：“高总你好，这是我的老同学。” 见梁薇说话时候还专门往项靕身边站了站，金丝边眼镜好像很不开心。 向前探了一步，对项靕伸出右手：“你好，正江食品高启松，老同学是做什么行业的？” 正江食品，阳州很有名的一家企业，主营面粉、面制品、肉类、零食等，规模在二、三十亿上下。 高启松的名字，项靕也听说过，本地新闻里经常出现，是正江食品的总经理，未来的接班人。 不过那又怎样呢，你在外面这么装逼，你爹知道吗？ 还用压迫性的眼神，还自报名号，当自己是旧社会三刀六洞的青皮呢？ 项靕最不吊的就是这种人，闻言并没有和对方握手。 而是指了指高启松背后的卫生间指示牌：“你洗手了吗？” 项靕没接招，而是捅回来一个怪问题，让高启松顿时噎在当地。 愣瞪片刻后，给他一个“你很粗俗”的眼神：“谁会从卫生间出来不洗手呢，也太不文明、太不卫生了吧。” 话是对项靕说到，但眼睛却是看着梁薇，就差直接给她说“你这老同学太垃圾”了。 然而他的这一套对项靕根本没作用，抬起右手来反复看了看：“那不好意思，我没有洗。” 说完也不管高启松，就用那只“没有洗”的手，托住梁美人的腰：“你办公室在二楼吗？” 梁美人也毫不在意，对高启松点了下头，然后应道：“二楼上去最里边拐角，待会儿给你尝尝我的好茶。” 就这幅画面，让高启松像被雷击了似的。 只觉得自己浑身内外焦糊，差点连喘气都忘了。 上楼之后，项靕的手就放下来了。 刚才是故意气人，现在还是要注意点的，和梁美人的关系还不到这位置。 进了办公室，梁薇终于憋不住大笑起来：“哈哈……，项靕，你太坏了，那个高启松非被你气死不可。” 项靕也笑道：“谁让他自己撞上来的，不过你可能要失去一个，或者好几个老客户了。” 梁美人满不在乎：“丢就丢了呗，哪家茶馆还能单靠几个老客户维持着呢，我还丢得起。” 随即又莞尔轻笑：“那几个客户要是能全丢了，我还得感谢你呢。我不合适亲自赶客，你一来倒是帮我赶走了。” 这是实话，虽然那些人也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可自己店里总堆着几块牛皮糖，也挺恶心人的。 今天选择来梁薇的茶馆见面，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了。 这个机会是自己创造的，接下来当然要抓住好好利用起来。 把左手装茶饼的盒子递给梁美人：“赶走了你的老客户，现在送你个新客户，这茶就存在你店里，以后有机会我带朋友过来喝茶。” 梁薇经营了这么多年茶楼，绝大多数茶叶都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打开盒子只看了下陷在茶饼中的内飞，宝石般的光泽就盛放开来：“呀，这是双狮同庆，你从哪弄的？” 说完就赶紧放下盒子去洗手，没有单独棉纸包装，内飞老成那个样子，这饼茶必须认真对待。 “朋友送的，应该不会有假。”项靕看着她的动作想笑又没笑，老爹在家也是差不多这个意思。 梁薇洗完手擦干净了折回来，把茶饼抱在手里细细端详着，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再妥妥地放回盒子里，抬头问项靕：“你看内票了吗，这茶是什么年份的？” 项靕完全没有她的激动：“看了啊，给我一筒呢，肯定带票的，到今年正好一百年。” 他说完这话，梁薇更不淡定了：“一百年的双狮同庆，号级茶里都是难得一见的，你就真的拿来喝了？” 这么说也没毛病，茶叶行当里的人，看待好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尤其这种能够陈年的茶，他们只会觉得要存再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自己越来越不舍得喝。 项靕就不同了，除非是有特别意义的，他看任何东西，从来都是以实用出发。 语气稀松平常地回问了梁美人一句：“那你说，茶叶是用来干嘛的？” “呃……”，梁美人接不上话了，茶叶可不就是拿来喝的嘛。 项靕可不管那么多，伸手抓起茶饼来一掰两段：“这不就得了，赶紧抄家伙事儿煮茶啊，我说这么半天早渴了。” 梁薇看着已经变成两块的“半饼”，心里那叫个难受啊。 可已经这样了，不拿来喝又能干嘛呢。 “唉，你呀，太不当回事了。”嘀咕了项靕一句，转身去准备茶具。 一边动手，一边又跟项靕说：“不过我可不敢给你保证，能把这茶存好了。” 项靕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存不好就抓紧喝了呗，你太在乎它反倒没意义了。” 梁美人的动作顿了片刻，这话说得太对了，被一语点醒啊。 总是在乎这在乎那的，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该做什么做什么。 第79章 ——不是很清楚 项靕也不知道，自己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被梁薇做了解读。 而这次误打误撞的解读，也在接下来成为了推动两人关系进步的催化剂。 看看梁美人泡茶也不用自己帮忙，就在她办公室参观起来。 面积有个二十多平米，装修风格跟外面一样，都是走的古朴路子。 两只书柜，一张不是很大的办公桌，一把躺椅，四只沙发。 纹路、颜色和开云紫闰府的很像，估计也是红酸枝的，占用了大约一半的面积。 剩下的一半面积，全部被茶台占据。 茶台三米多长，周围摆了七、八只椅子，描山画水的相当有点气势。 项靕发现，弄茶叶的人好像都喜欢这套。 不摆上一张巨型茶台，就不会做生意，不赚钱了似的。 他不知道这里边的讲究，也没兴趣了解，看梁美人摆弄得差不多了，就过去坐下准备喝茶。 茶弄好了，梁薇给项靕和自己都倒上，端起来细细品味着沉淀了百年的琥珀汤。 好几分钟过去，两人都没有说话。 梁薇是真的在品茶，项靕则是一边品茶一边欣赏梁美人品茶。 看到项靕的目光，梁薇主动开口打破宁静：“项靕，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项靕知道她问的不是生意，想了想道：“什么打算，我自己也不知道。你说我这人吧，狗揽八泡屎，泡泡舔不尽，还不想松爪子。 非要说有什么求的，以前是为了闺女不肯离婚，现在就是为了闺女不想结婚。怎么过不是一辈子，能活好了就行，其他的不重要。” 梁薇不知道，项靕那“八泡屎”里算没算自己。 但她是愿意加入的，哪怕听起来非常不雅。 话不能直说，那就侧面迂回：“给我说说你那‘八什么’呗，上面都插着些什么花。你是我唯一能愿意交流的臭流氓，跟别人我也没法打听。” 她愿意听，项靕也乐得讲，迟早是自己锅里的肉，不用担心会长出翅膀跑了。 掏出烟来点上一根，示意梁美人添茶，然后缓缓道来：“太远的没意思，就从我出狱之后说起吧。那天晚上我去洗车……” 项靕就那么讲，梁薇就那么听，同时感受着项靕此刻和面对每一个女人时候的心境。 聊完女人聊男人，聊完男人聊人生，两人从喝着茶聊到吃过饭，感觉好像还没够。 梁美人没有说，但那双宝石般的眼睛又说了无数遍：我愿意把自己插在你的狗屎上。 项靕也没有说，但他的讲述和态度已经很明显，就是要让梁美人习惯并准备好接受他的一切。 到了八点半，项靕要去接闺女了，梁美人在门口和他拥抱后，看着“”消失不见。 转身回到店里，直接吩咐服务员，今天的营业时间提前结束。 然后回办公室，找出一只干净盒子，把撬好的陈年普洱装了四分之一。 既然已经决定很快把整个人交给他，提前享受一下他的好处总没错吧。 就在项靕接到闺女的几乎同时，梁薇也回到家里。 洗漱一下，换好衣服，拿出包里的那盒普洱茶， 梁薇犹豫片刻后，还是放进了茶柜，选择开一瓶红酒。 今天和项靕的长时间交谈，让她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些兴奋。 再喝茶的话，晚上就很难入睡了，不如来两杯红酒。 独自小酌，也不用配什么吃的，就坐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灯火下酒。 晚上十一点出头，感觉有点困意了。 拿起身边的手机，对着楼下依稀的灯光拍了一张，给项靕发过去。 配文：孤灯下的街头，多少次一个人游游荡荡，以为明天能看到更灿烂的朝阳。白色提花窗帘，遮住了阴郁的天，另一边的你是否能看见…… 项靕也是刚刚躺下准备睡觉，听到声音把手机拿起来。 一张俯拍街头灯光的图片，可为什么窗玻璃上有点其他隐约可见的东西呢？ 把图片传到平板上，放大了仔细端详半天。 应该是偏白色或裸色系的，有弧度，中间那是…… 我去，这不是半拉仓库嘛…… 再看配文，前面搞那么文青，最后还问我能不能看见，啥意思？ 这个进度是不是太快了，难道是因为今天下午触动了什么？m 想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装糊涂。 把平板上的图片删掉，重新拿起手机。 思索一阵，开始编辑信息：不是很清楚，但能看出来，挺好看的！ 另一边梁美人刚迷糊着，就被提示音给吵清醒了。 拿起来一看，这回复是啥意思？ 再点开自己发的图片，认真检查一遍后，霎时间呆若木鸡。 完了，完了，我这都干了什么呀，还提醒他“是否能看见”。 撤回是早就来不及了，想发信息让项靕删除又不好意思。 惆怅半天还是没辙，索性把手机一扔，把自己蒙进被子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看见就看见了呗，反正总要给他看的，又不是发给别人。 项靕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回应，估计是还有点不还意思吧。 进展快点就快点，也不是不能接受，而且那可是梁美人呀。 所以说，文青有时候真不见得就多美好，把自己坑了也说不准。 到星期六下午，项靕都和闺女学完琴回家了，梁薇还是没有回信。 估计是羞得厉害吧，那就再给她两天时间缓缓，那么大人了还能羞死不成？ 吃过晚饭后，项靕就准备出门。 闺女听到动静跑过来：“爸，你这么晚上哪去？” 这闺女都快成小管家婆了，项靕也是头疼。 反正今天出去是光明正大，他也不怵：“我去酒吧喝点酒。” 闺女一听就来兴趣了：“那你带我去呗，我也想见识见识。” 这可不行啊，要学坏的。 项靕一瞪眼：“小孩子家家的去什么酒吧，乖乖在家给我学习，想见识等你高中毕业后再说。” 闺女撇撇嘴：“那你一个人去不会无聊吗，要不我帮你约溪姐一起吧！” 呵呵，就猜到这小丫头没安好心，原形毕露了吧。 项靕保持表情不变：“约什么约，我去喝酒是为了放松心情的。” 闺女还在坚持：“那你会带别人去吗？” “呼……”，项靕有点不想忍了：“我问你，你想放松心情的时候，会和别人一起吗？” 闺女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委屈地看着她爹离开。 只不过等大门刚刚关上，闺女脸上就换成奸计得逞的表情。 拿出手机给蒋溪发消息：溪姐，我爸说他最近压力挺大的，要去酒吧放松心情。我担心他会出事，能不能请你帮忙看着他点？ 第80章 ——勾对 看到酒吧这两个字，蒋溪的心里有些排斥。 她不讨厌酒吧，也不反对有人去酒吧玩，自己上学的时候也去过。 但自从毕业后当了老师，就再也没接触过。 没有别的原因，就是认为老师不应该去那些比较混杂的地方。 现在开口的是项玥，还涉及到了项靕。 脑子里思绪一闪而过，理智败给了感性。 给项玥回信：酒吧叫什么名字，位置在哪里？仟千仦哾 项玥的消息很快回来：青阳街东段体育路口西北角，珺萄酒吧，谢谢溪姐，爱你哟！ 过去的那么多年，项靕去酒吧就是为了喝酒。 只要是自己花钱喝酒，从没去过珺萄之外的其他酒吧。 项玥从她爹和两个叔叔嘴里，也听说过无数次这个名字。 给项玥回信说自己收拾一下就过去，蒋溪靠在沙发上开始做心理建设。 去酒吧没什么，问题是要去陪项靕，她就不想太随便了。 到现在为止，项靕在她心里的形象都是伟大且正面的。 而且蒋溪也能感受到，项玥对她的喜欢。 从第一次和项靕见面，又察觉到项玥的小用心后。 原本已经歇下去的心思，就再次萌发起来，而且变得更加强烈。 今天，应该是自己第一次和项靕单独相处，一定要完美点。 把见了项靕该说什么，他如果有回应之后，自己又该怎么做，等等之类的问题都考虑清楚，做了个简单的预案。 蒋溪把素手紧紧攥成拳头挥舞两下，起身开始洗漱穿戴。 另一边，项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闺女给安排了。 打车到了珺萄酒吧，正好是卫雨乔刚开始表演，第一首歌唱的《盛夏的果实》。 这妞儿好像很喜欢莫文蔚的歌，唱起来也感觉和滋味也挺足。 项靕点了几份小吃，把上回的存酒取了，开始自斟自饮。 不一会儿，武节过来打招呼，对他一个人出现也不意外。 三个火烧手都有自己的事，总不可能永远是连体婴儿。 聊了几句，武节说到了卫雨乔：“怎么，看中这丫头了？” 项靕淡笑：“就是感觉很对味儿，没什么问题吧？” 这个没问题可不是说这件事，而是问卫雨乔的情况。 客人看上女歌手，在每一个酒吧都时常发生。 武节知道这种事阻止不了，只能靠自己老面子适当维护。 举了下杯：“要是别人，我肯定啥都不会管。这是个好姑娘，你就当给老哥面子，悠着点，别强来。”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能让武节这个老江湖托面子，卫雨乔大概率差不了。 项靕也不是那种喜欢扭瓜的人，这点顺水人情当然要给出去。 给武节递过去一根烟：“放心，这东西就是个你情我愿的，不会有那种事。” 项靕的保证，武节还是相信的。 能为了闺女豁出去的人，品质不会坏。 接着又聊几句卫雨乔的个人情况，算是变相给项靕降低难度。 卫雨乔年初刚分手，现在正处于空窗期。 前男友是个国企的小干部，收入稳定，条件也不错。 后来因为家里的反对跟撮合，在前途和感情之间，选择了单位领导的女儿。 又是一个因为职业而受伤的女孩，官本位社会的鄙视链就这么奇怪。 而且有些男人真的是很奇葩，搞对象时候啥都不考虑，遇到选择题的时候就直奔利益。 说得难听点，就叫想爱草又不舍得脱裤子，出了门还装得像个人一样。 就这种货色，还不如那些奇葩的物质女呢。 人家即便再是拜金，也直来直去从开始就说得清清楚楚。 更有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是几手货了，还要求女孩必须第一次。 跟那种自己丑的一批，还要求男方高富帅有爱心的，区别又在哪呢。 这世界呀，别管男人女人，把梦想当做现实，把现实当噩梦的。 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永远都不会缺，就看你是不是运气差碰上了。 就像有的女人会带来淫羊祸，有的女人则会遇上犀牛疲。 不同的时代，概率大小也不尽相同，能有个什么样的缘分，还得看你的投胎学成绩。 闲话少叙。 聊了一会儿，武节起身离开，去招呼其他客人。 卫雨乔这一轮的三首歌也即将结束，后面两首《yingmygame》和《我从来不懂你的幽默》同样保持着一贯的风格和水平。 项靕没给她机会下台，又点了两首歌。 第一首指定了《电台情歌》，第二首随便她选什么。 第三首歌的尾声还没落，就被告知27号台客人点歌。 卫雨乔顺着看过去，就见项靕举着杯在对她微笑。 表演结束，照惯例过来给项靕敬酒：“谢谢项哥！今天怎么一个人来？” 这是句略带排斥的话，意思就是项靕上次过来勾对了贝珍妮，今天没有带来，可见人品有问题，希望不要捎上我。 项靕当然是假装听不懂：“对，来看你啊。” 这种现象到也不难应对：“项哥你就别逗我了，我就是个小歌手，有啥可看的。” 可项靕又哪是好应对的：“上回不都说了嘛，再来就是听你唱歌，下回再来还是一样。” 一般客人就算有点想法，说话也会比较含蓄，极少有项靕这种直来直去的。 偏偏卫雨乔还不能得罪客人，只好继续敷衍：“项哥你尽开玩笑，唱歌比我好听的那么多，我算老几呀。” 项靕才不管卫雨乔怎么说，反正他是目的明确：“太谦虚了不是，喜欢听你唱歌是真心话，稀罕你也没瞎说。” 话说得越来越直接，卫雨乔不得不转移话题：“那项哥你想听什么，我下一轮换个你爱听的，就不用单独花钱点歌了。” 这妞儿有点意思，拿放弃提成来划清距离，项靕倒是高看她一眼。 但也仅此而已，该说的还是会说：“不用担心，哥又不会吃了你。哥不是啥好人，但也不是吃什么都嚼两口就吐的渣子，上次那女孩叫贝珍妮，已经安顿好了。 哥身体健康，钱也不少，唯独喜欢美女这个病总治不好，还越来越重。今天就是专门为看你来的，你的情况也大致了解一点，不会跟你耍赖。 哥也不着急，你自己慢慢琢磨。想通了，哥绝不亏待你，该有的都会有；要是不愿意，就还是唱你的歌，哥有机会还来给你捧场。” 项靕单靠长相就很难让女人讨厌，卫雨乔对他并不反感。 哪怕他这么直白地臭流氓，也只是觉得这人太直接了。 再说女人有几个不喜欢被人追求的，何况她目前还是单身状态。 可她也不是干外卖的失足妇女，只要客人给个价就想干啥干啥。 而且她上次可是亲眼看着项靕把贝珍妮勾对了的，这才几天过去啊，就又来打自己主意了。 所以对项靕的这份“好意”，卫雨乔只能是敬谢不敏。 左右项靕也不着急，梁美人的变化来得那么突然，他还得想辙应对呢。 卫雨乔就先这么揪着，咬了饵之后再遛一遛，收线的时候才会更顺当。 又各怀心思地聊了一会儿，卫雨乔告辞去备场，实际就是想躲一躲。 项靕是没所谓的，一个人喝酒也挺惬意。 然而，有那么个急着给自己找后妈的闺女，注定他不可能太惬意了。 卫雨乔走后，半杯酒都还没喝完，意外就先到了。 “玥玥爸爸，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背后传来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用的还是特有称呼。 回头微笑之前，项靕在心里叹了一句：“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第81章 ——蒋老师的日记 其实在听到蒋溪声音的时候，项靕是有点想笑的。 也不知道是蒋老师比较紧张，还是不善于说谎，编瞎话连逻辑都没有。 还“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难道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吗？ 用了这种破绽百出的借口，怕是蒋老师自己都尴尬了吧。 既然都已经来了，项靕总要照顾一下人家的心情，毕竟是自家闺女给下的套。 “蒋老师，你好。”站起来跟蒋溪打个招呼，把旁边的椅子拉开请她坐下。 语气抱歉道：“真是不好意思，玥玥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什么事都敢麻烦老师。” 他不知道闺女把蒋溪诓过来，是用的什么借口。 但事情的本质必须自己挑开了，否则蒋溪肯定会因为没找好借口而不舒服。 蒋溪也发现自己的借口太蹩脚了，左右看看酒吧的环境后坐下。 笑容有些尴尬：“玥玥挺好的，她也是关心你。正好我也没来过这酒吧，见识见识也挺不错的。” 之前蒋溪刚进门的时候，酒吧里不少老流氓都开始垂涎欲滴。 这种级别的美女，还一个人来的，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等蒋溪坐在项靕旁边，希望破碎的声音次第响起，少说有那么几十下。 备场区的卫雨乔也看到了这一幕，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小小的难受。 她自己也无法判断，这种感觉究竟是来自于蒋溪，还是来自于项靕。 总之，等后面再登台献唱，她已经不准备往项靕那桌看一眼了。 项靕可没心思理会周围无聊的眼神，拿起酒瓶问蒋溪：“这个可以吗？” 蒋溪摇摇头：“我不太能喝烈酒，来杯水就好了。” 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喝酒，更不想给项靕留下任何关于酒量的坏印象。 项靕是老酒坛子了，从第一次吃饭就看出，蒋溪不是爱酒的人。 之前问一下也是出于礼貌，蒋溪自己不点酒，他就得代劳。 叫来服务员，准备给蒋溪点一杯柔和的红粉佳人。 很快想到这个名字有点暧昧了，于是换成了三叶草。 这种鸡尾酒也是粉红色的，加了柠檬汁和糖浆、蛋清，口味酸甜，很适合女性饮用。 蒋溪对鸡尾酒不了解，但是她相信项靕，相信他不会让自己喝醉。 看到蒋溪盯着桌上的另外两只被子，项靕突然就有点紧张，很想解释一下。m 这种情绪不知道从何而来，反正就是不受控制：“酒吧的主持人是老朋友，另外我刚才点了歌，歌手唱完了照例会来敬酒。” 蒋溪甜甜地笑了一下：“我知道，敬酒之后客人有了面子，以后就会再点歌嘛。” 项靕的特意解释，让蒋溪非常开心，说明今天自己出现是有意义的。 不一会儿，看到有新面孔的武节再次过来。 项靕给两人介绍后，武节作为朋友也对蒋溪表示了感谢。 聊了几句临走时，还给了项靕一个“你懂的”眼神。 虽然发现了自己有点不对劲，项靕还是坚持认为，自己不应该和蒋溪发生什么。 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叫服务员来再点一瓶，蒋溪就出声阻拦：“别喝那么多了吧，玥玥会担心的！” “没事，我有数。”项靕第一次拍她的肩头：“刚才这瓶我喝了也就三分之一，跟倒进通江里没啥区别。” 看看项靕的表情和状态，蒋溪选择相信他的话。 男人在外面喝酒，好像都不太喜欢过多的管束，大不了喝多以后自己送他回去好了。 项靕只是老酒坛子，不是酒蒙子，该喝多少心里都有数。 而且自从嗑了那颗生生丸之后，身体代谢酒精的能力也不同了。 那些酒精进了肚子，好像不等下一杯就会被分解掉。 千杯醉不醉他没试过，但大量饮酒后没有醉意，头脑能一直保持清醒却是肯定的。 又是一杯酒下肚，项靕也给蒋溪点了首歌《长大后我就成了你》。 蒋老师的身份昭然若揭，备场区被武节特别告知过的卫雨乔，心情也莫名其妙地好了起来。 《长大后我就成了你》这首歌，在酒吧来说相对是很冷门的，一般歌手怕是连歌词都记不得。 项靕不知道卫雨乔会不会，也就没专门点名，可这张单还是先到了卫雨乔手里。 赶好卫雨乔就是特别的之一，这笔意外之下的提成又归她了。 其他几个歌手也看得吃味，项靕这么对卫雨乔，谁还不知道啥目的啊。 但可是一晚上点三首歌，也太过分了点吧，别人一星期也不见得被点三次。 卫雨乔可不管那些，有本事你们也会唱这首歌再说。 台上唱完了，又跑去给项靕敬酒，顺便她也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蒋老师。 美女嘛，尤其蒋溪这个级别的大美女，走到哪里都会是焦点。 卫雨乔虽然没答应项靕，感官上对他却是不排斥。 就算作为朋友，了解一下他所在圈子的情况，也是应该的。 另外之前还误会项靕明明约了人，却满嘴跑火车来撩骚自己。 不论项靕知不知道，她都觉得该去敬一杯，暗自道个歉。 大家的关系都不明朗，传说中的修罗场当然也不会发生。 不但没有修罗场，蒋溪和卫雨乔还聊得挺不错。 她当老师这么些年来，还没有被人送过歌，在酒吧这种场合就更没有了。 出于感动也好，出于喜欢卫雨乔的演唱也好，蒋溪的感觉就只有喜欢。 在她的认识中，项靕就是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和自己相处，所以才会送这首歌。 可也正是因为这个“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也给她带来了更多的信心。 尤其是刚见面时候，项靕的紧张和急于解释，就是她做出判断的最佳佐证。 如果项靕一点想法都没有，就没必要这么谨慎了。 于是，在从酒吧出来，项靕送她回家后，蒋溪更是有点开心。 哪怕没有任何拉手、蹭胳膊之类的举动，更没有什么擦边、越界的“醉话”。 又于是，星期天早上醒来后，蒋溪红着脸去洗漱了，又把昨晚的内衣洗了。 坐在书桌前开始写日记：2021年5月30日，周日，晴。项靕，你昨晚把我害惨了，从小到大，我都没做过这么羞耻的梦…… 如果有人翻开今天之前的日记，就能看到。 大概从一年半之前，项靕的名字就出现在日记中了。 然后从今年三月、四月开始增多，再到本月，几乎十天有八天就是以项靕为主题的。 第82章 ——贝珍妮受伤 项玥昨天睡得很晚，躺下就过十二点了。 先是等到了蒋溪到达酒吧的消息，然后得知她爹把蒋溪送回了家。 再等她爹到家后，拽住可劲儿地盘问了小半个钟头。 确定蒋溪喝了酒，她爹还给蒋溪点了歌，这才心满意足。 以她对蒋溪的了解，愿意去酒吧“照顾”她爹，还喝了两杯鸡尾酒，心思不用再说。 她爹给蒋溪点了首歌，虽然不怎么应景吧，至少心意是到位了。 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组建新家庭的大计，应该是能够得逞了吧。 美美睡了一觉，早上和平常一样醒来，洗漱过后吃了饭，就开始忙乎起来。 把该做的卷子抓紧做了，突击练琴一个半小时，就跟急着要去打仗似的。 吃过午饭也不用刘艳萍送，自己打了个车出门。 去干啥，当然是约了她中意的小后妈去逛街呗。 她倒是想拉着项靕一起呢，可昨天才先斩后奏了一次，今天着实不敢了。 项靕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提前问清楚了，闺女和蒋溪要去的是新世界广场。 项靕也在两点左右出门，约了贝珍妮去看家俱。 半下午接到乔玫电话，说之前在申城一个不错的同事，调来接替她留下的位子。 今天晚上要请人家吃饭，不能和他约会了。 项靕也没问，为什么空了这么久才有人接替，只是叮嘱她路上注意安全。 旁边的贝珍妮听得清楚，心里也一个劲儿高兴。 如果项靕今天没有别的约会，岂不是可以一直陪着自己吗。 项靕也的确是这么做的，贝珍妮厨艺不错，晚上至少不用去饭店了。 其实他也不太敢到处乱跑，怕万一撞上闺女咋办。 把家俱选了个差不多，就和贝珍妮去了开云紫闰府。 今天晚上没事，饭后等贝珍妮收拾了，就开始牌局。 从八点到十一点，连着打了三局，贝珍妮还秀了下横劈和纵劈的一字马。 独有的可变色的娇躯，在灯光映衬下别具味道。 半烫本色大波浪长发上，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 闪着点点晶光，仿佛一只跨步飞天的粉红色女巫。 项靕是爽了，也过足瘾了。 但代价就是在第二天下午，接到了贝珍妮工作时候摔倒受伤的电话。 贝珍妮的卖力表现，项靕无疑是喜欢的。 现在人家受伤了，他得去医院看望一下。 跟乔玫打了个招呼，找地方买了花和果篮，一个人开车到了医院。 楼道里正赶上那天酒吧见过的几个女孩要走，宋姿看着项靕的眼神满是幽怨。 贝珍妮到医院才两个多钟头，打电话也才一个钟头左右。 他这么快就赶过来看望，可见重视程度。 还有那辆奔驰g豪车，看着可真让人眼热。 不由得又想起那天在酒吧，玩游戏输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啊。 打过招呼等几个女孩离开，项靕进去就看到贝珍妮在病床躺着，腿还被吊了起来。 感觉事情有点严重，忙大步迈过去：“怎么回事，这都上固定了，伤得很重吗？” 贝珍妮被关心，突然就有点想哭，但又觉得该忍着：“没事，项哥，就是有点拉伤了，固定是怕我动弹，过几天就不用了。” 项靕又不是傻子，韧带拉伤的疼他可知道。 把花和果篮放旁边，坐下拍着贝珍妮的手：“肯定特别疼吧，医生怎么说的？” 至于为什么会拉伤，他没好意思问，多半和昨天长时间的一字马脱不了干系。 贝珍妮笑着把手伸上他胳膊：“没事，就是当时特别疼，后面就不至于了。医生说问题不大，休息几天就能好。” 几天哪够啊，都要上固定了，少说得三周以上。 项靕抬起她的手亲了一下：“我还是等下问医生吧，顺便看看怎么给你补一下，再换个好点的病房。” 贝珍妮心里高兴，但还是拒绝：“不用了吧，反正用不了几天就出院，而且这病房也就我一个人。” 这可由不得她不同意：“我看你是没住过医院，真要给送进来一个重伤又怕疼的，你就别想好好睡觉了。等着，我先给你削个苹果，然后再去找医生。” 项靕之前十几年伺候闺女饮食起居，削苹果那可不是一般的细致。 果皮削得又薄又长，最后要连果核都取了，再一块块切开。 看着他认真的动作，贝珍妮眼窝子就有点酸。 等项靕出去找医生，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 她交过两个男朋友，大学时候的谈了一年多点，毕业后的谈了也有半年。 虽然没有多么轰轰烈烈，但也是正经相处的。 可两个正式交往的男朋友加起来，也没有这个起于金钱关系的男人对自己好。 别说把苹果削成这样给自己吃，洗苹果都没洗过好吧。 自己跟了项靕还不到十天，银行账户上躺着两百多万，开着两百多万的车，大几百万的房子也准备好了。 最初的确是因为他太有钱才答应的，懂事听话也多少带着点想让他高兴的目的。 从内心来说，对自己的选择总有点看不起，总觉得这么做丢人。 可现在想想，不能说太幼稚了，却也完全跨不上现实的边。 一个花钱买了自己的男人，听到自己受伤后，马上就赶来医院。 那么关心自己的伤，那么细心地给自己削苹果，又急着给自己安排单间病房。 以前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呢，都快被大姨欺负死了，也只会说一句“喝点热水”，然后该打篮球打篮球，该打游戏打游戏。 相比之下，他们喜欢的都是自己的皮囊、外表，只有项靕在喜欢皮囊的同时还愿意付出关心。 所以说呀，什么丢人不丢人，什么高尚不高尚，只有把疼和暖的滋味都尝过了，才知道哪种是自己需要的。 他给不了自己的，也就是那张并不能证明爱情的红纸。 但是他能给自己的，却是这世上绝大多数红纸都带不来的。 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放弃自己本来就不太可能得到的，抓紧明明白白放在眼前的。 管他什么道德的谴责，管他什么社会的歧视，不过是红眼病而已。 项靕没结婚，自己也没嫁人，怎么就不好了？ 凭什么就得非要自己为了一张无用的红纸，去找一个也只是看重着自己皮囊的男人。 凭什么就不能选择一个对自己好，愿意关心自己，但仅仅只是花心的呢？ 第83章 ——关于系统技术的利用方向 项靕找到贝珍妮的主治医生，交流一番后确定情况并不严重，也就放下心来。 单间病房的事情也确定了，保证晚饭之前可以换进去。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其他行业同样也有这项业务。 回到贝珍妮病房，就看见小脸正挂着泪珠。 项靕快步走过去：“怎么还哭上了，是不是疼？” “不是，人家就是有点感动。”贝珍妮抬起袖子抹了两下，嘴角带着微笑。 相较于神经粗糙的男人，女性的确更容易被细节打动，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项靕也弯下腰伸手帮她抹了一把：“有啥好感动的，你是我的妞儿，这不都是正常应该的吗。” 思想完成转变，贝珍妮的言行也完全不带半点刻意了。 握住项靕的大手，点着头道：“嗯，项哥，我是你的妞儿，我能一直都做你的妞儿吗？” 话是很通俗的，但语气很认真，就像要做出什么了不得的承诺。 要放在刚认识的时候，项靕肯定会对这话有所斟酌。 可是当他发现贝珍妮的各种独到之处，又经历了被自己间接弄到受伤住院后。 喜欢和歉意就占了多数，也狠不下那个心了。 捏了下贝珍妮的脸蛋：“当然能啊，只要你愿意，就一直是项哥的妞儿。” 贝珍妮笑了，虽然带着鼻涕泡，但是很灿烂：“我愿意，以后也一直愿意，就做项哥的妞儿。” 一边说，一边品着力气把项靕拽下来抱住：“项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妞儿，永远给你做饭吃，永远只给你变身。” 行，这把是稳住了。虽说来得突然，但对于人生的乐趣来说，收获足够丰富。 项靕把头扭过去，在贝珍妮小嘴儿上点了一下。 刚准备说话，就被柔软的舌头勾回去，久久不能分开。 六点出头换到新病房，又找了个看起来就很细心熟练的护工，然后准备吃饭。 刚才已经咨询过医生，这时候需要补充蛋白质、氨基酸、维c，和大多数病人所需的基本相同。 那晚饭肯定就是鸡、羊、牛肉，加一条深海鱼，以及水果沙拉。 虽然早就已经证实，以形补形是完全没有道理的。 项靕还是点了一份炒牛筋，哪怕心理作用也算，总不会有坏处。 晚饭之后借口出去一趟，再回来就搬了三大箱的水果。 樱桃、葡萄、荔枝、橙子、草莓啥啥的十来种，多半是本季节南半球才有的产物。 接下来几天的餐食也定好了，距离医院最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每天早午晚加宵夜四顿即时送餐。 看着项靕忙前忙后，贝珍妮直庆幸自己的选择没有做错。仟千仦哾 哪怕退一万步讲，抛开项靕的关心和认真，就这份待遇也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了。 别说贝珍妮，就连请来照顾她的护工，都看得眼花缭乱。 一个劲儿地连羡慕带称赞：“你先生对你可真好，有钱的男人不少，能这么做的可不多。” 贝珍妮微红着脸：“我们没有结婚……”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说，也是项靕让她这么说的，心里很甜蜜。 这下护工就更羡慕了：“哟，还没结婚就这么好，等以后不知道得多宠你呢！” 到八点出头，医生又过来看了一次，确定情况很不错。 贝珍妮也开始催促：“项哥，时间差不多该接孩子了，你赶紧去吧，有赵姐在，你不用担心我。” 看看表的确差不多了，项靕过去抱了抱贝珍妮：“那行，我就先走了，你乖乖听话，明天再来看你。” 护工在旁边看着两人，搞不太清，也不敢问，眼神中的羡慕却掩饰不住。 可她哪知道，为了能让项靕多来看看自己，贝珍妮受伤住院都没敢跟家里说呢。 享了远超别人的福，就得咽下别人没有的苦，不过是各有所得、各有所失罢了。 星期二早上，送闺女上学后，项靕先跑了一趟医院看贝珍妮。 直言今天安排的事太多，怕没时间过来看她。 贝珍妮当然表示理解，项靕要忙着挣钱，要照顾孩子，还有别的女人，不可能把所有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 能有现在的成色，她已经很开心、很满意，想要更多可就是贪心不足了。 项靕是真忙不过来，好几个女人要关照，相中的房子要看一下买了，还有公司的计划要做，这些都是别人不能代劳的。 去一趟医院花不了多少时间，但来来回回的时间加在一起，就要耽误其他安排。 女人多了是好，可一旦有什么事，就痛恨分身乏术，时间管理看来要学一下了。 到了公司，小秘书进来乖巧地泡好了茶，询问过一天的工作安排后，悄悄退了出去。 说起这个，项靕也有点愁。小秘书已经连着几天没犯错，搞得他都无处下手了。 也怪自己最近没有用心挑刺，让这丫头滋滋润润好活了一阵。 等这几天忙过去吧，她还能真的做到滴水不漏吗。 打开电脑拉了个文档，开始罗列系统技术的推广需求。 这些天来他一直在考虑，最终还是选定了与人合作的方式。 先注册一家或几离岸联控股公司，再以离岸控股公司的名义，在华夏注册成立相关企业。 接着把系统技术授权给这些企业，通过这些企业的股权融资，把合适的合作者拉进来。 鉴于系统给出的技术都有限制性，而这些限制条件只会抓在自己手里。 所以倒也不是非得在这些企业绝对控股，占半数以上的股份就行。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可以拉来更好的合作者。 也可以借着合作方的渠道，最大限度开拓市场。 建好文档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认为可以推广的技术列出来。 超级化肥、缝合线、力生丸这三项，是肯定要做的。 这三样拿出来，一来是可以实现华夏在技术方面的领先，突破外资品牌或者国外技术的垄断。 其次就是比较适合通阳眼下的发展局面，投资规模和用工规模都不是很大，对于早期边学习边发展的自己也更有利。 发动机技术实在拿不准，也不太敢现在就拿出来。 那些东西太厉害了，单凭自己现在的力量，根本保不住。 保不住还要保，就只能借用系统的能力。 那样一来的话，结局很可能走到无法控制的方向。 到时候自己究竟是帮了阳州，还是害了阳州，真的不好判断。 不过超级材料技术包a里的一些技术，倒是可以拿出来试试看。 老爹在通钢干了一辈子，自己也是从小在通钢长大，领了通钢十七年的工资。 如果能有机会做点回报，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高档冷压板的市场还不好说，谁也不能保证那些车企和国外供货商有没有什么协议。 但是模具钢和轴承钢就没什么问题了，只要通钢能生产出来，就不发愁卖出去。 也就是说，钢材一类的技术，大部分肯定是要上的，而且要和通钢合作。 如果冷压板也想上，通钢就有点不够看了，得再拉一个脑袋大的入伙才行。 缝合线跟力生丸这两项，可以合作一家，也可以分开两家合作。 阳州的制药行业不算强大，但也有些根基，可以列为预选的合作方之一。 只有这个超级化肥，项靕是一点都不愿意跟阳州本地企业合作。 阳州最大的化工企业，就是通阳化工集团。 通化集团旗下有个化肥厂，规模不小，在改开前也是有一号的。 但问题是项靕这人他记仇，但凡结过仇的，轻易不可能化解。 当初撩骚项玥，被他打断胸椎的那个男生，就是通化集团副总的儿子。 也正是因为通化集团这位副总的出手，项靕才被判了可操作范围内最重的刑罚。 根据通化集团的网站新闻现显示，那位副总已经在去年升到了董事长。 如果把这么变态的技术拿出来，跟仇人掌舵的企业合作。 项靕觉得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闺女。 他宁愿顿顿吃屎，都不可能做这种事。 第84章 ——这不是钓鱼吗 对于通化集团，项靕不但不会合作，有机会还要强烈报复。 那样的人都能当董事长，可见其内部之藏污纳垢。 而且通化集团在通阳可是名声在外的臭。 多少年来持续贱卖国有资产、非法开发房地产、勾结黑恶势力暴力拆迁等等诸多恶行。 被旗下企业职工和居住区群众，不知道多少次举报和揭发。 跟这种企业合作，给他们输送利益，无异于助纣为孽。 用强烈的报复手段打垮他们，不但自己心里舒坦，也算为民除恶了。 只希望系统能多给开出几项化工类的技术，早日将通化集团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一上午把计划目标写出来大半，中午和乔玫吃个饭，下午继续埋头工作。 等到快下班时候，项靕带着疑惑调出系统界面，发现今天的盲盒还没发出来。 不是说节假日都有盲盒吗，为什么六一儿童节不给发，系统歧视儿童？ 项靕想不明白，就向系统咨询。 这回倒是有反应了：六一儿童节没有盲盒。 理由也很简单，今天虽然是节日，但并非国家法定假日，所以不在系统设定的盲盒日列表之内。 国家法定的假日，只有元旦、春节、清明节、劳动节、端午节、中秋节和国庆节，除此之外只计入七一、八一、妇女节等。 这下就明白了，就是说只有全国放假的日子，或者有特别纪念意义的日子才给盲盒。 所以说，教师节肯定也不能算，也一样没有盲盒。 那七一和八一还能理解，妇女节又是怎么回事？ 系统给出善意的提醒：当心挨拳！ 好吧，今天的盲盒就不惦记了，抓紧下班给小花妖求雨去。 先去开阳置业看看，赵婧已经招几个员工，开始进行内部培训了。 在公事上，赵婧还是很认真的，给员工介绍项靕，也很正式地称呼为项总。 对她这种抬靠山的做法，项靕倒是能理解。 毕竟二十多岁的年纪，还是个女孩，想镇住人并不容易。 只是借势也好，压人也罢，想法是正确的，不过手段就有点太中规中矩。 用更加严肃的语气给员工们说了几句后，就拉着赵婧去了她办公室。 关上门，拉着小花妖坐到沙发上：“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要不时间久了人会很累的。 对这些员工呀，你恩威并济就好了，听话的给颗糖吃，不听话的就直接让他滚蛋，你自己不也说过这个行业的人员流动性很强嘛。 还有，开阳置业可以是你的一言堂，就别再给自己立个太上皇了。我来了你一个人对我就行，其他员工没必要，我也懒得认识。” 赵静知道项靕是在给自己宽心，可她就是忍不住地着急。 双臂环住项靕的腰，脸贴在胸膛上：“项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心疼我。可是公司到现在已经投进去一百多万了，看着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我真的稳不了。 下一步就要开拓房源，那可是好几千万呀，我不求他们能做得多好，只要不出纰漏就足够了。但是这一行的人很多手都不干净，我必须得有压住他们的手段。 中介公司的客户就一套房，还死死盯着，到最后都能被吃了差价。咱们可是自己买房子运营，根本做不到每一单都全程跟着，如果不把他们压住，后面会很麻烦的。 你赚钱那么辛苦，我可不想让他们平白给贪了。公司有了利润，可以发奖金、发红包，但我绝不接受被坑。丢了财不说，还要让人背地里骂傻子。” 部分中介从业者手特别黑，这个项靕是听说过的。 他的钱是刮大风抓来的没错，但不代表就可以任由别人坑。 可个人买房子都会被坑，更遑论委托别人来做这件事。 想做到绝对避免是不现实的，只能设置障碍降低风险。 赵婧的出发点和目标都没错，就是要求有些高。 可能和她从事过这一行有关吧，知道的黑幕和潜规则太多了。 想了一下措辞，把小花妖抱起来坐在腿上：“你能想到这么多，可见是真的很用心在做这件事。 但是你要明白一点，挣钱是为了让人更舒服地生活。你把自己弄得这么累，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人的天性中本来就带着贪婪，你就算用什么方法压制，最终还是会有人铤而走险。人站在利益面前，只有胆子最大。 有一点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将来他们发现，你背后是一个真不差钱的人，他们下起手来可能会比你想象的还要狠。 所以你的手段不能是这样，你得比他们下手还很。在保证尽量不出纰漏的前提下，适当开两个小口子吧。 你只要盯着自己故意露出的破绽，谁踩上去就直接报警起诉解决。把握好尺寸和时机，把下手的对象找准了，比其他办法都有效得多。” 赵婧当然能听懂，就是看谁有嫌疑就专门针对谁布网，然后看着他踩雷呗。 这种方法的效果肯定是好，只是有点阴，她又不能直说：“项哥，那，不就成钓鱼了吗？” “嘣”，项靕在她小脑门上敲了一下：“你是不是傻，你给他们远高于同行业的工资和奖金，这样都喂不熟的只能是狼。 既然他都是一只狼了，还需要在乎手段狠不狠吗？私营企业不是公权力部门，你也不是为了完成任务指标。 你只是保证公司财产不被恶意窃取，甚至是在发现恶意窃取的行为后，进行取证的一种方式而已。” 被项靕这么一解释，赵静发现还挺有道理。 房产中介做了好几年，其中的潜规则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每一笔业务大致看一下，就能分辨有没有问题。 再说了，又不需要对每一个人都钓鱼。 只是发现某人可能有问题之后，做一个试探或者证实罢了。 搂着项靕的脖子更紧了一点：“项哥，谢谢你！我太笨了，什么都要你教。” 项靕低头凑过去腻歪了两下：“你不笨，是项哥太坏了。走，哥带你去吃好吃的，然后好好奖励你。” 给出钓鱼这个办法，当然是为了降低赵婧的工作难度，让她更轻松一点。 但是另一个目的，项靕却不会说出来，只能是赵婧自己意识到。 项靕能建议别人钓鱼，那他自己会不会也玩钓鱼呢？ 没有歪心思的人，多半不会意识到这点，意识到也不会在意。 可要是有什么歪心思，就必然会意识到，那就要掂量掂量了。 这么做不为了控制，也不想威慑什么，就是为了大家彼此都好。 女人多了以后，难免会因为各种不均激发出好多小心思。 即使他也会尽力调和，但人心这种东西真的很难有什么把握。 所以就要在没有出问题之前，把预防针都打好了。 这招不只是对赵婧使用，其他女人也会选择性地“无意间”透露。 彼此能有一段共同的经历是缘分，那就遵从缘来则聚、缘尽则散的规矩。 觉得不合适了，大家好聚好散。 当面提出来也行，发个信息或者留个条都可以。 但是不能私下里玩小动作，更不能锅里碗里的一起吃。 第85章 ——下个月 预防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也是项靕最近才开始考虑的。 说起缘由，还要落在贝珍妮和她的同事宋姿身上。 那天在酒吧，他用盐分测试仪观察两个妞儿的时候。 偶然发现，两人虽然都是美味精盐等级的，但字体显示的颜色却不同。 到后来得知贝珍妮交过两个男友，宋姿则是三个的时候。 项靕才从字体颜色的不同中咂巴出点味道来，系统是足够仔细的，只是自己没认真。 从那时候起，他就在持续地用测试仪进行观察，几天之后终于得出结论。 细嫩竹盐最为纯净，字体也是纯纯的雪白色。 粉红矿盐稍次之，字体也只有粉红色一种。 美味精盐则以贝珍妮和宋姿为例，前者鹅黄色，后者橙黄色。 复合碘盐也是两种，分别为湖蓝色和碧蓝色。 含沙海盐比较复杂，共分为裸肉色、亚麻色、驼绒色、泥金色、咖啡色五种，也是观察样本中占比最大的分类。 工业粗盐可能是因为品质太差了，进行细分的意义不大，系统只给了油栗、绛紫、皂色三种笼统概括。 这种用颜色区分的方式，只能检测到已经发生的“过去式”，并不具备预防的实际效果。 比如说乔玫，她从十几岁开始，就只有项靕这一个男人，所以即便重新在一起，字体也是粉红色。 比如贝珍妮，她在认识项靕之前有过两个男朋友，所以和项靕在一起后，就会由鹅黄色转为橙黄色。 如果只是凭空想象，可能感觉还好一点，毕竟都是不一定会发生的事。 可眼看着颜色从浅变深，那种刺激简直太强烈了。 就像隔了一个冬天后，草原上由枯变绿，再从嫩绿变成漫天卷地的草色。 每每想起，项靕的脑仁就一个劲地疼。 为防患于未然，才不得不想出了这么个法子。 赵婧是没问题的，至少眼下和可预知的未来肯定没问题。 她现在的一切都来源于项靕，未来也只想和项靕长期捆绑。 所以她听到项靕的建议，就只会觉得项靕在帮助自己、关心自己。 两人在办公室腻歪一阵后，就近找个不错的餐厅吃一顿，然后回去开始牌局。 赵婧的房子已经住进去，今天就不用跑开云紫闰府了。 242平米，三室两厅四卫，相当宽敞明亮。 家里的布局、摆设、装饰，都尽可能往开云紫闰府的风格靠拢。 家俱也都是清一色的红木，同样为新中式风格。 刚开始赵婧选择的是花酸枝木家俱，比开云紫闰府要稍低一个等级。 花酸枝学名叫奥氏黄檀，也是国标认可的5属8类33种之一，属于中高端红木。 她也有自己的理由，觉得自己不懂这些，只是为了让项靕看着舒服，没必要花好几倍的钱。 项靕劝了好几次，才接受用更高档的红酸枝。 进门后大致溜了一圈，项靕还没忘这回事：“你看看，这一文价钱一文货，花色质感是不是都比你选的好很多？” 赵婧拿他没辙，但心里也为项靕这么对自己而高兴：“可不是要好很多，钱也多花了很多呢，好几百万都够再买一套房了。”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拿起手机来给项靕转账：“项哥，收拾房子的钱没全用完，还剩下一百多万。” 话说完，手上的操作也完成了，项靕很快就收到进账提示。 没好气地给她个眼神：“专门的是不是，就想恶心你项哥一下？” 拿起手机又给赵婧加了点，转过去个整数：“这钱你自己留着，我不能总陪着你，想买什么就买点什么。 不行就去问问物业，看能不能再买几个车位，要不再多两辆车都放不下，现在车越来越多，租个车位可不便宜。” 面对这种理论，赵婧是彻底无语了，摇摇头去给项靕泡茶。 小区车位租金一年八千，十年八万，租三十年都不够买一个车位。 三十年之后，还在不在这儿住都不一定呢，钱倒是先花出去了。 这可能就是段位、等级的差别吧，有的人就愿意多花几万块，省得每年去物业办手续。 自己的观念可能需要改变一下，做不到跟他同步，也得更接近才行。 泡好茶，项靕喝了一杯，顺便聊几句，然后就是求雨环节了。 成功把小花妖弄哭两次，项靕心满意足地离开滨江胜境。 晚上接了闺女回家，十一点出头躺下，梁美人的消息终于来了：方便说话吗？ 梁薇是真的感觉很羞耻，自己发图片之前怎么都检查一下呢。 还好是发给项靕的，要是换一个人，那麻烦可就大了。 她也没想过，要不是给项靕，至于那个时候发信息嘛。 不过既然已经发了，那就按发了的节奏来，左右也就这么个事了。 让自己的羞耻感冷却了几天，她觉得都这程度了，文字交流就不太合适。 项靕也没多想，一边换衣服，一边回了个：稍等，我打过去。 天气已经很暖了，穿好衣服出了门，叼着烟把电话拨过去。 电话接通后，梁薇还是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项靕，那天的图片，我要解释一下。” 项靕完全不知情，语气大剌剌的：“我知道，你是文青病犯了，我读书没你多，但也能看懂。” 这话说的，感觉误会更深了，梁薇有点急：“不是，你不懂，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并不……，并不yd。 哎呀，反正图片也给你发过去了，我是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也不会跟什么人随随便便。 反正就那个意思，你自己想吧。我过两天要去一趟申城，下星期才能回来，你下周末有时间吗？” 一下说了这么多信息，项靕得好好捋一捋。那张图可能是不小心，或者没注意的结果。 当时觉得比较羞耻，就没敢再说什么。现在心态稳定下来，又怕会被认为是随便的人。 下星期约见面，应该是决定将错就错，是要彻底把话说直了，让彼此关系明朗化。 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算算时间的话，下星期还真不巧。 耽误正事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委屈一下了：“下星期我得出去一趟，约好了看看牛羊肉的供货商，换下下星期怎么样？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说的都是真话。虽然看不太清，但真的挺好看，我也很想亲眼看看那儿到底多漂亮。” 对面的梁美人好像很坚决：“不行，下星期没时间的话，那就等下个月。” 项靕秒懂，梁美人是想在第一次的时候，玩无障碍运动。 想起那张隐隐约约的图片，项靕有点火热：“那什么，梁美人儿，其实不想闹出人命的话，还有别的办法……” 话没说完，就被梁美人的娇斥打断：“滚，你就没个正形儿，说下月就下月。” 电话突然就断了，估计是被羞的吧，项靕又重新拨了一遍。 这回就不提打牌的事了，他又不是等不了这一个月。 关心一下梁薇去申城的事，提醒她注意安全，宁愿多花点时间也尽量住在市区等等。 被项靕关心，梁美人很高兴，也很满足，一直聊到十二点出头，才互道晚安。 第86章 ——又失败了 项靕说要去看牛羊肉供货商，的确不是拖延之计。 涮肉馆要想搞出花样，坐上阳州涮肉界头把交椅。 光靠豪华的装修、优质的服务，可远远不够。 饭店饭店，主要的功能还是吃饭。 饭菜、食材的品质，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有些小店能几十年如一日地火，品质在其中的作用相当关键。 牛羊肉这一块，他不打算跟别的馆子那样，动不动就和牛啥的往上堆。 华夏本土就有很好的牛肉，也更适合涮肉吃，为啥要舍近求远呢。 真要玩稀罕的，玩花哨的，系统提供的不是更好吗。 外蒙的黄羊、欧美的鹿肉、吕宋的水牛、爪哇的野牛、阿三家的黑羚、瞪羚，黑非洲的各种好东西。 全部都有合法的途径获得，哪个不比和牛更带劲。 星期四刚上班，项靕就给小秘书安排工作了。 下周一从镐城转机去张掖的机票，以及下周五从吕城前往呼伦，下周日从呼伦返回通阳的机票。 一星期之内要去三个地方，小秘书有点发愁，弱弱地问了一句：“项总，这次能不带我吗？” 呵呵，正准备找她茬呢，自己就撞枪口上来了，小秘书真是配合啊。 “哼哼……”，项靕冷笑一声：“那你觉得，我是不是该换个秘书？” 刚好活没几天的小秘书，瞬间被带回现实。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有胆子跟lsp提条件，疯了吧。 认清现状，马上低头认怂：“对不起，项总，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这就去订票。” 抖抖擞擞地说完，就准备出去订票，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在这办公室多待。 刚转身又被项靕叫住：“你急什么急，我的话说完了吗，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小秘书转回身来，双手虚握在一起，低着头等待下一步训斥。 项靕看了她一眼，现在没时间训她，先攒着吧：“记住，张掖的酒店定一天，周二定夏都的，周三和周四是吕城，周五周六呼伦。 另外，再选一辆大尺寸的suv，多给点钱，让专卖店帮忙给送到你定好的酒店去，记得要一张能出省的临牌。” 这回小秘书学聪明了，等了几秒种后，项靕都没有别的安排，才转身出了办公室。qqxδnew 走到门口却听见项靕的嘀咕：“没吩咐完要急着跑，吩咐完了又傻愣着不走，现在的年轻人啊，果然还得敲打。” 果然是在敲打我吗，所以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在针对我，这lsp也太坏了吧…… 一边腹诽着，一边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查阅机票和酒店信息。 有的地方一天只有一趟航班，需要把前后的时间安排好。 有的地方一天好几趟航班，最好把时间选出来，让lsp自己决定，避免一切被他针对的可能。 还有买车，本姑娘才不会给你选，万一不满意岂不是又要挨骂。 话说，lsp是不是专门要折腾我，他是不是想害死我？ 一周跑三个地方就够过分了，他竟然安排了四个，而且很明显其中的两站都要开车。 这样的话，酒店可得订好一点，休息不好真的可能被活活累死。 带着浓浓的敌对情绪，小秘书花了快两个小时，把所有信息罗列了两张表格，送进项靕办公室。 而她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差点被项靕骂到筛糠。 项靕拿着表格看了一遍，马上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玩意儿啊。 虽然他能想到，这也许是小秘书的反抗，但这反抗也太幼稚了。 “唰唰唰……”，把表格揉成一团，稍停片刻后又展开，起来走到会客区坐下。 对小秘书招招手：“来，你过来。” 小秘书颤颤巍巍地走过去，也不敢坐，就那么弯腰站在旁边。 项靕先指了指一大堆的航班时刻表：“你先给我说说，这么多航班是啥意思？” 这个是早就准备好说辞的：“项总，这些都是每天有多次航班的，我不知道你具体安排，所以……” “行了，那我问你，正常的工作时间是几点到几点？”项靕不打算听她解释。 小秘书知道自己又要完了，低声答了一句：“朝九晚五。” “啪……”，大手拍在桌子上的声音，把小秘书吓了一跳：“你还知道是朝九晚五啊，那你来告诉我，晚上九点半的航班是啥意思？ 你是准备让我从吕城到呼市后，逛上几个小时的街，然后再赶着凌晨去呼伦吗？还有这两点五十的航班又怎么个意思，我吕城的航班两点半才起飞啊！ 你会不会算数，会不会看表，知不知道什么叫前后左右？你明不明白，一个秘书究竟要干点什么？ 整天张口闭口就是‘我不是那种秘书’、‘我不会干那种事’，我特么看那种秘书都比你强，至少不是屁都不会。” 训了一通后，也不给小秘书辩解的机会，喘口气接着发难：“还有这车，我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好几款全尺寸的，你就给我列出一个宝马x7，是怕我犯选择困难症吗？” 如果说前面航班的问，小秘书还带着点故意的话，选车这件事就真的有点无妄之灾了。 当然就算项靕知道情况，也照样会这么做。 傅洋这种性格的女孩，你只能用压力让她成长。 小秘书委屈了，红着眼眶，声音也提高了一点：“张掖只有宝马这一个豪华车专卖店，那你要莪怎么选嘛，反正选差点的照样被你骂。” 会反驳了，这是个不错的信号。 项靕继续发力：“呵呵，这是学会倒打一耙了啊。张掖只有宝马专卖店，那你会不会看看周边的地区，金城和夏都也没有吗？ 我就想不通了，别人的秘书都是聪明伶俐，做事从来不需要人教。我怎么就摊上个你这样的，上辈子得造多大孽啊，你到底是不是什么仇人专门派来害我的？” 又是一段训之后欧，抬头看看小秘书，眼泪已经落下来了，眼神也恢复了畏惧。 唉，又失败了啊！ 再这样下去，只能养只小绵羊了，还是缓缓吧。 伸手指了指班台：“去拿张纸把眼泪擦了，再把我电脑拿过来。” 小秘书也不说话，默默地擦了眼泪把电脑取过来交给项靕，还在旁边站着。 “坐下吧，准备让我一直抬头仰视你吗？”这句带着淡淡刺激的话，在小秘书听来已经是很温和了。 乖乖地坐在项靕旁边，看他打开了汽车网站和和地图：“你看啊，奔驰、宝马、林肯这些品牌，在夏都和金城都有专卖店，夏都还多了一家卖bj90的。 然后再根据咱们的需求，看看这些车的尺寸。领航员是最大的，咱们要走长途，肯定优选更舒适的车型，所以肯定是买领航员。 从夏都到张掖三百多公里，要走差不多五个小时；而从金城到张掖是五百公里，也只要六个小时；那你来说说看，我们该从哪买车更好。” 小秘书被项靕刺激习惯了，突然这么好好地说话，让她有点做梦的感觉。 突如其来的，让她非常不愿意醒：“应该从金城买吧，相同的路程用时更少，说明这条路的路况更好。” 项靕笑了笑：“行了，就这么定吧，我给你把钱转过去，争取今天下班前弄好了。” 第87章 ——贝珍妮的小规划 傅洋从项靕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的位子。 坐在那儿愣了半天才回过神，她真以为自己做梦了，lsp竟然笑着跟自己说话。 真想再进去看看，这一切都是不是真的。 但也就是想想，她根本没那个胆子。 项靕除了中午吃饭，全天都没离开办公室。 昨天花时间陪了丽雅·克莱蒙和台妹，今天得抓紧把落下的工作补起来。 直到半下午，系统发盲盒的提示音响起，才放下手里的活。 今天又是一只黑盒，但内容吸引力不是很大。 技术的名字叫“超级创可贴”，使用了生物制药技术，具有消炎、杀菌、止血、促进愈合等功效。 这项技术最大的亮点，是液体创可贴和手术用创可贴。 鬼子玩液体创可贴已经很多年，但效果一直都不怎么好，应用也无法普及。 而系统的这种，因为使用了领先于这个时代的生物技术，可以完美达到快速结痂的效果。 实际上，就是一种具有促进愈合作用的促结痂液，只是看起来比较像液体创可贴。 配合使用一种对皮肤和伤口无刺激的覆盖液，同样可以达到防水效果，而且比鬼子和德国人的产品都要完美太多。 另外就是手术用创可贴了，能够帮助术后伤口愈合，并缩短愈合时间至少三成。 还能对体内缝合伤口使用，余量能被身体正常吸收和代谢。 要说这绝对是一大神奇发明，可惜这类医药用品先天根基不足，市场规模根本做不起来。 根据可以查到的资料来看，全国范围的创可贴市场规模只有十亿左右。 其中含药类的创可贴以某药为大头，主打止血和愈创。 不含药的被邦迪占据老大位置，主要是仗着开创者的老资格。 虽说创可贴市场的规模也在不断扩大，每年大约有百分之十的增率。 可这十来亿的市场，根本装不下三个巨头。 创可贴这东西，只是家庭常备医药品，本身又不具备治疗属性。 所以特别在乎功效的人就很少，大多都是遇到什么买什么。 作为一个后入者，想在这片市场咬下一块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价格战。 好在这项技术效果超强，只要用过了，多半就会继续选择。 就算打价格战，想必也不会太持久，分出胜负还是比较容易的。 另外还有手术用的和液体的，可以在口碑扩散、占领市场后帮助回血。 否则就这点市场规模，拿什么吸引别人投资，又凭什么让合作方给你分享渠道。 不过别看这项技术的市场不轻不重，但其代表的意义却非同小可。 和之前得到的其他技术一样，都有一个很关键的点，那就是打破国外技术的垄断。 其实也不用太多分析，只要能做到这一点，项靕就是自己投资也得干。 华夏被洋人卡脖子太久了，哪怕只是提振一点点国民士气，也是值得的。 又把技术简介大致看了一遍，项靕退出系统界面继续自己的工作。 五点下班后和乔玫一起离开，已经好几天没陪她了，不能再拖。 在一家口碑相当不错的土菜馆吃过晚饭，照例是去了乔玫家里。 打打牌，谈谈心，说点知心的话，到点去接闺女回家。 星期五贝珍妮出院，就不上班了，接送一下尽尽义务。 把考核资料给送了，赶在九点出头到医院。 护工已经帮着贝珍妮收拾妥当，结算费用后，被项靕用轮椅推到了楼下。 她自己住的地方太小，家里还不知道这事，锦绣天辰的家俱也没弄妥。 目前能去的也就一个地方了，直接送开云紫闰府吧。 前天刚约了台妹，下周一就要出差，家里也不会来人。 为了方便照顾她，项靕又专门请了个临时的保姆。 就是给做做饭，洗下衣服什么的，卫生清洁自然有固定的钟点工负责。 吃过午饭，两人在阳台上喝茶闲聊。 给项靕讲了一会儿模特行业的趣事后，贝珍妮稍顿片刻，说起了自己的计划。 甜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惆怅：“项哥，等我好了之后，就不想再当模特了。” “嗯？”项靕有点意外，但也认为正常：“不做也好，这碗饭很难吃到老，而且太辛苦。” 得到项靕的鼓励，贝珍妮也信心大增：“我这几天在医院躺着，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也给自己做了一个小规划。 模特这行其实我早就不想做了，可是一直都没想好做什么，索性就这么吊着，至少能把自己的花销挣出来。 但是那天在酒吧，你给了我两百万之后，我就开始琢磨，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不用再被人压榨的事。 我呀，上大学的时候没好好读书，半道上就当起了模特，毕业后顺理成章走了这条路。现在看看，这条路其实并不好走。 很多人都说，做模特的吃够了青春饭，还可以凭借积累的职业经验，继续做与这行相关的工作。 可只有真的业内的人才明白，所谓的经验和资历根本没用。当你年龄大了之后准备转行，想找个正常的工作都不容易。 就拿我来说吧，当时尚记者没那个能力，当摄影师既没能力也不喜欢。设计师的工作我倒是挺喜欢，可眼下也不具备条件。 化妆师、健身教练这两种我也不喜欢，一个是根本没离开模特这行，另一个又太容易招蜂引蝶。 演员、歌手啥的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大模特才有资格想的。像我们这种小模特，最多也就能当个群演起步。 而且我也不愿意入那行，我现在就想踏踏实实当你的女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你什么时候来看我，我就给你做饭。 所以想来想去呀，我就觉得做个模特公司挺不错的。也不需要做多大，当成个兴趣和打发时间的工具就好。仟仟尛哾 等我好点了，能出门的时候，就准备去注册公司。然后拉几个关系不错，也有同样想法的人入伙。 经纪业务就不做了，跑来跑去的谈生意太复杂，我怕自己做不来，还特别耗时间。就做点模特培训，挖掘几个好苗子。 可能不怎么赚钱，也许早期还会赔一点。可你给我那么多钱，我一个人又用不完，正好拿来做这件事。 项哥，你觉得我这个想法能行吗？当然目前还只是想法，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就再想想干点别的。” 不论她这么做是真的个人意愿，还是为了自己才做的，都足够让人满意。 人与人之间，除了父母对子女，哪有什么绝对纯真的感情。 能在目的中带着真心，就已经很不错了，何况贝珍妮的付出还如此之大。 项靕笑着把贝珍妮搂过来腻歪了几下：“想法不错，项哥肯定是支持你。不过这钱就不用你的了，等你伤好之后，项哥弄一个模特公司交给你来做。 就按照你的心思，想怎么做怎么做，也不用担心赔钱。等你啥时候不想做了，咱再考虑干点别的，学设计还是做别的，项哥都支持你。” 第88章 ——闺女的困扰 从贝珍妮的做事不难看出，这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这里的聪明是褒义词，懂得审时度势，明白拿起放下，知道该做什么。 而她这么做的收获，就是项靕周六上午又专门到开云紫闰府看她一趟。 还带来了属于她的奖励，一块上百万的江诗丹顿伊灵女神满镶钻腕表。 以及账户中多出的五十万转账，项靕让她买点营养品补一补。 所有人都会觉得，上百万的手表和五十万现金，是最大的收获。 只有制定规则的项靕心里才清楚，江诗丹顿这四个字才是关键。 上次盲盒开出来的腕表里，还有价格更高的爱彼，也有牌子更硬的百达翡丽。 其中的三块江诗丹顿，一块男表项靕自己戴了，另一块女表送给了乔玫。 这也是项靕最新的一个小想法，每一个女人获得他认可后，都送一块江诗丹顿满镶钻。 男人在找女人这方面的追求，尤其是有钱的男人，无非就图个轻松、顺心、懂事。 只有那种发了疯的，喜欢自虐的变态，才会对修罗场莫名喜欢和迷恋。 但是作为一个大脑发育正常，也有正常思想的男人来说。 出现修罗场要么是因为手段不够，要么就是钞票不够。 所以，除非是想做个从一而终的老实好男人，终生不做流连花丛的美梦。 否则像动不动就喜欢拈酸吃醋，日常拎不清的女人，趁早躲远远的。 世界那么大呢，明知山有虎，就别去明知山呗。 你还偏要去看看，活该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贝珍妮是不知道项靕内心的等级划分，拿着腕表看来看去，说不尽的喜欢。 可要让她戴上，又打心底不舍得。 手表和汽车不同，是很有意义的礼物，她觉得应该收藏起来每天看一看。 项靕看在眼里，心上也记下这件事。 这是个有良心的女孩，不舍得就不戴吧。 等她伤彻底好了，再去商场买几只其他的就好了。 另外一件从昨天就开始犹豫的事，也跟着做下决定。 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面装着一枚黄豆大小的药丸子。 递给贝珍妮：“这颗药你吃了，对你的伤势恢复很有帮助……” 话没说完，就听贝珍妮“噢”了一声，接过去当即打开倒进嘴里。 项靕看着她这么利索的动作，心头无语：“我还没说完呢，你就不听听服药有没有别的要求？” “啊？”贝珍妮张大嘴巴，舌头上带着药丸被咀嚼后的碎泥：“那怎么办，项哥，还能补救吗？” 项靕笑了笑，伸手抚着她的头发：“这颗药没有特别要求，我是说其他时候注意点。这东西能帮助恢复你的伤势只是副作用，主要是帮助你保持身材的。 具体怎么个说法，我没学过医，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可以保持身材、塑造体型，以后每个月吃一颗，等你好了我再教你一套健身操，以后你就能怎么吃都不胖了。” 吃不胖，这对于一个从事模特职业，自身还拥有不错厨艺的女孩来说，无疑具有莫大吸引力的。 贝珍妮的双眼马上就放出了小星星，至于说这药有没有坏处，她相信项靕不会做那种事的。 随即又换上担心的表情：“项哥，这药一定很贵吧，我听都没听说过。你吃了吗，你闺女吃没吃？ 如果很难弄到的话，我还是别吃了，平常克制一点，多做点运动，其实也能达到保持身材的效果。” 虽然说了要永远做项靕的妞儿，可两人的开局并不那么美好，贝珍妮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阴影的，这点上她永远不能和乔玫那样。 项靕把她搂过来，额头上亲了一下：“这药是专门给女人吃的，我吃了没用，小女孩吃了也没用。你放心吃，项哥能供得起。” “嗯！”贝珍妮萌萌地应了一声，喝口水把嘴里的药送下去，抱着项靕的胳膊：“项哥，你真好，我以后就不用控制食欲了，不过你可别怪我跟你抢饭吃。” 看着贝珍妮磕了药，又陪了她一会儿，也要也要动身回家了。qqxδnew 下午还送闺女去国奥呢，中午能回家吃饭就尽量不在外面。 到家时候饭已经得了，吃完陪老爹聊聊天，说一下明天的安排。 看着时间到了，和闺女出门学琴，董怀卿照例过来给送水。 学完琴回家的路上，闺女说起最近学校的变化：“爸，我最近很发愁，很多同学对我的态度都变了。 从以前的友好态度，变成了带着点讨好。连杨宝安和周志成那种家里同样富裕的，跟我说话都有点不那么自在的感觉。 也就杨韵辰她们几个关系一直不错的，还能正常交流。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自在舒坦，与人交往都有点紧张了。” 会有这种现象是必然的，项靕在三中学生的眼里本来就威名赫赫，现在又玩出一捐几百万的大手笔，环境没有改变才怪。 人心人性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也许在不同方面会有强弱之分，但很难因为你接受的教育和所处的环境而彻底改变。 再是淡泊名利的人，也有他偏好和执着的地方。只是有的人控制力强大，能够尽可能把不好的东西转移掉而已。 特别是在青少年阶段，自己学习的环境里，有一个又美貌又身材好，学习成绩出色，家境还远超常人的女同学，谁还能用正常的眼光去看待呢。 对这种情况的出现，项靕在决定捐赠之前就已经有所预料了。 现在闺女自己说出来，他也只是感叹一下来得太快，并不会没有应对。 从倒车镜观察一下后面路况，把车降低了速度开到边路。 开始给闺女做心理辅导：“会有这种情况，是很正常的。既然已经出现了，那你就要记住这种感觉。想办法融入到里边去，但不要沉迷，让自己拥有随时可以从中抽身的能力。 咱们家和以前不同了，如果不出现特别重大的意外和变故，今后只会变得越来越好。这种现象在你的人生中也会成为常态，这种感觉会长期伴随着你，所以你必须学会去驾驭它。 爸爸没本事让你从很小的时候就去习惯这种感觉，不过现在开始也有现在开始的好处。你的思想正在逐渐成熟，三观也处于逐渐定型的阶段，抵御干扰的能力要比小孩子更强……” 一路上，项靕就这么分析和引导着，闺女的心态也慢慢稳固下来。 如果她不能从现在开始就适应和接受这一切，未来的困扰将会越来越大。 等项靕把车停好，准备上电梯回家，闺女已经恢复了从容的心态。 还有心情继续关注自己的找后妈大业：“爸，我跟你说真的，赶紧找个老婆吧，你总不能三十大几了，还守在奶奶身边当妈宝……” 项靕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敢情我苦口婆心开导你半天，你就拿这个来回报你爹啊？ 第89章 ——小黑心棉 进了家，项靕洗把手就回了自己屋里。 从现在到晚饭前，他都不想看见那个黑心棉的小棉袄。 躲在屋里，当然也有自己的事。 星期一就要出远门了，手里的几个妞儿都得关照一下。 明天是老爹生日，他不一定有多少时间。 结果到了六点半多吃晚饭时候，小黑心棉就一直跟老娘挤眉弄眼。 老娘也是宠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小黑心棉碗里，再给个“你放心”的眼神。 然后就开始数落自己儿子：“项靕，你也这么大人了，妈说你太重了不合适，可要是不说呢，这心里又不安。 今天你闺女也在，我就把话说开了，你什么时候能再找一个？明天过完你爸就76了，还能等你多长时间。 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面，这次你得多长点记性，挑个温柔贤惠，对玥玥好的。女人能相夫教子，是很重要……” 项靕一猜就知道是闺女的小计谋，这丫头怕不是要变成混世魔王，专跟她爹过不去吧？ 剜了小黑心棉一眼，忙咽下嘴里的饭打断道：“妈，我自己有打算呢，您就别掺和了吧。我现在事业刚起步，正在上升期，没心思琢磨那些事。 等过两年吧，我稳定一点了，肯定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现在贸贸然地找一个，我整天忙得顾不上家，不是存了心耽误人家嘛。 再说就您跟我爸这身体，活过一百是轻轻松松。等疫情过去，玥玥也上了大学，你们老两口可世界地潇洒自在多好，操心太多了影响您身体。” 老娘在家里是头把交椅，眼见儿子有理有据地回避了问题，就把劝说的希望寄托在老爹身上。 看了眼低头吃饭的老爹：“老项，老项，你先把筷子放下，管管你儿子吧，我都劝不动他了。” 闺女肯定是没有提前跟老爹通气，于是老爹难得地硬气了一把：“他那么大人了，你瞎操什么心。 就他现在的情况，你敢保证有几个女人不是为了钱跟着他？你这么催催催的，他随便给你找一个，是嫌家里最近太安静了吗？” 老爹不明情况，老娘又不能出卖她孙子，只好把气洒在父子俩身上。 筷子往碗上一撂：“小的不听话，老的还支持，我是管不了这个家了，是吧。行，我现在就很严肃地说一下，关于项靕个人婚姻的问题。 你虽然离过婚，但年龄也没多大，重新组建一个家庭不存在困难。当然我有前提啊，必须要对玥玥好，我就看这点……” “妈，妈，妈……”项靕眼见事态严重，赶紧举手投降：“您别生气，我跟您说实话吧……” “已经找下了？”老娘心头一紧，就怕孙子的情报不准啊。 项靕摇头：“不是，您先听我说。其实呢，我现在有点病，就那种婚姻恐惧症，一提起结婚，脑袋就嗡嗡的，大了三圈不止。 我知道您是为我好，想有个人能照顾着我。可我现在的情况真不合适啊，别管找谁都是耽误人家，我不能明知道还去害人吧！ 就算我能拉得下脸，也狠得下心，可到时候要出了问题，别人笑话的还是咱们家。您和我爸出了门，不得被人家戳脊梁骨吗？” 老娘一听说儿子竟然得了这种病，哪还顾得上其他啊，急着问道：“不是，项靕你到底怎么回事，咋就能……，严不严重啊？” 只要能把老娘吓住，其他的都能迎刃而解：“没事，妈，您不用担心，这就是一种心理创伤，时间久了慢慢自己就能好点。 我最近不是忙嘛，等这段过去了，莪也准备找个心理医生给看看。反正肯定是能好，不会变成抑郁症的，您放心吧。” 又是恐惧症，又是抑郁症的，老娘彻底没话说了。 别最后儿媳妇没找回来，先把儿子给折腾疯了。 晚饭好不容易熬过去，闺女帮着刘艳萍刷碗，老娘去上网查婚姻恐惧症的资料。 父子俩在花园坐着喝茶，老爹的表情很严肃：“你那破借口，应付你妈可以，但别给我出去祸害人，给我知道了打断你腿。 项靕肯定不能胡说，当即表态：“您放心，我要是跟哪个女人处，只会直来直去，不会拿婚姻当工具和借口的。” 唉，也就老娘关心则乱，别人是一个都不相信啊。 为了逃过一劫，只能行此无奈之举，过些天给老娘买个包吧。 厨房里，小黑心棉气得牙痒痒，捏着一只盘子擦来擦去地解恨。 她是真没想到，她爹能这么无耻，连婚姻恐惧症都拿出来了。 本以为能扯着奶奶这张虎皮，推进一下自己的后妈大业进程，现在看来是任重而道远啊。 溪姐呀，可不是我无能，怪只怪我爹太狡猾了。 陪了老爹一会儿，约莫里面收拾差不多了。 项靕回屋里，等闺女从厨房出来：“你给我过来。” 小黑心棉发现要遭，警惕地后退一步：“爸，你有啥事？” 项靕“森森”一笑：“爸给你说个好事，保证你听了高兴。” 开玩笑，你觉得我会信吗，信了我就不是你亲闺女。 “嘿嘿！”小黑心棉装了个傻，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两步：“那啥，爸，你稍等一会儿，我先去帮奶奶看下电脑。” 闺女不信她爹，爹也不信闺女，可当爹的却没招。 只要他敢来硬的，闺女绝对会大喊一声：奶奶救命，我要被牛魔王抓走了。 然后，老娘就会被惊动，就会怀疑并拆穿“婚姻恐惧症”的谎言。 投鼠忌器之下，项靕只能选择现场教育：“不许给奶奶添乱，也不许胡来，否则我就跟李校长建议，把蒋老师调去教高一。” 小黑心棉的眉头马上皱起来，眉毛上方出现明显的肉楞：“爸，你这是恩将仇报！” “呵呵，我还会跟蒋老师说，是你逼我做的。”跟闺女耍个无赖，项靕不回头地进了自己屋。 其实他现在心情很不错，今天的盲盒已经在晚饭期间发下来了。 是一只绿盒，里面装了份产权转让协议。 规模相当不小，就是劳斯莱斯专卖店所在的万和国际广场。 第90章 ——零花钱 万和国际广场，超大型甲级写字楼，位于世纪大道370号。 占地5.55万平米，建筑面积42.92万平米，双塔式建筑。 南楼38层，高度185.5米；北楼45层，高度218.8米。 由阳州通凯地产开发，造价36.2亿，2015年完工，2016年开始运营。 这是网上能查到的，关于万和国际广场的全部信息。 项靕对万和国际广场的了解，就只限于楼下有宾利、劳斯莱斯、兰博基尼、阿斯顿-马丁四个汽车品牌的专卖店。 其他像什么运营团队、租客分析和数据等等，可以说两眼一抹黑。 所以对这个商业写字楼项目，他也在只能从盈利方面来看了。 有些写字楼的运营初期，就和地方上招商引资差不多。 为了吸引比较有名气的公司入住，往往会给一个很合适的租金。 万和广场已经运营了差不多五年，大滨江商务区的繁华程度也起来了。 按照大环境来看，应该是已经过了所谓运营管理的培育期。 再考虑到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结束的疫情，把租金和恒润划齐到三块钱。 整体面积42.92万平米，把各种功能和管理空间刨去，按40万整数算， 每天三块，一个月是3600万，一年下来是4.32亿。 写字楼不可能常满这，那就再刨一个两成的空置率，降到3.456亿。 再按照相对高的30%运营费用比重计算，每年的利润是大约2.42亿。 除去所有税赋，每年最低可以到手1.6亿。 当然这只是最差最差的算法，疫情肯定要过去，到成熟期的运营成本还会大幅下降，本地税赋也有不少优惠。 综合考虑各种因素来算的话，平均每年拿到2亿应该问题不大。 这里边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下一步可以不再租用恒润国际的写字楼了。 在自己的楼上办公，肯定比在别人的地盘要舒服。 每年省下一百多万租金，能抵得上万和国际广场不少的税了。 就是刚装修好的办公室有点可惜，墙布和地毯都花了不少钱呢。 再一个就是接收的问题比较麻烦，下周一自己就要走，系统这个盲盒发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行就让乔玫和赵婧去吧，一个是大姐头风范，一个又懂事能干，应该不会出纰漏。 要说两个人会不会掐起来，项靕还是很放心的，那种女人就入不了他的眼。 乔玫因为是初恋加第一个女人，就算特例了，但在知道现状后也没表示过什么。 每年又能增加两亿的收入，让项靕很高兴，几乎忘了小黑心棉带来的伤害。 心情愉悦下，拿出手机给每个妞儿发了五十万，备注零花钱。 不一会儿，贝珍妮的信息第一个过来：项哥，你是不是发错了，上午刚给我五十万。 项靕回信：没错，就是给你的，项哥刚赚了一笔，当然要惦记着你。 贝珍妮回信：谢谢项哥！那我过几天好点了出去逛逛，给你买两套穿的吧，相信我眼光。 是个有良心的姑娘，项靕很满意：当然相信你的眼光，回来后找你试衣服。 买就买吧，大不了到时候再加倍返还就是了。 第二个来信息的是乔玫：大晚上的，你不准备让我睡觉了吗？ 这是被小小刺激了一把，项靕回信：你爷们儿刚发了一笔，给你买糖吃。 乔玫的回信很撩人：买这么多糖，就算我不怕糖尿病，你也不怕高血糖逆流？ 项靕回信：你要是能天天给我逆流一下，我宁愿把自己变成糖库。 乔玫：【敲脑壳】滚，臭流氓，我要睡了，明天还回去看我妈呢。 接收万和国际广场产权的事，明天晚上或者周一再说吧，要不今晚她肯定睡不着了。 接着是丽雅这个洋马，她要想速度快就只能语音：亲爱的，你中奖了吗，为什么给我这么多钱？ 项靕拿起手机出门，发语音不好让闺女听到：你刚来通阳，肯定有不少东西要添置，别委屈自己。 洋马回过来比项靕快多了：谢谢你，亲爱的，我并不委屈。对了，我看到一些很有意思的内衣和丝袜，你希望我买吗？ 项靕：越多越好，最好是高品质的，破裂时候能发出悦耳声音的那种。 然后是台妹：项靕，你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差点被姐姐看到。 项靕不解：给钱就是让你花啊，买衣服买包包什么都行。为什么会被你姐姐看到，她检查你手机吗？ 台妹：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家里急需一笔钱，姐姐快把我的零用都搜刮了。 这钱给的不是时候啊，项靕也没法问，到时候管不管都是麻烦。 只能是安慰一下：你不要着急，凡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你如果有什么事，就随时联系我。 要是台妹有什么事，他愿意出面、出手帮忙，可要是别人，那就得看情况了。 台妹的信息很快又过来：那这些钱，我可以给姐姐吗？我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呢，该怎么说啊？ 项靕略作思索，还是不准备管：如果事情很急，你就说找朋友借的。如果不是很急，那就看看再说。 台妹：好的，我知道了。姐姐没有具体说，应该不是特别严重。先不说了，他们好像在吵架，我得去看一下。 最后是赵婧的信息，回过来就很晚了：项哥，我刚刚在忙，你发财了吗？ 项靕：不是跟你说别忙太晚吗，对身体不好的。发了一笔小财，所以奖励一下爱哭的小花妖。 赵婧：项哥你就会取笑我，人家也控制不住嘛。这些钱我也要买了车位吗，昨天刚买了四个。 这妞儿也是个不会花钱的，让她买车位就准备全买了车位，得教一教呀。 回信：不买车位了，去逛逛街，买衣服吧。单件不许低于一万，全部花掉，莪回来后检查。 交流结束，把手机扣床头柜上。项靕又开始犹豫，该不该给梁美人。 按说还没有在一起，发钱也没理由，可关系确实已经到那个份儿上了。 考虑再三，还是觉得不要发比较好。 从当初她辞职就能看出来，梁薇的自尊心很强。 这时候就给她发钱，谁知道那颗文青的脑袋会联想出什么东西。 至于台妹的事情，能不管就不管。 自己手里是有钱没错，可也不能逮谁都帮忙。 尤其是在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就，善心也许就会变成刺向自己的刀。qqxδnew 不管怎么说，至少也得台妹主动开口，然后才能考虑帮不帮，或者怎么帮。 第91章 ——你有本事再欺负我呀 星期天是农历四月廿六，老爹的75周岁生日。 吃过早饭后，项靕就开始在厨房给刘艳萍打下手。 半上午出去把蛋糕取回来，一个大寿桃周围绕一圈75个小寿桃。 这是代表75周岁和76虚岁，也有祝老爹接下来一年更健康的寓意。 中午开饭前，项玥和刘艳萍给老爹送了生日礼物。 项靕的礼物前几天就送了，老爹同年的茶饼，足够厚实。 闺女没收入，花钱都是家里给，也不合适送太贵的东西。 照着老爹日常的喜好，买了一双手工布鞋。 刘艳萍选礼物最难，买贵了不合适，买便宜了不好看。 想买个实用点的，家里好像又什么都不缺。 最终买了一套毛笔，老爹平常除了养花就是写字，也算相当应景了。 收好了礼物，老爹打开一瓶好酒，倒上之后开始说祝酒词。 大致就是全家都健康平安，孙女的学业有成，儿子的生意蒸蒸日上之类。 最后还没忘了捎带一句，希望儿子的病能快点好，早日带个儿媳妇回来。 项靕知道，这是老爹在敲打自己，笑着没敢吱声。 老娘不明所以，就一个劲儿戳老伴。 明知道他有病还说，你是怕他太健康吗，刚刚祝全家健康就是个玩笑？ 寿宴结束后，家里正好四个成年人，可以陪老两口打几圈卫生麻将。 说到玩麻将，老爹老娘在这上面还真有值得骄傲的地方。 他们的儿子虽然没有好好学习，只上了个中专就进通钢工作了。 但是有一点，项靕不喜欢赌博，不玩钱。 或者说自从当年结婚后，就没有任何玩钱的行为。 现在的社会，现在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一点非常难能可贵。 当然了，项靕不玩钱可不是林惠茹的功劳，还得归咎于当初吃过的亏。 年轻时候的项靕也喜欢玩，尤其自己刚挣上钱，单位还有灰色收入。 哥们儿弟兄混在一起，经常也是一下午一晚上的玩。 但是有一次国庆值班，楼下科室的人带着朋友来玩。 对方都是老手了，连暗语带手势和眼神，把项靕他们好几个人杀得片甲不留。 当天晚上，项靕就痛定思痛，拉着几个人敲定了一套手段。 过一阵再约对方玩牌，反杀到那几个家伙连买面包的钱都没了。 自那以后，不论扑克、麻将什么的任何东西，项靕就是一个态度，沾钱就不玩。 包括偶尔凑个人数，陪老爹老娘玩，也只是以扑克点数定输赢。 所以别看他现在陡然而富，对于赌博还是一样的排斥。 即便是陪老两口，也不过换一副质量好的扑克。 打了三个多小时下来，项靕和刘艳萍都是输多赢少。 老爹明知道是在哄自己开心，可还是真的很开心。 晚饭是项靕亲自做的长寿面，吃过之后这个生日就算过好了。 星期一上午把闺女送学校后，等了赵婧一起去公司。 跟预料中的一样，乔玫和赵婧见面后，完全没有火花和硝烟味。 其实主要还是乔玫很收敛，她在项靕身边的地位，足以让她针对任何女人后，还能获得项靕的谅解。 这也是乔玫聪明的地方，男人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就算有手段把他的心收回来，结果就一定好吗？ 要知道吃惯了八大菜系的人嘴巴早就养刁了，你再让他天天吃一种，哪怕顿顿佛跳墙也会出事的。 而且乔玫内心深处也很感性，觉得自己要为项靕不幸的婚姻付一点责任。 当初因为她的坚持，两人才没最终走到一起，现在就得为年轻时的自己买单。 反正就是一切顺利吧，赵婧也很懂事，一口一个“玫姐”叫着。 确定两人不会有问题，交待好工作之后，项靕就带着小秘书出发。 先坐飞机去镐城长安，中午吃个饭再转机，下午四点半终于在张掖降落。 当地的机场距离市区不近，路上用了快一个钟头才到酒店。 刚办完入住手续，就接到电话，金城专卖店的人已经把车送到了。 检查一下车况各方面都没问题，临牌也是棕色可以出省的。 项靕签了接车单，表示感谢后，把两个人送走。 这下好了，之前他还在担心，晚上出去是不是还得雇车呢。 左右就在酒店住一天，也不用麻烦各种安顿了。 洗个澡换一身干净衣服，喊上小秘书出门。qqxδnew 张掖的城区不大，顺着地图很快就找到涮肉馆子。 专门吃牛肉的地方不好找，要么是牛肉小饭，要么就是牛肉面。 也就在涮肉馆，才有可能吃到新鲜的本地牛肉了。 点了好几样牛肉，说实话感觉还不错。 肯定不会跟宣传的那么厉害，但的确是很可以了，没觉得比进口牛肉差多少。 吃完了饭，又顺着街道流窜，找地方买了几块熟牛肉。 回到酒店后，叫上小秘书一起品尝，也帮着打个分。 吃到一半，就发现小秘书脸色越来越不好看，额头上都开始冒汗了。 项靕感觉不对劲，就问她：“你怎么了，是吃坏肚子了吗？” 小秘书红着脸：“没有，就是不太舒服，过一会儿就好了。” 项靕不疑有他：“那行了，你先回屋休息吧。” 说完也不再管她，拿起一块牛肉放在鼻子下面闻了起来。 诶，不对，怎么会有股血腥味，这牛肉熟的啊？ 转头再看动作磨磨蹭蹭的小秘书，敢情问题在她身上呢。 怪不得让订票时候问能不能别带她，这段时间生理期嘛。 可看她这样子，也有点太严重了吧。 “你等一下”，出于关心，还是把小秘书叫住：“怎么回事，大姨来了？” “嗯”，小秘书微微应了一声，脸蛋瞬间烫成个西红柿。 就这个胆子，就这个面皮，唉，真是没谁了。 人家正难受着，项靕也不好再品尝牛肉。 当然他也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哪个公司也不可能专门因为大姨给员工放假。 不过声音却柔和了不少：“怎么这么严重，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为啥不早说？” 他这句话说完，一向柔软得像个绵羊的小秘书，突然就爆炸了。 双眼瞪得老大，语气也带上了凶狠：“我倒是想说呢，你让我说了吗？” 脾气能发出来，这是个不错的消息。 女性在生理期的时候，好像的确是容易波动。 早知道这么干能行，又何必东想西想地找办法啊。 项靕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我怎么不让你说了，是堵你嘴了，还是给你吃哑药了？” 一句话怼过去，小秘书彻底爆发，吼着嗓子开喷：“你还好意思说，你当时什么态度，那么凶，我有话敢说吗？ 算了，今天已经这样，大不了本姑娘不干了，也要和你掰个清楚。让你知道知道，自己有多可恶，有多让人讨厌。 你个lsp，就因为我不愿意干那种事，你就处处针对我，还琢磨着怎么敲打我，你以为我没听到吗？ 我辛辛苦苦两个小时做的表格，你说揉就揉了。我只是做秘书，不是你的奴隶，你那么羞辱我还有人性吗？ 是，我是没做好，也有点想报复你一下。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说我屁都不会，还不如那种秘书，你知道人家多难受吗？呜……” 发泄到一半，可能是上情绪了，直接就哭了起来，边哭边喷：“我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喜欢一个男生，还不好意思表白。 跟着他选了同一个导师，结果又让我去干那种事，他还劝我接受。呜……，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也不是好东西。 你一边追求乔总监，一遍又和其他女人鬼混。在瓷城是那个外国女人，今天上午去公司的那个，肯定也和你不清不楚。 别以为我好欺负，反正我也不准备干了。等我回了通阳，哼，也不等了，我待会儿就给乔总监打电话，我要揭穿你。 我不干了，项靕，莪不干了，我看你还怎么欺负我，看你怎么欺负我，你有本事再欺负我呀……唔……” 见她情绪发泄差不多了，项靕也不准备再等，直接上前一步，就把小秘书搂住。 然后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壁咚”，时间长达好几十秒。 等项靕松嘴，小秘书靠在墙上呆愣了有一分多钟。 接着就是更大声的冲击波：“啊……，项靕，你个王八蛋，你敢亲我，你竟然敢亲我。我的初吻没了，我不活了，我要和你拼命……” 第92章 ——终于，还是……(5000大章) 小秘书怎么说都有174的身高，一通王八拳抡起来颇具气势。 项靕要不想弄伤她，招架起来也没那么轻松。 抬起胳膊边挡边退之中，瞅准机会把两只手腕抓住捏在一起。 小秘书还在发飙：“臭流氓，lsp，你有本事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放开你，脑残剧看多了吧，你觉得哪个坏人会在这时候放开你？”项靕继续刺激小秘书的神经。 这时候的小秘书已经怒火攻心，哪还管项靕说什么。 挣扎几下没有效果后，就想抬腿用膝盖顶他。 却发现项靕早就一脚朝前、一脚侧分，把自己的两条腿挡在了外面。 手脚都被控制，那就用嘴，咬死这个lsp。 结果嘴巴刚刚张开，又被项靕抓住机会贴了上来。 两人一个想咬，一个在躲，偏偏嘴巴又贴在一起，就这么持续纠缠着。 要是有个旁观者在场，肯定还以为是一对情侣在玩闹呢。 被项靕戏弄似的占了两分多钟便宜，小秘书突然放弃般地停了下来。 等项靕也停下来把嘴退回去，就换了态度软语相求。 可怜巴巴地看着项靕：“项总，求求你放开我吧，我刚才都是说气话呢，我怎么可能杀你呀，杀人是犯法的。 我也不会跟乔总监说你的事，还帮你保守秘密。以后我肯定认真工作，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 话说到一半，见项靕刚准备露出嘲讽的表情，脑袋猛地就往前撞过去，直冲lsp高挺的鼻梁。 可她哪知道，项靕早就在防着她来这招呢。 轻轻松松闪过去，又顺着她的力，右手从下面一托。 小秘书整个人被带起来，变成双腿卡在项靕腰上的姿势。 被他偷亲两次也就算了，现在还变本加厉更过分。 小秘书一计不成，也不再用计了。 两只脚丫子在后面不停地甩动，用后跟往项靕腿上磕过去。 但是这点小动作怎么能弄疼人呢，项靕只是说了一句：“小心别侧漏了。” 小秘书的动作就本能地停了下来，被项靕趁机抱紧了挪动几步，半坐在沙发上。 这样的姿势，正好把小秘书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和沙发之间。 彻底歇菜了，手脚全被控制，人也被架在腿上动弹不得。 小秘书不知道项靕还想做什么，反正用计阴他是不可能了。 瞪大眼睛直直盯着lsp：“项靕，我现在的情况，你也不能碰我。如果你很需要解决，可以出去找别人，反正你随便花点钱就有女人上钩。 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跟乔总监说，以前的和现在的事都不会说半个字。如果你放开我，我就当这事没发生，不然我可叫人了。” 效果不错，从畏畏缩缩到发飙，再到冷静下来的谈判与威胁并用，至少证明她是可以做到的。 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再推进下去要么物极必反，要么就得真的出事。 达到满意的效果，项靕的表情也变了，微微笑着问了一句：“现在还疼吗？” “啊？”小秘书有点懵，这话啥意思，怎么突然就变风格了？ 琢磨一下明白过来，这是在说大姨的事情呢。 刚刚有点沉下来的情绪再次爆发：“我疼不疼关你屁事，项靕你这个王八蛋，别以为随便编个借口就能骗了我。你要是不放开，我和你没完。” “看来是不疼了”，项靕的思路跟小秘书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抱在腰上的右手稍微松开一点：“你跟我说说，我坏吗？” 诶？这lsp怎么突然就停了，还把我放开了一点，他要放弃了吗？ 也许是松动的右手让小秘书感到了一丝丝好转的迹象，主动把情绪降了下来。 但想要挣脱的意志却没有变：“你把我放下来，我就和你说。” 结果，项靕不但没有放开，右手力气加大，比刚才还要紧了。 不过语气却没有什么变化：“就这么说，莪坏吗？” 好吧，反正都被他占过便宜了，只要他不再继续，那就这么着吧。 小秘书放弃要求，继续保持警惕：“当然坏，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混蛋。” “呵呵”，项靕被逗笑了，这形容一点都不华丽：“那你再说说，我都怎么坏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问题，小秘书不得而知。 可既然有这个机会，她肯定要利用起来，好好当面挖苦他一番。 组织了下语言，开始血泪控诉：“你招聘那种秘书，就已经不是好人了，还想逼着我也干那种事，这还不坏吗？ 我不愿意干那种事，你就专门针对我，还整天想着怎么敲打我。我只是做错了一件事，你就要拿棍子打我屁股，这还不算坏吗？ 你明明在追求乔总监，到了瓷城就跟那个外国女人搞在一起，又用各种手段逼我屈服。你说你坏不坏，简直就是人渣。 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只是说错一句话，你就要扣我一万的工资，让我变成全公司收入最低的人，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也对，你根本就没良心。你只知道挑刺敲打我，却从来没想过，是谁每天给你泡茶，是谁给你收拾办公室，是谁给你跑前跑后。 如果你是个女人，放古代社会早就被抓去浸猪笼、骑木马游街了。你就是人尽可夫，无耻下贱，猪狗不如的荡妇。 还有今天，我忍着难受陪你出去吃饭，还陪着你在这儿吃冷牛肉。你一点都不念我的好，还偷亲、强吻我，你还是人吗？ 我告诉你，项靕，就你这样的人，本姑娘还不伺候了。你爱找什么秘书，就去找什么秘书，让那些女人把你害死了才好。” 项靕发现，小秘书的语言能力有点差，也不善于跟人争嘴斗气。 说来说去就是那点东西，连花样和修饰都少得可怜。 还浸猪笼、骑木马，估计也是从网上学来的扭曲信息。 古代男人虽然三妻四妾不容易，但在外面鬼混还是问题不大的。 控诉也控诉完了，那就接着进行后面的程序：“你说了这么多，我就没有什么好的方面吗？” “切……”，小秘书给他个鄙视的嗤笑，搭在项靕肩上的小手一挥：“你根本就一无是处，我从来……” 眼见她没反应过来，项靕也打断她反唇相讥：“我既然这么坏，还一无是处，那为什么我都放开手了，你还不舍的起来？” “嗯？”小秘书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腿早就被项靕放开，连搂在腰上的胳膊都不在了。 只是稍微一愣，马上就想到要站起来逃跑。 然而项靕哪那么容易让她走，不等她有动作，就又被控制住了。 小秘书恨得牙痒，却又无可奈何：“你放开我。” 项靕很无赖地笑了笑：“你说出我的十个优点，我就放开你。但是说好了，敢敷衍或者骗人，我这回真打你。” lsp有优点吗？小秘书扪心自问，的确是有的。 那就说吧，说完了好赶紧逃走：“你长相很帅。” 有点敷衍，不过还剩六条呢，先算一个吧：“行，这个勉强算。” 小秘书眨眨眼睛，选择继续先难后易：“你身高体壮。” 还不如刚才那个，不过这才第二条，也算上吧。 但是要提醒一下，要不后面不定多敷衍呢：“这个说是勉强都有点勉强了吧。” 小秘书已经稍微轻松下来一点，能给出反驳了：“男人身高体壮不是优点吗？”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稍微有点变化，就会被lsp抓住：“那你喜欢身高体壮的吗？” 小秘书只想着早点逃脱，根本不多做考虑：“喜欢啊，正常女孩谁不喜欢强壮的。” 项靕点头表示肯定：“行，既然你喜欢，那就算一个。” 这话听着有些歧义，不过管他呢：“你有时候还挺讲道理。” 项靕：“这也算？还有，什么叫有时候？” 小秘书越来越放松：“就是有时候啊，还有很多时候，你都不讲道理。” 项靕：“那你说说看。” 小秘书：“比如说你骂人的时候，就经常不讲道理。但是你砸了我的杯子又还我一个，就是讲道理。” 老流氓的诱惑来了：“那你是喜欢我讲道理呢，还是不讲道理。” 小秘书撇撇嘴：“哪有人会喜欢不讲道理的，当然是喜欢你讲道理啊。” 诱惑升级：“好，那我以后就经常讲道理。” 小秘书再笨也能听出来，这是项靕愿意自己留下继续工作。 可有了今天发生的事，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给lsp工作了。 不管那么多，先逃出去再说：“你对员工很大方。” 项靕：“那你喜欢吗？” 小秘书扶着项靕的肩膀晃了两下：“你是不是傻呀，哪有员工不喜欢老板大方的。” 项靕：“那行，你喜欢就再算一个，还有六个。” 快一半了，小秘书满怀欣喜：“你是个好爸爸。” 项靕：“这话怎么说，也能算优点吗？” 小秘书的脸上已经多了几分羡慕的表情：“我查过当初的新闻，你为了女儿打人坐牢，现在又为了女儿一捐几百万，当然是优点啊。 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坏人，最多的就是你这种欺负人的坏人。如果一个女孩都能得到这种守护，做梦都会笑醒的。” 项靕笑得很开心，但不是因为自己的行为被赞同：“说得好像有点道理，那你希望有人这么保护你吗？” 小秘书的眼神带上了嫌弃：“要不说男人都是坏蛋呢，你们巴不得每个女孩都没有人保护吧。 我当然希望有个人能保护我了，那样我就不用被迫弃读，更不会像刚才那样，被你欺负还没法反抗。” 小秘书表现越来越上道，项靕的笑容就越来越精彩：“又是你喜欢的，也算一个吧，继续。” 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小秘书感觉胜利正在朝自己招手。只要下一个能过关，其他的就都不是问题。 假装思考片刻，说出了最不好过关的一条：“你很有钱。” 项靕摇头：“这个就不合适了吧，有钱都能算，我怀疑你在蒙我。” 小秘书大胆地把项靕的头扶正了：“这个当然要算啊，你想想，如果你没有钱，你拿什么对员工大方？如果你没有钱，你怎么给学校捐赠？ 虽然很多有钱人都很坏，还有像你这样，因为有钱就胡作非为的。但有钱本身并不是错，有了钱就可以做很多事，也能帮助别人，难道不算优点吗？” “嗯，是这么个理儿。”项靕装作很满意地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看来不用等到第七条了。 手臂又加了点力量，双腿也蓄势待发：“那这点你也喜欢吗？” 防御就这么一层层被瓦解掉，小秘书还沉浸在其中毫不知情。 很认真地点头：“当然喜欢啊，你有钱才能给我发工资，才能给我配车，我凭什么不喜欢！” 时机已经成熟，再多说也是浪费时间，眼下就该选择当动即动。 双臂发力，把小秘书抱得和自己贴在一起，同时防着她可能乱动的腿脚。 项靕在极近的距离看着小秘书双眼：“那我又有钱，又大方，长得帅还强壮，能给你提供保护，也愿意和你讲道理，你喜欢吗？” “轰……”，小秘书脑子炸开了，她怎么都想不到，项靕会有这样的问题。 喜欢吗？自己会喜欢他，喜欢这个没事就欺负自己的lsp吗？ 好像还真的挺喜欢啊，要不为什么会像疯了一样，明知道他要找的是那种秘书，还要冒着风险留下来工作？ 两万块的工资只是个表象，自己可以选择，也可以不选择。 可当那天他表示自己就是公司老板的时候，我好像当时马上就在心里同意了。 后来他天天针对我，天天欺负我，如果不是喜欢，给我十万也不可能坚持做这份工作啊。 就像当初自己喜欢那个人，莫名其妙就想和他报同一个导师，莫名其妙就愿意为他改变自己的规划。 可为什么结局这么相似，那个人渣劝我接受导师的安排，这个lsp也天天欺负我，还占我便宜，我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当初我表白了，会不会少一个逼我去陪酒的人？ 会不会因为发展到男女朋友的关系，就有一个人为我站出来？ 不会，应该是不会的！仟千仦哾 如果那样，我的处境可能会更惨，甚至就真的被逼去陪酒了。 可是项靕呢，如果同样的事放在他身上，他会怎么选择？ 他应该不会那么做吧，一个为了女儿甘愿坐牢的人，他肯定接受不了那种事。 他现在这么问我，是因为他也喜欢我吗？ 可是他要喜欢我，为什么又要天天欺负我呢？ 想着想着，小秘书就哭了：“项靕，我，我喜欢你，可是我，又不敢喜欢你。你是个臭流氓，和别的女人鬼混，还天天欺负我，我凭什么要喜欢你。” 水到渠成，终于不用再装了。 从头到尾这么对待小秘书，说实话项靕也很累、很揪心。 拍了拍小秘书的后背，把她搂进怀里：“乖，以前欺负你，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不对。以后我都不欺负你了，还保护你，好吗？” 小秘书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突然就情绪崩溃。 但是趴在项靕怀里的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他说以后都不欺负我了，还要保护我，这不会是做梦吧。 不管了，我先试一下，看看做没做梦。 张开小嘴，瞄准项靕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嘶……”，只咬一点皮，真的特别疼，项靕倒吸一口冷气：“你咬我干啥？” “不是做梦！”小秘书有点惊喜：“项靕，你刚才说再也不欺负我，还会保护我，真的不是做梦。” “这不废话吗，你是肚子不疼了吧……”项靕刚准备挖苦小秘书几句，想到已经不用再继续了，赶紧停下来。 伸手抚着小秘书后背，换上柔软的语气：“当然不是做梦，说要保护你就肯定保护你，说不再欺负你，就肯定不再欺负你。” 说话这么温柔，小秘书选择相信，又问他：“那，项靕，你有很多女人吗，你和乔总监到什么程度了？” 这种事不能说谎，这时候更不能说谎。 但必须有技巧：“你得让我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然后才能告诉你。” 小秘书有些犹豫，可想到已经被他亲过了，再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然后就大着胆子，把嘴巴送到了项靕面前：“说好了，只能一口。” 项靕是个守信的人，说一口就是一口。 好几分钟后，小秘书从温暖又舒适的感觉中掉了出来。 幽怨地看着项靕：“项靕，你这个大流氓，我的意思是只能一下。” 这种话，就看你怎么领会核心精神了。 项靕的理解就是，有错一定要改，更何况还被人家指出来了。 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那我是不是该纠正？” 小秘书是第一次打啵儿，从没有过如此让人迷恋的感觉。 回忆着那种甜美感受，红着脸扭到一边：“你自己的错，问我干嘛！” 不用说了，有错不改不是好同志。 又是更长的时间过去，两人分开，小秘书马上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肩膀上。 这种情况下，还能连着来两次，无疑是能够接受实话实说的。 项靕抱起小秘书，往沙发里边坐了坐。 把她的腿盘在身后，这样她也更舒服点。 抚摸着小秘书的长发：“既然已经收了你的好处，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第93章 ——先天功 “乔总监竟然是你的初恋，这也太……，太离奇了吧。”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听过了项靕简要讲述的人生经历，小秘书睁着大眼惊讶无比。 项靕自己并不觉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吧，我还不能有个美好的初恋，不能多年后再重逢吗？” 小秘书还是觉得有些太神奇了：“我就是想说，人生无常，你们的感情还挺波折的，不过还好结局比较完美。” 说完感觉有点不对劲，从项靕腿上转个身下地，拿出包里的一个小袋子，冲进了卫生间。 再出来的时候，脸色又开始不好看，手里的小塑料袋都被捏得变形了。 项靕一看，这是大姨又开始发疯了。 现在改造小秘书的工作已经完成，也不适合再用刺激的方法，让她分泌肾上腺素。 过去扶着小秘书来到沙发坐下，又给她倒了杯热水：“你先喝点水，躺着玩会儿手机，我出去找地方买点药。” 感受着项靕的关心，小秘书心里很温暖：“不用出去了，我自己带着呢。” 项靕探手把她的包递过去，小秘书从里面取出红糖姜茶和一个药瓶。 项靕拿过来看了看，就是普通的红糖姜茶和去痛片。 摇着头道：“这个不行啊，我还是出去一趟吧，这个去痛片的副作用挺多的。” 然后不由小秘书阻止，热了一壶水，就抓起车钥匙下了楼。 地图上搜一下当地医院，上路朝人民医院过去。 有的药店不是24小时营业，但医院附近的药店多，肯定有晚上营业的。 再不济还有医院呢，人民医院这种地方，药房肯定有夜班。 好在城市也不大，二十多分钟后就返回酒店了。 进门后水的温度正合适，先把黑糖姜茶给小秘书冲了一袋。 搅拌好试了试水温，端过去递给她：“快喝吧，温度应该正合适。” 等到小秘书喝完甜水，又把一个小袋子里的药给她：“去痛片不要多吃，你可以先试一下阿司匹林，效果不好再吃布洛芬。” 幸福感瞬间蔓延开来，小秘书甜甜地想着，这就是被男人关心的滋味吗，也太好了吧。 不过一想起项靕的花花故事，她又止不住头疼，怕是布洛芬都没用。 被头疼和甜蜜交叉攻击一番后，小秘书还是拿不准主意。 看了看对面的男人：“项靕，就是我们的事情，我可以考虑一下再回答你吗？” 这个时候还要考虑，要么是扭扭捏捏，要么就是一时间不好接受。 不过照小秘书的性格来看，她只能做被动的那一方。 这问题项靕有办法解决：“行啊，你想怎么考虑怎么考虑，但是就只能在我这儿考虑，不许回自己房间去。” 说到一半，专门顿了顿才又道：“别瞎想，我是为了方便照顾你。” 小秘书不知道他说的真假，但现在好像也只能当真的听了。 反正自己是特殊时期，他总不会还要干那种事吧。 一切顺利搞定，项靕继续品尝牛肉，小秘书就在旁边玩手机陪着他。 时不时问两句关于涮肉馆的事情，看那表情估计也是个正宗阳州人。 晚上十一点多躺下，两人之间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 十一点十分，小秘书担心自己掉地下，往中间挪动了大概十公分。 十一点一刻，小秘书觉得稍微有点不舒服，又挪了十几公分。 十一点二十，这个睡姿太僵硬了，再调整一下吧。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下十几公分。 十一点二十三，小秘书有点睡不着：“项靕，你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项靕也没睡着呢，转过身来，两人几乎就没距离了。 温暖、舒适、眩晕的感觉再次袭来，小秘书静静地享受着。 十一点四十，小秘书还是睡不着：“项靕，你和外国女人接吻，感觉也是一样的吗？” 项靕挑起她的下巴，温暖、舒适、眩晕的感觉又一次袭来，小秘书又享受了好几分钟，并且学会了反馈。 眼看就十二点了，怎么还是睡不着啊：“项靕……” 这次不用她再说什么了，项靕直接干脆地把她抱住，这回时间得久一点。 断断续续地过儿二十来分钟，黑暗中小秘书脸色微红。 轻轻喘息着埋怨道：“讨厌，人家就是想问你睡着了没。” 项靕又腻歪她一下：“我知道，这次是我想的。” 唉，看来掩耳盗铃这招是没用了，抓紧睡觉吧，可万一还是睡不着呢？m 隔天上午，吃过了项靕带回酒店的羊肉汤，小秘书梳洗打扮一份，收拾好行礼跟着下了楼。 看起来气色不是太好，明显睡眠不足的样子。 不过精神头倒是很足，步子迈得非常有力。 项靕和等候在大堂的牧场代表握手寒暄后，她就跟在后面。 想靠近又有点不好意思，保持距离还有点不甘心。 直到上了车，才用埋怨的方式表达美好心情：“都怪你，那么晚还不睡，害人家都有黑眼圈了。” 项靕也快速回应：“是，我不对，就应该早点睡着，不理你就好了。” 小秘书被拆穿心事，当即羞恼：“还说不是你，喘气声那么大，弄得我都睡不着。” 我啥时候说了？这锅甩的，还真是先天功胎里带。 牧场的车在前面引路，项靕在后面跟着。 开了近一个小时后，到达一块半沙半草的牧场。 过来看一趟，实际也看不出太多东西。 人家真要想瞒着你，有的是办法叫你睁眼瞎。 项靕的目的就是品尝，然后记住这个味道。 等后面对方供货的时候，经过系统生生丸改造的味觉，就能做出优劣判断。 坐着牧场的车绕了一圈，规模还不小。 到中午按项靕的要求，吃清汤火锅，把不同品种的不同部位都尝一下。 一大早刚杀的牛，肉质特别鲜嫩，涮着吃味道更加鲜明。 午饭过后，按照商量好的价格和行情涨跌，把供货合同签了。 另一边屠宰的两头牛也处理好了，再加点肚子、牛鞭、牛舌、牛尾，委托冷链给运回通阳去。 这种事也不用拜托别人，冷库是来之前已经租好的短期，让康桐盯着处理就可以了。 这时段本地的苹果和蜜瓜之类都还没成熟，也就肉这种土特产比较吸引人了。 一切处理妥当，下午三点半离开牧场，转道去夏都。 得知项靕下一站是去看牦牛，牧场的人推荐说本地牦牛也相当不错。 项靕只能编理由，说有个朋友给联系的，不方便拒绝。 大通牦牛那是什么名气，你以为每个客人都是单纯以肉质好坏做选择的吗。 第94章 ——再欺负你就是小狗 去夏都的路上，小秘书可是着实体验了一把，男人真正的细心是什么。 大号的热水壶两只，装满了烧开的热水， 中等的保温杯四只，其中两只都灌了冲好的黑糖姜茶，一只泡着参片，另一只用来喝水。 一个大保温桶，里面是让牧场帮忙做的羊肉汤。 还有也不知道项靕从哪买来的靠垫和薄毯子，就放在后排座备着。 手边则是奶皮子、肉干等零食，路上时不时吃几块，可以保持体内热量。 傅洋的确是很困了，车子开上路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出头。 迷迷糊糊地地揉了揉眼睛，看向黑乎乎的窗外：“项靕，咱们到哪了？” 项靕捏了捏她伸出来的小手：“还在高速上呢，你再睡一会儿，快到时候我喊你。” 习惯性地看了下表，发现已经快九点半了。 小秘书惊叫一声：“呀，我睡了这么长时间，项靕你累不累啊，为什么不把我叫醒陪你聊天？” 这一路有不少国道地段，比起高速来路况稍差。 项靕怕把她弄醒，刻意开得很慢。 原本五个小时的路程，快六小时了都还没到。 闻言笑了笑，又在她脸蛋上捏两下：“你不舒服嘛，肯定是多休息为主，” 自己睡了一路，小秘书有点不好意思：“不行，我不能睡了，要不晚上又睡不着。” 项靕打了左转向，超过前面一辆慢行的卡车：“不睡也行，那你喝点水吧，糖水的温度应该还可以。” 小秘书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上的薄毯子收了：“嗯，我自己看吧，你专心开车。” 快十点的时候，终于到了预定的酒店。 项靕让小秘书坐大堂沙发上等着，亲自去办理了入住。 今天肯定就要一间房了，多开的那间早在上午就已经退订。 两人上楼到房间洗漱一下，让餐厅送了饭到屋里，吃过后躺下聊天。 小秘书果然是睡不着了，又问了项靕好几个问题后，实在不忍心，才假装睡着不再说话。 可是等项靕的呼吸声平稳起来，她又转过身盯着一直看。 看到自己也睡着，都没觉得姿势有什么不舒服的。 第二天醒来，还是和昨天一样，吃过早饭被接到牧场去参观和吃饭。 不过这回项靕花的钱比较多，宰了两头牦牛和几只羊，还有拜托牧场帮着购买的本地特产。 牛肉干、青稞酒、茶卡盐、湟源醋、胡麻油、干板鱼、燕麦、蚕豆等等的一大堆。 还有多数时候靠本地人才能买到的好地毯和紫羔皮，以及独具西北特色的甜醅子。 甜醅子这东西，其实就是用青稞和燕麦做的醪糟，西北人在端午节必备的佳肴之一。 这次回到通阳，隔一天就是端午节。少量买一点，算是给饭桌上加个景儿。 新鲜肉类肯定还是冷链托运，其他的也要找个物流专门发一车。 今天就不能走太晚了，吃过饭把合同签好，就抓紧时间上路。 从夏都到吕城，全程高速也得走七、八个钟头，不能半夜才到酒店吧。 不过这回小秘书表现很好，只睡了三个多钟头就醒来了，陪着项靕一直说话到酒店。 项靕要开车，除了在服务区休息的时候，也没法跟她玩腻歪。 于是主要的交流话题，就成了项靕单方面对小秘书的民族教育。 其中有项靕亲自经历过的，也有他听别人谈及的，和网络上的一些内容。 其他部分项靕无法绝对保证，但是他自己亲历的，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这波灌输可以说是相当成功，等到晚上洗了澡躺下，小秘书还陷在气愤与自责中。 气愤是出于对棒子、鬼子、洋鬼子的恨意，而自责来源于自己曾前往棒国旅游。 想到自己曾经为棒国贡献过消费，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想个办法把钱抢回来。 一夜过去，又到了去牧场看看和签订合同的新轮回。 宁州的肉类，当然是盐池滩羊最最有名。 自称牛逼的火锅店，连滩羊肉都没有，就问你敢不敢等着别人砸招牌。 这次也和在夏都时候一样，拜托牧场帮着购买一些当地特产。 不过相对来说，因为本土面积比较小，特产也就没那么太多了。 羊肉肯定是要弄一批回去的，再有就是枸杞、发菜、黄花菜，外加几十张二毛皮。 另外还要买两方上等的贺兰砚，回去送给老爹做礼物，狗腿值绝对飙升。 贺兰砚虽然不比端、歙、洮、澄四大名砚，但是存墨的效果相当不错，号称可过三天。 本地也有大枣是特产，不过真要吃枣，还得说秦、晋两地，再往西北的枣就有点发干了。 当天从盐池返回酒店，小秘书的神色就一直不太对。 晚饭吃了没几口，提议在附近转转也是一副神不在位的样子。 项靕还以为她又不舒服了，放弃逛一圈的打算，趁早回房间。 直到回了屋里，项靕去上卫生间才发现，敢情这丫头是在逃避。 洗了手出来，项靕坐在客厅沙发对小秘书招招手：“来，我有话和你说。” 小秘书不疑有他，过来坐在项靕旁边，却又被他抱在腿上。 伸手揣摩着皮肤细嫩的脚丫：“你说，如果有人说谎的话，是不是该受到惩罚？” 小秘书瞬间明白，可想要逃开却没了办法：“其实，其实，还有一点。” 项靕不说话，就笑看着她，伸手指了指卫生间。 这下证据确凿，连狡辩都不好使了。 那就耍赖呗，把头埋在项靕肩膀上，糯声糯气道：“项靕，我害怕，不敢，这次能先饶过我吗？” “你说呢？”已经培养了这么久，项靕可不愿意再等下去，抱起小秘书就进了卧室。 把人往床一扔：“我要检查，你动一下，就罚你被挠脚心半个钟头。” 傅洋很怕痒，连被项靕的脚指顶在脚心都会受不了，挠半个钟头跟要命也差不多了。 虽然知道项靕只是吓唬自己，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不敢反抗。 躺在那儿任由项靕施为，，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检查个啥。 俏脸通红，呼吸紧张，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心里也不知道是盼着还是怕着。 不多时 小秘书躺在项靕怀里，娇声问他：“项靕，你还会欺负我吗？” 项靕凑过去腻歪她一下：“嗯，再也不欺负你了。” 小秘书笑得很开心：“真的吗，那你要是，要是再欺负我呢？” 项靕拿了人家最珍贵的东西，这时候当然要有所表示：“呃，再欺负你就是小狗。” “咯咯……”，小秘书连着脆笑好几声，仿佛想到了某个画面：“你骗人，你本来就是小狗，要不为什么那样，小狗才会……” 话说一半突然停下，委屈地看着表情有变的项靕：“你要干啥，刚刚还说再也不欺负我……” 项靕总不能挖坑埋自己，表情不变地尴尬一笑：“我好像也有点肚子疼。” 第95章 ——端午 打牌这方面，傅洋还是个纯新手，项靕也没做禽兽之举。 躺着聊聊天，等她睡着后去了个卫生间，回来躺下琢磨自己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小秘书的恢复能力不错，于是堵在卫生间里又打了一局。 然后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出头，去镇北堡肯定来不及了。 干脆就在周围逛一逛，看一看，再找个商场买买买。 项靕自己并没有什么贞操洁癖，但是看着傅洋认认真真收起床单的样子，还是觉得应该重视一下。 怎么重视呢，除了花钱他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至少一心一意肯定是给不了。 在商场一通买之后，给当地百货业贡献了近一百多万的消费。 小秘书都有点懵了，这么个花钱的阵势，她短时间内可不好习惯。 中午吃点当地特色，把购物战利品装箱，连带领航员交给物流公司托运回通阳。 下午乘飞机前往呼市，再转机到呼伦。 又是一轮供货合同签过后，把当地的木耳、榛子、肉干、奶制品等特产，和牛羊肉分别发送。 整个这一趟的采购之旅基本就算结束了，回去之前还有一晚上可以放纵。 小秘书连着打了好几天，已经有点喜欢上了。 从到达呼伦当天，就各种姿势腻在项靕身边，甚至连一些眼神都开始用上了。 项靕当然是乐意奉陪。 一直睡到上午十点，筋松骨散的小秘书才懒洋洋地爬起来，穿好衣服洗漱了准备吃午饭。 下午三点，航班在通阳机场着陆，康桐已经等着接机了。 这回小秘书没有提前溜掉，只假装跟项靕还是老板与秘书的关系。 他俩都是要开车的，康桐把人送到公司之后就离开了。 停车场把行礼上了车，小秘书磨磨蹭蹭不舍得走。 直等到被项靕拉上楼，才哼着小调跟他一起下楼离开。 对于项靕要给她安排房子和换车的事，小秘书建议住处可以有，但车就缓一段时间再说。 在公司来说，换车就等于对大家宣布，她暂时还撂不下那个面子。 在她家里来说，刚开了两个月宝马，就换了更好的车，也担心把她爹妈活活气死。 房子就不必担心了，就说公司有宿舍，自己偶尔不想回家了就去住个一两天，家里和同事都不会发现。 她有这个担心，项靕也不能强塞，事情就暂时这么定下。 开车回家的路上，项靕也在琢磨房子的事情。 买房子得抓紧了，还得多买几个车位。 星期四的时候，盲盒开出来两辆定制版的布加迪喀戎。 他都不知道往哪安排，甚至觉得连“无中生友”这招都不那么好用了。 布加迪啊，动辄两三千万的售价，上四千万都不稀罕。 更何况还是定制款，怕没有大几千万下不来。 最要命的是，布加迪可没有现车给你买。 都是提前定好了，然后排着队生产，谁的做出来给谁。 前面写字楼的事情，还能用神秘来遮掩。 可这车就实在圆不回来了，时间是个硬伤啊。 自己出狱才两个多月，交钱都不一定轮得上自己交，更别说提车。 这回必须要买一个更大的房子，以防系统再弄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一路琢磨着回到家，东西收拾好也到晚饭时间了。 吃过晚饭后，就是派发礼物的时间。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好的礼物，不外乎就是套娃、牛角梳子、牦牛绒围巾这类带民族特色风格的。 老爹见到两方砚台很是喜欢，说他当年也买到过一方不错的贺兰砚，可惜后来被摔碎了。 闺女对梳子、围巾兴趣一般，和她爹腻了一阵，就抱着两个20层的大套娃回屋里折腾去了。 肉类的东西和特产，今天是没时间弄了。 抽时间统计个数字，按照所需的人头各自发下去就好。 人数范围也不会太大，就几个女人、两个损友，外加助理和司机。 单位的员工看情况，每人分一点肉也可以了。 第二天是端午节，项靕早上一起来就开车出门。 端午盲盒的数量有点太大，他得找个地方安顿起来。 如果是和前两天的车一样，完全可以暂时先不领取。 但今天开出来的是酒，中午他还想跟老爹来两杯。 临时也找不到什么好地方，干脆选择了老宅，顺便照料一下闺女的酒。 项家老宅占地九百多平米，当年是老爹和大爷对半分的，后来老爹又加盖了几间房。 现在属于项靕能继承的室内面积，有两百六十平米左右。 除了堆放老旧的家俱物什，少说有一百多平米的空地方，放点酒应该绰绰有余。 然而，项靕错估了系统的壕横属性，光是两百多坛黄酒，就几乎沾满了一间房。 幸好后面的白酒都是以整箱为主，可以摞起来放，否则真得抓瞎。 不过要说起这些酒，系统还挺讲究，选的全是正经好东西。仟仟尛哾 像西凤、董酒这些，就全是五十年开外的，近几十年的礼品型一瓶没有。 把不同规格的几百箱外加几十坛酒码放整齐，整整用去两个钟头。 饶是项靕被改造过的身体，也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然后又照料了一下闺女的酒，确定情况都很好，用来养酒的粮食也没问题。 这才打了点水把身上擦洗过，汾酒、茅台、泸曲各选了一箱和几瓶，带着准备回家。 车开到电梯间门口，闺女已经拉着小推车在等了。 项靕小心翼翼地把三个箱子码上去，停好车和闺女一起拉着上家。 对项靕总能弄到稀罕的好玩意儿这种事，老爹已经习惯了，瞟一眼没再多说。 心里也勉强算是略感安慰，儿子住了一年多牢，不但没学坏，还交了几个正经做生意的朋友，这是塞翁失马吧。 中午吃饭，开了两瓶双德牌茅台烧，成义烧坊1935年酿造，也就是俗称的华茅。 大几十年过去，酒体的量肯定是不够一斤了，浓得有些拉丝。 味道的话，说实话并不比建国后的老茅台好多少，这东西关键是喝年代、喝文化。 除了极少数单传手艺，各行各业的技术，肯定是在不断进步。 就拿茅台酒来说，把现在的酒放一百年，肯定比现在喝一百年前的酒更好。 这么具有年代的酒，小黑心棉肯定是无缘品尝的，她只能喝一小杯黄酒，最多给她尝一下味道。 吃完饭陪着老爹老娘聊一会儿，项靕又赶着出了门。 乔玫、小秘书都能和家人过节，台妹有姐姐和姐夫，贝珍妮小心点也能正常回家了。 赵婧家在外地，端午节就比较孤单。 还有洋马，身在异国他乡的，看着别人过节总会有些感觉。 既然跟人家混在一起了，项靕就觉得自己有必要关心一下。 第96章 ——遮掩 洋马离开家乡好几年了，在华夏也有些入乡随俗。 她知道今天是端午节，但是不知道项靕回来没有。 中午吃饭时候，打电话跟她妈聊了一会儿。 对面的老母亲知道今天是华夏节日后，还叮嘱让她正式吃一餐。 一个人吃完午饭，就有点百无聊赖。 小睡了个午觉补充精力后，她还是想出去看看。 刚打扮起来准备出门，就接到项靕的电话，问她在不在酒店。 本来还不是很好的精神，马上就被提振起来。 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不够好看，脱了重换一件。 换上之后还是觉得不对劲，跟节日气氛不相符。 再换一身和华夏节日气氛相衬的，感觉还是不满意。 算了，干脆不穿，反正最后也是一样。 然后就在项靕刷了卡刚进门的时候，被衣着简朴的洋马从后面压住肩膀。 双腿一用力，跳起来趴在项靕背上：“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项靕伸手到后面拍拍她：“昨天晚饭前刚到家，你这几天怎么样？” 洋马由着项靕把自己背到床边：“我很好啊，今天中午还和妈妈通了电话。” 等项靕背着她坐下，洋马才想起还没给节日祝福：“哦，对了，亲爱的，祝你端午节快乐。” 被一个洋马问候端午节，项靕总感觉有点别扭，也许慢慢就习惯了吧。m 起身把袋子里的小食盒拿出来递过去：“谢谢，也祝你快乐。这是我给你带的粽子，尝尝看。” “谢谢，一定很好吃！”虽然刚吃过午饭不久，可这是项靕特意送来的，养马还是很想吃一点。 盘起腿往后坐了点，震得床垫和自己都一颤一颤的，相当养眼。 打开食盒闻了闻，看了下自己的手，又跑去洗了才返回来剥粽子。 晶莹的江米和红枣，搭配绿色的苇叶，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张开小嘴一口咬下去：“嗯，真的很好吃，比我在申城吃过的那种要好，感觉这个和肉不怎么搭配。” 你个老外还知道嫌弃肉粽不好吃，项靕笑了笑：“按照传统来说，红枣的比较年代久一些，但是肉粽也有肉粽的香。” 洋马把嘴角的一粒米舔进去：“也许吧，可能和我从小就不爱吃火腿有关系。” 洋马的胃口还挺不错，连吃两只才停下来：“亲爱的，你吃过带着体温的米粒吗？” 唉，女人果然不能吃饱，否则就会保暖思那啥…… 对于这种诱惑，项靕从来都不会抗拒，而且巴不得越多越好。 弯腰把洋马抱起来，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把几颗带着体温的米粒和她分享了。 去卫生间当然是洗手，要不黏糊糊的什么都不能抓，抓了就会有造成感染的可能。 红枣和江米可都是容易发酵的东西，能拿来酿酒的。 当然洗手也不能只是洗手，那个叫浪费时间，很不好的习惯。 在盥洗台前过了个简单而短暂的泼水节后，转移到施法大阵，给小范围人间普降甘霖。 六月份的天气已经热起来了，比南方是比不了，但三十度以上也是稀松平常。 被温暖的雨水冲刷过后，表层水分快速蒸发，反而可以造成局部降温效应。 一边享受着全身快速降温的舒适，一边在洋马库房里翻找东西，项靕很快就又是一身的汗。 两局牌打完，又躺着休息了一会儿，时间就过了五点，康桐也应该到了。 项靕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你再坚持几天，房子很快就能住了，到时候也许还能给你介绍朋友认识。” 一个人整天不是在酒店躺着，就是出去街上闲逛，洋马确实有点闷了。 听到项靕说给自己介绍朋友，眼睛跟着就亮了起来：“好啊，我很期待着住进新家，到时候就可以稍微放肆一点了。” 这个下午过得非常快，时间怎么抓都抓不住。 但洋马还是很满足，至少项靕陪了自己好几个小时。 她想过象征会不会来看自己，可最终还是觉得不太现实。 人回没回来是一个问题，回来了又怎么能不跟家人过节呢。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项靕的女人挺多的，自己可不一定能轮得上。 项靕的意外出现，对她来说是个惊喜，这种事情不能贪的。 告别洋马出了酒店，项靕得先跑一趟让康桐租的小仓库。 从各地运回来的特产太多了，暂时还顾不上安顿，都在仓库里堆着。 榛子、木耳、燕麦各取了20斤，枸杞、发菜、黄花菜各10斤，肉干30斤，干板鱼50斤。 青稞酒5箱，湟源醋10箱，胡麻油10桶，茶卡盐50袋。 把后备箱和后座都装满了，底盘明显被压下去一大截。 回到家里，喊闺女到地下停车场帮忙搬东西。 闺女刚凑近一点，就闻到她爹身上的味道：“爸，你这一下午都干啥去了，身上好难闻啊。” 呵呵，你爹早就在防着你这小黑心棉了，还能让你发现下午真的去干啥了？ 迈两步靠过去，专门让闺女呛呛鼻子：“你还好意思说，一下午吹着空调多舒坦，你爸辛辛苦苦给你弄点吃的，还要被你嫌弃。” “yue……”，闺女做了个鬼脸：“人家也没说你不辛苦啊，不过真的太难闻了。” 为的就是把闺女的鼻子骗过去，现在目的达到，项靕也不想太过分，免得乐极生悲。 到停车场见到康桐，闺女很礼貌地打招呼：“康叔叔好！” 康桐早知道今天要来项靕家里送货，已经提前做了准备。 掏出一个小盒子递过去：“哦，玥玥你好。这是一对小香囊，家里自己做的，不值什么钱，但是清心醒脑的效果不错。” 闺女打开看了看，一股淡淡的香味就钻进鼻腔，感觉很舒服。 合上盖子甜甜一笑：“谢谢康叔叔，味道特别好，做工也精致，我很喜欢！” 看着这个懂礼貌的孩子，康桐也为自己老板感到开心。 一个男人能把孩子带成这样，可以说是相当难得，也足够欣慰了。 三个人搬了好几趟，总算是把车里的东西都弄好了。 康桐没有留下吃饭，他老婆在餐饮行业工作，晚上顾不了家是常事。 今天他家也过节，还得回去照顾下老娘和孩子，然后再接项靕一趟。 第97章 ——万和的问题 洗了个澡稍微吃点东西，项靕叫了个网约车再次出门。 闺女对她爹是一点怀疑都没有，这种情况都怀疑亲爹，是要被良心谴责的。 库房收拾东西的时候，项靕就给赵婧去电话了，让她晚一点吃饭。 赵婧是华夏人，对本土节日的看重当然比洋马更深。 得知项靕要来陪自己吃饭，心里高兴得不得了。 挂断电话后，一边准备给晚饭加菜，一边忍不住地流泪。 项靕七点半进门，七点四十就开始吃饭了。 今天不用开车，就陪着赵婧小酌了几杯。 一边吃着，一边也听她简单说说接收万和国际广场的事情。 虽然之前也通过电话和信息有了些了解，但总不如面对面能表达得更直观一点。 饭后打牌自然是必不可少，精神和物质哪一样都不能缺了。 待到十点半，项靕整理好离开，和康桐接着去仓库。 又搬了五箱青稞酒，再去肉联厂冷库拿肉。 肚子10只，牛舌和牛尾各10条，牛鞭20条，再加300多斤的肉。 临走时候还吩咐康桐：“那边的肉，还有库房里单独分出来的东西，你抽个时间捎家里去，就当我个人给你的端午节福利了。” 康桐看了一下，肉能有一百多斤，肚子、牛尾、牛鞭这些也都有。 库房里的那些也是几乎每一种都有，加起来的价格都超过自己一个月工资了。 自己入职才多久啊，连试用期都没过呢，一发就是这么多的福利。 以前也听不少人说过，给大老板当司机待遇很不错，可也没听说能这么好的。 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好意思：“项总，这，也太多了吧，我才刚上班……” 项靕摆摆手拦住他：“我那次听到你打电话，你母亲喊你‘二康’，我比你大几岁，也这么喊你吧。 二康啊，我最敬重善良、孝顺、正直的人，你卖了厂给老娘看病这件事，就足以让我敬你是条汉子了。 我选你当司机，也是这点占了最大的因素。其他人选有这样那样的有点，都挡不过你孝顺老娘这一条。 这些东西不只是给你的，还有我对你老娘的一点小心意，和对你媳妇的敬意。能支持你买厂救老娘，是个好女人呀。 东西都带回去，多孝敬老娘，多疼着点媳妇，就算我没有白看好你。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干得长久，最好在我手底下退休。 还有你试用期的事，我最早定下的规矩，就是不能少于两个月。规矩不能破，我自己更不能主动破，所以你还得等一个月。” 这话算不上掏心窝子，但也够得上肺腑之言了。 被认可和重视，是一个正常人类感情需求中，极为重要的部分。 “谢谢项总！”康桐沉默片刻，重重地点了下头：“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项靕笑着拍拍他肩膀：“行了，大老爷们儿的，不要搞得这么凝重。走吧，赶紧把我送回去，你也早点回家。” 到家时候刘艳萍还没睡，帮着项靕把东西搬回去，塞满了整整三只冰柜。 她对各种食材是真的喜欢，打骨子里就愿意接触，觉得这些东西才是世界对人类最大的善意。 而项靕却有点发愁，有一部分东西好像买多了，接下来怎么处理也是个麻烦的事。 按他的原计划，司机康桐要发一份，助理杨安琪要发一份，每个女人家里送一份，住处留一份，武节送一份多点的肉，再给员工们发点肉，剩下的留着吃就好。 可现在看来，肉类的东西肯定富裕得多，其他东西有的也能剩下不少。 考虑可以给蒋溪老师送一份，人家对闺女那么照顾，接下来还得照顾，自己表示表示也应该。 另外通钢的几个朋友也送点，当初关系都挺不错的，各种事情都有过帮衬。 而且自己出来快三个月了，还没跟其他人联系过呢，约个时间吃顿饭，顺便把东西送出去吧。 大致又安排了一圈，再剩下也就不是很多了，家里突击突击问题不大。 忙乎一天也有点乏了，把这些特产的去处大致定下，项靕就赶紧洗个澡睡觉。 第二天起来，把闺女送学校，和约好的赵婧一起到公司。 小秘书来上班后，看到赵婧在项靕办公室，倒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不妥的表现。 就是在收拾完办公室，临出去的时候，给了项靕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 项靕也郁闷，你知道个啥呀，要不是我给你讲得明白，现在充其量也就是瞎猜。 九点半给员工简单开了个会，然后带着乔玫、赵婧、小秘书一起去万和国际广场。 出差前安排乔玫和赵婧去办接收，还专门带了律师过去。 就是担心在换东家期间，会不会有人暗中做手脚。 结果还真有问题，而且问题不小。 经过律师和会计的审核，有十几个租户的合同存在问题。 修改租金的存在，修改时长的存在，修改租赁面积的也有。 这些都是必须手握公章的人，和财务联手才能做到的。 最夸张的是，连物业经理也参与到其中。 好些租户的物业费都被减免，有的更是出现了倒欠的现象。 别看乔玫在项靕面前一副怎么都行的态度，对别人下手可从来都不含糊。 给这些人解释的机会，却只得到各种敷衍、推脱、狡辩后，直接选择报警。 甚至当着警察的面直言，如果这些人被取保候审，她不介意多打几场官司。 那份沉着和彪悍的气质，不仅吓坏了万和国际广场的人，也让赵婧忍不住暗暗佩服。 她的梦想就是成为像乔玫这样，沉稳果断又气场强悍的商场女强人。 也正是从那天之后，乔玫的第一个小徒弟出现了。 第二天还特意约了乔玫请吃饭，表示要跟她学习。 项靕对此肯定是乐见其成，女人们能够保留着自己的小心思，又能彼此间组成各种错综复杂的小关系网络，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受益者。 所以他才会在昨天下午和洋马说，要给她介绍朋友。 贝珍妮和洋马都是模特出身，想必会有不少共同语言，关系发展起来升温也会更快一点。 万和国际广场离恒润并不远，一路闲琢磨着很快就到了。 乔玫的威名已经在万和上下传开，门前的保安看到她出现，军姿站得犹如接受检阅，敬礼都带着风。 再看乔玫，一脸严肃的表情，但也保持礼貌点头回应，不得不说真的是飒。 第98章 ——立威 位于九楼的会议室里，万合的管理层已经在正襟危坐等着了。 他们在上周就接到通知，端午过后新老板会来公司视察、开会。 鉴于对乔玫果决手段的畏惧，没有人敢轻视新老板的这次视察。 仅仅是一个手下的人，就那么狠辣了，可想而知老板更不是好相与的。 而给他们造成这份压力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项靕提前通知，拒绝了任何的欢迎项目。 所有人到点全部进会议室，不得列队或委派代表迎接，也不需要什么人引导、介绍。 这种完全不留情面的做法，被所有万和的管理层视为第一把火，而且烧得很猛。 上周五放假的时候，就挨个把所有员工通知到位。 节后第一天新老板要来，谁敢出了纰漏就马上滚蛋。 会议室的门没敢关上，一来方便听到外面的动静，二来怕新老板误会大家在议论什么。 “嗒，嗒，嗒……”，一阵脚步声传来，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干脆而有力。 会议室里人都紧张起来，这脚步声就像踩在了他们的档案简历上，不知道哪一步就会把谁踢出去失业。 也不知是谁带的头，所有人都提前站了起来。 等到项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确定后面跟着的是乔玫和赵婧，就开始“呱呱呱”地鼓起掌来。 这个马屁拍的可能有点过早，可这些人是真的害怕呀。 怕被辞退失去工作，怕供不上房贷车贷，更怕接下来找不到合适的岗位。 本来近几年华夏就处于经济新常态，增速放缓带来了不小的就业压力。 再加上去年以来的大环境影响，能维持现状就是相当不错的了。 如今地产行业持续低迷，眼看着很可能就要进入暴雷期。 与其相关的所有行业，都将受到波及。 失去原有的活力和增长推动不说，大概率还会出现坑少萝卜多的绞杀局面。 年轻的还好些，大不了晃荡两年，啃老的心理压力也没那么大。 年龄大点的就不行了，上有老下有小，谁都不敢轻易让自己闲下来。 项靕就像没听到掌声似的，径直走到主位站定了。 小秘书站在他右侧，乔玫和赵婧分列两边首位。 抬起一只手压了压，让掌声停住。 项靕开口就先来了个不客气的：“用不着这么热烈，也许很快你们就会讨厌我。” 严格来说，出问题的只是个人，并非万和整个管理层都有问题。 可项靕没时间挨个甄别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又有哪个是老实本分或者奸猾油条。 他要做的，就是快速打消所有人在此前形成的“原公司”思想和侥幸心理。 如果一段时间后发现效果不明显，那他宁愿把万和委托给专门的物业公司，进行全权委托的资产管理。 看看面色尴尬的众人，项靕可没心情管他们什么感受。 “都坐吧”，挥挥手让所有人坐下，项靕把面前的茶杯推开：“今天过来，也不算什么视察，就简单看看，说一下上次的事情。 我这个人平常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今后还能继续共事，也希望你们能直来直去，不要有让我猜测的言行，我多数时候都会猜错 既然是直话直说，那我就先说一点。私下修改合同、与租户联合作假这些事，可能和你们在座的无关，但这种事也让我很难对你们有好印象。 我也要很明确地告诉你们，上次会计和律师联合检查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还会安排人把所有合同、账目、各类明细再认真过一遍。 所以给你们一个善意的提醒，谁手里有或者有过不干净、不正规的事，趁早主动站出来承认，我可以接受你马上辞职离开。 如果是被我的人查出来，上星期那些人的结局你们都看到了，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就算在我接手以前的事，我也会转交给你们之前的老板。 要说这种行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家辛辛苦苦出来工作，谁不想多挣两个，让自己过得更好点。 自己工作的企业有了新老板，然后一看还是个离岸公司。也许有人就会想，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是不是存在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幕？ 呵呵，凭什么你老板每年交10%的所得税，凭什么我辛辛苦苦给你工作就不能多弄点钱，然后就生出了贼心。 人都是趋利的，或者为财，或者为名，还有的升级到理想与抱负。可你想要实现这些，是不是该通过正规手段，别用下三滥的办法呢？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还要通过非法手段，那就是恶贼了。所以我对这种行为，能理解但无法接受。 我这个人不小气，给身边的人都是高于同行业水准的待遇，所以我更讨厌那种吃饱喝足还要捎带的。 你们也是一样，工作做得好，我从来不会吝啬那点奖励。能力稀松平常还不努力，那活该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大致就这么个意思，然后我说一下业绩。目前万和的空置率是八个点，过渡期内我能接受的最高数字是二十，这个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还有那些出了问题的租户，全都给我赶走。然后想办法整合一下，给我腾出一个整层来，下一步莪有用。 另外，这是赵婧，你们应该都见过了。接下来她会作为我的代表，出任万和的副总职务，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通过她反应。 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让我看到效果，确定你们的职位是有价值的。在此之前，三天内每人交一份报告给我，证明你们的态度。 给赵总准备一间办公室，我就不用了。下午和明天，赵总会在万和办公，有谁要离开的可以把辞呈交给她。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说直白点，项靕今天过来就是立威，让这帮人有个害怕。 不管以前是什么情况，从今以后都只能按照他的规矩来。 而且万和到了他手里，只是一个无需投入成本赚钱工具，重要性并不高。 安排赵婧做自己的代表，也只是为了让她有个学习的途径。 三天时间要一份报告，就是让赵婧对万和、对这些人、对眼下的写字楼市场，有一个基础的了解。 等她逐渐成长起来，能独当一面的时候，自己就能更加省心了。 第99章 ——票(你们都懂的) 赵婧从来都不敢想，自己这么快就能完成一次飞跃。 今天之前，她还是一个筹备期置业公司的负责人。 可一觉醒来没几个小时，就嗖地一变，成了几十亿写字楼项目的副总。 而且还是相当有权力的那种，直接代表着大老板的意志。 虽说这些都是靠着男人才得来的，可速度还是让她觉得有些失真。 直到陪着项靕来到一层大厅，压在胸口的那种情绪才稍有舒缓。 微皱着眉头道：“项哥，我从来没有担任过这么高的职务，我怕自己做不来，给你丢脸。” 大庭广众的，项靕不能破坏赵婧的威严性，就不好做亲昵的动作。 只是拍了拍她的大臂：“别担心，这世上除了会死人的科研项目之外，其他事都可以有一定的容错率。你在早期不需要发表意见，也不用做任何决定，当一个观察者就好。 你要做的就是认真学习，看他们有哪些是对的，有哪些做法是错的，把这些都转化成自己的知识储备。等你什么时候觉得能懂了，再考虑插手管理。 不要着急，年轻就是你最大的资本，可以给你足够的时间去学习。我可是指望着，你能成长起来给我帮大忙呢。” 听到项靕对自己的期许，赵婧的心跳起码加速了五成。 自己这个大老板的代表，并不仅仅是代表，而是正式上岗前的锻炼过程。 这可是几十亿的写字楼项目，而且项靕能有这一个，未来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二十多岁就被安排到这个位置上，对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一步登天了。 这种机会用万里出一都不足以形容，怎么也得在前面加一个百字。 自己能得到这种寻常人做梦都求不来的好事，代价只是跟了项靕做他的女人。 代价大吗？真的不大，一点都不大！ 只要项靕愿意说一声，不知道多少名校毕业的，比自己更漂亮、身材更好的人，争着抢着往他身边爬呢。 想明白的赵婧，连心底最后一点因为跟了项靕的小羞耻也彻底被驱散。 不顾周围还有好多人关注着，上前挽住项靕的胳膊：“我知道了，项哥，我会努力的，一定做到让你满意。” 聊了几句后，项靕就要离开了，赵婧留下来看着准备办公室。 这两天还不知道有什么事等着呢，她可不想因为自己的松懈，而给项靕丢脸。 往外走的路上，就听到乔玫的调侃：“拿几十亿的项目给小情人练手，你还真是舍得！” 这话当然不是拈酸吃醋，项靕马上接住猛夸赞：“谁让你这么能干，都不给我扶持一把的机会，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乔玫白他一眼，心情挺不错。 这家伙就是这么会哄人，真是一点都没变。 然后放慢脚步，和小秘书并排：“傅洋，晚上着急回家吗？” 小秘书正在偷偷观察乔玫和项靕的相处方式，突然被这么一问，有点不知所以的慌张。 微红着脸答道：“不，不着急，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呢。” 看着两团小苹果，乔玫也不打算逗她了：“没事的话，下班一起吃个饭吧，我知道有一家的粥很不错。” 这是要姐姐妹妹坦诚相待了，小秘书有点紧张：“好，好啊，我吃什么都可以。” 然后就是到了晚上，这顿饭吃了很不短的时间，小秘书最终留宿在乔玫家里。 晚上九点多，接到她老娘的电话，一个人躲进卫生间解释起来。 “妈，我刚正加班呢，你什么事啊？” “当然了，老板都没走，我哪敢提前离开。” “我们老板刚拿下一个几十亿的项目，全公司上下连个眨眼的都不敢有，你觉得呢？” “晚上应该不回去了，我们公司有员工宿舍，我和我们财务总监住一个屋。” “一个很好的姐姐，在公司也特别关照我。” “肯定忙啊，要不你以为我凭啥一个月领两万的工资，公司还给我配车？” “放心吧，为了工资我也精神着呢。等下个月转正，我工资还能涨，到时候我买一套海蓝之谜孝敬你。” 的确应该买，项靕可不止给她两万工资。 所谓加薪，就是两人关系突进后的第二天，项靕转给她两百万零花钱。 和项靕发展到这一步，可以预见的今后不会缺钱，孝敬下爹娘实属再正常不过。 一心应付的小秘书没发现，乔玫在外面听着早就快笑翻了。 这丫头还挺有编瞎话的天赋，应该是稳了。 同一时间，项靕的电话也响了，来自劳斯莱斯的销售史静萱。 这么晚也不知道什么事，项靕想了想还是接了。 不等他说话，对面的声音马上传来：“项先生，您好，莪是阳州劳斯莱斯的史静萱，这么晚打扰您，真不好意思！” 你都不好意思了，我怎么好意思说什么。 项靕点着根烟半躺在摇椅上：“哦，你好，有什么事吗？” 史静萱：“是这样的项先生，下月7至11号，阳州劳斯莱斯要在大剧院音乐厅举办仲夏交响音乐会。 每一位车主都有两张邀请函，您作为古斯特的车主，和库里南、幻影的准车主，一共有六张。 如果您对音乐会感兴趣，可以选一下时间。等明天票出来后，我会给您送过去。” 音乐会这东西，项靕的兴趣不大，不过闺女肯定会喜欢。老爹老娘也好这口。 接着又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蒋溪，如果她喜欢的话，也可以让闺女请她去看一场。 对了，还有梁美人，她上学时候好像就爱捯饬这些文青们偏好的东西。 说起这个，她之前约的是什么时候来着，时间好像撞一起了啊。 2号的下周，也就是上星期。 周一周二的话，就直接说了，不可能。 周末两天也不应该，周六她知道自己送孩子，周日也是单选。 所以，应该就是周三到周五的这三天。 一般来说，两天之内可以不用买保险。m 那么折中一下，把时间定在周四。 再回忆一下之前三次见面的时间和情况，把轮回周期折中在29天。 也就是说，下个月的离别日很有可能在8、9、10这三天。 那么，选择9、10、11这三天的票，概率是最大的。 靠后就不说了，11号是最后一天。 再提前的话，保险系数又太低。 脑子里快速完成了盘算，对电话那边笑着道：“音乐会挺好啊，我父母和孩子都喜欢，你能把票分在最后三天吗？” 票还没有到公司，选择的余地很大，完全可以答应下来。 可史静萱随即就想到，项靕说他父母和孩子都很喜欢。 六张票分到三天，怎么都有点勉强的意思。 想了一下后，还是问道：“项先生，如果您有额外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看一下，有没有其他车主的票能让出来。” 这个好啊，当然需要了。带着全家一起去，可比分批去意思大得多。 项靕高兴道：“那太好了，麻烦你帮我问一下吧。最好能一天有五张票，我可以付钱。” 史静萱那便很爽快地答应下来：“不客气的，我这就帮您问一下，待会儿给您回复。” 挂了电话，项靕先给史静萱转过去两万，留言让她不要为难，不够的话再补。 每天五张，三天下来就是差九张，两万块应该差不多了。 史静萱没有收项靕的转账，挂断就给同事拨了过去。 “玲玲，你的客户有不要票的吗，可不可以匀给我几张？” “嗯，我有个客户，家里都喜欢音乐，问能不能多要几张。” “好，你赶紧看一下，办妥了我请你吃大餐。” 接着是另一个同事：“菁菁，你的客户有不要票的吗……” “……” “太爱你了，发工资一定请你吃大餐。” 最后是和她关系最好的：“岚姐，你的客户有不要票的吗……” “……”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下星期发工资请你吃大餐。” 劳斯莱斯的客户中有不少本地陈年大款，其中就有大量对音乐会这些不感兴趣的，匀出几张票问题并不大。 三个电话打出去，不但完成了项靕三天各五张票的需求，还多出了五张8号的票。 点开项靕的微信，手指在转账提示上瞄了瞄，然后果断放弃。 第100章 ——钰慧的央求 等项靕再次挂了史静萱的电话，早就在自己屋阳台口观望的小黑心棉立即蹿了过来。 乖巧地给她爹摇着椅子：“爸，我刚才听到你说音乐会，是什么时候的？” 项靕没说话，朝旁边小桌上的荔枝努了努嘴。 闺女马上拿了一颗拨开，往她爹嘴边送过去。 项靕嫌弃地瞥她一眼：“你没洗手。” 小黑心棉瞬间就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手捏着壳呢，再说你自己不是刚抓了手机，为啥就嫌弃我？” 项靕一副大老爷口气：“所以才要你去洗手啊。” 整治这个时候的项靕，小黑心棉的手段可多着呢。 转头冲着客厅方向喊了一句：“奶奶……” 再扭回来看，她爹已经放下手机站起来，往屋里走过去。 进屋后还得跟老太太解释一句：“我没欺负她，这不还正准备洗手给她剥荔枝……” 最终，这场由项靕主动挑起的战争，以他签订了《答应项玥同学一个不过分要求》的不平等条约结束。 左右闲着没事，逗逗闺女也是挺好玩一个娱乐项目。 有了音乐会的票，小黑心棉要是不做他和蒋溪老师的文章，项靕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既然明知道会有这么一桩，为啥不利用起来，让闺女觉得自己有所胜利，在这个晚上开心一点呢。 给闺女剥了十几个荔枝，等她吃完回去继续学习，项靕又开始和女人们发信息培育感情。 隔天上午去公司的路上，就接到台妹的电话。 开口带着哭腔：“项靕，你能来见我一下吗。家里出了事情，姐姐也要和姐夫离婚了，我现在好害怕……”m 这算什么情况，你姐姐和姐夫离婚，我能插得上手吗？ 想是这么想，可台妹哭得挺可怜，项靕还是答应去看看她。 到公司看了下没什么事，下楼出发往台妹她姐姐家的方向去。 行至靠近小区的时候，就看见台妹孤零零站在路边。 把车开过去，台妹打开门坐进来，抱着项靕就开始哭。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哭痛快了，才擦干眼泪给他讲起了整件事情。 上次她说家里需要一笔钱，不是说她姐姐家里，而是她父母那个家里。 他哥不知道受了什么人蛊惑，借了高利贷去炒币，结果亏损后加上利息欠了一千多万岛币。 前些天被高利贷找上门，他父母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还了其中的一部分。 结果还差着好大百万，不得已只能和她姐姐开口。 自己的亲哥哥出事，不还钱就会被扔海里喂鱼，台妹的姐姐哪能不管。 于是就跟丈夫商量，希望把家里的存款和股票拿出来，救她哥哥的命。 可她姐夫这么多年辛辛苦苦攒点钱也不容易，当然不愿意就这么拿出来。 于是两口子就开始争吵，一个说大舅哥太废物，救了这次还有下次；一个说丈夫没有人性，连见死不救这种事都能做到。 两人连续吵了量天，继而进入冷战状态。 持续几天后，她姐姐终于受不了父母各种心惊胆颤的电话，选择离婚分家产。 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姐夫提出把洗车行算作给她姐姐的一部分，否则就拒绝离婚。 而她姐姐需要的是现金，洗车行即便兑出去也需要时间，根本解决不了眼下的困难。 台妹也想救她哥哥，可惜自己没有实力，想来想去只能找项靕了。 她不是找项靕要钱或者借钱，而是求项靕买下她姐姐的洗车行，这样就能凑足钱把她哥哥的命救下来。 台妹最终会跟自己开口，这个项靕是考虑过的。 但没想到会是这种形式，会因为这样的问题。 买下洗车行不算啥，拢共也就百十万的事，可问题是买下之后。 那个洗车行是因为她姐夫的关系，才能拿到最优惠内部价的。 现在她姐夫坚持把洗车行分给她姐，摆明了就是要玩后手。 买家只要看过了往来账目，再了解一下行情，都会生出疑虑。 得知不可能再有内部价，洗车行就不值多少钱了。 另外还有一点，洗车行是她姐姐经营才更赚钱，换了别人可不一定。 美女老板，还是湾湾同胞，就算吃不到嘴里，看两眼也有意思。 否则高档洗车行也有不少，凭啥就这家的名气最大。 这一点毋庸置疑，看看网上评价贴中多少讨论她姐姐的就知道了。 两大优势荡然无存，接手这家洗车行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尤其对项靕来说，接手那么个洗车行，还不如直接给她一百万呢。 可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她那个哥哥真的不会有下次了吗？ 炒币本身就是一种疯狂的投机行为，借高利贷炒币，更是没个三十年脑血栓干不出来。 如果这次度过了难关，再有人勾逗他干点什么看似可以暴富的事，他能扛得住诱惑吗？ 这很可能是个连环的麻烦，连环的雷，项靕真的不愿意管。 正想着怎么开口，实在不行就跟台妹分开的时候，电话响了。 是台妹姐姐打来的，项靕能听到里边一个女人在哭着说闽州话，很快台妹也跟着哭起来。 几分钟后挂了电话，台妹抱着项靕胳膊再次失声痛哭。 很快又反应过来，现在有比哭更重要的事。 双目失神地看着项靕，语气中带着央求：“项靕，刚才我爸妈打电话给姐姐，家里已经收到了哥哥的手，呜呜…… 项靕，你帮帮我好不好，要是再不给钱，我哥真的就要死了。我求你了，只要你帮我这次，以后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像很多小说里那样……，呜……” 已经到这个程度了吗，那倒是可以帮一把了。 一个没有了手的残废，别说炒币，给他个土坷垃都拿不起来。 略一思索，项靕毫无愧疚心地把台妹抱过来：“乖，你先别哭，我不会不管你的。不过这件事还得见一下你姐姐，有些问题我得跟她了解一下。 现在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转告你父母，跟对方拖点时间，你们好把钱给汇过去。然后找一个地方，我跟你姐姐见面，离婚的事情不能简单了事。” 台妹流着泪点点头：“谢谢你，项靕。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我什么都能做到。” 项靕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先别说这些傻话了，快打电话吧，别让你姐姐着急。” 第101章 ——小说里没有的姚钰明 钮达汽车用品阳州分公司，刘超挂断岳父的电话，靠在椅子上呆呆看着天花板。 听到大舅哥手没了的消息，他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怵惕。 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想收场可就难了。 他原本的想法也不是完全坚决不肯帮忙，只是不想那么痛快就答应。 如果能借着这件事，让老婆答应些条件，比如小姨子什么的，他也不是不能出钱。 可他哪能想到，高利贷的人说动手就动手，连个环转的机会都没有。 这下可好了，羊肉没吃到，反而惹了一身狐狸骚。 惆怅了许久之后，觉得还是可以试着补救一下。 姐妹俩现在走投无路，应该还有机会挽回的。 拿起电话给老婆拨过去，结果是正在通话中。 过一会儿再拨，接通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姚钰明同意他的条件，明天就去办离婚。 哪怕他表示现在就愿意拿出钱来，姚钰明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改变。 坐在椅子上愣瞪了许久，刘超抓起手机离开公司，驾车往家里驶去。 姚钰明接到妹妹的电话，是十点出头。 得知妹妹的朋友愿意出钱帮自己渡过难关，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失神落泪好久。 本该作为依靠的丈夫置之不理，别人却愿意伸出援手，让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 伤心了一会儿，该做的事还得抓紧做。 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保证三天之内可以把钱汇过去。 然后就开始洗漱化妆，出门见人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的。 把自己收拾好了，给妹妹打个电话说自己已经准备出发。 下楼后还没上车，丈夫的电话也来了。 姚钰明稍作犹豫还是接了起来，根本不管丈夫说了什么，只是很干脆地表示尽快离婚。 愿意出钱又能怎么样呢，能换回大活人的一双手吗？ 来到离家不太远的一个西餐厅，问过路后找到妹妹信息里给的包间。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妹妹的声音：“请进！” 姚钰慧推门进去，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斜角沙发上抽烟，妹妹坐在他旁边端着杯子喝水。 姚钰慧见进来的是她姐姐，忙把嘴里的水咽下去，起来打招呼。 看到妹妹小脸和眼睛都有点红，表情却如释重负，姚钰明的心也彻底放了下去。 不过妹妹下巴边上粘的是什么东西，哭到流鼻涕了吗，这丫头一定也很伤心。 伸手把疑似鼻涕的不知名物体帮妹妹擦掉：“多大的人了，也不注意下自己的妆容，出去让人笑话。” 姚钰慧的脸“唰”地就红透了，眼神中的慌张一闪而过。 赶紧扯开话题：“姐，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项靕；项靕，这是我姐姐，姚钰明。” 项靕也站起来和姚钰明握手：“姚女士你好，见过那么多次，还是第一回正式打招呼。常听钰慧提起你，说你多对她多么好，让我都有点羡慕了。” 姚钰明有些不好意思道：“项先生过奖了，我还得谢谢你对钰慧的关照呢。” 项靕伸手请她入座：“没什么，我很喜欢钰慧，这些都是应该的。” 姚钰明在项靕对面坐下，刚开始肯定不好直接说正事，寒暄一番再开场才是正理。 几分钟后，彼此之间已经有了点了解，差不多可以入正题了。 项靕从后面拍了拍台妹：“钰慧，剩下的事我和你姐姐谈就好了，你赶紧去上学，不能总是请假。” 姚钰慧知道有的事自己不好参与，又担心姐姐发现了自己做过什么，也正想着什么时候走呢。 闻言乖巧地点点头：“嗯，我这就准备走了，项靕你和我姐好好聊。” 说完又跟姚钰明抱了一下：“姐姐，我要去学校了，你们结束后记得知会我。” 姚钰明点头应下，把妹妹送出包间，返身回来坐下等着项靕开口。 其实近期以来，她就在猜测项靕的身份。 姚钰慧这段时间以来的变化，怎么可能瞒得关心她的姐姐。 时不时就多出的名牌包包和衣服，那辆偶尔跟“同学”借来的保时捷，上次凭空就“借来”的五十万。 这些东西都不是一个学生可以轻易拥有的，更没哪个人会无缘无故就给她。 以前她只是觉得妹妹交男朋友了，但是不想给家人知道。 可上次那五十万的出现，让她隐隐有些猜测，姚钰慧的这个男朋友可能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她最担心的，就是妹妹找了一个年长的有钱人。 看着眼前的项靕，虽然从话里面能听出，他和妹妹并不是普通男女朋友，但总要好过自己最坏的猜想。 何况人家二话不说就愿意拿出钱来帮忙，比正式登记过的丈夫都强多了。 还有这出色的外形条件，高大精壮，正常女人都会喜欢的帅气英俊，真不好让人多说什么。 项靕也在仔细打量姚钰明，这个比台妹大了近七岁，有七、八分相似的女人。 棕色的微烫齐耳短发，一对圆眼在瓜子脸、小下巴的衬托下略带媚色，身材比她妹妹只强不弱，保养的也不错。 片刻后，见姚钰明还不说话，项靕就主动开口：“你们家的事情，我已经听钰慧说过了。现在我要知道的是钱的缺口有多大，还有你离婚的情况。” 一边说着，一边把台妹刚用过的杯子拿来，倒了水推过去：“这是钰慧的杯子，你应该不嫌弃吧。” 项靕的眼神毫不掩饰，姚钰明被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端起杯子来准备喝口水解压，却闻到杯口有股特殊的味道。 再看看杯子里，还有一坨和刚才妹妹下巴上好像同样的东西。 姚钰明再傻也知道那是什么了，心里不由得就紧张起来。 别人的钱，果然没那么好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尤其在这种催命的关键时刻，不被拿捏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项靕的声音又传进耳朵：“你不用紧张，我答应钰慧的事肯定会做到。了解离婚的消息，也是觉得一个女人不容易，希望能帮一帮钰慧的姐姐。 哦，对了，前面那五十万，并不是我借给你们家的。我很喜欢钰慧的乖巧懂事，偶尔会给她点零花钱，那天只是正好赶上了。” 说实话，姚钰明有点动心了。 她不是不喜欢钱，只不过被内心的一些观念压着。 而且一直也觉得丈夫还不错，本能上就生不出那份心。 可经过了这次的事才发现，大多数夫妻真的就只是同林鸟。 再跟妹妹的情况一比较，就更觉得自己欠缺了太多人生。 自己经营洗车行，一年到头辛辛苦苦都赚不到一百万。 这个男人只是偶尔给的零花钱就五十万，原来自己的那点辛苦根本就不值钱。 可一想到要和妹妹委身于同一个男人，心里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那是自己的亲妹妹呀，到时候还怎么面对她，怎么面对家人？ 沉默片刻，不开口也不行：“项先生，我在我老公之前，只有过两个男朋友，结婚后也只是跟我老公，从来没有……” “这样吧，我先跟你说一下，关于这笔钱。”项靕可不是来听她讲述情史的，说再多只能让他腻歪。 姚钰明具体是什么成分，早在前段时间一次洗车的时候就知道了：美味精盐，新鲜度87，保证健康。 要不是这样，项靕哪有那个闲工夫浪费，来打她的主意。 拦住了姚钰明的话，开始拿出自己的处置方案：“第一种方法，我把钱借给你，你慢慢还就好。当然你要能说服钰慧，拿她的零花钱还也可以。 第二种方法，我盘下你的洗车行，然后扩建成一个豪车会所，还是交给你来打理。月薪不低于二十万，你的住处我来负责，也让钰慧有个安稳的家可以住。” 说完了看下表，提醒道：“现在是十一点出头，我这就准备点餐了。上菜之前你要能考虑清楚，咱们就庆祝一下；不行的话，就当一顿简单的便饭。” 之后就不再管她，按下呼叫铃喊来服务员。 自顾自地点着餐，也不问姚钰明喜欢吃点什么。 项靕的态度让姚钰明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 如果不是有钰慧的姐姐这层身份，怕是都没资格跟他坐在这里。 但是她又没法表达出来，自己是求人帮忙的，该摆出什么姿态心里得有个数。 而且这时候心里的犹豫也更大了，面对着金钱的诱惑，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 每个月二十万，一年就是两百四十万。 还有一个豪车会所交给自己打理，那种感觉想想都让人着迷。 如果刚才还只是有点动心，这时候已经是非常动心了。 唯一让她下不了决定的，就是怎么面对妹妹。 正犹豫着，包里的电话又响起来。 拿出来一看，还是丈夫刘超。 想起丈夫的表现，姚钰明一咬牙，抛开了所有犹豫。 再看一眼项靕，他不是想了解自己离婚的情况吗，那就现场说给他听。 接通电话，按下免提，对面的声音很急切：“老婆，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呢？” 姚钰明的语气不咸不淡：“莪去哪和你有关系吗，还是说你急着现在就要离婚？” 刘超却稳不住：“老婆，你别生气，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可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家考虑啊。 刚才接了岳父的电话，我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我们今天下午就去银行取钱，再卖一些股票……” 姚钰明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决，打断道：“不用了，我已经筹到钱，你那些股票留给下一任妻子吧。 上午我就说过了，你的条件我全部接受，洗车行归我，存款给我一百万，其余钱和股票都是你的，明天上午我们去办离婚。” 刘超不知想到什么，更急了：“老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耍孩子脾气行吗。我们自己有钱，拿别人的钱做什么，你快点回……” 姚钰明再次打断：“我说了，我已经筹到钱，也已经给我父母汇过去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准备好材料，等明天离婚后看着我滚出你家。” 可能是姚钰明的态度让刘超有点火气上头，一时间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扩音器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姚钰慧不想浪费时间，刚准备挂电话，对面却突然发起了狠：“既然你铁了心要离婚，那就别怪我没提醒你，洗车行在你可不一定能兑出去，到时候你拿什么还债。” 姚钰明早就在项靕这儿得了承诺，哪还会在乎这些：“你随便吧，我也没打算你能那么好心。就这样，我没话和你说了。” 挂掉电话，姚钰明用询问的的眼神看着项靕，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项靕对她的表现还是满意的：“明天下午吧，等你办好了离婚，咱们就处理这件事，肯定不会耽误。 另外给以你个小建议，像你哥哥这种情况，最好别让他手上有什么闲钱，能保证基本生活就可以了，否则你以后的麻烦会很多。” 姚钰明点头表示了解：“我也想过，像他这种贪图安乐又想发大财的人，最容易头脑发热出问题。 如果还能有不错的经济来源，很容易就会被人盯上，有多少血都不够那些人吸的，我不会让这种危险再发生。” 自己哥哥不争气，姚钰明心里还是有数的。如果让他知道，捅出这么大的窟窿还能补上，很难保证他不会再搞出事情，更难保证他不会被有心人盯上。 而她这番话虽然没有明说，里面的意思却再明白不过。 已经就是做出决定，把自己当成项靕的人在思考了。 事是第一次做，话也是第一次说。 言罢就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完全没有在洗车行面对客户时候的应对能力。 沉默片刻后，又鼓起勇气道：“项先生，我们的事，能不能别给钰慧知道，我担心她会不好接受。” 这妞儿倒是有个姐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如果听了台妹上午在车里的话，又会是个什么感受。 项靕摆摆手：“不用这么客气，你喊我项靕就好。你也别担心，钰慧是个懂事的姑娘，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当然你如果非要瞒着她，短时间内也是一种乐趣。” 姚钰明听懂了项靕话里边的歧义，却猜不到自己妹妹在项靕身边是如何表现的。 越想越复杂，最终还是决定主动点：“那今天，我需要做什么吗？现在你也听到了，我完全可以……” 不过这个提议还没说完，就被项靕拒绝了：“没必要，等你办完离婚再说吧。我这人有一点好处，就是绝不碰有家庭的女人，哪怕只是提前一天也不行。” 第102章 ——向大佬请教 以后的路安排妥当，姚钰明也一扫之前的颓丧，恢复了几分精神。 一顿饭下来，尽显已为人妇的优势，把项靕照顾得那叫妥帖。 没水了就会给续上，面包帮着切开掰成小块。 牛排也一样是每份都提前切好，等他吃完就把盘子递过去，就差给嘴里喂了。 全过程享受下来，项靕感觉的确挺不错，有些人就是很会照顾人。 吃完饭把姚钰明带到一家酒店，先开了半个月的套间。 贝珍妮的伤最多再有半个月就好利索了，到时候就要搬去她的新房子住。 正好能把姚钰明姐妹俩安排过去，这段时间也顺便把她们的房子给安顿下来。 姚钰明对此没有任何意见，更没有问现在住在项靕房子里的是谁。 只表示自己下午会回去一趟，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整理好。 先放在洗车行一段时间，等着房子下来再搬过去，可以的话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刘超。 项靕没有说什么，他知道这话里边有三层意思。 一个是说给他听，再一个是对丈夫的决绝，再有就是一丝微不可查的背叛耻辱。 这些都是姚钰明自己的心思，他实在没必要跟着去考虑分析，毫无意义。 只要她能乖乖做好本分，哪怕最终有一天会分开，手里的钱也够她自在过完后半辈子。 安顿好姚钰明后，项靕就先离开了，由着她自己安排后面的时间。 下午史静萱还送票过来呢，虽然乔玫和小秘书都不是对音乐会感兴趣的人，但有些事还是不好放在明面上。 送项靕离开，姚钰明关上门坐进客厅的沙发，开始梳理近来发生的事，和今后的安排。 哥哥的手没了就没了吧，再怎么想也不可能又长出来。 对于那种贪图安乐又想发横财的人来说，这个结局未尝没有半点好处。 同时她也很认可项靕那句话，不能让哥哥有太富裕的生活。 会闯祸的人，能力总是在不断升级。 你有多大的实力，他就能给你闯出更大于你实力的祸。 自己虽然算不上扶弟魔，但也的确是为了哥哥导致家庭破裂的。 人性经不起考验，刘超的做法让人心冷没错，可要是没有这次考验，也许就能继续下去。 现在要离了婚跟着项靕，可不能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了。 项靕有钱是项靕的钱，不代表自己可以为了家人，就能和他一样用。 如果被哥哥知道，自己跟了项靕这种有钱的大佬，天知道他敢不敢捅更大的窟窿。 要是连妹妹的事也被知道，姚钰明都不敢想，也许哥哥真的会把天捅破吧。 所以今后不但要严控哥哥的经济，自己姐妹俩的情况也必须瞒着家里。 只是这样一来就苦了父母，自己有了钱都不敢让他们过更好的生活。 话说两头。项靕回到公司没多久，史静萱的电话就过来了。 问他在什么位置，她好把音乐会的邀请函送过去。 项靕给了她楼下对过涮肉馆的地址，然后准备下楼去收东西。 顺便去涮肉馆看看，工程收尾怎么样了。 到了门口，小秘书悄悄问他：“项靕，要去哪？” 看表情就知道，这丫头是想跟着一起，年轻人的活力和激情就是好啊。 但是今天不能带她：“楼下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了。” “没意思！”小秘书撅撅嘴，不再提出任何要求。 楼下有啥好玩的啊，最大概率就是去涮肉馆，还是没开业的。 项靕下楼过了马路，涮肉馆门口杜健正好也在。 一起进去看了看，顺利的话今晚就能完成收尾，明天可以验收。 两人又聊了几句，史静萱就已经到了。 见项靕出来，史静萱开门下车：“项先生您好，又见面了！” 项靕也笑着回应：“你好，还要麻烦辛苦你跑一趟。” 看看项靕刚才走出来的地方，史静萱有些好奇：“项先生是来亲自视察产业吗？” 项靕也回头看一眼：“哦，个人的一点小爱好，准备开涮肉馆，到时候欢迎来捧场。” “因为爱吃涮肉就投资一家店，项先生果然是阳州人呢！”史静萱赞了一句，然后面色就有些犹豫。 片刻后还是决定说出来：“项先生，我有一些职业上的困惑，可以跟你这位商业大佬请教吗？” 这话说出来，项靕当然明白其中的含义，就是不想努力了呗。 难怪昨天那么积极，转账都不收，今天还亲自来送邀请函。 不过史静萱还真有这个资本，穿上高跟鞋几乎和自己齐平的身高。 d大物勃的的胸怀，颜和身材都能有9.5，无可置疑的顶级美女。 饱满而不突出的额头下，一双凤目顾盼生辉。 瑶鼻竖挺，面若鹅卵，搭配着娇艳欲滴的朱唇榴齿，和元宝般的耳朵。 称赞一句艳若桃花，绝对是对这个成语最大的尊重。 另外的盐分测试结果，也是相当不错，粉红矿盐，新鲜度98，绝对健康。 要说这样的妞儿，哪会有男人不喜欢呢，项靕其实也惦记。 只是那次在劳斯莱斯吃饭后，就发现有个小伙子看自己眼神很不对。 他以为那是人家的男朋友，之后就再没什么想法了。 直到今天对史静萱用了测试仪才发现，自己的判断并不准确。 新鲜度98，针对于粉红矿盐来说，代表的就是长期空窗，而且是很久的那种。 如果那个小伙子是她男朋友，面对这么高品质的大美女，还能让她的新鲜度保持在98。 多半不是变态就是脑残了，要么就是传说中结婚好几年，睡同一张床却怀不上孩子的奇葩学霸。 能在豪车专卖店做销售，首先肯定不会是脑残，其次也不会是学霸。 所以，项靕当然要答应啊：“我可不是什么大佬，一个小生意人而已。不过年龄比你大一些，给点建议估计还行。” 项靕没有拒绝，史静萱对自己的初步进展很满意。 轻轻一笑，凤眼弯若新月：“那我请您吃饭吧，只是您别嫌档次低。” 吃饭肯定是不行了，今晚还要陪乔玫呢，没有重要的事不可能改动。 看了看史静萱的小a4，自己勉强也能坐进去。 迈两步过去拍拍车顶：“晚上我有事，吃饭还是改天吧。你有时间的话，我现在请你喝茶。” 史静萱今天下午是专门请了假来的，怎么可能没时间。 闻言绕过车身开门坐进去：“您都请客了，我没时间也得有。” 项靕弯腰坐进车厢：“往前开，到红旗大酒店，他家的茶吧在附近算不错的。” 第103章 ——我喝过 史静萱最早对项靕只是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她觉得项靕身上仿佛有一层谜团，吸引着她忍不住就想去掀开看看。 可她好像忘记了一件事，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好奇，往往代表着沦陷的前奏。 刚开始连着见了项靕好几次，她也并不觉得自己会对这个神秘的男人产生什么。 可后来项靕不再去劳斯莱斯，史静萱想象中的魅影、耀影订单杳无音信。 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对项靕好像有点着迷了。 她很想再看到项靕，好证实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正常的。 可除了能在节假日发个祝福信息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途径和理由联系。 再过一段时间后，病情逐渐加重。 明知道项靕不发朋友圈，也要时不时点开看看，盼着他万一转了性呢。 时间就这么毫无价值地流逝着，她也以为只能等到项靕的幻影和古斯特到货，才能再见到了。 结果就在昨天，他看到了项靕出现在万和国际广场。 但是很可惜，并不是到劳斯莱斯。 而是从一辆宾利飞驰上下来，带着三个气质各异的美女，进了万和的正门。 那一刻，史静萱脑子里乱糟糟的。 唯独有一条思路特别清晰——她能买劳斯莱斯，当然也能买宾利，之前不也开了一辆奔驰吗？ 每天傻站在店里，觉得人家一定会出现，一定会再来 结果来倒是来了，但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甚至都忘了不远处的专卖店里，还有自己的存在。 乱了一阵后，史静萱决定出去打探一下消息。 谎称自己不舒服去买药，悄悄进了隔壁的万和大堂。 跟万和大堂的接待前台打听后，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 项靕竟然是万和的新老板，那三个美女都是他的手下，而且据说相当厉害。 一般来说，不管因为社会习惯、职业能力也好，还是惧内、免是非也好。 大老板们身边的助手，都是以男性居多。 而项靕却能带着三个美女助手，还都是很厉害的角色。 这让史静萱的好奇心被提到顶点，同时内心的一些封印也开始松动起来。 不多时后，就在她第三次去万和大堂探消息，项靕也从楼上下来了。 史静萱亲眼看着，那三个美女的其中之一，抱着项靕的胳膊说了点什么。 这可是了不得的发现，敢在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他就不担心家里的反应吗？ 这个女的年龄不大，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肯定不是他老婆。 而继续再往后，还有更加惊人的发现。 项靕在上车之间，竟然拍了另外一个美女的臋。 我的天，这是什么情况，光天化日啊，这也太刺激了吧！ 看的时候是刺激，可等到回了专卖店，史静萱的心情就复杂起来。 她发现，自己对那几个美女有点嫉妒。 莫名其妙，却又那么真实。 从半上午到下午，好几个小时，项靕那张帅气的脸和挺拔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不断闪现。 各种言情小说、剧集中的片段，一一被换了主角，而女主自然就是她本人了。 实话实讲，愿意进入豪宅、豪车销售行业的美女，多半都带着点攀高枝的想法。 史静萱的意愿没那么强，但肯定还是有的。 只不过入行久了才发现，真正能攀上高枝的，几乎凤毛麟角。 大佬们身边的位置稀缺着呢，哪是谁都能轻易拥有的。 就像同事岚姐说的那样，没有一个大佬是简单的，他们家里的人同样不简单。 大佬们对各种高端专卖店下手，毫无例外都是来打猎的。 偶尔会有个别好忽悠的富二代，也都是没有未来的弃婴。 现在更是过分，连那些网红来买车，都想和美女销售发生点什么。 史静萱本人条件相当好，从她开始工作以来，各种邀约就没有断过。 可年龄大的只想玩玩，年轻的更是只为了玩玩玩。 包括她和男朋友分手，也是因为各种骚扰太多了。 之所以后来到劳斯莱斯，图的就是这里客户没那么多。 自己天生就长了这副模样，她也不介意用皮囊为自己加分。 但是总得靠谱一点吧，朝陈暮李的跟那些外卖女有什么区别。 渐渐地，史静萱也彻底熄了通过工作找到依靠的心思。 然而项靕的突然出现，再次引燃了她内心的小火苗。 一直到下班前，史静萱终于敢直面自己的内心。 晚上回到家想了很久，于是鼓起勇气和项靕联系。 然后就有了跟同事搜刮邀请函，和今天跟项靕“请教”的故事。 前往红旗大酒店的路程只有短短三分多钟，史静萱却感觉就像走了好几个钟头。 满脑子都在想，接下来该说什么，该怎样开场，该做什么样的表情。 她本来就没经验，对项靕的了解也只是薄薄的表面。 来之前想的都挺好，真正临事了才知道，这种事也存在思易行难。 不过项靕还是挺贴心的，下车后就抓起她的手，避免了很多尴尬。 一边走还一边询问：“你平时爱喝什么茶，干果和小点心有特别喜欢的吗？” 大手掌心的温度传来，让史静萱紧张的神经松缓了不少：“我平时都瞎喝，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项靕也不管她是谦虚，还是没有饮茶的习惯。 手都拉上了，再说话大可自由一点：“那你要是身体方便，咱们就喝绿茶；如果不舒服，就选择红茶。 绿茶性寒，体质比较敏感的话，容易腹痛。红茶性温，多少能有些理气生津的作用，可以适当喝一点。 当然，如果你要是特别敏感的体质，咱们也可以换个地方，喝点黑糖姜茶之类的，反正我是怎么都行。” “噗……”，史静萱被逗笑了：“那还是喝绿茶吧，我实在不能想象，你喝黑糖姜茶是什么样的情形。” 这玩意儿项靕还真喝过，闺女剩下的：“我喝过凉的，感觉就是挺甜，稍微有一点辣，味道还不错。” 史静萱再笑，说话也更自如起来：“我体质特别好，从来没喝过姜茶，你喝你老婆剩下的吗？” 这就开始试探上了，不过完全能接受，相互了解阶段嘛。 而且项靕还能来个反向侦察：“没老婆，喝我闺女的。她体质也好，就是刚开始的时候我比较紧张。” 史静萱的意外表情并不明显，接下来说话也很自然：“男人对这些好像是不怎么懂，那剩下的呢？” 没有问为什么，也没问孩子多大，心机并不重，第一关过了。 作为奖励，项靕也给史静萱透露一点信息：“剩下的我都赶过期前喝了，并没有流鼻血。” 第104章 ——就喜欢有孝心的 史静萱闻言愣了一下，好像没听懂，又好像在反应。 项靕也不准备解释，拉着她上了楼梯：“你能穿多高的高跟鞋？” 史静萱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个：“一般都是穿中高，10厘米左右吧。我平衡不是太好，再高了就会有点晕。今天这双12厘米，已经是极限了。” 平衡不太好，穿带水台的超级加高就容易崴脚摔倒了，更别说打牌。 项靕略感失望，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只要能开发出来就好。 两人聊着进了茶吧，叫来服务员开始点东西。 项靕是绝对杂食动物，这时候自然优先考虑史静萱的口味和喜好。 干果和点心很快就端上桌，项靕剥了两颗山核桃，放进对面的小碟子里。 “谢谢！”史静萱谢过之后慢慢嚼了一块，考虑再三还是觉得有些话得提前说一下。 项靕看起来人很好，也很照顾别人，身边还有亲昵的女助手。 但这不代表自己也能得到，或者做到那个程度。 咽下嘴里的东西，稍作迟疑后开口：“项……，那个，我觉得有些话应该提前说好，免得大家最终意见不合。” 项靕脸上的笑容不变：“我觉得你说的对，定好一个前提，然后才能展开说话。还有，你可以叫我项靕。” 史静萱不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项靕，太直白的话我也说不出口，就简单说吧。我可以接受不结婚，但你不能以随便玩玩为目的。” 说完已经是满脸通红，可想了想还是该补充两句：“我不否认，自己有想要走捷径的目的，但绝不是为了赖住你，我也会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你。 我可以保证，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承诺。我不是那种风流浪荡的女孩子，只交过一个男朋友，看在我迈出这一步很不容易的份儿上，项靕，你可以不骗我吗？” 项靕有些失笑，可看着史静萱无比认真的表情，又把笑声噎了回去。 探过去把史静萱的手握住，表情也很认真：“我这个人有时候很小气，连自己开的车都不想借给别人用，对女人就更是这样了。 除非是有一天，你实在不愿意跟我了，那咱们好聚好散再不相见。否则别说玩玩就算，哪怕你有点别的想法，我也得收拾得你不要不要的。” 话有点艹蛋，可核心思想却相当清晰，史静萱都找不到怀疑的方向。 彼此目标一致，意见统一，接下来延伸展开就非常顺利了。 史静萱说有问题要请教项靕，这话还真不仅仅是托词。 她计划等9月份项靕的两辆车交货后，去考一个研究生。 读研并不是为了考公务员什么的，就是想提高一下自己。 而且她也看到了项靕身边的美女助手，她希望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人。 目的不用说得太直白，但她已经决定要跟着项靕了，这种事肯定要看看项靕的意思。 苏大仙曾经曰过：粗缯大布裹生涯，腹有诗书气自华。 这话是相当有道理的，你别管好人坏人，有学问的就是会显得与众不同。 当然这个学问不是上过什么学，你得真能拿出东西来。 项靕对女人没有特别要求，肚子里有货肯定更好，事业上有点野心也没问题。qqxδnew 所以对史静萱的选择，他本质上还是认同，并且愿意支持的。 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道：“你跟着我是跟着我，但你还是你自己，想做什么事，只要不是不好的，我都不会反对。” 继续聊下去，项靕也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稍有偏差。 这个女孩并不复杂，小心思肯定有一点，心机却远远谈不上。 之前以为她在黑糖姜茶上的试探，好像并不是那个意思。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要说试探当然存在，但并不是项靕认为的那种。 史静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没有傻到认为自己能用言语试探项靕，也没有聪明到可以玩更高级的试探。 其实就是想知道一下，项靕老婆是什么情况，又不知道直接问合不合适。 听项靕说他没老婆之后，也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大胆了，就没再继续了解下去。 发现了这点小失误，也发现史静萱的相对简单，项靕很愿意给她加上几分。 再往后面的交流，主要就是做一些基础的了解了。 当然这部分也是很重要的，长期相处毕竟不是点外卖，简单粗暴的操作之后就能一拍两散。 只是这一番了解下来，倒让项靕有点意外了。 史静萱1994年12月27号出生，毕业于本省农大，一个很少见的专业，叫酿酒工程。 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是因为她父亲的建议。 她高考的前一年，父亲被调往通阳酿酒厂担任管理职务。 正好在她高考的那年，阳州农大要开办酿酒工程这个专业。 她去农大读书，不论本科还是研究生毕业，都可以直接进通阳酒厂工作。 有她父亲照顾着，熬那么几年资历后，再进入通阳酒厂的下属企业，或者研究机构。 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未来在通阳酿酒行业肯定会混得很好。 然而，意外没多久就出现了，而且还是个大意外。 大三的下学期，她父亲因为交通事故意外身亡。 所有的安排和计划全部被打断，毕业后的工作岗位也就不存在了。 后来倒是有过机会，如果她顺利完成本专业研究生，就可能进入晋州大酒厂。 但考虑到母亲一个人留在通阳的各种不好，史静萱放弃了那条路。 等到毕业之后，她的专业在本地并不好找工作。 几番辗转，最终从事了汽车销售行业。 这丫头的经历，不能说时乖运舛，但也算颇为坎坷了。 而史静萱放弃有希望的前途，选择陪伴母亲这点，也让项靕格外赞同。 也许有人觉得这么做很傻，但人生有各种颜色，唯独亲情永远图抹不掉。 项靕不由得心生怜悯，拍拍身边的位子：“来，坐这边，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孝心的人。你要不是个女的，我都想跟你结拜兄弟了。 不过女的也挺好，自己的妞儿有这么好的品质，我脸上也有光。你母亲这块可以放心，我给不了你婚姻，但是会在其他方面加倍补偿。” 第105章 ——必须买! 这顿茶喝了不短的时间，两人也聊了不少东西。 快五点才从茶吧出来，史静萱把项靕送回恒润国际大厦楼下，然后在她的小a4里吻别。 今天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项靕把时间约在星期天。 对史静萱的安排，暂时还不用考虑。 她要等九月份才正式辞职，到时候情况什么变化还不知道，也许就有适合她的去向。 当然房子和车肯定要安排，项靕最近也在忙乎相关的事情。 上楼回到公司，稍微收拾收拾也就快下班了。 小秘书推门进来：“项靕，你这个大骗子，去看装修需要两个多小时吗？” 项靕就忍不住发笑：“呵呵，我什么时候说要去涮肉馆了，明明说的就是有事好不好，你这拈酸吃醋的路子也太不对了。” “我拈酸吃醋？”小秘书强势反驳：“和你这个大流氓计较，我很快就得被你气死。要不是怕你出去被人欺负，谁会关心这个啊。” 这话说的还真是跑火车，真有事带上你只会更惨吧，这丫头是真飘了啊。 拍拍大腿让小秘书坐过来，抱着好言安慰一番，成功解决这个微不足道的麻烦。 其实项靕心里明白，小秘书就是怕自己尝过鲜之后就不喜欢她了。 纯粹瞎担心嘛，这么好玩的小秘书，谁疯了才会不喜欢。 哄好了小秘书，答应给她一个小惊喜后，这丫头马上欢快起来。 至于是什么惊喜，当然是正经的职场局了，不然要秘书是干嘛用的。 下班后等员工都走了，项靕和乔玫一起离开。 昨天是她的告别日，今天算是小旱逢雨，得好好开心一下。 乔玫的新房子，项靕安排在了通阳湖北岸，小区的名字叫梧桐公馆。 392平米的面积不是特别大，但户内只有四室三厅五卫，相当宽敞舒适。 站在大客厅窗前，9.1平方公里的通阳湖及周边景色尽收眼底。 不论自然景观还是生态环境，都是妥妥的超级享受。 而且项靕也说了，他只会买一处小区名称中带“梧桐”的房子。 家有梧桐树，引得凤凰来，可见项靕对她的重视程度。 分别十七年后不但能够和项靕再次相遇，还让她完美续接上了起于碧玉年华的人生唯一一段感情。 有这样的收获，乔玫已经很开心了。 现在项靕依然把她视作最重要的女人，乔玫更是满意到不能再满意。 而这种满意的外在表现，就是项靕每次和她在一起，都能感受到最为澎湃的情绪爆发。 时不时的一点小花样，也让他完美体会到乔玫的用心和回报。 吃过晚饭后到了家，乔玫从玄关就开始调皮上了：“项靕，你现在锻炼身体吗？” 项靕只觉得这是她的关心：“别说还真不怎么锻炼，每天的时间都不够用。” 其实哪用得着锻炼啊，嗑药之后的身体变态着呢。 乔玫不知道实情，不过此刻的主旨也不是锻炼：“那可不行呀，你得锻炼呢，要不怎们让你的小情人儿们开心。” 说完就拉着项靕到了主卧卫生间：“先洗个澡，不许使坏，等下给你看好东西。” 于是，十几分钟后，乔玫专门改成健身室的一间客卧中。 项靕就看到了一台商用级的椭圆机，两边带护架的那种。 乔玫把他推过去：“怎么样，不错吧，这机器我可是花了十六万呢。” 看着眼前的椭圆机，项靕就在琢磨，这玩意儿到底能怎么用。 不用他多想，乔玫就把机器打开，调出一首舒缓的音乐，把他推上去：“试试看。” 项靕上下瞅瞅自己没有遮挡的身体，也不管那么多了，迈开腿踩了起来。 过了有个两三分钟吧，乔玫把他叫停：“老男人身体还不错，下来给你加点负重。” 然后，项靕再踩上踏板，乔玫就已经挂在他身上了。 两个人的体重加起来要超过三百斤，动作就不可能快起来。 否则就这种双重运动，他是真的要喷血了。 可即便是慢慢来，这种刺激也相当给力。 项靕嗑过生生丸的体格，都差点没坚持够半小时。 晚上八点二十，项靕下楼驾车离开。 一路上都在不停地回忆，乔玫现在已经不只是妖精了，简直就是个妖后。 不过这健身局也是真来劲儿，不论职场局还是演技局，都没有这种对身体和肌肉直接进行强烈刺激的效果。 一台椭圆机不过十六万而已，带来的享受却不是十六万能买到的。 买，必须买！ 今后每套房子都安排上，不然钱拿来干嘛用呢。 晚上回家，闺女要准备即将到来的学业水平考试，没时间搭理她爹。 项靕陪着老两口聊一会儿，也回了自己屋里。 有的女人好几天都见不了面，用文字关心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跟洋马聊聊她新买的那些内衣在搬家之后该怎么利用。 听赵婧说说万和这两天的情况和她发现的问题。 台妹对项靕的大方万分感动，发了段模仿另一本书女主小依的视频。 贝珍妮在塑身丸的帮助下恢复得很不错，表示很想学习健身操。 小秘书好像明白了点什么，要求惊喜不能有过分的内容。 姚钰明发来一张上弦月的图片，配文说希望自己下半生可以永远有阳光照射。 史静萱说她有一只特别大的女小熊，最近准备买一只男熊作伴。 乔玫则是很贴心地发来了椭圆机链接，并要求项靕给出合理回报。 一直聊到闺女洗漱了睡觉，项靕也把手机充上电，倒头睡过去。 隔天上午到公司看一圈后，就下楼去验收涮肉馆的装修。 乔玫、小秘书、杨安琪跟着一块，起个查缺补漏的作用。 当然主要的验收工作，还得是请专业人士来。 一大圈看下来，也没什么问题，项靕果断付款。 因为到了后期的时候，在他的要求下加了不少东西，工程总费用也上升到680万。 现在结账就结算到了600万整，剩下80万尾款，要等过段时间确定质量后才能结清。 装修工程结束，也代表着涮肉馆可以正式进入开业前的筹备阶段了。 这部分有杜健在，项靕还是比较放心的。 而且涮肉馆不像其他饭店，对厨房的要求并不复杂，也就不用担心会出啥小九九。 中午请几个人吃了顿饭，下午就不在公司待着了。 姚钰明十点多发来信息，事情办理得很顺利，下午就能进行后续操作。 第106章 ——好的不灵坏的灵 开车来到酒店，姚钰明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大堂等着。仟仟尛哾 穿了一条白底碎花短连衣裙，脚踩一双粉红色坡跟的五色条纹凉鞋，看起来十分清爽可口。 被凉鞋包裹这的脚丫上没有丝袜，热量释放度满值。 一片羡慕的眼神中，姚钰明迈着小步上了gls。 惹得众多男人们纷纷在内心暗骂：这个咋不撞车呢。 项靕身边的美女多了，嫉妒他的人也多着呢，他根本没工夫去管哪个是老几。 车开到政务中心，还是找之前的代办。 姚钰明已经把所需一应文件和材料准备好，刘超也签过了股东会决议、股权转让协议等一应文件和资料。 项靕只要签一遍字，就其他的就可以全部交给代办去处理了。 为了让姚钰明不那么失落，项靕特意给她留了百分之二的股份，这样也不用再拿老爹或者老娘的身份证做幌子了。 对一个洗车行来说，两个点的股份可有可无。 就算将来打造出全国第一的豪车会所，每年能赚一个亿，两点下来还不够项靕给姚钰明的钱呢。 公司虽然在形式上还是合资公司，但实际上已经没有那个意义了，也不再具备享受合资企业各种优惠的资格。 处理完洗车行的事，项靕很痛快地给姚钰明转了400万。 其中100万是买下洗车行的费用，240万是她的一年工资，剩下就当见面礼了，今天看这妞儿挺舒服的。 一切手续办妥，姚钰明抓紧把钱给她父母转过去，接下来才要开始办正事。 从下午四点多，一直到晚上八点。 三个多钟头时间里，除了半个小时晚饭，牌局几乎就没停过。 项靕原以为台妹就挺放得开了，没想到姚钰明比她妹妹还放的开。 连雨衣都不用项靕穿，说今天可以吃紧急，明天开始就能全程服药。 一开始，项靕还觉得有点奇怪。 按说这女人美味精盐字体鹅黄色，新鲜度也有87。 结婚好几年了还能保持这个数字，应该不是多疯狂的人啊。 直到第一局结束，姚钰明抱着他说，自己人生中从没有过这么开心的牌局。 项靕才明白，敢情是自己把她的潜在属性给激发出来了。 然后当然是要连续开局了，四局牌打下来，项靕大获全胜。 八点出头，洗漱过了穿戴整齐，出发去接闺女。 结果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时候那些人的诅咒生效了，就在距离三中还有一公里多的地方，意外突现。 项靕平平稳稳地开着车，一辆小尼桑毫无征兆地就从对面左转，正好跟他撞在一起。 大晚上的出了交通事故，短时间内肯定解决不了。 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的责任，项靕也懒得下车。 拿起电话先给刘艳萍拨过去，让她去学校接下孩子。 接着再打个交通报警电话，等着交警来处理就好。 哪知道他电话还没打完，车窗就被人从外面野蛮地敲响。 项靕斜瞟了一眼，见是个女的，就更不想搭理了。 这么蛮横的女人，还是双黄线拐弯，什么情况再明显不过。 他现在只要应一声，对方绝对会各种毫无法规地发飙。 坚持着在对方的叫嚷中打完报警电话，项靕突然就有点烦躁。 把身体从扶手箱位置跨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下车，走到路边去抽根烟平复情绪。 结果女司机也追了过来，不停地质问：“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车撞了？” 项靕瞅了他一眼，继续抽烟没有说话。 哪知这女司机越发变本加厉，扯住他的袖子继续撒泼：“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开个好车就了不起。就你这态度，迟早叫你后悔。” 项靕实在不耐烦了，指指自己的袖子：“大姐，撞车只是违反交规，你要把我衣服撕破，可就是耍流氓了。” 就这一句话，对方果然不再揪扯了：“你说什么，我和你耍流氓？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配吗？行，你记着，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说完就不再理项靕，拿出电话到旁边去码人了。 不过声音依然很大：“我让人给撞了，还想跟我耍流氓，你赶紧过来一趟……” 项靕也不管她，爱喊什么人喊什么人，大不了拍条视频给她发网上去。 没一会儿交警来了，简单勘察一下现场，责任确定无误。 双黄线转弯，还不避让直行，女司机全责。 这就让女人接受不了了，开始和交警嚷嚷起来：“不让拐弯，凭什么不让拐弯，我就要去旁边这巷子，不拐弯你让我从哪走？” 交警警告好几回，让她配合工作，女人就越闹越凶，还吗骂交警看见有钱人就变成狗之类的。 然后交警正准备呼叫支援，把这女的控制起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开着车来到旁边停下。 下车就一副“我很牛逼”的表情：“诶，诶，诶，你们别乱动啊，有啥好好说，动手动脚的算怎么回事。” 交警也是有上级的，看对方的表情仿佛不善，就放弃呼叫把事情说明了一下。 然后秃顶男的装逼就升级了：“你们对待工作也太死板了，特殊情况就该特殊处理，我看这个事就应该当做特别案例对待……” 叨逼叨逼说了半天，又是特别对待，又是要跟某某某人交涉之类的，愣是没表明着自己的身份。 项靕实在没兴趣看下去了：“你的这个提议很有道理，我刚才也录像了，明天就发网上帮你造造势，兴许还能推动一下呢。 不过现在咱们还是下解决眼下的问题，我也不知道那大姐是你什么人，反正她刚才肯定是违章了。 我先跟你说清楚，这车我刚买了不到三个月，你找人也好还是怎么处理也算，必须保证原厂配件原厂漆。 人家交警同志大晚上的也挺辛苦，你们赶紧该怎么处理处理了。不然我只能让警察把车拖走，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处理就说不准了。” 结果秃顶男还真就急了：“谁给你权利录像的，把手机拿出来删了。我跟你说，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是要吃官司的。” 项靕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又是谁给你的权利强制我删除视频？就凭你车里放了个蓝帽子，就能对别人作威作福？” 说完又转向交警：“那什么，警察同志，我家里还有急事，真不能等了。车钥匙我留下，你们看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第107章 ——系统的新功能 秃顶男听项靕说要走，马上横跨一步拦在前面：“不行，你把视频删了才能走。” 项靕摇摇头：“你真是没救了，警察还在这儿呢，轮得到你说话吗？” 秃顶男脸色稍变：“我市局的，你最好配合点，别给自己找麻烦。” “呵呵……”，项靕笑了，也不看看自己哪里长得像警察：“那你工作证呢，给我看看。” “嗤……”，秃顶男以为项靕被吓住了，轻蔑一笑：“我从家过来的，没带工作证，你也看见我车里帽子和衣服了。”qqxδnew 没实力还装逼，活该被你雷劈。 项靕都懒得再多逗他：“你最好让开，我没时间跟你扯闲蛋，再拦着我就打110了。” 一听项靕要报警，秃顶男就有点傻了，怎么遇上个二愣子呢？ 不过这家伙反应还挺快，伸手就冲着项靕裤兜掏过去，想要抢手机。 奈何项靕比他快多了，一个横跳闪过之后，转身就把他的胳膊扭住，掰到了身后。 然后押着秃顶男转到了面朝交警的方向：“两位交警同志，你们也看见了，这家伙光天……，呃，大街上当着你们的面就要抢我手机，是你们报警，还是我来？” 交警刚要说他们喊人就行，还没拿起对讲，女司机又开始撒泼了。 扯住交警的胳膊，就要去抢对讲机，嘴里居然喊得还是：“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这时候交警可就不跟她客气了，三下五除二直接控制起来，呼叫了支援。 巡警来得很快，项靕作为证人和受害者，也要跟着去跑一趟。 结果半路上秃顶男就主动撂了，说自己只是某事业单位的，谎称警察只是为了吓一吓项靕。 但是撂了也没用，私自购买警用服装的事还得处理他呢。 唯一觉得遗憾的就是项靕，他不但前面拍了视频，后面也一直录着音呢。 秃顶男但凡是个人物，他就敢把视频公布出去，没抓到坏人可惜了。 当然也不能现在就删了，万一秃顶男后面有人呢，到时候照样可以起作用。 等项靕把官方的一套流程走位，回到家已经快十一点了。 闺女刚洗漱了准备睡觉呢，见他进来就问了一句：“爸你这么晚干啥去了？” 之前没说撞车是怕闺女和家里着急，现在自己到家了，说说也无所谓。 正好也免得这小黑心棉又瞎动脑子：“车在路上被人给撞了，一个挺野蛮的女司机，纠缠了半天。” 闺女闻言就是一惊，赶紧跑过来检查她爹：“呀，爸你没事吧，没有去医院看看吗？” 项靕想拍拍闺女脑袋，发现她刚洗漱了就没动：“别担心，爸一点事没有，就是车保险杠给蹭了。” 闺女这才放心：“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爸你以后开车可得小心点，遇上女司机就躲着走吧。” 这丫头，你自己不也是女的吗。 不过再想想，就自己闺女这身体素质和反应，绝不会是那种二手司机，还真有资格站在鄙视链上层。 父女俩又聊了几句，闺女回屋去睡觉。 项靕也洗漱了，回到自己屋里，打开电脑查资料。 今天又是一只黑色盲盒，开出来的内容叫“超级材料技术包b”。 不过这次的材料方向有所不同，是一种超级塑料技术。 通过特别的添加剂化合而成，可拥有钢铁的硬度、屈服强度等品质。 拢共包括五种型号，分别可以应用在建筑、装饰、车船制造、机械制造等行业。 简单地说，就是这种材料可以用来盖房子、做门窗、做家俱、做车船外壳等等。 而且生产成本相当低，一吨塑料加一吨混合矿粉，可以制造约一吨半的超级塑料。 受限于目前材料本身的特性，现在市面上的塑料制品中，和车船、建筑、装饰行业有关的产品，要么是些零配件，要么就是廉价易燃装饰品。 如果能够把这种超级塑料生产出来，暂时都不用考虑在建材方面发力，单靠装饰行业就能轻轻松松达到千亿规模的市场。 如果还能把车船制造行业的市场也拿下一块，那绝对就是小母牛坐火箭了。 另外还有一点比较关键的是，这种材料用收购来的废品塑料就可以，妥妥的环保工艺。 系统是够牛逼的，什么稀奇古怪的技术都能拿出来。 可这里边的问题也不小，超级化肥、发动机、超级塑料，这些都是颠覆性的东西，会要人命的呀。 不过自己既然已经得到这些技术了，不拿出来是不可能的，关键是看局势发展吧。 打开电脑查了一个多小时，废旧塑料的收购价格中，像pet这类的通用塑料价格都不算太贵，普通的基本都在三到四千左右。 按照比较高的四千这个价格来算，加上混合矿粉、化合工艺的成本，平均每顿超级塑料的造价最贵也不会超过四千块。 而且还要看塑料的比重呢，就算加上矿粉之后，超级塑料的密度也能保持在4以下，是钢铁的二分之一不到。 质量更轻，但品质相同，还可以任选颜色，就说喜不喜欢吧。 网上倒是也有号称钢铁塑料的东西，承重能力是普通塑料的两倍，不足为惧。 关了电脑，项靕靠在枕头上盘算了一番。 现在自己手里已经有七个大项十几个小项的技术，足够应对一些威胁了。 公司开起来这么久，一直都在筹备、聚力，现在终于到了可以发力的时候。 把心妥妥放腔子里，翻着身往下一出溜，睡觉。 隔天起来，送闺女上学就得劳驾刘艳萍了。 项靕帮着做了早饭后，在家里等康桐来接。 项靕罕见地过了八点半才到公司，小秘书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这家伙今天是起晚了吗，还是一大早的就爬哪个女人肚皮上去了？ 一上午过去，项靕是真的在忙，都没空逗小秘书。 先是把助理杨安琪找来，让她负责联系几家咨询公司。 优选出合作对象后，负责协助进行融资项目的谈判工作。 再一个就是要开始注册离岸公司了，而且还得多注册几家。 某些技术可以拿出来进行融资操作，但是一些核心的东西，还得握在自己手里。 这也是一招双防，一边防着核心技术被泄露、窃取，另一边防着有人打主意。 杨安琪走后，他又把之前的那份计划拿出来，添加一项超级塑料，然后再认真过一遍。 中午吃饭前十几分钟，终于把这些工作都搞定，系统也意外地发出了一声提示音。 这种情况可是太少见了，调出界面来看看。 打开后是一条消息：恭喜宿主找到系统所赠技术的正确使用方式，评定等级达到c，特开放系统第二项功能“业绩兑换”以资奖励。 第108章 ——红色添越的主人 系统消息的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文字。 就是对为什么会开放第二项功能，以及这项功能都有哪些用处。 首先看原因，系统给的这些技术，目的果然就是为了提升科技实力。 可惜自己开窍太晚，等到第六个黑盒发下来才做出最终决定，所以得了个不上不下的c评级。 也不知道如果第一个黑盒时候就这么操作，又会是怎么个情况。 不过现在想想，这系统该不会是个未来的，或者其他时空的华夏人创造的吧？ 管他呢，谁创造的都没所谓，关键是落在了自己手里，落在了华夏。 接着是新功能“业绩兑换”的介绍。 大致就是说，每成功推广一项系统技术，就可以得到一枚“光荣勋章”。 这个勋章可以用来兑换系统服务或者特别奖品，不同的数量可兑换的等级也不同。 最低的需要一枚，最高的则需要五枚勋章。 其中的名目也是相当不少，能看到的就有一百多个。 还有一部分项目处于灰色无图像状态，应该是需要另外开启。 只是系统没有给出任何方法提示，估计后面也会陆续开放。 像什么人物追踪、嫌疑逆查等等，就都是一枚可兑换的，拢共有五十多项。 一瓶2000粒的塑身丸、十年期的无惩罚顶级食材供应，这些都需要两枚勋章。 还有其他各种好玩意儿和厉害的服务，看名称就能想到相当刺激、相当牛逼。 人物追踪，就是可以请系统帮着追踪某人，就算死得只剩下一团灰，也能找到。 嫌疑逆查就更厉害了，系统可以帮忙找出是谁在针对你，并直指最终的那个幕后目标。 塑身丸就更好了，现在项靕最想要的东西，他可是在乔玫那里尝过滋味的。 自己手里的货太少，不敢给每个女人都吃。否则就洋马那样的，保质期最少能延长五六年。 盯着看了好几分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眼馋啊。 可惜没有勋章，否则真想弄上他一大瓶，就目前的人数足够用二十年的。 算了，越看越馋，只能更难受，果断把系统界面关闭。 出去吃了午饭回到公司，把所有人召集起来。 每人发一张兑换票，可以在明天下午之前，去肉联厂指定冷库，领取特产牛羊肉各十五斤。 员工们不知道是个什么由头，但心里的欢喜却是实打实的。 三十斤牛羊肉，就算普通品质的，也得一千出头，特产的当然更贵。 这份礼品可不算小了，过端午节才发了五百块的购物券。 估计老板最近发什么大财了吧，心情好了给大家滋润一下。 跟上这么个老板，说实话真挺不错的，就看最后能不能留下来吧。 宣布过之后，项靕就不用管了，这件事会由康桐负责。 普通员工领完之后，他还得帮着项靕送货，每个女人家里一份，助理杨安琪也给一份。 估计全部送完后，这个周末也就过去了，算加班吧。 休息一会儿，喝杯茶消消食，喊上康桐去一趟汽贸城。 昨天晚上车被撞，修好还得等两天，总得有个车开。 而且为了以防万一，准备两辆车也是应该的，限号时候不也得有车开嘛。 项靕对逛街的兴趣不大，衣服都是同款的最少买两件轮换着穿。 现在要去买平时开的车，首选自然还是迈巴赫gls。 结果到了专卖店发现，高配的没货，现车只有小排量的480。 离开汽贸城去旁边的万和，劳斯莱斯就先不看了，库里南压根没现车。 进了宾利专卖店，结果添越只有一辆绿色的现车。 帽子都不能选绿的，头顶一大片就更不能接受了。 刚准备出门到别家看看，余光就瞟到了一辆白色的欧陆。 系统奖励的那两辆布加迪有点太骚了，不太合适自己开，但是可以买一辆欧陆玩玩啊。 折过去问了一下，是辆顶配的新款，加选装471.5万。 感觉还不错，就买下这辆吧，晚上接闺女有车了。 交完了款，想到隔壁的史静萱，再看看那辆红色的添越。 颜色和她的气质还挺搭，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车也买好了，接下来还要和妹子勾对，司机康桐直接打发回公司。 史静萱接到项靕电话，有点没弄清楚，他怎么突然就跑隔壁了。 两分钟后，史静萱穿着劳斯莱斯的工装，走进宾利专卖店。 好在两个品牌虽然早就分家了，阳州的代理商却是同一个老板，否则真有点来找事的既视感。 展厅里就一个客人，史静萱进来就看见项靕拿着瓶水站在红色的添越旁边。 跟宾利店的同事打着招呼，加快两步走过去“项靕，你怎么来了？” 项靕也不在乎有没有人，把她拉过来抱了抱：“我的车昨天给撞了，过来买一辆新的。” “啊？怎么就撞了，你人没事吧？”听到项靕说撞车了，哪怕人就在眼前，史静萱还是紧张了一下。 项靕拍拍她的背：“没事，就擦了下保险杠。” “哦，人没事就好。”史静萱放心下来，看看红色的添越：“你要买这辆吗，红色的不太适合吧？” 项靕摇头：“不是，我已经买好了，那边那辆白色的欧陆，这辆是给你买的。” 还怎么都没怎么样呢，就要送自己一辆宾利，史静萱惊讶得捂住了嘴巴。 项靕对她这么好，她当然是很开心，但也是真觉得冲击太大：“这也，太贵了吧！” “贵不贵的你不用考虑，试试看喜不喜欢就好。”项靕说着就把她推进了驾驶室。 喜欢吗，当然喜欢了，这世上能有几个看不上豪车的。 别看豪车销售整天在专卖店工作，对这些东西早就麻木了。 可真要让他们拥有一辆，感觉和心理瞬间就能完成转换。 只看一眼史静萱摸着方向盘的样子，项靕就知道不用再等了。 对身旁一脸羡慕的销售吩咐道：“就这辆，办手续吧。” 红色宾利添越，加选装327.7万，就在几分钟的时间里找到了它的主人。m 开着宾利在劳斯莱斯上班的人，也不是道是不是br分家之后或者史上第一个，出现在了通阳这座并不怎么起眼的城市。 第109章 ——好像又开了个盲盒似的 买车并不是多复杂的事，刷卡交钱办了手续，准备去上户就行了。 史静萱拥有了人生中第一辆豪车，还是宾利这个级别的，也是内心欢喜。 跑回隔壁拿了身份证，跟经理请一会儿假，和项靕去给新车上户。 她刚离开没几分钟，最新消息就从隔壁宾利传过来了。 劳斯莱斯专卖店第一美女抱上了大粗腿，出手就是一辆三百多万的添越。 一众人等羡慕嫉妒之余，和史静萱关系最好的岚姐叹了口气。 这丫头还是没能扛得住啊，希望她以后能有个好结果吧。 一直在追求史静萱的张毅也是脸色死灰，心里多了几分莫名的畏惧。 前段时间他出于对项靕的嫉妒，和对史静萱的觊觎，可是说了不少项靕的坏话。 被史静萱回怼之后，还撬了她一个准客户。 他就怕史静萱万一要心存报复，借用项靕的手来收拾他。 哪怕项靕真的就是个手套，对付他这个小小的导购也是捏泥一样简单。 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史静萱跟了项靕好像也不是坏事。 越是大佬越是在那方面有不足，要么是女人太多顾此失彼，要么是心有余力不足。 项靕能出手就是一辆添越，可见平时私生活多么荒唐。 她肯定满足不了人高马大的史静萱，那自己不就有机可乘了吗。 只要自己从现在开始，设法跟史静萱缓和关系。 等到她空虚难耐的时候，再用点小技巧，很容易就能得手。 精神上的安慰和蓝药丸的满足双管齐下，史静萱不会比那些阿姨难对付。 呵呵，到时候自己一边享受美人，一边还能花她的钱，项靕还真是个好人啊。 张毅躲在角落里内心暗爽，项靕和史静萱已经到了车管分所。 项靕自己的车对牌照没有特别要求，只要不是特别烂的就行。 在电脑上的号库里挑了挑，选中一个阳ab3w60。 史静萱的车牌需要选一下，买了个双字母的生日号，阳as1227。 选号之后，其他的事都有专卖店的工作人员代办，项靕和史静萱就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天。 经过了短暂的冲击后，史静萱的心理也平复下来：“项靕，我没开过这么大的车上路。” 说到开车，项靕还是有点发言权的：“越是好车越好开，你只要速度别那么快，一般都不会有事。不行晚上找个地方，我给你补补课。” 既然因为买车的事情撞上了，那就干脆把拿下史静萱的计划提前到今天。 项靕玩时间管理的手艺不行，但合理利用、随机应变还是能做到的。 史静萱怎么能听不懂他的意思：“讨厌，旁边那么多人呢，你瞎说什么呀。” 项靕佯装不懂：“你得多害羞呀，驾驶课都不好意思说，当初怎么考的驾照？” 男人在这时候都是流氓，尤其中老年男人更加流氓，年轻的史静萱有点扛不住。 皱了下鼻子：“大庭广众的，我不和你说了。” 但项靕可不会这么轻易停下来，像这种面对外人有些正经的女孩，逗弄起来才有意思呢。 抓起她的手轻轻揉捏着：“来，小声跟我说说，你平时用左手还是右手？” 史静萱脸都红成石榴色了：“哎呀，这么多人，求你注意点影响吧。” 项靕坚持：“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小声点谁也听不到，左手还是右手？” 史静萱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她又担心自己不说的话，项靕会一直问下去。 只好趴在项靕耳边小声嘀咕：“左手，但是很少。” 项靕恍然大悟般点头：“噢，那你右手就只是换挡了。” 发现自己被双重调戏，史静萱是真的不想说话了，转向另一边不再搭理项靕。 其实还有一层她没听出来，项靕准备让她用右手换挡。 四点出头，两辆车的牌照全部装好，可以正常上路行驶了。 史静萱回专卖店，准备准备等着五点下班。 项靕留在汽贸城，打算把这段时间利用起来。 在奥迪专卖店订了rs6和rs7各两辆，又去宝马订了三辆x6-m。 奥迪的四辆车都需要等，据说今年的国内份额都已经没有了，得明年才能到货。 这个项靕倒是愿意等等，西装暴徒嘛，还是有那么点独特风格的。 贝珍妮好像就说过，喜欢奥迪这个系列的车，到时候送她个小礼物。 另外三辆就看缘分吧，今天给史静萱买车，不就是忽然之间吗。 三辆宝马其中的一辆，是给姚钰明准备的，她现在开的就是一辆小2系。 另外两辆当做备用，以后再需要车就不用专门跑一趟了。 只要是不必买大豪车的，给谁就让谁自己来提。 保时捷他没有去，现在还不是收网打捞关雨佳的时候，再过段时间吧。 买车的事情搞定，还就几分钟才到五点。 先把晚上的房间订了，就选在红旗大酒店。 等史静萱下班，两人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到酒店去补驾驶课。 刚开始这丫头有点扭捏，项靕还挺意外，按说她的性格不至于害羞到这个程度。 可等到包装全部拆除，项靕才发现，自己好像又开了个盲盒似的。 羊脂美玉无雕饰，涧中清泉石上流，着实有点意思。 品香、听水、闻吟全套一站式满足不说，明显坟起的白玉丘陵还有加持效果。 这下可好玩了，像这样的妞儿，每一个都是上天赏赐的恩物。 此刻的项靕也能够想到，史静萱的前男友为什么会吃醋吃到分手。 脸蛋、身材、身体都能美到这个程度的女孩，还从事豪车销售行业，可以展开幻想的空间太大了。 简而言之，这个级别的美女，足以让这个世界上除了极少数之外的所有男人失去自信。 如果还是个敏感、多疑，且自身没有竞争力的男人，一天就得有24小时生活在各种负面的幻想之中。仟仟尛哾 也只有被系统附身，使用了盐分测试仪的自己，才能有机会发现。 二十六岁的史静萱新鲜度竟然高达97，直到和前男友分手近三年后的今天，才即将从粉红矿盐转变为鹅黄色的美味精盐。 第110章 ——为项靕的身体担忧 两节驾驶课上完，躺着腻歪了一阵，时间也快八点半了。 项靕抱着史静萱去洗漱一下，然后穿戴整齐下楼，准备去接孩子。 停车场里，史静萱松开挽着项靕胳膊的手，环在他脖子上。 眼神中满是留恋：“项靕，我今天很开心，我会想念这种感觉，也会很想念你。” 这个开心是全方位的，从物质到精神，从身体到灵魂，史静萱从没有这么开心过。 项靕双手托在她腰下：“嗯，我也会想你，并且喜欢你的所有。最近公司太忙，等过段时间吧，给你准备套房子，晚上不想回家也有个住处。” “刚出门你就又想这些事！”史静萱风情万种地白他一眼：“你安排就行，我怎么都可以。” 两人又腻歪了一小会儿，就各自上车离开。 十分钟后，项靕把车停在三中校门西侧，给闺女发信息：出门往西，白色3w60。m 九点出头，闺女的面孔出现在车窗外。 看清是她爹后，拉开车门坐进来：“爸，你又买一辆车吗？” 项靕着车上路：“对啊，万一限号的话，也得有辆双数车，正好就买了。” 闺女晃了晃感受一下，再转头看看后排空间：“这车看起来倒是挺拉风，坐起来真没大suv舒坦。” 文科生，还是女生，果然对机械一点都不敏感。 不过项靕也不打算给闺女普及，有些东西接触多了自然会了解的。 这时候他要做的，就是尽量顺着闺女：“爸也是这么觉得，所以下辆车一定不买这种了。” 一路聊着到了家，项靕问过父母明天都没有外出计划，就跟刘艳萍把古斯特的钥匙要来。 这倒不是他一听闺女对跑车的评价，就赶紧要换一辆，他可不想培养刁蛮公主。 明天要去给两个损友家里送礼物，欧陆那小身板真帮不上忙。 闺女要备考，回家洗把脸就去温习了。 项靕和老爹老娘聊一会儿，也回自己屋里开始忙乎。 虽然联络咨询公司的事交给了杨安琪，可他身为老板也得做一定了解，总不能临阵两眼一抹黑。 星期六上午把两个损友家里跑一趟，每家都是四百多斤的东西，忙乎到十二点出头才进家门。 吃过饭休息一阵，又带着闺女去学琴，过得比平时在公司充实多了。 中途董怀卿过来送水，犹犹豫豫地问他：“项靕，那个，就那个女的，真是你家保姆？” 估计这又是被林惠茹给引导的，具体过程不得而知，但肯定跟好事扯不上关系。 项靕实在不想提起林惠茹，装个傻应道：“是啊，怎么了，你听到风言风语了？” “不是，那倒没有。”董怀卿连忙摆手：“我就是想说，如果你还是一个人，那……” 果然不是好事，项靕赶紧抬手拦住后面的话：“打住，打住，董老师，不该提的不提，这是咱们能交流的必要基础。” 董怀卿苦笑一下，她真的没办法帮再多忙了：“好吧，我不说。那聊点别的，听说你最近发财了？” 不想死怼董怀卿，是因为项靕对她没有恶感，反而还觉得她人品不错。 就算看在人家每次给闺女送水的份儿上，只要不提林惠茹相关的，其他都能随便聊。 钱的事项靕自有应对之策，没啥不能说的：“发哪门子才呀，就是在里面认识了几个朋友，帮衬着做点小生意。” 董怀卿笑道：“保姆都开那么好的车，说话还这么低调，看来你是真发大了。这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吧，至少孩子跟着你不会受苦。” 事实证明，只要不提林惠茹，果然可以好好聊天。 自从和董怀卿认识以来，项靕第一次跟她有了超过十分钟的持续交流。 还善意地提醒她，如今的经济大形势不好，并在友好的气氛中结束。 项靕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目前的极限，剩下的各凭造化吧。 把闺女送回家后，项靕约了个车出门，给闺女的借口是约了丁明赫。 也不算骗人，因为晚上真的约了老丁，只是现在他要去凯宾斯基。 有段时间没有见洋马了，项靕对碧姬·芭铎的冲动越积越盛。 赶好洋马上午打电话，说她今天有客人来访，如果项靕喜欢，她可以避开客人款待。 项靕听说过不少捡肥皂的故事，但从来没尝试过。 和乔玫在一起的时候还小，和林惠茹在一起后关系越来越差，在里面那一年多又受不了恶心。 现在有机会体验一下，他还是挺有兴趣，人生就要勇于尝试嘛。 到了酒店已经快六点，这时候肯定不适合做什么。 但架不住洋马俭朴的诱惑，于是和开了一段能唱k的过山车。 这一玩就难免超时，两人紧赶慢赶才勉强在七点半到了约好的饭店。 丁明赫见项靕带着洋妞儿，也没有太意外。 这家伙现在有钱得厉害，玩点新花样也是正常的。 洋马的性格就不是那种扭捏腼腆的，很快就能跟老丁正常交流。 三人吃过晚饭，打车前往珺萄酒吧。 进门时候又是卫雨乔在唱歌，唱的是《这世界那么多人》，莫文蔚的新歌。 项靕也喜欢莫文蔚的歌，声音没那么华丽，也没有什么完美的技巧，就是听着很舒服。 不过也许是情场失意之后被刺激的吧，或者被洋鬼子带歪了，这些年开始走卖弄风骚路线。 反正给人的感官降了不少，也就只能听听歌了。 话说回来，她那个前男友是真瞎。 正常人都是开着宝马换宾利，他直接整了个不知道多少手的非洲拖拉机。 进门后找地方坐下，先点了卫雨乔两首歌。 考虑到今天有洋马在，项靕特意选了她家乡的名酒。 轩尼诗百乐廷干邑白兰地，也有人用另外一种谐音“杯莫停”来称呼。 搭配的小食方面，那些吹牛逼的龙虾和松露就算了，一来根本不合适，二来酒吧也没那些东西。 还是点了一份三文鱼，再加一个果盘、一份辣牛肉干，和两样干果。 武节很快发现了几个人，过来后还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洋马，并在心里为项靕的身体担忧，觉得应该找机会劝说一下。 台上表演的卫雨乔也发现了项靕，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搂着个洋妞儿，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可她也很清楚，项靕既然来了，自己就肯定跑不了。 果然等她唱完三首歌后，两张点歌单飞来，没有一次能甩脱啊。 第111章 ——成交 表演结束，卫雨乔下台去给项靕敬酒。 项靕给她介绍了洋马，然后两人碰杯的时候。 一旁的武节明显看到，卫雨乔眼神中出现了特有的“不服”神色。 暗赞项靕对卫雨乔找准手段的同时，也知道卫雨乔可能在珺萄酒吧干不长了。 卫雨乔的确是有点不服，因为她刚才看到，项靕竟然跟洋马玩起了皮杯。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皮杯，是项靕刚喝一口酒，洋马就抢上去吸走的那种。 她第一次见到项靕，同样是来酒吧玩的贝珍妮跟着项靕走了。 第二次见项靕，追过来一个气质、脸蛋、身材绝佳的蒋溪老师。 今天是第三次见面，项靕干脆就带着一个洋妞儿来了，还在大庭广众玩得这么放荡。 她真的理解不了，为什么项靕就能嘴上说喜欢她，行动上却每次都好像在刺激、挤对。 项靕的情况，上次见面之后，她也通过武节了解了个差不多。 离异，有个上高中的女儿，之前因为保护女儿打伤人坐过牢，现在开了个什么技术公司和涮肉馆。 对于过往的那些事，卫雨乔完全不在意，而且还有些欣赏和喜欢。 作为一个驻唱女歌手，经常就要面对各种骚扰和追求行为。 可酒吧的客人形形色色，有官面人物、商场大佬、社会大哥，有各式各样的二代，还有喝多了撒酒疯的流氓。 小歌手们哪一种都得罪不起，想要维持工作并不容易。 别管是那些自我放弃了的，还是坚持自我尊重的。 只要是踏入这一行的女歌手，都希望能有一个人保护自己。 所以在这点上，她对项靕要比对别人的认可程度都高。 卫雨乔自认不是什么不慕名利的清高之辈，也不会幼稚到认为这碗饭可以吃一辈子。 尤其年初被国企上班的前男友分手后，更加觉得自己应该多考虑点现实的东西。 上次见面之后，她甚至已经做出决定。 只要项靕能单独来一次，好好跟她说说话，她就答应项靕。 可现在呢，项靕人是来了，带着个金毛洋马，还公然玩那种游戏。 于是卫雨乔就有点不服气了，她要当面问问项靕，这么玩自己有意思吗？ 可惜项靕就跟看不懂她眼神似的，依然和洋马各种腻歪。 等她终于忍不住要开口，却看见项靕从兜里掏出手机。 看了下屏幕，就打声招呼往外面去了。 电话是原利森打来的，项靕知道应该是拍卖会结束了。 走出酒吧后接通，对面传来原利森兴奋的声音：“项总呀，你可算接电话了！” 这应该是好消息，项靕也笑着应道：“实在抱歉，正跟几个朋友在外面，太吵了听不到电话响。” 原利森今天也得了大好处，情绪根本降不下来：“没关系，没关系，项总你贵人事忙。我打电话就是跟你汇报一下，五金刚像已经在十几分钟前成交了。 作为今年嘉保春拍最重要拍品之一，五金刚像在今晚的佛像艺术专场中，经过三十五轮竞价，最终在8.08亿落锤，成为华夏艺术品拍卖历史上排名第二的大件。项总，大喜呀！” 听完原利森播报新闻似的消息，项靕也有点冲脑门。 但他的理智一直在提醒大脑，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 拍卖会上成交，并不等于自己就能百分之百拿到钱，还得等买家完成付款呢。 拍卖历史上出现过太多高价中标的拍品，最后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完成交易的现象。 而且自己跟嘉保拍卖也是第一次合作，必须表现得雍容沉稳一点。 堵住电话的收音口，做了两个深呼吸再放开：“八亿倒也不算少了，我得感谢你们公司的帮助呀。 只要这次交易能圆满结束，我下次去京城请原经理喝茶。以后再有这类的生意，你们公司就是我的首选。” 两人又聊了几句后，项靕挂断电话，站在原地再次深深吸了好几口气。 这古董买卖是真厉害呀，只是几个镀了金的铜疙瘩而已，就能卖出八亿多的价值。 加上百分之十五的佣金，最终的价格就是9.292亿，只能说有钱人真多。 减掉3%的代缴税，1%的保险费，5%的委托佣金，自己能到手的也有七亿三千多万。 别看万和国际广场价值几十个亿，但那东西是死的，只能摆在路边等着出租。 想要靠万和挣够七点三亿，少说得三年以上时间。 可是这五只金刚像呢，从到自己手里开始，再到今天的拍卖结束，也就一个月出头。 当然这只是少数个别现象，更多的古董都是要经过很多年的操作，才能卖出天价的。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一行真的就是金山银海。 动辄几千万上亿，听多了都会对钱麻木。 自己花几百万买一把琴，听起来好像挺牛逼，实际上连金刚像的碎块都买不到。 不过刚才原利森说，五金刚像拿下了华夏艺术品拍卖成交价第二高的荣誉，项靕并不认同。 包括现在排名第一的齐白石山水十二条屏，也同样是整个艺术品收藏行业吹出来的泡泡。 五金刚像是五只一组，分开来每只都不到两亿。 山水十二条屏是十二幅画，分开以后的价格还要更低。 在华夏艺术品拍卖历史上，单件最贵的是元青花萧何月下追韩信梅瓶，十年前就价值8.4亿港币。 五金刚像也好，十二条屏也罢，拆开了谁都干不过萧何追韩信，甚至干不过十几年前的鬼谷子下山罐，连前十都排不进去。 不过这些又关自己屁事，这七个多亿能稳稳落进口袋才是关机键。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天气也不错，月色很好，对接下来冲击河谷的游戏更期待了。 情绪落稳，转身准备回酒吧，却看见卫雨乔正站在不远处，呆呆地看着自己。 卫雨乔发愣已经有一阵儿了，她刚才想追出来找项靕问个清楚，正好就不小心听到了那句“八亿倒也不算少了……”。 那是八亿呀，她做梦都没梦到过那么多钱，闭上眼睛使劲想都想不出八亿是什么样子。 但是在项靕的嘴里，竟然只配混一个“也不算少”，这就是人与人的差距吗？ 她不知道项靕做了什么生意，一笔就能赚到八亿，只觉得这事太可怕了。 整个人都被这个数字震得晕晕乎乎，眼仁儿都开始有些散瞳了。 项靕打完电话她不知道，项靕转身她也不知道，项靕走过来她还是不知道。 直等到项靕走近了，挡住前方的光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摇着头解释道：“项哥，那个，那什么，我不是专门来偷听你打电话的，我没听到你……” 看着表现得像个精神病似的卫雨乔，项靕就觉得好笑。 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密，至于这么紧张吗。 不过这好像是个机会呀，倒是省得自己再麻烦了。 向前迈了两步，双手握住卫雨乔的肩膀：“如果我坚持认为你是来偷听的，又该怎么办呢？” 这个动作特别有压迫感，卫雨乔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 语气可怜道：“项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项靕说得很慢，卫雨乔感受到的压力也更大。 然后就发现，自己直接呼吸困难了：“唔……，唔……” 第113章 ——小秘书的爹 星期天上午十一点，项靕穿着围裙在厨房给刘艳萍帮忙。 老娘是家里的一把手，老爹就是遮风树，哪个都得伺候到位了。 闺女完成了上午的学习任务也过来参与，顺便布局一下音乐会的计划。 这丫头也是个属算盘的，小想法琢磨得精明着呢。 上次逼着她爹签下的不平等条约，压根就没打算在这时候用。 蹲在地下一边剥蒜皮，一边往她爹身边挪动。 眼见项靕抬起脚来要后退，赶紧把自己的腿往过一递。 毫不知情的项靕刚一落脚，就感觉踩到了东西，忙把腿收回来。 “呀，爸，你踩到我了。”小黑心棉“碰瓷”成功，顺便为自己被踩脏的拖鞋舌头惊叫一声。 项靕个女儿奴，这时候根本不会往其他方面想。 拉着闺女伸出的手把她拽起来，关心地问道：“踩疼了吗，爸也是不注意，你赶紧到旁边歇着吧。” 小黑心棉撇撇嘴，摇着头：“不用了，我还想跟萍姨学两道菜呢。放假后溪姐约我去她宿舍，我准备给她露一手。 溪姐已经答应我了，她会陪我去听一场音乐会，到时候肯定还会请我吃饭。我也没什么可回报的，只能给她做两个菜略表心意。” 仿佛毫不在意地说完，抬头看看她爹，嘴巴就跟着撅起来：“爸，你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还让我给溪姐送礼吗？” 项靕都懒得和她多讨论，从京城带回来的稻香村点心，也不知道被哪个小狗叼出去送人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小黑心棉通过“碰瓷”分散他注意力，企图在音乐会这件事上蒙混过关的事实。 只觉得这丫头越来越狡猾，故意趁着老爹老娘都在客厅，能听到这边说话，逼迫自己接受她先斩后奏行为。 其实呢，项玥把事情想复杂了，项靕又把事情想简单了。 于是两个误会相加，就出现了负负得正的结果，小黑心棉成功截留不平等条约的使用条件。 同一时间，直线距离十五公里外，康民苑小区33号楼下。 小秘书傅洋也给她父亲拨通了电话：“爸，你干嘛啥呢，我按半天门铃了都听不到？”仟千仦哾 电话里传来母亲段琴的声音：“你爸在厨房做饭呢，你怎么领个福利领得一上午不见人影，没带钥匙吗？” 傅洋也没问母亲为啥听不到门铃：“这不是东西有点多嘛，我一个人拿不了，妈你让我爸下来帮我拿。” 段琴应了一声，挂断电话进了厨房：“老傅，闺女回来了，你下去帮她拿拿东西。” 傅玉成看了眼锅里正在炸的带鱼：“二十多岁大姑娘，拈轻怕重的，将来嫁了人可咋办。” 嘴里说着，手上加快速度把鱼都翻了身：“你看着炸好了捞出来，我换个衣服就下楼。” 等他从十九楼下来，看到地下放着十几个箱子，刚才在家说的话就开始刺喉咙。 不过再看到闺女身后的男人，表情又变成另一种：“你这是到哪扫荡去了，这位是……” 傅洋太了解她爹了，马上介绍：“哦，这是我们公司同事，康师傅。东西太多了，专门帮着送家里来。” 称呼足以说明一切，傅玉成点点头，过去和康桐握手：“哎呀，辛苦了，辛苦了。” 康桐很礼貌：“没事的叔叔，您帮忙看着点，我来搬就行了。” 最近老板和秘书的关系好像有变化，他可不敢让傅玉成真的上手干重活。 傅玉成是个搞技术的文化人，体格却还不错，哪好意思让康桐一个人动手。 相互推让几下，还是傅洋发了话，康桐才不再坚持。 十几分钟后，东西全搬到了家里，康桐就要告辞。 傅玉成是个实在人，觉得人家帮了忙，又是闺女同事，长得也挺周正，就留康桐吃饭。 康桐连连婉拒：“真不用了，叔叔，我还赶着要送其他家呢，要不今天怕忙不完。” 留在疑似老板女人的家里吃饭，这不是要命嘛。 等康桐走后欧，傅玉成就问他闺女：“你这个同事什么情况，在单位是干什么的？” 小秘书顿觉警惕：“爸，你可别瞎想啊，这是我们老板的司机，而且人家已经结婚了。” 傅玉成露出了然神色，随即又发现疑点：“你们老板的司机，专门帮你送东西？” 小秘书暗道还好自己早有心理准备：“这么多东西，难不成还让我一个人搬回来啊，幸亏你不是我的老板。 就这些东西，都是我跟着他出差时候，在各地方买的特产精品，我一个月工资全拿出来都不够，你肯定不舍得给员工发。 不过我们老板也就只有大方这么一个优点了，其他方面是真不当人。工作上稍微有点小错误，那驴脸拉得一尺多长，就跟莪砸了他家玻璃似的，更年期妇女的情绪都比他稳定。 还记得上回吗，就是他让我写发言稿的那次。写好了给他发过去，要不好几个小时都没回信，要不就是一通乱改。害我足足忙了两天啊，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 我告诉你啊，如果你想让找这种金龟婿，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如果不是看在他舍得给钱，还能有这种大规模福利的份儿上，我早就辞职不干了。 这次幸亏有康师傅，不然这事准得落在我头上。周末没法休息不说了，就那冷库里待上几分钟也得冻个半死。 我是想好了，以后工作多多用心，最好能把他的小秘密全都捏在手里。他要是哪天惹我不痛快了，哼哼，我就让他……” 正说着，电话响了，接起来说是海尔送货的，已经到小区，问家里大门的尺寸。 小秘书赶紧把被自己倒打一耙，已经有点蒙圈的老爹派去拿尺子，轻松化解这场小事故。 傅玉成已经被自家闺女成功欺骗，心里还琢磨着得教教她，不能对老板那样。 找出尺子量了一下防盗门内距，等傅洋把电话挂了，才想起问她：“你又买什么东西了，还得看大门宽度？” 傅洋答得理直气壮：“买了个冰柜啊，要不这两百多斤肉呢，咱家冰箱哪能放得下。” 说完又觉得应该再补上一针加强的：“都怪那个缺脑子老板，一下发这么多肉，害我平白花了三千多。” 傅玉成看了自家闺女一眼，心里满是担忧和遗憾。 这就是年青一代的教育缺失啊，赶上这么好的老板，还要嫌东嫌西的。 不过自己作为家长也有责任，是得好好纠正一下了。 第114章 ——被偷拍了 项靕只在家打了几个喷嚏，并没有做什么不科学的联想。 吃过饭陪着老爹喝喝茶，聊聊天，就又出门去了。 贝珍妮已经好些天没见，人家还是个病号，不关心可不成。 到了开云紫闰府，贝珍妮正在收拾花，刚买回来的两束洋甘菊和栀子花。 听到项靕进门的声音，撂下水壶就跑过来。 面露小小惊喜：“项哥，你怎么来了，不用在家陪孩子吗？” 项靕拉着她到贵妃榻坐下：“还没好利索，动作就慢点。明天和后天学业水平考试，在家复习呢，把我赶出来了。”仟仟尛哾 贝珍妮失笑，也知道他是在逗自己：“项哥你先坐一下，我去烧水泡茶。” “不急，出门刚喝了不少。”项靕又把她拉住：“在家窝着很闷吧，咱们一会儿去滨江看看。” 贝珍妮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常逛一逛不会有任何问题，当然是高兴地答应。 不过出去之前还有一件事，她前几天逛街给项靕买了几套衣服，要让他试试。 乔玫、赵婧、洋马这几个女人都给项靕买过衣服，不过实话实说，和贝珍妮相比真的略差一点。 本人就是模特出身，又对设计感兴趣，眼光上比同为模特出身的洋马还要强。 而且贝珍妮非常讲究搭配，四条裤子分别配两件衬衫和两件t恤，连腰带和鞋都是四份。 用半个钟头的时间，把四个全套都试了一遍。 项靕对贝珍妮的眼光很满意，贝珍妮也对项靕穿出来的效果很满意。 然后等贝珍妮把花收拾好，两人下楼往滨江公园出发。 进入六月后半段，太阳越发暴躁起来。 要不是为了保持形象和讲文明，估计男人们少说有一半以上得光膀子。 滨江公园是通阳市屈指可数的正经为老百姓考虑工程，从北到南两边近百公里的长度，绿树成荫、花草芬芳，夏日乘凉休闲的最佳去处之一。 项靕带着贝珍妮，就没有走江边的休闲步道，沿着林荫小路由南向北溜达。 走了差不多两公里，担心贝珍妮的伤还没好彻底，项靕就建议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喝点水。 就近找个水吧坐下来，点了一壶绿茶和瓜子、开心果各一份。 和自己人在一起的时候，项靕就会有点服务型人格，而贝珍妮也有点和他类似。 于是，两人很快就成了小范围内的焦点，互相投喂，好不温馨。 女人就会抱怨：看看人家，那么帅还那么体贴，男友力直接拉满，顿感身边某人不香。 男人则是觉得：瞧瞧自己，身材颜值差那么些，还一身的公主病，当真是货比货得扔。 不过所有的男人都还有另外一个念头：这个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也没比我帅多少，凭啥他就能泡到这么爆炸的妞儿？ 就在两人互相投喂了一会儿后，一对戴了半张脸墨镜的男女也到了水吧外的小广场边上。 本来还准备坐下来喝点水休息的女人，看到项靕后马上停住脚步，转身就往江边步道走去。 她后面的男人莫名其妙，快走两步赶上去：“怎么了姐，你不是要喝水吗，里面有认识的人？” 女人的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都怪你，好好的偏要来什么滨江公园，这地方有什么好的，不逛了，回吧。” 男人有点委屈，可又不敢表达出来：“姐，我错了，我给你道歉，是我考虑不周，罚我会去给你xxxxxx好不好……” 女人听到他的话，稍微消了点气：“姐不是对你有意见，就是怕咱们的事给人知道了，那样姐就再也不能疼你了。答应姐，咱以后不来这些地方了。” 男人建议到滨江公园只是心血来潮，现在发现的确有危险，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哪还敢再来啊。 忙点着头答应：“不来了，再也不来了，我不想和姐分开。” 接着又想到了什么：“姐，你到底看见什么人了，不会是你老公吧？如果咱们拍个照，会不会对你有帮助？” 女人的脚步再一次突然停住，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男人以为是说中她心事了，手伸进裤兜就把手机拿出来，准备随时行动。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好姐姐已经给他判刑了。 小男人果然是靠不住啊，心思比长相还要阴。 得想办法尽快断了，不然一定会出事的。 只是断了很容易，可那些兴头上拍的照片怎么办？ 他一定会拿来威胁我的，而且很可能就是无数次的威胁。 不管怎么说，先不露声色把他稳住，然后再想办法。 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是他，是我儿子同学的父亲，也不知道他看见我没有。” “不是你老公啊？可惜了，我还想帮姐你收集证据呢。”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遗憾，也带着几分庆幸。 接着就大胆地往水吧小广场看过去，他视力还不错，一眼就看到了最引人注目的项靕和贝珍妮。 “他怎么也在这儿，那个女人是谁？”本来只是小声自言自语，可因为有点过于用力，身边的女人也听了个清楚。 刚准备问一下说的是什么人，就见男人拿着手机悄悄摸了过去。 藏在距离水吧不远的一棵树后面，对准了小广场好一顿拍。 等他拍过瘾回来，女人就问：“你拍的是什么人，可别闯祸啊！” 男人把手机递给她：“一个贱人，估计是某个大人物的手套，买车的时候想非礼我一个女同事，被我破坏后就骂我服务态度不好，害我给……” “你最好别惹这个人，否则一百个我也保不住你。”女人打断张毅的话，顺手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和视频都删除了。 心里对小男人的看法再次下降一层，不但心思阴毒，脑子还不够用。 当初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被这么个东西给迷惑了呢？ 项靕出狱后短短时间就快速崛起，三中很多官宦、豪富家庭出身的学生家长都研究过。 但最终好像谁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项靕就是那么神奇地崛起了。 至于张毅说的手套，则是根本就不在分析的范围之内。 哪个大人物会脑残到用一个有牢狱经历的人做手套，嫌自己脑袋上没有雷吗？ 看来要尽快和这个蠢货划清界限了，多付出点代价也要办到。 不然真等他得罪了项靕，搞不好就得牵连出自己。 那项靕是什么人，活生生能把别人的胸椎打断啊，狠着呢。 他要发现张毅搞事情还有自己的因素，鬼知道他会怎么报复我。 还有如果被丈夫得知自己背着他养小狼狗，以后自己不但无法面对家人，更无法面对失去富裕经济来源的生活。 第115章 ——夏至盲盒 项靕的人生中，除了和系统相关的事情外，几乎就没有不能对人说的。 自从那晚林惠茹找上门后，连和外面女人的事，对闺女都是两不相提了。 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会被什么人偷拍，然后还想搞事情。 和贝珍妮喝了两壶茶后，继续往前溜达了一段，就准备折返了。 回去后贝珍妮做了四菜一汤，两人舒舒坦坦地吃完饭，项靕陪着贝珍妮聊天到九点，起身下楼回家。qqxδnew 明天是阳州普通高中学业水平考试的日子，也叫高中会考，或者小高考。 虽然以闺女的成绩肯定是全a必过，但他也不想让闺女在今晚有哪怕是很小的情绪波动。 回家后闺女已经洗漱好，正在听音乐放松，老爹还专门燃了一炉琥珀安神香。 到十点钟，全家进入静默状态，都各自回屋休息。 早上准时起来洗漱，早饭推迟到了七点。 餐桌上，父女俩同样的动作。 都是左手拿着鸡蛋，抬起右手把食指第二关节弯曲突出，然后“啪”一下敲在鸡蛋中间位置。 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两下，双手大拇指沿着裂缝处一掰。 蛋壳顺利剥掉，鸡蛋也准准落在右手掌心。 捏着鸡蛋在面前的辣酱小碟里蘸一下，张嘴咬掉半个。 咀嚼的同时，把手里剩下的半个鸡蛋掉下个儿，露出光滑完整的一边接着去蘸酱。 刘艳萍在旁边看着，就觉得很有意思。 这得是多少年的时间，才能如此完美默契呀。 吃过早饭，稍微休息一下，闺女检查过所有物品带全，父女俩出门赶考。 八点十分，把闺女送到四十二中考点。 等考试开始后，项靕才驱车前往军民路的绿洲花园。 闺女考试的这两天，他就不去公司了。 把闺女送到考点，然后去看看房子和车，充分利用大块碎片的时间。 也亏得是项靕买东西下手快，看准之后就不再犹豫。 两个上午加一个下午的时间，确定了七套房子，和玛莎拉蒂总裁、奔驰gle-amg各三辆。 车子还是按照之前三辆宝马的方式，买下来不提车，随用随取。 这么做一来是方便，二来是项靕很讨厌养蛀虫。 阳州本地政策，所有车辆过户都必须对价值进行专业评估。 就算你是免费赠予，也要按照评估机构给出的价格，缴纳千分之五的所谓评估费。 这么暴力又脑残的收费，项靕是一分钱都不会交的。 如果他没有现在的财富，又必须要买一辆车的话。 要么买便宜的新车，要么就去不收评估费的地方过户。 哪怕后续的检测、审验会有些复杂，甚至几年下来会远远超出所谓评估费的数额，他也愿意支付相应的合理费用。 不在于多或者少，而在于应该或者不应该。 阳州这个烂地方呀，有时候想起来真让人憋屈窝火。 如果项靕不是阳州本地土着，他一分钱都不会给阳州投资。 星期二下午只考一门，项靕也不敢到处去浪了，就在考点门外等着。 四点四十，闺女和一个同学聊着天出来，看表情就知道效果肯定不错。 等闺女上了车，项靕也不问考得怎么样，直接回家把她交给刘艳萍。 接下来的环节，他就不便参与了。 去通阳最好的女子会所，做一个全身的放松按摩。 梁美人的那个会所好像也不错，但肯定不是最好的，而且现在也不适合让闺女跟她碰面。 刘艳萍带着项玥去按摩，家里的晚饭就交给项靕了。 无非是手艺差点，比寻常男人还是要强上几分的。 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这两天买的几套房子。 小秘书、史静萱、姚家两姐妹都要有房子，这就用了三套。 可预见的卫雨乔肯定要有，梁美人也得让她搬到固定区域来。 再去掉自己用来囤货的一套，其实能空闲的就只有一处房产。 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想出了预售这种手段，搞得人想买现房就只能二手。 把摘下来的废菜扔进垃圾桶，连带着糟心事一块丢掉。 要说这两天里，也还是有一件不错的事。 星期一是夏至，24节气之一，系统照例有盲盒发下来。 一只蓝盒，里边的内容是“春茶套装”。 虽然现在已经六月了，也还在春茶的范围之内。 系统出手，比非凡品，这已经是多少次考验过的，购物卡那回不算。 既然是套装，那肯定是数量很大的。 包括白茶、绿茶、红茶、青茶、黑茶、花茶等六大分类，细分又是十七个小品种。 从龙井到毛尖，从滇红到祁红，绣球、普洱、铁观音等等之类。 总计106斤加9筒，严格计算下来的话，重量应该是差18克的151斤。 这么大的一个数量，很显然系统不只是给家里准备的。 一个正常的老茶客，每年消耗的茶叶应该在大约10斤左右。 项靕和老爹都爱喝浓茶，要再加一个不低于50%，所以大概是14个人的量。 女人们大多喝茶不厉害，远远达不到十斤的消耗量。 那这么多茶叶里边，肯定还有招待客人之类所需要的。 系统果然是够体贴，够细心。 而在所有的这些茶叶中，又有五种是比较特别的。 无名红茶10斤，无名绿茶10斤，无名花茶10斤，无名青茶10斤，无名黑茶4筒。 系统给的，还是以“无名”来称呼，不用怀疑肯定是正经顶级货。 只是家里的茶柜好像放不下这么多，还得再买一只才行。 不过这两天肯定是顾不上，暂时就先不领取了，等茶柜买回来再说。 项靕忙着做晚饭，劳斯莱斯专卖店里，张毅已经忍不住开始搞事情了。 他选择现在搞事情，也算是迫不得已，再不搞就没机会了。 就在昨天晚上，那个三中学生的母亲带着几个人找到他。 一见面，女人也是好说好商量，希望他能把那些一起拍的照片和视频删掉。 而女人也愿意拿出五十万，作为对他的回报。 但张毅这个人贪心不足，明白今后再也不能从这个女人手里得到好处，就准备耍个心眼。 只删除了手机和电脑里的内容，移动硬盘和网盘里的提都没提。 可这社会有几个傻子呀，人家带着懂行的人呢。 当下就从他手机和电脑里，找到了网盘的使用痕迹。 一顿胖揍之后，张毅终于想起了网盘密码，也想起了家里还有一个移动硬盘。 然后就眼睁睁看着女人把电脑的硬盘和内存都拆下来，连带他的移动硬盘和手机，全部在煤气火上烧了。 临走前那五十万倒是给他留下了，但也留下一句话。 不想家里的老妈和妹妹出事，就忘记以前两人发生过的一切，拿着钱乖乖滚出通阳。 第116章 ——敲诈 女人走后，张毅坐在地上哭了一个多钟头，最终也只能接受这个结局。 但是离开通阳就等于让他放弃好几个生活来源，他根本就受不了。 那些女人也不是真傻子，请他吃饭、娱乐，给他买东西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有了钱飞走。 所以别看他这两年游走于好几个姐姐之间，其实并没有弄到多少钱。 陆陆续续卖掉不少姐姐们送的东西，自己又挥霍了不少，现在手里连套好房子的首付都不够。 就这么点钱，离乡背井的根本不够用，离开前必须要捞一把。 但是他只有一天半时间准备，然后会有人专门送他走。 可恨自己网盘里的东西被删了个一干二净，想找其他姐姐敲点钱已经不可能。 冥思苦想一整夜，张毅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 自己要是留在通阳，肯定不敢招惹项靕。 可自己都要离开了，为啥不坑他一把呢？ 煎熬了一天后，眼看下班时间越来越近，张毅也知道不能再拖了。 找了个大家都比较轻松的档口，张毅晃到史静萱面前。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静萱，那什么，有个事我得跟你解释一下。上回那个客户，我真不是有心跟你抢，他就是问了我一句，然后就一直要跟我说。仟千仦哾 你看这样行不行，反正那单也没成，你也没有损失。下个月我要是有客户，谈成之后直接算你的业绩，就当我给你赔罪了。” 史静萱根本就不想理他：“工作时间，请你称呼我的全名；非工作时间，请你离我远点。” 碰了个钉子，张毅并不在乎，为了钱寒碜点也无所谓，反正今天之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脸上保持着笑意：“好，听你的，史静萱，我其实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也算是想求你帮个忙。 你也知道我那点破事，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星期天的时候，我和一个有点朋友去滨江公园，碰巧就看到了项靕。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不那么光明正大。当时我看到项靕和一个女孩在一起，就偷拍了几张照片，准备气一气你。 我那个朋友发现我在偷拍，就拿过手机看了一下。然后就告诉我，不要打项靕的主意，还把我偷拍的照片都删了。 我那个朋友有点身份的，我也是出于好奇，就想办法旁敲侧击了一下。虽然她说得含含糊糊，但那意思就是有人要对项靕下手。 再多的内情我那朋友没说，我也没资格和胆子继续问，总之肯定不是好事。你把这个消息跟项靕说一下吧，至少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你也可以不相信我，毕竟莪这人挺让人讨厌的。可我也敢摸着良心说，我虽然在某些方面有问题，但还不至于到了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作恶的程度。 当然我也有自己的私心，如果项靕觉得这个消息对他有用，我希望能得到一笔钱。另外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他能给我安排点事做，我不想在这个行业虚度人生了。” 张毅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眼神透露着真诚。 说完后也没有任何犹豫，转身就离开，留下史静萱一个人细细思考。 史静萱跟了项靕，当然会担心他的安慰，对这种事也就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抬起胳膊看看时间，拿出电话给项靕拨过去：“项靕，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项靕本来还奇怪，史静萱怎么现在来电话。 听她开口就是这个，就更是不明所以了。 擦把手点上根烟，到了屋外小花园：“这要看怎么说了，我得罪的人多着呢，你怎么问这个？” 听着项靕承认了又满不在乎，史静萱更着急：“我听一个同事说的，有人要针对你，好像还是什么大人物。” 这话越听越让人迷糊，项靕发现自己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在2019年冬天之前，就算有些摩擦的人，也基本都是通钢内部的。 2019年冬天，得罪最狠的也就是那位通化集团的现任董事长， 三月份回来以后，就是那个拎不清的黑三儿，和前几天的秃顶男。 这些人不论哪个，都没有能把自己怎么样的实力。 就算那个通化集团的董事长，没有相应条件的前提下，担心的也只会是他。 再说就算无意间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如今既没有作奸犯科，也没有危害社会，谁又能怎么样呢？ 想来想去想不通，就只能从消息来源下手：“你那个同事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 事关项靕的安慰，史静萱也顾不得什么了，从早前到现在一股脑儿说了个清楚。 等她说完，项靕大致就明白了，这丫头是关心则乱啊，被人忽悠了还不知道呢。 真要有人想针对自己，给自己弄点什么小惊喜，能让一个小狼狗知道吗。 哪怕他真的是无意间得知了，就凭他偷拍了自己的照片想搞事情，也会因为避免打草惊蛇被控制起来，哪还有他传递消息的机会。 不过也是因为自己没事，所以才不担心，也不相信会有什么阴谋大雷落在自己身上。 要换了那些屁股底下不干净，估计还真有可能会上当，被小骗子忽悠几千万的大老板又不是没有过。 项靕不知道这个张毅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他编出这套故事的根据在哪，但这种人实在恶心。 安慰史静萱几句后，让她先别动声色，项靕要亲自了结一下这个小狼狗。 回到自己屋里，把平板的录音打开，按照史静萱给的号码拨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项靕自报家门：“你好，是张毅吗？我是项靕，我女朋友说你有事找我。” 张毅决定赌一把的基础，就是项靕自己不干净。 现在项靕这么快就主动把电话打过来，看来自己是赌对了。 当然这在电话里他肯定不能什么都说，只强调了自己需要五百万，并且要求项靕给他安排一个薪水不低于五万的清闲职位。 如果项靕可以接受，明天上午约个地方见面交易；如果不能接受，那就等着倒霉好了。 挂掉电话后，张毅暗自得意起来。浑身轻飘飘，跟喝了酒似的，感觉都没二两重。 项靕虽然没有立即答应，只说需要考虑考虑，五百万不是一笔小钱。 但是他坚信，甩手就能买两辆宾利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五百万，故作沉稳罢了。 然后就在下班前几分钟，张毅正想“提醒”史静萱给项靕打个电话的时候，专卖店少见地来了几个警察。 整个过程很快很顺利，连下班时间都还没到，张毅就被带走了，史静萱也跟着去作证。 员工们都顾不上回家了，开始聚在一起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结论不难得出，张毅的表现证明他的确是敲诈别人了。 而史静萱平静的表情也证明，那个被敲诈的人多半就是项靕。 众人对此也是唏嘘不已，张毅平时虽然挺坏、挺烂一个人，可谁能想到还敢玩敲诈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第117章 ——银行来点 录音已经通过app传到了警方平台，项靕倒是不用怎么着急。 在家安安稳稳做完饭，等到六点半刘艳萍和闺女回来，才换上衣服去做补充报案。 敲诈勒索500万元，并且要求提供稳定的高收入工作，这已经是数额特别巨大并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犯罪了。 即便因为项靕的报警，犯罪行为停留在了未遂阶段，这种案子也要归到刑警队。 等项靕到了刑警队，这家伙已经招了个底掉。 张毅敲诈项靕，是出于对情况的错误判断，觉得项靕肯定不干净。 所以当警察出现后，他是完全没有抵抗意志的。 连他和那个三中学生母亲田雪红的事，也全都吐了个干净。 这家伙也是带着小心思，希望能拿田雪红的逼迫给自己稍作开脱。 可刑警队是什么地方，这里的人可以说每天都在和犯罪打交道。 他这点小心思不但瞒不过人，反而会加深人家对他的憎恶。 你特么勾对了别人媳妇就算了，还拍照、拍视频。 为什么会逼你离开，还不是你小子想拿照片弄点钱吗？ 至于说这部分内容的作用，也就仅仅是恶心了办案人员一把。 人家既不会把这当做他犯罪的缘由之一，也不会请田雪红来配合询问。 都没有证据的事，收拾他还收拾不过来呢。 补过报案材料后，项靕也表示绝不接受对方的道歉，就带着史静萱离开了。 华夏刑法对数额特别巨大并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犯罪，量刑都是直接十年起步。 即便张毅只是个未遂，判罚也是以既遂作为基础的。 十几年够长了，到里面慢慢爽去吧。 就他那个阴柔的长相，呵呵…… 史静萱今天也算受了点小惊吓，项靕肯定要给她补偿和安慰。 就近找个购物中心，先把晚饭吃了，再买一只卡地亚钉子手镯和两个包。 然后找个咖啡馆坐下来，一边腻歪一边说说今天的事。 让她明白自己不会有任何问题，万一再有类似情况，不必有任何担心。 聊到十点半，和史静萱分开回家。 今天就不打牌了，不是说见面就必须怎样怎样，而且有时候牌打不好也会出问题。 回家洗漱了躺下，项靕回想今天这事。 就觉得有点可笑，又体现着这个社会的现实。 另外他也很想知道，那个叫田雪红的学生家长又是哪个。 没有勾对的心思，就是想知道一下，以后尽量躲远点。 而且这种女人教育出来的孩子，也难免有问题，最好能让闺女也远离这个同学。 为了这种事给校长打电话到没必要，有机会问问蒋溪应该也能知道。 张毅这种人判个十几年完全罪有应得，但是这么阴的一个人，也得当心将来会报复。 这就扯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以前是一直忽略，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得认真考虑一下了。 今天只是一场意图敲诈的闹剧，但是自己眼看着就要推广系统技术，到时候就真的会得罪很多人。 那些真正的商场大佬，可没有哪个是善茬。 他们是真敢玩手段，也真有玩手段的能耐。 所以说，安保的事情要抓紧了。 问题是该找服务提供商呢，还是自己招募。 这个也是自己一直犹豫不决，没能确定下来的原因之一。 隔天上午一到公司，还没怎么样呢，小秘书又进来了。 撅着嘴往项靕腿上一坐：“项靕，你知道你欠了我多大的情吗？” 项靕以为是这丫头风吹太多了，就逗她：“多少亿，你说个数。” 小秘书可没心思跟他玩笑：“哎呀，跟你说正经呢。你知道吗，星期天我爸数落我一下午。 说我应该听老板的话，不要抱怨工作辛苦，要对老板忠心啥啥的，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项靕已经大概猜到原因了，就接着逗她：“你爸说得很对啊，你应该听进去，并且表现在实际行动中。” “讨厌，再这样我不理你了。”小秘书气急了，趴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还不是因为你，我要不是为了瞒着我爸咱俩的事，至于被他那么数落吗？” “行，是我牵连你了，给你道歉。”项靕用力抱了抱小秘书：“为了表达我诚挚的歉意，待会儿先送你个小惊喜，最近再抽时间带你看个大房子。” “呀，坏死了你，我才不要你的小惊喜，今天一天我都不会再进来你办公室。”小秘书脸色羞红地打开项靕的大手，跳起来逃了出去。 早上到公司就逗逗小秘书，果然是一件能令身心愉悦的事。 傅洋出去之后，项靕翻开记事本看了看，又做点补充，把一会儿开会的准备做好。 端起茶杯来刚准备喝口水，桌上的电话响了。 拿起来看看，是一个自称宇宙行私人银行的经理发的短信。 大致意思就是说，打过好几次电话都接不通，希望能给他回一个过去。 项靕对这种什么私人银行之类的，可以说半点不感兴趣。 以前在通钢基建处的时候，就没少见识过，实话实讲就是个大号的鸡肋。 网上有些自媒体，为了吸引流量吹牛逼，说什么私人银行如何如何服务好，能享受什么样的待遇等等，倒是也有人相信。 但实际上呢，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除了给你发的生日祝贺短信内容丰富点，其他方面并不比普通客户能享受得更多。 什么机场、火车站vip，什么免费停车、免费酒店，什么高尔夫球场会员待遇。 所有能提供的服务，只要你有钱就全部可以自己做到。 而银行给你提供这些，可不是白送的，你得给他们创造价值和利润才行。 运通黑卡够牛逼了吧，传说印度洋海啸后帮着客户找亲属，可你知道那个客户花了多少钱吗？ 所谓的私人银行服务，就是让你正常消费的行为，看起来更像装逼。 寄希望于享受私人银行服务的人，都是那种自身实力达不到等级的。 真正有那个实力的人，有需要的时候根本不会考虑让银行服务，反而很不愿意接到银行的电话。 都说私人银行容易接触到同层圈子，其实见了面更像彼此搞推销的展览会。 还有那些吹得神乎其神的东西，行长请客吃饭，私人助理鞍前马后之类，根本就是臆想。 支行行长，小点的放以前就是储蓄点负责人，连本网点的人事权都没有。 还动不动就多高端的饭局，他自己都去不了，还带你去，不可笑吗。 私人助理就更扯了，别管男的女的，每天追着你是想掏你兜里的钱。 他们是24小时提供理财服务，不是24小时提供服务。 最夸张的是存一个亿就送女人，真以为社会够现实你就能做梦吗。 小支行行长没那个权利，也没那个实力；分行行长则是根本看不上一个亿，除非你给了他。 因为有所了解，所以项靕从来没考虑过私人银行服务，也不准备和他们有多少瓜葛。 不过现在对方找上门来，倒是可以打个电话过去，申明一下自己的意思。 电话拨通，对方很礼貌地做了自我介绍，宇宙行阳州什么什么大客户经理，叫赵建平。 等对方自我介绍结束，项靕就简单直接地摆明了讲：“赵经理，你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但是我这个人不善于社交，生活中也没有特别的需求，可以说是极端乏味。 所以那些什么酒局、饭局、活动之类，我也不可能会参加，同样也没有几千万上亿的买卖可谈。另外我不存定期，不买理财，利息也就没必要谈了。 不过既然你找到我了，我也提两个小要求吧。如果我取现金，规则之内的麻烦你们别设障碍；逢年过节也不用送礼物，我不太喜欢接触陌生人。 基本就是这样，只要你们能做到这两点，并且我的账户不会有异常变动，莪就会坚持选择你们宇宙行。” 项靕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对面的大客户经理连钻空子插一句的机会都没有，最终只能说几句过年话作为结束。 挂断电话后，项靕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一种莫名的紧张感凭空出现。 正常情况下，一个账户出现超大额款项后，银行首先是要调查资金来源。 确定来源没有问题后，最迟不会超过两个月，就会拉你入伙买理财。 那自己这次为什么就延迟了一个月还多，这里边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有，那是银行的问题，还是来自于其他方面？ 系统应该是不会有这些漏洞的，可如果来自于其他方面，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根本不是目前的自己可以了解，可以去分析的。 所以，管他那么多干啥，爱咋咋地就是了。 反正自己是一没偷二没抢，不管对面是谁，他横不能就直接给自己扣帽子吧！ 第118章 ——助理的胆子很大 九点五十八分，项靕拿起记事本走出办公室，准备去开会。 一个多月来，员工们有来有走，在几次拆解合并后，如今保持在73人的规模。 早期准备的会议室已经不够用，换成了更大面积的空间。 小秘书早就不怕项靕了，跟在后面进入会议室，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就越发喜欢。 来到自己的位子坐下，项靕打开记事本：“前两天因为私事耽搁，会议推迟到了今天。我也知道大家很忙，咱们废话不多说，一共聊五件事。 首先是咱们的模拟运营及考核，第一批和第二批的小组，这周之后就正式结束了。下周开始，进入业务分析和筛选阶段。 先说说什么是业务分析和筛选，大家都知道，目前公司主要筹备的是化肥、医药、钢铁这三个分类。分析和筛选，就是要从国内的相关企业中，选出有实力的合作者名单。 至于项目的内容，因为需要保密，还不能公布。大家要做的，就是从技术、工艺、产品质量、市场发展等多个方面综合评分，选出最适合的前十名…… 第三批的小组模拟，下月中旬结束，然后同样进入分析筛选阶段。提醒大家一下，每一个小组各自进行分析，这也是试用期的业务考核项目之一。 你们现在是同事之间竞争、缠斗，大家都能猜到彼此可能会做点什么。但是当项目正式开启后，别人会做什么，你们又要从哪知道呢，只能是提前熟悉。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吧。 再给大家一个建议把，尽量大胆一点，只要在规则之内，你怎么想、怎么玩都可以，用尽全力去展示你闪光的才华，让公司看到并且喜欢。 我可以告诉你们的是，即便考核期结束后，你没能入选任何项目，也不是说就彻底失败了。公司还会组建一个商业技术组，只要你是合适的人选，那里还有机会……” 一半有用一半废话之后，会议进入第二项：“下面说说人事的问题，会议结束后就准备新一轮的招聘吧，先从人事专员开始，胡主任和许佳负责。 招四个人事专员，最终留下两个就行了。然后还是会计和项目代表，先招六个小组，新材料和内燃机分类的各三个…… 公司一直没有设立人事部门，都是由行政在代管。短期之内，这个形式会一直延续，直到我觉得有谁可以独当一面为止……” 招聘新的业务和会计，是项靕准备上发动机技术和超级塑料了。 首要原因肯定是为了赚取系统的“光荣勋章”，那东西对他的吸引力无比巨大。 其次就是他想通了，提升华夏的技术实力刻不容缓，该冒的风险就冒一点。 左右这些年以来华夏技术不断发展升级。 而且超级发动机这种技术，对华夏真的太重要了。 安排过人事工作，接下来其实还是人事，只不过跟求竭科技关系不大了而已。 项靕喝了口水，看看坐着一排的会计人选：“我现在需要一个会计，工作并不复杂，就是主管一个写字楼项目的财务。 你们之中要是有谁觉得现在的竞争压力太大，愿意放弃后面的机会，又能够胜任的。可以现在就提出来，合适的话下周直接过去上班。” 项靕从公司内部找人选，就是要一个能够承认自己不足的。 这样的人安排在万和，才会实实在在听话办事。 可在场的所有员工中，即便是最后进入公司的，也开过两、三轮会了。 大家都知道，坚持下去只要最终获胜，能够得到什么。 话说谁做人还能没个野心呢，放弃有可能的前途，这种决定太难下了。 会议室安静了有一分多钟，第一个人站出来：“项总，我愿意去，不是我自认实力不行，我也是考虑到家庭因素，我儿子今年就要上高中了……” 听她说完，项靕面做凝色考虑片刻后，摇摇头表示反对：“我不建议你去，你应该在更好的平台发展，还有谁愿意的吗？” 对这个人印象还挺深，名字叫王燕，业务能力很不错，去万和的话有点屈才了。qqxδnew 但这不是他不选王燕的原因，他还不至于全心全意为员工考虑到这个程度。 一个孩子要上高中，可不是到了初三才确定的事，而是从他出生就几乎定下来的。 王燕明知道儿子今年上高中，还在求竭科技坚持了这么久，说明她是能够接受的。 现在有了可以轻松过渡的退路，她才愿意放弃竞争，说明这个人在事业上没有忠诚。 如果她有一天发现更好的出路，对万和同样不会在意。 所以项靕已经有了决定，就算她最终的考核成绩是最好的，未来的机会也没她什么事。 又缓了一小阵儿，第二个愿意退出的站了起来：“项总，我愿意去，监察一个大型厂矿企业的账目，对我来说还是难了点，也许沉淀、学习几年后，能勉强升任吧。” 这个人叫宁红，她的情况也的确如此。在一些细微的账目上，还缺乏应付手段。 关键是她符合项靕设定的条件，有自知之明，敢面对自己的不足。 项靕点点头，也不看脸色尴尬的王燕：“行吧，就你了，散会后找乔总监签个字，下周一会有人带你去入职。” 万和的会计人选确定，会议继续剩下项目，直到十点四十多结束。 项靕回到办公室没多久，助理杨安琪敲门进来。 对这个出色的助理，项靕是真的很重视。 当即把正在编辑的文档保存：“一散会就过来，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杨安琪点点头，也没说自己刚上班就准备过来，只是不想打扰老板和他的小秘书。 在项靕对面坐下来：“项总，我最近联系了一些知名的咨询公司，也研究了你给我的那份推进计划，反复推敲后还是觉得，我们应该自己组建一个团队。 先说那些国际顶级的咨询公司，他们的确在渠道和网络方面有着先天优势，但吃相都太狠了。 而国内比较优秀的咨询公司，情况又是错综复杂。每一家都有深厚的背景，至少也是银行一级的。 跟这些公司合作，委托他们推进项目，最终很可能会偏离我们预设的路线，甚至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而我们自己组建团队，不但能够及时把控方向、调整步调，费用方面也可以做到大幅下降。 现在的大环境下，各行各业的人事变动都不小。如果我们能够抓住机会，组建一支优秀的团队应该问题不大。 反正即便最后没能成功，那些大公司还是会接我们的业务。所以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毕竟还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其实项靕这些天对咨询行业做过些了解后，同样也有自己拉班子的想法。 还是那句话，人强不如自强，人有不如我有。 特别是在这么重要的项目上，但凡有一点机会可以避免受制于人，都是值得尝试的。 这个助理不但能力大，胆子也很大，太对项靕的胃口了。 起身做个“请”的收拾，把杨安琪让到沙发坐下。 亲自拿出茶叶给她泡上：“你这个建议我认同，咱们先过一下想法，然后你回去做个计划试试看。” 第119章 真文艺和伪文青 项靕作为系统技术的持有者，太明白这些东西放出去要面对什么了。 就是其中最不起眼的创可贴，也足以让一些大药企垂涎三尺。 更别提力生丸、超级化肥、超级塑料这些技术，轻易就能让任何有资格分一杯羹的人疯狂 而在这个被资本掌控了大量话语权，还裹挟着无数一挠就痒的愚民的时代。 天生就需要靠服务资本吃饭的咨询行业，节操真的不怎么可靠。 虽然自己掌握着最终的决定权，却也不敢保证，就能看到整个过程中的每一处真相。 所以他才会从一开始，就招来了大量的相关行业高手，并从中挑选出最合适的人选。 再让这些人去分析他们所熟悉的行业，最终得出一个基本靠谱的结论。 现在有一个人对他提出，可以尝试组建自己的谈判团队，无疑是说在了他心缝儿里。 杨安琪是mba出身，对咨询行业的了解自然要比项靕深得多。 项靕则是基于自己的最终决定权，和足够扎实的前期工作，敢于给杨安琪信任。 于是，这两个十分大胆的人，马上就完成了一拍即合。 从办公室聊到午饭餐桌，然后又回到办公室继续。 三个多小时的沟通下来，项靕给了杨安琪极高的授权，让她去京城和申城游猎目标。 下午两点半，送走信心满满的杨安琪，项靕内心的小火苗也在不断燃烧着。 说好了今天不进项靕办公室的小秘书，最终还是食言而肥，乖乖进来帮着收拾茶杯。 只是这一进来，就没那么好出去了，被项靕软磨硬泡地拉着来了一轮职场局。 离开办公室回到自己的位置，小秘书坐在椅子上连头都不敢抬。 就好像公司的每一扇门，每一只沙发，每一棵植物，都看到她刚才做了什么似的。 办公室里，项靕半躺在椅子上，决定等万和的场地腾出开，一定要在办公室弄个洗浴间。 在腐朽思想中沉沦了一小会儿后，直起身来继续编辑自己的计划书。 本来工作的时间就不多，可不能全用来胡思乱想了，正事必须要干。 四点出头，梁美人的电话来了：“项靕，我就想问一下，你不会真等到下个月才见我吧？” 简简单单一句娇嗔的质问，轻松摧毁项靕才燃烧了半个多钟头的工作激情。 文档再次被意外保存：“快别说了，最近我是比陀螺都忙，脑后勺都快被鞋底子打肿了。这不刚和助理聊完工作没几分钟，后面的活儿也不干了，下班就去见你。” 梁美人心情还是不错的：“少贫，你来了也只能吃个饭，其他的想都别想。” 项靕才不着急呢：“看你这话说的，咱能是那种人吗？美酒得攒够了年头才香，美人得熬足了火候才软，这道理，咱懂。” “咯咯……”，梁美人在电话里笑得很欢快：“你个臭流氓，当年上学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副嘴脸呢！” 项靕也笑得很那啥：“梁同学，请相信你学生时代的判断，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一直都是这副嘴脸。” 又说了一会儿骚话，项靕问梁薇：“对了，你家里有冰柜吗？” 梁薇不知道他为啥问这个：“没有啊，我一个人住，要那东西干嘛？” 女人们的家里，包括贝珍妮和史静萱，都有一份特产给送过去了，现在就剩梁美人。 原计划中是准备让康桐去送的，后来考虑到梁薇暂时还不愿意见别人，于是就耽搁了下来。 今天既然要过去，那就先给她自己家里捎一部分，完后买个冰柜再一起送过去。 她老娘家里怎么安排，见了面问问再说，好像后找的老伴不招梁美人待见。 项靕心里想着安排，应道：“给你捎了点东西，怕冰箱放不下。” 又聊了几句后，约定晚上在梁薇家里见面，就挂电话了。 下班先去一趟小库房和肉联厂，把该给梁美人的东西取了一部分。 开车到星火街的宝融花园，停在梁薇家楼下，打电话让她下来帮忙。 两人一个看着电梯，一个来来回回搬东西，用了二十多分钟搞定。 梁薇看着家里摞成一堆的箱子、盒子，就笑着逗项靕：“你弄这么多吃的，是准备在我这儿开灶吗？” 项靕最不怕的就是这套：“我是先把你养肥了，然后吃起来口感才更好。” 梁美人果然被一句话治住：“美死你，想都别想啊，今天绝对不行。” “你看我像是不会算账的人吗？”文青的思想污起来果然不是常人可比，项靕就顺着她的理解污下去：“今天一次性给你全塞进去，撑死了也就肝脏值钱；慢慢养肥了，那才能浑身是宝。” 梁美人最近天天琢磨项靕，关于那种事的内容当然少不了，这时候只是被他把思路给带歪了。 真要让她在非特定环境下满口虎狼之词，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闻言当即选择休战，转身去卫生间弄块湿毛巾出来，给项靕擦拭汗水。 语气也变成了带着不确定的询问：“项靕，你真觉得我应该再胖一点吗？” 项靕故意上下打量几眼：“就我已经看到的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再胖点倒是也行，不过影响并不大。” 说完少顿片刻，又补了一句：“对了，你那张照片在哪拍的，带我去看看角度呗。” “孤灯下的街头”事件，简直就是梁美人的黑历史 此刻被项靕故意提起，一张俏脸红成了胭脂色。 毛巾往项靕手里一塞：“臭流氓，你自己擦吧，嘴里就没句正经话。” 只是还不等她转身，就被项靕拽住拉回去：“臭流氓也是跟你流氓，咋还恼上了呢，走带我去看看你的家。” 梁美人当然不是真生气，接过毛巾帮继续项靕擦好了，就带他全家看了一遍。 一百八十多平米的房子，布置得精致典雅，满是艺术和书墨气息。 这样的环境里，很容易就能让人感到静谧，想大声嚷嚷几句也会觉得不合适。 三室两厅只有主卧摆着床，另外两间分别被用作书房和茶室，当真是奢侈了。 真文艺和假文艺是有很大区别的，这一点从梁美人的家里就能很明显看出来。 满架子的cd排列整齐，有的外盒还掉了个角；对比于伪文青的几张黑胶永远不听。 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整齐，笔杆上有明显的汗、水沁入痕迹；对比于伪文青没怎么翻开过的《呼啸山庄》。 茶台上器具摆放整齐，虽然保持着统一纹饰，但细看就能发现新旧略有不同；对比于伪文青满罐的咖啡粉和没有多少痕迹的研磨器。 等等之类细看过去就会发现很多，一个人把时间和精力用在了哪里，根本不用说。 在梁美人家里吃了顿晚饭，别说手艺是真不错，比贝珍妮都要强出半筹。 又多了一个能饱口福的地方，的确是件好事，看来给梁美人准备的房子要修改一下配置了。 老城区距离三中比较远，项靕也不能多留。 吃过饭喝着茶留一会儿，八点十分就和梁美人拥抱告别。 第120章 ——关于后妈的事 到学校门口等了一会儿，看到闺女和蒋溪老师一起出现，项靕就知道事情来了。 果然，蒋溪带着甜甜的微笑走过来：“项靕，谢谢你请我听音乐会，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小黑心棉再一次先斩后奏，项靕也是再一起无可奈何，总不能说没这回事吧。 这种时候，当然要拿出臭流氓绝技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人鬼同在就说普通话”了。 睁大眼睛看着蒋溪：“就是一场普通的音乐会，没什么需要准备的，蒋老师肯拔冗莅临，足以让大剧院蓬荜生辉了。” 项靕是摸了电门只能胡说，蒋溪却一半当真一半谦虚了，鹅蛋粉面上升起几分羞红。 半低着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也只是个普通的老师。” 那一抹柔暖的风情，那一瞬迷人的娇羞，看得项靕不争气地血液流动加速。 完了，事情正在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项靕怀疑自己很快就会被闺女的圈套死死捆住。 简单聊几句，蒋溪就提出告辞，项靕目送她走远后，也着车上路。 开了一小段后，还是觉得应该教育一下闺女。 语气带上几分严肃：“项玥，你这样做，考虑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被亲爹直接称呼官名，小黑心棉有点紧张，这种情况一般都是代表事情严重了。 忙把身体坐直了，表情乖巧又可怜：“爸爸，我知道你被林总伤狠了，早就对婚姻提不起信心，这些我都是理解的。 但是你也知道，我虽然有一个妈，但从小到大感受过的母爱却很少。溪姐人那么好，又那么关心我，她能让我感受到妈妈的温暖。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改变你的想法。可是，爸，如果你要找一个新妻子的话，能选择溪姐吗，我想让她做我妈妈。” 闺女的话让项靕有点难受，不幸的婚姻多种多样，但身处其中受害最大的往往都是孩子。 曾经自己总觉得，完整的家庭对孩子很重要。 这个错误的认识，也给闺女带来了更多的心理伤害。 她现在这么想找一个自己认可的后妈，就是潜意识中想要补足家庭温暖的表现。 如果选择结婚对象，蒋溪无疑是最优质的之一。 人漂亮，身材好，性格柔和，还是个老师，平心而论要比乔玫都合适。 可问题是，如今的自己压根就不打算结婚。 这跟花心不花心没关系，也无关于什么婚姻恐惧。 最大的不确定，也是自己最担心的，就是新家庭如何存在。 就拿蒋溪老师来说吧，人家正是女人的黄金年龄，跟了自己能不要孩子吗？ 可要是有了一个孩子，家里的气氛就会跟着变化。 大家对这个孩子本能的关心，很自然就会影响到闺女。 即便蒋溪能做到对闺女比她自己亲生的还好，但父爱被分享的直观体验，又会给闺女造成什么影响呢？ 自己将来还会不会有孩子，项靕自己也不能绝对保证。 但有一点他还是确定能够做到的，那就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闺女在这个家的地位。 再次组建家庭的事没法保证，那就只能从另一个方向开导。 蒋溪老师，对不起了，请你原谅我这个为了闺女勾对老师的臭流氓吧。 伸手揉了揉闺女的头发：“傻孩子，爸又没怪你，再说你也是为了爸考虑啊，蒋溪老师那么好的人，对吧。 爸说自己婚姻恐惧症，那肯定是骗奶奶的，不过心里对这件事也的确是有抗拒。当然了，这并不是爸拒绝你的理由。仟仟尛哾 结婚这件事，爸也跟你说实话，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不过要是蒋溪老师能够接受，我们也可以像一家人那样相处。 但是咱们先说好了，这话绝对不能跟人家蒋溪老师说。咱们得慢慢循序渐进，让人家感受到心意，并且能够接受，那样才行。 否则的话，弄得太直接，将来见面都会尴尬。到时候别说什么温暖，你家溪姐可能都不想再看到你。 如果人家要是没有这个意思，或者没办法接受，那咱们也不能硬逼人家。爸答应你，就算没有蒋溪老师，也要给你找一个有妈妈温暖的。 不过爸也给你个保证，如果有一天爸愿意组建一个家庭了，肯定会优先考虑你的溪姐，满足你的小心愿。” 说了半天，一点诚意都没有。甩干个千八百次，最后也只能留下“愿意勾对蒋溪”这六个字。 不过在闺女看来，她爹能让步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战略性的胜利。 委屈的表情消失无踪，被阳光微笑彻底取代：“嗯，爸，我相信你。不过你也可以放心，溪姐是真的很喜欢你，就看人家接不接受你那样了。 你知道吗，其实溪姐对我这么好，都是因为你呢。她就觉得吧，你能为了保护自己闺女那么做，是一种特爷们儿的表现。 爸，我悄悄告诉你啊，溪姐的手机里多了一张照片，就是从我们校网上截图的，你那天捐赠仪式上讲话的图片。” 自己的亲闺女，项靕哪能不知道这小黑心棉一肚子鬼心眼，揉着头发的手抬起来轻轻敲了一下。 然后收回来放在扶手箱上：“小姑娘家家的，不说好好学习，张口闭口就是粗词弊语。我警告你啊，再被我听到这些话，后果自己考虑。” 能有什么后果，不过是无力的威胁而已，他就害怕闺女被林惠茹的臭嘴给感染了。 闺女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装出害怕的样子，抬起手揉着脑袋：“呀，爸，你手劲这么大，把我打傻了咋办？” 项靕没好气：“傻了正好，省得你每天给我找事……” 这一段回家的路程，父女俩的心结都解开了。 虽然免不了亲爹哄骗闺女，闺女给亲爹挖坑的嫌疑，毕竟结果是好的。 小黑心棉得到了一个半真半假的承诺，但她的后妈人选也确实排在了首位，后续的努力方向更加明确。 项靕抛开了学生家长和老师之间的阻碍，又多了一个勾对目标，还是闺女强拉硬塞过来。 怎么说呢，反正是各自欢喜，另一种形式的双赢吧。 第121章 ——超级保镖 星期四，天气不错，微风徐徐，白云连天。 正如项靕的心情，大片大片的云彩遮着，但是还有阳光。 早上起来把闺女送到学校，项靕开着已经修好的suv晃晃悠悠到了政务中心。 闺女小高考期间，他拢共看中七套房子，今天约好了统一过来办过户。 中介和卖家都还没来，项靕把车停好了，就继续琢磨房子的事。qqxδnew 刚刚拿下七套房子，现在眼看着就不够用了。 决定要勾对蒋溪，那肯定也要有一套房，手里的最后一套就有主了。 购置产业的工作不能停，还得继续努力啊。 下月初闺女就要期末考，正好可以把那段时间利用起来。 各种想法琢磨着，到了九点半，该来的人都来了。 排队去做过户，把窗口的小姑娘惊了一跳。 她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七套房子大几千万同时被一个人买下。 而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未来自己还会多次遇到项靕，多次被他惊讶到，直至习以为常。 完成过户后，就已经十点多了，光是打票就要不短时间。 好在政务中心距离公司不远，十分钟车程就到，要不项靕都有点想翘班。 到了公司把乔玫喊来，循循善诱外加各种撩拨，终于收获了大美人的第一次职场局。 之前跟小秘书已经打过，乔玫也是天天在公司，可不能厚此薄彼。 吃过午饭后，在办公室写了一会儿计划。 下楼去涮肉馆看看，就当活动身体了。 杜健的动作还挺快，刚一个来星期的时间，就划拉了四十多个服务员，今天上午已经开始进行上岗前培训了。 项靕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做到的，总之手段绝不会太光明。 站在路边远远看着，心里还琢磨自己会被多少饭店老板给恨上。 看了一阵意思不大，转身上楼跟小秘书腻歪。 自从结束了成长阶段，傅洋的性格也有了不少变化。 不但在项靕面前没有了拘谨，面对公司员工也带上气势了，效果很不错。 就是和项靕在一起的时候，那股子腻歪劲儿让人不好招架，可预见地正在向小妖精转变。 正如此时，坐在腿上抱着项靕的脖子：“项靕，你是个坏蛋，从面试那天就盯上人家了吧？” 小妖精项靕肯定是喜欢了，来一打都不嫌多。 装傻充愣道：“瞎说，也不看看你面试时候什么样子，看着就讨厌无比。” 小秘书才不会信他，这lsp坏得很呢：“你胡说，人家这么漂亮，你这坨大牛粪能不喜欢吗？” 得，刚才还坏蛋呢，转眼就大牛粪了，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什么。 手上动作不停：“你说得对，当时就盯上你了。盯上你够笨，盯上你啥都不会，盯上你给我下绊子，反正我就是个傻子呗。” 话一说完，小秘书就如预料中一样不干了，两手捏住项靕的脸：“不行，你重说，得说好的。” 项靕装作冥思苦想，等小秘书快上劲儿的时候才张口：“行，行，行，说好的。盯上你漂亮，盯上你身材好。 盯上你是211的高材生，我这连个高中都没上过的人，眼里心里那叫个馋啊……” 半个下午，就在和小秘书的胡说八道中被消耗掉。 五点钟下班后，到金阳街的开阳置业门市，接了赵婧一起去吃饭。 明天就是小花妖的省亲日，今天上午专门给项靕打电话，就说想他了。 对自己的女人，项靕也许不能面面俱到。 但只要不是那些“不好”的要求，他总是会尽量满足，何况这种大家都好的事。 赵婧这些天都是开阳置业、万和两边跑，累肯定要累一些，但收获也是很大的。 正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别看才短短半个来月时间，赵婧的气质已经出现些微变化了。 她自己可能都感觉不到，但项靕作为旁观者，却能很清晰地看出来。 就拿她管理开阳置业员工来说，上一次还要通过捧大老板的手段，今天的语气就带着不容置疑的小威风了。 赵婧的成长，项靕非常满意。 于是在其他方面，项靕就要让她满意了。 吃过晚饭逛了逛街，衣服、包包买了好几样，算作奖励。 接着到赵婧住处，更是下足了力气，把小花妖整得哭了个稀里哗啦。 晚上接了闺女回家后，项靕借着买烟的机会，带着另一张门禁到了同座楼的二单元。 进电梯再刷一下门禁，很快就到了十七层。 手指放在门锁上，扫描过后“咔”地一声。 门开了，里面传出来音响声和女孩说话的声音。 迈步走进去，客厅里正有三个着装极为清凉的女孩起身走过来。 见到项靕后，恭恭敬敬地鞠躬：“主人！” 项靕差点一个卧槽出口，这系统也太彪悍了点吧，都玩上奴仆制了？ 噎了片刻后，摆摆手道：“华夏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搞这套是要出问题的，你们还是喊我老板吧。” “好的，老板！”三个女孩齐声答应，然后开始自我介绍：“老板，我是青江春代，柏柏尔裔和鬼国混血，您可以叫我春代！” “老板，我是南希·斯莫德斯，法德英荷混血，您可以叫我南希！” “老板，我是佩妮·施罗德，维京后裔挪威人，您可以叫我佩妮！” 项靕看看眼前这一个黑长直、两个金发蓝眼大波浪的女孩，不得不说系统出手在任何方面都是精品。 三个女孩的颜和身材都有9.5，可谓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 这三个女孩，就是今天的系统盲盒，或者说盲盒的一部分。 今天的盲盒开出来就很奇怪，是一只从未见过的银色盒子，内容叫“超级保镖小套装”。 刚看到名字的时候，项靕以为只是装备类的物品，给自己未来的安保团队准备的。 当时正在和小秘书腻歪，就没有急着阅读说明。 晚上在学校门口等闺女的时候，才来想起来认真看看。 结果就发现，这个“超级保镖小套装”并不是装备，而是三个美女保镖。 除了她们三个人之外，还有供她们住宿的两套房子，和两辆工作车。 除了现在所在的这套，另外一套是在翡翠公馆5号楼2单元4801，也就是项靕刚买下来准备自用的一套房子楼下。 两辆车都是布拉布斯爆改的定制奔驰g65amg-6x6，可以是她们的工作车，也是自己的安全车。 项靕以前听说过有g63-amg的6x6，但g65的从没听说过。 而这两辆车，也和其他的g系列6x6有所不同。 从车辆本身就开始在奔驰和amg定制，然后再经过布拉布斯定制爆改，单辆造价超过五百万美元。 按照系统介绍的说法，除了受轮距和狭小转弯限制之外，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汽车能到的地方，就难不住这两辆怪兽。 当然，项靕对这两辆车并不是很在意，保镖的车比老板的还牛逼，有啥好在意的。 他更在意的是这三个美女保镖，反正系统介绍是一通天花乱坠的吹，说天上有地下无也不为过。 每个人不但精通格斗、枪械、冷兵器和各种交通工具的驾驶，会好几种语言，另外还有各自擅长的技能。 青江春代身高175，d阔山险，是三人小组中的电脑高手、骑术高手、安保专家，同时兼修建筑学。 南希·斯莫德斯身高178，d大物勃，是三人小组中的潜水高手、滑雪高手、机械专家，同时兼修物理学。 佩妮·施罗德身高180，d旷峰雄，是三人小组中的追踪高手、攀岩高手、野外生存专家，同时兼修生物学。 三个人都是1997年出生，自幼接受改造和培训，柔韧、灵敏、力量、韧性等等远非寻常可比。 最关键的是，她们的忠诚度无可动摇。任你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让她们背叛自己的主人。 而且这三个都是港村居民，且没有国籍，符合华夏港村居民领取回乡证的所有条件，可以在华夏自由来往和居住。 项靕对她们的身份有过质疑，为什么系统不安排华夏的或者亲华夏地区的保镖。 系统给出的回答是，保镖的改造和训练属于非人程度，失败率也相当高，不适合用在华夏人身上。 而这三个，分别来自鬼国、挪威、阿妹爱啃，练废了就练废了，反正这种人多得是。 系统都这么说了，项靕当然不会有意见。 仇寇之流的后裔嘛，死了伤了的也不必心疼可惜，只管用就是了。 另外他还从系统的回答中发现一点，这种保镖好像挺多的。 然后打开勋章兑换页面看了一下，果然又亮了一个图标。 一勋章可兑换三个保镖，但是附带的住宅和车就没有了。 家人和女人加在一起，三个保镖是远远不够的。 再等等吧，什么时候有了勋章，连塑身丸带保镖一起兑换。 第122章 ——做广告的女孩 三个女孩自我介绍之后，项靕就想看一下她们有多能耐。 打量一下客厅，约莫有个三十多平米。 收回眼神问道：“你们有多厉害？” 个子最高的佩妮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老板您看过动作片吧，比那个稍微厉害一点。” 动作片，那也有好多分别呀，拳拳到肉的和凌厉剪切的就完全不同。 举起手里的小门禁卡：“我把这个扔出去，你接一下我看看。” 说完也不给提醒，手往侧面一扬，直接就把门禁卡扔向佩妮的侧前方。 接着，他就看到了仿佛违反重力定律似的画面。 只见佩妮原地用力跃起，在空中团着身体向着斜前方一滚。 两个翻身后，人已经落在了电视机旁边，手里正捏着那张门禁卡。 这简直就是作弊呀，系统到底对这些女孩干了什么？ 不过干了什么都无所谓，关键是对自己有好处。 项靕好像找到新玩具似的，又对南希和春代各试了一遍。 往下扔向三个女孩身后地面的一次，被南希以一个极为怪异的姿势，单手撑地倒立快速接住。 扔向她们身后，并要求不许跳起超过自己身高的一次，被春代连续两个向后的空翻，安全越过茶几后稳稳接住。 完成了简单的测试，项靕发现这三个保镖确实有点意思。 于是就提出，让她们点到为止在客厅范围内打一场的要求。 三个女孩没有半点反对，当下就分成春代+佩妮vs南希两组，直接在客厅打了起来。 闪转腾挪、进退收放，拳脚腿臂和各个关节都被利用到。 项靕对格斗没什么了解，但也能通过她们出手的速度做出分辨，是真的在打。 而且很多动作都诡异无比，身体凌空状态下，还靠腰部力量弯曲躲避，也只能算是基操了。 果然没有吹牛，如果不用绿幕和钢丝，动作片剪辑都做不到这样。 的确是要比动作片厉害一点，可这一点未免也太大点了。 电影里剪辑出来的都能打十个，这样的身手一打十应该也很轻松吧。 坚持了大概五分钟后，南希逐渐露出败势。 被佩妮找准机会，一脚踢落在项靕身边。 眼见着南希还要起身再战，项靕赶紧伸手拉住。 拍着手赞道：“不错，你们都很棒，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三个女孩应了一声，又齐齐站在项靕对面，等着他还有什么吩咐。 项靕这会儿其实有点发愁，身手是绝对的好身手，可惜暂时还没办法安排。 保镖，保镖，那肯定是要跟在身边才能起到保卫作用的。 可不论公司里或者家里，目前都没有适合她们出现的空间。 至少要跟家人和身边的女人们透个信儿，然后才好把她们放出来。 今天是24号，下月初闺女期末考，就等到考试之后的星期一吧。 十来天的工夫，也足够自己做点安排和铺垫了。 否则别说一心要把蒋溪拉回来当后妈的闺女了，几个女人也不一定受得了。 本来大家彼此不一定相互知道，知道的也因为自己不会独宠一人而有什么想法。 可这三个大美妞儿往出一摆，脸蛋身材俱佳，还整天跟在自己身边，你让别人怎么想。 哪怕自己能做到和她们永远清清白白，也得别人愿意相信才行。 系统给出的介绍里可说了，这些保镖因为工作的需要，在32岁之前每月可以打牌两天。 等到过了32岁，不再适合担任保镖的工作，这个限制就可以放开。 可两天也是时间啊，这么高质量的妞儿谁能忍得住，所以根本也不可能清白。 唉，这就是烦恼呀，常人难以体会的烦恼。 以前总听说，土豪们也有土豪的烦恼，总觉得有点装逼。 现在轮到自己才明白，不论钱还是女人，太多了都会带来各种烦恼。 可烦恼归烦恼，还能因为这点小困难，就把自己束缚起来吗？ 管逑他哪些许多，轮着什么就是什么，那才叫生活，否则和当奴隶有啥区别。 看着眼前三具极为清凉的躯体，项靕还挺想打一局正经的捉红枪。 这三个可都是新鲜度100，并且绝对健康的细嫩竹盐，可谓是名副其实啊。 奈何现在时间不早了，自己出门买烟太久不好找借口。 算了，以后机会多得是，而且这三只鸭子你就是给她们装上翅膀都不会飞走的。 双手十指对在一起点了点：“今天就是见一下你们，也没有别的事。这几天你们先到处逛一逛，买点衣服包包、生活用品啥的。 近些天还不适合你们露面，等到下月5号再说吧。记着进出时候注意点，别撞上我家里的人，不然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好的，老板，我们记住了！”三个女孩异口同声，就跟训练了很久似的，简直诱人。 接下来，项靕大致看了一下她们住的房子，简洁明快的现代风格装修，还挺漂亮。 四室两厅四卫的布局，没有公卫，倒也适合她们不欢迎客人的生活需求。 三个女孩每人住一间次卧，主卧是给主人留着的，虽然很少能用到。 看过这之后，项靕就要下楼去买烟了，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 走到门口，长相偏精致的南希问了句“老板您今晚不留下来吗？”，差点就把项靕的的脚步给拦住。 忍着冲动去买了烟，回家后好好冲了个冷水澡，躺下努力睡觉。 隔天上班后，逗了一阵小秘书，家俱厂送货的人到了。 涮肉馆几十号服务员呢，有得是人手，项靕就一个人晃悠着下了楼。 大多数新员工最愿意看到的，就是企业的实力展现，这也是凝聚忠诚度的手段。 通江一品涮肉的员工们，今天就见识到了。 他们中有不少就是杜健挖来的，之前也算见过些行业内的市面。 可直到今天才正经了解到，什么叫做跟了一个有实力的老板。 其他饭店的桌椅家俱，用料大多都很普通，密度板和木工板是常态，柳木就是比较高挡的了。m 可这地方呢，老榆木的桌椅都只配放在大厅，包间里得是鸡翅木的才行。 你可以说鸡翅木在红木品类中是最底层，但那也是红木，你见过有几家饭店上鸡翅木家俱的？ 都不用项靕和杜健多说什么，员工们听到是鸡翅木家俱，一个个检查得仔细着呢。 两眼圆睁地死死盯着搬运过程，恨不得工人们累死了都别把家俱放地下休息一秒钟。 这么多人跟着忙乎，项靕和杜健反倒插不上手了，干脆就站在一边闲聊。 正聊着呢，就见不远处一个穿了黑白点裙子，明显e气风发的大长腿妹子朝着他们走过来。 走进之后，妹子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递过名片：“两位老板生意兴隆，这么大买卖开业，需要广告宣传一下吗？” 第123章 ——拯救小广告公司 对漂亮女孩，项靕的友好度从来就很高。 要是身材也好，那数值必然就会再上一个高度。 眼前的女孩身高大概在175左右，颜能有9分，身材更在脸蛋之上。 唯一的小缺点是肤色略深，但是搭配上那张偏野性美的脸蛋，反而更显得别具风情。 实话实说，这一款的真不多见，甚至相当稀少。 很多皮肤颜色略深，但相貌不错的女孩，也只是漂亮而已。 还有一部分也会因为相貌的特点，让人觉得比较耐看。 可能够直观地就给人冲击力的，不能说凤毛麟角，却也寻常难遇。 项靕接过名片看看，女孩名字叫唐娇，上面的职务是其力广告公司总经理。 广告公司的总经理，亲自出来跑业务拉广告，还是个年轻女孩。 看这个配置就不难得出结论，小公司，没背景，要么是刚开业，要么是站在生死存亡的悬崖边上。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人家就是敬业，就是不遗余力地想多做点业务。 可你就看吧，黑白点的连衣裙做工普通，肩膀上的包稀松平常，小高跟的皮面褶皱明显。 一个好的广告公司老总，怎么可能以这样的形象面对客户呢？ 调出系统打开盐分测试仪：细嫩竹盐，新鲜度99，绝对健康。 不用说了，完全符合之前的判断，这个小小的广告公司需要有人拯救啊。 把名片装兜里，项靕就开口问她：“小丫头倒是挺闯莽，你们公司都能做哪些业务？” 唐娇一听有门，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电视、广播、杂志、印刷品我们都能做，最近也开始涉足网络业务，老板贵姓啊？” 饭店开业肯定要宣传，项靕最近也和杜健聊过广告的问题，还搜了不少相关资料。 电视、广播、杂志、报纸这些传统广告，可以说是个广告公司就能做，关键在于有没有价格优势。 印刷品广告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是喷绘、灯片、传单、张贴画之类，最多再加点小本子、资料袋、文化衫啥的，没有技术含量。 网络业务是什么，水军呗，美其名曰网络公关。 某着名手机品牌，某着名地产公司，都是运营水军的大部头。 一个总经理都要出来跑业务递名片的广告公司，说实话真的玩不起这种局。 不过谁叫人家漂……，不对，谁叫人家公司困难呢。 项靕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展现乐于助人的优良品质。 掏出烟来也递给杜健一根，不疾不徐道：“我姓项，他姓杜。不说这些笼统的，就以我这个饭店来说，你能提供的，最具优势的宣传服务是什么？” 唐娇真不知道自己能提供哪种优势服务，因为她的公司根本不具备优势。 顿了片刻后，鼓足勇气说出一点自己也不知道算不算的：“项总好，杜总好，我们公司的主营业务是印刷品，最大的优势是设计。” 说白了就是小作坊、没优势，不过这个难不住项靕。 不知道是不是点头，反正缓缓低下又抬起两次。 然后直视着唐娇：“倒是挺有斗志的，这样吧，咱么去你公司看看，你先给我讲一下这个饭店的广告宣传方案。 如果你的方案能让我满意，不只是这个饭店的广告，接下来我手里所有的广告业务，都可以交给你的公司。” “项总，我的公司……，那个……”，唐娇支支吾吾半晌，也不知道要说个啥。 去公司看看，就自己那小作坊，连运营都谈不到，更别提什么规模，拿什么给人家看啊。 可是公司入不敷出这么久，连两个员工的工资都得倒腾信用卡，太需要一笔业务了。 想想自己再有几天就连午餐费都不够的花呗余额，唐娇不得不逼着自己应下这件事。 成与不成的都是买卖，难道还能比公司倒闭的局面更难堪吗？ 抬起头勉强撑着自信：“我公司很小，但做业务却诚意十足，努力百倍，希望项总能给我们这个机会。” 迈出了走向成功的第一步，项靕很满意：“行，那就去看看，只要你的方案好，我决不食言。” 说完又问杜健：“怎么样，一起去看看吧，你是具体经营的人，肯定比我更能看出问题。” 杜健忙摆手：“我还是算了，店里一堆事要盯着，培训也不能放松，项总你觉得可以就行。” 他又不是瞎子，哪能看不出大老板对这个女孩动心思了。 自己跟过去干啥，大夏天的给人家供热吗，空调外机什么的最惹人讨厌了。 项靕叫杜健本来就是虚客气，闻言让唐娇在原地等着，他去地下停车场开车。 顺便给小秘书说一声，今天的午饭不用管自己了。 唐娇在路边等了几分钟，这段功夫也没闲着，就是跟杜健了解饭店的情况。 等到项靕的车出来，看着车头的立标和双色拼搭的车身，就不停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 这可是个机会，大大的机会，只要自己能抓住了，公司绝对不成问题。 很礼貌地和杜健说了再见，唐娇拉开车门坐进去，给项靕报出地址。 二十多分钟后，车停在民族路西三条的一处临街门面前。 这片地方距离通钢一宿舍不远，再往北有一个老俱乐部，项靕当年常去玩台球。 抬头看看店招“其力广告”，一座临街居民楼的一层单开，估计连五十平米都不到。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条件越差对自己才越有利，现在连宣传方案都不用听了。 进门后简单看两眼，被唐娇带到了她办公室，一个七、八平米的小空间。 等着唐娇泡了茶端过来，项靕就叹口气道：“你这公司还真是不大呀，比我想象的都不大。” 人都已经来了，唐娇就更要把业务拿下，这可是攸关于公司存亡的时刻啊。 根本不善于谈业务的唐娇，恨不得把自己听说过的技能全用出来：“项总，你这么年轻有为，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我还是喊你项哥吧。 项哥，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办妥当的。我们公司虽然小了点，可也不是完全没有实力的，不信你可以看看我的作品。 我本身就是学广告设计出身的，这方面绝对有品质保证。哪怕没有那么多业务呢，项哥你给我点印刷的业务也可以。 饭店的点餐单这些，还有户外的东西，再小的业务我们也会认真对待的。项哥，莪公司还指着新业务吃饭呢，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第124章 ——那你得先签合同 一边说着，唐娇一边打开柜子，拿出一摞东西来放在项靕面前。 这时候倒是挺自信：“项哥，你看看，我的设计绝对不比大公司差。” 这么生疏的业务技巧，这么急于求成的表现，她能拿到好业务才怪。 就算偶尔能拿到业务，价格也肯定被人家压到最低了。 这个时代，不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的理论完全站不住脚。 但只要有一个同品质的竞品愿意下力气营销，你的好酒就只能猫在巷子里等着歇菜。 项靕现在要的是看设计作品吗，一个涮肉馆而已，你给他顶级大师的作品也不会有效果。 这姑娘是真不懂生意啊，项靕只能自己主动了。 不过也是，她要是很懂生意，怎么可能到现在还细嫩竹盐呢。 抬手拍了拍唐娇的作品：“咱们现在首先说饭店的业务，设计在这里边的作用几乎等于零，我看了也不会增加你的成功率。 另外就是我说过的其他业务，我现在有一个大型的洽谈会，还有一座写字楼的广告，接下来还会有一些具体的企业业务。 所有的印刷业务都可以给你，要是你能拿到优质资源，其他广告业务都给你也没问题，反正我找谁做都区别不大。 但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可以给你做不完的业务，你能给我什么呢？态度、细心什么的就不用说了，有合同卡着，谁也不敢不细心。” 项靕能把这种事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可不算是乘人之危。 唐娇完全可以选择不要这些业务，于她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损失。 至于说公司没有业务就会倒闭，那是她开公司前就要做好的心理准备。 就算项靕从见面开始就不搭理她，她的公司就能顺利进行下去吗。 再说了，项靕拿出来的是什么，足以撑起一家本地广告业巨头的业务资源。仟仟尛哾 这么大笔的业务，哪怕换了4a级别的业界先锋，也得想尽办法把甲方伺候好了。 唐娇不懂谈业务，但不代表她不明白业务的重要性，不代表她不知道项靕给出的这块肉有多肥。 有人可能会觉得，项靕说的这些都还是没边的事，纯属画饼呢。 可唐娇并不是傻子，她刚才跟杜健了解涮肉馆的情况，多少也知道了些东西。 一个开着几百万豪车，花上千万投资涮肉馆的人，没工夫也没必要骗一个小姑娘。 也许这些业务不一定能全部拿下，可只要拿下一小部分，自己的公司就能扩大十倍不止。 但是唐娇不想那样做，她的人生中还没有用自己换点什么的计划。 犹豫片刻，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一下，再争取一下：“项哥，我不是那种人，我就想把这小公司做好，你行行好，就给我个机会吧。” 跟项靕说过“我不是那种xxx”的人，现在都住着他的房子、开着他买的车呢，对这种话他已经免疫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皱了下眉：“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要是那种人，我都懒得搭理你。” “那你还……”，唐娇有点懂，又有点不懂，后面的话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项靕接下来就更直接了：“咱们不谈别的，就说你这小鸽子窝，我给你大把的业务你能吃得下吗，平常大活儿都是外包的吧？” 几十平米的小地方，连个稍大点的机器都放不下，又没地盘又没人，不外包才怪。 唐娇还是继续坚持：“的确比较小，但是我的设计很优秀。” 说到这儿就得打击她一下了，摆明了对现实还有点看不清啊。 抬起手指在桌上点了两下：“这世上人才多得像通江的水，机会却不比河蚌里长出珍珠的概率大多少。” 看到唐娇的脸色塌了下去，项靕继续给出优厚条件：“我不但可以给你业务，还可给你展示才华的舞台。 只要你愿意，我投资起一个相当于你现在规模一百倍的广告公司，让你做一个真正的广告公司老总，而不是顶着大太阳拉业务的作坊主。” 其实唐娇不是不懂这些，就算刚进社会的时候不懂，如今被社会毒打了两年，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了。 要实现自己的理想，单枪匹马几乎毫无可能。如果没有大背景，自身底子还不够厚，理想多半只配称之为做梦。 当初大学毕业时候，那颗想要在广告行业闯出一番事业的壮志雄心。 早就在合伙的同学全部退出，自己倾尽全力也难以为继的时候，给砸成粉碎了。 这一年多里，几乎天天出去拉业务，也不是没人跟他来过这套。 可在她心里还始终有一股志气坚持着，还想拼一把才华再试试。 即便是万般无奈，再没有退路的时候，不还可以靠自己的才华吃饭吗？ 直到项靕刚才说出那句“人才多得像通江的水”，她才有如惊雷盖顶般，彻底打破自行设置在眼前的滤镜。 再后面项靕又说，要开一个比现在大一百倍的广告公司，让她有展现才华的舞台。 唐娇最后的那点坚持，或者说最后的自我催眠，也彻底消亡崩散了。 翻起眼皮偷偷看了项靕一眼，这个男人还挺帅的。 比以前被自己拒绝的那些，大腹便便的，叫人恶心的油腻中老年男人，也要强一百倍吧。 不用那么拼命，不用陪着笑脸去求别人赏点小业务，也不用再面对工资、房租等等让人糟心的一切，好像也挺不错呢。 心里是想通了，可脑子还没有全部转过弯，张口就跟项靕来了一句：“那你得先签合同。” 这回换成项靕傻眼：“签啥合同，这种事还签合同，你准备将来打官司还是怎么用？” 唐娇瞬间羞得想要钻桌子底下，明明是被项靕误会了，可还是觉得主要责任在自己。 憋了半天，脸色越来越红，声音也低得像几天没吸到血的蚊子：“我，我说的是业务合同。” 知道是自己思想污了，项靕脸上却没有任何不适：“不相信？你之前的闯劲儿呢？” 唐娇双手捂着脸，说起话来又闷又低：“我还没交过男朋友。” 莫名其妙的一句，项靕也搞不懂啥意思，不过这态度显然是已经答应了。 那自己就得给出诚意啊：“合同什么的都没意义，就你这小破公司拿着合同又能干啥，先把你银行卡号给我。” 唐娇稀里糊涂地从包里掏出一张本地商业银行的信用卡，这种的比四大行额度又高一点。 项靕看了一眼，直接把她钱包拿过来，翻出一张宇宙行的卡：“这张是你名字的吗？” 看到唐娇点头，随即打开手机，照着上面的账号转了一百万过去。 很快，唐娇的手机接到短信提示，整个人就有点懵了。 项靕看着她表情，解释了一句：“不是投资，给你平常零花的。” 第125章 ——两小时 一百万进账是什么体验，这个问题很难有人比此时的唐娇感受更深刻。 无比的满足，无比的放松，肩上和心头的担子瞬间消失，整个人就像被柔软的巨大棉花团包裹起来。 她大学刚毕业就和几个同学合伙创业，觉得靠自己一帮人的专业才能，可以在广阔的天地间大有作为。 然而现实却让她懂得了什么叫残酷冷血，什么叫“我是最后被坑死的那个”。 普通大学生毕业能有几个钱，还不是要跟家里伸手。 而大多数家长都也不是什么豪富之辈，哪能真舍得掏出老本支持孩子创业呢。 于是，几个满怀壮志的年轻人开始接受各种打击，没资源，没业务，没收入。 熊熊斗志很快被浇灭大半，最聪明的人提出了退出，理由是家里给安排了工作。 然后大家凑点钱，把这个聪明人的本钱折抵了下来。 虽说没能全部收回，但这种情况下少亏就是赚。 接着又是第二个，第三个，直到就剩下唐娇自己。 落到这个境地，一半的原因是被小伙伴坑了，一半也是因为她自己愿意坚持。 可真当她努力坚持下来才发现，坚持究竟有多么难。 信用卡、白条、花呗……，就成了她比关注业务还要关注的东西。 差不多两年时间，她没有买过新衣服，没有给自己添置过任何一样有价值的物件。 要不是为了出去找业务，她连几十块的口红都不会买。 就在今天早上，看到自己连借款额度都只剩下一百多的时候，她真的有点崩溃了。 然而就在几个小时后，债务缠身又看不到希望的她，账户里多了一百万。 这种感觉简直太刺激了，什么蹦极，什么过山车，不足百万分之一。 有了钱，唐娇第一件做的事就是还掉信用卡，再把其他债务都清理掉。 如果可以的话，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这些事，永远都不要再过寅吃卯粮的生活。 操作完这一切，抬头看到笑吟吟的项靕，突然又羞得想钻桌子。 项靕能猜到她在干什么，急成那个样子，手速那么快，除了还账还能是啥。 这就是坚持理想要付出的代价呀，但坚持下去并能够成功的，百不足一。 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超市花茶：“看你这一通忙的，还了多少钱？” 自己的行为被猜中，唐娇索性也不羞了：“二十三万七千多。” “呵呵”，项靕有点小意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座面：“没想到你还挺能借的啊，办了几张信用卡？” 唐娇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坐过来：“信用卡是六张，还有一部分借的网贷……” 被项靕拉着手，把自己大学毕业这两年多来的苦难经历，一点一点地说出来，唐娇觉得自己更轻松了。 项靕却开始犯愁，这妞儿也太实诚了点，面子太薄了点。 人家要退出，她就真的把投资折抵了给人家算钱，光这部分就被划拉走快有十万。 还不止如此，留下的人没钱清账她也愿意借，然后人家再退出她还是愿意清账。 一个合伙制的公司呀，硬生生被她弄成了一人公司。 留下一堆破电脑啥的，和仅剩的两个员工苦苦支撑。 这性子比小秘书还要软，用再强的刺激手段怕也没用，慢慢想办法纠正吧。 不过也只有她们这种性子，才能在如今的社会环境下，二十多岁还保持着细嫩竹盐了吧。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这种女孩要是嫁个普通男人，那乐子可就大了。 后背顶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你性子这么软，太容易被人欺负了。咱们今天就先定个规矩吧，今后不管什么情况，你都不许借钱给任何人。 如果被我发现你轻易借钱给别人，有一回就打一回屁股。哪怕你疼到走不动路，该打还是照打不误。 等到公司起来，我想办法给你找几个好帮手，你跟着慢慢学吧。时间久了，多见见各种奇葩事情，总会有进步的。” 项靕说得很对，唐娇也无可否认，只能点头：“嗯，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并不适合经营公司……” 项靕抬起手揉揉她依然有些红的脸蛋：“没人天生就适合做什么，后天的培养和锻炼也很重要。时间不早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 唐娇的事情短短两个小时搞定，接下来就是慢慢兑现承诺的过程了。 这破公司肯定扔掉，两个员工没啥能力还要靠老板跑业务养着，纯属混工资的，也趁早开掉了事。 涮肉馆开业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但系统技术授权谈判这块，就必须要自己操作了。 弄个公司，然后想办法挖人吧。不要求多么牛叉的大拿，先能平平稳稳把摊子支起来。 发展速度也不用太快，外面的业务，有就做一做，没有就不用勉强。 只要能在系统技术真正铺开，实现全面生产之前，能把一些渠道打通，保证自己的宣传也就差不多了。 严格来说，项靕给唐娇的承诺只有一半，他还没小头决定大头到开公司哄女人高兴那么脑残。 不过是因为唐娇的意外出现，让他考虑到自己未来的发展布局，正好需要一个广告公司。 索性就提前把业务线开起来，招募人手，培养人才，也有个自己的地盘。 否则就唐娇这样的性子，谁敢把一家公司彻底交给她管理。 有她在大老总的位置上坐着，把财务捏在自己手里，再安排个狗腿常务副。 这样的一个组合，足够结结实实掌控一家主要靠内部业务维持的广告公司了。 中午和唐娇吃个饭，这妞儿的性格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认定了就会很坚决地执行。 一个钟头左右的午餐，虽然脸还是有点红，行动和语言却已经完全跟上了。 饭后带着她去汽贸城，在宝马专卖店提了一辆x6-m，车牌也是选了生日号阳aj1015。 三点多从汽贸城出来，安排她尽快把小破公司的散碎业务处理好，然后抓紧把执照注销掉。 再约好下周一去万和看看，找块合适的地方重新注册公司，两人就分别离开了。 今天还不是拿下她的时候，晚上约了乔大美女呢。 而且像这种纯洁小白兔，猛地就拿下也太暴殄天物了，多少得勾对几天才好玩。 第126章 ——这种想要努力却偏偏无能为力的感觉 和唐娇分开后，项靕先去涮肉馆看看，桌椅家俱已经摆好了，效果挺不错。 不得不说，这就是钱花在哪哪好，普通物件也衬不起高档的装修。 等到五点下班，和乔玫一前一后离开。 回到梧桐公馆，乔玫洗漱了换好衣服做饭，项靕就在边上毛手毛脚。 被他这么一直搅乱着，晚餐就直接吃到了七点半才结束。 都这个点了，饭后肯定顾不上刷碗。 不过乔玫也没有让项靕如愿，最终只打了一轮常规局。 健身局只能偶尔玩一玩，上椭圆机体力消耗非常大，可不仅仅是针对项靕。 而且那种花式也就是图个新鲜刺激，整体来说感受并不是特别好。 上次结束后，乔玫的腿就硬是抖了快一个钟头。 那两道深深的红印压痕，第二天早上才完全恢复。 项靕对乔玫肯定是尊重的，她不愿意的事就绝不会勉强。 只是对椭圆机的怀念却越来越重，可恨的物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货送到，海运的速度也太慢了。 接下来的周末等了两天，物流的消息还是没有任何变化，这小一个月的流程不好熬啊。 好在是人手够多，可以换着花样挑着来，不然项靕都有心思包个健身房清场了。 周六上午去洗车，正好台妹在帮忙，直接被拽到楼上打了一轮潜伏局。 周日上午去看洋马，不知道怎么就聊起了法国的红灯泡行业，打了一轮外卖局。 晚上，姚钰明早早就把台妹赶回学校，又来了一轮台式外卖局。 28号，新的一周来临。 项靕告别了荒唐生活的一周，又迎来新一周的荒唐。 内心的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家门前种了两颗枣树。 早上把闺女送到学校，然后和唐娇碰面，补充点早饭后，一起去万和国际广场。 这次就不走地面停车场了，直接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乘电梯。 前些天刚闹出个张毅的事情，现在又带着妞儿出现在万和，会给史静萱带来背后的舆论压力。 已经给不了名正言顺的身份，再无端增加压力实在说不过去。 带着唐娇在物业查了一下平面图，选中了位于b座22层靠东位置的一块。 目前只有300平米的空余，但是旁边的租户两个月后就会被清退，面积也可以扩大一倍有余。 广告公司主要是为了内部项目服务，短时间内这个规模足够用了。 等到这一层其他租户的的合同逐渐到期，就能把剩余部分都拿下来，差不多也够养活一个广告公司。 实在不行还能再扩大，反正整个万和都是自己的，也不用跟谁商量。 选好了办公场地，接下来就是注册公司了。 唐娇那个什么其力广告也就名字还不错，项靕直接剽窃一把，给新公司起名“其丽广告”。 股份方面就参考计划中的豪车会所，给唐娇五个点，让她有点当家做主的底气。 再多了不是不能给，而是给了也意思不大。 公司主要做内部业务，想要大规模盈利很困难。 唐娇的股份多与少，根本不影响她的收入，毕竟都是项靕给她发钱。 从物业出来，正好碰上刚刚入职的宁红。 看到项靕，宁红马上很礼貌地问好，项靕也笑着勉励她几句。 目送项靕和唐娇走后，宁红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心里的小震撼始终没有停下。 上星期项靕说需要一个写字楼的会计，她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商业项目。 今天被赵婧带着来入职才知道，自己要负责的竟然是万和这种大型写字楼的财务工作。 见识到老板的买卖规模之大，宁红也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了更大的期许。 自己承担工矿企业的财务重任可能差点意思，但是写字楼这种项目还是没问题的。 从老板投资万和这种级别的项目就不难猜出，即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有其他同类业务。 现在也不用再琢磨，来日回求竭科技竞争大项目什么的了，能多管几个写字楼的财务也是很不错的。 对于老板身边的女孩是什么人，宁红不愿意多想，也不敢想太多。 求竭科技内部，大家都在猜测老板和乔总监以及小秘书的关系，还有那位赵总估计也不一般。 一个男人和这么多女人纠缠，天晓得里边有多少剪不断理还乱的糊涂账，这种事了解得越少越好。 项靕把唐娇送到地下车库，叮嘱两句让她抓紧解决其力广告的事情后，就看着小黑美人离开了。 他今天也没打算上班，回到车里坐了一会儿，又把车开回到地面停车场，打电话约史静萱吃饭。 史静萱最近都没心思好好工作，就等着给项靕交车后辞职呢。 接到项靕的电话，直接找经理请假，理由是要去办点私事。 经理也拿史静萱没办法，痛痛快快批了假，看着史静萱开车和项靕一起离开。 现在劳斯莱斯和宾利两家专卖店的人谁不知道，项靕自驾的车就是那辆的gls。 而且项靕就是万和新老板的消息，也早已经传开了。 史静萱现在上班不能说被供着，但自由度肯定要比经理级别的高太多了，老板都不好再因为点小事对她横鼻子竖眼。 今天找史静萱，是要带她去看看家俱，合适的就抓紧定下来。 房子已经买好，将来主要还是史静萱住，买家俱肯定要参考她的意见。 大半天的时间下来，看了个差不多，这周末就能送货安装了。 晚饭是在红旗大酒店吃的，饭后回到上次的那间套房，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必不可少。 今天史静萱穿的是黑丝，项靕舍不得让她不穿，然后出牌的力度就比较猛。 结果就是一轮牌局结束，史静萱就像被攻城车撞过似的，瘫在那儿一动都不想动。 被项靕抱着、哄着休息了近半个钟头，才算是勉强恢复了些体力。 挣扎着起来洗漱过，直言让项靕自己先走，她今晚可能要睡在这儿了。 项靕也没办法陪她，只能给她安顿好之后再动身离开。 开车到了三中门口停好，不知怎么的就琢磨开这些女人的事。 就目前自己手里的妞儿，除了乔玫之外，肯定都或多或少带着点别的成分。 不谦虚地说，一张帅脸占了很大的比重。 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男女都是颜狗，若非自身条件限制，很少有人愿意选择不好看的。 再一个就是钱了，这一点同样重要到不可小视。 只要是个活人，就没有不需要物质的，没有任何人能逃离这个设定。 说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99%的问题，可能略微有点高了，但90%应该问题不大。 至于剩下的部分，只要关于男女之间的，同样何以通过牌局解决90%。 最后的1%基本都是无法解决的，但也不是非解决不可的。 总之就自己这些妞儿来说，还没有人傻到愿意放弃99%，去贪图那1%的。 说白了还是得感谢系统啊，不但给自己带来了财富，还带来了骁勇无匹的战斗力。 否则别说其他人，就是感情积累最深的乔玫，也少不了闹意见。 系统不就是为了提升华夏技术实力吗，那自己就在这方面多卖点力好了。 反正作为一个华夏人，自己也是做梦都想看到国家强大，不冲突。 所以说，自己和系统根本就是志同道合，才会跨越不知道多少时间和空间完成了绑定融合。 那么，接下来自己也该多付出一点了。 就从每天多工作一个小时做起吧，尽量对得起系统这么大的付出。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也不是不想努力。 可系统都把一切安排好了，需要自己努力的地方真的不多。 这种想要努力却偏偏无能为力的感觉，说实话，是真爽啊！ 第127章 ——狠狠剥他一层皮下来 星期一项靕没有上班，星期二的班还得接着翘。 贝珍妮已经完全康复，可以搬到她的新家了，项靕要过去帮忙。 早上送了闺女，先跑一趟小仓库和肉联厂冷库，把该弄过去的都办妥了。 冷冻的塞冰箱冰柜，冷藏的也都码放整齐，其他干货之类的分门别类安置好。 贝珍妮厨艺好，是项靕很喜欢的一点，东西备得自然要够充足。 大部分食材类加量不说，牛羊肉这些直接就是翻倍，羊杂、牛杂更是不少。 大几百斤的东西搬上楼整理好，饶是项靕的体格加上电梯，大夏天的也出了一身汗。 差不多十点的时候，到了开云紫闰府，接上已经打包好的贝珍妮去她新家。 贝珍妮在这儿住了半个多月，临走时候还挺不舍的。 要不是知道项靕还要用到这房子，她真有心就住这儿算了。 当然她不是看上了这屋里清一色的红酸枝家俱和大面积，一个人住其实还有点怕呢。 而且因为她喜欢，项靕给锦绣天辰的房子也配了清一色的简约风红酸枝家俱。 住在开云紫闰府，只是为了临时养伤 贝珍妮的东西也不多，两个大旅行箱都没装满。 到锦绣天辰家里，也就是把东西往该放的地方归类。 没用多大会儿功夫，这次简单的搬家就完成了。 东西都收拾好，贝珍妮绕着全家看了一圈。 转身抱住旁边的项靕：“项哥，这就是我们……，我们的新家了吗？”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停顿，代表着贝珍妮完全接受眼前的现实，并给自己定下了身份符号。 项靕听了多少有点不是滋味，这么漂亮、懂事，做饭还好吃的妞儿，跟了自己确实有点亏。 可又能怎么样呢，世界就是这么个世界，项靕就是这样的项靕，其他方面多弥补吧。 “对，这就是我们的新家。”同样把贝珍妮抱住，手落在后面轻轻拍了拍：“累了一上午，就不做饭了，咱们出去吃，完后顺便逛一圈。” 贝珍妮的心情其实不错，人生总是要有得有失，贪心太大要出问题的。 精心打扮一番后，跟着项靕一起下楼找地方吃饭。 后面半下午，就真的是在逛了，把项靕累了个够呛。 买东西什么的都挺有意思，就是走来走去的脚底板有点扛不住。 五点多返回家里，洗了一把就躺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直到贝珍妮从冰柜里翻出一包长条的筋状物，大声问他：“项哥，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还需要补吗？” 项靕这才起身走过去：“我还能不知道以形补形的说法就是江湖传闻？这东西胶质含量大，我琢磨可能对女孩的皮肤好，专门给你拿的。” 贝珍妮翻了个白眼，她是无话可说了，男人的想法真奇怪。 且不说人体摄入的食物都要转化后才能被吸收，就算可以直接吸收，也不用吃这种东西吧。 唉，算了，自己是无福消受。 抽个时间处理出来，给他当个下酒菜吧。 一顿饭吃完，打打牌可以起到消食的作用。 贝珍妮受伤这么久，一直没能正经活动，今天终于解除戒令，别提多上劲儿了。 兴头上皮肤的红色保持之久，让项靕都有点担心，下一秒会不会出现意外，然后就又去医院。 好在一切都是正常的，贝珍妮热情如火，更是正常的需求和发泄。 贝珍妮是真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了，晚上项靕走的时候，都换好衣服把他送到电梯口。 她能有这样的态度和表现，项靕对她的喜欢不用说也是越发加深，人类的感情需求总是相互的。 只是欢快了一天的两人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林惠茹盯上了。 第二天上午，林惠茹还专门等在地下停车库，跟贝珍妮套了不短时间的近乎。 虽然贝珍妮的警惕心并不弱，但还是被林惠茹了解到她是和男朋友一起住，是最近刚搬来的。 发现项靕给一个年轻女孩买这么贵的房子，林惠茹都快气疯了，对项靕的恨意也达到了新高度。 在她看来，项靕宁愿给贱女人买房买车，也不愿意拿出一点来帮助自己，这就是一种背叛。 自从项靕出狱以来，离婚、威胁、不给钱等等“背叛”行为，已经让她忍无可忍。 一个不愿意用生命供自己折腾的前夫，能算是好前夫吗？ 既然他这么不好，那还跟他客气个屁，当然是有什么招用什么招了。 眼看贝珍妮开着本该属于自己的amg大g离去，林惠茹毫不犹豫地做出决定，她要跟项靕打官司。 没有别的，就是告他隐藏婚内财产，狠狠剥他一层皮下来。 林惠茹不是脑残，不可能傻到觉得项靕在婚姻期间能藏起来这么多钱。 但是她坚持认为，项靕的钱来得不干净，甚至要比自己的问题还大。 哪怕上次项靕已经说的很明白，也作出了最后警告。 她还是坚持认为，项靕就是外强中干，就是在赌自己为了自保不敢揭他的底。 所以她打官司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项靕害怕，然后乖乖把钱交出来。 从监狱出来才几个月啊，就弄到这么多钱，项靕的黑料绝对比她黑得多。 只要项靕的钱来源有问题，就算大家互相揭底，最终也是项靕比她倒霉。 项靕愿意为了他闺女坐牢，不等于项靕愿意因为他坐牢而让闺女受害。 抱定了心思，林惠茹也不磨蹭了，转身上楼就开始联系董怀卿那里一个做律师的学生家长。 恒润国际大厦的办公室里，项靕刚和小秘书来了一轮职场局。 正在沙发上抱着小秘书腻歪呢，突然就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心头升起。 自从上次和那个宇宙行的大客户经理聊过电话后，这种感觉就经常出现。 现在又有这种感觉，他本能地就觉得应该是同一件事，并没有往林惠茹身上牵扯。 不过就算知道林惠茹要干什么，他也完全不会在乎。 且不说有系统托着，他的底子又稳又干净。 就算没有系统帮忙，他自己都已经为林惠茹可能会走极端的行为有所准备了。 林惠茹老老实实活着，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 可她要是憋着非要往枪口上撞，说不得就要让她吃点苦头了。 第128章 ——终结老项家全员旱鸭子的历史 林惠茹急着去见律师，为薅到项靕的羊毛而奔波。 项靕却老老实实地在公司上班，连中午饭都在办公室吃的。 下午三点半，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去接闺女。 明天是期末考，学校难得人性一回，没有让学生加夜班。 回到家，项靕也没有再出去浪，窝客厅里当起了剥水果工人。 隔天上午把闺女送到学校，又开始了置产大业，这回争取能多买几套。 前两天，每天上午各两个半小时，下午各三个小时。 第三天时间有点紧，上午只能有两个钟头。 下午一小时多点，根本就啥都干不了。 不过这两天半也是有所收获的，拢共定下来十六套。 尤其是第二天上午，在国风铭着小区直接拿下占了同一单元四层楼的八套。 这个得感谢经济不景气，一个囤房子的家伙资金链断裂，急着出手套现。 否则像这种刚进入大豪宅领域的255平米房子，绝不可能两万六一平米就到手。 期间当然也有别的好消息，头一桩就是五金刚像的拍卖款子到账了，7.2436亿。 嘉保拍卖的原利森还专门打电话过来，说了一堆合作愉快之类的话，用意相当明确。 项靕对这些不是很在乎，买卖这东西关键看甲方。 只要能合作愉快那就还有下回，不愉快了直接一拍两散。 对原利森说的一些纪念礼品也兴趣缺缺，无非是点现代工艺品，放家里都嫌占地方。 对项靕来说，钱到位了比什么都强，这可是七亿多呢。 七亿是什么概念，就是全国能马上掏出这么多现金的人少得可怜。 就拿亿万富翁来说吧，真正意义上的亿万富翁是从十亿资产起步计算的，而不是有一亿资产就叫亿万富翁。 以美元来计算，全世界的亿万富翁不到三千个。 加上汇率波动期间产生的短期亿万富翁，拢共也就三千出头。 以华夏红币计算，全国能算得上亿万富翁的，也差不多三千多个。 而在这些人中，账户里有等值七亿红币现金的。 全世界不超过200人，华夏最多五十个。 这不是说富豪们没有钱，他们只是没有大量现金。 公司置办产业也好，还是买地盖房子也罢，那都是公司的钱。 想要变成自己的个人财产，所得税你先了解一下。 亿万富豪的个人资产中，现金比例能占到1%的就算正经巨富。 项靕对自己成不成亿万富豪没有任何态度，他也不想上那种大名鼎鼎的杀猪榜。 能把自己手上的事做好，给家人和身边的人提供稳定的经济支援，这才是他最想要的。 另外两桩好事，就是系统盲盒了，七一是星期四，能开两个盲盒。 每周常规盲盒开出来的，是一对古董瓷器，康熙青花缠枝牡丹海水云龙纹将军罐。 项靕对古董瓷器没多少了解，就知道系统发的肯定假不了。 一对将军罐高度接近六十厘米，是绝对的大型器，价钱肯定低不了。 不过这次他就不打算卖了，家里玄关进来还少点装饰，这玩意儿挺合适的。 节日盲盒开出来的，是足金的千克金条500根。 黄金这东西，就没有人不喜欢的，除非装逼。 项靕查了一下当日国际金价，这半吨黄金能值大约2750万美元。 钱是值不老少了，就是看着真的不排场，摞一块撑死就比电脑主机稍大点。 以前总听有人说什么满屋子黄金啥的，亲眼见识过才知道都是吹牛逼。仟千仦哾 忘记啥时候了，好像有本书说一吨黄金的金条，装了几十箱子。 现在项靕特别想找到那个作者，拎出来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尊重物理常识。 同时，项靕也有点小庆幸。 得亏自己准备得早，不然这些黄金还真没地方安顿呢。 翡翠公馆七百多平米那套房子里，他装了四个保险柜，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总之这三天过得是特充实，置产的快乐和收获的快乐两不误。 考完最后一门回到家，闺女说考得感觉还不错，项靕彻底放心。 晚上喝点酒小庆祝一下，饭后找个借口出门溜达，直接上了隔壁单元17层。 三个保镖还是在看电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什么事可做。 不过今天就有了，全部拉到卧室，拿她们来庆祝一下吧。 一个半小时后，项靕浑身汗淋淋地躺在枕头上。 三个东、西洋小鬼子马上去拿了凉毛巾来，给他擦汗降温，根本顾不上自己。 感觉还不错，旧社会的老爷们估计就是这种享受了吧。 休息了十来分钟，项靕也躺够了，连冲澡都不用，穿好衣服下楼回家。 第二天是周日，公司也不上班，上班项靕也没打算去。 起来吃了饭，就带上闺女出门去玩了。 硬生生苦了一个学期，期末之后就是准高三生，也将迎来更加繁重苦累的学习阶段。 这个暑假只有十几天，然后就要开始补课，必须要第一时间去疯玩。 说是疯玩，可这时候能有多少好玩的，了不得就是电动城和买东西了。 还好学校对假期补课的着装没有硬性要求，孩子们也能穿一穿自己喜欢的衣服了。 这点小事对项靕来说根本不是问题，父女俩进了购物中心就是一通买。 gls那么大的后箱和后排座，满得都快装不下了。 项靕对此很满意，至少闺女暑假期间可以保证半个月周期内每天的衣服不重样。 结束了疯狂的报复性消费，俩人又去了阳州大学游泳馆。 进行简单了解后，买了个一对二的小课，拢共六千块钱，包教会。 特意选的女教练，据说还是原来的省队的选手，想必应该是有些水平的。 能不能彻底终结老项家全员旱鸭子的历史，能不能为普遍旱鸭子的通阳增光添彩，就看接下来这十天的效果了。 第二天一早，父女俩穿戴整齐，检查好一应装备，雄赳赳气昂昂向着游泳馆出发。 八点半，一身米白色连体泳装的教练出现在泳池边。 身高接近180，e出望外，颜和身材都能在9.5以上。 应该是常年和水打交道的原因，皮肤细腻粉白，让人忍不住就想捏一把看看弹性。 项靕也忍不住，于是悄悄打开了盐分测试仪。 结果令人惊讶：粉红矿盐，新鲜度97，绝对健康。 诶，怎么回事，鼻子好像有点痒痒…… 第129章 ——小黑心棉还是太年轻 偷偷往鼻子上摸了一下，趁手放下来的机会瞟了一眼。 没有流血，只是刚才被闺女泼的水，要不可就出大丑了。 昨天报班的时候教练没在，所以今天是培训班负责人跟着一起来的。 他得给双方介绍，然后交代一些注意事项。 不过教练跟负责人的沟通好像有点障碍，等他介绍后又重新自我介绍了一遍。 很礼貌地和父女俩握手：“项先生，项小姐，我是孟馨，负责指导两位在课时内熟练掌握不少于两种泳姿。” 项靕是见猎心喜，一开口就上套路，表现得像个急于学会新技能的山炮。 握着美女教练的手：“我属于是老旱鸭子了，还得麻烦孟教练多多费心。” 旁边的小黑心棉机灵着呢，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把她爹挤开。 拉住孟馨的胳膊，往自己这边拽了拽：“孟教练，我看介绍上说你原来是省队的高手，当时就决定要跟你学了，你觉得我上几节课就能……” 项靕内心尴尬，脸上表情却保持不变，就微笑着看小黑心棉如何拆自己的台。 还当时就决定了，要不是担心找个男教练不合适，你会同意找女的吗？ 昨天看到最优秀教练的照片是个美女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嘴撅得都快把人家游泳场给弄塌了。仟千仦哾 你家溪姐都不在，你还要这么跟亲爹对着干，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蒋溪老师，你知不知道这小黑心棉腹黑着呢，就怕你将来斗不过她呀。 不过谁叫你撞上来了，含辛茹苦从小养大的小黑心棉被你俘虏变节，还真就不能放过你了。 项靕在心里大倒苦水的同时，小黑心棉也顺利完成了家长大权的篡夺。 至少在这游泳馆里，至少在学习的这段时间，他的身份就只能是个学员了。 而四个人里动心眼的，也不只是这父女俩，教练和负责人同样有暗中的较量。 见两边已经相互认识，负责人就准备告辞，留出时间让他们上课。 “孟教练是我们馆里最出色的，一定会不负所望，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往教练身边蹭了，还抬起手来往教练的腰上拍过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项靕哪能允许这种臭流氓恶性事件发生。 马上迈出一步，伸手向负责人握过去：“金老师客气了，这么好的教练带着，学不好一定是我自己的问题。” 负责人心里暗骂一句项靕没眼力见儿，却又不得不停下动作和他握手。 而另一边的孟馨教练，应该是很了解这位负责人的做派。 在项靕开口的同时，就已经转了个身站在泳池沿上，巧妙地避开了那只咸猪手。 见义勇为的动作落空，人情没送出去，反倒给这咸猪手化解了尴尬。 项靕心里那个恼火呀，主动伸出去的手，只是和负责人稍微接触一下，就马上松开了。 负责人应该也是个惯犯，半点不见尴尬地打过招呼离开，路上还指点了一个工作人员。 毫无意义的小风波过去，父女俩人生中的第一节游泳课正式开始。 孟教练还是很负责的，带着两人先热了个身，然后才开始下水练习第一步的呼吸。 呼吸训练，有的教练会要求先在岸上练习一下，有的就要求直接下水体验了。 孟教练的解释是，在水里练习呼吸会更有益于融入，对老旱鸭子效果最好。 父女俩怎么说也是嗑过药的外挂玩家，很快就适应了教练所说的呼吸节奏，转入漂浮训练环节。 一个半小时的课程过去，两人已经能顺利进行基本的蛙泳动作，离开教练也可以正常缓慢前进。 这就让孟教练很没成就感，名师出高徒和示范一遍就会，两者之间的区别她还是知道的。 有这么好的学习能力，还来游泳馆报班干嘛呢，在家看视频学习不行吗？ 只能说，这就是有钱人的怪癖吧，不花点钱总觉得事情不够完美？ 不过上这种课是真轻松啊，都不用特别操心去教什么，演示一边说说重点，等着学员给出完美反馈就可以了。 而且这父女俩给人的感觉也很舒服，爸爸帅得稀里哗啦，女儿美得一塌糊涂，一节课上完心情都变好了。 关键是不惹人讨厌，言语举止都很有礼貌，不像有些人，眼神中就透着歪门邪道。 舒服的感觉不止孟教练有，小黑心棉对这节课也十分满意。 面对这么漂亮又身材好的教练，她爹全程都没有不好的眼神和举动，更别说揩油、占便宜。 很显然，这就是被自己的眼神和警告所震慑了，把心思全用在了认真学习上面。 走出游泳馆的路上，小黑心棉还在不停地给自己点赞。 真是替溪姐高兴啊，未来能有我这么一个乖巧懂事又可爱聪明的女儿…… 而实际上呢，小丫头还是对这个社会了解太少了，更想不到她爹这种老流氓的手段。 手里有钱还长得够帅的正经老流氓，根本就不屑于玩那种下三滥招数。 看看教练对那位负责人的态度就不难想到，占小便宜的色狼作风只能让她反感。 把主要心思用在练习上，尽可能快速掌握动作要领。 在十个课时内表现得越好，才越能让美女教练刮目相看。 如果还能仗着身体外挂做到出色，教练反而会对他产生浓厚兴趣，这才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又不是上完课就再也见不到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还怕阳大游泳馆跑了吗？ 美女教练的资料写得很明白，阳大体育学院体育教育专业大三在读，不认路也会问吧。 从游泳馆出来，把闺女送到滨江公园跟她同学汇合，项靕接着去公司。 闺女的安全问题不用担心，小鬼子青江春代已经被安排跟着了。 安排南希或者佩妮，她俩都是洋马面孔，太引人注目，不如亚裔的春代隐藏属性高。 到了公司，刚打开电脑准备学习或者写流程，小秘书就一推门进来了。 项靕抬头看过去，这丫头今天竟然大反常态穿了黑丝。 这还能行吗，办公场合穿黑丝，绝对不可饶恕，必须立时三刻就地正法。 第130章 ——你喜欢吗? 小秘书穿上黑丝，当然是故意而为的。 在跟了项靕之前，她上班只会穿肉色的丝袜。 从端午节之后，就买了一打浅灰色的。 唯独一次穿过浅黑色，是为了搭配明黄色裙子。 但是因为那条裙子太显成熟，之后就再没穿过。 可是最近她有点喜欢上职场局了，觉得那种紧张感可以让自己每一个细胞都充满力量。 尤其在得知乔玫也和项靕打过职场局后，就更是不再有半分排斥。 关键还有一点，项靕给她的房子还没有处理好。 如果不去酒店的话，就只有这一种选择。 于是，小秘书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这种怪癖式的爱好中无法自拔。 从7月1号高中期末考开始，她已经连续四天没见过项靕。 内心的想念积压到了一个高度，最终变成昨天下午一次突发奇想的购物。 再到今天上午，完美实现了对项靕这个lsp的一举成擒。 她只是进去帮着泡了杯茶，就被项靕拽着摊开了牌局。 而且小秘书也开始变得腹黑了，明明她自己也很想打牌，偏偏还要让项靕开局。 项靕看到那两条裹着黑色的大长腿，就知道这是小秘书的阴险诡计。 可他就是愿意上当，职场局肯定是增加点调调才更有意思，反正也没有什么坏处。 不过纵容归纵容，该有的惩罚也不能因此免了。 最后的结局，就是小秘书都带上哭腔了，才勉强保住她这条价值两千多的黑丝。 当然了，什么黑丝啊，牌局啊，都是调味剂，生活还是要回归于生活。 比如喝酒，这件事就是绝大多数人一生中决不可避免的。 五点钟下班后，项靕就带着三个在半下午来公司办理了入职的美女保镖离开。 到南面的红旗大酒店吃了一顿饭，然后赶在开场前到了珺萄酒吧。 三个保镖的事情，项靕从上个月底就开始做铺垫了，倒也没有引起什么反抗。 包括大姐头乔玫，在亲眼看过三个美女保镖略显身手后，都只能认同项靕的选择。 没办法不认可，身手实在太好了，根本找不到反对的依据。 相比之下，网上吹嘘的那些壮汉保镖，好像连给她们提鞋都不配。 项靕带着三个保镖进了珺萄酒吧，也不出意外地引起了一番小骚动。 武节是最先过来的，语气带着点责备：“你这到底玩儿的哪出啊？” 这肯定是跟卫雨乔有过交流，知道那丫头就是要等项靕一个人来。 项靕很清楚这是武节对两个人都负责的态度，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打算。 卫雨乔身上还带着点小扭捏，这个必须给她纠正过来才行。 原先他的计划是等到勾对上之后，再找个机会进行治疗。 现在有了三个保镖，解决起来就能加简单直接了。 “咳，想多了。”项靕一脸不在意的表情：“这是我保镖，和你想的根本两码事。” “女保镖？”武节给他一个“你看我像不像傻子”的眼神，语气中充满了鄙视。 项靕还指望着武节给卫雨乔提前传话解释呢：“不信？那就让你见识见识，身上有钢镚吗？” 这年月谁身上带硬币啊，可武节是真想看看项靕要怎么玩。 转身到银台、库房、办公室各个地方搜了一遍，给找来好几个一块的。 项靕给三个女孩每人发一枚硬币：“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来。” 这个小游戏是他亲眼看过的，虽然简单，但震撼力却十足。 “好的，老板！”三个女孩点头，把硬币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 等项靕数到三，看起来柔若无骨的三只小手上下一晃，硬币就变成了对折的形状。 武节整个人都看傻了，拿过硬币来检查半天，完全找不到问题。 这时候他不信也得信了，伸出个大拇哥：“行，你会玩，牛逼！” 不多时，卫雨乔也过来，和项靕打招呼后就坐下聊天。 应该是已经听武节说过了，对坐在相邻一桌的三个妹子连问都没问。 她不知道这是项靕给她的一点小敲打，但心里却已经有了明了。 随身带着能轻易捏弯硬币的美女保镖，而且还是三个。 自己要是跟了项靕，该保持一个什么样的状态还用说吗。 今天项靕带着三个女保镖，但他也是一个人来的。 那就这样吧，自己应该没办法等到下一站了。 带着这样的心态，卫雨乔从坐下来陪项靕喝酒开始，就没有聊过一句关于彼此的话题。 一直到轮她登台表演前，起身去准备的时候，抱着项靕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附近有不少顾客都看到这一幕，起哄的怪叫声和口哨声响彻全场，台上歌手的声音都被压了下去。 再然后，卫雨乔登台唱了三首歌，莎拉·麦克拉克兰的《angel》，莫文蔚的《寂寞的恋人啊》和《慢慢喜欢你》。 当她唱到“刚才吻了你一下，你也喜欢对吗”，台下的众人又跟着起哄：“喜欢！” 下一句的“不然怎么一直牵我的手不放”，还是有人起哄：“稀罕！” 项靕也是能玩的人，和大家一起在台下起哄，临了还送了每桌一支红酒。 点歌自然也是必须的，而且每次必点的《电台情歌》也照旧在列。 并非对这首歌情有独钟，完全是为了给卫雨乔刺激，他第一次听卫雨乔唱歌就这首。 卫雨乔今天也彻底豁开了，第二首点歌选了挪威歌手卡罗琳·克鲁格的《youcallitlove》。 这是电影《心动的感觉》主题曲，当然这个名字是翻译的，原名就叫《女大学生》。 话说二、三十岁的苏菲·玛索是漂亮呀，褪去了青涩和婴儿肥的挤压感，也没有四十岁后的苍老、褶皱。 洋马在保质期这块，是真的跟不上，绝大多数扶都扶不起来，可惜了。 话题说回卫雨乔，她今天可不只是做了跟着项靕的决定。 等她的第二轮三首歌也唱完后，在台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项靕看了有快一分钟。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要说什么虎狼之词的时候，这妞儿直接来了个猛的。 深吸一口气：“人生总要有各种开始和结束，今天的我结束了这份工作，准备迎接明天的新开始。 所以从明天开始，我再来珺萄就是来听歌。感谢很多好朋友的喜欢和支持，希望今后再见面，大家还能是朋友。” 说完就把话筒交给后面登台的歌手，也不去备场区了。 直接跳下台雀跃着来到项靕面前：“我的这个决定，你喜欢吗？” 台上新登台的歌手不知道该不该开始，场下的客人们却继续起哄：“喜欢！” 第131章 ——由珺萄酒吧的内讧想到 卫雨乔选择跟了项靕，这其中肯定是有物质因素存在的。 否则以她的条件，只要愿意放弃在酒吧驻唱，再找个常规的工作。 太多了不敢说，嫁一个中上经济条件的男人还是稳打稳的。 可是这人呀，当你见惯了花花世界，再去面对平凡又素淡的生活，想适应下来并不容易。 像她这种二十七、八岁了，还在酒吧驻唱的，能坚持着没走上邪路就算好品质了。 这个年纪的酒吧女歌手，大多数都已经看惯了人生百态，对未来的前途也不会再抱有多大希望。 能有项靕这样一个又帅又富的人，愿意出钱养活着她，可以说是相当不错的归宿了。 所以她要当众宣布不再登台唱歌，而不是私下里和酒吧的经理说。 她就是要把这个面子给项靕做足了，也是表明自己今后会安心跟着他。 这份苦心自然不会白费，当晚在酒店的牌局结束后，项靕就给她转了两百万。 并且告诉她，月底就可以住进绿洲花园的豪宅，还有一辆奔驰的amg-gt给她。 项靕不怕女人物质，这种才是活生生的人，清心寡欲的出家人都不多。 真要有一个完全不看物质，就是愿意跟着他的女人，他反倒会觉得有问题了，根本不现实嘛。 卫雨乔对自己的想法也不隐瞒：“项哥，我承认跟着你是有经济方面的考虑。不过你可以放心，我能耐得住寂寞，也能承受得起流言蜚语。 以后我也不出去唱歌了，每天就练练瑜伽，收拾收拾屋子，或者再学个插花什么的打发时间，不会有任何让你面子下不来的事。” 项靕的大手在滑嫩的皮肤上摩挲着：“真不至于，我不是那种老套古板的人，你有个自己喜好的事做也挺不错的。 不过你这话已经说出去了，咱也不兴玩吃了吐那套。你且先等等吧，我踅摸个合适的位置，开个酒吧咱们自己玩。” 说着又想起一件事：“对了，珺萄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今天我就感觉好几个人都怪怪的？” 卫雨乔天天就在珺萄上班，有什么事肯定瞒不过她：“你说这个啊，的确是有事。你也知道武哥是珺萄的老人了，可是自从珺姐的外甥接手了经理以后……” 一番讲述后，项靕也明白个大概了。 珺萄的老板把自己外甥弄来做经理，结果这小子是个又脓又刺的，俗称耗子扛枪。 武节在珺萄干了半辈子，很多客人都是靠他来维护，然后这小子就看不惯了，觉得武节抢了他风头。 来来去去好几次之后，终于在前几天忍不住，当着客人的面跟武节动起了手。 现在的珺萄酒吧内部关系很微妙，歌手和服务员都分成了两拨，各自支持老板外甥和武节。 要不是大环境压着市场，出去都不好找活儿，估计很多人现在已经辞职自不干了。 如果事情是这样，倒也不算奇怪。 新人上位拿老人开刀，low逼界传统艺能嘛。 不过这个老板的外甥是真脓啊，连武节这棵摇钱树都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珺萄酒吧至少有三成以上的客人，都是因为和武节的关系才坚持去消费的。 他要真的把武节逼走，这酒吧离关门倒闭也就不远了。 可是对自己来说，这也能算得上是个好消息。 弄酒吧并不是临时起意，前段时间筹备涮肉馆的时候就琢磨过。 后来有了那么多系统技术，这方面的想法就更明晰起来。 涮肉馆只是本地特色，想要招待客户、朋友、合作伙伴，不能总是吃涮肉。 高档的中餐、西餐、娱乐场所都得搞起来，在自己的地盘也比去外面更安全和自在。 现在有了卫雨乔这个老板娘，酒吧的事情就可以开始筹备。 如果还能把武节也挖过来，那就是经理、主持人再加一个歌手，太划算了。 想到这儿，项靕就问卫雨乔：“酒吧的事我是和你认真说的，你觉得我把武节挖过来有多大可能性？” 武节在珺萄干了这么多年，即便内部出了点问题，想挖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卫雨乔想了想：“一半一半吧，如果珺姐不出面，以武哥和经理的关系，应该不会太难，可就怕珺姐留人。 你是珺萄十几年的老客了，应该知道武哥这个人，就是那种老江湖做派，对情分看得非常重。 不过要是能把武哥挖来，我不用管太多事的话，照看一个酒吧也还能勉强做到。我就是个唱歌的，对管理真的不懂。” 不再扭捏，有什么就直接说出来，这时候的卫雨乔让项靕很喜欢。 大手在后面拍了拍她：“不会可以慢慢学着来，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这事先不急，过段时间找个机会，咱们一起请武节吃个饭问一下看。” 一个酒吧不算什么，可要开起来也得下点功夫，不是两个人躺着聊几句就能解决的。 又聊了点别的轻松话题，看看表已经快两点。 明天早上还有游泳课呢，有什么想法都不现实了。 约好时间带卫雨乔去看房子，两人洗漱一番穿戴整齐离开。 三个保镖已经挂过了号，项靕也不打算再藏着掖着。 而且等开学以后，还打算让她们之中的一个保护闺女呢。 于是隔天上午去游泳馆，项玥就在地下车库看到了着装清爽的三个妹子，对她爹甜甜地喊：“老板，早上好！” 小黑心棉顿时就有点炸刺，给了她爹一个不善的眼神，等着听解释。 项靕早有心理准备，这时候当然不会虚：“她们是爸刚雇的保镖，你可以选一个。” “保镖？”小黑心棉的警惕心和怀疑半点不减，眼神也和昨晚的武节一个意思：“爸，你觉得合适吗？” 这种事情就得眼见为实，毕竟太不合常理了，解释什么的用处不大。 所以就只能让三个保镖把昨晚的表演再来一遍，直接闪瞎小黑心棉的钛合金小狗眼。 “我怎么……，这……”，闺女上前挨个检查过硬币，满脸的不可思议，说话都有点没弦了。 结舌片刻，转头看着她爹：“爸，这也太夸张了吧，那是钢镚呀，她们的手指那么细，也太恐怖了吧。 你让她们保护我，可我是去上学的。自从你给我们学校捐赠，我已经够扎眼的了，再弄这个会不会过分？” 系统技术拿出来时候，肯定会有些麻烦，闺女是最容易被盯上的。 但这个事目前还没法铺开了讲，得让闺女慢慢接受。 现在就只能拿既定事实说话：“有什么过分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呢，昨天你和同学去滨江，察觉到周围有人在关注你了吗？” 闺女有些意外：“啊？爸你是说，昨天她们就已经跟着我了吗，我还一点都不知道呢？” “不是她们，只有一个人跟着你。”闺女的表现是个好的开始，那就继续用事实说话：“春代，你来说说昨天的情况。” 小鬼子点点头：“昨天我负责保护大小姐，她们一共是五个女生，从滨江公园丰城桥东北入口进入，向南步行大约一点五公里后，在梧桐林拍照用去十分钟左右……” 闺女彻底傻了，这保镖着实可怕。连每个人喝了什么饮料都记得一清二楚，自己以后就要被监视生活了吗？ 第132章 ——洋马搬家 小黑心棉觉得她爹的做法有点过，但还是无奈地接受了。 她内心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着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不会害她，那个人肯定是她爹。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对项靕的财富来历进行各种分析和猜测的人。 不止有憋着打官司的林惠茹，和某些三中的家长等等。 老爹老娘和闺女，都对项靕的财富多有猜测。 而所有的这些猜测，前期出发点都是朝着不好的方向探索。 项玥终究还是年龄太小，对社会的认识还很浅薄，联想不到太多的可能性。 她只知道，亲爹要给自己安排保镖，肯定有他的用意和目的。 保镖跟着自己，估计也就是在学校外面，横不能和自己一起上课吧。 再说自己一个学生，也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行踪。 为了让亲爹能顺心点，别被自己的安全分心，安排就安排吧。 盯着三个保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选中已经跟过自己一天的青江春代。 这个好歹是亚裔面孔，不像欧美人那么招人眼，努力低调吧。 然后，大早上的阳大游泳馆里，就多了三道诱人犯罪的身影。 好在游泳馆上午不对外开放，除了训练班学员就是每日晨练的会员。 要是放在对外开放的下午，就这种七月份的天气，不知道有多少小流氓会给自己招灾惹祸呢。 为了能够进馆，三个保镖都办了会员卡。 进馆后也不多说什么，更没有无用的动作，就是换好泳衣下水游泳。 要是有个懂行的人在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 三人虽然看似在练习速度，隔一段还会踩着水相互嬉闹。 但不论怎么玩，始终都会有两个人，处于距离项靕父女俩十几米的范围之内。 而另外一个距离比较远的，随时都能进入最佳观察角度。 也就是说，三个保镖要一边玩，还要一边分析判断自己的位置，并保持队形。 单这份计算和配合，就已经远超寻常保镖能够做到的程度了。 包括一直在教动作，并对两人保持着关注的孟馨。 也是在一节课结束后，看到青江春代拿着浴巾递给项玥，还口称“大小姐”，才发现原来她们认识。 不过这个称呼就很奇怪了，为什么要叫“大小姐”呢？ 是这家人延续了旧社会的陋习，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 随即又觉得自己管太宽了，人家怎么做是人家的事，不需要自己操心。 只是内心中对这父女俩的好奇，却怎么都压不下去。 和孟馨道别后离开游泳馆，项玥今天的目的地是金江购物中心，约了她溪姐要去买衣服。 拿下梁美人的日子已经确定，就在这个星期天。 陪闺女和蒋溪听音乐会的时间，也定在了三天后的9号。 蒋溪把这一天当做自己和项靕的第一次约会，她要买一身新衣服以表重视。 项靕喜欢什么样的风格，最清楚的莫过于他闺女，蒋溪当然不会放着这个助手不用。 把闺女送去和蒋溪见面，项靕开车上了滨江东路。 洋马在酒店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今天是定好给她搬家的日子。 知道今天要搬家，昨晚上洋马就把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 等项靕到的时候，已经全部打包好，随时都能出发。 可是看到项靕身后跟着的南希和佩妮，突然间就有点失落。 原本乔迁新居的喜悦，也变得好像没什么可开心的了。 刚开口喊了一声“亲爱的”，后面其他话就被堵得说不出来。 站在原地愣了快有半分钟，才恢复反应：“我已经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她能吸引到项靕，主要因为那张和碧姬·芭铎神似的脸蛋。 非华夏本土人种的身份，也是她自认能够留在项靕身边的重要依仗。 然而现在，两个身材不比她差，脸蛋又比她漂亮的女人出现在项靕身边。 这就让她瞬间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和巨大的不安。 项靕再喜欢碧姬·芭铎，自己也不是真的。 而且欧美那么多漂亮女人，项靕又凭什么只喜欢碧姬·芭铎。 看来想要长期留在项靕身边，好像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看洋马的表情，项靕就知道这妞儿被刺激到了。 把她拉过来抱了抱：“别多想，她们只是我的保镖，你可是只属于我的碧姬·芭铎。” 项靕愿意给她解释，还在乎她的感受。 这让洋马的情绪恢复了不少，但还是有些担忧。 毕竟自己不是不可替代的，项靕也不可能永远只喜欢碧姬·芭铎。 而且自己也没有别的资本和底牌，可以让项靕更加迷恋。 那就只能真情流露了：“对不起，亲爱的，我刚才很害怕。我，我只有这张脸蛋，别的什么都给不了你。” 女人最强大的武器，绝对不是脸蛋和身材，包括气质、学识之类都排不到前列。 这些东西最终要么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或消失，要么就是见惯了之后产生审美疲劳或者干脆就厌倦了。 特别是在最单纯的男女关系中，如果想获得一个男人的重视，光靠这些都是不够的。 只要是个心里正常的男人，别管他是强大还是弱小。 让他在同一级别的异性中选择，都只会优先考虑被崇拜、被仰慕、被需要、被尊重，这些先天就由dna控制的标准。 简而言之，在这件事上永远都是基因决定一切。 男人都希望着自己是强大的，哪怕你给他一个假象。 凯撒和屋大维都征服了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但绝不是因为被对方的美貌和权势吸引。 他们只不过是为了享受更高级的快乐，把权力、征服、统治等等揉捏起来一口吞下。 反言之，沈南缪、张昌宗这些和武则天发生过同样故事的人，就是臭变态，和耻辱画等号。 要不为什么克娄巴特拉的男人被称为征服者，而则天大圣皇帝的男人却只配叫男宠、面首呢。 项靕也是正常男人，同样不会对比自己强大的女性产生仰慕之情。 洋马对这些东西可能还捉摸不透，却误打误撞点中了核心。 她的担心和恐惧，成功激发了项靕的同情心和保护欲 拉着洋马的手坐到沙发上：“用脑过度会让你的头发变白，还会长出皱纹。那样你就更无法想象，我对碧姬·芭铎有多么迷恋。 今天我们先搬家，之前不是说过要给你介绍朋友吗，等我忙完了这段时间就带你去。让你有点事情做，就不会整天胡思乱想了。” 安排事情做，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信号。 说明项靕不再把她当一只金丝雀养着，她可以拥有更自由的人生。 洋马终于放心了，抱着项靕好一通腻，差点就要喜极而泣。 等到腻够了，在两个保镖的帮助下开始搬东西。 不像贝珍妮要在家里养伤，没什么事做的洋马经常出去闲逛购物。 各种项靕喜欢的简朴服饰买了一大堆，光这部分就两只旅行箱都装不下。 到瑞龙御景家里一阵忙乎，等全部安排妥当，也已经十二点出头。 说到午饭要吃什么，心里有了底的洋马就活泛起来。 眼神闪着异光：“亲爱的，我们可以在家里吃吗，我想吃点新鲜的，还有，活体……” 第133章 ——主旋律教育 午饭吃完就两点半了，项靕没有多留，收拾收拾去了公司。 下午他要和杜健商量一下涮肉馆的宣传计划，晚上公司的集体活动也不能缺席。 金江购物中心，蒋溪和项玥也早就吃过了午饭，正在给项玥试穿一条蓝白横条纹的连衣裙。 上午蒋溪采纳小黑心棉的建议，买了一条偏正式的宝蓝色无袖长裙和同色高跟鞋。 然后又被忽悠着，大胆地支付了人生中第一笔黑丝消费。 下午接着逛，就想给项玥买两件衣服。 反正都要跟项靕发展了，和项玥关系又这么亲密，提前消费一点也不算啥。 而且上午某位很会说话的店员一句“看人家这母女俩的关系可真好”，足够让她刷爆银行卡。 她当然知道人家说的是后妈和大闺女，可这样才让她更高兴。 天下就没有几对后妈和亲闺女关系好的，自己属于极少数。 小黑心棉就更高兴了，她主动提出不现实，但是架不住她家溪姐上道啊。 只要她接受了蒋溪的馈赠，她爹怎么不得跟人家表示表示。 然后一来二去的，牵扯就会越来越深，直到两人没办法再分彼此。 项靕对小黑心棉的算计早就持放任态度了，否则一定会专门给她带足了钱。 在涮肉馆杜健的办公室聊了两个小时，基本给开业前的宣传定下了规模。 通江一品定位高端涮肉，顾客群体就不是人均两百以下的消费人群。 像发传单之类的宣传方式，从一开始就被排除在外了。 电视广告也不在考虑范围，大台的不划算，小台的没价值。 最关键是抓住三个渠道，报纸、写字楼、广播电台。 报纸就不用说了，越是高端消费群体，看报纸的比例就越大。 开业前后各一个星期，本地日报和晚报上整版。 写字楼人群更是高端消费的主要目标群体，舍得花钱的人大多数和写字楼有关。 通阳本地的主要商圈写字楼，户内外广告全部都要上，大范围铺开。 电台就不用太复杂了，本地交通台美食节目来一个，再加点重要时段广告足够。 网络当然也要利用起来，但不能是一窝蜂的那种，针对性精准投放就好。 像什么论坛、本地门户什么的，想都不用想，白浪费钱，还拉低逼格。 另外还有两点，项靕和杜健的意见是非常统一的。 首先开业期间不做买送酬宾，仅在前三天赠送每位顾客茶杯一只。 东西是项靕在瓷都定制的，没有企业名称，只带模糊化的标识。 其次就是坚决禁止网红探店，不惯那些骗吃骗喝的毛病。 实在忍不住想说点什么的，你可以自己花钱来吃，然后去网上发表评价。 和媒体的联络，就交给杜健和唐娇负责了，项靕没时间操这份细致心。 让唐娇参与，不是信不过杜健。 而是她多少了解点本地媒体的底细，也能让杜健临时带一带她。 两人谈了个差不多，时间也到下班了。 求竭科技全员转战楼下王府井百货的影城，今天公司包场《革命者》。 这个是项靕星期六临时决定的，源于他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帖子。 帖子是《革命者》的影评，满篇都在说这电影如何不好看，台词假大空，强行用高大上煽情，不接地气。 项靕明明知道这个时代就是这个吊样，可看过帖子之后还是觉得很气愤。 这种情绪不是因为帖子本身，毕竟这种人的存在是社会和时代的必然性，你和他怄气不会有任何结果。 他气愤的是，很多生活在和平年代里丰衣足食的人们，已经忘记了什么是苦难和责任。 他们可以接受一座苦难的城市里遍地鬼子企业，为鬼子兴建街道和专属学校，甚至在苦难的纪念日里穿上鬼装大肆招摇。 却对最真实的，最质朴的，最饱含感情，且唤醒过华夏热血的语言嗤之以鼻。 “平凡的发展，有时不如壮烈的牺牲足以延长生命的音响和光华。” “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 “为天下人谋幸福，才是真正的大事！” 这些话大吗，当然大，而且很大，大到支撑起一片天地。 但是，这些话假吗，空吗？ 如果是假的、空的，又如何撑起一片天地呢？ 项靕生于八零年代，是真正接受过正统爱国主义教育的人。 所以他受不了这些论调，看不惯这些言辞，忍不下这口恶气。 时代飞速发展，经济昌盛繁荣的今天。 有太多的人已经富到忘记了过去，忘记了屈辱和苦难。 在帖子下面留言之后，项靕就在想，自己可以做点什么。 想了好久，却悲催地发现。 在如今这个时代，很多有用的事，自己竟然无权去做。 有些事即便去做了，也只会引起一片嘲讽和讥笑。 曾经，有位伟人说，要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因此被嘲笑为狂言。 曾经，有位救主说，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让人类摆脱饥荒，同样被人觉得是吹牛。 彼时彼刻，恰如此时此刻！ 在更大层面，对眼下的社会，项靕无权去做什么、说什么。 但是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他还有那么点播撒种子的权力。 那就从小范围开始做起，等到自己有资格做别的事，再去做更大的。 于是就在昨天，他给公司的行政主任胡东娜安排了一项工作，并对全公司广而告之。 今后但凡有优质的主旋律影片上映，公司就要全员包场观看。 今天是求竭科技，明天是通江一品，未来则是所有相关的项目。 当然，每一个员工都有选择拒绝的权力。 相应的，公司也有权力辞退与企业文化不兼容的员工。 这种做法，你可以说他是洗脑，也可以骂他是什么犬，可惜就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而且这些教育不仅要对企业员工，也得对自己家里。 闺女生在零零后，受国家经济发展和唯升学率论的影响，他们这代人几乎没有接受过什么现实中的爱国主义教育。 所以这一份课程，自己这个当爹的得给她补上。 第134章 ——赵婧的眼光 看完电影，项靕去了和唐娇约好的涮肉馆。 几天的时间培育下来，是该把这份大餐吃进肚子的时候了。 唐娇没有上过牌局，牌技方面肯定是生疏的。 胜在人高马大的优势，适应起来倒也没有多难。 第一局还不知道怎么应对的局面，到第二局就能硬抗出王炸了。 要不是明早还得去学游泳，项靕说不得就要看看她第三局的表现。 按说身在通阳，又是带着新手开局，在自己家里肯定更好一些。 奈何条件不允许，新买的房子都还没有到入住的程度，就只能在酒店将就。 翡翠公馆倒是布置好了，用的也全是散过味道的中式家俱。 但是在闺女上大学之前，项靕不愿意夜不归宿。 那个地方他也不准备安排哪个女人住进去，自然也就没办法让唐娇独自在那儿过夜。 不过项靕也不是没有补偿，半夜离开酒店分别的时候，拿出一根千克金条作为奖励。 这玩意儿大约价值35万红币，足够补上唐娇前些天还账的钱了。仟千仦哾 他手里有五百根，又不需要拿去换钱，哄女人倒是个不错的用处。 隔天7月7号，是二十四节气中的小暑，具体时间为5点5分19秒。 早上醒来，项靕伸着懒腰把盲盒打开，内容叫做“消暑啤酒套装”。 这东西怎么说呢，量是挺大的，但价值真的跟不上。 有品牌的三种，百年之旅200箱，一世传奇200箱，大师臻藏200箱。 无品牌特制木桶精酿四种，精酿大麦和精酿黑麦6度、13度每样100桶，5升不锈钢专用装。 这么多酒加起来，就算无品牌特制精酿是系统出品，价值估计也就是能超过春茶套装和那张万象城购物卡。 连小满那天的陈年普洱，和立夏那天的夏日清凉防暑套装都比不上。 系统这是怎么了，上次发酒最差的也都是五十年往上的西凤呢，这次的百威怎么拿得出手？ 别管青啤还是百威，市面上都很容易就能买到。 你怎么也得来个清一色的自产木桶精酿吧，哪怕量小点呢。 唉，算了，吐槽好像也没卵用，这个系统根本就哑巴。 另外就是每次发酒都有新困难，得找个妥当的地方安顿。 上次的白酒还好点，这回一下就是六百箱再加四百桶。 老宅倒是能放得下，可每次过去取也太玛麻烦了。 幸亏前些天买了翡翠公馆的房子，还是先弄到那地方吧，取货也能近点。 家里还有一间客卧空着，基本不会有人住。 各样放20箱和10桶，应该够自己跟老爹喝一段时间了。 想到这点，又是系统的可恨之处。 但凡领取就得一次性领完，也不考虑现实困难，这一项必须差评。 和闺女去上完游泳课，小黑心棉今天就不会到处乱跑了，在家里陪爷爷奶奶。 回家休息一会儿后，项靕又跑了一趟翡翠公馆。 带着对系统的极大怨念，把本来应该很轻松就能搞定的啤酒安顿好，再取一部分送回家里。 在家里吃过午饭，下午还是得出去。 上次送的那块江诗丹顿伊灵女神，贝珍妮不舍得戴。 当时就说要另外送她几块，前些天去商场也没给她买表，趁着没什么事就今天吧。 从明天开始到11号，连着四天都要去听音乐会，至少晚上肯定不会轻松了。 午饭喝了酒，出门就不能开车了。 还好有保镖，坐着佩妮驾驶的6x6去跟贝珍妮碰见面。 一下午去了两家购物中心，又是买表又是买首饰，还有包包和衣服。 卡地亚的蓝气球、山度士、坦克各一块，还有以珠宝品牌闻名的萧邦和宝格丽各一块。 每块表的价格都在五十万左右，总价妥妥超过伊灵女神的两倍。 看着项靕烧纸片子似的花钱，贝珍妮突然有点后悔了。 早知道是这个结局，自己干嘛非要不舍得那一块呢。 还好项靕不是那种小肚鸡肠乱想的人，否则搞得像是自己专门贪得无厌似的。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是随着方就着圆了。 男人有钱就让他买吧，自己以后努力报答他就是，反正这辈子就跟着他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项靕的豪爽感动了某位长辈，还是贝珍妮激动之余燃烧了小宇宙。 晚饭后项靕在客厅喝茶，就听到贝珍妮从卫生间大叫着跑了出来。 然后一跃跳到沙发上，抱着他的脖子：“项哥，要不要洗澡，人家可以打牌了。” 其实要算起来，这件事也不能说多神奇。 贝珍妮本月的探亲假是2到7号，现在已经7号晚上了，提前销假完全有可能。 这种美事，项靕当然乐意了，抱起贝珍妮就冲向卫生间。 晚上十二点半，完成了三次粉红女巫变身的贝珍妮，元气满满地把项靕送进了电梯。 回家睡一觉醒来，又是新一天，又是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游泳课。 今天要学习的是仰泳课程，父女俩学习速度太快，蛙泳已经快赶上教练的水平了。 从孟馨的眼神中，项靕明显能感觉到，这妞儿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最基本的兴趣。 选择积极表现的方式果然是正确的，女人本能讨厌无赖，却也天生仰慕优秀基因。 所以还得坚持呀，努力在十天的课时内，把四种泳姿全都学会了。 到时候还担心跟美女教练没有可聊的话题吗，怕是她也很想了解一下自己了吧。 公司待了半上午，下午去开阳置业见赵婧，她已经选好了第一批要下手的小区。 严格说也不能是现在，当初选择开阳置业门市位置的时候，就已经在考虑了。 距离嘉裕时代中心直线几百米，原来通阳第二纺织厂的宿舍。 二纺厂是上世纪的老厂，世纪初就已经没落倒闭。 宿舍区住的全都是早期的老工人，这时候已经有一大半属于遗产房了。 这种房子除了位置上稍占优势，其他方面根本不符合如今的刚需指标。 像这一类的小区就叫老旧横，不动用强制性手段，基本都是拆不起的。 可你要动用了强制手段，官方干的会被骂，私企更是谁粘上都得掉一层膘。 唯有私人之间的交易，才能做到相对的公平。 不得不说，赵婧的确是有眼光，而且也很懂得怎么钻这些人的空子。 这些房产的继承人年龄足够大不说，他们的孩子也有不少都到了该结婚成家的年龄。 如今房地产市场半死不活，好多房企都开始债务暴雷，网上网下一片唱衰之声。 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有人愿意用还不错的价格购买，对于很多人来说可都是好消息。 第135章 ——音乐会带来的小担心 赵婧的前期工作相当扎实，把二纺厂老宿舍的情况全都摸透了。 不仅考虑到业主群体的特性，也考虑到了他们会带来的问题。 人性中先天就带着贪婪，大额交易牵扯出各种麻烦实属必然。 比如说有人看到房子不愁卖，肯定就会坐地起价。 比如说有人发现你是买了出租，不急用钱的就会等着你帮他拉高租金。 还有的人习惯性阴谋论，一旦发现有人大量买房，就会想到是不是要拆迁，然后捂着不卖。 等等之类好多的问题，很容易就会从个人传播到群体，严重的直接毁了你的投资计划也未尝没有可能。 所有的这些，她都做好了相应的预案，以确保开阳置业的第一轮业务稳定、顺利开展。 最简单的方法，用多个不同身份交易，尽可能避免被人拿捏的现象发生。 项靕自己家里就是四口人，再算上他的女人等等，买五、六十套房子问题还是不大的。 未来二次过户可能会多交一些钱，但相比于房价就根本不算事了。 60平米的房子，每平米涨一千就是六万，费用少的老房子都够过户好几回了。 复杂且粗暴的手段也有，分批谈判统一结算，先签合同后付款。 将来不论是个人违约，还是煽动他人，直接法院见。 对那些等着拉高租金的人，手段就更简单了。 把房子买到手以后，统一进行装修，价格能压下来不少。 另外她还准备弄一个小规模的物业团队，专门为租户提供服务。 别人就算舍得拿出差不多一年的租金来做装修，也会因为价格相近的不同服务档次吃了暗亏。 看着赵婧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的计划，项靕也不禁感慨，这丫头还是个狠人儿。 不过这么用心的态度，倒是让项靕对她更多了几分认可和欣慰。 把赵婧拉过来，端起杯子喂她一口水：“你觉得怎么做合适就怎么做，但凡不违法，项哥都支持你。 但现在你看看时间，咱们是不是该做点别的了，我可不想培养出个商场女悍将，结果把我给冷落了。” 他是开玩笑，赵婧却有点当真了：“项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就觉得你一下投进来五千万，不希望你受损失。” 项靕在她额头点了一下：“傻丫头，和你开玩笑呢，那么紧张干啥。项哥不缺钱，少赚点就少赚点。 相较而言，你的身体比钱更重要，累瘦了可不值当。这么说吧，只要你别把那些房子炸平了，其他的都不用太在乎。” 项靕是真的不在乎，他最早有投资房子的想法，就是不想让手里的钱成为死物。 可现在还没推广系统技术呢，自己的财富就已经膨胀了好几倍，当时的那份心早就淡了。 如果不是投资房产能让财富在一定程度上实现保值，如果不是赵婧需要有个事做，这项业务干不干都没所谓。 但赵婧不是项靕，她既有职业上的报复，又要为项靕的钱负责，心态肯定有所不同。 现在听项靕这么说，也想起自己还有另一份责任，工作就慢慢来吧。 烈日炎炎的下午，天气逐渐暴躁起来，最终衍化为一场滂沱大雨。 五点出头，项靕收拾好了离开开阳置业。 眼睛红肿的小花妖把他送到门外，不过精神状态却出奇地好。 为数不多的员工看到就觉得奇怪，赵总明显是哭过，可为啥又能这么高兴？ 回到家里，刘艳萍已经准备好晚饭，一家人抓紧时间吃了，准备去大剧院。 听音乐会这种事，穿太随便了肯定不合适，起码不要过于休闲，更不能趿拉着拖鞋就上。 非要强说的话，也不是穿拖鞋就不能听音乐了，但多少注意下形象总没错。 老娘是教音乐的，闺女是学小提琴的，她娘儿俩对这些东西都很喜欢，重视度也是最高的。 老娘穿了身灰色的印花套裙，脚上是一双黑色小坡跟，相当精神的老太太。 闺女穿一条白底混色碎花半袖长裙，配黑色无根轧花小皮鞋，可爱又稳重。 刘艳萍是混色大方格无袖长裙配黑色小高跟，不抢眼也不平庸。 项靕爷俩就很简单了，永不过时又毫无新意的白衬衫、长裤、软皮鞋搭配。 两辆车全家出动，再次让项靕感觉到别扭，得抓紧弄一辆多座的了。 说到这儿还得吐槽一下系统，今天下午开常规盲盒，又来两辆布加迪。 只不过和上回略有区别，这次给的是限量版的迪沃，一辆纯碳色外观，一辆白加蓝外观。 要说车好不好，那当然是好了，全世界最好的跑车无需争议。 也就拉法和毒药这种顶级超跑品牌的限量款，才能够得上掰腕子。 什么柯尼塞格，什么西贝尔，先把全套技术都自产了再来吹牛逼吧。 限量生产40辆，而且只卖给喀戎车主，面子、里子上的是全套。 项靕能够理解，前面的两辆喀戎，就是给今天的迪沃做铺垫。 可喀戎他都没想到解释的理由呢，三年前就要定制的迪沃又整出来了。 狗系统这是要干啥，考验一个宿主编瞎话和圆谎的能力吗？ 而且这东西他不实用啊，除了装逼和拉妹子，真没有再多的价值。 要说给女人们分吧，标准的狼多肉少，有种倒是给来个十几辆也算。 再说了，加上两辆6x6安全车，已经发下来六辆车，好不好给一辆合家欢的mpv？ 项靕心里很无奈，吐槽上一整天系统都不会给个回应，你到底是智能还是智不能？ 车到大剧院停好，出示邀请函入场，全场大红的刺激色调跟以前一样。 不过音乐会倒是还不错，请的是国家交响乐团，在国内稳稳前三。 比起那些弦乐像狗咬，铜管爱冒泡，指挥偶尔还失灵的，起码能到国际上去闯一闯。 七点半，演出正式开始，开场选的是《流浪者》序曲。 这段曲子吧，实话说有点考验功力，但又带着点逗比。 尤其是开头一小段和中间木管的部分，别人什么感觉不知道，反正项靕每次听到都忍不住想笑。 熬过这段音乐之后，再接着的就比较正常了，即使兴趣不大的项靕也能静下心来细听。 到九点二十，正场的演出结束，安可曲反而成了当晚演出的高潮。 钢琴协奏《黄河》，还有一段《红色娘子军》，这才是华夏人能够接受和认可的好音乐。 整体来说，这场音乐会很不错，基本接近国乐的cd水平。 但是有一点，让项靕略微产生了些小小的担心。 看着闺女沉浸在音乐声中的表情，他很怕小黑心棉想要走音乐这条路，那可就垮了。 第136章 ——同色系的事实 为闺女未来的路担心了一晚上，隔天去上游泳课的时候，项靕还是觉得应该干预一下。 这种事也不必拐弯抹角，就直接问她：“闺女啊，你想好大学考什么专业了吗？” 小黑心棉正畅想着今晚的音乐会呢，被她爹这么一问，就有点迷糊。 扭过头看看项靕：“爸，你干嘛突然问这个，我肯定是走文科路线呀，主要还是得看成绩。” 回答这么笼统，项靕更担心了：“那什么，爸跟你说呀，音乐这种东西当个爱好就行，你可不能沉迷进去啊……” “哈哈……”，闺女看着她爹难得谨慎的表情就笑了：“爸，你都瞎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专门学音乐，到时候你的遗产都没人继承了。” 被闺女压着嘲讽了一把，项靕老脸有点没地儿搁：“没有就没有，大不过我全都捐了。” 确定是虚惊一场，项靕也发现自己好像考虑太多了，可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却还是挥之不去。 从那个宇宙行的电话后，时不时就会有各种不实际的担心和瞎想。 自己是不是心理上出什么问题了，要不抽空找个医生看看？ 这个想法只闪现了一下，就被项靕给抛弃了。 他没看过心理医生，对那个行当也没有多少了解。 但是从已知的信息来看，心理医生要么是二手的骗子，要么就是恐怖的高手。 自己身上藏着的，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 遇上个骗子还好说，撑死了就当掏钱请人聊天。 可万一是个正经高手呢，系统会不会起作用，又会不会惹出大风浪？ 好在这问题并不影响正常生活，还是观察一段时间，慢慢琢磨着再看吧。 放下思想负担，开开心心上完了游泳课。 把闺女送回家之后，去公司溜一圈，吃过午饭直奔洗车行。 昨天后半夜雨势不小，早上路面还有很多积水，车上全是小点子。 下午的这段工夫，正好去看看姚家姐妹俩，顺便把车洗了。 到了洗车行，台妹正在忙着算账。 她现在被项靕要求，已经没再给客人端茶倒水了。 看到项靕出现，马上高兴地跑过来：“项靕，你个大坏蛋，这么久才来看人家。” 时间不够用，女人又多，的确会出现这种困扰。 台妹正是青春活泼的年龄，口头上抱怨两句很正常。 在实际行动和表现方面，她还是很懂事，很明白道理的。 刚开始，项靕对台妹说实话并没有多重视，否则也不会只给她买一辆马坎。 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发现这丫头还是挺不错的。 再往后出了她哥哥的那档子烂事，台妹哭求着帮忙，才让项靕对她多了几分看重。 不然哪怕项靕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答应帮忙，加上她姐姐也没用。 也是因为他哥哥的事，姚钰明打着要赚钱还债的旗号，放了假也没让她回湾湾去。 这段时间台妹整天除了在洗车行帮忙，剩下的时间大部分都用来想项靕了。 这会儿见了真人，更是渴得厉害，账本往抽屉里一锁，拉着他的手就往楼上去。 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后，神游天外的台妹趴在项靕胸口久久不能言语。 等她缓过劲儿来，项靕帮着穿戴好了：“你去喊一下你姐，让她上来，我有事要和她说。” 台妹已经吃饱喝足，闻言在项靕脸上亲了一口，欢快地跑去喊人。 她还不知道项靕和姚钰明的事，只觉得项靕买下洗车行还继续让她姐管理，这也算挺好运的。 可是姚钰明知道啊，并且知道项靕和妹妹在楼上这么久做了什么。 听到妹妹说项靕找自己，心说这个男人荒唐的同时，对接下来的事也有点小期待。 叮嘱妹妹在下面盯紧了别出问题，迈起被记忆弄得有点软的双腿，踩着台阶上到二楼。 相比于妹妹，29岁的姚钰明是疯狂的，而且她更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就像一个喜欢唱歌的人，在一个惊动别人就算犯规的场合里唱歌。 只能把声音压到最低，悄悄哼唱、吟唱，还得提防被人发现。 这种心理和感官上的双重紧张与双重刺激，仅仅是是在心里想着，就让她有点上瘾。 姚钰明很清楚，自己和项靕的事迟早要被妹妹知道。 但是她又分不清，究竟是自己变态了，还是出于什么扭曲的心理。 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想的，是希望妹妹越晚知道约好。 而这种想法的源头，竟然不是担心，只是渴望长久享受更强大的紧张。 一个小时后，一场扣人心弦的半地下牌局终于结束。 姚钰明拖着酸软的身体，伺候项靕洗漱了穿戴整齐，期间还要兼顾着听他做一些关于豪车会所的安排。 下楼后又和台妹腻歪了一阵，项靕掐着时间离开洗车行，回去接闺女。 到家的时候，闺女已经准备好了。 和昨天素雅中带着点俏皮的装扮不同，换成了一条青金色水果绣花长裙和同色的无根小皮鞋。仟仟尛哾 不但自己这么打扮，还神奇地拿出了一条同色系的男士长裤，要求她爹必须穿这个。 然后到了蒋溪家小区外，果然和项靕猜测的一模一样。 蒋老师站在路边，穿着星蓝色的无袖裙和同色高跟，连小坤包都是蓝色的。 两条长腿上的黑丝微微透亮，就像长着钩子似的，拽着项靕的眼神都快挪不开了。 小黑心棉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同时也没忘了继续制造“事实”。 拍拍她爹的胳膊，奚落道：“爸，你礼貌点，别再把溪姐给吓跑了。” 说完也不管她爹什么感受，打开车门跳下去抱着蒋溪：“溪姐，我想死你了，你今天可真美！” 项靕对这屡次背叛自己的小黑心棉是没辙了，算计起她爹来一点余地都不留啊。 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等蒋溪上车后打个招呼，继续起步去大剧院。 当然他也从后视镜里看到，蒋溪上车后专门观察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偷偷抿了下嘴。 蒋老师呀蒋老师，你可是自己撞到我这杆老枪口子上的。 第137章 ——小黑心棉套路溪姐 晚上九点半，音乐会结束，三人上车离开去找地方吃宵夜。 小黑心棉对今天的一切都很满意，她的计划得到了完美实施。 从演出前的停车场，到演出结束后，每一个或男或女的观众、工作人员。 看向他们三个的眼神，不论最初是什么内容，后面都会变成羡慕。 童年的很多记忆太模糊了，她不能确定是否真实。 但她敢打赌，从自己记事以来，今天是距离“家”最近的一次。 吃宵夜，当然也是小黑心棉提出来的，这是她今天计划的一部分。 下午时候已经跟她溪姐约好，晚饭就刻意没怎么吃。 就她爹那性子，知道自家闺女饿了，别说宵夜，想上哪吃都行。 车行二十多分钟，到了青阳街中段的忠义渔村。 这家店的宵夜在通阳久负盛名，历经三十多年屹立不倒。 有人说老板原来是个社会大哥，所以取了忠义这个名字。 也有人说因为早期通阳吃宵夜的群体主要以道上人为主，才用这个名字聚人。 还有人说老板的名字叫忠义，等等若干传说各不相同。 项靕不知道，也懒得去猜，懒得琢磨。 就像他从来也没有较真过，宵夜和夜宵哪一个叫法更传统。 到底是南宋皇帝老儿先玩出“消夜”的花样，还是岭南人民更具生活智慧。 饿了就吃饭，吃饱就给钱，关人家老板什么事，关历史什么事。 项家父女俩吃东西那叫个残暴，肠粉、虾饺、烧麦、牛河、烧腊……，来一份干掉一份，就差把小推车喊在桌边上专供他俩吃了。 蒋溪静静啃着一只鹅掌，看向两人的眼神中满是微笑，这个画面她太喜欢了。 最厉害的就是，项靕一口一个烧麦，还能分出半张嘴来不断跟她聊天，关键他还不喷渣。 嘴里的鹅掌筋越嚼越有味，内心渴望的角色也渐渐附体。 看到项玥嘴角沾了一粒蒜末，就拿起纸巾伸过去轻轻帮她擦掉。 摸摸汤碗温度正好，端起来递过去：“慢点吃，别噎着了。” “嘻嘻！”小黑心棉抿嘴一笑，端起汤碗喝掉一半：“溪姐你也快吃，凉了肚子不舒服。” 对，今天是蒋溪探亲假的第一天，这俩人好得什么都相互知道。 这时候的项靕，只能装个听不懂，埋头跟碟子里的肠粉较劲。qqxδnew 穿着同色系的衣服，气氛温馨而和美。 就这幅画面，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只能觉得他们是一家子。 一顿狼吞虎咽，终于吃了个八成饱，也是时候说点和正事有关的内容了。 抽出张餐纸把嘴一擦：“蒋溪，这个月下旬就要开始暑假补课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项靕愿意找自己帮忙，而且一听就是和项玥有关的。 蒋溪本能地就愿意答应，点点头：“你说，我一定帮你。” 反正都是走过场，给自己也是给她机会，项靕倒不会客气。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给闺女推过去一盘虾饺：“我公司最近会很忙，可能要忙两三个月的时间，我就不太有时间接送玥玥了。 补课又是下午五点多就放学，家里的阿姨正好在饭点上，怕是也没空。所以我就想，下学后能不能麻烦你你帮我送她回家。 家里的伙食还说得过去，你要是不嫌弃的话，顺便就把晚饭将就了，也省得你自己开灶。那什么，这段时间你的油费也由我来支付。” 项靕倒是不担心蒋溪在家里吃饭，以前在一宿舍住的时候，就已经去家访过，老爹老娘都不陌生。 而且她是闺女的老师，相比于其他女人，先天就带着优势。 最关键的是，闺女肯定会考虑到这个，为啥就不能自己做好人呢。 蒋溪哪能有个不愿意，立即满口应承下来：“不麻烦，远近也就一脚油的事，何况我还能蹭顿饭。不过油费就不用了，那样感觉太见外。” 小黑心棉一边啃鸡爪子一边暗爽，这样的爹才是好爹嘛，点赞，点赞！ 就是报销油费的套路太落伍了，毕竟人到中年，跟不上时代也情有可原。 既然亲爹这么上道，是不是应该考虑怎么奖励一下，让他以后加油努力呢？ 这个事以后再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给他助攻。 三下两下啃完了鸡爪，把嘴一擦：“溪姐，我和爸爸最近学游泳效率奇高，等我学会之后，咱们去滨江的水世界玩怎么样？” 父女俩学游泳的事，蒋溪自然是知道的，一想起项靕和他闺女做同学，就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笑着拍拍小黑心棉的手：“好啊，我也很久都没有自由自在玩一趟了，到时候我们比一比，看谁游得更快。” 听到蒋溪的话，项靕就在心里摇头。 溪姐啊，你是天生就喜欢撞枪口吗，还主动帮小黑心棉瞄准。 “好，一定要比一下。”果然，小黑心棉马上抓住机会，敲定了一场毫无意义的双人竞速。 而这场比赛的关键，还是得她爹：“爸，我和溪姐比赛，你来做裁判怎么样，当然奖品也得你来准备。好点的那种，别小气。” 说着还悄悄给她爹挤了下眼睛，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这就是要拿个大奖品，彻底把她溪姐套牢呗。 快速拿下蒋溪，项靕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肯定会有隐患。 人家怎么说也是个人民教师，得先让她愿意接受一个荒唐的男人才行。 还是年轻呀，步子迈太大了，很容易坑到亲爹。 而且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外挂玩家，不论拼速度还是拼泳姿，你溪姐都是秀才搬家，就剩下输了。 你不放水吧，比赛的彩头毫无意义，你爹的啥不是你的。 你要是放水了，把你溪姐的面子往哪搁，接受你让出来的奖品？ 可是话都说这个份儿上了，不答应岂不是显得自己没诚意吗。 脑子里稍微考虑一下，确定了不会出格也符合“别小气”要求的奖品范围。 项靕笑着答应：“没问题，奖品我来出，当然你们也可以指定。” 小黑心棉欢呼雀跃，然而最大的问题却在蒋溪这里。 她也觉得自己不可能输，想放水又怕小黑心棉看出来后伤心。 只能是拦一拦事态发展：“项靕，你别听玥玥瞎说，就是出去玩，要什么彩头啊。” 项靕看看蒋溪，再看看闺女，这俩人是真不知道那画面得多尴尬呀。 再想想最近以来，自己被小黑心棉算计了好多次，让她吃一回瘪也挺不错的。 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恶趣味，摆手道：“没事，这也是一种乐趣嘛，到时候你们别互相放水就行。” 现在提前点上一下，估计到时候小黑心棉会更尴尬吧，想想就开心啊。 第138章 ——奖励你个脑瓜崩儿 吃过饭送蒋溪回家，小黑心棉很鸡贼地没有下车。 这个时刻应该是属于她爹的，多一个人很可能把气氛搞复杂。 小区门口，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此刻的安静胜过热情表达。 蒋溪和项靕四目对视片刻：“项靕，我今天很开心！” 有小黑心棉投效，当然开心了，最强力助攻啊。 项靕心情其实也不错：“开心就好，玥玥的事就要拜托你了，回去洗个澡早点休息。” 为什么要提到洗澡呢，蒋溪的脸有些微红。 但还是忍住羞耻点头：“嗯，那我就回去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蒋溪的身影消失，项靕转身回到车上继续赶路。 有心再“提醒”小黑心棉一下，想想还是算了。 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再把自己给陷进去，有些事情上这丫头黑着呢。 另一边，蒋溪回家后肯定是要洗个澡的，和父母打过招呼就进了卫生间。 提起开关，让温热的水线喷洒在身上，脑海中又是项靕微笑的模样。 红雾很快就遮满了俏脸，并有向脖子延伸的趋势。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心跳的加速，蒋溪害羞地捂住了眼睛。 明明就只是想到他的样子，为什么会有一种被他在旁边看着的感觉？ 于是，这一夜，蒋溪又被项靕害惨了。 项家父女俩对这些当然毫不知情，一觉醒来又仿佛没心没肺地去上游泳课。 上完课从游泳馆出来，项靕带着闺女去了就近的影城。 今天本来是准备看《革命者》，对闺女进行爱国主义情怀教育。 结果新片《中国医生》上映，大环境下项靕还是选择了先看新片。 《革命者》是长线放映的，过两天再看完全来得及。 一场电影看下来，闺女哭得眼睛都发肿了，同场的其他观众里也有类似现象。 人们看起来貌似已经接受了如今的环境，但内心的共情一旦遇到发泄口，还是会不可控制地流露出来。 中午和闺女在外面吃，等菜的工夫，闺女就拿出手机看起了影评。 结果这一看之下，就有点生气，食欲都下降了不少。 项靕也在刷影评，余光看到闺女鼓起了小脸，就问她：“咋了，闺女，有啥不开心的？” 闺女拉着椅子坐到她爹身边：“爸，你看这些人发的评论，简直太气人了，睁着眼说瞎话嘛。”仟仟尛哾 项靕看了一下，内容是在攻击电影中的一个片段。 说片中快递小哥喝了中药病情转重，这是在侮辱、抹黑、诽谤中医，说导演和编剧的屁股不正，强烈建议封杀这部电影。 后面还有不少跟风的，表示这样的电影不值得一看，绝不给这种电影贡献票房，严重的甚至涉及到汉奸啥啥的。 其实都不用看过电影，只要是个有脑子的，把这一部分的评论刷过去。 就能得到一个结论，发现一个事实：水军作妖，无脑键盘侠跟着起哄，正常观众被裹挟着产生抵制情绪。 这种情况，一般都是竞品之间的相互攻击，你争我抢忽悠观众买自己的票。 但现在的问题是，《中国医生》上映的这段时间别说竞品了，连个能打的都没有，包括《革命者》和《1921》都不够。 那么，原因究竟在哪呢，反正绝对不是同行下手。 然后再看剧情，快递小哥转重症是因为喝了中药吗？ 当然不是，他病情加重的原因是早期不配合治疗，拒绝吃药，甚至拒绝饮食，等到冷静下来已经为时过晚。 如果这段剧情是为了黑中药，那应该是方舱里多数病人出问题，而不是只有这一个转重症。 通过这些问题，就能找出一个最基本的脉络，有人不愿意看到大众接受主旋律教育。 就像很多影评里，有说让人失望的，有说剧情片面的，有说强行煽情的，有说炒冷饭的。 最搞笑的就是还有人说，影片中没有负面的东西，不符合一部电影的艺术要求。 所有的这些评论，最终都指向了同一个点——烂片。 电影才刚刚上映第一天啊，这些评论的人至少九成以上都没看过，哪来的资格评论。 所以，是什么人在做这些事，是什么人在用狗汉奸、不爱国、黑中医这些论调，在搞臭一步主旋律影片呢？ 结果不言自明，有些人是真的坏，有些人也是真的傻，有些人则是真的又傻又坏。 还有一些人应该是看过电影了，抨击的论调也都是抠细节。 但是对于这样的一部电影，且不论抠得对不对，抠细节真的有意义吗？ 善良的人从中看到感动和鼓舞，赚钱的人就只能看到“目标”。 垃圾影评看了一波，项靕也有点被恶心到了。 点击关闭，把手机还给闺女：“世界就是这样，有人是真的坏，有的人是跟着坏，你永远不知道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就有这种东西冒出来。 不值当为了这些东西生气，你只要记着一点，努力保持内心的公正和善良，然后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只要正足够强大，邪就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腐臭、生蛆。” 对这种事，项靕是的确没办法，也没那个实力振臂一呼啥的。 他能做的就是接受感动，排斥抹黑，然后拿起电话拨出去。 电话接通，对面是公司的行政主任胡东娜：“项总，你有什么要安排的吗？” 项靕盘算一下时间：“你在群里发个通知，下周公司组织包场看《中国医生》。” 胡东娜的回复让人满意：“项总放心，我已经和楼下影城交涉过了，周一下午他们会给公司留一场。” 下面的人能及时考虑到，看来以后应该不用自己过多提醒了：“行，那就不打扰你过周末了，代问家里好。” 这个行政主任很不错，项靕对她也是很看重的。 如果说助理杨安琪是勇猛善战的先锋大将，胡东娜就是精明能干的后勤。 等将来公司的规模扩大，胡东娜无疑是行政副的第一人选。 所以她现在就得多辛苦一点，把手底下的几个人带出来，到时候才能更加游刃有余。 撂了电话，菜也上来了，父女俩抛开不愉快，努力祭献五脏庙。 饭后就在购物中心逛一逛，等着时间到了去学琴。 晚上一家人再到大剧院听音乐会，票已经在手里，能用不用就太浪费了。 回家的路上，项靕和闺女一辆车。 行至半路，小黑心棉忍了一整天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把自己的好奇问了出来：“爸，去水世界玩的时候，你准备要什么奖品？” “这还用准备？”项靕瞟她一眼：“输了的奖励一个脑瓜崩儿，赢了的奖励俩。” 小黑心棉听到输了要弹脑瓜崩儿，还在心里想着为了她爹和溪姐的幸福忍一下算了。 可项靕后半句话一出来，直接就不干了：“呀，讨厌，不和你说了，我就看你怎么弹溪姐脑瓜崩儿。哼……” 第139章 ——孤灯下的街头 项靕最终也没透露，他准备的奖品到底是什么。 他现在严重怀疑，小黑心棉已经彻底变节，成了不可信任的同志。 现在就把内容告诉她，随时都有被敌军知晓的可能，搞不好就会坏事。 隔天上午学完游泳，把因为打探不到消息噘着嘴的闺女送回家，项靕出门去和史静萱约会。 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就是两人一起吃个饭，聊聊天增进感情。 奈何虎无伤人意，人有吃虎心，项靕终究是没能逃过史静萱的眼神，陪着她去酒店打了一轮营销局。 没错，营销局，作为私下里的小乐趣，还是可以接受的。 只不过项靕成了高档商场卖内衣的小店员，史静萱化身包场消费的富婆。 史静萱还是含蓄的，演技出戏不说，台词都讲不大清，以后要抽时间多补课了。 下午三点多和史静萱分开，项靕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梁薇家所在的宝融花园。 上21楼输入密码开门，客厅里的梁薇正在跳操。 一头长发被她剪成中短直，只把刘海稍微烫了点波浪，发色也染成了深棕。 看起来多了几分干练利落，宝石般的眼睛也更显神采。 紧身衣下，恰到好处的身材随着动作各种弯曲和伸展，每一个姿势都那么诱惑。 要不是手里还抱着箱子，项靕连鞋都不想换了。 站在玄关处忍了十几秒，最终还是没忍住。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是比放弃抗拒更真实的表现呢。 箱子往地上一扔，迈着大步过去把梁美人扛起来，在她的喊叫声中向卧室冲去。 “呀……，项靕，你要干嘛，你这个臭流氓，人家正跳操呢……”梁美人边喊叫边扭打，但没一下能阻止项靕的行为。 到了卧室，把梁美人往软垫上一扔：“跳什么跳，老子忍你一个月了，今天说啥都没用。” 梁美人眼神一闪，声音开始软下来：“项靕，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等我跳完操，我还想洗个澡呢。 早不跳操，晚不跳操，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呵呵，这个坏女人，演技比史静萱好太多了。 此情此景下，要是信了她的话，今天的乐趣至少也得打一半折扣。 项靕可不是那种没眼力见儿的，脑子灵着呢。 闻言恶狠狠道：“不许跳操，不许洗澡，今天爷们儿就要尝个原汁原味的运动款。” 可惜梁美人终究还是个文艺的，仅靠被小说和影视剧桥段激发起的想象力，着实有些不够用。 开场的三板斧过后，表现就开始拉胯，只能顺着项靕的引导勉力强撑。 尤其到了项靕亮了红桃三，准备出牌的时候。 这妞儿的语气就变得真正柔软起来：“项靕，你永远都会保护我，不抛弃我，对吗？” 项靕心中略有触动，这是梁美人的心病呀。 大坏人的角色是演不下去了：“我不是好人，但绝对不是烂人，还特别小气。甭管碗里的还是锅里的，只要是我的肉，其他人就算饿死也别想闻着点味儿。” 梁美人咬着嘴唇，微笑点头：“嗯，臭流氓，我相信你。” 不得不承认，梁美人也能算得上是好牌手。 也许没那么积极主动，但打起牌来特别听话，让出什么出什么。 简而言之就一个字，顺从。 五点出头，一场牌局结束，梁美人躺在项靕怀里。 纤长的手指在他鼻子上滑动着：“项靕，别人什么情况我也没心思琢磨，但是我和乔玫你准备怎么安排？” 项靕知道，梁美人这么说不是要挑事，也不是争宠什么的，就是有点担心。 当初在学校，梁美人虽然因为文艺属性被捧为校花，但说实话她从来没压倒过乔玫。 乔玫可是被称为建校历史上的第一大美女，至少在80年代到她毕业的这段时间，在女生中拥有绝对碾压的硬实力。 而且乔玫的性格、脾气、行事，处处都带着大姐头风范，天然就让人有点怵。 在学校时候就被乔玫压制，现在乔玫又是项靕的财物大总管。 以梁薇这种不喜欢也不善于经大事的性子，不知道怎么应对实在太正常了。 项靕紧紧搂了她两下，笑着把梁美人举起来坐在自己腰上：“在学校的时候才多大年龄，那时候有人说你们王不见王，不过是扯闲话而已。 现在都要成一家人了，你觉得她会吃了你还是咋地。你不是那种争抢的性格，乔玫也不是霸道的人，我为什么要考虑安排不安排的问题。 这么和你说吧，喜欢在背后和暗处搞事情，耍小动作的女人，我压根就不会搭理。你和乔玫同龄，相对也更有人生经验，我还指望着你们帮我统领三军呢。” 放下担心，梁薇也被项靕气了一把，张嘴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下去。 然后还赏他一个白眼：“你就是个大流氓，臭无赖。还统领三军，我看你是想说统领三宫吧！ 男人就没个好东西，建校零零级三个大美女，就让你独霸着祸害了两个。是不是很得意，很有成就感？” “嘿嘿！”项靕很臭不要脸地一笑：“唉，寡人也就这点毛病了，要是连这个都改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两人躺着腻了一阵，梁薇起身下地去做饭。 音乐会不等人，去晚了就只能中场再进。 路过看到玄关地下扔的箱子，搬起来打开看了一下。 结果瞬间就忘了自己出来是要做饭，在餐桌上细细查看起来。 不一会儿，卧室里的项靕就听到梁美人的高呼：“项靕，这些茶你都是从哪弄的，这品级怕是花钱都买不来呢！” 披了件浴袍出来，看到梁薇手里端着一盒信阳毛尖。 娇艳的红唇微微抿动，应该是正在品尝。 虽然刚结束牌局不久，可还是很羡慕那几片茶叶。 跨了两步在她对面坐下来：“这都一个朋友给送的，也没说具体来历，反正是好东西就对了。你喜欢茶，就给你多带了点。 那几个绿色的瓷罐，还有那筒素纸包的饼，都是品质最好的。你自己留着喝，招待什么人都不合适，还容易惹麻烦。” “好，我知道了。”梁美人应了一声，把十几斤茶叶分门别类储藏起来，就扭着娇躯做饭去了。 简单吃了几块牛排，两人换好衣服准备去音乐会。 梁美人今天的打扮也是特别用心，铜绿底色加芦灰绣花的长裙，搭配着黑色鱼嘴凉鞋，还专门戴了同色系的耳环和项链。 都说能把绿色穿漂亮的，才能算是真美女，她这简直就是把绿色给穿活了。 不过所有的这些，在项靕的眼里，都不如那双洁白、笔直、修长，还没穿丝袜的大长腿。 七点半，在观众的掌声中，表演准时开场。 而且巧合的是，开场曲用了约瑟夫·施特劳斯的《凤凰进行曲》。 今天下午，梁薇家里的床单就是凤凰图案，还在项靕的要求下学了展翅凤凰的动作。 整个音乐会过程中，除了中场休息时间，梁美人握着项靕的手就没有放开。 演出结束，两人落在最后，磨磨蹭蹭地走到停车场。 梁薇松开项靕的胳膊，正面着他：“项靕，谢谢你，谢谢你安排的一切。今天非常好，所有的都非常好。” 在她的想象中，今天应该是吃一个浪漫的晚餐，然后让所有该发生的自然发生。 虽然音乐会是恰好在今天，但是项靕能专门安排了这个行程，足见他对自己的重视。 还有下午的事情也一样，虽然有些超出她的设想，但项靕真的很棒。 尤其他那股子臭流氓劲头，是梁美人从来没有体验过，甚至没有想象过的。 再回忆起从四月份在京城遇到项靕，被他吸引，为他动心，还有他对自己的用心，梁美人真的满足了。 然而，等到晚上回了家，该来的还是要来。 哪怕她表示抗拒，也没能逃过项靕臭不要脸的坚持。 趁着一轮牌局刚结束不久，她还处于浑身有点疲累、酸软的机会。 被项靕抗到了“孤灯下的街头”那个位置，接下来的场面就完全无法控制了…… 第140章 ——独一无二的 梁美人是彻底幸福了，也彻底感受到幸福了。 一天之内被项靕连拖带拽打了四局，以至于第二天起来都不想去上班。 项靕和闺女上完游泳课，又到影院接受了一场爱国主义教育。 中午在家吃过饭，就去接了洋马，然后到锦绣天辰贝珍妮家里。 这个见面的模式，是洋马去见贝珍妮，主次必须要有区分。 不是说洋马就比贝珍妮要低一级，但贝珍妮无疑更重要一些。 洋马对这些倒是不在意，能有新朋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更何况同为项靕的女人。 而贝珍妮之前也有过国外的同事，对洋妞儿的接受度还是比较高的。 再说她可是正宗华夏人，哪能不明白项靕的意思。 于是在项靕的安排之下，两人见面后气氛那是相当的好。 身份上本来就是小姐妹，还都从事过模特行业，可聊的话题太多了。 鉴于洋马一直以来的表现，项靕也决定给她点灵魂享受之外的甜头。 表示她可以和贝珍妮一起做模特公司，让生活真正充实起来。 他负责投资，并给与一定的支持，如何经营则是交给俩妞儿来操作。 快到四点的时候，见两人聊得很投机，项靕就先离开了。 今天是贝珍妮和洋马第一次见面，还不适合玩斗地主。 而且明显两人对未来的事业都有很多想法，他强行打断了也有些不忍。 到公司后，被小秘书还一顿埋怨。 带着火气的项靕只能把人揪进办公事，给她上一堂《秘书的自我修》养课程。 下班后和乔玫一起离开，找个不错的馆子涮肉。 今天乔玫还在探亲假期间，打牌是不会打牌的，就单纯体会一下温情时刻。 在所有女人中，乔玫无可争议地排在首位，这点待遇是必须可以有的。 吃过晚饭回了梧桐公馆，把灭蚊器点起来，在露台上相拥着享受西山日落的美景。 聊了一会儿，项靕突然把话题转了个弯：“乔乔，你想见一下梁薇吗？” 乔玫扭头看着项靕，眼神中带了两份意外：“梁薇，是最近发生的吗，印象中她好像不符合你对异性的审美啊？” 正经问题不说，而是问到了审美，这就是乔玫的厉害之处。 项靕多少有些尴尬，搂着乔玫的胳膊也紧了紧：“那啥，后来发育了呗，不过没有你的触感。” 明艳的面孔上闪过一丝微笑，乔玫伸手朝项靕的大腿掐下去：“暂时先别了吧，我担心见了面她会紧张。” 疼是肯定不疼的，但调调必须有，不然就不是大姐头了。 她可以纵容项靕的花花，那是当初自己选择的后遗症，不过也得有一个度。 说句最现实的，自己这辈子就这么一个男人，他早亡了自己咋办？ 接着又补了一句：“咱俩的事，你跟他说过吗，我是说当初。” 项靕摇头：“没有啊，当初的同学一个都不知道。” 乔玫正准备开口，面色突然一变，她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 而且这个错误和当年的错误决定，还是如影随形的。 果然是年少轻狂不懂事啊，如果当初换一种选择，哪还有现在的烦恼。 就说梁薇吧，如果她知道自己和项靕的关系，想要迈出如今的这步就会很艰难。 想着想着，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现在想这些有意义吗？ 如果当初选择了坚决和项靕在一起，自己和他压根就不会有感情问题。 既然感情不会出问题，那肯定也就不会离婚了，现在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在意他乱来的，可事到如今根本就改变不了这个现状。 仅仅保持在意吧，不能有更多的负面情绪了，否则再失去就会是一生。 用头顶在项靕下巴上，蹭了蹭他的胡茬：“算了，我和她也十几年没见了，应该会有不少话题。你约个时间吧，不要在最近。” 乔玫觉得从前的决定是自己的责任，项靕其实也自认有几分自责。 最近他就常常在想，如果当初自己能坚持一些，或者无赖一些，也许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不过要是没有当初，自己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可爱的闺女。 只能说从最早的选择开始，一切的未来就已经在等着了。 对于乔玫，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多关心，多爱护，多补偿。 伸手把大美女额头上掉下来的一绺长发挑住，给她扶回到头顶去。 项靕的声音带着些抱歉：“对了，乔乔，你喜欢超跑吗，就布加迪那种的？” 乔玫更意外了，消费超跑可不符合项靕的性格，这是为了补偿自己？ 眯着眼睛笑笑：“怎么，你要给我买吗？” 那四辆布加迪停在翡翠公馆，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好事的网友曝光，到时候更难解释。 还不如早点拿出来物尽其用，反正自己已经无中生友惯了，大不了再多交两个。 “我托朋友给弄了四辆”，项靕伸出四根手指，一根一根往回掰着介绍：“有两辆喀戎，一个是黑-红-橙-蓝渐变火焰外观，一个是湖蓝和碳灰间杂的水流烟外观。 还有两辆迪沃，一个是纯碳色外观的，一个是白蓝双色外观的。喀戎是定制款，一个只有一辆；迪沃是厂家限量款，好像只生产40辆。” 布加迪超跑，四十岁以下的大部分人，就算没见过也听说过。 而其最为称道的，一个是顶级的品质，再一个就是望而生畏的价格。 一下子抬出来四辆布加迪，乔玫知道这是项靕在报家底了。 这家伙既然有补偿自己的心思，可见还是有羞耻心的，乔玫打心眼里就不想让他太难受。 翻着眼睛想了想：“喜欢，不喜欢也得喜欢。我当初是发了傻，才会轻易把你放开，差点就彻底成了别人的男人。 现在我虽然不能整个儿拥有你，但是我必须拥有首位选择权，你要是敢不同意，看我怎么把你公司的钱全划拉到我账户里。” 说着最狠的话，用着最软的心，这就是乔玫对项靕的态度，她不想让项靕难受。 当然她选车也不会含糊，当即就打开手机查看起布加迪的资料。 二十多分钟后：“你说，那两辆喀戎是定制款，再没有同样的，对吗？” 项靕点头：“对呀，独一无二。独有配件都做了好几套备份，出了问题也不用担心没办法修。” 乔玫嘴角翘了一下：“那玥玥呢，你准备给你闺女开哪辆？” 小黑心棉连驾照都没有呢，项靕最早也没打算让闺女开这么高调的车子。 不过现在乔玫这么一说，应该她第一反应就是闺女得要有一辆。 可能真的是自己有些古板了吧，项靕挠挠头：“她还没有驾照，而且上学期间不适合太高调，我就没有考虑。” 乔玫给了他个白眼，伸手在脑门上连戳几下：“就你还当爹的呢，别管合适不合适的，就不该有一辆吗？ 你闺女对你是独一无二，我也要做另一个独一无二。就选这个定制喀戎了，你先让孩子挑她喜欢的，剩下那辆给我。” 第141章 ——你要是输了的话…… 露台上聊到十点多，又回到屋里陪乔玫躺着。 期间耐不住乔玫的热情似火，被她按着咬了一顿。 直到十二点出头，等她睡着了，项靕才下床穿好衣服离开。 隐约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乔玫睁开了眼睛，在灯光微弱的卧室里甜甜傻笑。 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也坚信项靕能给自己更多幸福。 隔天早上游泳馆，父女俩已经上到第九节课。 蛙、仰、自三种泳姿早就练熟，现在最难的蝶泳也有模有样了。 这些天以来，孟馨也早就习惯了两个学员的变态程度。 偶尔还有点庆幸，得亏训练课只有十天，否则后面都不知道该教什么。 又是无比顺利的一个半小时课程结束，父女俩和孟馨打过招呼后刚要离开。 就见不远处的内部通道大门被推开，一个领导模样的人在前呼后拥下走了过来。 行至面前，为首的老者笑着朝项靕伸出手：“项先生，你好，我是体工队游泳组的教练王新民，能和你聊几句吗？” 项靕稍懵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和闺女的表现，惊动了这位不知道什么级别的教练。 对方肯定是冲着闺女来的，小黑心棉是个好苗子，希望能够接受他们的培训，然后获得何等何等成绩之类。 闺女当然是好苗子，外挂玩家能不好吗，说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绝对毫不过分。 可要让他同意这么好的苗子去比游泳，杀了他都不可能。仟仟尛哾 且不说将来很有可能还要闺女继承自己的产业，这么好的苗子也应该放在更重要的工作上吧。 抬手示意正围过来的三个保镖稍安勿躁，项靕握住对方伸过来的手，这点礼貌还是要有的。 不过说出来的话嘛，就一点余地都没有了：“王教练你好，你的来意我大概能猜到，但是很抱歉，我女儿没有相关的人生计划。” 王新民在来之前就想到了，事情肯定不会顺利。 可他怎么都想不到，项靕竟然拒绝得这么干脆，连忽悠的机会都不给。 但是这个还拦不住他，这么多年被拒绝得还少吗，哪次不是死缠烂打接着上。 脸上笑容不变，握着项靕的手也没放开：“项先生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也不迟。” 项靕也听说过，这种人非常难缠，碰上了就别想轻易脱身。 所以他才会一开口就不留机会，哪知道还是无用之功。 既然这样，那就索性听他说几句，横不能给自己洗脑了吧。 松开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但体态和表情仍然保持着防守意识。 王新民暗自苦笑，嘴上的话却不能慢了：“项先生，你女儿是个好苗子啊。实不相瞒，我观察她已经好几天了。 如果不是知道你们明天上完课就有可能不再出现，我很可能还会继续观察下去。现在看来，我还是出现得晚了呀。 根据我在游泳项目上教学三十多年的经验，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你女儿绝对有冲击全运会冠军，甚至世界级冠军的潜力。 只要她能加入体工队，接受专业的培训，我保证她能成为阳州第一个全国游泳冠军，并且顺利进入国家队。 我也看出来了，能专门开小班课，你们家的经济条件应该很不错，可能也不在乎钱财、物质方面的奖励。 但是，项先生，不是每个人都有为国效力、为国争光的机会，也不是每个人都有站在世界级舞台上的潜力。 我是肯诚恳的，请你认真考虑一下。这么好的游泳苗子，天生就应该出现在最高级别的赛场上，不要埋没了一块璞玉呀！” 这些话说得很好，很正确，也很感人，饱含着一个体育工作者的热情和希望。 但终究还是不能打动项靕，甚至还让他有点害怕。 怕闺女一个坚持不住，就被对方煽动起骨子里的热血来。 所以，这番苦心，注定只能是错付了。 项靕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我狠感谢王教练的看重，但是也很抱歉，这件事我真的没法答应。 一个人能有为国争光、为国效力的机会，无可否认是光荣和幸福的。但是我们家的条件，真的不适合让孩子走这条路。 您刚才也说了，我们家应该不错。的确，我们家条件真的还行，而且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将来还要靠她继承我的事业呢。 您想想看，是在体育赛事上拿一个锦标对国家的用处大，还是为更多的百姓创造就业机会、为国家创造更多税收用处大呢？” “这……”，王新民语塞了，人家说的再明白不过，而且也很留面子，自己还能怎么样呢。 正准备看怎么转转话题，捞不到好苗子，捞点赞助也不错的时候，身边的小助手开口了。 语气相当尖酸：“切，还继承事业，说得好像自己是阳州首富一样，捧你几句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也不……，诶，你干啥……，救命呀……” 话没说完，就被人高马大的佩妮一个箭步跨过去，单手揪着衣领举起来，直吓得手脚乱摆，惊声尖叫。 项靕等了有个两三秒，走过去在美女保镖腰上拍了拍：“佩妮，把他放下来吧，他只是习惯性胡说八道，女孩子不要太暴力。” 佩妮不是傻子，当然能听懂自家主人什么意思。 肌肉暴起的胳膊往旁边一甩，不轻不重把对方丢在地上。 项靕走回王新民面前，两手一摊：“抱歉了，王教练，我想我应该是又有了一条拒绝的理由。” 王新民这下是真没话说了，瞥了一眼不争气的年轻助手：“对不起，项先生，是我考虑不周，失礼了。” 看着老头消瘦的身躯，和失落的神色，项靕心里总有几分不忍。 想想还是主动伸出了手：“感谢您的理解，其实我也很敬佩你们这种人，如果还有一条路可以选择，莪觉得可能会尝试一下。” 虽然项靕的话听起来很像安慰，王新民的感觉还是好了不少，被尊重也是很重要的感情需求。 等王新民走后，孟馨第一时间过来解释：“项先生，这件事和我没关系，不过王指导真的很厉害。” 她是曾经的行内人，对这里边的门道很清楚。 如果不是阳大有人想从中谋求好处，游泳馆培训班的学员怎么可能惊动体工队大教练。 项靕笑着点点头，抬起来拍向她肩膀的手停在半途又收回去：“我知道，没事，那咱们明天再见。” 带着闺女离开游泳馆，项靕其实还挺开心的。 因为小黑心棉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肯定是在惆怅和她溪姐的比赛呢。 项玥的确是很惆怅，觉得自己好像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原本她只以为自己一个新手，只要蒋溪游快点，肯定能赢。 可近两天来她就发现，自己的速度放开了好像挺恐怖的。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太担心，大不了放水就是了。 可今天的事却给她敲了个警钟，放水是会出问题的。 快到家的时候，决定还是认个怂：“爸，我觉得和溪姐比游泳胜之不武，要不咱们换个项目？” 项靕很没同情心地摇头反对：“那可不行，老项家的人说一是一，怎么能临阵退缩呢！” 认怂不够，那就接着继续怂呗：“爸，你可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怎么会对亲闺女都没同情心呢？” 无情的亲爹不为所动：“我，项靕同志，一个中年男人，必须要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 还是不行，那就利益交换：“我可以放弃你答应我的那个条件，只要你同意改项目。” 可她哪能想到，亲爹黑心起来一点都不比她白：“说不行就不行，到时候你要赢了你家溪姐，我以后都管你叫玥哥；你要是输了的话……” “不许说，不许叫，我不是猴子。”小黑心棉已经能想到，亲爹准备怎么欺负自己了。 因为是属猴的，童年时代又比较顽皮，于是喜提亲爹定制版的耻辱性外号“猴哥”。 第142章 ——团队集齐 小黑心棉不过暂时怂一把，她的王牌还没有动用呢。 既然亲爹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她作为资深的小黑心棉，也不会再客气了。 刚进家门，就冲到老娘面前告状，还带着哭腔：“奶奶，你管管他吧，欺负我都成瘾了。” 别管她有理没理，老娘肯定是要把枪口对准儿子的。 瞪了他一眼：“项靕，你想干什么呀，好不容易放假了，你就不能让她高兴几天？” 项靕狡辩：“不是，妈，您得讲道理呀，我真没欺负她。” 小黑心棉适时抛出火药：“就有，奶奶，我爸刚才喊他给我起的外号。” 给亲闺女起外号，也是项靕的黑历史，这下老娘就真有点动火了。 “妈，妈，妈，您别动手，我错了。”融合家庭气氛的目的达到，项靕立即缴械投降。 接着又从侧面给出了闺女需要的答案：“她就是问我怎么在游泳比赛输给朋友，装脚崴了这么简单的办法都想不出来，我就逗了她两句。” 老娘还是不解气，过来不轻不重在项靕胳膊上打两下：“那你不能直接告诉她吗，我让你欺负她，让你欺负她……”仟仟尛哾 看着亲爹抱头鼠窜，小黑心棉终于平衡了。 心里那个舒坦呀，感觉今天的降暑汤都可以少喝一碗。 项靕到了公司，先在各处溜了一圈，气氛还挺不错。 进办公室前，递给小秘书一只盒子。 不一会儿，小秘书抱着金条跑进来：“项靕，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 项靕开始日常欺负小秘书：“给你磨牙的，省得你以后再咬到我。” 小秘书双颊顿时通红，不由得想起前些天探亲假时候首次唱k的经历。 跑过来打了项靕肩膀一下，顺势坐到他怀里：“讨厌，就数你最坏了，人家以前又没弄过。” 逗了一会儿小秘书，刚想着是不是来一轮职场局，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是助理杨安琪的电话，项靕马上接通。 等杨安琪说话后，先关心了一句：“辛苦你了，安琪，快要回来了吗？” 杨安琪的情绪很不错：“幸不辱命，确定下来七个人，后天就能到达通阳，组建团队肯定没问题了，下午我就把成员资料发您邮箱。” “哈哈，好啊，太好了！”自己的团队有希望组建，项靕非常高兴：“安琪呀，我必须得谢谢你。等回来以后，想要什么奖励随便选。” 两人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项靕也顾不上打牌了，什么叫正事他还分得清。 直接吩咐小秘书：“丫头，今天要辛苦你跑一趟，去帮我租七间好点的公寓，办好了有重赏。” 小秘书因为房子还没好，只能和项靕玩职场局。 现在计划泡汤，就有点不开心：“哼，叫人家帮你干活，你就有时间去鬼混了吧，臭流氓。” 项靕也知道，小秘书就指望着上班时间了，说实话并不完美。 琢磨下时间，凑到小秘书耳边：“如果今天的工作出色，后天咨询团队到通阳，你还得加个班。” “这还差不多，算你这大色狼有良心！”小秘书终于高兴了，也不再坚持跟他起腻，踩着高跟鞋出去查看公寓出租的资料。 同一时间，远在鹏城的某家西餐厅里。 杨安琪把手机放桌上，看着对面气质清冷的大波浪美女。 笑道：“师姐，听到了吧，老板要给我奖励。你想要什么，我借花献佛了。” 清冷美女嘴角微挑一下：“我想要什么都行吗？” 杨安琪语气笃定：“什么都行，只要别夸张到让我丢工作。” 尚静和杨安琪mba同一个导师，算是绝对的同门了。 以她对杨安琪不算全面，但也足够做出分析的了解。 很难想象是怎样的一家公司，能让自己这个小师妹甘心留在老家阳州。 即便杨安琪信誓旦旦地说了，她供职的公司在未来很可能打破阳州的经济格局，甚至打破现有的国内经济格局平衡。 尚静还是无法完全相信，这样的一家公司会甘心窝在经济不发达的阳州，而不是选择京城或者沿海发达城市。 可杨安琪在做的事又恰恰能证明，她的老板的确在筹备大事，否则组建精英咨询团队毫无意义。 她也是抱着纠结的心态，才答应杨安琪尝试去看看。 了解一下这位小师妹口中，刚入职就给她配了几十万宝马，却又没任何其他目的的老板。 尚静之前在麦肯锡供职，做到了ap的级别，到鹏城后又是主管公司部分业务的大副总。 她的年薪高达三百多万，就算要交不少的税，一辆宝马6对她来说也不算多奢侈。 可那是刚入职啊，想想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还真没有她的幸运。 今天正好是她生日，杨安琪就借着庆祝生日之由，给她隔空体验一下自家老板的魄力。 果然，这个老板很残暴，开口就是想要什么都行，而且言语中的确听不出目的性。 这就让尚静有些入不了戏了，也没听说过阳州专门出怪人啊。 为什么小师妹这个小怪物，刚好就遇到了她老板这个大怪物呢？ 尚静无法理解，但那颗要去看看的心，却更加活跃了。 如果这家公司真的有实力改变一省之经济格局，那自己还真就有用武之地了。 而且这家公司还不是咨询行业的，自己连竞业协议都不必理会，随时可以亲自上阵。 希望这会是一个好战场吧，也希望老板是个好统帅，能够让自己有足够的空间施展手段。 杨安琪的奖励，她当然不会要，太跌师姐的份儿。 她相信只要自己展示出才华，该有的都会有。 站起身来把桌上的小蛋糕切开，送去杨安琪盘子里一块。 接着端起手边酒杯，又一个微笑，嘴角翘起的弧度比刚才略大。 杨安琪也很了解自己这个师姐，性子和她的思路一样清晰冷静。 能够给出这个程度的笑，蛋糕也放到自己盘子里，这就已经是在心里答应了。 举起酒杯和尚静碰了一下：“师姐生日快乐，相信我，你的选择绝对没错。” 碰过了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这时候她的心才彻底跌回肚子里。 她刚才和项靕说，有七个人的团队，其实只有六个半。 半个尚静是答应去看看，更重要的另外半个还在观望呢。 虽然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尚静肯定会留在公司。 但是她对项靕有信心，只要尚静参与到公司的事务中，就一定会留下。 到此为止，她才算真的完成了项靕安排的工作。 第143章 ——关于模特公司 杨安琪把咨询团队搞定，项靕对下一步的合作授权谈判就更有信心了。 中午在公司吃完饭，一个人离开去了民安路的东河中心。 东河中心是通阳最大规模的综合写字楼，建筑面积高达80多万平米。 当初建设时候的目标，是要成为通阳南部最大的商业综合体和会议中心。 结果因为定位错误和经营不善，连续多年被明宸广场、富威广场两个邻居按在地上摩擦。 直到前几年换了第六拨管理团队，开始调整策略，放弃雄心勃勃，改走扎实经营的线路。 这才逐渐稳定下来，成为继国奥商城后，通阳第二个文体艺术类综合中心。 同时也因为巨大的地段优势和服务优势，吸引了大量高端客户。 不但把国奥商城远远甩开，还坐稳了通阳南部中高端会议中心头把交椅。 项靕到东河中心来，就是为了给模特公司选运营场所的。 万和倒是有足够的面积，但并不适合模特公司生存。 周边全部是商务为主的大环境，直接把路给堵得死死的。 东河中心就不同了，汇集了本地的文体艺术类高端业务，还没有模特这一类的同行。 包括他们的会议服务项目，都可以作为业务对象发展一下。 项靕到东河中心的时候，贝珍妮和洋马都已经到了。 停好车给东河中心的销售打电话，约了在南裙楼的九层见面。 这里的裙楼有九层，最上面的部分室内净高达到四米五，可满足大部分设备的安装需求。 空着的地方是三个小区域，加起来有2130平米。 距离电梯不算太远，角落里的位置又相对安静，这一点相当占优势。 俩妞儿倒也懂得“买要压，不买夸”的道理，全程就是跟在项靕身后，时不时地挑一下毛病。 什么位置有点偏不太好找啦，什么西晒面积太大不好利用啦，什么排水口位太少设计困难啦…… 只听得东河中心的销售好一阵头大，为啥这俩女人就不能符合点她们的外表，太聪明了男人会不喜欢的呀。 最终，在两女的努力配合下，租金被压到了2块每平米，物业费也被谈到了10块。 合同是以贝珍妮和洋马的名义签的，项靕怎么说都是万和的老板，租别人家的楼不好听。 等到合同签订，再返回租用的位置，俩妞儿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贝珍妮目测一下眼前的距离：“丽雅，最南边这一排大概有五米宽，咱们只要稍微做点补充，就可以当办公室用了。” “我也觉得很合适”，洋马跟着点头认可，又指指二十多米外两处相隔很远的排水：“我们可以在那里把卫生间做大一点，更衣室放在中间正好。” 没一会儿工夫，整片两千多平米的面积就被她们完成了切割，分作数十个功能空间。 项靕看在眼中，对她们也更有信心了，至少想要忽悠她们就不那么容易。 装修的事情，项靕考虑过找老同学，就是和梁美人保持联系的陆艾琳。 但仔细琢磨后还是放弃了，梁薇跟自己完全是私事，大剌剌摆在别人面前就不好看了，至少要了解下她的意见。 最终还是把之前给涮肉馆装修的公司介绍给两人，同等条件下优先考虑合作过的。 公司的股份分配，也和广告公司一样，贝珍妮和洋马每人5个点。 另外还要分出不多于20个点来，给那些能为公司带来名誉和利益的合作伙伴。 不论做模特培训，还是模特经纪，个人能力和关系网都非常重要。 而模特这一行业，又没多高的门槛，可以说投点钱就能干。 你公司除了要有足够的实力投资，还得有把人留下来的利益。 贝珍妮和洋马根基都不深厚，所以就要弄几个合适的人帮衬着。 在东河中心逗留了一下午，七点多就近吃了晚饭，洋马就告辞离开了。 她自己倒是能放得开，可看贝珍妮那个样子，肯定还不好接受。 而且项靕也悄悄答应她了，明天晚上是属于她的。 回到家洗过了澡，一轮牌局结束。 贝珍妮躺在项靕臂弯里，褪去了下午时候的激动，开始变得忧患起来。 小眉头微微皱着：“项哥，你一下就把公司弄这么大规模，我担心管不来。” 项靕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给她宽心：“刚开始管不来是必然的，所以你们得找个能干的行政，至少保证内部不乱。 另外我建议你还是要做一点业务，不用要求太多，但不能没有。否则你自己的学员没有平台，就得处处受制于人。 这方面我会想想办法，公司也可以看怎么挖两个好业务，先走会展方面的路子，东河中心的很多租户就是潜在客户。 早期不要盲目追求大规模团队，就像你最早开始计划的那样，先培养几个好苗子，手里有了好牌才能更多的人慕名而来。 找几个实力中等的洋模特签下来，或者时不时让她们出一下活动，用她们衬托你手里的好苗子。能压倒洋模特，很多人还是吃这套的。仟千仦哾 暂时我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你是业内人士，眼光和思路肯定比我更专业。稳住底子慢慢来，亏他个两三年也没啥……” 项靕对模特行业不懂，但是他有钱，先天就比其他人更靠近成功。 而且他手里也不是完全没牌可打，甚至比一般小模特公司的资源要丰富得多。 直接掌握的有力生丸和创可贴这两样，到时候大范围广告打出去，至少混个脸熟。 间接掌握的则有发动机和超级塑料技术，这两样技术本身和模特八竿子打不着，但下游业务却很丰富。 车都要车模，很多装饰材料也离不开模特。 那些厂家在同等基础上，稍微照顾一下配件和原材料供应商，怎么说都不为过。 而他之所以突然就决定要把模特公司规模搞大，当然也不是为了哄两个妞儿高兴。 最小的目标，就是为了自己开心。抛开那些所谓的顶级超模，这一行还是有很多美女的。 大一些的目标，他十分不喜欢眯眯眼模特，极其厌恶那种强行洗脑的对华审美。 如果有机会，他想要尝试着改变一下这种脑残的认识，把国人审美拉回正常标准上来。 还有其他诸如未来自己的产品和业务使用模特之类，就算是额外的小需求了。 只是所有的这些原因和理由，机会和途径，暂时还不好全盘托出。 贝珍妮不知情，就只能把这一切当做项靕对自己的支持。 然后在自己唯一能回报的打牌这件事上，努力做得更好。 同时也在劝服自己，尽快接受洋马的加入。 第144章 ——项靕的前妻把他给告了 欣赏了三次粉红女巫的强烈变身后，项靕神清气爽地回到家里。 隔天14号上午，是最后一节游泳课，十天的课时就结束了。 阳大游泳馆的泳票或者年卡，肯定是不会购买的。 哪怕项靕可以忽略有人想偷偷通过闺女捞好处这件事，阳大游泳馆也远不能跟银河湾的环境相比。 课是上完了，告别之前父女俩送了孟馨教练一件礼物。qqxδnew 也不是特别贵，就是只一千出头的防水包。 当然闺女不知道的是，里面还装着一件三千多的平角连体泳衣。 等到孟馨发现泳衣给项靕打电话，那就是勾对的开始。 项靕能这么顺利把东西送出去，也多亏了闺女正在生他的气。 否则以小黑心棉的精明，怎么可能让项靕亲手送礼物，又怎么可能没发现呢。 回家的路上，项靕把手机递给副驾位的闺女。 闺女小脸往车窗一扭，压根儿不搭理他。 那就只能用刺激法了：“本来学完游泳准备送你一副耳塞做礼物，这不昨天得罪你了嘛，就打算换成一辆车，你看看喜欢什么款式。” 送一副耳塞？明知道自己爹是在胡说，闺女还是气得不行：“不要，你就送我一副耳塞好了，两块钱那种。” 愿意交流，说明闺女已经不生气了。 项靕继续刺激：“这可是布加迪，你不要我可就退了，反正我也不想搭人情。” 闺女很想原谅她爹，可昨天那件事真的很伤人，哪个漂亮女孩愿意被人叫“猴哥”。 不过再想想亲爹想尽办法为了哄自己开心，又觉得他也挺可怜的。 但是该讲的条件还是要讲：“我可以原谅你，但是爸爸你也要保证，以后不许再喊我外号。” 可算是在不经意间把布加迪的来历遮过去了，项靕赶紧答应：“行，爸保证以后绝对不喊了，不然就让我变成猪。” “哼！”闺女对有前科的项靕保持怀疑：“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我就给爸爸起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外号，再到你的公司去公布。” 闺女不具备力量的威胁，让项靕再次服软：“那你可真的挺厉害，爸绝对不敢再喊你外号了。” 得到二次保证，闺女这才接过手机看了起来。 她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太感兴趣，但看到车是两对的，小心思就跟着活跃起来？ 稍作筹谋后，尝试着问道：“爸，你现在有多少钱，能买得起两辆吗？” 项靕用脚趾头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买是肯定买得起，不过你家溪姐就不适合开这种车了。 首先她是老师，不好给学生制造金钱至上的影响。其次万一在学校弄出点问题，她和学生都不好处理。 而且再说了，你觉得我和你溪姐现在的关系，适合送这么贵的东西吗，说不来还要造成误会。 真要送的话，以后也有得是机会。好车多着呢，也许过两年就有更牛的车出来，到时候再送也不迟。” 这话的确有道理，一个高中老师开着这么好的车，好像是不太合适。 闺女接受了这个现实，按着图片的顺序，挨个儿跟她爹了解具体情况。 最终在碳色迪沃和火焰喀戎之间拿不定主意，虽然她不是疯狂的车迷，可也不愿意瞎选一辆。 项靕就不在乎那么多了，他只是给这几辆车找个出处。 直接大手一挥，把这两辆车全给了闺女，换着开嘛。 但是过户就不用了，定制款的喀戎比保镖们的6x6都贵，评估费几十万起步。 解决了四辆布加迪的出身，也把闺女给哄好了。 回家吃过午饭后，下午还得去给公司买车。 杨安琪发过来的资料上说，小团队的七个人是四男三女，这就需要最少两辆车。 还有她那个来头不小，据说能力也很强悍的师姐。 作为咨询顾问小组的组长，也得有一辆自己的专车。 让康桐开车，项靕带着小秘书一起去汽贸城。 暂时先买一辆玛莎拉蒂总裁，作为尚静的专车。 牌照用了阳aqj011，说明项靕对她的重视。 另外是两辆6座版的gl8，牌照用阳aqj298和299。 这两辆先给小团队临时开着，等后期确定下来，再配正式用车。 安排康桐盯着上户，项靕和小秘书去了另外一家专卖店。 这是一个专门做改装商务车和保姆车的，代理了不少的品牌。 公司以后搞授权谈判需要用到不少的车，商务车方面，项靕之前就看中了曼索里改装的v级。 定下九辆高端改装后，又想起五一时候出去玩，和前些天听音乐会，一家人两辆车的局面。 干脆也不等有机会去京城了，就在这家定两辆森林河超改的斯普林特，4+2的座椅布局正合适。 曼索里的v级在国内就有厂子，一个月之内保证交货。 森林河就比较麻烦了，很多东西需要单独弄，得四个月才能提车。 反正最近公司肯定会忙起来，国庆也不一定有时间出去玩，慢慢等着呗。 车的事情搞定，专卖店会帮忙给送到公司，项靕也不用耗在汽贸城。 留下康桐一个人照料，他开着飞驰和小秘书一起回公司。 回到公司，今天也没什么事，那就日常欺负小秘书吧。 两个人正腻在班椅上，讨论是玩乐器流还是骨科演技流的时候。 通阳老城区某座不起眼的七层办公楼里，一个很精神的黑框眼镜年轻人，推开一间办公室的门走进去。 来到里面办公桌前：“头儿，项靕的前妻把他给告了，案由是隐藏婚内财产，这件事要不要跟进一下？” 同样带着眼镜，体型消瘦但颇具威严的“头儿”摆摆手：“不要画蛇添足，可以适当观察，也许还能给我们提供点帮助。” 年轻下属少顿片刻，又道：“可是，头儿，项靕这个前妻也有点问题，从亲友手里融了大笔的零散资金，应该是在圈钱。” “头儿”停下手里的笔：“首先你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是不是要调查，调查是不是就有可能打草惊蛇？ 其次，这些事出了问题自然有人去管，不出问题我们又能怎么管？记住了，不要为小事分散精力，我们的工作是抓大鱼。” 第145章 ——关于洋马的永居 项靕被盯上，可以说是必然会出现的情况。 从刚出狱第二天的八千万进账开始，这个流程就注定要走一趟了。 一个毫无海外关系，还是刚刚出狱的人。 无缘无由地，就得到了一笔来自某离岸科研机构的巨额进账，备注还是长期借款。 像这种款项流动，越是毫无迹象，就越是会引起重视。 如果只是这一笔款子的话，重视程度还不会那么高。 毕竟项靕后面又买车又买房，很快就花了个差不多。 但是不到两个月后，又是一笔接近两亿的进账，这就让人不得不加以重视了。 而且项靕还开了一家经营技术代理和授权的公司，这个的问题是最大的。 在最早的计划中，宇宙行对项靕发出私人银行客户邀请，要等半年之后才会视情况而定。 没有在一个月内联系，也是有人提出的大胆建议。 在搞不明情况的时候，点一下项靕看看他的反应，会不会表现出不正常。 而这个建议明显是失败了，项靕半点不正常的反应都没有。 整天除了抽空管管公司，其他时间都在和不同的女人鬼混。 这最让人无法理解的就是，竟然追踪不到他的电话内容。 再到6月份从海外公司手中接手了万和国际广场的产权，还有两辆超豪华的私人定制版布加迪。 这个时候再保持按兵不动就不对了，于是才有了宇宙行的联系。 可哪成想，项靕别说油盐不进了，连个试探的机会都不给。 接着再往后，五金刚像的拍卖，又是两辆布加迪的入手，整个局面都乱了。 项靕在家人和女人面前时不时地无中生有，把一个又一个问题搪塞敷衍过去。 而他不知道的是，从他进入看守所那天开始，到出狱前的这段时间里，每一个有可能直接或者间接能够和他发生交集往来的人，都已经被暗中查了个底儿掉。 包括他进入建校读书之后，所有的老师、同学、同事、领导，还有和老爹老娘相关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查了一轮。 尤其是洋马这个项靕身边唯一出现的西方面孔，对她的调查一点都次于项靕，甚至动用的人力还要更多。 而当所有的这些调查都一无所获，同样的疑问又一次被提出来，这个人到底有问题吗？ 有没有问题，谁也不敢保证，但项靕身上说不清的东西太多了。 两亿多的借款，几十亿的物业，总不能是好心人赠送的吧。 本着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冤枉一个好人的谨慎原则，调查只能继续下去。 如果放在调查的初期，或者女儿的抚养权归了林惠茹，这场财产官司，还能当做一个方向试试看。 但是经过调查后的林惠茹，已经没有深挖的意义了。 连被称作“头儿”的这位，看到林惠茹的履历都忍不住地头疼。 甚至有时候还会无厘头地展开下幻想，如果项靕真的有问题，那其中又有多少是被这个女人所影响的呢。 老话讲“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这男人要没找对老婆，可比嫁错郎的女人惨多了。 项靕对自己身后的暗流涌动毫不知情，下班后就直奔瑞龙御景去见洋马了。 洋马最近的心情是相当不错，一场因为工作引发的偶然邂逅，让她找到了可以安心托付的男人，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开心的事了。 原本不善烹饪的她，也受了刚认识的好朋友贝珍妮影响，开始鼓捣起锅碗瓢勺来。 今天上午和贝珍妮从装修公司出来分开后，洋马就按照昨天母亲在视频中教的，去超市购买食材。 培根、蘑菇、洋葱、番茄……，林林总总买了一大袋子。 回到家简单垫吧一口午饭，就开始解冻牛肉、摘菜、洗菜。 半下午因为对某些步奏的不确定，再次和母亲进行了视频连线，进行在线即时教学。 等项靕进门，就闻到了红酒被烹煮后，散发在空气中的浓郁味道。 洋马正在切蔬菜拌沙拉，看到项靕出现，扔下手里的刀就跑过来。 抱着项靕激动道：“亲爱的，我已经学会了，正宗的红酒炖牛肉，你吃了一定会称赞我。” 大部分时候，不会做饭的女人开始学习厨艺，都是因为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心。 项靕对洋马的表现还是认可的，也不介意接受盼望稳定的洋马。 至于说年龄大了身材走样，那都是嗑药就能解决的问题。 只要系统技术的推广更能够做好，两枚勋章就可以兑换一大瓶，够一个人嗑166年半。 高兴之余，也决定再给她一个好消息：“嗯，闻着就非常美味，我今天可能会吃撑，所以晚上要多吃点更美味的。 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母亲来华夏的事，你可以帮她申请私人事务居留，能和你的签证同期。 另外如果你有意愿拿华夏绿卡，从现在开始就要保证在华夏的纳税完整度和偏重，接下来我也会给你进行适当的投资。 等你连续三年纳税稳定且记录良好，又有在相关投资企业中担任管理职务的履历，到时候就可以申请永居了。” 对于洋马来说，项靕给她花钱，给她各种好处，她当然是开心的。 但是这些好处放在一起，都不如项靕为她考虑和打算，能够让她更加感动。 项靕主动提出，解决她母亲来华夏生活的问题，还建议她准备申请永居。 这就是她被真正接受的信号，是她真正被打上项靕标记的信号。 从现在开始，她才算有了可以期盼的稳定，和可以向往的未来。 哪还管得了手上的水和油渍，抱着项靕的脸就是一顿亲。 言语间满是兴奋和感激：“我当然想把妈妈接来华夏生活，当然愿意申请一个永居，那样就能永远都离你很近了。 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哦，我想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吃饭了，然后我还要请你品尝更美妙的滋味。” 两人抱着腻了一会儿，再等洋马把沙拉拌好，进入了快速的晚餐节奏。 也不知道是洋马有先天基因，还是她母亲指导有方，说实话这个炖牛肉还是不错的。 看着项靕连吃两大碗牛肉拌饭，洋马也止不住地开心，一千多的红酒没有白费呀。 晚餐结束，把餐具洗了，一轮教学局随即上演，项靕的角色是个比较笨的模特培训班学员。 连着突击了三堂模特基础教学课之后，作为对洋马这么卖力的回报，项靕也给了她嗑药玩家的资格。 塑身丸和搭配的健身操，将成为今后常伴她人生的两样东西。 第146章 ——七人小组抵达 花钱学了游泳，脱离了旱鸭子行列，当然要学以致用。 从15号早上开始，项靕和闺女就开始出现在银河湾小区的室内游泳馆。 如无意外，游泳将成为父女俩今后主要的锻炼方式。 上午到公司转了一圈，让康桐开车去万和国际广场。 距离第一次给万和的管理层开会，已经过了一个月，有必要认真观察一下。 赵婧陪着检查一轮下来，整改的效果还算略有成效。 之前万和的一个副总董宪渤，在这段时间里的工作成绩最稳定，也被项靕临时提拔为代理总经理。 赵婧则是正式任命为常务副，继续作为大老板的代表，参与公司的管理事宜。 回到办公室，刚一关上门，几天没见的赵婧就扑进项靕怀里。 之前她的任务就是观察和学习，今天终于能正式以常务副的身份参与到管理中，在心理上绝对是一个极大的刺激。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兴奋剂，这句话可不只是对男人的，对女人也是一样有效。 其实政治上的官位也好，商场中的管理权也罢，乃至于脑残粉对于明星，都有巨大的催化作用。 虽然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婧还是主要以学习为主。 但正式任命后的权力，和单纯代理老板观察的权力，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这对于立志要在商场中做出一番事业，且今后都要为项靕工作的赵婧来说，无疑是迈出了坚实的一步。 一轮模仿mba的授课局结束，项靕打电话给史静萱，中午三人一起吃饭。 史静萱见过赵婧的事，并没有对项靕隐瞒，那么大家认识一下就不唐突了。 这个见面和贝珍妮、洋马的情况不同，项靕也没有把赵婧和史静萱安排成一对的打算。 饭后回到公司，乔玫来谈工作，又被项靕拽着死磨硬泡地玩了会儿ktv。 等到下午三点半，带上小秘书和胡东娜一起出门去机场。 四点二十，在接机口看到了杨安琪带着七个男男女女出来。 项靕很热情地迎上去，和杨安琪简单拥抱一下，表达自己的激动和开心。 然后就由杨安琪给双方介绍：中财出身的曹炳辉，复旦出身的杜洁、申交出身的付森、人大出身的赵成栋、南开出身的袁彤、鹭大出身的王宝树。 这六人都是杨安琪拜托了师姐尚静，从她这些年有过合作或者交集的同行中，选出来的佼佼者。 每介绍一位，项靕就和对方握手，表示热烈欢迎，以及对未来共事的期待。 等介绍到团队最后一个成员，也就是杨安琪的师姐尚静。 项靕和这位身高175+，e气轩昂，颜和身材都有9.5的美女精英握手时。 第二次忍不住打开了盐分测试仪：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96，绝对健康。 按个人照资料上的介绍，这位尚静美女是1988年出生的，已经33岁了。m 这个年龄的大美女，还是从事高压力行业。 长期空窗的美味精盐之难得程度，不比超过25岁的细嫩竹盐低多少。 难怪这妞儿的气质这么清冷，估计有一半都是拒绝别人时候养成的习惯吧。 又或者是因为清冷的性子，才能保持这么高的测试结果。 不管怎么样，尚静的克制力一定都是很强的。 就像这团队里的另一个美女，即将三十岁的袁彤。 复合碘盐湖蓝色，新鲜度88，保证健康，这才勉强算得上正常嘛。 对尚静的盐分测试结果，让项靕生出了更多好感，眼神中的重视也越发浓厚。 言语中的尊重毫不吝啬：“尚总的个人资料，我认真读了三遍，不得不说是令人汗颜啊。 如果把我放在同样的位置，大概率是用不了两年就得卷铺盖滚蛋，留下一个任人鄙视和嘲笑的可怜背影。 求竭科技是初创公司，我个人在商业上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技能。所以今后公司想在预设的基础上更进一步，就要拜托尚总和诸位了！” 而他的这种眼神和态度，在尚静看来就是对自己的肯定。 连个人资料看了三遍这种事都拿出来当众说，至少这人不虚伪，一个好品质。 面对项靕的夸赞，嘴角难得地给了一个较大弧度的弯曲：“项总过奖了，工作能力方面我不会谦虚，但是没有好的机会和平台，想出做出成绩也不可能。 我的性格不善于弄虚作假，喜欢实话实说，还请项总不要介意。如果项总手里真的抓着优质大项目，我们也能合得来，相信不会让项总失望。” 这个气势的确有点强，但笃定的语气也让人满意。 项靕找这些人来，是为了给公司献计献策，帮助公司攫取利益的，没点气势怎么成。 只要这些人能坚守职业道德，能为公司创造效益，容人之量他还是有的。 闻言爽朗笑着赞了一句：“哈哈，好气魄，不愧是能挑大梁的女中豪杰！我能看重安琪，就是因为她也有这种气质，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 给众人留下一个爽朗的印象，第一步就算完成了。 接下来是彼此磨合的时间，合则聚不合则散。 项靕的底线也不高，最终能留下三个人组成小助理团队就能接受。 然后又亲自给他们介绍了自己手下的另一员大将，行政主任胡东娜。 等双方握手认识后，胡东娜就做出请的手势：“这地方乱哄哄的，也不适合好好说话。诸位的公寓已经安排好了，先去洗漱了休息一下，晚上项总还给安排了接风宴。” 一行人来到停车场，两辆全新的gl8已经打车门在等着了。 司机是让康桐帮着找的，都是他原来的战友。 合适的话就留下来工作，公司以后需要的司机多着呢。 而七人团队得知，这两辆临时用车都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不禁再一次为项靕的大手笔点赞。 古人讲究个“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新时代的精英人才们，又何尝不是想找个好的平台供自己发展。 这种做法虽说有浪费和铺张的嫌疑，但那份尊重和底气，却也在其中显露无疑。 没看到边上一百多万的林肯领航员，都只是因为没那么新，就只配拉行李吗。 第147章 ——秘书的自我修养 四辆车鱼贯离开停车场，胡东娜跟着小团队去公寓安排，项靕和小秘书、杨安琪回公司。 车里，项靕打开冰箱拿出一个冰糕递过去：“安琪，这次你可立大功了，先奖励一个冰糕。” 杨安琪愣了一下，接过去笑道：“项总，您这车里还放着冰糕呐，这也，也太毁形象了吧。” 项靕也笑了，顺手给小秘书也递过去一根：“车门一关，都是自己人，就不要那么绷着了，太累。” 杨安琪笑得花枝乱颤：“您这道理还真是独特，人家好歹还是关上大门，您这儿直接变车门了。” “快吃吧，待会儿再化了。”项靕自己也拿了一根，边吃边道：“礼物要什么想好没有，可别让我背上个小气的罪名。” 杨安琪还真没想：“项总，不用了吧。这都是我工作范围内的事，再要奖励可说不过去了。” 这种事，的确是好做不好说，项靕也不让手下大将为难了：“行吧，你要没主意的话，我就看着选了，到时候别嫌弃就行。 前两天我闺女学游泳成绩不错，我就说奖励她一副耳塞，结果到现在还跟我虎着脸呢，就像我打小不给她吃饭似的。” 这哪是奖励呀，根本就是来自亲爹的惩罚好不好，连康桐都忍不住抖起了肩膀。 杨安琪笑得越发没形象了：“哈哈哈……，项总，您这么做，换谁也得虎啊，没偷偷下绊子已经是好闺女了，哈哈……” 接下来一路上，车里都保持着活跃又欢乐的气氛。 杨安琪长期旅途的疲惫顿消不说，对公司和项靕这个老板的认同感也更重了。 把真实做过的事拿出来改编一下当笑话讲，项靕也是用足了心。 小笑话拉近关系，大礼物收买忠心，这些都是他必须对杨安琪做的。 作为助理，杨安琪足够出色，足够优秀。 在项靕的计划中，她是值得培养，并且可以逐渐托付重任的。 而咨询小团队的成立，势必会在将来大幅压制她的光芒。 所以，哪怕发生的可能性并不大，项靕也还是要提前进行规避。 另外，等过一段时间，他还要给杨安琪再提高一档待遇。 工资增加是肯定的，配车也要换个更好的。 顺便就能把小秘书的车也换了，要不然这丫头怕是没那么容易理直气壮地骗过她爹老傅。 另一边两辆gl8上，七人小团队碍于有司机，只能在群里展开讨论。 最先发言的是华子就酒（赵成栋）：各位哥姐，今天咱们是怎么个章程，这位项总好像不含糊啊？ 大饼不吃（曹炳辉）：我觉得既来之则安之，老板含糊不含糊，并不能说明什么。另外，静姐的意见呢？ 木木木木（付森）：哪那么多含糊不含糊，关键看他手里的货含糊不含糊，其他都要往后排。同问，静姐怎么看？ 幸运形（杜洁）：我能说自己也有成栋同样的感觉吗，这位项总给人感觉就看不出深浅，言辞太恰到好处了。 天间老农（王宝树）：同感，这人的气质和我以前打过交道的都不一样，另外还有种这次要发的预感， 冬1700万度（袁彤）：@幸运形，会不会是他太帅了，让你忍不住想发生点什么，所以胡思乱想？ 幸运形（杜洁）：@冬1700万度，帅是够帅，不过我不喜欢太帅的，而且这个一看就攻击性很强，我可不想当乖宝宝。 大饼不吃（曹炳辉）：两位，你们是不是歪楼了，请谈正事。静姐，杨是你的小师妹，你应该看得更清楚吧？ 木木木木（付森）：有个你们不一定知道的消息，前两天搜到的忘说了，这位曾经因为保护女儿坐牢，女人的红鸾劫星，听小弟一句劝，切莫妄动感情啊。 冬1700万度（袁彤）：就你会上网，说得谁不知道似的。说实话这种男人真的太给人安全感了，可惜咱们是来工作的。 华子就酒（赵成栋）：各位，我就想问一句，他女婿上辈子是干什么的？ 天间老农（王宝树）：上辈子不知道，但这辈子稍不注意就会变残疾人。我也搜到了，给你描述个画面，冬日的学校门口，两人断腿，一人胸椎被打断。如果你是他女婿，你的目标是哪个，又或者全套？ 大饼不吃（曹炳辉）：这种男人做父亲、丈夫、情人都是一流，做岳父就地狱级了，当然有偏好的人除外。 冬1700万度（袁彤）：‘可爬楼电动轮椅图片’，我能想到的画面就是这个。真想见见她女儿，看看拥有这样一个父亲的女孩多幸福。 善可（尚静）：人人拿个手机不说话，真把司机当傻子了？背后议论老板可以，但不要胡说八道，大忌。聊点和本地有关的话题，晚上都轻松点，星期一所有的问题都会揭晓。 尚静刚才一直在和胡东娜交流，根本没顾得上看手机。 提示音不停地响，打开了一看，稍不注意这帮家伙就开始胡说上了。 虽然都是开玩笑，但这种习惯不能有。 对于项靕的信息，她从杨安琪那儿可了解了不少。 能为了女儿坐牢，轻易就给学校捐几百万，你能想象这种人的底线有多高吗。 哪怕开玩笑的对象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还是多为自己考虑一下的好。 有了尚静打断，几个人都放下手机闲聊起来。 其实真没什么好聊的，新时代的城市好像都一个样。 晚上七点，项靕在红旗大酒店的鲁菜餐厅给小团队接风。 身边只带了秘书、助理、杨东娜，酒是喝的1981年车轮茅台。 四十年的老茅台，用在这个场合实话说有点高端过了。 可系统发下来这些酒，不就是给人喝的吗。 再说项靕也是为了通过这顿饭，侧面探探这个小团队的底。 现在他手里好酒多得是，这点中高层次的正合用。 一番推杯换盏之后，几个人的表现都还不错，第一轮的考验全部过关。 倒是尚静和袁彤两个美女的酒量，让他小小意外了一把。 四十年的老酒，后劲可不是一般能比的，这俩人喝了一斤半还保持着清晰的思路，当真不含糊。 十点多宴席圆满结束，把众人送走后，项靕也带着小秘书来到楼上房间。 进门先要洗个澡，小秘书也在这时候发难。 坚持别着身子不让他得逞：“项靕，你是不是对杨助理有想法？”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牵强附会也太牵强了点，小秘书的妖气还是有待锻炼啊。 不过这种时候，也不适合教育她，太破坏气氛了。 顺着小秘书的意思解释道：“胡扯什么呢，人家有男朋友，我从来不打有主儿的女人主意。” 小秘书撇撇嘴：“切，你这臭流氓就会胡说，人家当初也有心爱的人，你还不是该干啥干啥。” 这丫头喝了点酒，还演上劲儿了，项靕干脆强行配合：“哟，那你倒是说说，心爱的人是谁？” 小秘书抬起眼睛想了一下：“人家心爱的人是个大帅哥，手下有几十个员工，嗯，还会送我漂亮的茶杯……” 说来说去还是拿项靕当模板，这叫戏中戏中戏吗？ 项靕抬手就往她臋肉上拍了一下：“他是不是还会打你屁股，还学会说谎了，当时你可说没有心上人的，看来必须得给你点惩罚才行。” “呀……，疼……”，小秘书惊呼一声：“项靕，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别打我好不好！” 项靕一副凶神恶煞：“不想被惩罚也行，叫个好听的。” 小秘书带着疑问的语气，弱声弱气地喊了一声：“哥哥？” 项靕摇头：“不行，哥哥算什么好听的。” 小秘书也有点不满意：“这都骨科了，你难不成还想让我叫爸爸呀？” 项靕失笑：“美死你，还想当我闺女，叫主人。” 小秘书不知想到了什么，粉面微红：“我不叫。” 项靕乐了，这副模样，估计是看过相关的教材。 那就配合到底吧：“嗬，还反了你了，背一下《秘书的自我修养》第三条。” 小秘书一脸委屈：“老板拥有秘书的所有权，秘书必须无条件服从老板，有事秘书干，没事……” 背到一半，突然转了腔调：“人家怕黑，后面那句不能说，会被关进去的……” 第148章 ——私人教练 夜里十二点过半，疲惫的小秘书终于入睡，项靕也穿好衣服准备回家。 总在酒店真不是个事，还好房子差不多都能住了，抓紧给小秘书安排一下吧。 距离恒润国际广场不太远的凯曼公寓，1503套房，尚静也还没有睡。 今天见到项靕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她都要分析一遍，未来几天里也会如此。 这是很重要的评估，至少她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 如果项靕和他的公司最终评分不达标，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合作。 小师妹的面子不但没用，她还要想办法把小师妹都忽悠走。 如果一切顺利，合作成功，这些分析则可以在今后的工作中起到帮助。 分析结果有些出乎预料，项靕今天给出的一切全部都是加分项。 如果非要扣点分的话，就只有用那么好的酒来试探她的团队了。 可人家是雇主，自己这些人未来的老板，探底完全是属于常规操作。 不过这人是真舍得呀，四十年的茅台直接开了两箱。 就按照最基准的价格每瓶5万来算，两箱的价值也得超过百万。 今天晚上一共喝了十九瓶，小一百万说没就没了。 好在自己带来的人争气，没有被这顿价值堪比他们年薪的饭局迷住。 用金融产品级的陈酒开局，项靕的实力已经展示出来了。 下一步就看他手里的项目，只要不是太差，起码就能有个短期的合作。 但是尚静自己内心却很清楚，项靕手里一定是有大项目的。 而且，其项目之大，很可能超出她的想象。 她甚至有点担心，自己组建的这个团队够用不够用。 拇指弯曲顶在眉心揉动片刻后，再睁开眼睛，已经满是兴奋的光芒。 她希望，更渴望，项靕手里的项目足够大，只有那样才能体现自己的价值。 难度大没什么，想办法解决就是了，没有难度还找自己这些人来做什么。 心中的疑虑和担忧被驱除，尚静张开嘴巴做了几个急促的深呼吸。 随着胸口的起伏停止，美眸中神采一闪，脱掉衣服进了卫生间。 这次好像做了个了不得的决定，那就稍稍慰劳一下自己吧，积压太久也是会出问题的。 项靕睡得比尚静要晚，在她用花洒的中冲压力安慰自己的时候，项靕还抱着电脑查阅数据呢。 7月15号的盲盒开出来，又是一只金色盒子，内容为“标准普尔500指数大合约3000手”。 期指合约的奖励，他只在刚绑定系统的时候，开出来过恒指和道指的，在那以后就再没出现。 他对股指期货的了解，也仅仅停留在基本概念阶段。 今天开出来新的期指品种，他想要了解还得再查一遍相关的内容。 标准普尔500是阿妹爱啃的三大期指之一，分为正常版和迷你版两种。 正常的叫大合约，一个点的涨跌价值250美元；迷你版的一个点50美元。 今天美股才进行到一半，也不知道最终收盘会走到什么位置。 单从北美时间的上午来看，最低位比昨天收盘跌了二十多点。 从2017年到现在，标准普尔500指数已经升了快一倍，也不知道系统买的是涨还是跌。 看了看网上的评论，各种说法都有，项靕个外行根本就找不到一条可以相信的。 琢磨了两个多小时后，决定还是睡吧，叫这个劲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隔天上午去见卫雨乔的路上，预计中孟馨的电话终于打过来了，说防水包里多了一件泳衣。 闺女不在身边跟着，项靕说话也很方便：“哦，没错，那个也是送你的。” 孟馨也想过是不是送自己的，可一件泳衣和一只包加起来都三千多快四千了。 价值比一个单人小课的费用都高，她既不敢相信，也不敢收。 现在项靕说，的确是送她的，孟馨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项先生，这个泳衣太贵了，我不能要。” 只是她越这么说，项靕就越是满意，越是对她动心思。 打方向转弯换了去阳大游泳馆的路线：“其实送你这件礼物，也是想请你帮个忙，要不咱们见面说吧，你在游泳馆吗？” 孟馨要通过业余时间教游泳赚生活费和学费，假期几乎每天都会在游泳馆，这属于是问废话。 电话那边很快回应：“我在，今天上午十点二十有一节课，项先生你大概什么时候到？” 现在是九点出头，看来上午第一节没课，剩下的时间刚好够用。 项靕装作犹豫片刻：“那这样吧，我现在调个头过去，你在游泳馆停车场等我吧。” 二十分多钟后，项靕到了阳大游泳馆，把车停在孟馨前面喊她上车。 孟馨很警惕地打开后门坐进去，手里拿着包和泳衣：“项先生，你找我帮忙，我只要能做到肯定帮你，但这泳衣我真的不能收。” 项靕抬手拦住她的动作：“你先别急，听我说。泳衣真是要送你的，你大概也知道我不在乎这点钱，权当是感谢你认真教学吧。 我想找你帮忙，也是和游泳有关。这两天我早上都会去游泳，可总觉得动作好像没有学习的时候那么顺畅了。 今天早饭的时候我就琢磨，也许是环境改变的原因。有教练在旁边看着，跟自己单独游可能还是有不少区别的。 所以我就想，能不能请你做我的私人游泳教练，以后就单独指导我一个人。我可以每年给你两百万，作为误工补偿，另外再配一辆车方便你往来。” 年薪两百万还配车，这得多大级别的教练，傻子都知道什么意思。 作为一个超龄退役的前省队队员，学费都靠勤工俭学来赚，孟馨要说不动心是假的。 就算她从大学毕业后，找一个最好的工作，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年薪两百万的机会。 可是这代表着什么，她也是很清楚的。 一条回不了头的路，和一段无法与人提及的经历。 以前体工队也有过这样的人，漂亮的女孩退役后找不到好的工作，索性通过这个赚一笔。 两百万确实很多了，但是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纠结一阵，还是选择了拒绝：“对不起，项先生，我没办法接受你的……” 项靕的手再次抬起来，打断道：“那什么，你先不要急着拒绝，事情可能和你想的不完全一样。 我所说的两百万，是完全单纯给你的，你生活方面的其他费用全部由我来支付，而且我也不是短时间聘请你。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以后，你就单独指导我一个人。另外一点我刚才也忘说了，你的住处也由莪来安排。” 每年纯拿两百万，而且不是一段时间过后就算，这时候孟馨是真的心动了。 底线在摇摇欲坠，但毕竟不可能在一时间垮塌：“这个，项先生，我得考虑清楚……” 需要考虑，就是可以接受，只不过还得有个自我劝服的过程。 孟馨这种的妹子，可以说是极少见了，项靕不会让她的这个过程太煎熬。 把收音调频改到音乐广播，声音也降低了：“你带没带银行卡，或者手机有app也行？” 孟馨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大可能，摇摇头：“我身上都不带银行卡的。” 那就是有app了，项靕伸手过去：“手机给我，如果有工行的app就先登陆一下。” 怀疑被证实，孟馨还是乖乖拿出手机，登陆了app递过去，仿佛项靕的话不可抗拒似的。 项靕也打开手机，加了孟馨的账号，直接转过去两百万，想了想又给转过去一笔二十万。 一分钟后，刷新明细已经进账，就把手机还给孟馨：“两百万已经给你转过去了，另外的二十万是零用。 新房子我还得准备几天，车只要是工作日都可以去上户，具体你自己看着课程安排。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我就先去公司上班了。” 第149章 ——重回青葱岁月 149——重回青葱岁月 闪电战还是很有效果的，孟馨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两百万只用嘴说的确不算什么，但是当真正变成自己的，那种感觉马上完全不同。 在社平工资六千出头，非私平均工资都不到七千的北方城市。 220万是一笔巨款，普通企业职工即便不吃不喝，也得二、三十年才可能攒够。 这样一笔钱摆在眼前，孟馨情不自禁就开始和自己的收入进行对比。 做游泳教练，一个暑假不敢休息，最多也就赚三万多块。 全年坚持下来，并不比社平工资高多少。 看着进账款项的数字，每多数一个零，那份坚持的心就被淡化一层。 数过两遍之后，她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发现自己已经无力拒绝，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下来：“我……” 项靕多会疼人啊，怎么可能让女孩子哭着说出同意的话呢。 把座椅往后放倒，人也扭动着挪过去。 伸手在孟馨肩膀上拍拍，顺手就把人给搂了过来。 语气轻柔道：“我呢，就只有这点不好，其他方面至少也能算个正常人。你也可以放心，我绝不会亏待你。 我眼光很挑，独霸欲也强。其实你和我在一起，除了不能结婚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像男女朋友那样相处……” 柔声细语的项靕，让孟馨多了几分安全感，至少这不是个粗鲁莽撞的人。 慢慢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后再次开口，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你……” 项靕继续保持着轻柔语调：“你可以喊我的名字，项靕。等下我就会去上班，今天咱们不做任何事，你先适应一下，明天晚上我带你去吃饭。” 有个缓冲期总是好的，孟馨低着头，声音虽然很小，但好歹能说话了：“嗯，我明天晚上没课。” 这时候基本就不会再出现反悔了，手上的动作也能适当大一些。 项靕捏了捏她的脸：“好，我知道了，那咱们就约好了明晚一起吃饭。关于上课的事情，如果是你喜欢，适当教两个班我并不反对。” 孟馨的声音还是很低，但比刚才的蚊子声稍大了点：“不用了，其实我也不喜欢，有些人比你还坏……” “呵呵……”，这妞儿倒是真实直接得可爱，项靕被她逗笑：“那就不干了，你先踏踏实实上学，将来想做什么，有得是时间考虑。” 继续聊了大约半个钟头，还扭扭捏捏地打了几个啵儿，终于把她的情绪调整到正常。 十点出头，孟馨回泳馆去上课，项靕也着车出发，去和卫雨乔见面。 原本今天的计划是和卫雨乔去唱歌，酒吧不唱了，到ktv过过瘾也挺好。 结果中午刚吃了饭，卫雨乔就提出要回家做点别的。 一起到了她租住的小屋，刚进门就迫不及待地缠到项靕身上。 两轮牌局结束，卫雨乔这才道明原因。仟仟尛哾 明天就是她的探亲假了，不愿意为了无聊的唱歌错过今天。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生生丸改造过的身体是真彪悍。 以前项靕看《007》电影，某一部好像是罗杰·摩尔演的。 里面就有人说，女人和詹姆斯·邦德打牌就会改邪归正。 现在他大概也能体会到点那个意思，反正他的女人以前怎么样不知道，现在都喜欢打牌。 打完牌，又躺着和卫雨乔腻了一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五点了。 项靕洗漱穿戴好了，出门去赶下一场和梁美人的约会。 因为下午的计划改变，这个计划也得稍作更改。 晚饭就不在梁薇家里吃了，先到购物中心逛一圈，外面吃了饭再回家。 之前答应给杨安琪的礼物，今天必须买好了，等星期一就给她。 明天是周六，下午要和闺女学琴，晚上还有孟馨。 周日又要去水世界，肯定是全天没空。 另外就是闺女和蒋溪比赛的奖品，今天也得买好了。 梁薇的审美还是很过关的，帮着在几家钟表专卖店和精品店看了一圈，很轻松就把需要的都搞定了。 给杨安琪的奖励，是一块八十多万的白金劳力士珍珠，表圈镶了蓝宝石，表带也有钻石。 有人觉得劳力士的珍珠不保值，纯粹就是扯淡。 如果抛开炒作的成分，这世界上的常规表款，除了百达翡丽就没有真正保值的。 一块几十万的表，买来就是用的，谈保值只能说明钱不够。 而且还有一个关键，珍珠不需要配货，样子也好看，拿来送人最合适。 就以项靕的购买力，直接扫走了两块女日志，和店内仅有的三块珍珠。 四百多万的消费下来，配售的话得买多少帝舵，带回去吃吗。 给蒋溪的礼物也选了手表，一块皮带的雅典鎏金。 当老师就是麻烦，尤其中学老师，戴块表都要选择不那么张扬的款式。 本来雅典店里还有一块更贵的满镶钻鎏金，最后买下来送给了梁美人。 别看梁美人气质特别雅，还偏就适合用这些不灵不灵的东西。 干脆把另一块劳力士的满镶钻也给她，鲜花不就得配美人嘛。 梁美人自从跟了项靕，连文青气都少了很多。 收他的礼物半点不带扭捏，反正人都是他的了，想再多有用吗。 当下就把手腕上的满镶钻蓝气球摘下来，换成了雅典鎏金。 就这个性子，直接干脆不做作，项靕是真的喜欢。 喜欢装模作样的女人，别管是真婉约还是假清高，至少打起交道来能愁死人。 贾宝玉荒唐得够可以了吧，遇上个林妹妹照样得被憋死。 需要的东西都买好，在购物中心找个川菜馆子解决晚饭，然后回梁薇家里开局。 梁美人也是乏了十几年的身子，索求无度远谈不上，但项靕敢给她就敢吃。 进门先是红酒浴来了一轮，然后是私家厨房局，最后又来一轮校花和足球队长的偶遇。 偶遇这个环节，梁美人明显是最投入的，因为项靕真的是当初建校的足球队长。 估计是联想到自己的人生遭遇，哪怕打个牌也想重回学生时代。 在游戏中感受一把，和项靕始于青葱岁月的美好。 毫无意外地，牌局的最后阶段，梁美人终究还是哭了，挺惨。 项靕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满嘴甜言蜜语，哄到半夜一点多。 等梁薇进入深睡眠，呼吸变得又沉又稳，这才起身穿戴好了回家。 第150章 ——爸，你能不变老吗? 星期六上午吃过早饭，项靕带着闺女出门去龙泉山。 五一时候去龙泉山玩，闺女说很喜欢那里的温泉，项靕就开始踅摸温泉度假别墅了。 通阳的地形是两面夹山，东西山都有温泉，但只有西山的温泉适合开发。 而西山已经得到开发的温泉，就是龙泉山和通山双龙岭两处。 温泉地产在通阳还是新东西，被捣鼓出来的时间并不长。 仅有的几个项目中，综合比较规模、设施、环境等等，就是安晟·龙泉山庄最好。 项靕从五月中旬开始找房子，到这个月上旬末才有一套出售的温泉独栋。 说来也是够巧的，这个龙泉山庄的开发商安明地产，就那个建校同学孙晓红丈夫的公司。 当然今天看房子和孙晓红没有关系，龙泉山庄早就卖完了，项靕买的是二手房。 就算没有卖完的新楼盘，项靕也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找人要内部价。 不但丢自己的面子，也会影响梁美人和孙晓红的稳定关系。 半小时到了龙泉山庄，卖家已经在等着了。 这次没有中介在其中搅和，双方还能各自省下一笔不小的开支。 房子是毛坯的，上二下一，地上建筑面积793平米，地下面积和室内泳池都算赠送。 地上有五个住人的房间，可以改装成四间卧室和一间书房，二楼带两个阳台和一个露台。 地下部分可以分割出影音、娱乐、健身、储藏等多个功能区域。 楼上楼下参观一圈，房子并没有结构和质量问题。 而且这套是在整个小区的中部位置，环境和私密性都不错。 价格也相当可以，一口价整数两千万，算下来每平米两万五千多。 通阳的精装修房，一万五是刚需线，两万二以上就是高端盘了。 这毛坯房两万五一平米，要不是有温泉入户，谁买谁疯子。 不过这房子的优点也是有的，起码环境方面就可以说是通阳最顶级之一。 地理位置够安静，离市区不远，交通也非常便利。 空气质量好，出门就能亲近自然，有时间来住几天还是挺不错的。 还有一点比较让人满意的，就是附近没有遗留的市郊村和工厂，更不存在回迁。 这地方属于原来南郊的边缘地区，全通阳公认的人性最次区域。 如果周边围上几个市郊村和工厂，你就等着被折磨到想卖房都卖不了吧。 最后征求闺女的意见，也认为这套房挺合适的，然后约定下周二去办过户。 这套房的装修，就可以联系陆艾琳了。 怎么说也是梁美人的闺蜜，该照顾的时候适当照顾没毛病。 另一方面项靕也准备装得精致点，有个熟人还能更放心些。 过几天让梁美人约一下吧，还得看她现在愿不愿意让关系公开了。 回家的路上，早就忘了外号矛盾的闺女，又问起明天比赛奖品的事情。 语气装得仿佛很随意：“爸，明天去水世界，你准备好奖品了吗？” 项靕闻言一笑：“呵呵，闺女呀，你已经是注定的输家了，瞎打听个啥。” 这个回答很扎心，但还是挡不住好奇：“爸，你要搞清楚，我是在帮你好吧，万一你的奖品溪姐不喜欢呢？” 开什么玩笑，两百多万的手表，除非是先天亿万富豪，哪个女人会不喜欢。 而且别说喜不喜欢，这么贵的礼物要是提前给蒋溪知道了，到时候收还是不收啊。 这种事绝不能漏口风：“如果不喜欢，那只能说是你家溪姐审美有问题，又或者脑子不灵光。” 套话失败，闺女只好用变相激将法做最后的尝试：“你说溪姐脑子不灵光，就不怕我给你传小话儿吗？” 呵呵，怕你传小话儿，那不成我脑子不灵光了吗？ 项靕依然不为所动：“我当然怕呀，可好像你才是更怕的那个吧，要不你拿出手机来，爸给你录一段？” “哼，不理你了！”三连击彻底失败，还被她爹打击了一番，闺女果断选择放弃交流。 只是没等一会儿，自己就先忍不住了：“哎呀，刚玩了才几天，眼看就又要上学了，真的是好痛苦呀。 我现在就好想有一个那种快进器，把高三的一年瞬间划过，直接进入快乐的大学时期，再也不要面对写不完的卷子。” 说完等了一分钟，还没听到她爹搭话。 闺女转头看了一眼：“爸，你倒是吱个声啊，感觉我在和空气说话。” 项靕也是路上无聊逗闺女：“哦，和我说话呢？你刚才不是说不理我嘛，还真以为你跟空气对话呢。” 闺女被气得两腮一鼓，漂亮的凤眼都快挤成鱼泡了。 没好气道：“爸，我求求你善良一点吧。等你老了还得我伺候呢，趁现在种个善因不好吗？” 这时候的项靕，根本就是个无良亲爹：“哟，你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呢。好像犯错误了，那咱们就说说呗。 你爹没上过大学，但也听人说过，大学里就是各种自由。上课自由，学习自由，作息自由，恋爱自由，连食堂都有好几个轮着吃。 不过吧，我觉得这些都是瞎说。人生每往前走一步，都要面临更新的，甚至更沉重的负担，直到你再也无力承受为止。 所以说呀，这高中有高中时期的痛苦，大学有大学生活的艰难，你要不想混吃等死一辈子，就得永远和不喜欢的事物交朋友。 项玥同学，以我对你的了解，应该不会选择庸庸碌碌吧。那就只能恭喜你，艰苦地熬完高三，然后再喜提新一轮更艰苦的四年，如此往复循环不息…… 等到我老了，真需要你伺候的时候。你就会发现，原来伺候你爹是一件多么轻松而幸福的事，你一定会感谢我，并求之不……” 项靕说得正嗨呢，就听到副驾位上闺女的鼻息不太对劲。 赶紧打住转头看过去，发现闺女好端端地就哭起来了。 忙打个转向把车停在路边，抽两张纸巾给闺女擦泪：“闺女，这是咋了，爸都是胡说的，爸连高中都没上过，哪能知道大学……” “不是，爸爸，不是因为你说这些。”闺女小嘴一抖一抖，哽咽着道：“我是害怕，昨天我和溪姐去看了一部电影，叫《困在时间里的父亲》。 片子里那个阿尔兹海默症的老人好可怜，他忘记了身边的每一个人，连自己是谁都要忘了。他觉得害怕，说自己是一棵树，叶子都掉光了…… 晚上回了家，我就上网查那个病的资料，说世界上每三秒种就会增加一个阿尔兹海默症患者，高龄人群的患病率快接近百分之十。 爸爸，我真的很害怕。我好怕等你老了，突然就会变成那个样子，然后你都认不出我，看着我就像看一个陌生人。 爸，你能不变老吗，就像现在一样，每天都陪着我，好不好！莪想转理科班，等明年考一个医学专业，我好害怕，爸爸……” 闺女会有这样的情绪，根本原因还是家庭感情的缺失。 就像她自己说的，有一个亲妈，但是跟没有一样。 从小到大生活在一个三口之家，却只能感受到父爱。 这就让她把自己这个爹看得极重，当做人生中永远不可或缺的组成。 日常生活中哪怕用发点小脾气，耍点小花招的方式。 也要努力去感受父亲的存在，感受自己在父亲心中同样重要。 从03年到现在快二十年了，项靕对林惠茹的所有憎恶加起来，都没有此刻来得更深更重。 同时也在深深地自责，这么多年来自以为是的努力，只不过是把闺女推往更痛苦的境地。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把闺女抱过来搂紧：“傻丫头，爸身体这么好，哪会得那种病呢，那都是先天根子上差的人才会有的问题。 还有那些数据，都是忽悠人买药的，看过就赶紧忘了，千万别当真。这么聪明的孩子，咋就被这种误区给唬住了呢。 今天几千万这个病，明天几亿那个病，后天还有百分之多少各种不好的。你要严格算下来，这世上还有健康的人吗？ 还有什么医学院之类的，冲动之下懵一会儿可以，但绝不能真的去考虑。你要是真去做了，将来爸连个帮手都没有，才真要被你气出老年痴呆。 对了，你刚才不是问，爸明天准备的奖品是什么吗。奖品是啥肯定不能说，但是爸可以给你透露个小道消息，明天比赛的第二名也有奖品，而且不比第一名的差太多。 乖，不哭了，爸给你擦擦鼻子。要不等下准得变花猴子，还把鼻涕泡儿蹭我一身，这不是给你萍姨添麻烦嘛。” 只要不喊“猴哥”，其他带猴子的形容都没问题。 闺女“噗”地就笑了：“哎呀，你才花猴子呢，我就要给你蹭……” 好容易把闺女逗乐了，擦干净眼泪鼻涕，着了车继续回家。 一路上，项靕也在琢磨，应该让闺女多感受点母爱了。 和亲生母亲的那种肯定有差距，或者也比不上她和蒋溪之间这么久培养出来的感情。仟仟尛哾 但至少像乔玫、梁薇、贝珍妮这三个人，他还是能保证可以绝对宠着闺女的。 关心她，宠爱她的人多了，心里缺失的感情即便不能补全，也不会比别人差多少吧。 不过这都是后面要做的事了，暂时先把她溪姐拿下了再说别的。 第151章 ——操不尽的心 下午把闺女送去学琴，项靕就在楼道里抽烟。 没多一会儿，董怀卿端着水杯过来了。 也许她自己就是这样的习惯吧，渴了喜欢喝一点热水或者温水，并且身体有受益的表现。 所以对好朋友的孩子，也自然而然地就这么做了，并且一直坚持。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说明董老师人真的不错，热心肠绝对没有半点作假。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闺女在家长期有热汤和热水喝，学琴也有董怀卿送水，养成了不以冷饮解渴的好习惯。 不过今天的董怀卿明显有点不对劲，表情上就带着犹豫、纠结、彷徨，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两人聊了几句，项靕看着董怀卿心不在焉的样子，最后还是觉得应该关心一下。 人家每次都给闺女送水，东西没什么价值，这份心却是寻常难得。 组织一下语言，问道：“董老师，你是不是遇着什么难事了，如果需要帮忙，你只管说就好。”仟千仦哾 董怀卿没想到，项靕会这么说，心里有一种被感动的滋味。 她关心项玥，只是因为和林惠茹的关系，跟项靕并揪扯不上。 可项靕只是看到自己状态不好，就主动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那就是他也领自己的情了 虽然自己并没有这么想过，也不觉得项靕应该给自己什么回报。 但就是这一句话，让她开始思考项靕到底是个什么人。 自己是个什么条件，董怀卿当然是再明白不过。 不论那些学生的家长，还是生活中的邻居，朋友的丈夫、男友，甚至有个别的亲戚，看自己的眼神都带着那种意思。 而项靕，是极少数看自己时候眼神很正常的人，欣赏肯定是有的，但绝不肮脏。 这一点上，和好朋友林惠茹对他的形容多少有点出入。 一个见了美女就动心思的人，看到自己是很难保镇定的，多次见面还能持续的更是少之又少。 也许他真的好色，但肯定不是林惠茹说的那种。 再想想林惠茹这段时间以来的表现，更是能够证明，她以前都在刻意营造自己有个好色丈夫的形象。 他和林惠茹之间的关系，好像并没有朋友们了解的那么简单。 项靕为了他女儿打人入狱，林惠茹嘴上说这才是爷们儿该做的事，但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 林惠茹以前总是抱怨，说项靕跟自己老婆都玩心眼，把个闺女调教得跟亲妈都不亲。 可是她每次来送孩子学琴，都会去自己那里凑热闹。 而项靕大多数时候都是在教室看着，或者在门外等着。 林惠茹以前总是炫耀自己训夫有方，项靕所有的钱都会上交家里。 但是现在，她却要和项靕打官司，说项靕隐藏婚内财产。 尤其前几天，有个学舞蹈的孩子家长反应。 林惠茹邀请了好几个家长去她家里爬梯，打着前夫炒币的旗号拉融资。 又要打官司争财产，又要打着项靕的旗号拉融资，怎么想都觉得精分。 林惠茹和自己是从小认识的好朋友，但看着项靕被蒙在鼓里不提醒一下，好像也说不过去。 犹豫了好一阵，董怀卿还是决定侧面提醒一下：“那个，项靕，你是在炒币吗？” 董怀卿对自己的事几无所知，但凡谈到这些带点内容的事情，不用想也知道和林惠茹有关。 如果放在原来，项靕还会顾左右而言他地套套话。 但上午刚经历了闺女的伤心痛苦，他一点都不想跟林惠茹扯上关系。 摇头道：“炒币，你说加密货币吗，那个风险太大了，我可不敢玩。” 董怀卿和项靕没有利益关系，也就很自然地选择了相信项靕不会骗自己。 可如果项靕没有炒币，那林惠茹又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董怀卿第一次对林惠茹产生了怀疑，但现在还不是细想的时候。 放下心思，又笑着装作调侃道：“哦，现在好像就是炒币最赚钱了，我以为你是靠那个发财呢。 我不是八卦啊，就是觉得奇怪，你如今这么有钱，得是做多大生意啊。该不会和惠茹在一起的时候，中了大奖偷偷藏起来的吧？” 看着董怀卿的表情，项靕推翻了之前给她的那个“只有艺术细胞的脑子”的评价。 这妞儿脑子里的确只有艺术细胞，但只有和跳舞相关的，不包括其他分类，比如说演技。 林惠茹这是要打官司了吗，看来金钱的诱惑力要比自己想象的还大呀。 董怀卿算是变相提醒自己了，项靕也不会傻到把事情剖开了说出来。 无谓地笑了一下：“都这年代了，你还相信中奖呢，有这种侥幸心理，很容易被骗的。” 董怀卿觉得项靕话里有话，但又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彩票那东西她从来都没买过。 提醒的话自己已经说了，如果他能听出来，也的确有隐藏财产的行为，希望他能提早有个准备吧。 真不知道林惠茹怎么想的，自己都那么有钱了，还要和前夫打这种官司。 又聊了几句，董怀卿也到了上课时间，就先告辞离开。 项靕看着她越走越远，对这个热心肠的大妞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想报个信还那么遮遮掩掩，不得不说林惠茹当真好手段啊，可惜脑子没用在正经地方。 想跟自己打官司，看来林惠茹是认定了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净。 既然她非要走这步，那就什么都不说了，谁也救不了一个疯狂找死的人。 这种事没必要跟闺女说，另外下个星期一、二也得做点安排。 真要打官司，起诉状肯定是送家里去。 如果是已经起诉，诉状应该会在最近几天送到家里。 闺女是下星期三开始补课，为免她知道这种事受刺激，这两天就安排她和老两口出去玩吧。 等教室里课上完，项靕就跟没事人一样，把闺女送回家，也没老爹老娘提起这件事。 就说眼看要开始补课，再开了学连每周休息日都要少一天。 建议他们趁最后两天找本地景点散散心，放松下来准备迎接高三冲刺。 老娘倒是没什么，只要对她孙子有利的事情，从来是高举双手支持。 老爹虽然也表示了赞成，但看向儿子的眼神却稍显复杂。 分明就是临时编的瞎话，补课结束后还有十天的假呢，想好怎么解释了吗？ 唉，操不尽的心啊，给他补上吧。 放下手里的茶杯，点头道：“嗯，你这计划也有道理，毕竟补课之后的那几天就得收着心了……” 第152章 ——这种心态要不得 项靕是带着窘迫的心情从家里出来的，老爹那眼神里的内容太丰富了。 也不知道最终形成的误会是什么，估计和好的方向沾不上边吧。 不管怎么说，都得记下老头这份助攻，而且要还以厚报。 先去凯宾斯基开好房间，赶在五点半孟馨的最后一节课结束前到了阳大游泳馆。 五点五十多，孟馨从游泳馆出来，打扮得还挺漂亮。 牛仔短裤搭配着粉色t恤，大长腿和好身材展露无遗。 应该是稍微化了个妆，红唇粉面的。 超长的马尾辫在后面一摆一摆，怎么看怎么好看。 拉开副驾门上了车：“项……，项靕，我这么穿合适吗？” 项靕在她手背上拍了拍：“合适，特别合适，漂亮女孩就是这样，能让所有的衣服活起来。” 孟馨心里高兴，但还是有点害羞：“也没有，我平时都不知道怎么穿搭。” 大手上移，在她脸蛋上轻抚一下：“我说的是实话，你对自己的美貌了解太少了。” 随即又想到，这妞儿家庭出身很普通，可能有一种习惯性的小自卑吧。 又把话风转了一下：“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我这样的人都能被你迷住，足够说明你有多出色了。 把以前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作为我的女人，你只需要有一种表现，那就是自信，比所有人都自信。 下星期吧，咱们抽个时间，去把你的车上了户。奔驰越野怎么样，我觉得适合你这种运动风，当然你要不喜欢的话，咱们就换个其他的。” 孟馨的声音还是没那么高：“我都可以，你觉得好就行了，反正我也开不快。” 这种表现倒也正常，后面的事慢慢来吧，总不至于比唐娇还难教。 把车开出游泳馆，第一站的目标肯定是先去吃饭。 自己饿不饿的且不说，孟馨一下午有两节课，这会儿肯定需要补充。 到饭店的路上，孟馨也主动说了自己的计划。 今天已经和游泳馆的负责人打过招呼，21号的课结束后就不带学员了。 这个暑假先放松放松，等大四上学期结束后，就准备找个私立学校应聘体育老师。 项靕一听，这丫头也太没规划了，就当体育老师这点追求了吗。 且不说这份工作怎么样，现如今到处都在嚷嚷取消公参民，下一步私立学校的岗位竞争得卷成什么样啊。 蒋溪已经是老师，而且是在全通阳最好的中学任教，就这项靕还琢磨着啥时候让她干点别的呢。 算了，还是给她指一条路吧，都是自己的妞儿，还得自己心疼呀。 等到了饭店点过菜，项靕开始了：“你刚才说要去应聘老师，我觉得这条路并不好走，未来的压力必然会很大。 我给你个建议，等你毕业后，我投资一个游泳馆。你一边学着参与管理，一边上个体育类的管理研究生。 到你研究生学业完成，初步的管理经验也就差不多完成积累了，到时候咱们再看情况决定怎么发展。 将来的全民体育消费是个不错的方向，非常值得投资，也是个有意义的事。比你当个体育老师，整天累得跟什么似的强多了。” “行，那我听你的，其实我也没有什么目标。”声音又大了点，还带着几分高兴。 说完稍顿片刻，又接着补充了一句：“我小名叫妞妞。” 项靕愣了一下，这妞儿真是天上一脚地下一脚，不过好在也会主动。 那现在能说什么呢，夸一下吧：“嗯，妞妞，挺好听的名字。” 然后就看到最好的效果，孟馨笑了：“哪里好听了，我爸妈生了两个孩子都没留住，这才让我赖名好养活。” 气氛越来越好，项靕就轻松了：“那这个名字也没起对，怎么也得叫个小草、大春、如花啥的，妞妞都是可爱的女孩才这么叫吧。”仟仟尛哾 孟馨笑容更盛了：“咯咯，你这都是什么名字啊，现在哪还有女孩子叫如花的，家长的心得多大呀。” 再往后面，两人越聊越来劲，孟馨那点因为身份差异带来的不自在也彻底消散。 吃过了饭，就找个购物中心去消费，主要是给她买衣服。 接下来不用再去带班，当然要注重一下日常穿戴。 不过基本都是项靕选择，孟馨负责换来换去试衣服，气氛倒也相当不错。 从七点多逛到商场关门，起码今年夏天不用发愁穿什么了。 另外包包、首饰什么的也买了不少，项靕从来都很舍得给自己的妞儿花钱。 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孟馨不会穿高跟，大长腿和178的身高有点浪费了。 最后还是在项靕的强烈建议下，尝试着买了两双小高跟和一双12厘米的。 小高跟平常穿穿总会习惯，至于12厘米的超高，目前来说只能是牌局装备。 要说到穿高跟鞋，模特出身的人才叫真厉害。 贝珍妮和洋马这俩，都是穿着无水台的16厘米巨高，还能灵活跑动的。 就那份功力，像孟馨这种二十多岁还没进新手村的，没有几年的苦练想都别想。 从购物中心出来，去酒店的路上。 走到一半，孟馨突然怯怯地主动开口：“项靕，我有点紧张，咱们能不去酒店吗？” 这是个突发的意外情况，项靕暂时也想不出为什么，哪里出了问题。 但还是很沉着地点头：“好，那就不去，等下次你能接受再说。现在是送你回学校，还是什么地方？” 听项靕的回答，就知道他是误会了。 孟馨想要解释，却羞得张不开嘴。 憋了半天，总算硬挤出一句话来：“我是说，不要在酒店，我……，我不住宿舍。” 项靕暗暗松了口气，就说新鲜度97的粉红矿盐不可能是大玩家嘛。 也幸亏是孟馨解释了，否则再过几天还是没进展，这个小美人可就留不住了。 伸手过去把孟馨的手捏住，来回摩挲着：“行，你说去哪就去哪，也怪我提前没有安排好。再等个十来天吧，新房子就能住进去了。” 这时候，孟馨早已经羞得快要钻进车轱辘里，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就再也没有说话。 等到过了下一个红灯，项靕把车停在路边，她才回过神来看着项靕。 两人对视一小会儿，项靕忍不住笑道：“妞妞，不去酒店当然没问题，但你好歹告诉我该去哪吧。” “啊？那个……，我忘了。”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句，才反应过来：“普阳街，泰和花园，就是体委宿舍，莪一个师姐的房子。” 项靕也没再让她指路，弄不好估计得指到东山去。 导航搜了一下，按照给出的路线，一刻多钟后到达。 车到楼下停好，一起把衣服什么的全搬上去。 进门刚放好东西，项靕就带着点不管不顾地开始操作上了。 十分钟时间不到，两人已经进了卫生间，再有十几分钟后床单也开始出现褶皱。 对这样的妹子，你就不能太含蓄了。否则她就得更收着，最终啥都闹不成。 快到一点的时候，第二轮牌局结束。 孟馨趴在项靕怀里，眼中闪着泪花：“项靕，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有过一个男朋友，然后就是你。 我以前从没有这样过，可是你刚才那样，我忍都忍不住，就……，就那样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丫头，新鲜度可不是得97嘛，根本就笨到可爱。 真无法想象她那个前男友，脑子是怎么个回路。 声音这么好还足够敏感，又带着动力的美女。 他是搭错了哪根筋，才只好了半年多就分手的啊。 不说自己身体差，就知道把责任推在女朋友身上，不顶个爷们儿。 弄得孟馨以为自己有问题，那之后都没敢再交男朋友，平时也更加自卑了。 要是他也有自己的这份手段，见识到今天的这个场合，怕是得吓哭了吧。 可再一想，要不是她那个傻宝前男友，自己岂不是要错过这个天造的小美女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这种心态要不得呀。 第153章 ——蒋溪的心理状态 认真安慰了孟馨好一阵，才让她相信自己并没有问题。 每个人的体质各有不同，有些情况不见得就是不好，得遇上合适的人才行。 然后在第三局，小美女明显放下了压在心里的石头，牌打得就更加顺畅了。 项靕一边是见宝心喜，一遍又要对孟馨进行引导，结果这折腾就到了两点半。 等到收拾好了，再下楼开车回到家，已经是三点。 也就是项靕这种改造过的身体，否则只睡三个小时，怎么都恢复不来一整天的消耗。 早上起来不再去游泳了，今天整天都会玩水，没必要提前还泡一轮热身。 八点钟，父女俩收拾好了出门去接蒋溪。 闺女上车后就在项靕的包里翻找，把手套箱和扶手箱都找了一遍。 结果连个屁都没发现，奖品就更不用说了。 然后就想到了一个可怕的恶俗画面：“爸，你的奖品，该不会是直接发钱吧？” 听到闺女的问题，项靕不动声色：“怎么，你家溪姐不喜欢钱吗，这世上啥东西不得拿钱买？” 钱虽然俗气，可世界上最真诚的尊重，从来都是用钱财数额设定衡量标准的。 就拿两者皆可抛的爱情来说吧，除了为爱而死，还有不花钱的良方吗？ 小到玫瑰、巧克力，大到豪宅、鸽子蛋，哪个能和钱摆脱关系。 感官上相差不大的两个男人，一个买了11朵的小花束，一个买了999朵的花包，选谁？ 要是被道德绑架，不得已选了普通k金对戒，心里对白冰糖的渴望反而会更强吧。 作为一个已经品尝过钱财有多便利的人，项靕面对金钱的时候，从来都是带着最基本的尊重。 闺女听着她爹的话，应该不像是要发钱的样子，可还是不放心：“爸，这根本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关键是太恶俗了，一点都不浪漫。 尤其是你们这种年龄大了的人，捏着一张卡来句‘随便刷’，那种画面简直油腻到让人犯呕，你可不能干那种事啊。” 年轻人果然是对这个社会认识太少，思想里充斥着所谓的理想和感性，唯独缺乏现实。 你是不知道，你爹的“钞票攻略”有多么强大，轻易就能让一个人放弃坚持。 项靕虽然不想闺女满脑子黑暗的东西，但更不愿意她因为对这个世界的误解而受害，女孩子太天真了没好处。 不过现在也不是进行意识灌输的时候，有些东西得慢慢言传身教才更有效果。m 笑了笑，指指后面跟着的保镖工作车：“直接发现金当奖品，你觉得你爹有那么傻吗，东西都在后面车上呢。” 几百万的东西，项靕怎么可能不做点保护措施。 万一丢了，损失钱财还在其次，搞坏气氛拿什么补救。 早在昨天的时候，就已经把奖品交给三个保镖了。 6x6后排下面有一个并不太大的保险箱，专门用来临时在车上存放重要物品的。 说完不等闺女眼珠子转够一圈，就及时补充提醒道：“你不用乱想，密码是我昨晚上设的，她们都不知道。” 好吧，最后的希望破灭，这下就真的是彻底没戏了。 看着车窗外叹了口气，算了，反正迟早都要拿出来，保持点神秘也挺好的。 到了蒋溪家的小区，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今天的蒋溪打扮相当清爽，小白鞋搭配白底蓝花连衣短裙，那双腿呀…… 黑丝有黑丝的好，不穿有不穿的妙，主要还是大长腿本身的品质在决定一切。 项靕舔嘴的工夫，小黑心棉已经完成了阵营转变。 开门跳下车去，抱着她溪姐就是一顿腻歪，然后两人上了后排座。 上车后，蒋溪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项靕，我看到后面有一辆车同时停下，现在又跟上来，你知道吗？” 这就不用项靕解释了，小黑心棉且怕自己认定的小后妈多想呢。 拉着蒋溪的手：“溪姐，那是我爸的保镖，从国外雇的。别看都是娇滴滴的女孩，身手可厉害着呢，两个手指就能把钢镚捏弯……” 好一阵知识普及后，蒋溪对项靕的了解也更多了一层，随身携带变态保镖。 倒是对于女保镖这点，她没什么特别敏感的反应。 其实也不能说没反应，所有的反应都在心里压着呢，表现不出来而已。 在她正式决定和项靕发展之前，就已经想到过，项靕肯定有风流债。 也因为这些想法，一度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而且她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对项靕的小迷妹心态。 内心的情绪积压久了，多多少少都会有那么一点变异。 直到项靕完成了对三中的捐赠，展示出强大的经济实力，她也早已经自己完成了向鸵鸟的转变。 当初看到项靕身边的小秘书和小助理，她就想象过两人跟项靕的关系。 酸肯定是有的，但最终得出的结论，却是“我也没有比她们差”。 甚至有些畸形地想到，自己是项玥的老师，有着别人都不具备的优势。 就这种心理，如果不遇到来自外部的刺激，想要走出来是很难的。 当然，外部的刺激肯定会出现，但至少现在没有。 而且谁也不能保证，当刺激出现后，会把她的心理带到更好还是更坏的方向。 所以当蒋溪听到项玥说，她爸有三个娇滴滴的金刚芭比保镖。 首先是觉得惊讶，然后接着就开始担心项靕的安全：“项靕，你做生意会遇到危险吗？” 项靕一直都很清楚，要和蒋溪勾对成功，首先就得让她接受自己的荒唐。 如果这一点前提达不成，后续的所有环节都不能展开。 可他没想到的是，蒋溪好像本能地就接受了。 这种现象他无法解释，也不敢完全相信，毕竟太不合常理了。 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他仔细分析，也许稍长一点的考虑时间，就会改变事态走向。 看着前方的路面，不带半点犹豫道：“华夏的社会环境还是很安全的，基本不会有什么特别危险的事发生。 我带着保镖，只是为了应对可能的突发事件。她们的主要工作是安防，确保不出现问题，不发生危险，打打杀杀只是最后的手段。 男性保镖大多都太显眼了，很容易被人观察和分析，很大程度上威慑力强于实用性。所以现在很多人，都愿意使用更具隐性的女保镖。 不过我这几个保镖的确和普通的不一样，她们都是从小就接受训练，不但安保技能全面，而且都有各自的专长。 有主修建筑学的电脑高手，有主修物理学的机械专家，还有主修生物学的追踪高手，相互配合下基本可以保证万无一失。” 又是建筑学、物理学、生物学，还有什么机械专家啥啥的，蒋溪都快听傻了。 在她的认识中，保镖就是那种五大三粗，或者精通武术和格斗，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的硬汉。 今天才发现，原来保镖不只是会打架，还要有各种各样的技能，竟然还要学这么多的东西。 但是意外归意外，稍稍提着的心却放下来了：“那就好，你有这么厉害的保镖，一定会很安全的。” 第154章 ——水世界 顺着滨江东路一直向南，半个小时后目的地到了。 这里是通江的一处江湾，水世界就建在江畔的滨江公园区域内。 在停车场下了车，项玥给蒋溪和三个保镖做介绍。 三个姑娘都是标准的汉语普通话，声音甜甜的：“蒋老师好，我是春代（南希、佩妮）。” 本来还有点淡定的蒋老师突然发现，这三个女孩好像很有威胁的样子。 她自己是因为几乎天天都和项玥在一起，才能具有独特优势的。 可刚才项玥也说了，其中一个保镖也会天天跟着保护她。 同样的条件下，用生命保护项玥安全的人，又怎么可能不产生感情呢。 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她抛开了，笑着回应道：“你们好，都好漂亮啊，谢谢你们保护玥玥和项靕！” 她相信自己视作妹妹和女儿的项玥，会永远保持着和自己及的亲密，不被别的任何因素干扰、影响。 而且人与人总是有区别的，不论保镖也好，还是秘书什么的也罢，自己能给的她们不一定给得了。 不过还有一个尴尬的问题，她并不知道今天会多出三个人，所以提前只买了一个家庭套票。 关键是她不想给项靕知道，自己买的是家庭套票，担心他笑话自己太急切 可问题就在眼前，只能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袖：“项靕，我就买了三个人的票，你们等一下，我再去补三张。” 项靕从没来过水世界，也不知道这地方的票有什么样的优惠制度。 见蒋溪有点尴尬的表情，还以为她是怕人说她小气呢。 拦下她笑道：“没有提前说清楚，是我该道歉才对。你不用去，她们自己买票就可以了，本来大多数时候她们就都是和我分开的。 今天之所以一起走，就是想让你认识一下她们，免得以后万一看到她们中的谁跟着玥玥，你不明白情况担惊受怕。 保镖分为很多种，她们这种就属于不像保镖的。等进了里面，如果没有必要，她们还是会跟咱们隔开一点距离。” 蒋溪也不知道为什么，听项靕说他和这几个保镖平时都分开的，心里就很奇怪的舒服了一下。 三个女孩很快就买好了票，一行六人分作两拨，前后进入水世界乐园。 滨江水世界规模很大，运营也很到位，所有项目都分布在一条回型路线上。 进大门之后的第一站，就是一个带庞大规模更衣室的标准泳馆，可以举办国际级别的赛事。 蒋溪老师和小黑心棉的游泳比赛，就会在这个地方进行。 男人换衣服，尤其是这种只需要穿短裤的地方，速度就不用说了。 项靕进了更衣处室没两分钟，就穿了条带轧花的黑色短裤出来，在外面的长椅坐下等着。 女更衣室里，蒋溪拿出两只蓝色的小袋子。 其中一只递给身边的项玥：“玥玥，你把这个贴上，可以防止感染。” 正准备和三个保镖说，自己不知道她们来，没有多准备的时候。 就看到佩妮也拿出了五个同款的小袋子，其中的一个也是准备递给项玥。 项玥看看两边都是一样的东西，很自然地就接过蒋溪手里的。 看看包装上的字，还稍稍尴尬了一下：“游泳防护垫，这是什么东西啊，玩水都要用到吗？” 周围还有其他游客，蒋溪说话就不好太大声，别弄得好像自己几个人在显摆似的。 贴近一点小声道：“就是贴在你那个地方，阻隔身体和细菌接触的。这东西出来时间不久，我也是前几天上网买东西才知道的。” “哦，有的人还真是聪明呢，竟然想出这种办法。”说完又看向三个保镖：“佩妮，国外也有这种东西吗？” 佩妮摇头，说话还有些紧张：“大小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不过很可能是没有的。我们和蒋老师一样，都是去网上搜相关用品才发现的，快递昨天下午才到。” “呃……，好吧，只有我比较懒。”项玥有点小羞地吐了下舌头，又对佩妮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也不用那样和我说话，不然我会很难受。” 对项靕的忠诚，是真实写在三个保镖基因里的。 所以对项靕的女儿，她们也会同样尊重。 闻言并没有不适，也不存在害羞，点头道：“对不起，大小姐，我可能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以后我会注意的。” 项玥无语了，真不知道亲爹怎么找了如此奇怪的保镖：“算了，我看你也改不了，尽量吧。” 蒋溪也有同样的不解，这种保镖已经不能仅仅用职业不职业来形容了，真奇怪她们接受的是什么训练。 十几分钟后，五个人都贴好了防护垫，换好泳衣来到出发点。 颜和身材都在9.5的女孩，遇到一个就很难得了。 在同一场合出现五个，简直就是神奇事件。 一时间不只是男人，很多女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集体注目礼。 还好考虑到不是海滩，几人都选择了带裙摆的复古款泳衣。 否则就这个阵势，少不了会有人因为流血事件被女朋友或者老婆收拾。 而项靕，也因为只是和蒋溪、项玥在一块，起码被少砍了几十万的眼神刀。 从出发点开始，就是滨江水世界的另一个特色了。 到第一个园内游乐项目，有漂流和电瓶车两种方式可供选择。 不稀罕玩漂流的，或者想要早点排队玩项目的，带着小孩不老实的，就可以乘坐更快的电瓶车。 当然多数人还是会选择漂流，毕竟这也算一个项目，是算在票钱里边的。 项靕三人和三个保镖，分乘两艘橡皮筏前后出发。 这段漂流其实很有意思，不像常规的峡谷漂流之类，而是在树荫花丛中顺着水流缓缓而行。 滨江公园的建设，通阳政府可是耗费了巨资的，在水世界这个大项目上更是舍得砸钱。 白玉兰、紫玉兰、合欢、雪松、圆柏、泡桐、青桐、垂柳等等，各种乔木、灌木、花卉遍布，漂行于其间也是一种享受。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终于到了园内的第一站，最适合带着小孩玩的亲子项目水寨。 项靕一行人中，年龄最小的闺女都十七岁了，当然不适合玩这种项目浪费时间。 上岸之后，几人快速和本区域人流分开，准备往下一个项目赶路。 可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个声音：“这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耍流氓？” 第155章 ——就算阿猫阿狗，我也不会看着不管。 项靕不是爱看热闹的人，从来都奉行“热闹看多了总会被波及”的原则。 可热闹要是发生在身边，他也想躲都躲不过。 把闺女和蒋溪护在身后，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qqxδnew 就说巧不巧吧，说话的人正是大爷家的孙女项璐。 手里抓着一个小男孩的胳膊，脸色极为难看。 小男孩可能真的是手脚不干净来着，一个劲儿想要挣脱，却不敢有半句辩驳。 项璐可不是善茬，两只手把小男孩抓得死死的。 嘴上还不忘了引起关注：“快来人啊，耍流氓啦，这么小的孩子就耍流氓……，郝铭，你在哪儿呢……” 郝铭是她丈夫，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喊半天愣是没出现。 结果喊来一个身上描龙画凤，面相很是不善的粗壮男人。 小男孩看到男人出现，就开始呼救：“爸，这个女的疯了，你快帮我把她弄开。” 男人快走两步过去，抓着项璐的手腕一扭，很轻松就把小男孩给解救出来。 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特么神经病吧，几岁小孩能跟你耍啥流氓，想男人想疯了？” 项璐看着凶恶的男人，有点害怕，有点慌张。 可一想到自己被一个小男孩占了便宜，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后退一步，瞪大眼睛，试图用高嗓门给自己鼓气：“你才神经病，自己问问你家小孩，刚才他是不是偷摸我来着，这边好几个人都看见了。” 但是很可惜，高调门并没有压制恶人的功效。 男人对着周围人群扫视一圈：“你说摸了就摸了，你说有人看见就有人看见了？那你找个人说说，都看见什么了？” 这下也不用项璐找人作证，周围有一个算一个，要么转身走开，要么使出传统艺能透视地面。 男人见自己的威胁奏效，又把小男孩拽到身边：“你个小兔崽子，刚才摸人家了？” “没有，爸，真没有。”小男孩有了靠山，底气也上来了：“我刚才就是绊了一下，正好跌到这个阿姨身上，一着急就抱住她的腿了。” 男人当然不管小孩说的真话假话，这种时候就得以势压人，然后赶紧离开。 又往前逼了一步，伸手在项璐肩膀上一推：“你听见没有，我儿子说他没摸你，你咋能冤枉一个小孩呢？” 项璐被推得踉跄了好几步，脸都气红了：“你是瞎的吗，看看这周围，连个石子都没有，他怎么被绊的？ 好，就算他是自己绊了自己，不小心抱住我腿了，那他的狗爪子干嘛要往我屁股上来，还顺着……，我都不好意思说。 就是有你这种家长，才会教育出这种小孩，肮脏下流，道德败坏，长大也是个危害社会的毒瘤、败类……” 她这儿骂得过瘾，对面的男人就不好受了。 别管小孩是不是真的干了，当众被人这么骂，面子往哪放啊。 接着就怒从心头起，抬手大力一推：“nmlgb，你有完没完，再特么逼叨叨老子不客气了啊。” 项璐这时候已经出离愤怒，也忘了面对这种人自己首先应该害怕。 勉强稳住身体重心后，张开双臂就轮着王八拳冲过去。 半路又把一只拳头变成爪状，上去朝着男人脸上就开始挠。 奈何这男人比她还不善，上身一侧躲过项璐的王八拳，抬手就把她的手腕给治住。 “你个贱货是没完了，老子今天就让你知……”说话间，右手也跟着扬起来。 眼见项璐就要挨打了，郝铭还不知道在哪，项靕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就那个小男孩的表现，九成以上是真的不老实了，项璐应该没有冤枉他。 这种事哪怕发生在陌生人身上，他的性格也不可能看着不管。 跟大爷家的人不和是不和，但不是眼看着一个女人被流氓欺负的理由。 这种事不遇上可以没所谓，遇上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同样的道理，他也希望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家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有人能站出来仗义出手。 念头电转间闪过，赶在男人的手落下去之前喝道：“干嘛呢，大老爷们儿的，光天化日不嫌丢人吗？” 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很多流氓地痞并没有多彪悍。 只要你能东风压倒西风，他们也不见得真敢跟什么人都玩命。 男人听到声音，手里的动作停下来看向项靕。 这个时候站出来，还有这语气，应该不是家人。 再看看项靕的体格，又高，又壮，浑身腱子肉，表情也不像是好拿捏得。 心里开始发软的同时，面子上却不会变化：“你特么哪儿冒出来的，和你有关系吗？” 项靕没混过社会，但从来都不是怂人儿：“我这个人听不得脏话，你最好嘴上积德。到底怎么回事，你稍微动动脑子应该就能分辨出来。 另外，你一上来就玩三青子那套，还是跟一个女的，好意思吗？刚才我已经看见有人报警了，是等着让公家来了出手，还是自己回去教育，你看着办吧。” 项靕的语气并不重，甚至当成劝说才更合适一点。 虽然出面制止了，但对于项璐还是要差于对待普通人。 拦着被让她挨揍就行，至于项璐受没受委屈，关他屁事。 男人当然知道自己理亏，刚才也不过是想找回点所谓的面子。 现在有个自己明显打不过，也不怕事的站出来，他的脾气很容易就退下去了。 而且真要是有人报了警，待会儿警察来了麻烦更大。 做坏事的人更知道什么不对，一旦闹个通报啥的，或者被人家知道儿子的学校捅过去，可就更加丢人现眼了。 保持着恶狠狠的表情威胁了一句：“哼，算你今天命好，以后别让我再遇上你。” 然后就松开抓着项璐胳膊的手，带着他孩子快步走出人群离开了。 项璐倒也算聪明，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否则真要是让人知道项靕认识她，反而更容易发展到动手。 见男人领着孩子走了，嘴唇蠕动半天，憋出几个字来：“那个……，谢谢你……” 开玩笑，项靕需要她谢谢吗，巴不得她是个陌生人才是真的。 不过没有听到项璐用任何称呼，心里倒是也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就是因为这件事，让项璐对自己产生哪怕一丁点好感。 路见不平出个手很正常，反正换了别人他一样也不会不管。 可要是大爷家的孩子跟他礼貌、热乎，项靕估计得后悔得正反扇自己一百个大嘴巴子。 如今自己家里什么行情，真要给大爷家的盯上，这帮人的德性低着呢。 瞟了项璐一眼：“你可别谢我，随便见个阿猫阿狗的被欺负，我也不会不管。真要有心的话，来年清明节你们家晚点去，我就谢谢你了。” 第156章 ——造浪池的秘密 项靕说完转身就走，整个过程都没给过项璐一个正眼。 那副那样子，就像是跟项璐多说一个字都会受不了似的。 项璐站在原地，很不是滋味。 就像之前说的，坏人最知道什么不对。 她很清楚，自己一家人对项靕一家的态度有多不应该。 这事从根子上讲，也是因为奶奶当年想捞好处没捞着，还丢了面子。 可越是心里清楚明白，做起事来就越是要不分黑白。 因为只有这样做了，心里的那股怨气才能发出去。 久而久之，关系越发差劲，心里的怨气也更加深厚，完全成了恶性的死循环。 明知道自己是一错再错，可就是不愿意往对的方向做。 今天虽然被项靕出手救了，她心里却比从前更不自在，更讨厌项靕。 因为她很怕自己再面对项靕的时候，会看到项靕眼中的嘲讽。 因为在她看来，如果自己救了一个人，还被对方回报恶意，当然要嘲讽了。 而她更加清楚的是，自己的丈夫就在不远处。 从纹身男人动手的时候就在了，眼看着项靕出手救自己，而迟迟不敢出面。 只要是个正常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在危难之时挺身而出，把自己护在身后呢。 项靕为了女儿大打出手以至入狱，说实话项璐是很感动的。 听到父亲和叔叔说项靕傻逼之类，也在心里悄悄地悲哀过，甚至嫉妒堂妹有那么好的爹。 可思想回到现实，却明白能那么做的人少之又少，少到奢侈。 那既然自己没有，也得不到，为什么不跟着说他傻呢。 丈夫看着自己被人欺负不敢露面，她心里当然是不舒服。 可那又能怎么样，自己当年嫁给他，就是因为他家有点能量。 现在的工作是他家里帮着调动的，公公婆婆每个月还能给点支援，不错了。 真要是因为这件事和他闹，万一闹起来收不住离了咋办。 自己可不是小姑娘了，快四十岁的女人，离婚后连下家都不好找。 项璐嫉妒项玥有个好爹，自己却只能各种忍。 另一边的蒋溪，却已经在颅内嗨起来了。 项靕刚才虽然没有动手，她也不希望项靕动手出事，但那个气场也已经帅炸了好不好。 她从最开始对项靕着迷，就是因为项靕为了女儿大打出手。 今天终于能亲眼看到那份英姿，比梦里边的还要帅一百倍不止。 尤其是从项玥的解说中，了解到项靕和那个女人对话内容的缘由后。 心里对项靕的爱慕就更是澎湃，这才是真爷们儿，才是女人最踏实的依靠。 蒋溪会有这样的感觉，说起来也不能算奇怪。 有时候女人要安全感，并不是非得看男人为她做了什么，也会从你的日常言行中获得感受。 试问一个对陌生人，或者有点恩怨的女人，都能仗义出手的男人。 他的女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还能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待遇吗。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蒋溪变得比从前又大胆，又激情。 什么大喇叭、巨兽碗、冲天大滑板，玩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次都腾出一只胳膊来，和项靕的胳膊紧紧缠在一起。 这是她目前敢主动做出的最大动作，一遍遍地，心里、脸上都像是烧红了的火。 甚至在玩竞速彩虹滑梯的时候，心里还在埋怨，为什么不能设计一种两个人的赛道。 项靕对这些项目的兴趣并不大，可看着蒋溪和闺女都那么喜欢，也只能强撑着精神一路陪下去。 结果就是每一次都像坨粑粑似的，被密闭的管道拉出来，最终掉在水里。 然后又再一次爬上楼梯，继续等着像粑粑一样再被拉一遍。 尤其那个什么鬼巨兽碗，也不知道什么人发明的。 被拉出来也就算了，还得掉进马桶，被冲到下面池子里，想想都窒息。 好在辛苦是辛苦了点，福利也给得挺足。 溪姐的身材可不是一般的好，e军突起，该有肉的地方半点不含糊。 胳膊被她缠住后，每次都能在水力的帮助下，结结实实感受一番。 尤其是到了冲浪池的时候，蒋溪每次控制不住滑板摔倒，都会下意识伸手拽住项靕。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两人一起摔倒，被水流冲到最后面。 可是那种感觉，被蒋溪拽倒压上来，流鼻血流成干尸都值得。 这种福利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半，最后的大招终于要到了。 水世界的人工造浪池，每个整点都会有三米巨浪。 项靕去过海边，但海水最多就淹过他脚脖子，稍微往上点的腿毛都没湿。 和闺女两人又都是新手，即便有三个保镖在旁边，面对巨浪也只敢到中间靠前的位置。 不过这也算够大胆了，再往前接近造浪池四分之一的面积，拢共才有二、三十个人。 等喇叭里的音乐声响起，一个巨浪拍过来，项靕有点后悔了。 这浪头的推力之大，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威力之大却远不如他的想象。 眼看着前面的那些家伙被浪头推过来，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危险不危险啊。 快速转过身体，两臂同时用力，把闺女和蒋溪都拉过来，抱在怀里死死地护住。 这个真的不好玩，女人太容易被揩油、吃豆腐了。 蒋溪也没怎么玩过造浪池，但是看项靕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在某些方面心眼小着呢。 只不过这种小心眼，对于她来说就是保护欲，最希望从项靕身上得到的感受。 毫不犹豫地伸手把项玥抱紧，然后隔着游泳圈，把大长腿死死环在项靕腰上，就像连体婴儿。 第一波的浪过去，项靕恢复了冷静。 看看死死抱着自己的闺女和蒋溪，又看看已经围过来抱在一起的三个美女保镖。 看看身前几米外的大量人群，再看身后那些顶在第一线的十几对男女，距离自己还有好长一段。 项靕总算咂巴出味儿来了，难怪要跑到最前面去，敢情那些才是聪明人啊。 抓住这个空档，把五个女的带着就往前面游。 赶了三个浪头的间隙，总算冲到了最前线，自己也可以暗中笑话那些等在浅水区的笨蛋了。 第157章 ——注定的小风波和奖品 暴燥的音乐声和人们的尖叫声中，半个小时的浪浪浪浪终于结束了。 蒋溪没了继续抱着项靕的理由，遗憾地松开手脚。 跟着同样意犹未尽的项靕，一起往岸边游过去。 上岸后稍事休息，几人接着转战泳馆。 这里是今天水世界之行的最后一站，也是重头戏的所在。 这个时间点，大部分游客都已经玩了不短的时间。 情绪和体力正在减退，主要目标不是家里的床垫，就是饭店餐桌。 还愿意到泳馆里再玩玩的人很少，赛道几乎就是空着的。 简单活动一下关节，项玥和蒋溪各自站在一条赛道边上。 项靕拿着个哨子站在旁边：“作为本场比赛的裁判和官方赞助商，我来宣布一下比赛规则，我只说一遍，两位选手请仔细听清。 首先，我们应该本着争分夺秒的积极心态，不得打友谊赛，一旦被发现，视作主动弃权，取消比赛资格。 其次，本场比赛允许总计三次犯规，抢跑，窜道，狗刨、影响对手等等都算犯规，超过三次者……” 项玥听不下去了：“爸，玩了一天大家都挺饿的，你能简短截说吗，我这腰都弯半分多钟了。” 给闺女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项靕装作尴尬地停止介绍：“好，既然有选手拒绝，那就略过这个环节。等我吹响哨子，比赛立即开始。” 说完把哨子叼在嘴边：“预备，项玥同学，请往后退半个脚的距离，你踩线了。” 然后在闺女埋怨的眼神中，突然就吹响了哨子：嘀…… 蒋溪一直在关注着项玥，发现她还没有转正身体，项靕就已经吹哨，哪还不知道这父女俩就是想让自己赢。 可她也想让项玥赢，礼物什么的无所谓，项靕有这份心意已经足够她高兴的。 于是，有趣的画面就短暂出现了。 仅有的两名选手，一个在拖，一个在等。 哨子吹响两秒多钟，赛道里连个水花都没见着。 眼见这么个情况，项靕只能再次吹哨。 宣布两人同时犯规，再有一次全部取消资格。 嘀……，第二次哨向，两名选手也不拖沓了，齐齐跃入水中。 只是在入水之后，就一个比一个游得慢，以速度着称的自由泳连狗刨都比不过。 蒋溪不知道，项玥已经知道她爹的第一名奖品就是给她准备的。 项玥不知道，她爹不只准备了两份奖品，还准备了两套颁奖方案。 眼看着都两分多钟了，还没到五十米距离。 还好项玥也没指望在速度上放水就能成事，索性加快打腿频率，率先游完一半赛程。 转身蹬壁后，又往前游了十几米，然后突然在水中挣扎扑腾起来。 负责跟着她的青江春代立即跳进泳池，游过去把表演力加满的项玥往岸边拖拽。 蒋溪游到一半，发现项玥好像出事了，也赶紧停下来去救她。 要说蒋溪是真着急了，就像嗑了兴奋剂似的，速度快到让青江春代都要撵不上。 把项玥拉到了岸边，用力推着让佩妮和南希把她拉上去。 蒋溪趴在泳池边上就开始自责，暗怪自己想太多，反而闹出乱子。 最初的比赛是因为她起的头，项玥也是因为要让她赢才会拖时间拖到脚抽筋。 心说以后都要是一家人了，自己还在乎那么多胜负有意义吗？ 看来自己要想做个好后妈，该学的东西还多这呢。 至少今天这种错误的关心方向，以后就不能有，要有也得提前把一切都考虑周到了再说。 项玥看到蒋溪快要流泪的可怜模样，实在是忍不住了。 这场比赛真的是失败啊，如果继续装下去，溪姐待会儿肯定不会要奖品。 冲佩妮摇了摇头，然后凑到蒋溪耳边：“溪姐，我没事，其实爸爸准备了两份奖品，只是我太想让你赢了。” 不错，把所有的问题自己扛下来，给亲爹打造完美形象。 这样的表现，才叫真的小棉袄嘛。 蒋溪“噗”地就破涕为笑，抬手在项玥胳膊上拍了一下：“死丫头，刚才我都被你吓死了。” 一场注定会有小风波的比赛，在更意外的小风波中结束，倒也勉强算得上有个好结局。 几人起身返回更衣室，蒋溪让项靕在门口稍等。 很快拿着个小包出来交给项靕，脸上红通通的：“项靕，你以后有什么就直接跟我说，刚才幸好是假的，万一真出事呢。” 蒋溪不知道父女俩是嗑药玩家，有这种担心实在太正常了。 项靕这时候无可辩驳，只能点头：“是，是，是，我考虑不周到，以后肯定注意。” 这副模样，蒋溪成功被他逗笑：“行了，快去洗漱吧，白色小瓶子的单独用。” 白色小瓶子，是火箭清洁剂，至少这时候的蒋溪还不好意思说出口。 男人洗漱和换衣服一样快，十几分钟后，项靕就换好衣服走出更衣室。 等到项玥和蒋溪出来，他已经带着奖品在大厅等了有一会儿了。 闺女蹦跳着跑过来看看她爹身旁其中一只红色的盒子：“爸，卡地亚诶，这个大小的是手镯吗？” “嗯，不过是给你的。”项靕点头应了一声，闺女略感失望，觉得自家亲爹脑子拎不清。 蒋溪很快也走过来，项靕开始装模作样地颁发奖品。 第一件是给闺女的：“鉴于项玥同学的作弊行为，组委会决定取消你的名次，仅颁发参与奖以资勉励。” 说着拿起红色包装盒打开，里面是一只几何构造的满镶钻卡地亚豹子手镯。 给闺女戴上后，继续装模作样：“你是文科生，这个就叫几何豹吧，权当给你补一补。” 看看手镯的造型和设计，几何风格的确不适合亲爹和溪姐的身份与关系。 好看到是挺好看的，自己戴上效果也不错，算他眼光过关吧。 抱着她爹朝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爸爸，我很喜欢！” 现在自己已经做示范了，不知道能不能给溪姐一点指引和刺激。 项靕对这个机灵鬼是没辙了，两边套路就不怕翻车吗？ 装作嫌弃地擦了擦脸：“给你买礼物，还要被你擦口水，这闺女白养了。” 接着把另一只盒子拿起来打开，里面是一只白色皮带，表圈镶嵌了红宝石的精致腕表。 把表取出来，示意蒋溪伸手：“这场比赛虽然没能顺利完成，但由于另一位选手犯规，蒋溪老师无可置疑地获得了冠军。 那个，表带是我约（yao）着让专卖店给打的孔，应该不会有问题。你先试戴一下，如果不合适的话，有赠送的打孔针，我再给你重新弄。” 说完就把手表戴在蒋溪伸出来的手腕上，表扣锁紧后上下试着动了动：“看来我的目测还可以。” “挺好的，松紧正合适。谢谢你，项靕！”蒋溪看着手腕上表盘，心里喜欢得很，却不好意思跟项玥对她爹那样直接表达。 不过在出了更衣处，往停车场走的路上，却任由项靕抓住了自己的手。 正在降落的夕阳，好像也有点燥热起来，给这个微风徐徐的清爽傍晚添了几分热浪。 第158章 ——叫花鸡引发的事故 这块表蒋溪很喜欢，上车之后手就落在上面没放下来。 食指轻轻在表镜和表壳间滑动，好像这样就能触碰到项靕为自己戴表的双手。 她喜欢的，不只是表的漂亮，更喜欢这块表是项靕送的，而且是第一件礼物。 至于价格什么的，不是现在要考虑的问题。 而且作为年轻人，还是漂亮女性，她对珠宝首饰多少还算有点了解。 卡地亚的豹系列全镶钻手镯，少了一百万绝对拿不下。 这块表作为比手镯更贵的奖品，价格贵到什么程度可想而知。 她不多考虑价格因素，另一个原因也是出于对项靕富有程度的推论。 项靕很有钱她是知道的，也明白项靕比任何人都更了解自己的经济状况。 他愿意买这样一块表，肯定是因为他送得起，而不是打肿脸充胖子。 所以，既然是这样的情况，为什么还要去纠结于礼物的价格呢。 这个时候，好像更应该想想，在自己的承受范围之内，应该送项靕一件什么样的礼物才对吧。 很快，车来到金阳街的一家越菜馆子。 中午在水世界随便垫巴了几口，大家都没吃好，晚饭必须得补上。 这家的菜号称是走京帮风格，项靕不怎么懂，但市井口碑他多少还知道些。 六人还是分开两拨上楼，坐定后项靕点了四荤三素的六菜一汤，再加一人一份鲍翅。 旁边桌上三个保镖也不费那个脑子了，照着原样学了一套。 今天是带着人出来的，可以喝一点酒。 早上出门的时候，项靕就装了一坛子上次盲盒开出来的五十年女儿红。 整坛五十斤肯定不可能，就用自己的小坛子装了三斤，蒋溪好像也喜欢喝黄酒。 点了菜，三个人就闲聊着等待。 蒋溪今天格外开心，和项靕说话也更加自在了。 闺女还在旁边不时地插几句，一片欢乐和谐的温馨气氛。 二楼入口处，项琳和丈夫、儿子正好上来。 边走边讲电话：“姐，你们在哪个包间呢？这边的路炳华都不熟悉，走着走着就跟不上……，诶，那人不是项靕吗，真晦气……” 嘴上嫌弃着，脚下也像是避之不及的样子。 赶紧拉起儿子，催着丈夫加快速度绕过这一块。 到了东北角的一个屏风隔间，她姐姐一家，还有堂弟项琨和女朋友早就入座了。 项璐见妹妹进来，就问她：“你看见项靕在哪呢？” 项琳知道上午发生在水世界的事，还以为姐姐因为这个转性了呢。 忙阻止道：“姐，你这么激动干啥，他为你出头不是应该的嘛，你还准备去跟他特意道个谢啊？” 项璐刚上初中的女儿郝逸飞也跟着附和：“就是，妈，小姨说得对，你跟那家人有什么好客气，他们本来就欠咱们家的呢。” 项璐作为一个老师，多少还算有点廉耻心。 丈夫大小是个官面人物，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下来，也明白什么环境下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如果只是自己一家人，这些话随便说说也还算了。 可今天还带着堂弟的女朋友呢，为的就是推进他俩感情。 让人家看到这家人的样子，是准备拆台吗？ 瞪了女儿一眼：“大人说话，你跟着瞎插什么嘴？” 然后又看看妹妹：“你也是的，心态不能放平点吗？这世上除了父母对子女，哪有谁跟谁是天经地义的。” 最后看向身边的丈夫：“老公，人家再怎么说今天也帮忙了，咱们至少也该送个菜，把这份人情还上吧！” 前面还一句话把丈夫、妹妹、未来弟媳全都带着点上，哪怕用心不正，也算有点水平。 可后面这句，直接水平全失，半点风范都找不到了。 人和人相处久了，相貌、性情、习惯都会彼此传染，最终变得趋同化。 她丈夫听了也觉得没错，而且今天一起出来玩，就是要帮堂弟在他女朋友面前做工夫的。 闻言点头道：“我没意见，你看着来就行了，要不待会儿过去敬杯酒吧。” 夫妻之间还是了解的，项璐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丈夫，而是喊来了服务员。 让妹妹指出项靕所在的位置后，点了一份这家比较招牌的叫花鸡送过去。 然后才坐下来道：“敬酒还是免了吧，他好像带着女朋友呢，应该不想被打扰。” 这话说的够漂亮轻巧，直接就把上午自己看到项玥但没打招呼的事实给遮了过去。 同时既保住了丈夫并不想去敬酒的面子，又彰显出自己为他人考虑的大度善意。 可凡事难免会有意外，通阳几百万人口，偶尔碰上个相互认识或者见过的就很正常。 项琨的女朋友庞慧娴，刚才也顺着项琳指的位置看来着。 她不认识项靕，但是她在万和的一家律所做前台，偶然见过项靕被前呼后拥的场面。 上午她和项琨去水世界比较晚，对项璐遇到的事只听了个影子，就知道是有人出手帮忙。 现在根据眼前的情况一分析，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对方明显就是个大人物，可这一家对他的情况好像并不了解。 再想到刚才他们管那个人叫“项靕”，项璐的女儿还说项靕欠他们家的。 常有人说“一笔写不出两个x字”，项这个姓本来就小，他们的关系不言自明。 这里边要么就是有误会，要么就是有矛盾，总之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容。 好奇心促使下，庞慧娴就凑到男友耳边悄悄问道：“那个是什么人呀，看起来有模有样的，可怎么感觉好像不受待见？” 这种事，严格来说应该是自己家的耻辱，可谁会真的承认呢，尤其还是当着女朋友。 项琨撇撇嘴，一副看不上的样子：“他有个屁模样，不干好事的劳改犯而已，社会最底层的渣子。 今年刚从监狱出来，连原单位都回不去，好像还被他老婆给踹了。总之就是挺惨一男的，人性还不好，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说起来也是亲戚，可他们家做事太差劲，他爸年轻时候吃我家喝我家……” 庞慧娴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家的事自己不知道，可对于那个项靕的情况，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啊。 还有，如果那个项靕一家做事很差劲，今天上午为什么又要出手帮忙呢，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那个项靕，见到一个对自己不了解，还对自己各种看不上的小人物亲戚被人欺负，出手帮忙倒是比较符合大人物的做派。 而这一家人就够有意思了，人家帮了忙，只送个菜就当做回报。还说不想欠人情，又是各种的风凉话，倒也很贴近某些小人物的形象。 心里来回琢磨着，对自己这个男朋友就开始犹豫上了，嫁到这种人家真的合适吗？ 这边各怀心思地推杯换盏，另一边服务员也把叫花鸡给项靕送上桌了。 项靕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钱是真的不缺，但也是真的无名无权。 别说更大的范围，就通阳这一亩三分地里，能给自己送菜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或者干脆就没有。 如果是丁明赫，肯定会亲自过来打招呼，也不会装这个逼。 如果是有过合作的，像家俱厂或者装修公司的人，又找不出一个姓郝的。 如果是自己的妞儿假托“好”姓，这种时候根本不会贸贸然地搞事情。 想不明白，又担心服务员送错了，就问她：“姑娘，那人就没说什么话吗，他在哪个位置？” 服务员摇着头解释一句：“抱歉，先生，我不服务那片，厨房叫菜的时候也没说有留言，只知道是一位姓郝的先生。” 然后又给项靕指了指东北角楼的那个隔间：“就在那个黄灯笼左边的隔间，人挺多的那个。” 项靕刚眯起眼睛要往过看，闺女就已经完成观察了：“爸，是大爷爷家的那些人，估计是谢你救了她吧。” 仔细看了一下，果然看见坐在边上的项琳了，还真是这一家啊。 然后一拍额头，可不是嘛，项璐的丈夫就姓郝。 随即再看被服务员送来的叫花鸡，这应该不是谢意，压根就是挖苦、诅咒啊。 顺带着还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自我贬低，你老婆就值一份叫花鸡呀。 坐下来指了指还没被敲开的叫花鸡：“姑娘，这个菜我不会要，你给他们再送回去吧。另外帮我带一句话，就说我吃不起这碗饭。” 他这么一说，服务员也反应过来了。 哪有别人帮了忙，你反手送人家叫花鸡的呢。 而且看看项靕桌上的菜，宫廷鲍翅还是自己刚才给上的，叫花鸡也实在有点不搭。 几分钟后，项璐姐弟几人所在的小隔间，叫花鸡被退了回来。 项靕的话，肯定是不会原样给转述了，服务行业的人聪明着呢。 自己的一片善意被拒绝，项璐脸上不太好看，项琳和项琨就跟着又开始把项靕一顿贬。 坐在项琨身边，庞慧娴也看出个差不多了。 人家为什么出手帮忙说不好，但对这家人却是真的看不上，跟他们那种“看不上”人家完全不同。 忍着尴尬，保持着礼貌，把这顿饭吃完，下楼后给项琨发了个200的红包。 项琨不解地看着庞慧娴：“为什么要给我发红包？” 庞慧娴神秘一笑：“因为今天开心啊，所以就要奢侈一把。” 项琨今天买零食之类的花了也有小两百，正心疼着呢，没多想就把红包收了。 看着他收了红包，庞慧娴满意地笑了。 接着又婉拒了要送她的项璐，自己叫了个车告别离开。 车到半路，拿出手机再给项琨发信：我认真考虑了一下，咱们的性格并不合适，所以…… 项琨还高兴着呢，就在姐姐车上收到了分手信息，整个人都傻了。 白天不好好的吗，刚才又说很开心，还发了两百的红包。 这怎么突然就要分手呢，难道说是在开玩笑？ 一个信息回过去，显示：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 换到通话记录拨过去，直接就是忙音招呼。 好端端的怎么就分手了，连点征兆都没有，怎么办？ 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半晌，项琨突然就哭了。 坐在旁边的项璐听到他抽泣，就转过头问他怎么回事。 项琨把事情说出来，大家分析一番，确定问题出在和项靕有关的那部分。 那怎么办呢，最终的选择就是恨项靕。 要不是他也去了水世界，要不是他也吃越菜，要不是他把菜退回来，要不是…… 总之，这笔账得算在项靕头上，算在他们一家人头上。 还真应了项琳的那句话，真是晦气呀。 第159章 ——翻译 项靕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就破坏了人家的一桩姻缘。 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有拍手叫好的份儿。 就项琨那条件，女人嫁给他不能说倒了血霉，也差不多了。 离三本差一步的学历，棒丧手机维修的工作。 父母双双下岗，全家靠低保度日。 和爷爷奶奶挤在两间半的老房子里，整天算计着蹭退休金。 个人半点阳刚之气没有，遇事就知道哭，飞起来个蚂蚱都能把他吓坏。 就这么个货，女人要他有啥用，当儿子养吗。 抛开闲杂人等少提，且说项靕几人酒足饭饱后，先送蒋溪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蒋老师终于主动一回：“项靕，小区里最近总有流浪猫、流浪狗，你能不能送我一下？” 驾驶位上，客串司机的南希表情就很古怪，只是忍着不敢笑出来。 这位蒋老师真的好可爱，又是流浪猫，又是流浪狗，真实目的不就是主人这条大狼狗吗。 项靕又不是钢铁直男，这种好事当然不会拒绝。 下车拉着蒋溪的手，两人缓缓走进小区，不过谈的却是闺女开学之后的事。 十几分钟后，快到蒋溪家楼下的甬道边，气氛终于有了变化。 蒋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项靕：“项靕，我想抱抱你。” 此时无声胜有声，说话的都是大傻子。 项靕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把蒋溪环进了怀里。 等蒋溪也抱着他，听了一小会儿心跳。 项靕再次给出回应：“那什么，你的要求我满足了，接下来我也有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我爸妈都在家呢，这儿可不是教师宿舍。”蒋溪有点想歪，但方向还是差不多的。 项靕装作兴奋的样子点头：“那就等你住教师宿舍再说，现在先换个要求吧。” 就看他那个表情，蒋溪也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想到自己在梦中和项靕做的那些事，就忍不住心里甜，腿上软。 然后化作一股羞赧之气，冲上喉间：“你到底要干嘛？” 项靕控制着表情，露出微量羞涩：“你也知道，我没上过什么学，前几天看到一句英文，不知道啥意思。 想找玥玥问一下吧，又但心内容少儿不宜。正好刚才想起来了，就觉得你这个英语老师肯定能给我翻译。” 他说少儿不宜，那肯定就是少儿不宜了，现在的人谁还不知道两句外国脏话。 可是，让自己给项靕翻译那种话，又怎么好意思呢。 这家伙，果然是个臭流氓，脑子里脏着呢。m 蒋溪壮起胆子，在项靕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算是给他的无声回应。 然后低下头不看他：“我才不给你翻译，你们男人脑子里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没想到蒋老师还挺有情调，项靕心里的小火苗越发卖力地往上蹿跳着。 腾出一只手来，把蒋溪的脸掰正了：“你想多了吧，我看国外电影里好多人都在说，就是那个科伊思思空格么伊，很不雅吗？” “科伊思思空格么伊？……”蒋溪前后反复念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说的是拼音。 发现又被项靕给调戏了，她也没有羞恼。 这个小游戏挺有意思的，为什么不顺着他呢。 借着项靕手上的劲，把自己的下巴抬高，闭上眼睛：“吻我！” 项靕心里当然猴急，但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手指在蒋溪的红唇上滑动着：“哦，我知道了，如果再加上颇勒伊阿思伊呢？” 蒋溪的眼神带着娇嗔剜过去，随即又变得似水如雾般柔软。 这回也不闭眼睛了，就那么看着他：“请亲吻我！项靕，请你吻我！” “唔……” 二次邀请，的确不能再拒绝了，玩游戏也得适可而止。 当然了，玩亲亲也得见好就收，夏天晚上蚊子真挺多的。 又是十几分钟后，蒋溪强忍着心中的愉悦，把自己从项靕的亲吻和揉捏中拽出来。 深吸了两口气，趴在项靕耳边：“坏蛋，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今天也很开心！” 然后就快速转身，往前小跑着离开，一边跑一边笑。 跑出一小段又停下回过身来：“你快回去吧，别让玥玥等太久，我已经不怕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项靕也忍着心里的火热没有追上去。 就看着蒋溪一路小步跑到楼下，刷开楼门又跟他挥了挥手，这才转身走出小区。 等他回到车上，闺女皱着鼻子吸了几口气：“这就是传说中是酸臭味吗，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吧。” 然后又叹了口气，用项靕根本听不懂的英语，叽里呱啦来了一句。 短暂的懵逼后，项靕看向司机位：“南希，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是在骂人吗？” “咯咯……”，南希抖着肩膀笑起来：“大小姐说的是‘唉，我那亲手送出去的父爱啊，你可得对我爸好点’，她在祝福您呢！” “她祝福个鬼”，项靕伸出大手直接按在闺女脑袋上：“阴阳怪气的，你要是舍不得，我现在就能打电话跟你家溪姐说清楚。” 闺女马上投降：“别，别，别，爸，千万别，人家就是学着电视里边抒情一下嘛，刚才那个腔调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觉得你倒是该想想，开学后你家溪姐可能每天晚上都会盯着你学习，连娱乐的时间都没有了，想想就开心啊。”项靕得意地给闺女摆出一个事实，然后吩咐南希开车。 闺女猛地迷糊了一下，但表情很快就恢复如常，并予以反击：“爸，你的威胁一点力量都没有，溪姐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教学水平高着呢。” “哼哼……”，项靕佯装冷笑了一声，逗闺女真挺好玩的：“那是你以为的，如果我提出向她学习英语，和你一起进步呢？ 你就说你自己，好意思当着她的面，就又刷手机，又玩游戏吗？如果我再跟她使劲夸你，说你每天回家就努力学习，一点时间都不舍得耽误呢？ 你觉得她会不会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出现，让你有了懈怠的机会？然后又会不会更加努力盯着你，陪着你认真学习，让你真的一点空闲都没有呢？” 车厢里突然安静了片刻，然后传来闺女不满的呐喊：“爸，你太阴险了，你这么对自己的亲闺女合适吗？不行，待会儿回去我就给溪姐打电话，揭穿你的诡计。” 看着闺女张牙舞爪的样子，项靕就止不住地乐：“你觉得，她会当真吗？呵呵，这可是你自己找的。” 勾对蒋溪，总归来说还是受了闺女的影响，小小报复一下完全说得过去。 第160章 ——尚静的兴奋和小担心 闺女是真的把蒋溪当妈了，进门就钻屋里给她溪姐打电话，也不知道编排了点什么。 蒋溪也是真把她当闺女了，没一会儿就给项靕打来电话，问他到底把孩子怎么了。 这俩人一拍即合，项靕又能说什么呢，感觉给自己也找了个老师。 解释了二十多分钟，才算把事情说明白，就是闲着无聊跟闺女闹着玩呢。 闺女跟蒋溪说了啥，项靕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就要完犊子了。 得抓紧对蒋溪老师进行培训了呀，否则难度还不得越升越高？ 思想的纠葛，带动着身体也刺挠起来，火烧火燎的相当不舒服。 找个借口出门，到了隔壁单元，三个姑娘还是在看电影。 就着电影里的剧情，来了场大段的表演课，一点出头舒舒坦坦地回了家。 隔天上午，项靕没有迟到，游完泳吃了饭就抓紧去公司。 尚静带着她的小团队，也赶在上班时间到达。 先是组织全公司开会，大家彼此认识一下。 然后各小组分别谈了自己负责的分类，和目前的进展情况。 对公司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接下来就是签署保密协议了。 各小组目前还在激烈的竞争中，下周才能开始正式铺开业务，现在都还不知道具体的项目内容呢。 咨询谈判团队的地位略高一些，项靕为了取信于人，也该拿出点干货来给人家看看。 那么大家在商言商，如此机密的消息，当然不可能随便就给谁看。 尚静等人对这种事完全没有情绪，他们以前接触各种业务，哪家都没少签这些东西。 当然也不排除，其中有人不把保密协议当回事的。 毕竟这东西更大程度上只是一把君子锁，只要做得周密一些，七个人你怎么确定是谁泄露的。 但是对于项靕来说，这种事就很简单了，完全看值不值得追一下。 只要他舍得一枚勋章，保密协议就肯定能最终发挥作用，系统的人物追踪服务可不是说说而已那么简单。 签完了严苛的保密协议，终于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刻。 小秘书把文件依次发给众人，接着就坐在项靕旁边。 心里美滋滋地，开始收割这些精英们的惊呼声，和自行给呼吸、消化系统降温的声音。 这种心理无关于腹黑，而是让她觉得，这些大精英们面对这件事的时候，在见识和心理承受方面，并没有比自己高多少。 要说小秘书，只不过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原因，和她的性格使然，没有走上mba这条路而已。 本质上也是正经985、211毕业的，而且在本科阶段的成绩同样很优秀。 她第一次见到这些资料的时候，可是结结实实被震惊了一番。 出于本能的难以置信，她还专门查了相关的专利，最终确定这些匪夷所思的技术真的存在。m 现在轮到她在旁边坐着，看别人为这些技术的出现而惊讶，别说这种感觉还挺爽。 尚静翻看资料的速度很快，她对自己不专业的东西从来不较真，只要前后的数据和名称能对得上就行了。 别人还没看完一遍，她已经翻了两回，并开始在电脑上查阅起来。 越查她就越惊心，看的越多她就越庆幸。 她不知道项靕是通过什么渠道，或者用什么手段，拿到这些专利授权的。 但是她很清楚，这是真正能让自己实现价值，甚至于一飞冲天的绝世良机。 此时此刻，她真的发自内心地感谢小师妹杨安琪。 如果不是杨安琪死磨硬泡，用了各种办法说服她，最终让她同意来通阳看一看。 她敢发誓，等到有一天当自己得知这里的一切，绝对连自杀的心思都会有。 感激的目光飘向小师妹，正好看到她在端详手腕上的那块表。 尚静知道，那是项靕今天上班前刚奖励她的。 劳力士珍珠系列的高端款，价值八十多万，接近自己全额纳税后工资收入的一半。 会议之前，还不知道项靕的豪横以何为基础，现在看来他的底气未免也太足了。 收回心思继续查阅资料，今天就是今天了，索性震惊个够吧。 作为女人和一个车迷，她重点关注了四项技术，缝合线、力生丸、发动机、创可贴。 缝合线技术，这个真的很厉害，说它是福音都不为过。 科技发达的时代，越来越多的人需要跟缝合线打交道，女性群体更是如此。 很多女人为什么不去整容，还不就是因为怕留疤吗。 如果有了这种缝合线，敢站出来宣称自己没有整容的，怕是能横排起来绕地球几圈。 就算没有人整容，偶尔也有生孩子剖腹产的时候吧，用这个可是没疤呀。 说到最差了，谁愿意自己身上留下蜈蚣疤，估计是个做开刀手术的就愿意选择不留疤。 创可贴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市面上的产品，最大的功能其实是遮住伤口。 某药的产品确实能好一点，但也没有什么太神奇的功效。 而项靕拿出来的这种创可贴技术，显然是带着真正“药效”的。 可缩短三成以上的愈合时间，还能在体内伤口使用。 你就想吧，为了更大程度确保手术的成功和术后感染，有多少人会用这东西。 还有发动机，这可不仅是解决能源问题，对所有相关动力的产业都能起到推动作用。 飞机、船舶类的她不是很了解，就说汽车发动机吧。 现在电动车虽说是逐渐在普及，可相关的问题也有不少。 电力是清洁能源，但是电的生产就不一定清洁了。 现在有了一种比电能污染还小的发动机，你只管把那些传统汽车品牌挨个拉出来，就问他们香不香。 最后就是不可说的力生丸了，纯天然无毒副作用啊，这个哥、那个戈的，怕是要没活路了吧。 作为女人的她最清楚，找不到快乐是一种多难憋屈的感受。 以她交往过的某男朋友为例，大男人好面子是基本属性，死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差点意思。 一听到那些药的名字，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自己和“不行”扯上关系。 而且据说那种西药也的确很麻烦，要么是毫无效果，要么就是药效太久，极不稳定，还有毒副作用。 而中药制品，以养生为最终目标，通过调节身体的方式，实现快乐的价值。 不是多夸张地说，如果这种药能够得到推广，一半以上的男人不用再担心草原落到自家屋顶。 所有的这些技术，都非常厉害，随便拿出一项都是了不起的大突破。 也的确像小师妹说的那样，足以改变一省一地的经济格局。 但是，她还有些别的担心：“项总，这些技术，我们是拥有独家授权还是区域授权，如果专利期结束后，我们是否还能得到更新一步技术的授权？ 或者说，以授权方目前的科研实力，要多久才能实现新的技术突破？届时我们必然会面对强大的竞争压力，能够实现继续合作的概率有多大？” 第161章 ——定位:助理团队 尚静有这些问题，并不是她多挑剔，或者想要争取什么。 就项靕拿出来的这些技术，别说是她了，就是那些顶级的职业经理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遇上一次。 绝对属于那种谁见了都想抢着上，抓在手里就死都不想放的级别。 她现在要知道的，是这些技术的后续发展，以及与后续相关的工作方向。 如果某一项专利到期后，又有新的技术出来，但是求竭科技又无法确定拿下进一步的专利授权。 那么她在具体的操作中，就要考虑是不是进行一些利益联合或者交换，需不需要提前对授权方进行公关事项。 也就是说，在她问出这些问题的同时，已经把自己当做求竭科技的一员了。 项靕对这个场面很满意，现在才是他真正要装逼的地方。 大手一挥：“这些东西都无需担心，既然现在是咱们的，以后就只能是咱们的，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介入而改变。 授权肯定是独家授权，而且其中的核心技术，包括专利中那些‘留一手’的部分，也都会完整交给我们。 另外还有像钢铁部分的项目，我们不但可以得到授权和隐秘的核心技术，还可以在矿石采购方面获得一定支持。 不论是什么人要介入，想分一杯羹的，或者想要竞争的，甚至有人想要摘桃子，都不会有半点成功的可能。 我这么说吧，现在的这些技术，还有以后那些相关和不相关的技术，都只会给我们，你就当求竭科技自己拥有一个强大的科研部门好了。” 项靕说得很轻松，可话传到尚静等人耳朵里，效果就是持续的高波振荡。 这种牛可不是好吹的，你手里没点硬家伙，说出第一句就有可能被人打死。 但是项靕手里不止有硬家伙，而且是又硬又多，其他人能选择的就只有相信。 他拿出来的技术有多变态，但凡有点常识的人就不难想象。 这么厉害的技术，而且是已经申请了专利的，有多少人会争抢可想而知。 他能够挤掉所有竞争者，不但拿到了专利授权，连不公开的核心技术都拿到了。 最终的解释也只能有一条，那就是他说的那句“当求竭科技自己拥有一个强大的科研部门好了”。 别管是什么样的关系，或者通过什么样的手段，总之他就是做到了。 这个叫什么，标准的先天优势啊，别人连想要竞争都没机会。 其他可能存在的小概率风险，肯定还是有的，但已经无所谓了。 项靕虽然没有说，但谁都能听的出来，这个科研机构是大秘密。 既然已经能够想到是大秘密了，聪明的人自然会避之不谈，以免惹祸上身。 尚静得到了答案，而且远超她所能想象的极限。 剩下还没提出来的问题，也就不再有什么意义。 目光投向自己带来的小团队成员，大家脸上的表情也差不多都是那个意思。 尚静重重点了下头，站起来伸出柔嫩细腻的手掌：“感谢项总的邀请，很荣幸能够加入求竭科技，在公司辉煌的历史上留下身影。” 项靕也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我也要感谢尚总和各位的信任，并且希望这份信任可以保持下去，大家携手共同创造一个奇妙的辉煌未来。 关于各位的安排，我是这样想的。公司单独成立一个助理团队，由尚总组建并带队，尚总本人的职务相当于公司副总，直接对我负责。 团队组建所需的人手，除了下一步选定的项目代表之外，尚总可以随便挑选，也可以按照需求从外部吸纳，一切以组建高效团队为目标。 薪资方面，我对咨询行业不是很了解，就交给尚总一并拿主意了。别的要求没有，就只是一条，保证同等条件下全行业最优。 因为公司是我一个人的，主要的核心利益最终也不会流入公司。所以期权之类的这些东西，我就不给大家画那个饼了，我也不擅长。 但我可以承诺的是，每一个为公司负责的人，我都觉不会亏待，更不会让他吃亏。你留在公司工作，我就给你最好的工资和更多的奖金。 如果有一天，因为业务的需要，你下沉到相关的项目中担任管理职务了。那时候你就会知道，即便得到一点股份激励，也不见得就比在公司拿得更多。 当然啊，我这么说，不是要压制手下的人，遇到合适的机会也别去争取。就是单纯举个例子，说明一下，我这个老板真的很有人性。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能说几句也是琢磨了一晚上的成果，再多几句就得露怯了。 办公室已经准备好，胡主任会带着大家安顿。面积有限，先将就一下，等新的办公场地下来，咱们再搞奢侈的。” 项靕的坦率和直接，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 谁又喜欢跟一个没事就爱绕弯子的人打交道呢，更别说合作了。 众人客气一番后，也都不再磨蹭，跟着胡东娜到办公区做交接。 接下来就是大家亮出手艺时候了，新老板足够大气，他们也得用业绩作为回报。 嘴上说得再漂亮，最终还要看你能不能给公司带来利益。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能不能融入求竭科技的环境，真正成为这家公司的一份子。 这些人中，年龄最小的付森和赵成栋都28岁了，之前在咨询行业的职级也做到了em。 到这个程度的，谁还不是人精，谁还不是一眼看全局的水平。 别看项靕给咨询团队放权，许诺顶级的薪资，并且不受他之外的任何人制约。 但在另一个角度上，这也是对他们的考验。 宽松的环境下，人更容易犯错，心智坚韧就成了必需品。 一个在这方面做不到出色的人，永远不足以成就大事，同样的也就不足以托付大事。 所以，别看大家都是咨询行业的精英，一个个拿着mba学历，头顶各种各样的光环。 想要在求竭科技留下来，依托这个至少眼下看起来前景无比巨大的平台，干出一番事业。 不但要做到的事情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照样也不少。 这种事情，根本不需要尚静这个带头的人提醒，他们自己就比谁都在意。 第162章 ——比肩上市公司大佬的年薪 尚静的确不需要做什么提醒，也没必要去提醒任何人。 商场如战场，不是可以处处讲情面的地方。 尤其求竭科技这种，手握多项顶级技术的初创公司。 听项靕话里边的意思，底牌还远不止眼下所看到的这些。 就更是要从最开始的阶段，从根子上建立起完善的责任制度和晋升制度。 给未来的发展定制好规则，才不会在某一天被自身拖垮。 在这样一家公司里，你要是不够优秀，留下来只会害了其他人。 她自己的内心已经很明确，希望和求竭科技共同进步，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如果有谁要在这条路上制造障碍，那就是她的对手和敌人了。 说起来可能有些冷血，毕竟这些人是她带来的，是因为她才聚在一起的。 但有时候事情不能这么看，求竭科技本来就是一个大机遇，这个机遇也是因为她才有的。 如果这几个人能做好，她同样也只会认为那是他们自己的能力，而不需要任何感谢。 反之，如果求竭科技是个巨坑，她把大家带到坑里了，那才是她的责任。 都已经扶上马了，还要别人再送一程，不如干脆在家坐着多好。 确认接收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后，简单收拾一下东西。 再去看一眼团队成员的综合办公室，尚静就带着记事本去找项靕。 关于项靕拿出来的技术，关于求竭科技这家公司，她还有很多事情要了解。 踩着米色高跟鞋来到项靕办公室外：“傅秘书，项总现在有时间吗？” 傅洋正在电脑上选车，闻言放下鼠标抬头：“哦，项总现在不忙。” 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眼神中却隐藏着几分担忧。 她和乔玫已经是好姐妹了，很担心尚静的到来，会影响乔玫的地位。 这个女人太冷太酷了，很容易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望。 尤其项靕还是个lsp，对这种女人恐怕会很有兴趣。 “谢谢！”尚静道了声谢，嘴角难得地给出了一个弧度。 迈过去两步，敲响项靕办公室的大门。 她对小秘书也有几分莫名的重视，总觉得这小丫头不简单。 关于傅洋和项靕的关系，第一天见面时候她就看出来了，不单纯。 项靕年轻又有钱，还弄出这么大一摊子事，没有红颜知己才叫怪事。 但这绝对不是引起她重视的原因，到她这个级别早已经不需要在意老板秘书的枕头风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个秘书能够影响项靕，甚至就是项靕专门藏在公司的。 “请进！”里面传来项靕的声音，尚静推开门进去：“项总，在展开工作之前，我还有些东西要跟你了解。” 项靕也在等着尚静过来呢，她想要了解一些具体情况，找别人还真没用。 关掉文档，从班椅上站起来，手引向沙发位置：“尚总坐吧，我也正好想跟你聊聊，喝什么茶？” 只问喝什么茶，咖啡、白水之类的提都不提，又是一个性格和脾气的要点。 尚静把自己的发现刻在脑子里，唯独没有觉得项靕在装逼，因为实在没必要。 “我都可以的，没什么特别爱好。”答了一句万金油，顺势坐在沙发上。 和尚静一样，项靕也把她“防范心很强”这一点记下来。 从茶柜里取出已经分好的百年老饼：“不在意太热的话，可以尝尝这个普洱，百年号级茶，味道还不错。” 拿百年老饼招待尚静，是因为她现在只被项靕重视，但还没有完全放心。 如果是招待杨安琪，就会换成夏至盲盒开出来的无名饼了，那个才是别无分号的绝品。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以让尚静赶到有些受宠若惊：“项总还真是豪气冲云呢！” 百年号级茶，那都是拍卖会上才有的东西，喝一口就好几百。 她在咨询行业干了这么多年，经手的大项目、见过的大佬也不少，还从没见过拿这种茶招待下属的。 不管这话是啥意思，项靕都没往心里去：“我父亲爱喝茶，从小跟着学的。” 说完也坐下来，自顾自地烧水、冲壶…… 等第一泡倒出来，给尚静推过去一杯。 这才接着开口：“我还没问过安琪，正好尚总你过来，我就直接问你了，尚总在前一家公司的收入怎么样？” 问题有点突然，但也实属正常，应该是会酌情给自己抬价。 尚静端起杯来抿了一口：“我之前是以合伙人的身份入职，因为工作量不小，全年下来包括奖金和分红，能达到四百万出头。” 四百万，刨去各种税赋后，实际到手应该在250至300万左右，收入相当不错了。 项靕点点头，把杯中的茶灌到嘴里，滚着舌头咽下去：“具体的细节我可能不便多问，尚总在求竭科技的工资，就按税后四百万算，可以接受吗？” 税后四百万，国内上市公司ceo里也没几个能拿这么高的。qqxδnew 虽然那些大佬们都有更丰厚的奖金、分红，可自己在求竭科技也不是没有。 不是可以接受吗，而是太可以接受了，小师妹的年薪好像还不到百万吧。 还没做出什么成绩呢，这就比肩上市公司大佬了，压力有点大。 尚静把差点噎住自己的茶水咽下去：“项总这么大手笔，我好想没有不接受的理由。” 项靕再次点头，继续给两人杯子里续茶，然后端起来示意一下。 知道是大手笔就好，不然怎么把你发展成可信任的下属呢。 又一口热茶喝下去，表情丝毫不变道：“尚总的工资，是公司单独给你计划的，并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可能你也会猜测，我是不是对你有什么别的想法。关于这个，我可以很认真，也很坦诚地说，并没有关系。 我承认，像尚总这样漂亮、性感、能干，还有冰霜气质的女人，的确让我在欣赏之余，难免有些心情上的波动。 但是我也要自夸一句，公司和个人的一点小躁动之间，我很清楚自己该站在哪边。私事和公事，在我来说完全是两个世界。 之所以说这些，就是要提前打消尚总可能会出现的担心，可以把精力更多地放在工作上。别做无意义的猜测，也不要产生盲目的排斥。” 此时此刻，尚静是有点懵的，她愣是没想到，项靕竟然会这么直接，直接到让她都不会回答了。 在职场行走这么多年，她没少遇上过各种别具用心的骚扰，也早已练就了一身应对手段。 虽说近几年来因为职务的不断晋升，遇到的骚扰也很少了，但等级也在随着职务越变越高。 发现项靕和他的秘书不纯洁后，尚静的确提起了很深的防备心。 没办法，项靕和其他大佬的区别太大了，根本就是她从没见过的类型。 英俊，高大，强壮，富有，说话做事相当到位，还有一层看不透的神秘感，对女人的杀伤力无与伦比。 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中了招，然后被项靕吃到渣都不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是现在，项靕把这种事摊开讲出来，她就不得不直接面对了。 思绪飞速运转片刻，抿起嘴角微微一笑：“谢谢项总的夸赞，也谢谢你这么坦诚，我相信项总，也更相信我自己。 实话实说，项总你各方面都很优秀，如果我没有男朋友，也一定会意动。但我这个人很在自己的意忠诚，不论工作，还是生活。” 从上周四见面到现在，项靕就没看到尚静笑过，最多翘一下嘴角略作表示。 可现在她笑了，是真的在笑，用来掩饰说谎话时候的慌张。 嗯，尚静在说谎的时候可能会笑，这个收获真的很不错，值得记下来。 至于什么见鬼的男朋友，就只能在心里给她个“呵呵”了。 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却高达96，至少一年半没碰过男人。 她的现男友，任谁想破了头都想不出，到底是十个不一般大小，还是各种颜色和稀奇古怪。 不过在另外一点上，尚静倒是表达的很清楚，她很在意忠诚。 或许是真的忠诚，或许是懂得用忠诚换取信任，目前还不得而知。 那就走着瞧吧，希望这份忠诚能够在关键的时候，开出娇艳的花来。 第163章 ——凭什么 近乎于撩拨的开场白，确实让尚静的防范心降下来不少。 但也只是降下来，还没有完全收回去，毕竟时间上的条件就不满足。 而且尚静怎么说也是叱咤商场多年的老江湖了，想让她彻底臣服没那么容易。 好在她还有事业上的野心和追求，只要抓住这一点，迟早的事。 当然项靕的话也不是鬼扯，在没有完整俘虏尚静的心之前，两人的关系只能是上下级的同事关系。 像尚静这样的妞儿，得是她主动靠过来才有意思，上赶着追求总会缺点味道。 所以，面对尚静的小谎言，他不但不会揭穿，还要帮着尚静圆谎并且宣传。 给出一个了然的表情：“尚总这么优秀，不知道另一半是怎样的幸运儿，也是同行吗？” 尚静的第一反应，就是项靕拆穿了自己的谎话。 可看他的眼神，那么认真，那么羡慕，又完全不像。 但事已至此，自己说的谎，跪着也要圆回来啊。 那就干脆搞大一点：“呃，并不是同行，他是一名在职军人。” 呵呵，你可拉倒吧，这是要给自己再设置一层随时能拿起来的“破坏军婚犯法”防护罩吗？ 不过项靕的表情却明显严肃起来：“军人好啊，保家卫国，人民子弟兵，最值得敬佩！”仟千仦哾 说着还举起了茶杯：“可惜如今的时代，人们的眼里只有现实利益，尚总这样的人太少了。 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希望你能认真维护这段感情，并且保持下去。直到开花结果的那天，我会为你祝贺！” 这下尚静就尴尬了，一个小谎言，变成了拴在自己头上的连环套。 如果有朝一日“分手”，岂不是成了项靕说的那种“眼里只有现实利益”的人吗？ 可要是“不分手”的话，自己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永远和“男友”交往下去吧。 然而，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更绝得还在后面呢。 一杯茶饮尽，项靕又很认真地给出了建议：“按年龄来说，应该是干部了，尚总还真是交个男朋友都能给公司带来支持啊。 下一步展开业务后，各个项目肯定会有大量用人缺口，有机会的话，尚总可以提一句，同等条件下，咱们优先考虑聘用退伍军人。” 项靕的话可不是说假的，他对军人有一种天然的尊敬，等到手里的项目开展起来，确实是要优先考虑退伍军人的。 可这话听在尚静耳朵里，就是一种彻底完犊子的末世感。 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军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到哪给他找退伍兵啊。 没办法，还能怎么样呢，先勉强圆着吧。 如果有一天真的再提起来，实在不行就求人帮忙呗，反正也是好事。 努力做出一副认同加感谢的表情：“这可是大好事，太感谢项总了！” 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尚静的极限，再编下去她真的要露馅。 说完了就赶紧转移话题，手指点了点茶几上的记事本：“不过，项总，咱们是不是该谈工作？” 看着半点军属模样没有的尚静，项靕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了。 再次把茶杯里续上：“噢，你看我这有点兴奋了。尚总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问。” 终于逃过一劫，尚静马上把思路转移到正事上：“首先我想了解一下，公司获得的这些授权，项总计划中的展开进度是怎么样的。 刚才开会时候，我并没有听到关于国外的推进计划。是因为暂时不考虑，还是担心国外环境的影响？如果要向国外推广，选择合作方的条件是否和国内相同？” 项靕摩挲着茶壶，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 他留下的空档，尚静没能捕捉到，还是不够敏锐呀。 也可能是因为完全从商业的角度出发，忽略了某些方面也应该有坚持。 这个问题不涉及他对尚静的评价，他也没有奢望这时候就有多少人能和自己有同样的思维。 多少年下来，这个纵队、那个组织的，思想和文化的渗透早就搅浑了池水。 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被影响到的地方。 除非拥有操控世界的能力，否则你不可能要求每一个人都保持清醒。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种思想都要进行纠正，求竭科技必须是一家有正确意识形态偏向的公司。 不过有一点，项靕还是略感欣慰的。 杨安琪并没有把公司和自己的情况，对她这个师姐和盘托出。 很明显，自己的美女助理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能够和她的老板同频了。 短暂的思索后，项靕抬眼看着尚静，眼神中充满自信和果决。 声音沉稳道：“我不知道尚总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希望你只是站在商业的角度去思考了，而不是出于意识深处的本能。 说句拽文的词儿，华夏苦列强久矣，陷磨难久矣，血泪斑驳的百年史页，写满了他们带给华夏的痛。这笔仇恨不该被忽略，更不该被遗忘！ 我很清楚地知道，甚至一点一点计算过。这些技术如果在全球范围推广，能带来多么大的好处，和多么丰厚的利益。 刚才我和你说过，在财富和躁动之间，我更愿意选择财富。但是在国家民族和财富之间，财富于我而言，还不及前一项比较中的躁动更重要。 我拿到了这些技术，那是我自己拿到的，凭什么要给他们使用。当年、曾经什么的不提，就是眼下、当今，他们也没对我们有什么善意吧。 去年，全球谷物的产量是27.42亿吨，如果把超级化肥推广到全球，可以增加近六亿吨的粮食产量，几乎可以解决全球粮食危机了。 缝合线技术如果应用到整容行业，单单靠棒国的采购量，就足以在短时间内，让这个项目吃成大胖子。 发动机在国外建厂生产，供应全球市场，利益更是一个恐怖到极致的数字。几年之内打造出一个全球最有钱企业，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我为什么要那样做，我为什么要把这些好处，让那些东洋鬼子、西洋鬼子享受，我并没有那个义务和责任。 什么非洲的饥饿，什么海地的灾荒，什么流窜到欧洲的难民，又关我什么事。这一切并不是我造成的，也不是我的国家造成的。 还是说粮食，现在的大环境下，全世界都在谨防粮食出现问题。我不希望看到那时候他们有足够的粮食吃，更不喜欢看到他们吃饱之后再冲着我们龇牙咧嘴。 我只想把这些技术用在华夏，只为华夏人服务。包括以后还会出现的新技术，只有高贵的华夏人才配享受和使用。 其他人，我完全不会在意，甚至巴不得他们都倒霉。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掉头过来跪舔，那莪心情好了就给他们点剩汤剩水，心情不好就只会嫌他们嘴臭。” 第164章 ——还算满意 （这一章是改过的内容，165——会省钱的小秘书） 送走尚静没一会儿，行政主任胡东娜又过来了。 这也是个大忙人，求竭科技里里外外的不少事务都得经她手。 同样也是有资格坐在沙发上，边喝茶边汇报工作的人。 胡东娜抽出一张表格递给项靕：“项总，公司这次的招聘计划是文员九个，秘书七个，司机暂时定了三十二个……” 大量招聘文员和司机，是因为公司很快就要正式展开工作了。 每个合作项目搭配一组项目代表四人，其中有不少人都需要司机。 另外每个负责运营的项目代表，都会配一个秘书。 而正式开展工作后，公司的文员需求也会非常大，没有十几个人根本做不来。 项靕接过表格过了一遍：“再加两个文员吧，尚总团队的材料需求也很大，招两个人专门负责这部分，素质要高一点的，别太好看了。” 胡东娜抿嘴一笑：“您还真是的，连这份心都要操，不怕掉头发吗？” 项靕也笑了：“没办法呀，这帮家伙都是商场老油条，工资还都挺高，有那么一两个花天酒地的在所难免。 我无权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就只能暗地里下功夫。至少进了咱们公司的女孩，别闹出什么狗血剧情来。 说到这个，我那天看见前台有个女孩，和四组的林冉好像挺热乎。你没事时候关注一下，办公室恋情咱们不反对，但是别闹出风波来。” 胡东娜对项靕观察到这个略感意外：“您果然是什么心都操，那女孩叫吴雨，不过人家没谈恋爱。 他们俩是高中校友，月初时候参加老师的寿诞才知道，老师好像挺喜欢吴雨，就让林冉这个师兄多照顾她点。 吴雨有男朋友，是个小富二代，大学时候就在一起，处好几年了。林冉的女朋友是个律师，管得严着呢。” 一件小事，证明了胡东娜对公司各种情况的了如指掌，这个行政主任绝对名副其实。 项靕当然是满意：“看来你也没少操心，那你自己部门的事呢，许佳、朱筱筱、苗莉三个人，有没有具体的分工方向？” 胡东娜点头：“这事我也正要跟您汇报呢，许佳更适合人事工作，我准备再观察一段时间，就试着让她上手了。 另外两个人，苗莉做事比较细腻，性子也更沉稳，我偏向于让她抓后勤。朱筱筱我还没想好，这丫头太跳脱了。” 朱筱筱是项靕最早招聘的两个员工之一，当初录用的时候，就带着往后面培养的想法，他也时不时会进行观察了解。 不过是真没想到，这丫头性子那么活跃、跳脱，现阶段还真不适合让她担任管理职务。 项靕想了想：“那就先按照你的计划来吧，朱筱筱脑子还是不错的，你要是能压一压她的性子，将来也许会很好用。” 用了十几分钟时间，两人把工作交流完。 又闲聊几句后，项靕起身开门吩咐小秘书：“去喊一下康桐，你们一起进来。” 不一会儿康桐来了，四人在沙发上坐定。 小秘书如今也不掩饰了，就坐在项靕的左手边。 “嗯，做得还挺细致！”项靕拿起小秘书放在茶几上的表格看了看，然后表扬一句。 接着把表格递给胡东娜：“下午你带着人，和康桐跑一趟汽贸城，就按这个表格的内容买，让他们必须在八月上旬交货。” 胡东娜看了一遍表格上的型号和数量，差点没把舌头给咽下去。 清一水儿的都是豪车，bba高端款轿车为主，多数型号动辄十辆起步。 虽说基本都没到豪车税的起征点，但总价计算下来也是大几千万。 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项总，这也太夸张了点吧，得花多少钱啊。还有这个玛莎拉蒂，我开这车也太招摇了吧！” 能认识到自己的座驾是高配，说明这人没有因为被高看就飘起来。 项靕伸手指了指清单上的十辆a8和740：“项目代表和财务代表的配车是这个，你下一步就是公司的行政总监，乔总和尚总都这个档次，你想让人说我苛待下属？” 胡东娜赶紧闪身摆手：“您别给我扣帽子，我可不敢，让其他人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 “不敢就对了！”项靕笑着揶揄她一句，又对康桐吩咐：“二康，你下午陪着去跑一趟，明天来上班就转到行政，正式担任公司的车队队长。” 这件事项靕已经提前和康桐说过，他心里也有准备：“好的，项总，我努力干，不给您丢脸。” 康桐对项靕是真的感激，全公司上下，除了乔玫和小秘书，对项靕最忠心的就得是他了。 当司机没多久就提了车队队长，连带着老婆也安排到楼下涮肉馆做大堂经理，可以说是全家受益。 项靕对这个大孝子是真喜欢，如果不是学历和专业的限制，而且康桐的年龄也有些大了，他非得好好重用不可。 听到康桐军令状般的保证，摆摆手让他放松点：“当然我的司机这个职务你偶尔还得兼一下，另外有些事情也得你去办，总之好好干吧。” 说完又转向小秘书，在知情的自己人面前，就没必要那么累地掩饰了：“你的车选好了吗？” 小秘书点点头，又摇摇头：“选好了，不过现在没货，得等半个月才能到。” 项靕抬起手来，最终拍在了沙发上：“等等就等等吧，谁叫华夏这么多人呢。” 看到项靕的动作，胡东娜和康桐很有眼力见儿地起身告辞，老板和小秘书显然有知心话要说了。 等到两人离开，小秘书扭着身子挤到项靕身上：“项靕，我一上午就给你省了那么多钱，你要怎么感谢我？” 没错的确是省了不少钱，这丫头一上午连翻网页带给专卖店打电话，定了五十八辆车，只有两辆玛莎拉蒂超出了豪车税起征点。 真要一项一项算下来，她这番“辛苦”至少价值几百万。 被那些专卖店知道了，估计能把她列为最不受欢迎客户之一。 项靕眯起眼睛，在她翘挺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当然要感谢你，下午就奖励你几个亿好不好？” 小秘书俏脸羞红，手却一点都不老实：“才不要，你这个大坏蛋，那是人家奖励你好不好。” “这样啊，我一直都以为你说‘还要’是真的呢，那以后还是不要了。”离吃饭还有一会儿，项靕选择培训一下小秘书。 小秘书果然上当，毫不遮掩地开始讨价还价：“不行，谁说不要了，人家的意思是说，你得奖励几十亿还差不多。” 第165章 ——会省钱的小秘书 （这一章是改过的内容，166——滤镜全碎） 小秘书现在是彻底学坏了，动不动就要跟老板谈几十亿的交易。 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的男性，每次也就能拿出个三、四亿欢乐豆，基本不会超过五亿。 她这一谈就是数十亿的大项目，也就占了经常能守着项靕的优势。 你要换个其他人，开口以前都得自己算算日子，一个月够不够。 不过项靕也的确是很宠小秘书，最近这段时间没少给她投资。 即便这场临时起意的牌局，也被小秘书一口吞下了好几亿。 奈何小秘书的胃口相当大，午饭后休息的时间，又跑进来开局。 项靕也是架不住这丫头的纠缠，在另一个下沉项目上又搭进去好几亿。 直到下午开工，杨安琪电话打过来，这才放弃第三轮牌局的计划。 所有窗户打开晾了十几分钟，总算把屋子里浓郁的栗子花和鱼子酱混合香味散尽。 等杨安琪敲门进来，项靕已经在烧水泡茶，茶香更是把屋子里的空气熏得静雅了几分。 杨安琪在沙发上坐好，接过项靕推来的茶水，转着杯子喝下三分之一。 稍作回味后称赞道：“到公司这么久，别的不敢说，好茶是真的没少喝。” 她对茶的了解没有太多，但香味和甘醇还是能尝出来的。 项靕对她也不小气：“你可是我的大功臣，必须得上最高档的。我这儿还有点好绿茶，喜欢的话待会儿拿一罐回去喝。” 杨安琪摇头：“还是算了，跟您这儿蹭两杯喝喝就好，真要让我品茶，牛嚼牡丹。” 这股子直率实在让人欣赏，项靕也愿意跟她聊点闲话：“怎么样，这次出去忙了差不多一个月，男朋友抱怨了吧？” “咳……”，杨安琪叹了口气，表情很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生活压力太大了，总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两情长久上。 他在京城混得不上不下，位置、收入、前途都挺尴尬，也很矛盾。我好容易才遇现在的机会，就算不为了自己，只是为了给彼此的未来铺条路，也不能松懈呀。 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当初选错路了。如果像其他人一样，心气儿别那么高，学一个普通的专业，或者干脆本科毕业后就嫁人生子，生活好像也能挺幸福的。” 平平淡淡是福，可那种福也不是谁都能享的，首先你得放下人生中的大部分追求。 放得下欲望是因为心境高深，你得先得到了，才有资格谈放下。 而放得下追求的，多半是因为无能为力，少半则是因为另一种无能为力。 都说是追求了，显然还没有得到，也就根本谈不到放下。 什么寻常生活中藏着大智慧，什么无风无浪才是真人生，信了你就是傻。 杨安琪够聪明的人了，也看到过寻常状态生活的幸福，不照样只是说说而已吗。 项靕对这员大将非常重视，他对杨安琪抱有的期许，甚至要超过对她的师姐尚静。 听她言里言外提及男朋友的处境，心里就动了帮她安顿的念头。 给杯里续上茶水：“我记得你男朋友是做营销的吧，下一步公司的项目会涉及到不少营销业务，应该会有适合他的位置。 不行就让他来试试，也能决你们异地恋的苦恼。实话实说，我对你是报以厚望的，可不想因为点小事，就让我手下的大将难以安定。” 项靕的提议，杨安琪的确有些动心。自己的前途且不说，男朋友要是能来求竭科技，事业发展的瓶颈瞬间就能打通。 可是再往后面一想，就现在还经常闹意见呢，距离放进了之后得闹到什么样。 真要让他看到自己老板，那点嫉妒的小火苗还不得从心里烧到眼睛，再引燃全身啊。 这男人有时候吃起醋来，一般女人还真比不上，那个酸劲儿呀，都不敢多想。 轻摇螓首，把杂乱无章的东西甩开：“暂时先这样吧，我不想绑架他的意志。如果真的需要，我会主动开口的。” 异地恋真的很麻烦，尤其是杨安琪这种，因为要回家乡闹过分手，之后又和好了的。 本来就已经出现感情问题了，还隔着那么老远，说现实点就是在相互将就。 一旦有个较大的吸引力出现在两人之间，脆弱的关系很快就会分崩离析，或者制造出一个渣男或渣女。 他是真不希望杨安琪因为感情问题，影响到事业的发展。 如果换成人能听懂的话，那就是想让杨安琪多为公司效力，别因为私人事务影响了工作。 这种想法确实自私，可哪有人一点都不自私呢，哪个大佬不希望天下英雄尽入吾彀。 以杨安琪目前表现出来的能力，哪怕她男朋友是个废物，也值得项靕专门创造一个岗位养起来。 不过杨安琪好像不太愿意，他也就不方便再多说了，别弄得好像要绑架人家似的。 这招不行，那就用别的招呗。 反正只要杨安琪的事业心还在，就不愁把她留在公司继续效力。 起身去桌上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找出一个直播软件在滤镜还原器中打开。 伸手递给杨安琪：“不说这些了，给你看个好东西。” 杨安琪接过项靕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是一个正在直播的小姐姐。 求竭科技并没有涉及直播业务，公司的项目眼下也和直播扯不上关系。 老板突然让自己看直播，这是什么意思，杨安琪想不通。 疑惑道：“项总，这个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项靕神秘一笑：“从你女性的角度去看，这个女主播有什么问题？” 以一个女性的角度去看，这里边就很有文章了，那就是男性的角度已经看过了呗。 从项靕的话里，杨安琪敏锐地捕捉到痕迹。 这个女主播本身有什么问题，涉及到公司的业务了？ 认真看了两分钟：“项总，我实在看不出来，非要说的话，也就是打擦边球了吧。” 杨安琪没有说滤镜，那是因为经过多年的培训后，大多数网友已经接受滤镜的存在了。 连女人都接受滤镜的存在了，更何况是天生寂寞空虚冷的男人，这玩意儿害处不小啊。 “下面那个带感叹号的红三角，你点一下看看。”项靕也没提前说明，就想看看杨安琪的真实反应。 杨安琪毫不知情，伸出手指点在还原器的开启按键上，手机屏幕上里的小姐姐突然就变了。 变成一个肤色暗沉，鼻梁塌陷，眉毛淡如灰粉的中年女人。 “我去……”，杨安琪被突然出现的画面吓了一跳，闪着上身往后一躲，差点骂出脏话来。 稍微冷静片刻后，脸上的表情也换做难以置信：“项总，您让我看的，应该是点开这个三角之后的东西吧？ 这也太神奇了，滤镜全碎啊。这东西如果放出去，那可是全直播行业的公敌，您是想要做这个吗？” 第167章 ——杨安琪的未来 把滤镜还原器拿出来给杨安琪看，当然是要启动这个项目。 在项靕的原计划中，这个小玩意儿是准备明年再弄的。 靠这东西挣钱意思不大，也就是个好玩而已，还要被不少人记恨。 真想有后续的发展，或者玩什么大项目，还得靠系统发力。 不过现在要考虑杨安琪的稳定问题，就得给她找一个能胜过男朋友诱惑力的东西。 杨安琪之前有过互联网公司的工作经历，说明她对互联网并不排斥。 选择离开，也是因为不喜欢其中的风气和环境，跟互联网本身没关系。 给她一个规模不大，但是很好玩，又有发展机会的项目，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钱啊，待遇啊，这些也都能通过这个项目进行提升，不至于那么干巴巴的太生硬。 见杨安琪只试用了一下下，就想到这东西是可以运作的，项靕心里更有底了。 抬手示意她喝茶，笑着道：“这是一个偶然所得的小玩意儿，不过功能还挺强大的，说是逆天也不过分。 还原滤镜效果只是其一，使用了美颜相机和p过的照片，也可以通过这东西进行分辨，并且最大限度还原。 另外还有一点更厉害的，就是这东西据说使用了一种全新的编程语言，可以自动转换现有的编程语言，但不被篡改。 我记得你说过，在互联网公司工作了一段时间，但是又不喜欢那些公司的环境，所以选择离开。 那如果我把这个小玩意儿交给你来运作，按照你自己的设想，去打造这个小项目，你有兴趣玩一把吗？ 我也不指望拿它发财，只要能保持基本的盈利，你可以随便去玩。我很想看看，你最终会弄出一个什么样的动静。 不过这个项目你只能用一半的精力去做，剩下的一半精力还得给我做助理，当然工资和待遇肯定也是给你两份。 你也不用急着做决定，公司的第一轮项目就要展开了，这段时间你肯定轻松不了，正好也能细细琢磨清楚。 如果你最终愿意做这个事，我单独给你一块场地，只要不违反我的原则，人事、运营全部由你做主。” 杨安琪是有自信的，她相信自己在求竭科技一定会被重用，但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 公司的其他项目代表，每一个都是要进行层层筛选，经过残酷的竞争，才能以获胜者的身份上位。 眼前这个项目虽然体量很小，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玩得转的，而且这可是公司直接投资的项目。 至于说这是不是项靕攻略自己的套路，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从进入公司以来，她对项靕已经有不少了解。 就私生活方面来说，这是一个有原则的流氓。 而且项靕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把这么好的项目拿来哄女人。 在不懂行的人眼里，这只是一款软件程序。 但是稍微有些常识的人就能想到，这东西可不仅仅是一个破碎滤镜的功能那么简单。 项靕不是一个爱吹牛的人，他说这个程序可以自动转换现有的编程语言，但不会被篡改，那就一定是。 一种全新的编程语言，还有这么强大的智能等级。 从理论上来说，它所代表的利益相当庞大。 开发出这种语言和智能的人，又怎么会只做这么一点事呢。 那么，自己接下这个项目，就等于接下了一个随时可能膨胀起来的巨无霸。 这种时候，面对这样的机遇，还需要细细琢磨吗？ 主动出现在眼前，并有可能是通天之阶的机会，都不能当机立断地抓住。 那这个人也就没资格谈什么做一番大事，也不用想着体现什么价值了，不配！ 杨安琪只考虑了几秒钟，就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看着项靕，语气非常坚定：“项总，我现在就可以确定地答复您，我愿意接手这个项目。” 和预想中的情况差不多，杨安琪果然天生就要走向强者之路。 胆子够大，敢于冒险，决断力极强，太对项靕的胃口了。 满是欣赏的眼神看着杨安琪：“不错，有股子果决的劲头，敢想敢干，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点。m 等公司的第一轮项目展开后，就开始操作这个，你要是能把它玩出花来，我一定会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他之所以会把“滤镜还原器”拿出来操作，也是要赌一把系统今后还会有更多的相关奖励。 这可不是全凭胆量瞎猜，看看狗系统一贯以来的尿性，就不难发现。 很多盲盒都是遵循着一种程序和套路的，关键是看他这个宿主选择如何利用。 啤酒、白酒、春茶、陈年饼、顶级食材；翡翠、名表、金条、布加迪；还有金刚像、将军罐和那些花盆。 这些看起来好像各有各的特点，但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系列，跟黑盒专门开技术是本质上的类似。 像那些黑盒里开出来的技术，不就是因为早期没摸清路子，然后吃了大亏吗。 如果不是因为他做出选择的时机有些晚，获得的好处绝不是那么一点点。 那为什么不能赌一把，就赌今后还会有类似的东西被开出来呢。 最差最差的结果，不外乎就是真的把“滤镜还原器”当成个小玩具。 就算做不到什么独角兽、巨无霸，起码也是个盈利的项目，谁会嫌钱多。 所以，他才会选择，把这个项目交给和自己一样胆大的杨安琪来操作，而不是选择在公司进行负责人选拔。 另外还有一句没法说的话，他很希望杨安琪在项目稳定运营之后，可以找人来研究一下这个程序和编程语言。 现在杨安琪接下“滤镜还原器”，已经是一个极好的开始，再往后就看她的手段如何了。 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讨论这个小玩具的运营，不知不觉间就磨掉了两个多钟头。 当然效果也是有的，杨安琪甚至在短时间内，就想到了一个推广策略。 举办一次ps高手大赛，看谁能在最少的步奏内，对一张图片做出指定要求的修改。 检测方法，就是用滤镜还原器去参与评判，绝对能在网络上掀起一股热潮。 同时，新项目的名称也定好了，就叫摩镜科技。 软件的两大功能，破碎滤镜的部分叫“分辨滤”，图片还原的部分叫“还原滤”。 杨安琪觉得，“滤镜还原器”这个名字虽然很贴切，但实在太土了。 眼看着就要下班，杨安琪却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满脑子都是操作思路。 包括项靕提出的各种待遇，涨工资、换配车等等切实利益，都只是被她简单应一声带过。 项靕不得不耐心陪着，一直聊到了近六点钟，才提出缓一缓的建议。 严格来说，杨安琪和她的师姐尚静，都是那种有事业心的女人。 她们也需要生活，但更需要自我价值的体现。 两者一旦发生冲突，至少她们的本能会站在事业的立场。 扯不上什么自私不自私，完全就是选择人生方向的不同而已。 男人想要获得这种女人的忠诚，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要么你是一个可以把她照顾到完美的煮夫，并且愿意接受默默无闻和弱小。 要么你是一个既能碾压她又能降服她的巨人，可以让她心甘情愿供你趋驰。 细数所有女强人的另一半，莫不是以上这两种，再无其他可能。 就眼下的情况来分析，她的男朋友绝不属于任何一种。 那就可以很轻松得出一个结论，杨安琪的未来已经极大概率地限制在了求竭科技。 第168章 ——该来的终于来了 总算是把杨安琪个工作狂给打发走了，项靕也抓紧收拾一下离开公司。 挤在晚高峰的车流中，走走停停二十多分钟，才到了梧桐公馆。 把车停在乔玫的蓝色乌鲁斯旁边，项靕从扶手箱里取出一块约莫两寸宽的长条状黑色丝绸，装好了准备上楼。 乘电梯来到家门口，输入指纹解锁，然后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厨房的油烟机开着，乔玫正在做饭，闻味道应该有羊排。 项靕保持着无声的节奏，悄悄来到厨房，抓准时机伸手把乔玫的眼睛一把捂住。 乔玫手里正在切洋葱的刀停下来，刚准备反抗，就被项靕用腰力死死控制在厨台边。 耳边跟着传来冷冷的声音：“姑娘，我找了十七年，你最终还是没能逃掉吧！” 乔玫把菜刀往往案板上一拍：“你台词说错了，这段应该叫乔女士。” 项靕有点无语：“一个称呼而已，你将错就错不就完了嘛，这么较真还咋玩啊？” 他这么一说，乔玫还就较上劲了：“不行，乔女士和姑娘的差距太大，我找不到感觉。” 得吧，人家是导演，项靕就是个小演员。 能有戏演就不错了，不敢奢望改台词的特权。 把手收回来，做投降状：“行，行，行，就照你说的来，乔女士。那我是就从这儿继续，还是出去重新进来？” 乔玫白了他一眼，好好的气氛就被这家伙给破坏了，一点都不乖。 没好气道：“算了，就这儿开始吧，这回记得别乱说话啊。 剧情继续，项靕这回也老实了，乖乖照着剧本来了一遍。 然后就是一个大段的超长剧情，内容具体就是报仇与恩怨的故事。 根据乔玫的说法，这是她近两个月来做过很多次的梦。 在梦中，项靕化身为一个血腥杀手，要找她报当年不告而别抛弃的大仇。 最终因为解开心结，两人摒弃前嫌，展开了没羞没臊永久性牌局。 项靕不知道这个梦的真假，但他觉得这是乔玫给他的安慰。 这妞儿一直在为当年的事情歉疚，认为是她的坚持破坏了一切。 每每想到这些，他就很心疼这个大妞儿。 当初的事情没法说谁对谁错，或者说大家的选择都是对的。 一个人面对人生，怎么做都是走向结局，其实根本就没有真正的选择权。 如果非要说有一个人做错了，他更愿意相信是自己。 因为他没有绝对坚持，没有倾尽全力去阻止，有失一个男人的本分。 这份自责的具体表现，就是在整个重现梦境的过程中，很多地方他都没有按照乔玫的要求来。 他猜到了一点点可能性，乔玫因为当年的事在心理上有裂痕，偶尔就会愿意接受他的一些特别对待。 可他是真的做不到，勉强配合已经是最大的极限，再认真就接受不来了。 长达近五个小时的剧情结束后，项靕把乔玫搂在怀中，动作温柔之极。 声音也是同样的温柔：“乔乔，其实你并没有做错，我不想看到你这么……” “傻瓜，你不懂。”乔玫伸出一根手指挡在他嘴边：“我这么疯，最大的目的，其实是为了得到全部的你。 我这一生只爱过你，只和你在一起过。我没有感受过别人，也没有遭受多严重的伤害，所以从前的事情，对我并没有多少影响。 但是你在我生命中缺失了十七年，即便我们重新在一起，哪怕你身边没有别的女人，我得到的你也不是全部的。 严格来说，虽然我和那个人没有实质上的关系，但我在和他以恋爱关系相处的期间，是全程精神出轨的。 项靕，我很想你，每一天都在想。哪怕是现在，你就在我面前，只要我闭上眼睛，第一个念头就是要想你。 我不想忘记你，我不敢忘记你。我知道这样可能有点问题，但就是控制不住，就是忍不住想这么做。 你不用担心，真的，我没有病，就是太想你了。所以我要用能想到的任何方式，感受你所有的情绪、状态、年龄，所有的一切。 那十七年里，我只能靠想象拥有你。现在我能够真的拥有了，你就宠宠莪，让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不好？” 到这个份儿上，项靕还能说什么呢：“那我可以适当配合你，但是乔乔，咱们能不能别玩暴力的？ 我真的很担心，万一有个失手，你受伤了可怎么办。你想要全部的我，我也想要囫囵个儿的你，咱们都退一步，行吗？” 乔玫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雪白细腻的肩膀直打颤：“算你个臭流氓有点良心，那现在，让给我感受一下软弱的你怎么样？” 又是好一阵荒唐的闹腾后，乔女王终于把喽啰项靕斩于马上，完成了对他软弱假象的首次收割。 时近两点半，项靕带着依旧有些复杂的情绪回到家，《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我老婆在装死》的电影情节断断续续在脑子里闪过。 电影中那个男主角，还能用反装死来和老婆叫个阵，自己难不成要玩得比乔玫还疯吗？ 人生的每一个未来，都在你做出决定的同时就被安排好了，躲不过的。 那就陪着她玩把，只要别是心理疾病，大不了动作小心点就是了，可扮演喽啰真的很悲惨。 幸亏顶层只有一户，否则都不知道邻居会怎么看待和评价这“喜欢家暴”的两口子呢。 不过话说回来，再好的隔音也挡不住怒吼与尖叫，要不就把楼下的房子也买了吧。 三个多小时的睡眠，足够项靕恢复体力和精神。 早上起来，和闺女一起去游泳，然后看着刘艳萍开车带老少三人出去散心。 自己一个人去政务中心，和卖家把龙泉山庄的温泉别墅办了过户。 到公司没多久，都没来得及给小秘书上课呢，一个陌生被标记为“快递、外卖”的陌生号码就打过来了。 最近也没有网购，不出意外应该是邮政快递，法院的专件基本不会走别的渠道。 该来的终于来了，既然林惠茹连这最后一丝机会都不要，自己还跟她客气什么呢。 第169章 ——应对之策 项靕接通电话，对面马上开口：“歪，我邮政快递，这儿有一个项靕的法院快件。” 法院件一般都是要本人或家属签收的，项靕看了下表时间还足够。 应道：“我不在家，你稍等一会儿吧，二十分钟左右。” 对方顿了一下：“那你快点吧，我还跑下一家呢。” 交待一下小秘书，项靕下楼开车回家去收传票。 让老两口和闺女出去散心果然没错，事情还真就出在这两天了。 半个多钟头后，项靕带着快递回到办公室。 拆开大致看了一下，里边的东西包括诉状副本和应诉、举证通知，还有传票 林惠茹的诉求是重新分割财产，同时要求闺女的监护权。 开庭时间都定了，就在下月12号，应该是律师下了力气的结果。 要知道林惠茹打这场官司，是半点证据都没有的，最多能给出一个怀疑的线索和方向。 所有的取证和调查工作，都要在法院支持下才能进行。 如果没有人在其中使劲，这样的官司很难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开庭。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项靕并不觉得跟自己有半点关系。 起身到办公室最里边的一个书柜，打开下面的隐藏式保险柜。 取出一个牛皮纸的和一个布面材质的文件袋，返回到班台坐下。 牛皮纸文件袋里装着的，是他早已经准备好的证据，就是为了预防林惠茹来这套。 这里面的材料可以证明，项靕接受阿妹爱啃特拉华州红龙科技公司的授权，成为该公司在全球的唯一代理合作伙伴。 而作为红龙科技的代理合作伙伴，项靕可以通过借款的方式，从该公司获得一定数量的创业扶持基金。 自从离婚那天开始，项靕先后从红龙科技获得了三笔扶持基金，分别为红币8000万、万、万。 这些钱全部是项靕的借款，也就是债务，将来都是要偿还的。 不论出现在什么时间，也不论多大的数额，都和林惠茹没有半毛钱关系。 红龙科技的成立时间在本世纪初，今年4月20号之前叫罗德利斯投资公司。 不过特拉华州立法保护公司隐私，不会披露实际受益人的资料，甚至是阿妹爱啃唯一没有和国税局签署信息共享协议的州。 而且红龙科技只是一个子公司，背后三个股东分别是特拉华本地、百慕大、英属维尔京的公司。仟千仦哾 而这三个股东背后的另外的几家公司，也是系统那些盲盒技术使用权受让方的实际受益人。 法院没有权力，也没有必要去调查红龙科技背后都是什么，合作协议和借款证明已经能说明一切。 项靕看着桌上的四份协议，脑子里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怪异危险感觉。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接到宇宙行那个短信之前准备的。 当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也许根本就用不到。 可是现在到了要用的时候，他又觉得不那么安全了。 捏着睛明穴沉思半晌，还是认为这些东西有些不妥。 目光转向另一个布质文件袋，鼓鼓囊囊的装了不少东西。 这里边是另一家离岸公司，英属维尔京群岛红苗科技基金的全套手续。 红龙科技是他自己委托代办操作的，肯定会有或多或少的小隐患存在。 但是红苗科技基金就不一样了，这是系统操办的，底子之干净和复杂，肯定不是一家阿妹爱啃投资公司可比的。 打开电脑，把四份协议重新打印一遍。 盖上章签了字，再把原来的四份协议烧掉，完美。 剩下的就交给律师去办吧，自己是绝对不会出面的。 其实也用不着律师出庭，帮着梳理一下程序就够了。 只要把证据拿出来一亮，林惠茹那边律师得到消息，能做的就只有撤诉。 要不是法律有规定，举证期内不提交证据的视同放弃举证权。 项靕真想一直拖到开庭，让林惠茹现场吃个大亏。 恶意诉讼和滥用诉讼权力，还是这么大数额的案子，没她好果子吃。 算她命大吧，仗着国家的法律逃过一劫。 所有的事情搞定，时间也快要到中午了。 打电话约蒋溪一起吃个午饭，前天刚亲了人家，今天补个热度很有必要。 不过也只能吃个午饭，明天三中的准高三生就要开始补课，老师们从昨天就开始忙上了。 在约好的饭店见面，项靕发现蒋溪的表情不太对劲。 有点像不舒服，又有点不像，还带着些无奈。 就抓过她的手问道：“怎么了，学校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有点不自在。”蒋溪也不知道怎么说，和项靕更没法说。 昨天学校开会，已经任命了她是高三一班的新班主任。 蒋溪知道这是项靕给争取的，总觉得好像不光彩。 别人稍微低声说点什么，她就担心是在讨论自己靠男人上位。 可这事又不能怪项靕，难道人家帮你使力还有错吗？ 项靕稍琢磨一下，大概能猜出点门道：“当了班主任，身边的环境有变化？” 蒋溪点点头，脸面色稍红：“我以前没做过班主任，刚开始有点不习惯。” 项靕探过胳膊去，把蒋溪的手拉过来：“担心别人嚼舌根子，说你用不正当手段竞争？” “嗯……”，蒋溪轻轻应了一声，又补充道：“本来就不正当啊，同组里边我资历最浅了。” 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蒋老师真有点可爱啊，也太一本正经了吧。 干脆拉着椅子坐到蒋溪身边，抓着柔弱无骨的小手亲了一下。 开始循循善诱：“我给学校捐了那么多钱，就是想给自己闺女换个班主任，有什么不可以吗？ 赶好我闺女那么喜欢她的英语老师，变着法儿地想撮合老师和她爹，我给女朋友下力气，有什么不正当的。” 蒋溪感觉他话里面好像有歧义，脸更红了：“臭……，坏蛋，那时候我还不是你女朋友呢，你就没安好心。” 看蒋老师的表情，还有这娇滴滴中带着羞赧的语气，是误会我开车了吗？ 项靕立即将错就错：“我就是没安好心啊，那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不安好心？以后要是再让你翻译，要不要我更下力气点？” 蒋老师怎么说都是正规路子出来的，着实遭不住项靕这套无赖式的进攻，眼见着就服输了。 胳膊肘轻轻挡了一下贴过来的项靕：“项靕，你别胡说了，赶紧吃饭吧，我待会儿回去还有工作呢。” 项靕哪能轻易就让这段过去，手落到腰上抱得更紧了点，嘴巴也凑到她耳边。 轻声吐着气：“那你得告诉我，喜欢还是不喜欢，我下力气对还是不对？” 蒋老师只觉得身上发软，就怕项靕再说一个字，自己就得被吹散架了。 被迫着说出了让人害羞的心里话：“喜欢，项靕，我喜欢你那样，你怎么做我都喜欢。” 项靕这才松了点劲，捉起小手又亲了一下：“这不对了嘛，既然喜欢就别在意那么多，别人要是有什么酸话，也只是出于嫉妒。 你资历浅，是因为你年轻，不是因为他们更优秀。只要你能把这个高三班带好，等下一届新生的时候，谁还敢放……，呃，谁还敢有半点不服？” 这道理蒋溪自然是懂的，她就是一下子适应不过来。 其实在心里，对项靕的信任和支持，她也高兴着呢。 而且今后这类的事情肯定不会少，风言风语更是会常伴左右。 难不成就因为这些，自己还能和项靕分手吗，还是说从此就不见人了？ 闻言点点头，抬着胳膊把项靕的大手带起来，贴在自己脸上。 柔声道：“知道了，我会慢慢习惯的。项靕，你要是忍不住想说脏话，偶尔也可以说两句，我不反感的。只要别总是说，对孩子影响不好。” 第170章 ——该不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蒋溪对上项靕，完全就是小迷妹心态，所以她能容忍项靕的很多缺点。 也正是因为多多少少看出了一点这个意思，项靕才敢现在就对蒋溪下手。 真要换个眼里不揉沙子的，闺女再是喜欢，再是撺掇，他至少不可能让进度这么快。 当然话说回来了，如果蒋溪不是项靕的小迷妹，也不可能有这档子事。 两人腻腻歪歪地把午饭吃了，蒋溪回学校上班，项靕则是去了洗车行。 洗车也是一种保养，而且各种车都需要保养。 台妹放暑假也有一阵了，项靕还没带她出去过，今天正好得空。 到洗车行，台妹买颜料还没回来，那就先解决一下她姐姐。 拽着姚钰明上了二楼好一阵撩拨，正准备发牌呢，外面台妹的声音传过来了。 姚钰明央求着项靕赶紧收了神通，等两人坐正，台妹也推门进来：“项靕，姐姐，你们在谈事情吗？” 本来姚钰明就正脸红心跳呢，见了妹妹更是羞耻感直冲脑门。 脸红得像切开了的西瓜：“哦，那个，没什么，就是，就是说说开新店的事。” 台妹走过来坐下，伸手贴在姚钰明的脸上：“姐，你的脸好红，好烫啊，一个新店让你这么激动吗？” 姚钰明有点支吾，项靕赶紧把话接过去：“给你说了你也会激动的，搞不好比你姐姐还激动。” 后面的内容肯定没有，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编，又不能信口开河扯着嘴巴胡说。 应付一下后，就转移话题：“东西都买好了吗，没什么事的话，带你去吃甜品吧。” 台妹在脑子里开了下车，脸比她姐姐还红，哪还顾得上再想之前的问题。 隐蔽地给了项靕一个俏皮的白眼：“好啊，你们先聊，我收拾一下，马上。” 台妹假期就在洗车店帮忙，每天也会抽出几个小时搞点艺术创作，有一个空房间是专门给她用的。 等台妹离开，项靕又开始不安静了，扒开姚钰明的仓库在里面乱翻。 直到脚步声再次传来，才从e味深长中收回心神。 看着项靕和妹妹离开，姚钰明发软地靠在洗车行门柱上。 真是个坏家伙呀，突如其来地闯入，最后又若无其事地离开，得去冲个凉了。 车刚转上大路，台妹就鼓着嘴埋怨上了：“项靕，你这个大坏蛋，姐姐还在呢，为什么跟人家说那种话？” 项靕转头看她一眼，不明白啥情况，但肯定有好玩的：“我说什么了，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台妹又白他一眼：“还在装，你好讨厌哦。你为什么当着姐姐的面，叫人家吃甜品，以为姐姐听不懂吗？” 敢情是这么个事啊，项靕突然就有兴趣了：“听懂怎么了，我也没喊她吃啊。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吃甜品？ 台妹撇撇嘴：“哼，谁会喜欢吃啊，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每次都会嘴麻很久诶，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辛苦。” 就那张鼓着的小嘴，项靕是真想找个地方，给她上一堂乐器课。 可惜时间上不配合，这回就先暂且饶她一次，都记在下遍补齐吧。 放弃不适当的念头，真的带着台妹去吃了甜品，又在购物中心买了两条裙子和一个包，这才转战开云紫闰府。 姚家姐妹俩已经搬进来有些天了，新房子还要等一阵才能住。 在客厅打了一轮教学局，又进卧室来了一轮外卖局，六点半多把台妹送回洗车行。 晚饭就不跟她吃了，项靕还约了赵婧，有正经事要聊。 正经事，一个是关于开阳置业的运转情况，另一个是让赵婧明天上午找个律师来公司一趟。 万和有三个律所租户，最大的一家叫义程，租了两层的面积，在通阳全省都有业务。 求竭科技下一步的工作中，有不少需要法务的地方，得找个长期合作伙伴。 通阳也有那些超级大所的分支，但项靕不太愿意跟规模太大的法律服务机构扯上关系。 那些人在官司方面很有手段是不假，可有时候他们头顶的钩子也会顺着钩下来。 而且打官司和法务这类事，不一定就完全和正反立场完全吻合。 求竭科技的业务展开后，是可以有资格享受一些待遇的，有不错本地律所盯着就够了。 即便说到最坏处，一个顶着系统的外挂玩家，真没必要什么问题靠律师来解决。 所以项靕现在的想法，就是从这三家里面选一个先合作看看，好歹是有利益关系的。 赵婧是项靕所有女人中，跟他最早的之一，就排在台妹后面。 项靕对她的信任和培养，也足以保证忠心程度。 听到找律师的原因，竟然是林惠茹把项靕给告了，要打他财产的主意。 心里那股子不满意的劲儿就憋着散不下去，哪怕在牌局之后流泪的阶段，眼神中都带着凶狠。 她不认识林惠茹，可她了解项靕啊。 除了花花一点，就找不出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另外她也从项靕的言行和做事分析过，他的花花是从出狱离婚后才开始的。 这么好的男人都舍得不要，而且是刚出狱就离婚，是好人会干的事吗？ 所以在她心里，对林惠茹有着很深的敌视，或者干脆就是仇视。 可林惠茹毕竟是项靕的前妻，项靕闺女的亲妈，她真的不好说什么。 但是出于对项靕的忠心，对这个男人的重视，她又咽不下那口气。 终于，在两轮牌局之后，躺着休息的空档，还是没忍住。 眼角泪痕未干，小手摸着项靕的脸：“项哥，她咋能这么对你呢，也太过分了吧……” 看着小花妖梨花带雨的模样，项靕心里的火焰也忍不住了。 一边抓着小花妖的长发揉缠，一边调整好姿势发牌开局。 嘴上还兼顾着安慰道：“我都还没怎么样呢，倒是先把你给气着了，你要是跟她当着面，能把她乐坏了。 快别急了啊，这要是把项哥的小妖精给急出问题，你说是谁高兴，谁心疼。咱得往大处想，不高兴的就爱谁谁去。” 小花妖抹了一把泪：“嗯，项哥，我听你的，可心里就是气得不行。我知道你也不高兴，要不你来点狠的吧，我没问题的。” 听着小花妖这么说，项靕一个收神不住，差点给落马了。 最近都怎么回事，这些妞儿都跟性情大变似的，该不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吧？ 不过也没所谓了，只要忠心不变，其他方面有些起伏都是可以接受的。 第171章 ——只是小小善行 隔天7月21号，已经进入中伏天，天气热得不像话。 大早上刚醒来，项靕就觉得身上有点黏糊，开着窗户睡觉都没用啊。 洗漱一把，就带着闺女去了游泳馆，室外的根本不考虑。 来来回回畅游半个多小时，总算舒坦了一点。 父女俩爬上岸就准备回家，却听到有人在议论发大水的事情。 项靕也没有多问，回到家就打开平板搜索相关新闻。 有记录以来的最强降雨，情况可以说是相当严重。 没一会儿闺女也过来了，同样拿着平板。 眼眶红红的：“爸爸，我看了新闻，那些人好惨啊，我们可以帮帮他们吗？” 闺女的表现让项靕很欣慰，点头道：“当然要帮，咱们华夏的传统，不就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吗。那你给爸说说，准备怎么帮忙呢？” 闺女咬了咬嘴角：“我一个学生，也做不了什么事，不过我可以捐钱，到学校也能动员杨韵辰他们一起捐。 我刚刚看到了，当地的慈善会已经开通了绿色捐款通道，我有一万多块的零花钱，应该能稍微起到点作用吧。” 项靕当然支持：“行，就按你说的办，待会儿把爷爷奶奶也顺便动员了，老两口可不是抠搜的人。 不过爸也要给你提个醒，学校应该也会有行动，你们别和学校冲突了，更不能让其他同学有压力。” 懂得行善是绝对的美德，但你不能让自己的善行给其他人带来负担，那就失去善原本的意义了。 闺女翘起嘴角笑了笑：“我知道，爸爸，这件事只能悄悄去做。” 大早上的突闻噩耗，确实让人心情郁闷，比收到法院传票还糟糕。 好在闺女又善良又懂事，让项靕找到了一丝安慰，至少自己教育的孩子没问题。 吃过早饭，闺女就拿着手机给老两口看新闻，动员爷爷奶奶踊跃捐款。 老爹老娘早就看过新闻了，但还是认真听孙女说完，孩子有这份心很难得。 最终，老两口承诺捐出20万的退休工资，刘艳萍也表示愿意捐出四个月的工资。 闺女拿到第一份功劳，对接下来的动员计划也更有信心了。 项靕在一边看着，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一个画面，应该是个锻炼孩子的机会。 送闺女上学的路上，就主动提起自己的想法：“闺女呀，你要是很想为灾区做点贡献，爸给你想了个主意。 你们不是五点就下学吗，看看有几个同学愿意和你一起的，然后你们可以组织起来，到商业区发倡议捐款的传单。 东西你不用管，爸会安排人给你弄好，保证下学之前送到你们学校。然后让你康叔带人跟着你们，一起去帮忙。 不过你也得想好，如果愿意响应的同学很少，或者最后就你一个人，你还愿不愿意去做这件事呢？” 闺女歪着头想了想：“爸爸，我愿意做，一个人也愿意。而且我也相信，至少我的好朋友会和我一起的。” 项靕接着又问她：“那传单的内容呢，是你们自己来写呢，还是爸找人一并做好给你们？” 闺女睁大了眼睛：“当然是我们来写啊，又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爸你放心好了，第三节上课前保证发给你。” 项靕很满意了：“那行，爸到公司后就让人准备，这会儿就先祝你马到功成了。” 送了闺女，项靕抓紧赶到公司，今天一整天的计划要打乱了，得有个临时安排。 进门先吩咐小秘书：“根据昨天的涝灾，写一份给普通路人的捐款倡议书，越快越好。” 然后也不进办公室，直接去了行政找胡东娜：“召集一下全公司开个会，不用去会议室了，就在这边大厅，我说几句话。” 再接着是乔玫：“待会儿你去一趟银行，给涝灾地区捐三千万，然后关注一下近期给灾区捐款的情况。” 公司的事情安排好，进了办公室又给赵婧去电话：“你通知一下万和的财务，给涝灾地区捐款一千万，然后让宁红随时关注社会上的捐款动静。 还有，下午的时候，我会让人送过去一些传单，你把不必要的工作停一下，组织人在就近的商业广场投放。 开阳置业跟万和的员工都要参与，如果不是有必须进行的工作，建议全员参与。注意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一步随便找个理由开了。” 再接着给姚钰明拨过去：“下午我会安排人给你送一批传单过去，你把一应工作都停下来，组织人到附近的商业区……” 求竭科技跟万和员工数量都不算少，另一个人多的是涮肉馆，电话给杜健拨过去：“今天下午的培训暂停，组织所有人去附近发传单，倡议为灾区捐款……” 下一个是唐娇，这丫头也能派点大用场了：“你现在联系一个印刷，效率一定要高，待会儿我把内容发给你。 两个版本，大约需要四十万张左右，就是普通的那种传单。我下午两点之前就要，一家不行就多找一家。” 自己名下的业务都安排了，当然也不会忘记梁美人：“给你安排个工作，下午看能不能把你的人工作尽量停一下，去找热闹的地方……” 能动员的人都动员了，接下来开始编辑群发信息：我会以你的名义捐款一百万，个人部分视意愿量力而行。 这条信息是发给女人们的，其中并不包括台妹。 她还是学生，没有自己的经济来源，和闺女的情况一样。 项靕对她就只是拨个电话过去，说了具体情况，让她自己量力而行就好。仟仟尛哾 信息发出去，女人们的回信一个接一个过来，都表示自己会去银行捐款。 项靕也没工夫细看了，外面员工已经全部集合好，等着他开会呢。 看了看乌泱泱的一片人，项靕清清嗓子提高调门：“耽误大家两分钟时间，就说一件事，关于昨天发生的涝灾。 相信大家应该都有些了解了，多的话我也不絮叨，善意无分大小，捐款量力而行，这个时候需要的是态度。 今天下午，公司会组织一次义务募捐，不是我们募捐，而是向广大社会群体进行号召和倡导。 方法很简单，是个人就能做到。我已经请人制作传单，下午两天出发，每人一千张的工作量，正常情况在你下班前基本都能发完。 我没有监督渠道，也不会想办法监督，这种事全凭自觉。但是我也要奉劝一句，你这个小小的善行，可能就会改变灾区一个人的境遇，但行好事吧。” 第172章 ——我们也参与一下 简单讲过几句，把下午的要做的事宣布下去，项靕就回办公室了。 待会儿赵婧联系的律师会过来把官司的事交待清楚，然后还得去银行捐款呢。 等了几分钟，小秘书先进来了，把起草好的倡议书给项靕过目。 其实小秘书的文笔相当不错，以前项靕是专门培训她，实际上他连人家的脚后跟都撵不上。 看着认真阅读倡议书的项靕，小秘书心里那股火苗子就一个劲儿地四处乱窜，直给她烧了个五迷六道。 贝齿轻咬着朱唇，双目异彩连连，迈着小高跟就绕过去，把椅子上的项靕抱住。 主动在他额头上亲了两下，语气很认真道：“项靕，我准备给你一个大大的奖励，表彰你这一次的善举。 以前你给学校捐款，是因为你闺女。但这次你是真的在行善，说真的我很感动，你是我认识的最大的好人。 项靕，我知道你很坏，是个臭流氓lsp，可你也是真的好。只要你以后永远这么好，我就永远给你发奖励。” 项靕眼睛留在纸面上，伸过手去把小秘书搂着坐到腿上：“大清早说的都是什么醉话，难不成你还想给别人派礼物？” 好好的情绪被打破，小秘书有点不开心：“哎呀，你讨厌死了，人家好不容易和你说点好话，你就不能配合着啊？” 项靕一边做着手指操，一边把倡议书看完，又抱着小秘书亲两下：“不错，写得很好，我这就找人准备开印。 还有你那个什么大大的奖励，如果我要是不满意的话，可得重新再送一份，直到我被感动为止，否则就天天欺负你。” 听这个说话的调调，小秘书就知道这lsp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但今天是真不行。 待会儿肯定会有人过来，而且绝对不止一个，她可不想在半空中吊上一天。 趁着项靕松懈的机会，赶紧从他腿上跳下来跑开几步：“略略略……，臭流氓，本小秘书反悔了，奖励取消，馋死你。” 说完也不敢再逗留，迈开大长腿就往外跑，被lsp抓住的后果她可是尝过的。 果然和小秘书预想的没差别，第一个人很快就过来了，是新上任的尚副总。 尚静敲开门进来，项靕正在和闺女打电话，伸手示意尚静先坐。 同时对着电话称赞：“行，不愧是我闺女，短短时间就动员了二十多个人，爸给你记上一大功。 你发过来的倡议书爸也看了，很感人，也很符合你们这个年龄的纯真，相信会有很多人被你们打动。 传单马上就会找人印刷，给你们准备一万份吧。都是学生，回家太晚了可不好，学业也是很重要的。” 电话那边，闺女很开心：“好的，我知道了。爸爸，这件事我没有算上溪姐，你不会不高兴吧？” 项靕装作很生气地用鼻子喷了股气：“刚夸你几句就开始气你爹，你这是对现在的遗产数字已经很满意了吗？ 你这么做是对的，她是老师，如果参加了你们的活动，对其他同学来说就是压力。如果她要动员同学，出了问题又怎么办。 行了，先就这样吧，公司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了。你做好小范围组织工作，爸这块的后勤肯定不拖你后腿。” 等项靕挂了电话，尚静看着他嘴角一挑：“从小就培养孩子对社会的责任心，项总还真是教子有方呢。” 项靕摆摆手，过去沙发坐下：“谈不上什么有方无方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虽然是外来的，但是我很认同。 我对她的未来抱着很大的期望，我也会尽全力给她打造一个更好的环境，但越是那样，就越是要让她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闺女的事不适合在这个场合谈，项靕说两句就把话题转正：“尚总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尚静嘴角又翘了一下：“没有什么事，就是想过来对你表示景仰。乔总监刚刚才宣布，你以公司的名义捐三千万。 在并没有宣传需求的时候，给一个并没有任何业务的地区捐这么多钱。说真的，项总，你让我很意外。 同时我也要向你道歉，我以前把你看轻了，你是真正站在道义上的人。另外我想问一下，乔总和傅秘书的个人捐款数额会是多少？”仟仟尛哾 对尚静的最后一句话，项靕完全没有多想，也不会进行不切实际的展开，还没到那个份儿上呢。 探身从茶柜取出一罐白毫银针，烧水准备泡茶：“人与人都是交道，交往久了才会有知道。 我这个人有优点，但缺点更多，希望有一天尚总看到那么多缺点的时候，不要推翻今天的话才好。” 尚静坐了一会儿离开，表示也会按照乔玫和傅洋的数额，认捐一百万。 同时代表助理团队的其他人表态，都会捐出四分之一的年薪作为善款。 别管是被带动的，还是完全自愿的，这都是一片片的善心。 项靕无法拒绝，也无权拒绝，只能表示这部分钱由公司垫付，年底再从工资里扣除。 人家大老远的来阳州投奔，他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可就太失败了。 尚静离开后，接着又是杨安琪过来，同样对项靕好一顿敬仰称赞。 半个多小时，公司里一半的人都露乐面，弄得他就差躺沙发上任由瞻仰了。 好不容易等到十点多，小秘书敲开门，说约好的律师来了，才算把这股歪风邪气给刹住车。 来的律师叫江岩，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透露着精英气质。 自我介绍后，得知还是义程律所的合伙人，看来对方还挺重视的。 两人坐定之后，项靕泡上茶开始说正事。 虽然只是一桩注定打不起来的官司，江岩还是很认真地进行了询问和记录。 最后还表示，会亲自跟进这桩官司，保证做到尽善尽美。 就这个态度，就这份用心，项靕都不好意思把法务给别的律所了。 正事聊完，闲扯了一阵，又赞了几句项靕的茶。 江岩也提起另一件事：“刚才进门的时候，听项总的员工说，下午要上街倡议捐款赈灾？” 突然说起这个，项靕不明白啥意思：“的确是有这个计划，江律师觉得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 江岩忙笑着摆手：“不是，不是，项总这可是义举，也不会有募捐行为，哪来的不妥当呢。 就是听到这个事之后吧，我就想着我们律所也可以尽一份力。如果项总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参与一下怎么样？” 第173章 ——品质流氓 江岩的话能相信吗？项靕觉得，应该有一半是真的。 但这个事能接受吗？不用多说，也不用多想，必须要接受。 能在律师这个行当里混成大个儿的，还是在一省行业之翘楚的律所做合伙人。 这样的人何止是脑子够用，不沾毛都能把猴子玩傻了。 做到江岩这个级别，靠着多年的从业经验，抽抽鼻子就能闻出大业务的味道。 能发现业务是人家的本事，但是能用这种方法示好，就不是谁都能做到，谁都愿意做的了。 所以你别管他是真有这个意愿，还是单纯为了业务，又或者一半一半，都不能拒绝。 这种事说来话长，但放在眼前发生，项靕的反应也就一个意外表情的瞬间。 然后就伸手和江岩相握：“那真是求之不得啊，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份力量，我个人先谢过江律师的仗义之举了。 不知道律所大概能抽调多少人呢，我这边已经安排在印传单，大家既然要一起做，这部分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吧。” 这也算投桃报李，人家江岩亲自出马，还不收律师费，项靕做个回报完全应当应分。 而且他也不能就这么接下义程律所的好处，大家一码归一码。 想要业务还得认真过来谈，主动被动之间的关系，必须捋清楚才行。 江岩也是明白人，当下就简单做个盘算：“项总这么豪爽，我不承你这份情都说不过去，那就有劳项总了。 我们有些律师不一定来得了，但留在律所的工作人员基本都能凑个数，就按一百个左右算吧，只会多不会少。” 到这个局面，项靕也无须再客气了，直接把这一百多人算在战力名单中。 拿出电话给唐娇拨过去，让她把第一份倡议书加印十万份，送到万和去交货。 揽下了发传单的工作，江岩也不多逗留了，没一会儿就告辞回去动员人手。 回万和的路上，也在琢磨着今天刚刚认识的项靕和求竭科技。 求竭科技这家公司，目前还不了解多少具体情况。 但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老板出手就捐三千万，还动员手下的员工上街发传单劝捐，这可不是简单人干的事。 三千万，一家公司要挣多长时间，要做多少业务才能挣到？ 从昨天夜里到今天上午，全国范围内对灾区进行捐赠的单位中。 数额在三千万以上的，超过半数都是互联网大厂，头部大厂更是市值万亿。 其他达到这个数额的，要么是执业内牛耳者，要么就是做独门生意的老大哥企业。 求竭科技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初创企业，上来就瞄着顶级大佬们齐平。 这样的企业，如果不是背景深厚，那就一定是实力雄厚。 要是能把求竭科技的法务合同拿下来，未来能赚多少且先不说，名是一定可以捞到的。 另外项靕这个人也很奇怪，愿意给灾区捐款三千万，却不愿意漏一点给自己的前妻。 那几份证明文件足够真实，但是江岩不敢相信。 什么样子的人，什么样的公司，才会平白把好几亿借给一个人呢？ 可以想到的合理解释，就只能是他自己可以做主，或者这个人具备极其罕见的特殊性。 按常理来说，项靕之前在通钢集团工作，今年三月才刚刑满释放，这两条他好像都不符合。 那么，这件事的背后一定就很神奇了，神奇到让人不敢多想。 思路拓展到这一步，就被江岩强行拦下来，再往后的东西不是他能了解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这事对义程律所来说，肯定是有益无害，起码利大于弊。 求竭科技，项靕送走了江岩，把桌面上收拾一下，就准备下楼去银行。 来到电梯间，正好碰到尚静，就问他：“项总这是要去哪？” 所谓一个猴一个拴法，对待尚静这样的目标，套路当然不能和对小秘书一样。 项靕半点都不带隐瞒：“去捐款，程序比较复杂，得跑一趟银行。” “哦？”尚静果然被勾起好奇心：“我正好也要去银行，不知道项总去哪家，能顺路给公司省点油吗？” 公司刚捐了三千万，现在又要去银行，还是复杂的程序，想不感兴趣太难了。 这条美人鱼咬一次钩不容易，项靕可不会亲手把鱼饵撤下来：“尚总去哪家？” 撩得这么明显，尚静的逆反心理也被激起来：“我去中行。” 公司的对公户好像是宇宙行，她就要看看自己随便选一个，项靕会怎么办。 项靕神色没有半点变化：“还真是挺巧的，我也去中行。” 说完就掏出手机来，从宇宙行给自己的中行账户转过去四千万。 两人距离那么近，尚静自然看到了他的操作，当下就恨不得掐自己一把。 自己这都是干什么呀，明知道这家伙极其有钱，玩这套有意思吗？ 该不会是被这家伙撩中莫名其妙之处，脑子就被搅乎得不够用了吧。 心里有点不服气，就准备耍小性子，冰山美女的特权等级比普通美女更高。 嘴角往下一塌：“还是去交行吧，突然想起中行那张卡已经注销了。” 项靕不以为意：“哦，交行也可以，然后呢，还准备去哪家？” 短暂的交锋中，尚静实现了完败，那股小逆反也就消散无踪了。 “呼……”，重重吐出一口气：“算了，还是去中行吧，你短时间大额转账太多，说不来会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到地库上了项靕的车，两人很快来到附近的中行网点。 尚静也是来捐款的，代她父母捐了五十万。 这么大数额，排在后面的项靕弄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问。 等尚静的捐款办好，他拿出张名单和卡一起递进柜台。 迎着工作人员不解的眼神：“按这个名单上的数字来就好，数额和名字都没错。” 工作人员还是不能确定：“先生，您这笔两千万的是匿名，然后乔玫、蒋溪、贝珍妮……，这十二位都是一百万，其中还有台胞和外籍友人，您确定吗？” 这个声音惊动了附近的几乎所有人，连其他柜台的工作人员，都齐齐看了过来。 两千万的匿名捐款，还有十二个一百万，这么大笔的捐款，可不得认真看看嘛。 项靕的表情很严肃：“我确定，你照着上面的数字转账就行了。” 尚静感觉自己有点外焦里嫩，结结实实被这家伙雷到了。 公司捐了三千万，个人又是两千万，还匿名捐款。 如果是为了公司好，五千万直接以公司名义捐了，肯定能引起惊动。 所以说，即便一个多小时前刚抬高的看法，现在就又要被抬高了吗？ 不过这家伙也够荒唐的，十二个人呀，他能照顾得过来吗？ 捐一次款就一千两百万，品质流氓果然不是谁都能当的。 第174章 ——这个项靕到底想干什么? 等两人从银行出来上了车，尚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项总，你这样做是为什么？” 这妞儿聪明得很，难不成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套路吗？ 项靕准备着车的手抖了一下：“什么为什么，捐款还要有为什么吗，你不也捐了。” 见他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尚静更直接了一点：“我说的是匿名，还有那些应该是你女朋友的捐款。” “咳，你说这个呀。”只是疑问，不是疑惑，项靕松了口气：“我不反感带着目的的善，但有时候人也该做一些不抱目的的事。 这就好比父母抚养孩子长大，几乎所有父母都会说养儿防老，还有人会说传宗接代，可实际的抚养过程中，大多数时候并不是为了目的。 如果父母养育孩子，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养老送终，甚至为了这个目的生孩子。那最后这个孩子要是没做到，就只能算父母投资失败。 做人也是一样，不能每一件事都追求目的，都要有明确的目标。一旦达不到自己的预设，你再说胜败无常，也是心里不快的表现。 还有你说我以女朋友的名义捐款，这不也是应该的吗。作为一个男人，正好我又能做到，为什么不去做。 我相信，她们心里都有善意要表达，那我就代表她们表达了嘛。反正我也有钱，她们捐了我还会再给，何必多费一道手续呢。 你说我这个人，除了有钱、长得帅、身体好，还有什么优点。要是再做得不细心周到一点，人家凭什么非要跟着我呢。 人的一生吧，有得就必然有失，享受了就得付出，渔夫也不是那么好来的。我这么做，直白点说就是在讨好她们，然后才能有条件满足不可遏止的私欲。” 这么奇葩的观点，还能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花心好色到这个份儿上，真的是不好评价了。 尚静在脑子里搜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你还真是够诚实的，也够无耻的。” “嘿嘿，一点小感悟而已。”能把无耻用这种语气直接说出来，就说明她可以接受这种无耻，自己也能放心地继续无耻下去。 打了一把方向，项靕继续道：“你这个无耻的定义很到位，正好是我够真实的证明，有什么就是什么，不会戴着面具请你跳舞。 也用不着担心，我是那种当面人模狗样，背后各种幻想的家伙。你都不知道他脸上的微笑究竟是因为真挚的热情，还是龌龊的兽性。” 尚静再一次被彻底打败，她在遇到项靕之前，从没有听什么人，敢公开把自己说得这么流氓。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项靕，让人完全无法讨厌，生不起鄙视的心思。 甚至会觉得，和他在一起就很安全，不必担心他会对你玩阴的。 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相比于一个要处处防着的老阴比，这种把所有套路都摆在明面上的做法，好像更容易让人接受。 也许这就是他这么花花，左手乔总监，右手傅秘书，在同一个公司还能如鱼得水的原因吧。 然而，项靕的套路，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点，又怎么可能全都摆在明面上，那不是傻缺吗。 把车缓缓停在红灯下面，指了指右前方：“说起来尚总你到通阳也快一星期了，我除了第一天晚上，都没怎么尽过地主之谊。 那边千禧城有个不错的本地特色馆子，据说是几个军嫂合伙开的，伺候羊肉相当有一手。请你这个准军属去看看，品尝一下怎么样？” 随便想想就有几十种拒绝的理由，到嘴边却变成：“那就去看看吧，尝一下手艺。” 在这个场景下，什么借口都没用，尚静心里好后悔。 自己是怎么头昏脑涨的，才亲手给自己拴了一条刀切不断、火烧不烂的万年寒铁大链子。 明晃晃地摆在那里，另一头被项靕抓着。 只要他轻轻一拽，自己别说挣脱了，连否认的力量都没有。 项靕说请吃饭，就真的只是请吃饭，完全没有别的内容。 馆子的名字叫“爱军餐厅”，的确是几个军嫂开的，羊肉也的确是特色。 在这点上，他的人品还是挺有保证的，绝对不会胡来。 大小羊肉臊子面各一碗，葱爆羊肉、黄焖羊肉、炒羊杂碎各一份，再加两个素菜。 一顿饭下来，味道的确不错，吃得也很舒服。 尚静对项靕的了解也稍有增加，这家伙是真能吃呀，五个菜他就负责了八成。 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还真不是说句话就能长起来的。 饭后回到公司休息一会儿，然后锁了门全员出动。 公司所在的恒润国际金融中心，附近的商业区和艺术馆，还有不远处的政务中心，撒出去全面开花。 这一下午不仅是通江商务区这一块，梁美人的茶楼、会所、健身房，还有洗车行、开阳置业等等附近，都能见到在发传单倡议捐款赈灾的。 一开始有人搞不清，还以为是官方行为，打听之后才发现纯属民间自发的。 然后就有路人主动加入进来，接着连广播和电视台都惊动了。 民间自发组织数百人，宣传倡议爱心救灾，还带动了其他人加入。 这绝对是宣传教化的优质新闻，传统媒体怎么可能放过呢。 最终采访的结果，当然也是令人十分满意。 有受访者说是看到被人做就跟着一起的，也有说是在网上看到赶过来的。 尤其求竭科技的几个员工，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特别提到，老板不允许说出公司名称。m 我与灾区心连心，不以虚名为追求。 这是什么，这就叫典范呀！ 宣传，必须需要加大力度宣传！ 项靕不知道，也不在乎自己做了什么事。 可老城区那座没有牌子的大楼里，那位“头儿”却开始惆怅上了。 甩着手里的最新消息，看着会议桌前的众人。 声音有些疲惫：“大家都来说说把，这个项靕到底想干什么？” 那位戴黑框眼镜年轻下属率先发言：“头儿，他会不会真的没有问题？” 这一点，大家其实都想过，尤其在今天的事情发生后。 六千多万的捐款啊，他得是要做多么大的事，才值得下如此雄厚的本钱？ 如果这些捐款还可以勉强进行怀疑，那此时正在发生的事情，就是真的无法解释了。 几百个人发传单，又扩大到上千人，这些人可不全是跟项靕有关系的。 而且根据银行的数据监测，有发传单倡议活动的区域，捐款活跃度明显要高出一大截。 大家先后发言的内容，多数都指向“可能搞错了”。 其实“头儿”比其他人更希望，这件事是真的搞错了。 他的消息要比别人更多一些，只是不能说的就真不能说。 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再观察一段时间吧，等时机合适了，我想亲自见一见他。” 第175章 ——让可怜的猫猫狗狗都歇了 由于大量热心路人的加入，传单发放速度快了不少。 四点半还不到，五十万份就全部发完了。 这个数量，大概是通阳人口的7%多。 刨掉可能重复的部分，三十分之一差不多有了。 还有大概率存在的偷奸耍滑成分，再刨掉一点比例。 最后算下来，影响到通阳四十分之一的人，应该问题不大。 680乘个点零二五，十七万人真不能算少。 虽然精神上有点累，项靕却很满意，很开心。 回到公司后就通知胡东娜，拿一笔活动经费出来，今晚没事的都去聚餐。 包括万和国际广场，楼下的涮肉馆，开阳置业和洗车行，以及梁美人的那部分，都没落下。 当然梁美人那儿就不能求竭科技出钱了，项靕自掏腰包打过去十万。 结果被梁美人好一顿埋怨、羞臊，最终灰溜溜道了歉败下阵来。 晚上聚餐，项靕肯定不能参与，他还得陪着闺女去发传单呢。 下午时候接到闺女电话，说她动员的那些同学家长，在得知消息后，也有不少想加入进来的。 这是好事，项靕不能拒绝。于是半下午给唐娇去电话，又把第二份传单加印了一倍。 差十分五点赶到学校门口，不少家长已经到了，看见项靕都过来打招呼。 这些都是好家长，愿意给孩子做好榜样，项靕对每一位都很热情。 一众人等交流期间，也有些其他家长听到讨论后，询问可不可以加入。 大家当然都没话说，这种事从来都是多多益善。 然后等到学生们出来，队伍就扩大到了七十多人。 还好传单加印后有一万份，大家每人一百多张完全够用，否则还得闹个虎头蛇尾也说不定。 闺女是蒋溪送出来的，她上午就知道这事了，考虑一天后还是决定参与进来。 以她这个班主任的身份，的确是不太适合，但她还是项靕的女朋友呢。 在学校她是老师，是班主任。但是出了学校，她就可以是项玥的未来后妈。 以这个身份参与，谁也没办法说什么，难道还能不让人家一家人集体出席任何活动吗？ 项靕不是没想到这点，他是专门没有跟闺女提。 本来今天下午是要去会姚钰明的，这就已经是给黄了。 晚上和贝珍妮的约，他可不想再错过。 目前还不是拿下蒋溪的时候，昨天中午刚吃过饭，今天晚上再见就略有些频繁。 可蒋溪自己想到了这点，项靕就什么话都不能说，反正都是自己的选择。 热闹了十来分钟，人马全部点齐，一行三十多辆车浩浩荡荡开往明宸广场。 要不说人多力量大呢，各种门路、渠道都给你办得妥妥的。 到达明宸广场后，马上有保安招呼着把车停好了，物业还专门空出一小块场地临时使用。 所有人聚在一起，项靕简单讲几句注意安全，又对大家表示感谢后，各自领取份额开始出动。 一万张传单分到七十多人手里，也就一百三四十张的样子，两个多小时差不多也搞定了。 项靕自己也领了一份，专门找个和蒋溪、闺女都不同的路线，边走边发。 等走远一点后，戴上耳机给贝珍妮拨过去。 电话接通，那边有轻松欢快的音乐：“项哥，你要过来了吗，我现在就去准备弄吃的。” 项靕刚准备开口，就见对面过来两个空着手的人。 马上快走两步，面带微笑递过去一张传单：“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两位，请支持灾区！” 等对方接过传单离开，才语气抱歉道：“珍妮，那个什么，我还在外面发传单呢。闺女组织了同学为灾区宣传，很多家长都在参与，我今天应该是过不去了。” 电话里贝珍妮并没有犹豫：“你不用抱歉的，项哥，这是好事啊。孩子能有这份爱心，我都为她感到高兴呢。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下午你们公司一起发，其实我也想参与一下的。倒是你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发完后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给你帮不上忙，就已经挺遗憾了，哪能连这点事都想不开。项哥，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能成为你的妞儿，真的很荣幸！” 贝珍妮很聪明，也正是因为她的聪明，让项靕特别喜欢她。 闻言叹了口气，给出了补偿的办法：“要不这样吧，后天我约了丽雅，咱们一起吃饭怎么样？” 因为做模特公司，贝珍妮和洋马的友情进展很迅速，最近可没少一起玩。 很高兴地应道：“好啊，正好还能一起聊聊模特公司的事呢，我俩都没什么经验，有不少问题得向你请教。 还有啊，项哥，我明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丽雅肯定也不忙。你公司还有剩下的传单吗，我们也找个地方尽一份心，好不好？” 这事必须支持：“当然好啊，项哥绝对赞成。传单不多了，大概还有几百张吧，明天一早就让人给你们送过去。 先生您好，请多多支持灾区！ 要不这样吧，明天你们先别了。后天咱们不是要见面吗，我带着传单过去，然后咱们三个人一起发怎么样？” 传单没有了再加印一些就好，而且贝珍妮的想法也给项靕提了个醒。 连史静萱今天下午都响应了万和的号召，跟几个专卖店的同事一起去发了传单。 自己所有的女人中，就她和洋马，还有孟馨、卫雨乔两个，没有正儿八经出力了。 明天白天是约的孟馨，正好能用这个做好事的机会，加深一下彼此的感情。 还有卫雨乔，就放在后天晚上吧。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并不是非得见面就打牌。 电话那边贝珍妮更高兴了：“太好了，项哥，我听你的，到时候咱们一起发。” 这个不能算坏事变好事，只能说是因为做了好事，所以有了更好的事。 跟贝珍妮定好了时间，项靕开始认真发起传单，七点半左右全部发完。qqxδnew 今天这场有意义的活动，是项靕开的头，闺女出面组织的。 其他家长自然不甘人后，有家里开酒楼的，就提出犒劳大家。 有家里做烟酒生意的，就包圆了晚上的一应酒水和饮料。 还有家里做礼品的，就提出要做一款纪念奖杯，发给今天参与的所有同学。 总之是搞得热闹非凡，大家都因为这件事，获得了起码在这个傍晚的极致开心和满足。 在酒楼吃过晚饭后，项靕和闺女一起送蒋溪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也不用再找什么什么的来抗雷了。 让可怜的猫猫狗狗都歇了，项靕很自然地牵着手送蒋溪进去。 还是同样的地点，蒋溪还是抱着项靕：“项靕，我今天特别开心，自从我长大之后，除了遇到你和玥玥，再没有比今天更开心的。吻我，项靕，大坏蛋，请你吻我！” 第176章 ——你准备怎么狡辩? 和蒋溪的进展速度，比预计中快了很多，这让项靕心里有一丝类似于危险的感觉。 但是目前的进度已经不完全由他控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谨慎着来了。 回到家闺女去学习，项靕陪着老爹老娘聊聊天，就进自己屋里开始和女人们维系感情。 要不就得说好人有好报呢，项靕今天的行为，就获得了女人们的一致称赞。 包括很害羞的孟馨，都在得知明天要一起发传单后，拍了一张羞红脸的私房照给发过来。 隔天上午到公司，被胡东娜告知，发传单的事上了阳州本地的晚间新闻。 项靕为这件事能通过新闻影响更多人而高兴，但也安排胡东娜再次提醒全公司，对外不要讨论。 他不希望求竭科技因为这件事而得名，更不想面对得名之后带来的困扰。 最基础的一点，当你的善名被传开之后，自然就会被很多人盯上。 本地的一些慈善组织还好，哪怕可能没那么干净，但至少他们会去做些该做的事。 就担心被某些人盯上，强制性地上门打秋风，那才能恶心死你。 还有那些打着善良旗号敛财的这个那个保护组织，嘴脸叫丑陋啊。 项靕要是有那个权力，绝对把那些牲口先崩后问。 上午并没在公司多待，看一下情况后，就带着早上送来的传单离开了。 到了孟馨住的小区，已经是十点多，上午发传单肯定来不及的。 上楼进家，直接把正在收拾屋子的孟馨拽进卧室，临时选择剧情，先打两轮家政局。 孟教练以前没尝过正经的肉味，吃的都是假肉，营养差劲不说，还对身体有害。 现在遇到了项靕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消化太好，食物不抗饿才是关键。 真要有大块牛肉管饱吃，一顿顶十顿都不止，吃多了甚至还会消化不良积食。 一上午过去，十二点半多的时候，才带着洗漱好的孟馨下楼。 该吃什么的时候就吃什么，午饭时间也不能因为别的事情耽误。 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两人就找个商业广场去发传单，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 同时，三中高三一班的教室里，学生们也在进行着课前的最后闲聊。 高华昨天并没有参加放学后的活动，这时候听着别人讨论就带着几分烦闷。 可是他又不敢表现出来，这么正确的事情，谁敢反对肯定倒霉。 不过他也不是没辙，很敏锐地就抓住了“蒋老师是项玥她爸女朋友”这个点。 趁一个大家都没开口的空档，提高声音问道：“项玥，你爸的女朋友不是个大长腿年轻女孩吗，怎么又变成蒋老师了？” 听到这话的同时，项玥小脸的颜色突然就变了。 本来雪白的皮肤瞬间阴沉下来，还伴随着内心的紧张。 无他，只是因为从她的余光已经看到，未来小后妈蒋溪正站在门外。 项玥虽然不知道她爹在外面的人是谁，但她爹在外面有人这件事她还是能猜到的。 现在被同学当面说出来，还被亲爱的未来小后妈听到，简直就是晴天闷雷。 她无法判断，蒋溪知道后会是个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去挽救。 两眼一瞪，盯着高华：“你瞎说什么呢，我咋不知道我爸有过什么大长腿女朋友？” 高华本来就对项玥最近在学校广受追捧很不满，现在手里捏着事实，当然不会放过机会。 “切……”，不屑地斜眼看着项玥：“要不是我妈亲眼看到，我也不敢相信，你爸这种大善人，怎么可能脚踏两条船，玩弄蒋老师的感情。 忘记是哪天了，反正还没放假。我妈和朋友去滨江公园，正好看到你爸和一个大长腿妹子互相投喂冰淇淋。那个甜蜜哟，我妈都不好意思多看。” 项玥虽然不喜欢高华这个人，也知道他不可能拿这种事胡说八道。 完了，这下真完了，眼见为实啊。 自己辛辛苦苦运作几个月，眼看着就成功在望了。 却被不靠谱的亲爹给捅下这么大娄子，这可咋办呀。 悄悄瞟了一眼教室门口，溪姐的身影已经消失。 下午第一节课是语文，溪姐过来肯定是找自己的。 现在连话都没说就离开，面子问题肯定是第一，可天知道生气是不是就排在第二啊。 稍微考虑后，项玥做出了一个冒险的决定。 拥有小后妈的幸福，肯定比一堂课重要多了。 大眼睛瞪着高华：“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问我爸。要是被我知道你胡说，自己想后果吧。” 拜托好朋友杨韵辰帮忙请假，项玥去手机存放处把自己的电话找出来，头也不回地跑出教师去追蒋溪。 先去了办公室，发现蒋溪并不在，然后就出来打电话。 电话接通，说明还有挽回的可能。 问清楚蒋溪正在操场，项玥又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看到蒋溪后，第一句话就是道歉：“溪姐，对不起，我爸爸他……” 蒋溪抬手打断她：“玥玥，这是我和你爸的事，你不该考虑这些问题，回去上课。” 这时候回去上课，项玥傻了还差不多，噘着嘴就过去抱住蒋溪的胳膊。 犹豫片刻，还是觉得要先挽救一下再说别的：“溪姐，如果我爸真的犯了错，你会原谅他吗？ 我不是替他说话，可我爸真的挺可怜。和林总在一起十几年，他根本就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 前段时间他刚出狱，就跟林总办了离婚。可能是压抑太久了，也想尝尝感情的滋味，才会做错事的。 溪姐，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谅他一下？我知道这么说对你不公平，可如果我要有一个后妈，我希望是溪姐你。” 蒋溪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傻孩子，就这还不替你爸说话呢，你还要怎么帮他，把我捆起来带回你家吗？ 行了，我没有那么脆弱，也没有那么傻。不可能听别人说点什么，就被搅和得气急败坏，然后像个神经病一样做傻事。” 听这意思，应该是冷静的，可能需要一个解释吧。 项玥稍稍松了一口气，同时脑子也在飞速转动着，想要挽回局面。 两人拉着手往前走了一小段，终于有主意了：“溪姐，你等着，我这就给你讨回公道。” 说完拿出电话给项靕拨过去，管他现在是上班还是开会，正事要紧。 电话很快接通，项靕周围的声音很吵：“闺女，现在不是上课吗，怎么突然打电话？” 项玥拦住要说话的蒋溪，语气很不善地质问：“滨江公园，和大长腿女孩互喂冰淇淋是怎么回事，我同学的妈妈都看到了，你准备怎么狡辩？” 第177章 ——狡辩 “和大长腿女孩互喂冰淇淋，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项靕张口就是否认。 闺女的话说得不能再清楚了，狡辩，现在得狡辩呀。 不用多想，肯定是出什么意外了，而且蒋老师必定就在旁边听着电话呢。 还同学的妈妈看到了，不就是那个试图敲诈的叫什么来着，招供的内容就有吗？ 这种情况都能发生，老话果然没说错，夜路走多了的确会遇到鬼。 不过这冰淇淋又是什么鬼，记性不好呢，还是描述出错误了？ 还好，还好，被爆出来的是吃冰淇淋，自己也不能完全算说谎。 一句反问式的否认后，马上接着给自己洗白：“闺女你没事吧，哪来的什么冰淇淋，你爹活这么大拢共才吃过几次，咋就不记得哪次还有大长腿女孩呢？ 还有你这小小年纪的，张口闭口说点不着调的话，小女孩要注意形象。你这是个什么同学啊，以后少和这种人说话，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这套词儿编的，意正言辞还带着教育。 要不是很清楚自己亲爹的性子，连项玥都快信了。 不过这么点内容肯定不够，项玥马上追问：“你最好老实交代，只要以后不会再犯，我还能帮你瞒着溪姐，否则可别怪你闺女大义灭亲。 你再仔细想想，我还没放暑假的时候，你是不是带着什么女孩子去过滨江公园？然后反正就是那什么鬼迷心窍啥的，你就跟人家吃冰淇淋了？” 这下项靕更加确定了，蒋溪老师绝对正听着呢，回去得给闺女发奖啊。 “女士，请捐款支持灾区，谢谢！”对着空气喊了一句，假装遇到人发传单，为后面的操作做了个铺垫。 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才接着道：“听点风就是雨，我现在正忙着呢，实在没工夫跟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仔细想想，你亲手喂的冰淇淋你爹都不愿意吃，会吃别人喂的吗？脑子都干啥用了，以后少看那些鬼扯的电视剧。 还有你这个同学，脑子有问题吧，还是她妈脑子有问题，怎么张嘴就能胡说啊？该不会是……，诶，不对，你让我想想……” 项靕找个地方坐下来，停顿了几秒钟，仿佛恍然大悟般问道：“你这个同学的妈，是不是叫田雪红，他家是不是挺有钱的？” “他妈妈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家里的确挺富的，这有什么关系吗？”项玥照着套路继续，心里也有点怀疑她爹是不是被冤枉了。 除了几个关系很好的女孩外，项玥很少在家里说同学的情况，她爹没可能知道高华家有钱，更没可能知道她妈叫什么名字。 包括在项玥身边的蒋溪，也觉得这里边肯定有什么问题，也许就是和项靕在生意上的矛盾。 项玥不知道同学的家长姓名，她这个老师却不能不知道。 尤其刚刚当上班主任，肯定要了解一下班里学生的情况。 前几天才刚看过学生家庭信息，记得不是很完整，但的确有田雪红这个名字。 项靕其实一直都在庆幸，把他曝光的人是田雪红的孩子，换成别人可就不好解决了。 把声音压低了一点：“闺女，这事涉及到一点隐私，爸只能简单说说，该捂耳朵时候就捂耳朵啊。” 项靕的话通过免提传出来，项玥和蒋溪都开始相信，这里边一定有什么隐秘，果然是错怪他了。 不过闺女还是提着小心：“爸，你是不是糊涂了，我捂了耳朵听什么呀，你别瞎说不就好了。” “还真是，爸被太阳晒糊涂了。”所该有的铺垫做完，项靕自嘲一句，接着道：“不过你听了也别一惊一乍的，沉着点气。 你同学说的事情，应该发生在父亲节那天。爸的确是去滨江公园了，也的确是和女孩见面，但爸可以保证，绝对没有互喂冰淇淋这种事。 前段时间爸不是投资了一个模特公司吗，那天就是跟对方去谈入股的。人家正好在滨江公园，就把见面地点定那儿了。 人家当时因为工作摔倒伤了韧带，行动不是特别利索，每天都是合作伙伴帮着去滨江康复训练。爸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女病号迁就我吧。 说到这个还得补充一下，你就算不相信你爹，总该相信医学吧。不行的话，可以让人家把病历啥的拿来作证据，你看看你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了，接着说正事。就你那个同学的妈，长期和一个小年轻关系不正常，现在那个小年轻因为敲诈勒索罪，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 不用多想，被敲诈的那个人就是你爹我。他们之间的具体情况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好像就是那个小年轻手里有点东西，涉及到你同学妈，就那个田雪红的隐私。 那个田雪红想要回隐私，就找人打了他，还逼他离开通阳。让他永远不许回来，否则就收拾他老娘和妹妹。 那个小年轻可能也是急了，想起来有一天和田雪红在滨江看到我，听田雪红说好像什么有大人物要针对我。 然后那个小年轻就想拿这个消息敲诈我一笔钱，作为他离开通阳到外地后继续醉生梦死的本钱，只不过我给报警了。 他和田雪红的事，爸也是后来在刑警队那儿听了一耳朵，具体不是很了解。当时只觉得跟自己没关系，也就懒得关注 要不是你打电话说这个事，我都忘记还有过这么一段呢。估计当时田雪红也是为了吓唬他，才故意把自己说的高深莫测一点吧。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你要不相信你爹，咱们也可以请当时办案的警察，也可以想办法找到那个小年轻来作证，反正他被判刑后也跑不了。 不过，闺女呀，这事你自己听过就行了，别再给你溪姐反馈。她刚当上班主任，正是忙的时候，说多了不是给她添堵吗。” 听她爹说了这么多，都是有理有据的，每一个细节都能对得上。 项玥基本可以确定，就是那个高华故意的，甚至是他妈有什么目的。 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自己不干不净，还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连儿子都利用上了。 要不是自己够机灵，及时果断地找到溪姐，还给了亲爹澄清的机会，天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第178章 ——相互认定了身份 得知“真相”的项玥气炸了，小脸都快沉到地下。 这件事不可能轻易就算了，否则不得把好人都欺负死吗。 气鼓鼓地对着电话问道：“爸，那个人要跟你敲诈多少钱？” “不多，也就五百万。”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都说起来了，项靕自然不会隐瞒。 项玥听了立即炸毛：“五百万还不多，爸你是不是傻了？” 听着闺女的咆哮，项靕就知道危机过去了：“这不是没敲诈成嘛，而且他人也被抓了。” 说完又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声的事，项靕多少有些不放心。 提醒闺女：“那什么，闺女，你可不能乱来啊。有危险就往学校外面跑，春代能保护你。” 项玥知道她爹说的是啥意思，应道：“爸你放心吧，我不会吃亏的。” 旁边蒋溪听着父女俩的对话，心里就各种不是滋味。 自己好像什么事都参与不了，除了帮项靕接送孩子，就再没别的能耐了。 她真想对项靕说一句，至少在这个学校里，自己是可以保护项玥的，用不着保镖。 她很想告诉项靕，自己会像亲生母亲那样，把他闺女照顾得很好，让他不必担心。 可现在的情况是，项靕并不知道自己在听电话。 如果露馅了，岂不是证明自己在怀疑他，还联合他闺女诈他的料吗？ 她当然相信项靕，只不过她相信的是，项靕肯定有别的女人。 这种事，她早在决定要接受项靕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又有钱，又那么帅，性格还那么好，年轻小姑娘不往他身上扑才怪。 以前不也是因为这个，因为担心自己年龄大了，吸引不了项靕，才不敢靠近他的吗。 后来还是项玥给了她地契，又发现项靕好像也不排斥她，这才慢慢走到了现在。 她是项靕的小迷妹，她可以接受项靕逢场作戏，甚至可以接受项靕拈花惹草。 她最想要的，是和项靕在一起的那种安全感，是心理上的巨大满足。 刚才在教室外面，听到学生说的话，蒋溪当时想的也不是责怪项靕。 她选择悄悄离开，一个是不愿进去意成为学生们讨论的焦点，再一个就是要想个办法化解这件事。 所以当项玥追过来的时候，她才会说这是自己和项靕的事，也是不想让项玥心里难受。 可看到项玥那么在意，也知道这丫头回了教室也安不下心来，这才让她陪着在操场走一会儿。 哪知道这丫头竟然要给她爹打电话，还说给自己讨回公道。 说实话，没有哪个女人，心甘情愿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各种花花。 她可以在心里忍着，但是有人愿意帮她出口气，她也是很高兴的。 看着项靕在他闺女那儿吃瘪，就算是对自己的补偿好了。 结果哪成想，牵出了项靕被敲诈这么一档子事。 这时候，所有的矛盾都被转移了，连心里那点小小的郁闷也彻底消失。 于是在听到项玥的话，明显是要去教训那个高华，她也没有劝说、阻拦。 十几岁的年纪，真不知道他心里得多阴暗，才能对女同学做出这种事。 还有她母亲，自己做了丑事，竟然妄图通过抹黑别人来自保，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 当然，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对外的，对内的事情她心里更有数。 和项靕这种人在一起，你越是不跟他闹，他就越是会心怀愧疚，越是会对你好。 蒋溪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她喜欢项靕对她好，喜欢那种安全感，甚至是喜欢看到项靕对他闺女那么好。 所以，既然自己追求的东西和别人不同，其他人又给不了，再计较别的反而没意思了。 项玥挂断电话，重新抱住蒋溪的胳膊：“溪姐，我爸是冤枉的。” 蒋溪笑着点头：“对，你爸是冤枉的。不过接下来呢，你准备做什么？” 项玥捏紧了拳头挥舞着：“我当然要去教训高华那个坏蛋，让他知道诽谤别人的下场。” 抓过项玥的小拳头，给她摊开了：“我和你一起去，他是男孩子，别让他伤着你。” “哼”，项玥轻轻发出一声不屑：“溪姐，你可别小看我，我也是有朋友的。而且这样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私下做呢，当然是给所有人都知道。” 蒋溪皱了下眉，随即很快松开。这事的牵扯可不小，的确不能私下解决。 可这样她就更不放心了，索性也不再羞答答地藏着，把话说白了更好。 语气坚定道：“不行，还是得我跟你去。你想让我给你当后妈，我就要尽到一个妈妈的责任，妈妈总是比朋友更可靠。” 猛地听到这个称呼，项玥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 她想象过很多场景，但从来都没有现在这一种。 突如其来，却那么温暖，从心眼儿里溢出来。 然后扩散至每一个毛孔和发梢，还伴随着类似轻微感冒的症状。 又是皱鼻子，又是挤眼睛的，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劲儿憋回去。 可没过几秒钟，更强烈的症状又再次来袭。 只能转身抱住蒋溪，把头枕在她肩膀上，悄悄用她的衣服蹭眼泪。 几分钟后，彻底舒坦了，抬起头来亲了蒋溪一下。 红着眼睛微笑，语气却很正经：“那就更不行了，溪姐你是老师，先天就吃着亏呢，再多个家长的身份，亏上加亏啊。 哪怕你再占理的事，只要发生在学生身上，你又是老师又是家长，传出去影响肯定会被无限扩大。 高华和他妈妈都那么坏，万一揪住这点不放，整个三中都会被牵扯进去，到时候你就真的不能保护我了。” 好吧，项玥说得很对。没有什么具体危险的时候，的确不适宜把事情闹大。 虽然是关心则乱，蒋溪还是有点惭愧，自己竟然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想得周到。 自己当了班主任，可是有很多人不服呢。 还有那位被刷下去的胡老师，谁能保证她心里没怨气。 这其中但凡存着一个别有用心的，都不用高华和他妈出手，整件事就很可能会变质。 变成项靕花钱捧女友上位，一家人在三中横行霸道，对社会造成严重的恶劣影响。 到时候，项靕、项玥、自己都会成为负面人物。 想要洗清这些莫名的污点，至少跳进通江是肯定不够的。 自己最多也就是不当老师，有项靕在大可无忧无虑混吃等死。 可项玥面临的却是高三冲刺，转学什么的太容易影响成绩了。 自己终究还是最没用的那个，要靠小丫头出面，以后怎么给人家当后妈啊。 “唉……”，无奈地叹了一声：“都怪我太没用了，想要保护你都做不到。” 看到蒋溪懊恼又自责的表情，项玥就笑了：“嘻嘻，这算什么没用啊。我这么厉害，还不是要我爸保护。 溪姐你可是我钦定的小后妈，我不为你出头，还要为谁出头呢。再说了我这叫惩恶扬善，你该为我骄傲才对。” 蒋溪也被她逗笑：“行，你厉害，都可以保护你的小后妈了。不过一定要小心点，他毕竟是个男生。” 一场闹剧，让彼此关系更加明朗化。项玥早就没了半点烦闷，心里高兴着呢。 抱着蒋溪举了举，有些自得道：“怎么样，小后妈，我厉害不厉害。一个小小的高华，敢动手就揍到他喊奶奶。” 说完又觉得不对：“呸，呸，呸，都是胡说的，我才不会有这种不肖子孙。” 看着心情恢复的项玥，蒋溪也跟着开心起来。 这样的丫头也挺好，将来不会被人欺负。 话说这父女俩还真是一个模子，都那么让人喜欢。 相互认定了身份，两人都是开心的，手牵着手在操场上漫步闲谈起来。 等到快下课的时候，一起返回教学楼。 项玥去码人，蒋溪还是不太放心。 就让她把电话拨过来，随时保持通话监听，万一有情况自己也能及时赶到。 项玥只是本性善良，却不代表她好欺负，更不代表她对什么事都得忍着。 更不用说被一个本身不干净的人把她爹给卖出来，害她差点失去即将到手的小后妈，简直不可原谅。 进了教学楼，也不多溜达，从五班到二班就足够了。 三四分钟后，已经喊了十几个人，相当有些气势。 这些人本来平时关系就挺好，昨天也都参与了倡议活动的，正是凝聚力强的时候。 来到一班教室，老师已经走了。 项玥站上讲台，在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字“无耻”。 上节课之前，高华说了什么话，全班都是知道的。 现在项玥趾高气昂地回来，还是这副态度，所有人都开始感兴趣了。 居高临下看了看满不在乎的高华，项玥拿起板擦重重一拍。 开口满是嘲讽的语气：“高华，虽然我原来挺讨厌你的，但你不来惹我，我也懒得搭理你。 但是你今天太过分了，竟然想用抹黑莪爸和蒋老师的手段，给你妈妈洗白。行，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羞耻。 诶，你先被说话，等我说完之后，琢磨明白，考虑清楚，再选择是不是还要狡辩，或者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你刚才说，你妈妈看到我爸和大长腿美女在滨江公园互喂冰淇淋，这事我已经跟我爸求证过了，而且得到一个惊天大消息。 你想过没有，你妈妈是跟谁一起去的滨江公园，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要去，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爸那天确实去了滨江公园，也确实是跟大长腿美女见面，但那个是我爸的合作伙伴，是一个模特公司的创始人。 好，我爸的事说清楚了，咱们再说你妈妈。她那天是和一个年轻男子一起去的，那个男的现在已经被抓，原因是用假消息试图敲诈我爸五百万。 那个假消息，就是从你妈妈那儿听到的。而他敲诈我爸的原因，是你妈妈从他手里抢走了一些关于你妈妈的隐私，然后逼他离开通阳不许再回来。 他可能是不会赚钱吧，又想继续享受奢侈的生活，这才想从我爸那儿弄一笔钱。可惜我爸身正不怕影子歪，当时就报警了，他没能成功。 你妈妈名字叫田雪红，那个男的敲诈我爸是刑警队处理的。我就说这么多，其他的你自己去求证吧。 你也别怪我，你刚才当众抹黑我爸和蒋老师，我身为女儿，总得为他们讨回公道，还以清白。” 不过短短几十分钟，事情出现了极具戏剧性的超级大反转。 原本言辞凿凿的高华，被项玥强势打脸，而且还是几乎同样的路数。 不过在这种时候，大家好像更愿意相信项玥。 这种事发生在男人身上，社会普遍不会给太大压力。 毕竟男人嘛，长期就是花心风流的主力军。 可换成说一个女人，那问题可就大了。 你要是没证据就瞎说，承担的后果也同样会很重。 项玥的形象，从来都是学习好、讲礼貌，说话做事公平公正，绝不会欺负别人。 就算是那些嫉妒她的女生，都说不出个什么不好来。 而且项玥在找她爸求证之后，才这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的。 人家连高华的妈叫什么都知道，还是报了警抓的人，没证据真不好乱说。 另外项玥也挺仗义的了，高华刚才可是诅咒人家来着，人家现在都没那么对他。 再转头看看一脸灰败的高华，之前有多猖狂，现在就有多迷茫。 做人还是得厚道一点呀，儿子和妈互坑的桥段太残暴了。 高华也在琢磨项玥的话，越琢磨就越觉得有道理，越觉得项玥说的可能是真相。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平白无故地就提起项玥的爸爸？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跟丈夫和儿子详细描绘那个画面？ 高华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头昏脑涨。 跟着就失魂落魄似的，猛地站起来，死死盯着项玥。 几个关系不错的男生，马上挡在项玥前面，生怕这个货做点什么疯狂的举动。 不过这份担心是没必要了，高华心眼不好，脑子还是没问题的。 言语上的攻击就是极限，他可不觉得自己有一根打不断的脊梁骨。 “啊……”，大喊一声，也不知道要发泄什么情绪，然后就冲出了教室。 项玥站在讲台上看着，也赶紧出声：“代飞，杨宝安，你俩赶紧跟上去看着点，别给刺激得干什么傻事。” 等到两个男生跟上去，项玥又看看班里的同学：“这件事，希望大家至少别再当着高华的面说。” 这也是她能做到的极限，指望大家不传小道消息是不可能的，别当面刺激就够可以了。 至于说同情和怜悯，有一点点但不多。他自己要是不挑事，怎么会有现在这出。 如果不是高华她妈自己有问题，过几天溪姐可就要顶上“小三”或者“绿帽女”的耻辱标签了。 到那个时候，以高华的阴险性格，他会对溪姐有同情吗，怕是只会为此沾沾自喜吧。 第179章 ——在袖扣和香炉之间选择吧 下午四点出头，项靕和孟馨的传单就已经发完了。 两人去吃了点甜品，然后送孟馨回家，项靕也要赶下一场。 晚上约了史静萱，正好顺道去一趟万和。 和蒋溪的关系走到这一步，剩下的就是收割。 今天出了这档子事，他不相信蒋溪没有怀疑，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 自己能够安稳过关，还是托了那个张毅的福，才能知道那些隐秘的事情。 而蒋溪的心态，在很大程度上也是情压过了理的结果。 女人要是真喜欢一个男人，有时候你愿意骗她，对她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如果一切都能这么顺利进行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展开新一步推进了。 所以在那之前，得先把该给蒋溪的配置安顿齐了。 房子前段时间买了不少，优中选优挑一套就行。 其他也都基本是齐全的，现在关键还差一辆车。 之前闺女说把布加迪给蒋溪安排一辆，被项靕给否掉了。 蒋溪作为老师，真的不适合开那么高调的车。 综合考虑各方面因素，项靕觉得三百万左右的价位最合适。 上次买过一辆添越给史静萱，现在她还没有离开劳斯莱斯，这个牌子就首先被排除了。 在这个价位上，目前通阳能买到的，比较适合女性的车型屈指可数。 除了那些张扬个性的改装款，也就是dbx、乌鲁斯、帕纳梅拉这三种。 保时捷暂时不考虑，那能选的就剩下兰博基尼和阿斯顿-马丁。 正好梁美人的车还没有买，可以的话今天就一并选了。 先到阿斯顿-马丁专卖店，dbx没有现车，一周之后可以到货一辆红色的。 项靕当然是果断下单，接着又订了三辆不同选装的，以备后面不时之需。 从阿斯顿-马丁出来，转场到隔壁兰博基尼的时候，闺女电话来了。 先是把下午“回报”那个同学的事简单说一遍，项靕倒是很赞同她的做法。 在彼此都不怎么干净的前提下，拿田雪红和她儿子换自己的平安，项靕没有半点心理负担。 用脚趾头也不难想到，田雪红跟她儿子说在滨江见到自己，就是担心暴雷的前置预防措施。 主动谈起这件事，既没有倒打一耙的道德污点，还能证明自身光明磊落。 可她哪能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是个坑货，分分钟就把亲妈给卖了。 所以说千万不能做坏人，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小心把埋下的雷给踩爆。 不过接下来还是要适当小心一点，田雪红母子俩都不是什么好鸟，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怀恨做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叮嘱过闺女要小心后，又被告知今晚不回家住了。 原因是闺女和蒋溪已经相互确定了身份，晚上要去蒋溪那里。 攻破堡垒最好的点就是内部，更何况内部的人早就想当带路党。 不得不说，蒋老师真的有个好助攻啊。 项靕支不支持都没用，那就只能利益最大化给个祝福了。 吩咐闺女要听话，又让她把电话给了蒋溪。 现在也不用来什么假客气了，直接安排蒋溪晚上给闺女来一碗汤。 再说几句关心的话，定下星期天约个会，然后就挂了。 再进兰博基尼专卖店，同一代理商旗下，仅有一辆现车符合项靕“相对低调一点”的要求。 凯瑞斯灰外观，灰蓝双色内饰，从鲁州胶城送过来需要两天时间。 但是选装规格很高，费用超过了100万，落地要495万多。 贵肯定是贵了点，但内外颜色都很符合设定，而且选装件也都是明价。 就先选这辆了，然后和dbx一样，又订了红、白、灰外观的各一辆。 所有的选装件敲定，差不多也到下班时间了。 从阿斯顿-马丁专卖店出来，正好和下班的史静萱一起离开。 在外面吃过晚饭，项靕也不愿意再去酒店，就提出去看看史静萱的新房子。 房子已经可以住人，只是最近没时间搬家，史静萱这两天正在收拾前期。 史静萱自然是愿意的，但凡有条件，谁不想在自己的家里啊。 那些每逢重要纪念日就去酒店嗨皮的，还不是因为没条件又想讲究吗。 进家先看了一圈，史静萱还挺有格调的。 从门口玄关柜上的青铜山峦叠嶂配麋鹿摆件开始，到客厅的观赏花瓶、仙鹤地灯、全套茶具。 以及卧室里的床头画、家居用品，厨房里的杯盘碗碟等等，还有专门给项靕准备的烟灰缸。 几乎每一件都是根据复古装修的风格搭配的，总体下来就一个感觉——雅致。 人待在这屋子里，就会不自觉地安静下来，从精神到身体都那么舒服。 真要论起家里的整体软装风格，这些女人中，史静萱是仅次于梁美人的。 乔玫喜欢简单利落，贝珍妮喜欢风格突出，洋马就是高卢人的繁复…… 虽然各有特色，但在这方面最能贴近项靕心思的，就是梁美人和史静萱。 这么好的环境，如果不认真享受起来，简直就是愧对了一片心意。 项靕是个有良心的，也懂得回报的人，肯定不会犯那种低级错误。 夸赞史静萱几句后，很快就利用环境做上了文章，仕女添香局走起。 史静萱昨天参加了发传单的活动，对项靕的满怀崇敬正憋着需要抒发呢。 打起牌来自然是极尽配合之能事，还主动塑造了一个伺候老爷吃饭的俏皮斟酒丫鬟角色。 她本身就是学酿酒出身的，专业知识融合着典故娓娓道来，项靕差点就喝醉了。 这个喝酒可不是纯表演，而是一边打牌一边真的在喝酒，亲口喂的那种。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三轮大局面结束，两人这才洗漱了准备各自回家。 房子彻底安顿好还得两天，项靕不留下过夜，史静萱也乐得回去陪陪她母亲。 因为两人都喝了酒，项靕特意安排南希把史静萱送回去。 在停车场分别后，佩妮开车送项靕回家，然后再去接南希。 车行一小段，项靕半躺在后排座，调出系统准备开今天的盲盒。 同一时间，三中教师宿舍，蒋溪和项玥也还没有睡。 今天她俩都有点兴奋，洗了澡躺在床上越聊越来劲，根本就不觉得困。 项玥躺在蒋溪对面，低头看着睡衣下面e然而立的巨物。 “溪姐，好高啊，你不会觉得累赘吗？” “还好吧，最早的时候很不习惯，后来时间久了，反正也没办法，慢慢也就不怎么觉得了。 我看你将来也跟我的差不多，这就是身为女人必须承受的烦恼啊。你可别因为害羞，就想办法去束缚，发育容易走形不说，还有可能埋下健康风险。” “这么严重吗？”项玥睁大眼睛：“哎呀，我真的好发愁呀。注意点吧，又担心被那些男生关注；不注意吧，天天热的叫个难受……” 聊了一会儿青少年健康问题，蒋溪突然想起另一件事：“玥玥，你说我要是送给你爸一件礼物，该买什么好呢？” 这个问题肯定是问项玥最合适，现成的内部小奸细，简直不要太给力。 项玥鼓着小嘴想了一下：“这个很难说啊，首先溪姐你别浪费钱，我爸他啥都不缺，你得有自己的小金库。 如果实在想送一件，我觉得就在袖扣和香炉之间选择吧。我爸喜欢穿反褶袖的衬衣，还喜欢熏香，其他也没啥特别爱好的。” 大夏天的，肯定不会穿长袖衬衣，香炉就是唯一的选择了，希望不会出意外吧。 项玥说完抱了抱蒋溪，她她是既不想溪姐伤心，又不愿意看到亲爹难受，只能出此下策。 第180章 ——老天爷真特么不公平 银河湾地下停车场，还不知道闺女已经开始给自己助攻的项靕，坐在6x6的后排有些发懵。 今天的常规盲盒开出来，又是加密币，而且是个大号的加密币套装。 只是这个数字，就让人摸不清头脑了，系统是要硬把自己推入红币亿万富翁的行列吗？ 刚绑定系统的时候，盲盒开出来300枚btc，就已经是不小的数字了。 后来又开出4000个eth和5万个ltc，比第一次的翻倍。 今天，直接翻了十倍不止，还多了一个新币种。 btc-4000枚，eth-6万枚，ltc-100万枚，bnb-50万枚。 让项靕发懵的不是多少钱，毕竟都开出来过万和国际广场了，同等级的钱也不过是现金而已。 他愁的是自己对财富的处理方式有没有问题，要知道这个数字让普通人去消费，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项靕最近也看出来了，按照系统的尿性，很多盲盒里开出来的东西都是有目的性的。 连上最早第一次的八千万奖励，系统已经通过不同方式，发下来超过十亿的现金。 这次的四个币种，不用等着涨起来，价值就已经要按十亿计算。 如果再算上最早开出来的，和上礼拜开出来的期指合约，他都想不到会是多少钱。 这么多钱，总不可能就是拿来让自己花的吧，系统不可能这么简单。 就算是拿去花，如果不买飞机和游艇，想要花光这笔钱真的很难。 可以买一栋楼，但是花这么多钱，只是买楼收租，直接像万和那样开盲盒不就好了嘛。 投资股市？快算了吧，自己连那一堆线叫啥都还搞不明白呢。 几十亿扔进股市里，还不如直接给庄家充值，速度还能更快点。 买飞机游艇不至于，买股票更是傻缺，那又该怎么处置呢？ 投资实业？投资金融？投资文娱？好像都不靠谱，没一个是自己能拿稳的。 又或者，是因为前几天跟董怀卿说自己不炒币，所以系统专门恶搞一下？ 好头疼呀，原来有钱真的会带来更多烦恼，至少这个时候一点都不快乐。 车上坐了快半个小时，完全找不到丝毫头绪，反倒越来越懵了。 抬手看了下表，想起佩妮还要去接南希，干脆让她先走，自己回家接着想。 躺床上又是一个钟头，项靕都想去网上发帖子，请人讨论一下有几十亿该怎么办的问题了。 不过想到可能会被人顺着网线追过来打，最终还是很轻易就放弃这个念头。 暂时想不到，就先搁置起来吧，总不能为这个不睡觉啊。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大暑，多发了一只黑色的盒子，看看又能开出个什么来吧。 一顿小呲花过去，内容显示出来——超级酿酒技术-啤酒。 啤酒，这系统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到底想干啥？ 不说给来点正经的科技与狠活，尽整这种可有可无的鸡肋，像话吗？ 华夏的啤酒产业的确挺狼狈，不是苦苦煎熬的小厂，就是被外资收购、入股的大厂。 迄今为止，还能坚持纯华资的大牌子，也就剩下燕京和雪花了吧。 从这点上来讲，的确是值得弄点好玩意儿出来，和洋鬼子掰掰手腕。 可这个重要吗？华夏人不喝啤酒不会死，也不会影响尊严，你得整狠活呀。 等等，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怎么觉得啤酒跟自己有不小的关系呢。 脑子里筛了一遍，终于想起来了，史静萱就是酿酒专业的。 不可能这么巧，狗系统绝对在偷窥自己的生活。 要不为啥今天刚和酿酒专业的史静萱玩了关于酒的游戏，晚上就弄出一个酿酒技术呢。 重新查了下时间，项靕更确定了，果然是这样。 今天大暑的具体时间是22点26分16秒，当时斟酒游戏正在进行中。 但是，有什么用呢，就算抓住了证据，还能去法院和系统打官司吗？ 忍了吧，先看看这酿酒技术是个什么玩意儿。 专业的东西项靕不懂，最后也就得出一个结论，这技术好像挺牛逼。 能看明白的厉害之处有三点，分别是原料、捣碎、发酵，涵盖了啤整个酒酿造过程的重点环节。 最适合酿造啤酒的麦种和啤酒花，针对不同风格啤酒的麦芽捣碎工艺，针对不同风格啤酒的酵母培养和发酵工艺。 三大优势，保证不管你酿的是白啤、黄啤、黑啤，还是生啤、熟啤、干啤，又或者工业酿造还是精酿，都可以达到每一种风味的巅峰。 这东西倒也有点意思，如果有一天，那些以啤酒着称的荷、丹、德、比等国洋鬼子们，得抢着才能喝一杯顶级的华夏啤酒，那种感觉好像挺爽啊。 不过这个技术还得先压一压，过两天见了史静萱让她给看看成色，等手上的大项目铺开了才适合弄小玩意儿。 有了超级啤酒酿造技术，头前面如何使用财富的烦恼也抛开了，先睡一觉补足精神再说。 隔天起来不用送闺女，项靕难得在家多陪一会儿老爹老娘。 临走时候，老爹追出门叫住项靕，想问问他那两天把家里人都安排出去，是为什么事。 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叮嘱：“路上多注意安全，脑子里有事就别自己开车。” 快四十岁的人了，让他自己折腾去吧，别为非作歹就行。 到公司也没什么事，主要是看看涮肉馆开业准备得怎么样了。 溜一圈看个差不多，就去跟贝珍妮、洋马汇合，一起找个地方发传单。 说实话，带着两个身高近180，身材火爆的美女招摇过市，真的挺惹人恨。 发传单的过程中，项靕就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不是刚才那货吗，一个发传单的都有两个那么爆炸的妹子陪，老天爷真特么不公平。” 好处都是自己得着，项靕也没专门再卖乖。 爱说就让他们说呗，反正自己又不生气。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不但有两个美女陪，还能和两个美女打扑克，气出个病来咋办。 打扑克，是真的打扑克，三个人玩了一会儿斗地主。 项靕倒是想干点别的来着，可他没开过斗地主的局，也不知道一轮下来需要多久。 本来陪着俩妞儿逛街就用了不短时间，万一玩再得超时了，后面的事也得跟着耽误。 第181章 ——我读书少 从洋马住的瑞龙御景小区出来，赶在六点半前到了和卫雨乔越好的奥特莱斯。qqxδnew 而他不知道的是，贝珍妮和洋马其实已经约好了，今天要尝试正经玩斗地主。 项靕的女人那么多，她俩既然已经绑在了一起，那就得好好利用起来。 一加一能获得超过两份的快乐不说，机会同样也得到了翻倍增长。 只是俩妞儿也都没有相关经验，事到临头有些掉链子。 等他离开后，洋马很是懊恼了一阵，然后俩人相互鼓劲儿，下次一定不能再退缩。 说回到奥特莱斯，和项靕见面后，卫雨乔就表现得很兴奋。 虽然迟了两天，但是项靕能约她一起发传单，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信号。 卫雨乔很了解自己，相貌算不得大美女，哪怕有耐看的特点，在项靕的女人中可能还是要排末尾。 最大的优势是唱歌，她也发现项靕好像很喜欢听自己唱歌。 可自己已经主动把那条路切断了，就算在家里装上最好的设备，也不会有在公众场合的那种感觉。 项靕倒是承诺了，要弄一个酒吧，但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呢。 男人嘛，都是小蜜蜂，哪里有花香才会去哪里。 而且项靕的女人那么多，自己平均轮上一回也得好几天。 所以到酒吧真正开业，自己能从另一个方向展现魅力之前。 这段时间里，想要给项靕更强的吸引力，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她的设想中，这段时间里项靕能偶尔来看看自己，别忘了还有自己的存在，就够了。 可就在昨天，项靕给她打电话，约时间一起发倡议捐款的传单。 她就想起前天刷视频时候看到，有人在街头发传单的事情。 问过项靕后，确定就是他组织的，卫雨乔就不争气地心跳加速。 她不知道，也没有去考虑，自己在项靕的女人中排在第几个。 哪怕就是最后一个，只要项靕在这种大事上还记得她，就比什么都强。 于是，在今天出门之前，卫雨乔非常细心地打扮了一番。 不要求精致的妆容，也不用什么产品在脸上扬长避短，只是认真选择最适合自己的着装。 现在，和项靕见面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自己一边关心一边揩油。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舒服，从体表渐渐沁入心里、骨子里，让人痴迷又沉醉。 这股臭流氓劲儿，足以填平心里的任何沟沟坎坎，让卫雨乔整个人都支棱起来。 如饥似渴了一气，再找地方吃点东垫巴下肚子。 两人带好口罩开始办正事，今天的目标是把剩余三百多张传单发完。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奥特莱斯的人特别少。 三百多张传单，两个人分工，一直发到了晚上快关门才搞定。 发完最后一张来到大门口，卫雨乔已经在等着了。 看着那张脸蛋红扑扑的，胸口还在一起一伏，明显是抢时间跑过来的。 项靕过去抓起她的手：“离关门还得一会儿呢，跑这么急干嘛。” 卫雨乔眯着眼睛微笑：“没有跑，我早就到了，是热的。” 运动后的红脸蛋，和因为热造成的红脸蛋，项靕还是能分清的。 在心里给卫雨乔加上一分，手也没有放开：“行，你说是热的就热的，咱们先吃点东西去。” 项靕是给她那句否认的话加分吗，当然那不是，话谁不会说，之前愿意跑才算真实表现。 卫雨乔也不管那么多，挽着项靕的胳膊，缓步走向停车场。 这个点钟，很多注意身材的女孩们都不会再吃正餐了。 不过考虑到接下来还有活动，卫雨乔吃宵夜倒是吃了个八成饱。 夜里一点出头，卫雨乔躺在项靕怀里，有点累。 事实证明，在高强度活动之前，尤其是声乐课、骑术课这类的项目前，吃饱饭真的很重要。 好在卫雨乔的体质不错，洗漱之后还能坚持着帮项靕穿戴整齐，再送他出门。 隔天7月24号，星期六，农历六月十五。 项靕没有看黄历的习惯，也没有找人算日子的爱好，但这一天真的是宜开业。 一大早，闺女就有点不满，对学校安排补课时间的不满。 这么大的日子，她可是通江一品涮肉的大股东，结果因为要上学不能参与。 饭桌前，项靕揉了揉闺女的长发：“还想不通呢，人家越是大老板，越不会出席这种小场合。 你这持股六成的堂堂大股东，更应该把架子拿稳了，差不多时候关心一下开业首日营业额就够了。 因为不能参加开业，大早上的就开始生闲气，要是被那些员工知道了，你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露面。” 闺女皱着鼻子朝她爹“凶”道：“爸，你整天就会哄我。就算我没当过老板，还没见过别人什么样吗？ 高一新生报到，班主任却没有出面，你觉得这事正常不正常？更别说还是因为上学不能出面，我心里不平衡。” 小女孩嘛，第一次接触这种事，心里重视也很正常。 其实也不是真的多生气，就是有点遗憾。 再想到自己以后有机会还要去店里学习，不能参与开业的遗憾就更重了。 项靕也能猜到他的心情，索性揭过这茬不再提：“赶紧吃饭，再磨蹭当心迟到。” 闺女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无意义地“哼”了一声，抓起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下去。 等到去学校半路上，有又问项靕：“爸，等暑假补课结束后，我想在涮肉馆请客，可以吗？” 项靕扭头看她一眼：“呵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倒开始攒上饭局了，请谁呀？” “请我的好朋友啊！”闺女有点不服气，凭啥我就不能：“沈小玉说，要请大家去滨江玩一趟，我就觉得不能让她一个人破费。” 项靕也是逗她，自己的亲闺女，就是把涮肉馆拆了，他都没意见。 笑着应道：“当然没问题啊，你可是大股东，请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到时候你提前通知，爸这个小员工保证给你安排妥当。” 闺女也乐了：“嘿嘿，那还差不多，本大老板就把这件事交给你了。” 一路说笑着来到学校，就看到蒋溪在路边等着。 项靕以为她有什么事，打开车门下去。 刚走近就被蒋溪抱了一下：“项靕，今天是涮肉馆开业，我祝你善客盈门，骏业肇兴！” 项靕也和她抱了抱，然后松开：“那个什么，我读书少，咱们能不能通俗点。就说希望我好好赚钱，然后给你大闺女多攒点嫁妆。” 蒋溪笑着白他一眼，闺女也跟着在旁边起哄：“爸，你这套真的太过时了，土得掉渣……” 说完也不管项靕啥表情，拉起她小后妈就往学校大门跑过去。 第182章 ——有一种会失控的感觉 看着闺女和蒋溪进了学校，项靕返回车上准备去公司。 到楼下先去涮肉馆看看，气氛搞得还挺热闹。 几十个气球拽着条幅随风轻摆，门前的锣鼓和舞狮班子也很卖力气。 花篮什么的，也已经摆了一长排，约莫能有七、八十个。 保安在停车场和车位来回巡视着，门童在石狮子旁边站得笔直。 开业的时间还没到，不过这模样倒是意思十足。 下车从头到尾看过去，有个人名义的，也有公司名义的。 丁明赫、姚丽，罗刚、曹冰，这是多年的好友，都是以夫妻共同名义送的。 义程律所的花篮后面，还跟着林旭阳、江岩等十来个人，这是一伙的。 通钢建设工程公司后面跟着廖益民、戴强等人，这是原单位和通钢内部的。 万和国际广场后面是董宪渤等人，这算是在新老板面前表现吗？ 有意思的是武节以个人名义送了花篮，而不是以珺萄酒吧的名义。 认真看了看飘着的条幅，确定也没有珺萄酒吧的名字。 项靕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珺萄果然要江河日落。仟千仦哾 看来自己开酒吧后，最基础的客人群体应该是有保证了。 其他还有求竭科技、开阳置业、妙阁文化这一系列，都是自己手里的业务。 长泉茶馆、厉锋健身会所这些，都是梁美人送过来的。 项靕本来是没打算搞这套，总觉得有些自欺欺人装逼的嫌疑。 最后还是唐娇说了，这种场合大小也算个宣传，还是有好处的。 项靕听了觉得也有道理，别人花钱都要搞宣传，自己为啥要拒绝自己的免费机会。 再有就是家俱厂、酒水商行、牧场等等，瓷都合作的瓷厂也有。 这其中很多都是人家打了礼金过来的，项靕专门吩咐杜健给安排了一波。 再后面一些公司的名字，有恒润的邻居，也有万和的租户，他就不是全认识了。 整体效果感觉还不错，和杜健交流几句后，项靕转身去了楼上。 到公司门口，发现大门是开着的。 推门进去，就看见乔玫和小秘书在中区的沙发上坐着聊天。 项靕有点意外，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你俩倒是好兴致，大周末的也没说好好休息。” 乔玫也跟着反调笑回来：“来这么早就是专门看看，你有几个好妹妹会出现。” 面对这份挖苦，项靕只能呵呵一笑。她要真在乎，就不会有今天了。 然后一摊手：“那你得失望了，今天准备没给你交朋友的机会。” 乔玫的表情有点失望，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可真狠心，连露面的机会都不给人家。” 说起这个，项靕略有尴尬，他的确不希望这些女人们太早见面认识。 倒不是怕什么修罗场，喜欢玩修罗场的女人他也不会要。 关键现在大家彼此的实力不均衡，毫无准备之下见了面，很容易出现有高有低的局面。 而最容易给人带来压力的，就是如今掌管着公司财权的初恋情人乔玫。 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针对谁，更不会无端就要压谁一头。 但问题是气场啊，乔玫天生就长着虎骨，她的强大是看一眼就能感受到的。 十五、六岁的时候，她就能压服高两届的师姐，甚至是师兄。 如今三十五、六的她，还顶着自己初恋情人和财物大总管的名号。 那种无形的强大压力，还是面对同一条船上的小姐妹，威胁力可想而知。 没见梁美人那么聪明能干了，说起她来都隐隐有些发怵吗。 要是换上比较内敛的唐娇和孟馨，几个月不想再见她都有可能。 项靕最宠的肯定是乔玫，但也不能因为最宠她，就完全不考虑别人。 刚想着说句什么话压一压这个妖精，兜里的电话就响了。 拿出来一看，来电标注姓名是“梁美人”。 项靕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又不能放着不接电话。 接起来，预感果然是对的：“项靕，你公司是在49楼吧？” 还好来的是梁美人，项靕硬起头皮答道：“对，49层，你在哪？” “我正上电梯呢！”梁薇的声音好像很轻松：“对了，乔乔她在吗？” 呀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时隔十七年，梁美人面对乔玫竟然这么主动？ 倒也不算坏事，她能以正常心态和乔玫相处，往后自己就能免去很多苦恼。 项靕给了乔玫一个眼神：“她在啊，刚刚还说到你呢，我去电梯口接你。” “梁薇？”这样的对话，不可能有别人了。 乔玫问了一句，见项靕点头确认，人就站起来：“你坐着，我去接她。” 阻止项靕去接人，可不是乔玫要去示威，反而是对梁薇示好。 如果她就这么坐着，等着梁薇被项靕带进来，那才是玩心眼呢。 项靕也明白这点，点头表示同意，顺便还逗了乔玫一句：“电梯开的时候注意点，她的熊现在跟你一般大。” “臭流氓，就没一天能思想干净点。”呲儿了项靕一句，乔玫不再理他，拽起小秘书出门。 很快，项靕就听到了电梯间传来三个女人的声音。 “呀，乔乔，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啊！” “我是没变，你倒是变了，不会是项靕帮你发育的吧？” “别闹，再给人看见，十七年不见你还欺负我。” 貌似有些意外，实则带着亲近，看来这波果然是稳的。 接着应该是乔玫给梁薇和小秘书互相做了介绍，两人也礼貌性的互夸起来。 “好标志的小美人，难怪项靕会把你带在身边。看看这皮肤，嫩得哟……” “薇薇姐才是大美人呢，项靕通讯录里都标的是‘梁美人’。” 还不等三个女人走进公司，项靕的电话就又响了，这回是洋马打来的。 项靕提着心接起来，对面是洋马兴奋的声音：“亲爱的，我和珍妮买了一只特别大的，也不是蟾蜍……，珍妮，这东西叫什么来着…… 对就是这个名字，貔貅，传说中只会吃不会排泄的奇怪生物，可以给你带来好运。亲爱的，我们现在给你送去，方便吗？” 都这个时候了，他能说个不方便吗，岂不是凉了人家的心。 笑着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怕你们嫌吵闹，我欢迎都来不及呢。你们在什么地方，我安排人去接。” “哈哈，不用了，亲爱的，我们正在路上，希望你见到的时候不会惊讶。”洋马的声音带着些得意，项靕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不过大致也能想到，今天过来肯定是她的主意，这妞儿实际上刁着呢。 贝珍妮那么懂事的性格，也只有被她忽悠着，才难免做些破格的事情。 自己手里的几个女人，项靕都没有特别说明不用来，但也没有发出邀请，有些甚至都不了解涮肉馆的事。 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目前在一起的时日尚短，想让大家都简单点。 乔玫和小秘书是没办法，求竭科技的管理层都会来，她俩不在就不正常了。 现在不但梁美人来了，贝珍妮和洋马也打算过来，怎么有一种会失控的感觉呢？ 幸亏闺女中午时间不够，也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家人都安排在晚上。 这真要是让还没熟透的蒋老师也来了，搞不好真有可能变成修罗场。 第183章 ——貌似破碎的默契 三个妞儿说笑着进了公司，就看到项靕拿着电话，表情带着惆怅。 乔玫以为出什么事了，上前两步问道：“怎么了，有麻烦吗？” 梁薇和小秘书也露出关心的表情，前者还有些疑惑：“不是楼下吧，我上来时候还一切正常呢？” 项靕回过神来摇摇头：“没事，就是等下会送过来个貔貅，可能挺大个儿的，我发愁怎么安顿。” 乔玫脑子最灵活，闻言伸出指头在他额头一点：“又是哪个小妹妹吧，说你是臭流氓，真的一点都不冤枉。” 女人聚在一起，有时候连性情都会发生变化，总之就是非常奇怪。 梁薇这时候也跟着发作：“别说还真是，这家伙坏死了，惯会耍花招，满脑子肮脏思想。” 小秘书随后补刀收尾：“嗯，是挺坏的，从我到公司开始，就天天被他欺负。” 项靕的眼神从三人脸上扫过，这是要联手起义吗？ 这种头是绝不能开的，否则她们一旦尝到甜头，养成习惯，就得轮到自己难受了。 此时此刻，最好用的办法就是第三十六计，让她们失去目标。 “哼哼”，一声冷笑从鼻腔传出，作势就往外走：“你们且先编排着，等寡人处理完国事，再考虑怎么处理你们。” “不行，我第一回来你公司，你得带我参观一下。”不等他迈出几步，就被梁薇的声音给拦下来。 小秘书可能还差点意思，乔玫和梁薇却都久经世事，本来又都聪明，哪能这么轻易被他溜了。 不管跟乔玫的重逢，还是和梁薇的互相吸引，她们都知道项靕已经花了，也能接受他的花花。 但是，眼下能接受不代表能永远将接受，不代表她们没有更多的考虑。 这世界上就一个项靕，现在已经是狼多肉少了，要是让他无止尽地花下去，还真准备像新闻里那样，弄个专门的生活小区吗？ 控制肯定是控制不住，她们也没想过因为这种事把项靕怎么样，但好歹要让他有个顾忌。 梁薇就是因为想到了这点，才趁着今天的机会，主动来见乔玫的。 也不必说得多明白，先探一下乔玫的态度就好，其他的可以慢慢想办法。 乔玫也能猜个大概意思，并且马上心领神会，暗赞英雄所见略同。 “就是，薇薇第一回来，你把她晾下算怎么个事。我帮你去接小妹妹，你带着她在公司看看。”配合着梁薇把人留住，顺便还悄悄拉了小秘书一把。 臭流氓，还想找机会溜呢，美不死你。这就给你再拉个人上来，形成四面包围。 小秘书也不傻，顺着说就是了：“对，你，你不能下去。来的是谁，怎么称呼，电话多少，我们把人给你带上来。” 项靕当下就乐了，不是被逗了，而是发自内心地想笑。 这三个妞儿揣着什么心思，他当然再清楚不过。 可她们是真高估了自己，又小瞧了男人。 留下梁美人一个，她们的计策照样会泡汤。 别看梁美人是第一个先出头的，可要想收拾她，也是最容易的。 颠着肩膀把洋马手机号给小秘书发过去：“行，那你们去接人，我正好还懒得动呢。其中一个叫丽雅，你见过的。” 小秘书想了一下这个名字，马上露出鄙视的眼神：“不就那个碧姬·芭铎嘛，好你个lsp啊，都把人弄通阳来了。” “什么碧姬·芭铎？”梁薇有点懵，看着项靕问道：“项靕，你这也太……，我突然有点接受不了。” 小秘书赶紧解释，这可是关系大家尊严的问题：“薇薇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碧姬·芭铎只是这流氓的启蒙老师，这个是年轻洋模特，长得像而已。” 梁美人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拍着胸口：“我就说嘛，碧姬·芭铎现在怎么也有七十岁了，吓我一跳。” 乔玫和小秘书很快下去接人，项靕带着梁薇在公司参观，顺手点开通话记录，给洋马拨过去。 洋马很快接起来：“亲爱的，你很急着要见我吗，可我们还有大约二十多分钟才能到呢。”仟仟尛哾 语言早就组织好了，项靕不疾不徐道：“是这样的，我正在招待客人，让别人去接你们了，就是我的秘书，你见过的。 还有你们那个礼物，一定要找个合适的位置摆放，最好能放在刚进大厅的水池里，让那个假山上的小水车可以冲到貔貅嘴里……” 项靕所有的女人中，最聪明的肯定是乔玫，但最听话的无疑就是洋马了。 而且以洋马的性格，对乔玫保持基本的尊重没问题，但绝对不会怕她。 洋马的脑子也够用，听他这么一说，基本就能明白意思。 咯咯一笑：“放心吧，亲爱的，我一定会认真盯着，摆不好绝不付尾款。” 走在项靕身边，梁美人总觉得这家伙的话有问题，可貔貅的摆放也的确是有讲究。 无所谓了，距离剪彩的时间还早着呢，再麻烦还能用掉两个小时吗。 然而，她也好，还是乔玫也好，都小瞧了项靕的坏。 公司里简单看看后，就被项靕带进了办公室，反正她的目的也不是参观公司。 只不过，刚进办公室，项靕就拽着她的手往窗边过去：“来，带你看个好东西。” 梁美人不知有诈，带着好奇心就被项靕拽过去。 结果，刚到窗边，就被项靕一个反身从后面抱住：“梁美人，你看看楼下，能看到路灯柱吗？” 这时候想要挣扎反抗，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任由项靕胡作非为。 耳朵还得承受着他的诱惑：“你仔细看看，乔乔她们是从楼下哪个灯柱过去的，如果她们突然回头往上看，能不能看见咱们正在干啥？ 噢，对了，今天开业，我公司也有不少人会参加，等下他们可能会先来公司看看。要是听到办公室有动静，会不会想敲门进来看看？” 两句话说了八个“看”字，梁美人被他揪住羞耻点不断逼迫，终于承受不住。 腾出一只手来扶着窗沿，央求道：“项靕，求你了，别欺负我行吗？我今天穿的裙子特容易起皱，会被人看出来的。” 一点都没有认错的态度，项靕当然不会答应：“你刚才可不是这么想的，配合那么默契，让我很嫉妒呀，你说怎么办？” 梁薇内心肯定是坚持的，但眼下形势比人强，跟自己男人服个软有啥大不了的，又不丢人。 马上换了更娇弱可怜的的语气：“项靕，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回好不好！只要过了今天，你想怎么人家都答应你……” 明知道是缓兵之计，项靕自然不可能答应：“不好，除非你答应，以后不背着我跟她们联合……” 第184章 ——开业了 最终，项靕也没放过梁美人，因为她坚持不答应条件 一轮严刑拷打局结束，项靕还挺满意的，梁美人的主意相当正啊。 这俩妞儿在担心什么，他心里是很清楚的，同时也认可她们的担忧。 这种事不算争风吃醋，也不能说是耍心机、玩心眼，女人的正常心理反应而已。 只是她们不知道，项靕自己是画着底线的，那条线不可能被跨越。 别看他现在好像随身带着个欲望黑洞，看见漂亮女人就往里边吸。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吸了这么多人进来，并非每个都是只为了欲望。 等到他把该吸的都吸够了，自然会按下暂停键，开始进行内部循环。 不过梁美人的表现是真棒，到底也没有松口，没有放弃她和乔玫刚刚建立起来的小默契。 而实际上呢，说是她和乔玫的小默契，说是跟自己反着来，本质上还是为了自己这个男人好。 单凭这一点，就足以让项靕在这个本该忙碌的上午，单独奖励她一局。 聪明如梁美人，哪能不知道项靕的心思，咬紧牙关不妥协是真的，心里喜欢也是真的。 牌局到后半段的时候，甚至主动进行反威胁，让他认真打牌别鬼扯。 要是再说那些逼问的话，今天回家就把门锁密码换了。 结果就是等到十点半多，乔玫和小秘书带着贝珍妮、洋马到了公司，发现梁美人大长腿上的丝袜不翼而飞了。 然后就把项靕赶出办公室，在里面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过一会儿再出来的时候，梁美人已经换上了项靕办公室里常备的黑丝。 洋马走在最后面，偷偷给了项靕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看来形势很不妙。 想要多了解一下，可眼看着就得赶紧下楼忙活，时间明显不够了。 耽误迎宾可是丢大脸的事，普通馆子开业都不能出现，更何况这么大场面。 几个女人要么是出于他对梁美人所为的气愤，要么是被裹挟不敢站错队，下楼后就不再理他。 帮着招呼客人，帮着给他打下手，这些都不会有的。 这么做看似惩罚，实则是最好的做法，一堆女人围在身边可影响不好。 项靕能确定这个成色，一则是出于信任，二则是乔玫给他释放了信号。 说已经给赵婧去电话了，待会儿就会过来，让他看看还能喊谁，干脆一起见个面。 项靕思索一番，干脆豁出去了，今天就今天吧。 拿出电话给其他几人都打了一遍，大不了也就是紧张一会儿，又不会真的被吃掉。 而且再返回来想想，这种场合把人叫过来，也是表现自己的重视。 这下，算是十二金钗初相逢了，也不知道她们最终会密谋出个啥来。 不过没关系，别说其他人了，就是作为发起者的乔玫和梁薇，在正经逼供下也会知无不言的。 打完最后一个电话，项靕专门去一楼大厅的水池，看看贝珍妮和洋马究竟给自己弄了个什么怪物过来。 东西的确是蟾头貔貅，青石雕刻的，看起来手艺相当不错，估计也没少花钱。 个头将近一米五高，长度超出两米，再大点都放不进池子了。 这会儿正被假山上的水车浇着头，颇有些聚水生财的好寓意。 对于财神、瑞兽这些传说中的东西，项靕的原则就是不相信也不反感。 传统文化嘛，经历了几千年的时光，早就融入到华夏人生活中的各个角落了。 再说你是开店做生意，就得有个做生意的样子。 在不必要的地方玩另类、玩个性，真的就没必要。 而且这貔貅也挺可爱，造型有点卡通，表情也做了拟人化。 俩灯泡大眼活灵活现，看起来就像在跟人逗乐。 下颚部鼓鼓囊囊的，其中一边的嘴角还稍微有点向上弯起。 这个搞笑的造型，估计就是洋马口中“惊讶”的原因吧。 到是挺不错，这么大的个头，可爱点至少不会吓到孩子。 不说别的，就这份心思，项靕也得给她俩加分。 只不过给贝珍妮的加分，肯定要高过洋马。 无他，这种设想和创意，根本不是洋马能想得出来的。 她不是华夏原生人种，到华夏来也没几年，普通话都还带着口音呢。 你让她明白华夏的财富文化，通晓各种人情世故，那叫难为人。 两人一个出主意要来，一个用心思设计礼物，都挺不错。 过了十一点一刻，外面的鼓乐声猛地加起了劲儿，这是有贺客来了。 收起心思迈步出去，来的是武节，后面跟了两个熟悉的歌手，抬着一个琉璃的聚宝盆。 项靕赶紧迎过去，和武节拥抱握手：“能来捧场就行了，搞这些破费的玩意儿干啥。” “扯淡，我要是不拿东西，谁知道你背后骂不骂人。”武节张嘴就是胡说调侃，好像并没有受珺萄酒吧内部问题的影响。 心中念头稍动，项靕也顾不上打趣了：“待会儿吃了饭先别急着走，有事跟你商量，我想给雨乔弄个小玩具。” 武节的表情并没有意外：“就你鼻子最灵，行，我们先上去了，你忙着，有事后面说。” 把武节送进店里，项靕也不多待，继续出门等着下一波客人到来。 没一会儿，赵婧也来了，跟楼上包间里聚众密谋的乔玫通了个电话，就在下面给项靕帮忙。 万和的大租客中，项靕只认识少数几家见过面的，别的就得靠她来介绍。 小花妖的成长还真是不慢，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待人接物已经很像那么回事了。 即便面对大公司老总，着名律所主任这一级别的人物，也能不卑不亢地应付下来，倒是让项靕小小惊喜。 十二点出头，原通钢基建处处长，现通钢建设工程公司总经理廖益民，项靕在集团时候的老上司来了。 在集团的时候，廖益民对项靕很照顾。别管是看在老爹的面子，还是自己做事不错，这份情项靕都记在心里。 大步迎上去，双手相握：“廖哥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今天中午一定得好好喝几杯。” 廖益民当年受过老爹的恩惠，和项靕也是平辈，相处起来根本没架子：“你小子还好意思说，出来之后就见过一回，要不是今天这事，你下回准备啥时候见我？” 有些事项靕现在还不能说，但漏点意思还是没问题的：“这话说的，我要是不忙，能天天找你喝酒。 不过下一步可能咱们真得经常见面了，我准备跟通钢弄个合作项目。到时候廖哥你一个是别嫌我烦，再一个还得准备好挨嫂子揍。” 廖益民怕老婆，那是在通钢都出名的。项靕话一出口，后面跟着的几人都开始边笑边起哄。 倒是这货也练出来了，丝毫不在乎：“大老爷们儿的，在外面肯定要给女人留面子，你们哪知道她在家多温柔。” 就这都能觍着脸说歪理，也不知道传说中二宿舍经常在半夜传出的求救声都是谁喊的，这心理素质真实没谁了。 “行，廖哥你牛逼，我这辈子都撵不上你！”项靕除了痕迹明显地假装佩服，还能说啥：“这大热天儿的，先进里边凉快着吧，我一会儿就上去，咱们好好整。” 又跟一起来的戴强、雷鸣等人挨个儿打过招呼，送进店里让人领着去和武节同一个包间。他们都是见过的，能说得来话。 坚持到十二点半，能想得到的人都来齐了，项靕也不准备再等。 进了大厅，和几个身份相当的客人一起剪了彩，这就算正式开业了。 作为通江一品的老板，这顿饭他是没机会坐下来好好吃的。 在大厅先敬了三杯酒，感谢第一天就来支持的顾客，又给每桌送了一份鹿肉，就开始跑桌灌酒。 贺客不是特别多，就百十来人，一圈跑下来也喝了两斤多。 亏得是生生丸改造过的身体，否则最后跟武节聊酒吧的事情都拢不起思路。 第185章 ——加盟 临近下午送三点，把最能喝的通钢小团伙送走，开业的这一轮就算过去了。 一帮子女人们也不知道谋划了点啥，竟然要结伙一起离开。 项靕多少总是不放心，就让身边的两个保镖开车送。 结果被告知是要去楼上，并且要求项靕今天下午不许再进入公司。 人家明显是有防备的，连他安排两个保镖去帮着端茶送水都被拒绝了。 感觉情况愈发严重，项靕又没什么好办法，只能任由她们去。 但是也在心里暗暗记下，一定要在新办公场地全部加装监控和监听设备。 万一今后再有个什么临时情况，自己也不至于被排挤在外面毫无消息。 卫雨乔本来是要留下来谈酒吧的事，可她也真不敢一个人对抗群体的意志。 电影里叶问那么牛逼，才敢一次打十个，她面对的可是十一个。 那为什么不选择加入，让项靕自己面对十二个呢，这时候还是稳妥点好。 把女人们也送走，杜健带着中午的营收过来。 坐在对面汇报：“项哥，今天中午整体来说很不错，除了咱们招待宾客的十多桌，其余位置全部坐满，翻台率达到了1.7。 包括酒水在内，最终的营收是十六万三千四百二。只要我们的品质保持住，哪怕后期会有点下降，保在八成以上还是问题不大的。 按照这个点的营收，把净利润以三成计算，后如果面没有突发的大环境问题捣乱，一年之内收回成本应该没问题……” 项靕没有相关的经验，只是在网上看过一些计算数据，大致上和杜健说的差不多。 其实都不用这个营收，一顿饭下来平均的营收能达到十万，就能算不错的买卖。 特别是到了现在，以他手里的财富实力，完全不需要靠一个饭店来挣钱了。 赔钱肯定是谁也不愿意接受的，但赚多赚少的也不会感觉肉疼。 把涮肉馆当做一个食堂来经营，甚至再多搞几个其他类型的食堂，已经具备基础了。 先运营一段时间看看吧，合适的话就把四大菜系都做一做，还有西餐什么的都可以玩一把。 还是最初时候那个概念，来个亲朋好友、业务伙伴的，至少能吃点放心东西。 生活在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有几个人的身体不是一道复杂的化学方程式。 想要让自己的这道方程式的排列没那么拥挤，不下力气花银子哪能做到啊。 就项靕以前认识的一个家伙，做点小生意，给超市供应豌豆苗的。 头天晚上刚出了苗，弄个喷壶滋滋滋往上一喷，隔天早上就能有差不多一拃长。 割下来往超市、市场送过去，包装上贴的是“绿色无公害食品”标签。 你选择不吃吗，呵呵，其他菜用的手艺可能比这个还狠。 自己家里整天吃系统特供，倒是可以保证无污染，可你总不能把人都带回家去吧。 也正是因为这些，项靕才会对系统给的超级化肥技术极为重视。 国家要养活十几亿人，不用化肥根本不可能做到。 在吃不好和吃不着之间，傻子也知道选前者，难道国家还会不明白吗。 有了超级化肥，起码能在谷物这方面把害处降到最低，把产量做到更高。 能力就是这点能力，也不敢觍着脸说什么心怀天下。 先让自己人能吃上更安全的粮食，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 至于说其他国家和地区，他们自己都没把命当回事。 自己作为一个别国人，瞎操的哪门子心，人家的政府难道是吃屎长大的？ 说回正题，不同风格的食堂整起来，这个叫物质享受。 精神上的享受，当然也不能落下，所以娱乐场所也是必须有的。 招待个朋友客户啥的，环境好一点，酒水真一点的场所，别人不会给你提供。 香精色素兑点劣质酒，倒也喝不出人命，可是他丢脸呀。 这个事说起来是交给卫雨乔，实际上到了还得落在武节身上。 两个跟着来的小歌手已经走了，而且是欢天喜地离开的。 之前项靕提起酒吧，并没有躲着他们，能被带着来就已经说明一切。 武节也不遮遮掩掩，直接承诺如果跟项靕合作，肯定不会丢下他俩。 现在只留下武节一个人等着，就是要和项靕谈具体的内容。 两人就在杜健的办公室里，喝着茶讨论细节。 对于项靕要开个酒吧的事，武节的确是一点都不意外。 他都这么有钱了，卫雨乔跟了他，总不可能永远当金丝雀养着吧。 再看看今天刚开业的涮肉馆，据说投资了一千多万，说明项靕对这块业务还是有性趣的。 武节打心眼儿里替卫雨乔高兴的同时，也定下了另拜山头的打算。 珺萄已经是吃了枣药丸，他再喜欢又能怎么样，老板终究信不过外人。 武节刚刚萌生退意，又没找到下家，正处在过渡的早期阶段。 否则以他在通阳酒吧界的名声和地位，只要他愿意，每一个新老板都会把他当做首选。 项靕在这个时候抛出橄榄枝，可以说是恰到好处，抢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不管出于对项靕果断邀请的感谢也好，还是对这么多年交情的认可也罢，他也一样是把项靕当做首选。 两人一拍即合，其余的事情就都好办了，无非就是权和利而已。 在这点上，项靕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犹抱琵琶的人，态度表达得很直接， 如果武节愿意投资，他可以让出两成股份。 如果他不参与投资，就给他一成的干股，作为他兼任酒吧管理者的回报。 武节这个人，是标准的古典型的江湖派，对钱并没多么看重。 他最终的选择，和项靕预料中一样，只拿了一成的干股。 当然这一成的干股他也不会白拿，承诺一周之内从珺萄离职。 然后就投入到项靕这边的工作中，从前期的选址和装修开始全程参与。 有了武节的加盟，项靕对酒吧也就放心了。 卫雨乔跟着武节锻炼几年，太多的进步不敢说，至少基本管理方面不会再有问题。 当然这也不是说，项靕打着卸磨杀驴的心思，到时候要把武节给弄走。 酒吧都开起来了，其他的娱乐场所怎么可能没有呢。 卫雨乔将来的定位，是负责娱乐分类业务，不可能永远拴在一个酒吧。 两人聊了个差不多，时间也已经快五点半了。 闺女给打来电话，说她和蒋溪已经到家，全家人大约六点半到。 没正式离开珺萄之前，武节还得认真站好最后的岗，看看表适时提出告辞。 楼上开秘密会议的女人们，也早在四点多就走了。 项靕总算不用这边陪着家里人，还得为那边揪着一颗心。 第186章 ——再打电话滚街上去 银河湾家里，项玥正抱着蒋溪，在衣帽间发愁。 看看蒋溪，再看一圈自己的衣柜：“溪姐，我都没有和你搭配的衣服。” 蒋溪也低头看看自己的浅棕色长裙：“这个颜色不适合小女孩，我也是担心麻酱掉身上才临时选的，平常都不穿。 现在临时买也来不及了，你先将就下穿这个灰色的吧，还有这么多水果绣花图案，万一弄脏了也不显。” 眼下也只能这么着了，项玥无奈地撇撇嘴，把水果图案的长裙取下来换好。 俏皮地转了个圈，还是有点遗憾：“溪姐，等补课结束，差不多也有秋装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去买衣服吧。 让我爸多出点血，咱们从上到下，连鞋都买同样色系、款式的，你说我爸看见得不得高兴疯了？” “怎么说你爸呢！”蒋溪宠溺地在她鼻子上轻轻点了一下：“你开学以后天天校服，买再多也没机会穿。” 项玥歪着嘴，把一侧鼓满了气，然后重重地从鼻子里呼出来。 语气坚决道：“不行，那也要买。平时不穿就星期天穿，我得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小后妈。 就算永远都没法穿，我也要让商场的人知道。反正只要能多一个人知道，我就能多一份开心。 溪姐你是不知道，我以前根本不这样。从来没有像今天，恨不得把全世界所有合适的衣服买个遍。” 看着她开心又憧憬的表情，蒋溪就有点心疼：“行，你想买就买。不过全世界就没必要了，你也没那个时间。” 这孩子的人生中太缺乏母爱了，一旦被她抓住，就恨不得告诉所有人。 都说人越缺什么，就越想显摆什么，这也是其中的症状之一。 被蒋溪逗了一句，项玥就开始晃着她的胳膊起腻：“哎呀，人家就是那么一说，好的小后妈才不会揪字眼儿呢。” 这都耍上赖了，蒋溪直接被她逗笑：“得，我是恶毒后妈，所以咱们现在是不是该抓紧收拾一下，看着点儿出发呢？” 说完就帮着把之前试过的几件衣服挂起来，又给项玥搭配合适的袜子。 恍惚间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跟这个丫头在一起，好多事情都会变得自然而然。 比如很自然就会以“小后妈”自称的心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就是觉得那么顺理成章。 等着项玥穿戴打扮好了，在客厅陪老两口聊聊天，也就到时间该出动了。 还是两辆车，刘艳萍拉着老爹老娘，闺女上了蒋溪的车。 到涮肉馆的时候，项靕已经在门口等着。 等刘艳萍把车停稳，就很狗腿地过去帮老娘开车门。 老娘下了车，嘴巴朝蒋溪的车子努了努：“咋不懂事呢，快去。” 项靕嬉皮笑脸地把老娘搀稳了：“这时候您最重要，不能打头里坏了规矩。” 老娘抬手朝他胳膊上拍了一掌：“死小子，就知道哄你妈高兴。这个孩子挺不错的，关键是对玥玥那个好呀。” 余光瞄了眼蒋溪的车，两人正在开门呢，应该是没有听到。 这才小声给老娘回话：“妈，跟外边就别说这些了，我自己有打算。” 三十几岁的儿子了，老娘也不好多催，催急了又怕他犯病。 想到那个病，又低声提醒：“你那个病的事，可别瞎说啊，说不来过几天就好了呢。” 老娘足够疼儿子，可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呀，项靕也不好多说。 只能悄悄言语：“我又不是傻子，倒是您没事就拿出来唠叨一遍，也不怕别人听见。” “你啥意思，说你妈是傻子呗？”老娘有点不高兴了，甩开儿子朝蒋溪走过去。 蒋溪看见，就快走两步迎过来，接着老太太的胳膊扶好：“阿姨，我来扶着您。” 老娘也是嗑药玩家，身子骨硬朗着呢，半点没有风霜之态。 只要不出大意外，起码上下二十岁年龄段的老太太，全得走她前面。 反着手把蒋溪拉住，微笑着关心道：“我没事，咱们一起走。我听玥玥说你带着三个班，也太辛苦了，项靕这儿有个什么补气血的汤底，让他给你弄一个补补。” 闺女瞅着老太太的举动，赶紧跟过去从另一边搀上，帮着她奶奶展开助攻。 语气貌似有点酸：“奶奶，您这就开始偏心了啊，我可是您的亲孙女，咋就没说也算我一份呢？” 老太太佯怒，朝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哼哼，天天晚上进门就一碗汤，也不知道便宜哪小没良心的了。” 娘儿仨很和谐地走在前面，项靕看了眼从另一边绕过来的老爹，伸手就准备去扶。 老爹却不领情，一把甩开他的手：“你那一屁股的屎，最好擦干净点，别等到漏了馅儿，最后落个鸡飞蛋打。” 这个场面，好尴尬。 项靕脑子有点懵，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上出了问题。 给刘艳萍使个眼色，让她帮忙跟着点老头：“萍姐，辛苦你了！” 刘艳萍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尴尬微笑，快步跟了上去。 落在队伍最后，项靕就开始琢磨，老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内幕。 下午廖益民回去说的吗，不应该啊，老廖不是那种传闲话的人。 那是戴强、方晓宇那几个王八蛋吗，就算是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传老爹耳朵里。 那会是什么人呢，熟人在其他地方看到，然后传播的？ 可合唱团的老太太们都没跟老娘嚼舌根子呢，老爹咋就先知道了？ 正想着完后跟刘艳萍打听打听，老爹最近都去见什么人了，以此作为突破方向。 就见前面老爹已经停下步子，项靕赶紧小跑着上前等后吩咐。 老爹也是疼儿子，不想让他瞎琢磨：“以后晚上打电话，你给我滚街上打去。还有，你要是已经确定目标，那个病也差不多该好了。” 破案了，敢情泄密的竟然是自己，让人不好接受呀。 老爹是敦厚长者，没有听墙根的习惯，那究竟是跟谁的电话呢？ 哎呀……，刚才老爹说“滚街上打去”，也就是说泄密的地点很有可能是在小花园。 那可就不好分析了，也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所有人啊。 再想想之前老爹那句“一屁股屎”，石锤了，肯定不是单指某一个。 得亏是老爹听到了，这要是给老娘听到，童年时的美味早就赏赐下来了。 第187章 ——不过是正好吃了川菜 饭前有点小波折，整顿饭吃下来却非常和谐、融洽，欢乐开怀。 老爹老娘坐在上首，项靕和蒋溪、闺女两边伺候着，好一幅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 当然也有各怀心思的，比如说饭店的员工，而且心思还都不小。 男员工就在羡慕项靕，觉得老板这样的才叫生活，各种美女环绕身边，大丈夫生当如此。 有的女员工就在羡慕蒋溪，陪着家里老人一起出现，这个估计才是正房，地位果然不同。 有的则是在琢磨，以自己的姿色能否入得了老板法眼，有没有机会踩上通天之阶。 康桐的老婆陈苗有些担心，自己丈夫跟着老板会不会学坏，也许回家之后该敲敲警钟了。 杜健的心情最复杂，于公方面他为眼下的成色开心，希望今后越来越好，自己也能乘着老板的东风混个风生水起。 于私方面他也很发愁，老板那么多女人，至少一部分会在今后成为常客，怎样维护这部分关系并不简单。 而且在餐饮行业干了这么多年，他对人心也有了不少的了解，万一自己手下有一个跟老板扯上关系的，可能就要大难临头了。 小服务员们觉得，成了大老板的女人就是豪车豪宅，他却能看到项靕这些女人哪个都不简单。 十二个女人能坐在一起吃饭聊天，看起来好像大家都能彼此接纳。 但实际上谁要想走进这个圈子，如果手里没有点真本事，可能还不等靠近就粉身碎骨了。 所以他的第一个决定就是，不论今后做到什么程度，手下绝对不招170以上身高的女员工。 项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一些自认面容姣好的女服务员盯上，作为发展目标。 更不知道杜健也已定下计划，断绝了今后所有身高170以上女性进入他旗下餐饮业务的路。 陪着家人和蒋溪吃了两个小时的饭，快九点的时候在楼下把人都送走。 回到大厅，看看依然满客的场面，哼着小曲到杜健办公室等着今天的最终营业额。 不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进来一个端着饮料的服务员。 走到沙发边，把一杯鲜榨果汁放下：“项总，这是您刚才包间里没喝的果汁，您喝两口解解酒吧。” 以项靕如今的体质，酒灌倒肚子里不出一刻钟就会被分解掉，完全没有解酒的必要。 抬头看看这个面容清秀的服务员，化着淡妆也能有个8分的颜，在非高端会所层面已经算不错了的。 但是很可惜，长相还说得过去，身材就没什么亮点了，单考虑外形就不是他能接受的。 不过现在的女孩还真是大胆啊，都还没怎么接触过呢，就敢主动往上扑。 而且这姑娘也有点小心机，没端来办公室就有的茶水，也不是专门新弄的。 把自己点了但没喝完的拿来，这个就叫朴实的思想，这个就叫踏实的作风。 如果换了年轻一点的，从一无所有白手起家的人，至少会对这姑娘产生好感和认可。 就算自己，如果不是从系统手里得到了巨额财富，如果不是从初恋的乔玫开始就清一色大美女。 喝了那么多酒，又在灯光没有调亮的办公室里，遇到这种事估计也不会多淡定。 皱起眉头，伸手在茶几上点了点：“嗯，谢谢，先放这儿吧。” 服务员闻声把果汁放下来，却没有离开。 上前两步，来到项靕的身侧：“项总，您不舒服吗，我学过一点按摩，要不要给您揉揉？” 项靕伸手拦住就要操作的女孩：“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别等客人来了还得找你。” 这姑娘也不气馁，而且很懂得有话直说：“项总，您别误会，我就是看您这么辛苦，有点心疼。” 看看项玥的性格，就不难知道她爹是什么人，最不怕的就是刚正面。 任你各种手段的绑架也好，还是各种花招的诱惑、死贴也罢，对他根本就没用。 抬头笑看着眼前的姑娘：“丫头，你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有这么聪明的脑子，用在正经地方好好干，将来嫁个合适的人家不好吗？ 快去忙你的事吧，这一段咱们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凭你这份机灵劲儿，将来当个主管、经理也不是什么困难的。” 话已至此，服务员知道自己不会有机会了，继续纠缠只会倒霉。 “那项总您休息吧，我就先去忙了，我叫董珊珊。”尴尬地一笑，留下姓名转身离开。 的确是个聪明女孩，既然不能一步登天，那就抓住机会往上爬。 如果她还能再说几句让人更喜欢的话，项靕都会怀疑，她主动送货上门也是计划好的。 项靕没有多少管理企业的经验，也不知道那些久经风雨的大佬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他的选择就是让杜健重点观察这个女孩，要么遇机会提拔培养，要么找机会让她走人。 这种女孩，绝对不会在服务员岗位上做太久。 十点半多，一天的营业结束，杜健再次带着营收来给项靕汇报。 晚餐的情况要比中午还好一点，包间开了十四个，外面大厅翻台率上升到1.8。 也就是说，除项靕自己用了一个包间外，今天晚餐拢共接待了124拨客人。 营收总数为20.6088万，包括酒水在内，人均消费超过了260。 虽说还是开业初期，广告不多也总是有，抱着新鲜感来尝试的顾客也不少。 但就这个数字，哪怕最终缩水到六成，也足以自己养住自己了。 项靕的心情很不错，交待杜健一些事，安排给员工吃好点后，就让保镖开车送他去梧桐公馆了。 今天的乔玫也很高兴，基本确定了项靕女人的数量，也和大家达成了初步的共同意向。 晚上又一起吃了饭，气氛不能说绝对和谐，但表面上的融洽还是做到了的。 不过她也知道，晚上项靕肯定会来逼供，而且自己大概率会难以抵抗。 所以，在项靕刚进门的时候，乔玫就主动送上了把柄，干脆彼此都轻松点，别浪费时间。 帮着项靕换了鞋，凉毛巾拿过来一边擦着，一边鲁莽进犯：“项靕，我今天好想咬你！” 项靕也觉得这妖精有点奇怪：“你又憋着什么坏呢，不会真的咬我一块肉吧？” “就算你舍得，也得我舍得才行！”乔玫扭着腰肢给他个媚眼：“不过是正好吃了川菜，保证让你爽上天。” 对于这种主动送人头的行为，项靕必须是来者不拒：“想爽上天还不容易，我特么直接让你去九天外，麻辣的是吧……” 嘴里说着，一把扛起乔玫就往里面走，只留下一串惊呼：“呀，项靕，我不敢了，家里没有那些东西……” 第189章 ——输就输了 蒋溪说她都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夸张，也有她对这个世界认识的不足。 但也已经很明确地表达出，她对彼此感情的态度。 她能够接受项靕的某些事情，并且愿意保持这段关系的稳定。 这个是项靕没有想到的，也让他对自己的做派有点不齿。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真没必要再多说这个那个。 处于这种状态下的女人，除了她本来想要的，就只能用甜言蜜语和物质，来表达自己的尊重了。 项靕反过手把蒋溪握住，表情满是歉疚：“对不起，溪溪，我知道这样不对，可就像是病了一样，无法控制自己……” 蒋溪抿了下嘴角，调皮地打断他：“你是说，你可能得了那种病，就是什么瘾的那种？” 就像前几天说滨江公园的事，半真半假的精彩故事，绝对好过漏洞百出的全篇否认。 现在也是一样，有了这个误会，后面的甜言蜜语才更具价值，哄女人得带点技巧才行。 项靕睁大眼睛，连连摆着手：“你别误会，绝对不是那样，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还没那么无耻。 我想说的是，我好像从心理到身体都病了，精神上克制不了内心的欲望，而身体又偏偏在支持这种念头。 我这么说，你可能还是觉得有那个嫌疑。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个绝对不是在说谎，我对自己的情况还是很清楚的。 当然现在我也没办法给你证明什么，等到什么时候，我们能彻底在一起，你就知道我说的是实话了。” 一半解释，一半撩拨，让蒋溪的俏脸带上了羞红，被草绿色的长裙衬托得娇艳绝伦。 珠光贝齿轻咬在红唇上，半低着头娇嗔道：“谁说要跟你那样，我只是答应玥玥做她的小后妈。” 效果显着，项靕也见好就收：“成，你只是玥玥的小后妈，我就整天哈着你，这样满意吗？” “讨厌，你正经点，不和你说了。”男人哈着女人，还能是为什么。蒋溪的脸更红了，轻嗔一句不再说话。 可被项靕握着的手，却怎么都抽不回来，也不知道是项靕太有劲，还是她用不上力。 把这顿又娇又腻的饭吃完，两人回家接了闺女，一起去送她学琴。 闺女当然是高兴的，看着眼前这对被自己撮合成的亲爹和后妈，心里别提多美了。 到了学琴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不断琢磨着，出现了好几次低级错误。 老师也见到项靕和蒋溪在一起，还以为是新家庭的组建影响到了孩子。 下课后正准备去和项靕说一下，就发现闺女已经飞奔过去，抱着蒋溪就开始腻歪。 得，彻底想错了，敢情是兴奋过了头的原因。 不过有些事还得说：“项先生，上完下节课，玥玥的课时就到了。我也知道她马上高三，你还准备继续让她学吗？” 项靕也准备说这个事呢，刚才董怀卿过来送水，同样聊到了后续学琴的事，建议是先放一放。 微笑着又略带抱歉道：“谢谢陈老师关心了，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她高三阶段学习压力太大，暂时还是先停一下吧。” “唉……”，陈老师有些遗憾地摇摇头：“学业肯定更重要嘛，就是玥玥这么好的天赋，最近更是进步神速，可惜了！” 可惜个屁呀，走艺术路线才真的可惜了好不好。 别的不说，这世上少有比文艺圈更脏的地方。 当然这话不能在人家老师面前说，又了聊几句散碎闲话，项靕就带着闺女离开了。 选择暂时中断学琴，并不是采纳了董怀卿的建议，其实项靕一直以来都有这个计划。 陈老师在通阳还算不错，可闺女学了这几年，他也没有更多能教授的了，继续学也是浪费时间。 高三的这一年里，让闺女自己坚持练习就好，等她上了大学，再请个名师指导。 另外一点，也是考虑到林惠茹的问题。 那个疯女人最近越发疯狂，项靕感觉她距离暴雷已经不远了。 刚才董怀卿也透露了，林惠茹的律师是她一个学生的家长。 这么没天良的官司都帮着打，项靕就怀疑董怀卿那儿的学生家长已经有中套的。 所以从现在开始，得让闺女和她保持足够的距离。 离开国奥，把蒋溪和闺女先后送回家，接着他还得去谈一个投资。 这是一笔涉及到外资的生意，还事关文化产业，相当重要。 和蒋溪分别之前，也没忘了要走她的身份证，汽车上户得有原件。 五点半出头，到了瑞龙御景的洋马家里。 贝珍妮也在，两人已经开始操持晚饭了。 这顿晚餐很丰富，主要也是考虑到项靕的食量。 什么煎牛排、煎鹅肝、煎金枪鱼、干煎鸭胸、烩小牛肉，还有火腿芝士焗土豆啥啥的十几样。 也不讲究冷热头盘、主菜蔬菜了，整齐操作，统一上桌，然后甩开膀子大吃大喝。 吃饱喝足，又到了游戏时间，斗地主正式打起来。 是真的斗地主，每人发一百个点，二四局。 只是打着打着，项靕就发现不对劲了。 俩妞儿每次都不叫地主，而且眉目之间明显有配合。 唉，配合就配合吧，自己再输又能输个啥。 就当逗她们开心了，今天这个气氛，肯定会发生点什么的。 一百个点很快输完，果然洋马图穷匕见：“亲爱的，还想继续玩吗，可以讲条件哦！” 项靕自然是无所谓的：“只要不过分，我肯定接受。” 洋马嘻嘻一笑：“也没什么，就是你还想要筹码的话，得拿点什么来抵账。” 这个嘛，项靕懂的，有些男人骗女孩的时候，也会用这招。 果断把上身的t恤脱下来，兑换了少得可怜的二十个点。 结果不用多说，一把牌就出了个干干净净，继续换呗。 到了晚上九点多，项靕又输一把，再换点数就得拽腿毛了。 有了这么长时间的铺垫，略带羞涩的贝珍妮也渐渐放开，牌局再次开起来。 要说还是洋马能玩起来，说叠罗汉就叠罗汉，说碰碰车就碰碰车。 还主动建议，来了一轮宫廷秘事局，就是法国国王路易十五和蓬巴杜侯爵夫人那段。 不过在这个的剧情里，洋马变成了丽雅女王，项靕是个有妇之夫，被女王从贝珍妮手中抢走。 表演局肯定是好玩的，可就是太耗时间了，一轮下来少说两个钟头。 到了第三轮，项靕还是选择单纯斗地主，带剧情的只能偶尔为之。 牌局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一点。 俩妞儿伺候着洗漱了，项靕靠在枕头上又起了贼心，开始琢磨下一次的表演考核内容。 《红楼梦》是个不错的方向，不过林黛玉这个角色不能有，太膈应人了。 第190章 ——士为知己者死 7月26号，新的一周开始了。 把闺女送到学校后，项靕就抓紧赶到公司，今天是对求竭科技是个重要的日子。 对很多试用期的员工来说，今天也是他们的宣判日。 九点十分，公司全员在会议室集合。 项靕也没让大家等待，仅隔了一分多钟就带着小秘书来了。 等项靕坐下，小秘书把手里的一摞文件单放在会议桌上。 然后坐在项靕身边，开始准备会议记录。 项靕环视一圈众人，语气平平淡淡地开场：“今天很重要，尤其是对大家来说，我就不制造紧张气氛了。 不过还是之前说好的，竞争项目代表失利的，并不是因为你们能力不足，很多方面的因素都在起作用。 如果还愿意留在公司，愿意和大家一起共事，我的助理团欢迎你加入。如果不愿意接受，那咱们好聚好散。 好了，先宣布在项目代表小组组长竞争中获胜的名单，牛义，付小宁，方卫峰，林冉，林自强，何长青，何雅雯，杜晓艳。 这个结果，的确是让我意外又欣慰。何雅雯，杜晓艳，你们俩是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送给你们再合适不过。 接下来是最终确定的会计名单，沈曼，何苗，杨艳，贾丹妮，高嘉嘉，薛云菲，武红梅，这个就很正常了，都是女将。 说一句不怕得罪人的话，我是真不喜欢男会计。无关性别歧视啊，就是我所知道的很多男会计都胆子太大，老实讲容易出事呀。 对了，还得补充一下，乔总监那儿也需要一个会计团队，有愿意加入的，可以在会后找乔总监对接。 另外还有啊，这次的竞争失败没关系，公司以后还会有项目，有信心的就下次争取嘛……” 二十多分钟，宣布过了名单，又说些打气和感谢的话，今天会议的第一部分就结束了。 没有获选的，谁愿意留下，跟着助理团队的杜洁去登记。 不愿意留下的，就可以和大家告别一下，然后离开另寻前途。 再等一刻钟，确定留下来等候机会的二十二个人，也完成了登记返回会议室。 到这时候，三十来个小组拢共还剩下五十四人，这就是短期之内求竭科技的主力军了。 进入主力阵营，当然要有主力阵营的待遇，第一项活动就是签署保密协议。 这个没说的，在哪家公司都一样，不签的唯一出路就是走人。 保密协议全部签完，一人一份资料发下去，小声惊叹开始此起彼伏。 项靕敲敲桌子，把声音压下去：“看过手里的资料，你们就应该明白，公司为什么要进行如此严格的筛选了吧。 惠子说‘一尺之棰，日取其半，万世不竭’，你们都比我有文化，肯定明白这里边的道理。求竭科技对人才的选用，同样是精益求精。 根据对之前各小组的专业分类，你们也应该很清楚了，公司下一阶段的主要业务开展方向，就是化工、医药、钢铁、热机、材料。 今天你们拿到的资料，禁止外传外泄，这个就不用多说了。接下来每个小组把资料吃透，准备随时进入相关的项目……” 项靕讲完之后，尚静作为公司副总和助理团队负责人，也根据这些天的准备和工作总结，说了一些要点。 后面一个小时里，是对员工提出的疑问和询问进行解答，这场公司成立以来耗时最久的回忆就算结束了。 各小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兴奋，杨安琪和助理团队跟着项靕去他办公室。m 这个部分乔玫就不参与了，小组竞争中落选的会计有好几个愿意留下，她也得开个内部小会。 众人进了办公室，在沙发上各自坐好，小秘书给每人泡了一杯绿茶，又把一份公司名称目录发给大家。 项靕也拿着一份：“这上面有九个公司，分别对应不同的专利技术授权，除了掌握最核心技术的红纱科技，其他八个的注册地都在通阳。 咱们之前已经聊过，这些合作项目都要留在阳州本地。你们下一步的工作，就是从已经筛选出的企业名单里，选择合适的目标。 我大致了解过这些专利的工艺，就拿医药方面的来说，力生丸的生产技术相对要简单一些。如果条件合适的话，这块最好是合作阳州本地的企业。 另外，就是钢铁这部分的技术。你们应该也都了解过了，我是通钢集团出身的，我父亲退休前也是通钢的。 所以我的建议是，把其中的一部分拿出来跟通钢合作。具体该怎么弄法，我还不是非常确定，想听听你们的建议。” 王宝树曾经参与过两个相关的项目，由他首先发言：“项总，我仔细分析过钢铁部分技术，觉得还是选择传统钢铁项目更好。 实话实说，通钢的技术底蕴和整体实力，并不适宜上太先进的项目，于我们或者于通钢来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甚至有害无益。 另外就是从更现实和更长远的角度看，把更好的技术拿出来，跟有优势的企业合作，也是在为求竭科技的未来铺路。 如果我们后续还能拿到更多的技术授权，只靠阳州肯定是吃不下的，大局上也不太可能允许出现一省独大的现象。” 其他的不说，最后一点倒是和项靕的思路不谋而合。一个省玩出大量的高精尖项目集群，你是要做国中之国吗？ 项靕点点头表示认可，然后看向神色中若有所思的尚静。 后者察觉到他眼神，就跟着开口道：“我支持宝树的建议，另外我看了一下这些公司的授权目录，觉得是不是可以把划分方式调整一下。 第一联合科技获得的授权，是超级塑料和冲板、模具钢、轴承钢这部分，第二联合科技则是全部的发动机金属材料技术。 我不知道项总你的划分思路，但是这种归类的方式，明显影响到了你的后续分析。超级塑料的覆盖范围太大了，不应该和其他技术放在一起。 我的建议是，把发动机金属材料和轴承钢这些放在一个公司，把超级塑料单独划到一个公司，通过前者与通钢集团展开合作。 下面这句话，出了这个门我就不会承认自己说过。项总，发动机金属材料的相关技术太重要了，哪怕只能多万分之一个点，也应该让它更安全。” 项靕一句“卧槽”直接顶到了喉头，出于礼貌才勉强压下去，这话可是掏心窝子了。 尚静的表现，放在现代社会来说，人们称之为体现自我价值，也许还能和利益扯上关系。 但是如果放在古代社会的环境中，说小了叫“士为知己者死”，说大了就叫“国士”。 第191章 ——铁钩和墙 尚静给出的建议很中肯，也是完全站在现实的角度去考虑。 项靕不是没有考虑相关的问题，可他在商业方面还是个新手村的菜鸟。 比起尚静这种闯荡多年的老手，至少在经验上有着短期内无法弥补的差距。 他分析和考虑事物的出发点，首先是站在背靠系统的位置上去想的。 常常就容易忽略，一个人正常情况下面对这些事该怎么去做。 现在尚静给出的建议，无异于在他头顶敲响了一记警钟。 让他明白，有些时候不管你实际面对的是什么，表面上起码装样子也得装一下。 尚静如此诚意满满，有些话他不能说，但感谢却是必须的。m 给尚静一个真诚微笑：“尚总的提醒很及时，我真的是给忽略了，就照你说的改一下吧。” 建议得到项靕的认可和采纳，尚静心里高兴的同时，也证明了一个内心的猜想。 不论项靕背后站着什么，能力有多强大，多变态，至少在国内他能得到的支持并不多。 如果是这样，自己在求竭科技的时间越久，能得到的机会就越多。 也许，真的能有那么一天，自己就可以站在巅峰之上，一览天下风云了呢。 不过这都是很遥远的事了，目前的重点是把公司的项目做好，然后才有然后。 收起短暂的小遐想，继续着手眼下的工作：“我还有一点疑问，就是这个第一联合机械，我看到只有车船动力技术授权，其他的项总另有安排吗？” 这与其说是一个询问，不如说是一个对项靕的试探。 这个试探决定着在今后工作中，她面对项靕的一些决策时，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应对。 项靕只是在商业上的经验不足，对人心、人性的了解方面，他可一点不比别人差。 操作一家公司赚钱，他比不过尚静这种资深老江湖。 可他在通钢那么多年，又经历了林惠茹那么多年折腾，有些本事也是尚静远不能及的。 在真正拿下尚静之前，他绝不会给与完全的信任。 所以，他也可以敏锐捕捉到尚静的试探。 这种心理，他是能够接受的，但也会进行适当的回击。 自嘲地一笑：“忽略一点，就已经很要命了，尚总还想让我忽略两点、三点吗，那这买卖真的就没法干了。 航空动力的相关技术，属于另外一家公司，也就是第二联和机械。这部分太重要，也太关键了，上赶着不是买卖，得让需要的人来找我们。” 小心思被项靕发现，尚静并不觉得尴尬，只会提高对项靕的重视程度。 毕竟大家在商言商，打仗都还有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呢，你一个掌舵者做出糊涂决策，还不能让别人用行动纠正吗。 项靕对这个倒不是多在意，只要下面的人不存在反心，他绝对可以做到从善如流。 关于钢铁技术部分的讨论结束，大家继续对其他项目进行分析。 什么力生丸的重点在于销售，是不是可以考虑倾向于和大厂合作。 什么发动机项目是该完全考虑纯内资，还是某些有合资项目的公司也可以参与。 十二点之前，终于拿出了一个基本的定论，项靕带着保镖下楼离开。 今天午饭约了梁美人，下午还有惩罚作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搞事情的文青女妖精。 哪知到了长泉茶馆，梁美人刚见面就率先发难：“项靕，你和乔乔在学校时候就好上了，这么大的事都一直瞒着我，你必须给个交代。” 明知是她为了逃避责难偷梁换柱，可事情的确就是这样的，项靕还真不好发作了，总不能把责任甩给乔玫吧。 无可奈何，只好把梁美人拉过来抱在腿上：“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到处说呢，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切……”，梁美人小嘴一撇：“上学时候我可没有喜欢过你，整天拽得跟个什么似的，还真以为自己是香饽饽了。 你知道吗，项靕，当初你就是个坏学生，是所有人的坏榜样。到现在更坏了，人家姐妹俩多不容易啊，你都能下得了手……” 厚着脸皮听梁美人一顿数落，今天的惩罚教育怕是不能开展了，那就换个别的花样呗，反正套路那么多呢。 小米啄米般点着头：“对，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个坏学生。其实我也想学好来着，可惜没有一个负责任的好老师。 美人儿，要不你给我当老师呗，就从我十几岁时候不端正的态度和思想入手，好好给我补个课，让咱也跟着你进步进步？” “呸……”，梁美人娇啐一口，站起身来：“想都别想，你除了折腾我，就没有别的事考虑了吗？” 这狗东西，整天就想些乱七八糟、污秽不堪的游戏，真不知道他的花样都是从哪学的。 下午四点，宝融花园6号楼21层东户，一轮名为“梁老师在关于人生、思想、未来等等方面对项同学进行深刻批评和教育”的牌局结束。 气喘吁吁的梁美人抬起粉拳，无力地在项靕身上捶打着：“让你坏，让你坏，万一被别人听到，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项靕不紧不慢地把梁美人搂过来揉了揉：“不见就不见了呗，反正过两天就要搬家，兴许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呢。” “就没个正形儿，我不想理你了。”埋怨一句，梁美人翻身给他个后背，不再言语。 过一会儿，还是觉得不合适。就算不为大家考虑，也得为自己着想一下吧。 他不知道个轻重，难道自己就这么任由着他吗？ 又翻回来抱着项靕的胳膊开始劝说：“项靕，你真的要节制一点了，你身体再好也只有一个人，三年两载的还好说，可时间久了……” 铁钩子再结实，能挂很多的东西，可墙却不一定能承受得住所有重量。 梁美人的用心肯定是好的，而且话说得也很在理。 但是项靕有自己的打算和安排，短时间内这种节奏是不会改变的。 况且他如今乐在其中，想抽身离去根本不可能。 所以此时此刻，能做的就是堵住梁美人的嘴和脑子，让她没工夫也没精力顾及别的。 第192章 ——从一百多人中选了个蠢货 搞定梁美人，又一起吃了晚饭，项靕这才在嗔怨的眼神中整装离开。 下一站是开云紫闰府，那天没让台妹去涮肉馆，就是为了留点小乐趣。 到地方进门，台妹正在客厅看电视，很没形象地撇着腿躺沙发上。 看到项靕进门，突然就来了精神，起身蹦跳着跑过来。 抱着他腻歪道：“项靕，你怎么才来啊，人家等了你好久。” 说完又拉着他去餐厅坐下，跑去厨房端出一盘菜。 献宝似的摆在项靕面前：“当当当当，姐姐今天做了荔枝鸡块，太好吃了，人家专门给你留的。” 姚钰明的鸡块项靕倒是吃过，可荔枝鸡块就真的没有了。 而且台妹又这么认真，不吃几口着实有些说不过去。 张开嘴巴，就着台妹送过来的筷头吃了一块，味道还挺不错。 左右就这么一小份，全吃了也不会觉得撑，那就吃吧。 让台妹去倒了杯酒，坐腿上一边喂酒一边喂菜，倒也是种享受。 不大会儿工夫酒干菜净，等台妹洗了盘子，项靕就问她：“你姐姐呢？” 台妹耸耸肩：“出去了，刚才不知道接了谁的电话，好像挺急的。” 姚钰明还是挺听话的，接下来应该会很好玩了。 装作不知情的项靕从后面拍着台妹：“既然你姐姐不在，那哥哥给你看个好玩意儿。” 台妹哪还不知道项靕什么意思，马上换了一副娇羞的表情：“坏蛋，一边追求姐姐，一边又打人家的主意，你就不怕姐姐知道吗？” 项靕坏坏一笑：“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呢。你姐姐那么迟钝，很好骗的。” 牌局很快开始，不知情的台妹在轻微的紧张之中，倒也展现出不错的牌技。 直到十几分钟后，门口传来姚钰明的声音：“钰慧，快来帮姐姐开门，我都快累死了。” 台妹突然一紧张：“呀，姐姐回来了，项靕你快……” 话说一半，被项靕捂住嘴巴：“小声点，装作没听到就好，我们去你屋里。” 台妹被控制着，也没办法反抗，两人一前一后，艰难地蹒跚着挪进主卧室。 不一会儿，大门响起指纹解锁的声音，接着是高跟鞋，然后有东西被重重放在地上。 姚钰慧应该是没关门，放下东西之后，才听到“啪”的一声。 （此处应有番外）…… 因为姚钰明突然回来，牌局只打了一轮就不得不仓促结束。 十点多，聊了一会儿工作后，项靕也准备离开了。 没等他出门几分钟，姚钰明又想起了一件事。 打电话让项靕等一会儿，吩咐台妹在家等着，追出去和项靕聊了很久。 时近凌晨，银河湾地下停车场，南希把车停稳在位子上。 项靕下车就看到春代站在电梯间门口：“老板，春代有事要跟您汇报，请您上家里吧！” 也不知道小鬼子要说什么，项靕看看表，时间还早。 那就去听听呗，正好这个月的第二次还没用呢。 到了17层家里，浴池里已经放好了水，三个保镖伺候着项靕泡进去。 小鬼子挤在边上给项靕按摩着肩部：“老板，等到开学之后，大小姐每天会有九个小时以上在学校，而且学校里的人数也会多起来。 如果每天都把车停在学校门口，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这样是不利于保护大小姐的。所以，春代想在学校对面开一家小店。” 保镖的事情项靕不懂，但春代是系统出品的，还是三人组中的安保专家，她的建议应不会有错。 把手换了个姿势和角度，点点头：“你觉得合适就做，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和讲究吗？” 小鬼子把身体调整到更适合项靕的位置，摇头道：“没有的，只是春代要做的每一件事，都必须得到主人许可。 如果开一家小店，最好是餐饮服务类的。这样不但可以在大小姐偶尔需要的时候送餐，还有那位蒋老师，也可以享受到便利。 三中对面有好几座写字楼，春代觉得可以开一家卖咖啡、点心、甜品的小店，以原产地的咖啡和无添加食品为主打。 虽然很可能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要坚持以最认真的态度去做。保证这家店能够盈利，就是很关键的安全要素呢。 另外就是，老板下一步肯定会为大小姐和蒋老师安排专属的保镖，现在提前把铺垫做好，将来的麻烦就更少了。” 小鬼子还挺认真的，而且能在保护的同时，给闺女和蒋溪提供点服务，也算个不错的想法了。 这事项靕肯定同意：“可以，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大概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就好。” 正事说完，中外精英水上扑克大赛也要开始了，这局应该能比到凌晨两点左右。 隔天上午，项靕哼着小曲走进公司，最近的心情是真的不错。 女人们虽然小打小闹，但也都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他是真的感觉欣慰。 蒋老师的攻略进展也顺利得不像话，至少把一半的闹心事省略掉了。 保镖们忠于职守，还能想着为以后的工作提前安排，更是让人放心。 然而，老话说得好，大顺之中必有小人跳出来作怪。 上午十点多，刚打完一轮职场局，乔玫的新黑丝还没没穿好呢。 小秘书就把通话器拨进来了：“项总，林自强林经理带了几位客人过来，说是谈合作的。” 项靕的要求，所有项目代表在正式上任前都以“经理”称呼。 目前的八个项目代表中，林自强是负责超级化肥那一组的。 带着客人过来，还是谈合作的。 除了公司的项目之外，还有其他可谈的吗？ 项靕不知道他带来的是什么人，本地企业还是外地的。 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一天之内就找到了下家，在其中又有什么好处。 但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他正在怀疑自己的眼光和智商。 自己究竟是傻到什么程度，才会从一百多人中选了个蠢货。 昨天上午刚签了保密协议，还特别强调了信息不得外泄。 到现在一个整天都还没过去，就把自己的话当放屁了？ 第193章 ——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活生生被人往嘴里塞了一把蛆，项靕实在恶心坏了。 沉默片刻后，吩咐小秘书：“让他们先等一会儿，我和乔总聊完了再见他们。” 小秘书可是项靕的贴心人儿，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这个林自强没戏了。 什么东西嘛，大上午的就跑来给人添堵，茶水都不给他们喝。 不过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林经理，项总还得一会儿，要不你们就在大厅等一下吧。” 林自强看着腹黑的小秘书，这个骚货竟敢给自己下绊子。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根本无可奈何。 从大学毕业开始行走社会，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他哪能听不出来，刚才小秘书专门跟项靕强调了“是来谈合作的”。 更是能想到，项靕听到后心里得多么冒火。 从小秘书安排坐在大厅等着，而不是到会客室茶水伺候，也足以看出是什么情况了。 可已经走到这一步，他也只能硬起头皮祈祷自己够幸运。 要是自己先软了，就算最终能谈成，怕也捞不到多少好处。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对，弄不好还会被老板清算。 可是利益实在太大了，他根本无法抵抗不了那个诱惑。 “谁能带来优质的新项目，奖金五百万起”，这是他亲耳听到的。仟仟尛哾 昨天刚看到超级化肥资料的时候，他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句话。 超级化肥这么大的项目，怎么也能值个一千万了吧。 相较于如此大的诱惑，担点风险是完全值得的。 贪心升起的瞬间，什么道德、操守、保密、责任，全部被击成了粉碎。 会议刚结束，他就给之前的领导发了一条信息。 经过一天的交流后，终于在晚上带着资料见到了更高级别的领导。 并且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是这个项目的技术方代表，老板对自己很器重。 不但可以引荐老板，还能在其中起到推动作用。 借着这份快要吹破天的牛逼，得到了一千五百万的奖金保证。 即便最终没能谈成，对方也承诺会给他一百万的辛苦费。 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并没有那么乐观，连跟他一起来的人都发现了。 几人在中厅的沙发上坐下，一个金丝眼镜男就问他：“小林，这究竟什么情况？” 林自强装出一副如无其事的表情：“俞厂长，那女人是老板的小蜜，脾气臭得很。” 俞厂长也不知道他说的真假：“能放纵小蜜对公司的管理层不客气，你们这老板还真够风流的。 不过，小林呀，我看她有点针对你，公司的人际关系很难相处吗，还是说咱们来得不是时候？” 林自强正心慌着呢，这话倒是给了他灵感：“她没有针对我，而是针对里边那位，和老板的关系也说不清楚。 管钱的，财务总监，地位比她高，开的车也比她好。大早上的，人家在里边，她在外边守着，心里不平衡。” 这个解释，倒是让俞厂长信了几分，对林自强也更看低了几分。 此人绝对不可重用，真要是能谈成合作，也得建议把他换了，太危险。 办公室里，乔玫眼见项靕接完电话就黑着脸，连黑丝都顾不上提了。 小碎步跑过来：“怎么了，项靕，来了个什么人，把你气成这样？” 项靕看着她那半截的晃晃白大腿，伸手过去一边帮着往上提，一边小动作揩油。 提好了之后，心思也分了个差不多，脸色终于正常了些。 又把人抱着坐在腿上：“林自强带着人来谈合作，我是气自己眼瞎了。” 敢情是这种事，乔玫到不觉得问题有多大，比这离谱的她也没少见过。 抱着毛寸脑袋，在脸上亲了两下：“乖，不生气了，咱不是有保密协议嘛。待会儿我就去下单你喜欢的那种不完整丝袜，所有颜色，还有渔网的。” 项靕被她逗笑，双臂用力抱了抱：“你自己说的啊，不许反悔。其实我不是生气，更多的是担心，怕会有更坏的情况。 算了，不想了，陪你上网看看丝袜，让他们等着吧。另外待会儿你出去之后报个警，直接把这个蠢货送公司带走，也给其他人上上弦。” 确定他没事，乔玫也不着急了：“又被你个臭流氓给揪住小辫子，买可以买，但咱们先说好了，到时候不许有额外条件。 还有啊，别管他带来的是什么人，就算是你担心的最坏情况，你也必须给我搂住自己的脾气，你闺女今年可是高三了。” 项靕最在乎的就是他闺女，所以谁关心他闺女，他本能地就会高兴。 尤其是女人，关心他闺女就是一条很重要的标准，绝对的最大加分项。 在这点上，乔玫不论是出于对项靕的了解，还是出于爱屋及乌的心理，表现都是最好的。 说起这个，项靕把那点不快也忘了：“一把归一码，别说我没那个权利，就算有也不会玩祸及旁人那套。 不过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我是希望玥玥读管理类的专业，她自己应该也有这个意愿，明年高考后让她跟着你学学会计怎么样？” 乔玫并不在乎跟着项靕有没有名分，可要能被他的家人认可，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项靕说让闺女跟着她学会计，这代表着什么意思，是再明白不过的。 闻言马上兴奋起来，紧紧抱着项靕：“算你有良心，那我也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能让玥玥和我见面，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到时候该怎么和她交流相处，她什么时候能认可我，所有的事情都不用你管。什么时候能做到，我就什么时候兑现。” 这种事说白了就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调，根本不需要用任何条件来交换。 现在这个场合说出来，也不过是增加些趣味性，顺便转移项靕的注意力罢了。 而项靕主动提起这件事，也是经过认真考虑的。 原来他是担心，自己建立新的感情关系，会让闺女受委屈。 可现在，蒋溪老师在闺女的努力下，都已经在项家登堂入室了。 而且从闺女的各种表现来看，并不是不能接受自己展开新的感情。 甚至在上次的滨江公园冰淇淋事件中，闺女还主动给自己打过掩护。 那么，有些明显就很容易被闺女接受的，对闺女也有关心的女人，应该也可以找机会亮个相了。 就比如说乔玫，如果她能够早两年出现，在闺女心里恐怕会是不次于她溪姐的存在。 当然了，目前能够达到这个标准的并不多，无论如何慢慢来吧。 第194章 ——我公司要做一次大清洁了 和乔玫在办公室又腻歪了小半个钟头，项靕才罢了手，让大妖精离开。 顺便通知小秘书，让林自强和他带来的人到小会客室，自己晚几分钟过去。 项靕同意见人，这对林自强来说绝对是好消息。 至少能证明，项靕也是个懂得灵活变通的人。 在面对问题的时候，会首先从利益的角度出发。 也就是说，只要双方能在利益上达成一致，自己的好处就到手了。 所以呀，什么狗屁保密协议，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在小会客室等了几分钟，项靕推开门进来。 林自强马上起身：“项总，我有几个朋友，一直都在寻找合适的化工项目。正好咱们昨天说到了化肥的事情，我就约着他们过来聊聊。”仟千仦哾 他是认定了项靕看重利益，只要条件能谈妥当，就不会在乎信息泄露的问题。 见到项靕后，还想着第一时间装个逼，给俞厂长等人继续制造自己很受重视的错觉。 可项靕却压根没理他，径直走向他带来的人：“几位久等了，不知道代表哪家公司？” 俞厂长也是人精，瞬间读懂了项靕的意思。林自强果然在吹牛逼，而且还问题不小。 忙笑着起身和项靕握手：“项总你好，我是俞俊山，通化集团化肥厂厂长。” 心思乱转的俞厂长并没有发现，项靕眼中那一丝很快就被压下去的恨意。 还忙着介绍同来的另外两人：“这位是我们集团总经理助理程智，这位是我们集团计划部许政副部长。” “幸会！”项靕又跟两人握了手，然后请对方坐下来问道：“我们公司准备上超级化肥项目的事，不知道几位是从什么渠道了解的？” 这话的意图就太明显了，俞厂长作为一只老狐狸，在利益面前当然是选择不讲武德。 瞅了一眼站在门口几乎石化的林自强：“哦，这事说来还得感谢小林，要不是他主动牵线，我们就要错过这么好的项目了。” 项靕笑着摆摆手：“俞厂长过誉了，项目好不好，还得用事实说话。在没有看到实际效果之前，空口无凭啊。” 能在公制集团做到高位的，其他方面不好说，但眼力见儿肯定是必备的精研技能。 那位许副部长马上把话接过去：“项总这就太谦虚了，专利材料在那儿摆着，如果这都不能证明效果，科研还有什么意义。” 这是个够聪明也够谨慎的，可他越是不想说，项靕就越是要让他把话说出来。 还是继续摆手：“不知道许副部长说的是什么专利，也许你我谈的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可别到最后闹出误会。” “这……”，项靕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许副部长想要继续聊下去，就必须按照他的指挥迈步。 一番犹豫后，只能选择舍小保大：“项总，咱们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资料的确是小林带来给我们看的，可这种事你也知道，如果能达成合作，也算……” “许副部长”，项靕第三次摆手，拦住他的话，直接把录着音的手机亮出来：“一是一二是二，合作归合作，规矩是规矩。 想要合作，我首先得看到你们的诚意，然后才能考虑其它问题。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了这个消息，接受了什么代价？” 接受了什么代价，而不是付出了什么代价，这里边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林自强怎么都没想到，项靕竟然会玩这手，简直就是要人命。 扑过去就要抢手机，却难耐项靕的身高力壮。 只用一条胳膊，就把他按在沙发边上，死死地控制住。 惊慌之余，看向他带来的几人：“俞厂长，许部长，我可都是为了你们……” 他不这么说还好，话一出口反倒点醒了那位许副部长。 这件事如果不是林自强索贿诈骗，可就是他们主动行贿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行走江湖的第一要领。 许副部长的头脑瞬间回复灵活：“什么叫为我们，林自强，你可别瞎说啊。昨天上午主动联系的是你，晚上见面要一千万的也是你，我们也是受害者。” 林自强也知道，靠这几个人肯定是保不住自己的，关键还是项靕的态度。 使劲扭着脖子朝项靕求饶：“项总，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泄露公司的机密，看在我为公司效力这么久的份儿上，求你放我一马，我一定会报答……” “省省吧”，项靕根本懒得听他说话，直接打断：“有什么话留着去跟警察说，从你决定出卖公司机密的时候起，就已经没资格求饶了。” 小会客室的动静，很快就惊动了全公司，几乎所有人都围到了中厅里，想看看什么情况。 也不用他们各种瞎打听，不断传出的林自强求饶声，已经把事实说得明明白白。 直到十来分钟后，亲眼看着林自强被警察带走。 不管以前有没有违反过保密协议的，此刻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原来干了这种事真的会被追究，尤其在求竭科技，一定会被追究，而且很惨。 让林自强从公司被带走，项靕的目的之一就是做给其他人看。 现在自然不会浪费机会，环视一圈提高声音道：“事情不用我多说，想必大家也已经看明白了。 对于这种商场败类，道德渣子，我的态度永远都是零容忍。坚守底线这种事并不容易，大家共勉吧。” 说完也不理会周围的掌声，转向通化集团的三个人：“感谢三位尽到了一个好市民的责任，今天就到这里吧，恕不远送。” 许副部长看着项靕，努力地反应着，他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旁边俞厂长却憋不住：“项总，林自强是林自强，我们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项靕看着他就笑了：“俞厂长，你们已经挽回了上千万的损失，合作本来就没有，莪们之间能谈什么呢？ 有一说一，就你们集团做的那点破事，足够进入扫黑除恶专项打击名单了。我得多大胆子，才敢跟你们合作。 抛开这个不说，你也可以回去以后问问你们的现任董事长韩修强，还记不记得那个打断他儿子胸椎的项靕。” 韩修强的儿子被打断胸椎，在当年可以是一桩大事，通化集团上下少有不知道的。 有这样的历史恩怨在，项靕得多脑残，才会跟通化集团合作，手把手将业绩送给韩修强呢。 可俞厂长还想再争取一下：“项总，当年的事已经过去，我们的确是……” 项靕的脸色突然变得很不客气：“好一个已经过去，还真不愧是通化集团出来的，仇恨是那么好忘记的吗？ 俞厂长，就你这种思想，鬼子再打过来，怕是要当汉奸呀。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公司要做一次大清洁了。” 要做一次大清洁，这话简直就是往死里恶心人。 “好！”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紧跟着就是此起彼伏的呼和。 通化集团三人组不敢反驳，也没脸反驳，只能留下一句“告辞”，然后仓惶离开。 第195章 ——补位 通化集团的人离开，这场闹剧就随之结束了，员工们也各回岗位继续工作。 但项靕的事情还没完，林自强出了问题，空出来的位子得有人接手。 林自强是项靕亲自招聘的，当时就知道他出身于通阳化肥厂。 对于是否聘用这个人，项靕也有过犹豫。 可无论林自强的履历也好，还是背调结果也罢，都证明这个人确实可用。 当时也是刚开公司，觉得自己应该理智一点，不要以个人好恶决定一切。 通化集团各种肮脏龌龊是没错，可也不代表那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渣子。 而且林自强入职后各方面的表现都非常好，彬彬有礼，待人和善，业务能力也强。 如果没有今天这档子事，他完全就是个新时代好青年的代表。 俗话说，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顶有青天。 这事能怪利益诱人心吗，利益还觉得自己冤枉呢，人家主动诱惑过谁。 要怪就得怪自己，没有一双发现丑恶想眼睛，还生出垃圾堆里刨金子的侥幸。 见林自强技术员出身，组织过生产，参与过销售，还有管理经验，表现还那么出色。 就被这些东西弄蒙了头，忘记了“人之初，性本善”最初只是用来哄小孩的。 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抽了两根烟，拿起电话给尚静拨过去。 尚静也在等着项靕的电话呢：“项总，助理办公室就郑昌元一个化工分类的，你把他要走，会让我们很难办。” 这就是最基本的办公室政治，甭管你是老板还是其他部门同事，但凡有人要从自己手里拿好处，就必须给出相应的条件。 这个条件也可以是一个玩笑，也可以是等价交换，或者干脆就是一道铁门。 项靕在通钢工作了十几年，还是复杂程度排进前五的基建处，对这套简直不要太熟悉。 下属跟老板能提什么过分要求呢：“今天这事多少要算我的责任，尚总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尚静能等着项靕来电话，条件自然是已经想好了的：“支持公司开展业务是必须的，这次就算项总欠我个人情怎么样？” 欠个人情，这种条件可轻可重，对当事双方的人品都是一个考验。 要想在一笔人情债中，完美实现借贷与销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要么彼此身份对等，要么就是交情深厚，或者提条件的人等级更高，否则就会闹成笑话。 在项靕这儿，尚静是公司的副总，而且还是让他抱着贼心的大美人，完全有资格。 老流氓巴不得尚静跟自己多产生些纠葛，现在对方主动送上门，哪还有拒绝的道理。 嘴上一边答应着，一边还不忘轻微撩拨：“欠尚总一个人情是必须的，难不成还能反过来吗，就这么说定了。” 撩拨这种事吧，首先得让对方听明白，才能给出相应的反馈。 否则人家连个反应都没有，你还不得郁闷的吐血吗。 尚静不但听明白了，给出的反馈很有意思：“项总如果觉得不合适，换一顿爱军餐厅的羊肉也可以。” 其实她也不能确定，项靕到底信不信“军人男朋友”的存在。 但拿来小小地威胁项靕一下，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项靕也暗自得意，就看你这小娘皮怎么跳出自己画的圈。 笑着给出了第二撩：“这话怎么说的，就我个人来看，全通阳甭管哪家店，也甭管口味品质如何，反正都不够尚总这个人情。” 尚静突然发现，自己是不是疯了，才会跟一个流氓你来我往说这些。 马上收住情绪，让自己保持冷静：“项总不要食言就好，我还要看点资料，就不陪你聊天了，现在让郑昌元过去吗？” 后续没有了展开，项靕也不遗憾，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买卖：“行，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几分钟后，郑昌元来到项靕办公室：“项总，您找我？” “嗯，你先坐。”项靕抬手指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今天的事你也看见了，我找你来的目的也应该知道吧？” 郑昌元点头：“我知道，接替超级化肥的项目代表。” 项靕的性格，不喜欢玩什么欲盖弥彰的把戏，聊工作就直接点，有什么是什么。 表情认真道：“选择林自强的确是个失误，不过好在还有补救的机会，说说你的态度吧。” 承认自己的失误，并不是多丢脸的事，至少项靕是这么认为的。 面子不面子的，也不用去想那么多，该丢掉早在刚才丢完了。 而且他也不担心郑昌元会拒绝，大不了缓一段时间，把化肥项目放到后面就是。 如果郑昌元觉得自己是临危受命，可以拿捏公司一把，或者接手之后托个大什么的。 那他就不配坐在这儿说话，这辈子也很难有什么出头之日。 郑昌元还是有格局的，也明白之前竞争中自己的确和林自强有差距。 现在因为林自强作死，自己才有机会取而代之，哪还能有个不愿意呢。 半点不带做作道：“没什么说的，项总，我愿意干。经验和能力上，我的确是有欠缺，但是我也会努力。” 就喜欢这种干脆痛快的人，又不是吟诗作对写文章，搞那些哩格儿楞有屁用。 项靕很满意地点点头，向郑昌元伸出手：“好，待会儿办个岗位交接，今天下午你就加入化肥项目组，稳住心思好好干吧。” 郑昌元满怀信心地离开，一场起于贪婪的小风波，就这么被平复下去。 今后再被人提起，充其量也就是个供人警示的笑料罢了。 中午带着小秘书去吃饭，楼下王府井的一家川菜，味道还不错。 回到办公室也顾不得休息，被越来越嘴馋的小秘书揪着好一顿腻。 这是上午本来就有的安排，因为林自强的事给耽误了，现在得给她补上。 一直缠磨到下午两点多，小馋猫心满意足地回了她自己工位，项靕才收拾好了准备离开。 今天孟馨搬新家，收拾的事不用他操心，可搬的过程就不能不参与了。 最近要搬家的也不只是孟馨，其他几个女人该安顿的都要安顿。 上个月末买的那些房子，现在已经能住了，正好趁着这几天还不算忙都弄好。 等下个月初项目展开，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有事，到时候很可能就顾不上了。 第196章 ——意外的来电 快三点时候到了泰和花园，孟馨早已经收拾妥当，正等着呢。 这丫头是个仔细人，所有东西分门别类规制好了不说，还请人给房间做了清洁。 一些不带走的床单、坐垫之类，也都洗干净了铺好，还给家俱家电都上了防尘罩。 用她自己的话说，住了师姐的房子两年多，这点回报是很应该的。 由此也不难看出，这丫头的品性敦厚和为人质朴。 项靕本来就对她的体质极为喜欢，再加上这一点，自然就更为重视了。 而这种喜欢和重视的具体表现，就是在给她安排房子的时候，专门进行了筛选。 拥有通阳最好室内泳馆和健身房的鸣翠园，适合她自身的专业和爱好。 388平米四室三厅五卫平层，还有一个改造成阳光房的220平米露台。 偏心什么的就不用说了，同样都是亲生的兄弟姐妹，在父母面前都还有个待遇差别呢。 可要说有多偏心，也真不至于，史静萱的车就要比孟馨的好很多，赵婧更是能揣着五千万买买买。 真正能让项靕绝对偏心的，只有乔玫一个，其他人全都得排在后面。 另一方面从实际表现来说，孟馨也的确值得项靕有所偏待。 就拿前些日子给灾区捐款举例吧，项靕以每个女人的名义捐了一百万，让她们自己量力而行。 这妞儿看到项靕的信息后，直接就把一百万当做底数看待了，自己又去银行匿名捐了一百万。 项靕问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她的回答竟然是反正自己也花不了，为啥不拿出来帮助别人。 要不是因为项靕给了个一百万的数字，她的捐款数额很可能还会更多。 就这么可爱，就这么淳实，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又如何能不喜欢呢。 而作为给她的另一份奖励，其实也是对项靕自己奖励。 当天到新家收拾妥当，吃过晚饭之后，项靕就带着她上了一次椭圆机。 孟馨连打牌的经历都很欠缺，上了这种道具，简直就是让她癫狂。 对于项靕来说，这种生疏又敏感的反馈，绝对是不亚于tnt爆炸的刺激。 严格地讲，虽然只带着乔玫和孟馨上过椭圆机，但是项靕已经可以确定，他所有女人中，孟馨一定是最适合这个项目的。 这种极限刺激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不但上午和卫雨乔搬家的时候，下午和唐娇搬家的时候还没有完全褪去。 要不是期间接到一个令人意外的电话，估计就算晚上和唐娇也上一次椭圆机，都不能遮盖。 电话是公司文员朱筱筱打来的，接通后就直说自己从明天开始不来上班了。 开始项靕还以为，是最近胡东娜有意提拔许佳和苗莉，让这个最早进入公司的姑娘心理不好接受了。 安慰劝说几句后，朱筱筱才语气尴尬地透露出一些实情：“项总，您别误会，我离职和公司的人事安排没有任何关系。 在求竭科技的这段时间，我真的特别开心，也非常享受。我之前工作过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求竭科技给我的感觉更好。 咳，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反正您应该很快也会知道了，那就让该给您解释的人解释吧。 今天给您打这个电话，也是因为您设置了陌生来电拒接，不得不由我提前说一下。项总，还请您先不要把我拉黑，至少在下回通话之前不要。 另外我也要感谢项总，您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和关心，让我的人生多了一段可以铭记的美好时光，而不是灰暗的阴霾。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再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谢谢，项总，谢谢您所做的一切，您是少见的好人。” 莫名其妙的一通电话，莫名其妙的好人卡，却字字句句都指向了一个莫名其妙又清晰存在的点。 挂断朱筱筱的电话，项靕神奇地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这段时间一直压在心头的那种奇怪感觉，好像也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形容是这么形容的，但项靕大致还是能猜出点朱筱筱要表达的意思。 或者不应该叫朱筱筱，这可能并不是她的真实名字。 总而言之，她应该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然后进行了一些分析。 而现在她能打这个电话，说这些近乎于自曝的内容。 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没问题，另一方面她以后应该还会和自己打交道。 否则以某些特殊部门的规矩，自己这个平头百姓知道的可就太多了。 这时候项靕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挺看好的朱筱筱，工作上表现得一点上进心都没有。 敢情人家压根就不会长期供职，自己要是有问题的话，还很可能随时都会被人家拿下呢。 在这个基础上，姗姗来迟的银行邀请也就能解释得通了。 虽然不明白对方的具体目的，也猜不出更多手段，但肯定都是为了配合对自己的调查。 就是不知道，在自己被调查的这段时间，私人通讯被监测到了多少。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能通过调查，应该是系统的手段，保护一下隐私好像也没什么难度吧。 还好自己没有通过语音和视频干点啥的怪癖，最多也就是撩骚而已。 不然万一要是系统没有出手，自己那点事被人家弄了个底儿掉，以后这脸往哪搁呀。 唐娇的性格很敏感，看到项靕从接电话到挂断之后，表情一直在复杂地变化，就有点担心。 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项哥，你怎么了？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剩下的活儿我自己弄就行。” 这妞儿也是个吃亏的性格，又敏感又性实，想着都让人有点心疼。 把唐娇拉过来抱了抱：“你别想那么多，我没事，有事也会跟你直说的。今儿下午的工作，就是陪你搬家，没别的。 等收拾好了，项哥亲自给你做几个菜，咱们小酌两杯。正好我还有几个企业标识需要你帮忙设计呢，到时候咱们边吃边聊。” 一听项靕说有事情让自己做，唐娇马上就高兴了，明亮的眸子眯起来，像极了找着暖和的猫。 双手绕到后面把项靕抱住，点着头道：“嗯，我一定拿出最好的实力来，保证做到让你满意！” 项靕低头看着，嘴巴也不由地跟过去：“好，你让项哥满意，项哥也先让你满意。” 毕竟是刚走完成长之路没多久，唐娇的脸蛋瞬时间就红起来：“项哥你胡说，人家不是要那个……” 第197章 ——约见 连着两天搬了三趟家，第三天所有人都抽不出空，项靕就先去公司看看。 一上午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给小秘书上上课，再撩骚一下过来谈工作的尚静。 不知不觉间，两个多小时就被湮灭进时间长河，最终也没人记住那是什么味道。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项靕收拾东西下楼，今天中午约了蒋溪老师。 正好她的车也已经上户了，顺便给送过去。 三中不远处有个吃鱼头的馆子不错，闺女建议可以去试试。 十二点出头，三人在江东鱼馆门口见了面。 蒋溪看到南希代开过来的蛮牛，神色略有些复杂。 她不是不愿意接受项靕的昂贵礼物，毕竟跟了项靕就代表着要过豪富生活。 可她是个老师，要注意在学生眼中的影响，不能引导拜金思想。 犹豫一阵，觉得还是要坚持：“项靕，这个车太贵了，我开着影响不好。” 项靕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应对的说辞早就准备好了：“这个你还嫌贵，要是照着你大闺女的意思，今天开来的应该是一辆限量版布加迪。 就因为你是老师，所以才选了低调的颜色和内饰。再说这才多贵，开奔驰宝马的老师那么多，咱也就稍微好了那么一点，不至于的。 而且你想想，我大小也算是个有钱人了。你进进出出的，那就是我的脸面啊，总不至于连个几百万的车都撑不起吧，岂不是让人笑话。 另外你再考虑考虑玥玥，她的同学、好朋友都知道她爸有钱，结果她最爱的小后妈连一辆好车都没有，她是不是也得被同学嚼舌根子？” 明知道项靕说的都是歪理，可蒋溪忍不住就是想听他的话。仟千仦哾 项靕每说一句，她心里的接受程度就更多一点。 直到最后把项玥往出一推，所有的坚持瞬间稀碎。 不就是一辆车嘛，别人能开玛莎拉蒂，我为啥就不能开兰博基尼。 项靕那么有钱，我就算穿地摊货打补丁，也只会被认为装模作样。 玥玥每天学习那么辛苦，有一辆好车，上下学的路上也能舒服点。 给自己找好了接受的理由，蒋溪再看这辆车，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笑着抱了抱项靕：“谢谢你，项靕，我喜欢这辆车。” 项靕抱着她，给闺女挤了下眼：“喜欢就好，现在可以吃饭了吧？” 一行六人进了餐厅，还是老规矩分作两拨，三个保镖照旧复制项靕的菜单。 虽然还没有完成最后一步，但蒋溪却已经把自己当做项靕的女人了，要不也不好意思自称“小后妈”。 菜上来之后，就开始照顾着父女俩吃喝，夹菜的动作是自己吃的两倍。 一方面是进入了角色，另一方面也实在喜欢看着这父女俩吃东西，那叫个舒服。 正开心着呢，就被一道很不和谐的声音给搅扰了，来自项靕的手机。 掏出来看看，来电姓名是朱筱筱，应该是她昨天说的那个电话，来得到挺快。 稍作考虑，项靕还是选择接听，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接通后，项靕并没有说话，他得先知道对方是谁。 对面好像也在等他开口，十几秒过去，两人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没听到。 朱筱筱的那个电话，其实已经把事情亮明了，项靕根本就半点不带着急的。 在闺女和蒋溪的疑惑关注中，伸出手指摇了摇示意她们别说话，然后开始比划着进行倒数。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在关注着，等他从十数到四，终于开口了：“项先生，你好，我是秦朗。” 对这种打通电话不出声的试探，项靕非常不满意：“有事直说，没事就挂了，包月套餐也不该浪费。” 怼过去一句，那边声音的节奏终于被打破，重重呼出一口气：“方便见一面吗？”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为了工作，可项靕对公司安插了人的事还是略有微词。 这时候当然要小小发泄一把，学着对方的语气：“不方便。” “你……”，对面显然没想到，项靕的回答竟然是这个，突然就语塞了。 项靕给出解释，但更像指责对方不懂事：“你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会因为别人的电话中断吗？” “看什么事！”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调整好情绪后反怼了回来。 项靕被噎了一下，不过他是被动的一方，可以不在乎规则：“我不是你！” 简短的几句对话后，对方应该是摸准项靕的脾气和情绪了：“下午三点，华颐中心d座，26层。” 这个时候就是交锋，项靕肯定不可能认输：“我晚上还有个会，不能超过五点。” 说完，趁着挂电话前的空档，专门给蒋溪解释：“没事，一个傻缺，非要跟我玩文字游戏。” 无名大楼里，秦朗挂断电话，摇头轻轻苦笑：“这小子还真是个流氓，被他利用了还得再骂一句。大个子，查查他的定位在哪？” 一个瘦小的男下属马上开始在电脑上查看：“头儿，人在金阳街南一巷，三中斜对面。” “呵呵……”，秦朗露出了然神色：“果然是和他女儿在一起，不过也就只有他女儿才能治住他了吧。” 另外一个高壮的下属眼珠转了转：“头儿，那咱们是不是可以想想办法，把他女儿作为突破……” 秦朗面色一凛，眼神像刀子般透过镜片看向他：“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保护人民，而不是做魔鬼。这种想法再有一次，就给我滚回家带娃去。” 旁边嚼着牛肉干的朱筱筱也出言警告道：“周信，你以为自己很能耐，但是有件事你想过没有。都不用你真的去做，只要这句话被他知道了，你不死也得脱层皮。 你还别觉得不可能，就他那三个保镖，随便挑一个最弱的出来，五个你绑在一起都不是对手。还想利用人家孩子，怕是你都没靠近呢，就被当成坏人撂倒了。” 想想项靕的历史和名声，还有朱筱筱口中的变态保镖，饶是待在空调房里，周信都出了一鼻子汗。 面色尴尬地笑了笑：“大姐，咱们这儿就你跟项靕认识，你肯定不会乱说的，对吧？” 就这副秒怂的样子，惹得整个大厅里一阵哄笑，给紧张乏味的工作带来了片刻轻松。 朱筱筱瞟他一眼：“看心情吧，你要是够听话，那我肯定会很仗义。” 玩笑只是一点点调剂，接下来所有人都开始忙碌，为下午秦朗和项靕的见面做准备。 另一边餐厅门口，吃完午饭的蒋溪开上她的新车，准备和项玥一起回学校。 坐进车里适应了一下，又探出头来：“项靕，你小心点。” 刚才项靕打电话，她隐约听到只言片语，心里有点不太安静。 第198章 ——晶盾财保 蒋溪的紧张很正常，任是谁接到了奇奇怪怪的电话，身边的人都会本能地产生担心情绪。 可这种事项靕也没法说，更不知道能不能说，完全没经验。 只好给个无所谓的表情：“别瞎紧张，就当我遇见个神经病，你爷们儿可不是吃素的。” 蒋溪被他的后半句话弄的有点脸红，丢下个白眼就加油离开了。 副驾位上的项玥倒是真的没什么紧张，还能分出心思来安抚她溪姐呢。 拍拍车门上的把手：“这车看着挺不错，溪姐你敢不敢开快点？别担心我爸，他要是紧张和生气，鼻子会跳的。” 还得是亲闺女了解她爹呀，可蒋溪也只敢相信一半，这父女俩都主意太大。 不过担心好像也没什么用，还会影响到身边的项玥，自己应该冷静一点。 先认真开车吧：“这地方人太多，开快了容易出事。” 见蒋溪的思路已经被带开，项玥也放心不少：“咳，溪姐你想什么呢，我是说咱们可不可以上滨江路兜一圈？” 蒋溪有点意动，可想到自己刚接触这辆车，还是打消了下去：“我对这车还不熟悉，等过两天吧，带你去吃一家北城的肉火烧，就走滨江路。” 这下就是真的把注意力都分散了，还混了顿肉火烧，一举两得，挺值。 小狐狸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两天吗，那就是周六，咱们可以玩到晚一点再回。” 项靕也不知道两人在车上会说什么，看着灰色的蛮牛转弯不见，就吩咐佩妮也开车出发。 路上又给贝珍妮去了个电话，说如果自己晚点到，让她们别着急。 十几分钟后，到达位于通城大街西段的华颐中心。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像是城市综合体，又不是城市综合体的建筑群。 写字楼、商业、娱乐、住宅全都涵盖，却又尴尬地单独分开。 华颐中心，包括七座高低不同的写字楼，和一座酒店。 华煦未来广场，由十八座三到四层的建筑组成，属于商业配套部分。 得园，通阳三大豪宅之一，虽然价格排在末尾，但胜在周边设施最全。 就是这三个板块，组合成为奇葩的类似城市综合体，而且是一个公司开发的。 项靕看看表，这才两点二十不到，离约好的时间还差半个多钟头呢。 这么早就上去，且不说对方在不在，中午那一顿装逼就彻底白费了。 前段时间到处买房子，就觉得华煦未来广场的位置不错，很适合做大型的高端服务项目。 直接绕出停车场，拐了个弯穿进华煦未来广场。 这块地方也是吃了大环境的亏，很多项目都没来得及开业就倒了。 本来应该相当繁华的场景，此刻却是一片萧条冷清。 除了保供周边的超市，和少数餐饮、高端服务项目，其他的基本都是歇业状态。 在外围绕着看了一圈，项靕最终把车停在了东南角一座三层建筑前。仟千仦哾 下去走近了，门口贴着招租广告，上面说这栋楼的面积有5200平米。 照着广告上的电话打过去咨询了一下，整租的年租金550万，单价约为三块。 价格倒是不贵，开发商可能是急于收回成本，接受十年以上的合同。 而且这幢楼还有个优势，三层有一半属于露台，是不算在面积里的。 项靕挺看好这这幢楼，租下来做豪车会所的门市应该很不错。 大环境总会好起来，这块地方也迟早会成为热点。 现在租下来等于是烧冷灶，总比将来人家火了租不到要强。 而且再说了，别的业务烧这口冷灶可能会贴钱，但豪车会所还真不一定。 通阳现在连个正经的豪车会所都没有，只要第一个正规又正经的豪车会所出现，火爆是必然的。 等这个项目做出模样后，就可以照搬模式在其他地方复制，也许真的就能改变一下某些格局呢。 不过今天不是时候，下次再带着姚钰明一起来看看吧，她至少应该比自己更专业一点。 电话里把情况了解个差不多，约了下礼拜四再过来实地看看，项靕就掐着点往旁边的华颐中心去了。 车停在d座楼下，乘电梯到26层，开门后入眼就是“晶盾财保”四个大字。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特殊部门，竟然能租用一整层写字楼。 迈出电梯，有两个精壮青年正站在电梯间门口：“项先生，欢迎光临，秦总已经在等着了。” 两人没有自我介绍，项靕也不打算问。点点头示意两人带路，南希和佩妮则是警惕地护在他身侧。 进了公司大门，里面的情况和想象中有所不同。一点都没有大公司的样子，反而是很冷清寡淡。 公司文化、形象展示什么的都没有就算了，连人都看不到几个。 整体装修就只有黑白蓝三色，给人一种非常压抑的感觉。 来到一处位于整层拐角的办公室前，两人中之前说话的那个敲了敲门。 等里面传来回应后，伸手把门推开：“项先生请进，两位女士请随我到会客室等候。” 南希和佩妮站在项靕身后，半点反应都没有，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项靕转身在两人胳膊上拍拍：“我没事，这里是红国，你们去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 两个保镖只听项靕的话，但还是保持着警惕，交给他一个纽扣电池形状的东西。 又云淡风轻地解释一句：“这个不是监听装置，老板你有什么问题就按一下。” 说完仍然站在原地，等项靕进去之后，这才跟着对方离开。 项靕走进办公室，面积约莫能有个三十来平米，特殊部门的办公条件都这么好吗？ 靠西边墙的两组书柜之间，摆着四张款式很老旧的单人沙发，被几张小茶几隔开。 一个面容和身形同样消瘦，双眼却锐利如鹰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其中的一张上面。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没打招呼先开口解释起来：“这不是我的办公室，之前的公司租期已经到了，下星期就会腾退。” 这应该是在变相告知，他的办公地点不可能被人知道，晶盾财保也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项靕却只是觉得无聊，他没事干去查别人公司干啥，有时间打打牌不好吗。 再说还是一家和特殊部门扯上关系的公司，他疯了都不会去招惹。 干脆就装作听不懂，走过去坐下，小小回怼一波：“我虽然是纳税人，但只管纳税，其他的不会关心。” 第199章 ——三件事 秦朗心里很明白，项靕只是在表达不满。 自己公司里被安排进了人，还秘密调查，给谁都不会痛快。 更何况你光调查还不算，后面又想跟人家长期有点来往。 幸好项靕公司里的那些授权技术，都是已经完成了专利申请的。仟仟尛哾 真要换成还处于研究期间的技术，今后一旦出了问题，这笔账可就算不清了。 别以为公务部门就是绝对的铁板一块，为各种好处行差踏错的并不稀罕。 特别部门的情况要好一点，可谁又能保证绝对不会有问题呢。 当然他可以在大道理上说得头头是道，但只要论到事实，怎么都是个无话可说。 另外他待会儿还有事相求呢，现在让人家埋汰两句，等下再说什么脸上也多少好受点。 掏出专门买来冲门面的华子递过去，却被拒绝：“小老百姓，抽不起那么好的烟，把嘴养刁了以后可咋办。” 这一刻，秦朗真的很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明知道这家伙抽万宝路，非得装什么诚意啊，着实有点傻缺。 算了，华子留着奖励其他人吧，好几十块钱可不能白费了。 掏出自己的紫云来点上一根：“你拒绝跟通化集团合作，真的只是因为和韩修强的恩怨吗？” 项靕的脸色开始不好看：“我不管你是什么级别的领导，但你现在说的话，真的是太不食人间烟火了。 如果你能从调查我的时间里抽出几个小时，去了解一下通化集团的各种传奇，你肯定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的情况你肯定详细了解过，当初那件事如果没有韩修强的推波助澜，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一年之内就出来？ 连韩修强这种人，都能堂而皇之当上集团董事长，你不觉得通化集团太黑暗，太污浊不堪了吗？ 超级化肥随便做一下就是千亿级的项目，你认为这样一个项目的专利授权费得是多少，总资产几十亿的通化集团卖了裤子能参与得起吗？ 一没钱，二没技术，三没德行，这样的一家企业，你说我要他干嘛？我的脑细胞得多匮乏，才能干出这种蠢事？ 当然了，所有的这些都是其次。我这个人特别记仇，拒绝通化集团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我和韩修强的恩怨。 如果不是我付出了两年牢狱之灾的代价，以韩军的畜生程度，以韩修强的地位和财富，你觉得我要面对的会是什么？ 我知道，你调查我是工作，也不反感这种为大局安全考虑的做法。毕竟我也生活在这个国家，也在享受你们的工作成果。 但是我想说，你们这种可以说话的人，好不好抽空关心一下真实的社会。也去查一查韩军、李军、赵军、王军之类的…… 算了，我说这些也都是废话，一个人身体患病的时候，总有一些细胞会死掉。还是说说找我有什么事吧，你这种人不可能闲着无聊找一个小老百姓扯淡。” 听了项靕的话，秦朗有点难受。别看他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内核里其实只有“放弃”这两个字。 有一说一地讲，要不是因为受命在身，要不是为了大局，后面的话他真不好意思跟项靕提。 但是没办法，该说的还得说：“好吧，那我就直话直说了，反正拐弯抹角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意义。 对你的调查不得不进行，搞清楚了于所有人都有好处。但是刚才关于通化集团的部分，我还是要道歉。 现在说正事，其实你应该也能猜到一些，就是你公司那份内燃机技术专利的授权。在这件事上，你看能不能跟省里合作一下？” 项靕有点听不懂：“合作，你说的是怎么个合作法？朱筱筱可能还不知道，这一批技术我本来就是要放在阳州的，官方是想控股吗？” 控股这个东西很敏感，尤其是对于不缺钱的技术持有方，能不提就最好不提，想提也最好忍住别提。 秦朗不懂商业，但跟他交代这件事的人，却说得很清楚。 现在项靕主动说出来，他也猜不出什么用意，忙摆手否认：“项总你别误会，和控股什么的完全无关，省里也不是要参与这个项目。 其实是这样，这里边拢共三件事。首先是你这个船用的汽轮机，肯定是要放在近水靠海的地方。 而现在呢，阳州正在和吴州竞争一个大项目。所以你看是不是能优先选择跟吴州的企业合作，帮助省里争取一下。 第二个么，就是航发的部分，能不能考虑跟阳州重工合作。你刚才也说了，这些项目本来就是要放在阳州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第三个事，和前面两个无关，算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就你们那个遮蔽通讯侦测的手段，如果可以的话，咱们能不能相互借鉴一下？” 昨天朱筱筱打电话后，项靕就猜到，这次见面肯定不会是给自己发奖。 可他也没想到，一下子就是三件事，而且一件比一件困难大。 尤其是最后一件，秦朗说是他自己的想法，项靕信了他就算中邪。 还说得那么好听，相互借鉴一下，真要有借鉴的基础，就没必要借鉴了。 遮蔽手段那是系统的，跟自己不能说八竿子打不着，但也差不了多少。 这三件事，严格来讲都得拒绝，跟自己的计划冲突太大了，而且还违背本心。 组织了一下语言，先从最难的开始吧：“你想要的那个技术不是我的，我只能帮你问一下，行不行的也没法保证。 航发部分肯定是没戏，这个和流不流外人田没关系。就阳州重工那点技术底子，玉皇大帝给他作保，我也不敢答应。 实话实说，这种做法完全就是杀鸡取卵。用无限拖延，甚至毁掉一个超级项目的代价，去给苟延残喘的阳州重工续命几年，莪付不起这个成本。 单说航发方面，国航旗下那么多企业，我选谁不好？放开了说重工，是一重、二重不厉害，还是晋州的龙城重机、平州的北方重机不厉害？ 最后说轮机的部分，放在吴州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个感受，反正我不喜欢那个地方。 把这么重要的项目放在吴州，是为了让他们多赚点钱，然后培养更多的医药生出来呢，还是多修几条鬼国风情街呢？ 我给你一个建议吧，除了吴州之外，从塘城开始往南的所有沿海地区，看跟谁家能找补、调剂，我基本都能接受。 但是有一个前提，汽车发动机项目，肯定是要跟船用轮机放在一起的，不可能单独留在阳州，于整体项目不利。” 项靕这番话说了有五分钟左右，秦朗的心差点没被他压到胯骨里去，直到最后才被一条细细的线给提起来。 三件事最终只有一件勉强可行，不论如何总算是没有空手而回，能有个交代了。 其实最关键，买最重要的，也就是那个大项目，好在调剂一下应该不算难事。 作为对项靕的回报，他也愿意透露一点信息，或者说给项靕提个醒。 抽出烟点上，重重吸了两口：“项总，有句话我必须要提一下。风情街什么的说说就算了，但另外那件事可不能乱说，也建议你不要再说。 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也比你想的更要简单。总之要保持相信，这个国家比你看到的还要更好。” 第200章 ——无奈的现状 经过了刚开始的彼此试探和相互妥协，接下来的交流自然就顺畅了很多。 到四点出头的时候，又有一位费秘书加入进来，是正经大佬的秘书。 五点半多，项靕婉拒了费秘书的晚餐邀请，带着保镖走出华颐中心。 并非对费秘书不满，人家又有礼貌又和气，整个交流过程非常愉快。 他就是不想参加那些无聊饭局，和两个大男人吃饭，能跟贝珍妮加洋马的组合相比吗。 该谈的都谈完了，能确定的也都基本定好，真的没必要再浪费时间，大家都挺忙的。 对于他这种做派，费秘书的评价很有趣：“还真是个一心只想当老百姓的人，可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这个社会在某些方面还有问题啊。” 秦朗亲自负责调查项靕，对他还是很认可的：“这个人吧，观念非常简单，也很朴实，只看对错不问正反。这样的人，如今时代可不多了。” 费秘书虽然第一次见项靕，但也对此表示认可：“的确呀，我还真是好奇，他背后站着的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怎么选中的他。” 秦朗笑着摇头，这一点上他最有发言权：“想要找到这个答案可不容易，我甚至有一种预感，这将是个永远的谜。” 项靕不知道，他离开后秦朗和费秘书的交谈内容，也不知道自己在他们口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更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在更高的层面被关注了。 而且结束对他的审查，也是参考了很多方面大佬的意见之后，才有的结果。 当然最重要的依据，还是他的言行。 毕竟六千多万的捐款、数百人参与的募捐倡议、仇视棒子和鬼子、警惕庚大和燕大，又拿出那么多顶级技术，这一切加起来，根本就找不出可与之相匹配的任务或者目标。 项靕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些。在他看来，只要能做到对得起良心，无亏于公德，其他真的都扯淡。 上车后给蒋溪打了个电话告知自己平安无事，就准备前往翡翠公馆了。 今天星期四，是常规的盲盒日，又开出了大奖。 大奖，就是字面意思，数量非常大的红酒套装。 什么波尔多的八大庄，什么勃艮第的拉塔希、蒙哈榭、罗曼尼-康帝。 什么一升半的马格南瓶，六升的玛土撒拉瓶，三十升的撒冷王瓶。 十几个着名酒庄的产品，包括了750毫升标准瓶以上的所有包装等级。 大大小小的加起来能有近一万瓶，老宅已经放不下这么大量了。 目前比较安全也比较方便的存放地点，就剩下翡翠公馆。 项靕也在考虑，自己该想办法弄一个酒窖了。 不只是这些红酒，之前系统奖励的那些白酒和米酒，也需要进行妥善的保存。 等忙完这段时间吧，买个合适的仓库改造一下，把手里的好酒都收拾起来。 要不然就那么放时间太长，有些酒可就跑味不好喝了。 到了翡翠公馆，把所有红酒都放出来，简单归置一下。 然后选了其中的几箱，带着下楼去贝珍妮家里。 女人们好像对红酒都更加喜欢，这也算物尽其用了，后面每个人都发一点。 快七点到了贝珍妮家里，两人已经准备好晚饭。 干净利落吃过了饭，项靕心心念念的斗地主之表演局正式开始。 今天剧情是改编自《红楼梦》的一小段，就是晴雯讽刺贾宝玉和丫鬟碧痕洗澡的那段。 洋马对华夏古典文学知之甚少，人物心理自然也就不好拿捏，领取了台词较少的碧痕这个角色。 她主要的戏份，就是给“贾宝玉”洗澡，然后在被“晴雯”揪着不放的时候小声抽泣，再然后帮着“贾宝玉”把晴雯拿下。 至于原着中说碧痕牙尖嘴利的部分，项靕也因为考虑到现实困难，改成了让她直接上嘴咬人。 虽说最终的艺术效果惨不忍睹，但是作为一场斗地主式的游戏，却无疑是成功的。 尤其对于牌局的三个参与者来说，好玩和有趣才是关键，那难不成还真的要演戏吗？ 然后就是到了第二天上午，帮着梁美人搬家的时候，项靕就一直在琢磨相关问题。 如果把她和性格相近的史静萱搭配，两人会擦出什么火花，有该走哪个方向的改编风格…… 但是很可惜，还没等他想到适合的桥段，梁美人就被她嫂子来电话预定了下午的时间。 无可奈何，只能带着遗憾回公司，把精力投入到项目开展的计划变更工作中去。 经过和费秘书的交流后，求竭科技的六个合作项目，已经与省里的几个项目打包，组成了新的“2021年阳州民营企业高新技术项目招商会”。 虽然还是以求竭科技的项目作为主导，合作内容也不会有多少变化，但整体进度方面却要做一些调整。 昨晚回家后，项靕把手上要开展合作的六个项目过了一遍。 根据难易轻重的区别，基本上定下来分三批招商的计划。 相对简单的医药项目是第一批次，然后是目标比较明确的钢铁和材料项目，化肥和发动机这两项放在最后。 上午时候，他已经给杨安琪和尚静打过电话，让她们先讨论一下计划改变后的操作程序。 本来还准备明天上午加个班开会详细谈一谈呢，左右今天下午也没事了，先简单过一遍吧。 到公司把助理团队集合起来，再加上杨安琪和乔玫，一起进小会议室关门讨论。 其实对于官方会参与的情况，项靕也好，还是助理团队也罢，都是提前就有心理准备和预案的。 这么大的项目，这么关键的技术，如果官方全程没有参与，那才是大大的怪事。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走出了给本土民营企业带货的节奏。 说实话项靕对此并不看好，阳州的民营企业中，比较有实力的要么是房地产，要么就是传统加工型企业，和高新技术沾边的少之又少。 他大概能猜到，无非就是把那些类似甲醇汽油的所谓“技术”，或者有固定业务的环保项目这些推出来。 然后通过这批保证可以盈利的项目，换取一些其他方面的投资，进行一把最终不知道亏盈的赌博。 可又能怎么样呢，所有的北方省份里，有几家能拿得出像样的高新技术项目。 除了传统工业项目还能勉强支撑，北方已经被南方完成全面超越了。 这就是无奈的现状，这就是可悲的现实，时代的洪流绝非寻常力量可以阻挡和改变。 第201章 ——我托人找了个方子 开了一下午的会，没想到的是讨论还挺激烈， 从刚开始的官方会拿出什么样的项目，以及求竭科技应该如何应对这两点。 逐渐转变到如果有些企业围绕求竭科技的上游和下游，推出一些“服务型”项目，又要如何选择和拒绝。 再回到在整个招商会的过程中，以及后续的业务开展中，求竭科技该给出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直到六点半多，你来我往的辩论状态才被咕咕乱叫的肚子平息下去。 今天肯定是没结果了，项靕做东请大家吃了晚饭，约好明天上午继续开吵。 酒足饭饱后，带着小秘书到了给她准备的房子。 临江世纪266平米的大宅，三室两厅四卫相当宽松舒适。 小秘书本来就是跟父母住在一起，也用不着搬家什么的，收拾好了直接入住就行。 项靕也是为了偷懒，后面这些新房子他只准备了家俱家电，其他软装和生活用品都是谁的房子谁置办。 可就是这种偷懒的做法，反而获得了一致的赞同，女人独有的天性可见一斑。 小秘书对这套属于自己的房子非常上心，不但把最近一段的下班时间和休息日搭进去，上班时候都经常摸鱼在网上选东西。 如今总算是能住进来了，当然要给这个特别的日子，留下些值得纪念的东西。 一个小蛋糕，两瓶葡萄酒，三五样下酒的小吃和水果，还有各种烘托气氛的小装饰。 客厅的落地窗边上，摄影机早已经架起来，等待着记录今天发生在这里的所有细节。 小秘书把酒倒好，端起来邀杯：“项靕，我很喜欢这个房子，不出意外的话，这里会留下我的一切。 我知道，跟着你会有些复杂，会有些艰难，也会被别人不理解。但是谁让我喜欢你呢，所以我不在乎。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遇到切实的问题，也不知道遇上了会是什么情况，可我已经准备好去面对了。仟仟尛哾 我愿意做所有的事情，也愿意为你待在这个房子里。项靕，你也愿意把我永远留在这里，对吗？” 这个时候的小秘书，是项靕从未见到过的。坚决又万分脆弱，勇敢且让人怜惜。 接下来的环节，项靕已经无法去猜测，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把这种气氛打碎，尽量往轻松的方向引导。 举杯和小秘书碰了一下：“那可不行，这房子有点小了，到时候别人都住大房子，我怕你接受不了。” 哪知道小秘书却一个白眼剜过来：“你讨厌死了，人家住进新房子的第一天，好不容易想了个有意思的桥段，就这么被你给破坏了。 我告诉你，我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从我跟你的那天起，就已经和从前的那个傅洋永别了，否则迟早被你活活欺负死。 真就奇怪了，你到底是不是lsp啊，平常那么喜欢玩角色扮演，怎么关键时候反而掉链子呢？不行，这么好的气氛被你破坏掉，你得赔偿我。” 这个场面，项靕瞬间就凌乱了。可爱又乖巧的小秘书，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风格，打开方式错了吗？ 无论如何吧，至少这丫头没有走忧郁路线，那就比什么都强。 项靕马上调整方思路，尽量跟着小秘书的节奏前进，鬼知道她现在的表现会不会又是什么桥段。 点点头，装作很认真的模样：“行，那你说，我得怎么赔偿你？” 可小秘书好像还是不满意：“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平时的流氓劲儿呢，不会专门挑了今天给我添堵吧？” 我去，这么难伺候，到底谁才是小秘书，谁才是老板？ 项靕索性不再努力配合，走起了自己的路线。 伸手把小秘书拽过来，按在沙发上朝着屁股就是一巴掌。 语气也换成从前的恶狠狠：“你这是要反天吗，隔断时间不收拾就刺挠？” 也许这丫头就是想玩个特别的，来纪念搬到新家的第一天。 被项靕凶狠对待后，反而又换了风格：“项靕，你个大坏蛋，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啊，我绝对不会妥协的。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跟你死磕到底。你要是敢不赔偿我，我就去妇联告你，看莪怎么把你的恶行公之于众。” 好吧，整天在公司玩各种桥段，这丫头是彻底爱上角色游戏了。 说起来还得怪自己，希望有了这个住处后，能适当掰回来一点吧。 不过现在好像是不配合也不行了，索性趁着今天放松，玩一把大的。 于是，在经历了一轮赔偿谈判局，又来了一轮竞速局，再上了一轮椭圆机后。 夜里一点半，终于把小秘书哄睡着，项靕这才穿戴好了准备离开。 隔天上午把闺女送学校，又和蒋溪约了明天，接着到公司继续进行昨天没完成的讨论。 也许是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考，大家的情绪都回落到正常水平线，效率反而比之前高了不少。 到中午的时候，已经拿出了一个大致的章程，其余部分等下周一开会讨论补充就齐活儿了。 中午照例还是项靕这个老板请客，然后大家吃饱喝足各自散去。 小秘书估计还在埋怨昨晚的事情，给项靕留下一个鄙视的眼神，和乔玫一起离开。 项靕被自己的妞儿吐槽不配当lsp，心里悲催的同时，也决定要换个战场再立雄风。 今天下午要给史静萱安顿新家，这妞儿娴静正雅，绝对不会像已经刁钻化的小秘书。 史静萱和小秘书当然是不同的，她用来纪念乔迁的方式，就是和项靕一起泡酒。 梅子这种东西，靕以前只是听说可以在北方种植，但从来没见过有什么人种。 也不知道她从哪淘换的，直接给弄来二十多斤，估计酿酒行业的人自有渠道门路吧。 折腾了一下午，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终于把两个三十多斤的罐子装满。 东西搬进储藏间，史静萱坐回沙发上吐了口气：“泡个两年左右吧，到时候味道会更立体，可以请大家一起品尝。 可惜今年的梅子准备少了，只能泡这么点。项靕，我们以后每年都泡一批吧，等到很多年以后，这些酒就会变成人生和回忆的一部分。 哦，还有，我托人找了个方子，据说效果挺不错的。等药材配好了我就给你泡上，以后……，呀……，项靕，你要干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项靕拦腰抱起扛在肩上：“一个两个的都这套说法，今天就叫你预判一下，我喝了药酒你还扛不扛得住。” 第202章 ——啤酒技术的展开 项靕是外挂玩家，平常打牌都会有所收敛。 他要是真发起狠来，打破耕田累死牛的铁则不至于，单局无敌却没难度。 不论两个人摸五张，还是三个人斗地主，又或者四人及以上的跑得快，概莫如是。 事实很快被证明，史静萱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开始把所剩不多的主要精力用来求饶：“项靕，我不给你泡酒了，真的不泡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十几分钟后，这场近一个半钟头的1v1的对抗局彻底结束。 休息了半个小时，史静萱终于恢复了力气，两人这才洗漱了准备去吃饭。 这时候也懒得做了，下楼在外面找地方将就吃点，回来还有正经事呢。 正经事就是上礼拜盲盒开出来的啤酒技术，这东西还是有点用处的。 吃完饭回到家里，项靕就把一份打印好的简易版拿给史静萱：“你看看，照这个能不能做出来？” 史静萱接过去看了下标题，是自己的本专业知识，马上就有兴趣了。 一边翻看着，一边就对弄出这套东西的人佩服到无以复加。 看过两遍之后，转身抓住项靕被自己枕着的胳膊：“项靕，你这是从哪弄来的，简直也太厉害了，太敢想象了。 酒花和大麦种植我不怎么懂，但他这个人为控制糖化和发酵的技术，让酒液在成熟之前就存在无限变化的可能，绝对是可以跨越时代的发明。 我敢保证，如果用这套技术酿酒，成品绝对远远超越现在市面上的所有品牌。就算要达到你给我的那种精酿水准，也不是没可能。 或者，你的那些精酿，本来就是用这种技术酿造的。而且就这里边的糖化技术，用在威士忌工艺中，也应该有提升品质的效果。 发明这种工艺的人简直太牛了，他的名字得铭刻在酿酒史上才行。你刚才问我能不能做出来，项靕，这套工艺被你买下来了吗？” 通过史静萱的表情和语气，足以看出这套酿酒技术有多恐怖。 项靕只知道系统给的技术都很牛逼，却没想过竟然能牛逼到这个样子。 另外就是史静萱的敏锐程度，也让他有那么点意外。 只是看了一下资料，就想到自己拿出来的那些无名精酿，很可能是出自于这套技术。 他对酿酒没什么了解，也不知道那些酿酒大师看到这份资料后，会是怎么样的一种表现。 但是史静萱的这些反应已经能够说明，这妞儿至少在专业上应该是有两把刷子的。 之前那些医药、钢铁、化肥、动力之类的技术，几乎都是需要很复杂生产、制造流程，和大量熟练的产业工人作为支撑的。 啤酒这类的企业就不一样了，只要自动化水平够高，千把人足够维持年产几十万吨的区域性企业运转。 前段时间史静萱就说过，想辞了职去读个研究生充实自己。 别管她的最终目标究竟是单纯实现自我提升，还是对未来的生活有更完整的打算。 现在看来，这份上进心明显来得正是时候，连系统都在帮她。 伸手把人拉过来靠在怀里：“你不是说想去充电吗，那就读个管理类吧。我把这个事交给你来做，怎么样？” 史静萱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只读过一个酿酒专业，还荒废了好几年，项靕的心得多大，才敢把这种东西交给自己啊。 “我觉得不合适”，脑袋拨浪鼓似的摇着：“项靕，我知道你宠女人，也愿意被你宠着。可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真的做不来。 你可能觉得，不就是酿个酒嘛，而且还是机械化生产的，好像谁来了都能干似的。但其实这里的东西边复杂着呢，我一点经验都没有。” 经验什么的确实很重要，但是在项靕这里，却永远排不到第一位。 就像让乔玫掌管整体财务，让赵婧去盯着万和，贝珍妮和洋马做模特公司等等。 不论业务规模大或者小，赚钱多还是少，首先得有靠得住的人才能谈其他。 要说起来也是无奈之举，他的人生履历就已经注定，手中无人可用。 否则求竭科技又何必大费周章搞竞争筛选，又怎么会闹出林自强的那档子事。 而现在，他对信任和忠诚越发看得重要。 很多事情上，宁愿少赚钱，或者干脆不做，也别到最后闹出问题。 而能够让他信任的人手，除了老爹老娘和闺女，也就剩下这些女人了。 如果史静萱不是酿酒专业出身的，他可能还会把这项技术放一放，或者选择跟其他项目一样进行合作。 可这么合适的现成人手摆在眼前，还有必要去舍近求远吗。 把手放在史静萱漂亮的耳朵上来回揉捏着：“大致的资料你已经看过了，也应该知道这是个什么水准。 我不需要多厉害的高手坐镇指挥调控，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大牛给我提供工艺上的支持，就需要一个能信得过的自己人。 你要是在管理方面没有信心，可以先找个人帮衬着，你自己只要负责把技术上的关键环节抓在手里就行。 其他的咱们可以一步一步来，管理这种事并没有多深奥、玄妙，无非是个悟性和熟能生巧。你这么聪明，不会有难度的。” 史静萱学的是酿酒工程专业，对这一行怎么可能会没有兴趣，又怎么可能没有在业内大展身手的向往。 她之前不敢答应，也不过是怕坏了项靕的事，毕竟项靕投资的每一分钱都是自家的。 可现在项靕说，让她参与是因为需要她，是因为没有可信任的行内人手。 那她就完全没有推却的理由了，而且还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把这件事做好。 “那行，我听你的。”把自己往项靕身上挤了挤，靠得更近一点：“这两天就把学过的东西都捡起来，整体重新熟悉一遍。 不过有些东西你得教我，我要是做不好，你也不许笑。另外你最好安排一个熟悉行政管理的人，这方面我真的一点都不懂。” 史静萱答应做这件事，项靕当然给她安排好一切，而且是尽全力做最好的安排。 另一只手也把史静萱的手捉着轻轻揉捏：“只要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其他的都不用操心，我保证照你的心意全部办妥。 你不是说要考研吗，也不用选择阳州的学校了，咱就报个京城的emba班。一边学习一边实践，有几年工夫绝对培养出一个女大佬来。” 什么大佬不大佬的，至少眼下不在史静萱的考虑范围：“项靕，我就是帮你做点事，才不想当什么大佬。我耳朵给你捏得有点难受了，你能先帮我做件事吗？” 第203章 ——再一次的迷茫 帮着史静萱做了两回事，又打发她睡下，项靕也准备回家了。 临走时候，史静萱还不忘提醒项靕，把那份啤酒酿造技术的资料也带回去。 这东西实在太重要，她担心留在自己手上不小心丢了。 放在家里也觉得不安全，毕竟家政公司里手脚不干净的人可不少。 项靕对她的谨慎有些失笑，脚再不干净的钟点工手，又有几个能弄开保险柜呢。 不过最终还是把资料带走了，他可不想因为这份资料，再把史静萱弄得焦虑了。 回到家差几分种一点半，已经是八月一号的凌晨了。 按照系统发盲盒的习惯，常规日是下午三点多，节气是即时，节日则是零点发放。 也就是说，八一节的盲盒现在已经发下来了。 最近睡得都很晚，暂时还没有困意，干脆先开一波盲盒。 调出系统界面，今天的是一只绿色盒子，项靕突然就有点心跳加速。 在已经开过的所有盲盒里，蓝盒的数量排在第一，其次是金盒、黑盒。 排在第四的红盒有三次，接着是出现过两次的七彩盒。 而绿盒、银盒都只出现过一次，银盒开出来的是保镖，绿盒是万和国际广场的产权。 上回开出绿盒，是芒种那天，但今天是八一节，两者好像没什么直观联系。 那今天这只绿盒子里，会装了什么定西呢，也是不动产的产权吗？ 又一座大型写字楼，或者其他什么了不得的地产项目，还是恶作剧的五平米临街商铺一间？ 琢磨片刻后，项靕骂了自己一句傻缺，跟个盒子玩什么猜谜游戏，弄得就像自己能赢了系统似的。仟千仦哾 果断点击打开，一阵小呲花后，金光闪闪的奖品名称蹦了出来：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及恒润千禧城部分住宅产权。 项靕有点傻眼了，这根本不是小礼物啊，巨型的超级大礼物好像都不足以形容了。 自从有系统以来，除了那些黑盒子里的技术，这是他迄今为止开出来价值最高的礼物。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可不是恒润国际大厦，前者是一个地产项目，大型城市综合体，而后者只是这个项目的其中之一。 求竭科技租用恒润国际大厦的时候，项靕专门了解过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知道这个项目有多庞大。 除恒润国际大厦之外，还有双子楼恒润金融广场，恒润科创大厦，恒润财富大厦，恒润世纪大厦。 另外还有一座综合购物中心，一座五星级的红旗大酒店，一座38层的恒润铭庭公寓。 虽然占地面积不是最大，但在通阳已建成的城市综合体中，总规模排名第一。 整体占地371亩，地上地下总建筑面积加起来，超过150万平米。 就这个规模，你就单以成本来计算，总体造价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可使用面积算少点，就130万平米吧，再把空置率调高到三成。 租金按最便宜的三块计算，运营成本拔高到一半，每年照样能收到大约四亿的租。 项靕已经没工夫考虑，系统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发下来这种奖品了。 饶是他账户里已经有过十亿以上现金，对每年四亿的净流入也无法不重视。 更何况这还只是最粗浅简单计算租金的部分，百亿级别的固定资产都没算呢。 而且在恒润国际金融中心之外，盲盒里还包括“恒润千禧城部分住宅产权”呢。 恒润千禧城，就是整个恒润大项目的住宅部分。 房子单价在通阳排不到前三，甚至前五都进去不。 可要以住宅的面积大小来算，全通阳没有任何一个社区能打。 1466平米的复式大宅别说在通阳，就是放眼所有北方城市，包括大帝都在内，都没有多少。 控制着系统界面，打开今天奖励的产权清单。 最上面不用多说，肯定是恒润国际金融中心。 再往下面看，亮点果然出现了，1466平米的大复式果然包括了一套。 其他还包括691平米平层，872平米平层，1425平米底跃等等，拢共有16套。 接着再往下，才是住宅范围内正经称得上“产业”的内容。 恒润千禧城3、10、14号楼整栋，9号楼一单元，11号楼一单元，15号楼一单元，17号楼一单元。 所有这些住宅类的房产，都应该是之前开发商没有卖出去的。 而以大多数开发商的尿性，越是好房子越要捂到后面。 所以这些房子的品质，至少应该是中等偏上的了。 看着眼前光幕上一长串的房产，项靕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倒也没有对人生失去信心，就是觉得自己有点跟不上系统的节奏，再一次生出对未来的迷茫。 想想自己刚绑定系统的时候，还琢磨着买房置产保留财富呢。 可现在看看，系统随便一次奖励，整栋整栋的就给了十个单元。 这量都够一个小点的老式住宅社区了，开阳置业好像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他现在都有点担心，赵婧到底能不能扛得住这么重的打击。 最早的时候，自己只敢从涮肉馆这种最普通的餐饮项目入手商业。 可现在呢，不但系统一个奖励就是十亿、百亿级别的产业。 随便一个系统技术拿出来，就是少则几十亿，多则上千亿的市场规模。 再下一步，再往以后，他真的不敢想象，会达到什么样的成色。 一个人拥有这么多财富，真是好事吗？ 最终走向的结果，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等到有一天自己死了，会因为这些东西闹出大乱子吗？ 所有的这一切，项靕想不通，也想不明白，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办。 最终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的格局还差得远，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 也许再过个十几二十年，当自己真的领略过山巅的风景后，才能找到正确的答案吧。 现在还是不要考虑那么多了，勉强维持已经不容易，就别给自己徒增烦恼了。 不过好消息也是有的，至少求竭科技不用再费劲巴拉地往万和国际广场搬腾。 就恒润国际大厦，55层以上还全部空着呢，直接拿来用再好不过。 一层三千多平米，加一块有两万多。 未来几年里，就算依托系统技术开展的项目扩大到十倍，应该也足够用了。 名下突然多出这么大量的产业，脑子里突然塞进这么多东西，有点懵，有点憋涨。 算了，现在躺下肯定睡不着，先出去溜一圈透透气吧。 就是不知道被老爹听见了，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出去打电话。 第204章 ——董老师还是挺好的 在小区里鬼飘到凌晨三点，终于感觉到一丝丝困意，回家睡觉。 星期天上午约了蒋溪，不过下午还有闺女最后一节小提琴课，两人也没去太远。 就在家附近找个茶楼，一边灌水一边卿卿我我地腻歪。 当然正事肯定还得要有，比如说蒋溪就很想了解一下，项靕其他的女人。 她已经把自己的身份摆在项靕的女人这个位置，提前了解一下自己的小伙伴也算正常。 项靕倒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老师也这么八卦，还专挑够刺激的来。 不过考虑到蒋老师的特殊性，他也不可能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着重举几个例子，做到让她有适当了解，也生不出其他情绪的程度就好。 初恋情人乔玫，代表者曾经最纯真感情的，也是俗称中的白月光。 置业精英赵婧，这是励志女孩的上位史，也是自己在用人方面的标准之一。 悲惨人妻姚钰明，这个叫做落魄美女的报恩，比较特殊一点，考验接受能力。 最后还要加一个洋马模特丽雅·克莱蒙，代表着分类的多样化。 蒋溪也大致做了个分析，最终的结论是看不懂项靕是个什么人。 看来想要彻底了解他，还需要大把的时间和更细致的观察。 反正一生的时间还有很久，以后慢慢来吧。 接着又说起了星期四那个电话，她对项靕那天的表现很奇怪，很想了解一下。 到现在，那件事已经没有多少需要隐瞒的了，相关的内容大部分都会摆在明面上。 项靕也觉得这是增进彼此了解的一个方式：“那其实是一个误会，或者说是一个因为工作认真负责而引发的商业契机。 我现在做的事情，是把一些先进的生产技术引进到华夏国内，并且进行推广。说好听点，就叫在一定程度上提升华夏工业技术。 因为所有的技术都来自海外，我所有的资金也都是来自海外。而我们国家对于来自海外的巨额资金，都会进行一定程度的监管。 然后在这个监管和调查的过程中，某些人就发现了我身上还有些闪光点，就提出是不是可以进行合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公司会和官方合作，推出一个阳州民营企业科技项目的招商大会，就是那天见面讨论的结果。” 项靕的话都比较简单直白，作为小迷妹的蒋溪没道理听不懂。 尤其那句自我吹捧的“闪光点”，更是白晃晃地刺人眼球。 可在蒋溪看来，就一点都不夸张，提升华夏工业技术先进性难道还不够闪光吗？ 蒋溪就对项靕安全有点担心，难怪他要带着那么厉害的保镖。 隔着桌子把手伸过去，和项靕握在一起：“项靕，我虽然不强大，没有什么出色的能力，但是也没有那么胆小。 如果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你做的，一定要告诉我。我的紧张只是因为担心你，在其他方面还是可以做很多事的。” 这还是项靕第一次听说，而且是听一个女人说，要帮自己做危险的事情。 虽然所谓的危险并不存在，但是这种态度，却足够让人感到心暖。 抬起手来在她手背上轻轻拍着，笑道：“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夸张，你也不用那么紧张和担心，我不会有任何安全问题。 你愿意接纳我这样一个人，愿意做玥玥的小后妈，对我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支持了。反倒是我该谢谢你愿意理解，愿意不计较其他问题。” 聊一阵子项靕的事情，过一会儿话题又转移回蒋溪自己身上，给项靕说一些关于自己的过往。 快到十二点，两人结了账准备回家。今天午饭就不在外面吃了，情绪到这个份儿上，回家吃饭才更合适。 下午送闺女去学琴，董怀卿坚持站好最后一班岗，途中仍然过来给闺女送水。 让项靕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能和蒋溪很聊得来，而且想当有话题的样子。 这就很奇怪了，哪怕两人都是老师的身份，可她首先不应该是林惠茹的闺蜜吗？ 项靕搞不懂，也没法多问，只能在心里瞎胡猜测，会不会是董怀卿已经发现了什么。 不过都不重要了，今天之后闺女不会再来国奥上课，彻底完成在这条线上跟林惠茹的切割。 当然董老师还是挺好的，人家这么多年对闺女的关心，可从来没有求过什么回报，完全是单纯付出的一方。 所以项靕虽然不可能跟她透露太多，却在心里记住了一件事。 处理林惠茹问题的时候，尽可能优先解决涉及董老师的部分，好人应该有好报。 离开国奥，先把闺女送回家，等她收拾停当后被蒋溪带着离开。 这丫头可算是有个小后妈了，找到点机会就想跟她溪姐腻在一起。 项靕留在家里，陪着老爹老娘唠了一个多钟头，才又找个借口出门。 十几分钟后，到达一江之隔的华枫·尚珺，梁美人的新家在这个小区。 前几天搬家，被她嫂子打扰了好事，今天算是迟到的乔迁庆祝。 另外也实在不好往后推了，4号就是梁薇的探亲假，一耽误就得小半个月。 梁美人也乏了有些日子了，晚餐过后抓紧收拾了，拽着项靕就到屋里开局。 也许是为了弥补上次放了项靕的鸽子，今天梁美人特意安排了健身局。 她的角色是瑜伽私教，项靕则是一个肢体僵硬无比，怎么都教不会的笨蛋学员。 一个半小时的私教课结束，浑身是汗的两人到浴室泡澡，大夏天不洗洗真的会很难受。 泡在温热的按摩浴缸里，喝着梁美人特意调制的茶饮，项靕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等身体适应了水温，一边把玩着梁美人的素手，一边开始说正经事。 也就是关于在京城见面时候，梁薇正在考察的红酒吧。 另一只手戳了戳梁美人的腰：“薇薇，你那个红酒吧准备的怎么样了？” 梁美人撇撇嘴：“快别提了，我把通阳的地皮都快翻过来了，也没找到一处合适的场地。不是我看不上，就是人家已经有类似项目，没戏。” 第205章 ——你怂起来的样子好可爱 梁薇说把通阳的地皮翻了一遍，这话项靕还真的信。 通阳本来也没多大，适合做高档红酒吧的地方就更是不多。 五星级酒店倒是有那么十几家，可正经五星级大多都有自己的行政酒廊。 如果周边没有足够的客源做支撑，你贸贸然冲上去只能是给人家送房租。 高端购物中心通阳只有一个，就是新阳天地，不过那地方据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再剩下一些时代建筑，又基本都坐落在老城区，而且网红属性太强。 少数几个能在新城区建设中保存下来的，也早都已经有主了。 不过要说没戏，项靕也并不认为就那么绝对，这里边肯定还有其他问题。 喝了口饮料问道：“那明宸广场呢，你和孙晓红关系不是挺好嘛，她连个话也说不上？” 梁美人表情恹恹，语气充满了无奈：“现在她还真说不上话，安明地产债务问题挺严重的，晓红建议我暂时别考虑明宸广场。” 地产圈债务违约，这是今年以来爆出的普遍性大问题，据预测说有大公司很可能随时倒下。 虽然欠债严重的也许就会换东家，可也不至于影响到租户吧，难道新东家还能撕毁合同吗？ 项靕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但那是孙晓红家里的买卖，估计她自己知道更多内情。 这个就不说了，项靕接着问：“那恒润呢，新商务区的核心，客源应该也有保证，你没有考虑过吗？” 说到恒润国际金融中心，梁美人露出一丝坏笑：“红旗大酒店就有现成的空场地，而且价格相当到位，你愿意我在恒润开店吗？ 不过我先给你说好了，恒润的老总是高启松发小。高启松不止一次提过，希望跟我合作在恒润开长泉分店。” “高启松？”项靕反映了一下，才想起来这么一号，不就是因为惦记梁美人主动跟自己上手那位嘛。 走哪都少不了恩恩怨怨，这也许就是人在江湖的一种身不由己吧，倒是挺有意思的。 要是放在今天之前，明知道有人对梁美人有想法，项靕肯定不会主动送上门去。 可是如今嘛，高启松再牛逼也不过是恒润老总的发小。 恒润也就是比万和的规模大点，万和到现在都没正式任命老总呢，不也一样正常在运转吗。 想到这儿，项靕就准备逗逗梁美人：“老总又能怎么样，你要是认识恒润的老板，还不分分钟让他赔笑脸。” “切，整天想一出是一出，你以为……”，梁美人智商很在线，吐槽到一半就反应过来。 翻身趴在项靕胸口，直勾勾盯着他：“你是说，你认识恒润的老总？” 她当然愿意把红酒吧开在恒润，之前只不过是担心高启松不怀好意，宁愿不赚这个钱。 现在项靕说他认识恒润的老板，那所有的问题就都不存在了。 项靕笑着继续逗她：“何止我认识，你也认识啊，我还给他洗过澡呢？” 可怜见的，汉语中他她它都发一个音，梁美人的思路瞬间就被带偏。 项靕给洗过澡，自己还认识的，也就是小圈子里的人了。 可也没听说谁这么牛啊，赵婧也不过才是万和的副总，难道还有人隐瞒了身份吗？ 看着梁美人皱起眉头苦想的样子，项靕就打心眼里喜欢，有的美女皱眉都像是一幅画。 欣赏片刻后，抬起手轻轻捏着翘挺玲珑的瑶鼻：“好了，不逗你了，我刚刚把恒润买下来，明天就准备办交接呢。” “你说你……”，梁美人都不会说话了，就跟被定格了似的，看着项靕毫无动静。 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人吃惊，她也许不知道恒润的整体价值，但那么大的规模，已经足够她展开想象。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全阳州规模最大的城市综合体，这得值多少钱，一百亿还是两百亿，还是更多？ 几个月前在京城见到项靕，那时候还只觉得他是大器晚成，以后来居上之姿超越了大多数同龄人而已。 可现在看来，这家伙哪是什么大器晚成，根本就是永远都憋着大招啊。 也就一个星期前吧，才刚听乔玫说了，他公司正在筹备开展好几个超级大项目。 这才过去几天，就又把恒润这么大的产业给买下来了，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一时间，梁薇满脑子都是各种胡思乱想，甚至怀疑这是因为自己太看重恒润这块地方而出现的幻觉。 愣登少顷，梁美人猛地抱住项靕，朝着他肩膀就咬了过去。 用的力量不大，保证不会把他咬伤，但足以感觉到疼痛。 “我艹，梁美人你疯了吧……”，耳边传来项靕吃痛的声音，梁薇抬起头很开心地笑了。 迎着项靕的眼神，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哎呀，大老爷们儿的咬一口能怎么样，又没咬破。” 好吧，美女都是有特权的，自己的女人就更不用提了，项靕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想不到。 这种时候，作为弱势的一方，就得学会乖乖咽下难咽的气。 然后用讨好的手段，阻止对方再次伤害自己：“这话怎么说的，咬两口也没关系啊，就是你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 “哈哈……”，梁美人很没形象地笑了，整个人一颤一颤的，偶尔还要压项靕一下：“项靕，你怂起来的样子好可爱呀。” 说完又笑了一阵，把项靕压得心急火燎，这才又说起了正题：“既然你已经把恒润买下来了，那我的计划应该也可以适当改变一下。 项大老板，据小女子所知，红旗大酒店的八至十层都还没有利用起来。如果把这三层拿出来做一个会所，你觉得怎么样呢？” 果然还得是成熟有阅历的女人，才能从男人的一言一行，乃至一个眼神中，捕捉到关键信息。 项靕见梁美人读懂了自己的意思，就继续装出一副怂样子道：“这种事情，我也不是很懂，需要和股东们开会讨论才行。” “臭流氓就会欺负人……”，梁美人心里暗骂着，行动上却配合得很到位。 俯下身直接把项靕的嘴和鼻子捂住：“还敢说谎，谁不知道恒润就是你一个人的，今天不答应就闷死你个小怂瓜。” 其实她也挺喜欢跟项靕做点小游戏，奈何自己不太擅长，总得项靕带着点，而且还经常出错。 第206章 ——另类的闭环 红旗大酒店楼高48层，除14、28、39作为避难层外，酒店部分占据了23—48层。 从11—22层是酒店式豪华公寓，7层内部办公，1—6层作为大堂和各种功能区。 8—10层一直都没有利用，坊间各种传说都有，还包括荒唐至极的“大人物行宫”版本。 项靕成为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的拥有者，自然知道其实这三层是准备做一个俱乐部的。 看到详细那个俱乐部计划的第一时间，项靕就已经决定要投资这个小项目了。 可以预见的未来，他手底下的业务会达到一个庞大的规模，对餐饮娱乐方向的需求也会很大。 涮肉馆只是巧合，酒吧才是第一个有计划要上的小项目。 豪车会所勉强能算第二个，对孟馨未来的安排是第三步。 现在是第四个，接下来一步步走出去，最好能在这方面搞个闭环试试看。 对于这个俱乐部计划的执行人选，项靕首先想到的就是梁薇。 又有多年的管理经验，还有足够的信任度，没谁比她更合适了。 而梁美人能针对性提出，把这三层拿出来做一个会所，可见她的确打过这地方的主意。 不管是不是高启松透露过什么，总之最后是因为他的原因，梁美人选择了放弃。 此时大家一拍即合，意见也是完全统一，干脆边泡澡边把事情定下来。 最终的讨论结果，就是项靕出钱出地方，梁薇负责管理运营，股份按照八比二划分。 打造一个包括带酒窖的葡萄酒吧，带金库的雪茄馆，带茶仓的茶馆，等等顶级服务于一体的高端休闲场所。 不要走这个会那个会的作死路线，也不提供任何掮客、中人的服务。 就单纯以最高质、顶级的服务，吸引那些真正追求品质的客户。 早起的运营肯定不会很顺利，甚至要承受若干年连续赔钱的困局。 但是，只要能坚持下去，最终必然会打造出一块金字招牌。 项靕对系统是有足够信心的，至少在财富这方面不会含糊。 他愿意做好赔个十几年的打算，一点一滴认认真真地仔细打磨。 只要功夫下到了，这个小小的三层俱乐部，总会成长为了不起的东西。 想喝茶，有自己的茶山、茶园。 爱喝酒，私人酒窖、定制风味了解一下。 对骑术有兴趣，看看自己的马场和培育体系。 喜欢来点刺激的，上热气球飞个几百公里，保证爽到位。 不论你想登山，还是想滑雪，或者突发奇想要拿一个赛车冠军。 只要你想得到，并且不违法，就能给你做到。 大到飞机、游艇，海外度假的私人岛屿。 小到茶叶、咖啡，喜马拉雅山上某一个洞里的盐块。 所有这些东西，就问你敢不敢有更新鲜、大胆的主意。 项靕昨晚上在小区游荡，为了排遣心里的烦闷郁结，想过不少这些东西。 从三月份系统绑定到现在，他所有的收获都是系统给的。 别管是潮水般汇聚而来的财富，还是各种专利技术的授权，都没有自己的印记在里边。 这样的人生也许潇洒自在，但绝对称不上完美，也无法做到内心的满足。 所以他想有点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苛求多么完整，至少可以留下自己的名字。 太顶级的，太尖端的东西，自己没那个能力去做。 那花时间、下功夫就能做到的事，自己也干不来吗？ 想法越来越多，念头逐渐清晰、通达，整个计划也就有轮廓了。 想要实现这一切的基础，当然还是要靠系统，毕竟系统才是项靕最大的底气。 有系统的存在，他才敢放开胆子去想象，甩开膀子去操作。 通过各种的顶级技术，把阳州的经济强行撑起来拔高，甚至发展成为华夏最牛省份。 也许还能再大胆一点，如果系统持续给力，华夏就可以提前升级成为世界核心。 只要经济腾飞起来，其他的自然会被带动，这个梦想才有成真的机会。 整个这一系列的计划中，梁薇毫无疑问是最高的执行者之一。 其他人，像贝珍妮、洋马、卫雨乔、姚钰明、唐娇、孟馨等人，都可以参与进来，作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再以乔玫为首，把史静萱、小秘书、赵婧，还有已经被瞄定的尚静，组合成商场精英序列。 这样一来，两边彼此呼应，自己的女人们就能够彻底组成一盘棋。 今后不论再加什么样的选手进来，都可以视具体情况妥当安置。 如果一切发展顺利的话，甚至连蒋溪老师都有可能加入其中，作为大闭环的另一重保障。 而这里边最关键的是，花心的问题，和巨额财富带来的烦恼，都可以借此得到一定程度的解决。 梁美人静静地在躺在项靕旁边，听他大致讲完了这一套的安排。 星星般的双眸闪烁着，给出自己的评价：“项靕，你就是个天生的流氓！竟然想到用这种方法，把女人捏合串联在一起。 我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当流氓都有天赋高低的区别。而且我真的很难决定，是该咬死你，还是该咬死你。” 最后一句，梁美人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项靕没有明着说出相关计划和步骤，但她就是能听明白。 这家伙想用一种商业联合的方法，把包括她自己在内的，属于他的女人们串联起来。 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项靕的这种做法，确实能够让大家的关系保持在一个更加稳固的状态。 你说他太可恶也好，还是说他太聪明也罢。 总之，在流氓这个行当里，这家伙着实属于拔尖的。 所以别管梁美人的决定是怎么咬死，又或者咬得死不死。 最终的结局就是，前几天在贝珍妮家里，改编的《红楼梦》第三十一回的那段故事的其中一小节，在梁美人家里又真实上演了。 然后到了隔天星期一上午，梁美人就跟着项靕，一起出现在了接收恒润国际金融广场的队伍中。 简单开个小会，赵婧带着工作人员去查验资产，他俩就直接去了红旗大酒店八楼。 在一定程度上，作为项靕亲自策划的项目，这三层楼就是这座城市综合体中最重要的。 第207章 ——道歉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的规模够大，整个接收过程少说得一星期时间。 正常情况下来讲，新老板多数会在完成接收后烧火搞事情。 但是项靕却一反常态，在第一天就放下了话。 想离开的现在就可以做准备了，等到接收工作完成随时可以走人。 他这是在万和吃了亏的后遗症，对待“前朝老臣”先从不客气开始。 但是作为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的总经理，田路却总觉得新老板是在针对自己。 而被针对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作为高启松发小的身份。 梁薇他是见过的，几个月前跟着高启松去喝过一回茶，还有过简单的交谈。 当时梁薇的美貌、气质、仪态、修养，都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但是今天，梁薇就像从来不认识似的，他主动打招呼都只是得了两句礼貌性的客套。 直到后来新老板出现，说让人带着去看看红旗大酒店的那三层楼。 田路这才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当初帮着高启松攻略梁薇，被人家给记恨上了。 如今人家站在恒润的老板身边，吹吹枕头风不要太容易。 自己这个曾经“不怀好意”的人，被特别提及就再正常不过。 女人嘛，眼光短浅一点，心胸狭隘一点，都是可以理解的。 倒是这个新老板着实一般，为了个女人不顾大局，色胚而已。 现在想想，婉拒了前任老板，选择留在恒润的决定，好像有点太草率了。 好在自己也不是没有下家，前段时间一个曾经的老同事还代表万物梁行邀请过呢，也许应该答应下来吧。 心里带着对新老板的偏见，田路并没有和负责交接工作的赵婧多客气。 简单说几句场面话，吩咐各部门负责人配合之后，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该给发小打个电话，劝他以后别再纠缠那个女人了。 正江食品规模不算小，底子也挺硬，但绝对够不上和恒润这种级别的企业做道场。 电话接通，传来发小高启松懒洋洋的声音：“路哥，这么早给我来电话，该不会是要请中午饭吧？” 几十年的交情，田路对高启松太了解了，听声音就知道这家伙还在女人窝里没爬起来。 说来也是冤枉，两个色胚之间的恩怨，为啥偏偏就要把自己牵扯进来呢。仟仟尛哾 不过这时候肯定是帮亲不帮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赶紧清醒清醒，正经事，和你小子有关的。” 听田路的声音不似作伪，高启松马上清醒过来，一脚把身边的女人揎开。 在女人险些摔到地上的惊叫声中，急着问道：“路哥，什么情况？” 田路也听到了女人的尖叫，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就是你一直在追的那个梁薇，今天到恒润来了，还……” 没等田路说完，高启松就忙打断他的话：“路哥，你可不能把地方租给她，要不兄弟我面子可就没地儿搁了。 现在不是追不追她的问题，而是我咽不下那口气。我为了追她下多少功夫，到头来还不如她一个什么傻逼二流子同学。 我跟你说，路哥，那女人脑子有问题……” “你先停一下”，这回换田路打断高启松了，问道：“你说的那个什么同学，是不是挺高挺帅的，三十多岁，名字叫项靕？” 高启松兴许是运动过量了，缺氧症还没彻底缓过劲来：“路哥你问这个干啥，我也不知道那傻逼叫什么，高倒是挺高的。” 虽然高启松没有承认对方挺帅，田路却已经能确定，他口中的那个二流子同学，应该就是项靕无疑了。 凭他对高启松的了解，用脚指头也能想到，这家伙肯定是在项靕面前做过什么。 难怪人家一上来就风头不对，敢情还真是有原因的，自己是被队友给坑了啊。 事到如今，项靕那儿是什么态度已经不重要，先拯救一下自己的猪队友小伙伴吧。 田路重重吐出一口气，把肚子里的邪火排散了：“我跟你说啊，你以后离那个梁薇远点，她可不是你能招惹的女人。 你说的那个什么同学，应该就是恒润的新老板。恒润什么规模你应该清楚吧，全资收购没贷款，你觉得会是一般人物吗？ 世上漂亮女人多得是，没必要为了那么两抖擞，给自己惹下甩不脱的麻烦。人家随便动动小拇指，就能把你玩死。” 高启松还是有点接受不来：“不是，路哥，你到底要说什么？什么就恒润新老板了，还梁薇那个贱人的同学，我怎么越听越迷糊呢？” 但凡牵扯到女人就拎不清，田路对这个发小也是没辙了：“就是你听到的意思，那个梁薇背后有大人物，你最好老实点，别给高叔惹祸。 另外正江的产品这边超市接下来怎么安排，你最好有个思想准备。不管你是怎么得罪人的，能挽回就努力挽回，要是不能挽回，我想办法怎么尽快给你把账清了。” 作为朋友，田路该说的都说了，该做不该做的也都承诺了。 挂断电话后，就拿出纸来准备写辞呈，提前准备好了总是没错的。 而且他已经和高启松说了，必要时会帮着解决超市的货款结算。 只要这么做了，就是在损害恒润的利益，新老板更不会手下留情的。 另一边，高启松拿着电话发了会儿愣，翻开电话簿，换了个手机给梁薇拨过去。 他只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现实，遇上正经事脑子还是在线的。 冷静下来一分析，很快就猜到，田路应该是受自己牵连了。 前往红旗大酒店的路上，梁薇接通了陌生来电：“你好，哪位？” 高启松敢在背后骂梁薇，直接通话他可没那个胆子。 而且还得尽量让语气软乎着：“梁总你好，我是高启松。” 梁薇拉黑了高启松好几个号码，对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无聊骚扰她了。 今天又换了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不出意外应该和那个田路有关。 再想想刚才开会时候项靕的那段话，就觉得这个田路真有意思。 上赶着对号入座不说，你找高启松出面有用吗？ 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块狗皮膏药，现在跟了项靕，更是不可能对这种人假以辞色了。 语气很公式化道：“高总你好，如果你打这个电话，是为了恒润的田总，就真的没必要了。 我男朋友的确不喜欢你，但也不会为了一点小摩擦就迁怒其他人。麻烦你转告田总，有些话不必过分解读。” 高启松也觉得梁薇的话没错，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因为一点小口角就跟无关的公司高层过不去呢。 而且现在对方还是刚刚收购了恒润，正是需要安稳人心的时候，就更不可能如此不理智了。 可田路在电话里的语气，又明显就是被穿了小鞋受了气，准备随时撂挑子不干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也应该由自己来结束。 保持着温和客气的语调道：“田总的事情，可能是我误会他的意思了，等会儿我再跟他说一下吧。 给梁总打电话也是想跟你道个歉，我这个人平时耀武扬威惯了，有时候就会犯点混，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梁总能够海涵。 田路能到今天的位置，也是他一步步熬出来、拼出来的，挺不容易。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希望梁总看在咱们好歹算是有点交情的面子上帮助一二。” 第208章 ——一饮一啄即是前定 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可不是因为高启松疯了，反而是他动了脑子的结果。 你觉得我的做事有问题，那只是你个人觉得，在我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 产生误解和误会，是因为你站的位置不同，与事情本身的对和错并没关系。 你看你都那么对我了，也许还心怀恨意，可我不还是照样对你没有任何敌意吗？ 高启松倒是不敢跟梁薇玩，他就是想误导一下梁薇，别给田路上眼药。 而且梁薇也说了，田路的事是个误会，帮着澄清一下不是很正常吗。 至于他自己，就完全没必要了，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来往。 就算项靕再牛逼，他也只是恒润的老板。 一个做地产，一个做食品，根本扯不到利益竞争。 最差最差的结果，也不过是正江食品今后不跟项靕有关的产业合作。 通阳那么大，阳州那么大，网络那么大，少进几家卖场影响不到全局。 高启松因为对项靕的不了解，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梁薇也懒得跟他说那么多，更不会做什么解释。 但是想让她中计也不可能：“高总说笑了，没什么得罪不得罪，我这儿还有点事，就不和你聊了。” 挂掉电话，梁薇顺手把这个号码也拉黑。 开什么玩笑，还帮着田路说好话，是嫌项靕心情太好吗？ 田路误会了项靕的意思，本来就是带着敌意的。 新老板第一天见面，不过是按照自己的风格说几句话而已。 你作为一个下属，胡乱猜测老板的心思和用意，还把事情捅给别人知道。 不管你是什么用意，什么目的，挑衅的事实已经发生了。 第一次见面就产生矛盾，这叫什么，路子完全都对不上嘛。 以梁薇对项靕的了解，这种人就算能力多强，在他眼里也没有任何价值。 还帮着他说话，哪怕和高启松真的是朋友，也得是她疯了还差不多。 收起手机，挽住项靕的胳膊，邀功似的问道：“我这算不算变相帮你清除了一个隐患，有奖励吗？” 田路能坐上恒润老总的位子，能力、智商等方面肯定是没问题的。 像这种隐藏的危险属性，没有意外因素绝对激发不出来。 要这么说的话，还真就得算她立了一功。 项靕当然不介意给点小奖品，让梁美人这个功臣高兴高兴。 琢磨了一下自己手里有什么货，笑着道：“奖励必须有，两箱2016年的罗曼尼-康帝怎么样？” 前几天盲盒开出来那些红酒，他个人兴趣一般，拿来哄女人倒挺合适。 梁薇对自家爷们儿也是服了，只不过开个常规的亲昵玩笑，他直接就给你上硬货。 2016年的罗曼尼-康帝，新世纪以来的最好年份。 别人挤破头都弄不到一瓶，他张嘴就是两箱，真不把好东西当玩意儿呀。 本来应该很高兴的事，突然就变得有些索然无味了，太容易得到果然就会很无趣。 算了，不想那么多，以后这种情况也许会成为常态，还是自己想办法适应吧。 当然题还是要提一下的：“项靕，下回换个小点的奖品好不好，弄得我都不会表达兴奋了。” 说完直接把话题转回正事上：“你觉不觉得，高启松这个电话很奇怪？” 项靕的耳力很不错，他就走在梁薇身边，全程一字不差地听了个完整。 他也想不通，田路为什么会和高启松说这种事。 如果田路因为梁美人的出现，因为自己的那几句话，就联想到被针对。 那他和高启松说了，不就等于埋怨朋友连累到自己吗？ 而高启松的话里，也没有听出被埋怨之后的成分。 再结合两人发小的交情来看，田路联系高启松只有一种可能。 他并没有埋怨高启松，反而是在提醒，或者帮忙。 可要是提醒的话，高启松为什么又要跟梁薇求情呢？ 刚准备说自己也搞不明白，就看到一个跑腿小哥，正骑着车风驰电掣地冲过来。 伸手拉着梁薇后退两步，把路给让出来，脑子里也突然想到了什么。 拿出电话给赵婧拨过去：“丫头，你悄悄让人给我查一下，看恒润的所有业务中，有多少是跟正江食品有合作的。” 对面赵婧应道：“知道了，项哥，所有的账目都在我手里，下午就给你汇总。” 又说了几句挂掉电话，再给康桐拨过去：“二康，你安排两个人去王府井下面的超市，帮我仔细看一下，里面有多少正江食品的东西。” 两个电话打完，对上梁美人了然的眼神：“就为了这点小事，也太夸张了吧，难不成你还能强制要求超市扣他货款吗？” 项靕耸耸肩：“我想不到别的可能，幸好刚才的跑腿小哥给我提了醒。而且我会不会那么做不重要，关键是他们很可能就这么想的。” 田路因为误会联系了高启松，项靕又因为误会而歪打正着。 循环之下扯出更多结局，一饮一啄即是前定。 项靕喜欢田路吗，肯定是不喜欢的，因为他是高启松的发小。 只要看到他，项靕就会想起高启松那张欠揍的脸。 可他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否定田路的工作能力和成绩。 但是，他因为误会了项靕，进而衍生出项靕会针对高启松的更大误会。 这就绝对不能原谅了，否则项靕的尊严和面子往哪放？ 就算礼贤下士，你也得先遇上个“士”才行吧。 以田路的表现来看，他撑死了算个过河卒子。 还是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别人炮搭子，直接把老将坑死的那种。 就像梁薇分析的那样，他对项靕本来就带着敌意。 如果没有敌意，他得是吃了什么过期药，才能觉得项靕会扣正江食品的货款。 一个手握恒润国际金融中心这种百亿级产业的人，得小心眼到什么程度。 才会顶着让所有人嘲笑的压力，用最下三滥的手段，报复一个只不过发生了几句口角的陌生人。 项靕是什么性格，宁可直死不愿横生，通俗点说就叫张飞卖刺猬。 你让他把这么个人放在公司高管的位置上，和往他屁股下面塞烙铁他有什么区别。 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样的褡裢装什么货。 田路作为高启松的发小，互相亲亲热热地坑了一把，两个人都不冤枉。 第209章 ——项总，我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其实田路的去留问题，在他给高启松打的电话的时候，就已经有结局了。 根本用不着再去关心，他会不会帮助高启松解决超市的货款。 项靕让人去了解情况，一个是要做到心中有数，另一个就是要提前止损。 王府井超市只是租用恒润的场地，彼此并不存在从属关系。 严格来说，田路就算帮助高启松提前拿到正江食品的货款。 和恒润或者项靕本人，都是半毛钱关系没有的。 但田路能做到这件事，主要原因是他屁股下面那张“恒润老总”的位子，而不是他本人的手段。 如果需要结款的人是项靕的关系，又或者干脆就是恒润某个员工的朋友。 这么做都无伤大雅，你生活在人情社会，彼此有交情帮个忙不算什么。 而高启松呢，虽然算不得愁人，项靕也没把他当回事。 可田路的做法，却等于是在用恒润的面子，给项靕和恒润脸上抹屎。 一个人的脸上被抹过屎，哪怕别人都不知道，他照样会觉得恶心。 所以项靕的做法，就是让人给王府井，以及恒润范围内其他跟正江食品有合作的公司、部门打个招呼。 恒润或者项靕本人，与正江食品没有任何恩怨和矛盾，也不会进行任何干预。仟千仦哾 如果有人帮着正江食品说话，那只是他个人的意愿。 这话传出去，恒润内部肯定不会再有任何跟正江食品的联系。 而其他公司什么的，项靕管不着，也的确没那个权力管人家怎么做。 他要是真的以恒润老板的身份，去欺负正江食品。 那就不是脑残不脑残了，而是在驱赶恒润的租客，在毁坏恒润和自己的名声。 所以别管田路有没有这种念头，只要他做了，就得等同于有，就是在给项靕抹屎。 你想恶心我，我又不想被恶心，那就只能提前把你恶心了。 就看你还有没有那个脸，用损害恒润的方式，去给你的小伙伴帮忙。 还有刚才提了醒的跑腿小哥，项靕觉得自己应该表达一下对人家的感谢。 也不用非得知道具体是哪个人了，就把这份感谢面对整个群体吧。 略作思考后，拿出电话又给小秘书拨过去：“是不是又在躲懒？给你安排个任务，了解一下外卖柜的情况，看看给万和、恒润都装上该怎么安排。 然后再找人结合具体情况看一下，在万和、恒润增设专门给外卖跑腿小哥休息的地方，按季节可以有冷热水，还得有充电设备。 具体看是否需要规划批准，以及建设费用和工期。另外把这个事添加到我的工作日程里，以后公司相关的所有项目，只要有条件的都如此照做。” 安装外卖柜，可以有效减少外卖小哥和买家之间的冲突。 免费的充电站，可以提供个歇脚的地方，冬天避风取暖，夏天避雨纳凉。 自己能力有限，提供不了太多的帮助，也管不到太大的范围。 就先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入手，做一点简单的小事，今后再逐渐扩散好了。 安排完小秘书的工作，这件事就算告一段落，两人聊着轻松的话题继续前行。 梁薇也不管天气多热，把项靕的胳膊搂得紧紧的，跟个怕走丢的孩子似的。 没办法，项靕的做事就这么让人喜欢，恨不得把他揉到身体里彻底融合了才好。 在项靕来说，他做的这些事情，都只是知恩图报，是每个人都该有的基本良知。 但是看在梁薇眼中，这就是独特的魅力和气概。 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该做的事，但愿意去做的人却少之又少。 只要有人去做了，哪怕只是做了一个常规意义上好人的本分，他就会发光。 又溜达着晃了一百多米，来到红旗大酒店门前，赶过来准备的工作人员已经等着了。 跟酒店的一众高层、中层管理打过招呼后，由一个叫裴凯的恒润招商运营部门经理陪着上楼。 乘电梯到八楼，裴凯去把大照明开了，然后就跟在项靕身边。 像个私人导游似的做详细介绍：“项总，酒店的八至十层在设计初期的时候，就已经确定要作为俱乐部使用。 所以这个地方侯梯厅的南北通道是封闭的，但可以从内部打开，并不影响突发事故中的人员疏散和撤离。 因为靠近大楼底部位置，这个区域的层面积略大，三层的面积都是4356平米。这部分核心筒的占比只有23.5。 另外就是层高也非常有优势，装修后的最大净高可以达到五米二，能够满足中大型吊灯和壁画的安装需求……” 从八层到十层，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所有的细节都解说得头头是道。 哪一部分适合作配餐，什么地方设置哪种功能最方便，下水和管线的布置等等。 连相同面积和布局的三层楼有几处细微的小区别，都没有落下。 这个裴凯没有提前做功课的机会和条件，那就只能说明他对之前的俱乐部计划很熟悉。 项靕还不能确定，他是自己请缨来的，还是分管这部分业务的副总专门安排他来的。 但过后可以做个了解，如果真的是个有想法的人才，他也很愿意给机会。 然而……，好吧，只要这两个字一出来，多半不会有好事。 项靕的念头出现还没五分钟，就被这家伙给亲手打碎了。 一楼大厅，刚出电梯，裴凯就悄悄拽了项靕一下：“项总，我能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项靕疑惑地打量着他，虽然两腮无肉，但勉强也算浓眉大眼，看不出什么奸诈之徒的面相啊。 这个时候要单独跟自己说话，摆明了就是要避开梁美人，这里边能有什么故事呢？ 要说梁美人有作风问题，项靕是肯定不会信的，还得赏他一顿大逼兜。 梁薇跟自己之前离婚十年出头，还保持着新鲜度98的粉红矿盐体质。 跟了自己之后，也因为并不频繁，至今还保持着新鲜度95的美味精盐鹅黄色等级。 可如果不是作风问题，又是什么话，非得避开当事人单独说呢？ 梁美人和自己的关系，就算傻子也能看出来，不能更亲密了。 一个中层管理人员，他的胆子得有多大。 才敢当着很可能是老板娘的女人，表示要背后说她坏话？ 又或者换一种说法，得是多严重的事情，才能让他舍得这么做？ 第210章 ——奖励你一堂课 关于恒润的事情肯定不至于，去年刚开始运营的项目，能有多少事。 而且系统也不可能花那么多钱收购一个炸弹，来崩死自己这个宿主。 关于自己和女人的事情就更不应该，难不成他还能比自己更了解情况吗。 所以想来想去，最终也只有两种可能性。 这家伙要么是在故弄玄虚，要么就是别有用心。 刚才还觉得这家伙是个值得培养的，现在看来自己这双眼有时候还不配喂狗。 项靕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更不在乎他会说什么。仟仟尛哾 现在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给梁美人传递绝对信任的信号。 把梁美人拉过来抱了一下，大手在她腰背间轻轻拍抚。 盯着裴凯的眼睛，语气很不善：“我这个人不太喜欢藏头露尾，尤其不喜欢跟自己人玩阴的。 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如果要避开人才能说，那就憋着不要说了。如果你实在憋不住，可以选择辞职。” 裴凯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项靕对这个女人如此在意。 没有料到的意外风险，把他的计划难度提升了不止一个等级。 可自己话都说到这儿了，不继续下去，难道真的要辞职滚蛋吗？ 那就提前上大招吧：“项总，我也是通钢子弟，一小94级的，比你晚两年，肯定……” “打住”，项靕最烦这种方式的拉关系，拦住他的话警告道：“看你是通钢子弟的份儿上，我可以听你说完，但不要有废话。” 通钢的职工近十万，再加上离退休的和家属、子弟，少说五十万人。 要是谁都能随便找个借口，过来就忽悠一顿。 按照每人五分钟算，项靕不眠不休也得差不多五年才能听完。 所以通钢子弟的身份，在他这儿真的不好使。 给裴凯一个说完的机会，也只是因为他想看看，这家伙到底准备怎么忽悠自己。 红旗大酒店的三层楼，拢共一万平米出头，还不到恒润总面积的百分之一。 他就想看看，这家伙能在这一万多平米上，耍出什么花样来。 看看这恒润物管的上上下下，都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通钢子弟”这张自认为最大的底牌打出来，却没有见到任何效果，反而还让项靕反感上了。 这又是一个裴凯没有料到的意外，而且意外得让他有点发慌了。 他想不通，杜健也是通钢子弟，为什么就能得到项靕的看重，换了自己就不行呢？ 现在自己除非是真的准备辞职，否则绝对不能再惹项靕不痛快。 之前的套路肯定是没用了，那就临时想辙吧，总不能最后把自己坑了。 “老陈，我也是为了自救，实在对不住了。”在心里对顶头上司道了个歉，裴凯准备执行自己临时想到的b计划。 给出一副貌似不卑不亢的表情：“项总，你应该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和你套近乎、拉关系的想法，只是觉得大家同为通钢子弟，我有责任对你说实话。 我想和你私下里交流，也不是要说梁女士的坏话，只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到她，不想让梁女士为难。既然你让我有话直说，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关于红旗大酒店八至十层要做俱乐部的计划，项总你肯定是知道的。但是为什么要做这个俱乐部，还有这个俱乐部其中的涉及到的关联，你就不一定清楚了。 项总你想把这三层楼交给梁女士操作，但事情不一定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三层楼还在设计的时候，就已经定下来是要交给招商运营经理陈展斌操作的。 这事并不算秘密，你在恒润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陈展斌的背景不简单，据说和恒润之前的一个大股东牵扯挺深……” 裴凯口沫横飞地说了近十分钟，大致意思就是恒润内部的派系势力错综复杂，陈展斌则是最强大那一股势力的代表。 如果项靕想要自己用这三层楼，首先就要把陈展斌搞定。否则一旦因此牵扯出问题，搞不好整个恒润都会因此停摆。 可惜他说了这么多，项靕选择相信的只有两点。 第一点，陈展斌曾经是俱乐部项目的管理者候选人。 第二点，恒润内部曾经存在不同派系。 前者很简单，随便打听一下就能了解到，说谎没意义。 后者也不复杂，足够规模的企业，哪个内部能没有派系呢。 更何况恒润这种员工数以千计，股东人数都在十个以上级别的。 而别的内容嘛，在他说出来的同时，基本可以判断为鬼扯了。 原来的公司已经把项目出售，这些员工就跟之前的公司、股东再没有关系。 即便派系的阵容还在，各自的领头人还保持着恩怨。 也不可能因为新老板拿了谁的权，或者清算掉谁谁谁，就有人敢闹事情。 哪怕单从利益角度去考虑，如今的大环境下，保住饭碗比什么都重要。 没有人是傻子，更没有谁会跟自己的钱包过不去。 以前有派系，是因为股东们之间的利益争斗。 现在老板只有一个，还玩派系是嫌自己工作太稳定，想出去看看世界吗？ 这么大的漏洞，想堵都堵不住，所以说这个裴凯很不老实啊。 他现在说的这些话，和之前要说的肯定是两回事，而且很有可能带着某些相同的目的。 不过是不是的都无所谓了，很快会有人帮他说出来的。 想装作赏识地拍拍裴凯肩膀，可还没抬起手来就被恶心得放弃了。 只是点了点头：“行，这个事我记下了，如果最终确定没错，我不会亏待你的。我还有点别的事，你先回去吧。” 裴凯不知道自己过关没有，但现在他已经不能再说什么，唯有回去等待结果。 很礼貌地和项靕、梁薇告辞，往回走的路上，心里却打着几十面的鼓，根本静不下来。 要说后悔肯定是后悔，但是想要往上爬，就得不择手段。 如果今后再有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这么做。 哪怕失败九十九次，只要第一百次能成功，就是值得的。 跟着项靕一起去前台，路上梁美人仿佛没记性似的地说道：“项靕，我好像又帮了你一个忙。” 项靕知道她专门的，就给她个谜题式的回答：“确实是，那这次不奖酒了，奖励你一堂我上过的课吧。” 梁美人果然有兴趣：“什么课，大概是什么时候上过的，不会是那种光盘里的课吧？” 具体什么课，现在透露还有点太早，不然趣味性会大大降低的。 不过逗逗她倒是可以：“猜对了一半，那堂课叫《lespétroleuses》，我上的是网课。” 梁美人也只是听懂了一半：“你那一串是哪国话，我可提前警告你啊，别拿鬼国人变态的那套折腾我，不然真和你翻脸。” 第211章 ——求证 到酒店前台，是因为刚才项靕通知了销售，要看一下酒店的各类房间和会议配套。 接下来的合作项目招商会，将有很多全国各地的企业代表参与。 求竭科技作为邀请方和主办方，也是部分项目的控股方，必须把客人招待好了。 项靕在红旗大酒店住过几次，总体感觉还不错，原本就准备找他家合作的。 现在酒店成了自己的产业，那就更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来到大厅前台，和等着的销售经理碰面，一起上楼从会议室看起。 其实新酒店也没多大看头，尤其是这种规模的，走个过场就够了。 项靕坚持亲自看一下，也是想做个具体心中有数。 这次的招商会因为官方参与，费用就要由衙门通过财政支付了。 他不知道衙门里是什么想法，会不会要求必须在迎宾馆或者指定机构操办。 但是至少在和求竭科技相关的项目上，他还还是希望能距离近一点。 当然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也愿意帮着红旗大酒店招揽一笔业务。 现在听听酒店销售的介绍，好在关键时刻能说两句帮衬帮衬。 一个多小时后，了解个差不多，午饭时间也快到了。 项靕离开前还特意吩咐销售经理，让他抓紧准备一份中型或大型会议的服务计划出来。 具体什么名义暂时先不用管，一切都要等和官方完成沟通后再决定。 人在红旗大酒店，午饭也不用到别家去吃了，把乔玫和小秘书几个都喊过来，大家一起。 吃完饭一边闲聊，一边打了几局扑克，是真的打扑克。 看看时间差不多一点半了，项靕让赵婧给恒润的行政办公室打电话，通知一刻钟后所有中层以上管理人员开会。 中午吃饭席间聊过相关话题，几个女人都知道项靕要干什么。 不过这事只有小秘书和赵婧方便参与，乔玫和梁薇就不太合适了。 临分开的时候，梁薇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最终也没说出来，改为约大家周末逛街。 等项靕带了小秘书和赵婧离开，乔玫就问她：“怎么，你担心他收拾太多人影响正常工作？” 梁薇无奈一笑：“有那么一点，但想想又觉得没必要。这家伙的性格，咽不下那口气的。” 乔玫倒是不以为意：“大不了找个大物业全托管，反而比现在这样更省心，还能给赵婧创造更好的学习和进步条件。qqxδnew 我倒是有点担心这个酒店，利润什么的放在其次，自己的孩子长期交给别人寄养，就怕时间久了出问题呀。” 说到这个，梁薇也发愁：“谁说不是呢，大酒店集团的做派，不防着点不行，只是防着又没什么用，太让人头疼了。 算了，不说这个。只有单体的情况下，首先还是得考虑生存。晚上有事没，要不一起去做个皮肤？” 乔玫眯着眼睛摇头：“今天不行，他晚上要去我那儿。你要明天没事的话，咱们约明天。” 这么多人抢一个项靕，堪比吃唐僧肉，还真的比其他事都重要。 梁薇点头表示理解：“那就约明天吧，我挺喜欢傅洋的，把她也一起叫上。” 两人聊着回到恒润国际大厦楼下，看着梁薇的车走远，乔玫嗓子眼的那句话还是没说出来。 贝珍妮和洋马什么情况，她接触一两次就能猜个大概，也觉得是个能接受的方式。 反正大家的结局都是被项靕打败，拉一个小伙伴进来，还能获得多一倍的反攻机会呢。 她想问问梁薇，要不要一起斗地主，让项靕感受一把同时被建校两大美人招待的滋味。 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提醒，如果她跟梁美人搭了班子，对项靕不会是好事。 如果将来大家都有了固定的小伙伴，偶尔联动两次倒没什么，但她和梁美人绝对不能是一对。 话说项靕带着小秘书和赵婧到了恒润世纪大厦七层，会议室里所有管理层们都已经到齐了。 一个个正襟危坐，面色凝重，眼见得就是紧张加压抑的气氛。 就这样的情况，你要说会有人还想着跟新老板过过招，奥斯卡得欠下二十多个小金人。 来到主位坐下，项靕沉着脸把眼前的人挨个扫视了一遍。 所有人之中，仅有两个表情跟大家不一样的，田路和裴凯。 前者是满脸纠结，神情复杂，给人感觉就像憋了一个多星期的便秘。 后者脸上也有紧张，但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更多是侥幸和期待。 这副模样，跟他上午说那段长篇陈述的时候如出一辙。 语气、表情装得像个忠直谏臣，眼神里却是藏不住的野心和贪婪。 项靕实在有点想不通，为什么大家都是在职场打拼，在各自的岗位上讨生活。 偏偏就只有各种物业公司，充满了乌烟瘴气、鸡鸣狗盗。 不管是新闻和传说中那些各种奇葩的事，还是自己亲眼看到的这些。 都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大部分人渣都在物业公司上班。 左右都是个想不通，也懒得再费那个脑子了。 沉默片刻后，项靕缓缓开口，吐字非常有力：“把各位从百忙之中惊动过来，是因为我听说了一件事，希望向各位求证一下。 在此之前，我也有必要做个说明。我不是一个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只要别踩我的底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交流方式。 上午的时候，有人跟我说。就红旗大酒店那个俱乐部项目，如果我想要拿在自己手里，很可能会被您们之中的某些人反对，甚至让整个恒润停摆。 招商运营部的经理陈展斌，是一个根基深厚的人，代表了恒润内部的一股大势力。所以关于这件事，我想先听听陈经理的意见。” 话声一落，同时有两个人块要疯掉，这简直就是要人命嘛。 陈展斌很郁闷，也很气愤，这是有人在背后打他黑枪啊，太特么不要脸了。 可是他不敢表达愤怒，只能忍着抖擞站起来自辩：“项总，这是污蔑，绝对是污蔑呀。我老陈不敢说对恒润有多大功劳，但至少不会砸自己的饭碗吧。 没错，原来的罗董是我一个远房叔叔，我肯定要站他一边。可我也敢保证，从没做过任何一件损害恒润利益的事情。 要说当初那个俱乐部，的确是有利益交换，但我也只是有可能接手。其他董事也都有自己的人选，我不过是占了有过相关经验的优势。 退一万步讲，哪怕当初就已经确定是我接手了。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老陈还是懂的。 同样的道理，罗董已经退休回家养老了，我留在恒润就是为了混口饭吃。项总，面对这么实际的问题，我老陈没那么糊涂。 至于什么派系不派系，如今的恒润是项总你一个人说了算，拉小山头不是跟老板做对吗？还是那句话，我老陈没那么糊涂。” 陈展斌是个思路清晰的，在座的其他人应该也不会太糊涂，看来恒润的问题并不大。 那么，接下来就是始作俑者了。 刀亮出来这么久，不杀一只鸡根本说不过去。 项靕抬手虚压了压，示意陈展斌坐下。 然后看向裴凯：“那么，裴经理，你对陈经理的话还有什么看法吗？” 第212章 ——贼咬一口 从项靕说要听听陈展斌意见的时候，裴凯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把陈展斌抛出来，纯属情急之下的自保之计。 压根就没有考虑、分析的时间，只能套用之前准备“劝说”项靕不要更改俱乐部计划的说辞。 陈展斌在其中的作用，就从有背景又有能力的人才，变成了吸引火力的靶子。 他那番话唯一可能成功的希望，就是项靕这个初来乍到的外行不敢随便动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项靕还是万和的老板，并且在接收万和的时候吃了亏。 如今拿到了恒润的产权，赶巧又出了田路的事，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他上来这么一顿挑和，让项靕直接把原定给恒润上下一个星期时间表现的计划彻底推翻。 干脆就把他这只鸡丢出去，看看恒润这座山上的猴子们，都会有什么反应。 做法是简单粗暴了点，却能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首先可以确定的，就是除了田路和裴凯之外，这些人里边并没有哪个想要闹腾。 其次也确定了陈展斌的属性，这人其实很聪明，很会做事，留着也不会有害。 于是，现在就只有裴凯一个人很尴尬。 诬告者被挂出来，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裴凯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敢与任何人的眼睛对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作为顶头上司，陈展斌对他一直都很不错。 还曾经给他承诺过，有一天自己走了，会推举他接自己的位子。 也正是因为这个承诺，给了裴凯不该有的野心。 当他得知恒润换了新老板，陈展斌的靠山也已经离开后。 第一反应首先是认命，觉得自己时运不济，没能等来机会。 可当他发现，恒润的新老板竟然是项靕，那颗不甘的心就再次狂跳起来。 项靕对他没印象，可他知道项靕啊，而且还认识杜健。 涮肉馆还在培训的时候，他就好几次看到杜健。 开业的当天，他又看到项靕和廖益民谈笑风生。 找人打听过情况后，他就很嫉妒杜健的幸运，更嫉妒项靕莫名其妙的发达。 现在项靕成了恒润的老板，快被嫉妒心淹死的同时，他也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知道项靕要看红旗大酒店的那三层楼，裴凯更是兴奋不已，主动请缨去做介绍。 然而现实却和他的期盼出入太大，项靕要把那三层楼交给那个不知道什么来路的女人。 这就不能够了呀，要是俱乐部计划黄了，陈展斌就得留在招商运营经理的位子上。 陈展斌不走，位子就空不出来，自己还怎么往上爬？ 坚持着给项靕做讲解，裴凯也在不断地动着小脑子。 终于在下楼之后，整理出一个不是很成熟的套路。 利用项靕对恒润的不了解，来一次有风险的浑水摸鱼。 包括碰巧看到田路和梁薇说话，梁薇表情冷淡并很快躲开的事，都是其中一环。 就算不能把陈展斌推上去，至少也能让项靕看到自己的忠心。 虽然有可能会失败，但野心这东西一旦成形，就很难再控制得住了。 而且有杜健的例子在前面摆着，“通钢子弟总得受点照顾吧”的思想逐渐占据大脑。 但是很可惜，项靕对美女的兴趣，显然超过了对事业的关注。 哪怕他临时改变了策略，把陈展斌推出去排雷。 用一种近乎于愚蠢、不懂事的瞎担心，试图证明自己。 到头来也没能改变结局，还是把自己给坑死了。 裴凯心里很清楚，自己不但是在恒润的前途完了，今后去其他地方工作也很可能被影响。 大老板亲自在会议上点漏一个小小中层的谎话和丑事，其目的不言自明。 就是要给全公司上下发出信号，所有人都要把他当做敌人看待。 自己今后只要去稍微像样点的公司工作，就一定会在背调环节被“实事求是”地对待。 想想吧，一个干出这种丑事的人，又有哪个公司敢用呢。 更严重点的情况，自己的故事很有可能在几天之内传遍通阳物管行业，甚至被外地的同行知道。 大家都是通钢子弟，自己不过是犯了点小错误，项靕就这么下狠手，简直太过分了。 裴凯低着头，脸憋得通红，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不公。 于是，恶向胆边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他来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痛快。 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项总，我知道自己做事让你不满意，你这么对我也很正常，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辞职。 不过看在你我都是通钢子弟出身的份儿上，你虽然无情，我却不会无义，临走之前我还要向你揭发另一件事。 就是你身边这位恒润的田总经理，和你那个姓梁的女朋友，他们好像有点不太能说得清楚的神秘关系。你可以当我胡说，但我是亲眼所见。 今天上午，田总偷偷找你女朋友说话，你女朋友应付两句就慌张离开了，田总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嘴里还不知道自言自语地说了什么。” 都不用等裴凯说完，会议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就都聚焦在了项靕和田路的身上。 有的人想看田路怎么解释，有的人想看项靕如何解决，这种消息简直不要太刺激。 虽然很多人都会猜测，是不是裴凯发了疯故意胡说，可人性却不允许他们做出正确判断。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裴凯的报复歹毒至极。 你可以洗干净裤子，却洗不干掉别人的风言风语。 只有小秘书和赵婧两人，看着项靕止不住地担心，就怕他会爆发起来把裴凯打死。 项靕现在的确很生气，恨不能把裴凯那张臭嘴里塞满大便，再用带脚气的鞋垫子狠狠抽他十几个钟头。 可他也很清楚，现在绝不能把这王八蛋怎么样，否则就更会坐实他的诽谤。 自己会被人带上草原滤镜就不说了，梁薇今后还怎么在恒润露面？ 也不理旁边满脸不可思议加愤怒的田路，用力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把自己的脾气强压下来。 脸上露出一丝也不知道是狞笑还是讥笑：“我上午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让你老老实实说实话，看来你是完全没当回事。 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再多说了，现在就问你一句话，知不知道胡乱造谣，还是造这种谣，会付出什么后果？” 第213章 ——合作一把 项靕的语气里有警告，有不屑，有肯定，有质问，成分很多，但就是没有威胁。 首先裴凯的话已经说出来，再怎么威胁都不会有用。 其次就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威胁语气，给其他人增加幻想的空间。 最关键的一点，他的话还要让小秘书和赵婧听。 如果用上威胁的语气，很可能就会让这俩妞儿觉得他对梁美人产生怀疑了。 这对于1vn关系中的女人来说，伤害性是很大的。 本来一对多就存在先天缺陷，如果还是一个多疑的男人，问题多大可想而知。 作为一个带着点服务型人格，也还算有担当的男人，这些事情是他必须要在意的。 但是项靕的表现看在裴凯眼里，就又是一种危险的感觉了。 上午项靕让他有话直说的时候，他感觉到危险。 刚才项靕点名陈展斌的时候，他第二次感觉到危险。 现在则是第三次，而且比之前两次都要危险。 裴凯突然害怕起来，他想到了项靕把三个人打成残废的传说。 也终于想起了项靕是恒润的老板，而不是普通的通钢子弟。 如果自己只是忽悠他，大不了就是被赶出恒润，以后找工作困难一点。 可现在是自己给他扣了一顶莫须有的绿帽子，好像有点玩脱了。 恐惧的情绪在心里蔓延，裴凯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语气、表情都跟换了个人似的：“项总，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你女朋友对你不忠，我只是想……” “你歇歇吧”，项靕冷声打断他的狡辩，只要他说出这段话来，自己所需要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剩下就是自己加作料的过程：“事可一不可再，上午的时候你就说我误会你的意思了，还说并没有要说我女朋友的坏话。 虽然你后面的那些话，说陈经理如何如何，恒润的同事如何如何，我都没有相信，但也没打算把你怎么样。 可你刚才那些话就太下作了，但凡有点人性的都说不出来。一个正常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清白。 我看你应该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能说出这种恶毒又不负责任的话来呢，泼妇骂街也不至于如此吧。 你刚才说辞职，可不是得辞职嘛，不然你觉得自己还能在恒润待下去？别的企业我不知道，但我的公司里绝对不敢留你这种人。 不过呢，你的辞职我暂时还不能批准。财务上的账目还没完成核对，各部门的交接手续也还没完善，这段时间肯定不会允许离职的。” 说完转向身边的赵婧，吩咐道：“散会后你辛苦一下，让人盯着把他相关的内容专门做一个审核，没问题的话就让他快点走。 有些坏毛病是会传染的，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我可不想自己的公司里被传染得尽是人渣，到时候还得耗时耗力找托管。” 一段话三个意思，所有人都听懂了，也全都松了一口气。 首先，裴凯肯定会被从账目中找出问题。 任何公司里，只要存在销售、采购、业务，就不可能真的干干净净。 其次，今天这趟事只针对裴凯一个人，并不牵扯其他无辜。 当然谁要是觉得他孤独、可怜，完全可以跟着打申请，享受同等专属待遇。 最后，如果大家的工作表现无法让人满意，项靕不在乎多花几个钱，把恒润全盘托管了。 这一点也最让田路发愁，他离开之后是想去万物梁行的，可项靕最有可能找的托管也是万物梁行。 恒润的运营理念就是脱胎于万梁，这也是对方向他发出邀请的重要原因。 真要有那么一天撞上了，难不成自己还再辞职一次吗。 而在靠末尾位置的裴凯，这时候已经是面色一片死灰了。 别人能想到的，他也能想个差不多，项靕要对他下狠手了。 因为贪念毁了一切，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祈祷别查出问题，同时诅咒项靕这个不讲情分的臭资本家吧。 当然他也只能这么想想，其他的任何事都做不了。 动作很快的小秘书早就通知了保安，这会儿正有两个大汉盯着他坚持参加会议呢。 项靕已经完成了操作，早没心思管他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给梁美人清洗冤屈。 手指在桌面上点着，表情非常严肃：“有些事情呀，就像被泼了一身屎，你洗干净以后还是会有人觉得臭。 自己的女朋友自己心疼，所以我现在必须得给她恢复名誉。真是造谣一张臭嘴，洗清了都满肚子是泪。 提前跟大家说一句啊，我这个人脾气不怎么好。要是今后被我知道，谁拿这个事胡咧咧，可别怪我下狠手。” 说完又想了想，转头看向一边的田路：“我相信我女朋友，也相信田总至少不会干对不起朋友的事。 可是田总你毕竟被牵扯进来了，要不咱们合作一把怎么样？我证明我女朋友的清白，你证明自己的清白。 一人一张纸，把你为什么和我女朋友说话，又说了什么，还有今天上午发生的事都写出来，让大家鉴定一下，行吗？” 田路也听明白了，项靕不会接受他继续留在恒润，但这个要求他还不能不答应。 上午高启松的电话打回来，他才知道所有一切都是自己从开始搞砸的。 不管是对朋友负责，还是换取项靕的原谅，今后不会为难自己。 这件事他都必须得做，而且要努力配合项靕做漂亮了。 怎么才能叫配合得漂亮呢，关键要看他在纸上写了什么东西。 大致意思就是：朋友曾是梁总的追求者，有幸见过一面，勉强算是熟人，今天见面就是礼貌性问候。 但是朋友的张狂性格不被梁总所喜，顺便对他也比较反感，所以肯定不会热情。而他的自言自语，也只是觉得两人性格的确不合适。 他写的内容，和项靕写的内容基本差不多，足以证明裴凯就是个满嘴拙劣谎言的卑鄙小人。仟仟尛哾 梁美人的清白得到证实，项靕也很讲信用地不再为难田路，而且给了他很大的宽限。 语气很平淡，却难掩诚意：“田总可以告诉你的朋友，他那点出于性格的小问题我并不会在意，以后别再跟我犯就好。 另外我也祝田总在未来的职业道路上一帆风顺，步步高升，有朝一日成为业界翘楚，同行的楷模。” 这件事总算抹平，田路暗自吐了一口气：“那就借项总吉言了，希望会有那么一天。” 第214章 ——迎接大佬的准备工作 项靕是守信的人，哪怕没有当面说出来，也会按照心里承诺的去做。 在给梁美人正名这件事上，田路的配合很到位，他当然会给出相应的回报。 之前要通知王府井等租户和部门，刷田路面子的计划，就此放过不提。 只管好恒润自己的后勤和各部门，今后停止与正江食品的合作，其他的爱谁谁去。 另外就是恒润内部并没有太大的问题，眼下也就不用考虑全委托管理的事了。 会议上认命了赵婧的常务副职务，接受了田路的辞职，今天的事就算告一段落。 以前的恒润，股东之间存在各方角力，需要一个总经理进行协调和代表。 现在变成了独资企业，这个位置短时间没人也不会影响大局。 四个副总和财务各自管好自己的工作，平常有事跟赵婧商量，大事通过赵婧上报就行。 跟万和一样，项靕也不需要恒润安排办公室，他主要的心思还是在求竭科技。 会议结束后，和赵婧回了恒润临时给她准备的办公室。 一进门就被小花妖抱住，使劲抒发着内心的激动和澎湃。 她实在没法不激动，这种际遇放谁身上都不可能保持绝对的淡然。 想想几个月前，她还只是个业绩不错的房房产中介。 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掌管着资产几千万的开阳置业，还身兼了万和、恒润的副总。 就这个上升速度，一般人坐火箭都撵不上。 而让她最在意的，其实是对今后人生的放心。 不论是因为身边没人可用，还是其他的任何原因。 把她推到现在的位置上，都足以证明项靕的重视和信任。 今后只要她自己不出问题，必然会登上寻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至于说靠男人什么的，呵呵，谁会在乎那个。 越是没本事的人，越喜欢捻酸揽醋，越喜欢用嚼舌根子的方式自我安慰。 腻歪了十几分钟，激动的劲头总算压下去一点，接着就该说正事了。 拉着项靕坐到沙发上，又把自己坐到他腿上：“项哥，千禧城那些房子该怎么处理呢，通阳的豪宅出租率可撑不起这么多房子。” 恒润千禧城都是36层的建筑，按照一层两户来算，十个单元就是700户。 减掉那些一层一户多出来的数字，再加上另外的十六套，总计是674户。m 这么多豪宅投入租赁市场，就算不在乎对价格造成的影响，也不可能都租出去。 项靕也知道这个情况，而且他对这些房子是有专门安排的。 一边在丝袜上摩挲着，一边讲道：“这个不用担心，你把超大平米的和那个一层一户的单元给我留下，再留出一个两百平米左右的单元。 剩下的五百多套，你把好出租的留下来，其他的看情况卖掉也行，在手里留一段时间也行。也许再过个几年，通阳房市可能又再热起来呢。” 赵婧知道项靕说的是什么，如果求竭科技的大项目能够成功，带动起来的市场是非常可怕的。 她也想过这一点，到时候别管出租还是出手，都能把利益尽量扩大。 可她也担心项靕搞大项目需要钱，三四百套房子卖出去，便宜点也能收回来十几亿，怎么都算一笔巨款了。 可现在看来，项靕好像并不指望通过这部分资产回款，那就没必要显得自己多在意了。 点头应道：“我知道了，那就再等等吧。现在本来地产市场就一般，放出去于上于下都没什么好处。 另外就是开阳置业的事，我自己还是想继续做下去，只要能保证有收益，至少对我来说是一种锻炼。 我底层管理的经验太缺乏了，有时候遇上问题要比别人的反应慢很多。我想留着它当自己的小课堂，项哥你觉得行吗？” 知道找自己的不足，还能想着学习和提升，这绝对是好事，项靕没有不支持的道理。 笑着在她腿上拍了拍：“除非有一天出了大问题，交给你的事，你就自己拿主意。就算要掏点学费，咱又不是出不起。” 和赵婧腻歪一阵，项靕又赶着回了公司，打牌就先别想了，今天事多着呢。 回到公司，先是胡东娜过来，汇报明天的会议准备和安排。 上次和费秘书交涉过之后，就定下了3号正式开会讨论，会有省上的大佬参与。 胡东娜从来没招代过这个规格的领导，短时间内仓促准备，信心多少有些不足。 汇报完自己的安排，表情还是有点担心：“项总，这回来的可是大佬，咱们弄这么简单，真不会有问题吗？” “能有啥问题！”项靕笑着摆手：“咱茶叶上的是龙井和碧螺春，烟上的是华子，我自己都只舍得抽万宝路，很不错了。 你要说水果这些，大夏天的老百姓不都是吃西瓜降暑吗，而且咱也准备了香蕉和葡萄，没理由草民吃得老爷却吃不得。 你放心吧，人家那么大领导，什么没见识过。来咱们公司是谈正经事的，搞得太复杂了反而效果不好。” 胡东娜说服不了项靕，只能选择保留意见，她对自家这个老板实在是没辙。 项靕的做法不能说不对，就是太不符合求竭科技的气质，容易让人家产生误会。 各项合作中，公司是占主动的没错，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完全不在乎，起码得把面子做足吧。 而在项靕来说，他选择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求竭科技绝不能走阿谀奉承的路子，一步都不行。 会议就是会议，标准就是标准，所有事情得是它本来的那个样子才对。 晚宴可以喝茅台，可以吃龙虾鲍鱼，因为那是工作时间之外的交情。 但是在工作中，虚头巴脑的东西弄得太多，工作就很可能会变了味道。 如果他还是在通钢上班，没有系统可以做底，那就该接受现实接受现实，该落入俗套落入俗套。 如今都有系统了，要是还不做自己的样子，手里的大项目就干脆别搞了。 另外他也有一点小小的担心，如果自己表露出温顺、谦逊的态度，会给将来埋下隐患。 送走了胡东娜，尚静又过来说起明天的事情，特别是对统一口径和底线，再做个最后的确认。 把会客室、会议室、办公室都过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也差不多该下班了。 和乔玫一起回到梧桐公馆，合力把晚饭解决了，坐在露台上开始讨论《卖火柴的小女孩》有没有改编的可能性。 他这儿正聊得起劲呢，却不知道因为今天恒润的问题而引发的一个小波澜，已经悄悄地走近了。 第215章 ——要不咱们做个亲子鉴定吧 自从和项靕确定了关系以来，蒋溪就担负起了每天送孩子回家的任务。 到家后吃了晚饭，还会陪着项玥学习一会儿，然后才离开回教师宿舍。 一段时间下来，老两口对蒋溪也是非常认可。 又漂亮性格又好，对孙女还很贴心，简直太适合项靕了。 今天晚饭后，蒋溪照旧和项玥进了书房学习。 老两口在客厅里拉家常，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蒋溪身上。 老娘觉得蒋溪完全符合儿媳妇的标准，认为可以考虑把婚事提上日程了。 老爹对蒋溪也很满意，但说起儿子的婚事，就不那么有把握。 没办法呀，老头知道儿子的不少秘密，对这段感情压根乐观不起来。 正扯着各种理由应付老伴，让她别那么着急下决定呢，旁边的手机就响了。 拿起来看看，来电的是以前通钢老同事。 接通电话：“老冯，这么晚打电话，是有啥要紧事吗？” 近几年来，曾经的老同事已经有走上另一条路的，老爹很不愿意听到这种消息。 电话那边的老冯呵呵一笑：“项工，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求你帮个忙呀。” “帮忙？”不是请告别宴的消息，老爹心里松了不少：“我这都退休好些年了，无权无势的，能给你冯大会计帮啥忙？” 老冯可能是有点不好意思，顿了顿才又说道：“这事还真就你能帮上忙，关于你家小子公司的事。” 一说到这个，老爹马上就警惕起来：“项靕的公司，我还真不太了解，是业务上的事吗？” 项靕在运筹大动作，还计划跟通钢合作，这些事老爹都知道。 包括他手里的一些技术资料，都拜托老爹帮忙给看过。 现在的求竭科技正在敏感时期，老爹很担心会有人从自己身上对儿子进行突破。 老冯倒没考虑那么多，他只是受人之托帮着说和罢了。 真要是买卖业务上涉及利益的问题，他反而不会答应帮这个忙。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帮衬的人不占理。 语气尴尬道：“咳，那什么，不是买卖上的事。原来保卫处那个裴海军你还有印象吗，他儿子就在项靕的公司工作。 好像是今天上午吧，可能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把项靕的女朋友给得罪了。现在项靕要查他的账，有问题的话还要打官司。 裴海军就想托我给说个情，如果问题不大的话，看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赔偿公司，就别再打官司了。毕竟原来都一个单位，闹得太僵了也不好看。” 对面话刚说到一半，老爹就已经开始怒了，起身从客厅到了小花园。 等他把话全部说完，怒气也充到了顶点。 抬起手来想找个什么东西拍打，却发现并没有合适的，最终在石榴树干上紧紧握了两下。 然后语气平静地，给出一个无法确定的答复：“项靕公司的事情我不了解，所以现在也没办法给你准信儿。 项靕这会儿也没在家，等他回来我问问吧。最迟明天中午，如果可以解决，我就给你去电话；要是不行，我就不打扰你了。” 老爹说话也是很有一套，不行就不打扰了，几乎就是直接告诉对方，这件事肯定没戏，而且以后也别联系了。 在私人企业里手脚不干净，被抓住了还想托人情讲面子就此揭过，还找到了苦主家里人头上，如今的世道竟然都能这么用人情了吗？ 还有这个老冯，怎么就好意思打这种电话呢。一句闹得太僵了不好看，伸手之前怎么就没想过会不好看？ 老爹还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也不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他现在最气愤的是项靕的私事。 拿起电话刚准备给项靕拨号，又想起自己曾经告诫儿子的话，小花园里打电话还是不安全啊。 摇着头，叹着气，来到绿化区外面的马路上，还得找个没什么人路过的角落，接下来的对话会很丢人的。 项靕刚把乔玫从露台扛回卧室，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开始牌局，就被老爹的电话给打断了。 这个时间段，老爹轻易是不会打电话的，项靕不敢耽搁马上接起来。 不等他说话，老爹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在哪呢？” 这个态度，怕是有问题啊，讲话必须要谨慎，说谎是大忌中的大忌。 避实就虚道：“爸，您这时候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得，自己的种自己清楚，一听就是心虚了呗：“你准备乱到什么时候，考没考虑人家小蒋的感受？” 听着老头低沉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项靕就知道并没有额外的险情。 话到这一步，干脆先在父子之间说开：“爸，这种事您让我怎么回答呢，其实吧，她也知道我的事情。 老爹突然之间就哑火了，小蒋那么好的姑娘，还是个老师，竟然也支持他搞这种事？ 到底是儿子太超前了呢，还是自己跟不上时代？ 最终的结论，当然是儿子太混蛋：“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算了，我不想骂人，说说你公司的事吧。 裴海军的儿子怎么跑你公司去了，还牵扯到你的什么女朋友，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呀，项靕？” 听老爹的意思，应该是不想再揪着自己的私德问题不放了，项靕也暗暗吐了两口气，把心塞回肚子里。 换上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噢，是这样的，我最近不是跟朋友合作买了个写字楼嘛，那个裴凯正好就在物业工作。 事情也没多复杂，就是他想借着通钢子弟的身份忽悠我，给他的顶头上司上眼药。又说人家搞派系，又说人家是原来股东的亲信啥的。 我肯定不能上他的当吧，就准备敲打敲打他。结果这家伙还急了，在开会的时候当着所有人面给我脑袋上扣屎盆子。 敢情是裴海军的儿子啊，我就说通钢谁家断了风水，才生出这么个又废物又阴毒东西来，还真是地跟陇人跟种……，爸，我，我不是说您……” 说到一半，发现自己嗨过头搞出低级错误，老爹可是刚刚发表了相关讲话。 还没等他解释，就被老爹打断：“项靕，要不咱们做个亲子鉴定吧，我也怀疑当初你是在医院抱错了别人家的孩子。” 第216章 ——第一印象 老爹正直正派了一辈子，结果自己的儿子却是这个德行，心理上肯定不好接受。 但也就是一时间气愤而已，哪有父母不疼爱孩子的呢。 而且项靕除了这一点上不争气，其他方面都是孝顺父母的模板。 用时下流行的亲子鉴定讽刺了项靕一把，那股子不满也就发出来了。 反而关于裴凯的事情，并没有做什么交流，只是告诉项靕该怎么办怎么办。 一来老爹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因为一点小摩擦下狠手，对方肯定有很严重的问题。 二来这里边还牵扯到了儿子的私生活，他不合适多问，也不想过多了解。 父子俩又聊了几句公司的新项目，然后才互道再见结束通话。 这通本该大兴问罪之师的电话，就虎头蛇尾地结束了。 老爹垂着头返回家里，随便找个借口把老伴敷衍过去。 留在客厅又跑怕老伴追问，索性一个人回屋里闷着。 对于项靕的流氓行径，老爹在内心肯定是很看不上的。 可人家姑娘都能接受，他这个当爹的又能怎么样呢。 另一边梧桐公馆，乔玫看着项靕挂断电话，脸上的嘲讽神色就逐渐浓厚起来。 语气也是极尽挑衅：“敢情你个臭流氓也有害怕的人呀，要是把你的风流账全部给老爷子知道，你会不会被打死？ 不过项靕，你还真够可以的，蒋老师多好一女孩啊，就活活给你当保姆了？再往后你还会干点什么，我真的不敢想……” 乔玫说这些话是什么目的，项靕再清楚不过，这大妞儿是真的着急了。 蒋老师被项玥撮合这件事乔玫也是知道的，包括蒋溪和项玥的感情深度，项靕都没有瞒着她。 对蒋溪的出现，地位稳固的乔玫并没有吃醋，而且还很理解项玥想要一个妈妈的心理。 和项靕提出希望跟他闺女见面，也只是为了给他压阵。 避免项玥因为和蒋溪的感情越来越深，而堵死了其他人进入项家的路。 从这一点上来说，乔玫真的是大妇风范十足，项靕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当之无愧。 蒋溪可以首先获得项玥的认可，也可以作为第一个走进项家的女人。 但是，如果老两口也要给与蒋溪单一认可，这就不是好兆头了。 刚才电话里，老爹的话已经有了这种苗头，乔玫的心不得不紧张起来。 项靕是个大孝子，乔玫不愿意让他为了在世人眼中本就不正确的事，和父母之间出现矛盾意见。 所以就只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引起项靕的重视，或者大家一起想办法怎么解决。 项靕对乔玫的心理足够了解，暗笑她过度紧张的同时，也不由得被大妞儿感动。 伸出胳膊招招手，让乔玫过身边来，把她抱在怀里。 手掌在肩头轻拍着：“傻妞儿，别瞎担心，我不会让那种情况出现的，更不可能给自己设置障碍。 蒋溪的确是个意外，但更意外的是，她能主动接受我的一切。你且放心吧，就算我爸妈主动提出来，她也不可能顺着答应了的。 再说了，你就不能对你爷们儿有点信心吗。踏踏实实地该干嘛干嘛，我迟早会解决掉所有问题，实现你内心的小愿望。” 项靕说自己有想法、有计划，乔玫也乐得不用担心，这种事本来就是该他发愁的。 不过嘴上却不会饶了他：“哼哼，臭不要脸，还我内心的小愿望，根本就是你这臭流氓自己的欲望好不好。 我内心的小愿望，是把你闺女变成我闺女，独自霸占你不给其他人分享，请问聪明能干的项总，可以满足我吗？” “呵呵……”，项靕老脸有点没地儿放，尴尬片刻后干脆选择耍流氓，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一个饿虎扑食，把乔大妞儿死死控制住：“这可是你要求的，要说别的我还可能做不到，但满足你却是绝对没问题。” 乔玫无力反抗，只能摆事实求饶：“呀……，臭流氓，项靕，你又弄我脚，求你了，明天还开会呢，不能穿黑袜子……” 会议的地点安排在求竭科技，这个不是项靕要求的，而是费秘书代表领导转达。 既然项靕本人没问题，还是个很有社会责任心，又愿意为国家发展做出贡献的企业家。 领导也很愿意来看看，朱筱筱调查报告中所说的“办公条件极尽奢华”，是个什么样子。 而且求竭科技既不缺钱，也不缺项目，官方想要给点支持都没有太多方向。 那就给荣誉吧，一方大佬亲临视察，并针对新项目展开气氛热烈的讨论，多少也能算个面子了。 一上午的时间，几乎求竭科技的每一个员工，都没有把心思放在工作中，就盼着下午的会议。仟千仦哾 对大佬视察的兴奋还在其次，关键是今天之后就要正式启动项目了，大家都有了明确的工作方向。 下午两点出头，恒润国际大厦楼下，一列车队稳稳地停在门前。 没有警车开道，也没有被吹成牛逼的鬼国神车烤斯特，项靕对这位大佬的感观提高两成。 主动上前几步，和奥迪车上下来的五十多岁老者握手：“欢迎领导莅临视察指导工作，求竭科技和恒润蓬荜生辉，深感荣幸！” 大佬的表情稍稍顿了一下，马上又在秘书提醒之前反应过来：“你不提我都忽略了，你倒是大手笔呀。 恒润的奠基仪式还是我主持的，这个项目的科技含量很足，也是阳州主打的一张绿色能源科技办公牌。 这个项目的建设投资非常高啊，我记得当时还贷了不少的款。你现在收下来，没有个三百多亿怕是做不到。 如今社会上都到处在唱衰地产，你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先后两次动作都是大手笔。你就不怕吃了亏吗，还是有心进入这一行？” 项靕对这个大佬的第一印象挺好，虽不至于心贴心有啥说啥，但也愿意挑点实在的干货交流。 笑着摇摇头：“说良心实在话，地产行业有助于国家经济发展，但其中的从业者就真的不敢恭维了，这种钱我挣不来。 而且华夏已经有太多地产商了，不缺我这点资金。我还是把钱和心思用在更实际的地方，干点能长久求利的营生吧。” 第217章 ——分拆项目 大佬也听出来了，项靕这话里不但有对地产商人的轻视，还带着不想给本土地产商续命的拒绝。 暗道年轻人够谨慎的同时，也把这个事记在了心里。 真要有本土地产商需要接济续命的时候，就不用让人找项靕化缘了。 寒暄几句后，又把双方的人员做了相互介绍。 这时候大佬也发现了，调查报告中说项靕风流，不但不过分，还有点保守了。 你就看看这求竭科技的人员配置吧，但凡管事的和重要位置上的，全都是漂亮女孩。 真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怎么想的，竟能允许他把公司搞成这个样子。 不过和都是人家的私事，只要彼此你情我愿，又不注册登记，谁能管得着呢。 两边相互认识之后，乌泱泱几十号人进入大厅，分批次乘电梯到了49层。 怎么说都是正经大佬现身，公司里员工还是很给面子的，人刚进大门就送上了热烈的掌声。 大佬也很给面子，就在大厅里给员工们现场讲了一段，水分相当少，且完全不干巴。 又一阵掌声后，主要的人员都进入大会议室，这才是重头戏内容。 大佬的安全人员站在会议室门外，谨防有什么人随便进入打扰。 项靕的两个贴身保镖则是很随意地坐在沙发上，谁是正规军一目了然。 会议桌前，分官商两边列座，各自带着各自的书记员。 大佬看看眼前的水果，又看看拆开了顶出来三支的华子。 最后把目光投向项靕：“听说你是吸万宝路的，我尝一根你的吧。” 这是在拉近关系，可见后面一定带着内容，而且不会简单。 项靕心里有底，也不为这种事犯难，掏出一包新的拆开，让人给转过去。 接过红白分明的烟盒，大佬熟练地弹出一根来点上，标准的劳心费力老烟枪动作。 吸了一口做个小循环，再吐出来：“这烟的确比烤烟型的更劲大，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种味道的？” 大佬也会拉家常，这是很多人都没想到的，公司这边的几乎同时悄悄投去惊讶的目光。 项靕也有点意外，但是他胆子够大，不会做小动作。 “嘿嘿……”，放开声音笑着道：“小时候不听话，学坏比较早，上初中时候就偷着抽了。 第一次抽就是这个牌子，同学偷他爹的，还是毛子那边的货。后来就一直抽这个，直到现在。” 大佬也笑了：“哈哈，性格往往就是这样养成的。你在不经意间接触到的人，遇上的事，都会潜移默化地对你造成影响。 有人说喝酒看人品，打牌看人品。其实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眼神或者动作，都是一个人性格的表现。 就说你这个烟，喜欢的人都是相对有些极端。有的人就很直爽，有的人就很凌厉，各种各样，你是表现在哪方面呢？” 这就是要进入正题的节奏了，项靕翻着眼睛想了想：“要说我的话，应该是脑子缺根弦那种的吧，俗话说就是又轴又楞。” 大佬点点头，表示对这句话的适度认可：“那就说说看吧，以你这个又轴又楞的性格，在这件事上都有哪些要求。” 这些东西都是脑子里现有的，不需要打草稿：“其实上次和费秘书见面，大致的情况都说差不多了，也没有需要特别要求的。 反正我个人的意愿首先就是不接受外资，出多少钱都不接受。我们落后的时候，愿意用市场换技术，他们好像也没给什么好玩意儿吧。 现在我们自己有技术了，又是在自己的市场里发展赚钱，凭啥还要给他们分。让他们多买两套戏服，更从容地扮演跳梁小丑吗。 我专门说这个，也是希望省里能帮忙在周边业务上把把关。如果有企业愿意成为新项目的供应商，那就不要吸引外资参与了。 还有就是关于发动机技术，我最后的底线就是支持省里进行项目置换。我手里的项目，哪怕只是烧块砖，都不可能放在吴州。 再一个是项目用地的问题，因为每一个项目都有可能会发展出后续的技术分类，所以我希望是能够尽量画大一点，避免将来出现星罗棋布的情况。 暂时就这么多吧，其他方面我也想听听省里有什么想法和计划，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再进行具体的调整。” 不接受外资，那是求竭科技自己的事。放出不接受外资参与周边业务的消息，更是给官方行方便。 重申发动机项目不给吴州，也没什么过分的。本来就是省里希望和吴州置换，跟求竭科技并扯不上关系。 所以说，项靕的要求几乎就是没要求。这反倒让大佬有点不太好接了，说实话他从来没遇上过这样的企业家。 会议室里静了片刻后，大佬轻咳一声开口：“我还是先说一下重点吧，也就是这个动力项目的事情。 省里针对这个项目研究了一下，觉得拿来换新项目太亏了。你看能不能这样，把船用动力和汽车动力分开，只拿前者去交易。 再一个就是航发，大飞机的第二条总装线有很多地方都在争取，拿下这个对于全省的经济和形象都有很大提振作用。 以前咱们是没办法，不具备竞争的基础。可要是能把航发项目落在阳州，至少理论上咱们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知道这么做可能会影响你的整体布局，但是机会太难得了。我牧守一方固然希望能有成绩，也希望你能站在家乡的角度多考虑考虑。” 大佬并没有提及回报，首先是他不觉得项靕会因为回报而同意，其次他也的确给不出什么回报。 而实际上，项靕上次说汽车动力项目和船用动力要放在一起，就是专门设置了一个障碍。 他想看看阳州领导层目光的远方在哪里，然后再由此判定下一步的技术投放该怎么控制比例。 这一次的项目开展，是因为外界完全得不到消息，才让阳州各级衙门能够轻轻松松应对。m 都不用等到下一次，只要这轮技术合作的消息传开，就会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顶上求竭科技。 那时候阳州要面对的压力，哪怕是现在同样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阳州领导层，都根本无法想象。 第218章 ——关于仇恨和性格 现在看来，阳州的衙门还不算迟钝，也能称得上有担当。 而且大佬没有许诺回报的做法，也让项靕在心里高看。 这种时候，项靕没必要装高深莫测，更不需要玩温顺平和，都太多余了。 在手边的纸上简单画了几笔后，抬起头来：“项目分拆的事我可以答应，包括航发提前上马也没问题。 但是这样一来，很多计划就要做些改变了。汽车动力项目和航发一样，都是要有总装才更能体现价值。 这就需要省里适当给一点政策，拉两个总装厂过来给发动机项目做下游。优惠不用太多，能让人稍微动心就成。 毕竟有发动机在前面吊着，另外咱们还要上冷轧板和超级塑料项目，对车企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 还有航发项目要上的话，相关材料的生产也要跟上，这就得多开一个炉。油脂和添加剂项目，也得增设新的产能。 这里边还要考虑到电力供应，在所有项目投产之前，省里必须得把足够的电接进来。如果有困难的话，就要提前做好自发电的准备。 说实话是真羡慕晋州人，煤炭又多又好，发的电都用不完。哪怕云州呢，煤炭质量差点，可数量多也行啊。” 项靕对能源大省的羡慕，逗笑了在座众人，阳州在这一块上的确拿不出手。 可大家也都知道，羡慕羡慕就好，自己千万别有，那东西的别名又叫“原罪”。 早些年晋州倒是煤老大，给全国各地发货。别管什么原因，反正是量大管饱。 有句话形容叫点亮了全国一半的灯，烧热了华北一半的炕。 然而呢，据说几十年前的白条都还没兑付呢，据说加起来有上万亿。 大佬不好明目张胆地笑，使劲抿了几下嘴巴：“企业为本地经济发展做贡献，衙门要做的就是满足各种保障。 电力方面不好夸海口，只能说尽力牵线保证供应。如果实在有问题，需要自建厂的，官方也会全力协助建设。 招商汽车总装厂的工作也是一样，但凡需要官方出面、出力的地方，该开绿灯开绿灯，该给支持给支持。 用地的事情也不用发愁，全阳州范围内你看上哪块地，只要不是标定农耕的，都以最快的速度和流程审批使用。 另外再给你一个保证，只要不违反国家的法律、政策，求竭科技和下属所有企业的事务全部挂在优先办理等级。” 如果是其他的好处，项靕还不一定会要，因为你收了就代表着可能的付出。 但这个保证项靕还是愿意收下的，对衙门来说就是个动动嘴的营生，不需要什么代价。 而且大佬给的保证，是要通知到下面窗口单位，让办事人员知晓的。 这个保证首先的作用，就是避免了今后很多业务的进展速度被无谓拖延。 另外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保护求竭科技旗下的员工们，不必用自己的脸和尊严换四千块钱。 两边说话算数的人定下调子，后面就是其他人针对实际问题讨论操作了。 比如招商会的执行流程，官方和民间媒体的跟进、宣传，双方配合上的细节等等。 简单听了一会儿，双方都保持着相当的克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意见相左之处。 项靕就不打算再耗时间听他们扯皮了，邀请大佬去会客室喝茶闲聊。 大佬对项靕的做法感到新奇，但也没发表什么意见。 这件事本来就是蹭求竭科技的热度，项靕都不在意了，他更不可会反对。 在真正需要的场合，高位者比普通人更懂得入乡随俗。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大佬对项靕这个人挺有兴趣，也希望多做一些了解。 两人到会客室泡上查，大佬首先抛出话题：“项靕，看你说话做事，应该是很反感外国人的，可为什么你的保镖要选择外国人呢，不会存在信任问题吗？” 这个问题的存在其实非常明显，几乎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毕竟冲突完全就在表面上。 但也不知道是对项靕的盲目信任，还是对他神秘背景的讳莫如深。 之前的秦朗也好，还是费秘书也罢，都从来没有问过。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俩人都太精明了，知道有些问题要在关键时候拿出来才更具价值。 这会儿被大佬提起，项靕终于有了机会，把心里准备已久的说辞讲出来。 所有人都觉得他有神秘背景，他也不介意用这层误会进行一些自保。 抽出烟来点上，略顿一下：“我的确不相信外国人，包括我最早请的司机都是退伍的，而且是个大孝子。 选择用外国保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里面涉及的问题很多，具体的细节我不是完全了解，只能含糊说个大概 首先是保镖最关键的一条，她们绝对不会背叛，不论用任何方式诱导或者逼迫，哪怕上最先进的技术和药物都没用。 其次她们的能力极其强悍，各种技能全面到令人发指。我现在都三个保镖，甚至分别拥有建筑学、物理学、生物学硕士学位。 就单说常人认识中，保镖必须要具备的好身手吧。说句让您丧气的话，就您带来的那几位，人数翻一倍都赢不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这样的保镖，都是从小接受训练的，过程极其残酷。她们只是通过了非人道训练的极少数，更多的都只是废品。 华夏人应该生活在幸福、安全之中，不该遭这份罪。如果她们是本质上的华夏人，我现在就应该被送上刑场枪毙。” 大佬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 项靕可以毫无顾忌地说，他身为官方人士，仅仅是听都有犯错误的嫌疑。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证明，当初的判断不但没有出错，反而有意外的好效果。 项靕这个人，或者说他背后的神秘势力，的确对非华夏种族带着先天的仇恨。 这种仇恨要说好不好，那肯定是不能说好，至少是与倡导的价值观相悖的。 但是要从一个华夏人的内心来说，这种仇恨实在太应该了。 第219章 ——终极试探 这个话题太过敏感和诡异，再聊下去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了。 大佬表情凝重地点点头，换了另外关于项靕自身的问题。 当然还是以试探和了解为目的：“还有一件事，关于你的，我也非常好奇，想要了解一下。 你当初，应该就是前年冬天吧。不说其中有没有什么人推动，就说你对那两年的牢狱之灾，有不满吗？” 如果放在以前，项靕对这种试探肯定会很反感，没有谁愿意不断被人揣摩底线。 但是现在他有系统，可以做所有人做不到的事，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任何态度。 他选择邀请大佬单独聊天，也是有这方面的考虑，需要发出自己的信号。 他也不介意释放善意，愿意主动表达善意，愿意做先付出的人，但是收获的也必须是善意才行。 如果善意换不来善意，那他就会收回善意。报之以恶不一定，但肯定不会再付出。 什么“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这话是阿三诗人泰戈尔说的。 想想“圣雄”甘地，再结合三哥的国情，你就想去吧，越想越搞笑。 用网上流行的话来说，但凡就上两颗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个德行。 装作临时思考片刻后，项靕摇摇头：“没有什么不满的，再说凭啥不满呢。一个人做了错事，就要承担相应的代价。 我把人家打骨折了，触犯了国家法律，法律判我入狱两年，我当然要认。当然这个认罪是对法律的尊重，而不是对其他人。 然后我认真接受改造，通过优秀的表现，获得了减刑机会。这是法律对我的尊重，同样与其他人没有关系。” 大佬对项靕越发感兴趣了，这个人的所言所行极为与众不同，总是让人想要探究。 就像之前开会时候他对自己的评价，脑子缺根弦的又轴又楞，好得彻底，又坏得通透。 想起之前了解项靕资料时候看到的一些东西，又问他：“但是也有人说，你因为自己的鲁莽，断送了女儿的一部分人生道路，你觉得呢？” “切……”，项靕对这种论调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哪怕在大佬面前，照样不会有所伪装和收敛。 只不过这种态度的表达方式里，也藏着他要表达的观点：“我并不觉得这种说法有什么意义，用一句不太礼貌的话评价，根本就是瞎扯淡嘛。 人生有无数种可能，自然也就有无数种选择。从政、经商、种地、科研都是这无数种的之一罢了，谁能规定人必须走仕途呢。 至少在我看来，一个人如果不能保证做到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就不要去踩公家的门槛，那是对开国先辈们极大的侮辱和亵渎。 而且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我的孩子永远不会进入公职部门。如果她做的事没有损害这个国家的利益，为什么非要抱大腿呢？ 实话实讲，这里边也有我的担心。她要是走了那条路，一旦有什么差池，发生什么意外，我怕自己的能力不足以保护她。 可能您会不认同，甚至反感，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不可能全是好人，所以我从来不挑战人性，也不赌小概率。” 项靕说的是事实，大佬的表情开始严肃起来：“你的性格中带着很重的悲观因素，我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没有现在的一切，该怎么去保护她？ 就好比说你给学校捐赠，换取把孩子的班主任踢下去。如果你无法做到这么轻描淡写，类似的问题又该如何去解决呢？” 这不是大佬看不透，而是了解还没结束，项靕摇摇头：“不是所有的问题都必须要解决，也不是所有的困难都必须要去面对，人总是要有选择的。 您问我如果没有现在的一切，会怎么去保护自己的孩子。如果那样的话，我首先要教会她一件事，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 我会为我的所作所为伏法，但我伏法的代价是以恶制恶，或者拯救他人。人活着可以不轰轰烈烈，可以不风光显赫，但必须有意义，苟活是对生命的不尊重。仟仟尛哾 就像面对当初那件事的时候，我选择大打出手，就是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内，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好的结局。 一个普通百姓，对上通化集团副总公子那样的衙内。我不论是一味忍让，还是巧妙躲避，都不会有太大的作用，所以莪只能以恶制恶。 世界运行的规则就是，做老实人之前，还得做好吃大亏的准备。人与人，团体与团体，国家与国家，都逃不开这个怪圈。 我心理素质比较差，吃亏多了就会很不舒服，所以我从来没想过老老实实地吃亏。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但是想让我吃亏，就得有能吃钉子的好牙口。” 到这会儿，大佬基本上有了个猜测。项靕之所以能被他身后的势力选中，这种性格应该占了很大的因素。 你就算给绵羊一把枪，它也杀不了饿狼。如果不是项靕这样的性格，真的很难做到死硬到底。 所以，接下来也应该进入最后的问题了：“你说你不接受吃亏，可是刚才你答应提前上马航发，答应把汽车动力和船用动力分拆，不也吃亏了吗？” 果然每一个大佬都是老狐狸呀，能混到封疆大吏牧守一方的，怎么可能是简单人物。 项靕微不可查地咬了下舌头，这个问题不能说是图穷匕见，但绝对带着真正的终极试探。 保持着语气不变，眼神也是无所谓的状态：“吃亏倒是谈不上，项目放在哪里，或早或晚，带来的影响也不会多严重。 阳州就这么大块地方，全塞满了又能放得下多少大项目呢，而且别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阳州一口气吃成个超级大胖子。 您也许觉得我吃了点亏，但是您接下来也会面对更大的困扰。这可不是我给您塞钉子，是你自己非要吃进去的。 再者您刚才不也说了吗，作为一个阳州本地土着，我总要为家乡的发展做点贡献。就像我愿意为自己的孩子吃亏，为了阳州父老吃点亏也就不算啥了。” 第220章 ——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多上心 分拆汽车动力和船用动力是早就有的计划，这种事项靕肯定不会说。 但是回答中却带着来自实力的底气，也有看出大佬用意的小小调侃。 同时也表明了，这些话只是毫无恶意的小玩笑，并不会影响到今后的操作。 大佬也是悄悄松了口气，他就怕自己刚才占了点小便宜，会让项靕心里不舒服。 万一今后求竭科技再有什么好处，项靕会把眼光放在愿意支付更多利益的地方。 现在看来担心是没必要了，可以后也不能抱着占项靕便宜的想法做事。 这一次他可以用“身为阳州土着”的理由认账，谁能保证下次还是这样呢。 对项靕的底线有了足够的了解，大佬也不再随便挑起话题了，两人就随便聊点闲话。 大多是对阳州风土人情的交流，最深的也不过是聊聊疫情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会议室里，一直持续到六点多，才把所有的细节都基本敲定下来。 省里会专门组建一个工作小组，由大佬亲自牵头，带一个副手。 再加上商务厅及其下属的投促局，还有工商、税务等等部门，全力配合推动这次的招商工作。 本月5号，也就是后天，由省府和求竭科技联名，陆续向筛选出来符合条件的第一拨目标公司发出邀请。 省内其他民营企业的招商工作，因为还需要准备时间，相对会晚一点，基本定下在月中启动。 工作小组的部分工作人员，会在中旬初的时候进驻求竭科技。 对相关的项目进行适当了解，为下一步的辅助工作做准备。 还有一件小事，那就是整体招商会接待工作，都指定了红旗大酒店。 这点小事省里还是很通融的，国宾馆也不单靠着这点收入生存。 会议结束，项靕作为本地地主，理当请个客表示一下热情。 这顿饭就和会议室的待遇大不相同了，红旗大酒店鲁菜餐厅高端席，配1971年长城白瓷汾酒。 省府的工作人员可不是没见过好东西，但看到整箱搬进来的酒，还是忍不住集体咋舌。 这箱子太老太旧了，稍不注意就可能自己裂开，显然不是一般货。 项靕和大佬们的包间里，费秘书从箱子里往出拿酒，都有点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摔了。 拍卖会上才能见到的玩意儿啊，这位项总还真是会享受，也是真有钱。 等倒酒的时候，大佬接过白瓷瓶子来看了看，嘴里也是“啧啧”出声。 酒瓶还给费秘书，又笑着打趣项靕：“看来你不只是嫉妒人家晋州人的煤炭，对人家的酒也挺稀罕啊。” 项靕也笑：“明人不说暗话，老西儿手里的确有好东西。煤炭算个啥，当年的晋商多有钱，享受方面肯定差不了。 就拿这酒来说吧，天下无酒不汾，连茅台都是人家的学生。后来还是盗用了人家获奖的故事，才混出如今的成色。 不过71年的酒品质上还是稍差了点，毕竟特殊时期。再遇机会我请您尝一瓶蒜头瓶永利威，正经的出口汾酒鼻祖，那味道淳得不行。” 项靕发出这个邀请，也是经过一下午交流后，对大佬认可的结果。 多好多坏的目前还谈不上，但心里有阳州这块地方，却是能够肯定的。 否则以项某人的性子，在不求人办事的前提下，你再牛逼的大佬也和他没关系。 大佬也不知道是真的爱酒，还是愿意和项靕拉近关系，当下就举杯相碰应了这个约。 一盅酒咽下去，也不急着就菜：“永利威我听说过，拍卖价格虽然有水分，但也是极少见的好东西了，你就真的拿来喝？” 项靕撇了下嘴，你怕是不知道我家里放着20瓶，另外还有年代更久远的申明亭，否则就不会这么少见多怪了。 请这瓶酒，他当然带着表现自己实用主义的目的：“这就是个人价值观的问题了，反正我是觉得，吃吃喝喝这类的东西，再贵也没有收藏价值。” 大佬对这种说法没有评价，却想起了项靕卖掉五金刚像的事，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该说是无情还是有情。 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肯定，项靕在性格上绝对有极端的成分。 这种人又好相处，又不好相处，就看你能不能摸准他的脉。 项靕绝不是那种所谓吃软不吃硬，实则由着性子喜欢听奉承话的顺毛驴。 这家伙软硬不吃，心里只尊重规则和自己的原则。 还好自己是刚到阳州任职，他也是刚刚开始发迹，希望能维持长期而愉快的关系吧。 好酒好菜好心情，这顿饭吃得自然是极为舒坦，说宾主尽欢绝不为过。 晚上八点出头酒宴结束，送走了大佬一行人等，项靕又带着人回公司开会。 不管官府多么主动和热情，他们都必须从全面大局去考虑，自己的事情还得自己多上心。 后天就要发出第一批邀请了，不出意外的话，最迟下周一就会有反应。 求竭科技虽然占着绝对优势，但也得做到任何小细节上都不能马虎。 要知道被邀请的可都是国内的传统大企业，和有实力搅动风云的豪门企业。 一个个的不但心高气傲，玩起手段来也很有几下子。 万一哪家铁了心要耍无赖，谈好了再拖着你，憋着想熬到你主动退步。 解决问题很简单，换一家合作就是，可开局不利的面子也实打实丢出去了。 吃回头草不但动作难看，今后当着人家的面你都不好意思大声说话。 其实这里边最需要提防的，反而是项靕属意合作的阳州本地企业。 这两年大环境影响下，很多企业都进入了缺钱模式。 虽然省府给出的承诺是，会为最终达成合作的本土企业贷款。 但是这些贷款真要放下来，谁都不敢保证那些胆大包天的企业领导，会不会见钱眼开生出“事业心”。 公制企业的领导们玩辗转腾挪，技术老练还在其次，关键是既没负罪感又不负责任。 所有的这一切，都要在谈判之前就尽量设法避开。 真等到谈判的时候，那些家伙可是一着急什么都敢答应，事后也敢什么都不认账的。 第221章 ——谋点私利 内部会议开到十点多，大家散了各自回家。 都是忙了一整天，宵夜什么的就不考虑了，保证休息更重要。 小秘书和乔玫不知道嘀嘀咕咕说了点什么，然后一起回了她的住处。 这丫头现在聪明着呢，时不时就以加班为理由不回家，给他父母制造潜意识印象。 项靕最后一个离开，让南希开车去了鸣翠园孟馨家里。qqxδnew 今天和大佬聊天的时候，说起通阳公众体育设施严重缺乏的问题。 就顺势提了一嘴，自己可以投资建设几个文体综合体，算是起个带头作用。 不过这类项目在整个阳州都没有先例，项靕更是没有半点运营经验。 所以为了避免盲目投入，早期只计划在通江两岸各建两个中等规模的先试试看。 风格上项靕也计划参考鹏城简上体育综合体，直接做成立体模式的。 通阳的地形是东西夹山、南北狭长，主城区的拓展非常有限。 考虑到未来可能会出现的土地需求，还是要从最早就未雨绸缪更好。 这种于公于民都有利的事，大佬当然是愿意的。 而且项靕考虑得如此周到，明显不是随口忽悠的样子。 现场就拍板决定支持，并表示民生项目可以重点照顾。 项靕倒是不需要特别照顾，他干什么都是首先保证不违背规则才行。 只要官方负责各种检查和验收的部门不特意设置障碍，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愿意插手这种事情，进入公共设施开发行业，主要目的当然还是为了孟馨。 项靕给孟妞妞定下的路子，就是在全民体育消费方面发展。 现在正好有机会摆在眼前，还能让大佬欠个人情，他要不抓住就个纯傻子。 晚上去找孟妞妞，也不完全是为了说这件事，今天本来的日程就是这个安排。 到孟馨家以后也不急着打牌，今天的时间不充裕，小打小闹意思也不大。 先给孟馨把这件事简单说一下，再次确定她接下来的安排就是学习管理类专业。 现在已经是暑假，孟馨也不是什么学霸，准备考研已经晚了。 那就干脆先这么学着，反正考研也不是为了找工作，条件合适了上个研究生不要太容易。 明年到了实习阶段，先买个游泳馆或者小型的体育项目，让她跟着学一段管理。 文体综合体从设计到施工，再到装修和全面运营，至少也得三年的时间才能下来。 到时候她就能以新的身份去考个在职，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努力点五六年后变身小号女霸总也不是不可能的。 霸总什么的，孟馨是半点兴趣没有，她最感兴趣的就是项靕对她的关心。 能把未来安排得如此周到，亲爹都不可能这么细心。 感动之余，心里自然也会想点什么，否则感动没有宣泄途径。 结果就是孟妞妞突然变胆大起来，拉着项靕上了一次椭圆机，而且极尽配合之能事。 项靕被逗起了兴致，可不是上个椭圆机就能解决的。 冲去身上的汗水后，没有休息多大会儿，就去露台阳光房又开了一轮原始人夜间觅食局。 回到家已经是夜里三点半，睡了三个钟头起来照例去游泳，然后送闺女到学校。 到公司先开个小会，把工作都安排下去，看谁有什么新的想法再一起聊聊。 十点半出头，卫雨乔、武节、唐娇，还有广告公司新聘用的总经理戴娟，四人几乎同时来了公司。 叫他们来，是和官方负责本次招商宣传工作的人见个面，把需要合作的地方通个气。 让卫雨乔和武节参与，这个是项靕争取来的私利。 一般情况下，有衙门组织和参与的招商活动，都会搞点文艺演出什么的。 在项靕看来，这种活动其实没有什么具体意义。 无非照顾本地下歌舞团、文工团，多一点露脸的机会罢了。 如果只是官方组织的招商会，项靕肯定不会觍着脸硬凑。 可这回是因为求竭科技的项目，才会有相关的歌舞晚会。 那他当然要把这种机会利用起来，给自己制造点便利。 接下来要开酒吧，武节的江湖地位肯定是足够的，但卫雨乔还差点意思。 所以就要趁这个机会，帮她提升一下排面。 也不用太多，能运作三五个人上省级歌舞晚会，足以证明她的“神通广大”。 要是三场晚会都能安排人上去，那就更是了不得的手段了。 别看只是省一级的普通招待晚会，能参加的演员哪个没有登上更大舞台的实力，只不过机会不到而已。 今后圈里人再谈起来，卫雨乔绝对要算一个不可小觑的实力人物。 等到酒吧开业，旗下驻唱歌手都是上过省里晚会的，这就要比其他同行高出不止一个等级了。 时至今日，武节也真正了解到了项靕这个老熟人的实力。 对自己的选择感到庆幸的同时，也对新酒吧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让唐娇参与，差不多也是同样的意思。 给广告公司拓展人脉，铺平今后与传统媒体合作的道路。 一个手握多家大企业广告合同的公司，完全值得媒体给予重视。 这么做还有另外一点目的，是做给总经理戴娟看的。 说敲打还远不至于，但必须要让她从开始就在心里有个数。 戴娟之前是某省内大广告公司的副总，因为各种原因离职，然后被挖来做了其丽广告的总经理。 这个职位，是项靕仔细考虑之后的决定，勉强能说一举两得吧。 如果让唐娇出任老总，而具体执行工作的又是戴娟，对她俩都不是好事。 解决办法就是让新加盟的戴娟出任老总，也算是她在事业上的进步。 唐娇担任公司的设计总监和执行董事，不需要经手具体业务，身份又在老总之上。 中午，项靕做东在红旗大酒店宴请四人，当然主要是请武节和戴娟。 今后两边难免会有些需要合作的地方，这就算提前打过招呼了。 因为有其他人在，项靕也没办法把唐娇或者卫雨乔留下来打牌。 午饭过后又聊了一阵，就安排司机和保镖把四个人都送走了。 还好今天约的不只是一拨，下午贝珍妮和洋马来了，有的是机会开局。 第222章 ——好歹勉强能算个华夏人 贝珍妮和洋马是下午三点到的，项靕已经在酒店楼上开好了套房。 两人直接上36层，进屋免不了先腻歪一顿，然后开始说正事。 正事也跟接下来的招商会有关，项靕要她们组织为大会提供礼仪服务。 这个事情操作起来并不复杂，还能有招商会的工作人员会各处帮着照应，稍微会管点人就能做。 她俩虽然没有相关的管理经验，但也都参加过类似的工作，照葫芦画瓢还是可以的。 项靕对她们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挑选最得力的礼仪模特，本地的不够就从外面调用。 而且贝珍妮和洋马这段时间也没闲着，除了照应模特公司装修，也已经把公司的框架基本组建起来了。 就算她们自己做不到，下面还有能做到的人呢，所以项靕才敢把这个工作交给她们。 和卫雨乔操持的酒吧一样，好处自然是显而易见的。 参与了省级大型项目会议的礼仪服务工作，绝对是可以给公司加高分的履历资本。 礼仪模特只是一种称呼，也的确有很多会议和活动，用的都是在校大学生或者普通的礼仪小姐。 但也有很多会议和展出，对礼仪服务团队的要求会比较高，清一色使用正规模特乃至于洋模特。 项靕需要的就是后一种效果，从每一个细节上体现出求竭科技的高大上。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这样的活动不止这次，今后还会有很多。 即便只是今年这一次，对于妙阁文化的名气也会有极大推举作用和曝光效应。 省级的招商会议，还要在很长时间里不断登上媒体，面对的都是各行业大佬。 这种机会虽然和专业的时尚类活动有差距，但官方属性却不是其他能比的。 只要能把这次的工作圆满完成了，等到过段时间让妙阁文化举办一次模特招聘和选拔。 再多的不用说，至少那些参加过本次活动的模特，就会有一部分要想着加入进来。 在华夏地界上，很多事情只要跟官方搭上关系，都会变的相当好使 不是说官方会给你什么活动支持，也不代表官方会为你做哪种程度的背书。 但就是那么神奇，官方这两个字总是有着无比强大的力量，让人信任。 尤其贝珍妮的早期目标并没有什么大野心，就是想从培训和培养开始做起。 一个能和衙门扯上关系，能接到省级招商会议活动业务的培训机构。 在那些孩子家长或者成年学员的眼中，就是可靠、可信、可行的代表。 洋马来华夏这么久，大致也对这里的社会形态有了一定了解。 听项靕简单讲解过后，有点兴奋道：“亲爱的，你真的和阳州大佬会谈了吗，那可是和我们国家大区行政长官同一级的人物啊！” 项靕朝着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瞎说，你们哪儿拢共才多大点地方，也就是仗着有个国家的称号。 真要论地盘和所辖人口，你们的大统领也就是我们地区领导的级别，撑死能算比我们的一省之地的疙瘩屁高点。 你来华夏这么久了，没去过也应该知道蜀州吧。面积四十多万平方公里，只比你们全国小那么一点点。 我们还有一个叫岭南的省，你应该也听说过吧。面积大概不到你们全国的三分之一，疙瘩屁却要相当于你们的六成。 而且丽雅，我说一句实话，你们那大统领就像个小丑，不论智慧还是能力，根本不能和我们的领导相比较。 前段时间我和你说，可以准备申请华夏永居了。现在我突然觉得，那个做法有点欠妥当，还没那么十足靠谱。 你们那些地方迟早要出事，你现在是我的妞儿，我总得为你多考虑一些。过段时间尝试着申请一下濠城籍吧，好歹勉强能算个华夏人。” 项靕的话里边更多是吐槽，可洋马却仿佛看到了光。 两只蓝眼睛扑闪扑闪地眨着，脸蛋上泛起莫名的兴奋之色。 抱着项靕就是一顿啃：“亲爱的，你太伟大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还有这种方法。你说得对，我要做一个华夏人，那样才能在身份上和你相符。” 她可不管什么法兰西还是英鸡力，对如今的她来说，贴近项靕才是最需要做的。 这妞儿一点都不傻，刚才项靕简单讲述合作项目的时候，她就上网做过了解了。 虽然用法语能查到的信息并不多，但也足够她有一个基础的认识。 项靕可不只是有钱那么简单，而是非常有钱，且实力深不可测。 面对一个既能让自己喜欢，又能让自己满足，还牛叉到天的男人，该怎么做还用教吗。 贝珍妮作为土生土长的华夏土着，对本土文化和人情有着足够的了解，也更能明白项靕的心思。 她倒是不存在洋马的烦恼，却对项靕的做法多少有几分担心。 努力把皱着的眉头展开，问道：“项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把业务搂在自己手里，不会有问题吧？” 她有这个担心很正常，普通华夏老百姓嘛，对官府的敬畏是与生俱来的。 项靕把贝珍妮拉过来抱了抱：“别想那么多，我既然能这么做，肯定就不会有问题，你项哥的脑子勉强还够用。” 贝珍妮抿嘴一笑：“行，那我就听项哥的，抓紧时间把人手召集齐了，争取不给你丢脸。” 这事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无非就是个迎客、招待、站台之类，接受过训练的模特谁做不到呢。 真正的难点在于，怎么才能找到那么多符合要求的模特，项靕定下的门槛可是不低呢。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遇上麻烦项靕都会帮着解决的。 说到最差处，再不济还有一招叫“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呢。 左拥右抱着笑道：“不用紧张，也不用太刻意给自己上难度，按部就班地来，给我留出足够的时间改衣服就行了。 你们自己的资源要是不够，还可以找之前的公司帮忙啊。又不是说离开之后就得变成仇人，今后只能老死不相往来。 丽雅，你也可以找找你之前那个经纪人罗蕊，他们的业务范围要更广一些，大不了就是付一点劳务费的事。 不过也要提醒他们，必须按照我们的要求来，那种变态审美的柴禾妞儿就别考虑了，尤其是眯眯眼的，绝不接受。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必须提前跟她们讲清楚了。不论主动的还是被动的，但凡谁和我们的客户眉来眼去，坏了我公司的名声，我下手绝不会不客气。” 第223章 ——屈了她当编剧的才 和俩妞儿聊过了业务的事情，还是不到开局的时候。 项靕又带着她们下楼，去了物管部门办公的恒润世纪大厦。 妙阁文化的装修还没完成，得就近选一处给她们临时办公的场地。 而且招商会需要的礼仪服务规模不算小，后勤保障也得跟上。 现在恒润上下也都知道了，新老板搞出了超级大动作。 虽然和恒润国际金融广场本身没关系，但听着就是那么提气。 这个消息也从另一面证实，老板的女人至少不会和恒润老总级别的男人不清不楚。 否则你很难说明白，人家究竟是图田路不够有钱还是不够身份，又或者就是图他年龄够大还是比老板难看？ 再看看今天跟着项靕一起来的两个大美女，更是说明了一个问题。 老板身边的女人可不少，现在见到的也许都只是一小部分，替代品随时都有。 话说，能被这种大佬看上的女人，会是傻子吗，会拎不清到勾搭田路吗？ 所以只有女人想办法讨好他，而不是在外面勾搭别人惹怒他。 就算人家真的有心思勾搭，也得找个小鲜肉什么的吧，年逾四旬算小鲜肉吗？ 这时候再想想那个脑残的裴凯，估计肠子都悔成天青色了吧。 连他手底下好几个员工，这几天都再陆续提供小材料。 希望通过证明他做过那些坏事，来换取常务副总的信任。 你还不能怪人家落井下石，他裴凯想往上爬，别人难道就不想了吗。 只是有脑子的却清楚，这些人也许不会被开除辞退，但绝对不会被常务副看中。 老板是什么人，他身边的人大概率也会有很大相似之处。 那位经常冷着脸的赵总，明显就是大老板的复刻品，你就想去吧。 项靕也能猜到，员工们肯定会有各种奇葩的解读和说辞。 可你自己就是这个状态的生活，还不许人家背后低估几句吗，王朝时代都还有人骂皇上呢。 自从涮肉馆开业后，女人们之间就会常常相互联系，裴凯的事情贝珍妮和洋马也是知道的。 贝珍妮性格没那么外放，说话做事还能收敛一点。 洋马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了，进了赵婧办公室就问：“那个叫裴凯还是佩莱什么的，现在还来上班吗？” 如果裴凯还在公司，洋马真的会冲过去教训一顿。 就算不打他，也得骂他几句狠的消消气。 这个无关于“自家姐妹”之间的同仇敌忾，她是真的讨厌那种人。 自己做错了事不知道悔改，还想通过诋毁别人进行报复。 就这种人，这种做事，说他是“人渣”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对有点暴脾气点洋马，赵婧还挺喜欢的。 这妞儿虽然有搂不住火的缺点，但作为朋友和姐妹却让人放心。 拉着她到沙发坐下：“第二天就请了病假，你这脾气怕是没地方发了。不过你这汉语还得好好学，一着急就出问题。” 洋马闻言略带尴尬地吐了下舌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我刚到华夏的时候，真的就像网络视频里那样，各种交流问题。 什么二和两，什么多少、多多、走两步就到，一大堆的东西根本搞不清楚。直到后面语言熟练了，才确定那些人不是专门看我笑话” 小聊几句，负责业务的员工也到了，帮着选了一处位于四楼的场地。 面积三百多平米，带一个八十平米的大厅，基本能够满足礼仪服务工作的临时需求。 项靕又带着人亲自去实地看了一下，就是原本恒润自己的基础装修，胜在简洁又干净。m 反正都是临时使用，也用不着太高的要求，添点家俱设备什么的，能满足办公就行。 当然只有办公场所肯定不够，那些洋模特和外地模特来了，总得有地方住。 专门给找地方住肯定不合适，就算最普通的宾馆，也是往出花钱。 三人在赵婧办公室又聊了一会儿，接着再返回红旗大酒店，项靕的选择是公寓部分。 档次上不用说，肯定是高出来不少，可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没那么多费用了。 恒润刚开始运营还不到一年，旁边的恒润铭庭公寓租用率都还没到一半的，酒店的超豪华公寓就更低了。 目前11至15楼都是整层空置，随便定在哪一层都可以，也不用担心打扰到其他长租客户。 不过酒店销售部的经理却建议，还是放在楼上酒店客房部分更好。 一般来说，租用公寓的确要比住酒店省钱，但也不能绝对就这么算。 如果入住率达不到整层的一半以上，单开一层公寓的费用就会更高。 有内行人帮着能把账算清楚，项靕当然是从善如流。 虽然都是省府打包消费，虽然都是批发价，项靕也不愿意落个给自己捞钱的名声，哪怕别人不一定在意。 定下暂时先把酒店最低的23层空出来，销售经理就很识趣地告辞离开了。 在这个行业工作多年，他很清楚跟在大老板身边的是什么人，更清楚接下来是什么环节。 看看时间已经快要五点，项靕也懒得再回一趟公司浪费时间了。 该确定的都已经定好，大部分的工作也交给了尚静负责，他基本上有资格做甩手掌柜。 所以接下来就是赌博……，不对，不能赌博，应该是讲卫生的牌局时间。 好男人就要与赌毒势不两立，否则搞不好是会跳楼出人命的。 这种时候，洋马的性格优势就体现出来了，总是能想出新奇好玩的绝妙点子。 在项靕所有的女人里，也就她还勉强能撵得上要努力塞满人生的乔大妞了。 今天，是受了项靕的启发，也是因为场地的转换，洋马临时改变计划。 放弃原本安排好的白雪公主与恶毒后母桥段，换成了时尚职场剧情。 内容并不复杂，就是项靕作为一场时尚大秀的负责人，要挑选符合条件的模特。 到决定最后一个人选的时候，出现了强烈的竞争。 于是，两位竞争者就要各施手段，争取到这一次难得的机会。 最终的结局，洋马也给出了开放式的选项，具体的剧情发展还要视项靕的表现来决定。 或者是他经不住诱惑，踢掉已经入选的其中一个，把两个竞争者安排进去。 或者两个竞争者是警方卧底，搜集到他玩不正当竞争的证据后，再将他绳之以法。 呵呵，居然还有个大反转，真是屈了她当编剧的才。 第224章 ——项靕，谢谢你! 8月5号，一个无比普通的星期四，却发生了一件足以改变阳州工业和经济格局的大事。 全国范围内的数十家大型和特大型企业，都收到了一封署名为阳州官方和求竭科技的邀请函。 邀请函的主要内容，是参加2021年阳州民营企业高新技术项目招商会，而且连招商项目都有特别指定。 医药类企业的邀请函附件，是力生丸、缝合线、创可贴的专利文件，以及相关临床试验报告等等，附注相关实物会在当天下午送到。 钢铁类企业的邀请函附件，是多项钢铁技术和一种叫做“超级塑料”的相关专利文件，附注说明会有实物材料随后送到，以供对比参照。 汽车类主机厂企业的邀请函附件，是一种新型发动机技术的相关文件，并附注说明随后会有一台2.0t的发动机送到。 化工类企业的邀请函附件，是谷物超级化肥的专利资料和部分生产工艺说明，样品也会寄送，但这个就不是短期之内能得出绝对结果的了。 因为邀请函都是针对直接目标投送的，所以这件事暂时并没有引起任何波动。 唯一可以称得上集体反应的，就是这些企业全部致电阳州省府，针对招商会的真实性进行咨询。 得到阳州官方确认后，可能被引发的波动就更小了，所有被邀请者全部内部下令严格保密。 消息不会外传，但是具体该做出什么样的后续反应，还得看实物分析之后的结果。 毕竟这种事牵扯太大了，轻则影响企业地位，重则可能改变行业格局，大家都受不了被放卫星的后果。 还好是有阳州官方的署名做了背书，如果只是求竭科技这家名不见经传的新创公司，有些人第一反应都得怀疑是不是遇上骗子了。 当然了，你就算再怎么下封口令，消息该漏还是会漏出去，钱这个东西好用着呢。 还没到午饭时间呢，不仅是阳州省府的，连求竭科技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来电意图无一不是希望得到邀请和相关资料的。 最夸张的电话内容，竟然是表达想要收购求竭科技，甚至当下就开出了数十亿的价码。 公司里从尚静到杨安琪，再到助理团队的每一个成员，和行政办公室的每一个员工，都忙得焦头烂额。 连工作任务一向不怎么重的小秘书，都被绑在椅子上接了快两个钟头的电话。 而整件事的核心人物项靕，却在上班之前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连工作手机都关了静音。 早上把闺女送到学校，就去了梁薇家里，这是他今天唯二可以躲清闲的地方之一。 腻歪了一上午，等到午饭之后梁薇必须去上班了，这才一起离开去找姚钰明。 当然这一上午也不只是耍流氓，把红旗大酒店的会所项目定名为“大同会馆”，聊聊运营方向之类的，也用了半个多小时。 两点半，和姚钰明在华煦未来广场见面，今天下午的主要任务就是看场地。 上次和秦朗见面那天，项靕就看中这地方了，今天正好有时间来具体看一下。m 初见这幢楼，姚钰明还有点惊讶和意外。 她本以为项靕说的豪车会所，也就是比现在的规模大一点，档次高一点，就很不错了。 可亲眼见到这幢楼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被限制了想象力，对有钱人的玩法一无所知。 在物业工作人员介绍这幢楼的时候，姚钰明甚至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管理得了这么大的项目。 可是等工作人员离开，项靕给她详细讲解计划和布局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很不争气地开始闪光了。 没办法，实在是项靕给出的计划太诱人了，她连做梦都不敢想。 这幢楼的层面积为2080平米，两层半就是5200平米，还带半个三层的一千平米露台。 把一楼的一半面积设为为操作车间和接待厅，可以同时服务十二辆汽车。 另外的大约三成面积，作为交车区和展示区；剩余两成左右的面积，作为办公区和库房。 二楼弄一个十条道保龄球场，还有台球、壁球、沙狐球、克朗棋等等的小休闲项目也都安排上。 其他的像茶水、咖啡这些不带酒精的，ktv、私人影院这些单纯娱乐的项目，也都给配备齐了。 女客户来了，还能有水疗、美容，再定期请老师来开课教点茶艺、插花、瑜伽、普拉提啥的。 总之就是除了和酒有关的，其他精品休闲小项目统统弄上，客户甚至可以在这地方边吃饭边等车。 名字是叫名车会所，但实际上会所的成分和车的成分至少是对半开，更像一个豪车车主沙龙。 耗费巨资做这件事的目的究竟是什么，项靕并没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但是姚钰明却猜到了一点点：“项靕，你将来是准备要进入销售领域吗？” “哈哈！”项靕用笑声给予了肯定，抱着姚钰明亲了一下：“刚才还没信心呢，现在不是挺敏锐的嘛。 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干，这个业务现在看起来就是吃喝玩乐，没什么了不起的。时机到了你才会发现，究竟有多厉害。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里外分得特别清楚，就是知道对自己的妞儿好。你曾经想要的一切，都会从现在开始一样样得到满足。” 姚钰明知道项靕说的是什么，她也是学管理出身的，也幻想过有一天能在商场大展身手。 以前因为家庭，不得不把自己绑在小小的洗车行里。 现在没有了那些束缚，曾经那颗带着梦想的心难免就会萌动起来。 原以为和项靕的关系已经固定化，就是一只被他半放养的金丝雀，这辈子都要无谓地度过了。 可哪成想还有这样的一天，项靕竟然愿意支持自己去追一下梦。 别管项靕是能看出她的念头，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内心都是感动的。 微微红着眼眶，把自己投进项靕怀里：“项靕，谢谢你，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我……” 偏偏就是这种感动的时候，项靕最喜欢打破气氛：“是不是喊错了，你还叫我什么来着？” 姚钰明俏脸“唰”地就红了，真是个坏家伙呀，刚刚还在念他的好，马上就能让你不知所措起来。 可是自己现在好像也挺享受那种感觉，不只是心脏，连大脑和浑身的毛孔，都能被紧张刺激得兴奋起来。 反正已经是这样，还能有别的可选吗，干脆顺着他好了：“妹夫，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我都……，唔……” 第225章 ——名人赵阿贵 （刚换了个输入法，满篇错字，触目惊心） 项靕不是烂赌鬼，自然不会在空旷的毛坯建筑里玩牌。 两人稍作腻歪之后，又上下看了一圈，心里基本有个数就准备离开了。 就在华煦未来广场的超市逛一逛，买点激家里需要的东西，然后上车回家。 到了姚家姐儿俩住的天香夏珺，项靕还是不急着开局，先让姚钰明去准备晚餐。 他不是没想法，只是后续计划还不允许现在就开局。 另外今天的盲盒已经发下来了，是一只蓝色的，他正好趁这个时间开了。 一阵小呲花后，盲盒内容出现，叫做“豪车套装”。 这回绝对石锤，这狗系统就是个偷窥癖，否则这些巧合根本无法解释。 可又能怎么样呢，被那啥的时候，既然不能那啥，为啥不试着那啥呢。 就算自己狠得下那个解绑的心，也不知道怎么解绑啊。 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狗系统的确是大方豪爽的代名词，几乎没有抠搜的时候。仟千仦哾 今天这个豪车套装，一共包括了八辆车。 两辆哈曼爆改的会议车，车长7450，轴距达到了4730，庞大的身躯可以容纳更大规模的改装项目。 前后六门，内部配备八只航空座椅，可伸展会议桌，以及能够连接卫星信号的通讯系统。 什么电视、冰箱、影院系统，都只是不起眼的小功能，关键还没有让人讨厌的星空顶。 这车的原型是纳威斯塔国际xt，也就是福特f750的拓展版本。 动力方面也绝对没得说，装配8.5升的v10柴油发动机，6x6驱动。 这个级别可不只是豪华了，简直就是商务车界的天花板。 和会议车相比，后面两辆曼索里定制爆改的劳斯莱斯魅影，反倒是没那么惊艳了。 定制爆改嘛，又不是没见过，保镖配车的那两辆6x6，可不一定比劳斯莱斯差。 说实话除了曼索里爆改后的外形，真没有什么特别值得称道的地方。 再接着是还是两辆曼索里爆改的劳斯莱斯，只不过就不是同样款式的了。 一辆是定制爆改的长轴距幻影，一辆是定制爆改的库里南。 看到这两辆车的名字出现，项靕都有点想骂娘。 现在已经是八月份，再过一个月他定的那两辆劳斯莱斯就能提车了。 狗系统好死不死地在这个时候发下来两辆同款，着实让人无法不怀疑其中的挑衅成分。 但是他绝对不会承认，这里边有对系统选择比自己更具眼光的原因。 幻影，花青色外观，蒲蓝色内饰，相辅相成，低调而又高雅。 库里南，磨砂银加碳色外观，橙色加碳色内饰，沉稳中透着一分桀骜的嚣张。 和他当初的选择非常接近，但体现出来的效果却超出不止一个等级。 项靕很不开心，却又对系统无能为力，这下连勉强自己享受的心思都没了。 再看最后的两辆，心情越发不好起来。 布拉布斯850-s普尔曼，超豪华定制爆改的迈巴赫s600普尔曼。 磨砂银加星蓝双色外观，米白色内饰。 比常规的普尔曼加长了40公分，达到6899，动力也增加到了850马力。 布拉布斯gls-880，超豪华定制爆改的迈巴赫gls600。 碳色外观，亚麻金加碳色内饰。 动力也不用说了，布拉布斯的超高配，输出怪兽。 不但能偷窥到生活，还能用实际行动作出讽刺，这就是只有自己能感受到的打脸吗？ 一顿郁闷之后，项靕想起了一个名人，好像是叫做赵阿贵的，可为楷模。 这狗系统如此大费心思讨好自己，专门上了各种单双号车牌，就是怕自己遇上限号不方便。 再是神通广大的系统，又能怎么样呢，到头来还不是要为宿主服务。 给了钱还要给技术，给了车还要给保镖，给了玩意儿给产业，各种好酒好茶好家俱，就没有断过。 看在如此有孝心的份儿上，就不和它一般计较了，显得自己好像心胸多狭隘似的。 如此一番自我开导后，心里果然舒坦了不少，敢情阿q才是牛人呐。 心情平复下来，把车选择接收在翡翠公馆的地下车库，看看表也六点半出头了。 这个时候台妹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搞事情正好不迟不早。 把手里的烟掐灭，晃到了厨房，姚钰明也是刚把食材处理好了正在洗手。 项靕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今儿晚上吃什么，有你自己喜欢吃的吗？” 姚钰明好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啊，我比较喜欢吃菌类，那份杂菌就是了。” 学生反应慢，老师多引导就对了：“一份菜会不会不够吃，菌类太容易消化，你得吃点别的。” 笨学生的思路还在做饭上，完全没有领会意图：“不会啊，我晚上吃得很少，这份都算你和钰慧的量了。” 其实怎么可能会笨呢，姚钰明就是猜到项靕要干什么，所以才专门用不配合进行配合的。 说实话之前姚钰明对项靕还是不够了解，很多情况下为了让他高兴，都要跟着他的节奏才能给出下一步反应。 一直到今天下午，发现项靕对自己并不仅仅是养金丝雀那么简单，才敢尝试着在交流中做一些突破。 项靕当然喜欢这种调调：“晚上陪我喝点酒，你吃这么少很容易醉的，还是提前垫垫吧。” 姚钰明觉得这时候自己应该反抗：“项靕，我今天不太舒服，就别喝酒了吧。” 这是想加快进度吗，那就别磨蹭了，反正时间的掌控权在自己手里。 弯腰轻轻一抄，就把姚钰明抗在了肩上，转身往卧室方向走去。 余光瞥过厨台，正好看到准备做咖喱的材料：“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哪能不喝点酒庆祝呢，先带你去喝点椰汁，那东西是甜的，能护胃。” 肩上的姚钰明开始挣扎：“项靕，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求你了，我还得做饭，钰慧马上就要回来了。” 见她越来越进入角色，项靕也更多了两分期待：“钰慧那么大的姑娘了，也该让她多学着做点家务，我可不能让她永远好吃懒做。 哦，还有，你的称呼好像又有问题了吧。一口一个钰慧，你也知道自己是钰慧的姐姐，怎么这称呼就永远改不过来呢，难道你想和钰慧竞争，做一个坏姐姐吗？” 第226章 ——老爹的徒弟 自从放暑假开始，台妹有时间就会帮她姐姐看店。 今天下午姚钰明去和项靕看场地，她本来也想跟着一起去。 可店里还要接一批货，新供货商不熟悉，总得有人留下来盯着点。 台妹虽然有点小郁闷，最终还是选择了以正事为重。 反正晚上项靕肯定会去家里，一下午也不是不能等的。 在店里待到六点半，接下来也不会有什么要紧事了，就收拾好动身回家。 一路上还在想着，今天晚上开个什么局。 可惜现在项靕太忙了，不然倒是可以出去单独约会。 变身老师教他画画，然后因为他学不好进行惩罚的剧情想出来已经很久了，一直都没机会演练。 脑子里想着各种好点子，终于在七点多回到家里。 开门进屋，果然发现项靕的鞋也在。 心情马上变得无限好，冲着里面就喊：“项靕，我今天好辛苦，你在干嘛啊？” 等了几秒钟，却没有回应，又朝厨房问道：“姐姐，项靕呢？” 结果还是没有回应，换了鞋跑去厨房，发现并没有人。 这就奇怪了，两个人的拖鞋都不在，偏偏又找不到人，玩捉迷藏吗？ 客厅，阳台，书房，找了一圈都没影子。 然后跑到姚钰明屋里，发现衣帽间的门是从里面锁上的，隔着磨砂玻璃还能看到卫生间的灯光。 伸手在门上敲了两下：“姐姐，你在里面吗，为什么要锁门啊？” 卫生间里，项靕把四个枪丢出去。 姚钰明咬着牙摇头：“不要！” 项靕又是一个炸弹：“说话。” 姚钰明还是一个劲儿摇头：“不要！” 这时候，台妹的声音有点着急了：“姐姐，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项靕直接甩出王炸：“让你说话呢。” 姚钰明这才反应过来，冲着门外应道：“哦，我刚刚在用力，没法答你。” 外面台妹捂了捂嘴：“rua，姐姐你不用说了。项靕呢，他跑哪里去了？” 姚钰明扭头看了一眼报单的项靕：“他刚刚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好像有什么事。” 台妹表示疑惑：“可是他鞋都没换啊，穿拖鞋出去的吗？” 姚钰明有点发傻，顿了片刻才答道：“电话好像是他保镖打来的，应该比较急吧。” 说完觉得不合适，又补充了一句：“钰慧，我肚子不太舒服，你能帮我先把米饭弄一下吗。 然后剥三根大葱，洗好了擦干，再把冰箱的鸡汤取一小瓶出来加热，突然想到应该烧一个海参。” “为什么烧海参，项靕又不要踢球，还是烧香菇更好一点。”嘴里嘟囔着，人却已经离开去做事了。 十几分钟过去，姚钰明总算从卫生间出来了，额头上海挂着汗。 台妹看见皱了皱眉：“姐姐，你脸都红了，不需要冲一下吗？” 姚钰明强撑着摆摆手：“不用了，我还是先烧菜。钰慧，你也去换衣服吧，冲个凉舒服点。” “哦，那好吧，我先去了。”台妹应了一句，撇撇嘴回自己屋里去换衣服。 刚把衣服换下来去冲凉，洗发水都还没用呢，门就被从外面打开，项靕无牵无挂地闯了进来。 台妹看看身上还带着汗的项靕，表情就有点不对劲：“项靕，你刚刚是不是在和姐姐打牌？” 项靕这个时候进来，当然是故意的，不然以后还有什么好玩呢。 装出一副略带尴尬的表情，伸手把台妹环起来：“确实是这样，钰慧你生气了吗？” 自从项靕出钱解决了家里的麻烦，又把姚钰明留下来管理洗车行，还表示要投资豪车会所。 台妹其实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反对。 她很清楚记得，自己当时可是跟项靕说过，以后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而且姐姐离婚之后总不可能一个人，跟着项靕应该是最好的了。 反正他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为什么不能让姐姐也分享呢。 当然了，心里明白和接受是一回事，说起来还是要有一点态度的。 小嘴一鼓：“吼，人家急火火跑回来见你，你却和姐姐打牌，会不生气吗？” 这个样子，显然就是没问题了，项靕对台妹道心理还是有把握的。 双臂稍稍用力，笑着问道：“那给你补偿吧，发几个亿的零用好不好？” 这种事肯定要接受的，台妹白他一眼：“哼哼，刚刚才输得丢盔弃甲，你现在最好出得起。” 作为外挂玩家，这点小意思项靕当然出得起：“倒要看看后面是谁丢盔弃甲，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以后有你好处。” 项靕个老流氓能给什么好处，脚趾头猜都猜得到。 台妹斜着眼瞟他：“答应没问题，但要看你表现怎么样喽。” 项靕凑到台妹耳边：“你发现的事情不能给你姐知道，以后得配合我吓唬她……” 耳朵被项靕说话带出的气流弄得痒痒的，台妹“咯咯”笑着满口答应：“你真是坏死了，不过我也好想吓一吓姐姐。只要你让我满意，以后肯定帮你。” 姚钰明是真的不想给妹妹知道，自己已经和项靕勾对在一起了，吓唬她要比吓台妹有意思得多。 一连串针对姚钰明的恶搞计划，就在小姨子威胁姐夫索取好处的牌局中决定下来。 对项靕表现深感满意的台妹，还主动赠送了一条关于她姐姐的小秘密。 项靕也没想到，姚钰明还有隐藏属性，看来今后的牌局还有很多种可能打开的方式啊。 台妹坏起来也挺坏的，吃完饭又拉着项靕去开局，出牌的时候还故意各种嚷嚷，专门给姚钰明听。 这是现在就为启动隐藏属性做上准备了，不得不说区域性的风气果然对性格有影响。 在天香夏珺待到十二点多，项靕收拾妥当了准备回家，再刺激下去他怕姚钰明会受不了。 隔天上午还是翘班，并不完全为了偷懒，他也担心有人会玩盘外招，不如消失一下比较好。 当然工作还是要做的，卫雨乔和武节选了几个歌手，让他一起去看看。 既然已经是定下来的名额，找人也肯定不会找不合格的，项靕这个幕后大老板满不满意就成了关键。 结果这么点小事还出现了意外，一个女歌手就差当着卫雨乔的面撩拨项靕了。 项靕对酒吧歌手本质上并不很感冒，实话实说圈子挺乱的。 看中卫雨乔也是因为她别具特色，而且她的盐分测试品质相当高。 就这位，颜倒是很说得过去，可那工业粗盐的成分就只能敬谢不敏。 结局嘛，自然是一转头就把她先给否了。 卫雨乔又不傻，下一步酒吧肯定也不会给她机会，女人放得太开了有时候真不是什么好事。 下午去广告公司看看，唐娇也有几天没开局了，关键是要了解一下和媒体对接的进度。 晚上约了史静萱吃饭，饭后还没干什么呢，就接到了老娘的电话。 事情既在意料之外，又算是在情理之中。 老爹原来的一个徒弟，几年前跳槽去了本省某民营钢铁企业。 几年时间都没音讯，今天突然就跑家里看望师傅来了。 项目肯定不用说，压根没有给通钢之外的任何本省企业留机会。 项靕心膈应的是，究竟什么人把家里地址透露出去的，这不是恶心人嘛。 第227章 ——都有妖精化的趋势 老爹老娘都不是爱显摆人，不可能到处跟人说自己住在哪里如何如何。 自从搬到新家之后，也就是几个以前关系不错的同事朋友主动提出过来看看。 除此之外别说带人来家里，如果不是别人追问，他们都只会说现在住南河区。 这会儿再琢磨住址是怎么透露的，已经没多大意思。 谁知道哪个大爷大妈顺嘴就给你说出溜了呢，难道还去怪人家吗。 如今要考虑的重点是，有第一个上家的就会有第二个，该怎么应付这些恶客。 不过这些都不着急，先看看老爹眼下是什么意思吧。 项靕拍拍史静萱让她别担心，对着电话问道：“妈，那我爸是怎么说的，需要我回去露面吗？” 听到儿子的话，老娘心里挺安慰的，这坏小子有钱了也没改本性。 只是这时候就没必要夸了：“你傻呀，打电话就是怕你万一这时候回来，你爸是那种拖你后腿的人吗？” 项靕当然知道自家老爹什么性情，可他也不希望老爹为了自己的事遭那份罪。 有些人就是很没皮没脸，硬是想着要连讹带抢，弄上三分颜色开染坊。 现在既然老爹说没问题，还专门让老娘来电话通知，他也就不用担心了。 顺着老娘的话道：“得，我就是您的傻儿子。不过您能帮我个忙，把我爸和这人的交流录个音吗？” 老娘不解：“你想知道什么，等会来让你爸给你说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录音，监控你亲爹呢？” “哎呦，老娘诶，您还真把我当傻儿子呀。”项靕哭笑不得：“我爸那人的性格您还不知道，有些话他肯定不会复述的。” 劝说老娘帮着录音后，项靕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些人见天儿往家里跑，肯定会影响到闺女的学习。qqxδnew 十七岁的孩子，已经学会关心很多问题了，尤其还是涉及到亲爹的事情，不可能不关注的。 今天是老爹的某个徒弟，明天就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徒弟，还有通钢的人等等之类。 按照定好的计划，钢铁类的相关项目谈判在第二轮，要到月底才会有结果。 所以在此之前，还得给闺女找个安静的地方学习，那就顺便把蒋溪老师也安顿了吧。 隔天上午送闺女去学校特意早走了一小会儿，专门打电话把蒋溪约出来。 在校门口见了面，蒋老师很关心项玥的情况：“项靕，需要让玥玥到我那儿去住一段时间吗？” 项靕摇摇头，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傻安排：“教师宿舍是学校给你安排的，她偶尔住一天还成，时间久了难免被人说你闲话。 我是这么想的，前段时间我刚在安和·云汇买了套房子，家俱什么的也都安排好了。如果合适的话，你能不能陪玥玥在那儿住一段时间？” 蒋溪白他一眼，什么叫刚刚买的，还不就是给自己买的吗，现在正好拿出来。 不过对项靕对这番安排，她倒也能接受，反正都是迟早的事。 而且她很清楚，住进这套房子里面，自己就是真的和项靕在一起了。 哪怕两人还没有实现最后的联通，但关系已经就是那个关系，没必要再扭扭捏捏。 微红着脸点点头：“行，我都听你安排，那要什么时候搬？” 这个不用考虑，项靕昨晚上就已经想好了：“我今天加加班，把明天的工作都赶出来，咱们明天吧。” 三人在路边聊了有十来分钟，确定好明天的一应事宜后，蒋溪就带着项玥进学校了。 项靕提出安排保镖去帮她收拾，被蒋溪明确拒绝。 相比于自己多干点活，她更担心项靕的安全问题。 尤其是经过了秦朗邀约的那件事之后，就没有彻底放松下来过，总觉得他不安全。 项靕也没有坚持，蒋溪住的是单身教师宿舍，个人物品并不太多。 他安排人去帮忙，主要还是表达关心，其实小黑心棉一个人帮她溪姐就足够了。 看着两人进了学校，项靕也上车往公司去。 自从展开项目以来，公司就改为单休了，他作为老板不个露面说不过去。 到公司后，免不了又被小秘书埋怨一阵，都两天没露面了。 解决这个小问题的方法很简单，拉进办公室上一堂秘书的自我修养之声乐专修课就好。 半个多小时的课程结束，小秘书卸了妆重新打扮好，喝着茶清嗓子。 项靕就在旁边挖苦她：“好好放个探亲假不珍惜，非要搞这么一出，你说说你到底图个啥？” 小秘书当然有自己的道理：“哼，你知道什么。我这样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有点压迫感，别整天到处浪，最后变成个药渣。” 这丫头最近风格变得厉害，虎狼之词什么的张嘴就来，哪还有原来的胆小怯懦。 项靕一度怀疑是自己之前用力过猛，硬生生给撑出了副作用。 可惜自己种的苦果只能自己尝，就是跪着也得嚼碎了咽下去。 当然了，该有点反制也不能落下，否则威严、规矩何在。 等小秘书把嗓子清理好，拽过去按在沙发上，朝着屁股就是一顿揍。 这下小秘书可就真急了：“呀……，项靕，你这个大坏蛋，说好了再也不欺负我，你还变本加厉，再打我可哭了啊。” 哭个屁，项靕根本都没有用力，又是戏精上身，后遗症叠加效果。 那就干脆配合她到底，手上力气加大一点：“你还好意思哭，哪个正常女人会诅咒自己爷们儿变成药渣呢，你说，谁是药渣？” 小秘书刚准备上劲儿呢，项靕的电话响了，是贝珍妮打来的。 她已经召集到第一批试选模特，正在来恒润的路上。 小秘书隐约听到内容，也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等项靕挂断电话，就开始求饶：“哎呀，项靕，人家知错了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带人家一起去吧。 你今天要是乖乖的听话，带着人家一起去看那些模特。等到后天晚上，就给你准备一个大大的惊喜，行吗？” 呵呵，这些女人呀，一个个都有妖精化的趋势。 还一起去看模特，还拿什么惊喜交换，说到头不就是怕出现新姐妹吗。 项靕自己底子不干净，可遇上这种事却不能软了。 朝着屁股上又是一巴掌：“珍妮和丽雅都在呢，能出什么事，你好好给我在公司看着。” 哎，就因为是她俩，所以才会担心啊。 一个比一个顺从，到时候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只是这种话有碍于内部团结，她还真不好说出来。 只能装作委屈地瘪着嘴，做最后努力：“项靕，人家真的给你准备了惊喜，你今天不许勾三搭四，好不好？” 哎，自己人品如此，又能怪得了谁呢：“行，答应你，绝不勾三搭四。” 第228章 ——胜负欲被点着 离开公司进了电梯，项靕还在止不住地感叹小秘书的智商。 妖精是够妖了，可经验明显欠缺太多，距离她乔师傅还差得远呢。 首先用措辞不够严谨，该明确表达的地方含含糊糊，主动露出空子让别人钻。 不勾三搭四有什么困难的，我勾一搭二不就行了吗。 再说了，同时勾三搭四很麻烦的，根本懒得动那个脑子好不好。 下了楼看看路，还是选择先从王府井直插过去。 今天的天气太热了点，走商场还能蹭一段空调吹吹。 穿过斑马线，来到王府井正面的小广场。 可能是周末在搞什么活动，搭起来好几个遮阳棚。 这两年大环境不景气，各类公司都在想尽办法做销售。 别的城市什么情况不知道，反正通阳人为了业务真的很拼命。 恒润因为有王府井和超市，还有不少休闲娱乐项目，人流量非常不错。 自然而然地，就成了这些销售活动的必争之地，几乎每个节假日都会有。 项靕远远地瞄了一眼，今天应该是楼盘销售的活动。 跟着又仔细看看，发现好像有滨江御景城的字样。 这是一个新开盘的豪宅项目，档次不算特别高，但肯定迈进豪宅门槛了。 前段时间偶然买到国风铭着的八套连户后，项靕就一直在踅摸这种连户的房子。 上回盲盒开出来恒润千禧城的房产，算是又多了一处，但总体来说还略显不够。 同单元连户的房子，在现房市场毕竟还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期房市场就更不用说了，通阳并不是北上广，不可能有那么多豪宅拉着手开盘。 平常他也没那么多时间专门去看房子，现在正好眼前就有合适的楼盘销售，过去看看无非迈两步的事。 给身后跟着的保镖打个手势，让她们原地等着，然后迈步朝滨江御景城的摊位过去。 刚刚走到摊位前，正准备开口问一下具体行情，就听到侧面的展架后有人说着话走出来。 这个角度上，对方是没有视线的，项靕赶紧横跨一步躲开。 然而就像是专门似的，他越是要躲开，对方就越是要冲着他来。 估计是因为说话没看脚下，又走得太急，被地上的资料绊到了脚。 眼看着人就要摔倒，项靕忙把步子迈回去，伸手扶了一把。 “啊……”，险些摔倒的灰色职业裙装身影惊叫一声，却发现被人稳稳地托住。 忙借着项靕胳膊上的力量站正了：“谢谢，对不起，我刚才太……，诶，项靕，你是项靕吗？” 项靕也盯着对方仔细看看，还真算得上是“老熟人”。 没认错的话，应该叫田英芳。小学加初中的同学，也是通钢的子弟。 随便看个房子都能碰到熟人，项靕也有点意外。 不过这么多年没联系了，项靕还是选择先装个陌生：“看着有点眼熟，你是……” 田英芳没有怀疑项靕的态度，满脸都是故人重逢的喜悦。 睁大眼睛看着他：“我田英芳啊，咱俩同桌了那么多年你都能忘，肯定是发财了吧，健忘是有钱人才有的毛病！” 一听她这话，项靕更是庆幸自己刚才装陌生了，销售味道也太浓了点。 “哟，还仔细一看还真是，我就说这么眼熟呢。不好意思啊，人到中年脑子跟不上了。”项靕如今也是演技派，一边自嘲着，一边打量眼前的老同学。 都说女大十八变，田英芳都三十六了，变化当然更大。 接近170的身高算得上高挑，d阔山险的胸怀被职业装和半烫大波浪衬托得尤为夺目。 9份的颜看上去应该没有受过千刀万剐，搭配9.5的身材，实话是讲品质相当不低了。 少女时期的刁蛮刻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眉目间的明媚柔和。 穿着打扮也变得相当得体又颇具品味，不再是那种源自她母亲的大红大紫浓艳风。 唯独这珠圆玉润的身材，还是几十年不变，否则项靕也不可能很快认出她来。 小学加初中都和田英芳一个班，是真的没少被她告刁状。 同桌时候年龄还小，就是什么踩鞋了啦，什么越线啦啥啥的。 后来分开单桌，又是偷看课外书，又是课桌里藏蛇，给政教主任办公室门口挂死老鼠等等之类。 反正就是特喜欢检举揭发别人，天生的积极上进分子形象。 你要说是少男少女时期的懵懂情愫，那就真的绝对扯不上关系了。 最严重的一次是初中，不知道谁给她课桌里放了一封情书。 结果就硬是咬死了项靕，状告到家里不说，还喊了她哥来出头。 亏了项靕人高马大，战斗力也还不错，否则非得被她哥带人揍一顿。 不过这些都是零碎无关的记忆，项靕还不至于把芝麻大点的恩怨死死记着，二十几年都不忘。 现在能想起来，一个是因为见到田英芳的自然反应，再一个就是她胸前那块“鸿坤地产销售经理”的工牌。 难怪说话销售味那么浓，上来就先给一个“发财了”的定位，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工作呀。 果然，田英芳下一句话更显销售精英风范了：“当初咱们班同学就你最聪明，要是连你的脑子都跟不上，我们还不都得是傻子么。 现在有钱人都这样，越是在熟人面前越低调。你就装吧，我也不刨根问底了，弄得好像多少年没联系，一见面就要跟你借钱似的。 诶，说正经的，你现在忙什么呢？真要有发财的机会，想着带带老同学呗，现在房地产市场不景气，再这么下去家里都要揭不开锅了。” 田英芳不愧是做销售的，每一句话里都带着埋伏，也让项靕想起了以前认识的保险从业人员。 见面就问家里什么情况，孩子多大了，父母身体如何等等，寻找每一个可以推销保险的机会。 很多人就是误以为被关心，把家里的情况和盘托出，最终被忽悠着买下一份根本不需要的保单。 不过田英芳的套路和其他人不同，她是反其道而行之。 先抛出一个看似无意义的饵，接下来等着项靕主动咬钩，然后她就能被动收线。 这种做法可以说是很高明的，以最小的时间、热情、精力投入，换取最有效的价值收获。 可惜她遇到的是项靕，无论财力还是智力，都足以把她拖下水随意揉捏。 如果她不玩这套，项靕只会看在老同学和通钢子弟的面子上，从她手里买几套房子。 左右都是要买房子，从谁手里买不一样，能照顾熟人就照顾了。 可她这套骚操作，却把项靕的胜负欲给点着了，不拿捏她一把心里就没法痛快。 第229章 ——不仅仅只有两天 有了这套主意，项靕就打开盐分测试仪，读取田英芳的信息。 这可不是对她动了色心，毕竟三十多岁的女人，能有可乘之机的真不多。 项靕就是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然后再根据具体数据考虑怎么对待。 信息读取出来，还挺让人意外的：复合碘盐碧蓝色，新鲜度86，保证健康。 这个结果处于正常指标的边缘，看来大概率是靠脑子、拼辛苦上位的。 当然也不排除靠男人的可能性，但至少现在不靠男人，或者男人靠不上了。 否则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她能有86的新鲜度。m 按照测试仪的评定标准，81—90的新鲜度代表频率一般或短期空窗。 田英芳今年也三十六岁了，人漂亮身材又好，她这个条件想要低频率或者空窗可不容易。 会出现类似情况，说明她不是单身就是离异，至少是感情不和。 原本并没打算怎么样，可现在她既然主动撞上来了，项靕哪有不接的道理呢。 不过想法归想法，具体有没有可操作空间，还得看下实际情况。 万一人家真的一心忙事业，在感情方面只是稍有懈怠，他也不好破坏别人的婚姻。 之前是田英芳甩饵，现在就轮到项靕了，而且他可要比田英芳简单粗暴得多。 语气遗憾，却又带着几分别样意味：“家里揭不开锅夸张了点，不过房地产现在是真的不景气。 你家男人呢，也是干这行的吗？要都是同行的话，确实更雪上加霜，你们就没商量着看谁改个行？” 田英芳眼神一暗，也不知道是不是技巧：“哪来的男人呢，都离婚好几年了。我倒是想转行呢，可隔行如隔山，别再一不小心把自己饿死。” 离婚了，那就一切都好办：“哟，我不了解情况，真是对不起。那什么，你们这楼盘什么价格，我正好要买房子呢。” 听到要项靕买房子，田英芳的神色复杂起来：“不是，项靕，我刚才就那么一说，你可别……” 说到一半，好像又觉得自己说错了：“你看我这一着急就瞎说，买房子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随便就决定呢。 我们这个楼盘刚开不久，目前售价是两万八，我给你找上面领导说说，差不多能拿到两万六。面积的话……” 项靕也看出来了，这女人之前的表现还真是技巧。那自己后面再有什么操作，也就没心理负担了。 抬手打断田英芳的话：“面积我要稍微大一点的，如果合适的话还能多买几套，你先帮我问一下价格吧。 今天我就碰巧是过来看看，还得到后面办点事呢。咱俩加个好友，把售楼部的位置给我，这两天我抽个空过去看看。” 田英芳不知道项靕的话是真是假，可这种事她又不能硬追着问，那样反而可能会把到手的业务丢了。 只能照着项靕的说法，相互留了电话，加了好友，希望接下来的业务能够变成现实。 别看她是个销售经理，鸿坤地产的销售经理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业务跟不上随时有可能被刷下来。 而且这年月的大环境，可不管你是什么经理，家里家外干什么都要用钱，经理俩字并不能当钱使。 如今的豪宅市场，在房地产行业里是最疲软的，她空顶着个经理的头衔，已经快半年业绩不佳了。 所以项靕说要买好几套房子，在她来说就是救命稻草，不管真假她都得当真的来。 项靕要买房子肯定是真的，但对田英芳的拿捏也是真的。 接下来就先晾她几天，让她心急火燎一下，然后再给她个大业务。 如果这几天她能熬过去，那后面其他的就都好说，也许还能有惊喜。 如果她要熬不过这几天，在言辞上或者文字上表现出怀疑，那就看着她同事赚提成好了。 这可不是项靕有多坏，他就是想看看田英芳还是不是原来那个田英芳。 有改变的田英芳，哪怕势利一点、狡诈一点，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要是没有改变的田英芳，还跟以前一样尖酸刻薄，坑她一把又怎样。 而且话说回来，先玩心眼的可是她，玩不过别人又能怪谁。 离开小广场，招呼上两个保镖，继续往恒润世纪大厦去。 进了王府井没走几步，正好路过买珠宝首饰的片区。 项靕就想起三个保镖跟着自己，好像还没给过什么礼物。 虽说都是系统配发的，也讲明了是因为非华夏种族的身份才训练成保镖。 可不管怎么说，都是在保护自己的安全。 而且每个月还要伺候自己两次，多少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妞儿。 下星期就是七夕节，女人们的礼物早就定好了，现在联系根本来不及。 估计她们肯定也没想过，能得到自己这个主人的礼物。 那这回就简单对付一下吧，等到春节和明年生日的时候，再选好的。 “你们跟我来。”转身招呼了一下后面的两个保镖，带着她们到了周大福专卖店。 在手镯专柜看了看，最终选择每人一只素圈实心镯子。 三人中身高最低的小鬼子也有175，太小的肯定就不好看。 项靕也不差那两个小钱，直接上店里最重的，一两七钱多。 和之前想的一样，俩保镖压根没想过，项靕还会送她们礼物。 基因改造过的她们，对项靕永远都不会有要求。 本质上来说，也都是把自己当做主人的私有物品看待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们没有感情，被项靕重视和关心的时候，她们同样会在内心产生愉悦。 金灿灿的镯子戴在手腕上，俩妞儿眼睛里满是不可思议的幸福。 也不管在大庭广众还是什么地方了，齐齐抱着项靕，往左右脸颊亲过去：“谢谢老板！” 就这一幕，直接把周大福店里的店员和顾客都惊呆了。 在其他顾客看来，项靕一个人带着俩洋马，还其乐融融的样子，谁能比这哥们儿更牛逼？ 而接待项靕的店员却知道，他买了三只镯子，也就是说一拖二并非真正实力。 这时候十几万的消费根本就不算啥了，一拖三还能不翻车，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模范。 而实际上拖着两位数的项靕，压根就没那个心情，也没那个时间去关注别人会想啥。 把第三只镯子收好，在一片“羡慕老哥为国争光”的眼神中，带着两个保镖离开。 事实证明，不论金钱财物还是感情投资，只要付出了就肯定会有收获。 等到进了恒润世纪大厦等电梯的空档，佩妮看看周围并没有别人。 就凑到项靕身边，低声给出了自己的小建议：“老板，其实每个月也不仅仅只有两天。” “嗯？”项靕就有点不明白了，发出一声夹杂着不解和探究的疑问。 在他的认识中，但凡是系统给出的规定，都有着明确的界定法则，绝无可能留下空子让你去钻。 保镖虽然是系统派发的，可她们连系统的存在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抓到漏洞呢？ 再说这些保镖都是基因改造出来的，也就是比机器多了点人类的感情，根本没可能会违背基因设定嘛。 难道说自己还没有读懂规则吗，还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佩妮很快解开了他的疑惑：“我们的身体设定，是每月最多只有两天能接受主人的dna，但是如果老板您不走寻常路，这个限制就可以打破。 哦，不是逛花园那种，那个也属于接受dna。我说的是，我们可以和主人唱k，因为我们并不会有和主人同样的精神感受，所以就不算违规。 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并且无条件服从您的一切要求。在今天之前，我也觉得您找我们只是为了发泄，并没有其他目的。 但是主人的礼物让我认识到，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今后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们在任何时间与场合，都可以为您提供服务。” 这么说就很明白了，这些保镖并不是没有感情需求，只是基因设定让她们可以完美控制。 所以，系统才会有那么多的硬性规定，才会有那些非人道的设置，就是为了最大限度保证安全。 否则就这些保镖的颜和身材，还有那种近乎完美的配合与反应，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抗拒。 而保镖一旦对主人产生忠诚之外的感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很可能就是灾难了。 所以说，系统提前解决掉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真的是很厉害。 第230章 ——不想努力了 恒润世纪大厦四楼，妙阁文化的临时办公区。 二十多个大长腿美女三五成群地分散坐着，相互讨论、猜测待会儿来的决策者会是什么人。 到现在为止，她们中的大多数并不知道自己的雇主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将参与什么级别的活动。 目前她们得到的消息就是做礼仪模特，每天有五千块的报酬。 每天五千是什么概念呢，很多模特在淡季的时候，一星期都赚不到五千。 就目前的通用行情，洋模特做礼仪的价码也不会超过四千。 模特公司招人的时候，动不动就新人一千起步，车展底价两千，时薪三千也有可能。 但是如果你会甩干的话，听出来的就是另一个味道了。 刚入行的只能叫素人，离新人还有一定差距，。 底价两千得是完全符合甲方要求的，并且包括了“中间商”的差价。 时薪三千的确存在，但也只是可能，还有出场费好几万的呢。 就拿踢足球的来说，御林军动辄年薪上千万，县大队就只能三万六起步。 有人挣得的确很多，可你也得看人家的投入啊。 送礼，呃，不对，刷粉丝是需要大量金钱投资的。 一旦不能短期内大把赚回来，搞不好真得送外卖还债。 所以这份五千块日薪的工作，哪怕公司抽水后只能剩一半，对她们来说都是大福利。 而且召集她们的贝珍妮也说了，这个工作非常安全，也非常有保障。 不仅保证她们的安全，甚至要求她们不得与活动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和宾客乱来。 胡乱勾对这种事，除非是那种天生放荡的女人，不然谁愿意去做呢。 而且真要是靠那个发财的，也不会稀罕赚这种辛苦钱了。 其实大家都很清楚，这个要求就是给保证加一层保证。 而对提供了这份工作，也承诺为大家提供保护的贝珍妮，就只有感谢和信任了。 在圈子里大多数模特公司都兼职搞外卖的环境下，这样的行为无疑是非常拉人心的。 手里握着好资源，还愿意讲道德和良心，这样的人有谁能不愿意靠近呢。 这就是项靕要达到的浅层次效果，先把妙阁文化树立为阳州本地的行业标杆。 下一步再通过手里的业务，或者还能做点置换，给妙阁文化加上一层资源光环。 接着再往后面，逐渐影响到更大的范围，和更多的人群。 或许就有可能掰正一部分人的审美观，至少有和那些歪风邪气对抗的资本。 只是这些整体布局之类的都不足为外人道，也没有自我吹捧的必要。 广大从业人员，只要知道妙阁文化的好就够了，甚至不必记着。 当然了，有些人不但知道妙阁文化的好，还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好。 至少当天和贝珍妮一起去酒吧，还一起认识了项靕的，就有她四个前同事。 何静、宋姿、李蕾、赵美婷，四个人也都出现在了今天的人群中，而且其中还有个憋着心思的宋姿。 当时宋姿就想撩项靕来着，可惜项靕更看重身材，选择了贝珍妮。 最初她也不了解为什么，总觉得是贝珍妮第一个认识了项靕，所以才捷足先登的。 另外那时候她也只以为，项靕就是个比较有钱的中年帅男。 虽然心里有点羡慕贝珍妮，却也不觉得有多么了不起。 直到后来见到贝珍妮那辆落地小三百万的大g，又去了贝珍妮那套拥有十几平米衣帽间的大豪宅。 宋姿就觉得有点不是滋味了，贝珍妮明显攀上了一根极高的高枝。 感叹贝珍妮如此好运的同时，有些不那么合适的想法，也开始在心理发芽。 中年富商有不少，哪怕在没那么发达的阳州，也不难找出一两千个资产上亿的。 可现在什么年代了，连路边买煎饼的大爷都知道，资产和财产是两码事，而财产和钱也不能完全划等号。 你说你家里祖宅价值五亿，还得有人愿意出五亿买，你才能有那么多钱。 房子只是财富的载体，在没有完成变现之前，你不能拿它去买东西。 而且就算手握上亿存款的人，哪个又不是一大家子等着继承。 这其中舍得拿出十分之一存款来，给非婚女友买车买房的，比例更是低得可怜。 如果还要加上年龄、相貌、性格等等更因素，宋姿能想到的合适对象，就只有项靕这一个。 但是项靕已经有贝珍妮了，难道要撬好朋友墙角吗？ 最开始的念头肯定是不能了，但人心是善变的，尤其是女人没有安全感的心。 再接着，宋姿就看到项靕给贝珍妮投资的模特公司，还有贝珍妮的新朋友丽雅·克莱蒙。 要是只有模特公司还好点，她最多也就觉得贝珍妮讨项靕喜欢。 可洋马也有豪车，也是公司股东，这里边的故事还用猜吗。 你和尚能摸得，贫道我自然也摸得，大不了不给主家知道就是了。 于是在贝珍妮发出邀请后，宋姿毫不犹豫地就加盟了妙阁文化，还主动帮她挖人。 但遗憾的是，妙阁文化还没有正式运营，项靕压根没有出现过。 宋姿也不方便从贝珍妮那儿打听消息，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碰运气。 连着去了好几次珺萄酒吧，却一次都没遇到过项靕。 后来还是花了点小费，才从一个服务员口中获得了消息。 项靕已经很久不来了，而且还拐走了酒吧最火的歌手和主持人。 短暂的失落之余，宋姿也愈发认准了目标。 一直等到前两天，贝珍妮要召集一批高素质的模特，给项靕公司做会议服务。 宋姿知道，自己苦等的机会终于来了。 今天一大早，就把自己精心打扮好，期待着和项靕的见面。 到恒润世纪大厦等了半个多钟头，项靕还没有出现。 宋姿也不想听那些模特胡乱讨论分析了，反正她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是一个人未中年的英俊大帅哥。 盯着门外看了看，站起来伸个懒腰：“好闷，好无聊，我要下楼去买个冰淇淋，你们谁一起？” 其他人都不像她带着目的，这种时候肯定是不会乱跑，纷纷表示自己没有解暑的需求。 宋姿就是算准了大家不会乱跑，所以才敢这么问，否则多一个人她都不好跟项靕交流。 不过今天是贝珍妮的场子，她还是要尊重一下。 专门把目光投过去问道：“很快就回来，不会有事吧？” 贝珍妮笑着摇头：“没事，你去吧，别吃坏肚子。” 得到确定回答后，宋姿迈起大长腿离开，出了门就加快步子往电梯间去。 她不确定自己下楼会不会和项靕错过，但是不去就肯定会错过这个小机会。 其实贝珍妮早就知道她的小心思，只不过没必要点破，也没必要纠结罢了。 宋姿想要勾对项靕，她当初在酒吧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但不论当时还是现在，她都没有把这视为一种威胁。 最早的时候，贝珍妮只把自己当做项靕对金丝雀，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管这种事。 到了现在，则是因为对项靕和宋姿的了解，认定了宋姿根本不可能有威胁。 第一次遇到项靕的那天，贝珍妮也很疑惑，为什么他选了自己，而不是更漂亮的宋姿。 后来对项靕对了解越来越深，大概也就能分析出两个原因了。 首先就是身材，项靕更喜欢身材丰满的女人，d以下的想要被他重视很难。 宋姿到仓库刚好是c，在已知的项靕所有女人中，还没有这个型号。 其次是忠诚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贞操观念。 项靕从不插足别人的感情，也很反感骑驴找马的女人。 这就又要说到刚认识的那天了，宋姿亲口陈述自己的感情状态，正在和男朋友冷战。 冷战并不代表分手，也有很大的概率会凝固感情、重归于好。m 宋姿在和男友冷战期间，对别的男人释放出勾对的信号，这在项靕的规矩中就是大忌。 所以宋姿即便能凭借别具魅惑气质的脸蛋吸引到项靕，却永远无法擦掉那个项靕最不喜欢的污点。 也许还能再加一条，项靕所有的女人，都拥有可以被他支持和塑造的未来，这应该也是很关键的部分。 但是宋姿真的没有，她进入模特行业是因为身高和脸蛋漂亮，坚持在模特行业发展是因为没有别的追求。 总而言之，宋姿这个人没什么特别大的问题和缺点，但也没有脸蛋和身材之外的闪光点。 这样的女人，项靕身边肯定会有，但绝对不会得到重视，甚至都不会长久。 贝珍妮是相当聪明的人，哪能不明白“以色交者，华落而爱渝”的道理。 她愿意跟着项靕，固然是因为项靕足够帅和舍得砸钱，却不代表她还会接受另外一个帅气且愿意砸钱的男人。 她刚跟了项靕不久，就决定放弃模特工作，把心思转移到项靕身上和幕后工作上，这是她希望项靕看到的自己。 另外一方面，她在接受项靕对给予之外，也会努力去发现和挖掘项靕的各种优点，这是她希望看到更全面的项靕。 也正是因为她所做的这一切，项靕对她的重视程度，才会排在所有女人之中的前列。 实话是讲，如果没有乔玫这个初恋情人加白月光的出现，贝珍妮很可能就会被项靕刻意培养，然后让她住进梧桐公馆。 当然如果是那样的话，项靕可能会购买不止一处带有“梧桐”字样的住宅，但贝珍妮的住处肯定会是其中之一。 乔玫是天生虎骨，大姐头气质属于胎里带，寻常人等肯定学不来。 贝珍妮也有自己的优点，例如她的大视角思维，同样不是一般人所具备的。 所以她根本不会在意宋姿去做什么，更不在乎她会得到什么。 未来的走向几乎一眼就能看到头，有什么好担心的。 话说两头，宋姿乘电梯来到一楼，还真碰上项靕了。 电梯门打开，就看见项靕站在外面，身后跟着两个人高马大又极为漂亮到洋妞儿。 她本来是准备去买个冰淇淋，然后到楼外的路边和项靕“偶遇”的。 结果现在就遇上了目标，一时间倒有点不会说话了。 只是喊了一声“项哥”，就张着嘴愣在当地。 对这个很会捧哏的女孩，项靕还是挺有印象的。 也知道贝珍妮已经把她收编到妙阁文化，更知道这妞儿想吃自己的唐僧肉。 见她站在电梯里发傻，就主动开口问道：“你这是准备干嘛去，上面人都到了吗？” 听到项靕毫无生疏感的问话，宋姿的信心也上来了。 赶紧按住开门键：“那个啥，项哥，我有点热，想去买个冰淇淋。” 说到冰淇淋，项靕也觉得天气挺热的，自己空手上去不太好看。 就吩咐身边的保镖：“南希，去买二十份冰淇淋和十份常温的饮料，我们在这儿等你。” 南希应声去做事，却勾起了宋姿的好奇心：“项哥，这个姐姐不是今天一起的模特吗？” 项靕指指大厅的沙发，率先走过去：“先过去坐着等吧，她们是我的保镖。” “女保镖？”宋姿的好奇心更盛了，同时也想到了合适的话题：“很厉害吗，如果我抱你，会不会被她们打？” 项靕勾对了那么多妞儿，这种小伎俩在他面前使出来，不比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更难看破。 他不知道宋姿和男朋友的感情怎么样了，但逗她玩玩还是挺有意思的，送上门的便宜嘛。 停下步子转过半个身体：“会不会被打，你抱一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是宋姿最想要的回答，闻言就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抱住了项靕胳膊。 然后继续“小心观察”着佩妮的表情，双臂又从胳膊转移到项靕腰上，还把整个人贴进怀里去。 佩妮是系统基因改造过的，不能说聪明绝顶，但绝对拥有相当高的智商。 看到宋姿这幅样子，干脆也不留着碍事了，快走两步先去了大厅发沙发坐下。 心里却对宋姿给出评价，这个女人的手段并不高明，起码在智商方面得不到主人的欣赏。 宋姿的手段的确不高明，是个正常人就知道她想干什么。 问题是像她这么漂亮又有身材的女孩，很多时候根本就不需要手段。 也就碰上项靕这种的了，需要女人反过来去攻略。 换个其他的普通男人，估计只要宋姿一个眼神，对方就浑身发软了。 而且也幸亏宋姿手段不高明，否则她这种还有男朋友的人，绝对会被项靕拉进黑名单。 关键是宋姿自己也不愿意多用脑子，她没有什么野心，就是想比别人过得好点而已。 抱住项靕之后，就没有再松开，一直看着佩妮走远。 然后把脸蛋凑近了项靕，很直白道：“项哥，人家不想努力，不想辛苦了，你救救我呗！” 第231章 ——穿山入海术 这妞儿倒是个痛快人，可项靕不能跟着她一起痛快啊。 抬手在后面拍了拍：“丫头，你要不要努力，还是得看你男朋友的情况，我鞭长莫及呀。” 宋姿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人家分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才不想努力的。” “分手了，什么时候的事啊？”项靕一边问话，一边打开盐分测试仪。 信息显示：美味精盐，新鲜度91，绝对健康，字体是橙黄色。 上次见面她新鲜度还90呢，现在不降反增到了91。 看来还真是分手了，不然没可能几个月就过去还上升了一个点。 既然这样，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这妞儿的胸怀不算太宽广，可脸蛋是真魅惑。 就这张脸，如果不是在后天气质方面有所欠缺，给个9.9份毫不为过。 关于魅惑气质，并不是说长个狐狸眼、妖精脸什么的就叫魅惑了。 魅惑不是妖娆，不是妩媚，更不是眼神撩人或者瞬身散发着荡气。 首先你脸蛋得是娇艳的，明艳的或者娇媚的都不行，最关键的是绝对不能骚。 然后还要有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朦朦胧胧却又能让人感觉到的吸引力。 人人都知道，明艳系的脸蛋难得，出一个就是绝对的大美女。 但魅惑的脸蛋更加难得，说祸国殃民有点不礼貌，要是本人不自爱，招灾引祸却是必然的。 项靕没有了解过，宋姿的三个前男友都是什么身份。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绝非什么抗硬大人物。 否则不可能轻易放手这种级别的美人，更不可能让她23岁就交过三个男友。 也幸亏这妞儿没有太深的心机，不然早就做出一番大事了。 好吧，想这么多并没什么卵用，现在只要把她收归己用就够了。 双手握在一起把人环住，搭在弧度还算不错的脂肪堆积处，等着看她怎么回答。 宋姿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正式分手有一个多月吧，算上冷战期差不多五个月。” 项靕慢慢点着头，手上也动作起来，笑着道：“噢，都五个来月了，还真是够可怜的，那你想让哥怎么救你呢？” 主动和被动之间的关系，必须要在早期就拉扯清楚，然后才好立规矩，为以后省麻烦。 宋姿不懂这些，她能做的就是顺着项靕的话给出回答：“人家就是不想那么辛苦，项哥你觉得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至少表面看起来倒也算乖巧，那剩下的就好说了：“小模样儿还挺招人疼，既然你没主意，那哥就给你安排了。 我在国风铭着有套房子，255平米的顶层，带80平米露台，家俱什么的都已经置办妥了，你找个时间先搬进去住。 等再过几天，给你安排一辆车，就……，玛莎拉蒂的总裁吧，感觉应该挺适合你，正好我手里还有现成的，上个户就能开。 女孩子嘛，平常吃吃喝喝的买点零食，化妆品、包包什么的都要用钱，这方面不能寒酸了，每个月给你二十万零花钱。仟仟尛哾 不过咱们也得说好了，你得先答应哥几个小要求，而且答应了就得做到。不然的话，哥可就帮不到你了。” 正常情况下，非着名的模特想要一年赚两百四十万。送外卖都得是陪溜冰的那种，还要坚持长期做才有可能。 而且还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是，身体大概率会留下永久性损伤。也许还没等你赚够，就已经没条件再做了。 但是项靕这两百四十万，不但不需要日常上工，也没有受伤的风险，还能持续发展，连房子和车都一并配齐。 宋姿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贝珍妮过得这么滋润舒坦，难怪天天那么好心情，给谁谁能不好呢。 能有这样的待遇，别说小要求了，只要不犯法、不自损，啥要求不敢答应。 忙乖巧地点头：“嗯，项哥你说，我保证能做到！” 嘴上说来都容易，可真到了做的时候，才知道有些小事的难度超乎想象。 项靕并没有表现出高兴，反而面色变得很严肃：“首先第一点，咱们的事不能给珍妮知道。怎么瞒着，你得自己想辙。 然后第二点，我不喜欢同道中人，你跟着我就不能再得陇望蜀，即便只是暧昧也不行。但凡发生一次，你拥有过的一切就全都没了。 第三点算是给你的劝告，你得有个小伙伴，你可以自己找，但是要我认可才行。相信我，这点非常重要，不然你会很辛苦的。” 之所以提这三点要求，无关于信任不信任，也扯不到警告什么的，说白了就是收养规则。 第一条是要划清身份和位置，宋姿的事情肯定不能瞒着贝珍妮，而且以贝珍妮的聪明也瞒不住。 所以就要提前让宋姿知道，她和贝珍妮不是一个等级的。贝珍妮能做的事情，她不一定能做。 别看这妞儿现在好像人畜无害的，可人心、人性这种东西最经不住考验。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可是没分手呢，就尝试着勾对项靕了。 说明她心理也是有想法的，而且有时候这些想法不见得是她能控制的。 第二条看似很不客气，但实际上却是为了彼此双方考虑。 有盐分测试仪在，项靕完全没有自己会给别人刷锅，或者被别人刷锅的担心。 尤其是宋姿这种收养关系的，肯定每次见面都会测试一下。 既然大家都说好了，那就得按合同办，谁违规谁接受惩罚。 项靕违规，只能是因为他付不起收养费了，那大家好聚好散。 宋姿违规，绝不会是因为收养费，那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钱和人同样处理。 最后一条，还是建立在收养关系之上的，收养和培养一字之差，意思却大不相同。 这一点从住的房子就能看出区别，项靕无意搞等级划分，但是亲疏远近却是必须要有个分辨的。 乔玫住在独一份的梧桐公馆，贝珍妮等人也是单独居住。 而宋姿住在国风铭着八套房之一，可见她的小伙伴绝不会只有一个。 项靕的计划，宋姿并不了解，也不会考虑去那么多问题。 她就认准了一点，只要自己按照项靕对要求去做，其他的一概可以不管。 不过该做解释的还得解释一下，她也不想在项靕心里留下个水性杨花的形象。 表情有点可怜道：“项哥，我都听你的。但有件事我必须说清楚，我虽然交过三个男朋友，可我从来没背叛过谁。 我承认第一次见面就被你吸引了，也很羡慕珍妮。可就算你当天选择的是我，我也会先和当时的男朋友分了之后才会跟你。 项哥，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我和之前的男朋友，都只是正常的普通交往，连出格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没做过出格的事，这个倒是可信度相当高，毕竟新鲜度在哪儿摆着呢。频率都一般，还出什么格。 项靕拍拍她表示认可：“嗯，哥相信你。所以咱们就更要谨守规矩，让哥一直稀罕你，好不好？” 获得项靕的理解和相信，宋姿总算是放心了。 她就是个傻子也知道，不忠诚的印象对自己伤害有多大。 如果说和之前的男朋友在一起，她还可以仗着自己漂亮有些为所欲为。 那么跟了项靕之后，漂亮就不能再作为可仰仗的资本。 甚至她还得担心，太漂亮给自己带来不好的影响。 所以让项靕相信，自己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就变得非常关键。 还好不管怎样吧，项靕至少是愿意表示相信，接下来她也就敢大胆点了。 还是接着项靕刚才的话问道：“项哥，你让我找个小伙伴，是跟丽雅一样吗，要不要跟我一起住？” 主动提起总比被动接受要强，这点表现项靕还是满意的：“丽雅的情况比较特殊，不过你要能找到合适的也没问题。 至于说住处，肯定是住你对门。哥虽然是个坏人，可对漂亮女孩却绝不小气，哪舍得让你跟别人挤着住在一起呢。 南希买冰淇淋还得一会儿才能回来，不如趁这段时间先说说，你准备怎么报答哥呢，比如做点啥出格的事？” 宋姿也知道自己该有所表示，项靕可不是一般男人，只是传统的普通往来，肯定无法满足的。 看看周围并没有人特别关注自己，放着胆子娇嗔道：“项哥你坏死了，大庭广众的就跟人家说这个。 人家以前就只有正常的，其他都没有经历过。你要是喜欢的话，等到了晚上，想怎么样人家都配合你。” 没有给出具体选择，倒是跟她的新鲜度比较吻合，估计之前也存在为了找男友而找男友的成分。 收养价值提高，项靕也很高兴：“今天就不行了，下午要跟珍妮她们谈事，晚上也有事情要忙。 等两天抽个时间给你把住处安顿了，哥再好好救你。不过你要是中午不和她们一起吃饭，哥倒是想当一回穿山甲。” 穿山入海这档子事，其实并不容易，基础要求可以说相当之高。 至少针对于项靕的条件，以宋姿的基础起码做不到完美。 选择跟她玩穿山甲，看中的是那张极致魅惑的脸。 有个词叫盘外招，当正面硬刚难以达到目的，引入外力也可以收获奇效。 宋姿的目标就是勾对项靕，现在勾对成功了，当然不会拒绝项靕对要求。 两人也不去大厅了，就在电梯厅入口不远处腻歪一会儿，等南希买冰淇淋回来后一起上楼。 看到项靕和宋姿一起出现，贝珍妮也知道这个昔日好友已经成事了。 她无法阻止项靕，可心里的不舒服却总是有的，表情上难免就会不那么自然。 项靕也知道，这种事会让贝珍妮的情绪产生波动。 一进门就主动过去和她抱了抱，然后贴在耳朵边上出言安慰。 声音很轻，还带着些抱歉：“丫头，她和你不一样，下午项哥一定好好给你赔罪。” 这个态度让贝珍妮舒服了很多，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这么多人呢，项哥你就会瞎说，我知道你对我好。” 听声音和语气就知道，贝珍妮情绪好转了。 项靕再接再厉：“光知道可不行，还得切实体会到，等下午把正事办完，看你项哥的诚意就是了。” 贝珍妮对这个男人真没辙了，明明就是他自己想耍流氓，说出来却像是自己多饥渴似的。 不过从另一个方向理解，这也正是他对自己喜爱的表达，粉红色变身确实对他有致命吸引力。 旁边的洋马看不下去了，低声提醒两人：“请你们收敛一点吧，就算不在乎别人的感受，也考虑下我好不好。” 项靕转头看看洋马，然后松开贝珍妮，伸手就把她拉过来也给抱住：“莪怎么会不在乎宝贝丽雅的感受呢，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众被项靕表达亲昵，她当然很高兴也很喜欢，可现在真不是时候。 眼前这么多人呢，而且接下来还有不少会成为公司的模特。 她和贝珍妮本来就不怎么懂管理，要是闹得花边消息满天飞，那可就更难了。 装作热情贴面礼的样子，凑在项靕耳边求饶：“亲爱的，很多人在呢，我可以答应下午帮你对珍妮表达诚意。” 表现很不错，项靕就是喜欢这种“知取舍，懂进退”的妞儿。 在看大家不见的位置上拍了拍洋马：“真乖，给你加鸡腿。” 得，这下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不过快乐的痛苦也挺享受的。 对两个妞儿简单调戏一番，因为宋姿引起的小小波动就算平息了。 接下来是办正事的环节，从这二十多个模特中选出合适的来。 在前面搞了这么一出，项靕已经被所有人强力关注了。 到这个时候反而不用着急自我介绍啥的，先派一波小礼品让大家放松下来。 朝着比较熟悉的何静、宋姿四人招招手，吩咐她们把冰淇淋和饮料按需发下去。 刷过一波好感后，才缓缓开口：“各位……，怎么称呼好呢，还是叫小仙女吧。看见这么多漂亮妹子，总是联想到瑶台仙会什么的，小仙女最恰当了。” 把“很会说话的大人物”形象立起来，接着道：“我叫项靕，西楚霸王那个项，是这次活动的最终负责人。 今天把大家请来，具体是要做什么不用多说了。大家都不是生瓜蛋子，我说的得多了反而可能露怯。 我这个人并没有多严苛，只要表现不太差，我就不会设置障碍。同样的，也希望大家在工作中给我面子。 这次的活动涉及到咱们阳州的整体面貌，要给全国各地的那些大企业看。你们都是阳州本地人，想来也知道该怎么做才对。 好了，话不多说，大致就这么个情况，咱们抓紧开始吧。先把这段结束了，后面咱们再接着高高兴兴地聊。” 第232章 ——正确的审美 项靕的确是不严苛，因为严苛的部分都在筛选之前设定的条件里呢。 颜要符合东方审美，并且得在8分以上。 身材符合正常健康审美，不得低于9分。 就以如今的华夏时尚界，追求丑、瘦、眯三个极致的主流审美。 这两条直接就把国内所有主流模特排除在外了，漏网之鱼一条没有。 再加上身高170以上和不要网红，又清理掉一大片。 贝珍妮能选出来这二十多个人，也是下足了力气，联系了所有关系的结果。 就即便这样，也已经是项靕下调了标准。 放弃容易不协调的e仓，把相对基数更大的加入进来，改为接受c—d仓。 真要完全照着最高要求来，他都担心凑不够那么多人。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宋姿才有了今天的机会，否则她想勾对项靕还得再等等。 所以现在到了项靕这一关，都已经是精挑细选过的了。 他就是想设置障碍，也没有什么太值得挑剔的。 所谓的筛选更像是穿上旗袍走个过场，根本没有多复杂。 同时他也要考虑别的因素，比如贝珍妮和洋马接下来在业内的人缘。 于是最终的结果就真的一点都不严苛，这二十多个人全部留下。 后续如何安排也不用他特别交代，贝珍妮和洋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有水平稍微差一点的没关系，别往关键位置上安排就行。 反正整个这件事都是在为模特公司服务，行与不行的全归他说了算。 而且这些礼仪模特最多只参与官方的开闭幕活动，并不会为求竭科技之外的其他公司服务。 费用方面他更不会占公家便宜，该是谁出就是谁出，一分一毫都不能差。 确切的说，礼仪服务人员的样貌和身材，并不会对招商会有什么影响。 别说还只是省级的招商活动，就是国家级的招商活动，也可以完全不在乎。 没见有些地方的选美活动，连斗鸡眼麻将牌都能当冠军吗，很多人是真的不在乎这个。 项靕这么在意的原因，主要还是为了模特公司，为了和模特公司相关的计划。 简单讲就是模特公司需要参与招商会，而不是招商会非要这个级别的礼仪服务不可。 二十多人没有一个被淘汰，这样的结局自然是皆大欢喜。 项靕也要趁这个机会，给妙阁文化做一做铺垫，有些话也必须得他来说才行。 趁着所有人都在高兴劲儿上，项靕拍拍手把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双手分别拉住贝珍妮和洋马，向前走出两步：“今天能这么顺利，还要感谢珍妮和丽雅，是她们的前期工作，保证了最终人选的品质。 我这个人不喜欢藏着掖着，其实我也是妙阁文化的股东，勉强跟大家算是同行。现在呢，我就想站在同行的角度，跟大家说几句。” 第一个影响造出去了，难怪妙阁文化能拿到这个业务，敢情是背后有人。 而且还有不明真相者想到，项靕连这种话都敢说出来，可想而知背景得多深厚。 掌声和惊讶声当然都有，项靕也接着道：“先说私人的态度，作为一个男性，不耍流氓地讲，我讨厌那种浑身膘剔下来都熬不出二两油的模特。 而作为一个华夏人，我同样极其厌恶那些引导畸形审美的傻缺。当然人家也不一定是傻缺，说不定还笑话我这个傻缺不识时务，不会赚钱呢。 可是我没办法呀，怎么都下不了戳瞎自己的决心。也管不住自己这张嘴，看见不爽的事就喜欢言语两句，不说痛快了还浑身难受。 今天在场的都是美女，随便哪位都能吊打一片，可为啥我连一个眯眼儿的，一个比目鱼都看不到呢？ 原因很简单，我们从一开始就设定了标准，那种模特根本到不了我面前。咱们不搞歧视啊，相貌是天生的，不应该存在鄙视链。 但是呢，如果有人反过来搞鄙视链。非要扭曲咱们的传统审美，非要给我们设定一条畸形的审美线，还说那就是高级，我就绝对不能同意了。 举个例子吧，反正我是不怕得罪人。网上流传一个模特出身的文艺女神，死鱼眼，吊丧脸，最可恨的还是个平胸。 都不用扯太多的方面，就把普通老百姓对美女的要求罗列出来对比一下，我真不知道她神哪儿了，现在女神这么不值钱吗？ 好了，说回正题。为了迎合一部分西方人的丑恶用心，丽雅不算啊，有些人刻意对华夏审美进行了长期的畸形引导。 什么骨瘦如柴是因为拍照好看，什么古怪长相是为了更有辨识度，什么眯眯眼才是东方神韵，我真想吐他一脸。 正常人怎么可能那么丑，怎么可能那么瘦，怎么可能是那种眼睛。你非要追求极致的变态，放几把墩布上去不是更贴合需求吗。 好，咱们不说美丑、神韵这些，就说这个拍照好看的骨瘦如柴。展示者和购买者，完全处于两个不同的极端，你这个买卖叫诈骗呀。” 今天在场的，都是颜值出众，正常健康的，甚至比较丰腴的模特。 但偏偏就是她们，在时尚圈处于鄙视链的最底端。 日常能接到的工作，基本都是广告、平面、展会这类。 想要登上t台，去走大众所认知的秀，机会无限接近于零。 项靕这是站在她们的角度说话，是在为她们发生。 哪怕还仅仅是在私下场合，却也赢得了所有人的叫好。 “项总说得好……” “项总霸气威武……” “项总你最帅了……” 等等之类的声音此起彼伏，人数不多，却异常响亮。 但这些话不是项靕需要的，他想做的也不是哄这么二十几个女孩高兴。 抬手虚压了压：“不吹嘘地讲，我还算挺有钱的，做个模特公司挣的钱，都远不够我的日常开销。 我之所以投资这个模特公司，不是为了赚钱，我是真的看不下去了。连堂堂最顶级的学府，都开始做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我真的很担心呀，我怕不知道哪一天开始，我的子孙后代走在街上，就会因为眼睛大而被人歧视，甚至被一条比目鱼用膝盖压住脖子。 那就尝试着去做点什么吧，看看能不能拔（bá）正一下错误观念，让我们的审美回到它原本应该在的那条道路上去。 妙阁文化现在还很小，在整个时尚界，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不点。但是莪们会坚持，只聘用符合华夏正统审美的模特。 而且我们一定会努力做大做强，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很牛逼地对所有人要求，不尊重我们的审美，请你滚出去。 你们大家今天出现在这儿，都是这件事的见证者。我也希望能够得到大家都支持，不需要太多，今后妙阁文化接到什么活儿，大家别嫌弃参与就行。 其余的不用多说，大家也辛苦了，就先这样吧。我中午还有工作，让珍妮和丽雅代表我们公司，请大家吃个便饭，聊表感谢，也预祝咱们合作愉快！” 基本上来说，目前全通阳符合身高条件的健康模特中，至少有一半都在这儿了。m 项靕不只是要拉拢她们，还要通过她们去宣传、去传播，至少把通阳及周边范围内符合条件的模特都吸引过来。 有了这股力量，接下来所有的操作就都有了基础，有了打通正确道路的可能性。 第233章 ——闹肚子 项靕这番话算不得多么煽情，也没有多少鸡血成分。 一个刚起步的模特公司，就算老板再有钱，想要挑动整个行业，也不是多么现实的主意。 即便华夏模特从业者入行都偏晚一些，也基本不会超过十八岁。 二十二岁以上的模特，都是至少四、五年工龄的老鸟了。 想要通过说点什么就打动她们，让她们热血上头，根本不可能。 所以项靕也从没想过能让这些模特怎么支持，甚至不需要她们如何认同。 他只是通过共情拉拢一下，让这些人即使为了利益，也愿意站在妙阁文化一边。 反之亦然，不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不是自己捧出来的，项靕也不会报以什么信任。 他要做的就是通过这些不被主流认可的健康模特，把妙阁文化另立山头的旗号打出去。 最简单直白的说法，大家相互利用，各取所需。 我给你们工作，你们帮我立旗，仅此而已。 当然了，如果有人是真心想要投靠、入伙，项靕也表示欢迎并绝不亏待。 就是在时尚行业传播个新主张，资源什么的也是自给自足。 也就没必要去担心什么探子、细作之类，因为根本没用。 模特们去换衣服，项靕和贝珍妮、洋马坐下来说点工作上的事。 项靕给这次招商会定的规模不小，就眼下这二十几个礼仪人员肯定不够用。 贝珍妮已经托人从周边城市和省份招募，洋马也联系了罗蕊帮忙码人。 下周三和周四分别还能有一批人送过来，应该差不多够选出招商会需要的人数了。 留出五天的时间，足够所有人的服装都试穿两次还绰绰有余。 如今的科技创新时代下，只要不是极致合身的需求，定制一件旗袍最快也不过几小时而已。 剩下需要妙阁文化操心的，就只有模特的分工和安排。m 因为有外地来的模特住在酒店，连备用机动人选这个环节都可以省去。 项靕最终确定对招商会礼仪服务人数是五十个，这么多的人数肯定不可能每天都全上。 不然三轮二十一天的合作谈判，每个模特每天五千，拢共下来得五百多万。 他就是再有钱，来得再容易，也不会为了个小小的宣传就砸进去那么多。 这也是今天他敢把二十多个模特都定下来的原因之一，水平差的根本用不了几次。 不多时，模特们都换好衣服出来，也差不多到了午饭时间。 项靕中午是真的有事，跟俩妞儿打过招呼就带着保镖离开了。 他得把原本计划下午开会讨论的事提前定下来，然后下午才有时间对贝珍妮表达诚意。 否则以他的老流氓属性，怎么可能放着二十几个真正的大长腿美女毫不在意。 下楼直接去红旗大酒店，到自己的套房里点好了菜，和两个保镖先吃起来。 上午时候说是让宋姿中午一起，还能玩一把穿山甲。 可今天也算妙阁文化的集体行动，她不参加会影响公司内部关系的。 项靕给她中午的时间，又给她出了这么一道难题，实话实说挺为难人。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宋姿根本没办法拒绝中午的饭局。 她要考虑的，可不只是公司内部关系的问题。 还得顾及到项靕定下的第一条规矩，不能给贝珍妮知道。 如果她上午出去买冰淇淋还能勉强遮过去，中午再走可就是自曝了。 想勾对项靕的时候，是享乐主义在作祟，是内心的贪念和欲望在推动。 脑子里根本没有那跟根拎得清的弦，更顾不上考虑其他的问题。 而得到想要的之后，大脑逐渐恢复冷静。 自然而然地也就会想起，贝珍妮的脑子好像挺够用。 于是乎，她就只能强压着内心的火急火燎，装作很热情的样子，去参与集体活动。 可心里毕竟是装着事，而且对她来说还是一件大事。 一边吃着饭，一边心不在焉地开着小差，琢磨该怎么才能脱离队伍。 不过有句话叫急中生智，宋姿并没有急智，但不妨碍她在相应的情况下爆发。 也许这就叫运气吧，大家商量之后，最终的决定是吃烤鸭。 吃着吃着烤鸭上来了，片鸭子的师傅推着小车，现场表演还算不错的手艺。 鸭子肉切下来呈丁香叶，被一片片码进盘子里。 师傅又特意补充问了一句：“每桌两只鸭架都是酱爆吗？” 宋姿突然灵光一闪，想起自己童年时有一次吃烤鸭的经历。 就是因为没有当时制作鸭架，带回家之后以内天热有点变质，晚上喝鸭架汤就闹肚子了。 这不就是一个好主意吗，谁还能分辨得清，闹肚子是不是真的呢。 坚持着又吃了几口，冰镇啤酒很是豪爽地灌进去两大杯。 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左手就开始放到了小肚子上。 右手还端着新倒满的啤酒，跟旁边的赵美婷碰杯。 碰完之后，继续仰着着脖子又是半杯喝下去，接着脸上的表情就不对了。 “嘶……”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都放在肚子上轻轻按压着，小声嘟囔道：“哎呀，好像有点喝太急了。” 另一边的何静不知有诈，还关心地问她：“姿姿你怎么了，我记得你日子没这么早吧，吃坏肚子了？” 别说宋姿的演技还不错，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眼睛也“痛苦”地闭上。 缓了有那么几秒钟，才呲着牙慢吞吞道：“不是，可能早上贪嘴多吃了两片奶酪，上午又是冰淇淋，刚才凉啤酒喝得有点急。” 说完又忍了拌分来钟，做足了闹肚子的环节：“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出去一下，你们先吃啊。” 就这一套操作，连同桌上明知道她勾对了项靕的贝珍妮，都觉得她是真吃坏肚子了。 李蕾和宋姿关系最好，见她一个人挣扎着离开不放心，起身快走两步跟过去：“我陪着你吧，掉进去也好喊人捞你。” 这时候宋姿的演技就体现出来了，苦着小脸，哭笑不得嗔道：“你才掉进去呢，要掉也拉着你一起。” 说完还是没有拒绝，但也没有让李蕾搀扶，两人并排走着到了卫生间。 好心的李蕾还在外面等着呢，里面“闹肚子”的宋姿却已经拿出手机发信息了。 接收对象当然是项靕：项哥，我很快就吃完了，你能等等我吗，人家想和你说说话。 第234章 ——红色盲盒 等了大约有一分多钟，项靕的信息回过来了，一共是四句。 第一句用词还挺柔和：丫头，咱们的事不急于一时半刻，你跟她们好好吃饭吧。 跟着又补过来一句：等忙过这两天，哥单独请你吃大餐。 第三句是一个门牌号和密码：国风铭着9号楼2单元2901，密码通用。 第四句是对她的安排：你自己看时间搬过去，屋里铺盖用具都是新的，带随身物品就行。 看着项靕对回复，略感遗憾的同时，宋姿也松了一口气。 勾对好朋友的男人，虽然这男人不止有一个女人，她还是很有压力的。 在这个时候去和项靕幽会，内心深处的负罪感让她很难平淡视之。 能缓两天再进一步接触，对她来说是好事，至少能够调整好心理状态。 重重呼出一口气，把心里的压抑也排遣出去。 给项靕回信息：我知道了项哥，明天没事就搬过去，在家里给你玩过山车，么么哒！ 发完也不等项靕回信了，把手机收起来，整理好衣服走出卫生间。 舒舒服服地吃完这顿午饭，然后回去收拾东西，明天就搬到全新的大宅子去。 另一边红旗大酒店里，项靕也快吃完饭了，今天中午他的时间着实不富裕。 不过既然说了要做穿山甲，那说话就要算数，跟自己也不能食言。 之前在周大福的时候，佩妮给出了新的打开方式，正好就趁这顿饭试试看。 佩妮的心境修为，可比宋姿多高多了，c+和d+那是垮了一整个大境界的。 而且佩妮的很多知识储备，都是刻在dna里的，运用起来也要纯属得多。 一点出头，带着保镖离开酒店返回公司，针对这两天来各目标公司的反馈开讨论会。 这些反馈信息，对接下来的谈判工作非常重要。 但是首先得判断清楚，哪一部分是真实反映，哪一部分是对方的烟雾弹。 大企业之所以能成为大企业，可不只是因为根基深厚，能人汇集也是必不可少的因素。 能做到全国范围顶级梯队，甚至在世界上闯出名号点，哪家没有一大堆的老狐狸。 别看尚静等人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真和那些老狐狸对上，一不小心就得吃亏。 在这方面，项靕没什么可贡献的东西，经验值少得可怜。 了不得也就是根据自己在通钢工作十几年的经历，给大家提供一些想关于公制企业的东西作为参考。 然后和大家一起讨论，认真听取意见，绝不在不懂的地方随意插嘴。 他这样的做法，倒是让其他人工作起来都很舒服，不必担心外行领导内行的烦恼。 包括尚静在内的助理团队，还有准备派往各项目的代表，都在内心对项靕给出更高的认可。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说的是什么，就是在讲明团队领袖的重要性。 你可以不必通晓，甚至不必完全了解每一个环节，甚至可以是个外行。 但一定要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知道自己的关注点该放在哪里。 项靕距离统领群雄肯定还是有差距的，可他也有难得的优点，知道什么该抓什么该放。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是技术都属于他自己，其他人都是请来帮忙的。 在这个基础上，他还能做到不胡乱插手，又提前储备好了专业人才，基本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两个多小时的讨论效果相当不错，却也并不是这项工作的全部。 求竭科技的原计划中，是要开展八大项目，其中六个对外进行合作。 在经过与省府的交流后，车船动力拆分成了两个项目，又要提前上马航发项目。 需要进行合作的项目增加到了八个，即使去掉可以稍晚进行的航发，也有七个项目要做准备。 按每个项目平均十家合作竞争者，再算出同一分类的重复部分，求竭科技也要同时面对五十多家大型、巨型企业。 这些企业会给出的反馈，肯定也不只有这两天，起码在谈判结束之前都不会断。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公司管理层的每一个人，睡觉都得让脑子转着。 这种总结分析会议，怕是隔个两、三天就得来一场，而且很可能随时出现变数。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没多久，胡东娜又过来了，项靕知道她要说招人的事。 之前公司选出八个项目代表，现在多了两个项目，萝卜不够填坑了。 这件事让胡东娜很头疼：“项总，动力方面的人太难选了。咱们之前设了四个组，才最终选出一组来。 现在不但是要筛选两组，还是轮机和航发的，难度可大了不止一星半点，我担心招十组都不见得够。 工作量到还好说，可这工资发得我看着都害怕。十几组人，好几个月的时间下来，几百万没声没响地就花出去了。 另外还有办公场地呢，一个组的办公室就按实用40平米来算，出租面积就得在60平米往上。 就算只招十个组，每个月连租金带物业费就是六万多，这还没加上其他支出呢，三个月下来又是二十万没了。 我知道，恒润现在是您的产业了，可咱自己不用就能租出去呀。租金收上来，又够养活三个保洁工岗位的。 要我说呀，这既然是省府提出来的难题，就得找他们报销了才行。就是再有钱的企业，也经不住这么折腾吧。” 这就是从一开始带出来的人，别管她说得对与不对，凡事总会站在公司的角度考虑。 “呵呵……”，项靕被胡东娜的情绪给逗笑了，摆摆手让她冷静：“你先别着急，这件事上咱们也不是尽吃亏的。 你想想看，省府的背书给咱们省了多少事，整个招商会的费用也都是省府支付，接下来还有对咱们的各种优惠措施。 另外就是航发项目，本来公司就是准备好了要单上的，现在只不过是提前了一段时间，而且同样也得到了省府的支持。 到了一定程度上，地区、政府、企业、百姓都成了一个大局，这里面很难分得清个吃亏占便宜。只要能顺利平稳发展，小利益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不过说你平时挺大方一个人，怎么就为这点小事计较起来了，谁惹你不开心了，还是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胡东娜很自然地翻了个白眼：“如今托您的福，我也算大权在握了，谁能惹我不开心啊，烦心事更是一件没有，要说还心情不错呢。 这次来公司负责拍摄的一个电视台导演，是我家老郭的同学。以前见了面，那叫个趾高气昂不可一世，我现在就等着看他怎么傻眼呢。 说到这个，还有件事也得跟您请示一下。刚才省台发了一分拍摄计划过来，里边说《阳州印象》想做一个相关的专题。 大概意思就是那个蓝琳呀，想在咱们公司弄一个临时场地，专门来录制公司管理层的访谈内容，希望公司能够支持。 我个人觉得吧，那个《阳州印象》还是挺有意思的，阳州卫视屈指可数值得一看的节目，在省内也有一定的宣传效果。 既然咱们公司首先是要扎根本土，光是和省府搞好关系还不够，民间印象方面也很有必要抓一抓，您觉得呢？” 阳州卫视，严格来说绝对算得上烂台。最近十几年来，别说各种热门剧的首播，连次轮都不一定抢得到。 人家别的电视台，都是当家花旦、一哥之争啥的，影响力辐射到全国，最差也有个能叫得上名号的节目。 而阳州卫视呢，露脸最多的就是市面上流行的假专家、假名医，日间和夜间节目几乎清一色种垃圾广告“节目”为主。 唯一能算得上亮点的，也就是这位叫蓝琳的主持人了，在省内非常受欢迎。 靠她的《阳州印象》、《阳州报道》、《一周纪要汇》三档节目，阳州卫视才能抓住那么点所剩无几的可怜收视率。 据传说，阳州卫视为了留住这位主持人遮脸面，可没少付出条件，就差拿副台长的位置做交换了。 当然这都只是坊间传说，项靕也就是听过那么两耳朵。 真真假假的他一个寻常人分辨不来，也没那个工夫去琢磨别人家的事。 现在胡东娜特意提起《阳州印象》和节目主持人，他就觉得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而且这个问题肯定不小，很可能还涉及到了自己。 盯着对面的行政大管家看看，问道：“我怎么觉得无所谓，关键是这里边有我什么事？” 胡东娜有点幸灾乐祸地笑了：“电视台的录制计划中，提到了要做您的专访，还是上下两期。”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项靕第一反应就是拒绝：“想都别想，我是绝对不会上电视的。” 开哪门子玩笑，就自己混乱不堪的私生活，稍微一点点曝光就能搞出大事情。 这要是在电视上漏了脸，还是阳州本土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 以还后怎么出门，怎么跟美女们享受自由的私人时光，嫌生活过得太安宁了吗？ 见自家老板吃瘪，胡东娜也过足瘾了，咯咯笑着见好就收道：“就知道您不会同意，我已经回绝电视台的建议了。m 录制节目没问题，但是不会有涉及到您的镜头。可您的名字必须得出现，不然挑到头就两位副总，看起来太不正常了。” “这还差不多”，项靕大大小小算是虚惊了一场，看相胡东娜的眼神就不太友善：“不过你这么调戏自己的老板，就不担心会被我穿小鞋吗？” “哈哈……”，胡东娜笑得更大声了：“您呀，就是只典型的纸老虎，看着足够凶狠，实际上没有半点威胁。 扣工资显得您心眼小，收权利显得您气量小，其他方面您又拿我没辙，还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 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拿公司同事寻开心总归不合适，您这大老板就委屈委屈，权当给我发福利了。” 项靕这人没什么架子，虽然高位者都是孤家寡人，他也下得了那份狠心，却不愿意把自己搞得像个冷面阎君。 求竭科技现在才不过刚起步，未来的发展空间大着呢。总不能到时候真的一进办公室就像自动开了冷气，没人敢大声说话吧。 所以他对一些下属就会比较宽松随意，大家能坐下来喝喝茶，聊工作之余还有心思说点闲话，那种感觉才是正常人该有的。 就像对杨安琪，他从来都不会吝啬夸赞，更不会觉得在助理面前暴露短处是多丢脸的事。 还有尚静，他有心勾对人家是没错，但也不会因为有这种念头，就一定要做出一副“我是大佬”的逼样儿。 不过杨安琪是要重点培养的，尚静则是有心勾对的，乔玫和小秘书又都是枕边人，身份上都有侧重点。 也就胡东娜这个行政大总管，重用的同时也无需过于防备，性格也非常不错，勉强还能能当个朋友来交往。 那么发福利就发福利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要胡东娜能稳稳守住公司的行政闸口，其他都不必太在意。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琐事，确定下一阶段的招聘计划后，胡东娜告辞离开，项靕也准备去和贝珍妮、洋马见面了。 不过在走之前，还得先看一下今天的盲盒，节气盲盒有时候真能开出好东西。 今天是立秋，具体时间在14时53分48秒，现在已经四点出头。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今天的是一只红色盒子。 红盒以前出现过三次，内容分别是翡翠、家俱、将军罐，基本都属于有价值的艺术品和收藏品一类。 项靕以前对艺术收藏品这些东西都不怎么感兴趣，可是用五金刚像换来了数亿现金后，观念也有所改变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多贪钱，而是出于内心对系统存在的担心，就怕有一天系统会出问题。 他自己作为系统的宿主，会面临什么也不得而知，但是他希望能给父母、闺女、女人们留下点有用的。 什么东西才算有用呢，肯定不是那些系统技术，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那些技术反而是催命符。 反倒是这些古董、黄金、艺术品啥的，拿出来就能换钱，有了钱至少能保证生活。 他甚至考虑过，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后，可以尝试着购买一些容易变现的东西。 今天系统发下来一只红盲盒，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价值是仅次于现金的。 第235章 ——阳州第一的美女主持 点击打开盲盒，一阵小呲花之后，内容显示出来。 果然是收藏品，紫檀百宝嵌黄地团龙纹缂丝插屏一架。 高116cm，宽85cm，底座厚度32cm。 这件东西怎么说呢，项靕有点意外。 不是因为价值不高，也不是因为尺寸问题。 116的座屏已经很不小了，50以下的都多得是。 而且介绍里面说得很清楚，团龙纹缂丝是明朝皇帝的龙袍料子。 紫檀、缂丝、百宝嵌，无一不是同类收藏品中的顶尖存在。 再加上镜心缂丝还是明朝龙袍的料子，天价不至于，但绝对不会便宜。 项靕只是觉得疑惑，为什么开出来的会是这件东西。 很明显，摆在家里的玄关条案上，和两只将军罐相得益彰。 这狗系统该说是顽皮呢，还是说它臭不要脸耍无赖呢。 明明就是一整套的东西，偏要分成两次发下来。 这就跟某些网购卖家似的，你买三件同样的东西，他就给你分三个包装发货。 这种现象的原因，到底是物流部门需要冲单呢，还是脑子真的就差到如此地步了呢？ 算了，不用想那么多纠结的，分两次也比十万块购物卡好多了。 只要价值别比那个玩意儿低了，就已经是大赚。 即便比那个价值更低，又能说点什么呢，没系统还啥也得不到呢。 收起略有不甘的心情，清理一下桌面，项靕就准备出发了。 跟小秘书打过招呼，项靕晃着步子往外走，大厅里已经有电视台的人在装设备。 出了公司大门，到电梯厅的路上，正好迎面过来一个美女。 鞋跟被牛仔裤遮住不少，身高没那么好判断，约莫能有175左右。 乌黑的大波浪长卷从头顶垂下，跨过耳边和鹅颈，直至领口下近一尺，倒是一束好头发。 五官是标准的明艳型，柳眉，大眼，高鼻，鹅蛋粉面，透着那么一股子端庄劲儿。 皮肤是真白呀，净似牛乳，滑如绸缎，都能泛出光来。 皮肤白的美女项靕也见过不少了，身边也有几个够白的。 比如孟馨就比较白，贝珍妮也很白，不白也不至于变身效果那么强。 白到发亮的也有，蒋溪就是，说雪白真的半点不过分。 另外还有助理杨安琪，那皮肤也跟蒋溪不相上下。 但是跟眼前这位比起来，真的就不够白，肉眼可辨的那种。 肤色较深的唐娇要是站在一起对比，你都得怀疑她是不是有尼哥血统。 当然洋马是绝对白的，本来就白色人种嘛，还是标准的高卢人。 但是白人的白和华夏人的白，并不是完全同一回事。 华夏人讲究的，是犹如实质的瓷白，而不是欧美那种没有颜色的苍白。 总之，就是这个女人特别的白，单靠这个就已经相当吸引眼球。 项靕是讲礼貌的，不能盯着陌生女人一直看。 好在他眼神很不错，就打对面的工夫，也能做出个判断。 如果无填充的话，应该是d仓，颜9.5+，无限接近9.9，身材也有9.5。 这么漂亮的女人，项靕却压根不准备认识，更不想搭讪什么的。 因为他能认出来，这就是本省卫视最着名的节目主持人蓝琳。 没错，不论男女，蓝琳就是最着名的那个，且没有之一。 这女人之前还想给自己做专访呢，这时候出现在自己公司，他躲都来不及。 项靕之前三十多年的人生中，都没有和新闻工作者打过交道。 但是他也听说过，有些记者、主持人之类的，可以说相当变态。 记得曾经看过一些名记专题，里面就提到为了完成采访什么事都敢干。 什么花钱贿赂的，什么尾随跟踪的，最夸张还有到目标人物家里去给当佣人的。 他倒没有自视高到那种程度，值得人家用什么极端手段。 甚至人家很可能在得知被拒绝的消息后，都没有采访自己的打算了。 但有一说一地讲，就求竭科技现在的成色，绝对值得本土媒体大肆追捧。 再过一段时间，大项目相继完成谈判立项后，勾逗起全国媒体的兴趣都有可能。 这才是项靕最害怕的地方，官方媒体多少还讲点道理，有些自媒体根本就不知道脸是什么玩意儿。 他上了省台的节目，就会被别人拿来作为素材实用，然后被每一个看到的人认识。 再然后，自己就会成为某一部分人的关注目标，动不动被吊到网上，接受各种窥探。 而且公司接下来要有一个月多的时间和媒体打交道，到时候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纠缠呢。 现在还不趁着彼此还是陌生人的机会，赶紧有多远躲多远，难道等着被粘上吗。 但是很可惜，然而兄总能在出其不意间神奇降临。 蓝琳看到眼前的中年大帅哥走过，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她在和项靕擦肩而过几步之后，突然想起了同事说过的求竭科技老板特征。 中年男性，相貌英俊，高大健壮，圆圆的短毛寸脑袋像颗猕猴桃。 外形条件完全吻合，还是从求竭科技所在的方向走出来，没有第二个人的可能。 当下就停住了脚步，转身冲着那个背影喊了一句：“项总，能跟您聊两句吗？” “唉……”，项靕暗自吐了口气，今天该不会是走背运吧，兄弟我人畜无害的招谁惹谁了。 已经被人家认出来了，再躲就有点不太合适。 没礼貌是一方面，关系搞差了也不应该，况且自己又不是见不得人。 转身的同时，默默打开盐分测试仪，先了解她一家伙再说。 信息随即显示出来：粉红矿盐，新鲜度97，绝对健康。 这组数据代表着什么，项靕再清楚不过，看来背运要变成桃花运啊。 只交过一个男朋友，而且是长期空窗，难道电视台没有传说中那么乱？ 不应该啊，就算自己没吃过猪肉，甚至没见过猪跑，也算认识相关这个行业的人。 如果别人还有可能说谎吹牛逼，唐娇这个笨丫头总不可能跟自己炫耀这些信息吧。 所以结论很明显了，阳州省最着名的美女主持人，在她所从事的行业里是个异类。 不过倒也说得通，只有这种异类才会放弃飞黄腾达，坚持固守本土。 她要是个随波逐流的，和其他人一样攀高踩低，怎么可能放弃多家一线卫视橄榄枝。 那么问题又来了，得是什么样的背景和出身，才能支持她做到这一切呢？ 无所谓，都不重要了，眼下最关键的是，先把这份桃花运攥进手中，其他的都以后再说。 一瞬间作出决定，项靕面带微笑，装作不解，疑惑道：“呃，你好，我们好像不认识吧？” 蓝琳俏皮地笑着，很明媚，就如同她脸蛋：“我们的确不认识，但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找项总的。” 说完上前两步，伸出白皙滑嫩的右手：“认识一下，我是阳州卫视的蓝琳。” 这个男人好狡猾，刚才的眼神明显就是有内容的，转身就装作不认识。 他公司这么大的动作，说是搅动了全国的风云也不为过，可他为什么要拒绝访问呢？ 第236章 ——新闻工作者的道德准则 既然已经装了，那就要坚持装到底，这时候可不能再说什么“比电视上好看”的话。 项靕表情很“意外”地和蓝琳握手：“哦，你好，你好，没想到能在这儿遇上阳州第一美女，深感荣幸！” 你荣幸个xx呀，装作没认出来快速离开，这都可以用荣幸来解释吗？ 作为有素质的大美女，蓝琳不会骂脏话，只能在心理用符号代替着问候了项靕一句。 和项靕握手后，就马上拿出了自己的疑惑：“项总不愿意接受采访，是因为对《阳州印象》有意见吗？” 这就要开始缠上来了吗，项靕的头皮一阵阵地发麻，大脑飞速转动着进行分析和取舍。 嘴上当然也不能慢了：“怎么可能有意见，我虽然不爱看电视，也知道你和你的节目是阳州卫视的遮羞布。 《阳州印象》立足本土，宣扬省内各种积极、正面的代表和形象，是阳州正能量传播阵营的大功臣。 阳州百姓对你的节目交口称赞，我父母也很喜欢，每周都会定时定点观看，我又凭什么能对你的节目有意见呢？” 说了这么多之后，才好像刚反应过来似的，纠正道：“哟，对不起，我可能用词不当了，应该说你是阳州卫视唯一的脸面。” 本来蓝琳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他这一解释，反倒把“遮羞布”这三个字凸显出来了。 遮羞布有两种解释，但在此时此刻，好像就更适合作“系在腰间遮盖下身”的解读。 要说他故意的吧，表情又那么诚恳；可你要说他真是无心的，又不那么让人信服。 但这种事也的确没办法计较，蓝琳只好当做没发生：“既然没意见，项总为什么不接受我的专访？” 光顾着琢磨“遮羞布”，蓝琳自己都忽略了，项靕之前的回答并没有谈到为什么不接受采访，还带动着她又问了一遍。 项靕在内心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脸上却不会表露半分：“我这个人吧，就是有点害羞，不适合面对镜头……” 说到这里，专门停顿下来换了口气，给蓝琳一个插话的空档。 然后等她刚准备开口，就继续接上前面的话，把她打断：“另外我因为打架坐过牢，形象不够正面，对你的节目和我的公司都会有影响。 还有就是我希望自己的生活尽可能自由，不要被太多的人关注。万一哪天想干点坏事，也不至于连胆子都提不起来。 男人想要吸引女人的注意，最浅层次的办法就是成功和富有。 毕竟很少有人讨厌权力和金钱，追求清贫惨淡生活的更是少之又少。 可要是换成在事业上有所建树，或者有财富基础、家世背景的女人。 仅仅靠成功和富有就不那么够了，不一定能形成有力的冲击。 这种时候，这种环境下，你就得具备更重要的吸引力因素。 要么有神秘的背景身份，要么有极为冲突到性格和心理表现。 身份神秘不用多说，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平头百姓到手握多项超级技术的大人物，他只用了几个月时间，足够神秘。 现在项靕要做的，就是表现出极具冲突的性格。害羞却打架坐牢，暴力又渴望清静，还想干坏事，都快冲突成神经病了。 蓝琳要采访项靕，肯定会提前做足功课。对于项靕对人生经历，了解程度不会低于八成。 其他的还不好说，但因为保护女儿打人坐牢这件事，每一个想要了解项靕的人都是必须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基础，项靕自我定义的其他性格成分，才会被蓝琳重视和思考。 继而转化为探究欲和好奇心，一步一步亲自走进项靕为她准备好的套路，最终无可逃遁。 不过就眼下来说，项靕最需要的是她不相信。 此时的怀疑和否认越重，后面的冲击力就越大。 蓝琳是以无备算有备，先天上就已经吃着亏呢。 再遇上项靕这种作弊的老流氓，效果就可想而知了。 闻言只觉得项靕是在客气推辞，心里难免就会想要追上一把。 找了个自认为比较有效的切入点，问道：“那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项总你想做什么样的坏事呢？” 主持人在节目上采访，那些问题都是提前预备好的。 需要耗费很多时间和精力，以专业眼光和视角分析目标，然后才能做到。 真正遇上临场，和普通人相比优势固然存在，却也很难达到跨等级的差距。 项靕听她的问话就知道，这妞儿第一步就迈进自己设定好的套路了。 装模作样地稍稍思考后答道：“这个就很多了，谁心里都住着小恶魔，具体还得看……” 又是说到一半才停下来，“恍然大悟”般睁大眼睛，就像吃了什么了不得的亏。 语气还带着几分后怕：“蓝小姐好聪明，不愧是阳州最好的主持人，稍不留神就要上你的当。 采访肯定是不会有的，我劝你还是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也请你体谅我渴望安静生活的心情。 求竭科技除了我之外，你可以随便采访任何人。需要场地就找负责行政的胡主任，她会全力配合你。 这次招商会项目比较多，也很复杂，蓝小姐要负责人物采访和全程新闻制作，一定会很忙，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主持人，蓝琳很清楚项靕这句“不耽误你的时间”是什么意思。 听起来是很有礼貌和修养，但也表达了他更加严正的拒绝态度。 可她真的是不甘心，无论是新闻从业者的职业本身，还是自己的心理上，都不愿意接受这个失败。 而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当初她刚参加工作追新闻的时候，可比现在惨多了。 如今身为阳州最大牌的主持人，很多被采访者都会给她面子，却不代表她已经丢了专业技能。 小跑着冲到前面把项靕拦住：“项总，您看这样行吗，我只是采访您，不做记录也不拍摄……” 不等她说完，项靕就笑着问了一句：“蓝小姐，我以前听一个朋友说过，你们新闻工作者也有自己的职业道德准则。 那么对‘采集、报道信息会引起伤害和不适，所以要对那些可能因为新闻报道而受到负面影响的人们表示同情’这句话，你认同吗？” 蓝琳没想到项靕这么难对付，竟然用新闻工作者的职业道德来摆脱新闻工作者。 可这种话她偏偏还无法反对：“没错，我认同这句话，但是项总，我真的……” “我也很认同这句话，所以请你同情并保护我！”项靕的目标已经达到，说完就冲着不远处的保镖招招手：“南希，你送蓝小姐进去见胡主任。” 第237章 ——大魔头许仙 项靕说完话对蓝琳点头示意后，就转身迈开步子走了。 他只是想勾对这个美女主持人，并没有接受她采访的意思。 反向套路泡妞儿，最终目的是让妞儿自己追上来，有任何追求的行为都算失败。 所以别说他本来就抗拒在媒体露面，不可能接受采访。 就算愿意接受采访，也不会用这个去哄蓝琳开心。 蓝琳站在当地，内心好一阵失落，近几年来她还没有这么窘迫过呢。 有心想继续追上去，却被快步过来的南希拦住：“蓝小姐，里边请！” 看着南希无比认真的眼神，蓝琳知道自己没希望了，这个洋妞儿绝对不好惹。 她刚才就看到佩妮和南希了，只是没想到两人竟然是项靕对下属。 也不知道这两个女孩是什么职务，但能跟在项靕身边应该不会差了。 跟着南希往里面走的路上，蓝琳还是没忍住，女人和女人应该比较好说话吧。 心思微动，就开始和南希套近乎：“你叫南希对吗，是哪国人？” 作为系统训练出来的超级保镖，帮助主人应付媒体也是必修课之一。 南希很清楚蓝琳想知道什么，更看出来自家主人对这个大美女动了心思。 这种情况下，她既不需要把蓝琳往沟里带，也不可能给蓝琳透露有用的信息。 只是实话实说道：“华夏濠城特区人，我是老板的保镖。” “女保镖？”蓝琳根本顾不上为南希自称华夏人意外，就被她的保镖身份给惊到了。 这是大多数人在得知项靕有女保镖之后的反应，实在太有违常理。 虽然项靕的三个保镖都算得上人高马大，甚至要比很多男人都高大。 可只要听说她们是保镖，瞬间就能自动换到“娇滴滴”的视角中。 其实除了保镖都是五大三粗的错误刻板印象外，对这种级别美女心生惋惜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这么长时间以来，三个保镖都已经习惯了别人意外的眼神和语气。 而且对于最早时候项靕让她们捏硬币展示技能的方法，也已经玩得非常纯熟了。 听到蓝琳的意外惊讶之词后，顺手就从身上掏出一个钢蹦来。 抬手伸到她眼前抛了两下，然后就在蓝琳眼神从惊讶转变为惊惧的过程中，轻易把钢镚捏到对折。 抿着嘴巴无声一笑，抓起蓝琳的手，把废品钢蹦放上去：“蓝小姐，这边请！” 蓝琳迈着有些机械的步子，跟着南希走进求竭科技大门，去了胡东娜的办公室。 直到南希告辞离开，她都还有点发懵，一个女孩是怎么做到如此恐怖的？ 可项靕和南希都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个捏硬币的动作，更加坚定了蓝琳要采访项靕的决心。 一个土生土长的阳州土着，人生的前三十四年都平平无奇。 他是带着什么样的心理，才会选择用打断别人胸椎和腿骨的方式保护女儿？ 又是怎样的际遇，才让他在处出狱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完成了如此大的变化？ 手握着大把别人梦寐以求的技术，拥有了别人梦寐以求的财富，还有这么变态的女保镖贴身保护？ 所有的问题，慢慢融合成一个巨大的谜团，就像一块具有无比魔力的诱饵。 吸引着她，无比渴望地，想要去揭开层层迷雾，一探其中究竟。 这对于有心勾对蓝琳的项靕来说，绝对要算是极大的好消息。 可惜他现在完全不知情，也没有任何观察的条件，不然还能小小布局一下。 等南希也下楼后，项靕就开车去了红旗大酒店。 招商会前后的这段时间，很多事都得他亲自拍板或者参与讨论交流。 想要跟以前那样，从早到晚地周旋在女人们周围，几乎就不可能了。 三几天或者个把星期还好，可时间太久了，他也得尽一个男人的义务。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白天的时间挪到酒店里，省掉到处浪的无效环节。 到了酒店套房，贝珍妮和洋马已经在聊着工作等待。 上午时间有限，很多事情都没有来得及细说，现在见面首先肯定是谈工作。 接下来的两轮模特筛选，具体需要配合的工作流程等等。 另外项靕也决定，在选择礼服的事情上，征求一下贝珍妮和洋马的建议。 款式已经都选好了，每人两件改良版旗袍和一件改良版的仿汉服。 不过在花色和细节方面，项靕还是觉得专业人士肯定比自己更具眼光。 事实也的确是这样，哪怕洋马这个非华夏土着，都要比项靕强出不止一点。 什么龙凤、牡丹之类的传统图案，一早就被两人给否决掉了。 旗袍和汉服已经是代表了华夏古典，现在要考虑的是增加符合招商会主题的成分。 科技风格的面料不合适，也没有厂家提供相应面料。 但是一枝独秀、节节高升、花团锦簇这些具有寓意的，也更贴合招商会气氛。 总之就是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众人拾柴火焰高。 项靕自己很难做得面面俱到，有了从事各种行业的女人，也能提供不少帮助。 聊着聊着，最终肯定是要聊到牌局上，否则项靕就要愧对老流氓称号了。 今天的主题是项靕选择的，改编《白蛇传》中水漫金山一段。 不过这里边的剧情和角色，就要进行一些适当的调整。 话说许仙被法海抓到金山寺之后，白蛇和青蛇打上们来要人。 法海摇身一变现出本尊原形，竟然是一名叫项靕的天庭使者。 白蛇在最初修行的时候，就已经陷入了惊天阴谋之中，以至于苦修千年都没能成仙。 许仙看似文弱书生，实则从数千年前就开始布局，要搅乱天地三界。 青蛇也不再是青蛇，而是一条来自西域的白蛇。 浑身发青只是因为中了许仙的毒，抹去记忆安排在白蛇身边。 随时都可能在许仙操控之下，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祸事。 为了获得两蛇的信任，项靕不惜损耗根基，将青蛇所中之毒清除，也恢复了她同样千年的修为。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刻，传来许仙破牢而出的噩耗。 两蛇迷途知返，使尽浑身本领，帮助项靕恢复受损的根基。 最终的结局，当然是许仙这个伪装成酸秀才的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至于说许仙的演员是谁，这就不得不说好巧了。 正在贝白蛇帮助项靕疗伤的时候，洞府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许仙意外出现，原来竟是伪装成一个叫赵婧的民间女子潜伏而来。 然后这个伪装的许仙就被另一条白蛇缠住，为项靕赢得了宝贵的恢复时间。 这才有了后面的大乱斗，成功将大魔头花妖许仙打到痛哭流涕。 第238章 ——不改本色的老爹 表演局的确是好玩，玩起来也足够过瘾，就是太费时间了。 结束了大战许仙的戏码，就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 赵婧缓了好一阵，才提起精神来跟项靕谈工作。 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内容，只是赵婧坚持一定要隔段时间就跟项靕汇报。 一方面是对工作的认真负责，另一方面小花妖也想听到来自项靕的表扬。 这段时间以来，项靕也大致摸准她的心思了，自然不会让她失望。 但是今天的表扬嘛，来得就猛烈了一点，前所未有的大泪决堤。 本来就是小花妖属性，又在最后阶段被三人围攻，实在是没办法不决堤。 没有了剧本参考，牌局虽然依然热烈，但进展起来就快了很多。 一点出头回到家，洗漱之后躺下休息，起来后就要去给蒋溪搬家。 赵婧因为明天还要去开阳置业，晚上是回了自己家里休息。 贝珍妮和洋马星期天没什么事，反正近期工作也都是恒润这里，干脆就留在酒店。 隔天起来跟闺女去游泳，早饭时候听老爹说通钢集团领导来家里的情况。 左右就是想拿下合作那档子事，又是夸老爹对通钢的贡献，又是吐集团需要新项目扩大实力避免被收购的苦水。 最后还提出，希望二次返聘老爹回去工作，享受集团副总待遇。 说白了这种事根本不现实，拿出来也不过是表示一下诚意。 老爹已经虚七十六岁，怎么可能还去工作呢，到这个年龄大多数都得退休了。 如果通钢集团真的干了这种事，项靕反倒要认真考虑，该不该跟他们合作。 这就是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来的牌面，只能通过许空诺的方式，提前把什么条件都好谈的底线亮给项靕了。 项靕对通钢集团还是有感情的，毕竟从小就在通钢长大，建校毕业又进通钢工作了十几年。 另外他也知道，老爹对工作了一辈子的通钢同样有感情，退休了也希望看到自己的单位能越来越好。 从老爹的语气、表情，项靕大致也看得出来，老头多半是想帮着通钢说几句好话， 可父亲的脸面和儿子的利益双重压力下，真的没那么好说出口。 等吃完饭在客厅闲聊的当间，还是决定把自己的计划跟老爹说一说，免得他心里憋着难受。 给老爹把茶续上，放缓语速道：“爸，有些具体情况我给您提前透露一下，但是您一定要拿稳了态度。 超级塑料之外的其他钢铁项目，我本来就是准备跟通钢合作的，有良心、不忘本这方面我肯定是随您。 而且我们跟省府交涉过后，省里也确定会为获得合作项目的企业提供贷款支持，通钢不会被落下的。 我没有明确表态，也是考虑到集团现在的具体情况。怕稍微露出去点意思，就可能影响到两边的大局。” 老爹的情绪果然有些激动，端着茶盏的手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足以证明内心的澎湃。 项靕手上的技术资料，老爹都是一份份看过了的，自然知道其中的价值有多高。 如果真的是把动力材料、轴承钢、模具钢、薄板这些项目全跟通钢合作，年产量怕是要上千万吨。 通钢集团现在的整体年产量，也就是千把万吨的样子，等于又建了一座通钢啊。 而且从效益方面来看，这些业务可要比之前通钢的业务利润高多了。 还有一点更为关键的是，也不知道儿子背后的人用了什么方法，竟然可以承诺保证原材料稳定供应。 以如今的国际环境和海运行情，有了这个承诺不亚于考试作弊。qqxδnew 当然其他好处还有很多，比如说本地有了车企、发动机项目也是自己的，大部分的销售都会变得容易很多。 想到这些，老爹怎么可能不激动。只要有了这些新项目上马，以后就得别人担心被通钢吞并了。 老爹在通钢工作了一辈子，受那么多人尊敬，大小荣誉拿到那么多，加起来也不如这次儿子能给自己带来的。 心情大好之下，看儿子也比前段时间顺眼了许多：“行，能在做大之后还不忘本，算老子没有白养你。 上午早点过去，搬完了家和小蒋早点回来，咱爷儿俩好好喝几杯，说起来也有日子没这么高兴了。 哦，对了，你那啤酒要是还有的话，再给我弄几箱回来，过几天我准备请几个老伙计一起吃顿饭。” 得，表扬的同时还不忘敲打，最后更是点名要好处，除了亲爹谁能干出这种事。 反正自己有啥都是给身边的人享受，愿意跟儿子张口，才正说明老爹的心态没问题呢。 再说了，老爹为什么好端端就想起来要请人吃饭，还不是心理窝着气，要给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出头吗。 前几天裴家父子托人说情不成，现在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寄希望于通过舆论来影响自己了。 这两天不少通钢老职工都在传，项工的儿子发了财不念旧情，专门排挤、欺负通钢的人，连小学校友都不放过。 自己虽然不在乎，而且账目查清之后很快也会走法律程序，谁是谁非到时候自然会有定论。 可老爹这份护犊子的心，却是跟当年一样，让项靕心理暖呼呼的。 再是逆子，再是小王八蛋，再是嘴上骂着不争气，也不允许别人哪怕言语上的欺负。 这就是项家的门风，七十多岁老头都不改本色。 老爹发话了，项靕哪还有个不答应的：“成，我中午早点回来，左右也就那么点东西，两个钟头足够弄完了。 酒的话我一两天给带回来，先拿二十箱吧，桶装的也弄二十个。但是您可别过量，要不我妈哪儿怕是就不好说了。” 父子俩接着又聊了一会儿，闺女已经帮着收拾完厨房，换好衣服就可以出发了。 项靕也回屋把衣服换了，把该带的东西带上，和闺女笑闹着出了门。 蒋溪宿舍的路上，两人就开始说起学校的情况，还有不可结束后的安排等等。 结果本来还聊得好好的，闺女猛不防就问了一句：“爸，现在溪姐搬了新家，你是不是也要过去住？” 项靕的脸瞬间就绷住了：“脑子里整天都想点什么东西，你给我好好学习啊，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当心我给你关家里。” 第239章 ——爸最近总觉得心脏不太舒服 项靕的生气没有半点夸张成分，小女孩说出这种话可是很危险的。 能当着父亲的面这么说，就证明闺女已经有了接受异性感情的心理基础。 他自己就是标准的早恋反面教材，对早恋的坏处简直太了解了。 影响学习什么的也许不至于，毕竟当初乔玫都能从中专考上大学，何况是磕了药的闺女。 而且以他现在的财富，和未来的地位，想让闺女上个好大学太容易了。 他真正担心的，是闺女会因为早恋而影响到人生，造成无法痊愈的伤害。 当初他和乔玫的事，用了十七年的时间，还是在幸运眷顾下，才勉强得到一个结局。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当年做了错事，可不只是说没做最后的争取，也包括他年少无知时对禁果的蔑视。 假如乔玫当时打心底向她父亲妥协了，接受和那位指腹为婚真正相处、交往。 而那位指腹为婚也没作出那么恶劣的行为，能够坚持到和她有最终的结果。 在得知乔玫曾经跟别人有过一段情，并且献出了那份本来应该属于他的礼物后。 夫妻之间的感情会走向何种境地，项靕虽然无法判断，却也能猜到大概率会很惨。 一个能潜入女朋工作的公司，盗取她负责管理的支票的男人，会做出什么样的事都不稀奇。 再假设，如果项靕没有得到系统，没能开公司，而是回到集团去上班。 他和乔玫的故事，又会走到什么方向，同样无法判断，但好的可能性同样微乎其微。 另外还有一点更要命的是，项玥的爸爸巨有钱这个事实，已经在三中所有人都意识里铁板钉钉。 如今这个时代，不能说人人都满脑子只有钱，可眼睛只盯着钱的人却不在少数。 项靕从十七岁进入当时的通阳钢铁厂工作，又经历了差不多两年的牢狱生涯。 迄今为止这十九年的时间里，他听过、见过、遇上过太多的人，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 再远的不用多说，就说说这小半年里，听道、遇到和发生过的。 乔玫那个指腹为婚为了钱做过什么，万和的管理层为钱做了什么，林惠茹又为钱做了什么。 所以根本不难想象，有些年轻男孩在得知“项玥男朋友”代表着什么的时候，心里会是如何的一种冲动。 别说什么看严点、管紧点，当初乔玫他爸盯得紧着呢，不照样被项靕吃干抹净。 没有健全的三观做指引，少男少女们的心思，可以邪乎到你不敢想象的程度。 而且闺女在原生家庭方面是有缺陷的，她的心理和寻常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又有所不同。 看她为了找个小后妈多努力就知道，一旦有男生走进她心里，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 对于闺女的感情，项靕最能接受的，就是她和一个好男孩恋爱，然后就顺利走完一生的路程。 什么狗屁的多经历几段感情也有好处的说法，谁敢跟他说出来，他就敢大耳刮子正反两百个抽过去。 不论在什么国家，在什么样的文化环境中，不论男女，从一而终都是爱情最美好的表达方式。 项靕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个流氓，怎么可能会接受流氓的事情发生在自己闺女身上。 人性就是这样，别看他自己左拥右抱的不亦乐乎，手握十几个大美女了还不知足。 可谁要敢跟他闺女玩这套，项某人就算不要他的命，也得给他做个手术，然后扔到东南亚做小众外卖去。 所以说，一个怀揣如此深重戒备心的父亲，听到自己闺女的思想有了滑坡的危险，有多生气就可想而知了。 车内的空间瞬间陷入沉寂，冷到三伏天里都快能凝出水来。 闺女知道应该是自己说错话了，委屈地缩起来靠在车门上，大气儿不敢多出。 从她记事开始，亲爹跟她这么生气的情况一共出现过两次。 第一次是很小的时候，还不怎么懂事的她，跟着男孩子学了一句脏话。 第二次是上初中时候，被同学忽悠着拉进了一个粉丝群，帮人家去投票。 前行片刻，项靕感觉到闺女的情绪变化，就止不住地一个劲儿犯心疼。 打转向把车停到路边，探过去把闺女拉近了点。 开始道歉：“唉呀，爸刚才是有点着急了，说话就没轻没重的，现在爸给你道歉，别生气了好不好？ 闺女你得知道啊，爸心疼你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把你关家里，爸就是担心你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念头。 那什么，你看你爸也没啥本事，想给你表演个才艺都不行。等到了冬天吧，要是有下大雪的机会，爸给你堆个两米高的雪人怎么样？” 闺女也知道，亲爹不是要把自己怎么样，他是世界上最不会害自己的人。 可委屈还是忍不住，泪珠子就在眼眶里含着：“爸，我没有生气，我就是害怕，怕你不高兴。” 看着闺女可怜巴巴的模样，项靕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别提了。 把闺女抱过来，大手在头发上揉了揉：“爸有你这么好的闺女，凭啥还能不高兴，爸其实是在发愁呀。 闺女你是不知道，爸就怕你早恋，又怕你因为早恋失败伤心，怕你因为伤心留下阴影，最终影响到你的人生。 要知道你爹我当年就是早恋，也是因为早恋才差点间接毁掉了人生。所以一旦发现你可能有这个苗头，爸心里都怕死了。” 以闺女的聪明程度，听她爹这么一说，很快就能把这件事分析个差不离。 知道亲爹并不是因为自己说错话才生气，心里那点委屈当下就烟消云散了。 “呼……”，深呼吸一口，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开始安慰她爹：“爸，你真的不用担心这个，我怎么可能会早恋呢。 我跟你说，就我们那些同学，我一个都看不上眼。幼稚是幼稚得要命，无知是无知得要死，我想想都受不了，更别谈什么早恋了。 再说我才多大年龄啊，每天学习都忙不过来，哪来的时间去琢磨那些有的没的。你妥妥放心，我绝对不会早恋的。” 闺女能想明白，项靕也放心了大半，但还是有一少部分的担心，需要提前给她做做心里建设。 “唉……”，重重叹了口气，眼神也委屈起来：“你能这么想，爸当然是高兴。不过还有一件事，也得跟你说说。 你不早恋是好事，但也不能嫌弃你的同龄人啊，他们也是会长大的。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吧，还是年龄相仿的好。m 闺女呀，爸最近总觉得心脏不太舒服。你可不敢将来找个年龄大的，再给你爸吓出个好歹来……” 眼见着亲爹越说越离谱，闺女实在受不了了：“爸，你别整天瞎想行吗。你闺女我，心理健康，三观端正，不会有那些事的。 不过你刚才说，你就是因为早恋差点毁掉人生，敢情你的初恋不是林总啊。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给我说说呗？” 第240章 ——意外地解决了大问题 说起初恋情人，也让项靕想起了前段时间，乔玫提出和闺女见面的事。 其实从闺女的各种反应和表现看，她是知道自己身边有其他女人存在的。 而且，获得自己认可的女人，尤其是比较重要的几个，或迟或早肯定都会和闺女见面。 现在也许还不是安排她们见面认识的时机，但提前做个预防和铺垫，应该还是合适的。 那就先从乔大妞儿开始吧，她的故事足够精彩，也有一定的狗血成分，简单说就是容易获得心理认同。 看看仪表上的显示，时间还算早，适当讲两段并不耽误事。 项靕打开车窗点了根烟，开始娓娓道来：“她是爸的中专同学，长得很漂亮，当然没有我闺女漂亮啊。 说是因为早恋差点毁掉人生，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开始得就不对，最终导致两个人的痛苦。我们那个时候的年轻人……” 这时候肯定没工夫细说，项靕也只是大致地讲一个框架，先让闺女知道有这么个人，其他的可以放在后面慢慢来。 讲到当初两人分开，自己进入通钢工作认识了林惠茹，项靕就适时地停下来，给闺女一个思考和接受的时间。 没想到闺女的接受能力还挺强，分析能力也很不错：“唉呀，那她还真的挺可怜的，被迫接受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不过她也挺厉害的，上中专还能考上大学，一般人真做不到。那后来呢，爸你后来还见过她吗，现在她又是什么情况？” 项靕稍微有些意外，但思考之后还是决定再透露一点：“说来也是很巧，或者说有点幸运成分吧。 就是四月份公司招聘的时候，她突然就出现在应聘名单里……。现在她就在爸公司工作，是财务总监。” “还真是够巧的！”闺女感慨了一句，随即又有些疑惑：“不对，这里边好像有问题，爸你该不会在暗示我什么吧？” 项靕伸手朝闺女脑袋上巧了一下：“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小小年纪怎么就满脑子阴谋论呢？ 你爹有事还需要暗示你吗，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提前给你铺垫，然后等恰当的时机，再给你安排一个什么对象？ 在你的成长过程中，爸虽然做错过很多事，也坚持了十几年错误的决定。但是你爹就算去乞讨，也不会拿你交换任何东西。” “嘿嘿！”闺女揉着脑袋露出满意的傻笑：“哎呀，爸，人家就是瞎说的嘛，怎么可能会怀疑你呢。 倒是你下手这么重，万一把我打傻了，到时候你可就真的要拿出大利益交换，才能把我给嫁出去了。 诶，对了，爸你和这个阿姨，算了，我不问了，也不想知道。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跟溪姐保密的。” 小丫头，还跟她爹玩起欲擒故纵的套路了。 手艺是生涩了点，不过也得看面对的是谁。 项靕倒是突发奇想，觉得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方式好像还挺有用。 也许，可能，或者，让她见识到亲爹多么渣男，还能帮助他认清男人的本质呢。 那就继续推进吧：“别给你爹玩心眼，本来也打算安排你们见面呢，等你明年高考结束后，就跟着这个阿姨先接触一下会计工作。 爸还没有跟你确定过，将来你准备走哪条路。不过爸是希望你能学管理，等你学业有成了，就来公司给爸帮忙，家产也就有人继承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从明年夏天开始，逐渐接触一些事情。先从会计这块开始，然后在不同的岗位上学习锻炼，爸全力培养你。 当然啊，你要是有别的想法，爸也不拦着，不会强制要求你必须做什么。你的童年已经不快乐了，爸不能让你长大后还不快乐。” 项靕夹带着私货说起正事，闺女也跟着认真起来：“我当然愿意啊，其实从分班之后我就在考虑，自己应该往什么方向发展。 我是文科生，但是对哲学、历史、教育之类的都不感兴趣，法学类和新闻类的也感觉一般，想来想去也就是管理类的商科了。 可是爸爸，你就打算只要我一个继承人吗？溪姐，还有那……，反正就是你不准备让我有弟弟、妹妹，将来也单打独斗吗？” 好吧，这下是彻底把话说开了，只不过碍于父女之间的身份，不便表达得太直白而已。 项靕砸吧砸吧闺女话里边的味道，感觉应该没有套路的成分，看来的确是可以接受的。 但有些话说出来还是要慎重：“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实话实说爸到现在也没个准主意，以后慢慢看情况吧。 不过既然你有心选择商科，那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将来一个人接爸的班。就算可能会有其他人，也只会是以你为主。 反正就这么个事，你自己心里得有主意。至于其他的，你家溪姐其实什么都知道，你不用刻意隐瞒，也别试探她的态度就行。 好了，今天是给你溪姐搬家，咱们赶紧过去吧。另外正式回答一下你的问题，短期之内我不会去跟你们一起住，让春代跟着你们。 短暂的一番交流，很意外地解决了大问题，轿厢里的气氛也重新欢快起来。 项靕重新打方向上路，闺女也特意调了一首适合现在心情都曲子，父女俩继续闲聊着。 闺女知道，她爹选择蒋溪老师，其中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她考虑。 现在事情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照亲爹的说法溪姐也没问题，她也觉得自己该满足一下亲爹的心理需求。 不知道亲爹的具体情况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有几个好阿姨。 可今后左右也就是这么个情况了，未来的走向不可能全都因为自己的意志掌控。 想了想，决定还是先释放一个友好的善意信号：“爸，等补课结束后，我想去你公司看看。” 项靕知道闺女的意思，但这时候真不能答应：“最近可不行，你要是有心思见见某个人，我给你约时间吧，公司等过段时间再去。 现在公司里太乱了，又是省里的工作小组，又是电视台的拍摄团队，下一步还要接待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最关键就是电视台的，有个主持人憋着想给我做专访。你爸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你过去万一被她盯上可就麻烦了。” 这个解释完全说得通，闺女也认为的确如此，上电视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事。 但也很敏锐地想到了其他可能：“爸，你说的那个主持人，该不会就是蓝琳吧？” “诶，你还真猜对了！”项靕心理素质还算不错，半点不带磕巴：“爸给你提个醒啊，最近万一有人想采访你啥的，可千万别答应，不然咱们全家都得曝光。” 第241章 ——膈应人的来了 从银河湾到三中的教师宿舍，拢共也就十来分钟的车程。 星期天路上的车也不多，父女俩聊不了几句话的工夫就已经到了。 蒋溪住的是学校单身教师宿舍，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收拾的。 电器家俱都是公家的东西，她要带走的也就是些衣服之类的私人物品。 所有东西加起来拢共三只旅行箱，书籍资料、衣物用具、床单铺盖各占其一。 她决定和项靕在一起，就是奔着长期发展去的，这套宿舍也就没必要再占着了。 包括一整套厨房用的锅碗瓢勺，也都已经送给了别的年轻老师。 连项靕有别的女人这种事她都接受了，其他问题就不是无法解决的。 留个小窝舔伤口是不成熟的做法，那样做反而才会造成大的矛盾。 三人再前后检查一遍，确定没有落下的东西，便一起下楼准备去新家。 蒋溪的身份比较特殊，而且闺女难免也会来住，项靕安排这套房子就更用心一些。 395平米的四室两厅五卫，一层一户，主客电梯双区分离。 360度全景观慕窗，将日出、日落、江景、市区的夜景通通揽入视线 大主卧和大书房同在一侧，占据了整体面积的四分之一还多。 整整一百平米的社交空间，只有一个客厅，一个餐厅，和西式明厨。 不但两个次卧都有各自的衣帽间，还包括客用的衣帽间。 整个社区欧式园林设计，各种移栽的乔木、灌木，还有小鸟穿梭其间。 人工塑山、造湖，绿地率超过七成，而不是忽悠人的绿化率。 泳池、篮球场在这儿根本不算啥，二十块标准网球场地才叫品质典范。 空间、景观、舒适度、配套服务等等，都可以说是相当奢侈。 蒋溪一进大门，看到眼前葱葱郁郁的景色，瞬间就喜欢上了这里的环境。 但是她也很清楚，好环境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每一棵草都来自于业主的钱包。 昨天项靕跟她说过房子在安和云汇后，她也专门查了一下。 这地方的房子，现在最便宜的二手价是三万二每平米。 就以这个价格算，加上车位，项靕买房子花了至少一千三百万。 自己当老师当到一百岁，还得不吃不喝不出问题，才勉强能攒够这笔钱。 虽然已经接受过项靕两百多万的手表，和四百多万的汽车。 可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房产带给国人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上了电梯，进了家门，看着已经收拾妥当的一切。 自己住在这里，项玥会来住，项靕也会来住，想到那个画面就很温馨。 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跟项靕结婚，但有了家就是最好的证明。 放在两年前的那个冬天，她刚刚成为项靕的小迷妹，还不知道未来走向的时候。 成为项玥的小后妈，和项靕住在一起，所有的这些，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哪怕在几个月前，和项靕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都没有对项靕表达什么的勇气。 而现在，一切都来的那么快，来得那么突然，却又顺其自然。 如果不是的确打扰了家里的安静，影响了项玥的学习，她都有点想感谢那些贸然拜访项家的人。 各种感触的冲击之下，蒋溪再一次有了情绪迸发的冲动，只能用连续的深呼吸来抑制。 闺女的眼力见儿就不用说了，看到她溪姐不太对劲，马上开始调节气氛。 抱着蒋溪的胳膊，兴冲冲道：“这房子好漂亮啊，和爷爷、奶奶那儿的布局完全不同，整个这一片都是开放式的呢。 走，溪姐，咱们先去看看卧室。我爸说主卧卫生间的浴缸超级棒，今天晚上我要和你一起泡澡，还要和你睡一个被窝。” 大夏天的，睡什么一个被窝，无非是拉扯她溪姐的注意力罢了。 蒋溪也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和项玥绕着全家看了一圈后，开始整理带过来的物品。 要说这种搬家，真的是没什么好整理的，按照分类各自归位就行了。 从锅碗瓢勺到家俱电器，包括厕纸、牙刷这些零碎，项靕都已经早早安排好了，妥妥的拎包入住。 唯独剩下一些细节方面的小装饰，也只是因为要根据个人喜好安排，才留下着慢慢添置的。 一上午三个多小时工夫，把家里包括枕头铺盖这些全部都安顿好。 再剩下就是些需要摆放的小物件，这方面项靕不擅长，都等着下午过来让蒋溪和闺女布置。 中午回家吃饭，老爹老娘对蒋溪都非常喜欢，坐在一起难免就要多喝两杯。 这种情景下，自然就会扯到相关的问题，尤其是知道项靕多么道德败坏的老爹。 下午临出门的时候，还专门把儿子叫住：“项靕，有些事情总归要解决的，你自己心里得有个数啊。 你年龄也不小了，今后要不要再婚，要不要孩子，到时候该怎么面对？不趁早做出取舍，越往后拖只能让问题越大。” 会出现这种事，老爹还是了解得不够全面。 真要让他知道不是三五个，而是十好几个。 估计老头就彻底死心了吧，说不定还得把自己逐出家门。仟千仦哾 项靕能说什么呢，什么都不敢说，多吐出一个来都怕挨揍。 满口应付着，说自己会考虑，说自己有安排，让老爹放心。 然后在老爹充满不信任的眼神中灰溜溜离开，小碎步跑着赶到停车场。 下午就比较轻松了，项靕往沙发上一趟，喝着茶当大爷。 闺女和她小后妈忙前忙后跑动着，偶尔还来鄙视一下她这躲懒的爹。 一片和谐安乐的气氛，在四点出头的时候，被尚静的来电打破。 尚静今天是在公司上班，打电话过来肯定有正经事，而且是她不好处理的。 项靕赶紧接通：“尚总，是公司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尚静的语气很无奈，还带着点窝火：“项总，公司来了一帮棒子，我刚刚打发走了。 不过我担心事情可能有点严重，你要是没什么重要的私事，我建议你来公司一趟，大家开个会讨论。” 棒子出现在公司，不用说肯定是为了项目合作的事，两天的时间足够消息传开了。 让人意外的是，棒子竟然最早上门，这帮垃圾还真是天生就会膈应人。 尚静说事情可能有点严重，应该不会有假，估计是发现公司有准备不到位的地方。 出了这种事，项靕也没法再悠闲下去，跟蒋溪和闺女打个招呼，就通知保镖准备去公司。 第242章 ——蹲点的棒子 去公司的路上，项靕和尚静一直在通话，对之前发生的事做了个了解。 棒子这次来的还挺全乎，涵盖了新项目涉及的化工、医药、动力、钢铁、新材料五大行业。 规模更是堪比大型出访商团，棒子国内的两大钢铁、两大车企、五大药企、六大肥企、五大新材料企业悉数出动。 就跟社会流氓打群架似的，乌泱乌泱大几十号人就跑到了求竭科技。 提出的要求也毫不意外，就是要进行全面合作，把项目引进到棒国去。 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大老板项靕对棒子憎恶到了极点。 小秘书今天没上班，但行政办公室的员工也很好地执行了项靕的制度。 茶水招待什么的就别想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安排。 谁要是站不住了就在大厅里坐下，不愿意的那就继续站着。 然后汇报了当天公司职务最高的尚静，撵人的事得高管来做才有力度。 尚静是亲耳听项靕说过对棒子的态度，并且要求她约束助理团队限制棒子文化的。 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压根都不用反应就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她不可能跟项靕说的那么直接，只是委婉地表示了公司目前并没有涉足海外的计划。 可这种回答怎么能让来自“宇宙中心”的棒子满意呢，当下就提出了其他条件。 代表发言的是一个翻译：“那我们可以先从华夏国内的合作开始，然后逐渐拓展全球业务，大棒国是……” 不用他说完，尚静就直接打断，再一次拒绝：“抱歉，不接受外资合作，这是技术授权方的要求。” 她是真的被恶心到了，这个又黑又丑，说话带着严重娘炮风格的怪物，那对绿豆眼里竟然还带着猥亵的神色。 要不是考虑到公司形象，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行为惹出麻烦，她恨不得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 但是对方显然不会这么简单就罢休，跟好几个貌似主事的叽里咕噜说了一气后，就开始无理纠缠了。 连之前装出人模狗样的面具都彻底撕掉：“这位项总，据我们的了解，你好像并不是求竭科技的主人吧，真的有资格说这种话吗？ 我很正式地劝告你，最好让你们的老板亲自来交涉这件事。这么重要的项目，如果因为你的愚蠢而毁掉，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你要知道，今天来的都是大棒国最优秀企业的代表。你们如此无礼的态度，已经触犯到了大棒国的尊严，你希望上升到外交事件吗？ 如果因为你们的傲慢和无礼，影响到大棒国在阳州乃至于在华夏的投资。你们一个小小的公司，怕是承担不了那么大的责任吧？ 我们带着最大的诚意而来，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尊重，这可不是我认识中的华夏待客之道。丢尽了华夏人的脸面，简直就是华夏的耻辱。 鉴于你如此失当的表现，大棒国的企业代表认为，需要重新考虑在阳州的投资策略。并会向你们的省府和外事部门，提出严正抗议……” “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叫保安请你们走，又或者报警驱逐你们？”这简直就是个畜牲，尚静再好的修养也忍不下去了。 俏脸含霜地看着眼前的翻译狗：“你此刻所在的地方叫华夏共和国，不是什么棒子冥国，更不是满清时代的租借地，说话的时候最好注意措辞。 从这儿出去后，你们愿意跟谁抗议就去跟谁抗议，愿意找谁合作就去找谁合作。但是如果再不离开，我不介意让你们了解一下什么叫《治安管理处罚法》。” 放狠话没有唬住尚静，让翻译狗和一群棒子都挺掉脸，他们最恨的就是如今很多华夏百姓没那么好糊弄了。 其中一个年长的棒子，也不知道是急昏头了，还是平常就有训犬的习惯，还劈头盖脸骂起了翻译狗。 在主人面前，翻译狗当然是低三下四。可挨完了骂再面对尚静，那牙呲的都快把上下嘴唇顶破了。 眼神也带着不可一世的倨傲：“用粗鄙的语言侮辱友邦国名，尚女士，你将会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切，我南方人，不分前后鼻音有问题吗？”尚静连给他个白眼都吝啬，狗腿子也就这点能耐了。 回怼一句后就吩咐旁边的文员：“曹敏，打电话报警，就说有人聚众到我们公司闹事，妄图破坏招商会。” 曹敏是助理团队的文员，算尚静的半个秘书，跟着大佬胆子自然就会变大，说打电话报警绝不来假的。 掏出电话毫不犹豫就播了出去，对面一群棒子眼见是完全讨不到好，只能叫叫嚷嚷地保持着所谓脸面，实则灰溜溜地离开。 警力是不能随便乱用和浪费的，曹敏看着棒群走出公司，也给电话里的接警员反馈，对方在威慑力之下狼狈逃离。 也正是因为她这个无意识的疏忽，导致棒子们并没有彻底离开，而是转移到楼下继续进行蹲守。 项靕在地库刚停好车，准备进电梯厅，就被眼前黑帮片似的画面给惊了一家伙。 佩妮和南希更是甩棍都掏出来了，分别在两个斜角上把项靕挡住。 一个准备随时动手开打，另一个则观察着周围环境，选择安全的路线把项靕带回车上。 棒子们说到底还是来请求合作的，刚才尚静的态度已经很说明问题了，现在哪还敢再制造摩擦。 其中最年长的那根，马上站出来解释：“项先生不要误会，我是棒丧集团的华夏代表朴不成，可以和您说几句话吗？” 项靕站在原地皱了皱眉，也没吩咐两个保镖让开，做足了不信任和防御的态度。 开口更是不带半点客气：“没有什么好谈的吧，你们现在不应该是正在去外事部门抗议的路上吗？ 给你们一句个人的劝告吧，最好是能够说到做到，永远都不要来阳州投资，可以的话把现有的投资都撤走就更好了。 不过我也实在是没听说过，阳州有什么像样的棒资企业。你们会怎么做，不在阳州卖手机、电器、汽车？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非常不喜欢，或者说非常讨厌棒子，你我之间绝对不会有任何合作的可能。 现在，我认为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胁，请你们马上离开。否则自卫条件下发生什么事，我是完全不能保证的。” 第243章 ——码人对骂 老棒子当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劝走，那样也太不符合棒子的特性了。 就像他们刚才目前对尚静，只是让翻译狗出面说话一样。 现在面对着拥有决策权的项靕，也只会有这一根老棒子出面。 不同的是态度，他绝不会轻易说出让项靕反感的话。 从这点上来说，你不得不承认棒子真的很鸡贼。 确定项靕没有出面，他们就会进行各种下作的试探，寻找底线和突破口。 现在已经可以肯定，之前尚静的态度就是受项靕影响，他们也会从别的角度想软办法。 老棒子丝毫不在意项靕说他多讨厌棒子，在他看来那都是利益不到位才会有的态度。 只要他们能给出项靕认可的利益，什么讨厌不讨厌的还有意义吗，谁会嫌赚钱寒碜呢。 保持着看起来极具礼貌的微笑，和心里骂娘的诚恳：“项先生，我们是带着十足的诚意而来，不会做任何让你不愉快的事……” “但是你已经在做了”，项靕面对棒子绝无好脸，每一句话都在往肺管子上捅，反正都是他们自找的。 老东西在楼上时候，把个翻译狗顶在前面，骂人都要用棒语。 现在就觍着脸说普通话，怕不知道这已经就是极恶劣的表现了吧。 且不说他这种舔高踩低的本民族灵魂做派，有多么让人恶心。 也不说在项靕的观念中，棒子充其量算个生物，根本不配当人。 单单是他们放任翻译狗那个态度对尚静，在项靕看来就已经完全不可原谅了。 尚静是什么人，求竭科技的高管，是他项靕打上标签的勾对人选，岂是棒子或者一条棒子的狗可以招惹的。 当然老棒子本能上也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别人不把棒子当人，他们自己也不会把女棒子当棒子。 所以现在也只是觉得，项靕的态度就是因为利益所致。 并且深信，只要自己把好处摆出来，一定能够获得项靕对认可。 以往那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办法在华夏非常好使，地位越高的年轻人越吃这套。 仍然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和语气：“项先生请别着急，如果你能有耐心听完我说的话，一定会转变态度的。 也许你对棒国和帮国人有些误会，但是请项先生一定要相信我，今天之后所有的误会都将彻底改变。 据我们了解所知，你的求竭科技并非那些技术的持有方，只是代为操作在华夏的合作伙伴筛选工作。 只要项先生愿意帮助棒国企业达成合作，我们可以向你支付不低于两千亿棒币的劳务费，当然这个数字还可以商量。仟仟尛哾 同时项先生也会成为整个棒国的朋友。只要你出现在棒国，就会受到最高规格的接待，享受超国民待遇。 另外，项先生这个年龄，对我们的女团一定有了解吧。但你也一定不知道，她们有多热情好客，有多么爱国。 只要项先生你成为棒国的朋友，她们可不只是会为国家发糖，你的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是任何要求。” 欣赏着眼前老棒子的卖力表演，项靕实在是觉得又可气又可笑。要说世上最无耻的垃圾，这就是标准模板啊。 你偷别人的文化，偷别人的文物，偷别人的历史，你磕了药还花钱买胜利，这些站在棒国立场上都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可你拿着本国女性去做交易，真就不叫人事了。虽然说棒国的女人也特别垃圾，但是对棒子而言，也是母亲和女儿吧。 当然了，华夏也有人干这种事，也很下作和无耻。可毕竟只是极少数，永远不可能达到棒子这种举国性质的程度。 而且作为一个华夏人，此时此刻的项靕，当然要主动忽略掉某些信息，枪管子得朝着外面捅才行。 面无表情看着老棒子，语气也冷冰冰的：“我对棒子或者棒国没有任何误会，我的厌恶也不是思想意识，而是一种生理上的反应。 我也不管你们的女团是如何爱国的，更不在乎她到底是给谁发糖，但你肯定不知道我是怎么爱国的。 我这个人呢，有一个优点就是讲卫生，另外也担心脑残是一种传染病。在这方面，我的爱国就是保护好自己，别让自己的华夏种子被污染了。 至于说朋友什么的，我真的不希望也不稀罕。我就喜欢待在华夏，就喜欢享受一个普通老百姓的待遇。 真的奉劝你一句，赶紧带着你的人走吧。你们现在的行为已经在违法了，我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才好心奉劝你的，你可别不知好歹。” 项靕的话比骂人还要过分，老棒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还有点火辣辣的疼。 可他是真的不敢怎么样，华夏民众近些年以来对外情绪转变很大，这种事一旦被曝出去，对棒国的影响会非常严重。 别说跟项靕动手，连太恶心人的回话都不敢有，而且他也实在是没什么能拿来怼项靕的。 难不成使出传统艺能，说项靕手里那些技术都是棒子发明的，那些专利发明者都是棒子吗？ 但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既然买卖谈不成，那就在其他场面上分个胜负吧，棒子可是有干爹的。 用力压下心中的怒气，和善的表情消失无踪：“项先生，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言行后悔，你将被整个大棒国视为敌人。” “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区区棒子又算老几，麻利儿给爷滚蛋。”项靕都懒得在乎他这些疯话，最见不得这种脸都没了还硬装逼的东西。 这时候，棒子的本质就显露出来了。一根根地面带着愤恨和凶恶，就像英鸡力国会吵架似的，各种脏话不要钱地往外喷。 项靕不懂棒语，但可以肯定这些棒子就是在骂人，那种表情只有在骂别人听不懂的脏话时候才会露出来。 对骂肯定是自己占弱势，那就找帮手呗，这可是自己的地盘。 没表露身份的时候就算了，只要亮明身份，还怕跟人对骂？ 冲着不远处观察事态的几个保安招招手：“我是项靕，你们都过来，跟这群棒子骂。就拿自己老家的方言，能骂多恶心就骂多恶心。 对讲给我再码人，他们离开恒润的地界之前，骂声不许给我断了。只要骂得好，月底给你们发奖金，能把人骂哭了奖金翻倍。” 第244章 ——风险预判 聚众挑衅辱骂外宾，以项靕如今的地位，也有资格做这种事了。 说直白点就是两边拉开人马吵架，总不能被人家骂了都不还口吧。 先撩者贱，先贱者人恒欺之，棒子两者占全，自己都知道不会在任何地方获得同情。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咬人的狗都不会乱叫，棒子准备要玩阴的了。 求竭科技获得授权的几项技术专利，想要打主意的可不只有棒子。 而且那些技术都是来自于阿妹爱啃公司，干爹地盘上的买卖。 别看干爹现在好像还四平八稳，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 可傻子都知道干爹什么爱好，就喜欢用各种手段和理由，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 这么高端和先进的技术....... 用不了多久，这些技术就会变成干爹的囊中之物。 到时候就凭棒国和干爹的关系...... 另外棒国的那些干哥哥们，也没一个是善茬。 诶，说起来还真是，干爹最喜欢玩大棒，难怪能是棒国的干爹呢。 这就完全说得通了，原来干爹也是棒子，还是棒子的后裔，我们果然是宇宙的发源地。 项靕没工夫去琢磨棒子的奇葩思维，上楼到公司就马上召集人手开会了。 前段时间针对项目开展所进行的讨论中，就包括了遇到类似情况的应对方法。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而接下来其他方面的反应，不出意外也会加快出现。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可能存在的不足之处补上。 确保有突发情况出现的时候，自己不至于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会议开始后，尚静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虑：“项总，在我们的周边环境中，棒子和鬼子都是特别善于拱火的，而且都没什么底线。 如果他们再得到阿妹爱啃授意，下作程度将会远超我们想象。还有那些欧洲势力，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至少横插一杠子是必然的。 到时候即便我们自身不会有任何问题，可那些目标合作者就不见得能保持坚定立场了，最好的结局也是我们的利益大受损失。 所以助理团队的建议是，在增强应对手段的同时，也要提前做好利益被压缩的心理准备。可能的话，最好能把某些重要项目延后。” 尚静担心的问题，出现的概率可以说是相当大。 不但没有一点夸张，甚至考虑到某些因素，还有一定程度的保守。 那些接到了招商合作邀请的企业，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 项靕都有理由怀疑，某些消息就是从他们中的某些人嘴里漏出去的。 不用怀疑利益的吸引力，如果人人都能坚守原则，就不会有“汉奸”这个词了。 但是有些话项靕没法说，横不能现在就告诉大家，自己有系统托底吧。 另外现在也不是考验助理团队手段的时候，他们的专长就不在这个方面。 能够把关键的问题圈定出来，放在合作利益这个关键点上，已经做得非常不错了。 在这个时候，项靕作为公司的主事人，就得拿出稳压全局、尽在掌握的气势来。 他越坐得稳，下面的军心就会越稳固，越能够冷静面对，平常待之。 简单考虑几个小问题后，拿着打火机敲敲桌子：“问题已经出现，想再多也没用，冷静面对并且解决就是了。 我的意见就是别太当回事，首先把外部的问题都抛开。现在不是一百年前了，谁想从华夏捞好处，都得抻量抻量自己的牙口。 官方也好，还是专利持有方也好，都不会允许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们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其他的一概不用过多去考虑。 现在就只说我们自己需要面对的问题，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可能会出现哪些困难，又能拿出什么解决办法。” 说完环视众人一圈，直接点了名：“炳辉先来说说吧，我看你都张嘴等好半天了。” 一句小玩笑让气氛稍有轻松，曹炳辉也应声发言：“项总，我觉得这件事最主要还是官方的态度。 只要官方不制造压力，对我们来说并不会有太大影响。我们只是做国内市场，完全不必在意外部有什么声音。 我也接触过几次跟国外合作的项目，其实洋鬼子有时候挺外强中干的。只要他们自己扛不住了，那舔起来真的不比狗差。 再一个就是民间舆论了，我担心的是有人会带节奏，把我们往外资企业的定义上靠，这方面很可能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项靕点点头表示认可，现在有些无脑网友，特别吃水军引导这一套。 这些人，说白了其实就是对自己的不满，心里想着天，行动上却连泥都不舍得碰。 逮谁都会骂，看谁都有罪，不负责任一通狂喷，国家发展不参考他的意见都得必败无疑。仟千仦哾 这种人你就看吧，很多分类的跟帖回复内容里，都是占据极大比例的。 要是放在古代有人造反，这类群体就是最容易被裹挟的流民，造成的损害也是最大的。 哪怕是一个说国外某某某违法乱纪的帖子，他都能回一句“必须严查”，你亲自去查吗？ 如果这帮人被别具用心者煽动起来，对合作项目的成功影响不大，但求竭科技肯定得剜下一大块肉来。 这个担心是很有必要的，项靕划在了记事本上，示意后面其他人继续说。 后面开口的是王宝树：“我有一个担心的点，不知道大家想到没有。如果那些外部势力最终没能得到半点好处，他们又会怎么做？ 我们的化肥、钢铁、制药这三大块中，都有关于原材料保供的条款。无论货源还是安全方面，这里边的风险系数都是很高的。” 这条提得也没错，外来的工业原材料基本都是海运，而且大部分都工业原料都掌控在西方集团手中。 即便你能够用各种手段，把所需要的东西出了关。可海面上的危险变幻莫测，你又怎么能知道，海难、海盗、海军哪一个先来呢。 有了开头，其他人相继都给出了自己的分析，包括一些不可抗力会带来的风险，都做了个大概的预测。 项靕一直没有说话、表态，但内心对这个结果却是满意的。 这虽然只是一个商业助理团队，但是按目前的表现看，钱真的没有白花。 第245章 ——还真是个大惊喜 大家的判断已经非常到位了，项靕也没必要再做个点选啥的装逼。 真要论到做生意，在场的每一位都是他需要追赶的。 包括全公司看起来最弱的小秘书，人家都是211商科毕业的高材生。 如果不是因为性格原因导致出现了意外，几年之后妥妥mba毕业。 可他要是完全没有见解，也会造成一种公司房顶太薄的印象。 这对于今后的公司管理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现在就要亮亮肌肉了，让大家都重温一遍胳膊终究扭不过大腿的真理。 当然针对于眼下的情况来说，项靕亮肌肉主要还是为了稳定军心。 再次环视众人一圈：“大家说得都很明白了，我们可能会面临的问题，基本就是以下这几个方面。 民间和网络的舆论肯定会有，但不确定会发展到怎样高度，而这些舆论又会在哪些方向上造成影响，目前也无法准确预估。 如果舆论被搅和得很激烈，会不会有人转了念头，想要尝试火中取栗。比如我们邀请的合作方，比如其他利益相关方面。 另外还有欧美方面，那些传统的列强企业，会不会通过他们的渠道和手段，推动官方手段施加影响。 或者更严重地说，我们会不会被西方制裁，相关的制裁会不会辐射扩散乃至变异，最终真的落在我们头上。 还有刚才宝树说的，洋鬼子会不会对我们祭出霸权大棒，玩某些限制手段，要不就干脆搞见不得人的那一套。” 把之前交流的意见做了个总结，项靕继续往众人脸上看过去，并没有谁的表情比较凝重。 至少这个态度让他很放心，喝了口水接着道：“这些问题会不会出现呢，谁也不能给个准确答案，但可能性是绝对存在的。 咱们还是按照我刚才排列的顺序，从后往前来说。宝树的担心很有必要，洋鬼子也的确干得出这种事，而且没少干过。 但有些事情呢，并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干，也不是干了就肯定能干成的。这方面不好多讲，我只能说它没那么复杂，也没那么简单。 至于说其他方面的制裁，哪个没脑子的爱玩就让他玩去，我们本来也没打算赚他们的钱。看看玩到最后，被玩的究竟是谁。 外部的问题都好解决，关键是说咱们国内的问题。首先咱们必须肯定一点，官方在这件事上只会有支持，不会有反对。 剩下我们最应该地提防的，一个是那些可能合作都企业，一个是网上那些为了几个小钱什么都肯干的无良自媒体。 什么这个别针、那个别针，还有一些个大v，到时候冒头的肯定不会少。可能的攻击方向，刚才大家也有过猜测。 我这个人呢，非常讨厌水军。所以咱们也不会找水军合作，与其花那个冤枉钱，不如请律师打官司更有效果。 最关键咱们自身是干净的，也不需要跟那些明星一样刻意维护虚假形象，所以用法律武器扞卫自身利益才是最佳手段。 当然啊，虽然咱们不会跟水军合作，更不可能养活一帮水军。但是组建一个网络信息搜集部门，还是很有必要的。 挑战我们的产品质量，或者干脆就是造假抹黑的情况，在可以预见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绝对会存在，甚至有可能成为热门。 这个事，安琪你来负责吧，正好你后面也有相关工作，省得我再找人了。原则就是逮住一个收拾一个，报警或者打官司视情况而定。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咱们接下来工作中最需要防备的。如果收到邀请来洽谈的目标合作方出了问题，该怎么应对。 我的要求就是寸步不让，从融资比例到具体金额，从合作方属性到未来可能出现的股权转让，全部要按照我们的规矩来。 如果出现最坏的现象，所有人都商量好了似的，玩所谓的共进退把戏。那我们也选择最后一步，单纯跟阳州省府合作。 这件事不需要提前说明，具体走到哪一步，就按哪一步的预案来操作。这种关键时候，人性再是经不住考验，也必须要考验一下了。 如果最终的结果，是所有项目都出问题。那今后求竭科技的所有项目，除了本地企业外，就只合作官方，有必要的话连本地企业都不再合作。 不过这个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些企业都精明着呢，他们之间不相互算计就不错了，咱们只是做个最坏的打算就好。 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一个人也想不到太多东西，更别说我还不如你们专业。后面时间还是大家讨论吧，看看有什么缺漏都补充补充。” 项靕说了这么多，除了亮肌肉之外，也是要定一下规则。避免有些人意志不坚定，整体项目都到这一步了，临时换人真不合适。 而且肌肉也不用多亮，有确保合作协议中“原材料保供条款”的执行这条在，其他的你完全可以大胆展开想象。 当然就像他说的那样，一个人能够想到的毕竟不全面，接下来的时间里，大家也提出了不少补漏建议。 这个会一直开到了晚上八点多，能够想到都方面基本也都想到了，再聊下去也只能耗时间。 项靕拿出手机看了眼信息，宣布今天就到此结束。楼下通江一品的大包间已经准备好，今天好好喝几杯慰劳大家。 会议内容都有记录，剩下的整理和总结工作，就交给助理团队抓紧时间搞定，最后定下来给他过一遍就好。 晚上十点多酒足饭饱，和小秘书一起回临江世纪的住处。 今天本来是她休息，结果因为突发情况，又被喊回公司加班。 项靕也没有特别安排，索性就让她跟家里说工作太晚要住宿舍了。 正好昨天是她的送别日，原计划明天的安排挪到今天也挺好，或者说更好。 晚餐时候小秘书也浅酌了两杯，回家是跟项靕同一辆车。 路上就跟他说，为了奖励他没有勾三搭四，特意把惊喜也提前到了今天。 项靕当然记得，昨天小秘书的确是说过这个事。 当时他就在琢磨，这丫头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可一向乖巧的小秘书，这次变得十分坚决，哪怕他威胁都坚持不招。 等到进门之后，发现乔大妞儿竟然也在，还真是个大大的惊喜。 第246章 ——不会有律师函 今天这件事，自然是乔玫先提出来的。 小秘书受年龄和经历所限，还没有胆大到如此地步。 而且以她的精细程度，也不足以发现贝珍妮和洋马的联动。 要说乔玫先天的性格，肯定是不会喜欢这么荒唐。 奈何她有个无比荒唐的男人，有些底线就注定要被打破了。 这么做的第一个好处显而易见，大家都能得到双倍的释放。 而她考虑最多的，却是这样做可以对项靕的时间和行踪，进行更精准的管理。 这家伙只用了几个月时间，就已经弄出十几个人来，长此以往简直不敢想象。 为了避免出现那种深宫闺怨似的，一年见不了几次面的情况出现。 某些小联合势在必行，且在所难免，说不来还得搞搞花样。 上次乔玫就差点和梁薇提出这个计划，最终考虑到自己和梁薇的身份而放弃。 然后她就把目标选定为傅洋这个小妹妹，以这丫头对现项靕的感情，肯定会以大局为重。 让她没想到的是，小秘书不但没有反对，而且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建议。 其实都不用说更多，光是可以让项靕少找几个女人这一条，就足够让她动心了。 小秘书本身还是单纯的，压根不会去想联动的问题，但不代表她不希望项靕能安分一点。 所以才有了昨天上午，小秘书用极具诱惑的方式跟项靕说，只要他坚守男德就给他惊喜。 然而，事到临头了，乔大妞儿才发出现，斗地主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别看她自己一个人面对项靕对时候，可以各种奇巧花样地折腾。 可是当身边多了一个人，那部分脑细胞就像突然集体消失了似的。 别说之前想过的那些小花招，连正常交流的思路都变得断断续续，几乎难以连贯。 最终还是项靕出手接管一切，引导着上演了一出姐妹花遭难巧遇大善人的戏码。 整个过程完全谈不到顺畅，从头到尾都在依靠项靕对强悍实力勉为支撑。 还好乔玫和小秘书关系不错，整日见面也有一定的默契。 否则真要是相对生疏的两个人，这场牌局都最后会是什么场面都不好说呢。 直到夜里一点多项靕离开，强撑着状态的乔大妞儿才重重叹了口气， 对着身边的小秘书发出技不如人的感慨：“唉，果然流氓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这家伙就是个天生的流氓胚子。” 如果梁美人此时此刻也在场，绝对会和她击个掌表示绝对认同，项靕就是个拥有顶级天赋的臭流氓。 小秘书也很苦恼：“谁说不是呢，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臭流氓、lsp，处处防着都没防住，还是被他吸引着上了贼船。 最过分的是，我发现好像还是我先喜欢上他的，对他的各种欺负都逆来顺受，最后着了魔似的任由他想做什么做什么。” 说着又抬起手臂，闻了闻上面茉莉味的身体乳，转而遗憾起来：“玫姐，今天真的好失败啊，项靕他会不会不喜欢？” 乔大妞儿没好气的百她一眼：“有什么不喜欢的，你没见他两只眼都放光吗，这狗东西心眼多着呢，不论你什么表现，他都能找出乐子来。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今天过程一般，但感觉还是可以的。臭流氓也不是一无是处，我算是发现了，女人喜欢坏一点的男人，果然有其中的道理。” 说完伸出手指在小秘书额头上点着：“你这个性子算是完了，这辈子就等着被他死死捏在手里吧。 刚才还说自己着了魔啥啥的，我看就是你自己喜欢，主动送上门盼着被他搓扁揉圆，压根没想过反抗。” 小秘书抿着嘴耸耸肩：“我也没办法呀，当时还觉得自己为了高薪才选择接受这份工作，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着魔了。 就算他要打我屁股，我都只会乖乖趴沙发上给他打。可是这样也挺好的呀，反正我就是喜欢他，喜欢他长得好看，也喜欢他臭流氓。 而且我也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选择跟着他就一直跟着他呗，管什么是被他搓扁揉圆，还是把他揉圆搓扁，还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我只是有点笨，又不傻子，现在的男人有几个能老老实实的，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幸运遇上。反倒不如找个自己喜欢，又能对我好的。 而且玫姐你不觉得项靕很变态吗，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只要有电就能一直工作。刚开始我真的有点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呢。” 两人聊了不短的时间，最终还是确定这个办法很有效，可以建议其他人也尝试着如法炮制。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在更大程度上对项靕进行收拢工作，降低新伙伴加盟的可能性。 项靕对女人们的心思还是了解的，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不要在内部无意义地卷，他基本都会保持放任的态度。 而他自己具体该怎么操作，什么时候应该停下来，也有自己的考量和计划，总之和她们想的不一样就是了。 一夜好睡养足精神，早上起来把闺女送学校，项靕准时出现在公司。 之前公司买了不少公务用车，今天是约定好统一交车的日子，他得来看着点。 毕竟是包括上户价值过亿的买卖，他不出现容易给人一种今后有机可乘的感觉。 康桐为人做事都信得过，但其他人项靕并没有过多接触，能给点压力还是给一点比较好。 十一点多快中午的时候，七十一辆公务车全部完成入库，配发工作则是要从下午开始进行。 这件事情办完，接下来几天直到招商会开始前，没什么重要情况项靕就不会出现在公司了。 棒子已经来过，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插一脚。他这个老板不在，尚静等人应对起来的余地也能更大点。 总之对外回答的原因就是一点，公司目前没有精力和财力支持海外发展，包括原材料供应也只够支持华夏市场发展所需。 另外就是肯定会有一些国内的公司想蹭顺风车，或者有什么关系人物想要加塞儿，对这部分人直接设置门槛就行。 别管你规模大小，按照想要参与的项目，一周之内拿出50—200亿的保证金来，否则一律免谈。 这些项目可不是能胡来的，谁敢乱伸爪子就得先考虑清楚，求竭科技背后的力量会带来什么反应。 项靕也不在乎得罪不得罪什么人，他只要成功推广一项技术，就可以通过勋章换来挑翻全局的能量。 至于说网络上可能出现的问题，有风险的无非就是那几个最容易胡说八道的视频网站。 求竭科技和省府都会提前打招呼，如果他们不能有效控制，律师函绝对不出现，上来就是传票。 第247章 ——心碎的声音 中午，把身在恒润的五个女人喊上，一起在涮肉馆吃了个饭。 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单纯吃顿午饭，人多了也能热闹点。 席间相互聊着天，不可避免地也会谈到一些工作上的问题。 但是在自己不专业的问题上，就没人会随便发表意见了。 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关系还很敏感，这个时候只能进行有推动作用的交流。 被请教最多的自然是乔玫，谁叫她是项靕公司的财务一把手呢。 不论赵婧还是贝珍妮、洋马，在这方面都还处于菜鸟级别，要学的太多了。 一餐饭吃下来，项靕心里也很满意，照这种局面看来，今后应该不会存在麻烦了。 有乔玫这个大姐头压着，还有梁美人能帮她分担，自己的后院起不了乱子。 饭后大家散了各自去忙，项靕电话联系孟馨，下午一起去找个地方游泳。 说是游泳，其实就是想放松放松，调节一下心情。 之前被棒子的事情弄的挺烦，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 身边这些女人中，也就孟馨和台妹两个，跟外部的事务牵扯最少。 台妹的年龄偏小一点，而且假期都在洗车行帮忙，见她就免不了要见她姐姐。 到了鸣翠园孟馨屋里，这丫头刚吃完午饭正在收拾厨房。 餐具很简单，也不用项靕帮忙，干脆洗了手泡杯茶躺沙发上当大老爷。 等孟馨收拾好了过来坐下，就问蛹着靠在她腿上：“怎么这时候才吃完？” 孟馨黛眉蹙了蹙：“一上午都在想事情，就忘记做饭了，中午接了个推销电话才想起来。” 在想事情，还想了一上午，应该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吧， 项靕抬手把孟馨抱下来腻了腻：“想什么事呢，能一上午都想不明白？” 孟馨的表情有点羞，犹豫片刻后才磕磕巴巴地应道：“就是，就是玫姐说，可以找个小伙伴，然后就，就能……” 不好意思说出来，一半是因为小伙伴的问题羞于启口，另一半应该就是不能对自己说了。 乔大妞儿在想什么，十几年前就深入了解过她的项靕还是能猜到的。 腰上用力坐起来，反手把孟馨抱在怀里：“就能有效约束我，就能让我少折腾一点，对不对？” 被项靕猜中，孟馨也松了口气，终于不用纠结了：“大致就是那个意思吧，不过玫姐也是为了你好。” 也就孟馨的性格，才会这么说话了，弄得就像是他要把乔玫怎么样了似的。 项靕忍着笑，一边撩拨一边又问她：“妞妞，你觉得我坏吗？” 孟馨想了想，点点头：“嗯，挺坏的，不过也挺好的，项靕，你不是坏人。” “哈哈……”，项靕实在忍不住了：“好吧，挺坏的，但不是坏人。那对于小伙伴这个事，你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想法当然是有的，要不一上午愁个什么劲呢：“我觉得玫姐说得对，就应该管着你一点，不然我们就真的只能当小姐妹了。 项靕，你太好色了，就像有什么怪癖似的，可你明明又是个正常人。所以对你适当约束一点，真的是有好处的。” 这个事乔玫提过，梁薇提过，贝珍妮提过，在孟馨之前还有傅洋、史静萱，连姚钰明都隐晦表达过。 项靕不敢说自己多聪明，但肯定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如果自己无节制地荒淫无度，最终会导致什么场面呢。 可他是真的有计划，有目的性地在做这件事，而非单纯为了追求荒唐，更不可能为了那两抖擞就胡搞乱来。 而且要是严格来说，真正坚定了他这么做的，偏偏还就是正在劝说的孟馨。 当初刚和贝珍妮勾对成功，项靕就隐约发现系统界面有点异常。 等到拿下孟馨的那晚，系统同样也出现了一些轻微的异象。 当时车还在高速上，项靕也没法临时做急刹，只能等到事后慢慢再想。 然后他反复回忆，认真琢磨了好几天，果然确定了并不是自己出现幻觉。 如果用盐分测试仪对贝珍妮和孟馨进行长时间观察，就会发现她们的“属性”与众不同。 其他人的属性别管是雪白色的细嫩竹盐，还是橙黄色的美味精盐，或者碧蓝色的复合碘盐，都只有本该有的颜色。 但是贝珍妮和孟馨的属性，除了原本应该是鹅黄色和橙黄色的美味精盐之外，字体本身还有微不可查的闪光。 贝珍妮的属性是粉红色微光，孟馨的淡紫色的微光，而且每次到了牌局末段的时候，系统都会有微微一闪的提示。 发现了这个问题后，再结合对系统第二项功能‘业绩兑换’的分析，项靕果断怀疑这里边藏着大利益。 也许这就是个藏宝图一类的副本，只要集齐多少把钥匙或者碎片，就可以打开什么了不得的奖励。 别看他好像是在孟馨之后就有所收敛了，也让这些女人们高兴了一阵子，实际上他这段时间都在认真观察。 只要是他认为符合条件的异性，就会用盐分测试仪仔细观察，关键看属性带不带微光。 虽然快半个月过去了都还毫无进展，却也不影响他继续观察下去的决心。 十二个女人里才出了两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幸运成分，短期之内没发现也实属正常。 而且他现在不是又开始动上了吗，也许只有完成了实质性勾对，才能看出隐藏的属性呢。 当然这些都属于绝对秘密，是跟谁都不能说的，哪怕最爱的乔玫都不行。 现在对上孟馨，照样还是虚应付过去：“好吧，你们觉得合适就行，那你找到满意的小伙伴目标了吗？” 说起这个，孟馨也不由得开始瘪嘴：“我就是为这件事发愁啊，那么多人里边，好像谁都不是特别合适。 玫姐已经和傅洋合作了，而且我面对玫姐压力特别大。薇姐的性格也挺好的，可我文化水平太有限，有点害怕跟她多交流。 萱姐性格也很好，但是她好像更适合跟薇姐组合。珍妮和丽雅也已经是一对，钰明姐你肯定是想着跟她妹妹组合。 现在我能选择的，就是娇娇、雨乔、婧姐，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选。最后就只能是选择被动，看谁来找我吧。” 这就是选择困难症啊，其实她跟赵婧、卫雨乔、唐娇都还能算互补，选择谁也不会有问题。 现在既然遇上了，那就给她做个主吧：“我建议你选雨乔，你性子太静了，和她多接触还能带带你。” “那好吧，我就选雨乔好了。”孟馨自己也觉得选谁都没所谓，实际上她之所以选择困难，还是怕得罪人，不敢做主动的那个。 现在项靕帮她做好安排，就避免了她继续纠结和苦恼。但是对于她的性格来说，这也不能算好事。 你遇人遇事永远不主动选择，时间久了就很可能造成没担当的负面印象，对往后对关系相处有害无益。 所以项靕虽然帮她做了这个选择，后面的事还得她自己去做，得由她亲自和卫雨乔联系。 而且今后更多的事情，项靕也不会尽数帮她选择，总要自己突破了这层性格障碍才行。 两人又腻了一会儿，项靕就让孟馨给卫雨乔打电话，那边卫雨乔倒是毫无障碍的答应下来。 于是剩下还没有配对的，就只有赵婧和唐娇两人，合作对象也只能是她们彼此了。 左右是已经干预了，项靕索性管到底，唐娇更是个拿不了注意的软性子。 直接给赵婧拨电话，让她主动联系一下唐娇，解决掉这个最后的烦恼。 结果电话打过去，赵婧已经和唐娇联系过了，唐娇有点扭扭捏捏，但也没有反对。 项靕对赵婧一向都很满意，她的性格占了很大的因素，绝对是项靕喜欢的那种。 不管多么大的事情，只要遇上了就不会退缩，也不会犹豫不决。 找到最合适的点，或者最符合利益的的角度，不管那么多直接上就是了。 而且赵婧的脑子非常好使，稍微分析一下这些小姐妹的性格，她就能猜到项靕会怎么安排孟馨。 那么剩下一个不好安排的唐娇，面对乔玫或者梁薇肯定不合适，那么她就是最佳选择了。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女人们并没有这样各自搭伴，她给出的就会是另一种选择方式。 她绝不会提前做任何选择，而是乖乖等着项靕给最后的安排，让她跟谁搭伴就跟谁搭伴。 这倒不是说她把自己看得太低，或者觉得自己有多卑微，就该完全服从项靕对安排，做一个心甘情愿的万金油。 反而恰恰是处于她骨子里的自信，认为自己无论跟谁搭伴，都不会让项靕失望，都不会搞出麻烦来。 即便是她的人生偶像乔玫，项靕心中标定的大姐头。她虽然有仰慕和尊敬，却也能努力和乔玫做到齐头并进。 所以说，要让项靕排除掉额外因素，在所有的女人中给出一个最喜欢的顺序排列。 乔玫不用说肯定是大姐头，然后是别具一格的梁美人和最懂事的贝珍妮，赵婧至少能和孟馨、史静萱并列第四。 而且赵婧的优势还不只是在男女这点事上，她在事业上的进步和野心，同样非常被项靕看重。 抛开赵婧的事情，回到眼前当下。孟馨的小烦恼被解决，心里也有了做点其他事的念头。 以前的她，因为有过很不美好的遭遇，对牌局一点都不热衷，甚至还有点轻微的排斥心态。 但是自从和项靕在一起后，就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才知道原来牌局得是这样开才正确的。 另外也不得不承认，项靕的英俊、财富、体格等等方面，都能给女人带来全方位的享受。 在这种双重的，乃至于是多重的推动之下，孟馨渐渐地就开始喜欢上打牌这项活动了。并且有点轻微上瘾。 等到项靕和赵婧挂了电话，就有点害羞又有点主动地，看似不经意地给项靕传递着希望开局的信号。 什么碰触啦，什么扇风啦，什么伸懒腰啦，要不就是哼哼两声啦。 反正就是给项靕在触觉、视觉、嗅觉、听觉等各方面，甚至还要包括直觉上，制造冲动的借口。 项靕那是老流氓了，怎么可能看不出孟妞妞的意图，不为所动也是刻意在洗牌罢了。 故作不懂了十几分钟后，就不再装傻充愣了，直接扛起满心嗔怨的孟妞妞就去了浴室。 大夏天的气温，即便是在相对凉爽的北方，这个时间段也得妥妥接近四十度。 就这么个环境下，除了降暑的水上牌局几乎没有第二个可选项目。 可恨的是孟妞妞不喜欢丝绸睡衣，觉得那东西黏糊得厉害，一般都是选用纯棉。 否则轻磅丝绸浸水之后，那种撕裂的视觉和声音，绝对是最好的良心催化剂。 一场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去游泳馆正是时候。 简单洗漱一番，带上泳衣装备，两人下楼出发，目标康元健身中心。 路程也不算远，不堵车一刻钟左右的路程，环境和服务都相当不错。 另外这家的规模也不小，除了游泳馆还有球类场馆和一座三层的培训中心。 以规模和档次而论，在全通阳范围内，康元健身中心都能排进前三。 项靕选择这个地方，而不是在小区的游泳馆凑合玩玩，也是想要亲自来看看。 之前说过等孟馨毕业后，就先找个地方让她练练手，康元就是项靕的目标之一。 当然也没必要现在就跟孟馨说，等什么时候盘下来了再通知她，还能算个小惊喜呢。 中年帅哥加年轻美女的组合，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相当吸引眼球的。 项靕和孟馨自从进入游泳馆，就成了不少人注视的焦点。 可惜同场还有两个超高颜值和火爆身材的洋妞儿，他俩就只能默默屈居次位了。 不过这也算坏事，有两个保镖吸引着“火力”，项靕和孟馨反而玩得更自在一些。 然而，五点刚刚出头，游泳馆内还赖着不走，坚持偷偷欣赏观察佩妮和南希的小伙子们，就等来了他们绝对不想见到的迎头痛击。 只见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佩妮，拿着手机来到泳池边，对着正在踩水的南希打了个手势。 然后南希就拍打着水面游到项靕身边把他拦下来：“老板，有你电话，是江岩律师打来的。” 再然后，就是一片片“哗啦啦”心碎的声音，苍天就是这么不公吗。 一个人霸占三个美女，还是中西合璧，太无耻了有木有。 第248章 ——撤诉后的林惠茹 义程律所已经拿到了求竭科技的法务合同，同时也为项靕提供法律服务。 这段时间就有义程律所的好几个老法棍，在求竭科技着手调整招商会所需的各种协议。 如果是工作方面的问题，基本都是去找乔玫或者助理团队就好，没必要再找项靕。 能找到他头上，还是江岩亲自打来的，那就只有一件事了。 项靕闻言抹了把脸，三下两下游到了岸边，接过电话：“江律师你好，我是项靕。” 对面江岩果然要说林惠茹的事：“项总，和我们预料的一样，林女士那里已经在今天撤诉了。 我这会儿人还在法院，您看后续咱们还需要有什么动作吗，或者有没有什么话需要对方律师代为转达的？” 撤诉是必然的结局，项靕倒是希望林惠茹能猛一点呢，可她和她的律师都不可能是脑残。 传话啥的也没必要，一来传了林惠茹也不会听，二来他也不想再给林惠茹什么机会了。 看看远处泳池边也已经停下来的孟馨，抬手打了个招呼，让她自己先继续。 孟馨接着入水，项靕也不准备浪费时间：“谢谢，其他的都不用了，我自己处理吧。等忙完这段时间，我做东好好喝两杯。” 挂断电话后，项靕琢磨片刻，犹豫着播出了一个号码，林惠茹总得安排了才行。 电话接通，对面是一个很豪爽粗犷的声音：“项靕，你小子可以呀，不声不响搞这么大动作，牛逼。 我说你咋想起来跟我打电话了，集团那么多高层，可都是眼巴巴等着你电话呢，这要传出去还不得给我老郝穿小鞋么？” 听着对面的声音，项靕突然就想要放弃了：“公事让公司的人去谈就行了，我找你是为了私事，求你帮个小忙。 你那个山蘑菇还能弄到吗，最近要招待几个朋友，外面的稀罕东西也没啥意思，就琢磨弄点他们轻易见不着的。 有的话你给我挑最好的来二三十斤，走时候我准备给每人带上点，阳州没啥好东西，又不想掉了脸面。” 郝全宝回话半点犹豫不带：“干货二三十斤可不少了，我尽量给你弄吧。鸡呀啥的山货要不要，可能也有好的。” “行吧，有兔子也来点，别怕多。另外你还得再给我准备，后边陆陆续续要来不少人。”话题已经扯开，项靕也只能接下来。 好在他本来就准备找郝全宝收山货，作为赠送最终合作伙伴的小礼物，阳州人想送点稀罕礼品很费脑子。 郝全宝是通钢后勤中心下属采购科的科长，在后勤采购上干了二十多年，路子非常野，总能弄到稀罕玩意儿。 以前项靕还在集团上班的时候，就有过出了事的人走郝全宝的路子，到深山老庙或者他才知道的什么地方逃难。 项靕之前就想过，走郝全宝的路子把林惠茹给控制起来，下半辈子就把她扔深山老林里困死了事。 也不折磨、折腾她，也不让她有机会再出来祸害别人，就让她静悄悄地自生自灭。 可是刚才郝全宝的话让他提起了警惕，一旦林惠茹的身份被人知道了，这件事就很有可能变成自己亲自塞到屁股下面的麻雷子。 甚至都不用说一旦，就算别人不会为财起意生出歪念头，林惠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作为普通老百姓的项靕，和作为着名企业家、大富豪的项靕，在这方面同样会被区别看待。 到时候自己不但要给她钱，还得把她当王母娘娘一样供起来，脑袋上不知道要顶多少颗雷，甚至害了帮忙的郝全宝。 所以就和自己的财富来源证明一样，想要保证稳妥安全，还是靠系统最有保障了。 再等等吧，让林惠茹再逍遥几天，等有了勋章后买个系统服务，换个一劳永逸心里安稳。 另一边锦绣天辰，林惠茹黑着脸挂断律师的电话，顺手拎起一只花瓶用力砸在地上。 砸完之后还不过瘾，又端起水杯狠狠朝着电视机砸过去。 “砰”的一声响，刚买没两个月的电视屏幕上，裂出大片的蛛网纹。 “都特么没用的东西！”林惠茹骂了一句，也不知道针对律师还是电视。 眼见电视已经坏了，索性也不再找别的目标，抄过一只木凳子抡圆了继续一下下砸起来。 暴力倾泻了几分钟后，电视已经惨不忍睹，再没有可供下手的地方了。 林惠茹这才大口喘着气停下来，回到沙发上半躺着，嘴里仍然嘟囔着骂骂咧咧。 她是真没想到，项靕竟然用了这样一招来应对，让她全部的努力彻底白费。 所有人都知道，项靕的证据很可能就是假的，可谁也没办法去查证真假。 离婚当天进账八千万，不到一个月又是一亿多，谁疯了会借给他那么多钱？ 要说后悔，那肯定是有的，而且是肠子都快悔青了。 可这后悔都最主要源头，是不该去威胁项靕，让他有了提前准备的机会。 至于说不该和项靕闹得这么僵，不该在项靕坐牢期间不管不顾这些问题，加在一起也只占极少的部分。 谁能想到，他只是住了一年多的监狱，就能突然变得暴富起来呢？ 到现在为止，林惠茹依然坚信，项靕的钱来得绝对不干净，怪就怪自己太大意疏忽了。 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能坑的都坑过了，能骗的也骗尽了，总不能等着爆雷吧。 如今也只有从项靕手里才能弄到钱了，可是项靕的钱又哪是那么好弄的。 一步错步步错呀，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轻视项靕了，才让他有了准备。 林惠茹闭上眼睛，任由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脑子飞速转动着寻找出路。 就这个姿势保持到晚上八点多，太阳已经下山，天都彻底黑了。 窗外射进来的隐约光线中，林惠茹猛地睁开眼睛，自信的光芒重新闪烁起来。 拿起电话先给约好的厨师打过去：“贺师傅，明天我临时要出个差，晚上你就不用过来了……” 接着又是跟约好的客人们挨个儿联系，通知明天晚上的聚会取消。 最后又找到一个房产中介的电话拨出去：“小李吗，我是上次和你看过房子的林惠茹，还有印象吗……” 确定降低一些价格有可能快速出手房子后，又找来纸和笔，打开银行的app，按照里面的余额开始算起账来。 第249章 ——说话算话 项靕还不知道，他的稳妥起见给了林惠茹时间差，让事情走向了更加不可控。 他同样也不知道，感受到压迫和紧张威胁的林惠茹，爆发出了多强的执行力。 就在第二天上午，他到了洗车行，联合台妹在外面敲门刺激姚钰明的时候。 林惠茹已经从某二手房中介公司出来，完成了她那套锦绣天辰房产的委托手续。 现在的林惠茹才是真的发狠了，刚开了一年出头的顶配路虎发现，亏20万也要卖掉。 并且已经托人找好了买主，等几天取回来质押的登记证，就能完成过户。 房子刚买了不到俩月，首付款就交了210多万，只要别低于180也要卖掉。 包括原先结婚时候买的房子，现在差不多能价值300万，也是挂出258万的价格。 接下来，林惠茹就要去卖她的首饰细软了，可能不算太多，但几十万总是有的。 而项靕这边，姚钰明在妹妹的帮助下，感受过牌局的极致开心后，也因为实在受不了惊慌失措而匆忙逃离。 台妹在不远处的小库房里，从门缝看着姐姐离开下楼后，就风也似的冲进了那间属于她的休息室。 一进门就从里边反锁上，跳起来双腿环在项靕腰间：“你这个大坏蛋，人家这么配合你，要怎么补偿？” 然后不等项靕回答，就赶紧打补丁：“不许说几个亿什么的，人家要的是诚意，不然以后都不帮你欺负姐姐了。” 这还不简单，项靕都是不动脑子的时候才说补偿几个亿，稍微动动脑子就能想出几亿个补偿方案。 双手从下面托住台妹：“几个亿都满足不了，你这小丫头真是太贪心了，那我就奖励你一个新姐夫怎么样，还是能和你姐姐一起疼你的那种？” 台妹的桃腮粉面马上就充气鼓了起来：“不行，那也不行，你只能是妹夫，人家不要被姐夫欺负，那样会想到不好的画面，重新选一个。” 还挺挑剔的，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姚钰明刚离婚没多久，提到姐夫从会让台妹想起她哥哥的事，确实不怎么美好。 那就换一个呗，奖励什么的太简单了：“那就奖励你再欺负钰明一次，还是当着面欺负，她还不能反抗又没法拒绝，怎么样？” 刚吐出气的两腮又变得圆鼓鼓：“哼，说来说去还不是让你开心，最后到奖励的也是你吧。你这个大坏蛋，认真一点好不好。” 这妞儿哪是要什么奖励，根本就是在变着法儿想玩花样，说到头她想要的的奖励就只有一个。 现在的女大学生，或多或少都有点爱显摆的心理。不但要拼爹、拼成绩、拼个人条件，拼男友也是相当重要的一条。 小女孩嘛，总看着别人显摆男朋友如何如何，自己有一个豪富又帅气的男人，想着要展示展示很正常。 而且以她脸蛋和身材都在9.5分的条件，在学校肯定少不了各种追求者，把自己男人拉出来遛遛，也能有效赶走那些狂蜂浪蝶。 项靕心里失笑，也不准备再逗她了，双手颠着用力把台妹抛起来又接住：“那这样吧，等你开学后我多去学校看你两次怎么样？” 两片香腮可算是落下去了，但那双娇媚的大眼睛还是斜瞟着项靕：“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啦，人家也答应你一个小条件作为回报好了。” 抱着台妹坐到沙发上，项靕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捏。 这是在表达对她的宠溺，台妹也很享受地把头靠在项靕另一侧肩上，由着他怎么做。 项靕对台妹的喜欢，有一部分是因为她对亲情的表现。 另外还有一部分，则是因为她知轻重、懂进退，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虽然没有多少直接的表达，但是自从她哥哥那件事之后，台妹的确把自己放低了不少。 就拿今天来说，项靕答应了多去学校看她几次，台妹就很主动地给他提出要求的借口。 项靕对此当然是收下不谢，同样也不会纠正她的做法，毕竟当初是她自己承诺要这样做的。 只是在享受了她姐儿俩的好处后，会给出相应的回报，不让她们的付出落空就是了。 比如说以前对台妹，就没有每月二十万的保底零用，现在则是要把这块加上。 另外她一直开着保时捷的玛坎，等到她过生日的时候，项靕就准备给她换一辆amg-gt。 再比如说姚钰明，项靕基本确定她不会有什么问题后，就让她认识了乔玫等人。 只要她接下来管理豪车会所不出问题，往后还会有其他的业务不断给她增加起来。 包括台妹也是一样，她可能对经营之类的不感兴趣，那就支持她在艺术上任性一点。 当这样的关系保持一定时间后，就会形成某种奇妙的默契，往往要比那些所谓完全谈感情的更牢固。 而且你有一讲一，谈感情真的可以只谈感情吗？ 没有经济基础的支撑，甭管感情还是其他的什么，最终都是一冲就散的沙雕阁楼。 看看现在那些谈婚论嫁的女孩，彩礼多少多少，房子多大多大，车要什么级别，这些都跟感情有关系吗？ 要非说有的话也的确是有，你给一个女人花多少钱，就代表你有多爱她，这话也不是完全没道理。qqxδnew 关键是你能拿出多少钱来，你能给的和她想要的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全国人均月收入几千块，这还是平均下来之后的数字，有几个能满足吹牛逼吹出来的人均百万年薪需求？ 如今这世道，感情都不是奢侈不奢侈的问题，而是需不需要的问题。 男人视自己的钱包厚度考虑，女人根据能获得的收益多寡区分，说白了就是一场不得不假装你情我愿的假货交易。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是有钱就能决定一切，西门大官人早就把流氓这一行的从业要素总结齐了。 即便你不是专业捱光的，至少也得具备三条以上，且第二、第三要素必不可少。 所以在保证物质奖励的同时，项靕也不会忘了自己还有该尽的义务。 和台妹在休息室开了一轮客服局和一轮卖画局后，又约定好了那个小条件的内容，这才简单清洗一把准备离开。 中午饭约了宋姿，上次就说好了要吃大餐，项靕绝不可能会食言。 而且上次还说好了，要在午餐期间做穿山甲，这个更是要说到做到才行。 第250章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和宋姿的午饭，项靕还是约在了红旗大酒店。 去公司担心被某些人堵住拉关系，但还不至于连恒润这块地方也不能进。 他接手恒润也才不到十天时间，连恒润内部都有大把不认识他的人呢。 当然该做的预防和准备也得做到位，大剌剌堂而皇之地出现就是送人头了。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他长期开着一辆的迈巴赫gls，所以车是必须要换的。 先去一趟翡翠公馆，换上那辆盲盒开出来的曼索里爆改库里南。qqxδnew 佩妮和南希的车也放下，换成另外一辆布拉布斯的gls-880。 这样两辆车开出来，只要不去恒润国际大厦楼下晃悠，一般人真没什么可能撞上他。 就算巧合之下看见了，难不成还能强行追车吗。 俩保镖的车技可不是白给的，分分钟给你挤马路牙子上去。 十二点半到酒店，上三楼的地中海餐厅，这馆子项靕都还没来吃过。 进了包间，宋姿已经喝着水在等了，看到项靕马上起身过来和他拥抱。 她这两天可是又开心又兴奋，每一分钟都被快乐包围着，怎么都觉得舒坦， 之前二十三年的人生加起来，都没有她最近这两、三天滋润。 豪宅住上了，豪车开上了，还有每个月二十万的生活费。 放在以前，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如今却真是摆在了眼前。 项靕在这方面从不含糊，宋姿搬家当天就把钱给打过去了，昨天下午又让她去提了车。 而在开心之余宋姿也很清楚，想要继续拥有这样的生活，自己该做些什么，又该怎么做。 首先就是项靕定下的规矩，尤其是第二条，绝对属于不可触碰的红线。 第一条她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自己守口如瓶没问题，关键是无法阻止贝珍妮发现。 所以她针对于这条，也做好了被项靕惩罚的准备，而且想过很多主动认罚的方式。 第三条也是在考虑很久后，决定把主动权交给项靕，那样才能更稳妥。 不只是因为无法保证自己找的小伙伴能让他满意，也因为想通了小伙伴都各种作用。 哪怕项靕本来并没有这些想法，她也得当做真的就有来看待。 所以说别看她享受上了这么好的条件，同时也用上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细心和认真。 如果是正常的男女朋友交往，以她的条件只会是被捧着的一方。 一起吃个饭而已，哪用得着见人进来就起身送上拥抱呢。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她自己怎么看待，交个普通男朋友，可没有现在的条件。 拥抱之后，亲昵地挽着项靕对胳膊往里面走：“项哥，你可算来了，人家没吃过地中海菜，都不知道点什么呢。” 项靕才不会信她的鬼话，既非宴请又非聚会的，还不是自己想吃什么点什么。 难不成真的跟那些装逼的精神洋鬼子一样，点不对菜都没脸吃吗。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显得乖巧一点、笨一点，反正大多数时候这招对男人都很好使。 宋姿愿意做出这副姿态，项靕也不会去拆穿她，起码证明人是用心的。 拉着小手坐到椅子上，笑眯眯道：“那你可算是白盼着我来了，我也只吃过一次意大利菜，这种混合风格的同样没经验。” 项靕是实话实说，可听在宋姿耳朵里，就开始怀疑这里边有问题了。 表情带上几分担心：“呀，项哥，那我是不是该先跟服务员问问清楚啊？” 这个状态一大半是真的，还有一小部分也是试探，想摸摸项靕的脾气性格。 既然他有这个心思，项靕也乐意让她了解，都是为了今后大家好嘛。 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丫头，跟我在一起没必要那么小心，只要不出现原则性错误，其他时候完全可以放松点。 我在吃饭方面没什么特别讲究的规矩，好的差的都能对付。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直接点菜就行，唯一记住就是多来肉。” 说完，也不把宋姿放下来，就那么抱着她喊服务员进来点菜。 项靕还真没说假话，他对地中海菜的确没多少了解，还得靠服务员帮助选择吃什么。 餐厅也已经接到酒店高层通知，说接待的是大老板，经理特意跑过来服务。 进门后既本分又尊重：“对不起，项总，刚才不知道是您要的包间，所以……”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就是没有对宋姿表示殷勤而已，项靕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个怪罪谁。 摆摆手：“你们的工作没出错，有什么好抱歉的，以后别学那些不着四六的坏毛病。 正好我对地中海菜也不太了解，想展示自己的服务水平，就认认真真帮我点几个菜吧。” 能在服务行业干起来的，哪个不是浑身上下一百八十个心眼。 项靕说没必要，但经理该殷勤还得殷勤，不为讨好项靕，也要考虑到他女伴的满意度。 再说了，华夏自古就有“礼多人不怪”、“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传统。 也许领导、老板不喜欢太“热情”的下属，但相比于冷淡来说，总是没大错的。 经理认真地表示自己记下了，然后开始帮着推荐餐厅的招牌菜、特色菜。 项靕是真的爱吃肉，要不也不可能188的大个儿，还长到浑身腱子肉的90多公斤。 除了考虑到宋姿要保持身材的需求，点了几分沙拉、素塔帕斯之类，其他都是荤菜。 西班牙风格的烤羊肉、红烩牛肉，意大利风格的小牛腿、t排，希腊风格的烤鸡、烤鱼…… 相对来说鱿鱼、龙虾都能算得上素了，不过按照很多西方人的规矩，水产和海鲜也的确不算荤菜。 点好的菜一份份上桌，项靕也不在乎还有美人在侧，撸袖子就是风卷残云，吃了个不亦乐乎。 哪怕不是特别在意身材管理的宋姿，也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吃东西，另一半时间看项靕吃东西。 等到项靕酒足饭饱，压轴好戏也该正式开场了，本地穿山甲都是吃饱了才干活。 又是四十多分钟过去，膝盖发红的宋姿简单补了妆从卫生间出来。 坐回项靕身边的椅子上：“真不明白项哥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难怪网上有人说，男人都喜欢旧社会。”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项靕伸手把人拉过来，轻轻拍打着笑道：“喜欢旧社会那都是胡说，至少我个人觉得不对。 穿山入海这种事，在旧社会可不一定有机会玩。那时候人们吃的是什么，现在吃的是什么，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绝不是一句虚话。” 这句名言宋姿是听过的，稍一反应就明白了项靕的意思：“哎呀，项哥你坏死了，哪有人这么解释的啊！” 这么多年来项靕总结出的歪理多着呢：“就说你不懂吧，咱休息一会儿去你新家看看，然后哥再给你好好说道说道这里面的内涵。” 一边说着，一边抄起宋姿笔直的大长腿，在膝关节下方轻轻按揉着：“皮肤还真够嫩，隔着地毯都弄成这样，再有这种事记得带黑丝。” 宋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项哥你咋这么坏，黑丝破了看得更明显，你就这么想让人家丢丑啊？” 频道突然错开，项靕也愣了一下才搞清楚：“瞎想什么呢，我没有那种变态爱好，让你多带一条。” 发现自己理解错误，宋姿的脸都红到耳根了，一头栽进项靕怀里不好意思抬起来。 直到项靕喊人签单的时候，都假装低头喝水，避免让服务员看到自己的尴尬表情。 中午吃饭喝了酒，两人都不能开车，只能让南希代驾。 坐在库里南后排上，宋姿对项靕对各种小骚扰一概来者不拒。 只可惜这又是一辆四座车，中间隔着一层，感觉总不是那么通透。 而且库里南后排和gls的差距不小，也就能稍微动手动脚而已。 实话实说，之前的穿山甲并不很令人满意。 正如项靕之前的预判一样，重点全在那张极致魅惑的脸蛋上。 真要论起整体感受来，别说跟佩妮、南希这种基因改造过的先天派相比。 就是能放得开也更敢玩的洋马，都甩出她好几条街。 而在视觉享受之外的最大收获，反倒是宋姿的表现证明了她真是个菜鸟。 项靕并没有某种洁癖，严格来说真正的老流氓都没有，那是弱者才具备的心态。 打牌这种事情上的享受，绝不是突破障碍的那一点点心理满足，而是全方位的综合体验。 就像你去看一场电影，演员的演技固然很重要，但故事性的占比才是最重要的。 一部电影连故事都讲不好，单说演技有个屁用，又不是表演学培训班。 所以项靕最在乎的，是宋姿在这件事上有没有说谎。 有过就是有过，做过就是做过，谁也不能因为曾经而否定别人的现在。 法律那么黑白分明，还没把犯错的人都一棍子打死呢，项靕更是不可能。 可你要是明明很了解，却装作不知道，那就是欺骗，就是不道德了。 也许看在那张魅惑脸蛋的份儿上，项靕还是会收养她一段时间。 但绝对不会长久，更不会按照寻常态度去对待，就当花钱买了个玩具。 现在看来，结果是好的，项靕的经验足以支持他作出分辨。 不论搬山的力度，还是动作的协调，又或者吞江噬河的气势，综合评分都够低。 尤其是那张脸蛋上的表情，出于生疏的紧张，出于认真的局促，应对意外时的慌乱。 其中的某一样可以有假，但要是全部都有假，她也不至于还是现在的生活状态了。 诚实是极好的品质，项靕非常认可这一点，所以在时事后就要有所奖励。 下午五点出头，项某人靠着床头，右手手指来回点落在细腻娇嫩的肩膀上。 左手把即将烧尽的烟头掐灭，掏出手机给宋姿的账户转过去二十万。 低头在疲态尽显的魅惑脸蛋上啄一口：“我工作比较忙，也没多少时间陪你逛街啥的，你看着喜欢啥自己买点。” 进账短信很快响起，宋姿没有去看手机，她不是太聪明也知道，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胳膊用力把身体撑起来，趴在项靕胸口：“项哥，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项靕心里当然明白，但这时候装糊涂最好：“这话怎么说的，我凭啥看不起你，真要那样我都不会和你说话。” 这就是西门大官人五字真言中的小字诀了，别管培养、收养、抱养、领养，一味地唯我独尊都是很不好的。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是你要会使坏，说的是那股子流氓劲头，而不是违背人性做坏事。 尤其打牌这种事，投入感情和没有感情的体验判若云泥，纯粹花钱和点外卖有啥区别。 项靕做事非常漂亮，还能让对家尽情开心，所带来的连锁反应自然是正向循环。 表现在此时此刻，就是宋姿的怼脸提问：“项哥，你说那些小狗为什么总在街上打架呀？” 魅惑是相当强大的攻击力，饶是久经风雨的项靕，都差点被勾起再战之心。 强忍着心里那个好战小人的挑唆，默念九九清心咒，才总算是抗住了这一波燥动。 躺着又聊了一会儿，他也实在不好多留了，抓紧时间洗漱了告别离开。 出门之前又想起一件事，就是关于宋姿的小伙伴。 项靕给他建议的人选叫米莉，也是那天出现在恒润世纪大厦的一个模特。 晚上约了梁美人，也不出去玩什么浪漫，在家里弄几个菜小酌两杯就挺滋润。 和不同的女人相处，感受自然也是不同的，梁薇就是清素淡雅中散发着隐隐热烈。 每次和她在一起，总是能让项靕觉得安静，可以放开所有的紧张，享受短暂的平和。 要说平和，其实跟乔玫在一起也行，但是乔玫带给他的更多是稳。 梁薇给人的感觉又不相同，她能让自己身边的环境也安静下来，让你不得不跟着也安静。 不过今天就做不到安静了，梁美人昨天才结束探亲假，正是要搞事情的阶段。 可能是最近这段时间比较闷吧，又或者不知道看什么书有所触动。 一进门还来不及说几句话，就被梁美人拽进了浴室。 而且梁美人今天也是一反常态，言辞嚣张之极：“项靕，你要是敢让我不满意，明天我就敢冲到你公司去。” 去公司倒是没什么，反正近段时间自己也不会去，可这样的梁美人却很有意思。 第251章 ——书法表演《长恨歌》 最终的效果，项靕当然是要让梁美人满意，不然还叫什么男人。 长达近一个钟头的水上牌局结束，几亿欢乐豆进账的梁美人是真赢麻了。 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就跟借来的一样，完全不听自己使唤。 项靕带着一个牌局失败者的骄傲微笑，把梁美人从浴室抱出去。 给她擦干了穿好衣服，又缓了好几分钟，才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 在项靕不断的袭扰中做好晚饭，梁美人一反常态地提出好好喝几杯。 别的地方是什么风俗项靕不知道，但阳州人说好好整几杯，肯定就是来白的。 梁薇生活中很少喝白酒，好好整就更没有了，项靕也就没给她家里安顿好酒。 可这妞儿也是小富婆多少年了，自己总是有些存货的。 跑到书房小小翻腾一阵，出来时候手里就多了两瓶飞天茅台。 项靕接过来看了看，果然不是一般货，产于1985年。 这酒可不只是自己和梁薇的同年酒，还是茅台第一次正式降量的产品。 从这一年开始，茅台开始与国际接轨，将原本的0.54l换成500ml。 因为瓶身稍微矮了一点，所以在此之前的飞天茅台也被叫做“大飞天”。 85年的飞天茅台，搁现在不到十万也差不多了，看来梁美人今天有事啊。 项靕也不管那么多，她想喝就陪她喝，喝没了再淘换两箱给她就是。 喝酒肯定是项靕为主，基本就是他喝两杯梁美人喝一杯的节奏。 一瓶酒很快见底，梁美人把几个菜热了热，接着又打开第二瓶倒上。 然后就“图穷匕见”了，一双宝石般的眼睛盯着他：“项靕，如果没有乔乔，你那时候会选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项靕感觉有点不对劲，正常的梁美人绝不会这么问。 按理说，她和乔玫如今处得还不错，以前也没有矛盾，不应该啊。 没搞清楚问题之前，实话实说永远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起码的尊重。 就算最后真的需要编瞎话哄两句，到时候调转风头也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梁美人可不是啥好骗的小姑娘，说假话很容易被她拆穿，那结果反而会更差。 虽然喝了半斤多，可项靕体内本源生生不息，思路还是很稳的。 保持着表情不变，眼神也很真诚：“这种事咱不能胡说，那个年龄的我肯定不会选你。” 梁美人的表情也没有变化：“真的就是因为乔乔的身材吗，或者还有别的原因？” 可以确定的是，这个问题跟乔玫的确没关系，而是梁美人自己的问题。 项靕心里更轻松了：“这个怎么说呢，在审美这一块我的确是始终都很专一的，无论思想还是外在，都只喜欢成熟型的。 但是咱们实话实说，喜欢和最终的选择有时候的确会有出入。我之所以说不选你，本质上还是因为你爹那时候当官 我的性格你也了解，尤其是年轻的时候，绝对不会给自己找一个太后娘娘供着。只要你爹是官，就已经不会有开始了。” 听完项靕对回答，梁美人抿嘴一笑：“项靕，谢谢你的诚实，谢谢你没有编瞎话骗我，否则我真的会伤心。 那我再问你，春天时候咱们在京城遇上，那时候你对我动心了吗？如果有，是因为我符合你的审美了，还是觉得我让你有机可乘？” 这种问题更不需要编瞎话了：“动心肯定是有的，毕竟现在的你太符合我的审美了，当然要说完全只是因为符合审美也不可能。 怎么说呢，就是一种感觉吧。那时候的你就给我一种感觉，从未来的某个时间开始，我可以独享你那些毫无营养的朗读节目……” “去你的……”，梁美人媚眼如丝打断项靕的话：“我那是很有意义的文学节目，只是你们男生不关注主题。 不过，你说要独享我的朗读节目，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初你也是我的忠实听众呢？” 这文青病得治啊，多聪明的梁美人，一提到这些内容，马上就能把智商拉下来。 项靕心里暗叹一句，接着道：“可拉倒吧，我打小除了听评书，其他带个书字的我都是一听就犯困。 说实话你的声音挺不错，可我希望能独享的，是你朗诵时候的声音，就像刚才你一边喊一边哭着求饶。朗诵就没必……” 话说一半，看到梁美人不善的眼神，忙举手投降：“行，行，行，梁薇同学的朗读抑扬顿挫，起伏有序，如高山流水，似余音绕梁。 那啥，咱们说正事。刚才说哪儿来着，对有机可乘，这个就真的不存在了，薇薇你得认清一点，就是你的气质让人不舍得冒犯。 另外我也得自证清白，你要说我好色我承认，但是咱们讲良心话，莪也不是看见个美女就起色心的，至少得让我有感觉才行。 噢，对，刚才是说到感觉对吧。就说这个感觉呀，我是特别在乎，咱们盗亦有道啊，感觉不对劲的姑娘我那是绝对不会碰的。 其实我刚才说，要独享你的朗诵节目，你没觉得是一种很文艺的修饰吗？可能我太文艺了哈，那咱们直白点讲，就是强烈地想要占有你。” 一口气说完，看着梁美人的表情，项靕总算放心了。 这时候的七分真二分假，再富裕出一分小尴尬，绝对是最有效果的。 看着项靕那么猴儿急地解释，还臭不要脸的自夸文艺，梁美人笑得肩膀直打颠儿，这家伙就是怎么都能让自己喜欢。 端起酒瓶给项靕倒上一杯，葱白似的柔嫩手指点在他脑门上：“还盗亦有道，你就是个臭流氓，专门骗女人的心。 实话跟你说了吧，今天就是想听你说真话。以后有了小伙伴，独处的时间就更少了，有些掏心窝子的话也不一定好说。 项靕，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但是我在乎自己能有多少的你。不只是我，相信乔乔她们也是和我一样的心情。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当然我也不是单纯为我自己提这个要求的，你以后要尽量抽出一点时间来，和每个人都有独处，可以吗？” 什么样的女人最能拴住男人，项靕不敢说自己全了解，但眼前的梁美人绝对是其中之一。 你甭管她说话之前有过多少考虑，也别考虑她有没有小小的私心，看她是不是做出了于你有利的决定就足够了。 项靕也不说话，就面带微笑看着梁美人。饮尽杯中酒，之后又连着倒满两杯喝下去。 起身两步迈到梁美人身侧，把她抓起来往肩膀上一抗：“今儿就跟你好好独处，不但让你说掏心窝子的话，还要让你掏心窝子朗读一段。” 肩膀上的梁美人又高兴又着急，宝石般的眸子转来转去，心头突生一计：“臭流氓，你放我下来，吃完饭还得练字呢！” 说到练字，项靕马上顿悟：“练字，是吗？那行，今天就让你练字，一边练字一边朗诵，也不用太长，全首的《长恨歌》就够。” 说着也不管梁薇同不同意，大步迈进书房，把书案还有自己和梁美人都准备妥当了。 往椅子上一坐，再把梁美人准准地放到腿上：“开始吧，就《长恨歌》，朗诵不许出错，也不许写错，字迹必须工整。” 还没怎么样呢，梁美人的腿又开始抖上了，840字的《长恨歌》呀，这么个写法不出错就见鬼了。 不过这都是自己选的，干脆再加点码：“项，项靕，你个臭，流氓，就是看我好，好欺负，就可着劲儿地，欺负我。 想让我答，应也可以，但是，你得承认我比你成熟。我是5号生的，你是28号，你得喊我成熟大，大姐姐。”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给牌局增加点乐趣而已，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别说梁薇的确比自己大23天，就是对上小十几岁的姚钰慧，喊个姐姐又能怎样。 项靕很不老实地调了调坐姿：“行啊，成熟又美貌的薇薇姐，请开始你的书法表演。” 第252章 ——广撒网 一场书法表演，持续到了十点半多，成熟又美貌的薇薇姐最终也没能完成全篇《长恨歌》。 作为这件事的发起者，项靕必须要为此负责，投资好几亿买下了这幅不完整的作品。 当然这还不算完，薇薇姐既然起了心思，今天就没可能轻易放过他。 又一次热菜后，两人把没吃完的晚餐吃了，第二瓶酒也喝到见底。 再等着梁美人把餐厅厨房收拾干净，项靕也休息的差不多了。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接着再来一轮速战速决的健身局。 健身局很简单，效果最好的当然是非椭圆机莫属。 其实梁美人家里还有一台划船机，应该和椭圆机有异曲同工之妙。 可惜时间太晚，不支持项靕仔细研究后再进行操作了，只能留待日后琢磨。 项靕离开之前，梁美人也说起小伙伴的选择，和项靕一样她也是选了史静萱。 两人都是相对淡雅的性子，相较于其他同类性格更容易相处。 如果按照本心，梁薇肯定是愿意和乔玫搭班子，十几年的老熟人当然最好了。 可她心里也很清楚，两个项靕最属意的人放在一起，对其他人太不公平。 又是荒唐的一天过去，回家睡一觉补足精神，迎接荒唐的新一天。 原本项靕很不想走上荒唐的人生，但现在好像很难不荒唐了。 这辈子拢共有三天，荒唐的昨天，荒唐的今天，和荒唐的明天。 现在他只能是尽量收敛一点，接受荒唐的人生，但不要过于荒唐。 星期三，省府的工作小组就要进驻求竭科技了。 项靕没准备出面，都交给了乔玫、尚静、胡东娜接待。 世上人人都有需要维系的利益，概率这种事能不赌还是别赌的好。 上午九点半，省府工作小组全员进驻求竭科技。 也许是出于对这次招商会的重视，来的人数相当可观，多达二十八个。 除了招商会可能涉及到的行政部门都有派员之外，连办事员和文员都配备齐全。 还包括四个机动的司机，和五家经过省府评估后准许入局的银行代表。 也多亏公司的项目代表淘汰竞争选拔机制，有足够办公空间可用。 否则就这二十多位横插进来，还真没有三个大办公室给他们。 这个人数实前几天就定下来的，项靕当时也有点小小意外。 其他部门各有派员倒也正常，可银行一下就来了五家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要知道这次求竭科技招商的项目拢共才六个，就算所涉金额比较大，有两家巨无霸也足够了。 你搞出这个规模，万一消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家笑话我华夏没钱吗？ 当然这只是个人的腹诽，实际情况肯定有所不同，这里边利益纠葛的地方多着呢。 接到胡东娜的电话，说已经把人安顿妥了，项靕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她把人招呼好。 午餐不用说肯定是安排到公司的定点餐厅，其他烟卷、茶水什么的都别亏待了。 严格来说，人家这些工作小组过来，更多的是在为求竭科技服务。 自己身为地主，必须得大方一点，留个好口碑也对今后的工作有利。 挂断电话，继续进行模特的筛选，今天这批还是贝珍妮托人找来的。 三十多个人，全部来自本省其他地区和周围省份。 数量上的确不多，但平均素质却都相当不错。 毕竟通阳再是本省非外流人才的汇聚之地，也仅仅是一省之府。 人口基数的限制就在那儿明摆着呢，远远无法和几省之众相比较。 而且这些还都是贝珍妮和洋马根据资料筛过之后，才给会发给面筛通知的。 就这个水平，太高了不敢说，但不亚于一场大型选美决赛，项靕是绝对干吹这个牛逼的。 但是这次的筛选，就注定要带着遗憾了，最终能留下多少并不完全以她们的表现而决定。 上一轮项靕决定全选，是为了给妙阁文化在省内立招牌。 今天的目标，则是为了帮妙阁文化从省外同行里挖墙脚。 所谓的面筛，有一半成分都是走过场，但也的确是要从她们之中选出优秀的来。 到了晚上，妙阁文化的经纪人就会跟这些姑娘去交流，明天中午之前才会给出名单。 因为明天上午还有一拨模特要过来，是洋马拜托她之前的公司帮忙找的。 要等到明天上午的结果出来，再根据实际需要的名额决定最终人数。 至于禧星文化带过来的模特，项靕压根就没考虑过有挖墙脚的可能性。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家都在申城闯荡世界了，脑子有包才会冲击北方内地。 整个面筛的过程，从十点进行到十一点半，用掉一个半钟头。 至少要在表面上看起来严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自然是因为项靕的好色。 五个省选出来三十几个，都是颜值、身材绝对过关的大长腿美女。 你就想吧，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流氓，要是不能多看一会儿，得闹心成什么样。 结局肯定是非常不错的，项靕和两个女人的眼光基本一致，再结合她们的专业性，选中十六个最好的。 剩下的事情，项靕就不管了，他也不可能亲自去找哪个姑娘讨论合同问题。 中午饭都没留在恒润吃，跟唐娇、史静萱约在了万和马路对过的一家粤菜餐厅。 不过临走之前，还是把保镖南希悄悄留下，让她去办一件私事。 今天这三十多个模特里面，有两个颜和身材都在9.5的，项靕很感兴趣。 一个叫章诺，21岁，来自秦州镐城，目前就读于长安工程大学模特专业大四。 身高179，d远山险，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88，保证健康。 一个叫叶妧，也是21岁，来自晋州龙城，大学是空乘专业，因为身高飙升转行模特。 身高181，d旷峰雄，粉红矿盐，新鲜度96，绝对健康。 看中章诺，是因为她有一张妖媚的脸蛋，搭配上那双狐狸眼，诱惑力十足。 而叶妧的优势就更多一点，首先身高就很有意思了，而且那个身段看着就柔软至极。 如今宋姿已经住进了国风铭着，项靕的短期目标就是不能让另外七套房子空着。 另外就是他要寻找贝珍妮和孟馨那样的奇女子，眼下只有广撒网这一条路可走。 这事不能让贝珍妮或者洋马去做，必须得交给拥有基因级忠诚的保镖。 办起来其实也并不难，就跟他当时在瓷城那样就行，直接找对方经纪人砸钱。 第253章 ——生意人的嘴脸 项靕离开后，贝珍妮和洋马也很快就离开了，并没有邀请午餐的安排。 这些模特还要经过一轮筛选，最后留下来的才会有那个待遇。 也就是因为有这个时间差，才会把南希留下来办事，以防时间晚了和贝珍妮的人撞上。 南希的执行力相当强，还没到午饭时间，就已经联系上了叶妧的经纪人。 两人约好了在酒店咖啡厅见面，南希直接开门见山：“马小姐，我老板看中了你手下的模特叶妧，希望你们公司能够割爱。 哦，我老板就是你们上午刚见过的那位项总。如果你们公司愿意将叶妧小姐的经济合约转入妙阁文化，我们愿意支付二十万的违约金。 如果你可以在这个过程中提供帮助，成功劝说叶妧小姐接受我老板的善意，我老板为了表示感谢，会额外付给你二十万酬金。 另外，不论你是否同意这件事，是否在其中起到作用，我都希望这件事的知情范围越小越好，对妙阁文化的人要尤其保密。” 因为有男人看中了某个模特而谈解约，马慧在模特行业干了十来年，还是第一次遇到。 说实话她是有点发懵的，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和眼前这个洋妞儿谈，也不知道该谈什么。 内陆城市的文娱产业，不论在规模还是专业方面，跟超一线都是无法相比的。 所谓的经济合约，有时候更像劳务供需，或者干脆就是业务中介的性质。 模特不觉得自己有跳槽的必要，反正在哪家都是一样，有业务也是各公司相互联系。 公司也不觉得自己有过分约束模特的必要，小公司没有养模特的实力，遇上大公司自己也没有抗衡的实力。 所以内陆小模特公司对这方面都不怎么看重，对于健康系的非主流模特，就更是毫不在乎了。 现在有人愿意出二十万，买下那张本来就没什么约束力的所谓经济合约，她不用问公司都能直接同意。 让她真正难做的是，这里边还有一个非业务性质的要求，自己的模特被那个男人看上了。 而她只知道项靕有最终拍板的权利，其他身份背景什么的，连个捕风捉影的消息都没有。 不过能让这么漂亮的洋妞儿出面，处理这种极为私密的事情，想必不会是普通人物吧。 可问题是叶妧这个人，根据她的了解，心气儿还是比较高的，不一定能接受被男人收养。 如果叶妧不同意，这桩二十万的生意就无从谈起，所以自己想要挣这二十万并不容易。 但那是二十万呀，放以前都超过自己一半的年收入，现在的大环境下就更别说了。 内心有了决定，马慧准备尝试一下：“那个，南希小姐，我想了解一些你老板，也就是项总的情况，这样也好……” 对这种问题，南希早有准备，抬手打断她：“马小姐，我老板的具体情况目前不便太多透露，我只能给你一些简单的消息和条件。 我们此时所在的恒润国际金融广场，只是我老板众多产业中的一小部分。而在不久的将来，我老板会成为全世界最伟大的企业家。 如果叶妧小姐愿意跟着我老板，她可以得到每个月二十万的基本生活费，包括她在通阳的住宿和交通工具，全部由我老板安排。 这部分我要额外强调一下，我老板对自己的女人非常重视。叶小姐跟了我老板，只要不出原则性问题，这份待遇基本可以确定是终身的。 另外她要是在职业方面或者对人生的未来，有什么希望实现的目标，只要不违反我老板的原则，也可以为她进行安排。 大致就是这样，马小姐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就可以着手进行工作了。不论最终结果如何，请务必在今晚十二点前回复。” 自己拢共只说了三句话，这个洋妞儿就把一切都定下来了，工作风格还真是果断啊。 不过人家给出的条件也是真不错，一年两百多万，配房配车，还可以终身享用。 说实话马慧自己都心动了，如果她有叶妧那么好的条件，这会儿怕是要毛遂自荐。 她是真想多问几句，假如叶妧不同意的话，换别的模特行不行。 这次她带来的九个模特中，能被男人视为精品的可不止叶妧。 但是理智告诉她，人家选中叶妧肯定有人家的理由，否则何必再另外给自己二十万呢。 况且着洋妞儿已经下逐客令了，自己再说点有的没的，怕是不会有好反应。 送走了叶妧的经纪人马慧没多久，章诺的经纪人张兰也来了。 这位虽然也是内陆小模特公司的经纪人，可相比之下就明显是个老油条。 南希刚开口说她老板看中了章诺，对面张兰马上就露出了精明生意人的嘴脸。 面上保持着冷静的表情，嘴上却开始抬身价：“南希小姐，我不知道你老板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以章诺在我们秦州模特行业的地位和名声，这件事我没法和你谈。 章诺并不是市面上那种乱来的野模特，她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也拥有在事业上进步的信心。而且她对待感情很忠诚，与初恋男友分手后，至今保持单身。 你可以设身处地想想，如果是你手下有这样一个前途光明且品性优秀的模特，你要怎么才舍得对她做这种事，更何况我们公司也要顾及在业内的名誉。” 这番话听起来句句都在反对，实则每一个字都直接瞄准了利益，又当又立都不足以形容。 接受过良好都教育，模特专业也有本科没错，可学的是什么，你心里就没避暑吗？ 还初恋分手后就保持单身，要不是老板说过她有三个前任，就张兰这个表情和语气，南希说不准还真会信。 还事业上进步的信心，华夏的时尚行业什么样，你见过哪个火爆型模特真成了超模的？ 其他什么光明的前途、公司的名誉等等，哪一样不是可以花钱买到的。 这个人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南希当下就没忍住笑了，相当的不给留面子。 端起桌上的咖啡呷了一口：“违约金十万，如果你能够成功说服章诺小姐，再额外给你五万。” 你不是要谈钱吗，那就把所有的都用钱来量化好了。十万加五万，看看你能把价格抬到哪里去。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让南希大失所望，对方压根没有给她太多的谈判空间。 实话实讲，秦州和晋州都是内陆省份，最多在经济上比晋州略强一点，和超一线、沿海大城市相比，差距同样很大。 要是说起历史文化、传统什么的，秦晋两地那都是顶顶牛逼，可要说起现代流行和时尚文化，你不呵呵还能咋样。 张兰除了人比较奸猾之外，在这方面的见识并不比马慧强到哪去。 十万块的违约金足以让她傻眼，另外还有五万块的个人好处，就直接懵圈了。 但奸猾总有奸猾的好处，她在懵圈中还没忘记搞价：“一共二十万，再低真的没法弄。” 南希心中暗自大笑，表情却装作犹豫片刻：“好吧，二十万就二十万，希望张女士信守承诺，不然我真的会很难做。” 说完，南希也不准备多留了，从包里掏出一捆钞票放在桌子上，让她放心不会耍赖。 另外还有一枚就在张兰眼前捏弯的钢镚，让她知道耍花招的后果。 第254章 ——新的养成对象 离开咖啡厅，南希以项靕对名义开了个房间，今天她就要在这儿等消息了。 另一边万和对面的阿伟靓汤，项靕也已经和唐娇、史静萱点好了菜。 今天见面，史静萱和唐娇都是带着事的，点过菜就开始正经交流了。 史静萱是要说她进修的事情：“项靕，我这些天了解了一下，觉得还是报人大的课程比较好。 反正我的目标就是去学东西，不需要什么高知精英的校友和同学，也不想被太多关系牵扯上。” 这个决定并非完全是史静萱个人的意志，她也是考虑过项靕这个因素之后才作出的。 项靕曾经不止一次表示过，和华夏两所顶级高校不对眼，她当然不能和自己男人对着干。 但也不能说不是实话，不是内心真正的选择，凡是有骨气血性，又不发愁未来的华夏人，都不会喜欢那两家。 对于她的这个选择，项靕当然是很满意了，而且做了正确的事就要有奖励。 奖什么呢，现在手里比较有意义的也就是塑身丸了，其他都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态度。 当然奖励也不是现在，还有个唐娇在旁边坐着呢，厚此薄彼也不能这么明显。 伸手在史静萱的元宝耳朵上捏了捏：“行，就照你的决定来。emba的报名应该还有一段时间，那就等我忙完这段吧。 咱们先把公司注册了，再给你弄一个求竭科技的项目组长头衔，身份职位的高度对于入学评定还是很有用的。 学费什么的你就不用管了，因为最终的项目肯定是从求竭科技走，你也算是公派的学习，没有私人花钱的道理。” 这段时间项靕给的钱也有小四百万了，史静萱如今也能算得上迷你小富婆，几十万的学费对她来说并不多。 但项靕对态度却很重要，钱的成分还要在其次，重要的是被关心和照顾，包办一切就是容易让人沦陷。 闻言也不坚持自理什么的，乖巧的点点头，又探身过来亲了项靕一下：“我知道了，都听你的安排。” 旁边唐娇看着，倒也没有吃味，毕竟跟了项靕就要接受这种现实，做不到肯定不行的。 而且她也能听得明白，史静萱去深造学习，是为了接手将来的某个项目，并不是项靕偏心给她特别的好处。 她是有点恼自己，眼见其他小姐妹都能给项靕的事业出力，只有自己弄个广告公司还得聘请总经理托管。 论说史静萱也就比她大一岁，为啥人家就能那么出色，自己就只能靠着男人的庇护呢。 想到别人都那么优秀，自己却在性格的约束下难有寸进，心理上的软弱就开始被放大起来。 不自然地，对今天要说的的事情，也没太大信心了，就怕自己说出来的东西难以让人满意 来来回回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说一定要勇敢点，可终究还是无法有效压制性格上的缺陷。 正犹豫、自责着，眼眶都有点红了的时候，被项靕的话打断胡思乱想：“娇娇，你昨天不是就说有事吗，怎么进来后就一句话不说？” “啊，我那个，哦对，我是要说来着。”被项靕主动问起，唐娇有点着急，软性子再次被放大了一圈。 所有的负面心理，最终全都变成了更不自信：“不过我后来仔细想了想，觉得可能不太合适，要不我再考虑考虑吧。” 对这丫头的性格，项靕是真的太了解了。你现在要不逼她一把，可能这件事永远都不会再说。 拽着手把人拉过来，就放在自己腿上抱着：“你这么个性子太成问题了，我必须得给你改一改才行。 你要是在服务员上菜之前还不开口，我可就要随便动手了，说不定还会动嘴，自己考虑该怎么办。” 另一边坐着的史静萱很清楚，项靕绝对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他对自己的女人稀罕着呢。 可满脑子紧张神经的唐娇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软弱性子，更容易相信别人的威胁之词。 心跳加快导致毛细血管快速充血，略深的皮肤都已经遮不住，一张俏脸肉眼可见地变成红色。 何止是脸蛋，眼眶都急红了。她是真的害怕项靕会做什么，然后再被服务员看到，以后可没脸活了。 “项哥，我真的……”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感觉项靕对手已经不老实起来，贴着腰部曲线开始往上爬。 耳边还不停地威胁着：“听，外面好几个人的脚步声，你猜有没有咱们包间的服务员呢，也许再有十秒钟……” “我说，我说，项哥你别吓我了，我真的现在就说！”威胁终于生效，唐娇用进乎喊叫的声音，阻止了已经爬到胃部的大手。 就算自己的建议并不好，会被校花，也总比眼下情况强吧：“我是想说，前两天我想到一个点子，不知道会不会对你公司的项目有帮助。 现在求竭科技要合作的项目中，化肥、钢铁、药物这些都比较传统了，但是超级塑料和发动机还是可以引起追捧的。 超级塑料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划时代的产品，本身也有足够多的属性可以成为热点关注的内容。 你那个发动机技术我不是很懂，但是最近我查了不少资料，发现其中的热度效应绝不会比超级塑料差。 我不是说建议你制造热度，在网上引导舆论什么的，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我是想说，能不能通过正规的方式实现这一切。 比如我们可以设立一个奖学金，搞一个针对高中和大学的科技先锋竞赛，就专门做材料一类和动力一类的。 只要有超级塑料和超级发动机这两个自带热度的话题在，一定会有很多媒体被吸引，他们也会自动带来舆论关注。 这样不但可以进行长期有效的针对性宣传，还可以帮助你公司吸引年轻人才，实现一举两得的效果。 还有一点，莪觉得你可能不会喜欢，但如果有需要的话，也可以尝试做一下。你闺女要高考了，刷一个奖对她很有帮助。” 唐娇不歇气儿地把话说完，脸上的羞红也慢慢退下去几分，应该是过了心理紧张的那道坎了。 项靕倒是对她的表现略感意外，这丫头并不是脑子里没货，而是因为没有自信不敢表达，以前忽略了这点啊。 而且她也不是不会说，只是不敢说。照这个样子看，完全可以参考对小秘书的手段，再来一次快速养成了。 第255章 ——小美人的第一堂培养课 唐娇说的这个科技先锋竞赛，项靕认为还是很值得操作一下的。 只要赛制设计方面够出色，的确可以给项目带来巨大的舆论推动力量。 就像网上那些车友，为了争论鬼子的车到底省不省油，多少年来早就人脑子打出了狗脑子。 如果能够找准一个时机，把关于发动机经济性、实用性等指标抛出来，进行一场相关的科学竞赛。 能够招揽或者吸引到多少人才还不好说，但是对发动机项目来说，却能起到远超普通舆论宣传的效果。 超级塑料也是一样，那东西可不仅仅是建材，其他方面的用处多着呢。 只需稍微改变一下标准，就可以在家俱、包装等等诸多方面横扫千军，关键是看有没有必要而已。 别看唐娇平时不声不响的，真要用起心思来，那颗小脑袋里还真挺有能量的。 项靕对她今天的表现相当满意，搂着怀中小美人重重地亲了一口：“不错，就应该这样，娇娇你并不比别人差，关键是要敢于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操作了，具体需要怎么执行、怎么推进，你们广告公司先做个东西出来，然后咱们大家再一起讨论。 但是也不用着急，现在各项目都还处于起步阶段，这种大规模宣传的活动，得放在正式投产之前，甚至是实现量产之后。 最近的话，我给你安排个工作吧。你回去后可以自己琢磨，也可以找合适的人讨论，弄一个ps大赛的计划出来……” ps大赛，就是要为滤镜还原器做准备了。这个项目本来还只是准备先小打小闹试试看，但是眼下的情况看来，好像要派上大用场。 说起来也算是连锁反应，让求竭科技的招商项目及未来宣传，还有眼下可能面临的问题，都有了顺利解决和事后回报的条件。 棒子肯定要对求竭科技的项目做文章，里边大概率还会有其他势力参与，而这些行为基本可以确定会以那些视频网站作为阵地。 再说那些视频网站，肯定不会在意求竭科技在其中有没有遭受损失，他们要的只是热度和点击。 所以网上的舆论攻击已经是注定不可避免，那么接下来求竭科技要做的就是被挑衅之后的回报。 滤镜还原器，可以让所有美颜软件失效，让那些主播露出真实面目，对于视频网站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打击。 你为了自己的热度和市值，不在乎别人死活，放任攻击舆论四散，那我无可奈何就只能事后小小报复一波。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项靕自己是很清楚的，那些舆论最终并不会给招商项目造成实质性的负面影响。 或者他要是能厚起脸皮来无耻一点，甚至可以通过这些负面舆论，一举奠定求竭科技的爱国形象，从中大捞好处。 只不过对于割爱国韭菜这档子事，项靕从来都不屑于去做。爱国是一种纯粹而高尚的情操，不应该当做生意对待。 被项靕当着史静萱的面表扬，唐娇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刚刚落下羞红的脸上，又升起一片淡淡的潮红。 带着些羞赧地把头低下，埋在项靕的肩膀上，声音细小而微弱：“嗯，我知道了项哥，我回去就着手准备这件事。” 这丫头还是可以培养的，但方式方法上不能照搬对小秘书的那套，还得根据她的性格做些调整。 小秘书是单纯的怯懦和胆小，而且是在差不多养成之后才完成勾对的，只需要让她打破勇气这一关就好了。 唐娇则是胆小到不自信，而且生性本质上就软弱，俗称“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害怕羞耻却往往常处于羞耻。 想要让她正常起来，首先就要打破她的羞耻心。不要再把常人根本无所谓的东西，强加上她自己赋予的羞耻属性。 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培养出敢于说不和敢于表达观点的自信，最终实现从怯懦害羞到勇于接受和表达的变化。 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破而后立。羞耻心极强的人，如果不经过一次强大的崩溃，是绝对破不掉的。 所以现在就是要“破”的阶段，让她在各种羞耻的冲击之下，对羞耻这种很私人的心理感受不再畏惧。 做法也很简单，正好今天才有三个人，只是当着史静萱的面，循序渐进也不至于让她真的崩溃。 趁唐娇说完话等着自己进一步安排的时候，把她抱起来横压在腿上：“你表现这么好，哥肯定要奖励你，不过奖品的事情得晚点再说。 现在呢，就要惩罚你的错误，有奖有惩才算公正，对吧。你刚才说，可以通过竞赛给我闺女刷奖，这就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嗯，出发点是好的，也算是很用心了。你这样的性子，能想到用内部竞赛刷奖，还能说出来，想必也是内心争斗之后的选择。 但是你要知道一点，你项哥我最不喜欢玩黑幕，这是对我的侮辱。如果我办一个广告设计比赛，安排你内部获奖，你能接受吗？” 唐娇不知道项靕要干啥，要怎么惩罚自己，但是就现在这个姿势来看，大概会是很羞耻的那种了。 如果只是自己和项靕两人，那就当做是小游戏，也勉强能接受。可还有一个史静萱在呢，以后还怎么见面啊。 为了避免被项靕惩罚，那就只能是两害相权取其轻了：“项哥，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瞎想，更不该侮辱你。 求求你别惩罚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什么，你要是非得惩罚我，等下回好不好，你想怎么惩罚都行。” 听这可怜巴巴的语气，面对的只要不是s大王，但凡有点人性的，准能叫她逃过这一劫。 但是现在绝对不行，项靕要纠正她的性格问题，绝对不能心软，这丫头也聪明着呢。 换上一副毫不留情的语气，朝着屁股上肉厚的地方就是一巴掌：“哟嗬，还学会跟我讨价还价了，看来你这认错认罚都是假的吧。 实话跟你说，今天你肯定是躲不过的。你自己都知道是侮辱我了，肯定也有过受罚的心理准备，那就受着吧。 不过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本来这个问题是很严重的，打一百下都是算是起步。不过念在你用心还算好的份儿上，给你减二十下。 哦，对了，看在你明知道会受罚，还愿意替我闺女着想的份儿上，再减二十下。你是我的妞儿，情面也得讲，还能给你减二十下。 最后剩四十下，我是想不到什么借口再帮你了。要不你自己想想，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吧，只要合情合理，我肯定给你酌情减少。” 说完又拍了一巴掌，才把唐娇放开，让她及时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去。 这可不是真的要免除惩罚，而是服务员差不多要来了，“保护性接应”一下。 唐娇也知道眼下场面不是结局，所以她要把这个珍贵的喘息契机充分利用起来。 从现在到服务员上齐八个菜，大概能有二十分钟到时间，必须在这二十分钟里想到足够的借口才行。 另外就是想好了再说肯定来不及，万一项靕耍赖不认证，自己连个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那就只能边想边说，质量无法保证，索性用数量冲击，也许就能有奇效呢。 然而，她真的是想太多了，也想得太美了，项靕怎么可能让她轻易逃脱惩罚。 如果换成性格没问题的，上来就会跟他纠缠并耍赖，最终得到一个自己没有错的结论。 要是乔玫、梁薇、洋马这些，最后搞不好还能来个反转，变成结局型赢家。 哪怕是刚刚结束培训教导没多久的小秘书，也已经能轻松做到了。 甚至玩些小手段，把战场延伸到牌局上面，从而实现实现利益到转换。 唐娇要是能做到其中最简单的部分，也不至于项靕还要费心思给她单独开课了。 于是，这场非常规型的攻防战，就彻底落入了项靕的节奏。 不论唐娇找出什么样的理由，最终都被项靕轻松地用“不算”两个字否决掉。 而最过分的就是，她无奈提出放弃因科技竞赛点子应得的奖励换取减轻惩罚，同样被项靕很无赖地晃了过去。 项靕给出的借口的确挺无赖，先是问了唐娇一句：“你确定要放弃奖励吗？” 唐娇不知有诈，还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非常肯定地点头：“放弃，我不要奖励了，项哥你就饶了莪吧。” 哪知项靕直接给她来了一句：“那还真挺可惜的，我本来准备给你一个将攻抵过的奖励呢，看来你是注定要接受惩罚了。” 当然也不能怪项靕，他只是常规耍无赖，唐娇却是以稚嫩的小狡猾对阵老流氓的臭不要脸，先天上就吃着亏呢。 唐娇不是傻子，当然知道项靕就是专门要惩罚自己，可要让她玩点小花招把惩罚腻过去，她是真的做不到。 连被打屁股都觉得害羞，怎么可能当着史静萱的面，做出那些风骚的举动，说出那些大风吹过水面才能引起的话呢。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唐娇坐在那儿都快急哭了，脑子里更是只剩下一团浆糊。 服务员早已经把菜上齐，项靕两杯酒下肚，都半个小时过去了，她照旧是没辙。 最后还是史静萱看不下去了，起身坐到唐娇旁边，给她小声嘀咕了几句。 可唐娇那性子，光靠指点根本没用，必须她自己想通了、放开了才行。仟千仦哾 否则项靕直接告诉她该怎么做就好了，又何必下这番心思费劲巴拉地玩养成呢。 听完史静萱的暗授机宜，一张俏脸快要红成猪肝色，捏一把都怕能滴出血来。 皱着眉，摇着头，蚊子般低声道：“萱姐，我，我不会，我也没说过那种话，万一……” 看着这样的唐娇，史静萱也无可奈何：“那你要是做不来，我就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反正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你这么纠结有意义吗？” 性格真要那么好改变，这世界上的矛盾起码能下降三成，包括一些战争都有可能被消弭。 唐娇的问题可不是腼腆害羞那么简单，她性格中很大的一个问题就是不会面对别人。 她和项靕单独在一起，即便害羞也照样能完成各种花活，可现在就连打屁股都接受不了。 说直观点，这种性格就是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了，最终变成了畸形的自尊心。 而问题的源头在哪里，有根本没办法找到，所以才需要通过刺激去调整、解决。 史静萱还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意外地起到了积极作用，让项靕的计划可以更顺利的进行下去。 刚准备再说点什么，就被项靕打断：“萱萱同学，是准备帮助娇娇分担，一起接受惩罚吗？” 不过以她的聪明，马上就能知道项靕什么用意，这是要自己帮着刺激唐娇呢。 得，只要他高兴，那就配合配合呗。 虽然自己做不到大姐头那样，帮点小忙的能力还是有的。 闻言立即做出不服的表情：“我又没做错事，你凭啥罚我，有一个小美人被你欺负还不够吗？” 项靕在内心给史静萱记下一个小功，话也更臭流氓了：“不行，我就是觉得你想和她一起接受惩罚。 刚刚减轻了两轮，还剩六十下。那就按六十下算吧，今儿中午就罚你俩每人六十下，不偏不倚。” 果然，唐娇还是善良的，不愿意因为自己牵连小姐妹，而且她还抓住了项靕故意露出的破绽。 猛地抬起头，把史静萱拦在身后：“不行，项哥你不能打萱姐的……，反正就是不能罚萱姐。 而且你刚才是减了三轮，拢共减了六十下，已经到四十下了。你现在就打我吧，别牵连无辜。” 仗义是有的，也完全没错。可她这个性子还要玩仗义，自己不吃亏受害能说得过去吗。 项靕根本不听唐娇说啥，还是臭不要脸不讲理：“我说多少就是多少，而且由于你们的反抗，惩罚数量增加到八十下……” “诶，你别急着反驳，小心再涨到一百下，搞不好还会是两百下。”说到一半，抬手拦住装作要发言的史静萱。 才又接着给唐娇加压力：“你刚才说不能罚萱萱，可是她刚才那么帮你，我已经决定要惩罚她了。 既然已经决定接受惩罚，那你作为讲义气的好姐妹，是不是也要帮她承担呢，一百六十下都罚你，行吗？” 唐娇哪是在乎罚多少下呢，她当然知道项靕不会下重手，接受不了的是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被罚。 可她也知道，项靕现在说要连史静萱一起罚，这家伙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由己及人，自己不愿意被惩罚，想必史静萱也是不愿意的。 可人家的确是为了帮自己受了牵连，被项靕抓住了由头，那自己就不能不管。 反正这顿惩罚是逃不掉了，那就自己一个人羞耻吧：“行，我答应，但是项哥你不许再耍赖，找其他借口针对萱姐。” 这回眼泪是真流出来了，而且情绪也变得很低落，要不是因为性格的原因，甩脸子离开都算正常。 可她就这么个性子，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今天之后，恐怕心理上会更加扭曲了。 项靕在选择临时开课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情况，当然不会真的让她这么“丢脸”。 不然还没怎么样就毁掉了，那叫什么养成呢，制造变态还差不多。 把梨花带雨的小美人拉过来，重新抱在腿上：“其实这个惩罚呢，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关键看你的态度如何。 现在呀，项哥觉得你是个善良又仗义的好女孩，所以决定给你三个选择，你自己从中挑一个最容易接受的怎么样？” “陷阱”的口子真正打开，唐娇却乐了，擦了把泪：“真的吗，项哥你不会骗我吧，真的是三个选择吗？” 第256章 ——动静来了 小白兔逐渐走进陷阱，项靕也准备随时扎上口子。 迎着唐娇的眼神点点头：“当然是三个，我啥时候骗过你。” 唐·懵圈小白兔·娇擦掉眼泪想了想，项靕的确说一句算一句。 也就不多琢磨了：“那项哥你说吧，我相信你。” 项靕哪是什么好鸟，前面那么多铺垫，就为了让她落入到三选一的结局中呢。 笑着捏捏小美人脸蛋：“着第一呢，就是坐腿上喂我吃饭，一直到服务员结账之后。” 说完看看小白兔的表情：“第二个，不用那么长时间，表演一个足够马蚤的节目就行。” 然后是唐娇一直在拒绝的：“第三嘛，就是打屁股一百六十下，不过我保证不会太用力。” 唐娇再一次陷入了纠结，说是三个选择，其实都是自己做不到的。 被服务员看到喂饭，还有表演奇怪的节目，跟之前的惩罚有区别吗。 区别当然是有，打屁股好歹还是被动的，其他两个还不如被打呢。 陷入三选一难题怪圈的唐娇已经顾不上去想，这道选择题根本就没有退路。 也没那个工夫去分析，项靕为什么要“好心”地让她三选一了。 性格的因素早已注定，她只要稍微感受到一点点好，心里就会马上软下来。 也就是在她的思路倾向于被打的时候，项靕给她添了一把火。 好像刚想起来似的：“噢，对了，应该是打一百五十八下，刚才已经打两下了。” 这句话结结实实地把唐娇提醒到位了，可不是这样嘛，刚才已经被打过了呀。 那既然已经被打过了，就证明已经丢丑了，自己为什么还要选择其他的丢丑方式？ 庆幸着自己没有贸然作出决定，这傻姑娘心里竟然还有点小小的窃喜。 当然面上也不会装：“那我还是选择打屁股吧，刚才都被打两下了。” 这话项靕肯定是能听懂的，但他必须选择装傻：“倒也是，选其他的方式，这两下就白打了。” 小白兔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已经被项靕灌输了一条信息，喂饭、演节目、打屁股并没有区别。 然而，这么坏的项靕，挖出来的陷阱有怎么可能只有一层。 “哎呀……”，仿佛很感慨地叹了口气，抽调隔着第二层的板子：“看在你勇于承担的份儿上，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吧。 首先还是打一百六十下，不对，应该是一百五十八下，但是打得比较轻。其次是降低到八十下，但会比较重。你选哪个？” 唐娇也知道，项靕说的重只是说说而已，绝对不会重到哪里去，而且八十比一百六少丢脸。 所以这时候当然选后者：“那项哥你打重点吧，我选八十下的。” 可她哪知道，不管自己选哪一条，都无法改变最终的结局，这些都是烟雾效果而已。 项靕夹起一块鲍片喂到她嘴里：“行，就按你选的来，咱们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打。” 唐娇压根不相信项靕会真的用力，也放心地吃起来。 可结果却是项靕吃饱喝足后，第一下就真打了个重的。 也不算特别重，但声音却特别响，感觉就像打得多重一样。 这当然是技巧，打完就一脸“心疼”的表情：“呀，这下打太重了，项哥给你揉揉啊。” 唐娇哪知道老流氓的坏啊，还想着没多重都要揉揉，后面肯定好过关呢。 然后就是第二下，果然比刚才轻了很多，几乎都没用力气。 但是项靕这准头就不大行了，打得位置偏下不说，手指头还有点没用上力，偏捎了。 就这么左缺右飞地打了不到二十下，唐娇自己先扛不住了，再打下去怕要出事啊。 赶在项靕下一掌降落之前请求暂停：“项哥，先停一下好不好，我有点不舒服。” 臭流氓战术生效，项靕当然不会再打：“难受啊，刚吃完饭就这样，的确不大好。” 停下惩罚让唐娇坐起来：“那咱先停了吧，剩下的就挂着，等以后想起来再说。” 听到项靕对话，心里先是一阵高兴，但又觉得不应该这么简单，跟着就生出一股警惕感。 马上开始补漏洞：“项哥，要不就今天吧，你让我缓缓就行，别等下回还有其他人。” 项靕怎么可能没有预料到她这招：“哥给你保证，决不会有第四个人，不行咱就换个方式？” 换个方式，唐娇怎么可能接受，忙摇头拒绝：“那你得保证，不能跟电影里那样，弄出第五个、第六个人来。” 这丫头倒是不傻，可她没有项靕坏啊：“年龄不大，想法倒不少，整天就瞎琢磨，连电影桥段都出来了，哥有那么无耻吗？” 那么无耻肯定没有，多少还是要差一点点，无非就是各种换第三个人而已。 唐娇已经昏了头，听项靕确定不会那么无耻后，也彻底放下心来。 三人在包间继续逗留片刻，等唐娇那股子劲儿过去后结账离开。 史静萱去上班，项靕和唐娇去楼上广告公司，有些事还得跟戴娟再聊聊详情 这一聊就聊到了快四点，下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要过去了。 再干点别的已经不现实，那就先解决一下唐娇午饭时候的问题吧。 其实自从中午被打出了情况，唐娇一直都没缓下去，就等着项靕呢。 反正职场局也打来过不止一次了，属于完全可以接受的范畴。 关上门来开了一局，又让唐娇帮着收拾干净，也差不多该下班了。 项靕正琢磨着，晚上是不是和孟馨一起去见卫雨乔呢，就接到了杨安琪的电话。 上次项靕交代了接下来监控网络舆论动向的工作后，杨安琪虽然还来不及组织人手，但她自己已经开始关注这方面的内容了。 今天下午三点多，终于在一个棒子明星的社交软件上开始出现端倪。 这个棒子明星没有表达太多，就是发了一张寓意华棒友好的图片。 然后跟着配文：科技的出现是为了造福人类，而非进行区域性针对或攻击，很失望。 杨安琪看到这篇内容是在下午四点出头，下面的评论已经超过五千。 其中有一条带有明显的导向性：姐姐是在说那件事吗，我也听说了，华夏人的确不太友好。 后面从这条开始，针对性的评论就在不断增加，大部分目的性也越来越明显。 有的在咒骂华夏人，有的在心疼姐姐，其中三分之一都在问“那件事”是什么。 到了四点半左右，终于有人曝出关键信息，华夏一家企业针对棒国公司等等之类。 没有特别的关键词，但是每一句话都在拱火，标准的专业人士手段。 再往后到了四点四十多，第一颗雷终于扔出来了，目标指向非常明确。 内容也极具煽动性：都怪那些华夏粉丝没起到监督作用，姐姐对他们那么好，还发节日祝福视频，他们怎么能容忍这种事发生！ 华夏的无脑粉丝的确很吃这套，只要是相关于他们呕?、呕泥的事情，哪怕与华夏的国家利益有冲突，也绝对是华夏的错。 果然不到两分钟后，第一个疑似华夏粉丝的跪舔评论出现了：真是对不起了，我首先代表华夏道歉，这种事的确不应该发生。 接着就是更多的“代表”出现，排着队在下面发表道歉的话，有的还用上了中文。 什么大家不要误会，华夏人民是非常友好的，发生不好的事只是一小部分人在作怪。 什么姐姐不要伤心，华夏粉丝永远都站在你这边，绝不允许有任何人让姐姐伤心。 当然这还是症状轻微的，脑子里多少还有点弦，知道有些话绝对不能说。 重症和晚期的就不一样了，直呼要发动粉丝的力量调查，给某些sb华夏人一个教训啥啥的也有不少. 过了四点五十之后，第二颗雷被扔出来，是一条看起来在骂那些跪舔“代表”的评论。 但谁都知道，攻击的目标被挂出来了：一帮脑残棒粉，你们爹当初咋没把你们喷墙上，求竭科技是华夏的骄傲，绝不允许你们侮辱…… 才注册不到半年的的一家公司，说是名不见经传也半点没带夸张，招商会的影响范围也还没见到水花，什么人才会知道公司的名称呢？ 虽说之前已经对如何应付网络舆论有过安排，可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杨安琪觉得还是有必要知会项靕一声。 项靕也不认为这事有多严重，倒是对杨安琪的工作态度相当满意，成绩真的不是说随便什么人得到权利和职位都能做出来的。 就拿杨安琪在这件事上的表现来说，认真的态度，准确的方向，精准的节点，都是聪明和智慧的体现。 提前开始关注，是为了培养自己的敏锐度，和对相关舆论环境的熟悉。 很快找准方向，是出于她对整件事的了解程度，也是以往工作和人生经验总结的表现。 而掐准时间联系，则是因为她对自己老板有足够的了解，对自己的工作目标有明确认识。 所以对她的工作，哪怕明知道她有自己的小心思是，项靕也根本给不出“非常满意”之外的任何评价。 对着电话，都在笑眯眯点头：“行，我知道了，这块工作你抓紧办吧。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把控进度就好。” 得到项靕的认可，杨安琪当然是开心的：“好的，那我明天就让人注册新公司，争取下周能招到第一批员工。 另外就是关于这部分人，需不需要找专业人士过一遍？现在社会上鱼龙混杂的，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每一个都看准。” “呵呵……”，被美女助理开玩笑，项靕都乐出声了：“没必要吧，这部分业务单独放一个小公司里，当他是外包就好。 这点小事还找人帮忙，都不够看被看笑话的。该出问题的地方迟早会出，防是防不过来的，大不了到时候扣你工资好了。” 接着闲聊几句挂断电话，项靕也和唐娇告别，最终还是没有联系孟馨，一个人去了卫雨乔家里。 就像梁美人说的，大家都确定了小伙伴，今后的独处时间会大幅减少，自己就别各种催着了。 路上佩妮开着车，项靕半躺在后座上微闭着眼，心里也在盘算这波从棒子明星社交媒体开始的舆论。 目前来说，求竭科技涉及的都是工业项目，除了医药类的产品，几乎没有直接面对消费者的地方。 而医药类的产品，也是最看效果的，好还是孬自有用过的人会给出评价。 对于系统给出的技术，项靕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至少在这个时代属于无解的无敌。 谁要是想恶意引导舆论，最终只能是被告上法庭，乃至于负刑事责任，不会有别的结局。 而且这些项目从谈判到正式立项，再到建厂生产和推向市场，最快的也得一年以上时间。 这么长久的一个阶段里，所谓的明星和粉丝闹事，根本就不会有实际效果和作用。 棒子通过明星闹出动静，要么是特别准备的烟雾弹，要么就是可怜到连这点微不足道的战力都舍不得丢下。 今天已经12号了，招商会定下的最早时间是从18号开始，剩下不到一个星期。 从8号到现在也已经过去四天，如果棒子的干爹和那些干兄弟要搞事情，应该早就开始了。 按道理来讲，以阿妹爱啃和欧洲那些列强的操性，没可能等到现在才冒出一个棒子明星来。 这里边有什么问题，项靕不觉得自己那点大局智慧能够分析出个四五六来。 官方应该有专业的分析和理解，可官方已经认为自己背后有人，就不方便再去打听了。 不过在这种时候，大概率应该没事就是好事，横不能等到18号再给自己来个突然袭击吧。 否则就那些欧美势力的狼子野心，这会子即便不叫嚣着调查、制裁，至少议会这些地方不可能没反应。 管他那许多呢，子弹想飞就让它飞着呗，反正自己最次也能选择跟官方合作。 只要这第一轮的项目推广成功，到时候自己有了光荣奖章，管逑他老美还是老欧，该招呼就招呼。 总之就是以不变应万变，往小里说哪个在网上瞎逼逼直接打官司，往大里说哪个玩制裁大棒就送他一枚奖章。 第257章 ——就当让哥过把瘾 欧美方面没有动静，鬼国也没有任何反应，这种情况的确不合常理。 项靕猜测其中有问题，这样的怀疑没错，但是其中的问题出在哪里却没人知道。 即便是那些善于分析和推测的大佬级高手，也琢磨不出个准信儿来。 而所有渴望得到消息的人都知道，这个傍晚发生了多少的大事。 阿妹爱啃东部时间清晨六点，也就是华夏时间的下午六点。 项靕刚刚进了位于绿洲花园的卫雨乔家里，洗把手坐下来准备泡茶。 只睡了五个多小时的阿妹爱的大统领，也已经拖着老寒腿来到与蛋蛋办公室同在一层的小会议室。 里边会议桌旁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其中一部分还是穿着军服的。 大统领在上手位置坐好，就问身边蓝色西服的工作人员：“汤姆，现在是什么情况？” 蓝西服起身报告：“先生，根据我们得到的最新消息，棒子那边已经开始动了，截止凌晨三点，已经第十二次来电，希望可以得到干爹的支持。” 大统领点点头，看向另一个穿着军服的：“查理，先说说你的情况。” 军服查理上前一步：“先生，就在两个小时前，我们在宾州的实验室获得重大突破，上世纪就开始研究的一种新物质很有可能将现有的热效率翻倍。 另外宇宙植物小组的研究也已经接近成功，凭借这项成果，我们将可以拥有无限数量的肥沃土地，绝不是任何促进类化学物质可以相比的。 还有就是位于旧金山实验室的点火装置，也有了重大的进展，我们与无限能源时代将再一次缩短距离，关键是在武器方面进步极大。” 大统领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当家做主的，沿着小会议桌环视一圈：“诸位，都谈谈吧，我们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一顿七嘴八舌之后，众人的意见终于得到统一：阿妹爱啃更应该注重自己的新技术保护，没必要为注定会被淘汰的东西大费周章。 而现在观望不动，也是给未来留下机会。如果阿妹爱啃的实验项目后续不顺利，到时候大不了翻脸就是了，阿妹爱啃啥时候干过为脸面伤利益的事。 另外还有一个关键，那些技术是被核心手段卡着脖子的。只要拿不到核心，将来阿妹爱啃也得受制于人，谁知道这会不会是陷阱。 所以棒子爱怎么折腾就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阿妹爱啃作为一个致力于缔造世界和平的国家，绝不会做那种强盗行径。 没错，至少自己得先相信，阿妹爱啃就是这样一个善良而伟大的国家，然后才能扛着正义的大旗去掠夺和占有，否则很多事会不好办的。 至于说棒子怎么办，那是他们自己该考虑的问题。一条不用喂食，随便骂两句就会乖乖办事的野狗，还需要考虑它的感受吗。 具体事情谈妥，大统领也该吃早餐了。年纪大了精神就不太好，营养必须得跟上，要不还得跌跤。 捏着手里的三明治，大统领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刚才讨论太激烈差点给忘了。 放下三明治喝口牛奶，吩咐蓝西装：“汤姆，让那些人把所有保护期在五年以上的专利都严查一遍，大老板们不希望再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 其实也不仅是阿妹爱啃，在前后几个小时的时间段里，不尽相同却相差不大的场景在很多地方都进行了循环上演。 英鸡力、日尔漫、膏颅等等阿妹爱啃传统后花园地区，见干爹至今毫无动静，也都放弃了趁机捞好处的心思。 唯一还愿意跟在棒子后面架火，指望着捡点残羹剩饭面包碎的，也就剩下脑残到坚信坦克炮能打几千公里的袋鼠了。 当然袋鼠这么做也有自己的道理，经济在众多干兄弟姊妹中排名靠后，科技底蕴也有差距，想让干爹多看两眼就只能咬牙死撑。 别看这时候可能有点丢脸，但事过之后他就能去找干爹邀功买好，当初冲在前面如何如何辛苦可怜，总能划拉个仨瓜俩枣的回去。 扯过西方流氓集团的各种做派不说，棒子只得到一个“关键时刻会给予支持”的口信，也知道这次讨不到好了。 可那又怎么样呢，全宇宙都是棒国的，难道我们只有舔干爹这一条路吗，那也太不符合棒子的秉性了。 既然能偷你们的文化，能偷你们的文物，为啥就不能偷你们的技术呢，这才是棒子最拿手的看家本领。 所以，该搞的事情还要继续搞下去，直到把这个求竭科技搞到焦头烂额。等他把所有信息都暴露出来，看我怎么妙手空空。 而巧合的是，除了棒子以外，阿妹爱啃的另一个干儿子也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只不过这孙子更阴一点，把不是很对付的干弟弟棒子推在前面，自己藏起来等着暗中下手。 当然这一系列的各种操作，具体会是个什么反应和效果，还都是将来的事情。 就眼下来说，恶心人的只有棒子，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并不会有太大影响。 项靕和卫雨乔两人吃过了晚饭，就聊起关于招商会期间文艺晚会演出的事情。 对于卫雨乔说不再唱歌，项靕并不认为这就是多么好的决定，之前也只是随她爱怎样就好。 不过这回怎么说也是省级的晚会，卫雨乔作为专业学院毕业的选手，要说没有那个理想是不可能的。 在酒吧登台表演，和官方文艺晚会表演，两者之间还是有着一道天堑的。 项靕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卫雨乔跟了他，几乎就等于和婚姻无缘了。 要是连职业生涯都这么草率画上句号，说实话真的挺让人可惜 彼此之间只要怕不出意外，今后还有几十年的路要走，难道就让她守着酒吧、夜总会过日子吗。 给不了婚姻，也给不了家庭，项靕就琢磨在其他方面适当做些弥补。 躺在阳台摇椅上吹着晚风，项靕紧了紧怀中的卫雨乔。 轻声问着：“雨乔，我对这些真的没怎么在意，你不行就登台过过瘾也吧？” 卫雨乔把脑门顶在项靕胡茬上蹭了蹭：“不了，项哥，我对唱歌其实也没什么太执着的。” 要说想不想唱歌，当然还是想的，可卫雨乔更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项靕现在可以说不在乎，可是男人啊，一旦发生什么小意外，在不在乎是可以瞬间转变的。 所以她很聪明地决定，项靕给自己什么，自己就操持什么，绝不做额外的幻想。 不赌人性，也不拿自己的未来冒险，这种想法很现实，也很踏实。 但世上的人性千般百样，又哪是谁能够见识全的呢。 项靕对卫雨乔有心补偿没错，其中也带着他自己的小心思。 实话说，除非你天生贵胄，否则哪个男人没点沐浴星光的念想，无非做到做不到罢了。 可娱乐圈不比猪圈干净多少，啥啥无情啥啥无义的传统箴言可不是拿来胡说的。 所以想要玩点花样，就只能在实力允许的时候，自己动手了。 对于这点流氓盼头，项靕也不遮遮掩掩：“酒吧不唱就不唱了，可晚会还是没问题的，就当是为了让哥过一把泡明星的瘾呗。” 第258章 ——不平静的一天 卫雨乔最终还是没答应，但也没有彻底拒绝，只说自己考虑考虑。 其实她就是想看看项靕对态度，如果项靕一再坚持，她也乐得相互成全。 从小学音乐，付出那么多努力才考上的音乐学院，谁有又愿意轻易放弃呢。 虽说只是省级晚会的舞台，和那些能上电视的没法比，更不用说国家级的舞台。 可毕竟也是官方组织的活动，普通音乐从业者努力一辈子，都不一定能高攀得上。 而且卫雨乔也捕捉到了项靕话里边的重点，不是晚会，也不是没所谓，而是“以后”。 这就说明，能上省级晚会的机会不止这一次，今后还会有。 那都今后还能再有了，自己又何必太在乎一次两次呢，人一定要学会在得失之间取舍。 卫雨乔这样的态度，项靕也不坚持再劝，星光这玩意儿不过是个调剂品，有就有，没有就没有。 真要实在想体验一把，方法途径不要太多，撺掇卫雨乔也不过是抱着健康卫生的朴实目的而已。 吹够了晚风，天也彻底黑下来了，苍穹之下万籁渐寂，又到了扑克爱好者们开局的时候。 项靕这么有时间观念的人，当然不可能荒废光阴，在正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那叫优良品质。 但有时候也不是说你想正确就能正确，世事变化无常，计划被打乱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刚进屋洗漱一把，还没怎么样呢，闺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事是正经事，也是出于对亲爹的关心，一个同学在某粉丝群里了解到关于求竭科技的事，给她发了消息。 具体内容因为某些原因只能一句话带过，总之知道她爹这里没问题就放心了。 “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语气抱歉道：“闺女呀，这回是爸连累你了，要不你先在家休息几天吧。” 闺女一听也乐了：“爸，你瞎说啥呢，这点事我还要躲在家里休息，也太不配当你闺女了。 你就妥妥放心吧，三中学生的智商还是没问题的，至少也能分得清是非，没到这种事都跟着起哄的程度。” 项靕也就是那么一说，避免闺女产生紧张情绪。真要有点风吹草动的就让闺女休息，以后也不用上学了。 当然他也不可能一点准备不做：“你家溪姐呢，在你边上吗？” “在呢，你稍等啊。”闺女应一声，把电话交给蒋溪：“溪姐，我爸和你说话。” 等蒋溪接过电话，项靕关心几句后就给出了安排：“溪溪，我觉得还是要注意一下安全问题。 从明天开始，你就不要开车上下班了，来回都坐春代的车。现在的小孩有时候也挺疯狂的，干点傻事不稀罕。 另外我再把南希也给你们安排过去，车就停在学校里，总有一个人能保证随时照顾到你们，我也能放心点。” 虽然事情没多严重，但这时候自己和项玥保证安全，才能让项靕放心工作。 蒋溪对这点还是很清楚的：“好，我听你安排。但是你身边只留一个佩妮，不会有问题吗？” 项靕呵呵一笑：“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这种事都能影响到公司的工作，那就真成耻辱了。 再说了，恒润光保安就好几百，公司还有几十个退伍兵司机，得多大规模的人数才能闹起事情来。 而且这也只是个预防，别看那些粉丝嚷嚷起来挺凶，人性面前见真章，16岁完全刑事责任，闹事可不比偷家里钱。” 问题是肯定不会有，可毕竟不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担心同样也不会因为这样就消失。 蒋溪还是接着叮嘱了两句：“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提醒你多加小心，最近你能不露面还是别露面了，也让人安心点。” 被人关心，项靕自然不可能不知趣，应下蒋溪的话，又聊了几句才挂断。 要说他还得感谢棒子呢，周六就是七夕节，他正琢磨怎么才能顺利遮过去，助攻就提前给送过来了。 已经确定身份，也和小伙伴搭了班子的，大家都知道不可能把一个男人劈成十几份。 可是和蒋溪的关系，现在还处于谈情说爱阶段，而且是唯一对家里人公开了的。 就算蒋老师自己明白情况，对这个事不怎么在乎，老爹老娘却不会视而不见。 现在好了，棒子搞事情虽然没什么危险，可老两口总不能逼着儿子冒险吧。 眼前最大的困局消弭无形，项靕的牌瘾也实在上来了，今天先开一轮选秀黑幕局再说。 卫雨乔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对这些戏码从来不排斥，总能有很好的配合。 项靕简单说一下要求，她很快就进入了选秀歌手的角色，做好为艺术献身的心理准备。 而这一天注定不会平静，不会在平静中度过，也不会在平静中结束。 绿洲花园直线距离三公里处的国风铭着，刚刚尝到项靕甜头的宋姿也在搞事情。 只不过她要做的，是项靕给她安排的作业，把米莉拉拢到对门跟她做邻居。 米莉是阳州工业大学的准大四生，读的就是服装表演专业。 模特专业的学生，这个时间段基本就属于参加工作了。 如果现在还没被大公司签约，也没有其他娱乐行业的经纪公司联系。 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职业发展需要自己想办法，自己花钱下力气为资本培养自己。 这一类的大多数有几种特征：人长的漂亮，身材够火爆，不愿意走网红路线，要么干脆就是能力太差。 当然别的因素也存在，例如不愿意做外卖，或者很明白进入演艺圈会变成什么人，不过这些都属于少数案例。 米莉的颜和身材都有9.5，能力不能算太强，但也能排在中上等级。 到现在还没签约公司，主要是因为两个不算主要但很重要的原因。 一个是她不愿意到娱乐圈做个任人使用的花瓶，最终只换来与付出极不对等的收获。 另外一个是因为前男友的阻挠，让她在大二到大三上这一年半时间里，错失了所有可以参加的比赛。 模特行业的从业者，绝大多数吃的都是青春饭，早期打底子尤为重要。 脸蛋漂亮又身材火爆的模特，本来就不受大模特公司的待见。 你还放弃了参加比赛这种常规手段中最有利于曝光的渠道，最终的结局可想而知。 没有公司捧，又不想走网红路线，还自斩曝光率。 在这一年半时间里，被别人甩下了多远，可想而知。 而对她来说，最大的问题还不止是这些，毕竟她就是因为有退路才那么做的。 可问题是就在大三下半学期，原以为最稳妥的退路断了。仟仟尛哾 当初你侬我侬的男朋友，在考研之后，也因为家人的影响和她提出分手。 理由很简单，也很常见，正经家庭不接受模特这种职业的儿媳妇。 错过了机会，又没了退路，她现在只能重新出发，走一条远比别人艰难的路。 第259章 ——宋姿的说服 米莉的遭遇，前男友家长的的态度肯定要占很大比重。 但是她自身也不能说完全没问题，起码没有把思想绝对摆正就是一条。 男朋友家里的条件不错，那是他家里的事情，并不能完全投影到他身上来。 反而越是手中有点小能量的父母，对孩子的管教也越是会带着霸权形式。 如果家庭中母亲更为强势一些，对儿子找女朋友就更是全方位把控了。 指望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为你提供帮助，甚至是庇护，简直白日做梦。 说得再现实一点，或者说更残酷一点。 有的男孩为了泡妞，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牛都敢吹的。 他说家里有办法，能在毕业后给予某些帮助，你信了就是自己脑子不够用。 这种男孩，如果你也只是玩玩而已，大家合则聚不合则散。 你要是真的想靠上他，需要分手的时候他就敢给你编更离谱的故事，你就等着遭罪吧。 说来说去，还是俗话说得好，人强不如自强，人有不如我有。 别管是男的女的，只要你没那个赌命的幸运，提升自己永远是最好的进步手段。 就拿项靕来说，他身边的女人的确一个比一个漂亮。 但是能被他看重的，却没有一个是单纯因为漂亮。 赵婧本来就在事业上有追求，当初因为做事利落被看中，后来又因为进步神速才被项靕付以重任。 姚钰明能把洗车行经营得有声有色，也不是因为她的身材、脸蛋才有那么多顾客，时间久了光看是没用的。 洋马如果只靠着神似碧姬·芭铎这一点，到头来也只能是个玩具。 贝珍妮只依靠粉红色的变身，永远也无法让项靕在事业上大力支持。 史静萱看似没什么特点，其实项靕从第一次去劳斯莱斯专卖店就注意到了她的优秀。 哪怕是目前一点实际权力都没有的小秘书，也不可能只因为漂亮，就让项靕放弃选秘书的前置条件，还努力培养她。 所以说，如果米莉是一个年少成名的超模，或者是个大学期间就创业成功的模特机构创始人。 别说只是有点小能量的前男友家长，那些手里握着实权的，家里颇有财产的，也会对她特别重视。 当然了，她真要是那么能耐，也不至于找这种男朋友，得优秀的男人抢着她才是。 所有的结局，早在你最初选择的时候，就已经定好了走向。 于是乎，她现在就只能重新站回原点，朝着自己本来的目的地出发。 可21岁的年龄，面对更多怀揣梦想汹涌而来的小女孩，已经让她失去了竞争力。 这世上除非是选老狐狸，否则都是不许人间见白头。 项靕当天之所以会选中她，就是因为看到了她可能存在的某些属性。 说起来也许有些玄乎，可数据不会骗人，经验也大概率不会骗人。 99年12月出生的21岁女孩，还是准大四这样的一个阶段。 178的身高，d阔山险，颜和身材都在9.5。 盐分测试结果：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2。 这样的一组数据说明什么，对自己的条件很有信心，但往往不会把握机会。 直白一点的说法就是，天生一副好皮囊，但没有足够与之搭配的智慧。 如果她不是对自己有信心，就这个职业和外形条件，现在起码得是含沙海盐。 当然也就不会出现在那个场合，早已经去娱乐圈免费送餐换资源了。 如果她有那个向上攀登的脑子，也不至于履历一片空白，三年大学上下来连个像样的比赛都没参加过。 贝珍妮当初也是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2，但同样的数据之间却有很大区别。 贝珍妮参加过很多比赛，只是没拿到好名次，而且工作履历也相当厚实，另外贝珍妮可不是模特专业的。 米莉身上这种正反两极的表现，看似充斥着很多矛盾，实则就是人性的准确解读。 这种女孩对自己比较爱护，当然也只是比较爱护，目的则是通过爱护让自己更具价值。 说起来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这样，残酷又真实。 希望自己能有更好的选择，或者被更好的选择，再正常不过的心理了。 于是项靕才得出结论，这个米莉虽然感情经历不怎么丰富，却并不难勾对。 否则他的选择就是自己亲自下手，而不是把这件事交给宋姿来办了。 而事情的结局，也和项靕猜测分析的差不多，这个阶段的米莉的确是个软乎的。 宋姿打电话联系她一起吃饭，饭后又带着她到了自己的新家。 从见到宋姿的玛莎拉蒂开始，再到进了宋姿居住的豪宅，米莉表情中的羡慕就越来越明显。 深处行业之中，她当然明白，以宋姿的收入绝对支撑不起这样的生活。 而当她得知宋姿不但可以有这样的生活，还可以永远保持下去的时候。 羡慕、梦想、现实、报复等等情绪，就开始不断地对心理堤坝进行猛烈拍击。 再加上一点点贪心的催化，将所有的情绪统统转变为渴望。 但是心里还有一道坎，让她只能羡慕和渴望，不敢把这种情绪带进现实中来。 宋姿并不是傻，她只是没有贝珍妮那么聪明，简单讲就是缺乏一点智慧。 就像她面对米莉此时的表现，只看出了米莉的心动，却没看出这背后是项靕对安排。 不过能看出这些就已经足够了，毕竟项靕对她没有太多的指望，也谈不到重用，就是单纯的玩伴。 而从没有做过这种事的宋姿，也没有太聪明的做法，她的选择就是直来直去。 至少在她自己看来，这一切的吸引力已经足够了：“莉莉，其实你也可以有这样的生活。” 米莉同样没有经历过，也没有想象过和小伙伴一起打牌的人生。 闻言只觉得宋姿是在说另一种情况：“姿姐，你这么说……，我不是对你有看法，我只是不喜欢和年龄大的人……” 不喜欢年龄大的，这已经说明很多问题了，宋姿对接下来的交流更具信心。 拉着米莉的手坐到沙发上去：“你瞎说什么呢，我也不喜欢年龄大的，听说年龄大的总得吃药，特别变态。” 米莉就不明白了，疑惑道：“那你还……，对不起，姿姐，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不明白。” 你要能想明白才怪，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项靕这样的人好吧。 对项靕给自己指定的小伙伴，宋姿很有耐心：“谁说必须得是年龄大的呢，我就不能找个年轻的吗？” “哦！”米莉听着点点头，可还是不明白，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姿姐你的朋友是个二代吗？” 目前看来，也只有这个答案最符合现实了，但是二代又要怎么保证未来呢？ 她自己在这方面可是深有体会的，都还只是个小小的小官僚家庭呢，就已经那样了。 要换成豪富人家，或者位高权重的家庭，会是什么样的结局，猜都不用猜。 再看看那些有名有号的二代，除非心机深重手段高强，否则哪个女人能有好结局。 米莉的接受意志越来越明显，宋姿也越来越放松：“不是二代，是一代，他家的二代现在还上高中呢。说起来……” “孩子都上高中了，那这人也不年轻了吧？”宋姿的话刚说到重要处，就被米莉打断，她觉得彼此对“年龄不大”这个标准，在认知上有偏差。 宋姿也不恼，还是笑吟吟地看着她：“你听我说完，他的孩子上高中是没错，可这也不能证明他就一定年龄大呀。 我说的这个人呀，你也是认识的。他就是结婚比较早，其实才三十多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龄呢，要不你以为我傻……” “三十多岁，还是我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呢？”宋姿的话再次被打断，米莉是越听越迷糊了。 能够被称作“一代”，起码也得是事业上特别有成就的，这样的人因为创业或者自身条件等等原因，生育相对都比较晚。 虽说如今这个世界，网络造富豪相对容易很多了，可三十多岁就能被称为“一代”，至少也得是独角兽级别创业者。 这种人但凡有一个冒出来，那都是不知道被多少眼睛盯着的优质钻石王老五，正经交女朋友都顾不过来的，怎么可能还金屋藏娇？ 而且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小模特，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高端大佬，听说过名字的都屈指可数，真要见过怎么可能会没印象。 看着未来小伙伴的表情，宋姿反而不着急了，觉得逗逗她也挺有意思：“那我给你说说，你仔细想想，看看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人。 这人三十多岁，长的特别帅气，英俊的那种帅，人高马大的，走路上绝对会被人当做咱们的同行。而且我亲自试过，特别特别强壮。” 说到这儿，见米莉还在皱着眉头琢磨，宋姿笑得更开心了：“还没想到啊，那我就再给你透露点更有用的信息。 这个人是咱们通阳本地的，据说和省里大佬关系很好。前几天咱们不是去过恒润国际金融广场吗，那地方就是他私人的产业。” 恒润是项靕对私人产业，这个消息知道的人很少，连宋姿也是前两天刚知道的，米莉根本就无从知晓。 她现在说出这个信息，倒也不是为了显摆什么，就是想用“恒润”来勾一下米莉的思维，看她能不能把两者联系起来。 但是很可惜，这样的想象空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包括宋姿自己，被项靕带着去过红旗大酒店，都没敢往那方面想。 实在是恒润国际金融广场规模太大了，任谁也很难在只知道少量信息的前提下，把项靕这个人和恒润联系起来。 米莉还是个大学生，正处于对财富、地位等话题最感兴趣时期，对世界的了解也很片面，更不可能有这种判断力。 脑子里琢磨片刻后，犹豫着问道：“是连顺煋吗？可是也不对啊，连顺煋好像快五十了吧，而且我也不认识人家。 那会是什么人呢，我都没听说过通阳本地有三十多岁的大佬，还得是地产行业的，更别说还得认识了。 赵秦山和李永平我到听说过，可年龄也都不相符啊。姿姐，这个人不会是什么神秘人物，我见了都不知道是谁的那种吧？” 一个个名字说出来，在阳州本地都要算了不得的大人物，可偏偏都朝着地产商人的方向去考虑了，只能越差越远。 “咯咯……”，宋姿乐得笑出了声，也不打算再接着逗她了：“你怎么越猜越离谱，赵秦山都快六十了，这眼光真是没法说了。 不过我当初也和你差不多，压根没发现身边坐着的就是一尊大佛，还以为就是个普通有钱人呢，后来才知道自己有多瞎。 再给你一个提醒吧，几天前你刚见过他，还是在他的地盘上。你不但吃了他的东西，还秀大腿给人看过，这下总知道是谁了吧。” 消息透露到这个程度，米莉要是还没猜出是谁，那她的脑子真就可以挖出来去拍卖了，绝对能拍出天价。 嘴巴张得能塞进去拳头，眼睛也不可思议滴瞪得溜圆，说话都不利索了：“姿姐，你，你是说，那个，那个，项总？ 他都三十多岁，连孩子，都上高中了？可他和贝姐，还有那个丽雅，他们，你和贝姐，这……” 哪壶不开提哪壶，宋姿给她个白眼：“什么这呀那呀的，我和贝姐是同一天认识他的，贝姐只比我早认识他几分钟。 只不过贝姐更符合他的审美，有的男人就是喜欢大的，可惜我略差一筹。你也不小，他应该会很喜欢。 怎么样，这个男人够不够优质，又不够顶级，是不是符合女人对异性所有的幻想和要求，你喜欢这样的吗？ 对面那套房和莪这套一模一样，还有和我一样的车，每个月给你二十万生活费。你要是愿意，我现在就能替他答应。” 房子和车都是见识过了的，已经过了最佳吸引阶段，可每月二十万带来的刺激，却又比这两样大得多。 规规矩矩做一个正常模特，这辈子都很难赚到每月二十万，要说不动心怎么可能呢。 而且宋姿刚才可是说了，这不是短期内的，而是可以永远保持下去，米莉的心不争气地加快了跳动速度。 她本来就有点想要依靠别人的心，只是在经历了前男友的分手后，有点不敢了。 现在宋姿给了她一种新的选择，至少听起来可以不用再担心其他问题。 唯一剩下的，就是面子问题了：“可是，姿姐，这样会不会有点……，我是说，会不会有点不好……” 宋姿哪能不知道她说什么，当初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时候，无意义的坚持而已。 只有尝试过了，才知道有些事靠想是想不明白的，才知道真的存在无法想象的快乐。 掰着米莉的肩膀，让她看向窗外：“你往外边看，能看到多远？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其实有很多你不了解的东西。 你也交过男朋友，有些话我就和你直说了。他真的特别特别强壮，至少给我的感受就是，这辈子都不会再看上别的男人。 再说人生的问题，咱们干这行基本就是吃青春饭，你就算运气再好，个人再努力，到最后能挣多少钱？ 只要踏踏实实跟着他，你轻易就能获得别人努力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更多。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我也有很多想要的，但最后却发现自己并得不到，所以我选择自己能得到的。” 米莉在刚才就已经有点心动了，再经过宋姿这么一说，也开始琢磨自己想要的和能得到的都是什么。 纠结片刻后，感性最终被理智打败：“姿姐，他对你很好吗？将来会不会，我是说年龄大了之后怎么办？” 这就已经是答应了，宋姿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他年龄比咱们大得多，先年老色衰的应该是他才对。 我也可以告诉你，到时候这可能会变成你的，或者说我们的问题。大多数情况下，他可能一个月只会找你两三次，甚至更少。 那我再问你，如果是你处在他的位置，会仅仅是因为好色，因为那点享受，就几百万几百万往外扔吗？” 第260章 ——办砸了 这天晚上，米莉就住在了宋姿家里，两人聊了很多，聊到很晚才睡。 内容大抵都和项靕有关，体格、感受等等，弄得米莉又是害羞又是好奇。 宋姿已经找准了自己的定位，既然没有贝珍妮的能耐，那就安安分分做自己能做的。 与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相比，这样的妥协也许很无聊乏味，完全没有刺激。 可只要守着项靕，自己也不出幺蛾子，生活就能比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逍遥滋润。 对于人生中并没有什么追求和野心的宋姿来说，这已经就是她想要的了。 至于说男人的专爱什么的，那是最顶级的奢侈品，她相信自己没那个享受的命。 除非她愿意跟了一个普通到平庸的男人，还有那么点几率可以赌一赌，但也只是赌。 并且她也坚信，自己过不了那种平庸的生活，那时候再出事可就真的不堪了。 宋姿说服了自己的小伙伴，确定在接下来可以不那么狼狈地让项靕满意。 趁米莉去卫生间的时候，给项靕发去了消息，期待着某一天就会发生的斗地主牌局。 另一边红旗大酒店里，两个经纪人也在为自己的利益展开了努力的说服工作。 马慧这次从晋州带了9个模特过来通阳，加上她正好是十个人，分五个房间。 这晚上她特意调换了房间，跟叶妧住一个屋，希望能好好聊一聊。 叶妧很奇怪，自己刚到这个公司，并不是很受待见，经纪人为什么要换到自己屋。 她的性格不喜欢藏着掖着猜心思，有什么都最好摆在明面上。 对于经纪人的奇怪行为，也是不明白就问：“马姐，你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马慧心里本就带着点矛盾，被叶妧这么一问，更是先不好意思起来。 呼了两口气，让心跳尽量平复：“那什么，就是想跟你聊聊，小叶你有男朋友吗？” 叶妧不知道经纪人为什么问这个，但本能告诉她现在不应该说谎。 停下手里的梳子，摇摇头：“交过一个男朋友，后来分手了。” 找到了话题切入点，马慧继续问：“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性格也好，怎么就分手了呢，是行内人吗？” 内容越来越奇怪，即便是经纪人，这种问题也有点超线了。 叶妧加了点警觉：“是上学时候的男朋友，分手都一年多了，我有点暴力倾向。” 马慧听她说完就笑了，从业十来年时间，她也算老江湖了，哪可能听不出这里边的意思。 这女孩还挺警惕的，说实话这种性格真的能在模特行业混下去，有点可惜了呀。 问题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就算自己不做这件事，恐怕也会有其他人来。 马慧不知道那位项总什么意思和态度，但她的从业经验让她不得不主动一些。 脸上微笑不变，语气也更加诚恳：“小叶，我知道你现在有防备，但是我今天找你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你的警惕并不是空穴来风，可我希望你能够听我说完。我并不是要把你怎么样，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是跟你说一下这件事。 咱们都是晋州人，出门在外互相帮扶我还是能做到的。而且我还是带你来的经纪人，至少会站在公司层面对你负责。 你入行多时间也不算短了，有些手段应该也听说过的。如果我真的要不负责任地做什么，也不会刚才就问你有没有男朋友了。” 果然还是传说中的那点勾当，但是马慧把话说得很明白，不是逼迫，也不会用什么手段。 叶妧也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小模特，哪怕最终还是拒绝，却没有不听的理由。 保持着内心的警惕，点点头：“马姐你说吧，我尊重你，但是也请你尊重我。” 对叶妧的态度，马慧是很理解的，任是谁遇上这种事都不可能没性子。 可那是二十万呀，如果自己再从中操作一番，很有可能就变成三十万。 只是也许良心还没丧尽吧，语气和态度就显得相对和善一些：“现在是这样，阳州的一位大人物很喜欢你，希望能和你交朋友。 对方具体是什么人，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但肯定是大人物。我看那个意思，应该不会用强，估计也不会动其他手段。 我大致说一下条件吧，安排房子和车之外，每个月给你二十万，这个属于是基本的保障。而且对方可以保证，这些条件是终身的。 另外这个人应该是很有能量，他派来的人说，如果你在职业上有什么希望实现的目标，也可以给你做一些安排。 我在这行也有十来年了，实话实说还没遇上过这种条件的。终身保证谁也不能说绝对，但是这个人吹牛的概率应该很小。 今天来跟我交涉的，是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洋妞儿。能用洋人当手下，还是关系到私人的事情，这种人绝对不会简单。 据那个洋妞儿说，就咱们住的这酒店，还有这个什么广场，都是她老板的，而且只是众多产业中的一部分。 小叶啊，姐跟你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干模特这一样，要是背后没有人扶持，也就是吃青春饭挣辛苦钱，最终泯然众人。 你进入这一行如果只是跳板，或者你自己有什么发展渠道，那姐给你的建议就是不要搭理这种事，该怎么做怎么做。 可你要是对未来有想法，在职业上有抱负，希望能有出人头地的那天，自己又没什么好的渠道，就不防考虑考虑。 进了这个名利场，是非圈，越是在中低层的，就越要按规矩来。说是条条大路通罗马，可除非你生在罗马，否则路上必有关卡。 退一万步来讲，如果没有贵人的扶持，没有适合的机缘，有多少模特能年入两百万。而这其中，又有多少人能持续年入两百万的。 不怕你笑话，姐要是有你这个条件，能被这种大人物看中。我连个磕巴儿都不会打，分分钟点头同意，先把自己养活起来再说别的。 姐也不瞒你，这位大人物还有一个要求，就是你的经纪合约必须转到之前咱们接触的妙阁文化。 所以在这件事上，公司也可以获得一定的补偿。这并不是姐劝你接受的理由，毕竟公司的利益和我的关系并不大。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是很有诚意。以业内规矩来说，我们这种级别的公司，压根没有谈什么合同、协议的资格，也没那个必要。 但是人家主动提出违约金的问题，而且给的数额并不低，相当于你一个月的生活费。也正是因为这点，我才觉得这件事更可靠。 姐能给你说的就这么多，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和弊。至于如何选择，是你自己的事，还得你自己来做决定。 如果你同意，咱们就给人家一个回信；要是不同意，咱也准备好了随时走人。就当免费来通阳逛一圈，住的还是五星级，也不算亏。” 叨叨叨地说了快十分钟，总算把该讲的都讲出来了，马慧也松了口气，这种事干起来心理压力还是非常大的。 而对面的叶妧，却变有点不会说话了，她总觉得马慧是在骗自己。 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还偏偏让自己给遇上了，根本就不科学好不好。 要是非得用金钱来衡量，她也不否认自己比较值钱，而且肯定要高于两百万。 如果说有人愿意花五百万，甚至花一千万，要买自己三年五年的时间，她还有可能相信。 但每个月二十万，还是永久有效，这就根本没办法相信，你这说法也站不住脚啊。 就以最底限度自己能活六十岁计算，也还有三十九年又九个月的时间。 每月二十万算下来，就是9540万，将近一个亿。 得是多有钱的人，才愿意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多钱，华夏首富吗？ 就算真的是华夏首富，自己也只能再活39年，可他也能活那么久吗？ 就算他能活那么久，若干年后他还愿意花这份钱吗，他还能做得了主吗？ 还什么酒店和这恒润广场的老板，说得倒挺像回事，这个级别的老板也确实有钱。 可问题是，这么大产业的老板，他得多闲多无聊，才会如此惦记一个小小的模特。 所以这里边全是漏洞啊，稍微动点脑子就能发现，这年头骗子也太不敬业了。 还每月二十万，还永久保证，真以为这是交社保呢，活着就有钱领？ 怕是只要自己点头答应，接下来就会被拉去什么酒局饭局，然后被逼沦落到干那种事吧 别管这个经纪人是被骗了，还是她自己也参与其中。 反正这次来阳州绝对来错了，到这家公司就是错误的开始。 等回到晋州以后，还是尽快换一家公司合作吧。 当然要是能换个行业就更好了，可适合的工作哪那么好找。 而且自身条件就已经把路限制得很窄了，能做的真不多。 高学历没有，一技之长没有，那些高端的首先就别想了。 即便找个普通工作，愿意用自己的又有几个不是别有居心。 哪怕自己可以接受现在就嫁人生子，从此心甘情愿过平平淡淡的生活。 可就这样的身高和相貌，也把自己架在了高不成低难就都尴尬位置。 说起来是真的好恨这个身高啊，所有的悲剧都是从身高开始的。 工作工作，因为身高黄了，181超标太多，没有航司愿意聘用，学也等于白上。 好不容易托人找了个帮助压身高过关的，结果是想那种压，去特么的。 男朋友男朋友，因为自己突然长高，感觉压力太大分手了。 做了模特之后找个同行的吧，一个个又滥又乱，简单尝试一下都差点碰了满头包。 有时候都怀疑，上辈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才让自己在不该长高的年纪神奇长高。 让一个本来就172身高的空乘专业学生，一年之内突然长高9厘米，简直就是杀人。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漏洞啊，而且还是个超级大漏洞。 华夏有几个富豪是身高180+的，那些位高权重的人，会喜欢女人给的压迫感？ 所以对于这种骗局，连敷衍都没必要，只是单纯拒绝都算给面子了。 于是，本以为自己已经差不多劝说成功的马慧，就得到了一个让她傻眼的回答。 叶妧轻轻摇着头：“马姐，我觉得还是靠自己更好，这种事我真接受不来。” 马慧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一个小城市的小模特，还不符合主流审美，竟然要自食其力？ 直直愣了半晌，才满脑子不明所以地问道：“小叶，你这……，多好的条件呀，莪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 得吧，你有志气，摆在眼前的金光大道你都能拒绝。行，该说的我都说了，只要你过了今天别后悔就行，后悔也别怪你马姐。” 马慧还是有底线和操守的，既然本主不愿意，她就只当是自己没那个发横财的命。 当下就拿出电话给南希拨过去，直言非常抱歉，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合作。 然而，她能接受失败，南希却受不了把主人安排的事办砸。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太愧对主人的信任了，以后哪有脸跟主人起腻。 挂了电话就直奔叶妧所在的房间，既然所托非人，那就自己出手呗。 没等五分钟，马慧正准备带着惆怅入睡呢，2329的门铃被按响了。 起身去开门，就看到外面脸色很平静的洋妞儿：“呃，南希小姐，你怎么……” 南希也不和她多客气：“我想跟叶妧小姐聊聊，她人在吗？” 只是一个女人而已，为什么要如此执着，难不成其中有什么蹊跷？ 马慧想不通，也没那个胆子阻拦：“哦，她就在里面，南希小姐请进，我回避一下。” “不用了，我们去行政酒廊。”南希摆摆手，待会儿就会有妙阁文化的经纪人过来，两边碰上可就不好交代了。 越过马慧进去，站在过道口：“叶妧小姐，我想和你聊聊，可以吗？你不用担心，我并没有恶意。” 这时候就换成叶妧发愣了，刚挂电话就有人进来，还真是个洋妞儿，难道不是骗局吗？ 别管是不是骗局，警惕还是要保持的：“不必了吧，我并没有接受你条件的打算，再聊什么也是空费口舌。” 南希是真的有气，这个经纪人到底做了什么，才把事情搞成这样，但说到底还是自己太蠢了。 背对着马慧剜了一眼，又换上平静的表情：“我想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不论叶小姐你是否答应，我都需要有所解释。 这不是我个人的事情，之后还要向老板汇报，我也必须有足够的了解。叶小姐放心，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也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 第261章 ——终于妥了 看着这个洋妞儿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叶妧心里总有股不真实的感觉。 即使南希给她保证，最多也只接受就在房间里听她说些什么。 就这么个警惕的性子，南希也实在没办法，总不能强拉硬拽吧。 最后还是把马慧打发走，让她如果遇到什么人找叶妧，就说临时出去吃宵夜了。 等马慧离开，南希也不提什么解释，也不说一个月多少钱的问题。 而是开口先做起了挖墙脚的营生：“我想先问一下叶小姐，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事，有人挖你签约妙阁文化，你会同意吗？” 叶妧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还是就着话问了一句：“这有什么关系吗，还是说你那位大人物老板，就是妙阁文化的老板？” 这就是南希的厉害之处了，先把对方的警惕心降下来，然后才能不带对抗情绪地交流。 并没有直接回答叶妧的问题，而是继续坚持问道：“叶小姐，你的这个回答对我来说很重要，否则我们后面再说什么都会很困难。 假如，你的经纪人没有说我老板的事情，而妙阁文化的经纪人又专门找到你，希望你能够和妙阁签约，留在通阳发展。 同时他们还会保证，帮助你实现在收入、业务等方面的大幅提升，并且愿意签署协议作为彼此的约束，你会同意吗？” 叶妧想起刚才经纪人马慧也说了，那位大人物的要求中好像就有一条，要自己必须转投到妙阁文化旗下。 所以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联系的，但是听这个洋妞儿的话，好像两边又不那么对得上，或者说有点防着的意思。 这里边的情况太复杂了，她也想不出个长短来，可南希的问题倒是给她提了醒，也许可以利用他们的关系自保一下下。 装作认真想了想，然后点头道：“我应该会答应吧，反正留在阳州我也没什么发展前途，不如换个环境试试。” 她的回答算半真半假，经纪人既然接受对方的条件帮着劝说，自己的信息对方多半也有了解，那就照着符合自己信息的方向给答案好了。 当然在她内心来说，如果今晚的事情真的没有发生，妙阁文化也真的安排人来谈，她还真有留下来的可能。 但是现在嘛，她不知道南希的大人物老板是什么情况，出于把自保放在首要位置的需求，也只能利用一下妙阁文化了。 然而很可惜，该想到的她半点没想到，不该想的反而瞎想了一大堆，自己先把自己给弄糊涂了。 等她刚说完，就看到南希脸上的表情越发确定了几分：“叶小姐。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必须把你留下来了。” 也不给她更多的反应机会，南希站起身来直面着她继续道：“如果你选择不接受，我还能跟老板说，你坚持拒绝然后回晋州去了。 可你要是选择接受妙阁文化的条件，我想跟老板说谎都做不到。到时候老板见着你人，你说我该怎么解释，怎么圆谎呢？” 这么一通话当然是胡说的，就为了打乱叶妧的思路，勉强也算一种浑水好摸鱼吧。 而叶妧也的确是被南希给搞迷糊了：“你等一下，我刚才只是说如果有可能，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好像也不再适合留下来了吧。” 南希绕个大圈子就是为了找机会，现在机会到手了怎么可能再放开。 摊开手耸耸肩：“抱歉，叶小姐，你那个愚蠢的经纪人打破了我的计划，现在我只能选择吧自保放在第一位。 不过我很奇怪，我老板又年轻又有钱，还高大英俊，你也是见过他的，你拒绝这件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到这个时候，叶妧终于自己把口袋打开了：“我见过你老板，什么时候见过，我怎么不知道呢？” 南希也很敏锐捕捉到这点，难怪拒绝得那么干脆，敢情她还不知道对面是什么人呢。 就说嘛，一个没有男朋友的正常年轻女人，面对主人这种条件的男性，怎么可能会拒绝得这么强硬。 把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满脸不可思议：“你都不知道你要见的是谁吗，那你为什么会拒绝呢？” 被南希猛地这么一问，叶妧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理亏似的：“不是，我真不知道啊，经纪人也没有跟我说你老板是哪位。 她只是说有一个本地的大人物，连你刚才说的什么高大、英俊……，诶，我可能真的见过，你老板不会是今天上午那个吧？” 影后南希仿佛自己被夸奖了似的，面带骄傲地继续着她的表演：“没错，就是你见过最帅的那个男人。 叶小姐，看来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了。我叫南希·斯莫德斯，是老板的保镖，也是他的小金丝猫。 然后正式为你介绍莪的老板，他叫项靕，是妙阁文化的幕后大股东，也是这座酒店和恒润国际金融广场的主人。 在不久的将来，也就是很短很短一段时间后，他也会成为全华夏最富有的那个人，请相信我的话绝不是吹牛。 那么现在，我重新代表我的老板，向你发出邀请。叶妧小姐，请问你是否愿意成为我老板的亲密朋友呢 对了，该死，有些条件你知道了吗？就是我老板承诺，会为你安排一套豪宅和一辆豪华汽车，并且每月……” “你稍等一下”，被南希这么一通搅和下来，叶妧实在有点迷糊了，她必须打断南希的话，让自己有个冷静的机会。 看着眼前呆萌微笑又面带疑惑的洋妞儿的问道：“是南希对吧，你确定你口中所说的老板，是今天上午那个负责筛选模特的人吗？” 项靕的确不算老，也是很英俊的帅哥，但是这个年龄的男人，就拥有了庞大的财富，总让人觉得有点不现实。 还说什么很快就会成为全华夏最富有的那个人，刚好她看过去年的百富榜，最有钱的那个人身家四千亿。 怀疑是很正常的，给谁都会怀疑。但是这时候的叶妧却已经忘了，自己之前压根没打算接受这种事，现在反而开始分析南希话里的问题了。 她自己都这样了，南希当然是继续给她灌汤：“没错啊，是同一个人，难道你还见过比我老板帅的男人吗？ 哦，你可能觉得是我在吹牛吧？那我就没办法给你解释太多了，如果你知道我老板正在做的是什么，这种怀疑就绝对不会存在。 你要是想知道，首先得成为我老板的女人，还得是信得过的那种。不过就以我老板现在的身家，养活几百个你也不成问题。 别误会，我并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如果没有人主动告诉你，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南希从见到马慧开始，就表现出一副对自己老板无脑崇拜的的样子，这当然也是她的小计策。 百年积弱，八载干戈，再加上某些别具用心者的恶意引导，于是造就出一种畸形的心态。 很多国人在面对洋人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就低一头。 有的人即便不存在这种变态心理，也会在部分传统文化的洗脑下，被某些“礼仪”束缚。 能做到正视洋人，并能清醒认识现状，且理性对待的人并不多。 而且实话实说，洋鬼子也是从小被洗脑的，只不过和我们反着来，还带着天生的野蛮粗鄙。 所以就会有些经济、综合实力都不如我们，甚至远差于我们的地区。 自己的事情自己不能做主，穷得都快当裤子了，竟然也能觉得自己可以高高在上， 南希心里明白这点，所以她就想到借这种心态的力，来映衬项靕有多厉害。 她是基因改造过的，打骨子里就认为自己是项靕的私人物品，意识中只有忠诚。 在可以为项靕做任何事的心理下，这点小崇拜压根就是本能式的表达。 而她这样的做法也的确是有效果，一个能被洋鬼子跪舔的华夏人，肯定有其牛逼之处。 至少从马慧、叶妧这些普通人的表现来看，效果还是很不错的。 就像现在的叶妧，已经完全被南希把思绪挑乱，所想所问都是本不该有的内容。 南希在说她老板的财富，可她却开始琢磨南希之前的话：“你说你是他的小金丝猫，是我理解的那种意思吗？” 她的这种表现，让南希对自己的策略很满意：“你觉得呢，一个女人说自己是金丝猫，还会有别的意思吗？ 老板有三个贴身保镖，都是，也不对，有一只是黑发的，总之你说得没错。但你也别觉得我就是金丝猫，因为我并不是老板的女人。 听不懂，对吗？我也觉得这样比较绕口，这么说吧，我首先是老板的保镖，然后才是金丝猫，做金丝猫是老板给我的奖励。 好吧，你可能还是不太相信，或者觉得有点奇怪。那我来给你变个小魔术，看清楚了，这样，这样，然后就变成这样，现在信了吧！” 小魔术，就是把钢镚捏弯，三个保镖展示威慑力的手段。 这段时间下来，三人偶尔也会不务正业，这招已经被她们玩出了花。 叶妧看着手里被捏弯的钢镚，回忆着刚才南希的花哨动作，已经彻底懵了。 她试着用牙去咬，结果现在牙有点疼，这个女人也太恐怖了点。 看着她越发深陷的表情，南希抓住时机再次开口：“其实跟着我老板。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困难和煎熬。 没有特殊情况之下，你每个月和老板打牌的机会最多也就十来局，而且是在不超过四次见面之内完成。 其他时候，你完全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只要你愿意，也可以对外宣称自己单身。不过有一点，别让老板蒙羞，因为他一定能知道。 如果老板找你的次数突然增加，或者老板给你安排一些事情做，那么恭喜你，也许不久之后就会成为老板娘之一了。 所以你想想看，不需要去做那些不堪的事情，还拥有极大的自由度，就能够享受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的生活。 这些钱都是基本保证，以老板的大方程度，你每年的到的现金至少会在四百万以上，起码是万中取一级别了。 而且老板那么帅，那么强大，你根本就是赚到了。你想想看，除了我老板，还有什么人能同时满足这么多条件。” 一顿忽悠结束，叶妧的确有些动心了，钱是一个方面，关键还是项靕够帅。 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其实大多数女性对帅哥这种生物的免疫力都很低。 又有钱又帅，而且一看就很强壮的男人，给女人造成的诱惑力。 绝对不比又纯又欲，有知性气息还会跳舞的女人，对男人的诱惑小。 作为一个半路出家的小模特，不被业内主流审美认可，叶妧很清楚自己的天花板很低。 可学渣属性的她，根本没有挤进其他高收入群体的基础，否则当初也不至于转行模特了。 即便做了模特，从去年到现在，所有赚的钱加一起都没有二十万。 这次五千一天的礼仪模特工作，就是一年多以来接过最挣钱的活儿。 一年两百四十万的收入，对她来说已经是梦幻级，超过四百万连做梦都没梦到过。 关键是这些钱还不用交税，有一分算一分都是自己的，暴富也不过如此了吧。 就像南希说的，项靕高大强壮，帅气多金，绝对是完美的幻想对象。 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在一起，每年还有几百万拿，不是赚到是什么，根本就是大赚特赚。 和项靕发生点什么，完全可以接受，但现在无法确定的是他到底正不正经。 换个说法，他到底是不是南希说得那么阔绰，还是是准备玩玩，又或者干脆就是个组织做外卖的人渣。 前两者，叶妧都可以接受，哪怕项靕没那么富也行，至少还占个帅呢。 可项靕要是个人渣，通过录像或者别的什么肮脏手段，拉自己下水送外卖，那可就不只是亏的事了。 毕竟到现在为止，项靕怎样怎样，都是南希自己在说，并没有给出切实可信的证明。 见她犹豫的表情，南希也知道差不多到位了，现在就剩下身处异地他乡的不安全感在作祟。 这种问题再好解决不过：“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老板是特别讲究的人，承诺的事情没做到之前，是不会动你的。” 人总是要些脸面的，自己的心思被南希看穿，叶妧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但也明白，事情说到这个程度，自己必须要给个态度了。 没有人会无止尽让你扭捏，这个南希即便只是项靕的保镖，也已经足够善意了。 可要让她亲口说出答应愿意和项靕发展那种关系的话，还有点抹不下面子。 不说不行，说了又难为情，所以就只能含含糊糊，避开正面迂回一下。 低着头红着脸，声音糯糯的：“我不是担心，就是，就是需要考虑考虑。” 南希需要的是完成工作，对叶妧用什么样的语气和方式并不在意。 点点头表示了解：“既然这样，那现在也就没必要瞒着叶小姐了，今天晚上会有妙阁文化的经纪人联系你，谈加盟妙阁文化的事情。 这个联系不只是对你，你们这批所有人都会被邀请。到时候不管对方开什么条件，你只要答应下来就好，其他的事情不用多说，也不用理会。 你和前公司的违约金是二十万，我已经跟你的经纪人谈好。数额肯定比别人高很多，但这是老板对你重视的表现，也是老板身份的体现。 明天上午你应该就能收到老板的转账，然后本次礼仪服务成员的名单中肯定会有你的名字，你也可以安心待在通阳了。 出于某些原因，你暂时还得在酒店住一段时间，等到这次活动结束后，再安排你的住宅和交通工具。 期间妙阁文化会为你办理居住证，所有的手续交给他们操作就好。你是老板的人，绝不会被亏待的。 好了，该聊的都已经聊过，恭喜叶小姐成为老板的新朋友。我接下来还要去看看另外一个人，就先告辞了。” 这又是一条新信息，叶妧也如南希所愿捕捉到了：“呃，南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是不是这次所有的模特，都会……” 南希精致的脸蛋上再次露出狡黠的微笑：“怎么可能呢，老板的每一个朋友都是精心挑选过的，不是每张漂亮脸蛋都会受到老板青睐。 不过老板的女人确实挺多，要不然也没可能你一个月才见他几次，这方面叶小姐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晚安！” 最后一波输出结束，叶妧这个目标就算妥了，南希还得去看看章诺的情况。 那边也是一直都没消息，这让她对自己非常失望，简直是辜负主人的信任啊。 反观叶妧，听了这个消息倒是更轻松了几分，心底的压力都褪去不少。 虽然接受了这种事，接受了这样的身份，可还是能少则少的好。 但是除此之外的其他方面，叶妧却能够表现得很好。 她只是因为人生经历导致习惯于自保，即便是个学渣，也不代表她脑子笨。 例如对眼前的南希，她就会在接受身份后，给予最起码的尊重。 道过“再见”后，又起身把人送出门外，这样做至少不会给项靕传递坏印象。 离开叶妧房间，去找章诺经纪人张兰的路上，南希也没忘了马慧联系。 也没什么重点要说的，就是表达一下失望，然后通知她劳务费降低到五万块。 其实这五万块都不用给，毕竟马慧没提供什么有效的帮助。 但一方面是出于对叶妧的尊重，另一个是为了让马慧闭嘴，多小心点总没错。 马慧都以为自己彻底没戏了，哪知道最后还有钱拿。 心里劝说自己要知足的同时，也明白要把这件事永远忘掉。 联系完马慧，南希又把电话给张兰拨过去，不过得到的却是好消息。 别看张兰挺贪心，可做起事来比马慧就强多了，也能下得了狠手。 另外也是她足够幸运，在这个利益攸关的档口，正赶上章诺自己也摊着事。 镐城一个半富二代半混混的人物，在年初的一个活动上认识她后，就开始不停地对她骚扰。 这位要是个正常人倒也罢了，毕竟好女怕缠郎，钱花到了，功夫下到了，也不难成事。 可偏赶上个仗着家里有钱胡作非为的，在镐城可以说是个家喻户晓、街知巷闻的人渣。 有没有触犯过严重的法律，这个因为某些原因还不好说，五毒俱全、人面兽行却是肯定的。 但凡脑子正常，也没有走歪路的，是个女人就不可能对他有任何兴趣。 章诺被骚扰得到苦不堪言，好几次生出念头，想要逃到外地躲避。 这回来通阳，也有摸摸情况的想法，可以的话就在这边先躲对一段时间。 她大二就已经签约现在的公司了，所以很多事情经纪人都是相当了解的。 以前公司虽然没能力帮她解决问题，但也会适当帮上一把，至少不会落井下石。 但是这次就不一样了，张兰把成交价格和南希谈到了二十万，从中至少能捞十万。 十万块对于收入只在中上的张兰来说，尤其还赶上如今的大环境，真不是个小数字。 所以为了这笔钱，张兰只能再做一次亏心事，通过某些渠道把章诺家的住址透露给了那个二代混混。 接过一下午的时间不到，混混就已经找到了章诺家里。 章诺父母都吓坏了，好不容易把混混弄走，赶紧打电话给女儿，让她别急着回去。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遇上这种事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哭着找到她的经纪人。 这时候，张兰就看似巧合地把项靕抬了出来，三寸不烂之舌把章诺忽悠了个七荤八素。 章诺最终也接受了她的劝说，既然已经是躲不过了，那就强大自己再报复回去。 跟了财大气粗的项靕，只要能讨得他欢心，哪怕是隔着省，收拾一个二代混混也是手拿把攥的事。 之所以一直没跟南希联系，也是抱着想要再拿捏拿捏，抻抻看能不能多捞两个到心思。 可现在南希的电话打过来，她也不敢再拿大，万一不小心搅黄，可就要出大事了。 第262章 ——再入三员 项靕指定的两个人全部谈妥，南希也就没有留在酒店的必要了。 开车到绿洲花园的地下车库后，上了佩妮驾驶的库里南，等着项靕下楼。 一点出头，项靕到了地库，开门就看到跪坐在后排的南希。 稍一琢磨就马上反应过来，笑着问她：“怎么，被拒绝了吗？” 南希抿着嘴讪讪一笑：“都答应了，但是我觉得没有办漂亮。” 没办漂亮，要么是给出了额外的条件，要么就是动用了额外的手段。 让保镖去做这件事，项靕本来就带着尝试性质，漂不漂亮的没所谓，办成就是好事。 但该了解的还是要了解一下：“都是怎么个不漂亮，你说说看。” 南希对项靕是绝无隐瞒的，从中午见面开始，到晚上确定下来，整体大致说了一遍。 叶妧那里还好，虽然她的经纪人不给力，但最终结束得很漂亮。 问题是出在了章诺这个环节，南希认为这才是最失败的，而且很可能给主人带来隐患。 当她在电话中得知章诺已经搞定，鉴于之前叶妧的经纪人出了问题，还是觉得应该和章诺直接对个话。 结果就是章诺小心翼翼地提出，是否可以请项靕在有机会的时候，惩戒一下逼迫自己的那个二代混混。 这种事说实话并不难，惩戒算算得了什么，就是专门教育那家伙一顿也很简单。 如果有必要的话，她或者佩妮、春代任何一个，都可以亲自出手把那家伙玩残。 再往大里说，阳州的空间毕竟是有限的，项靕的业务版图总有一天会扩大到秦州。 到那时候随便丢出一个项目，都足以让当地官方眼馋，正面毁灭一个二代混混不要太简单容易。 但所有的这些，都是要项靕做主才可以的事情，张兰却提前给项靕安排上了。 你哪怕跟马慧一样，拿不下来就是拿不下来，这么做简直就是坑爹呀。 可别管是谁说的，又是谁提出来的，这件事毕竟被摆在了当面。 南希就是为了护着项靕都面子，也没有不答应下来的理由，而且答应得很干脆。 吃了亏不搞清问题所在，绝不是项靕对风格，南希也就此对章诺做了询问。 听完章诺的陈述，南希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被她的经纪人算计了。 如果张兰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怎么可能巧合到如此程度。 但这又是一个眼下还不能说的事实，得等到合适的时机说出来，那才能有利用价值。 只是可怜这女孩，被自己的经纪人卖了，还对人家心怀感激呢。 希望她能一直跟着主人吧，那样才有机会对经纪人和二代混混进行报复。 否则就她这个智商，就她这个警觉性，报复的事情且不谈，不被人玩成傻子都算她命大。 南希是真恨不得把那个经纪人张兰拉出来，活活打死了事。 至于这个章诺玩点小心思，倒是还值得理解。 惊慌失措，前途未卜的，预先想找个心理安慰也算人之常情。 只是她这种小心思以后最好别有，不然在主人那儿可过不了关的。 听南希说完大致的经过，和自己的分析，项靕把她拽过来，在屁股上轻轻打了两巴掌。 然后让她坐起来：“做得没错，但的确也不漂亮，这顿罚先给你记着，再做错事一并算。” 下次再算账，也就是说会有别样的惩罚，南希突然就高兴起来。 主人罚自己的小金丝猫，还能怎么罚呢，无非也就是那几样而已。 哪怕手段会虐一些，可只要主人愿意发泄，就是自己价值的体现，说明主人并不讨厌自己。 看着南希那副温顺猫咪的表情，项靕也实在是没辙了。 三个保镖的心理世界，他是难以理解的，只能说系统太牛逼。 抬手拍拍南希的脸蛋：“先回家吧，明天开始你和春代一起去学校。” 感受着项靕掌心的温度，南希舒服地哼哼了两声，整个就是一只小猫。 接着又睁大了碧蓝色的眸子看着他：“主人现在需要南希服务吗？” 三个保镖的服务，自然是超级享受，绝非寻常人等可比。 但现在时间真不早了，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沉迷女色。 就算磕过药的身体不会出问题，脑子和思维也会受影响。 俗话说“嫖可丧志，赌能败家”，无时无刻琢磨那点事，人可就废了。 揉揉南希的金发：“今天就不了，下次你可以想个更新鲜的花样。” 在项靕面前，南希是没有意志的，所有的行为都以项靕的意志为准则。 她主动提起是完全的单纯询问，而不是因为自身有需求，也不是为了讨好。 项靕说不需要，她也没有恼呀、怨呀什么的小脾气，更不可能觉得不妥。 只会乖乖接受项靕的安排，去到另外一辆车上，跟在后面一起回家。 难怪系统不会改造国人，且不说接受改造的痛苦，单这种半机器半人的状态，也让人无法接受。 也幸亏系统改造的都不是华夏人，项靕至少在人性上不会排斥。 又因为绝对忠诚和牌局上极度完美体验，让他乐得享受这种服务。 否则他真的要怀疑，系统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动机和目的了。 回到家里一夜好睡，隔天上午起来也不用送闺女，磨蹭到十点多才准备出发。 这两个多钟头也不是无意义消耗，故意出洋相逗老两口高兴高兴，尽到身为人子的责任。 路上稍微有点堵，到恒润世纪大厦已经过了十点半，申城来的模特们早已经准备好。 这次带队来的还是老熟人罗蕊，一共给选了22个洋模特。 还带着一个助手，应该是甲方选定之后，留下来照顾这些模特的。 见面后寒暄几句，罗蕊也很认真地恭维项靕，说他深藏不露，之前自己看走了眼云云。 现实情况不由得她不恭维，更不由得她不认真。 几个月前的她哪能想到，有人愿意在北方小城市投资数千万做模特公司。 而且这个公司在一定程度上，还带着哄女人高兴的成分。 而且被哄的女人其中之一，竟然就是她亲自经手被项靕带走的。m 所以不论是项靕表现出来的财力，还是他对模特这一行的投入，都值得罗蕊重视起来。 对于罗蕊的表现，项靕只是一耳朵进一耳朵出，话过之后就一股脑儿全忘了。 他在通钢集团上班时候，那是标准的常年甲方，这种话听得耳朵都起茧。 乙方对甲方的吹捧和称赞，能有一半可信度都算好，当真的只有傻子。 罗蕊不是第一次和项靕打交道了，对他的审美偏好也算略知一二。 这次带来的模特，就全都是以丽雅·克莱蒙为模板挑选的。 清一水儿的大长腿火爆洋马，颜和身材都在9分以上。 项靕要不是有盐分测试仪，可以多一个别人看不到的对比项，还真要被这女人给算一把。 即便这样，也在排除掉四个工业粗盐和五个含沙海盐后，就有点选择困难了。 最后还是根据外貌，剔除掉一个有少许雀斑的，其余十二人都违心地留了下来。 之所以要说违心，还在定好的五十人基础上超标四个，是因为项靕又要和罗蕊谈生意了。 确定人选后，趁着贝珍妮和洋马安排入住酒店的当间，项靕找上了罗蕊。 也不跟她来虚的，开口就直奔主题：“罗小姐，有个事还得请你帮忙啊。” 罗蕊在时尚圈混了这么多年，对男人脑子里那点东西太了解了。 项靕一开口，她就知道这家伙又要挖自己墙角，而且还是直接挖塌的那种。 她只是有点不明白，别人找女人都是一个接一个地换，这位怎么就是一个又一个地加。 养活女人是要花钱的，养活时尚圈出身的女人更费钱，他这么愿意在女人身上砸钱，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本来这些话她是不该问的，可耐不住那股好奇心的促使，她太想了解这个怪人了。 组织一番语言后，做出自己认为最合适的表情：“项先生，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种事还能为啥，当然是因为好色啊，但这绝不是罗蕊需要的答案。 左右也不是第一回合作了，而且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大概率还会有合作。 项靕倒也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跟罗蕊拿乔：“怎么说呢，简而言之吧，我这个人可能有点心理障碍，也可以说是某种洁癖。 既想保持新鲜度，又想花样多一点，还不愿意有同道中人。刚好我还算有两个糟钱儿，那就尽量满足一下自己。” 这解释还真是，让人服气…… 罗蕊竟然无话可说，谁叫人家有钱呢，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嘛。 至于说这种强烈的独霸欲之下，如何保证不会出现暗藏的同道中人。 这就不是她可以了解的内容了，说出来都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严格来说得算诅咒。 了解项靕的心里特点只是捎带手，正经事终究还是要谈的。 反正洋模特那么多呢，来来去去的很正常，更何况还能给公司创收。 罗蕊还是很通透的，说谈生意就谈生意：“不知道项总这次又看中哪个幸运儿了？” 项靕笑看着她：“一个叫菲娅·图古舍娃的，就笑起来特别甜的那个，如果没记错应该是大毛来的妹子。 还有两个是三毛的，应该是叫丽塔·曼科夫斯卡娅和罗莎·安德烈耶娃，其他的就没有了。 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我这人信誉怎么样，你是很清楚的，所以还请罗小姐忍痛割爱呀。” 罗蕊不得不承认，项靕是真的会挑，说一个名字就能让她小小肉疼一下。 这三人中虽然只有一个是禧星文化签约的，但另外两个也是公司准备发展的目标。 来之前她就考虑过，这些模特会不会被项靕打主意，还专门搭配了几个风骚妖娆的。 结果那几个全都被项靕给刷下来了，也许这就是风浪场上老手的独特能力吧。 虽然是这样的结果，但毫不抵抗也不是她的作风，谈生意就该有个谈生意的样子。 先是露出个苦笑，然后语带埋怨道：“项总你这就太不仗义了，我一共就带来这三个精英，全被你留下，我都不敢回申城了。” 她在商言商，项靕同样不会客气：“不敢回去就别回了，正好我这公司还缺人手呢，干脆你留下来给我干好了。 太多的我保证不了，但绝对不会亏待你。就照丽雅的标准来，她有什么你就有什么，至少给你给经纪部门一把手的位子。” 这话目的分三，其一是说罗蕊之前开玩笑，其二也是真的邀请。 模特公司的确人手不足，想要快速发展起来，引进人才是必须的。 只要罗蕊答应留下，他肯定说到做到。能力优秀的话，让她当老总也未尝不可。 不过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项靕的第三个目的，就是让她感受到尊重。 花钱养女人，可以大手大脚，几百万的手表，定制版的汽车，说给就给。 但是坐到谈判桌上，就一定要锱铢必较，底线之上的钱，省一分都是胜利。 这份尊重，罗蕊确实感受到了，也明白项靕这么做的用意。 可项靕是甲方，她还要考虑到以后的合作，所以就必须把这份感受折算进现实。 答应项靕的邀请不可能，但给出回报却是最基本的操作。 丽雅是高卢人，在国内模特圈很少见，而且当时的情况也不同。 今天项靕看中的三个都是毛妹，属于国内洋模特中数量最大的群体。 所以价格肯定是要不起来的，而且还要在这个价格上适当表示出诚意。 好在这三个模特的品质都很高，也给了罗蕊足够的空间：“项总，五十万，她们的经纪合约全部给你。” 这个价格在项靕对接受范围内，再低也没多大意思了，关键是对自己也不尊重。 笑着把右手伸出去：“成交，我就知道罗小姐是痛快人。下午上班我先叫人把钱转了，合同你回去之后邮过来就行。 剩下的事情，还得麻烦罗小姐帮着处理。晚上我有事，就不特意招待你了，等什么时候去申城，咱们再好好聊。” 罗蕊是被项靕给吓到了，忙抬手合什作求饶状：“项总到申城来，该我招待你才对，只求你能放过我一次，要不我真得投奔你了。” 第263章 ——某种文青式的回报 和罗蕊把事情定下来，项靕就先离开了，他今天是真有事。 七夕节就在这周六，他本来是想单独和乔玫约会的，重温一下十几年前的感觉。 结果却被乔玫拒绝了，还说到那天他谁也约不到，女人们早就定好那天一起嗨皮。 按照乔大妞儿的说法，星期六他想干嘛干嘛去，约一下蒋老师也不错。 但是有一个的要求，得把红旗大酒店顶层的红旗套房留一间，并且布置好了给她们用。 项靕心里当然明白，大妞儿这是在帮他统理后院呢，标准的大妇风范。 心理的满意自是不用多说，对这点小按要求就更得做到保证满意了。 下午还有下午的事，今天中午的任务，就是去把套房的布置细节最后敲定。 按说这种事交给酒店就能做，可他要想关心到位，就不方便让酒店的人知道太多。 说来也是巧合，红旗套房正好有六间客房，可供最多十二人休息。 这狗系统的安排还挺及时，不然乔大妞儿想要把小姐妹们安顿妥当，还得多费些心思。 严格来讲，项靕的确是心有亏欠的，所以在安排这件事的时候，就更加用心一些。qqxδnew 不但把整个套房里摆满了鲜花，还特意点缀了几百件小礼品，遍布套房各处。 有丝巾、衣服、包包、珠宝、化妆品等等实物，也有类似“赠送一次特别服务”的小纸条。 说来也都是日常生活的内容，却可以让女人们时不时就能小小开心一下，充当聊胜于无的弥补吧。 其他饭菜、酒水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酒店餐厅供应已经很到位，他要做的是保证顶级好酒足量供应。 和一家会议服务公司的业务边吃边谈，聊到下午两点多，总算把该定的都定下来。 接着还要去一趟汽贸城，配车存量已经不是很富裕了，得提前做个补充。 另外就是那个保时捷专卖店的丫头，也差不多到了可以收割的时候。 自从发现了贝珍妮和孟馨的特别之处，项靕就一直在琢磨怎么操作这件事。 拥有特别体质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多，但也不至于少到百万出一的程度。 所以不论现在的测试期，还是将来确定以后的发展期，他都不可能为了奖励而饥不择食。 选择肯定还是要从品质有保证的群体中选，大不了就是把原则放宽一点，不要总想着做长线。 这次招商会要用54个模特，有28个都是非本地的，这些人中就有一部分是他准备试验的目标。 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了，对于颜和身材都相当过关的童巨美女关雨佳，当然更不会放着不管。 到汽贸城先去保时捷专卖店，选车的同时顺便也把人定下来。 当然提前已经打过电话了，关雨佳的心情很好，说一直在等项靕的电话。 免得人家女孩已经想通，还是愿意走更正常的路，自己撞进去多尴尬。 来到保时捷专卖店，关雨佳就在大门外等着，见到项靕略有些激动，但还算能控制。 项靕上去揉揉她的头发：“大热天儿的，跑外面站着干嘛，出一身汗多难受。” 小美女笑着摇摇头：“不热，项哥你是来买车的吗？” 想问的话没问出来，项靕知道她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事到临头难免有这种心理。 那就干脆替她说出来：“嗯，顺便买车，主要是来看看你。丫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拉上小美女的手，找个店门前有阴凉的地方说话。 关雨佳愿意被项靕拉手，已经说明一切，可项靕就是想看她说出来的样子。 都说童巨如何如何，真正的童巨却相当少见，搭配上几分羞赧表情，别有一番滋味。 当初都能壮起胆子给项靕传纸条，关雨佳也不会是多腼腆的性格，刚见面的表现只是需要适应罢了。 半低着头，脸上微微泛起红氲：“项哥，我考虑清楚了，我的选择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为了对冲痛苦进行的报复。 这段时间我看了不少东西，越看就越觉得自己当初太傻，越觉得分手是我做过最明智的选择。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对好人充满了恶意，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坏人，但是我不想面对恶意。 有句话可能会让你不高兴，可我还是想说。既然男人都是花心的混蛋，那我为什么不选一个更好的混蛋。 我也没想过要靠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就是不愿意被平庸的混蛋再欺负了。项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背叛你。 而且其他女人能为你做什么，我也一样可以做到。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跟着你，只做你的女人。”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关雨佳做出了最终选择，项靕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先进店吧，正好也给你选辆车。” 刚口头确定就要买车，关雨佳心里隐隐压着的最后那一丝纠结也被冲散了。 跟前男友谈了三年时间，收到最贵重的礼物，也不过仅仅是一条很细的k金项链。 期间更多的都是她在付出，在学校省下钱帮他充游戏，毕业后挣了工资帮他还车贷。 结果呢，他把原本应该还车贷的钱省下来，拿着去给别的女孩花，说起来都是个笑话。 露出一个自嘲中带着庆幸的微笑，和过去彻底告别：“嗯，我听项哥的。” 任由项靕拉着手走进店里，对于同事们在心里会怎么看待，已经完全不会在意了。 项靕在对待女人的事情上一向大方，车这种关于脸面的东西就更是了。 保时捷他已经买过好几个，相对也算熟悉了，听关雨佳大致说说就能决定。 首先是卡宴，关雨佳喜欢这一款，选了一辆白色的2.9t，裸车115万8，加选装后157万2。 项靕对选装什么的不太懂，关雨佳作为内部人士起码比他知道得要多，也更明白怎么选比较好。 因为近期的配车需求可能会出现高峰，所以他今天要买的车也不少，直接照着相同配制又加了三辆其他颜色的。 接下来是帕纳梅拉和911，该买哪个型号，加哪些选装部分，同样也是采纳关雨佳的建议。 选定之后，关雨佳又拿着这笔大单去找老总，争取能在最短时间内提车。 十二辆车，一千多万的大单子，而且还是老客户，这是必须要给优待的。 其实什么买卖都一样，对待大客户和散客必然有所区别。 一通电话联系下来，所有环节全部大幅提前，做到权限内的最快效率。 卡宴直接抢了最近的配额，下个月初就能交车，一定程度上也算对关雨佳的特别照顾。 这种事大家都很清楚，关雨佳不会在专卖店太久了，维持一下交情很有必要。 帕纳梅拉和911也是要抢配额的，但相对来说就可以略放一放，缩短到两个半月之内。 打款付账签合同，剩下的事就不需要项靕操心了，带着关雨佳去其他店再看看。 出门和项靕一起上了车，关雨佳看了眼驾驶位上的佩妮，也没有多问什么。 至少现在这些不是她应该关心的，就抱着项靕的胳膊问：“项哥，我要什么时候去找你？” 项靕转头看看问完就想个鹌鹑一样缩起来的小美人，这时候怎么就没有之前的胆子了？ 笑着把小美人搂过来：“先不着急，我最近事情比较多，等下个月提车的时候吧，哥连你也一块提走。” 这么流氓的话，让还没有适应新身份的关雨佳更不适应了，整个人都缩进了项靕怀中。 到了宝马专卖店门口，不得不下车，这才直起身来逃也似地开门跳出去。 进门之前，心跳稍稍恢复了一些，才提起胆子来继续问项靕：“项哥，那我以后可以继续上班吗？ 我不是静不下来，就是担心时间久了和社会脱节。如果你不喜欢，我也可以……” 还真是个慌张的小绵羊，项靕微笑着捏揑她的手：“不用想那么多，只要别做坏事，其他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愿意留在专卖店上班，你就继续待着。不想在专卖店干了，就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总之我不会干涉你的日常生活。” 这么问还是想了解一下项靕的态度，关雨佳自己也是有打算的：“噢，那我就辞职吧，继续留在专卖店也不合适了。 我大学读的是艺术批评专业，以前是为了生活必须现实一点，现在不用担心生活，就可以找一份自己喜欢的工作。” 艺术批评，还真不是个大众专业，难怪写个小纸条都带着文青气息，这丫头也是梁美人那一路的。 正准备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项靕突然想起正经事还没说呢：“我这脑子乱得，差点把正经事都忘了。 是这样啊，你项哥算是有点钱，跟着莪就不能让你吃亏。以后每个月给你二十万，过两天再给你把住处安顿了。” 豪车专卖店的销售只要有业绩，收入还是很不错的，比其他工作能高出不少。 但也就是比普通工作好点，一年下来挣个十几万问题不大，再高的话就要有难度了。 听到项靕说每月二十万，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关雨佳还是略感意外。 在她的预计中，这个数字大概是一年百十万，传说中基本上也就这么个行情。 攒钱的过程大幅缩短，那么之前定好的计划就要有所变动了。 毫不掩饰高兴的表情：“这么多钱吗，那我就不用找工作了，可以静下心来好好准备，明年就可以开个卖艺术瓷器的店。” 果然是有文青属性，而且还不低，就喜欢这种看起来很有格调，实则大概率不怎么赚钱的买卖。 不过也没所谓了，由着她爱怎么样吧，这点小小的任性，还是养得起的。 项靕习惯性地给与鼓励：“既然你喜欢，那就抓紧时间找个地方，需要多少钱我来投资。” 又是一个没想到的意外，自己只是提了一嘴要做什么，项靕的投资就紧随而来了。 从一百多万的卡宴，到每月二十万，再到一言不合就投资，今天下午关雨佳可以说是接受了二十多年来最严重的刺激。 这投资肯定是想要的，可又担心会不会有点过。毕竟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个买卖很可能不怎么赚钱。 想想还是决定安分点：“项哥，你给我那么多钱，已经足够我用了。” “呵呵……”，项靕松开手，抬起来捏捏那张怎么看都满是稚嫩的脸蛋，不由得笑出声来。 停住脚步看着她：“傻丫头，那是给你的生活费，做买卖是远远不够的，更别说你这种理想大于现实的买卖。 你先把地方选好，然后大致拉一个计划出来，看看需要多少钱，哥给你投资，咱要弄就弄得像个样子。 瓷厂方面，我在瓷城有个合作的厂家，到时候可以联系一下。如果地方也不好找你就言语，我看王府井能不能给你安排一下。” 关雨佳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想抱着项靕亲两口，又觉得大庭广众好像不太合适。 犹豫片刻，还是没忍住，撞进项靕怀里就直接下嘴，不如此不足以发泄此刻的情绪。 怎么说呢，就是兴奋加后悔。当初的渣男和眼前的混蛋比起来，简直不配做人好不好。 也不能这么说，那人根本就没资格跟项靕比较，完全不在一个层面。 至少从眼下来看，项靕除了好色就没有缺点，自己还什么都没付出呢，人家就什么都给了。 再想想那个人渣前男友，缺点随便想想就一大堆，优点压根就没有。 关键是没钱还那么好色，拿着女人的钱去找女人，一错再错不知悔改。 也怪自己当初太傻了，竟然看上那么个男人，如今想来几乎就是全过程倒贴。 表达够了，松开嘴巴，后调很香很甜，淡淡的烟草味道让人上瘾。 抬头看着眼前成熟却不见沧桑的脸，不禁有些胡思乱想。 如果把最甜美的自己给了他，可能才是最好的交流吧。 怎奈何自己犯了成长中最大的错，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双份投资失败的残局。 或者，自己应该多做些什么，让他感受各种不同的完美体验，一年一次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听话：“项哥，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第264章 ——我要资料 项靕很清楚，关雨佳的言行中有不自然的成分。 但是没关系，时间长了她就会习惯，然后习惯如自然。 今天事挺多的，现在主要还是抓紧把车买了，然后还要忙其他的。 两人进了宝马店，里面销售对穿着保时捷工装的关雨佳也不意外。 这种情况并不算稀罕，漂亮女孩的缘分基本都是有钱男人。 项靕买车，从来就没有墨迹的时候，习惯性保持效率。 而且宝马展厅里的这些车，他能看上的也就x5-m、x6-m、m8三款。 m5本来挺好一款车，被折腾到保值率倒数排行榜，完美感受了一把落寞。 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宝马，至少有非战之罪的成分。 十几年前的时候m部门的确非常牛逼，而且是最早正式进入华夏市场的性能品牌。 可现在奔驰的amg和奥迪的rs杀过来了，市场有了更多的可选择项。 十几年前的时候，宝马营销部门也非常牛逼，bmw华夏总裁过个路考都能上《经理人》杂志。 现在的宝马营销也很厉害，仍然是销量第一，高端形象却在逐渐削弱。 也许是觉得，靠劳斯莱斯就足以稳压超豪车市场，所以有下探的底气吧。 还好华夏的汽车市场有关税保护，否则也许就真的要有麻烦了。 当然关税保护也扶植起了一批不进取的企业，整天就是靠着玩花活吃市场红利。 就像当初那一大片的手机企业，最后被打得七零八落，能活下来的寥寥无几一样。 现在这些雨后春笋般的电动车企，又何尝不是当初手机大战前的复刻。 也不晓得要等到啥时候，华夏才能出来一个正经做制造的车企。 让老百姓能踏踏实实买个车，也能把海量的利益都留在华夏，而不是让洋鬼子带走。 胡思乱想间，购物清单已经确定，x6-m和m8各来三辆。 x5-m就算了，车型倒是还可以，就是女性驾驶不太有美感。 现车是肯定缺货的，不过大客户值得认真对待，经销商总能想出好办法。 确定项靕要的m8选装无法在国内拼凑，在途车也没有接近的配置后。 果断决定加塞距离最近的份额，连运输带过关，保证两月内到货。 从宝马店出来接着买买买，不过汽贸城里也就奔驰和玛莎拉蒂两家了。 三个专卖店串完，把关雨佳送回保时捷去，临分开前又把她的一年生活费给打过去。 出了汽贸城，下一站是万和，还得去兰博基尼和阿斯顿-马丁再看看。 项靕自己不怎么喜欢超跑，一直以来也就忽略了。 刚才在保时捷店里看到911才想起来，女人们好像对这东西并不排斥。 通阳能买到高档超跑的店，也就万和楼下的那几家了。 bba都有自己的招牌跑车，但分量上都不是很拿得出手。 包括保时捷911和玛莎拉蒂的mc20，说实话也算不得高档跑车 宾利的欧陆和劳斯莱斯的魅影倒是能算，可对于女人来说，呵呵…… 项靕也懒得一个人挑，直接去劳斯莱斯把史静萱喊上，就按照她的知识储备和眼光来。 最终选了大牛、小牛各四辆，外加四辆dbs。 同样要等，但可以插经销商的队，11月就能收货。 车都订好了，项靕看看表还有点时间，就提议去八楼天台喝杯咖啡。 今天晚餐不是和史静萱一起，临分开之前闲聊一会儿就很有必要。 虽说是自己女人，可也总不能用完就不管了，那不是彻底的渣男吗。 而且在计划之外找机会腻歪一阵儿，对维护感情也更有效果。 喝完了咖啡，五点半出头，两人下了楼分开。 史静萱回专卖店收拾好了下班，项靕则是直奔红旗大酒店。 半下午的时候，他接到罗蕊电话，三个模特已经说服了两个。 正好今天晚上要去安和·云汇陪陪蒋溪和闺女，晚餐这段时间还能利用起来。 到酒店自己的套房，点好菜洗了个澡，没一会儿门铃也响了。 先从猫眼看了下，是一张瓷娃娃的脸，那个叫菲娅·图古舍娃的大毛模特。 这妹子身高178，d大物勃，颜能有9分，身材9.5。 盐分测试结果显示：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88，绝对健康。 21岁的毛妹，只有过三个男人，还保持着88的新鲜度。 不管是在洋马群体中，还是在模特群体中，都算是比较少见的了。 关键是够年轻，保养得当的话，身材还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这跟运气好不好没关系，也谈不到什么小概率，完全来自数据筛选。 周边省市来了37个模特，罗蕊从申城带来22个，差一个就60人了。 先看个人资料，再看直观形象，最后还要看测试结果，这才从中选出五个最优的。 要知道华夏的社会风气再差也比国外好，只要你足够自爱，基本不会有落难的风险。 尤其洋模特在华夏，除非是本人自己愿意，否则极少出现强制或者套路的外卖生意。 就这样，也才只有三个美味精盐和两个粉红矿盐。 十二出一的比例，年龄最大的不超过22岁，真是一点都不高。 而且其中两个粉红矿盐，还是有意外或者非常规的结局， 看清来人，项靕把门打开：“进来吧，先到沙发上休息一会儿，晚饭还得再等等。” 资料上说，菲娅·图古舍娃能用汉语交流，倒是省得一边比划一边猜了。 毛妹点点头进了门，也没直接坐下，而是先在客厅口上四下看了看。 然后保持着微笑自我介绍：“项先生，我是菲娅·图古舍娃，你可以叫我菲娅。” 项靕知道，这是要确定称呼呢：“哦，你叫我项靕就可以了，汉语很不错。” “谢谢！”毛妹很礼貌地道了声谢，接着才迈步到沙发坐下。 也许是看到了项靕把毛巾放会浴室的动作，马上又问道：“项靕，我现在要洗个澡吗？” 还真是够直接，也不知道是不是战斗民族的性格原因。 反正晚餐还得等一会儿，闲着也是闲着：“洗一下也好，吃饭的时候舒服一点。” 毛妹也不避讳项靕，笑着做了个“也好”的表情，当着面就把裙子脱下来。 里面的小布片也都去掉后，还转了一圈：“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看起来还好点？” 这应该是在说身材，不过也的确值得她骄傲，无障碍之下能有9.5+了。 毫不扭捏的性格，跟洋马有一拼，只要不是放浪的，这样反而更让人喜欢。 噢，对了，以后得改叫“丽雅”，洋妞儿越来越多容易混淆。 不过这放不放浪的，也就拥有测试仪的项靕能看得出来，其他人看到只会往更不好的方面去拓展思维。 这样的场景下，项靕很清楚应该怎么做，上前两步把菲娅搂住，先唇枪舌剑一番再说。 几分钟后，毛妹菲娅舔着红唇去了卫生间，项靕半躺在沙发上抽着烟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肯定是想工作，待会儿就有秀色可餐了，完全没必要太猴急。 只是他琢磨工作的事情，工作也在琢磨他，而且正迈起小步子赶过来呢。 恒润国际大厦49层求竭科技，尚静收拾好办公室正准备下班。 这段时间工作实在是忙，每周最多休息一天，每天还要加班到至少六点多。 亏得她平时表情少，又舍得在保养方面下本钱，倒是不见多少岁月痕迹。 可话说回来，毕竟是三十三岁的年龄，先天资本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这外力作用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整天劳心费神的，有时候真的怕自己早衰。 这周末又要连着两天加班，明天还得准备材料，保养只能提前到今天了。 她保养的地方叫慕仪养颜会所，是乔玫推荐的，服务质量和效果都相当不错。 老板娘她见过一次，保养得那叫个好啊，感觉八成和臭流氓项靕说不清。 可乔玫也去那儿保养，还帮着介绍生意，这就让人有点想不通了。 她们究竟是怎么相处的，为什么能够这么亲近，彼此之间就不吃醋吗？ 公司里也是一样，乔玫和傅秘书的关系就跟姐妹似的，应该是项靕用了什么手段吧。 说起来这个臭家伙是真没人性呀，整天不知道跑哪去鬼混，工作都不管不顾了。 一边在心里埋汰着项靕，一边挎起通勤包，办公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请进！”尚静把包放回原位，冲着外面应了一声，做好了今天的保养也泡汤的准备。 项靕不在公司，所有的工作都要找她和乔玫、胡东娜请示，早到晚退已经是常态。 门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半秃顶带着金丝边眼睛，约莫五十岁左右的男人。 这人叫田彬，省府工作小组中环保部门的代表，好像还是个什么调研员。 标准的行政机关中老年油腻男，昨天刚来没两个钟头，就发现他在撩骚前台妹子。 所以尚静对他的感官非常差，如果不是因为工作，怕是一个字的交流都不会有。 不过也不用她开口，对方一进门就直言来意：“尚总，你给我这资料少了一份，第一联合机械的环保指标文件没有。” 这段时间，公司里对“资料”这个词都很敏感，尚静一听就下意识地生出疑惑。 考虑到政府工作小组是来帮忙的，她倒也没有直接表达。 只是按照工作流程和准则回答：“田处，给环保部门的资料中，本来就不包括动力项目的环保指标文件。 环保指标文件是要等到最终产品出来，连同一起交给发委审核，然后上报高一级部门批准用的。 就算是审核部门，现在拿到文件也没有任何用处。而且这份文件是属于保密范畴的，只有相关部门才能查阅。” 田彬有点不高兴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副处级干部，这个女人说话也太不客气了吧。 想到自己的事情，又强压下火气：“尚总，严格来说，所有涉及到环保的内容，我们至少都是要过一下才行的。 另外你们的其他文件也有问题，尤其医药和化工这一块的文件，很多数据和指标都对不上，有些表达用词也不合规。 我知道你们用的是新技术，可越是新技术，就越要严肃认真对待。总不能你们说是怎样，我就必须当做怎样来看吧。 现在全国上下对环保都非常重视，对废气、废水、废料严防死守。如果所有的文件都是这个情况，我很担心你们过不了审查。” 尚静不知道田彬想干什么，但是他这种索要详细资料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他的职责， 以前接触工业项目不是特别多，却不代表尚静对这些东西不了解。 即便是环保审查，只要不涉及到相应业务的开展，也没有看技术数据的规定。 这个田彬的问题怕是不小，看来有必要跟那位带队的武处长反映一下了。 但是眼下还得把田彬打发了：“田处，但这些技术都是我们的核心资产，即便在公司内部，也是仅供相关岗位员工阅读的。 所以真的很抱歉，我没法给你提供相关资料。而且就算我个人愿意给你看，也没有这个权限，能做主的只有项总。” 看在对方是政府工作小组成员的份儿上，尚静已经很客气了，并没有说出“我不知道你要这些资料是什么用途”这类的话。 可田彬却有些恼羞成怒，脸马上就板了起来：“像防贼一样防着上级领导，拒绝提供支持与配合，这就是你们公司的态度吗？ 尚总，我不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你那些道理是从哪听说的，起码在我这儿就行不通，你们不能仗着省府支持就不守规矩。 你要明白，如今这个社会，环保是工业发展的重头戏。只要你的环保不达标，别管哪个大佬给你们背书，都是没用的。 你说你没有权限，那就联系你们老板，这些资料我是必须要看的。希望明天上午能够看到相关资料，否则我就得怀疑你们投资的真实性了。” 田彬越是着急，尚静就越觉得他问题够大，甚至怀疑他有什么特别目的。 实在是没法不怀疑，连有明确规定的事情都能扯歪理，正常人会这么做吗？ 而且都开始扣帽子了，什么大佬支持也没用，什么怀疑真实性，还以上级领导自居，摆明了玩威胁啊。 但是很可惜，他威胁错人了，尚静闯荡江湖这么久，可不是吓大的。 本来还准备留几分面子，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给脸不要脸嘛。 看着田彬给他一个讥笑，顺手掏出电话给武处长拨过去，今天就让你看看大佬支持到底有没有用。 第265章 ——从没这么委屈过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沉稳厚重的声音传来：“尚总，你好，我是武建国。” 听说话语气就能知道，这是个习惯了长期处于工作状态的人。 早就没有了随时进入工作的焦躁，面对任何事务都能够沉着以待。 这样的人，往往都更容易得到仕途上的大飞跃机会，而不是终生蹉跎于非领导职务。 尚静在心里简单评价后，语气很正式地询问：“是这样的，武处长，我有件事不太明白，想跟您咨询一下。 这次招商合作的项目中，递交发委审批的技术内容，还有我们内部的一些环保技术，是否都需要经过环保部门审批？” 能在衙门做到处长位置，哪个不是人精。 尚静的话音刚落，武建国就知道这肯定是出问题了。 他是商务厅的处长，对环保部门的规矩并不了解，毕竟隔着专业呢。 但也知道该谁负责的谁负责这个道理，环保部门哪来的资格插手发委事务。 作为工作小组的负责人，他很希望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可不论尚静的语气，还是话语中的内容，都已经证明这绝不是误会。 环保部门的人，索要本该递交发委审批的技术内容，还有人家的内部技术。 这何止是出了问题，根本就是出大问题了，至少是工作小组内部有人谋私利。 再往深里的问题，他都有点不敢想，很可能最后就是打击投资信心的结局。 求竭科技的这次招商，省里从上到下都非常重视。 往大里说，事关全省经济，事关阳州发展前景，利国利民毫无异议。 往小里说，每一个参与其中的人都可以获得好处，至少在阳州范围内属于共赢。 对于一个官员，参与这件事就是履历和成绩，升迁必不可少的条件之一。 现在有人要破坏这件事，要在求竭科技挖土。 这是要做阳州的罪人，坑害四千万阳州百姓啊。 环保口上那个代表，别说从没打过交道，就是亲兄弟也不能让他胡来。 武建国不知道求竭科技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尚静正开着免提。 但这都不影响他作出正确的决定：“尚总，我对环保口的工作并不熟悉，但是按照我所知道的规章制度，这种要求并不合理。 任何部门要查阅企业相关资料，特别是关键性的资料，都是要有文书的。我也没听说过，递交发委的内容，还需要报送环保口的。 这样吧，我现在就给环保口的相关领导打电话了解情况，尽快弄清楚问题，争取在今天之内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说是给一个答复，这个答复的内容是什么却不言自明。 就是会有让人满意的结局呗，总不能叫求竭科技让人白折腾了吧。 且不论大环境、小环境影响，也别说什么阳州的经济亟待发展。 就求竭科技拿出来的这些项目，遑论是对一个北方内陆省份。 就是放在沿海和超一线，乃至于放到阿妹爱啃，都是必须给予优待的。 反观求竭科技，在这件事中不但没有要求特别优待，连稍微特殊点的条件都没提过。 要是连这样的企业都留不住，发展不发展的且先抛开不提，阳州必将成为兄弟省份的笑柄。 有了这个答复，尚静的目的已经达到：“我只是弄不明白这里边的情况，武处长不必着急，我们明天见面后再交流也可以的。” 客套几句，说好了明天到公司见面后再聊，这件事就算是画下句号了。 工作小组或者环保部门怎么处理田彬，尚静一点都不想知道。 能看到眼前这张脸上懊悔夹杂着愤怒的表情，已经是最大的安慰。 再多的内容，她不想参与，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参与。 华夏自古就有句老话叫“民不与官斗”，这个“斗”说的可不只是缠斗。 到了现代社会，虽然民告官已经成为现实，但民与官之间的关系也不同了。 求竭科技作为阳州省府治下的企业，彼此努力营造出“相安”的环境，才能真正实现“无事”的目标。 当然这是站在大局的方向考虑，面对小范围的恩怨，就完全没必要了。 笑着挂断电话，再笑看着田彬：“怎么样，‘上级领导’同志，现在还要求必须看我们公司的资料吗？ 有些事，不是那么好做的。明知道求竭科技的项目有省府支持，还打着官方的旗号不守规矩，不管在哪都行不通。” 说着又指指办公室的门：“请吧，你想要的资料，至少今天是看不成了。不过我觉得，你以后应该也看不成了。” 田彬是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强势，以前惯用的递增威胁手段完全不起作用。 亏他还专门等到下班以后，想趁着没有官方的人在，能打尚静一个措手不及呢。 哪知道这女人简直不讲武德，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连个商量都不带打的，更不用说第二波威胁了，直接就给武建国打电话。 现在羊肉没吃成，反倒惹了一身的骚，而且怕是洗都洗不掉了。 这真的是本土私企吗，这个世界还有王法吗，以后这官还怎么当？ 事已至此，目的肯定是达不成了，赶紧想办法补救吧。 田彬也是老江湖了，面对这种事自有抽身之计，否则也不敢接这趟买卖。 想要补救，可不是跟尚静说好话，那样反而是在自己坑自己。 铁青着脸色，双眼瞪得老大：“尚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告刁状怕不合适吧？” 尚静稍稍愣了一下，倒打一耙的事情她见过不少，但能玩出花来的却不多。 这个田彬还真有一套，扣大帽的手法不要太娴熟老练，估计以前没少做这种事。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走南闯北这么多年，比田彬更无耻的也见识过。仟仟尛哾 “呵呵”，冷笑一声，看着卖力表演的田彬：“想扮小丑，麻烦去找你的上级，求竭科技不是戏园子。 另外，这里是我个人的办公室，请你马上离开。不要等到我喊保安，那样丢脸的了就不只是你自己了。” “你，行，行……”，田彬被气得嘴都发抖了，他从没这么委屈过：“真有你的，求竭科技是吧，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第266章 ——三选一 田彬聊下狠话离开，尚静是半点都不在乎，他先能自保再说别的吧。 求竭科技现在做的，是关系到阳州经济格局转变的大手笔。 连省里的大佬都要鼎力支持，恨不得能大开绿灯一路提供保障。 他一个小小的调研员，做出这种破坏大局的行为，那就是标准的取死之道。 喊他一声“田处”，那是在普遍官僚作风的环境中，不得不捏着鼻子随大流。 他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说难听点，杀鸡儆猴他都不够资格当那只猴。 这事虽然开局挺恶心人，但结局却大快人心，说实话还让人有点兴奋呢。 靠在椅背上冷静了一小会儿，情绪也也差不多恢复了。 尚静又拿起电话给项靕拨过去，毕竟是涉及到官方的事情，他这个大老板得心中有数。 而且也不知道这个田彬背后是什么人，项靕作为这件事的天花板，必须提高防范。 电话里听尚静说了整个经过，项靕并不觉得意外，在利益面前很多人是没底线的。 这个田彬背后的人倒是有点意思，知道正式的技术拿到也没用，就转而打上环保部分的主意。 可这人不知道的是，每个项目的环保部分，核心技术也是但单独分拆开的，拿到什么资料都没用。 田彬和他背后的人，项靕不会太在乎，迟早总会有人收拾他们。 反而是尚静今天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也可以说是一个意外收获。 这妞儿不能她说浑身是刺，但想要下手也不容易，现在应该能稍微尝试推进一下。 对着电话笑呵呵道：“表现太棒了，就得这么办，听着就让人舒坦。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还是直接给他怼回去。 唉呀，做了这么大的事，维护了公司的利益，得有奖励才行啊。想要什么直接说，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一概答应。” 项靕对自己憋着什么坏心思，尚静是再清楚不过的，不就是想跟自己耍流氓嘛。 对于这个男人，她的确也是挺欣赏的，可问题是现在根本没有让彼此实现勾对的条件。 最初这臭流氓表露意愿的时候，她就编了个军人男朋友出来，如今有点骑虎难下了。 再说认识、接触也才一个来月时间，远不到能进一步勾对的程度。 而且公司里已经有乔玫和傅洋了，她也担心自己加入其中会引发不好的变数。 尚静知道，项靕让自己提奖励，就是想进行攻略，这家伙从来就没死心。 同样她也知道，臭流氓出手很是豪爽大方，绝对能说到做到。 上次小师妹把自己带到通阳，这家伙就奖励了一块八十多万的劳力士珍珠。 但她现在还不想要项靕的奖励，一个是自己并没有什么业绩、功劳，另一个也不想给这家伙玩暧昧的基础。 咬着嘴唇想了想，提出一个特别的要求：“那我希望项总你能来公司上班，不要把担子都压在别人身上。” 你要是愿意让我压在你身上，我分分钟回去上班，这个点过去都没问题。 可惜这种话只能心里想想，说出来就不合适了，关系没到那个交情。 尚静这么说，就是不想要奖励的意思，不愿意给出勾对的机会。 当然项靕也不是没有应对手段，老流氓就是要能在各种时候和场合都来去自如才够格。 “唉……”，叹了一口尚静才能听明白意思的气，开始一本正经鬼扯：“这个就属于违反基本原则了，奖励得是实物才行。”仟仟尛哾 电话那边的尚静弯了弯嘴角，就知道这家伙不会轻易妥协，那就继续顺着他鬼扯呗。 适当沉默了几秒钟，接着跟项靕打太极：“实在没什么想要的，不行还是项总你……” 项靕对尚静的反应早有预料，等她说到一半，马上把话插进去：“要不还是我选吧，上回安琪就是不知道要什。” 反应过来自己上套了，尚静真想掐死这臭流氓，咋就这么会钻空子呢。 同时也恨自己不长记性，虚构男友的事才过去多久呀，怎么就又轻易犯错了。 项靕可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要不这样吧，给你两个选择，还是三个吧，范围也能更宽一点。 你根据自己的偏好任选其一，不至于接受得太勉强。我呢，也不用被迫食言，勉强维护住自己的面子。” 本来项靕的确是只想到两个选项，也能猜到尚静最终会选择哪个，达到目的就够了。 余光瞟到手腕上的表，就突然想起那次和尚静吃饭，见她戴了一块万国达芬奇，应该能做下文章。 尚静自己给自己挖了坑，只能任由项靕操作，听着他给出选择：“第一个选项，奖励一辆车，上你私人的户。 公司的配车还是有点偏行政了，不太适合业余时间用。你去汽贸城随便选，看中哪一款我直接付钱。 第二个选项，我看你戴了一块万国水桶，跟军人风格完全扯不上关系，应该不是男朋友送的吧。 虽然看样子还可以，但不符合公司副总的形象和身份，我送你一块百达翡丽，也算是给公司壮门面了。 第三个选项，不值什么钱，但是比较符合你的身份，应该也比较符合你的心意，请你吃一顿羊肉。” 尚静心里那个恨呀，这臭流氓简直太坏了，出个选择题都照着人死穴上戳。 汽车那条明显就是让自己放弃的，跟他一起去汽贸城选车，那不成变相约会，还接受馈赠了吗。 吃一顿羊肉，呵呵，那根本就是给他的奖励，和约会也差不了太多。 奖励一块表就更是黑了心，只要自己接受，就等于从侧面承认，“男朋友”不懂也不关心自己。 而最大的麻烦，则是自己好像只能选择第三条，也就是单独跟他吃饭约会。 唉，虚构男朋友的事情，多半是露馅了，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发现破绽的。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承认自己说谎只会让事情更复杂，先这么掩耳盗铃着吧。 在看似丰富的选项中，不得不选了唯一的那个“奖励”，尚静随即就说再见挂电话。 说实话心里真有点后悔，就不该给臭流氓打电话。 明天让他的小秘书转达一下就好了，也不至于又让这家伙把自己给绕进去。 可惜没有后悔药，再一次让这家伙钻了空子，简直防不胜防 第267章 ——要节约啊 刚才之所以会拿奖励的事勾对尚静，纯粹就是意外加巧合。 尚静打过来电话的时候，项靕刚刚开了每周四发放的常规盲盒。 今天开的是一只金盒，内容给力到有点让人大感意外，布伦特原油期货五万手。 自从绑定系统以来，也开过八个金盒了，这个应该是最具价值的。 上次的加密套装也很牛，但现在还无法确定最终的具体价值。 而今天的这份五万手都原油期货，却是可以适当预测一下价值的。 系统出手，肯定不会是小打小闹，也就是说原油市场未来会有大波动。 项靕上网查了一下布伦特原油的价格，最新行情是71.32美元。 他看不到合约原本，也无从得知系统要做多还是做空。 但根据查到的资料看，这个价格正处在历史上不高不低的位置，上下空间都很大。 也不用太多了，就按照增减三十个美元来计算。 一手原油合约是一千桶，乘30美元，再乘五万手，就是十五亿美元。 这么大一笔钱，单论财富价值，也够生造出一个新的美元亿万富豪了。 今年的福布斯富豪榜上，十五亿美元能排在两千出头的位置。 但那个是算资产的，跟现金之间还有极大的差距，两者完全不在一个方向上。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这个盲盒开得正是时候，赶在了尚静打电话之前。 而且结果可以说很让人满意，利用好了绝对大有收益。 要知道这妞儿的勾对难度相当高，每进一步都是胜利。 算计了尚静一把，项靕的心情很不错。 哼着小曲儿把餐桌上的茅台打开，好闻的酱香味立即窜入鼻孔。 跟毛妹第一次吃饭，必须走华夏风格，这是细节，也是规矩。 有时候人与人相交，尤其和女人打交道，不能总是指望对方自觉。 该用的手段也得用上才行，在早期就把规矩立好，并且尽量置入她的潜意识中去。 就说今天的毛妹，彼此的关系属性不用说她也知道，但时间长了难免就会忘掉。 人们常说在路上走得久了，会忘记为什么出发，大致就是这个道理。 哪怕不为了制约别人，也可以做个预防，避免因为自己的原因闹出问题来。 项靕很清楚，自己对美色没什么免疫力，对美女的容忍度还挺高。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讲，就是容易把人惯出毛病，最终变得不知好歹。 等事到临头了，他就算能下得了那个狠心，也总不如提前规避来得更好。 这种做法，也算是他有自知之明吧，起码还没有到被美色冲昏头脑的地步。 而从毛妹的表现来看，这样做也的确是有效果。 洗了澡出来，看到桌上的中餐和茅台酒，毛妹稍微愣了一下。 她来华夏工作已经有三年时间，对中餐和中国白酒当然不会陌生。 中餐的味道确实不错，很多白酒也比常规引饮用的伏特加更为刺激。 但日常生活中，她还是更喜欢自己家乡的多味道，餐饮也是以西式的为主。 毕竟从小到大的习惯，不可能因为在异国他乡工作就彻底改变。仟仟尛哾 今天在经纪人的劝说下，作出把自己交给一个华夏富豪的决定。 不论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这终归是大日子，理当纪念一下。 而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漂泊在外的最好纪念方式，莫过于熟悉的家乡味道。 但是她很清楚，从今天开始，自己等于是把人生和青春卖给了项靕。 享受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得付出别人不肯付出的代价。 以后的情况会怎么样，她还无法预料，也许会越来越好。 可至少在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可能由自己做主，要明白自己的身份。 当然她也在心里抱着一点小小的想法，希望这个男人是温柔而体贴的。 直到此刻，看见桌上的中餐，还有那瓶在华夏代表着高端地位的白酒。 她知道自己的小念想不可能实现了，今后要做的就是面对现实。 男人倒是很有风度，拉着她的手一起来到餐桌边，眼神也没有那种见到猎物的光芒。 然而很快她就发现，这个男人不但温柔体贴，还很善解人衣。 沾着水气和体温单浴袍，被扔在了旁边的空椅子上，而她则是被男人放在了腿上。 没错，就是放在了腿上。那动作用汉语说就叫“举重若轻”，应该是这么说吧。 他体格非常强壮、实力雄厚，而且力量惊人，无论是哪一方面。 怎么说呢，算是意外的惊喜吧，至少不用发愁某些时候还得表演如何开心。 委身于大人物和正常交朋友是有区别的，你得先考虑大人物的感受，包括心理感受。 总之目前看来还不错，既然没办法纪念，那就改为庆祝自己运气还不错好了。 而且这个男人有很高的品质，珍惜粮食和水，想必应该也是个善良的人。 作为一个外国人，用筷子这件事哪怕再努力学习，也不可能像华夏人那么熟练。 所以喂他吃菜的时候，总会因为角度和姿势的原因，偶尔不慎跌落。 这些饭菜只要还没掉到地上，他都不舍得扔。 全部都会在找到最好的角度后，由行动更方便的那个人吃掉。 包括喂他喝酒时候洒落的部分，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处理。 直到晚餐结束，他发现腿上还有一小片好像被酒弄湿的地方。 都没舍得用纸巾擦，而是让自己就着菜吞进了腹中。 而这么厉行节约的代价，就是饭前刚洗了澡，饭后又得去洗一次。 像他这种把节约刻在骨子里的人，洗澡当然也要本着绝不浪费原则。 不但为了节约用水一起洗澡，也会为了节约时间一边洗澡一边打牌。 这么节约的有钱人，以前还真的从没见过呢。 也从没有发现，原来节约这件事可以让人如此愉悦。 甚至还有点上瘾，忍不住就开始期待今后那些节约的日子。 就是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更加节约的方法。 或者，自己也可以想想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节约的点子。 毕竟和一个这么节约的人在一起，自己也应该努力向他学习才对。 而且只要自己努力想办法节约，他一定会非常高兴。 也许不会因此获得更多宠爱，但能够让他开心，对自己也必然是有好处的。 第268章 ——不能因为奶奶不在，就觉得她孙女没靠山 晚上九点半，怀着对今后节约生活的期待，毛妹和项靕依依惜别。 分开之前，用一个强烈的热吻，表达了对项靕浓浓的不舍之情。 直言自己已经上瘾了，只要项靕不嫌弃，她今后都愿意过这种节约的生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项靕当然要有所表达。 虽说毛妹只是收养的，可毕竟是自己的妞儿啊。 该有的待遇同样不能差了，她处在什么样的层次，也是自己身份的体现。 某一类人总喜欢吹嘘，自己泡妞儿没花一分钱，手段如何如何高明。 更有甚者还觉得，被妞儿倒贴是多么了不起，如何值得沾沾自喜的战绩。 且先把道德、人性什么的抛开不论，都不觉得脸红和羞耻吗？ 就是两情相悦了搞个对象，哪怕女孩特别自立坚持aa制，也得相互有付出吧。 你都跟人家勾对上了，连点小礼物也不舍得给，说出来不够丢人的。 至于说被妞儿倒贴，那玩意儿叫什么谁都知道，大帝都传统美食的原材料而已。 项靕是个正常男人，不屑于在这种事上抠搜，也从没有那么做过。 直接给毛妹的账户转了一百万，并且说明这里边只包括三个月的生活费。 多出来那四十万算临时奖励，想买什么去买点，不想花钱就留着干别的用。 另外本着节约的原则，也让毛妹别再浪费体力。 今晚就跟套房休息，明天早饭再去跟其他人汇合。 坐电梯到地库，佩妮已经提前下楼，把车停在通道口上等着了。 晚上的路况比白天要好很多，到安和·云汇拢共用了二十分钟。 蒋溪和闺女今天的工作、学习任务已经完成，进门时候两人正在客厅看电视聊天呢。 听到项靕的动静，蒋溪起身过来给他把拖鞋换了，又跑去卫生间投凉毛巾。 闺女也跟着跑过来，抱住她爹的胳膊小小埋怨：“爸，你咋现在才回来，晚点我和溪姐就该睡了。” 看着闺女微微皱动的狗鼻子，项靕就知道这丫头是在给自己打掩护呢。 说实话，这种行为也好，还是这种现象也罢，都是不合适的。 时间久了，闺女难免会因此对她溪姐产生愧疚心理，然后就想办法从其他方面弥补。 而一旦蒋溪知道，闺女帮着亲爹隐瞒她这个小后妈，感情上起码也会有失落。 最终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这不是项靕愿意看到的局面。 所以现在必须得纠正，即便不能让闺女对所有人公平以待，也得有个最基本的公正。 趁着蒋溪还没出来，悄悄给闺女嘀咕道：“以后别搞这套，我的事你家溪姐都知道。” “这也太……”，闺女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爸，你是怎么做到的？” 项靕能说什么，亲口告诉闺女，她爹是个顶大个儿的大流氓吗。 这个情况下，只能是抓住机会给闺女打预防针：“小小年纪问那么多干啥，你只要记着这世界上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对了。 哦，也不完全是这样，你爷爷就是好男人，从没做过对不起你奶奶的事。但是这种男人太稀有，也就比中双色球的概率高点。”仟仟尛哾 闺女撇撇嘴：“比零略高，还不是无限接近于零。爸你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就是……” 说到一半，正好蒋溪拿着凉毛巾出来，闺女习惯性转移话题：“你放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买彩票，一张都不会。” 蒋老师有点搞不清状况：“好好的怎么说起彩票了，那东西可控性太强，已经超出概率学范畴了，不买是对的。” 大家都不了解，提前也没有沟通的话题，肯定是不能继续下去，否则今天就得露馅。 项靕赶紧扯个谎把这段岔过去：“今天看到个网上的新闻，说有个学生觉得自己能挑战概率，常年省下零用钱买彩票。 我觉得有意思，就跟玥玥说起来，顺便问了她一句买没买过彩票。这丫头还急了，误会我怀疑她买彩票，旁敲侧击套她话。” 毫不知情的蒋老师马上进入小后妈角色，拉着闺女的手帮项靕说话：“傻孩子，你爸不相信谁也不会不相信你，快别瞎想了。 那什么，咱们不是从家里带了瓜过来吗，应该凉得差不多了。正好杀了吃两块，睡觉前适当降降温。” 闺女从鼻腔重重喷出一股气，顿时觉得她家溪姐好可怜。 还招呼别人吃瓜呢，你怕是不知道，我们正在吃你的瓜吧。 再想想自家亲爹是真的坏，刚才还帮他说话，转眼就把自己卖了。 这个仇不能不报，可惜奶奶不在身边，自己一个人真不好使。 那就先给他记着，等有机会了再算上利息讨回来。 不过眼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少说得过了心里这股气。 “爸，跟你说呢，瓜凉得差不多了，块切小点啊。”理直气壮地吩咐了亲爹，拉起她溪姐的手就走。 往客厅的路上还在跟蒋溪说着：“溪姐，我爸最会切瓜了，从来都是内中外三层分开码放，还能弄各种花式……” 这话说的，看似在显摆项靕的切瓜手艺，实则却是在给他提醒。 关于家里的地位划分问题，要时刻牢牢记着。 切不能因为这会儿奶奶不在，就觉得她孙女没靠山。 现在图了一时之快，可明天呢，后天呢，将来呢，准备再也不回家了吗？ 项靕自知理亏，一个人乖乖去了厨房杀瓜。 省得闺女看着碍眼，再出个什么幺蛾子，到时候梁子可就结大了。 不过说起切瓜，项靕的确是有手艺的，十几年练下来功夫相当到家。 西瓜从冰箱取出来，把外皮洗干净了放水果砧板上，先把瓜蔓和瓜蒂切了。 然后上下加四边，拢共六刀过去，中间最好吃的部分已经出来了。 唰唰唰，又是几刀下去，切成均匀大小的方块，拿来盘子垒成小金字塔状。 接着打开抽屉取出舀子，把之前切下来的六片西瓜中，靠里部的都舀出来。 每一块大约两厘米厚度，呈半扁圆状，虽然籽比较多，但甜度仅次于瓜芯。 而且只要放在大玻璃碗中轻轻颠簸晃荡几下，瓜籽就能掉出来不少。 最后是靠近瓜皮最脆的部分，已经坑坑洼洼、犬牙交错，形状极不美观。 这时候就要用长柄尖刀了，沿着刚才下舀子的痕迹，从凸起处一块块切开。 再从下面沿着瓜皮片下来，就成了大小差不太多的带凹槽小墩。 里中外三层分开三只盘子，全部垒叠起来，至少大体形状上都是一个意思。 小叉子在盘里放好，端到客厅往茶几上一摆，等着看闺女脸色。 之前可是提点交待过的，今天的西瓜要分里中外，这算最基础操作。 不过各种花式就算了，啥事都得有个头，再宠孩子也不能过火。 闺女还是知道好歹的，看到西瓜后也不计较之前被亲爹扣锅的事了。 拿起一只叉子递给蒋溪：“溪姐，快吃瓜，趁着刚切出来还凉快。” 项靕也放心了，沏上一杯茶坐旁边看着两人吃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十点半出头，闺女说困了，刷牙洗脸后去睡觉，把客厅和亲爹一起留给期待已久的蒋溪。 可闺女就在一墙之隔，不远处西北角次卧里还有保镖，蒋溪根本就放不开。 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扯了半天，硬是不忘正经事上靠。 项靕实在忍不下去了，直接拽过来给她整出了“唔唔”声。 第269章 ——神奇外观 蒋老师明天还要上班，项靕也不好耽误太晚。 腻了半个来钟头，又把剩下的西瓜残局打扫了，就喊上佩妮准备回家。 回到银河湾，肯定是先上隔壁单元十二楼。 刚才被蒋老师勾出来的火，总得灭尽了才行，不然有碍身心健康。 两轮激烈的牌局结束，项靕看着帮自己搞卫生的佩妮。 心底再次发出感慨，这基因改造过的保镖确实与众不同， 别说寻常女人，就是不寻常的也难以相比。 可以说她们的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主人而存在的，包括打牌这事也一样。 主人出了什么牌，是什么节奏，她们就能给出相应的反馈。 从眼神到表情，再到动作等等，几乎不存在偏差。 而且还都是她们的真实反映，没半点表演成分。 就这样颜和身材，这样的契合度，可不是得限制嘛。 否则即便项靕这种外挂玩家，也只有征战到死这一条路可走。 下楼回家洗漱了躺床上，项靕在心里深深感谢系统。 三个保镖都在的时候还好，今天只剩下佩妮一个人，刚才他都有点不舍得走了。 睡吧，睡吧，以后可以考虑找点什么修炼心境、定力的法子。 隔天起床，等蒋溪、闺女过来一起游泳，吃过早饭后有南希和春代送她们去学校。 项靕继续留在家里陪老爹老娘打发时间，还增加了按摩服务。 老爹坐在躺椅上，享受着儿子给捶腿，心里那个舒坦滋味就别提了。 家里有按摩椅，肯定比项靕笨手笨脚的强，但这份孝心却是按摩椅给不了的。 儿子什么都好，唯独花心风流这一点，实在让人不好接受。 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在他成长过程中发生了什么基因突变。 要不然这小子体格、脾气、相貌都随自己，怎么偏偏这方面就如此荒唐呢。 这个事老爹已经琢磨过很久，一直都找不到有说服力的答案。 眯开眼看看认真落着拳头的儿子，老爹叹了口气，觉得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 转而说起了正事：“昨天孙长忠带着周东和吴兴平来家里了，我没给他们信儿。” 孙长忠是通钢集团的董事长，八十年代末进的通钢，上位也有七、八年了。 这些年带着集团大发展，算是个有能力的，基层口碑挺不错。 因为是集团自产的领导，对通钢的老一辈也很尊重。 另外两个，是集团老总和总工，说起来吴兴平还是老爹的徒弟呢。 董事长、总经理、总工，通钢四巨头来了三个，这阵容可不小了，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另一方面也说明通钢很着急，跑一趟没效果，第二次就开始打感情牌。 论实力肯定干不过宝武、燕京、沙钢这些大企业，如果要玩公平，通钢就真没戏了。 项靕知道老爹的意思，毕竟是涉及到数百亿投资的超级项目，其中千万别出什么闪失。 站起来到另一面换条腿继续服务，同时也给出确切的答复：“您放心吧，本来就是确定了要放水的操作。 而且省里会力保这个项目流向通钢，哪怕临时出现什么小问题，也有预备的应对手段，绝不会有意外的。” 看到儿子如此笃定，老爹也放心了：“嗯，有保证就好。你这两天怎么回事，找到公司的人很多吗？” 这种事就没必要让老爹操心了，项靕语气轻松地敷衍一句：“哦，也不是特别多。反正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我没什么事就能躲则躲。” 然而，小狐狸终究斗不过老狐狸，该是躲不过的，也永远都躲不过。 老爹看似无意般随口闲问：“明儿就兰夜了，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安排的？后天周日，小蒋不上班吧？” 突然的转折，把项靕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他真没想到老爹还在关心这个。 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从老爹的话里听出了嘲讽和幸灾乐祸的味道。 七十多岁的老头了，这样对待自己的亲儿子，真的合适吗？ 好吧，起码老爹的态度没问题，也的确是出于关心使然。 后天周日，也就是说蒋溪明天可以晚睡，可以有更多的安排。 不得不说，蒋老师真的太占优势了。 只要是闺女喜欢的，必然会得到老两口支持。 但是这里边的复杂程度，又哪能是老爹了解的。 更不是像他猜测的那样，只是“有几个”那么轻松。 可不管多么复杂，老爹给出的是必答题，也是半拉送命题。 项靕垂着头思虑片刻，觉得还是敷衍一下为好：“爸，星期天就要正式展开招商会的前期工作了，明天我公司肯定要加班。” 老爹睁开眼睛，皱着眉瞥瞥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项靕啊，时间也不早了，你去上班吧。晚上你也不用回来，家里没饭。” 话肯定是气话，可项靕也没办法解释，说多了怕老爹真的会动手。 顶着奇怪气氛的压力，坚持给老爹按摩完，项靕第一时间抓紧撤离现场。 有些问题也该提上解决的进程了，时间拖得越久，将来的麻烦就会越多。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明天就是七夕节，今天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出门先得去一趟翡翠公馆，把明天需要的礼物、酒水、小礼品等等都取了。 到地方上四十九层进家，去书房开了保险柜，把准备好的十三只手镯取出来。 有卡地亚巨钉，有宝诗龙大蛇，还有梵克雅宝宽圈等等。 款式不同，但同样的都是金光闪闪，都是耀眼夺目。 这些是他专门准备的，来自各大珠宝品牌的高端款。 很多品牌通阳都没有专卖店，需要从超一线城市的华夏总部发货。 这里边还有一个女人多了带来的麻烦，就是相近价位可选择的范围太小了。 项靕其实也挺惆怅的，往后女人越来越多，选礼物都是个费大力气的事。 真要到了没法选的时候，也许就得靠定制设计款解决了吧。 难怪高端珠宝私人定制业务长盛不衰，看来想避免撞车的大有人在啊。 把手镯都码放在一只旅行箱里，项靕考虑片刻，又取出来八只。 不过后面这八只就没那么昂贵了，只是普通的高档珠宝，价格最高的不会超过一百万。 把所有的手镯都放好，再打开另一只保险柜，取出来十一根金条。 因为台妹还要留着吓唬她姐姐，所以不在明天的集体活动名单中。 蒋溪也还没有公开露面，同样不会参与小姐妹们的集体活动。 所以她俩就没有金条作为奖品了，项靕倒是舍得那几十万，可单独送金条要以什么为理由呢。 接着是第三只保险柜，里面放着不少几万块的小礼品。 这些都是项靕准备拿来哄人高兴的，这次正好派上用场了。 礼物和礼品都选好，最后还得把酒水也准备上。 也不知道明天这些女人会怎么高兴，还是说高兴着高兴着就伤心了。 高度白酒还是先算了吧，换成酒精含量低的红酒更合适。 罗曼尼·康帝有不少，可这种场合不能太奢侈，再宠女人也该有个度。 选来选去，最后定下还是用拉塔希的红酒。 这是罗曼尼·康帝旗下的特级园，也是最好的特级园之一。 选好牌子，就该选年份了，这个可以选好一点，2005年的就不错。 在勃艮第地区，2005被称作是上天垂怜的完美年份。 这一年勃艮第的每一粒葡萄，品质都堪称完美平衡。 酿造出来的葡萄酒，每一滴都具备超强潜力，经得起时间考验。 总而言之，世所公认的，2005年的勃艮第压根产不出品质差的酒。 如今距离2005已经过去十六年，这些酒也到了散发魅力的年龄。 一支玛格南瓶的价格少说也在十万左右，绝对配得上明天的活动了。 考虑到女人们有酒量好的，项靕觉得还是要多准备一点。 玛格南瓶的容量是1.5升，18支应该只多不少了。 家里其实也应该补充一点，可今天就两个人，还要去恒润，下回再说吧。 主仆二人带着东西下楼，接着还得跑一趟梧桐公馆。 那辆水流烟外观的布加迪喀戎，正好趁今天给送到梧桐公馆去，权当给乔玫的另一份礼物。 这车本来应该早就给乔大妞儿了，一直等她小区合适的车位，到前几天才确定下来。 怎么说都是系统特别定制的，价格和唯一性不说，磕了碰了修起来都是大工程。 项靕专门找到物业，买了两个靠墙的车位，把其中的一个半隔出来弄成专用车位。 超跑虽然拉风，可麻烦也特别多，专门准备停车位还是简单的，出地库才叫麻烦。 本来就比普通车子难开，到了有坡度的弯道，更是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刮蹭。 正常只需要不到十秒钟就能完成的上坡，有佩妮和保安的双重指挥，也硬生生用了一分多钟才上去。 不过上了大路之后，就发现之前那些麻烦也是值得的，这玩意儿短距离开一开确实有感觉。 到了梧桐公馆把车停好，接过佩妮的手机看了她路上拍的视频，对这辆车的认识又加了一层。 以前他就搞不明白，这车的外观为什么是各种数码块胡乱排列的样子。 湖蓝到白色再到碳灰，说渐变又不是渐变地混杂在一起。 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就像那种喷涂出现错误的数码迷彩服。 现在看了视频才知道，自己对世界的认识真浅薄。 敢情车子动起来以后，还真的就像一团在水面上流动的氤氲烟气。 刚才路上不断有人对着车各种拍，原来并不是稀罕布加迪，至少不全是因为布加迪。 照这个情况看，网上很快就会有视频流传开，“神奇外观”的布加迪要火了。 另外就是，留给闺女的那辆外观叫“火焰”，岂不是开起来就像一团火在飞驰？ 就是不知道，黑、红、橙、星蓝四种颜色的渐变混起来，会是个什么样的火焰。 可以预见的是，等到明年夏天，布加迪估计还能火一把，而且是因“火”而火的。 稍作感慨后，项靕把手机还给佩妮，迈步进入电梯厅。 超跑这种东西，实在不对他胃口，感受一下就够了，没必要太过在意。 在他看来，还是轿厢够宽敞的全尺寸suv开着更舒服。 要么就迈巴赫、劳斯莱斯这类豪车，或者加长款车子的后排。 也就是女人和年轻男孩这类的群体，才会对跑车产生痴迷心态吧。 给乔大妞儿把车送到，车位前的警戒线拉好，钥匙等一应相关物品放家里。 然后发信息通知“您有一辆新车送达，请及时查收”，项靕还得再回翡翠公馆。 第一辆已经送出去，索性把另外两辆也送了完事。 水流烟给了乔玫，火焰留下给闺女，手里还有两辆布加迪的迪沃。 要说僧多粥少吧，倒是也没错，不过项靕心里也有个亲疏排位。 乔大妞儿是挚爱不用怀疑，她后面就是梁薇和贝珍妮。 再往下排列是蒋老师和小秘书，还有史静萱和孟妞妞，这都算第一梯队。 梁美人肯定要有一份，按说接着要轮到贝珍妮。 可贝珍妮现在和丽雅是一对，两人的关系刚进入蜜月期不久。 再暗处有所偏颇没关系，可要明着厚此薄彼，于整体大局不利。 给了小秘书也没什么机会开，她指定不敢把车停到她家楼下去给父母看见。 蒋溪作为老师不方便太高调，卫雨乔肯定能想得开，但孟馨还是学生的身份。 所以最终就只能落在史静萱头上了，正好她和梁美人还是一对儿。 又是两趟跑下来，再到了酒店已经眼看着就中午了。 好在这一上午虽然来来回回地折腾，位置却都在通江西岸。 要不是考虑到闺女，换成把人都安排在东山和通山，就这点事得把今天都耗过去。 到酒店休息一会儿，也该吃饭了，中午得好好吃点。 点了六菜一汤，外加两份饺子，同样还是再开一瓶茅台。 项靕拨通罗蕊助手潘雪玲的号码，只说了一句话：“我在3706。” 对面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 这个就叫规矩，不熟悉的人安排赌客，绝不多透露半点有用信息。 几分钟后门铃响起，项靕起身把门打开，外面正是她选定的人。 来自三毛的毛妹，名字叫丽塔·曼科夫斯卡娅。 180的身高，d旷峰雄，颜和身材都有9.5。 而且是刚过了18岁没多久，已经相当接近极品了。 盐分测试数据：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1，绝对健康。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女孩去年才来华夏工作，语言上不过关，交流起来会稍有障碍。 不过都没关系了，左右就那么点事，节奏弄对了不说话也行。 第270章 ——项靕，哈拉少! 丽塔·曼科夫斯卡娅的出现，是让项靕比较高兴的事。 说明罗蕊是个可用之人，今后再打交道也能适当放心一点。 盐分测试仪只是给出数据，具体的情况还得项靕自己进行分析。 当然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很容易的出结果的。 数据太低的也没有研究价值，就拿相对中间的来举例吧。 一个女孩颜和身材都在9.5，但新鲜度高达88或94。 这种情况，基本就可以直接取相应表现的后者，也就是短期空窗或近期空窗。 换一组对象，如果颜在8以下，身材也比较普通。 哪怕新鲜度只达到80或90出头，空窗概率也是不小的。 丽塔·曼科夫斯卡娅18岁，和两个异性打玩过牌，颜和身材又相当能打。 这样的一个女孩，新鲜度处在尴尬的91。 如果不能进一步交流，很难分辨她到底是分手了空窗期，还是只保持着低频率。 项靕给罗蕊的要求就是，确定这个女孩单身，才可以进行后面的环节。 昨天罗蕊离开之前，已经把三个女孩全部搞定，也给项靕发来了详细情况。 丽塔·曼科夫斯卡娅去年在三毛国内高中毕业，然后就来到华夏做模特。 在三毛读高中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来到华夏后交了第二个男朋友。 没有处几个月，就因为语言上的原因分手，然后一直到现在。 说是这么说的，不过项靕确觉得，肯定不止是语言的原因。 不过这些都和项靕没什么关系，只要小毛妹以前没有送过外卖，管她是怎么分手的呢。 语言原因，还是性格原因，又或者生活习惯、经济因素等等，有区别吗。 一个十七岁的漂亮毛妹，身材还那么诱人，从并不富裕的三毛来华夏做模特。 你总不能指望她是因为喜欢这份事业，或者对华夏文化带着深深的向往吧。 实话实讲，华夏并非时尚前沿，追求梦想应该去老三大或者纽约才对。 这一点上丽雅就很坦率地说过，洋模特来华夏都是为了挣钱的。 人口红利和发达的电商，让华夏成为了世界最大的模特聚集地之一。 行业快速膨胀的副作用，就是流进大量的牛鬼蛇神，各种偏门生意层出不穷。 一个还没有多成熟的诱人小毛妹，远离家乡辛苦赚钱，没有被毒害已经很了不起了。 各种念头一闪而过，项靕把小毛妹让进屋里，指指客厅的沙发位置叫她先坐。 也许是语言不过关的原因吧，小毛妹的表现和昨天的菲娅不一样。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很听话地过去坐下，等着项靕说话。 让陌生环境下语言不通的弱势一方率先表现活跃，压根就不现实。 项靕也知道现在得自己主动点，倒了一杯饮料给小毛妹推过去，示意她喝。 然后抬起手把指头弯回来对着自己：“项靕，我的名字。” 小毛妹端起饮料喝了一口，点点头微笑：“明白，大老板。我，丽塔。衣服，很漂亮。” 表达很简单，项靕也基本都听懂了。 小毛妹说，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个大老板，这应该是经纪人教的。m 自我介绍叫丽塔，然后说上午量尺寸时候看到选定的衣服，觉得非常好看。 这么凌乱的表达，还要带着奉承、夸赞，真是难为她了。 不过这么交流还挺有意思，用最简单的语言，表达相对更丰富的含义，关键在一个“蒙”字。 好玩当然要多玩，项靕也起心思了，伸出一根大拇指：“华夏，传统的，哈拉少。” 小毛妹估计是不懂“传统”代表啥意思，跟着赞了一句：“华夏，哈拉少！白俄，好朋友，哈拉少！” 项靕听着就是个笑啊，这小毛妹也不知道跟哪儿学的，连白俄都整出来了。 所以说无知害死人，如果无知还给人当老师，就更是谋杀了。 所谓的白俄，和白俄罗斯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白俄的白是指相对颜色，区别于红，不方便多写，反正英文称呼叫“白色逃亡者”。 白俄罗斯的白是形式上的区分，大概意思就是“未被蒙古人玷污的罗斯民族”。 白俄是一个特定称谓，专指老大哥建国初期被镇压逃亡的封建贵族余孽。 在当时有不少白俄都是通过东北和海路，流亡到华夏来的。 这批流亡者中有好人，但坏事也没少干，尤其是在当时的华夏。 最近这几年，出现了很多把白俄和白俄罗斯混称的现象。 包括一些相对文化的群体，都把用“白俄”代称“白俄罗斯”当成一种俏皮。 这里边有没有别具用心的成分，项靕作为一个普通老百姓不得而知。 但是由己及人，我们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三毛，应该不会喜欢“白俄”这个称呼。 所以这个错误必须纠正，其他什么扯淡的原因不考虑，就是单纯不希望有可能包藏的祸心被实现。 “不对，不对。”项靕伸出一根指头来摇了摇。 从自己的手表开始，到桌上的饮料，对面的电视等等，挨个儿点了一遍，全程“哈拉少”。 然后又指着小毛妹：“丽塔，哈拉少；项靕，哈拉少；白俄罗斯，哈拉少；白俄，不哈拉少。” 小毛妹果然听懂了：“白俄罗斯，白俄，不一样？” 这个理解能力，必须翘大拇哥儿，学会汉语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点点头把小毛妹拉过来坐腿上，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聪明，哈拉少！” 到这个时候，前期的交流也基本铺垫好了，接下来就是进一步探索的环节。 项靕的大手开始缓缓游移，引导着小毛妹摆出该有的姿势。 小毛妹也很配合，前俯后仰、左摇右晃间，还在用为数不多的词汇表达着自己的情绪和感受。 玩了一小会儿区域追逐游戏，餐厅也把菜送过来了。 语言不过关，喂饭的套路就没什么意思了，缺乏交流对完整度影响太大。 项靕决定由自己喂小毛妹，对方只要负责吃就好，完全没交流也可以顺利进行。 唯一的缺点就是比较累，小毛妹吃一口就得微微起身选择下一口吃什么。 然后项靕跟着探身去夹菜，两人再倒着顺序坐下，分享这一筷子美食。 虽然效率比较慢，但娱乐性够强，可操作空间也大。 从十二点半出头开始吃饭，到快两点吃饱，再到两点半洗完澡，这一轮才算将将结束。 整个过程中，小毛妹的体力消耗也非常大。 刚开始还能多说点，到后面除了“项靕，哈拉少！”就喊不出别的了。 第271章 ——想发个朋友圈 吃饭的过程中，项靕还接了个电话。 一点半多时候尚静打来的，环保口的代表换人了。 那个田彬上午没出现，下午刚上班就过来收拾好东西灰溜溜走了。 那位负责工作小组的武处长，上午一到公司就找尚静道歉。 确定田彬的行为是他自己有问题，并不存在相关的制度和规章。 同时也给出承诺，会尽力约束工作小组的各种问题，不再给求竭科技制造麻烦。 环保口代替田彬的是个女同志，简单交流后基本能看出来，应该是个正派人。 项靕忙着给小毛妹喂饭，也不打算和尚静多聊这些问题。 差不多知道一下情况就够了，反正也没又什么机会打交道。 不过对于电视台的工作，他还是很关心地多问了几句。 句句不提蓝琳，可句句的最终指向又都是蓝琳。 挂断电话后，尚静非常不满地对着通话孔骂了好几句“臭流氓”。 聪明如她，对项靕对纠结如她，怎么能听不出项靕的意思呢。 昨天还在电话里撩拨自己呢，今天一转头就又打上美女主持人的主意了。 呵呵，男人啊，什么狗屁致死都少年，压根就是只不想负责任的二八月小狗。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臭流氓为什么不问他的小秘书呢？ 也没发现小秘书闹意见啊，上午还悄悄给她老板发语音呢，这里边一定有问题。 尚静顶着一脑袋的问号，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出答案。 项靕却没心思考虑这些，卖力气把小毛妹喂饱后，就带着保镖去洗车行了。 台妹明天不参加集体活动，项靕也没计划和她共度七夕，礼物得今天就送过来。 到了洗车行，提前接到电话的台妹刚刚离开。 项靕也不浪费时间，拽着姚钰明就上二楼。 今天要来点锻炼胆量的，牌局从休息室换成了小库房。 不但要面临被台妹活捉的风险，还要提防被员工进来发现。 姚钰明从开局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情绪中，下炸弹都不敢喊。 外面楼道好几次传来脚步声，项靕都能感觉到她身体上的直接反应。 台妹也是喜欢捉弄她姐姐，在耳机里听到牌局即将结束的信号，连招呼都不打就开门进了小库房。 连惊吓带刺激，姚钰明终于还是没能憋住，一声尖锐的吼叫直接从嗓子里窜出来。 台妹加快脚步，一边往过走，一边装作着急的样子：“姐，是你吗，你怎么会在库房，还叫那么惨？” 姚钰明哪来得及应声，刚刚整理好裙子，台妹的身影就出现了：“诶，项靕，怎么你也在，你们在做什么？” 不能每次都装傻，总得在适当的时候表示疑惑，否则很快就得露馅。 姚钰明红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左脚还在悄悄动着，把不知道一块还是两块小布片往货架下面踢。 玩游戏得适可而止，项靕侧身把她挡住，顺便解围：“哦，你姐说以前进过一个很好的香薰，让我帮她找找。” 台妹也知道该收尾了，朝着姚钰明的脸看了看：“姐，你怎么热成这个样子啊，快去洗把脸吧，我帮你找好了。” 姚钰明本来就紧张着呢，听到妹妹的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不带多考虑地就赶紧撤了。 等她出去后，台妹从里面把门反锁，跑过来贴到项靕怀里：“你这个大坏蛋，逼着姐姐喊妹夫，真的很好玩吗？” 项靕也有让台妹喊姐夫的心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只能稍稍刺激一下：“呵呵，反正你也没有妹妹，那种快乐肯定是无法体会的。” 台妹的确还做不到，干脆换其他有意思的话题：“项靕，刚刚姐姐在踢什么，是她的小可爱吗，为什么会掉在地上？” 这丫头是个会玩的，项靕当然乐得配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要不你去问问你姐吧，她的东西和我有什么关系。” “哼哼，你说谎。”台妹猛地伸手直取核心：“你刚刚站到姐姐前面，不就是在挡着她吗？ 亏人家那么喜欢你，想尽办法满足你的要求，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现在被我抓到证据，你还准备抵赖吗？” 项靕当然是继续“抵赖”，换来的则是台妹不停逼供。 故事就此发展下去，最终演变成一轮捉那啥的精彩牌局。 时间过了五点，两人从小库房出来，身上的衣服都快湿透了。 在休息室冲洗的时候，台妹还双眼闪光地问项靕：“你说，姐姐要是发现两只小可爱，会怎么办？” 对这个腹黑的小丫头，项靕是真服了，竟然给她姐姐设局。 拿着姚钰明的东西直接去问，肯定不合适，那就变成拆局了。 可要是让姚钰明自己发现，同一个地方有两个人的东西，就会变得很好玩。 甚至台妹还可以盯着她姐姐，等姚钰明刚刚拿到就去询问，为什么自己掉在某处的东西找不到了。 总之项靕以前是真没想到，台妹玩起来可以疯到这个程度。 看来今后就算她姐儿俩的身份彻底明朗，也不发愁有好节目。仟仟尛哾 洗漱过后，两人又在休息室腻了一小会儿，项靕也要离开赶下一场了。 台妹一直把他送到车上，才纠结着提出一个小要求：“项靕，你明天能不能过来一趟？” 说完不等项靕开口，又赶紧给出解释：“人家不是要破坏规矩和你单独约会，就是想拍几张照片发朋友圈。” 她说要拍照发朋友圈，项靕明白是什么意思。 这个朋友圈只会发牵在一起的手之类的，露脸的照片绝不会有。 项靕需要保护隐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防着她的家人。 朋友圈肯定不会给家人看，但万一发现了照片呢，那可就真褶子了。 如今姐儿俩住着小三百平米的带露台豪宅，还得在外面单独租一套小两居。 隔三差五就会跑小房子去，跟家里父母打个视频什么的。 偶尔还会添置两件便宜的小装饰，证明她们的生活并不富裕。 摊上那么个倒霉哥哥，也是没办法的事。 赌性那么重的人，谁也不敢拿他赌，赢率太低了。 台妹想发朋友圈，不外乎就是小女孩那点心思，今天的手镯她特别喜欢。 其他人明天至少还有个集体活动，她自己确实挺不好过的。 项靕也不是没人性，点点头答应：“没问题，我明天下午来找你。” 第272章 ——七仙女 返回红旗大酒店，在房间把晚餐点好，给赵婧发信息。 在所有女人中，小花妖可以说是最努力的那个。 她很明白自己基础差，所以总是抓住任何能够提高的机会。 最早跟了项靕对时候，赵婧只是做好了帮他打理房产出租生意的准备。 于她来说也算是本行买卖，难度并不算大，无非多用心而已。 只要保持学习的状态，不被市场落下，表现空间还是很大的。 可后来项靕把她安排进了万和，也见识到了大姐头乔玫的风采。 赵婧的人生目标就彻底发生变化了，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乔玫那样的人。 在更高的层面体现价值，凭借实力和手腕让人羡慕、仰望。 而不仅仅是仗着男人的威风，搭建只有自己满意的空中楼阁。 然而世界变化太快，不等她在万和扎稳跟脚，恒润也被项靕丢了过来。 赵婧能看出来，项靕有让她总抓这部分业务的意思。 如果是放在以前，这种事她真的不敢想。 数以百亿计的超级项目，吓都能把她吓个半死。 但是现在她背后有项靕对支持，至少可以试试看自己的斤两，也许就能成呢。 她愿意努力进步，而且这里边的另外一层原因，也让她不得不努力实现进步。 如果说几个月之前，她还有一半的身份认可是“给项靕工作”。 那么自从坐上万和常务副的位置开始，她给自己的身份定位给就彻底成了“项靕的女人”。 而想要在这个身份代表的层面上站稳，事业成功就是她唯一的方法。 毕竟在项靕对那么多女人中，她不论颜还是身材都不占优，连身高都是最低的。 也正是因为她这种在危机意识中爆发出的努力和进步，让项靕看到了更多的可能性。 不但愿意对她大力培养，在心里的地位也有了上升。 老话说得好，十根手指长短不同，同样亲生的子女都要分个谁最得宠呢。 项靕对身边的女人，当然也有不那么明确，但心里有数的等级划分。 赵婧原来只是在第三等，现在则是上升到的第二梯队，未来再升一级也大有希望。 项靕对赵婧的重视，今晚单独约她就是个很好的证明。 明天七夕节，姐姐妹妹们有集体活动，今晚按理说项靕是不该偏颇某人的。 更别说项靕今天晚上的具体安排，还有不少是和顶楼套房布置有关的。 当然有乐必有苦，赵婧被项靕稍稍偏宠一回，失去的就是明天发现礼物的快乐。 不过对于如今除了项靕只关心工作的赵婧来说，发现礼物的快乐真的没多重要。 处理好手头的事，赵婧赶在七点出头到了项靕的房间。 简单小腻了一会儿，等饭菜送到就正经吃饭。 之所以正经，不是项靕转了性，而是赵婧有工作的问题要跟他说。 即便是这样，也免不了被项靕来点小刁难，皮杯肉碗什么的总得玩玩花样。 别具风情的工作汇报中，两人并不知道，他们正在被贝珍妮和丽雅讨论着。 楼下法餐厅里，丽雅的蓝眼珠忽闪着：“珍妮，你觉得他们现在进行到哪一步了？” 今天因为要讨论招商会礼仪服装到事情，给明天的集体活动腾出时间，她俩专门加了个班。 然后就在准备下班之前，丽雅从窗户里看到赵婧离开恒润世纪大厦，往红旗大酒店去。 这个时候去酒店方向，赵婧的目标是什么，作为小姐妹的丽雅当然很清楚。 下午时候唐娇和姚钰明在群里聊天，说晚上见面谈洗车行做广告的事，所以赵婧肯定是一个人。 话说她和贝珍妮也有两天没见项靕了，明天又因为集体活动确定不会见面。 等到她和贝珍妮的日子还得好几天，今晚这个机会她不想错过。 贝珍妮是让丽雅拽来的，这会儿多少还有些排斥：“我不知道，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项哥不喜欢呢。” 丽雅撇撇嘴，语气有点恨铁不成钢：“放心吧，宝贝儿，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 想想我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无法拒绝咱们同时加入。 你觉得他不正常吗，简直太正常了，正常到足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正常的男人。 所以，你根本不需要担心。等我们突然出现，你只需要做好享受一切都准备。” 贝珍妮性格也算端静，本质上并没有多么疯狂，近期的表现都是让丽雅带坏了。 眉头微微皱起：“可是，婧姐没那么活泼，她……” “没有那么多可是”，丽雅弯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你忘记上次了吗，她才是反应最强烈的那个。 你一定要记住，有些女人平常表现得越是平静，内心就越希望追求刺激，每个人都需要发泄情绪。信我，准没错！” 想起上次贸然闯入金山寺之战的许仙，最后都哭成什么样了，贝珍妮感觉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丽雅这个洋马，非常热衷和项哥做某些事，而且常常都能挠到项哥的痒处，也许她是正确的吧。 丽雅说得没错，人都有需要发泄的情绪，打牌则是最不伤害别人的发泄方式。 而且项靕的赌本出奇地雄厚，和他打过牌的人，都非常容易染上赌瘾。 做项靕的女人，虽然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但僧多肉少之下，有些情绪就特别容易堆积。 贝珍妮的性格再是稳，也稳不过看书就能打发一整天的史静萱。 连史静萱都难逃对项靕赌本的觊觎，她就更不可能成为例外的那个了。 此刻被大妖精丽雅勾逗着，不由得就想起了上次大战金山寺的场面。 回忆着和项靕经历过的那些牌局，赢取项靕赌本的渴望不断攀升。 少顷之后，感性终于败给了理性：“好吧，就听你的。” 于是乎，就在项靕给小花妖求雨的途中，两个意外的身影突然闯入。 项靕上学时候成绩不行，但体育方面相当给力。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还能在校足球队长期霸占前锋位置。 靠的就是强悍的身体素质之外，还有脑子灵活、反应快的优势。 就像上次赵婧贸然闯入一样，看到贝珍妮和丽雅，他马上就想到了应对之策。 停下正在挥舞的宝剑，换上略带一丝狞笑的笑容，瞬间进入临时剧情。 拍拍小花妖因为这个意外而显得有些紧张的脸蛋：“瞧瞧，这是你的两个妹妹来救你了吧，没想到你这小花妖竟然有帮手。 哼哼，你们这些摄人魂魄为祸人间的妖孽。今日贫道便要替天行道，看看降服尔等之后，还会冒出哪些魑魅魍魉。” 第273章 ——七夕盲盒 一场妖人大战，从八点多持续到十点出头。 最终还是代表正义的项道长获得胜利，将三只花妖彻底降伏。 而且今天的战事仅仅是一个开始，后续还会有很多精彩的衍生情节。 从项靕定义“三只花妖”开始，就已经铺垫好了黑暗版《七仙女》的基础。 赵婧是二姐茶花妖，贝珍妮和丽雅是妹妹，身份分别为南天竹和西域玫瑰。 大姐已经确定是唐娇，她的性格加入进来肯定会很好玩，也可以作为培养课程的一个分支。 其他三个小妖暂时不确定，但大概率不会从现有的女人中挑选。 《七仙女》将会是一个历时长久的鸿篇大戏，得慢慢琢磨才能有好桥段。 故事的骨架，就是七只花妖不断为祸人间，正义道士一路降妖除魔。 而在这其中，贝珍妮也已经被定好，是一个常在的变数。 就像项靕给她的身份定位“南天竹”，到了冬天就会变成火焰般的红色。 大致就是这么个安排，以后不断丰富剧情，相信会给生活带来很多欢乐。 今天的内容，在项道人用两个妹妹的性命威胁，茶花妖泪涕交加地投降受缚后就结束了。 接着三个妞儿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似的，齐齐收拾好了提出要早点回家。 估计是为了明天的集体活动，不方便睡得太晚吧，毕竟有些事是能看出痕迹的。 项靕也不好多留，把三人送走后，带着保镖佩妮去了顶楼的大套房。 负责布置的师傅们已经在收尾了，效果不能说相当不错，应该是极其地好。 毕竟是花了大价钱，几万朵的各色鲜花铺开来，香气都浓得要熏人了。 等到明天一开门，可想而知会是个什么感觉，起码能闻得到诚意。 当然肯定不能只有鲜花，其他的一些点缀性质的装饰物也不能少。 什么气球、丝带、帷幔等等，以及各种俗气的不灵不灵小道具，都能起到很好的烘托作用。 另外从客厅到餐厅，再到卫生间，一应的用具全部更换成最适合气氛的款式。 包括套房里的每一间卧室，也都用上了专门的床品，浴袍啥的更不用说。 项靕没办法把自己劈成十几份，也只能是通过砸钱这种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略表心意了。 到十二点多，最后的检查工作结束，所有环节完美无误，乙方施工人员交还房卡后撤离。 接下来就是项靕辛苦的时间了，精美包装的若干礼品，分别安排在沙发、枕头等等位置。 衣服、鞋子之类的都属于个人物品，分开了放也没啥意义，不如一进门就直接看到更有效果。 金条也不藏了，这玩意儿分量大，不小心掉到什么地方反而是麻烦。 最好就是也和衣服、鞋子一样，在客厅茶几上摆个小盒子，每人一根自取。 前前后后一通忙乎，到结束已经是快凌晨三点。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下了力气总是能看到好的地方。 回家抓紧时间休息，隔天起来照例和闺女、蒋溪去游泳。 吃过了早饭磨蹭一会儿，和两人一起出门。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就算装模作样，早上也得和蒋老师一起亮个相。 把蒋溪和闺女送到学校，还在大门口恩爱拥抱了一把。 蒋老师对项靕对情况足够了解，知道他能在早上第一个跟自己出现，就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 既然决定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男人，就要有接受他所有不完美的准备。 离开三中，项靕也没地方可去，左右想想最终选择到开云紫润府看看。 再怎么说也是当初选定的炮楼，开过不少各种各样的牌局。 贝珍妮在那儿养过伤，台妹和她姐姐也暂住过，还是有点故事的。 只是自从姚家姐儿俩搬走后，那套房子就空下来。 目前看来很可能要闲置了，现在忽然想起，还有点舍不得的唏嘘。 到了开云紫润府，在几个房间来回看了看，重温一下不是很久远的记忆。仟仟尛哾 房子定期有钟点工打扫，家里倒是很干净，没有那种长期不住人的生味儿。 转了一圈，项靕回到客厅在沙发坐下，打开热水壶准备泡茶。 想想也没什么事，不如找点有意思的来做，开一堂乐器课好像就不错。 半个多小时后，佩妮洗了脸从卫生间出来，拿着毛巾帮项靕弄卫生。 项某人悠闲自在地躺着，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没做。 今天七夕节，系统是有盲盒发下来的，一时间没想到，差点就忘了。 任由佩妮摆弄着，闭上眼睛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开盲盒。 七夕是个特别的节日，盲盒也弄得挺特殊，是一只红多蓝少的双色条纹盒子。 点击开启盲盒，连呲花都和平常不一样，崩开了是各种颜色的桃心形状。 最后还弄了个超特别的，一片呲花弄出去，组成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画面。 效果是相当逼真，如果用电脑做特效，估计得花个好价钱。 只是呲花再好，感叹也仅在一瞬间，看里边有什么好东西才是正经。 盲盒开出来的内容同样也很特别，加起来拢共是四个分类。 第一个叫超级起泡酒套装，包含各类起泡酒3770瓶。 项靕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数字，也许单纯就是因为多吧。 什么板鸭的卡瓦，日尔慢的塞克特；什么法兰西的香槟、克雷芒，呆梨的阿斯蒂、普罗塞克。 什么香槟王、罗兰百悦，什么波特加、儒奈特，什么简康、菲斯奈特，什么小红帽、汉凯。 总之各个国家的不同产区品种，各个品种下的优质品牌，大致全都包括在里面了。 数量也的确是挺多，而且绝对量大管饱，非常管饱。 常规四分之三升的压根没有，起步就是一升半的玛格南瓶，最大的则是三十升的撒冷王瓶。 当然最大的就很少了，君主瓶和撒冷王瓶都是只有六十支，而且其中一半不是年份款。 大致看了一下这些起泡酒的门类，又瞟了两眼另外三个奖品分类。 尼古拉·布洛欣肖像油画作品13幅，钻石生肖手镯13只，3公斤和阗玉整料16块。 肖像画，画的是闺女和十二个已经完成勾兑的女人。 钻石生肖手镯，也是闺女和这十二个女人的属相。 闺女是爸爸的小情人儿，这个很容易理解。 但16块和阗玉料是怎么算的，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明白了。 项靕睁开眼睛坐起来，别的且先不考虑，这桃红香槟倒是能给节日添点气氛。 第274章 ——项靕的保镖很奇怪 佩妮对自己的手法和力度还是很有信心的，绝不可能弄个卫生都让主人不舒服。 见项靕突然坐起来，就明白他肯定是想到什么了：“老板，是有事吗？” 项靕点头，伸手在她金发上抚了抚：“休息一会儿，咱们去翡翠公馆。” 今天盲盒开出来的奖品价值都比较高，得专门安顿一下。 反正最后都要跑一趟，赶早不赶晚，还是趁着没啥事先处理了比较好。 喝了两泡茶稍事休息后，带着佩妮下楼去翡翠公馆。 路上已经把奖品选择了接收，到地方直接开始整理就好。 先从最小件的手镯开始，全部收进一只保险柜。 十三只手镯都是满镶钻，眼睛用的都是红钻，区别在于其他部位的颜色。 一只镶粉钻的猴子造型，少女系风格，不用说肯定是给闺女的。 六只镶紫钻的，二牛二鼠一狗一猪，对应的是第一梯队的女人。 绿钻的两猪一牛，对应第二梯队；黄钻的兔猴狗则是第三梯队。 这些手镯并没有品牌标识，仅在内圈有一个“k”的签印和“项”字标记。 “k”应该是设计师或者工匠的代号，“项”代表什么显而易见。 项靕对珠宝时尚什么的不太了解，不知道这个k是谁，但看这手镯的工艺应该也不是凡品。 可惜自己已经买下七夕节的礼物，这个明显要更加贵重，只能放在后面做其他用途了。 接下来是13幅面尼古拉·布洛欣的肖像油画，这玩意儿也不适合作为今天的礼物。 项靕是个外行都知道，创作一幅精品人像油画绝不是短时间能够搞定的。 你就算把画家关起来，每天只能做这件事，并且他不会才华枯竭，时间也得按月来算。 哪怕只要一个月的时间，现在都不可能有卫雨乔和孟馨的画像，那是真的不科学。 所以和之前的手镯一样，都先存起来，然后等明年，或者至少谁过生日才能拿出去。 这些油画的艺术价值应该不低，刚才在路上项靕查了一下，尼古拉·布洛欣在艺术圈可是大师级的牛人。 很多人对他的评价都非常高，说他画中的女人即便只有背影，也总能给人一种凝实的美感。 并且有不少人认为，他是最适合画美人的当代油画艺术家，从他的画中可以看到人物的灵魂。 项靕并非专业人士，对此也无法给出评价，就是单纯觉得还挺好看。 不过系统既然选了这个画家，就说明至少他获得了系统的认可。 也许在未来的艺术界，他的作品会大受追捧吧，反正这东西有时候也挺玄学的。 十三幅画全看了一遍，项靕把保护罩又套回去，找了个房间单独存放。 接下来是16块和阗玉，说明上标注着，还都是籽料，不愧是系统出手。 跟最早开出来的那块翡翠一样，都是正好一个立方分米的整块裸料。 按照颜色表现分为四种，但数量上并不均等。 羊脂玉有7块，墨玉3块，黄玉3块，糖玉3块。 刚才路上项靕又琢磨了半天，觉得应该是把宋姿和两个毛妹也算上了。 最早得到那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的时候，他还没有找女人，所以只给了一块，对应的是闺女。 现在身边的女人拢共十五个，加上黑心小棉袄，正好能对上。 数量上能这么解释，但也不敢保证肯定就是对的。 因为玉这种东西很难说得清价值，“黄金有价玉无价”就是最好的解释。 当然这句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用来应付场面的，一个是真说玉石价值的。 有些不懂事的人，尤其是不知道跟哪儿弄了块破玩意儿的那种。 知道身边出现了一个内行，很自然地就会想了解一下，自己到底有没有赚。 哪怕只是朋友的朋友的朋友，也会拿着东西让人家看看。 且不说你请人家正经懂行的人看东西，那都是要收鉴定费的。 就玉石这一门生意里的浑水之深，人家也不见得能说真话。 碍于面子看两眼，明知道是块破石头，也不可能直说。 只会装作认真或随意的语气，给一句“黄金有价玉无价”的万金油。 另一种说法，就真的是指玉石的价值了，因为有时候真的很不好定义。 就拿和阗玉来举例，所有人都知道羊脂玉是最顶级的，自古以来就是巅峰。 但是另一方面，又要看个人的喜欢程度，还要看东西的稀有程度。 有喜欢白的，自然就有稀罕黑的，红的绿的都有可能。 羊脂玉再受欢迎，你正赶上一个喜欢墨玉的，也不定哪个就能更值钱。 而且也不是说，羊脂玉肯定就要比墨玉高贵。 之所以会受追捧，也有其更具备普及性的原因。 和阗玉以白色居多，顶级的白色自然也就相对更多一些。 就像翡翠以绿色居多，帝王绿就成了翡翠之王。 但要是按物以稀为贵来论，和阗墨玉的稀有性可比羊脂玉高多了。 所谓的墨玉，可不是青色和碧色浓到极致不透光的假墨。 他得是石墨致色而成的漆黑，是真正的浓黑如墨。 当然了，这里边还有华夏文化自古以来的影响。 比如说白色的寓意，比如说追求统一性等等。 就说古代皇帝用的贡品吧，大多数都不是品质最高的。 而是选择平均品质最高，追求的主要是稳定。 你今天给皇帝喝特级茶，明天又因为量少换成一级茶，脑袋还想要吗？ 也正是因为玉石这东西的价值很难估算，项靕对自己的判断才没有十足信心。 羊脂玉、墨玉、黄玉、糖玉都是顶级品，单从形式上也分不出个高低。 不过管他呢，有奖品收起来就对了，琢磨来琢磨去的意思不大。 以狗系统的偷窥癖属性，对自己的所有情况必然事无巨细绝不会忽略。 所以自己有几个女人、地位是如何区分的，这孙子肯定是门儿清。 那么，也就是说，这些玉石并不是给女人的。 可不给女人又能干啥，闺女一个人也用不了啊。 等过段时间吧，找个正经的高手，先弄一批首饰出来。 再遇上重大节日，自己也不用那么辛苦挑选了。 话说这价格到位的大品牌量产款，是真不够挑啊。 十六块玉石裸料放好，又把香槟都按照品牌码放整齐，时间也快十一点半了。 选了六支双倍玛格南瓶的1959年唐·培里侬桃红，让佩妮带着和礼物一块送酒店去。 唐·培里侬是在1959年才开始生产桃红的，而且62年之前的桃红都没有公开出售过。 所以这款桃红的价格相当之高，双倍玛格南瓶至少得朝着三十万往上算。 六支59年的唐·培里侬双倍玛格南瓶桃红，能在通阳买一套很不错的刚需房。 一个七夕节，项靕光是拿出来的酒水，都价值两套刚需房了。 别的且先不提，就这个成色，又怎么可能不招女人喜欢呢。 桃红香槟是给酒店送过去的，项靕自己也要带点酒出门。 考虑到蒋溪下午还要上班，晚上的情况也不适宜畅饮，最终选择灌了三个二斤小坛子的黄酒。 佩妮要去酒店送东西，然后还要去跟自己碰头，项靕让她直接开着库里南去。 他自己到书房选了一辆宝蓝色的曼索里爆改魅影，这个就不打算再开回来了。 乔玫、梁薇、史静萱都单独送了布加迪，蒋老师也应该有一份。 劳斯莱斯虽然也不便宜，但是在各种超跑啥的信息冲击下，至少已经没那么神秘了。 开着去上班是不大合适，可周末、放假的时候开一开，给人撞见了也影响不大。 老师只是一份工作，并不是什么圣人模板，孔老二还因为记仇就砍死少正卯呢。 不要太过于夸张炫耀，制造、传播扭曲的价值观，就已经是很好了。 总不至于因为当了老师，就家里有钱都不能花，想吃个鲍鱼还得忍着馋吧。 主仆二人下楼各自驾车离开，佩妮到达酒店先去项靕房间，把那些礼物手镯取了。 然后乘电梯到顶层，按下正在搞活动的那间红旗套房门铃。 房门很快打开，出来的是梁美人，脸上还被抹了两道好像是唇彩的东西。 看到佩妮抱着两只箱子，梁美人赶紧错开身让她进去：“你老板呢，跑哪去了？” 这种时候，明知道对方是专门问的，明知道对方会猜到，佩妮也只能说谎。 当然她的表情控制很好：“老板在开云紫润府，让我回去时候给他带饭。” “咯咯……”，清凉着装的梁美人笑得波澜荡漾：“还真是够忠心的，这种事都能帮她扯谎，箱子里装了什么？” 佩妮并不回应她前面的话：“大的这只是节日礼物，小的是六瓶桃红香槟，老板特意准备的。” 梁美人并不知道项靕的保镖何等变态，出于对项靕安全的考虑，佩妮越是忠心她就越满意。 脸上笑容不减：“里面都是你老板的女人，看你这水灵灵的，应该也逃不过吧，要进来一起玩吗？” 佩妮再是强到变态，终究也还是二十四岁的女孩，对热闹欢乐的场合本能就存在向往。 闻言心里微动，但很快就被基因深处的规则纠正，至少现在她还不能加入其中。 摆正神色摇摇头：“谢谢梁小姐，不过还是算了，老板等着我吃饭呢。” 梁薇是真的服了，她都已经明说了扯谎，这小丫头保镖还能坚持纠正。 得吧，自己男人的安全最重要，但这忠诚的小保镖也是真有趣。 笑容里也加了几分温和：“你老板怕不止是要吃饭，也会偷偷吃你吧？” 说完摆手阻止急着要解释的佩妮：“和你开玩笑的，再说吃就吃呗，我又不能把他怎么样。 行了，去给你老板送饭吧。顺便给他带句话，就说那辆车我很喜欢，但是说明书我看不懂。” 女人嘛，有点小心思太正常了，任是谁在这时候，也难免给自己谋点私利。 非要说例外，估计也就性格不够外放的孟馨和唐娇了，最多再加个自觉地位不够的姚钰明。 佩妮对此心知肚明，而且到了这时候，扯谎的环节也应该过去了。 梁美人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会担心项靕保镖的忠诚度。 而她则是因为啥都知道，反而对项靕的女人忠不忠诚很在意。 作为主人的私有物品，项靕荣耀她就荣耀，项靕不爽她就会爆发。 梁薇在意她的忠诚，关心项靕的安全，这让她比梁薇还要满意。 只是这种写入基因的心理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且完全没必要，也不会说出来。 基因式的忠诚促使下，佩妮露出一个甜甜的真诚微笑。 弯起眼睛点点头：“好的，我会跟老板转达，祝梁小姐玩得开心！” 佩妮离开后，梁薇关上房间大门，站在原地皱着眉头琢磨起来。 就在刚才，她有一种感觉小保镖也在试探自己的感觉。 说是直觉吧，又不像，可给人的感觉就那么真实。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疑惑却一直在心头盘绕，挥之不去。 “薇薇姐，你在想什么呢？”直到傅洋过来推了她一下，才从思绪中退了出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项靕的保镖很奇怪。”随口应了一句，指指地上的箱子：“正好你过来了，帮我搬一下吧。” 小秘书弯腰和梁薇把箱子抬起来：“项靕的保镖吗，的确是很奇怪，但又说不出奇怪在哪里。” 思路已经打断，梁薇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到时候问项靕不是更简单直接。 另一边的项靕，已经在三中门口接上蒋溪，利用中午休息的时间欢度七夕。 项靕也考虑过，今天其他女人都聚在一起搞活动，自己就陪陪蒋溪好了。 但最终还是被蒋老师拒绝，她虽然没跟那些人见过面，但也不愿意自己破了这个例。 而且她给出的说法也很占理，晚上闺女还要学习，家里又担心来人影响。 总不能两个大人跑外面过节庆祝，让闺女一个人待着吧。 别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也别管最终什么结果。 蒋老师找借口都能把闺女推出来，这才是让项靕最喜欢的地方。 他对蒋溪从最开始的单纯尊重，到后来逐渐愿意去勾对，这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否则就算闺女多么愿意，项靕也要考虑有没有这个必要。 当然如果蒋溪不是这样的人，闺女也不可能想方设法地推动两人的进度了。 总之不能说一切都是注定，但一切也都像是注定了似的，走向最终的结局。 要不为啥明明还有两辆魅影，项靕没有给贝珍妮和丽雅，也没有给孟馨和卫雨乔呢。 蒋老师被闺女认定为小后妈，起因是项靕的小迷妹，却也有她自己独特的魅力。 第275章 ——学校来电 今天是特殊的节日，闺女没有跟着凑热闹。 在校门口见面后聊了几句，就让春代和南希送她回家了。 看到项靕开来的魅影，还很失望地撇撇嘴。 七夕这么浪漫的日子，好歹送点应景的礼物啊。 你就算不方便送钻戒什么的，起码有点创意好不好。 送房送车送房车，中年男人的怪异心理体现得淋漓尽致。 看不上的同时也有点黯然失落，亲爹这就要变老了吗？ 其实昨天网上出现那辆水流烟布加迪视频的时候，她就猜到那是亲爹的手笔了。 搜索之后又发现，还有两辆同品牌的视频，也都是在通阳。 当时闺女就对她爹不报幻想了，只是没想到，今天的车更俗。 回了家吃饭的时候，还给蒋溪发消息，问她对那辆劳斯莱斯的感受。 结果看到蒋溪的回复，竟然是一只衔尾豹的卡地亚手镯。 造型相当别致，而且很有艺术性，寓意也还算不错。 虽然不能说让人感觉惊艳，但比那辆车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对亲爹的审美稍感放心，也开始琢磨他送给那些人的都是什么礼物。 不过根据她对自己亲爹的了解，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致了。 给其他人的礼物，极大概率也会是手镯，最多也就是没选同款。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高端款的选择范围确实不大。 卡地亚最漂亮的几何豹已经送给自己，其他的选什么都要差一点。 想那么多五花八样的，说良心话有点难为亲爹了。 一个对艺术几乎没有敏感度的有钱中年男人，真不能要求更多了。 再说自己怎么看好像并没什么没用，收礼物的那个人喜不喜欢才是关键。 就溪姐对亲爹的那个迷恋，送她个土坷垃都更高兴半天，没谁了。 不算特别违心地夸了几句漂亮，就放下手机不再打扰两人过节的气氛。 餐厅里，蒋溪也放下手机，跟闺女预料的一样，她对这只手镯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让她更高兴的，是项靕也很喜欢她送的礼物。 项靕是真的很喜欢，没有半点装模作样，因为蒋溪送的是一只香炉。 现代仿汝窑作品，器形非常精美，古色古香还带着几分韵味。 项靕自己也买了不少香炉，但大多都是看个差不离就下手了，没有精挑细选过。 而蒋溪送的这只，明显一看就是从很多同类中优选出来的。 蒋溪为什么会送香炉，应该是小黑心棉给出的主意。 而且这个主意不是最近给的，少说应该在半个月以上了。 这说明什么，闺女的心始终还是贴在自己这个亲爹身上的。 她溪姐纵有千般好，总归还是一把屎一把尿给她养大的分量更重。 这就很好啊，说明闺女长大了，明白维护大局的重要性。 而想要大局稳定，她爹就是最需要维护的那个核心。 虽说因为闺女带来的变化，用熏香掩盖气味的策略已经完全失去意义。 可熏香的作用还在，至少这种非化合物的增香方式，已经被一众女人们接受。 大家心照不宣也好，还是自己欲盖弥彰也罢。 总之在大部分时间里，项靕的身边都没有别的味道。 所以，蒋溪老师也该到用香炉的时候了，就等学校补课结束吧。 把小香炉装起来收好，服务员也开始上热菜了。 项靕拿起准备好的黄酒打开，给蒋溪到了一小杯：“这酒是五十年的，味道相当不错，你尝尝。” 说明酒的年份，可不是为了在蒋老师面前装逼，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单纯就是提醒她，这酒店后劲不小，让她自己视情况而定喝多少。 这周的下午都没有主课，但蒋溪现在是班主任，难免会有额外的工作。 至于说开车倒是不用担心，交给保镖先开回去就好了。 小酌两口后，蒋溪还是把刚才憋着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项靕，其实你不用给我买这么贵重的礼物。 我知道你很有钱，可上月你刚送了一只那么贵的表，前几天还送我一辆车，现在又是这么贵的手镯，太奢侈了。 我就是当老师的，平常也没有多少机会戴这种首饰。所以你还是把钱留着，用在其他需要的地方更好。” 卡地亚的豹系列本来就不便宜，全镶钻的就更贵了，蒋溪猜也能猜到这只手镯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 项靕送她礼物，还很舍得花钱，她当然是很高兴，也非常满意。 但是动辄就几百万，这不到一个月估计就千把万花出去了，她真的有点心疼。 在她看来，项靕是做生意的，最需要的就是钱，不该这么大手大脚。 新闻上常有，网上也总有人说，某大老板资金链断裂破产啥啥的。 她不知道项靕有多少钱，但是在生意场上，钱这东西肯定是韩信点兵多多益善的好。 蒋老师不了解情况，会有担心很正常，其他几个女人也有过类似的担心。 巧的是项靕还不能明说，在这件事情上，估计要撒一辈子谎了。 笑着摇摇头：“这个你真不用担心，我花钱都是有分寸的，不可能出现资金不足的困境。 还有就是，我的钱来得太快，虽然来路都很干净，但多花一些总会降低惹麻烦的概率。” 话是半真半假，可听在蒋溪耳朵里，还是信了一大半。 那天接到秦朗电话的事情，至今都没能让她彻底放下心。 哪怕项靕给出了解释，也只是让她适当放松了，实则并没有表面上这么稳。 蒋溪不是商场中人，却也有对这个世界最基本的认识。 什么样的生意人，才会又跟官方有合作，又要跟特殊部门打交道呢。 项靕说是因为海外资金流入，就算这是真的，他怎么就能流入到让人关注呢。 她无法确定项靕有没有危险，能做的只有相信项靕，并且在需要的时候为他做点什么。 现在项靕说，他的钱太多了可能会有麻烦，蒋溪是真的信了。 所以，当项靕以“零花钱”的方式，给她账户里转入三百万，蒋溪没有半点要拒绝的意思。 别说拒绝，连推辞都没有，就剩下为怎么花掉这笔钱发愁了。 再接着，吃完饭回去的时候，项靕把校门口那辆魅影的钥匙给她。 蒋溪还是没有拒绝，零花钱都直接三百万了，多一辆车又能怎么样。 而且在回到办公室后，干脆连刚收到的手镯也拿出来带上。 项靕用花钱来减少麻烦，自己作为他的女人，也应该帮他做点什么。 快速花光三百万，自己不一定能做到，难道连适当显摆一下也做不到吗？ 可怜蒋老师一心想着帮自家爷们儿，却错误地走上了自己不喜欢的路。qqxδnew 把蒋溪送回学校，项靕就准备去下一站洗车行了，答应台妹今天要去看她的。 车子上路后，佩妮给项靕转达了梁美人的话：“老板，梁小姐说她的新车说明书看不懂，希望你进行讲解。” “呵呵……”，项靕靠在椅背上轻轻笑着，梁美人这妖精是要搞事情啊。 开车还得讲解说明书，显然脑子出了点问题，得加强营养摄入了。 招商会的官方接待队伍明天下去才会入场，那就赶着上午去给她补一课吧。 就是不知道补完这堂课之后，她需要多久的时间，才能把知识都消化掉。 洗车行和三中都在通江东岸，距离并不是很远，没多久就到了。 台妹从吃完午饭就在等着，见到项靕出现，整个人都一扫夏日的烦闷精神起来。 拉着项靕就要上二楼的休息室，她已经看到同学的朋友圈了，可不想做最后一个。 不过项靕却没动，指了指没有熄火的车：“拍照就要找个漂亮的地方，休息室看起来也太假了点。 走吧，我已经在咖啡馆定了位子，咱们过去一边聊一边拍照，你想怎么拍都行。” 这算是意外之喜，可把台妹高兴坏了，抱着项靕就是一顿亲。 也不管夏天多热，先给他胳膊发点福利：“项靕，你对人家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呢？” 项靕捏捏她鼻子：“奖励，还不知道奖励谁呢，怕是有只小馋猫，想趁她姐姐不在了偷吃吧！” 台妹的性格很好，小心思被戳穿也不闹，反而更加直接起来。 咬着嘴唇对项靕挑挑眉：“那你给不给人家吃，有回报的哦，也许人家可以想办法让你当面吃姐姐。” 这个建议倒是很诱人，项靕也不是没想过，但绝对不是作为今天的回报来进行。 他来找台妹，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拍照，否则跑这一趟岂不是没有意义。 再次捏住台妹的鼻子，把人拽过来亲了一下：“给不给吃，还得看你表现，赶紧上车吧。” 也不知道台妹之前做了什么，一上车就急不可耐地对项靕动手动脚。 项靕本想着先逗逗她，但还没说一句话，所有的动作就被突然响起的电话打断了。 来电是一个加了通讯录但从没联系过的人，三中南校区教导主任罗天明。 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项靕心里忽地一紧，该不会是闺女出什么事了吧。 拦下台妹的动作，把电话接通：“罗主任你好，我是项靕。” 对面罗天明的语气比较认真：“项先生你好，真是不好意思，我听项玥说你最急很忙，没有打扰到你吧？” 这话说的，应该不是闺女出事了，项靕揪着的心也放开大半：“哦，没关系，罗主任是有什么事吗？” 项靕的语气很礼貌也很客气，罗天明放松了不少：“是这样的，项先生，我打电话就是跟你表达一下歉意。 你也知道，三中好几千学生，老师们工作量又比较大，难免会有个疏忽闪失，对学生教育不到位……” 罗天明嘴上说是道歉，也的确是有要道歉的事，但这个道歉背后的目的，却让人有点看不上了。 他说的事很简单，就是闺女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了，但原因是对方有问题。 事情闹到了教导处，他这个主任秉公处理，为闺女讨了公道。 严格来说，这种事完全不需要道歉，吴天明的做法更像是邀功买好。 或者就是提前做一些铺垫，也许没有具体的目标，但遇到机会了总得抓住才行。 项靕并不讨厌投机主义者，对这种行为也没有道德洁癖。 只要对方的目的不是损人肥己，他还是愿意在力所能及时帮点小忙的。 当初在通钢上班的时候，基建处这种肥得流油的地方，想要沾点油水的多了去了。 他要是眼里一点沙子都容不下，别说十几年，十几个星期怕都坚持不到。 虚笑着感谢过吴天明后，项靕挂断电话又给蒋溪拨过去，具体情况还得听自己人说。 蒋溪的电话很快接通，语气虽然不高兴，但明显是轻松的，说明闺女真的没吃亏。 前后说了又十来分钟，项靕也把事情了解清楚了，自己没必要去学校。 整件事的经过，还要从下午学生到校时候说起。 这段时间来，闺女每天都是跟她小后妈统一行动，到校基本不会太晚。 唯独今天中午，选择了回家吃饭，是要给她爹和小后妈留出空间。 下午到学校，就先去了一趟蒋溪办公室，了解午饭期间的具体情况。 后面到教室的时候，就在楼道里听见有人谈论她爹。 说话的是个女生，声音很高，也很激动：“……她爸这回肯定要出事，也不想想那些粉丝都什么情况，是他能招惹的吗？ 哼哼，我就是等着看戏，看她爸的公司被那些粉丝攻击，被人家制裁以后，项玥还怎么趾高气昂，还怎么有脸在三中待下去。” 另一个女生也兴奋着接话，而且内容就比较阴毒了：“诶，你说咱们要是把项玥就是项靕女儿，还在三中上学的事情捅出去……” 项玥那是项靕的闺女呀，暴脾气都是胎里带的，听到这种话怎么可能没反应， “兰茵，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吗？”人还没进教室，声音就先过去了：“我现在就给你机会，把你说的话都变成现实，你敢吗？ 不是我看不起你，也就背后嚼舌根子那点本事了。但凡你有点胆子，也不至于高一被人骂成那样，到高三了都还只敢在背后污蔑。” 第276章 ——凭什么你就能…… 兰茵和项玥不对付，已经不是三月俩月的事了。 从2019级入学没多久开始，她对项玥的明争暗斗就在不断上演着 最根本的原因，还是项玥更受欢迎，有更多的老师和同学喜欢。 项玥是标准的明艳系美女长相，大五官且立体。 再加上大高个儿，挺拔的体型，出挑的身材。 而兰茵则是清秀型长相，五官比较细小，体型也很清瘦。 更要命的是，项玥不但学习拔尖儿，体育方面也相当优秀。 所以不论男生女生，还是老师们，大多数都更喜欢项玥。 本来一个大家闺秀型，一个小家碧玉型，并没有什么冲突。 有人喜欢吃糖，就有人喜欢吃醋，酸甜苦辣咸各胜擅场。 但时间久了以后，别管同学、同事，还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都会更喜欢跟性格好的人打交道，都喜欢享受人际交往中的轻松感觉。 兰茵的性格不太好，说话做事总带着几分矫揉造作的味道。 尤其和男生相处的时候，婊味特别重。 喜欢装可怜，装无辜，装小白兔，爱哭，动不动就生气不理人。 没脑子的男生往往很吃这套，心疼、爱护、各种赔礼道歉，说话总陪着小心。 而项玥的性格表现出来，却是开朗活泼、积极乐观，常给人阳光、稳重的感觉。 哪怕是经历了她爹打人被判刑的阴霾时光，还是能抬起头来勇敢面对一切。 所以即便项玥从不跟男生过分嘻嘻哈哈，即便有项靕的彪悍威慑力在，还是非常受欢迎。 反而无辜又可怜、性格极度文静的兰茵，在逐渐熟悉后就被大多数同学远离了。 这让从小以美术成绩优秀，性格乖巧文静着称，并因此广受追捧的兰茵根本无法接受。 一般人面对无法接受的现实，要么选择逃避，要么选择改变。 兰茵不是一般人，她觉得既然这个现实让自己不能接受，那就让它变得可以接受。 当初项靕蹲了班房，那些针对项玥的流言蜚语，有一部分就是出自兰茵。 不但如此，她还在网上的一些论坛里，大量发布“三中新校花气质出尘”之类的帖子。 企图以此带动一些言论走势，用校花的光环把项玥打压下去。 项玥说她高一时候被人骂，就是因为她把帖子连接发在了当时一个高三学生的学习讨论贴里。 人家请管理员删了链接，私信告知她不要在学习讨论贴里胡乱发言。 结果她因为有个回复说配不上校花称号，不但重发链接，还跟人家争论上了。 几个高三的学霸被惹怒，直接顺着网线找到了她，给挂在校吧和校网。 当时这件事在校内还挺轰动的，一度盖过了项靕的威风。 各种骂兰茵的帖子层出不穷，最后还是学校出面才让热度停了下来。 现在那一届的高三学生早就上大学了，也没谁会再针对她。 可兰茵的报复还是毫无变化，仍然停留在“那一届是三中史上素质最差”的嚼舌根子程度。 项玥专门提起旧事，并不是为了挖苦讽刺兰茵。 她从来就是强者心态，打骨子里就没有这种基因。 兰茵这人心理很阴暗，项玥是担心她真的去通报消息。 有春代和南希贴身保护着，项玥知道自己的人身安全绝不会有问题。 她担心的是影响到亲爹，两年前项靕到所作所为，在那三个被打的之外，她是最后怕的。 项玥不敢想象，如果真的有人把乱子闹到自己头上，她爹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当面把兰茵镇住，让她不敢做那种下三滥的事。 有项靕当初留下的威名，还有如今出手一捐几百万的财力影响。 只要兰茵的脑细胞还没彻底死干净，就应该能想到那么做的后果。 而且她是唯一一个露出这种心思的人，别管是不是她做的，出了事肯定找她。 项玥这么做的效果很明显，兰茵当下就反应过来，自己可能闯祸了。 她只是有点坏，有点矫揉造作，还没有傻到看不清形式的地步。 后悔祸从口出的同时，也开始祈祷千万别有其他人暴露项玥的身份。 否则就项玥她爸的脾气，到时候自己指定吃不了兜着走，弄不好还得连累家人。 然而，墨菲定律不是吹的，越怕什么越是要来什么。 有没有人会曝出项玥的信息还不知道，但有人想挑事却已经是事实了。 就是刚才跟兰茵一起编排项玥的女生，她的初中同学丁娜。 兰茵的各种针对项玥，只是因为项玥比她更受欢迎。 毕竟她和项玥并不在一个班，而且她作为艺术生也没有太重的成绩压力。 丁娜对项玥则是实打实的恨，因为她的成绩永远超不过项玥。 从上高中之后的第一次测验开始，她就只有被项玥压着打份儿。 近两年的时间里，她多次挑唆对项玥怀有不满的兰茵，还有其他几个同学。 传播不负责任的消息也好，歪曲事实杜撰传闻也罢，时不时地就要弄上一出。 可现实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项玥精神状态最差的时候，她照样撵不上。 再到上个学期，项靕提前出狱，还给学校搞了捐赠，丁娜都快疯了。 当时她就不止一次加大力度，甚至亲自下场传播风言风语。 只不过最终还是毫无作用，项玥成绩越来越好，丁娜发现自己有点绝望。 尤其是高二期末考之后，两人大成绩拉开了近一百分。 丁娜都觉得，自己以后想要超过项玥，怕是祈祷才更有效果。 几乎是万念俱灰之中，曙光突然出现，项玥她爸的公司出事了。 昨天晚上她想了半夜，黑眼圈都熬出来了，终于定好了行动计划。 今天中午特意约了初中同学兰茵一起到学校，然后专门在一班教室里讨论项玥。 一方面是忽悠兰茵，利用她和项玥的矛盾，激起强烈的报复心，去做点坏事。 另一方面自然是想要让项玥听到，或者是让跟项玥关系好的同学听到。 只有项玥知道了，兰茵才会在对项玥和他爸的恐惧之下，更容易被忽悠成功。 当然项玥要是忍不住对兰茵做点什么，那就是求之不得的完美局面了。 计划从开始就进展很顺利，兰茵也如她所盼望的那样，说出了要曝光项玥的话。 而且还极为巧合地给项玥听了个正着，简直就是梦幻开局。 可兰茵的胆子是真不大，被项玥一吓唬就有点缩了，这绝对不能够啊。 自己苦等近两年，被项玥压着无法翻身，才好不容易等到的天大机会。 怎么可能因为兰茵的胆小，就这么白白浪费掉，让项玥逃过一劫呢。 丁娜也是急中生怒，一拍桌子站起来，挡在兰茵前面。 直对着项玥，仿佛在为兰茵出头：“项玥，你有什么好神气的。茵茵的胆子的确很小，但那是因为她善良。 你爸的胆子倒够大，差点把人打死，结果被抓了住监狱。怎么，你也准备学你爸，对同学大打出手吗？ 也是，你家那么有钱，几百万花出去，校长都得哈着。期末得了校三好生不说，连班主任都换成你后妈。 胡老师多可怜呀，勤勤恳恳、尽心竭力为这个班付出了两年，你爸一句话说换就换，三中以后干脆叫项家私塾算了。 茵茵只不过是想做点仗义执言的事，难道因为对象是你就触犯天条了吗？你爸就算再有钱，还能限制别人的思想不成？ 好像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你爸那么野蛮暴力，做点违法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你是准备让你爸打断茵茵的腿，还是用其他手段威胁？ 不过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爸坏事做太多，惹怒了人家明星的粉丝。现在连棒国官方都准备制裁你爸了，你觉得你还能风光几天？ 作为同学，我奉劝你一句，别以为家里有几个臭钱就多了不起。从你爸打人被抓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注定这辈子都做不了人上人了。 劳改人员的子女是无法考公的，连个好大学都不能上。像你这种没了前途的人，将来只能是社会最底层，趁现在赶紧攒攒人品吧。” 一嘟噜话连珠炮似的说出来，声音还提得特别高，生怕别人听不见。 只是她这么愤怒的情绪，这么到位的表演，目标却是指向兰茵的。 前边的部分是提醒兰茵，你已经得罪项玥了，做不做都会按你做了算。 想想当初那三个被差点打死的人，现在项玥她爸变得有钱了，你所面对的只会更可怕。 后边的部分是给兰茵壮胆，项玥她家再有钱能怎么样，到头还不是普通老百姓。 如今的社会，网络上到处都在说商人如何的坏，仇富心态都快全民化了。 这种情况下，一个被他国制裁的普通有钱人，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故意提高的声音，就是为了让更多人听到，以此来刺激兰茵的面子心理。 当然所有的这些话她自己肯定是不信的，什么臭钱，什么劳改爹，她巴不得自己也有才好。 棒子明星的粉丝都是什么成色，送钱倒是有一套，闹事谁有那个胆子。 而且棒国官方制裁他国商人，压根就没什么作用好不好，真以为是宇宙中心呢。 至于断送了考公路，上不了好大学什么的就更扯了，谁信谁是脑瘫。 哪怕说到最坏处，项玥家里就算倒了血霉，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她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还是基层事业单位职工家庭出身。 要不是因为从高一就把项玥得罪死了，现在恨不得日常跪舔呢。 十七、八岁的年纪，就有这么歹毒的心肠，可以说是相当不得了的。 往后步入社会，真要坐在某个关键位置上，还不知道要造多大的孽呢。 兰茵也的确是脑子简单了一点，所以才会被丁娜利用了两年之久还不自知。 刚刚已经在害怕，现在被丁娜一说，胆子好像又回来了。 看相项玥的眼神，也重新带上了挑衅的颜色，就像是项玥已经倒霉了似的。 对于兰茵这种货色，项玥从来不会可怜，因为可恨之处实在太多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麻烦绝不能闹大，绝不能让亲爹发飙。 所以只能认了兰茵命真好，她都要憋着做坏事了，准受害者还得救她。 “唉……”，项玥重重地突出一口气，心里是真郁闷得要死。 脸上的表情在无所谓中带着几分怜悯：“丁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一旦听了你的忽悠去做点什么，你就是教唆犯。 你也许在想，自己并没有直接表示什么意图，也没有说过什么针对性的话。她做什么事都是自己的意志，跟你扯不上关系。 没错，你这套玩得很溜，把自己从头到尾摘得很干净。可是你想过没有，学校对学生的处分，是不需要走法律途径的。 你说我爸打人，的确是打了。以你的道德品质，可能也是真的从心里认为他们很无辜，但是你要清楚一点，那个被打的也被开除了。 考公什么的，从来都不是我的选择，所以路断不断什么的，于我来说毫无意义。倒是你，听你话里边的意思，对考公看得很重吧？ 你也知道我家有得是钱，我根本就不需要那些。可要是换了你，因为道德品质问题被学校开除，我真的无法想象你该怎么办。” 说完转向兰茵，怜悯之外又加了几分可笑：“其实我真懒得搭理你，对你表示讨厌都算我跌份儿了。 从高一开始就上蹿下跳的，被人当成傻子利用了那么久，还以为自己多能耐，你知道你其实就是个笑话吗？ 人傻点没关系，但要明白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这个叫自知之明。很可惜你没有，你有的就是拿无知当一切。 她刚才说了那么多，我估计你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大量的鸡血吧？我现在建议你问问她，她自己敢曝我的信息吗？ 我再告诉你个铁一般的事实，我爸被那些什么粉丝针对，是因为他在考虑华夏的利益。你要做的那种行为，有个专属名字叫汉奸。 我不知道你在不在乎，但我是很在乎，恰好你也是华夏人，我就当你也在乎了。所以，你要做一个汉奸吗？ 如果你也在乎，那么就很有必要考虑清楚。一个挑唆你做汉奸的人，她到底是什么用心，她到底抱着什么目的。 实话跟你讲，我是完全不担心有什么人针对我的，就那种粉丝，我的保镖一个人能打两卡车。 可是你呢，到时候你该怎么办，高中辍学，然后卖画为生？好了，言尽于此，该怎么做你自己……” “啊……，项玥，我要杀了你，凭什么你就能……”，项玥最后的“考虑吧”三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张牙舞爪怪叫着的丁娜给打断。 嗑药玩家的身体素质，可不是寻常人能比的，闪身躲过丁娜的王八抡，抬起腿来就是一脚踹过去。 第277章 ——坏人卡 项玥从小跟着她爹，对很多事情上的门门道道非常清楚。 要收拾丁娜必须趁现在，再晚个一分钟机会都可能就丢了。 这就像发现有人到家里偷东西，被抓到当时怎么打都可以，只要别打出大毛病。 但是等人被送到派出所，你就不能再打了，剩下的事归警察管。 倒也没有想着要把丁娜打个什么样，但必须让这件事闹出动静来。 三中学生数以千计，有几个不对付的很正常，索性趁这个机会杀鸡骇猴。 项玥的力气不小，弯腰一把拽起地上的丁娜，就拉着往外面走。 语言威慑也是必须的：“你不是要杀了我吗，现在咱们就去小广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看你会怎么做。” 出教室门，正好碰上晃着双马尾过来的杨韵辰：“玥玥，这是怎么了，你拽着她干嘛去？” 项玥脚下步子不停：“她要杀我，我带她去小广场，让她当众杀。” 杀人，这在高中生的世界里，几乎是不会被想到的事情。 杨韵辰感觉意外，但看项玥的表情也不像作假，心里也大胆猜测其中的用意。 好朋友遇到这种事，她当然不会袖手旁观：“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人。” 说完又看看丁娜：“呵呵，你可以啊，都敢玩杀人的戏码了，活得太腻吗？” 只是项玥一个人，丁娜还没有那么害怕，因为她很清楚项玥本质是善良的。 如果项玥是个名声在外的狠人，她也不敢这么长时间跟项玥作对。 可现在杨韵辰要去叫人，丁娜很清楚会叫来什么人，更知道自己将面对什么。 “杨宝安、梁宗海、代飞……”听着杨韵辰口中一个个喊出来的名字，丁娜都快吓死了。 梁宗海，三中第一狠人，就像个小号的项玥她爸，而且这家伙是真的会打女生。 丁娜的腿都开始打颤，可求饶又没用，只能是玩起寻常街头撒泼的那套。 挣扎着大声喊叫道：“呀，杀人啦，救命啊，项玥要杀人啦……” 她这么一撒泼，反而是项玥最喜欢的结局，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冲出教室围观起来。 几分钟时间，整个准高三都传遍了，丁娜挑唆兰茵出卖项玥，被发现并揭穿后叫嚣着要杀了项玥。 丁娜本来只是觉得，自己撒撒泼就能把更多人吸引过来，项玥就不好对自己动手了。 可她哪知道，项玥就是要让动静闹大，让这事被所有人知道。 杨韵辰和项玥从高一开学没多久，就成了好朋友，彼此还是有默契的。 而且杨韵辰也很聪明，能猜到项玥把丁娜就出来就是故意的。 所以才会那么大张声势地喊人，就是要刺激丁娜，让她惊慌失措。 学生们动静这么大，老师很快就被惊动来了。 一个隔壁班的老师和蒋溪前后脚出现，了解过情况后，把人送到了教导处。 丁娜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没做，是项玥故意针对她云云。 但很快她就感受到，什么叫做“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连一向被她忽悠利用的兰茵，都回过味儿来，帮着项玥作证。 群起而攻之下的结果就是，丁娜的行为被认定为“品行恶劣、道德败坏”。 教导处讨论之后，决定对丁娜作出劝退的处罚。 这也算是念她苦学不易，否则开除学籍可就麻烦更大了。 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每一个准高三班，大家也开始讨论，项玥是真的不好惹。 刚开始补课的时候，高华就因为针对项玥而被曝了家丑。 据说到现在还有点精神不正常，以后也没办法上学了。 现在又是丁娜，挑唆同学出卖项玥的信息，直接被劝退处罚。 看来哪怕是个学生，也要做到与人为善，至少别琢磨着怎么害人。 反倒是对学校劝退丁娜的决定，学生们并没有觉得过分。 她做的那些事，已经越过道德底线了，给谁都不可能接受。 学校能把这种害群之马清退出去，也是在保护每一个学生。 谁又敢肯定，今天原谅了丁娜，下一个被出卖的不是自己呢。 事情的后续发展项靕并不了解，他只是给蒋溪去了个电话。 确定闺女没有吃亏，自己也没必要专门去学校之后，也就彻底放心了。 另外作为一个当爹的，项靕对闺女的表现也非常满意。 从事后的回溯来看，闺女的做法可以说相当精彩。 既惩戒了心怀不轨的坏人，又让学校站在了被动的位置，还让所有人都感觉很平衡。 不错，这样的闺女只要自己悉心培养，迟早有一天能完美接班。 给闺女发条信息，让她无须担心所有的事情，项靕吩咐佩妮着车上路。 很快到达定好的咖啡馆，一进包间台妹就缠上来要享口福。 还是项靕提醒，才让她想起来，自己的朋友圈都没发呢。 发朋友圈也没多复杂的，就是拍几张拉手、带手镯、背影啥啥的照片。 而所有的亮点，其实还在那只卡地亚双头豹手镯上。 没有这件价值两百多万的礼物，所有的照片都只能彰显矫情的伪文青气息。 所以别看很多人都说谈钱多俗怎么怎么的，实际上这个俗物最能体现尊重和价值。 朋友圈发完，台妹也不管什么人回复了，坐到项靕腿上就大饱口腹之欲。 她这几天是探亲假，说要吃那是真的吃，绝没有第二种含义。 她这么做的原因，项靕大致能猜到一点，但也不觉得应该追问。 只不过要论到玩乐器，还没有谁是三个保镖的对手。 在台妹这儿能不能达到开心的目的，结局自然是肯定的。 可更大程度上，倒像是她把项靕拿来做练习了，总之乏善可陈吧。 台妹并没有想过，今天项靕会专门抽出时间陪自己。 兴奋之余也明白自己要知足，不能耽误项靕对正经事。 结结实实吃了一顿后，又把一杯咖啡、一块蛋糕下肚，就主动提出该离开了。 不过她也会给项靕一点小暗示或者小引诱，表示自己的告别日即将到来。 鉴于项靕今天的表现，到时候可以考虑，帮他当面欺负姐姐。 还有就是，台妹也送了项靕礼物，是一张亲手制作的“坏人卡”。 卡片是纯金材质的，上面阴雕着蛇、魔鬼、绳索啥啥的，还有一些项靕认不出来的图案。 以前只听说过好人卡，坏人卡还闻所未闻，估计也是台妹心境的表达吧。 第278章 ——择日不如撞日 把台妹送回洗车行后，时间已经四点出头了，项靕让佩妮把车往公司开。 今天早上就接到乔玫的信息，说大家的礼物都放他办公室了，他肯定要收一下。 顺便他到公司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前两天承诺给尚静的奖励，他准备今天兑现。 就是单纯的兑现奖励，他可没指望这么短时间就能把尚静拿下。 根据平常的各种观察来看，尚静的勾对难度是相当高的，一年半载能成功都算快了。 去公司的路上，想到刚才台妹发朋友圈，项靕也记起了另一个人。 掏出手机点开田英芳的朋友圈，果然有一条当天的更新。 照片是一只转动的风车，看起来像自己动手做的。 后面配文很长，大致就是一个人的孤单、清苦之类。 往下滑着看了看，发了已经好几个钟头，还没有人点赞评论，估计是只对自己可见。 否则田英芳9分的颜和9.5的身材，也算得上大美女了，怎么可能没人关注她朋友圈呢。 前几天见面后，就想着抻一抻这女人，看她和从前比是不是转性了。 现在看来，转性不转性还没法确定，小花招玩起来倒是挺溜的。 如果只是玩玩这些小套路，倒也算她能忍得住，过几天就去看看吧。 到了公司上楼，一进门就撞上个近期最不愿碰见的人，美女主持人蓝琳。 可既然已经撞上了，就必须给出应对：“诶，蓝小姐，好巧啊，你今天也是加班吗？” 蓝琳也没想到，会在今天遇上项靕，这人都不用过七夕的吗？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想起上次提出采访后这家伙的逃避和拒绝，现在都还有点生气呢。 看着这张装得很无辜，实则非常冷酷的脸，蓝琳忍不住就想呲嗒他两句。 撇撇嘴，有点阴阳怪气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什么时候有工作，就是正吊着水也得拔了针头咬牙硬挺。 项总不也一样吗，平常忙得连人影都见不着，好容易过个七夕，还要跑公司来忙工作，都是这世道难呀。” 项靕现在要给蓝琳的，就是一个不近人情、不好说话、不讲道理的直男形象。 所以对蓝琳这番带着冷嘲热讽的话，当然要选择完全听不懂。 很认真地点点头：“谁说不是呢，世道艰难，大家都不容易。” 说完又看看她一身精致装扮：“蓝小姐这是要走吗，也对，人约黄昏后嘛。” 蓝琳刚想开口否认，就发现这个机会好像可以利用一把，至少是个尝试。 饶有兴趣地看着项靕：“有工作的时候工作第一，没工作了当然要照顾私事。不过现在要是有重要工作，约会什么……” 项靕却根本不会给她提出要求的机会，连忙对她对话表示认同。 大点其头道：“没错，私事也很重要，蓝小姐这么难得的美人，要是不能过一个浪漫的七夕，可就真的造孽了。” 当然项靕心里很清楚，蓝琳至少两年以上没碰过男人了，她约个毛线的会，还不是一个人过节。 蓝琳倒是没在乎这个，可她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这混蛋简直就是油盐不进嘛。 阳州那么多企业家，包括各市和省里的大佬，都没有他的专访这么难约吧。 项靕见目的差不多达到，就不再做无谓的纠缠了，很多事都是过犹不及的。 抬手指了指高层办公区的方向：“那什么，我还有点急事，蓝小姐你慢走，再会！” 说完也不管蓝琳的态度，径自迈开大长腿，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蓝琳倒是想跟上去看看，可想到项靕几乎不在公司露面，今天可能真的有什么急事，自己还是别去添乱了。 想要采访人家，又是这么难啃的骨头，咋不得顺着人家一点。 项靕进了办公室，先把女人们的礼物拆了，东西五花八样的还都挺有意思。 乔玫的礼物是一把钥匙，应该是能打开什么东西的，看来惊喜还在后面。 梁美人的礼物是一套茶具，上面题的诗词一看就是她的笔迹，这是定制款。 贝珍妮的礼物是只葫芦，一尺多高，油光瓦亮的，略显红棕色，这东西可不好找。 丽雅送的是一块怀表，品质看起来也还算精美，关键是这块表和项靕同年，有点意思。 全部十一件看过了，都是比较用心的，但相对耗费并没特别高的东西。 女人们都知道项靕有钱，更知道项靕给每个人都有不菲的生活费。 花项靕的钱没什么，谁让他是爷们儿，大家是他的女人呢。 可是花项靕的钱，去给他买昂贵奢侈的礼物，就不太好接受了。 项靕可能不在乎，但是女人们自己却不能不在乎，那种感觉真的会很怪。 包括本来就已经是小富婆的梁美人，也没有让自己显得多么与众不同。 礼物都收好了，给尚静打电话，请她过来聊聊。 聊什么呢，当然不是聊工作，今天的目标是爱军餐厅吃羊肉。 只是没想到，尚静一进门先呲了项靕一句：“项总没有约到美女主持人，很失望吗？” 这算什么情况，吃醋是绝对不会的，看尚静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总不可能尚静还是个隐藏的雷丝，要跟我项某人抢美女吧。 抛开荒诞的猜测，项靕一本正经道：“这个可不兴瞎说的啊，就那位大主持人，我躲都躲不及呢。 说起这个事，我也提醒你一下，关于我的个人情况，尽量别跟她透露，尤其是她采访你的时候。” 其实尚静的不满很简单，就是他跟人家打听蓝琳造成的。 你都私生活那么荒唐了，还要对人家有想法，有想法却又打着电话关注其他人。 这样的人何止是渣男，连渣都不配好不好，不给你两句能卸得下那口气吗？ 听着项靕对解释，尚静嘴角微动了一下：“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项总还是说工作吧。” 项靕对她也算有些了解了，愿意动动嘴角就说明心情还不错。 那就稍微婉转点奔赴主题呗：“是这样的，我就想了解一下那个环保口的事情，当时那人有什么过激的言行吗？” 这是在表达关心，尚静还是满意的：“没什么过激言行，最多说几句不好听的话，仅此而已。” “噢……”，项靕松了口气点点头：“没有就好，要不我这心里可过不去。说起这个，好像还欠你一个奖励呢，要不咱们择日不如撞日？” 第279章 ——华丽的对决 项靕在这个时候发出邀请，尚静本能地就想拒绝。 可转头仔细一想，这事好像还挺刺激的。 也可以借机确定一下，这臭流氓到底什么心思。 然后开口直接往七寸上砸：“项总今天不需要陪你的姐姐妹妹们吗？” 这种最基础的问题，早就在项靕预案中过了不知多少遍。 现在应对起来自然毫不费力：“唉，不患寡而患不均，我被排除在外了。” 毫不遮掩地说出来，也是为了在尚静心理埋下印象，次数多了总会有效果的。 接着又换上诚恳的表情和语气：“静静，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扳回一城了，你可不能不仗义啊！” 尚静再次被他气疯，什么叫帮他扳回一城，自己凭什么要对他仗义。 眼神一正：“项总，请注意你的称呼，我们还没熟络到直呼乳名的程度吧？” 项靕面上多出两分抱歉：“你看我这一着急就忽略了，那尚总肯赏脸吗？” 总之反正是要答应，尚静也不准备怎么扭捏，可是没有刺激到项靕，就让她很难受。 一次不行，那就再来一次：“答应你没问题，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条，我要拍照发朋友圈。” 又是朋友圈，今天都跟朋友圈干上了吗，好好的社交工具变成战场，悲哀。 不过尚静还真想错了，项靕根本就不会在乎过她发什么朋友圈。 哪怕女人们一个个都是争风吃醋的好手，也不会因为她发朋友圈就怎样。 首先尚静自己承认是有男友的，这条就违背了项靕的原则，不碰有主儿的。 其次就以项靕历来对女人的态度，真要勾对尚静，怎么可能请她这种普通的馆子。 而且那馆子叫什么名字，爱军餐厅啊，明显就是谈工作之余满足尚静的心理需求。 当然这时候被人刺激了，不小小回报一下，至少在道理上说不过去。 项靕坏起来可比尚静坏多了：“也对，是得发个朋友圈，没法见面隔空示爱也不错。” 此刻的尚静，恨不得马上就去找一个军官男朋友，彻底断了这家伙的觊觎之心。 可气归气，真要做还是不现实的，起码没那么多合适的军官给她选。 再次差点被自己挖的坑绊倒，尚静恼怒之余也有点羞耻。 她决定在吃饭前都不跟项靕说话了，连个眼神都不给，起身就往外走。 可就在她即将出门的时候，项靕的声音又传过来：“拿包就行了，坐我的车，咱们喝点。” 这次没有喊“静静”，也让尚静略感意外，正常男人不应该放掉这种口头占便宜机会的。 看来自己对这个男人还有很多不了解，以后工作中慢慢相处着发现吧。 项靕多鸡贼啊，今天喊了一声“静静”自有目的，直到完成勾对前都不会再喊。 然后再整个晚餐过程中，项靕多次欲言又止，做足了克制的本分。 这么一来，反倒让尚静刺挠得厉害，总觉得自己就像欺负了他似的。 直到晚餐的最后阶段，项靕很认真地说起关于那个田彬的事，才让尚静稍微舒坦了点。 不过也就是稍微舒服了一点点，项靕话里话外各种疑似撩拨的东西太明显了。 什么敢打求竭科技的主意肯定不能轻易放过，还敢威胁我公司的副总就更是不可原谅。 什么你等着到合适的时候看吧，一定给你出了这口气…… 其实连尚静自己都没弄清楚，她心里那份舒坦到底是不是也因为项靕在乎她，愿意为她出头。 一顿晚饭也没吃多长时间，九点刚出头就把尚静送回她住的公寓了。 朋友圈肯定是没有发，关键他找不到那个能给她点赞的军官男朋友，还是谨慎为好。 送完了尚静，接下来肯定是去看闺女，今天也算小小受了委屈，得补偿一下。 至于说怎么补偿，那就很简单了，直接明暗两条线同时走。 承诺大环境好了以后，一起去找个风景如画的海岛度假。 明的是度假，暗的是只带蒋溪跟闺女去，足够让小黑心棉高兴了。 另外撩拨蒋老师也不能落下，毕竟到了即将收割的日子，得提前让她有个准备。 临走时候，蒋溪把项靕送到门廊，两人又是一顿腻歪。 “溪溪，是甜的。” 那一刻蒋溪的感觉就是，自己真的完了，意识都被轰成了渣。 要不是项靕明天有重要的事，要不是闺女已经在主卧睡下，她真不想让项靕走了。 这天晚上，项靕哪都没有再去，从蒋溪屋里出来就乖乖回了家。 连随时都能享受的保镖都没有用，那样对人家蒋老师也太不公平了。 回家太早的结果就是，搞的刚睡下没多久的老爹又专门爬起来，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 保证自己没有任何问题，把老爹劝回去后，项靕也难得睡了一个大长觉。 隔天上午，第一件事先去找梁美人，这妖精也是很会抓机会。 说明书看不懂对吧，其实她不懂的地方项靕也不见得懂，那就一边打牌一边朗读说明书。 读也读不来的地方，就用自己的方式进行随机翻译，总之读到能够理解为止。 这一上午梁美人算是过足瘾了，虽然没能全部读完，但也读了两本说明书。 哪怕很多东西她自己和项靕都不知道啥意思，但该理解的却半点都不会落下。 作为朗读之后的福利，项靕也告诉了她当天说的那堂课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部电影，叫做《华丽的对决》，几乎就是一部肉片。 由项靕的偶像碧姬·芭铎，和另一位呆梨女演员克劳迪娅·卡汀娜合作。 剧情很简单，就是两个女土匪想要在某个小镇挖石油的故事。 具体什么时候上演，要看梁薇和史静萱她们自己的准备情况。 毕竟斗地主在最早期都是有些腼腆害羞的，玩大场面根本不具备条件。 但是项靕也有要求，绝不能完全按照原剧情改编。 至少属于他的米勒这个角色，最后是要一王俩后抱得双美人的。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要抓住两位女主角表演中的精髓。 精髓是什么，项靕肯定不会点明，就等着梁美人犯错呢。 第280章 ——项靕的身份 中午吃过饭，从梁美人家离开，下午是真的有正经事。 省府招商部门的人，今天下午就要入驻酒店了，项靕至少得露个面。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个小环节，米莉被宋姿拉拢成功已经有几天，是时候收入囊中了。 下午两点，米莉来到红旗大酒店楼下，拨通了项靕的的电话。 电话里项靕的声音很温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也让米莉的心安静了不少。 当天她也是迷迷糊糊的就被宋姿给说服了，后来回忆也觉得有点难以置信。 这几天里她也想过反悔，想跟宋姿说自己不干了，还是希望安稳一点。 可每每想到宋姿说，项靕拥有的恐怖财富，就有点下不了决心。 年轻的女孩嘛，身处于时尚圈这个大染缸，被这个社会熏陶之下，谁不想过纸醉金迷的生活。 而真正让她再也说不出拒绝的，是昨天下午收到的一份礼物。 礼物是代送的，打开精致的包装，里面是一只卡地亚反射系列18k白金满镶钻手链。 满镶钻的手链，虽然不是什么顶级款，但也相当了不起了。 当时她就上网找渠道询价，结果得知这只手链价值五十多万。 还没怎么样呢，就送这么贵礼物，米莉突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她想过跟了项靕之后，每个月能拿二十万，偶尔还会有大额奖励，会是什么样的生活。 但是她绝没想到，会是这种送条手链都好几十万的级别。 她有点慌，开始怀疑是不是弄错了，或者什么人搞的恶作剧。 可是各种现象分析，又不像是恶作剧，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搞恶作剧吧。 前思后想也没个主意，就只能给宋姿打电话求助了。 结果得知宋姿也收到了礼物，是一条宝狮龙的满镶钻手链。 好吧，这下彻底妥了，最后一丝无意义的挣扎都被压得粉碎。 然而宋姿却给了她一个问题：“莉莉，你准备什么时候见项哥呢，是尽快，还是再等一段？” 价值几十万的礼物收着，也的确应该考虑这件事了。 马上就见面，可能会显得有些现实，得了好处就怎么都好。 可要是再等一段时间，米莉自己都觉得茶味太重了，绝对不会符合项靕的口味。 所以这件事肯定是越快越好：“那姿姐你约一下项总，呃，约一下项哥，我等你的消息。” 事情起于宋姿，她当然有责任帮助完成最后一步，挂断电话就给项靕拨过去。 其实项靕也在琢磨呢，剩下四个决定收养的妞儿，接下来该选谁。 毛妹罗莎·安德烈耶娃肯定是要往后排了，刚吃了两道斯拉夫大餐，这道要等等。 之前他是考虑在叶妧和章诺之间选一个，现在宋姿提前打了电话，那就先选她的小伙伴好了。 米莉接到宋姿的回话后，就开始为今天做准备了。 穿什么衣服，喷什么香水，丝袜要不要吊带等等。 好在她还算拎得清，没有给宋姿打电话请教。 否则只能得到一句调侃，穿啥最后能穿得住，喷啥最后能留得住？ 结果就是，打扮得很漂亮精致的米莉敲开3706套房的门，却看到穿个大裤衩的项靕。 这个反差让米莉稍微有些懵，站在门口都忘了进去：“项总，啊不，项哥，我……” 项靕之前就猜测，这妞儿有点轻微的拜金属性，现在看来还真是有点。 一个人的穿着打扮，很多时候都是内心世界的表现，比如说米莉手腕上那条昨天刚拿到的手链。 不过拜金好啊，只要等扛得住其他诱惑，拜金对他来说反而是最好的品质。qqxδnew 项靕也不跟她多客气，拉着手把人拽进房间：“进来说话，外边热。” 被项靕拉着手，米粒还有些局促，想聊点什么让自己放松下来：“项哥，我从昨天开始就……” “哥知道，从昨天就在考虑今天怎么打扮。”项靕能感觉到她的心理反应，但她的方法没用，还得老流氓上手：“说明你很重视，哥也很喜欢。 哎呀，瞅瞅这小身段儿，衣服都让你穿活了。待会儿哥可得慢点脱，太快了会影响欣赏。你以后也得总这么打扮，哥是看着就稀罕啊。” 一通标准的老流氓话术后，又想起了什么：“噢，对了，你能穿超高跟吗？” 米莉正被项靕的直接弄的有点尴尬，就听他换了话题，忙应道：“能穿啊，模特基本上都要穿的。” 项靕就喜欢能穿超高跟的大长腿美女，闻言大喜：“能穿就好，你抽个时间去多买几双，买好的。” 当然也不是光说不练，让人家去买高跟鞋，还要买好的，总不可能凭空变出来。 说完就拿过手机开始转账，好高跟鞋都不便宜，就按二十万算吧。 这才几天的时间，生活费到账，几十万的手链有了，现在几双高跟鞋就转二十万。 看到进账记录，米粒有点发傻，她都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梦了。 好吧，大佬的世界小模特不懂，但是只要明白跟着大佬一切不愁就对了。 至于接下来的情况，完全跟项靕刚才说的慢慢来不同，一条三千多刚买的裙子直接碎成好几片。 当然也只是开始比较快，后面就必须是慢的了。 米莉从来没想过，打牌竟然要花这么久时间，不过前所未有的开心也是真的。 因为下午还有事，项靕就没有搞什么花样，只是单纯打打牌就算。 牌局结束后，一起去冲洗了，躺着闲聊点什么，弥补刚才急吼吼的不足。 直到四点出头，尚静的电话打过来，说省府招商部门的人已经到了。 项靕这才安顿米莉，她要不愿意走今晚就睡在酒店，晚饭想吃什么点什么。 然后穿戴好来到六层的会议区，和省府招商部门的人见面。 尚静和杨安琪正陪着在看场地，招商部门的人要在两天内把这里全都布置出来。 另外省府工作小组也过来七、八个人，负责领导武建国、副组长王元硕等都在。 看到项靕过来，也不用尚静出面，武建国就亲自给双方做介绍。 投促局的副局长黎光华、郑宏卫，服务中心的主任王明凯，副主任张爱萍…… 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官，项靕挨个儿握手寒暄几句，以示自己的感谢。 他的确应该感谢，人家来服务这次招商会，就是帮着解决问题的。 如果只靠公司自己的力量，招商的事也能成，无非简单一点，难免出点小纰漏什么的。 但是有了投促局的参与，人家在招商引资这块是专业的，寻常任何公司都没法比。 而在项靕余光看不到的一个角落里，目瞪口呆的郝铭正在看着他和一众领导谈笑风生。 刚才他可是听说了，那两个美女是求竭科技的副总和老板助理。 所以现在项靕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原来老婆一家人都极为看不上的项靕，竟然是这样一尊大佛。 第281章 ——夫妻 如果要严格按照规矩来论，郝铭也算是出身官宦世家。 他爷爷官至助理调研员，九十年代初正处级待遇退休。 他爹要稍微差一点，临退休前混了个副处级待遇。 郝铭是他们家三代人中最出色的，三十多岁就当上了实职副科。 别看只是一个副科长，在他们家的历史上可是质的跨越。 走仕途的人，有的前半段顺利后半段不顺，也有前半段不顺后半段顺利的。 当然还有从始至终都比较顺利的，这一类的至少也是小诸侯级别的前途。 而郝铭他家的上两代人，则是属于最后一种，从始至终都不顺利。 都说当官、当官的，你得有人可管，有兵可带，那才能叫当官。 尤其现在的制度下，领导和非领导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就像那位从省府工作小组被赶走的田彬，“田处”不过是别人懂礼貌和他的自嗨而已。 所以说，郝铭能够坐上实职副科的位置，还是在投促局这种单位，完全就是家族的荣耀和希望。 按照他现在的职级，只要再熬个几年，能做出点成绩来，正处都不一定是终点。 可自家有苦自家知，郝铭的处境并没有他家里长辈想的那么轻松。 官场上的好位置，就像是美女一样，都是稀缺的抢手货。 你想要进步，别人也想要进步，关键还得看谁的手腕更强。 他竞争到这个副科的实职已经四、五年了，再没有进步很可能就得被换下去。 其实从去年开始，他就一直在发愁这件事，好几次做梦都是自己走上家族非领导职务老路的内容。 可是他也真的没办法，除了靠自己，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力量。 已经去世的爷爷就不说了，即便还活着，也没有谁会给一个二十多年前的“正处待遇”面子。 父母倒是还有点薄面，可那都是在教育系统，还把大半用在了给老婆调动工作上。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郝铭都在努力说服自己，做好一辈子只当几年副科的心理准备。 但是现在，一条崭新的进步之路出现了，而且别人几乎不可能具备这种条件。 如果能够借上项靕这股东风，自己绝对能够完成副转正的跨越，甚至再往上挪动半步。 不过这个事，自己怎么想是没用的，还得跟老婆认真商量、讨论一番。 毕竟项靕是她的堂叔，另外他们家和项靕一家关系也很不好说，自己贸然做点什么不见得有好结果。 当然要说后悔的话，肯定是有的，而且严重程度相当不低。 郝铭和项璐是奥运那年结婚的，到现在已经十三年多了。 这么多年里，数十个年节，他两口子愣是没登过通钢那位二爷爷的家门，更别提平常了。 就连项靕本人，他也是仅仅在结婚当天敬酒的时候，说了一句“谢谢捧场，吃好喝好”。 之后这十几年里，没有交道，没有往来，就像没有任何关系。 上次在水世界的那件事，他可是连过去敬杯酒都拉不下面子的。 现在想想看，人家估计也很怕自己过去敬酒吧。 只是这种事绝不能承认，更不能亲口说出来，错得归到老婆一家的头上。 只有这么做，才能把自己摘出来，变成一个无辜者。 站在更容易产生共情的角度上，去接近项靕，获得他更大的好感。 默默地关注着项靕，脑子里也做足了各种设想后。 郝铭跟一起来的同事打个招呼，借口拉肚子去卫生间，实则下楼找地方给他老婆去电话。 时值下午五点，项璐正带着刚刚睡醒的女儿郝逸飞出门，准备去父母那儿看看。 听说这次是很重要的招商会，丈夫郝铭今天肯定要加班，接下来的几天估计都要加班。 项璐都已经做好准备，最近这些天没什么意外的话，就在父母家里蹭饭了。 半路看到丈夫的来电，还以为他有什么东西忘了拿，需要自己帮忙去送。 结果只是说让她晚上别出去，有重要事情等着回家商量。 和郝铭结婚十几年，项璐对一些事也变得有了敏锐度，当下就猜到可能是大消息。 那还去什么父母家啊，晚饭随便对付一点就好，丈夫升官才是大事。 找了个路口把车调头，项璐还在琢磨买点什么菜，就听到旁边的女儿不满意地嘟囔上了。 具体说的是什么听不清楚，但根据经验判断，约莫就是大礼拜天的能不能好好过之类。 完全没有考虑到，浪费周日的那个人，正是从午饭后睡到了四点多才醒的自己。 项璐对这个学习和性格都很差的孩子有点不耐烦：“老老实实坐那儿，咱们都走了你爸回家吃啥？” 郝逸飞胖嘟嘟的脸上略显不耐烦：“他以前没有自己吃过饭吗，为什么非要打乱我的布置？” 转头看看自己的孩子，项璐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堂妹项玥。 也没差了几岁啊，怎么就能一个那么优秀出色，一个这么拙劣不堪呢。 算了，不想生气：“你爸回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说，你不喜欢可以自己去姥爷家。” “啊，我爸是要升官了吗？”得，这孩子也就对利益最关心了，实在没治。 项璐也不想再跟她浪费感情，一路冷着脸回到家里，开始准备做晚饭。 红旗大酒店里的郝铭也很着急，短时间连续两次“闹肚子”后，就为了保证接下来的工作，不得不请假去吊水了。 回到家里，项璐已经把饭做得了，一家三口快速吃完，就打发郝逸飞回自己屋里去。 小胖妞儿对此很不满意，两口子好说歹说都没用，只能把客厅的电视让出来，回卧室关上门密聊。 项璐本以为，丈夫带回来的是被什么大人物看中、赏识的消息，哪怕借点钱举债铺路她也有思想准备。 可哪成想，这消息直接把她炸了个外焦里嫩。 项靕竟然就是那个求竭科技的老板，而且据说和省里的大佬关系还不错。 简直不符合常理，简直就不科学，完全就没道理嘛。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求竭科技的老板，为什么以前从没露过风声？ 如果他和省里的大佬关系不错，为什么当初还会被送进监狱去？ 如果他真有这么大本事，为什么好多年来从没反击过自己家里？ 如果这些都是真的，以前自己经历的，岂不是全部都要推翻？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自己的丈夫疯了。 自己的丈明显没有疯，精神和智商都很正常，包括举止都没有异样。 所以只有另外一种可能，项靕真的是求竭科技的老板，真的有巨大能量。 认清现实之后，项璐也陷入了深深的后悔之中，至少肠子肯定是青了。 郝铭的后悔，还只是因为可能会失去这个千载难逢，常人想都不敢想的机会。 而项璐的后悔，就要涉及到全家了，从她爷爷奶奶开始，到她的父辈，乃至下一辈。 奶奶因为项靕的母亲而彻底针对他们家，继而影响到全家几代人的敌视性针对。 爷爷因为怕老婆，也管不了孩子，只能看着大家对他的弟弟一家毫无尊重。 父亲、叔叔、姑姑，还有母亲、婶婶，也在各种影响下，把这种关系进一步推向恶化。 到了自己这一代，本就已经很差的关系，在两辈人的说教下已经没什么挽救的可能了。 再往下到自己的孩子这一辈就更不用说了，不但种子里就有矛盾，从童年开始浇灌的都是矛盾之水。仟仟尛哾 如果不是项靕的父亲，还念在老一辈兄弟感情的份儿上，要求项靕在年节时候必须拜访问候。 这两家同为一枝的项氏后人，真的就是再也没有半点关系的陌生人了。 至于说什么血缘关系，那个得化验才能有结果，你敢随便在马路上揪个人去化验吗？ 现在该怎么办，丈夫的事业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恰恰出现了项靕这么一条意外的捷径。 要不要走这条路，不过多考虑，肯定是要走的。 首先丈夫能升官是好事，对自己，对孩子，都是好事。 其次自己也能抬起点头来，不至于见了他家亲戚，都要被说教如何持家。 虽然从来也不愿意喊出口，甚至不想承认，但项靕的确是自己的叔叔。 自己的叔叔有这么大能量，即便自己不太可能沾到什么光，但至少在别人看来就不一样了。 哪怕其他的都抛开不谈，自己和项靕的关系人家根本就不认。 可只要能帮丈夫走通向上的这一步，其他的有没有好像并不重要。 思虑许久，项璐终于下定了决心，该牺牲的时候得学会牺牲才行。 “呼……”，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眼神瞟向门外，给丈夫暗示。 郝铭瞬间理解，起身去客厅逗了女儿几句，然后成功惹恼对方，付费买了一个矮逗的演唱会视频。 娘里娘气的歌声在郝逸飞平板上响起，郝铭放心地返回卧室。 等郝铭关上门坐回刚才的位置，项璐也开始给出自己的建议：“老公，这件事非常复杂，复杂到我很难彻底弄清楚。 我们现在必须要明白的一点就是，我家和项靕他们家的关系并不好，彼此之间也只剩下表面上的礼貌往来了。 不过为了你的前途，为了我们这个家的幸福，我不在意这份关系是更加恶化，还是逐渐往好的方向发展。 你的位置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项靕应该是我们可以寻求到的唯一出路，所以我们不得不走。 但是项靕这个人，和他爸完全不一样，跟本不会因为你是我家的女婿，就看在什么人的情分上帮忙。 说句只能和你说的实在话，我们家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有那么大面子，让项靕给你提供一丁点的帮助。 就我个人来说，对项靕也好，还是对二爷爷、二奶奶也好，心里是怀着愧疚的，也知道所有的矛盾都起于我奶奶的贪心。 可家里就是那么个情况，我也无可奈何。我做不到为了其他的事情放弃亲情，所以只能接受错的思想，走错的道路。” 刚开始的话，郝铭还能听懂，到后面他就开始迷糊了。 总觉得这话不该从自己媳妇儿嘴里说出来，也不该是这个时候谈论的内容。 趁着项璐喘气的档口，赶紧插话问道：“老婆，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前……” “你别着急，先听我说完。”项璐抬手做了个“安心”的手势：“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有时候也可以我是我，你是你。 所以现在，你要想得到项靕的帮助，或者说想走这条和项靕有关系的捷径，就不能跟我家人扯上任何关系。 你可以先尝试跟项靕接触，先让他接受你单独的存在，然后再把所有的过错推到我们家人身上来，也可以包括我。 当然不能那么直白，不能那么没有讲究。你一定得是因为坚持原则，或者因为力所不能及，在这个家里受够了挤对。 然后从我们家人对你的态度中，想到了他们一家人的遭遇，并且感同身受，这才觉得自己跟他有了共同语言。 不过你不能表达出对莪家人的恨意，最多就是严重的失望，认为我们家人的做法简直不可理喻，却又做不到翻脸。 他对于我们家，应该是怀有恨意的。但是你不能，因为你是我家的女婿，你跟他吐露对我家的恨意，就是里外不分了。 项靕也是一个正常人，而且他应该是很有同情心的，你在我家的这些遭遇，应该会让他生出同病相怜的感触。 其他的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太多，但你只要记住这点，千万别做过了，让他接受你的概率就会提高很多。” 其实这跟郝铭想的差不多，可他自己又不好意思，或者不那么方便提出来。 现在老婆亲自给了正确的授权，那再怎么做就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了。 同时也证明，自己在老婆心里的地位，应该还是比她那些家人略高的。 这时候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女人都为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了，不感动还是人吗。 郝铭当然是人，所以他愿意表达自己的感动，以及愧疚：“老婆，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我主要是不想委屈你。” “知道我委屈，以后就对我好点。”项璐点着他脑门娇叱一句：“傻帽儿，去看看孩子，别老让她听那些东西。” “项老师教育得是，下次保证注意！”得了便宜，郝铭很明白说点什么话让老婆高兴。 等他跑去想方设法让郝逸飞放弃追星，却没看到卧室里的项璐，收起了正在录音的手机。 第282章 ——大佬就这么痛快 项璐愿意帮郝铭想办法，甚至不惜把自己娘家都推出去顶缸，这是为了小家。 但是她也不会完全不留后手，男人发达以后的丑样子，从古至今有太多参照了。 留下这段录音，是为了以防郝铭万一有个行差踏错，她就可以把录音给项靕听。 如果郝铭真的能搭上项靕这条线，那他以后就必须得依靠项靕。 当项靕知道郝铭是用欺骗的方式靠近他，怎么还会让他好过。 当然这些都是退无可退的下下之策，他最希望的是丈夫升官后一家人幸福美满。 要说理解，也完全能理解，跟买保险的性质差不了太多。 人家都豁出全家去帮你谋划升官了，你再翻脸无情也怨不得人家报复。 只是这段录音一旦让她家人听到，会是个什么场面就很难想象了。 而且她两口子谋划是关起门来自己的事，到了项靕面前是怎么个情况，还是未知数呢。 就在两人都为将来增加期望的同时，项靕也陪着乔玫和小秘书回到了梧桐公馆。 昨天七夕节，大家谁都没捞到好处，最吃亏的其实是傅洋。 要不是为了遵守大家的约定，昨晚项靕应该是陪她，恰逢其时的完美安排。 而让着她最埋怨的，其实还是项靕近几天的表现，根本就无法让人满意。 以前的时候，项靕几乎天天都要到公司，天天都会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现。 每天都上课、打牌倒不至于，可总是能借着近水楼台的便利腻一腻。 可最近几天，这家伙别说去公司跟她各种腻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小秘书对此非常不满，因为她用脚后跟都能想到，项靕肯定少不了跟别人厮混。 也就是知道项靕这么做是有原因的，过了这段时候，一切都将回归从前。 这才压下了心里各种花样的小渴望，让自己别给项靕添乱。 而且她也很清楚，自己吃饱的时候比别人多得多，总不能不给别人机会。 不过清楚明白归清楚明白，却不代表不在意，不代表她没想法。 要让她做点什么，跟别人去明争暗抢，她还真干不出那种事。 她能做的就是时刻准备着，等lsp有一天回到公司后，先连榨他几十亿再说别的。 倒也是赶巧，昨天还是乔玫的告别日，照规矩今天必定是属于乔大妞儿的。 作为闺房小伙伴，小秘书也是有资格加入分享的，并且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今天她就要好好让项靕这lsp知道知道，那啥尽那啥亡是个什么感觉。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外挂玩家在牌局上怎么可能有对手。 原本计划中的场面不但没有出现，反而彻底被演绎成了一边倒的新局面。 海兰珠和大玉儿姐儿俩，因为混入边境窃取情报，被一个英俊的官员俘虏后收为己用的剧情。 在项靕的临时决定中，改为被一个巡夜更夫拿获，带回家中私下进行各种花式拷问受刑致死。 等到夜里一点多项靕离开，乔大妞儿苦笑着看了眼躺在旁边枕头上，累得眼神都没了力气的小秘书。 不由得就想调侃她两句：“我说什么来着，你玩这套根本玩不过他的，还慢慢诱敌深入，结果你还没诱呢，就被人家给带歪了。” “咳咳咳……”，小秘书清了清还有些难受的嗓子：“玫姐，你就别挤对我了，人家也是没经验嘛，谁知道他会这么鸡贼啊。 我还什么都没认呢，就只是说自己来看关内风光的，问他大人何处高就，哪能想到连这都会露馅，项靕也太不配合了。” 乔玫也被连累得不轻，闻言“哼哼”两声，给她提前打预防针：“你以后就会慢慢了解的，这臭家伙坏着呢。 压根儿不知道他哪股子邪筋抽起来，就能把你看个通通透透，心里想什么都像是瞒不住他似的，最终把自己卖个干净。” “嗯，嗯，玫姐你说得对！”小秘书深有同感，眼睛里勉强撑起一丝认同的神色：“我算是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是传说中的牛，他就是个拖拉机，太阳能的。” 会有这个结果，也不能说没有项靕够坏的原因，至少在其中占了很大比例。 正是因为项某人够坏，才压根就不会按照小秘书编排的剧情发展。 什么被一个英俊的官员俘虏，那有什么戏剧冲突性。 即便是文官，身边也会带着跟班吧，抓两个女探子算什么能耐。 要抓就得是小人物出手，毫不起眼的弱小更夫抓了女探子才符合审美需求。 什么海兰珠，什么大玉儿，你就是王母娘娘下凡，都得被更夫奴役了才叫完美。 至于小秘书说的一句话发现了破绽，那就是她自己胡思乱想了，正赶上而已。 项靕不知道她们会讨论什么东西，知道了也不会往心里去，反正一力降十会就对了。 回家倒头就睡，隔天起来照旧去游泳锻炼，这已经是非意外情况下雷打不动的。 等蒋溪和闺女去学校后，项靕也跟老爹老娘打招呼出门。 今天第一站先去国风铭着找宋姿，履行收养责任和义务的同时，也安排一下米莉的事情。 到屋里宋姿刚吃过早餐，正想着再睡个回笼觉。 这倒是省得项靕再麻烦了，直截了当拽过去开了牌局。 一个半小时过去，喘着粗气的宋姿彻底舒坦，也彻底没有困意了。 项靕把对门的密码给她留下，让她帮着米莉安顿住进来，再去提一辆同样的车。 不过这次就没有发奖金了，不是项靕小气舍不得，而是不希望宋姿挣这份钱。 这种事对内来说，是拉拢一个小伙伴共同生活，勉强也能算正常。 可在其他任何人看来，都会认为是标准的皮条业务，形式上就不那么好听了。 虽然别人不一定知道，但宋姿自己肯定会有类似的念头，甚至就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不管她怎么想，对这件事有没有心理障碍，项靕都不会让她因为这个得到钱。 如果她其实不愿意做这种事，给钱就是一种变相的侮辱。 可要是她愿意做这种事，给钱就成了鼓励她今后这么做。 总之就是说项靕自相矛盾也好，还是说他立场突变太频繁也罢。 这种事绝对不能成为某一个人的常态，否则会对今后造成很严重影响的。 从宋姿屋里出来，接着又去了锦阳街的滨江御景城售楼处。 路上已经给田英芳打了电话，到的时候人就在售楼处外面等着呢。 项靕可是她想要抓住的大客户，甚至是想要抓住的王老五，不用心哪能够。 可尽管之前已经做过很多预判，项靕如今是如何了不起的大人物了。 但看到牌号阳amc999的磨砂银加碳色外观库里南进来，田英芳还是实打实被镇了一把。 卖豪宅需要做的功课很多，了解各种豪车的情况就是其中之一。 除非是那种需要验资才能看的半亿以上豪宅，其他房子就得凭眼力认清客户了。 所以很多第一次看豪宅楼盘的人，会因为销售的各种主动迎来送往和热情款待而有些评价。 其实这也是销售在对客户进行评价，看看你是真的要买房子，还是来混茶水的。 客户说话的语气、口气，习惯性的坐姿、神态，对销售人员的表情、态度…… 等等之类，全都是你会不会买房的标准体现，会被精明的销售一一观察。 有的人一身奢侈品牌进了售楼处，又挑这个又看那个的，最后并不见销售多么热情。 这就是因为对方已经有了分析，大概率不会有成交的可能性，不愿意浪费感情。 狗眼看人低什么的，绝对谈不上，因为人家的礼貌做得很足，根本挑不出毛病。 难不成你还能投诉人家，说给不出合适的折扣，或者讲解的语速让你不满意吗？ 而看车，就是这些销售第一次见面中，对客户评价的最后环节。 大概什么价位的车，大约是什么年限，自己开还是司机开，每一项里边都有玄机。 就以现在的项靕来说，他在田英芳的眼中，就是一笔行走的巨额业务。 改装款的库里南价值不菲，本该自己开却用了一个漂亮得不像话的洋妞儿司机。 这种配置说实话她从没见过，甚至没有听说过，但绝对是大佬配置。 至于项靕会不会是在装逼，那是只有傻子才会作出的分析。 一个连朋友圈都从没发过店人，你怎么让他花钱租这么一辆车和这么个司机，就为了装逼？ 只是短暂的愣神后，田英芳努力作出不卑不亢的表情，迈起步子迎了过去。 等到库里南停稳，她也正好到了车头右侧两步远的地方，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但是有一点她没想到，项靕和司机究竟是什么关系。 保镖对于周边潜在的任何威胁都要有所观察和预判，对任何有利条件也是一样。 佩妮在停车前几秒的短暂行程中，早已经给项靕选好了最佳的下车位置。 就是在司机这侧，正好被一片树荫给遮住，到售楼处的过程中晒太阳不会超过六步。 这点上的细心，别说只了解点皮毛的田英芳，就是最专业的司机也不见得能做到，自然也就谈不到轻易看懂了。 重新绕过车头，和项靕简单拥抱了一下，说着话往售楼处走。 田英芳也只觉得这路线好巧，基本上不会被太阳晒到。 进了售楼处内部，远超这个级别地产项目该有的豪华。 厅内自有水系，各种大小绿植花卉都是实地种植，而非那种租用的花盆装。 包括一进门的地方，还有专供司机和随行人员休息的地方。 看来鸿坤地产对这个项目是很上心，估计也想趁大环境冲一把销量。 路过随行人员休息处的时候，田英芳倒是想提一句可以让司机休息来着。 可想到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放到那种尽是糙爷们儿的环境中，实在有点恶心人，就干脆没开口。 项靕看到了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想了想还是专门给她回了一句：“佩妮是我的保镖，不会离开我身边的。” 这话可不是给田英芳解释，而是在给她压力，让她在接下来和今后的接触中，更加老实一点。 并不是担心她不老实，或者会做什么事，就是单纯以势压人，让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提条件的资格。 田英芳没有多想，她也想不到那个份儿上，脑子里就剩下觉得项靕这个做法好奇怪了。 女保镖，还是个这么漂亮的保镖，比自己还要漂亮，真的是保镖吗？ 继而又开始小小的担忧，项靕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时常跟着，自己对他的吸引力会不会很低？ 也许老同学这层关系，可以作为与众不同的一点，能起到些推动作用吧。 反正她现在是真的大动心思，想要抱上项靕这跟大粗腿了，绝对的超值的。 就这么一个毫不在意，一个暗藏心思，在沿路的问好声中，到了沙盘展示厅。 随着环境热闹起来，田英芳的思路也回到的大脑，让项靕先坐，她招呼人准备饮料。 项靕可不在乎这点招待，摆摆手阻止了田英芳：“水就不喝了，芳芳你先给我说一下具体情况吧。” 说完就主动往沙盘走过去，旁边的模拟立体户型啥的看都不看。 田英芳闻言也赶紧跟上，项靕明显不是喜欢墨迹的人，自己得专业点才行。 不为了通过专业的口才和能力让项靕看中，也不觉得那样就能让项靕看中。 只是要让他知道，自己不会觉得他成交意向高，又是老同学，就敷衍了事或者忽悠他。 站在沙盘边，田英芳确实非常专业，能混上经理头衔可见也是愿意在工作上用心的。 一应的数据张口就来：“……总占地十六万三千五百平米，绿化率超过了七十，这个比例在通阳不算最高，但绝对不低了……” 等她一通介绍了个差不多，项靕问出了最核心的问题：“就那个235平米的户型，我多买几套，高层位置的，能给我优惠多少？” 这个田英芳是有准备的，她早跟领导请示过了：“现在的销售并不乐观，所以让利幅度会很大。 如果你能拿五套以上，可以两万五给你，每户送两个车位。这是绝对的内部价，要找大老总才批下来的。” 项靕这段时间看了不少房子，对价格什么的也算很了解了，这房子两万五的确说得过去。 也没有再说搞价什么的，点点头：“价格还行，你帮我选一个安静的位置，要连起来的十套，就是同单元最顶部的五层。” “安静一点的话，十二、十五……”，田英芳说了半句话才反应过来，项靕说他要十套连号房。 顺时间愣在当地，缓了两秒钟才回过神来：“项靕，你是说，你要买十套房子，我确实没听错吧，你要这么多…… 噢，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感觉挺意外的，现在已经很少有人投资房产了，这么大的业务我从前年开始就没在见过。” 果然是大佬啊，办事就这么痛快，买十套房不必逛菜市场用时更久，自己说什么也得抓住了才行。 脑子里各种念头转着，又觉得自己还应该再努力一点：“这样吧，如果你买十套，估计还能便宜点，我在帮你问问。” 能便宜还拒绝，那是标准的傻子脑残，项靕钱再多也不可能帮别人堆利润，哪怕这利润并没多少。 闻言再次点点头：“那行吧，就辛苦你了，什么时候有消息通知我。你准备好合同，我过来付款。” （之前忘加了，这段不算字数）今天症状好了很多，没有发烧，只剩下腰和腿特别疼，还有头疼，但也有适当减轻，感冒症状也减轻了。新增加的症状是背部肌肉和大腿肌肉酸痛，但都不是特别难忍，不吃药也没问题。另外还有前两天忽略了都一点，就是上颚，俗称天花板的那块，比感冒时候难受很多，就像塌拉下来似的，尤其每天早上醒来时候，就紧贴着舌头，刷牙后会好一点。自我预测，明天应该就能全部好转。 第283章 ——自我审视的姚钰明 项靕开口就是十套房，价值接进六千万，却没有提任何要求。 如果放在以前，田英芳遇上这种事，巴不得是遇到一个真无欲无求的客户。 可现在换成项靕，她又巴不得项靕能提点什么，至少给她一个前进的方向。 无欲无求肯定是不可能的，谁无欲无求会买十套连号的房子啊，捐了不好吗。 所以田英芳很发愁，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项靕有哪怕一丁点的表示。 然后自己才能顺着他的意思，把节奏转入可以继续发展的赛道上去。 可现在她是真没辙，想半天还是准备拖一下时间：“要不，项靕你再稍等一会儿吧，我现在就去申请。” 关于田英芳的想法，项靕也能猜个几分，可他今天真的就是来看田英芳上钩的。 其他的任何活动，别说打牌了，连坐下来多聊几句的安排都没有。 抬手虚拦了一下：“不用着急，我等下还有个碰头会，眼看着就要走了，时间上来不及的。 那什么，今天先就这样吧，你帮我问就好了。有结果打电话告我一声，我再抽空过来，咱们把合同做了。” 项靕去意坚决，田英芳也知道自己没理由留人，只能委婉表示遗憾：“你还真是大忙人，看个房子都只有这么一会儿时间。 我本来还说，咱们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了，中午请你一起吃个饭呢。你小时候就总爱踩人脚，看看你现在改了没有。” 这个暗示已经极其明显了，也是田英芳情急之下能想出来最好的方式。 如果项靕连这个话都听不懂，只能说明人家是真的没那份心思，买房子就是有钱撑的。 项靕什么人，有天赋的老流氓啊，对这种话的敏感度不要太高。 见田英芳都急到这个份儿上了，心想不给她点盼头也不太合适，别再急出个好歹来。 一边转身往出走，一边给出了回应：“儿时的习惯不好改，经常就是伴随终生的，不过我现在都脚可比当年大多了。” 脚比当年大多了，这话明显是另一个回应，但田英芳不敢随便理解，怕自己走错路子。 到底是脚大了，还是大了，又或者脚变大了，不同的解读可以指向不同的结局。 智商和经验都不足以解决问题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差距。 对于此刻的田英芳，她最好的选择就是放弃这个话题，想明白了再主动联系项靕。 如果短期之内想不明白，又不想失去抱紧这条大腿的机会，那就只能是硬贴了。 田英芳最大的优点就是冷静，并且能看得清形式，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现在她就要展示自己的不足：“人变大，脚肯定会变大啊。而且很多地方都会变，没有变化才怪了。” “没错，不变才怪了。”项靕点着头肯定了一句，心里也对田英芳的成长和变化感慨着。 社会果然是个大熔炉，花花样样的人进来，千奇百怪地变化着，谁都不知道自己最终会成什么样。 田英芳的变化是真大，也是真够积极的。年少时的毛病好像都被炼化了，增加出很多适于生存的东西。 不过那些毛病被炼化去了哪里，是填进回忆中埋起来，还是被表皮遮盖着，就不是非深入接触可了解的了。 当然，不管怎么样的变化，现在的田英芳都已经很有意思，值得让人为她耗点时间。 聊了几句来到外面停车场，相互道别后，项靕上车扬长而去。 田英芳就站在原地琢磨项靕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什么就叫做化学变化和物理变化。 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再扭动扭动腰枝，该不是说填充、抽取那一类的吧。 正经大佬都这么讲究吗，连那种造假都不接受，只欣赏完全天然的？ 但有些大佬分明就不是啊，改造痕迹那么明显的都喜欢得很呢，难道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 不管怎样吧，这方面自己倒是没问题，绝对经得起考验。 可不应该是这么简单啊，真要只是这些东西，项靕也没必要专门说的。 思忖片刻不得其解，索性也不去想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 十套房子能拿到什么样的优惠，田英芳还没有经历过，得再打个报告往上问问。 哪怕价格比起大城市来要差很多，在通阳也只是刚刚进入了豪宅的起步价阶段。 滨江御景城也已经是实打实的豪宅楼盘，销售上不可能和普通住宅一样的。 至于项靕之前说的脚变大了的问题，暂时也顾不上考虑了，那个更费脑子。 转身往回走，就看到一个同事小丫头站在门口，像是专门在等她。 这丫头长得挺漂亮，身段也很好，可惜心思根本就没在工作上。 来鸿坤地产一年多了，几乎就没有一个月的业绩是突出的，常规垫底选手。 田英芳做地产销售这么多年，哪能不知道她是走的什么风格路线。 现在等在门口，看着自己努力作出亲近的样子，不就是盯上项靕了嘛。 等田英芳到了门口，小姑娘果然开口问道：“芳姐，刚才那是什么人啊，我好像听到说要买十套房？” 老娘都还没下手呢，你倒先打上注意了，现在的年轻女孩是真虎啊。 田英芳自己都不了解具体情况，更没办法给别人什么回答。 可要不说几句的话，下回怕是就有可能被截胡，这丫头的眼神都快遮不住了。 微微一笑，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人呀，一个院儿长大的，我从幼儿园到初中的同学，小学时候的同桌。 具体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就当他是个医生吧。专门给人看特殊疾病的那种，手段极其高明。” 在华夏，什么样的“医生”才开得起改装劳斯莱斯，还带着洋妞儿司机？ 好像谁都没听说过，可越是这样，神秘感才会越强，也就更容易让聪明人不敢接近。 不过田英芳这番心思算是白费了，小姑娘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神秘不神秘，危险不危险。 当面笑着跟她装傻打趣：“能坐劳斯莱斯的医生，那得多厉害啊，芳姐你准备和她交往吗？” 敷衍两句等她离开后，却自言自语道：“医生，你觉得我会信吗？一看就是跟人家还不熟的样子。 就算跟人家是老同学，估计也是原来关系不怎么样的那种。现在看到人家发达了，就想着贴上去。 哼哼，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年龄了，还带着个拖油瓶。指望人家帮你养儿子，老女人想钱想疯了吧。” 项靕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田英芳的小同事盯上了，还有跟田英芳斗上一场的意思。 田英芳有儿子的事他当然知道，田英芳没直说，但也没有刻意隐瞒。 至少在朋友圈里，和她儿子那些照片啥的，只要不是瞎子就能看见。 帮田英芳养儿子，那是绝对不用想的，等他彻底疯了都不可能。 他连给不给乔玫一个婚姻的想法都没确定，田英芳算啥？ 再说了，就算没有乔玫，也没有其他女人，也不可能跟带孩子的田英芳吧。 如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跟老婆离了婚再娶，还能接受带孩子进门。 可到了他这个程度，想要给自己家里安排个别人的种进来，嫌自己活得太自在要添点烦恼吗。 婚姻法可是有规定的，养子具有同等继承权，和他亲闺女项玥是齐平的。 真要想给闺女找个分遗产的，为啥不自己制造呢。 他愿意勾对田英芳，是因为各种陈年故事的推动，唯独牵扯不到感情。 说白了，就是大家各取所需，友好和平地鬼混上那么一段时间，连未来都不会有。 而田英芳能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些常规的金钱，其他方面同样不会考虑。 否则的话，他要是真的稀罕田英芳，当天在恒润遇上就直接买房了。 这一点上，田英芳就要比她的小同事清醒很多，从来没做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想要傍上项靕，就是琢磨着找个依靠，正规解说叫改善生活质量。 结婚什么的，别说压根儿不可能，就是项靕精神病犯了提出来，她也不敢当真。 所以说经验和阅历有时候真的很重要，你上什么课，看什么书，都是学不来的。 说回项靕，离开滨江御景城售楼处后，接着就去了洗车行。 姚钰明早上就打电话了，说她对豪车会所的设计和运营有点思路，想跟项靕交流一下。 交流思路肯定是真的，但别有用心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也是好几天没见了，台妹的朋友圈也不会对她设禁。 而且一段时间的相处下来，这妞儿现在已经有点敢放开了。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就很大胆地问项靕，觉得在哪谈合适，自己要做点什么准备。 这几乎就是在直接问他，给不给台妹制造风险的机会，自己该怎么穿戴了。 项靕当时就想到，台妹已经答应的那件事，当面欺负她姐姐。 于是就约在了看房之后的中午见面，跟台妹一起去吃午饭，边吃边聊。 穿着打扮方面嘛，太特别的要求也没有，就是做一个用光了的储气罐就好。 和姚钰明通完电话，又专门给台妹拨过去，告诉她中午时候做做哪些准备。 到了洗车行，姐儿俩已经准备好了，上项靕的车一起去饭店。 这也就是身边只有一个保镖，没办法开两辆车回去，否则让姐妹俩单独去更有意思。 上车的时候，姚钰明是准备坐副驾位的，但是被台妹很热心地阻止了。 “姐姐，你不是要跟项靕谈事吗，你坐后面吧。”说完就抢先上了副驾。 刚想上后排，却又被挪过来的项靕拦住。：“钰明你坐那边吧，我坐钰慧后面也能和她说两句。” 让自己坐另一边，项靕这个坏胚想干什么已经不用猜了，习惯性让自己羞愧难当呗。 姚钰明暗暗吐了一口长气，硬着头皮绕到驾驶侧上了车，心里都做好了被妹妹发现的准备。 从第一次被妹妹吓到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被这个男人玩坏。 想起那天自己去库房找小可爱，结果发现妹妹的也在同一个地方，然后还被妹妹追问。 肯定也是他专门布置的，就是要让自己在妹妹面前紧张，培养那种屈辱的感觉。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自己好像已经无法拒绝了，而且渐渐觉得正常起来。 就像今天打电话，项靕并没有提任何要求，自己就主动询问上了。 汽车开动，姚钰明预料中的一切却没发生，项靕就完全是单纯谈事情。 问她具体有什么样的思路，准备怎么去做，预计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等等。 直到车子停在饭店楼下，都一直处于交谈之中，其他的啥都没有。 反倒是坐在副驾位的台妹，被项靕隔着座位探过手去欺负了一顿，惹来一阵娇笑薄嗔。 下车进了饭店，被服务员带着去包间的路上，姚钰明心里就一个劲儿地不舒服。 并且陷入了自我审视情绪，总怀疑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没做好，或者表现得让项靕不喜欢了。 所以他才没有像以前那样戏弄自己，完全一副正经谈公事的表情和语气。 宁愿隔着座位探过手去和妹妹亲密互动，也不像以前那样选择距离更近，也可以更直接下手的自己 带着这种深深的自我怀疑和否定，姚钰明进了包间后，都不知道该往哪坐了。 心里想的是靠项靕近一点，万一他要是想对自己做点什么也更便利，不容易被妹妹发现。 可实际选择，却是坐在了项靕斜对面的位置，乖乖看着他和妹妹挨在一起你侬我侬。 只是她还没发现，项靕选的位子并非传统的主位，而是一个斜对着洗手间的方向。 她不管坐在什么地方，只要没坐到妹妹旁边去，干什么都能从洗手间门缝中一览无余。 项靕还是跟之前一样，一边和台妹腻着，一边和姚钰明聊着工作。 姚钰明说在展示区没有正式启用前，是否作为座位传闻、谈资和吸引客户的噱头。 项靕觉得老爷车毫无意义，太贵的国内几乎没有，便宜的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掉价。 说自己已经定了一批还算不错的车，到时候可以都放在豪车会所，比普通老爷车强多了。 姚钰明提出，可以增加一个轮胎旅馆的服务项目，不用规模太大。 阳州不是特别北方的省份，四季一条胎也没问题，但是这么做可以有效提升逼格。 项靕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补充了自己之前忽略掉的地方，值得奖励。 一直到所有菜上齐，项靕吩咐服务员，自己需要谈事别来打扰。 阴谋定制者之一的台妹，这才装模作样地说自己肚子不太舒服，要去下洗手间。 第284章 ——福无双至 等台妹进了卫生间，项靕就给姚钰明使眼色，让她坐到身边来。 惆怅中的姚钰明忽然就觉得，刚刚还忐忑的心，瞬间就稳了下来。 在强烈的紧张和羞耻感促使下，很听话地起身坐了过去。 项靕夹起一块藕丁给她送到嘴边，却不喂进去，直把整个人逗引到弯下腰。 这才抬起筷子一口吃下藕丁：“想吃得自己动手，就看你速度怎么样了。” 姚钰明的心率瞬间超过150，这个场合简直就是要命啊。 妹妹就在卫生间，天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这个角度上自己连个躲闪的机会没有。 可心里又有个隐隐的声音，不断催促着她要按照项靕的要求去做。 纠结片刻，还是羞耻感暂时占了上风：“项靕……” “嗯？称呼不对吧，还是说你有什么新想法？”项靕才不给她选择权，除非有更刺激的选择。 这都已经是要把胆子挂在刀尖上，随时都会被捅破了，姚钰明哪还敢来更刺激的。 马上选择默默忍受这份紧张：“妹夫，你能不能，把钰慧支开一会儿？” 这个条件，项靕倒是觉得可以有：“也对啊，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才更有意思，还是你脑子活呀。” 说完也不管姚钰明是不是这个意思，直接就提高声音和洗手间里的台妹交流：“钰慧，你很严重吗？” 台妹正从玻璃缝中欣赏姐姐的窘相，闻言忙后退几步：“不严重啊，很快就好了。” “噢，不严重就好。”项靕应了一句，然后随便找个理由：“那什么，我烟没了，现在走不开，你出来后帮我去买一包吧。” 台妹听一直在听着两人的对话，当然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当然也更知道怎么配合：“好，等下我就去帮你买。” 说完没两分钟就假装冲水洗手，从卫生间出来拿手机，又问：“项靕，还是你平时抽的这种吗？” “对，就我平时抽的。”这句其实也是暗语，不过项靕又加了一条：“别着急，我们会等你回来一起吃。” 看着台妹关门离开，姚钰明也不知道她多久回来，只希望自己能顺利点，项靕能配合点。 结果还没到三分钟，台妹就推门返回来了，姚钰明情急中猛地一低头，嗓子有点疼。 好在台妹并没有进门，只是趴在门边问了一句：“项靕，你车上还有烟吗，要不要帮你买整条？” 姚钰明低着头一动不动，小手死死抓在椅子靠背上，强忍着疼痛和想要咳嗽的感觉，生怕被妹妹发现。 项靕也知道她不好坚持，赶紧给台妹一个眼神：“那就买整条吧，再捎带个打火机。” 可台妹却玩上瘾了：“诶，姐姐呢，怎么看不到他，一转眼跑哪去了？” 项靕瞪她一眼：“你姐也闹肚子，正在洗手间呢，你快去吧。” “哦，那人家去了。”说着一边关门，还一边冲洗手间喊了句：“姐姐，我走了啊，不许偷吃。” 姚钰明是没法答应了，台妹也没指望姚钰明还能出声，关上门假装去买烟。 买烟这这个过程肯定得有，而且还得掐好了时间，否则恶作剧的效果可就差了。 于是，等台妹从外面车上取了一条烟回来，就很不解地问：“姐，你爬在项靕腿上做什么？” 得到解释是在捡掉在地上的调羹后，也没多想什么似的，快速扒拉两口又去卫生间“闹肚子”。 还跟两人交待清楚，这下也许会用不短的时间，让他们不用等自己。 结果刚进去又转身出来，发现姚钰明又在“捡”东西，这回变成了手机掉在地上。 她再次进了洗手间后，姚钰明很担心的抬起头问项靕：“项，呃，妹夫，钰慧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项靕装作想了一下才明白，然后坏笑着道：“她发现什么，要不你问问她？” 让自己去问妹妹这种事，那和告诉妹妹有什么区别，姚钰明当下就全身都麻了。 只恨自己脑子拎不清，稀里糊涂问出这种蠢问题，可千万别再挑起项靕的恶趣味了。 可心里那股子歪火却被完全激发，仿佛五感都敏锐了不少，需要再低头找找东西才能平缓下来。 虽然到台妹再次从洗手间出来，她都没能找到任何东西，但对自己的信心却回来了。 项靕并不是对自己没兴趣，而是越来越不好满足，也许今后自己得sao一些才行。 时近两点，惊心动魄的一餐饭总算吃完，“毫不知情”的台妹挽着她姐姐的胳膊，一起开心地走出饭店。 她知道，因为午餐期间的优秀表现，接下来项靕肯定会奖励自己。 其实这种游戏好像挺有意思的，主要是姐姐也一副沉浸其中非常享受的样子。 可这种游戏迟早会有结束的那天，到时候玩不成了可怎么办呢。 因为一中午被折腾，而得到补偿温馨式牌局的姚钰明，也和她妹妹抱有同样的担忧。 最早的时候，她不希望台妹知道，只是出于一个姐姐的自尊和面子。 但是一步步发展到现在，究竟是担心多一点，还是开心多一点，她也弄不清了。 不过她要比台妹想得多一些，或许到了一定的时候，有些事该做就得做。 只靠这个怕是栓不住项靕的，别的姐妹都有了小伙伴，自己姐妹俩不能没有行动啊。 项靕不考虑那么多，所有的进度都掌握在他手中，想什么时候玩融合还得看他的意思。 姚钰明之后，又和台妹来了一堂美术课，快四点时候才洗漱了去酒店。 今天已经有第一拨受邀的企业代表抵达通阳，他作为地主要出席晚上的宴请。 按理说后天十八号招商会正式开幕，他在当天露面更合适。 但大佬要在那天亲临，他总不好跟大佬一样牛逼，只能提前分阶段进行了。 到了酒店，还没来得及跟负责今天接机和招待的人碰头，就先接到一个让人心情有些不愉快的电话。 电话是杨安琪打来的，说已经开始有视频账号，针对求竭科技发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也许是她最近都有相关搜索的原因，今天半下午视频平台给她推送了两条相关内容。 视频作者都是比较有知名度的博主，内容大致相同，就是说科技该不该有国界，海外资本是否全部邪恶，以及睦邻友好的重要性等等。 整篇看下来，就差点名说求竭科技如何如何了，指向极其明显。 接着，她又在站内搜索，果然找到了更多的类似视频，有的甚至已经开始直接针对求竭科技。 项靕也顾不上别的了，先约杨安琪到酒店房间，了解具体情况。 这部分是杨安琪的工作，虽然还没有组建团队，她一个人也做得很认真。 和项靕见面后，就拿出自己的记录和分析，开始给项靕汇报。 从她发现第一个推送，到搜索相关视频，再到来见项靕之前为止。 全网已经有超过七十个博主，针对这件事发表了原创视频，转载和评论的博主超过一百人。 更为关键的一点是，不但视频平台上有人在参与，连某图片类社交平台也有不少人在参与。 视频平台的确有面对全年龄段用户，覆盖范围更广，传播范围更广等优势。 可懂行的人都知道，某图片类社交平台才是谣言重灾区，也是最重要的吃瓜渠道。 视频平台影响的人足够多，但某图片类社交平台受关注度更高。 而且某图片类社交平台拥有很多明星合作，轻易就能让一条信息飞速传播。 前几天刚出事的那位微型木制品顶流大v，彻底崩塌都没用了两个月。 虽说近两年来，全国范围内的民众警惕意识觉醒，让某些群体没有了以往的风光。 可你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漏网之鱼和新加入者，还在小范围兴风作浪。 特别是有些藏得比较深的家伙，时而正时而反，有时候看起来就是个好人。 这些家伙一旦掺乎进来，影响的可就不再是普通看热闹、图乐呵的无知愚民了。 他们影响的，是相对更具社会属性和影响力的人群，甚至更加无脑、暴力的群体。 尤其是某些号称粉丝几千万上亿，还特别喜欢发表错误观点的娱乐明星。 这种行为，最终肯定影响不到招商会，但是能够带动起足够热度的舆论环境。 有了热度的存在，很多事情就会变得比较容易操作。 你不知道后面的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会从哪里、从什么时候下手。 所以就得整天地防着，哪怕到头来没什么事，也被搅和得焦头烂额。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真正面对的时候，项靕还是被狠狠恶心了一把。 这就是烂招的威力，用最廉价、最没有后果的方式，实现最恶心人的效果。qqxδnew 其实遇上这档子事，谁都没有太好办法。 能做的就是按照既定的策略，给各平台打招呼。 说到这些平台，他们真不知道发视频的都是什么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吗？ 当然不可能了，那么复杂的算法，那么多的工作人员，总不会都是吃干饭的废物。 就好像杀毒软件成功的前提是先要会放毒，养寇自重可不只属于战争行为。 点击率、装机率、日活、月活等等，包括热搜、热度啥啥的，最终一切都是为了钱。 但是让项靕花钱买平安，是绝对不可能的，特别是这种屈辱的钱。 他的选择就是，要么硬刚到底，要么硬刚到死。 好在他有系统，只需要硬刚到底就可以了，自然能够获得胜利。 而不必像其他前辈那样，即便付出了惨重的代价，都不见得能为自己正名。 滤镜还原器也许还不算十分给力，最多也就是搅乱这些视频平台。 对某图片类社交平台，不但造不成压制和搅乱，反倒有增益效果。 可只要能完成哪怕一个项目的合作，他就能得到光荣奖章。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选一项系统服务兑换了，什么都会安静下来的。 但是现在嘛，就只能先被恶心着了，只是别出其他什么乱子就好。 不然一旦冒出意外的麻烦，就真的必须要先保证至少有一个项目谈成了。 而且毕竟那些人只是在评论，连违规都算不上，更别谈违法。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挂v的人敢信口雌黄，胡说八道的原因，难以治理。 所以这件事还没办法让官方参与，否则搞不好就真的要中了某些人的套路。 杨安琪和项靕结束讨论后，就赶回公司去跟那些平台重申之前的要求了。 项靕也打起了精神，联系招待组的人来房间，说说晚上宴请的事情。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坏运气总是更善于拉帮结伙。 三中，高三一班门口，项玥和蒋溪也正在面对着棘手的场面。 那个被劝退的丁娜的父母，今天带着人来到学校求情了。 被全市最好的中学之一劝退，再往其他学校转学籍。 除非是你有深厚的背景、实力，否则不会再有哪个好学校愿意接收。 即便是普通的，或者中下的学校，也得费力气才能进去。 这还是因为丁娜学习成绩不错，能帮着给撑撑门面，不然想都别想。 既然去别的学校需要找门路，丁娜的父母干脆把注码都押在了“回三中”上。 可她的行为实在太恶劣了，三中没有一个领导敢接话。 另外也是托了丁娜自己的福，把求竭科技的名字再一次摆在学校领导眼前。 重新关注这家公司后，校领导们竟然发现，已经有省里大佬的身影了。 就这个局面下，你就算把教育口的一把手找来，也不可能卖任何人面子。 可能丁娜的家长早有预料吧，校领导的路走不通，就把目标对准了项玥和蒋溪。 就赶在下学的当口上，直接往教室门口那么一跪，你不答应原谅，他们就跪着不起。 不但跪着不起，还又哭又喊，把所有的学生都吸引过来，企图进行道德绑架。 效果也的确是有，少数学生虽然没有发声，但也从心里开始同情丁娜的父母。 人就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更遑论当初也只是一点点惊吓，连擦伤都算不上。 毕竟丁娜没有让他们受害，可现在人家的父母却给一个小女生跪下了。 带入一下场景，如果是自己的父母，谁又受得了别人的拒绝呢？ 第285章 ——祸不单行 要说原谅丁娜，绝对是不可能的，项玥再善良好心，也知道东郭先生的故事。 以丁娜的阴毒性格，在毫无正面矛盾冲突的时候，都能连续两年各种下阴招。 现在让她出了那么大的丑，不知道在心里都已经把自己很成什么样了。 今天原谅了她，不知道哪天就会被她更阴更狠地针对，绝无避免的可能。 人性有时候是非常奇怪的，如果面对能下得了狠手的人，往往瞻前顾后、怕东怕西。 可要是对上心慈手软的，或者很容易就能获得原谅的对象，反而会越来越没底线。 人要保护自己不受伤害，保护家人不以因为自己的选择受害，某些时候就必须硬起心肠。 自己被丁娜针对下阴招，再惨也能有亲爹撑腰。 可亲爹要是因为保护自己出点什么事，自己却完全没有救助的能力。 所以面对丁娜父母的跪地哭求，项玥的内心没有半点动摇。 而且这件事也不是她一个小小高中生能决定的，完全不需要有什么道德负担。 甚至为了防着丁娜的父母，她都没敢做搀扶的动作，有接触和没接触的区别是很大的。 就只是站在原地，很认真地劝说对方：“叔叔，阿姨，我真的没办法帮你们，处罚丁娜是学校按照规章制度作出的决定。 你们别这样，快起来吧，我就是一个学生，你们就算把我逼死，也解决不了问题的。如果你们真为丁娜考虑，就应该赶紧帮她找个合适的学校。” 不过这点和丁娜父母诉求完全相反的劝说，显然没法让他们认同。 丁母扯着嗓子继续哭求：“项玥，我知道丁娜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可你们同学两年的情谊，难道连这点小错都无法原谅吗？ 她是有错，是应该惩罚，可她好不容易才考上三中，不能这么就被毁了啊。你也是学生，应该理解她十一年苦读经历的艰辛吧。 惩罚是学校的决定没错，可你心里应该清楚，她被惩罚这么重，也是因为得罪的那个人是你呀，换成别人也就是一件小事。 只要你愿意跟学校的领导说，原谅丁娜对你犯的错。学校领导就算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也会给丁娜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我听丁娜说，你爸爸给学校捐了好几百万，你们家这么有爱心，这么有善心，肯定不会揪住别人的一点小错误就不放的，对吧。 项玥，阿姨求求你了，你就原谅丁娜，放过她这一次吧。只要她能重新回到学校，我们一家人都会对你感恩戴德，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 旁边跪着的丁父也跟着打配合，而且开口就明显是商量好了的套路：“项玥同学，你就原谅丁娜这次吧，她真的再也不敢了。 叔叔给你保证，她从今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做到团结同学，相互帮助、友爱进步。 项玥同学你也不用担心，你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影响力，只要你愿意原谅丁娜，学校一定不会揪着不放的。 你想想看，你家那么有钱，连你们班的班主任都能换成你后妈。如果你愿意帮丁娜出面，保一个学生肯定没问题。” 这话就越听越不是味道了，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求人，反而像是忽悠人，或者干脆就是来坑人的。 最后一节课的历史老师赶紧站出来，挡在项玥的前面：“这位家长，你有什么事麻烦去找学校领导反应，不要影响我的学生。 另外我也要纠正你的一个错误，学校选择哪位老师担任班主任，是要经过开会讨论并考核的，与家里有没有钱和权不不存在任何联系。” 老师出面维护学生，完全属于正常现象，但是却出乎丁娜父母的预料。 他们是受丁娜的影响，也是根据丁娜提供的错误信息判断。 觉得蒋溪被项靕硬推上班主任位置，肯定挡了其他人都路，起码是不被欢迎的。 爱屋及乌，恨之亦然，讨厌项靕和蒋溪，对项玥怎么可能有好感。 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人类注定还是要跟同类长久生活的。 在一个家里生活久了，只要没有大矛盾，三观也会逐渐同类化。 能培养出丁娜这样的孩子，家庭成员会是个什么样子也就不难得知了。 他们根本不会去想，别人做老师还要讲究个“师德”，更有人希望对得起良心。 而抛开这些高尚道德层面的东西不谈，这个社会也有很多人愿意保持最基本的为人准则。 项靕给学校捐了几百万的物资，又是检测仪，又是防护具，还有实验室。 迄今为止，全国学校有一家算一家，只有三中实现了全员核酸检测。 不但最大限度保证了全校师生的安全，也让大家在心理上得到了极大放松。 学校的教职工不能说感恩戴德，但是除极个别情况外，对项靕都是怀有感激之心的。 无关于趋炎附势一类的恶劣行径，这是受人恩惠后应有的态度，也可以说是一种好品质。 而且项玥人长得漂亮可爱，文化课和体育成绩都是尖子，两相加持下效果自然大于二。 但是很可惜，历史老师的维护好像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 丁父有备而来，心理上也更具优势：“既然您是老师，丁娜应该也是您的学生，你总不能坐视不理吧。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要不您帮着给劝劝项玥同学，让她大人大量不要再和丁娜计较了？” 这话就带着无赖意思了，历史老师被怼得有点噎，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 伸手指着丁父：“你，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国有国法，校有校规，你的孩子作出那种事，怎么还好意思……” 话说到一半，又被丁父硬生生怼回来：“我家孩子的确做得不对，所以才需要接受正确的教育，老师您就帮帮忙，我们给您……” 磕头俩字没说出来，丁父就抛开历史老师不管了，他已经发现了今天的终极目标。 转身膝行两步，到了刚赶过来的蒋溪面前：“蒋老师，您要救救丁娜呀，她可是你们班前五名的学生。 项玥是您的继女，她就算不听别人的话，应该也会听您的话吧。您劝劝她，让她跟学校说已经原谅丁娜吧。 实在不行的话，您亲自跟学校说也可以的，您作为长辈代表项玥同学表态，学校也会更重视一些。” 蒋溪瞬间跟历史老师一样被致郁了，这人一上来就要求表示原谅，怎么不看看自己孩子做了什么呢。 她是班主任，又是女性，不方便跟年近五旬的副课历史老师一样，直接表示丁娜如何如何。 哪怕被丁父恶心得够呛，还得注意影响：“丁先生，学校的决定不是我一个老师能够阻止的，更不是我能够更改的。 相信您应该也知道，丁娜是做了什么才会被学校劝退的。如果您是一所学校的领导，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在学校发生吗？ 丁娜做了她不该做的事，问题很严重，劝退是学校对她的处罚，也是她犯错的代价。对于你们的要求，我真的无能为力。 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还有不少同学在其他学校任教，或者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是否可以……” “不愿意，蒋老师，我们不愿意，我们就想在三中上学。”蒋溪的话被打断，丁父和丁母也站了起来。 之前满脸真诚、本分，还有那么点委曲求全的表情，也随之彻底不见，换上一副自信满满的笑容。 趁着蒋溪分神，反应他们用意的时候，压低了点声音道：“蒋老师，我想这里边的误会挺复杂的，能到您办公室谈谈吗？” 这个时候提出去办公室谈，对方肯定是有了什么可以拿捏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恃无恐。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从下跪哭求转变为主动出击，他们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自明。 学生们刚下课，还没来得及取回手机，就被外面的情况吸引。 距离稍远的其他班同学，即使有人拍到了画面，也录不到这里说了什么。 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他们手里才有完整的视频，可以随便胡说任意造谣。 现在对方提出去办公室谈，多半就是要提条件了，还真是挺贪心的。 上一次高华的事情发生，没能及时保护项玥，蒋溪就已经很自责了。 现在丁娜的父母比上次还要过分，蒋溪绝不能让他们伤害到项玥。 否则还有什么脸当她的小后妈，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项靕。 包括这个班主任的位置，也不好意思再坐下去了。 哪有老师保护不了自己学生的，还不如让贤给更有能力的人。 可丁父丁母都算计到这个份儿上了，显然是带着目的来的。 他们能拍视频，自然会防着别人同样做。 做坏事的时候，人往往是最精神集中，观察力最敏锐的。 想用手机或者其他设备录音、录像，估计也不太可能实现。 到了空间有限的办公室，有点什么动作都会被对方看在眼里。 所以得尽快想个办法，用什么方法，才最有可能获取一段视频或者录音。 而且在这段视频中，一定要有对方提出无理要求的内容。 甚至就是要让对方亲口承认，用视频作威胁来满足无理条件的证据。 还好蒋老师脑子很够用，机智地想到了这时候唯一可行的办法。 换上一副“貌似”看穿了对方的表情：“我办公室已经锁门了，你有什么话，不妨就近在教室里说吧。 你放心，只有我和你们进教室，不会有别的人。但是我个人能力有限，对你们的要求，我不保证能够绝对答应。” 说完又对旁边气愤不已的历史老师道：“焦老师，剩下的事我和他们谈吧，您帮忙照顾一下学生们有序离开。 对了，另外有个事要请您帮忙，跟多媒体的王主任说一下，明天考听力测验的设备还请他提前检查一下，到时候音频上别出错。” 学校负责多媒体的是一个姓郭的老师，并不是什么王主任。 而蒋溪作为学校的老师，并没有资格与这种胡作非为的家长谈判。 虽然项靕为学校捐赠了很多医疗设备，也不能因此就为他女儿破例。 类似的疑问和原则，在焦老师脑子里打着转。 却在蒋溪奇怪的眼神阻止下，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蒋溪表现得非常干脆，说完就冲着教室做出“请”的手势。 蒋溪对项玥亦师亦友，又有着小后妈和继女这层关系。 两人间的默契肯定是不用说的，项玥第一时间就听懂了她溪姐的话。 她知道这是蒋溪在有意引导对方，把局势转变到对自己有利的方向。 现在最正确的做法，就是冷静等着蒋溪和丁娜的父母进教室谈判，然后按照她安排的去做。 可总有一种预感在告诉她，不能这么简单就过去，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果然，她刚迈出一只脚，就被蒋溪拦住：“玥玥，你乖乖到楼下等着，不会有任何事。” 结果也和她预感得差不多，丁娜的父母见她要跟着进去却被阻止，这才彻底放下了心。 等到蒋溪和丁娜父母，以及另一个不知道什么人进了教室。 项玥马上把带历史的焦老师拉到一边：“焦老师，麻烦你联系保卫处的王主任，莪们现在需要用教室里的监控系统。” 被这么一提醒，焦老师也反应过来，蒋溪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了。 教室里的监控基本上都是考试才会开，总控制权在保卫处王主任和校长手里。 闻言马上点头：“行，我现在就打电话，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保证不耽误事。” 焦老师年龄偏大，思想比较保守，但心里的正义感却恰恰因此没有受到污染。 项玥谢过了老师，又开始安排几个要好的同学：“梁宗海、温丛义、代飞，你们在教室门口守着，里边一旦有什么不对劲，马上冲进去救蒋老师。 杨宝安你赶紧去找一个学校的领导，把人带到监控室来。杨韵辰、孙静瑶、韩克文，你们跟我去监控……” 几人到了学校的监控机房门口，里面保卫处的人已经接到王主任电话，等和配合了。 项玥也没别的要求，就是打开高三一班教室的监控，并且把教室里画面和声音都录下来。 教室里，丁娜的父母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认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给蒋溪看过了手机里的视频后，也没在乎蒋溪故意拖延时间的一通讽刺和咒骂。 正在语气沉着地讲诉着自己的操作手段：“……蒋老师应该也听说过网上的那些套路吧，根本就不会有人在乎真假，大家需要的只是发泄。 你说，如果这个视频经过剪辑后流出去，传得网上到处都是。逼迫同学父母给自己下跪的项玥，会不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而蒋老师你，会不会因为相同的原因，永远失去教书育人的园丁资格，变成恶毒老师和道德败坏的代名词？ 另外还有三中这所号称全市第一的学校，会不会变成考生和家长眼中的臭狗屎，从此声誉一坠千丈，再也招不到好生源？ 没错，你男人完全有能力报复我们全家。可视频发出去后，他还敢报复吗，怕是做梦都在替我全家祈祷吧。 你看这后果多严重，所以我是真的不担心。这就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再有钱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好了，长话短说吧。其实我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让丁娜再回三中上学，新的学校也已经找好了，我们全家都准备离开华夏。 只不过在这里边吧，还需要一笔费用。我这小门小户的有点负担不起，所以就想求项总发发善心支援几两碎银子。 我的要求也不高，能让我们在土澳买一套大房子，然后能安安心心度日养老，再给我女儿一笔教育基金就够了。 至于说这些东西要多少钱，还得看看在项总的眼里，你和她女儿的名声值多少钱，等量代换就好，我不贪心的。 你们也不用想着报警什么的，我在城管干了二十来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敢对你们下手，就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别以为我和上回那个什么人一样，轻轻松松就能对付过去……” 监控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每个人都是第一回经历这种事情，原来世界上真的有敲诈犯。 可惜是这个敲诈犯脑子不怎么够用，所有的敲诈过程，都已经被人通过监控看得、听得清清楚楚。 而且大家也很想不通，这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认为通过网上发视频污蔑，就能敲诈来那么多钱呢？ 项玥也想不通，但是现在她没时间多想了，抓现行好像要比事后判罪更重吧，好像是有这个说法的。 第286章 ——断尾求生 教室里，蒋溪也是一头雾水，彻底被丁父的做法整懵了。 丁父会提什么条件，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敲诈这条。 一般人敲诈勒索，好歹还要有个“罪证”在手，可以达到震慑的效果。 可他手里有什么，仅仅是一段可以随便编辑的视频。 如果对上底子不干净的明星，也许还能有点用处，传说中很多狗仔也这么干。 可现在他要面对的是项靕，一个有钱的企业家，那点视频真的有用吗？ 要是这么简单就能成功实施敲诈，这么轻松就能获得巨额财富。 那世界上的有钱人一早就被敲灭绝了，根本轮不到他来发这个洋财。 看不懂丁父的做法，也不知道外面焦老师具体进行到什么情况了。 蒋溪只能继续拖延时间，顺便让丁父留下更多的罪证。 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丁先生，你知道你正在做什么吗，你的行为已经是在敲诈勒索了。” 丁父的表情比蒋老师还认真：“我当然知道，可现在我女儿被你们弄得没地方上学了，我也没办法呀。 她本来可以有很好的前途，考上好的大学出人头地，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这个做父亲的总得为她考虑吧。 出国上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已经了解过了，只要钱花到位，华夏的高中生在国外是可以直接插班的，不影响她继续读书。 蒋老师，不用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抓紧联系项玥的父亲吧。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们是躲不掉的，要么出钱，要么出名。” 丁父就像一个陷入癫狂的精神病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手舞足蹈，努力扮演着影视剧中才会有的反派画面。 不过丁娜的妈倒是还算理智，仿佛被惊呆了的眼神也说明，她应该不支持丁父的做法。 站在旁边犹豫、纠结片刻后，把他拉到旁边嘀咕着问道：“她爸，你在家可不是这么说的，今天不就是来解决娜娜上学的吗？ 咱啥时候说要离开华夏了，你跟我可都还有工作呢，家里父母亲戚都在，咋好端端的就闹上这出了，你这是犯罪呀。 我可是听娜娜说了，那个项玥的爸不好惹，你敲诈勒索这种人，不会有好结果的。你就别疯了，行吗？” 另外那个跟着一起进来的男人，也过去帮忙劝说：“是啊，姐夫，你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这是疯了吗？ 你要是干这种事，我跟我姐绝对不支持啊。别怪我没跟你说清楚，你要是为这个住了监狱，我姐绝对改嫁不等你……” 包括教室里的蒋溪，还有监控室的众人，都是越听越糊涂，越来越奇怪。 提出敲诈的没头没脑，根本不管是否可行，完全为了敲诈而敲诈。 阻止敲诈的又神神叨叨，嘀咕的声音都那么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总之这家人好像没一个正常的，严格来说更像几个戏瘾犯了的劣质演员。 不管怎样都无所谓了，监控室里的校领导确定拿到证据后，已经通知保安冲进教室拿人。 没过多久，警察也到了，看过录像视频的证据后，当场把丁父上了手段带走。 而最为让人奇怪的就是，在警察现场询问的过程中，丁父竟然对所做事情供认不讳。 之前面对蒋溪时候，那种嚣张到发傻的表情和行为，就像跟他完全无关似的。 学校出了这么大的事，超过八成的学生都留在小广场没走，等着吃到最新鲜的瓜。 值班副校长也没办法，只好给所有在校的学生开了个临时会，把情况进行简单说明。 那些之前还对丁娜父母产生了同情，觉得项玥有点过了的学生，也都被现实上了一课。 敢情不是每一个看起来那么可怜的人，都值得让人同情。 原来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也有可能藏着更坏的心思，做着更坏的打算。 真相大白，学生们唏嘘着人生无常，三三两两或形单影只地离开学校。 可参与到这件事之中的人，却都觉得整个过程有些莫名其妙，奇离古怪。 不过事情已经结束，大家都没受到什么伤害，也就没有谁去管后面有什么蹊跷了。 蒋溪和项玥俩人商量后，都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给项靕知道的好。 本来他就已经因为棒子和那些粉丝的事情够闹心了，没必要再给他增加压力。 于是，唯一见识过类似情况，勉强还能对这件事做个分析的项靕。 到了晚上十点多，已经跟孟妞妞冲着凉准备牌局的时候，才接到学校领导的电话。 三中的领导给项靕打电话，也是考虑之后的决定，这种事最好还是别瞒着最好。 不说安全什么的问题，人家给学校捐了那么多，至少应该有个知情权吧。 另一方面来说，校领导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蒋溪老师，或者尽力说保住蒋老师这条线。 要知道蒋溪可没有跟项靕结婚呢，有些事情严格来说还没权利做主。 项靕对他闺女是个什么态度，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清楚。 一旦这件事没能让项靕满意，建议不通知项靕的蒋溪，也许就会首当其冲。 如今的社会，谁不想多个朋友多条路，尤其是项靕这种又宽又直的光明大路。 所以蒋老师作为中间的纽带，是能起到很重要作用的，决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出问题。 项靕接到电话，了解了下午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要怪蒋溪的意思。 保镖就在楼下车里，闺女和蒋溪都没有呼叫保镖，说明当时她们完全没有危险。 当时没有危险，事情也得到了解决，蒋溪的表现可圈可点，凭啥要怪她。 倒是这个丁娜的父亲，他的所作所为，还让项靕略微能高看一眼。 前几天丁娜被劝退后，项靕就跟蒋溪了解过这个学生的家庭情况。 母亲在血站工作，父亲是在城管部门给一个领导开车。 大富大贵谈不上，但也可以说是旱涝保收的丰腴之家了。 拥有这样的家庭，丁父完全没理由去做注定失败的敲诈勒索这种傻事。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用这种方式自保。 主动制造一个更小的害处，躲掉更大的麻烦或者灾难。 都说壁虎断尾求生，这位可是一下断了两条半尾巴。 本来该有的好处肯定是断了，未来的前途也断了，还断了女儿一半的人生。 也不知道要躲什么样的灾祸，值当他付出这么惨重的代价。 不过项靕的想法也和其他人一样，提不起任何兴趣去关心。 丁父要做的事情，他早在十年前就见识过了，也不觉得新鲜。 唯独比较郁闷的是，闺女和蒋溪着实被这家伙利用了一把，有点膈应。 第287章 ——每年一条新绳子 隔天上午早饭的时候，项靕也没有隐瞒，跟蒋溪说起了这件事。 不是说丁父的行为和分析，而是说她和闺女私自做主隐瞒的行为。 一件小事隐瞒了无关紧要，养成习惯后却是要出大问题的。 知道她们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可越是这样才越让人担心好吧。 闺女就不用说了，随了她老子的性格，习惯于胆大包天。 鉴于这次的恶劣表现，之前答应的海岛度假暂且取消，视后续表现再决定会否执行。 蒋溪老师还没有完成正式勾对的最后一步，那就把惩罚放在最后一步的环节好了。 当然在其他人面前，项靕只是给了个“必须严惩”的警告，并没有说太多。 饭后两人在书房独处的时候，项靕就不再藏着狼子野心了。 直接摆出丑恶嘴脸：“蒋老师为人师表，却教唆学生做坏事，你说该怎么惩罚才好？” 蒋溪还没经历过项靕的坏，但也能感觉到好像危险系数不低。 情急之下连求饶带逃避的：“项靕，我以后不敢了，你别惩罚我好不好，反正我不会配合你的。” “呵呵，你觉得可能吗？”项某人使坏的经验多丰富啊，哪会在乎你配合不配。 越听她这么说，反倒越有兴趣了：“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坏老师有什么办法，能逃避惩罚。” 被项靕一顿撩拨，蒋老师差点一大早就自我失守，临出门的时候还满脸通红呢。 老爹也是打年轻时候过来的，虽然不及儿子百分之一的疯狂，却也多少有些经历。 看着两人的表情，大概能猜出点什么意思，心里大骂儿子荒唐的同时，也庆幸他们将来不会在家里住。 随即又觉得不是个滋味，自己这就已经开始帮这逆子找理由了吗？ 然后就越想越气，越憋越火，总认为自己一世好名声都要被这逆子毁了。 “项靕，你过来。”把儿子叫到身边，老爹沉着声音问他：“你最近公司怎么样，还忙得过来吗？” 突然被奇怪地关心，项靕也不知道老爹要干啥，只是本能觉得有杀气。 忙端正了态度，老老实实回话：“公司挺好，忙是有点忙，但还能应付得过来。下礼拜通钢就能入场，肯定不会有问题。” 别管用处大不大，哪怕有副作用呢，也得把老爹关心的事拿出来利用一下。 说对了能降低打击力度，哪怕说错了，不也能搅乱一把话题吗。 然而，这种手段用在老爹面前，几乎半点作用没有。 老头一辈子没当过什么大官，却也有多次指挥数千人检修、抢修工程的经历，是见过大场面的。 而且老爹是什么性格，定好的事情就不会再絮絮叨叨，弄得好就像个怨妇似的。 项靕也是昏了头，直接撞在了熟悉的刀尖上，这就算主动申请挨呲儿了。 果然，老爹眉头一皱：“你要是觉得自己吃了亏，可以选择拒绝通钢，没人会怪你的。” 这可是大罪呀，项靕自认扛不动，主动请罚才是明智的选择。 忙举手做投降状：“别，别，别，爸，您要是看我哪儿不对就直接点明，我脑子跟不上。”仟仟尛哾 老爹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冲他摆摆手：“算了，你去忙吧，多注意身体。” 本想告诉项靕，要是有地方住的话，最近就别回家了，怕被他气死。 可到头还是没说出口，只给了他一个“注意身体”的变相讽刺。 上次让他晚上别回来，说家里没有晚饭，老爹就已经后悔过了。 这逆子虽然在外面鬼混，可好歹还知道留着些敬畏，晚上总要回家。 如果从自己这儿开了口子，真让他有了夜不归宿的借口，又不知道要造多少孽。 项靕到头来也没弄明白，老爹今天究竟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吃饭时候还好好的，吃完饭晒了会儿太阳，突然就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 从家里逃出来到了酒店，上了37楼的套房，联系南希让她通知叶妧的经纪人。 今天被老爹刺激得够呛，需要一个足够软乎的妹子，来抚慰一下颤抖的小心肝。 王府井楼下的超市，叶妧拎着一袋水果正在排队结账。 经纪人已经来电话了，那位项总要求今天上午见她。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那里戴着一只很漂亮的卡地亚蓝气球。 这块表是她把自己交给一个陌生男人的证明，也是她用来拴住自己的绳索。 同意跟着项靕的第二天，一年生活费就打到她账上了，足足240万。 叶妧当时真的被震了一把，她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感觉相当不真实。 反映了有个几分钟后，马上下楼去王府井，准备买个什么东西试试。 她卡上原本有三万多块，咬咬牙买了一只五万多的手表，果然能刷出来。 这一下就没法淡定了，不是因为真的有了两百多万，而是意识到自己真的不属于自己了。 站在收银台旁愣了好久，直到收银员问她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才回过神去取货。 接下来几天里，只要没事的时候，她就坐在房间里看着手表发呆。 感受着表链带来的微凉触感，听着表针跳动的声音，不断告诉自己和从前不一样了。 以后不会再有柔情蜜意，不会再有幻想中的各种美好，有的只是属于别人的人生。 然后就在七夕当天，她收到了来自项靕的礼物，一条卡地亚豹子头手链。 这件意外的礼物让她发现，未来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空洞。 查询过价格后，得知这条只有一颗豹子头的手链，竟然价值七十多万。 叶妧彻底认命了，原以为那两百多万就是大头了，现在才知道当初那个南希好像没有夸张。 也许，跟了这个男人，自己真的就能在他的帮助下，获得一段还算辉煌的职业人生呢。 那些所谓的超模，有几个是完全靠专业实力上位的，机会和扶持也是成功的关键。 就算没有那么辉煌，这样的人生应该也值了吧，七十多万的手链几个人戴得起？ 从那天起，叶妧就决定，今后每年的那天，都要买一块卡地亚腕表。 她要用一条又一条的绳子，把自己心底最后那点对浪漫爱情的奢求拴稳了。 既然决定跟着项靕，就别再有哪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也是对自己最后的尊重。 第288章 ——插花是门好手艺 超市结账的人并不多，很快就轮到了叶妧。 看着收银员熟练地扫着码，叶妧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再买点什么。 “你好，我有样东西忘买了，能在这儿放一下吗？”礼貌地拜托收银员后，迈起大长腿返回卖场。 一时之间也不确定买什么才好，但总不能空着手去见项靕。 衣服不知道尺码和个人风格，随便买很有可能迈进雷区。 其他昂贵的钢笔、腰带之类，也不是现在去商场就肯定能买到合适的。 好在项靕那么有钱，肯定不缺那些奢侈东西，能表达自己心意就好。 人家还没怎么样呢，七夕就给了自己一条那么贵的手链， 当天倒是想回礼，可一个是时间来不及了，再一个是根本联系不到。 现在要见面了，总要有所表示，那就象征性买盒巧克力好了。 刚才好像还看到有卖花的，等下结账后可以买一束。 半个小时后，叶妧从王府井出来，手里已经多了不少东西。 一盒简单包装了的巧克力，一束栀子花和不算丰富的点缀。 一袋之前卖好的水果，还有一袋新买的水果，后者是要带去项靕房间的。 经纪人电话里说了，项靕在酒店3706套房。 叶妧专门打电话问过，那个套房里有餐厅，也就是说可以弄果盘。 先回自己房间把东西放好，稍稍打扮一番后，乘电梯上到37层。 来到房间门口，按响门铃，项靕的面孔很快出现。 叶妧有足够的时间做心理建设，见到项靕后已经完全没有了紧张。 面对项靕，保持着甜甜的微笑：“项，项哥，你好，我是叶妧。” 当然不适应肯定存在，这个需要很长的过程，才能完全习惯。 项靕看看抱着花束的叶妧，这是第一个来见他还带着花的，约莫是个讲究人。 笑着把身体侧开：“嗯，你好，快进来吧，大热天的还去买花。” 叶妧迈步进屋，等项靕关门后把花递给他：“也没有很热，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随便买了点。” 表现特别的人，总是更容易被记住，并且留下相对更好的印象。 现在的叶妧就是这样，项靕虽然不在意什么鲜花、巧克力，但这份心意却是要记下的。 “谢谢！”接过花道了声谢，转身先放在客厅茶几上：“你先坐，我让人来收拾，喝茶还是果汁？” 叶妧快速在屋子里打量几眼，看到桌上有弄好的果汁：“我也不懂喝茶，果汁就挺好的。项哥你不用叫人，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也不坐了，抱起鲜花和客厅的花瓶，就跑去洗手间操持起来。 她以前没接触过什么大人物，但是想来谁也不会讨厌勤快又漂亮的女孩吧。 尤其和项靕这样的年轻大富豪在一起，没有眼力见儿肯定是不合适的。 稍微有点遗憾，项靕房间已经有果盘了，没机会展示自己的手艺。 不过没关系，水果已经带来，证明自己是有准备的就够了。 其他的不一定非得强求，顺时、顺势而为才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叶妧的做法要说功利倒不至于，她的选择完全属于性格使然。 就像她之前的经历，习惯于自保的性格，让她在面对很多事的时候考虑太多。 可是一旦她做下决定，这种性格也许就会成为优点，让她更容易找到自己的定位和目标。 跟在一个花心的男人身边，再没有比获得他欢心更好的自保方式了。 她对项靕几乎没有了解，更谈不到熟悉，靠谱点的做法也就是这些小事。 但是她相信，随着今后不断的接触，自己一定可以做到让项靕满意、喜欢。 事实也的确和叶妧所想的差不多，项靕对这个带着鲜花、水果、巧克力来的女孩已经开始投入关注了。 包括宋姿在内，这次招商会礼仪服务的模特中，他一共选中了七个人。 到目前为止，叶妧是第五个，也只有她是带着礼物来的。 也许这里边有野心，有向上挺进的希望，但那又怎么样呢。 只要是保持在可控范围内，有点野心反而更能激发一个人的力量。 一个小模特，在亿万富翁面前表现出野心，难不成还会令人畏惧吗？ 更何况这份野心的目标，完全就是奔着怎么对自己好来的，项靕喜欢还来不及呢。 而这种喜欢的具体表现，就是在叶妧操持着插花的时候，被项某人从身后抱住。 下颌贴在她的肩上：“手法挺熟练的，你很喜欢弄这些东西吗？” 耳朵被气流喷过来弄得有点痒，叶妧咬了咬牙忍住：“上学时候想过做私人飞机，就专门报了班学的。” 很诚实的回答，半点不往什么爱好、陶冶情操上面扯，就是想学一门技能。 这样的回答也让项靕很满意，至少交流起来很轻松，能省下大把猜心思的时间。 心里满意，自然也就不会吝啬夸奖：“嗯，这个技能就不错，很多地方都用得着，学好了也算是一项专长。 我公司里的行政总监，就是一个插花高手，据说当初第一次竞聘办公室主任的时候，就是这门手艺给她加了分。” 项靕的夸奖比较含蓄，但叶妧还是听懂了，带着恰当的羞赧一笑：“我这就是点入门手艺，跟人家没法比的。” 气氛维护得很不错，项靕的手也开始游移起来：“也不能这么说，她比你大十来岁呢，以后有的是时间进步。” 毕竟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叶妧多少还有点放不开，声音都有些抖：“项，项哥，你轻点，我手都快没法动了。” “噢，有点紧张对吧？”项靕放缓动作，心理上的攻势却不停：“那就顺便说说话，我看资料上说你是后来长高的，身体上出现什么变化了吗？” 叶妧被老流氓引导着，开始讲述自己意外长高的过程：“嗯，是上大学后突然就长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上，好像没什么变化……” 紧张感适当降低，项靕的动作又跟了上来：“那这里呢，还有这里，是什么时候变化的？我感觉你应该挺软的，也是长高之前就这样吗？” 叶妧的目光穿过花束，看着镜子里项靕那双极不老实的大手，心跳越来越快：“这些都，都是上大学前就这样了。身体软是因为我学过舞蹈，项哥你……” 大势已成，项靕怎么还会给她纠正的机会：“学过舞蹈啊，那就难怪了。妧妧，你应该能压一字马吧，一边插花一边压可以吗？” 叶妧知道自己肯定要走这一遭了，不过项靕对自己的喜欢，还是让她感觉很轻松：“我，我试试吧，项哥你先别乱动……” 第289章 ——项哥救命 插花课上着上着，就变成了瑜伽课，然后又变成柔术课。 花最终肯定是插好了，不过这造型嘛，看起来就有点奇怪。 叶子全变成光秃秃的，就剩下顶上的花还坚持盛开着，娇艳而又诡异。 临近中午，结束课程的项靕洗漱好了离开，留下叶妧在套房里恢复体力。 项靕对她非常满意，各种表现也足够让人喜欢。 临走时候补发了二十万的零用钱，也算是补偿她被弄坏了衣服的钱。 原本计划中，项靕是要在3706吃过午饭，再开一局才去工作的。 可唐娇打来电话，说在招商会宣传上有点新想法，要跟他谈谈。 现在正是关键时候，肯定要优先招商会第一，项靕选择抛开个人享受。 当然也只是暂时抛开，等他下去到了3306套房，还有唐娇伺候着呢。 而且唐娇还欠着债呢，这好几天过去，也是时候再收一笔回来了。 3306和3706，是两间通阳布局的套房，项某人不得不狡兔两窟的选择。 倒不是怕什么人发现，单纯就是觉得不好意思，能躲就适当躲一下。 招商会筹备和进行期间，几个有相关工作的女人都在忙乎，他自己各种胡作非为总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 去3306的路上，先给赵婧打了电话，这是一个很合适的选择。 招商会在恒润范围内举办，赵婧又是负责恒润业务的。 唐娇有什么新的想法或者点子，多半都会有需要跟她商量的地方。 另外赵婧作为唐娇的小伙伴，以后总是要各种面对的，在她面前进行第二次惩罚，唐娇应该比较容易接受。 到了3306，唐娇也是正好刚进门，这间套房的密码女人们已经都知道了。 看到进来的是项靕，唐娇起身和他抱了一下，然后就抱着项靕的胳膊没再松开。 还真是稀罕了，这丫头一向都是害羞的，私下里也多少会在乎着点脸面。 今天这么主动，估计也是有别的想法，大半逃不脱和惩罚相关的话题。 果不其然，粘着项靕往里边走了几步，唐娇小心翼翼地开口了：“项哥，我还，我还欠着你惩罚呢，要不就现在吧。” 项靕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自己就把自己买了。 她觉得，在酒店客房这种封闭环境里，又是大中午的没有别人，能够最大限度降低羞耻。 可她哪知道，老流氓早就给她找好了观众，今天无论如何都逃不脱的。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乔玫、梁薇、傅洋、赵婧、丽雅、贝珍妮、史静萱、卫雨乔都有可能随时进来，成为意外的新观众。 这么好的机会主动送上门，项靕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但不能拒绝，还要想办法让场面更刺激一点，那样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看着唐娇，面色略显为难：“你萱姐也有参与的，咱们背着她就执行了，这样不好吧？” 唐娇可是本分孩子，项靕百分之一的坏就足够她撑不住了，更别说专门用心思使坏。 闻言也是略有为难，但最终又被羞耻心打败：“项哥，只要你不告诉萱姐，她一定不会知道的。 你不要一次全打，留二十个等着什么时候萱姐想起来，稍稍应对一下不就行了吗，我真的有点受不了。 项哥，求你了，你就答应我吧。只要你答应我，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就是不当着别人面的那种。” 这丫头看来是真的急了，项靕顺手就把套路扣过去：“倒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得对你萱姐有个交代。 不如这样吧，咱们来个零距离惩罚，我再给你录个音，到时候就说提高了惩罚难度，应该能算公平了。” 零距离啥的，唐娇倒是不在乎，反正就两个人，谁也看不到。 而且照项靕的性子，这顿饭迟早得吃成零距离，现在就当提前捎带手了。 但另外一点，就叫人更难为情了：“项哥，不录音行吗，那个感觉比当面看着还难受。” 项靕当然不是为了录音，个人隐私他还是很在意的。 即便偶尔有图片交流，都是随后就删掉。 哪怕秦朗说过，自己的通话和信息都是监测不到的。 他也不敢轻易在这方面玩花活，就怕不小心弄出个什么门来。 现在提出录音，不过是在给赵婧争取时间，让她进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中段。 装作为难的样子，皱起眉头道：“丫头，咱得厚道啊，我本来是打算和你萱姐视频的，你说这……” 一听说视频，唐娇当下都快跳起来了：“不行，项哥，绝对不行，不能视频，你还是录音吧。” 只是听说要视频，就马上答应录音，这个性格呀，不教育怎么能行呢。 这要在外面遇上其他事情，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被人欺负吃亏。 人家随便设置一个比较困难的条件，就能让她答应相对简单的条件吗。 项靕的眉头是真的皱起来了：“算了，不录音就不录音吧，不过你得给萱萱打个电话，让她在电话里听到总没问题吧。” 必须让她习惯于面对羞耻，然后才能不把害羞当回事，敢于对任何要求表示拒绝。 唐娇就是天生的软性子，可能还有后天成长过程中也受到了的影响，养成了这种最软弱的绵羊属性。 也就是遇上项靕了，愿意想办法帮她克服，换个别人多半会选择让她坚持，以便于永远拿捏。 还好项靕的苦心没有白费，她还知道有漏洞可钻：“不要，不要打电话，求你了项哥，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呗，我真的受不了。” “唉……”，装作很为难的叹了口气，项靕见好就收：“行吧，不过只此一次啊，再有的话就不能这样了，我得保持公正才行。 好了，那现在就开始吧，赶紧结束了该吃饭吃饭，该说正事说正事。你自己选择，是在沙发上，还是到里屋？” 其实项靕根本没怎么用力，就是声音比较大而已，就是指望着赵婧开门的时候能听到。 有心人天不负，功夫下到了一定会有效果，打到第十一下的时候，赵婧开门进来了。 看到眼前的画面，“噗嗤”一笑：“这是怎么了，娇娇你干啥坏事了吗？” 本来正在忍着痛的唐娇，听到突然多出的声音，瞬间就炸了。 只不过她的炸不是炸毛，而是爆炸，炸自己。 也不知怎么来的灵巧劲儿，一骨碌就爬到了沙发和茶几之间地上。 嘴里还叫嚷着求救：“呀，完了，被婧婧看到了，项哥救命……” 第290章 ——意外访客 项靕早就憋着坏呢，唐娇肯定是再怎么求饶救命都没用的。 最终在项某人好一番忽悠和强制下，不得不接受当着赵婧面被惩罚的结果。 就她这性子，劝说也不算很难，已经和赵婧合作小姐妹了，迟早总要坦诚相见的。 于是，七仙女组合的第四朵花正式入阵，是为大姐郁金香花。 如果照性格来说，唐娇几乎永远都只有当妹妹的资格。 可无奈她生日早啊，比赵婧早出生了八天，这个叫物理优势，没法追赶的。 而且弄这么个姐姐，七仙女组合也会更有意思，故事可改编的方向也会更宽。 当然了，惩罚不可能都放在今天，唐娇也没想到干脆趁着今天一次性解决。 听到赵婧的声音，再看到赵婧站在眼前，这丫头脑子里就剩下害羞了。 甚至被项靕威胁着，答应了出演七仙女角色，换取在第二十下的时候中断惩罚。 所以说，本来谈妥了只剩二十下的惩罚，又折返回到还剩六十下。 里外里一算，可以说是亏惨了，不过她自己认为没亏就比什么都强。 而且于强烈的羞耻感环境中，唐娇又想到了一条新的点子。 恒润国际大厦的楼顶有彩色灯光秀，恒润金融广场的外立面有巨幕功能。 尤其恒润金融广场的外墙巨幕功能，向东面没有太高的遮挡物，可视角度超过150。 几十米的大字滚动出现，整个通江东岸的新城区一带都能看到。 如果招商会每成功签订一个项目，就用灯光表演和巨幕广告的方式进行一次庆祝。 不但可以达到第一时间庆祝的效果，也能更直观地起到广而告之的作用。 当然要是能让电视台也参与进来，把这些镜头剪到新闻里去，那就更好了。 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就会有更多的人关注这个现象。 连恒润都能在短时间成为全通阳的焦点，甚至直接把恒润金融广场的幕墙广告价格拉升一大截。 这还是项靕不怎么喜欢那些视频网站呢，真要让视频网站也联动起来，效果简直就绝了。 不过能够想象的是，只要第一次操作成功，就那些网红的嗅觉，必然不肯放过这么好的热度。 项靕觉得这个事可以做，完全就是惠而不费、一举多得，撑死了也就投资几个电钱而已。 要不是时间上赶不及，他都想顺带着把恒润国际大厦楼顶的彩灯重新弄一下。 搞得更漂亮、更喜庆点，今后每逢大事就来他一家伙，这个小配置也算功能最大化了。 很多国际大都市，都有自己的灯光秀项目，往往也是城市夜空的一大亮点。 通阳现在还不行，只有自己把自己当二线城市，可未来的通阳却是要有变化的。 在通阳真正名副其实成为二线城市之前，就先把这个夜空亮点拿下来。 对于恒润国际金融中心来说，是确立本土龙头地位的重要一环。 乃至于今后通阳越发展越好，有机会染指一线城市的时候，那效果就更显着了。 不过这些都还只能是想法，未来的事情谁也没发准确预判，也许自己在通阳还混不久呢。 同意了唐娇的提议，让她去跟电视台的人详细讨论，剩下的暂时就不用管了。 项靕也是真的不太想见电视台的人，现在还不是跟蓝琳接触的好时机。 赵婧和唐娇相携离开，项靕在屋里琢磨了一会儿事情，也准备下楼去看看外面布置的情况。 明天上午在王府井的小广场和红旗大酒店的前院，都会有大型的民俗表演。 届时省府大佬还会现场讲话，数百条幅和几十个花门，还有演讲台什么的，要布置的地方很多。 虽然有省府的人盯着，公司也安排了人跟着操持，到了该操心的时候还是得去看看。 没什么放心不放心，就是多少露个面表示关注，不然很多方面不好解释，也容易让下面的人懈怠。 只是很不巧，刚下楼还没走几步呢，就迎面碰上一个意外的熟人。 郝铭应该算是熟人，见面是没见过几次，但彼此总算知道身份。 项靕对郝铭的印象，基本停留在当初他和项璐结婚时候，也就是那句“谢谢捧场，吃好喝好”。 自那以后，包括打对面路过碰到的情况在内，见面拢共不会超过十次，而且再没有过语言上的交流。 上次在水世界，也算在十次之内，只不过是郝铭远远地躲着，看项靕出面帮他老婆解围。 没有交流，也没有了解，项靕只知道郝铭是个公务员，在某机关单位上班。 当然项靕不稀得跟他拉关系，从前只是个普通人都没有，现在就更加不可能了。 见到郝铭，项靕说实话是压根儿不想搭理，第一反应就是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 实话实讲地说，如今彼此层面不一样了，他很担心自己的身份被大爷家孩子知道。 那一家子奇葩，别看平时脚下踩着泥都能把眼睛抬到脑门上，可真要知道自己发达了，贴上来的速度肯定比谁都快。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身份早就被郝铭发现了，而且还有了针对性的计划。 郝铭这两天本来就在找他呢，现在好不容易遇上，又怎么是他能躲得过的。 结果就是项靕往旁边走，郝铭也跟着往同一个方向去，然后在大厅的等候区相遇。 到这时候，项靕哪还能不知道，郝铭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用脚后跟也能猜到，这家伙的工作单位多半在商务厅下属，很有可能就是投促局。 即便这种情况，项靕也没打算跟他说什么，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大家相安无事就好。 可有些事情呀，你越是想躲开，就越是会被扑过来撞上。 郝铭当然看出来项靕是要绕开自己，可他却不能让项靕躲过。 直逼着和项靕面对面撞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然后就有点尴尬。 让他喊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叔叔”，那种难受劲儿是真的没法接受。 而且和项璐在家商量好的套路，就是要表现得有点怨气，跟着喊叔叔就更不应该了。 “呃……”，张了张嘴，终究没能喊出来，但也算想到开口的词了：“那个，项总你好，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了。 其实按辈分来算，我应该喊叔叔，这么多年也没有……” “别，千万别。”项靕赶紧抬手阻止，大爷家的孩子们能这么软乎，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 对郝铭不了解，但也能看出来，这人自视还是比较高的。 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别说热情交流，连个主动打招呼都没有过。 把郝铭的话拦住，项靕也不管他想干啥，直接断绝他所有念头：“没有称呼就挺好的，你喊了我也当不起。 什么身份、辈分，那都是陈旧的毒瘤思想，我个人也接受不了那套。还像以前，相互知道有这么个人就行。” 项靕的态度，郝铭是能想到的，他要是能因为自己主动说话就什么都不在乎，那才叫怪了。 毕竟这么多年来，两家虽然是亲兄弟的延续，可关系真的就连个五服这之外的远亲都比不上。 自己丈人一家对人家是什么态度，郝铭亲眼目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有翻脸都算人家讲究。 当然了，在发现项靕的身份之前，他也没觉得丈人家做得多过分。 怎么说都是项靕的父亲“吃着家里、喝着家里，却不为家里着想，胳膊肘往外拐”，针对他们也没错。 可现在不一样了，项靕摇身一变成了能和省里说得上话的大企业家，那彼此的关系就该重新理论一下。 更何况还是自己用得着人家，姿态放低点不算啥，去领导家送礼不也一样吗。 拿出自己面对领导时候的小心态度：“不是，我真有事要说，咱们虽然……” “咱们虽然认识，但不代表就可以交流。”项靕再次打断他，表情非常认真：“真的用不着，我也没那个兴趣。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你可以找我公司的人交流。有一说一，你的级别还不够资格跟我说事，不管你是哪个单位的都一样。 如果是私事，咱们没有交流的必要，也没有交流的基础，你也同样没资格。就算你丈人亲自来了，我也没什么话跟他说。 你不打扰我，咱们还能相安无事，你做你的工作，我谈我的生意。可你要是跟我纠缠，说不得我就要建议省府换人了。” 项靕说完就带着保镖绕过郝铭离开，他是真的不想跟这个人多说一句话。 你要是非得从根上论，两家的确是血亲，同脉同枝的血亲。 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姊妹还有翻脸成仇的呢，一个旁系血亲算得了什么。 从他们家老太太针对老娘的时候，这个终生无法化解的梁子就已经架得死死的了。 说个自己并不在意，但是对方亲自做出来的事举例。 前段时间在水世界，自己也算是救了项璐，至少免了她一顿皮肉之苦。 可事后呢，连道个谢都不舍得亲自出面，让服务员送个叫花鸡过来就算完事。 就这种行为和表现，你要说他不是恶心人，谁敢相信？ 现在好了，发现在自己有利用价值，就觍着脸贴上来挖矿。 问题是你都觍着脸贴上来了，还不舍得放下那点莫名其妙的身段。 就这种人，别说本来也跟他们没什么来往，就算有交情都不敢帮。 其他的且先不论，你帮了他之后，天知道别人会怎么笑话你是个大沙比。 这一家子呀，除了长相方面的基因，啥都没从老项家继承到。 反倒是大娘的贪婪、自私、嫉妒、阴暗那套，个顶个地全盘接收。 就连第二代、第三代找的另一半都合卯对窍，几乎没一个能幸免， 要说大爷家孩子中唯一的例外，也就女婿褚新军人还不错，见了面能正常交流。 遇上这个人，哪怕不会给什么帮助，也能看在人品上，认真敷衍一下。 但是换了其他人嘛，虚应付都算给他们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所以说对这个郝铭，项靕是真的半点没跟他来虚的，有一个字算一个字，全部实话实说。 作为求竭科技的老板，他无权干涉官方用什么人，也知道那里边有很多门道。 只要工作上不出问题，大可以爱谁谁去，招商会顺利进行是首要前提。 这和环保口的那个田彬不一样，也就是给你添点恶心，不至于给你制造麻烦。 不过郝铭要是还敢来纠缠，那就不是门道不门道的问题了，而是郝铭这个人有问题。 到时候管他走的什么门道，在项靕这儿一概没用，说不通就直接推给省府大佬。 看着项靕毫不给面子地离开，郝铭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实在没想到项靕竟然这么绝情。 按说项靕以前的表现，不管两家之间有什么恩怨矛盾，至少在礼貌上非常讲究。 他这么无情坚决，难道就不担心，等到年节时候见了面尴尬吗？ 就算他自己无所谓，可这里边还有他父亲的因素呢，就真的能啥都不管不顾吗？ 别管怎么样吧，今天肯定是没戏了，就刚才项靕那个样子，再找上去肯定让自己难堪。 还是先别上赶着了，回去再跟老婆商量商量，看是不是能通过家里给想想办法吧。 他父亲当年可是家里供出来的大学生，从小到大吃家里喝家里，总不能现在就一抹嘴全不认了吧。 肯定不会的，如果真要是那样，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坚持要求项靕，让他每逢年节带着礼物去拜访祝贺了。 大爷家里是个什么情况，大娘又是怎么教育他们家孩子的，项靕很多年以前就门儿清了。 对于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项靕心里大概也有个预判，无外乎就是登门找老爹闹事呗。 老爹这个人呀，就是对血脉亲情看得太重，总觉得不能从他老哥俩这代上，把关系走绝了。 他是这么想的，可他那好哥哥压根儿担不起事，连教育孩子都做不到，还能指望什么呢。 说句直白点的话，大爷要是有老爹一半在乎亲情，也不至于放纵他孙女对亲弟弟使用“通钢的”这种称呼。m 自从记事以来，就保持着对大爷家的热乎，这么多年过去，项靕觉得也已经够够的了。 这回让他们闹上一场，彻底寒了老爹的心也好，今后直接老死不相往来，也弄个彻底清。 项靕琢磨着大爷家的孩子们，指望他们能如自己的愿，彻底把两家关系搞绝。 另一边他也在被别人琢磨着，而且是已经琢磨了很长一段时间后，准备要登堂入室了。 因为最近闺女吃完饭还要去蒋溪那儿学习，晚餐准备的时间就提前了半个钟头。 厨房里，老娘正在跟刘艳萍讨论，炖汤的竹荪是用在晚餐还是明天早餐。 老爹一个人在客厅喝着茶，就听到外面小花园的门铃响了。 这时候来家里的，应该不是要托关系走后门，多半可能是邻居。 老爹放下茶杯起身过去，刚打开阳台外通的门，就看到花园外面站着他曾经的儿媳妇林惠茹。 至于说林惠茹怎么进了小区的，老爹对此还算有信心，林惠茹贼心眼多着呢。 可这是夜猫子进宅呀，亲自找到家里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 林惠茹也看见老爹了，远远地就满是热情：“爸，您在家呢！” 以前他还和项靕在一起的时候，都少有这么热情。 老爹被她这一声叫，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出大事。 这个时候，立场可得保证坚定，否则自己就成那道被打开的缺口了。 “小林呀，不敢这么叫，咱们现在已经没那层关系了。”走过去也没开门：“你这是来找项靕的吧，他没在家。” 。 第291章 ——林惠茹的变化 严格来讲，老爹老娘对林惠茹的印象，从来就没有好过。 项靕要跟她结婚的事，老爹老娘打从一开始就是反对的。 要说相貌、身材，林惠茹那肯定是一流，年轻时候也是通钢的厂花。 论学历文凭，项靕就是个垃圾中专生，她大专毕业也算配得上了。 可问题是当时项靕才十八，她比项靕大三岁，这桩婚姻的变数太大。 儿最关键的一点再遇，她在通钢的传闻并不好，做事功利心太强。 之前很多想要追林惠茹的人，都因为她那个“解决正式工作”的条件望而却步。 而且全通钢的人都知道，林惠茹是主动接近项靕的，想要的是什么不言自明。 做事有功利心不算什么太大的缺点，可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找个功利心太强的女人。 要知道在当时，项靕可是唯一在本单位上班的通钢高层干部子女。 别说外边能介绍的，和等他成长两年后能认识的女孩。 就当时通钢内部，就不知道有多少女孩盯着项靕，想给新工艺一把手当儿媳妇。 可项靕也不知道害了什么邪，就死盯着林惠茹一个人不放。 最终闹出了人命，老两口不想认也得认了，捏着鼻子给她办了婚礼。 而婚后发生的种种事情也证明，老爹老娘当初的阻拦是绝对有先见之明的。 所以那么多年里，老两口虽然因为儿子和孙女的原因，一直承认林惠茹的儿媳妇身份。 但内心里却对她有不小的看法，从来没有真正接纳过这个儿媳妇。 闺女过生日时候，老娘那对白玉镯子就是最好的证明，跨过林惠茹直接给了她孙女。 项靕和林惠茹离婚，老两口对孙女的遭遇很心疼，但又对儿子脱离苦海感到欣慰。 现在离婚那么久了，林惠茹又找上门来，还开口就是“爸”这种称呼，老爹真受不了。 十七年的时间，虽然到后面连见面都很少，可林惠茹做过什么事老两口还是清楚的。 就凭老爹对林惠茹不是很全面的了解，也能猜到她绝对没带着好目的来。 为了避免闹出麻烦，老爹甚至很没礼貌地隔着门说话，以此表明自己的态度。 可这些对林惠茹来说，并没有多大效果，这女人的底线之低，到现在还没见底呢。 她知道项靕一家肯定不会欢迎自己，太讲究脸面就什么都别指望了。 而且她是做好了一切准备才来的，怎么可能才遇到一点小问题就打退堂鼓。 面对老爹的生分态度，林惠茹保持着热情又温顺的笑容：“瞧您这话说的，我跟项靕虽然是分手了，可您和我妈还是玥玥的爷爷奶奶啊。 再说这么多年里，您二老不管遇上什么事，都没跟我红过脸，这份善待我是永远都不会忘的。喊您一声‘爸’，是打心眼儿里对您的尊重。 哦，对了，说正事。我不是来找项靕的，我是想见一下玥玥。前段时间我比较忙，没腾出空来，正好这两天闲下来了，就琢磨来看看她。” 林惠茹说自己是来见闺女的，老爹就算再不愿意，也不能继续堵着门了。 且不说人家有法院给的权利，就算为了照顾孙女的的情绪，也不能闹得不痛快。 把小花园的门打开：“哦，那你先进来吧，玥玥差不多也应该要回来了。” 老爹很想把蒋老师抬出来，说项靕已经有新女朋友了，来阻止林惠茹继续套近乎。 可话到嘴边还是好意思没说出口，总觉得那样做有点对不起蒋老师。 自家的逆子整天在外面乱搞，连个正式的名分都没给人家，自己这当老子的没那个脸啊。 老爹正发着愁呢，林惠茹却不可能收敛，一双眼睛四下到处打量。 前行几步，看到开得正好的金边睡莲，林惠茹顿觉眼前一亮。 马上抓住机会赞道：“呀，这花可真漂亮，我都没见过，爸您拾掇花真有一手！” 老爹是真害怕她这种称呼，停下脚步再次提醒纠正：“小林，称呼真的要改一下了，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林惠茹也不是非得这么叫，可有些事总得多被拒绝几次之后再顺着改正，那才会有作用。 闻言表情凝滞了几秒，露出一个苦笑：“行吧，我知道已经没机会了，那我喊您老爷子应该可以吧？” 老爹不知道林惠茹憋着什么心思，但相对疏远的态度，总是能让自己多保持几分警惕。 听到林惠茹的称呼，也没有再反对：“行吧，我这个年龄也当得起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正碰上过来看客人的老娘，也是被林惠茹意外了一把。 不过意外归意外，女性在应对这类事情上，总有那么点或多或少的先天优势。 只是稍稍愣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小林来了呀，是要见孩子吗？” 这一刻，老爹前所未有地佩服自己老伴，开口就先把事情定了性。 来见孩子的，和项靕完全没有关系，障碍设置在这儿，起码让她知道个难。 不得不说，对付女人还得是靠女人，年龄差距大点，也不会影响到实力的发挥。 林惠茹听到前婆婆的话，也是稍稍愣了片刻，不欢迎的味道很明显啊。 可自己来都已经来了，就不会在乎这点冷遇，该忍着的必须忍着。 照旧和之前的态度一样，脸上微笑丝毫不减：“妈……，哦，不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您身体还挺好吧？” 老娘就不像老爹那么含蓄了：“咳，什么称呼不称呼的，有话直接开口就是。那什么，小林你先坐，我找玥玥她爷爷说个事。” 说完就把老爹胳膊一拽：“老项，你来看看你干的活，让你洗个蘑菇怎么就洗不干净呢……” 老两口越走越远进了厨房，留下林惠茹独自在客厅坐着，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应对，顺便打量屋里的布局。 眼前的电视应该在八十寸以上了吧，这个规格的电视可不便宜，项靕到底是挣大钱了。 还有这家俱，虽然不认识什么材质，但肯定是红木的，满屋子下来更不是小数字。 如果自己没有跟项靕离婚，现在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在享受，可惜当初走错一步。 希望自己的改变能有用吧，让项靕认识到新的自己，已经和以前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当然也必须得有用，必须要改变项靕对自己的看法和态度，否则可就真的全完了。 待会儿项靕回来，自己该怎么做呢，表情、语气、态度都要让他满意才行。 或者应该先道个歉吧，毕竟那么多年历，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一句自己的道歉。 一个态度十足的诚恳道歉，就算不能让项靕对自己改观，也应该少一点针对了吧。 不对，不对，仅仅是道歉还远远不够，项靕这人最在乎的应该不是道歉。 自己让他最讨厌的地方，应该是尊重，对别人要尊重，不管是什么人。 尊重，这个应该没错了，可怎么才能表现出来呢？ 如果是对项靕或他的父母，就有点太过于刻意了。 所以这个对象应该是其他人，一个原本绝不会被自己尊重的人。 这家里好像还真有一个，绝对没资格被自己尊重，但又可以表示尊重的。 犹豫片刻，组织好语言，林惠茹起身朝厨房走过去。 到厨房门口，看到里面老爹正在洗蘑菇，这是老娘常年不会无的放矢优异表现。 老娘正在摘菜，从品种上来看，晚餐好像还挺丰富的。 目光再往里，那个曾经差点被自己掌掴的女人，正在处理一块不知道什么肉。 收回目光，正好又跟老娘对视上：“那什么……，我坐着也没事干，要不打个下手吧。” 话出口，是很温和的语气，但是在老娘听来，提防心又加了一个等次。 打个下手只是说说，真实目的怕是要留下来吃饭吧。 应对这种事，老娘没什么经验，但也知道退一步就要退百步的道理。 “这可不合适，这家里哪有让客人帮着干活的道理。”先是婉言拒绝，再次提醒林惠茹的身份。 另外也不管林惠茹听懂听不懂，还要捎带上一句，她在这个家当了十几年的儿媳妇，硬不知道这家里的规矩。 然后关键时刻放老伴：“哎呦，你看我这是老糊涂，把这茬给忘了。不能让客人干活，也没有让客人单独坐着的道理啊。 老项，你也不用帮倒忙了，反正最后还得我再洗一遍。你就出去陪着小林说说话吧，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玥玥马上就能回来。” 老爹也不想去，可更不愿意林惠茹参与到厨房里来，牺牲一个人总是比牺牲大家要好。 “哎呀，你看这闹得，不好意思啊，小林，是我没礼貌了。”一边冲手，一边出言帮着阻拦林惠茹。 到厨房帮忙，本就不在林惠茹的计划之内，自己有多不招待见，她还是明白的。 她就是想把话头挑起来，然后就能顺势而为，继续下一步的动作了。 再次抬眼看看刘艳萍，表现得就跟刚想起来似的：“这位就是家里的阿姨吧，说起来我还得向你道个歉呢。 上次在龙泉山的时候，我情绪不太对，说了些很无理的话，实在有点太过激了。想给你道个歉，也一直没机会。 今天过来看玥玥，也算正好赶上了，我必须正式给你道个歉，希望你能原谅我冲动之下的不礼貌言行！” 态度是真的够诚恳了，放以前的林惠茹绝对做不出这种事。 哪怕明知道是自己的错，也不可能道歉，不继续针对就算发善心了。 刘艳萍不知道林惠茹什么意思，可她毕竟是项靕的前妻。 而且遇上这种事能说什么呢，总不好别人都道歉了，自己还揪着不放吧。 表情淡然中带着几分客气：“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您不用道歉……” “诶，错了就是错了，该道歉还得道歉。”林惠茹抬起手来一摆，把刘艳萍的话拦住。 表情里也带上了往日的霸道模样：“你可以不在乎，但道歉是我的意思。莪这个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心里欠着别人，尤其这种礼貌上的事……” “那个，小林呀，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艳萍也不是小气的人。”老爹适时地打断林惠茹：“玥玥也该回来了，咱们外边客厅等她吧。” 如果在一分钟之前，老两口还摸不准林惠茹的情况，觉得她也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改变了。 那现在她所表现出来的东西，说话的方式也好，还是那副不讲理的神态也罢，都证明她还是原来那个林惠茹。 满嘴说的都是礼貌、讲究、原则这些东西，可做起事来根本找不到半点影子。 习惯性用自己那种随时翻脸的无赖劲儿，对每一个有涵养的人进行压制。 所以今天她找上门来，绝不会是看看孩子那么简单，怕是又有什么出幺蛾子的新手段了。 该不会从什么渠道得知，项靕正在做大事情，又起了瘾头做上当大老板的梦了吧。 还是说发现了项靕的如今富得流油，想要耍耍无赖捞点好处呢？ 不过也不用担心，只要发现了她的问题，多加小心提防着就是了。 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别管她玩什么样的套路，最后也只会奔着利益。 放以前她没和儿子离婚的时候，为了考虑孙女的感受，家里人还会适当忍耐几分。 现在不但离了婚，连孙女都是完全支持的态度，她在这家里扑腾不起花来。 最坏的情况，也不外乎就是肠子悔青了，想要折回头来跟儿子复婚， 要是这样的话，反倒完全不用担心了，绝无任何可能成功。 就儿子现在的荒唐，即使林惠茹真的改变了，也不可能被接受的。 并不知道林惠茹已经提起过诉讼的老爹，此刻想起儿子的荒唐生活，突然还有点庆幸了。 而林惠茹那么多年过来，早就习惯了自己的霸道和无理。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彻底露馅。 还想着待会儿项靕回来后，得知自己给一个保姆道歉，肯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项靕已经有段日子没有接送闺女上下学了。 如今的项玥同学，不但每天都和她的小后妈同行，连晚上都是睡一张床。 第292章 ——你就别做这个梦了 为了今天的见面，林惠茹已经准备了一个多星期。 从确定撤诉的那天开始，她就下定心思要走这条路了。 以十七年夫妻对项靕的了解，加上自己是项玥生母的身份。 她并不觉得，自己这回的打算会落空，至少也能换得长远发展的机会。 项家一家子都是儿奴，这一点是先天生就的性格，根本没可能改变。 想当初，就是因为有了孩子，自己成功如愿嫁到项家。 同时也实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进步，成为通钢的正式职工，而不再是员工。 后面的十七年里，也是因为孩子，他们全家都得让着自己。 这次也是一样，只要自己能把闺女这个核心要点攻克，其他人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项靕住监狱这件事上，自己没有去看过他，的确有疏忽和失误。 也正是因为这些，埋下了后来离婚的隐患，以至于自己如今境况窘迫。 也许项靕对自己不会再跟从前一样，可如今的项靕也确实有资格那么做了。 只要能重新和项靕在一起，过上这么奢豪的生活，顺着他点又有什么呢。 再说了，今后的人生还很长，自己用心操作下去，想回到从前也不是完全没可能的。 当年能用手段拿下项靕，现在只要舍得下功夫，照样还能拿下他。 至于说眼下的尴尬局面，也持续不了太久的，稍微忍一忍就过去了。 等到女儿下学回来，这一家子肯定会为了让女儿开心，努力营造和谐气氛的。 被老爹劝回客厅后，林惠茹一边应付着扯闲篇，一边分心盘算自己的小计划。 老爹也是一样，一边应付着林惠茹，一边琢磨该怎么应对后面可能的突发情况。 提前给闺女发信息通知，厨房里老娘刚才已经通知了，也让孩子有个心理准备。 只是不知道，蒋溪得知这件事后，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人家都还没过门呢，说实话并不合适参与到家里的乱事中来。 万一林惠茹再发个神经、犯个病，搞不好最后还要闹得心里生出意见。 可就看蒋溪老师对自家孙女那个态度，哪怕不参与，也不会主动躲开的。 所以老两口简单商量了一下，这件事还是别瞒着蒋溪，把主动权交给她最好。 当然老两口也做好了准备，一旦有什么不好控制的现象发生，还得项靕出面解决。 于是项靕在检查布置后，去往洗车行的路上，就接到了老娘的信息。 也没说让他回家，这个时候让项靕回家，无异于给林惠茹送助攻。 就是告诉他林惠茹上家了，让他准备好随时解决麻烦的局面。 项靕看着老娘发来的信息，心里也是好一阵腻歪。 林惠茹突然到家里，至少在理论上讲绝不会有好事。 能在主动打官司并撤诉之后，还主动上门搞事情，完全符合林惠茹的性格。 老娘在信息里提到说，林惠茹表现得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对于这点项靕也不意外，因为林惠茹也实在没别的手段可用了。 别管夫妻关系如何，出于什么原因分开，离婚后还闹出财产纠纷官司的，几乎没有结仇之外的选项。 所以说林惠茹现在的所作所为，也能够变相理解为是“殊死一搏”。 就林惠茹的性格，在这种时候往往是相当危险的，因为她大概率已经做好某种准备了。 项靕不知道林惠茹所做的准备是什么，但这女人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做事不计代价的人，还能通过代价来进行影响。 可一个从来都不计后果的人，你连他要做什么都不好猜测。 而且前者还不过是难搞点罢了，后者简直就是让人恐惧。 得吧，洗车行是不用去了，发生点什么事都来不及。 老娘给信息过来，就是让自己机动后备，那就去隔壁单元十七层等着吧。仟仟尛哾 从三中回银河湾的路上，闺女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也有点犯愁。 奶奶的意思很明显，不希望自家溪姐被波及，又觉得应该让她有选择权。 如果照闺女自己的想法，肯定是希望蒋溪跟她一起回家的，彻底断了林惠茹的所有念头。 可是作为林惠茹的女儿，她太清楚自己的妈是什么德行，到时候她溪姐搞不好就会受委屈的。 但这种事如果不让蒋溪参与，那就是没把她当一家人，也会让人伤心。 稍作思考，闺女还是决定有啥说话，但是得先给蒋溪讲清利害。 回家时候再把春代和南希都带上，就算有人要撒泼耍赖，也能及时控制。 伸手把她溪姐的胳膊抱住：“溪姐，奶奶刚给我发信，说林总到咱们家了，还说专门来看我的。 她这人我也给你说过，破坏气氛的高手，善于让所有人尴尬，却能保持自我感觉良好，总之不是好应付的角色。 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见她，所以得先跟你说明一下。她如果知道你和我爸的关系，也许会有些不那么体面的言行。 首先我会保护你的安全，咱们让春代和南希一起回家，林总就算再想做什么，也不可能有机会。 但是有些事情，又不应该让你去面对，毕竟你是无辜的。我也不想让林总对你产生恶意，再想办法针对你。” 蒋溪很明白闺女的意思，不希望自己遭受无妄之灾，又愿意尊重自己的意见。 对于和林惠茹见面，她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也不觉得林惠茹能把自己怎么样。 她要考虑的是，自己和林惠茹见面之后的情况。 对方会不会被刺激之下，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场面。 老爹老娘在银河湾的业主群体中，是很受人尊敬的。 她担心万一闹出问题来，会让人看笑话，丢了老爹老娘的脸面。 既然跟了项靕，就要对他负责任，也要对他的家人负责任。 林惠茹是什么人，虽然没有正面接触过，也从项玥那儿听说过不少东西了。 尤其是项玥那个“林总”的称呼，每次听到都会让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一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态，才会接受自己的女儿如此称呼呢。 根据项玥的说法，她和项靕父女俩如此称呼，都是出于调侃性质。 可偏偏听在林惠茹耳朵里，就能完全当做是一种尊敬和称赞。 还有上次五一期间，林惠茹在已经离婚的情况下，都差点打了家里的保姆萍姐。 原因竟然只是觉得萍姐太漂亮，就指责项靕是因为和萍姐有私情才跟她离婚的。 真是可笑，项靕刚出狱就和她离婚了，哪有时间去找一个发展私情的对象呢？ 稍微用脑子想想就能明白，她那么做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今天自己要是进了家门，出现在林惠茹面前。 项家的人肯定不会隐瞒身份，必然介绍自己是项靕的女朋友。 林惠茹自从离婚之后，就没有看过孩子一次。 现在打着看孩子的幌子跑到家里来，很难让人不怀疑她的意图。 要是给林惠茹听到项靕又找了新女朋友，还是他闺女的老师。 这个现实她能不能接受，又会不会因为这个闹起事情？ 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给了林惠茹闹事的借口，那可就是罪人了。 而且那毕竟是项玥的亲妈，让她在孩子面前展示不堪的形象，对孩子影响太坏了。 她自己行为如何恶劣，那是她自己的事，但不应该拿来惩罚孩子。 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冒这么大风险。 就只是为了告诉项靕的前期，自己是他女朋友。 绝对是这天下最亏本的事情之一，没有半丁点儿划算的地方。 自己的男人可是个做大生意的，自己就算不会做生意，也应该会算账吧。 这么大亏特亏的事情，绝不能在自己手上干出来，那就叫有辱门风了。 蒋溪很快做好了决定：“玥玥，你回去后悄悄帮我跟爷爷、奶奶道个歉吧，说我今天就在外面吃了。 我吃完饭就回家，你什么时候结束了再过来，别误了明天上学就好。如果有任何需要，马上联系我。” 简简单单两句话，把需要表达的内容全部讲清楚，连解释的部分都没落下。 这就是蒋溪聪明的地方，完全不给别人负担，又能让别人明白自己的好。 要说用没用脑子，那当然是用了，不用脑子哪能有这么好的语言组织。 可一个人要是在这种事上都不用脑子，那活着基本也就是一条咸鱼。 当然她这么做，并不是为了表现自己，或者争什么长短。 单纯就是传达一个意思，自己并不是因为害怕而躲了。 项家最宝贝的就是项玥，如果没有点担当和勇敢，不好做人家后妈的。 有时候人们常说“好心没好报”，其实还要看看自己行好的时候行对地方没有。 明明是为了大家都好的事情，最终却出现完全不同的结局。 往往很可能只是因为一句话说错，甚至逻辑重音用错了位置。 至于说最后的“有需要及时联系”，完全就是给项玥壮胆。 没错，见亲妈也是需要壮胆的，尤其是林惠茹这种亲妈。 不是说支持孩子跟亲妈斗气，反而是要告诉她，跟亲妈相处不要那么拧巴。 更不是挑拨人家母女的关系，就项玥跟林惠茹的关系，也根本就没有挑拨的空间。 项玥是个聪明孩子，当然听得懂她溪姐什么意思。 心里暖呼呼的，把她溪姐抱得更紧了，恨不得俩人一起到外面吃。 小腻片刻也到家了，下车前还mua了她小后妈一口：“溪姐，我不会太晚的，就是可怜你了，我得让我爸补偿你。” “瞎说，怎么又跟你爸扯上关系了。”蒋溪在她额头轻轻敲了一下：“赶紧回去吧，晚上给你做杨枝甘露。” “啊，太棒了溪姐，我要喝两碗。”抱着小后妈又是mua地一下，这才跳下车，两步三蹦地往家里去。 开门进家，就看到老爹和林惠茹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凭闺女对她爷爷的了解，那个表情很显然就是在强撑。 林惠茹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闺女，赶紧就站起身过来要抱人。 嘴里也很兴奋地嚷嚷起来：“呀，孩子你回来了，妈妈一直都在等你呢。” 就她这个状态，见面还真得有个人给壮胆才行，不然抗不住如此浮夸的形式。 接到信息最多不过十几分钟，就算她进门十分钟后奶奶才发信息，也没超半钟头。 不熟悉的人真就很难理解，她这“一直”的界限在哪里，闹不清还以为早上就来了呢。 闺女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亲妈，实在是有点排斥，同时也不准备太给她面子。 连忙往后旁边躲了一步：“林总大驾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要事？” 林惠茹对闺女这个态度也不意外，笑着帮自己转移尴尬：“你这孩子，跟自己妈妈说话都学电视剧那套。 最近都在补课吧，累不累，中午在学校能吃好吗？你别总是和同学去吃那些小馆子，吃坏肚子可就耽误学习了。 妈妈给你带了点零食，都是你最喜欢吃的，以后上学可以……” “停，停，停，咱们都正常点说话。”闺女对林惠茹这套浮夸风格相当受不了：“首先我每天都是回家吃饭，没有吃不好的时候。 其次，我和同学在哪里吃饭，你应该也不知道。无凭无据就编排别人，把自己的臆想强加到别人头上，好像挺不礼貌的吧。 还有，我从来就不喜欢吃零食，更不可能带零食上学。如果你想要表示关心，那就麻烦做过了解之后再来，那样比较有诚意。 最后我还要提醒一下，这里是我爷爷奶奶的家，你以后如果再找我，可以直接去学校，没必要专门跑来打扰他们。 你既然知道我在补课，还这么准地掐着点过来，应该也是知道莪们学校补课时间的。你不去学校跑爷爷奶奶家，太刻意了。” 放在以前，闺女这么说话，林惠茹早就勃然大怒了，至少也得一顿吼，然后摔点什么才能过去。 但是她今天带着目的，就是要通过闺女谋划项靕，当然有再大的不满也得憋着。 微微皱两下眉压住火气，继续扮演好妈妈：“行，你想怎么说怎么说，谁叫我是你妈呢，有不合你意的地方，埋怨我几句也应该。 不过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回来的，你爸都不去学校接你吗？你每天都怎么回家，现在坏人那么多，可不能坐网约车呀，以后妈妈每天接送你吧。” 怎么说都是亲母女，从小到大一起生活了十五年，闺女对林惠茹各种表情和语气的了解，仅次于她爹。 看着林惠茹仿佛很认真的表演，不知怎么就突然警惕心大作：“不劳林总费心，我每天都有专人接送上下学。 你今天不是来看我，你是来见我爸的。觉得我爸现在发财了，你自己的生意又出了问题，就想让我爸给你背锅。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做这个梦了，我爸不可能跟你复合的。他已经有新女朋友，也许很快就会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 被亲闺女这么刺激，林惠茹就是再有心理准备，也快绷不住了。 面色逐渐严肃起来：“你这孩子，有这么跟妈妈说话的吗？什么叫死了这条心吧，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是，你爸是有女朋友了，我知道。可那女孩才多大呀，比你也大不了几岁吧，好像还是个模特，她会照顾你吗？ 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爸跟跟那个女孩结婚，他们肯定会……” 林惠茹只顾着自说自话，连忽悠带吓唬的，指望着用一些危言耸听来影响闺女。 却压根没发现，闺女的脸色变了，老爹的脸色跟着也变了，她身后还站着脸色铁青的老娘。 第293章 ——林惠茹要寻求新生 项靕私生活方面的臭流氓行为，目前还属于相对隐秘阶段。 闺女不知道老爹知道，老爹也不知道闺女知道，而老娘则是彻底不知道。 此时此刻，闺女的内心：完了，露馅了，被爷爷奶奶知道了。爸，不是我不帮你，我都不敢说我知道啊。 林总果然是这个家的灾星，只要她出现在这个家，所有人都得做好承受灾难的准备，今天闹不好就是个大灾。 老爹的心理活动更加复杂：这下褶子了，日防夜防就怕老伴知道，现在是想防都防不住了，果真造孽啊。 更麻烦的是还有孙女在场，虽然那逆子属实过分不对，可也不好在孩子心里留下太过负面的形象吧。 唉，算了，算了，还是装作自己也不知道吧。这样还能在关键时候帮他说两句，不然就得集体吃挂落了。 而老娘作为家里的一把手，听到这个消息，内心除了愤怒就只有愤怒。 儿子竟然做出了做这种事，前段时间还用得病来骗自己，在对他的教育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幸好小蒋老师今天没一起回来，不然要是让人家听到，后果不堪设想啊。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件事竟然是被他前妻最早知道的，这里边得有多少问题呀。 不过老娘毕竟是一把手，内心最愤怒，却能最快做出合适的反应。 等林惠茹絮絮叨叨地说完，项靕找一个年轻老婆对闺女的各种不好之处后。 老娘强行将脸上的怒色压下去大半，看起来就像对林惠茹言论的不满。 接过话道：“小林啊，你这就想多了，项靕现在的女朋友虽然年轻了点，但人还是非常不错的。 人善良，也懂事，到家里来的表现也让人很满意，尤其对玥玥特别好，否则我和她爷爷这关就过不了。 有时候年轻也有年轻的好处，活泼也有朝气，而且她跟玥玥也能像朋友一样相处，还能像姐姐一样宠着她。 模特只是当初勤工俭学养成的业余兴趣，人家的本职是个老师。你也是在社会上闯荡过的，不应该有这种刻板印象啊。” 不得不承认，老娘的反应还是很快的，一顿半真半假，直接把林惠茹给忽悠瘸了。 然后快速转移话题：“玥玥，去给你爸打电话，问他走哪了。” 接着再吩咐老伴：“老项，玥玥回来就让她母女俩聊着，你去帮我买一袋酱回来。” 成功把继续讨论项靕女朋友的基础打散，老娘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 如果儿子只有蒋溪一个女朋友，怎么讨论都没关系，林惠茹也难有可乘之机。 但是如果儿子在外面胡搞，对林惠茹来说可就是机会了。 苍蝇发现了有缝的蛋，怎么还会舍得放开呢，等也得等到能叮上去的那天。 平复好心情，再虚客套招呼林惠茹一句：“小林你先坐，待会儿让玥玥陪你聊。” 说完也不管林惠茹什么表情，更不管她什么想法，转身就回了厨房。 这个时候，闺女和老爹都在暗自庆幸，还好家里的一把手沉着冷静啊。 自己作为知情者，第一反应只能是担心和紧张，根本顾及不到其他方面。 老爹背着手出去买酱，这个安排就是让他去通知项靕的，把家里的具体情况做个知会。 闺女装作若无其事去洗漱，然后跑回自己屋里给她爹打电话，执行奶奶的命令。 林惠茹今天的目标之一就是拉进和闺女的关系，肯定要跟着她一起进屋。 闺女也没办法一直撵她，索性也不避着打电话了，就让她知道下自己有多遭人嫌。 拨通项靕的电话，语言简明扼要：“爸，奶奶问你啥时候回来，你前妻都快把家里搅翻天了，你赶紧回来把她弄走吧。” 项靕接了闺女的电话也有点头疼，搅翻天肯定不至于，闺女这是带着气说话呢。 不过出了问题却是肯定的，否则就不会是转达老娘的命令了。 可现在回家也不是明智的选择，林惠茹真有可能做到让你报警赶她离开的地步。 林惠茹嘴上说是来看闺女的，可真实目的谁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既然是来找自己的，那就让她找到好了：“你是自己回家的吗，爸很快就到，你把电话给你妈。” 这是在了解信息，闺女很巧妙地给出回答：“对呀，爷爷出去买酱了，奶奶和萍姨做饭，我刚进门。” 该给的信息给到，就把电话交给林惠茹：“我爸和你说话，你能出去说吗，我要换衣服了。” 明显感受着闺女的冷硬态度，林惠茹气得牙痒，却又不能发作。 不能招惹闺女是一方面，另外电话可是通着呢，项靕什么都能听到。 “唉……”，装作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长大了，换衣服都要避开妈妈。”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客厅：“喂，项靕，你还有多久回来，我正好想起一件事要跟你说。” 项靕怎么可能让她留在家里：“我差不多十分钟到小区门口，你有什么话出来单独说吧，不要影响我家里人。 记住，我只等你五分钟，如果时间到了你还没出现，那今后就什么都没必要说了，请你拿出打官司告我的狠劲儿来。” 项靕要出去说，就是不准备给自己机会，那之前预备的很多套路就用不上了。 没有他父母和闺女在场，就项靕对自己的态度，操作起来会很困难的。 林惠茹已经没有退路，必须争取所有可能的有利条件：“那什么，项靕，我挺长时间没有见孩子了，你看……” “你没见她是你自己的事，跟我家人没关系。”项靕半点情面都不讲，直接打断她的请求。 说话的语气也非常冷：“不要总想着把自己的过错交给别人买单，你没那个资格。把电话给我闺女。” 电话很快还给闺女，项靕只是说了一句让她吃了饭抓紧学习，然后就挂断了。 看似有些多此一举，其实很有必要，林惠茹窥探人隐私的瘾头特别大。 电话不及时交给闺女，她绝对会“习惯性顺手翻看”，寻找自己需要的信息。 林惠茹上家来，不管是耍了什么手段，最终目标都只会是项靕。 现在项靕已经说的很明白，如果不出去说，以后就什么都别再说。 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出去了项靕也不见得会听自己说什么，可是又没有拒绝的能力。 像极了当初的自己，因为仗着项靕希望闺女有个完整的家，总能让他无法拒绝。 世事颠倒循环，如今换自己无法拒绝了，还真有点荒谬、可笑。 现实情况就是无可奈何，只能接受项靕的条件。 在闺女不冷不热的态度中又聊了几句，就赶紧跟老娘打招呼离开了。 在这个家里不受欢迎，是她来之前就有心理准备的。 也正是因为不被欢迎，所以才有预计中那些操作的技术。 可现在的情况很明显，十七年的夫妻，项靕对她的了解要比她了解项靕更多。 用脚后跟都知道她不会没准备，又怎么可能明知故犯给她机会呢。 林惠茹一路往小区外面赶着，心里很难说清楚是什么滋味。 后悔肯定是有的，但只是后悔自己没有选对，而不是反省错在了哪里。 总之在她看来，人生就是一场比拼拿捏手段的游戏。 要么拿捏别人，要么被人捏死，而善良就是被人捏死的最佳途径。 当初和项靕搞对象结婚，是她人生前三十年最成功的一次操作。 不但拿到了通钢正式职工的身份，还有了远高于大多数普通人的起点。 奈何际遇就是那么神奇，命运的决定权永远捏在性格手中。 假如她能够踏踏实实跟项靕过日子，把老爹的人情关系用好。 到现在太高了不敢说，在通钢混个中高层管理职位还是问题不大的。 看看现在的通钢，哪个中高层干部不是肥得流油，千把万身价都算穷了。 两口子都在通钢升到中层，那日子简直不要太滋润。 然而，她那些想法太多又不肯安生的表现，注定不可能得到好的结果。 拖着、压着男人不让他进步，又怎么可能得到老爹的帮助和支持呢。 一把好牌打得稀烂，就是林惠茹的前半生最标准的解释。 否则就项靕的性格，祖传的惜子儿奴做派。 但凡她能收敛一半的本性，都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 当然了，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认为自己的“拿捏”理论有什么错。 错的只是项靕不愿再被她拿捏，最多再加一条她拿捏时候分寸没掌握好。 包括今天来见项靕，都是她策划一个多星期，定好的新拿捏套路。 自从撤诉那天，她痛定思痛后幡然醒悟，在内心承认了项靕已经是强者后。 就开始进入学习状态，到网上找了大量的资料，要做一个能够拿捏强者的弱者。 只不过在她内心深处的认识中，自己只是伪装成一个弱者，本质上还是世界最强。 可惜项靕太不配合了，把她利用老爹老娘和闺女助攻的计划打乱。 否则只要今天的组合套路打出来，少说把自己提升到跟项靕女朋友同级的位置。 就那个小姑娘，对陌生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 一路胡思乱想，小跑着来到大门外，在路边等着项靕出现。 这个自然也是套路，弱者想要让人同情，首先就得摆出“弱”的场面。 而项靕这个时候才刚刚结束跟老爹的通话，在地下车库换了车准备出去。 打电话被老爹训一顿无法避免，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脸皮厚点就能对付过去。 真正头疼的是老娘也成了知情者，应付一把手可比应付老爹难多了。 麻烦事等稍后再说，现在的任务是先把林惠茹撵走。 对于林惠茹见面要说什么，项靕大概能猜到点影子，但也只是大概。 毕竟是一个从不知底线为何物的人，黄天玉帝也不见得算出她的路数。 gls从地库口出来上了大街，绕小区开了多半圈，停在正门口的路边。 林惠茹看着项靕的车是真眼馋，不过她更眼馋那辆刘艳萍开的劳斯莱斯。 她是真的想不通，项靕的脑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把那么好的车给他父母用。 更想不通的是，大几百万的豪车，怎么就交给一个保姆开了呢。 也就只有他这种傻缺，才会干出这种事了，到时候让人开车跑了，看他怎么后悔。 不过可能也不会有那一天了，等自己跟项靕复合后，肯定要纠正这种错误的。 脑子里白日梦做着，脚下步子却不敢慢了，毕竟自己现在是一个“弱者”。 快步来到车前，刚准备打开副驾位的门上去呢，就见项靕已经开门下车了。 林惠茹藏好遗憾：“天气这么热，还是上车说吧，而且有些话我也不想给别人听到。” 弱者形象这就开始展示上了，但是项靕并没有给与同情：“应该也没几句话，就跟这儿说吧，洗一次内饰也不便宜。” 一上来就是这种打击，林惠茹胸口就像被压了块大石头，憋得喘不过气。 但她能做的也只有努力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也调整好情绪。 让自己的形象更弱化一点：“项靕，我知道你恨我，可我现在都这样了，还值得你恨吗？” “有话直说，长话短说，我没时间跟你墨迹。”项靕的语气和用词，都像极了之前那次在小区门外见面。 林惠茹的信心开始下沉，她发现项靕好像再也不会被自己忽悠了，这个信号相当不妙。 可事已至此，她早就没了退路，只能继续：“项靕，我今天来是给你道歉的，就算你多不想听，也听我说完好吗？ 其实莪并没有想和你打官司，就是想吓唬吓唬你，最后肯定会撤诉的。你也知道我的情况，真的没其他办法了。 不过我现在真的改了，也决定不再干那个事，以后都走正路。从上星期开始，就陆陆续续开始还钱。 我把房子和车都卖了，还有我的那些首饰，咱们以前住的房子也卖了，全都还了别人放在我这儿的钱。 到现在也就剩下家里兄弟姊妹和几个亲戚的钱还没还上，不过好在都是自己人，相信他们也能通融通融。 下一步我打算认认真真找个事做，用自己的努力赚安心钱。速度肯定会慢一点，但只要坚持，总会有还完的时候。 我现在虽然是租小房子住，每天出门都挤公交、地铁，可这种心里踏踏实实的感觉，却像是获得了新生一样……” 第294章 ——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 “长话短说！”林惠茹说到现在，项靕已经能够准确猜出她的套路了。 无非就是装可怜、博同情，打着走正路的幌子继续走歪路。 欠那么多债还感觉心里踏实，不是债务不用还了，就是有人能帮着还债。 项靕要做的，就是让她尽快说出目的，然后给她个拒绝，结束这次对话。 如此不耐烦和冷冰冰的语气，让林惠茹的信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之前打官司的事情，把项靕给得罪惨了。 好吧，道歉既然没用，那就让自己更惨一点，他总不可能连同情心都没了。 林惠茹的眼神越发暗下来：“项靕，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真的要跟你打官司。 那我长话短说，今天过来的确是想看看孩子，另外也跟你说点事，顺便请你帮个忙，不是跟你要钱。 我自己捅的篓子，自己犯的错，就得我自己去解决。你们父女俩没有得过好处，也没义务帮我还钱。 我现在住的地方只有一居，面积特别小，根本没法接孩子去住。所以我只能偶尔去学校看看她，麻烦你帮我解释一下。 请你帮忙，是想让你帮着给出出主意。我自己悄悄留下了二十万，准备干点什么，你现在路子广，也许能给我点建议。” 这是个相对不算特别高明的做法，先让你帮着出主意，等你用上心之后，就会一步步陷进去。 林惠茹这么做也是实在没辙了，准备好的计划被项靕打碎，她只能一点一点慢慢来。 她原本是打算先当着老爹老娘和闺女的面剖析自己，把自己这两年做的事都拿出来进行自我批评。 然后再追溯到之前十几年中，自己犯过的各种错误，做过的各种糟事，来一个全盘大否定。 最终拿勇于承担近千万债务的担当，和痛改前非的决心，来博取老爹老娘和闺女的同情。 老两口和闺女都是足够善良的，只要气氛到了那个劲儿上，获得同情并不困难。 再接着，她才会说出自己的打算，让大家帮着出出主意，做点什么才能更稳妥盈利。 群体是一个相当可怕的环境，尤其对项靕这种大孝子和儿奴来说，被父母和闺女带着，太容易参与进去了。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林惠茹的手段，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完全不计后果。 别人都是算东算西，算这个算那个，她是直接连自己都要算进去。 落地八十多万的车，补缴了按揭欠款后，六十多万就卖了。 刚刚交了二百一十多万首付，还没住几天的房子，180万直接转手。 亏了三十多万不说，还贴进去一个月的按揭，绝对的大出血。 离婚分到手的房子，虽然不是豪宅，但也价值二百八十多万。 只要能快速出手，直接降价四十万，还搭了一个车位。m 零零碎碎攒下来的一些首饰，该卖金店的卖给金店，该卖二手的卖二手。 六十多万总价，最终拿到手还不到五十万，纯冤大头交易。 一个星期的时间回笼资金，接着又快速开始清理债务。 如今只剩下兄弟姊妹和亲戚们那里，还有将近九百万的饥荒。 背上近千万的直接债务，从豪宅住到老破小的一居室，每天挤公交出行。 所有的这一切，只要能挽回和项靕的关系，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大赚特赚。 项靕现在多有钱啊，两次进账就是小两亿，家里买车都花了不止九百万。 为了跟项靕复合，吃上他发财的红利，在老破小熬上两、三年都超值。 然而，现在的项靕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林惠茹的套路再也不会对他有效。 以前觉得给闺女一个完整的家，就是对她最大的负责。 到头来带给闺女的只有压力和痛苦，自己坐了牢，闺女还得去爷爷奶奶家生活。 要是没有爷爷奶奶呢，闺女得受多大委屈，遭多少罪，他都不敢想。 好不容易带着闺女从悲惨人生中逃出来，他得傻到什么样，才会再主动跳进去呢。 别说林惠茹的目的那么明显，算计的味道那么浓。 就算她的做法没有算计，项靕都不可能给她半点机会。 这个女人在男女之事上那么冷淡，完全就是因为她的欲望全都翻倍转换成了控制、金钱、虚荣的欲望 对上这个标准的“无底洞”，不论你做了什么，都无法让她满意。 没钱嫌你穷，有钱了嫌你不够富，富裕了嫌你不是首富，首富了嫌你不是国家大佬，大佬了嫌你不能统治宇宙…… 别看自己现在有了系统，财富就像大风刮来的那么轻松那么多。 只要有这么个女人，再加十个系统都不够她造的。 以前的项靕投鼠忌器，很多事情上自己就束手缩脚了。 现在却不需要再有那么多考虑：“你自己的钱，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没有路子，也没有主意。 建议倒是可以给你一条，以后不论有任何事，都别找到我家里来。我父母年龄大了，受不得刺激。 好了，我工作挺忙的，真没时间陪人唠闲篇，就这样吧。什么时候想见玥玥，你可以自己去学校，一个月两天。” 林惠茹的信心几乎要沉到谷底了，她想过这次攻略项靕会很难，但没想到会这么难。 连请他帮忙出个主意，都不愿意沾半点边，可见项靕的提防心有多重。 撒泼玩横那套肯定是不能够，现在的项靕根本不吃那套，用了只会适得其反。 那就只有一软到底、弱上加弱这招了，而且还要准备好比预想中更长期坚持的准备。 努力回忆着自己所有涉及到委屈的经历，让眼眶因为情绪的反应渐渐变红。 酝酿了个差不多后，林惠茹才继续开口：“项靕，我真的只是想听听你的建议，绝没有要赖上你的想法。 你这么提防我，我也能够理解，毕竟我以前做过太多伤害你的事，现在还想让你信任我，是有点不太现实。 那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吧，难关总会渡过去的。不过莪还有一个请求，完全不涉及利益什么的，希望你能够答应。 玥玥明年满十八岁后，我这一个月两天的探视权也就没用了。到时候你能不能别藏着她，还让我继续能跟她见面？ 哦，还有，她十八岁生日那天，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参与。至少让我露个面，别错过这个重要的日子，行吗？ 我知道，我作为一个母亲非常失败，几乎错过了孩子成长过程中所有的关键时刻，也没有给过她应有的关心。 虽然现在明白过来有点晚了，但是哪怕多一次，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这不只是为她，也是为了减少我的遗憾。 项靕，这件事对我很重要，就当是我求你了，别拒绝我，好吗？我现在这个情况，能为她做的事真的不多了。” 林惠茹长期以来的手段，可以说都是阳谋，就仗着闺女为所欲为。 即使玩阴谋，都是在这个阳谋的基础上，让项靕永远都那么难以拒绝。 现在也是一样，所有的阴谋都藏在一个阳谋背后。 你能拒绝她参与闺女成长的关键时刻吗，本质上就不现实的。 就是闺女自己拒绝，他为了闺女的心理发育健康，都得适当劝说一二。 无法拒绝，但也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林惠茹的野心从来都是见风长三尺。 脸上的表情保持着绝不配合：“她成年以后，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做自己做决定，就算我是她爹，也无权干涉。 你有什么想法，只要不影响她的学习和生活，而且她自己也没意见，完全可以自己跟她去沟通，不用牵扯我。 其他跟我有关的一切事情，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不要和我扯上关系。你要是不理解，建议先看一部电影……” “《离婚了，就别再来找我》吗？”林惠茹突然插话，脸上的表情稍稍有点小兴奋，好像找到了和项靕的同频。 不假思索地进行抢答并以此为傲，这一刻的林惠茹，才是真正的她。 只要有机会就拿出所谓的“快反应”，试图跟别人寻求共同认识，并继而由此获得认同。 她反应确实很快，比一般人快得多，但缺陷是知识积累太少。 遇上普通日常生活的琐事，还能通过反应快耍点套路，在人群中把自己显出来。 可只要遇上稍微有点深度的，基本都是她的知识盲区，反应越快就错得越离谱。 更别说项靕是专门挖好了坑在等着她，当然怎么说都只能是错了。 论起看电影，项靕喜欢看《活着》、《暴裂无声》、《落叶归根》、《万箭穿心》这类。 而在林惠茹眼中，《煎饼侠》、《女儿国》、《恶棍天使》、《梦想合伙人》才是好片。 在这个时候，林惠茹正需要和项靕套近乎，肯定是本能地就会往相关的题材上靠。 但是性格和审美的差距太大，7分以上的电影她压根也没看过几部。 想要制造能继续续开展的话题，就只能像猜歌名一样，从名字上找机会。 项靕心里暗笑，脸上的表情却古井无波，眼神空洞得就像毫无情绪。 微微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咱们完全没有共同语言，所以也不要强行扯上什么关系了，说实话挺尴尬的。 另外不管你有什么目的，都别指望通过我闺女实现。为了她，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言尽于此，你走吧。” 说言尽于此就言尽于此，项靕半句废话都不再有，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留下林惠茹独自站在路边，分析着自己所有操作中的漏洞，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很显然今天出师不利，连预定效果的百分之十都没达到。 如今的项靕早已不比从前，多说几句话都嫌厌烦，想要恢复关系何止千难万难。 还好女儿是亲生的，血缘关系任何人都斩不断，今后起码还能留下一线生机。 那么，短期之内就只有经营女儿这条线了，和项靕比起来倒也算好打理。 在最大的难点在于，项靕和她的小女友好像有要结婚的意思。 如果不能阻止他们结婚，未来就真的只有依靠女儿项玥了。 可是想要阻止项靕跟他小女友结婚，根本就不是目前自己能办到的。 能对项靕造成绝对影响的，除了他闺女再没别人，包括他父母都没那么好使。 果然还是得靠女儿啊，当初是有了她才拿下项靕，现在还得通过她再一次攻略项靕。 哪怕将来不能从项靕手里得到一丁点好处，有女儿在也不愁弄点好处。 呆呆地愣神片刻后，带着七分失望和三分庆幸，林惠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什么地铁、公交车，她是绝对不会坐的，只有穷人才会挤公交。 至于说留下二十万做点小生意，当然也是说给项靕听，将来可能还要做给项靕看的。 她手里留着的钱有五十多万，弄一个应付项靕的小生意后，至少还够她三年衣食无忧。 林惠茹带着庆幸离开，项靕却一脑门子都是郁闷和惆怅。 什么停了骗局、还了钱，要通过自己的勤劳挣踏实钱，他是一个笔画都不会相信。 所以林惠茹今后也别指望，能从他手里得到一点点的帮助。 他郁闷和惆怅的，是林惠茹逃过了一次大劫，今后还会继续祸害。 所谓逃过大劫，是说她把外面那些钱都还了，让项靕没有了对她下手的理由。 只剩下家人和亲戚的债务，而且她只要能操作得当，最多也就是打个欠款官司。 彼此已经离婚，闺女的抚养权也没给她，其他事也就完全牵扯不到闺女了。 既然牵扯不到闺女，项靕也就没可能为了保护林惠茹，浪费掉一枚珍贵的勋章。 可有句老话说得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林惠茹的人性是不会改变的。 今天露面，不就是来玩套路耍手段，希望能够得到好处吗。 今后的林惠茹，肯定还会不断动心眼，防范起来必然是让人很头疼。 只能说这女人的运气是真好，下手也够狠，当机立断把自己从漩涡中捞了出来。 不过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就看谁更压得住了。 只要自己拿准了底线，不给林惠茹任何机会，她横不能来抢劫吧。 现在正经让人发愁的，是待会儿回家以后，怎么把老娘的怒火应对过去。 闺女无权管自己这个爹，老爹作为男人多少还能理解点，老娘眼里却是不揉沙子的。 第295章 ——我有病啊! 原则问题上想把老娘应付过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别的且不说，现在回到家里，晚餐肯定是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所以先得找地方把五脏庙喂饱了，再跟老娘斗智斗勇。 这个林惠茹是真的讨债啊，越关键时候就越是能跳出来搞破坏。 明天招商会开幕，今天那么多事呢，就被她一句话给搅散了。 当然最大的原因肯定是在自己身上，自己不花花又怎么会给别人机会。 可明知故犯做了错事的人，谁会把错揽在自己身上，还不都是往外推嘛。 不过这事迟早总要拿出来说的，没可能一辈子瞒着家里。 现在被意外曝出来，虽然有点紧张、仓促，倒也免得自己想辙了。 想想这个时候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应该只有蒋溪老师这一根。 把她安排回家里，老娘就算为了稳定大局，也得压下火气先把晚饭应付过去。 只要能顺顺利利把这顿晚饭吃了，老娘的怒火就能降温不少。 到时候自己再回家，起码皮肉之苦时能躲掉大半了。 定下主意，马上给蒋溪拨过去：“溪溪，实在对不起，没想到今天闹出这档子事，你别往心里去。” 蒋溪还不了解家里的局面，自然不会想到臭流氓有什么险恶用心。 对项靕的关心还挺欢喜：“玥玥的妈妈来看孩子，这事很正常的啊，我要是连这个都接受不了，那也太没用了。 现在的关键是尽量让环境轻松点，别让玥玥难受，也别让她难做。其他的都不是问题，我一点都没有不舒服。” 蒋老师肯定不会有问题，项靕这么做就等于是在提前道歉，怎么说都是要利用人家一把。 对着电话声音很诚恳：“不管怎么说，总之这是个意外，有我处理不当的原因，你没问题就好。仟千仦哾 那什么，人我已经弄走了，家里现在应该还没开饭。你就别自己弄了，过去一起吃吧，正好跟玥玥一起走。” 蒋溪对此完全没意见，反而开始关心项靕：“行，我这就下楼过去。那你呢，要回家吃饭吗？” 短暂做个权衡后，项靕还是决定说实话：“我就不回去吃了，招商会明天开幕，公司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而且刚才林惠茹把我给曝光了，我爸妈和玥玥现在都知道了贝珍妮的事情，我得稍微躲一躲，现在回去也不合适。” 项靕身边比较重要的几个女人，蒋溪大致都有些了解，听他这么说倒也并不意外和冲突。 “咯咯”地无奈一笑：“那情况还真挺复杂的，你现在回去多半要挨呲儿，能躲就躲一下吧。” 说完稍顿片刻，不等项靕开口，又纠结着道：“那个，晚上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就过来睡吧。 项靕，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都可以接受你。但是你不能跟上次那样，我真的会受不了。” 这么直白的邀请，项靕心里要说不动意，绝对是假的。 蒋老师这么标准的古典美人胚子，对每个正常男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 可今天是真的不行啊，首先时机还没有完全成熟，其次他就是想去都没条件。 “唉……”，遗憾十足地叹了口气：“我倒是想呢，可今天怕是没机会。出了这种事情，晚上肯定要给我开会。 我要是不能从灵魂深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估计连睡觉都成问题。真想帮我的话，就早点带玥玥走吧。” 这么点小要求，蒋溪当然会努力配合帮忙，还主动承诺有机会给他侧面说说好话。 两人聊几句后挂断电话，项靕又给闺女拨电话说了蒋溪要过去。 然后才开车返回地库联系佩妮，主仆二人一起找地方吃饭。 同一时间的家里，早没了心思做饭的老娘，正拉着老爹发表口头檄文呢。 态度不用说，那是相当坚决：“老项，这件事必须严肃对待。你自己的儿子，该怎么处置你自己拿个主意。 我是真的没想到啊，他竟然能干出这种事。亏人家小蒋对他那么好，又是帮着带孩子，又是各种关心。 他倒好，背着人家在外面胡混起来了。过七夕他说公司忙，我原以为是真的，现在看来要打个问号了。 我现在很怀疑，他的具体情况不只是这一个，否则也不可能如此巧合，偏就被玥玥她妈给撞上。 从概率学来算，至少也得有三个，才能达到这么巧合的程度。这就不仅仅是生活作风问题了，三观损毁呀。 而且我有理由怀疑，他这是准备死不悔改了。不然为什么都到门口了，却连家都不敢回，心里没鬼才怪。 小蒋是多好的姑娘啊，他怎么就能干这种事呢。你说现在咱们知道了，要是还帮他瞒着人家，对得起良心吗？ 反正我是认准小蒋了，她给玥玥做后妈，我一百个放心。所以这件事上我不会帮着项靕，你现在也给我表个态。” 老娘如此的态度摆出来，老爹哪敢有不同意见，搞不好连自己都得被陷进去。 如今形势下，加入正方阵营才是首选：“唉……，莪也是没想到呀，这个逆子也太不争气了，必须给他个教训。 老婆子你是知道的，我平生最反感这种事情。所以也不用问我的意见，该怎么处置怎么处置。 你只管拿出最严厉的态度，我没有任何意见。他要是敢有半点不悔改，我就直接笤帚疙瘩招呼，再不行就用擀面杖。 总之一句话，今天就是把他腿打断了，这辈子都不出门，也不能让他再干这种丢人现眼的缺德事，绝对不能。 不过我也得提醒你，千万别被这逆子的花言巧语一忽悠，就那么轻易相信了他，等他再出了门还是照旧不当人。 今天首先是让他认识错误，然后做出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另外还要说明如何让悔改，限定时间断了不正当关系。 还有啊，以后得给他做几条规定。晚上什么时候回家，跟小蒋的婚事有什么计划，都要做出有效的保证……” 老爹也想让项靕改，可他是知情者啊，根本不对这种事抱任何希望。 先不论自家逆子多下流，人家蒋溪老师明知如此都愿意跟他，别人又能说什么呢。 在这种事情上，父母的话根本就没什么效力，他答应你改正就会改正吗。 如今这逆子翅膀也硬了，又是做着那么大生意，又是跟省里大佬往来，还怎么收得住浪荡心啊。 哪怕有一分纠正的几率，他这个当爹的又怎么可能持半放任态度，捏着鼻子睁一眼闭一眼呢， 现在跟老伴又是保证、又是狠话，更多的还是在给她消火、散气，别最后急出个好歹来。 只是既要努力顺着老伴说话，又要设法让她消气，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眼看着就快没词儿的时候，救兵终于出现，孙女拿着手机过来了。 闺女接到她爹的电话，说她溪姐已经准备过来，其实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以前是只有自己知道亲爹的那些破事，现在爷爷奶奶都知道了，那就是全家瞒着她溪姐。 虽然她溪姐也知道具体情况，甚至知道得比别人更多、更清楚。 可隐瞒了就是隐瞒了，哪怕对方也在变相隐瞒，自己终究是不仗义。 所以这个事必须要看下爷爷奶奶的态度，才能决定后续怎么应对。 要是老两口要求隐瞒，那自己至少在短期之内就必须跟着隐瞒。 如果老两口的决定是大义灭亲，那自己瞒不瞒好像也都不重要了。 不过就老项家的传统来看，爷爷奶奶多半会选择适当透露，先保住这段感情。 然后对亲爹施以重压，让他放弃别人，把溪姐作为最终唯一选择。 因为只有溪姐是被爷爷奶奶认可，会对他们孙女好的那个人。 话说自己作为既得利益者，真的有点不忍心欺骗爷爷奶奶。 可另一边又是自己的亲爹，连溪姐都不管他，自己又怎么能拆他的台呢。 满心纠结地敲开主卧门：“奶奶，我爸又给我来个电话，说他通知溪姐过来吃饭了。” “他还好意思给人家打电话？”在孙女面前，老娘必须保持更严厉的态度，脸色微变：“你爸怎么说的，他回来吃饭吗？” 闺女作为知情者，很清楚这时候言多必失：“我爸就说他联系溪姐了，让溪姐过来吃饭。他公司正开着会呢，就不回来了。” 老娘怒色依旧：“还算他有点人性，知道让小蒋回来吃饭。你再跟他联系，就说奶奶有事找他，问他啥时候回来。” “哦，我知道了，这就联系我爸。”闺女应了一声，就准备撤离：“那我去厨房给萍姨帮忙了。” 提及去厨房帮忙，也是闺女能给她爹的最后帮助，再多的就真不敢乱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提醒了老娘，把已经转身的孙女叫住：“玥玥你等一下，待会儿你蒋老师来了别乱说话。 有什么事情，爷爷奶奶会想办法处理，你年龄还小就别参与了。吃完饭早点过去写作业，免得有什么人来打扰。” “知道了，奶奶，我不会乱说的。”闺女笑着答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不用紧张了。 和预想中的情况一样，奶奶果然不会完全瞒着溪姐，也是用这招给亲爹施加压力。 不管怎么说吧，透露多少都没关系，总之今后不用再顶着欺瞒溪姐的心理负担了。 没一会儿蒋溪过来，大家一起坐下来开饭，刘艳萍想躲都没能躲开。 吃了个差不多后，老娘终于开口说起大家都知道的正事：“小蒋呀，你和项靕也处了有一段时间了，我和你叔叔的态度你应该也明白。 关于你和项靕的事，我们肯定是认可的，也觉得你跟项靕很合适。虽然还没有最后定下来，但我和你叔叔都是把你当自己人对待的。 而且玥玥特别喜欢你，我们就更不能不支持。所以今天呢，我也是要表明一个态度，你就是我们认可的儿媳妇人选，谁都不能改变。 话说到这儿，有些不好开口的事情，我该说不该说的也得跟你唠叨两句。项靕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很多事你要拿稳了身份关心起来。 我这个儿子呢，为人什么的各方面，也不用吹嘘，我对他还是有信心的。可这有时候吧，生活的角落里，总会存在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尤其项靕这种做生意的人，面临的诱惑也要比一般人更多，难免有个行差踏错的时候。他要是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不满意的事……” 儿子没干好事，老娘也不方便明说，只能是隐晦地跟蒋溪打个预防针。 反正就是婆婆保证给儿媳妇做主的那套，只不过老娘的诚意要更足一些。 而且老娘是真的要强制让儿子改正错误，认认真真和蒋溪一起过日子。 批判项靕必须要有，只是改成了在蒋溪之前还交过一个女朋友。 现在的情况不是很清楚，据说有点藕断丝连，应该是分手没有分清楚。 不想欺骗蒋溪，又不想失去这个准儿媳，希望孙女有个好后妈。 老娘这么说，也是没办法的无奈之举，既给出保证，又让蒋溪能自由选择。 愿意原谅项靕，那今后就大家一起监督他改正，齐心协力营造美好生活。 接受不了这种事，也不能耽误人家姑娘，谁叫自己儿子不争气呢。 寻常家大人都恨不得怎么保密隐瞒呢，老娘居然肯揭开项靕的丑事。 这让蒋溪很意外，对这个家庭的了解也更深了一层。 虽然并没有说出全部实情，却已经是难得的不欺人了。 有这样的父母，项靕的勇敢和担当，果然不是平白就有的。 本来就接受了项靕花心的蒋溪，现在越发觉得自己没有选错。 脸上挂着认真的微笑：“阿姨，您说的这些我都懂。项靕他在外面做生意，肯定会遇到一些不得已的事情。 我很喜欢项靕，也很喜欢玥玥和你们全家，这样的环境，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放弃的。 项靕也许有些缺点，但那些缺点也是属于他的，我既然喜欢他，就喜欢他的全部。当然有些问题，我也会帮助他改正。 您放心吧，我选择和项靕在一起，就是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的。他要是真让我伤心、生气了，我会请您出面收拾他的。” 蒋溪同样也没办法说，自己知道更多项靕的秘密，那不等于拆穿老娘的谎言了吗。 可就是这样彼此隐瞒着点，又愿意付出真情实感的互动，反而让两边的感情更加融合了。 老娘再没什么好说的，除了死死认定蒋溪这个儿媳妇，也做好了更加严正审判儿子的准备。 热热乎乎聊到接近八点，蒋溪和闺女离开，到安和·云汇去。 项靕也在接到蒋溪的消息后，前后脚差了十来分钟回到家里。 进门就看到老娘黑着脸坐在沙发上，老爹手持一把笤帚在旁边陪着。 看着眼前的阵容和气氛，项靕一边庆幸自己多做了两手准备，一边缩着脖子走过去。 到了跟前也不敢坐下：“爸，妈，我公司有个会，就没跟家吃完饭。我已经跟林惠茹说……” “别跟我说些没用的，这事跟她有关系吗？”老娘两眼一瞪，语气相当不善：“你就跟我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项靕呀，我和你爸从小事怎么教育你的。你不好好学习，调皮捣蛋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能犯这种原则性的错误呢？ 你给我跪那儿，干出这种事你还有脸挺胸脯儿说话！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了，你到底还有没有羞耻心？” “是，我没有……”，项靕不敢反抗，跪在老娘面前，承认自己没脸挺着胸膛说话。 可话刚出口，又反应过来那是个肯定句，赶紧否认：“不是，妈，我当然有羞耻心，我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跪得有点重了，给膝盖传来的疼痛感刺激到哪里，项靕突然就醍醐灌顶般发现了新招数。 脑袋一垂，挑着眼偷看老娘，语气在懊悔中带着诚恳：“妈，我知道自己不对，犯错惹您生气了。 我承认，自己确实做了荒唐事，对不起您和我爸的教导，辜负了您二老对我的期望，我自己也挺痛苦的。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当然知道这样做不对。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是，我有病啊……” “你有病，对，你是有病！”小小狡辩一句，彻底点燃老娘怒火，抽过老爹手里的笤帚，朝着项靕肩膀上就打过来。 语气中更是充满了气愤和恨铁不成钢：“项靕，你病得不轻啊，我看你得的是思想病、观念病，是打不死就改不了的臭毛病。 上次说起让你找个对象结婚，你就拿这招糊弄我，说什么心理障碍。我是真傻呀，还为你担心了这么久。 可真实情况呢，项靕，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小蒋那么好的孩子，个人条件好，对玥玥也好，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咱们也不扯其他的，今天要是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和你爸明天就去登报，跟你断绝关系，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了。” 第296章 ——完美过关 老娘能说出登报断绝关系的话，就说明已经开始糊涂了。 不是脑子糊涂，而是概念糊涂。说被气的也对，说是有了松动迹象也没错。 反正就是套路起了作用，渡过今晚这一劫的机会正式出现。 这时候，肯定不能继续说病的事，得让老娘继续再“糊涂”一点。 项靕装作较真的语气：“妈，人家法律规定了，因血缘而产生的身份关系是不能解除的。” 老娘果然上当，笤帚疙瘩不停地落在肩膀上：“不能解除，不能解除，我让你不能解除，我不认你这个儿子总可以吧。 项靕啊，你是真不学好呀。服刑那么长时间，就把你改造成这个样子吗？我看就该让你多住两年，干脆别出来算了。 好，你跟我讲法律是吧。那你就问问你的法律，看它能不能告诉我，哪条法律允许你胡来的？” 有道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老娘打得越狠，就越是会心疼，只不过怒其不争罢了。 同时还得把老爹捎带上，这事老爹早已知情，现在自己再怎么胡说，老爹也得帮衬着。 如果要能把老爹也忽悠了，觉得自己真的有心理问题，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现在的时机刚刚好，项靕也赶紧把歪理邪说抛出来：“妈，您打我也没用啊，当初跟您说我有病，真的不是胡扯。 这毛病在医学上叫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叫延迟性心因性反应，大概就是从我入狱半年多左右开始慢慢闹的。 最早的时候整宿整宿睡不着，一睡着就是各种稀奇古怪的噩梦，惊醒后就是心慌和胸闷，肚子里翻江倒海地直想吐。 后来逐渐强迫自己习惯这种感觉，可情绪上的问题却没办法习惯，尤其还在那种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只能越来越差。 然后整个人都很容易被情绪支配，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希望周围有任何声音，稍有响动就头疼得要命，吃药都没用。 好不容易熬到出狱了，又赶上林惠茹的麻烦。不知怎么的，自从离婚之后，就觉得对婚姻忠诚毫无意义。 但同时又对感情有强烈需求，还伴随着恐惧和害怕，常常会有一种无助感。总感觉没办法面对每一个人，又非常希望与异性接触。 有时候吧，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对，心里的内疚情绪两三天都过不去。完后又会感到绝望和伤心，总想用更过激的方式减轻痛苦。 其实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要受太大的刺激，自己还能控制着点，刚开始我都有报复社会的念头了。” “哼哼！你就给我在这儿编，好好地编。”老娘已经上过一次当，这次就没那么好忽悠了。 即使项靕拿出了医学上的术语，和根据创伤后应激障碍临床表现捏造的症状。 老娘的态度还是依旧坚持，摆明了不准备相信他话里边的任何一个标点符号。 再开口的时候，眼神中是浓浓的失望：“以前总听人说，监狱里各种蛇虫鼠蚁，一张白纸进去都能染黑了。 我是真的不信啊，我的儿子虽然不争气，可至少他很善良，有道德底线，知道什么是对错正反，不可能学坏的。 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呀，监狱也许没有让你学坏，因为你的本质早就坏了。你哪里是没有道德底线，你压根就没底线。 事到如今，你不但没有认错悔改的态度，反而错上加错，又拿出什么心理疾病的一套，给自己矫饰、遮掩。 项靕，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有没有想过，长此以往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和那些人渣又有什么区别？ 今天我给你把话放这儿，绝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吓唬你，给你压力。你如果还不认真反省改正，咱们母子的缘分可就尽了。” 老娘心里怎么想的，项靕再明白不过了，说着最狠心的话，操着最善良的心，哪有亲妈不要儿子的呢。 可问题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想让自己改是绝无可能的，所以就只能接着忽悠老娘。 而且老娘的情绪、脾气已经到位了，不抓住机会一劳永逸，还等着今后闹出更大的麻烦吗？ 抬起头来，在老爹老娘脸上来回扫视了几遍，就像是要无奈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似的。 “呼……”，片刻之后，重重吐出一口气：“爸，妈，我知道现在的情况下，很难让你们相信我说的这些内容。仟仟尛哾 可你们想想看，我原来是这样的吗？以前我跟林惠茹关系那么差，也没有乱来过吧，不照样熬了那么多年。 那为什么我年龄更大，也更加成熟了，反而要做这种事呢。哪怕我天生就是个好色之徒，也不至于现在才变坏吧。 我不是怕你们不相信，也不是怕挨揍。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太担心，不想让你们为我生气，否则有些话莪是觉不会说的。 以前时候吧，总以为有些事难以启齿，而且说出来没什么意义，我也就从来没说过，现在我就彻底给你们说个明白。 林惠茹在那方面特别冷淡，我们的关系不断紧张、恶化，或多或少也有这个原因。我不是甩锅啊，就是觉得跟我现在的情况可能有点关系。 后来我坐牢期间，她也没有去看过，我猜测这是激化问题的一个因素。能涉及到多少不清楚，但肯定有原因。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问题还是在我出狱之后。我那么急着和林惠茹离婚，其实是因为我发现她在玩庞氏骗局。 这东西你们应该知道的，进去就是无底洞啊。她以前就把家里坑惨过一次，我绝不能让你们一把年纪了，还要面对更大的麻烦。 当然其他原因肯定也有，毕竟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矛盾早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没有这个事也迟早会离的。 就这个事，让我特别头疼。离婚之后她还不止一次找过我，上回来在外面按门铃我不是出去了吗，就是找我要钱补窟窿的。 我肯定是没有给她啊，可她这三番五次地闹，给我造成的心理压力真的特别大，我都想过找人把她弄深山老林里囚禁起来。 这不前段时间嘛，就把我给起诉了，理由是我隐匿婚内财产。后来我拿出入账证明，她才在开庭前几天撤诉。 今天过家里来，肯定还是要想办法跟我这儿捞好处。还说把房子和车什么的都卖了，就剩下他家里人和亲戚的钱没还上。 我知道这是要彻底跟我耗上了，熬也得熬到我给钱的那天。而且这次她把自己都豁出了，绝不会轻易罢休的。 我本来就有心理问题，前前后后这么折腾，有时候真得不想扛着了。不如索性一了百了，结结实实落个清净。 外面有人这档子事，我从来都没觉得是对的，可毛病上来真的控制不住。也许就像您说的那样，我本来就心术不正吧。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希望我有个稳定、美满的家庭，对我、对玥玥都有好处，溪溪也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强迫自己重新接受婚姻，我也不是做不到，但我更害怕结了婚再犯病怎么办，到时候就真的是犯法了。 而且就算我的毛病突然神奇地好了，以后也不会再犯。可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所有人，那不是又一种不负责任吗。 很多事情，当儿子的没法说出口，能跟您二位说的就这么多。明天招商会开幕，我公司还忙着呢，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去公司了。” 说完起身给老爹老娘鞠了个躬，保持着忧郁且惆怅的神情，就准备转身离开。 这么多的问题突然拿出来，得给老两口留下点接受的时间，也让自己喘口气。 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最大的隐患就算解除了，今后也不会再有相应的问题。 然而，项靕低估了老爹老娘的接受能力，也低估了老娘在这件事上的重视程度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老娘出声拦住：“你给我等等，今天不把问题说清楚，你哪儿都不准去。 要是今天一晚上都说不清楚，就明天接着给我说。我就不信了，哪怕省里大佬出面，还能阻止我教育自己儿子？” “那我先打个电话。”老娘的态度明显就是开始接受了，项靕自然不会再走，但样子还得装着。 拿出手机给尚静拨过去，安顿了一下工作，让她多盯着一点，今天太晚的话就让大家在酒店休息。 打完电话，乖乖跪回到原位：“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您问吧，我绝不说谎。” 说实话，出了这种事生气是肯定的，也是必须的，可老娘哪能不心疼儿子呢。 特别是听说，林惠茹纠缠着项靕要钱，还起诉了他打官司要钱之后。 老娘对项靕的话已经是信了三分，至少项靕以前从没有出过这类的事。 不过现在还得有个求证和自证才行，反正是自己的儿子，确定了真实性再给他好脸也不迟。 “滚那边儿坐着去，别挡前面碍我的眼。”仍然虎着一张脸让项靕坐下，才接着问他：“你以前真的没有这种事吗？” 曙光终于出现，项靕哪有不卖力配合的理由，点着头道：“真没有，我但凡做点什么，通钢那么多人呢，根本瞒不住的。 您一定要相信，我以前真的是纯粹的好人，而且我那时候又没病，心理正常得很，做点什么事不能排解郁闷呢。” “哼哼，你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好人吗？”老娘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才继续正题：“那就说说吧，都有些什么人？” 准备深度接受的信号有了，可也不能真的什么都说，选择正确的信息抛出来，才是逃过这劫的关键。 具体说点什么，项靕也是之前就考虑过的：“那就先说林惠茹知道的这个吧，这女孩叫贝珍妮，是个模特。 人挺聪明的，心地也善良。当初偶然遇到，是我主动的，现在我投资了一个模特公司，她跟另一个女孩在管理。 另一个女孩叫丽雅，也是模特，在华夏工作的高卢人。我去瓷都时候遇到的，也是我主动……，现在正准备入籍濠城。 再一个是我建校时候的同学乔玫，上学时候我们就互有好感，最后没走到一起，是因为她爸为了报恩给定的娃娃亲。 建校毕业以后，她考上了大学，她爸封锁了她的所有消息，我们就失去联系了。前段时间公司招人才又见面，算是旧情复燃吧。 她做会计的，现在是我公司财务总监，她那个娃娃亲挺不是东西，偷她们单位支票嫁祸给她，害她差点坐牢，当时也就分手了。 还有一个我建校的同学，叫梁薇，上学时候还来咱们家玩过。她是因为敢情破裂离婚了……，现在我们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再一个是买车时候认识的，名字叫史静萱，上大学时候学的是酿酒……。我就是现在有一个酿酒的工艺专利，准备让她负责管理。 还有一个叫赵婧，买房子认识的……。我有点活钱，想着万一生意做不好，也能给玥玥留下点家底，所以她现在帮我操持房产的业务。 哦，对了，我不是把万和国际广场跟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给买了嘛，她现在也是我在这俩地方的私人代表，挺能干的，进步也很快。” 一口气说了六个女人的名字，还把万和、恒润放在最后说出来，这一波应该能把过关难度降低个六成左右了。 “你是说，你买了两个写字楼项目？”老娘果然被两个地产项目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万和什么的我不太了解，可那个恒润规模不小啊。 当初投建的时候，就闹得声势不小，记得好像要两三百亿规模，你哪来这么多钱，不会真的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 为了逃过大劫，项靕是有问必答，无关紧要的问题更要认真回答：“您放心，我怎么会作那种事呢，绝不可能的。 其实这里边情况很复杂，我现在做的项目吧，属于是合作性质，牵扯的利益非常大。地产项目只是捎带，也算成功之后我能拿到的分红之一……” 一顿带着八成废话的解释后，老娘也了解情况了：“难怪你能为所欲为地乱来，敢情是有经济实力支撑的。 不过还算好，你这些钱都不是走歪路来的。项靕，我和你爸都老了，实在经受不起第二次那种事，你可得谨记呀。” 项靕猛点头，表现得很乖很听话：“您放心吧，我这方面我注意着呢。而且现在有保镖，很多事情都是保镖在解决。” 这个态度，老娘还是认可的，也知道自己儿子没到危急关头不会那么冲动。 但是在主要的问题上，就让人很不满意了：“我就是顺便一说，你也不用解释太详细了，还有呢？” “还有什么？”项靕装作不懂，专门给老娘留出发威的机会：“现在就是这些，新合作没有谈妥之前，我也没法预测具体情况。” 知母莫若子，项靕的操作终究还是让老娘上当了：“你别给我在这儿打马虎眼，该说什么说什么，把你的问题交待清楚。” “噢，那什么，我理解错了，理解错了。”项靕装出一副“小心思被揭穿”的尴尬表情，冲着老娘不停合什、作揖。 等到老娘面色稍缓，才接着交代：“还有一个叫孟馨，是我和玥玥学游泳时候的教练，在阳大体育学院读书，以前是省队的。 还有一个，是那个啥，我的秘书，就是那个什么，算日久生情吧。挺听话，也挺懂事的，很多工作都是她……” 说到这儿，老娘才算基本相信到头了：“老项，看看你的好儿子，多厉害，多能干，和八个女人保持不正当关系。 小的时候学习不怎么样，长大之后学习能力倒是很强了，那些不正之风、歪门邪道，彻底学了个全。老板和秘书，项靕你是真优秀啊。” 冲老爹输出一顿后，估计是情绪调整差不多了，又看向项靕：“那我问你，就你这些不正当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彻底了断？” 项靕大气不敢多喘，乖乖低下头，等着老娘后面的话。 刚才已经说了，要对每一个人负责，这问题就是陷阱啊。 果不其然，沉默了一分多钟后，老娘终于再次开口：“嗯，照你说的，也都是好姑娘，还算你这逆子有点人性。 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了，实在怕被你气死。现在就一个问题，小蒋你准备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拖着人家姑娘吗？” 项靕皱起了眉头，心里却大大松了一口气，终于看到完美过关的希望了。 第297章 ——大功告成 项靕身边其他几个女人，老娘都还都没见过，谈不到了解。 虽然没给出负面评价，但蒋溪依然占据着最大优势。 而且实话实说，蒋老师真的很不错，脸蛋、身材、性格啥啥的都好。 最重要是她对闺女的好，这一点老爹老娘可是亲眼所见的。 从高一上学期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关心和照顾。 一直到现在的每天接送，三顿在家吃饭，晚上还住在一起。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一个孩子，正常人是很难做到这样的。 别说老两口了，就是项靕自己，同样也无法拒绝蒋溪老师。 假设没有乔玫的出现，也没有其他女人，他真的能和蒋溪结婚。 可世上没有假如，现实情况就是他身边女人一大把，根本无法用婚姻兑现感情。 老娘当然也明白这个问题的存在，现在提出怎么对待蒋溪，还是要考验啊。 在这方面，就没必要说假话编故事了，有啥说啥才是正解。 不过也就是亲娘了，换个别人谁在乎你怎么解决，将来又要如何面对呢。 奈何项靕已经花开了，到了眼下的局面，就算他自己想收都收不住。 那就只能给老娘添点烦恼，权当在老年生活里增加一项新工作吧。 项某人低着头，肩膀微微往后挪动，做足了怕挨打的样子。 嘴里声音也有点含糊：“溪溪对我的感情很复杂，严格来说她应该是在差不多两年前，就对我心有所属了。 她的经历也有点坎坷，当初面对危险被男朋友丢下独自跑掉，所以得知我对那几个混混的态度后，就一直念念不忘。 我的事情虽然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她那么聪明，肯定能猜到一些蛛丝马迹。这方面您不用担心，她不会和我分手的。 另外就是其他几个人，也是在我确定她们能对玥玥好之后，才准备长期发展的，玥玥绝不会因为我的问题而缺少关爱。 就拿乔玫来说吧，有时候还会提醒我，面对玥玥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应该如何保证父女关系的良性发展。 她们都知道玥玥对我的重要性，到时候只会争着对玥玥好。也不只是玥玥，在孝顺您二位方面，同样不会含糊。 实话跟您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克制，只接受有孝心还能对玥玥好的女人。但凡对方表露出半点不好，我都不会要的。” 这么一长段故意带着点挑火的回答，果然把老娘最后的怒气给激出来了。 笤帚疙瘩再次落下，只不过比起之前的那几下，力气就小了不少。 老娘的态度仿佛依旧，却没那么尖锐了：“呵呵，照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你，为我和你爸考虑了吗？ 我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能干出这种事。还能冠冕堂皇，恬不知耻地说，自己会如何如何拣选。 项靕呀，你这是在玩弄女性感情，是很严重的大问题。如果放在三十年前，拉出去枪毙都够格了。 你说你有心理问题，好，那咱们就按你有病来说。什么病都有个好的时候，好不了就去治病，你是怎么计划的？ 还有，这种荒唐透顶的生活，你是准备如何规划的，未来又要怎样安排？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得有个头吧？” 已经开始关心未来，那就说明怒气基本消差不多了，再接下来就是获得老娘认可这个最后的小环节。 如何争取，当然还是要鬼扯：“妈，我今年才三十六，还谈不到什么未来吧，现在就说遗产问题，会不会有点早了？” “嘭……”，老娘仅剩的最后不满，化作一笤帚，不轻不重地打在项靕脑门上。 语气也终于恢复到正常有点生气的规模：“你倒想得挺长远，连遗产的问题都能带出来，行吧，你的态度我也能猜到了。 可是你如果下半生都不结婚，这些女孩跟着你能同意吗，难道人家就不想生个自己的孩子，不想拥有自己的天伦之乐吗？ 既然你是这么考虑的，就不能只考虑自己，很多东西都要有个准备才行。又或者说，你已经做好准备，等着她们自己离开？ 这些是你需要考虑和解决的，还有就是关于你接下来的生活。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保证，今后不要再犯这样的错误？” 终于说到最后的关键，成败在此一举，项靕也不敢含糊：“妈，我不是冷血动物，自然也不会只抱着利用的心思跟谁在一起。 首先孩子的问题我现在不敢想，那个对我刺激太大了，万一闹出个好歹来，对所有人都不公平，也是不负责。 她们跟我在一起，都是有这个思想准备的，不生孩子是大概率要面对的问题。谁要是无法接受了，我也可以给一笔分手费。 当然也许有一天我能受得了生孩子这件事，也会考虑这个需求，但是现在真的不敢想，一想就脑仁儿疼。 至于您要的保证，莪真不敢欺骗您。我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只能说努力克制自己，争取把出问题的可能性降到最低。” 有时候实话实说是必须的，现在给出老娘需要的保证，之前那些病啊啥的，就是明摆着在骗人了。 都已经说谎话了，就应该对受骗者保持足够的尊重，否则那才是人品上有严重的大问题。 老娘也没想过能得到保证，心理疾病哪是说好就能好的。 真要能好，啥都不用说了，今天就该把这逆子活活打死了事。 转头看向老爹：“说说吧，儿子是你们老项家的，你也表个态，总不能全靠我一个人教育。” 老爹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脑子里却翻腾着左右摇摆，不知道该选择什么样的态度。 以前他是真的不相信儿子有病，儿子的表现也证明，就是在胡扯。 可今天项靕把林惠茹的事情说出来，老爹又觉得他可能真有点问题。 十几年的高压家庭生活，再加上两年牢狱之灾，几乎没有得到过来自伴侣的关心。 这种经历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是好承受的，被刺激出点心理问题在所难免。 好不容易等到出狱了，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庞氏骗局那是普通人能兜得住底的吗。 有点钱了吧，又被林惠茹盯上，还要打官司争财产，这也是打击。 不过你要再折回来说，之前那十几年项靕都能熬过来，为什么有了钱就扛不住了？ 思来想去好几轮，老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这个逆子。 关键还是太荒唐了，他这出狱可连半年都没到啊，就已经乱成这种局面。 要是再给他更多时间，鬼知道会乱成个什么样子。 搞不好真的要像网上说的那些败类，弄个小区专门养女人。 可问题是这逆子已经成年了，还挺有钱，父母的管教根本没什么约束力。 就算当着面答应以后不再乱来，出了门他具体是怎么做的，谁又能知道呢。 不如索性认下这档子事，让他那些女人来管理他，应该能比父母强一点。 但是这种事该怎么说，才能让老伴顺着决定，也是需要技巧的。 既不能让老伴觉得自己思想上有放松，还不能让这逆子听出来有放纵的意思。 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这个事怎么说呢，至少我觉得他在思想上还不够正视，没有充分利用道德的力量约束自己。 且不论那个什么病的问题，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面对诱惑，金钱、美色、权力、追求等等，这时候你首先应该克制。 就算你有病，也应该尝试寻找其他手段和方法，想办法用其他方式代替自己的欲望，而不是被病情和欲望控制。 所以呀，你现在的问题不是眼下的局面如何处理，而是今后再遇到问题要如何解决，你总不会想做奥斯曼苏丹那样的人吧。 我认为从现在开始，你应该正视起这个问题，起码给自己培养一点兴趣，人的精神世界丰富了，就能够更有效地……” “行了，老项你别说了，我是让你在单位作报告吗？”老娘大致明白了老爹的想法，直接叫停发言。 问题该怎么处理，老娘已经心中有数。现在让老爹发言，是希望他能变身严父，而不是老学究，开口闭口什么奥斯曼。 于是这最后一点不爽利，也分担给了老爹：“你说那么多有用吗，就是你这个性子，才把他惯得这么不争气。 嫁到你们老项家，我一天都没省心过。年轻时候要应付你大嫂，后来生下这个逆子，现在差点就要被他气死了，真要把命卖给你家呀。” 冲着老爹一顿输出，老娘的情绪终于回归正常状态：“项靕，你爸说话虽然絮叨了一点，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你从小就不爱学习，对兴趣爱好的培养也很懒惰。如果你能有自己的爱好，面对现在的问题，也会多一些解决的办法。 好了，这些都不是关键。先说说你这混乱的关系吧，就是这些和你有……，和你有关系的女孩。 你说那个乔玫在你公司做财务总监，她和你的秘书肯定认识吧，那她们相互之间，都知道你的情况吗？” 老娘的话就是过关音乐呀，项靕的心终于彻底松下来。 但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最后关头也是最容易疏忽翻船的时候。 还是装作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那个，其实吧，她们之间，相互都是知道的，有时候也一起聚会。” “你是一点好都不学呀！”老娘说着又抄起了笤帚，然后又重重放下：“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我再说什么估计也不会有用。 谁让我生了你，谁让我是你妈呢。有你们爷俩在，我这辈子也不指望过安生日子了，你说我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呀。 行了，小蒋的问题你自己处理，其他的几个人，就抽时间带回来见见吧。让人家稀里糊涂跟着你，叫个什么事呢。 不过有句话我给你说在头里，我和你爸都是很喜欢小蒋的，玥玥就更不用说了。要是你解决不好小蒋的事，其他的都没门儿。” 这下不但彻底通关了，还有小小的意外收获，算是惊吓之后的惊喜。 只是今后各种关系处理起来，不知道会不会有新乱子，千万不要太头疼。 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能过了老娘这关就是万幸，还要啥自行车，不知足嘛。 表情和态度继续，还要加上几分慎重：“您放心，这些小事方面，我绝不给您添麻烦，保证处理妥当。 溪溪是聪明又善良的女孩，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和我计较，今后您要是……” “人家善良，所以你就能可着欺负是吗？”不用猜也知道，这逆子后面会说什么，老娘当即打断，不给他机会。 伸手指着大门：“你不是公司还有事吗，现在就去忙吧，也让我缓口气，再多一会儿就得被你气死。” 话是这么说的，可本意却是担心儿子公司的事情。 项靕公司最近有大项目，老娘比他还要紧张几分呢。 对老爹老娘撒了这么大的谎，项靕心里不只是有点虚，也有点愧疚。 为了躲过老娘的责罚，也为了自己的荒唐生活，不得已只能欺骗。 可在其他方面，儿子就得有儿子的样，必须诚恳一些。 站起来走回刚才的位置，乖乖地跪下去：“儿子不孝，做下了糊涂事，让您二位失望了，现在正经道个歉。 不过爸、妈你们一定要相信，我就是这个病情影响出了点问题，其他方面儿子肯定是理智的，绝不会让你们操心。” 其实呀，终究是自己的亲儿子，老娘再生气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说到头来，还是担心他因为私生活不检点，闹出难以收拾的场面。 看着儿子跪在面前，老娘的心马上就软了，眼眶红红的，眼神却没了气愤。 抬手在项靕肩膀上轻轻捶打两下：“你这死孩子，能少气我两天，我就偷笑了。” 另一边的老爹，却要替老伴把仅剩的郁闷发泄出来：“没事赶紧滚蛋，看着你就来气儿。” 问题最终完美解决，项靕也不敢多待了，抓紧跟老两口告退离开。 今天晚上公司是真的在忙，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得过一遍，保证万无一失。 关于遇上郝铭的事，项靕考虑之后还是决定先不给老爹说。 如果老爹心里有了准备，遇到冲击的心理反应就会大不相同。 被闹得心软了，让儿子给对方提供帮助，这个可能性倒不存在。 可是心里对大爷家的孩子们，就不会有特别失望和心寒的感觉。 没有了彻底失望，这层关系就还得勉强维持着，对老爹和老娘来说太不公平了。 从另一方面来说，今天的事情老娘心里多少还是会有点难受的。 如果大爷家孩子真能恰逢岂会找上门来，逼着老爹正式拒绝他们一次。 反倒能让老娘心里痛快一把，出一口这么多年连续忍让的恶气。 也让老两口看看，自己的儿子如今能耐了，大爷家的孩子还要主动求上门来。 以老爹老娘的修养，当然不至于这么小气，要靠这点脸面加强自信。 可好消息多一点总是有意义的，横不能断了心里的烦恼还不痛快吧。 第298章 ——给老丁的安排 项靕从家里离开，喊了佩妮准备去公司。 今天是顾不上台妹了，去得太晚了，玩什么都时间不太够。 欺负姚钰明确实很有意思，可关键时刻就让欲望且退一步吧。 到时候如果确实有需要，就现找人解决好了。qqxδnew 今天这么忙，相关的好几个女人都在，还有新收的宋姿、米莉几个也很方便。 刚从家里出来就又开始琢磨女人的他却不知道，老爹也在面对灵魂拷问。 发问的自然是老娘：“老项，我看你表情怎么好像不高兴呢？” 跟老娘斗智斗勇几十年，老爹对这种诡异气氛还是很了解的。 要不是有什么意外情况，一般不会搞突然袭击。 所以，回答有风险，措辞要谨慎：“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出了这种事，真是家门不幸呀。” 老娘继续追击：“我觉得你应该高兴，以前家里只有一个孙辈，现在你那宝贝儿子有机会给你们老项家开枝散叶了，你还能不高兴吗？” 自己为什么会被波及到，老爹还不得而知，但危险的警报确实已经拉响了。 老爹保持着高度谨慎：“我说老伴啊，这话可不能随便讲，尤其是不能挡着玥玥的面，当心要出问题。 这逆子闹出这么大乱子，万一被人知道后，我这张老脸往哪放都想不出个招呢，还高兴个什么劲啊。” “哼！”老娘斜瞥了老爹一眼：“就你知道当好人，我不懂得心疼玥玥吗？你们老项家，没一个好东西。” 这是无名火吗？老爹稍一琢磨，觉得应该换个套路了，否则不容易应付。 当下老脸一黑，好像还挺生气：“那逆子也是你生的，光老项家能有他吗，好端端的冲我撒什么火？” 老娘对老爹搞偷袭，是因为突然反应过来，老伴好像有帮着儿子逃避遮掩的意思。 于是决定佯装发火试探一下，如果真的有情况，那今天的问题就要找个时间重新拿出来了。 不过看老伴这么理直气壮的样子，估计自己多半是猜错了，情急之下多心了而已。 但老娘是家里的一把手，怎么可能会有错呢：“你还有理了，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们老项家有好人吗？ 当初没结婚前，你怎么答应我的，后来你做到哪一点了？你大哥一家子什么样，哪个配得上好人称呼？ 地跟垄，人跟种，项靕变成现在的样子，就是因为跟了你们老项家的种。我这么说，你敢不敢不承认？” 这方面老爹的确理亏，当初和老娘搞对象的时候，就被他大嫂各种拆散。 后来还是老爹承诺，婚后要给老娘做主，绝不惯着他大嫂的臭毛病，两人这才走到一起。 当然老娘心里很清楚，结婚之前就已经埋下矛盾，妯娌之间怎么可能和平呢。 其实也就是犯犯小脾气，要老爹说几句顺着自己的话，后面遇事照样该怎么做怎么做。 可毕竟是老爹没做到承诺，现在被老娘拿出来翻旧账，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当年的事情也好，还是长房的不对付也罢，的确是自己做的不够好。 可儿子的问题也怪到自己头上了，就有点不大说得过去了吧。 他自己管不了自己，跟老项家有什么关系，老项家也没出过这种人呀。 哪怕长房的侄子和侄孙辈人品都不怎么样，也没有谁做出这种事的。 可惜老爹也是数十年夫纲不振，面对老娘的指责，压根没有回嘴的想法。 而且老爹心里很清楚，自己要是敢反抗，必定会迎来更残酷的镇压。 老娘只要说一句“不是你们家祖传的惜子臭毛病，项靕会变成现在这样吗？”，直接就是老项家全责。 怼不过老伴，就只能把气引流到儿子身上，逆子果然害人不浅呀。 今天这事是都因为他才闹出来的，他早早解脱跑了，留下亲爹替他抗雷。 心里埋怨儿子半晌，气儿也差不多顺过来了，端上茶壶直接去了小花园。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看看自己喜欢的花，等老伴睡了之后再进去吧。 另一边项靕到达恒润，先让佩妮开着车在内部绕两圈，检查一下沿路的布置。 然后才把车停酒店，会场什么的都再看看，确定每一个环节都准备到位。 之前心里装着事，又要琢磨怎么应付老娘，晚饭其实并没有吃好。 等到工作都检查完了，正好请大家吃个宵夜吧，总得表示表示。 再一个就是老娘同意见面的事情，得提前为老娘把见面礼准备好。 自己上报了的就有八个人，以后肯定还会陆陆续续领回去，那就得多准备点。 另外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老娘作为没有磕过头的婆婆，也总得有所表示才行。 老娘和自己不一样，还得做到一视同仁才行，否则真容易引起不平衡。 所以不但数量要够多，款式和规制方面也得有个标准。 统一送同款的奢侈品，多少也有点不好看，显不出老娘的审美和气度。 可其他的又没那么好琢磨，自己手里能做到绝对统一的，好像就只有钱和黄金了。 这个可不合适，小女生跟着男朋友见家长，才是给钱的场合。 都不是小孩子了，且不说给钱好不好看，你得给多少才合适呢？ 三万五万的自己也拿不出手，直接给一百万，又像是“请你离开我儿子”的场面。 送什么才好呢，不行就把自己的计划改动改动吧，送点华夏特色的大户人家见面礼。 七夕时候盲盒开出不少和阗玉，本来是准备制作首饰，将来逢上年节用的。 如果由老娘的手派发下去，好像是要比自己送更有意思一点。 可这样一来的话，进度就得抓紧些了，最晚也得赶在下月中旬前搞定。 既然是要做，那就干脆来个齐全点的，一次性把全年的都准备好。 春节、中秋、老两口生日，这至少就是四件，其他小节日倒也无需多么隆重。 先选羊脂玉吧，手镯、吊坠、戒指、耳坠正好凑齐四样，能满足一年需要了。 雕刻方面，倒不用非得选什么苏工、粤工的，咱关键是看料子。 老丁媳妇儿好像有个什么亲戚，就是做工美这类的，让她先帮着问问。 电话拨过去，丁明赫正穿着粗气：“呼……，喂，项靕，呵……，你什么事，呼……” 项靕有点搞不清状况：“你丫这时候接什么电话，我先挂了，完事给我拨回来。” “别呀，你脑子能干净点吗？”丁明赫抓紧喊住项靕，这个必须要解释：“我特么正夜跑呢。” “噢，那个，误会，纯属误会。”项靕一边道着歉，一边也在琢磨，是不是自己的思想真的太肮脏了。 可你夜跑为什么周围一点嘈杂都没有，难不成就在小区里跑一下吗，还是老丁这小子也学坏了？ 别管怎么回事，反正不是自己能管的，身边莺莺燕燕根本没资格说别人啊。 但友情提醒还是要有：“不过，老丁，咱们有一说一啊，你要是真有事，可切记要注意安全。” “滚犊子！”老丁好像真的被冤枉了：“我特么和你个牲口不一样，打电话啥事？” 看来是真的误会了，就说老丁不应该是那种人嘛：“得，不说了。就是问你一下，我记得好像姚丽有个亲戚是工美厂的吧？” 可能是因为停止运动，丁明赫的呼吸也平稳了下来：“是有这么个亲戚，刚子当初不还买过几件东西嘛，你也要买？” 没说别的，人应该还在，项靕接着问道：“不买东西，我是想找个玉雕师傅，前段时间得了几块好玉，想找人拾掇一下。” 丁明赫不愧是多年铁杆损友，第一时间就替项靕操上心了：“你不会是在玩赌石吧，我告你那里边门道可多着呢，及早收手啊。” 朋友的关心，是项靕那些年里，少有能感受到的真情实感之一，现在依然让人温暖。 撇撇嘴回怼过去：“电打得你胡说，我啥时候失心疯了，也不会参与跟赌博有关的活动，东西是别人送的。” 项靕没有玩赌石，丁明赫也就放心了：“那就好，我是真的担心你小子有了钱就学坏。我帮你问问吧，工美厂当初应该是有这方面的人。” 老丁一家子跟自己家不一样，各种亲戚走动得都很热乎，他说有这方面的人，多半就是能找到。 一件事说完，项靕又想起了另一件：“能行的话找个好手艺，钱啥的都好说，我那石头相当不错。还有你的那件事，考虑怎么样了？” 丁明赫稍顿片刻，估计是有点不好意思：“噢，我跟姚丽商量了一下，她也觉得可行。钱的话，家里凑一凑，能有个两百来万。 但是具体干什么，莪们还没想好。如果你那里方便的话，就帮着考虑一下，规模也不用太大，差不多够意思就行。” 意思基本是听明白了，老丁还是想靠自己的家底创业，不愿意跟朋友扯上太多的金钱味道。 不过他这个想法就很不现实，哥们儿之间相互帮忙，哪需要那么多乱七八在的想法。 当初自己打官司托人啥的，他不也是一样，问都没问就主动把二十万给老爹送过去了吗。 老丁这个人呀，就是不愿意欠别人的，什么时候都要把腰杆挺直了说话。 如果不是他这种性格，也不至于到现在才一级主任科员，起码上调研员级别是没问题的。 项靕也不和他商量了，直接给出建议：“要弄就弄大一点，两百万你想砸个多大水花出来，我给你的业务都怕接不住。 这么跟你说吧，下一步我手里至少是大几万人的业务。姚丽以前不是在被服厂工作过吗，我想让你们承接劳保、被服这部分业务。 你先别急着拒绝，对一个企业来说，这是相当重要的部分，而且将来这部分业务会越来越大，大到你现在难以想象的规模。 这么关键的事事情，我不可能交到无法绝对信任的人手上。现在也只有你了，算是帮我的忙，也是帮你自己。 上次就说了，钱的问题你不用考虑。我现在不敢说多得花不完，但真不缺那点投资，再说又不是白给你，赚了钱是要还的。 老丁，我给你讲啊，咱哥们儿能处二十来年不容易。你可别为了自己那点毫无意义的小面子，耽误家庭又耽误友情。 总之就一句话，你小子要是不干，可就太对不起姚丽了。想想人家跟了你这么多年的功劳、苦劳，也想想你儿子将来的发展。” 丁明赫还是被说动了：“行吧，我再考虑考虑，过两天给你信儿。” 其实他就是面子上过不去，觉得自己这么做太窝囊了。 靠兄弟照顾业务不说，还得靠兄弟出钱帮忙，说出去有点寒碜。 可是想想罗刚的现状，项靕更是要飞起来的样子。 自己再不努力跟上步伐，今后可就真的彻底拉开距离了。 现在说考虑两天，也是强撑着而已，心里实则已经做好了决定。 项靕也没太多想法，单纯就是要拉兄弟一把，让大家能更融洽地继续走下去。 钱肯定不能白给，送股份什么的更不合适，那就不是拉兄弟一把，那叫侮辱了。 反正自己现在有得是钱，放在银行最多吃个利息，还不如借给老丁有意义。 挂断电话，接下来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了，想想晚上怎么安排吧。 明天是定好了要去找唐娇的，她的小伙伴赵婧肯定也会在，所以今天就先不考虑她俩了。 贝珍妮和丽雅最近一直吃得挺饱，而且丽雅这两天正是探亲假，也不合适。 那么最终的选择，就应该是乔大妞儿和小秘书。 乔大妞儿本来就是自己的最爱，理当有享受特别优待的权利。 小秘书这段时间也挺辛苦的，自己都没怎么去公司给她上课，今天正好给她补一课。 另外还有一件事，乔玫是第一个准备带回家里见老爹老娘的人选。 不如趁今天提前通知了，想必听到这个消息后，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说起这个，别看老娘已经表态，同意把几个女人带回家见面。 可见面之后老娘会是个什么感官、印象，实话说还真不好确定。 安排乔玫第一个上家里，可不仅仅是心里排名首位那么简单。 以乔大妞儿的聪明伶俐，一定能够给出最好的表现，也必然会讨家长喜欢。 接着的第二名，应该是梁美人最合适，她的性子也是最对老娘胃口的。 其他人怎么安排，还要看前两位见面之后的效果，现在还不好做最终确定。 再说时间还早呢，十天半月带回去一个就够可以了，总不能连续八天突击吧。 第299章 ——蓝琳的笑容不对劲 等到时间差不多，先给傅洋去电话，让她到3306等着。 小秘书这两天正有怨气呢，被这个电话安抚下去不少。 按说前天晚上刚安排了她和乔玫，可那天是她的计划失败了。 被项靕折腾了个够，爽是爽麻了，但挫败感缺没能甩开。 今天晚上又被项靕安排，倒也没再想着怎么样，就是觉得挺满足。 这种满足无关于争抢心什么的，单纯出于本能的高兴。 今天项靕本来是约了台妹，顺便照顾姚钰明。 下午时候跟台妹打电话，小秘书在旁边就听到了。 最终为什么没有去见台妹，也能从尚静的转述中分析到，家里有事。 现在接到项靕的电话，别管有没有乔玫的原因，反正肯定有她的原因。 不然项靕悄悄约乔玫就好了，他俩私下独处谁又能知道呢。 不提小秘书满心欢喜地去了33楼，路上还跟乔玫通了个电话。 项靕先把乔玫约到了酒店咖啡厅，见家长的事暂时还不能跟小秘书说。 乔大妞儿听到这个消息，比项靕想象中的还要高兴。 也不管旁边还有没有人了，把项靕脑袋抱过来就是一阵亲。 好容易亲了个够，拉着的手却还不愿意放开：“算你个臭流氓有良心！” 这个让人欣喜的消息，果然是相当高效的催化剂。 看乔大妞儿的眼神就知道，她的心已经因为这个安排开始融化了。 对这个从碧玉年华开始，就把心放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项靕有太多的理由偏爱她。 自从两人重逢，再续前缘之后，项靕对待乔玫就永远要比别人更认真一些。 包括其他同为第一梯队的女人，哪怕是项靕特别喜欢的贝珍妮、梁薇、孟馨等人，再加上蒋溪。 不能说地位差距有多大，也至少是两个加在一起，才能赶上乔大妞儿的。 既然都是偏爱了，那肯定是要表现出来才行，嘴上说说只能叫“骗爱”。 看着乔大妞儿这么高兴，项靕也很开心：“我当然有良心了，你可是我的六宫之主啊。” 乔玫斜瞥他一眼：“哟，这得到老太太的准许就是不一样啊，连这种话都敢直接说了？” “形容，只是形容而已！”项靕可不打算在这些事情上浪费时间，而且这边有坑：“咱们接着说正经事。 玥玥学校补课到21号就结束了，剩下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我也打算安排你们见一面，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两大喜讯接连轰炸，乔玫今天可以说是收获满满了。 虽说她早已经做好了准备，这辈子不可能跟项靕结婚。 也有终生不育的打算，就把项玥当做自己孩子看待。 可不论将来是怎么样的，总不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不结婚是彻底没办法，但获得项靕父母的认可和祝福也很重要。 不要孩子把项玥当亲闺女对待，也得有个和孩子交流，让人家愿意的前提。 见父母她也想过，但没想到会这么早，项靕能做到算意外之喜。 见孩子却是她早就提出来的，而且这个虽然不能说比见父母重要，却是要涉及到自己一生的。 现在两件事都定下来，乔玫的心里就再也没有担忧了，也可以说大概率不会有遗憾。 她有着充分的自信，能获得项靕父母和女儿的接受、喜欢，成为项家没有法定编制的正式成员。 现在需要考虑的，是上家里见长辈该带什么礼物，该给项玥准备一份什么样的见面礼。 类似的事情，很多人都会选择交给男人负责，自己到时候只要露面就好。 乔玫却不愿意那样做，那种女人就不配交男朋友，更不配得到公婆的喜欢。 别管是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真心换真心都是最基本的原则。 总有人说婆媳关系难处，如果不是遇上标准的恶婆婆，就得考虑自己有没有问题了。 从第一次上家里开始，你带的礼物就是男朋友买的，真当人家父母看不出来吗。 孩子当然了解自己的父母，更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做这件事看起来是挺完美的。 可男朋友完全照着父母心思准备的礼物，在父母眼里根本不会有价值，一看就知道是自己儿子花的钱。 即便是女孩自己花钱了，也最好不要按照男朋友的建议准备礼物，因为很可能造成误会。 再多的不用说，起码你要占个不舍得用心下工夫，这就已经是落在下乘了。 老人喜欢什么，需要什么，你照着自己的父母想想不就好了嘛。 然后适当进行一些变动，贴近对方父母的生活需求，根本就没难度的。 送给闺女的礼物也是一样，高中女孩喜欢什么，方向并不难掌握。 回忆回忆自己在同年龄段的情况，再结合现在社会的趋势，也就那么点范围了。 真正困难的是，项靕这家伙太有钱，家里啥都不缺，想要摸到心坎儿上必须得用些心思。 不过那些都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见项玥时间早点也还有好几天，完全来得及。 眼下乔玫最想做的，除了好好奖励这个臭流氓，再没有第二件事。 其他姐妹迟早也要见家长，这个就不用说了，不可能不安排的。 但是他能把自己放在第一位，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在意和爱护。 也不枉自己连身带心都给了他，还帮着他操心女人方面的问题。 这要说起来，自己还真就是他的六宫之主了呢，一点都没带夸张。 此情此景，也没有更好的表达方式了，加快行动速度是唯一能做的 乔玫的这句话，何止是能变成大火，直接就烧出了一个持续几十载的主题。 于是乎，七仙女系列之后的另一部巨作《大西王朝之后宫风云》，就这么被乔玫一句话给激发出来了。 回到楼上套房已经十一点了，也不适合展开太长的剧情。 项侍卫只发展到拿下乔太后和傅宫女，时间就已经到了夜里一点半。 明天还有大事情呢，实在不能继续荒唐，只好带着小秘书的抱怨起身离去。 小秘书的抱怨，当然是不想做宫女，她明明也可以是一个年轻的皇太妃。 项靕也没辙啊，临时想到的剧情，哪来那么多严谨的考虑。 直到回了家躺下，小秘书还在发信息，让他必须修改剧情，否则以后就不配合。 说不配合是假的，不想当宫女的抱怨，也是半真半假。 项靕心里明镜儿似的，哪能不知道傅洋小脑瓜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略作斟酌后回信：本侍卫早晚有一天会篡了大西王朝的皇位，到时候不说独宠于你，少说封你个皇贵妃。 而且小宫女是很重要的，她会在整个剧情中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具体情况还要多下点功夫才能安排到位。 小秘书果然满意了：人家也不是非得有个重要的身份，就不想做无用的小宫女，能帮到侍卫大哥的忙就最好了。 夜色已晚，侍卫大哥也早点休息吧。也预祝侍卫大哥可以早日成功，登上大西王朝皇位，让人家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另外，如果剧情需要，人家不但可以做皇贵妃，还可以被陛下您打入冷宫，甚至也可以黑化的哦！ 看着小秘书的回信，项靕也彻底无语了，这是又一只妖精在转化啊。 放在普通的电视剧里，黑化角色都是很出彩的，又何况是真人游戏中呢。 这丫头可不是要什么剧情，也不是要什么角色，她要的是自己为她用心思。 也算，小秘书在公司没什么大权，暂时也没有负责项目的机会，就满足她这点小愿望吧。 把手机撂旁边充上电，项靕也闭上眼睛休息。 改造过的身体倒是能扛得住，可晚上没事还不睡觉，总感觉特别怪。 转天起来，游过泳回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只汤锅。 打开看了看，是乌鸡汤，浑浑的汤色明显是昨晚就熬上的。 捞了一勺看看，里面还有大枣、桂圆、杜仲、黄芪、海马。 以及不知道是当归还是什么参或者两种都有，和其他几种不知名的中药材。 项靕对医学完全不懂，但是某些汤补的知识多少还了解一点。 就这个架势，标准的大补汤啊，今后该不会要成为惯例吧。 老娘嘴上口口声声逆子叫着，就像捏着鼻子才不得已认下儿子的荒唐事。 但这心里还是满满的母爱和关心，转身就给准备上补汤了。 闻着汤锅里满是母爱的味道，项靕心里就开始一个劲儿地犯愁。 自己这改造过的身体，已经是强壮到变态程度。 再每天吃这些个滋补的东西，也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可蒋溪和闺女都在呢，有什么话也不是这时候方便说的。 且先干了这锅再说吧，必须把老娘的这份关爱给刹住了车。 蒋溪也发现了，这锅汤就是专门给项靕炖的，笑着给了他一个“为你祈祷”的眼神。 项某人面上保持着愁苦状，心里却不动声色的把这笔账牢牢记下。 三中的暑期补课很快就要结束，不行就先坚持喝他个几天吧。 等到恢复假期之后，必定要让你娃见识见识，被补过量的男人是什么样。 哼哼，就怕那时候你娃连哭的机会都没有，只剩下喊叫饶命的份儿。 自觉无事的蒋老师完全想不到，项靕是个多么变态的家伙。 吃完早饭后，帮着刘艳萍收拾了，就带着闺女去上学。 项靕今天也不敢耽搁，八点出头就出门了，他还得到公司再把后面的流程过一遍。 也不只是项靕，求竭科技所有人都一样，上午提前半小时到岗。 该忙着收拾的忙收拾，该去会场准备的去会场，一个个有条不紊地忙乎着。 会议室里，公司的高层和助理团队正在开会，最后过一遍计划。 开幕式的会场只是一小部分，后面的宴会和接待，还有每天的谈判进度等等，一条不能落下。 尚静能被高薪聘请担任咨询公司高层，实力的确不是吹出来的。 整体计划项靕只是给了部分建议，剩下的全部是她带队完善、完成。 现在还没有正式运行，但就各个环节的安排和衔接来看，至少项靕是挑不出任何毛病。 这次招商会结束后，必须要大大奖励，不大不足以表达重视。 另外就是这妞儿必须要留下来，留在自己的身边，真的太有用、太好用了。 胡思乱想中，回到办公室稍微休息一下，小秘书进来帮着换好了装束。 过程多少有点香艳，毕竟是得到了承诺要在剧情上偏重，这丫头正在兴奋劲儿上呢。 而且这丫头现在是真的在妖化，帮着打个领带而已，都能捎带刺激项靕一把。 也就是待会儿真的有正经事，否则就她这个程度的撩拨，项靕分分钟就得上赌桌。 即便这样，项靕最后也没能彻底幸免，用了两块凉毛巾才彻底灭火。 好不容易把衣服换好，计划的时间也就剩下不到十分钟了。 端起茶杯灌了几口，照下镜子确定没问题，抓紧了准备下楼往酒店去。 结果还没走出办公区，冤家路窄的又遇上了大美女主持蓝琳。 这妞儿今天也是打扮得相当隆重，估计在开幕式后要出镜采访一众领导。 蓝琳看到项靕，也没有再跟以前那样提出专访的要求，只是淡淡一笑打个招呼就错身过去了。 可项靕却总是觉得，她那个笑容不怎么对劲，好像藏着什么得意的心情。 为什么会得意呢，她这个年龄别说升台长，就是升频道总监也不够资格吧。 那又能是因为什么呢，该不会找到如意郎君了，藏不住心中喜悦？ 想到这里，项靕赶紧调出测试仪探了探底，还好数据没有任何变化。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作准，如果人家刚开始交往，好像是测不出来的。 这个妞儿自己已经定了，绝不能让别人染指，看来下一步要用点心思多多观察才行。 第300章 ——身具高位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 蓝琳真的放弃访问项靕了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对于一个真正的主持人，尤其是访谈类节目的主持人来说。 面对本省实际上最热门的企业家，还和省里领导关系很近。 她要是不能做一次成功的访问，就跟不让酒腻子喝酒差不多一个意思。 蓝琳作为一个合格并成功的酒腻子，既然盯上了项靕这坛酒，就不可能让他轻易走脱。 今天她的工作任务，就是采访参加招商会的各级别领导，以及与会商界代表。 这其中当然也包括身为求竭科技老板，要在开幕式上讲话的项靕。 今天的采访就是一个契机，她要通过这次简短的访问，展开后面的工作。 而且她还有第二手准备，从前几天就已经开始在暗中执行了。 项靕不接受访问，但一定会关注和参与招商会，这部分是跑不掉的。 万一最终真的无法采访，她就准备用这段时间专门安排的镜头，剪一段专题片出来。 项靕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只要有他的影像资料，结合别人对他的评价做就好了。 求竭科技有要求，拍摄过程不能有项靕的画面，这个蓝琳自然是知道的。 可她就是不知怎么的，心里憋着股气，非要和项靕一较长短。 回想第一次见面时候，项靕说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敷衍。 什么为人害羞，什么形象不正面，什么没胆子做坏事，全都是鬼扯。 最后还来个“同情并保护”的要求，简直就是荒唐至极，令人可笑。 身边带着那么变态的保镖，谁又能威胁到他呢，就是个骗子。 既然你能满口瞎话，还把我比作“遮羞布”，那就别怪我让你曝曝光。 短短这么几天时间，蓝琳对项靕就已经有了极为复杂的情绪。 她只觉得是被项靕给气到了，却完全没想过，所有的一切从开始就是项靕在刻意引导。 今天大早上的就跑到求竭科技，本来是想跟项靕显摆一下。 待会儿连首长都要接受采访，你总不能连这个都躲了吧。 可是看到项靕的一瞬间，蓝琳突然觉得，项靕好像还真能干出那种事。 现在跟他穷显摆，那不是等于提醒他，待会儿开幕式后抓紧时间遁走吗。 临时刹车的蓝琳自认为聪明地瞒住了项靕，哪知道项靕早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安排。 别说是她一个主持人了，就是省台的大台长，未经授权都不能公开项靕的影像资料。 这可是经项靕提出要求后，首长专门安排人叮嘱过的。 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只是项靕不愿意在招商会期间被电视台的人关注，特别要求的而已。 等到她真的去做那件事，就会发现关于项靕的影像，早已经剪得一干二净了。 也就是因为有了这个安排，所以项靕才想不清楚，为什么蓝琳的笑容有些不对劲。 话分两头，说项靕带着人到了酒店，已经是上午九点四十多分。 没等多久的工夫，首长的车队也到了，好几辆车，下来不少人。 项靕和武建国带头，率众人下楼迎接，然后在楼上会议室闲谈等到时间开幕。 上次见面之后，首长也和项靕通过两回电话。 一次是因为棒子粉丝闹事，另一次是关于航发和船用轮机项目的合作对象。 粉丝闹事其实很好说，首长就是问一下，要不要官方安排人介入。 项靕也没有反对，官方的手段肯定要更有效，比民间公司好使多了。 当然也得看对上什么人，某图片社交媒体就不行，向来以跟官方作对驰名。 官方要尽量一碗水端平，的确是不好随便轻易打压什么人。 但是对于某些跟风者，却能起到及时遏制的作用，同样是要比民间力量更有效。 而且公司现在就一个杨安琪在负责相关事务，根本起不到多大作用。 项靕琢磨之后索性把活儿甩给首长，报复的事情留着自己以后慢慢弄他。 航发和汽轮机的合作对象，首长的建议是跟最高等级的控股方合作。 尤其是华夏的航空工业这块，发展要比国外晚很多，技术上也有不小的差距。 几乎没有民间资本能参与其中，所有相关企业，都是国字号的下属企业。 包括汽轮机部分也是一样，巨型资本工业外加人才有限，大企业也都是国字号的。 阳州虽然不是什么经济强省，却也不至于弄个大项目，还是人家省级的下属企业。 只是这里边有一个很大的难点，抗大头的企业胃口也大。 项靕担心四成股份满足不了对方，到头来只能看着计划泡汤。 说得再严重一点，通钢的合作项目里，可是有发动机相关材料的。 如果遇上一个比较贪功又贪心的企业掌舵者，很可能会想办法把通钢都收入囊中。 接着再来的，就是要求在一应项目中占大头，实现绝对掌控。 即便到这个程度，也只能算相对不那么好，真正的麻烦还在更后面。 要是这位掌舵者人性也比较次，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盯上核心技术。 到头来辛辛苦苦运作那么久，还要面对撤资和屈服二选一的局面。 屈服肯定是不会屈服的，真遇上事的时候，项靕只会选择硬刚。 可要是那样一来，他就得举家迁徙了，所谓的支持家乡就会变成一场空谈。 这些困扰他没法跟别人说，只能自己在心里瞎捉摸，实在令人郁闷。 其实后来他也想通了，关键还是得看人，人不行就什么都不行。 哪怕选择跟下属的小企业合作，也一样防不住母公司的领导动心思。 与其迟早面对同样的选择，还不如在早期就把丑话说在前面。 如果对方无法接受，那纠趁早谈都别谈，直接想其他办法走曲线。 总好过将来大家闹得脸上不好看，最终散了摊子还结下仇怨。 当时项靕没有确切回答，只是说要分析具体情况。 现在又见面了，招商会也要开幕了，下一步就是汽轮机项目的具体合作谈判。 首长再提起这件事，项靕必须做出决断：“我们后面讨论了好几次，也做了相关分析，觉得还是您的建议更可行。” 这就是给出答复了，首长也不跟他来虚的：“我能想到，你有你的顾虑，担心遇到一些个人力量无法对抗的情况。 你会这么想很正常，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每一个人都是纯洁的。不过项靕啊，该有的信心还是必须要有的。 我们的国家发展到如今，靠的从来都不是掠夺和抢劫。而在如今的全球大环境下，也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这个说法项靕也没法说不信，可还是笑了：“您这是只考虑自己，不捎带别人呀，石油富豪们可没少被抢。” “呵呵……”，首长不想笑，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外面的事情咱们管不着，也不是咱们该管的，各扫门前雪吧。 一个国家要强大，发展民营经济是必然要求和重要途径。而官方，只能是坚强的后盾，绝不会成为沉重的后腿。 这点上请你一定要放心，也要有充分的信心。我也可以给你保证，无论到了哪一年哪一步，都不会有改变。” 这番话说得慷慨，却也体现出当官的难度 首长的无奈项靕不能说理解，但总要表示一下理解。 笑着道：“我既然听取了您的建议，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法。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您就放心吧。” 项靕的承诺可以说不轻了，首长完全无法挑剔，点着头伸出手跟他相握：“那就好，那就好啊，我得代表阳州父老感谢你！” “您言重了，这我可当不起，我自己也是阳州人。”项靕连忙松开手来回摆动，这种感谢他真的不想要。 之所以愿意和顶部企业合作，一个是他想通了，再一个也是对首长的认可和佩服促使。 如果首长是个图省事的人，首选必然会找二级甚至三级的企业。 打起交道来轻松不说，阳州官方要面对的压力和负担也会小很多。 选择和顶部企业合作，就是要混人家的红利吃，为阳州带来更多的发展契机。 只有机遇多了，才能带动地方经济和社会民生发展。 有朝一日让那些出了门的阳州人，也能挺起腰杆子说话。 以前的时候，项靕总觉得阳州官方无所作为，从上到下都在混日子。 可首长的这一圈表现，却让他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处处不在。 头顶乌纱帽的都这么做了，自己一个小小的本地土着老百姓，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了不得也就是将来闹出意见，大家一拍两散各自安好，还能比这更差吗。 闲谈之中带着正事，时间也飞快地流逝，很快就到了开幕式启动的时刻。 官方连首长在内一共是七个代表，阵容可以说很不小了，仅次于开大会。 求竭科技出面的人反倒不多，就是项靕、尚静、乔玫三个人。 另外再加上三个意向合作企业的代表，本地企业中选了通钢董事长。 这可不能算是信号，放出来等到事后让人家说，阳州上下合伙搞内幕。 实在是因为阳州经济跟不上形势，今天露面的企业中，也就通钢能拉出来溜溜了。 至于说最终的结果，阳州举全省之力支持的企业都不能出头，那才叫笑话。 开幕式并不复杂，就是有点繁琐，有领导讲话的场面一贯如此。 谁都知道官话、废话这些东西惹人嫌，可有些话还不能不说，发言的人也不见得就愿意。 一番慷慨陈词，再感谢了共襄盛会的各地企业，以及本地优秀企业家。 接着就是项靕发言了，到了这个场面上，他也一样要拽几句平常不说的。 同样还是以连续的感谢，和预祝本次招商会圆满成功为结束。 十三个人分别讲一段，结束就已经快十二点了，倒是正好能赶上午饭。 往四楼餐厅的路上，首长和项靕同行：“我参加了那么多会议，今天的礼仪服务质量算是少见的高了，听说是你自己花的钱？ 虽然费用肯定会高一些，但是你也不能小看阳州。咱们的经济不行，总是要好钢用在刀刃上，可这点费用还是能支付得起的。” 项靕一时间不好确定这话的真实用意，到底是自己太铺排压了官方的脸面，还是真的有相关预算。 简单思量后，还是觉得要实话实说：“这可不合适，我自己喜欢讲究个排场，哪能用公家的钱撑私人的脸面。 首长，我不是小看，实在是这部分太超标了。我怎么说也在通钢工作了十几年，管中窥豹也不难摸出点行情。 就这些礼仪模特，清一水儿优中选优，费用是最普通会务礼仪的十几倍。您要批了这笔开支，绝对犯错误。” “哦？”首长很是意外，表情也略带思索：“我看你这里边还有外籍模特，她们的劳务费也是一样的吗？” 身具高位，果然也有考虑不到的地方，庙堂之上也不见得就能研究到社会根脚。 项靕伸手请首长先出电梯，接着开始讲述自己的理论：“大家都是人，干同样的工作，凭什么洋人就要比我们赚得多！ 会务礼仪而已，又不是什么独门技术，我就是要同工同酬，至少心里觉得舒坦。不过能这么做的地方不多，略尽薄力吧。” 首长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想法是不错，但要充分考虑到市场各方面的因素。长期这样做下去，不见得就绝对是好事。 听说你有一个模特公司，看来也是要在这方面动动脑子的。拳拳赤子之心，我是能感受到的，不过一定要注意收放有度。 我能给你的支持不多，也支付不起这么昂贵的工资。这样吧，完后让小费联系你，只要劳务费相同，一些活动可以优先考虑你。” 同行的还有其他人，听到首长的话都有些意外。 首长亲自关心小小的模特公司，常规状态下，应该仅此一家了吧。 可是再想想这家模特公司的老板是项靕，也就完全能说得过去了。 给阳州做出这么大贡献，未来改天换地也不是没可能，的确值得大力支持。 第301章 ——谈判开启 午餐是安排在酒店的鲁菜餐厅，酒是用的晋州汾酒青花三十年。 倒不是不舍得上更精细的餐厅，用更高价的酒水。 求竭科技作为北方的地主，会议宴请没有本地特色就算了，至少得保留点北方的脸面。 四大菜系北方就占了一个鲁菜，白酒品牌也只有汾酒独力支撑。 十几个省份加起来，能拿得出手的，也就这两样了。 京菜、晋菜、豫菜不能说难吃，但绝对不足以开大宴。 上桌每人发一只烤鸭、一碗卤煮，还不把客人都给笑趴下。 二锅头、老白干啥的就更别提了，先天基因就和台面无关。 能给北方留了天下第一菜系和天下第一名酒，已经是天无绝人之路了。 下午都有工作，而且谈判的事情还尤为重要，这顿饭几乎所有人都没怎么动酒杯。 十大几桌的席面吃下来，拢共喝了三十瓶出头，大家都留着量呢。 唯独能敞开了喝的，就是项靕自己，挨着桌闯了一轮关，略进地主本分。 大佬肯定不能跟他那么喝，一来身份在那儿摆着，二来也没他那么闲。 中午一点半酒宴结束，稍事休息后，就到媒体采访的时间了。 项靕把大佬送进休息室，打个招呼就先扯呼上了三十七楼。 等到蓝琳带队出现在休息区，哪还能看到项某人的身影。 得知项靕这回用的借口是“下午还有工作”，蓝大美女气得直跳脚。 整天连公司都不露一面，他能有什么工作，就是专门气人呗。 项靕上37楼，自然是要开局散财的，今天约了菲娅·图古舍娃和丽塔·曼科夫斯卡娅。 下午是正式谈判之前的介绍会，不需要太多的礼仪服务，大部分模特们都可以休息半天。 两人在约定的时间来到3706按响门铃，心里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也期待到了最高点。 事实上也不由得她们不期待，项靕给人的吸引力实在无法抗拒。 人长得英俊帅气就不说了，那是吸引女人的最基本条件。 关键是又大又好，还能保证时长，这就一下子把优势凸显出来了。 别看她们都是洋马毛妹，可就算把听说过的也加上，都没哪个能达到项靕这么彪悍。 这一点优势对于女人来说尤为重要，有多少女人就是因为这个，做了不该做的事。 项靕的第三大优势，同样是绝大多数人不具备的，钞能力。 每年两百多万的生活费，她们在家乡基本是想都不敢想的美事。 这个数字即使放在俄罗斯人均收入最高的楚科奇，也能达到十几倍的差距。 而她们得到这么高生活费的代价，只是从项靕那里享受快乐。 如果说在最初答应跟项靕的时候，更多还是看在钱的份儿上才愿意的。 那现在她们的态度就是梦寐以求了，巴不得能永远跟着项靕。 另外一点更让她们心动和满意的，则是项靕这么有钱、有地位，还能做到相当细心。 有钱已经从生活费上感受到了，地位也在今天上午看的明明白白。 能和相当于一州、一加盟领行政长官级别的大佬谈笑风生，没点地位又怎么能做到呢。 这样的一个男人，却还记得在华夏传统的情人节里，给她们送上一份礼物。 你要说他还不够细心，那就得举例说明，怎么才算细心体贴了。 而且礼物的分量可一点都不轻，起码相当于两个高端三毛劳动力的全年收入了。 面对这样的男人，除了喜欢他之外，谁还能有别的什么念头呢。 所以也就难怪两个毛妹，都已经站在门口了，心里的期待还能持续沸腾。 房门很快打开，穿着很随意的项靕和俩妞儿分别拥抱，把人带进屋里去。 同时，蓝大美女也气急地到处憋着搜索他的行踪。 从红旗大酒店到恒润世纪大厦，再到恒润国际大厦。 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她也是真急了，稍微冷静下来想想就不难反应过来，恒润可是项靕的地盘。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和项靕有关，工作人员更是要领项靕的薪水。 她这么一个大美女，急疯了似的到处找项靕，就算知道的人又哪敢告诉她呢。 不但不会告诉她，反而还会在见到项靕后通风报信，说省台的美女主持人找了他好久。 追寻多时无果，蓝琳也没时间耽误了，她还得准备晚上的新闻稿呢。 同一时间，某个大会议室里，尚静也带着她的团队和目标合作方展开了第一轮交锋。 今天下午的会议内容，是对所有目标合作方进行项目介绍，并回答对方提问。 会议刚开始，就先冒出来一个刺儿头：“尚总，项总他真的不参加谈判过程了吗？” 尚静看了一眼，这人是岭南医药集团的代表，从昨天抵达通阳开始，就各种挑肥拣瘦。 见了项靕倒是规规矩矩很客气，可一当着她的面，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尚静很怀疑，这人是不是跟自己在鹏城时候的那家公司有关，专门来针对自己的。 不过现在是讨论正经事，也没工夫跟他斗嘴：“项总有他的工作要做，谈判期间一应事务由我全权处理。” 说完也不再给对方机会问东问西，拿起记事本开始进行项目说明：“这次招商会的医药分类项目，大家应该都很了解了，就是力生丸、创可贴、缝合线这三项。 相关技术资料部分，各位应该都详细看过，咱们就不浪费时间多说了。今天主要是针对项目的开展，以及具体合作方式，进行一些必要的说明。 首先是力生丸，也就是红水医药公司，这个项目只接受中药生产企业合作，最高可转让百分之四十股份…… 项目用地方面，我们已经在和通阳经济开发区接触，很快会拿到一块不小于九千亩的地皮，用于项目建设…… 第二个项目是红安医药，包括超级创可贴、缝合线两个小项，这部分会在同等条件下优先考虑具备生物技术优势的企业……” 两个大项目的基本情况与合作方式讲述清楚，尚静把目光投向会议室内的数十名代表。 第一个问题很快被提出来，但是和医药业务无关：“尚总，一个药企拿到近万亩的土地，这其中是有其他的项目要并行吗？” 这是对合作有担心啊，怕求竭科技靠着官方的照顾，把大量土地转入到房地产开发业务上去。 这事要放在以前，房地产赚钱实在太快了，大家都巴不得这么干。 可眼下是什么情况，房地产行业不能说穷途末路，可作为外行至少不敢轻易下场。 大家最担心的，还是怕求竭科技把资金用到房地产上，影响了正经业务的进展。 尚静对这种担忧也很理解，毕竟求竭科技名不见经传，阳州省也不是什么经济大户，被怀疑太正常了。 特别是提问的这位，来自北方医药集团，一家省级下属企业。 这类的企业不论是对官方的影响力，还是自身的抗风险能力，都远差于国字号企业。 想要在外省发展，的确要带着百二十分小心，谨慎再谨慎是基本操作。 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冲对方点头表示自己的态度：“这个还请杨总放心，求竭科技并不会涉及到工业和高科技之外的其他项目。 您可能有些耳闻，恒润国际金融广场和求竭科技是同一个老板，所以才会存在这种担心，但是完全大可不必。 至少到目前为止，项总手上的所有地产业务，都是通过收购方式介入的，他本人短时间内也没有投资相关业务的计划。 之所以能拿到基本生产所需数倍的地皮，也是为了今后的发展所需考虑。这部分是资料中没有的，我在这里也给大家透露点消息吧。 我们的专利技术授权方，是一家实际规模相当庞大的科研机构，手里自然不可能只有生力丸和缝合线这几个项目。 在求竭科技的未来业务规划中，还会争取更多的专利技术授权，这些多出来的面积，就是为扩大规模提前准备的。” 解决了第一个疑问，后面跟着又是第二个，尝试性提出能否增加股份转让比例。 针对这个问题，尚静的回答就很简单直接了，绝对不可能，四成都是采纳省府建议之后提升的。 这话就纯粹是胡扯，项靕最早给出的就是四成标准，提到省府中只不过为了给阳州官方帮场子而已。 当然，同时也顺便蹭了一把阳州省府的官威，大佬出面才谈到四成，你们这些企业就知足吧。 其实各家企业的代表们也很清楚，既然给出了四成的标准，几乎就没有改动的可能。 只不过大家既然坐在一起谈判，那总要有点谈的东西，东一扯西一拽的，说不定就能松了哪一块土。 问题一个接一个被提出来，尚静和助理团队也很有耐心地一个接一个回答、解释。 几个小时的时间，回答了十六家与会企业数十名代表的近百个问题。 就这个效率，也只能出现在民营企业了，换个小点的官营企业都不可能。 到最后，代表们也实在拿不出什么问题了，这才散了场子准备吃晚饭。 对于求竭科技的评价，更是没有一个人能给出“仁义”之外的任何回答。 身在制药行业的他们都很清楚，如今国际上的新药开发平均成本已经高达25亿美元。 而求竭科技收取的股份转让金，相对于高涨的新药开发的成本来说，简直良心到不能再良心。 主打力生丸的红水医药，四成股份转让价100亿，其中只有50亿作为授权费用，其他的都会计入到实收资本。 主打缝合线、创可贴的红安医药，四成股份更是只要80亿美元，同样只有一半作为授权费用。 也就是说，不论谁最终拿到合作权，支付的授权费用都远远达不到平均研发费用的占比。 别管人家求竭科技是怎么拿到这些技术授权的，也别管人家花了多少钱，下了什么样的功夫。仟千仦哾 总之人家没有因为授权费用的不透明，就仗着项目主导的优势，坑合作伙伴的钱。 这么大的数字上都没有下狠手，其他小地方就更不可能了，根本就没意义嘛。 所以说这次的合作，真的要必须争取了，这么好的合作伙伴可不容易遇上。 更别说人家还给准备了后续的项目，只要拿到入场券，大概率就是坐上顺风车了。 鲁菜餐厅里，项靕也已经提前到了。他不参加谈判，但招待上的礼数还得做足。 今天是招商会开幕，身为主家绝没有怠慢客人的道理。 再有就是等第一轮谈判结束，确定最终的合作伙伴后，还得有个感谢的宴会。 中间过程的几天，他就没必要一定参与了，露面太多反而跌了东道主身份。 下午和一对毛妹开了两局，晚餐时候正在精神抖擞的节骨眼上，免不了又是来一个轮快速通关。 接下来要欣赏歌舞晚会，晚餐结束得也很快，另外代表们还得留着脑子考虑明天的谈判事项。 晚上八点，与恒润一路之隔的阳州大剧院，本省最高级别的演出正式开场。 说是歌舞晚会，就真的只是歌舞晚会，绝对没有任何其他的项目。 说实话这种演出的意思并不大，内容无非就是欢迎、感谢、歌颂之类的。 相对严肃的气氛下，连舞蹈演员们的大腿都感觉少了几分色彩。 项靕陪着大佬在前排就坐，时不时地还要听上一两句点评。 更是把欣赏的成分降到了一个低位，真不知道那些每年出席若干次的人，是怎么熬下来的。 就连项靕身边的乔玫和尚静，作为女性都完全顾不上欣赏，把更多的心思用来关注周围环境了。 第302章 ——这才算坏到哪儿呀 好不容易把一个多小时熬过去，项靕的感受就是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这种晚会了。 比音乐会没那么标准，比民间演出没那么放松，实在让人又无聊又刺挠。 演员们的表演倒是没问题，虽然不如那些一级晚会的大腕们知名，实力却不会有多大差距。 关键问题在于，一起看演出的人不合适，没办法毫无顾忌地享受。 就算和女人们一起看，至少还能借着批评台上演员，哄自己的妞儿高兴呢。 可这种场合，他总不能跟大佬说，某个演员的姿色如何如何，某个演员的嘴巴适合吞枪吧。 唯一让他相欣慰、满意的，是卫雨乔找来的三个歌手表现都很出彩，博得了不少的掌声。 项靕也能想到，这里边肯定有武节的功劳，光靠卫雨乔可不一定能召集到三个这么高水平的歌手。 不过就照眼下的情况看，酒吧交给卫雨乔打理，让武节帮衬着她，是绝对没问题的。 再往后就要看卫雨乔在管理方面的学习能力和天赋了，娱乐场所的管理比其他同行业难度可要大得多。 只能说希望她可以不断进步，不然就只能做毫无竞争力的纯粹金丝雀了。 当然项靕也不是说完全就撒手不管了，全凭卫雨乔自己努力扑腾。 他既然把卫雨乔拉到自己身边，就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做甩手掌柜。 晚会结束后，把大佬送走，项靕第一时间就去了后面休息区。 演员们已经走了大半，但组织团队都还在，这些人才是他需要的信息接收者。 项靕是谁，现在官方的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他的出现自然会带来小小波动。 负责演出组织的单位领导看到项靕来了，马上把还在的演员们都叫来。 别看他们都是端着铁饭碗，其实也需要走人情关系，有时候还需要化缘。 项靕这个级别的商界大人物，从来都是最顶级那拨的施主。 现在跟他结个善缘，今后有个什么马高镫短，需要赞助之类的时候，也不至于没脸上门。 哪怕见不到本尊，靠着一面之缘，乃至于更深的关系，总能有些收获。 项靕对这套手段也有点了解，通钢就是省歌舞团的大金主之一。 以前他在基建上班的时候，好几次都负责给大表演搭台。 只不过当初他还是个小人物，轮不到被这些官方的文艺包工头孝敬。 能做的也就是适当调整一下工程造价，算一笔小小的出入账。 以前自己就是受益者，现在又成了另一个角度上的受益者。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相自愿的事情，项靕倒也不是很反感这种做法。 主要他还想在这些演员里找一个人，说不得早晚还得跟这些家伙打交道。 二、三十个演员很快就一窝蜂地涌过来，很礼貌客气地跟项靕问好、打招呼。 几个自恃有些姿色的女演员，更是贴上来各种殷勤，生怕项靕记不住自己的模样。 只不过很可惜，项靕唯一能看中的那个舞蹈演员，已经在表演结束后离开了。 歌舞团这种官方文艺机构的演员，不是说不能勾对，但是你首先得能分清“是非”。 看看这帮人测试出来的数据吧，等级啥的就不提了，新鲜度上几乎就没有空窗的。 拆散别人感情的事，项靕本来就很反感，别说这里面还不知道谁是谁的呢。 被他盯上的那个女孩，是个独舞演员，报幕时候说叫“海迪”，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 颜和身材都在9.5，还是个摩族和汉族混血的女孩，既有异域风情，又不缺柔和味道。 盐分测试仪的探测结果显示——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4，绝对健康。 颜和身材都这么高分，只交过两个男朋友，新鲜度却能达到这么高。 如果分析没错的话，应该是分手有一段时间了，正处于一个比较平淡的空窗期。 这也是今天会所有女演员中，唯一一个处于空窗期的，而且颜和身材都很符合项靕审美。 奈何人已经走了，就看今后有没有缘分吧，如果能再见面，倒是可以适当勾对着看看。 把一帮急于纠缠的莺莺燕燕们应付过去，项靕找到了正在和三个歌手交代事情的卫雨乔。 项靕的出现，让卫雨乔非常意外，她压根没想过，项靕会在这个时候过来。 欣喜地过去抱住项靕：“项哥，你怎么来了，现在不是应该陪着客户吗？” 项靕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那么多客户，我哪陪得过来，应付一下别扫了面子就行。” 旁边几位小领导中一个姓冯的，很有眼力见儿地开口：“项总，这位是？” 枕头送得这么明显，项靕必须得瞌睡啊：“噢，我女朋友，卫雨乔，自己做点娱乐场所的小生意。” 冯领导也是秒懂，赶紧朝卫雨乔伸手：“哎呀，失敬，失敬，我就说今天几个新歌手表现不俗呢，敢情不是一般单位啊。” 卫雨乔那么多年的场面，自然不是白经历的：“冯总客气了，小打小闹的没什么规模，混日子而已。” 冯领导今天算是抄上了，枕头一个接一个往出送：“卫总你才是太谦虚了，我可是一点都不夸张，真的很不错。 其实呀，我们也很需要优秀的歌手。近些年各种选秀搞得一塌糊涂，歌手们心思都用在别处了，演出只能不断增加舞蹈节目。 今天咱们是相逢不如偶遇，我正好有一个建议，今后再有表演需要救场的，还希望卫总能仗义相助，把你的歌手借我用用。” 话说得是相当漂亮，官方歌舞团体什么时候缺过歌手，铁饭碗还是受很多人追捧的。 不过人家一片诚意，项靕总不能当做听不懂，否则以后真不好交朋友了。 冲着卫雨乔点点头：“既然冯总这么仗义，你也不用推，今后有机会请冯总去指导下工作，就当交朋友了。” 冯领导笑着摆手：“哪里哪里，什么指导不指导的，各有各的优势，交流切磋就好。咱们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就这个场面，就这番操作，直把周围一众人等看得眼花缭乱。 卫雨乔带来的歌手内心震惊，原来自家老板身后站着这么大一尊巨佛。 演员们在台上表演，太远的距离可能不行，但前三排肯定能看到。 刚才晚会的时候，项靕可是和大佬坐在正中间位置，还有说有笑的。 当时谁也不会多想，只认为这也是个什么大人物。 哪知道竟然是自家老板的男朋友，简直就是神奇都没这么奇。 在其他行业里，冯领导可能毫无影响力，也没人知道他是哪个。 但是在省内演绎行业这一块，却是所有人需要仰望的大人物。 而这个自己仰望都望不到的存在，见了项靕都要用表演机会来拉拢结交。 选择跟着卫雨乔，果然是人生中最英明的决定之一啊，甚至没有之一。 今后可得死死抱紧了这根超级大腿，不说飞黄腾达，至少不缺机会。 刚才人家冯领导不是说了嘛，以后少不了要跟自家老板“借人”。 有这么个男朋友在后面罩着，卫总今后在业内的江湖地位，绝对妥妥的顶级啊。 不对，不能叫卫总了，以后得喊“卫姐”，这才显得有诚意。 至于说年龄什么的，谁说年龄小就不能喊“姐”了，那个叫做尊敬。 难不成还喊“卫小姐”吗，小姐啊，那是骂人的词儿。 另一侧几个还没离开的演员，看向卫雨乔的目光，却是带着疑惑。 这女孩也没多出色啊，最多算得上漂亮，再加上有点耐看。 这位项总还真是的，放着这么多水灵灵的大白菜不拱，偏挑了一棵没那么整齐的。 真是想不通了，现在的大佬都什么口味，开始喜欢特别的了吗？ 据说这个招商会还有好几场表演，后面接着试试看吧。 万一他也想换换口味呢，哪怕是喜欢各种口味也行，这可是真大佬啊。 小小的波澜很快过去，项靕告别几个演出机构的领导，陪着卫雨乔离开。 卫雨乔最近正在休探亲假，知道今天不是自己的日子。 出了大剧院，就主动开口：“项哥，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种事情上，项靕从来不扭捏含糊：“那行，你自己开车慢点，回去早点睡。” 然后又转向三个歌手：“你们今天的表现不错，以后跟着雨乔好好干，会越来越好的。” 三个歌手都不会说话了，吭吭哧哧地憋出几句感谢和保证的话，自己想想都丢脸。 项靕看着卫雨乔上车离开，转身朝不远处的佩妮问道：“她俩人到哪儿了？” 佩妮对着通江方向努努嘴：“赵小姐和唐小姐已经回到铭山园了，让我转告老板不用着急。” 刚才看表演，为了保持基本礼貌，项靕的手机就交给了佩妮保管。 所有人联系项靕，都会通过佩妮转达，这也算是保镖的额外用途了吧。 今天晚上轮到陪唐娇，项靕也不愿意总在酒店，就定下还是回家玩。 女人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独住，说实话家里的确会显得有些冷清。 时间紧张了在酒店对付一下还行，但不能总是在酒店。 哪怕一个月加起来拢共也去不了几次，多少总能给家里添点人气。 要说什么是房子里的人气，其实没有多么玄妙，简单讲也就是两点。 一个人在房子里活动留下的痕迹，以及留在别人脑子里的记忆。 当这个人离开房子后，别人首先看到某样物品的位置变化，然后就能想起他存在过。 人类的记忆可以保存很久，哪怕是一些很小、很细微的事情，也能清晰地留存几十天。 每个月有那么几次出现，再加上女人们自身就有项靕不会常在的思想准备。 达到随时感受不可能，但是把这份人气维持个差不多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主仆二人离开大剧院，车行二十多分钟到达铭山园。 上楼进门，佩妮主动找了个次卧去玩游戏，项靕留在客厅和俩妞儿说话。 内容先从今天的晚会说起，赵婧和唐娇也在现场看了，能有共同话题。 接着就聊到了某些舞蹈动作，项靕表示非常感兴趣，希望能够看到她们展示。 这俩妞儿都没什么才艺，唐娇还能画几笔，赵婧最多也就ktv级别。 舞蹈就更不用说了，在客厅里摆弄起来完全不像个样子。 接下来就正好合了项靕的意，觉得她们应该热下身，舒展之后再试试看。 热身怎么热呢，当然不需要做动作，温水冲淋加按摩即可达到效果。 于是，一堂舞蹈教学课，就在浴室里的花洒下面展开了。 项老师是个负责任的，哪怕学生有一点不标准，都要亲自上手纠正。 然后教着教着，就开始朝三人群舞发展，最终响起了不知多少掌声。 一堂近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稍事休息后，场景又换成了绘画课。 项靕作为老师，还是亲自上手，不但给学生当模特，还和学生一起当模特。 总之今晚的牌局，就是以温馨为主题，半点激烈的成分都没有。 只是在快到夜里两点，三人再一次洗掉汗水从浴室出来，项靕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也就是唐娇最不愿被提起，每每总想逃避的惩罚问题。 即便上次已经被当着赵婧的面惩罚过了，现在还是接受不来。 项靕好一顿劝说和开导后，这丫头才稀里糊涂地同意，让赵婧代为惩罚。 当然这是有条件的，项靕需要付出一下顶两下的昂贵代价。 可唐娇哪能预料到项某人的坏，她需要接受的惩罚注定不会在今天结束。 清洁溜溜地趴在那儿，都已经做好一次羞耻到底的准备了。 项靕却总在干扰赵婧下手，不是觉得她姿势不对，就是担心距离太远打得人更疼。 好不容易角度、距离、姿势啥啥的都没问题了，又开始谈起工作的问题。 二十多分钟下来，拢共都没打了十下，唐娇已经无法再坚持。 纠结着权衡利弊之后，还是开口求放过：“项哥，我，我有点难受，今天能不能先算了？” 项靕这坏胚就等着她讨饶呢，当然是稍作拒绝后，就在唐娇的央求下同意了。 把今天的数字补足到10后，还有40就留着看什么时候合适了再进行。 又是一次巨亏，唐娇却不觉得。她只要少感受点羞耻，就比什么都强。 等项靕离开，还抱着赵婧在那儿庆幸：“婧婧，你都不知道，我刚才真担心项哥不同意呢，他太坏了。” 赵婧也没法拆穿项靕，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在心里表达无奈的同情。 就你这个样子，他能不使坏吗，明明是你给他机会的好不好。 再说这才算坏到哪儿呀，真坏起来你不照样喜欢得不行？ 第303章 ——7961版通讯遮蔽技术 从铭山园出来回家的路上，项靕也在琢磨着唐娇的培养进度。 其实在这段时间的潜移默化中，唐娇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 如果是在一个月以前，遇上今天这种他和赵婧聊天拖延时间的情况。 唐娇是不会主动求饶的，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被急哭了都不会开口。 还有前面的讨价还价，换赵婧代为惩罚就得两下顶一下。 从前的唐娇要么被逼屈服，要么就根本不会同意，宁愿把惩罚翻倍都不行。 可见最近这段时间下的功夫还是有效果的，这一点还算让人欣慰。 希望小美人能再接再厉，早日完成正常化的转变，到时候自己也能少操点心了 一路琢磨着回到银河湾，下车后掏出打火机，把兜里的几张小卡片点着。 看着等名字和电话号码部分烧掉后，吹灭扔进垃圾桶。 自己不会用到，也得保证这些卡片不会成为别人受骚扰的源头。 现在只是局限在很小的一定范围内，就已经是这样了。 可想而知等自己的生活轨迹被扩大后，得经受多少类似的诱惑。 结果不用太多考虑，基本可以确定会有扛不住考验的那天。 所以说保镖真的很有作用啊，尤其是女性保镖的作用更全面。 一路东想西盘算地回到家里，进门就发现玄关留着一张条。 看字迹应该是老爹写的，说厨房锅里有熬的汤，记得喝了再睡觉。 不用说，肯定是老娘吩咐老爹写的，有些话母子之间不那么方便说。 自己的身体根本不需要进补，今天上午不就已经有明显的副作用了吗。 可汤该喝还得喝，且先熬过这一段吧，反正这笔账都记在蒋老师头上。 隔天早饭时候，又一碗换了花样的滋补汤被端上桌，项靕的怨念更重了。 蒋老师可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和眼神，就遭到了残酷的针对。 出门前还很体贴地关心项靕，让他在宴会上少喝点酒。 而项某人呢，毫无愧疚地接受了蒋老师的关心，然后开始回忆今天早餐被挑衅了没有。 休息一会儿出门，先去一趟翡翠公馆，把丽雅的肖像画和手表取上。 又挑挑拣拣地选了两箱拉图庄的红酒和两坛黄酒，一起装车上带着离开。 到酒店地库停好车，去电梯厅的路上，正好遇见指挥着人搬东西的郝铭。 项靕就跟没看到似的，动作好像在回应大家的问候，实则独独没有关注郝铭。 看着项靕的表现，郝铭一颗心都快凉透了，他就怕有人发现这种尴尬。 单位上憋着代替他的人有好几个，万一被领导发现项靕的态度，那麻烦可就大了。 然而他明显想多了，项靕是什么级别，这种场合下谁会关注他呢。 一个负责盘点的女职员，就有点发花痴：“项总这个人好随和啊，跟谁说话都带着笑，他在生活中一定特温柔、特体贴。” 旁边帮忙的酒店员工搭腔：“谁说不是呢，我们项总对人可好了，尤其对我们这些普通打工的，从来都没发过火。 不过项总也不是没脾气，但那都是对外人。前段时间就有一群不知道哪来的棒子闹事，项总直接招呼了一百多保安，据说那些家伙离开的时候腿都在抖。” 人类基本都有八卦属性，女职员一听这个马上来兴趣了：“一百多人，那不成群体事件了吗，那些棒子就没报警？” 酒店员工说起这事来与有荣焉：“咳，我们项总可不是那种粗鲁的人，那些棒子先说脏话，叫来保安只是对骂的……” 郝铭听俩人闲唠着，心里也不知道是该冒酸水，还是该笑话酒店员工的无知。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副科，都不会轻易指责单位上那些普通工作人员和临时工。 项靕作为恒润地位最高的人，更不可能为了点芝麻绿豆的事，和小员工计较什么。 就算有什么看不下去的，也只会跟高管，至少是中层管理人员吩咐。 返回来说，项靕对一个小小的酒店员工，都能心平气和的。 可为啥对上自己这个亲戚，就那么不愿意搭理，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呢。 丈人一家子对他们家的态度，也不是自己挑唆的呀，彼此根本就没有龃龉好不好。 而且关系闹得这么僵，主要也是因为他们家的问题，他反倒觉得过不去了。 所以说呀，这人也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藏得深着呢。 就像这求竭科技和恒润国际金融广场，以前谁能想到他竟然有这么雄厚的实力。 但也没办法，现在是自己求人的时候，该捏着鼻子就得忍住了。 目前也只能寄希望于老婆的奶奶了，得引起老太太的高度重视，才能正经给项靕他们一家施压。 别人的问题可以不管，起码要让项靕出手帮帮自己，在事业上更进一步两步。 也许，老婆的那条计策，自己可以来个假戏真做。 项靕对丈人一家子的敌意那么重，看到那种场面，应该会很喜欢吧。 至于说背叛丈人一家什么的，自己升官之后仕途顺风顺水，对他们家也有好处的。 不过还得看具体情况，如果这次丈人一家子还是不肯放下成见，中秋节的时候自己就应该单独跑一趟了。 正所谓“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浪子回头还金不换呢，何况自己是真心交往。 你要说项靕这个人，确实不好打交道，但他父亲看着应该还是个不错的人。 郝铭的盲目空想还不知道有没有用，项靕却已经在37楼的套房见到新客人了。 罗莎·安德烈耶娃，一个来自白俄罗斯的模特，还不到二十一岁。 身高179，d旷峰雄，颜和身材都在9.5，棕发蓝眼相当漂亮。 盐分测试结果也很不错，粉红矿盐，新鲜度97，绝对健康。 别看年龄不大，却已经有四年多的职业生涯，十六岁就来到华夏做模特。 只有过一段半年多的恋情，对象还是个华夏人，自己也能说流利的汉语。 一张娃娃脸神似她的同民族前辈，卖水果的俄罗斯超模沃佳诺娃。 但是面部轮廓和线条要柔和很多，更符合东方审美所要求的温润感。 而且她的身材可一点都不娃娃，属于让人看两眼就能冒火的爆炸型。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出生于欧洲的她，才没有被那些顶级模特公司选中吧。 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项靕倒是要感谢时尚行业的主流审美。 如果主流审美是火爆、丰润的美女，像这种级别的女孩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有时候他也会冒出些阴谋论的怀疑，这种现状是不是因为男人大多喜欢这一款的。 所以才设定了变态的规矩，让这些女孩难以出名，更方便于行业内部操作。 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这种怀疑在根脚上还是缺少支持的。 就说那位水果娜·沃佳诺娃，脸蛋还不如眼前的罗莎·安德里耶娃，身材更是平平无崎。 却能在和鹰鸡力贵族离婚后，以三个孩子母亲的身份，又勾搭上路威-酩轩的大少爷。 手段、心机肯定是相当重要的技能，但也证明并非所有男人都喜欢爆炸妞儿，至少不是只喜欢爆炸妞儿。 尤其是某一小撮清纯少男，对那种瘦幼小还带点文艺范儿的，茶多酚成精的女孩，迷得不要不要的。 漂亮的脸蛋，那肯定是男人最喜欢的部分之一，项靕当然也不允许自己免俗。 但他还是更喜注重身材，有脸蛋没身材的妞儿，只能是挑无可挑情况下的b计划。 说回罗莎·安德烈耶娃，多年的华夏生活，让她对本土的风俗民情非常了解。 进门之后先和项靕打招呼问好，然后就没有任何特殊行为，连眼睛都没东瞟西瞅。 安安静静站在那儿等着项靕吩咐，看起来颇有几分端庄娴静的味道。 这也是个聪明女孩，知道用华夏传统中对女性的要求做简单试探，又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项靕能看出她的心思，但也只是觉得好玩，小女孩的紧张还是很明显的。 知道紧张，也愿意表现，说明基本已经在内心完全接受自己的身份和选择。 这种心理也很正常，毕竟有一星期左右的时间思考，有什么也都早想明白了。 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七夕时候收到的礼物，足以打动人心。 因为罗莎·安德烈耶娃的新鲜度高，盐分也特别好。 虽然都是收养计划中的一员，项靕还是对她特别优待。 给她的礼物只比给叶妧的稍差点，是一条镶嵌了近8克拉钻石的卡地亚反射系列手链。 而罗莎·安德烈耶娃能有今天的表现，七夕礼物也的确起到很大的作用。 只是一条手链，就比自己能得到的三个月生活费都高，再不满足就是贪婪了。 她到华夏来做模特，本就是为了赚钱的，不能说什么都会去做，但遇事总会考虑。 现在轻易就能获得高额的生活费，对象还是一个英俊的华夏富豪，为什么不呢。 这位可是真富豪，不像之前的模特公司老板男友，在大人物面前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如果不是自己的老乡介绍了罗小姐，让自己有了个逃脱的机会，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 今后留在这位大人物身边，想必可以和一省大佬交情匪浅的他，应该能够护得住自己了吧。 希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达到据说曾经也是同公司的丽雅·克莱蒙那种程度。 也许不会有参与管理公司的权利，确保无忧无虑的生活同样是很幸福的。 有着不一样的心思和目标，所以她才会有这么努力的表现。 于是在项靕拉着她的手坐下来，问她中午想点吃什么的时候。 罗莎·安德烈耶娃很利落地给出了答案：“我是第一次来通阳，这几天都听说本地的羊肉很好吃，可以试试这吗？” 被收养了，就要有相应的觉悟，这个回答让项靕非常满意。 大手顺着腰线穿过去，把小毛妹环在臂圈中：“这个希望必须被满足，不过今天我们只能将就一下，等招商会结束后，再带你出去吃顿正宗的。” 牢记着项靕刚才建议的称呼，小毛妹高兴地点头：“嗯，项靕，我听你的安排！” 叫项哥就华夏味太浓了，直呼其名反而有几分撒娇讨宠的意思。 更符合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也能稍稍凸显一下自己异国人的本质。 在正常交谈的称呼方面，项靕并没有什么变态的嗜好，越正常越好。 真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新名词，还是要在牌局上用出来才更有情调。 酒店里有阳州特色菜，不过还不够经典，所以送餐这件事就要交给佩妮了。 找一家正宗馆子点菜，够两个人吃的就行，到点之后送客房里来。 现在距离午饭还有一段时间，当然不能浪费了，沐浴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刚刚沐浴到一半，项靕就改主意了，抱着小毛妹到卧室转为常规局继续。 这样做确实有特殊原因，项靕也是没想到，小毛妹竟然比较特别。 怎么说呢，用蜀州话来形容这妞儿的特殊，就叫“肉壳壳”。 用通俗大白话讲，这妞儿是个双壳纲软体动物，壳里边是会动的。 一场体验大于发泄的牌局结束，项靕马上调出盐分测试仪仔细查看。 果不其然，小毛妹的盐分属性字体出现了微不可查的闪光。 之前还一直在琢磨，怎么才能找到更多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看来广撒网这招是有效的。 罗莎这个妞儿，聪明、懂事就不说了，还具备特别属性，项靕的态度自然会有变化。 首先要把她从收养序列中摘出来，作为第十三个可以单独存在的女人。 其次就是待遇上要有所提升，房子、车子啥啥的都换更好的，今后在财富和礼物方面也也要跟上。 其他的就很简单，午饭之后继续续开一轮新牌局，适当激烈一点的，弥补上午只顾感受的缺失。 下午接近五点，洗漱好了由罗莎伺候着换好衣服，项靕半躺在套房客厅沙发上。 拿出手机，点开银行app，给每个固定的妞儿转账八十万。 理由也很简单：今天很开心，七月流火，金秋将至，买几身新衣服。 然后闭目稍作考虑，又给几个收养的孩子也每人发了二十万， 没有人能真的把一碗水端平，但也不能偏得太厉害。 项靕的操作没有躲着罗莎，她在旁边可以看得很清楚。 也能够想到，他的这个做法是因为自己，那份感觉比得了八十万还要开心好多倍。 当下就抱着项靕的脖子，又贴近怀里开始不老实起来。 要不是接下来真有事，项靕绝对躲不过这轮强力诱惑。 那可是“肉壳壳”，比贝珍妮的视觉刺激和孟馨的感官刺激半点不差。 闹不好今天晚上的所有时间，都得交代在这套房里。 安抚好小毛妹，项靕离开酒店去和丽雅约会，这个晚上必须是属于她的时间。 行至半路，想起今天的盲盒还没有开，顺势就把系统调出来。 点开盲盒分类，是一只银色的盒子，几个月以来第二次出现。 上次那只银盒开出来，是超级保镖小套装，这次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一阵小呲花过去，内容终于显示出来：通讯遮蔽技术（7961版）。 通讯遮蔽技术项靕知道，就是之前秦朗想要的，让他监听不到自己的技术。 可这个7961版又是什么意思呢，总不可能是第7961次才开发成功吧。 三个保镖可能有相关知识，可以跟她们了解：“佩妮，你们有通讯遮蔽技术吗？” 正在驾车的佩妮点点头：“有啊，通讯遮蔽技术由专用卫星运行，可以阻挡所有对主人的监测。 不只是主人，还有爷爷奶奶和大小姐，以及主人的女朋友，都受保护。主人这么问，是要增加保护目标吗？” 果然是系统出手啊，连专用卫星都弄上了，难怪秦朗说起来的时候就跟饿了两三年似的。 项靕听得有点小震惊：“噢，不是，我就了解一下，那你们用的是什么版本？” 这个问题反倒让佩妮有点迷糊了，思索片刻才答道：“主人用的当然是专属版本啊，其他的小版本都是衍生的。 功能上的区别虽然不太多，但是小版本的技术保障性都比较弱，对卫星的要求也比较低，您可以理解为试验品。” 好吧，可以确定了，这玩意儿就不是给自己的奖品。 开出来只是为了通过自己的手，去交给秦朗那家伙。 说起来是白白浪费掉一只盲盒，可只要能为国家安全发挥作用，倒也很值的。 第304章 ——弥补三个月前的遗憾 当然了，项靕也相信，哪怕自己没有占便宜的心思，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吃亏。 且不说秦朗本来就是个讲究人儿，以神秘部门的能力，更不可能白拿好处。 可是他又真的不想占这个便宜，即便是等价交换，也会让这件事变了味道。 琢磨一段后，拿出电话给秦朗拨过去：“明天下午来红旗大酒店见面，有东西给你。” 太多的话不用说，反正明天见了面，这家伙肯定会捎带手提起别的事情，今天就先别给自己添堵了。 至于说什么添堵的事情，项靕猜测大概率跟朱筱筱有关。 也就是公司的首批文员之一，后来辞职回到特殊部门的那个。 上次通话的时候，朱筱筱已经露出过意思，未来还要见面，甚至是长期见面。 当时他就怀疑，朱筱筱的未来安排可能和自己有关，但也没太多去细想。 直到前段时间和大佬通了个电话，事后突然就想起了这个朱筱筱。 秦朗肯定是准备把朱筱筱安排进自己旗下的公司，做一些很有必要却不能说的工作。 项靕不介意为国家出力，但是这种方式总让人很刺挠，因为你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今天就不给秦朗开口的机会了，等到明天再用极小的代价把通讯遮蔽技术给他。 试着看看能不能堵住他的嘴吧，实在不行的话，再捏着鼻子把这事认下来。 还是那座没门牌的大楼里，秦朗被项靕没头没脑的电话给搞晕了。 苦思一刻多钟都没找到答案，只好拨电话把朱筱筱叫来：“小司，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会不会是自己想要的通讯遮蔽技术，可下个瞬间就被他否定了。 那种变态级别的技术，很可能是项靕跟他背后那些人安身立命的根本之一。 别管你是什么人，对人家有没有威胁，也不可能让人家把命门交到你手上来。 想想当时跟项靕提出这条，真的是不应该啊，也许一个不小心就会遭到他的反感。 再看看现在的项靕，一下就拿出十几项技术专利，底子有多厚可想而知。 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把项靕给吓跑了，或者干脆就是惹怒之后负气离开。 都不用出国什么的走太远，哪怕只是到了其他省份，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以后再跟项靕打交道，还是尽量小心为妙吧，这个家伙太邪乎了。 脑子正乱着呢，朱筱筱敲门进来了：“头儿，你找我有什么安排？” 面对自己的得力手下，秦朗把眉头松开几分：“是这样，刚才项靕给我打电话了，约明天下午见面，说是有东西给我。 叫你来就是想借你脑子想想，他可能会给我什么东西。咱们也好提前有个应对，最好是能拿出相应的回报给人家。 另外就是让你准备一下，明天和我一起去见他。你那件事已经筹划不短时间了，他旗下有几家公司正适合你的身份。” 新身份涉及的自然是新工作，但是却要面对老雇主，还要让人家配合，这种事就算在特别部门也够特别的。 可朱筱筱也没别的办法，为了能够尽最大可能完成自己的任务，些许尴尬实在算不得什么。 轻轻点两下头，表示自己接受这个安排，又问道：“您说项总要给您一样东西，但又不知道是什么，那他当时的语气怎么样？” 对朱筱筱以“项总”来称呼项靕，秦朗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样的企业家值得让人尊敬。 而且秦朗也知道，朱筱筱参加工作以来，项靕是第一个让她心存敬佩和歉疚的人。 在内心有弥补的设想，完全属于正常表现，特别部门的工作人员也是有人性的。 松开眉头缓缓回忆着项靕那一句话的电话：“怎么说呢，有点像一个女人被讨厌的男人占了便宜。 但也不能说完全对，其实更像是我偷了他家里的东西，他却没办法报警抓我，还得给我一套使用说明。 反正吧，就是幽怨中带着几分疏离和防备，还有几分不得不接受的无奈和郁闷。总之特别奇怪，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性格。” 朱筱筱根据秦朗的叙述快速分析着，突然就笑了：“头儿，我个人猜测，这完全不是要给您什么东西的语气。 感觉反而像是找你讨债，或者给你传达强烈拒绝态度的信号。如果我的猜测正确，明天我们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秦朗刚刚舒展开的眉头，还没几分钟的时间，又皱得更紧更密了。 他想过会被项靕拒绝，毕竟没有几个企业愿意被安排特别岗位。 更何况之前已经给人家安排过一次，现在又明目张胆要求人家帮着安排。 可问题是项靕电话里真的说了，明天有东西要给自己。 他最近估计是忙得脚打脑后勺吧，不可能有时间跟自己开这种玩笑。 分析的方向不对，但结果还算正确，项靕几乎就没有哪天不忙的。 而且要是被项靕知道，秦朗用“被占了便宜的女人”形容他。 就算是特别部门的负责人，也压不住想要把他脑袋打开花的火气。 可惜项靕不知道，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给丽雅庆祝二十四岁生日。 那么多女人里，丽雅是第一个过生日的，也是项靕这辈子第一次给一个洋马庆生。 前些年项靕对生日这块并不热衷，给老爹老娘和闺女庆生，也是出于为人子、为人父的责任。 老两口的生日，林惠茹这个儿媳几乎不会露脸，更别想看到礼物什么的。 虽说没人会在意这个，可总不可能当她这个人不存在，郁闷多多少少总会有。 而闺女的生日，就更是没法说了，林惠茹这个当母亲的每次就知道憋着出风头。 准备的事情从不操心，生日当天更是绝不在乎别人的感受，弄得跟给她自己给自己庆生似的。 包括给闺女办十二岁，如果不是项靕提前有准备，朋友们也仗义不计较，生日宴会都得变成事故现场。 倒是项靕出狱跟她离婚之后，因为确定家里不会再有这么一个人，过生日反而有生日的味道了。 不论老爹的寿诞，还是闺女的生辰，都是有声有色，全家其乐融融。 也正是因为有这种气氛的感染，项靕才重新有了对庆生这件事的兴趣。 丽雅是项靕开始荒唐后第一个过生日的女人，她的生日也会成为一个今后的模板。 生日礼物方面，项靕本来是准备送块表，价格倒是不算便宜，就是总觉得有点单薄。 也是到了前几天七夕的时候，盲盒开出十三幅尼古拉·布洛欣的肖像油画，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一块不低于两百万的表，一幅大师级的肖像画，再加两百万转账，这份礼物应该算得上丰厚又丰富了。 今天是丽雅的生日，贝珍妮一个人在恒润盯着，给她留出了足够的时间和空间。 佩妮也是帮着把东西送上楼就先离开了，就为了给丽雅一个可以独享的夜晚。 就像梁薇和乔玫建议的那样，女人越来越多，能够独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要是连生日这天，还得跟别人分享，项靕自己都会觉得没脸。 带着礼物进门，就听到丽雅正在厨房忙乎，还哼着一首不知名的，估计是高卢小调之类的曲子。 学习烹饪，这是丽雅跟贝珍妮做小伙伴的最大收获。 厨艺实力远不能相提并论，但也勉强能当做一个兴趣，极大地丰富了生活。 项靕换了鞋，顺着小调的声音过去，从后面把人抱住：“哼的是什么曲子，和今晚的我有关吗？” 这是从进门就开始整活了，项某人的兴趣越来越广泛，手段也日渐刁钻。 还好丽雅本来就放得开，是个能玩的性格，对上项靕的臭无赖手段还能应对得来。 笑嘻嘻地和他蹭了蹭脸颊：“如果有关的话，会激发奖励条件吗？” 项靕可没那么好应付：“如果和我无关，惩罚是肯定会有的。” 丽雅贴着他的脸撇撇嘴：“那我选择惩罚，在生日这天被自己的男人惩罚，想想都很刺激不是吗！ 而且在被惩罚之后，我还要热情地献上自己准备已久的礼物，让你感受到我的热情，让你开心，简直太过瘾了。” 如此反常的情况，让项靕有些疑惑，总觉得丽雅今天有点不对劲，可又找不出问题所在。 不过今天是她的生日，作为寿星佬拥有无上权力，项靕想不通也就不再想了，到时候总会揭晓的。 丽雅的动作还算麻利，很快就把六菜一汤操持好了，还是淮扬菜。 标准的中餐，看来这段时间没少下功夫，很有可能还是专门为了今天学的。 没动筷子之前，口味什么的不好做评价，但看起来和闻起来，还挺有模有样。 按照老项家的惯例，开饭之前是送礼物的时间，在这儿也不能坏了规矩。 项靕先拿出第一件礼物，满镶钻的百达翡丽潜水员系列腕表，还有个别称叫“手雷”。 这块表的售价达到近三百万红币，单从价格上来说，是那块送给贝珍妮的伊灵女神两倍还多。 江诗丹顿满镶钻代表着什么，只有项靕自己知道，在洋马看来就只有“这是块好表”的概念。 虽然不是百达翡丽最贵的款式，但两百多万的手表，真心没几个能戴得起的，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赚到这么一块表的钱呢。 这份礼物当然是让人满意且欣喜的，丽雅看着项靕给自己戴在手腕上，抱着脖子就开始献吻。 如此激动和兴奋，说到头还是因为她见过贝珍妮就有一只满镶钻的腕表，闪亮亮的勾人眼神。 不用说也知道是项靕送的，而且拥有满镶钻腕表的女人，就贝珍妮、梁薇、乔玫三个，她心里要不羡慕才怪。 而现在，自己也得到了项靕送的满镶钻腕表，好像还要比贝珍妮的更好一点，小期盼终于满足了。 这种满足可不是说和贝珍妮攀比，丽雅心里很清楚，自己在项靕心里的地位肯定不如会变身的贝珍妮。 可女人这种生物，天生就被亮晶晶的石头施了魔法，特别是对不灵不灵的那种，可以说极为痴迷。 当不灵不灵和手表结合，变成不灵不灵的手表。这个原本只有单一用途的小工具，瞬间就会增加一种叫做“众人瞩目”的奇特功效。 好一阵的无氧运动之后，接着是第二件礼物了，最实惠也是最俗的两百万转账。 转账成功，丽雅抱上来又是一阵无氧运动，但这只是表达自己的开心，激动程度就要比百达翡丽差点意思。 也就是丽雅跟着项靕有一段时间了，早已经是个标准的小富婆，对金钱不再有那么高的敏感度。 随便换个其他没有见过类似阵仗的女人，见到两百万现金转账，感受绝对比看到百达翡丽更强烈。 这就是金钱的魅力，没有的时候总觉得没什么，真正拥有之后才能体会到那种拥有的快乐。 再接着是第三件，也就是尼古拉·布洛欣创作的肖像油画，132x100的幅面已经不算小了。 画中的主角是丽雅，朦胧又有些凌乱，还带着微光的背景，把身穿浅粉色花裙子的她衬托得犹如梦中仙女。 不得不承认，布洛欣的人物画像的确有别具一格的神奇，能把女人最核心的美展示出来。 丽雅对艺术也没有特别的见解，或者也可以说就是个门外汉，但是不代表她不喜欢这些东西。 怎么说也是身处时尚圈，即便完全没有相关知识，通过对画面的直接观察，也能看出点门道来。 当得知这是俄罗斯当代着名大师的作品后，丽雅的情绪就再也压不住了：“亲爱的，从现在开始，你要服从我，允许我我对你的所有行为。” 话落，就抱住项靕，硬推着他到了沙发上，狠狠地“欺负”了一顿，十足的女流氓硬上弓形象。 不过这种滋味，怎么说呢，就是很新鲜，很奇特，完全感受不到暴力，只有澎湃到无法抑制的热情，很过瘾。 三份主要的礼物送出去，剩下的就不会太刺激了，两箱红酒和两坛黄酒。 虽然也都价值不菲，甚至黄酒还是天价，但酒的使命就是被喝掉，兴奋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触发。 今晚的菜是中餐，理所当然地就要开一坛黄酒，配淮扬菜更合适。 丽雅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喜欢上了黄酒，这也是项靕专门送她的原因。 一个多钟头后，相互投喂，相互当酒杯的两人终于酒足饭饱，下一个更有意义的环节即将开始。 这个环节，就是丽雅所说的，包含着她热情的，准备已久的例礼物。 微醺之中，回到换了浪漫氛围灯的卧室，项靕就看到床头柜上整齐码放成一排的用品。 丽雅媚眼如丝地缠上来：“亲爱的，上次因为我的疏忽，没能让你享受另类愉悦，今天就让我为你弥补三个月前的遗憾吧。” 第305章 ——好像要被波及了 所谓弥补遗憾，自然是邀请项靕走一条不寻常的路。 其实自从当初那个提议未果之后，丽雅就一直在心里惦记着没忘。 这段时间以来，都不断在网上跟着相关资料学习。 近些天是她的探亲假，正好适合另辟蹊径，索性也检验一下自己的学习效果。 于是提前准备好了一切，和项靕共同开启一种全新的牌局模式。 以前的时候，项靕对这种事并没什么期盼，总觉得对女性不够尊重。 可是今天顺着丽雅的引导，一番操作下来，发现自己的认识好像并不绝对正确。 别的不说，就看丽雅那副开心到极致的表情和眼神，也不难得出其中大有奥妙的结论。 也许，或者，今后可以适当进行学习和演练，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也会喜欢呢。 不过这事也有缺点，最麻烦的就是耗时太长了，光是准备环节就要用掉近一个钟头。 这还不算前期的准备呢，根据丽雅的说法，她是从三点多就开始准备了。 当然你要是不在乎卫生的话，也可以走闪电战的套路。 可那样一来，以后要面对的问题就会倍增，很可能还会结识几位医生朋友。 总而言之，这东西就是很浪费时间，偶尔为之还算个乐趣，成为常态就不合适了。 从不到八点开始，至夜里一点多钟，两轮花园局堪堪结束。 洗漱之后又躺着腻了一阵，这才在丽雅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起身离开回家。 路上项靕也在默默盘算，这种每天晚上必须回家的日子，应该能在近期有个改变。 原本的计划中，怎么也得等到闺女上大学之后，没想到竟然会提前这么多。 实际上家里现在谁都知道，自己在外面大致是个什么情况，只是都没主动捅破窗户纸。 说到头来，也是老爹老娘和闺女把主动权交到了自己手上。 不论自己什么时候打破这个规律，他们都早已经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那就再熬两天吧，等彻底完成对蒋老师的收编之后，就可以稍微松动松动了。 也不能说马上就彻底不着家，每个女人每月有一天还是能行的。 当然这是按照一对小伙伴的形式计算，好不容易促成的合作对象，总不能分开来。 而且真要每个人都单独一天，差不多就得把半个月用进去，往后人数再增加了还怎么办。 做人嘛，总要给自己留下充分的余地，免得将来左支右绌，连均衡都做不到。 心思下定，不一会儿也到家了，不用看条子什么的，厨房里必然有汤。 今天的汤用了鱼肚和海参，真不知道老娘到底想把她儿子补成啥样。 一晚一早，又是两顿汤灌下去，项靕觉得自己很可能撑不了太久了。 好在闺女学校的补课明天过后就会结束，再多几天也许就真的要白日那啥个不停了。 不过既然已经上了劲儿，项靕也不打算就那么忍着，否则勾对那么些女人有啥用。 简单算算人头，史静萱正在上班，赵婧也有事在忙，丽雅的探亲假还没有销，其他人又有点远。 那就指能选择又有时间又距离近的了，拿出手机给乔玫和小秘书打电话。 自从招商会开幕，乔玫和小秘书就是公司相对最不忙的，正好给她们找点事做。 电话打出去没多大会儿工夫，俩妞儿开门进了3306套房。 项靕笑着给两人倒茶：“来得这么快，看来公司一切平安啊。” 乔玫端起茶来浅抿一口，翻眼斜瞥着他：“哼哼，大老爷相召，我们哪敢来慢了啊，要不以后还怎么讨赏！” 小秘书也跟着阴阳怪气：“谁说不是呢，我长这么大，连邮票都没见过几张，某人倒是厉害，连油画都玩上了。” 这个态度，百分之百是专门的，而且指向非常明确精准。 反正她们都知道最终不会有任何后果，那就借机会找事呗。 今天一早，丽雅就更新了朋友圈，内容包括名表、油画、红酒等等。 配文是对俄罗斯画家尼古拉·布洛欣的介绍，显摆的意思再直白不过。 其他女人其实也很清楚，丽雅的显摆绝对不是冲着她们，而是某些“故交”。 以项某人还算公平的处事原则，绝不会给谁显摆的机会。 除非要送的礼物极其特殊，或者有明确用意，否则一个人有了别人就都会有。 乔玫和傅洋一上来就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单纯就是为了针对他而针对他。 男人这种生物，有时候就得敲打着点，不然时间久了总会犯点毛病。 虽然她们也知道，这么做的效果不见得有多少，但总比啥都不做要强一些吧。 可项靕哪是这么简单就能拿捏的，反击完全就在分分钟之间。 在他的认识中，也有类似的概念，女人就不能时常惯着。 于是这个场面就好玩了，二打一的小套路，终究扛不住一力降十会。 项靕一手拉着一个在沙发上坐稳，然后用力从腰间抱紧。 脸上淡淡的微笑，说明这臭流氓又在玩奸计：“什么邮票、大老爷的都放一放，今天找你俩来，主要是为了帮我一个小忙。” 越是轻描淡写，隐藏的阴谋味道就越浓，乔玫对项靕可太了解了。 瞬间就紧张起来：“项靕，你可别乱来啊，待会儿我们还要回公司上班呢。” 项靕怎么可能被她一句话就劝住，反而是她越抗拒，接下来就越有意思，越好玩。 双臂将两人腰部搂紧，也不管她们怎么扑腾，站起来就朝着卧室过去。 进卧室后，把人往前面一丢，在床垫还弹了几下，可见质量还是不错的。 小秘书也急了，双手挡在胸前：“项靕，你，你想干什么，当心我大喊大叫。” 她能猜到项靕会玩点花样，却不知道会是什么花样，未知的才够恐惧。 项靕撇着嘴角笑了笑，有点阴森：“怕个什么劲呀，我又不会伤害你们，真的只是玩个小游戏。 安静一下听我说，最近呢，我正在学习结绳，已经不短时间了。光是自己模拟意思不大，正好今天实际操练一把。 也不用你们干别的，就是给我当一下模特。如果你们配合呢，咱们就来一轮，时间也不会太久。 要是不配合，估计连一轮都做不完，反而还有可能会伤到你们。为了大家都好，你俩就乖一点，好吗？” 什么狗屁的学习结绳，就这臭流氓的心思，脚后跟都能想明白，说白了还不是要耍无赖。 乔玫的知识量很丰富，而且真的被项靕捆过，心里是带着小阴影的。 闻言马上怂了：“项靕，你冷静一点，咱们好好说行吗？我给你道歉，刚才是我不对，正常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小秘书见大姐头都怂了，也有些害怕：“对，对，对，那什么，项靕，我求你了，别把我捆起来行不行？” 答案当然是不行，项靕刚玩到了兴头上，怎么可能前功尽弃，再说这注意还是她们刺激出来的。 故意装傻看着俩妞儿：“都说什么呢，在你们看来，我就连个玩笑都开不起了吗？ 放轻松，放轻松，我真的只是需要你俩配合，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这样吧，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就先给你们表演一下。” 说完也不看俩妞儿的表情，不管她们说什么，就着床单尾部撕下来两个长条。 “刺啦……，刺啦……”的棉帛撕裂声传来，大姐头和小秘书越发紧张了。 但是项靕就像个没事人一样，拖过一只椅子来开始操作。 同时还不忘了做解说：“你们看啊，这个叫防滑结，也叫马贼结，一般用于固定小型船只，解开的时候也很方便。 这个叫码头索，也是固定船只用的……；这个叫车夫结，固定比较大的物体经常用到……；这个是……” 项靕演示的这些结绳手法，都只是固定在椅子腿上。 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涉及不到捆绑身体。 可乔玫就是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这源于她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狗东西待会儿用在自己身上的，绝不会是这种简单的小技巧。 另外她也知道，自己两人肯定逃不脱了，项靕的力气可是很大的。 没看他刚才只是轻轻用力，就把床单扯成布条了吗。 揉捏两个手无寸铁，还没法反抗的女人，不要太轻松。 认命般吐出一口气：“项靕，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不能下重手。” 事已至此，根本没有别的选择，配合这臭流氓玩一场吧。 项靕肯定是不会下重手的，但还是要提一句，作为讨价还价的环节。 这时候必须讲条件，也只有这样才算完全且主动的配合。 不然这家伙肯定会有别的花招，这点同样来自乔玫对项靕的深信不疑。 项靕满意地点点头：“不愧是乔乔，只要我提出要求，就一定会满足我。” 这话就曾于是给承诺了，乔玫终于彻底松了一口气，总算不用担心丢脸了。 小秘书对项靕的了解肯定是远不及乔大妞儿的，但不妨碍她有样学样。 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大姐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绝对是最稳妥的方法。 都不用项靕说什么，只是眼神刚扫到她脸上，就第一时间给出配合。 而且是有过之无不及：“我随你怎么样都行，但是项靕你别打我好不好，你说过不会欺负我的。” 项靕当然也得配合：“开玩笑，疼你都来不及呢，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说完又抱着俩妞儿分别腻了腻，就开始继续扯床单，编了好几根麻花绳。 俩妞儿就抱在一起，看着他动作熟练地编绳子，越看越是紧张加担心。 等他编到第四根的时候，乔玫心里不好的预感终于压不住了：“项靕，你编那么多干啥？” 项靕抬头看看她，再看看手里的绳子：“咳，顺手习惯了，你该早点喊莪的。” 但还是坚持把手里的活儿结束，就像他真的很习惯于编绳子，还有那么点瘾头似的。 四根绳子编好，再抬头看看俩妞儿：“行了，那咱们就开始吧，你俩先背对着我，把手放在背后。” 无法抗拒，逃又逃不掉，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只能依言照做，摆好了项靕要求的姿势。 然而，已经做好了“大尺度”准备的俩妞儿却发现，项靕根本没打算玩什么过分的游戏。 传说中那些龟甲、直立、菱绳啥的就不说了，连最简单的后高手都没有。 只是从背后把两人的手腕捆住，就没有再往下继续进行。 完全感觉不到多难受，甚至还挺贴心，给手腕上垫了两层布。 高兴和轻松的心情之余，又有那么点失落，刚才鼓气的勇气彻底白费。 有时候情绪到位了，玩点不太出格的花招，很多人都是可以接受的。 自己提出来多少会有不好意思，但是被迫情况下，半推半就地接受却没问题。 对于这种心理，项靕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可今天是真的不合适玩。 绳子不是专业的，容易造成肋伤；没有合适的固定物，更容易造成其他危险。 这可都是自己的妞儿，磕破皮都要心疼，哪能真舍得下重手玩呢。 当然也不能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既然已经开了局，后面总要来点有意思的。 背后的绳头用另外两根绳子接起来，抱起俩妞儿去了浴室。 绳子从浴帘杆上甩过去，把当中在手抓环上固定，勉强来了个翘吊。 再往后面的操作，肯定不能完全靠俩妞儿的自控，他也担心浴帘杆的质量。 基本都是用力稳住腰部，把体重带来的牵引力通过手臂分散。 这种玩法完全就是考验体能，眼看着快到午饭时间，一轮牌局才算结束。 累是真的有点累，臂力稍差点的都玩不来，可好玩程度也着实不差。 丰盛的午餐在饭桌上摆好，俩妞儿看在感受还不错的份儿上，也没有再发雌威。 其实也有点担心，万一再把项靕惹毛了，就不是这么简单能应付过去的了。 至于说被水淋湿的衣服，就更不用操心了，楼下王府井购物中心可不是摆设。 饭后，回卧室躺下，一边舒缓身体，一边舒缓精神。 牌局是挺好玩的，可各种用力和兼顾安全下，对身体的消耗也不小。 有了这一次的尝试，私下里本来就很愿意和项靕有各种体会的乔大妞儿，也上心思了。 腻在项靕怀里，声音懒洋洋地试着问道：“臭流氓，我突然有点小想法，下次真的捆我一回好不好？” 另一边的小秘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要被波及了，大姐头今天究竟中了哪门子邪？ 第306章 ——还有王法吗? 强忍着担心与不安吃过了午饭，小秘书就悄悄地催乔玫回公司。 目的当然是私下要问问大姐头，为啥主动申请被项靕捆，难道就不怕出问题？ 乔大妞儿看着小姐妹笑了笑：“我问你，你希望项靕开心吗？” 小秘书瞪大眼睛点头：“肯定呀，虽然他有时候特别坏，但我真的很喜欢他，当然希望他开心。” 这个回答算是过关，乔玫接着问：“那你相信项靕吗，不考虑别的，就单说信任？” 小秘书的回答还是毫不犹豫：“我相信他，就算他总是欺负我，我也愿意相信他，正事上他从没骗过我。” 乔大妞儿给她一个“所以如此”的表情：“你愿意他开心，也愿意相信他，他也不会做对你有害的事，为什么不呢？” “啊，原来是这样！”小秘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玫姐，你果然是最厉害的，这样一来，项靕怎么可能不喜欢……” “不对”，兴奋还没抒发完，就被乔玫打断：“我也许是最厉害的，但我最厉害不是因为动脑子，而是因为我真的愿意为他做那些事。 没有真正失去过，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痛。我和项靕分开了那么多年，每一天都是损失，所以我现在愿意和他体验所有的感受。 说实话，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些小姑娘。你们从他那儿得到的感情也许不够完整，但是却可以从一开始就感受到完整的过程。 我爱上项靕的时候，他还是不完美的，有很多的缺点。可即便是那样的项靕，我最终还是失去了，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填补空白。 因为你拥有的过程是完整的，所以你不必像我一样。但我给你的建议是，尽量和他做更多的事情，哪怕这事情看起来非常荒唐。 我们都得不到真正完整的他，那就用更多的共同经历去填充缺失的部分，才能最大程度减少遗憾。另外，相信我，项靕值得你为他做任何事。 有些事情可能不会发生，我们也希望永远不要发生。可真正发生的时候，你才会感受到，项靕也愿意为了我们任何一个人，做任何事。 我给你这个建议，不是因为我对他的感情更深，或者说被他洗脑了来忽悠你。你应该先问问自己的内心，是不是愿意，是不是能坚持和他走下去。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莪希望你能听取我的建议。假如一个人没有在感情中竭力付出，当你发现对方在倾尽全力的时候，会很难受的。 那种痛苦和懊恼，我品尝了十七年。包括我和项靕重逢，最初的时候也是痛苦的，因为我不知道现在的他，所以我甚至不敢让自己接近。” “玫姐，你真厉害！”小秘书内心被触动到，眼眶微红：“我不是说刚才那种，就是觉得你苦熬那么多年，又愿意为项靕做任何事，真的很厉害！” 乔玫抿着嘴笑了笑，伸手把小秘书耳边的长发捋了捋：“傻丫头，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做过什么，否则你就只会认为，我们最多也不过是等价交换。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太愿意去想，不愿意提及。但是你可以想想，他能为了玥玥那么做，也会为了你做同样的事，世界上最浪漫的鲁莽。 好了，说太多你可能一下还接受不了，以后慢慢就会发现，有趣的事情真的很多。咱们赶紧走吧，我得去买一套够好的绳子，其实我挺怕疼的。” 小姐妹加小伙伴身份的大姐头吐露内心，让傅洋多了些莫名其妙的情绪。 暂时还不知道如何深挖，但能够明确感受的，就是自己对项靕的探究欲更强了。 乔玫和她说的话，也的确不存在忽悠的成分，完全有感而发，毫无偏颇。 其实也是因为当初的娃娃亲，以及被迫和项靕分开，让乔玫的内心有了缺陷。 这种缺陷在经年累月之后，就变成了性格上的缺点，还有心理上的障碍。 而项靕身边几乎每一个女人，或多或少都有这方面的问题。 梁薇、蒋溪、孟馨这些都在感情上吃过亏，包括小秘书也一样。 丽雅进入状态相对比较慢，也是因为身在异国他乡的各种小困惑和烦恼，推动作用没那么强而已。 同样也正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她们才更容易接受不可能完整的项靕，接受这种生活和感情。 想要让一个心理特别健康的女人，做到她们所做的事，接受他们现在的生活和感情。 不是说完全没可能，毕竟凡事总会有些例外，但难度却不亚于让小学生做三角函数。 乔玫愿意和小秘书说这些，一来是因为两人的小伙伴关系和自己的大姐头身份。 二来也是看出，小秘书对项靕的喜欢和依赖非常强烈，能列入和她同类的人之中。 同样也是因为这种关系带来的亲近感，让乔大妞儿在交流的过程中，犯了一点点小错误。 她自己没有注意，小秘书也没发现，她在称呼项玥的时候用了乳名“玥玥”。 这是她因为很快就要和闺女见面，已经把自己代入到母亲角色的反应。 但是在别人听来，她和傅洋交流用上“玥玥”这个称呼，就有点跃进的意思了。 项靕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能和项玥融洽相处，当面用“玥玥”称呼她。 那就代表着被项靕心里最重要的人接受，可以真正成为项靕的家人。 只是大家都很清楚，这件事上自己努力的用处不大，关键还需要项靕下力气推动。 可现在这个阶段，项靕都还要每天赶回家去，等着跟他闺女早上见面呢。 想要把大家和项玥的关系快速推动，到能够彼此接纳包容的的程度，多少有点不现实。 也还好小秘书对这方面多计划相当长远，并没有太关注别人对项玥的称呼。 要是把今天交流的对象换成梁美人，或者心思够细的史静萱，估计当下就能抓住要点。 乔玫这一声“玥玥”叫出来，别的也许不会怎么样，项某人可就有得头疼了。 楼下两人在感慨着分享心路和感受，楼上躲过了头疼环节的项靕已经继续动了起来。 昨天发现罗莎是个“肉壳壳”之后，他就琢磨着多多体验那种感觉。 类似的心理也不只是对这一个，贝珍妮和孟馨身上，项靕也没少下功夫。 自从怀疑具备特别属性的女人能和系统牵扯上关系，他就在有意进行各种尝试。 虽然说现在还没得出任何有效的结论，但是项靕坚信，变化总有一天会出现的。 对于项靕的召唤，罗莎也是特别高兴，这可是自己被喜欢的最直接证明。 而且她对项靕也开始痴迷上了，昨天牌局中，她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刺激。 她只交往过一个男朋友，时间也才半年左右，牌局的经历和经验都不够多。 可女孩们私下聊天的内容，有时候要远远超过男人想象的程度，听也听过不少了。 项靕带给她的那种极度开心的境界，别说没有感受过，甚至都闻所未闻。 就连她以前根据那些小电影片段所想象的效果，比起来都要差上几分。 关于自己的奇特之处，她也听前男友说起过，总之就是与众不同。 说实话，她以前在天然牌局中，是没有感受过开心的，从来没有。 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曾一度认为，自己就是专门为了给男人服务而生的。 后来和男朋友分手，也是因为他喝多了大嘴巴，跟别人透露出自己的特别之处。 然后被那个大老板知道，提出了过分的要求，自己也差点成为有钱人的玩具。 但是在昨天，项靕带她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无与伦比的开心。 罗莎心里紧闭的那道门，突然就被打开了，神乎其神，又那么顺理成章。 她发现，项靕才是适合自己的男人，才是值得拥有自己的那个人。 原来上帝对自己并不小气，只经过了一次考验，就把一个几乎完美的男人送到了自己面前。 昨天晚上，她就住在3706，不想也不敢回到下面的房间去。 不想，是因为她希望留在那个房间里，慢慢回忆美妙的开心感受。 不敢，则是害怕自己对那种感觉沉浸太深，夜里会忍不住做奇怪的事情。 上午接到项靕的电话后，罗莎就一直处于期待和轻微兴奋之中。 好几个小时工作下来，腰腿都有点酸了，也没能把她的脚步拖延片刻。 为了能够在牌局中尽情施展和享受，连午饭都没敢吃饱，就怕会影响身体。 项靕作为老流氓，不可能对罗莎的心理变化毫无察觉。 从她按捺不住，小心翼翼地悄悄尝试配合出牌的动作，就知道牌局质量将会有提升。 想想昨天的过程，这小毛妹可是全程都在努力表现温润端慧呢。 现在却一反旧态，悄悄下起了私功夫，想要的是什么还用多说吗。 暂停出牌，伸手在罗莎脸蛋上抚了抚：“宝贝儿，东方人与西方人有各自的优点和好处，你脸蛋已经很东方了，其他的没必要强求。” 一句小小的点拨，打碎了罗莎所有的桎梏，崭新的生命篇章彻底翻开。 特殊的体质不单单对项靕有效，对她自己也是大有好处的。 而一轮真正有了配合，又满手好牌的牌局，也足以让人高兴到胡言乱语。 四点出头，输了好几亿的项靕抱着收获满满的罗莎，正在畅谈人生与理想。 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都不用拿来看，也知道是秦朗那家伙。 项靕接起电话，保持着情绪不带任何波动：“你到了吗？” 对面秦朗试图分析失败，语气也很冷静：“还有十来分钟，你总得给个准地方吧？” 秦朗的身份特殊，项靕也会为他考虑：“不用上楼，就地库见面吧，t区332号车位，有一辆阳ax1985的六轮奔驰越野。” 他的表现对面并没有意外：“噢，我知道，就你那辆白车对吧。对了，项靕，你那辆车有什么特别功能吗？” 不管秦朗是为了套近乎，还是别的什么小目的，项靕都不会给他机会：“那车的总造价要超过五百万美元，你不会没看过税单吧？” “呃……”，秦朗突然顿了片刻，语气有点灰：“那什么，我有个电话进来了，咱们见面再聊吧。” 挂断电话就拍自己额头，项靕和他背后的人那么神通广大，自己得吃了什么过期药，才会朝他看齐呀。 秦朗很快就过来，项靕也没时间再腻，安排罗莎在套房休息后，就收拾好下楼了。 没过一会儿，秦朗带着朱筱筱上车，后者不是很自然地打招呼问好：“您好，项总，又见面了” 项靕终于确定，秦朗这家伙就是想给自己挂个拖油瓶：“嗯，你好，气色看起来不错。” 嘴上正常交流，内心肯定还是抗拒的，关键是这种事让人不舒服。 也不给秦朗说话的机会，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拒绝，直接掏出u盘塞过去。 语气不咸不淡：“这是你要的通讯遮蔽技术，可以遮蔽现有任何追踪、监测手段，但是对我无效。” “就这……，这就……，这也太……”，秦朗都有点不敢相信了，嘟囔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缓了一小会儿，才让思路恢复正常，嘴里却埋怨起来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随身装裤兜里？” 想到这家伙要给自己挂拖油瓶，项靕就没好气：“你也知道是重要技术啊，难不成还搞个隆重的交接仪式，昭告天下吗？” “你这就……”，秦朗再次语塞，脸上黑一阵红一阵的：“行吧，你说得对，是我不周到了。这东西弄出来不……” 不等他把话说完，项靕再次开口打断：“有件事要麻烦你，我很想知道，那个田彬要我公司的技术，到底想干什么？” 想说的话被堵回去，秦朗只能先应付项靕：“这事不在我们的工作范畴，不过你要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关注一下。”仟仟尛哾 他以为项靕是想要一个交代，虽然远不足以抹平通讯遮蔽技术这份情，但能还一点是一点。 然而项靕要做的，却是努力表现得不把这个当回事：“其实吧，我最生气的是，那家伙竟然威胁我的副总。 我真的不能想象，那么漂亮的女人，就因为不配合他的无理要求，就被他那么威胁、恐吓，还有王法吗？” 秦朗的业余生活比较枯燥，就只能听出他是为了女下属出头。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真的好色到这种程度，还是随便找了个理由堵自己的嘴。 他身边的朱筱筱却一直在偷笑，以前都没发现，项总原来这么有意思。 随便找个说法拒绝回报，竟然都能用上经典电影桥段和台词。 哪怕都提前想好了的套路，放在这场合也太好玩了，这个男人果然招人。 第307章 ——潘雪玲的邀请 朱筱筱在求竭科技工作了几个月时间，目标就是调查项靕的情况。 对这个自己执行任务期间的老板，她肯定要比秦朗有更多细微的了解。 项靕现在的表现，很明显就是已经猜到，秦朗要把她安排到求竭科技旗下的项目中去。 这让已经被秘密调查过一次的项靕，实在是不那么好接受。 按照项靕其他方面的表现来看，他对官方的态度和认识，绝对是积极且正面的。 给灾区巨额捐款还要匿名，把那么多项目落户家乡，又愿意拿出通讯遮蔽技术这种神器。 内心正能量不够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阳光向上的事来呢。 之所以会排斥接收自己，应该有两个关键的原因。 一是被调查过一次后的心理敏感，不愿意再接触这种事，至少别在他身边发生。 另一个就是他的大局诉求了，这个人新希望离庙堂能够远一点，再远一点。 奉献不需要回报，支持又反感合作，还真是一个难解的困局。 这样的人，往往都会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对任何人妥协。 和他说大道理什么的，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作用，他可能比你还会讲大道理。 所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那套，根本不适合用在他身上，而且他做得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多。 那可怎么办呢，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偏偏遇上这么个没有恶意的拦路虎。 到了这一步，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用自己去说服他。 敏锐的朱筱筱赶在秦朗之前开了口：“项总，其实今天来，我也是想求您一件事。您肯定已经猜到了，但是您先别急着拒绝好吗？” 不等项靕拒绝，朱筱筱先把他的话拖延片刻，然后从包里拿出几块棉花状的东西来，还有一只小瓶子。 棉花在瓶子口上蘸点东西，开始往脸上抹擦，不大会儿工夫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这张新出现的脸，几乎找不到之前朱筱筱的痕迹，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如果不是眼神还坦露着真诚，项靕都会怀疑，有个更牛逼的系统会大变活人。 不过这张脸是真的不错，柳眉杏眼、樱唇胆鼻，鹅蛋脸柔嫩粉腻，标准9.5分的颜。 这手段简直太神奇了，可她在自己面前露这么一手，又有什么用意呢。 项靕不明白，那就直接开口问：“技术很厉害，但是你想说明什么？” 为了这个关键的任务，朱筱筱豁出去了：“项总，这是真正的我，以您的记忆力，应该不会忘了吧。 我想说的是，首先请您记住这张脸，如果我求您的事给您带来任何麻烦，就找到这张脸索取赔偿。 您放心，我绝不赖账，就是粉身碎骨，也会把你的损失给补偿上。就算我一个人做不到，我的家人和同事也会继续。 其次就是想让您相信，我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与麻烦，也不会有任何人，能通过任何信息，怀疑到您这里来。 最后，如果我的补偿您还是不满意，那我可以跟您定个三年之约。三年之后，我还是囫囵个儿的，我就把自己给你。 您喜欢美女，我也算得上是美女了吧。三年之后我就会退役，可以不再担负现在的使命，可以做您这个大老板的女人，而且我还没谈过恋爱。” “唉……，说说你的事情吧，能帮的我一定尽量帮忙。”项靕是真的被打动了，叹了口气认下这桩买卖。 和朱筱筱的脸蛋无关，他也不会去招惹这种于国有功的英雄。 不是不喜欢，不是没胆量，完全就是不舍得，人家都没谈过恋爱呢。 真正打动他的，是朱筱筱那句“如果三年后我还是囫囵个儿的”。 说得轻描淡写，可这句话里面的风险，却让他犹如感受到了实质。 这么漂亮的女孩，看起来身材好像也不错，但她去赴险的目的却并非私利。 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连这点帮助都不舍得给吗？ 话说完又觉得不太对，赶紧补充一句：“我不需要你的什么三年之约，也不需要你们补偿，同意只是出于尊重和敬佩。 我这个人吧，挺无聊，也挺好色。没什么崇高的理想，也没有伟大的抱负，但是我认一个理儿，得道者必须获得多助。” 同时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只是暗暗记在心里，并以之为承诺 如果朱筱筱今后有什么不测，他愿意动用一枚勋章兑换系统服务。 当然这句话只是对朱筱筱一个人的承诺，算是一个特例。 对一个为繁华盛世而负重前行的巾帼英雄，给与敬佩并稍作回报。 虽然是自己提出的条件，但朱筱筱还是有点意外。 她第一次发现，原来项靕并不是对美女无法免疫。 而秦朗只是意外朱筱筱提出的交换条件，可他又没办法阻止。 人家只是用退役后的自己做交换，和工作已经完全无关了。 人家愿意露脸，也只是抛开了自身安危，那手段是她师父传授的，和工作无关。 至于补赔啥啥之类的，就算朱筱筱不承诺，该赔偿的也得赔。 反倒是对项靕的反应，他完全没有意外。 当朱筱筱把自己的条件说完，他就知道项靕肯定会答应，而且是义务帮忙。 这是一个男人对男人的了解，一个奉献者对一个支持者的信任。 半个小时后，恢复了“朱筱筱”模样的朱筱筱，和秦朗一起下车离开。 项靕就坐在车上皱着眉琢磨，该怎么给朱筱筱安排，才能确保她的安全和顺利。 直到快七点的时候，卫雨乔打来电话，问他晚上想喝什么酒，这才把思路压下去。 今天是卫雨乔的时间，晚上要去她家里，还有她的小伙伴孟馨一起。 打电话喊佩妮下楼，开车去绿洲花园，最近总在酒店折腾，对家里的牌局还挺惦记的。 进家时候卫雨乔已经把酒菜准备好，就等着他回来动筷子。 今天没什么特别，项靕也把佩妮留下来一起吃饭，这是在家里的常规标准。 银河湾家里，刘艳萍一直都是同桌吃饭，老项家概没有身份上的高低之分。 三个保镖也正因为她们的出身，所以才会被弄去做改造。 但是经过九死一生的改造之后，她们也算是脱胎换骨了。 惨烈的经历相当于洗去天生的原罪，绝对的忠诚也可以换取绝对的信任。 现在的她们，除了相貌和姓名不同之外，可以说基本拥有了资格。 项靕厌恶绝大多数洋鬼子，但也不得不承认，洋鬼子群体中并不全是垃圾。 否则他的小宝贝丽雅就得第一个被赶走，管她是神似碧姬·芭铎，还是有多么懂事又讨人喜欢。 对三个保镖也是一样，项靕已经不会把她们当做洋鬼子看待。 不过在佩妮看来，这种待遇和她自己吃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要做的，就是完全服从主人命令，做主人吩咐的任何事。 一起吃饭或者单独吃饭，陪主人或者一个人睡觉，都是主人的命令。 最多也就是主动考虑一下项靕的需求，然后给出对项靕最有利的建议。 项靕采纳或者不采纳，完全不会影响她们接下来要做的事。 唯一能算例外的，就是当她们感受到项靕的关心和喜爱，会发自内心地快乐。 就这样的保镖，可不是得严格控制开局数量，规矩太松散了非出事不可。 今天是卫雨乔刚刚销了探亲假，正需要稳定情绪的时候。 吃过晚饭，佩妮很懂事地找了一间次卧看电影，关着门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很清楚，主人有什么需要的时候，肯定会喊自己。 项靕的女人们，也对他这几个保镖的存在习惯了，反正就是很神奇。 而习惯之后的表现，就是可以做到完全当佩妮不存在。 探亲假之后的卫雨乔浑身轻松。 凌晨一点出头，卫雨乔和孟馨已经睡着了，洗漱好的项靕换上衣服离开。 回家路上再一次想起接下来的安排，他自己的解绑倒计时也越来越近了。 这个点已经是二十一号，今天过去，闺女学校也放假了。 明天努力把蒋老师收编，以后也能适当多付出点关慰。 回家美美睡了一觉起来，喝过老娘亲手端来的毒汤，又是新一天征程。 的确是新征程，项靕在那么多模特中拢共选了六个人，今天要处理最后一个。 模特章诺，身高179，d远山险，颜9.5，身材9.5，是个美人胚子。 但项靕对她感兴趣，主要还是因为那张妖媚的脸蛋，和那双狐狸眼。 和宋姿的那种魅惑肯定没法比，祸国殃民这个词可不是随便说说那么简单的。 不过章诺的这种脸蛋在某种特定情况下，却能释放出其他类型无法相比的挑逗效果。 这也算是一大特色，完美的娇媚脸蛋和狐狸眼组合，同样不那么容易遇上。 但把她放在最后，可不是因为对这张脸蛋的喜欢，更不是对她的重视。 如此安排，反而是项靕对这个女孩在略施警告，也希望看看她的后续表现。 当然，钱都已经花了，本体品质也挺不错，项靕倒是没有退货的打算。 单纯就是在南希的陈述中，听出了这个女孩脑子略笨，还有点爱玩小聪明。 这样的人，对其他人基本无害，可是很容易让人反感。 项靕就是想抻她几天，看看这妞儿还能玩出什么小聪明来。 要是过不了这关，那就只能纯粹当个玩具了。 收肯定还是要收的，也免得她在外面既给人添堵，又被人欺负。 几天时间下来，章诺表现倒也算是过关。 作为在几个妞儿之中唯一早早就拿到项靕电话号码的人，硬是忍着没有拨打。 要知道在她和南希交流的时候，可是明确询问过，是否可以请项靕出手教训那个二代混混的。 那么急着报仇，却又能在这种情况下忍得住，项靕对她也有点好奇了。 究竟是觉得南希答应就等于自己答应，可以坐等大仇得报。 还是这妞儿并没有傻到缺脑子，也知道跟什么人怎么说话的道理呢。 又或者，根本就是个小高手，深谙欲扬先抑的心理套路？ 到了上午快九点二十，谜底终于揭晓，这妞儿的脑子确实能卖个好价钱。 项靕给她约的时间是十点，她这么早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电话里声音和情绪都表现得很稳重：“喂，请问是项总吗？我是章诺，我就想问一下，您吃早饭没有？” 但项靕还是听出了心急：“嗯，早饭我肯定吃过了，你是想请莪吃早饭吗？”m 着急的小尾巴马上露出来：“那个，我，就是，就是发现了一家卖泡馍的，还挺正宗，您要是没吃的话，我给您带一份尝尝。” 傻丫头哟，你刚来几天，就想给我当当导游了？ 而且你马上要见金主了，吃羊肉泡馍那么重味道的东西，后面清洁口腔不觉得很麻烦吗？ 想让自己显得比较出众，有很多种方法，她偏偏选了最笨的那种。 叶妧会带着水果和花过来，只要不是过敏患者，就肯定不会有错。 罗莎会用自己的现实表现试探，从神态上努力贴近，也很有效果。 其他的米莉、丽塔、菲娅，都有自己的方法，即便不安么成功，也不会太差。 唯独这个妞儿呀，脑子笨不说，还有点懒，唯一能庆幸的也就是她应该没什么坏心。 项靕有点想笑，憋了憋还是忍住了，这妞儿也算有点意思，就别打击她了。 “泡馍挺不错的，你是在裕景信息广……，我接个电话，等下再给你打回去。”正顺着章诺的话回应，另外常用的那只手机响了。 给章诺留的号码，只是一个新办的卡，项靕的信息没那么容易泄露。 挂断和章诺的电话，接起常用的那只：“潘小姐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潘雪玲，罗蕊的助手，被留在通阳照顾她带来的那些洋模特。 两人之间的联系，也就是项靕通知她让哪个模特来楼上，再无其他交流。 今天突然主动打电话，项靕也不知道她什么事，只要别是模特出事了就好。 潘雪玲在电话里还挺正式：“项总，很抱歉打扰您了，不知道您现在方不方便，能请您喝杯茶吗？” 项靕猜到了一些可能，但又觉得不可能，那就去看看呗：“美女相约，时间肯定有得是，潘小姐在哪，我请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项靕的话让她感觉到轻松，潘雪玲的声音也变得舒缓：“项总开玩笑了，我在您眼里哪算得上美女，我就在酒店茶吧等您。” 约好见面地点，项靕拿起新号给章诺拨回去。 告诉她自己有点急事，让她十一点自己去3706。 这也算给她的最后一个小惩罚，能不能体会到就无所谓了。 这妞儿心思大概率不坏，就是思想太单纯了些，不害人比什么都强。 实在不像话就当个玩具也挺好，那张脸是真有味道。 挂断电话出门下楼到茶吧，大上午的没什么客人，刚进门就看到了潘雪玲。 过去彼此寒暄两句，潘雪玲请项靕坐下后，也直言来意：“今天耽误项总的时间，其实是想了解一下，丽阁文化需要我这样的人吗？” 果然是不可能的可能，这是要主动加盟啊，第一个要求入伙的人终于出现了。 第308章 ——先付定金 内陆省份的初创模特公司，吸引到了超一线城市大公司的人才。 这绝对是好事，而且是大好事，项靕哪有不欢迎的道理。 之前顺势拉拢罗蕊，项靕明知道不怎么现实，但也是很认真的。 只不过罗蕊在禧星的地位好像还不低，对内陆省份小公司很难产生兴趣。 现在潘雪玲主动提出入伙，对项靕来说可不是退而求其次，同样也是人才引进。 但是有一点，潘雪玲主动提出入伙的源头究竟在哪，这件事的稳妥程度如何，都得搞清楚才行。 项靕自己说妙阁是初创小公司，初创的定位不假，但在一定程度上却并不小。 严格来讲，现在规模也的确不大，但这家公司很快就会壮大起来。 且不说大佬已经给出承诺，阳州范围内的官方活动，优先选用妙阁的礼仪服务。 就单论这次的招商会圆满完成后，旗下这些业务就会成为妙阁文化的强力助推器。 短期之内捧出几个超模，那肯定是不现实的，可捧一批着名模特出来却不难。 只要项靕的计划能顺利发展，两三年内雄霸阳州市场，乃至扩散至周边地区，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样一家模特公司，也许还不能和超一线城市的大公司相比较。 但是那些大公司在内陆地区，也不是每条路都能平趟的，他们也需要发展伙伴。 确切地说，大公司在面对地方势力的时候，多少总会有些水土不服。 毕竟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络，这些网可不是文化公司能够搅动的。 就拿妙阁文化举例，省府大佬亲自指定的公司，谁敢违背这个意思。 你得用什么样的攻关力度，拉动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这个指定失效。 而那些有能力做到的人，又有谁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文化公司，下这么大力气？ 还是拿妙阁文化来举例，哪怕是省府岗位调换，阳州来了新任的大佬。 面对项靕这条又粗又壮又长的地头蛇，不但不会取消前任的指定，还会拿出其他的待遇来进行表彰。 这是项靕在阳州的情况，其他省份没有他这么变态的人物，但本地势力照样不可小觑。 除非有项靕这样的人，带着超级项目出现，用千亿级市场为小小的文化公司保驾护航。 否则甭管你是什么级别的公司，就算好莱坞五大公司来了，也只能是不灵。 如果潘雪玲只是一个申城模特公司的高级经纪人，项靕对她的加盟不会有任何疑虑。 但是她参与了这次的招商会，也发现了妙阁文化背后的部分推动力。 又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主动提出入伙，那就不得不考虑一下是否有什么目的了。 文化类的公司想要跨省入侵市场，难度有多高就不多说了。 哪怕曾经的模特行业老大，运作了那么多年后，都还是一条路也没打通。 但是现在有了妙阁文化，一家能做到自己捧自己，还可以维持扩张发展的模特公司。 那些对下级细分市场长期虎视眈眈的大公司，又怎么可能不掉哈喇子呢。 潘雪玲连续几天都在帮着操持招商会礼仪服务的事，对其中的很多内幕可以说已经很了解了。 如果她和申城公司的高层进行联系，并汇报了自己所得知的一切和分析呢？ 任何人都可能对她的主动入伙持怀疑态度，上来就拿出绝对信任的，那是绝对的傻子。 项靕的实力在那儿摆着，就算他们用尽手段，也没可能把妙阁文化的老板换掉。 可生意不是那么做的，阴招也不是可以那么简单就玩出来的，不然这世界早就和平了。 当年的花衣兄弟那么牛逼，那么不可一世，不照样差点死在艺人部门的战术瓦解操作中吗。 项靕对这个是在早期就有防备计划的，但也不代表他愿意接受被人恶心。 所以对潘雪玲的主动投靠，他在表示欢迎之外，还得把规矩立在前面。 当然这些都是不能拿出来说的部分，表面上的态度绝对是连磕巴儿都不打半个。 当即笑着表示欢迎：“妙阁需要各种人才，潘小姐能够加盟，自然是求之不得。” 欢迎的态度表达出来，接着就是直言自己的疑惑了，只不过话说出来不好太直白。 满脸换作一副想不通的表情：“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潘小姐放着禧星那样的大公司不待，怎么想到照顾我这座小庙了？” 潘雪玲的想法不是今天才有，所以对项靕表达出来的态度，她也是早有准备的。 如果真的是一家她说句入伙就能被热烈欢迎加盟的公司，她还不稀得加入呢。 最早见项靕的时候，她也只觉得这就是个地方上的有钱人，比较好色而已。 可渐渐地她就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这个好色鬼竟然能拿到省府的业务。 当然了，到这个时候，她也只是有点惊讶，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真正炸裂她眼球和思想的，是招商会开幕当天，那个主席台上坐在大佬旁边的项靕。 完全就不可思议，三观和对世界的认知都快被刷新了。 原来项靕的牛逼之处，不在于他拉到省府的业务，而是省府要拉他的业务。 那么，背后站着这样一个大人物的妙阁文化，还会永远都只是一家小公司吗？ 他成立妙阁文化，总不会真的只是为自己的项目服务，就为了省几个中介费吧？ 一天五千的劳务费，还五星级酒店包食宿，怎么看都不像是要省钱的样子。 对了，那座酒店是他的，还有酒店所在的地产项目也是他的。 连续三天的时间，潘雪玲都是一边认真帮忙，一边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晚上回到房间躺下，又开始认真思考和分析，直到昨天晚上才做出决定。 而她眼下要面对的问题，果然和想象中非常接近，项靕的妙阁文化所图不小。 越是这样，就越要加入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谁都能遇上的。 前些天同事罗蕊不就错过了吗，当时项靕的态度很认真，只是她还不了解内情。 自己现在了解内情了，面对的考验也更大了，没有哪个机会是掉在地上让你白捡的。 再一次给自己鼓足了气，潘雪玲说话很认真：“我知道项总您会疑惑，毕竟我的选择和做法，看起来有点不合常理。 但是我相信，您一定会在内心里夸赞我，至少‘敢闯敢拼’这句肯定会有。而我的确也是想拼一把，为自己搏条好路。 以我目前的职位和收入，只要在禧星干下去，收入一定会很不错，机会合适了还能上升个一步两步的。 听起来是很不错，可前途一眼就能看到头，除了敬业之外，再也找不到努力的理由，对事业的激情也必然会不断减弱。 实话实说，我也有自己的野心，也有自己的理想。但现实就是现实，不是谁的理想都会被选中，也不是所有野心都会发芽。 就在我纠结于躺平还是继续努力的时候，发现还有一家极具潜力的公司，可以给我实现野心和理想的机会。 我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这种事的，也不知道您怎么看待我。但是我知道，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也许就只能躺平了。 我这个人吧，有野心，却没那么狂野；有理想，却不会痴心妄想。我不敢创业，舍不得抛弃一切，只能寻求更稳当的机会。 也许是命运眷顾吧，刚好被我看到了您这座小庙，也看到了您以这座小庙为基础设计的宏大蓝图，那是一座恢弘的大殿。 我想要能加入其中，为您这座宫殿的建设出一份力，也换取一份让自己不甘于躺平的机会，希望项总能成全我这个小小的野心。” 如果潘雪玲没说谎，这还真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野心，为自己找一个更好的前途。 可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只有她自己才清楚，有时候这东西很难分辨。 项靕看着对面的美女经纪人，盘算、分析片刻后，索性一咬牙不再犹豫。 左右七只羊也是赶，九只羊也是放，多一只少一只没啥差别。 可一旦这只羊能发挥作用，对羊群来说就是非常有利的好消息了。 内心琢磨着，顺便调出了盐分测试仪，原则问题还是要坚持的。 数据很快显示出来：复合碘盐湖蓝色，新鲜度86，绝对健康。 这个数值正常情况下都是代表短期空窗，所以勾对潘雪玲并不犯忌讳。 身份上没问题了，项靕很痛快地提出最后的要求：“潘小姐的重视我非常感谢，也很愿意能有一个完美的合作。 但是有一条，你既然看出我对妙阁文化特别重视，那也应该能想到，我对公司一定是要做到绝对掌控的。 每一个重要的位置上，都必须是我可以掌控，或者完全信得过的人。你加入妙阁文化，这是首先要做到的一条。 如果你能接受，那妙阁文化的经济团队就可以交给你来操作，后续也会视你的工作能力，不断进行调整，且无上限。 如果你无法接受，莪就更不能接受了。但是为了感谢你的诚意，我也可以保证，今天交谈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有别人知道。” 最后这句其实就是废话，潘雪玲本来就没什么更好的出路，就算被禧星的人知道了，也不会太在意的。 可项靕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却能对潘雪玲造成一些影响，在她思想中树立起“项靕守信用”的形象。 别管有没有用，再小的谈判也是谈判，既然已经入局，就要朝着最有利的方向做。 潘雪玲没想到，项靕的要求竟然是这个，有点觉得意外，也有点觉得轻松。 项靕又帅又有钱，还那么强壮，女人跟着他压根就是占便宜。 前几天她可是看到了，自己之前手下的三个模特都收到了价值不菲的礼物。 每年两百多万的生活费，又是豪车又是豪宅，送礼物都出手那么大方。 她活了二十九年，还从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呢，说实话都有点小酸了。 只要同意项靕的要求，这一切就能唾手可得，还有美好的前途。 但是项靕的女人太多了，自己要表现得特别一点，才会被他更重视。 当然了，这个表现是有技巧的，发挥上出了问题可就得不偿失了。 微微皱起眉头“权衡”片刻，潘雪玲的眸子认真起来：“项总，您这个条件我需要考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人生中有很多重要的部分，希望您能理解。” 理解个毛线，这种小心思根本逃不过项靕的眼睛，老流氓是白叫的吗。 不过看在她帮了个小忙的份儿上，项靕很乐意不跟她计较，也愿意给她机会。 无所谓地点点头：“没问题，美女的要求本来就应该被尊重。反正距离招商会结束还早，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 说的人不期望能瞒过对方，听的人也乐意陪她玩这个小游戏，结果自然是一拍即合。 潘雪玲脸上挂出甜甜的笑容：“谢谢，项总您是个有风度的人，和您交谈是一种乐趣！” 项靕看看表，才刚过去十分钟不到，那就继续吧：“既然是乐趣，那就陪我多聊一会儿，正好我需要消磨点时间。” 这是一个加深了解的机会，也是对项靕展示更多自己的机会，潘雪玲当然是乐意的。 倒也不用太刻意去聊什么固定的话题，就是随便闲谈，越轻松越好。 反正就是天南地北敞开了侃，你的三观、兴趣、深度等等，都会随之显露。 半个小时过后，项靕结束了话题：“不错，你还挺有想法的，应该能成为得力干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潘雪玲也很开心，她对项靕的了解也加深了：“嗯，我会认真考虑，希望能让您满意。” 说完，两人同时起身，项靕却拦在她前面：“还有呢，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忘记？”潘雪玲不明所以，愣愣地看着项靕：“项总，是我刚才漏掉什么内容了吗？” 这时候就不用解释了，项靕直接伸手把人抱住：“既然是要合作，怎么能不交点定金呢。” 潘雪玲当然能明白定金是什么，也知道自己的小心思项靕已经明白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定金……，唔……”，正准备说同意呢，项靕就已经开始行君子之事了。 这也是给她上的第一课，和对其他女人一样，从一开始就要定下规矩。 陪她玩一把是没错，但主要是项靕玩，能不能一起玩还得看心情。 茶吧的服务员们，根本顾不上非礼勿视，一双双眼睛都死盯着潘雪玲。 这个美女的样子一定要记牢了，今后再来必须好生招待，事关工作决不能疏忽。 项靕才不会在乎有没有人围观欣赏，仗着强大的肺活量肆意妄为。 小敲打当然是要在大庭广众才更有效果，才更能记忆深刻。 好几分钟过去，直到潘雪玲有点困了，小拳头轻轻捶他后背。 项靕这才在又持续了十几秒后，缓缓松开有力的双臂，抬起头来。 潘雪玲微喘几口，俏皮地把杏眼儿翻出白色来剜着他。 等到调顺了呼吸，嘴上也不吃亏道：“你……，哼，最好你舌头啥时候都这么厉害。” 就这点程度的虎狼之词，哪能难得住老流氓：“放心，我肯定能坚持到你考虑清楚。” 还能说什么呢，彼此的意思都再明显不过，就等着准备好把自己上交的那天了。 潘雪玲收回眼刀，彻底没了脾气：“今天好像有商务厅的领导过来，我得去帮着准备。” 说完也不再搭理他，迈起大长腿就率先离开，心里是又紧张又舒坦。 她没说假话，项靕的确长了根好口条，就这一小会儿她已经有点动意了。 刚才抱在一起的时候，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幸福在向自己招手。 项靕笑着摇摇头，女人很多时候都是同一版本的，尤其面对幸福的时候。 招手喊来服务员签了单，也迈开腿往电梯厅去，还有最后一步没完成呢。 到了电梯厅，潘雪玲果然还没离开，看他的眼神里带着点小埋怨。 项靕笑嘻嘻地走过去又把人抱住，手在后面轻轻拍着，也没有其他动作。 等到有电梯到了一楼，才估摸着时间把后面的手轻轻一抓：“味道很不错！” 话音落下，电梯正好来到二楼，松开潘雪玲把她推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埋怨的小眼神已经淡了下去，夸奖起作用了。 搓着手指，哼着小曲，等另一趟电梯来了，回到楼上套房等着章诺上来。 难怪她的模特生涯干不下去了呢。 就这个规模，别说那些设计师的衣服肯定没法穿，很多展会工作她都选不上。 车展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展览也罢，首先要求的是通过模特给产品带来关注。 你一个瓜农站在台上，观众哪还有心思关注产品，出场费彻底白花。 即便去做大码模特，因为身体其他部分不够大码，她照样没有竞争力。 只靠着少量平面模特工作的收入，还得跟别人抢，估计得活活饿死。 做模特不行，做其他的却不会有影响，比如经纪人，比如妙阁文化的经纪部门负责人。 再说就凭她比较突出的优势，也得先留下来看看，说不定就能成呢。 如果她真有那个能力，到时候就可以挡在前面，把贝珍妮和丽雅等人掩护起来。 该说不说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就看后面的发展吧。 第309章 ——神经病蓝琳 潘雪玲的事情还得先放一放，短时间内项靕还不准备彻底收了她。 反正都已经是定下来的了，可不是那种会长出翅膀的熟鸭子。 而且蒋老师排了好几个月的队，怎么都轮不到她加塞儿。 另外田英芳和关雨佳两人也都在排队，这个过程还是要讲点先来后到。 最多最多，可以让她插一下关雨佳的队，毕竟小美人儿得等车回来一起提走。 再有就是那些招商会的礼仪模特，项靕选了六个人，但也没打算放过其他人。 长期收养肯定不可能，他就是想挑一部分试着勾对看看，主要是为了找特别属性的。 如果有发现，就先加入到收养序列中去，今后慢慢再考虑后续发展的问题。 尤其是禧星选过来的那些洋模特，最好还是放在潘雪玲之前。 再怎么说，完成勾对之后，潘雪玲也算自己的妞儿了。 让自己的妞儿给轮着安排女人，给人的感觉总是不那么美好，至少现在的项靕还做不到。 当然宋姿拉拢米莉不能算，那个一方面是要把她和贝珍妮的层级划分清楚，再一个她也的确需要小伙伴。 可潘雪玲手下还有九个模特呢，先完成勾对，再让她给安排，就很不尊重了。 还是那句话，招商会结束还早着呢，有的是时间可以等。 现在潘雪玲的事已经就确定了，只要项靕愿意，随时都可以。 上楼换好轻松自在的衣服，泡茶的水刚刚烧开，门铃就被按响了。 起身去打开门，外面果然站着一身清凉的章诺：“项总，您好，我是……” 这妞儿颜和身材都相当出众，看起来倒是相当秀色可餐的样子。 鉴于之前一系列的表现，项靕对她并没有保持和前面几个妞儿一样的态度。 点点头就转身往回走，一边吩咐：“嗯，你先进来吧，门带好。” 章诺也是第一次，并不知道项靕对别人什么样，只觉得他就是这种性格。 等到门被关上，章诺也走过来，项靕又指指冰箱：“冰箱里有果汁，想喝什么自己拿。” “我很少喝饮料，就陪您喝点茶吧。”还好章诺没有傻彻底，这次虽然不出彩，但至少没有出问题。 项靕拍拍身边的位置：“那就喝茶，你也不用太拘束，叫我项哥或者项靕都可以。” 在华夏人的思维和意识中，当面对高位者和年长者直呼其名是不礼貌的。 章诺想了想还是选择前者，坐到项靕身边：“项哥，你这是什么茶啊，闻起来好香！” 聊天的技术一般，好在还算正常，年龄小可能也是一个原因吧。 项靕笑着给她倒上一盏茶：“你选喝茶就对了，这可是最好的正山小种，外面根本买不到。” 章诺虽然不太会聊天，但至少没有不懂装懂：“哦，我对茶叶不太了解，只是听说过正山小种。” 反正今天中午就是她了，项靕也不打算换人，干脆陪着她尬聊一会儿。 也没有特别好聊的，项靕就把她的情况重新了解了一遍，当打发时间吧。 交谈间发现，这妞儿还是有点良心的，对这次招商会选择她们这类模特的举动，给出了相当高的肯定。 也表示特别希望项靕的模特公司能越做越好，那样就能把更多的机会给她们这种模特。 她自己就是因为身材的问题，参加了好多比赛，多数都是没走多远就被刷下来，进了决赛也永远和名次无缘。 倒是那些主办方的大小人等，总断不了会给些明示暗示，弄得好像身材火爆点就必须做那种事似的。 这么一番交流下来，有已经知道的情况，也有新加入的了解话题。 总体来说，这妞儿还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略微有点笨，头脑反应不够快。 二十一岁交过三个男朋友，每个都没超过半年时间，倒也符合她的性格和智商。 中午吃饭，项靕点的是一桌羊肉菜，也算变相给章诺的教育。 当然懂不懂的还是没所谓，项靕要的是她那张脸蛋，太聪明了是会有影响的。 只要她今后不犯大错，长期留下来就是肯定的，在外面吃亏的机会应该不多了。 吃饭前冲洗一下，这顿饭还是要玩各种“喂”的戏码，喂酒，喂菜，喂饭，营养快线和豆浆自然也不会少了。 饭后抱着微醺的章诺去卧室，这才到了正经开局的时候，妖媚就得在酒后才最有滋味。 又是下午四点，项靕洗漱、穿戴好了，到楼下去和商务厅的领导见面。 今天要开一个座谈会，他不露面不合适，酌情说几句漂亮话权当感谢人家捧场了。 座谈会结束后，还得出席一下小酒宴，出门就看到了美女主持人蓝琳。 蓝大美女对项靕的怨气，已经积攒到了一个高度，眼神中那股不满都快能看到实质。 她真想拦住项靕问问，到底对自己有多大意见，连一个简单的采访都不同意。 就算他有难处，也完全可以理解，不都说好了绝对不会播出去吗。 可项靕跟领导在一起，她再傻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打扰，只好把心思放在晚宴之后。 然而，等到了晚宴结束，她还是没能抓住项靕，就那么神乎其神地再次失踪了。 晚上回家，一边写稿子一边生气，结果把心里对项靕的咒骂都写进了新闻稿里。 这下终于忍不住了，抓起废品稿件揉成好几团，砸落在书房各处。 一点小动作肯定是不解气的，越想越怒之下，跑去卫生间开始大肆发泄。 边冲着淋浴降温，边责骂镜子里的自己：“蓝琳，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变态，是不是心理扭曲，为什么要揪着他不放呢？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破公司老板，不就是弄了几个新项目，不就是拉拢到省里领导了吗，也不至于非逮着他采访吧？ 你是全阳州最优秀的主持人，想采访谁采访不到，何必对一个迟早被遗忘在历史角落的臭屁家伙那么上心，你犯得着这么贱吗？” 骂了几句还不过瘾，又把炮口对准不知道在哪的项靕：“项靕，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全阳州有多少企业家都想上我的节目吗？ 本小姐采访你，是你的机会，让你宣传自己的形象和企业，你个白痴连这都不明白，还做什么生意，我估计你卖烤红薯都算不清账。 你这个低能儿，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拿到了技术代理，有什么好牛的。有本事就自己上啊，自己研发一个新技术出来看看。 你肯定不敢，因为你就是个只有中专学历的学渣，要不是因为有你爸，你连中专都上不了，早就被发配到炉口捅水包了。 你神气个什么劲儿，本小姐堂堂传媒大学毕业，全国拿过奖的主持人，都不配采访你吗，无知又自大的脑残渣男。 对，你就是个渣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秘书和你绝对有不正当关系。你女儿都那么大了，你怎么好意思做这种事。 呀……，气死我了，你这个道德败坏的傻子，你就等着吧，我一定会做你的专题，然后在高收视档期播出去。 哈哈，你不是要保护隐私，你不是要注意形象吗，我就让你彻底曝光，看你这个臭渣男怎么办，我气死你……” 越骂越生气，越生气就越忍不住要骂，腮帮子困了就歇一阵儿，缓过劲头来接着再骂。 骂够了擦干净身上，回书房继续写稿子，竟然发现思路相当清晰，敢情还有这种奇效呢。 写了一个多小时，脑子又有点浑了，蓝大美女在书房里来回踱了两圈，决定再去一次卫生间。 这次的时间短了点，只有二十多分钟，但效果一样出奇地好。 只不过副作用也出现了，物业打来电话，说邻居投诉她发疯，大吼大叫扰人休息。 一箩筐好话送出去，终于把物业安抚好了，再打开手机就看见业主群里都骂翻天了。 有素质的还好点，发言都比较留口德，最多也就是不断艾特她，让她主意不要影响邻居。 素质差点的就五花八门了，什么疯女人、神经病、贱人之类的，几乎就是每一句的前缀。 更过分的直接劝她：贱人，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来祸害邻居，被甩受不了可以去死啊。 后面还有人跟着起哄：听她骂得好像特难听，那么狠毒，这种神经病哪个男人敢要啊，给我一天都受不了。 各种各样的奚落、谩骂、诅咒，在半个多小时里就没停过，手指头都划困了还没到头。 完了，怎么办，出这么大洋相，以后还见不见这些邻居了，好丢脸啊。 都怪项靕这个死变态，如果不是被他气着了，自己怎么可能会骂人，怎么可能进门就把手机扔沙发上。 幸好这房子是疫情前刚刚搬进来的，一年多进出都带着口罩，大家还不知道自己是哪个。 如果被人家知道自己是谁，也许自己的疯狂表现，这时候已经被发到网上去了吧。m 项靕这个臭学渣，真是被他给害死了，这个仇要是不报，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把过错彻底甩给项靕，蓝琳也不敢耽搁，抓紧时间在业主群给大家道歉赔不是。 借口很简单，自己最近接了个单位的小品演出，要演一个泼妇，刚才是在练习台词呢。 就是担心会影响到邻居，所以专门去了卫生间，没想到还是打扰到大家休息了，非常抱歉。 各种道歉、认错之后，又连发三个大红包，总算是把这场小闹剧平息了下去。 第310章 ——蒋家夜谈 同一时间，蒋溪家里，就是她父母的家，蒋老师也在和双亲进行着严肃的深谈。 暑假期间的补课今天为止就结束了，项玥也不用担心被影响学习，可以回家去住。 而随着补课的结束，蒋老师的单身生活也即将告别，有些事要提前说清楚。 蒋溪的性格不喜欢说谎，对父母就更不会说谎，有一是一，永远明明白白。 就像当初分手时候，她也没有对父母隐瞒，只是把危险系数说轻了一点。 另外通阳就那么大，她和项靕在一起，不可能永远瞒着别人。 亲戚、邻居等等之类的，不定哪天就会看到，那时候照样得实话实说。 最关键的一点，她要让父母有个心理准备，否则突然之中会很被动。 今天把项玥送回家，吃过晚饭后，她就一个人回家挑战父母了。 开场白很简单，也让父母高兴了那么几秒钟：“爸，妈，我恋爱了。” 女儿终于愿意走入新的感情，这是好消息啊，蒋妈脸上当下就被笑容布满。 拍着沙发扶手，声音中全是欣慰：“真好呀，溪溪你能够有转变，我和你爸也能放心了。” 可接下来的晴天霹雳，却让人有点受不了：“但是有件事我要提前跟你们讲清楚，他是有女朋友的。” “什么，你……”，蒋妈刚把气头对上，蒋爸就已经开火了：“溪溪你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明知道对方有女朋友，你还要接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不论主动还是被动，插足别人的感情，都是不道德的。 而且你是个老师啊，你要教书育人，不只是传授知识，你还要通过规范的言行，把正确的思想传递给他们。 你现在这样做，又要怎么去面对自己的学生呢？你作为一个老师的责任在哪里，为什么没有阻止你做出这么荒谬的事？ 我不知道你已经走到哪一步，也不清楚能不能劝你放弃，但我必须要告诉你，这种行为最终只会酿出一枚苦果。 作为你的父亲，我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受伤，更不希望你走上一条没有未来的路。以至于最终遍体鳞伤，后悔莫及。” 相对于蒋爸的冷静，蒋妈就尖锐多了：“溪溪，你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但是你必须马上中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 我盼着你能有一段新感情，但绝不是这种。做人要有道德基准，在畸形的感情里受伤，也伤害别人，你为自己负责了吗？ 现在我可以正常和你交谈，不代表我心里是平静的，如果你坚持自己的选择，那我也很正式地告诉你……” “妈妈，我很爱他，是那种无法割舍的爱。”蒋溪可不能让母亲说出什么狠话，卡在裉节儿上把她拦住。 表情和语气都很认真地解释道：“首先说明，我不是第三者插足，也不是破坏别人的感情，我们属于正式的恋爱关系。 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他女朋友也知道我，大家只是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同样的无法割舍，同样的刻骨铭心，同样也无怨无悔。” 刚解释了个开头，就更让人受不了了，蒋爸也不再涵养：“溪溪，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何止是不正常的感情，简直就是玩弄感情，那个……” “爸，您先别急，听我说完好吗？”蒋溪再次拦住蒋爸，接着道：“我先回答您这个问题，我，或者他，或者别人，都没有玩弄感情。 我爱上他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我也没发现，那已经是差不多两年前了。其实在那会儿，我们几乎就是陌生人。 他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也在我心里埋下一颗种子。现在那颗种子发芽长大了，开出了花，有甜蜜，有信任，有依恋……，层出不穷。 但是在当时，莪并不知道。等我渐渐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的时候，我没有敢表达，也没有机会去表达。 那时候他还有妻子，有孩子，就像你们说的一样，我做不到去破坏别人的感情，我无法容忍自己成为第三者。 就在今年春天，他刑满出狱了，很快也离了婚，但我还是不敢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慕，因为我担心他不喜欢我，那样会给他增添苦恼，所……” “你先别说了”，蒋溪的话也再一次被打断，蒋妈都带着点气急败坏：“这都是什么关系啊，溪溪，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个坐过牢的人，还离了婚，和其他女孩交往的同时，又和你交往，你还说这不是玩弄感情吗，我看着都够上流氓罪了！” 反正这事肯定要定下来，蒋溪也不急不躁：“妈，您先别急着发表看法，一切都等我说完，您再做定论好吗？ 您的问题我待会儿再回答，先跟你说说我对他的感情吧。您现在觉得无法想象，其实我自己都无法想象，因为这感情太顽固了。 小的时候看《牡丹亭》，我总觉得汤显祖在骗人。认为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可能有那种感情，根本就是文人臆想的乱造。 可是当我爱上他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人真的可以产生，也可以拥有那种绚丽而伟大的，甚至无声无息都可以轰轰烈烈的爱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这句话不是骗人，真的可以有。 我承认，他很有钱，特别有钱，富到我不知道他有多少钱。我也承认，物质基础是维系爱情的关键要素，毕竟人是要生存之后才有感情的。 但是我也要说明，我爱他并不是因为钱，我不是会为了钱去做什么的人。这一点相信你们也是认可的，不然我当初也不会选一个普通人恋爱了。” 项靕超级有钱，这一点很容易让父母对自己产生误解，可蒋溪就是要在关键时刻说出来。 没别的，就是因为这信息很有用，能把一部分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哪怕作用并不大。 这原因是她唯一不能和父母明说的，也是她对项靕感情的最深刻体现。 看着父母有些变大的眼睛，蒋溪稳住心态继续：“爸妈，你们肯定没注意吧，我最近换车了，就是他送的。 他送了我两辆车，一辆是suv，落地将近五百万；一辆是劳斯莱斯跑车，落地两千万出头。 如果不是考虑到我老师的身份，要避免给学生造成过度拜金的负面影响，他都准备送我一辆过亿的超跑呢。 当然我这不是炫耀，也不是拜金。真要那样的话，他送我一只手镯就两百多万，我早就天天戴着招摇过市了。 我想说的是，我跟他在一起，真的不是为了钱。我要是爱他的钱，一辆车就价值上亿，我干嘛还要当老师呢。 你们可能觉得，这样一个人会不会年龄很大，会不会是那种不正经的，靠歪门邪道赚肮脏钱的黑心老板。 真的不是，他非常正直，热爱自己的家乡，愿意为华夏付出。而且他很年轻，只比我大七岁，我们真的很合适。 前段时间发大水，他的公司捐了几千万，自己又匿名捐了两千万，还以我的名义捐了一百万，很有爱心。 他的公司有大项目，外国人上门求着要投资，他把连损带骂地人家赶走，也要把项目放在通阳开展。 他真的很好，我不只是很爱他，还有崇拜和仰慕。而他最让我着迷的，就是能带给我安全感，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护我。” 说到这里，蒋溪停下来微笑看着父母，到这个程度也该让他们说点什么了，信息是需要消化的。 蒋爸和蒋妈这时候都有点蒙，确切地说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女儿的态度太坚决。 尤其是最后那句“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护我”，简直就是切中了女儿的灵魂。 当初和前男友分手，蒋溪低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上班之外，都不愿意和人见面说话。 现在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生命中，让她愿意重新接受感情，安全感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对视片刻后，还是蒋妈先开口，有点担心：“溪溪，你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给人家当小三？ 我跟你说，就算一个男人再怎么对你好，只要他背叛了自己的妻子，将来也一定会背叛你的。” 蒋爸也赶紧跟上：“对，男人有钱就变坏，这是千古不变的至理。你不也说了吗，他是离过婚的。 现在又同时跟你们两个女孩相处，那不是花心还能是什么。脚踩两条船的男人，永远都是靠不住的。 好，咱们先不说这个。他现在跟两个女孩相处，将来呢，将来怎么办，他要跟谁结婚，最终会选你吗？” 这一番交流果然是有用的，蒋溪笑得很甜：“爸，妈，你们真的都想多了。如果他是个坏人，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 我决定和他在一起，的确是因为他离婚了。但他离婚并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再也无法忍受前妻。 他坐牢一年多时间，他前妻没去看过他一次，刚出狱又开始大吵大闹。他们结婚十几年，交流最多的就是离婚。 而且他坐牢也不是因为干了坏事，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看法，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还有很多人觉得他是英雄呢。 还是直说了吧，这个人你们都知道，还见过他的孩子。也就是我现在班里的学生项玥，你们觉得项玥的爸爸是坏人吗？ 他为了女儿，宁愿坐牢也要大打出手；前段时间也是因为玥玥被班主任针对，他给学校捐了好几百万的医疗物资。 原来那个班主任被调离后，也是他向学校提出要求，希望我能接下班主任的职务，我当时都不知道这件事呢。 哦，还有，你们别觉得我说他随时都能保护我，是脑袋蒙了胡言乱语。这段时间一来，他一直都给我安排着保镖呢。 说起这保镖的厉害，要是没亲眼见过，我都不敢相信。一个二十四岁的小女孩，竟然能用两根手指就把硬币对折。 会八种语言，是个机械专家，还有物理学硕士学位。我听说这保镖光是训练的花费，就要好几亿美元，但是只能用十来年。 你们说，有这么一个能满足我英雄浪漫主义幻想，愿意宠着我，为我花心思，还为我花钱的男人，我凭什么不爱他！” 蒋溪越说越轻飘飘，可听在蒋爸蒋妈耳朵里，却不异于最后的宣言，女儿肯定保不住了。 他们也相信，自家女儿不是爱钱拜金的人，可想要满足她的安全感，却要花几亿美元。 不得不说，有钱是真的好，真的能为所欲为啊。请个保镖而已，年薪百万的人都得好几千年不吃不喝才能做到。 而且不知怎么的，蒋妈听到女儿的男人是项靕后，竟然就不怎么生气了。 项玥她是见过不止一次的，能培养出那么好的孩子，项靕这个人至少不会太差。 女儿肯定是铁了心要跟项靕，自己两口子好像还没有能力反抗，这都哪门子事儿。 两口子对视一眼，既然阻止不了，那就努力帮助她吧：“行了，看来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索性也不费那个口舌了。 你就抽个时间带他上家里来一趟吧，养这么大的女儿平白便宜了他，还是这么复杂的关系，他总不能连面都不露一下。 那接下来呢，你是怎么打算的。会住到他家里去吗，还是有什么别的计划，好歹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你可别告诉我，你们三个人就这么住在一起了。哎呀，说起来我是真的气啊，这都叫什么……，算了，不说了。” 蒋家也是女主人当家，蒋妈放了话，这事就算认下了，全凭女儿自己做主，老两口不再干涉。 蒋溪提着的心也落回肚子里去：“妈，您都说什么呢。他给我买房子了，就在安和·云汇，395平米的大套，写我的名字。” 蒋溪是努力地让父母怀疑自己有点喜欢项靕的钱，可蒋爸蒋妈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怎么可能不了解。 听她说房子都买了，心里再也没有半点动静，都到这一步了，还想啥。 得，今天回来哪是什么商量啊，根本就是通知一下，同不同意的有用吗？ 第311章 ——你的词组用错了 女儿貌似找到了她的归宿，蒋妈不知怎么地就感觉心里难受起来。 虽然不是出嫁，可就是有一种要把女儿嫁出去的不适、不舍。 晚上洗漱好了，让蒋爸一个人回屋里，她要和女儿多聊一会儿。 事情已经不可挽回，蒋妈最关心的问题就转为对女儿的教育。 耍心机、手段争宠什么的，她没经历过，更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但是对男人心理的揣摩和把控，蒋妈已经浸淫三十来年，经验还是有的。 且不说蒋妈带着淡淡忧心了解女儿的感情生活，教女儿怎么和男人相处等等知心话。 天香·泰和园史静萱住处的主卧室，梁美人正在背诵《诗经》情诗集。 被夹在项靕和史静萱之间，本来就已经很难受了，还得背诵诗词，就有点要命。 可谁让她没有理解通那部电影呢：“……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哎呀……” 项靕的一个突然的大动作，制造了梁美人的失误：“错了，这里没有‘哎呀’，萱萱准备惩罚这个坏学生。” 所谓的“惩罚”，当然是调节情绪的小把戏，以羞耻感为主要目标，并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 被史静萱狠狠地嚼裹着，梁美人有点扛不住了：“项靕，我求你了，别再欺负我行不行，这么下去我一晚上都背不完的。 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我道歉，是我不好，没有看懂那部电影，再给我一个礼拜时间，呀……，我肯定能弄明白。” 项靕动作不停，显然是没准备答应，那就把目标换成史静萱：“萱萱，你轻点好吗，你声音那么大，我连该背啥都记不住了。” 史静萱抬起头来，嘴角挂笑：“薇薇姐，我刚才被欺负的时候，你可是笑得最开心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有机会，你说呢？” 好吧，还是得求项靕这个坏蛋，谁叫他才能做主呢：“项靕，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啊……，要不这样，我喊你爸爸总够了吧……” “我有闺女，别想占我便宜。”项靕还是不答应，声音里都带着臭无赖味道：“你刚才说你错了，错哪儿了？” 这是错哪里的问题吗，根本就是个坑啊，梁美人才不会上当：“我错，我哪都错了，你说我哪错就是哪错了，项靕，你就行行好吧……” “嘿嘿……”，项靕坏笑两声，不上当才是你最大的错：“那可不成，人家萱萱刚才背了十五首唐诗呢，你这当姐姐的，八首小诗都拿不下来还行吗？” 求饶不成，梁美人也开始耍赖：“呀，呀，呀……，项靕，你轻点儿，我刚过探亲假，哪能遭得住你这么欺负。” 这倒是个理由，可项靕根本不认可，反而问史静萱：“萱萱，你薇薇姐这段没用的的话，拢共说了多少个字？” 谁会数着别人说话多少字啊，史静萱也不想让梁薇太惨了：“我没细算，大概，差不多快一百个字了吧。” 而情急之中的梁薇，那还顾得上考虑太多，一百这个数太恐怖了好不好。 抓住项靕没开口之前的机会，纠正道：“一百？哪有那么多，萱萱你记错了吧，能有三十个吗？” 项靕看着这俩妞儿玩漏数，最终还是决定惩罚梁薇：“的确不是一百，我大致记了一下，差不多应该超一百五了。 咱们也不用那么较真，把零头抹掉，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按整两百算吧。每五个字一分钟，两百就是……” “项靕你个臭流氓……”梁美人这下可就不干了，纯粹欺负人啊：“哪有这么算的，你都要四舍五入了，抹零头有意义吗……” “当然有意义啊，如果是一百四六以上又不到一百五，那就是一百了。”项靕很无赖地狡辩，反正有没有意义都是他说了算。 梁美人彻底认命，干脆也不求饶了：“行，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最好今天把我折腾瘫了，否则莪明天但凡能下地，就把你的预算都花光。” 她说的预算，是指大同会馆的前期筹备预算，项靕给她先定了一亿，后续随时还能增加。 现在会馆刚出了设计图，连施工队都还没进场呢，加上预付款也不可能花了超过三千万。 在通阳想要一天花光七千万，几乎就是不可能的，除非她全款预付购买多套豪宅或者多辆豪车。 不说那种行为傻不傻，梁薇也不是能把预付款花掉的人，项靕压根就不会被威胁到。 而且再说了，七千万真的很多嘛，花光就花光了呗，你这么横是看不起谁呢？ 刻意之下，动作也更不注意了：“这可是你说的，我今天非得给你留一口气，等明天花不光预算，看我怎么收拾你！” 完了，自己挖坑埋自己给，这段已然是彻底垮掉，跟这臭流氓较什么劲嘛，这下褶子了吧。 梁美人再无其他办法，只能赶紧做任务自救：“呀……，我不敢了，项靕你轻点，我现在就继续背。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一边背诵，梁美人一边就在心里后悔，今天何止是失策啊，简直是完全失策。 早知道随便改下剧情试试也好啊，只要能摸着这狗东西的路子，多半还是能过关的。 玩游戏而已，打个牌而已，搞那么认真干啥，以后可千万不能跟自己挑剔了。 这事说到头里，还是她给了项靕耍无赖的机会，真怨不得别人。 电影剧情改编没完成就算了，偏偏下午练字的最后一篇还是《秦风·蒹葭》。 臭流氓一进家，看到书案上的字，就想起上回的《长恨歌》牌局。 直接让自己和史静萱两人抓阄，分别选择背诵唐诗十五首和《诗经》情诗集。 再加上自己刚才面对史静萱又太嗨，现在连个讨饶都做不到。 而这里边最大的问题，还是梁美人相对比较追求完美的性格所致。 《华丽的对决》那部电影她看了，而且是看了好几遍，仍然不得精髓。 影片毫无内涵，感觉完全就是为了让两个女主比谁更凶而拍的。 尤其片子里碧姬·芭铎和克劳迪娅·卡汀娜的扮相，都可以说是丑了。 真不知道项靕怎么会喜欢这种片子，把他的启蒙偶像拍成那样，他也能看得下去？ 她很想把剧情改得好一点，至少别跟原片那么敷衍，可她还要工作呢，哪有太多时间。 反倒是刚才她无奈之中准备应付的想法，更贴近项靕的需要。 电影内容牌局化改编，要的哪是什么剧情，写再好也没空背台词吧。 所以文青属性加一点完美主义，还有梁薇自己的习惯，才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后悔是来不及了，但肯定也不会多惨，项靕压根就没有过打算把哪个女人弄惨的想法。 无外乎就是给牌局增加点刺激元素，多一点不同常规的感受。 毕竟他身边女人这么多，小伙伴组合才能有效解决一天只有二十四小时的问题。 让女人们适应，并逐渐完全接受有小伙伴的生活，是很长一段时间内的重中之重。 晚上十一点半，诗词局终于结束，梁薇在又难受又开心中，缓了半小时才回过了神。 接下来就是温馨牌局了，俩妞儿也没了再相互刺激的劲头，顺着项靕的引导走起了温婉风。 快两点的时候，牌局终于在史静萱的长歌中结束，这个晚上也勉强能算完美了。 当然项靕要是能留下来，大家一起在明天早上醒来，肯定是美上加美。 可今天是最不能了，闺女和蒋溪住了一段时间，今天刚回家睡觉。 而在明天之后，每个月就总会有那么几天不回家，这最后一晚就尤其不能坏了规矩。 从勾对台妹到现在，四个多月的时间，项靕还没有哪天人在通阳不回家的。 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要是最后一班岗出了问题，又何止是前功尽弃那么轻松。 凌晨两五十多到家，去厨房把汤喝了，洗漱一把带着热浪躺下睡觉。 这汤是必须要喝的，专门为了给收拾蒋老师准备借口，总要事出有因才好。 等蒋老师彻底被收编，也吃到教训之后，再跟老娘说明自己身体的情况，停了这份罪。 迷迷糊糊睡过去，早上起来和闺女去游泳，还有点不习惯没有蒋老师了。 再开学就是完全紧张的学习冲刺阶段，开学前的这十来天里，项靕也鼓励闺女放开了玩。 今天是约的同学逛街，享受夏天最后的购物冲动，之后九个月时间怕不会再有这种机会。 项靕也是首次破例，让闺女敞开了想买什么买什么。直接把自己的银行卡递过去。 有小鬼子和南希跟着，别说买点东西了，她就是掉根头发丝，也没人能抢了。 和闺女告别后，没多久项靕也准备出门，招商会期间他还是能盯着就尽量盯着。 只是作为一个老流氓，他肯定不会承认，还有很大的成分是要盯着那些身材火爆的模特们。 到了酒店，接到召唤的还是罗莎这个天赋异禀的小毛妹，至少目前对这丫头还没研究通呢。 短时间内多次被项靕约，罗莎也知道肯定有自己特殊构造的原因，但还是很开心。 别管项靕喜欢的是什么，只要他喜欢自己，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不过今后也应该适当给自己做一点提升，书上不都说了嘛，有内涵的女人才更诱人。 日久生情虽然在大概率上有效，但也不能只盼着一招鲜吃遍天，程咬金还有三板斧呢。 度过了愉快的上午，更加愉快的下午也来了，项靕收拾好了告别小毛妹。 先和蒋老师在约好的明宸广场见面，看一场没什么意义，全程几乎都在起腻的电影。 购物中心逛逛，随便买点什么打发剩余的时间，倒是没碰上闺女的小团伙。 这丫头估计是早就跟她溪姐联系过了，避开所有能影响她亲爹和小后妈约会的场合。 总体来说，这个闺女还算没白养，又聪明又懂事，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混蛋小子。 一想起这些来，项靕就止不住地头疼，在没有形成最终的事实之前，丈人和女婿基本就是天敌。 好容易甩脱了胡思乱想，逛一会儿也到晚饭时间了，两人收拾战利品准备前往餐厅。 餐厅早已经定好，选了第一次见面的淮南·鼎悦，算不得故地重游，但也有回忆。 嗑药玩家的记忆力很不错，菜是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菜，酒也是自己带的花雕。 喝酒是必须要喝一点，不为了追求酒后乱那个啥啥啥的，单纯就是助兴。 不过今天肯定要稍微多喝一点，尤其是蒋老师，她最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晚上八点半，接到闺女的电话，说已经安全到家了，项靕也喊来服务员结账。 所有要担心的问题全部排除，然后才能认真施展后面的步奏，蒋老师也值得这样尊重。 佩妮开着车把两人送回安和·云汇家里，就不再打扰好事了。 自己去之前春代和南希住的次卧看电影，今天主人肯定不需要任何形式的帮忙。 换好衣服进了主卧，项靕也不急着做什么，先在月色下边聊边起腻。 等情绪培养到即将巅峰的时候，才把蒋老师抱起来去浴室，第一轮他准备水局转旱局 估计以前没有相关经历吧，刚开始蒋老师对节约用水有点小小的抗拒。 倒也没有表现出怎么排斥，就是俏脸红得堪比火烧云，眼神里还带着“你别乱来”的警告。 到这个时候了，项靕怎么可能不乱来，否则谁又天生就愿意吝啬到连水都不舍得多用呢。 也许是想分散下项靕的注意力，让他别在浴室里就开局，蒋老师很快也主动起来。 当然不是主动配合，而是主动出击：“项靕，我把咱们的事给我爸妈说了，就在昨天晚上。” 节骨眼儿上说这个，肯定不是有什么噩耗，但有点小波折也在所难免。 项靕对这些问题也不可能畏惧：“是有什么麻烦吗，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出面吧，你不要总和他们当面对着来。” 连什么情况都没问呢，就主动把事情扛起来，没有情话的甜蜜，却让人甜到心缝儿里。 这个回答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但效果明显更好，蒋老师的抗拒情绪都降下来不少。 脸贴在项靕胸口，任由他解除自己的武装：“没有，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他们虽然不是很愿意，但还是接受了。 你最近比较忙，等招商会结束后，陪我回家一趟吧，总要见见面才好的。不然以后遇上了，都不知道说什么，挺尴尬的。” 都已经说开了，见家长就很有必要，项靕自然不会拒绝：“没问题，这都是应该的，招商会是8号结束，10号是教师节。 算下时间啊，今天是星期天，8号之后的第一个周日是12号，正好和教师节错开，就选12号吧，你也只有这一天休息了。” 招商会一结束就上家里，蒋溪心里又被甜了一把：“都听你的，如果你时间紧张，推迟点也没关系。” 她不了解招商会，却也知道这么大的活动刚结束，肯定还得再忙一段时间，项靕对自己的重视可想而知。 心里舒坦着，顺带也影响了身体的表现，肢体都没有那么僵硬了，还能稍微给点反馈。 后面的事聊定，项靕也开始使坏：“说起教师节，我还有件事需要蒋老师帮忙呢，我最近不是在学外语嘛……” “你又来！”上次的翻译事件，蒋老师可还记忆犹新呢，这坏胚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些主意，就会叫人害羞。 可项靕都准备报仇好几天了，怎么可能错过这唯一的机会：“谁让你是英语老师呢，我这当家属的，也不能给你拖后腿不是。” 如此无赖的解释，蒋老师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了，羞就羞吧，谁让这坏家伙喜欢呢。 看到蒋老师脸红地把头埋下去，项靕越发来劲了：“我前两天看了一句英语，不知道啥意思，就是‘爱旺特土闭发科比右’，你给翻译一下。” 好吧，进步倒是挺快，上回还只能玩拼音字母背读呢，这会儿都会音译了。 蒋老师顺着歪了调子的音译读下去，就恨不得把这流氓坏胚咬死了事。 这让人怎么翻译啊，给他纠错吧，希望能蒙混过关，不然真得羞死。 声音也不敢高了：“那个词组用错了，应该是哈弗塞克斯，或者煤坷垃福。” 项靕准备充分，自然不可能轻易逃过：“噢，这样啊，不过我还是想了解一下，那句话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 这坏蛋真是要人命，蒋老师死活都说不出口，只能求饶：“项靕，求你了，那种话我怎么说得出口，我从来……” 看着蒋老师快成通红的俏脸，报仇到一半的快感实在舒坦，项靕更希望继续下去了。 把解除掉武装的蒋老师抱紧了：“溪溪，你知道我这几天喝那些汤有多难受吗，弄得浑身都是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自从你那天早上笑话我开始，就注定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现在必须说，只有说了才会让我凉快，不然我可就不管不顾了。” 项靕演得还挺像，两只眼睛就想要吃人似的，蒋老师也知道自己逃不过了，闭着眼睛憋出一句：“我想让你￥&……。” 可这还没到头呢，项靕后面还有准备：“如果再加一个普雷斯呢，又是啥意思？” 和之前的翻译事件一个套路，这坏胚简直没救了，蒋老师心里发着狠，却又有一种想要回答的冲动。 犹豫片刻，还是没好意思，再次用语法问题拖延一下：“有没有爱恩机？” 这就问到项靕的知识盲区了，他那点二手英语都是跟翻译软件上学的，哪知道爱恩机咋用啊。 眨着眼睛愣了片刻，管他爱谁谁呢：“可以有，也可以没有，你自己看着翻译。” 一招不灵，蒋老师的智终于被冲动打败，给出了标准的翻译。 果然是能翻译，项靕满意地拿出最后一道题：“都差不多一个意思，那这句英语能不能尽量简点？”m 都已经有两轮铺垫了，蒋老师虽然还在脸红，却不再那么紧张和抗拒：“发科迷普雷斯。” 情绪、感觉、羞耻等等的都全部到位，项靕终于满意了：“溪溪，说汉语……” 第312章 ——升级礼包 莺啼夜雨，凤舞天云，哪知人间百味有最美。 时隔两年之久，蒋老师再尝至美滋味，竟然有点不太能抗。 当然这里边最大的原因还是来自于项靕，变态嘛，总是不那么容易适应。 火箭和窜天猴都能往上飞，可两者相比的区别却判若云泥。 窜天猴最多带个蚂蚱蹦十几米，火箭却能把人送去天宫。 蒋老师也不是啥都不懂的人，自然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做派。 就是第一轮牌局结束后，提出要好好休息一下。 车技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她，猛地开上高铁真有点晕。 项靕也没想到进度会有困难，看来之前定好的计划要稍微做些改变了。 放着脑子里那件事先不去管，陪蒋溪说说话舒缓身体。 一个多小时后，蒋老师终于恢复活力，项靕也打算今天先来点舒缓的玩法。 不过好歹也是173的身高，称得上人高马大了，蒋溪真要接受起来还是比较快的。 等到凌晨快两点半多，已经把第三轮牌局结束，而且进展也算顺利了很多。 今天晚上，是项靕小半年来第一次不回家，倒是不用急着洗漱了。 又相拥着腻了一阵，这才起来去冲洗了，回到卧室躺下闲聊等睡着。 牌局耗费的体力和精力都不小，蒋溪很快就发出均匀的呼吸。 项靕也终于能腾出时间来，看看刚才系统吱哇乱叫到底怎么回事了。 调出系统界面，直接就是红色字体的消息——系统升级提示。 点进去看看，内容让项靕有点意外：恭喜宿主完成第二十种dna的交换，达到系统升级指标，同时开启系统第三项功能“dna收集者”。 把一大篇的内容全部看完，这个升所谓的系统升级和dna啥的，项靕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系统说的二十种dna，并不包括三个保镖在内，应该只计算绑定系统之后自行勾兑的数字。 系统升级，不需要关机或者失联，也不需要宿主睡觉提供方便。 高科技的事没那么复杂，也就是喘两口气的工夫，相当的人性化。qqxδnew 至于升级之后的变化，首先是可兑换的条目开放更多了，然后又有了一个叫做“勇士勋章”的奖励。 那个什么“dna收集者”，其实就是鼓励勾对，每收集十种dna就能获得一枚“勇士勋章”。 这个和之前的光荣勋章不一样，那个是乙类奖章，而这个是甲类奖章。 兑换的内容也不相同，“勇士勋章”可以直接兑换黑科技。 一枚“勇士勋章”可兑换一项丙级黑科技，五枚可定制乙级黑科技，十枚可定制甲级，五十枚可定制超级黑科技。 丙级和乙级的还好，适当努力都能做到；甲级的难度不小，但也不是没盼头。 可超级黑科技就牛逼了，得用五十枚“勇士勋章”，那得交换五百种dna才能得到。 项靕都不敢想象，自己要收集五百种dna，得荒唐成什么样子。 这系统果然不是啥好货，各级别的黑科技什么档次也没说，摆明了往死里诱惑你。 换成别人是啥情况，项靕也不好猜测，反正他现在是挺惦记那“超级黑科技”的。 就这么个套路玩下去，可不是得给宿主嗑生生丸，否则就是直眉瞪眼笨着药渣去的啊。 所以，为了超级黑科技，自己是不是该在荒唐的道路上，一往无前地奔跑下去呢？ 项靕有点想，又不敢那么想，首先在时间管理上就做不到那个程度。 除非是愿意做一个打桩机，走到哪里打到哪里，才有可能实现伟大目标。 那些最厉害家伙都是谁来着，好莱坞大明星杰克·尼克尔森，他的数据好像是两千多。 kiss乐队的主唱吉恩·西蒙斯，身高也是188cm，他的数据是五千个。 伍迪·艾伦来世愿意变成他手指的沃伦·比蒂，数据达到了一万两千多。 nba球星张伯伦超过两万，传说中卡斯特罗的数据是三万五千。 而最牛逼的疑似是铁木真，好像有个数据说，他的在世直系后代就有一千六百万。 还得是大人物呀，每征服一个地方，就会收编敌对者的女人，要是有了系统那还了得？ 多少多少万，项靕连想想的边都不敢沾，那真的得全天候打桩到老了。 现在就是做梦，也只敢做个吉恩·西蒙斯的梦，十项超级黑科技想必足够疯狂了吧。 但也只是做梦而已，那可是五千个人，每天更新都得十几年时间，太恐怖了。 人如果成了那个样子，也就长个人样儿了，脑子肯定得废掉。 所以说呀，传说就当做传说来听，只做自己能做到的事，不做梦不到的梦。 还是接着琢磨系统吧，后面真有自己能做到的事情，能得到的奖励。 就在这个第三项功能“dna收集者”下面，还有一个叫做“探索者纪念章”的东西。 不过这个“探索者纪念章”的级别就不高了，只能达到丁级，算“勇气勋章”获得过程中的附属产物。 每交换二十次dna，就能获得一枚“探索者纪念章”，所以它的价值不高。 但优点是获取方式简便，还能直接跟系统兑换物品，总之就比较好用吧。 像汽车、房子、珠宝等等之类的东西，都可以消耗一定的“探索者纪念章”兑换。 因为是到指标后才升级的，前面的那些奖章也会一次性补发下来。 拢共是两枚勇士勋章，和十二枚探索者纪念章，数量还不算小。 前者项靕有点不舍得用，好钢总要放在刀刃上才合适，不能瞎糟践。 十二枚探索者纪念章，倒是能尝试着兑换点什么，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系统升级有大礼包，这东西不用花费任何勋章兑换，简直就是白给。 点击打开礼包，奖励竟然高达八项之多，狗系统别的不说，大方这块绝对拿捏得最稳。 第一项：保容丸一盒（两瓶-各99粒），套路和塑身丸差不多一个样。 也是每月一枚，连续服用十二枚后，可呈现年轻最多十岁左右的状态。 并在后续减缓容颜衰老速度，比人类正常速度慢70%左右。 也就是说基本三年多才会变老一岁，效果属实有点变态。 好在系统也有设定，十八岁之后才能吃，否则一岁就开始嗑药得多恐怖。 其他方面也是一样，需要配合那个健身操，且首次服用必须46岁以下。 停止服用后药效会逐渐消失，半年时间恢复到本体基因常规状态。 以前还总觉得，丽雅的脸蛋会随着时间变化，现在看来基本可以永远留住碧姬·芭铎了。 药是好药，就是量太少了，不能普遍服用，算一个遗憾吧。 不过第二项也能起到点安慰的作用：塑身丸大盒装，内含两千枚。 就以现在自己手里妞儿的数量，全体嗑药也能维持八年时间。 第三项是项靕眼下最需要的：超级保镖大套装，相当于七个小套装。 等到招商会结束后，自己的身份彻底大变，家人和女人的安保问题也必须要考虑了。 系统奖励下来这二十一个保镖，虽然还是有点不够用，可起码能少花几个光荣勋章，也算好事。 第四项和第五项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爆改d级豪华轿车，改装方向是轿跑。 一个是亚琛·施耐泽爆改的宝马760li，车型叫ac-sx-760-coupe，造价90万美。 ac代表改装厂，sx是sino和项的首字母，十二辆车十二种颜色。 另一个是布拉布斯爆改的奥迪s8，车型叫做bb-sx-680-coupe，造价88万美。 bb代表改装厂，680代表改造后的发动机马力，也是十二辆车十二种颜色。 这批车既然有“sx”标识，应该也不是随便给人的，发放得有针对性。 加上蒋溪和小毛妹罗莎，现在自己身边正式的妞儿有十四个。 如果只针对这个分类发放，那就还能有十个名额，且能用一段时间呢。 也不对，不能这么算，有这种好东西必须得惦记着闺女啊。 亲闺女咋不得一样一辆准备着，那就是还能剩下八辆，也不少了。 再往后接下来，近期准备勾对的就是潘雪玲、关雨佳、蓝琳、海迪这四个。 这回还能剩下四个，突然间感觉好像就是不怎么够的样子，也许到时候兑换？ 第六项也相当有价值，叫“紫檀仿古家俱六套不计量”。 唯一的缺点就是仿古，而且系统也有设定，只能放在同一处房产照比例接收。 可再想想这是六套，而且是全比例的，随用随领，也应该知足了。 第七项是个大家伙，很大很大的大家伙：a321-one改装公务机一架。 关于这款飞机项靕还真知道点，当初在通钢有个同事就是飞机迷。 办公桌上摆了一架这个模型，说是什么最大的窄体客机， 根据系统的介绍，这架飞机客舱宽三米七，高两米二五，面积121平米。 中后段带一个卧室，经典布局可容纳十八名乘，最大航距9500公里客。 原始售价1.4亿美元，完成改装后价值翻了两倍还多。 不只有各种舒适享受设备，这还是一架随时可以让人找不到、打不着的飞机。 系统出手，非比寻常，当然是考虑周到，并全面准备好了的。 飞机已经挂在一家管理公司运营，空乘也准备了三个，以随时使用。 别说这飞机来得还挺及时，通阳的招商会结束后，还要去申城谈最后一个项目，倒是能用上了。 最后一项也很实用：餐饮项目全球采购包，就是餐饮类业务的食材、酒水、香料等等全球采购。 仅次于之前蓝盒子开出来的顶级食材不限量，但这个分类更全面。 虽说是需要花钱买吧，可只要能买到别人不好买到的东西，照样是牛逼得不行。 这一项估计就是狗系统窥探宿主隐私，知道自己有搞餐饮项目的想法后，定向发下来的。 不过也算是个好事吧，原本还在考虑，全面搞食堂怎么解决食材来源问题呢。 现在不用发愁了，各类中餐、西餐，还有大同会馆和酒吧啥的，敞开了直接折腾就是。 一串的八项奖励看下来，不得不说这次系统真的大出血，升级就是不一样。 今天是个大收获的日子，蒋老师算是正赶上了，送她个“福星”称号也不为过分吧。 又把奖品过了一遍，该接收的接收，该心里有数的都记住，也差不多得睡了。 抱着已经熟睡的蒋溪“啵”了一个，关灯躺好安心休息，其他的天亮起来再说。 第313章 ——你爸打呼噜 早上天刚蒙蒙亮，生物钟极准的项靕就醒来了。 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拿好洗漱用具，先到外面次卫搞卫生。 昨天蒋溪被折腾的不轻，能多睡一小会儿也是好的。 一边刷牙，一边把系统调出来，今天是处暑，有节气盲盒。 5点34分48秒，盲盒准时下发，又是一只七彩的盒子。 打开以后的内容以前没见过，叫做“滋补汤谱四卷”。 项靕第一时间就本能地认为，这是狗系统在刻意针对自己。 盯着系统界面愣在当地，牙膏沫滴滴答答掉在面台上都没察觉。 要是他能再胖点，此刻的形象就是一副标准的沙皮狗掉哈喇子。 近些天以来，他算是被各种补汤折腾坏了，哪怕看到汤字都会敏感。 愣瞪了一小会儿才回过神，抹掉下巴上的沫子，继续探究这汤普的具体情况。 简介看完，心终于跌回肚子里，可以确定不是对自己的敌意。 这四卷汤普分为春夏秋冬，各收录调养气血、滋润脏器等等秘谱99道。 也就是说，照这个汤普上的数量一天一换，全年不带重样。 东西还是挺不错的，唯一的缺点是要用到很多顶级食材。 家里的顶级食材倒不缺，可汤这种东西浪费就比较厉害了。 项靕也不敢肯定，到底是汤扔了算浪费，还是料扔了算浪费，又或者全算。 但要说把这汤普收起来不用吧，又觉得太小心，太不合适。 虽然老爹老娘和闺女都嗑过药了，那温补着点总是没错的吧。 而且有好东西不孝敬老爹老娘，项靕也过不了心里那一关。 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拿出来献宝，大不了等招商会结束，兑换一个十年期的无惩罚顶级食材供应。 这个无惩罚可不是真的没有惩罚了，而是把惩罚对象进行细分。 也就是说，可以设置为谁浪费惩罚谁，也可以设置为自己直接受罚。 别人的话就不用了，哪怕是闺女和女人，也不能养成她们浪费的习惯。 老爹老娘本来就是节约做派，自己作为儿子也理当该替父母受罚。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无非两枚光荣勋章而已，自己还承受得起。 另外还有一点关键的是，这些汤谱可以适当简化后用到餐饮项目中去。 以神奇功效的滋补汤品作为一大卖点，先天就已经胜了一步，保本估计是没问题的。 这汤谱还挺不错，系统也算及时雨了，不过还是甩不脱偷窥癖的嫌疑。 把系统界面退出去，刷完牙脱了衣服刚准备冲澡，就听到卧室里蒋溪在喊人：“项靕，你在哪儿呢？” 当老师的几乎每天都要早起，多半也就养不成睡懒觉的习惯，只是精神肯定没恢复过来。 也懒得再穿衣服了，就那么赤条条晃着进了卧室：“怎么不再睡一会儿，十分钟也好啊。” “呀……，你怎么不穿衣服！”蒋老师捂了下眼睛，继而反应过来这可能是今后的常态。 努力让表情恢复正常：“闹铃已经响两回，不能再睡了，待会儿还要跟玥玥去游泳呢。” 嘴上说的是闺女，其实心里更担心的是老爹老娘什么态度和看法。 没结婚是因为情况特殊，但是今天却跟新媳妇进门头天早起一个意思。 万一过银河湾家里吃早饭迟到，给老两口留下坏印象可就麻烦大了。 项靕能猜到她的想法，不是特别作的女孩，对这点都会比较在意。 这不只是对别人尊重，也是在尊重自己，他当然要给与支持。 把蒋老师拉过来，抱着拍了拍：“没事，别着急，先给玥玥发个消息，让她直接去游泳馆就好了。 咱们下洗漱一把，然后再……” 不等他把话说完，蒋老师就敏锐地挣脱出去，眼神里带着拒绝：“不行，早上绝对不行，至少是今天肯定不行。” 项靕直接被她逗笑，向前两步把人拽起来，点着蒋溪的脑门儿：“我是说打扮漂漂亮亮地出门，你这脑瓜子里都想什么呢。” “啊，你是这么想的吗？”蒋老师的表情有点呆萌，但很快就换成了满脸不信：“你别想骗我，昨晚上就知道你是个大坏蛋了。” 这人的名声要是坏了，真的很难补救，项靕快抑郁了：“我真的没那么想，上午公司还一大堆事呢，我也得顾得上才行啊。” 说起公司的事，蒋溪多少还能信一部分：“那行，但是你得保证不会碰我，要不今天真的就丢脸了。” 挽回名誉的效果不是很好，项靕暂时也没辙了：“好吧，好吧，我保证不会碰你，碰你就是小狗，这总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坏……”，话说一半，就见项靕双手举到胸前做小狗状：“唔……，汪，汪汪……” “呀，项靕你个大坏蛋，你不能这样。”蒋溪叫着就跳回到床上，面露恐惧，眼带慌张：“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今天真的不能。” “哈哈哈……”，项靕大笑着把衣服扔给蒋老师：“跟你开个玩笑，胆子怎么还变小了。拉手也是碰你，我还不拉你手了吗？” 一小阵儿的折腾，又是好几分钟过去，眼瞅着离六点越来越近。 蒋老师心里着急，也懒得再多理他，跟这坏蛋就说不清楚。 跳下来在项靕肩膀上打了两下，跑着蛇形冲进卫生间把门从里边锁死。 这回好了，别管他有没有想法，总不能破门而入吧。 项靕也不再多说，转身返回外面次卫继续洗漱，他真没打算做什么。 十几分钟后，洗漱好了打扮妥当下楼，佩妮已经停好车在等着了。 到银河湾直接去游泳馆，闺女也已经到了，看见蒋溪就冲过来抱住她。 在脸上左看看右看看：“溪姐，你今天好像变了，很奇怪的感觉。不过精神好像不太足，你昨天……，呀，不说了，这好像不是我能聊的话题。” 在闺女面前，蒋溪更多时候是类似于姐姐和闺蜜的角色。 虽然早有了给她当后妈的觉悟，偶尔也会以“小后妈”自称。 可真到了这一天，被闺女当面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 粉嫩的俏脸“唰”地就红成一片：“你个死丫头，瞎说什么，你爸打呼噜吵死人了。” 如今年代，十七岁的孩子早就什么都懂了，只是亲爹还在旁边，有些话不敢说而已。 简单聊几句，五女一男各自分开去换衣服，准备开始一天的晨练。 进了更衣室，这才调皮起来：“溪姐，我爸打呼噜影响你休息，以后是不是还咱俩睡？” 第314章 ——我很听话的 半个多钟头的游泳晨练结束，一行三人跟三个保镖分开，回家吃早饭。 之前从安和·云汇出来的时候，项靕就看到蒋溪往挎包里多装了几样东西。 现在看看她明显装扮过的脸蛋，也知道这妞儿装的是什么了。 蒋老师平常打扮可连淡妆都算不上，今天是真提起了相当的重视啊 就怕被老爹老娘看出昨晚没休息好，继而猜测两人经历了一个怎样的不眠之夜。 尤其老娘最近每天早晚补汤招呼，蒋老师就更得小心地应对了。 一旦落下个荒唐的名声，那岂不是成了项某人，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数。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老娘的容人之量，也低估了自己在项家老两口那里的好感度。 老娘也看出了她脸上不同以前的装扮痕迹，饭桌上就给蒋老师撑腰了。 把一个煎饺夹给她：“以后呀，你不能总是惯着项靕，该约束就约束。他要敢跟你来横的，阿姨帮你收拾他。” 其实这话也说得很别扭，一般情况这种时候都该自称“妈”，可项靕这一身的糊涂账呀。 一家人就在这种稍微有些尴尬，但也还算是温馨的气氛中，解决了原本应该是新媳妇进门头天的早餐。 蒋溪也是真的很乖巧懂事，饭后拦下了要动手的老娘，和闺女俩人去厨房帮着刘艳萍收拾。 今天这对非亲母女约好了要去逛街，好像是给两边家里买点装饰鲜花之类，一边洗碗还一边嘀咕着商量。 项靕陪着老爹老娘聊一会儿，免不了又是被各种教育，最终满脸严肃地狼狈逃走。 昨晚上系统升级发了药，项靕倒是没傻得今天就帮蒋溪开启嗑药人生，这点是非他心里清楚着呢。 从五月初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三个多月的时间了，为啥偏偏今天给用药。 要那么做了，就真是自己抓着黄泥巴塞进裤裆里，叫强行拉裤子呀。 不过其他人倒是没问题了，尤其已经磕过药的乔玫、丽雅、贝珍妮等人。 保容丸数量有限，还得优先着最亲近的来，塑身丸就可以敞开来了。 出门还是先去一趟翡翠公馆，昨晚礼包中能接收的东西基本都放在那儿。 其实接受的也就是药和私人飞机手续，其他的要么不用接受，要么就是没法接受。 比如保镖，大套装是七组，也就是21个人，暂时就不能接收。 附带的保镖用车有不少，闹出来的动静会比较大，也不好找停车场。 而且等到招商会结束，项靕还准备再兑换几组，到时候一并处理就好。 另外那两大套的改装宝马和奥迪，也没办法接受，数量比保镖用车还要大。 项靕都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该弄个专门的停车场了，要不以后会很麻烦的。 家俱同样也没有接收，全紫檀的家俱可是好东西，得用在正经地方才行。 到翡翠公馆就是为了取药，先把一个月份的取出来，遇上谁给谁就好。 取好了药，都用单独的小瓷瓶装好，这才动身往酒店去。 路上给那三个空乘去电话，让她们尽快到酒店来见面。 当然了，真实目的是什么，就不好说得太直白，反正就那点事呗。 九点出头到了恒润，先转一下看看招商会的情况，接着就去33层接见空乘组了。 没多久敲门声响起，项靕知道是空乘三人小组到了。 在沙发上躺着应了一句：“门没锁，自己进来吧。” 房门推开，三个短裙妹子依次进来，同款不同色的装扮让人眼前一亮。 她们的资料项靕是看过的，同样175身高，同样的e无视处，同样都是20岁的年纪。 连身份都很一致，全部是拥有四分之一来自父系他国血统的鬼子后裔。 跟之前三个保镖一样，她们对项靕这个主人，也是从心理到生理都不设防的。 进门之后也不用项靕吩咐，齐齐站成一排，就开始进行自我介绍。 不过这介绍的时候嘛，就要跪下来说话了，鬼子的传统讲究个跪式礼仪。 首先说话的，一张脸看起来尽显端庄高雅：“井上樱子拜见主人，樱子是乘务组的组长，随时主人提供最完美的服务。” 第二个长相妖艳魅惑，但距离宋姿还有不少差距：“石野里美拜见主人，里美是乘务组的主厨，主人想吃什么都可以吩咐里美。” 第三个就有意思了，标准的童巨娃娃，说话都带着奶音：“赤松日香拜见主人，日香是乘务组的茶艺和调酒师，也可以为主人按摩。” 来回审视着眼前三个颜和身材都在9.5的空乘，项靕不得不感慨，系统是真的会玩啊。 井上樱子一袭蓝裙配半烫长发，石野里美妖艳火红配大波浪长卷，赤松日香则是嫩苹果绿配齐肩小卷。 就这么一套组合，站那儿什么都不说，也足够诱惑了，而且鬼子可是向来以会伺候人闻名的。 好在他也是风浪里杀出来的老流氓，还不至于压不住火，知道先处理正经事。 也没让三个小鬼子起来，自顾自喝了口茶，才问道：“你们都安顿好了吗，飞机现在是什么情况？” 答话的是井上樱子：“回主人的话，我们三人的所有事项都已经安排妥当，随时可以为主人服务。 飞机已经在通阳机场入库了，昨天晚上十点由代管公司的机师驾驶，从濠城机场起飞，凌晨一点半降落，三点之前已经结束所有程序。” 三点结束所有程序，也就是说她们也是凌晨三点下班的。 现在却不见脸上有任何疲倦，皮肤都泛着光彩，标准的系统手段。 确定飞机已经抵达通阳，其他的项靕就不需要问了，该做的她们都会做好。 机师的问题也不用操心，三个保镖都有相关执照，随便哪两个都能胜任。 接下来就是欢乐时光，哪怕是系统安排的，也已经给她们基因改造过，项靕面对鬼子总是能咬起牙来。 把茶盏里的水喝完，项靕脱掉上身的汗衫，点上一根烟。 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行了，暂时没别的问题，进去撅着。” 四个人的牌局难度相对大很多，比三个人的也更费时间。 哪怕项靕一点都不考虑小鬼子的感受，一局打下来也已经过十二点了。 有一说一地讲，你必须承认，鬼子伺候人真的很有那么几下子。 从姿势到声音，再到各种配合，想挑毛病都不是容易的事。 甚至还能根据各自的相貌风格，给出最融洽的表情反应。 还好这空乘也有规定限制，不像保镖那么紧张，每个月也只能有四天。 否则项靕还真就不太敢用这三个小鬼子了，起码会耽误他拔刀的速度。 要知道系统给派发的妞儿可不算dna收集对象，闹腾半天也就是那一抖擞。 如果换成自己的妞儿，光是今天这一轮，就已经凑出十分之三个探索者纪念章了。 想起纪念章和各种勋章，项靕又是忍不住地头疼，他很担心自己迟早变成个打桩机。 可又能怎么样的，狗系统给出的诱惑实在太大了，不由得自己不动心啊。 算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啥，现在最要紧的是祭五脏庙，半个多小时前就造上反了。 冲洗一下，叫了午餐到房间，就让三个小鬼子伺候着吃喝，这种伺候也同样是一流。 当然了，伺候人只是一部分，这个三个小鬼子还是有点本事的。 光语言方面就各自熟练掌握四种，另外还都有非常拿手的绝活。 就拿赤松日香举例，她说自己会按摩，其实她手里拿着医师执照。 其他各种中西餐烹饪，茶艺、花艺等等之类的都属于她们的必修课，还会跳舞表演节目。 跟保镖的意思差不了太多，一个是负责保护主人，一个是负责伺候主人。 同样也是经过基因改造，对主人拥有绝对的忠诚，能够无条件执行任何要求。 系统培养出这么变态的空乘来，给她们的待遇自然也不会低了。 住的地方在金阳街东段阳光丽谷，一个相当不错的叠拼和小高层组合社区。 距离机场不足半个钟头车程，到银河湾更是用不了二十分钟。 毛坯两万一的价格也相当不错，加上装修绝对远超通阳的豪宅线。 也就是现在市区很难批下来低层住宅了，否则这房子的价格轻松超过银河湾。 包括她们的用车，都是路虎卫士、宝马x6-m、帕纳梅拉，堪比项靕收养的妹子。 项靕也不知道系统搞这么多花哨是为什么，但忠诚这一点他倒是非常喜欢。 在三个小鬼子的伺候下吃过午饭，又享受了一把顶级按摩手艺，项靕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再上路了。 今天下午的安排，是去找田英芳把房子买了，再拖一段时间倒是也行，但意思不大。 安排空乘三人住先回去，让她们随时听候召唤，项靕带着佩妮出发去滨江御景城的售楼处。 时隔一周，田英芳终于再次见到了项靕，微微悬着的心也彻底跌回肚子里。 从上次见面之后，项靕又是保镖又是改装库里南，直接就把田英芳震晕了。 她不敢再去揣摩项靕意思，更不敢发信息打扰，连朋友圈都不敢再撩项靕。 这种级别的人物，绝不是她能轻易动心思的，相关的惨痛案例她是真见识过。 连最终跟公司领导申请了优惠，都没敢当下打电话，等到晚上才联系项靕。 今天再见项靕，看着他又换了一辆长轴距版的改装幻影。 田英芳越发庆幸自己的决定正确了，也庆幸自己那天遇到了项靕。 从停车场往里边走的路上，田英芳都没敢跟他太热乎。 也不知道是怕影响项靕的形象，还是有点畏惧他的财富。 项靕倒是完全不在乎，今天来买房子只是次要，完成勾兑才是正题。 抬手在田英芳屁股上拍了一把：“你紧张什么，还有业绩指标没完成？” 不知为什么，田英芳突然就觉得有点羞耻，很怕别人看到，说自己为了卖房子如何如何。 左右看了一圈，确定没什么人，才放下心来：“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项靕也不再逗她了：“走吧，赶紧去把款付了，然后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是什么，田英芳心里很明白，自己求的不就是这个吗。 “嗯”，低低应了一声，加快两步往前离远点，就怕项靕再来一下。 合同早在项靕打电话后就准备好，现在只要过下眼就能直接付款。 这点小事都不用项靕亲自来，佩妮就帮着把所有问题搞定了。 前后半个小时多点，十套235平米的房产搞定，六千多万也划进了开发商账户。 田英芳确实给项靕争取了不少优惠，每平米下调到两万四千六的同时，还给免了三年物业费。 别看只是每平米给降了四百，十套房子算下来再加物业费，已经超过一百万了。 要是再加上之前给优惠的部分，单论房价就给打了九折还多，大几百万呢。 当然田英芳在其中真正的价值，也是体现在两万六之后的部分。 前面的那两千块优惠，基本上谁买十套房都能拿下来，或许还能再低点。 最终谈下来实实在在的优惠，在原始房价中的占比也就三个点左右，两三百万。 可别小看两三百万，即便对现在的项靕来说，也不能算是一笔小钱。 钱款付清后，这十套房的销售就算完成了，田英芳这个月的销冠基本没跑。 接下来是正经事环节，直接给田英芳请假，明目张胆带着人从售楼处离开。 这时候田英芳也不想那么多了，衣服也不换就上了项靕的幻影。 接下来上班对自己可能就是个消遣，还是应该把心思用在正事上。 上车后，项靕并没有急着毛手毛脚，单纯就是闲聊，工作、生活啥的。 二十分钟后，车来到了普阳街的世纪蓝湾，通阳相对老牌的一个豪宅社区。 田英芳看着车子开进地库，也没有多问，只觉得是项靕住在这儿。 项靕也不给她多解释，乘电梯上到十九层开门进屋，让她自己体会。 房子里收拾得很整齐，家俱、电器什么的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可也仅仅是摆着，完全没有居住的痕迹，有的小电器甚至还没拆包装呢。 这时候要还不知道项靕啥意思，田英芳也就不配卖房子赚钱了。 敢情项靕说的“好地方”，就是给自己安排了住处。 想想刚才在售楼处会错了项靕的意，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道紧。 但所有的这些情绪，都很快被兴奋和激动取代，她喜欢这套房子。 双手抓着项靕的胳膊，说话都不利索了：“项靕，这，这是……，我……” 项靕捏捏她的脸蛋：“没错，给你准备的，随时可以搬进来。” 得到项靕亲口答复，田英芳再没任何犹豫，抱着他就亲了上去。 几分钟后，两人缓缓分开，田英芳因激动所致，大口大口喘着气。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才看着项靕认真道：“项靕，我虽然离过婚，可我并不放荡，也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才离婚。 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我真的很乖，也很听话的。我也不奢求名分啥的，做你身边一个没人知道的女人就行。” 这妞儿还算懂事，知道第一时间把自己的位置确定下来。 也许是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和小女孩的时候果然不一样了。 但是听不听话这点，就需要时间来考验了，空口无凭不好取信于人啊。 项靕笑着拉起她手往里边走：“嗯，你要不乖的话，正好给了我借口惩罚你。” 第315章 ——想埋汰就埋汰两句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到这个尺度接下来该干啥，也不用提醒。 田英芳很自觉地挤进项靕怀里，抬头看着他：“项靕，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在这方面，项靕压根就不知道啥叫个客气，从来都是善解依的表率。 闻言不带多说一个字的废话，拦腰就把田英芳扛起来：“老子看你现在就皮紧了。” 项靕准备房子，都是以尽可能齐全为标准，连铺盖这类的都不会落下。 现在就是享受这份细心的时候了，进卧室随便找块床单一铺，就把田英芳撂上去。 工装什么的各种扣子、钩卡，简直太碍事了，干脆使用暴力拆解。 衣服坏了没关系，打电话给佩妮，让她去找地方买一套就是了。 被扛进来的这一路，田英芳佯装挣扎着，也对这套房子多了几分了解。 客厅北侧的过道，被一道特意设置的双扇门隔开，增加了主卧部分的私密性。 带阳台的大卧室，大衣帽间，大卫生间，还有一间由客房改造的书房。 除了做饭和会客，日常生活中的几乎所有事情，都可以在这里解决。 而这片占据了整套房子大约五分之二面积的空间，就是自己今后款待项靕的主要场所。 说起这套房子，也是项靕精挑细选出来的，最适合田英芳。 特别是那道阻隔作用的门，可以有效把田英芳和他儿子分割到两个世界。 虽然她儿子是在私立学校住校，但放假之类的时候总不可能不在家。 所以即便他不会常来，也要有个万一遇上的准备，总得顾及一下孩子的心理感受。 直接听到母亲的某些声音，哪能有被门隔起来展开想象更具效果呢。 这可不是项靕变态，要想方设法当大恶人，从精神上折磨田英芳儿子。 只要她儿子心理正常，就只会得到一个“知道应该和母亲亲近，有时候却不得不远离”的效果。 可要是她儿子心里不健康，你就是把他赶出门去，该幻想的还是会幻想。 所以说，那道门现实中是立在过道口上，无形中却是立在她儿子心里。 说得再流氓无赖一点，项靕只是要睡田英芳，并不准备跟她儿子扯上什么瓜葛。 他这人偶尔还会犯个心软的毛病，万一真相处上了，到时候怕自己忍不住。 正好前段时间收的房子里，就有这么一套，项靕也是对那道门别有感触。 赶巧了田英芳适时出现，这套房子就刚好能用上了，不然他还得再踅摸其他房子。 而且这套房只有两个卧室，再难容纳别人，也很适合让田英芳住。 她就是带着儿子生活，今后也不会有太大的生存压力，家庭交际能少则少就最好了。 话题回到卧室，大夏天的稍微动一动就得出汗，项靕可不愿意带着一身汗再出汗。 简单腻一会儿，就抱起田英芳去了卫生间，清洁工作时刻都不能疏忽。 田英芳已经有点懵了，从几分钟前开始，就在机械地配合着项靕的摆布。 原因无他，项靕的塞厮让她有点害怕，感觉今天很可能会出现不太美妙的困局。 她说离婚的问题不在她，但并不代表她就是个小白兔，至少经历还是有的。 在遇到前夫之前，她已经有过男友，离婚后也因为工作和个人需求，发展过三段。 这也正符合了盐分测试仪给出的数据，复合碘盐碧蓝色。 有足够用的人生经历，又有这个年龄该有的相关知识储备。 让田英芳对于接下来要开始的牌局，多少产生了几分恐惧情绪。 离婚六年以来，她也交往过三个男人，其中也有奔着组建家庭去的。 可那三个男人不管在哪方面，最终没一个能靠得住，都是以分手结束。 现在好不容易遇上项靕了，还是相对知根知底的老同学，她很希望能安定下来。 可哪能想到，这个老同学不但在财富方面相当靠得住，打牌方面好像更加靠得住。 问题是这份更加靠得住，反而让她有点畏缩了，她怕项靕嫌弃她。 她自己的情况自己是知道的，更知道有时候男人心理的那点敏感之处。 不管是她前夫，还是后来交往的三个男人，都因为那点特殊之处而常常醋意大发。 包括她的第一个男朋友，倒是没吃过飞醋，但是却怀疑过她有不好说的病。 作为经验还算丰富的过来人，她很容易就能想象出项靕在牌局上的表现。 项靕的塞厮感受必定会更加明显，而且他这样的大人物，对某些事肯定也更在乎。 到时候就怕又是敏感又是怀疑，好不容易发展到现在的关系，会因为自己的特别之处瞬间断裂。 放弃又不符合自己的性格，这么豪华的房子，能眼睁睁看着它从自己手里流走吗？ 半自觉半被动地配合着项靕，思索片刻后，田英芳决定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努力。 突然就抱紧了项靕，声音和情绪都有点着急：“项靕，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项靕并不知道田英芳的问题，还当她是要说以后的生活呢，或者再了不得也就是她儿子的事了吧。 只是这个时候才提出来，确实有点让人不喜，多少带上临阵胁迫的味道了。 不过自己的猜测没法做作准，还是先看看她会提什么，然后再视情况给出反应吧。 反正主动权在自己手里，答应或者不答应，全由自己的心情做主。 停下动作看着田英芳：“行，你说说看，只要我能认可的，都没问题。” 田英芳着急归着急，脑子还是在线的，忙解释道：“不是，项靕你别误会，我不是让你为我做什么，也不会叫你为难。”仟千仦哾 见项靕再次点头，估计是没有多想，才又接着道：“项靕，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离过婚，前夫也不是初恋，离婚后还有过别的关系。我不否认这里边有利益的因素存在，也承认自己有点爱财，有点现实。 可我真的不乱来，从始至终都没有。只是我个人的身体情况有点特殊，如果你感觉到什么，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我可以发誓保证，只要你不厌烦、不抛弃我，我就永远都是你的女人。绝对不会和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发生哪怕半点瓜葛。” 田英芳的表情很认真，盐分测试数据也不会骗人，项靕还是愿意相信她的。 其实刚才在售楼处见面，田英芳有点紧张的时候，项靕就已经看过她的数据了。 跟之前一样，还保持着82的新鲜度，说明她起码这段时间真的很自律。 所以项靕才会跟她开玩笑，否则早就转身离开，或者把十套房的大单当场给别人了。 眼下田英芳着急地这么说，他不但没有疑惑，反而还生出了些许期待。 把内心的小兴奋很好地掩藏起来，眯起眼睛微微笑着：“放心，我胆子很大，倒是很想看看你有什么特殊的。” 一个小时后牌局结束，项靕也在冲洗后收起应该是闪着珠光的大快递，心里那是相当的满意。 田英芳没有说谎，她的确是有特别之处，而且真的是很特别。 或者也可以说，每个具备特别之处的妞儿，都有各自的特别吧。 不一而同却又殊途同归，总之就是牌局利器，世间少有的秘宝。 今天托田英芳的福，他也算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再次见识到什么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什么叫造物之绝妙神奇。 以前上学时候学过一个成语叫“买椟还珠”，现在他又懂了一个新词“买椟赠珠”。 关键是这珠还不只一颗，镶嵌在椟的内侧，满满当当的怕得有个好几百。 而此时他再打开盐分测试仪，田英芳的属性字体已经开始出现微不可查的闪光。 难怪她刚才那么紧张，多半是以前因为这个被误会过，心里坐下病了。 有些人不识货，觉得自己牌还没出几张呢，就把几个亿输出去，简直就是大亏特亏。 然后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对面的牌友出老千，或者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 再加上本来就有奇怪的感受，两相印证之下，各种稀奇想法不冒出来才怪。 这玩意儿就跟孟馨的前男友一样，不说自己身体不抗造，有问题只会找借口甩锅。 只是田英芳这个特别属性来得有点太晚，或者更大程度上应该说是她生孩子太早。 项靕对特别属性的妞儿再感兴趣，也不会把一个带孩子的女人纳入核心圈。 会给未来留下隐患的事，他只干过当初纵容林惠茹那一件，今后是不会再犯了。 所以就算田英芳再是特别，哪怕比现在讨人喜欢十倍百倍，也只能停留在领养级别。 不过要是将来的某天能够确定，特别属性果然是和系统有关，倒是可以对她适当优待一点。 现在想想，第一个属性特别的是贝珍妮，出现在五月份，大概两个月后有了孟馨。 又隔了一个月，具备特别属性的小毛妹罗莎到位，再到田英芳只隔了四天。 以后的情况肯定不能照这个规律算，但是特别属性好像也没有稀缺到多夸张。 就以同样收集二十个为标准，再把这个概率调宽一倍，三年时间也差不多了。 当然这都是最理想的假设，狗系统连说明都没标注，可见还是比较任性的。 也不用想那么些有的没的，绑定系统本就是变态中的变态，再要自行车多少有点贪心。 如今自己才有两枚勇士勋章，十二枚探索者纪念章，光荣勋章一个没有，先把这些弄妥了再考虑其他吧。 项靕琢磨着自己的安排和计划，另一边的田英芳却彻底放下了担心。 她能感觉到，项靕还是比较喜欢自己的，而且好像就是因为那点特别之处。 人和人果然是不一样的，站在不同的层面，看待事物和这个世界的角度都不同。 初恋男友是害怕，前夫是怀疑和敏感，其他交往对象也都不能正常看待。 唯独项靕，能够直面世界的奇妙，还会因为有了新的发现而高兴。 心态上的区别这么大，也难怪项靕能这么成功，而自己之前经历的男人却都普普通通了。 初恋泯然众人，前夫炒期货赔到当裤子，别的小公司老板或者公务员之类，也都成就很有限。 此时此刻回想从前，人生还真是变化莫测，也让人永远无法预料呢。 自己和项靕六岁就认识了，上天那么早就把他放自己身边，自己却半点反应都没有。 那可是九年时间啊，人生能有多少个九年呢，也活该自己绕这么大个圈子，遭这么一轮罪。 如今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把项靕死死抓住，千万不能让他嫌弃、厌烦。 只要跟紧了项靕，人生前三十多年的窝囊气，才能顺顺当当吐出去。 想到这里，田英芳也马上付诸行动：“项靕，我能再求你一件事吗？” 项靕也不知道这妞儿怎么了，有啥不能一次说完，非得一会儿一求的，比挤牙膏还麻烦。 不过看在她的特别属性份儿上，就不计较了：“说说看，我尽量答应你。” 田英芳能感觉到，项靕心情不错，说话也不那么拘着了：“那个什么，我每个周末得陪儿子，所以能不能都在其他时间伺候你？” 做销售的果然会说话，能把不知道怎么跟儿子解释，怎么让儿子接受这件事，偷梁换柱地讲成照顾。 项靕倒也没什么意见：“没问题，我周末也要陪我闺女，而且我公司经常也会很忙。” 这事其实田英芳真的想多了，当然也是她没见识过项靕的荒唐。 迄今为止项靕手里固定的妞儿就有十几个，收养的也会逐渐壮大起来，她真不一定能排得上号。 只是这种问题项靕懒得解释，等时间长了田英芳自然会有所感觉的。 今天也差不多了，下午能荒唐的时间有限，晚上还有宴会要招待首批抵达通阳的第二轮招商企业代表。 临走之前，把琐事都解决一下吧，掏出手机打开宇宙行app：“你有宇宙行的卡吗，其他行的也行，把账号填上。” 跟着项靕，最主要的就是因为他富有，田英芳也不墨迹，接过手机就把账号输进去。 项靕接回手机简单操作，两分钟后余额变化提示响了，进账一百万。 看着短信里的数字，田英芳有点不敢相信，打开app又看了一遍才最终确认。 项靕见她略有紧张，觉得还是说明一下吧：“买房子省了不少钱，就当是奖励你的好了，屋里还需要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着添置。 噢，还有一个事。你明天抽空去一趟世纪大道的汽贸城，直接到奔驰专卖店，提一辆gle-amg，带着身份证就行。 你那个什么破现代，完后赶紧给我扔了，没事开个棒子车，都不够丢人的，买辆九手的比亚迪都它强一万倍。” 又是豪宅，又是豪车，转账直接就一百万，想埋汰就埋汰两句呗，倒是他这表情还挺可爱的。 田英芳刚尝过甜头，这就又有点来劲了：“项靕，你要是想的话，咱们就再……” 项靕一巴掌扇在臋肉上：“想什么呢，莪晚上还有个饭局，哪来那么多工夫荒唐。” 第316章 ——套路小秘书 对于田英芳今后的安排，项靕既没意见也没要求，全看她自己高兴。 想继续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就随便，整天在家躺着都行。 只要她不干那种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蠢事，项靕能养活她很久很久。 至少在没有确定，特别属性的妞儿和系统完全没关系之前，不会有任何问题。 给她一百万，不是因为区别对待，把生过孩子的女人调低档次。 而是知道她赚的钱有一半以上都给她儿子花了，怕她冲动之下失了理智。 剩下的一百四十万，后面会陆续给她发过去，其他奖励和礼物也不会有苛待。 这种事关系的是自己的面子，哪怕别人不一定知道，也不能悄悄掉自己的脸。 当然项靕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她儿子的什么事就绝对不会参与。 不给别人养儿子，是项靕做人的基本准则之一，越有钱越有地位，就越不能干。 给佩妮打电话，让她把买好的衣服送上来，安咐好田英芳后，项靕就动身离开了。 具体这房子里怎么布置，该添置什么东西，他一概不会过问，也不会操心。 这地方最多也就是偶尔来睡一觉，只要不影响牌局，爱弄成什么样弄什么样。 到酒店正好碰上准备离开的贝珍妮和丽雅，拽到车里左拥右抱地小小折腾一番。 等俩妞儿都整理好了，掏出四只小瓷瓶分别递过去，装的自然是塑身丸和保容丸。 两人都有点疑惑，贝珍妮先开口：“项哥，这是什么呀，我吃药时间还没到呢。” 项靕点点她右手的瓶子：“这个兰花图案的是另外一种，有减缓衰老的功效，据说能慢一半以上。 也是每个月吃一颗，可以单独吃，也可以和之前的药一起吃，反正都要配合那个健身操，你们自己安排就好。” 说完又把丽雅拽进怀里：“丽雅宝贝儿，想永远做我的碧姬·芭铎吗？” 项靕给贝珍妮解释，丽雅自然也听到了，正兴奋着呢：“亲爱的，我当然愿意啊！” 光语言表达还不够，人贴上去又开始打起了啵儿，腻歪劲儿就别提了。 三分多钟的法式长啵儿后，项靕满意地舔舔嘴角：“吃了这个，你就永远是我的碧姬·芭铎了。” 对于这药的效果，哪怕还没有吃，贝珍妮和丽雅也是深信不疑的。 之前的塑身丸已经很好地证明，项靕的确能给她们带来惊喜。 光吃不胖，而且身材还越来越好，这根本就是每个女人做梦时候都会出现的。 而她们只要每天做一套简单的健身操，就可以拥有别人梦寐以求的效果。 现在项靕说，嗑了新的药丸能比其他女人老得慢一半以上，俩妞儿心里都已经乐开花了。 说慢一半可能不够形象，但是别人老两岁自己才老一岁，这个就很直观有木有。 丽雅刚过了二十四岁生日，贝珍妮还得几个月才二十四岁，在这个基础上的药效可是相当变态的。 也就是说，等同龄人都三十四岁了，她们看起来却还不到三十，其中的差距何止肉眼可见。 这还是她们不知道，项靕的说法有所隐瞒了呢，否则估计能高兴得在车里就跳起来。 兴奋度要是再高一点，当着保镖佩妮的面，把自家男人就地正法了也不是没可能。 项靕也是考虑到保容丸的实际效果比塑身丸太夸张，才故意降低了一部分说的。 等到她们连续服用十二个月后，早已经习惯了皮肤变化带来的刺激。m 再看到自己身上体现出来的效果更好，也就不会那么惊讶到无以复加了。 到时候他大可以扯个谎，就说也许是她们本来自身条件就好，所以才会效果更好，完全能够遮过去。 热热乎乎地腻了一会儿，俩妞儿也知道项靕还有事，很乖巧地先离开了。 看着驾车离去的两人，项靕猜测他们肯定会约好了一起吃保容丸。 塑身丸的服药时间不同，这回就可以同步了，也算是培养小伙伴之间的默契。 事实也的确如此，贝珍妮和丽雅约的时间是下月一号，特别好记的日子。 一直看着车尾不见，项靕搓搓手指收拾好情绪，下车准备进酒店去。 上楼到了小宴会厅，胡东娜和小秘书正带人盯着布置呢。 胡东娜先看见项靕，过来打招呼：“项总，您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说实话这段时间大总管都忙瘦了，等招商会结束，必须表彰并给与奖励。 不过这精气神儿听着倒是挺足，项靕就逗她：“来看看你们偷懒没有，好找理由扣工资。” 大总管也反射操作：“那您该早来几分钟，正好能抓住偷吃的现行。” 这个偷吃是玩笑，说的肯定也是偷吃东西，绝非乱搞男女关系的那种。 可进了项靕耳朵里，就引发起一个小恶作剧的念头，或许可以拿来作为惩罚小秘书的借口。 聊了几句后胡东娜就去忙了，小秘书和项靕的关系她是知道的，也给两人留点说话的空间。 小秘书见胡东娜离开，果然美滋滋地跑过来：“项靕，人家这么辛苦帮你关心宴会，你准备怎么奖励呢？” 项靕却一脸疑惑地盯着她看了片刻，然后猛地问出一句：“我刚才听有人说你偷吃，这是怎么……” “这是谁胡说的？”小秘书很配合地上了当，委屈得嘴都瘪起来了：“项靕，你大混蛋，我第一次都给你了，每天心里都想着你，你还相信别人栽赃我。” 阴谋成功一半，项靕的脸色也变得不明所以：“你这都瞎想什么呢，人家说你偷吃东西，谁说你别的了。 难道你觉得，我对你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吗？唉，真是伤心呀，赶着时间就想上来看看你，哪知道是这个结局。” 这下麻烦了，小秘书急得跟个什么似的，抓着项靕的胳膊一个劲儿地摇：“哎呀，对不起嘛，人家就是有点敏感了。 我给你道歉，项靕你别生气好不好。你要是还不满意，其他的也可以商量啊，人家真的就是着急了才瞎说的。” “这是你说的？”把责任甩过去，等小秘书点头接住，项靕也无耻地提出了要求：“下次单独的时候，你得求我用小皮鞭，自己提前买好。” “不行，这也太变态了！”小秘书严词拒绝，结果发现自己声音有点大，赶紧看向周围，还好只有胡东娜报以关注。 对知情者就没啥好担心的了，不过这个要求还是不能接受：“求你了，项靕，就换一个吧，人家看那些片子里都挺恐怖的。” “那些？”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反倒让项靕抓住了小辫子：“傅洋同学，我发现你兴趣挺广泛啊。 既然已经开始观摩学习了，说明你还是有好学和进步的志向，我作为老师怎么能不管呢，这个课程必须安排。” 小秘书这下更急了，她连项靕眼下的手段都还消化不过来，再玩新花样脑子怕是都得炸了。 咬着牙结结巴巴反抗道：“你，你臭流氓，我才没有要学习，就是，就是想专门吓自己。” 项某人哪会管她这些：“你自己说的其他都能答应，咋现在就要反悔？” 人在情急之中，很容易忽略一两个词汇的变化，老流氓也很善于偷梁换柱。 小秘书还挺在乎自己在项靕那儿的口碑，被他说得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微皱着眉头憋了好半晌，可怜巴巴地给出了自己的理由：“那你，那你也不能这样，我不想当那种女人。” 项靕其实很清楚，这丫头还是很单纯的，也就面对自己的时候还能疯一点。 在她看来，学习那些片子里的内容，都是不正常也不正确的。 照理说也的确如此，很多东西确实都不科学，严重违背生物学和物理学。 可牌局总得有乐趣啊，咱取其精华啐其糟粕不就好了，做人还是要灵活点。 靠近小秘书耳朵，低声诱惑道：“你可是最乖的，哥哥怎么舍得让你当那种人呢，咱们就模仿一下，你不喜欢马上就停。” 小秘书半信半疑地盯着项靕眼睛，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他：“那你不许骗我，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项靕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到时候真上了劲儿，哪还顾得上外物呢。 接着又哄了几句，总算把小秘书哄高兴，一扫刚刚的委屈情绪。 项靕也满心欢喜地离开，现在他必须得下楼了。 给乔玫发药的事，已经不适合在这儿操作，得避一避。 如果没有这出，当着小秘书的面也没啥，可现在就得注意点。 傅洋到现在连塑身丸都没嗑上呢，他也不愿意为这点小事说谎。 等到下次单独约会的时候，两颗药丸一起给她，估计啥要求都能答应。 在这件事情上，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哪有女人能不喜欢永远年轻还吃不胖呢。 就算只是比别人老得慢，也足已让任何女人疯狂了。 两人对比，三年小两岁，三十年就小二十岁，弄不好能被活活气死。 这还没算嗑药后年轻十岁的状态呢，整体加起来差距都够让人结仇的。 之前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主要还体现在金钱和身体上，最多再加个细心。 但是大多数人对金钱的欲望，总会达到不那么渴望的上限。 身体方面的诱惑也不是绝对的，万一偏偏就能被刺激到没兴趣呢。 可是有了塑身丸和保容丸，今后最大的诱惑就变成这两样。 偶尔的确会听到有女人说，自然变老也是一种别具味道的魅力。 可那都是对整容说的，真要有这两种药给她嗑，分分钟“收回之前的错误言论”。 第317章 ——银行代表 到楼下大厅给乔玫去电话，约了停车场见面。 嗑药的事情不仅得避开小秘书，赵婧也最好是别碰上。 十几分钟后，乔大妞儿过来上车：“神神秘秘的，为啥非得在车上见啊？” 项靕先把人拽过来小小耍一阵流氓，然后才掏出兰花图案的小瓶子。 递到乔玫手里：“不好太公开的事情，当然选个隐秘点的地方。” 现在才是八月下旬，距离嗑药还有差不多十天时间呢。 再看看小瓷瓶上的图案，果然不再是之前的荷花，换成了兰花的样子。 乔玫敏锐地感觉有问题：“这又是什么药，你那个什么朋友该不会别具用心吧？” “阴谋论的受迫害妄想症！”项靕给乔玫的紧张下了个定义，大妞儿啥时候这么敏感了？ 说完又迎着乔玫的白眼解释：“这个是可以延缓衰老的，最少能比正常人慢一半，皮肤状态也可以年轻化。 服用条件和之前的没区别，你什么时候吃记得告我一声，下月提前给你准备好，这玩意儿唯一的缺点就是吃上没法断。” 乔玫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于紧张了，估计是要见项靕闺女，心里有压力吧。 抿嘴笑了笑，把药瓶收起来：“还是等着同一天吃吧，反正我都三十多了，早几天效果也好不到哪去。” 说着又想起了第一次嗑药的情形，问道：“这药估计不比之前的便宜，你都给谁吃了？” 问清楚点，也是为了在心里拉个线，避免在不应该的时间和场合说漏嘴。 前两天和小秘书那儿差点说漏，事后她也反应过来了，这段时间正敏感着呢。 一碗水本来就端不平，项靕也有同样的担心：“原来那个塑身的，量应该能跟上了，我计划给大家都吃。 这回的还是比较有限，我还没有最后决定，等啥时候有了准信儿再给你说吧。对了，给你和玥玥安排后天见面……” 和项靕闺女见面，是乔玫近期最重要的事，比工作重要多了，嗑药都得往后排。 听到了准确消息，脸上的笑意就止不住发散出来：“算你用心，那后天我就不上班了，到时候给你路线，你就别来烦我们了。” 话说的很明白，就是不希望那天让项玥看到她爹的其他女人，掩耳盗铃式的“霸占项玥一整天” 见乔大妞儿如此重视，项靕也不忍心再笑话她，顺着话题聊几句，又热乎一阵儿就准备上楼了。 乔玫先去小宴会厅，和尚静、胡东娜代表求竭科技欢迎今天来到的各企业代表。 项靕还得到楼上客房先换一套相对正式的衣服，然后再去吃饭，他平时穿戴都太休闲。 七点二十，准时来到小宴会厅，和一众企业代表见了面，然后上台作欢迎致辞。 说是欢迎宴会，其实正在谈判的企业代表也都在，也是个大家交流的机会。 酒宴开始，项靕已经是老习惯了，端着酒瓶和杯子先来个通关。 这段时间以来，很多人已经见识到了他的酒量，碰杯的时候也都不再客气。 一个大圈打下来，等项靕回到主桌上，有些好酒的还会过来回敬。 不过今天有点小小的不同，企业代表们和项靕互动基本结束后，本地人士也有人动了。 出面的是个应该二十多岁的美女，来到主桌就是给项靕敬酒的。 “项总，您好！”站在旁边先介绍自己：“我叫舒圆，是招商工作组的阳商行代表，借这杯酒祝您路路亨通！” 言毕都不给项靕多说的机会，直接仰脖子整杯喝下去，接着又开始给自己倒酒。 项靕是在场的焦点，又是个大老爷们儿，哪能让这么漂亮的女人自己喝呢。 同样也端起杯子来干了，任由舒圆再给倒上，就这么连喝了三杯才算完事。 舒圆是真没想到，项靕竟然这么随和，根本都不像个商场大佬的样子。 这要换了在其他场合，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们都什么做派，她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三拖一都算尊重你的了，交杯酒啥的也稀松平常，玩皮杯的都有，当然也不缺揩油的下三滥。 她作为阳商行培养的“高端人才”，自然不需要应付那些场合。 可现在要面对的是项靕，近段时间来阳州大层面上最火的人，她也做好了跌面子的准备。 但是项靕表现得非常有风度，不仅没让她出丑，还给了足够的体面。 就冲这一点，舒圆也得给项靕扣上一顶“体贴”的大帽子。 不过也正是项靕的这份体贴和风度，让她在内心里有点刺挠起来。 她来敬酒是有任务的，项靕这种风度，也许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别管项靕是什么意思，工作总是要完成的，哪怕没结果也得做到自己该做的。 或者在此之后，还得想方设法再接近项靕，直到最终完成任务，要么就是进项靕的黑名单。 酒已经喝过三杯，不能再拿来当借口，那就只能硬来了。 表情纠结着，好像还有点不得已：“项总，能跟您说句悄悄话吗？” 戏份倒是做足了，可项靕是什么人，在勾对这方面可以说难逢敌手。 舒圆刚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了。 外形上来说，绝对是170+的身高，e趣横生，颜和身材也都有9.5，首先是符合审美。 气质方面也相当说得过去，魅丽而时尚，略带知性气息，还有那么几分贵气，标准的人间富贵花风格。 盐分测试数据才最有意思：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7，绝对健康。 银行安排女人过来，还是一早就安排在工作组的，什么目的自然不用多说。 他意外的是，阳商行还真舍得砸本钱，这种妞儿想要搜罗到银行可不容易。 既然人家都已经找上门了，自己再拒绝也不礼貌，大庭广众的更不适合让美女下不了台。 “悄悄话吗？”给出一个饶有兴趣的表情，把耳朵放低了：“我就喜欢听悄悄话，你声音低着点儿说。” 他这儿正收着礼呢，不远处的一张桌上，宇宙行的代表冯晓兰可就急得上火了。 之前因为配合对项靕调查，他们行联系项靕的时候，可是碰了钉子的。 虽然项靕很明白地表示，并不会因为那件事就换山头，可他们还是认为问题不小。 要说宇宙行那么大规模，还不至于死盯着项靕那点钱挪不开眼，但也不能容忍其他竞争对手挖墙脚吧。 现在果然是要出问题，连这么一家小小的地方性银行，都敢在宇宙行头上动土了。 第318章 ——差点被偷塔 冯晓兰进入省府工作组，也是带着一系列任务来的。 宇宙行吃够了项靕的心惊肉跳，这次是铁了心要把他安抚住。 最早私人银行邀请被拒，作为顶级龙头的宇宙行说实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宇宙行每天都能净赚八亿多，两、三个亿真的不算什么大数字。 即便几天之后，项靕的账户又划进七个多亿，也只是有点坐不住了。 在宇宙行高达几十亿的储蓄总额面前，这个数字好像也没多恐怖。 当然这只是他们联系不到项靕才会有的想法，因为他们根本想不出办法。 真要比也不能和全宇宙行比呀，项靕的活期存款都能够上阳州省行的两个千分点了。 可之前的事情已经得罪了项靕，又连电话都打不通，总不能拉下脸去堵人吧。 要说堵人，也不是没有堵过，户籍登记地完全就人去屋空。 终于，就在前段时间，这次招商会主办方就是项靕旗下企业的消息，传到了省行高层的耳朵里。 一时间，宇宙行对项靕的关注何止是提高，简直就恨不得连他穿什么颜色裤衩都想弄清楚。 根据省府给的资料看，求竭科技要放出来的大项目，拢共是七个半。 注定要放在申城的第三联合机械，最多能勉强算半个，那是另外一个角度上的角逐。 可剩下的七个项目，也都是正经好买卖，甭管跟什么企业合作，都得贷款。 宇宙行作为行业老大，要是参与不了这样的业务，今后得被一众小弟活活笑死。 还好宇宙行实力够雄厚，在阳州的建设和发展中出力不少，很有些功劳。 被省府考察列入五家有资格直接参与招商会的银行之中，算是拥有了抢先半步的机会。 宇宙行也定下了参会目标，就是拿下不少于三成份额，把这个老大当得明明白白。 对普通百姓来说，想从银行弄钱极不容易，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 可银行也有银行的头疼，怎样才能把巨额贷款安全稳妥地放出去再收回来。 每年数以千亿计的贷款任务，放不出去要麻烦，收不回来还是麻烦。 而求竭科技推出的这些项目，参与者都是大型和特大型企业，还有阳州省府的背书。 银行想要有效解决放贷和回款这两头的烦恼，这是最简便和有效的途径。 这种安全率极高的大买卖，别说省行的领导了，总行的高层都在关注。 前段时间还专门在会议上强调，希望阳州分行能把申城那块业务也给捎带手拿下。 阳州省行当然是愿意了，他们巴不得把这块业务全部吞下，一次性解决剩余全部放款任务。 但这里边有个关键，必须要攻克项靕，否则他说句话就可能毁了你所有努力。 在宇宙行自己的理解中，项靕因为配合调查的事情对他们很有意见。 之所以还在宇宙行有存款，多半是他看不上的小钱，或者干脆就是活动经费。 而账户金额变动也确实符合这方面的规律，几乎没有哪个星期是保持稳定不动的。 在怎么攻克项靕的问题上，动脑子的可不只是宇宙行，其他家也都在为这件事掉头发。 好在宇宙行还有一点优势，他们能掌握项靕账户的最基本走向，并由此进行分析。 分析的结果令人咋舌，项靕资金流向最活跃的时间和出口，基本都是固定的几个女人。 也就是说，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确定，项靕这个人非常的好色。 然后再针对这几个女人进行分析，项靕的爱好还挺广泛，春花秋月就没他不爱的。 好色，但又不大能吃得准，这可怎么办呢，万一选错答案可就彻底没戏了。 接着分析吧，前前后后用了几天时间，把项靕身边能找到的女人都认真研究一遍。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项靕虽然足够风流，却也还没到尽善尽美的地步。 宇宙行的精英团队里，就有一款能弥补他身边现有阵容短板的。 省行领导讨论后做出决定，眼下最需要做的是缓和并稳定与项靕的关系。 于是，某位曾经因工作疏忽出了问题被调到大客户部的信贷精英，就进入了省府联合工作小组。 冯晓兰的任务，就是缓和项靕和宇宙行之间的关系，并且尽量建立项靕的好感。 当然她要是有那个能耐，让项靕愿意从宇宙行走一部分贷款，那就更是可喜可贺了。 奈何自从冯晓兰随着工作组进驻求竭科技后，几乎就没见过项靕的面。 做得最多的工作，反而是抽空和乔玫、傅洋拉关系，但效果也没见多好。 乔玫能作为大姐头，脑瓜子可不是等闲之辈，银行派这么个女人来要干什么，她闭着眼都看得明明白白。 小秘书更是严格执行大姐头的指示，努力保证不在公司内部，给项靕这流氓开口子的机会。 冯晓兰这些天正着急呢，还想着是不是该设法制造个偶遇什么的，好跟项靕有说话的机会。 结果不等她动手，就已经有人抢先了，而且上来就是生拉硬拽，一点都不讲究。 但很明显的是，人家这种生拉硬拽的方法奏效了，项靕好像还挺喜欢这种莽撞型的。 死死盯着正在“勾搭”项靕的舒圆，手里筷子都被她抓出弯度了，愣是一点都没反应。 舒圆的确是在勾搭项靕，而且很简单粗暴，不带丝毫掩饰的成分。 凑近项靕耳朵边，声音甜甜的：“项总，我们行长想跟您交个朋友，专门吩咐我给您带了份礼物。 从招商会开幕，东西就一直在我房间放着，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您看今天方便给您送过去吗？” 项靕听了微微一笑，行长的礼物肯定不是女人，但只要自己愿意，包括进来想必也不会有问题。 点点头道：“你们行长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人，那等宴会结束后吧，我看看，但不保证会收。” 舒圆相信，行长亲自准备的礼物，一定会合项靕的心思，阳商行这回可是下血本了。 也跟着点头微笑：“那宴会后我等您的信儿。我就住在……” 项靕伸出两根手指摇了摇：“会务组的手册上应该有，女孩子在外面别随便说自己房间号。” “项总您真体贴，那就晚点联系喽。”舒圆耸着肩膀吐了下舌头，感谢过项靕的提醒，就保持微笑离开了。 几桌距离外的冯晓兰见状也不准备再等了，参会的银行可是有五家呢。 别看其他家好像还没动静，可又怎么能确定，人家没有在暗处下私功夫呢。 眼下都不知道黄瓜菜已经凉成什么样子，再等怕是连盘底汤都喝不着。 看舒圆回到自己桌上，她也拎起一瓶酒端着杯子过去。 主动出击至少有亮明态度这条好处，你意思都不给人家知道，难不成是来装大爷的？ 冯晓兰好像有点较劲，手段也比舒圆更狠一点，到项靕身后都是站在刚才舒圆的位置。 同样的表情和微笑：“项总，您好，我是宇宙行的冯晓兰，今天专门带着我们领导的歉意，给您赔罪来的！” 她这么一番做派，如果项靕是个吹毛求疵的，很容易理解为刚才舒圆都是职业性的表现。 而且她是“领导”安排来的，舒圆是“行长”安排来的，一里一外就把阳商行压下去不少。 项靕是官属企业出身，对她这套还是有些熟悉的，虽不至于就这么被影响，却也对她的手段高看一眼。 又是个美女，貌似要比刚才的舒圆还高点，颜和身材不相上下，但出乎e外的胸襟却要略胜一筹。 再有就是这位的脸蛋，和舒圆完全两种风格。素雅中带着明媚和大气，初一看并不惊艳，而是那种传统的端正型美女。 给人的感觉很舒服，还有一种等待发现的美，也就是俗话说的越看越好看，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越长越好看。 后天培养的气质压住了相貌中的攻气，结合淡淡的书卷气，以及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清纯感，完全就是校花脸的标准模板， 这么一副模样，让人第一眼就会产生“初恋”的疑惑，就算现在换个装扮走进校园，照样也能迷倒一大片。 项靕同样不知道冯晓兰的年龄，但从她的表现来看，应该比之前的舒圆更大一点。 这么个岁数，这么个条件，盐分测试数据还能保持在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93，绝对健康。 要不是有省府作保和背书，项靕都得怀疑，这是不是对自己精心设计的一个局了。 美女当前，项靕从来不舍的让人久等，端起杯来让冯晓兰倒满，碰着又是三杯下去。 项靕如此表现，冯晓兰就有点摸不清状况了，这压根儿也不像有矛盾的样子啊。 不过表情和语言的欺骗性太强，越是大佬就越是善用这套，自己该做的还得做。 索性把规矩破坏到底，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项总，这回您可不能喝了，我酒量本来就不太行，陪着您的海量喝下去，我后面怕是话都得说不出来。” 这妞儿果然是有些手段，一句话就让项靕没法再喝，哪怕他稍稍反对都有欺负人的嫌疑。 配合调查的事情，他本来就没在意，现在人家主动服软，不想听都得听几句了。 看到项靕点头同意，冯晓兰又是连干三杯：“项总，之前的那件事，我们也是不得已的，还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进工作组之前，我们领导也交待了，必须获得您的原谅。否则我办事不力，回去就得被调离岗位，您就当行行好呗！” 如此清纯又端正的气质美女故作委屈，谁看了能不心生怜惜呢，项靕自然也是一样。 心里意动的同时，也认真压服着自己的小念头：“我要是刚才说那不叫事，你肯定不会绝对相信，不过现在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话听着诚意十足，但冯晓兰却不敢完全信了，大人物嘴里从来都是带着机关的。 项靕被自己小小将了一军，没生气就不错了，扳回点脸面完全是正常态度。 不管怎么说吧，好在是把之前的事情压下去了，那接下来或许可以尝试着再进一步。 抿起嘴唇舔了舔，又来回咬两下，把连喝六杯的酒劲儿压一压。 冯晓兰闪着大眼睛，表情更多了几分清纯：“那……，既然您揭过去了，我能再跟您讨点时间，谈下其他工作吗？” 这妞儿还真是直接，一步步的也让人很难反感，按说有这样的手腕，断不至于被安排来干这份差使啊。 如果是其他时候，项靕还真就答应和她谈谈了，美女总是更容易让人心软嘛。 至于该谈什么，怎么个谈法，又要谈到何等程度，全都是看自己心情。 但今天就真不行，一来已经答应了阳商行的舒圆，二来晚上也有既定的安排。 反正今天她已经得到需要的好处了，再拖一拖并不是什么坏事。 项靕遗憾地耸耸肩：“真是不巧，今天晚上我还有安排，咱们改日吧，我看下时间然后联系你。” 听项靕的话不似敷衍，可冯晓兰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天知道今天晚上他是不是去见阳商行的人。 其他几家就算之前没动作，今天之后也会有了，机会很可能就在短暂的几天之内消失。 语气里加了两分撒娇、三分央求：“那我就等着了，您可不能放我鸽子，要不然真会丢工作的！” 项靕这老流氓，又如何看不出她的小心思，索性故意上当：“行，我尽快安排，争取明天就给你准信儿。” 得到项靕的答复，冯晓兰又博了两句同情做巩固，就很识趣地告辞离开了。 大人物的确是很难缠，可一般情况下既然答应了的事，就不会再反口。 阳商行和宇宙行接连出招，着实把其他三家与会银行打了措手不及。 倒不是他们没想过做点手脚，可计划并不在这个时间段，眼下完全没有应对策略。 而且这一大一小明显是作弊啊，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攻关主办方呢，脸都不要了吗？ 问题是已经有人动手，他们再憋着也不合适了，很容易被误会为托大装逼的。 计划没准备，又不能没表示，干脆硬着头皮上吧，能混个脸熟也比啥都不干强。 阳商行和宇宙行都是派的大美女，其他三家也不好让代表本尊上去现眼。 都是从团队中选出最漂亮的来，分别去给项靕敬酒，起码把自己的态度表达一下。 他们是郁闷了，可好歹还有挽救的机会，今天晚上还有比他们更郁闷的呢。 眼睁睁看着差点被偷塔的乔玫和小秘书，已经在暗自运着气，准备给项靕上手段了。 第319章 ——大佬我麻了 八点多欢迎宴会结束，项靕还要和参与第二轮谈判的企业代表聊聊。 第二轮他拿出来的是钢铁和材料项目，不论投资规模还是重要性，都远超第一轮次。 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刚才在桌上就已经用眼神进行警告了，这会儿也不好再多纠缠。 一起收拾离开后，路上倒是不忘了继续给他各种方式的警告。 文字信息、语音信息一条又一条，还在姐妹群里发出了公开警示。 项靕结束和企业代表的交流后，一边乘电梯上楼，一边给她们回复。 这些妞儿煞有介事的样子，还真挺有意思，等时机到了自己也的确应该停一停。 不过现在嘛，时机还远远不到，为了长期的美好幸福，自己还得努力拼搏呀。 招商会主办方和省府工作组的女性成员，住宿都是安排在29层和30层的大床房。 舒圆在宴会后回到自己房间，也不知道项靕什么时候出现，连澡都没敢洗。 她也不是怕项靕撞上，既然已经主动出击，就是做好这方面准备的。 再说项靕又帅又有钱，身体看上去还那么结实，和他发生点什么才叫正常吧。 她就是担心项靕会约在别的地方，自己洗澡时候万一误了接电话。 果然，没多久项靕的电话就来了，打到了房间的座机上，让她到3307。 已经在红旗大酒店住了好几天，她知道每一层的7号基本都是套房。 放下电话，不知为什么心里忽地就是一紧，项靕会有别的要求吗？ 心里也分不清是忐忑还是坦然，把给项靕的礼物从保险柜取出来，就准备出门。 刚卖出去一条腿，想了想又退回来，也许应该稍微打扮一下吧，毕竟得表示尊重。 稍稍劝说自己一番，最终还是简单冲洗了一下，又画了个淡淡的薄妆。 上楼按门铃进了3307，项靕正在泡茶，闻香味应该是红茶。 也不知道有些人到底怎么想的，大夏天非得喝这么高温度的烫水。 可这种问题她哪能问出来，被这个级别的大佬泡茶招待，还有啥不满意的。 不但不能多说，还得表现得主动点：“项总，要不我来泡吧，您看看我们行长的礼物？” 项靕对泡茶没有怪异讲究，闻言点点头，接过舒圆递来的文件袋。 打开一看，里边的东西分量还真够重，这要是给了官面人物，那可是绝对能刑的。 首先最上面半透明小袋子里是一个带着金字的绿本本，民间俗称这玩意儿叫“登记证”。 里面夹着一个叫行驶证的蓝色小本本，以及保险等等的一应手续，和转让协议。 这辆车的名字叫“法拉利·拉法”，传统的赛红外观，车牌上的是五个六。 车就已经够风骚的了，还上这么骚的车牌，夺人眼球还容易惹麻烦。 项靕不是车迷，对这些超跑也没多喜欢，但还是觉得外形挺诱人。 最近常看网上有人说，法拉利要出新款旗舰了，拉法很快就会成为“上一代”。 这时候送一辆拉法，多少有点不太说得过去，但这里边肯定有说法。 舒圆看到项靕皱眉，赶紧给解释：“项总，这车是从国外弄到的，还没有上过路，除了轮胎其他都是全新。” 这就难怪了，买下好几年不开，应该是当收藏品的，可为啥又要卖呢？ 项靕还是有疑虑：“从国外弄回来，手续可没那么简单，你们是怎么在短期内做到的，运输时间都不一定够吧？” 舒圆抿着嘴淡淡一笑：“这件事里边，还得请您原谅一下，我们行长托人看了看您的登记信息，才知道您名下有多辆超跑。 我们行也投资了一部分资产增值业务，这辆车是年初就入手了，我们行长为了讨好您，专门从南面调回来的。 回来之前已经换好新轮胎，拖车直接去上的户，您开着就跟新车一样。当然您肯定不稀罕，但好歹是一番心意。”仟仟尛哾 心意倒是挺到位的，至少是够新，但是项靕并不动心。 就像舒圆说的那样，他是真不稀罕，最多有点好奇。 前些天刚送出去三辆布加迪，哪个不比这玩意儿贵。 至于说托人查自己的登记信息，这做法太常见了，生不过来那个气。 另外就是项靕也不清楚，这种车究竟有多少增值空间，能涨价到什么样。 以前的老爷车值钱有各种原因，产量、名气等等，还包括战争之类。 现代工业产品，你就是再艺术，几百辆的基数在那儿摆着呢。 而且现在的世界太发达，想要保存一辆车的方法太多了，很难熬到独一份儿的时候。 另外他还有一点疑惑，谁知道阳商行是不是觉得这车没上涨空间了，才送给自己勉强做个对冲？ 不露声色地把手续放旁边，第二件礼物也挺有意思，是一份不动产转让合同和两张黑底洒金的高尔夫俱乐部会籍卡。 青溪逸骏高尔夫俱乐部，位于通阳南部，通江及其分流青溪江之间的夹岛“青溪洲”上。 项靕作为本地人还是有一些了解的，早些年在通钢时候也被乙方请了去享受过。 华夏北方极少见的三十六洞球场，带九十八座独栋花园别墅，很少对外出售，都是出租给会员们用。 这俱乐部还带一个自己的马场，据说里面有不少好马，可惜项靕不会骑，看了看别人就走了。 当时他主要享受的，还是俱乐部的里边的会所服务，洗澡、吃饭、按摩、喝酒啥的，标准是真的相当高。 那会儿的时候项靕就听说过，球场早期是多个股东合资建设开发，后来有几家退出和破产，阳商行各种接手之下才成了第一大股东。 不过阳商行的管理团队很下功夫，用几年时间认真经营，慢慢还就让他们折腾出点样子来了。 阳商行给的是子母会籍，这个可不便宜，哪怕没有大城市的值钱，也得个二十几万往上。 当然最贵的还是下面的转让合同，2280平米花园独栋的产权，你就一平米一万也快赶上那辆超跑了。 房子项靕有得是，恒润千禧城就放着好几百套，可对这种稀缺性的还是挺有意思。 打球不打球的没所谓，得空带着家里人或者女人去玩一趟，倒是也算乐趣了。 把房本放回茶几上，项靕盯着两样礼物琢磨片刻，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拍了拍跑车的手续，推到上方位置：“这车我就不要了，首先我自己不怎么开跑车，你这一辆弄回去也没办法分，就算了吧。 这会籍和房子我可以留下，但是咱们有啥说啥，东西不能白要，你们按市场价收钱就成。这是我的条件，否则其他的都免谈。” 舒圆有点傻眼，这都什么情况，是自己听错了嘛，还是打开方式不对？ 听项靕的意思，其他事情都有得商量，那就是可以给阳商行行方便。 可明明是阳商行来求他的，怎么还不收礼物呢，私人事务也玩清廉那一套吗？ 这是行里安排的，她可不敢随便做主：“项总，我是带着任务来的，您要不收的话，我回去没法交代啊。” 项靕看看她，端起茶盏来喝了一口：“我知道，你们想让我在贷款上松松手，我也愿意支持阳州本地的银行。 我可以帮你们行说话，甚至直接敲定某个项目走你们行的贷款，但那是乡土情，是在商言商，不该跟这些东西牵扯。” 开什么玩笑，自己吃自己的回扣吗，天下哪有这种搞笑的事情。 羊毛出在羊身上，现在收了他们的礼物，将来还得从利息上补回去。 到时候谈利息谈不下来，自己这就是坑合作伙伴，太不讲究，太不仗义了。 不过要论起这个事，还得有另外的说法，送礼也不是这么送的，根本没有投人所好嘛。 拿起跑车手续递还给舒圆，眼睛盯着她：“你就跟你们行长这么说，他的礼物我不满意，不足以换取贷款合作，我要更有价值的。” 前后颠倒的说辞，目标是什么再明白不过，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性啊。 舒圆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排斥和项靕这个精品男人发生点什么。 反正这么些年来，自己早就吹够了大风，哪怕他提出的是长期占有也没什么。 可人心就是很难填补，她做好了当临时工准备，却发现可以有一份长期合同，心里难免就会得陇望蜀。 当然这个考虑也不是完全出于贪心，每个人追求美好都不是奔着一阵子去的。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吃惯细粮就很难再咽下去粗糠了。 跟着项靕会过什么日子，大概想想也不难知道，可万一哪天他玩腻了怎么办。 为什么要有个称呼叫“老流氓”呢，就是各方面都有把握，包括心思这一块。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舒圆显然听明白了，也没有给出排斥和反对的情绪。 项靕自然知道下一步怎么做：“我这个人比较贪婪，不喜欢与人分享，擦边球的也绝不接受。 但是相应地，我也很乐意为自己的贪婪负责，我的女人除非是思想有了问题，否则我不会轻易放弃。 这就是我的意思，你可以跟你们行长说，如果我要的这件礼物没有，你们行这次肯定得不到任何一笔业务。” 对于项靕的直白，舒圆还是挺意外的，不过这种直白也是真让人喜欢，霸道又满是安全感觉。 其实她自己也未尝没有一些想法，至少在潜意识中存着可能会怎样的期待。 否则也不至于选择在进入工作组之前，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已经僵持三年多的婚姻。 这时候项靕的态度明朗，她再装糊涂就不对了，茶只能是用来喝的。 抬头认真地看看项靕：“项总，那莪以后还能上班吗？” 不愿意闲坐着混吃等死，是个好想法，起码这人动起来了，才更能体现价值。 项靕对此也很认可：“我没那么狭隘，你想工作就工作，让你们行长给安排个好岗位不就是了。” 舒圆的确是不愿意闲着，她在事业上倒没什么野心，就是不愿意浑浑噩噩平庸度日。 说得自私一点，就是希望自己永远有收入能力，免得有朝一日踩空了，连个饭辙都没有。 之前的婚姻，就是因为她不想辞职做家庭主妇，才在僵持了三年后以分手收场。 现在眼前的男人变成项靕，她照样不愿意当一只被关起来的金丝雀，她也有飞翔的小渴望。 漂亮女人想工作，这对于普通男人来说是很危险的，难以掌握的同时还容易出事。 可要是换成项靕这个级别的变态，他最愿意的就是女人不要窝在家里，有点事做更不容易出问题。 有了这次的幕后交易，过段时间再往阳商行存点钱，舒圆今后基本可以在阳商行横着走了。 所有这些可能发生的变化，舒圆自己也能想到，甚至她比项靕还清楚自己今后能有多滋润。 不过她没想到的还多这呢，项靕的贴心可是体现在各个方面的：“对了，你现在开什么车？” 这话的意思比刚才还明白，舒圆不打算扭捏，但也不会太激进：“是一辆ct4，去年刚买的。” “噢，没听说过。”一句话弄得舒圆有点郁闷，项靕却不以为然：“那是辆什么车，跑车吗？” 可能这个级别的大佬根本不关注豪车以外的内容吧，舒圆缓了口气：“不是跑车，就比较偏运动。” 项靕拿出手机搜了一下，敢情是凯迪拉克啊，样子倒是不难看，好像挺多电视剧里都有植入。 关了手机点点头：“倒是和你还算搭，不过有点便宜了。给你换辆大g吧，更符合你的外形。 明后天你抽个时间，带上身份证去再往南的汽贸城，我在奔驰专卖店有几辆350，你选个喜欢的颜色。” 大g舒圆当然喜欢，只是以她的收入根本买不起，二手的也买不起。 结果这突然就有了，猛地一下子还有点想不明白，项靕究竟唱的哪出。 只是还不等她消化掉这个意外的小惊喜，后续的想不到就接着又来了。 项靕再次拿起手机，打开宇宙行的app递给她：“你是阳商行的，应该也有宇宙行的卡吧？” 好吧，惊喜一个接着一个，舒圆也准备以麻木状态对待了，不然怕犯心脏病。 “嗯，有的。”只是应了一句，就接过项靕的手机，在上面填好自己的账号。 很快，账户变动提醒就发过来了，两百万已经进入账户，大佬的效率就是高啊。 银行是钱多，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甚至都不是银行的。 动辄经手几千万乃至上亿的款项，其实跟经手人完全没有一分钱关系。 都说银行的人见过太多钱，感觉上早就麻木了，纯属扯淡。 他们产生麻木的只是那些数字，对钱反而会更加敏感。 举个真实的例子，某银行出纳因为在人行算少了几块钱的利息去补款。 就为这几块钱，专门出车，专门出护卫，全程手里捏着，都不敢往口袋装。 真要麻木了会那么做吗，真要麻木了还会有那些银行员工提走客户存款的事吗？ 反倒是舒圆看着账户里多出来的两百万，这时候才真的麻了。 两百万不算特别多，却也能顶得上她几年的收入，冲击力并不小。 而且这两百万是项靕一次性转过来的，所代表的的实际意义就更大了。 然而，今天的惊喜并没有到头，项靕的三大招还缺着一招呢。 恍若无事般又喝了口茶，继续发功：“我也不知道你现在住哪，不过我比较懒，不喜欢跑太远的路。 我在国玺城有两套对门的房子，户型一样，都是225的大三居。等忙过这段时间吧，看你喜欢住东户还是西户。” 好巧不巧，阳建·国玺城是阳州建投集团开发的项目，部分按揭就是合作阳商行的。 因为是建投集团首次涉足豪宅领域，所以项目做得相当精细。 价位只是刚超过豪宅线不多，品质却是足以称道的好，口碑非常不错。 所以舒圆对国玺城还挺了解，而且是对那儿的房子动过心思。 突然得知，自己今后能住进心仪的房子了，这种感觉比刚才的大g更加不知怎么形容。 高兴和彷徨都有吧，总之在自己已经接受的事实基础上，这是个更好的消息。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自己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项靕身上才对。 行里的目标达成了，很可能比预想中还要高，自己这个首功肯定跑不了。 而原本已经咬着牙豁出去，接受和项靕勾对一段时间的事情，现在也有所改变。 自己不但不需要再承受心理压力，今后也不必顶着“曾经做过交际花”的名头生活，还能长期跟着项靕。 这一切的结局，都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绝对可以说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项靕给出了这么多，所以现在也是自己改表态的时候了，接收方不好太迟钝的。 舒圆咬着嘴唇组织了一番语言，却发现自己还是该学习项靕，直接干脆点最好。 脸上的微笑很真，声音也很软很低：“那，项总，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叫项哥！”美女给出答复，项靕自然心中满意，拉着手把人拽过来：“那么生分干啥，你给我敬酒时候的劲头去哪了？ 你愿意睡这儿就睡这儿，我这套房的服务都是签单，最近这段时间你应该也挺忙的，晚上正好喊个按摩的舒坦舒坦。” 舒圆大致听懂了项靕的意思，但还是不确定，问道：“项哥，你晚上不在这儿睡吗？” 项某人的手只是稍微有点不老实，他得压着火：“我晚上还有事，咱们以后有得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这话说的，就像是自己多猴急一样，舒圆的脸都红到耳根了。 略一琢磨，还是撒了个娇：“项哥你太坏了，人家可没有着急。” 项靕从来都不反感自己的妞儿撒娇，尤其这种富贵花型的，更是别具滋味。 把舒圆抱到腿上，大手在后面轻轻拍打着：“得，你没有急，那咱们就稍等两天。不过现在还有点时间，先说说你们行的想法呗。 但是得提前讲清楚了，项哥是看你的面子才同意帮忙的，跟他们扯不上关系。我的小宝贝儿要是没好处，这事照样免谈。” 呵呵，臭流氓就是臭流氓，之前说好的乡土情呢，这么快就拿去喂狗了？ 第321章 ——想跟项总交个朋友 凌晨三点，项靕回到银河湾家里。 开门后轻手轻脚把鞋换了，又去厨房看了一下，才回自己屋里。 今天没有要人命的补汤，老爹应该已经跟老娘说过了。 进屋简单洗一把，倒在枕头上静下心来睡觉。 隔壁再隔壁的主卧里，睡得正香的老爹也被老娘叫醒：“老项，老项，你儿子回来了。” 老爹有点不开心：“回来回来呗，难不成我还出去迎接他一下？” 老娘又推了他一把：“我说的是这个吗，你就不关心项靕？” 老爹当不上家里一把手，态度是主要问题：“他那么大人了，有啥好关心的，睡吧。” “不是，你给我起来。”老娘顿时发威，把另一侧的床头灯也打开：“你说他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老爹是睡不成了，干脆让自己清醒点：“你整天担心他不回来，现在回来了你又想怎么样？” 老伴没理解自己的意思，老娘就带上了埋怨：“死老头子，你能有点心吗。他这么晚回来，你说会不会很劳累？” 老爹还是没太理解：“你这不闲的嘛，这么晚能不累啊，睡一觉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到底清醒没有？”脾气正在攀升，老娘的声音也随之略有提高：“他每天这么晚回来，又起那么早，能休息过来吗？ 我就是担心呀，他和好多女人那么个混，就怕这身体吃不消。要不还是把汤给他炖上吧，好歹也算是个补益。” 老爹哪能不关心自己儿子，不过是更愿意相信项靕对自己的情况比别人清楚，也相信他不会对自己不负责任。 可现在老伴显然还有担心，这是绝大多数母亲的通病，总怕孩子会有这样那样的不舒服、不自在。 坐起来转了两下肩膀，开始劝说老伴：“敢情你是在考虑这个，白天不跟你说了吗，他的身体一点问题没有。 老伴你想想看啊，就春天时候项靕给咱们吃的那个药，差不多快半年时间了，你觉得效果怎么样？ 自那以后你有过不舒服吗，别说脏器内腑的大问题，连头疼脑热都没有吧，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再看看你孙子，学习负担那么重，可你见她啥时候精力不够了吗？几个月长高了一寸多，我现在都担心她会不会窜到一米八去。 咱们这个年纪的人吃了，玥玥这样的孩子吃了，对身体都有很大好处，项靕吃了好处只会比咱们更大。 你这个儿子呀，虽然有时候也会胡说，可正经事上还是稳妥的，他自己还能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而且不是也给你说了嘛，他那个毛病变严重，就有吃了药精力旺盛的原因。你再给他弄那些汤，有害无益。” 老爹第二次把这事拿出来说，老娘也没法不相信，对儿子身体的担忧降下去大半：“行吧，我也不觉得他会是傻孩子。” 但还有一件事，必须要根老伴计较计较：“可是老项，为什么他胡说的时候就是我儿子，好的时候就是你儿子？” “呃……，这时候就别抠字眼了，说顺嘴而已，他啥时候不是你儿子？”对自己老伴的脾气，老爹还是能摸准的。 当然话题还得转出去，否则就得说不清楚：“既然说起来了，就聊一下正经事吧，项靕的问题你准备怎么解决？” 老娘还是有点不乐意，可正经事的确更重要：“他都这样了，我能怎么解决，先看看情况再考虑以后吧。 我就是担心，有的人是奔着他钱来的，他如今有钱成这个样子，被那些拜金的女人盯上再正常不过了。 你看看现在那些小姑娘，张嘴这个名牌，闭嘴那个奢侈品，永远都在谈钱，真要遇见一个有钱的，还不得死贴上去啊。 反正我是想好了，但凡谁表现出一星半点来，就别指望过我这关。我可不想为了钱的问题，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 明天起来我就跟他说清楚，也让他有个准备。他再带人回来，只要能有小蒋一半的好，我就捏着鼻子也认了。” 老爹全程不发表意见，除了认同和支持，就再没其他态度。 良好的表现让老娘很满意，总算把刚才“你我之分”的事遮过去了。 折腾了这么一阵，老两口是困意全消，重新躺下聊了不少无意义话题才又睡着 老娘可不是健忘的人，隔天早饭后等闺女出门，就把有关事项通知了项靕。 小小的要求完全是为自己考虑，项靕自然也没有不同意的理由。 而且他也有信心，自己准备带回家的这几个人，绝对能让老两口满意。 不说和自己同龄的乔大妞儿、梁美人，人生经历、心态、追求等方面都没什么瑕疵。 就是年龄稍小的史静萱和赵婧，也都有各自的稳妥，保证不会惹人反感。 孟馨的性格只会让人喜欢，傅洋别看最近虽然有点妖化，可正经起来也是很不错的。 贝珍妮又乖又体贴人，还有着和年龄不相符的懂事，给个优秀的评价绝不过分。 即便是丽雅这匹洋马，也只是某些时候疯狂，真遇上事聪明着呢。 包括其他几个人，都是可以带回家达到过关标准的，只不过有其他原因而已。 姚家姐儿俩是因为项靕还没最终定下她们的身份，暂时不便带回家。 卫雨乔和唐娇，在项靕这儿的级别也稍差半筹，而且还要放在下一波打头阵。 还有个新收的小毛妹罗莎，都没赶上老娘发飙的时候，否则肯定在八人名单中。 总之不论如何吧，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老娘主动提起就很证明态度了。 被老爹老娘好一顿教训，项靕很鸡贼地选择委曲求全，然后在刘艳萍的偷笑中仓皇逃窜。 今天是首轮谈判的倒数第二天，各企业投标的日子，签约之前的所有变数都要在今天完结。 为保安全起见，项靕也不去公司了，正好趁这个机会把女人们嗑药的事情处理一部分。 先去翡翠公馆取药，路上先后给三对小伙伴打了电话，约好见面时间。 第一对是卫雨乔和孟馨，就在绿洲花园卫雨乔家里，塑身丸和保容丸一起服用。 昨天一天项靕也考虑清楚了，在嗑药方面还是能平等对待就尽量平等对待吧。 自己拿到光荣勋章后，完全可以跟系统兑换药物，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抠搜。 嗑药谁都会，关键是讲解这药的用处和功效，以及传授健身操的动作和要领。 当然最耗时间的还是打牌，永葆身材、永葆容颜，这么大的惊喜和刺激，只能通过打牌缓解。 接着是在天香·泰和园史静萱家里，和梁薇这对性子都够安静的小姐妹，同样没能抗得住惊喜。 中午饭啥的直接抛到九霄云外，项靕的肚子也饿到了两点出头才被将就着照顾了一下。 最后是赵婧和唐娇，惊喜程度有胜之无不及，要不是项靕晚上还要参加宴会，估计得斗两轮地主。 唐娇甚至忘了，今天自己还有一个重要的计划，准备求项靕在卫生间偷偷完成惩罚。 结果等项靕离开都半个小时了，才大叫一声，抱着膝盖皱起眉头懊恼不已。 项靕今天倒是很满意，也很满足，送了三轮药就打了三局的牌。 就这个速度保持下去，努努力三天就能交换二十次dna，一年怎么不闹他一百枚探索者纪念章。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打牌是打牌，勋章是勋章，完全为了勋章打牌是要误入歧途的。 晚上宴会开始前，先见了一下尚静，大美人不负所托，终于把首期任务基本完成。 等着明天上午揭标签署协议，然后就可以通知媒体，进行后续的宣传工作了。 没有任何意外发生，项靕在宴会上也更加轻松，端着酒杯几乎来者不拒。 宴会结束后，也没忘了和等着消息的冯晓兰交代，明天给她电话约时间详谈。 这个时候，能详谈就是最好的消息，哪怕比阳商行慢了一步，也还有后来居上的机会。 冯晓兰再三感谢项靕后，才满心欢喜地告辞离开，回到客房第一时间给领导报喜。 这边项靕也没再回楼上套房，在车里稍微缓缓酒劲儿，就让佩妮开车出发了。 今天闺女和同学约了去水世界玩，晚上是蒋溪请几个学生吃饭，正好接了她们一起回去。 如今蒋老师至少在三中范围内，已经坐实了“项玥后妈”的身份。 一帮子小女生们闹着起哄，让项玥的家长请客，她心里也挺愿意应承这件事。 再用不了几天，就要进入最后的高三冲刺阶段，今天带着她们吃顿大餐，也算是变相加油鼓劲儿了。 小丫头们也确实挺会闹腾，在酒店门口见到项靕后，打招呼告辞都是“叔叔、阿姨再见”。 闹得蒋老师一路上被项靕调侃，再想到晚上又要经历狂风暴雨，浑身竟然都有点燥热了。 然而，有时候这个词一旦出现，就代表着美好即将被打断，出现不愉快的场景。 车下滨江东路，转弯刚进入滨东新五条，眼看着就到银河湾地库入口了。 却发现路上堵了好几辆车，还站着十多号统一穿了黑t恤的人。 系统出品必是精品，项靕身边都是最机敏的保镖，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个阵势不对劲。 三个保镖瞬间进入防卫状态，前车的春代准备随时带着人撤离，后车的佩妮和南希则是准备开打断后。 果然，对方就是在等项靕，看到他的车停下来，其中几个人便主动靠近。 后面车上的佩妮和南希也开门下车，抽出甩棍挡在几个人前面。 蒋溪和闺女毕竟是普通女性，没见过什么打打杀杀，这时候难免会有点紧张。 倒是蒋溪的表现可圈可点，一把将闺女拽过去搂在怀里，希望能尽量护住她。 副驾位上，项靕把她的动作看在眼中，心里对蒋老师的认可也上升到又一个高度。 伸手过去拍拍她的肩膀：“溪溪，别紧张，不会有任何事，佩妮她们完全可以解决。” 蒋溪虽然知道项靕的保镖很厉害，可这种情境下还是不能绝对放心。 脸上表情稍显放松，但动作却没有放开：“项靕，这些都是什么人，你认识他们吗？” 项靕也疑惑着呢，摇摇头：“不认识，车牌阳f，应该是寰城来的，可我也没跟那儿的人打过交道啊。”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在不断进行分析，想要通过自己有限的社会知识储备，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他以前倒是听说过，道上的人经常会玩人力资源异地交换，隔着区域互相代为出手，以此避开一些风险。 可那都是有恩怨的情况下，问题自己压根都没有结过什么大仇，更不至于让人大老远从寰城找人。 要是非说得罪了什么人，还是有能力动用这种手段的，估计也就是闺女学校那个高华的父亲了。 不过这话绝对不能当着闺女和蒋溪的面说，且不论是与否，说出来也只会让她们心里徒增压力。m 现在能做的，就是关注车外的情况，如果对方有什么不可抗力的设备，就得临时接受那些新发下来的保镖了。 同时项靕也有点责怪自己，只是为了轻松省事一点，就忽略了最重要的安全问题。 如果昨天把那些保镖接收了，现在自己身边也许就是带着六个或者更多的人。 即便对方带着什么会喷火的家伙事儿，就凭这些保镖的手段，也能够轻易解决掉了。 懒惰果然是一种疾病，严重恶化之下，很可能还会变成要命的绝症。 明天，不，现在就把那些保镖都接收了，希望能起到一些积极的作用吧。 项靕一边关注着车外的情况，一边调出系统界面，把人员接收地点选在了银河湾。 和之前接收佩妮她们三个一样，这些保镖也是有自己住所的。 可能系统也“考虑”到了，自己有给父母和闺女专门安排保镖的想法吧。 这次奖励的七组保镖中，就有三组是以银河湾为第一居所的。 房子户型也是佩妮她们那种397四室两厅的，容纳二十一个人完全没问题。 就是大量的车比较麻烦，加上三套新房子的车位都不够，只能暂时先分散接收了。 他这边正在系统界面上操作着呢，车外的情况也在短短半分钟内出现了变化。 对面过来的几个人，好像并没有把佩妮和南希两个娇滴滴的美女放在眼里。 被拦住之后表情仍然十分倨傲，说话时候鼻子眼看人，下巴尖儿上都闪着淫光。 也好在佩妮和南希的主要任务是保护主人，否则这些家伙必定得吃苦头。 也不知道两边说了什么，很快就见佩妮倒退几步来到副驾位车门外。 等春代降下车窗，仍然观察着对方，顺便给项靕汇报：“老板，他们说只是想请您去见个人。” 只是见个人，就搞出这么大阵仗，这人得什么级别，怕不是比省府大佬还牛逼？ 不过也好，现场不会发生冲突，至少闺女和蒋溪的安全就不会有问题了。 项靕点点头：“让他们过来个人直接说，哪儿那么大面子就让你亲自传话。” 这句说得声音挺高，专门给对方听的，告诉他们自己非常不满意。 对方之中一个貌似领头的壮汉，闻言很快走过来：“项总，抱歉打扰了，我们没有恶意，就是老板想跟您交个朋友。” “呵呵！”项靕看都不看他：“想交个朋友，还没有恶意，可你们老板这诚意也不够啊。” 壮汉是真的很傲气，回话都带上威胁了：“看您说的，出门在外不敢太张扬，这要是在乔城，我保证诚意比现在足十倍。” 第322章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乔城，以钢铁为主要支柱产业的乔城，项靕的思路马上就通了。 难怪听这人说话不是寰城口音，敢情是相当过江龙啊。 关于乔城的各种传说，项靕还真听过不少，今天一见果不其然。 到了别人地头上，还敢这么招摇地当街拦人，确实够威风的。 对方摆出这么大阵仗来，显然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项靕也有几分把握，对方很可能是带着喷子的，说实话威慑力很足。 他不敢保证，当街闹起来会不会伤到闺女和蒋溪。 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保镖能在不受伤的前提下完美应付。 闺女是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她们有任何损伤自己都不能接受。 就算三个保镖，一定意义上也得算自己的妞儿，能不受伤还是要尽量保证不受伤。 另外就是街上的行人和商户，万一因为自己没有主动避免而出个意外，心里也过意不去。 所以这人自己还真的要见一下，顺便了解了解是谁这么牛逼。 心里有了打算，再说话索性闭上眼睛以表蔑视：“嗯，看出来了，出门太急诚意没带够是吧？ 你这么一说，我对你老板还真有点兴趣了。不过我的家人对他应该没兴趣，你不介意等个十分八分钟的吧？” 壮汉也不是善茬，答话顺便回怼：“当然不介意，如果项夫人和项小姐有兴趣，我早就先邀请她们了。” 有的人吧，脑子啥都挺好，就是可惜长了个嘴，到头来死于话多。 壮汉只顾着言语占上风也好，还是他真有这想法也罢，都已经成功激怒项靕。 弄死他多半还不至于，在华夏手里越干净越好，可他要是还想好活就绝对不能够了。 拍拍车门吩咐道：“佩妮，你和春代把蒋老师和玥玥送回去，然后安排好人再出来找我。” 保镖有自己的通讯技术，佩妮三人已经知道自己有新同事，心里多少带点委屈。 在她们看来，这些所谓的壮汉，都不过是人形沙包而已，不出一分钟就能彻底解决。 即便对方带着要命的玩意儿，她们也不是看上去的赤手空拳。 华夏有句老话叫“一力降十会”，在碾压级的绝对实力面前，喷子真不见得就比绣花针好使。 可现在是主人的命令，对方也的确没有做出带威胁性的行为，那就主人说什么是什么喽。 闻言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微微瘪着嘴后退一步，准备拉车门请项靕下车。 项靕不急着下车，转头看看后座的蒋溪和闺女：“溪溪你和玥玥先回去，家里会有人照顾你们，一切都别担心。 我得见一下这个人，搞清楚是谁这么张狂，要不后面公司的计划怕会出问题。时间不会太久，估计你泡好茶没喝完我就回去了。”仟千仦哾 闺女知道自己留下也帮不到忙，只能从其他方面关心亲爹：“爸，我们不用照顾，你多叫几个人吧。” 她也不明白会有什么人照顾自己，但相信一定不简单，亲爹带着也会更安全点。 看着悄悄地一只手做出金属礼，一只手打“ok”的闺女，项靕摆摆手阻止她的计划。 有些失笑道：“你什么都不用想，爸自己有安排，这都是小事。” 闺女闻言翻了个白眼，旁边蒋溪也笑了：“项靕，我帮不到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我等你回来。” “别和老爹老娘说”之类的安咐就不用专门说了，蒋溪和闺女都不傻，知道怎么应付。 项靕点点头表示了解，就下车到了后面车上，等春代把车开走，南希也上车坐在项靕身边。 黑暗的车厢里，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项靕，南希有点担心：“主人，你现在很生气吗，要不要南希帮你？” 项靕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同意：“南希，如果刚才他们动手了，蒋老师和玥玥的危险系数有多高？” 这个不用计算，南希马上就给出了答案：“要看什么情况，只是搏斗的话，所有人都不会有危险，包括路人。 可他们要是有那个东西，我和佩妮同时动手，解决问题的速度应该比单纯搏斗还快一点，但是无法保证路人绝对不会被误伤。 主人和大小姐、蒋老师肯定不会受伤，这种情况下都无法保证主人安全，就证明我们是无用的。” 对项靕的忠诚，让南希做不到拐弯抹角。除非形势需要，否则永远都只能有一是一。 说完少顿片刻，接着道：“南希建议主人不要在今晚用太多的人，最好就是只有我们三个出现。 主人今后的安全需要有隐藏护卫，如果有人在今晚现身了，就会失去在接下来被选到主人身边的机会。” 也就只有绝对忠诚且自信的保镖敢这么说了，换个其他属性的雇佣保镖之类，说这种话只会让雇主不喜。 项靕认可了南希的建议：“嗯，我相信你们能够做到。不过也要尽量保证你们的安全，还是加一组人吧。” 说完等着南希和佩妮联系后，大手伸过去开始来回曲张：“我想点事情，你开始吧。” 这时候肯定不会打牌，唱个k就已经很考验实力了，否则岂不是成了表演给别人看。 几分钟后，项靕接到蒋溪电话，说她和闺女已经安全到家，并再次叮嘱他注意安全。 又过了几分钟，春代开着一辆新的6x6出现，车上应该有五个人。 佩妮从副驾位下来，面无表情让壮汉前面带路，接着就换了车跟在后面。 黑衣大汉和他的手下好像很熟悉这种操作，上路后很自然地就前三后二把项靕的两辆车夹在了中间。 负责开车的春代和佩妮看到，几乎是同时撇起嘴角表示不屑，土鳖打手而已，上不得台面。 车行二十分钟出头，到了城北少有的豪宅之一，也是位列通阳三大豪宅的滨江壹号院。 这个小区是十年前建成的，当时号称“北城明珠”、“阳州顶豪”。 吸引了不少省内各地有钱人，据说还有外省的炒房客过来投资。 这人在通阳有住处，多半是在寰城有什么投资，当年捎带手买的。 但还是有点奇怪，在通阳做事这么高调，手下却开着寰城的车。 总不能说他对寰城爱得深沉，走到哪里都要为寰城做宣传吧。 另外他没有选酒店、夜总会之类的公众场合，而是选择了私人住宅。 这点又低调得不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前后反差巨大，该不会是个精分？ 不过这些都毫无意义，管他是个什么人物，不爽就彻底弄掉好了。 他那个手下用蒋溪和闺女威胁自己的时候，就已经踩到线了，没有任何转圜余地的余地。 胡思乱想着，车很快就进了地库，南希也完成了一首歌的尾音部分，实力与配合可见一斑。 收拾好了下车，被黑衣壮汉一行人“拱卫”着进入电梯厅，然后上到顶层。 还是套大复式，项靕也看过这儿的房子，顶复最小的也有五百多。 敲开门进屋，客厅里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个光头，看模样最多也就四十出头。 有什么样的手下，就有什么样的老板，光头的态度比他的手下还要傲慢。 看到项靕进来连个起身的动作都没有，反而对三个美女保镖两眼放光。 “哈哈……”，很装逼的几声黑道笑之后，下巴往旁边沙发指了指：“坐吧，项总真是好手段啊，身边带着这么辣的洋马，也不怕身板受不了？” 项靕不理他的话，三个保镖同样当做他放屁，径自掏出个小仪器在沙发上检查起来。 一套操作结束，才示意项靕可以坐下，整个过程反而搞得光头很无趣。 项靕对保镖的行为也觉得好笑，但是他也很清楚，在这个时候要以保镖的意见为准。 有些很恶心的人，就是会在小事上各种下贱，眼前的光头怎么看都像个嫌疑犯。 倒放一根小小的针，也许不会带什么病毒，却能够狠狠掉你的面子。 确定安全后坐下来，项靕也放弃了所有修养：“大晚上的闹这么一出太无聊，有事抓紧说，我忙了一天很困。” “艹，你特么咋跟我老板说话呢，活腻歪……”光头还没答话，他一个手下先跳出来表示不满了。 都不用项靕理他，旁边南希直接娇叱打断：“你再敢对我老板多说一个脏字，我保证把你口条割下来喂狗。”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带着侮辱性俚语，从一个金发蓝眼的洋妞儿嘴里说出来，突然之间让这帮土鳖很诧异。 就连之前带人去截项靕的壮汉，也因为没有多少交流，只觉得这样妞儿会说汉语而已。 “我你……”，手下刚要反口骂回去，却被光头一个很装逼的抬手动作拦住：“项总，平时也喜欢躲在女人后面吗？” 项靕也看出来了，这帮货估计嘴上比手上硬气，那就更不能吃亏：“对女人嘛，我到底在前面还是后面，是要看对象、看场合的。 比如说现在，她抢着在我前面，我就很开心，旁边有狗叫两声我也不生气。可要是换个场合，在再把人换成……” “项总积德”，光头脑子倒是不慢，猜到项靕后面要说什么，赶紧出声拦住：“你这张嘴要总这样，在莪们乔城肯定活不到现在。” 这说话，一看就是常在酒局上抖机灵的，真不知道他靠什么才当上的老板，才给自己建设起今天的信心。 项靕懒得再满足他斗嘴的小爱好，往沙发背上一靠：“说说你的想法吧，也让我了解一下阳州之外是什么局面。” 突然的变化，让光头略有些意外，却也更加深了他的误会。 觉得项靕思路还挺清晰，知道继续下去会让自己发怒，所以及时收敛了。 也不在意这点小插曲的转化，继续着他的“大马金刀”做派：“这才对嘛，看来项总也知道识时务，明白落在别人手里就要服软。” 这回项靕就真有点懵了，光头话里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明白，可连起来愣是搞不懂啥意思。 怎么就识时务了，怎么就落在别人手里了，这个货该不会真的精分吧？ 看着项靕懵逼的表情，光头也开始懵了，脸上第一次失去“尽在掌握”的镇定。 难道自己了解的信息有问题，这个项靕还是有胆子、有手段的？ 可是不应该啊，他真要硬茬为啥不去沿海发展，非得躲在通阳小打小闹呢？ 至于有人怀疑到什么海外背景，他要有那个连华夏都不会待着吧，早跑出去了。 就一个小小的技术代理商，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把外国人技术骗到手的。 算球，想那么多都没用，他今天落到自己手里，不答应条件还有别的路走吗。 稍微疑惑片刻，光头的自信又回到脸上，说话也正经起来：“认识一下吧，我叫宋玉方，乔城泰兴钢铁董事长。 月初刚刚收购了寰城的寰通钢铁70%股份，现在也是寰通钢铁的董事长，这么说项总应该明白我的来意了吧。” 终于像个正常人的样子了，项靕也抛开各种无厘头的猜测：“大概能猜到一点吧，可是然后呢，你就准备跟我说这个？” 呵呵，又开始装上了，果然是个扯虎皮拉大旗的，老子这就让你现原形。 “项总只剩下装糊涂的本事了吗？”光头心里再没犹豫，眼神中也透出恶光：“那我就说得再明白一点，我要你手里的技术。 我跟几个朋友新成立了一家公司，希望能得到你那个……，嗯，就当是你的吧。我不全要，只要超级塑料和发动机材料。 听说你的条件是只合作40%，这里面应该还有浮动余地吧，我要得到最大的数字，也包括你留给自己的那部分。 另外还有，你最好能把所谓参与管理的权利也拿出来，我不希望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在我的企业里瞎掺合。 厂子的选址，我可以答应你放在阳州，但不能在通阳，我选的地方是寰城。这是最终选择，没有商量的余……” “呵呵……”，项靕听到这儿就忍不住笑了，然后发愣似的盯着光头。 那表情就像在参观傻子似的，而且还是个新品种的傻子，前所未见。 这个货是真敢想啊，脑子也是真有坑，还要得到最大的数字。 几百亿的买卖他竟然要玩黑道模式，无知而无畏已经不足以形容。 该不会是早年一路混黑走来，受伤太多把脑子给打到散黄了吧。 光头被项靕看得有点后脖颈子发凉，不好的感觉再次袭来，强压着问他：“你笑什么？” “哈哈哈……”，项靕笑得更直接了：“不好意思，我实在忍不住，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第323章 ——土鳖vs系统 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不是废话吗。 我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难不成专门大老远跑通阳和你哔哔来了？ 光头感觉受到了侮辱：“项总，嘴硬是没有用的，你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你要是懂事点、敞亮点，咱们就当交个朋友，以后你有机会到乔城，我宋玉方绝对最高规格招待。 可你要是为了这点小事为难朋友，那咱们可就得盘盘道儿了，我在阳州也是有不少朋友的。” 对这种纯黑道作风，项靕从来都是极为反感的。 于人于己，于社会，于这个世界，都没有半点好处。 真的很不明白这种人，放着好好的路不走，干嘛非得玩这出。 话说你都已经做到钢铁公司董事长了，还连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吗？ 项靕这个想法不能说不对，但也许是受局限的原因，把事情想简单了。 他一个没做过什么生意的人，对更高层面的生意缺乏足够了解。 系统给出的超级技术有多厉害，他自己也非常清楚。 更知道这东西拿出来，就肯定会遭到各种觊觎和窥视。 可他在预防那些觊觎的时候，只针对了正经企业的阴谋、阳谋。 却没有认真考虑过，有的企业从根子上就不正经。 遇上这种企业，常规的应对手段根本没用，他们也不吃这套。 包括尚静这些高级职业经理人，能应对企业和官方，却应对不了不干净的人。 这还是光头比较直接，一出手就冲着他这个事主来了。 如果换个又阴又黑的人过来，先把求竭科技的情况摸透了再下手。 直接把目标换成助理团队的人，就算最终能阻止损失，也得栽个大跟头。 所以说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你也很难理解对方的想法。 现在光头用上威胁法，亮出见不得光的肌肉，项靕就完全理解不了。 好在他是靠系统闯荡江湖，对这一类的手段可以完全不在乎。 面对光头的威胁，也可以横冲直撞地生硬对待：“好吧，我大概能明白你想说什么了，可你觉得这种事能成吗？ 假设，我只是假设啊。咱们假设我真的让你中标了，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我留给自己的股份，反正这些都给你了。 可是再往后呢，你准备怎么做？看你的情况，对这个事应该是有足够了解的，那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技术不包括核心材料吧。 求竭科技的所有合作项目，核心材料都要通过另外一条渠道供应，少了这部分的支持，你就算有百分之百的股份又有什么用？ 还有，我不知道你准备了多少钱，或者说你们能拿出多少钱。你的企业没有经过阳州省府认可，是拿不到一分钱贷款的。 就算你能从你们乔城本地拿到贷款，阳州省府也不会允许一家没有得到认可的企业，参与到这么重要的项目中来。 所有的这些问题，你是不是能挨个儿全部解决？如果你的答案是做不到，那我就要问你了，你现在做的事还有意义吗？” 之前说“道不同”，项靕不了解光头的路子，光头更理解不了项靕的路子。 系统这种东西，就不是常规人类会考虑的，完全超出了认知的范畴。 谁也不会花时间琢磨，自己面对一个系统该怎么取胜，那不是脑子有问题吗。 所以，同理地，光头要面对的信息差更大，大到他无法想象。 对项靕提出的这些问题，他早就考虑好了，而且很自信：“项总，你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但也聪明得有限。 我宋玉方是没什么文化，可你也别把我当个傻子。你所说的这些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我来解决。 这也是我要说的最后一点，什么核心材料，还有款子和阳州省府的认可，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你的工作。 刚才我就说了，不希望自己的企业有一个外行。你连这些责任归谁都不清楚，看来我的决定很正确。” 光头说了这么多，项靕也越听越明白，其中很多内情也能有个大概的猜想了。 他不是一个人就来抢项目的，身后还站着其他的同行，应该算是乔城钢铁企业联合体。 因为通阳本地有通钢这个大型企业，又是一省首府所在，他们无法染指。 所以退而求其次，选择从本省小冶金企业聚集的寰城下手。 甚至也有一定可能，他们已经得到了寰城官方，至少是某个团体的认可或支持。 所以他能快速收购寰城的企业，还想用这个企业参与进第二轮的谈判中来。 甚至他们还通过某种渠道，了解到了招商会的详细信息，知道谁在其中起主导作用。 只是那些支持他们的寰城团体和人物怕还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引狼入室”。 全国那么多顶级企业来参加招商会，哪个不是一方豪强，可又有哪个这么贪婪？ 一开口就是要最大的数字，还把所有的困难都甩给当事人为他们操作。 看来寰城这地方以后是真不能考虑了，再有其他项目也别往那地方安排。 就当地这些人的能力，再好的项目估计也能做砸，再近的关系也不会被重视。 以前还总觉得，某些比较发达的省份里，存在针对和排挤的现象。 要不为啥总是某几个城市发展好，某几个差一些，个别的只能算落后。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全是排挤和针对，有些地方是真不团结啊。 思路越来越清晰，项靕也没有再继续和光头交流的必要了。 乔城嘛，还是很多乔城企业合伙的，待会儿自然能得到名单。 那现在就让光头掀桌子呗：“你的这些请求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招商是为了选择更适合的企业，而不是选养狗专业户。 况且就算是选养狗专业户，你觉得那些大部头的企业要是也养狗，你这点成色够跟他们比较、抗衡吗？ 你远道而来也不容易，我也算通阳本地地主，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咱么就此别过，只当谁也没见过谁。” 项靕连讽刺带挖苦的拒绝，让光头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项总先别急，你不会觉得这点话就能压倒我吧。 相信我，你一定会同意我这个小小要求的。你的宝贝女儿，今天去了一个叫水世界的游乐场，她先后玩了……” 光头还在洋洋自得地叙述着，项靕的面色已经铁青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吗？你知道你威胁的是谁吗？” 厉声打断光头的话，又给录音留下几秒的空白，项靕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看着光头，声音变得阴冷无比：“你不用做，也没机会去做。当你把这个事说出来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和你这些手下，还有你那些合作伙伴，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你们的家人也一样。 倒闭、破产、穷困、苟活、惨死，这就是你们要面临的结局。别怪莪下手狠，如果把你放在我的位置，相信一定会更狠。” 项靕的声音没有半点霸、横、浑的味道，可这语气却让光头浑身发冷。 作为一个从小看着、跟着、陪着长辈做事，走到今天继承家产的黑二代。 以他对这种环境和局面的了解，能够很清晰感受到，项靕说的是真话。 脑子里暗暗琢磨自己做错那一步的同时，也快速做出习惯性的狠辣决定。 咧着嘴对项靕阴阴一笑：“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项总你今天就别走了。” 光头话声刚落，他的手下们就齐齐亮出家伙，主要还是以棍棒和刀为主。 只有在他身边的两个人，煞有介事地从腰后掏出了带着黑洞洞的物件。 项靕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正版货还是土制款，反正就挺紧张的。 不过他也不觉得，面对这种东西紧张有什么好丢人。 上下嘴唇跟着手指一起抖了抖，然后强行忍住，就准备吩咐保镖尽量别弄死人。 可三个保镖的动作太快了，还没等他开口呢，就已经动了起来。 佩妮一个横扑直接把他扑在沙发上，然后带着惯性用自己的背部撞击沙发靠背。 借着沙发反翻倒的推力，抱着他往客厅侧面滚动，离开喷子的攻击范围。 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过程里，南希和春代已经飞针出手。 以最快速度将两个带黑洞的先制服了，又把喷子踢到了佩妮可控的范围内。 等到项靕恢复反应，光头手下的黑t恤打手已经有好几个被卸了胳膊。 前后不到五分钟时间，包括光头在内的二十多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刚才那个嘴脏的货，是重点照顾对象，被卸了下巴“嗷嗷”叫着不知道说啥。 光头遭罪也不轻，除了双臂脱臼，脸上还满是红掌印，明显被五指山强烈撞击过。 到这个时候，光头总算知道项靕为啥那么镇定了，这三个保镖几乎是不按物理学出牌啊。 有人是虎倒威不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项靕，你特么玩阴的，老子……，我艹……，啊……，嗷嗷嗷……” 嘴硬的结果就是被打软，然后卸掉下巴，比他那个嘴臭的手下还惨。 南希和春代的工作还没结束，又把楼上楼下快速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有漏下哪个之后，才下楼来给项靕报告：“老板，已经全部解决了。” 安全隐患彻底处理干净，佩妮也把被自己挡在墙角的项靕松开。 此时的项靕，最大感受就是没面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保镖太彪悍了，他这个老板毫无用武之地啊，只配被挡在墙角。 这要是在其他地方还好，大不了来个灭口啥的，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这是在华夏，闹出人命是很麻烦的，更别说还是这么大的数字。 尤其刚才光头那句“你玩阴的”，老脸多少有点找不到地方安顿。 然而，接下来佩妮的一句话，才把他送上了耻辱的巅峰：“主人，需要佩妮现在帮你吗？” 没错，这老流氓刚才被美女保镖挡着， “呃……”，项靕知道佩妮没有歧义，否则就不是小声询问了，可还是很败兴。 少顿片刻，总算找到了走出话题的方式：“那个，不用了，先问一下，看看跟他合伙的还有什么人。” “好的，马上就开始。”金发蓝眼的佩妮甜甜一笑，压根没当回事。仟千仦哾 客厅里南希和春代听到项靕的话，马上开始动手，她还得陪着项靕选择时机报警呢。 也不知道两个保镖用了什么手段，就听光头一阵惨嚎后，乖乖配合起来。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乔城八家钢铁企业得知这次招商会的消息后搞出来的。 乔城因为钢铁而发达，多年下来造就了不少暴发式富豪，出身底子大多不怎么干净。 有的人改邪归正，开始做起了本分生意，但有些人还是甩不脱曾经的痕迹。 这八家企业中，有五家属于还没有脱离低级生意套路的那批，另外三家则是实力较强的大户。 这些人聚在一起，对阳州这次的招商会做过信息收集和分析后，发现自己还是有机会插上一脚的。 而给他们带来信心的人就是项靕，一个毫无背景和名气，刚刚结束刑期不久的小生意人。 土鳖之所以叫土鳖，就是因为他们只用自己的思路和眼光看世界。 项靕的身份和神奇上位完全扯不上管系，在他们看来这就是早年版本的自己。 所以这个刚刚坐牢出来不久的家伙，就被他们认定成了最关键也最薄弱的环节。 那就看看到底是老江湖手腕更高，还是新出头的小混混运气更好吧。 通过一些传统手段快速在寰城设立基础后，气质昂扬地朝着通阳进发了。 当然这些家伙并不傻，他们只是觉得项靕可欺，并没有因此而小看。 前期筹备的过程中，也安排人到通阳来，对项靕做了足够的调查和了解。 可能是派来的人手不强，也实在是因为项靕太神奇了，他们了解到的信息十分有限。 于是，明知自己的实力争不过那些超级大企业，又想吃这块肥肉，这些家伙就决定铤而走险。 可惜最终的结果就是个超级大反转，土鳖的手段在系统面前，连土崩瓦解的资格都没有。 第324章 ——解决安全问题 事情了解清楚，光头的合作伙伴名单也拿到手，后面就不是百姓的操作空间了。 项靕实在懒得听光头各种求饶讨好，让佩妮第二次摘了他下巴，然后打电话报警。 且不说威胁恐吓啥的，单单一个玩喷子的罪名就相当不小。 这么恶性的事件，给谁都不敢等闲视之，拢共不到半小时，已经到了警局见面。 配合着做了笔录，又把部分录音交出来作为证据，接下来就真没项靕的事了。 截去最后的部分录音，当然是为了报复，项靕不可能只针对光头。仟千仦哾 既然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那就要公平对待，这个准则可不能丢了。 至于怎么报复，肯定不会派保镖打上门去，那个是等同于公开犯罪的。 明天就要签约了，光荣勋章即将到手，兑换个系统服务轻松又简便。 从北城刑警队出来，项靕先给蒋溪发了个消息报平安。 说问题已经解决，但还要去处理点安全方面的事情。 让她就在自己屋里睡下，如果实在不好意思，回安和·云汇也行。 蒋老师在这方面还是脸皮薄，很快就给了回信，说回那边等他。 项靕也没所谓，回信让她不用担心，自己处理好事情就回去。 安全方面的事，也就是和新接收的保镖见面，把安全问题定一下。 今天接收的第一组保镖，项靕出来上车时候就已经见过了。 火鸡人芳达·德尼兹，捷克的露茜·马里索娃，阿妹爱啃的莎莉·佩雷斯。 个人属性跟佩妮她们差不多，也一样是颜和身材俱佳的大长腿美女。 保镖名单上显示，另外六个小组的十八人分别来自九个国家。 鬼国、捷克、阿根廷、鹰鸡力各一个，法国、阿三、德国各两个。 巴西的有三个，阿妹爱啃还有五个…… 诶？好像有点不对，白、赵、王，这三个明显是华夏姓氏啊。 狗系统之前不是说过，不用华夏人改造保镖吗，现在怎么又有了？ 这次不用项靕询问，系统对话框自动就蹦出来给他解释。 原因很简单：华夏人的含义，是指具有华夏国籍，心系华夏的，至少不敌视华夏的华人、华裔群体。 非华夏籍贯，且对华夏抱有敌视的华人、华裔群体，并不被认可为华夏裔族，属于实质上的异族。 苏茜·赵、菲比·王、阿曼达·白三人，均为阿妹爱啃籍贯，心无华夏且祖辈罪孽深重，因此不被本系统判定为华夏族群。 建议宿主今后详细阅读带有星标的备注，所有乍看存疑，需要解释的内容，都会在其中进行特别说明。 闹了个乌龙，项靕也挺没脸。意识里给系统道个歉，打开星标备注看了起来。 别说这三个人的祖辈在历史上还真够罪孽的，她们本人也是纯种香蕉。 尤其这个阿曼达·白，还是个母亲为了获得绿卡制造的私生子。 这样的人，不被系统认可为华夏人种，倒是完全说得过去，她们的心已经白了。 不论在东方还是西方，世界上任何一个地区，人们对背叛都是极为唾弃的。 她们的祖辈本就罪恶累累，自己的思想也有问题，必须经过改造才能重新做人。 根据系统的说法，还有部分影像资料来看，她们也的确经历了比其他保镖更为残酷的改造过程。 项靕以前也看过系统介绍，说改造最好在六岁之前开始，如果超过十二岁，年龄越大风险越大。 这三个保镖都是十二岁之后进行改造的，说是九死一生都轻了。 不过既然已经接受了改造，她们也就不再是以前的她们，而是变成可以信任的忠实保镖。 而且系统也说明了，女儿和老爹老娘身边，还是尽量要安排一两个具备华夏面孔的保镖更好。 另外对于“只要自身没有罪大恶极，就有资格获得机会”这点，项靕还是很认同的。 所以对这三个已经重新得到华夏人身份的保镖，项靕也不会有什么偏见，尽量做到一视同仁。 二十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呀，还都是为自己定制改造的，项靕想起来就一阵心疼。 让他忍着不打牌基本是没希望了，可打一次就少赚一点勋章，里外里都是亏。 奈何系统就这么规定的，他阻止不了，也无法改变，爱咋咋地吧。 强忍着心疼继续查看其他项目，这回发下来的保镖用车也有所改变。 只有两辆是和之前一样的6x6，剩下则是爆改的路虎卫士、军款悍马、福特f250各四辆。 保镖的住房倒是比上次多了，拢共下来有二十一处房产的产权。 其中十二处刚好对应除小毛妹之外，自己女人中所有正式成员所在的小区。 还有一处放在了天香金玉府，也是在自己买的房子楼下，应该就是指定小毛妹了。 而重点护卫的目标，也都是自己家人常住或可能集体居住的地方。 银河湾小区除了之前佩妮她们的那套，这次又增加了三套。 分别位于佩妮她们的对门，以及父母所在的三单元9层两户。 另外在翡翠公馆同单元的4701，和开云紫闰府炮楼的楼下，也都在列表中。 再有就是龙泉山庄，也安排了三座独栋住宅，供保镖住宿。 分别是26、37、46栋，正好把之前买下的36栋品字形围起来。 不得不说这系统是真的很牛逼，别管你是怎么做的，它总能给出相应的安排。 项靕就在琢磨，如果自己再把东边的35栋也买下来，系统会怎么办。 等下次再派发保镖，是不是要把另一边的27、34、47也弄下来。 真要是那样的话，倒也挺不错的，就算女人的数量再多一倍，也不会有问题了。 不过这都是以后要考虑的，之所以买温泉独栋，是想让父母和闺女来度假。 最多再来两个人帮着打点就好，甚至都不需要别人跟着来，想太多很容易弄巧成拙的。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项靕开始认真琢磨起今后的安全问题。 老爹老娘配一组保镖是必须的，闺女也得有一组专门属于她的保镖。 在此之外还得加配一组机动备用的，这样安排才能让人放心。 女人们大多数都整天抛头露面，接触各式各样的人，配太多保镖就有点张扬了。 有正式身份的一人给安排一个，确保随时可以安全离开是非就行。 没有正式身份的暂时先不考虑了，就算有人要动脑子，也不会蠢到对她们下手。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就像之前考虑的那样，保镖的数量严重不够。 十四个女人各配一个保镖，再加上父母和闺女各一组，这就已经要二十个了。 别说自己再加一组，给家里备用一组，潘雪玲和关雨佳拿下后都还不够用呢。 就这还是没算目标中的海迪和蓝琳，万一近期又多出人来，这缺口只能更大。 就眼下礼包给出的数量，先给家人和女人安排上吧，自己的可以往后拖拖。 而且数量也要改一下了，自己增加一组，再来两组机动，还得备上两组。 这么一弄就是最少五组保镖，得花五个勋章才行。 钱永远都不够用，果然至理名言不会白讲，只是自己这儿换成勋章而已。 狗系统的套路还挺深，先发三个保镖勾逗一下，再来一个大套装把你砸晕。 后面还想要的话，就掏钱买吧，辛辛苦苦搞一场招商会，赚两个勋章全得还给它。 买保镖还是一方面，以后各种药丸、服务啥啥的，就别指望能有多少存款。 还有那勇士勋章和探索者纪念章，对应的东西每一样都叫人眼馋。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老话怎么说的，同样是铁一般的事实啊。 不多时，车进了银河湾地库，项靕也停下了对系统的腹诽。 下车先去隔壁单元十八楼，除了两组暗中保护的保镖外，其他五组就都在了。 很快那两组也被佩妮三人换回来，正是那三个华裔所在的小组。 项靕仔细看了看真人，阿曼达·白果然是带着些白人相貌的特征。 她那个妈也是够不争气的，混洋鬼子都只混了个冒充阿妹爱啃人的南非白皮。 结果洋鬼子犯事逃回南非去，她还得一个人养活孩子，最终连个医保都没混上。 系统的手段有个厉害之处，就是能让被改造过的人深深认识到，自己或祖先所犯下的罪过。 阿曼达·白被项靕看着，不由得就惭愧起来，往地上一跪：“对不起，主人，我……” 对她在改造中经历的痛苦，项靕并不同情，做错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不过对眼前的小保镖，他就没什么恶感了：“起来吧，你和从前已经完成切割了。” 等阿曼达起来，其他保镖也一一自报身份、姓名，莺莺燕燕的好不养眼。 挨个儿来了一遍后，项靕径自坐到了沙发上：“以后当着别人的面，你们就叫我‘老板’，包括我家人在场的时候。 苏茜·赵、菲比·王、希娜·托尔加，你们这一组从明天开始保护我父母，住隔壁单元901，工作车就用6x6吧。 我父母出门不是太多，你们平时可以相对自由一些，一楼家里轮换留个人盯着，另外两人别误事就好。 我家里的保姆你们可以叫“萍姨”，她也是我父母的司机，如果我父母要求她开车，你们也不用坚持。 阿曼达·白、梅根·费拉里奥、伊万娜·皮什德拉，你们这一组保护我女儿，主要任务就是接送她上下学。 春代她们已经在学校对面弄了个咖啡馆，作为你们日常休息的地方，同样也是只轮换一个人在校内车上待命。 鉴于她还是个学生的身份，你们尽量不要太引人注目，就算平常送吃的，也最好是某个熟面孔，就阿曼达你吧。 你们这一组住到隔壁单元902，车也用6x6，如果我女儿晚上临时其他地方住，你们就跟着一起去。 另外还有一个，我看看让谁去……” 嘴里念叨着，眼神在剩下十几个人的资料上扫了一遍：“索尼娅·盖兰，你来保护蒋老师，平时和阿曼达她们这组一起行动。 这样的话，大部分时间你们就是四个人。平常就阿曼达你贴身跟着蒋老师和我女儿，没特殊情况另外三个人开一辆车。” 选择索尼娅·盖兰做蒋溪的保镖，一定程度上也是在为闺女考虑。 她是所有七个小组中，唯一的临床外科专家，安排在离闺女更近的地方总有好处。 “是，主人。”七个保镖听完项靕吩咐后，齐齐应了一声，就先退到边上去了。 索菲亚同一组的另外两人，则是站到靠边点的位置，保持基本组队便于项靕思考安排。 系统改造出来的保镖，这都是最基本的意识，项靕看到也不觉得新奇。 一边在系统界面上阅着名单，和女人们的组合、工作等等情况相互进行搭配。 一边把确定好的安排讲出来：“芳达·德尼兹负责保护乔玫，露茜·马里索娃负责保护傅洋……” 很快就把二十个保镖的工作安排下去，最后留下一个索菲亚这组的。 拉娜·苏尼尔，阿三婆罗门种姓，饱满的五官加上偏甜美的长相，非常有冲击力。 项靕留下她也是别有用意的，当然不是为了个人私欲，这些保镖本来就是他的私有物品。 前两天有电视台工作人员闲聊的时候，他路过正好听了一耳朵，蓝琳要在十月份录制一个野外节目。 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反正好像就是要在北边山区待不短时间。 追踪高手兼野外生存专家，还是个观星高手，太符合蓝琳的需求了。 要说让拉娜·苏尼尔给蓝琳节目做技术嘉宾什么的，那当然是不至于。 人家电视台不可能不请专业人士参与，他也不可能让自己的保镖露这个脸。 他的打算就是，有可能的话把这个保镖留给蓝琳，冲淡或者化解一下蓝大美女的不满。 至于说为什么不满，那都是他设计好的，就等着蓝琳往套子里钻了。 到时候借着蓝琳的愤怒，也许就能一鼓作气拿下这个阳州第一美女主持人。 在负气的时候玩攻略，必然会留下少许不那么和谐的因素，所以就要在事后调理一下。 一个专业的保镖安排过去，至少也能表达出关心了吧，小小的不满也自然化于无形。 当然了，这也不是绝对把稳的事情，兴许人家大主持人根本就不会生气呢。 反正不管怎么样，系统发了这么个保镖，就不能白白浪费，人尽其才也是一种节约。 完成了全部安排，定下了明天在恒润集合的时间，项靕就打发保镖们各自散去。 佩妮这一组的保镖今天很出色，接下来的时间，要好好安慰一下她们。 虽说保镖都绝对忠诚，没有任何安慰也不会出问题，可她们也有感情需求。 这个感情不是男女之情，而是他这个主人的认可和关注。 从上次手镯的事情，项靕就发现了，这些女孩很喜欢他的积极行为。 不论夸奖表扬，还是打一局彼此都很契合的牌，又或者只是和她们聊几句。 而项靕自己也一样，今天算是三个保镖救了他的命，花点时间慰劳一下很有必要。 一面需要输出安慰，一面需要获得安慰，主人和保镖之间可以有很多故事。 第325章 ——委托和收获 安抚过了三个保镖，再洗漱好到蒋溪家里，已经是十二点半。 蒋老师还没有睡，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琢磨新学期工作计划呢。 开学之后，她就要正式作为班主任，带领高三一班发起冲刺了。 和放下电脑过来给自己拿拖鞋的蒋溪抱了抱，项靕突然就有点后悔。 别看班主任比其他老师能多领点津贴，可工作任务也要相应地增加不少。 这还没开学呢，就已经熬到眼睛有血丝了，开学后忙起来不是更累人？ 要说这班主任，谁当不是一样，现在三中还有哪个老师会针对闺女吗。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就非得让蒋溪来做这个班主任呢。 现在木已成船，再跟学校领导说不干了，多少有点调戏人家的意思。 好不好办的且放在一边，只是暑假补了个课就又换班主任，蒋溪的面子往哪放。 算了，就这么着吧，权当是让蒋老师锻炼下能力，以后总用得着。 自己的责任自己来担，嗑药也不用再等了，下次就给安排。 抱着蒋溪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最近有点忙，我这昏头转向的都给忘了，还有好东西要给你呢。 下次吧，再过来时候我给你带两颗药丸，再教你一套健身操。可以有效保持身体状态，效果非常不错。” 蒋溪还不知道嗑药后的神奇，只以为是项靕找人弄的什么好玩意儿：“嗯，你不用着急，我身体很好的。” 身上没带真货，项靕也不多做解释，等到嗑药的时候再给她详细说明吧。 笑着点点头，把后面跟着的索尼娅·盖兰让到身边来：“这是索尼娅·盖兰，今后就由她保护你。 以后也许还会发生一些让人不愉快的事，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让我安心，除工作时间外，最好都让她跟着你。” 随着项靕话落，索尼娅很认真的鞠躬：“蒋老师，您好！我是索尼娅·盖兰，今后负责保护您的安全。” 以前虽然有南希跟着，可那是项靕的保镖，只不过派到自己身边来而已。 现在竟然要专门给自己安排保镖，蒋溪的心里莫名地就有些沉重。 让项靕紧张到这个程度，晚上拦路的那拨人，肯定不是什么好路子。 而且佩妮她们也没跟着，就更让蒋溪紧张了几分，担忧的情绪迅速影响到表情。 不过当着新保镖的面，她还得强撑着镇定一点，不能掉了项靕的脸面。 努力做出一个微笑：“你好！那我就叫你索尼娅吧，今后还要麻烦你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你也可以直接和我说。” 说着又抬手指指西边角上的卧室：“那是原来南希她们的房间，你就住那儿吧。你先看一下房间，待会儿我给你准备洗漱用具。” 绝对忠诚并不影响保镖的思维能力，蒋溪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带几分书卷气和知性的索尼娅很喜欢。 闻言很自然地一笑，提起手里的包晃了晃：“蒋老师你不用麻烦了，我今后要长期保护你，都有准备的。 那我就先去洗漱收拾东西，不打扰您和老板聊天了。您可以把近几天的日程列个表，我会提前为您做好出行计划。” 等索尼娅进了她的房间，蒋溪才带着几分担心问道：“项靕，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希她们呢，怎么没跟着你？” 人是感情动物，相处时间久了，又不存在利益冲突，关系自然越来越近。 蒋溪本来就很善良，再遇上今天的事情，会因为关心产生疑惑再正常不过了。 这种优秀的品质也让项靕很喜欢：“她们没事，就在你楼下住着呢，有什么事情随时都能出现。 你现在有了自己的保镖，我的保镖下一步也会增加，玥玥有时候也会过来和你住，房间就不够用了。 晚上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乔城的一个钢铁企业，想用盘外招拿到我公司的合作项目。 南希她们什么实力你是见过的，两三下就轻轻松松搞定了，就是后面又去做笔录和报案材料用了点时间。 保镖我是提前就准备好了的，本来不想太惹人注目，计划招商会结束后再安排，现在不得已只能提前。” 简单把事情说清楚，项靕就开始不老实了，弯腰抬手给蒋老师来了个公主抱。 朝着卧室边走边问：“那什么，我这两天都在忙，也忘记复习功课了，那天咱们学的英语怎么说来着？” 蒋老师这么标准的古典美人胚子可是很少见的，配合上受文学思想毒害不浅的气质，有些小把戏在她身上效果极为显着。 蒋溪对这套臭流氓的做派是又喜欢又害怕，蜷在他怀里不好意思抬头：“项靕，你能不能好好的？” 她越是这样，项某人就越觉得来劲，言语也更加得寸进尺：“蒋老师，学生想要进步，向你提问，怎么就不好了呢？ 我以前就是因为不好好学习，今年高考才名落孙山的。你可要对我负责一点，不然就会拉低你班里成绩了。” 嘴上说着，其他地方也不老实，说完还连嘴巴也不老实了，直弄得蒋老师浑身刺挠，又羞于接受他的引导。 等到所有装甲都被拆除，神经反射变得更加敏感，蒋老师终于还是扛不住了。 这才不得稍微给点配合：“项靕，你个坏蛋，你本来就是坏学生，连高中都没上过，我，我不是你的老师。”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项靕很认可这句千古名言，用在男女这点事上简直绝了，感谢柏拉图。 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只要蒋溪愿意搭话，剩下的就都好办，沦陷只在于迟早而已。 臭流氓毫不气馁地继续：“蒋老师，你记错了吧，我是上一届高三折回来复读的，前天晚上你还给我补课来着。 我已经确立了目标，就是要做一个像你这样优秀的英语老师，你可不能不管莪，至少要考虑一下课堂秩序吧。” 光说不练假把式，项靕当然不会自废武功，各种小动作比他的话还多，配合着一直不肯停下。 蒋溪暗暗咬牙坚持忍耐，可惜项某人诡计多端，又不讲武德，一小会儿之后就无法坚持了。 只好承受失败的代价：“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但是项靕，我能求你个事吗，玥玥在这儿的时候，你千万别这么弄我。” 开什么玩笑，我在闺女面前比你还要注意，压根不想让她接受半点不良信息好不好。 不过既然蒋老师求饶，不平等条约总要有吧：“答应你可以，但也是有条件的，以后你得听话配合。” 蒋溪对项靕已经没辙了，现在脑子里只想着不能让闺女接触这些，其他的哪还顾得上。 闻言忙答应下来：“好，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答应你的条件，可是你如果……” “没有如果，也没有可是，我做不到你想怎么都行。”项靕的目的达到，底线以下不可能触碰的部分就可以随便拿来做筹码。 接着也不等蒋老师的回复了，把人往腿上一抱：“好了，现在准备补课吧，就从上次简化之后的那句开始……” .... 明天就是第一轮谈判签约的日子，项靕没太多时间留在家里，有些事今晚就得处理好。 抱着蒋溪把脑袋歪过去蹭了几下：“溪溪，你要是还能坚持的话，我想跟你说点事？” 他一开口，蒋老师以为又要上课，差点就吓得跳起来逃到闺女那屋。 等听了他后面的话，才持续着因为惊吓支棱起来的精神回他话：“你说吧，反正也这个点了，我明天上午回来补觉。” “那行，其实也不复杂。”项靕感觉到了她刚才的紧张，也没准备拆穿了逗她：“我就是想跟你交代几件事，你记着就好。 你是第一个被玥玥认可作为后妈的长辈，我也很喜欢你的温婉、善良，还有其他一切，并且准备好了对你有足够的重视。 所以有些关于我的事情，就要让你有个了解。至少你得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每天都在忙什么，还有就是你需要做什么。 我公司的事你大概都听说过，恒润、万和这些也不废话了，就简单说一下正在进行的项目吧，你心里多少有个数…… 除了求竭科技之外，还有一个做房产出租的，一个酒吧、模特公司、广告公司……，之前涮肉馆你已经去过就不说了。 我有多少钱，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等这次招商会之后，基本就是花不完的程度了，所以你真的不用给我省钱…… 最后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如果……，我是说如果啊，要是哪天我有点什么事，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父母和玥玥。 家里小花园那些花盆和水缸啥的，你都见过了，那些其实都是古董，便宜的几百万，最贵的能卖几千万…… 还有玄关的那对罐子和座屏，也都挺值钱的。你把这些东西分散开卖了，足够一家人过富足的生活。 家里的家俱都是紫檀的，我爸很喜欢，不到最后尽量别动。以后我也会不断置办，有什么变化会及时跟你说。 当然我的生意完全合法合规，不存在任何触碰制度的风险。我唯一担心的是，有人看中了我的生意下黑手。 生命危险肯定不会有，但是真要到了那时候，意外情况总免不了。你心里有个底就好，用不着担心什么。 其他方面我同样不瞒着你，我在别人那儿或多或少也会做点安排，为的是尽可能规避风险，狡兔三窟还是有必要的。 不过这个事呢，你自己知道就好了，跟其他任何人都不要说。无关于信不信任，只是以防关键时刻被一锅端。 现在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有什么问题，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对自己的妞儿，除非善意谎言，否则我绝不说谎。” 项靕肯定不会出事，有系统在手，谁出事也轮不到他。 之所以这么说，无非就是个小套路，用一副担子把蒋老师困住而已。 女人敏感又柔弱，却比男人更具韧性，往往都会用责任来约束自己。 被自己的男人托以重任，还告知分量不小的秘密，在她们看来这就是爱的一种表现。 项靕让蒋溪提问，可她一个问题也想不出，脑子里乱哄哄地静不下来。 仔细分析项靕的每一句话，又是担心，又是感动，能做的就只剩下哭了。 自己跟了项靕，早已经做好不结婚也不要孩子的准备。 只要有他给的关心和安全感，有这份内心的安稳，其他的就都无所谓。 可项靕现在做的，是托付爹娘和闺女，把最后的路都托付给了自己。 虽说自己不是独一份，可他的情况也很特殊，不能以常规的态度去考虑。 要知道就算那些合法的夫妻，做到这么毫无遮掩的托付，也极其少见。 糟糠之妻又怎样呢，自己得到的重视和信任，已经超出了。 好一阵之后才缓过来点，把项靕胳膊抱得紧紧的：“项靕，你放心吧，你说的这些我肯定能做到。 我盼着你能永远都好好的，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保证把你……，把咱爸咱妈还有玥玥都照顾得好好的。” 得，小迷妹心态的蒋老师就这么好哄，稍微用点小手段下来，自己就先改口了。 项靕的第一反应就是认下这件事，把首先改口的待遇给蒋溪。 其实晚上从警局出来的时候，他建议蒋溪在自己屋里睡下，就是想奖励她。 蒋溪在车上护着闺女的举动，已经让项靕在心里把她放到了仅次于乔玫的位置。 作为在内心对她高度认可的奖励，让蒋溪成为第一个睡在家里的女人。 反正彼此的关系已经确定，甚至连她父母都接受了现实，留在家里睡不过是进一步确定。 但蒋溪面皮太薄，刚刚完成从闺女老师到项靕女朋友的身份转变，还没完全适应。 现在无意之间主动改了口，项靕就琢磨，干脆把这个当做给她的奖励好了。 不过她连在家睡都做不到，跟老爹老娘面前正式改口，怕是更加做不到。 那就稍微再等一段时间，也回家跟老娘报备一下，找个合适的机会给她促成了。 只要自己提出来，还是在别的女人上家之前，老娘那么喜欢蒋溪，不同意才怪。 先把这个心思放下，项靕转头再看蒋老师，就觉得怎么看怎么舒服，怎么看怎么喜欢。 欣慰地拍拍她洁白细腻的肩头：“傻丫头，这都只是对最坏情况的猜测，我不会有事的。” 蒋溪从没被项靕用“傻丫头”称呼过，心里一时间就塞满了宠溺、幸福、甜蜜…… 连挤带扭地把胳膊从项靕胸前、背后钻过去，紧紧把他抱住，眼泪里都闪着光。 粉嫩的面颊在他肩膀上蹭着：“嗯，你不会有事，项靕你永远不会有事。” 虽说是用了点手段，也多少有些不那么正大光明，可毕竟结局是好的。 从今天开始，小迷妹蒋溪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成为了项靕的女人。 和乔玫一样，即使项靕没有了财富，不给她嗑药，今生都不会再有别人。 对这么一个死心塌地跟着自己的妞儿，也可以放心把什么都给她了。 当然这只是开始，下一步梁美人、贝珍妮、孟妞妞……，挨个儿来吧。 第326章 ——接着发药 两个人都是在内心完成了一次进化，短时间内也睡不着。 那就干脆再聊会儿，哪怕只是闲谈，也有助于彼此更加契合。 蒋老师知道项靕不会欺骗自己，这时候反倒不愿意再问什么了。 她更愿意自己在生活中慢慢去发现，比直接交流有意思得多。 项靕事情多，女人也多，这个对别人来说很无聊的事，对她却是乐趣。 每多发现一点项靕，就会多一分快乐，然后收集起来慢慢享受。 不过有件事还是得问他一下：“项靕，她们彼此都了解或者认识吗，我可不可以和她们接触交往？” “她们”是谁不用多说，项靕心里却已经乐开花了。 蒋老师这只枕头送得好啊，时机、角度、力道都完美无缺。 只是这激动不能表现出来：“当然可以啊，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以前没有让你和她们见面，我只是担心你不喜欢。 这样吧，等招商会结束后，我就安排这件事。其实她们都不是坏人，相互间多接触接触，也许就会找到新的乐趣。” 蒋溪主动提起这个，一来是迟早都要面对，二来也是让项靕省心。 别人她不知道，也不好猜测，但听说过的几人之中，应该就有认识的。 比如同在模特公司的两个，同在求竭科技的两个，对彼此的身份肯定不会完全隐匿。 人家都可以相互认识打交道，只有自己谁都没见过，至少在这个群体中不友好。 项靕同意自己跟她们见面，必然也不会让自己受委屈，那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这段时间来心里最关注的问题得到解决，其他的就都慢慢来吧。 此刻的蒋溪从未有过的轻松，抱着项靕轻盈一笑：“嗯，我相信他们都很好，项靕你不会和坏女人在一起的。” 这……，好吧，项靕主动开启屏蔽，把林惠茹从名单中踢出去。 这下就真的没有坏女人了，也可以再欺负一下蒋溪：“也不一定啊，我就认识一个坏老师……” 两人相互抱着，蒋溪也逃不开，只好可怜地央求：“项靕，你让我睡吧，要不明天游泳都没力气了。” 时间已经三点多，项靕本来就是逗她，不可能这会儿还折腾。 威胁着蒋老师叫了几种不同的称呼后，关上灯相互依偎着闭眼休息。 睡太晚的结果就是，蒋溪隔天早上不得不再次带着化妆包去游泳。 早饭之后强忍着困意，帮忙把厨房收拾了，才赶回自己家里补觉。 闺女今天的安排，她也已经知道了，是跟项靕的初恋情人第一次见面。 这事怎么说呢，就跟她也想和其他人见面一样，总之都是为了项靕好。 自己总不能因为和闺女关系好，就不让她跟其他人认识吧，那也太蛮横无理了。 如果自己是那样的人，今后还要怎么待在项靕身边呢。 就算他神奇地不会讨厌自己，自己也会被无休止的嫉妒心给折腾死吧。 闺女的安排没有瞒着蒋溪，自然也不可能瞒着老两口，在小事上撒谎的成本太高。 老娘是对这件事最认真重视的，老太太还指望着孙女给她当情报员呢。 不是对乔玫怀揣恶意，只是希望先通过孙女了解一下，再见面心里也好有个计较。 临出门前又一次认真叮嘱、交待，这才放儿子和孙女走，心里百味杂陈。 其实老娘也是在给自己找台阶，都已经是这样了，难不成还真能把他身边的女人都给赶走吗？ 如今儿子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有些该发生的事情也必然会发生，不是当妈的反对就能避免的。 还有今天早上突如其来的保镖，项靕再是隐瞒，老娘也不可能完全不琢磨。 要是没出问题，谁家里的老头老太太和一个保姆，会安排这么厉害的保镖呢。 这种紧张的程度，这种气氛下，还计较儿子荒唐不荒唐，好像才更荒唐吧。 老娘也不想管那么多了，只要儿子和孙女能平平安安，自己老两口就知足了。 话说项靕和闺女到了地库，南希和新保镖梅根已经把车停在了电梯厅口上。 见到父女俩出来，都很礼貌地问好：“老板，大小姐！” 闺女看了看那辆全新的白色6x6，再看看自己身边跟着的两个新面孔。 接着又看看她爹，张了张嘴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闭起来没有说出口。 早上游泳的时候，已经见过这三个人，是亲爹安排的新保镖。 从今天开始，她们就要长期跟着自己了，不出意外的话会跟到她们退役为止。 有了新的保镖，春代和南希也被亲爹被收了回去，心里有点别扭。 不论是什么样的身份，只要不敌对，人和人相处久了，肯定会有感情。 两个保镖跟了闺女不短时间，还提出了咖啡店计划，关系已经很亲近了，她不舍得放人。 可是想起亲爹说的话，三个新保镖是专门给自己安排的，也只能接受现实。 等她和项靕道再见，已经到位的伊万娜拉开车门：“大小姐，请上车。” 果然还是新人啊，就没有南希和春代那么自然，又得花一段时间适应了。 撇着嘴耸了耸肩：“伊万娜，以后不用这么拘束，要不我也会很难受的。” 这些保镖其实都一样，因为绝对忠诚，自然就喜欢被主人亲近。 闺女不是直接的主人，却是主人的女儿，是她们今后要保护的对象。 所以，被自己保护的小主人亲近，她们同样也会感受到欣喜和快乐。 这种心理反映出来，就是伊万娜笑得非常温暖：“好的，大小姐，我们以后会注意。” 看着闺女的车启动离开，项靕也上车准备出发，今天是个大日子呀。 帮项靕关好车门，小鬼子春代绕到另一面上车，她很久没和项靕亲近了。 南希稳稳地把车起了步，春代跪坐在后排座上：“主人，阿曼达她们一定会保护好大小姐的！” 等项靕点头表示同意后，又开始习惯性询问：“主人好像有心事呢，需要春代……” “先不用了，我要想点事情。”项靕打断小鬼子的话给出拒绝，保镖太忠诚也是有烦恼的。 自从打开了这个操作之后，三个保镖总会以任何原因出发，进行同样的询问。 要不是有系统背书，要不是自己生生不息，项靕都会怀疑，她们的目标是制造药渣了。 斜着眼睛瞟了瞟只是坐在自己身边就很开心的小鬼子，项靕的思绪差点又被打断。 多亏系统有设定啊，不然就这个极度忠诚的黏糊劲儿，自己整天啥都别想干。 路上车不是太多，很快就到达恒润，项靕还是先去酒店，上33层的套房。 先后给小秘书和小毛妹去了电话，约好时间让她们来见面。 换上更轻松自在的衣服，坐下来喝了两泡茶，小秘书就已经到了。 进来坐在他身边，表情神秘兮兮：“项靕，你为什么偷偷约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玫姐的事吗？” “你这是要闹事吗？”项靕瞪她一眼，这丫头越来越妖化了：“本来还准备给你点好处呢，看来没必要。 叫你来就是想看看，昨晚上吃那么多胖了没有。现在看到你没有变胖，我就放心了，你赶紧去忙自己的事吧。” 小秘书果然开始起腻，紧紧抱住项靕胳膊，两只大眼睛像极了没穿靴子的小猫。 说话都带着奶味儿：“唉呀……，项靕你别那么小气嘛，人家和你开玩笑呢。” “真的？”项靕佯装不信：“我怎么感觉你的表情像个小特务呢？” 小秘书也不含糊，更加来劲儿了：“人家才不是呢，好项靕，好哥哥，好老板，你相信人家吧。” 来劲儿也就等于上套了，项靕再接再厉：“那你得保证，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跟任何人说，一个字都不行。” 小秘书发现项靕好像有点认真，也半信半疑地跟上他的表情：“我保证，绝对不说半个字。” 项靕并没有理会她似真似假的文字游戏，而是拿出两只小瓷瓶放在茶几上。 指指左边那只：“这个里边是一颗药丸，叫做‘塑身丸’，可以提升人体的肌肉完美程度，达到最佳……，总之就是让你拥有完美身材，还永远吃不胖。” 接着是右边的：“这里边也是一颗药丸，叫做‘保容丸’，可以有效减缓肌肤的衰老速度，抵抗各种……，吃了这个你的衰老程度最少要比别人慢一半。” “呵呵”，这就是项靕讲完之后，小秘书给出的第一反应，简直在开玩笑嘛。 接着见项靕表情不是很好，就勉强笑了笑：“项靕，我用化妆品不是很多，可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啊。 吃一颗药就能永远不长胖，就能永远比别人年轻，你咋不说这是九转金丹，太上老君是你好朋友呢？ 你到底想让我帮你做什么，直接说就好了嘛。虽然大家都有约定，但你才是最重要的，我明白着呢。” 说的是挺不错，可项靕还是觉得里边有漏洞，这死丫头现在妖化得厉害。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今天的事都在自己计划之中，也不担心她会玩无间道。 脸色一正，又加了点不快：“臭丫头说什么呢，我在正事上骗过你吗，这种事是拿来开玩笑的吗？ 我给你讲啊，这药不是九转金丹，可效果绝不比我说的差。你要是不吃，别人抢着想吃呢，可没你这样的。” 小秘书很配合地揪住了漏洞，迅速伸手把药瓶抓在手里：“别人也吃了吗，那你说都有谁？” 面对日渐妖化的小秘书，项靕是满意又头疼：“这个可不能说，会破坏团结的，你说吃不吃就行了。 要不是因为你够乖巧可爱，够惹人喜欢，我连别人吃过都不会给你说，你还疑神疑鬼地不相信我。” 如果项靕是一开始就发药，傅洋肯定会像别人那样，当时就毫不犹豫地信了他的话。 可他一上来就玩套路，整了一串虚的，就很难让人相信，后面是不是别有用心了。 直到现在，小秘书看他表情不像有问题，才选择相信他试试看。 就算项靕骗人，就算他玩恶作剧，至少不会给自己下毒吧。 打开瓶子闻了闻，还挺香：“那行吧，我相信你，这药该怎么吃呢？” 当然这也是项靕要达到的效果，没有小秘书的配合，后面的环节也不好玩。 “这才是莪的乖宝贝儿嘛！”老流氓笑得很真诚，大点其头道：“药丸直接吃就好，但如果想药效好，还得学一套动作。 也不复杂，就是简单的健身操。光吃药只有三成药效，加上健身操才能完全发挥作用，不过得每天做一遍。 另外就是这药有个缺点，吃一次就得连续吃，每个月一颗，一年以后才能最终体现出来，以后每月一颗巩固就行了。” 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小秘书也没法不信了，谁也不可能把一个恶作剧持续一整年吧。 而且再仔细分析一下，大姐头的身材可不就是越来越好吗，肯定是已经嗑过药了。 连大姐头都吃了，那就肯定不会有问题，自己还怕个啥。 点点头表示接受：“那我现在就吃吗，健身操好不好学呢，如果比较麻烦就等明天晚上也行。” 明天晚上倒也不是不行，可今天有今天的乐趣，项靕哪可能放过呢。 神色轻松地摆摆手：“不复杂，特别简单，很快就能学会。但是这个学费的问题，你是不是要提前交一下？” 学费指的是什么，小秘书自然秒懂，也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项靕之前都在玩游戏。 那就陪他玩呗，瞬间戏精上身：“lsp，想要学费就直说啊，弄得就像本姑娘给不起钱似的，看我待会儿打你几十大板。” 小秘书一步步进入圈套，完全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只觉得项靕是要单独跟自己做游戏呢。 而项靕也是稳扎稳打，不疾不徐地给小秘书铺路，带着她走向深坑的更深处。 十几分钟后，牌局正式开始，小秘书也进入了角色，化身一个为学得高深内功吃尽苦头的女侠。 结果就在傅女侠即将学得灌顶神功，随时都可能内功大涨的时候，闭关的石室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看到来人一头棕发，身材高挑，应该是自己认识的。 一边伸出小手拍打项靕胳膊，一边无力地提醒：“项靕，丽雅，丽雅来了。” 项靕当然知道有人进来：“瞎说，丽雅正忙着呢，哪有时间过来，这个是罗莎。” “罗莎，罗莎是谁？”小秘书顺着问了一句，紧跟着就是一个激灵，玄而又玄的状态瞬间散去。 第327章 ——第二个后妈 小秘书被罗莎这个意外来客惊到状态全无，脑子出现了短暂的宕机。 好在她也见过罗莎，懵了几秒钟后思路恢复：“项靕，她是……” 项靕居高临下俯视着小秘书：“她叫罗莎·安德烈耶娃，来和你一起嗑药的。” 接着又回头催促小毛妹：“宝贝儿，别愣着了，抓紧时间吧。” 已经和乔玫斗过不止一次地主，傅洋也不是菜鸟了，羞涩感并没有太强。 很快就适应了罗莎这个非异性的存在：“所以说，她才是要保密的部分？” 项靕低下头舔了舔她的汗水：“那么，忠心耿耿的小秘书会为老板保密吗？” 这下可真把小秘书问住了，一时之间连怎么回答都想不出。 忠诚、义气、信任、责任、服从等等感情混杂在一起，乱成一团没个头绪。 项靕对她的纠结很清楚，既不想背叛小姐妹，也不想背叛自己的男人，还有点对眼下状况的不满。 抱了抱解除武装后来到身边的小毛妹，又低头看向小秘书。 得给她点引导了：“你把自己的各种身份列个表，看看排在最前面的是什么？” 小秘书瘪瘪嘴依言照做，简单排列后得出答案：项靕的乖宝宝小秘书。 项靕只看她表情就知道，所谓的小姐妹联盟牢不牢固，还得分对上什么事。 大家都是衣食无忧，都有各自要做的事情，相互之间并不至于争风吃醋。 就算有谁和谁彼此不太看得上眼，尽量减少交流就好，也没有闹红脸的必要。 而且这才混在一起多久啊，十几个人的小集团，想有点争执都难。 可如果事情涉及到自己这个把她们串联在一起的男人，相信她们每一个的态度都会有所变化。 其实她们心里都很清楚，根本阻止不了男人花花，否则她们又怎么可能认识。 所谓的联合抵制，严防死守，拒绝新成员加入，不过是相互壮胆罢了。 说得再直白点，用一个约定把大家都限制住，从内部稳固好堡垒。 至少保证现有的成员们，不会因为个人想拉帮结派，给大家召唤新姐妹。 对于外部的问题，谁也没有好办法，总不能把项靕关起来哪都不去。 抛开现实不现实的，倘若真要那么做了又算什么事呢，生活还有意义吗？ 挖出终极真相的小秘书有点不开心，她觉得项靕不照顾自己的感受。 那么多人呢，为啥偏要让自己来，换个别人行不行？ 项靕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你也不用说出来，就琢磨哥哥对你好不好。” 这句戳到了关键处，小秘书点点头：“是挺好的，可你也经常欺负我。” “好就对了！”项靕给她个赞许的眼神，动作不停继续忽悠：“那你想想，我为啥不欺负别人，而且那是真的欺负你吗？ 你再琢磨，从进公司开始到现在，自己是不是变化挺大的。每一次所谓的欺负你，是不是都让你有了更多的成长？ 我这是稀罕你啊，想让你成为真正能帮得上忙的得力助手，而不是永远在小秘书的位置上坐着，每天就给我弄文件。 公司的项目越来越多，总得有人负责，还得是信得过的自己人。那你说所，作为老板最疼爱的小秘书，是不是有这个责任？” 一连串带着迷惑的引导输出，小秘书哪还坚持得下去：“项靕，我也很愿意帮你做事，可我不想离开你，当小秘书就挺好的。” 这话是她自己说的，足以证明项靕的推测完全准确，哪有女人不喜欢常跟着男人呢。 不争不抢是因为自己能压得住，而且现在争抢也没意义，并不是说她们不会。 就好比傅洋，她作为老板的秘书，可以说是距离自己最近，也最容易接触的位置。 她坐在这个位置上，天然就会比别人有更多亲近自己的机会。 想一直当秘书，可不就是知道这里边的好处，不舍得把这个位子让出去吗。 同样也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最不愿意新的小姐妹从自己这儿打开口子。 项靕之所以突发奇想，让她第一个接触小毛妹，也是发现了这里边的乐趣。 如此操作一番，正好还能进一步加深对她的捆绑，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秘书的位置不能永远让她坐着，不然这么长时间的培养可就白费了。 忽悠小秘书，项靕有得是招：“让你永远留在身边，我当然是巴不得呢，可这么做于你于我都不是最好的选择。 首先就是公司的事情，刚才咱们也说了，你得做我的得力助手。你可是学工商管理的，是我最需要的人才啊。 再一个就是你自己了，难道你不想成为商场女强人，有朝一日再遇上当初欺负你的人，然后狠狠打他们的脸吗？ 所以你看啊，当初就是因为看中了你的聪明和专业，哥哥才决定下力气培养你，那你是不是应该给哥哥一点回报！” 项靕的话并不是完全胡说，培养傅洋也的确有这个想法。 让她遇上合适的时机出一口恶气，或者说都不只是出口恶气。 如果有一天求竭科技成为华夏举足轻重的大公司，可以影响到很多东西。 傅洋自己也通过努力不断攀升，成长为一个名声大噪的商界大佬。 当初对她怀有恶意的那些家伙，想起曾经的所作所为，怕是会吓得发抖吧。 傅洋自己或许也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多半也随着和项靕腻在一起后被忽略了。 现在项靕主动提起这件事，不但让她意外，也让她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原来他不只是喜欢自己的脸蛋和身体，给自己的也不只是钱财和男欢女爱。 他还愿意为自己做更多的事情，对自己曾经的遭遇心怀怨恨，没人比他更关心自己了。 当初的遭遇给她带来了多大的痛苦，此刻就有那个级别至少双倍的幸福。 他都这样了，自己还有别的话可说吗：“项靕，对不起，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为我考虑了这么多东西。 我听你的，我要努力提高自己，成为你的得力助手，管理大企业，迟早报了当年被他们算计的仇。” 今天的操作也差不多了，项靕准备见好就收：“现在知道我对你多好了吧，刚才给你吃药还疑神疑鬼。” 思路被拓宽，快乐的源泉也重新被蓄满，小秘书也开始继续作妖耍赖。 缠在项靕身上妖里妖气道：“哎呀，你那么神神秘秘的，人家哪能不往歪处想嘛。你是好哥哥，好老板，人家以后都听你的总可以了吧。” “有你这句话就行！”项靕打了两张好牌，顺手把小毛妹拽过来：“正式认识一下吧，这是罗莎，是你的新妹妹。” 小毛妹很聪明，而且很懂人情世故，知道项靕是在对这位小姐姐做某种训练。 马上接着他的话介绍自己：“洋洋姐你好，我是罗莎·安德烈耶娃，你可以叫我罗莎……” 有人接受，有人配合，后面的牌局就很轻松了，说其乐融融是真不带吹的。 学费都足额缴纳，项靕也一向好为人师，花了半个多钟头认真指点健身操动作。 毛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诅咒，年龄越大身材越不可控，所以小毛妹对嗑药是最激动的。 如果这个药的效果真那么好，岂不是说只要有项靕在，自己就可以永远不担心身材了吗。 健身操教学结束后，小毛妹的兴奋劲儿还没下去，抱着项靕表示可以交双倍学费。 自己贪吃就贪吃吧，还能找这么个别致的借口。小毛妹在华夏待久了，文化上被同化得厉害呀。 项靕对她的确兴趣甚浓，但有些事得细品才有味道，而且今天日程排得够满了。 又腻了一会儿把两人送走，项靕也穿戴好了上三十七层，这个可不能搞错。 十一点半，宋姿和米莉进了套房，这对就是单纯打牌了，还没准备给她们发药。 刚才从三十三层坐电梯上来，走都没走几步，更谈不到出汗。 可项靕多节约的一个人啊，花洒开关一回不也是磨损吗，必须最大化利用。 十二点不到，餐厅已经把午饭送过来了，午餐局直接走起。 同一时间，滨江公园中段，枣园街入口北侧的锦膳舫。 乔玫和项玥也选了个三楼的临水包间，点好菜正在闲聊着。 一上午的工夫，两人就是在瀛海公园的游乐场疯玩，还拍了不少照片和视频。 项玥以前也没少被她爹带着到游乐场，一年总会有那么三五次。 但是和女性长辈一起玩，还是十几年来的首次，林惠茹从来不做这些事。 人生中有一段全新的经历，还有乔玫的性格所致，让这个上午特别欢乐。 项玥已经能够接受乔玫，还有点喜欢，从游乐场出来就拉上了手。 早晨刚见面时候还有点陌生，游乐场里只顾着开心，现在就可以聊点合适的话题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项玥趴在桌上看着乔玫：“玫姨，我爸说你们是初恋？” 乔玫也准备主动开口呢，现在正好顺着展开：“你爸肯定是我的初恋，也是我至今唯一爱过的人。 不过我是不是他的初恋，就不好说了。你爸那时候太招女生喜欢，反正就我知道的也有十几个。 没办法啊，人长得帅，体育又好，还乐于助人，打抱不平帮同学出头，他怎么能不引人注目呢。 用现在流行的话来形容，从他入校的那天开始，我们学校上下五届的其他男生，都是排在他后面的备胎。 不过你爸这个人也挺怪的，又倔又犟又臭又硬，自尊心还特强。他看不上的人，连一句话都不会说。 当时吧，莪也因为自己的特殊情况，和别人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正好这么两个人，就互相吸引了。 但是那时候我的性格问题更大，所以最终没能走到开花结果。还好命运对我不错，让我再次遇见他……” 把当初的情况简单说一下，乔玫也被自己的情绪带着，露出感慨而庆幸的表情。 当然这话里边更多的是在夸项靕，一半出于对项靕的喜爱，另一半则是为了让项玥喜欢。 “噢，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唏嘘片刻，乔玫也想起了饭前的大事，拽过自己的包取东西。 拿出来的是一只精致包装的礼盒，放桌上推给项玥：“给你准备的见面礼，看看喜不喜欢！” “谢谢玫姨！”这位也要成为自己的后妈，项玥倒是不客气，道声谢就开始拆盒子。 打开之后，里面装着两个牛皮记账簿，一蓝一红两瓶墨水，还有一个小盒子装了两支同款的ef极细钢笔。 这是一套记账用的东西，比起常用的同类物品，就是更加高档。 项玥已经知道，自己会跟着乔玫学会计，但对眼前的礼物还是有点不太懂。 送礼物这档子事，说白了就是让人高兴，让人喜欢，以达到自己的目标。 乔玫送给项玥的礼物，自然会多一层长辈的关心，但目的还是大差不离的。 项玥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她的解释就能进一步拉进彼此的距离。 不过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这份礼物项玥并不喜欢，今天的初次见面以失败告终。 但乔玫对自己很有信心，对项靕的女儿也很有信心，这是个相当聪明的孩子。 笑着给她添上水：“我是做财务工作的，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记账，十几年下来多少也有些感悟。 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账，记录着自己经历的人生，记录着对未来的期许。 送你这两本账簿，就是让你记账用的。白色的这本用来记收支账，蓝色的这本可以记人生账。 从表面上来说，你可以不记收支账。毕竟你爸那么有钱，你将来也要继承他的财富，花多花少就是个数字。 但是记录自己的收支，并不只单纯为了算钱账，还可以让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生活成本，明白自己该做到什么。 而记录自己的人生账，则可以让你对自己的目标更加明确，牢记自己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哪些，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 人的一生，得到什么或者失去什么，有时候并不能完全自己做主。命运总会在不经意间，让你的人生有所增减。 所以我们就要有一本账，让自己明白哪些是不得不失去的，又有哪些是意外而得到的。然后或者感恩，或者释怀。 我当初和你爸分开，就是因为看不到自己的人生账目，不清楚他给了我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回报什么。 好了，不说这种话题。总之玫姨希望你能通过记账而保持头脑清醒，把人生中的每一步都踩在最正确的位置上。 这两支笔呀，肯定不如你爸给你买的好。但这是我当初奖励给自己的，用来庆祝自己连续五年没有出任何错。 现在送给你，也希望能把那点小小的幸运带给你，陪着你度过一个正确、完整的，也充满幸福的人生。” 项靕给自己闺女都是挑最好的用，项玥的眼光也已经锻炼出不少。 虽然乔玫说的是两只钢笔不怎么贵，但金佰利这牌子的笔可都不便宜。 这种精美包装的金笔，价格少说也得上万，再好点就是大几万了。 乔玫能用这样一对套笔奖励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是非常重要的犒劳。 说实话，对乔玫前面的那些话，项玥是很认可也愿意尝试去做的。 但这么重要的礼物她不好意思收：“玫姨，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乔玫淡淡一笑，拍了拍项玥的手：“傻孩子，给你就收着，这东西躺在柜子里落灰才是糟蹋了。 能和你爸重逢，我的人生已经完美了。这辈子剩下唯一的奢求，就是能陪着他走下去，走到最后。 我没有孩子，也已经过了最佳的生育年龄。幸好你爸把你培养得这么优秀，我得感谢他让我捞个现成闺女。 我不知道蒋老师是怎么和你交往的，但是我可以保证，像爱你爸那么爱你。不是因为我没孩子，而是因为你是他的孩子。 这么说你就能明白了吧，我的一切都会是你的，不过两支笔而已，你有什么不能收的，说起来我也会是一个优秀的后妈呢！” 乔大妞儿的做派就是直接干脆，面对孩子更是不可能拐弯抹角。 只要项玥不表示反对，她就不会考虑别的，先把自己的后妈身份挑出来。 而这对于项玥，也是一种全新的感觉，让她很舒服、很享受。 好像有那么一点林惠茹的硬派，但里面包着的却是温暖。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突然发现，童年时梦中的林惠茹就是这个样子。 第328章 ——奖品和兑换 乔玫和蒋溪有所不同，她是释放型的，愿意把自己的情感表达出来。 这也是和项靕重逢之后，她身上出现的最大变化，对自己喜欢的人和事尽情释放。 而蒋溪则是那种温婉而含蓄的，像涓涓细流一样，让你很希望去体会。 当然她们的善意和爱意在本质上并没有区别，同样有力且浑厚。 就说她们看项玥的眼神，每个人都能发现其中的宠溺和爱护。 如果一定要找出点区别的话，就只有两人因为年龄不同，所带来的的直观感觉了。 比如说午饭后两人去逛街，别人看她们就很自然会定义这是一对母女。 换了项玥和蒋溪，别人看到也会定义为母女，但是要加上一句“妈妈保养得真好”。 乔玫和项玥的关系发展很快，红旗大酒店里的第一轮招商谈判也进入了尾声。 不会笑的尚静站在台上，手里拿着开标结果：“现在我来宣布，本次阳州民营企业高新技术项目招商会，首轮合作项目的中标方。 力生丸项目的中标方为阳州医药集团通江制药厂，此份标的所涉40%红水医药股份转让价为100亿红币，阳州医药集团承诺…… 缝合线与超级创可贴项目的中标方为华润医药，此份标的所涉40%红安医药股份转让价为80亿红币，华润医药承诺…… 祝贺两家企业在经过一周的谈判后，成为红苗科技基金在华夏的第一批合作伙伴。在未来共同开创华夏医药业新纪元。 同时也请允许我代表红苗科技基金及求竭科技，感谢参与本次招商的其他企业和代表，并期待未来更多的合作机会……” 尘埃落定，中标的企业欢乐满满，落选的代表们则心事重重，但相同的是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求竭科技这美女副总是真厉害呀，在场的一众大男人们，少有没在她手上吃亏的。 就那个气场，就那个不苟言笑，随便歪歪嘴角你就得当心她马上要把你撵到墙角退无可退。 也有人想过，要是把这位挖到自己的企业，绝对是独当一面的大将。 可也就只是想想而已，人家背靠着求竭科技，还能看的上其他企业吗？ 再退一万步讲，从求竭科技挖人，是不是不想混了。 就不怕那个酒罐子项靕一生气，直接剥夺了你今后的合作机会？ 别看他见谁都笑眯眯的，身上那股老狐狸味道，哪个老狐狸闻不到。 至于说项靕手里还有没有技术，或者说他背后的人还能不能拿出新技术。 针对这点，所有参与者在思考后，都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且不说研发出力生丸和超级创可贴这样的机构，绝不可能就此枯竭。 就看项靕对本地企业的照顾，也不难猜出个大概的意思来。 这些企业的高层代表可不是傻子，项靕给阳州医药放水的动作根本瞒不过他们。 他没有把全部的技术都给了阳州医药，粉饰公平和考虑未来的因素固然存在，但更多的还是源于自信。 力生丸的市场的确很大没错，但对于一家谋求长远发展的医药企业，超级创可贴、缝合线才代表未来。 你也可以说，阳州医药的技术底蕴跟不上，还匹配不了正经的高端医药技术。 那项靕不正是这么做的吗，他敢把相对不那么技术的力生丸给阳州医药，不就是因为有后手吗？ 以他对本地企业的照顾，用更偏技术的项目帮阳州医药夯实底蕴，才是没有后手的做法。 当然了，这些都只是猜测和分析，在具体问题没有出现前，谁也不能绝对保证。 如果三、五年之后，求竭科技还没有引进新的医药技术，那才能证明他没货了。 但几乎所有参与了招商会的医药企业代表都相信，这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都还为时尚早，大家最应该关注的，是今后业内的竞争形势。 ed类药物和缝合线生产、代理企业，接下来就要面对大风波了。 创可贴这块还好，没有哪家企业把这东西当主力，而且市场也不会急速缩水。 可有一家企业怕是会很头大，又做创可贴、又做ed药，次主要产品还跟超级创可贴有冲突。 这次合作没能中标，那么就在其他方面想想办法，比如波动之后的地盘。 要是能提前布局，把那些被求竭科技打垮的企业吃上一两家，也是条不错的路。 各家企业的代表们盘算着小心思，签约仪式也要开始了。 协议大框架都是提前订好了的，只要把新增的责任和义务等条款确定一下就好。 求竭科技是项靕的一人企业，红苗科基金的代表也是他，所以这个签约仪式他是肯定要出面的。 蓝琳这两天很生气，暂时不打算跟项靕纠扯，但不妨碍到了现场瞪他几眼。m 然而很可惜，项靕并没有出现在签约现场，只是安排了他的美女副总代理。 又是没想到啊，这家伙难不成真的很害怕曝光吗，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大美女主持不着边际臆测的同时，项靕已经在楼上一个小厅，完成了正式协议的签署。 倒不是蓝琳没见过市面，现场签署的协议经常都是样子货这点，她还是了解的。 可这个项靕也太草率，太不负责任了吧，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不露面吗？ 项靕可没心思剖析她的想法，这会儿正带着两个洋模特往酒店去呢。 不是丽塔和菲娅，那俩妞儿已经定下来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勾对。 今天带着的是两个新面孔，而且大概率只有这一次，为的是寻找特别属性。 上楼到套房后，让两个洋马先去洗漱卸妆，项靕另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刚才签署协议之后，系统就已经给出提示，不出意外应该是光荣勋章到账了。 当时因为要庆祝，也没顾得上看看，正好趁现在把勋章收了，顺便把系统服务兑换一下。 调出系统界面，有一条提示消息：祝贺宿主顺利完成第一阶段首期技术推广，现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光荣勋章3枚，唐宋元明清及近代现代陈纸、巨幅宣379刀又6400张另3700扎，明崇祯十四年刻本三册版《天工开物》，阿妹爱啃2021年产金量百分之五，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一朵。 这就让人有点意外了，光荣勋章是之前就定好的，其他什么陈纸、古书、黄金啥啥的，信息量有点大呀。 尤其这个什么一排数字系统的小红花，肯定不是哄幼儿园小朋友那种。 系统会专门发这个，必然大有来头，也必然会大有用处。 吃了上次的经验教训，这回还是看看有没有星标备注吧，免得又搞出乌龙来。 星标备注倒是有，但只有一条针对黄金的解释：此奖品以阿妹爱啃官方数据为准，均来自该国储量，不影响现格局。 也就是说，狗系统可以拿到阿妹爱啃明年才会公布的数据，也能从其他渠道弄来黄金。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狗系统玩期货、期指、加密之类的那么溜，敢情也是在作弊。 不管那么多了，自己是系统各类操作的利益既得者，真没资格说三道四。 而且系统又不是针对华夏，谁会管其他人的死活，巴不得更惨一点才开心呢。 还是折回去看看说明吧，总要对这些东西有个大致了解，别等有人问的时候毛都不懂。 宣纸很简单，是个华夏人就知道啥东西，更知道鬼子当初用卑劣手段偷技术。 但是唐宋元明清的陈纸就很牛逼了有木有，说起来可不仅仅是古董那么简单的。 首先以前的造纸都是纯手工操作，而且老纸和现在的工艺也有不同之处。 制作古代书画的高级赝品，最好的就是用陈纸和故色，难辨真假。 可真正的百年以上陈纸、古纸何其罕见，想弄个三两张都相当不容易。 所以就有了各种的做旧手段，通过刷茶、熏烟等等方法，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 这么难得的古董级陈纸，狗系统一下就奖励了13刀又3200张另3700扎。 而且是从三尺斗方到丈六巨幅都有，涵盖唐到清五个朝代。 这些纸别说用来造假，就是单纯拿出去卖，也能造就一个大富豪了。 老爹没事喜欢写个字啥的，项靕跟着对文房四宝一类的东西多少也有点知识。 太久远的例子不好举，就说时间相对近的，价格都足以令人咋舌。 三十多年前的一刀宣纸，现在少了三到四万根本拿不下，这还仅仅是新时代的东西呢。 乾隆年间的一张蜡笺纸，宽不过尺许，高不足两尺，就能卖小十万。 而系统奖励的这些纸，里面可不乏两百年前的丈二贡宣这一类好东西。 更别说唐纸、宋纸这些别处绝对没有的，一张卖他个大几十万不在话下。 为什么会奖励这些纸，项靕能够猜到原因，造纸术是人类科技发展史上最大的推动力之一。 而造纸术本身，也是一种相当厉害的技术，包括科技发达昌明的现代世界，这项技术还没发展到尽头。 可是这么多的纸，不但储存是个大问题，保证不会外流的难度同样不小。 怎么办呢，项靕最先排除的就是拿去卖，那跟支持造假有什么区别。 实在想不到办法，那就给老爹用呗，反正纸就是拿来写字的，不算浪费。 那些新时代的陈纸和巨幅纸，倒是有不小的操作空间。 两三万一张的四丈宣还不到时候，三丈三的超级宣和两丈的千禧宣也差点意思。 建国后的红星宣纸就完全没问题了，少则万把块，多则几十万，有得是人愿意花钱。 但是那点钱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吗，都不够买套好房子的。 想来想去没有操作价值，所以都不用想了，给老爹练字用就是最好的操作。 宣纸没有太大的意思，另外一件奖品却很不简单，崇祯十年的《天工开物》啊。 近段时间以来，项靕也补了不少收藏方面的知识，对这套书略有所知。 所谓的“崇祯十年刻本”，也就是《天工开物》的第一版印刷品。 即便以最大概率统计，存世数量也不会超过五套，不论广义或狭义上，都是绝对的善本。 这种雕版印刷的书，出现错字的概率不低，说起来阅读意义并不大。 随便买一本现代刊印的，字体、插图、注释等等全面且完善，阅读体验都不是一个层次。 但是这世界上有一个词叫“标准件”，首版的古籍就是标准件，后续版本都要以它为准。 一套存世不足五份，首版于四百多年前的科技类百科着作，其价值绝不是可以简单想象的。 不过所有这些奖品中，项靕最喜欢的还是第三项，也就是那种金光闪闪的东西。 你别管是纸也好还是书也好，对于一个学渣来说都是敌人，排名不分先后。 而对于一个生意人来说，唯有生产力和真金白银才是好朋友，后者尤为重要。 根据系统给出的数字，阿妹爱啃在今年的黄金产量将达到186.8吨。 其中的百分之五就是9.34吨，也就是9340公斤，价值5.4亿美元。 这个数字有点恐怖呀，到底是因为推广技术意义重大，还是系统抽风了？ 又或者是系统升级之后，奖励等级也跟着上调了，进入全新的红币亿万富翁级别时代？ 当然了，这些都不是很重要，有奖品就收着，百八十万不嫌少，十亿八亿也不嫌多。 哪怕只发这一次，以后还是回到从前的档次，今天也算赚了不是吗。 现在要考虑一个问题，这些黄金要放在哪里，九吨已经是一个很大的数字了。 之前买的保险箱，每只能放八百公斤，也就是说还得买十二只才够用。 可这十二只保险箱，要全部放在翡翠公馆那里吗，还是说给家里也放一只呢？ 如果给家里也放一只，又有什么作用和意义，总不会拿来跟别人显摆装逼，自己有一保险柜的好东西吧。 算了，不瞎想，系统发这些东西，不可能简单就是让自己拥有黄金，以后说不来还有用处。 奖品先不接收，等过两天买好了保险柜再说，现在最关键的是兑换系统服务。 昨天晚上那个光头，还有他的那几个小伙伴，绝不能这么简单就放过去。 切换到系统的兑换分类页面，找到“惩罚者”项目，这个需要一枚勋章兑换。 在这个项目下，系统可提供的服务就是针对性报复，人数限制在12个以内。 只要花一枚勋章，就可以对指定目标进行对等报复，以达到惩罚、惩戒的效果。 项某人对待仇家从来都是以牙还牙，这个兑换项目简直不要太合他心思。 刚准备点击兑换，却发现服务介绍后面还有一行小字：若需提升等级，请查阅“制裁者”服务。 还有更高级的，就说这个服务还不够人性化嘛，必须要了解一下。 退出去找到“制裁者”服务，看过说明之后，项靕开心地笑了，真的很开心。 在对等级别的报复之外，追加一个经济制裁报复，只需要多出一枚勋章就可以兑换。 经济制裁，那必须得有啊，正好就公开宣布了，也给以后动心思的人打个样。 第329章 ——宇宙行的礼物 用掉两枚光荣勋章，兑换了系统的惩罚者追加制裁者服务。 在两个洋马出来之前，把相应要报复的名单，和报复项目都设定好。 项靕心里总算舒坦了，这档子事绝对会让所有人见识到自己的手段。 以后再有什么阿猫阿狗的想不开，就得先做好被针对的准备，很残暴、很严酷。 很快，两匹洋马洗好了出来，项靕也不含糊，直接开启牌局。 都是一次性用品，培养情绪什么的就不是太重要了，这时候得讲究个快刀斩乱麻。 四十多分钟后，一轮牌局结束，惊喜并没有出现，普通货而已。 项靕对此也不气馁，特别属性真要那么好找，还叫特别吗。 田英芳和罗莎之间差了四天，可自己遇上第一个特别属性的妞儿却用了三十六年多。 今天不行就明天，明天不行就后天，坚持下去总会有收获的。 给两个洋马各发一块卡地亚坦克，就把人都打发走了。 普通款的没多贵，也就两万多不到三万，至少不让她们吃亏。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拿起电话给冯晓兰拨过去，也该跟这个宇宙行的美女代表见一面了。 过去的这一天里，冯晓兰大部分时间都在惆怅，反复考虑着该怎么和项靕交流。 宇宙行的诉求可不简单，除了想在本地项目中拿大头，还想把申城的项目也拿下。 另外他们也很在意项靕的去留，这是今后能不能从他手里拿到业务的关键。 一旦项靕把他的钱从宇宙行撤走，求竭科技相关的业务项目，就和宇宙行没关系了。 再有就是身为行业老大的脸面问题，这么关键的客户去了别家，今后怎么见人？ 不久之前还因为配合调查惹人家不爽呢，现在就想捞大好处，难度可想而知。 即便项靕亲口表示过，那件事不会放在心上，却也不是拿下一个新客户那么简单的。 冯晓兰是真的很头疼，可现实的情况是，她就算硬着头皮也要上。 这项工作的成功与否，不仅关系宇宙行的利益和脸面，同样还是她证明自己的机会。 当初因为工作疏忽，被调到大客户中心，她始终都是不服气的。 说白了还不就因为是女人，又不愿意顺从领导的意志，干脆发配算了。 现在最好的机会已经摆在眼前，哪怕明知道是曾经的领导在利用自己，她也愿意认下这件事。 只要能够把项靕拉拢住，哪怕自己再也不回企业部，他们全部门的人也得看自己脸色。 可项靕是什么人啊，真要那么好应付，企业部加大客户部那么多人，能轮得到自己吗。 又是可见的希望，又是可见的困难，冯晓兰昨晚上愁得只睡了不到四个钟头。 今天一整天的时间，既没有和同事交流，也没有去参加旁听，就死等项靕的电话。 现在电话来了，项靕让她到3706去，冯晓兰坐在床边闭目沉思起来。 几分钟后缓缓睁开，眼神坚定而有力，还带着希望的神采。 端起桌上的温度刚好的绿茶，漱了三次口，又把剩余的喝掉。 接下来是和前几天舒圆见项靕时候同样的举动，打开保险柜取出文件袋。 只是这宇宙行的文件袋，明显要比阳商行的文件袋厚实不少。 彼此实力差距可见一斑，也说明宇宙行所求的要比阳商行更多。 来到3706门前，冯晓兰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轻轻按下门铃。 项靕起身开门，看看站在门口的女人：“冯小姐请进，不施粉黛依然国色天香，华夏娱乐业都不知道他们有多大损失。” “项总谬赞了，区区皮相，上不得台面。”冯晓兰不是年轻女孩，对项靕的夸赞虽然受用，却也能扛得住。 进门后并没有扭捏，而是直接坐在项靕的斜对面，把文件袋推给他：“为了聊表歉意，我们领导特别为项总准备了一份薄礼。 我必须要承认一点，阳商行给您送礼物的事情，我们行里已经有所了解。所以，这些东西算是卖给您的。” “哦？”项靕对宇宙行打听消息的数手段并不意外，可这种送礼的操作还挺新颖，至少不算老套。 接过文件袋来打开，里面东西还挺丰富：装在小盒子里的两把钥匙，两沓大大小小的文件，还有一份产权转让协议。 项靕先把产权转让协议拿出来，转让标的是申城永嘉路501号和岳阳路145号，两栋民国时期的花园洋房建筑。 冯晓兰见他先看这部分，也赶紧调整解说顺序：“项总，这两个地址应该算一户，是宋子文在申城时候的住宅之一。 房子所处的位置相当不错，环境也很好，坐北朝南完全符合华夏人的居住习惯，属于申城老洋房中的精品。 市面上有一个传闻，说宋子文才是当时的世界首富。虽然他的很多财富都来路不正，但至少有象征意义……” 项靕不信风水不信命，对这种所谓的寓意更是不在乎：“首富不首富的说不清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那帮人最后都逃亡了。” “呃……”，冯晓兰顿时被这句话卡在那里，后面的介绍都没办法说了，只能奉承一句：“项总的思路还真是别具一格。” 项靕这么说并不是为了让美女难堪，就是不想让宇宙行卖好。 求竭科技的项目跟谁家贷款，是求竭科技自己的事情，礼物什么的并不足以收买。 给阳商行一定的支持，舒圆所占的比例也很小，关键还是照顾本地企业和资本。 宇宙行算不得本地字号，他们想要拿下合作，还得靠利息说话。 当然如果冯晓兰成了自己人，那么为了给她做业绩，可以在同等条件下优先考虑。 把协议翻到转让价格部分，果然比市面价值要便宜不少。 只要支付一亿红币，就能拿下这占地超过五千平米的老宅子。 申城的老洋房，从来都是热捧的对象，也是申城人的骄傲支撑点之一。 项靕对那段历史不感冒，但对于优秀建筑却不反感，砖瓦能有什么错呢。 宋子文啥的抛开不说，换谁都无所谓，单讲申城市区这么大面积的宅院就足够稀缺了。 但是让他占这个便宜却不能够：“既然你们了解过了，那我也就有话直说，房子我挺喜欢，但我不占你们的便宜。 这宅子一亿卖给我，你们少说要亏一个多亿。还有那一沓的文件，估计也是差不多的意思，我都想不出你们准备亏多少钱了。 这么大的手笔，你们想要的自然不会少。还是先说说看吧，我也好心里有个数，别到最后闹成强买强卖的生意。” 在了解阳商行的礼物内容和结局之前，宇宙行准备的可不是这些东西，而是价值差不多的其他礼物。 就是因为项靕坚持自己花钱买的行为，让他们抓紧时间动用了好多手段，才拿出了这份新的礼单。 冯晓兰对项靕的态度是有预判和准备的，现在真遇上了也表现很平稳：“项总，不瞒您说，这老宅子可不是我们阳州分行送的。 包括这处老宅子，还有一套文房用具，都是我们总行的意思。我今天只是做个跑腿的给您送过来，真做不得主。 我们总行的领导也说了，这些东西卖给您，看起来我们的确是吃着亏。可这是朋友之间的交往，不能光看利益得失。 总行的意思呢，是想看能不能拿到第三联合机械的贷款业务，另外也保证给您同行业最低利息，不让朋友吃亏。” 保证最低利息，呵呵，银行家、金融家的话，可信程度连政治家都不如。 项靕不想平白占别人便宜，也没有吃亏的算打，大家公平交道最好。 闻言先不说话，拿起另外两沓东西来翻看，还真是文房用具。 其中一沓的数量比较少，拢共只有十三件，但价值却相当不低。仟仟尛哾 包括康熙御制的墨床、笔挂、端石砚，乾隆御制的镇纸、臂搁、水呈，明朝永宣年间的笔管、笔搁、印泥盒，以及名家雕刻的印章和笔筒。 整个这一套东西是2002年打包购入的，当时花了四百五十万。 项靕给不出具体的估价，但以他仅有的古董知识，也能算出现在不会低于五千万。 一处老宅子赔了不少于一亿，一套文具又要赔上几千万，银行家的钱是白给的吗？ 当然按常理来看，第三联合机械的合作方要贷款千把亿，每年的利息就得有几十亿。 如果这笔贷款的期限能延长至十年左右，宇宙行也不过是付出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利润而已。 不过别忘了，银行的钱不是白来的，他们还要支付给储户利息，才能拿到存款。 这一来一去的，利润就又被摊薄了。再遇上几个大额储户的高利息，最终并赚不到太多。 银行的操作，项靕同样不懂，他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至于传说中又是玩杠杆，又是玩对冲之类的，他弄不明白也不会算。 所以对这份高达几个亿的“心意”，他真做不到心安理得。 可是要让他花几个亿，把这些东西买下来，他同样也有点心疼。 唯一能让他愿意掏钱的原因，也就是老爹喜欢写字，买点文具孝敬老爹应当应分。 他也能想到，宇宙行肯定是下力气了，才知道老爹有这方面的爱好。 话说要论到拿捏收礼的心态，还得是这些常年收礼的人，太到位，掐得太准了。 暂时不好做决定，项靕先把宇宙行总行的这份礼物放在一边。 拿起阳州分行的礼物，结果还是差不多的内容，还是以文房用具为主。 而且阳州分行这份礼物的分量也不算轻，其中好几件东西都是正经的天价玩意儿。 一套包括乾隆翡翠螭龙纹笔管、嘉靖象牙雕西园雅集笔管，和清中期王一品、周虎臣古笔五十多支在内的毛笔组合，2001年就价值130万。 北宋钧窑葡萄紫釉鼓钉洗，2000年投资352万收购。 乾隆御题诗仿汉澄泥砚，2004年花了280万拿下。 这些都还不算夸张，毕竟是极具价值的收藏品，放在二十年前也不会太便宜。 真正夸张的是后面的一些小物件，单价并不是多么夸张，但相对的溢价却相当恐怖。 明代汪文宪青麟髓墨五锭，在2002年的价格是8万。 明代罗小华“九锡玄香”朱砂墨五锭，2002年时候就已经价值10万。 明代程君房“琴歌”款琵琶墨六锭，2002年买下来要花20万。 乾隆御用龙香朱砂墨八锭，更是在2001年就达到了恐怖的40万。 一块墨锭而已，就是拿来写字的，写完就没了，竟然在二十年前就要最低一万多。 你要细算的话，又是古笔，又是古墨，又是古砚，一个字的耗材得多贵？ 可这些东西又是那么的诱人，东西都还没见呢，只看着礼品单就忍不住想要了。 咬了两下舌头，强忍住自己的贪欲，项靕抬头看向冯晓兰：“你们分行的胃口也不小，说说看吧。” 项靕的表现，让冯晓兰有点小小的吃惊，冷静得太快，或者说根本就是太冷静了。 别说她自己看到这两份礼品目录，就是给她目录的领导，手都有点抖呢。 可项靕也只是在看的时候能给出点情绪，看过之后就跟没看到一样了。 这种表现你别管是装出来的，还是他本心就这么淡定，都说明此人的难缠。 现在项靕让她说说阳州分行的目标，她都有点担心会被一口拒绝。 担心和发愁都没用，该怎么办怎么办吧：“呃，如果可以的话，宇宙行阳州分行希望，能够拿到第一联合机械、第二联合机械、第一联合钢铁的业务。” 说完看着项靕的表情，冯晓兰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马上补充道：“如果项总您有难处，只拿两个项目也行……” “你们这胃口的确大了点”，项靕打断她的话，语气倒是并没太多的不满：“我不知道你们行里留着多少款子，想必应该是有其他途径。 这么跟你说吧，省府安排了五家银行参与招商会，我即便本来也没打算一碗水端平，但也肯定要让大家都有水喝，不可能太过于偏颇。” 停下来喝口茶，才又继续道：“业务的事情放在后面，先来解决你们的礼物问题，这里边有些东西我是不能要，也不会要的。 首先是这个通山凤凰古城的股权，我知道这是你们回收资产中比较优质的，疫情过去之后必然会大幅升值。 但是短期之内我对这类项目没兴趣，就算有相关的投资计划，也不是以薅国家羊毛的方式，你们这么做也不合适。 还有就是申城的老宅子，东西的确很好，投资或者自用都是不错的选择。但还是那个道理，我不占这种便宜。 不得不承认，你们的工作做得不错，连我爹的爱好都考虑到了。孝顺老爹，这笔钱我愿意花，也不会有心理负担。 所以就这部分吧，这两份目录里关于文房用具的部分，我可以全部收下，但不是以你们买入时候的价格。 古董文玩这些东西，没有意外情况都会升值。你们选择拿出这些东西，应该也是知道莪卖过几个金疙瘩。 我也不说市场价和收藏价值了，毕竟我买下来就是要用的。所有这些东西我出一亿，你们两家怎么分，回去自己算账。” 果然是个怪人，冯晓兰给项靕下了个定义，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说服他。 面带无奈点了点头：“项总您这么坚持，我再说什么也没用了，那项目的事情您看……” 第330章 ——操作合理空间 既然收了东西，不管赚还是赔，项靕都不会没有表示，当然也不会没有套路。。 抬手虚压两下：“这个你不用担心，接下来咱们就谈谈业务，不过要说好了，这是谈业务，不是交易。 你们的礼物我花钱买了，但那只是入场券。想要成功拿到业务，还得看你们的诚意，然后视情况而定。 要说这些项目的贷款，的确是跟谁合作都可以。你们既然主动表达了述求，那咱们就先以你们的述求来说。 第一联合钢铁我已经答应别人了，肯定不能给你们。而且让你们吃太多也不合适，其他人我就没法应付了。 第一联合机械和第二联和机械的业务可以商量，这两份可不算少，比你们总行要的业务额度都高。 这两份业务呢，肯定也不会白给，关键还得看你的诚意。给人感觉一般，那就只有一个，诚意十足就两个都给。” 冯晓兰听得很清楚，项靕前面说的都是“你们”，到了要诚意的时候却换成“你”。 那这个诚意到底是什么，也就不用多说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寡人之疾。 但是问题又来了，这个诚意具体该怎么计算，到底怎么才算诚意十足，怎么才算感觉一般？ 冯晓兰是成年人，很多东西也是见过看过的，不自觉地就展开联想了。 跟他耍流氓只是基础，接着就应该是各种“知识”的学习和应用，或者还得有创造性。 咱然后呢，要像那些片子里一样，玩点变态的把戏，甚至更进一步的认主游戏？ 脑子里分析着项靕的要求，冯晓兰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担心。 和其他女人一样，她并不排斥项靕，完全能接受跟这个又帅又有钱还挺强壮的男人发生点什么。 而且她有野心，当初被调到大客户部，被她视为人生的耻辱，这一局她做梦都想扳回。 大客户部有不少巨富大佬，她也不是没想过加以利用，但前后分析都觉得不太靠谱。 那些大佬虽然都有钱，可他们的财富要么更多的在纸面上，要么就是伴随着债务。 简而言之，那些大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要仰仗银行或其他金融机构的鼻息才能存在的。 即便有那么一小撮财富真实的，也完全不足以和银行对抗，更别说行业老大。 就算她能接受委身于人，也不可能得到反攻的支持，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项靕不一样，他在金融层面好像并不受制约，至少在国内是这样。 反而银行要讨好他，求着他从自己的金库里贷款，为此不惜送出巨额礼物。 而且这种贷款和别的企业又有不同，他自身是没有债务的，也就是所谓的纯财富。 几个亿扔在卡里想花就花，完全不考虑所谓的资产增值业务，更不在乎那点调额利息。仟仟尛哾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在不牵扯银行内部利益的前提下帮助自己吧。 可如果他心理上有变态，自己还能接受吗，为了工作上的恩怨把自己也弄成个变态？ 冯晓兰不是m，也没有给谁当m的意识，哪怕放弃洗刷耻辱，也要保持人格的完整。 问题是这种话没法直说，猜中了还好，大不了一拍两散，可要猜错就麻烦大了。 思来想去，自己终究还是被动的，没资格挑三拣四，最多也就是拒绝。 那还有什么好琢磨的呢：“项总，我有点笨，怎么才算诚意十足，您能给个提示吗？” 这个问题里留的余地不小，应该是一部分本心加上一部分职业思维习惯所致。 不过没关系，这种心中有进退，也有危机感的妞儿，操作起来反而更有意思。 项靕不急着回答她，而是换到了话题另一端：“你先给我说说，这件事办成了你有什么好处吧。” 冯晓兰的心又紧了一点，这是要自己等价兑换吗，大佬果然不是轻易就能应付的。 可事已至此，只要还想扯上他的虎皮，自己就绝无半点退缩的空间。 不如索性直接、坦诚点，有什么就是什么，也许还更容易获得认可和支持呢。 端起公道杯给项靕续上茶，表情认真道：“不瞒您说，我接下这次的工作，也有一半被利用的成分。 其实两年前我还在企业金融部工作，因为客户出了大问题，又不愿意配合领导的某些操作，才被发配到大客户的。 这次被点名来负责攻关您，一方面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说句不谦虚的话，我是企业金融部维护客户关系最好的。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的个人条件，同样实话实说，我知道自己对男人有什么样的吸引力，而且不是小女孩能比的。 您的唯一重要账户就开在宇宙行，我们想要了解您的一些信息，例如您的资金流向这些，真的太容易了。 根据上面领导对您的了解，我意外又必然地进入了工作组。当然我也不是唯一选择，如果我完不成任务，后面还会有别人。 您也许能想到，也许想不到。您现在对于银行业的影响力，送点豪宅古董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操作。 所以，如果能成功拿到您手里的项目，我不但可以重回企业金融部，甚至可以拿到一个有实权的管理岗。 其他一些奖金什么的当然也不会少，但是相较而言就不是很重要了，包括重回企业部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重要。 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企业部那帮人在我面前抬不起头的样子。不过想要实现这个愿望，就只有项总您能帮我了。 要是我拿不下您的项目，后面再来联系您的人，的确会给您更多的好处，可您好像也不是很愿意要那些好处。 既然您看不上那些，贷款又是肯定要走的，那就帮帮我吧。我也许没法给您带来太大的帮助，但莪也不是一无…… 哎呀……，反正只要不是吃那些不该吃的，也不会给我的身体带来实质性伤害，还有不要陪别人，其他的我都能接受。 我只经历过三个男人，而且婚后一直洁身自好，两年前离婚到现在也没有接触过异性，比很多年轻女孩都干净。 只要您愿意，我可以一直陪着您，直到您厌烦的那天。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条件，就是能不能别让我不工作。” 一大段说下来，项靕总算比较满意了，脸上表情也出现了细微变化。 想要什么，能给出什么，最多做到什么程度，都一五一十讲明白，这多好啊。 对于冯晓兰的坦诚，项靕也会给出回馈：“上不上班你自己决定，不过就不用再回什么企业金融部了，待在大客户也挺好的。 我的存款下一步肯定还会有增加，你只要把我的钱看好就行了，就凭你手里捏着我的业务，以后也没人再敢得罪你。 另外你再帮我找一个人，能信得过、靠得住的那种，就在你们那个什么企业金融部，下一步负责和我手里的业务对接。 其他方面你大可放心，我这个人别的好处没有，就是特别小心眼，特别护食。凡是进了我屋里的妞儿，汗毛都不给别人碰一下。 但选择权还是在你手里，你也可以违背我的规矩，比如说遇到了喜欢的人啥啥的。不过只要你做出选择，咱们的缘分就尽了。 我也没有那些特殊的变态兴趣，最多做点小游戏，远远涉及不到伤害身体。当然了，要是有一天你自己喜欢了，我也不会反对。” 项靕给出的条件可以说相当不错，比冯晓兰之前预想的要好太多了。 不但能够保留职业自由，更是给出了今后业务自己都有份的承诺，说一劳永逸都不过分。 冯晓兰在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对自己的未来有了那么几分期盼。 倒是没想跟项靕那儿得到什么名分，这种事情几乎是绝无可能的。 她就是觉得自己的人生可以有新规划了，或者事业，或者兴趣爱好，总之可以获得更多进步吧。 到时候也让那些针对自己的人，还有那个怀疑自己和领导不干净的前夫看看。 甩脱业内规则的自己得到了什么，自己真的委身于其他男人又会是个什么成色。 不过这时候最重要的还是项靕，以后就要依靠他了，说起来也算金主呢。 冯晓兰没有风流情史，可就凭听过见过的，也知道这时候自己该做怎么做。 轻灵的眼神斜瞥了项靕一眼：“项总您尽瞎说，我才不会有那种爱好。” 二十九岁还带着校花气质的俏脸，因为轻度羞赧而略见微红。 再搭配上伴着明媚的素雅，还有水灵灵一眼中的风情，着实叫人心神荡漾。 要不是接下来还有宴会和歌舞晚会，时间不足以进行什么操作。 项靕真想毫不留情地给她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情不自禁时会答应任何要求。 具体操作可以放到下次，不过今天该做的还得做，三大招都还没放呢。 胳膊伸直探过去，拽住冯晓兰的手往回一拉，把人带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了。 后面的左手轻轻拍打着，前面右手端起茶盏喝一口：“有没有爱好都无所谓，有了不歧视，没有也不奖励。 但是呢，其他的事情咱们还得有个讲究。作为我的妞儿，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支棱起来，不能给我丢脸。 我在青瑀澜庭还有几套房，面积不是特别大，232的独层独户，家俱什么都是现成的，你选个时间搬过去。 然后就是车，现在能提车的就只有奔驰和宝马，跟你气质都不太相符。过些天有一批保时捷回来，到时候再给你安排。 最后还有生活问题，你跟着我就不能委屈了。我的妞儿每月都有二十万的生活费，这个算是基本保障吧。 不过你得情况特殊，你们行里的人能看到我的账户，所以在事情结束前就不给你转了，等和他们谈妥之后再说。 关于你在这件事里能拿到的好处，该怎么提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我给你支招估计也没用，总之就是别客气。 对了，顺便再帮我带句话，谈利息的时候别指望拿好处忽悠我下面的人，否则再无合作。差不多就是这样，你有要补充的吗？” 自己的好处还没给出去呢，项靕就已经给出这么多承诺，也更让冯晓兰意外了。 原来她只是以为，这件事很难把握和掌控，现在看来根本就是无法掌控。 宇宙行也好，还是通商行也罢，都希望通过私下往来把项靕维护住。 可这个人太奇怪了，你给的礼物他直接花钱买，或者干脆就不接受。 连美人计都没用，到最后反而成了他选择你，压根就不给你任何主动权。 得吧，遇上这么个男人也挺不错的，至少可以放心不会成为工具或者玩具了。 严格来说，项靕给出的条件别人也能给得起，传说中某些大佬给得还更多。 可他也给出了别人给不了的长久，而这一点也是女人非常在意的。 除非是那种有放荡属性的，否则没几个女人愿意朝秦暮楚，哪怕没名分的女人也一样。 这样算下来，项靕给的反而要比别人更多，而且还多了一个保障。 到了这个时候，冯晓兰是真没说的了，所有的一切都远远超出她的预期。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维护自己和项靕的关系，这个同样非常重要。 他给的承诺是他的事，自己也不能觉得打打牌就可以代替一切。 以色事人永远都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还是自己完全处于被动需要的前提下。 至少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没用，然后才能有一个稳定的延续。 自己也没别的本事，就金融方面还算个长处，那就从这点开始吧：“项总，其实……” “叫项哥！”刚开口就被项靕打断，称呼问题是必须纠正的：“你都是我的妞儿了，这么叫让我觉得是在和女下属玩规则。” 这种思路还真是有意思，不过他和乔总监、傅秘书好像也有点什么吧，难道不是老板和下属吗？ 不过这不是自己现在该了解的，冯晓兰只是想想，然后换了称呼：“项哥，我想和你说说你在银行存款的事情。” 从冯晓兰主动找上来那天，项靕就知道她肯定会说存款的事。 别看自己的账户变动很大，数额和贷款相比也微不足道，但关键性却极为重要。 贷款是对公的行为，存款却是私人账户，这里边是有很多门道的。 为了拿到自己手里的贷款业务，他们能送出价值数亿的礼物，又怎么可能放弃这件法宝呢。 另外项靕也很想看看，冯晓兰把这件事放在最后，到底准备怎么办的：“嗯，你说说看。” 项靕没有任何态度，冯晓兰却知道这里边有风险，很可能影响到之前定好的一切。 还好她是真没有私心：“项哥，这件事确实是我的工作，也是大客户的领导要求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的这项工作对你绝对没有坏处，而且和之前的礼物一样，都是为了讨好你的。 你在宇宙行的账户变动，就是你对宇宙行态度的直接反映，也关系到今后你和宇宙行之间的合作程度。 所以为了能把你的账户留在宇宙行，领导还专门开了个会讨论，然后才得出了今天我要跟你说的内容。 我知道你不缺钱，也不在乎钱。可有些钱本来就是你该得的，而且也不是小数字呢，你不要就等于便宜了银行。 上次我们赵总，哦，就是赵建平，给你打电话那个人。他专门带了一个小组，对你的资金出入做了详细的分析。 最后按照你的资金流向和账户余额变动，做出了一套专门针对你的息差调整方案，就是为了留住你这个重要客户。 我真的一点都不夸张地说，从进入宇宙行到现在，我都没见过这么优惠的方案，足以让每一个大客户看了都嫉妒。 你不需要存定期，也不需要买理财产品，就按照活期存款走。根据你的存款余额，进行相应的利息调整。 以最低两亿余额为底线，再往上五亿、十亿、二十亿、五十亿分为六个等级，相对应一定的利率变化。 当你的余额是两亿，利率调整为5.2%，然后分别是5.6%、6%、6.5%、7%。只要余额不低于两亿，每年就有最少一千多万利息。 如果你能保持五十亿存款，一年下来就能拿到三亿多，而且没有任何风险，这不就是他们在给你送钱吗。 不过五十亿存款有点太多了，没有人会把那么多钱放银行不动。可你的存款上过十亿，保持一年也有五千五百万呢。 当然我也得跟你说清楚，你的存款都会算作我的业绩，一年下来也能有点好处，到时候我就给你买一件礼物。” 最后这个买一件礼物，把项靕逗笑了：“行，那你就给我买一件礼物，不过你们行里这么操作真没问题吗？” 冯晓兰撇撇嘴：“当然没问题啊，这些都是可操作的合理空间，其实跟之前的礼物没区别，都是银行拿出自己的利益。 如果你对这个数字不满意，我也可以跟他们转达，相信他们为了留住你，一定会拿出更大的诚意，绝对有得谈。” 项靕转动着心思，脸上保持微笑：“那你去谈吧，就说我并不是很满意，看他们能给我调整到什么程度。” 如今自己是项靕的人了，冯晓兰当然高兴地答应下来，却不知道项靕已经有了下一把狠手的念头。 下狠手不是对冯晓兰，这事又不是她做主操作的，项靕的目标是那些忽悠自己的家伙。 最高七个点的利率，看起来确实很厉害，可就像冯晓兰说的，谁会把五十亿放银行不动呢。 这是一般人的正常思维，也是常规上来说绝对正确的，能有五十以现金的人绝不会那么傻。 自己的存款虽然上过十亿，但那只是短期，后面就逐渐降低了，基本保持在五亿左右。 也就是说，在那位宇宙行大客户总经理看来，自己的存款额度基本也就是保持在五到十亿左右。 那个7%的利率，根本就是拿来充数的，永远也不会有用到的时候。 不管这是宇宙行高层的意思，还是那位李总自己耍小心机，都有必要惩戒一下。 他们打破头都不会想到，技术推广结束后，自己能够得到授权费用中的两成作为奖励。 到时候就把这笔钱全存进宇宙行，都不用等到付利息，估计他们就得心头滴血吧。 这么多钱发下来，系统肯定不会没有安排，但是留下超过五十亿应该也不困难。 就是不知道冯晓兰答应自己的礼物，会不会让她头疼很久呢。 银行职员揽储没有提成，但可以拿到奖金，这么大笔钱的奖励基数可不低。 就以最低的五十亿计算，奖励基数也和别人分享，拿个大几百万不成问题。 几百万的礼物，不知道她会买什么呢，还是也会心疼到滴血？ 第331章 ——家里缺个小丫鬟 冯晓兰会不会遵照今天自己的话，买一件几百万的礼物呢。 项靕觉得很有可能是会的，这妞儿挺聪明，一点小问题不该看不清。 而且根据项靕的观察，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这些钱，而是职业上的存在感。 这种追求一般都分为两类，要么是极大的官瘾，要么是极大的成就。 说到头就是希望得到关注和认可，并由此获得极大的幸福和满足。 包括让从前企业金融部的同事看脸色什么的，都属于在这个概念中。 跟那些明星喜欢闪光灯都是一个道理，内心深处藏着一个不甘的灵魂。 被踢出一家银行最牛的部门，却在另一个部门走得更高更远。 对于冯晓兰这种追求和享受瞩目感的人来说，其中的刺激并不比打牌赢了几亿差。 两者之间的区别，无非就是打牌的刺激可以人为制造，却不能时常拥有。 而瞩目感带来的刺激几乎随时可以感受，想要拥有得到的技能却异常艰难。 所以说，以冯晓兰的智商，心里应该很清楚自己快乐的源泉来自哪里。 不过话说回来，冯晓兰要是真买了几百万的礼物，项靕也会把钱再折现给她。 他这个人看待事物很干脆，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绝不主动混淆。 别管是培养的还是收养的，女人跟着他能够得到的人生本来就有缺陷。 这种缺陷他只能用物质和相对更多的细心去填充，让人家的财富减少，他做不到。 所有事情确定，又听冯晓兰聊一点对几大行的认识和看法，也就快到晚宴时间了。 打发冯晓兰下去收拾化妆，项靕自己也准备下楼换衣服，今天挺重要的。 话说离开项靕的套房后，冯晓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第一件事就是去冲澡。 项靕的手很不老实，她自己的情绪也因为各种刺激难以平静，这会儿眼看着就要坚持不住。 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了，项靕会把第一、第二、第三联合机械的贷款业务分给宇宙行。 而自己也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在整个宇宙行系统内露一次大脸。 以个人能力拿下超过两千亿的贷款业务，这在宇宙行历史上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 就凭这份业绩，企业部估计都得求着自己回去，以保住往后和项靕之间的业务。 但是现在不行了，项靕不愿意让自己回去，自己好像也没那么想回去。 越是人不在企业部，偏偏还能掌握企业部的大业务，就越是能让他们打心眼儿里刺挠。 不过就算留在大客户部，自己接下来的待遇也不会低了，一个副总的职位应该是没太大问题。 那可是两千多亿的大业务，还有后续更多的业务，以及随时超过十亿的存款啊。 无论怎么说，自己这回都算是扬眉吐气了，还有了更大的收获。 也不知道项靕哪天才会收自己，两年多没打牌了，真有点冲动呢。 六点整，项靕收拾好了来到楼下，没一会儿大佬也带着他的人马来了。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经过一周的谈判过程，招商会终于有了第一批成果。 两个共计投资450亿的大型医药项目，正式进入了落户阳州的倒计时。 而这两个项目还只是开始，随后还会有更多的项目陆续落户。 为阳州的经济和社会发展注入强心剂，装上变速器，腾飞指日可待。 如此重大的场合，够得上级别的都想来露个脸，哪怕大佬层次的也不能免俗。 除了之前几乎每次都跟着大佬的副手和市府一把手，不仅仅省里的头头脑脑，连相邻地区的领导都来了好几个。 最意想不到的，是寰城也安排了人过来，不知道是打探消息的，还是已经知道情况了。 另外就是隔壁的淇城，这地方是从阳州省内通阳、陵阳、昭城、乐城分别割了一块成立的新城市。 因为历史问题，和淇城某几任领导喊过些不受欢迎的口号。 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其他四个地区民间对淇城都不太友好。 包括项靕都跟乔玫她们开过玩笑，如果在淇城安排项目，会不会被通阳百姓视为叛徒。 对这些地方领导，项靕暂时不打算有什么接触，毕竟接触了也没啥用。 只是在大佬的介绍下，和一众人等握个手认识一番，后面就不再多说了。 倒是大佬对他的事情很关心，估计也是有意敲打敲打寰城。 毫不遮掩地问他：“昨天晚上的事情很严重啊，要不要省里做一些保护措施？” “真不用，我自己有安排。”项靕笑着接过大佬带点孩子性的话：“其实我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就是有点麻痹大意。 从昨天晚上回家开始，已经给我父母和家人都安排了保镖。这回我可是下血本了，再有问题只能算我活该。” 大佬闻言点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有安排就好，你现在可是举足轻重，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出事……” 两人谈话也没有刻意回避，后面寰城市府的人就开始头疼。 莫名其妙得罪了一个商界大佬，说不说的真是冤得慌。 一行人很快上楼到了宴会厅，大佬不可避免地又在餐前发表了一段。 不过今天的讲话相对简短，只用了五分多钟，估计也是考虑到饭后还有晚会吧。 这种讲话肯定不能只是大佬一个人，他的副手和通阳市府一把手也跟着上台说了几句。 最后是项靕，他最不喜欢这种套路场合，几句招待不周、欢迎再来之类的快速解决。 晚餐宴会解决得也很快，到这个时候高兴的和不高兴的都已经定下心，大家都找回了心态。 但是在招商会配套服务部门的某几桌上，三家银行的代表们就有些焦虑、急躁。 他们很清楚地看到，项靕来敬酒的时候，和宇宙行、阳商行的两个美女有说有笑。 这说明什么，人家已经拿到想要的了，自己这些人还连个机会都没找到呢。 阳商行的规模在五家之中是最小的，多下下功夫完全能够理解。 而且他们的体量在那儿摆着，想吃下一定规模的业务也不具备实力。 可宇宙行就真过分了，作为行业老大还这么努力，你让大家还怎么活嘛。 要说项靕这个人也真是的，除了几次宴会之外就再见不到人。 提了猪头找不着庙门，干着急没办法呀，前期的准备简直就是失败。 这里边最着急的就要数砖行了，自从一大一小主动出击之后，他们也做好了不讲武德的打算。 今天好不容易总算把该等的人等来了，项靕也出现了，却是和大佬一起出现的。 如果只有项靕，甚至商务厅的领导在都没事，过去敬杯酒实属正常。 可现在省里的大佬坐了好几个，这个场面再过去敬酒，脑子得有多少坑才能干出来。 饭桌上肯定不合适，砖行的几个人就苦苦盼着，等待属于他们的机会出现。 直到酒宴结束后全员移步大剧院，终于逮住了一个项靕稍慢几步的当口。 “小黄，咱们过去。”李振铭也不管那么多了，拽起身边的女孩就冲着项靕过去。 你当项靕为啥要慢了这么几步，还不就是在给李振铭他们创造机会吗。 刚才挨桌敬酒的时候他就发现了，砖行队伍里多出了一个新面孔。 穿着高跟鞋也不好判断身高，但看身段应该不会太低，175左右吧。 两座仓库e群绝伦，颜和身材都有9.5，气质方面则是娇艳中带着野性。 这个野性和唐娇的不一样，唐娇是五官轮廓给人的感觉野，这妞儿是天然野。 尤其盐分测试的结果很不错，粉红矿盐，新鲜度95，绝对健康。 看样子估计年龄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应该是参加工作还不太久。m 所以野性才没有磨去棱角，还能肆意张扬出来，给人的感觉真好啊。 砖行的队伍里为什么突然多出一个人，还是这个级别的大美女。 都不用脚趾头，脚后跟也能想明白，熬不下去急着要上货呗。 结局果然不出所料，李振铭抓住了机会带着小野妞儿追上来：“项总，能打扰您几分钟时间吗？” 项靕停下脚步转过身，饶有兴趣地看着李振铭：“李科长有什么事吗？” 美色面前不为所动，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大小算得上心理战了。 前面还有大佬一行人，李振铭是真不敢耽误时间：“项总，您好！冒昧把您拦下来，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想请您帮一个忙。 哦，我先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部的黄倩。具体情况是她在负责，我不是很了解，让她跟您说吧。” 叫黄倩的女孩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笑着打招呼：“项总，您好，我是黄倩，您喊我小黄就行。” 拦路求帮忙，玩的还是新套路，和之前阳商行、宇宙行都不一样。 “噢，你好。”项靕的兴趣被吊起来一点：“我这人也就是有两个钱，还没你们银行多，不知道能帮到你什么？” 黄倩的确是年轻，并没有理解项靕话里的含义，还被逗得笑了一下：“是这样的项总，就是，我们行和几家企业赞助了一场音乐会。 本来下个月中旬就要开，可是昨天突然出了点意外，有个独奏的小提琴手因为个人问题没法参加了。我们打听了一下……” “你先等一下”，项靕抬手拦住黄倩，说实话他有那么点失望。 还以为是多高明的手段呢，闹半天也离不开老祖宗留下的那点套路。 不收钱就送人，不要人就送名，不图名也能投其所好，实在不行就从你的家人下手。 砖行今天也就是这个人选得还行，其他方面一律得给差评，相当不专业。 而且就这个妞儿也来晚了，招商会已经没有她的发挥空间。 剩下三个项目，对应三家银行，有多有少总算不会把谁饿着。 所以这个妞儿现在并代表不了砖行，自己也给不出她想要的东西。 勾对是要勾对的，但那是抛开业务的勾对，不能跟钱扯上关系。 音乐会什么的，哪怕他们举办的目的就是为了闺女，也不可能走通这条路的。 心思电转琢磨着黄倩的出路，项靕首先给出了拒绝：“我女儿已经高三了，学习压力特别重，怕是帮不到你这个忙。” 话没说完就被拒绝，黄倩突然愣了一下，很快又接上思路：“项总，我们这回请的是爱乐乐团，国内是……” “维也纳爱乐，还是柏林爱乐？”项靕再次打断这个不怎么熟练的女孩，很难相信她的工作部门是信贷口。 黄倩果然被问住了，就算行里给批经费，也没可能这么快就请到全球三甲的乐团吧。 眼神有点委屈，觉得自己趟进了一片浑水，可工作还得完成：“项总，是国家爱乐乐团，现在国外演出团体很难联系的。” 项靕都快被她逗笑了，前后拢共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底牌倒被她漏了个干净。 这么说来，砖行弄出个音乐会，也算是很用心了，真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 不过该拒绝还得拒绝：“这个真不行，你肯定也上过高中，也知道高三有多紧张吧，考大学很重要的。 再说了，就算柏林爱乐、维也纳爱乐，或者阿姆斯特丹皇家大会堂这样的乐团，我只要花点钱也能找来。 我知道你们是带着任务来的，也很感谢你们这么用心。但还是要实话跟你们说，真的帮不上忙了。” “这就没有了吗？”项靕的表情不像是说谎，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说谎，李振铭的精神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 讲武德的结果就是下手太晚，然后看着别人把油水捞光，自己只能眼馋流哈喇子。 手段不如别人，也没啥好抱怨的，保持个基本的体面吧：“项总，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这都势在必行了，您就当真的帮个忙。” 态度倒是不错，也有些韧性，唯独信心不足，估计也是排名跌倒前三之外被打击的吧。 项靕对这个李振铭还有点欣赏，摆摆手给他纠正道：“你们五家都是省府选出来的，不可能让你们白跑一趟。 大头肯定是没了，不过你们这份心意我领情，给你们在矮子里拔个将军吧。第二联合钢铁，贷款额四百亿。” “这……”，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李振铭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啥都不用干也有肉吃？ 稍作反应后，才想起自己失态了：“对不起，项总，我真的没想到。那个，其实我们行长也给您准备了一份薄礼物，您看……” 行，闺女的的闺女的，自己的是自己的，跟爱乐乐团合作一场的确也花不了太多钱。 项靕不贪，就是想看看他们准备的啥：“你们也有礼物，是什么，不动产还是古董，又或者别的？” 对上这么个兴趣寡淡的主，短时间内还真拿不出什么有新意的东西来。 李振铭略带尴尬地笑了笑：“莪们行在玉石和古典家俱方面有不少投资，小黄对古典家俱也有些了解，要不让她陪您看看？” 这是大手笔，陪着看就等于让你自己选，以后能有什么规模的合作，你就选什么程度的东西。 这点上不得不承认，砖行比阳商行多了些底气，又比宇宙行少了点牛气，反而显得更有诚意。 只是项靕不打算花这份钱了，系统发的六套紫檀家俱还没用呢，暂时轮不上。 再说大家都是红木出身，古典家俱也不见得就比好料子的新家俱高贵在哪。 给项靕的感觉，他更愿意选择用新家俱，你怎么知道那些桌椅床凳几百年都给谁用过。 “这个就不用了，买了我也没地儿搁。”还是摆摆手表示拒绝，顺便说明自己不喜欢占便宜。 然后笑看着黄倩：“你们行长要是真有诚意，我家还缺个漂亮小丫鬟，最好是了解贷款又不太懂的。” 第332章 ——巨幕广告的效果 项靕说得没错，黄倩的确不是信贷口的，去年才研究生毕业进了省行营业部。 目前还在柜台的通用岗上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得职业进步。 砖行受宇宙行和阳商行启发，想要找一个漂亮性感的女孩接触项靕。 奈何过遍了信贷口上的所有人，也没有一个能符合全部条件的。 美女倒是也有，可要么年龄偏大，要么就是身材上不过关。 没办法就只能到其他部门求援，而且还得尽快找到合适的人选，配合进行准备。 太远的就不考虑了，先从省行内部考虑，总不可能十几个部门都一无所获吧。 最终选出来两个达标的，一个是科技部的操作员，另一个就是黄倩。 刚开始的人选并不是黄倩，科技部的那个女孩各方面条件都比她优秀。 身材、脸蛋、积极性无一不优，而且脑子反应非常快，很适合这项工作。 可很快就有人找领导告密了，说那个女孩品性不怎么样，还经常玩小聪明。 另外负责讲解工作安排的人也反应，她的确做不来这件事，而且很可能会坏事。 之前选人的时候就有要求，必须懂一定的金融知识，这女孩也说自己没问题。 可真正到了让她尝试陈述合作内容和诉求的时候才发现，她连经济学和金融学都分不清。 再接着又是第三次暴雷，有人反应说这女孩填充过大量硅胶，前凸后翘都是造假的。 没有专业知识或者爱耍小聪明还勉强说得过去，可这个就绝对不能接受了。 项靕要不动心思还好，一旦动了心思却发现是个假货，那简直就是灾难。 不要小看老流氓的手段，项靕这种级别的更是火眼金睛，假货绝对骗不了他。 这就像给一个收藏家送古玩，你说是商周的，结果被人家发现是上周的。 打脸、丢人都只是小意思，这么侮辱人家的智商，还怎么求人家帮忙？ 尤其得知这女孩还是个临时工，上面领导一度大发雷霆，人事部得整顿呀。 也幸好还有一个备选，可以及时换上来顶替，否则得拖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这回就要谨慎点了，先把黄倩的资料过一遍，确定学历啥的都没问题再说。 到头来还是窗口单位靠谱啊，正经金融专业硕士学历，举止、礼貌都很像样。 可毕竟是耽误了一天时间，黄倩的专业知识没问题，音乐会方面的就只能临阵磨枪。 也正是因为准备时间不够充分，让她在见到项靕之后，多多少少有些露怯了。 当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她自己有所求，简单讲就是这妞儿对项靕是有想法的。 一年多时间的柜员工作，黄倩见到了很多，也学会了很多、明白了很多。 现在的社会竞争太激烈了，各行各业都在无休止地卷，包括没有正式进入社会的学生。 就说这银行的工作吧，她埋头苦读十八年，比别人经历了更多的艰辛，还得托关系花钱才能得到。 进了银行之后又发现，原来大家并没太多的差别，谁的工作都来之不易。 而且工作上的卷也境界更高了，有人干了四五年时间，还在通用岗上熬着。 工作中到处充斥着资历、人情之类的东西，眼力见儿稍差点，你的努力就会变成累赘。 这让出生在普通家庭，拼劲全力才拿到这份工作的黄倩很沮丧，也有些灰心。 她是有心气的，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做出成绩，获得更好的发展后回报父母双亲。 可如此残酷的环境下，她短时间内能做到自保和立足就不错了，哪还有机会往上爬呀。 以前看到有人显摆生活档次，她虽然羡慕，但更多的是当做对自己的鞭策。 然而工作一年多时间后，接受了现实的她，已经很难再撑得住了。 看看别人朋友圈的奢侈品照片，都会产生渴望的情绪，继而开始向往。 工作这么辛苦，攀登那么不易，难怪有好多人选择走捷径，难怪有人会动储户的钱。 打储户主意她绝对不敢，那种胆子都是脑袋被门不知道夹了多少回才长出来的。 但走捷径却没问题，一不偷二不抢的，无非就是拿自己当资源。 这种念头一旦被埋下种子，就会快速发芽并疯狂蔓延，最终难以控制。仟千仦哾 后来她也相亲过几次，结果却难以令人满意，合乎心思的哪那么好找啊。 条件好的要么老要么丑，有的还小气，能看上眼的又在奋斗阶段。 富二代也有人介绍过，还是正经的那种，但全职太太的要求她又做不到。 说实话有点这山望着那山高，总想做鱼与熊掌兼得的美梦。 可人心就是这样，想要的太多，能做的太少，偏偏还永不满足。 前段时间行里就有风声，要争取什么招商会的业务，还准备向工行申请支持。 当时黄倩也关注过老职工谈这件事，但也仅仅是关注，毕竟和她的工作扯不上关系。 直到昨天上午行里选人，说是要接触一位重要客户。 她敏锐地察觉到，自己一直在盼望的机会好像终于要来了。 经历了接近又没抓住，最后意外侥幸，黄倩终于知道了那个人的信息。 这次招商会发起方求竭科技的老板，年仅三十六岁的本地富豪项靕。 关键是“年仅三十六岁”，这么年轻就这么富有的人，至少在阳州找不出第二个。 这不就是最好的目标吗，关键是人真的很帅，根本没有短板嘛。 等到亲眼看见项靕，黄倩更是差点原地飞天，和这种男人在一起简直是福利。 从项靕挨桌敬酒，到她和项靕开始交流，晕晕乎乎的感觉就没停下来。 以至于准备好的话句句都讲出来了，却好像每一个字都在露馅。 可再等到项靕说帮不上忙的时候，又急速从天上摔了下来。 帮不上忙，也就是说砖行没机会了，那自己还怎么和项靕接触。 好在命运够公平，没有剥夺自己的机会，项靕的意思只是不能特别照顾砖行。 所以当项靕发出直白的调戏，黄倩一点都不反感，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无奈想装作听不懂遮过去，却被俏脸上腾起的红雾彻底出卖。 半低着头快速默念两遍《悯农》，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用避开话题的方式变相卖个关子：“项总，我们行长还让我给您带话呢，看您什么时候方便，他想请您吃个饭。” 黄倩的心思相对比较特殊，项靕一时间也猜不大准，但能看出这妞儿并不反感。 那就更要铺垫铺垫了：“你们行长约我吃饭，他多大年龄了？” 行长的年龄，黄倩还真不知道，更不知道项靕问这个干啥。 睁大眼睛看着他，希望能从表情中捕捉到些什么，结果没找到流氓劲儿之外的任何内容。 旁边李振铭也搞不懂，但他能给答案：“陈行五十二岁，正在做事情的年龄。” 五十二岁正当年，吹不吹牛的多少有那么点，不过传递的信息倒是很明确。 项靕也听明白了，这是说他们的行长还能干好些年，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问题是项靕并不在乎交这些朋友，打听年龄也没有进行了解的意思。 “唉呀，六九年生人，比我大一轮还多呢。”快速做了个减法，项靕撇着嘴表示拒绝：“那还是算了吧，没共同语言，难受。 这可不是针对你们行长，我就是不太喜欢和老年人打交道，省里那位也一样。和他们这种年龄的人交流，是最没意思的事了。” 说完好像要刻意证明似的，笑着问黄倩：“你呢，今年多大了，刚本科毕业吗？” “哪呀……”黄倩被他的表情逗笑，语气也带了点娇：“项总您尽开玩笑，我都二十五了，去年毕业参加工作的。” 老流氓面露“意外”地点着头：“噢，看着不像，而且二十五岁也很年轻啊，比我都小多了。 我就是爱和年轻人在一起，总能感觉到朝气，就像自己也很年轻似的，真是让人忍不住喜欢啊。 有了合作，咱们以后肯定会经常见面。小黄你得多来呀，我那儿有好茶，到时候请你喝茶。” 黄倩还没傻到以为这是因为自己的魅力，只能说狼有情狈有……，不对，妾有意，项靕对自己感兴趣。 这时候就得说点让他高兴的话了：“我不怎么懂喝茶，不过项总您要是有时间，我很愿意跟您学学这里边的知识。” 茶只是个话题，这妞儿倒也不算茶，就是对生活有追求，也愿意表达出来。 项靕很喜欢坦率真诚的年轻人，对于一些姿势也不会敝帚自珍。 笑容中又多了几分认可：“那可说定了，来，咱们加个好友，我得空联系你。” 加好友只是项靕和黄倩互加，李振铭很自觉地没有参与，这是行走江湖的基本常识。 通过了黄倩的申请，项靕就报个歉先离开了，把大佬晾一边太久也不好看。 至于说和黄倩联系，短期之内肯定不可能的，今天的目标只是占个坑。 勾对妹子，特别是这种因为利益牵扯上的妹子，最忌讳操之过急。 你得让她习惯了在心里念叨，然后琢磨怎么才能以最合适的方法跟你联系。 这样才有助于发展一个稳定、和谐的关系，而不是闹的好像只有自己单方面在得到。 对高冷范儿一类的妹子，同样也是如此，就像老话说的，上赶着不是买卖。 拿项靕对尚静来举例，明知道她没男人，也知道她不排斥自己，可还是得熬着。 就像熬鹰，得把她的那点傲气和冷气都熬光了，让她的嘴巴和心完成直联。 这样她才能在说话的时候直抒真情实意，改掉各种不诚实的坏毛病。 你要让项靕现在就勾对尚静，也不是不行，前后加起来绝不会超过一个月。 可这里边是有问题的，单说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项靕就恨不得每天请她唱k。 回到正题，项靕说请黄倩喝茶，肯定不是嘴炮。 但也不是短时间就会做的，至少一两个月之内没可能。 下个月招商会结束，正好就赶上中秋节，还要安排乔玫和梁薇上家里觐见老娘。 等这一套忙完，也差不多该动身去申城了，第三联和机械的合作方还得敲定。 接着又到了国庆，公司还得往楼上搬家，各项目的团队组建和前期筹备，都需要投入精力。 即便没有这些，关雨佳、潘雪玲、蓝琳、舒圆、冯晓兰那几个妞儿都是排着队的。 另外还要每天单独抽出时间来，查找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 偶尔再来点小意外，轻轻松松拖到年底都正常，不过那时候收网也最合适。 下楼汇合一干官员和企业家，到了马路对面的大剧院，就见有不少人正仰着脖子往西边看。 其中还有怕身边站着文盲的：“……庆祝华润医药与红安医药达成合作，共同投资200亿元，在我市……” 念到一半突然又换成解说：“呀呀呀，又是一个大项目，真了不得了，只比刚才那个二百五少了一点点。 阳州这是要闹哪样啊，一言不合就搞出来两个百亿级的大项目，不就提了个二线城市，影响力一下就变这么大了？ 早知道有这效果，你倒是早提呀。要是能往前推上十几年，闹球不好扬州现在已经是华夏北方第一……” “哥们儿你能不说话吗，没人把你当哑巴。”这位正嗨着呢，旁边就有人嫌吵提意见。 四下看看发现有不少人盯着自己，尴尬而腼腆地笑了笑，闭上嘴巴继续关注巨幕字符。 可有些人天生就是碎嘴子，没过半分钟又开始一惊一乍：“我屮，我屮，闹半天这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第二轮呢。 第一轮就四百多亿了，后面只会更高吧，怕不是得上千亿。就这个数字，得不得去年阳州嘎达屁的十分之一，我屮……” “你特么有完没完，再哔哔把你扔出去啊。”之前提醒他的哥们儿再次开口劝阻，语气也更有力度。 不过后面还是给了他纠正：“去年阳州的嘎达屁接近三万亿，离十分之一差得远呢，但是也够牛了。” 大剧院外的场面不是个例，就在这一刻，很多类似的情形都在通江两岸的街道、民居、写字楼、户外广场上演着。 从这一夜开始，名不见经传的红水医药和红安医药，正式进入了通江人的视线。 建成以来就没有太高关注度的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幕墙，也被很多广告公司盯上了。 第333章 ——安排保镖 幕墙广告会不会被追捧，说实话项靕并没有怎么关注。 唐娇之前的广告公司连年亏损，所以才会对这个小玩意儿很在意。 而他要考虑的是招商会，是手里的项目能被广告扩大多少影响力。 滨江商务区只是现在看到的一个点，但也算有参照作用。 这一片的居民对巨幕并不敏感，都已经聚集了大几十人关注。 滨江东岸那个最大的覆盖角度，估计引发的关注只会更高。 而且这还是在一个时段内，从日落到凌晨可有好几个钟头呢。 项靕一路上留意着情况，果然看到有人在用手机录视频。 到了明天或者后天，那些网红们估计就会大批量聚集过来了吧，想想也挺头疼。 还行，小丫头的性子上是软了点，可是在专业方面，脑子却相当好使。 收起心思进入大剧院，第二次陪着大佬和企业代表们看歌舞表演。 唯一能让项靕提起兴趣的，就是海迪再一次出现在舞台上。 今天还是一段独舞，名字叫《盛世》，也是为了和主题切合吧。 项靕对舞蹈基本不懂，也许是因为带着目的，反正就觉得挺好看。 尤其那身段，蹁跹轻盈、婀娜优雅，时而像蝴蝶戏花，时而若蜻蜓舞荷。 可惜今天是没时间了，狗日的光头闹出这么档子事，安全问题迫在眉睫啊。 想起安全问题，有个事还真得解决了，工作车的数量不够。 反正陪人看晚会聊天也挺没意思，干脆找个机会尿遁。 到了卫生间点上烟，调出系统界面，项靕准备来一次探索者纪念章兑换。 前两天系统升级后他就了解过了，保镖的工作用车可以跟系统买。 但兑换不到系统奖励那种，而是相对次一个等级的产品，不过胜在性价比够高。 只是没有保险箱和弹力门这些基本用不到的配置，一枚探索者纪念章就能兑换五辆。 可兑换款式也是有四种，但除了路虎卫士之外，其他型号都跟着等级有所下降。 悍马的h1变成了h2，福特f250变成了150，g65amg-6x6变成了g63-amg-4x4。 选择方面不用犹豫肯定是4x4，悍马或者猛禽都比较扎眼，卫士也没有以前硬派了。 定好款式，项靕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兑换三枚纪念章的。 和舍不舍得、小不小气没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稳妥，暂时够用就行。 如今是猎奇社会，网红们每天走街串巷，玩了命地踅摸热点话题。 大量同款豪车在同一个地方长期停放，不引起这帮家伙的兴趣才怪。 这些车一旦被过度曝光，引起更多人关注，将来还基本都是洋妞儿在开，麻烦可小不了。 数量有了，系统在外观方面也有限定，每组都只给同一种颜色。 项靕也没辙，只能考虑按照现在的人数，怎么才好搭配。 在外需要有公务的女人，例如乔玫、梁薇、赵婧等等，优先选看着稳重的碳色。 没有公务需求，或者工作没那么严肃的，比如台妹、唐娇这些，就优先选白色。 十五辆数目确定，颜色选了十辆碳色和五辆白色，点击兑换键完成交易。 车就放在酒店地库，待会儿把保镖一安排，剩下两辆就是想招人都招不来。 一通操作结束，又抽了两根烟耗足时间，晚会也差不多该结束了。 剩下不到二十分钟，回到座位上继续陪看陪聊陪分享。 好不容易熬到晚会结束，把大佬等人送走，项靕带着两个保镖返回酒店。 小鬼子春代被他安排去给海迪送花了，这种事还是东方面孔更适合。 在楼下和小毛妹碰头后一起上33层，女人们已经到齐，正在三五成群坐在一起闲聊。 看见项靕带着个妞儿进来，好像还是招商会礼仪服务组的模特，声音马上就停了下来。 环视一圈，和二十二道目光分别交错，情况和之前预料的没什么差别。 乔大妞儿和梁美人眼神中虽有不满，但主要是嗔怪，估计是嫌没给她们提前吱声儿。 贝珍妮和丽雅也只是惊讶和意外，很快就同步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只有小秘书的眼神中带着埋怨，上午搞得她还有点内疚呢，结果晚上就公开了。 项靕在内心表示满意，拉着小毛妹的手到了客厅中间：“这是罗莎，基本应该都见过吧，就不专门介绍了。” 小毛妹也很懂事，面带微笑和大家打招呼：“各位姐姐好，我是罗莎·安德烈耶娃，很高兴和你们在一起。” 介绍认识并非重点，等她打过招呼，项靕抬手在后面拍了拍：“先找个地方坐下，抓紧时间说正事。” 等小毛妹坐好，又跟挨着她的梁薇低声交流两句，估计是说什么时候来的华夏之类。 项靕也把赵婧抱起来，坐在她的位置：“今天把你们都叫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说，很可能涉及到大家的安全。 昨天晚上回家的路上，快到小区门口被人给截住了，想要免费拿我手里的技术，还让我给他弄贷款……” “项靕，那你没事吧？”乔玫第一个打断他，说话都有点不利索。qqxδnew 问完了就死死盯着项靕等他回答，脸部肌肉僵僵硬到不自然，手心也在出汗。 难怪这么快就把新的小姐妹亮出来，敢情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原因。 紧张的不止是乔玫，其他人也一样揪着心呢，有了开头的就七嘴八舌跟着关心起来。 刚才说涉及到大家的安全还没啥反应，现在听说自己昨晚上遇险，一个个都这么紧张。 项靕还挺感动，抬手虚压了压让众人收声：“别紧张，都别紧张，我身边带着保镖呢，怎么可能会出事。 我的保镖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以一敌百也不算太夸张吧。不是吹牛，只要我带着保镖，谁也威胁不到我。 不过说起来，关于这事我还得给你们道个歉。在招商会之前，我就考虑过你们的安全问题，可到头来还是疏忽了。 本来还想着，这段时间整天来来往往要见各种人，大量保镖出现容易引起些说法，就觉得招商会之后再说。 现在看来太大意了啊，幸亏那人第一个找的是我，他要是先对你们中的谁下手，我这会儿后悔都来不及了。 所以从今天晚上开始，你们以后不管人到哪儿，都得给我带着保镖。要是发现谁敢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当然咱安排保镖不为耀武扬威，也不存在摆谱什么的，就是要保证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能第一时间脱身到安全的地方。 好了，废话不多说，现在就让她们进来挨个儿认识认识。一人一个，都是和我的保镖相当，住也是跟你们住一起。” 说着也不管女人们啥意见，就吩咐佩妮带那些保镖过来，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佩妮出去叫人，项靕又想起了另一个事，觉得也应该提前交待好了，以免出什么问题。 拍拍赵婧的屁股让她站起来，自己则是起身到了客厅当间：“有一件事我必须提前跟你们说清楚，就是对待保镖的态度问题。 你们都不是性格乖戾的人，但我还是要说一下，保镖是保护你安全的，不是奴隶或者工具，要尽可能善待。 当然她们的忠诚不会有任何问题，你可以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她。不论面对什么样的危险，她们都会用尽一切办法保护你。 当然也不是说保证安全了，你就可以无所畏惧，各种整幺蛾子玩花活。还是那句话，要善待她们，哪怕是为了你自己。 说句也算开玩笑的话，这些保镖金贵着呢。每一个都是耗资数亿美元才训练出来的，重要性和稀有程度你们就自己想吧。 对了，还有一点，她们都有自己的工作车，平常出门是跟在你们后面。如果有特别情况，也可以让她们开车，或者坐她们的车。 说起这个车来，她们的车可比你们的车贵多了，全部设计定制再进行爆改，每辆造价两百万美元，喜欢玩越野的可以试试看。 噢，还有，我托人在布拉布斯改装了一批宝马760和奥迪s8，就当中秋礼物吧，等招商会结束后钰明你招呼着给大家安排。” 说了个差不多，佩妮也带着十几个保镖上来了，站在当地齐齐出声：“老板好！” “嗯，你们好。”项靕点点头应了一声，来回做个打量：“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先认一下人吧。” 说完再看看坐着的女人们：“薇薇，从你开始吧，你的保镖叫凯蒂·拜拉姆，德意志人，安保专家，也是个地质学硕士……” 项靕简单介绍了保镖的信息，凯蒂·拜拉姆向梁薇鞠个躬：“梁小姐，我是凯蒂，今后负责您的安全。” 梁薇知道项靕是按照年龄排序的，这些女人中她最大，比乔玫还大四个月。 不过这臭流氓没明着说，倒是很乖很懂事，让她很高兴。 而且她和佩妮聊过很多次，对项靕的保镖有不少了解，知道这些女孩能为自己做什么。 面对态度恭敬的凯蒂·拜拉姆，半点架子都不拿：“你好，今后就拜托你了，你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也可以尽管和我说。” 这个效果很不错，项靕留出时间让两人进行短暂的交流后，接着安排后的的人。 乔玫的保镖芳达·德尼兹，姚钰明的保镖梅尔·布托，卫雨乔的保镖莉拉·哈桑…… 十二对主仆先后见了面，把安全手段定下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 这里边也就姚钰明的保镖凯莎·鲁达尔比较麻烦，为了不暴露台妹，只能先装作暗中保护。 台妹的保镖也是个小鬼子，叫佐藤千夏，明天才会送到洗车行跟她见面。 这下倒是让姚钰明挺高兴的，就项某人的性子，到明天少不得要来上一局面。 再用掉半个多钟头时间，大家聊聊这几天的情况，女人们就准备各回各家。 项靕倒是有心串串糖葫芦，可两两结伴才刚没几天，多半怕是接受不来。 挨个拥抱把女人们都送出去，套房里只留下贝珍妮和丽雅，今天是她俩轮值。 最近项靕挺腻歪酒店房间，收拾一下换好衣服，三个人还是回了贝珍妮家里。 一进门，丽雅就缠在项靕身上，蹙着眉问他：“亲爱的，你也很喜欢沃佳诺娃吗，她和碧姬·芭铎谁更多一点？” 以前项靕身边只有她一个非华夏裔的女人，背后还站着项靕的启蒙偶像。 即便小姐妹越来越多，丽雅也没有感觉到紧张，因为她是特殊的。 然而现在看来，项靕的偶像可不止一个两个，紧迫感不自觉地就出现了。 哪怕项靕对她仍旧很好，还帮着安排她母亲的事，也不能阻止这种情绪的产生。 看着大洋马扑闪扑闪的蓝眼睛，虽然用力在压制情绪，却没什么效果。 项靕就逗她：“你说的这个什么娃是哪里人，也是和碧姬·芭铎一样的性感偶像吗？” 丽雅随即上当：“亲爱的，你不要这么逗我，我真的很紧张，担心自己被别人压下去。” 有这种担心实属正常，和碧姬·芭铎神似，只是她的天生相貌，总不能真的永远都吃这点。 美貌和身材并不是独门绝技，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多得是，单纯靠脸是无法长期拴住男人的。 其实自从决定要长期发展以来，项靕就在挖掘她身上的优点，而且也有所发现。 丽雅最大的特点就是够直接大胆，有什么想法都尽量表达出来，不会跟她玩心思。 这一点是真的难得，别看许多人说欧美女孩热情奔放，实际上跟坦率有很大区别。 丽雅刚开始也热情奔放，坦率却是后来才慢慢出现的，其中的主要成分则是她对项靕的信任和依赖。 所以她才会有现在的忧虑，担心自己和项靕无法长久，害怕自己的信任给错了对象。 泫然欲泣却硬生生忍着的表情，让项靕心里被揉了一下，这是个复杂个信号。 大手伸到后面一捏：“瞎想什么呢，你可是我永远的碧姬·芭铎，而且比真的那个更诱人，更美味。 你说的那个名字莪真叫不来，我也真的不喜欢她。面部太硬，身材太平，完全不符合我的审美。 会选择罗莎，除了有别的原因外，最重要就是她比那个什么超模更漂亮，身材也更好，和碧姬·芭铎根本搭不上边。 不过话说回来，罗莎可是相当不简单的，她的优点你还真没有。所以你要努力啊，碧姬·芭铎不可取代，也不能被超越。” 危机终于解除，丽雅的自信也回来了：“没错，亲爱的，我不会被超越，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新知识。” 第334章 ——我要报复 丽雅的新知识的确很不错，还用到了健身球作为道具。 并非老大爷手里揉的那种铁胆，而是练瑜伽那种橡胶的，学名叫瑞士球。 项靕玩得有点乐不思蜀，昨晚要是没有在蒋溪那儿过夜，今天都不想回家了。 打起精神在思绪中纠结了好久，总算说服了自己的欲望，暂时先别太过分。 隔天早上只有项靕和闺女去游泳，蒋老师想趁假期陪着她父母去玩两天。 闺女对乔玫的印象很不错，聊起来语气也多有尊敬和佩服，让项靕放心不少。 吃过早饭后并没有耽误时间，赶在九点前到了招商会的会场。 光头的事情昨天已经兑换了系统服务，他必须尽可能把效果做到最大化。 既然能有一个宋玉方，后面就有由宋铁方、宋石方，这世界从来不缺胆子大的人。 所以敲山震虎、杀鸡骇猴就很有必要了，总能吓阻一些泼才宵小的脑残行为。 钢铁和材料项目开启谈判的第一天，所有带着合作意向的企业都信心十足。 虽然昨天他们也看出来了，项靕确实有心照顾本地企业。 而且通钢也在参与今天的竞争，还是项靕曾经任职的单位。 但是跟之前的医药项目一样，项靕也准备了两个标的。 总不至于都给了通钢吧，那还弄什么招商呢，不是专门得罪人嘛。 只不过正式开启谈判之前，出现了一点小意外，所有代表被请到了一间中等大小的会议室。 没人知道是什么情况，可从工作人员的态度来看，应该不是针对在座的各位。 毕竟大家都是来自国内的大型或者巨头企业，燕钢、鲁钢、越钢、湘钢、敬钢、宝武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 几分钟后谜底揭开，项靕带着人进了会议室，一口面就先道歉：“抱歉打扰各位了，实在有件事不吐不快，耽误大家十来分钟吧。” 这么客气又诚恳的态度，大家也没啥好说的，兴许有什么重大的消息呢。 “项总客气了，咱们不就是来熬时间的嘛。”作为全球钢铁行业的扛把子，宝武完全有资格代表其他同行发言。 接着其他企业的代表也都纷纷表示，想听一下项总有什么高见。 反正接下来的话会很震惊，项靕也就不客气了：“感谢大家的理解，其实这件事应该昨天就说的，可环境和气氛都不配合。 说起来呢，这也算是因为我个人的私事而起，不过考虑到和大家也都会有些牵扯，所以还是决定特意打个招呼。 本轮招商的是钢铁和材料项目，作为基础工业，对一个国家的整体发展相当重要，被更多的人关注和重视也很正常。 不管在商言商也好，还是讲大层面的发展、责任也罢，对于具备相应资格和实力的企业，我一向都是持欢迎态度的。 但是，就在前天晚上，就在我家小区外的路上，我被一群不速之客当街拦住，强制要求我去指定的地方和他们老板见面……” 说到这里，项靕停下来顿了顿，一众企业代表们也都面露骇色。 在谈判开始之前，拦路威胁终极人物甲方老板，这放在什么地方都算大事了。 有的已经开始在同行中扫描，看看谁的表情不对，是不是那人就在现场。 越钢的代表反应最快，语气也带着共情：“项总被威胁，是我们之中的人做的吗？” 这是个好捧哏，有条件的时候可以适当关注一下，但不是现在。 项靕对这些代表的反应很满意，摇了摇头接着道：“各位代表的都是遵纪守法的正经大企业，当然不会做这种鸡鸣狗盗的事。 我当时就跟着他们去了，先声明我不是害怕啊。以我身边保镖的实力，别说区区十几二十个人，再翻一倍都没用。 这个咱们放在后面说，上网的都听说过一个词叫‘金刚芭比’吧，待会儿给大家露一手，见识一下人类武力值的更高层次。 我跟着他们过去之后，也见到那个所谓的老板了，他的要求是无条件拿到授权，我还得想办法帮他搞到资金。 这种事肯定不能答应，别说生意什么的，我面子也没地方放啊。结果就是我的保镖下了他们的枪，打包送到了刑警队。 虽然最终完美解决了，我也没有受伤，更谈不到有惊无险之类。但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我也的确被人当街进行了威胁。 对方非法持械，还有其他的各种罪行，都会有官方依法处置。我现在要说的是，对于这种事我不能忍，所以必须要报复。 咱们都是合法公民，当然不会走歪门邪道。既然要报复，那就光明正大地来，摆开车马在明面上直接进行打击。 请各位移步过来，就是想提前通个气。大家能聚在一起，虽说是为了竞争而来的，但毕竟也是一种缘分。 先说一下这些企业吧，名单还挺长的。乔城泰兴钢铁、宇阳钢铁、文升钢铁、宏鑫钢铁……，寰城寰通钢铁、裕东钢铁…… 就是以上这两个地区的十三家钢铁企业，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对它们进行单方面制裁。 首先，这十三家企业将会永久排除在求竭科技的合作名单之外，不论任何项目，不论他们给出任何条件。 其次，所有这十三家企业的合作方，如果在三个月之后仍然保持合作关系，将不会得到求竭科技及旗下所有企业的合作。 所谓的合作，包括供销两方面的全部项目。也就是说，即便是一颗螺丝、一根针、一粒米的关系都不会有。 第一联合钢铁、第二联合钢铁都算求竭科技旗下，这点上可能会涉及到在座各位，所以在后面的谈判中有顾虑的，还请见谅。 然后还有，三个月后仍然与这十三家企业保持合作关系的原材料供应商，将被红苗科技基金及其盟友执行无差别针对。 这一点有必要详细解释一下，届时这些企业很可能会面临一粒矿石都买不到的局面，各位的企业可以针对性做点文章。 另外就是，在座的各位之中，例如燕钢、冀钢，或多或少都会跟这些企业有些业务，跟求竭科技的合作还请谨慎考虑。 最后是我本人善意的提醒，以上报复手段保证会全部实现。我无意与各位的企业为敌，但是这个恩怨必须要有个了断。 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先给大家道歉了。也请大家能够理解，作为一个父亲和儿子，想要保护家人平安的小小苦心。 为了避免造成恶性影响，搅乱行业上下游市场，也希望大家只做针对性预防措施，不要把今天的内容外传。” 该表达的都表达到，项靕再次给大家道歉后，也没忘了刚开始说的话。 把门外几个保镖喊进来，给这些人露上一手，礼貌点的说法就叫“震慑”。 这时候就不玩捏钢镚的小把戏了，视觉冲击力达不到需求。 壁厚3.5的两寸煤气管子，厚度15的中薄造船板，这才能看出力度。 项靕把东西拿在手里来回相互敲打着，发出一阵“乒乒乓乓”的金铁交鸣。 然后分别交给四个娇滴滴的美女：“随便选择你们自己喜欢的方式来。” 其实哪有什么喜欢的方式，再是系统改造出来的保镖，内心也是女孩。 两块钢板交给了南希和小鬼子春代，都是被硬生生折弯的结局。 钢管的可操作性比较强，拉娜·苏尼尔来了个扭麻花，佩妮则是在上面握出个凹陷的手印。 现场各企业代表们目瞪口呆中，项靕又发出了开始第二个节目的指令：“接下来就扎玻璃吧，针不要飞出去，一半在里一半在外。” 四个保镖闻言而动，齐刷刷做了个甩手臂的动作。 接着就听到会议室靠前位置的那块玻璃上，发出几乎同一声“叮”。 搞这套是为了亮肌肉，有两个节目就够了，表演再多也意思不大。 啪，啪，啪……，项靕给姑娘们的表现鼓起了掌：“漂亮，我必须奖励你们。” 从四人身上收回赞许的目光，再面对眼前的代表们：“献丑了，这钢板和钢管，各位应该都不陌生，我这也是如假包换。 耽误大家这么长时间，真的很抱歉，就祝大家扬州之行一切顺利吧。谈判是尚总主持的，我不便越权，就先告辞了。” 说完微微鞠了一躬，就带着保镖除出了会议室，留下现场给他们仔细端详。 人类被好奇心推动着进步，也因为好奇心吃亏、受害，但永远不会进行压制。 项靕刚离开，就有企业代表跑上前去观察检验，换来一口大夏天都激牙的冷气。 “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说话的是一位燕钢代表，脸上挂满了惊叹：“十五个的热轧板，强度应该不低。 要不是今天亲眼所见，打死莪都不敢相信，那么漂亮的女孩能做到这样。别说还真是金刚芭比，绝非网上那种能比的。” 另一位手里拿着钢管的也跟着表示很吃惊：“谁说不是呢，这位项总还真舍得，娇滴滴的大美女就用来干这个了，造孽呀。 不过这些女孩也没法干别的了，三个半壁厚的馆子都能一把捏出手印来，这手劲儿得多大呀。要是捏了不该捏的地方，我都不敢想……” 另外一位没抢到证物的，闻言就低头往裤裆看过去，然后从脖颈子开始冒冷汗，幸亏自己老婆够柔弱。 “只要你自己老实点，有啥不敢想的。”窗户边上一位对针线活计很感兴趣的女代表接过了话：“这个才叫厉害呢，四根针一样齐。” 的确是一样齐，和项靕的要求别无二致。以窗户玻璃为界，针尖部分扎出去一半，针尾部分留在里边一半。 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小节目，让几十位企业代表们深深记住了项靕。 也深深记住了“有些美女很恐怖”，这个让他们想起来就脑仁疼的现实画面。 市面上有很多传说，这个人的保镖如何如何，那个人的保镖怎样怎样。 可那毕竟是传说，见多识广的很难做到认同，但项靕的保镖却能轻而易举地做到。 就这么彪悍暴力的手段，可不是能下了别人的枪吗，十几个打手还真不在话下。 关键是这样的保镖项靕带着四个，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更多。 安保实力这么强，又能一次性拿出多项神奇技术专利，感觉此人背景越发神秘了。 也许，他说的那些报复手段，真的不是在吹牛或者强行给自找补面子。 还是抓紧时间跟公司联系一下吧，起码做到有备无患。 万一项靕连夸张都没有，毫无准备下面对矿石危机，越大的企业越是会有问题。 那些乔城的钢铁企业真是疯了，没实力没资格就窝着呗，这种局面也是你们能挑动的？ 现在好了，狗日的你们遭了灾是活该，问题这代价是连累到整个行业啊。 燕钢的代表最为紧张，他们的确和乔城的钢铁企业联系不少，有的还挺近乎。 其中的几家就被包括在项靕给出名单里，而且是存在合作关系的。 几个人相互对了下眼神，马上离开会议室，找地方给公司大老总去电话。 电话刚接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大老总就先开口了：“立明啊，你不来电话我也正准备找你呢。 不到半小时前刚出来的消息，几大矿业集团同时宣布，很可能会在两到三个月后，降低铁、锰、铬、钛等矿石的产量。 期货、现货市场马上给出了反应，作为华夏最大的铁矿石贸易企业之一，这对咱们可不是个好消息啊。 我记得求竭科技的资料上说过，可以保证合作企业的原材料供应，想必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渠道。 你试着找他们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在原材料供应方面，和燕钢做一些配合性质的交易，条件都好说。” 王立明头感觉自己的头发根都炸麻了，这个项靕的能量也太恐怖了点。 刚才他还觉得，项靕再不夸张也会有点夸张，可现在看来人家根本就是保守着说的。 敢情在他走进会议室之前，那些站在他背后的人就已经开始动手了。 亲自感受到了项靕的可怕，王立明说话语气都有些疲惫：“邹总，刚刚求竭科技的项总也才提到这件事，我打电话就是准备跟您汇报呢。 根据他的说法推测，这应该只是一个短期的波动，不出意外会在三个月之内恢复正常。这个问题的源点也在他身上……” 第335章 ——夺笋 燕钢的代表给公司反馈情况并非个例，其他与会企业的代表很快也都联系了各自公司。 而和燕钢情况相同的是，所有代表都从公司得到了几大矿业公司预计减产的消息。 没有人觉得这是项靕在吹牛逼，提前打听到消息后利用时间差故弄玄虚。 一个能承诺给合资企业保证原材料供应的人，是没工夫开这种玩笑的。 所以，项靕真的说到做到了，他能够轻易就通过原料制裁某一家或几家钢铁企业。 也就是说，这次的矿石价格波动会在什么时候平复，关键要看那几家企业的成色。 或者也可以理解为，华夏钢铁及其相关行业的态度，将在短期内决定国际矿石市场走势。 听起来确实挺牛逼的，这才符合第一钢铁大国的身份和地位。 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却没有一个能高兴得起来，接下来稍不注意就得吃大亏呀。 这种事能怪项靕吗，怪他不顾整体行业的利益，只为了报一己私仇？ 快别开玩笑了，且不说人家提前通了气，又是光明正大地来。 真要暗戳戳下手，抓住机会从原料市场收割一大把利润，你连个喊疼的地方都没有。 怪就怪乔城那几家企业，乖乖做自己的生意不好吗，自己作死还连累同行算哪门子事 既然项靕已经表明态度，那大家也就不用客气，该下狠手下狠手，该出黑照出黑招。 几家乔城钢铁企业不用多说，必然是要马上大力抵制的，业务上的打压只是小意思。 另外也要在原材料市场上做好准备，抓住这个短期时机赚一把快钱。 业内给出反应的速度很快，当天中午都还没到呢，乔城多家钢铁企业被巨头联合打压的消息就传开了。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的后续会怎么发展，不相关的人不知道，相关的人也不会说。 项靕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他只是付出了两枚勋章，系统如何操作就和他没关系了。 回到3706套房没多久，两个新约的洋马模特也到了，勋章赚取也不是容易的事。仟仟尛哾 结果不出所料，只是增加了两个dna收集指标，属性显示的字体没有任何变化。 按照狗系统的一贯尿性，应该至少得达到十个才会触发相关内容。 到现在为止，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拢共才四个，数量还差得远着呢。 送了两块表把小模特打发走，给舒圆发信息约她吃午饭，这妞儿也该收了。 舒圆的回信很快过来，说自己正在到酒店的路上，问项靕要不要带点盛福居的卤菜下酒。 盛福居是本地老字号，主要经营卤制小菜，消费群体至少占了通阳八成以上的家庭。 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通阳人吃卤菜太稀松平常了，她能够想到带卤菜才是关键。 项靕信息里可没说要在套房吃饭，她只是根据时间和进度就作出分析，倒是让人高看一眼。 体现出细心的同时，也说明她做好了随时和项靕耍流氓的准备，态度是最好的解释。 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胃口，项靕回信让她带一份豆腐竹和一份笋尖，辣不辣看她自己的口味。 既然是这么聪明又懂事的妞儿，那就多给点认真吧，中午开一瓶91年的茅台好了。 舒圆的速度不慢，十二点刚过就到了，手里拎着四只装了卤菜的盒子。 见项靕看袋子，笑了笑解释道：“我爸特喜欢吃他家的豇豆和花生米，说下酒最有味道，我就各买了一份。” “的确有人很喜欢吃这个。”项靕也不拆穿她，过去抱了抱就拉着她坐下喝茶等菜。 女人果然都是很善于用脑子，连她爹也能扯出来，想得够多的。 不过年龄大的男人吃点这些东西的确有好处，再不济也能起个心理安慰作用。 常人都觉得吃韭菜啥的有助于某种功能的提升，却不知道豆类也有这种说法。 但也就是一说，耍流氓这档子事，主要还得看天赋和锻炼。 与其整天补这个补那个，不如多吃肉多运动，体质得到改善，其他的自然会跟上。 人体最需要的是蛋白质和氨基酸，所以吃肉的人往往比吃素的人更强壮。 项靕先天条件优异，还是生生丸改造过的身体，自然不需要精神疗法。 他喜欢吃笋尖，也不是憋着补充氨基酸，真有需要去医院吊一瓶不是更直接吗。 就像喜欢丰满的女人一样，单纯为了享受那个口感，笋尖总是最美味的。 也不知道过了今天中午之后，舒圆还会不会再买这些东西，估计是不会了吧。 一边聊着一边喝茶，没到十二点半，服务员已经把餐送上来。 两人转移到餐桌，舒圆在项靕的骚扰中把酒倒好，接着继续忍受他的各种不老实。 当然他也不只是不老实，该关心的问题也会关心：“拿下这么大业务，你们行里给你啥好处了？” 舒圆把坐姿调整了一下，配合项靕的动作：“好处当然是给了，可是项哥你都不要，我就更不敢要了。 后面肯定还会给我调整工作，估计能升个大部门副职，以后就负责和你这边的业务对接，其他业务大概也就和我没关系了。” 她口中那个不敢要的礼物，就是那辆拉法，身为银行工作人员，开着的确太高调了点。 至于说以后她基本不会再经手其他业务，严格讲略显小气，但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阳商行只是地方性银行，业务要比顶级大行差得远，能放出来的贷款真不多。 业界老大宇宙行，只是每年的净利润，都快赶上他们的总资产规模了。 人家一个总行调度下来，千把亿的资金支援都不算困难，本质上没法比的。 真要让她敞开了去弄业务，阳商行那点家底，项靕一个人就能干光。 那信贷口上的其他人怎么办，工作还干不干了，还有没有雇用的必要。 而且阳商行也是要发展的，把所有贷款放给一家企业，对未来百害一利。 不过阳商行的高层还算明白，没有把对接业务的工作交给别人。 对阳商行也好，还是对舒圆，项靕都比较满意，但是有一点好像疏忽了：“只是升官和发礼物，也没给你奖金？” 富贵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奖金肯定有啊，但是贷款还没有放，而且核算也要到年底，现在还不知道能给多少。 想来应该不会太多，我们行在这方面挺小气的，钱都拿去养储户了，要不没法和那些大行竞争。” 项靕没有针对这件事再说什么，只是记住情况，等过段时间看具体情况操作一把就是了。 端起酒樽喝了一口，又把舒圆夹夹过来的虾吃下去：“虾剥得不错，笋尖的味道也很好，必须严重表扬。 我下午还要出去一趟，你喝了酒也不方便工作了，待会儿吃完饭给你转点钱，就楼下商场逛一逛权当消遣吧。” 随机发钱是项靕的常规操作，按理说绝对是好事，可舒圆听了却有点不自在。 钱她当然喜欢，只是感觉比较意外，也超出了她的计划：“项哥，你每天都有人陪着吃饭吗？” 是不是每天都有人陪着吃饭，这话问的就有点意思了，背后的潜台词很直接啊。 项靕看看眼前这张魅丽而知性，标准的富贵花脸蛋，眼神中的调笑味道四散而出。 舒圆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撇着凤眼轻嗔一声：“项哥你笑什么啊，人家就是想了解你嘛。” “哈哈……”，富贵花轻嗔薄怨，当真是别具滋味，项靕大笑着伸手把人拽过来坐腿上：“项哥不但有人陪着吃饭，还有人喂饭呢。 那个黄鱼味道不错，先来一块，然后喝口酒，再吃一块笋尖。照我说的一样样挨着来吧，今天就看你过不过关。” 看似没什么难度的要求，却让舒圆皱起了眉头，自己刚才的分析有误。 今天中午不只是吃饭，喂饭也不过是小游戏而已，主要还得看喂饭能喂出什么来。 说实话这种事她别说做了，想都没有想过，临时操作的困难可不小。 盯着清蒸黄鱼惆怅片刻，也没想出太好的做法来，且先就能想到的试试吧。 专门夹了一块带小刺的鱼放在盘子里：“项哥，你吃鱼是连皮一起吃，还是要分开吃呢？如果有鱼刺，是先取了刺再吃吗？” 项靕提起喂饭，只是为了后面的环节打基础，还真没想过什么浮夸、荒唐的吃法。 女人果然是爱幻想啊，那就顺着她意思来呗：“那肯定是先吃鱼皮，然后再吃鱼肉，鱼刺当然要一边吃一边有人帮着取。” 要求这么复杂，还真是个坏家伙。一边吃一边取刺，岂不是要有樱桃牌剔刺器吗？ 可话是自己问的，现在就只能照着项靕的要求来，先把鱼皮揭下来送到他嘴里。 再接着就是更有意思的吃法了，咬着稍微露出来一点的鱼刺部分，做口口相传的接力。 等感觉项靕已经咬住了鱼肉，这才一边推着鱼肉，一边把牙齿后撤，准备取刺。 可是项靕他坏呀，绝不可能一回就把一块鱼吃完，赶在刺还没抽出去之前，果断咬下半块鱼肉。 舒圆正小心翼翼做着自己的事，就感觉项靕的下颚好像动了，马上做出本能的反应。 头部微微向前冲出，试图用嘴唇挤住下落的鱼肉，同时还把舌头也顶了上去。 结果项靕比她灵敏多了，刚咬下一口就瞬间再次张开嘴巴，配合着她准准的接住了另外半块鱼肉。 两分多钟的搅拌和挤压后，鱼肉已经碎成了泥，舒圆轻喘着把脑袋收回来。 她是真没想到，项靕竟然这么会玩，这小小的把戏怕是千锤百炼才能如此精准。 也许不管自己想出什么点子，在他来说都是小意思，那就干脆用最简单的吧。 “项哥你坏死了，差点就咬到人家。”娇嗔一句后，端起酒杯倒进嘴里准备继续。 项靕自然是接着配合：“你还别说，好像把自己给咬到了，来点酒杀杀菌也好。” 小小一个皮杯又是一分多钟，再夹起笋尖的时候，舒圆可不准备玩任何难度了。 这就让项靕就没法接受了，当即给出意见：“笋尖不是这么吃的，位置不对。” 吃个笋尖还讲究位置，舒圆彻底懵掉：“那要怎么吃呢，是像犀牛一样吗？” “犀牛？”项靕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接着又摇了摇头：“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不同品种的犀牛角也不同，还得仔细琢磨一下才行。” 说完看到舒圆带着问号的脸，才想起还没给解释呢：“笋尖嘛，你想想笋是个什么形态，长在什么地方？” 舒圆还是想不大明白，笋长在哪里，肯定是竹子下面啊，可这有什么关系吗？ 疑惑中看到项靕的眼神，再顺着延伸出来，粉嫩的面颊就彻底变红了。 语气也犹犹豫豫的：“项哥，这个，人家怕放不住，掉了多可惜呀。” 开什么玩笑，项某人从十六岁开始行走江湖，手段可不是吹出来的。 放不住？你究竟是对自己的实力一无所知，还是对我的眼光抱有怀疑？ “吃笋这件事呢，关键还是要看知识储备，我说可以就一定可以！”嘴上说着笃定的话，动作也跟着来了。 并非空气质量指数的pm15:27，起源于一笋两吃的牌局已经结束一个钟头。 舒圆闭着眼睛靠在枕头上，抬起手指拨开几根刺痒了鼻尖的头发。 项靕转了三十万让她去逛街，可浑身懒洋洋的一点都不想动，花钱也提不起精神。 她有两年多没打过牌了，猛地一上来就要面对项靕这种牌技高超的老赌棍，着实有些吃力。 也就是仗着天然优势，项靕多少还有点故意放水，才勉强赢下了这场几亿输赢的赌局。 不过今天的牌局也证明了她的另一个猜想，跟着项靕果然是自己更占便宜。 无需为钱发愁，工作的压力也消散殆尽，不用努力还被同事们奉承、吹捧。 得到所有的这一切，自己只不过需要付出大约一个小时，享受一场美妙绝伦的牌局。 想想这人生还真是变化无常，哪怕在上个月的时候，自己都不敢想象今天的情景吧。 也许这就叫时来运转，或者是自己当机立断的收获，总之今后的人生都会不同了。 第336章 ——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话说项靕离开酒店后，就直接去了洗车行给台妹安排保镖。 其实给不给台妹配保镖这件事，项靕短期之内有过好几次犹豫。 她开学才大三，不像孟馨大四更自由，整天跟着个保镖太容易惹人注意了。 而且有一说一地讲，让他专门弄个小买卖在跟前看着也不现实。 可一想起那天晚上的光头，项靕就止不住地脑仁儿疼。 摆明车马刚正面他绝对不带怕，但是有些人就喜欢玩阴的。 那天光头可是说了，如果他不同意，就会通过老爹老娘和闺女让他同意。 现在已经开始对乔城那些钢铁企业进行报复，狗急跳墙的可能性也不小。 万一被那些家伙打听到台妹的存在，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两害相权取其轻，为了安全起见，折腾就折腾点吧。 好在台妹不是本地人，同学们对她的情况也不是很清楚，有些疑惑还是能遮一下的。 一路琢磨着到了洗车行，刚见着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先看到台妹可怜巴巴地瘪着嘴。 项靕过去抱了抱小美女：“怎么了这是，好端端又在哪儿受的委屈？” “项靕，人家好害怕！”台妹把头在项靕怀里，磨蹭着不想离开：“那天晚上之后，人家被关了小黑屋，好恐怖。” 项靕揉揉她粘着一片纸屑的头发：“好，那咱们以后注意点，不给别人抓到。” “哼！”台妹的表情还是带着些不忿：“有本事明着来啊，人家又没干什么……” “可不敢胡说啊。”项靕赶紧捂住她的嘴：“有些事情就是全凭个人喜好，你说得越多，就错得越多。” 两人抱着小小腻了一阵，台妹翻着眼睛看了看画板：“项靕，人家又想给你画一幅画，乖乖配合好不好！” 这是又想上绘画课了，项靕当然乐于成全：“行啊，都听你的，想怎么画怎么画。” 哪知这小妖精根本没准备老实：“那……，如果把姐姐也喊来呢，我是说画到一半的时候？” 典型的不嫌事大，项靕其实也有点不爽，但他得为全局考虑：“你想怎么样，今天就跟钰明摊牌吗？” “项靕，你是不是害怕了？”没有得到希望的答案，台妹也开始给项靕上计策：“你该不会觉得，我喊你姐夫就不会再有问题吧？ 反正那天晚上姐姐已经偶遇过一次了，在她看来我认为她‘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看到’也不算过分，想要馋一馋她这个坏姐姐也完全正常。” 要说项靕对台妹的提议没兴趣，那绝对是骗人，姚钰明的性格也真的很适合被“欺负”。 但还是那个问题，他得对多数人负责，不能只顾着自己爽。 所以，如何选择是个关键，要不就试一试？ 于是乎，二十多分钟后，不明情况的姚钰明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呀……”，一声惊呼后，赶紧退了出去，隔着门低声训斥台妹：“死丫头，你就作吧，现在不怕黑了？”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台妹疯起来就根本不带控制的，完全怎么爽怎么做。 绘画课结束后，项靕把保镖佐藤千夏给她叫来，这妞儿马上就又有了歪点子。 只是跟佐藤千夏简单交流两句，就把项靕拽到一边：“姐姐的保镖呢，我能不能见见她？” 这疯丫头怕是玩上瘾了，点子一个比一个刁钻，套路一个比一个邪性。 真要让她“在哪见过”姚钰明的保镖，或者认出工作车，以后还怎么收尾啊。 项靕赶紧正色阻止：“这个绝对不行啊，你自己是过足瘾了，可也得考虑钰明的感受。” 好说歹说，总算把魔怔的台妹给劝下来，项靕又喊了姚钰明一起去“看场地”。 期间姚钰明也表示了对小黑屋的恐惧，希望项靕以后能收敛一点。 就这个胆子，项靕都有点后悔，该让台妹搞点更过分的才对。 和姚钰明分开，已经是下午六点多，到梧桐公馆正好赶上吃晚饭。 路上的时间也不能耽误为了，调出系统界面查看今天的盲盒。 发下来是一只红盒子，内容也跟之前的差不多同类，克什米尔蓝宝石首饰一套。 上来就是克什米尔蓝宝石，这玩意儿可是极品啊，狗系统果然讲究。 世界上已知的蓝宝石出产地有六个，但只有克什米尔的蓝宝石敢叫“矢车菊蓝”。 透亮、鲜艳、蓝中带紫，无限接近矢车菊花心部分的颜色。 是除了黄、粉、橙等奇怪颜色之外，最罕见蓝宝石的。 怎么说明矢车菊蓝宝石的珍贵程度呢，最好的办法还是用最俗气的金钱来做比较。 缅甸蓝宝石在同类中排行第二，仅次于矢车菊，130克拉的成交价是712万美元。 斯里兰卡蓝宝石又仅次于缅甸，392克拉的成交价是1729万美元。 克什米尔的矢车菊蓝宝石，仅仅35克拉就能卖到735万美元。 虽然这其中有矢车菊蓝宝石百年来几乎没有产量的原因，被赋予了不少的溢价。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世界上最贵的蓝宝石就是矢车菊，其他的都只能当弟弟。 而系统给的这套蓝宝石首饰，不止全部用矢车菊打造，而且还都是大块的。 项链部分以26颗26克拉的蓝宝石组成，吊坠部分则是四颗更大的蓝宝石。 两颗52克拉蛋形切割，一颗104克拉蛋形切割，还有一颗208克拉梨形切割。 搭配0.26至10.4克拉的明亮切割无色钻石442颗，作为项链的点缀部分。 其中最大的10.4克拉那颗，被镶嵌在208克拉最大主石的上方。 另外三颗主石的上方，也分别镶嵌了一颗5.2克拉和2.6克拉的。 这条项链还有另外一个牛逼之处，既可以单独佩戴链圈部分，也可以用四颗主石做任意搭配。 别管一颗最小的，还是最大配最小的，又或者四颗全上，都不影响项链的整体美感。 接下来是一对铂金戒指，分别镶嵌一颗52克拉、104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 手链一条，白金镶嵌十八颗2.6克拉祖母绿切割的蓝宝石。 耳环一对，搭配三对分别5.2、10.4、13克拉的蓝宝石耳坠。 胸针一套，由可拆卸组合的三部分组成，分别镶嵌0.52至39克拉的矢车菊蓝宝石和透明钻石286颗。 看完这套首饰的详细介绍，项靕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计算具体价值了。 大颗的矢车菊蓝宝石本来就少，动不动就几十上百克拉，完全没有概念嘛。 最厉害的是能把这么多大颗蓝宝石集合在一起，组成同一套首饰。 你要非得给它上个价值的话，那就只能说是无价之宝。 当然无价之宝只是形容，真要算的话也的确会有个具体数字，但肯定比较天文就对了。 另外项靕还发现了一个奇怪之处，这套首饰中每一块宝石的重量，还有整体数量，都是26的倍数。 仔细琢磨一番，今天完成和舒圆的勾对后，加上临时召唤的，正好是第二十六个妞儿。 但是这个盲盒肯定跟舒圆没关系，无价之宝的主人即便不是乔玫、梁薇、蒋溪这一档，也得是傅洋、贝珍妮级别的，舒圆连边都沾不上呢。 再说这也只是个根据狗系统恶趣味做的猜测，搞不好还因为今天是26号呢。 不过说起今天的收获，也的确有一样能和舒圆扯上关系的。 就是在她的协助下，完成了绑定系统以来的第280次dna收集。 正逢一个20整数，系统发下来一枚探索者纪念章。 纪念章的价值目前还没有准确判定，但估计是在一千万美元左右。 虽然舒圆碰上了也只是巧合，但该奖励还得奖励，项靕在这方面最能分得清。 之前是准备给她二十万去消费，后面直接提到了三十万。 而这十万也只是个小意思，十万块并不足以对标一千万美元的收获。 接下来项靕还准备再奖励她一块表，和一辆更好的车，生日、节庆的红包也要翻倍。 车行二十多分钟到了梧桐公馆，上楼进门就闻到饭菜香味，俩妞儿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换了鞋洗漱一把，坐下来喝着酒左拥右抱，时不时还调戏上一把，这顿饭算是吃得痛快。 饭后项靕也不急着后面的活动，等乔大妞儿和小秘书把厨房收拾好，就拉着她们坐下来闲聊一阵。 毕竟已经接到见家长的喜讯，乔玫能猜出个大概，但又不太敢相信。 小秘书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给大姐头使了好几次眼色，建议她问一下情况。 可大姐头就像没看到似的，根本不为所动，那就自己来吧：“项靕，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最近太累了？” “嗯？”项靕突然之间没听懂，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是有点不舒服，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身上总想找软乎的地方靠着。 说来也是奇怪，沙发、软垫、枕头、按摩椅全都不管用，要么是死呆呆的，要么就是不会挪地方，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这是什么毛病？小秘书越听越迷糊，总觉得不是那么对劲，可又找不出怪在哪里。 蹙着眉认真考虑了好几分钟，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先帮项靕解决问题。 反正就算被骗也是便宜自己男人，家里的事怎么能叫吃亏呢。 翻着眼睛想了想，把t恤睡衣脱了，张开手臂抱住项靕：“你是想要这样吗，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就是自己培养的好处啊，很多事情都可以轻易接受，完全不会觉得生涩。 闭起眼睛往沙发上一趴：“不愧是我的小宝贝，简直太聪明了，这么快就能想到办法。哥哥是浑身都不舒服，拉着你玫姐一起。” 看着项靕摆出臭流氓架势，把小秘书哄得一愣一愣，乔玫无奈地撇了撇嘴角。 连这么耗时间的小情调都玩上了，肯定跟自己猜的一样。 得吧，既然他有这份心，今天就无条件满足他，权当奖励吧。 由细腻功夫开始，转战到跌宕起伏的牌局，开心程度自是远非寻常可比。 两轮欢快的斗地主结束，项靕输出去近十亿的欢乐豆，换来了而其乐融融大好局面。 正所谓适可而止、过犹不及，常规情况下连续两轮就是美好的分界线。 洗漱一番后，项靕就躺着陪俩妞儿唠闲篇儿，偶尔还讲个小笑话活跃气氛。 一直等到快两点，小秘书才有些反应过来，尝试着问他：“项靕，你今天是不是不走了？” 项靕扭头看看她，一边挖笋一边反问：“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啊，你希望我走吗？” 真相大白，这臭流氓还真不走了，小秘书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推开碍事的大手，翻身坐到项靕肚子上：“当然是不希望你走啊，你都两个多月没陪人家睡觉了。 不过，你晚上不回家真的没问题吗。明天怎么跟你闺女交代，她会不会等你等到很晚，睡眠不好影响身体发育的。” 这个时候还能想这么多，可见妖化的小秘书还保留着淳善，人的本性是很难改掉的。 满意、高兴之下，想着觉得应该打破点什么来庆祝，那就打牌吧。 这一夜莺歌漫舞，唱哭了红烛，也唱落了星河。 空气中的水分被吸引，噼啪啪、噼啪啪地追着落入尘埃。 项靕已经养成了早上游泳的习惯，隔天准时起来带着保镖去了小区的泳池。 游完泳还跑出去买了早饭，昨晚折腾到三点多，别指望两个大赢家能起来做早饭。 时隔两个多月，再次享受到了睡在项靕怀中的感觉，只睡了四个多小时的小秘书竟然元气满满。 而乔大妞儿的元气比她还足，积攒了十八年的深闺思念，终于在这一夜得到释放和宣泄，连做梦都带着甜味。 包括项靕也一样，乔玫在他的人生中从来都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冠绝老娘和闺女之外的所有异性。 怎么说呢，从今天开始，增加一个奖励项目吧，晚上跟谁就给谁。 至于说用什么奖品，太多的项靕还没想到，就从包包开始吧。 用掉一个探索者纪念章，从系统手里兑换了一百五十只各种爱马仕。 找机会先给乔大妞儿和小秘书一人发一只铂金，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哼着小曲上车到恒润，接着开始一天的操劳，荒唐就荒唐吧，别太荒唐就好。 上午十一点，结束了和两个洋马模特的临时牌局，项靕的心情依旧不错。 虽然还是没有发现带特别属性的，但是今天的其中一匹相当不错，腰腿肌肉强韧而有力。 揉了揉棕色的大波浪长卷发：“你是卡梅拉对吗，每个月二十万，留下来陪我怎么样？” 第337章 ——梁美人的倔强 卡梅拉·德维尔潘是一个法兰西模特，丽雅的老乡。 不过她来自一个叫芒德的小城市，人口总数还不到两万，也就华夏一个乡的规模。 距离里昂都有两百多公里，距离丽雅的老家法兰西岛就更远了，得六百多公里。 法兰西模特到华夏来，还是从小地方来的，除了挣钱几乎不可能有别的目标。 现在项靕抛出了橄榄枝，她断没有拒绝的理由，连思考都不需要就答应了。 当然项靕愿意留下她，也是有一定条件的，至少她的盐分测试结果符合要求。 从之前选模特时候到现在，数据没有任何变化。 保持着复合碘盐湖蓝色，85的新鲜度，绝对健康。 花点小钱养个小马达，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一般人可没有这个功能。 肌肉和韧性也可以很不错，但能在熟练应用的过程中还展露风情，是需要强大天赋的。 所以实践真的很重要，不亲自体验和感受，只看表面就容易出现错漏。 又一匹洋马预定了国风铭着的业主身份，那个小区的房子就剩下一套了。 滨江御景城要等到交房，恒润千禧城又离公司太近，买房子的动作还不能停啊。 就是这种同一个单元的连号房不好遇，实在不行干脆买大房子合住吧。 胡乱思考着房子的问题，安排两个洋马离开，项靕拿起电话开始点餐。 今天中午卫雨乔和孟馨过来，这两个妞儿吃的都比较清淡，口味上最能合得来。 午饭后，该做的事情肯定不能落下，一平米多见方的泳池里，孟教练勉为其难地上了堂课。 解锁了新泳姿，项靕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卫雨乔约了人看酒吧装修，他真想再来一局。 把俩妞儿送走，项靕返回套房看了会儿资料，站起来到窗前休息眼睛。 看着远处街道上小甲虫般穿梭的车流，突然就想起停车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想了想，拿出电话给许久未见的关雨佳拨过去，得给这丫头安排点小事，不能一直放养着。 要说这种事，肯定是交给康桐最利索了，但这个利索无法创造任何附加值。 电话很快接通，明显能听出关雨佳的开心：“项哥，我刚刚还在想你呢，你电话就来了。” 别管真假，态度没问题就是最好的，项靕也跟着逗她：“想我什么呢，不会是着急了吧？” 关雨佳身边应该是没人，说话很放得开：“哎呀，项哥你尽瞎说，人家才不会着急那种事。” “行，你不着急，那咱们就慢慢来。”项靕又逗了一句，然后开始说正题：“今天打电话，主要是请你帮个忙。 我有一批车要找地方暂时存放，你帮我看下汽贸城还有没有空置的展厅，有的话能不能临时租用。” 项靕遇事能想到自己，这让关雨佳很开心：“有是肯定有啊，而且项哥你运气真的很好，今年刚倒闭了一家专卖店。 展厅里都是收拾好了的，加上售后车间的面积，放几十辆车都没问题。我现在就帮你去问，项哥你要用多久呢？” 别说还真找对人了，关雨佳整天在汽贸城工作，对那里边的情况肯定更了解。 项靕算了下时间：“大概就半年吧，不用太在意价格，差不多就行。” 豪车会所的装修和设备安装最迟明年春天就能完成，一来一回正好能赶上。 他不在乎，关雨佳却是个过日子的：“那不行，项哥你的钱都是辛苦赚来的，凭啥好端端便宜他们。 我跟你说啊，那个专卖店的合同没到期就倒闭了，汽贸城只退了一部分租金，再租就是赚双份的钱。” “行吧，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我在办公室等你消息。”她愿意精打细算就让她算去，女人总是能比男人更细致点。 关雨佳的积极性很高，挂断电话就去汽贸城办公楼咨询了，项靕也拿过纸笔开始做算术题。 上次系统升级奖励了爆改奥迪s8和宝马7系轿跑各十二辆，接下来还要兑换不少于三组保镖工作车。 s8和7系给女人们发一发，也就能剩下个七、八辆，加上工作车约莫能有二十辆左右的库存。 就这个量，租用一个专卖店好像有点奢侈，自己这是开始飘上了吗？ 不行，事情不能这么办，既然已经租用了地方，那就干脆多安排几辆。 说干就干，马上调出系统点进兑换页面，看看有哪些常规用车可买。 前后查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级别不够，竟然只有十种车型可以兑换。 而且还都是常规豪车的爆改款，不外乎奔驰、宾利、保时捷、兰博基尼、劳斯莱斯之类。 尤其是dbx、添越、乌鲁斯、埃文塔多这些，要么是女人们已经在开的，要么就是订了车即将到货的。 你要说兑换吧，当然没错。不论是外观还是驾乘舒适性等等方面，爆改款的肯定更好。 可要说不兑换，也没问题。自己已经定了二十多辆，总不能没交车就变成剔退系列吧。仟仟尛哾 还有女人们已经在开的车，轮胎都没怎么磨损呢，这就要更新换代了？ 纠结之中，项靕看到了被撤下来扔在一边的尾巾，顿时反映了过来。 自己这不是瞎扯淡嘛，都有钱这么长时间了，曾经的一些习惯咋还能冒出来呢。 那二十多辆豪车买来是要干啥的，摆在地库看着玩，还是闻闻尾气能吃饱？ 既然能花钱买车，为啥跟系统兑换就不能呢，不花钱还不愿意了？ 系统能兑换更好的，那今后给女人们的车就主要走系统兑换渠道，还能免掉煎熬的等待期呢。 至于已经定下的豪车，收养的姑娘们哪个表现好，当做奖品不就得了。 反正随着自己的财富增加，即便是利益关系的妞儿，待遇也得跟上档次才行。 当然兑换也不是现在，奖品跟盲盒之外的东西都只能当下发放，买了都没地方搁着。 他这边刚琢磨通，关雨佳的电话也打过来了：“项哥，我刚从汽贸城办公楼出来，那个展厅可以短期出租。 面积是四千平米，租金按十五块一个月算，半年上又刨了一万。不过最多只能签半年合同，到期了还得看情况再说。” 半年三十五万，倒是不算贵，看来小丫头也是个搞价的好手。 价格完全在接受范围之内，项靕也就不犹豫了：“那你等着吧，我一会儿就过去，能行的话下午把合同签了。” 今天已经是27号，下月一号就会有新一批光荣勋章到位，也能再兑换两组保镖。 先把地方租下来，再找人清理收拾一下，时间上正好够用。 到时候连兑换工作车，带接收奖品车，整个都统一处理了。 然后让姚钰明尽快把轿跑发给大家，临时不用的保镖还能负责展厅的安全防盗工作。 吩咐关雨佳稍等一会儿，项靕喊了保镖下楼出发，十几分钟后在汽贸城门口见面。 关雨佳考虑问题还挺周到，半路就给项靕电话，说已经和汽贸城的工作人员在展厅等着了。 听到关雨佳说的名字，项靕才反应过来，以前还真有这么一个所谓的国产品牌。 方向基本朝加油站跑偏，以至于车主常年滞留加油站不能接电话，说明书后半本是全国各城市公交时间表。 其实严格来说，毕竟是顶着合资的名声，也不能完全算国产车，这个脸丢不到华夏头上。 汽车行业的民族品牌多着呢，长城、奇瑞、吉利、比亚迪之类，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比它强。 到展厅看了看，就跟打了败仗紧急撤离似的，资料什么的满地都是，说一片狼藉也不过分。 展厅部分的面积不是特别大，挤一挤能放个二十来辆。后面维修车间面积不小，约莫放四、五十辆吧。 整体来说还行，反正也不用办公空间，有水有电，最多弄个休息的地方就够了。 简单搞个卫生，再把玻璃墙用背胶覆盖一下保证隐私，基本就算齐活。 正经的展厅比那些租给二手车商的要好很多，也没有什么挑头，一圈转下来就去签了合同。 再从汽贸城办公楼出来，项靕和关雨佳一起上了车，得给这丫头一点小奖励。 不是钱，也不是礼物，就在停车场耍个小流氓，这才是她最想要的。 一直腻到了下班时间，才把人送回保时捷专卖店去。 半迷糊的当口上，关雨佳也表示，这两天正是她的好日子，可以做全方位招待。 项靕倒是想呢，只有真正经历了的人才知道，童巨美女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 可今天是真安排不过来，就下午这段见面都是临时想到的，老流氓的日程太紧。 不只全方位招待享受不了，连晚饭的安排都早已经定好了。 今天是梁美人和史静萱安轮值，下午就打电话过来说晚上吃火锅。 说起火锅，项靕对这件事略有不满，晚饭吃火锅是最不友好的行为。 你哪怕吃个普通的正常涮肉呢，不放辣椒也可以很香，对不对。 可人生就是这样，总不能事事都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大不了晚上回去让她们刷两次牙。 到了定好的餐厅，梁美人和史静萱已经在点菜，佩妮几人自动和她俩的保镖坐到一起， 还算梁美人有良心，点菜方面倒是很照顾项靕，八成都是牛羊肉。 不过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嗑过塑身丸是吃不胖的，谁还干不下去两份荤菜呢。 自己拉开椅子坐好，项靕也没打算夸她们：“自己家就开着涮肉馆，偏要跑到外面吃，你们俩谁的主意？” 这招叫指东打西，或者也可以叫借题发挥，真正要表达的是对晚餐吃辣的不满。 可梁美人才不吃他这套：“这么说的话，你家里十几个女人，不照样出去吃吗？” “呃……”，好有道理啊，简直就是绝杀，项靕被怼得好半天都呼吸不顺。 看到项靕彻底哑火，梁美人的心情瞬间舒坦，宝石般的眸子都笑成了月牙 少顷，和史静萱对视一眼，那意思就像在说：你看我这招还是有用吧。 两人相视抿嘴，然后转回头来继续剧情：“项靕，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收敛一点，才能正常下来？” 项靕很快也发现了梁美人眼神里的别样意味，难怪今天这么生猛，敢情是真的有备而来啊。 那好吧，玩游戏什么的最有趣了，项某人的唯一原则就是来者不拒。 “唉……”，重重叹了口气，眉毛也拧在一起：“我也不想这样啊，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谁还没个难言之隐呢。” 项靕能够配合，梁美人就更放心了：“切，还难言之隐，也就你能把好色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像你还委屈着一样。 今天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要再让我发现你跟外面花天酒地，看我不把你灌个大醉，然后彻底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梁薇是真的要和项靕做游戏，不但心甘情愿，甚至琢磨着以后可以更主动一点。 她的性格中天生带着倔强，只要认定了一件事、一个人，就会毫无保留，并且不设底线去付出。 春天在京城遇到项靕，还只是被成年后的他吸引，勾起了青少年时代的美好回忆，希望能有发展。 到后来项靕的各种大手笔，还有体现在细微处的关心和爱护。 也激发出她更多沉迷其中的欲望，愿意死心塌地跟着项靕，由着他胡作非为。 但所有的这一切加起来，和项靕给她的新消息相比，又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后天29号，项靕会安排她先和闺女见一面，把彼此的关系梳理好，也算打个前站。 下个月再抽时间带她回家，正式跟老爹老娘见面，那就是丑媳妇见公婆了。 她很清楚，自己肯定是在乔玫之后，而且至少是在乔玫之后。 可那些都不重要了，乔玫本来就是项靕的初恋，本来就比自己更早。 只要能被项靕的家人认可，从传统的角度上成为项家人，早几天晚几天的的区别还有意义吗。 其实在某些方面她和乔玫一样，都是放弃了对婚姻生活的幻想，宁愿守着这个男人过完这辈子。 什么生孩子享受天伦之乐，什么家里人和外人的眼光，根本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但是现在，人生中出现了意外之喜，让她可以得到项靕父母和闺女的认可，那就又是另一套说法了。 婚姻是法律概念和社会层面上的，从一开始她就很清楚，项靕是给不了的。 所以当另一种可能来临，可以从另一个层面的宗族观念和家庭伦理上，获得一种类似于婚姻的关系认证。 这就让梁美人欣喜不已，并从内心深处感受到被重视，甚至还产生了“人生完美”的幸福感。 所以，当项靕带着罗莎出现，她压根没有过多的想法，更没有觉得任何不满。 哪怕这臭流氓就是在玩套路，先说了见父母的事情给自己压火，她也愿意甘之如饴地跳进项靕的套路。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项靕这么有钱又有影响力的富豪，你让他承认非婚女伴几乎就是天方夜谭。 还想让他想方设法让把你带到父母面前，获得父母的承认，更是等同于做梦。 所以梁美人是真的再没什么奢求了，她就是要比项靕还想方设法，用所有努力去让项靕喜欢。 第338章 ——如此咖啡馆 项靕能听出梁美人的意思，可以偶尔接受再多一个人。 自己什么折腾劲儿，他是很清楚的，再多两个人都不会减少快乐成分。 可女人们相互绑定小伙伴才几天啊，现在还不是打破规律的时候。 等到把潘雪玲、关雨佳，甚至把蓝琳和海迪加进来，也不至于拥挤。 梁美人这份心意可以记下，真做就没必要了，总有一种欺负人的感觉。 但是剧情还得继续，只不过要换个方向，男人就应该掌握主动才行。 “呵呵……”，项靕并不是很清楚地笑了一声：“把我灌醉，你没发烧吧？” “哼！”话题突然被调整，梁薇略有不适，说话也变得傲娇起来：“我们可是两个人，还可以喊来更多人。” 既然她坚持要说灌醉的事，那就让她如愿呗，项靕没干过，却不代表他不会。 “行，你等着，醉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留下一句威胁，起身就出了包间。 几分钟后回来，手里抱着整箱茅台，脸上坏笑背后的潜台词藏都藏不住。 梁美人终于发现，自己又给自己挖坑了：“项靕，那什么，我就是一说，晚上还要跟供货商联系呢，不能喝醉。” 项靕可不理她的说辞，当即拆穿：“什么供货商要晚上联系，这孙子男的女的，该不会对你有想法吧？” 面对刻意的误解，梁美人彻底慌了：“项靕，我错了，别欺负我行不行，在饭店喝醉出去时候太丢人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那张照片开始，就总在给自己挖坑，爱情力道也太大了点吧。 但是很遗憾，她点着了火，却没办法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项靕夺走主动权。 “梁美人儿，你觉得我该相信哪一句？”项靕给出个反问，接着衍生剧情：“要不你给那供货商去个电话吧，我看看你们是怎么交流的。” 打个屁的电话，这时候别管联系谁，不是被人家当成神经病，就是被别人误会了给自己添恶心。 光是恶心还算好了，万一遇上个贼胆子大的，当下就给出反馈，岂不是连项靕也要恶心到。 玩个游戏都被他拿捏得死死的，梁美人只能认命，这辈子就活在这个男人手里吧。 给了史静萱一个“抱歉连累到你”的眼神，梁美人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准备硬接项靕的套路。 小嘴一撇，表情极度委屈，又做出几分不服：“项靕，我真的不敢了，以后都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把酒收起来，等回家了我喂你喝好不好。只要你别在这儿把我灌醉，以后我每次都喂你喝。” 项靕笑看着她，手上动作不停，先把一瓶酒打开：“答应是可以答应，但是该喝还得喝，至少得做够样子。 刚才我抱着酒进来，好几个服务员都看到了，不喝的话会被笑话。至于你说的，晚上回去再看你诚意。” 这么做当然是专门的，哪个服务员发了失心疯，才会笑话动辄一箱茅台的客人。 直白点讲就是为了推动剧情，否则梁美人的一片苦心就白费了。 不过晚上回家以后的酒倒是可以先挂账，等下次能留下来过夜再说。 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喂了，就算上皮杯都不好使，得加上熊杯才有意思。 在项靕的主导下，这顿饭吃得倒也别具趣味，俩妞儿轮着给他斟酒夹菜。 两瓶酒有六成多进了项靕的肚子，俩妞儿加上喂酒捎带的也没喝多少。 对她们的这点小用心，项靕干脆装个不看不懂，左右也没打算真让她们喝醉。 每隔几天才能轮值一次，要是因为喝大了稀里糊涂没什么感受，实在亏得慌。 晚上回了华枫·尚珺梁薇家里，剧情继续展开，是封建时代大老爷和一对才女小妾的故事。 梁美人演技一如既往的烂，唯独在给老爷读书的时候，那副模样和表情倒是惟妙惟肖。 凌晨一点多，结束了两轮才子佳人局，项靕也收拾好了准备回家。 昨天在乔玫那儿睡的，今天就得回家睡了，夜不归宿的频率还是匀开点好。 路上项靕也在琢磨梁美人，就看今天的表现，这妞儿距离彻底软化也不远了。 话说梁薇的确是好女人，温婉如玉，蕙质兰心，性子沉稳的同时也不乏情趣。 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了多大的利益好处，才能脑残到狠心劝她从了别人。 别看项靕每天各种花花，其实对身边的女人都是打心眼儿里尊重和爱护。 看着梁美人和史静萱读书，虽然身体上的感触无法抑制，脑子里却能腾出一小块地方来思考。 结合晚饭时候梁美人的表现，说实话项靕有点内疚和怜惜，总归是自己有亏欠啊。 这辈子是做不到专一了，那就用更多的物质去弥补吧。 两者之间的确有差距，也许做不到多好，但再孬也比没有强。 就梁美人和史静萱今天的状态，绝对值得送一份诚意十足的礼物。 具体送什么暂时还没概念，这两天好好寻思一下，另外也得避开梁薇和闺女见面的时间。 别前脚她刚给了闺女礼物，自己后脚就给她，弄得像奖励似的就不好了。 一路瞎想着回到家里，进了电梯间发现贴着大红双喜，连楼层门禁都取消了。 这是明天有人家要结婚啊，也不知道老爹老娘会不会被刺激到，然后跟自己闹意见。 想躲是躲不开的，真要说点什么，自己硬着头皮也得接下，关键时刻决不能惹老同志生气。 也许再过一段时间，或者是很长一段时间吧，老两口感受到了新局面的好处，就不会有这种危险了。 结果和预想的完全相反，隔天早上起来，老两口说起办喜事这家，竟然完全没有展开的意思。 为防引火烧身，项靕也不敢瞎打听，给闺女使个眼色，两人加快速度逃往游泳馆。 路上问闺女什么情况，她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办事的主家昨天挨家挨户给同单元的邻居送了喜糖。 不过闺女倒是说起了另一件事：“爸，林总昨天打电话约我出去玩，我不答应也不合适，可我不想让她知道我有保镖。” 闺女的想法项靕明白，就是担心林惠茹知道她有保镖，从而展开联想盘算自己现在多富有，然后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要说也是造孽，世上离婚的夫妻多得是，可关系闹成自己和林惠茹这样的，不能说绝无仅有，也是少之又少了。 孩子和母亲关系闹成这样，都要防着亲妈知道她爹有钱的，更是凤毛麟角般的少见。 项靕尽量压着情绪，不给闺女传递负能量：“没事，带着她们去吧，不会有问题的。” 林惠茹起诉自己的事，项靕能跟老爹老娘说，在闺女给面前却一个字都不能露。 否则林惠茹在闺女心里的形象彻底坍塌是小，给闺女心理上带来的恶性影响就很严重了。 “可是，如果林总她……”，闺女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听她爹的：“行把，反正她真要折腾的话，没这点事也会折腾。 说起来林总也挺会挑时间的，她之前跟我约的是明天。要不是你们之间压根不联系，我都怀疑她知道明天我有安排，专门来破坏呢。 对了，爸，上次和玫姨见面的时候，她就说不要孩子。那明天见面的薇姨，是不是也一样想法呀，你真的不打算给我生个弟弟或者妹妹吗？ 还有啊，玫姨和薇姨都是和你同龄，可好像有人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到时候也也一样喊人吗，会不会不太友好啊，现在女孩都很介意年龄的。” “小脑瓜子每天都琢磨什么呢！”项靕抬起大手，在闺女头顶上揉了揉：“你家溪姐比你大一轮，你不照样喊溪姐吗？ 后面再见的都没你家溪姐大，直接叫姐姐就好，大家都是年轻人，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讲究，你和她们也可以像姐妹那样相处。 至于你的另外一个问题，实话实说爸爸现在也没答案。不只是为你考虑，也为那些不知道会不会出现的生命考虑。 每一个人来到世界上都不是自愿的，在你的事情上，爸已经犯过错误了，也深刻体会到这种错误很难进行弥补。 所以在爸爸没有想清楚，也拿不出有效的应对办法之前，你就是咱们家唯一的孩子，希望这件事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哎呀，爸，其实我已经在困扰了。”闺女的表情有点泄气：“虽然说有年龄相近的，可本质上也是长辈的身份。 莪真的很担心，在未来会面临有好多长辈需要照顾的困境，一分钟掰成八瓣都恨不得自己能学个分身术。 所以你说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已经看到了未来那个身心皆疲的自己，简直就是个大写的惨。 爸，我真的求求你了，赶紧努力想出一个好办法吧。就当是可怜可怜你的小棉袄，让我在几十年后哪怕能有一点点自己的时间也好……，呀，爸你打我干啥？” 越说越离谱，项靕实在听不下去了，抬手赏她个栗子：“见天儿的就知道胡说，我看你还是是学习压力不够大。 我警告你啊，类似的话和念头，决不允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要是让我知道你敢乱来，别一分钟掰八瓣儿了，我先把你屁股打八瓣儿。” 嘴上说得够凶，心里却疼得要命。闺女哪里是在抱怨，分明就是给她爹找借口想辙呢。 担心她爹是考虑到她的感受，不愿意多个人来分享父爱，用这一点弥补其他方面的缺失。 实话实讲，当闺女当到这个份儿上，谁都想不出再做点什么才能更好。 看着闺女瘪起小嘴佯装委屈，项靕眼眶都快红了，真要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也不是不能接受。 “好了，爸哪舍得动你一指头。”把闺女拽过来捧着脸蛋挤了挤：“但是爸有自己的计划，你作为小棉袄，得站在爸这边才行。 那个龙泉山庄房子的装修效果图过两天就出来了，装修公司老板也是爸的同学，一个阿姨，到时候咱们一起去看看。” 哄了两句，闺女的表情终于换成笑脸，眼睛却再次睁大：“爸，你不是吧，又一个阿姨，你是真不心疼你闺女……，哈哈，爸爸你上当了……” “浑丫头，你给我站住。”项靕抖着肩膀喊了一句，迈开步子追过去。 闺女能主动拿她爹打镲，说明心理已经完全放松下来。 这样她跟林惠茹一起出去，也就不用太担心会有什么情绪问题了。 游完泳回家吃过早饭，项靕很鸡贼地没有多待。 随便扯了个借口去看咖啡厅准备情况，就喊上保镖抓紧出门了。 闺女和林惠茹出去，也不用专门给她准备钱，搞不好就会被林惠茹盯上她。 有她平时的那些零用钱，就算林惠茹一毛不拔，也足够她今天用的。 到地库上车，项靕还真的是要去咖啡厅看看，也不算完全扯谎。 9月1号闺女就要开学报到，咖啡馆也会在近几天试营业。 虽然用了老娘的身份注册，可总不能真让老娘耗心费力去操持。 十来分钟到了三中对面的日报大厦，项靕看着眼前的咖啡厅，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小鬼子是真能折腾啊，一个咖啡馆硬被她搞出了大型西餐厅的排场。 租用面积2600平米，得房率76%，上下两层分别990平米，营业面积又占了两层的各一半。 一楼的另一半面积中，除去楼梯、过道、工具间，厨房面积200，吧台区面积105，还有55平米的库房。 二楼就更夸张了，除卫生间和楼梯、过道之外，全部是一个叫做“办公室”的空间，面积达到了225。 而且这个办公室设计相当神秘和巧妙，从楼梯中段向侧面开了一道门，看起来就像是另一个库房的样子。 里面只有大约一半的面积是“办公”用的，也就是保镖们关注和等候闺女，顺便管理咖啡厅的地方。 安装的“办公设备”也是以电脑、投影、游戏为主，功能就不用说了，纯属娱乐需求，和经营完全不搭边。 “办公室”里另外大约一半的面积，则是各种健身设备，那规模和阵容，比一般健身房的都要齐全、先进。 好吧，毕竟她们在家里就是这么弄的，照搬过来也完全说得过去。 但是990平米的营业面积，真的和一个“小咖啡馆”匹配吗？ 钱的确是没用自己的，这个属于保镖的工作所需，系统应该有专属渠道。 可你这么弄，跟停一辆豪华定制的6x6在校门口，有很大区别吗？ 不过考虑到自己并不专业，项靕也没有直接发表意见，只是问了小鬼子一句：“你咋没把日报大厦都租下来呢？” 春代的忠诚是写在基因里的，闻言没有半点不适，反而还羞涩地微笑起来。 然后很正式地给项靕解释：“主人，这些都是春代认真考虑过后才确定的，每一样都必不可少呢。” 第339章 ——新款盲盒 每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这个项靕还真不知道怎么说她了。 刚才进来的时候专门看过厨房，各种设备大大小小的能有几十样。 其中每一样或几样，就代表着一个餐饮行业的细分项目。 什么咖啡、甜品、披萨、简餐、冰淇淋等等之类，一般大点的餐厅都没这么全乎。 按小鬼子春代的说法，万一大小姐想吃这个、那个呢，万一大小姐要请同学吃东西呢…… 总之就是为了应对各种小概率的，或者不必要的万一，于是她就准备了一万。 这叫什么呢，花系统的钱是一点都不带心疼啊，典型的败家子做派。 项靕都有点嫉妒了，他多次想薅系统羊毛均以失败告终，春代却能够如鱼得水，这都哪儿说理去。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点，既然自己薅羊毛不行，那以后是不是可以通过保镖的手曲线一下呢？ 估计难度不小，系统比自己可鸡贼多了，所有环节都设定着严格的规则，没那么好糊弄。 这个咖啡厅能够不计成本投入，那是因为保镖提出来的，属于她们的工作需求。 如果换成自己，就算提出这种设想来，也不可能被系统认可的。 还是算了吧，有时间考虑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加快赚取勋章。 虽然很荒唐，虽然很不成体统，但着实有效啊，勋章就是能兑换好东西 大体上看过一圈后，项靕对这个“小”咖啡店也没啥可说的了。 找个沙发坐下来，听春代汇报她的计划：“虽然用的都是环保材料，但毕竟刚装修完成，适当空置只几天是很有必要的。 目前预计下个月7号试营业，中秋节过后正式开业。服务员的招聘已经完成，厨房会有专业厨师带着他们团队入驻。 南希已经招募到了呆梨、奥地利、阿妹爱啃咖啡师各一人，钟表国、法兰西、阿妹爱啃甜品师各一人，呆梨披萨师傅两人…… 这些人全都是在他们当地非常有名的大师傅，包括他们的团队，都是一流水平，保证打造一家全阳州最好的咖啡店。 到时候主人您也可以常来啊，听说那个呆梨厨师的牛排特别棒，春代会把牛排切好了，放在标准部位请主人品尝……” 项靕亲自操持过涮肉馆的筹备工作，对餐饮项目的运营情况也算有一定了解。 听完春代的介绍，他是真觉得很无语，就这个人员配置，简直是没谁了。 哪怕刨掉咖啡师、冰淇淋师傅这些，都还有七个大师傅。 加上他们的团队等等，少说也得有三十人往上，红旗大酒店西餐厅也就这个规模了。 可这是个咖啡厅啊，了不得卖个甜品、简餐，你弄上七八个大厨算啥意思。 就是非得玩另类，开一家卖咖啡的高级餐馆，然后变成网红聚集地？ 至于切割牛排放在什么地方品尝，他就自动忽略了，有些东西不能一直琢磨。 也许是能猜到项靕的想法，小鬼子接着对咖啡馆的运营做了解释：“这个店并不追求盈利，而是会作为模板经营。 大小姐将来肯定要上大学，也要参加工作，总不能把咖啡馆带着走。所以就要通过分支进行扩大，满足安全工作的需求。 大小姐去到哪里，就跟着开到哪里，全部的后续工作人员，都要从第一家出来。如果主人您有兴趣，也可以同样操作的。” 这下项靕也明白了，小鬼子考虑的还挺长远，那就由着她们折腾吧。 不过他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们找的这些大师傅，可以安排人跟着他们学习吗？” 小鬼子反应挺快，歪着头稍微想想就明白了项靕的意思：“主人也要扩张餐饮业务吗？” 项靕一直就有丰富食堂分类的想法，点点头道：“嗯，人不用太多，够两三个店面就行。” 小鬼子还以为项靕要搞多大规模呢，敢情就是小打小闹，根本不叫个事嘛。 做了个俏皮的表情：“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就完全没必要培训了，主人也增加一个安保选项就好了啊。 主人只需要把相应的项目告诉南希，很快就可以从世界各地招募到最好的人手，而且能保证忠诚度。” 世界各地招募人手，还保证忠诚度，一听就知道是通过系统的手段进行的。 想把一个餐饮项目做好，厨师的忠诚度的确很重要，学到技术就跳槽或者创业单干的不要太多。 项靕很明白这个道理，但也不愿意事事都靠系统，而且系统也不见得能解决所有问题。 忠诚度可以保证，甚至系统都有可能保证手艺，可厨师的寿命也能保证吗？ 自己手里的这些产业，最终肯定是要传下去的，到时候自己都嘎嘣儿了，厨子能熬过自己吗？ 项靕对此表示怀疑：“你的建议虽然好，不过也有问题啊。什么样的厨师也要面对死亡，我也会有离开这个世界的那天，到时候又要怎么办呢？” 估计主人的死亡对保镖来说是一个极其敏感的设定，眼前四个保镖的表情突然就变得很奇怪。 项靕都被这个现象给弄懵了，只是说说而已就这么大反应，如果真到了那天，她们又会怎么做？ 想到这儿，项靕也发现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自己死了以后女人和孩子怎么办？ 没有了系统，项家的产业越庞大，面临的危险就越大，能守得住吗？ 如果没办法守住，自己现在做的一切又有多大意义，亲手坑自己的子孙吗？ 与其那样，还不如干脆荒唐一生，最后给闺女悄悄留下巨额财富呢。 这一刻的项靕很想提起信心来，让自己相信只要有人就有战胜一切的希望。 可理智告诉他，人类面对财富和权力的贪婪是无法想象的，以少对多绝无胜率。 只是一瞬间，情绪就像急速下滑的过山车，冲向看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几个月以来的所有喜悦，一点一滴都化作推力，让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系统已经绑定，退货肯定是没希望了，而且这种想法也太不现实。 既要享受系统的福利，又避开副作用的侵蚀，自己有那个能耐做到吗？ 就算要做，又该怎么去做，从哪方面下手，需要关注的重点在哪里。 这些都是问题，还是无解的大难题，难道说系统降临本来就是一场阴谋？ 可如果真的是阴谋，系统干脆控制自己就好了啊，为什么还要都这么大个圈子呢。 保镖不就是基因改造出来的吗，忠诚度拉满的傀儡，难道还不如会思考的猎物好用？ 另外系统一直以来的表现，目标都是为了给华夏添筹码，也没有看出什么阴谋的影子。 陷入深度纠结的项靕，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关闭了五感似的，连旁边小鬼子跟他说话都听不到了。 直到被南希抱起手臂晃了几下，这才从思绪中退出来，发现几个保镖已经是花容失色。 伸手捏捏南希的脸蛋：“我没事，就是想到个……，诶？……，我有个问题要琢磨，你们再等一下。” 正准备劝慰几个保镖呢，系统的对话框就直接弹出来了，这个狗偷窥癖。 内容只有二十四个字——生前精心布局，后人稳当发展，世界千变万化，亦能世代无忧。 大概的意思项靕理解，就是让自己不要担心。只要能把一切处理妥当，自己的子孙后代还是可以平安的。 话虽然这么说，可狗系统大概率能偷窥自己的思想，编个瞎话哄人不要太简单。 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不过暂时还得先放放，因为对话框右下角有“翻页”的提示。 点击翻过这一页，界面从未见过地变成了靓紫色，字体的金色也更深了。 内容开头还是老套路：恭喜宿主终于从一味享受中挣脱出来，开始正视与本系统相关的问题，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本系统的出现，就是为了服务于宿主，并通过宿主的手推动华夏进步。不存在任何恶意欺骗及阴谋，宿主无须担心。 基于对主角挣脱所耗时长及明悟环境的综合分析，评定等级为b，达到激活“暗线任务盲盒”的指标，特此开放。 自今日起，宿主每两周可获得暗线盲盒一只。盲盒外观为白色，内容不确定，但每一份盲盒内容都隐藏着任务信息。 本分支为暗线任务，需要宿主继续用智慧的眼睛去发现，或达到指标后随机开启，请宿主后续保持关注盲盒变化。 另，对宿主的担忧进行简单解释：本系统所携技术实力远超宿主可想象的时空之差距，绝无威胁到宿主后代的可能。 一应的解决手段，会在后续盲盒、礼包、任务中陆续出现，请宿主安心等候，用心感觉，发挥出本系统的最强能量。 等项靕阅读完毕，系统对话框自动退出，就像专门等着这一刻要做点什么似的。 对于系统的解释，项靕能信八成以上，因为自己真没什么值得系统惦记，更别说给这么多好处惦记了。 但还是调出系统重新查看了一次，确定刚才看到的内容还在信息目录中，以保证自己不是因为疯了出现幻觉。 确定无误后，不管怎样也算松了口气，就看后面系统会给发下来什么东西，如何解决自己的担忧吧。 不过自己这次是真的有进步，等级评定能达到b了，上次发现技术的正确打开方式可是只到c的。 系统也说了，时间是很关键的一点。评分为a的时间节点肯定已经过去了，就是不知道c应该在什么时候。 不想那么多了，就等到系统说的日子再看看，究竟能从盲盒里开出些什么东西来，又暗藏着什么样的任务线索吧。 退出系统，项靕的心态又回升起来，基本达到跌落之前的差不多九成水平。 再怎么说也是受到打击了，士气有问题很正常，完全恢复还不能够。 点上一根烟让自己舒坦舒坦，问小鬼子：“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想事情没听到。” 小鬼子见项靕正常起来，也弯腰高兴地抱住他，在额头上亲了一下：“主人以后不要想可怕的事情，有什么问题交给我们就好。” 虽然是改造而来的忠诚，项靕还是很满意：“有些事情可能你们比我知道得多，但有些事情还得我自己来，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吧。” “哦，好的！”春代闻言点点头继续：“实际情况跟主人所说的有些不一样呢，只要是为主人服务的，管家爷爷都会保证他的身体健康。 别看那些厨师要比主人的年龄还大，但是他们都能再活好几十年呢，这么多年也足够他们的团队中出现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了。 即使没有优秀的人才出现，或者下一代的人才也去世了，您还可以继续招募啊，世界上又不是只有这几个厨师。 而且主人您一定会很长寿的，到时候这些店很可能已经有百年历史了，一定会有大把顶级的厨师慕名而来。 主人更应该发愁，该怎么从那些人中选出最好的，而不是为无人可用烦恼，这本来就不应该是主人考虑的问题。” 好像听懂了，又不是特别明白，总之大概意思就是厨师资源不会断，完全没必要担心。 另外春代还透露出一个信息，她们这些保镖都是接受一个“管家爷爷”的管理。 这是个什么人呢，系统的代理人吗，还是和保镖们一样，在系统控制下的改造人？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项靕也没有接着追问，该自己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 现在最要紧的是，等待并观察解决问题的方法，以及分析暗线任务盲盒有哪些信息。 其他所有事情，在没有确定未来的大前提下，都是微不足道的，了解越多越烦恼。 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可能永远都见不到这个管家，不会知道系统都有哪些安排。 以后的问题且先压下不说，小鬼子的建议倒是很不错，能让自己变相薅一回系统羊毛。 既然是要薅羊毛，那就下手重一点。薅成葛大爷都不行，得照着往陈大爷那样的薅。 中餐西餐、各大菜系，直接来个全套的，先把食堂闭环搞起来再说其他。 第340章 ——根本不是母女 意外激活了系统的“暗线任务盲盒”，这是个不小的收获。 如果系统没有其他目的，或者说制造系统的人没有其他目的。 只要能完成相关的暗线任务，自己的后代就不会因为别人对财富、权力的贪婪而受害。 不过现在的自己好像也没有不相信的能力，反言之也没有值得系统图谋的东西。 暂且就先这样一步一步来吧，看看后续能得到什么东西，大概也就能有个分析了。 把拓展食堂分类的想法收起来，项靕继续听小鬼子讲述她给咖啡馆设定的运营计划。 整体下来没有任何问题，反正至少项靕是找不出任何问题。 所有食材全部从最好的原产地采购，保证每一丝味道都是纯正的。 尤其是店名招牌上的咖啡，连顶级蓝山和哥伦比亚都弄来了。 项靕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懂，估计就比家里能用到的那些顶级食材差一点吧。 照这个样子来做，又是大师又是顶级材料，他真的很怀疑这家店会成为全国最好。 唯一让人有点遗憾的，就是日报大厦要的房租略高了些。 疫情期间各行各业都不好干，特别餐饮业关门歇业的比比皆是。 寻常商务楼盘能遇到大租客，都巴不得给个好价钱，能把人留住呢。 可这家倒好，五块钱咬死了不搞价，连零头都坚决纹丝不动。 一年下来四百多万的租金，在这个时间段，也就只有春代她们愿意接受了。 实在是没其他办法呀，整个这片的临大街写字楼，就只有他家能拿出这么大面积。 这也让项靕想起了他曾经接触过的一件事，也是和租房子有关。 十几年前吧，他才刚工作没两年，廖益民的小舅子要租个地方开饭店。 选中了老无线电厂的一座临街独栋，一千多平米的面积。 电话打过去，对方开口就是四百万不讲价，远高于市价翻倍还多。 换了好几个人联系，得到的都是同样价钱，感觉就是诚心不想做这个买卖。 后来还是廖益民说，那种门面是给专人留着的，换谁都别想便宜。 结果还真给他说中了，空置两三年后，原无线电厂领导的儿子在那地方开了个夜店。 项靕也是从那个时候才明白，大批官治企业破产倒闭原因真的在人。 就像现在的日报大厦，宁愿空着都不会给你便宜哪怕一分钱。 不过这些都不算是重点，跟真正的硬核操作相比，租金这点事压根不够看。 也不知道春代她们有没有了解，但他还是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续上一根烟缓缓开口：“有一点你们得多留心，万一你们的咖啡馆真出了名、赚了大钱，就要做好换个地方经营的准备。 有些人眼光是很短的，看见别人发财就心里难受。到时候房东也许就会犯红眼病，找各种理由把你们撵走，接了你们的摊子自己干。 其他方面我不是很懂，但可以给你们个建议，尽早把‘滨蓬咖啡’的商标注册了。将来就算不得不挪窝，也可以安安稳稳继续干。” 这话什么意思再明白不过，以这些保镖的社会知识储备，当然是一听就懂。 小鬼子做了个庆幸的表情：“您说的这个问题我们确实没想到，不过还好我们有办法应对，不然可就要吃大亏了。” 前面说着庆幸，可后面跟着的话题马上就转了方向：“主人，这里应该是您没有感受过的场景吧，要体验一下吗？” 别说项靕还真有点意动，要是把场景换到楼下的厨房，就更有味道了。 但是今天真不行：“再有机会吧，时间也不早了，先去酒店。” 最近需要用到探索者纪念章的地方太多，他得把时间留着赚钱。 又到楼下简单看了一圈，项靕就不打算浪费时间了，抓紧上车出发。 另一边银河湾家里，闺女也接到林惠茹的电话，说她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背上准备好的双肩包，雨伞什么的也都安顿好了，通知保镖动身下楼。 和林惠茹见面一起出去，是件很费心思的事，连坐什么车都得考虑清楚。 你稍有一点没琢磨妥当的地方，就可能让她抓住机会 项玥也是挺犯愁的，把她爹所有的车都列了个表，选择再三才有了决定。 6x6倒能坐得下五个人，但肯定有一个保镖要坐后排，也许林惠茹就会提出自己开车。 长轴距的幻影和布拉布斯850-s普尔曼也是能不用最好不用，太高调、太招眼了。 选来选去，最后剩下两辆gls。一个是她爹最早买的，一个是后来不知怎么弄到的改装版。 论说她爹买的那辆相对已经是旧车了，布拉布斯爆改的gls-880还是全新的。 可她就是不想用那辆旧的，她爹第一天买了车就去接她，意义绝不是其他车可比的。 等保镖来了一起下地库，项玥把车钥匙交给保镖：“阿曼达，你来开我的车吧，梅根、伊万娜你们跟着。” 一行两辆车从车库口出来，绕到小区门口，林惠茹正带着太阳帽东张西望。 看到车窗降下露出项玥的脸，稍稍惊讶后赶紧走过去，还专门看了看车牌“阳a”。 这么好的牌照，这么好的车，如果不是操作失误，那可都是自己的啊。 忍着心痛上了车：“玥玥你出来得好快，这个司机姐姐怎么称呼呀，也不给妈妈介绍一下。” 就知道会是这样，明明打心眼里不重视，还要装出一副善意。 项玥是真的很无奈，声音也没多大兴趣：“这是阿曼达，我爸给我请的保镖。” 阿曼达也保持着礼貌，转身和林惠茹打招呼：“林女士您好，我是阿曼达，负责大小姐的安全。” 这个小女孩竟然是保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给一个学生请保镖呢？ 不过小小年龄能干什么呢，遇到坏人有用吗，估计更多是玩伴和保姆的身份吧。仟千仦哾 可即便这种关系，也不是现在自己能比的，该套近乎还得套近乎。 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哦，阿曼达你好，不用和我这么客气，叫林阿姨就可以了。” 林惠茹猜错了阿曼达的实力，阿曼达也没有上她的当，只是点点头就转回身去打方向上路。 项玥眼看着两人交流，也在分析林回复的意图，肯定不会像表面这么风平浪静。 如果她对“保镖”这两个字足够重视，肯定会表现出惊讶并试图追问。 所以说，她压根就没有关心亲爹和自己的安全，只是在判断能否对她有利。 就这么个表现，伪装都不舍得努力，要怎么让人家相信你的诚意呢。 项玥也不知道，林惠茹现在跟她那些兄弟姐妹的关系是什么情况。 但考虑到自己那位小舅和两个表哥都不是省油的灯，有些事情还是提前预防更好。 撇撇嘴把背包里的手机拿出来，一边操作一边给林惠茹解说：“阿曼达是我爸从国外请来的，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保镖之一。 你别看她比我大不了几岁，本事可厉害着呢。她不但是安保专家，还是滑雪高手和飞行高手，手里有应用数学硕士学位。 她不仅熟练掌握九种语言，驾驶、格斗、枪械也都样样精通，只要有她在，就算被几十个人包围起来，我也不会有危险。” “呃……，那还真挺厉害的。”林惠茹对自己的女儿并不太了解，但她脑子挺灵活，还能做到分辨项玥话中的真假。 这一大套的介绍，也许有小女孩爱面子虚荣的刻意夸张，却也不会有太大水分。 只是她这么明显的警告意味又算什么，连亲生母亲都要防着吗？ “从小你爸就怕你吃亏，请个保镖也正常，今天想去哪玩呢？”林惠茹心里有点乱了，敷衍两句赶紧转移话题。 阿曼达的身份引起了她的重视，看来项靕做的生意果然有问题呀，可惜没抓到把柄。 不过现在还是安分点吧，连保镖都给女儿配上了，可见项靕如今的底子不浅。 想要从他手里弄到钱，就不能引起他半点怀疑和不耐烦，否则前功尽弃。 项玥也不管她听懂没有，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真要有人不开眼撞上来，只能算他活该倒霉。 林惠茹主动转移话题，她这边手机上的操作也完成了：“天气太热，哪儿都不想去，看场电影吧，我已经订好票了，然后去吃午饭。” 她可是跟着林惠茹去逛过街，那场面真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 几乎每进一家店都是只有她自己傻高兴，把其他人全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买个香水都要在店员面前彰显优越感，弄得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买得起似的，你就想吧。 去看电影，大概率也会发生尴尬的情况，可总比在更多人面前尴尬要好得多。 今天是真不愿意跟她出来，可人家手里有每个月两天的权利呢，还是法律给的。 自己要是不答应，就这位的性子，保不齐就又得去跟亲爹纠缠。 捏着鼻子忍了吧，等明年过了十八岁生日，就可以理直气壮拒绝她了。 说是捏和鼻子忍，多少有点夸张，但实际上也的确需要一定的忍耐能力。 就在林惠茹各种隐性哭穷，和不着痕迹地诉苦中，电影院终于到了。 项玥也可以不用再听她叨叨，什么赚钱很辛苦一定要听你爸的话，什么这车贵到能顶她几百年房租等等之类的密集轰炸。 进了电影院，结果和项玥想象的差不多，一部无聊的动画片都能看出优越感来。 一会儿是现在的动画真不是十几年前能比的，科技好发达。 一会儿又是这个配音又磁性又有力量，把角色感情表达的很到位。 拜托，不是所有的电影都值得讨论，也不是所有电影都一定有出色的地方。 这是一部标准的烂片，故事不流畅，画面很粗糙，评分不到5，专门为你选的。 怎么弄得就跟我很喜欢看，你是为了附和我的需求，才用心在感受片子一样？ 还好这时间没啥人，大家相隔都很远，不然项玥真怀疑自己能抠个电影院的镜面出来。 林惠茹毕竟是个艺术不起来的，毫无感觉地尬吹了一会儿，就实在找不到方向了。 项玥也不给回应，索性不说了，拿出手机来开始对着银幕拍照和录制小段视频。 先撇开违不违法、道不道德的问题，但是你这种行为真的有意义吗？ 项玥都能够想到，几个小时之后，甚至都等不到电影结束，林惠茹就会更新朋友圈或者微博。 内容也会是一贯的风格：今天与女儿观影，震撼于当今动画技术的发达……，之类云云。 也许还会加上另外几句，什么女儿看得很专注啦，温馨又美满的一天啦…… 总之她自己觉得很高级，很有深度和意味，实际上只会暴露她对这个世界认知的匮乏。 终于熬过了百无聊赖的影院时光，到了该吃饭的时候，项玥提前订好了一家中档餐厅的包间。 发朋友圈是阻止不了的，各种秀操作也无法避免，那就降低扫兴的风险吧。 也是一直到了餐厅楼下，看到阿曼达和梅根、伊万娜汇合，林惠茹这才发现项玥的保镖不止一个。 但还是有点疑惑，指着三个保镖问道：“玥玥，她们，都是你的保镖吗？” 项玥点点头：“对啊，常规状态下的正常安保，都是三个人一组的。” 回应过梅根和伊万娜礼貌但生分的问好后，林惠茹再一次陷入对项靕的各种猜测之中。 女儿都要安排三个保镖，对安全重视到这种程度，他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绝不会是之前以为的融资骗钱那些，该不会涉及到严重违法，做起了粉圈儿生意吧。 如果项靕真进了粉圈儿，那可是杀头的买卖，也许可以在这个方向上试着挖掘一下？ 可下一秒就马上断了这个念头，干那那种买卖的可都是亡命徒。 别闹到最后连自己的小命都搭进去，就算弄到钱也没命花。 而且以她对项靕的了解，即便为了孩子考虑，他也不会干那种事吧。 算了，先不考虑这么复杂的东西，把眼前的应付好了，能从项靕手里弄到钱才是正路。 看电影是项玥买的票，中午吃饭就不能再让她出钱，林惠茹很大方地点了几个好菜。 她的目的是弄钱，跟孩子在一起都蹭吃蹭喝蹭电影，就能让别人觉得自己可怜吗。 饭钱虽然是林惠茹出了，但项玥也得继续忍受她的各种操作，算是代价吧。 比如说拍照发朋友圈，比如说跟服务员秀优越，比如不懂装懂地评价这个那个。 一顿午饭尴尬地吃下来，项玥发现自己和林惠茹根本就不搭，彼此的表现任谁看了也不会觉得是一对母女。 如果要做个对比的话，玫姨更像是亲妈，溪姐是很亲昵的后妈；而血缘关系的这位，就只能是关系不好的继母了。 第341章 ——紧急通知 红旗大酒店3706套房，项靕拿出两块蓝气球递给面前的模特。 今天没有找洋马，而是选了两个秦州的，适当换下口味。 两个模特各自收起礼物，又不舍地和项靕腻了腻，才起身告辞。 不是长期培养的，亲疏有别就要从种族角度来论了。 对待华夏本土模特，项靕要比对待洋模特更大方一些。 洋模特只能得到两万多的坦克、山度士，本土模特则是四万左右的蓝气球。 但是今天也一样不顺利，并没有遇上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 慢慢来吧，只要坚持在河边溜达，鞋子总有一天会湿掉。 衣服换好点了菜，拿起电话给冯晓兰拨过去。 这个点钟的确有些晚，可一天只有24个钟头，想做点正经事就得挤呀。 冯晓兰就更是没意见了，她从项靕手拿到的好处，值得拿出所有时间交换。 哪怕不说私人的这部分内容，她还是宇宙行的代表呢，为了大业务等等又能咋地。 因为今天要见项靕，她还特意换了一件粉色的衬衫和白裙子，嫩嘟嘟的汁水十足。 敲开房间的门，进去也不客气，就坐在项靕身边：“项哥，你那些东西就放在保险箱里不取吗，也不怕出问题。” “出就出呗，反正是在你们的地盘出问题，总不能跟我扯上关系吧。”项靕是真的忘了，温柔乡进去容易出来难啊。 应了冯晓兰一句，项靕也把这件事记下，等下午抽个时间安排人取回来。 东西是两套，再把墨匀一匀分开了，前后两次送给老爹比较好。 杂拌儿的随机送了，四君子全套的明年老爹生日再送，放一起太反常。 还有前面系统发的陈纸，那就得分好几份了，拿回去太多家里也不好放。 脑子里快速过了一下，项靕突然想到了准备给梁美人和史静萱的礼物。 那俩妞儿都带文艺属性，也都有练字的爱好，干脆一事不烦二主了。 坐正了拉起冯晓兰的手轻轻捏着：“这里边还有个事，算是我请你们行帮忙吧，看看怎么再给我弄两套文房用具。 如果可以的话，不必和这次的这么好，差不多意思到了就行。当然没有也没关系，毕竟不是寻常能买到的玩意儿。” 冯晓兰手里有项靕的资料，但是相当不全面。 文房用具相关的部分，只有老爷子喜欢写字的内容。 就算他闺女也喜欢写字，两套高级货也足够用了。 冯晓兰实在想不出，项靕要这么贵重的礼物会送什么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更大程度应该代表项靕。 银行只是她的工作单位，这份工作能体现什么价值，还要根据项靕决定。 今天在宇宙行待得不开心了，明天换一家照样能有同等待遇。 顺着项靕用力的方向往过挪了挪：“我觉得应该没问题，宇宙行下面有专门的操作机构，收各种藏品多着呢。 他们想拿到求竭科技的业务，巴不得你能提出些要求和条件呢，只要他们能做到的，绝对不带半点推辞。” 内部有人果然不一样，这还只是相对公平的交易，不公平的怕只会更恐怖。 横插出这档子事来，东西也不用急着取了，宇宙行比自己更注意安全。 那现在就不考虑别的了，专注点把这个校花标准器先收入囊中。 校花项靕不是没睡过，梁美人当初就是建校的校花，多少人追捧的那种。 其他像蒋溪、傅洋、孟馨、史静萱、贝珍妮这些，曾经也都是各自学校的校花。 台妹也是阳大美术学院的校花，包括小黑妞儿唐娇都有校花名头。 乔大妞儿没有当过校花，那是因为男生不敢评她，否则就不见得有梁美人什么事了。 连他那些女人中颜最低的卫雨乔，如果不是读了传媒学院，在其他地方也不难混个校花当当。 但有一点，这些妞儿不论多好看，是多少人认可的校花，所具备的校花基因都不完整。 项靕也算见过不少美女了，只有眼前的冯晓兰，才能称得上标准模板。 素雅，明媚，大气，决定了她成为大美女的基础；清纯和书卷气又让她难以被男学生排斥。 后天培养的气质很好地压住了攻气，端正且没有茶气，还有越看越好看的神奇吸引力加成。 眼看都快要三十岁了，这些特质还没有消退下去，可见当初的她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当然所谓的素雅、清纯、书卷气，更受学生时代的男人追捧，对很多成年男性并不具备太大的诱惑力。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走上社会多年之后，再看学生时代的校花，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之一。 但是冯晓兰不一样，她还有端正、明媚、大气的脸盘，以及几乎每个男人都会动心的火爆身材。 当所有这些特质结合起来，出现在一个年近三旬的女人身上，杀伤力简直笼罩全年龄段。 老实讲，如果不是因为银行业务认识，项靕是绝不舍得把这么个顶级美女放在培养对象之外的。 不过也没关系，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或许就会有个机缘巧合也说不准。 自己刚出狱的那天，不也没想到隔天会被狗系统绑定，走上不一样的人生吗。 冯晓兰被项靕看得有点局促，很别扭地直了直腰：“项哥你怎么了，都看得人家不自在了。” 项靕眼中的侵略性不减，语气也更坏了几分：“不自在是因为天气太热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怪哥没给你及时降温。 其实这夏天要是想凉快呀，吹空调、摇电扇啥的都没多大用，最好的方法就是出汗。待会儿吃完饭，哥教你个出汗的好办法。” 臭流氓就是臭流氓，别看丫是个学渣，可在这种事情上，却往往颇具智慧。 冯晓兰功力太浅，完全挡不住项靕的手段，只好半推半就任由着他胡作非为。 没多久服务员把午餐送来，项靕抱着力气神秘消失大半的冯晓兰上了餐桌。 一边大快朵颐地吃喝，一边各种小动作吃喝，正所谓精神物质两不误。 这段饭吃了差不多有一个钟头，饭后又上了一个钟头的运动课。 看着浑身大汗淋漓的冯晓兰，项某人终于能解释自己这几天来的一个小疑惑了。 上次见冯晓兰的时候，项靕就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她都离婚两年了，新鲜度才恢复到93。 按常理来说，她这个年龄经过两年的单身生活，也没有接触过异性，应该在一个很高的指标了。 就像蒋溪，分手两年达到了98；舒圆分居两年也有97，乔玫十七年不近男色更是恢复到了99。 分手时间短的卫雨乔和宋姿在91，贝珍妮当初分手时间不久在92，这样才是正常的。 直到刚才体育课过程中，冯晓兰表现得很被动，却能在引导之下变得活跃，就让项靕有了些想法。 各种逼问和循循善诱之下，才算解开了这个谜团，是她前夫比较能折腾。 牌技不行，资金不足，还特别好赌，最后就只能变成个烂赌鬼。 这也就能证明，为什么从常规知识到视觉、触觉、嗅觉等等方面，都和新鲜度对不上号了。 话说这冯晓兰的前夫还真是个奇葩，自己在牌桌上的表现太差，却总喜欢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偏偏他老婆又这么如花似玉，跟个电动升旗按钮似的，更是给了他充分的想象空间。 内心被压抑、折磨得时间久了，可不是要出现问题，怀疑她各种不守妇道和出轨。 谢谢他吧，要不是他闹出了这么一摊子烂事，冯晓兰绝无可能接下这份工作。qqxδnew 等冯晓兰休息差不多了去洗漱的时候，项靕也了解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宇宙行不愧是业内头把交椅，做起事情来要比阳商行这种小机构敞亮多了。 冯晓兰已经得到主管领导通知，等贷款项目一定下来，她的新任命就会随之公布。 这个不是说现在没有任命，而是要平悠悠众口，免得有什么人拈酸吃醋、说三道四。 另外冯晓兰得到的好处可不止这么点，宇宙行已经决定要奖励她一套近两百平米的豪宅。 而且分行还承诺，给她三个正式岗位的指标，只要不是条件过分差就肯定能过。 这三个指标冯晓兰没打算自己留着，建议项靕有什么合适的人可以安排一下。 项靕倒是没客气，他也能想到，冯晓兰不希望自己这么得来的好处用在亲戚、家人身上。 好做不好说是一个方面，不想出问题的担心也很重要。 她都已经是项靕的人了，有些事情站在项靕的角度考虑也很正常。 再说就区区几个指标而已，对别人来说是天降馅饼，对她来说以后有得是。 洗漱好了喝两杯茶，再把冯晓兰相关的其他事情做个了解，下一轮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冯晓兰中午喝酒了，虽说一堂课下来酒劲儿散了不少，可还是没那么彻底。 项靕就让她留在套房休息，自己穿戴好了出门，吩咐人再开一个房间。 菲娅和丽塔两个小毛妹，都是有些日子没上牌局了，也该适当照顾照顾。 下午六点出头，项靕穿戴整齐离开4306套房，系统的物品收录栏中多了一枚探索者纪念章。 这枚徽章是通过两个小毛妹得来的，项靕自然不会忽略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原则，每人奖励了二十万。 只不过其他奖励就再考虑了，以后看情况再定吧，也许什么时候想起来发个大份的。 对舒圆是因为系统升级补结算之后的第一枚纪念章，相对更有意义。 要是每收获一枚纪念章都大发奖励，今后所有相关的礼物都会得变得不值钱。 今天增加的也不仅一枚纪念章，还有一枚勇士勋章。 上午给两个秦州模特做过检查后，达到了收集十种dna指标得到的。 这玩意儿是跟系统黑科技的，到现在才有三枚，项靕还不准备用。 他要留着救急，等什么时候自己急需一种技术，才能拿出来消费。 今天晚上是赵婧和唐娇轮值，离开酒店去滨江胜境赵婧家里的路上，接到闺女电话。 也没啥重要内容，就是说已经到家了，挺平淡、无聊的一天。 项靕没有多想，也不愿意多想，闺女是不是考虑得更多，都很正常。 而实际情况也和项靕猜的差不多，闺女的确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和林惠茹出去的这一天，差不多有三成左右的时间，都能感受到她在隐隐博同情。 闺女很清楚，这种表现是折射给她爹看的，在她这儿根本没用，至少没大用。 可她一项以亲爹的小棉袄自居，看着亲爹已经那么辛苦了，又哪舍得让他再为这种小事操心呢。 林惠茹并不知道，自己的媚眼全都抛给了睁眼瞎，项靕如今也完全不会考虑林惠茹的问题。 到了赵婧家里，因为这丫头最近正在操作一个单栋住宅楼的收购，精神压力很大也很累。 项靕就没有玩什么花样，边吃饭边给她些建议，然后来了两轮纯亲昵的温情局。 赵静知道项靕是心疼自己，连带着本能和感动，哭得更是不成样子了。 唐娇今天是最开心的，因为项靕没有提起惩罚的事情，让她轻松躲过一劫。 晚上项靕走后，还跟赵婧念叨：“婧婧，今天晚上我真的好紧张，希望项哥能永远忘掉这件事。” “嗯，那就祝你好运吧！”赵婧送上一句祝福，却并不觉得项靕会忘了，要知道连她都觉得欺负唐娇很好玩呢。 “唉……”，小黑妹只是性子软弱，脑子并不傻：“你也觉得不可能吗，其实我也觉得是痴心妄想。 我并不怕项哥打我，也知道他就是喜欢玩，可当着另一个人的面也太羞耻了。关键还在于，我好像开始有点接受这种羞耻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恐怖，我总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变得什么都不怕了，真要那样可怎么办啊，我不想变成那种人。” “不会的，你想太多了，赶紧睡吧。”简单安慰一句，就是赵婧能做的极限，说多了会有副作用的。 不是她不在乎姐妹情谊，实在是小黑妹的开发潜力太大了，项靕不欺负她欺负谁啊。 倒是唐娇的这个反应该和项哥说一下，可不能真的让她走歪了路。 否则项哥的一片用心白费了不说，那种心理被激发出来后，好像还是不可逆的。 项靕第二天接到赵婧电话，说了唐娇的心理变化，也觉得很意外。 看来今后的教育手段要做点改变了，实在不行就选择重病下猛药吧。 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只能任由她软弱着，干脆单纯走自身天赋这条路了。 挂断电话，继续和三匹洋马研究牌技，今天又遇上个好对手。 鹰鸡力模特丽贝卡·亚当斯，有一把相当不错的嗓子，天生就是牌局上的顶级歌手。 最终项靕还是决定把这妞儿留下，虽说不是什么特别属性，但在牌局上也够特殊的。 这三个洋马之后，申城来的模特就全部检查过了，并没有特别属性的存在。 潘雪玲也已经放了不短时间，可以提上日程收下来，成为妙阁文化的一大助臂。 当然今天肯定不行，中午约了贝珍妮和丽雅，下午也有安排，还顾不上她。 再说刚把人家带来的模特都检查过，马上就又跟人家勾对，多少有些不礼貌。 继续放两天吧，好歹有个缓冲期，把这份印象淡化了效果也会更好。 中午和贝珍妮、丽雅两人吃饭，期间接到蒋溪打来的电话，说学校调整了开学报到时间。 原因是教育系统对全市中小学进行防疫工作大检查，排除潜在的疫情传播风险。 检查刚刚开始半天工夫，就已经有好几所学校的卫生条件不达标， 教育局的领导盛怒，下发紧急通知，要求全市所有中小学重新整顿卫生，排查隐患。 三天之后重新检查，过关的可以开学，不达标的估计就要被立典型了。 三中肯定是能过关的，但是上面统一要求了，校领导也不好擅自就这么开学。 只能先等三天时间，然后申请第一轮接受检查，把报到的日期改为下个月3号。 不过蒋溪的假期从明天就结束了，回学校装样子也得装一下，万一教育局的人发神经抽查呢。 放下电话，项靕开始推算时间，有些计划看来可以改一下了。 蒋溪明天就要开工，今晚就调一下轮值顺序，先慰问慰问蒋老师吧。 然后原定的下月1号开学，现在改为3号报到，6号开学，就多出了四天半。 陆艾琳那儿的装修设计图，可以改到3号下午去看，时间上不会有冲突。 原来定下去看图的31号，就可以空出来，趁开学前再陪着闺女去玩上一天。 上次冯晓兰带来的礼物中，有凤凰古城的股权转让协议，不如就去凤凰古城吧。 第342章 ——出游遭遇 心里大概有了个数，项靕暂时就不多考虑了，小意外而已。 妥妥当当吃过了午饭，把该进行的牌局搞定，下午还有下午的事。 好几天没接触小毛妹罗莎了，关于特别属性的问题还得好好探索论证。 田英芳自从买房子当天拿下之后，也没有再接触过，索性今天一勺烩了。 组合肯定不会这么组合，俩人在项靕的名录上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今天算是恰逢其会，临时合作一把，主要以科学研究为主旨，顺带节约时间。 俩妞儿都具备特别属性，放在一起的滋味果然非同寻常牌局可比。 项靕实在是没忍住，一局之后接着又来了一局，完事都六点出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两人盐分属性上的闪光好像要更亮点。 不过老话说得好，孤证不证，也许就是一时间兴奋过度出现了视觉偏差呢。 想要下结论还为时太早，怎么也得以更多的排列方式组合尝试之后，才能基本有些说服力。 甚至就眼下四个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都远远不够做尝试性的验证。 怎么也得有六个或者八个人，分别进行两两、三三组合，估计才能琢磨出个大概。 但那都是往后不知道多久的事了，至少目前还看不到有什么希望。 这一下午疑似有些收获，项靕也不会亏待两个妞儿，每人发了二十万零用钱。 田英芳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恒润竟然是项靕的产业，简直就恐怖。 身在地产行业的她，对恒润这个庞然大物再清楚不过了。 不论投资规模和建设规模，还是技术的先进性。 在阳州商务地产界，都是当之无愧的头把交椅。 以前只以为项靕是个大佬，没想到还得加上“超级”这两个字。 而且田英芳猜测，项靕绝对不止有这点项目，地产商不可能只靠一个项目挣钱。 所以今天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还有待自己去发现。 他还会有哪些产业呢，通江铭瑆广场？裕景信息广场？还是最神秘的新阳广场呢？ 田英芳猜测的这几个项目，在通阳要么是很有很大影响力的，要么就是以神秘背景着称。 其中尤其以新阳广场为最，传说幕后老板极为神秘，通阳地产界内部根本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通阳第一家外资五星级酒店，第一座五十层以上的写字楼，还有一般商户根本拿不到铺面的阳州百货商场天花板新阳天地，都在那个地方。 她实在没办法往其他方面去想了，恒润的大老板再有别的项目，只能是这几个。 她更无法想象的是，项靕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才能上升到这个程度。 要说遗憾当然是有的，早知道今天这个样子，当初说什么也得倒追项靕一把。 不过也只能遗憾了，十几岁的自己毫不出色，可没那个资本惦记项靕。 那时候的项靕是什么人，出了名的坏学生，通钢大工程师的独生子。 能跟他接近并保持交情的，不是单位干部子弟，就是比较出挑的。 想那么多都也没用，把这条大腿死死抱住比什么都强。 当初小学、初中的那些同学们，怕是还都不知道项靕已经牛到飞上天了吧。 田英芳是个注重实际行动的人，想明白一切之后，就主动约小毛妹一起晚餐。 作为一个外国人，能被项靕这种大佬看重留在身边，想必不会是普通身份。 自己要把项靕这条大腿抱舒服了，就得从多方面下手，只靠男欢女爱肯定远远不够。 但无奈的是，小毛妹跟她有信息差，知道至少短时间内自己跟田英芳不是一挂的。 项靕对小毛妹也很放心，别看这妞儿年龄不大，脑子可是够用得很。 前两天配保镖那个阵容，就是自己身边所有妞儿中最核心的梯队，她不可能意识不到。 田英芳要想从她身上打开突破口，不是说难度高低，而是根本不可能。 当然也不排除有例外情况，那就只能把她真的和田英芳配一对了。 从酒店出来回了家，正好赶上晚饭，蒋老师也结束了学校的工作刚进门。 闺女下午就接到群消息通知，开学时间推迟了好几天，这会让还在兴头上呢。 别管哪个阶段的学生，只要不是极度呆板木讷，就没有不喜欢放假的。 饭桌上不停地跟她爹念叨，说要如何如何利用这几天，给高中时代最后的假期画上完美句号。 项靕把她养了十几年，哪能不知道这小脑瓜在想什么。 最近几天分别跟乔玫、梁薇见了面，而且还都挺开心愉快的。 特别今天刚和梁薇玩了一天回来，就又跟她溪姐坐在一起吃晚饭。 总觉得自己接受了两个新后妈这件事，对她溪姐是一种背叛。 哪怕她溪姐也知道，她爹是个多么不靠谱的男人，可她却是很靠谱的啊。 包括蒋溪跟项靕能够有今天，她在其中都有着相当不小的功劳。 可当初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家亲爹会是这个样子，否则一定不会那么上心的。 于是，各种复杂小心情的推动下，就想要多跟她溪姐腻歪腻歪。 只是很可惜，这点小心思注定要失望了，蒋老师接下来不可能有时间陪她玩。 项靕也不想闺女空想一场，干脆及时给她掐灭念头：“溪溪，你后天能请假休息吗？” 蒋老师不知道啥意思，停下筷子摇摇头：“这两天气氛肯定比较紧张，校长要求所有教职工必须在岗。 你有什么事吗，如果很重要的话，我尝试沟通一下看看，有你的面子在，也许能给我个外勤的任务。” 听这个语气，项靕就更不能让蒋老师搞特殊了，刚当上班主任正是要注意影响的时候。 给她夹了一块豆腐过去：“没什么大事，这不推迟开学了吗，我就寻思再带着玥玥出去玩一天。” 蒋溪是很想和闺女出去玩一玩的，可这个时候真不合适，她搞特殊也会影响到闺女的。 使劲抿了抿嘴，握住身边闺女的手：“对不起玥玥，这次就不陪你了，以后有时间好好补偿你。” 闺女很理解她溪姐的难处：“那好吧，就是有点小遗憾。不过溪姐你得答应我，等高中毕业后一定要带我好好玩几天。” 这个时候，最满意也最心塞的，非老娘莫属。 蒋溪作为儿媳妇，各方面都足够好，她也一直把蒋溪当儿媳妇对待。 可自家这个不争气的逆子呀，偏偏折腾出荒唐的局面来，让自己这个老太太无能为力。 心里不舒坦，或多或少总会表现出来，哪怕只是几个微不可察的眼神也算发泄。 项靕很敏锐地察觉到老娘不对劲，吃完饭都不敢多待，编个借口就拉上蒋溪迅速逃窜了。 去凤凰古城玩的事情，也交给闺女去拉计划，反正都是以闺女和老两口的兴趣为主。 蒋溪也看到了老娘剜项靕的眼神，出门后就哈哈笑着打趣他：“项靕，以后这种情况一定会很多，你每次都能逃掉吗？” 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老鼠逗猫啊，直接给了项靕借口：“好像是不太现实，那么蒋老师教我几句英语吧，也许能哄老娘高兴呢。” 蒋溪看他表情就知道有问题，很及时地闪开几步，迈着大长腿奔逃：“项靕，我才不要教你这个坏学生……，呀，你耍赖……” 然而，项靕的变态速度她哪能逃得掉，没几步就被追上来抓住，只好换了画风。 按开电梯把蒋老师拽进去，很快就到了地库电梯厅，项靕开始释放臭流氓劲头。 箍紧了蒋溪的手腕拉到摄像头盲区：“蒋老师不聪明啊，你都说我是坏学生了，教不教还由得了你吗。 不过也不是非教不可，如果蒋老师能给我做一回翻译，那我就考虑放过你，否则就别怪我这个坏学生给你捣乱了。” 有过几次类似的经历，蒋老师也发现了，项靕这臭流氓很喜欢玩各种花样。 那就配合他呗：“你这个连高中都没考上的学渣，不就是想来两句发科蜜普雷斯，有本事敢爱恩机吗？” 蒋老师玩起了配合，这就很有意思了，项靕必须给她降降底线：“那你可就猜错了，今天得把蜜换成油才行。” 作为一个文青，蒋老师对名着、电影、话剧等等都有所了解。 以她的相关知识储备，真要玩起剧情游戏来，大多数桥段还是能接得住的。 看着项靕的眼神慢慢带上恐惧，腔调也多了些戏剧味道：“那个，那个，项同学，老师不能骂学生，咱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脑子是真不慢，回应桥段的同时，还能给对方留下切入口，很多所谓的专业演员都没这份能耐。 项靕越发感兴趣了，跟着蒋老师的节奏继续：“呵呵，老师不能骂学生吗，那你刚才的‘学渣’是说谁？” “呀，对不起！”蒋老师睁大双眼作无辜状，表情就跟真的一样，“老师刚才可能太着急了，嘴巴一时跟不上，你……” 据说好演员遇上好演员就会惺惺相惜，现在项靕也很想吸一吸：“嘴巴跟不上，说明蒋老师缺乏锻炼啊，那就让我这个坏学生来教教你吧……” 这一波剧情，直接从地库持续到了安和·云汇蒋溪家里，从师生之间的口角发展到了激战。 最终的结局还是蒋老师棋差一着，在坏学生的威逼胁迫下，于高位处把蜜换成了油，一瞬间整个人都快羞到爆炸了。 洗漱好了躺在项靕怀里，蒋溪就开会埋怨他逼着自己说脏话，万一养成坏习惯在外面说顺嘴怎么办。 开玩笑，只要是有基本礼貌素质的人，都不会在别人面前开脏口，除非是自己不想控制。 不过项靕也知道，这就是牌局之后的小情调，心里和身体上都感到满意才会有的表现。 搂着大美妞儿拍了拍：“蒋老师怎么会说脏话呢，我就从来没听到。如果你真的不小心说了，那就让你咬我呗，说一句咬一下。” “坏蛋，你就会哄人……”，蒋老师回应到一半，突然发现不对，这家伙的话里绝对有歧义。 翻起身来轮着粉拳捶他两下：“坏死了，坏死了，这时候脑子都不安分，干脆咬死你了事……” 项靕笑着张嘴咬了蒋老师一口：“为什么仙女的思想总是很歪呢，我可是诚意十足，你不接受就算了，还倒打一耙。” 迎来的又是蒋老师粉拳：“你才是猪，臭流氓，大色猪，明明就那么想的，你才倒打一耙。” 项靕是真乐得不行，一歪身子把蒋老师压瓷实了：“真要说到猪，你才有猪好吧，要不我帮你把猪消灭掉？” 又一轮欢乐嬉戏开始，不过也只是嬉戏，蒋溪明天还上班呢，真不能睡太晚。 闹了一会儿停下，两人相拥而眠，踏踏实实一觉睡到早上。 这也是现阶段特殊情况下蒋溪独有的待遇了，其他女人还真没法给。 早上起来还是老样子，游泳之后吃早饭，吃过了早饭该干嘛干嘛。 蒋溪和项靕先后出门上班，老两口伺候花草，闺女和刘艳萍忙着操持明天出游的准备工作。 算起来就是项靕最轻松了，无非干点体力活而已，对于生生不息的他根本不叫事。 上午约了宋姿和米莉，中午见了姚家姐儿俩，下午两个本土模特，晚上又是卫雨乔和孟馨。 一天下来又增加一枚探索者纪念章，也让项靕对未来的兑换计划也更有信心了 31号起个大早，游泳的习惯不能断了，早饭结束后全家一起出门，目标凤凰古城。 说是古城，其实没多少称得上古的东西，差不多九成都是仿古建筑。 位置就在通阳北部郊区，依托一个叫做“凤凰镇”的古村落遗址修建。 占地面积非常大，整体规划据说有两平方公里多，完全复原古代城池的规模和形制 虽然受大环境影响，六期工程只完成了三期，但还是在全国各种人造古城中名列前茅。 从第一期对外开放一来，逐渐也传出些名声，经常会有些影视剧组选景拍摄。 也就是放到现在了，外地来的游客数量锐减，否则项靕才不会拖家带口玩人看人的游戏。 从银河湾家里出发，五十多公里车程，耗时近一个钟头，终于抵达目的地。 出门玩是为了开心，项靕也希望尽量低调一点，别把自己弄成别人参观的目标。 为此专门从公司弄了一辆曼索里改装的奔驰商务，连保镖工作车都换成两辆改装卫士。 以项靕如今的级别，低调是相对够低调了，但也因为这个低调闹出了不愉快。 就在车子上了内部路没多远，准备拐进停车场的时候，跟对面过来的一辆库里南暧昧到了一起。 自从前些天光头的事情后，保镖们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稍有点问题马上就能给出反应。 看到项靕的车被撞了，第一时间就有人下车准备交涉，以防遇上类似光头那样的家伙。 可这边保镖还没怎么样呢，对面库里南司机就先骂上了：“你特么会不会开车……” 第343章 ——一窝子都不是好货 （这段和大纲计划中有出入，三天时间下来写得很难受，不喜欢的可以略过，从347章开始） 库里南司机的嘴巴就跟吃了大粪一样，什么难听、什么恶心就喷什么。 找死、不长眼睛之类的都算温和，泥麻比、太阳、草这些更是几乎每句都带着。 因为是在景区公众场合，所以最先下车的是老爹老娘身边两个华裔保镖苏茜·赵、菲比·王。 也许正是因为两人的华夏面孔，让这个司机丝毫提不起重视和防范心吧。 当苏茜·赵奉劝他：“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别给自己惹祸。” 这个家伙竟然隔着车门出言调戏上了：“我就艹了，你个沙比女人，要不是看你长得还算漂亮，老子早几把一个大逼兜就糊上去了。 咋，还让老子嘴巴干净点，你嘴巴比老子干净多少？老子给你按那儿捅一顿，看你还有啥几把脸跟老子说干不干净。” 一边喷着粪，还一边下了车，冲着苏茜·赵撅过来：“你个烂比女人，长个班级嘴啥几把也敢说，来你说说，老子惹什么……，我屮……” 大美女被人这么撅着骂，别说苏茜·赵的身手和身份，就是一般娇弱女子也会忍不住的。 直接抬起脚来拽过去，正中这司机的左侧腹股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会惹什么货。 这一脚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既能让他马上闭嘴，还不至于弄得受伤。 司机被踹得一个后仰倒在地上，咬着牙捂住大腿根，虾弯了一分多钟才缓过劲儿来。 这时候再看手里已经亮出甩棍的苏茜·赵，哪还不知道碰上硬茬子了。 大男人家的被女人一脚踹倒，那是真够丢脸的，可他也是真的不敢还手。 “好，动手是吧，你给老子等着。”撂下一句没用的狠话，掏出手机开始拨号。 电话很快接通，司机的声音变得凄惨无比：“虎哥，你赶紧来，我特么让人给打了……” 打完电话，司机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表情又恢复到之前的昂扬状态。 一瘸一拐靠在车门上抽起了烟，看样子估计是心里有底吧。 负责驾驶商务车的小鬼子收到菲比·王录好视频的手势后，转身询问项靕的意见：“老板，我们要报警吗？ 这个司机很可能喝酒了，待会儿再有别人过来，不小心就让他逃了。虽然我们有视频作证据，但还是主动点好。” 大早上喝酒的人很少，项靕也注意不到这些，想必是苏茜·赵闻到了酒味或者发现了什么，转达给小鬼子的。 闻言点点头：“行，先报警吧，撞了车总得有个事故鉴定。我刚才看到菲比在录视频，留了证的话咱们就先把车让开，别堵了其他人的路。” “好的”，小鬼子应了一声，就重新着车准备挪开，却惊动了库里南司机。 快速颠着步子跑过来，想要抓住车门把手阻拦，奈何力量不够级别，被苏茜·赵揪着领子拽回去。 对抗无能，嘴上还挺硬：“艹，你放开老子，跑也没用，老子记下你车牌号了，只要在阳州你就跑不了。” 大祸临头了还啥都不知道呢，苏茜·赵看着司机的眼神带着讥讽：“别紧张，没有人会跑的，倒是你别跑了才对。” 臭嘴司机不敢和苏茜·赵动手，但是看到这些车都没有走，心里也松了口气。 给自己撑腰的人马上就过来，到时候也许会被训几句，可今天的事必须扣到这几个女人头上。 出了事故肯定要走程序，别管责任在谁，修车都是必然的。 小鬼子也没把车开出太远，就在停车场入口旁的便道上停好。 另外两辆卫士也没有离开太远，在停车场靠外位置找个地方停下来。 两个司机下车，过来跟项靕等人会合，留下两三个处理后续问题，其他人就可以先行动。 又重新靠回到车门上的司机，发现这一伙人除了项靕和老两口之外全是大美女，也觉得不太对劲了。 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应该是一家五口和另外十个女人，这组合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再想想刚才对自己动手的那个女人，不禁就是一大口凉气倒吸进了肚子。 可是随即又觉得不现实，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嘛。 女人里边有厉害的他知道，但是一下子来十个，还有洋妞儿，还都那么漂亮，做梦呢。 细看这帮人，虽然是以两个老人为中心，不过那个年轻男人应该才是主事的。 一个人带这么多大美女，也不怕天打雷劈吗，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人活着还是低调点好。 壮起胆子上前两步，拦在项靕前面拖延时间：“嘿，撞了车就想跑，也不打听打听这一亩三分地是谁的场子？” 项靕自知不是什么好货，可也真看不起这种人，典型的马仔野混混。 不想搭理他吧，可这个架势看起来明显就是要闹，那就只有动手才能离开了。 问题是动手就更麻烦了，必然会招来警察，自己总不能看着保镖们应对吧。 得，就当逗狗了：“什么场子，还一亩三分地？凤凰古城占地三千多亩，你家开的，我看不像吧？ 今天我不想闹出事情，给你个善意的劝告，老老实实报你的保险，车该怎么修怎么修，我可以当这件事没发生。” “呵呵……”，善意只换来对方嘲讽的冷笑：“报谁的保险，你特么脑子有毛病吧，老子没……，我屮……” 这回不用保镖动手，项靕抬起大脚朝着胸口就踹过去。 司机被踹得噔噔噔往后退了好几步，骂声结束才撞在车上停住。 奇耻大辱呀，先是被个女人踹了一脚，现在又被穿一脚，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 臭嘴司机也顾不得思考了，轮着王八拳就朝项靕往过扑：“老子今天……，我屮……” 十个保镖跟着，要是还能让他威胁到项靕，系统都可以直接回炉了。仟仟尛哾 刚迈出没两步，就被伊万娜伸出大长腿踹中膝盖，面朝大地结结实实来了个狗啃屎。 也不知道是真的够倔，还是火了攻心，这家伙爬起来又准备继续。 只可惜野混混就是野混混，在他自己的行业里都上不得台面。 这回连一步都没迈出去，就被跟上来的伊万娜踢中腿弯再次倒地。 也不用他再爬了，大长腿末端的小皮靴往肩胛骨位置一踩，就趴着等交警来吧。 只是这一亩三分地上，这家伙好像还真有点面子，没等几分钟又是几辆豪车开过来，把停车场入口堵了个满。 从打头的路虎驾驶位下来一个大光头，又是光头，而且看起来比乔城那位凶了不少。 随着光头下车，其他几辆车上也零零散散下来好几个人。 不过都是从司机位下来，只有光头那辆路虎副驾位下来的，脸上带着点横肉。 司机看到光头出现，救星终于来了，开始挣扎着喊人：“虎哥，快救我，这贱女人趁我不小心……，呀……，我屮……” 告刁状没关系，可骂人就不对了，伊万娜脚上多发一点力，就够他吐苦水的。 “你跟老子闭杀嘴”，光头瞟了眼地上的司机，嗓门放得挺大，用的是北山县本地方言。 迈着霸气侧漏的步子过来，眼神不停地在保镖们身上扫来扫去，然后找到项靕。 开口还是北山方言，还是大嗓门，明显想先声夺人：“伙计，这怎么回事，女人的胯下之辱，有点过了吧？” 项靕没闯过江湖，但也经历过相关陶冶，一年多牢饭可不是白吃的。 “过了吗？”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毫无意义：“我怎么不觉得呢，多啃点土治嘴臭，这是为了他好。” 意思很明白，你的人先不干不净，就别怪人家下狠手。 光头见自己的气势唬不住项靕，又摸不清他的路子，就想来点横的。 “那你要是这么说，我觉得这小姑娘脚也挺臭的，要不给她治治？”嘴上问着，人已经朝伊万娜过去。 这就叫倒霉催的呀，项靕都懒得提醒他，吃点亏有助于头发生长。 结果就是光头走过去刚不怀好意地伸出手，伊万娜右脚在司机背上一借力，纵身跃起来了个旋转，把左脚鞋底子扇在他手上。 等伊万娜再落地，右脚还在司机肩胛位置踩着，唯一变化就是司机憋红了脸又喊出一句：“我屮……” 光头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身手要比她的脸蛋还漂亮。 他不知道这些人中还有没有一个等级的，但自己在这女人面前绝对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都别几把动！”光头及时拦住要冲上来的其他人，说话声也遮住了保镖们抖出甩棍的声音。 用余光稍微数了一下，周围九个女人手里都有家伙，幸亏自己没有太冲动。 就看这些女人的架势，这回玩横的肯定是不行了，现在动手只会吃亏。 但是也没关系，他行走江湖这么些年，有得是b计划、c计划，最后还有保命计划。 “哈哈……”，装作豪放地笑了一声，再次走到项靕面前：“娘子军，还有洋娘们儿，哥们儿你好手段呀。” 说着也把右手朝项靕伸过去：“认识一下，我叫常虎，北山有名的神经病，进过两次巩家桥都没治好。 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可这些人都怕有神经病的。我打死人不偿命，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再说凤凰镇这一亩三分地，呼风唤雨的牛逼我不敢吹，可分分钟码他个二三百人，还是没啥问题的。 你这点人也许都有两手，可好汉也难防人多呀。娇滴滴的大美女，你怎么就忍心看着她们出事呢。 还有那边应该是带着家人吧，老婆孩子的看着也富贵，万一不小心出个意外啥的，你就能安心？ 不过我今天有正事，急事，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让你的大美女松脚，我把人带走，咱们各忙各的。 你看我面子，就当是交个朋友了。今后再来凤凰镇，只要报莪名号绝对好使，一条龙最高规格款待。” 项靕听他说话就想笑，拿自己是神经病当武器，这年头竟然还有这么没脑子的人。 该不会是剃头太多剌出口子，把螨虫给弄到颅腔里，连脑细胞也被感染了吧。 光头呀，很多都是艺术家、上位者、有智慧的人，就算假和尚也得装个慈眉善目。 可为什么自己连着遇上两回光头，就都是拎不清的脑残呢。 要不是脑残，为啥自己一点握手的意思都没有，这个货脸上也不见尴尬，手就那么全程伸着。 再看看光头依然伸着的手，项靕无趣地摇了摇头：“放了你的人没问题，但是他得先道个歉，再走保险给我把车修好。 交朋友就算了，我家教特别严，从不随便交朋友。至于这凤凰古城，我觉得你做不了主，也就不用吹这个牛了。” 如果光头不是一过来就这么多废话，主动张罗着修车解决问题，项靕为了节省时间也不会跟他计较。 可他偏偏拎不清身份，脑子里也没有反派死于话多的警戒线，那就别怪项某人下狠手了。 男人活一辈子，钱财、地位什么的都可以丢，但父母、孩子、女人却是玩了命也要保的。 上次的光头就是因为拿家人和孩子威胁，这才过去几天，就又有人撞上来了。 要说这个货犯灾星倒也恰如其分，希望他的背景够强大吧，值得自己再动用一枚勋章。 上次只是针对乔城，最多捎带一把寰城，并没有想着如何惊动阳州本地。 现在看来还是太大意了，阳州本地的愣头青也不少啊，那就适当震慑一下吧。 勋章浪费就浪费了，好钢就是要用在刀刃上，镇服当地大小人物对自己的未来也有好处。 心里发了狠，项靕再回复他的话，自然就要夹枪带棒，让这光头压不住火，好给自己制造借口。 光头哪能想到项靕这么阴险，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主动示好都要被打脸。 可打脸了又能怎么样呢，别说他不见得能调来几百号人，就是能做到今天也不敢。 所以，就c计划喽：“好，你牛逼，今天这梁子咱们是结下了，到时候你别后悔就行。” 这下换项靕不适应了，怎么好端端的就要怂呢，你应该硬刚啊，刚不起来也得玩点狠的才行嘛。 一点都不配合，还让我怎么收拾你，怎么给阳州民间层面的各色人等上思想教育课？ 项靕很不甘心，正琢磨着再用点什么套路刺激光头呢，命中注定一般的帮手就来了。 呜呜呜……，一串响亮的警笛声预报中，两辆打着爆闪灯的蓝白配色车停在路边。 项靕转头看了看，下来好几个蓝帽子，应该是有路过的游客或者什么人报的警。 但是很快，事实就给他上了一课，一方水土有时候真的只养一方人。 窝子要是不好，是不可能出来好货的，只有极少数才能叫例外。 第344章 ——原来是一大窝子 车上下来七八个蓝帽子，但只有一个带着大盖帽。 其他都是大舌头的，也就是传说中的辅警，再往以前叫联防队。 这种组合本身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警力不够辅警来凑早就是常态了。 而且辅警本身就是执行联防巡逻工作的，还有一定的执法权。 领头的蓝帽子三晃两晃走过来，朝众人扫视一圈。 犹豫片刻之后，还是在项靕和伊万娜之间选了后者。 他接到的电话是说和人僵在一起了，但现场明显是另一个局面。 别管男的女的，也别管好看或者丑，洋人就是洋人。 一个能使唤洋人，还是把洋妞儿当打手的，能是普通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真是个普通人，也没必要给他打电话了。 所以处理这件事的技巧要做点小改变，以和稀泥为主要目的。 上前两步，露出个标准的微笑：“这位……，呃，首先声明我没有任何侮辱的意思。这位小姐，请问你会说汉语吗？” 一句话就把自己卖了，正常的执行公务怎么可能会是这样，连程序都不讲究。 别看伊万娜长得金发碧眼，对华夏的社会知识和风土民情了解却一点都不少。 看出这蓝帽子目的不简单后，态度当然就很生硬：“你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是在执法吗？” 暴力机关工作人员执法，是不需要出示工作和身份证明的，但一般有人要看也不会拒绝。 更何况要看的还是个“友人”，领头的蓝帽子丝毫不觉腻烦，拿出了证件递过去。 发现这洋妞儿并没特别霸道，也就尝试着进行交流：“我们是接到群众报案过来的，你看是不是先把人放开，有什么咱们心平气和地谈？” 伊万卡看过了工作证，把姓名申宏翔和编号之类的内容记住，递还给给蓝帽子。 对他给出的建议却不接受：“如果他动手打我，我可以正当防卫，可是他骂我又该怎么办，没有解决办法我是不会放他的。” 这就明显是在耍赖了，可申宏翔却不能拿往常的嘴脸随意应对：“那个，骂人是他不对，我可以让他道歉。” 这样的回答当然无法令伊万娜满意：“只是道歉吗，你也接受道歉吗？” “这……，骂人只是一时冲动，并不代表真的会做。”为了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申宏翔也顾不得什么亲娘、姐妹的了。 但已经全面领会项靕意图的伊万娜，却不会给他说服的可能。 光头既然能用不知道什么手段把申宏翔找来，也更进一步证明了他背后不简单。 那他都已经亮出小辫子了，不给他来个狠的又怎么说得过去呢。 “嗨，菲比，把视屏给我好吗！”喊了一下同伴把之前的视频要来，伊万娜朝着申宏翔晃了晃手机：“如果不是冲动，而是真的想那么做呢？” 其实这在一定程度上就叫诬告了，臭嘴司机刚才只是做了几个撅的动作，然后就被苏茜·赵一脚放倒，充其量就是个调戏。 可要是严格论起来，也不能算是诬告。因为谁也无法保证，他那几个撅的动作之后，还有没有别的打算。 当然伊万娜也没有给申宏翔看视频，毕竟说起来总有些牵强，她可不想落下个洋人在华夏猖狂无赖的名声，给自家主人揽麻烦。 但是申宏翔不知情，更不想搞出涉外事件，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反倒是被踩在脚下的司机，歪着头看到申宏翔表情，马上嚷嚷起来：“胡说，这个贱货纯属放屁，申哥，你得相信我呀。 我就是碰了车心里着急，下来骂了几句，骂的还不是她……，唉哟我屮，虎哥你特么踢我干啥，唔……” 这下不只是申宏翔头大，连光头的脑袋顶上都快变黑了，这个货何止是猪队友，简直就是个猪。 自从申宏翔出现，所有人都装作不认识，只希望能尽快解决问题赶紧走人，有啥都放以后再说。 对面不过出来游玩一趟就是这种阵势，起码不会是简单人物。 这种人你要么当下让他吃亏，要么以后伺机报复，决不能当面留下把柄。 可他倒好，一声“申哥”直接把走向混乱的局面彻底澄清不说，后面还得落下不知道多少人来。 要不是考虑到大庭广众，光头何止朝他脸上踢两脚这么简单，弄死他的心都有。 至于伊万娜说的视频，光天化日威胁肯定不可能，就这些女人的狠劲儿，他也没那个能耐。 但可以肯定的是，人家绝对没有信口胡诌，他至少是做了些不雅的动作。 想明白这些东西，光头也彻底反应过来了，这王八蛋竟然惹了别人拉自己过来垫背。 可现在又能怎么办呢，不但自己稀里糊涂上了当，还把申宏翔也牵扯进来。 就这个办事能力，以后还怎么让老板信任，还怎么再往上爬？ 光头和申宏翔都陷入了僵局，眼见着形势直下，终于又站出个接盘的。 跟着光头过来的某辆奔驰后门突然打开，下来一个头发打理得很整齐的家伙。 下车就跟申宏翔打招呼：“哟，还真是申队，我刚才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一睁眼迷迷糊糊看着就是你。” 一边说着，一边快速走过来，来回打量着现场情况，就跟他刚才真睡着了似的。 走近了又开始装逼：“这是怎么回事，小冀你犯啥错误了，该不会是跟女孩子打架了吧，这女孩还挺漂亮的，打你活该。” 轻飘飘打趣似的“骂”了臭嘴司机两句，又指了指伊万娜手中的甩棍：“姑娘，你这个是警用器械，老百姓不能用的，外宾也不行。 你看人都已经让你打成这样了，就消消气高抬贵足好不好，让他去医院看一下，别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烦了。” 一通话下来给申宏翔提供了不少点子，然后才跟他握手：“惊动了申队实在不好意思，我看这也就是个误会，我们自己内部处理吧。” 申宏翔看着这个老阴比，心里是真想掘他祖坟，这种时候了还想让自己硬来。 这特么是洋人啊，老子一个处理不好，爬了半辈子就白努力了，你给那点钱能顶个毛用。 正犹豫着怎么继续和稀泥呢，对面伊万娜开口了：“他的建议不错，虽然华夏并没有立法禁止甩棍，但也勉强够你把我们都带回去询问。 还有这个早上吃了大便的家伙，去医院一套验伤程序走下来，也许他早上吃的大便都是我强行灌下去的呢。 哦，还有。到了你的地盘，做一个询问笔录，我们所有人的身份就都能摸清了，应该也能为你换一笔不小的报酬吧？” 申鸿翔和老阴比齐齐发愣，这些套路连洋人都了解了吗，还是说今天碰上了硬茬口？ 不过老阴比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厚，很快就恢复了自如表情：“没想到姑娘你还是个华夏通，不过这知识就了解得有些歪了。 我刚才的话可是真心实意，绝对没有半点歪曲。再说我也是个平头老百姓，有什么资格指使申队办事呢，这个玩笑真开不得。” 说完又往前几步，来到项靕对面，同样是伸手的动作：“我叫赵登科，凤凰古城安保部长，不知道这位朋友怎么称呼？” 见项靕只是笑看着自己，并没有握手的意思，赵登科同样也不尴尬，刚刚才他已经见识过光头的窘境了。 收回手去仍然保持着微笑：“看来问题不小，小冀的嘴巴确实挺臭的，平时没少因为这个挨骂，就是不长记性。 你看这样行不行，碰了车该修就修，全部上正厂件，一分钱都不能少花。因为修车造成的影响，你说个数我绝不还价。 然后呢，莪让他给几位美女诚恳道歉。还有他早上喝了酒的问题，待会儿交警来了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也算给他个教训了。 这是我的诚意，当然朋友你要是还不满意，有什么都可以提出来。但凡是我能答应的，觉得对不打半个磕巴。 但是也请朋友你给我这个面子，今天的事咱们就这么过去了。以后山水有相逢的，再见面还能坐下来喝杯茶。” 要论说话，这家伙是真有一套。考虑得面面俱到不说，诚意给出来也是十足。 如果一开始就是他出面，也能拿出这时候的态度，项靕才不舍得浪费宝贵的时间瞎折腾。 但是换到现在，就又是另一个情况了。他当面表现得有多善意，后面就会有多丑恶。 这点道理项靕还是懂的，今天绝对是他们这帮人吃了大亏，看光头刚才的表现就知道不可能生咽下去。 而且这个赵登科也只是喽啰，库里南的车主都还没亮相呢，那才是正主。 最重要的一点是，项靕已经动了狠心，要把这件事的影响彻底清除掉。 还要顺便借着这件事，在通阳，乃至在阳州范围内，好好立一下自己的威名。 争取这一次就把今后可能会出现的风险化解掉，让家人和身边的人在未来都轻松一点。 所以，赵登科这股子纯洁是白装了：“修车什么的都是小意思，该怎么办怎么办就行了，但是另外一件事，今天必须有个说法。 刚才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人，拿家里人的安全威胁我。这有时候吧，人的胆子就会特别小，我就真的给信了，你说这个怎么解决？” 自己先装逼当坏人，就别怪人家真把你当坏人看待，谁也不愿意终日忧心忡忡、担惊受怕的吧。 项靕不敢说自己眼睛有多毒，但明面上的一些事，还能看个大概差不离。 从他们出现的顺序来看，赵登科的身份应该比光头高一些，可光头不是他的下属。 库里南的车主，就是臭嘴手机的老板，光头应该是库里南车主的跟班或者打手。 这个人和凤凰古城有什么关系，眼下还不得而知，不过肯定是赵登科需要巴结的。 所以说，这个问题他真解决不了，凤凰古城安保部长的身份，还没资格要求光头做什么。 项靕拿准了这点，坚持要处理光头，赵登科做不得主，就只能套更大的娃了。 另外就是这家伙刚才给那个申队提醒，以非法持有警用器械的理由把自己这些人带走。 然后再用那个臭嘴司机的验伤报告，把自己在警局拖住更久一点。 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通过车辆登记信息查出自己的底细，安排进行针对性的报复。 只是等他们查到自己的身份之后，怕是不会再有什么报复的心思，就剩下自求多福了。 可要是换成别人呢，一个只是普通的小商人，有能力抵挡他们的手段吗？ 又或者就是个最基层的老百姓，估计从撞车那会儿开始，就已经被臭嘴司机欺负上了吧。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败类，项靕只要遇上了就不会手软，更别提这里边还有其他成分。 他要处理的可不只是小小的司机和打手，连带这个赵登科和那个什么申队，包括他们后面的人，谁都别想跑。 赵登科确实没那个能耐，可他又很想处理这个问题，以达到自己的一些目的。 再次启动三寸不烂之舌：“虎子的话是有点过了，给谁听了都会不舒服，不满意，我也很理解朋友你的心情。 我先让他给朋友你道个歉，回去之后再让他老板教训他。赔偿方面也好说，你说个数，只要我能拿出来，绝不含糊。 看朋友你也是个场面人，应该也知道有些人社会习气比较重，遇事不动脑子，就知道喊打喊杀，还请朋友你多担待。” 这个人的确很精明，说出来的话都是让人喜欢听的。 如果不自报家门，你很难相信他的工作竟然是安保口。 可往往越是这种人，越需要小心提防，口蜜腹剑说的就是他。 项靕敢打一百个赌，这家伙绝对早已经安排人挖自己的信息去了。 只是这结果嘛，如果不是跟脚特别深，特别神通广大，只会白费。 最多也就能查到一个叫“滨禧汽车服务”的公司，还有法人傅洋。 如果还想再挖股东的信息，谁调查求竭科技，谁就会被关注上。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坐底，项靕根本不担心今天的事情能被这几苗蠢货压下去。 而实际情况也和项靕判断的没多大差别，赵登科之前在车上就是在找人查项靕的车。 当项靕钓鱼式地表达了拒绝：“道歉、赔偿，你觉得我是在乎那两个散碎银子的人吗，说实话我看不到你的诚意。” 赵登科的电话也响了，接起来对面给他一个回复，车主好像是一家租车公司。 行嘛，自己还费心思跟这儿装笑脸呢，敢情对面才是个装大尾巴狼的。 一个游客而已，带了几个能打的女人，还搁老子地盘上吸起血来了。 那就不装了，准备摊牌吧：“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做不了主。朋友你稍等一下，我给他老板去个电话问问看。” 走开一段距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就告诉项靕，光头的老板很快过来。 项靕也装作看不懂他的操作，继续进行着钓鱼表演，极尽装模作样之能事。 当然他也不会让老爹老娘和闺女涉险，鬼扯了两句后，就吩咐南希：“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先让爷爷奶奶他们回车上吧。” 把家人都安排好，留两个保镖陪着，剩下八个人足够用，项靕彻底放心了。 果然，又过了十来分钟，凤凰古城方向过来的路上，整片电瓶车队伍出现。 项靕视力很不错，眯起眼睛远远看过去，二十多辆，约莫一百多人，敢情还真是一大窝子呀。 第345章 ——拆窝 古城到停车场的距离很近，乌泱泱一片人没几分钟就到了。 看着装应该都是保安，也许还有其他闲散人员混杂其中吧，总之不会有好货。 这帮人倒是挺训练有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进行过针对性培训。 电瓶车停好后，下来先是把有数的围观人等驱散，威胁谁拍视频砸谁手机。 接着就快速把事发中心围了起来，人墙结结实实的，国足有着水平估计都能少丢几个球。 自己的人马来到，赵登科底气也足了，把光头等人拦在身后，独自面对项靕。 眼神语气尽显嚣张：“朋友不是要道歉吗，我帮你找了几个见证者，够衬得起你面子了吧？ 我的要求也不高，待会儿我拨通视频，你和你这些小美女，站一排给我朋友鞠躬道歉就行。 然后嘛，小冀被你的人打了，虎子也受了你的威胁，你们再诚恳地给他俩道个歉，今天的事就算过了。 不对，不对，还有个事呢。劳斯莱斯的库里南我不知道你了解不了解，撞坏了修一次可不便宜。 咱们也不用走保险了，随便找个汽修厂定价，你如数付款就好。身上钱不够也没关系，我帮你想办法。” 说完也不管项靕答不答应，转身问后面的光头：“虎子，我记得你有个挺有钱的朋友是吧，帮我联系一下借点款呗。” 光头刚刚丢了大脸，这会儿正在气头上，闻言忙不迭地点头：“没问题，赵哥你说个数，我就是让他抢也给你抢来。” 附和着应承的同事，心里也记下赵登科这份情。给小老板创造个赚钱的机会，差不多够弥补刚才的错误了。 又是上百的保安围堵，又是直言要逼着借高利贷修车。赵登科这一套操作下来，都是为了吓唬项靕。 不过他最大的威胁手段还在后面，又调了个角度找上申宏翔：“申队，今天要麻烦你白跑一趟了，剩下的事我们内部解决吧。 其他的咱们后面再说，这礼拜六我做东。打交道这么多年了，相信两位王总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赵部长，这不合适吧，万一……”，申宏翔还是有些担心，说着把眼睛往项靕的位置瞟了瞟。 赵登科知道他想什么，摆摆手把他的视线带回来：“放心，我已经摸清楚了，租车来的装逼犯。” 申宏翔担心的可不是这个：“刚才他们拍视频了，周围也有人拍了，这个不好处理呀。” 赵登科却很无所谓，拍拍他的胳膊：“放心吧，申哥，花两个钱的事，不会牵扯到你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申宏翔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他的身份不适合留下来旁观。 提了提腰带刚准备转身离开，却被项靕给叫住：“申警官，真就准备这么走了吗？” 申宏翔的死活当然和项靕无关，这种人他巴不得多收拾几个呢，也算为民除害。 但是想要把事情搞大，这个人最好是别离开，否则有些该牵扯的就不好牵扯了。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最终肯定要扒皮的货，给他个检举揭发的借机会也无伤大局。 喊住了申宏翔，项靕掏出烟来点上一根：“他说没事就没事，你的考虑是不是有点欠妥当，你平常也这么好劝吗？ 那我也劝劝你吧，留下来在旁边看着，也许就有弥补错误的机会呢。哪怕最后还是我不够份儿，对你不也没损失吗。 你也不用离得太近了，带上你的人在大路上就近找个地方停着就行，是好是坏的，进退都把握在你手里。” 话就说这么多，申宏翔是走是留全看他自己的意愿，总不能硬拽着他不让走吧。 看着申宏翔带人上了车，也不知道选了哪条路，项靕吐出一口烟转向赵登科。 言辞间带着旁人难以察觉的兴奋：“看来申警官还是比较信你，那就给你这位朋友打视频吧。” 赵登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他说视频就视频：“呵呵，朋友你真是属鸭子的，肉都要烂了嘴还这么硬。 视频肯定会有，道歉也肯定会有，不过在道歉之前，我得先让你明白什么叫规矩，让你知道在哪座山头就要唱哪首歌。” 项靕当然没指望他现在就打视频，但是在赵登科背后的人没冒头之前，他也不方便下手。 自己没有执法权力，现在做的也不是执法，“事出有因”就成了必要的讲究。 既然赵登科不上套，那就再刺激他一下，看看有没有效果吧：“那你得等等，我先拨个电话。” 说完掏出电话来给秦朗拨过去，哪怕最终做不到事出有因，也给自己先备一块道德高地。 电话很快接通，项靕一副半开玩笑的语气：“老秦，我要是被一百多人围攻，正当防卫打死人犯不犯法？” 秦朗和项靕打过几次交道，也对他的性格也算有点了解了，这种语气绝对有正经事。 但要说他被一百多人围攻，秦朗压根没有相信。 现在的社会上百人打群架，那是绝对的恶性事件。 而且先别说百十人围攻的真假，他项靕干了什么事才能被百十人围攻，保镖都吃干饭的吗？ 不过有事肯定是有，在椅子上展了展腰：“到底有什么事直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一套通讯遮蔽技术，不只是秦朗自己，他所在的整个系统都欠了项靕的情。 被秦朗怀疑，项靕有点不开心：“不是，老秦，你耳朵长腚上了吧，我说我被一百多人围攻，你听不懂咋回事？ 我带着家里人出来玩，我爹我娘，还有莪闺女，现在被一百多人围住了，要逼着我借高利贷，现在听明白了吗。 上次我是一打三，实力存在一定的悬殊。这回加我拢共九个人，对上一百多，我要失手打死几个，会不会又关我，你给支个招？” “我艹……”，秦朗没忍住吐了个脏口，这下他是真的信了，项靕也许真的被一百多人给围着。 他不是相信项靕会吃亏，而是意识到项靕很有可能要下死手，搞不好就得出认命。 脑子里快速琢磨着应对办法，嘴上还得稳住项靕：“我说你千万别冲动啊，具体位置在哪，我马上就到。” 项靕就是用秦朗一把，并没真想着让他出主意：“我哪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赶紧给支个招，等你来黄瓜菜都凉了。” “很快，真的很快，我这儿有直升机。项靕，杀人是犯法的……，歪，歪……”，秦朗急得都开始喊了，结果只听到忙音。 开什么玩笑，连直升机都闹出来了，项靕听到一半就赶紧挂断电话。 真要现在就把秦朗给招来，自己今天只能落个空欢喜，啥也别想干成。 同样都是吃公粮，秦朗这种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永远都不是申宏翔们可比的。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王八蛋，你招惹谁不好啊……”，对着电话吼了两句，秦朗赶紧按通话器喊人：“文隆，你进来一下。” 戴着黑框眼镜的下属很快进了办公室：“头儿，是不是来什么新任务了？” 秦朗摇了摇头：“没有新任务，项靕的电话现在还是无法定位吗？” 文隆也摇头：“一直都定不了，他给咱们技术跟他自己用的不一样。” 秦朗揉着眉心想了想，最终做出决定：“再尝试定位一次，还是不行就定位他父母的手机，还有他家保姆的手机。 如果都没法定位，那就查他的行程，从今天早晨的银河湾开始，所有和他有关的车辆都去过什么地方。 总之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动用什么关系，都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给我答复，找到项靕现在的位置。” “好的，我这就去。”文隆应了一声马上转身去做事，心里却不停在猜测着，项靕做了什么事让秦朗如此紧张。 事发地凤凰古城南停车场，项靕挂了电话，目光再次扫向赵登科：“怎么样，现在还是坚持不打视频吗，待会儿可就没机会了。” 赵登科心中略感疑惑，但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故弄玄虚，你现在越装，待会儿就越倒霉，劝你给自己留点面子。” 项靕也看出来了，他背后的人不并在附近，否则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听到消息赶来了。 这就让人很不舒服，难道自己只能强行制造矛盾，然后再上无赖抢理的套路吗？ 要是那么做的话，前面兜圈这么大个圈子，还有什么意义，遛傻小子玩？ 算了，实在不行无赖就无赖吧，有时候坏名声也不见得都是坏事，无赖更便于震慑。 定下心思，打开手机再次拨号：“二康，你再给我安排一辆商务车过来，就在凤凰古城南面的停车场。 嗯，没事，小剐蹭。过来两辆车吧，后面还不知道去哪，送车的司机得回去呀。后天要大量用车，你尽量调度吧。” “好了，现在开始吧，你准备给我讲点什么规矩？”再次挂断电话，项靕也不打算耗时间了，他要变被动为主动。 不等赵登科开口，又提高了声音对周围那些保安提醒：“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听谁的话，又是给谁办事。 但是有一条我先说清楚了，等下打起来谁要敢动我家里人坐的车，老子绝对弄死他，说到做到。” 话落就不再磨叽，主动向赵登科走过去：“说说吧，准备怎么给我讲规矩，又想让我唱哪首歌，高利贷要跟什么人借？” 这些问题并不是让赵登科回答的，项靕刚走近就一个大耳刮子甩过去，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连着好几个大逼兜抽在脸上，赵登科只觉得眼冒金星，连喊疼都喊不出来。m 不过项靕这个动作也真起作用了，刚刚才领了超登科人情的光头还算讲义气。 看着赵登科挨打，他也知道今天不把事情压下去，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打，都给老子打，有问题老子一个人兜着。”吼叫着给众人壮了个胆，就率先朝项靕冲过去。 这家伙鸡贼得很，认为项靕才是最好对付的那个，甩棍女郎就留给别人应付吧。 事情和他预料的也差不多，流氓打架一般都讲究个法不责众，有人带了头就更不怕了。 更何况几个保镖看起来都娇滴滴的，身材还那么火爆，冲上去说不定就能占点便宜呢。 但是很遗憾，结果完全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娇滴滴的美女发起狠来也可以是女罗刹。 一百多个保安差不多有九成加入了围殴，还要外加几个光头带来的司机和一个打手。 却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被八个女人完成了反制，有一个算一个人均挂彩。 保镖们面对数量于自己十几倍的保安，反倒像冲进了羊群的母狮子。 甚至这几只母狮子还很有配合，不管怎么打，都保证有两个人能在项靕周围以备策应。 当然最失算的还得是光头，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单独面对项靕，更没想到项靕的拳头竟然那么重，下手那么黑。 一场九个人对百多人的围殴终于结束，项靕也算一个吧，他至少完虐了光头和赵登科。 不远处车里目睹了全程的老爹老娘都看得愣住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儿子给安排的保镖竟然这么厉害。 虽然闺女也让几个保镖在他们面前表演过捏钢镚，当是也的确很惊讶。 可是比起宛如电影片段的现场的打斗来，视觉冲击力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其实包括闺女也一样，她见识过保镖的厉害，却没见识过这个规模的斗殴。 转头看了看留在自己身边的保镖：“阿曼达，你们接受训练的时候也有这种规模吗？” 这个就不好解释了，有些东西是不好跟主人之外的其他人透露的，哪怕是主人的女儿。 阿曼达快速想到了简单的说法：“大小姐，我们没有经历过这种训练，但是要比这个严格。” 闺女对暴力的东西并不很感兴趣，也就没追问：“那他们和这么多人打，会有人受伤吗？” 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阿曼达想了想：“这个很难确定，但是我估计应该问题不大。” 刘艳萍倒是比较冷静，她以前在老家的时候，见过几百人的群殴场面。 肯定不如现在看到的精彩，但宗族和村落间的仇恨，暴力血腥程度却要更高。 车里的家人能够安全并相对轻松地讨论，项靕对这个现状还是很满意的。 这会儿正坐在小鬼子搬来的渔夫椅上，玩味地看着光头和赵登科：“怎么样，现在还不准备打视频吗？” 两人哪还有之前的半点傲气和牛逼冲天，脑袋肿得像两个猪头，缩在脖子上屁都不敢放半个。 项靕今天就准备跟他们耗了，一点都不急：“我刚才那么配合，你们现在这个表现，不太礼貌，不太友好吧？” 说完也不等两人回话，扭头吩咐小鬼子：“春代，我要知道他们的老板，或者他们背后那个人的信息。” “好的，老板！”小鬼子点头应声，走到赵登科身后，伸手在肩膀上找准了一个位置用力捏紧。 “我说，我说，别捏了。”不知道是被捏住了什么穴位还是要害，赵登科连两秒都没坚持住。 等到小鬼子松手，就开始竹筒倒豆子：“这位兄弟……，嘶，疼，疼，大哥，爷爷，爷爷，你是我亲爷爷。” 一个称呼让小鬼子不满，又遭了顿罪过：“呼……，其实我和他们没关系，我就是凤凰古城安保部的。 不过也有点关系，虎子他老板的岳父是凤凰古城的股东……，其实也不算，虎子真正的老板应该是小王总……” 好一阵下来总算说明白了，赵登科的确是凤凰古城安保部的部长，因为他叔叔是凤凰古城的副总，所以才能坐上这个位置。 他叔叔代表的是那个臭嘴司机和光头老板的爹，凤凰古城股东之一的王明，阳州着名企业家。 项靕倒是听说过这人的名字，早些年帮人抢工地，后来挣了点钱做起自己的生意，在阳州也算得上名人了。 据说本地几乎一半的石材生意都姓王，还有规模颇大的养殖生意和一个小地产公司。 这人出身不正，前半辈子都是走黑道的，现在身边还有光头这种人倒也正常了。 光头他们今天过来是因为小王总，也就是王明的女儿王丽娜，要见一个歌星。 本来是他们接了歌星就能走，可赶巧那个歌星到凤凰古城也是来见人的。 具体的项靕懒得听，大概就是歌星正在参加一个综艺，希望另一个流量歌手上节目。 然后正好因为歌星要和王丽娜见面，就想带着自己的朋友和这个流量歌手一起。 王丽娜作为歌星的大粉头，听到这个消息就想从中牟利，于是提要亲自来接人。 臭嘴司机负责回城接王丽娜，这就有了之前在停车场门口的交通事故。 再往后就是臭嘴司机向光头求救，光头赶来和项靕对上，赵登科在车里把事情汇报了王丽娜。 王丽娜不希望这件事影响自己见那几个明星，就让赵登科看着处理。 南希在车上报了交警，到现在还没有来，也是王丽娜在幕后拦下来的。 总之说来说去吧，反正这件事是和姓王的扯上关系了，这才是项靕最想要的。 其实王丽娜的男人就在赵登科下来那辆车里，只不过他是个入赘的，没什么地位。 王丽娜不让他露面他也不敢下车，还不如赵登科的面子大。 前因后果听完，项靕兴趣越来越浓，接下来的过程可以很好玩啊。 伸手点了点光头：“你去，把你们家那个姑爷，叫什么来着……” “郭新刚！”光头早就被项靕揍怕了，点头哈腰地抢着给出回答。 项靕也懒得再呲儿他：“对，就那个郭新刚，你把他请过来，我对这个人有点兴趣。” 都这个时代了，还有愿意入赘的男人，跟旧社会的妓女有什么区别。 要么就是求财，为贪图享受做了裙下之奴；要么就是有难，不得已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他很想看看这个男人，嫁到这种人家，地位都不如外人，估计没少遭罪。 今天就捎带手做件好事，让他见识见识自己老婆被制裁的场面，多少能出口胸中恶气。 郭新刚很快被带过来，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俏郎君，眼睛扑棱扑棱的还有点洋气。 就是那副低三下四的样子，实在丢男人群体的脸，嫁给王丽娜多半是为了钱。 项靕也不想理他了，摆摆手让他站旁边去，今天就当送他个解脱吧。 当然对他来说也不见得就是解脱，老婆家里眼看要倒霉，他以后可没好日子过了。 心情略有跌落，项靕点上根烟提振一下，又点点赵登科：“这位赵部长，现在方便给你的王总打个视频吗？” “打，打，方便，方便！”又一个点头哈腰的，项靕还是喜欢他刚才牛逼轰轰的精神头。 视频打通，项靕把赵登科的手机拿过来，屏幕上出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背景应该是在车里。 浓妆艳抹，脸还有点婴儿肥，也就7.5到8的颜，卸了妆不知道啥样。 女人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表情有点生气：“你是谁，赵登科死哪儿去了，你为什么拿着他电话？” 这个语气，这个态度，明显没有被社会毒打过，有个好爹呀。 项靕冲着显示屏吐出一口烟：“王总是吧，今天早上你的狗咬到我了，然后你又派了新狗过来。 现在你的狗群已经被我收拾了，接下来有一段话要让你听一听，也许会对你今后的生活有帮助。” 王丽娜的脸突然就带上了凶狠：“你特么哪来的小比崽子，敢和老娘这么说话，特么活的不耐烦了吧，你给老娘等……” “你的一百多保安都被我收拾了，你说谁活得不耐烦？”现在的女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有那么一小撮喜欢满嘴喷粪，项靕只能打断她。 接着也不给她回话的机会：“我劝你嘴巴干净点，也适当降降火气。因为接下来的内容，可能会让你火气攻心。” 王丽娜还是能听懂人话的，一百多保安被人家干掉，绝对不会是普通人物，闻言很快冷静下来。 项靕就把摄像头对着自己，拿出手机先给冯晓兰拨过去，为求效果还开了免提。 宇宙行是凤凰古城的大股东，前些天还给了一份15%的股权转让协议，这桩事必须得让他们最先给反应。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项哥，你要的文房用具行里有，一套是乾隆御制白玉的，一套……” “那什么，给你打电话不是说这个。”项靕打断冯晓兰的话：“我现在正在凤凰古城，刚被一百多个保安围殴。 你别紧张，我没事，保安都被我的保镖收拾了。我给你拨电话，是让你给你们行长转达几句话。 首先关于凤凰古城的事情，保安可以被股东随意调用围殴游客，而且是这么大规模，可见管理之混乱。 上次你们行提出要转给我凤凰古城的股权，现在我很怀疑，是不是想把这块臭肉甩给我，帮你们行减负。 其次就是关于凤凰古城这个股东，我也不知道叫通天石材、通王广牧养殖，还是什么通王地产。 我给你们行里一个建议，只要是跟通天石材有合作的地产商，最好能尽快停止跟他们的贷款协议。 当然这个不是绝对的，如果他们能够和通天石材划清界限，我个人认为这种有良知的企业还是应该得到支持的。 再一个就是通王广牧养殖和通王地产，如果这两家企业在你们行也有贷款，是不是考虑一下风险。 你问一下你们行长，是否认同我以上的观点。他要是觉得没道理，那我看以后就没必要合作了。 你不用担心自己的问题，只要你带着我的项目，去哪家银行都能有一个不低于现在的位置，你可是活财神啊。 当然你要是不想工作了，那这笔业务就谁也不给。你项哥钱不算多，但凑吧凑吧续上这点业务也不难。 如果你们行长认同我的观点，那你就再帮我给他一个小建议，尽快出手凤凰古城的股权，或者把未来投资额提升个几倍。 行了，大致就这么个意思，你自己组织着转达吧。我今天上午十一点之前都有时间，然后才会忙。” 冯晓兰只是机械地记下项靕的话，脑子里早已经被震得七零八落，项靕这是得有多大的怒气啊。 不过更多的还是担心：“我知道了，项哥，等下就给行里联系。可项哥你真没事吗，你身边有没有人照顾？” 表现让人满意，项靕呵呵一笑：“放心，有人呢，比在家还舒服。你先忙吧，过两天哥请你吃饭。” 和冯晓兰结束通话，项靕看向手机屏幕：“怎么样，这个见面礼够刺激吗，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王丽娜的表情有点怪，她能听出来，项靕不像是在鬼扯，可又不敢相信，有人敢和宇宙行这么硬戗。 然而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项靕能硬戗的还多着呢，舒圆和黄倩先后都接到了电话。 想了想剩下的两家银行，估计是对这次招商会不抱太大希望了，那也要通知一下。 不过这回是直接把电话打给了尚静，让她代为通知，毕竟自己跟那两家真不熟。 其他没有参与招商会的银行，他没有那么个能力牵扯，不过有这几家已经足够了。 银行业之间也是会相互通风的，只要今后还想做求竭科技的业务，就不能忽视他今天的小要求。 而且这个风声马上会吹到通阳房地产界，没有五大行和本地商行的合作，绝大多数地产商都会完蛋。 几个电话打出去，项靕的视线再次投向手机显示屏：“礼物更饱满了，对不对，祝你好运。” 说完直接挂断视频通话，把手机丢还给赵登科，闭起眼睛等着秦朗的到来，或者还有别人。 你不是一大窝子的坏吗，又是打手、又是保安，又是蓝帽子、又是白帽子，涉及还挺广泛。 那今天就给你把窝拆了，让你彻底无家可归，结结实实给全阳州的台面人物喊个话，以后都有点眼力见儿。 刚撞车的时候很郁闷，后来见到光头和赵登科很火大，现在终于恢复到开心了。 实在不能不开心呀，本来计划动用一枚勋章的问题，几个电话就能解决，绝对是大赚。 另一边正赶往凤凰古城的车上，王丽娜心情烦躁之极，恐惧之中又希望能有侥幸。 不断劝说自己，没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搅动银行界，没有人可以这么大能耐。 可项靕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却阴魂不散地在脑子里一遍遍飞过，提醒着她也没有人可以那么风轻云淡。 和王丽娜相反的是，现场光头和赵登科一点都没怀疑项靕，听着他打电话都有点浑身发抖。 他们可是全程眼睁睁看着，项靕没有跟任何人沟通，直接拨通电话就那么说了。 如果不是真的，要么他未卜先知，要么就是冲着王家来的，那特么才更可怕好不好。 第346章 ——清理垃圾 项靕第一个等来的，是宇宙行阳州省行行长的消息。 内容由冯晓兰转述，他的手机设置了免打扰，陌生号码进不来。 据冯晓兰所说，她们行长很有诚意，希望和项靕沟通。 这个倒是没问题，项靕也不讲究啥主动被动的，要了对方号码给打过去。 对方的确诚意很足，接通电话就为凤凰古城的事情表达了歉意。 接着了解了具体情况后，也表示愿意配合项靕，这对宇宙行绝非坏事。 并且再次提出，希望项靕能够参与到凤凰古城这个项目中来。 宇宙行可以帮助项靕拿下通王地产持有的股份，同时让出第一大股东的位置。 这是个正经聪明人，也是个优秀的商人，取舍之间的决断远非常人所能及。 项靕让冯晓兰转述的话，人家全部抓住了重点，还第一时间给出了回复。 如果项靕真的能独力撑起两千亿的款项，那他也绝对能撑得起另一个更大的凤凰古城。 别管是自己的钱，还是背后什么势力的运作，总之肯定有那个实力就对了。 而且以项靕对阳州的贡献，哪怕有些过分，省里也肯定会批给他一个相关的指标。 到时候可就是两虎相争的局面了，两败俱伤都只能是最好的结果。 与其看着凤凰古城走到那一步，还不如帮助项靕拿到主控权，大家一起发财多好。 至于说姓王的什么人，本来就微不足道，多他少他都不会对阳州经济造成有效影响。 更别说他仗着股东的身份胡作非为，差点把凤凰古城给折腾了，谁还会管他死活。 而这位陈修义行长也不是没有手段，凤凰古城的股权就是他抛出的问路石。 其实上一次拿出10%的股权，就有试探项靕的成分，只不过这次更直接罢了。 凤凰古城预计总投资240亿，现在虽然只完成了前面三期，投资也在百亿左右。 项靕想要成为第一大股东，首先得把通王地产持有的10%股份收了，然后至少还要从宇宙行手中再收16%。 这样他才能以26%的股份，超过24%的宇宙行和通投集团，坐上这个项目老大的位置。 在这其中，通王地产的股份注定会比较便宜，腰斩都很有可能。 但是宇宙行手里的股份，就不可能太廉价了，九折转让已经是极限，太低了说不过去。 如果项靕拿不出收购相应股份的资金，那就说明他只是一个摆在明面上的傀儡。 今后该有的礼貌不会缺，但超出本分的尊重就不可能再给他了。 当然，如果他有实力也愿意的话，宇宙行也可以帮他运作，从其他几家股东手中多捞一些股份。 只要能保住宇宙行手里的第二大股东位子，其他几家谁走谁留都影响不大。 陈修义的试探完全就是阳谋，项靕不可能看不到，也愿意接着他这招。 不但愿意接，还接得挺舒服，毕竟今天折腾这么大动静，总不能最后一无所获。 可是有一点必须提前说好了：“陈行长，作为阳州本地土着，为阳州的文化旅游行业做点贡献完全没问题。 但我对北山县这些衙门很不放心，今天还是我这个本地人，万一是个外地的，在媒体上有影响力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别闹到最后，咱们这点支持本地经济发展的心，变成某些人捞钱捞名捞位子的工具。我还年轻，怕扛不住打击。” 项靕这么说，陈修义反而放心了：“哈哈，项总的担心我也有，年龄大了一样受不得刺激，这点上我很愿意配合。” 两人又聊了几句，约好招商会之后见面吃个饭，就开开心心地互道再见了。 项靕说能给企业提供资金，真不是在诓人，系统是有这个功能的。 一枚勇士勋章可以兑换一次免息贷款，足够支持这次求竭科技拿出来的所有项目。 只不过有一条，项靕本人该得的那部分，要作为还款被系统提前收走。 等到贷款清结之后，再连同所有利息返还给他，算是一种变相的赚钱方式。 别小看这点利息，以五年期来计算，到头要比授权费用的抽成高出一倍还多。 项靕就是不愿意吃相太难看，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才把主动贷款的业务推出去的。 所以说，他看到什么申城老宅子、豪车、股权之类的东西，才能那么淡定。 大头都已经让出去了，还在这些小件上计较，根本毫无意义。 不过要是陈修义没有抛出合作的意思，项靕也的确会再弄一摊子，专门跟凤凰古城唱对台戏。 只是那样一来的话，局面就会变得既微妙又复杂，把控起来也就会相当吃力。 现在好了，有宇宙行介入从旁助攻，很多事情都能进展更快一些。 又点了一根烟，项靕靠在椅背上，哼着小曲等待事情后续发展。 很快，一个意外就出现了，没有听劝告的申宏翔去而复返。 之前他过来，是谎称“接群众报警”，这回就真的是了。 刚才项靕劝他等一等，他觉得赵登科赢面极大，选择了抽身等着拿好处。 结果还没等他走出多远，就听到对讲机里呼叫，有群众报警说凤凰古城南停车场正在大规模斗殴。 申宏翔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哪还能让别人掺和，马上抢着接了这个警。 结果等他到了现场却发现，那几个女的真把一百多保安给打趴下了。 一百多号保安啊，刚刚还都龙精虎猛的呢，现在不是躺着倒着，就是趴着坐着，愣没一个敢离开的。 再看看大马金刀坐在那儿，抽着烟没有丝毫担心的项靕，申宏翔肠子都悔到青出于蓝了。 虽说从离开到再回来还不足半个钟头，可前后的性质却是天与地的区别。 项靕他是不敢招惹了，干脆把宝接着压在姓王的身上，打电话喊救护车吧。 掏出电话还没拨号，就被猜中他心思的项靕拦住：“不用紧张，都没致命伤，疼痛可以让他们的脑子保持清醒。 再劝你一句，最好别打电话，我还等着有人过来验收战果呢。动了现场，你就等于毁了我的证据，后果自己想吧。” 申宏翔挺害怕项靕的，但他不相信项靕能把自己怎么样，王家一定会设法保住自己。 项靕也许很牛逼，但谁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更何况对上北山县势力最大的王明。 他不敢当着面打电话，却可以安排别人，你再牛逼总不能袭警吧。 给同来的辅警使个眼色，后者很机灵地找个借口回车上去了。 项靕把一切看在眼里，不过也懒得再搭理他，没脑子货不值得同情。 伸手点点被菲比·王踩在脚底下的赵登科，时刻关注着他的前者马上会意。 脚上多加了几分力，赵登科立刻疼得龇牙咧嘴：“姑奶奶，我没动，真的没动……” “我老板让你说话呢，没看到吗？”她才不管你动了没有，单纯就是执行主人的命令。 赵登科闻言瞬间清醒，歪着头讨好地看向项靕：“对不起，刚才走神了，有事您吩咐！” 项靕也是闲得无聊，指了指满地的保安：“你这些手下不精神，不支棱啊，咋还等着上救护车吗？” 赵登科秒懂，这特么是要欺负申宏翔啊，不配合很可能就要欺负自己了。 哪还顾得上疼，马上扯起嗓子喊话：“都特么死啦？能喘气儿的有一个算一个，都给老子站起来，谁敢离开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他这边喊着话，旁边光头很机灵地主动帮起了忙：“对，都特么听赵哥的。没有向老板的话，谁敢迈出停车场，老子摘了他脑袋。” 原谅他没文化，根本想不起发“xiàng”这个音的姓氏有四个，反正音调喊对就是了。 申宏翔顿时一脸蜡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这就叫两头做不了人啊。 搞不清状况的申宏翔心里很不是滋味，凤凰古城里也有人不舒服。 谢运水，以买奖和喜欢被请客而名声大噪的着名男歌星，正对着手里的电话在心中骂骂咧咧。 他已经连着给王丽娜打了十几个电话，明明没有占线，可每次都是被挂断。 这让他心里很乱，左思右想地琢磨，自己到底是说错话了，还是怎么惹她不高兴的。 想不明白就继续拨电话，这回终于接通了：“王总，一直打你电话都没接，我朋友对通阳特别感兴趣，你……” “几个臭戏子，催泥马隔壁……”，王丽娜迎头就是一通骂：“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就那儿特么凉快滚哪儿去。 还你朋友，你朋友不就是和你一样的下三滥吗，老娘要不是看在钱的份儿上，能稀得搭理你们这种货色……” 谢运水直接被骂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身边还有其他人：“王总，你什么意思，我跟你合作……” “合作尼玛隔壁”，强行纠正的结果就是再次被骂声打断：“给你脸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娘把你的丑事甩到粉丝大群里去？ 老娘睡了那么多男人，就没一个你这么傻逼的，叫你声‘老公’还真特么以为自己是个人了，也不撒泡尿照着瞧瞧。 今天老娘很不开心，晚上洗白了在酒店等着伺候老娘，记得提前把药吃好，敢跟上次那样糊弄，有你好果子吃……” 王丽娜好一顿输出，终于是骂爽了，可心里的恐惧却没有发泄掉。 抓着电话朝着车座椅狠狠砸去，一下又一下：“屮，王八蛋，跟老娘做对，跟老娘做对……” 砸了能有十几下，心情也慢慢平复，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几分钟前她刚刚接到父亲王明的电话，内容让人很震惊，也很恐惧。 通王地产在阳商行的贷款账户，已经被通知临时冻结了。 就这么快，就这么高效，可想而知接下来就是多米诺效应。 问清楚原委后，她父亲要求她必须尽快取得项靕的谅解。 否则墙倒众人推，王家积累几十年的产业，随时都有可能崩塌破碎。 哪怕根本看不到人，王丽娜也不敢怪项靕，在她的认知中，强者欺凌弱者天经地义。 可心里的气总得有地方撒，正好这时候谢运水的电话撞过来了。 那就选他呗，要不是因为他，自己会安排人来凤凰古城，会惹下这么大祸吗。 至于说谢运水的心情和尊严，完全不在王丽娜的考虑范围之内。 一个没脑子的臭戏子而已，收拾完了还不是要乖乖爬过来伺候自己。 她在谢运水身上花了不少钱，撒撒气发泄发泄就当投资回报了。 再说她还是谢运水在北方的大粉头之一，掌控着不少粉丝群。 谢运水要是敢有半点抱怨，直接发一批照片和视频，分分钟毁了他。 被王丽娜挂了电话，谢运水脸上烧得起了火似的，又辣又烫无地自处。 还是旁边一个同节目的女明星有经验，拍拍肩膀安慰他：“运水，别太在意，女人有时候就是会发神经，完事哄一哄就好了。” 曹芒果，以公鸭嗓和恨国着称的女演员，众所周知的出轨对象就有好几个，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成就靠被骂。 谢运水看看这位知心姐姐，跟她比起来自己这点遭遇还真是毛毛雨，不疼不痒。 面带感激地点点头，也跟着开始煽情：“谢谢芒果姐，我没事，就是连累你们了。”m 圈内同病相怜者甚多，有一个开口的，马上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绝望的文盲不带经纪人，跟不带脑子没啥区别，更何况还能收到感谢。 以爱吃口香糖和捡漏众着称女演员罗珍珠，也是谢运水那个真人秀的成员。 捡着个屁不闻闻都算吃亏的的性格，让她决不允许别人专美于前。 谢运水话音没落，她就抢在其他人前面开口：“水哥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在一个剧组，有啥连累不连累，太见外了。 其实真没必要太在意，如果你要劝不好，我们都愿意帮你。抛开身份地位不谈，有时候女人和女人更容易交流。” 这就是用上小心思了，她最近资源比较缺，正想认识些层面人物找机会呢。 谢运水的这个金主好像有点暴戾，可对女人她又能怎么暴戾呢，哈着她不就好了。 罗珍珠抢了先，以什么都不知道而着称的流量明星腾杜鹃，也紧跟着安慰几句。 剩下今天的主角，只认识三个音符的流量歌手龙碧瑶，为了合群也得说几句。 她可不想给三个前辈留下喜欢摆谱的印象，那对自己今后的发展太不利了。 而且人家能亲自来探班，虽然有曾自己热度的因素，但也代表着十足的诚意。 只是很可惜，她们都太嫩了，年龄最大的曹芒果要比她们想象得更鸡贼。 等三个小妹妹表示过一圈，才接着探口气道：“以前就听人说阳州这地方不好，这次来了才发现比传说的更不好。 前段时间还有人联系我，让帮着发一篇关于阳州某企业家的小作文呢，我考虑到影响比较大就拖着没答应。 今天遇上这事我也看清了，阳州这地方简直处处罪恶，根本没必要注意影响。运水，这个仇姐帮你报三分之一。 今天晚上我就答应那边，而且不但要发，我还要连全阳州都带上。可能的话再捎带提一句这位王总，也算是变相羞臊羞臊她。” 高手高在哪呢，就是高在能随机应变，把已经能得到双份丰厚利益的事情拿出来，再沾一层油水。 其实曹芒果早就答应在适当的时候发小作文了，最近他们这个真人秀差了点火候，她正准备让经纪人跟剧组商量好处呢。 今天赶巧遇上谢运水的窘状，于是马上动起了脑子，要用这篇小作文再让谢运水欠个人情。 另外三个女明星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棋高一着了，内心暗骂着曹芒果奸诈，嘴上却表示一定会点赞并转发。 不提一帮子绝望的文盲如何下三滥，王丽娜催着司机一路超速，终于赶到了凤凰古城的南停车场。 看到眼前的场面，心里也是又惊又怕又气，自己这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就算换上一百多只猪，拱也能拱倒不少人了吧，这些保安真是连猪都不如。 还有这些女打手，可真让人嫉妒，个个都那么漂亮，身材还那么火爆，。 要命的是还能跟在这么帅的老板身边，简直就没天理嘛。 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引发的激动，让王丽娜的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双手和双臂，还有背部，都出现轻微抖动，血糖都上了一大截。 还好现场有一个人能让她发泄，不然就这个状态，待会儿可能要流鼻血了。 迈着步子先绕过项靕，到了她男人郭新刚面前，抬手就是一串大嘴巴子。 边打边骂：“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特么是个摆设吗？我特么让你来接人，人呢，你接哪去了？ 人没接着就算了，还特么给老娘闯这么大祸，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谁，我爸都快让你害死了……” 这女人够狠，就是有点缺脑子，事到如今甩锅还有意义吗，徒费力气又惹人笑话。 项靕看着她的表演，不知怎么的好像就跟林惠茹给重叠了，不过她的出身要比林惠茹好太多。 看到精彩处，不禁也在琢磨，如果林惠茹也有王丽娜这样的出身多好，当初就不会盯上自己了。 只是再精彩的表演也要谢幕，王丽娜的体力还不足以支撑她把男人打死，十几个耳刮子之后就放弃了努力。 郭新刚鼻子都被打出血了，也顾不上擦，一个劲儿给王丽娜赔不是：“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办法嘛，刚才虎子他们……” “你给我滚回车上去，三天之内别让老娘看见你，否则停你下礼拜零花钱。”施与者面对祈求者，还真能这么霸道。 郭新刚毕竟是求财的，哪怕刚才看项靕刺激王丽娜看的很开心，但在现实面前还得认清现实。 把自己的男人赶走，王丽娜换上笑脸来到项靕面前：“让项先生见笑了，我家这男人没啥能耐，闯祸倒是一流。 不过莪也相信，他绝对不是故意制造和您的冲突。这里边我也有责任，平常家里管得太严，给他心理上造成了影响。 您看我这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您就消消气，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这小门小户的计较了吧。 刚才在视频里跟您胡来，我也是被气昏头了。今天让他们接的人很重要，我又比较讲信用，情急之下胡言乱语，还请您原谅。 如果您还不满意的话，条件随便开，只要我有的，什么都能答应。就算您要我这个人，也绝对没问题，随便您怎么来都行。 您可能还不知道，我在通阳也算有点小名气，圈儿里的好姐妹也不少，到时候可以给您……” “打住，咱们论不到说这个。”可拉倒吧，项靕实在听不下去了：“首先我的决定不可能收回，其次我也不喜欢刷痰桶。 我留在这儿也不是等你来，麻烦你离我远点，爱打你家男人就去打他，爱约你的小明星就去约他，只要别来恶心我就好。” 说完也不管王丽娜黑成锅底的脸，摆摆手吩咐身边的伊万娜：“赶紧给这玩意儿弄走，都快把我膈应死了。” 王丽娜其实挺懂事，知道自己惹不起项靕，被她骂成痰桶都不敢还嘴，任由伊万娜拽着领子拉走。 只是一边走，还一边倒退着央求，各种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这辈子都没这么低三下四过。 项靕说她是痰桶，还真不冤枉，盐分测试数据触目惊心啊——工业粗盐（皂色），新鲜度32，不健康。 盐分属性为工业粗盐的，小伙伴都是从十个起步，二十个以内也仅仅显示油栗色。 皂色也就是黑色，不能再深了，起码五十个往上数，连系统都难以细分。 再加上32的新鲜度，还被标注了不健康，说她是土井都有点侮辱土井了。 打发了不速之客，项靕续上一根烟，靠着椅背继续等待。 不远处亲眼目睹了王丽娜表现的申宏翔，整个人几近瘫痪。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完了，早知是这么个结果，刚才就算被利用也该选项靕啊。 可惜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他的机会只有那么短暂的不到一分钟。 不过就算倒霉也不白倒霉，随后赶来的凤凰古城一正两副三位老总，项靕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给。 能看到这一幕，看着曾经花钱就能让自己办事的人倒霉，别说心里还挺痛快。 等到大约十点半，一辆车牌阳aqj200的曼索里改装奔驰商务车，后面尾随着一辆领航员和两辆gl8开进停车场。 康桐最终还是不放心，亲自带着人来送车，另外还带了二十几个精壮小伙子。 项靕心里透着满意，康桐这人果然没选错，是个可以在关键时候靠得住的。 但表面上肯定不能露出来，佯装嫌他瞎担心说了几句，就先安排家人换车。 然后给秦朗去电话：“老秦，你走哪儿了，还要多久，不是直升飞机吗？” “你项总那么大能耐，还用得着我吗！”秦朗听他说话就没好气：“刚上广阳大道，还得十几分钟。” 刚结束和项靕通话是时候，秦朗是真的着急，就怕项靕控制不住脾气乱来。 被一百多人围攻啊，真要打死几个太正常了，谁都没法给项靕扣帽子。 你还别说不可能，就他那些保镖，只要不控制分寸，打死几个保安跟玩儿似的。 他真正担心的是给项靕带来坏影响，别管有罪没罪，打死过人的企业家很不好解释。 项靕做过的事他都记在心里，也对这个人很有好感，他不希望项靕的人生留下太大污点。 直到下属顺着交通监控一路追查，找到了凤凰古城南停车场，已经是项靕完胜的画面。 这时候秦朗哪还能想不通，项靕就是要通过自己的手搞事情，而且估计这事还不小。 可他能拒绝吗，根本没可能的。一边是欣赏，一边是回报，他巴不得给项靕帮忙呢。 简单沟通一下位置，为求稳妥再次提醒项靕不要乱来后，两人挂断电话。 项靕算了下时间，就这个情况，凤凰古城肯定玩不成了，索性下午找个休闲的去处。 所以也不用磨蹭了，先让康桐带着人和老爹老娘他们走，自己留下等着。 十几分钟后，秦朗总算来了，带着三十多人，明显是有准备的。 和他前后脚到的，还有不知道从哪调用的卡车，车上人不多，应该是准备装这些保安。 项靕笑着起身和秦朗握手：“老秦，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你为啥后面不联系我呢？” 秦朗回他一眼：“你电话什么设置自己不知道吗，我怎么联系你？” 项靕肩膀都笑得抖起来了：“你傻呀，紧急类的公共服务电话是不受勿扰影响的。” 秦朗瞬间恍然，想要伸手拍脑门，却硬生生止住：“我不是警察，随便动用公共通讯渠道属于违规。” 言语间把之前的手势改为指向那些保安：“这事你打算怎么弄，别告我没有想法，否则我真的扭头就走。” 项靕也不拆穿他的装逼，还随便动用公共通讯渠道违规，你人都来了还怕违那个规？ 递给秦朗一根烟，又给彼此都点上：“事情肯定要弄，不过我没经验，也不了解弄到什么程度才最好。 商场上的事情我来，其他反正你看着弄吧。我还给你找了个合作伙伴，你们不是跟宇宙行关系好吗，联系下他们陈行长。” 被项靕打趣曾经通过宇宙行调查他的事情，秦朗也不恼怒，这家伙没有闹出大乱子来就可喜可贺了。 项靕把该交待的交待清楚，也不准备继续耗着：“你们公家的事情我就不参与了，现场视频我明天让人发给你。 哦，对了，那个姓申的问题不小，还有我打了事故报警电话，也被拦下来了，这里边烂得要命呀，都不如你们的脚后跟。” 视频的确是要明天才能发，他有些话不合适给太多人听到，得回去剪辑一下，掐头去尾才好用。 和秦朗告别，车就留下让经销商处理。左右不是花自己的钱，在真正的恐怖来临之前，恶心一把姓王的父女俩也挺有意思。 上了卫士往外走到秦朗平行的时候，项靕又让南希把车停下，冲着秦朗喊道：“老秦，那个田彬的问题有结果了吗，你不会消极怠工了吧？” 第347章 ——比小红花还高级 逗秦朗一句，也是为了拉进彼此的关系，这个人可交。 看到秦朗面色铁黑，项靕又觉得自己身份不适合玩这套，抓紧让南希开车走人。 剩下的尾巴留给秦朗处理完全没问题，谁敢跟他炸刺就等着倒霉吧。 紧赶慢赶追上已经到了酒楼的家人，先痛痛快快吃顿饭，一上午也折腾累了。 席间老爹老娘难免会询问几句，例如后续怎么处理，会不会有负面影响之类。 项靕当然是捡好的说，恶心人的内容就不必让家人遭那个罪了，有自己还不够吗。 要说这一上午，其实也不算特别扫兴，起码最终项靕是得了好处的。 老爹老娘和闺女也差不多，跟项靕一样开心不至于，但至少没感觉憋屈。 既然大家的兴致都没有太落下去，那下去就接着找地方玩，今天总不能白出趟门。 举手表决之后，选择了相对安静的植物园，也是不想再遇上不顺心的事。 项靕对这些东西是基本没兴趣的，最多也就是能分得清庄稼、蔬菜、水果和常见植物。 投出支持票也只是因为老爹老娘喜欢这一套，尤其兴趣爱好广泛的老爹，对动植物相当了解。 这点上倒是也有人能跟老爹聊得来，保镖里以佩妮为首的，就有三四个生物学硕士。 老爹也是今天才发现，敢情这些女孩里真的藏龙卧虎，当然抓住机会虚心请教。 前拉后稍的十几个人，就这么在植物园逛了起来，倒也一派其乐融融。 晚上回家，项靕罕见地没有出去鬼混，安安分分陪着老爹下了两个多钟头的棋。 最后不用说肯定是大败而终，输给老爹两箱三十年青花汾酒，老头彻底舒坦了。 隔天早起吃过了饭，还是老规矩直接去酒店，耽误的时间总得补起来。 可以预见的，今天完成项目签约后，就要兑换保镖了，还得兑换保镖工作车。 这一趟兑换下来，光荣勋章和纪念章的消耗都不会小，得抓紧努力赚呀。 经历了凤凰古城的事情，虽然并没有相关影响，但项靕的紧迫感却有了。 现在还只是在阳州本地范围，甚至只是通阳这么个小地方，就这么不太平。 将来到更远的地方，更大的城市，乃至于往海外发展，所需的力量是很庞大的。 上午第一拨是两个本土模特，牌局的过程还算美妙，就是依然没有特别属性，稍显欠缺。 中午干脆来个大局，把赵婧、唐娇、罗莎三个妞儿混合搭配起来，顺便也熟悉一下特别属性的感觉。 一顿折腾后稍事休息，尚静的电话也过来了，招商会第二轮签约仪式已经准备好。 这一刻项靕可是期待已久了，本次招商会推广技术项目最多的一轮，必定收获满满。 收拾好了下楼，还是跟上次一样，真正的协议签署并不对外。 包括造船板、高强度不锈钢、高精模具钢等项目在内的技术包，选择了合作通钢集团。 发动机专用材料也是跟通钢合作，一来算是回报通钢，二来也是为了将来的稳妥。 另一项具有强大潜力的超前项目超级塑料，则是最终被燕钢集团拿下。 连着两次都没有南方企业中标，这个结果也引起了一些不是很友好的声音。 认为项靕针对南方企业，甚至就是整个阳州都对南方有所偏见。 只不过这些声音都在私下里，明面上还没有到吵吵起来的程度，毕竟谁都不希望得罪项靕。 他们哪知道，正经的大项目早在招商会之前，就已经确定落户南方了。 不但是跟南方的企业合作，连项目建设地点都要放在南面。 而且也不仅仅这个，汽车动力项目的中标企业，项靕心里也已经有了大概的预计。 只是为了表面的公平公正，为了能逗起与会企业的积极性，项靕现在还没法说。 因为有了上一轮医药项目的签约作为模板，这回比较有信心的几家企业都卷了起来。 燕钢集团的一位副总，今天一大早就坐高铁来到通阳，现在果然没有白跑。 其他几家从申城、越州、湘州等地赶来的重量级人物，相比之下肯定就感到失落了。 或许可能还隐隐有些不满，毕竟通钢在这一轮吃的饼太大太饱满。 也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有些不那么合适的声音传出来吧，好在总体上都还挺讲究。 通钢就不用说了，能被选中就是大喜，董事长孙长忠和总经理周东从谈判之初就几乎全程参与。 今天来代表通钢签约的，也是这两个通钢最高领导，表现出绝对的重视。 不过他们心里也很清楚，通钢能中标其实跟上一轮的阳州医药一样，被严重照顾了。 代表正式签约是周东，签字之后和项靕握手，眼神里的感谢藏都藏不住。 的确也应该感谢，拿下这么大的超级项目，对他和孙长忠的好处简直不要太大。 原本大概率会在通钢结束的职业道路，很可能就会因为这件事，而上升到另一个层面。 这也是项靕最愿意看到的，如果阳州本地大佬出自通钢，他自己未来也可以画出更大的版图。 另一边签约表演的大厅里，大美女主持人蓝琳毫无心情地看着台上。 她已经不指望能采访项靕了，但专题肯定要做一期，就用日常拍到的素材来剪辑。 到时候一定得给那个混蛋看看，只要自己愿意，他就躲不过摄像机镜头的追踪。 项靕不知道蓝琳的想法，就算知道现在也顾不上考虑，他今天的安排满着呢。 结束签约后和两位老总聊了几句，就抓紧离开返回酒店，后面还有一场重头戏。 潘雪玲已经放养了不短时间，今天也该正式纳入培养序列，进行首次负距离接触了。 倒不是说潘雪玲多特别，项靕对每个首次接触的培养对象都很重视。 毕竟都是未来计划中的关键助力，不能跟领养、合作的女人同等对待。 再一个就是领取奖励，刚才系统已经发出提示，奖品正式到位了。 回到酒店套房，潘雪玲要安排她的模特们，还得待会儿才来。 项靕也不着急，泡上茶点上烟，先看看今天都有哪些奖励。 调出系统界面，点开提示消息：祝贺宿主顺利完成第一阶段二期技术推广，现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光荣勋章8枚，明朝宣德年制黄金嵌宝石紫檀底浑天仪一座，明崇祯十六年季梦良钞本《徐霞客游记》全十二册，喀尔喀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五十，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两朵，107-374-1824系统的小金花一朵。 这次的奖励又出现一个意外，一串数字之后的小金花，这又是什么东西？ 之前项靕就有过猜测，数字应该是系统的编号或者代号之类，至少在目前并不具备太大的意义。 可是前一次发了小红花，这次又是两朵，还加上一朵小金花，越来越让人迷糊了。 不过仔细算算的话，小红花应该是每推广三项技术就能得到一朵。 而小金花，很可能也是一样的叠加比例，每获得三枚小红花可以有一朵。 具体是什么作用，有哪些功能或者含义，目前完全没头绪，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更高级的。 找不到头绪就先不琢磨了，看看星标备注吧，内容也和上次一样仅有对黄金来历的解释。 返回礼包本页，点击打开浑天仪的三维立体图像，这玩意儿还挺有意思的。 最下面是紫檀木底座，上面有四条弓着身子的螭龙，托举起一个混合环状的浑天仪。 内外三层各有刻度，以红蓝宝石、绿松石等等进行镶嵌，代表节气、星宿之类的标记。 不得不说，这东西的做工是真够精细的，雕刻、接合、造型无一不代表着古代工匠的技艺典范。 唯一缺点在于大多数宝石比较毛糙，没有经过精细切割和打磨，状态还比较原始。 项靕也看过一些明代古董首饰的图片，大概能理解这是因为当时的技术达不到要求。 别管怎么样吧，反正这绝对是个好东西，比上回奖励的陈纸有价值多了。 就看人家这用料，各类宝石加起来能有三百多克拉，黄金更是用了1193.64公斤。 1193.64这个数字略怪，有零有整的，但是换算到明朝的衡准，正好是2000两。 抛开艺术价值和历史研究价值不论，单单这些黄金的现价就是小七千万美元。 加上这些宝石和其他价值，能不能上美元一亿不好说，但绝对会有大把的人追捧。 可问题又来了，东西好归好，放自己手里有什么意义呢。 不能吃不能喝的，自己也不研究天文地理，简直宝珠蒙尘。 还是先就这么放着吧，翡翠公馆挺安全的，也许未来某天就能找到用处。 另外一件奖品是《徐霞客游记》，还是季梦良钞本的，项靕多少还有些兴趣。 大多数人对徐霞客的了解，主要还是他孙子死于奴变的传说，对这部鼎鼎大名的着作都是只闻其名。 说起来也是无奈，当今这个资讯极其发达的时代，想了解什么知识一条网线就足够了。 连那些现代的地理类书籍都没什么销量，谁还会在意一本几百年前的游记呢。 当时的风土民情和山川地貌，跟现在差别极大，对于旅游本身并没有多少帮助。 这书的真正价值在于考证，作为一个古今对比的参照资料，日常生活真用不到。 项靕对它的兴趣一方面在于值钱，另外就是“钞本”这两个字。 钞本也叫抄本，就是手写版本的意思，明朝的手写书是很有价值的。 《徐霞客游记》项靕没看过，所知的也跟绝大多数老百姓一样多，想了解还得上网查。 这一查还真让他更感兴趣了，所谓的季梦良钞本，竟然就是最早的第一版。 网上资料说，徐霞客去世前曾把整理游记的事情拜托给了季梦良。 而季梦良完成整理的大概时间是徐霞客去世候一年半到两年，也就是崇祯十六年。 现存已知最早版本的《徐霞客游记》，是被京城图书馆收藏的“季梦良残本”。 这套残本只有五册，据说是根据季梦良手写本重抄的，所录内容还不到原版的一半。 系统为什么会奖励这部书，倒是也不难理解，这可是华夏古代最优质的地理学作品。 不但记载了很多地貌、水文资料，还有很多沿途风土民情之类的人文地理记录。 这样一部巨着，称其为“史上第一”绝不为过，古代地理学超级精品。 如果真的要被谁知道，全本的季梦良钞本还存留于世，必将引起收藏界和地理界的震动。 这书也是一样，稳妥点收起来吧，真要传出风声去，至少得是个不堪其扰的下场。 最后就是黄金了，又是黄金，又是九吨多，狗系统后面绝对有安排。 喀尔喀人民多可怜啊，就剩下那点矿产了，你一弄就是人家全年产金量的一半。 不过这喀尔喀也太落后了点，今年全年才能挖出19.2吨黄金来，落后就挨打还真是至理名言。 说回黄金，上一次加这次，总数已经达到18.94吨，这个数字可以说是相当恐怖。 要知道全球黄金储备排名65的吉尔吉斯才有16吨，排名100的佛得角只有1吨。 也就是说，在黄金储备这一块，项靕已经能达到富可敌国的级别。 可是这么多黄金咋安排啊，上次计划的十二只保险柜还没买呢，这就又得十二只。 如果第三轮谈判结束后还这么来，真的就要担心一下，翡翠公馆的楼板会不会被压塌的问题。 “唉……，这财富多了果然是让人苦恼！”项靕无奈地感慨一句，自己对自己装逼也是没谁了。 保险柜赶紧买吧，一次性多买点，免得以后还有什么需要又麻烦。 不过话说回来，这狗系统一个劲儿地发黄金，咋也不给安排个合适的地方呢。 得吧，根据以往经验，吐槽是没用的，狗系统从来不会考虑宿主的感受。 趁着还有点时间，把保镖和工作车兑换了，省得后面还得惦记。 转入兑换页面，看着各种兑换项目，心里开始盘算自己的财富量。 出了昨天那档子事，感觉保镖的确应该再加强一下，板凳深度很重要也很现实啊。 家里得给父母备用一组，闺女也应该备用一组，这都是必不可少的。 自己身边就三个保镖也有点单薄了，加上一组再备用一组应该差不多。 这就已经是四组了，考虑到后续还要增加的人口问题，再来两组也很有必要。 简单一算就是六组，可怜自己拢共才有九枚勋章，三分之二财产花出去真心疼啊。 算了，该豪爽的时候不豪爽可是大忌，安全问题比什么都重要，这笔钱不能不花。 第348章 ——上热搜了 “哟，还能这么玩呢！”点击打开保镖兑换功能，项靕就发现了好玩的现象。 这个兑换功能要比系统派发丰富得多，保镖和搭配的工作车都可以自选。 拢共一百二十个人的名单，分为三个大类，每组可从中任选其三。 这就很有意思了，付费玩家果然高人一等，没想到这狗系统还挺市侩的。 不是说系统发的保镖不好，都是大高个、大长腿，颜和身材也都在9.5，完全没毛病。 可随机发和自己选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狗系统难得真正狗一回，必须享受。 先选给闺女备用的，明年就要上大学了，队伍应该尽量国际化一些。 现在的三个保镖分别是阿妹爱啃、捷克和混血华裔，不够完善。 那就再选个南美阿根廷的，一个南亚阿三的，一个东欧二毛的，这就很整齐了。 最关键是这三个人的兼修专业，软件工程、机械工程、临床医学，对闺女都很有用。 另外她们的语言能力也比较特别，人均精通两门泰米尔、孟加拉这一类语言，这在系统给出的名单中也是很少见的。 选好了给闺女的，老爹老娘这块就相对没那么复杂了。 老两口随和又不挑剔，真要有偏好也就是更喜欢华裔面孔，那就尽量减少非华裔的成分吧。 先选一个父德母华混血，一个父法母华混血，保证这个小组是以华裔为主。 再加一个中东偏亚洲部分埃及的，算是和上一组中的火鸡妞儿希娜·托尔加作伴。 这样组合下来，四个华裔面孔，两个偏亚洲的中东面孔，应该没问题了。 选完老爹老娘和闺女的，接下来就是给自己选，目标当然还得有讲究。 系统改造的保镖，颜和身材都已经是上上之选，唯一的区别就是种族和身高。 种族方面项靕也希望能安排一组华裔的，他倒不求华夏面孔图方便，就是觉得得有。 身高方面自然是越高越好，最好是不穿高跟鞋就能站着打牌那种，日常生活中符合条件的很不好找。 筛选了一轮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对保镖的身高做了限制，根本没有符合条件的。 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选一组身高184的，一组182的，这已经是最高的六个。 184的一个来自阿妹爱啃，两个来自阿三，而且两个阿三还是双胞胎，也很有意思。 182的是一组华裔，但是只有四分之一母系华夏血统，分别来自马其顿、巴拉圭和板鸭。 另外两组都是给后续培养目标准备的，具体要求不必过于细致。 而且系统只给了一百二十个名单，剩下的也实在真没有太多挑头了。 选一组荷兰＋鬼子＋火鸡的搭配，再选一组鹰鸡力＋德意志＋瑞典的搭配，全部搞定。 十八个保镖按血统划分，是五个华裔，三个阿三，其他埃及、荷兰、瑞典等等各一个。 按照国籍来划分的话，就是三个阿三，两个德意志，其他鬼国、火鸡、法兰西等等各一个。 比起上次系统下发奖励的七组，地理分布上散乱了些，不过这都是精心挑选的，关键看吻合效果。 再接着选车就比选人要简单多了，另外这次还多了一个超级巨无霸的选项。 不计入最早奖励的两辆保镖工作车，如今的数字是6x6有两辆，其他全部四辆。 这次拢共可以选十二辆，按照之前h1、f250、6x6、卫士的数量做加法就好。 那就是其他三种各两辆，6x6选四两，剩下的两辆选巨无霸。 巨无霸是在福特f550的基础上改装的，因为是轻卡级别，所以原厂只有底盘和车头。 改装的可操作空间相对也就更大，可以进行很多颠覆性和变态级的操作。 也不知道系统在布拉布斯花了多少钱，给弄出这么个超级大铁壳子来。 车长6900，高和宽分别为2580和2600，轴距达到了恐怖的4470。 一般在人们的认识中，悍马就已经是很大的车了，但是放在它面前只会让人觉得很迷你。 发动机排量高达9.5l，还是油电混合的，带隐蔽的太阳能光板，技术比超级发动机还要牛逼。 庞大的车身在882马力推动下，被425\/85-r24的宽大车胎带着，能飙到260的最高时速。 严格来算，在系统的介绍中，这款已经不属于工作车范畴了，应该叫超级安全车。 这东西的防弹级别远超所谓的b7标准，手榴弹、步兵地雷、小口径机枪都只是小意思。 市面上可以买到的防弹越野车中，抵御tnt的最高级别不超过20公斤。 但是这玩意儿有八吨多的重量，还进做了专门的力学底盘改造，能扛得住50公斤。 坐在一辆防护级别如此变态的车里，除非遇上坦克或者飞弹一类的东西，否则绝不需要担心安全。 按理说在华夏这种治安级别的国家，压根不用担心太过分的安全问题。 坦克和导弹更是只有军方才能玩得起，其他别管什么规模的组织，也是做梦都不敢想。 但是男人谁不喜欢黑科技和大家伙呢，又大又黑还超级结实的大家伙，就更是令人着迷了。 项靕是标准的男人，所以哪怕一辈子都用不到，他也要弄两辆放在那儿看。 再说只要能合法上路，偶尔让人开出去兜一圈，过一把和公交车司机平等对视的瘾也挺不错。 唯一的缺点就是进不了地下车库，得专门安排地上车位。两辆车用三个车位，最好还能再加一个顶。 麻烦归麻烦，好也是真的好，这么支棱的大玩具，既然具备条件那就必须拿下。 相对而言，单独兑换的g63-amg就要简单很多，碳色x10，黑色x5，白色x5，一次性搞定。 认真考虑过之后，项靕还是准备兑换20辆，这个数量才能确定用车不受影响。 话说车在路上跑，难免有个剐蹭什么的，停在那儿都有可能被撞到。 总不能紧紧张张的按人头记数字，哪天出个小事故还得临时兑换，费事还不涨脸。 不过这部分的车只能等到晚上再弄，狗系统不给延时，二十辆同款车放哪都够招眼的。 晚上兑换了就能直接选定在汽贸城租用的场地接收，项靕总担心白天会闹出乱子。 系统当然是有办法的，不然之前奖励那么多车都没惊动任何人就太不合理了。 但是项靕有自己的考虑，毕竟自己不是系统，没办法做到各种神乎其神。 所以为了不让自己麻痹大意，就不能养成任何“可以瞒住别人”的潜意识。 一旦不小心犯了迷糊，也许可以通过系统完美善后，可心理上的影响却抹不掉。 奖品问题基本解决，玩着手机边看《徐霞客游记》的资料边喝茶，几分钟后潘雪玲终于来了。 打扮和刚才工作时候完全不同，难怪时间有点久，敢情是回去收拾了一趟。 牛仔短裤配白衬衫，又勾人又让你不得不提起耐心来，这妞儿还真是会选啊。 不过这套做派难不住项靕，对他这个资深的老流氓来说，完全不叫事。 开门，把人拉进来，拦腰抱起往里边走两步，直接扔在沙发上。 潘雪玲也没想跟项靕玩心思，就是希望第一次接触他能细心点。 应该算个小技巧吧，怎么说都有过四个小伙伴了，经验总会丰富一些。 发现自己的打算从一见面就被撞碎，潘雪玲心里也不由得就有点急。 既然已经决定跟了项靕，她就没想着拒绝适度的刺激玩法，可也总不能连话都不让人说吧。 一手抓住衬衣的下襟，一手抬起稍微挡一挡项靕的动作：“项总，你能让我说几句话吗？” 项靕并不是真猴急，他就是想表达个态度，一味总是急着来，打牌的乐趣在哪呢。 停下动作弯着腰，指了指潘雪玲几乎就是紧身的衬衣和卷边短裤：“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现在跟我说不要急，开什么玩笑。” “噗……”，潘雪玲被他急吼吼的语气逗笑了：“秋老虎太厉害我能怎么办，难不成裹得严严实实来吗，到时候你肯定又有别的借口。 而且我刚才冲的凉水澡，身上现在都是紧的。你让我稍微缓一缓，不然弄伤了什么都干不成，反正我又跑不了。” 这妞儿的性格倒是有点意思，刚上来就能做到半点不生分，话说有这种表现的真不多见。 项靕看过她的盐分测试数据，复合碘盐第一阶段，不可能是经验丰富的江湖儿女。 所以就只有一种解释，聪明得进退有度，知道自己能接受的尺寸在哪。 想到盐分测试，项靕不自觉地就打开了测试仪，这妞儿的新鲜度竟然升了一个点。 前几天还86呢，今天就变成87了，这个现象还是头回遇上。 应该是她原本的频率就不高，又刚好赶在恢复的节点上跟自己见了面。 论说连99点的乔大妞儿和100的小秘书都尝过了，97和98的也好几个。 明明不应该这么拎不清，可现在偏就对这个87产生了浓厚兴趣。 其实道理也简单，并不是说项靕色令智昏，分不清啥是好啥是孬。 再说他又不是瞎子，哪怕潘雪玲的颜很不错，却也才到9，差着一个等级呢。 就算潘雪玲的仓库规模达到了e料之外，在同等颜值中并不多见。 可前几天刚拿下的冯晓兰也是出乎e外啊，多少总是接受过震撼的。 他此时兴趣源的头，在于这个刚刚出现变化的数字。 就是纯属好奇，想看看刚有了恢复是个什么滋味。 别管是小秘书，还是乔大妞儿或者梁美人，他们的高数据都是有原因的。 要么是压根儿原封未动，要么就是经历了足够长时间的恢复。 上个月收服宋姿的时候，也是上升了一个点，但期间已经隔了几个月。 而潘雪玲却是刚刚恢复上升了一点，连半个月都不到，甚至很可能就在几天之内。 常言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他很想搞清楚，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特性。 新发现加上的确也有点馋那两座e料之外的大仓库，项靕哪还能给她缓一缓的机会。 穿紧身牛仔短裤，不就是为了脱的时候多浪费点时间嘛，咱有得是更好的办法。 “行，那你先说着，我给你找个好玩意儿。”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潘雪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等他再从餐厅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就多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潘雪玲短暂愣了一下，跟着就想到他要做什么：“不是，项总，这样很容易伤到……” “叫项哥，或者直接喊我名字。”项靕很发愁这种时候被称呼职位，太像和女下属玩规则了。 嘴上说着，手里的水果刀也仔细操作着，改造过的身体根本不用担心出现失误。 很快，在潘雪玲“项靕，你慢点……”等等一连串的惊叫声中，牛仔短裤变成了两片。 潘雪玲在羞恼之余却有些激动，她也不掩饰：“混蛋，你给我弄成这样，等下怎么出门啊？” 项靕挑了挑她简朴的小可爱：“有什么可急的，让人给你买一条不就是了，咱们接着弄下一件……” 潘雪玲最终还是抵抗不了项靕，任由他把衬衣也切割成十几条布片。 接着就在老流氓熟练的引导下，彻底陷入牌局的乐趣之中，别说这两件衣服毁得还挺值。 然而，意外突如其来，牌局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项靕的电话响了起来。 瞄了一眼是杨安琪打来的，这个时候联系肯定和工作有关，项靕暂停动作接起电话。 杨安琪的声音比较着急：“项总，咱们公司被几个明星给推上热搜了。” 项靕知道热搜，但从来没有关注过，他对那玩意儿没兴趣。 不过最近杨安琪负责盯着网络上的消息，这么急应该不会有好事。 拍拍潘雪玲让她和自己换了位置，项靕靠在枕头不紧不慢上问道：“热搜，哪方面的？” 项靕的态度让杨安琪稍微降了点温度：“还是关于外资的方面，闹得挺凶的，现在都已经前五了。 最早是一个叫曹芒果的女明星，昨晚上十二点多发了篇小作文，很快就有好几个明星跟着转发。 内容您就甭看了，我大致复述一下吧。基本上全篇都在针对阳州这个地方，只有一句提到了公司。 说前段时间有朋友跟他说，一家叫‘求竭科技’的阳州企业，殴打外商还拒绝国际合作，给国家抹黑啥啥的。 说她本来是不相信，觉得华夏人应该具备最基本的素质，知道礼待外宾。但是昨天在阳州的经历，让她不得不相信。 小作文下面的评论区里，应该是有专门的人配合她，说求竭科技如何如何不好，给华夏抹黑，给阳州抹黑之类。 还有自称是公司前员工的现身说法，控诉公司虐待员工、多名管理人员规则女下属，还在地下停车场殴打她。 不过有一个比较好的现象，就是评论区两极分化很明显。这个女明星一向以恨国出名，有不少网友都挺讨厌她。 项总，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应对？我已经请义程律所向小渣博客投诉了，要给这个明星发律师函吗，还是直接起诉？” qqxδnew 第349章 ——更市侩的狗 以杨安琪的智商，不可能没考虑应对办法，这么问肯定是照顾老板的心情。 项靕有时候脾气比较冲，上次不就码人群体辱骂棒子，好像都把人骂哭了嘛。 所以杨安琪就是给项靕一个口子，然后再劝说他应该冷处理之类的。 对她的这份照顾，项靕心里表示感谢，但在正事上他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含糊的。 顿了一下配合潘雪玲的动作，才接着道：“我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暴躁，不就是个小明星嘛，真不至于。 咱们现在不管怎么应对，都是在给她添砖加瓦。网络上的东西瞬息万变，冷她两天自然而然就没热度了。 你就做一件事，把转发她小作文的那些明星啊什么的，全都给我找到记录下来，算账总要到秋后才有意思。 说起这个来，网络业务你计划得怎么样了？有些仇咱们得结结实实报了，打官司、律师函什么的都意思不大。” 项靕不愿意动火，杨安琪也彻底放心了，说起另外的工作：“写了一份简单的计划书，正在做补充，等招商会后给您看吧。” 这个项目不是能着急的，项靕也不催她：“行，你稳扎稳打着来，争取能一举轰个惊天彩，在互联网上搅他一棍子。” 大致又聊了几句，两人挂断电话，杨安琪表情有点哭笑不得。 自家老板着实有点怪，能把自己的公司称作“搅屎棍”，他怕是第一人吧。 项靕这边挂了电话就继续专心打牌，潘雪玲没有特别属性，也不会神奇表现，但天生是个好牌手。 又是近半个钟头后牌局结束，冲洗了看看时间还早，就躺着聊点闲话。 赌场上输了好几亿，那就在球场上找补回来呗，说得好像谁没点手段似的。 170加的身高，9分的颜，9.5的身材，还能在e料之外，真的不多见。 一通聊下来，也对潘雪玲有了更多的认识，这妞儿说实话不容易。 出生在庆州颍城普通人家，本省师大旅游管理毕业，为了挣学费，很早就进入了模特行业。 只不过她这个级别的模特，在时尚圈实在很难吃得开，毕业后专职模特干了没半年就转行经纪人了。 从最早在小公司举步维艰，因为脸蛋和身材处处被人刻意刁难，用了四年时间才混到大公司经纪人。 项靕身边的妞儿里面，就要数模特行业的最多，连培养带收养的，加上潘雪玲足有十二个。 就算不主动了解，对这个行业的知识也能听到不少，太清楚没有背景和靠山的潘雪玲，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 她的盐分属性可是湖蓝色复合碘盐，说明在业务上几乎没靠过男人，讲良心话是真拼呀。 有她这股子拼劲儿和聪明劲儿，相信一定能给妙阁文化带来不小的推力。 既然都要重用了，就算已经是自己的妞儿，也不能表现的小气了。 签约庆祝晚宴前离开的时候，项靕给她转了两百三十万。 两百万是每年生活费的一部分，三十万则是让她随便买点啥。 至于被水果刀割了的衣服，让酒店的人去楼下给买套新的就好。 就潘雪玲这个状态，也参加不了酒宴和歌舞晚会了，干脆留在套房休息。 晚宴还是跟上次一样，祝贺一下中标达成合作的两家企业，期许一下未来可能的合作。 老套路，老说辞，这一轮的钢铁企业代表，在来的那天就已经见识过上轮场面了。 只是他们比之前的医药类企业少了些期盼，都觉得项靕再拿出跨时代技术来可能性不大。 从造船板到冷压板，除了用量极少的那部分，国内的技术短板基本都已经补齐了。 再想弄出别的高新材料来，你就得有新兴的产业和项目，否则连研究方向都不好找。 不过看着项靕信誓旦旦的样子，大家还是保留了几分希望，盼着他背后的人能有所突破吧。 大佬这次也同样来到了晚宴，又是致辞又是敬酒，多少有点帮项靕补人情的意思。 一个月之内多次出现在同一企业的活动中，这么大力度的支持可以说近些年来仅见。 见到项靕后，难免也要关心一下昨天发生在凤凰古城的事情，劝说他遇事不要太冲动。 项靕嘴上表示着认同，心里却多少有点不接受，至少不能完全接受这种观点qqxδnew 他很明白这是在劝自己“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各人有各人的情况，有些事是不能躲的。 政治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妥协的艺术，总伴随着老谋深算、老骥伏枥这类的故事。 而生活，特别是人际冲突，往往更多的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的碰撞，涉及到群体的都很少。 老话总说邪不压正，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说正义会迟到但不会缺席。 很多人也常把这些话挂在嘴边，但是在项靕看来，纯粹都是不负责任的胡说。 邪不压正，但是它压善、压弱啊，更何况正义还经常迟到，比领导都牛逼。 一个年轻人遇到份极有前途的好工作，赶着去面试的路上因为善心大发被碰瓷了。 从医院到法院整个一圈下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他的竞争者早就过了试用期正式上岗。 正义来了吗，当然来了，要不然年轻人就得为了给碰瓷者治病而背负巨额债务。 可迟到了三个月的正义还有用吗，正义本来就不是时光穿梭机，更别提还迟到。 人的一生也许只能得到一次最关键的机会，错过了就是蹉跎和无尽平凡。 黑心老头只是被教育几句，撑死了拘留十天八天，并不影响他今后接着摔倒。 但他却能用几句不痛不痒的批评，轻易就毁掉了一个人的远大前途，谁亏谁赚？ 这世上有很多俗话说得好、老话说得好，其实都是忽悠人或者自我安慰用的。 一边说着“兔子不吃窝边草”，另一边又说“近水楼台先得月”。 一边说着“大丈夫宁死不屈”，另一边又说“大丈夫能屈能伸”。 关键还是看你站在哪一边，然后才会有针对于哪一边的话说给你听。 不是说大佬说得不对，也不是说他有什么偏颇，而是他当了一辈子官，已经不善于生活了。 所以项靕从来不信什么“最好的报复是冷淡和蔑视”这种鬼话，你以为你蔑视了人家就会在乎吗？ 他的最大原则就是，在不影响别人利益的前提下，尽可能让自己舒坦。 更何况他还要保护自己的家人和女人，不用点恶的手段能做到吗。 所以他拿到第一批光荣勋章后，首先做的就是报复宋玉方和他的合作伙伴。 所以他要在第一时间把凤凰古城的事情闹大，然后用类似于无赖的方法广而告之。 至于说和大佬的看法相左，亲兄弟还有意见不统一的时候呢，又何况两个跨了阶层的人。 人家能这么说，起码证明没把你当外人，否则大可以在嘴上支持支持，甚至谈笑而过。 晚宴进行得还算顺利，成功者和失意者都保持着克制，这才叫一帮老狐狸呢。 之后的歌舞晚会照样没啥意思，连大佬都提不起太多点评的兴趣了。 项靕也和之前一样，唯一关注的就是海迪个人独舞，其他时候都在应付场面。 终于熬到晚会结束，送走了大佬等一众人等，项靕才在带着几个保镖到了北侧靠近博物院的停车场。 因为是内部演出，并不对社会公开售票，所以这一片的停车场今天没有开放，都是工作人员使用。 手捧着一束鲜花的海迪已经提前到了，正和小鬼子春代站在路边交流着。 看到项靕过来，春代抢先上前一步，给两人做介绍：“海迪小姐，这位就是我老板，也是求竭科技的所有者，项靕先生。 老板，这位就是海迪小姐了，卸了妆比在舞台上还漂亮。您先和海迪小姐聊着，我跟南希她们到那边等。” 项靕点点头，等几个保镖离开后，先夸赞海迪两句：“春代说得没错，海迪小姐的确比在舞台上还漂亮。” “项先生过奖了，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女孩，没比别人好看在哪。”海迪先是谦虚了一句，才表达感谢：“哦，谢谢项先生的花，让您破费了。” 对于项靕的来意她很清楚，从事艺术行业的漂亮女孩，尤其演员这一块，几乎都会遇上这种场面。 她还在大学的时候，就有不知道多少人追求，每次登台表演都会收获大量鲜花。 后来参加工作也是一样，有时候一场演出结束，亲自送花的能排着十几个。 就因为这事，没少跟男朋友闹意见，吵架拌嘴几乎就是家常便饭。 男人吃起醋来，可比女人疯狂多了，没醋找醋都只能勉强排在初级阶段。 即便两任男友一个是大学同学，一个是工作单位同事，结果也全倒在了这条路上。 同行都难以接受，更遑论是外行呢，这也让她一度产生过对异性的排斥。 其实项靕今天约见，她也是很不情愿的，无外乎就是很多同行的那点故事。 奈何单位领导放话了，这位是正经的场面人物，跟省里大佬走得很近。 和平常那些二代、衙内们完全两码事，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的好。 不过见面是不得已见了，心里却只当做完成一次加班工作，场面人物总不会硬来吧。 所以在项靕提出有时间一起吃个饭的邀请后，海迪就很自然地用老借口做了拒绝。 这个借口用过很多次，她也表演得很纯熟了：“对不起，这个真不能答应，我男朋友很介意我和异性来往。 我们已经处了挺长时间，下一步就要结婚了，我不想因为一点小事影响感情，所以还请项先生能够理解。” 有男朋友，项靕还挺意外的，看来根据盐分数据判断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准确。 刚想打退堂鼓，跟人家姑娘表示抱歉呢，却发现这妞儿不动声色地微微先后退了小半步。 这是什么意思，紧张还是畏惧，又或者下意识的防备心态？ 项靕本能就觉得有蹊跷，反正就一句话的事，再问问呗。 带着歉意点点头：“那能冒昧问一下，你男朋友是同行吗，也在歌舞团还是演出公司？” 这些套路海迪经历过很多，回答起来压根不带慌张的：“他是京城电视台的，不在阳州这边。” “噢……”，项靕别俱意味地拖了个长音，继续做出很感兴趣的态度：“那你们这是异地恋啊，能经常见面吗？” 海迪完全不觉得自己已经露馅：“当然啊，现在高铁这么方便，几个小时的路程而已，一起过周末还是没问题的。” 行了，这下彻底破案。只能说不愧是演员，说谎都这么丝滑不带打磕巴。 就她这个颜和身材，一周见一次面不说干柴烈火也差不多了，能保持94的新鲜度？ 别说什么需求不多之类的，只要不是纯柏拉图，就肯定会有变化。 杨安琪男朋友也在京城，每月见一次面，偶尔还会因为工作繁忙延误。 即便是这样，新鲜度也在上个月跌了一个点，难道还不如一星期一见的？ 姑娘你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别怪哥套路你了，说谎可是严重的恶习。 谎倒是挺圆的，还京城电视台，有大人物对你不规矩就上新闻吗？ 项靕发现了漏洞，当然是马上追击：“那你男朋友可真够狠心的，就把你丢在通阳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说在京城台给你联系个工作？” 这个问题明显被海迪误解了，忙着解释：“他又不是领导，安排工作哪那么容易啊，再说我的专业也不对口。” 她也今天才发现，用了这么久的借口很可能有坑，很容易让人误会自己身份不正当。 可她却不知道，项靕都快忍不住笑了，京城台的小职员根本压不住人的好吧，傻乎乎的还挺可爱。 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个妞儿是肯定跑不了的。不过分别之前逗逗她也挺不错，留个深刻印象嘛。 “那倒也是，太年轻的话的确困难。”貌似毫无意义地跟了一句，然后指指她的半烫大波浪：“今天打扰你了，能借我一根头发吗？” “头发，有什么用吗？”海迪不明所以，只觉得这个男人还不死心，脑子里也开始盘算对策。 项靕摆摆手：“别担心，也别多想。就是我会一点卜问的手艺，觉得今天挺唐突的，送你一卦略表歉意。” 海迪对神鬼之说并不相信，可看到项靕挺有诚意，就觉得还是别横生枝节，一根头发而已。 顺手揪下一根头发递给项靕，然后就用半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如何操作。 项靕会个屁的的卜问，不过是老流氓的套路，胜在掌握了信息差而已。 装模作样地把头发在手里揉了揉，然后鼻子凑上去深深地闻了两下。 就这个画面，再配合他接下来的话，足够海迪半个月都睡不好觉了。 闭起眼睛回味一番，再睁开就有了答案：“你交过两个男朋友，第二个是在大概半年前分手的，现在你是单身状态，所以你说谎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根本……”，海迪是真的很意外，她很想否认，可项靕的神奇让她不敢乱说。 曾经的生活经历，尤其感情方面，她来到新单位后从没跟谁说过。 她还是不太相信项靕能掐会算，但是想了解一个小演员的信息却不难。 只要跟团里领导打听一下，就能知道以前的单位，顺藤摸瓜之下啥问不到。 这位可是正经大人物，两场招商会就定下了近千亿的项目，会缺手段吗？ 另外他都这么上心了，自己接下来又该怎么办，这回好像有点逃不掉的感觉啊。 目的达到，项靕就不多留了，抓过海迪的手，把那团头发给她放进去。 接着就凑到她耳朵边上：“大美女撒个小谎，完全值得理解。下一场晚会再见，到时候我亲自给你送花。” 说完也不管海迪什么表情，转过身一边走一边吩咐小鬼子：“春代，现在很晚了，你帮我把海迪小姐安全送回家。” 今天晚上是丽雅和贝珍妮轮值，早就约好了小活动，他可不想因为没到手的妞儿耽误了。 到西停车场上了车，去瑞龙御景丽雅家里的路上，顺便还得兑换那二十辆4x4的g63-amg。 调出系统界面，却发现信息栏有个提示在闪烁，也不知道啥时候来的。 赶紧点开看了看，内容很有意思：宿主在兑换平台一次性消费光荣勋章6枚，达到触发“五级买送”的标准，特发放相关赠品，请注意查收。 狗系统是真够市侩，也真够狗的，这副“花钱就是大爷”的嘴脸简直不要太标准。 不过再说回来，这家伙也够鸡贼的，给出各种好处，还不就是想让自己多消费吗。 第351章 ——石材的问题 石材生意到底赚不赚钱，利润究竟大不大，这个事情很难说得清楚。 31号在凤凰古城等人的时候，项靕闲着无聊也上网搜索了点关于石材行业的信息。 有很多说石材生意不赚钱的，最夸张的说干一年下来还要欠债。 也有人说干这行赚得不少，干好了一年几百上千万也不只是没可能。 其实在他看来，哪一行没有赚翻的和破产倒闭的，关键还是在于会不会做生意。 小买卖当然不容易，起早贪黑那么辛苦，也就挣个辛苦钱。 大生意也有难处，一个经营不善，赔得当掉裤衩，还不如挣辛苦钱的。 而大部分说石材行业不赚钱甚至赔钱的，都和房地产有很深的牵扯。 为了抢生意把价格压到极低，到期还结不了账，以至于恶性循环。 真正的上游企业，和那些扎实做常规生意的企业，反而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所以说，别管谁挣钱谁赔钱，都不是评价一个行业发不发财的标准。 就像罗刚说的，几百万的货说赔偿就赔偿，真要不挣钱起码不可能那么痛快。 当然这里边也许还有其他的道道，没有深入了解也说不出个四五六。 项靕也没打算让两个损友去担多少风险，他的良心不允许他那么做。 之所以提出参与石材生意，还是想收拢一下王明倒台后的市场。 通天石材拿着阳州本地一半左右的市场，这里边的利润可不是小数。 而且他自己就在制造波澜，对于阳州未来的形势判断不敢说十拿九稳，但绝对不会跑偏。 光这次的招商会定在阳州的七个项目下来，就是将近六千亿投资规模。 后续系统还会不断发下各种技术来，所能带动的经济发展可想而知。 未来的阳州无疑将变成一个超级大工地，各种建设项目层出不穷。 对于建筑材料的需求，也注定将会是天文数字。 这所有的繁荣景象，他不敢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也没那个脸居功。 但是作为系统技术的持有人，把项目优先落户阳州，的确是他一个人的功劳。 现在通天石材即将被搬倒，不知道会有多少业务等着有上家、下家接手。 自己带上小伙伴抓一把空下来的市场，于情于理都完全说得过去。 另外项靕也看到过一种说法，至少他认为说得还算有道理。 华夏石材行业源头上的混乱，是造就市场各种不堪的最大凶手。 他现在给两个损友提出建议，一来是希望给他们弄点发财渠道，二来也是想尝试着进行一些改变。 整体的石材市场，他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能力去影响。 但是在阳州本地做点什么，还是愿意也应该的。 做石材最重要的是品牌化、集约化，形成大哥带小弟的团伙性行业群体。 否则这行陋习永远改不了，整体前景也永远看不到曙光。 未来的华夏石材市场，也必然会走上这条路，也注定必须要走这条路。 谁能在最早期迈出这一步，谁就能在若干年后吃到最大的那波红利。 而且他这么做也不是无的放矢，忽悠着不懂行的兄弟一猛子扎进去，看看谁命大能浮上来。 首先罗刚干了这么多年建筑工程，不可能对相关行业没了解。 一些业务就算并不完全熟悉，也能了解个七八分，这是基础。 其次通天石材的坍塌，也必然会留下大量行业人才。 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收拢其中一部分，招致麾下效力。 再加上必定会繁荣的阳州经济，必定会热火朝天的建设。 把一家致力于带动行业正规化的企业捧起来，应该没什么问题。 至于说投资什么的，就更不用担心了，各路财神爷很快就会盯紧阳州。 再说以他如今对省内金融行业的影响力，哪怕只占少量股份，也有得是人愿意给贷款。 项靕想得挺好，也相对负责任，但有的人却准备打退堂鼓。 罗刚好像一点心气都没有似的摇摇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过还是劝你一句，这里边的水太深了，贸然跳进去大概率淹死。 咱们就不说别的，太远的也没了解，就拿阳州来说吧。你听说过王明这个人吗，阳州石材行业最大的坐地虎。 阳州的好矿山几乎都姓王，也是对外采购的最大户。从石材市场到大型工程，最大的买卖几乎都捏在他手里。仟千仦哾 这几乎就等于在小企业和大项目之间设了一圈雷区，不管打价格战还是拼关系，近十几年来能赢他的人屈指可数。 那些从他手里拿走业务的人，毫无例外全是正经的关系户、特招生，时间久了也都被他用分割利益的那套给绑死了。 想在这个行业挣点钱，反正就在阳州范围内，讨个生活没问题，但是做大就别想了，你刚迈进雷区就得让炸个半死。 这个买卖是真不行，而且实话实说，我连现在的买卖都不想干了，你还让我掺和到水更深的石材行业。 真不骗你，要不是你说，让我给你下面那些建筑工程把把关，做完今年我就……，等下我接个电话……” 罗刚一大堆说辞冒出来，项靕也听了个差不多，就是不想钱这么辛苦的钱，更不想看行业老大的脸色。 刚准备跟他说，那个被他视为行业巨山的王明好活不了几天了，就被来电打断。 项靕还来不及说，可有人却替他先说了，罗刚接电话的表情简直变化万千。 说两句就抬头看一下项靕，再说两句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总之就跟撞见外星人似的。 好不容易把电话里的人应付过去，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损友：“我艹，我就说好端端提什么石材生意，敢情你把王明给干啦？” 项靕直接抽出一根烟甩他脸上：“你丫还能再恶心点吗，我就算有特别取向，也不至于盯上个快六十的老头吧。” “靕哥威武！靕哥饶命！”罗刚忙做投降状，然后很狗腿地给项靕点火：“那王明的背景可不干净，你够牛逼呀。 说真的啊，就我听说过王明的事迹，除非有上面的人专门要弄他，否则一般二般的情况根本动不了他。 你到底怎么做的，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了，各种给好处，各种说好话，就想让我跟你说情，放他一马。” 罗刚这些年做建筑生意，跟社会上的人接触很多，能被王明找上也正常。 项靕并不担心罗刚真会帮对方求情，真要那样的话，大家的关系可维持不了二十年。 饶有兴趣的吐了个烟圈：“这家伙倒是消息灵通，说说看他能给你什么价码？” 对他这种无聊的恶趣味，罗刚只能还以烟圈：“能给什么呀，就是点蝇头小利，供货价格折扣之类的，还说帮我介绍业务。 不过给你的东西还挺诱人，他有个侄女今年十八……，我艹，别打，又不是我说的。另外还有，他所有的产业给你一半。” “再特么胡说，信不信我把你那点破事全抖给曹冰？”这孙子肯定是听老丁说了点什么，专门打趣自己。 项靕佯怒威胁了一句，接着回到正题：“还给我一半，他不知道我要的是全部吗，到时候再下各种套子坑我？ 他蹦不了几天了，以前那些不干净的东西都得给他刨出来。现在你还没兴趣做石材生意吗，可提前跟你说清楚，绝对不是小生意。 还有啊，建筑这部分业务你也别扔，不然过个三年五年非得把你后悔哭了。别的先不论，就我手里的业务都能撑死你。 光是这第一期的项目定下来，用地就不少于十万亩，哪怕只有五个点的面积需要建设，你想想是多大工程吧。 要是把后期和后续项目都算上，估计你这辈子都得给我干活。到时候我就拿个小皮鞭，抽得你丫天天喊爸爸。” “滚……”，罗刚笑骂了一句，心里对这件事却有了考量，就算给兄弟帮忙，这买卖也得坚持干下去啊。 不但要继续干，还得扩大规模。毕竟死吃自家兄弟不算本事，外面能挣到钱才是手段。 另外石材生意也可以考虑了，有这么一尊大佛顶着，哪怕只是为了弄点便宜货源都值得。 项靕看到罗刚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基本妥了，接下来还得把老丁说服了。 端起酒来提了一杯，再嚼一片熏鱼：“我这儿的用人量有多大，老丁你现在知道了吧，没有自家兄弟把关莪是真不放心。 钱什么的不用考虑，白给白送那叫侮辱你人格。咱们是亲兄弟明算账，本钱借给你，发了财你得还，到时候别忘了请客就行。” 丁明赫知道自己没办法再拖沓，犹豫片刻说出了最后的顾虑：“赚钱谁不愿意，我也不想和你们落得太远，可这么做真不会影响到你吗？” 就知道这个货心里有计较，项靕露出一副“早就知道你”的表情：“你丫是不是在单位时间太长，脑子都闲出包浆了？ 所有的这些项目，我是唯一代表。连项目落户在哪，管理层的选择任用，这些都是我一个人做主，你觉得能影响到啥？” 最后的担心被扫除，丁明赫也没说的了，拿起酒瓶给两人倒上：“感谢的话讲出来没意思，都在酒里了，共富贵！” 一切搞定，接下来就能提起精神正经扯淡了，这项能力才是三个火烧手集体擅长的。 男人的话题永远甩不脱女人，哪怕老丁是个好男人，聊一聊总不犯错误吧。 期间也有人主动过来搭茬，罗刚这老小子动了点心思，却被更流氓的项靕拦下来。 没别的，就是单纯看不上，以前是两眼一抹黑，只能看着瞎高兴。 现在有了盐分测试仪，实话实说经常就会被恶心、刺激到，真要有个洁癖都能现场犯病。 一群工业粗盐，不是油栗色就是绛紫色，新鲜度最高的才62。 经济实力最弱的老丁，也很快就会步入亿万富翁行列。 三个火烧手总不能越混越回去，改行变成三个打井工人吧。 这顿酒喝到晚上十一点，最终是老丁提议散了，估计要回去给姚丽交公粮。 项靕不在外面乱混，罗刚也是满脑子事情得回去琢磨，三人就此散了各回各家。 上车后盘算一下时间，项靕干脆今天也不回家了，吩咐保镖去鸣翠园。 今天是孟馨和卫雨乔轮值，俩妞儿都没有感受过在他身边睡着超过一小时。 意外惊喜所致的结果和昨天一样，都是在隔天早饭后被拽回卧室。 九点多终于从温柔乡爬起来出门，项靕就琢磨清晨局会在以后成为常态。 常态就常态吧，把一个个大美女拴在身边，难不成连这点小要求都不满足吗？ 先到翡翠公馆取四块羊脂玉，然后去汽贸城把两个玉雕师傅安顿了。 吩咐两组保镖尽量照顾着点，只要不是携带玉料和成品出门，其他的大可放宽松。 这回只是第一次合作，今后免不了还要劳烦人家，处好关系很有必要。 简单看看已经接收的车辆，就趁时间还早去了红旗大酒店。 今天米莉休探亲假，另外三个收养的模特宋姿、叶妧、章诺正在屋里等着。 一次找三个人来干嘛呢，首先还是为了以后的融合打基础，其次就是加快探索者纪念章的获取速度。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两轮双副牌的斗地主终于结束，距离新一枚纪念章又缩短了六个点。 洗漱好了留下三个妞儿在套房吃饭，项靕穿戴停当准备回家，下午还跟闺女去看效果图呢。 另外三个仆人也得带回去，正好解释昨晚上夜不归宿却选择今天中午回家的原因。 路上还有一件事，给刘艳萍打个电话，别猛然间一回家闹出误会来。 对于刘艳萍，这个本分善良又要强的丰腴美貌的女人，项靕的心思很复杂。 惦记肯定是惦记，但又不太舍得下手，也没什么机会下手。 所以项靕总是愿意关照和关心她，希望她能长久留在家里。 电话里刘艳萍刚听到安排两个仆人后，果然有那么一丝的紧张和担心。 还是项靕耐心给他解释，说自己是不放心外面家政公司，又不想她太辛苦，所以找了两个帮手。 刘艳萍这才稍稍轻松下来，心里也生出一股混合了奇怪情绪的暖意。 回到家里，老爹老娘果然对三个仆人的出现表示了怀疑。 最大的问题就在于，这几个仆人都太年轻漂亮了，不像干这个的。 项靕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就让三人分别露了两手，当是给她们自己做午饭。 实践是最好的检验标准，几个色香味俱全的菜快速出锅上桌，刘艳萍都有点自愧不如了。 虽然还是有各种疑点，但事实就是事实，老两口也不好再反对什么。 总不能说儿子一片孝心，给家里安排了人伺候，自己还专门挑刺不对付吧。 饭后帮刘艳萍搬东西，项靕又有点蠢蠢欲动，实在是这只大葫芦太诱人。 想了想下午还有事，老爹老娘和闺女也都在，自己压根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且刚刚安排了仆人回家，刘艳萍的心理还没有彻底平稳，不适合搞事情。 给刘艳萍安顿好，提了几条大概的管理手段，剩下的就让她自己琢磨着慢慢来。 休息一会儿，陪老爹喝两壶茶，时间也差不多了，项靕带上闺女出门。 第352章 ——停电 上车后闺女的表情有点惆怅：“爸，你让我带着保姆去上学，是不是有点夸张啊？” 她从小被项靕带着，三观还是很正的，刚才在家听到亲爹的安排，就不是很认同。 项靕对自家闺女的反应也很满意：“给你安排保姆，不是为了陪你上学，而是让她逐渐了解你的喜好和性格。 等明年你上了大学，总不能让萍姐跟着去照顾你吧，所以就要有一个专门照顾你的人，现在属于提前磨合。 再说她又不是真跟着你去上学，最多给你送点吃的而已，换成保镖给你送，不也是一个样吗？” 这番话又让闺女想起了她爹说过上大学在外面住等等的安排：“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么下去我会不会变成一个巨婴？ 在家有萍姨，出门还带着保姆，吃饭要人送，上下学有保镖陪着。事事都有人照顾，生存能力都得退化没了。” “尽瞎说，咋就感觉你是在编排你爹呢？”项靕抬手在小脑门上轻轻敲了一下：“你上幼儿园都是我每天抱着接送，不照样该会的都会。 萍姐来家里也半年了，你让她帮你洗过衣服吗，收拾厨房收拾家这些事，你该帮忙的也都没有落下吧，哪一点就退化你生存能力了？ 爸知道你的想法，就是不想显得自己跟别人有太多区别。可这就是你要接受的东西，不能因为有什么不同，就主动先把自己孤立出去。 记得前段时间爸给你说过，要接受并习惯现在的生活，如无意外这些东西将伴随你一生。过分在意只会让自己难受，并不能增加别人的认同。” 闺女颇觉无奈地点着头：“这些我都明白，也记得爸你说过的话，可就是总会觉得别扭，不好意思，又害怕别人知道。” 这就是小女孩心里，经常会在意别人的评价和讨论，严格来说应该算好事。 一个人要是对任何评价和声音都不在乎，距离变成自私自利的人渣也就不远了。 很多鸡汤都教人不要在乎别人的看法，把批评当做杂音屏蔽掉什么的，可那真的好吗。 人的一生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为别人而活，父母、子女、亲友等等都在其中。 愿意在乎别人，才会给自己更大的约束，时常提醒自己不要让家人、亲友蒙羞、受害。 项靕自己在这方面就深有体会，自从不在乎别人“好色”之类的评论，他已经变成渣男了。 人不能太在乎别人的看法，那很可能让你受到错误的影响，而做出违背本心的判断。 但也不能完全不在乎别人说什么，至少在礼义廉耻这块，要本能地接受舆论监督。 闺女能有这样的心思很正常，项靕也不打算强行纠正：“慢慢来吧，总之你要适应现在的生活，才能避免以后面临被动。 好了，咱们说点轻松的话题。待会儿就要看效果图了，你的房间确定不要公主风吗，女孩子好像都喜欢那种？” 闺女看着他嘴角微微抖了一下：“爸，你真的是要聊轻松话题吗，怎么感觉好像在针对我？” 刚刚还说闺女编排亲爹，现在被反制一招，项靕也没脾气：“你这孩子一天脑子瞎转，爸为啥要针对你，就是有啥说啥。” “有啥说啥的话，那就不用。”确定亲爹态度正常，闺女也正常交流：“我明年就十八岁了，不想那么小孩子。 再说本来就是度假的，一年拢共也住不了几天，弄那个样子给谁看啊。还是正常点好，就照统一的风格弄吧。” 父女之间的交流总是很愉快的，两人一路闲聊着，还说说今天上午开学报到的情况，很快也就到地方了。 团结路银海广场，十几年前是通阳颇有名气的写字楼，陆艾琳的毕丽装饰公司就在c座22层。 龙泉山庄的独栋最终还是交给陆艾琳来装修了，梁美人建议项靕可以适当照顾一下这位老同学的生意。 反正前给谁赚都没多大差别，项靕也乐意替梁美人卖这个好，闺蜜之间相互帮助总是好事。 路上已经打过电话，上楼就被前台引着到了陆艾琳办公室，保镖在会客区找个地方喝水休息。 项靕这个派头也引起了陆艾琳公司的大范围讨论，几个洋妞儿到底什么身份，为啥有一种不正常的感觉…… 议论声越来越大，都被人家听到了。最后还是陆艾琳的秘书出面，制止了这些无聊的长舌妇和长舌男。 办公室里，陆艾琳亲自给项靕沏茶：“我这小门小户的，可比不了你大老板，将就喝两口吧。” 说着又拿出一桶果汁：“玥玥你喝果汁吧，这个据说是一种什么小芒果做的，味道还挺不错。” 项靕对于喝什么无所谓，闺女也很礼貌地道谢：“谢谢陆阿姨，我喝什么都行。” 给两人把饮料安排上，陆艾琳看着项玥就先扯上了闲篇：“每次看到玥玥我就忍不住要羡慕，项靕你们家的遗传基因是真好，也真霸道。 不像我们家，才刚上小学就已经看出来了，完美遗传了我和他爸的缺点，将来长大了找对象都发愁。” “这有啥好发愁的”，项靕掏出烟来点上，对她的说法表示反对：“你家的是儿子，你又挣了这么多钱，还担心找不到好儿媳妇？ 我就烦你们这种，哪怕真谦虚、真客套也别拿自家孩子挑话头。你这叫变相哭穷，还容易对孩子的心理造成打击，赶紧改改吧。” 刚开了个头，就被项靕怼回来，陆艾琳后面的很多话都没法说了。 她本来还想着，能表现得弱势一点，然后好把彼此的关系拉得更热乎。 以后项靕手里再有什么业务，也能想着自己这个老同学，指头缝里给漏点财气出来。 现在看来这招好像的确没用，也许真像梁薇说的那样，这家伙最讨厌别人跟他装疏远、装差距。 不过这家伙是真有钱啊，十几年没见，自己的同学里竟然出了一个能买下恒润的大富豪。 再想想梁薇跟着他，虽然无名无分的，可其他方面却远远超过了几乎所有人。 之前是阿斯顿-马丁，后来又是大几千万的布加迪说送就送了，出手何止是阔绰。 华夏有钱人也不算少，可舍得把这个级别豪车送女人的，估计仅此一家。 相比之下名分什么的还真有些不够看，寻常人等谁家的名分能值一个小目标？ 梁美人倒是结过婚，可是最终的结果呢，连现在无名无分的脚后跟都比不上。 自己也就是没那个先天资本，夫妻关系也挺好，不然非得羡慕死梁美人。 内心稍作感慨，陆艾琳赶紧收回注意力，跟这位还是直来直去吧，别绕弯子了。 纠正了路线，就不再想别的，起身到桌上拿来一个平板递给项靕。 等父女俩开始翻看，就跟着做讲解：“我们看完房子回来，专门针对建筑风格，和好几个设计师开会做了研究。 你的房子是法式建筑，但又没法严格分类到任何一种确切的风格上。说句大实话，有点四不像的意思。 所以在讨论之后，最终还是排除了巴洛克和新古典主义，决定采用洛可可风格，保证达到一个最稳妥的效果。 而且洛可可风格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华夏文化的影响，虽然也是主要体现奢华、享乐主义，但相对来说更平和。 你看这张，门厅位置的图片最风格明显。我们把柱子和天花都做了雕刻，参考的形象是华夏龙。 包括其他位置上的一些雕刻，也尽量采用华夏风格的内容。比如火焰纹，我们就换成了云纹，另外还有花卉纹。 当然所有的这些部分都进行了模糊化的处理，视觉上能看出是什么东西，又不至于产生强烈的冲突……” 风格方面的内容讲解完毕后，又开始说细节：“你的要求比别人要高不少，所以时间方面我再抓紧也不可能太快。 像这个手工的加厚柚木地板，你要求是八公分，还必须缅甸木头，这东西没有半年时间谁也给你弄不来。 还有就是家俱、吊灯、卫浴、地毯这些，也得要不少于四个月到半年时间，说起来也就电器还能快点。 还有石材这部分，景泰蓝、亚马逊绿、半宝石板这些都好说，但整墙的撒金花我还没找到合适的。 过几天我准备去广交会看看，不过今年给的会期特别短，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要的东西也太稀罕了。 如果实在没有，我建议你用青金石和黄水晶拼一下，或者用两种虎眼也挺好看的，我们都在电脑上做过效果对比。 另外还有一个，你要是想定制餐具，公司的设计师给出了几种方案，我个人觉得还不错，可以参考一下。” 半个多钟头后，整体的设计讲解完毕，附属内容也都说过了，项靕还是挺满意的。 老同学毕竟是老同学，而且陆艾琳的人品有保证，各方面都能信得过。 转头看看闺女，也没什么意见，那就这么定下吧：“挺好的，基本就这样，你看情况弄就行了。 整墙大板要是没有的话，也别弄半宝石了。你看能不能做个抽象设计图案，用烧蓝和真金以马赛克的方式贴一下。” 这家伙还是有钱啊，陆艾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行，反正你是主家你说了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呗。 不过莪先跟你说清楚，墙高三米八，加起来长度至少有三十米，整体面积已经超过一百平米了。 就这么大面积上想要出效果，金色少说得占半成以上，就算降到半个厚，用料也不会低于一百斤。 这还没给你算烧蓝呢，价格没黄金那么贵，但也不会便宜了。到时候不说别的，你先考虑遭贼的问题吧。” 陆艾琳的提醒很有必要，但项靕会在乎吗，他是真的不在乎。 安全问题可以跟系统兑换防盗设施，那套东西灵敏、有效得很。 黄金就更不是问题了，几次奖励下来，现在都在发愁没地方存呢。 即使不算后面两次，光是头回盲盒发的金条，他手里还剩四百多根。 别说百十来斤，厚度和面积都翻上一倍，也不过四百多斤而已。 但想想也是真奢侈啊，四百多斤就是大概七千盎司，细一算还真有点恐怖。 这么多黄金，现货价格少说能再买三个这样的独栋了。 也不知道之前有没有人这么干过，闹不好自己还是个开创者呢。 抬手虚压了压，让陆艾琳稍安勿躁：“所以说呀，你要不想让我遭贼，就尽量给我找到好材料。”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陆艾琳自己反倒开始愁上了。 这种事说起来也就一句话，可自己不知道要协调多少个环节才能做到。 得，跟他说再多估计也没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那行吧，我也豁出去了，非得给你弄出个模样来不可。 估计接完你这个项目，我头发都得掉秃了。到时候你可不能不认账啊，再有其他业务照顾着点老同学。” “哈哈……”，凭空想象了一下秃头的陆艾琳，项靕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才像句话嘛，放心吧，到时候就怕你干不完呢。 总的来说还不错，我待会儿还有事，今天就先这样吧。完后让薇薇选个时间，再把乔乔喊上，咱们一起吃个饭。” 项靕说走就走，起身带着闺女告辞离开，留下陆艾琳一个人发愁自己怎么才能不秃头。 出去到了车上，闺女眼珠转了几圈，抱着她爹的胳膊问：“爸，你下午还有什么事，很重要吗？” 自己的种自己能不了解吗，项靕眯着眼瞥了瞥闺女：“非常重要，今天约了个美女，一起去逛街买衣服。” “哼，爸你讨厌死了，看我回去不给你告状。”能这么说出来的美女还能有谁啊，闺女心里高兴着呢。 今天下午本来就计划要跟闺女买衣服的，要不项靕昨晚早就回家，今天送她报到了。 不过还是要提醒一句：“今天就咱俩，晚上爸带你去烧烤，六号早起送你上学。” 闺女略作犹豫，到头还是没有提出自己的建议，亲爹应该有他自己的安排吧。 父女俩结结实实消费了一趟，吃过烧烤快十点才回家，唯一遗憾的就是没让闺女喝啤酒。 进门就发现家里六口人还挺和谐，三个仆人改造出来就是伺候人的，一下午已经获得老爹老娘的认可。 项靕也没打算再出去，当然不是为了勾对刘艳萍，这个环境根本没机会。 就留在家里和老爹老娘说了会儿话，陪着闺女看了部电影，然后躺下老老实实睡觉。 隔天起来又开始放飞自我，早上两个模特一日游，中午把乔玫、赵婧、卫雨乔凑了一桌临时组合。 探索者纪念章再加一枚后，下午又是菲娅、丽塔、卡梅拉，晚上在天香夏珺留宿。 只不过这个晚上就没那么愉快了，某楼四零四号出问题被查，整个小区都给停了电。 黑暗之中，仿佛随时都有潜伏的存在，伺机捉拿夜间过分活跃的人群。 项靕也没有了搞事情的兴趣，只能摸着黑轻手轻脚地往返于两间卧室，睡下的时候都快三点了。 第353章 ——小小的乱局 大晚上的不好活动，早上起来也不好活动，总感觉危险无处不在。 台妹本来是不喜欢游泳的，可有项靕陪着就是另一个态度了。 游完泳回家姚钰明还没起来，又拉着项靕来了一轮帮厨局。 姚钰明当然是醒来了，但项靕要求她不许出卧室，就只能在里边玩手机。 等到早餐都做好，这才装作迷迷糊糊起来，还被台妹“埋怨”说她不锻炼都没做早饭。 这真实有苦不能说，你一大早在厨房鬼哭狼嚎的，那个时候出来真合适吗？ 好在台妹还算有良心，知道姐姐今天上午要和项靕去“看装修工程”，吃过饭就早早去洗车行了。 也许是最近被逼得太狠，等台妹走后再开牌局，姚钰明就有点委屈得掉泪。 项靕还能怎么样，安慰吧：“好了，好了，不哭了啊，钰明你这么懂事，我哪能只让你受欺负呢。 我给你出个主意，以后我每次折腾钰慧都狠一点，你就能时不时针对她各种埋怨，或者干脆打断她开心。 咱们总这么防着她也不是个事，迟早都得有露馅的那天，你多来几次也能给下一步公开打好基础。” 这时候的老流氓就剩下坏了，联合着台妹欺负人家不说，反过头来还要装好人，大渣男…… 可姚钰明不知情啊，抹掉眼泪带着些犹豫问道：“那钰慧她知道了会不会生气，万一她不同意怎么办？” 这妞儿也是有小心思的，既想光明正大上牌桌，又不舍得那点小刺激。 项靕的坏心思起来就不好下去：“钰慧很懂事，知道她姐姐辛苦寂寞，肯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再说她可是你妹妹，生气就生气呗，不同意又能怎么样，你扮演一个坏姐姐不是更有意思？” 背着台妹和项靕打牌这么久，姚钰明心里那颗“坏”种子早已经生根发芽，并日渐茁壮了。 此刻想象项靕描绘的画面，竟然感觉又多了几分过瘾，也许真的可以来几次小小地报个仇呢。 可她毕竟是姐姐，对妹妹的关心还占着主动：“钰慧她能受得了吗，我担心她被刺激出什么问题来。” 项靕有点想笑，你要是知道她怎么刺激你的，估计玩起来只会更狠吧。 当然表面上还得强忍：“没事，我帮你兜着，咱们视具体情况随机应变，总不能让你白受欺负吧。” 牌局结束已经快九点半，姚钰明状态饱满地出门，去华煦未来广场看工地 要不要针对性地欺负妹妹，对她来说真没所谓，项靕愿意关心她才是重点。 她跟项靕抱委屈，不就是想多要点温暖吗，达到目的之后，委屈也就没了。 不过这种事她也没有决定权，项靕要是喜欢，她就是不愿意也没办法。 反观项靕这臭流氓，自然是巴不得能玩得花样更多点，没了创造性还能叫牌局吗。 上午到酒店后，先给两个本地模特做了检验，毫无意外地没有任何发现。 中午把舒圆、冯晓兰、田英芳三人组了个小团队，又获得一枚纪念章。 下午休息一会儿，刚琢磨着再来个什么组合呢，美女副总尚静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事情很急很重要，关于招商会第三轮的航发技术部分，她担心会出问题。 其实在这个项目上，项靕一直就存在担心，毕竟省府的司马昭之心太明显了。 当初大佬建议跟顶部企业合作这个项目，顺带还想薅人家羊毛。 可人家来是来了，也带来了一众小弟，组团参与到这个项目的谈判中。 不说那些零敲碎打的小计划，单论你又想把航发项目留在阳州，还想再拿下一个总装线，就已经威胁到别人了。 阳州可以用燃气轮机的项目跟申城做交易，别人也可以拿出资源来找下家。 想要总装线的地方多着呢，谁能保证其中就没有能拿出硬货的。 就算没有硬货，那些已经在经营航发业务的地方，能乖乖看着你阳州坐大吗？ 大佬当初说，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更没有人会制造人力不可对抗的麻烦。 当时项靕没有给正面回答，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话说死，给后面挖下大坑。 他是没当过官，也没有多少做生意的经验，但是他明白一个道理，世人熙熙皆为名利。 现在看来，大佬很有可能被打脸啊，就是不清楚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安顿三个妞儿在套房休息，项靕下楼到3306烧水泡茶，尚静很快就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房间有排斥，进门就直奔主题：“项总，咱们该把准备好的后手拿出来了，我这两天感觉很不对劲。 原本咱们只通过省府约了三家企业参与航发部分的谈判，可到了一号他们又突然要求增加了十几个名额，这已经就很不正常了。 当时就考虑到，这是省里希望主推的大项目，也是争取总装线计划的重点，即便不是很愿意，也没有拒绝他们的要求。 但是现在看来，问题相当不小。连着这两三天里，几乎所有二级企业的参会代表，都找到我希望能行方便。 所以我现在就担心，咱们之前预计中最坏的场面很可能要出现了，这些二级企业会在最后的竞标环节闹乱子。” 官有制企业的那些套路，项靕不能说完全了如指掌，也听说、经历过不少。 尚静的担心是很有必要的，在没有其他群体竞争的前提下，单一属性的群体反制招标方不要太简单。 所以为了应对者这种现象的发生，早在刚确定举行招商会之前，尚静就建议项靕准备好后手。 通过离岸公司在濠城注册几家企业，分别对应几个最容易被反向操控的项目，随时作为备用的中标方。 一旦有人准备搞小动作，求竭科技也就不用再讲究脸面了，直接宣布备用公司中标。 既然有人不守规矩，那就大家都别玩，啥时候轮到跨时代技术的供方被需方拿捏了？ 行业技术对借鉴依赖那么严重，跟顶尖的水平距离那么远，自己几斤几两没个数吗？ 好不容易有个提升的大好机会了，还想着玩小花招，有时候就真的让人很没信心。 就这么个情况，项靕也懒得再抱怨什么：“那就加进来吧，临时通知还得有，也让他们知道一下公司的态度。” 把中标方操作成自己注册的公司，后续肯定就要把这个项目停下来，至少短期内不会重启。 至于说到外面去发展，同样也不是短期内会考虑的。 以系统技术的先进性，就是放个百八十年都不会过期。 项靕很好色，也许还贪财，但绝不会干资敌的事情。 他可是连药都不想卖给外国人，遑论这种要命的技术。 就是可惜这次的机会要浪费了，损失还不知道上哪找补去。 涡轮喷气发动机、涡桨发动机、涡轮轴发动机加起来就是三项技术，三枚勋章啊。 可现实就是这样，意外和惊喜并存，有时候你根本决定不了让谁先来。 甭管你考虑得多么周到，但凡有人铁了心要搅和，大亏小亏你总得吃一个。 当然了，可能出问题只是猜测，并不能说肯定就会成为最终的定局。 万一人家都是真的有诚意呢，虽然概率很小之又小，但总归不等于零。 定下了启动预案，又跟尚静聊了聊后续安排，越大的项目就越有可能出问题。 为了避免受到影响，后面到招商会结束的两天半，项靕就连酒店也别来了。 没什么事尚静就准备告辞，却被项靕叫住：“静静，你等一下，我前些天定了一批丝绸家居，到时候让人给你送过去。” 臭流氓越来越过分了，尚静应也不是拒绝也不是，顿在那儿半晌说不出话。 她对项靕确实存在好感，但又不太能接受他的私生活，生怕收下这份礼物就是后续无尽的纠缠。 可内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接受项靕是利大于弊的。 不论在事业还是生活上，对自己都是一个巨大的推动。 几经犹豫，干脆来个没态度的表态：“你给我干什么，不是应该给你那些姐姐妹妹们吗？” 即便这么没态度，还是让尚静感觉到了不自在，眼神都从未见过地软了下来。 项靕也不揪着让她说个好歹，能有现在的态度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未来可期啊。 把精神状态支棱不起来的尚静送走，躺回沙发上就点了根烟以表庆祝。 抽到一半，调出系统界面，在一份表格中加上尚静的名字，物品分类选择是乙类。 这个乙类不是尚静的等级，而是表格自带的分类，专门针对他所说的丝绸家居。 前两天开了一只蓝盒，内容叫“丝绸套装50人份”，其实就是秋冬家居用品。 甲类包括睡衣8组＋床品6套＋居家服四件套8组＋家居布艺20组。 乙类包括睡裙20组＋床品6套＋内衣30组＋居家服四件套4组＋家居布艺20组。 这里边的甲类，都是正经家居布艺制品，也就是常规用来穿戴和装饰的。 另外的乙类就有所不同了，看数量也知道是易耗品，用普通话说就叫“拿来撕的”。 送一份乙类的给尚静，用心肯定是既不纯也不良，给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发生的勾对提前做准备。 当然也不完全是不怀好意，系统出品的品质，绝对要比市售的好太多。 和项靕谈工作用了不短时间，接下来肯定没法安排赌局了。 干脆回家当好儿子，陪老娘说说话，陪老爹下两盘棋，天伦之乐必须得有。 另外就是蒋老师的问题，勾对在一起也有半个月了，该进步的就要行动起来。 项靕能在下班前就回到家，老爹老娘都挺意外，看来儿子也没有完全沉迷在女色里。 略感欣慰的结果就是，老爹在下棋的时候没有专门欺负项靕，老娘也没给她什么脸色。 到了晚饭更不用说，加上三个仆人就是九口，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好不欢畅。 饭后边看电视边聊天，蒋溪给项靕递了好几回眼神，他都跟没看见似的。 等到九点多，好容易有点反应过来，却被早有安排的项靕拦住：“溪溪，你跟我来看个文件。” 蒋溪猜测这家伙有诈，可当着老爹老娘又没法反对，只能跟在老流氓后面进了他卧室。 结果可想而知，刚进屋就被项靕下了黑手，按在门上结结实实一顿欺负。 奈何外边又是长辈又是闺女，还有家里保姆，可怜蒋老师都不敢出声反抗。 这个情况下，项靕也不可能多过分，就是单纯小折腾，目的还是为了推动蒋老师。 十几分钟过去，把力气消散大半的蒋溪抱起来放床上：“今晚哪儿都不许去，就在家里睡。” 看蒋溪眼神还想讨价还价，马上跟着威胁一句：“你要不答应，我就抽个白天的时间当众把你从学校弄走。” 弄走是要干什么，就不用项靕说了，蒋溪只是想想都无法接受。 作为高三的班主任，不下学她就不能下班，被弄走之后还是要回学校的。 可是项靕在牌桌上的表现多变态啊，打牌之后自己的状态根本没法见学生。 她很清楚，这臭流氓绝对说到做到，那在家里丢脸总比在学校强吧。 留是肯定要留下了，不过她被动接受现实可以，主动说点什么真做不到。 于是就只好躲在屋里，让项靕出去做解释，反正她是万万不会表态留下的。 可她哪能想到，项靕编借口根本不用心：“溪溪有点不舒服，先在里边睡下了。” 听到外面这番解释，蒋老师恨不得冲出去把这家伙咬死了事。 捏了捏拳头，最终还是没有任何行动，都“不舒服”了还跑出去干啥。 明天就要开学了，今天肯定家里得早睡，没多久外面客厅的电视声音就停了。 项靕折回来，蒋老师一翻身子不搭理他，这个状态却正挠在老流氓痒痒上。 不想被其他屋里听到动静，能做的就只有小幅度抗拒，面对人高马大的项靕真就无异于挠痒痒。 纠缠了不到二十秒，被扛起来到了卫生间，蒋老师索性放弃抵抗，说实话她也挺想赢两局的。 好在她从事教育工作，要面对数十学生讲课，还不至于真的怯场。 隔天起床后再见老爹老娘和闺女，只是稍稍尴尬之后，就能如常交流。 终于把蒋老师推到这一步，项靕也开始琢磨其他人，时间线该怎么安排。 今年之内肯定是别想了，年底之前能让曝光的几个都过了老娘这关就是胜利。 少说等春节时候吧，除夕或者初一看看能不能来家露个面，接着就相对好安排了。 怀着心思，在蒋溪小小抱怨的眼神下吃过了早饭，按照3号那天答应闺女送她去上学。 到学校难免碰上闺女的同学，校门口被交了好几声阿姨，蒋溪发现这些学生越来越难带了。 项靕就觉得挺有意思，同学的家长是班主任，这些学生应该会有点分裂吧。 看着闺女和蒋溪进了学校，项靕先到马路对过咖啡店看看。 明天就要试营业，他这个真正的老板总该露个面，起码对小鬼子几人是一种认可。 咖啡师专门煮了一杯送过来，别说味道还真可以，项靕就边喝咖啡边琢磨事。 今天连酒店都不去了，考虑是到千禧城那套房看看，还是把人都约在开云紫闰府吧。 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老爹的电话先来了，说有人找到了家里，自称是商飞集团和航空工业的。 挂断电话，项靕的思路也被带到航发项目上，看来这里边的情况还挺乱挺复杂，官字号的分成两拨了？ 第354章 ——私约 银河湾家里，老爹正在招待客人，聊得还算投机。 主要是访客中有两个工程师，华夏商飞的周丰，华航工业的袁志刚。 大家都是技术类的岗位，天然带着认同感，也有共同话题。 而且两人也有意拉近关系，说话都是挑老爹喜欢听的来。 袁志刚掏出烟来递给老爹一根：“项老，我其实早就听说过您的，还学习过您主持的三轧厂设计图呢。” 这话老爹不太相信，动力和冶金差着行业呢，拍马屁不用心。 当然也不直接点破他：“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没想到还有人记得，那你这是转行到动力方面了吗？” 袁志刚就知道要误会，他是真没胡说：“没有，我本来就是学动力工程的，毕业后分配到当时的通江机械厂。 我也不是专门学习，当时我们的总工跟您是同学，专门拿了设计图给我们讲解，说您在专业上的追求和细致。” 还真是误会了，不过老爹也不会承认：“哦，那时候通机的总工是朱少杰，我俩还真一起上过学。 八十年代末分配到通机厂的，这么说的话，你也是阳州人吗，家乡的骄傲啊，哪个学校毕业的？” 都是搞技术的，还多了层老乡身份，这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老爹说话都带上了称赞。 袁志刚是来谈合作的，多少有点不好意思：“项老您谬赞了，我就是赶上了好时代，可当不起家乡骄傲这四个字。 我是柏城人，当时从阳州机械学院毕业，现在应该是归工业大学。在通机厂的时候因为设计得了个奖被调到京城的，实属侥幸。 这要说对家乡的贡献，还得说您培养了一个好儿子。他手里的东西随便哪样放在沿海城市，都要比留在阳州好做很多倍。 说句老实话，如果把那些技术给我，恐怕是很难像他这样，能够抗拒各种各样的诱惑，留下来坚定支持家乡发展的。” 这点老爹认可，在如今唯富贵论的社会环境下，项靕的做法的确值得称赞。 不过当着外人的面，尤其还没摸明白来意，老头是不可能轻易被几句奉承就糊弄的。 摇摇头，摆摆手：“唉，不提也罢，从小到大废物一个，用现在的流行话怎么说来着，就是个学渣。 要不是还能人模狗样地干点什么，还能保留着赤子之心，就他那个德行的，完全就是国家和社会的负担。” 夸儿子夸得老头不高兴了，旁边华夏商飞的副总蔡宏瑞马上转移话题：“您这话说的，项总那也是年轻有为，说明您教育有方啊。 项老，我喝您这茶可不一般。祁红肯定是不会品错，但这份醇厚和韵道，说真的我从没尝过，特供都赶不上您这份。” 说起喝茶，这也是老爹值得骄傲的地方，儿子在孝顺方面当真是没话说。 不过这个就没必要遮掩了，该露的地方也得露两手：“项靕呀，就怕我和他母亲无聊，时不时就往家里弄点稀罕玩意儿。 我们这代人，都是吃了大半辈子的苦。老了只剩下一张糟蹋粮食混日子的嘴，好好赖赖的也尝不出个滋味，比白水甜点。” 老爹的话说是自嘲也好，炫耀也罢，总之意思是表达清楚了。 自己儿子能分得清好赖，对人对事也有坚持，更不会存着什么歪心思。 蔡宏瑞大概也能咂巴出这话里的味道，心中多少也有点底了，和项靕交流切忌装逼。 接下来就可以尝试加点利益的内容了：“项老，我听说通钢有意返聘您，这给国家建设出力的事，您也拒绝啊？” “嗯？”老爹并不意外这个消息传出去，倒是对蔡宏瑞有点高看，这人做事很下功夫、很细致啊。 装作需要反映动了下脑子，摆摆手给茶壶里续水：“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还能建设个啥，再过两年连端茶壶都费劲。 你看看这家里，光家政给我弄了三个，就这还怕不够。单位领导给面子，我很感谢，可要真应下，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看着老爹这副甜咸不吃的样子，能最终做主的华航工业副总裘坚就一个劲儿地头疼。 窥一斑知全豹，当爹的这么不好说话，当儿子的会是个什么情况可想而知。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就是坏事，这种人往往更重承诺，只要能谈成，以后的麻烦会少很多。 这个点钟路上车少，从日报大厦回家拢共十来分钟，说话的工夫项靕就到家了。 正在擦起居厅屏风的刘艳萍看到项靕也没说话，抬手指了指斜侧的茶厅。 项靕点点头对她招手，等人过来就把手里的麂皮夺了：“萍姐，我弄人回来是解放你的，不是让你找活干。” 奇怪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刘艳萍咬了咬舌头：“不干活会觉得很别扭，我也没有干太多。” 项靕给她个不好解读的眼神：“你以后就负责管她们俩，陪着老太太进进出出，最多摘菜做饭。” 这时候茶厅里的人已经听到动静，项靕也不便再多说什么，点着指头凶了刘艳萍一下，就往里边过去。 身后刘艳萍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还是把麂皮拿起来继续干活。 她无法确定项靕什么意思，也不敢招惹项靕，做好自己本分才是最重要的。 要说项靕这么好的条件，几乎是个适龄的女性就会喜欢，更知道和他在一起能得到什么。 刘艳萍是正常的女人，当然不会例外，而且她也不觉得名分对自己有什么用。 可最大的问题是她太自卑了，觉得自己配不上项靕，更怕他对自己只是一时起意。 身材方面她倒是敢说很招人喜欢，脸蛋也算得上漂亮，但是这些都太外在，并不稀罕。 保姆的身份，没上过大学，没什么特别的能力，她不相信自己有能让项靕长久喜爱的地方。 而且这家里还有老两口，还有项玥，项靕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人就能做主的。 没有哪家大人会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找个保姆出身的女人，而且还是因色起意的对象。 她能在十大几年的时间里只服务过两家人，就是因为足够自觉和自律，绝不做保姆之外的任何念头。 项家条件这么好，老两口和项玥对她这么信任，她不想破坏了这份关系，也不愿意坏了自己名声。 项靕对刘艳萍的感觉，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复杂的，也没有决定该怎么对她。 关心肯定是有，单说人家把老爹老娘照顾得这么好，也值得他给些回报了。 几个月时间，工作上从没出过错，还把家里各种事情打理的有条不紊。 严格来说刘艳萍才更像这个家的一份子，更像老两口的孩子，也像一个甘心照顾父母的姐姐。 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他之前十几年中从未感受过的，也是老爹老娘从未感受过的。 林惠茹从结婚到离婚，为这个家做过的事加起来，都不如刘艳萍在一个月里做得多。 挣工资的确是挣了，可刘艳萍所做的绝对要超出工资范畴，她是真的把这儿当家了。 有几个保姆能为了主家养花的事情，把大量业余时间拿来找书和查资料。 有几个保姆舍得把自己的工资拿出来，给主家的孩子买零食和辅导教材。 又有几个保姆能愿意拿出四个月工资，支持主家的捐款倡议，去帮助和她无关的人。 这些刘艳萍都做到了，而且还做得很好，而且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所以对于这个保姆，从老爹老娘到项靕和项玥，都愿意把她当一家人对待。 项靕的感觉尤其复杂一些，偶尔还会在恍惚间把她代入在家照顾公婆和孩子的全职太太角色。 至于说其他的男女之事，念头肯定会有，但并不占主要，更多的是认同和感谢。 就像现在，项靕也知道阻止她干活不会有太大效果，但态度是必须要表达的。 他也能猜到，自己一转身刘艳萍就会继续，不过这就得通过足够长的时间慢慢培养了。 抛开刘艳萍的事情，迈步进入茶厅：“爸，我回来了，这几位就是您说的客人？” 项靕没有打招呼，进来就先询问老爹，客人们却不能没有动作。 不等老爹说话，裘坚就起身对项靕伸出了手：“项总你好，我是裘坚，在华航工业集团担任副总。” “裘总你好！”项靕顺着和他握了个手，就等裘坚继续介绍：“项总，这位是华夏商飞的副总蔡宏瑞，这位是华夏商飞的热能工程师周丰……” 和几个人分别握手认识后，项靕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老爹。 这个叫子女的礼貌，也是希望从老爹那儿得到一些有用的提示。 亲父子之间自有默契，老爹点点头示意他坐下：“贵客到访你不在家，我也不了解你到底什么情况，就陪着闲聊几句。 现在你回来了，正好我的花今天还没收拾，接下来就你们聊吧。你如果没安排的话，中午留客人吃个便饭。” 看似普通当面客套的话，其中却传递着老爹的态度，这几个人没聊清楚，但看起来不像有什么问题。 项靕心里大概有了个数，等四人起身目送老爹出了茶厅，就坐到老爹刚才位置的旁边继续泡茶。 琥珀色的茶汤倒满一圈，端起来喝了半盏才开口：“几位的来意我大致能猜到，只是不清楚咱们要朝哪个方向聊？” 代表四人开口的自然是裘坚：“项总，莪们今天冒昧登门拜访，并非代表行业或者什么联盟，单纯就是来谈生意的。 其实我们也了解到一些情况，项总你从不单独和竞标方的代表见面，今天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你手里的航发技术太重要了。 说句可能你现在不太想听的话，虽然华航动力的做法我们并不认同，但他们从本质上真没有带着恶意。 是不是一心为公，我不敢打包票。不过他们的主旨跟我们并无不同，都是希望尽全力把相关技术留在华夏。” 项靕掏出烟来，并没有散，只是给自己点上一根：“裘总，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的态度自然不同，结果也必定不尽相同。 你也许觉得，他们只是做法激进了一些，并没有出格，也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结果，完全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不是我们昨天亮出了安排的闲子，最终的结局会是什么样，能糟糕到什么程度吗？ 信任，是彼此合作中最重要的东西。从最开始就没有信任，后面的龌龊事只会越来越多，谈什么都是扯淡。 就我个人来说，并不在乎谁要怎么样，谁能怎么样。因为哪怕有人毫无顾忌地巧取豪夺，最终的结局只能不怎么样。 目前的技术能出现，后续的其他技术就必然也会出现，杀鸡取卵的真正受害者，只有养鸡的那个人。 对于鸡这个物种，根本不会有任何影响，没有谁能把这个世界上的鸡全部杀掉，即使杀掉了还有其他物种。 如果我真有什么心思，外面的航发市场可比华夏一家大多了，又何必选在国内开展项目呢，到外面有得是人抢着合作。 即便我把这个项目永久停下，也只不过是少赚一点点钱，和我的全部收入比起来，不说是九牛一毛也差不多。 他们这样的做法，跟那些收礼签项目，不给好处不拨款的有区别吗？如果有的话，也只是更过分、更无耻吧。 所以你的理解我不敢苟同，而我的态度你也不一定能认可。连最基本的共识都达不成，再谈下去有什么必要吗？” 项靕要比想象中的更难缠，裘坚知道今天自己要是不亮明点什么，就别想获得这个人的认可了。 踌躇片刻，还是决定直接亮底牌，他可不想航发技术最终又落回项靕手里，哪怕只是被永远封存起来。 眼神询问项靕后，拿起烟盒抽出一根万宝路点上：“项总，我这就是给你交底了，也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我们可以放弃控股权，可以接受项目放在通阳，但是有一点你必须做出承诺。这项技术，甚至包括其产品，永远不能出现在国外。” 也许面对这么要命的技术，他们没办法以任何心态轻松对待吧，总之裘坚还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哪能知道，项靕从拿到技术的那一刻开始，就连把航发给外人用的打算都没有，又何谈技术流出呢。 而且不只是航发这部分，如果有必要的话，他巴不得连化肥和医药的产品都不给外面的人用。 现在裘坚的底牌已经拿出来了，项靕的底牌他却不知道，那就别怪项某人要小小利用一下这个信息差。 有了谈下去的方向，又有了小要求，烟当然要散一轮：“你的这些要求我可以答应，给出的承诺也不止这么一点。 只要没有变故出现，不但现有的航发类技术，包括今后再出现更先进的同类技术，我都不会让其中哪怕最小的一项外流。 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算是私下的约定吧。首先商飞下一条总装线得放在阳州，这个你们也清楚，阳州琢磨总装线已经有段日子了。 其次就是航发项目的所有部门和岗位，都永远不得接收来自华航动力的人。哪怕是打螺丝的，哪怕是相关人员的子女都不行。 我对你们这个系统不了解，所以只能请你们来把关。只要你们能答应这两条，别说我给你承诺，写进合同都没问题。” 第355章 ——田彬的消息 裘坚心里有点发苦，这样的要求简直要人命，稍有疏忽就是漏洞。 华航动力旗下仅二级企业就有五十多家，三级和四级企业更不知道多少。 这么多企业，又有多少的职工和员工，华航动力自己的人事部门都很难给出绝对的准数。 而华夏航空工业系统内的三大集团，旗下各类企业加起来都几千家了。 想要绝对避开这部分人群，让他们和新项目永久性不产生交集。 其中难度大小不说，光是工作量就得有一个专门的团队，安排不少于二三十人。 再说三大集团彼此之间的人员交流和调派相当频繁，谁又能一一严格筛查清楚。 可他还不能说项靕的要求过分，大型集团彼此间在商业上的倾轧可比这个过分多了。 当然他也很清楚，项靕这么做的主要目的就是恶心和报复华航动力。 再有一点就是把华航动力彻底甩开，甚至让那么庞大的企业变成摆设。 本来在如何对待项靕的问题上，就已经有很大的争议和分歧了。 真走到那一步，三家同一系统的官有制企业，必然会结下难以化开的矛盾。 做到了，麻烦惹下一大堆；做不到，谁敢保证项靕不会翻脸。 这样的要求的确让人很难接受，无异于打破系统内部平衡，乃至于造成公有资源的虚耗。 但他能选择不接受，眼睁睁看着项靕把航发技术雪藏吗？ 还真不能，项靕手里的技术太先进了，先进到连逆向研究的点都找不到。 依托以这部分技术，不但能轻松抹平与外部的现有差距，完成跨级别超越都轻而易举。 在核心利益面前，其他小利益都是可以放弃的，所以裘坚也只能有一个选择。 不过毕竟是老江湖了，给自己留下点适当的退路，他还是能考虑到的。 仔细琢磨后，也不准备太刺激项靕：“项总，你的第一个要求我现在就能保证，别说一条总装线，两条都没问题。 但是你的第二个要求，至少我个人无法给你绝对保证。你是通钢出身的，官有制企业之间的联系有多微妙，应该很了解。 我能保证的就是在中高层岗位上做到杜绝，基层岗位尽量做到不出疏漏。针对难免出现的一些小问题，提前设定纠正机制。” 听裘坚给出这样的答复，项靕才相对更放心了，起码在这一点上他是有诚意的。 通钢和华航动力相比起来已经够微不足道了，内部人员流动都那么复杂，他怎么可能指望一点问题不出呢。 能做到杜绝大问题、监督小问题，有任何意外及时纠正，已经是相当认真的态度。 另外就是裘坚说的“两条总装线都没问题”这句话，既然吐出口了，就别想再收回去。 装模作样沉吟片刻后，表情“郑重”地做出决定：“可以，那就按照裘总说的来吧，两条总装线不能有水分。” 他不说还好，专门提出两条总装线的要求，反倒让裘坚心里的大石头几乎落地。 项靕手握这么多项顶级技术，别管他是主事人还是代理人，都足见身份了。 一个这样级别的企业家，却能为了家乡的发展臭不要脸地耍无赖。 他要真有问题，是没人能察觉得出来的，就算被骗了也只能心服口服。 要知道不管总装线落在哪里，对他这个动力系统的供应商来说，都不会有太大区别。 心中大定，裘坚的态度也更明确了：“感谢项总的理解和支持，希望我们能长久合作愉快。”仟千仦哾 总装线的事提都不用再提，妥妥地安排两条过来就是了。 有可能的话，裘坚都想建议，把其他更重要的总装线也弄两条过来。 这可不只是对阳州的经济有好处，对于华航工业和商飞都是有好处的。 总装线身边就跟着动力供应商，既能保证高效的沟通，还能及时解决问题，何乐而不为。 合作的雏形已经具备，接下来就是密谋划分利益的时候了。 在这块业务上，项靕难得地大方了一回，愿意拿出48%的股权交给两家。 招商会期间为了统一谈判标准，不给别人有空子可钻的印象，标的规定还是40%。 另外的八个点，要等到项目用地定下来，开工建设之前才能完成转让。 严格来说，这也不能完全算是大方，因为在原计划中他就只准备拿四成左右股权。 等到项目启动后，截止正式生产和供货之前，他会逐渐把两成股权分批次让出去。 不让是不行的，航发涉及到军用，他不能也不愿意赚那份钱，于心有愧。 另外在后续针对军需的销售中，他也会建议把相关利润降到最低。 以后民用领域的销售就是主要利润来源，军需部分只做利润微薄的加工厂。 这里边当然也不能完全没要求，供货价降低了，下游总装厂家的价格也得降低。 他这部分利润是让给华夏的，让给国家的，而不是让给某一部分人。 其实华航动力真的想错了，也彻彻底底做错了，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点不过分。 如果他们没有搞那些恶心人的场面，项靕的计划中是把他们作为首选的。 现在好了，一通骚操作下来，白白把好处拱手让给了别人。 也不知道有一天发现华航工业和商飞占了大头，会不会哭昏在厕所。 有了项靕的这个态度，后面的谈判就更加顺利了，几乎一个小时之内，就敲定了所有的大方向。 虽然后面的12%项靕并没有说，可眼前的八个点已经足够打动人。 裘坚等四人也在内心不停地庆幸，华航工业和商飞在关键时刻选择温和做法。 十点出头，该谈的都谈好了，可谓是宾主尽欢，只有华航动力被成功排除在外。 中午饭啥的就是个说法，裘坚等人也没当真，对他们来说，抓紧回去准备标书才是正题。 项靕的事情一大堆，更不可能挽留，都让出去八个点的股权了，还再舍上一顿饭吗。 作为后手的那家濠城公司，他也没有通知尚静撤下来，既然拿出来就得物尽其用。 哪怕明天华航工业和商飞联合投了标书，最终也定下就是跟他们合作。 濠城公司都必须在竞标企业中排在次席，为后期万一的意外做好准备。 至少这个做法可以把其他企业都挡在合作线之外，随时都能搬出来充数。 中午在家吃了饭，下午又把闺女送学校，然后接下来才是自由活动时间。 这个月安排严重不足，而且下旬还要去申城，纪念章的事得抓紧些才行。 航发项目基本不会有问题了，又考虑到距离因素，项靕最终还是选了千禧城。 16号楼2单元35层，项靕也是第一次进这套房子。 一个感觉就是大，再一个感觉就是奢侈，空间利用上的奢侈。 这套房的登记面积是1466平米，实际可使用面积更达到了1536。 这还没包括户外和户内各带的250平米花园，以及600平米的环形露台。 与其说是这是一套房，不如说是把整栋楼最顶部的两层给打通了。 因为顶部只有这一户，电梯厅被改成了巨大的门厅，楼梯通道也上了密码锁。 过了门厅，是一个真正的空中花园，被整座房子围绕在当中。 花园的顶部是钢化玻璃天棚，从复式的上层也可以欣赏到这处半室内的美景。 再通过花园里并不很曲折的甬道，才正式看见了入户大门。 进了屋里就更宽敞了，1500多平米的面积中，上下两层只有三个套房卧室。 其他的面积几乎全部用作生活空间，超大的健身室，超大的影音室，超大的会客间…… 连保姆间的面积都超大，不次于银河湾家里的，还带一个面积不小的单独阳台。 楼上的主人套房，更是极尽奢侈之能事，占据了二层可使用面积的三分之一还多。 双卧室，双主卫，双衣帽间，外加一个主人房功能空间和主人书房。 外部的另一处花园，也是同样面积，用钢化玻璃整体包了起来。 中间还扩出两个三十多平米的休闲区，置身其间赏着花喝着茶，不要太惬意。 前段时间到处买房子，项靕也算看过不少豪宅，各种顶级配置的也不少。 但要论到空间利用方面的奢侈，没有任何一套能跟这里相比，能不能当弟弟都两说。 那些一线的、超一线的城市，有没有这么奢侈的不好说，但在阳州绝对别无分号。 即便是同在一个小区的另外两套同面积复式，他也敢保证肯定差得很远。 毕竟系统出手，各种手段可以说玄乎其玄，不能以常理度量。 你要非得鸡蛋里挑骨头，也就是出于地理原因，没带空中泳池这一条。 整个绕了一圈下来，项靕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的眼界之短浅，还是没见过好东西啊。 前两天安排家俱的时候，大大小小拢共用掉近两千件，他只觉得自己赚大了。 现在亲自走进来看过房子才知道，即便紫檀家俱价值不菲，比起这套房子里的设置也不那么够看。 把这样一套超级豪宅当了炮楼，项靕觉得自己比系统还要奢侈，心情马上就好了不少。 不过也就是楼层太高，又紧挨着公司，否则这房子肯定首先考虑老爹老娘的需求。 稍事感慨后，项靕就开始打电话摇人，先联系了孟馨、唐娇、史静萱。 今日事今日毕，太细致的就留着以后再了解吧，暂时简单参观一下就够了。 等待的时间里，又把三个小仆人集合起来聊了聊，她们对这房子的情况比自己更了解。 乔娜、雅娜、蒂娜，还有跟着闺女的安娜，也不知道狗系统是不是偷懒，起名字都按系列的来。 没多久三个妞儿到了，进来之后也是对这房子好一阵赞叹、稀罕。 只是她们心里都很清楚，这种房子偶尔接触就好，并不适合长期居住。 如今她们住的房子也就两百多或三百多平米，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很空了。 真要住到这么大房子里，晚上一个人睡觉就算不害怕，也会因为空虚而难受的。 带着三个妞儿又简单看了一遍，项靕就抓紧时间办正事了，勋章的赚取非常重要。 连开两局之后，晚饭就在屋里餐厅吃了，小仆人的手艺还是相当专业的。 吃完饭在客厅聊聊天，项靕留下三人休息，自己出门去赶下一场。 若非有必要，不论什么时候都尽量自己走，而不是让女人们离开。 这个做法谈不上多大的尊重，却能最大限度降低妞儿们心理上的不适。 项靕离开，女人们可以理解为他出门了，自己作为女主人的感觉会更重。 换成让女人离开，她们明知道接着还要有人来，难免就会有用过之后被丢掉的失落。 男人不但做不到一心一意，还花到项靕这个等级的，不多用点心思就真成人渣了。 时间接近九点，车停在锦绣天辰贝珍妮楼下的地库，今天又是她和丽雅轮值。 和保镖们一起上楼，等项靕进了贝珍妮屋里，她们才从楼梯到低一层的同位置那套。 进门后就见俩妞儿正在客厅，挤一块不知道嘀咕着什么东西，好像挺神秘。 两人也发现了项靕进门，马上放弃正在进行的密谋，过来和他拥抱。 又一番惊天动地的牌局即将开始，老城区的那栋旧楼里，秦朗的手下也在加班工作。 这是间不太大的办公室，跟旁边另一间被单向玻璃和隔音门隔开。 一张大平板桌后面，坐着特别部门的周信和另一个同事。 在他们对面的审讯椅上，赫然正是当初威胁尚静索要核心技术资料的田彬。 只是此刻的他早没有了当日那股派头，双目通红，脑袋上像顶着个鸡窝。 负责主审的周信敲敲桌子：“田彬，不要抱有侥幸心理，现在对你不是传唤、拘传，也没有什么24小时放人的说法。 到了这个地方，你能不能出得去，出去了又是到什么地方，全看你的自觉。不配合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被被人抢了立功的机会。” 说完盯着田彬看了半晌，见他还不吱声，周信抬起大手往桌上一拍：“不知道说什么吗，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我给你开个头，你跟那个小山雄二郎，就是程俊，你们是什么时候，在哪认识的，你们之间有没有联系人？” 听到这个名字，田彬脑子都麻了。看来这地方果然不是寻常部门，自己想安全走出去怕是难了。 不过做坏事的人从来都少有上来就撂的，好歹也得撑上那么几招，才能判断自己到底能不能侥幸。 睁大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这位警官，你们抓错人了吧，我可是正经的国家干部。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出过国，更别提什么鬼国了，我到哪儿去认识鬼子啊，也没有什么姓程的朋友。” 第356章 ——不是师兄，不是老师…… 田彬这个态度很正常，普通人做错了事还难免狡辩呢，更何况是做坏事的。 只是他可能级别太低了，或者压根就是收钱出力，对这件事的性质没有清晰认识。 觉得自己稍微抵赖抵赖，胡搅蛮缠一番，就能摸出周信的态度底线。 然而，周信的态度根本不用他摸，他的试探刚摆出个样子，就直接给他亮牌了。 从文件夹抽出一张照片，起身走到田彬面前：“机会已经给过你，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咱们就正式聊聊吧。 这是缦茵西餐厅的监控视频截图，时间是上个月十三号晚上，你不会连画面里的自己都认不出来吧？” 田彬几乎整个人都懵了，他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能被找到，情况比想象中要严重的多啊。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还有狡辩的空间：“这能说明什么呢，你们只凭这个，就认定我认识什么鬼子吗？ 假如你在餐厅吃饭，遇到一个问路的人，作为一个负责任的国家干部，难不成你还能冷着脸爱答不理？” 田彬并不是专业做坏事的，也没受过专门的培训，遇上询问就只有随机应变进行反抗这一种念头。 可他也有正常人的分辨能力，话刚说出口就发现其中的漏洞了，哪家餐厅会只有一个摄像头啊。 更别说既然能拿出这个，其他方面的证据肯定不会没有，自己的否认已经等于是承认了。 等他想要反口，却已经没机会了，周信冷冷的眼神既像嘲笑又像在提前宣判。 返回大平桌又取出好几张照片，拍在审讯椅的挡板上：“那你来告诉我，这个问路的为什么和你从同一个包间出来？ 你再来告诉我，他为什么在半年内多次和你出现在同一场所，总不可能是问路问出来的缘分吧。 田彬，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希望你能能够把握住，争取坦白从宽、立功赎罪，不要继续执迷不悟。 话已至此，我也不再多说了。是积极配合求个宽大处理，还是死不悔改顽抗到底，你自己选择吧。” 田彬看着最上面一张照片显示的日期，是今年的二月下旬，还没过元宵节，也正是自己和那个人来往的初期。 具体信息已经掌握到这个程度，可见自己是彻底露馅了，根本没有半点侥幸的可能。 再想想上个月十三号不愉快的见面，心里也忍不住地发起狠来。 既然你能不仁在先，那就别怪我田某人不义再后，今天都是被你们逼的。 话说上个月十三号，也就是他从工作小组滚蛋的当晚，就去见了这个叫程俊的人。 当然这是他最早知道的称呼，后来得知真实姓名和身份后，也被要求不得泄露。 那天晚上，他去见了程俊，就是按照之前的约定，索取自己应得的报酬。 从求竭科技拿到核心技术的关键材料，每一份技术资料可以获得五百万。 即使没能获得任何有价值的资料，也可以得到一笔五十万的辛苦费。 可是当两人见面后，对方只给了五万块钱，就跟打发要饭的一样。 田彬当时就很不高兴，质问对方：“之前明明说好了五十万，我给你们提供了那么多资料，为了你们连前途都搭上了，就准备拿这点钱打发我？” 对方那一脸不屑的轻蔑笑容，到现在他都还清楚记得：“你还好意思提这个，你给的是什么资料，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你带来的那些东西，都是专利文件中就能看到的，连五十块都不值。能给你这么多已经是看在之前的份上，很仁慈了。 你要想想，我们费这么大力气什么都没得到，而你至少拿到了十万块。田先生，请你不要贪得无厌，那样对你没好处。” 被断了升迁之路的田彬很不甘，当时就撂狠话：“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你别后悔就行。” “怎么，你是要揭发我吗？”略带欧美长相的程俊毫不在意：“随便啊，我是鬼国侨民，到时候遭殃的只有你。” 田彬的确不敢揭发对方，他们之间的交易可不只是关于求竭科技，半年多以来他从程俊手里得到过上千万呢。 不过在那之后，他也再没有和程俊联系过，同时还抱着能够就此切断关系的不实际幻想。 直到半个多月后的今天，他才遗憾地发现，艾德蒙·罗卡那句“凡走过必留下痕迹”多么铁律。 如果不是老婆贪慕虚荣爱攀比，如果不是孩子年少无知不好学，如果不是自己私心作祟无原则……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自从他跟着大学同学去了那场不该去的聚会，被财色迷了眼迷了心，就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现在事机败露，后悔已经没用，为了减轻罪责，那就该说不该说的都知无不言吧。 田彬的胆子其实不大，否则也不至于连跟人家姑娘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呢，就被一只空u盘给拿下了。 到了求活命、求自保的时候，眼见再没有半点侥幸的机会，胆子就更是没留多少。 对抗的眼神消散全无，脸上只剩下祈求：“如果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们能对我宽大吗？” 周信也没想到，这个货竟然撂得这么快：“那是当然的，只要你提供了对我们工作有利的内容，不算立功也得算你配合。” 内心已经动摇的人，听到这种保证后，基本就不会再有什么抵抗意志。 更何况田彬本来也没什么抵抗意志，当下就开始竹筒倒豆子：“我和程俊，哦，就那个小山雄二郎，是在一个老同学的聚会上认识的……” 长达近一个小时里，田彬把自己所做过和所知道的一切都吐了个干净。 刚开始是被程俊的女性朋友用“视频”威胁，给了对方一份环保调查报告。 再往后就因为有钱可拿，还有美女招待，多次用环境地质和水文等资料与对方进行交易。 最后也在周信的审问下，如实交代了索取求竭科技核心技术材料的问题。 毫无意外还是跟那个程俊有关，照片证据中他和对方在八月初的那次见面，就是谈这件事。 对方承诺事成之后不但有巨额报酬，还会通过一家滨城的公司，送他儿子去鬼国学习和生活。 只是他没想到，求竭科技的女副总那么横；程俊也没想到，田彬能那么没用。 子夜时分，秦朗拿到了田彬的讯问材料，总算是能给项靕一个满意的交代了。 要说这件事还得感谢项靕，如果不是他刻意针对田彬，这么一窝的大鱼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呢。 可他就是有点想不通，项靕这家伙到底是眼睛够毒呢，还是天生招祸体质。 接送闺女上下学，就正好遇上流氓；认真做点事业吧，又被国内国外一大堆人惦记；带着家人出去玩一趟，都能和王丽娜的马仔闹出冲突来。 这样的人，注定不可能安分平淡，看来以后自己少不了要干些给他擦屁股的事。 自从上次凤凰古城的事之后，秦朗也觉得自己和项靕关系拉近了不少。 那现在自己帮他弄清楚了田彬的问题，是不是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恶心这家伙一把？ 看看表，晚上十一点多了，项靕应该还没睡，正在做一些他喜欢的事吧。 时间配合得刚刚好，简直天助我也，秦朗拿起电话就带着坏笑拨了出去。 锦绣天辰贝珍妮屋里，项靕刚做完两百个仰卧起坐，气儿都还没喘匀呢，电话就响了。 瞄一眼看到是秦朗，大晚上本来是不想接的，可又觉得不太礼貌。 拍拍丽雅高举的白皙美腿，让她也放松了舒展舒展，探手拿过电话。 再次犹豫两三秒后，最终选择接听：“老秦，你要是没什么正经消息，我绝对会报复。” 听他这么说，秦朗就知道自己这个电话打得正是时候：“哈哈，这回你还真没辙，有好消息给你说，不过对我来说不怎么好就是了……” 交谈没多久，前后不超五分钟，大致说了下王明一家的情况，重点是田彬。 项靕压根没想到，秦朗这么正派的人打电话就是为了打断自己，心里还挺感谢的。 说话语气也带着热乎：“仗义！老秦，这事我记你的情。找个时间，在不违反你们纪律的前提下，我请你喝瓶好酒。” 实话实讲，这个结果真让项靕挺高兴的，对秦朗的谢意也不带半点水分。 田彬那种货色，就算没有这桩，也会有别的问题发生在他身上，死不足惜。 项靕最满意的是，对田彬的处理可以有效利用，作为自己跟尚静之间的一味催化剂。 心情大好之下，牌兴也愈发浓厚了，耗费一小时做了两千多仰卧起坐，才最终输给丽雅几亿欢乐豆。 休息半个钟头左右，接着又来了一轮表演局，再次输给了扮演伯莎·梅森的贝珍妮。 说句题外话，项靕从来不觉得伯莎·梅森是真的疯子，她只是用“疯癫”和不公的世界斗争。 晚上不回家，就留宿在贝珍妮屋里，俩妞儿当然是满心欢喜，睡着了都腻在项靕身上不肯分开。 隔天早上起来，仿佛已经习惯了似的，又是一轮清晨局，项靕也心甘情愿地去体验和发现其中的美妙之处。 上午把两个本土模特带出去，在开云紫闰府开了一轮牌局，能看中的招商会礼仪服务模特到此为止就算全部筛查过了。 结局不能不说略有遗憾，除小毛妹罗莎之外，再也没有遇到具备特别属性的，看来这个概率真的不高。 中午约了台妹、赵婧、卫雨乔，三个妞儿同样对千禧层这套顶复表示了严重的赞叹，实在是太过奢侈。 赵婧自己就是做房产业务的，看过那么多房子，也没见过哪一套能和这个相比，甚至都不能相提并论。 本来大家都在欢乐劲头上，应该多来一局才算尽善尽美，奈何台妹下午要去学校，项靕已经答应要送她。 其实暑假时候就已经有过承诺，项靕也计划在某天留宿后赶早送她一趟。 可现在正好赶上刚开学，正是学生们热情高涨的阶段，看起来时机更合适。 项靕心里其实很清楚台妹的想法，在男朋友露面什么的之外，也想跟自己多独处一段。 最近疫情闹得挺凶，据说有地方的学校开学就全封闭，她担心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 项靕倒没考虑那么多，不过台妹既然有这个想法，顺着她也没什么。 话说人家姐儿俩都跟了自己，虽说不是分量最重的，该给的关心也得给到。 为了让台妹更风光一点，项靕还特意通知姚钰明，把那批改装车提前给她安排上。 十二辆爆改宝马和十二辆爆改奥迪，台妹分到一辆磨砂波尔蒂芒蓝外观的ac-sx-760-coupe。 双开门的轿跑改装版宝马760，哪怕外观不那么鲜明，开在路上也够抢眼了。 从千禧城出来到阳大的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车窗里对着这辆车按下了拍摄键。 进入阳大之后，越发吸引了年轻学生们的注意力，驻足观看的比比皆是。 项靕甚至听到有男生在路边喊：“阿姨，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这种喊叫肯定不能当真，都是男孩们为了搞怪，或者干脆就是博人眼球。 甚至很有可能都不是给宝马，而是喜欢后面两辆更野性的6x6. 只是不知道如果他跟过来，发现车上下去十来个各色美女，又会是什么表情。 如此看来，给女人们派保镖果然是正确选项，至少能挡下很多狂蜂浪蝶。 一行四辆车停在美术学院楼前，台妹又拉着项靕下车撒了十来分钟的狗粮。 直到估计所有同学都快被噎到了，才依依不舍地跟项靕告别，去接受不知多少轮的审问。 借这个机会公开展示了自己名花有主的事实，台妹却不知道这个行为也是在增加隐患。 就在她被几个同学拽走不久，项靕接完了尚静的电话刚准备上车离开。 一个远远目睹了刚才全过程的女生，推着三只超大行李箱靠近了项靕。 看到项靕准备上车，女生加快两步赶过来：“师兄，你好！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这么生硬的套路，简直太没诚意，项靕本能就对这个好听的声音兴趣下降不少。 可是男人嘛，尤其项靕这么好色的男人，对美女的宽容度从来都很高。 转身之间，发现竟然是个颜和身材都有9.5的女孩，身高还要略超台妹，大仓库e味深长。 关键是这个女孩美得很有方向，跟一位明艳妖系女明星何胭脂有八分像，但是更多了些柔媚感觉，诱人程度相当不低。 项某人习惯性地调出盐分测试仪，结果很说得过去——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92，绝对健康。 如果是这样的话，套路生硬一些也完全可以理解，套路太深的美女反倒让人不喜。 项靕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像极了面对小绵羊的老狼：“这位同学，你喊错人了吧，我不是学生。” 明显的漏洞果然被女孩抓住：“对不起，老师！我没想到能有这么帅的老师，能请您帮个忙吗？” 解释也一样很生硬，不过完全能接受：“莪也不是老师，你要我帮什么忙，不麻烦的话没问题。” 第357章 ——激光灭虫 能用这么生硬的套路，女孩自然也想不到自己会轻易被项靕看穿。 装作犹豫了一下：“呃，是这样，我因为来学校报到迟了，又忘记新学期学院会换校区，结果就跑错了报到的地方。 刚好手机又没电了，能请您帮忙约一辆车吗，到通城东街31号，就是阳大通城校区，我可以给您现金。” 说完又觉得应该先表示礼貌：“对不起，我有点紧张，那个，我叫许楠，是阳大数统学院大三的，您怎么称呼？” 生硬，太生硬了，连提前做介绍都想不到，简直就是失礼。 这样的女孩，怎么能让人放心她一个人出门呢，现在社会上到处坏人，多危险啊。 项靕不禁责任心泛滥，保护漂亮女孩不被流氓欺负和蒙骗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保持着微笑点点头：“这个当然没问题，我叫项靕，楚霸王那个项，青字边前面一个正确的正。 不过你们学校周围可不好约车，我正好刚送了一个朋友，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就送你一趟吧。” 能不能勾对，就看她会不会装糊涂了，项靕不信她刚才没被喂到狗粮。 许楠果然是有备而来：“这，这怎么好意思呢，我都没有……，刚才还以为您是阳大的呢。” 老流氓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有困难不帮助，那才是我不对了。” 接着也不再等许楠同意，敲敲车玻璃让保镖降下来：“开一下尾门，咱们先送这位同学去趟阳大新校区。” 刚才许楠只是远远看到有好几个美女，现在当着面一瞧才发现，哪个都不比自己差半分。 身边跟着这么多美女，还尽是洋妹子，今天到底遇上个什么大人物啊。 至于说项靕是不是坏人，这都压根不用考虑的问题，什么坏人才能开这么好的车。 当然这里的“坏人”只定义为带着女孩不干正经事那种，和其他坏无关。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许楠也经常刷一些豪车介绍视频，对这种六个轮子带“b”的越野车还真知道。 据说产量极其稀少，售价超过百万美元，只不过没听说过这种全轿厢的，可能自己孤陋寡闻吧。 车里保镖马上有人下来，帮着一起放行李箱，许楠都插不上手，站旁边不停道谢。 帮忙的妮拉·莫尔和妮塔·莫尔姐妹也很礼貌地表示不客气，这女孩明显被主人选中了。 行李箱放好后，姐妹俩也很懂事地去了另一辆6x6，把后排座位留给主人和这个幸运女孩。 坐进车里，许楠才发现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这车和网上说的那种不一样。 看起来更豪华，仪表台和中控台好像也比一般的车复杂很多，完全没见过。 这不就正好是个话头吗：“项先生，您这车好漂亮啊，这就是网上说的那种吗？” 保镖工作车没必要显摆，项靕也不稀得跟个小女孩装逼：“差不多吧，比那个稍好点。” 许楠的汽车知识还行，能支持她继续聊下去：“我就说怎么跟网上看的不一样，这是用那种6x6改装的吗？” “差不多吧，就那么个意思。”但是项靕却没心思跟她聊车，接了一句就换话题：“你是阳大数统学院的，学什么专业？” 聊学校，那更是许楠愿意展开的话题，她也发愁在高端领域没见识呢：“我是读应用统计学的，最近几年就业发展都挺不错。” 这话倒没错，和数据打交道的专业前景一般都不差，这两年很多行业都爱用大数据说话，相关人才是一个不错的风口。 项靕对这些东西了解不多，只能泛泛而谈，但也足够了：“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读统计学，整天面对枯燥的数据，还真有点可惜了。 在我的印象里，女孩子都愿意选择文科或者偏艺术的专业，你怎么就选了统计学呢，是在这方面有天赋吗？” 许楠有些不自然地摇摇头，但还是保持着微笑：“哪来的什么天赋呢，真要有天赋也不至于上阳大了，说实话就是没办法。 我们荧县的教育质量历来就不高，每年能考上一本的都没上过百，我考了全县前三名，才能勉强进阳大。” 项靕连高中都没上过，闺女的学习又从来不用他担心，对这方面可以说几乎不懂。 但想想这全县前三的名次，应该也很牛了吧，自己连全班前三都没考过。 可这时候说话不能完全按照自己想的来：“哎呀，照这么说的确有点可惜了，如果把你放在那些大城市，多半能考上一流名校。” 许楠被夸赞有点不好意思，粉面腾起一片微红：“哪呀，我就只会傻读书，学习没有诀窍，不然还能更好点。项先生，你也是阳大毕业的吗？” 这个问题，也是项靕一直在等的，闻言马上换了失落表情：“这还真不是，我上学的时候成绩特别差，只读了个中专就参加工作了。” “啊？”许楠对他的回答相当意外，很快又觉得表情和语气都不合适：“对不起，项先生，我没有看不起中专学历的意思，就是没想到。 现在社会唯学历论，你只有中专学历，却能获得现在的成功，一定付出了不少努力吧。说起来还真实让人敬佩呢，可见努力真的比学历更重要。” 学生毕竟是学生，对社会上的险恶了解太少，很容易就被老流氓牵着鼻子走了。 反观社会经验丰富的老流氓项靕，即便轻易就套路了一个小女生，也没觉得骄傲。 而是继续照着既定套路稳扎稳打：“要说有没有努力，的确也是有的。但更多还是机遇和扶持，不然多少努力都可能白费。 说到这个，统计学现在也渐渐热起来了，很多互联网大厂和官方机构都需要这类人才。这也是一种机遇，你将来肯定能找个好工作。” 项靕的话再一次垫到了许楠最想表达的方向上：“的确是这样，只要能认真完成学业，而不是荒废几年时光，找一份工作并不难。 可有时候也会焦虑，听说那些互联网大厂都卷得很厉害，而且内部企业文化也很复杂。听起来都很美好，但实际怎么回事谁又知道呢。 稳定踏实的企业和机关就更不用想了，能进去的不是家里有办法就是大名校出身，阳大的学生在任何一方面都没竞争力。 现在这个时代，走出大学才知道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工作有时候只是换取生活资源的平台，并不可能给你太多，想想还挺危机的。” 徐楠已经开始有方向性的表达，项靕当然要接住她的话：“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对这个社会的了解还挺深刻的。 这么说倒也没错，专业选择和社会层面的大势所趋，只能算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机遇，能抓住的人太多了，并不会给你提供太多帮助。 一般正常人想有个稳定可观的前途，要么家里有背景和实力，要么从步入社会开始就一路开挂步步踩在点上，否则真不好混。 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天生就比别人多一条路。找个有条件又靠得住的男人，不管在人生还是事业上，都能得到帮助。” 许楠没有勾对男人的经验，也就没办法确定，项靕的话是不是在给自己发信号。 但既然已经这么决定了，不管是不是她都得按照是来接着，一步走错可能就错过了。 快速想想那些影视剧的桥段，顺着项靕的话给出回馈：“您说的还真对呢，现在的普通大学生太不值钱，想出人头地太难了。 特别我们这种没背景、没靠山的，从起步开始就在底层，即便偶尔能捡到个机会，也都是别人挑剩下不要的，说不定还有雷。 有时候我也在想，上大学到底有什么用。点灯熬油地努力了十六年甚至更久，最终却上了流水线当学徒，时间和金钱都浪费了。 可是我们也没有选择权啊，被裹挟着才走到今天的。也许真要有个好的家庭，或者稳定的富足生活，才能明白读大学的意义吧。” 说到这里，许楠有计划地顿了一顿，才刚想起来似的问项靕：“项先生，还没请教您是做什么生意的呢？” 项靕看了下窗外，车很快就要上通城大街，路程已经过了大半，的确该进入收尾阶段了。 同样也是装作犹豫片刻，才给出回应：“我是做技术代理的，就是传说中的科技中间商，也经营了几个餐饮项目。 今天咱们就算认识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我请你去我餐厅吃饭。正好也通过你们年轻人的眼光，给提提意见。” 说完拍了拍副驾驶的靠背：“佩妮，咱们还有富裕的充电宝吗，你给我拿一个。” 佩妮俏灵灵地翻了个白眼，打开扶手箱取出一个充电宝来，转身递给项靕：“有的，老板。” 项靕接过来又转给许楠：“莪看你这女孩子有点马虎，完全符合人们常说的那种什么大无脑评价。 出门在外，怎么连个充电宝都不带呢。这个先借给你用，开了机咱们加个好友，再见面时候还我就好。” 这时候许楠就有点尴尬了，倒不是因为那个什么大了无脑，而是她在火车上刚用过充电宝，手机电量还九十多呢。 还好项靕并“没有”怀疑，给她充电宝之后，就拿出手机翻看起来，好像真的在等她开机。 避开项靕视线可能看到的角度，窝窝囊囊地操作一番后，许楠举着手机：“项先生，我好了，扫一下您的码吧！” 项靕就是专门等到现在才给她充电宝的，当然不会故意发现什么。 整个扫码过程中，眼神都只盯着自己手机，把许楠的隐私尊重到了极点。qqxδnew 许楠却趁着“开机”的空档，偷偷瞄了好几眼项靕手机屏幕， 看是没看太清，但排在前面的群只有一个，这应该是个不喜欢无用社交的人。 加上好友后，许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给项靕发了个红包。 担心项靕误会，还特意给了解释：“项先生，您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感谢。 这点钱对您来说可能九牛一毛都不如，也许还不够您跑这一趟的油钱，但是也请接受我对您的谢意。” 傻姑娘还算有点脑子，项靕也不客气，点开红包收了她一百块：“行，我收了，漂亮女孩理当受到尊重。” 许楠终于松了口气，从现在开始，自己跟这个男人才真正建立联系了，就看接下来有没有那个运气吧。 勾对这种小女孩，项靕基本不用动什么脑子，常规套路走下来就足够手拿把攥了。 继续聊了几句没营养的内容，车也进了阳大新校区，停在许楠的宿舍楼下。 东西让保镖帮他搬到楼内，就再没有别的表示，留下大片空间供她发挥想象。 然后为了帮助许楠的同学制造话题，又在楼前跟她礼貌性地拥抱之后才上车离开。 许楠接下来会接受什么样的盘问，又会给出何种解释，都不是他需要关心的。 这种主动撞上来的小女孩，你必须给她足够的主动距离，否则就会变得很难养。 这个妞儿可以收下来，但基本可以确定是在收养序列，不可能有什么进步。 她今年开学才上刚大三，二十岁的年龄就交过三个男朋友，至少是没那么安分。 即便新鲜度还在92，项靕也更愿意相信，是她开窍晚或者别的原因。 否则你根本无法解释，为什么她刚看着人家跟女朋友分开，就主动靠过来呢。 项靕很确信，如果自己请许楠吃晚饭，今天就可以拿下这个漂亮的大美妞儿。 但也是因为许楠刚才的整体表现，必须要让她明白，自己的船可没那么好上。 车出了校门不久，许楠的信息果然追了过来：感谢项先生仗义相助，短短路程也为我打开了看世界的窗，期待下次的见面。 也不知道是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还是在别人起哄下无奈才发的，总之都没超出预料。 项靕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而是把手机递给了佩妮：“晚饭时候回复她，再有消息就到十点左右，以你的名义告诉她我在洗澡。” 这一套操作下来，就能很好地给许楠设置天花板，哪怕她不明白也只能怪自己。 至于说台妹的行为会增加隐患，在项靕这儿并不成立，也没有往他身上套。 而且台妹本来就知道自己的男人很花花，多一个谁少一个谁更不是她能决定的。 所谓的隐患不过是相对而言，假设换作其他女孩的男朋友，今天也许就要出问题。 抬手看看表，接下来的时间也不够做点什么了，今晚乔玫和小秘书轮值，干脆直接上家里吧。 身体靠在座椅上，拍了拍旁边的拉娜·苏尼尔，小阿三很懂事地弯下腰开始操作。 项靕闭起眼睛一边享受，一边调出了系统界面，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白露，有盲盒发下来。 又是一只黑盒，晃眼的小呲花之后，内容显示出来——激光灭虫技术。 看过了介绍，差不多可以理解为当初那种“蚊虫灭杀器”的升级版本。 功能有大幅提升，不再只针对生活中的有害昆虫，而是覆盖了全范围害虫。 无论家居还是外出野游露营，又或者农、林、牧业生产，全都涵盖在内。 还可以结合无人机与大容量电池使用，对大面积农田、果园、牧场进行定点虫害清除。 这玩意儿有点牛逼啊，何止是黑科技那么简单，根本就是变态的昆虫杀手嘛。 只要有了它，那岂不是今后庄稼、蔬菜、水果、林木、牛羊啥啥的，就再不用担心虫害了？ 好是真够好的，可该怎么操作呢，这东西的出现必然会造成严重负面影响。 单台机器分量并没多重，再严防死守也拦不住外流，这还是最小的麻烦。 更麻烦的是，有了这东西就用不上化学除虫了，农药行业会出问题的。 可又能怎么办呢，为了养活和自己无关的农药行业，就让他们继续喂全国人民无形嗑药吗？ “爱咋咋地吧！”项靕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狗系统要把自己逼成多少个行业的公敌啊。 第358章 ——给朱筱筱的安排 激光灭虫肯定是要推广的，这项技术真的太要命了。 农田里少了虫害，农民不但可以减少农药投资，还能收获更多粮食。 而涉及到食品的方面，老百姓也可以享受到更大的安全。 再往大的层面上，粮食进一步增产，对华夏也是有着莫大好处的。 另外减少农药使用，也可以降低生态环境污染，降低残留农药对土地的伤害。 所有的这些，绝不是一个农药行业就可以影响的，行业公敌就行业公敌吧。 再说也不是完全把农药的路堵死了，生物农药和除草类农药就还有一定的空间。 毕竟激光很难远距离杀死致病菌和杂草，那些致力于农药发展的企业，可以转攻这两个方向。 所以变相地说，这也是在推动农药科技向更高端、更精细发展和迈进的一个动力。 好吧，其实这里边的利益真的很大，每年的市场容量高达数百亿。 刨开除草剂和生物药的部分，杀虫剂在华夏的广义销售市场甚至逼近千亿。 项靕刚用手机查过，按照自然资源部在上个月公布的数据，华夏现有耕地面积19.179亿亩。 即便只为这其中三分之一的耕地服务，每亩地赚他个二十块，每年的利润也高达上百亿。 这还只是耕地使用的量，再加上家庭使用量，更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看看各种蚊香片和灭蚊虫工具每到夏天多好卖，也不难察觉其中的利益。 华夏有四亿多户家庭，还有各种学校宿舍、办公空间等等，基础是非常大的。 把所有这些用户分成十份，每年只需要其中一成的购买力，利润就是农业市场的两倍不止。 而且这个技术的市场是会逐渐扩大的，尤其农业部分的市场，迟早彻底取代农药。 可惜就是没有除草和除菌的技术，不然以后的粮食果蔬就能吃得更放心了。 想着想着，项靕抬起手来握拳敲了敲自己脑门，大白天的做啥梦呢。 现在可以不用农药除虫，已经够厉害的了，还想啥自行车。 任何事情都得一步一步来，兴许啥时候系统就给发个除草技术呢。 不再瞎胡琢磨，放松身体好好享受小阿三拉娜·苏尼尔的服务。 半小时后进了梧桐公馆乔大妞儿家里，两人正在操持晚饭。 项靕要过来是定好的，乔玫专门做了他爱吃的酸牛肉和海参扒肘子。 好一顿大吃二喝后，老流氓被小秘书哄着躺下，换了提前准备好的病号服。 这妞儿最近正在追一部医疗剧，对相关故事很有心得，要过一把当医生的瘾头。 反正都是剧情推进，项靕也没啥反对的，任由两位女医生爱怎样怎样。 第一次手术完成，给了他两个多小时的伤口恢复时间，可以看一部电影。 接着又是二次手术，这回的过程就很快乐，主要讲术后护工的故事。 好玩是挺好玩的，结果小秘书还玩上瘾了，隔天起来又组织了一次临时查病房。 看着傅洋有点小得意的样子，项靕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在盘算自己今后会扮演多少种角色。 查房剧情结束后，时间还不算太晚，三人一起吃了早饭，还能一起出门上班。 昨天接到尚静的电话，说华航工业和商飞已经联合递交了标书，内容也跟预定的没区别。 操作风险解除，项靕也能抛开顾忌，重新在酒店套房大展雄风了。 不过也没展多大，很多事情都是安排好的，时间上不能误了。 叶妧今天休探亲假，上午就只有宋姿、米莉、章诺三人，只是一局下来就快中午了。 中午约了卫雨乔和姚钰明，没有了台妹的掣肘，这个半拉大姨子还能体现出另一种味道。 下午又是一场重头，去汽贸城把定好的保时捷卡宴提了货，顺便提走售车女郎关雨佳。 车是上午就安排妥当的，项靕让保镖南希带着钱和证件过来，帮关雨佳的忙。 下午还专门跑一趟，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得把做好的手镯带走。 两个玉雕师傅都是老工匠了，项靕不要求特别的花色和款式，五天多时间足够做出二十四只手镯。 有六个保镖整天看着，还有监控视频辅助，到也不用担心被掉包。 确定手镯没有任何裂痕和工艺瑕疵后，分别装进准备好锦盒里带走。 一半交给老娘备用，另一半就先放翡翠公馆，都拿回去估计会被老娘打死。 再次叮嘱保镖把两位师傅照顾好，吃喝啥的决不能亏待，项靕才放心地去接关雨佳。 拿下关雨佳，是早就有的约定，和新车一起接收，童巨妹子也有心理准备。 看到项靕出现，根本不管还有没有同事了，跑过去就蹦到项靕身上起腻。 项靕抱住她，在后面臋肉上拍了拍：“乖，收拾一下咱们该走了。” 关雨佳点点头，下巴在他脖子上滑来滑去：“项哥，我今天就是你的女人了。” “没错”，项靕又安慰性地拍了拍：“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妞儿了。” 童巨小美女还是不舍得下来：“项哥，我说的是另一回事，我已经正式辞职了。” “噢，明白了。”这是在讨宠呢，项靕也蹭蹭她的脸：“辞职好啊，你不早就想做点自己的事吗，以后项哥要用点什么瓷器，就得靠你了。” “咯咯……”，听到项靕这么说，关雨佳小声地一笑：“项哥你就笑话我，人家哪能负责得起你用什么啊，不过我也会努力的。 我的意思关键是要说，今后我就可以拥有最大的自由度，你想什么时候看到我，就能什么时候看到我。” 这个时候计较太多压根没意义，相声也愿意顺着她：“对，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想在哪见就在哪见。 但是现在咱们真得走了，项哥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还想和你做点有意思的事，时间紧张耽误不得啊。” “项哥你坏死了！”童巨美女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跟着就把大长腿落地，去和准前同事们告别。 三十多分钟后，两人出现在科阳街长青城5号楼2单元2101，这是给关雨佳准备的房子。 今天把关雨佳带过来，主要还是兑现承诺，项靕并没准备仓促就把童巨小美女吃下去。 所以只是简单温存后，项靕就让关雨佳先自己收拾屋子，等过两天再大行好事。 可关雨佳听到却不干了：“项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嫌我交过男朋友？” 项靕就有点迷糊，这种事自己都没有在乎过，她怎么好像刻在骨子里地计较呢。 这年头二十多岁的女孩交过男朋友太正常了，傅洋那种属于极个别例外。 自己要是有那些洁癖，系统的dna收集者功能不知道得熬到猴年马月才能开启。 可话又说回来了，她这么在意那些东西，当初又是为啥才主动勾逗自己的呢？ 要不说女人心海底针，如果她憋着心思非得扭捏，你想摸清猜透简直是一项工程。 不过现在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是先安慰吧：“傻丫头，项哥要是不喜欢你，为啥带你来这儿，为啥要对你好？ 你第一天跟我，不至于说有多大意义，但起码要认真一点。我今天事情比较多，怕完后没时间陪你，跟你瞎想的那些一点关系没有。” 看着项靕很认真的表情，关雨佳发现自己好像用错力了，就像一个胡搅蛮缠不懂事的女人。 这可是绝对不能够的，马上抱着项靕解释：“项哥，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孩，我也没有天天要缠着你。 我就是觉得，咱们之前已经说好了，那我今天就要做你的女人。那个之后你去忙你的事就好，不用专门留下来陪我的。 项哥你是大人物，每天都会有很多事，不可能把心思都用在女人身上。这些我都懂的项哥，我也不愿意做那种矫情女人。” 项靕内心哭笑不得，敢情这丫头还是个强迫症。 也许正是因为被前任伤过，所以才坚持这么较真吧。 可妹子你是真想错了，其实哥每天忙乎的大半都是女人。 恨不得把一分钟掰八瓣儿节约，只是因为女人太多不得已而为之啊。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既然她坚持要求，如个愿还不简单吗。 又是一个钟头过去，突如其来的牌局结束，童巨小美女连指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想到自己之前的坚持，还是咬着牙爬起来，准备伺候项靕冲洗。 项靕只是个比较好色的人，并不是真的畜生，这时候哪能接受呢。 赶紧把关雨佳拦住：“你快躺着吧，别再闪一下伤着了，我又不是不会洗澡。” 关雨佳也是实在懒了，捂住羞红的脸看着项靕去洗漱了，再目送他收拾妥当离开。 现在她才知道，项靕为什么说要在事后陪陪自己了，真的很需要陪啊。 幸好还有个保镖井源爱莉在，能跟她说说话，分散一下被那股子奇怪困乏揪着的注意力。 另一边项靕离开后就赶到了酒店，今天他是真的很忙，第三轮谈判的签约还等着他呢。 今天的签约时间要晚一点，项靕专门定在了下午五点半，就是要让那些有心搞事情的家伙难受。 也许他们已经知道，华航工而已和商飞在中途绕道了，但心里万一还抱有幻想呢。 项靕是真的被这帮家伙恶心得挺惨，所以哪怕只是小概率的可能，他也不想放过。 到了签约现场，门外和尚静碰了个头，果然华航工业和商飞还算靠谱，并没有泄露消息。 直到现在眼看要开标了，华航动力及其下属的那帮二级企业代表们，还拽得二五八万。 项靕暗爽一把，交待尚静马上公布中标结果，他直接去小厅里和中标方签约。 这轮一共是三个大项目，动力部分之外的化肥项目，中标方是华夏化工集团。 通化集团本来是个很好的选择，完全符合项靕照顾本地企业的最初宗旨。 可惜好好的一个企业，要毁在韩修强和他儿子手里了，说起来也是挺造孽。 现在还只是开始，等项靕再拿到更多化工类技术，通化集团才知道什么叫报复和倒霉。 第二联合机械的中标方，早在前天上午就已经敲定，华航工业和商飞集团。 从协议签订的那一刻起，华航动力也将正式失去伴随华夏航空工业成长的机会。 要说也是那么大的企业呢，格局一点都撑不起来，那结局就只能是出局了。 汽车动力部分的第一联合机械，中标合作方则是申城汽车集团和长城。 选择这两家的原因很简单，首先申城汽车集团没有跟鬼子合资，别管是什么原因，总之项靕喜欢。 而且申汽集团去年的销量560万，即使只拿其中一半的业务订单，按照汽车发动机费用占比15%计算，也是大几百亿的的营收。 其次长城是独立的华夏系车企，即便曾经使用过，或者如今也正在使用一些国外的技术，但没有合资。 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因为长城属于北方车企，这么大的买卖总不能没有北方企业参与。 至于说北方还有更大的车企，比如卖四个圈的，再比如京城汽车等等，都比长城的规模大。 的确，规模都够大的，甚至还有不少政府业务，可他们跟鬼子、跟棒子合作得那么欢，就没必要考虑单纯的华夏技术了吧。 如果说这只是表面说法，那就说说项靕最愿意看到的，他巴不得鬼子和棒子的车卖不动呢，还给他们送发动机？ 另外那些什么电动是趋势、是主流，人家也不稀罕你混动技术之类的说法，就不用酸了。 所谓的电动新能源真好吗，你是续航上去了，还是安全性有足够保障呢？ 真以为李老板当年开了个玩笑，汽车不过是四个轮子加沙发，就真的再不需要其他技术？ 那还搞赛车干嘛，大家撅着比谁沙发软不就好了，自行车零排放不是更好。 说回正题，长城规模的确相对较小，但发动机年销量也是上百万，并且是真正有外销的。 华夏民营车企能自己生产发动机，还能对外进行销售，而不是绝对自产自用的，你数数能有几个。 至此，本次招商会求竭科技的目标已完全达成，仅剩一个额外的第三联和机械，需要去申城实地谈判。 其他一些核心的细分类技术，项靕没打算拿出来跟人合作，防人之心还是要有的。 例如发动机陶瓷技术，发动机所需的润滑油和添加剂技术，医药类的核心材料，化肥和材料项目的催化剂等等。 这些核心技术拿出来，很容易造成恶性后果，人类的贪婪往往能扭曲智商，不考验才是好选择。 所有的核心技术，将分为三个部分，红旗材料、红花科技、红纱科技。 前两者放在阳州本地运作，负责陶瓷、润滑油之类的次核心技术生产。 最后的红纱科技，则是系统安排在了濠城，可以避开各种直面的冲击和冲突。 而且濠城的自产货物进大陆没关税，并不会在成本上带来太多的变化。 公司旗下有六艘大型工厂船，负责从产地运往濠城的路上，将原材料加工为原料。 原料运抵濠城之后，再由红纱科技进行最后步奏的加工，成为各项目生产所需的核心材料。 一来濠城地方小，没有建设大工厂的空间，这样做可以减轻工厂的土地和人工压力。 再有一个说白了就是“防”，防人心不古，也防自己糊涂，总之为了大家都好。 包括这个公司的主要雇员，都是系统给安排的，跟保镖、仆人同样属性。 不过这种纯粹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朱筱筱的位置他已经定下来，就是红纱科技在阳州的代表。 这个身份不但可以给她提供最大保护，还能自由进出求竭科技旗下控股的所有企业。 从红水医药到第一联合钢铁，再到红新化工，甚至是全资的红旗材料，以及申城的第三联和机械。 只要她有需求，求竭科技旗下十一家企的任何一个部门，都可以来去自由。 这是项靕对一个默默守卫国家的女英雄最大的支持，他做不到和朱筱筱一样，但敬佩却不比任何人少。 只是希望那丫头能幸运点，也让自己幸运点，别闹个鸡飞狗跳就比什么都强。 第359章 ——来自系统暗戳戳的讽刺 协议签署完毕，各方代表都喜不自禁，端着香槟一起拍了合影。 华航工业的副总裘坚还特意单独和项靕碰杯：“项总，那就祝咱们合作愉快，前途无量了。” 旁边的蔡宏瑞也是笑得眼窝子都快不见了：“是啊，今天是个重要的时刻，华夏航空工业将正式带上最耀眼的那顶皇冠。” 他们是应该高兴，因为项靕主动兑现承诺，将“未来红苗科技基金在航空动力方面的突破技术优先授权华夏第二联合机械”写进了协议中。 这一条体现的代表意义太重大了，同等条件下第二联合机械已经站在了航工动力的不败之地。 也就是说，几乎等于今后只要是相关于第二联合机械的的功劳，他俩就能提前捞上一份。 华夏航空工业的崛起指日可待是自然的，而他俩今后只要不犯大错也必然会顺风顺水。 所以两人对项靕的感谢，可不只是谈判成功和多点股份，还有更深远的谢意。 项靕加上补充条款，虽然不是为了他俩，但也不拒绝接受他们的感谢。 举杯碰了一下，也笑着道：“那咱们就一起祝第二联合机械永不熄火吧。” “好，这个好，必须永不熄火！”这个词用得很到位，获得了两人的齐齐称赞。 应付完两个兴冲冲的航空工业大佬，又和其他几位签字代表聊几句，项靕就提出告辞了。 待会儿的发布会他肯定不参加，甚至明天有媒体参与的庆功会他都不准备参加，等下晚宴上多喝两杯才是正经。 第三轮的谈判尤为重要，所涉投资金额远超前两轮之和不说，还获得了额外的大突破。 项靕以一己之力，帮助阳州拿下了两条商飞总装线，还有不少华航工业的投资。 程疆大佬出现的时候，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哪还能看到半点封疆级上位者的沉着。 一下车就握着项靕的手感谢个不停：“项靕，你可是咱们阳州的大功臣啊！老头子我无话可说，代表阳州父老谢谢你吧！ 省里下那么大力气都还半冷半热的项目，这么快就被你拿下了两条线。我看做企业是屈了你的才，真想把你调到省府做事。” “您可别捧我了，这儿还正飘着呢。真要上了劲儿飘到外太空，我可没那个技术活下去。”项靕绝不接受这种夸，赶紧摆手下坡。 他很清楚，大佬这么说并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弄到省府，单纯就是为了表达欣赏之意和重视程度。 按照常规要求，两劳释放人员的三代子孙都不能出任干部职务和关键岗位。 自己这个初代的劳改释放分子进省府，不是开玩笑是什么，谁还能为了自己改制度吗。 法律和规章是治国的标准，容不得半点马虎，更不可以为极少数人而改变。 别管自己有没有兴趣和志向，如果相关制度真能为自己放松条件，项靕反而会失望至极。 大佬也明白这里边的道理，项靕能拿下两条总装线，是站在航发技术的制高点上耍流氓才做到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会为项靕感到惋惜，这么好的年轻人，就生生被社会上的污流给毁了。 一边往前走着，一边给出了自己的善意：“这次招商会很成功，求竭科技的项目推进也很圆满，必定会给后面的小项目带去推动。 再接着就是各个项目的落户问题了，省里希望能借这次机会，打造一个全新的经济和产业示范区出来，给阳州加上一张新名片。 目前考虑的方向是往南，在通湖区和古山县的交界处专门划出一片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在双桥镇做点投资？” 双桥镇是项靕老家，他的曾祖就是从双桥镇走出来，在百年前的“城里”闯出一片天地。 大佬话里边的意思很明显，作为对项靕的回报，可以把双桥镇划入这个示范区。 传统意义上来说，一个人能做到影响官方计划，造福自己的家乡，那就是最大的荣耀了。 不过这点在项靕身上没有体现的可能，他和双桥镇之间的联系，无非就那么几座坟。 而且还是因为老爹的原因，才能产生这些联系，实话讲就是不得不产生联系。 真的等到哪天老爹驾鹤西游了，项靕都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参与祭祖。 实在是童年的阴影太深，这么多年过去都记忆犹新，就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去特么的双桥镇，谁爱穷谁爱富，谁爱生谁爱死，跟自己有五分钱关系吗？ 大佬的好意他心领了，但表态是绝对不能够的，而且这个不表态就已经是最大的善意。 赶紧面色严肃地摆摆手：“千万别，我做这些事情，完全因为自己是华夏人，是阳州人，绝没其他任何想法。 我从小生在通钢，长在通钢，严格论起来松林区才是我的家乡。而且我这个人不喜欢搞衣锦还乡那一套，毫无意义还傻。 省里的计划是什么样的，就按照什么样的计划来。我区区草民一个，没那份脸，更没那个必要，专门为我做点什么。” 善意被项靕回绝，大佬并没有很意外，他对项靕一家是做过足够了解的。 当初几十号人堵在项家的场面又不是秘闻，找点通钢的老职工就能打听到。 只不过这些年来项家父子还参与祭祖，让人有了错误的解读。 以为他们还念及乡土、宗族情分，还愿意和双桥镇姓项的保持来往。 就这么个情况看，至少项靕本人，是不愿意和双桥镇那几支姓项的太亲近。 当然省里要给一个人好处，绝不可能没有备用方案。 大佬最先抛出来的只是偏向荣誉，后面还有偏向利益的。 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接着抛饼：“那你个人呢，有没有什么从小的理想，或者需要实现的念头？” “理想？”项靕撇着嘴琢磨了一下：“小时候写作文，写过建设祖国和当科学家，不过那都是被老师逼的。 真正的理想嘛，不外乎就是金……，呃，不外乎就是事业和爱情这些。还是别提了，我怕说出来国家实现不了，掉您的面子。 有一说一，您也应该有些了解的，我这人特别低级趣味，既不高尚也不纯粹，道德上还有瑕疵，只喜欢那些俗不可耐的东西。 唯一能做的，也就剩下‘有益于人民’这点了。您行行好，让我把这条保持住，别到最后翻遍终生的画面，都找不出任何人性的闪光点。” “呵呵……”，大佬也笑了，这家伙还真敢说啊，专门口误提到金钱和美女，妻妾成群国家当然不允许。 不过也真的是一颗赤子之心，很少在乎利益问题，最多也就好争个脸面，还是不主动惹人的那种。 抬手拍了拍他肩膀：“那好吧，我也猜到你可能什么都不稀罕，那就只能得到我这个老头子的感谢了。” 两人交流并不遮遮掩掩，周围和身后距离近的群体都能听个差不多。 很多人就对项靕又是羡慕又是无奈，和大佬关系这么好，还能无欲无求，咋不修仙去呢。 复杂心态和各种奇异理解交杂的气氛中，众人分批次上楼到了宴会厅。 晚宴规模比预计中小了不少，华航动力一系的代表们在开标后就集体离开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玩尽套路都没能中标，觉得有些羞耻和没脸。 还是先被兄弟单位背刺，又中了项靕的反套路，恼羞成怒之下愤然离去。 反正没有了这帮人，气氛能更热闹不少，项靕敬酒的时候都多了几分笑容。 总之他的态度就是爱谁谁去，华航动力以前没在阳州投资过，现在的阳州也不稀罕他们投资。 一家注定要被时代淘汰的企业，落魄是唯一可见的前景，有啥好牛逼的。 大吃二喝中，欢快的晚宴结束，一应人等转战大剧院，欣赏没啥意思的歌舞表演。 来到隔壁大剧院所在的通江文化广场，也就是市民百姓戏称中的“政绩宣传一条龙”。 图书馆、大剧院、博物馆这一段西侧的区域，已经有大批聚集而来的市民，听口音外地的也不少。 看到很多人的关注点都是恒润金融广场外立面巨幕，项靕内心感觉还是挺安慰的。 这些祝贺的内容被他们看到，再一轮一轮地传播出去，效果一定会叠加反馈回来。 希望能传得更远，范围更大吧，不论求竭科技还是阳州省，都太需要被人们了解了。 政府官员对这些也是有关注的，包括程大佬，都满眼笑意地停下来高兴了不短时间。 进了大剧院，演出正式开始，给项靕的感觉还是跟以前一样，除了海迪的独舞都没啥意思。 不出意外地中途再次溜号，跑外面走廊抽着烟调出系统界面，今天时间紧张，奖励还没领呢。 开头千篇一律，都是系统消息：祝贺宿主顺利完成第一阶段三期技术推广，现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光荣勋章6枚，明嘉靖、万历及北宋宣和年制活字三套，明崇祯十二年刻版平露堂本《农政全书》全二十册，土澳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三，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两朵。 今天这个奖励同样不简单，活字和《农政全书》都是关于华夏古代科学方面的内容。 活字不用多说了，北宋的毕昇发明，早于德国鬼子古腾堡差不多四百年，印刷界开山立派的祖师爷级别。 《农政全书》的作者叫徐光启，明朝崇祯年间的内阁次辅，官至礼部尚书，地位等同于副相。 徐光启可以说是当时华夏少有的科学大才，在历法、数学、农学等方面多有建树，也涉足军火设计和制造。 《农政全书》是他一生所学的大半精华，可惜在世时候没能刊行，死后六年才由弟子陈子龙完成心愿。 而且这个陈子龙也很不错，满清入关后还跟随南明政权继续抵抗，最终以死殉节，可当国士之称。 这些都不是项靕的知识储备，他得翻手机查资料才能总结出几句，还是不那么完善的几句。 最早第一版的《农政全书》算不得孤本，但不论以金钱或历史来论，其价值都是不可否认的。 况且系统发下这些古典科学着作来，也不是让你拿着去卖钱的，肯定有其他用途。 项靕是天生注定的学渣，对书籍一类的东西完全“见即困”，能坚持查点资料已经不错了。 换个页面看看活字部分，脑子果然清晰了很多，也许项家读书的天分都给老爹老娘和闺女了吧。 活字部分有三套，一套是北宋宣和五年官造的泥活字，用的还是史上最废、最窝囊皇帝之一赵佶的瘦金体。 也不知道是这个货太自恋了，还是下面人太“用心”了，整出这么一套玩意儿来。 另外两套分别是明嘉靖年制的铜活字，和万历年制的紫檀木活字，后者明显是达官显贵的“雅玩”之物。 这部分还是得上网查，铜活字是明朝中期开始在江南一带流行的，木活字则是元朝农学家王祯首创。 古代玩铜活字规模最大的是清朝林春祺，有一套四十多万枚的铜字，耗资二十多万两白银。 玩得比较早也比较有名的，是明朝弘治年间的华燧，着名的藏书家，据说买书差点买破产 这两位都是正经大玩家，手里有钱又有人，学识也相当了不起，而且都有自己的出版社。 系统发的这三套活字，都有四十多万枚的规模，除北宋那套官造泥活字外，其余两者均为民间制作。 历史上并不见记载和传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所造，但能玩得起这种级别物件的，想来也不是简单人物。 嘉靖年间造铜字肯定比三百年后的清晚期更困难得多，当时有这个能力的屈指可数。 项靕据此做了个大胆的推断，该不会是富可敌国又酷爱收藏的严阁老吧？ 木活字比较难猜，明朝万历年间其实挺乱的，紫檀这种东西不一定哪天谁就买得起。 但是能达到四十多万枚规模，小头小脑的不见得能玩转，也不一定有那个时间和雅兴。 能持续为这类玩意儿耗费精力、财力的，大概率只有张阁老或者那些贪婪的亲王了。 无论如何吧，几百年前的活字都是很有价值的，可带来的问题更大。 铜活字四十多万枚，重量达到了小七十吨，近九个立方米，放什么地方才合适？ 连泥活字和木活字，也分别有大约十二吨和十四吨，数量之庞大呀。 项靕的感觉就一个字——头疼，止不住地头疼，为现在，更为将来。 以前听说收藏收到没地方安顿，总觉得就是个夸比较张的形容。 现在看来还真有这么回事，黄金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更大的家伙事儿又来了。 说起黄金，就更让人头疼，项靕都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买把镐头去挖洞。 系统给出土澳今年的产金量是330吨，百分之三就是9.9吨。 现在手里的黄金能超过多少个国家的储备，他都没心思去查了，先能安顿了再说吧。 前几天一次性订了五十只保险柜，瞬间就又觉得不是那么够用了，造孽呀。 唯一能让他苦中有乐的就是狗系统了，竟然玩上了暗戳戳的讽刺。 今天的星标备注中，专门加了一句：本系统出品之金条均为单独铸造，本批次并非西澳珀斯铸币厂之劣质产品。 呵呵，本以为土澳只是恶心人，哪成想连系统都被恶心到忍不住吐槽了。 可项靕却有一种预感，在未来的某天，会有比珀斯造币厂更让人恶心的单位出现。 第360章 ——又骗了老娘一把 将来会发生什么样的恶心事情，项靕现在只是预感，他也做不到预测。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内因外因的相互作用下，迟早都会爆发。 甲乙丙三方都要维护自己的荷包，彼此角力的场面还得看谁膀子粗。 最终的结果大概率不了了之，也就是传说中的“受害者活该”。 不过这些都和项靕无关，他连自己手里的二十多吨还捯饬不清楚呢。 收起心思切换到勋章兑换页面，支付两枚光荣勋章换了个十年期的无惩罚顶级食材供应。 汤谱到手已经半个多月，手里一直紧巴巴的，今天总算能宽松一点。 完成兑换后，看着剩下7枚的余额，挣扎片刻还是放弃了再来点什么的念头。 狗系统拿出来的好东西太多，总是诱惑着你花钱，绝不能轻易上当。 回到演出厅坚持看完表演，把一众人等都送走，项靕又转了个小圈子到演员休息区。 上次说好了要亲自给海迪送花，作为男人就得说到做到。 到地方发现海迪没提前离开，项靕对接下来的发展也更有信心了。 一捧超大的鲜花送过去，海迪微笑着接下放桌边：“谢谢，项先生破费了！” 又是这套公式化说法，项靕可不满足：“就光是谢谢吗，没点什么别的？” 海迪应该是误会了，柔白的鹅蛋俊脸上腾起淡淡红雾：“这么多人呢，项先生你别胡说。” 没人就可以如何如何之类的，那是小流氓专用套路，项靕还不至于锉到那么无聊。 而且对海迪这种女孩，来小流氓路数根本没用，征服和逼迫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作为一个资深的老流氓，他有得是套路：“这话怎么说的，接受礼物之后回个礼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我看有不少歌星和演员，台上表演嗨了都会往下面扔东西，乐器、首饰、衣服啥的，要不你也随便给一件？” 头回面对这种要求，海迪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玩笑：“现在花也收了，我可以回家了吗？” 看似平淡的回应，里边却带着别样的信息，你要是听不懂就活该错过美人。 项靕当然能捕捉到有用的内容：“当然可以啊，谁能拒绝你这么漂亮女孩的请求，来，我送你去停车场。” “那就麻烦你了”，海迪果然没有拒绝，言语间还带着些认同：“还没有恭喜项先生呢，今天又达成了三个大项目！” “谢谢！”这是主动找话题交流，项靕顺着接过去：“今天晚会之后，我们这部分就差不多结束了，你下场表演是什么时间？” 追求者基本都这么问，海迪也有自己应付的办法，但今天就没必要编瞎话了。 抿了下嘴角：“今天之后就是招商会闭幕那天的表演，再接着我没什么演出工作，得静下心来排节目。” 大实话，不过也看你怎么理解，要是觉得人家在给你通报行程，那就大错特错了。 项靕还算能听懂，没有对自己进行催眠：“排节目是有大演出吗，那可挺辛苦的，你们排练不封闭吧？” 海迪略做思考，为防误会还是没有说核心的东西：“单位内部的考核，也没多辛苦，就是编舞太费时间了。” 单位内部考核，多半是有什么事业上的机会，或者关键的演出任务。 只是她不说，项靕也不多问，具体情况可以跟歌舞团、演出公司的领导那儿了解。 自己的目的终究还是勾对耍流氓，当然还要奔着主题走：“这个月下旬我要去一趟申城，走之前请你吃个饭吧。” 这话说得又含蓄又直接，弄得人都不知道自己跟他关系到底远还是近了，海迪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再走两步拐到出口通道，周围也没人了，海迪才抛出今天真正的主题：“项先生，你为什么要选我呢？” 这个问题同样很直接，这妞儿是想在选择权上掌握主动，不愿意被动接受。 可项靕怎么能让她如愿呢，只要女人动了一点心思，就很难再逃出他的魔爪。 海迪现在肯定是有动摇，不然也不会有掌握主动权念头，所以沦陷也就是必然了。 项靕也略有误解，索性也不含蓄了，直来直去干脆点：“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就没发现自己是阳州演出公司最漂亮的女演员？ 男人喜欢女人，当然是因为漂亮啊。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岂不是得挑一个没你漂亮，没你身材好的。 这么说吧，我这个人除了有点寡人之疾，其他方面都还算健康。对美色的需求稍微过量，但绝无奇葩爱好。 但凡我的女人，车和房子都是必备，每个月二十万基本生活费。而且我这人比较小气，到手的妞儿就不愿意放开。” 条件给得相当明白，话也更加直接，海迪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通往上风口的路。 即便自己给出了拒绝的回答，也仅仅是今天而已，这个男人随时可以重来一次。 要说动没动心，怎么可能没有呢，都不用专门去了解打听，她也能看出项靕多厉害。 跟省里的大佬谈笑风生，三个轮次的操作拿下数千亿投资，用恐怖都不足以形容。 这样一个男人，还长得高大英俊，简直符合每个正常女性的全部需求。 但是她心里有个坎儿，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困扰着她，附骨之疽似的甩都甩不掉。 她想掌握选择的主动权，只是害怕因为拒绝得罪项靕，给自己埋下天大的麻烦。 不然真以为舞蹈演员就那么没脑子，面对一个动辄干预数千亿投资的大佬，还想着玩小聪明吗。 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海迪都快急哭了，可又不敢当着项靕失控。 纠结着往前走了十几步，总算想出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缓兵之计：“项先生，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你能给我点时间考虑清楚吗？” 项靕一直在用余光打量海迪，也发现了她表情不太对劲，心里猜测可能是有难言之隐。 对美女本来就该报以宽容，有难处的就更要宽容了：“没问题，毕竟是件大事，应该认真考虑一下。 我是诚意十足的，也不急在一时半刻。我的电话是免打扰，咱们先加个好友，你考虑清楚后随时联系我。” 项靕是真的不着急，蓝琳还没有收服，后边又排了一个许楠，他那点精力有得是地方用。 跟海迪加了好友，把人送到停车场，安排保镖在路上跟一下，就准备往下一站了。 求竭科技在招商会的目标已经全部完成，礼仪服务也随之结束，小毛妹和潘雪玲过两天就要回申城。 等到把那里的遗留琐事处理完，才能再返回通阳，这个过程也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在临走之前的这几天，得把晚上时间利用起来，给这俩妞儿补足了能量包。 今天晚上是梁薇和史静萱轮值，项靕特意把小毛妹也加进来，也等于是让她和姐姐们多热乎热乎。 梁美人已经在彻底沦陷的边缘，史静萱离她也不远，两人对项靕的做法没有任何意见。 另一方面她们也很清楚，就算自己再怎么严防死守，姐妹团的规模还是会不断扩大。 罗莎只是项靕主动带出水面的，水底下还藏着多少，就只有项靕自己才知道。 没有一次性全推出来，估计也是考虑大家的感受，好歹还算有点良心。 另外据乔玫和傅洋反应，已经有两个银行的妞儿跟项靕眉来眼去地勾搭上了。 还有那个申城来的模特经纪人，都确定要在妙阁文化任职了，这臭流氓怎么可能放过。 最有意思的就是那些模特，这家伙真以为他在37层又开了房间能瞒得住所有人吗？ 赵婧是他亲自任命的代理人，傅洋是他的贴身秘书，有权又有面儿，想了解点情况不要太容易。 贝珍妮和丽雅更是模特公司的负责人，那些模特的轮班都是她俩排的，哪能一点都没有察觉。 所以说，其实女人们都有心理准备，也随时都在接受新信息，和项靕的差距并不大。 而作为所有这一切的真正幕后操控者，项靕虽然很累很费心，效果却是让人欣慰的。 正所谓“欲要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光看见贼吃肉了，有几个人想到贼也得挨打呢。 当流氓可没那么简单，想左拥右抱，还想左右的妞儿都死心塌地，不下点私工夫、暗功夫哪能够。 就这么一方下力气引导，另一边又心甘情愿配合，项靕才能营造出欢乐融洽的气氛场面。 而且今天晚上罗莎的出现，也给梁美人带来了新的灵感，说不定就能解决一直困扰她的难题。 那个《华丽的对决》剧本已经拖延了不短时间，她隐隐感觉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些天项靕风车似地转，没抽出工夫查作业，还能侥幸一躲在躲。 现在招商会都结束了，项靕需要操心的方向减少，说不定哪天就会要求排戏。 正好趁着罗莎出现，装作自己灵光一闪，先来两局女大盗被审问的戏码，看看臭流氓的兴趣点在哪。 只要能抓住他关注的方向，然后再有的放矢，相信就可以拿出令人满意的剧本了吧。 另外梁美人也想到了丽雅，她可是精致版的碧姬·芭铎，让她加入也许就更有效果呢。 然而很遗憾，虽然这个想法是很不错，也足够用心了，却也离项靕的要求更远了。 任谁也不会想到，项靕对那部电影的要求压根没在剧情上，走的完全是邪路子。 你就是把三十多岁的碧姬·芭铎和克劳迪娅·卡汀娜找来，重新演绎一遍，也不见得能抓住要点。 梁美人的这点小心思不难猜，项靕眼看着她越走越错，心里暗爽却不给任何提醒。 表演存在问题，达不到要求，他才有机会不断地对俩妞儿发刁难，不然乐子从哪来。 两场审讯局结束，项靕更是臭不要脸地做了很多误导，直接把梁美人和史静萱的思路打飞。 相信只要他不给提示，俩妞儿这辈子都难抓住要点，还真是挺让人期待的。 今晚就不留宿了，老老实实回家睡一觉，隔天起来把镯子上交了。 老娘对镯子的品质表示满意，但是对数量却不理解：“项靕，你老实说，是不是又在外边造孽了？” 实话说出来怕气死老娘，那就扯谎呗：“您就这么不信儿子啊，我找人弄的料都是大件，够做十二个整套。 这些镯子是赶着先做出来，给您应付眼下急需的。后面还有吊坠、戒指、耳坠都是配套的，您算着时份给。 我就算现在骗了您，过段时间总得把真东西带回来吧，到时候没货怎么跟您交代，那不是上赶着把笤帚往您手里塞嘛。” 这话倒是让人信服，可老娘还是觉得该提点着点：“我告诉你，项靕，你要是还不收敛，再有事可别怪我这当妈的不认。” “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克制，争取尽早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狗东西双手合什又骗了老娘一把。 抓住老娘放镯子的机会，进屋里把那四卷汤谱取出来交给刘艳萍。 这段时间来项靕也读过两遍，发现这汤谱着实不简单。 看似滋补、调理，实则是在对身体机能下手，祛除各种致病隐患。 每一种汤都有独特功效，结合起来就是更高维度上的中医食疗手段。 他的中医知识都是为了读懂汤谱现学的，还不足以支持他做出针对性的分析和评价。 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坚持按照汤谱轮换服食，就一定能有奇效。 只是其中所需的食材过于珍惜、罕见，除了系统没人能提供，所以做不到普及。 不过就算进行一些针对性的简化，也足以达到相当不弱的养生效果了。 所以这个东西是真能用在餐饮业务上，正好系统还能给配厨子，妥妥的要牛逼啊。 项靕是个彻底的门外汉，做饭也就是限于家常的那些，完全谈不到技术。 可刘艳萍却是正经的内行，而且对药膳食补也略有所知，简单翻看几页就发现了不寻常。 虽然里边的很多食材都没见过，甚至没听过，更不知道上哪才能弄到。 可即便进行一些删减，琢磨出次一级的汤谱，也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而且其中讲解的步骤之详细，只要稍微有点理论基础的就能跟着学会。 这四卷汤谱简直就是个宝库，谁拿在手里都可以批量培养药膳大师。 手里拿着汤谱，刘艳萍很想要继续看下去，却怎么也拿不出翻页的力气。 她研究不深，却也知道顶级食谱没有人会外传，越是大师傅就越保密。 项靕把这么珍贵的汤谱交给自己看，说毫无保留都不过分，得是多大的信任啊。 自己要是没有这辈子都不离开项家的决心，多看一页都是不应该的。 项靕也一直在观察刘艳萍，见她面露为难，跟着又满是不舍地合上汤谱，就知道大葫芦美女做过思想斗争了。 拿出来给刘艳萍看，就是存了留住她的心思，怎么能让她放弃呢。 奈何老娘已经放好镯子出来，自己说点什么做点什么都可能被误解，只能稍后再找机会。 等到临出门，才把刘艳萍拽到一边：“萍姐，这些汤谱你尽快了解，需要的材料我朋友都能弄到，你打电话就行。 下周一开始，家里每天都要照着汤谱来准备早餐。不过材料太稀有，咱不能浪费，就定下谁在家吃饭谁提前报备吧。” 项靕说完就走，留下刘艳萍一个人站在当地，手里抓着抹布愣愣发呆。 项靕是什么心思，她没法确定，可这份信任实在太珍贵了，让人不舍得放弃。 反正自己也是有家不能回，反正在项家也挺好的，那就把一辈子卖给他吧。 留住刘艳萍是必须的，也是迟早都要做到的，项靕在这件事上不会含糊。 汤谱只是开始，再往后面还会有更多，短期之内并不会下太多心思。 今天要搞一个有媒体参与的正经庆功仪式，项靕也没打算参与，他有自己的计划。 到酒店后就分别给冯晓兰和舒圆去了电话，约两人在37楼的套房见面。 俩妞儿自从前几天有了合作，关系也有了进一步发展，连穿搭都在相互契合。 项靕不管她们是有心接受彼此，还是为了增强吸引力，总之是好事。 见面拉着到沙发坐下，沏上茶先聊正经事：“求竭科技的七个项目都已经签定，贷款的事情还得等到下个月。 我估计你们俩的工作也就差不多该结束了，正好趁这段时间把该安排的安排一下，省得后面忙起来顾不上。 圆圆你是亲自负责和贷款企业对接的，莪这儿就不给你多说什么了，稳稳等着攒够资历，你们行长肯定给你升官。 不过有个建议你还是给行里提一下，求竭科技以后的业务多着呢，你们行要是还想继续跟进，就得考虑扩张的问题了。 具体怎么操作，我在这方面也不懂。但是阳商行体量太小了，后面再有业务不断增加，你们的存款全放下来也不够。” 他这边说着，冯晓兰已经把茶倒好，端起来喝一口继续：“宇宙行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也用不着我给出什么主意。 晓兰你就安心在大客户待着，抓紧帮我把对接的人选定下来，切记要找个能信得过、靠得住的，至少别给我添麻烦。 你留在大客户，要是一点业绩都没有也不好看。这样吧，我公司那些高管都挺富的，很多人也喜欢理财，我找时间给你介绍一下。” 这部分交待完，剩下就是私事了，项靕又喝了两口茶：“你们的住处已经安顿好，除了衣服其他都有，找个时间搬进去就行。 圆圆你的是国玺城6号楼2单元1701，晓兰你住青瑀澜庭7号楼3单元2501，密码是你们自己的生日。 另外就是车，明天星期五办事的人肯定多，建议你们下周一去。带着身份证直接上专卖店，选好颜色上牌就能开走。” 私事安排妥当，项靕的承诺就兑现了，接下来是享乐时光，牌局嗨嗨皮皮地开起来。 俩妞儿都不是扭捏的人，也已经有过合作经历，过程充满了欢快和愉悦。 出到关键牌的时候，项靕看着她们的表情就琢磨，一个富贵花，一个校花，不揉合起来可惜啊。 或许下次也可以玩玩剧情，拜金的前阔太老师和大学校花之间闹点冲突，应该是个不错的方向。 又是一个多小时的牌局结束，稍作缠绵后，项靕带着新增加的一枚纪念章离开下楼。 冯晓兰和舒圆在房间吃过午饭才会离开，下午都准备去看新房子，说实话以她们之前的收入还买不起豪宅。 舒圆心心念念地想着，自己该把家里布置成什么样，添置点什么衣服，才会让项靕更喜欢。 冯晓兰却琢磨起项靕的话，找一个信得过、靠得住的人对接业务。 其实不止项靕，她自己也愿意这么做，她现在是项靕的女人，就得为自己男人考虑。 什么样的人才更符合“信得过、靠得住”这个标准呢，最好就是和自己一样的。仟千仦哾 宇宙行企业部好像还真有一个，但是现在急不得，得慢慢操作才行。 午饭项靕是跟丽雅、贝珍妮一起吃的，这顿饭不止要打牌，还有奖励。 俩妞儿在招商会用了不少心，礼仪方面的事安排特很周到，没有表示可不行。 上次兑换了不少包包，今天就一人一只稀有皮革爱马仕铂金，女人的最爱。 奖励也不止是给她俩，在招商会出了力的妞儿都有，这方面来不得厚此薄彼。 乔玫、傅洋、赵婧、唐娇、卫雨乔、潘雪玲，都是有功劳的，每一个项靕都落不下。 另外比如助理团队和杨安琪、胡东娜这些，都是公司的人，项靕也准备了奖品。 包括尚静、袁彤在内的女性，奖励路威的包包，曹炳辉这些男人就换成一套高尔夫球具。 包治百病，无病强身，礼品送出去，俩妞儿当然是开心，商量着下午去哪做个展示。 项靕大吃二喝一顿，心甘情愿地输了好几亿，也满带着满足去赶下一场。 下午约的是潘雪玲，这妞儿属于培养对象，不能和收养的同等对待。 后天她就要带着洋模特们返回申城，解决好那边的事情再回来妙阁任职。 今天项靕准备先给她把房子安顿了，正好连着晚上把轮值的卫雨乔和孟馨喊来一起。 颍城和通阳隔着一千多里，家里的人气儿就不上，当是给她暖房了。 潘雪玲没想到项靕这么细心周到，感动之下哪都不去了，就在她新房子里拽着项靕开了局。 一局打完还不够，又是温润又是挤弄地把项靕的火气培养起来，都没休息就接着又来一局。 两轮赚了项靕十来亿欢乐豆，才发现局面有点失控，晚饭连片菜叶子还没准备呢。 这时候就体现出有保镖的重要性了，一应的肉蛋菜早在两人酣战之中准备齐全。 第361章 ——做梦的时候哪个不盼着吃烧鸡 孟馨和卫雨乔很快就到了，三个妞儿互相搭着手开始操持晚饭。 饭得了喝点小酒，饭后再聊聊各自的工作、学习，接着开启斗地主模式。 四人斗地主可比三个人的刺激多了，而且难度也更大。 你得抓着四个王才能无敌，抓着六张一样的才能放火箭。 常言说“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又多出一双手，常常让人招架不及。 当然，牌多了可打的牌型也相应地更多，比三人局也更好玩。 晚上两轮，早上一轮，隔天去公司的路上，项靕就发自内心地感谢系统。 要不是狗系统给自己装了两台永不停工的印钞机，现在都不知道通胀成什么样了。 招商会并没有完全结束，其他民营企业有项目的还要继续差不多一个星期时间。 不过求竭科技内部已经可以适当放松两天，然后再接着进入下一轮忙碌。 项靕先到公司开了个会，昨天的庆功他没参加，今天得给大家鼓鼓劲儿。 其实也不用他专门这么做，现在公司上下哪个人不是浑身干劲。 招商会三轮谈判，七项业务拿下了两千多亿的投资，整体规模大几千亿。 这还没算最大头的第三联合机械，那更是个行业巨无霸级别的投资。 就这么一片欣欣向荣的场面，只要是身处其中的，谁看不到未来的光明前景。 特别是那些正在培养中的准项目代表，一个个眼睛跟白兔子似的，内部竞争都快刺刀见血了。 项靕给全公司开会，不过是露个面让人安心，老板并没有因为目前的成色飘飘然。 同时也给上下人等敲敲警钟，老板都没飘，你们就更别飘，否则分分钟让你下船。 最后免不了肯定还得大方一把，全公司按职务级别划分，每人一张王府井的购物卡。 基层员工2万，中层管理人员4万，高层的6万，总监级每人10万。 为什么要发购物卡，可不是贪图那几个优惠折扣，这个叫自助者才能有人助。 如今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已经是项靕自己的产业，有些事情就必须得考虑进去。 这块地方越红火热闹，才对他越有利，而红火热闹还得靠人气才能烧起来。 如果求竭科技年节福利都发王府井的购物卡，少说能抵得上一个点左右的销售额。 别小看这一个点，这些购买力可都是固定的，对于一家商场来说非常难得。 这还没算项靕旗下的恒润、万和这些企业，加在一起少说能给他干两个点。 而且随着求竭科技的不断壮大，比例也会越升越高，直接实现小区域范围内的消费刺激。 不过王府井可能也会发愁，这些钱之中的一部分肯定会在未来变成房租，另外他们还得担心租约到期有人抢生意。 但是不管怎么说吧，肯定对恒润金融广场有好处就对了，其他的无需考虑太多。 福利有增加，而且额度还不小，员工们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就差喊项总万岁了。 要说这么发钱过不过分，还得分你从哪个角度看，反正项靕是不觉得过分。 等到第三联合机械落户申城，所有的款项完成支付，他是可以拿到其中两成作为奖励的。 你要说这部分主要是靠系统，员工基本上没有出过太大的力，那且先放在一边。 之后呢，公司要不要管理，各项目要不要监督推进，同样还是要用这批人。 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民营公司就更不能了，你得有重赏才能招来勇夫。 从最早的涮肉馆开始，项靕都是边学边干，摸索着一路走到现在。 他心里边其实很羡慕那些有学识有能力的人，觉得人家要比自己强很多。 就别说尚静、曹炳辉这批人才，十几组项目代表和后加入的咨询团队成员，都是他拍马赶不上的。 所以，既然你自己没有一技之长，那就要下本钱笼络好有一技之长的人。 那么多系统技术，将来赚的钱海了去了，抠抠搜搜永远干不成大事。 会议结束，各部门员工美滋滋地回到自己工位上，有的已经开始琢磨购物卡怎么花。 项靕和公司的一众实权派留在会议室，接着讨论公司后续的工作。 小范围会议，开场还得来几句功利的：“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我准备了几件小礼物，待会儿散会了找傅洋领一下。 另外这几个星期也没怎么休息，咱们再坚持一段时间，等申城的项目定下来，看看能不能早放几天假，都回去好好过个节。” 有单独的奖励，自然人人脸上带笑，项靕也开始进入主题：“项目全部谈妥，今年的主要工作任务就算完成了大半。 再往后一个是款项，一个是地皮。款子的事情，乔总和尚总多费心盯着，不过银行也是为了求财，出问题的概率不大。 地皮上多少要注意点，用地审批必须认真认真再认真，哪怕半米的误差都不能有，否则一个小算计就能让你大返工。 总之和高台子里的人打交道门门道道太多，完后我会找几个专业的人过来，给大家普及一下，有经验的就当温故知新吧。 要说的还是明年，建设方面必须重点关注，这个是绝对马虎不得的。你们可能没见过，稍微一点纰漏就是多少条人命。 规划和审批咱们不用费太大的事，但有一点必须注意，所有手续的合法性一定要关注到位，这个社会上还是有不少坏人的…… 再一个就是运输的问题，咱们得有自己的物流基本盘。这部分等助理团队做出计划后，二康你负责跟进，养、护、修工作提前有个准备。 第一、二联合机械，第一、二联合钢铁，红新化工、红旗材料、红花科技，这几家都是需要专用线的，运作肯定会比较复杂。 通钢自己建设过三条专用线，在这方面比较有经验，可以找他们的相关人员带一带。加上省府的协助，想必可以少走一些弯路。 其他的用人、用电、用材等等，都提前把计划做好。几千亿的投资扔进来，效率必须能看得见，不能让人家觉得咱们就会要钱。 另外还是公司的主营业务，不出意外的话，明年肯定还会有招商工作。而且以后的很长时间里也不会断，大家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顺着记事本上罗列的条目，一气儿说了能有十几分钟，项靕这才停下来喝几口水。 捎带也听听大家的反馈，有什么问题都争取第一时间解决或者有个了解。 又是十几分钟的交流，基本的疑问和建议都过了一遍，再接着的话题就没那么紧张了。 项靕第一个先找上了胡东娜：“楼上的装修怎么样了，大概咱们什么时候能乔迁？” 这话题确实轻松，胡大管家也早有准备：“因为安全问题，装修公司人力跟不上，目前只能先装修59至62层。 装修进度差不多完成了一半，加上后续的装饰和布置，国庆之前可以保证完成设备安装，节后就能正式搬进去。 剩下四层我建议稍微缓缓，最好等明年开春再动工。一个是到时候肯定还能便宜，再一个也能检验一下这个布局的实用性。 我不是反对您啊，就觉得空间利用率太低了。如果实践得出结果，还有改进的余地，咱为啥不给自己省着点呢。” 项靕对这个大管家是真满意，工作认真负责，交给她的事总能圆满解决。 而且非常的敬业，绝不会因为你是老板，就无原则地顺着你的意思。 拿新装修的办公场地举例，项靕已经拍了板的方案，她觉得不合适就会硬扛。 只要被她抓住机会，哪怕是让项靕不高兴，也要坚持走在追求正确的道路上。 当然胡东娜绝对不会乱来，而且她是有技巧的，项靕每一次都没法真生气。 好比这次，她就能做到后续工程会更便宜，不耽误事还给你省了钱，有啥气好生的。 “行，那就照你说的办。”项靕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反正时间跨度足够，由着她来呗：“中秋福利呢，安排好了吗？” 小胜老板一局，胡东娜很开心地暗暗翘了下嘴角：“都联系好了，月饼、水果、肉类、水产、粮油、蔬菜、烟酒茶全备。 现在有个问题是发的时候比较麻烦，您定的标准太高，公司大厅堆满都有富裕。而且上楼也不现实，麻烦还影响不好。 不行到时候还是租一个临时仓库吧，就像上次那样，东西按人头分好，制定一个时间让大家去领，随领随走。” 这个倒是项靕忽略了，上次发肉和土特产都是租了库房，这次压根就没考虑。 胡东娜说的影响不好，是针对恒润的员工，而且这个担心肯定会变成现实。 大家给同一个老板干活，凭啥自己就连别人的零头都够不上，完全不公平嘛。 明白的人能想通，从事的岗位不一样，获得的报酬自然会有差别。 可有些人就是会钻牛角尖，也许还会有人故意挑事，难免闹出什么小风波来。 一个人再是聪明也不能面面俱到，有人帮着查缺补漏是真的好。 更别说项靕大把的心思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小事上各种想不到只会比别人多。 手在桌子上轻轻拍两下：“好主意，这个建议很有价值。我要是奖励你一条项链，你家冉俊波不会跟我干仗吧？” 有了年龄和阅历的女人，还在外面社会上打拼事业，这点玩笑根本就叫无伤大雅。 项靕都敢当着乔玫的面瞎说，胡东娜就更不在乎了：“那您最好奖励个贵点的，带钻石桃心那种。 我回去就跟他说，外面有个又帅又有钱的大老板追我，也让他知道知道，惹我不爽了随手就能抓着下家。” 共事有段时间了，在座的都知道胡东娜什么性格，闻言一阵哄笑。 项靕也被胡东娜逗得可以，笑过之后就回归正题，说起后续的人事招聘工作。 再接着还有资料管理、财务等等，近期的和下一步的工作都关心关心。 开完会已经过去一个多钟头，项靕就不在公司耗着了，下楼转移到酒店去。 四个洋模特眼见就要返回申城，再到通阳怎么也得个把星期，临行之前总要开一局。 男人爱美女，女人也爱帅哥，有钱还强壮的帅哥更是求之不得。 加之跟着项靕还有那么多好处，四个妞儿的牌兴简直要把客房引燃。 连正在休探亲假的卡梅拉都没缺席，本来还只是敲敲边鼓，后面直接就用上了盘外招。 项靕第一回斗五人地主，没忍住诱惑连着来了两局，从赌桌下来就眼看要十二点。 抓紧时间洗漱了招呼保镖出门，好容易才在十二点半到达约定的餐厅。 今天教师节，虽然系统不给过，可他还是要有点表示的，不然咋给人家当男人。 礼物也没啥特别的，而且相当庸俗，一只黑色的蜥蜴皮铂金包。 惹得闺女都在旁边忍不住吐槽：“爸，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有钱之后，你的审美越来越偏向恶俗风格了。 钻石、爱马仕、劳斯莱斯这些真的太没创意了，最恐怖的是你竟然直接送金条，我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什么场面。” “悄悄吃你的饭”，项靕抬手在闺女脑门敲了一下：“少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学，到手工作坊买个几百块的银镯子就是俏皮？ 我告诉你，这个世界最硬的道理就是实用，没有什么是比实用还更真实的。你可给我长点心吧，真发愁到大学会吃亏。 这么给你讲啊，咱们不能看不起，更不能鄙视那些价格不高的礼物。但你要记住一点，鼓吹廉价的人不一定安着好心。 一个人不富裕的时候，选择廉价很正常，这种无奈说明他理智并且克制。可有钱了还选择廉价，你就得考虑是不是离他远一点。 李跑跑常年带一块电视表，可实际上他却是百达翡丽最大的藏家之一。还有显摆二十块布鞋的，可他绝不会一双鞋穿三年五年。 除非极个别情况，否则廉价必定是站在品质的对立面。有能力购买品质，却依然选择同类易耗品，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浪费。 那些今天买十块钱手串，明天买五块钱吊坠的，你见过有几个人能永远保留？他不得已才那么做，和节俭完全没关系，更谈不到审美。 一个夏天购买十件低价的快销品牌，和购买两件价格略高但可以穿好几年的衣服相比，前者才是制造浪费的那个。 铂金包确实非常贵，很少有人用得起。我们换成五百块的皮包，相较于五十块的皮包，你来说说看，谁更容易造成浪费？ 我们华夏人，从古到今都没有把富裕作为一种耻辱，反而世世代代都在追求富裕。真正罪过的，是那些灌输错误财富观念的，不坏好心的人。 有点说远了，咱们还是回到你这个‘礼物有没有创意’的观点上。项玥同学，你明显是接受了一些假冒的小资产阶级论调。 这么些年以来，伪小资产阶级害了太多的人。最有特点的一个，手工香皂比流水线产品好，可你知道它里边的成分都调不匀吗。 还有什么手工织布比机器织的布更柔软、更舒服，爷爷小时候穿过手织布，你可以回去问问爷爷，那是一种什么体验。 说来说去还是一条，你要有正确分辨是非的能力，那些不适合自己的言论，就从本能上去排斥它。 拜金肯定不对，但吝啬同样可耻。编造各种虚假概念和故事，利用人们的节俭心理赚钱，更是罪大恶极。 举个直观的例子，那些趟街的是真不想吃龙虾、住豪宅吗？他们都是没办法只能流浪，做梦的时候哪个不盼着吃烧鸡。 你可以试试，从明天开始让萍姐天天给你吃创意窝头，能坚持……” 项靕为了遮掩自己因为女人太多没时间下细功夫，正长篇大论说着呢，就看到闺女和蒋溪都笑得打颠儿。 反应一会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筷子上刚好夹着一块烧鸡，和刚才的言论完美搭配。 “很好笑吗，你们知不知道……，算了，爱咋咋地。”项靕试图进行威胁，却想到自己多少有点亏心，还是受着吧。 第362章 ——奇葩的家族会议 两人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话题又回到了常规的内容。 聊几句后，项靕想起这两天最大的热点：“溪溪，你的学生给你送礼物了吗？” 蒋老师把嘴里东西咽下去，表情满是无奈：“唉呀，我也想说这个呢，现在的学生家长太能折腾了，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昨天下午就有好几个送东西的，都让我给拒绝了。今天倒好，一早等在楼道口，把东西塞我包里就走，我撵都撵不上。 后来一看是现金，我都给整蒙了。规定收五千块违法，她就直接给你四千九，还是现金过手不留证据。 有时候我就想不明白，不过是当个老师而已，怎么弄得跟贪官污吏似的，长此以往还有几个孩子能上得起学啊。 高三是关键时期，谁都想让老师照顾一下自己孩子，可这种做法也太过分了。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我接受不了。 还有现在的学生，也是各种歪脑子。课间专门找我问问题，临走时候塞一张购物卡，这些手段都不知道跟哪儿学的。 以前集体送个几百块的小礼物，我过分拒绝也没有实际意义，都是找到价格以后折算成现金，哪个班的就充了他们的班费。 今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两个班的学生送礼物就像在攀比，一个是几千块的保温杯，一个是几千块的肩颈按摩仪。 家长给的可以让他们孩子带回去，可学生们凑钱买的就不好处理了。我打算按照市价折成钱捐给慈善机构，项靕你觉得捐哪家好？” 折成现金捐了是个不错的办法，既能免去退货的麻烦，也不打击学生们的热情。 项靕点点头：“你是准备按每个学生名义分开捐吗，那我建议你多捐点。” “多捐点？”蒋老师一下没明白过来，脑子转了两圈才想清楚：“这个主意很好啊，简直一劳永逸。” 学生们一人出五十，你就以他们的名义每人捐一百，变相地双倍返还给他们。 这种做法和慈善不慈善的无关，只是巧妙地抓住了人性的矛盾。 正常人的思维，不管做什么事，只要花了不该花的钱，就等同于吃亏。 看到老师被迫出了双份的钱，只要没想专门跟老师对着干，以后都不会再这么做。 主意确实还行，但只对手头富裕的人有用，让手头紧的人出这大几千就肉疼了。 至于说这些钱捐到什么地方，其实捐给谁家都差不多，既然要捐就别有其他想法。 某总又如何，不一样开发学校业务吗，人性之恶不是慈善两个字就能消灭的。 不过项靕也给了自己的建议，以学生的名义捐款，那就走青基会呗。 无多有少，这笔钱总会有一部分用在那些没书读的孩子身上，也算是个小小的定向帮扶吧。 刚刚被亲爹埋汰个够，闺女也抓住机会小报复一把：“爸，说起来这事也要赖你，就是因为你太有钱了，所以大家才会觉得便宜货拿不出手。” 这事都能跟自己扯上关系，项靕有点佩服闺女胡搅蛮缠的本事了。 当下一个眼神瞪过去：“你这啥意思，你爹就活该受穷呗，真该把你送到边远山区体验体验。” 话是这么说的，项靕哪能真舍得啊，声音还没落下去，就是一大块鱼肉夹到闺女碗里。 闺女见她爹认怂，古灵精怪地吐了下舌头，也不再多说了，免得真给自己招祸。 吃过饭闲聊一会儿，把闺女和蒋溪送回学校，下午还有再一轮的牌局要开。 女人越来越多，最近项靕也在尝试着进行随意组合，为下一步增加新成员做准备。 今天的尝试是赵婧、傅洋、姚钰明搭配，半拉大姨子上次有出色表现，他准备针对性开发看看。 地点肯定是选在千禧城的顶复，这么多天折腾下来，但凡有机会项靕就不愿意再选酒店。 结果无疑是令人满意的，少了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妹妹，姚钰明的活泼潜质再次出现大幅提升。 让和她同在农民阵营的小秘书都有点怀疑，这到底还是不是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个姚钰明。 两轮大局结束，晚餐就不一起吃了，今天还有个送别宴，得应付潘雪玲和小毛妹。 有了上午的五人斗地主经验，吸引力还那么强，项靕也暗搓搓地打起了算盘。 所有女人中最爱玩的就是丽雅，最敢陪着他疯的则是乔玫，可惜乔大妞儿正在休探亲假。 好在贝珍妮本来就不死板，最近在丽雅的带动下也更活泼了，那就选她俩吧。 晚上九点半，从饭店回到位于瑞龙御景的丽雅屋里，项靕看着四个妞儿就心思乱动。 都是模特出身，时尚圈本来就是名利场，也许可以考虑玩个名模大乱斗的戏码？ 可模特扮演模特是不是太枯燥了点，戏剧得有冲突才行，至少先得让角色冲突起来。 不行就来职场剧吧，四个不同公司的业务骨干，为了争取项目手段尽出。 主题都定好了，接下来自然是尽快展开剧情，这第一轮就先来地产界的戏码吧。 装修公司的潘经理，想拿到全包业务，却没办法大规模垫资。 百货公司的贝经理，希望发展购物中心，可惜已经有了竞争对手。 电器公司的克莱蒙经理来推销全屋系列产品，不过新品牌风险太大。 广告公司的耶娃经理，不是第一回合作了，但这回她是想单干。 房地产公司的项总，老奸巨猾又贪财好色，拿下他可不是件容易事。 正好招商会刚结束，四个妞儿对那些商务范儿的印象还没淡下去。 各种套路耍出来，还真就有那么几分职场精英的味道，项靕也因此大有收获。 之前就设定过一个黑暗七仙女系列，角色肯定不够女人们分，那就再来个女强人组合呗。 但是有一点，不能把真的女强人加进来，乔大妞儿那类的属性太强，会破坏剧情效果。 有了新鲜计划，项靕的劲头都更足了，各种使坏把四个“女强人”拿捏得不要不要。 两集职场剧结束，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五个人简单洗漱一番就此休息。 隔天早起的情况不必多说，清晨局总不可能被落下，到上午九点出头，才送走了依依惜别的潘雪玲和小毛妹。 项靕的日程还是比较紧，没有去机场送人，私人飞机也没有动用。 这可不是他小气，舍不得那几个油钱，或者太在乎飞机实际意义上的第一次。 关键是有那些不属于培养，也没有收养的洋模特，他不希望自己的名字传播范围太广。 要换成只有自己的妞儿，出一趟飞机算个啥，数量够的话一人飞一架都没问题。 临走之前还有一件事，得给潘雪玲把卡梅拉和丽贝卡的违约金带上，回去也是要解约的。 看着贝珍妮和丽雅送两个妞儿离开，项靕也上车准备出发，梁美人买了点野山茶让他去尝尝。 喝茶什么的都在其次，对于一个老流氓来说，口腹之欲并不是顶级享受。 今天主要目的有两个，既然赶上喝茶就尽量喝不烫的，再一个是把文房用具给俩妞儿送过去。 当然送文房用具可不是目的，而是要通过这个途径来达成目的。 宇宙行的人很用心，给安排了一套乾隆御制白玉的，和一套雍正仿宋官窑的。 没有给老爹的那么齐全，就是笔山、镇纸、砚台、笔洗、笔筒、臂搁、水呈、墨床九件套组合。 项靕大致对比了一下，梁美人性子温婉如玉，蕙质兰心，用一套白玉的很衬她气质。 而史静萱就像她的名字，脸蛋艳若桃花，性子却能端静娴雅，古朴款的瓷器更搭配她。 两套价以千万计的文房用具送出去，这份心意就是剌了舌头也能品出味道。 梁美人更进一步，到达随时都可能落马的境界自不用提，史静萱也差不多能到位了。 项某人带着礼物美滋滋地出发，另一边北城区工农路通阳机械厂宿舍某户，一场针对他的所谓家族会议也即将召开。 项靕曾祖这一支的三房长子、长媳，也就是他大爷项决和大娘项罗氏，端坐在靠窗的床边。 床头挨过去的沙发上，坐着项靔、项靖弟兄俩和他们的老婆，一年不见得露一回面的大儿媳妇罕见出现。 沙发对面的椅子上，是项靕的堂姐项静和她男人褚新军，以及项璐、郝铭两口子。 项琳、吴炳华夫妻俩和堂弟项琨没啥地位，只能一人搬个小凳子坐在靠衣柜的一侧。 在这个家庭里，大爷项决没有话语权，做什么决定、拿什么主意，都得听大娘项罗氏。 “咳咳……”，项罗氏把手里的烟头掐灭，清了清嗓子：“今儿个为啥把你们都叫来，心里多少都应该有数吧。 项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可在双桥镇也是大户，古山县姓项的少说也有几万人，论起来跟咱们都是一家。 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能说两家话。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自古以来就是这么个道理，你们一定要记得。 现在这个情况呢，也是咱项家祖宗保佑，总算有了个能出人头地的。这是好事呀，咱们不能没有表示。 具体怎么个说法，我年龄大了也不是很清楚。郝铭你是经历了的，了解的内容详细一点，你给大家说说吧。” 郝铭从没见自己媳妇的奶奶这么郑重其事过，不由得心中暗喜，看来是把这家人心劲儿都调动起来了。 先掏出烟给散了一圈，点上之后才开口：“我是在投促局工作的大家都知道，上月初接了个任务，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民营企业招商会。 这个招商会呢，说起来是覆盖全省民营企业，主打科技项目。但实际上基本就只为一家公司服务，这个公司叫求竭科技。 我刚进组委会的时候还不知道，也是后来偶然才发现，原来这个求竭科技的老板，就是二爷爷家里的项靕。 他的情况我并不很了解，但仅是已知的部分也相当恐怖了。招商会的情况不用多说，大家应该都有听说，我讲点市面上不知道的内容。 为了能拿到项靕手里的项目贷款名额，阳州各大银行的行长轮着请他吃饭，行里的漂亮女职工随便他选。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大家都不陌生吧，当时闹的动静也挺大，投资了三百来亿，现在是项靕个人的产业。 还有万和国际广场，虽然规模和级别都没法跟恒润比，但也是几十亿的产业，现在也是属于项靕个人的。 最关键的一点是，项靕和省里的程大佬关系特别好。好到什么样呢，据说啊，老程为了他亲自下令整顿北山县。 北山首富王明听说过吧，黑白两道都很有能量。就因为得罪了项靕，现在连二十多年前的旧案都被翻了个底儿朝天。 现在的项靕就是全阳州最大的禁忌，别管你多大的官，趁多少钱，只要得罪了他，上面一准儿把你灭了。 我是真的没想到，咱们项家还藏着这么一尊大佛。说实话啊，我在招商会碰见他，都不敢上去打招呼。” “切……”，项靖眉毛往上扬着，貌似不屑的语气中满是酸味“他再有钱又能咋滴，跟我面前还不是个小比崽子。” 说完又转头看着项罗氏：“妈，要我说那一家人都是白眼狼，不是你和我爸辛辛苦苦照顾老人，能有他家的今天吗？ 我二伯上大学不给家里交钱就算了，还要从家里拿钱。毕业了也不知道回报你们，又悄悄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 项靖一顿胡说八道，吹胡子瞪眼气得不行，就跟他们家吃了多大亏似的。m 可这些话哪怕是挡着项玥这个晚辈的面，他也不敢说一个字，烂人最知道自己多烂。 老爹上大学不但没用他家一分钱，连家里长辈的钱都没用过，完全自力更生。 不但自力更生，还会节约下生活费和全国粮票，留着给他们家用。 就因为他们打着照顾老人的幌子，当初家里偷偷留下来的金镏子、金钏子也都给了大娘。 包括项靔结婚时候家里需要的木料、油漆之类，哪样不是老爹托人给帮忙弄的。 更别提后来项靔要买卡车跑运输，老爹把家底都拿出来，还跟别人借了不少，给他凑了两万一千五百块钱。 说起这个，要是项靕在场，也许就会问他一句：这么多年过去了，为啥还差五百块没还。 当然对于他们家来说，拿了你的钱不还，是你占便宜了，他吃着血亏呢。 项靖敢这么瞎话张嘴就来，也是因为遗传了项罗氏，颠倒黑白比吃碗面还不叫事。 就好比现在，项罗氏听她二儿子说完，还佯装不高兴地教育起来了：“老二你咋说话呢，那是你二伯，别没大没小。 老话说得好，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项靕年纪小不懂事，他可以无情，但不兴咱们无义，你们是当哥哥姐姐的，要大度点。 我和你爸都老了，出门不方便。今年八月十五，你们代表莪和你爸，去看看你二伯，他们这些年也不容易。 项靕以前是不出息，学没上出个学来，官没当上个官。他自己见了别人都不好意思多说，觉得跟谁比都低了一头。 现在不是变了吗，知道学好了，也知道上进了。既然他有改变，咱们也不能不管，以后家族再有事，也让他来参与参与。 说到这个，我突然记起来，听谁说的项靕好像离婚了。他大男人带个孩子也不像话，你二伯和二婶将来也得有人照顾。 你小舅家的罗丹离了还没再找人家吧，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命苦了点。赶上那么个男人，谁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这回去你二伯家的时候，把罗丹也带上一起去。她应该比项靕大个三、四岁，正是会疼人的时候，让他们多接触接触。 十几年前罗丹还小的时候就做生意，嫁过去也能给他搭把手。要是能再给他生个儿子，可就是老项家的大功臣了。 你们去了也跟你二婶说，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我这个做嫂嫂的没那么小……” “贱人！贱人……”，项罗氏正自顾自发着癔症呢，冷不丁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 众人齐齐看过去，说话的是她孙子项琨，挥舞着拳头砸在腿上，目眦欲裂的样子狰狞可怖。 项琨捶了几拳停下来，也发现众人都在看自己，又瞪起眼睛窝里横：“看啥看，我又不是说奶奶，我说的是庞慧娴那个贱人。 她就在万和国际广场上班，绝对见过项靕那个傻逼。我就说那天为啥好端端就要分手，肯定是勾搭项靕去了，呜……” 说到一半还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抽抽着继续谩骂：“枉我对她那么好，省吃俭用也要带着她去看电影，呜…… 我为了她，连我们学校的校花都没追，呜呜……；两个是贱人正好凑一对儿，生出来也是，呜……，贱种，呜……” 看着他又开始哭，家里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么大老爷们儿，啥都不会就会哭。 第363章 ——各有各的脏 项罗氏重男轻女思想比较重，刚好项靕他大爷家里就这一个孙子。 项琨虽然因为家庭条件没怎么享受过太多物质上的好处，精神上却是妥妥的娇生惯养。 这也就导致了他没什么男子气概，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总是用哭作为武器。 长大成年后，又因为性格不惹人喜，不但毛病没改，反而愈发严重了。 在外面被人欺负了只能哭，在家里不顺心了也只是哭，总之哭就是他最大的能力。 现在一边发着牢骚咒骂，一边旁若无人地嚎啕大哭，本质上还是在给家人施压。 以他的人生经验，只要自己哭得够久、够惨，至少项罗氏就会让人想办法满足他。 可以前那都是小事，大不了花个千八百，有时候甚至费费力气都能解决。 现在他要的是什么，漂亮还有好工作的大学毕业女孩，那可是稀缺资源啊。 这种女孩想娶回家里，要么你有钱有势，要么你能力出众，否则凭啥。 之前那个庞慧娴只是赶巧了，项罗氏给出的主意，先装大尾巴狼骗住了再说。 不然为啥郝铭在单位大小算了领导，还要帮着他老婆给堂弟端架子、壮声势。 即便这样，也因为项靕的出现被人家看穿，毫无征兆地被分了手。 如今的女孩哪有那么好骗，能遇上一个是运气，再遇第二个基本就得靠做梦。 别看项罗氏刚才那么多无耻之言张嘴就来，其实她的子女们都知道背后是什么潜台词。 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装也要装出一家人的样子，不会的就多练练。 他可以无情，但不兴咱们无义——占便宜的时候到了，你们都拿出点精神头来。 我和你爸都老了，出门不方便——当初干了太多没屁眼的事，去了怕起反作用。 以后家族再有事，也让他来参与参与——逮着他往死里薅羊毛，大事小情都别落下。 跟你二婶说，当年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不行就代表我道个歉，但是不能直说。 让她去找项靕的麻烦，赔偿自己孙子之类的如何如何，那不是疯了吗。 项罗氏只是不要脸，只是坏，脑子还没瘫痪呢，再是宠着孙子也不能表这个态。 项琨见自己哭了半天也没用，索性把心一横，抬起手来就往自己脸上打。 一边打还一边哭喊：“我就这么没用，我就这么没用，连个……” “啪……”，项靖实在看不下去了，站起来真的抽了他一个大逼兜。 项琨瞬间懵圈，他就是做做样子，最多比打蚊子力气大点，咋就有人真上手了呢。 这下连哭也停了，愣愣地看着项靖，半晌后开始嚎叫：“你打我干啥？没本事给我挣钱，现在还学会动手了……” “啪……”，又是一个大逼兜，项靖比他儿子还疯：“你哭你妈隔壁，老子不挣钱咋把你个王八蛋养大的？ 哭哭哭，整天就尼玛隔壁的知道个哭，项靕坑了你，你特么找项靕去呀，到他公司闹去呀，在家哭你麻痹有个球用？ 上辈子不知道干球啥缺德事了，生下你这么个傻逼货，老子的能耐你是一点都没学会，就这德行死你麻痹了算球。” 项靖是真的恨铁不成钢，想他一辈子精精明能干，五十多了还能啃老，这个儿子是半点没学到。 项琨却理解不到他老子的一片苦心，恼羞之下反而开始揭老底：“你挣啥钱啦，倒是给我说说，你挣啥钱啦？ 你和我妈下岗二十来年，你们是出去摆过摊还是打过工，连个车都给我买不起，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挣钱？ 爷爷奶奶的退休金呢，你都花哪去了？自己不挣钱还抽烟喝酒，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也需要钱，我……” “行啦，别闹啦……”项罗氏眼看越闹越凶，赶紧把两人拦住：“父子俩咋还动上手了呢，你们这是要干啥？ 乖孙，你咋这么想不开呢。不就是个女人，只要你能抓住机会混好了，世上啥样的女人不都由着你挑吗？ 还有老二，不是我说你，你咋能教孩子去项靕的公司闹呢。面子还要不要，以后还活不活个人了？ 刚才琨琨不是说了嘛，那个女人在项靕的产业里上班，你作为当哥哥的，不关心这么严重的问题反倒挑上事了。 像这种品质和品德的人，你应该找机会跟项靕反应，建议他想办法把害群之马清除了，避免给他的产业惹麻烦。 琨琨的话也没错，你么两口子总在家闲着不是办法。过几天到你二伯家跟项靕说，就说大娘吩咐的，让他给你俩安排个事做。 你俩都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要给他添麻烦，别找那些容易出问题的岗位，弄个轻松的闲职帮他照应着点就行。 行了，父子两个都坐下吧，正经事再给你们耽误了。那个啥，郝铭呀，你是场面上的人，对这些事有啥建议都说说。” “呃，好的奶奶，其实……”郝铭装作犹犹豫豫地刚开口，旁边项璐就很配合地打断：“老公你等一下，我插句话。” 郝铭“无奈”地耸耸肩，给了个手势让她先讲，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项璐“严肃”地剜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自己的爷爷项决：“爷爷，我觉得吧，这件事最好是你先给通钢那边去个电话。 别的就不提了，去了好歹要吃顿饭吧，提前说一声也好有个准备。总不能坐一会儿就走，搞得好像看不起人家似的。” 说完又环视众人一圈，她要说的可不是一句两句：“还有啊，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但现在项靕就是发达了。 反正我是准备跟项靕说说，让他帮郝铭运作一下升职，对他来说也就一句话的事。你们要是面皮薄没关系，但是别坏我的事。” 一番话隐晦又直白，项靕摇身一变成了大人物，我准备把这层亲戚关系利用起来，你们别给我挡道。 其实大家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有了项靕这根金大腿，全家的腾飞都指日可待，脑残才会再去得罪他。 以前是因为利益也好，还是因为嫉妒什么的也罢，那不都是因为他们一家的利用价值不大，也不怎么愿意被人利用嘛。 但是现在呢，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一个能让省府大佬出手的人，就算是嘬他脚趾，排队的人也能在通江打个来回吧。 要不说是夫妻俩呢，她这儿刚唱了白脸，郝铭马上就开始扮红脸：“璐璐你别乱说，都是一家人闹这么严肃干啥。 其实吧，我也不是非往上爬不可，现在的条件我已经很知足了。你提出来就是给人家添麻烦，让人拒绝了又没面子。 当然升官肯定有好处，太多的不一定能做到，但适当照顾照顾家里人，遇上事有个门路，这些好处还是有点的。 可我就是不想让你为难，闹不好还得拉上爷爷奶奶的面子，莪一个大男人通过这种方式往上爬，心里也不好接受。” 项罗氏也不知道看穿没看穿，反正听到孙女婿说能升官，眯在一起的眼睛马上就亮了起来。 在床边的沙发扶手上拍了拍：“郝铭你这话就不对了，人可不得往上走嘛，能上去才是本事，方法途径不要太在意。 我觉得项靕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只有自家人才会真心实意帮他。今天他扶你一把，明天也许就是你对他有用了。 去了以后你不要开口，让大丫头直接跟他说。当侄女的亲自找他走门路，他还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不过项靕的脾气比较古怪，也许还有点不合实际的传统老思想，可能会觉得帮自家人会被说三道四，你也别着急上火。 这个还要说大丫头你考虑还是不周到啊，你爷爷提前联系不见得有好处。真等到项靕想不通，再让你爷爷做他思想工作也不迟。” 颠倒黑白这一块，项罗氏的水平堪称巅峰王者段位，就没有她说不出来的话。 项靕可以拒绝一次，可他大爷对他爹用兄弟情分施压后，他还能扛得住这份影响吗？ 而且就两家之间的关系，你提前打电话通知，让项靕跑了咋办，很多事都得他在才能说。 事情都在默契的基础上说开了，全家人也正式进入大讨论环节。 你一言我一语，这个出主意那个献计策，把这次中秋节前的拜访计划了个淋漓尽致。 十二点出头，总算达成一致意见，下星期天放中秋假，全家除了两个老的集体出动。 眼看着也该吃午饭了，大儿媳陈翠香就率先起身表示：“要没啥事我们就不吃饭了，麻将馆一天不开损失好几百。 璐璐和琳琳她们还都有机会生二胎，我俩多多少少的也想帮衬点，趁着还能动，补贴她们挣一个是一个。” 这是完美继承了她婆婆的天赋，脑子里自带瞎话库，张嘴就能蹦出来。 不想做饭就说不想做，关麻将什么事，也就欺负麻将桌不会说话。 拢共三张台，顾客还都是退休老头，一天一百块都挣不来，疫情期间只能更惨淡。 陈翠香说要走，项靔连个反对的眼神都不敢有，忙跟着站起来：“是挺忙的，就不吃饭了。” 连大带小的六口人就走了三对，剩下屋里常住的祖孙三代，一个个在心里叹气的叹气、咒骂的咒骂。 你是怎么对待父母的，你的孩子就会怎么对待你，人类社会大概率是这么个循环。 下楼到了外面，项璐、项琳姐妹俩也懒得跟父母走，打过招呼就也和自己男人离开了。 不过也挺好的，陈翠香正有话要跟项靔说呢：“我告你啊，可防着点那个罗丹，别到最后再坏了璐璐的大事。 你妈那点心思已经不好使了，罗丹是什么东西，偷汉子被男人从家里赶出来的，她不坑你就得烧高香。 真要让她跟项靕成了，到时候再跟外面不三不四上，可就把你二伯一家子都得罪死了，以后连话都没得说。 我不管你妈是咋想的，也不管她有啥打算，反正项靔你给我记住，绝对不允许你给她当帮凶害自己闺女。 哼，你妈这招当年就不好使，硬把你二伯一家子都快逼成陌生人了。你可给我长点心，项靕比你二伯更难对付。 说起来我堂表妹海燕你也见过，就在五出租收费那个，长得文静也不多事，比罗丹强多了，对机会还是可以给他俩撮合……” 陈翠香打着小算盘，老二媳妇白志丽也没闲着，她比陈翠香还要算计得多。 拉着脸把项敬拽到厨房一起做饭，顺便也开始耳提面命：“你以后就别喝酒了哈，一天三顿费钱不说，喝了就捅娄子。 就像今天这样的，你教你那窝囊废儿子跟项靕闹事，万一传到项靕耳朵里，你这辈子都别想跟他捞到一个子儿。 你当老大一家子都是善茬呢，没听刚才项璐都说了吗，让咱们别坏她的事。你信不信，她能为了郝铭把你卖出去？ 别看他们平时对你儿子好像还挺照顾，可那都是因为咱们在帮他们照顾你爹妈，总要在那个妮子身上赔补一点，关键时候才见人心。 还有你妈，是不是老糊涂了。那罗丹连破鞋都不配当，介绍给项靕是想把两家剩下的最后一口气也断了吗？ 十几年前小的时候就做生意，她到底咋想的？全通阳有谁不知道，白鹤商贸城卖衣服的十个有九个都是海里上来的。 你看着吧，下礼拜六你妈绝对会跟我说，第二天早饭多做点，罗丹也要在家里吃，吃完了跟咱们一起走。 我也没那个本事拦着你妈不让她干啥，可咱先说好了，这件事上你绝对不要帮忙，关键时候还得悄悄拆台。 你喝了酒得罪项靕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是你唯一表现的机会。私底下跟他把罗丹的真面目拆穿，他就算不念你好，也不会恨你。 然后你再找个机会，带着我姑姑家小婕去见你二婶，就说有关于音乐课教学的问题请教，给她们制造培养感情的条件。 你二婶是音乐老师，小婕也是音乐老师，肯定有共同语言。而且小婕刚三十出头，还没结过婚，比罗丹好多了……” 婆媳、妯娌三个都是好脑子，算计起家长里短来嘎嘎好使，就是没想过人家凭啥要接受他们。 当然这里边还得数项罗氏用心最毒，别看她一天得有十几个钟头躺在床上，脑子可没闲着。 项玥又聪明又懂事，长得那么漂亮，依稀还有几分项靕老娘年轻时候的模样。 这让她早就很不爽了，多少次差点都没恨疯了，说夸张点掐死项玥的心思都有。 假设她能成功，她侄女也给项靕生了儿子，下一步就是谋夺财产，让项玥一分钱遗产都得不到。 不过还是那句话，这人的心里要总是憋着坏东西，又总是没办法实现，难免就会污染大脑。 通俗点的说法就是，因嫉妒而产生的怨恨会让灵魂扭曲，会让人彻底丧失理智。 当初想把小叔子当牲口使唤没成功，想把自己的堂妹嫁给小叔子也没成功。 到头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叔子一家越过越好，项罗氏的灵魂和智商早就双重扭曲了。 项靕不是绝顶聪明的人，却也没傻到会原谅这一家子，更不可能看上项罗氏的侄女。 就说此时此刻，项靕身边坐着的，是新鲜度分别降到97、96的梁美人和史静萱。 而以陈翠香和白志丽的说法，那个罗丹很可能还是个盐分复杂且新鲜度极低的土井。 这样一个女人带到项靕面前，唯一的效果就是让他更加憎恶项罗氏的歹毒。 第364章 ——作为一个实诚人…… 人性一旦完成扭曲，别说电影拍不出来，就是蒙克、康定斯基、毕加索合体在一起都画不出来。 而且扭曲的人性是具有传染的，一旦扭曲人性的携带者在群体中占据主导地位，噩梦也就开始了。 项靕也深知这一点的可怕，他其实也已经在接近扭曲的边缘，只不过他是因为好色。 从最初的的花花，到后来被无意促成的斗地主局面，再到现在都已经玩上五人局了。 他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收敛不住，彻底堕入扭曲人性的深渊，成为一个人嫌狗憎的真流氓。 所以他一直都在克制，不去碰那些和s有关的活动，也禁止女人们尝试涉及到m的动作和知识。 预防人性扭曲的关键屏障，就是对他人最基本的尊重，不想沦陷就必须坚守。 包括他常常会给女人们派发礼物，又是豪车又是奢侈品，还动不动就几十万现金。 除了的确觉得应该给人家一些补偿之外，也是在变相地提醒自己，牢记别人也有人类的正常需求。 上午到了梁薇家里，进门就把礼物分别交给两人，弄得梁美人和史静萱开心又感动。 项靕不是老艺术家，她们也不是女徒弟，所以这些东西只能是正儿八经的好东西。 别看网上今天女星获某大佬赠送千万豪宅，明天某小花的干爹给买了超级跑车。 具体怎么回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地位不对等的消费而已。 项靕虽然很好色，女人不知道多少，可她们却知道，自己在人格上并没有被侮辱。 而且那些人今天得了这好处，明天得了那支持，都是不同的大佬在背后发力。 她们却只需要面对项靕一个人，就能长期稳定地享受自己该得的一切。 因为在梁美人家里，史静萱并不适合操作，只是打开看看就小心地原样装好了。 梁美人则可以趁着兴头挥毫泼墨一把，研墨掭笔，静气凝神，悬腕而发。 龙蛇飞舞之间，两行大字跃然纸上——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衣带渐宽，为伊憔悴，恨不识潮信如榘。 第一行“金风玉露”，出自秦观的《鹊桥仙》，意思是对牛郎织女的羡慕。 即使只能在秋风白露的七夕相会，也胜过尘世间那些长相厮守却貌合神离的夫妻。 第二行则是梁美人自己的感受，既有对自己现状的满足，也有对项靕爱意的流露。 前半句融合了柳永《蝶恋花》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意思很简单，就是说哪怕因思念日渐消瘦，也甘愿为项靕而憔悴。 后半句融合了李益《江南曲》的“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榘通矩，也有法度的意思，说当初哪知道潮水的守信能像法度那么严格和坚持。 这可不是在针对她那个懦弱自私的前夫，而是说自己当初年轻不识人，现在才知道好的人生是什么样。 前后两句可以说是彼此呼应，作为对项靕最大的、最有诚意和爱意的赞赏，也暗含期待。 文青嘛，有时候就是爱玩这些个调调，把一句大白话用别人看不懂的方式表现出来。 项靕不讨厌这种恶臭，有时候觉得梁美人劲儿劲儿的还挺可爱。 但他是个学渣，连李益的《江南曲》都没读过，而且还是个老流氓。 看到“潮信”二字，本能就想到了别处，表情也带上了奇怪和担心：“你大姨又来啦？不应该呀，你嗑着药呢，咋就……” 梁美人满腹柔情喂了狗，顿时整个世界都快灰了，这就是不学无术的典型啊。 “呼……”，长长地吐了口清气，抬笔在两行隽秀的诗句上横竖划了几道，又往项靕的脸上抹了一笔，直接转身离去。 到这时候，项靕当然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无辜地看向史静萱：“啥意思？” 史大美女抿嘴笑着没回答，先去投了个毛巾过来帮他把脸擦干净。 然后才把书案上的纸收了，洗着毛笔给他解释：“潮指的是潮水，信是指潮水的规律，赶紧哄人去吧。” 项靕老脸有点搁不住，这误会闹的，自己也许应该多读点书了。 哄是肯定要哄的，但最后必须变成威胁，决不允许这种不教而诛的现象再次发生。 正所谓“有教无类”，咱虽然学渣，也不能因为这个就被你针对吧。 颠儿颠儿跑到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摘菜的梁美人：“咋还生气了，有文化的人遇上我们不是应该宽容吗？” 梁美人扭过头来给他个假笑：“你又没做错什么，我为啥要生气，只是有一点点扫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愿意讽刺挖苦就最就好办了，项靕从来不缺臭流氓精神：“这话咋说的，啥就配上配不上了，千万不能自卑，我可从来没看不起爱读书的人。” 一句话让梁美人哭笑不得，这就是标准的冤家呀：“项靕，你能正经点吗，脑子里时时刻刻就那点东西，你累不累？” 生气是肯定没生气，项靕也更来劲了，要的就是她这股子劲儿。 双手抱得更紧一点，嘴巴凑到梁美人耳朵边上，呲着牙“噔噔噔”做了几个咬合动作。 吐着热气耍赖：“不累，我是一只永远在二八月的大花狗，不知道啥叫累。” “噗……”，项靕自己承认是大花狗，梁美人也乐了：“臭讨厌的，大花狗还会说人话呀？” 梁美人顺利钻进圈套，老流氓抓紧卖力诱惑：“都大花狗了，见着大美人儿还不说人话，那不是个舔狗嘛。 你该不是个坏女人，想让我当舔狗吧。我告诉你休想啊，本大花狗可以叫，可以疯，就是不可以做舔狗。” “是吗？”混乱无章的诱惑中，梁美人并没看出问题：“我现在也不用你舔，不过你可以叫两声听听。” 她说不需要舔，项靕反而不听，双手缓慢攀爬的同时，也向耳廓伸出了狗舌头。 直到把梁美人弄得有些心神不宁，才吐着舌头哈了几下气，学着小狗出声：“汪汪汪……” 梁美人再次被他逗乐，加上大手还在不停地折腾，警惕性彻底没了：“二八月的大花狗可不这么叫，你得惨一点。” 奸计得逞的臭流氓心中暗爽，表现上也继续配合：“惨一点，那应该是猫吧，我换个声音啊。” 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憋紧嗓子慢而脆地顶出来：“汪汪，汪汪汪……” “咯咯……”，梁美人娇笑着在大手上拍了一下：“讨厌，大花狗不许叫了，弄得人都没法干活。” 梁美人是开心了，可等到饭后开了牌局才知道，狗东西是真阴险，稍不注意就会上当。 项靕都已经自认是大花狗了，她今天肯定也逃不脱同样的物种，否则不成了瞎搞。 那既然是大花狗和小花狗，交流就不能再用人类的语言，“汪”才是标准模式。 但项靕对她的“汪”不满意：“你这个情感不到位啊，表达方式也有问题，小狗被打的时候得可怜一点，得是害怕之中带着委屈……” 就这么一段，前前后后折腾了十几分钟，梁美人才断断续续发出合格的“呜，呜，呜”悲鸣。 四点出头，总算把梁美人折腾服了，项靕神清气爽地收拾好，离开华枫·尚珺前往下一站。 坐在车里，项靕一路上都在把玩一方寿山石印章，这是梁薇和史静萱联合送他的小礼物。 印料本身是名家雕刻，只有印文是她俩自己弄的，不知为什么俩妞儿最近喜欢上篆刻了。 印章这种东西，适合赠送的范围非常小，基本都是关系亲密的像长辈、上司、情人之类。 这方印章是她们的第一件作品，送给自己男人倒是很说得过去。 唯独印文有点让项靕不是滋味——“有度”，这哪是什么印文，根本就是诫语嘛。 偏偏自己还无话可说，某些方面确实不太把握得住，人家说两句就说两句吧。 不过他把玩这方印章，可不是要用这二字真言来镇压自己的天性。 只是这方印章让他想起了盲盒，系统给新增加的暗线任务盲盒。 第一只白盒已经发下来了，内容叫做“大师级雕塑工艺服务”，还特别备注“单类题材不限量”。 雕塑他是知道的，姚钰慧学的就是这个，跟雕刻完全两码事。 既然叫“暗线任务盲盒”，那肯定就是带着任务的，可这雕塑能牵扯到什么任务呢？ 首先可以肯定，绝不会是让自己给女人们定制礼物，这条可以最早排除。 孝敬老爹老娘应该也不是，当儿子的本分不需要系统提醒，而且也没必要“不限量”。 而且通过不限量这条，基本上也就把需要使用单个或少数雕塑作品的可能性全部排除掉了。 可剩下的多数又该指向什么地方呢，捐赠的话也没必要用大师级工艺啊。 狗系统说，需要用智慧的眼睛去发现，自己咋就啥也看不见呢？ 自己想不明白，还没法找人商量，狗系统也太会刁难人了，简直就是个孽畜。 “主人，我们到了。”一路发着愁，等佩妮出声提醒，车已经停在长青城地下车库。 项靕看了眼车窗外，把印章收起来准备下车，暂时想不到就先放放吧。 好在系统并没有给出发现和完成任务的时间限制，自己还有机会慢慢来。 自从大前天和项靕打了一局牌，关雨佳对这次的见面就无比期待。 虽然牌局之后身体会出现短暂的奇奇怪反应，但开心也是真的开心，她从没那么开心过。 昨天接到项靕电话，说今天会过来，关雨佳一大早就忙乎上了。 洗澡、收拾家，去买了她最擅长烹饪的食材，好几束素雅的鲜花。 趁着上午的时间，还专门去做了个全身spa，让自己和环境都尽量完美一点。 进门时候关雨佳正在厨房切水果，探身出来看见是他，扔下刀子就冲过来。 项靕赶紧张开双臂，把这个e乎寻常且出乎e外的童巨小美女抱住。 小腻片刻后，指头在她鼻尖上点了点：“水果刀就那么扔，万一弹起来伤到了怎么办？” 小美女吐着舌头一笑：“嘻嘻，人家看见你进门，就忍不住想和你抱抱，瞄得准着呢。” 项靕也笑了，双手再抱紧一点，仓库都快变e马平川了：“嗯，瞄得准，待会儿项哥给你来个瞄得更准的。” “呀，项哥你不许胡说！”关雨佳埋下头撒了个娇，哪能不知道项靕在说她上回的表现。 “不说就不说，咱们只做该做的。”又接着逗了一句，项靕托着腿把小美女抱起来往厨房走：“不过现在，得先看看你在弄什么好吃的。” 童巨小美女很享受被项靕抱着的感觉，脑袋不停地和他磨蹭着：“也没啥，就是芒果、蜜瓜、葡萄、柚子这些，项哥你要吃吗？” 项靕一边走一边颠着：“先看看好吃不好吃，不过项哥喜欢吃软乎的，得给待会儿留着胃口。” “项哥你又胡说！”人最大的能力就是习惯，小美女显然少了那么一丝丝羞涩，但磨蹭的动作却没停。 到了厨房，从项靕怀里下来，把切好的芒果叉出一块喂给项靕：“项哥你尝尝，甜吗？” “嗯，真甜。”项靕吃下去夸了一句，又皱起鼻子嗅了嗅：“不过没你甜，这身上弄什么了，香得人要流哈喇子。” “咯咯咯……”，关雨佳被项靕弄得有点痒痒，一边享受一边躲着：“哎呀，项哥你别弄，果汁都蹭身上了，人家上午才刚花两千多做的spa，呀……” 上午才做的水疗，不用说也知道是为啥，项靕哪还能耐得住，拦腰扛起小美女就往里边走。 五十分钟后，一轮牌局结束，关雨佳再次因为过于专注而精疲力尽，就剩下一对大眼睛还能表达内心的委屈。 可这委屈也坚持不了多久，刚恢复点精神，就被项靕抱起来进了浴室。 洗过澡缓解了很多，又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收拾厨房的水果，还要做晚餐。 纠结呀，上了牌桌的确很开心，可这开心的代价也挺沉重的，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在琢磨，项靕也在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安排小伙伴的组合。 蒋老师不能总是独享，过段时间得把蓝琳安排给她，两人在气质方面还算搭配。 罗莎可以和海迪做搭配，一个是毛妹洋马，一个带异域风情，相当有冲击力。 关雨佳就先临时跟其他人搭伴吧，看看什么时候遇上合适的，再给她指定小伙伴。 这妞儿有意思是的确有意思，就是身体跟颜一样比较童，上了牌桌缺乏耐力。 真要让她跟蒋老师那样，长时间独享二人时光，搞不好得闹出恐惧症来。 也是因为有了这层担心，项靕在晚饭后的牌局中，就尽量让着她出牌了。 说实话这种感觉很奇怪，好玩也好玩，但是想要尽兴就会比较麻烦。 错肯定是不在小美女，天生百人百态，能找到应对的手段才叫真英雄。 两轮牌局结束，跟小美女缠绵辗转到九点出头，项靕掐着时间洗漱了穿戴好准备离开。 不是他不想留下，实在今天另有安排，明天还有严峻的考验等着他呢。 下楼上车，阻止了保镖的动作，调出系统打开兑换页面。 明天要跟蒋老师回她家去见家长，礼物什么的总得丰盛一点。 下午已经安排小鬼子春代去京城买点心了，蒋老师反映她爸很喜欢上次的礼物。 既然去京城了，也不能只是买点心，花茶、果脯、驴打滚、六必居啥的都来点。 但这些都只是心意，礼物的分量重不重，还得靠系统手段，话说狗系统真有好东西。 兑换页面里的内容，总是在不断增加，项靕每次点开都要看看有什么新玩意儿。 今天的果然又有变化，增加了一个古巴雪茄篇目和名贵中草药篇目。 雪茄就算了，项靕还舍不得用珍贵的勋章换烟抽，中药材倒是可以看看。 进入相关篇目，里边的内容还挺丰富，从普通昂贵的鹿茸到相对昂贵的麝香，再到市场上天价的沉香，反正就是囊括了所有珍贵。 翻看了一遍，项靕最终选中了百年老山参，送礼的话也就这东西看起来敦实。 当然价格也很不错，一枚探索者纪念章只能换24根，狗系统这个窥探狂。 一枚纪念章就能换24根，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要知道野山参早就可遇不可求了。 但纪念章的购买力可相当于一千万美元啊，换算成红币就是六千多万。 平均一根就要接近270万，市面上的百年野山参拍卖也不比这个贵多少。 不过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野山参是正经好玩意儿，很多炒作货缩水十倍不止。 定下野山参后，接着又来回选了一遍，海参和鱼胶也被加入礼品名单。 最后，项靕把目光放在了三款成药上，一个叫“百正膏”，一个叫“顺康丸-顺安丸组合”。 百正膏一枚纪念章可以兑换20盒，每盒24小瓶，每瓶又是一个月的服用量。 做这东西配方特别复杂，什么叫鹿茸、虎骨，什么叫珍珠、蜂巢，什么叫黄芪、茯苓，要用一百多种药材、食材、菌类。 再经过特别的生物技术提炼精华、加工制造，有效延缓衰老、调节生理机能、改善细胞素质等多种功效。 长期服食可以达到排出身体毒素、益气养血提高免疫力的作用，增寿20—30年不是问题. 也就是说，本来只能活到八十，吃了这个就能轻轻松松从人瑞往上算。 这个怎么说呢，就叫买命了吧，每年一百六十万倒还挺良心的。 但是另外的顺康丸、顺安丸就很不亲民了，一枚纪念章只能换六颗，可随意组合。 要说贵那是真的贵，齁儿贵齁儿贵的，一颗药丸子的就得一千多万红币。 可你要说好不好，那也是真的好啊，这是老爹老娘嗑那种药的弱化版。 效果没那么变态，但护住老年人的气血精神降低损耗，还是能做到的。 有这个药，再搭配上百正膏，只要不出意外，是绝对可以高寿了。 贵就贵点吧，该买还得买，让跟着自己的妞儿都能多享受几年有父母的日子，也算值了。 确定兑换的物品后，项靕也不再心疼肉疼，细细算着小账开始勾画数量。 狗系统难得人性一回，这类的商品不像保镖工作车，是可以拼单的。 百年野山参6根，八钱干辽参1800根，三两蜘蛛胶10盒，百正膏5盒，正好一枚纪念章。 兑换顺康丸和顺安丸比较复杂，得考虑清楚怎么搭配才行，压手可就没有价值了。 蒋溪的父母双双健在，乔玫和梁薇的父亲都已经过世了，所以必须有偏重。 丽雅的母亲大概年末就能来到华夏，到时候免不了也得给上一颗。 盘算再三，项靕还是决定兑换2颗顺康丸和4颗顺安丸，先求个平衡再说。 哪怕出现意外，先跟着某个父母双全的女人见了家长，也可以再兑换一组补上。 总比单剩下其中的一颗好得多，不然下一次兑换又要发愁。 最终确定数量后，点击确认兑换，两枚纪念章自动被扣除，还是选择在翡翠公馆交货。 跑一趟滨西把东西取上，回了家已经快要十点，蒋溪正陪着闺女学习。 项靕打了个招呼，先去把1200根辽参、4盒鱼肚交给刘艳萍。 这两样东西家里倒是也有，而且品质也比这个还要略好。 不过老爹老娘和刘艳萍可能是怕吃多了脚臭吧，并没有养成连续食用海参的习惯。 这次干脆给他们弄个千把根，暗暗推他们一步，放着不吃就要变质。 百正膏肯定是要给老爹老娘吃的，哪怕对他们药效不大，起码尝个滋味儿。 闺女和刘艳萍也是，一人一个全年份，吃完了明年再买。 刘艳萍还没有勾对，不算项靕的女人，所以现在还不能给她嗑药。 但是出于感谢也好，或者别有用心也罢，该有的保养手段还得用上。 人参就没拿回来了，老爹老娘用不着那个，也没有送人这么贵重礼品的需求。 百年野山参毕竟是个扎眼的东西，一下六根有点过分了，真要用的话随时拿回来就好。 东西都收拾好，再次略施小计把蒋老师留下过夜。 蒋溪也是没多想，她正休着探亲假呢，项靕横不能无所顾忌吧。 然而她想错了，大错特错，项靕真要那么规矩，还配当老流氓吗。 作为一个实诚人，对待亲戚必须足够热情，休探亲假正好带着大姨玩玩。 娱乐城ktv来一波，游乐场过山车再来一波，累得蒋老师都趴马桶上呕了。 第365章 ——初见 蒋老师是那种思想传统，但精神上渴望浪漫，内心压抑着小疯狂的神奇性格。 有些事情虽然从没做过，但接受能力却非常强，可以说一学就会。 这么一块璞玉，也就落在项靕手里了，可以得到完美的挖掘和开发。 换成别人，要么彻底埋没她的天赋，要么就是把整个人都毁了。 两轮不怎么激烈的牌局后，项靕抱着蒋溪躺下，拍拍她因为刚冲洗过有些发凉的后背。 声音中尽是满意：“溪溪宝贝儿辛苦了，过两天一定好好补偿你，要不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讨厌，才不要你补偿。”蒋老师蹙着眉白了他一眼：“水就别喝了吧，这么晚闹出动静会被人听到的。” 嘴上说着小抱怨，其实心里边对于自己第一次就能让明显经历丰富的项靕满意这件事，蒋溪还是很有点小骄傲的。 小迷妹心态的她，在任何时候、任何事情上，都愿意顺着项靕。 当然如果能换个时间和场合，不是这么仓促而为，让自己有时间做足准备，或许会更完美吧。 做贼心虚是怎么说的来着，项靕轻笑一声：“傻瓜，半夜醒了喝口水有啥的，我就说是我渴了呗。” 蒋老师没什么心得，觉得还真是这么回事：“那行，不过还是自己去，你要喝吗？” “那就来一杯吧，坐过山车也出不少汗呢。”项靕点头应了一句，却没跟蒋溪说她自己出去反而欲盖弥彰。 不管是让她正面家里人，还是增加牌局花样，其实都有为下一步打算的成分。 蒋老师的性格，就得有一个在感受、感触、态度上都压得住她的人引导，否则永远只能玩三板斧。 两杯热水很快端回来，项靕靠在床头上喝了，把灯一关：“赶紧睡吧，明天上午还去你家呢。” 黑暗中，蒋溪握着小拳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知道明天有事还这么折腾，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这个状态下哪能睡得着，随便聊点啥吧：“项靕，男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些呢，感觉有啥不一样吗？” 项靕把大手探上光洁的后背：“这个说起来很复杂，不同的人在心理上的感受也不尽相同。 单说咱们的话，主要是精神层面，你可以理解为更深入的灵魂融合，还有彼此绝对的信任和给与。 你想想看，我给你做食蚁兽的时候，你的身体、心理、精神是什么状态，我大概也就是差不多的样子。” 提起食蚁兽，蒋溪发现自己的脸有点烫，在跟了项整治前，她压根没体会过长舌男的厉害之处。 深怕项靕接着会问些奇怪的东西，忙主动转移话题：“那，她们也会……，就是，像我这样做吗？” 项靕对自己这个小迷妹的心理还是有些把握的，不看表情也大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更别说肩膀上的脸蛋还在传递热量。 蒋溪正在休探亲假，他也不想过于撩拨：“这是正常行为，很多情侣都会这么做，你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堪。” “我没有！”蒋老师马上反驳，语气还挺坚决：“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我挺没自信的。 对了，项靕，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朋友吗，那大概会在什么时候？我想提前有个准备，要不到时候丢脸咋办。” “好，你没有，是我想歪了。”蒋溪这么在意，项靕当然不会继续刺激她：“见面的话，下周日吧，挑个你休息的时间。” 两人就这么聊着，没一会儿蒋溪就舒缓下来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而绵长，这是身体好的表现。 隔天上午吃罢早饭，刘艳萍带着两个小仆人开始准备需要简单泡发的午饭食材。 老娘拉着蒋溪在起居厅里聊聊了一会儿，又转身回房拿出一只蓝色的小锦盒交给蒋溪。 这段时间下来老娘也发现了，蒋溪对项靕外面那些事好像也不是全无所知。 这么好的女孩，偏喜欢上自家的坏小子，很多话就让老娘没办法直说，也说不出口。 那就只能大家心知肚明地猜谜语了：“溪溪呀，这个东西你收着，没有别的意思，就当做补给你的见面礼吧。 项靕是个不争气的，从小被我和他爸惯坏了。我还是那句话，他有什么不对的，你尽管跟我说，我来收拾他。” “阿姨，项靕他挺好的，对我也很好，我能理解他。”蒋老师还能说什么，她也帮项靕瞒着老两口呢。 接过盒子打开看看，把话题转移到镯子上：“这镯子真漂亮，跟霜白糖似的，还透着亮，谢谢阿姨！” 她越是这样，老娘就越觉得儿子埋汰，无可奈何地叹口气：“唉，这也是那造孽的东西拿回来的，你收着吧。 今天他要上你家去了，阿姨的话也要再跟你说一遍，从最开始你就是我们认可的儿媳妇人选，以后也是。” 话最多也就能说到这个程度，再直白就得揭开了，蒋溪心里感动着再次转移话题：“我知道，阿姨您和叔叔对我都很好呢。” 没有正式定下名分的婆媳俩聊着，另一边项靕也在跟老爹说话，关于通钢的事情。 招商会结束后，孙长忠和周东又来过一次家里，提出希望老爹任职通钢独立董事。 当然他们更希望的是，老爹能真正成为通钢的股东，做一个名副其实的董事。 话也不藏着掖着，就直说愿意和项靕有更紧密的联系与合作，大家共同把这条路走宽走稳。 这两个家伙倒是煞费苦心，连董事职位和股份都拿出来了，能豁的出去啊。 通钢不是超大型企业，也不是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工资几乎不可能超过百万。 这个职务最多也就是给老爹带来些荣誉，钱方面别说项靕了，老爹自己都不一定很稀罕。 不过通钢的股东这个身份，项靕倒挺有些兴趣，他在通钢工作十几年，还是愿意有点念想的。 但这件事还得看老爹什么态度，老爹要是不同意，自己再想也得忍着：“那依着您看呢，这件事应不应他们？” 老爹不确定他什么心思，但有些原则必须得讲究：“你想抓通钢的股份，是能为通钢做事呢，还是单纯为了赚钱？ 照眼前的形式发展下去，通钢上市就会成为必然，到时候说不得要大赚一笔，可以说是很好的投资了。 第一联合钢铁40%的股份，你们卖了320亿，其中的一半是授权费用，这部分我不知道你们赚没赚。 但是后续生产经营方面，你们绝对是赚大头的。吃相太难看，当心被人戳脊梁骨啊，你要想清楚了。 如果你是能为通钢带来好处，那前面的话可以当我没说。大家合作本来就是为了利益，投桃报李的无可厚非。 另外我已经七十多了，还不知道能活几年，你难道不觉得莪应该轻松一点，好好地安享晚年生活吗？” 误会，很大的误会，项靕赶紧倒上茶给老爹解释：“爸，您真的想多了，实际情况完全就是另一回事。 先说您的身体啊，绝对长命百岁，什么活不了几年之类的，往后可不能再说了，儿子真的是扛不住。 其次就是这个股份的问题，通钢就算上了市，又能值多少钱呢。就像您说的，大头都在第一联合钢铁呢。 您想啊，我连主营航发的第二联合机械股份都愿意让出去，至于盯着通钢这几两散碎银子不放吗。 要他们的股份，一来是给您做面子，二来也是我对通钢的感情。肯定没您深厚，但也不是没基础。 再一个就是您说的能做什么，今后要是再有钢铁类和材料类的技术，我当然还是优先考虑通钢。 跟股份不股份的无关，就算我一股没有，也还是会优先考虑通钢。用现在流行的说法讲，这就是情怀。 我可以照顾通钢，或者干脆就是直接偏颇也没问题。但是爸，我得心里有数啊，放心不放心的是个大事吧。 董事会就是最好的手段，他们所有的决定我都门儿清，才能更有效地对自己负责，也是对通钢这个企业负责。 我一没打算转手股份获利，二还能给通钢提供帮助，花真金白银买来的股票，谁又能说个啥呢？ 至于说您的身体，我也不是就觍着脸使唤老同志。到时候给您安排个助手，几乎不会有影响您的幸福生活。” 他这套说法，老爹倒是信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他爹。 可刚才还虎着脸呢，也不能这么快就松开：“哼哼，知道幸福生活的最重要指标是什么吗，少生点气比啥都强。” 这就是在说自己私生活方面的问题啊，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项靕连狡辩的勇气都没有。 直面风暴做不到，那就风紧扯呼呗：“呀，这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和溪溪得走了。您喝着茶，晚点再听您教诲。” 项靕说完就起身回屋里换衣服，完全没注意到背后老爹脸上一副“险胜”的表情。 心里没底就是这样，稍有什么扛不住的问题出现，形势马上就会急转直落，。 在谁更能撑的较量上，身具“儿子”这个天生弱势属性的项靕，只要不忤逆就必定败落。 而且时间也的确差不多了，第一次登门拜访，还是见父母这种，十点半至十一点进门最完美。 这会儿已经九点半多，收拾好了去趟水果市场，到地方再稍微磨蹭一下，时间刚刚好。 大包小包地出了门，几个保镖也已经准备好车在电梯厅外等着。 小鬼子春代是昨天去京城买的礼物，坐了最后一趟高铁回到通阳。 东西还挺丰盛，两个大份的京八件，两盒吴裕泰的花茶，其他果脯之类包括六必居都是礼盒。 “东西不错，春代辛苦了。”项靕到后箱看了看，转身过来揉着小鬼子脑袋夸了一句。 保镖们对主人的情绪很敏感，小鬼子闻言眯起眼睛享受着：“给老板做事，春代不辛苦。” 上车前往水果市场，其他礼品已经很丰富，也不用买太多，两三样精品的就足够。 买好了水果往家去的路上，蒋溪掐着时间给蒋妈去了电话，说再有差不多二十分钟就到。 简单两三句结束通话，蒋妈就开始招呼老伴：“老蒋，老蒋，水准备烧上吧，溪溪她们马上就要回来了。” 蒋爸一副兴趣不浓的样子：“着啥急，人来了再烧能渴死他吗，我还不知道让谁伺候呢。” 女婿和丈人是天生的仇，更何况一个霸占了自己闺女还给不了婚姻的男人。 对于项靕，蒋爸的心理很复杂，既有双重的仇怨加鄙视，也有希望他对女儿好的期盼。 作为一个有修养也有涵养的人，蒋爸不能允许自己当着面撂脸，就只能提前把脾气散了。 可蒋妈就不乐意了：“你冲我嚷什么，平日里伺候你不周到了还是怎么的，非得今天跟我不对付是吧？ 蒋绍承你给我听着，待会儿溪溪和男朋友回来，你要敢给我拉着狗脸阴阳怪气，别怪我当着外人给你难堪。” 被老婆一顿吼，蒋爸更委屈了：“你这老婆子诚心的吧，我心里为啥憋屈你不知道吗，还跟我来这套。 早前是谁左一个反对右一个反对，知道人家是有钱大老板，马上跟着就转态度，年轻时候咋没看出你是这种人。” “咣当……”，蒋妈感觉受到了侮辱，直接把洗水果的盆一撂：“来，来，来，姓蒋的你来给我说清楚，是这么回事吗？ 我好歹强烈反对过，我尽力阻止过，你又做过什么呢。我怎么就态度转变了，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吗，我比你不开心多了。 还年轻时候没看出来，我年轻时候就看出你来了？人模狗样地在我家门外诗朗诵，你当我爹妈还真稀罕你个小知青呐。 要不是我妈看我坚持拗不过，一时心软做了我爹的工作，你能那么顺利进我家大门吗，现在这情况就是你的报应。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悄悄跟那小保镖打听过人家多少次了。显然你自己也知道，拗不过闺女迟早得顺着她来。 既然已经无法阻止，我们能做的就是全力给溪溪帮助。他项靕看见咱们的态度，再傻也应该知道怎么才能回报吧。” 老两口你嫌我怨的，早忘了当初几乎同时放弃抵抗的场面，抢着在女儿回家之前做最后一次无意义的发泄。 其实不论蒋爸还是蒋妈，心里都清楚这是个无法挽回的局面，只不过两人接受的方式和态度有所不同而已。 此时的发泄，与其说是针对项靕，倒不如说是对那个妥协的自己。现在闹完了，总比让闺女难堪强。 另外老两口还是很有分寸的，说话声音保持在不传出门外的高度，渐渐地也把方向偏移到跟项靕无关的事情上。 十来分钟过去，气氛也开始缓和下来。蒋爸烧上水去了阳台，不咸不淡地和老伴浅浅交锋两句，眼睛却在关注着楼下的情况。 很快，一行三辆车停在楼下，见到有年轻外国女孩下车开门，老头敏锐地关窗回屋，那个不知道是不是姑爷的讨债家伙来了。 今天是初次见面，态度上必须要有把握，别的也不多想了，一切以女儿的未来为准则吧。 第366章 ——老经验 蒋爸从阳台回到客厅，点上一根烟，装作若无其事地往沙发上一靠。 嘴里小曲哼着，时而鼻子时而嘴巴交替喷烟，看起来真就像半点不在意的样子。 楼下项靕和蒋溪下了车，选两个保镖帮忙，大大小小二十来件准备搬着进楼门。 电梯口正好碰上邻居：“陈阿姨，您这是准备出门吗？” 对方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太太，见到蒋溪也很热情：“溪溪回来啦，你妈肯定又要做梅花肉……” 说一半停下来看看项靕：“哟，这是男朋友吧，长得可精神呀，瞧这身板儿，俩人还真登对。 还带着京城特产，小伙子挺用心的。哎呀，这盒子可真漂亮，雕龙画凤的，里面肯定是好酒吧？” 这位陈阿姨不但热情、嘴碎，还挺会瞄东西的，一眼就盯上了装着老人参的黄花梨盒子，手还不自觉地抬了起来。 “陈阿姨你好，这是瓶老二锅头。”项靕是真怕她乱摸乱看，应了一句就想办法摆脱：“溪溪，咱们赶紧上楼吧，不能老占着电梯。” 蒋溪也拿这位陈阿姨没办法，闻言赶忙道别：“好的，好的，那陈阿姨您先忙，我就不耽误您了。” “老蒋闺女的这个男朋友还挺有素质的！”看着四人进了电梯，第一次见到项靕的陈阿姨并没察觉什么不对，还夸了一句。 出楼门看见一楼邻居在阳台上探着脑袋使劲瞅，又绕过去唠闲嗑打发时间：“他赵姨，你这伸着个脖子锻炼呢！” 赵姨也是个小喇叭性子，一脸神秘地给陈阿姨“透露情报”：“老蒋家的闺女带人回来了，开的豪华车，估计是个大老板。 就那边那个黑灰杂拌儿的，看网上好像叫劳斯莱斯什么的，还有两个看不清黑的还是蓝的越野车，下车都是大高个儿女孩给开的门。 陈姐你说是不是熬两年就真能等到好小伙子，我家妙妙今年也二十六了，我和老李是这见天儿的发愁啊……” “咳，这事谁说得准啊，你忙着，我去看看那豪华车。”陈阿姨发现话题不太好开展，找了个借口先闪。 还熬两年就能等到好小伙子，也不看你家那闺女什么模样，能跟人家蒋溪比吗，真敢想。 人家长得高又漂亮，还是老师的工作，你家妙妙啥都普普通通，压根儿就不在一条线上。 陈阿姨晃晃悠悠去参观项靕的豪华车，蒋溪和项靕这边也上楼进了家。 “爸，妈，我们回来了。”先跟父母打了招呼，接着安排保镖放礼品：“索尼娅，你和南希把东西放到我屋里吧。” 考虑到项靕喝惯了好酒，又专门把礼品中的五十年茅台拿出来一瓶：“你门中午就喝这个吧，让我爸也尝尝鲜。” 蒋妈也从厨房出来了，眼神凌厉地瞪了下蒋爸：“老蒋，快别折腾你那破茶壶了，闺女带朋友回来都不懂得吱声，看书把脑子看傻了吧。” 见蒋爸顶不住压力，放下茶壶起身，这才过来招呼人：“项靕来啦，我这厨房里都没顾上招呼你，快别站着，先坐下喝口水。” 刚才蒋爸的表现不好，这会儿蒋妈就得帮他圆：“老蒋你跟着过来干啥，赶紧拿杯子倒茶啊，你那烟呢，前几天溪溪不还给你拿回来好烟吗。” 蒋爸被指挥得像个小陀螺，蒋妈才觉得差不多了：“溪溪，你赶紧招呼项靕啊，我厨房还得再忙一下，你爸正跟我闹别扭呢。 项靕你别见外，你叔就是这种人，三天不教训浑身难受。这不就刚才嘛，你们进门前还跟我叨叨呢，年轻时候如何对他不好……” 不得不说，蒋妈这套组合拳打下来，屋里的气愤和每个人的感觉都正常了。 尤其是项靕，明知道人家老两口对自己有意见，也只能半点脾气没有。 人家水灵灵的姑娘跟了自己，没名没分的还要分享，表达一下态度再正常不过。 就剩蒋老师有点哭笑不得，也一样没法说点什么，这是项靕必过的一关。 但对于母亲的表现，她倒是有些意外，从前可没见老太太这么圆滑。 父亲先给项靕一个小小的下马威，母亲就出来“嫌”他不准备。 看似偏着项靕，实则把态度亮得明明白白，都不愿意准备招待，你就自己体会去吧。 还有那句“年轻时候如何对他不好”，简直神来之笔，不知道项靕心里会不会感到羞愧。 不过这样也好，说明父母不会过分刁难项靕，哪怕看在自己这个女儿的份儿上，也会尽量收敛。 否则见面笑呵呵，桌上推杯换盏，临了给你来一句“以后别上家了”，那才叫欺负你没商量。 老母亲说了一大串，父亲也上前面来了，她还得给两边介绍呢：“爸妈，这是项靕，我男朋友；这是我父母，你喊叔叔、阿姨就好。” 就这个介绍，让蒋爸心里的仇恨干又升了一级：这小子太坏了，骗得我闺女跟爹妈面前还要护着他。 项靕的脑子还算好使，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只要有蒋老师在，再大的难为他也得接着。 “阿姨您好，叔叔您好，给你们添麻烦了！”很礼貌地半鞠躬问好：“我吃饭简单，随便弄点就好。” 态度很好，这点还算让人满意，蒋妈抢在老伴之前开口：“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头回上家来哪能含糊了，溪溪上你家也这么来吗？” 笑模样说明人家是认真的，而且项靕本来也没打算坚持：“那肯定不一样，女孩吃饭还是得细而全，我大老爷们儿的咋都好说，就是辛苦阿姨了。” “几个菜的事，有啥辛苦不辛苦。”蒋妈又给了一句潜台词，依然不给蒋爸说话的机会：“你先坐着喝点水，我厨房忙完了再陪你聊。” 蒋妈说完就去了厨房，蒋爸也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那什么，项靕赶紧坐下，别听你阿姨瞎说，逢人准没我好话。 溪溪是经常给我买烟，可我每天抽烟都有定量，额外的都得出去偷着抽，平常哪敢随便动啊，这么多年早习惯了。 你尝尝我这茶，肯定没你的好，但这可是正经无公害。农药、化肥什么的一概不加，每年也就不到百十斤的产量。 当初有个闽州知青，跟我分一屋，后来就成了朋友，一直没断联系。早些年自己弄了茶园，一到时候就给我寄过来。” 这就算是把家门亮出来了，再多的现在还没到聊的时候，门槛如何降低还要看你表现。 项靕不禁对蒋爸有些佩服，工会干部出身的果然能说会道，不比出版社出身的蒋妈水平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这种状态并没有遗传给蒋老师，难道真的是父母越强留给子女的就越少吗？ 还是说蒋老师其实也遗传到了，只不过她把这部分能力都用到了工作上，并没有在生活中表现。 具体情况项靕不得而知，也没必要专门探究，毕竟在本质上是没多大意义的。 而他现在要做的，关键是理解蒋爸的话，并且跟上去：“这样的友情一直保持了几十年，您二位都能比得上桃园结义了。” 蒋爸对这句恭维显然很受用：“这可不是莪吹，在交朋友方面，一般人真的要差点。都说朋友贵在交心，但明白其中要害的不多。 交心只是说明彼此真心实意地相交，想要长久交往，想要情义越交越深厚，却是远远不够，你还得有交朋友的本事。 华夏人自古就在宣扬交朋友的重要性，还立了不少朋友遍天下的典范，其中最着名的非战国四公子孟尝君莫属。 但是当你仔细琢磨就会发现，他们只是在玩驭人之术那套，或者干脆就是倒腾人际关系的，连最基本的交心都做不到。 实际上对各种交朋友的手段和目的，小说、演义里边都有过解释，《隋唐》有忠义无双秦叔宝，《水浒》里的柴进还被称作小孟尝。 但是你想啊，单雄信视秦琼为兄长，还对秦琼有恩，可秦琼却能对他的死视而不见，而且还做过背义的事情。 柴进广交天下朋友，以孟尝君为榜样，但在他眼里人是分三六九等的，武松不就因为被区别对待所以心怀不满吗。 书里边写这个，一是为剧情服务，有意制造冲突。二则是为了讲明所谓交朋友的真相，让你多长个心眼别那么死板。 所谓‘少不看《水浒》老不看《三国》’真的有道理，看不懂《水浒》越看越莽，看不清《三国》越看越阴。 所以说这交朋友呀，以心相交只是基础，你还要懂取舍、会退让、通人情世故……，喝茶……” 也许是觉得自己有点话多了，蒋爸找个机会停下来，用喝茶把话题绕开。 项靕心说这老头倒是鸡贼得很，嘴上却必须接着恭维：“嗯，确实不错，我虽然不怎么懂，但喝着跟家里那些的确不一样。” 蒋爸如何看不出项靕在胡说，但达到目的就好，又不是真的要评个一、二、三级求名利。 而且退休之后已经好几年没被人这么拍过马匹了，偶尔自欺欺人一把，感觉却还不错。 回想起当初，干脆切入工会主席模式：“对了，我听溪溪说，你是中专毕业进厂的，那现在社保还在吗？” 学历是项靕的硬伤，老头还挺坏，但也不能让话掉在地上：“社保还在，您应该也知道，我出了点事停过一段时间，现在公司又续上了。 我是最后一批算工龄的中专生，到现在已经超过二十年了。觉得丢了挺可惜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大出入，就当做是对人生的一种纪念吧。” 工会主席看问题的高度，果然不是小干事可比的：“听你这意思，你公司里也有专门负责社保工作的人，这个在内陆省份也算积极了。 说起这个，我还真想到一件事。你那个招商会的新闻，我也关注过一些，投资规模都不小呀，下一步估计工会的人要找上门。 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到时候是敷衍着应付过去，还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又或者积极配合开展工会工作呢？” 这还真把项靕给问住了，但是想到蒋爸退休前的身份，老头应该是想给自己出主意吧。 有了判断，项靕当然是一副好学生嘴脸：“您说的这个我确实没考虑过，相关的东西也不大懂，要不叔叔您帮我谋划谋划？” 好为人师是大多数人的通病，蒋爸这种在地方性官有企业做到高管层次的，能免俗的更是极少数。 要说项靕勉强也算自己的女婿，那就指点指点他吧：“我的建议就是一定要开展工会，但是还得把主动权抓在手里。 实话实说，一个人为什么要做工人，究其根本，原因还在普通人这个身份上。既然是普通人，那难免就会有小追求和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社会上一旦发生什么裹乱的事情，主要参与者不是学生就是工人，他们都很善良，也很单纯，但是破坏力却最大。 你有一个工会，就等于拥有了影响工人的渠道。再来几个能干的工会组织者，企业的生产秩序基本上就可以稳定了。 这方面我还有点经验，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几个人吧。另外你也可以找你父亲帮忙，他人面比我要广。” 蒋爸脑子聪明着呢，丈人和女婿只是内部矛盾，为了自己的闺女更好，这些矛盾是可以选择性放下的。 这个环节里，人家可是纯善意，项靕很懂事地表达感谢：“那可真要谢谢您了，我爸是搞技术的，有些方面他难免就不那么周到。” 说是这么说，最终肯定还会求助老爹。别的都不考虑，通钢就规模上也不止几十个煤气公司。 但是有啥说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话绝对不假。老头子们也许某些思想跟不上时代了，可老经验却不是年轻人能够拥有的。 就说眼前的蒋爸，刚提出了工会的问题，接着就又有建议：“公会是一个方面，目的是为了稳定基层。 另外在向上的层次里，你也应该有些想法和准备。企协、企联、工商联这些组织，你至少应该加入一、两个。 不要觉得某些机构官僚没有意义，也别觉得自己不必依靠他们。你就算真的只是去输血，也要有这么个经历。 也许你在这个过程中认识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对你提供实际意义上的帮助，但你的态度和表现却有人会看到。” 第367章 ——到底谁赚了 站在不同的角度，看问题的方式自然有差别，立场和阵营就是这么产生的。 蒋爸不知道项靕那些技术的来源，也不知道项靕背后是什么样的实力。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就会认为，项靕需要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要给自己造势。 就像很多其他商人那样，在某协会、某联合会担任个高级职务。 不断运作之后，最终获得巨大的社会影响力，以及民间之外的影响力。 到那个时候，谁要是再想动他，就得考虑很多的因素，在一定程度上投鼠忌器。 建议的出发点绝对是好的，也完全抛开了丈人和女婿之间的矛盾，甚至忽略了他的流氓行径。 但是项靕在这一点上并没有任何计划，他最早的时候也想过，但进一步了解到系统的神奇后就放弃了。 首先他对各种协会本来就不怎么感冒，他并不觉得加入什么协会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帮助。 其次他也觉得那些所谓协会并不纯洁，里面有太多人是奔着官方渠道去的，多少有些下作了。 站在他这个层次，无论多么消极，都会有官方的人找上门来。 手里那么多的技术，哪一项不是冒着热气的政绩，万里之外装睡的人都能被馋醒了。 现在的实际情况也正是这样，明面上有阳州的一号人物，不为人知的有秦朗，其他的真不重要。 你当程大佬真没有想过让项靕加入一些组织、团体吗，那对阳州经济可是极大的推动。 只是他心里太清楚，项靕的性子肯定不愿意走虚路子，更不可能去养那些目的不纯的货色。 作为省府大佬，他是很有脸面的，即使项靕这样的牛人，多少也要给他面子。 他但凡说出来，项靕再不愿意也会适当给个应承，可那样就把彼此关系拉远了。 对于怎么样用好项靕这把利刃，程大佬不知道琢磨过多少次，才最终认准“合作”这个关系定位。 既然是合作者，那就要从对方的利益去考虑，脸面和喜好也是利益的一部分。 项靕对这些更是明白，说他有恃无恐也好，还是狂妄自大也罢，总之他有这个底气。 蒋爸的话他很认可，但并不打算去做，参与那些东西太费心思了，他自认精力不足。 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应付：“您讲的这些东西，说实话我并不怎么了解，最多也就是道听途说的那些内容。 早的时候也想过，是不是加入个什么会道门，学学那些前辈大佬，给自己奠点后实底子，遇上事也有个说法。 可我的事您也知道，当初对我的确不是太公平，所以现在让我看那些并不纯粹的团体，就很难产生亲近感。 而且论说我现在也不算一无是处的小人物了，他们不也一样毫无表示吗，我估计他们可能也觉得道不同吧。 不然省里给招商会派遣工作组，甭管哪一家随便找个协调企业间联络与合作的借口，谁还能拒绝他们参与呢。 所以后来我就琢磨，也许是我的出身有问题。毕竟有不光彩的过往，在那些组织里可能属于忌讳的对象也很正常。 反正就是各种原因吧，我也没兴趣找他们，他们也没有来找我，有些想法慢慢地也就越来越淡了。” 蒋爸对项靕的了解确实不足，但以他的人生经历，也不难看出些问题。 项靕对某些组织不那么感兴趣，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不用多说。 就是程大佬避讳的那些东西，对当了二十多年领导的他也没多大难度。 另外站在不算岳父的岳父这个位置上，他还看出了项靕的敷衍。 蒋爸和程大佬的区别在于，他更善于从小角度考虑，也因为有女儿的存在不必担心得罪项靕。 于是有些别人不能说，或者不便说的东西，就可以从他嘴里说出来。 但有些话不能当着女儿的面说：“溪溪，你去看看你妈有什么要帮忙的没有，咱们早点吃饭。” “好的，我这就去帮忙。”蒋溪知道这是要说不适宜自己的内容了，给项靕留下一个支持的眼神去了厨房。 就剩下两个男人，蒋爸抽出烟来递给项靕一根，然后各自点上：“项靕啊，咱们抛开别的不谈，因为溪溪我也会帮你，这点你没意见吧？” 见项靕点头承认，蒋爸才接着说话：“我对你的具体情况不是特别了解，也就溪溪跟我们说的那些。 但是我根据你的一些经历和行为，结合我所知道的内容，大致上做了一个判断，你这个人的警惕性非常强。 就像你当初为了孩子做的事情，就是站在自己预判的基础上，对将来可能出现的风险提前进行清除。 我承认，你非常勇敢，非常大胆，也非常有担当。甚至我还很认可你那个做法，虽然有取巧的成分，结局却是好的。 可此一时彼一时，那件事情上你面对的情况要比现在简单得多，远不如生意场面上的那些云谲波诡。 不愿意接受虚伪和功利，也不想让自己变得市侩，这是你的性格使然，也是你希望独善其身的最大原因。 但是你也要想想，别人也不是傻子，为什么选择却和你相反呢。你总不会认为，他们能在其中获得多大利益吧。 要知道他们也有很多是大商人、大企业家，生意的规模可能不如你，但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那他们求的是什么呢。 你把那些组织形容成会道门，那咱们就按会道门来说，所有的会道门组织里，都是有共同利益追求的。 加入这些会道门，以你那些企业的体量，不但没有实际利益收货，可能还要贴进去一些，这个是肯定的。 但那算是利益吗，你会看得起那点小利益吗。和你能得到的大利益相比，何止九牛一毛，简直就不值一提。 首先说立场，作为一个商人，你必须有自己的立场。而在华夏你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立场，就不用我说了吧。 你不用喊口号，也不用刻意表现什么，只要做了正确的事，自然不会没有效果。因为你和大多数人不一样，你的企业没有原罪…… 再一个就是谋划将来，你想过将来的事情没有，当你的企业达到质变的时候，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你必须有一个站得住脚的资本，让自己可以从容面对可能出现的风雨……” 蒋爸不停地说了有十几分钟，语气真诚，表情凝重，眼神都是严肃的，可见他多么关注这些问题。 但是实话实说，可能他身上那些京城人的特质还没完全抹去吧，总会不自觉地就考虑到更高层面的东西。 这里边最重要的一个误会，就是他对项靕的背景不了解，只能站在常规的角度上做出面对常规的判断。 项靕能感受到他的关心，也能听出他的用心良苦，但还是没有被他说动。 必须要承认的是，蒋爸所有的分析和判断都没问题，一般人照这么做肯定稳妥。 可项靕不是一般人啊，他的世界本来就非同寻常，做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寻常。 从本质上来讲，拥有系统已经可以无惧一切；而从实际情况来讲，越作越危险。 站队就要面临着被约束，不接受约束的站队还不如独来独往，徒增烦恼罢了。 如果你还是带着其他心思站队，那风险就更大了，会道门里是有规矩的。 不过他给出的回答，却是认同和顺着蒋爸：“您说得有道理，是我之前考虑不周了，有些东西要表现出来才有价值。 如果有哪些家组织找上门来，我会视情况考虑着加入，就算为了以后铺路，这一步也应该走出去。” 他没有被说动，但决定有选择性地加入却是真的，严格来讲也是受蒋爸启发。 只不过他的加入是为了将来退出，而不是为了铺路或者表现。 相对于谋求后路，相对于表达立场，退出才是最有意义和作用的。 加入是态度，退出也是态度，而且表达的意思也一样，都叫相安无事。 其实说到底了，项靕也还是在示弱，传达一个自己并没有某些野心的信号。 真要像蒋爸说的那样，通过在会道门里的运作自保，反而麻烦才会更大。 试想一个掌握了强大技术和庞大经济的企业，还在各种设法自保，你到底想保什么。 蒋爸对实际情况不了解，项靕自己却知道啊，系统技术总有一天会走到要命的那一步。 而项靕自己不会也不可能，更不允许自己的子孙后代，踏入另一条赛道参与竞争。 是人就知道“政字辈”的角斗场有多凶险、多肮脏，他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平和、纯净一点，永远不要接触那个环境。 所以他要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把自己所有的善意释放出去，以谋求最终的温和关系。 说来这也是他的性格所致，服务型人格，总不愿意自己走出迈向负面的第一步。 当然这种做法的结果往往很不好，人类的自私和贪婪，总会把最善良的人逼到墙角露出獠牙。 可老话说得好，脾能医气能医脾气不能医，生性如此极难更改。 真要是到了能改变的那天，项靕就不是项靕了，后果自然也就无法预料。 蒋爸只当是自己的建议起了作用，心里还挺高兴，觉得多年经历总还有些用武之地。 看着项靕这个无法让人满意的半吊子女婿，眼里也多了些认可，除了花心真的无可挑剔。 中午到了饭桌上，敌意更是减下去不少，还夸起了项靕带来的酒好喝。 微醺之下，连自己老家都拿出来比较了：“虽然我是京城出身，也更喜欢喝北方酒，但不得不承认，茅台的确有可称道的优点。 不过项靕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上家来吃饭就是吃饭，带点水果什么的就足够了，弄这些个好东西容易让我堕落。” 能开玩笑，这绝对是朝着和谐的方向走啊，项靕最善于捕捉这种机会了。 端起酒瓶来给蒋爸斟满：“瞧您说的，这才到哪儿，今后孝敬您和阿姨的日子长着呢。您直管堕落，莪保证不给您犯原则性错误的机会。” 老流氓也是大单位机关里混了十几年的，真铁了心奉承你，很难有失败的时候。 又是拍马屁，又是贴心话，偶尔还来个自嘲的小玩笑，一顿饭竟然被他调整得欢乐不断。 酒足饭饱，蒋溪和蒋妈去刷碗，项靕又陪着蒋爸喝点茶，随便聊聊轻松话题。 当然再轻松也不可能全程都闲扯，多少还是会牵涉到一些关于项靕事业的内容。 蒋爸对他乐善好施和不跟外国资本合作的行为，也给与了高度赞扬，是个爷们儿该干的事。 唯独没有提起的，就是他和蒋溪的感情问题，至少在眼下环境里实在太敏感了。 人家没说是给自己留面子，项靕却不能没想法，提出给老两口换个居住环境。 蒋老师家住的荣薪苑，是煤气公司宿舍，蒋爸的福利房。 面积倒是不小，一百四十多平米大三居，就是环境差了一点。 而且这楼上楼下都是原单位职工，有个家长里短的传播起来速度太快。 他和蒋老师的关系能隐瞒一时，可天长日久了别人总会起怀疑的。 那么漂亮的姑娘只谈恋爱不结婚，不是态度有问题，就是思想有问题。 风言风语的喧腾起来，老两口面子上怕是要挂不住，还不如趁早离开是非之地。 但这个提议被蒋爸蒋妈联合拒绝了，原因是不想离开熟悉的环境，也侧面表达了无所谓的态度。 项靕没法强求，只能暂时先这样。回头还是把房子买好，什么时候搬都方便。 聊到下午三点多，也差不多该告辞了，留下时间让老两口给他们闺女评价自己。 临走之前把蒋溪叫到她房间，从夹克内兜掏出一蓝一红两只小锦盒。 在蒋老师意外的眼神中塞进她手里：“你们吃的那种必须在46岁之前首服，超过年龄再吃就没用了，这个是专门给老年人吃的。 蓝盒的给叔叔，红盒的给阿姨，搭配着连续服用百正膏，得个无病无痛的长寿还是没问题的。百正膏是一年份，明年这时候我再弄。 不过还是提醒他们一下，这些东西不足为外人道。量实在太少了，供不起大范围的群体，咱们自己享受着就好。” 交待清楚后告辞离开，蒋老师把项靕送到楼下，回去时候脸上的喜悦就忍也忍不住了。 项靕能把这么好的东西拿出来，价值啥的都在其次，关键是他真的在关心自己父母。 连父母的问题都考虑这么周到，选择跟了他，果然是真的有安全感。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拈酸吃醋或者羡慕嫉妒恨都没所谓，只有自己知道这双鞋多么合脚。 回家进门，蒋爸靠在沙发上有些小惬意：“怎么样，爸妈没让你出丑吧，能得到我女儿的青睐，项靕这小子也算是抄上了。 你还别说，我也给他解决了不小的问题。多少年的经验还有些作用，不过年轻人的态度倒是很可取，总之他这回可赚大了。” 蒋老师神色复杂地看了蒋爸一眼，好为人师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你就知道他肯定受教了吗。 作为项靕的小迷妹，她对项靕的了解程度可以说相当不低，那种人的性子怎么可能轻易被谁说服呢。 蒋爸说话的声音不低，又让项靕加入这个那个，又拿之前那套交朋友的说法拿出来举例分析印证。 你自己都说得那么阴暗了，还劝别人参与。要不是自家亲爹，她都得怀疑这人是不是暗藏祸心。 算了，看在他也是一番好意的份儿上，今天就不和他计较了，别再有下回就行。 不过该让他明白的也不能落下，进屋把礼物一件件搬出来对早茶几旁边。 先拿起两份神药：“呐，这个是您的，这个是我妈的；还有这个膏每天吃一小勺，能让我多享受二十年以上天伦之乐。 这个人参，一百年野生的，作用不多说，价值不低于两百万。这两盒鱼肚都是三两以上的，加起来一百多万。 海参，每根的分量都不低于旧制八钱，这三盒一共是180根，差不多也值个一百万，打劫了国足都弄不到。 五十年三大茅台，中午你们喝了两瓶，还剩下四瓶。价格我就不说了，您有兴趣自己上网查查也能看个差不多。仟千仦哾 其他小零碎不算，所有这些东西的价值是多少，您给他出了什么样的主意，能值得上这么多报酬，到底是他赚了吗？” 蒋爸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是真没想到这个情况，项靕这小子出收也太阔绰了吧。 拿起一样礼物就价以百万计，稍微加一加就五百万了，这还是没算那什么药呢。 那可是二十年寿命啊，根本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光退休工资都能领两百多万。 可这时候哪能怂呢：“你这么算就不对了，我女儿跟了他，他就是我女婿。女婿孝敬老丈人，那不天经地义的嘛。” 蒋老师等的就是他这句，抿起嘴巴灿烂一笑：“那您可记着自己的话，以后也甭再提到底谁赚了。” 第368章 ——不知是好是坏的预感 从蒋溪家里出来，项靕先联系了海迪，约好晚上在回炉羊酒楼见面。 海迪考虑了三天时间，昨晚上给他来了电话，说可以尝试着交往看看。 不过也有她的条件，就是如果她接受不了就得让她离开，不能设置障碍阻挠。 这种条件项靕当然是先答应下来，他不相信海迪有勇气离开自己的贼船。 作为培养对象，海迪肯定要嗑塑身丸和保容丸，而塑身丸对她尤其是毒药。 从事舞蹈行业的人，对身材的要求比模特只高不低，其中的辛酸可想而知。 有了塑身丸发挥作用，不但节食的约束可以放开，她的筋骨和肌肉也会得到加强。 更适合舞蹈的身体，更长的职业生涯，对每一个舞蹈演员都有致命的诱惑力。 同时海迪的颜也很需要保容丸，甚至可以说她比丽雅和小毛妹罗莎还需要。 她是以妖娆美艳为主的浓颜系，漂亮是足够漂亮，说是风情万种真不过分。 五官鲜明，异域感十足，极具冲击力，而且能和脸型完美搭配。 从最早的台妹，到上一个关雨佳，十几个妞儿挨个数过来，都要差她半筹。 之所以没有给她的颜9.9，就是因为这种长相最被岁月不喜，年龄越大塌得越快。 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尤其在颜和身材方面，女性群体的敏感度极高。 相信只要享受过了塑身丸和保容丸的好处，到时候让她接受不了的，反而会变成离开。 而且不只是她有条件，项靕也有她需要答应的条件，彼此都得付出才行。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项靕吩咐佩妮去千禧城，这段时间还能办点小事。 招商会期间系统发了不少“重量级”礼物，得找地方安顿了才行。 黄金浑天仪一吨多种还只是小意思，六十吨出头的铜活字才叫真麻烦。 要说都是好玩意儿，项靕也希望能找个正经地方存着，可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门路。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找个空房子临时安置，以后有条件再考虑更好的。 前天他就已经安排了一组保镖，把千禧城一套底层的跃式收拾出来，设置一套防盗。 现在房子已经弄好，他要把大家伙都选在千禧城接收，顺便也过去看看实物。 毕竟都是几百上千年的古物，近距离亲自瞻仰一下古人的智慧，还是个挺有意思的事。 不过俗人就是俗人，到地方仔细端详半天，也没看出那些铜疙瘩、泥疙瘩有啥好来。 反倒是对那套紫檀活字惋惜不已，这么珍贵的木材，竟然就拿来印书了，造孽。 这些日子项靕对印刷术的历史做过点了解，也笼统知道了个差不多。 古代雕版印刷，为了保证坚实耐用，好点的也就用个枣木啥的，够高级了。 你都已经开始玩活字了，而且是成套玩，就算某个字全坏，补充起来也没啥难度。 不说非得多么节约，起码跟更早的古人看齐吧，枣木还不够你玩的吗。 九个立方呀，换成整木头能做多少家俱，车珠子更是能有几十上百万颗。 可埋怨归埋怨，项靕心里却很清楚，做成活字才更对得起这些名贵的木料。 真要全弄了家俱，做了笔筒啥的，至少自己就捞不着这么好的东西了。 再说做这些活字的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用大块整料劈开了做小件。 简单自我辩证一番后，项靕的对这些活字的兴趣基本就暂时到头了。 他最爱的还是贵金属，黄澄澄的金子摆在眼前，那才是正经好东西，更别说还镶了宝石。 要说文化价值，活字肯定要超过浑天仪。但论到艺术性，眼前的四样肯定是浑天仪最好。 材料价值本身就高，艺术性也更高，喜欢浑天仪显然是更具眼光的，反正项某人就这么认为。 说起来确实也没错，现在的紫檀、黄花梨这些木材，早已经被某一小撮人炒疯了。 一串珠子就价值上万，甚至是数万，也不知道那些消费者买的都是什么。 最夸张的就是，竟然有人喊出了紫檀、黄花梨比黄金还贵的口号，而且还有人信。 所以很多人买东西真的就是跟风，完全没有理智，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做个最简单的乘法，用一克黄金的市价乘上相同的重量，这么简单的题不做，就是愿意听别人吹。 以今天9月12号的金价来算，1.5直径的珠子一串大约35克，乘上黄金的480块一克，是一万六千八。 你就是把卖手串的打死，他也不敢把1.5的手串卖到一万六千块，那他就真的要被打死了。 这还是只算了重量呢，算体积更是没法看。紫檀的气干密度最大1.26，而黄金的密度是19.32，差了十四倍还多。 不是说紫檀不好，项靕自己也很喜欢紫檀，系统奖励紫檀家具他不知道多高兴呢。 他就是讨厌某些贩卖所谓文玩的人，和某些无良的黑心红木家俱厂家，坑起人来没底线。 你卖家俱就好好卖家俱，倒腾文玩就安心倒腾文玩，跟人家卖黄金的碰什么瓷。 甭管怎么说，项靕就是个俗人，连焚香的习惯都是因为掩盖身上女人的味道养成的。 见书即困的他，能提起兴趣仔细把玩、揣摩的，也就剩下黄白之物和不灵不灵的石头了。 很是用心地打量许久，还试着掰扯、推动了好几下，半个小时后总算过足了瘾。 东西蒙上罩子，再把防盗设置打开，看看时间差不多正好该去赴约。 六点五十出头，项靕抱着两瓶酒出现在回炉羊二楼，比约定的时间早了几分钟。 饭店的名字叫“回炉羊”，是因为他家特有的伺候羊肉手艺，烤羊要回一次炉。 项靕也不知道真实成分多寡，反正这家的羊肉味道的确不错，生意常年火爆。 爱吃羊肉的通阳人民，很少有不喜欢他家口味的，说来也应该是独门秘籍一类了吧。 跟服务员报上订好的包间号，被告知客人已经提前到了，项靕对今天的事也就心里有谱了。 就眼下的表现来看，说明海迪这妹子守时、有礼貌，不会玩故意迟到然后假装受罚的那套把戏。 敲敲门推开进去，项靕肯定要表达歉意：“实在抱歉，参观了一个小型的古代文明展示，定好的时间都差点误了。” 海迪也不拿乔：“我没什么事就早出发了一会儿，时间还没到呢。” 表情和语气都很自然，没有茶味，项靕很喜欢：“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偏好的口味，就选了一家肯定不会出错的，将就一下吧。” 海迪摇头轻笑：“我也很喜欢这家，只是收入不允许我常来，还要感谢你带我吃顿好的呢。” 没什么特别意义地寒暄几句，项靕喊来了服务员点菜，烤羊腿、烤羊背、手把肉、红焖羊肉，再加两个素菜和山药汤，差不多就齐活了。 问过海迪知道她可以喝点白酒，也不单独点饮料了，吃羊肉还是要喝酒才更过瘾。 而且这个酒还不能是曲酒，必须用北方烧酒才能感受出滋味，高度汾酒是最佳选择。 来之前就考虑到海迪可能会喝一点酒，项靕专门选了55度的青花50汾酒，而不是65度的烧嗓子版本。 开瓶倒入分酒器，香气马上就顺着杯口溢出来，引得项靕忍不住皱了两下鼻子。 虽然是一款清香型，酒香却足够醇厚绵长，层次饱满圆润，关键是够干净。 就像丰润又典雅的初婚新妇，娇艳而不失俏丽，刚刚成熟还没褪尽清纯，浓郁将起却仍留着两分涩。 海迪是个女孩，都没见有半点不适应：“好香啊这个酒，感觉就是不太会喝醉人的样子。” 听她的话，项靕都在考虑要不要给她喝酒了。55度不太会喝醉人，姑娘你对酒精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然而等到上菜后正式开喝，他才发现自己的判断错误多严重，简直就颠覆。 看着是个丝毫不见彪悍风格的女孩，喝起酒来竟然每盅必干，一点都不像跳舞时候的海迪。 酒过三巡，项靕夹起一块羊肉吃了，就问她：“看你喝酒的风格，家里长辈应该也都是海量吧？” 海迪吐了下舌头，摇着脑袋解释：“没有，我家里人喝酒都普通，我这是不得已练出来的，要不然在外面不好应付。 最早我也不能喝，刚上大学那会儿喝二两就醉了。后来不断参加演出，有些人总想借着喝酒动心思，我就只能练。 一个人在宿舍喝，就那种二锅头，开始只敢喝低度43的，后来就升到53，现在更高的也没问题，就是过程太难受了。 早前喝完那个吐呀，第二天醒来练功都没力气，好长时间里专业都没进步。不过总算练出来了，科学的说法我现在能轻松转化400毫升酒精。 付出总有回报，后来再遇上刁难的人，虽然不能说靠喝酒就能解决全部问题，但想让我因为酒吃亏也不可能。 我要是发现有谁的眼神和表情不对劲，或者交谈的内容有问题，而我又不能得罪，基本都是连干三杯然后告罪走人。” 项靕算是知道了，这妞儿也是个狠人，女孩子家家的玩命练酒量，就为了在外面不吃亏。 也不知道该说她硬气呢，还是该说她脑子有坑，困难解决不了就折磨自己，奇葩。 执拗在某条路上不肯回头，可能这就是为艺术现身的一种做法吧，这种人大概率早晚吃亏。仟千仦哾 至于说为什么都这样了还要坚持，这种话问出来就白痴，她要真舍得放弃，能那么折腾自己吗。 一个身怀责任感和正义感的老流氓，遇上这样一个为艺术和理想豁出去的美女，保护她就是仅有的选择。 又是两杯酒下肚，项靕也给出了自己的提议：“漂亮女孩干这行是真难，虽然你没有说具体事情，但画面还是能想象到的。 这样吧，我不反对你继续跳舞，但是只接受你独舞，最多不能超出有伴舞的界限，异性最好是不要有。 我知道这样会让你的职业道路变窄，所以我会给你足够的补偿。我还算有点实力，影响你一个人的职业生涯不成问题。 首先就是你那个内部竞争的事情，我跟你们团里领导联系过了，他说是为了上省台的春晚，你们团一共五个选送指标。 晚点我找人和省台联系一下，看能不能直接定你一个节目。当然前提是水平要在一个线上，我不干那种硬断别人前途的事。 其次是你以后的发展，找高手给你编舞，上更大的舞台，这些都不是问题。等时机合适了，做你的个人专场也没问题。 再一个就是关于你的职业生涯，我把你的路变窄了，但是我也可以把它变长。也许在很久的将来，你可以成为超越艾琳·克雷默的传奇。 不是说笑，的确有这种可能。莪中秋节后要去一趟申城，等月底回来吧，给你一个好玩意儿，足以弥补你放弃双人舞的损失。 哦，还有个事，我听说阳州歌舞团下一步也会实行艺衔制度。不管要三个还是四个，我觉得你都必须是首席之一。” 这番话里边的信息量太大了，海迪只顾着琢磨和分析，连饭都忘了吃。 虽然项靕没有打任何包票，但她还是能听出来，这些承诺都是可以轻松解决的小意思。 省台的春晚她有六成把握可以上，不确定因素就在于背景，这部分是她所不具备的。 团里选送五个节目，最终获选的可能只有两个，和她水平差不多的关系户就三个。 如果项靕能出手，以他的地位，还有他和省里高层的关系，拿到一个名额不成问题。 这是眼下面临的，但并不是很重要，省台春晚对海迪来说上不上都能接受。 可下一步团里的首席就很有吸引力了，那是官方确定的拔尖证明，谁都想要。 另外就是项靕说的发展问题，相对来说也是最容易的，基本上花钱都能做到。 让她最感兴趣的，是项靕那个能“延长职业生命期”的好东西，感觉就是神秘。 但是她也知道，在自己没有成为项靕的人之前，绝对不可能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到底是真还是假，海迪倾向于前者。她都已经同意尝试处处看了，项靕没必要再说这种无谓的谎话来骗人。 而且他说的可是月底，一旦到时候谎言被揭穿，对他半点好处都没有。 明明很快就可以揭晓，却还想更快一点，这简直就是挠人的心啊…… 项靕也不说话，就一边吃菜一边喝酒，一边看着那张火力爆棚的美艳脸蛋。 各种小表情变化着，或蹙眉，或挑眼，然后又咬一下嘴唇，当真是秀色可餐。 好一阵之后，海迪的表情才舒展开，恢复到阳光活泼的婀娜神态。 “项……，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张嘴的瞬间问了一句，得到首肯后就换了称呼：“项靕，我接受你说的这些，那么接下来呢？ 我先声明，我之前有防备心。因为正好开始休探亲假，所以才会选择今天和你见面，如果你有什么需求，我估计很难满足你。” 难怪会自己苦练酒量，是个果决的性子，项靕越发喜欢了：“不着急，我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妞儿，也不至于猴急到那个程度。 你自己选时间，然后告我一声就好。我的行程大概是24号去申城，月底回通阳，国庆期间不一定有空，其他时间差不多都行。 还有就是你的住处，我在景宸府有一套房子，面积还算可以，三百多平米，带一个不小的露台，到时候你就搬过去住。 然后你再抽个时间去趟汽贸城，保时捷帕纳梅拉或者宝马m8双门版，我在那儿都有现车，你随便选一辆喜欢的颜色……” 老一套的福利介绍完，项靕的饵也放得差不多了，其他好处都等正式勾兑后再给她说。 也许是对自己的天赋信心十足吧，海迪这妞儿略微带着点傲，有时候就得压一压。 就像他刚才说的时间，看似给了海迪极大的自主空间，实则已经给她限定在了去申城之前。 今天刚休探亲假，不论什么样的周期都不会超出下个月今天，如果不选择在这个月内，下个月变数可就大了。 有可以“延长职业生命期”的好东西在前面吊着，项靕就不相信她能忍得住。 海迪的选择已经基本有了定数，接下来就是彻底轻松的环节了，一顿晚饭吃得相当愉快。 这妞儿还真没说谎，最后两个人平分了三瓶55度青花汾酒，中间项靕还让人去车上取了一瓶。 饭后把海迪送回她的住处，称呼也改为“小迪”，这就是保证确定关系了。 转头联系姚钰明和赵婧，约了俩妞儿到长青城关雨佳屋里，今天又是新的姐妹见面。 晚上留宿，半夜里翻个身都是温香软玉满怀，弄得项靕从未有过地起来解了个小手。 上完厕所不知怎么就困意全无，总觉得有种说不清好还是坏的预感，就像脑袋上顶了个雷似的让人不安稳。 第369章 ——你凭啥删我资料 客厅沙发上坐着抽了两根烟，项靕摇摇头回卧室继续睡觉。 管他是预感还是精神恍惚，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躲是没用的。 胡思乱想哪有左拥右抱的爽，没头没脑乱琢磨，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嘛。 又是半夜好睡，早饭后免不了再来个四人斗地主,系统即时下发探索者纪念章一枚。 折腾了个够，九点半收拾好了出门，今天上午的目标是国风铭着。 叶妧和章诺已经搬进去住了，趁今天上午模特公司没活动，来个一网打尽。 中午是在米莉屋里吃饭，这妞儿厨艺还算可以，家常便饭起码没问题。 吃到一半,叶妧说起明天要回家，等到中秋之后就能在通阳彻底安顿下来。 工作和生活转到阳州，得回去跟父母有个交代，另外也是把之前龙城的遗留问题都解决好。 这是正经事，项靕也让她别着急，回去跟家里人多住几天，后面的行程不用那么赶。 他们谈着回家的事情，另一边章诺的情绪就有些低落，她没办法回家。 项靕当然不会忽略这个妖媚的小美女，收养只是方式和途径，不代表就放任不管。 拍了拍腿让章诺坐过来，捏了下她翘挺的鼻子：“你也不用着急，事情迟早要解决的,再稍等一段时间。” 他并没有忘了这档子事，而且还准备比原计划大幅提前去解决。 原来是准备遇上机会再处理，可后面仔细想想，多少有点不仗义了。 别管章诺动没动小脑子，人家姑娘现在跟了自己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而且也是因为自己的出现，才突然激化问题,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所以让她再稍微耗一段时间，积攒点渴望值，差不多年前就可以动手解决。 方法简单粗暴点，安排几个保镖跟着她回去，找到那个二代连续收拾几天也就差不多了。 这个收拾可不是简单威胁恐吓或者打两顿，对于有黑底的人玩这些都没用。 得是半夜不知不觉被人从家里弄到荒郊野外，或者拴着绳子从高楼顺下去单股荡秋千之类的才行。 一整套打下来，直接给他把胆都吓破了，少说十来年缓不过劲儿，看他还敢不敢再作恶。 当然这么做也只是暂时的，勉强能算先收点利息，最后肯定还是要彻底断了他根基。 那就要等一阵子了，看什么时候有一个适合在秦州开展的项目。 然后设法让当地官方出手，合理合法地把他的背景端掉，那才叫真正的一劳永逸。 项靕从来不觉得“放下”什么的有意义，坏人那么多，就是因为好人放下得太容易。 如果每一个人都坚持不放下，坚持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这个世界一定会和平很多。 说回正题,章诺也知道，跨省针对地头蛇没那么容易，哪怕项靕这样的大佬都得安排运作。 所以她也没想过很快就能报仇，只是听到叶妧能回家和父母过中秋，心里就难忍失落。 现在项靕差不多已经是给保证了，她再惆怅就叫不懂事：“我知道，项哥，你也不要为这个事太费心。” 项靕从后面拍拍她：“我有安排，你就甭管了。要是实在想家里人，可以把他们接来在这边过中秋，好歹算是团圆。 暂时不处理，是因为不想和秦州官方交恶，影响了大局对谁都不好。可不是说我的手探不到秦州去，没办法收拾他。 你在阳州的消息也不用瞒着谁，同学、朋友什么的该说就说。在秦州他可以肆无忌惮，总不至于还敢横到阳州来吧。” 项靕虽然对通阳本地的暴力机构信心不足，但也没差到能让一个外省涉黑二代在本地张狂的程度。 而且他现在手里闲置和备用的保镖就好几组，真要有谁敢来通阳捋虎须，可就正撞到他枪口上了。 让家人来通阳过节，是章诺没有想到的，激动之下眼眶都开始泛红。 她之前一直都不敢把自己的消息泄露出去，就是担心会让项靕不高兴，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眯着狐狸眼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项哥。我一直都没想到呢。那，如果我父母来通阳，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过来和我一起住？” 她本来是想问，可不可以安排见面，但话到嘴边还是堵了回去。 见家长那是谈婚论嫁，至少男女朋友才能有的环节，自己还差得远着呢。 项靕有些猜测，却也没在意：“当然可以啊，怎么你还准备让他们去住酒店吗，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先好好把这个中秋过了。” 算是意外之喜吧，章诺原来想的真是给父母订酒店，不敢带他们到自己住处来。 从秦州到通阳也不算近，来了肯定要多住几天，万一和项靕的安排冲突了咋办。 这会儿项靕主动表示就应该那么做，至少说明在此期间他不会给自己安排，那就没有问题了。 项靕的态度不只让章诺高兴，宋姿、米莉、叶妧也同样有所感触。 在她们看来，自己和项靕的关系很奇怪，很多事情上都应该收敛着点。 但是这种想法很显然并不正确，也许彼此的开端并不好，但也绝对没有想象的那么坏。仟千仦哾 每个人的心情都不错，接下来的气氛自然就更融洽了，饭后再开一局也是顺理成章。 而且因为收受到了情绪上的鼓励，四个妞儿表现得都很活跃，牌局欢乐值一个劲往上飙。 直到三点多上了千禧城顶复，项靕都在回味着刚才的感觉，年轻人的能动性是真强啊。 下午约的是贝珍妮、丽雅、史静萱，期间贝珍妮和丽雅提到了也想读emba课程。 想学习肯定是好事，对将来管理公司也有好处，但她们不符合条件。 贝珍妮参加工作不到三年时间，勉强还能打打擦边球，丽雅的非华夏国籍就真不能了。 项靕很明白，她们在这个时候提起来，就是希望自己帮着想办法。 可这种事他真没经验，上个三中还能跟校长说说，人大他就连校门朝那边开都不知道。 “呵呵……”，无奈地一笑，出牌的动作也停下来：“萱萱，你没跟她们说招生条件吗？” 史静萱同样很无奈，她就是前段时间准备材料的时候，贝珍妮和丽雅串门正好碰上了。 哪知道丽雅这洋马看到后，也动起了想参与的心思，这段时间没少找她念叨。 她也不是没说过招生条件有限制的情况，可丽雅就是想去，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项靕身上。 现在项靕问她，她也不好破坏团结，只能帮着说话：“人大emba不接收外籍学生，但是有特区的，你不能想想办法吗？” 她这么一说，丽雅也跟和缠上来：“亲爱的，你一定有办法对吗。自从妙阁文化成立，我就觉得自己太差劲了，很需要提高。 我也没什么别的本事，就在时尚业务这方面还能给你提供点帮助。可水平不够的话，后面连管理都做不好，还怎么帮你呢。 亲爱的，你就帮帮我好不好。我一定会非常非常认真地感谢你，让你感受从没有过的开心，比如说我们可以……” 说着还贴到项靕耳朵上，用贝珍妮和史静萱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起了“悄悄话”，内容简直有辱视听。 项靕对这些不雅的东西本来就兴趣极浓，当然是越听越来劲，越听越想要尝试。 这可真是个洋妖精啊，一边纠缠一边各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花活引诱着，项某人表示有点扛不住。 但是最早那会儿不走寻常路的失败，让他记忆犹新：“说的倒是挺好，可这些东西你都会吗？” 丽雅也知道自己有过失败的前科，虽然后来已经完成了弥补，却无法掩盖现学现卖的事实。 而且她现在说的各种有趣牌局玩法，的确也是跟之前一样，听说过没练过。 被项靕戳破肯定有点尴尬，但还是坚持勾逗他：“亲爱的，人家不会可以学啊，上次不就学得很好吗，这次也会一样的。” 臭流氓哪能扛得住这种诱惑，没两下就放弃抵抗了：“行，行，行，你先停了吧，再继续我可现在就要玩了。” 丽雅计谋得逞，给半躺着的贝珍妮挤了挤眼，就乖巧地跑到项靕背后开始搞小动作。 项靕第一次在牌局上分了心，把自己能用到的路子全过了一边，发现竟然都不好用。 解决这种问题，无疑是秦朗最有手段，他那个部门可以做太多奇怪的事。 但那是国家的公权力，项靕不觉得自己有资格为了女人的小事借用，不合理不合法也不公平。 所以最终还得找到系统头上，能安排那么多保镖和仆人的濠城籍贯，应该是个惯犯吧。 出牌的同时在意识中呼叫系统，没想到狗系统这次真给面子，对话界面几乎是秒现。 偷窥狂的身份这次也坐实了，出来就是解决方案——鉴于宿主等级尚低，本系统特提供三次临时应急解决方案（限第五功能开启前）。 本次可提供“濠城户籍快速获取”服务，以投资入籍渠道在三十天之内加入濠城户籍，但户籍获得者须放弃原有国籍。 本服务每人\/次需消耗探索者纪念章一枚，同时可获得不低于价值红币四千万的濠城房产或商业投资项目。 （另：本服务附带之房产、项目等，暂由本系统管理，解禁期之后自动转入宿主名下。） 还真有办法，就是有点小贵，一个名额要收一枚纪念章，那可是六千多万呀。 即便将来能得到四千万的产业，里外里也是花了两千多万的，狗系统还真是挺黑。 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卖方市场就是店大欺客，自己怕是永远都只能当那个被欺的客。 换吧，为了美色吃点亏就吃点亏，本来也准备给丽雅操持濠城户籍呢，想当年快洗照片不也要加钱嘛。 丽雅的问题要解决，另外小毛妹是不是也考虑一下，在华夏地界上行走，还是有个本土身份更方便。 拿了濠城户籍，就相当于是华夏境内的居民了，另外回老家也是免签，两边都不冲突。 这里边唯一的硬性要求，就是必须注销原有国籍，对她们来说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虽然已经讨论过相关内容，但那毕竟不是实际操作，感觉上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还得正式确定一下，如果她接受不了，那以后可能也会成问题。 伸手把不老实的丽雅揪前面来：“办法应该能有，但是你得放弃现在的国籍，可以接受吗？” 丽雅的眼神带着疑惑，还有淡淡的慌张：“亲爱的，我们不是早就说过要做华夏人吗，我并没有改主意。” 好吧，是有点多心了，高卢洋马的情绪明显开始低落，弄得项靕还挺不自在的。 双手张开把人抱住，这时候必须说谎：“丽雅宝贝，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需要你再次确定，只是习惯了这么说话。 你仔细想想，如果我有别的意思，那就应该是在正式的气氛下询问。这种时候讨论很正经的问题，是不是太儿戏了。” 丽雅是真的很愿意留在这个男人身边，不只因为他能提供富足的生活，一段时间下来她也发现了项靕身上很多优点。 要不然项靕都同意她每年回去探亲两次了，她完全没必要听了项靕的建议，就急着要把母亲也弄到华夏来。 刚才她心里很难受，觉得项靕并没有给自己信任，根本不打算真正接受自己。 彼此的关系也许还停留在最初阶段，这段时间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甚至是幻象。 不过这傻妞儿也挺好骗，项靕后面跟着补充了两句，情绪马上就又回来了。 但多年身在异乡养成的警惕感，还是对她造成了影响，要抓住就得更主动。 于是在结束了牌局洗漱的时候，丽雅就磨磨蹭蹭地把项靕和史静萱耗走，还把贝珍妮拽着留下。 听声音确定项靕和史静萱去了客厅，这才小心翼翼地商量：“珍妮，我能求你一件事吗，晚上让我跟他走好不好？ 明天开始我就要休探亲假了，会有好长时间不能打牌，我想今天吃个饱。我答应你，明天一定陪你逛街一整天。” 贝珍妮是丽雅来到通阳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两人又一起经营妙阁文化，可以说大多数时间都形影不离。 对这个要和自己在未来共存的小姐妹，贝珍妮也是用心做了足够了解的，更清楚此刻她心里在想什么。 把丽雅拉起来抱了抱：“傻瓜，莪知道你想什么，没有必要在我面前装成另一个人，那根本不是我认识的丽雅。 其实你也不用担心，项哥如果有别的想法，又怎么会那么痛快答应你呢。这件事肯定不容易，所以他才会有下意识的忽略。 不过你要是想做一个小马蚤妞儿，做一个为他浪荡的碧姬·芭铎，那就去呗。反正项哥对你这么好，感谢他也是应该的。” 俩妞儿还在浴室商量着晚上的事情，项靕在客厅也接到了小秘书的电话，很奇怪为什么现在打来。 “怎么了，是公司有事……”接起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声音并非傅洋：“项靕，你凭啥删我资料？” 声音听着很熟悉，稍一分辨就明白是谁了，和阳州第一美女主持蓝琳在电视里的声音有八分接近。 “不是，蓝大美女你这……”，话说一半又被打断，听着还很气愤：“哼，你有本事删我资料，你有本事也别躲啊，藏头露尾算什么……” 项靕听着就好一阵头大，那是你的资料吗，最多算是你偷拍的资料。 不过台词的韵律倒是很熟悉，这特么雪姨附身了吧，今天见面真的合适吗？ 第370章 ——谁还没打过个女人 蓝琳能和项靕闹到这一步，四成是因为机缘巧合，另外六成完全是人为操作。 而且操作这件事的还不止项靕自己，也包括省台的副台长钟文凯同志。 蓝琳的母亲蓝睿婕在她七岁时候，就因为无法忍受丈夫常年酒后家暴，服药自杀了。 从童年开始，她就是跟着小姨蓝睿媖长大的,两人的关系不是母女胜似母女。 而钟文凯正是蓝睿媖的丈夫，蓝琳的亲姨夫，像女儿一样看着她长大。 这也是为什么蓝琳都老大名气了，实力也不弱，还愿意留在阳州的重要原因。 另一方面老父亲般的钟文凯也为外甥女操碎了心，二十九岁还不嫁人很成问题啊。 一等一漂亮的女孩，工作更是人人羡慕,偏就不找对象，能把家里人急死。 谈婚论嫁这个问题早不是现在了，从蓝大主持二十五岁那会儿，就成了小姨和姨夫生活中的一大主题。 可这位蓝大美女就是各种阳奉阴违，介绍对象回回都去，却没一个能等到第二次见面。 钟副台长在省台一人之下，更是未来台长的标定人选，却解决不了外甥的婚姻大事。 夫妻俩不知多少次悄悄讨论，会不会外甥女有什么特别嗜好，需要看看心理医生什么的。 有这样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瞎想，从小看够了母亲被家暴，并且最终自杀，很容易对感情产生排斥心理。 要说他们的想法也的确沾了点边，蓝琳不谈对象很大程度上就是对男人失望导致的。 小时候的经历对她产生影响是一部分,成年后第一次恋爱中的遭遇才最致命。 她在参加工作后交过一个男朋友,刚开始也很甜蜜,对方各方面都让人满意,蓝琳甚至动了结婚的念头。 可就在两人进入如胶似漆状态半年的头上,男朋友的一次醉驾给这段感情画上了糟糕的句号。 如果只是酒驾，大不了分手就好,可男朋友醉驾之后的狂妄，却把之前积累的所有好感踩了个稀碎。 醉驾本来就是违法的，是对他人生命的漠视和不尊重，是国家立法禁止的行为。 男朋友不但不觉得自己有错，还口出狂言，搬出了蓝琳和钟文凯威胁跟拍的记者。 记者也确实被威胁到了，当时的钟文凯已经是卫视总监，想处理针对一个小人物不要太简单。 然后电话就打给了栏目负责人，又打到蓝琳的手机上，只为求证那个人身份的真实性。 蓝琳当时的感觉如遭雷劈，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么优秀的男朋友竟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本来心里就有童年阴影，遇上这种事蓝琳怎么可能接受，更不用说还要妥协了帮他脱罪。 身份肯定要承认，但也坚决表态，挂电话就会分手，谁帮忙就把谁捅到上面去。 自从那以后,蓝琳对男朋友这种生物彻底失望，再也没有生起过一丝谈情说爱的念头。 不论多优秀的异性追求,都别想在她这儿讨到好脸，一准给你拉黑了。 家里给安排相亲倒是会去，但也只是露个面，最终只有不合适这一个结果。 又不是他俩得了绝症需要结婚冲喜，场面应付过去就行了，没必要搞得大家不愉快。 于是这么多年下来，蓝琳都快成相亲女王了，被她否掉的优秀男青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这次把她安排进招商会的媒体团队，也是钟文凯进行的一个新尝试，或者说确定一下他两口子的猜测。 项靕的条件，别说小小的阳州了，就放到全国范围，也是适龄男性中最优秀的。 财富肯定不成问题，很多知情者甚至在猜测，项靕其实持有旗下企业的大量股份。 而且对于达到一定级别的富豪来说，钱那玩意儿已经不能作为直接衡量的标准。 相貌、形象更是不用说，太大的范围不敢保证，但在华夏富豪圈里，项靕绝对施一个单独的层次。 再论家庭，项靕离婚带一个上高中的女儿，对新感情没有任何障碍。 另外他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工程师和老师出身，相处起来也不存在差异。 其他的影响力、未来发展前景等等，哪一样也都是在尖子堆里拔尖的。 如果连项靕这样的都不能让蓝琳动心，谁还能说她没有心理问题呢。 所以钟副台长就私自做主，把外甥女塞进了招商会媒体团队，并且刻意隐瞒了很多细节。 甚至要求媒体团队的其他人，不得向蓝琳透露相关内容，否则就等着穿小鞋。 然后，在钟副台长的满怀期盼中，在电视台同事的严密关注下，蓝大美女果然要搞事情。 但是很可惜，她所有的努力注定白费，关于项靕的影像资料，进入电视台的第一时间就会进行严格的剪切。 别说一个特写没有，远距离镜头都只有实在无法剪的，连二十秒都凑不够，专题就只能呵呵了。 过分的是同事们依然守口如瓶，都想看看这个异性绝缘体般的“阳州第一美女”，能不能被项靕吸引。 要说最终会不会出事，那能出什么事呢，了不得钟副台长给人家道个歉。 两人要是真的能就此结下姻缘，还得感谢他们这些煞费苦心的媒人呢。 如此尴尬的结果，让蓄谋已久却毫不知情的蓝琳无法接受，她要找项靕讨个说法。 这时候的她根本不会去想，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项靕就说过，自己拒绝任何形式的曝光。 更不会承认，是她自己没有获得许可就偷偷拍摄，一系列行为只是在和项靕赌气。 另外还有一点，也因为她对异性的主动排斥观念影响，完全没有半点察觉。 当她决定偷偷拍摄项靕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甚至她都已经忘了，自己专门做一个关于项靕的剪辑专题，并没打算播出去。 只是想证明一下，就算他不同意，自己也可以找到素材，最终也只准备交给项靕当个留念。 怒火攻心下，蓝琳一路驱车来到恒润，乘电梯到49层进门就不客气：“项靕呢，让他出来见我。” 前台小姑娘们都知道，她是省台着名主持人，被坊间称为“阳州第一美女”的蓝琳。 再结合自家老板的一些传闻，先天就带上了三分理亏，都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最后还是当班的接待组长胡静胆子更大些，保持着礼貌给出回答：“对不起蓝小姐，我们项总今天没在公司，要不您再约个时间吧。” “他为啥不在，是不是知道亏心躲起来了？”项靕不在就更要坚持了，不然她也没办法：“我不预约，你们通知他来见我。” 胡静可不能答应，也不敢答应：“蓝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们几个小前台了，随便给项总打电话，弄不好会被开除的。” 自家老板再混账也是自家老板，出了问题肯定要包庇的，蓝琳再漂亮又不给发工资。 蓝琳是铁了心要和项靕理论，哪能被这点小问题难住：“哼哼，打个电话就开除，他还挺厉害啊，那为啥要躲起来不敢见人呢。 我不会为难你们，换成找胡总或者傅秘书吧，现在就打电话通报，我是来商量招商会后续媒体报道的，这没问题吧？” 言罢见胡静还是一脸委屈的样子，态度就更强硬了：“正常的工作交流，应该不需要你们批准吧。 你连这个都拒绝，可就是为难我了。等我和胡总见面，你觉得该怎么跟她说，夸你坚守岗位赶走所有客人吗？” 真要联系胡东娜和小秘书，蓝琳自己就有电话号码，来之前就会先约好。 可她要的是联系项靕，胡东娜作为副总，傅洋更是和项靕有问题，都不太可能帮忙。 所以只有在最扯不上关系的前台，用带着些盛气凌人的态度，才最容易做到。 没错，她早有今天见不到项靕的准备，招商会期间就藏头露尾，这家伙怂得很呢。 前台已经几乎可以确定，自家老板真的把这位大美女主持人怎么了，而且好像还是拔那啥无情的那种。 可这样就更不能让她进去了，万一闹起来多不好看，而且乔总和傅秘书可都在呢。 至于说歪告状什么的，她们相信蓝琳不至于那么做，也相信胡东娜能分得清黑白。 只是这件事很不好办啊，就算放她进去，也得先在门口灭灭火再说。 胡静简单组织一下语言：“蓝小姐，我们项总今天真没在，压根儿就没来公司，您进去也找不着他。 您看这样好不好，您给我留个电话，等项总什么时候来公司了，我第一时间通知您，保证说到做到。” “呵呵……”，蓝琳都被她逗乐了，这小员工还挺护着她老板的，工资肯定不低。 正想着再说点什么呢，就看见傅洋过来了：“诶，蓝姐姐，你怎么来了，是宣传资料有什么问题吗？” 门口一直吵吵，小秘书早就听见了，专门躲在附近的小工区听了好几耳朵才露面。 蓝琳这么漂亮，还是阳州名人，她不相信自家lsp狗老板没想法，现在看来果然出事了。 哪怕是在公司，闹大了也不好看，必须得解决啊，上辈子欠了臭流氓的。 正好蓝琳刚才给了谈后期宣传的借口，那就用她的话堵她的嘴呗。 利用前台身份差的计策失败，蓝琳只能跟着傅洋进去，到了一间小会客室。 现在已经没别的办法，就剩开诚布公这一条路了，秘书总比副总好对付。 等傅洋端来茶水喝了几口，蓝琳直言来意：“傅洋，你能帮我联系一下你们项总吗，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说。 你放心，我和他并没什么。找他也是因为他在我们台里做了些对我很不好的事，我得问清楚他为什么那样做。 这事总要有个说法，如果今天联系不到他，我后面肯定还会再来。你帮我给他打个电话，说清楚就好了。” 被蓝琳揭穿自己和项靕的关系，小秘书略感羞涩，俏脸微红地看着她，仔细斟酌利害。 蓝琳没有说自己偷拍项靕，她也没可能想到那方面，只觉得是狗老板通过电视台给蓝琳施压了。 但按理说也不应该啊，就算被追着要了几次专访，他也没有答应，不至于出手这么狠。 所以就只能是其他问题，可又有什么事能把项靕惹怒，拉下脸给电视台施压呢。 想是想不明白的，不过狗老板既然这么做了，肯定不会没有准备，那就帮一把吧。 正好也借这个机会观察一下，他们之间到底什么情况，项靕这臭流氓到底有没有不老实。 “我来和他说吧”，刚播出号去，蓝琳就要走了手机，然后她就听到了那一串莫名其妙的质问。 删资料，删什么资料了，肯定和项靕有关，不是早就说好了不报道他吗？ 已经越来越机敏的小秘书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做了一次帮凶。 蓝琳不按要求做事，专门拍了项靕的影像，该不会是对狗老板有想法吧。 也是啊，项靕那么有钱那么帅，女人想贴上他简直再正常不过。 刚才还说和项靕没什么，敢情是他真的没什么，你着实有什么啊。 哼，坏女人！抢人家男人还用这种手段，电视台就安排你来做这个的？ 蓝琳只顾着跟项靕发泄，完全没有注意到，小秘书的表情开始有变化了。 不过傅洋猜的倒也有几分正确，蓝琳已经开始在意项靕而不自知，另外派她来的人也的确是希望她和项靕有点什么。 另一面项靕隔着电话被蓝琳一顿喷，虽然心中暗喜，嘴上却还得按着套路来。 左边拽起史静萱的柔荑轻轻捏着，右边手拿电话语气严肃：“我说蓝大主持，你得讲道理啊，怎么就是我删你资料了。 咱们第一次见面莪就很明确地表示过，拒绝接受一切采访，也不要拍摄关于我的视频内容，这个你不会忘了吧。 再说删资料的事，不得报道我的内容，是省府专门打过招呼的。你们台里领导没交待清楚，关我什么事。” 话说到这儿，蓝琳再傻也能想到，从头到尾完全就是钟文凯同志一手安排的，自己错怪项靕了。 可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能承认呢：“那你也应该跟我说清楚吧，提醒一下能把累着你还是怎么的，你知道我安排那些机位费了多少功夫吗……” “那你觉得我有……”，项靕要的就是她这个状态，专门说半句才换了态度：“行，我今天就给你说个清楚，晚上约你吃饭，敢来吗？” “切，有什么不敢的，难道你还能摆个鸿门宴不成！”蓝大主持完全没发觉，自己已经掉入圈套，牛气哄哄地应了下来。 她身边的小秘书脸色已经恢复，心里却恨不得捶自己两下，妥妥的资敌啊。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为啥罗莎也是我第一个接触，现在还给了蓝琳靠近lsp的机会。 蓝琳不知道傅洋的心理活动，打完电话还给她，还顺便道歉：“对不起，我情绪比较大，有点失态了。 还有就是拍你们项总的事情，虽然台里没说清楚，可我还是违背了当事人的意愿，我也要道个歉。” 小秘书也不管她是真的还是装的，反正不满意就对了：“没关系，我也能理解，正常女人怎么可能不对项靕感兴趣。 其实你有什么都可以直接说，成与不成的总要正面来，脑子动太多不见得就是好事。你和项靕吃饭一定注意点，他可好色呢。” 蓝琳能听出来，小秘书这是在表达不满。可她又能说什么呢，误会已经形成了，与其解释不如用现实来证明。 再次给小秘书道歉，表示自己并没有别的意图后，保持着礼貌告辞离开。 她是真没发现自己的潜意识活动，只觉得就是要和项靕掰扯掰扯。 一路上各种胡思乱想地到了约好的淮南·鼎悦，最终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东西。 上楼进包厢见到项靕，第一句话就开始胡说：“项总，你打过女人吗？” “啊？”项靕也有点迷糊，不过话还能跟上，只管刺激她就对了：“打女人，多正常啊，谁还没打过个女人。 我的秘书，因为不听话被我打了屁股。还有我一个女朋友，也是做错了事打屁股，现在还欠着我四十下，你怎么好端端问这个？” 蓝琳都恨不得钻桌子底下了，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是怕被他打吗，还是精神错乱了？ 不过这家伙也真够流氓的，专门有歧义地回答，十成十的色胚子啊。 本来就不高兴，被这么一撩拨更不爽了：“项总，请你严肃点，我是找你来说正事的。” 第371章 ——老娘好像挺热情 面对面看着蓝琳又羞又恼的表情，项靕都有点后悔没带丽雅来了。 不然还能现场给她演示一下，情人之间的小趣味是多么欢乐。 就蓝琳这个表情和语气，必然能给她刺激得血气上涌，后面也能更好操作。 而且丽雅要是在的话，很多举例之类的事情，都能更直观形象。 可问题是带着丽雅来的话,她回去肯定要被其他女人审问，总体上得不偿失。 虽然没有帮手，项靕的操作水平也不会下跌，对付只有过一个男朋友的蓝琳照样手到擒来。 端起茶壶给蓝琳倒上，表情和语气都加了三分迷茫：“不是，你说的是不是正事,得看你自己表达吧。 我只是正面回答你问题，而且诚意十足，知无不言，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蓝大美女你多少讲点道理好不好。” 蓝琳顿时语塞，项靕这家伙完全站在了理上，自己和他生气的确有点莫名其妙。 但是你跟一个女孩说这种话，还说得这么直白，就一点问题没有吗，根本就是专门的。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讲不来。实则从明白真想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是理亏的那个。 那怎么办呢，事情已经闹起来了，只能硬撑：“既然你有要求，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曝光,那为什么我没有收到通知？” 她现在只能这么问,至于记者的权利与职责之类的,从第一次被拒绝到台里的反应，也不难知道对项靕压根没用。 在蓝琳的出身和关系方面，项靕也有信息差,更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潜在的盟友。 不过这些都是小意思,并不能影响他发挥：“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兴许你在单位的人缘不好，有领导要专门给你穿小鞋呢。 说起这个我也很纳闷，你们单位的领导是不是疯了，竟然拿我一个局外人当枪使。你们是贵宣传口管的吧，我觉得有必要跟省里反映一下，你……” “不行！”蓝琳语气很强硬地打断项靕：“你不许找人反应，这不是我们台里领导的错，就是我……” 可说到一半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再有不出五句话，自己也一样露馅。 项靕反映问题没啥可怕的，宣传口的领导也不可能为这点事就怎么样。 但是只要事情捅开了，姨夫让自己接近项靕的目的就会被曝出来，那才是麻烦。 就招商会这段期间，蓝琳已经发现项靕的很多问题，可以说是令人咋舌。 最早还以为只有乔玫、傅洋,后来就发现模特公司的那俩也有问题,然后又加上两个献殷勤的银行美女。 这也仅仅是已经发现的，更多藏在暗处见不得光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真要给项靕这种流氓知道，家里大人有那个心思，他一定会对自己下手的。 不过她这个阻止也带来了更多问题，至少项靕已经开始怀疑，省台是不是有人在惦记自己。 省里已经确定交代得很清楚，不得对自己进行任何方式的报道，这个是不用怀疑的。 那么，省台的管理得是多混乱，才能疏忽到连蓝琳这个媒体团队负责人之一都被遗漏呢。 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可能发生的，所以背后一定有不为人知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人，才会冒如此之大不韪，无视省里宣传口的要求，来针对自己？ 和号称“阳州石狮子”的王明有利益关系，专门帮他出头的吗？ 好像不太可能，王明的问题已经无法挽救，就算有想法也不可能挑眼下这个时候。 而且一个涉黑商人的身边，聚拢的肯定也不会是多好的人，不说树倒猢狲散，也是各自求平安才对。 就算退一万步，真的有什么大利益牵扯其中，官场大人物也不至于玩这么粗劣的手段。 如果和王明没关系，那又会是什么人，寰城官方吗，还是说恶心人的棒子在兴风作浪？ 具体情况不得而知，项靕对蓝琳这个美女主持的怀疑就更盛了。 早前有很多关于她的传说，和省台或者省里的大人物颇有牵扯，现在看来还真有可能。 那么她这个“新鲜度97的粉红矿盐”，也许就可以有另一种解释。 可系统给出的设定应该不会错啊，粉红矿盐代表的是“完全纯洁或长期空窗”。 感觉情况好像很复杂，总之自己很可能从第一次见面就踩雷了。 不然你很难解释，为什么刚跟胡东娜提出要做专访没多久，自己就在公司门外遇上了蓝琳。 而且自己当时有意要躲开，却在擦肩而过后被她叫住，目的性多明显啊。 这美人计对好色之徒果然最好使，见猎心喜之下把什么都忘记了，就琢磨着怎么跟人家勾对。 今后再面对美色，必须得多留个心眼了，追花逐蜜的同时也要更多考虑安全。 还有就是媒体这种东西，尽量离得越远越好，太容易被算计了。 另外还得再组建一个专门应对媒体的部门，把这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彻底拦在防火墙之外。 项靕的思绪一圈圈快速闪过，再开口时候态度也就变了：“蓝小姐，别管你们内部会把责任归到谁身上，对我来说都是不能接受的。 无论你是受谁指派，背后站着什么人，这件事都我一定会追究下去，没有结果决不罢休。既然要针对我，就得做好接受报复的准备。 你做了这么多年新闻和访谈，肯定也采访过王明吧。前些天他刚因为得罪了我，被省里要求严厉查处，你和你背后的人应该有所耳闻吧。 也许你们手眼通天，神通广大，可以化解很多官面上的问责。但那只是对官方，我的报复手段，可比官方要直接、狠辣得多。 好了，就说这么多吧。今天本来是想请你吃顿饭，不过现在的情况好像不允许了，我想你应该也不会再有心情吃吃喝喝吧。 所以，咱们就此……” “不是，你等等。”蓝琳又一次打断项靕的话，明艳的俏脸像一张画满问号的表情包：“你说了这么多，我都被你给整懵了，你到底啥意思？ 什么叫我背后的人，怎么就又是手眼通天又是报复的。我只是没接到通知，偷偷拍了一些你的资料，而且还全都被你删了，至于这么严重吗。 你如果有怨气，有什么不满意的，麻烦直接针对我，不要牵连我们台里领导。你这样的做法，真的一点都不像个大老爷们儿。” 项靕的话蓝琳肯定是听懂了，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在说荤话呢，一转眼就变得深仇大恨似的。 尤其项靕还说要私人进行报复，她可见过项靕保镖的恐怖，估计一把就能捏死钟副台长。 误会肯定是误会，可就项靕现在的情绪和状态，解释估计也没什么用。 再结合他最早就提出的隐私问题，可想而知被偷拍对他来说是多严重的事。 但如果不能现在当面掰扯清楚，再往后发展下去，多真的话也会被怀疑串供。 前面说过，项靕是服务型人格，他也没有自己付出了别人就得等量回报的概念。 但是有一条，绝不接受欺骗、算计、恶报，否则他的报复只会更狠。 他没有对蓝琳行过好，甚至还憋着想睡人家，可有些问题在原则上是没区别的。 所以蓝琳越是想要解释，在他看来就越是在狡辩，越是没带着好意。 至于说美女值得原谅和包容，那都是针对好美女，坏心眼的得加上“蛇蝎”前缀。 闻言停下要起身的动作，眼神带着玩味看向蓝琳：“大老爷们儿不用像，我娘们儿知道我是就够了。 倒是你背后的人，躲在一个女人后面鬼鬼祟祟，在你看来才叫大老爷们儿吗。回去报信吧，我的针对你怕是接不住。” 说完就真的站起来要往外走，保镖们都在隔壁包间呢，正好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可蓝琳却不能让他走：“你不能走，莪给你实话实说还不行吗，你真的误会了。” 这时候也顾不得之前对他流氓劲儿的讨厌了，起身张开双臂就拦在前面，自身弱点显露无疑。 “误会了？”项靕上下打量她几眼，目光最终落在丰润翘挺的后丘上：“刚才就跟你说了，我可打过女人。” “你……”，蓝琳看着他的眼神，感觉就像被小针透过裤子扎在肉上，刺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往后退了一小步，强忍下身体的异样感觉，在心里对钟副台长发了一声埋怨：姨夫你可把我害死了。 见项靕又要迈步，赶紧不歇气儿地吐露真相：“我真没骗你，钟副台长是我姨夫，他和我小姨总怕我嫁不出去……” 甚至为了取信项靕，连钟副台长是如何把握自己的心里，自己又是怎么个想法、如何操作等等，事无巨细地讲了个明明白白。 要是这样都没法让项靕相信，下一步就只能说出自己童年的悲惨遭遇了。 她是真怕项靕盛怒之下肆意乱来，钟副台长只是电视台的领导，其他地方可不好使。 大人物们做事的手段她也听说过一些，下面人肯定会办得漂漂亮亮，半点牵扯都留不下。 而项靕的美女保镖却都是洋人，在华夏犯事只要不特别恶劣，就算不逃也不会有太严重的后果。 听蓝琳一口气把该交代的都撂出来，前后衔接合理，逻辑完整自洽，还真不像编故事。 项靕只是稍微一琢磨，之前那些认为解释不通的地方，就全都能对得上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蓝琳身上肯定还有值挖掘的故事，勾对起来也会更好玩。 她和那位钟副台长的关系，骗人是没法骗的，稍微打听一下就能拆穿。 而且今天的这个误会，无形之中也为接下来的计划提供了辅助，应该叫阴差阳错了吧。 事情搞清楚，老流氓狗脸一翻，笑意重新堆起来，哪还能看出半点刚才气愤的模样。 双手合十说着抱歉的话：“对不起，对不起啊！我情急之下胡说了两句，还请蓝小姐多多海涵！” 接着又引向座位请蓝琳坐下：“你看这闹的，真是太意外了。那什么，蓝小姐快请坐，待会儿我自罚三大杯聊表歉意。 我这个人呀，就是太在意隐私，也不得不尽量保护自己的隐私。怎么说呢，我个人是无所谓的，但是还得为别人考虑。 这段时间你应该也有所发现，腆着脸说一句，我也算是个爱花之人吧。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只能说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就这种情况，我肯定不能太多曝光，不然以后上个街都是麻烦。我自己也就算了，可是别人跟着我，总不好因为这个被波及……” 一顿道歉加解释，也在无形中收获了意外之喜，让蓝琳对他的印象有了不小的改观。 奇葩人做奇葩事，当然也会有奇葩想法。蓝琳的人生经历，刚好也让她有点奇葩。 她最讨厌的就是男人没担当、不负责任，对于男人的性格、脾气，看得比其他都重。 早先得知求竭科技的项靕，和两年前那个痛揍小流氓和二代的项靕是同一个人的时候。 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内心对这个人生出了好感，单纯认为就是自己对事业的追求在起作用。 而此时此刻，听到项靕袒露心声，不接受媒体任何形式的报道，只是为了保护身边的女人。 她那颗早已熄灭许久的情愫之心，竟然有了几分要死灰复燃的迹象。 项靕这么花心风流，肯定是令人不齿的，但他的所作所为，却比那些至少表面上看不出花心的男人更有情有义。 蓝琳几乎采访过阳州所有的大企业家，太知道这群人有多喜欢别人的崇拜和追捧。 即使有那么几个愿意低调的，也只是出于自保或者安全的考虑，担心被别人惦记上。 而项靕却大相径庭，可以牺牲、放弃所谓的虚荣，来换取身边人的自由自在。 这样一个男人也许很讨厌，也许就是个人渣，但是他能让女人感受到安心和安全。 蓝琳抿心自问，如果一定要做个选择，项靕无疑比其他人更容易被接受。 再接下来，项靕言出必行干了三大杯以表歉意的行为，就更是让她给出了守诺君子的评价。 而且在项靕端起第三杯的时候，蓝琳都不忍心看着他那么干喝了，主动拦住让他吃几口菜。 项靕那么鸡贼，这种时候当然不能听劝，就是要把愣愣的二杆子劲头坚持到底。 于是这顿经过了好几轮小算计，又是误会又是新一轮盘算之后的饭局，进行得可以说相当愉快。 蓝琳也破了多年来从不跟异性单独喝酒的规矩，陪着项靕喝了一个分酒器小壶，还同意项靕在饭后送自己回家。 当然项靕肯定不会送到楼上家里，在小区门口看着蓝琳的身影消失后，就吩咐保镖往下一站了。 晚上临时组合了孟馨跟姚钰慧，两个阳大在读校友首次合作开局，这又是一个小系列的初级阶段。 下午就提出要跟着项靕一起赴约饭局的丽雅，也临时参与了进来，给这个晚上增添了更多可能性。 说起这匹高卢洋马，现在真的是一心都扑在了项靕身上，很多事情都会以他为中心去考虑。 想要读书学习管理，就是丽雅在危机感的促使下，迸发出的进步欲望。 眼看着项靕身边有能耐的女人越来越多，她很担心自己会被落下，并且越落越远。 而下午打牌时候的事情，不管是真的误会项靕了，还是项靕真的有什么想法，她都希望能抓紧做个弥补。 她自觉没有什么回报项靕的方法，也就剩下给他展现一个更好的碧姬·芭铎，或者更贴合他心意的自己了。 项靕也能猜出丽雅的心思，不过这都是好事，没必要专门阻拦，更不用考虑太多。 对于每一个跟着自己的女人，她们付出了多少，在感情之外给出更多的补偿就是了。 晚上不能留宿，一点多回了家睡下，隔天起来晨练、吃饭，把闺女送到学校就回家陪父母。 陪着老两口自然要观察态度，以便应对乔玫来了之后的一系列情况。 话说男女有别，乔玫到家里来和项靕去蒋溪家，在时间上是有区别的。 九点半刚过，乔大妞儿就来了，带着给家里人准备的礼物。 这个礼物也是一样，不能跟项靕的做法相同，得有相应的讲究。 一来项靕太有钱，送什么都不会显得贵重；二来上男朋友家里，还是这种特殊情况，礼物太贵重反而不美。 乔大妞儿的礼物是用了心的，给老爹一套荣宝斋的狼毫大楷，给老娘是一件小羊驼绒的毛衣，都在老人家的心坎上。 另外给刘艳萍也有礼物，是一件羊绒外套，价值不到两万，却足以表达礼貌和尊重。 进门后聊了一小会儿，乔玫就提出去厨房帮忙准备午饭，最终被老两口拦下来。 厨房有三个人忙乎肯定是足够，那就坐着聊天呗，“听话”在老人家看来也是很重要的部分。 基本都是回答老娘的各种问题，从当年和项靕认识，再到后来重逢，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 期间难免有些心酸的地方，还把老娘带着唏嘘不已，直说这闺女吃了苦。 项靕说话不多，就在旁边泡茶伺候着，顺便仔细观察，准备随时出手干预。 不过看老娘这态度，从乔玫进门后就越来越热情，还亲自剥了水果给她吃。 他差不多也能猜到，老娘是拿乔玫和林慧茹做了对比，如果当初换个儿媳妇是什么成色。 乔大妞儿那是绝对能撑起场面的人，感受到老娘的善意，自然是给出更多回报和尊敬。 照这么个情况下去，今天有个好结果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考虑下一步吧。 也不知道梁美人准备怎么来，她又会用什么样的表现，来拿下老两口呢。 第372章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其实老爹老娘对乔玫是有基本了解的，项靕交代过不少情况，闺女也汇报过。 尤其前段时间乔玫和闺女见面的表现，得到了老娘高度认可，确定这是一个好孩子。 等到今天上家来，经过初步的观察，也证明项靕父女俩的信息无误。 既然是这么好的孩子,又是自家坏小子的初恋，老娘哪还能有个反对或者不喜欢。 几个人就在客厅聊着，气氛相当不错，等到中午闺女放学回家，更是欢乐了几分。 进门看见乔玫，跑过来就抱着她热乎：“玫姨，我一上午都在琢磨回来见你呢。” 小家伙倒是没说假话，她和蒋溪肯定是最亲近，但也被乔玫对她的认真而感动。 而且项靕和乔玫早已经确定了关系，不是她能够左右的，所以努力亲近就是最好的做法。 乔玫是真的喜欢闺女，伸手点点她脑门：“高三是冲刺期，学习可不能分心。你如果愿意，节假日随时都可以约我，但在学校就要保证认真。” “嗯嗯……”，闺女笑着点头，又面露思索：“那国庆我会放三天假，到时候再约一个人，咱们去逛街好不好。 学习真的太辛苦了，逛逛街还能换下脑子。我爸倒是也会带我去逛街，可有些时候就挺讨厌的,有些话也不想跟他说。” 乔大妞知道闺女说的是谁,很痛快地答应下来：“好啊，其实我也不喜欢和他逛街,眼光实在不怎么样,还特固执。” 两人小腻一阵,又去闺女房间看她的礼物，一只很漂亮的双肩包，非常得人心。 重要的礼物上次已经送过，这回就是正常关心一下，每天上学穿校服，也只有双肩包这一个装饰了。 不多时开饭，老娘的热情更加显露无疑，几乎每一道菜都给乔玫夹了不止两回。 特别是今天的菜品花样，足够用心又不显得见外，标准的实惠派家宴风格。 白灼的芦笋，清蒸的黄花，葱烧的海参，红烧的鹿肉，蜜煎的金枪鱼，菠萝炒的南极虾。 还有小甘蓝炒的香猪肉，山萝卜烧的黑芝羊肚菌，加辣椒小炒的爪哇野牛肉，阳州人最爱的羊肉当然也不会落下。 汤是黄芪、乳鸽炖了雪蛤，主食上的是鲍鱼松茸加猴头菇捞饭。 拔丝山药是乔玫爱吃的菜,老娘对甜食也非常感兴趣，于是就看着她俩相互火力支援了。 华夏人的讲究个无酒不成宴，这一点在项家绝对不会被忽略，三十年茅台走起。 一顿饭吃得满座尽欢自是不提，乔玫的端庄大气、应对有度，更让老爹老娘对她满意。 饭后喝着茶聊聊轻松话题，闺女到点去上学，项靕和乔玫就留下来陪老两口打几圈麻将。 这倒不是老爹老娘还要玩牌场见人品的套路，完全是两个晚辈的一点孝心。 左右今天都不会再安排其他事，把时间用来伺候老爹老娘，对乔大妞儿也有好处。 八圈麻将打完，也不过才用了三个钟头，乔玫输了一百多块却换来了老两口的满心欢喜。 晚饭就不在家里吃了，主要是项靕担心吃了晚饭再出去，会让老两口心里不舒服。 毕竟不是正经结了婚的夫妻，在父母看来儿子还是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和女人一起离开，多少总有那么点不自在。 还有就是闺女，晚饭时候亲爹还在家呢，下学回来就不在了，情绪上难免出现落差。 这些担心很多时候也许并不存在，也不会发生，但是项靕宁愿麻烦点，也不希望爆出小概率。 离开之前，老娘也很满意地拿出了白玉镯子送给乔玫，这是一个认可的信物。 乔大妞儿都三十六岁了，从老娘手里接过镯子后，还是没忍住就红了眼，落了泪。 她和项靕的感情不说是舛讹百出吧，也称得上几经波折了，能走到今天这个份儿上属实不易。 老娘有过“当初要是这个儿媳妇”的对比，她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假设过“当初如果没有分开”。 现在得到了老娘的认可，获得了没有名分但具备实际意义的身份，又怎么能让她压得住情绪呢。 老娘也是心疼这个没名分的儿媳妇，伸手抱了抱乔玫：“乖孩子，不哭啊，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什么时候想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 乔大妞儿哭得更惨了，这句话她在梦里都不知道想过多少回，抱着老娘哭了又近十来分钟才停下。 几番作别后，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项靕这才抱着老娘给乔玫准备的东西，一起下楼到地库。 老娘同样没有准备特别贵重礼物，就是些可食用珍珠粉和好蜂蜜，还有两箱山核桃。 珍珠粉和蜂蜜都有养肝明目、改善睡眠的功效，珍珠还能养颜；山核桃则是补脑佳品，最适合用心过度的人。 乔玫从事的是财会工作，几乎处处都要用眼用心，睡眠、排毒、脑疲劳、屏幕辐射是必然会有的问题。 虽然不怎么昂贵，却样样都带着暖意。足见老娘嘴上再是各种严厉，到了实际操作中就只有关心入微。 上车后，乔玫就抱着项靕缩在他怀里：“项靕，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我以后肯定会常来的。 我不用你陪着，就自己来。等这个星期天和蒋老师见面后，每周至少都来一天，你说好吗？” 这话的意思项靕很清楚，就像大妞儿愿意拉着自己做些出格的事一样，她也很希望多享受这种原本该有却失而复得的温暖。 于父母、于乔玫、于自己都是好事，傻子才会不同意：“当然好啊，老太太不是说了嘛，你随时都可以来。 说良心话，我现在也给不了你们太多，和我父母见面差不多就是短期内的极限，哪还有那个脸阻止呢。 接下来公司的事肯定会很多，我再清闲也不能离得太远。等过了这段吧，咱们找个地方出去玩一天，就咱俩。” “哼，算你有良心。”乔大妞儿在他腿上捶了一拳，接着就准备开仓门：“项靕，晚上我给你来点不同以往的怎么样？” 不得不说，所有的女人中就数乔玫胆子最大，可现在项靕却不能让他随意胡来：“手，往哪放呢，被人看到咋办？” 乔大妞儿活泼是活泼，但脑子也相当聪明，项靕就怕她这个动作是在搞什么试探。 跟保镖的关系大家应该都有猜测，也基本上都心知肚明，但这种程度的试探绝对不正常。 “切，这时候你倒害羞起来了。”乔大妞儿并不准备放弃：“车外面又看不到，车里还不都是你的小宝贝，敢做不敢当吗？” 老流氓心慌得更厉害了：“不是，你这样很不好，会出问题的，至少是影响司机驾驶……” 话没说完就被乔大妞儿伸出手指立在嘴边，扭头看向驾驶位的南希：“项大老板的南希小宝贝儿，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吗？” 项靕的每个保镖都会跟他这么玩，并不觉得意外：“乔小姐，需要全关上吗？” 消息已经打探到，乔玫的心态更加轻松平缓了：“看你老板意思，他喜欢怎样就怎样。” “如您所愿！”南希撇了撇嘴角，又点点头，最终还是把隔板全都升起来，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也不至于被人看了。 从这一路上开始，到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做饭期间，再到晚上睡觉之前，新鲜知识被灌输了个够。 隔天早起又是一轮，然后吃过早饭一起去公司，项靕可以说是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双丰收。 不但连续学习到了新知识，给未来创造出更多的可能，也收获了新的一枚探索者纪念章。 今天是肯定要去公司的，招商会正式成功闭幕，他作为其中的大头早就接到了邀请。 也不只是项靕收到了邀请，尚静、胡东娜、乔玫等等公司一众高层，都会参加晚上的庆功宴。 尚静还有一个工作任务，就是代表项靕在闭幕仪式上发言，同时也是立一立求竭科技这块头牌的场面。 让项靕亲自肯定不能够了，本来他就不愿意出风头，现在哪怕蓝琳的问题确定是误会，他也提了更多的小心。 去公司溜一圈安排好工作，项靕又准备赶着离开，今天上午还有梁美人她们的事要解决呢。 走到公司门口，发现前台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奇怪，大概也猜到是前天蓝琳出现的后遗症。 反正都已经是这个名声了，虱子多了不怕咬，爱咋咋地吧，别有人想着攻略自己走捷径就好。 地点约在了天香夏珺，因为姚家姐儿俩的游戏还没结束，这地方是女人们目前最不方便窜门的。 趁着今天台妹上学，正好把姚钰明揪住来一局，期间还吓唬她：“钰明，你说如果钰慧突然回来，该怎么办呢？” 本来还在开心状态的半拉大姨子，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项，项靕，你别吓我，钰慧她，你没有联系她吧？” 憋着把半拉大姨子刺激了半天，项靕总算大发善心放过了姚钰明，提起之前说过的改装lm002。 他也是昨晚睡觉前才兑换的，今天正好让姚钰明操持着给分配了，说15号到就15号到。 梁美人是标准的车迷，听到就提议周六大家去野一圈，试试这款车的性能。 对女人们的爱好，只要不是威胁到彼此关系的，项靕一概都是支持。 再说还有保镖跟着，就算有个别眼力见儿比较差的，也闹不起什么乱子来。 有了新车，还是极少见的款式，男人好像都不怎么香了，三个妞儿连午饭都不吃就去了汽贸城。 也就贝珍妮和丽雅同样接到了邀请，作为招商会礼仪服务提供方参加闭幕仪式，不然这俩也得被勾走。 既然没有被勾走，那肯定就要利用起来，喊了俩妞儿中午和唐娇、赵婧一起吃饭。 结结实实开了两局五人斗地主，完事前后脚下楼去参加闭幕仪式。 闭幕的热闹程度丝毫不次于开幕，在招商会上有所收获的企业，就算没来的也都送上了祝福。 热热闹闹一场之后，项靕在一间小厅见到了程大佬，单独见面也是有话跟他说。 两人坐下点好烟，了解项靕性子的大佬也不多铺垫：“前两天乔城的人联系我了，就为你公开制裁那些企业的事。 倒是没说让你停手，毕竟对方有错在先，你也没有违规违法，他们就是想做点什么，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只是希望我能给你转达一下，乔城是一座开放、现代、包容、文明的城市，不会容忍黑恶势力滋生蔓延。 话是这么说的，用意也很明显，希望能通过释放善意，吸引你去投资和开展项目，想必给出的条件也会很优厚。 当然这些不是重点，我个人肯定更倾向于你把产业放在阳州。咱们这地方姥姥不疼舅舅不爱，想发展更多还得靠自己啊。 至于乔城那边的事，我的建议是拒绝没问题，但也没必要再冲突。那样会在外面造成不好的影响，对今后发展不利。 特别是人才吸引方面，不但对你不利，也对整个阳州不利。到时候外面风言风语起来，阳州企业如何如何蛮横，民口恶过川啊。 你无论再怎么宣传，也阻挡不了整个地区官方潜移默化的影响力。时间久了越传越广，你的名声可就成问题了。” 大佬这话可以说是交心，项靕也听进去了。他并非不识好歹的人，很清楚谁是真的在做好事。 而且他本来也没有跟乔城官方冲突的想法，反正这辈子都不会去投资，不搭理他们就完了。 认真点头表示了解：“您放心，我又不是疯子，逮谁跟谁过不去。只要他们今后不招惹我，相安无事还是没问题的。” 和大佬聊了好一阵，晚饭时候才一起出现在宴会厅，免不了又是一连串感谢的声音。 商人无利不起早，对利益的嗅觉也最敏锐。阳州一下多了那么多大项目，后续肯定有搞头，资金很快就跟着进来了。 和求竭科技自然是没法比，但比起以往的招商会，比起同级别兄弟省份，却要好看很多。 一个星期的时间，大大小小的各种项目，谈下来能有大几百亿规模。 除了那些常规的普通技术项目，还有不少矿渣、油脂、金属加工等业务，明显都是奔着求竭科技来的。 项靕早就有过承诺，部分周边业务可以和本地企业合作，这部分人也是最感谢他的。 感谢的人多了，多喝几杯就肯定逃不过，就当是跟未来合作企业先接触一下吧。 晚宴期间也有小意外，寰城头号大佬康建功亲自找过来敬酒，闹得项靕还有点被动。 对方的态度倒是很好：“项总，寰城的投资环境还是很好的，并没有外面传说的那些是非，我们也非常欢迎项总这样的企业家，能去寰城看一看。” 目的跟乔城一样，都是因为当地有人得罪了项靕，要专门解释一下，顺便拉拉投资。 只要项靕愿意，过去干什么都能给最好的待遇，稳住第一步就能等待后续的第二步、第三步。 项靕再怎么说也是一介草民，市府大佬能做出这样的态度，他很难不给回应。 但是在内心里，对这位寰城头号大佬的印象也就不会好了，这完全是在倒逼嘛。 既然你能这么做，那我就顺着来好了：“康领导您这话说的，寰城作为阳州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我怎么可能忽略呢。 我是土生土长的阳州人，回报家乡肯定是放在首位的。今天当着您的面莪也表个态，只要有合适的项目，我一定优先考虑寰城。” 反正我说我的你想你的，就两面光万金油呗。不会忽略也可以是记仇，优先考虑也不等于肯定支持。 项靕不在乎他是什么大佬，康建功也是没辙，有些话他哪怕明知道要被拒绝也得说。 上次宋玉方的事情闹得挺严重，程大佬已经盯上他了，再不补救随时都可能出事。 只不过他的做法并没让程大佬满意，眼神虽然不看着他，心里的差评却已经定下了。 一个小小的插曲结束，等康建功回到寰城那桌后，大家又当做没事一样接着该吃吃该喝喝。 等到酒宴结束，照惯例移步东边的大剧院，欣赏“精彩”的歌舞节目表演。 项靕照旧是很无聊，照旧是在海迪的表演后就尿遁去抽烟打发时间，可惜今天没有盲盒可开。 熬到晚会快结束，到前排去露了个面，把程大佬等人送走，也该去见海迪小妹妹了。 带着保镖到了演员休息区，就看到一间休息室门口站满了人，乌泱泱一片怕得有二、三十个。 再走近一点，就听到一个愤怒的声音：“你他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懂事的就麻溜儿滚蛋，要不明天就让你失业。” “我知道你是谁”，被围着的是个挺帅的小伙子，有点不畏强权的意思：“就算你爸是警局大佬，也不能知法犯法吧。 海迪她今天身体不舒服，表演完已经很累了，正在休息。你如果还不离开，我就只能选择报警……” 听到涉及海迪，项靕的火“腾”地就上来了，阳州的刺儿头咋就这么多呢。 迈开大长腿紧赶两步，在对方的马仔准备打人之前，一把抓住胳膊甩到旁边去。 转身对上一个顶着大黑眼圈的年轻人：“我不管你是谁，也不在乎你是谁，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滚蛋。” 黑眼圈显然是嚣张跋扈惯了的，气焰并没掉下去半分：“艹，你特么谁啊，哪个裤裆扯了掉……，呃……，呃……” 他要能把这句话说完，那就是对项靕保镖最大的侮辱，184身高的艾米·汤森直接捏着他脖子把人卡起来，从休息室门前移开。 捏着脖子把人举起来，是需要神力的，黑眼圈多少还算懂点，吓得都快尿了。 可旁边还有马仔呢，就这么被人制住太丢脸，哪怕心在发抖也得撑撑面子。 强撑起胆子，让眼神尽量凶狠点：“我特么看你是活腻了，知道我爸……，呃……，呃……” 脖子再次被捏住，这回没有举起来，但用力却更大，感觉喉咙随时都会被捏碎。 项靕用看傻逼的眼神瞟了瞟他：“你听不懂人话吧，我不管你是谁，就算你爹的名字叫程疆，也别在老子面前装逼。” 这话还真没胡说，就这个脑残的德性，他爹要真是程大佬，项靕反倒得考虑下后续的关系处理了。 “艾米，给他留口气，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能生出这种混账玩意儿来。”吩咐保镖一句，就伸手敲休息室的门：“小迪，是我，你开下门。” 第473章 ——情况还挺复杂 （昨天结尾不对，应该是敲门，已改。） 休息室里，海迪也正在发愁，门外这位黑眼圈已经让她头疼很久了。 本来快两个月没骚扰，她都觉得是对方放弃了，哪知道今天又找上门来。 她很想给项靕去电话,让他来救自己，可又觉得不该这么做。 两人还没怎么样呢，就让他牵扯上这种事，海迪的自尊心有点接受不来。 正惆怅着该怎么办，结果项靕的声音就出现了，等到敲门更是确定无疑。 海迪的心扎扎实实落回肚子里，立马从沙发上弹起来跑过去开门。 门打开，项靕进去,看着海迪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什么情况,出了事咋不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海迪还以为项靕要发火，吓得往后缩了一步，听完他的话才傻笑起来。 肩膀一晃一晃的：“你干嘛这么凶，我就是不想麻烦你，难道还做错什么了吗，再说我也不是你什么人，凭啥……” “啪……”，清脆的一个巴掌拍在后丘上，又疼又甜，被拽进项靕怀里的海迪彻底不吱声了。 脑袋贴在项靕肩头，任由他数落：“这货应该是个二代吧，这种人发起疯来破坏力多大,你就算不知道还没听说过吗？ 无法无天说的就是他们,什么事不敢干，什么娄子不敢捅，真要出了问题你哭都来不及。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呢,是吧？ 还是说你压根就只想敷衍敷衍我,觉得跟别人一样，缠你两天就过去了，到时候你就能继续仗着你那不存在的男朋友招摇过市？” “没有，你胡说！”项靕越说越过分，海迪实在听不下去了：“我就是觉得，把他晾外面领导也会来处理，为啥要让你得罪人呢。 而且你这不就来了嘛，跟我打电话也没啥区别啊。正好还能考验考验你，面对强权的时候还能不能坚持，以防自己所托非人。” 这妞儿的话纯属鬼扯，连基本的逻辑都不管了。领导要真能处理，休息区能有那么多外人吗，包括项靕本人。 还考验考验自己，真要考验你直接打电话不是效果更好更直接么，至于弄得现在这样，外面挤了一堆人？ 说来说去就是有点倔、有点拗，心气儿硬得很，总想给自己营造一个“不求人”的心理形象。 只是奈何理想丰满圆润，现实却瘦骨嶙峋,最终只能成了俗话说的“心强命不强”。 自古就有红颜薄命的说法,你要说绝对也不至于,但一定程度上还就是这么个理。 美女作为稀缺资源，先天就带着猎物属性，有权有势的男人们则以追求和征服为乐。 尤其海迪这种美艳度极高，还带着异域风情的，简直就是权势人物们的最爱。 更要命的她还是个舞蹈演员，从事着最直观展现自身魅力的工作。 这种女人跟了能保护她的男人，那叫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搭配。 换个护不住她的，浅了说叫红颜祸水，往高处说就叫祸国殃民的狐狸精。 古今中外，从现实到神话，起于美色而国破家亡的惨剧可不在少数。 就海迪这种要强的心性，出众的美貌，和无法支持她要强的手段，不出事才怪。 项靕愿意看她有点要强，也喜欢有自强之心的女人，但她现在这样肯定不行。 以后慢慢教育培养吧，现在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别说你觉得，咱们最终还得看事实，我再晚来一小会儿，你门口就该出事了。 那个挡在门口的小哥们儿，是你的追求者吧，至少不是你们单位的领导。那副小身板能抗住几下揍，搞不好还得给他送医院去。 这还是有个人给你挡住了，要是连这个人都没有呢。等你们单位领导来，黄瓜菜都凉了，而且你觉得你们领导够得上份儿吗？ 傻妞儿，还你觉得，你那些都是错觉，甚至就是幻觉。要我说呀，既然你不愿意放弃跳舞，那最好就是给你安排个保镖。 就这么说定了，今儿晚上我就把人给你送家里，从明天开始贴身跟着你。待会儿我在把事情闹一闹，给那些觊觎你美貌的人紧紧弦儿。” 海迪也明白项靕说的都对，可心里就是有点不服气，好像他就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解决似得，明明自己也没那么差。 “哼！”鼻子里俏生生地喷出一股气，也给项靕讲起了他不知道的内容：“你说的那个‘小哥们儿’叫尹继文，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从部队文工团下来的，现在是省演采购部服装组组长，他叔叔是大军区首长。你觉得孙垒要是把他打了，接下来会有好日子过吗？ 你当他为什么要站出来，为什么装作弱势的样子。还不是因为你的出现，让他感觉到威胁了，想趁机给我演苦肉计嘛。 还有这个孙垒，他爸是警察局长，平时可没少干坏事，让尹继文教训教训他也挺好的。反正我谁也惹不起……” 听海迪这么一通解说，项靕发现自己还真是小看了这件事，里边的关系复杂着呢。 虽然海迪的做法容易出问题，可站在她的位置和角度上，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黑眼圈叫孙垒，通阳警察局领导孙建行的儿子，在通阳高阶二代圈子中以善于欺男霸女着称。 据说只要他看中的女人，总会用尽各种办法弄到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甭管是有男朋友的，还是已经结婚嫁人的，一律威胁恐吓加黑手段。 被社会上的小混混欺压殴打都是小意思，设计坑你溜冰、借高利贷才叫狠辣。 传说中医科大护理学院有个女生被他盯上，现在折腾得人都已经住巩家桥了。 先让她男朋友因为在路上救人牵扯进人命官司，然后为了解决官司背上高利贷。 女孩为了帮男朋友，又被忽悠着借了照片贷，最终在被曝光后不堪其辱出现了精神问题。 虽然多数都是传说，也没有亲历者现身说法，但大多数人还是觉得真实性很高。 二代嘛，总是伴随着各种负面信息，嚣张跋扈、仗势欺人、代父敛财等等等等…… 而这个孙垒的表现，也确实当得起负面二代的形象，配得上坑爹先锋的称呼。 自从去年偶然在一张海报里看到海迪，就心心念念地放不下了。 刚开始得知海迪的“男朋友”在京城电视台，还稍微收敛了一段时间。 后来实在忍不住，就赖着脸皮又开始纠缠，京城电视台也不能阻止别人最求美女吧。 海迪的男友压根就是虚构的，自然也就阻止不了他，结果就是骚扰变得更加密集了。 也是正赶上孙垒被人请着去肃州边境浪了一圈，招商会这段时间就没在阳州待着。 所以对该层次圈子并不了解的项靕，也就没看到还有这么个货色。 如果说孙垒只是仗着父亲的权力胡作非为，那挡在门口的尹继文就是模范老阴比了。 还是据说，阳州省演绎系统内部有一个隐藏的外卖组织，专门做高端人群的生意。 从省演下属的各演出机构，到地市的演出公司，有不少演员都被拉下了水。qqxδnew 以前的时候，海迪也认为传说不靠谱，正规演艺机构的演员应该不屑于干那种事。 可有一次她意外之下隔墙有耳听到了尹继文和别人打电话，才知道外卖利益链竟然就是这家伙一手操控的。 原本只是不接受他追求的海迪，从那以后就有多远躲多远了，这种人谁敢沾惹啊。 这里边最让她汗毛倒竖的是，两个传说中做外卖生意的演员，都是尹继文的前女友。 反观不知道手段多阴的尹继文，在不知情的众人面前，却是个被女人利用以后踹掉的可怜人。 海迪只是个小演员，这种事情她听到了都吓得要死，哪还敢往外面透露。 也就是已经确定了要跟项靕，担心他不知轻重沾上麻烦，这才敢跟他说几句。 明白了其中的关系，项靕也摸清海迪的想法了，让这两个人渣互相伤害。 不说正义不正义的吧，能让坏人受害总归是件好事，这妞儿还是个侠女。 项靕对这种事情本来是不关心的，作为臭老百姓也没那个实力和权力。 但是现在自己显然已经被牵扯进来了，孙垒多半要报复，尹继文估计也正憋着阴招呢。 这个不由他的意志做主，从他盯上海迪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注定要发生的。 那么作为一个贸然闯入的无辜受害者，他就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做些考虑了。 再说了，自己手里抓着这么多妞儿，多少也算对女性群体有那么点不尊敬，出把子力气权当补赔吧。 只是这种问题该找谁来操作呢，安排保镖动手只是下下策，甩给秦朗又有点不合适。 实在不行就动用一枚光荣勋章好了，尤其对待尹继文这种人渣都算不上的东西，全面打击、连根拔起才更快人心。 不对，还有一种操作方法，把事情捅给程大佬，于自己也是有那么一点小小好处的。 如果程大佬表现出推诿或者敷衍，又或者知道以后不下狠手，以后和他打交道就得小心。 可怜程大佬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要让他知道自己因为这两个货被项靕怀疑人品，估计鼻子都能气歪。 项靕就不管那么多了，定下心思后把手掌在海迪后丘上反复拍着：“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演艺集团都藏污纳垢到这程度。 敢特么惦记我的妞儿，当真不知死活。你放心吧，这口气哥哥帮你出了，以后你就是省演的一姐，我让你们老总都得巴结着你。” 男人什么时候最帅，最能让女人动心呢，一个是付账掏钱，一个是提供庇护，这两点几乎是个人就需要，不论男女。 跟着项靕是什么生活，海迪已经有所了解了，今天更体会到了被他保护是什么感觉。 本来就已经决定跟他，现在更是心里暖得厉害，连被那只大手拍打着的地方都开始轻轻刺挠起来。 忍不住就扭着腰肢换到更合适的角度，还挤在项靕怀里撒了个娇：“讨厌，人家才不是你的妞儿。” 这个调调老流氓最喜欢了，一掌拍下去五指变爪：“不是我的妞儿，还非往我手上凑，是想做勾引我的坏女人吗？” 意外的是海迪还挺吃这套，扬起小脸给他个乖巧的笑：“项靕，你是个大坏蛋，她应该17号就要走了。” 面对女人最好的办法果然还是征服，强大又带着些坏的男人，才能成为最终的胜利者。 项靕对此很满意，外面那点小事也更不放在心上了：“还要那么久啊，我都有点等不及了，今天先收一下利息吧。” 到这个时候，海迪还能有什么想法，收利息就让他收利息呗，反正都迟早的事。 话说都忘记上次交换dna是什么时候了，项靕的嘴唇看起来就很好吃的样子。 十几分钟后，项靕拉着嘴唇失了炫彩的海迪走出休息室，就看见孙垒的马仔们全都或仰或趴倒在地上。 有单独的，也有叠着罗汉的，无一例外都被保镖们踩着，其状甚惨，惹人注目。 楼道里则是挤满了人，省演和歌舞团的领导也不出意外地在场，脸上挂着抱歉和担忧的双重神色。 抬手阻止了演艺系领导说话，项靕先找到被按在墙上的孙垒：“回去把这个事一五一十学给你爸，就说我叫项靕，已经盯上你了。” 接着是装无辜站在一边的尹继文：“无论如何，今晚的事我还得给你道谢。不过以后小迪的事情就不用你费心了，我能照顾她。” 然后才往前两步，来到一众省演领导面前：“抱歉了，几位。今天是私事，和省演系统完全没关系。时间不早，我就先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海迪说的那个外卖生意，还不知道跟这些领导有没有关系，项靕暂时不想多跟他们交流。 几个领导也没多想，只当项靕现在心情不好，客气两句后就再次驱赶一众人等散开。 项靕也不管周围什么眼神，拉着海迪的小手径直往外面走去，保镖们也一个个跟上。 留下脑子还有点懵的孙垒使劲回忆，阳州什么时候有个叫项靕的大人物，连自己老子都不放在眼里。 尹继文果然是个老阴比，跟在其他人后面慢慢悠悠地散开，朝着地面的那双眼睛，却闪出了狠决的神色。 第475章 ——系统还挺狗腿的 安排保镖去解决海迪的小困境，也就等于告诉孙垒，这件事不会这么结束。 至于说孙垒会不会提防或者报复，会不会提前进行应对准备，这些项靕都不在乎。 他就是要释放出目的，让该胆战心惊的人都动起来，这样才能暴露出更多的问题。 如今每个妞儿都配着保镖,父母和闺女更是明暗都有，起码不用担心安全。 只要不是被大官方针对，如今的他大可在华夏来去纵横，不必在乎任何危险。 要说唯一还存在的一点点小隐患，那就是女人们的保镖数量还差点意思。 可眼下也只能这样，光荣勋章获取不容易,用起来又消耗太快。 哪怕把现在手里的勋章全用掉，也不够给女人们各配一组保镖的。 另外还得留着几个勋章兜底，以防再出现什么大意外，连个应付的手段都没有。 其实海迪的保镖赛文很称职，出于安全考虑，她必须守在海迪身边。 如果她下车去收拾孙垒，倒是保证两三下就能处理好了。 但这个期间万一还有人动手呢，华夏社会够安全没错，但该遵守的规矩不能乱。 当然，孙垒要是带着恶意，有什么可能对海迪造成伤害的行为，那就是另一种应对。 而且就算海迪不给项靕去电话，她也会联系后备的保镖，快速到达现场解决问题。 再说保镖们的手段可不仅仅是在车上守着，那系统可就太没用、太废物了。 现场所有试图拍照、录像的行为,不管是什么人，用什么设备,都只会得到黑屏。 最终人们只会记得,有一个男人在大门口抱着车轮耍无赖,丢脸的只有孙垒。 总之基本的安全是有保证了,扩充的事情还是等等,也许明年的情况会好一点。 车到公司楼下，在进电梯厅前，项靕把小鬼子叫来：“春代，有办法跟踪一个人，然后拿到视频和录音吗？” 小鬼子反应了一下，也猜到项靕说的是谁了：“主人是想要那个人的犯罪证据吗，拍摄和录音都很简单，其实还可以设法拿到他的邮件和社交软件会话记录。” 项靕的步子稍顿，最终还是摆了摆手：“只要视频和录音就好了，证据太充分会让别人对我的产生警惕。 从今天开始，你就忙这个事。选两个合适的人手，跟海迪要那两个女人的信息，然后尽可能多搜集一些证据。” 小鬼子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至于跟海迪要哪两个人的信息，相信对方一定知道，不然主人肯定要交待清楚。 到公司后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大致了解一下各项目的筹备情况,项靕就带着小秘书离开了。 千禧城16号楼顶复，贝珍妮已经在等着，今天上午时间不是很充分,来一轮小局就好。 快到中午的时候，再次接到一个电话，不过这次就是令人开心的好消息了。 电话是小毛妹打来的，说她已经解决好申城的事情，现在航班刚在通阳机场降落。 项靕稍微有点意外，却也觉得合乎情理，就笑着问她：“怎么不好好休息几天，没有和之前的朋友告别吗？” 小毛妹的声音丝毫不见旅程疲累：“已经见过了啊，我请大家吃了饭。但是好像已经习惯了通阳，在申城总觉得不自在，就早点动身了。” 项靕下旬要去申城的事，她是早就知道的，也明白到时候和项靕一起回来更好。 但她是真的更喜欢在通阳生活，准确说就是喜欢和项靕打牌的快乐。 即使不可能天天有牌局，两三天来上一局也很到位。就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别人是给不了的。 所以也因为打牌越来越喜欢项靕，这才离开几天就有点想念了，感觉抓心挠肝的。 对于小毛妹的依赖，项靕当然很高兴：“那好，你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晚上请你吃大餐。” 吃大餐肯定是一语双关，小毛妹听着就浑身舒坦：“晚上去哪里呢，千禧城吗，还是谁的家里？我提前有准备，到时候就可以直接去。 还有就是我从申城带了些特产，想给大家分分，项靕你能找个人来帮帮我吗。只有我和艾米的话，时间肯定不够用，到时候都不新鲜了。” 不愧是在华夏工作了好几年，连这些人情世故都门儿清，从申城回来还知道给大家带礼物。 这种团结的力量就很积极向上，项靕表示相当喜欢和认可：“没问题，我让妮拉和妮塔去给你帮忙，分三路走一下午肯定够用了。” “那就太好了，谢谢你，项靕！”道了句谢，小毛妹又支支吾吾起来：“我还有，就是，另外买了点礼物，各种各样的都有。 项靕，你可以再安排一个人吗。虽然我没有见过你的家人，但华夏的传统应该在中秋给长辈一些礼物，你就说是你买的，这样……” 意思很明白，就是给老爹老娘带东西了。项靕脑子里转了两圈，小毛妹应该没有标新立异的念头，就算有些想法也是为了表现给自己看。 既然她有这份心，那该收就得收下，不然这丫头的积极性被打击，也是伤她的心。 隔着电话点了点头：“那我就谢谢你了，东西就送到三中对面的滨蓬咖啡吧，让我女儿的保姆安娜第一时间送回家里去。” 项靕痛快地收下礼品，小毛妹也很高兴：“不用谢的，我就是觉得应该做一点事情，如果能让你开心就最好了。”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项靕给滨蓬咖啡打过去，吩咐安娜·包拿到礼品抓紧送回家，就说是自己一个朋友送的。 小毛妹这么积极上进，项靕对他的表现满意之外，也觉得应该多给点重视。 第一轮带回家的八个女人已经确定，把她加进去也不合适，那就排在后面第二轮吧。 不得不说小毛妹还挺细心的，给姐妹们和项靕家里带了不说，连千禧城顶复都专门有一份。 而且还是大份的，说法就是这里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人，权当给大家准备点零食打发时间。 什么桂花拉糕、条头糕，高桥松饼、蝴蝶酥；什么肉月饼、梨膏糖、杏仁排、蟹壳黄之类的，五花八样得有十几种。 另外项靕也看出来了，这妞儿真没有找懂行的指点，最多也就是带着保镖帮忙拿东西。 像桔红糕严格来说得算甬城特色了，条头糕之类的也是江浙沪普遍都吃。 不过这样也挺好，说明她对自己在华夏的生活很有信心，都敢自己做主买特产。 下午乔玫临走的时候还说，这丫头是个懂事的，言语间颇有赞赏之意。 能让大姐头说上这么一句，小毛妹的心意就没白费，说明大家都很愿意接受她。 乔玫离开后，和她一起组局的孟馨、关雨佳很快也走了，各自都有各自的事。 项靕享受了半个钟头的全身按摩，洗漱好准备转战国风铭筑。 叶妧回了老家龙城不在，今天就只有宋姿、米莉、章诺，赚取纪念章的速度稍有拖累。 勋章、纪念章在系统那儿就等于钱，赚钱这件事从来都不轻松，家大业大的更得多多努力。 六点出头从国风铭筑出来，去定好的餐厅路上，项靕终于有时间拆今天的常规盲盒。 调出系统界面，点进盲盒分类，今天发的是只绿盒子，有系统以来只发过两次。 第一次是万和广场的产权，第二次是恒润的产权，今天不知道又会是什么。 通过前两次的经验来看，多半应该还是物业产权一类，而且规模应该不小。m 但肯定达不到恒润那个级别，阳州也再没有那么大规模的商业地产。 点击开盲盒，一阵呲花过后内容出现——申城物业大礼包。 申城，那地方的地皮可贵，而且也有规模比恒润还大的商业项目。 会是什么呢，浦东中心大厦吗，还是虹口的白玉兰广场？ 反正只要不是那个什么五角商城，规模小点都可以接受，哪怕就一栋楼呢。 “咳……”，项靕自嘲地吐了口气，想什么美事呢，咋就能飘成这个样子，开始惦记上中心大厦了。 抛开不切实际的幻想，往下滑动内容，头前第一条是豪宅房产。 融创滨江壹号院，712平米顶复和412平米平层各一套，这是标准的住宅加保镖房配置。 第二条也一样，只是稍微贵了点，中粮海景壹号的866平米顶复和433平米平层各一套。 再往后面就是沿着便宜到贵的路线，九间堂2960平米花园独栋，世茂佘山庄园4800平米花园独栋。 九间堂什么情况项靕没有多少了解，只知道很多商界大佬都住在里面，网上很是热过一段时间。 从一些网络视频和电视剧的取景来看，他并不是很喜欢，环境有点太压抑了，隔着屏幕都让人气紧。 倒是佘山的这套他很有印象，占地四十亩的华夏第一楼王嘛，草坪上可以踢足球，还有一栋专门的佣人楼。 据说早些年的时候价值两亿多，现在房价涨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道翻倍到什么程度了。 以前的时候还见有人在网上说，这房子能买起也不敢住，就怕住进去被有心人盯上。 这话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毕竟很多富豪们的财富来源都不能保证绝对良心，藏着掖着就很正常。 他倒不打算挑衅什么，就是想进去住两天看看，究竟会不会被人盯上。 正名或者歪名，总得有事实依据才靠谱，不能听那些连看房保证经都交不起的自媒体鬼扯。 其实很多豪宅都是公司在投资，留着升值转手赚钱用的，住过以后装修部分就不值钱了。 真要有传说的那么恐怖，那些花上亿甚至几亿买四合院、老宅子住的，岂不是得被拉出去砍头。 说到老宅子，后面跟着的就是了，而且是两座，面积还都不小。 永嘉路590号，建国前纺织大王吴昆生的私宅，占地1072平米，包括八百多平米的花园。 华山路889号，实际上是占了889和891两户，占地1131平米，正把在丁字路口，150米之内没有高层建筑。 前段时间宇宙行那处准备便宜卖的老宅子，因为用处不大，也不想花那么多钱，就拒绝了。 哪成想这才过了几天啊，系统就发下来两处面积并不比那个小的，这算是对自己成功抗拒诱惑的奖励吗？ 说实话这些东西都不如换成钱来得实在，甭管房子多豪华，多有价值，住不了几天顶个毛用。 申城的房价确实贵，可又不是要靠卖房子发财，在居住使用这一块，反而是通阳的“廉价”房子更好。 这些房子也就是看看，就算每年来两次申城，每次住半个月，也不过是安静点的酒店而已。 继续往下看，项靕的眼睛突然就睁大了，这个也过于夸张了点吧，延安中路506号申城办事处。 办事处，叫法就很有意思，寻常民营企业谁家还弄办事处啊，住个好酒店也够偷笑的了。 仔细阅读系统给出的介绍，这个地方应该位于延东立交桥西边，原来是三个老住宅社区。 位置在申城可以说是很牛逼了，也不知道系统花了多少钱，又用了哪些手段，才把这块地皮弄下来的。 一万八千多平米的占地上，建设了两座前二后三的超大仿民国建筑，两楼之间的空地上则是泳池和网球场。 四周围着最窄处不小于八米，最宽处近二十米的遮挡林木，种植了木棉、香樟、鹅掌楸等高大乔木，最矮的也在二十米之上。 很好地保证了隐私的同时，也完美解决了地块本身东宽西窄的取正问题，确保内部建筑达到正向坐北朝南。 整座办事处建筑上三下二，地下二层作为停车场使用，加上部分双层车架，可停放普通汽车315辆。 地下一层的中间部分，作为游泳池和整体办事处的设备空间，供水、供热、制冷等等，还有保证供电的大功率机器。 东西两边的建筑结构和规模完全相同，各有地上3580和地下2120的实际可使用面积。 泳池和网球场都是按照国标建造，顶部六米位置上用蓝、绿两色的钢化玻璃搭建天棚，日晒和隐私都能得到很好的保证。 在申城中心地带，弄一片小三十亩的地皮，建这么一座办事处，项靕都找不出可以形容的词了。 想来想去就想到一个奢侈，狗系统也的确很善于奢侈，好像不搞点浪费就会烟消云散似的。 然而，只是一座办事处还远不足以彰显狗系统的奢侈，办事处内部的各种配置可比建筑本身奢侈多了。 装饰、家俱、配套用具啥的不用多说，妥妥的清一水儿顶级货，连服务人员房间都是柚木地板和黑土桃木的搭配。 还有办事处的用车，从公务的长轴距改装幻影，到保镖用车，再到接送宾客的古斯特、飞驰、迈巴赫。 还有供私人使用的各类超跑、旅居车，公务使用的会议车、商务车、行政用车等等，多达115辆。 然而这还不算完，专门为办事处服务的仆人就有四十个，另外还搭配了十三个保安负责安全工作。 这些服务人员工作、采买、出行等等的用车，又是八十八辆。虽然档次上要低一点，也是奥迪、奔驰、路虎、霸王龙级别。 难怪要把地下二层全弄成车库呢，没那么大的面积，这两百多辆的车都没地方停。 这个所谓的办事处是最后一条，再下面就是空白了，今天的盲盒说实话有点奇怪。 项靕就在琢磨，狗系统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突然给出这么复杂的盲盒。 价值肯定是够高的，光办事处的那块地皮就得十亿往上算，整体的情况可见一斑。 但价值高也不能说奇怪，恒润的价值可比今天盲盒内容高多了，放在通阳更见差距。 问题在于这些物业的用途，全部都是拿来住的，根本找不到出租之外的盈利方向。 再有就是那些仆人和保安，虽然不用发工资，可吃吃喝喝也不算小数。 就是把今天得的房子全租出去，也不够养活四十多号人，所以这里边有蹊跷啊。 从这些房产的属性来看，狗系统应该是在舔自己这个宿主，可为什么要舔呢？ 从绑定到现在的半年以来，系统还从没这么狗腿过，狗腿得都有点失真了。 那么目的呢，让自己常来申城，或者把更多业务放到申城吗？ 要是这样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可能，兴许这系统就是个未来的申城人制造的呢。 不过好像概率也不大，真是申城人创造的系统，那为啥要投放到阳州，瞄准失灵了吗。 这一条基本可以否掉，那还有什么可能，未来要在申城安排大量任务？ 如果是这样就更褶子了，狗系统给出的回报这么丰厚，任务难度得是多大。 但是再一回想，可能性也没太大，万和、恒润的产权发下来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啥相关的提示。 左分析右琢磨，就是找不到方向，干脆不想了，有那个脑子不如考虑下明天的安排。 第376章 ——组团求学 到约好的餐厅，唐娇、赵婧、姚钰明、罗莎已经都在了，正叽叽喳喳聊着女人的话题。 项靕挨着和四个妞儿拥抱，今晚这顿算给小毛妹接风，得好好喝两杯。 饮至微醺，大家的情绪都上来了，果断结账走人,铭山园唐娇家里牌局开起来。 两轮以寡敌众的惨败后，项靕洗漱一番去阳台抽烟，腿上还抱着今天刚回来的小毛妹。 大手摩挲间，提起了入籍的事情：“罗莎，你的好姐妹丽雅准备入籍濠城，你想和她一起吗？ 但是有一点要考虑清楚，你必须放弃原有国籍，至少在名义和身份上,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华夏人。” 小毛妹不知道项靕为什么说起这件事,但也没多做犹豫：“如果不麻烦的话，我当然愿意啊，有了濠城身份就再不用考虑签证了。 脱籍也没什么吧，我跟着你就已经等于是华夏人了，在名义上做一个实质的改变，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并不存在障碍的。” “乖宝贝儿，我喜欢你这么说。”这话项靕爱听，把小毛妹拉进怀里亲了一口：“坦诚的好孩子必须得到奖励，我觉得你缺一只凯莉包。” 又是包包，近段时间项靕给女人们发礼品，基本就以包包为主了,这玩意儿没人不喜欢。 不过好像上次兑换的时候没把握好比例,吉普赛、菜筐什么的也弄了不少，顶级款都快用光了。 抽了两根烟回屋躺下后，项靕调出系统界面，把两个洋马入籍的事情先定了。 一人花一枚纪念章，说实话有点肉疼,好在系统会有返还，不然也许还得犹豫。 另外再买点包，反正都已经花开了，再换上一个爱马仕组合吧。 但这次就要记住经验教训，少玩那些花里胡哨的，三大件以2-3-5的比例换了一百只。 隔天早上，项靕突发奇想觉得该给唐娇上上课了，直接就在清晨局里展开了惩罚。 老实妞儿被欺负了个惨，眼泪止不住地掉，觉得自己在姐妹们面前丢了大脸。 姚钰明、赵婧、罗莎三人合力劝了好一阵，才勉强相信自己并没有被笑话。 项靕对此倒没觉得意外，他就是要让唐娇在绝望中突破，否则含着羞永远都迈不出来。 这回只是打了十下，希望剩下的三十个结束后，能有好的效果吧。 本来操作结束了就该准备洗漱出门，可小黑妞儿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项靕好一阵意动。 拽过来抱在怀里又安慰两句后，索性再开一局，今天也就是今天了。 大早上的娱乐过度，结果就是已经快十点才到公司,还在电梯里被访客堵了个正着。 说来也巧，项靕带着两个保镖乘电梯刚到一楼，门打开就上来一个明显负担很沉重的大美女。 能被项靕这种老流氓定义为大美女，可不是长得漂亮就能够的，还得有与众不同的特点才行，否则充其量只能算个好看。 就眼前这位，狐媚眼，瓜子脸，尖下巴，双唇厚度均匀，直挺的鼻梁，眉梢微微扬起。 再配上白皙的皮肤，刚从胭脂里捞出来的烈焰红唇，一张标准狐狸精脸蛋。 披至半背的大波浪长卷，脸颊侧面吊着一对造型夸张，约莫能有十厘米直径的大金耳环。 身着合体的灰色职业套裙，黑衬衫、黑丝袜，黑色的尖头小高跟，简单讲就是浑身的妖气。 确保在170以上的身高，储藏e外之材的仓库，颜和身材都能有9.5，这样的才能称之为大美女。 项靕眼光老辣独到，瞥一眼就能分辨出对面美女的成色，而且大概率是没动过刀子的。 发现这个级别的美女，老流氓自然是见猎心喜，不动声色地准备观察人家在哪一层下电梯。 “项总，好巧啊！”然而根本不用他观察，美女就先开口了，语气还挺意外：“真没想到，能在电梯里遇上您！ 哦，对了，项总您好，我叫章嘉雯，是贸促会促进部的。现在暂时借调到通阳车展，在招商部负责省内企业小组。” 美女小手都伸出来了，项靕哪能不讲礼貌，也伸出手跟对方握了握：“噢，章小姐你好，今天是专门到求竭科技的？” 车展的事情他知道，前段时间招商会期间，商务厅和工信厅的两个处长都打过招呼，希望第一联合科技能参加。 第一联合机械做的就是汽车动力系统业务，哪怕短期内并不准备对外开展业务，参加车展也是一种宣传。 只是没想到车展组委会安排了这么个美女来，更没想到还恰巧坐了同一趟电梯。 章嘉雯性子比较活络，见项靕不是生人勿进的脾气，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试着进一步推进工作：“项总，您待会儿有工作要忙吗？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占用您一小会儿，亲自给您介绍一下咱们的车展？” 项靕没跑过业务，但是印象中记得好像谁说过一句话，美女天生就有打开业务渠道的敲门砖。 现在看来，这话真的不无道理，至少自己就是见证，很愿意跟章嘉雯聊聊车展的情况。 不过从另一点上说，美女也先天带着安全隐患，同样以自己为例，这不就动上心思了吗。 对于这个章嘉雯是怎么认识自己的，项靕倒是不觉得意外，招商会省府工作组就有贸促会的人。 对方身份没问题，自己还有贼心，那自然是没有工作也要捏造点工作“忙里偷闲”了。 装模作样地琢磨片刻，点点头答应：“车展是汽车工业中相当总要的一环，求竭科技又是立志要以阳州为开展业务的核心地区。 两者相加，阳州本地，特别是通阳本地的车展，就显得尤为重要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拒绝你。 而且章小姐这么年轻漂亮，第一印象给人感觉性格也很好。这三大吸引力摆在眼前，我要是还选择工作，可就不识时务了。” 世上有几个女人不喜欢被夸呢，尤其被项靕这样的商界大佬夸奖，说是非常难得也一点不过分。 章嘉雯都快笑出酒窝了，活脱脱的狐狸精现形：“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啊，我就是个很普通的女孩。” “诶，年轻人太谦虚了可不好。”项靕哪能不知道女孩喜欢听什么，佯装指点一句拉近距离。 然后换个角度继续夸：“漂亮既是优点也是优势，如果漂亮没好处，为啥那么多人宁愿贷款也要改变自己的形象呢。 不论男女，好的形象首先就更容易让人感觉亲近，更容易拉近彼此的距离和关系，可以帮助你在日常工作、生活中抢先半步。 对了，说起车展，申汽集团和长城怎么样，他们在这次车展上的投入大吗，和其他厂家相比规模在什么档次？” 这两家都是求竭科技的合作伙伴，章嘉雯肯定得有一说一：“这两家对车展的支持力度都很大，都是全系列整体入驻的。 申汽集团甚至提出，有可能的话希望独揽一座展馆，把旗下所有品牌和系列都放在一起，出手可以说相当阔绰……” 项靕一边听着一遍点头，这两个合作伙伴还算不错，起码面子上做得很足，同时也是给他们自己的未来铺路。 合作的动力业务在通阳，而且还是最先进的技术，下一步的建厂已经势在必行，提前给通阳消费者和官方卖个好很有必要。 其实就算跟别家合作了，现在肯定也是这个场面，有些可能做得还会更好，可哪个当爹的不是觉得自家仔最靓。 两人一路聊着进了公司，又在小秘书奶凶奶凶的眼神中进了办公室，项靕亲自给章嘉雯泡茶。 项某人心里揣着鬼，某个小秘书是当真不敢用啊，过来剜你一眼不是自讨苦吃吗。 泡茶之前，项靕就专门问过章嘉雯，平时喜欢喝茶还是咖啡。 章嘉雯不识人间险恶，只觉得项靕很礼貌体贴，也就没带着防备之心。 直言自己在闽州做过两年驻外，那地方几乎天天喝茶，时间久了竟然略有小瘾。 项靕终于抓住了机会，继续加深了解：“驻外应该挺辛苦的吧，那你男朋友就同意？” 这话可问到章嘉雯心缝儿里了：“肯定是不同意啊，可工作需要我也没办法，家里拖门路费了那么大力气才进了贸促会，我总不能因为这个辞职吧。 可能这件事对他影响挺大的，我去年年底从闽州回来，今年夏天就分手了。我还跟我们领导说，让他赔偿我一个男朋友呢。” 具体情况搞清楚，项靕也放心了。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89，应该是刚分手还没恢复过来。 话说领导跟哪儿弄个男朋友赔偿你啊，既然你是单身的，那就跟着哥吃香喝辣吧。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合适，勾对也得过段时间再说，还是要先处理眼下的工作。 话题回到车展上，章嘉雯又说起今年因为出现了变数，几乎每个厂家都有强烈的参展意愿。 他们内部一致认为，这是沾了求竭科技的光，每个厂家都想先吃上第一联合机械发动机的红利。 这点项靕也是比较认同的，求竭科技的新发动机技术虽然没有进行宣传，但在业内却引起了不小的风浪。 每一个收到样品发动机的主机厂，都很清楚那东西会对行业造成多大影响。 在不久的将来，大家谁将面对寒冬，谁又会面对春天，求竭科技的态度非常关键。 正所谓“春江水暖鸭先知”，何况还是当着面闻过味道的，只要不是傻子就都会动起来。 而且求竭科技能提供的可不只是发动机，超级塑料同样可以利用到汽车上。 那东西能作为建材，就说明强度、屈服度都没问题，另外还有不畏火的特别属性。 如果能够以超级塑料为基础，开发出新型的车体外壳和相关零部件，无异于又一次飞跃。 再一个还有第一联合钢铁，招商会的新闻里就有介绍，冷压板和模具钢、轴承钢、工具钢技术都有。m 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阳州未来的机加工等产业会有蓬勃发展，对机械行业的重要性同样不可小觑。 而这么多好处加起来，还有项靕的技术输入，阳州的经济也会迎来繁荣时代，人口和消费的暴涨已经是必然。 又有发展，又有原材料，还有足够大的潜在消费力，诱惑值从开始就拉满了。 哪怕吃不到技术红利，其他方面每一样也都值得争取，不押这块宝的不是傻子还能是啥。 能给家乡提供一点支持，带来一些变化，项靕还是挺高兴的，聊起来也更有兴头了。 一晃就是半个多钟头过去，直到小秘书进来提醒，乔总监的工作汇报还没听，这才不得已结束。 参加车展的事肯定不会放鸽子，项靕让章嘉雯直接去找胡东娜，这方面的事情现在归行政负责。 临走之前，相互加个好友也是必须的，不然下一步咋勾对呢，另外平常简单做点了解也有必要。 送走章嘉雯，小秘书把项靕逼着退到沙发上：“lsp，碰上个狐狸精就流口水，看待会儿玫姐进来收拾你的。” 乔玫是小秘书喊来的救兵，项靕新收的女人几乎都从她这儿打开的口子，小身板表示快扛不住压力了。 汇报工作只是说给章嘉雯听，真正的目的直主要还是为了给项靕上教育课。 可她也是急疯了，乔玫要能管得住项靕，要是有那个拴着项靕的心，她又哪来的机会入坑呢。 上课的目的最终无疑是没达成，乔大妞儿进来刚聊了几句闲篇，就被项靕拽着倒在了他腿上。 小秘书也跑不了，当然她也不想跑，大上午的三个人就在办公室开起了茶话会。 扎扎实实解决了乔玫和傅洋，中午吃饭还约了赵婧和关雨佳，千禧城顶复里三个小女仆手艺很受欢迎。 进门时候赵婧已经在了，看到项靕就跟着去卫生间伺候他洗漱。 顺便试着问他：“项哥，我听说萱姐她们准备去上学，我能一起去吗？” 从贝珍妮和丽雅提出要去上学，项靕就猜到其他几个女人也会有想法。 赵婧是他预判中的第一个，现在果然如此，这是要组团求学呀。 女人们有事业心，他是很高兴的，将来很多地方都用得着她们。 可赵婧这个态度，也过于小心了些，从属心态还是没彻底转变过来。 擦干了手，把小花妖拉过来抱住：“傻丫头，你要上学是好事，项哥怎么可能不同意呢。正好你也符合条件，那就搭着伴儿一起去呗。” 小花妖得到项靕的首肯和支持，开心溢于言表：“嗯，我明天就着手准备报名。真到了用的时候，才发现以前学的东西太不够用。” 学的东西够不够用，项靕一个学渣也没有发言权，他能出力的地方在别处。 看着小花妖一副志气满满的样子，心里就琢磨干脆给女人们通个电，谁有需要一并都去报名。 女人们有了事业心，对自己的监督和约束自然就会降低，另外还能通过事业进行深度捆绑，一举两得呀。 这要是学出来，又是同学又是姐妹，项家娘子军的凝聚力搞不好得掀翻天。 第377章 ——再见董怀卿 遇上章嘉雯也好，赵婧要求学也好，甭管意不意外都是小插曲。 今天最重要的是提车，早前订的幻影和库里南到货了。 史静萱从上午开始就在操持着上户，下午从国玺城舒圆屋里出来，正好去取车。 按说就算取车也意思不大，刚有了系统的时候要花钱买,现在各种豪车发了一大堆。 这里边最重要的意义不是取车交货，而是史静萱也要辞职了。 今天之后她就不再是劳斯莱斯的员工，身份变成求竭科技旗下啤酒项目筹备组的负责人。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她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将和项靕完成并行绑定。 五点出头赶到汽贸城，车管大厅外,两辆车已经并排停着。 库里南，燕翎蓝外观，燕尾青内饰，落地下来用了1195万，车牌是无特殊意义自选号阳arr192。 长轴距幻影，花青色外观，绒蓝色内饰，加选配1316.6万，落地就接近1600了，车牌上了公司序列的一号阳aqj001。 如今项靕对豪车已经没多少感觉了，打开车门看了一下，也就定制的刺绣还算有点意思。 不过好歹是自己买的车，等了好几个月终于到货，开一圈还是有必要的。 招呼史静萱上车,把她那辆添越交给保镖佩妮，轻打方向起步上路。 出了汽贸城,项靕提起关于求学的事情：“萱萱,中午时候婧婧说她也想上个学,我琢磨干脆组个团吧。 完后你负责一下这个事,看她们谁还有兴趣在学业方面进步进步的,统一拉个名单，我这儿好操作交学费。” 史静萱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没忍住：“只是‘我们’吗，其他额外的人选要不要也统计一下？” 拿一些捕风捉影的东西调侃自己男人，这妞儿也是学坏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妖者妖啊。 “呼噜呼噜……”，项靕佯怒着从鼻孔喷出一个怪异的声音：“萱萱，我发现你最近在变质啊，都不跟你爷们儿一条心了。” 说着还探过去把史静萱的柔嫩手掌抓住：“今天正式辞职，怎么说也是个大好日子，你帮我想想，该怎么好好奖励你。” 狗屁的奖励，又不知道憋着什么坏要折腾人呢，史静萱跟了项靕也有些日子了，这方面深有体会。 想要把手挣出来也做不到，索性求饶吧：“不是,项靕，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当然要向着你啊。 我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吧，你整天那么忙，哪怕都是点小事，能替你分担下也好，你可千万别想歪了。” 现在求饶已经晚了，何况还是带着狡辩：“我知道，你当然向着我，跟你薇薇姐一样向着我，对吧。 所以我才要奖励你啊，就跟奖励你薇薇姐一样。给你透露个小秘密，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薇薇姐最喜欢当颁奖嘉宾了。 另外今天晚上珍妮也会在，我跟你说啊，珍妮这丫头也是个乐于助人的。你要是想不出来，那求助她呗，肯定能有好主意。 要是珍妮也没办法，我想想看啊，丽雅鬼灵精怪的，找她帮忙肯定不会错。还有娇娇，上次你帮她求情，肯定记着你的好呢。” 完了，这是要反向三打一的节奏吗，也许还要变成五打一的局面，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丽雅是个疯女人，脑子里只有项靕，绝对会按照他的要求，想出各种“毒计”的。 唐娇性子够软是没错，可上次哪里是求情啊，根本就是看着她受罚、丢丑好不好。 要是真让项靕把她俩也带进来，今天晚上自己非得活活被折磨死不可。 史静萱越想越怕，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中邪了，求饶就求饶，搞什么花样嘛。 如今之计只能是再诚心一些：“项靕，我求你了，别欺负我好不好，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调侃你了。 那什么，你提点别的条件，只要不是那种大折腾的，我一准儿都答应你好不好，试车或者划船什么的你随便挑……” 央求了半天，见项靕还是不为所动，又开始玩缓兵之计：“项靕，我真的不行，我大姨快来了，这两天不能折腾。 就算你非得折腾我不可，那也过两天行吗，等我休完探亲假，咱们再商量这个事。好哥哥，萱萱求你了……” 史静萱也是真的急了，嘴上不停求着饶，还带着项靕钻进仓库玩探险，可谓是手段齐出。 余光看着她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项靕就在心里不断暗笑，治不了你个小娘皮还行吗。 其实他也没打算怎么样，就是吓唬吓唬，自己的妞儿怎么可能舍得真下狠手折腾。 说起来也是嗑药玩家的外挂作用，女人们几乎每次都开心过头，总觉得再继续下去就得疯。 斗地主就已经是极限了，还专门联合起来上手段，岂不是要比极度开心后再连着开心更恐怖百倍。 只不过这些实话他肯定不能说，偶尔还得当做手段威胁一下，多少能捞点好处。 任由史静萱带着自己摸黑前进，嘴上也开始稍稍放松：“不奖励你，莪是真过意不去，可你要这么坚持的话，也不是不能商量。 那你想吧，要换一个什么样的奖励条件，才能让我的萱萱宝贝儿喜欢。只要到家以前能定下来，那就按你说的办。” 臭流氓就是臭流氓，明明他自己要使坏，还说让自己喜欢就过关，不如干脆咬死他了事。 两人一路上你来我往地谈判，终于在距离天香·泰和园还有几百米路程的时候达成共识。 上楼进家先收点利息，没多久梁美人和贝珍妮也到了，三个女人开始操持做饭。 晚饭时候再提起求学的事，梁美人也决定参与进去，队伍又扩充一人。 她做的生意其实并不需要什么学历，全靠经验积累和江湖地位。 但是梁美人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和乔玫跟项靕同年，比蒋溪、姚钰明都大了七岁。 照现在流行的说法，这个年龄差都有代沟了，想玩到一起并不容易。 而且她也看出来了，臭流氓是真的有意让她和乔玫当大姐头，那就更要能和妹妹们打成一片才行。 年龄偏大，学历不如人，可能还存在代沟，这都是她未来掌管项家后院的弊端。 所以也要努力提升自己了，更多地接触小妹妹们的生活和工作，才能更好地给臭流氓当牛做马。 梁美人表示要加盟组队，饭后史静萱又在群聊“项靕的债主子”中发了个接龙。 下面还附了去求学的目的、人大招生简章摘要等等内容，最后表达了对学费赞助方的感谢。 群里讨论很热烈，刚开始的口径不约而同地统一，都说这个做法到头只能更好地为项小狗这个臭流氓卖命。 习惯性地娱乐吐槽后，已经确定的几个人先后接龙，最终确定下来的人数又多了一个姚钰明。 一方面她是觉得自己有不足，另一方面跟梁美人的想法差不多，也是想有个固定长期接触的群体。 这个人数已经超过培养对象的三分之一，基本上把需要加入和有条件加入的都包括了。 其他人像乔大妞儿，就是因为能力足够不需要进修。 傅洋作为项靕的秘书，工作任务并不轻，压根儿没时间去。 孟馨本科还没毕业赶不上，潘雪玲接下来工作也会忙，关雨佳还不到时候。 台妹是学艺术的牵扯不到管理，小毛妹就更扯不上了，模特学那个干啥。 唐娇也是越来越没心思参与管理，她的工作做更需要积累和灵感。 最后还有一个蒋老师，工作内容也不同，关键是连群都没入呢。 哦，还有个即将完成勾对的海迪，学舞蹈的除非评职称，但也是相关专业才行。 再算上勾兑目标蓝琳，哪怕她学历也不够，工作也需要，可现在也赶不上。 整体就这么个情况，项靕也不知道女人们都聊了点什么，反正最终汇总下来，他要支付每年159万的学费。 这笔钱多不多呢，还要看怎么算，跟正常考上的研究生相比，那就贵天上去了。 要是跟项某人的日常花销比，还不够她身边一个妞儿的生活费呢。 当晚加隔天早晨连开三轮牌局，输出去就是十几亿，那就更加没法比。 项靕是个守信之人，说好了不折腾史静萱，就保证不会折腾。 虽然本来也不会折腾，可表面形式上的规矩总要能站得住脚，不然以后拿啥欺负人。 上午去公司路上，想起在昨天已经开始发员工福利了，购物卡人手一张。 算算日子再有三天就中秋了，也该给女人们发点过节费用，只有吃吃喝喝可不行。 掏出手机分门别类转账，培养系的每人一百万，合作系的五十万，收养系的也有三十万。 另外新加入的合作系、收养系还有一份补充礼物，身边每个妞儿都收到过的手表。 这部分的价格就不用太高了，在二十到三十万之间就行，唯独富贵花舒圆的贵一点。 项靕专门选了一只表盘、表壳满镶钻的卡地亚坦克，价值五十多万，和她的气质也比较搭。 专门给舒圆一只比较贵的，就是因为她激发了补结算之外第一枚探索者纪念章。 当时项靕就决定要特别奖励她，不需要说给人听，也不需要提醒，哪怕只是自己琢磨过也得遵守。 到公司转一圈，关心下福利发放的问题，主要是别把顺序弄乱，先后必须掌握好。 有的员工家就在通阳本地，带回去随时都能安顿，可家在外地的就最好放假前一天再发，甚至放假当天临时领取。 有过一次经验的康桐这回操作起来更加顺利，冷库和库房租在一起，还专门弄了领取码。 项靕对此表示很满意，康桐却有点小建议：“项总，咱们这福利是不是太高了，连司机都是一样，得花多少钱啊。” 还真是个过日子的，也会替老板着想，项靕很欣慰自己没有看错人。 拍拍他的肩膀：“二康，你这个想法可不成。车队的弟兄们也是为公司服务，凭啥他们就要不能享受同样的福利。 在对公司的贡献方面，他们的确不如管理层和那些专业口上的。但是将心比心，他们这么辛苦为什么，我不能当不知道啊。 不用想那么多，你帮我把下面人维护好，就是大功一件。上点心顺顺当当把福利发了，然后高高兴兴过个好节。” 开导一番康桐，项靕又投入了新一天的工蜂生涯，得把去申城耽误的时间都提前补回来。 上、中、下午三轮牌局过后，赶在下班的高峰前出发，今天要解决海迪这个小妖精。 行至半路，接到小鬼子春代的电话，证据已经搜集够了，速度还真是快。 到了景宸府，项靕先没有上楼，在地库等着春代把证据送过来。 录音只听了两条，照片和视频也是草草看了几眼，说实话触目惊心啊。 不说对女性群体赔补什么的，单就论对于自己的安全隐患，也必须拔掉这颗毒瘤。 掏出电话给程大佬拨过去，很快就接通了，听声音好像是在车里，不知道要回家还是去视察。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简单问好后，项靕就直入主题：“大佬，我要实名举报……” 一分多钟时间，项靕把自己看到的和一些猜测陈述明白，程大佬听了也是盛怒。 项靕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那份怒火几乎能把车顶给掀翻，这样的态度应该不会有侥幸的可能了。 搬出这种事来，肯定把程大佬给恶心着了，可项靕也只能这么做。 说两句宽心的话给大佬的怒气降降温，约好明天安排人去送证据，两人互道再见挂断电话。 上楼进了家，海迪正在厨房忙乎，唱着一首听不懂的小曲，估计是她家乡的民歌吧。 海迪这丫头是个果决的性子，确定自己要跟项靕，这两天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听到动静转身见是项靕，就主动过来跟他拥抱，也没有表现出害怕和吃惊。 顺便还仰着脖子香了两个，扭捏、害羞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感觉像是一对成熟的恋人。 这也让项靕突然想起，当初在瓷城和丽雅第一次勾对的画面，那也是个欢快活泼的。 如果把这俩妞儿搭配成一对，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效果，但场面很欢快是绝对没跑了。 抛开暂时不适宜的盘算，项靕抱着海迪进了厨房：“来让我看看，你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告诉你我胃口可大。” 海迪露出一个明媚的笑，拽过项靕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也没有特别好，就是点我家乡的风味，如果不够的话……” “啵”，偷亲的动作把话打断，项靕直抬手捏捏她的鼻子：“如果不够，那就要用你这个大美女下酒了。” “咯咯，胡子弄痒我了，你今天来不就是要吃我吗？”海迪对项靕调节情绪的话还挺受用，男人偶尔耍点小流氓有益无害。 “从烹饪的角度来说，预先扎扎好入味。”项靕又逗了她一句，眼神也转向操作台：“嗯，看起来很丰盛的样子，鸡、牛、羊都有，这两样应该是素菜。 小迪你这个准备就让我很有胃口啊，老话说‘越吃越饿’，五六个菜下肚之后，我指定是更饿了，看来今天必须拿你下酒不可。” “瞎说，我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句老话。”海迪躲开他的胡子：“呀，你别弄我，刀再把你手割了……” 就这么嬉嬉闹闹地，一个多钟头后饭也做得了，海迪又拿出两瓶她家乡的酒，也不知道从哪淘换来的。 臭流氓的爱好就是，吃饭时候也不会闲着，动手动脚只能叫小意思，手口并用才让人刺挠。 一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且健康的人，谁能没有点惦记呢，于是吃着吃着就吃不下去了。 海迪作为舞蹈演员，柔软是最基本的条件，开个一字马啥的肯定不在话下。 不过今天项靕并不打算把难度设定的太高，什么事也得有个循序渐进，开局巅峰不见得就多好。 勾对成功的第一堂课，项靕要考考海迪的腰部力量，这对一个舞蹈演员可是相当重要的。 第二局的时候，干脆就完全考验腰力了，脖子都不给抱，最多在肩膀上借下力。 考验的结果无疑是完美的，海迪很好地展现了一个舞蹈演员的扎实功底，也让项靕对她未来的职业发展更具信心。 半夜十二点，结束了两轮赌局，这才爬起来洗漱了，把饭菜热一热补充未完成的饭局。 隔天早上，项靕也是养成习惯了，晨练游泳之后，把刚准备练晨功的海迪拽着又来了一局。 至于说反对或者抗拒，完全都不存在，感受过了真正的开心，谁还能在有条件的时候不愿意呢。 又是一轮清晨局结束，吃过了简单的早餐，项靕也得动身回家了，今天他要陪闺女去买装备。 八点半到家，闺女已经准备好了，和老爹老娘聊一会儿，赶着九点出门。 路上听闺女说一些她们学校的趣事，还有滨蓬咖啡现在已经快速占领了三中的大量消费市场。 项靕对此也挺满意，看来下一步操作餐饮项目会很有意思，夸狗系统一句“无所不能”当做奖励吧。 一路聊着到了国奥商城，先去找最复杂的钉鞋，这玩意儿短跑必备。 学校倒是有跑鞋提供，但也不知道谁传开的，说某个体育生有脚气，大家就都不想穿了。 大上午的顾客也不多，父女俩就晃晃荡荡在商城里逛着，过一会儿接到了蒋溪的电话。 说她已经和乔大妞儿碰头了，一起的还有梁薇、傅洋、丽雅、史静萱、贝珍妮，大家都很热情，感觉挺好的。 现在正准备去新阳天地扫货，中午吃了饭再去梁美人的会所做水疗，晚上可能还要去看个演出。 都是自己的妞儿，项靕对她们能和睦相处还是有信心的，也没安咐太多，就只提醒她们注意安全。 和每个人都聊了几句后，挂断电话继续晃荡，遇到合适的店就进去看看。 在两家店里看过，出来正准备坚持货比三家，就发现不远处一家店门口围了不少人，好像是在争吵。 项靕没有凑热闹的习惯，更不喜欢遭受无妄之灾，第一反应就是拉着闺女绕路。 奈何闺女整天在学校憋着，好不容易出门逛个街，见了啥都想关注一下。 走进了看肯定不可能，可这丫头是基因改造过的体质，眼力不要太好。 只远远地瞄了两眼，就拽着她爹的袖子往过走：“爸，那里面有卿阿姨。” 第378章 ——招了一窝子贼 董老师人很好，对闺女也特别照顾，项靕但凡遇上了就不能不管。 父女俩加快步子过去，刚走近就听到一个咄咄逼人的女人声音。 说话调门很高，貌似还是占理的一方：“不行，今天这事你必须说清楚，当着所有家长的面说清楚。” 董怀卿的声音倒还保持着耐心：“刘蕊妈妈,我已经说过了，这是个误会，我根本没有收她钱，刚才……” “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女人并不接受董怀卿的说法，强势打断她的解释：“你是没收她的钱，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我看到了吗。 就刚才，我眼睁睁看着他她把信封塞你手里,你看见我来了一紧张没接住,然后就把钱撒地上了,董老师你总不能说那是我的幻觉吧。” 项靕再次抬头确认了一下，这是一家卖舞蹈服装和器械的店。 那女人话里边的意思，应该是看到了董怀卿和这加店有利益牵扯，被她给抓现行了。 可是以董怀卿那种性子，至少在你打死她之前，是不可能看到她干缺德事的。 这里边具体什么情况还不清楚，但再不出手帮忙，董怀卿怕能被这女人为难死。 “来，让一下，借个路啊。”项靕拨开人群走进去，来到董怀卿身边：“董老师，你这是怎么回事？” “项靕？”董怀卿没想到会在这时候遇上项靕,见他站出来也知道是要帮自己,叫了声名字眼眶就红了。 大庭广众，男女授受不亲的，项靕也不便表现得太亲密了，那样反而容易激化矛盾。 抬手在董怀卿肩膀上拍拍：“别着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咋还跟钱扯上关系了呢？” “我没有，不关钱的事。”董怀卿很在乎自己的清白，哪怕项靕只是询问，也不想让这种事跟自己沾一点边。 态度坚决地否认后，开始复述之前的经过：“我今天下来到商城，是想买一套掌贴，因为总在这家买东西，也没考虑别家。 买好掌贴准备走的时候，陈姐把我给叫住，就是这家的老板，说感谢我这几年对他们生意的照顾，还给我一个信封……” 董怀卿感觉自己挺委屈的，说了不少内容，项靕对整件事的过程也大致听明白了。 这家店本来生意很一般，后来又因为店老板的丈夫卷款跑路，被供货商上门追债，一度面临关门倒闭。 董怀卿一直都在这家买东西,听说了店老板的遭遇后同情心爆发,就开始主动帮忙介绍客户。 她工作室的学生数量不少,包括这两年最差的时候也没低于两百人，这部分学生就成了她主要的介绍对象。 今天她来买掌贴，刚好遇上店老板，还以快要过中秋节为由，塞给她一个厚厚的信封，说是一点小小的谢意。 董怀卿帮她并不是为了钱，本能地就会拒绝，结果可能信封的质量不好，两人推来让去的就给扯开了，钱撒了一地。 赶巧的是，这一幕正好被董怀卿一个学生的家长看到，而这个家长过来店里，则是买到假货来找理论退货的。 就这么个场面，谁能不想歪呢。看到一向尊重的孩子老师竟然收受贿赂，学生家长也自然而然地脑补出了一切。 老师把学生介绍到这家来买舞蹈装备，而这家又是卖假货的，最后双方平分这笔昧着良心赚来的钱…… 所有的环节都那么熟悉，这种操作比那些介绍学生去买辅导教材的黑老师还要恶劣，你卖假货啊。 学生家长当然不乐意了，随手拍了一段小视频，揪着董怀卿不放，还打电话叫来了不少送孩子上课的家长。 视频证据摆在眼前，关键是店老板见势不妙还给跑了，董怀卿就是长了三百六十张嘴也说不清。 项靕和董怀卿不太熟，但基本的了解还没问题。至少在他的认识中，和彼此都熟悉的人评价中，董怀卿不是干这种事的人。 而且董怀卿的工作室规模相当可以，每年净入手几十万不成问题，更没必要为那点小钱糟蹋自己的尊严。 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直接报警就行了。只是她可能情急之下没想到，又或者不忍心让店老板见官。 不过项靕就没有这些顾虑，卖假货把对自己有恩的人坑了，却第一时间选择开溜，这种人必须给她点教训。 董怀卿一直都挺照顾闺女，这次就当小小回报她一把好了，对人热心过度的傻妞儿啊。 大致搞清楚情况，项靕还是要再确认一下：“董老师，我是愿意相信你的，但你必须保证自己确实没有收钱。” 董怀卿不知道项靕要做什么，不过事关自己的名誉，她也不介意重申一下：“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从来不会赚那种钱。 就算我真的很贪心，也不可能对自己不负责任。就拿舞蹈鞋来说，我推荐买了假货，然后学生在我的课上出事了，怎么办？ 万一受伤严重呢，影响到学习、生活和未来呢，我得不得赔偿。我不赔偿人家还能打官司，到时候一样跑不了。 现在收他们一点钱，给自己挖下这么大一个坑，项靕你觉得我得多傻，得多没良心，才能做出那么丧人性的事？” 董怀卿这么坚决，项靕没法不相信她，直接掏出电话报警。店老板能逃，她的店可逃不了。 结束报警后，项靕也要劝劝那个学生家长：“大姐，你也冷静点吧，气大伤身，有什么事情交给警察处理就好了。 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你想想你家孩子跟董老师这儿学习，人家态度是不是认真负责，平常是不是热心热肠，能是干那事的人吗。 冲动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坏事。咱们实话实讲，你这么冤枉人家董老师，你家孩子后面还怎么跟这儿学习啊，交道都不好打了。” 对这类学生家长，最好的办法就是劝退，她家孩子留下来迟早还要闹出问题。 董怀卿热是乎性子，可能不会觉得怎么样，以后也不大可能对这个孩子区别对待。 但这个家长如此冲动，还有点道理就揪着不放，难保她以后不会把今天的丢脸算在董怀卿头上。 项靕能做的就只有这些，直接插手干预没资格也没必要，再有就是警察的事了。 十来分钟过去，两个警察到达现场，还没等了解情况进行调节，店老板就自动冒了出来。 她压根也没走远，就在隔了几家的店里关注着呢，之前项靕报警的时候就已经急了。 过来以后又是道歉又是承诺赔偿的，态度好得不能再好，只求息事宁人别再闹大。 还说自己以前都很本分，今年才开始干这个的，希望能给一个改过的机会。 但是项靕不同意，他既然出头了，就必须得到一个完善的解决。 否则董怀卿还是背着黑锅呢，店老板的解释并不能充分说明问题，再者这样的人必须严惩。 一番小小的煽动，来到现场的那些董怀卿学生家长们，都表示要追究这家店的责任。 然后商城的工作人员也出面了，还要请质监部门的人来，这家店估计得赔惨。 现在店老板的收拾了，董怀卿自然得以拿回清白，谁再怀疑她就是别有用心。 “项靕，谢谢！”等到围观人群散去，董怀卿有点不好意思地给项靕道谢：“今天要不是遇上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项靕摆摆手：“董老师你这就见外了，玥玥学琴的时候你也没少照顾她，难道也是为了让我说声谢谢吗？ 不过呀，莪还是要劝你一句。不要对什么人都太热心，不但容易被人利用，出了问题还要背黑锅。 又想帮学生省点钱，又看着开店的可怜，最后只有你自己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你这个性子，太容易吃亏了。” 项靕也不能再说太多，毕竟董怀卿和林惠茹是老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彼此总归还是有点距离的。 婉拒了董怀卿的再次道谢和午饭邀请后，父女俩继续在商城里晃荡起来。 东西卖到差不多的时候，老爹的电话打过来，说大爷家的孩子们上家里了，让父女俩在外面解决午饭。 老爹的潜台词很明白，大爷家孩子多少年不登门，现在突然出现，不用说也知道是奔着什么来的，这帮侄子侄孙肯定没那么好心。 项靕当然能听明白，这是老爹帮自己规避风险呢，那一家子死皮赖脸起来真心不容易对付。 可他身为人子，又怎么能任由那一家各种为难老爹老娘，自己反而躲得远远的呢。 挂断电话就拉着闺女加快速度：“你大爷爷家的孩子去家里了，咱们得赶紧点，回去给爷爷奶奶分担火力。” 闺女对那一家子也不是没了解，闻言迈开大步跟在她爹后面：“爸，剩下的都不是很重要，咱们就别挑太细了。” 话分两头，就在父女俩刚到国奥商城的时候，项靕大爷家的孩子们也进了通钢一宿舍大院。 男女老少十七个人，挤进了项家旧房子的楼道，在门前可劲儿地折腾了十来分钟，又按门铃又敲门。 还冲着门各种喊叫，什么二伯二婶，什么二爷爷二奶奶，什么二太爷爷二太奶奶，三代人没一个落下的。 后来是邻居被吵得烦了，才出来制止他们吵吵闹闹，惊扰了整个单元的老人家。 其实邻居又不傻，在家里听他们的称呼也知道，这帮家伙是项工的子侄辈。 可住了十几年的对门，各种节日过了一百多个，压根儿也没见项工家里来过几次亲戚。 如今项靕发达了，这帮亲戚就突然冒出来，还这么老大规模，啥来路不用想也知道。 项靔是老大，自然以他为首，说话也罕见地礼貌：“老师傅，打扰你了，我想问一下，对门这是都不在家吗？” 邻居大爷那是相当鸡贼，演技少说能得个地区级影帝，满脸的警惕：“你们是什么人，找对门干啥的？” 项靔依然保持着礼貌：“噢，项准是我二伯，这不是眼瞅着中秋了嘛，过来看看两个老人家。” 邻居大爷却听出了他话里的问题，老话说“子不言父姓”，放着“这是我二伯家”不用，非得直呼其名，这家伙绝对不是块好料。 本来就心有疑惑，现在更是看不上了，眼神也带上怀疑：“项工一家早就搬走了，你是他侄子能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项靔突然就愣了一下，随后又觉得很正常，项靕现在发成那个样子，买套好房子不跟玩儿似得。 对于邻居的怀疑和盘问，那就只好扯谎：“是这样的，我们不在通阳本地住，这次过中秋是专门回来的。 我二伯这人也是的，一辈子就低调，跟自己家人都是。那能问下，你知道我二伯家搬哪了吗？” “你二伯家在哪，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邻居大爷被他这句话逗得演技都快下滑了，转身摔上门，又毫不掩饰地隔着门来了一句：“都什么玩意儿。” 项靔也知道自己丢脸了，不过从小到大经历太多，倒也不怎么在乎。 一个邻居能把自己怎么样呢，看你也生不出项靕那种儿子，只能憋在这老房子里，可项靕是我堂弟。 不但不在乎，还要用自己的方式小小报复一把，让这老东西知道知道，他和自己的差距在哪。 也不挪地方，就在楼道里拨通项靕老爹的电话：“喂，二伯，我项靔呀，上家来说你们搬了。 问邻居是啥也不知道，约莫是老糊涂了。你们现在搬哪去了，我这带着一大家子呢，过中秋去看看你和我二婶。” 老爹说实话是有点头疼，自己这帮侄子侄女啥德性，他再清楚不过，这时候上家来哪能有好事。 另外只要他们上家来一次，老伴就肯定会怄气，看自己面子上不说啥，心里的憋屈却不是说没就能没的。 可人都打电话过来了，总不好拒之千里，只能硬着头皮把新家的地址告诉他：“哦，项靔啊，我现在住银河湾……” 老爹也不是没态度，只跟他说“我现在住银河湾”，意思就是有什么事你们只对我就好。 但是项靔哪会管这些，挂了电话眼睛就跟刚从八卦炉出来的孙猴子，一个劲儿地冒光。 兴奋了能有十来秒，才把脑袋微微偏向对门，声音也提到最高：“走，二伯现在住银河湾，通阳三大顶级豪宅之一。” 这下兴奋的可就不只是项靔了，其他所有人一个比一个来劲，年龄小的甚至在楼道里欢呼起来。 邻居大爷一直没离开房门，听到他们的反应，就忍不住摇着头叹气：“哎……，项工这是招了一窝子贼啊。” 第379章 ——开始捞好处 得知项靕一家搬到了银河湾，这帮人是真高兴坏了，感觉比他们自己住进去还要兴奋。 项璐的女儿郝逸飞扬着小胖脸，一边下楼一边问她：“妈，他们家那么有钱，肯定有特多好吃的吧？” 跟在后面的郝铭差点一个趔趄摔下楼梯，生出这么个女儿,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看着前面老婆的背影，心里不禁生出一股悔意，自己贪图找个漂亮老婆的想法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 走在最前面的项琨没有搭理人，而是自顾自地小声念叨着：“沙比贱人真特么有钱，老子要是能有一套银河湾的房子多好……” 一行人各自怀揣着心思到了楼下，按照来时候的安排重新上车出发。 要说这么多人里边最兴奋的,并不是项靔姊妹几个和孩子，而是项罗氏的侄女罗丹。 和白志丽当初的判断一样，项罗氏果然早早就把侄女罗丹喊家里来了,而且之前就打过两次电话沟通这个事。 能嫁给一个亿万富豪，如果生出儿子还能继承家业，对于她来说无疑是做梦一样。 但是现在，她有这个机会做一场真正的梦，在现实中嫁入豪门当上阔太太。 对于自己的表哥表姐们，她也是很了解的，简单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包括对她的姑姑项罗氏，罗丹也不觉得有多可靠，想要拿下项靕还得自己想办法。 从姑姑嘴里她已经知道项靕有个上高中的姑娘，这就是非常重要的突破口。 过去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她几乎跑遍了通阳所有高档首饰店，终于买到一件自认不错的东西。 至于项靕的父母,差不多意思到就行了,谁家不是大人拗不过子女，最终还得看下一代什么意思。 项靕可是恒润国际金融中心的老板，还掌控着几千亿的大买卖,嫁给他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花不尽的钱财，人人恭维的场面,未来的各种美好，想想都让人骨子里发痒。 到时候都那么有钱了，自己出门还不得带上十几个随从下人，那场面真是…… 不对，不能带，就算要带也得是自己的心腹，否则不是等于自己给自己装监控吗。 众人都是一路无限畅想着，终于到达银河湾，把车停在b区大门外的路边。 下车后好几个人都不自觉地拍打起了衣服，就像是担心车上的灰尘污染了这里环境似的。 拎着礼品来到大门口，结果被保安拦住：“几位，请问是找哪户的？” 现在很多地方的保安都是各种规矩，豪宅就更不用说了，有钱真特么好啊，看门的也真特么讨厌。 为首的项靔心里憋着气，手上动作却一点不慢，很礼貌地掏出烟来递过去一根。 被保安拒绝后,压着酸劲儿和鄙视，自以为牛逼地小显摆一把：“师傅,我们去11号楼3单元的101,那是我二伯家。” “外面等着！”保安多少也有些见识，冷冷给了他一句，进屋给相应的房号播对讲。 心理里对项靔则是相当看不上，这帮人从说话到表情，明显就是来打秋风的穷亲戚，跟老子装什么逼。 家里老爹接通对讲，外面保安的表情和语气马上反转：“您好，我是b区南门的门卫，现在有，大概十几个访客吧，您看下认识吗？” 得到老爹的确定回复后，保安这才开门把一帮子人放进院里，还很负责地指明了11号楼的方向和路径。 等到离开大门稍远点，项靖起了个头，好几个人都跟着开始背地里讨伐保安，也就是狗眼看人低一类的话。 几分钟路程后，来到单元门口按了门铃，对保安的讨伐还没停下。 项靖最没品，进家后不等别人跟老爹打招呼问好，就开始挑霍：“二伯，你们这小区的保安素质也太次了，狗眼看人低也就算了，背后都敢骂业主。” 老爹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小子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打小就喜欢添油加醋搬弄是非。 “呵呵……”，貌似无所谓地笑了笑，就像完全没听明白：“那你可以和他讲道理嘛，你那么聪明，还说不过他？” 发现忽悠着老爹投诉保安的算计没奏效，项靖也不尴尬：“咳，算了，我可没兴趣跟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保安计较。” 等他稀里糊涂自以为是地装完逼，才轮上别人跟老爹老娘打招呼，不过这次倒是比以往见面热情了很多。 大爷家的子女和儿媳、女婿，态度都很亲热，大儿媳甚至转了性似的，拉着老娘的手嘘寒问暖。 孙辈的几个也是一样，二爷爷二奶奶地喊着，连总是挂着司马脸的项琳和一向自视甚高郝铭，都把自己放得很低。 曾孙辈的郝逸飞和吴宏斌，更是连激动带兴奋，换成过年估计都得跪下，小小年纪就把谄媚修炼到家了。 剩下吊在最后的一个，项靔还得给介绍：“二伯，二婶，这是我小舅家的二闺女罗丹，正好今天到家里串门，就跟着一起来玩玩。” 他这一介绍，老爹老娘的心里就膈应上了，小四十年前的那一幕好像要重演。 尤其老娘，对项罗氏这套早就反感到了极致，这是不把老项家的男人都划拉倒她们老罗家就不罢休吗。 老爹也是心有惴惴，猜到这帮侄子侄孙没憋好屁，哪成想干脆就是来窜稀的。 不过老爹老娘为人都涵养，只要对方不表露什么意思，她们更不可能主动表现出什么。 换了鞋进屋，看着偌大的客厅和餐厅，一帮子老老少少的又是唏嘘又是两眼冒光，总觉得这一切都离自己越来越近。 项靔作为带头的，有什么话都是他先说：“二伯，你这房子真气派呀，这家俱看着也好，都是实木的吧。 唉呀，我爹和我妈就没福气，念书少，挣不下钱，到老也只能住个鸽子窝。二婶，我们能参观下不，还没见过这么好房子呢。” 刚进门就阴阳怪气，说什么念书少啥的，还不就是变相抱怨老爹，顺便暗示应该照顾下哥哥嫂嫂。 尤其最后问能不能参观一下，更是直接把疑问号甩给老娘，大有责怪老娘管着老爹不让照顾他们的意思。 登门有求于人还搞得自己好像牛逼轰轰领导视察，这种人呀，活该他一辈子混不出个名堂。 老娘性格好是没错，却不代表没脾气：“那让你二伯带你们参观吧，我厨房里还有活儿呢。” 说完也不管他们反应，转身就去了厨房，刘艳萍和两个小姑娘可比这帮子货懂事、体贴多了。 项靔正准备再跟老爹补一句什么话，就感觉后腰上被扭得生疼，转头对上是他老婆陈翠香警告的眼神。 恍然间才想起，今天的任务主要是给女婿说人情，现在就惹恼了老太太，待会儿还咋跟项靕说话。 赶紧把话题转到正事上，不过说出来的话还是让人那么讨厌：“二伯，项靕呢，咋也不见他出来说话？” 老爹也郁闷得够呛，这就是自己的侄子，半点人情礼数没有，还不如个街坊邻居呢。 说起儿子，老爹可不舍得让项靕吃他们的亏：“项靕有事出去了，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 只是这种级别的预防对项靔可没用，跟着就给出了建议：“那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呗，我们弟兄也有日子没见了，好好喝上两杯。” 不但要找项靕，还要留下吃饭，他要敢说自己不是死皮赖脸，这世上就全是谦谦君子了。 老爹还是装作听不懂：“你找他喝酒干啥，再给他灌醉了，下午要有个事咋办。” 怎奈项靔憋着就是要见到项靕：“下午有事啊，那就晚上再喝，反正我也不着急。” 有了大好处，三张桌的麻将馆也不重要了，一天没营业就跟赚了似的。 老爹也不再跟他多掰扯，带会让给儿子去个电话，让他别回家，项靔就是等到明天也没用。 带着这帮侄子侄孙们把家里大致转了一圈，包括外面的小花园，但是项靕父女俩的房间就没让进。 项玥是大姑娘了，难免有点私人的东西，项靕更是不知道有啥要紧的文件，能避开还是避开点好。 返回客厅坐下，老娘还没安排人给上茶，老爹也没脾气，总不能委屈老伴顺了这些小辈们的心。 而且老爹自己对这帮货也看不上：“艳萍，项靕前几天拿回来的茶叶，就那个名字挺奇怪的绿茶，他放哪了？” 刘艳萍来家里几个月，对老爹老娘的性子也差不多摸明白了，听这话就知道不能上好茶。 可这家里有不好的茶叶吗，最次也是前段通钢领导上家来送的，去小储藏间翻翻看吧。 “叔叔您坐着吧，我这就去找。”厨房出来应了一声，跟一众人等点头示意，就进了小储藏间。 看着漂亮美妇从客厅横穿而过，项靔突然想到了老婆交待的事。 考虑片刻后装作疑惑地问道：“二伯，这是项靕的女朋友？” 老爹倒想说是呢，直接打破不安分嫂嫂的小心思，可也知道这对刘艳萍不公平。 缓缓摇着头：“不是，艳萍是项靕给家里请的阿姨，人特别勤快，品性也好。” 项靔暗暗松了口气，另一边项靖两口子和罗丹也是同样虚惊一场。 不过罗丹还是觉得不安全，这女人比自己漂亮，身材更是完全朝着男人喜欢的方向长的。 绝对是个威胁，而且还是个狐狸精级别的威胁，天生要勾引男人的那种。 等到刘艳萍从储藏间出来，操持着烧水泡茶，她就悄悄用敌视的眼神跟着不停打量。 心里还在琢磨，等自己和项靕结了婚，一定要劝说项靕，把这个保姆开除掉。 刘艳萍做了这么多年家政，对别人的态度和眼神是非常敏感的，自然发现了罗丹在看自己，对眼神的内容也能猜个差不多。 她倒是觉得很无所谓，项靕绝对不会看上这种女人，跟来过家里的乔玫根本不能比。 同时也觉得这女人有点好笑，别说八字没一撇，连八字怎么写都不知道呢，就先带入角色了。 不过刘艳萍也很懂事，为了避免引起麻烦，让老爹老娘心烦，后面干脆就不过来了。 没一会儿，曼妮·康被刘艳萍安排端着杯子过来倒茶，项靔又紧张起来：“二伯，这是……” 老爹只觉得他是在替表妹操心，心下就更无趣了，自己哥哥这一家子咋就不知道消停呢。 心里不痛快，回答也就带上了暗示：“也是项靕给请的小阿姨，和艳萍一样，都是勤快又懂事的好孩子。” 项靔、项靖这两对继续放心，罗丹的危机感更重几分，坐在最边上的项琨却发自心底开始暗喜。 一是确定项靕不会看上庞慧娴，那个贱女人目的必然落空，活该她倒霉，错过了嫁给项靕侄子的机会。 二则是看着曼妮·康眼馋，项靕家的保姆也太漂亮了，身材还这么火辣，不如就让项靕把她赔偿给自己。 他这儿做着白日飞升的美梦，却把曼妮·康给恶心坏了，系统改造出来的仆人，敏感度可要比刘艳萍还强。 倒好茶回了厨房，就把刘艳萍拽倒背阳台小声嘀咕：“萍姨，那个胖子的眼神太恶心了，一直盯着我这儿看，好想给他戳瞎了。 还有那个女的，看着我就像跟他丈夫有什么说不清似的。爷爷那么好的人，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亲戚呢，老板他好可怜啊。” 刘艳萍对这帮人也很无奈，到别人家做客还是这副德行，难怪项家人从来没提起过他们，给谁也会觉得这样的亲戚丢脸吧。 可他们终究是客人，还是项家的亲戚，老两口还忍着恶心呢，其他人就尽量迁就一下吧。 拍拍曼妮·康的胳膊：“你不理他不就好了，难不成他还敢对你动手动脚啊，忍忍就算了，别给爷爷奶奶添麻烦。” 客厅里，所有人都心怀鬼胎地聊着毫无营养的内容，等到气氛差不多了就给自己捞好处。 两杯茶下去，项靖最先忍不住：“二伯，项靕现在混得不错啊，他那公司将来下面得有几千号人吧？” 从项靔在一宿舍打电话时候，老爹就在琢磨怎么应付他们了：“唉呀，这我可不知道，年纪大了就不想操那个心，我也没问过他。” 当然这种婉拒对项靖根本没用，就像听不懂似的直接提出要求：“是这么回事，琨琨在大学学的是电子专业，工作也一直是本行。 上班这五年多，在单位上表现特别好，也是个吃苦耐劳的，领导和同事都经常夸他，这不前些天还说要给他升个小领导的职位。 可这孩子就是有点拗，听说项靕自己支起摊子开公司，就觉得放着自家亲戚不管反而去伺候别人，挺不仗义的。 完后就跟他爷爷说，自己还算有点技术，准备到项靕公司里去帮忙。他这个专业现在挺吃香的，项靕公司里肯定能用上。 他爷爷的意思吧，你干好好的就辞职，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而且去了项靕公司，那自家人肯定要照顾，也容易让别人说闲话。 这不就开始跟他爷爷闹嘛，死了心就要辞职去项靕公司帮忙，苦点累点都行。所以我就想，孩子也是一片心意，要不就让他去吧。” 果然最沉不住气的就是项靖，老爹放下茶杯看他一眼，这就要开始了吗？ 可就算我真的是个傻子，你这完全不过脑子的谎话，对傻子也太不尊重了吧。 不说你那儿子出不出息，讨不讨人喜欢，他要真有点能耐，至于等到工作五年才被提拔？ 另外专业吃香不吃香的我不知道，但一个修手机的去医药、机械、钢铁公司干啥，混饭吃吗？ 第380章 ——到底是疯了，还是发癔症呢? 本质上来说，老爹才是仗义的人，总希望一大家子人能够和睦美满、其乐融融。 不然也不会项罗氏都那么恶心了，遇上事老爹还愿意帮侄子侄女。 更不会后面三十多年的时间，每逢年节都带着项靕上家去拜访，而且从没空着手去过。 可偏偏项靕的大爷在家做不了主，硬是让项罗氏把孩子们教育成了思想和道德上的畸形儿。 几十年来登门的次数屈指可数,总算全家动员来一次，还都是憋着捞好处来的。 项靔更是一进门就对老娘发难，说他不懂礼数、没大没小吧，六十岁的人了。 多少年下来，老爹本就已经灰心了，今天又要来家里闹这么一出，说实话心都寒了。 哪怕你就是因为项靕发达了,指望着能跟他身上捞点好处,也含蓄一点、委婉一点啊。 上家来啥都不用说,单纯就是年节的拜访，先把关系搞搞好。 时间久了让人家看到你的诚意，也愿意接受你，然后再提好处的事情。 可这些侄子侄孙呢，一进门气儿都没喘匀，就阴阳怪气上了。 捞好处也不说了，毕竟有个眼红在前面顶着，可对上长辈还那种语气，就是亲爹也不会惯着你。 老爹是真的心寒了，拒绝起来也没半点犹豫：“这个事你得问项靕，他公司里有什么岗位，我就更不知道了。 而且你爸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干了这么多年的公司,说走就走的确不合适。琨琨还年轻，名声对他还是很重要的。” 项靖对老爹的拒绝早有预料，说辞也准备了不止一套：“二伯你这话说的,外人终究是外人，哪能跟自己家里比。 别说只是给个小领导的职位了，就是提拔他当经理，也得优先考虑自己家的事。要是连自己家人都不管，那不成里外不分的傻子了嘛。 琨琨他心眼实，认准的事情八头牛也拽不回来。二伯你放心，他去了项靕公司，绝对是塌了心扎扎实实干到老，绝不可能跟现在的公司那样。” 还扎扎实实干到老，吃着闲饭混日子，估计还想要个高工资，谁不愿意干到老啊。 就这种情况，就项靖这个死皮赖脸的劲头，哪怕现在直接拒绝了他，再见到项靕也还是会提的。 老爹也不想再应付他了，自己碰钉子去吧：“那等项靕回来你跟他说吧，我是真的不了解这些。” 项靖当然知道，老爹完全就是在敷衍。但是他也相信，只要自己够无赖，项靕迟早要应下这件事。 有本事他就别答应,等他年节时候再上自己家,直接让两个老的给他跪下，不怕折阳寿他就接着拒绝。 哪怕就算他今后再不登门，自己还不能把两个老的给他弄来吗。 跪到他家门口，不答应不起来，就不信他能扛得住邻居们指指点点戳脊梁骨。 而且到那时候，要的可就不只是工作了，房子、车、钱这些他都得给。 不过这种事肯定不能当着老大一家的面说出来，万一被他们先用上，第二回可就不灵了。 项靖有自己的小心思和小毒计，其他人脑子也不是吃干饭吹出来的，这种时候都活泛着呢。 从小几乎没喊过称呼的项琳见项靖没成功，又担心姐姐也想到了自己相同的手段。 趁着老爹说完话大家都安静下来的机会抓紧开口：“二爷爷，我想求你个事，就是帮我跟叔叔说一下，能不能让我到他那儿开个便利店。 他不是弄了好几个企业嘛，到时候肯定会有买东西的需求，正好我也是干这个的。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就让他照顾照顾我这个侄女呗。 我可以保证，绝对不卖假货，也不会胡乱抬价，就本本分分做生意。当然最好就是别再有其他人，现在的小零售商不好干，竞争起来很难赚钱。 而且我可以让他入股，大家一起开个公司，把便利店都挂在公司下面，账目算得清清楚楚。相信他那么大老板，肯定不会坑自己侄女……” 项琳一边说一边观察，见老爹嘴角微动，就怕被拒绝，赶紧加快语速：“二爷爷，我知道叔叔不喜欢我，跟他说很可能会被拒绝。 其实这也怪我，从小不懂事，把叔叔给得罪死了。长大懂事后又太在意面子，连个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让彼此的关系一直这么尴尬。 我奶奶就说，咱们家其实并没什么矛盾，就是误会给闹的。从你年轻的时候就是，一直积累到现在，才闹得亲人不像亲人。 前两天我回去的时候，奶奶还专门跟我说，当初有些事她没解释清楚，结果让本该关系最好的妯娌俩，反倒跟外人似的。 这不还专门跟我说，上家来的时候一定要帮她跟二奶奶解释，早先她也有不对的地方，让二奶奶别记怪她，经常上家里走动着。 我就是不懂事，年龄也小着呢，不知道该怎么跟叔叔说。二爷爷你就帮帮我，跟叔叔说一下，他那么孝顺肯定会听你话的。” 小嘴叭叭，这时候到能说会道了。要是早有这个态度，用得着现在费劲讨好吗。 不过她越是说得多，就越说明之前不是不懂事，也不是不知道对错，而是完全故意非要那么做。 而在另一个角度上，她这番话也等于是把她奶奶彻底给卖了，让项罗氏在儿孙辈配偶面前再也无所遁形。 项罗氏的确隐晦地表达过，让子女们过来的时候侧面道个歉，但也只是侧面，可没让她掰开揉碎了说。 现在好了，两个媳妇满脸“我就知道”的表情，女婿褚新军则是松了口气的“再也不用装了”。 两个孙女婿，一个外孙女婿，也是一副卸下担子的表情。以后不但不用装，还可以在夫妻争执的时候拿这个反击。 而项琳还不知道，她这么做最让老爹反感。不管项罗氏对错，孙女出卖奶奶都不应该，“为尊者讳”可是华夏文化中的大忌。 项罗氏做过很多错事，可以说又毒又坏，但是没有害过他们这些子孙，最多也就是重男轻女。 而他们这些子孙，也必须要给以回报，为项罗氏保持脸面是他们必须要做的。 换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我更欣赏你以前没实力还硬装逼的样子”，比现在的谄媚、阿谀好十倍。 不过老爹并不在乎项罗氏如何，他更在意的是另一点，项琳能拿她奶奶换利益，人性之次可想而知。 本来也没想要帮她，现在就更不可能了：“这个买卖你还真不能做，项靕他只是负责授权谈判和大方向的建议，具体事务他可做不了主。 说起来是他手底下的企业，实际上他就是个办事的，后面坐着不知道多少能说话的人物呢。遑论是你要做这个，就是他自己要做，也不大可能。” 项琳就是根子上的坏，本质来说脑子特别简单，听老爹说项靕并不能做主，脸跟着就不好看了。 撅着个嘴瞥了她男人一眼，有点抱怨似的嘟囔着：“敢情他不管事啊，我还当能一言九鼎呢，这下可好了……”仟仟尛哾 到后面就越说声音越低，只剩下嘴唇在动，谁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个什么，但抱怨和可惜肯定跑不了。 这些人里边最贼的，还是项璐和郝铭两口子，从一开始就看着项靖和项琳表演，既不争抢也不劝说。 反倒是老爹越拒绝，他们就越高兴，巴不得项琨再提点什么，最好项靖也再说说他们两口子的工作之类的啥啥啥。 等到所有的要求都被老爹拒绝，他们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老爹总不能把所有的要求都拒绝了吧，以后还来不来往了。 只是很可惜，别管是求老爹还是求项靕，他们这帮人的任何一个想法都不可能被实现。 假设，最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出现，他们忽悠住了老爹，项靕也在老爹的命令下答应了，对他们来说反而是祸。 别说一个项琨了，就是项靖两口子再加上项靔两口子，都可以安排到下面企业，甚至安排到求竭科技工作。 但是他们很快就会发现，“项靕亲戚”这个身份不但一点都不好用，还会让他们更遭罪。 处处被人磕打，事事被人挤对，苦活累活全干，福利半点没有，恨不得跪地磕头求离开。 项琳的便利店也可以做，保证她独一份买卖，但是她得能扛得住各种退货，还有每天停电检修十小时以上的消耗。 郝铭想升官同样没问题，项靕可以亲自找投促局领导走人情，保证他最快速度副转正。 不过这转正之后嘛，就不能再犯半点错误了。一旦被发现，别说现在的副科，能继续当主任科员都算他祖坟冒青烟。 当然他也可以一点问题都不出，但是有那个可能吗。搞出这么多操作来想升官，总不会真的是为了国家建设不得已而为之的下下之策吧。 坏人、烂人这类的群体，就是总觉得别人应该为自己如何如何，总觉得自己盘算点美事都能成功。 所以这一家子不知道，也想不到项靕这个狠人能狠到什么程度，还打着算盘等项靕回来呢。 项靕也的确是回来了，老爹在意外之中有些气愤，同时又在心底被大力暖和着，儿子还是舍不得自己老两口独力面对。 “哟，来的还挺齐啊。”进门之后，项靕语带讽刺地打了个招呼，就吩咐闺女：“赶紧上你屋里学习去，不然中秋啥想法都别有。” “哦，知道啦。”闺女貌似委屈地应了一声，又跟一帮子货打招呼：“大爷大娘好，二大爷二大娘好，姑姑姑父好，姐姐姐夫哥哥好，我还得学习，就不招呼你们了。” 她这儿刚问过了好，还没来得及去洗手洗脸，那边罗丹就抓住机会起身抢了过来。 手里抓着一只盒子，满脸带笑：“呀，这就是玥玥吧，长得可真漂亮，学校肯定有很多男生追你吧。 今天咱们是第一次见面，阿姨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就给你买了件小礼物，来看看喜不喜欢。” 嘴上说着，手里也不慢，打开盒子就把东西取出来，是一块荷叶型的翡翠，上面镶了一只金蝉。 这东西说来有讲究，罗丹可是费了不少功夫才选中的，花了她五万多快，到现在还有点肉疼呢。 翡翠荷叶加金蝉，寓意的是“金枝玉叶”，对应项靕的身家和闺女的身份十分贴切。 另外又因为蝉的鸣音非常响亮，以及“知了”这个别称，也有春蝉一鸣惊人和课业一学就会的祝福。 五万多块在项家也许不叫个数字，但送给即将高考的孩子，确实很对意思。 只不过她这种做法谁都能看出来目的，闺女是绝对不会接受的：“谢谢，很漂亮，但是我不能要，莪爸他有女朋友。” 开什么玩笑，四十年前想绑架爷爷没成功，现在又琢磨着绑架我爸，真不会以为世界上的好事都得归你们家吧。 再看看这副尊容，浓妆艳抹极度夸张，脖子和手部的皮肤暗沉无光泽，说个状态差都是夸她。 想想亲爹的女朋友，溪姐、玫姨、薇姨哪个不是顶级大美女，压根就没得比嘛，谁给的自信来见我爸…… 呀，不能想，不能想，更不能对比，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小后妈……，们…… “啊？他有，有女朋友？”罗丹顿时僵在当地，厚厚的化妆品遮盖下，脸皮烫得要命，就是不知道红没红。 怔怔地看着手里没送出去的昂贵礼物：“我不知道呀，这下可怎么办，我花了五万多呢，这也太……” 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有女朋友就怎么了，结了婚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过手了多少，女朋友算个啥。 想到自己的辉煌战绩，罗丹的信心又回来了，转头面对项靕：“项靕，你好，我是罗丹，你大娘也是我姑姑……” “打住”，项靕都不想听她说话：“我不管你是谁，也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更不想知道你的哪个亲戚跟我是什么样的亲戚关系。 你怎么来我家的也不重要，但是麻烦你安安分分当个客人。你和我不存在任何可能，如果你做不到，可以马上离开。” 想到这一家人今天来的目的，还专门弄这么个人来，项靕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画那么浓的妆才勉强八分，身材平平无奇，工业粗盐皂色，新鲜度27，还不健康。 自有盐分测试仪以来，这是他见过等级最低的，整个就是一土井，说不是来恶心人的谁信。 项罗氏到底是疯了，还是发癔症呢，小四十年了那点心思还没落下去，这门亲戚也快走到头了吧。 第381章 ——给罗丹一个回报 正常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或者希望实现的目标。 最终能够成功的，无一不是付出了巨大的艰辛，承受了各种非比寻常的磨难。 罗丹正好就是这种人，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她愿意付出最大努力。 一点点的羞辱,刚见面的排斥，又能算得了什么，受不了这个罪就活该受穷。 有几个人能出生就在巅峰，皇帝的儿子都要你挣我夺才能继位，何况最底层的普通人。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哪怕项靕的回答近乎羞辱,她也还是选择留下。 别看老爹说什么项靕做不了主,背后大把说话的人,他就是个提建议的。 这话只有项琳一类的才会相信，而且不见得能相信多久。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老爹是夸大了敷衍她，本质就是不帮忙。 对于梦想中自己和项靕的婚事，罗丹可是极为上心，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不但对项靕的过往认真了解，连招商会的新闻都尽可能详细地看了不止两遍。 如果项靕真像老爹说的那样，根本做不了主，难道是那个出头露面的女副总做主吗？ 如果那个女副总能做主，为什么不是她做老总，为什么求竭科技是项靕一个人的公司？ 招商会全程的新闻资料中，项靕几乎没有露过面,一个“被推在前面的人”会是这样？ 在她看来，项靕才是老爹口中所谓的“幕后说话的人”,那个女副总压根就是摆设。 只有项琳这种什么都不了解,听别人说几句就乱动脑子的蠢货,才会被人忽悠几句就瞬间偃旗息鼓。 所以她必须坚持,哪怕是用上最不要脸的手段，也要成功走到项靕身边，做项家的女主人。 男人求的不就是一抖擞那点事嘛，只要能抓住机会，她坚信自己一定能把项靕迷住，就跟以前那些男人一样。 而且为了达到目的，她不只是要做最不要脸的事，连主动帮她的姑姑项罗氏，也会是她主要出卖和攻击的对象。 所有的无耻、恶心、脏脏、下流，都会在成功的那一刻，变成埋在角落里永远不再有人提起灰尘。 不得不说，项罗氏家里的内核遗传真的很到位，而且她这个侄女更是青出于蓝。 另外项罗氏家族的基因遮盖力也很强大，她的子孙后代没一个像老项家的人，更像她们老罗家的后代。 老爹还是变相地委婉拒绝，项靕进门还没几分钟，就连讽刺带羞辱。 这帮货不但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更加坚定了要蹭上来的决心。 陈翠香和白志丽也都在努力掩盖内心的狂喜，罗丹被项靕这么看不上，机会可不就给自己空出来了嘛。 如此散乱又复杂的心理，还真是很难说得清,很难下出一个准确的定义。 项罗氏照顾娘家，她儿媳妇们也照顾娘家；她女儿听妈妈的话，她孙女也听妈妈的话；总之就是完美继承吧。 看着罗丹貌似泫然欲泣般坐回沙发上，项璐约莫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 起身来到项靕身边，但说话的对象却是项玥：“玥玥，你的学习这么紧张啊，重点中学还真是不一样呢。 你今天的学习任务是什么，我能看看吗。姐姐怎么说也是个老师，肯定比不上你们三中的，但好歹还有些了解。” 她现在出来露风头，一个是仗着自己身为老师的便利，再一个她和闺女也的确是姐妹关系。 其实在上次他们一家人开会的第二天，陈翠香就跟项璐打电话说了，要设法把项罗氏给罗丹铺路的想法搞黄。 罗丹是项璐的表姑，所以项璐对她的风流韵事和名声也知之甚详，虽然自己也不咋地，却有资格看不起这个表姑。 她现在站出来，既有打圆场避免大家更尴尬的意思，也有把罗丹架到一边去，别再出幺蛾子的目的。 只是很可惜，当你的第一步迈错了方向，后面无论怎么调整，都在不再有机会到达当初的那个终点。 本来有老爹在，项靕就算再不乐意，也得捏着鼻子把面子将就维持下去。 哪怕这一家子突然跑来捞好处、打秋风，大不了虚应付就是，他们总不敢拿刀逼着项靕答应。 可项罗氏让他们带了罗丹这么一坨屎过来，还准备强行喂项靕吃下去，那就不能再容忍。 而项靕的决定就是，今天不管这帮货说什么、做什么，都别想从他这儿讨到好。 项璐只是第一个，也就热热身的级别：“快算了，她现在学的是法语，你过去等于打扰她添乱。” 闺女在学法语，项靕倒是没有瞎说。自从知道了她爹有个法兰西女友，就产生了兴趣。 学法语可不是觉得法语如何如何，一来的确突然感兴趣，二来也是为了以后考虑。 所谓“艺多不压身”，闺女将来肯定要管理公司，多学两门语言起码可以降低在这方面受骗的风险。 保镖里面有太多懂法语的是没错，可项靕一贯坚持“人有不如我有，人强不如自强”的理念，属于自己的才更扎实。 他自己就是个学渣，这辈子是没有认真读书的希望了，只能把这份美好寄托在闺女身上。 闺女要学的也不只是法语，后面还有联合国六大通用语中的俄、阿、西，使用人口前十中的葡语、马来语，还有相对比较有用的德语等等。 反正闺女是嗑药玩家，几乎每一项天赋都极为优秀，身边还有会那么多语言的保镖，日常学习毫无压力，且速度超快。 说回正题，项璐被项靕阻拦、拒绝，完全没有恼怒的意思，就像是本该如此。 反而拉着项玥的胳膊夸上了：“呀，玥玥你学的是小语种啊，将来可以做个外交家，一定特威风。” 毕竟是个女孩，教养也不允许她撒泼，先天的条件就限制死了。 闺女再不喜欢项璐，回答也不可能那么冲：“没有，我就是课外学一点。” 而这种态度，在项璐看来就是可以忽悠：“高三学习那么紧张，你还有时间加课外项目，真是厉害，成绩肯定是前几名吧。” 眼看闺女被不停骚扰，项靕就没有那么含蓄了：“你赶紧坐下吧，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她不继承我的产业，当什么外交官。 你这是想教唆她不孝，违背她爹的意志呢；还是觉得如果她不继承，我的财产就可以给别人？” 这话看似在打击项璐，实际上还是在告诉这帮亲戚，让他们回去给项罗氏传话，别再想着惦记这些事。 至于罗丹这个人，压根不在项靕的打击范围之内，土井还是有毒的，说实话都不配被男人记住名字。 这不是针对土井，旧社会失足妇女还有爱国的呢。项罗氏倒一辈子没出过轨，可本质上不照样是蛇蝎毒妇。 明末倍受国恩的钱大学士，又是头皮痒，又是水太凉，都不如他那个妓女出身的小妾爱国。 说一千道一万，从进门开始，项靕就是要把自己的态度亮得明明白白，不给这帮人哪怕半点机会。 只不过，他给不给机会是他的事，别人会不会想尽办法求，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就像有些人，别人的钱不会给他花一分，对他的态度也是爱答不理，可就因为对方有钱，他就能各种跪舔。 对那些真正帮过忙，能在关键时刻全力支持他的，反而各种瞧不上、看不起。 可到了用得着的时候又能张得开嘴，就跟人家祖宗八辈欠了他家的钱没还似的。 此时此刻的场面就是写照，哪怕项靕说话再难听，这帮子货也只会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过脑子。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得，项璐“尴尬”地吐吐舌头：“呀，我还真给忽略了，家里这么大产业，哪用得着出去工作啊。 你也真是的，我好歹是个侄女的身份，说话这么呛，一句顶一句往人肺管子上戳，都不考虑人家能不能接受。” 有一说一，老项家的美貌基因还是很强大的，项璐绝对称得上是大美女，就她家的小肥妞儿也只是胖。 这么一番半真半假、装腔作势的埋怨，再配合上她的表情和脸蛋，很容易被人误会是在打情骂俏，项靕这么资深的老流氓都没忍住心神一动。 随即赶紧默念九九清心咒，把不该有的思想一概绞杀。项璐讨厌归讨厌，但叔侄身份却是基因写就，想多了都要天打雷劈的。 哪怕她真的有那种变态想法，自己都不能接受，高级动物的道德底线是绝对不可突破的。 再说她可是项罗氏的孙女，哪怕没有亲戚关系都不能招惹，那玩意儿碰一下就浑身染屎洗不掉。 把最先出头的两个人打击一番，项靕掏出烟来点上，也没给其他人散，包括老爹都没给。 一老爹的修养和涵养，肯定不会自己抽，到时候一样要给他们，还是趁早断了遭那个被恶心的罪吧。 缓了几秒钟，见没有人再说话，项靕刚准备找凳子坐下展开无差别攻击，项靖又站起来了。 绕过茶几就开始冲着项靕挤眉弄眼：“项靕，你过来一下，我有个事跟你说。” 项靕对这个货最看不上：“有啥就跟这儿说吧，见不得人还是咋地，我没那个兴趣。” 邀请被拒绝，项靖干脆走到项靕身边，抬手遮着嘴就朝他耳朵上扑。 项靕一个闪身躲开：“这都什么毛病，别跟我咬耳朵，不能说就憋着。” “不是，这事不能给别人知道。”项靖依然不见恼，死乞白赖硬凑到项靕耳朵边，开始嘀嘀咕咕。 前面已经警告过他两回，还是要把脸送上来，项靕再不抽他都觉得过意不去了。 正赶上这个货也是自找死，说的内容太对项靕胃口了，简直是想啥来啥。 “嘶……，我去！”都不等他说完，项靕就表情精彩地倒吸一口冷气，还瞟了眼坐在边上的罗丹：“真是因为习惯性偷人被男人赶出门，可能还干过外卖？” 还是那句话，坏人最知道自己多坏，做错事的人最知道什么才正确。 罗丹自己不检点，但她也知道那不是好事，最忌讳别人拿这个说长道短。 可这会儿自己的脏事丑事被当众抛出来，始作俑者还是自己的表哥，罗丹的心直接就沉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项靕这样的条件，绝不可能让一个惯性出轨和做过外卖的女人进门，所有的美梦在这一刻全都碎了。 对于金钱和权势的畏惧，让她不敢把怒火发到项靕身上，哪怕最终揭穿她的就是项靕。 但垃圾表哥就没必要了：“项靖，你个王八蛋，老娘哪儿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恶毒拆我的台，对你有什么好处？” 项靖当然不会承认，这是在接到了他老婆“当小都没问题”的指示后，出面给那个姑姑家的表妹扫清障碍。 “我妈老糊涂了，我可没有。”说出口来还得站在项靕这边：“你是没得罪我，可我不能看着你这种女人缠上我弟，我们项家不可能接受你这种女人。” “你……，好，好，好，你就……”，罗丹被道貌岸然的项靖气得说不出话，抬起手指着他，嘴角一个劲儿抖。 点了好半晌才想到词：“项靖，你够狠，今天我算认识你了。出卖我换好处是吧，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吗，真是天真又无知。 哼哼，既然你不让我好，那咱们就谁也别想好。你说人家是你弟，人家就真的是你弟吗，也不撒泡尿照着瞧瞧，你哪点配。 就你们家，从我姑姑开始，到最小的一辈，都打着什么算盘当莪不知道吗。本来我只是打算私下里跟项靕说，现在干脆面对面揭了你们的底。 以往每年去你们家，啥时候说起你二伯一家子，不是各种谩骂和贬损？咋这次就突然变脸了呢，还不知因为你家的侄女婿发现项靕混起来了吗。 你们在家里商量好，然后打着过节来串门的幌子，不就是为了从项靕手里捞好处吗。我要是项靕，别说答应你们，连门都不让你们进。 我再说个你不知道的，那天你妈给我打电话，说要是我跟项靕成了，就怂恿他把闺女嫁给我二伯家的孙子罗强，来个亲上加亲。 呵呵，多好的如意算盘啊。我二伯就是你二舅，罗强什么德行你不会不知道吧，二十七了还没结婚，因为扑寡妇门进局子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初中毕业就辍学，现在给个建筑包工头开车。这个条件到了你妈嘴里，竟然是给大老板开车还混得不错，配项靕的闺女足足够。 你说的没错，我以前是有问题，可那是我自己愿意的吗？男人窝囊废，挣不来钱，还总喜欢出去玩两把，你说说我还能有啥办法？ 我告诉你项靖，别看你比我大，你才是那个顶了头儿的废物。快六十岁的人了，两口子整天窝家里啃老，你说你是不是个玩意儿？ 我就是再烂、再贱、再不要脸，也比你强一万倍。我能拿钱孝敬爹娘，我爹娘病了我能出钱看病，你能给什么，给你爹一张取空了的存折吗？” 爆出一个惊天大雷，又把项靖好一顿贬低奚落，罗丹这才过足了瘾，转过脸对上项靕。 情绪也平缓下来了，说话很有分寸：“项靕，我知道你看不上我，现在我也没什么想法了，不过本来也没啥希望。 但是我必须要说清楚，以前的我可能不好，但绝不是那种恶毒的女人。我只是说假设，如果我跟了你，绝对不会把玥玥嫁给罗强。 包括你大娘的所有安排，我也不会听她一句。因为我至少还知道，什么叫个内外有别，更知道人活着得有个人样。 好了，我就说这些，如果可以的话，今天全当咱们没见过吧。这是我的名片，现在做涂料销售，你要是能接受，咱们就算朋友吧，有什么需要打招呼。” 罗丹说完就走，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单论这段表现，绝对称得上可圈可点。 但是要忽悠项靕还差得远，她所有的自我否定其实都在辩驳，欲擒故纵更是漏洞百出。 老实讲，这女人也是个狠角色，果断狠辣到大多数男人都得望尘莫及。 工业粗盐的字体黑成那个鬼样子，估计就是天生好那一口儿了。 罗丹走了，剩下这一家子，都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有用。 不是心甘情愿，可老底都已经被人家揭了个干净，项靕就是个傻子也不会没反应。 其他还都好说，这么多年大家只是心照不宣，保持着表面上的亲戚关系。 今天来就是因为看到项靕发达了，急着上门捞好处，无非个人手段高低而已。 可项罗氏的安排却给了所有人致命一击，惦记项靕就算了，还憋着把人家闺女往火坑里推。 项靕那是什么角色，为了他闺女拼着坐牢都要打残三个人，你现在玩这套，是怕他不跟你拼命吗？ 其实到了现在，项靕反而歇心了，项罗氏亲手把最后一点表面亲情都撕了个粉碎，以后再也不用为这个事勉强自己。 说起来还得感谢罗丹呀，这个女人虽然不咋地，虽然本意也是有所图的，但总归是做了件好事。 卖涂料的是吧，旗下那么多业务要开展，那就给她几个工程赚一笔钱，在生意上回报她好了。 第382章 ——都走吧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项靕从来就是这种最朴实的是非观念。 哪怕这个人有什么不好，哪怕彼此都看不对眼，也不能罔顾事实。 即使对方没有要求，自己也没有正面表达过，同样得记着回报人家。 心理记下罗丹的事,项靕也不打算跟这帮子货多耽误时间了：“情况就这么个情况，咱们也不用再多废话。 其实我猜你们心里多少也有点底数，我是不可能帮你们的。说起来叫亲戚，可实际上有多少成分，你们应该比我清楚。 自从……，唉,还是叫大娘吧,毕竟名义上的长幼秩序改不了。自从我大娘嫁到项家,我爸就没有享受过正当的待遇。 年轻的时候因为单身，有什么好处都往你们家拨；后来要上大学念书，我大娘舍不得丢了这个劳动力各种阻挠。 我爸承诺除了那几间房子啥都不要，这才满足了要求，可以去上学。可大学上出来了，我大娘又向让我爸娶她家的姑娘。 我爸宁愿单身也不同意，到后来这事还把我妈也牵扯进去。我妈和我爸结婚是在他大学毕业好几年后，怎么就成了抢她妹妹的男人？ 再往后这么多年，咱们两家是个什么情况，你们也不是不知道。说来说去，我们家一直是主动奉献和示好的那一方，这个你们也不会否认吧。”qqxδnew 说到这里，项靕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又点上一根,接着狠狠把打火机摔在地上，发出一声强烈的爆炸，叭…… “可现在呢？”语气也变得恶狠狠：“当年打我爸的主意，现在又要打我的主意，马勒戈壁的连我闺女的主意都要打,还特么有没有点人性？ 多少年了，多少年了，我爸妈一点错没有，还得像做错了事一样，逢年过节到你们家拜访问候送礼，你们都特么是瞎子还是傻逼？ 是不是觉得我爸妈人性好，觉得他们有涵养有礼貌，就特么可以随便任由你们欺负，就得一辈子给你们家当怨种，还连个反对都不能说？ 我什么德行，你们就算不了解也听说过。我可不跟我爸妈似的好人，惹急了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而且莪现在可以干坏事不承担法律责任，可以比从前还疯狂。 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咱们两家从此以后就只是嘴上说的亲戚，本质上一点牵扯和瓜葛都不要有，见了面都当不认识。 我是肯定说到做到,你们……” “你想干什么，离我远点……”项靕的话眼看就要说完,却被外面小花园传来的声音给打断。 这声音家里人都很熟悉，是小仆人温妮·康，罗丹发飙前才刚去了小花园清洗花盆。 项靕作为老流氓，第一反应就是有人不规矩，对小仆人动手动脚。 他这儿正在火头上呢，听到外面的声音，心里那股子暴横腾腾地就窜了起来。 迈开大长腿就往外走，推开屋门却看见是项琨，把温妮·康堵在了闺女那屋的阳台外拐角。 表情倒没有多浪荡，就是说的话挺恶心人：“……而且我是大学生，比项靕那个傻帽有文化多了，他连上中专都是她妈给校长……” 项琨说到一半，就见温妮·康脸上出现“获救”的表情，转头看过去发现好多人都在门口站着。 自以为很机敏地停止了胡说八道，迎着大步过来的项靕笑了笑：“这小女孩胆子真小，跟他开个玩笑都快吓哭了，我刚才还想……” “啪，啪，啪……，啊哟……”，一连串十几个的大逼兜抽在他脸上，接着又是一脚踹到墙角。 项靕眼珠子都红了，少见地满嘴喷脏话：“尼玛勒隔壁的，你个贱皮子刚才放什么屁呢，个扳机嘴痒痒了欠抽是不是？” 骂几句还不过瘾，伸手又把项琨从墙角拽出来，朝着肚子上就是一记重捶，接着揪住衣领继续左右开弓。 一边抽着，一边还在骂：“你个脑残瘪犊子玩意儿养的贱种，真特么跟你爹一个傻逼德行，就特么知道下三滥。 来，给老子说说，谁上学是咋回事，马勒戈壁的你给老子说不说，再不说老子今天抽不烂你这口粪坑……” 项琨本来就是个软蛋，除了哭啥都不会，被项靕这么来回抽了好几十个，精神都快散架了。 听到有机会缓下来，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边哭着一边大喊：“不是，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别打了。 是我妈，是我妈给校长送货上门，我才有机会上学。我妈为了我能毕业，不止和校长，我们每个老师都……” 刚才胡说八道有多放肆，现在就有多卑贱，被人抽了几巴掌，就疼得连自己亲妈都肆意编排。 项靕对他的表现当然不满意，接着又开始左右两边抡来：“你个傻逼，真特么给姓项的丢脸，连自己妈都这么说，回去赶紧给老子改姓……” 项靖实在看不下去了，项靕巴掌多大呀，再这么抽几十下，儿子非得被打死。 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拽住项靕的胳膊：“草泥马项靕，你再打我儿子，老子跟你拼命。” 他这一折腾倒是把项琨救了，可自己却落在了项靕手里，照样是几个大逼兜：“你麻痹刚才说啥，敢给老子重复一遍不？” 抽了几巴掌觉得不过瘾，索性大手往上一挪，直接捏在项靖脖子上，紧紧卡住喉咙不松手。 一拳接一拳捣在项靖肚子上，直至把人捶到了墙根，还是死死地掐着：“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活腻了，老子今天就顺了你的意。” 项靕这边打着，原本最应该出声阻拦的老娘，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作为亲叔叔的老爹，也只能当做没看见。 哪有父母不了解子女的，老两口心里很清楚，项靕嘴上说着要弄死项靖，其实他根本干不来那种事，项靖也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可项靖的老婆就急了，她自下岗之后就跟项靖抱定了啃老的主意，整天在家里窝着装难受，连门都没太出过，又哪能见识到多少狠角色呢。 忙跑着过来玩命拽住项靕：“别打了，项靕你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你这是要把他弄死呀。项靕你金贵，就别跟我们这些破砖烂瓦的死磕了。” 项靕斜瞟她一眼，又过了十来秒钟，才稍微松开点手，把项靖甩到墙根底：“再满嘴放屁，不管谁求老子都弄死你。” “咳咳咳……呕呕……”，项靖干咳干呕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可贱骨头还支棱着：“行，项靕，你牛逼，小比崽子还学会打人了。 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这就报警去医院，这辈子就住医院了。你不是牛逼吗，老子非住到你倾家荡产不行。” “呵呵……”，项靕听着他的话就笑了：“你怕是不知道我有多少钱吧，慢说是你个脑残，就是你全家住医院又能花几个钱。 我还就直说了，你要是不去医院，你妈就是你那傻逼儿子嘴里花样送你上学的那个。你要是去了医院，我就能让你再也出不来。” 眼见着闹成这个场面，项璐脑子来回转了几圈，觉得还是要留条后路。 今天是项靕被惹到暴怒了，所以才下了狠心跟自己一家彻底翻脸，但不代表通过其他方式打交道就不行。 而且自己今天的表现一点问题没有，只要能把跟家里的关系甩开，朋友相交又何尝不可呢。 心思动起来，胆子也就壮了，款款走过去拉着项靕胳膊：“他本来脑子就不够用，你跟他计较个什么啊，到头来还惹一身是非……” “边儿去吧你，还真怕我打不死他呀。”项靕读书不行，脑子还算能跟上，她既然玩心眼，那就给她坐实了呗。 项璐无趣地退到一边，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想要攀上项靕的关系，那就他说什么都得忍着。 其实到现在项靕也打够了，正好顺坡下驴，招招手把温妮·康叫来：“你给我学学，那王八蛋刚才都说什么了。” 不论保镖还是仆人，都知道自己是项靕的私人物品，任何说话做事都要以主人项靕的意志为准。 现在项靕开口，温妮·康当然是不做任何修饰地说出来：“老板，我刚才正在洗花盆，他就凑过来嬉皮笑脸对我不正经。 问我叫什么，在家里挣多少钱，说我这么漂亮为啥要给老板家里工作，还劝我跟他走。说老板您顶不是玩意儿，从小偷看女厕所，迟早会糟蹋我。 我让他离我远点，他也不听。我都躲到墙角了，他还追过来，又说什么她姐夫是大官，早就答应给他安排好生意，到时候给我吃香喝辣。 老板，我一点都没有被他说动，我跟着您已经很满足了。老板您人那么好，爷爷奶奶对我们也好，温妮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聪明着呢……” “行，行，行，这时候就别表忠心了，先回去忙你的吧。”项靕摆摆手打断温妮·康的添油加醋。 这小仆人也是个妖精，前面说的话肯定没问题，但后面的补充就绝对是上眼药了，或者说是要帮着自己找借口。 添油加醋这部分项靕肯定是不需要的，有项琨刚才那最后一句话，就足够把他打个残废。 喊来温妮·康问一句，也是专门做给这帮子货看的，让他们明白自己为啥不想搭理他们。 前有罗丹抖出项罗氏的恶毒计划，项靕都已经暴怒了，项琨这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还敢耍流氓翘人家墙角。 项靔这一帮子就算脸皮修炼得再厚，心里也明白自己等人今天一滴油水也别想捞到。 这时候就不用等着人家撵了，找个借口留下一线希望才是正经，不过项靖这一小家子肯定再也没戏。 项靔作为大哥，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利益：“二伯你看，今天闹成这个样子，我们也没脸留着了，下回再来看你。 那啥，项靕呀，我们这就先走了，小姑娘还麻烦你安慰一下。等再抽个日子，咱们弟兄坐下来好好喝两杯，一家人说说气话也就过去了。” 人呀，不是不会说话，更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究根结底还是不愿意，因为没有好处。 瞅瞅这会儿的话说得多漂亮，哪一句不在水平线上，也就那股子自私的人渣味儿遮不住而已。 项靕肯定不能给他机会：“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以后就是说起来的亲戚，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你们自己心里没数吗。 喝酒就更不用了，我再有钱也不是拿来浪费的。跟我喝酒的人，六十五度二锅头少说十瓶起步，你摸摸自己的胃口有那么大量嘛。 别到时候再喝出个问题来住了院，我还得多处理一个人。给我添麻烦不说，你还有俩闺女呢，能舍得下？行了，都走吧，后会无期。”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再来什么招数都没用了，一帮子货排着队臊眉耷眼地告辞离开。 只是有的人心里还在惦记，有的人却连恨带嫉妒，不搞项靕一下心中意难平。 等到外面上了车，项靖也不考虑什么私人利益了，现在对他来说一报今日之仇才是最大诉求。 “马勒戈壁的，这小比崽子太特么狂了，非弄他不可。”先是骂了一句，跟着就找上项靔：“哥，这小比崽子油盐不进，咱们得兵出奇招啊。 我刚才都想好了，抽个时间把咱爸咱妈给他弄来，就在门口跪下，求着他们一家发发善心，可怜可怜为他们家劳心费力的大爷大娘。 我倒要看看，当着他们全小区的人，他们家还敢不敢那么牛逼，到时候问他要啥都得答应，我特么捞不死他个贱人养的，还跟老子……” “啪……”，回答他的又是一个大逼兜，项靔都快被他气疯了：“你麻痹你是不是啃老把脑子都给啃光了，你这特么说的是人话不。 把咱爸咱妈弄来干那种事，亏你能特么想出来，咋你是跟项靕身上捞不来好处，想把两个老的弄死，然后霸占留下来的房子？” “不是，我啥时候说……”，刚解释了个开头，又被项靔打断：“你特么动动脑子，现在啥社会了，谁还吃那套。 你把咱爸咱妈弄来干那个，玩道德绑架。银河湾的住户就得站在你这边，给项靕他们一家施加压力，帮你捞好处？ 你特么上过网没有，项靕只要拿个手机出来连上网，给你在那儿一直播。咱们一家都尼玛得变网红，你特么整天躲家里不见人，我还得开麻将馆呢。” 弟兄俩相互怄着气，另一辆车上项璐还在打着小算盘，她觉得自己两口子今天是真的没出错，而且还顺足了项靕的意。 其实最后这么闹一出也挺好，左右今天已经是把二伯项靖彻底得罪了，那就索性一杆子捅到底，拿二伯换一个项靕的善意。 “老公，咱们先去我爸妈那儿。”给了开车的郝铭一个方向，又转头安顿女儿：“飞飞，你今天就待在姥爷家，爸爸和妈妈晚上再来接你好吗？” 郝逸飞比她堂舅强点，好歹还知道吃：“你们去干啥，又准备偷偷去过两人世界？不过先说好了，我中午要吃披萨，你们得先给我买。” “唉……”，说着还叹了口气：“妈你说二姥爷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还有小舅舅，一点都没有求人办事的样子。把叔姥爷气的，我都快吓傻了。 我刚才都看见了，她们在厨房弄那么老大一条鱼，这下倒好，连味儿都没闻着。可怜我的肚子呀，还没吃过那么大鱼呢。 妈，二太爷爷家可真大，保姆都用了三个，咱们家要是也有那么大的房子就好了。妈你啥时候再领我来呀，他们家的饭肯定特好吃……” “等有机会吧，他们都是老人，不能总被打扰。”项璐应付了女儿一句，心里的担忧却再次泛了起来。 说是要想尽办法和项靕搞好关系，可就项靕那个态度，连接近都困难，拉近关系又哪是容易的。 而她心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念头在发芽，如果自己的丈夫能跟项靕那样，该是多么好。 刚才讨好项靕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喊叔叔，却结结实实跟项靕撒了个娇，业务不熟悉之下还搞得有点歧义。 当时她也捕捉到了项靕眼中一闪而过的东西，很多正常男人面对她都露出过那种眼神，女儿都这么大了，她太了解那是什么。 当时她也有点分了心，脑子里刹那间闪过了很多不可描述的画面，弄得她到现在心里还很不舒坦。 她也弄不清楚，究竟是自己骨子里就藏着危险因子，还是因为完全不亲近的亲戚关系被自己忽略掉了。 总之从那一刻开始，她已经拿项靕和自己的丈夫做了数十次对比，毫无意外地每次都是项靕赢。 其实在她的内心世界，从来都不敢否认项靕的优秀，除了学习不好，项靕这个人几乎没什么缺点。 为了女儿打人坐牢，在水世界帮自己出头，包括今天揍项琨和项靖父子俩，想起来都让人感觉温馨得不行。 而且项靕是真的太帅了，如果自己父亲和二伯是帅哥，那项靕就是十成的超级帅哥。 以前只是眼睛看还好，刚才伸手拉他胳膊才发现，那个肌肉好有力量，原来粗粗的胳膊抓在手里真的有安全感。 据说项靕只是为了女儿，都能对他那个恶前妻百依百顺。现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离婚了，但肯定不是项靕的错。 那要是被他真心喜欢的女人呢，会有多幸福，是不是就像对他女儿那样，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 再想想自己的丈夫，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没长相，现在连升官都得求项靕。 两相比较下，项靕就是天上的太阳，耀眼夺目还让人温暖，郝铭却平凡得就像路边一块石头…… 就这么一想，对比的念头马上蹦出来，项璐赶紧摇着头让脑子停下，这个思路太危险了。 别管认不认，那就是血亲关系；别管喊没喊过，彼此就是叔侄；胡思乱想是要出大问题的。 第383章 ——中秋礼物 不该出现的人终于彻底消失了，世界又恢复到原有的安静。 刘艳萍也带着两个小仆人开始忙乎，处理这帮货留下来的痕迹。 项靕的性格她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对这些讨人厌的家伙，留下味道都受不了。 而项靕自己，也有要紧的任务。老爹情绪低落、表情凝重，很让人担心。 老爹今天是真的心气不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辈子错事。 自己的侄子侄孙们，按说都应该是很亲的人，也是曾经一直很重视的。 结果三十年难得上家来一趟，却闹出这么丢脸的尴尬局面，老头心里哪能不难受。 他们无耻一点,臭不要脸一点，都还好说，答不答应全看项靕的喜好，并不影响其他。 可项靖拆表妹的台，项琨调戏家里保姆，还用那种话侮辱自己的老伴，连人渣都不如了。 还有自己的嫂嫂，眼看要八十岁的人，心咋就还那么毒呢。 也难怪社会上都说如今是坏人变老了，有些传言真的不无道理。 当初自己拒绝了她强行安排婚事的做法，现在又来打儿子的主意，连孙女都不放过。 不是说她惦记的这些事能不能办成，而是心寒她竟然能这么恶毒。 还有自己的哥哥，一奶同胞啊，流着同一股血脉,他怎么就能容忍这种事发生呢。 如今也别再扯什么生活的压力了，都是自欺欺人。世上哪个人没压力,可又有几个人和他一样呢。 算了,就这样吧,自己也眼看快八十的人了。今后两不相见,各自安乐，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对于儿子今天的表现，老爹也没啥可指责的。那种情况下都能压住脾气，就不是他血刚气坚的性子了。 其他人的不好，都也可以交给时间慢慢风化，可自己的问题又怎么能避而不谈呢。 如果自己能和哥哥一样，很多人和事都不放在心上，可以对下一代放纵点，老伴和儿子又哪至于受那么多委屈。 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老爹拍拍儿子的手让他坐到身边：“项靕呀，这些年在你大爷家的事情上，爸一直压着你的性子，让你受委屈了。” 看着老爹一副泄了气的样子，项靕的眼泪就忍都忍不住：“爸，您都说啥呢，每一件事您都本着良心，我也没觉得有啥委屈。 我的性子就是我的性子，怎么就能扯到您身上去。我要是觉得您不对,也不一定就听，您一辈子受委屈，就别再给子扣帽子了。 儿子又不傻,哪能不知道您的苦心。如果我也有个那样的哥哥，多半也会跟您一样的选择。再说您要真那样，才是在害我呢。” “唉，你这孩子呀！”老爹在项靕肩头拍了一把，眼眶也微微见红，自己的儿子的确是好。 拿项靔和项靖弟兄俩相比，就显得项靕更好了。即便没有现在的这些成色，也比那俩侄子好一百倍。 小时候调皮了一点，长大后惫懒了一点，成年后也就是个婚姻不顺，其他方面真没啥问题。 哦，现在还要加一个好色，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总归是毛病，可除此之外就真没啥了。 人活着是活个什么，还不就活个人性嘛。只要人性的根子是正的，哪怕永远占不到便宜，这辈子都没好处可捞，照样能活得快快乐乐。 儿子的所作所为，也确实和自己给他取名时候寄予的期望那样。 正者，真也；青者，四正之初。靕者，人能行真正，不染邪曲，为仙之基本。 除了那点小瑕疵，可以说完全没长歪，甚至长成了一个能对社会做出贡献的人。 “呵呵……”，想到这儿，老爹又笑了：“好，是爸想多了，你是个好孩子，是个好儿子，爸不应该那么多负面的想法，而是应该为你骄傲。” “爸，您就别考虑那么多。”老爹能这么说，项靕才放心了点：“如今儿子也算有能力好好孝敬您和我妈了，有时间享享福不好吗。 节前肯定是没时间了，跟外面过节估计您也不乐意。那就节后吧，安排您和我妈出去走一走，也别太远了，就周围地区散散心。” 项靕的用意很简单，就他大爷家那帮货的德性，卷土重来几乎就是必然的，让老爹老娘出去转一转，眼不见为净也好。 老爹自然知道他怎么想的，摆摆手拒绝这个提议：“用不着，我和你妈还没那么脆弱。有今天这个事我也看开了，往后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你爸我铁了心是个什么成色。” 这话让项靕更放心不少，以老爹现在的态度，就算还没想通，路子也确定是对了。 今天总体来说，有一半能算坏事变好事。只要老爹能放开那点牵绊，今后老两口也就不用再为狗屁倒灶的事闹心了。 既然是好事，那就要小小庆祝一下：“您这调节能力没说的，要不趁我今天没啥要紧事，咱爷儿俩喝几杯？” 老娘陪着老爹熬了这么些年，也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今后不用再围违着心给那一家好脸。 听儿子提出要喝两杯，马上表示赞成：“没错，喝两杯吧，我今儿也破个例，跟你们父子俩一起喝，但喝多少要听我的。” 项靕更高兴了，看来闹了这么一场也挺好，把拴在自家那么多年的疙瘩都解开了。 拍老娘两句马屁后，就起身去准备中午的酒水，今天必须得喝最好的。 钻进大储藏间一阵翻腾，从边上的那只酒柜取出一瓶百年华茅酒。 这玩意儿俗称华茅，但还有正式名称，叫“成义烧坊回沙茅酒”。 上世纪三十年代前，还没有注册商标的时候，茅台酒前身之一的华家成义烧坊出品。 手里拿着酒瓶稍作琢磨，项靕又把瓶子放回去，记忆中家里应该还有更好的。 走到另一边的酒柜前，打开下面带门的部分，果然有一个黑釉陶瓶。 瓶子的斜肩留白处，黑色字迹清晰可见——申明亭义泉涌汾酒。 搬起来摇了摇，也感觉不出和刚到手时候的变化，不行就它吧。 这是放了一百年的汾酒，系统盲盒发的，正经的巴拿马博览会奖章获得者。 唯一的缺点就是里边酒有点太多了，系统说明上写的是三斤装，按旧制算能有1.7公斤还多。 下午还要出门，现在就干两斤好像不太合适，管他呢，留下的让老爹慢慢品呗。 抱着也不知道该叫瓶子还是叫坛子的东西放在餐桌旁，又去了橱柜找酒具，这玩意儿得单独倒出来喝。 百年老酒不是吹的，而且还是系统提供，自然远非那些跑了酒气的妖艳贱货可比。 老爹也是个爱酒之人，父子俩边吃边喝以话佐酒，没怎么样呢就已经过了半斤的量。 老娘刚才还说，喝多少得她来做主，结果自己反倒被劝着喝了有四五盅差不多三两。 微醺间发现老爹又要倒酒，赶忙伸手拦住：“老项你差不多得了，让你儿子匀给你半盅，今天到此为止，那酒放着还能跑了吗。” “咳，开瓶放时间长了酒气儿他会跑啊。”老爹有点遗憾地嘟囔一句，动作却要“听话”得多，老老实实坐回了椅子上。 刘艳萍和两个小仆人也一起喝了几盅，知道这酒有多馋人，更知道不能让老头再喝。 在老娘示意下起身把大瓶子收走：“叔叔，我大概知道点封酒的手法，下午就给您分成几份蜡封了，后边正好您一顿喝一份。” 全家不支持，老爹还能有什么招，端过项靕的酒盅给自己倒了大半：“你下午还要出去，少喝点。” 众人都被这老顽童的做法逗笑，接下来的午饭环节，气氛自然更加欢乐。 吃过饭，老爹老娘得午睡一会儿，闺女也回她屋里去肝卷子，项靕一个人懒得泡茶，也回了自己屋。 等下还要出去，而且他也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躺在床上开始琢磨中秋给老娘送件什么礼物好。 老爹的礼物不用多想，一套文房用具足够讨得欢心，老娘和闺女的礼物还得用点心思。 文房用具只是恰逢其会，其他就没必要太过奢豪，一家人玩什么虚头巴脑的。 可是该送什么才好呢，琢磨片刻之后，项靕还是调出了系统，打开兑换页面。 话说这狗系统，见天儿拿好东西忽悠着自己赚勋章，然后再花了，也不知道有啥意义。 选了半个钟头，最终定下来兑换蜜蜡首饰，老娘、闺女，还有女人们的礼物都能整体解决。 戒指肯定不在考虑范围内，其他太复杂的东西也不要，就选最基本的项链和手镯。 手镯是满一寸的大宽镯子，厚度也有两公分，镯芯还能单独雕刻成吊坠。 家里的女性群体都是大个子，包括老娘都有169的身高，用大号首饰丝毫不显笨拙。 项链就选1.6的大珠子，45颗正好超过70厘米，再加个方形的坠牌，完美搭配。 项链只有老娘和闺女的，其他人就是一对镯子加两只镯芯吊坠。 毕竟要经老娘的手送出去，还是细水长流的更好一些，甜头太足不见得就多正确。 不过即便这样也很厉害了，系统手里的玩意儿就没有不是极品的，市面上见一次都不容易，更别说买。 骨白蜡那个白呀，要有大块的料子掏个碗出来，只用眼睛估计都不见得能跟骨白瓷明显区分。 蓝珀和蓝紫珀那叫个透亮叫个润，白光之下晶润微黄，阳光之下又各有色彩变幻，最精细的树脂加工品也就这样了。 关键是用料够足，一对镯子算上镯芯，要用掉六百多克，项链和坠牌加起来约莫也得有两百克。 而且这用的可是顶级整料，每一套都是在同一块大料上割下来的，绝无杂凑的情况。 最终就是手镯加两只镯芯吊坠，以及一块8x4x2.5的吊牌加项链是一套。 老娘的用骨白蜡，显得雍容又富态；闺女的用蓝珀，轻盈炫目更符合年轻人的朝气。 老娘的坠牌正面雕刻松下仙人图，背面雕刻“赫赫姜嫄”诗文。 两只镯芯吊坠正面分别雕刻花好月圆和福禄寿，背面则统一是福字纹。 闺女的只雕刻一面，坠牌是荷花蜻蜓纹，镯芯吊坠则是一只花好月圆、一只凤舞九天。 其他的都不带项链和坠牌，只有镯芯吊坠，也不只给今年中秋准备，纹饰内容的花样就可以多点。 什么花好月圆、平安如意、国色天香、有女如玉等等都不错，总之只要寓意够好就行。 选好之后还得筹措数量，老娘和闺女都是大套，另外再加十二个蓝紫珀的和十二个骨白蜡的小套。 系统也是根据现实情况来定价的，蓝珀和蓝紫珀产量更稀有，市面价格也更贵，所以兑换数量也只有骨白蜡的一半。 但是有一点，系统里可兑换的商品，都是没有税的，所以价格上又不到市面价的一半，算是比较良心吧。 东西选好，就在屋里接收了，全都堆柜子里，等晚上回来交给老娘，让她看情况分发。 也不用在乎哪个更贵哪个便宜，适合哪种风格就用哪种，比如乔大妞儿和梁美人，就是骨白蜡的更衬气质。 要是哪个女人因为这点小事觉得不满，觉得自己被亏待了，只能说明她和项家缘分比较浅。 不过项靕也有信心，自己选的妞儿不会那么没脑子，连个基本的审美都做不到。 东西都兑换好，再休息一会儿，到三点洗漱了准备出门，今天要把中秋礼品送一送。 两个损友家里是必须要去的，别说多年来都有这个习惯，就是自己进去以后人家隔三差五来照应，自己也不能没良心。 带的东西很丰盛，但到头也花不了多少钱，都是些吃吃喝喝一类的。仟千仦哾 没有正经大事还搞太贵重的，一方面是没哪个要，再一个也会让朋友有压力。 结果两个家伙还都没在，一个单位加班，一个是正好错开跑银河湾去了。 好在项靕晚上也没准备约他俩吃饭，都是进家稍坐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他晚上也有自己的事。 今天正经是约了蓝琳一起吃晚饭，项靕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妞儿也是中秋后的23号出发去录节目。 明天项靕一天的时间都要忙，后天就是中秋，中秋之后就要准备出发去申城，实在没时间拖了。 今晚可以说是关键的攻坚战，只要能把今晚顺利进行下去，蓝大美人就得彻底拴在他裤腰带上。 第384章 ——不舍得拒绝 六点半，顺阳路和金裕街路口东北角，时代晶华大厦楼前停车场。 项靕下车来回扫了两眼，这地方他可有日子没来了，上次都得追溯到入狱之前。 名字叫大厦，但实打实有两座楼，一座高点的是写字楼,低的叫时代晶华大酒店。 裙楼规模相当大，汇集了不少商业服务项目，其中一家叫“蜀阁”的最为有名。 走的是创新川菜路线，口味相当不错，全通阳数不清的大小川菜馆子中，这家能排在前三。 选择吃川菜,是以蓝琳的口味为主,照项靕的意思今天该吃粤菜或者鲁菜。 虽然他也是无辣不欢,对川菜、湘菜尤为喜好，但总觉得川菜不适合商谈要事。 川菜就川菜吧，只要别是吃泡菜，哪怕蹲路边吃个肉火烧，该谈的也照样谈。 不过既然是吃川菜，那就不妨再火辣一点，60度的国窖熊猫版搞起来。 不是没有比这个度数高的，但是吃川菜喝川酒明显要更搭配。 没想到的是，蓝大美女竟然也能喝高度，虽然喝不了几杯就是了。 上楼进包间，先点了两荤两素四个菜，项靕就抽着烟等人，剩下的菜由蓝琳来了补齐。 很快蓝琳也到了,穿一身绿西服，搭配着红色尖头高跟,大胆而不违和。 白到泛光的细嫩皮肤，在深色服装和夸张造型的金耳环衬托下,越发晃人的眼。 都说黄金俗气，那是因为人不够漂亮，穿搭没有选对，衬不起黄金的气质。 就像蓝琳这个级别的美女，别说一件黄金首饰，就是浑身上下全套黄金，也只会更好看。 说实话，人挑色，色也挑人，关键还是看颜和身材，还有气质，自身条件跟不上说啥都没用。 条件优秀的，哪怕就是戴个土坷垃，也能让土坷垃跟着闪光。 不信你让凤姐带条五十颗上百克拉彩钻的项链，不反抗让你抢，你估计都只想逃走。 闲话少叙。项靕见蓝琳进门，起身帮她拉开椅子，就和自己隔着一个位置。 蓝琳道声谢坐下，说话一点都不含蓄：“项靕，你今天请我吃饭，肯定不会是表达歉意那么简单吧,你到底有什么事？ 如果要说道歉,你上次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我一个小小的主持人，就算钟副台长是我姨夫，也不值得你这么大老板专门道两次歉吧。 我的能力也就在电视台和新闻这块，可你有省里领导支持，连我姨夫都得给你办事，这点小小的职权范围也帮不到你什么。 所以，你该不会是想追我吧。觉得泡一个在本地还算有些名气的主持人，长得还挺漂亮，符合你这个大老板的身份？” 这妞儿够敏锐，也够直接的，言辞之中还隐隐带着些危险的成分，不太能捕捉得到。 当然对于项靕这种老流氓来说，危险不危险的都不叫事，富贵险中求，其他的也一样。 一个身材9.5，颜无限接近9.9，皮肤白到泛光，连头发都那么漂亮的美女，真心值得拥有。 而且这妞儿在有一定名气的前提下，还能在28岁仍然保持着97的新鲜度，又是粉红矿盐，可谓难得。 要知道即便项靕这么胡吃海塞，手里的妞儿在勾兑之前能达到粉红矿盐和95以上新鲜度这两者之一的，至今也不过才11个。 如果单论气质，的确有好几个不比蓝琳差的，乔大妞儿、梁美人、蒋老师、史静萱这些都是，包括舒圆和冯晓兰。 可要说颜值这一块，野性的唐娇，魅惑的宋姿，童颜的关雨佳，标准校花冯晓兰，富贵花舒圆，都要差上半筹。 也就只有带着浓郁异域风情的海迪，能跟蓝琳旗鼓相当，而且她要是不嗑药，三十岁以后照样被甩下。 就这么一张明艳的脸蛋，加上长长的大波浪，项靕是怎么看怎么喜欢，脑子有问题才会无动于衷。 “看你这话说的，至少是不准确。”既然蓝大美女主动提起这个，老流氓也不藏着掖着：“泡也好，追也罢，都只是过程，非我所求。 咱们有啥说啥，不玩那种虚头巴脑的敷衍。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对你的想法就是占有，独霸的那种占有。” 直接说这样的话，项靕倒也不担心蓝琳会生气，更不会拍案而起。 都想到自己很有可能是要“泡”她了，还来赴约，还打扮这么漂亮，这里面起码没有反感。 对项靕如此“坦诚”，蓝琳并不觉得意外，也没有多少不满：“为什么，就因为我长得好看吗，还是你有什么特别嗜好？” “呵呵……”，项靕轻笑一声，有点流氓，却不轻佻：“唉呀，大美女你今天怎么智商不在线呢，该不会是忙着跟我磁场感应呢吧。” 这话的原创就是蓝琳，在某个节目中曾说过：当女人陷入一段美妙的爱情，应该是有磁场感应的，精力全部用来感受其中的美好，所以才会出现类似“智商下降”的现象。 能对男女之情做出这样的形容，说明这个妞儿在内心肯定是渴望爱情的，甚至比绝大多数人都更希望拥有一份感情。 以前也不认识，更没有了解，项靕只觉得蓝琳估计是个恋爱脑，是一个在感情中“享受”的人。 第一次在公司门外见面，却发现这妞儿只有过一个男人，他就已经抓住了蓝琳很可能“缺爱”这个点。 再到后面，得知连她小姨和姨夫都担心她嫁不出去，相应的猜测也就得到了证实，另外这妞儿很可能还在感情中受过伤。 也正是基于这些了解，项靕才能放开顾忌，在彼此并没有深交的时候，就用上了挑霍的套路。 再看蓝大美女的反应，洁白如瓷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些粉色，眼神却没有变冷，这个程度看来是可以接受的。 老流氓接着就越发大胆了：“我这人不喜欢说假话，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就算会惹人不开心，我也会坚持表达自己的观点。 像蓝大美女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反正我是觉得，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就不可能会不喜欢，那些装作正派的，多半心里有鬼。 当然有些人自制力比较强，能说服自己心里冲动的魔鬼。也有人胆子比较小，或者实力不足以支持自己的想法。 胆子大刚好是我身上的特长之一，我的实力也允许自己把想法变成现实，偏偏我还没有控制内心魔鬼的手段。 所以，在很多事情上，我都可以做出最不违背本心的选择。而在表达态度的时候，我自然也没必要遮遮掩掩，更愿意实话实说做个真实的人。 至于你说有没有特别的嗜好，这方面还真不好定论。怪癖肯定是没有，非要鸡蛋里挑骨头的话，寡人之疾勉强能算一个吧。 这可不是人们调侃的那个寡人之疾，我是真的有病。你想吧，要是没病的话，又怎么能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呢。 病情也没多少特别的，首先是身体过分健康导致的精神活跃度太高，其次就是某方面意志力过于薄弱带来的心猿意马。 自我剖析可能还不算全面，但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情况，也许有些放纵，但都在可控的范围内，蓝小姐有什么指教？” 我能指教你个嘚儿啊，把臭流氓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又清新脱俗，还能光明正大、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你还有救吗？ 蓝琳很想给他个脸色，可这样的项靕却让她一点都讨厌不起来，色不兮兮的臭德行让人还挺愿意听他说话。 其实就是这个社会太畸形了，有人道貌岸然却满肚子贼眉鼠眼，有人不自量力装逼却装成了傻逼，耍流氓都没几个能耍正经了的。 项靕从来不掩饰自己好色，遇到喜欢的妞儿就果断下手，偶尔对外有所收敛也更多是在考虑女人们的感受。 这么一副摆明车马直来直往的态度，反而被那些怀着龌龊心思还扬起小脸装纯洁的货色，衬托得越发像个好人了。 各种原因的综合作用下，让本来就对他很感兴趣的蓝琳，压根儿生不出什么反感的情绪来。 面对项靕的臭不要脸，最多也就是表达个无奈：“你不觉得你这样有点无赖吗，另外友情提醒一句，工蜂都是活不久的。” 着名主持人有知识盲区，而且还露出来了，某学渣很高兴：“无赖不无赖的，我也改变不了，这种病目前还无药可以，俗称绝症。 另外我还要纠正你一下，非友情的。工蜂是指在蜜蜂世界中，因为幼年期营养不良而发育不健全，沦为下层工作岗位的雌性群体。 它们因发育不健全而没有生育能力，一生之中在不同阶段要先后担任育婴员、建筑工、采食者三个不同的角色和岗位。 你要说的那个应该叫雄蜂，是蜜蜂世界中寿命最短的群体，比绝大多数工蜂的寿命还短，基本不会超过四个月。 一旦完成交尾后，就会被蜂王赶出家门冻饿而死，有的直接就被咬死了。即便留在蜂巢里，也是在冷宫关禁闭，最终饿死。 说起来这世上还是女的最狠啊，你看那些蜂王，对待自己一生只有一个的爷们儿，出手就是奔着要命去的。 呃，好像有点跑题哈，小时候动物世界看多了。莪跟你说，我不可能活不久的，起码也得是长命百岁再往上算。 你想啊，我的女人每月都要有二十万的基本生活费，还得养活豪宅豪车，逢年过节少则三五十万，多则百八十万，或者更多。 我必须得活个大岁数，我要是死早了，她们该咋办，谁来确保她们衣食无忧、安心自在生活呢，我死了都闭不上眼呀。 所以就得保证自己活得够久，也幸好我还有点运气，能从阎王爷那儿偷来不少寿数。只要不是有人憋着要物理毁灭我，长寿不成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想要物理毁灭我可没那么简单。我的保镖你也见过，不是我吹牛，只要她们在，就没人能物理毁灭我。 哦，对了，说起保镖来，今天我要送你一份礼，表达我最真诚和真挚的歉意，还希望蓝大美女你千万不要拒绝。” 一通看似胡说八道的真话后，项靕掏出电话打给在隔壁吃饭的保镖，让拉娜·苏尼尔到这个包间来。 只是十几秒钟，抽两口烟的工夫，一头黑色大波浪的美女保镖敲门进来，隔着桌子站在项靕对面：“老板！” 项靕起身走到拉娜·苏尼尔身旁，给蓝琳介绍：“她叫拉娜·苏尼尔，阿三婆罗门高等种姓，是我专门给你选的保镖。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再考虑是不是该接受这份歉意。之所以给你安排一个保镖，就是因为知道节后你要去参加那个节目录制。 我的保镖可不是只会捏硬币的打手，她们的技能强到你难以想象。就说拉娜吧，最基本的是驾驶、格斗、枪械，还有护卫。 另外她不但熟练掌握汉英印意西俄鬼阿等语言，还是一个追踪高手、气象观星高手、野外生存专家，同时还有生物学硕士学历。 你去参加那个节目，也许不会有什么危险，也许节目组会聘请专门的工作人员。可有个更专业的带在身边，总是更安全一些。 我承认，这么做就是因为对你有觊觎之心，换别人我肯定没心思琢磨，也关心不过来。一片好意，一片苦心，还请笑纳。” 嘴上说的，是让蓝琳等自己说完再考虑，实则根本没有给她考虑的时间，话说起来就跟抢麦似的。 把拉娜·苏尼尔往蓝琳身边位置上一带：“拉娜，这位就是蓝琳小姐，你以后要保护的对象，你一定要保护好她的安全。 过几天她要去参加一个节目的录制，是在深山老林里边。到时候你一定要切记，除了有镜头的时候，你对她的保护必须寸步不离。” 老流氓的用心有点自私，有点卑鄙。既不让别的异性靠近蓝琳，也不允许保镖拉娜为剧组的其他人帮忙。 保镖都是系统为项靕培养的私人物品，对他的话当然秒懂，起身立正点头：“我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一定保证蓝小姐的安全。” 项靕当然是满意的，折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我只是介绍大致情况，你们可以相互了解一下，拉娜你从今天开始就跟着蓝琳小姐。” 蓝琳也是信了老流氓的邪，等他把一切安排好，再想拒绝就做不到了，也有些不舍得拒绝。 深山老林做节目，哪能保证绝对的安全，有个野外生存专家兼追踪高手跟着，谁又会不喜欢呢。 第385章 ——答应专访的条件 而且项靕的一番介绍，也让蓝琳大开眼界，世上竟然还有这么全能的保镖，简直就是妖孽啊。 项靕保镖的武力值她是见识过的，生生捏弯硬币已经够惊世骇俗，可现在才发现，那不过是小意思而已。 这些保镖的真正能力,竟然都在武力值之外。培养一个野外生存专家就够难的了，同时还要有观星、追踪技能，掌握多种语言，以及拿到生物学硕士，简直闻所未闻。 由此可见，项靕的安全防卫有多严,对外部的提防和不信任有多强烈，也就难怪他知道自己偷拍后那样反应了。 与此同时，蓝琳还有点小小的感动。她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被人这么关心。 说实话，不论是等同于亲生的小姨和姨夫，还是真正亲生的父母，都没有项靕这么周到。 不舍得拒绝是其一，另外也不忍心拒绝项靕的这份关心，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怕项靕会失望。 压着耐心和拉娜小声交流起来，与其说是相互了解，不如说是在介绍自己的行程，为拉娜的工作提供信息。 十来分钟后，拉娜问过了所有相关事宜，起身跟项靕告别：“老板，情况我已经了解,保证在出发之前做好准备，就不打扰您和蓝小姐用餐了。” 拉娜告辞离开，项靕顺手把旁边椅子上蓝琳的包拿起来,跟自己的位子做了个调换。 之前的精心安排就起作用了，蓝琳想要发怒暴起,也会因为拿不到包而无法离开。 当然这种现象发生的可能性极低，项靕不过是本着老流氓的敬业态度，有备无患而已。 稳稳地坐在蓝琳身侧，这时候的眼神和表情还不能太表露本性：“那什么，出门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事多听拉娜的建议。 交通工具方面，拉娜有一辆工作车，是请布拉布斯专门改装的g63-amg，可以适应任何地形，你坐她那辆车就好，甭跟别人挤。 等你录完节目回来，我库房里还有一辆亚琛-施耐泽爆改的宝马760li，是双开门轿跑车型，砂金石红外观的，最配你这么漂亮的脸蛋。 到了年底呢，我还有一批车回来，再给你选一辆乌鲁斯，就作为日常上下班的代步吧。另外拉娜就一直跟着你，我也能放心……” “你先打住”,项靕越说越深入、直白，蓝琳有点信息过剩了：“拉娜的事情我很感谢你，可我为什么还要接受你的车，就凭你跟我耍流氓吗？” 项靕要的就是这个信息轰炸后的结果：“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呢，但是你这个‘流氓’的说法就有点过了，你见哪个流氓像我这样的。 唉，说实话就是咱稀罕你呀。担心你在外边吃苦、受委屈，怕你在物质条件上被苛待了，不然我为啥不对别人这么好呢。 还有啊，我在锦绣里有一套小独栋，装修、家俱、一应用品都是准备全了的，你随时可以搬进去。 本来想让你住紫御东庭，那是一套三百多的平层，还有个小两百的露台，环境也足够安静。可考虑到你是本省名人的身份，还是不合适。 锦绣里虽然一边是高层，但每一户都有高大的树木遮挡，这套房子还做了钢化玻璃天棚，足够保护你的隐私，面积也……” “越说越过分了啊”，蓝琳再次打断项靕：“我刚才那话的意思是拒绝你，不是让你解释自己的想法，我凭啥就要住你的房子开你的车？” 听话听音儿，项靕要是连妞儿的拒绝正不正式都听不出来，这些年也就白活了，之前那么些妞儿也等于白给。 今天就是今天，只要蓝琳不严词拒绝，他就得再接再厉。保镖都接受了，还能让这半熟的鸭子飞了不成。 “可不是嘛！”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故意曲解：“我又不是害你，你为啥要拒绝呢。拉娜就让她一直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完后我会跟你们台里领导说，给她办一个临时的工作证。你上班她就跟着你上班，你出差她就跟着你出差……” “咯咯……”，蓝琳忍不住笑了，这家伙故意耍无赖的流氓劲儿是真可爱，让人怎么都讨厌不起来。 其实上次见面后，蓝琳闲暇的时候也考虑过，假设自己和项靕在一起了，会是个什么样子。 项靕的确很优秀，可以说全阳州再也找不出一个他这样的，甚至全国范围内他这样的都是独一份。 但最终还是没敢多想，用一个标准的成语解释就叫“望而却步”，她害怕自己会再一次受伤。 项靕很花心，女人绝不止自己看到的那几个，这种男人又怎么会在内心真正尊重女人呢。 他那么有钱，下一步社会地位也会跟着无限拔高，忽视、无视，乃至于随心所欲对待女人，发生在他的身上是完全能够想象的。 二十八岁已经不小了，如果真的要投入一段感情，蓝琳希望是能够永远持续下去的那种，而不是又一次的分手。 于是她才会在今天刚见面的时候，就把“你是不是要追我”当做话题抛出来，为的就是能做到进退自如。 可是当项靕说要给她安排保镖，而且还是根据她的需要专门挑的，说实话蓝琳心里被撞了一下。 项靕的细心和认真，是她没有想到的，也是从没感受过的，不得不说这让蓝琳对项靕改观很大。 但她还是没有因为这点就轻易怎样，直到后面项靕臭不要脸地，完全不在乎她态度地又是汽车又是房子，蓝琳才发现这个男人有点与众不同。 至于项靕还有其他女人，蓝琳对这点反而不是很在乎，她自己的出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父母合法注册登记结婚，最终也只落得个一方自杀一方视若无睹而惨痛结束。 如果婚姻真的能够给谁带来保障，那为什么会有出轨，为什么法律又允许离婚，而不是采取其他手段？ 因为根本没用，法律只能制定规则，却做不到拷问道德。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往往全凭道德维系。 她之前想过，花心的男人应该是不会把女人方在心上的，这一层认识已经被保镖打破。 此刻看着项靕的臭流氓劲头，说实话蓝琳还挺心动的，这个男人的诱惑力太大了。 那就再了解一下呗：“项靕，我现在是很正经地问你，你会打女人吗，或者说你打过女人吗？” 蓝琳问出这种问题，相当于是在表明态度了。可女人问这种问题，很多时候都是不会讲道理的。 后面往往就会各种绕，最终转为“那你会不会打我”，以及“如果我无限地作，你会不会打我”，最过分还会有“如果我和你妈打架，你会不会打我”，总之就是让你接受无能。 项靕很讨厌这类问题，所以他不会说假话：“我知道你问这个肯定是有敏感的原因，但我不能说瞎话，打过。” 实话实说果然起作用了，蓝琳蹙眉凝视项靕片刻，又松开：“你打了谁，为什么打的，当时还有别的处理手段吗？” 听听这问题，给项靕留足了洗白空间，蓝大美女现在绝对把多半精力拿去做磁场感应了。 但项靕还是要实话实说，现在撒的谎，在未来会变成雷：“打莪前妻，原因是她拿我闺女的前途威胁我，具体就不说了，总之挺恶劣的。 你问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当时真的没多想，到现在也没想过。我忍她快二十年了，离婚以后真的不想再忍，忍多了我怕自己会疯。” 离婚了，还拿亲生女儿的前途威胁前夫，蓝琳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换成自己好像也会忍不住吧。 而且离婚了就不再是一家人，这个可以不算：“那别的呢，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总之你明白的，就是还有没有其他？” 刚才的回答毫不在意，说明蓝琳应该不是为了“作”做准备，项靕就不准备再多喂招了。 摇摇头：“其他的就没了，我性格脾气的确不太好，但那只是对外，平常都是进窝就怂。两个人闹别扭，能安抚就安抚，不能安抚就分开，动手是最傻的做法。” “那……”，蓝琳还想问问其他方面，却想起好像没什么必要，项靕在其他方面根本没有出问题的基础。 可既然开口了，那就把这个话题落下来吧：“项靕，你能喜欢我，我很开心。真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现在就是全阳州最香的那只饽饽。 我也是听我姨夫说的，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家里，只要有到了婚龄的女孩，哪怕差点不到也行，有大把想和你结亲的。 还是说正事，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还有后来的遭遇，我在感情方面非常消极，严重的时候都有些排斥。 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有了重新进入一段感情的希望。你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吗，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已经做好了一个人孤独终老的准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是个臭流氓，而且很无赖，说话做事都让人讨厌，可就是很神奇地对你产生了兴趣，然后就这么把自己摊在了你面前。 反正就是很神奇，你的一切都能卡在让我喜欢的点上。包括你耍无赖，包括你那股臭流氓劲头，还有你那些让人讨厌的表情和语气。 我不在乎你有其他女人，也无所谓名分，因为我见过人生最不幸的场面。如果我投入一段感情，那一定是被美妙的味道所吸引。 这种吸引，来自于彼此灵魂的感应。你刚才说的没错，我这么说过，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美好的爱情一定要有来自灵魂的感应。 如果我投入和你的感情之中，我一定会变成一个‘白痴’。所以，项靕，你能答应我，永远不伤害我吗，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这妞儿得遭了多大的罪，才能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如此渺小，以至于完全看不到半点她在镜头前的自信呢。 对于这种要求，项靕没理由不答应：“这算什么要求呢，本来就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啊，我都是臭流氓了，连这个都做不到，哪还有脸当流氓。 另外你也别觉得我有多了不起，我就是个普普通通，年龄有点大又没那么老，只对美女感兴趣的臭流氓，刚好碰上你这个大美女。” “咯咯咯……”，项靕是为了调节蓝琳的情绪，这妞儿也的确被逗笑了：“你真的太无赖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项靕，你真的很厉害，值得很多人学习。你自己做的事可能感觉不到，但看着你的人却明白，你所做的有多么了不起。 多少人口口声声回报家乡、建设祖国，可真到了面对利益做选择的时候，眼睛只知道盯着钱看，当初的话就跟不是自己说的一样。 我是做新闻媒体的，对这方面比较关注。咱们国家有多少大佬级的商场巨鳄，打着各种幌子给国外捐款，却不舍得给上不起学的孩子捐一本书。 更有那些搞不清是真不知道问题所在，还是根本就别有用心的。网上已经各种曝光了，还是要给国外那些不友好的个人和企业投资，动辄数亿美元。 你从来没喊过什么口号，却把手里的项目都落户在了家乡，还拒绝了外资的介入，这一点真的很了不起，不是谁都能对抗利益的。 我采访过那么多企业家和社会名人，接触过那么多的业务案例，只有你最纯粹地做了这件事。也许别人有不得已之处，但你毕竟真的做到了。 说实话，我对你还有点崇拜呢。要不我也不可能想方设法要给你做专访，偷拍你肯定有斗气的成分，但更多还是出于内心的崇拜。 所以，你等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不会交给别人剪辑，也不会播出……” 这妞儿还真是念念不忘啊，这节骨眼儿上了，还憋着想要做专访。 不过她这个要求倒是提醒了项靕，和蓝大美女来几轮专访局应该是挺有意思的事。 气氛到位，动作也不再收着了，拽过柔弱无骨的嫩手：“这个要求当然可以答应，等我给你上第一课的时候，咱们就以采访的形式来怎么样。 你放心，我钱多得花不完，也没有出国玩钱的不良嗜好，对自己的妞儿也从来都是最大限度尊重，绝对不会出现那种拿视频威胁你的恶劣情况。 而且咱们也不用录像，就是采访着玩。你什么问题都能问，我也不会有任何隐瞒，每次还能换着花样来，那不是比你做专访有意思多……” “臭流氓，不和你说了。”刚正经说了没几句，老流氓就开始规划起牌局来，蓝大美女着实有点扛不住。 第386章 ——又出幺蛾子 当一个女人在单独相处的时候跟你撒娇，要么就是入网了，要么就是在给你下套子。 此刻的蓝琳自然属于前一种，老流氓又帅、又有钱、又体贴，吸引力还是很强大的。 从最早见面就开始盘算，再加上钟副台长的意外助攻，这轮操作的收获可以说格外丰盛。 现在妞儿都已经表明态度了,项靕要做的就是把事情彻底敲定下来。 中秋节后蓝琳就要进节目组，剩下四天肯定是没法操作了，具体日程只能安排在下月。 这部分节目预计要录制二十来天，等她回来就是下个月的中旬了。 如今项靕手里的妞儿一大把，排班都能轮好几天，完全没必要跟谁急色,哪怕是蓝琳。 干脆让她回来后再休息两天补补精神,养足了体力才能应对牌局上的千变万化。 两人做好约定，这顿饭也能开开心心吃起来了，蓝大美女高兴之余，小杯陪着项靕喝了快半斤。 六十度的白酒半斤，不得不承认遗传真的很厉害，蓝琳没有继承了父亲的酒鬼特质，酒量却相当不错。 饭后把蓝琳送回家里，长期不接触感情，大美女有些局促，等到项靕离开才后悔没和他好好拥抱一下。 项靕就没那么多感慨了，时间都已经定好，上了牌桌想咋抱不行，何必急于一时。 坐在回家的车上，忽然就想起了中秋团圆的事情,闭着眼睛就在庆幸自己把时间安排得刚刚好。 照乔大妞儿的性格肯定要上家来，如果今天没有让蒋溪跟他们认识，中秋当天可能就会有些尴尬呢。 自己倒是没所谓,老流氓的帽子左右已经嵌在头顶了,关键是老爹老娘会尴尬。 现在这样就好很多,乔大妞儿和蒋老师见了面,不但不会彼此陌生，还会因为刚结识之后的小分别而更加亲近。 欣慰一小阵儿，又想起自己的表现，说实话近段时间有点不像话了。 整天在脂粉堆里缠滚，又有了偶尔晚上不回家的条件，某些事情多少就有些疏忽。 老爹老娘虽然磕了药肯定会长寿，可享受不到天伦之乐的长寿，还有个屁的意思。 勋章很重要，赚取勋章更重要，但是都没有父母和闺女重要。 就从下周开始吧，尽可能把每个星期天抽出来作为家庭日，就在家陪父母和孩子。 当然随着带回去的妞儿越来越多，家里肯定也会越来越热闹，话说这算不算变相尽孝呢？ 唉，还是别想了，万一哪天想多了不小心脱口而出，老娘手里的笤帚疙瘩估计就要换成菜刀了。 回到家,老娘正在追剧,叫什么《希望的田野》，据老同志反应,是最近难得能让人看进去的电视剧。 连续看了快两年的新闻乱播，还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半拉子娱乐节目，项靕对电视剧已经没兴趣了。 陪着瞄了几眼后，就回自己屋里去洗漱，顺便琢磨一下接下来几天的日程安排。 另外马上要去申城了，随行人员该带几个，都要带谁去，也得有个计划。 冲了澡出来，蒋溪也已经进门了，正拉着闺女在那儿不知道嘀咕什么。 听到项靕的声音，微笑着回头瞥他一眼，眼神中仿佛带着奇怪的信息，可惜没捕捉到。 陪着老娘再看会儿电视，主要是很狗腿地来了一套殷勤按摩。 直到老娘追剧结束嫌他烦了，才嬉皮笑脸地滚蛋退下。 蒋溪和闺女聊了不短时间，快十点半才回屋，看表情倒是很有收获的样子。 也不知道小两面派给她灌输了什么信息，反正去洗澡的时候都哼着歌。 没一会儿出来躺下，不等项靕有所行动，蒋老师就提出了疑问：“项靕，斗地主是什么感觉？” “啊？”项靕当然知道蒋溪说的是什么，但好歹还是要装下纯：“噢，你说那个呀，谁跟你说的？” “不是，没有，我自己问玫姐的。就是今天逛街的时候……”蒋溪可不想让项靕误会，赶紧把整个经过讲了出来。 项靕听她说着，大致也能想到当时是个什么情况，总体来讲源头还在自己身上。 这个事肯定是蒋溪主动问乔玫的，否则以大姐头的气度，绝不可能主动说什么。 包括年龄偏小的傅洋、丽雅、贝珍妮，也不会在这种事上哪怕给个暗示什么的。 她们都很明白，蒋溪作为闺女的班主任，必然是接触最多的那个。 蒋溪身上有什么变化，闺女肯定也最容易发现，那是要出事的。 可她们不说归不说，长时间相处养成的默契，却无法做到完美隐藏。 彼此间已经很融洽的亲密，让她们不自觉地就会在日常行为中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老师，蒋溪已经养成了随时观察的习惯，尤其还是今天这种特殊情况。 大家刚在商场逛了一小会儿，她就很敏锐地发现，几个新朋友好像都是各自配对的。 乔玫cp傅洋，梁薇cp史静萱，贝珍妮cp丽雅，相互之间各有亲密举动，而且配合度相当高。 刚开始她还不好意思，到中午吃饭时候实在憋不住了，趁着乔玫去卫生间的时候跟过去悄悄询问。 乔玫作为大姐头，自然有她的担待，明白蒋溪这个“闺女老师”的身份代表着什么。 这种事情上，绝不能带着个人情绪拈酸吃醋，影响内部团结。 就只告诉她，这么做是为了最大限度降低老流氓外出觅食的概率。 蒋溪又不是没脑子，事后稍微琢磨一下，也不难猜到还有其他用意。 项靕只有一个，小伙伴们却很多，最好的办法就是大家分而食之。 当然了，肯定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比如双人牌局过程中的艰难等等。 实话实说，她和别的女人一样，对项靕同样都有点抵抗不过来。 以前只是私下里琢磨，别人都是怎么应付项靕的，自己是不是太不堪其伐。 现在终于知道她们都怎么做的了，双拳难敌四手嘛，最传统的群殴策略。 蒋溪本来就是项靕的小迷妹，对项靕的依赖程度不比乔玫差多少。 从和项靕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就把这个男人摆在了自己生活中的首位。 对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有接受能力，只是她习惯了被项靕安排。 如果项靕需要给她一个小伙伴，那肯定就是因为项靕觉得需要了。 同理，如果项靕没有提出来，那肯定就是还没必要，或者有什么顾忌的方面。 起码自己还有一个身份，是闺女的老师，又是这种亲近的关系。 项靕的私生活这么混乱，身边莺莺燕燕的一大群，已经够可以的了。 要是再被闺女知道更过分的内容，很可能会对孩子心理健康造成影响。 所以蒋溪在心里也有一个大概的判断，至少在闺女上大学之前，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不大。 可是该了解的还得了解，更多地掌握项靕的情况，也有助于自己调整自己的状态。 总不能别人都这样那样了，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对自己有影响不说，也许还会影响到项靕。 于是从下午开始，蒋溪就总会抓住机会了解其他人的情况，可惜最终所获不多。 到晚上看过了演出分别后，蒋溪胃口被吊得难受，就给乔玫去电话询问。 乔玫并不能很确定她的意图，但根据对项靕的了解，还是能有些分析的。 简单给她说了些不完全的情况后，只是告诉她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问项靕。 大致就这么个过程，在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日常中，因为职业习惯引发了小疑问。 其实在这件事上，蒋溪也有点迷迷糊糊的，搞不清自己到底什么态度。 不知道究竟是对小范围内“另类”的自己有所否认，还是被别人的亲密互动刺激到有些紧张。 但从本质上来说，毕竟面对着传说中的新鲜事，肯定是好奇的成分居多。 想了解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至少想知道项靕的态度。 项靕能有什么态度呢，给她安排小伙伴是迟早的，只是现在还没有合适对象。 蓝琳的气质倒是跟蒋老师挺配，可勾对还得等到下个月。 然后再培养一段时间，怎么也得等到十一月，还有得等呢。 对于蒋溪为什么问这个，他也不意外，反而她如果不问才叫怪事。 任谁发现自己是人群中的特殊群体，而且是很特别的那个，都不可能没有想法。 项靕也不去管她什么想法，把蒋老师拉过来捏捏鼻子：“怎么，是觉得自己吃亏了，还是占便宜了？” 蒋溪俏脸瞬间飞红：“哎呀，你胡说什么呢，哪就扯到吃亏占便宜呢。我就是，就是想知道一下，你想不想……” “想，怎么不想，我现在就想。”蒋老师明显不排斥，项靕这臭流氓当然要抓住机会给她科普一番。 把人拽过来，一边开始铺摊牌局，一边趴在蒋溪耳边陈述利害：“这个事怎么说呢，本质上跟普通的牌局……” 简而言之，断断续续两千多字的讲解和分析后，今晚的第一局牌也打完了。 蒋老师趴在枕头上，声音还有些疲惫：“项靕，我挺害怕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项靕伸手抚抚她的长发：“害怕就先不安排，等你啥时候有想法再说。” 说是这么说，谁面对陌生事物还能没紧张情绪呢，只不过缺个当鸵鸟的契机而已。 迄今为止项靕已经尝试过了十几种组合，可以说经验非常丰富，有得是办法让她轻松下来。 两人躺着言语缠绵一会儿，老流氓又要开工了：“刚才可能没说清楚，我再给你往细致里讲讲……” 常言说“一场秋雨一场凉”，这一夜下了两场雨，院子里玫瑰花的果都被打落好几颗，寒气儿这就要来了。 老爹老娘都起得早，蒋溪也要和闺女一起到学校，早上起来就没有再开局，连游泳都是项靕自己去的。 上午也没啥事，找个借口出门，去翡翠公馆取了点酒水和小礼物。 又趁小秘书和贝珍妮“串门”还没走的机会，跑去乔玫家里开了一局。 中午和海迪一起吃了饭，再安排人送她去机场，回家一趟挺远的。 下午安慰过了梁薇、史静萱、唐娇的组合，时间已经四点出头。 也就是赵婧、关雨佳、卫雨乔都回家了，要不这一天的时间加起来都不够用。 缠绵一会儿，抓紧时间收拾好了继续出发，得给蒋溪父母送点礼去。 自己本来就差着意思呢，礼品方面当然要够规格，多少算是点尊重吧。 蒋爸蒋妈也没啥好说的，或者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单独留下半拉子姑爷吃了晚饭。 关于明天中秋没办法过来吃饭，项靕也早想好了说法，得和省里几个领导见见面。 蒋爸蒋妈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就当真的听吧，不然还能专门让自己难受不成。 不是很方便论关系的翁婿俩喝着酒，各自心里有着各自的遗憾，表面上却还算和谐。 银河湾家里的老爹，就是真的遇上烦心事了，来电显示——哥哥家。 闹到这个地步还来电话，绝不可能会有好事，但又不能不接。 看看正在追剧的老伴，这个电话还是到外面去接吧，省得给她心里添堵。 到外面小花园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对面项罗氏的声音就过来了：“二宝，你现在忙吗，有没有时间说几句话？” 项罗氏打电话来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出幺蛾子，老爹闭着眼睛都能猜个九成九。 可有些话总得说，哪怕只是做个了结，也不能由着对面随便拿主意：“噢，我不算忙，嫂子你要说什么？” 老爹能保持着基本的客气，项罗氏可就不会在乎别人感受了：“是这样，前两天我和你哥商量，中秋节咱们一家人还是吃顿团圆饭比较好。 再怎么说，你们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下一代同样都是最亲的兄弟姊妹。这么多年，咱们全家也没有好好聚过，说起来也是我做得不够。 我是个没啥见识的家庭妇女，教育子女更没那个能力。项靔他们这么些年犯了不少错，你们要是有什么埋怨，就都算在我头上。 不过二宝呀，这人与人相处，有矛盾很正常。关键是一家人不能把矛盾永远积累下去，遇到合适的机会，该化解总要化解开才好。 我呢，今天就正式给你道个歉，也给你媳妇道个歉，当初的确是太想着自己了。唉……” 项罗氏一说开就不停，跟个机关枪似的。这也是这类人最善用的套路，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 老爹好不容易等到她装模作样叹气，赶紧抓住机会拒绝：“嫂子，吃饭就不用了，我这儿真有事，明天项靕的女朋友……” 项罗氏被打断正不开心呢，听到这里果断插话：“那不是正好吗，就让项靕带着女朋友一起来，正好我这当大娘的也见上一面。 说起这个我还得跟你解释，我弟弟家的的罗丹，的确是我说了，看看能不能跟项靕撮合撮合，哪成想最后闹出了乱子。 但是有些话还得说清楚，是我做的我肯定认，不是我做的我也不背那黑锅。我可没让她说那些胡话，更没说过项靕闺女那事。” 这种瞎话也就骗骗三岁孩子，老爹认识项罗氏已经六十年都多了，哪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嫂子的人性。 不过都不重要了，反正今后也没啥交往的机会，索性来个绝的：“真不用，不是项靕女朋友一个人。 明天是正好对机会，双方家长一起见个面，项靕都已经在饭店安排好了，这种事情推了也不合适。” 项罗氏哪那么好应付，从来都是把别人逼到没有退路：“那约的是中午还是晚上，总不能是一整天吧，你调整下时间。” 只是她也没想到，老爹的态度如今有多坚决：“还真让你说着了，吃饭是约在了中午，晚上人家女方家长要请我们看个表演。 这些年我们其实也习惯了，简简单单对付着过就行，聚不聚的意思不大。嫂子，莪这还要出门买点东西，就这么着吧。” 老爹说完就挂断电话，也没再跟往常那样，还礼貌地说个再见啥的，跟这种人讲礼貌完全多余。 另一边项罗氏脸上阴沉沉的，把听筒重重扣在话机上，开始跟她老伴数落：“你这个弟弟呀，算是让你那弟媳妇教好了，从来没把咱们当一家人。m 以前好歹还敷衍敷衍，现在他儿子发了，就看不起咱们这穷亲戚，连敷衍都没了。还什么女朋友家长见面，我明天到是要去看看，他怎么跟别人见面的……” 第387章 ——中秋盲盒 项靕晚上没有安排活动，回家比较早，进门时候老娘都还没追完剧呢。 收拾好酒水和小礼物，被老爹叫到小花园，说了几句项罗氏来电话的事情。 也没什么特别用意，就是让他心里有个底，以防万一项罗氏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这事项靕还真没必要放在心上,就算她找上门来又能怎么样呢。 有她算计闺女的恶行在前面顶着，再怎么倚老卖老、撒泼耍赖都没用。 别说什么道德绑架了，她就是豁出命来耍流氓，项靕也只当没看见。 了不得维持一个做人的底线，报警把她弄出去，爱死哪死哪，别死自己家里就行。 不过话说回来，项罗氏可是惜命得很,最多恶心糟践你，谁舍得死也轮不到她舍得。 父子俩在小花园抽着烟聊了一会儿，又回屋陪闺女下了两局五子棋，早早洗漱了睡觉。 隔天起来也有事情要忙，先把给老娘和闺女的礼物拿出来，一人一套蜜蜡项链和手镯。 还有大葫芦美女刘艳萍，项靕当然也不会忘记，早饭后就把一对手镯加吊坠送给她。 刘艳萍身材肉感十足，轻灵的蓝紫珀和她不那么相衬，骨白蜡搭配素色衣服最扶她。 本来就是做高端家政服务的，又在项家待了小半年，刘艳萍从没断过学习新知识。 看着盒子里足有一寸厚的瓷白吊坠，也知道这东西价值相当不菲。 这么贵的珠宝首饰,哪怕她已经做好把自己卖给项家的决定，也有点不敢收。 摆着手就拒绝：“项靕,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真的不能要，从没有谁家……” 项靕哪管她说什么,抓过手来就把盒子塞进去：“给你就拿着，有啥合不合适的，我说合适就合适。 不许反对，也不许拒绝。今儿可是中秋，高高兴兴的日子，萍姐你要是想闹得我爸妈不开心，那就继续推辞。” “我，你可别折腾，我要还不行吗。”刘艳萍没辙，只能接在手里，红着脸放回自己屋里去。 至于怎么才会闹得老两口不开心，她有个大胆的猜测，但又不敢往深处想。 而且她也发现，自己好像很害怕项靕，根本拿不出力气拒绝。反正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看着刘艳萍小心又紧张的背影，项靕很满意。从她今天的表现来看,这辈子应该会拴在项家了。 有刘艳萍的礼物,三个小仆人自然也不会落下，上次给三个保镖发手镯的反应项靕可记着呢。 包括六个仆人、父母和闺女的保镖、女人们的保镖这些都有,统一规格不偏不倚。 这回还是黄金饰品，符合中秋气氛的花好月圆吊坠，直径5厘米，厚度6毫米，137克相当够分量。 效果无疑是很显着的，跟昨天保镖们收到礼物一样，小丫头们高兴得欢天喜地。 看她们那副表情和劲头，要不是家里还有人，估计都能合伙把项靕生扑了。 最后就是老爹的礼物，文房用具已经提前拿回来送了，老爹最近每天都会钻书房里仔细揣摩把玩。 今天好歹是正日子，全家每一个人都有礼物，项靕也不能让老头一无所得。 就把宇宙行阳州分行的那个大套的笔拆开，留下御制的部分，其他带回来孝敬老爹。 清中期周虎臣笔二十七支，清中期王一品笔三十二支，囊括了大中小楷、长短中锋、羊狼紫毫等等分类。 这两组毛笔放到现在，同样是价值不菲的顶级文房收藏，很多专业的收藏家手里都不见得能这么富裕。 老爹嘴上说着儿子乱花钱，可眼神却骗不了人，而且可以确定的是，老头短时间内肯定不舍得用。 家里有一个算一个，礼物都已经到位了，接下来项靕还得抽时间去忙自己的事。 把剩下的二十三个蜜蜡小套都交给老娘，随便扯个跟上次差不多的借口，让她看着怎么发。 又帮着老爹伺候伺候花，就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今天中秋的盲盒比较复杂，没办法在家里接收。 再有就是还要去安慰几个人，姚家姐儿俩过节没法跟家人团聚，还有丽雅和罗莎，干脆一勺烩了。 给家里的借口还是一样，中午要去招待几个人，省里的领导不来往一下也不合适。 省里的领导的确是要来往，不过他早就安排司机康桐去过了，这种事他也不方便自己出面。 出门先跑一趟小区的超市，买两条烟到了门卫岗亭，项罗氏这个风险必须做下预防。仟千仦哾 两条红方印足以让保安们积极起来，但凡不违法的都拍着胸脯答应。 项靕的要求也很简单，今天来找家里的一律不用通知，拨个空对讲说没人接就行。 另外也盯紧点院子里的情况，别让某些别具用心的坏人溜进去，给住户造成安全隐患。 安排好应对不速恶客的预防措施，避免老爹老娘和闺女被恶心到，项靕也能放心离开了。 一路无事到了翡翠公馆，上楼进门直奔选定接收的房间，今天的盲盒有好东西。 中秋盲盒内容挺丰富，虽然不比升级之后那么大量，但品质依然保持着系统的水准。 第一项是个黑盒分类，叫“超级植物技术包a”，项靕已经看过介绍，应该是配合超级化肥的。 技术包中的作物种类包括所有麦类、豆类作物，还有同为禾本科之下的小米、黄米、玉米、高粱等等，以及少量荞麦之类的其他类别。 粮食一类的作物，项靕最多也就是能分清形状，再多的什么纲、门、目、科、亚科之类就完全不懂了，全靠看系统介绍。 更多关系到技术数据上的内容，越发是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就不明白啥意思。 唯一能看懂的，就是这些作物抗病害能力强，而且产量相当的高，远高于现有品类。 举个例子，就拿大豆和玉米来说吧，颗粒更大更饱满，产量能达到现有最优品种的1.3倍以上。 这个1.3倍是什么概念呢，还是拿最直观的数字来计算，以去年全国谷物产量亿斤为准。 相同面积的耕地上，种植相同规模的作物，采用新品种和超级化肥双管齐下。 最终的理想产量可以达到原来的1.456倍，也就是差两千的8.98亿吨。 仅仅是增产的这2.8亿多吨粮食，就可以达到去年全球粮食产量的一成还多点。 即便把这部分加入全球产量，只计算这里边的占比，也达到了9.3个点。 全世界绝对饥民数量不到2亿，相对饥饿人群7亿左右。 这部分多出来的粮食，分给饥民可以每人一吨多，分给相对饥饿人群也有每人四百公斤。 而2020年全球人均粮食拥有量，四舍五入之后也不过才361.5公斤。 也就是说，单单华夏一国增产的粮食，就已经可以解决全球饥饿问题。 当然这只是根据数字理想化的结果，饥饿产生并不仅仅因为粮食这一个原因。 另外项靕作为一个华夏子民，却没有多么广博的胸怀，并不觉得有理由救济那些非华夏族群的饥民。 他最愿意看到的，是华夏自己的粮库堆得溢出来，他自己也能捎带手赚点小钱，仅此而已。 加上之前的激光灭虫技术和啤酒技术，现在已经又积累了三个黑盒，看来下一次的招商会也不会太远了。 收起赚钱的心思，项靕开始查看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奖励，礼包的第二项叫“《蟾宫玉兔》瓷板画一组”。 这一组拢共是八件，出自清宫画师郎世宁之手，属于乾隆年间的精品。 八件瓷板画都已经上了黄花梨的框，内容全部都是表现玉兔，规格统一为128x48cm。 郎世宁这个人项靕略有所知，本来是个呆梨洋和尚，到华夏来从事宗教工作的。 结果却到京城给皇帝老儿当了画师，一干就是一辈子，伺候了三代皇帝，死了都没埋回老家去。 不过这个人的画工还挺不错，堪称东西方艺术结合第一人，还参与了圆明园的设计。 艺术工作者的事情，项靕不是很懂，但看着板画上的兔子，倒是能觉出栩栩如生的意思。 在华夏的艺术品收藏界，甭管什么东西粘上乾隆皇帝的名声，就算是个夜壶也能多卖几两银子。 这一组八块瓷板画，出自乾隆年间的宫廷画师之手，想必绝不会是什么便宜货。 只是这《蟾宫玉兔》的内容，也就中秋节这天比较应景，其他时候并不适合悬挂装饰。 所以还是先留着吧，当个收藏品传给闺女也挺不错，先别往家里搬腾了。 接着再看第三样奖励，叫做“中秋诗词八品手卷”，装在一只大约两尺长、一尺五左右高低的紫檀匣子里。 手卷这东西，常规来说都是指高度较小、长度特大的书画作品，没个十来米都不好意思往圈子里混。 看眼前匣子的规格，也不难猜测里边东西的规模。当然项靕是看过介绍的，知道有57.7米那么长。 八品诗词再加上各种题跋之类，再加上引首、拖尾这些，小六十米倒也不算过分了。 项靕这段时间也学习了一些相关知识，书圣王羲之的《平安帖》拢共四十一个字，卷长就达到了十三米多。 这八首诗词的作者虽然在书法圈的地位无法超过王羲之，却也是各时代拔尖的人物。 如果不是这些手迹在明朝就遗失了，等到被印章狂魔乾隆看见，怕是他一个人就能干出去一百米不止。 光说不练假把式，项靕打开匣子盖，把里边老粗老粗的“手卷”搬出来，分量少说也有七、八斤。 找个桌子缓缓打开，一边看一边还得有个保镖跟着收，不然实在弄不过来，也不知道“手卷”二字还有啥意义。 引首部分很有意思，用了苏轼的一句“月有阴晴圆缺”，倒也能概括了这里边的八首诗词。 接着就是各种戳子开始出现了，很多都是篆书的，以及各种认不出的字，好在项靕对这些也没太大兴趣。 接着再往后，第一首是辛弃疾的《木兰花慢·可怜今夕月》，第二首黄庭坚的《中秋》，第三首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第四首苏辙的《水调歌头·徐州中秋》。 前面四首都是宋代作品，后面还跟着四首唐代作品。白居易的《八月十五日夜湓亭望月》，杜甫的《月夜》，李白的《子夜吴歌·秋歌》，张九龄的《望月怀远》。 实话实讲，就这八位在华夏历史上的地位，放在一起可以说“人挡杀人，神挡杀人”了。 苏氏两兄弟和黄庭坚的作品很多，年代也更近一些，能保留到今天的也都不止一件。 李白生活的年代比较久远，辛弃疾也不是以文为着称，到如今都是只留下一件作品传世。 剩下杜甫、白居易、张九龄，就真的除了诗词文章没留下一件真迹了，能有一份拓文留下都算好的。 另外这里边的价值还不仅仅是八首诗词真迹，其他历代收藏者留下题跋的字迹，也是相当有价值的藏品。 项靕大致这么看过一遍，每一首诗词后面都有不少题跋，赵孟頫、李东阳、文征明等等数十人，有的还不止一处题跋。 之所以会有不止一处的情况，是因为这些作品本来就不是出于一个时代，最早狠可能也是分别收藏的。 到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人一锅端，干脆重新装裱统一收藏，前代藏家的题跋自然不可能被落下。 这一件大长卷的价值，项靕不是说不好猜测、揣摩，而是压根就没个估摸的标准。 苏轼和黄庭坚的书法真迹都有过拍卖，黄庭坚的《砥柱铭》买了三亿九，苏轼的《功甫帖》卖了五千万。 问题是《功甫帖》拢共没几个字，《砥柱铭》又是六百多字，哪怕对他们两人自己的作品，都不能作为参考。 另外几位要么没有作品交易过，要么就是干脆连作品也没留下，参考对象更是无处可循。 反倒是留下题跋的曾巩、赵孟頫、文征明等人，都有着价格不低的手书真迹拍卖记录。 总之就是无法估价，哪怕找来顶级的专家，也很难给出一个准确数字，毕竟量太大了。 不过这也就是稍稍感慨一下，项靕对估价什么的没有半点兴趣，东西至少不会从他手里卖出去。 留着吧，这玩意儿在损毁之前，都是可以当传家宝的，等到快不行的时候再拿出去坑人。 再想想老爹那么喜欢书法，或者可以拿回去给老爹学习学习，说不定还能鼓吹着老头盖个戳子。 这么说来，老爹也算能在未来历史上留下名号的人物了，是个挺有意思的事。 但毕竟这玩意儿太昂贵了，说无价之宝也不为过，短期内还不适合拿回去，没法解释。 把孝敬老爹的想法且压一压，先把东西收起来，看看下一组的奖品吧，也是很不错的。 中秋礼包第四项，名称叫“桂花酒及酒具套装”，内容顾名思义就可以。 桂花酒是珍藏百年的桂花黄酒和桂花白米酒，旧制30斤装的坛子各50只。 换算成现代的度量衡，大约就是快两吨的样子，都够洗多少次澡了。 只是如果要严格计算的话，还得减去百年当中的损耗和浓缩，现在估计也就是个八成多的样子。 古代人比较讲究，在什么季节，过什么节气，很多时候都要喝相应的酒。 那既然系统给发下来了，今天就开他两坛子再说，也尝尝百年前过中秋喝酒是啥滋味。 可这五十坛酒加进来，又占用掉不小的空间，这套房子被填满约莫也用不了多久的事。 把酒放在一边，接着看看酒具，拢共两套分为黄金和瓷器两种材质。 金酒具是北宋政和五年官制的，包括酒觥十只和牡丹金盏三十六只。 斛是远古时代的酒器，也是一种礼器，常做成动物样式，以青铜材质为主。 这里的斛也是动物形制，分别用了麒麟、凤凰、鳌鱼、犀牛、狴犴的形貌，各有两只。 五种器型都用了神兽形象，其中的犀牛实际上应该叫“兕”（si），只是取材于犀牛。 官制的东西做工必然足够精美，口、齿、足、尾及各种纹饰无一不细致入微。 不但镶嵌了玉石作为点缀，底部还有个空间可以加入木炭保温。 而且十只金斛外形尺寸完全一致，都是19.2cm的高和25.5的长。 金盏和托盘也是一样有标准尺寸，金盏口径9.6-高5.2，金盘直径15.8cm。 形似一朵盛开的牡丹和放大版花托，每一处细微褶皱都分毫毕现。 在远离青铜文明几百上千年后，还要玩黄金复刻的，也就是徽宗这样的亡国皇帝了。 不过怎么说呢，倒也算不错，毕竟黄金和酒具是没错的，逢年过节用一下还挺有意义。 瓷质酒具就没有那么久远的年代了，是明朝宣德年间仿制北宋官窑的。 容具数量和黄金酒具相同，只是花样没那么多，一共十套酒注子分为两类各五套。 葫芦形酒注加荷口型注碗，瓜棱形酒注配瓜棱形注碗，古代人喝酒喜欢加热。 饮具的数量就要多出一倍了，八方高足杯三十六只，带葵口托的小盏三十六套。 项靕估计是因为瓷质器具容易摔吧，要不为啥狗系统在备注中特别标明，这些东西都能兑换呢。 虽说换算过来的价格不算太高，可也只是和拍卖价相比，本质上还是天价。 要不说这狗系统会做生意呢，先让你习惯各种享受，然后就各种收费，卑鄙。 可是又能有什么办呢，好东西还不照样谁都愿意用，今天就先用套瓷器的爽一把。 最后一项，也是最有意思的，叫做“来自广寒宫的碓杵”，名字相当奇怪。 “碓杵”是什么意思，捣药、摏米用的工具，一头细一头粗，蜀州方言叫“锤子”。 当然这里所说的肯定不是单指，广寒宫有这玩意儿的一个是玉兔一个是吴刚，吃饭活命的家伙事儿不能给人。 所谓“来自广寒宫的碓杵”，其实就是因为月球被撞击，飞落到地球上的陨石。 迄今为止，有公开信息的月球陨石也就几百颗，对研究月球地质和历史都极具意义。 系统给的这项奖励中，总计包括49块月球陨石。17块为原属月球本体的，32块为撞击月球后又被更大的撞击送到地球。 其中17块原属月球的陨石，有五块是做了特殊标记的，系统也没解释啥意思。 另外32块二次撞击的陨石，也有三块带特殊标记，同样没有任何解释。 不过在星标备注中，狗系统还是特别做了交待：不建议短期内分解和切割这些陨石。 项靕搞不清楚这里边到底怎么回事，但这个备注肯定有用意，慢慢琢磨怎么处理吧。 他最喜欢的，永远是那些不灵不灵的金灿灿，方便携带容易出手，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二次撞击而来的陨石中，就有29块是这类东西，而且别具花样十分有趣。 金、铂、铑、钯、铱、钌都有，其中金陨石所占的比例还是最大的。 自然金立方体、漏斗八面体、八面体、菱形十二面体、菱形二十四面体各有一块，狗头金则有四块。 前面五种都是一块陨石中携有十数枚不等，狗头金就是整整一块的，特别的也就是来自天外而已。 铂、铑、钯这些数量较少，都是只有一块携带单形晶体，另一块以狗头状态存在。 项靕也没有要卖呀之类的想法，就是单纯喜欢这些贵金属，俗称个人爱好不同。 相对来说，另外十块陨石他就不是特别看重了，钻石只有女人才会喜欢。 黑、红、绿、蓝、黄、紫、粉、褐、橙、无色共十种，每块陨石中携带单色钻石5—9块不等。 虽然系统介绍中说了，这些钻石都是大块头，完全可列入硕大级别，可也就那么回事。 弄出来给女人们分，暂时也没那个必要，过早进入极度奢华线，对她们有害无益。 其实他最在意的，还是系统给出的“短期不分解和切割”提示。 按理说，这些东西对研究月球非常有用，交给官方处置才是最好的安排。 可系统的提示又很明显，起码暂时不该上交，这里边拓展的方向可就太多了。 算了，现在不是乱动脑子的时候，前后端详一遍也用了不少时间，得抓紧走后面的流程。 考虑片刻，还是按照之前的想法，把瓷酒具带上两套，桂花酒各带三坛，收拾好了下楼离开。 四个妞儿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千禧城了，都是过节没法团聚的，作为男人就要有这个态度。 项靕带着保镖往千禧城去，银河湾b区的正入口，保安却被项罗氏压得有些不好抵挡。 十点半出头，项罗氏带着两个儿子，让女婿开车，气焰凌凌地杀到了银河湾。 保安照项靕要求的拨了空对讲，告知家里没人接，却半点不影响项罗氏的决心。 不亲眼看到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再说就算不在家又怎样，还不能等他们回来吗。 你让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在门外边等着，已经是很没人性了。 不赶紧安排人回来伺候，难不成还准备让她等一天，饿死在你家门口？ 而且项罗氏是真的不相信家里没人，根据她儿子的说法，三个保姆呢。 所以她今天一定要进去，一定要当面问问小叔子项准，是不是逼着自己下狠手。 悄悄摸摸几次想混进去被发现后，项罗氏也不装好人了，就搬把折叠椅坐在大门口。 不让她进去，那就谁也别想进，大中秋的大家都别好过，看看最后谁能撑得住。 一群保安都有点傻眼，活了几十年楞没见过这么无赖的老太太，不行就报警吧。 第388章 ——两个儿媳妇倒也挺不错 银河湾内部的大路不禁行车和停车，但每个分区却严格人车分离。 项罗氏的行为虽然不影响交通，可步行进出的人还是被她堵住不少。 等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有五拨业主被她挡在了大门外。 面对这种老太太，实话说警察也很头疼，常规的手段都不能用，最多吓唬吓唬。 问题项罗氏是什么人,你吓唬她根本没用，直接躺地上开始装心脏病发作。 大高个警察不得不蹲下来好言相劝：“大娘，您这样已经影响到别人的生活了，咱有啥事通过正常途径解决多好。” “谁是你大娘？”好言好语却被项罗氏怼回来：“我家侄子就在这院里住，你让他出来接他大娘，我不就起来了吗。” 另一个警察已经跟保安了解过情况，也过来劝说：“老人家，我刚刚问过保安了，说您侄子没在家。 要不您跟侄子先联系一下，看他啥时候在家您再过来。这些住户没招您没惹您的，咱们不能挡着不让人家过啊。” 真实情况他也知道，就是业主告诉保安说不让进的。摆明了这老太太不受欢迎，以前不知道咋招人恨过呢。 项罗氏自然不可能被几句话就劝走，否则保安就够用了，哪还犯得着报警呢。 瞥了后面开口的警察一眼：“他是保安，说的话能信吗。狗眼看人低，觉得我穷老太婆不配在这么好的小区有亲戚。 今儿大中秋的，哪家不是团团圆圆准备过节。这上午十点来钟，你说我侄子不在家还能上哪去，就是他们拦着不让我进。 反正我死老太婆要啥没有，剩下烂命一条。今天还就跟他们磕上了,让这周围的住户们都看看,保护他们安全的都是什么东西。 八月十五，我侄子喊我上家来团圆，你说这有错吗。为什么我过来了,他们就死拦着不让我进去,你应该把他们都抓起来审审。” 警察也是个有经验的，顺着项罗氏的话制她：“那这样啊，您说保安不好，咱就权当他们是坏人。 您侄子既然住这个小区，出来接您一趟也不过几分钟的事。您就给侄子打个电话，不是啥都解决了。” “打电话？”项罗氏的招数多着呢，拉下脸来啥都不在乎：“我老太婆都快死的人了，不会用电话，也记不住那电话号。” 警察很无奈，只能继续斗智斗勇，看看旁边站着的项靔三人：“行，您不用电话，也记不住电话号。 我看这几个应该是您的孩子，他们总该有您侄子的电话吧。就让他们替您打电话，只要能对上人就行。” 项罗氏剜了眼警察，脑子里忽生一计：“实话跟你说了吧，他们打电话是没用的，我今天来就是为了他们。 我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啊，要不是他们做了错事,得罪了弟弟,两边红了眼,我至于这么大岁数跟着他们丢人吗。 唉呀，你看我这都是什么命呐。一把年纪了，还要遭这份罪，活着不如死了好啊，脸都让这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丢光了。 小同志，你就行行好，跟那保安说一声，放我们进去吧。我们保证不到处乱跑，见见我那侄子的面，马上就出来。” 说完还装作很悲痛的样子，冲大门里喊：“项靕，项靕，你听见了吗，我是你大娘啊，我带着你哥哥们给你赔罪来了。 千错万错，都是大娘的错。小时候没教育好他们，几十岁的人了，还干出那种没脑子的事，可你是个好孩子……” 她这么一喊不要紧，却给警察提了醒，敢情这老太太事来找项靕的，那就不能等闲对待了。 项靕可是正儿八经的大人物，几千亿的投资啊，可以说对整个阳州省的经济都有着极大的推动作用。 从省里到市里一路交代下来，各级警务部门必须做好安全保障。只要他没有违法、没有卖国，不允许任何人骚扰。 而且北山县的事情已经在内部传开了，就是因为招惹了项靕，结果几乎从上到下整治了个遍。 这老太太是项靕的大娘，中秋节上门却被吩咐保安挡在外面，这里面的矛盾恐怕不简单。 可再有什么矛盾，人家也是大娘，一家人能有什么揭不过去的深仇大恨呢。 老太太说他的儿子得罪了项靕，搞不好就是仗着哥哥的身份没把人家放在眼里，或者在项靕手底下做事犯了错。 那就更不是大问题了，一家人坐下来摊开说说，内部矛盾化解之后还是一家人。 这种问题可不是自己一个小人物能调解的，别到时候人家没事了，自己左右不是人。 寻常人家很难赶上项罗氏这样的亲戚，而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谁又能想到人性可以恶劣到这个程度。 即便面对面观摩了项罗氏的表演，出警的几个警察也不可能意识到，一定程度上反而是项靔和项靖兄弟俩给他们的娘背锅。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种情况下，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有问题找老大吧。 带队的警察肠子都快悔青了，跟自己换班的家伙要不能三倍补偿，这个坎绝对过不去。 让同事先安抚着项罗氏，自己走到角落联系领导，小人物做不了大事情的主啊。 所里领导听了也很头疼，普通出警的警员担不起这桩事，他也同样担不起。 同时还有点同情项靕，那么大的规模企业管理着，却处理不了自己家的矛盾。 估计也是被折腾得太久，实在没辙了吧，才不得不行此下策，躲一时算一时。 不过这份同情也就是一小会儿，他还不知道让谁同情呢，好端端的辖区里就出了个阳州最大企业家。 解决不了，那就只能继续往上捅，到分局领导这个层次，再往上可就不合适了。 好在领导职位高了关系网也会更广，一阵电话联系过之后，总算得到一些指点和承诺。 电话很快打出去，分别安排了两条渠道，起码能把这个中秋节应付下来。 项靕电话接不上，那就通过紧急号码呼叫过去，这可不是为了私事，不能算违规。 另外老太太项罗氏那边，不是躺在门口装心脏病吗，管她真假直接喊个救护车给拉医院去。 于是，项靕在去千禧城的路上，就接到了紧急呼叫：“项先生您好，我这里是警务指挥中心，现在有一桩警情需要您……” 项靕也是无语，上次还拿这个调侃秦朗呢，今天就真实发生了。 对于项罗氏，他是一点都不想见：“这位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莪咋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大娘呢，该不会是诈骗的吧？” 对面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面对公务询问都是这种态度，两边根本就不可能调和嘛。 可分配到自己手上的任务又必须完成，项靕这么大的企业家，想来应该比他那大娘好讲道理吧。 “呼……”，隔着话筒吐出一口气：“项先生，我们是很正式向您询问，希望您能够配合，您的信息我们是可以看到的。” 项靕前面的话只是在亮出态度，公民义务和责任他还是明白的：“我知道你能看见，那你们希望我怎么做呢，放下手头的事去帮你们吗？ 而且我真没在家，中午还约了人谈生意呢。你横不能让我推了十几个亿的买卖，去应付上门打秋风的陌生人吧，那我的损失谁来负责呢。 毫不夸张地说，我今天中午的事涉及好几个方面，包括法兰西和三毛，还有湾湾同胞，所以也请你们理解一下我这个普通生意人的苦衷。 这样吧，麻烦你跟一线的警员说，让他们跟项罗氏转达我的意思。如果你们技术方便的话，也可以把我的话截取录音给她听。 彼此从前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生而为人就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我更欣赏她过去三十多年里处处恶心我们家的嘴脸。 大致就这些吧，我这个人很注重口腔卫生，有些事他们做起来行云流水，可我说出来都会觉得污染空气，本来就不是一个路子，硬挤也没用。” 这段话大概率不可能真给项罗氏听，同样还是项靕要表达的态度，无论他们怎么对待项罗氏，都跟自己没关系。 对面指挥中心线路上也不是一个人在听，项靕已经把话说到这个程度，再计较别的就真的很没意思也没水平了。 不知道哪条线上，一个很沉稳的男声插话进来：“好，那就这样吧，我们了解了，很抱歉打扰项先生。” “不客气，我也是阳州百姓，该配合的肯定要配合，再见。”挂断电话，项靕就不再多想，接着去谈十几亿的国际业务。 银河湾b区正门外，出警人员很快接到了相关回复，也彻彻底底松了口气。 如果没有点背书，万一哪天这老太太和项靕的关系恢复了，自己搞不好还得落个破坏投资的名声。 转身再对上项罗氏，虽然还保持着礼貌，却没了畏首畏尾的软茬。 为防项罗氏搞问题，还特意把声音提高：“老人家，我们已经联系上项先生了，不过他说了一些话，您应该不会愿意听。 您大中秋节的跑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现在您要找的人确实不在家，也表达了强烈的拒绝见面态度。 一个多小时下来您闹也闹够了，这么多人被您堵在小区门口，已经是扰乱社会治安。听我这小警察一句劝，安安生生回家吧。 现在跟您说，只是站在一个晚辈的立场上劝您。可您要是执迷不悟，还坚持这么闹的话，老人家，甭管多大年龄，法律都管得着。” 自己闹成这样，小叔子和项靕都还不出面，项罗氏有些意外，另外警察的态度也让她开始担心。 可今天一点收获都没有，自己闹这么一出就空耗力气，就白来了吗，咽不下这份委屈啊。 浑浊的老眼左右闪动几下，决定还是再搏一搏：“你说联系就联系了，我不信，你们肯定是和保安串通的，想把我撵走，我侄子可是……” “唉……哟……唉……哟……”，一阵救护车警笛声打断了项罗氏的嚣张表演，径直开过来停在小区门口。 带队警员终于放心了，看看救护车又转回头来，语气好像在询问：“老人家，您不是心脏不好嘛，我们这救护车都给您叫来了，回家吧。” 项罗氏哪知道警察还有这招，情急之下抱住大门铁柱，做最后的挣扎：“救命啊，救命啊，没天理啦……，官商勾结吞了我家的财产……” 能在围观群众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楞栽赃，面前警员都有点懵了。 参加工作十几年，就没见过这个级别的套路，还真是人生处处有学问啊。 难怪项靕那么大老板了，都要躲着这样的亲戚，敢情是真扛不住。 打量一下周围的人群，反正丢脸的不是自己，爱怎么嚎怎么嚎吧，嗓子能受得了就行。 不过还是要小心点，回去必须认真汇报一下，有些人就喜欢断章取义传播谣言。 也不管项罗氏了，起身把项靔三人叫来：“不是吓唬你们，再这么折腾我们就真要上手段了，赶紧劝劝你们母亲吧。” 三人合力劝说一番，项罗氏也知道今天肯定没戏了，不情不愿地被架起来离开，围观人群一片奚落和叫好声。 出警人员留下疏散人群，还要提醒大家别乱发视频，影响社会舆论等等。 缓缓离开的车上，项罗氏气呼呼地把两个儿子和女婿训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嫌他们没用吧，连个警察都对付不了。 很快又恢复了往日里掌握家中唯一话语权的神态：“这事不算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下礼拜新军你再来家一趟，咱们去找电视台那个跑腿热线。” 褚新军顿都没顿就给出了答复：“妈，最近家里有点紧，我已经联系人把车卖了，明天就准备过户，不行你让璐璐或者琳琳她们跑一趟吧。” 开什么玩笑，嫌今天不够丢脸，还要上电视再丢一回，非得把所有人都坑死？ 本来就看不上这家人的做法，现在闹成如此场面还不罢休，更让他接受不来了。 今天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项罗氏强行征调，拉着她们娘儿仨来搞事情。 说白了就是有老婆的情分在那儿摆着，勉强委屈自己一次也够可以了，下回绝对不能。 可他既然做了项罗氏的女婿，又哪能那么好逃：“要卖车啊，那你到时候借个车吧，朋友那么多总比他们俩方便点。” 褚新军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不用下星期，过了今天就躲出去，越远越好，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 项罗氏的闹剧终于平息下去，人在千禧城的项靕也接到了闺女电话，物业专门上家去说的。 物业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小区里竟然住着项靕这个大人物，简直就叫了不得啊。 不只是物业，业主可比他们敏感得多，尤其在外面听到“项靕”这两个字的，有些人心里就开始盘算了。 前段时间的招商会那么轰动，全阳州的有心人可不在少数，都想跟项靕认识一下。 话说这近水楼台先得月，动动脑子想办法接触上项靕，指不定就能弄点周边业务呢。 外面的事情怎么发展，邻居们又会是什么心态，暂时还影响不到项家内部。 项靕陪着姚家姐俩吃了顿午饭，可把俩妞儿感动坏了，在华夏传统文化中，这就是最高程度的认可啊。 丽雅和罗莎对中秋的概念还不是特别重，只发展到应该送礼的程度。 不过看着姚家姐俩的状态，也知道项靕这么做的重要性，心里跟着小小感动在所难免。 午饭过后，肯定是要打牌的，鉴于姚家姐妹都在，丽雅和罗莎就实打实抄了便宜。 先是姚钰明帮着去厨房收拾，项靕带着台妹和她俩打四人斗地主。 然后台妹找借口出门一会儿，项靕再把姚钰明拽进来又一轮四人局。 下午回到家里，已经是快四点了，果然乔玫和蒋溪都来了有一阵。 俩妞儿再加上闺女和刘艳萍，正陪着老娘包饺子，气氛是既和谐又和谐。 之前的安排还真没错，也许老爹老娘刚开始会尴尬那么一下下，可她俩都没问题，老两口自然能快速调节过来。 项某人在心里庆幸着自己的步奏调控，却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大好处已经给他开了一个小口子。 老爹老娘最初的确有些尴尬，面对儿子的两个女朋友，总觉得自己是有不可推卸责任的。 可相处一会儿之后，就发现孙女和乔玫、蒋溪三个人竟然非常融洽，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顺畅的。 俩妞儿也是很聪明的人，跟了项靕就要接受这一切，努力往好处做才是最有用的。 都是今后要长期相处，也可以说是要相伴一生了，闹那么多不愉快有意义吗。 而且老两口如果不开心，第一个被传染的就是项靕，给自己爷们儿添堵那叫没脑子。 于是两人约好了同时上家，进门后各种表现无一不让老两口看着喜欢、满意。 说起项靕还没到家，老爹老娘表示很不满，俩妞儿却一个劲儿帮他开脱，各种不容易啥啥的。 然后老娘进屋拿礼物的时候，就顺带喊上了老爹：“老项，你说这算咋回事啊，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自己造孽了。” 事到如今，老娘越来越能接受，老爹也可以不定时输出一些自己的怀疑：“呵呵，照我看呀，以后有得是让你怀疑的时候。 你说项靕到底招了多少人，看看他送回家来的礼物，月饼就有快五十盒，我都发愁该怎么处理呢，吃到年底都吃不完。 他哪来那么些朋友，什么这个衙门那个衙门，你听他胡说呢。我不是吹嘘自己儿子，就算官方那些人物，也不是谁都能和他打交道。 那这些东西你说谁给的，真以为那些手镯、项链整套打包呢，自己用不了买那么多干啥，还不是让你备着以后慢慢发吗。 你就看着吧，这小王八蛋迟早给你个惊喜，当然也有可能是惊吓。到时候啊，你带着儿媳妇出门，都足够跟人打群架的。 算了，我是管不了他，说实话再混蛋也是自己儿子，总不至于真的打死他吧。只要他别出什么事，今后随着他爱咋咋地好了。” 老娘琢磨一下，的确是这么个意思，到头来还是上了这小混蛋的当，以后可怎么面对那些姑娘啊。 再想想客厅里正跟孙女热乎的乔玫、蒋溪，自己咋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前面是跟林惠茹纠缠那么多年，现在干脆变成流氓了。 算了，老伴说得对，爱咋咋地吧，再怎么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还能真的把他打死不成？ 以后什么局面不直知道，眼下先往好处想吧，两个儿媳妇倒也挺不错，起码这家里的气氛热闹多了。 第389章 ——可怜兮兮的尚总 老娘是想通了，也准备给项靕放开不管了，但肯定不能让他知道。 接受是出于无可奈何之下的被动妥协，却不代表老娘就对项靕没意见。 而且在今后，老娘虽然心里对儿子没辙，表面态度上却不会有变化，总不能彻底放任吧。 所以当项靕进门后,发现一家人其乐融融，凑过去向拍拍老娘马屁的时候。 就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白眼：“滚一边去，大过节的午饭也不在家吃，你不想想我和你爸就算了，不知道你闺女难得放一天假吗？” 老娘的态度绝对有问题，却又搞不清问题在哪，这可不是好现象。 看看乔玫和蒋溪,俩妞儿只是笑话他,却没给任何提示。 转而又向闺女打探，结果却对上小黑心棉幸灾乐祸的鬼脸。 气氛很怪异啊，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找除了自己之外家里唯一的男性成员吧。 很狗腿地跑过去客厅，给老爹把茶水续上，抽出烟来递到老爹嘴边再点上。 这才蹲下来献宝：“爸，我今天弄了一批好酒，说是有百十年的桂花酒，咱晚上就喝这个吧，正好也衬中秋节的气氛。 爸，我没喝过什么正经的桂花酒，也不知道个具体好坏。您年轻的时候应该喝过吧，要不我给您来一小杯品品？ 对了,爸，我还弄到两套瓷酒具，都是带注碗那种。说是明朝宣德年间仿北宋官窑的,搭配着喝酒更符合华夏传统节日的习俗。” 说这么多，到头来最主要还是为了解释，今天出去可没有鬼混,办的都是正经事。 这些东西哪怕只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两三个钟头都走不完流程。 老爹抖抖烟灰，斜瞟了他一眼：“所谓的各种泡制酒，大多数都是以酒精浸出芳香物质，来增加酒的味觉表现层次。 药酒也是一样，无非多了药材本身的部分功效，达到药食同流的效果。说白了就是借取，其中所需的技术并不比酿酒本身稍差。 桂花自含多种芳香物质，壬醛、橙花醇、月桂酸、肉豆蔻酸、棕榈酸、硬脂酸等等二十多种，浸酒当然味道非常不错。 你还不算傻，知道这种酒得温着喝，在一定温度上把有害的物质挥发掉，大幅降低酒液对身体的伤害，也不那么容易喝醉。 至于什么酒具并不重要，就是把秦始皇用的酒具找来，土白酒也变不成茅台。你爷爷那时候常用一把锡酒壶，照样喝得很有滋味。 尝就没必要了，不好喝你能去退货吗？好的桂花酒应该是绵甜醇厚中略带微酸，还能留下一丝丝原酒中的清冽,相差毫厘都不能算好酒。” 抬出老父亲一辈子用锡壶也能品尝美酒的案例来，也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听懂。 当爹的能尽到责任也差不多了，如今他混账成这个样子，想要改过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老爹心中情绪复杂，连烟都不想抽了，弯腰掐灭又看他一眼：“我去看看花，你该忙啥忙啥，好自为之吧。” 怎么就要用上“好自为之”呢，项靕越发不解了，自己离家几个钟头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去厨房找到正在忙乎的两个小仆人：“今天家里来人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温妮·康停下手里的营生：“没有啊，除了物业就再没来过外人，大家一直也都很正常。” 说完又很着急似的看看门外，确定了没人靠近，才小脸微红看着项靕：“谢谢主人的礼物，温妮和姐姐都很喜欢！ 如果今晚主人自己在家住，温妮和姐姐都可以去服侍，人家也是属于主人的，并不比黛西姐姐她们差呢。” 黛西是指项靕那组备用保镖的组长黛茜·元，已经给项靕尝过滋味，温妮·康知道了也很正常。 而且这几个小仆人因为身份的原因，某些方面的改造和保镖略有不同，所以也就懂得主动表达。 项靕这段时间忙于赚取勋章，还真就没时间品尝一把小女仆们的滋味，连千禧城那三个都还没动过呢。 今天乔玫和蒋溪应该都不会留下，晚上的时间可以空出来，尝个鲜到是挺不错的选择。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伸手在温妮·康后面捏了一把：“小妖精都知道勾引主人了，晚上等我喊你们。” 安排好晚上的后备活动，项靕又去背阳台找到刘艳萍，求助对象只剩下这一个了。 大葫芦美女已经到了随时可以收割的成熟度，不过项靕还没打算下手。 这个妞儿美味可口，而且味道十足，得攒足了需要的气氛才有意思。 走近之后压下随便拍一把的念头，只是凑过去出声询问：“萍姐，家里到底出啥问题了，老两口怎么好像在针对我？” 刘艳萍愣了一下，这事让她到哪儿打听去：“我也不知道啊，一整天叔叔阿姨都挺高兴的，你回家以后都干什么了？” 项靕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没干啥啊，想跟老娘溜须拍马没成，跟老头子献殷情又被警告好自为之，然后啥也没了。” “那我就更想不出了，如果因为别的事，阿姨也不可能当面表达不满，你再想想吧。”刘艳萍毫无头绪，索性不给他错误引导。 项靕实在没辙，也不去碰那个钉子了。但这时候肯定不能敌进我退，否则后果只会更惨。 等刘艳萍忙完手里的活，就拉着她一起去捣鼓酒具，然后再拿着酒具去给老娘献宝。 好在老娘也只准备训他那么一句，后面就不咸不淡地应着，让他能感受到压力就行了。 可算等到开饭，项靕的苦也挨够了，老项家吃饭不生气的规矩真贴心啊。 酒已经温好，菜也上了有一半，全家老小围着圆桌坐下来，举杯共祝中秋快乐。 晚会什么肯定是不看的，一个月前录好了现在播，还没几个讨人喜欢的节目，看着反而影响心情。 国家级的电视台，带头搞谁红跟谁玩那一套，你让其他的媒体怎么做，不跟着来能行吗。 这还是中秋晚会呢，到了春节晚会更扯犊子，都快成网红年会了，被人吐槽一年不如一年也没毛病。 少说两句，回到饭桌上。这顿晚饭也让老娘再次感受到，两个儿媳妇确实有相应的好处。 当然也只是相应的，要是闹出问题来同样也不止双倍的苦恼，无法调和都有可能。 而且这还是针对乔玫和蒋溪这样的儿媳妇，要换成林惠茹那样的，自己和老伴不一定能撑到今天。 实话实说，俩妞儿的表现真的是相当到位，给老爹老娘倒酒、夹菜的动作几乎贯穿整顿饭。 被照顾最周到的还有闺女，亲爹加上爷爷奶奶，还有两个后妈和刘艳萍，懒点的话都不用亲自夹菜。 另外就是今天换了新酒具，她以往的量能分成两杯，多倒一回酒对她来说也是个新体验。 说起这个酒来，味道的当真不错，陈了百年也不过二十多度，绵柔滑润还带着桂花香气，除了闺女全家人均过量。 总体来讲今年中秋还算不错，既不像去年只有祖孙三人，也不像往年气氛僵硬，这才叫正经团聚。 饭后陪着老两口再聊一阵儿，差不多快到十点钟，乔玫和蒋溪果然同时起身告辞，中秋这个日子她们留下的确不合适。 不是担心老爹老娘有什么想法，而是她们和项靕的关系，夜不归宿是对自己家里长辈的不尊敬。 不过她们今天也是颇有收获，老娘的手镯礼物并没分开，是当着两人面一起给的，而且没有对价值进行任何解释。 这代表着对她俩同样的认可，也是接受了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从今天之后，她们就算正式站在项家大门里边了。 俩妞儿带着满足的心理各自回家不说，老爹老娘很快也要休息了，闺女明天要上学同样不能晚睡 项靕睡不着，在小花园坐着跟乔玫、蒋溪文字交流一会儿，又回了女人们的信息，也准备进屋躺着。 往起居厅拐的时候，余光扫到已经收拾干净的餐桌，脚步就停了下来。 这是张一米八的桌子，当初接收时候没考虑太多，现在看来就有些小了。 平日里还不至于，家里算上小仆人，再加上常在的蒋溪也不过八口人，相对还挺宽松。 可接下来就不行了，陆续带回来的女人要有八个，到时候就得安排十六把椅子，挤都没法挤。 俗话说“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以后在这方面得多动点脑子，免得徒增麻烦还给自己招祸。 换张桌子没啥，可老娘看了就一定会发威。虽说家里也没外人，可谁又愿意那么狼狈呢。 总之是草率了呀，老娘念叨就让她念叨几句吧，自己留下了这个口子又能怪谁。 记下这个事抽空解决，回到屋里洗漱了刚躺好，手机又来消息了。 拿过来看看，还真让人挺意外，竟然美女副总尚静发来的：你在家吗？ 这就很有意思了，大晚上的不说赏月或者睡觉，发信息该不会是想撩我吧。 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尚大美人就不是这种性格，让她主动撩自己除非做梦。 到现在跟自己都还是抽抽嘴角就表示笑了，连语言表达都不用，怎么可能会有勾对的念头。 就盯着手机，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对方竟然没撤回消息，真是越来越奇怪。 刚起来一点的睡意又散了，项靕干脆坐起来跟尚静聊聊：在家，怎么会问这个？ 很鸡贼地没有头提到“发错”这个可能性，那不成帮人家找借口的傻子了嘛。 凯曼公寓酒店丙座1503房，尚静也正对着手机皱眉呢，这信息可不是她主动要发出去的。 从今天下午接到项靕的节日祝福信息开始，直到吃完饭看晚会，再到所有程序结束了躺下。 只要手机上没事，她就一直在看项靕发来的信息，各种稀奇古怪的、混乱的、正常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 项靕对她的心思，尚静再明白不过，动不动就打着擦边球撩一把，又讨厌又让人喜欢。 但她是真接受不了项靕的花心，而且是太花心了，招惹的女人估计都不下十个。 别人逢场作戏也好，还是流连花丛也罢，好歹都是收着来，多少有个节制。 可他倒好，见一个就惦记一个，恨不得把身边所有漂亮女人都收归己有。 好在这人流氓归流氓，倒是有坚持的底线，师妹杨安琪就这种有男朋友的从来不碰，也还不能算人渣。 而最让人矛盾的一点是，这家伙又帅又贴心，身体还那么壮实，很难让人不产生好感。 每每想起出现在自己梦中的项靕，还有安慰自己时候幻想中的项靕，她的心就止不住地加快跳动。 中秋节放假，别人都是抓紧时间往家赶，只有她自己无处可去，窝在公寓里孤苦伶仃。 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思念亲人的同时，尚静也不免想起了项靕，这个讨人厌的家伙。 下午看了一部电影，心理略有意动，左右也是这么孤单着，不如逗自己开心一把。 结果就在关键的节骨眼上，项靕的节日问候发过来了，偏偏很长时间以来尚静脑子里的对象都是项靕。 双份的冲击下，这个念头算是落不下去了，一边为项靕关心自己而高兴，一边又怨他太过花心。 就这么纠结着，畅想着，在输入框里一次次写满了内容，又一次次全部删掉。 直到晚上十点多，想想大多数人家都应该热闹够了，也不知道这流氓在做什么，今晚会在家里吗？ 脑子里想着，手上跟着就写了出来，然后不小心手一滑点错地方发了出去。 常规来说，这时候肯定要撤回的，可尚静不是走常规路子的人。 发出去就发出去了，如果他正在干坏事，还能搅乱他一下也不错。 随后又瘪着嘴露出个苦笑，谁干坏事的时候会关注手机信息啊，少说得打个电话才行吧。 打电话肯定是不能够的，那么这条无用的信息还留着干啥，撤回来算了。 可还没等她发现超时，项靕的信息就过来了，这下哪怕能撤回也不再有意义。 那就跟他聊聊呗，反正他也不怕被打扰：明天有工作的事情跟你说，提醒你早点睡觉。 项靕会信才怪，这妞儿要么憋着坏，要么就是别有用意，总之绝不会是什么好心思。 稍作琢磨编好信息发过去：过节不陪家人想什么工作，今天没和“男朋友”在一起吗？ 男朋友三个字专门加了引号，该怎么理解就看她自己了，也是捎带手撩一把。 尚静的男朋友就只是三个字，当然会做出正确的理解，抬头朝放着神秘盒子的那只衣柜看过去。 很快又想到，项靕打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脑子里的自己是什么形象，他有没有那样想过自己？ 收回视线到手机屏幕上，刚巧又看到“家人”，情绪突然就低落下来，很想有人安慰。 但想也只能是自己想，这世上谁能无缘无故把你的寥落放在心上，更别提还是阖家团圆的日子。 再看看项靕的头像，也许他会比较特别呢：没家人，不用陪。中午一起吃了饭，他晚上要值班回去了。 项靕先看到信息的后半段，嘴里发出声嗤笑，还一起吃饭，人都是虚构的你吃个锤子。 眼神往前挪动，又看到“没家人”的部分，心里猛地就想明白了一些问题，这妞儿可从来都不是真面瘫啊。 手机上继续输入信息：还真是个负责任的钢铁卫士，这就叫舍小家为大家了吧，真叫人敬佩！ 看到项靕的回复，尚静的情绪更不好了，花心的男人果然不能当做依靠。 不过自己跟他又没啥关系，对他的撩骚也没给过回应，又能要求他什么呢。 心里是这么想的，手上动作却很标准：项总，我明天还赶早班飞机，要休息了，你记得下午去公司。 项靕站在储藏间里，看着手机上的信息一阵摇头：你先别困，我明天还有要紧的事，给你放假到后天，咱们就现在手机上聊吧。 尚静心里不痛快，也没多用心琢磨，索性顺着项靕的话重新起头，随便找个事情应付他。 二十分钟后，对讲门铃突然响了，项靕的信息也跟着过来：开门，我后面跟着好几个保镖，怕被人当流氓。 第340章 ——梁美人得了头筹 已经钻进被子里的尚静，脸上笑容瞬时间就从嘴角扩散开来。 虽然因为习惯了冷若冰霜，并没有多么灿烂，却也远非平时面瘫似的可比。 项靕的保镖她见过太多次了，都是大美女洋妞儿，个顶个的一流水准。 在习以为常的认识中，他一个人带那么多洋妹子,可不就容易被当称那种人嘛。 笑容保持了几秒钟，又突然间被全部收了回去，重新恢复没什么表情的冰山冷脸。 项靕的保镖都那么漂亮，身材都那么好，以这流氓的秉性怎么可能没下手呢。 想到这儿，尚静心里就腻得不是滋味，他为什么就不能做个正常的好男人。 “唉……，想这个有用么？”随即又叹口气，他要是个好男人，照样也轮不到自己。 项靕能猜到她在通阳，尚静还是很开心的，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撩拨。 心里带着小怨气，发出来的信息都藏不住：你稍等一会儿，我正洗澡呢。 既然他那么流氓，就让他跟外面多晾一会儿呗，那张脸皮应该不会在乎的。 项靕一看又被气乐了，你是怎么做到一边洗澡一边聊天的，再说就不怕我脑补你洗澡的样子吗。 这个“洗澡”也没多久，大概五分钟左右过去，尚静地信息又发过来：好了，你再按一下门铃。 进了楼内,保镖们不用项靕照顾，临时开两间短租就行,了不得就是稍微贵点。 项靕乘电梯到15楼，尚静屋里的门已经给他留着,进门就看到美女副总正在冰箱翻腾。 走过去也没动手动脚,只是站在她背后：“静静，你吹风机什么牌子的，也太好用了。” 被项靕刻意调侃，尚静站直身体小怼一句：“你那么短头发，关心吹风机有啥用？” 说完准备继续找东西，就被项靕给拦住：“行了，别找了，我自己带着呢，你这还不够费劲的。” 尚静是没所谓，关上冰箱看看项靕手里的东西，两只袋子都封着口，也不知道究竟是啥。 “今天中秋，咱们来点好的。”项靕边说边动手，打开袋子把东西取出来，依次码在餐桌上。 尚静后面跟着过去，刚准备伸手帮忙就差点笑了，猪头肉、牛腱子、鹅胗……，还有几个应该是小菜。 宵夜喝点小酒也没问题，可一上来就是大荤,这家伙该不会要来个酩酊大醉吧。 项靕也不管她怎么想,自顾自地操持着：“时间有点晚，走得也比较急，来不及弄什么好菜，但酒还是很不错的。” 说着把另一只袋子打开，取出里边的小酒坛和两个空瓷瓶、两只玻璃小盏：“你屋里有盆吗，最好还能烧点热水。” “哦，有的，我这就去弄。”尚静应了一声就去烧水，心说这臭流氓还真讲究，喝酒都得烫了才行。 等她烧好了水过来，看着项靕把瓷瓶放进盆里加上热水，就被缓缓飘出的香气给吸引了。 皱着鼻子闻了两下，眼神也带上惊喜：“你这，这是桂花酒吗，我都已经很多年没喝过了。” 项靕就在心里暗笑，只要愿意下心思，还发愁拿不下你这小冰山吗。 一个来自越州的美女，过节没有家人可以陪伴，不用动脑子也能想出来需要什么。 酒温好后拿起来倒在小盏中，是晶莹的琥珀色：“尝尝看，赶不赶得上你曾经喝过的。” 尚静也不扭捏，端起来和项靕轻轻一碰，送至嘴边浅酌一口，香气馥郁，绵中带冽，酸甜协调。 “嗯，真的很好喝，我从小到大都没喝过这么醇和的桂花酒。”好就是好，必须给出表扬。 系统出品，说不好的只会是昧良心，项靕自己也喝下去半杯：“喜欢就好，完后我让人送一坛子过来，你存着慢慢喝。” 尚静没打算拒绝，但还是要有个了解：“这酒不便宜吧，一坛子得让我给你打工多少年？” 她可是见识过，当初刚到通阳，项靕就是用四十年的茅台招待，后面几次宴会上的都是顶级好酒，这个想来也不会差。 这问题是尚静主动送上的撩骚机会，项靕不可能不抓住：“具体多少钱我还真不知道，这酒是封了百年的，你看着给个价钱呗。” 酒这种东西，在一定限度内都是越陈越值钱，一百年的老桂花陈酿必然是个天价。 反正都是闲谈，尚静随便给了个猜测的价格：“以我的收入水平，给你干一年时间够吗？” 项靕可是资深的老流氓，什么话题都能给你扯出花来，尚静只不过给了个估算的时间，他也能抓住要点。 装作犹豫片刻，然后掏出手机打开计算器：“这可说不准，我得算一下，你是88年7月13号出生的，属龙。 那最少要按62来计算，62x12x10就是……，也不对，10肯定不止，起码得20才行，得数是个一万四千八百八。 然后你的工作时间就以闰年计算吧，减去法定的11天假期，再减去，给你算成单休，那就是要减52天。 366－11－52是303天，就算你全天都在工作，再乘一个24小时，最后算下来是7272小时，两年加起来也还差14天。 你看，我已经这么放开算了，两年都还不够。我这个酒是旧制三十斤一坛，换成现在的衡准能有39斤8两……” “得，你不用算了，我不要还不行吗？”尚静实在听不下去了，出言打断了项靕的臭流氓计算模式。 刚开始的时候，她真以为这家伙在计算，可越听就越不对劲，臭流氓竟然当着自己的面算那种事。 说来也是怪自己，一时间没考虑周到，给了这家伙顺着歧义展开的机会，结果听着都脖颈子发烫。 不过话说回来，他能有一个小时那么久吗，那不成牲口了，怪不得整天在公司都看不到人影。 可乔玫她们又是怎么忍受的呢，是传说中的斗地主呢，还是有什么特别的花样，总之不会正常。 问题是一个人不正常还能说得过去，这家伙女人一大群，总不能个个都不正常吧，那也太玄乎了。 又或者是我的知识摄入出了问题，实际上在某些方面我根本就是个弱者，而且还弱了那么多？ 最变态的就是那个“62”，他得是怎么样的心理和思路，才能在六十年后还…… 不对，肯定不对，这里边有问题……，诶，这个臭流氓该不会是那么算的吧，还真是个流氓。 “pia……”，尚静越想越气，直接夹起一片猪头肉甩过去，正贴在项靕脸上：“你把我当什么了，混蛋……” 项靕被欺负得莫名其妙，双眼无辜地看向尚静：“干什么呢，你疯了吧，自己说一年够不够，我算一下你就这样？” 所以说名声这东西很重要，尚静认定他是个流氓，这时候也只会当他在装。 接下来语气更不好了：“少跟我来这套，还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想什么吗，你必须给我道歉。” 尚静是个女的可以误会，项靕作为资深老流氓就不能够了，一句“男人都想什么”直接打开了他的思路。 只是道歉，而没有让自己滚蛋，足以说明这妞儿内心还是有活动的，所以这种误会必须充分利用才行。 老流氓表情更无辜了：“不是，你都知道男人什么呢，我咋越听越糊涂。你自己长那么漂亮，还不让人惦记惦记？” 刻板印象已经定型，尚静才不会相信他如何委屈：“你管我知道什么，反正你必须道歉，那么想我就是不对，假想都不行。” 漏洞越来越大，项靕半点不差都抓在手中：“想你那是肯定的，莪天天都想。可我想你碍着你什么事了，你倒是给我说说清楚。 静静，咱们要讲道理呀。知道你一个人过节，我专门跑来送温暖，还承诺送你好酒。到头来就这么个待遇，不公平吧！” 别看美女副总在商场上英姿飒爽，这方面却远不是老流氓对手，一时三刻被问得哑口无言。 憋住气死着盯项靕好一阵，银牙一咬，干脆拆穿他：“我说一年够不够，是指工作一年，可你怎么算的，我给你工作是按‘钟’算的吗？” 项靕心里都乐开花了，大美女终究还是忍不住啊，任你如何叱咤商场，遇上这种事也一样不灵。 这回还在无辜中加了些微微愤怒的表情，语气也带着两分失望：“静静，你脑子里装的都什么呀，咋还扯到这种事上了？ 而且你不知道吗，保健时候说的一个钟，都是按45分计算的，最多给你加到50分。你按这个来算，能和我说的数对上吗。 还有，你知不知道这是在侮辱我？潘安宋玉的不说，我起码也算个大帅哥吧，至于沦落到去干那种事吗，我很洁身自好的。 再说这也是对你自己的侮辱呀，不管你怎么想的，总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吧，你觉得我会拿那种人和你相提并论吗，简直就是荒唐。 也许我说的某些话让你误会了，可我敢摸着良心保证，刚才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绝对没有半句瞎话，更没有夸张。 我大晚上跑过来看你，结果你就这么对待我，二话不说还动上手了，朝我脸上打。你平心而论，咱俩到底谁该道歉？” 尚静知道他说的没夸张是指“一小时”，可现在也顾不上多想那件事的可怕了，先解决误会的问题再说其他吧。 咬着嘴唇纠结了好几分钟，总算做足了心理建设：“那个，对，对不起，我误会你了，请你原谅。” 这当然不能算完，项靕的脸皮厚着呢：“光道歉有用吗，我心灵上受到的伤害，是一句道歉就能愈合的吗？ 我给个建议啊，看到脸上这片肉没有，是你自己甩上来的吧。你现在把它吃了，只允许用嘴，做到我就原谅你。” 就说这流氓为啥一直留着脸上的肉，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呢，所以从头到尾这家伙都在算计自己。 尚静牙都快咬出声了，恨不得朝臭流氓的脸咬一口，看看是不是会把自己的牙崩下来。 可错就是错了，被坑也是技不如人，这时候要输得有骨气：“不行，男女有别，我那么做对不起男朋友。” 这妞儿是真倔，什么时候了还咬着“男朋友”的事不放，到底是在提醒我呢，还是在催促我呢。 项靕有得是招：“也行，你不吃那就我吃呗，但是得把肉呼你脸上，然后我照着刚才的方法吃，总之就……” “不用了，我吃。”这节不妥协肯定过不去，尚静最终决定跪着也要走完自己选的路。 把主动权交给老流氓问题只会更大，自己好歹还能控制一下，尽量不碰到他呢。 两人简单做个交涉，定好了要求，道歉仪式很快开始，彼此都表现得非常认真。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分钟，但整体还算顺利，并没有出现尚静担心中项靕耍花样的情况。 项某人不是不想作点怪，对这个冰山美人也是馋得厉害，但这时候必须硬压下内心的小冲动。 现在就和尚静展开勾对倒也没啥困难，问题是勾对在一起之后，却很可能会引发新的困难，不划算。 尚静把肉吃下去，又赶紧喝了口酒：“项靕，我不想做你的女人，至少在我爱上你之前不行，以后别再这么欺负我了，可以吗？ 我承认对你感观还不错，但那不代表男女之间的喜爱。我很在意，也很愿意在求竭科技工作，所以我真的恳求你，不要让我无法选择。 当然我也不厌恶你，工作之外我们可以像朋友那么相处。你也不用再喊我‘静静’，我真的听不习惯，以后私下里就叫我‘囡囡’吧，我妈妈都是这么叫的。 你对我的那些想法，就先克制一下。也许，我是说也许某一天，我真的会开始喜欢你，那个时候我会主动告诉你的。” 这段话几乎都是违心之言，尚静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项靕的花心，所以她要给自己足够的时间，考虑清楚选择接受或永远拒绝。 项靕做不到全部猜中，却也能约莫出个八、九分，而且这种做法正好符合他的计划，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时候也勉强算是吐露心迹了，后面小酒喝起来就顺畅许多，彼此的一些事情也能够往深处聊聊。 喝到十二点半出头，三斤多的小坛子见了底，尚静在情绪和酒精的共同发力下，罕见地不超量却微醺了。 项靕一点不占便宜，完全正人君子做派，把人抱起来放床上盖好被子，收拾了餐桌上的乱局关门离开。 回家的路上就在感慨，尚静这小半辈子还真不容易，难怪她永远木着脸没啥表情，那就是自我保护的机制啊。 年少时父母因为工作常常半年不着家，青春期又赶上双亲意外身亡，大学时初恋男友遇人不淑，工作了还得面对各种性别歧视。 另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当初给豫州捐款的时候尚静捐一百万，可跟自己的女人都捐一百万没关系。 完全因为她父母受过豫州人民的恩，而且她每年都会有一定比例的捐款，自己略微有点自作多情。 现在就先关心着吧，等到有一天真的勾对上了，可得好好疼爱着点，这妞儿也着实惹人疼。 回到家已经是一点半，正赶上刘艳萍起来关照厨房发的面，项靕还鬼使神差地解释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为啥。 重新洗漱了躺下，想起下午约了两个小仆人的事，爽约可不是一个主人该有的态度，言出必行吧。 夜里三点，两个小仆人心满意足地离开，项靕总算能正经躺下睡觉了，这一天忙忙叨叨的呀。 今年的中秋节到此就算过去了，接下来也该紧张起来工作一段时间，为马上要到的国庆铺垫基础。 隔天上午到公司，和尚静在办公室谈工作，这妞儿居然露出了好几次微笑，看来走进她心里也就剩下最后的一两步了。 下午送走了去瓷城考察的关雨佳，晚饭带着罗莎去了天香夏珺，姚家姐儿俩第一阶段的操作年底就要结束，得抓紧时间。 23号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调出系统界面，秋分的时间是凌晨3点20分55秒，盲盒已经到位了。 今天是一只七彩盒，打开之后果然又是很好玩的小东西，叫做“万声传译器”。 这东西还挺有意思，介绍上说是收录了世界上最多的语言、文字，也包括方言和俚语库，可以做到对文字和语言的精准翻译。 只要不是刻意单独摘出某一句，而且是带有隐喻和奇怪意思的极小范围流通语言，传译器基本上就可以保证零误差。 其中最厉害的功能，是收录了华夏国内的各种方言内容，有了这玩意儿就可以真正实现古人说的“行遍天下”。 功能是不用说，系统拿出来的没有孬东西，项靕简单用平板和杂志试了好几种语言，效果都非常不错。 包括通阳本地的方言，他都加上极为拗口的发音和晦涩的俚语，翻译过来的内容可以说分毫不差。 躺着想了一会儿，项靕最终在临起床前决定，华夏方言翻译这部分弊大于利，绝对不能拿出来。 要知道当年先辈们打鬼子的时候，方言可是出了奇效、立过大功的，华夏方言绕死各种鬼子真不是玩笑。 万声传译器摆明了是作为工具使用的，跟滤镜还原器是同一分类，放到网上不是给心怀恶意的鬼子带路吗。 拿定注意就这么做，在华夏彻底升龙之前绝不能改。好东西是要为华夏提供便利的，可不能给外人加油。 起来简单洗漱一把，抓紧时间去游了泳，还能赶上送闺女去学校，在校门口又把蒋老师拽进车里小腻一番。 今天不去公司，上午要跑一趟花市，老爹的宝贝花儿要买几个罩子，这是指定任务。 另外家里的鲜插花得换了，正好出门就一并买回去，省得别人还要专门跑一趟。 挑挑拣拣把东西买齐，回家进门就听见书房里传来梁薇的声音：“爸，您这字可真漂亮，一般人就算同样练上几十年也……” 项靕差点都觉得自己是幻听了，梁美人这是用上了什么妖法，第一次上家就拔了前面两位的头筹？ 第391章 ——这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梁薇上家来的时间比较早，项靕还在花市跟摊贩讨价还价的时候，她就已经到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刚敲开门就被老娘认了出来：“这是薇薇吧，快进来，跟小的时候真没什么变化。” 当初上学时候和同学来家里玩过几次，当时老娘对这个俏娑娑的女孩就印象不错。 对人有礼貌,笑起来甜甜的，尤其那对宝石一般的眸子，实在让人记忆深刻。 那么多孩子中，最先主动进厨房帮忙的也是她，而且并不是帮倒忙，一看就是在家做惯了的。 虽然十大几年过去了，但相貌轮廓还是那样，加上今天知道她会来,老娘一见面就有熟悉感。 梁美人本来就有准备,又是从小培养的礼貌，欣喜之余也没忘了该有的应对。 东西放下就拉着老娘的手热乎起来：“阿姨您才是没变化呢，跟小时候见面一样，还那么漂亮，那么有精神。” 老娘是真的没太大变化，原本岁月烙下的痕迹，都被养安丸的功效抹去大半，整个人状态相当好。 女同志嘛，哪怕年龄再大，被人夸赞自己的容貌，同样会感到开心。 老娘自然不能免俗，笑意在脸上扩散着：“这孩子还是那么会说话，都退休的老太婆了,谈什么精神头啊。” 说着就拉起梁薇往客厅走：“快来里边坐,站门口像什么话。你还夸我精神好,连这点事都反应不过来,脑子退化喽。” 梁薇赶紧快走一步,把拉手的动作变为搀扶：“您可不能这么说,二十来岁年轻人都难免有个忘事的时候呢，不能作准。” 到了客厅，又甜甜地跟正在泡茶的老爹打招呼：“叔叔您好，这么多年不见，您身体还硬朗吧！” “欸，我挺好，都挺好的。”老爹也放下水壶招呼她：“来家里就自在点，赶紧坐下喝口水。” “好的，我先不忙着喝水。”把老娘搀着坐下，梁美人又直起了身，她还有礼数呢：“阿姨您先坐，我带了点自己做的参茸膏，得冷藏着才行。” 说完也是真的不当外人，跑回门口把几件礼物抱到客厅边上，又拿起一只盒子去了厨房。 她也不用别人指路，早就跟项靕了解过家里布局了，这点提前准备还是有的。 进去厨房就见三个人正在忙着操持午饭,先跟刘艳萍打招呼：“萍姐你好,我是薇薇,哪个冰箱有空地方？” 从时间先后来论,刘艳萍才是进这个家最早的，现在又被项靕无赖地困在项家，心理上稳得不能再稳。 转身看到漂亮的梁薇，也笑着回应：“哟，薇薇你好，这是刚到家吗。这东西怎么冷藏，需不需要专门的温度？” “不用的，一般冷藏环境就行。”嘴里应着，脚下随刘艳萍到背阳台冰箱把东西放好。 接着又拉起大葫芦美女往客厅去：“萍姐你来，我给你带了一套刀具。先说好我可不敢给你派活儿啊，不然项靕非骂死我。 就是初次见面不知道该送你件什么样的礼物，后面听说你喜欢研究厨艺，就自作主张买了一套这个，你别嫌弃就好。” 项靕从没说过自己对刘艳萍的态度，甚至没有太多跟女人们聊过刘艳萍这个人。 但是根据乔玫对刘艳萍的形容，加上对老流氓一贯做派的了解，梁薇也不难猜出一二。 这个美女保姆简直就是给他专门准备的，能逃脱项靕的手掌心才叫怪事。 而且刘艳萍终日和老爹老娘相处，包括闺女在内，两老一小生活上都靠她照顾。 所以在这个家里面，别看刘艳萍的身份只是保姆，说话却要比项靕任何一个女人都好使。 既然注定未来肯定要做姐妹了，刘艳萍又比自己年长，跟老两口和闺女的关系也很亲近。 那么为将来打个很好的基础，就是眼下的关键之一，也是很有必要去做的。 刘艳萍之前服务的两家，跟项家比要差点意思，但也都是豪富人家。 很多事情就算她本来不懂，这么多年过来看也看明白了，心里都是门儿清。 和梁薇并肩往客厅过去，同时也表达感谢：“那就谢谢你了，其实我也很喜欢工具这一类的东西。” 刘艳萍的感谢让梁薇很开心，跟乔玫说的一样，很温和不难相处，是可以当知心姐姐的那种人。 返回客厅，就是给长辈献礼物的环节了。毕竟第一次上家来，这部分必须在更早的时候完成。 长辈的礼物可以放在后面，但晚辈的礼物拿出来太晚，会有一种审视长辈的错觉，很不礼貌。 首先肯定是给老娘：“阿姨，我在商场选了挺长时间，也没选中一样合心思的，最后就给您准备了这个安神香。 您原来是当老师的，职业所需难免就会用脑过度。要是偶尔有个睡眠质量不好的时候，熏一点这个特别管用。” “唉，让你费心了。”老娘笑眯眯地接过去，心里自然是满意：“还别说，有时候真被这个糟老头子气得睡不着。” 这个现象以前的确有，但都是年轻时候夫妻闹小别扭，现在能把老娘气得睡不着的反而是项靕。 不过梁薇的说法是真贴心，一个音乐老师哪来的用脑过度，无非是夸老娘工作认真负责态度好罢了。 老娘高高兴兴接下礼物，然后就是老爹，有两份：“记得上学时候来家里玩，那时候就见过叔叔您练字。 后来也听项靕说，叔叔您这么多年越发炉火纯青，通钢书画中心都邀请您去讲课，还专门收藏了您的字呢。 我也喜欢写字，可手里没什么像样的东西，写几个字更是拿不出手，就托人给您准备了一包金不换墨。 不过这个只是清末的曹素功，项靕给您准备的肯定比这个好，您就平时练字时候用吧，后面有机会我再给您踅摸好的。 还有这个茶，是我姨夫茶园里自己送人的，档次和味道也肯定比您的差很多，就是喝个稀罕，您偶尔换换口味也好。” 曹素功的墨从来不便宜，即便只是清末的金不换，这一包也不会低于两万。 算下来五立方厘米多点的一小锭就要三百多，一得阁整斤装的云头艳也不过几十块而已。 茶叶虽然是茶园散装自己送人的，但懂行的人却知道，这是无法长期固定产量的好货。 这两样东西到了老爹手里，也是遇上识货的了，送的人和收的人都很开心。 心中满意的礼物还是儿媳妇送的，老爹更不能少了称赞：“不能这么说，项靕他就是有两个臭钱，心意差得远呢。” 听到老爹这么损项靕，不管怎么说都是善意，梁美人只能心里喊着抱歉脸上乐呵呵。 给老爹老娘的礼物都送出去了，接下来就是刘艳萍：“萍姐，这是一套三叉的厨刀，拢共21件，家里用应该是够了。 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就照着听说的去琢磨，你别嫌弃。等完后你有时间了，咱们一起去逛街，我再送你一件更好的。” 刘艳萍就剩下摆手了：“不用，这就挺好的，我真的很喜欢，倒是我该送你一件礼物才对。” 差不多客气一番，刘艳萍带着她的礼物回厨房忙乎，心里琢磨着该给项靕的女朋友们都回一份礼。 梁美人做事一向全面周到，送礼物也不会有什么遗漏，跟着又去厨房给两个小仆人各一条丝巾。 曼妮、温妮两个小丫头收到礼物当然高兴，齐齐表示感谢，也把这份尊重记在心里。 上次乔玫送她们一套彩妆，这回又收到一条丝巾，都是大牌货，寻常人家的保姆可没这待遇。 虽说她们作为项靕的私有财产，一应生活都是系统支持，并不缺这些，但被暖到却是肯定的。 整个这套礼数方面的操作打完，梁薇才再次返回客厅，陪着老爹老娘喝茶聊天。 梁美人经营茶楼十来年，对茶的了解绝不是项靕可比的，各种知识聊起来，老爹都听得津津有味。 聊一会儿连泡茶的工作也接手了，动作行云流水中带着优雅，总能在起到好处的时候给老爹老娘茶盏中续上。 老娘如今心思放开，观念自然跟着改变，对娴静慧雅的梁美人也是越看越喜欢。 见她腕子上带着一串奇怪装饰的手串，听说过她遭遇的老娘就主动问：“薇薇，你这是什么宗教信仰吗？” 梁美人能听出来，老娘的话没有任何其他用意，就是单纯的不了解。 但还是认真给出了解释：“不是的阿姨，我没有宗教信仰。这串链子是我爸送我的，今天上家来这么重要，我希望它能给我带来点好运气。” 这话说出来，老娘听得就有点心疼。好运气不好运气的，本质上就是在希望父亲的保佑。 自家那个混小子属实造孽，也不知道哪来的运气，能让这么好的孩子对他死心塌地成这样。 前一次的乔玫就是，苦苦喜欢了他十几年；今天的梁薇也一样，不要孩子就想一门心思跟他。 也就是现代社会了，国家不允许那么做。真放在老年间，这么好的儿媳妇必须娶进家门来。 “老项，你倒是优哉游哉享受上了，泡茶的营生都不管。”给老爹下了个命令，就探着把梁薇的手抓过来：“好孩子，你坐过来，咱娘儿俩说话。” 这可是个意外之喜，梁美人高兴都来不及呢，给老爹一个抱歉的眼神，顺着老娘的手坐过去。 老娘是真的心疼她，拉着手就不放了：“孩子呀，这些年你也够苦的，一个人操持着那些生意，当真不简单呐。 项靕他从小不学好，长大了也还不懂事。说实话我这当妈的都替他羞愧，感觉对不起你们这些孩子。 现在的社会，家里也没法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对待。但莪和你叔叔心里是有数的，今天上家来，以后这儿就是你家了。 什么时候想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有高兴的事也好，不高兴的也罢，都能带回家来，家里也都会全力给你们支持。 说起来也是项靕他有福气，可就是对你们不公啊。项靕亏欠你们的，就由我这个当妈的帮他适当弥补一点吧。” “没事的妈，我其实……”梁美人眼眶都红了，没忍住就把心里念想的称呼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又赶紧纠正：“不是，阿姨，我……” 梁美人喊错称呼，也有老娘的原因，几句“我这个当妈的”起了引导作用。 不过她这么一声喊错，老娘反倒塌心了，以前宗傲她们有忌讳，现在看来并不至于。 手掌不停在梁美人手背轻轻拍着：“已经喊出来，往后就这么喊吧，你能不计较，我和你叔叔，不对，我和你爸更没意见。” 梁美人父亲过世早，让本该享受父爱和各种关照庇护的她，不得不去面对那些人性的拙劣和肮脏，最终以脱离群体的方式作为自我保护。 她母亲也因为重男轻女，想把好钢用在儿子的刀刃上，当初那件事死活不肯动用老头子留下的门路帮她出头，这些年来跟家里的关系也就一般。 这都是项靕和梁薇在一起后慢慢了解到的，也有选择性地跟老娘说过一些，今天老娘的态度就带着同情她缺少家庭关爱的原因。 老娘是觉得，没有正式的名分，也没法举行什么仪式，就自家混小子的做派，当不得人家改口。 可看到梁薇下意识喊出那声“妈”之后的眼神和表情，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好像不那么正确，那就有则改之吧。 其实这个事上，两边都有相同的理解。项靕的女人们也是担心，自己和项靕的关系不被认可，所以本能地就没敢去想。 现在老娘主动开口，在梁美人听来不亚于天宫玄音。刚才还只是意外之喜，现在简直就是大号的大喜过望。 激动之中，红着的眼眶就再也忍不住，情绪上的感动也好，还是喜极而泣也好，总之是全都到位的效果。 抱着老娘的胳膊，眼泪都流到袖子上了：“不是的，阿……，妈，真的不是。我很愿意这么喊您，其他人肯定也一样，就是不知道怎么喊出来。 您也别说项靕，他对我真的挺好的，而且我也是心甘情愿跟着他。我从没敢想过，能有一个男人对我这么好，更没想到这个人是项靕。 其实您不知道，上学时候我就喜欢项靕，可他嫌我不如乔乔漂亮，这才一直等到现在。不过也总算如了我的愿，和他在一起我真的特别幸福。” 一次小小的口误，换来了莫大的惊喜，梁美人今天算是抄上大好处了，也给今后其他女人开了个好头。 娘儿俩拉着手又聊几句，老娘寻思也不用再等了，起身进屋把镯子拿出来。 这次拿出来的是两套，不仅那只白玉的，还有中秋时候准备的蜜蜡镯子和吊坠。 一方面是觉得该给个认可，另一方面今天梁美人开始喊“爸妈”，老爹也该有个表示。 一大一小两只盒子放在茶几上，先拿出白玉的给她：“好孩子，‘美人如玉’这话本不该我这当妈的说，可你这气质眉目就是一块玉啊。 这只镯子你收下，算妈给你的见面礼，不是什么老玩意儿，玉质却是很不错的。都说‘人养玉，玉养人’，希望你能养体、养气、养福。” 接着也不等梁薇道谢，把另一只盒子打开：“家里也没有特别的准备，这对镯子就算你爸给你的见面礼吧，以后再找合适的给你补上。” 说完就招呼老伴：“老项，赶紧的。薇薇今天就是咱老项家的儿媳妇了，你这当公公的还沉稳个什么劲儿。” 老娘多少有点心情复杂，可老爹不沉稳不行啊，公公在儿媳妇面前必须沉稳，否则那不是乱套了嘛。 稳稳地把烟掐灭，稳稳地起身过来，拿起盒子很郑重地放在梁薇手上，感觉就像真的在走仪式。 说的话也一样沉稳简练：“孩子，多的也不说了，就希望你和项靕能好。以后有什么委屈，我和你妈都给你做主。” 就算第一个小惊喜的时候，梁薇都不敢想进展会这么快，自己竟然在半个钟头内把所有程序走过了。 双手接住老爹递来的盒子，也不管穿的是裙子了，就着丝袜往地上一跪，这个仪式她也是必须做的。 恭恭敬敬地拜了三下：“爸，妈，从今天开始，薇薇就是项家的儿媳妇了，我一定会和项靕好好孝顺您二老的。” 老娘可不能就这么看着，忙上前两步把她扶起来：“这孩子，地上又硬又凉的，你这是干啥呀，快赶紧起来。” 就这么一趟下来，梁美人彻底拿了个小冠军，赶在蒋溪和乔玫之前实现了终极跨越。 然后的气氛肯定是越来越好，等到项靕进门时候，梁薇已经求得了老爹的一幅字，还承诺要弄一方好印章送给老爹。 对这种和和美美的现象，项靕自然是乐见其成。要是每个女人上家来都这么顺利，他可就太省心了。 甭管意外还是赶巧了，梁美人今天的表现都相当优秀，必须给与表彰和奖励，最近就考虑一下内容吧。 欢欢腾腾的气氛下，家里好像都更暖了几分，来暖气之前的微微窨冷也不怎么感觉得到了。 中午闺女回来，礼物当然少不了她的，上次跟梁薇见面就已经说好了给她买雪地靴。 闺女的小跟班安娜·包也有一条丝巾，女人们不明内情，觉得对她好点她也会回报在闺女身上。 午饭又是一派热闹景象，闺女听到梁薇的称呼小有遗憾，但想到这位同样是自己的后妈，心里也就平衡了，迟一步早一步而已。 下午不用说又是华夏传统娱乐项目，老爹老娘再一次享受到了晚辈喂牌、点炮的天伦之乐，两个小仆人在旁边看着也乐得不行。 到四点多，项靕把自己的牌交给刘艳萍，找个上厕所的接口，去开今天的每周常规盲盒。 今天系统给的是一只蓝盒子，点击打开后先是老套路小呲花，接着内容出现——益安丸一盒。 又是一种新药，同样是两瓶各99粒，项靕看着就开始头疼，又多了一个消耗勋章的渠道。 再往下看介绍，好像不用那么心疼，这东西使用范围虽说也不能算小，但是两次服用之间的跨度却很大。 这个益安丸的主要功效有点特别，每年服用一枚，可以达到增强细胞结构稳健度，促进dna与rna活性平衡的效果。 科学点的解释就是，抵御非本体基因所需的含蛋白几核苷酸物质在体内进行分裂、增殖等活动，实现维持本体基因纯净度的目的。 通俗来讲的话，这种药物的基本作用就是避孕和保证个人基因稳定，同时附带抵抗病毒侵害身体的功效。 这段时间来，项靕一直都在考虑，怎么给不嗑药的女人们提高点抵抗力，但办法哪有那么好琢磨。 这下系统倒是帮上忙了，一年一枚消耗量也不大，目前的勋章收入还能供得起，倒也是个解决的办法。 可这里边还有个问题，系统只给了药，没有给配方和生产工艺，美中不足还挺严重的。 要是能有配方就好了，求竭科技自己旗下投资了药企，也有相关的合作伙伴，一定能解决大问题。 不过也不是没办法，可以用勋章定制黑科技啊，就是不知道自己手里的勋章够不够用。 乙级黑科技就要五枚勇士勋章，现在第五枚还差一个dna，眼下也不能说随便抓个谁就勾对。 先试试看吧，直接进入兑换页面，选择定制黑科技服务，定制对象为“益安丸配方及生产工艺”。 系统马上给处反映：益安丸为华夏传统医药开发产品，并非黑科技成果，不在定制范围之内。 另外提示：且益安丸为b级药物，即使宿主通过临时应急解决方案服务，也需要十枚勇士勋章方可兑换。 “你大爷！”项靕有点生气，一巴掌拍在腿上，烟灰落到地上碎散四溅。 这狗系统果然是个奸商，平常都那么大方，偏偏到了救命的时候却露出这副嘴脸。 系统应该是接收到了项靕的情绪，再次给出一条回复：本系统绝非奸商，但世间万事生息自有规则，请宿主稍安勿躁。 这是啥意思，还没到你出手的时候呗，可你出手又得到什么时候呢？ 得，咱们就骑驴看唱本，倒要瞧瞧你是真仗义，还是真狗。 第392章 ——临行之前 系统不给支持，项靕能有什么办法，了不得在心里多骂几句，希望狗系统能接收到。 其实他也清楚明白，系统不可能坐视不管，否则就没必要专门发两盒药勾逗自己了。 所谓的“世间万事生息自有规则”，估计也是考虑到现实环境,太抢风头很容易出问题。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哪天系统认为时机到了，就可以把这玩意儿拿出来。 当然了，前提肯定还是要定下的，受原材料限制产能跟不上，无法大范围铺开销售。 并非不同情其他地区,只因为供应华夏范围已经是捉襟见肘,奈何鞭长莫及，只好望洋兴叹。 这是很标准的“项靕式”做法,他连化肥和创可贴之类的都不想给洋人用，更别说这种要命的好东西。 这也符合他一贯带有国家民族主义和公民民族主义的思想偏向，说起来也许有些偏激，但心意总是没错的。 不过也不能完全这么绝对，如今总说什么全球大环境，如果是为了华夏的利益，再不愿意也得忍一忍。 兴致略有下降，也懒得再琢磨了，掐灭烟头冲了马桶，出去继续哄老两口开心才是正经。 至于这个药的分配问题，就先给不嗑药的女人，还有身边这些妞儿的家人吧，范围扩大了也供不上。 洗了手出来,刘艳萍就准备让位子,项靕伸手拦住：“不用，萍姐你接着玩，我在旁边看看就好。” 先跑到老娘身后，很狗腿地给捏着肩膀：“妈,您这牌好啊，再上一子就能听了，手气真没说的，条理也好。” 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避开老爹的眼神，给梁薇和刘艳萍悄悄打暗号，今天必须让老两口多赢两把。 俩人本来就有意喂牌，项靕再这么一策应，炮声马上叮咣二五响个不停，换了三次风都是老两口连庄打穿了锅。 五点钟刘艳萍去准备晚饭，项靕又接着上岗，直到六点出头闺女进家，这才加快速度结束了最后一锅。 老爹老娘一下午赢了两千多，心里也清楚都是作弊来的，转手就装进闺女腰包：“这是你薇姨和萍姨给你的零花钱，拿好。” “谢谢爷爷奶奶！谢谢薇姨萍姨！”闺女得了钱肯定是高兴，甩着马尾辫对四个赞助商表示感谢。 亲爹自然也不会落下，只是要在就两个人的时候说：“爸，你将来会不会因为家里人打麻将破产啊？” 项靕甩手就给她脑门上一个小栗子：“有你这么编排自己爹的吗，我破产对你有啥好处还是咋地？” “略略略……”,闺女揉着脑门佯装作痛：“你再打就把我打傻了，将来怎么继承家产，信不信我给你告状！” 告状还能找谁，不就是老娘嘛，项靕还真就吃这套：“行，爸错了。那什么，明天我就要去申城，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闺女挑了下眉毛，还是决定跟亲爹透露一点：“爸，你那个‘朋友’太大方，申城有点意思的伴手礼几乎买全，所以你没机会了。 爷爷觉得这件事很奇怪，怎么会有人这样送礼物呢。其实我也很奇怪，爸你说你这朋友什么人啊，我觉得很可能是一个阿姨。” “猜错了，没有奖励，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绝不是什么阿姨。”有些事暂时还是不说为妙，对闺女也得尽量瞒着。 项靕顺着闺女的话玩了个偷换概念，这下可把小丫头给懵住了：“不是阿姨吗，那这人就太奇怪了，肯定和你一样审美不行。” “别琢磨了，快去洗了手准备吃饭，后面晚上你还有课呢。”打发闺女去洗漱，项靕却坐下来开始动上了脑子。 他能听出来，闺女的话是在提醒，小毛妹送来的礼物让老爹起疑心了，而且猜测完全正确。 所以说，中秋那天老娘无端释放威慑，很可能就跟这件事有关，老爹叛变了紧密无间的父子联盟。 唉呀，真是没想到，老爹那么正直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出卖亲生儿子的时候，这家里还有谁能信任呢。 不过从老娘后面的一系列表现来看，也并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更像是装作不知道在等自己露馅。 我的娘诶，简直就是可怕，家里拢共没几个人都要玩无间道，以后可得小心谨慎着点了。 还好今天梁薇上家来，明天自己又要去申城，希望躲过这段日子能让老娘放松下来吧。 项靕是真的怕老娘，比害怕老爹还严重，遇上类似的事情，根本就不敢想象老娘会放过自己。 说白了就是从小养成的尊重，让他对父母有很强的敬畏心。做错事在所难免，但绝不会有逃脱罪责的侥幸。 简单分析一番后，出来洗手准备吃饭。这种事想太多也意思不大，往后当心着点就是了。 八个妞儿陆续带回家，大概能持续到年底，在那之前找个合适的机会给老娘卖破绽吧，主动点肯定比被动要好。 晚饭后闺女回学校上课，家里陪着老娘追剧的广告当间，项靕踢了踢梁薇的脚：“你喝了酒不能开车，晚上就别回了。” 梁美人脸有些红，这都什么破借口啊，就跟谁不知道我带了保镖似的，让人怎么回答嘛。 老娘也装作没发现问题，出声表示支持：“也是，喝了酒就别开车了，于人于己都不安全。” 实则老娘的脑子多转了一圈，儿媳妇走了，儿子要么跟着去，要么不知道跟哪鬼混，还不如让他留家里。 再说今天又跟前面乔玫上家时候不一样，梁薇已经喊爸妈，再遮遮掩掩反倒没啥意思。 梁美人肯定是愿意留下的，现在老娘都发话了，哪还有不答应的道理。 “嗯，那我就在家住。”红着脸点点头，开始尽儿媳妇的本分：“妈，您晚上什么时候泡脚，我去给您准备热水。” 说实话孙女都十七岁了，老娘还是第一回有这个待遇，不说别的心里是熨帖得很。 摆摆手示意没必要：“不用，我屋里有热水，跟你爸俩人看完电视进去泡。你要泡的话，项靕屋里也有一个。” “哦，那我给您切点水果吧。”梁美人应了一声换个主题，就拽项靕的衣角：“项靕，你来帮我分一下水果。” 这是有话要说，项靕起来跟过去到厨房，梁薇洗着水果就问他：“项靕，你……，不对，爸妈睡前喝牛奶吗，还是别的什么？” 当着老两口喊出来很正常，面对项靕反倒有些羞赧了，梁美人说完就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他。 项靕多善解人意啊，过去就把她抱住：“怎么，见公婆都没不好意思，跟自己爷们儿反倒扭捏上了。 梁美人儿你啥意思，不会是准备通知我，晚上的牌局要取消吧。我可告诉你，今儿就是说破大天，也得把你这小娘皮办了。” “跟你说正经呢，臭流氓整天就想点乌七八糟的东西。”梁薇抬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还有啊，今天这事我该怎么跟乔乔她们说？” “呵呵，这个调调我喜欢。”项靕看着她这副样子就笑，从京城重逢到今天之前，还没见梁薇这么羞过呢：“说正经没问题，待会儿睡下别跟我正经就行。” 眼看梁美人又要动手，赶紧把她胳膊捏住：“好好好，咱们说正经。牛奶就不用了，一般都是早上喝。 保鲜柜里有个百正膏，是带花的小瓷罐，你一看就知道，待会儿给老两口每人一小勺，其他的都不用。 跟乔乔她们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呗，你这是给我解决大问题了，得好好奖励才行。谁要是反对，你爷们儿给你出头。” 话说出来就是逗她高兴，女人们没有谁会傻到不分好赖，脑子不够的也不会被项靕看中。 还是那句话，这么大的饼喂到她们嘴边都有意见，单凭态度就没资格进项家的门。 嘀咕一阵儿后，切好水果端出来，老爹老娘也不能吃太多，到头还是以项靕为主力军。 一家人热热闹闹看着电视，梁美人时不时跟老娘讨论下剧情，婆媳俩倒是有那么点胜似母女的意思。 到九点多闺女放学回家，又是一小阵热闹后，也就该洗漱睡觉了，全家人都是以闺女的作息为标准。 回屋洗漱好了躺下，梁美人拦住准备动手动脚的项靕：“哎呀，你等一下。我问你啊，玥玥每天晚上都会喝汤吗？” 观察很细致，是个好后妈的料，项靕对此很满意：“自从她跟老娘住就每天喝，时间一长也就养成了习惯。”仟仟尛哾 “行，我知道了。”梁美人点点头，把这个事记在心里，以后遇上了就这么做：“好了，你弄吧。” 项靕突然就有点不得劲，什么叫莪弄吧，你这算应付差事呢，还是看不起自己爷们儿的战斗力，最近思想教育没跟上啊。 老流氓不开心的后果很严重，连开三局的梁美人口渴得要命，却连想下床都抬不起腿，浑身又酸又困。 无可奈何只能求助项靕，被逼之下在继续第四局和若干不平等条约中选了后者，才可怜巴巴地得喝到了老流氓给端回来的水。 至于说那句“你弄吧”，是出于害羞和谨慎而希望他引导，老流氓完全就当没听懂。 开什么玩笑，好不容易签了城下之盟，因为自己误解了意思就要撕毁吗，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隔天起来，项靕就要去申城了，专门早走把闺女送学校，校门口难免要把蒋老师拽车上腻歪腻歪。 毕竟是要离开好几天，昨儿又因为给梁美人支持，蒋老师都没回去吃晚饭，今天小小热乎一下聊作弥补。 在一个就是把药给了蒋溪，蒋爸和蒋妈一人一颗，对自己的妞儿没必要太多隐瞒，但来路肯定要神秘化。 项靕这么惦记自己父母的健康，蒋溪是真感动，也不管还在学校门口了，钻进他怀里开始反攻。 送完闺女回家，收拾好东西和梁美人一起出门，今天要给女人们开会，她正好去看看装修工程。 红旗大酒店会所的装修业务交给了陆艾琳，放心是肯定放心的，可了解一下进度也很有必要。 说起来这件事也让陆艾琳颇受震撼，她在装修行业这些年，算见识过不少有钱人了，却没见过项靕这样的。 五星级酒店上万平米的面积，光装修费用就一亿起步，送一辆超跑礼物又是近亿的价值，项大老板是真宠女人啊。 原先还觉得哪怕梁薇再喜欢项靕，也不能同意跟别人分享，结果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样的男人，又是碧玉年华时就喜欢的，说句老实话那给谁也扛不住啊，有意见先拿出几个亿来再谈别的。 到恒润后，梁薇自去酒店工地不提，项靕也要先去公司转一圈，今天要去申城的人还不少，有些事得提前安排好。 上楼先开个小会，把走后这段时间的工作安排一下，又把美女副总尚静喊去办公室。 关好门在沙发坐下，项靕表情很认真：“囡囡，你家里还有什么亲人吗，就是很重要的那种？” “怎么，你这是要求婚吗？”尚静嘴角微翘，奇怪地看着他：“如果你能跟别的女人划清界限，我现在就能答应你。” 我求你个嘚儿，老子这么关心你，你到反过来打趣老板，美女果然都是没有人性的生物。 心里腹诽两句，项靕表情更严肃了：“不跟你开玩笑，你就说有没有什么人是你希望他健康长寿的。” 这话什么意思搞不懂，但尚静也能猜到这是项靕要给自己好处，这家伙还挺暖人的。 脸上泛出些浅浅的笑意，摇摇头：“没有，我父亲是独子，我母亲为了嫁给我父亲也和家里断了来往。” 老流氓内心小小得意，连家世都毫不隐瞒，尚大美女这只鸭子就算没全熟也半熟了，飞不掉的。 拿出瓷瓶倒了一颗药丸，送到尚静嘴边：“张嘴，这个是我特质的毒药，吃下去就会对我言听计从。” “切……”，这回尚静的笑容更扩开一点，嘴巴也很配合地张开，任由项靕把东西丢进去。 有了他刚才的问题，就算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也能猜到肯定对自己有好处，那就听他一次话好了。 看着尚静乖乖吃下药丸，项靕很满意地点点头：“表现不错，那我就给你发布第一道命令，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真幼稚！”尚静一个白眼甩过去：“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办公室了，手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呢。” 走之前就给尚静嗑药，是考虑到申城人口成分复杂，密度也比较大，提前预防总归不会有错。 当然助理团队的其他人也会给药，毕竟这帮精英对求竭科技很重要，但考虑到保密性还是要区别对待。 第393章 ——飞往申城 尚静出去后，项靕又陆续见了胡东娜、杨安琪、康桐等几个人。 这些都是他要重用的班底，该有的安全措施同样不会落下，忠心也是需要利益维护的。仟仟尛哾 看看时间快十点，也差不多该去千禧城了，今天要做的事不少，时间比较赶。 出了公司大门并没有等电梯,而是拐个弯进了旁边的楼梯间，他还得再等一个人， 没过几分钟，助理团队的另外一个美女袁彤跟着进来：“项总，您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吗？” 袁彤会被老流氓盯上很正常，身高171，大仓e不容辞,9+的颜，9.5的身材,穿一身灰色套裙都难掩火辣，太合项靕的胃口了。 说得功利一点，这可是个人才，助理团队中不可或缺的人物，这种高品质的妞儿不拴在身边能行吗。 项靕知道自己的斤两，靠着系统还能混一混，真论起商场中的手段，公司下面随便一个项目代表都能把他秒成渣。 所以有信得过的人做事就很重要，那还能有什么人比自己妞儿更信得过呢，真的不多。 全公司上下的正式员工近百人，现在能让他放权的外人屈指可数，而且还得加其他手段维护。 助理团队的精英中一共三个女人，尚囡囡已经是锅里的肉,另外一个杜洁他没啥感觉。 袁彤不但颜和身材都过关,性格也相当火辣，做事干净利落，是个很好的勾对选项。 项靕观察了她一段时间，黑长直、素打扮什么的不过表象而已,内在绝对是澎湃型的。 要勾对袁彤，也是他不能现在就拿下尚静的原因之一，这俩妞儿的先后顺序必须弄清楚。 袁彤是尚静的下属，对尚静也很尊重，如果先拿下尚囡囡，再想勾对袁彤就没什么戏了。 可要是先把袁彤弄进碗里来，就尚静对自己的态度和心理，相对就会容易很多。 但前提是勾对袁彤绝对不能给尚静知道，否则以尚静的性子，绝对会有反应，顺逆难测。 所以给袁彤嗑药就得避开尚静，项靕是开会时候给袁彤发的信息，当下也收到了了她的眼神回应。 当然现在也不是勾对袁彤的好时机，这妞儿有她自己的脾气性子，同样得打好基础慢慢来。 不然项靕肯定会选择其他时候，而不是现在赶时间还要给自己忙上加忙。 袁彤到之前，他就已经把药准备好了，现在正好拿出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看你工作认真，准备奖励你一颗豹胎易经丸。 今天给你交个底，其实我是阿锅兹组织的成员，目前负责华夏北方部分的工作，这次是专门代表组织吸收你加盟的。 加入组织以后，你可以得到更大的重用，在适当的时机还能给你安排单独的任务和职位，帮助你实现那些难以实现的人生目标。 但是为了组织的安全，你必须吃下这颗强健体魄的药丸，但是以后每年都要定期服用一颗解药，否则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 我现在就代表组织正式向你询问，你愿意加入阿锅兹组织，保守组织的秘密，并倾尽全力为组织的目标而奋斗吗？” “噗……，咯咯……”，袁彤强忍着听他说完，实在憋不住了：“项总，您太逗了，不就是爱国者嘛，谁没学过拼音似的。” 顺手接过药丸端详着：“这是什么药，真能强身健体吗，该不会是组织研究出了新药物，得拿旗下员工试药吧？” 说完檀口微张，小手往上一抛，就把药丸丢进嘴里：“诶，甜甜的，药味也是清香，还挺好吃的呢，项总您还有吗？” 和预料中一样，“装神弄鬼”并不成功，项靕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你都说是新药了，哪儿那么多给你，真当磕糖豆儿呢。 不过这药也不能白给你吃，它的副作用就是意识控制。从今天开始你就归我控制了，首先第一条，嗑药的事情决不能跟任何人说，明白吗？” “咯咯咯……”，袁彤笑得更大声，仓库一闪一闪的，就像在地震：“项总您不会是故事大王看多了，把我当小孩子逗吧……” 半分多钟后，终于笑够了，眼神也变得带了些风情和朦胧：“既然我已经归您控制了，那项总您要控制我干点什么呢？” 这个时候最关键的就是要怂，项靕突然间好像变得笨嘴笨舌：“呃，那个，我那个什么，还有点要紧的事，你赶紧回去吧，记得别乱说啊。” 说完就逃也似地顺着楼梯往下走，背后是袁彤脆皮铃铛似的笑声，听起来还有点荡人心神。 “真是没想到，原来他也有这一面，还挺可爱的呢。”看着项靕逃窜无踪，袁彤站在原地念叨了一句，转身走出楼梯间。 嗑药的事情她肯定不会说，明显就是项靕给自己吃偏饭，说出去该让人羡慕、嫉妒呢，还是该让人恨得咬牙呢。 出楼梯间拐弯就看到项靕的保镖，笑着点点头打过招呼：“大老板从楼梯走了，你们赶紧去追吧。” “好的，谢谢！”南希道了声谢，就先带两个人做样子奔楼梯去，其实46层早有人在等着项靕了。 一路小快走着，脑子里也在琢磨：这个袁小姐要这是知道主人的套路，还会不会笑得这么开心呢？ 如果现在知道了，可能不大会怎么高兴。但要是将来才知道，应该就能变成趣谈吧，毕竟主人真的很可爱呢。 到地库上车，直接去千禧城，第一轮约的是乔玫、傅洋、贝珍妮、丽雅，见面不用说肯定是要开一局。 时间紧张也不搞什么花样了，简单洗牌之后很快进入博彩模式，十一点出头输光了第一批筹码。 接着就是分药环节，尤其小秘书傅洋，她是要跟着去申城的，还得抓紧时间把药送去给父母。 丽雅的母亲还没有来，也不可能专门为了一颗药跑一趟高卢，就等到过几个月人来华夏再说。 四个妞儿走后，接着又是梁薇、唐娇、卫雨乔、罗莎，小毛妹同样也是家人远在万里之外，等啥时候回家探亲顺便。 梁美人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个够，好在嗑药玩家的身体恢复快，隔了七、八个钟头叱咤牌局不成问题。 另外几个女人中，赵婧、孟馨、史静萱、姚钰明都在休探亲假，台妹是赶上了阳大临时封闭，连学校都出不来，跟项靕哭了好几次鼻子。 关雨佳去瓷城考察产品，海迪也还没有回来，潘雪玲则是为了免得她多跑，申城事务结束后直接安排她回家过中秋，今天晚上再去申城汇合。 所以这一局结束后，今天在通阳的牌局就没有了。剩下的看到申城之后，晚上还有没有兴致。 等到中午吃饭时间，其他人才会一起过来，发药的同时也算临行前告个别。 至于合作组和收养组，今天就顾不上见面了，她们的药会留给保镖专门送一趟。 这点细微之处项靕当然也要利用起来，出远门办事还不忘担心她们的安全，怎么不得小感动一把。 话说项靕卖力地应对着变幻莫测的牌局，另一边小秘书已经在保镖露茜一路疾驰下赶到了父母单位。 东江化工厂属于军工企业，进门还得办手续登记，为了节约时间，小秘书就和父母约在了厂门口见面。 傅玉成和段琴也不知道女儿要干啥，还当出什么事了，接到电话后就早早来到厂门口等待。 远远看见一辆碳色的越野车开过来，傅玉成也没觉得什么，正准备拉着老婆躲躲，车已经在几米远的地方停下。 接着就看到女儿从后排下来，半跑半颠的脚步频率很快，急急赶赶哪里有半点女孩子模样。 等傅洋来到面前，段琴忍不住就要说她两句：“你女孩子家家的，这走路是什么样子，一点规矩都没了。” 小秘书撇过头翻翻眼皮：“妈，事急从权，我哪有时间莲步轻移啊。下午两点半就登机，我是紧赶慢赶才过来的。” 段琴叶反应过来了：“对啊，你下午不是要跟老板出差吗，怎么突然急着跑过来？” “当当当当……”小秘书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小瓷瓶：“还不是为了你们吗，我都快急断气儿了，你还说人家。” 倒打一耙加撒娇后，从瓶子里把药倒出来，分给父母：“呐，你们俩一人一颗，吃了以后就不用再担心风险了。 不过你们可别跟人说啊，这药只有我们公司高管级别的才能分到，我是仗着老板秘书的身份，才死乞白赖弄到的。” 夫妻俩倒是很相信女儿的话，几乎是同步把药丸吃下去，可别的问题还没弄清楚呢。 傅玉成警惕地看看不远处的g63-amg：“你怎么没有自己开车，那车上司机是个外国人吧，你们公司到底……” “哎呀，爸……，你什么时候转行干保卫工作了？”小秘书听着就直翻白眼，真要有目的还在你们厂门口干啥吗。 把她爹的话拦住，顺便简单给个解释：“车是公司给我配的，也不能算是给我的，不过你们当做是给我的就行了。 你们也知道，我们公司的项目都是顶级技术，被人惦记再正常不过。从七月份到现在，我们老板已经遇上两、三拨袭击，其中一次还是带这个的。” 说着还比了个手势，强调事情的重要性：“这不老板就担心安全问题嘛，花重金给公司的高管都配了保镖。 你女儿我我虽然级别不高，但手里掌握和大量老板的信息和资料，还有公司机密，也是有资格配保镖的之一。 开车的就是我保镖，这辆车是保镖专用的。你们可别小看这车，觉得就是个正常的奔驰，其实光改装费用据说就得两百万美元。” “嘶……”，傅玉成倒吸一口凉气，目光再次扫向碳色越野车：“一辆车这么贵，你们老板得花多少钱，还给你个秘书都配保镖？” 小秘书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你以为呢，我可是公司大秘，他不知道有多少机密在我手里捏着，能不在意我的安全吗。 你们看那车牌‘阳ax704b’，莪这个可是4号车，只排在三个副总和总监之下，知道我在公司有多重要了吧。 我给你们说啊，就这个保镖，别看是个女的，暖气管子能单手捏出印儿来。这次去申城，就是她贴身保护我。” 小秘书是希望趁机会给父母做个预防和铺垫，傅玉成想的却没那么轻松，脖颈子一阵阵发凉。 他和项靕可没交情，有交情也不至于把女儿的安危搭上，这时候已经在组织语言了。 斟酌片刻后，尽量放缓语气：“前几天爸爸有个同学说，准备做个什么跨境电商生意，地方就选在了申城。 洋洋你不是一直对这份工作不满意吗，现在又这么危险，那不如你这次去申城，就到我同学那儿去看看……” “别，千万别啊。”小秘书发现自己弄巧成拙，赶紧拦住她爹的话进行补救：“我可不干那个，累死人还挣不到多少工资。 你也知道我们公司一个招商会就收了几千亿投资，明年一月份开始我工资就涨到五万了，而且将来我还有机会单独负责业务。 职业前途啥的先不说，我连工资带奖金年薪百万起步，你那同学能给我这么多吗，到头来还要落下个靠人照顾的名声。 我们老板有时候是挺讨人厌，还经常犯病，可谁能保证去了其他地方就更好呢。这世上老板都一个德行，我现在就考虑自己前途。 行了，不跟你们说了，我还得赶紧回去呢。要让那个臭……，臭脸老板发现我脱岗，弄不好又得发神经，扣我工资咋办。” 挥手和父母告别，小秘书加快步子回到车上，让保镖赶紧扯呼。刚才差点就脱口说出“臭流氓”三个字，这会儿冷汗都出来了。 看着女儿急匆匆来，又急匆匆离开，傅玉成感动之余也有点担心：“小琴，我是真担心呀，咱们得想办法劝劝孩子。” 段琴和傅玉成不同，她想的是另外一个方面：“你先别着急，这种事得慢慢想办法。就像洋洋说的，你能给他找到年薪百万的工作吗？” 暂时安抚住丈夫，段琴也准备抽空去女儿工作的地方看看，她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好琢磨的地方。 项靕遇袭，担心危险给高层配保镖这些她都能想通。可一个入职不到半年的秘书掌握大量机密，就让人推敲不得了。 小秘书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了马脚，又是一路疾驰赶回千禧城，午饭都已经过半了。 和一众小姐妹见面热乎热乎，草草吃过了午饭，就和大家告别带上行装准备出发。 第三联和机械这块业务很重要，所以这次去申城的队伍规模不小，光公司工作人员就有十个人。 尚静和她带来的助理团队全员，以及后扩充的动力专业精英易丽丽、孙金成，还有两个乔玫手下的审核会计何慧敏、李彩凤。 省府也派出了一个专门的小代表团，拢共是八个人，不过他们都是省府组织行动，去了也住在办事处招待所。 一点半整，一行十七人在恒润国际大厦楼下汇合，确认再无任何遗漏后，上车直奔机场。 助理团队中的杜洁是申城本地人，赵成栋的家是在蜀州，他俩都是中秋后留在家里，今晚再去申城归队。 半小时后到达机场，康桐自带车队返回公司，项靕等人由私人空乘井上樱子负责引导前往贵宾厅。 阳州的经济不行，哪怕是省会城市通阳的机场，也没有专门的公务机楼站，甚至没有常住的公务机。 就是一座不太大的公务机公司办公楼，还是两个公司共用，乘坐私人飞机必须走常规vip通道。 好在项靕的飞机是自己的，各类手续要比租用公务机更加简便，安检也更轻松，谁没疯的时候会劫自己的飞机呢。 出了通道，门口听着两辆大众迈特威，这是项靕专门准备的，只为他的乘客服务。 公务机公司摆渡用的是鬼车，项靕怕坐进去惹上不干净，花大价钱给自己买了个特权。 车来到停机坪，从车窗看出去，a321-one白色身躯就更显得庞大了不少。 这架飞机也确实够大，最大窄体客机的名头在那儿摆着，绝不是说说而已。 传说中所谓“富豪最爱”的湾流g650，长度30米，翼展30米，最高处7米8。 即便波音公司根据737-900er改装的经典款bbj，也不过42米1的长度，只有12米5的尾巴尖比321one高了70多公分。 而这架321的长度则达到了44米5，单客舱的长度就34米4，不论舱内高度、宽度、面积，都是最大的。 要说737也就罢了，好歹内部空间也算宽裕，湾流的机型你个子稍高点进去都得给每个人行礼。 面包车停稳，所有人陆续下来，另外两个空乘和提前过来检查飞机的三个保镖，早已经等在对面。 看到项靕后先是甜甜一笑，然后弯腰鞠躬：“欢迎老板登机！欢迎各位贵客乘坐本次航班！” 就这么个热情劲儿，就这样的态度，不只是公司的一众人等，旁边航空公司和机场的人都看呆了。 三个空乘都是统一身高175cm和e立不倒的大仓，9.5的颜和身材；三个保镖更是184的大高个儿大长腿，不论脸蛋身材都极为诱人。 身高180＋的洋妹子，基本属于可望不可及的行列，大多数人都只能眼馋没勇气干什么，撩骚是需要底气和实力的。 三个空乘就不一样了，明显有东方血统，身高也没太大压迫感，来机场两个多钟头里搭讪的人能有一百多个。 可别管是保镖还是空乘，脸上表情就跟冷冻了一样，别说什么笑模样，除常规手续之外一个字都没有。 但是你现在看看，要多甜有多甜，要多腻有多腻，狗日的有钱人真特么命好啊…… 这是机场和航空公司工作人员的反应，而项靕身后的队伍里，就要数尚静的心里最为不爽。 三个空乘都是甜妹子，三个大高个儿保镖穿上制服更多了几分诱惑，项靕这流氓肯定不会放过。 气恼归气恼，又能有什么用呢，没见旁边小秘书都是一脸笑眯眯的表情吗，自己又能以什么身份不高兴。 不过真是没想到啊，项靕的保镖连飞机都会开，这就是传说中的全能型选手吗。 据说一个飞行员的培养成本可以相当于等身的黄金，也不知道训练这些人要花多少钱。 气恼也好，不爽也罢，这都是额外的小心思，接下来还是该登机登机，该干嘛干嘛。 上飞机后才发现，项靕这几个空乘也都不一般，公司团队的每个人都知道名字和职务，单这份准备工作就可见其能力了。 所有人各自就位，飞机缓缓驶入跑道。保镖的技术相当过硬，既平稳又顺滑，一个冲刺扎向蓝天。 这时候大飞机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起飞角度不大，没有小飞机那么压高，优秀的操纵下甚至感受不到震动。 飞机很快进入了巡航，空乘也要开始忙乎了，各种酒水饮料和小点心拿出来，一趟愉快而轻松的航行正式开始。 第394章 ——抵达申城 尚静和她的团队也是见过世面的，以前跟项目的时候，偶尔也坐过公务机。 但那是甲方租用的，都是里尔、豪客、达索、湾流这类，算不上大型机。 飞机和服务档次也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很多公务包机只有一个空乘，有的干脆就不带。 跟项靕的这架相比,不能说甩出几条街去，但层级上的差距就很明显了。 当然个头和舱内面积是最主要的对比点，毕竟谁都知道大了之后好处更多，不论男女谁也都喜欢大的。 首先是登机梯，小型公务机都是舱门当梯子，到了a321这个级别的还要多花一笔钱租用梯车。 小型机经典布局都是10个人左右,最大也能放到接近20人,可乘坐感受就要下降很多，某些地方可能还不如头等舱。 项靕这架飞机虽然也略超出经典布局两个乘位,却通过设计弥补了不足，完全不影响体验。 再有就是吃吃喝喝这些了，抽烟喝酒只是公务机的最基础标准，额外能享受到哪些才是关键。 和带澡堂子、夜总会的a380肯定不能相提并论，但相对更大的空间还是给乘坐带来了更好的感受。 就说酒水饮料这部分，项靕的飞机上光喝酒都能有几十样，从红酒、香槟到伏特加、朗姆，甚至白酒、黄酒都有好几种。 这些酒加起来，就按每一种两瓶来算，也得占用到半个立方，要知道很多小型公务机的所有行李空间也就五个立方左右。 就这还没算其他呢，十几种水果还配了三台榨汁机，茶叶、咖啡、牛奶各有好几样,巧克力和小点心十几种，矿泉水都有八个牌子可选。 所有的这些东西和相应备用机器放一块,差不多也能把小型机的行李空间占满了,更别提还有一个专门存放食材的设备。 总之这架飞机的各方面全部超标配置,沙发、桌子用的都最顶级不提，卫星电话就装了三个，连喝茶的紫砂杯都是名家作品。 飞机的高度起来，空乘降下遮阳板，把舱内灯光调至微日光模式，这样可以保证乘客下飞机时候不受光线变化刺激。 一张cd插入碟机，高山流水的琴音从定制调频声学音响中如小溪般缓缓流淌而出，宛转悠扬，如鸣佩环。 飞机飞行半个小时左右，不论见没见过世面的，都已经对熟悉了机舱环境，也差不多都放松下来了。 “樱子，你把音乐降一点。”项靕吩咐空乘调低背景音量，就准备临时开个小会：“趁着在天上这段时间，咱们聊一下这次的谈判吧。 合作方的选择大家都心里有数，参与竞标的一共是十二家企业，实则我们要面对的只有国家船舶和招商，以及另外那家闽州企业。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边肯定是国家船舶集团最具优势，申城本地的船企也基本都是这一家的天下,另外两家就算能落户，多半也不容易。 眼下唯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果招商方面拿出了更大的诚意，我们该怎么选择。从定下项目开始我就在琢磨，怎么做这个二选一的决定。 其实咱们讨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虽然每次的结论都是选择船舶集团，可我总有一种怀疑，所有项目都以这种模式挂着，对咱们有没有坏处。 当然我说的不是眼下，轮机业务跟船舶集团或者招商集团合作都没问题，最终结果的区别不会太大，压力也落不到咱们身上。 但老话说的好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咱们不能光看着眼前好就傻高兴有些，将来可能会出现的问题，事到临头再想办法可就晚了。” 项靕的担心不无道理，上一次航发项目谈判的时候，就已经差点要出问题了。 要不是华航工业和商飞意外搅局，后面很可能就是个谈崩的下场。 求竭科技也罢，还是省府也罢，丢脸什么的还在其次，项目不知道要压多久才真要命。 从外部开花解决内部问题是个办法，但那么做又会伴随别的风险，总之问题多多。 这还只是没有投产的项目呢，等到各大项目真正开始赚钱，犯红眼病的人可能都数不过来。 哪怕项靕已经做了不少的预防，想要防住人心、人性依然不可能，与生俱来的贪婪哪那么好应付啊。 流氓看着你吃肉不爽，跑过来把桌子给掀了，你能拿他怎么办，旁边还带着好几条恶犬呢。 林教头抗不过高衙内，只能雪夜上梁山。可上了梁山他又能怎样，照样抗不过宋公明。 如果你自己不想当流氓无赖，就得有抗得过他们的本事，提前应对是最重要的一点。 自从中秋节那天之后，尚静考虑问题的思路已经有了细微变化，总会把项靕的利益摆在最前面。 现在项靕提出这个话题，她的思路马上就跟着动起来：“这个问题一直都很让人困扰，毕竟在利益面前不守规矩的人还是多数。 无论企业的规模大小，但凡利益足够都得面对这条。只不过求竭科技的利益更加巨大，一旦出现问题就会比别人更不好招架。 以前很多人都是用外资的手段规避，可求竭科技又不接受任何外资，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注定不能走，只能从自己身上想办法。 不过外资的路子也不是那么好走的，多少企业最终还不是落得个被蚕食吞并的下场。洋人动起心眼来可一点都不差，甚至下手更狠。 项总，我建议公司的产品还是适当往外走一走，积累名气对企业是很有好处的，有时候你所占领的市场份额也会变成一种防御措施。 没有人会担心自己不消费的商品质量如何，也没有企业会担心在自己不从事的行业中亏损，知道糖有多甜的人才会在乎没糖吃怎么办。 而且对外贸易既能创收，又能给国家创税创汇。一部分利润截留在海外，还可以为将来应对全球市场的变化和选择做好准备。 这种问题谁也没个标准答案，尤其现在这个时代，想完美解决几乎不可能。暂时我能想到的就这么多，今后有时间再多用点心思吧。” 话说得很隐晦含蓄，但每个人都能听懂。而且她也不是真的再没什么可说，总要给自己手下的人留点机会，顺便也看看他们的态度。 尚静的意思项靕肯定是听明白了，而且比所有人都明白，心里对她能快速理解自己的意图满意得不得了。 抬起食指在眉心来回点着：“你的建议值得一试，不过还是要考虑清楚，有什么东西是洋人不够资格享用的。 说实话我也愿意赚洋鬼子的钱，可我这个人很多时候报复心太重，就想看看他们落后了低三下四是个什么德行。 等回来吧，节后大家开个会研究研究，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他们尝尝鲜的。也不用花样太多，先拿两样让他们开开眼。 至于截留利润什么的，暂时不用考虑那么多。我来钱的地方也不单靠这些生意，真要在外面做什么业务，那点利润也不够看。” 项靕说是要开小会，说是要讨论谈判的问题，都是幌子和由头，他真正要说的尚静已经补充出来了。 后面他再说这么一段，不过是对尚静的分析做个肯定，同时亮一下自己的态度。 真正的目标听众，只有助理团队的另外四个人，和那两个会计，外加不在场的杜洁和曹炳辉。 再扩散的话，就是通过他们这些人的嘴巴，传到公司其他员工的耳朵里去，达到广而告之并引起重视的效果。 广而告之是为了在公司内部立下规矩和标准，需要重视项靕态度的人则在外部，也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对于尚静，项靕是不信也得尝试着相信，再差也要努力把她改变成可以绝对相信的人。 不过就尚囡囡刚才表现出来的态度看，还是可以信任的，毕竟思想标杆可不像表面那么能迷惑人。 另外一个就是袁彤了，项靕既然对他有想法，那自然也希望她是可以站在自己身边，且能够信任的对象。 当然结果也是令人满意的，上午的那颗益安丸没有白嗑，袁彤的发言顺位仅排在尚静之后。 等项靕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这妞儿就马上跟着给出建议：“我补充一条吧，项总您不能太云淡风轻了。 您也许有自己的理由和原因，但有些东西该参与还得参与，至少像工商联这样的团体，就很有必要加入。 后面什么情况不用我多说，您也是在大企业待了那么多年的，再是不关心也应该明白这里边的路数。 有时候一个名号扣在头上，真的比什么都管用。哪怕您有一天不在乎这些名号、身份了，都还同样管用。” 虽然说的是常规路子，但也的确是有用。项靕心里暗自高兴，算是没有白疼这妞儿，未来的身份更确定了。 这么跟他说的，袁彤并不是第一个。蒋溪她爹前段时间也同样是这么说，可见这条路根深蒂固的属性。 只要这两个人跟自己一边，其他人什么态度项靕并不是太在意。用他们是为了能给公司创造价值和利益，别的方面不必绝对相同。 另外项靕也没打算让公司的每一个人都跟洗了脑似的，在任何事情上和自己保持一致，那特么是邪教。 “说半天说哪儿去了”，随便一句把大家的思路打断，趁机结束这个话题：“咱们不是该聊谈判的事嘛，怎么越说越跑题呢。 我这脑子是有问题呀，最近跟散了黄儿似的，扩散到哪儿就在哪儿瞎捉摸。这些问题目前还言之尚早，没必要揪着硬琢磨。 算了，思路回不来说啥都没效果，还是各干各的吧。那什么有人打扑克吗，不过我不玩钱啊，从小就怕输没玩过带钱的。” 不带钱你说个毛线，王宝树第一个表示婉拒：“项总，我也不太会玩，上学时候就顾着念书了，没啥娱乐活动。” 他这么一拒绝，旁边付森也找到借口了：“项总，我也是不太会玩，手机上玩都没咋赢过，真玩更不敢出手。” 项靕当然不是要跟俩大男人玩，都拒绝了才合心思呢，斗地主这种游戏必须得是和女同志玩才能有意思。 “都不会玩啊，那还挺好的，能把更多心思用在正事上。”不带任何情绪地评价一句，眼神却直往尚囡囡那边瞅。 尚静太知道这流氓啥意思了，压根儿不接他的眼神，平板抱起来带上耳机，开始浏览经济咨询。 尚静也不玩，却是顺了袁彤的心意，朝着项靕一抿嘴：“项总，不行我陪你玩吧，我也不玩带钱的，咱们玩传统的贴纸条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也参加。”小秘书正憋着无聊呢，一听也来兴趣了：“咱们是玩斗地主吗，那底数就算一张纸条好不好。” “行，有个玩的打发时间就好。”项靕当然乐意，马上吩咐离自己最近的空乘：“日香，去找一副牌过来，再裁点纸条。” 欢乐的牌局很快开始，项靕在两女联合进攻下不用说肯定是输多赢少，没多久脸上就贴了十几张纸条。 可玩贴纸条的乐趣不就在这儿嘛，非情侣关系中，距离美女舌头最近的方法，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呢。 尤其是对于刁丝宅男来说，袁彤和小秘书这种级别的美女，最多也就隔着屏幕看看。 别说近距离接触舌头，想舔脚都真的只是想想，更被说什么美女当面常规撒娇。 项靕为什么要输多赢少，还不就是觉得自己给别人贴没意思嘛，有时候选择被动更来劲。 真要给小秘书和袁彤贴一脸纸条，挡着脸蛋看不到不说，也少了很多“欢呼雀跃”。 这是老流氓才有的乐趣，而且还要偶尔输了耍耍赖，不然真以为赢牌那么容易吗。 王宝树和付森都不是刁丝，甚至私下里玩得很疯，可这种场面却没见过多少。 袁彤和小秘书这种级别的美女，寻常时候可矜持着呢，那肯轻易跟谁这么玩。 这时候俩人也反应过来了，老板哪是要跟自己玩扑克啊，幸亏刚才拒绝得够聪明。 后侧方单座上，尚静看着三个人玩得那么开心，心里也不知道是啥滋味，说后悔吧，还带着点小恼怒。 反正尚囡囡已经是半熟的鸭子，断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想不开，项靕也就放开玩了个不亦乐乎。 就这么一路欢乐着，等到飞机进入申城空域的时候，项靕那张脸都快成雪地狙击手了。 说是不玩钱，可开心了这么久，项靕也不能昧着良心当做啥都没看见，许诺俩妞儿各一只路威包包。 这下可就让王宝树和付森几个男员工羡慕加嫉妒了，恨不得自己也能变身美女，玩几把扑克就还来一只包包。 第395章 ——转，转，转…… 下午四点五十，飞机稳稳降落在申城西郊机场，滑行一会儿后到达指定停机坪。 私人飞机要比普通商务航班快一些，常规两个半小时的航程只用了两小时几分钟。 要不是在通阳机场有个航班腻腻歪歪，还能再早到个十来分钟。 申城是超一线大城市，机场有自己专门的公务机楼站，这会就不用再去跟人挤了。 出了楼门，外面已经有接机的车队等着，公司的一众人等也再次见识到了项靕的牛逼之处。 长轴距幻影、古斯特，三辆飞驰，三辆浑身铆钉的迷彩悍马，一辆e450保姆车，一辆领航员，总之就是气派。 不过想想能在申城有自己的办事处，弄这些车好像也不算什么太了不得的事，有钱人嘛。 承担机师任务的三个保镖还要处理后续，给她们留下一辆悍马晚点自己回去，其他人就直接上车先走。 幻影不用说肯定是项靕的座驾，尚静带着袁彤坐古斯特，其他六个员工上飞驰，一行九辆车朝着办事处去。 平稳前行的车里，小秘书正趴在项靕腿上撒娇：“项靕，明天没什么事，咱们去逛街好不好，你都多久没跟人家逛街了。” 揉揉小妖精的头发，项靕也觉得有道理：“明天别人都会忙，你自己溜号不太好吧。而且我中午还要见客人，咱们晚上再去怎么样。” “嗯嗯！”小秘书要的是和项靕单独相处，什么时间她倒不在乎：“那就晚上再出去，先找地方吃饭，然后咱们去坐游船吧。” 项靕嫌弃地摇摇头：“那玩意儿坐一次体验体验就够了，后面再坐也没啥意思，等大环境过去了，哥哥买一艘咱们自己的船带你到海上玩。” 游船意思的确不大，项靕早几年带闺女坐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兴趣，左右不就是一条江。 要买船的事情他也确实有计划，之前答应闺女等大环境好了出去度假，弄上一艘船自己玩当然是更有意思。 自己买船，那肯定就是游艇啊。这玩意儿的吸引力，只要还没拥有的，正常人基本都会兴奋。 小秘书当然是正常人，抱着项靕在脸上“吧唧”就是一口：“那就等你买吧，说实话我都没坐过游艇，项靕你会开吗？” 项靕摇头：“不会，游艇的速度没有车速快，我一般都开车，开那玩意儿干嘛……” “你坏死了，整天就不会想别的。”说一半被小秘书打断，脸蛋变得跟台妹似的气鼓鼓：“现在不用伱说，我知道你不会开游艇了。” 不会开游艇很丢人吗，这下项靕可不干了：“不是，来你说清楚，我确实不会开游艇，可你那是什么语气，就跟你会开似的。” “哼……”，小秘书皱皱鼻子白他一眼：“自己没本事还不让人说，你就是不会开啊，我看电视里人家都是自己开。” 项靕总算弄明白了，她说的是那种小游艇，一两个人就能驾驶，也是游艇界的主力军。 国外每个港口城市都有很多那种小船，还有人不买房子常年住在船上，小电影也有不少这个系列的。 明白是明白了，但也不打算放过小秘书：“呀呵，你还有理了是吧。还我没本事，你没见识过我的本事吗？ 你是我的秘书，眼界放宽点好不好，别整天盯着那些小玩意儿，多了解下你应该关注的东西，思维正常点。 现在给你布置个工作，上网去搜游艇资料，国外的大型游艇制造商和设计公司，还有那些超级游艇的图片。 一边查资料一边学学，好好补一下知识量，看看正经大游艇是不是一个人能开的，晚上到我房间来汇报。 还开游艇，你给我开一个试……。嗯，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顺便找点开游艇的视频学一下，晚上就让你开游艇。” “人家就是说一下，又没嫌弃你，现在就给你查资料总可以了吧。”被项靕展开思想教育，小秘书有点委屈。 她当然知道超级游艇是啥，网上就有很多介绍各类游艇的视频，可她是真没想到项靕要买大游艇。 人家那些玩大游艇的人，基本都是生活在沿海城市，或者经常在沿海城市居住的，自身就有各种便利条件。 项靕一个生活在北方内陆省份的人，离海最近直线距离都好几百公里，买了游艇一年用不上三回五回，那不是糟践钱吗。 在她看来，买个小点的船放在沿海城市，一年去玩上那么几趟就够了，谁又会因为项靕没有超级游艇就看不起他呢。 可小秘书和大老板的脑回路不同，普通人和外挂玩家的脑回路就越发不一样了。 项靕买游艇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玩和享受，更没有显摆或者跟什么人攀比的心思。 看看小秘书的难受样儿，觉得还是安慰一下吧：“行了，别委屈了，你刚才不还说坐游船吗，等工作忙完了咱们包一艘船庆祝。” 项靕愿意顺着自己，小秘书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但嘴上还不能认：“你包就包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查资料了。” 见傅洋拿出手机开始翻网页，项靕也不影响她了：“得，我不打扰你傅大秘书工作，路上时间不短，先眯一会儿。” 项靕也有自己的事，闭起眼睛假寐，顺便调出系统界面，刚才飞机上系统就已经把今天的白盒发下来了。 对于这个暗线任务盲盒，他现在还有点摸不清路数，到底从什么角度入手才能解锁任务。 上次系统发下来的盒子内容，是什么大师级雕塑工艺服务，还单类题材不限量，到现在他还没搞明白呢。 先看看今天的吧，兴许就能跟上次的有啥联系，多点线索总是更有利于分析。 进入盲盒分类，点击打开今天的白盒子，结果大失所望，而且脑子更糊涂了。 这次跟上次的内容完全不相关——星光老虎机游戏币一枚（限即时使用）。 老虎机这种东西谁都知道，游戏币也是烂大街的，可这星光老虎机是什么玩意儿？ 既然是限时使用，那就现在用了呗，机场到办事处的路程得五十分钟左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在游戏币下方的“使用”按键上一点，果然出现了老虎机图像，经典的三转轮款式。 不过还是略有区别，显示部分变成了一块大号屏幕，下面还带着个电脑键盘一样的部件。 也不用项靕寻思，系统很快就给出了解释，内容在老虎机屏幕上以文字形式出现。 这段说明还挺长——“星光老虎机”为暗线任务盲盒下的分类系列之一，宿主可通过拉动操纵杆的方式，随机选取一至三位明星人物…… 花了几分钟看完，大致意思也明白了。所谓的星光老虎机，相当于就是一个女明星的转盘游戏。 一枚游戏币可启动一次，最终获得一至三个明星作为奖励。这玩意儿也是靠运气，但优点是没有空轮。 女明星从哪来呢，都是生活中真实存在的，只不过被系统选中之后进行了基因改造，然后以类似仆人的形式出现。 只是这种形式还有一些区别，仆人和保镖都是接受过最基础基因改造的，用系统的说法就是已经“脱去了原罪”，但是这些明星并没有。 基础基因改造要从小进行，而明星之中除了童星，其他的都不适合基础改造，那个是真会死人的。 所以系统采用了另一种方法，对这些明星进行基因重组和替换操作，实现类似于保镖和仆人的改造效果。 简单理解就是在保留记忆的基础上，将本体基因照原样重组，并灌输一些新的意识。 大致可以理解为科幻小说和电影中的剧情，把人类的记忆和意识移植到一个克隆体上，只是系统的做法不需要克隆。 不过也因为这些明星没有接受正规的基础基因改造，所以并没有脱掉原罪。 又因为自身本来的明星属性，无法摆脱相关身份和过往行为的影响，达不到彻底改造的效果。 所以这些明星只能以低于保镖和仆人的身份存在，不得以任何正式身份出现在宿主身边。 这一点怎么解释呢，就是因为出身、身份、职业等等原因，没资格获得正式认可，只能做个连仆人名分都没有的玩具。 但是项靕可不这么认为，他越来越发现，狗系统的套路可谓层出不穷，字里行间都藏着东西。 如果只是为了给自己送几个玩具，用得着专门通过暗线任务盲盒吗，这里边必然是带着深度的。 而且狗系统的做法极具隐蔽性和欺骗性，说明的最后还给出了的大优惠，每次游戏都可以填写任意十二个明星作为备选。 这些填写进名单的明星，如果不在现有的目录之内，系统就会针对性出手进行改造。 诱惑真的是不小，哪个男人没有启蒙偶像，又有哪个男人没惦记过漂亮的女明星呢。 所以说，管他什么隐蔽不隐蔽的，就算完成任务也不是说不能稍微顺着点自己心意吧。 不就十二个名单嘛，只怕你狗系统的内存不够用，一万两千个老子都能填得出。 当然这是吹牛逼，项靕能填出一二百个名字就顶天了，毕竟审美的限制不是那么好跨越的。 点击确定开始填写，第一个就把他难住了，脑子里蹦出十几个名字好像都不合适。 球花眼见着就60了，萨布丽娜·萨勒诺68年，妮可·基德曼67，赫莉65，这些也都是差不多一个时代的。 看电影的时候没啥感觉，可真要想一想，不许人间见白头啊。这部分就算了，系统能改造出来自己也下不了哪个口。 再往后想想，艾米·亚当斯74年的，查理兹·塞隆75年的，也已经过了46岁，系统都不给她们嗑药，而且莎莉的颜最近垮得也太严重。 接着再往年轻的筛吧，伊娃·格林80年的还行，凯莉·布鲁克79年的也行。 不过自己是不是真有点过时了，跟不上现在的时代，为啥脑子里都是这些成熟款呢。 可太年轻的也记不得几个人啊，90年往后的几乎没什么印象，难道真的三十多岁就老了？ 管他呢，还是照着自己的喜好来。少年不知阿姨好，错把同学当个宝，自己早不是少年时代了。 库娃得有吧，连wta的主席都说，只要能把观众吸引进球场，你管库尔尼科娃是打球还是做广告呢。 可库娃好像结婚了，不符合自己的一贯宗旨，填进来会不会太过分呢。 好像也无所谓，一个外国人凭啥让自己替她考虑，原则就是应该只对自己人。 那既然库娃都填上了，其他的杜晨、索库波娃这些也应该填上，不能厚此薄彼。 莎娃是必须有啊，光听她打球都味道十足；说到体育界，维琴诺娃又怎么能落下。 还有打篮球一般但运球很好瓦伦蒂娜·维格娜莉，不选她都不好意思当流氓。 零零碎碎从三十多个人里选了半天，总算把十二个名单凑齐了点击录入。 接下来就是正经摇奖的过程，项靕深吸一口气轻轻吐出来，用意识操控拉杆。 “咔啦……”，伴随着只有他能听到的机械声传来，老虎机的转轮开始“哗哗”转动起来。 这个转的时间比较长，也不知道系统准备的名单有多长，大约一分多钟过去才开始慢慢减速。 “咔咔咔……”，第一个转轮缓缓停下，最终错过了一个隐约像是土澳大码模特罗宾·劳利的，停在了空白页面。 项靕也不知道再转一下会是什么人，可错过的这个还真有那么一点点遗憾，那可是肥美中的标杆之一啊。 很快，第二个转轮也停下来，都不用看下面名字显示，项靕已经认出这个人叫米丽娅姆·莱昂内了。 不过详细资料还得看一看，名字是没问题的，呆梨模特和演员，被称作球花的接班人，69届呆梨小姐选美冠军，身高176，d仓…… 不对，这仓型不对，那个电影里可是能明显看出来的，她最多也就是c仓级别。 型号至少升了一个档位，狗系统连这个都改造吗，那到底应该是当真的还是假的呢？ “咔咔咔……”，容不得太多考虑，第三个转轮也传来停止转动的声音。 管他真假呢，这不是该考虑的范围，系统断然不可能用硅胶骗人，太跌份儿了。 退出个人资料页面，再看第三个转轮，显示的是一张浓颜，标准地中海美女长相。 这个项靕还真认不出来，点开个人资料看看，名字叫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 又一个呆梨人，也是呆梨小姐选美冠军，比莱昂内晚了11年，178cm，e仓。 就这个仓位，项靕觉得大概率也接受过系统改造，顶级的选美大赛几乎不可能让e仓选手拿冠军。 当然在某些特殊条件的促使下，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出现，不过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另外你必须得承认的是，呆梨人的审美真没啥问题，几乎每一届的选美冠军颜都相当可以。m 不像有些地方，啥玩意儿都能给你选出来，最夸张的你看过去都能以为是杰克马化妆了。 华夏也出过这种事，选美冠军就跟从峨眉山抓来的一样，你再坚信进化论也不至于这样吧。 三只转轮全部停下，这次的老虎就游戏就算结束了，拢共拿到两个明星玩具。 系统也给出了提示，这两个呆梨女明星将会于今晚酒店入住中粮海景壹号的那套顶复住宅，可以随时去接收。 另外还有一条提示，她们接受过改造后，将有全新的团队包装推广，余生只会为主人提供服务。 这些倒是挺有意思的，项靕对洋马女明星也一直抱着浓厚兴趣，只是现在要考虑的还不是这个。 这些明星仆人到底有什么用，该怎么取用，还得多花心思琢磨琢磨，毕竟隐藏任务才是关键。 第396章 ——这个关系必须维护好了 今天路上车不算多，也没怎么拥堵，差几分钟才到六点的时候，车队已经抵达办事处。 进了办事处院子下车，除已经看过照片和视频的小秘书，其他人再次为项靕的大手笔感到惊叹。 除了刚才接机的九个人之外，这会儿又是约么四十来个穿着制式服装的美女，站在边上列队迎接。 等项靕下车往前走两步，排练好似的整齐鞠躬，异口同声：“欢迎老板下榻申城办事处，欢迎各位贵宾光临，祝老板此行事事顺遂！” 就这么个阵容，你能说什么呢。羡慕，嫉妒，再来两句世风日下、腐朽如厮、不堪入目，真的再找不出啥话了。 项靕对眼下的场面早有心理准备，经过之前那些次实践之后就更不在话下了，有些东西总是会习惯的。 摆摆手让她们停了礼数，看着队伍最前面一个穿了灰色格子旗袍的华裔女仆：“姐妹几个长得太像了，你是美琳吧？” “老板晚上好！”女仆上前一步，微微弯身鞠躬问好：“我是美琳，您有什么要我做的吗？” 项靕很愿意在这院子里到处走走看看，可现在还跟着公司的人，他就是拿捏也得拿捏出个样子来。 无所谓摆了下手：“没其他事，你先让大家去各自忙乎吧，其他的都等晚饭之后再说，记得安排好接机的时间。” “您放心，都已经安排好了。”美琳·董挂着花好月圆的金吊坠，被直身的动作带得微微摇晃：“潘小姐的火车六点一刻到申城站，您进门之前已经安排人去了车站。 曹先生的火车是六点四十到，也已经安排人去了。赵先生的航班要晚一些，八点半才到西郊机场，接机的人七点出发，到了稍等一会儿正好。 厨房已经在准备晚餐，烤了一只羊，还有您喜欢的回锅肉、水煮牛肉、麻婆豆腐。您看什么时间可以开饭，需要再加点什么菜？” 航班和列车时间都记得清清楚楚，安排事务也能考虑全面，狗系统给安排的这个管家还挺到位的。 项靕点头表示满意：“晚饭就七点半吧，我今天胃口一般，没什么特别想吃的，饭后水果多来点就行。 待会儿分房的时候你问下尚总他们，看看大家有什么喜欢的菜式再加几个，顺便统计一下宵夜……” 服务型人格就是这样，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仆人，也愿意看到大家都高高兴兴。 预先给个胃口一般的幌子，到了饭桌上再表现出对某几个菜的浓厚兴趣，大家都能吃得更开心，做饭的人也会有成就感。 主仆二人进行简单交流，其他人也没闲着，纷纷在打量这座园林式风格的办事处。 虽然四边有树木挡着看不到具体的边线位置，但可以确定的是面积相当不小。 简单的加法算一下，也能得出东西跨度怕能有一百大几十米，南北入深七八十米总是有的。 两边各一栋融合了徽派和石库门特色的前二后三建筑，目测就是不小于四十多米的面宽和入深。 中间位置的网球场加上灌木围挡和旁边的休息区，又是五十乘三十以上的长和宽。 网球场北边被树木挡住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但通过两边建筑的规模也能看出绝对不会小。 这里可是延安中路的东段啊，直线距离申城中心人民广场不足一公里，距离广场中心也就一公里。 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弄这么大一座院子当办事处，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总之保守点说就是一个字——极度的奢侈，严格讲的话都可以称得上浪费、造孽了。 就单论眼前这片透着天然的网球场吧，四周围挡都是用的造型灌木，还夸张到加了休息区，申城市中心区域还能找到第二片吗。 还有这院子四周的遮挡林木，高度都在二十米往上，本身倒不算极其昂贵，但这么大量的移植就不是小数了。 来之前还以为，办事处就跟那些各种官方设置的一样，租一层楼之类的，哪能想到竟然是这个规模。 求竭科技的实力，或者说老板所代表的利益集团的实力，怕是要比想象中的更加雄厚不少。 付森在申城工作工作过不短时间，对这块地方是有印象的，曾经也和朋友、同事不止一次讨论过。 现在亲自置身其中，多少有些情难自禁，和旁边的王宝树小声嘀咕：“我就说之前三年多外面一直遮着，原来改造成这个样子了。 延安中路的地皮可以说天价中的天价，当时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这里会做什么用，据说多事的还打电话投诉什么的，也没结果。 我敢说除了规划设计方面和施工的部门，绝对没人会想到，这么大面积只是建了一个办事处。那些几十万一平米的，以后怕是没脸叫豪宅了。” 等项靕和美琳·董说完话往楼里走的路上，就凑过去扫听：“项总，咱们这算招待所吧，会不会对外营业？ 以前在申城工作的时候就经常路过这儿，但一直都是封闭着的。我就特想知道，咱这地方拢共花了多少钱，有这个数吗？” 项靕看了看他伸出来的三根指头，真想拍拍肩膀告诉他，年轻人的胆子要放大点，想象力要丰富点。 不过为免吓到他，还是让他自己去感受和体会吧，慢慢了解之后就明白现在的猜测多离谱了。 他肯定不会给付森解释，根据系统给出的介绍，三十亿光是收购这块地皮上原有的物业产权都不够用。 后期地上地下的建筑装修、树木花草的引种移植、各类设备的安装等等，耗资没有收购产权那么多，也超过一半了。 笑着点点头：“这是从别人手里买下来的项目，具体数字我也忘了，应该差不多吧。” 付森作为商业精英，脑子当然是很够用的，一个“忘了”足以让他明白自己的猜测与现实有相当差距。 他的猜测也是根据已知的土地转让等价格冒算的，并没有切实可靠的依据，长出来短出来的幅度都会很大。 可是他真的没法再想，三十亿都不够的话，更多的钱应该加在什么地方，老板该不会是被人给骗了吧。 项靕没工夫跟他扯这些闲篇，等美琳·董让仆人们都各回岗位后，就听着她汇报一些房间安排之类的情况，一边迈步往东侧主楼走。 哪怕是自己的飞机，几个小时坐下来也会觉得身上不舒服，洗个澡换了衣服才能自在点，这毛病也不知道啥时候养下的。 说话间很快进了东侧主楼，项靕还得简单做个安排：“这一路上大家也都累了，晚上就轻松轻松吧，想休息或者自由活动都可以。 办事处内部的娱乐设施挺全，什么歌厅、台球厅、电影院、健身房之类都有，地下一层还有个保龄球，网球场后面是游泳池。 要是准备出去玩，认识路能自己开车的，可以打电话找车队要。轿车和suv都有，但是有一点不许酒驾，我对这个是零容忍的。 好了，大致就这样吧。都先回各自房间洗漱一把，七点半咱们准时开饭，其他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讨论。” 虽然住在同一栋楼，但还是内外有别。主楼的后半段全部是项靕的住处，前面的两层部分才是给公司高管住的。 把时间安排下去，让美琳·董带吩咐人给大家安置房间，项靕就先带着保镖们到后楼自己住处去了。 虽然和小秘书的关系大家都有猜测，很多人也心知肚明，但该注意的时候还得注意，毕竟不能影响到所有人。 不过六点半多潘雪玲到后，就没必要刻意掩饰了。她不属于公司的员工，哪怕只是合作伙伴的身份，住在后楼也没啥问题。 洗漱好了稍事休息就准备吃饭，这顿饭也把尚囡囡心里那点小小的不舒坦彻底治愈。 办事处的仆人都是属于项靕私人的，做任何事都会为项靕考虑，尚静是什么情况她们观察得仔细着呢。 知道她是越州人，专门上了不少的杭帮菜，这份特别对待足以让模糊不明的关系得到最大限度修复。 一餐酒宴结束，有的人选择出去放松，有的人选择在自己屋里休息，大家各自享受着谈判前最后时间， 项靕也没啥出去浪一把的兴趣，先把小秘书和潘雪玲安排去看电影，自己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 刚才见面时候说“其他的放到晚饭之后”，就是指美琳·董和一众仆人正式拜见主人的程序，这个对她们来说很重要。 项靕进办公室没多久，美琳·董就带着三十多个仆人到了，其他的还得在各自岗位上守着，等下一轮再说。 进门之后还是老规矩，她们这一生至少要正式对项靕跪拜一次：“欢迎主人接收申城办事处！” 项靕是新时代的人，从小在红旗下接受教育，对这套规矩并不是很在意。 但是系统既然专门这么规定了，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也不会愣头愣脑地专门反对。 权当是她们脱掉原罪的最后一道手续吧，这一脉姓董的祖先对华夏确实有大罪，洋鬼子就更不用说了。 “行了，都起来吧。”等一众仆人跪拜之后，手指悄悄桌子表示自己接受了：“美琳你先说说，谈判的事情准备怎么样了。” 作为优秀的仆人，眼力见儿是最基本素质。看到项靕拿出烟，美琳·董很乖巧地上前帮他点着。 手放在项靕肩上准备按摩，被项靕摆手阻止后，才回到正面答话：“自从申城办事处启用，我们就已经在准备了。 申城作为国际大都市，与阳州在很多方面还是有所不同的。加之这次的谈判对象中有华夏顶部级别的企业，我们也做了一些安排。 首先是会务服务方面，特别雇佣了鹰鸡力最顶级的团队。这个团队在事后也会完成收编，在办事处下面成立一个会务服务的项目运营。 宴席、酒会、茶叙等方面，同样也是雇佣了华夏大陆之外最好的人手。后续处理和会务团队一样，另外这里边也有为主人那些餐饮项目准备的人选……” 这部分的准备很充分到位，细节抠到了什么样的天气该用哪些餐茶具，备用菜单都是两到三份，保证不出现疏漏，可以说是极致了。 对于外聘服务人员，项靕也明白其中缘由。这些仆人都是只为他服务，顺带加上公司高层工已经是极限，不可能再考虑其他人。 会务准备得相当不错，接着就该了解办事处内部的情况了：“现在你们是怎么分工的，具体事情我该安排谁？” 美琳·董一直在关注项靕，见他一根烟抽完了，马上过去帮着把烟头掐灭，又抽出一根来递到嘴边帮他点上。 然后就站在项靕身边，扭扭腰肢做出最配合项靕动作的姿势：“嗯，现在夏琳是我的助手，诺琳负责主楼，玛琳负责副楼，科琳负责楼外和卫生……” 八个姓董的姐妹各自负责一块工作，其他阿妹爱啃、高卢、巴西各5个，土澳6个，阿三4个，北爱啃7个，共计32人作为她们的手下。 只有安保工作交给了洋马安·佩雷斯，带着13个德、荷、挪、瑞裔的保安，负责整个办事处的安全。 别看这13个保安都是女的，手段可都不简单，也就是比保镖们差了一点，安全防卫工作绝对是最顶级的。 个头最低的190，最高的能有196，看起来也就是比职业的篮排球运动员身材更火爆一些，实则都是高智商女暴龙。 就这个高度，项靕倒是很有心思来一轮面对面直立局，可现在真不是时候，美琳·董已经箭在弦上，楼上屋里还有嗷嗷待哺的潘雪玲呢。 又问了一些必要的情况后，就让人都撤了该干嘛干嘛，留下董氏姐妹中的美琳、夏琳、宝琳、玛琳四个。 最近他隐约琢磨出一点道理，打牌好像可以提高保镖和仆人的亲昵程度。 今天这轮算给他们姐儿四个的奖励吧，剩下的四个和其他仆人以及保安们，后面抽空再说。 折腾够了回楼上屋里，十一点都还没到呢，这个晚上可有得乐了。潘雪玲十几天没见，估计饿得不轻。 结果和预想的一样，项靕少见地连开三局，才让大胃口的潘雪玲因为体力不够而放弃索取。 隔天起来去游泳，偌大的泳池里竟然只有项靕一个。也不知道其他人是起不来呢，还是不爱运动呢，又或者有什么想法。 吃过早饭，项靕本来是要出去的，两个呆梨玩具昨晚已经住进中粮海景壹号，具体什么情况总得会一会才好分析。 结果还不到八点，罗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过来讨论明天的礼仪服务，顺便带着模特们让项靕挑人。 要挑人，那就必须留下了，不能全交给潘雪玲应付。昨晚上再加今天早晨，都已经开了四局，有点劳累过渡。 罗蕊为什么要大早上来电话，还特意说了带模特过来给项靕挑选呢，不就是发现自己错过好事了嘛。 本来她也没觉得什么，从通阳回到申城后，按部就班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中，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直到潘雪玲联系说要辞职，而且是加盟项靕的那个妙阁文化，她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考虑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 等潘雪玲返回申城办理离职的时候，又专门问起项靕公司的事情，有什么吸引她放弃超一线大城市的诱惑。 潘雪玲提前问过项靕，他的身份没必要刻意隐瞒，于是面对罗蕊的问题也就说了些不是很重要的情况。 罗蕊这才发现，自己很可能错过了一个职业生涯再进一步的好时机，祝福潘雪玲的同时，心里难免就有些惋惜。 再到前两天，得知进几年市面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延安中路506号，竟然就是项靕在申城的办事处。 罗蕊终于发现，潘雪玲何止是赢麻了，根本就是一步迈出去直接踏上了通往巅峰最近的那条路。 项靕能在申城安排这个级别的办事处，不用想都知道今后一定会往申城发展，而且是大举发展。 再想想他的真实身份，稍微投资一点就不是普通模特公司能比的，妙阁文化少说是个大有可为啊。 只是现在说什么也已经晚了，再后悔又能怎样呢。当初项靕的橄榄枝都塞到自己手心了，生生错过实属活该。 但也不能绝对算晚，毕竟自己跟项靕还是有那么一点交情的，项靕这个人好像也不是太难相处。 那就把这一点点的交情好好利用起来，从现在开始跟项靕热乎上，也只是比潘雪玲落后一步，整个业内自己还是排在前面的。 另外就是潘雪玲了，自己曾经的助手，现在已经迈入通天之梯。这个关系必须维护好了，对自己的未来可以说好处极多。 所以模特人选的事情，还得让项靕亲自来，交给潘雪玲就不合适了。 明知道项靕什么情况，还让她帮着自己男人选妞儿，那不是找上门去得罪人嘛。 别管她怎么想的，绝不能当面给她他出难题，包括讨好项靕也不能太直接。 第397章 ——爸支持你 罗蕊来得很快，没等八点半就已经到办事处门口了，保安请示项靕认可后放行。 四辆面包车停在刚进大门的临时停车场，莺莺燕燕们扶着车门次第下来，跟着就开始叽叽喳喳。 实在是这地方太漂亮，太过于奢侈了。就算洋模特们也知道，延安中路506号在申城市井间有多少种传说版本。 而且她们也都被告知，如果能够被里边那位大人物看中，今后就可以过上“吃香喝辣，金票大大滴有”的生活 要不为啥都扶着门下车呢，大多数都是车进大门之前不久才换上细高跟，衣服的每一处细节都在突出曲线，行动太方便了才怪。 为了讨好项靕这个大佬，罗蕊可算是下了血本，一次带来四十多个符合项靕胃口的优质模特。 两天时间，几乎把原定的名单大换血一半，还要全都换成统一审美标准，着实下了大功夫。 罗蕊也是绞尽脑汁，把一些已经外派的单子换人，又从其他公司借了几个，才赶在昨天凌晨搞定。 大晚上的不方便打扰项靕，通知模特们今天一早集合，早饭都来不及吃就抓紧和项靕约时间。 就怕项靕有个什么安排，或者兴趣来了出门打野食。时间一旦错过，这番辛苦很可能就得白费了。 可这些小蹄子们也太不矜持了点，刚下车就跟喜鹊似的嚷个不停，丢脸不说，还可能引起项靕反感。 她和项靕见面只有两次，但也大致能看出那是个不太喜欢喧腾的人，性格太过活泼的女人反而可能会让他讨厌。 “嚷什么嚷，一个个多吃太饱了吗？”站在前面训了一句，又拍拍手让所有人注意力过来：“之前跟你们怎么说的，都注意点礼貌仪容。 一个个穿成什么样子我就不说了，你们不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太明显了吗，还是说就怕自己不让人讨厌呢？ 我再说一遍啊，这不是你们平常去的那些地方，都给我收敛着点。要是因为谁坏了公司的事，就等着坐冷板凳吧。 不要以为你们有些人是借来的，就不用在乎我的规矩。只要你们敢豁得出去，我就能把你的名字公布在业内，看伱还怎么混。 都给我精神点，支棱起来，骚浪劲儿收回去。这不是夜场，更没有头脑单纯的小哥哥，只有一句话就能决定你们命运的大佬。 待会儿进去了，不许给我小声嘀咕，更不许大声说话。就像你们不愿意当众放屁一样，憋不住也得给我使劲憋回去。 好了，我就说这么多。能听懂，也能遵守的，乖乖跟我进去；谁要是做不到，现在马上给我走人，免得给自己，也给你的公司惹祸。” 讲来讲去，其实就是威吓。约束众人的同时，也在利用项靕抬举自己和公司，类似的操作在职场上倒也不算罕见。 姑娘们摸不清长短，只知道能搭上大人物的也不会多简单，都乖乖闭嘴跟在罗蕊身后，有意见也不敢说什么。 一行人进了西侧副楼，被带进二层的一间大会议室，等着项靕和潘雪玲过来优中选优。 项靕也没让他们多等，加快速度结束了牌局，简单洗漱一番就带着潘雪玲动身。 洗漱的时候还专门邀请了小秘书，但遭到严词拒绝，这种场合看多了还不够怄气的呢。 小秘书能拒绝，潘雪玲却没借口，协助项靕进行礼仪服务管理，本来就是她的工作。 西楼二层大会议室外，罗蕊再一次见到项靕。说不尴尬是假的，毕竟漏拜了一尊大神。 “项总，欢迎你来申城！”表情、语气也有些唏嘘：“说起来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项总见谅。” 态度和速度都很及时，再说项靕也没什么好怪罪的。自己没在脑门上刻“我是大老板”，别人看不出来能有啥错。 伸手和罗蕊握了握：“罗小姐这是什么话，一回生二回熟，咱们这是第三次见面，也可以称一声朋友了，你这可有点见外。 说句实话，当时邀请你加盟，我自己也没多大信心。毕竟通阳和申城之间的市场体量在那儿摆着呢，没了解情况就贸然选择才是不智。 禧星是大公司，我们到现在也不过小打小闹，罗小姐在原则并上没错。不说过去的事了，今后咱们加深合作一样对彼此有利。” 项靕这个态度，罗蕊真没话说，只能由衷佩服：“项总这么海涵，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后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这回来申城肯定有不少事，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咱们抓紧先看下人吧。尽快定下来我心里好有个底，回去也能跟公司交差。 上次在通阳蒙项总款待，当时就说到了申城我得回请。所以，希望项总给我一个略尽地主之谊的机会，别让我觉得自己被瞧不起。” 这女人倒会钻空子，项靕对罗蕊还是有几分欣赏的，不过这事也的确说不准：“这回来申城只有四五天，我还真不知道能空在哪。 时间的确不敢保证，只能说尽量安排着看了。如果实在腾不出空，罗小姐也别怪罪，咱们以后有得是机会见面，到时候就怕罗小姐嫌我讨厌。” 项靕这么说，罗蕊肯定是信的，这种级别的大佬，确实没什么时间接受各种邀请。 能约到是好事，约不到那就等下回呗：“这话我可是记住了，这次约不到就下次，到时候项总也别嫌我讨厌。” 说完也不再多做纠缠，伸手推开会议室的门：“那就不耽误项总时间了，咱们抓紧选人吧，项总请进！” 项靕也不客气，率先走进会议室。哪怕已经被罗蕊警告过，里面不少姑娘们还是几乎异口同声发出了惊叹：“wow……” 完全不是想象中那种大腹便便，或者一把年纪的形象，反而是帅气、高大、强壮的年轻大佬。 如果说之前她们中还有不少人在犹豫，如果这位大佬是个又老又胖的，该怎么才能礼貌拒绝的话。 现在的想法可以说彻底翻转，帅成这样又身材超棒的男人，哪怕让她们倒贴都完全没问题。 奈何罗蕊的威力太强大，跟在后面进来，只是一个眼神环视，就让所有的姑娘们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 讨好项靕是她现阶段乃至接下来很长时间最重要的事，绝不能被这些不规矩的小蹄子们破坏了。 谁敢给她添堵，那就是仇人，等着被报复吧。她不是禧星的老板，但收拾几个小模特却没啥难度。 姑娘们安静下来，筛选马上开始。项靕也的确赶时间，半个小时出头，就和潘雪玲商量着把名单定好。 不过也没啥好挑的，罗蕊这次带来的都是上等精品，照着自己看起来更顺眼的选就行了，用不着考虑太多。 人选定好，后面操持服装的事就交给潘雪玲了。最快速度把尺寸传到杭城，下午就能送来成品，有不合适的需要改动，也能保证在明天之前搞定。 和小秘书打个招呼，带上保镖离开，出门没多久就接到罗蕊电话，询问怎么安排。 安排是必须的，总不能大老远跑一趟申城，到头什么都没捞着吧，勇士勋章的缺口正急需补充呢。 上次想兑换个益安丸的配方，直接被十个勋章的价格拦在门外。虽然没人知道，可项靕自己也会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今天已经是出来了，那就多花点时间吧，先选四个放到下午，地点就定在滨江壹号院。 应付过了罗蕊，车行半小时到达目的地。项靕进门就看到一个白色和一个小麦色两只妖精正在打闹着嬉戏。 白色的是米丽娅姆·莱昂内，相貌略显柔和，也更符合大多数东方人审美。 小麦色的是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面部线条偏硬朗，也更浓艳，风骚劲儿更足。 两匹洋马来申城，为的就是和项靕见面，看到他出现倒也没觉得奇怪和惊讶。 双双放下手里的沙发抱枕，跑过来跟仆人们一样的动作，跪在他面前：“主人！” 如果不是因为系统，你敢相信吗，洋马明星千里迢迢跑华夏来就是为了干这个，说的还是标准普通话。 只能说狗系统太会玩了，明星这种生物，天然带着神秘感和诱惑力。要是给外面的人看到这一幕，少说是个惊掉下巴的场面。 还好项靕能压得住，走过去摸摸两人脑袋：“嗯，起来吧。到了华夏还能习惯吗，你们都吃了点什么，团队都跑哪去了？” 两匹洋马站起身，左右抱着项靕的胳膊往客厅走，弹弹呼呼的感觉还挺不错。 项靕问话，年长的米丽娅姆·莱昂内先回答：“华夏可是主人的家乡，我们当然习惯啊，要不以后还怎么来华夏呢。 昨天下飞机入境后，先吃了馄饨、生煎、锅贴；今天早晨吃的是豆腐脑、豆浆，还有油条和粢饭团；华夏真的是美食国度，所有的东西都那么好吃。” 另一边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把话接住：“说起吃饭，还真的要感谢主人呢。如果不是主人，我们可能要到老年才敢这么放肆。 尤其我们这些选美的，那段时间真的是很痛苦，恨不得每顿饭只吃一根面条，只喝一勺汤。现在终于不用那么节制，真的太幸福了。” 两匹洋马好像很久没说话的样子，她刚说完米丽娅姆·莱昂内又接上：“这次到华夏，我们只带了每人一个助理和一个保镖。 她们昨晚就住在旁边楼的公寓了，主人要见她们吗？我马上打电话给她们，几分钟之内就能过来，也是很漂亮的女孩呢。” 都是系统的工具，有啥好见的，项靕对此毫无兴趣：“人就不见了，咱们先坐下来聊聊，顺便想想中午吃什么。” 吃饭很好说，不是项靕作为华夏人非得骄傲，实在是洋鬼子们拿不出几样正经入口的东西。 环地中海国家因为地理和历史的原因，多少还能有点手艺，其他地区真的就只能呵呵。 鹰鸡力纯纯的美食地狱，黑哥们儿无数的“神仙”料理，阿三更是连牛粪都当美食，就问你敢想不。 这俩妞儿也是没吃过啥正经好东西，吃个馄饨、锅贴就直接干到美食国度这么高了，川鲁淮粤吃了还不就地成仙啊。 估计中午随便找个还算不错的馆子，也不用多正宗的厨子，来几个普通的家常小炒，就能直接给她俩吃飞了。 项靕真正想聊的，还是关于任务的话题。天知道啥时候狗系统抽风了，就会拿出“没完成任务”的由头，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带着两匹洋马到沙发坐下，一边一个把玩着，项靕就旁敲侧击：“你们到华夏来，有什么事要做吗？” 俩妞儿的表情都有点蒙，米丽娅姆·莱昂内更是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没有啊，主人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听主人的安排。” 狗系统，果然是又鸡贼又狡猾，半点头绪不给透露，这叫人往哪儿猜呀。 管他鸡贼不鸡贼，狡猾不狡猾呢，到头来大不了不要这狗屁暗线任务盲盒了。 左右是琢磨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从自己最擅长的方面下手。男男女女那点事，就没有牌局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是牌没打够。只要坚持打下去，一定会有揭开谜底的那天，就不信这个邪了。 要说打牌，项靕绝对是实力派中的实力派。但凡是他的妞儿，就没有不夸他牌技高超的。 都说于大爷不会让任何一句话掉在地上，项靕则是不会让任何一张牌没有回应。 双臂一用力，把两匹洋马同时搂进怀里：“既然这样的话，那主人就让你们做点有趣的事情，也许你们就能想到什么了。” 对这俩妞儿，项靕也是真的很感兴趣，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打牌会成为常态。 洋马明星的身份就不提了，几乎是个男人就会有兴趣，无非有没有条件的区别而已。 而且进门后一直搂抱着，上下其手间不难得出结论，浑身皮肤、肌肉紧致有弹性，让人忍不住就想捏。 当然他更感兴趣的，还是两匹洋马的盐分测试结果。系统显示一片白色，别说文字了，连个数目字都没有。 这也许就是相关改造的效果吧，去除了洋马的先天弊端，又保留着她们诱人的原始成分。 连洋马都能改造到这个成色，自己的妞儿们嗑着最高等的药，将来得多攒劲可想而知。 作为有思想的玩具，两匹洋马对主人的念头必定是闻弦音而知雅意，且能够给出各种巧妙配合，不比保镖和仆人差多少。 好一番激战之后，项靕把这局筹码输给了米丽娅姆·莱昂内，俩妞儿也获得了最大限度的开心。 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差不多该准备吃饭了，不喂饱肚子哪有力气琢磨任务呢。 拍拍左右依偎着自己的两匹洋马：“宝贝儿们，午餐时间就要到了，你们吃饱喝足，是不是也要考虑下主人？” 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爬起来刚要答话，项靕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听铃音就知道是闺女打来的。 今天是三中的运动会，闺女要给她小后妈争气，这是拿到冠军跟自己报喜来了吧。 乐呵呵地拿过手机接通：“闺女，你今天拿了几个第一名啊，爸猜猜应该不少于三个，回去一定给你发奖。” 他是挺高兴，可闺女声音却很不爽：“爸，我可以发飙，然后随便比赛吗？” 项靕当然了解自己闺女，听这意思肯定是有不知死活的挑衅她了：“哟，这是谁啊，胆大包天敢刺激我的小棉袄。爸支持你，灭他。” 第398章 ——项玥发飙，老师发愁。 上午九点一刻，三中南校区大操场，红旗招展，人声鼎沸。 运动会开幕式之后，很快就到了第二个比赛项目女子100米预赛。 以运动员代表身份登上主席台宣誓的项玥，也换好了装备站在起跑线前， “各……就……位……，预备……”，砰……，发令枪响，九名选手都像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十二秒过去，项玥第一个冲过终点，轻松拿到了复赛名额，成绩是12.17秒。 她的好朋友杨韵辰和孙静瑶就等在终点线外，三人抱在一起欢呼了几声，接着拿出巧克力和热水。 项玥是嗑药玩家，根本不需要这些，可面对好朋友的一片心意，还是吃了一小块。 不远处另一个女生斜眼看看，小声嘟囔了一句：“妖艳贱货和狗腿子，没一个好东西。” 三个好朋友也没听到，小小庆祝之后就回了本班队伍，同学们又是一阵欢呼。 十点二十，女子200米预赛开始，项玥第二次站在起跑线前，赶好和刚才那个女生又是同组。 比赛结束后，项玥再次以小组第一的身份晋级复赛，成绩24.75秒，相当不错。 等在终点的，还是她的两个好朋友，手里还是拿着巧克力和热水。 那个再次拿了第二名的女生有点忍不住了，快速从三人身边路过：“校运会都吃兴奋剂，要脸吗？” “你站住，阴阳怪气的说谁呢？”杨韵辰是个小暴脾气，当下就怒了：“体育生有能量饮料，还不让我们吃块巧克力吗？ 呵呵，就真是搞笑了，自己天天练都比不过我们玥玥，还有脸说三道四。输了就是输了，脸上没光就努力加紧练，到处冒酸水最恶心了。” 对面女生也不是好惹的，停下步子转过身来：“说谁谁知道，我一个体育生都出不来的成绩她跑出来了，没吃兴奋剂谁信。” 这下连性子比较柔的孙静瑶都忍不住了：“切，真是什么人长什么心，自己做不到就觉得全世界都不行，井里潮气那么重，不怕得关节炎吗？” 对方刚要回嘴，却被项玥提前发话拦住：“薛瑛，你有时间在这儿唠叨，不如多休息一会儿恢复体能，光靠说赢不了任何人。” 言罢就不准备再搭理她，招呼两个好朋友回班级：“辰辰，静瑶，你们不用理她，这种人你越呲儿她越兴奋。” 她们想走，薛瑛却不依不饶了，跟在后面继续挑衅：“项玥，你不就是靠你爸吗，我要有伱那样的爸，一定比你更强。” 这话还真没说错，项玥自己都非常认可：“对啊，我靠我爸有什么问题吗？也许你说的没错，但可惜你没有。” 可惜你没有，这就叫终极伤害了吧。在认真的事情上说假如，和做梦有什么区别，没有就是没有，嘴炮最多能锻炼舌头。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薛瑛站在当地咬牙切齿，恨不能把项玥生吞活剥了才好。 体育生干不过普通学生，这可不只是没面子的问题，升学啥的都有可能被牵扯到。 当然，她针对项玥也不只是因为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那点事才最有打击力。 三中和其他重点中学一样，每年都会招收体育特长生，简单而言就是面子工程。 2019级体育特招中，有一个叫刘鹏的男生，家庭条件不错，长得也还算过关。 最主要是刘鹏舍得给些小恩小惠，在体育生中很受欢迎，尤其受女生欢迎。 薛瑛就是刘鹏的爱慕者，两人从高二开始，就一直保持着秘密的地下学生恋。 进入高三阶段后，很多学生都开始为下一步打算，包括体育生也一样。 薛瑛初中时候的成绩还不错，上高中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太大的提高。 如果高中毕业前都并没有什么大突破，她很可能就要和目标大学失之交臂了。 作为体育生，出不了成绩，又上不了合适的大学，将来的人生注定就是一片灰暗。 所以她必须把宝压在男朋友刘鹏身上，想尽办法缠住他，捞一张还算稳妥的终生饭票。 哪怕最终进不了理想的大学，也可以和刘鹏搞出人命，就算不上学奉子成婚都行。 反正也没成绩，运动员的路肯定走不下去，感谢国家的政策，允许大学生结婚吧。 可高三开学没一个月，她就“意外”听到了天刘鹏和其他几个体育生聊天。 男生私下里吹牛，总离不开那么几样，当时刘鹏就说，自己的目标是项玥。 另外几个男生都跟着起哄，说项玥是大美女，家里还那么有钱，谁娶了她一辈子都不用奋斗。 当天晚上，薛瑛就把这个是拿出来问刘鹏，他说的话是开玩笑还是真的。 刘鹏连思考都没有，直接承认自己就是喜欢项玥，还让她别多管闲事。 从那天之后，薛瑛就不顾一切地恨上了项玥，觉得是她抢走了自己的机会和爱情。 有一种天生没脑子的人，哪怕活到六十岁，都不知道怎么区分是非对错。 薛瑛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自己遇上渣男不怪渣男，却反过来针对无辜者。 只不过她也不敢对项玥怎么样，家里有钱有势，后妈还是学校的老师，她惹不起，只能暗恨。 然而到了今天的运动会，连续两场比赛输给项玥，她最后的理智也被打穿了。 一阵暗自赌咒发誓后，沿着跑道四下踅摸，终于找到了一颗各方面都很令人满意的小石头。 十一点十分，径赛部分的女子项目告一段落，进行到上午最后一项男子1500米。 帮助班级拿到女子4x400米决赛名额的项玥，也来到操场东北角，准备参加跳远比赛。 不参加跳远比赛的薛瑛也挤在加油人群中，悄悄把刚才捡来的小石头放在脚下踩着。 等项玥助跑到中段的时候，抬起脚轻轻一踢，石头准准地朝着她接下来落脚的线路滚了过去。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项玥是个嗑药玩家，奔跑中也能做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薛瑛脚上的动作并没能逃过项玥的观察，连续两步迈出来都减了几分力量，最终堪堪把脚落在小石头前二十厘米的位置。 停下来的项玥冷冷看了薛瑛一眼，高高举起右手：“老师，有人往跑道上丢石子。” 担任裁判的老师合上计分本跑过来，果然是有块两公分的小石头，瞬间就变脸了：“谁，是谁干的？” 不由得裁判老师不生气，说实话他都有点脊背冒凉气，这东西是会闹出大问题的。 人在高速奔跑中被垫到脚，一个不小心就得受伤，少说摔倒擦破，严重的甚至伤到韧带和骨头。 而且这个学生还是项玥，成绩一等一的好不说，三中上下可都领着她家的情呢。 这要是让她在运动会上受了伤，哪怕只是崴脚，都不知道怎么跟她爸交代，那可是个大凶人啊。 项玥张口就要说出，自己真真儿地看到薛瑛踢出了石头暗算自己，学校至少得给她个大处分。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现在揭穿也太便宜她了，怎么说也得先在跑道上好好虐她一把。 斜瞟了一眼薛瑛，暂时把怒气压下去：“老师，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申请重跑。” 这句话把裁判老师的思路打断：“噢，当然可以重跑啊，这种情况就算已经踩到跳板，也是可以重来的。” 不过思路虽然被打断了，记忆却没有被打断，老师还是给出了警告：“所有人向后退，都到墙那边去。” 接着又喊来两个老师，共同对跳远场地的助跑道及周围进行检查，以防出现遗漏。 连续检查两遍，搜索到好几颗大小石子，这才安心回到位置，重新继续比赛。 项玥返回起跑线重新助跑，大长腿迈开，在跳板上一踩，弓起身体飞了出去。 经过空中短暂的飞跃后，整个人落在沙坑中，最终成绩5.92米，又是第一名进入决赛。 确认成绩后，项玥感谢了裁判老师，就小跑着往高三一班所在的位置去。 陪着她一起来比赛的沈小玉跟在后边追问：“玥玥，你知道是谁丢的石子吗，我觉得应该是那个薛瑛。” 项玥边跑边应道：“当然是她啊，我都看见了。不过你先别吱声，等我比赛赢了她，蒋老师会去讨公道的。” 沈小玉也知道，这种双重打击的办法最好，可还是气不过：“这人也太可恨了，赢不了人家就下黑手，真想揍她一拳。” 项玥不能说完全遗传了她爹的心眼，但被人欺负之后的报复却一点都不会软茬。 脚下步子不停，顺便给小伙伴上课：“现在就把矛盾激化了，反而对她有好处。想收拾她，得让人看到她的错误有多可怕……” 两人一路交流着回到班级队伍，项玥和蒋溪稍微做个解释，就翻出电话给她爹拨过去。 项靕从小就教育她，被人欺负了决不能忍着，得加倍报复回去才行。否则越想越气，对身体不好。 打电话原因很简单，不是跟她爹求救或者诉说委屈，就想看下她爹的态度，自己放开玩会不会给亲爹带来麻烦。 项靕是什么人，脾气性子绝不允许闺女受委屈，遇上这种事不来狠的还是项靕吗。 电话里直接告诉闺女，放开手想怎么玩怎么玩，有你爹在就不怕任何麻烦。 打完电话回来，蒋溪叶知道了男人的态度，当然更不会搂着，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使劲折腾吧。 于是到了下午，运动场上可就有乐子了。项玥哪怕还是收着来，也在跳远决赛中拿出了6.36米的成绩。 这个距离算不得恐怖，但上了全运会也有争夺奖牌的资格，努努力拿冠军也很有希望。 而且成绩是出现在一个非体育特长的文科生身上，那就更有挖掘的价值了。 学生们还不觉得什么，体育教学组的组长和各位老师，却薅着头发止不住地发愁。 如果项玥只是偶然的一次意外发挥还好说，可要是真有这个实力，大家又该怎么办呢。 这么好的苗子生在了有钱家庭，简直就是天大的遗憾，她爸肯定不会让她从事体育的。 先看看后面的比赛再说吧，真希望只是一个意外，那样大家就不用再头痛又心疼了。 但世上哪来那么多偶然，获得了自由开火权的项玥，已经准备用疯狂的比赛展开报复了。 女子4x100米预赛，面对两个有体育生的班级，在第三棒已经落后两秒多的情况下，硬生生抢回了一秒钟出头的优势。 女子4x400米决赛，之前比赛的一幕再次上演，高三一班在前三棒落后的情况下，又被项玥追回了两秒多优势拿下第一名。 女子100米栏预赛，没有了队友的拖累，项玥直接跑出13.1秒，标准的一骑绝尘。 下午参加的七项比赛中，唯独800米预赛领先不多，只比第二名提前五秒冲线。 不是跑不动了，而是没必要，预赛同组中没有体育生，虐其他同学毫无意义。 这还只是今天的比赛，到明天大量短跑项目决赛，才是真正开始发飙的时候。 体育生又怎么样，本来还打算轻松点比一比就好，可谁叫你们队伍里出了害虫，那就等着被虐吧。 整个一天的比赛下来，通讯稿、加油稿中出现最多的名字就是项玥，这次的风头算是出定了。 下午六点，当天的所有项目结束，回班开了个小会后，项玥和蒋溪下楼准备回家。 体育教学组办公室里，几个老师愁眉苦脸、长吁短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拉拢项玥做体育生，肯定是行不通的，这个就想也别想，项靕的拳头可不是好吃的。 现在要面对的关键问题是，该怎么对待自己学校里出了个田径天才，特别是对上级和体育部门。 大家倒是都愿意瞒一瞒，这样至少能获得项靕的好感。也许一辈子用不上，但有用的时候却真的有用。 可这种事他压根儿就瞒不住啊，别说明天还会有教育部门的领导来，学生们就让人防不胜防了。 现在的网络多发达，青春少年们又都喜欢显摆，几个视频传出去，光项玥的颜值也足够火出圈的。 瞒是瞒不住了，只能汇报上级和体育部门，可万一惹怒了项靕怎么办，所以真的很发愁啊。 和老师们的惆怅不同，远在申城的项靕完全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囤”的态度，啥问题都没“出口气”更重要。 拿着手机认真端详里面的一座蝴蝶造型奖杯设计，嘴里还喃喃自语着：“专业的人果然有一套，只改了两稿就像模像样了……” 看了一会儿觉得真不错，再说时间也不允许太精细，就这么定下来吧。 退出图片给罗蕊拨过去：“谢谢罗小姐帮忙了，这次已经比较满意，就照样子准备加工吧。多花点钱没什么，关键是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做出来。” 第399章 ——热闹的三中操场 罗蕊挂断项靕的电话，又抓紧给自己朋友拨过去。 几句话简单交待清楚，确定就按这一稿的设计开始制作。 再次挂断电话后，靠在沙发上闭起眼睛瞎琢磨，人和人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片刻后不禁自言自语感慨：“这位项总是真有钱，也真疼女儿啊！” 打心底说句实话，她对项靕的闺女都有点羡慕、嫉妒了。 看人家小小年纪是什么运气，咋就能摊上项靕这样的好爹。 再想想自己，从小到大没有一刻敢松懈，就怕一步没赶上掉了队。 到现在四十二岁了，生活里还会出现紧紧巴巴要计算的事情。 努力这么多年，除了房子、车子，还有一块手表，身边再没有超过二十万价值的东西。 可项靕呢，因为他闺女参加学校的运动会拿了第一名，就直接花两百多万定制奖杯。 反观自己上高中的时候呢，哪怕最优秀的三好生，回家也不过就是加个菜。 虽然时代不同了，不能用以前的眼光看现在，可这天上地下的区别也太大了点。 罗蕊的感慨不能说没道理，项靕对他闺女确实比寻常父母宠孩子更严重。 特别是这次出狱后，想通了从前和林惠茹勉强维持的坏处，总觉得愧对闺女。 再加上如今他私生活混乱成那个鬼样子，手里又足够有钱，宠起闺女来越发没边。 不过话说回来，他的宠溺并没有起到坏作用，闺女不论三观还是品性都非常正。 这次给闺女定制奖杯，也是他对闺女的一种教育手段，在成长的道路上对她进行影响。 奖杯在名义上是表彰她运动会成绩出色，实则是对她不吃这份委屈的鼓励和支持。 和自己人在一起，谦让、礼貌、贡献都没问题，不说是为人的本分，但也没多框外。 可要是对上外人，还是让你犯恶心的那种，大嘴巴抽过去就是最正确的选择。 如果放在以前，遇上今天的事，项靕也没那个实力铺张奖励，很可能也就是吃顿好的。 但现在不是有钱了嘛，奖励自己闺女就值得花点心思，又不是真的拿钱去糟践。 午饭前和闺女通完电话，项靕就开始在脑子里琢磨，该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然后就想起，闺女对黄金这一类的好像有点偏见，那就两件事合一块办了吧。 黄金本身并不俗气，也没有罪恶，只是某一部分人的行为，把黄金给连累到了。 既然闺女总说审美问题，那最好的办法就是给黄金加上艺术性，把美感体现出来。 让小丫头了解了解，数千年来公认的硬通货可不只象征钱财，自有其广受欢迎的原因。 系统倒是给过大师级雕塑工艺服务的白盒子，但那个涉及到暗线任务项靕不敢乱用。 自己也没这方面的关系，只能是找认识人问问了，几个电话打出去，罗蕊这条路最方便。 模特公司嘛，跟时尚和艺术设计行业打交道肯定多，项靕就把这件事拜托给了她。 罗蕊她正愁着如何跟项靕拉近关系呢，机会就送上门来了，自然是想尽办法也得做到。 搭上自己的人情，找到一个很有些名气的珠宝设计师，结果总算不负所托。 不过也就是对项靕这样的大佬了，否则光是三十多万的设计费，她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项靕可不管那些，他唯一目的就是回通阳当天把奖杯给闺女，花钱什么的真不叫事。 奖杯整体设计是一只展翅的蝴蝶，从设计图上看还挺复杂，造型奔放，姿态优美。 中间蝴蝶本体部分做成奔跑状的少女，翅膀部分则是由冲过终点撞线后飘舞的彩带延伸。 项靕的要求是用黄金材质，底座使用紫檀，奖项内容放在底座上，采用嵌金工艺。 像这种复杂造型的设计，平时做出来最快也得一个星期以上，设计思路跟不上的话，一两个月也有可能。 好在罗蕊动用了大人情，项靕自己也舍得出钱，这才让人家答应放下其他工作加班加点。 蝴蝶造型这一块，高度达到32厘米，蝴蝶本体部分的少女高21厘米，总计使用黄金4100克。 下面底座部分的紫檀木1.8立方分米，光是这一块加上嵌金工艺就得小十万块钱。 连材料带设计费，再算上工钱和加急费用，这座奖杯就达到了让罗蕊微酸的265万。 造价如此昂贵，应该是这个世界上运动员可以得到的最贵奖杯了，结果只是发给一个校运会选手。 而此时，这个运动员还不知道自己将会被颁发这座奖杯，正跟奖杯的赞助商聊电话呢。 下午小露一手，拿到两个冠军，打压了体育生的气焰，他们应该已经发现这是薛瑛惹的祸了。 闺女此时的心情很轻松：“爸，你看溪姐发的视频没有，我今天表现飒不飒？” 项靕的心情也相当不错，笑着回应道：“我闺女必须厉害啊，这事儿就得这么办，爸看着那叫个舒坦。” 下午蒋溪给他发了不少闺女比赛的画面，说实话视频里的闺女着实有股子运动健将的模样。 高兴的同时，一些老想法也稍微有点动摇，十七岁的孩子或许应该有更大的自主权才好。 电话另一边，闺女也不知道她爹的想法，还咧着嘴臭美呢：“那当然了，你可是从小就教我，出了家门绝对不能让人欺负还不还手。 我今天真的特生气，要是不反击回去，晚上都怕睡不着觉。前面说我吃兴奋剂什么的，我都没多搭理她，毕竟我嗑过育正丸，多少也算有点不公平。 可后面她竟然丢小石子暗算我，那就实在忍不下了。简直就是卑鄙，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比大爷爷家那些孩子都坏。 算了，不说这个，一提起来我又得生气。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前面还说要给我发奖，你是在申城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好东西了吗？” 项靕乐呵呵地听着，又乐呵呵给出反应：“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都不用给爸说，照着自己的意思办就对了。 别管什么事，只要伱自己占理，就是捅了天大的娄子，爸也会给你撑着。咱们老项家的人，到哪儿都得支棱着。 至于给你发奖的事，眼下还是小秘密，就得先卖个关子了。等我回去那天吧，一定给你个小惊喜，长长见识。” 说话间，夹烟的手伸出去，旁边保镖顺势就把烟灰缸打开，行云流水中可见系统改造的厉害。 闺女听着就觉得迷糊，什么奖品还长长见识，是自己没见过没听说过的吗。 现在网络都这么发达了，能让人长见识的东西可不多，亲爹刚去申城一天就遇上，不太科学啊。 可要说在去之前就有计划，然后到地方直接买，她又不相信自己爹上网比年轻人还溜。 来回聊了一小段，闺女也到家该下车了，父女俩约好明天再说，就挂了电话。 没多久项靕也到地方了，今天的晚饭他得在办事处吃，听助理团队汇报明天谈判的最终流程。 晚上不用多说，小秘书和潘雪玲的牌局必须伺候，一来是男人的本分，二来也不是白伺候，攒够了就能拿纪念章。 十点多，头轮牌局结束，小秘书冷不丁抱怨一句：“项靕，刚才时间好像不太够，你白天出去是不是鬼混了？” “确定吗？”也就是项靕对自己的情况有底，不然还真要被她唬住：“我可以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如果你还是坚持这个说法，那我待会儿就得考虑正视你的指控了。或者可以打几场两副牌的，对比一下到底怎么回事。” 小秘书如今越来越机灵，怎么可能吃这个亏：“是吗，那可能我搞错了吧，最近工作压力比较大，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逃过这一次可以，项靕却不能给她第二次的机会：“我前几天翻视频，看到现在好像挺难流行一句话，叫‘搞错了，再来’……” “呀……，不行，明天还有事呢。”小秘书看到项靕的眼神，就知道老流氓玩真的，赶紧跳起来往外面客厅跑。 可她的速度哪能快过老流氓，还没到门口就被抓住，只能求饶：“项靕，好哥哥，求你了，别欺负我行不行！” 项某人就跟没听见似的，连个回应都不给，把人往床上一扔：“秘书怀疑老板，本来就该惩罚，带上挑衅就更不可原谅了。” 嘴上说着，手上动着，小秘书跟人偶似的被迫摆好了知识，进入新一轮牌局。 “哎呀……，项靕你个大坏蛋！玲姐救命啊！”小秘书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了，骂一句又开始呼救。 这一夜又是连开三局，而且项靕还加了钟。隔天起来开清晨局的时候，小秘书都有点想哭了。 自己到底图个啥嘛，明知道臭流氓就那个德性，哪怕他真的出去花了，难不成还没收他作案工具吗。 好容易把清晨局熬过去，小秘书开心始是够开心了，可身上却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 思想斗争好一阵，才在“得盯着臭流氓”的意识引导中，打起精神穿戴好了跟项靕出门。 的确是得盯着，项靕给这次谈判安排了28个礼仪模特，身材就跟要跌破保证金似的，实在让人不放心。 而且宇宙行申城分行也安排人要来，昨天见了一下，那个女代表比阳州分行的冯晓兰还过分。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申城本地各衙门派来的代表中，好几个都是看着就没那么简单的样子。 小秘书的心理倒不是吃飞醋，这回就她和潘雪玲跟着来申城，总得为家里姐妹们负点责吧。 只是很可惜，她的一番心思注定要白费。馋猫偷吃这种事，被发现了还能叫偷吃吗。 简单的小型开幕仪式上，项靕因为不想出现在镜头里，连面都没露，更别提跟什么人眉来眼去。 甚至开幕之后，都只是跟一些本地官面领导和与会企业的高层见个面，就急着告辞离开，去关注奖杯制作的事了。仟仟尛哾 而在项靕离开后不久，四个不需要参加今天谈判礼仪服务的模特，也被罗蕊打电话喊回了公司。 公司位置当然不是禧星文化驻地，而是位于中山南一路500号的滨江壹号院，昨天下午就有她们四个同事在这儿领的手表。 其中一个19岁的同事马青青，因为9.9的颜和9.5的身材，项靕担心她被行业风气带坏，已经决定带回通阳去保护起来。 另一边的通阳三中，这个上午可就比只举行了简单开幕的申城办事处热闹多了，说喝彩声快要震破天也不为过。 八点四十，女子100米栏决赛，项玥在昨天的妖孽级表现基础上更进一步，跑出了12.97秒的成绩。 接着又是女子200米，项玥再次跑出了足以上全运会抢奖牌的22.88秒成绩，比第二名的薛瑛快了三秒。 400米预赛再次以52.85秒惊爆眼球，4x100米决赛哪怕是连番作战，仍然带着弱班以46.13秒拿下冠军。 上午最后一项的三级跳预赛中，依然稳定着妖孽发挥，大长腿迈开，飞出去就是13.66米。 这回学校终于不能再装淡定，教育部门的领导可在现场呢，从上午的200米绝代开始，这位就已经两眼放光了。 一个没有接受过专业培训的学生，在田径项目上发挥这么出色，绝对是通阳教育界培养人才的成绩、成果啊。 哪怕校长李光慈很明确地说了，这个学生的爸爸就是现在通阳风头最劲的企业家项靕，领导同志的积极性都半点没减。 三中收了项靕的好处他知道，可教育系统没有收啊。你做你的生意，我找我的成绩，算是互不干涉。 体育老师们也彻底没辙了，想帮着瞒一下都不行，那就给体育部门也说一声吧，不过还是得先跟项靕打个招呼。 项靕接到李校长的电话，也没表示要拦着的意思。只要闺女不愿意，管你什么部门来说，一概拒绝就是。 于是到了下午，操场上更加热闹了几分。省市两级体育部门的领导四个，各田径项目的专业教练七八个，都憋着来抢这棵好苗子。 第400章 ——狗屁倒灶 运动会到了第二天下午，因为还要有闭幕和表彰仪式，所剩的项目就不多了。仟千仦哾 项玥要参加的不算少，但也只有四个，前后衔接还比较紧凑。 体育部门的领导看过项目顺序表后，对此提出了意见。 认为留出的休息时间不够，会影响运动员体能恢复和比赛中的发挥。 教育部门来的领导虽然是体卫处的，但说实话都是外行，也给不出什么建议。 在这件事上他们还得靠体育系统的人，才能贪些功劳到手，对此只有支持的份儿。 于是下午的比赛项目顺序就被做了大调整，一切以给项玥创造有利条件为首要目标。 别看只是一个小小的调整，体现出来的效果却很明显，项玥的成绩也的确有了提升。 当然也不能说全部都是调整的好处，项玥自己放开了比赛的原因占比更重，外挂玩家不稀罕那些。 全校学生都整齐到位后，比赛正式开始，通讯稿、加油稿什么的，依旧还是大量出现项玥和高三一班的名字。 两点而是，被调整到最早进行的400米比赛结束，项玥有一次打破省记录，而且是大幅度打破，把成绩跑进了52秒。 四十分钟后，被调整到男子百米之后进行女子百米比赛，项玥再一次爆发出惊人实力，拿下10.95秒的恐怖成绩。 这个成绩一出来，相关的每一个人都不淡定了，几天前的全运会上，冠军成绩也不过11.22秒。 几个领导和教练把计分裁判喊来严肃询问，成绩这种事必须争分夺秒、计较毫厘，容不得半点马虎。 学校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专门安排了最好的体育老师计分：“我对自己很有信心，这个成绩不可能有问题。 一般来说，手计分数要比电计快0.3秒左右，就算我的速度比别人更快一点，也不可能超出0.5秒的范围。 现在这个10.95的成绩加上0.5，最多不超过11.45。我可以确定，按照项玥这两天的成绩表现，是完全正常的。” 市教育体卫处的处长江金荣眼中透着炙热，脸上却一片黑：“既然知道没问题，为什么不尽早上报，埋没了人才你负得起责吗？” 体育老师看看这位领导，平时不见关心工作，现在倒是拿起架子来了，不就是想捞功嘛。 我一个微末小人物惹不起你，可也不会给你捧臭脚：“领导，项玥是在这次运动会才表现突出的，平时也就是体育成绩好点，这是很难发现的。” 江金荣已经动上脑子，绝不会放过一丝一毫机会：“那也是你们的责任，作为一个体育老师，连学生的潜力都看不出，你们这叫失职。” 旁边省田径射击运动中心的主任常维兵看不下去了，主动站出来打圆场：“江处长，天赋这种东西很难观察，就连我们这些专业的都不一定能看到。” 拦住江金荣的官威，又给体育老师垫台阶：“王老师辛苦了，你先去忙吧，后面比赛务必做到计时精确。” “没问题，我尽全力保证准确。”体育老师应了一声告辞离开，转身就去了高三一班，提醒蒋溪要注意那个姓江的。 主席台上，学校领导有点尴尬，教育部门的两个领导悠然自得，体育部门的领导和教练则是展开了讨论。 三点半，三级跳比赛开始，省田径射击中心跳跃项目组总教练杨宇亲自到场边，近距离观察项玥的表现。 结果自然是不负“众望”，项玥一跳比一跳好，最终以14.22米拿到了本届校运会第八个冠军，也是第六次打破省记录。 四点一刻，运动会最后一项比赛女子800米开始，项玥从起跑开始就一路领先，2分08秒63再破省记录。 为期两天的秋季运动会比赛结束，闭幕式很快开始，颁奖和表彰程序自不可少。 项玥一个人包揽了九个冠军，占全部男女比赛项目的三成，毫无疑问当选最佳运动员。 九个正式项目冠军可以计72个得分，再加上其他同学的贡献，高三一班顺利拿到总成绩第一。 一摞奖状和奖品到手，项玥也要有所表示，承诺国庆放假请要好的同学到通江一品涮肉。 她可是涮肉馆的大股东，占股比他爹高，请一顿饭啥的完全小意思。 颁奖和表彰结束，领导致辞环节照旧无聊，每个同学都盼着领导少说两句提前回家。 今天却偏偏大家都得晚，校领导讲完话，省市教育部门的领导比校领导还能说。 也就体育部门的领导没啥话，都惦记着项玥这棵好苗子，根本没那个心思。 好容易等闭幕结束，各班回教室简单做个小总结就可以撤了。 尤其高三的学生最为着急，开学以来还没这么早下过学呢，今天算额外福利。 唯独蒋溪和项玥不着急，本来就有心理准备，又得到了其他老师提醒，都知道今天肯定会麻烦。 果然，小班会刚开完，学生们都还没走呢，校长助理就来了，请蒋溪和项玥到会议室。 娘儿俩一路说笑着到了会议室，里边坐着十几个人，连年级主任和教导处主任罗天明都在。 另外还站着四个人，高三七班和十三班的班主任，以及他们两个班的体育生刘鹏和薛瑛。 会议室气氛有点压抑，感觉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蒋溪本能地就把闺女挡在身后。 见两人进来，教导主任罗天明刚准备开口缓和一下，就被心里有盘算的江金荣抢了先。 “成何体统，简直不像话。”江金荣手往小茶几上一拍，满脸怒气看着从蒋溪身后站出来的项玥：“伱就是项玥同学吧，知道叫你来是因为什么吗？” 看到薛瑛也在，闺女就猜到大概什么事了，但这个时候不能太主动：“老师你好，我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不软不硬的回答，让江金荣很不舒服：“现在有同学举报你服用兴奋剂，说说怎么回事吧。” 这回不用闺女说话，蒋溪就先不干了：“这位领导，我不知道是什么人造的谣，但是在校运会服用兴奋剂，是不是有些太浮夸了？ 毫不夸张地说，我们家孩子是金枝玉叶，整天想着法儿保养身体都不够呢，犯得着为了学校运动会的成绩，做那种伤害自己的事吗？” 娘儿俩一个比一个呛，江金荣觉得自己的领导威严受到了伤害：“这也正是我要说的，学校的运动会而已，为什么要用兴奋剂呢？ 你们家的情况我也是了解的，项玥是阳州着名企业家的女儿，你是她的班主任和继母。作为一个母亲，你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干这种事……” “江处长，问题还没搞清楚，这样说是不是武断了？”眼看事态就要爆炸，李校长抓紧出言压住。 项靕是什么人，三中上下没一个不清楚的。你说他杀人都有人相信，可你要说他让自己女儿吃兴奋剂，大家都只会相信你要完蛋。 对江金荣的用意，包括李校长在内，至少八成以上的人很清楚。 无非就是想玩点套路，把项玥忽悠去走体育路线，然后再把功劳算在自己身上。 别说对这种无耻的做法不能接受，也不说项玥的学习成绩，就是单纯考虑项靕对三中的共线，也不能支持。 江金荣眼神不满地扫了扫李光慈，重点中学的校长的确不是他能耍威风的对象。 但这件事他还是要抢一抢主动权：“李校长，事情发生在你们学校，我觉得你还是尽量少发言比较好。 我并没有说她一定用兴奋剂了，现在就是要问清楚，两个学生到底谁在撒谎，然后我们才能明辨秋毫。” 软软地怼了李校长一句，江金荣的目光又看向项玥，孩子毕竟更好对付：“你的同学不止举报你服用兴奋剂，还举报你早恋。 我很愿意相信你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好孩子，但你首先要证明自己，然后才能让大家相信，当然这个证明的方法有很多种……” “荒唐！”蒋溪是真的发怒了，提高声音打断他的鬼扯，然后眼神对上李光慈：“校长，我越听越不明白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兴奋剂这种没脑子的谣言就不说了，我也并不认为需要什么解释。可早恋又是什么意思，这位处长同志是到底想干什么？” “蒋老师你别着急，我……”李光慈刚开口解释，又被蒋溪很不客气地打断：“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屎盆子明晃晃扣过来，我能不着急吗。 校长，我们家孩子是什么情况，您不应该不了解吧。论学习成绩，论道德品质，论日常言行，哪一样不是足以做全校表率的。 每天早上七点到校，午饭和晚饭都是跟我一起回家吃，晚上九点下学也有专人接送，我就想知道她哪来的时间和机会早恋？” 就蒋溪这个态度，李光慈知道自己不表态是不行了。江金荣和项靕两选一，他当然是站队后者，何况所谓的举报本来就很荒唐。 近段时间来项靕的事迹并没传到教育系统，所以江金荣不明白其中复杂很正常，可他却一直在关注着项靕呢。 而且他是见过项靕的，招商会的各类新闻中项靕虽然没怎么露面，但少数几个和省里大佬相谈甚欢的镜头还是能看到的。 这可不是项靕没地位的表现，反而更能说明项靕够深度。否则当初给学校捐那么大笔物资，就是一场梦了。 到这时候，也不用再考虑江金荣的感受和态度，事后找通阳教育界老大聊聊天，对方还得感谢自己呢。 站起身挡在蒋溪和江金荣之间，把两人的视线堵死：“蒋老师你要相信，学校并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学校也是本着慎重和负责的态度，把涉事同学叫来面对面问清楚，这其中究竟是有误会，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把蒋溪先劝住，李光慈转身看向十三班的班主任：“夏老师，现在人都到了，让你的学生说说吧。” 夏民安也是被叫来会议室才知道，自己的学生竟然举报项玥吃兴奋剂和早恋，说实话他当时头皮都麻了。 谁疯了才会在非体育院校的高中运动会吃兴奋剂，何况是三中这样重点中学的重点班，那个智商能考进来吗？ 早恋就更是夸张到没边，项玥什么家庭，什么成绩，什么相貌，再说全校最优秀的学生有时间早恋吗。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真的早恋。也不至于跟个前途都看不到，浑身上下没任何优点的普通体育生吧。 再看看自己班里这个差等生薛瑛，夏民安连吐血的心思都有，同时对学校招体育生的做法深恶痛绝。 各种坏情绪的作用下，语气当然不会好：“来，来，来，薛瑛你给我说说，你哪只眼睛看到人家吃兴奋剂的，又是哪只眼睛看到人家早恋的，你给我说说。” 薛瑛的脑子有点乱，她事先压根没想到，会闹到这个地步，连教育部门的领导都牵扯进来了。 她再是傻，再是脑子不机灵，也知道事情牵扯大了会玩火烧身，最终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可是看到项玥把教育部门和体育部门的领导都惹来了，心里的不服和不爽就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是个体育生，项玥只是个普通文科班学生，凭啥被她压着连校运会都出不了头。 昨天就已经被被打穿的理智再一次遭受重创，直接搅了个稀碎，哪还有分析利害的能力。 反正自己的未来肯定是一片灰暗了，索性拼死恶心她一把。就算鸡蛋撞石头，也要给她招一身苍蝇。 要说这个办法其实也挺恶毒，哪怕谣言最后澄清了，也很可能会成为隐性的污点跟随一辈子。 运动会结束后回到班里，就开始传播项玥用兴奋剂的谣言，后来觉得不够解气，干脆找学校举报。 到了此时此刻，脑子稍微冷静了点，才发现自己捅下了大娄子，偏偏还没办法补救。 她自己就是体育生，哪能不知道用兴奋剂是怎么回事。说项玥吃兴奋剂，不过是输了比赛嫉妒冒酸水。 以项玥的家庭，怎么可能冒着伤害自己的风险，为了区区校运会的成绩吃兴奋剂呢。 还有早恋，也只不过是刘鹏自己的幻想，他和项玥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这件事对项玥造成不好的影响，她爸可是个真正的大魔王，弄死自己都算轻了。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不如把锅都甩给刘鹏这个王八蛋吧，要死也拉个垫背的。 反正也没啥脑子，下定决心更不会犹豫：“我没看到她吃兴奋剂，谁吃兴奋剂会被人看到呢，可她的成绩就是证明。 我是体育生都出不来的成绩，她一个只是体育课成绩稍好点的文科班学生，不吃兴奋剂凭啥跑得比我还快。 早恋的事情我也没看到，不过我听刘鹏和其他几个体育生说过，什么娶了项玥一辈子不用奋斗，那他自己说的总不会有问题吧。” 后面的刘鹏一听毛都炸了，追求项玥只是将来的计划，现在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非活活被项靕打死不可。 不等老师发问就赶紧抢上前辩解：“不是，项玥，蒋老师，你们听我说。项玥这么好的女孩，哪个男生不喜欢呢。 大家只是私下里聊一聊，将来谁能娶到项玥肯定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并没有真的要做什么，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薛瑛也是动了脑子的，就等他出来狡辩后玉石俱焚呢。这样才能显得自己的怒气更真实，兴许还能博得一些同情。 转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刘鹏，声嘶力竭般喊道：“你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你说要追求项玥，我怎么会被你逼成这个样子？ 你当时怎么跟我说的，喜欢我，爱我，要一辈子对我好，你就是这样对我好的吗。你知不知道我多伤心，我和项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 薛瑛越说越激动，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好一个声嘶力竭，涕泪交加，就跟她真的有天大委屈似的。 在场的老师和领导们也听明白了，这就是因爱生恨，吃飞醋祸及他人。无理又无赖的女人惯会用这套，不论年龄大小。 蒋溪听薛瑛的控诉越说越过火，拉着闺女就到了会议室外：“玥玥，你先到教室去等着，待会儿咱们一起回家。” 刘鹏也没想到，薛瑛竟然能撕破脸把这种事说出来，高中生玩这套很可能会被开除呀。 情急之下也不管什么后果了：“你胡说，，我学习成绩再差也是正经学生，你可别血口喷人……” 蒋溪把闺女安排回教室，推门再进会议室，就听到薛瑛拿出了证据：“你真无耻，当初瞎了眼才喜欢你这个人渣。 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不认，那就别怪我什么都说出来。 三中领导和老师们，也没什么好表情，这是学校的耻辱啊，传出去太毁名誉了。 儿体育系统的几位，就当没听到似的漠不关心，一个个低着头检查鞋带干不干净。 他们今天来三中，也只是对项玥这棵好苗子感兴趣，才不管别人谁家的狗屁倒灶。 第401章 ——赴约 诬告者薛瑛，和她恶行的源头刘鹏，两人好一阵狗咬狗。 事情也不用再说了，刨根问底已经意义不大，接下来就看学校怎么处理吧。 在自己负责的学校里出了这种事，还当着外人的面，李光慈今天算丢了大脸。 学生的这种行为，虽然说都是发生在校外，跟学校并扯不上多大关系。 可在社会上很多人看来，根本的原因就是你学校没有把人教育好。 家长更是要问责学校，我们把孩子交给你，是希望他被培养成才的，不是当人渣。 但这些人却不会想，学生离开学校后还有一个负责的叫“监护人”。 未成年人犯了错误，哪怕最终走到刑之以法的程度，连带责任也是对着家长的。 只要没有教唆、指使，没有进行恶意煽动，罪责无论如何也落不到学校头上。 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没用了，事情已经发生，还是考虑接下来怎么应对吧。 李光慈这儿正头疼着呢，另一边江金荣却毫不在意，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利用这个机会。 他本来就不相信兴奋剂的事情，只是前面表现得有点过，惹来了蒋溪和项玥的反感。 现在薛瑛自己把自己卖了，无非中间多了些波折，结局还是没差别的。 哪还管什么道理原则，又是一拍桌子：“太过分了，岂有此理，这是欺骗老师、领导，栽赃陷害同学，你这个学生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李校长，你们三中的德育工作很有问题啊，怎么能把学生教育得这么狠毒。这样的行为放到战场上，和汉奸、叛徒又有什么区别。” 李光慈转头看看他，还真是不知死活，都这个时候了还动小脑子呢。 不就是想拿所谓的“德育”问题威胁自己，让自己帮他一起算计项玥嘛， 一点都不关注形势变化，也不关注社会新闻，难怪一大把年纪就只混了个体卫艺处长。 那就别怪我不把你这个处长放在眼里了：“江处长，学生在校外是接受父母家长监护的，学校并没有那个能力。 照你这么说的话，全国每年那么多犯罪的人口，相关责任是该属于制定法律的部门，还是属于地方上的管理部门呢？” 两句话怼回去就不再理他，转而吩咐两个班主任老师：“齐老师，夏老师，伱们先把学生带回去吧，下一步再讨论怎么处理。” 等人走后又看向蒋溪：“蒋老师，事情现在已经弄明白了，学校一定会给与最严肃和最公正的处理，这一点请你放心。 另外这几位体育部门的领导和教练，学校也是跟项先生联系过后才通知的。你们看该怎么交流，学校就不添乱了。 不过我还是得表个态，项玥是尖子班里的尖子，三中还指望着她明年高考能大放异彩，给母校增光呢，无论如何不能耽误了学习。” 尖子中的尖子，学校的希望，不能耽误学习，面对没有统辖关系的部门，这已经是很给力的支持了。 蒋溪对校长的态度还挺满意，起码能分得清利害形势，也算项靕的大几百万没有白花。 反观那位什么江处长，一前一后都快把变脸玩成艺术了，说他是官油子、官混子，一点都不冤枉。 不过都没所谓了，只要学校领导不出幺蛾子，能让闺女安静学习，管他什么处长还是啥官的。 心里平静下来，面色自然也跟着平和了：“谢谢校长，项靕刚才给我电话说了，这件事他有安排。” 给了李光慈回复，蒋溪又看向体育部门的几个人：“几位领导，项玥的父亲不在通阳，关于项玥的所有事情，都要等他回来之后再说。 今天我不能给你们任何答复，项玥自己也不能在监护人不在场的时候做任何决定。所以各位还是请回吧，如果项靕同意，他回到通阳后会联系你们的。” 带走项玥这棵好苗子会很难，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有几个父母会愿意，让自己的尖子生子女从事体育行业呢。 但这棵苗子的诱惑力太大了，完全没接受过专业训练，就能拿出全运会级别的水平，悉心培养之后还了得吗。 在他们眼里，项玥已经不再是一个学生，甚至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是一块块冠军奖牌，亚运会，世锦赛，甚至奥运会。 华夏女子短跑在世界顶级赛场上的荣耀，很可能就要落在阳州，落在这个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隐藏于尖子班的女孩身上。 所以不管有什么样的阻碍，他们都要拿出最大的诚意和努力，打动项玥的家人，把她交给华夏体育事业。 蒋溪的话是借口也好，还是理由也罢，都不能阻止他们这份火热的期盼。 如果阳州体育部门做不到，那就上报体育总局，决不能让这棵好苗子被埋没了。 省田径射击运动中心主任常维兵，是今天在场体育界最高领导，责无旁贷地站出来迈第一步。 见识到刚才蒋溪的脾气，态度上也相当柔和：“蒋老师你好，我是省田径射击运动中心的，我叫常维兵。” 自我介绍后，就试探着询问：“项玥同学的优秀程度简直令人惊讶，我们想要请她去体科所做一个检测。 有了这份检测结果，项玥同学就相当于拥有了官方认证，不论任何人再提出质疑，都不能否定她在运动会上的成绩。” 要说套路，也算也不算，只是没有明着说，但蒋溪绝不接受。 这几位看闺女的眼神比看钞票都炽热，后面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呢。 坚定地摇摇头：“检测就不用了，如果几位有质疑，可以宣布取消她的成绩。” 开什么玩笑，别说体育部门还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有也不能真的去做啊。 刚才那个女学生举报项玥用兴奋剂就够荒唐了，但好歹还能有些不合理的借口。 官方机构要是跟着信了并且有实际操作，这笑话怕得闹到联合国去。 之所以要做个检测，也是想在最大可能上杜绝意外，万一要是真有个万一呢。 不过他们也没抓到蒋溪话里的核心意思，谁敢这么无耻荒唐，项靕的报复可比他闺女要狠得多。 而且蒋溪要说的还不止这些：“你们的想法我知道，但你们也应该知道，项玥是三中最好的学生，她的未来不可能在体育界。” 世上的奇迹都是从不可能到可能，在抱定了决心的人看来，阻碍只要消除就好了。 市体工大队队长安秉锐马上接话：“蒋老师放心，我们很清楚项玥同学的重心在哪里，绝不会耽误她学习的。” 他是有些急切了，旁边的常维兵心都跟着他的话被吊了起来，你这就明目张胆忽悠人啊。 “这位领导，你的话自己信吗？”果然蒋溪的态度有了变化：“你就算没上过高中，也应该听说过高三有多紧张吧。 高考是人生最重要的节点，一分之差就会和名校擦肩而过。如果我女儿因此没考上理想的大学，谁能付得起这个责任？ 你也许会觉得，很多体育界的名人最终都进了名校。我们不说其中还有失败的概率，就算百分之百能成功，但性质能一样吗。 项玥的爸爸是个企业家，掌管着数千亿规模的产业。而她又是独女，我们全家唯一的继承人。如果换做是你，会怎么选呢？”m 这时候的蒋溪不是以老师的身份，而是站在一个母亲的角度上，保护自己孩子的合法权利，还真让人无言以对。 运动员不说平常训练几乎要塞满全部生活，光是比赛就要占用大量时间，顾得上学习才怪。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把大量精力都用在其他方面，学业上不能说耽误，几乎就是荒废。 即便有人可以在退役后，被一些着名高校出于两利原则招收了，耽误的青春和光阴也不可能补得回来。 再说两利原则可没那么好享受，你得是顶级且着名的，有相当影响力的运动员才行，普通运动员哪有机会。 而且这个机会还是别人施舍的，两利不过是说出来好听点，有一说一就叫你有利用价值才能两利。 几个体育部门的领导不好接话，刚刚被李光慈压下去的江金荣又来劲了，今天这个机会于他而言才最为重要。 还是习惯性地在说话前要拍一把桌子提气：“蒋老师你这是什么态度，运动员上赛场就像军人上战场，那叫为国效力。 我真的很怀疑，你们这样的老师能教出什么学生。张口闭口钱钱钱，动不动就是继承家产那套，国家的事业难道不需要继承吗？ 现在的社会太浮躁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得把心思放在正道上。没有国家的富足强盛，哪来百姓的安居乐业呢。 蒋老师你应该有大局观，要向学生传递正能量，更要传递给家人和孩子。在赛场上为国家的荣誉驰骋，并不比做富翁低级。 这样吧，只要你能劝说项玥同学答应这个事，我以教育部门领导的身份保证，一定严肃处理今天诬告的那个学生，给项……” “这位领导，你还没搞清楚情况吧？”蒋溪很不客气地再次打断江金荣的鬼扯：“我反倒觉得是你有问题，自以为比别人高贵。 真正的教育是因材施教，让每个人到最适合自己的位置上发光发热。而不是你觉得他去什么地方对你有利，就让他去哪里。 你知道投资数千亿规模的企业能带来多少个工作岗位，能给国家创造多少税收，在国家经济发展中有多重要的作用吗？ 运动员为国家争夺荣誉，企业家为国家创造利益，两者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是要看一个人放在什么岗位上作用更大。 你说了什么话，具体是什么用意，自己应该最清楚。我也会把你今天的话一字不差转达给项靕，他和省里的程大佬关系还不错。” 一句“和程大佬关系不错”，直接把江金荣吓得脑门子都见汗了，表情尴尬又彷徨。 被鬼迷住的心窍露出一丝缝隙，也让他看到了更多可怕的东西，对自己的未来有了几分预测。 像这种官油子、官混子，遇见庶民架子摆得比谁都大，却往往能被上官的一个名字吓得屁滚尿流。 蒋溪都不稀得多搭理他，说完就跟李光慈等人告辞：“校长，各位领导，孩子还在教室等着呢，我就先回了。” 正主都走了，体育部门的一干人等也不再多留，他们得回去想办法，面对项靕肯定要比面对蒋溪更难。 常维兵率先起身，和李光慈握手：“李校长，今天打扰了，实在抱歉，今后有机会咱们再见。” 从蒋溪刚才的话也能听出，江金荣的后路已经有了安排，程大佬出手的威力可想而知。 本来就不太看得上他的几个人，此时更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就鱼贯离开了。 “……来头大，兵部马堂黄大人相赠与咱……，溪姐你回来了，都没事了吗？”，闺女正在教室里哼唱着一段《秦琼卖马》，就见蒋溪推门进来。 蒋溪抱住她揉揉头发：“嗯，没事了，剩下的等你爸回来解决。咱们赶紧回家吧，要不爷爷奶奶该等急了。” 娘儿俩收拾好了下楼回家，路上闺女给项靕拨过去电话汇报成绩，刚才的事就等她爹回来再说，省得人在申城还给他添堵。 项靕在电话里并没说什么，只是祝贺闺女取得了出色的成绩，然后保证回去之后大大有奖。 其实闺女的事情他早知道了，蒋溪没到会议室时候罗天明就打过电话，事后也是第一时间电话说了具体经过。 这个江金荣怕是想升官想得失心疯了，竟然敢拿项某人的闺女当垫脚石，那就动动手拔掉这根通阳教育系统的小刺呗。 当然这并不会让项靕在心理上多舒坦或者多不爽，普通科级对如今的他来说只能算是个小人物。 蒋溪抬出程大佬，只是要让江金荣害怕。实际上项靕只要给通阳市府大秘说一声，就足够把他弄得欲仙欲死。 和闺女结束通话后，也推开门下车，带着保镖走进金贸大酒店，今天是有人约了饭局。 乘电梯上86层餐厅，报上房号被服务员带到包厢，敲开门进去差点愣在当地。 里面一张大桌子，零散围着坐了十个人，分别是一男九女，这究竟什么节奏？ 第402章 ——好目标 项靕本能就认为是走错包间了，也没有没仔细看，就准备道歉关门退出去。 可还没等他开口，坐在屋里上首的男人先站了起来：“项总，欢迎欢迎，我可是翘首以盼多日了。” 项靕这才放开眼神打量，对方是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跟之前在网上看到的照片很像。 人能对上，现场的情况自然也就能对得上了，不愧是国际化的大城市，出手果然阔绰。 迎着对方走出来的路过去，握握手：“没想到张行长这么年富力强，我一推门都以为走错地方了呢。” 宇宙行申城分行的行长张成明，去年从其他省行行长位置上调过来的，今年才49岁，确实年富力强。 不过张成明却不能认，他怕项靕的话带着歧义：“项总谬赞了，我和你可不能比，空长一把岁数，项总你才是年轻有为……” “麻烦让我过一下好吗，我是去接项总的，刚才被你们给挡住了。”两人正寒暄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项靕也明白为什么上楼后感觉有点奇怪了，但还是向张成明投去询问的眼神。 张成明马上给出解释：“哦，是我们行的人，刚才我安排她在大厅等项总，我就说怎么项总一个人进来了。” 确定来人身份，项靕就转身吩咐外面保镖：“佩妮，让人进来吧，是张行长带来的。你们去隔壁包厢吃饭，走时候我通知你。” 项靕话落，打门口进来一个约莫三十岁左右的美女。 柳叶弯眉樱桃口，杏仁大眼桃花腮，只是淡淡画了个妆，颜能有9.5。 再上下扫两眼，穿着高跟鞋，身高约莫应该在175左右。 身体宽度、厚度、曲线都柔和自如，仓位e放难收，也能有9.5。 盐分测试仪打开，数据也很说得过去——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92，绝对健康。 项靕只是稍作打量，张成明的介绍跟着就来了：“项总，这是我们行企业部的李云芳，之前是在授信部工作。 第三联合机械的对接工作，就是小李负责进行的。今后在申城方面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找她进行协调和解决。” 之前在授信部，那就是刚调到企业部，而且是最近一个月内的事。 具体情况也不用多解释，肯定是给自己安排的，前面几家都这个套路。 项靕对这个妞儿倒是满意，可要接手还有点问题，不是那么顺畅。 他常年在阳州生活，每年来申城几天都能数出来，隔了这么远就有点不人性化了。 不过这都是后面要考虑的事，现在还用不着琢磨太多。 伸手和李云芳握了握：“李小姐你好，今后有什么打扰到伱的，还请理解。” 李云芳在接受这项工作的时候，也接触过一些项靕的资料。 对这个男人不算没了解，当然也不反感，否则她就不会出现在这个饭局了。 保持着微笑适当躬身：“项总太客气了，为企业服务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哪有什么需要理解的，您有什么问题尽管找我就好。” 门口简单交流几句，三人回到桌边，谦让一番还是张成明坐在了主位。 但李云芳又很懂事地坐在了项靕的下首，跟张成明分落左右，实质上还是以项靕为主。 三人坐定，之前跟着张成明站起来的九个女人，也跟着都坐下。 这时候项靕再仔细看看，才发现这些妞儿里面有几个看起来比较眼熟，应该都是女明星。 其中一个尤其眼熟，没认错的话应该是演过着名的擦边小电影，身材还挺爆炸的。 他还没挨个儿辨认完，张成明就又开始介绍了：“我一个糙老爷们儿陪着项总喝酒，总是没啥意思，所以专门请了几位美女作陪助兴。 这位是着名演员纪雯，这位是着名演员罗珍珠，这位是……，这位是超级名模杨伊……，都是申城本土的骄傲……” 说是介绍，实则更像是在点名，身份上来说她们也的确没资格被张成明重视 张成明说出一个名字，相应的对象马上就会站起来跟项靕问好。 说两句“欢迎项总到申城做客”、“感谢项总大力支持申城”之类的场面话。 也不知道是张成明选的人，还是他下面秘书或者什么人选的。 这些妞儿大体上都还算不错，基本可以说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 唯独有一个脸蛋不符合项靕审美的，就是那位超级名模杨伊。 要不是其他几个都能看，项靕都要以为是不是张成明在消遣自己了。 长了一张被洋人定义为“东方美”，被一帮得不到认可的丑鬼奉为“高级”的司马脸。 再配上一对间距极宽的死鱼眼，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刮干骨头都剔不出二两肉的身材，倒是挺符合主流时尚界的审美标准。 只是这暗沉无光的肤色和肤质，就不知道什么套路了。 就这样的货色，还有一帮子人整天吹捧什么“文艺女神”。 难怪好多人说现在的女神都成地摊货了，搞不清还以为什么人在哄抬天界房价呢。 另外还有一个让项靕不喜欢的，善于捡漏的着名演员罗珍珠。 项靕对杨伊还能保持最基本的自我尊重，对她就连厌恶都懒得遮掩了。 前段时间她点赞、转发了曹芒果的小作文，这件事项靕可记得清楚着呢。 哪怕这是张成明做东的饭局，他也照样该什么情绪就什么情绪。 宇宙行是求着做业务的那一方，项靕现在又整体掌控买方市场。 哪怕退一步来讲，就算论企业规模，张成明这个行长和项靕也差着呢。 他找来的助兴陪客让项靕不喜欢，也就完全不需要讲究素质、城府什么的了。 到现在还没有收拾罗珍珠这个女人，也只是因为想不出太好的方法和渠道。 毕竟彼此跨着行业呢，项靕的影响力还覆盖不到娱乐圈，小打小闹的意思不大。 等到求竭科技旗下的项目都正式上马，能腾出手来顾及其他事情，自然会有回报。 项靕毫不掩饰的态度，罗珍珠看得很清楚，张成明同样开始在心里琢磨。 这个罗珍珠是在哪儿得罪项靕了，能让他这么直白地表现出反感和厌恶。 今天已经是这样，想挽回也不现实了，但以后再有类似的情况可得引以为戒。 一定要提前弄清楚，陪客和主客之间的关系如何，避免搞砸了场面还得罪人。 当然念头是这么个年头，聪明人还是能够在最不可挽回的局面中，努力做一些补救。 张成明能坐到现在的位置，聪明和狠辣一样都不会少，该怎么做心里都是有数的。 等到开席半个钟头，基本的讲究都到位了，主动端起杯来：“我再敬各位一杯，今天能来捧场十分感谢。接下来我和项总还有点私事要聊，就不留大家了。” 说着感谢的话，做着赶人的事，喝了酒又吩咐李云芳：“小李，你帮我送下客人，把咱们的小礼品给大家都带上。” 李云芳应了一声，再跟项靕道个抱歉失陪，就离座去招呼一帮子女明星。 其实也不用怎么送，明星们都是带着助理的，主要还是派发小礼品。 每人一套十根装小金条，价格不到点十万，带发票还不用交税，算是很给她们面子了。 拿到礼品上电梯离开，罗珍珠一路上都在想，这位项总对自己到底有什么意见。 无奈信息几近于零，只靠“姓项的炒牛逼帅哥”这一条，实在找不到任何头绪。 酒店包间里，项靕和张成明聊的也是些没营养的话题，两个原本不相干的男人也就这方面有共鸣了。 李云芳很快回来，让服务员收拾一下桌子和座位，有些菜该聚的就聚到一边。 等服务员动作麻利地收拾完，又被张成明叫住：“姑娘，帮我找一下你们赵部长，就说我请她来喝一杯。” 服务员应了一声离开，没多久包间门被敲响，进来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职业裙装美女。 风格和旁边长相偏明媚型的李云芳有所不同，看着就很温暖，属于传说中的温暖治愈系。 双眼略长，但眼缝比较宽，不是那种让人担心她走路不小心都会撞墙的眯眯眼。 鼻子很翘，却没有高挺到悬胆的程度，而是很精致、很柔和的，看着特别舒服。 嘴巴的形状不大不小，嘴唇微厚，却一点都不显得笨，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 一头大波浪长发，从耳边拢向脑后，刚好露出来一对漂亮的耳朵和珍珠耳环。 整体相貌和气质方面，跟卫雨乔有那么几分相似，也是初看不很扎眼，但越看越好看的类型。 但是颜要比卫雨乔高一些，能有9.5。仔细端详之下，颇有几分漫画里温柔款成熟姐姐的味道。 身高目测不低于170，搭配上e料之外的大仓，和薄丝袜裹着的漂亮腿型，身材更是达到难得的9.9。 遇上这个等级的美女，项靕是必然要测试一下盐分的——粉红矿盐，新鲜度99，绝对健康。 这个结果简直太让人意外了，身处服务行业，还是风格大大迥异于寻常的大美女，竟然保持着这么高的盐分等级。 只有过一个男人，这种妞儿就是在二十来岁的年龄段也不多见，可眼前这位约莫得跟自己一个年龄段了吧。 项靕心里有点发热，要不是还能强行忍住，估计瞬间就能表现到眼神上来。 这种妞儿是真让人馋啊，但可想而知的是，这妞儿一定非常聪明，甚至可能会有些妖孽。 甭管她是离异的，还是丧偶的，又或者其他什么原因，现实就是“粉红矿盐”。 在酒店行业做到部长这一层，还能坚持洁身自好的，都不会是简单人物。 她要躲得开各种骚扰，避得过大把流氓，还要忍得住各种欲望，才有可能做到。 这种妞儿同样也很危险，心智稍微不坚定点的，就得被她把魂儿从通阳勾到申城。 可危险又能怎么样呢，俗话说“富贵险中求”，美女差不多也是一个意思。 只用了一瞬间，项靕就说服了内心所有的反对情绪，不试一把自己绝对会后悔。 聪明又怎么样呢，还能反了天吗。遇上这种优质的勾对目标，就应该发起冲锋才对。 思绪瞬息闪过，美女也已经开口了：“张行，实在抱歉，听说您今天招待贵客，我也没敢来打扰。” “诶，这话说的。你一个人楼上楼下照料，是我打扰了你工作。”张成明笑着摆摆手，态度非常温和。 给人感觉就是，眼前的这位酒店高管，要比之前那些明星更值得尊重。 虽说明星的确没什么高贵的，也就是比普通人光鲜点，可这个社会大多数人还是更愿意追捧明星。 项靕能猜到张成明的用意，却不知道他会怎么操作，索性客随主便看他表演。 张成明的确是有心思把这位美女介绍给项靕，当然不是保媒拉纤、皮条运作啥的，就是单纯的介绍。 至于说介绍之后会怎么样，那是项靕自己的事，全看他的手段和能力。跟张成明扯不上关系，也插不上手。 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个省级大行的行长，哪怕为了交好项靕，能在前面安排出问题后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够可以了。 起身和走过来的美女握握手，开始给两人做介绍：“项总，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金贸大酒店餐饮部的部长赵雪，非常有能力 赵部长，这位是阳州求竭科技的项总。申城要落户一个巨无霸级的轮机项目，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吧，那就是项总带来的。” 项靕的名字没有说出来，这是高端局上的常规默契。尽可能把主动权留给高位者，以便于其进退自如地选择尺度。 赵雪在服务行业干了十几二十年，太了解这些规矩了，这位是连张成明都要捧着的大人物。 闻言主动和项靕握手：“项总您好，久仰大名。请允许我以一个申城市民的身份，向您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感谢您把这么好的项目带到申城来，为这颗东方明珠增添一抹新的绚丽色彩，而申城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瞧瞧人家这话说的，有实质有情感，可比刚才那几个明星干巴巴的马屁好听多了，也难怪张成明都夸她很有能力。 第403章 ——邀约 这么漂亮又聪明会说话的女人，说实话真不多见，标准的顶级款。 而且赵雪和其他女人又不一样，工作环境、性质让她压抑了很多东西。 比如乔大妞儿，她是天生虎骨，自身气场就让很多追求者望而生畏。 在生活和工作中，也不是那种愿意与人周旋的性子，拒绝永远都不会含蓄。 再比如赵婧，她原先的工作性质就已经定死了，得罪客户就指定谈崩。 还有唐娇也是一种典型，不会拒绝别人，心里却有坚实的底线。 非要归类的话，也就是梁美人和姚钰明这两个，算是跟赵雪有点相似，但也不能并举。 梁薇的买卖是自己的，而且她除了茶楼之外，主要客户都是女性。 高启松已经是够大胆的追求者了，只要梁薇不在乎他这个顾客，他照样没办法。 而姚钰明面对的顾客，要么是大老板的司机，要么就是有钱的二代。 这部分人即便偶尔会撒野，基本也只会选择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很少给自己找麻烦。 另外她还有个台胞身份，只要不是自愿的，没几个人会强制对她做什么。 可赵雪呢，本地土着，气场上压不住人，每天面对的顾客还尽是些大人物。 在这种环境中工作，想要保护自己，她能用的就只有脑子和经验。 就说今天这件事吧，张成明请她过来喝杯酒，为了工作她就是不愿意也得愿意。 不夸张地说，宇宙行的招待费足以把酒店老总的脊梁压弯，又何况她一个管理层。 要换做梁美人，服务员直接一句老板不在就解决了，可她只是个打工的，没权利不在。 就是此类各种问题，经年累月不断应付下来，内心的压抑和委屈，说堆积如山也不为过。 有的人可以把身体当做工具，被马蜂蛰和被针头扎并没什么区别，能赚钱能升职就行。 可她偏偏还保持着粉红矿盐等级，这个过程中所经历的艰难，更是可想而知。 如果能把这样一个妞儿拿下，到时候她在牌局上迸发出来的能量，绝对会相当惊人。 一流的颜和身材，还有可以预见的牌局表现力，直接把老流氓的兴趣吊到了相当的高度。 握着赵雪滑嫩柔软的小手，脸上努力做出正派的表情：“赵部长过誉了，我就是个普通又正常的商人，选择申城也是为利所动。 申城作为华夏经济最发达的城市，投资环境的优势无可比拟，这一点对投资者的吸引力是不可忽视的，我只不过是做了正确的选择。” 本质上怎么回事无所谓，赵雪却必须把这当做项靕的谦虚：“无论怎样，项总所做的都是为申城经济添砖加瓦，我得敬您。” 两人交流间，张成明已经起身往右挪了一个位子，李云芳也很配合地坐到了项靕右手，把自己的位置给赵雪让出来。 很明显项靕对赵雪感兴趣，而他们今天主要目的就是交好项靕，给他创造便利条件是唯一的正确。 赵雪见惯了这种场面，顺势就到了之前李云芳的位置，换了新酒具倒满，双手端着和项靕碰杯：“项总，我先干为敬！” 项靕从不抵触喝酒，此刻心仪的美女邀杯，不但要顺意，还得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同样一饮而尽连干三樽，又邀请赵雪落座：“赵部长请坐，吃两口菜压压酒。” “谢谢，项总您请坐！”到了这种饭局上，赵雪肯定不能喝两杯就离开，怎么也得坐下陪着聊几句。 这也正应了项靕的意，等赵雪动了两筷子后，就主动挑起话题：“赵部长做餐饮行业多久了，是一直在金贸供职吗？” 项靕的问题并不奇怪，以前也有不少大佬这么问过，只是不够高端而已。 赵雪的回答也是多年练就的标准模式：“我当初学的就是酒店管理，毕业后一直在这行，五年前到金贸的，项总也投资这方面的业务吗？” 后路给自己留得很足，不管项靕怎么接话，是不是经营餐饮服务行业，她都有巧妙应付的手段。 只不过赵雪没遇上过项靕这一类的，按照常规的套路来应对，本来就已经失了先机，后面只会继续被动。 她的情况是比较特别，项靕的情况却是独一无二，压根不是常人思路可以揣摩的。 老流氓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既明白又意外了：“餐饮项目倒是有，不过只是个小馆子，完全算不上什么投资。 其实我是想请教赵部长，如果我要在餐饮行业全面投资，就是包括各种中餐和西餐菜系，该怎么做才稳妥。 当然我有自己的打算和计划，也会请一些业内高手出谋划策。可毕竟兼听则明，今天正好遇上赵部长，就顺嘴问问。” 项靕对自己有心思，这一点自信赵雪还是有的，而且项靕眼神中的欣赏之意也没隐藏。 可看着那双真诚的眼睛，她又没办法去怀疑，项靕提出这个问题的真实性。 左右今天的饭局就是招待他，那就说几句吧：“项总您既然有餐饮方面的投资，对餐饮服务行业的复杂性，想必应该也是有所了解的。 您说的全面投资，这个概念并不是很准确。我得先知道您要做哪些项目，或者要做什么档次的项目，大致准备投入的资金是多少。 然后才能根据您的要求，以我的经验给一些小小的建议。说实话我只是个打工的，很多东西并不敢说多了解，您可千万别拿我的话当参考。” 只要赵雪愿意接这个话题，其他的就都好说，项靕摆摆手保持微笑，态度越发真诚：“咳，赵部长太谦虚了，从业这么多年总是有些经验的。 我的情况是这样，中餐方面八大菜系全上，再加一个仿膳；海外菜系的选择并不多，主要就是法、意、俄和地中海、东南亚，最多再加个顶级扒房和烤肉。 档次方面的话，肯定是要做最好的。投资也是一样，多花点钱没关系，主要是搞得像样点。因为我会有很多客人，这些餐饮项目也要具备待客食堂的功能。 目前我名下有两个商业广场，相隔距离不到两公里，都有适合做餐饮项目的场地。如果不考虑后续可能增加的商务地产，这些餐饮项目改怎么安排才合理？ 噢，对了，还有关于市场方面的问题，就按照千万级别的人口来算吧。另外这两个商业广场都在新开发的商务区，未来的客流量可以保持稳定。” 说了这么多，还把名下的商业广场都搬出来。项靕的态度摆得很明朗，要求也很确切了。 拿餐饮项目说事，肯定是为了下一步以抛出橄榄枝的方式勾对赵雪做铺垫，这个套路应该是最好用。 当面直接发出邀请的路子，肯定有很多人试过，不但老套还注定没效果，否则赵雪早就不在金贸大酒店了。 所以项靕选择先亮亮实力，证明自己搞餐饮项目的必要性和目的，并不是拿这个当诱饵钓鱼。 说他显摆也好，还是什么也罢。雄性吸引雌性不就那点东西嘛，千百年来早就总结全了。 作为一个学渣老流氓，在并非私密场合之下，不讲财产难道还让他拼才华吗。 和项靕预计的一样，赵雪这个老江湖果然被新问题给难住了，都有点不知道从哪一点上着手才好。 略作思忖后，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项总，您要投资的餐饮项目是在通阳吧，但是据我所知，通阳的常住人口应该不到一千万。” 前面都是铺垫，现在才是展开尾屏的最佳时机，项靕的表情充满自信：“赵部长，你没有听错，就按一千万算。 通阳人口现在的确还不到七百万，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保证，用不了太久时间，通阳人口肯定会超过一千万。” 项靕话落，隔着一个位子的张成明也表示支持：“赵部长不用疑惑，项总说能到一千万，就肯定能到一千万。 你也许还不知道，项总可不只是投资了申城这个项目。在来申城之前，项总已经在他的家乡投资了很多大项目。 涵盖制药、化工、钢铁、机械等多个行业，最小的也是百亿级别，总投资有好几千亿。这个量级的投资带动下，常住人口数量爆发是必然的。” 张成明今天可是帮人帮到底了，找来赵雪就是给项靕制造机会，现在项靕确定动了心思，他又给出神助攻，可谓仗义。 赵雪之前只是听说，有阳州商人要在申城投资千亿级别的汽轮机项目，已经觉得是超大手笔了。 现在听张成明这么说，才知道这位神秘的项总能量如此之大。何止是越听越吃惊，丰润的红唇微张，就像要咬掉舌头似的。 “抱歉，有点走神，让项总见笑了。”惊讶片刻，总算记起了自己该做什么：“真的没想到，项总您事业规模这么大。 要不是听张行说，我真的不敢想象，有什么人能在您这个年纪，就做到如此程度。整天待在后厨、餐厅，果然是坐井观天了。 刚才听您的要求和条件，我倒是有些想法。可现在看来，以项总您的财富层级，我还是想得太简单了，实话说我很难再做出判断。” 只是很难做出判断，并不是做不出。这话可以理解为婉拒，也可以理解为谦虚谨慎，关键看你站在什么角度。 项靕的角度几乎就是志在必得，所以哪怕真的就是婉拒也权当听不懂：“没关系，我只是希望听听不同的建议。 如果赵部长一时间还没想好，那稍晚点也可以。我今天还算空闲，能匀出出一段时间，不知道是否有幸请赵部长宵夜，咱们边吃边谈？” 实话实讲，赵雪的内心已经在犹豫了。她能看出项靕对自己有心思，也猜到项靕可能会招揽自己，而且诱惑不小。 她做到金贸大酒店的餐饮部部长，几乎就是职业生涯的顶峰。想要再升职不是不可能，但正常情况少说得再熬个十年以上。 到时候起码得五十岁，早就错过了女性事业的黄金期，这辈子也许就停留在二把手甚至三把手的位置上了。 如果按项靕所说，通阳会在不久的将来变成人口数量跨越千万的超大城市，那对自己来说的确是一个大好机会。 但这里边最大的问题是，项靕明显对自己有心思。如果自己坚持拒绝他，这个机会还能有吗，或者说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可以尝试交流一下。无非吃个宵夜而已，行与不行当场看结果，他总不能大庭广众的耍流氓吧。 一番琢磨，把该考虑的因素琢磨个差不多，赵雪点头表示答应：“那行，项总您给申城带来这么大投资，我作为申城本地人也应该有力所能及的回报。 今天我早点下班，请项总吃申城最好的砂锅粥和生煎。现在时间还早，您和张行先喝着，我就不打扰了，正好也抓紧安排一下工作。” 赵雪又敬了一杯酒，就先告辞离开了。不管有没有和项靕的约，她都会选一个时间点告辞。 饭前张成明请了那么多女明星过来，现在却一个都没留下，显然他们是有正事要谈的。 不过对于项靕早早地就能把那些明星赶走，赵雪也在内心认同和支持，如今社会风气下能做到这点的可不多。 赵雪离开包间，三个人的座次又重新变回二夹一阵型。李云芳负责给项靕倒酒，方便他和张成明交流。 张成明今天宴请项靕，带着两个目的。首先感谢项靕把贷款业务给了宇宙行，其次就是希望能敲定未来可能出现的新业务。 感谢是很正常的，哪怕总行已经表达过协议，项靕来到申城他也应该亲自有所表示，千亿级别的贷款可不是小数字。 而未来可能出现的新业务，根据张成明这段时间对项靕和求竭科技的分析，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项靕愿意大力支持家乡，这是摆在明面上的。可现代工业中有很多项目，并不适合放在内陆省份。 就像这次的轮机项目，只有放在沿海地区才更能体现价值，也更利于创造更高的效益。 暂时来看，他也不知道项靕还能拿出什么项目，但未雨绸缪总胜过临阵磨枪，毕竟这世上还是念人情的多。 哪怕将来项靕选择的不是申城，而是其他沿海城市，只要能把业务拉进宇宙行，一样得算他的功劳。 而且很可能到时候的功劳还会更大，对他上升至总行执掌权力，是有着极大帮助的。 第404章 ——找个看房子的 有求于人总不能一上来就说，各种前期铺垫必须做足了。 张成明今天的铺垫没有开好头，靠着介绍了赵雪才稍微弥补回来点。 现在当然是通过赵雪把话题引出来，然后再接着进行下一步。 内容不外乎就是将一些关于赵雪的信息，履历、性格等等方面给项靕做个交待。 不过张成明得到的信息显然并不十分正确，至少关于赵雪“前夫”的部分就不对。 按照他的说法，赵雪在鹏城工作期间，曾与一位当地的富商有过婚姻。 离异之后回到申城工作和生活，和一位本地大学老师再婚，两年前分手。 但是盐分测试仪的结果显示，赵雪只有过一个男人，这里边就对不上了。 其中至少本地大学老师是杜撰的，否则无法解释她是怎么恢复到99新鲜度的。 以项靕根据测试数据得出的分析结果，很可能鹏城那段婚姻都是虚构的。 赵雪的年龄少说也是跟他相仿，这个年龄段想要恢复到99，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别看蒋溪、孟馨、小毛妹这些妞儿，都是两年左右就恢复到了97、98。 她们首先是够年轻，最大的蒋溪分手时候也才27岁，而年轻也代表着相对的使用次数少。 同年龄段的梁美人，当初的新鲜度是98，距离她离婚已经过去十年还多。 乔大妞儿没有测试过最早时候的新鲜度，但在一起半个月左右还有98，之前应该是99了。 而她的数据能那么高，是用十七年多近十八年的时间熬出来的，不可能具有普遍性。 系统的测试数据造不了假，那么也就是说，赵雪用了跟尚静和海迪同样的办法。 虚构了一个甚至两个爷们儿出来，给男人设置一堵墙，也给自己设置一个理由。 这年头女人在社会上打拼确实不容易，各种风格的流氓层出不穷，稍有疏忽就会吃亏。 项靕自己也是流氓，但他自认跟别的流氓不同，起码没有强迫或者玩弄过任何一个妞儿。 除了那些本来就不尊重自己的探测对象，他的妞儿都是长期养着，而且他也从来没白探测过。 让赵雪这样的大美妞儿，苦苦煎熬那么多年，简直就是社会道德的缺失。 作为一个深谙怜香惜玉本质的老……好人，他绝不能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保护各种顶级美女不受流氓们的骚扰，让她们能过上富足安稳的生活，就是项某人不可推卸的责任。 内心意正言辞地呐喊过后，项靕也决定加快和张成明交流的速度了，糙老爷们儿有时候真挺烦的。 放下筷子提了一杯，饮尽后就直入主题：“张行长百忙之中相约，肯定不会只是要跟我吃顿饭，有什么直说就好。 咱们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连着三个项目合作下来，我和宇宙行的牵扯也算得上深了，但凡能答应的肯定不会推辞。” 项靕能直说，张成明反倒轻松了：“项总快人快语，那我也不客气了，今天请你来见面，的确是有个不情之请。 阳州招商会之后，我做过一些分析和判断，求竭科技手里的项目绝不会只有眼下这些，后续必然还会大放异彩。 所以我就想厚着脸皮求项总一件事，今后如果求竭科技再有什么适合放在沿海的项目，能不能继续考虑申城和宇宙行。 当然放在什么地方是项总的自由，我只是表达一下个人愿望。不过贷款的事相对更好操作一些，可能的话还请项总多多支持。” 张成明的话说完，另一侧的李云芳也已经把一个文件袋从包里取出来。 递到项靕面前：“项总，这是行长为您准备的一份礼物，希望您能喜欢。” 又是礼物，看这文件袋的厚度倒是一般，估计里边的东西价值足够吧。 张成明想要的业务，倒不是不能给他。即便不可能全给，一部分还是没问题的。 自己手里有交换的筹码，项靕也乐意看看他能拿出什么样的礼物来。 打开文件袋把东西抽出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最上面是一份高尔夫俱乐部的会籍。仟仟尛哾 好像统一流程似的，他这边看着，旁边李云芳也开始解说：“项总，这是佘山高尔夫的会籍，现在市面上已经没有了。 行长专门找到一位已经移民的客户，才拿到了转让。这份会籍打球只需要基本消费，其他费用都是办妥了的。” 高尔夫会籍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大家合伙包一片场地打球。和上体育馆打羽毛球差不多，无非地方大了点。 不过毕竟是位于申城这种国际大都市，佘山高尔夫在全国都很有名，场地费自然也要比其他地方贵得多。 据说这玩意儿好几年前还没到两百万的时候就卖光了，现在估计价格更高，想弄一张确实没那么容易。 上次阳商行的那张会籍，到现在还没用呢，这就又来一张，不是逼着人荒废时光吗。 消遣娱乐当然是好事，可老流氓每天的事太多了，他得把纪念章的数量拉到五十以上才敢放松。 没办法，那东西太好使了。系统兑换页面的好玩意儿越来越多，哪一样都看着喜欢，兜里没钱就心酸。 不管怎么说吧，这个会籍倒是可以收下的。今后免不了要来申城，也许偶尔就能用得上呢。 不做表态把会籍手续放旁边，接下来是一份转让协议，标的物是一栋2040平米的华洲君庭独栋豪宅。 这房子可真不便宜，前段时间项靕上网看房子比较多，算法给他推荐了不少相关内容，其中就有华洲君庭的介绍。 这座只有21户的大院子，最新的一手房报价是9亿，好像就是2040平米的，该不会就是手上这套吧。 旁边李云芳马上给出标准解释：“项总，这是一幢都铎风格的花园别墅，所在的华洲君庭也是东郊住宅类的天花板……” 房子是不错的房子，但前段时间系统已经发下来九间堂了，对项靕的吸引力也就没那么大。 如果他长期居住在申城，有这么一套独栋倒是还能用得着，只是偶尔来几天就几乎没什么用处了。 再说就算这房子再豪，还能豪得过佘山占地四十亩的华夏第一楼王吗，不住的房子搞太多反而会增添苦恼。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这幢花园豪宅太贵了，项靕现在手里的现金实在不够买，过几个月还差不多。 所以别管这套房多好，哪怕就是真的喜欢，也完全不具备拿下的条件，不如干脆放旁边不看。 接着下面又是一份转让协议，李云芳的解说也及时跟进：“这套房位于陆家嘴汤臣一品，多年以来一直是豪宅行业的标杆，顶复户型……” “这个就不用看了。”项靕打断李云芳的解说，把东西合起来交还给她，转头看向张成明：“张行长的诚意我心领，但有些东西真没法要。 华洲君庭是东郊豪宅头把交椅，肯定是谁都喜欢。不过我在东郊已经有房子了，而且处理公司事务我都是住办事处，房子太多也住不过来。 这样，高尔夫会籍我可以收下。但咱们有一说一，该是多少钱就多少钱。能有这种买不到的会籍本来就很难得了，权当请张行长帮了我一个忙吧。 如果张行长的诚意可以延续下去，不如在利息谈判的时候多让一步。企业的事情就归企业，我个人不好以公谋私，否则今后没办法面对合作伙伴。 至于张行长说的业务，我和宇宙行本来就有合作。只要咱们的合作稳定，必然能长期保持下去，后续的项目也肯定不会少了宇宙行。 全部都给一家不现实，阳州本地的一些因素需要考虑，我个人的一些情况也得考虑。保证我做不出，但我这个人一向喜欢照顾朋友。” 张成明早就听说过项靕的性格了，上次总行给出宋子文的老宅都没要。 这次他可是做了充分的准备，没想到还不等他施展手段，就被项靕给拒绝了。 不过这也让他认识到一点，项靕绝对是能靠得住的人，也是绝对值得交往的。 既然送礼物这条路子走不通，那就作为朋友真心相交好了，这样的朋友可遇不可求啊。 定下这个心思，张成明又把酒满上：“好吧，项总都这么说了，我再强求反而不合适。今天是我不周到，这一杯算是赔罪。 说句实在话，项总这样的人现在太少见了。放弃自己能得到的好处，全心为合作伙伴考虑，不得不让人说一句佩服。 项总你刚才也说了，一向喜欢照顾朋友。如果你不嫌弃，我是很愿意交下项总这个朋友的，以后也好请你多多照顾。” 照顾什么呢，当然是照顾生意了。以张成明的身份，浦江两岸已经没多少事需要他求人了。 话中所指，项靕自然是明白的。朋友可不可交，还得处着看，日久见人心这条必须时刻谨记。 彼此倒是没有什么私人利益的瓜葛，而且人家当面这么提出来也不好拒绝，那就先应付着处处看呗。 应下了张成明交朋友的话，再剩下就是李云芳的问题了。别管朋友不朋友，这份诚意不收下啥都是假的。 还是先做个了解吧：“李小姐下一步负责和第三联合机械的业务对接，不知道工作时间方面会怎么安排呢？” 这问题李云芳还真不好回答，只能张成明作为领导来安排：“是这样的，小李今后就专门负责这部分业务，其他顾不上就交给别人。 项总请放心，如今求竭科技是宇宙行在全国范围内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我们一定会保证各项业务的顺利和稳妥，绝不会出半点纰漏。 今后项总在申城有任何事，都可以联系小李让她帮着处理，我们分行也会全力提供帮助。这点不是我吹，小李办事还是很靠谱的。” 张成明的话相当于是把人事权移交了，项靕也再没什么疑问。第三联合机械的贷款数额再大，还能大到忙不过来吗。 李云芳是不收不行，那就做点什么安排吧：“不知道李小姐对申城的老宅子什么看法，有排斥心理吗？” 又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李云芳可是清楚记着呢，资料上说项靕拒绝了当初总行送的老宅子。 该怎么说呢，完全顺着他应该也不是太好：“申城人对老宅子大多都有一种情结，我也差不多一样。 历史老宅是浦江文化的一部分，虽然有不那么美好的地方，但建筑本身没有对错，只欣赏不炫耀还是可以接受的。 排斥就肯定没有了，老宅子在申城是一种生活态度。只不过我个人没那个财力，也没太多接触过，说不来太多东西。” 听起来是挺端正，可实际上还是用了心思。能给出这样的回答，估计心里没少为难。 只不过还是有些太谨慎，项靕要了解的可不是她如何评价，直说能不能接受就够了。 闻言点点头，同时做出决定：“刚才张行长说了，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你，那现在就先请你帮个忙吧。 我有一处老宅子，就在永嘉路590号，总担心时间太久没人照料荒废了，能不能拜托李小姐代为打理。 房子一应设备和用品都齐全，人去了就能直接住，院子里有一辆帕纳梅拉和一辆奔驰g都是可以开的。 李小姐也不用太见外，开个小派对什么的都没问题，只要隔段时间去通阳跟我说一下房子的情况就行。 考虑到房子的综合情况，一个人住的确有困难，我也不让李小姐白帮忙，每年按两百万报酬算怎么样？” 即便之前有思想准备，即便项靕说得很含蓄，李云芳一时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刚才项靕挖赵雪的时候，她还一度认为自己不用做什么了，现在看来完全就是空想，这位项总的心思大着呢。 不过想想也不是不能接受，永嘉路590号可是申城老宅中的精品，多少人想住都住不进去呢。 而且每年还有两百万可收，自己在宇宙行上一辈子班，也混不到年收入两百万的那天。 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只是今后绝大多数时间一个人住，偶尔去通阳见见项靕。 自从和前男友分手，自己到现在不也是一个人住吗，还不用再每天忍受男人的坏习惯，说实话挺好的。 反正结婚也是找个男人，这样也是找个男人，为什么不选一条更轻松自在的路呢。 在内心说服了自己，嘴上却不那么好表达出来：“项总，我没住过那么好的房子，也没住过老宅子，如果弄不好的话……” “没有如果，房子本来就是给人住的，伱总不会给我把房子点了吧。”只要愿意就行，项靕不考虑其他有的没的。 他倒是想过给李云芳安排到滨江壹号院，可那房子以后还要办活动呢，难不成把活动地点挪到老房子吗。 李云芳左右是要收下，就当给老宅子找个看房的好了。她的前途该怎么处置，就先观察一段时间吧，好孩子总会有糖吃的。 第405章 ——项总，你赢了! 李云芳的事情定下，这就等于正式入职前的最终面试，一处老宅也有了照顾的人。 从今天开始，她虽然还是宇宙行的职工，但更多时候的安排就得听项靕了。 所有程序走完，再跟老男人耗着就没啥意思了，又喝了两轮项靕就提出告辞。 张成明知道他要去会赵雪，同为男人自然是乐见其成，顺着项靕的意思结束了饭局。 李云芳已经是自己的人，临走之前肯定要有安排，项靕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放在今天。 明天关雨佳从瓷城过来，晚上肯定要开四人局，时间是不够出来折腾的。 后天天第三联合机械的谈判结果敲定，晚上还要去庆祝，时间也不够安排。 大后天就得返回通阳，上午得出去逛个街，说不来还会有什么客人，更紧张。 也就今天晚上了，两个洋马明星玩具出在尝试爆任务阶段，时间上还能灵活一些。 出门的时候项靕就问她：“云芳你住哪里，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酒后又不能开车，我安排人送你吧。” 这是要知道具体位置，李云芳也没道理不说：“好的，谢谢项总！我住的地方没太远，就在洋泾。” “这么见外，以后叫项哥！”发出的信号得到确定回复，项靕又开始纠正称呼，老流氓习性也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项哥。”李云芳主动做出改正，左右是要跟着这个男人，称呼上的确可以亲近一点。 “这就对了嘛，弄得那么生分干啥。”老流氓表示很满意：“云芳你厨艺怎么样，会泡茶吗？” 李云芳还挺聪明，听出了项靕的意思：“我做饭一般，基本就是本地小炒，对付点宵夜还行。 家里很少来客人，只有普通的红茶绿茶，也没怎么学过泡茶。以前工作挺紧张的，多数时候都喝咖啡。” 能听懂就不用再专门解释，项靕点点头：“嗯，金融行业工作确实很紧张，以后有时间还是培养点兴趣爱好，能让人放松平静。” 就这么聊着下了楼，李云芳坐保镖的车给送回去准备小炒和茶水，项靕留下来在车里等人。 赵雪很快就到了，职业装换成一条素色的斜格子七分袖长裙，没有丝袜包裹的脚踝露在小高跟外面。 大波浪也挣脱了束缚，分散开披在肩上；一条歌剧院型珠子项链挂在胸前，更添了几分优雅味道。 顺着保镖艾米·汤森打开的车门坐进轿厢，看到驾驶位上的南希又是一个金发美女。 赵雪略感意外的同时，对项靕也多了几分好奇：“项总还真是会享受，在华夏能这样做的人，您应该是独一份吧。” 看她上车后的眼神也知道在说什么，初次接触的人几乎都会有同样的看法，项靕早就习惯了。 “呵呵……”只是轻声一笑，既然赶上了就装一逼呗：“赵部长可别觉得这些女孩娇滴滴的，其实她们是我的保镖。” 在赵雪更加不解的眼神中，等艾米·汤森上了车，拍拍副驾椅背：“艾米，随便给赵小姐露一手看看。” 作为项靕的贴心保镖，艾米·汤森很清楚自己主人的用意，那这次就玩个厉害点的吧。 闻言从兜里掏出十来枚钢镚，转身递给后排的赵雪：“赵小姐可以先检查一些这些硬币，确定它们没有任何问题。” 赵雪这些年接触过不少大人物，也算见过些世面，听说过一些传闻，倒是没觉得这小洋妞儿要变戏法。 不过她也很想看看，这么漂亮的女保镖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值得项靕专门介绍身份。 接过钢镚来一个个仔细检查，还两两敲击进行了确定，要不是考虑到卫生问题，她都想咬咬看。 等她逐一检查完毕，艾米·汤森把钢镚都收回去，当着赵雪的面在手心里掂了掂，然后五指用力紧紧一握。 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过去，艾米·汤森把手松开，里边的钢镚已经全部变形。 再次把钢镚拿在手里，赵雪还是一个个挨着看过，内心的惊讶就无以复加了。 双眼投射出来的内容全是不可置信，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让人很想把手指伸进去试试她舌头的弹性。 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把钢镚都还给艾米·汤森：“这也太厉害了，得多大手劲啊，项总您这……” 还没等她说完，更惊奇的一幕又出现了，艾米·汤森竟然在把变形的钢镚一枚枚往平整里掰。 这见了鬼似的一幕，从此也深深烙在赵雪的记忆中，无论如何再也没法消散。 愣瞪好一阵儿才又回过神：“项总，您到底是什么人呀，您这保镖的级别，我连听都没听说过。” “呵呵……”，项靕还是轻笑，装逼到了极致：“我就是个正常的普通商人，只不过比较重视安全问题。 其实也不光是我自己，我的家人也都安排了保镖，还有我的女人也都是一样。很多时候你无可奈何，不得不谨慎一点。” 这话里边信息量不小，赵雪也听明白了，内心对项靕的感觉越发复杂，好一个神秘又奇怪的男人。 可项靕的话她是真没法接，初次见面什么都不了解，试探都不见得能探出个什么呢。 就算是男女相亲，也得从最简单的接触开始，然后再根据对方的表现决定是否有后续…… 诶，不对啊，我怎么就想到男女相亲了呢。这个想法太危险了，再接下去怕不是要沦陷，得赶紧收住。 脑子里提醒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语言上赵雪也在坚定执行：“项总，您说有两座商业广场，能说说具体情况吗？” 项靕的套路多得是，他可没想过现在就让赵雪这个大美妞儿投怀送抱，那种情况只能证明盐分测试仪出问题了。 抬起手掌在扶手上轻轻拍打着：“先说小的吧，双塔加裙楼的建筑，裙楼顶部平台有七千平米出头的露天使用面积，同一层楼内面积是六千多…… 大的这个在往北两公里左右位置，这个面积就比较大了，加上一座双子楼有六座超高层办公的，还有一座五星级酒店和一座公寓，一个大型购物中心……” 饶是已经知道项靕的企业规模之大，此刻听到他之前云淡风轻地提及的两座商业广场竟然也这么大规模，赵雪还是被惊到了。 她可以确定，项靕是自己见过最大个的大佬。被这种级别的人物盯上，自己要是不愿意，该怎么逃脱呢。 念头短暂闪过，思路重新集中到正事上。逃不逃，怎么逃，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想得到重视就要拿出本事来。 看着窗外盘算许久，赵雪也有了个基本的概念了：“项总，既然您问到我，那我肯定有什么说什么，不来那些浮夸吹捧的。 您这两座商业广场虽然规模都不小，但还远远不够容纳十几个顶级的餐饮项目，最多放三到四个项目就已经是极限。 而且您还要考虑到酒店和那些餐饮项目租客，这部分生意会不会被您的项目冲击，或者会不会对您的项目造成冲击。 我刚才大致看了下通阳的地图和社会资讯，发现通阳的消费集中区主要是老城区南部、城南新开发区中心、滨江商务区这三块。 而这三个区域中，也是以城南新开发区的中心为最，滨江商务区还没发展起来稍差一些，老城区只有少量高端消费项目，分布很不均匀……” 从上车的简单交流后，到吃宵夜的餐厅这一路上，赵雪都在不断做着分析和评价。 项靕只是偶尔开口，针对赵雪的疑问给个相应的解释，全程一副洗耳恭听的谦虚姿态。 但也不是他非得用这个态度博取赵雪的好感，关键他实在没有什么从业经验，能全部听懂就不错了。 总之结论就是赵雪真的挺专业，至少在分析这方面说得头头是道，反正项靕是就剩下被输出的份儿。 在招揽人才和勾对美女之间，项靕是一半一半的比重。也许美女的成分还要更多点，毕竟美女到手人才也就有了。 而赵雪却是越说越感兴趣，真的拿出全副心思在给项靕建议，到了饭桌上也是一边吃东西一遍拿着平板给他在地图上指指画画。 后来觉得隔着桌子太麻烦，干脆起身坐到项靕一侧。东西也不吃了，挨着一条条街道和建筑询问，然后做出一个大致的判断。 当人专注于某件事的时候，时间总会偷偷加速。两人刚只是说了个大概框架，赵雪定好的零点闹铃就响了。 项靕看看表也发现不早了，就主动停下交流：“赵部长是有什么安排吗，这个事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要不你先忙，咱们再约时间。” 近两个小时的交流，让赵雪对项靕和他的计划有了更深的了解，对这个项目的兴趣也愈发浓厚了。 本来她设置十点半的闹铃，就是给自己留下的退路之一，可现在却不舍得停了，毕竟机会就在眼前啊。 项靕说这个餐饮项目的投资计划不设上限，虽然不可能真的没上限，但宽容度足够高却是肯定的， 而且这一下就是十几个子项目，涵盖了几乎所有高端餐饮，一般的大老板可拿不出这么大魄力，也没有这么多资金。 作为餐饮行业的从业者，绝大多数人一生都遇不上这种机会，甚至是想都不敢想的。 如今自己很幸运地遇上了，如果让它就这么从手指缝溜走，估计后半辈子都会陷在懊恼中走不出来吧。 沉下眼皮略作分析，还是决定直话直说：“没什么，我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休息，可忙起来总会忘记，就给自己设了个提醒。 现在看来，一时半会儿怕是连最基础的方案都拿不出，今天肯定是没戏了。不过我有些话还是想跟项总说说，希望您能听进去。” 突然冒出来的话题，项靕多少能猜到点内容：“赵部长请说，我这个人还算有些涵养，只要别太难听，一般都不会杀人。” 不就是提条件嘛，只要你能说得出来，就一定有针对解决的办法，哥们儿怕的是伱啥条件都不要。 一个小玩笑，让赵雪稍微放松了些，接下来的话也没有预计中严肃了：“项总您的想法我大概能了解，对您这个项目也很有兴趣。 但是您应该不止有招揽我的用意，肯定还带着其他心思。我的个人条件自己知道，您对我产生兴趣并不奇怪，我也很感谢您的青睐。 问题在于我自己无法接受一段感情，估计您也听说了，我的两段婚姻都是以失败告终，现在的我对男女之情已经绝缘，您一定会失望的。 所以我要说的是，如果项总您能接受我只是去工作，而不掺杂其他成分。那我一定会尽全力为您操持好业务，回报您的知遇之恩。 如果您无法接受这一点，最终的结果要么是我放弃离开，您另请高明代替我；要么就是您想尽办法……” “对不起，我先打断一下。”项靕伸手拦住赵雪的话，换了一个称呼：“赵小姐，我还这么叫你把，应该更贴切一些。 你说我对你有想法，这个我是承认的。面对你这么漂亮，气质这么优雅的女人，一点都没想法那就是对你的侮辱了。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曾经因为致人伤残坐过一段时间牢，在里边认识了一个神人，他教了我一种神技。 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我靠近了用鼻子一闻，就能根据她散发出来气味的成分，得出她有过几个伴侣的信息。 虽然我没练到最高等级，但也足以应付一般人群。凡是伴侣数量在十个以内的，我都可以给出准确数字，再多就没法精确了。 说起这个还得请你谅解，人一旦有了什么绝活儿，就总是会想着拿来用用，我今天刚见到你的时候，就冒昧地了解了一下。m 我得到的结果是，你只有过一个伴侣，而且是在很早以前。表现出来的味道已经非常淡，只剩下飘飘忽忽的一丝。 当然我说这个不是为了显摆，也不是因为揭穿你能获得什么快乐。我只是想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能让你坚持到这个程度。” 听着项靕的话，赵雪的心脏就像被人一把抓住，就那么死死地捏着，都快不会跳动了。 如果只有前半部分，她会觉得项靕也就是个普通臭流氓，喜欢拿各种段子和浑话侮辱女人。 可项靕说出了后半部分，而且非常准确。她就不得不相信世上真有神奇本领，也不得不回忆起很多的往事。 关于她的大学时代，关于她的青春年华，那些埋藏在心底多年不愿想起的画面，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 泪腺在痛苦记忆和意外的双重催动下，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就从眼角湿润到胭脂清流夺眶而出，人也低着头沉默不言。 这个情况是项靕没想到的，到底要多惨的遭遇才能让一个人突然就这么大变化，这其中的信息混乱到让他不敢想象。 可也不能就这么看着美人垂泪啊，道歉是首先要做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弄成这样，如果你需要发泄或者……” “不用，项总，真的不用，你赢了！”赵雪依旧垂着头，并看不到表情，只是鼻音很重地给出一句莫名奇怪的话。 第406章 ——下雨，然后又下雨 项靕脑子有点发懵，该不会刺激得太过分，直接整出精神问题了吧。 看看桌上的纸抽，最后还是掏出手绢递给赵雪：“那什么，千万别太激动，先擦擦眼泪。” 话倒是能听懂，手绢也接下了，看来问题还不算严重，起码神智清晰。 赵雪接过手绢擦擦眼泪，可还是止不住地想哭，干脆把眼睛一捂，趴在桌边埋着头继续。 这个场面实在突然，哭也不知道为什么哭，自然更没办法哄了，还是走常规路子吧。 “人哭的时候容易气闷，要不我帮你匀匀吧，保证没有别的念头。”说完看看赵雪没有反对，就抬起手在她背上轻轻顺起来。 一边动着，一边继续耐心解释：“我应该是说错什么话了，可又想不到怎么劝你，总之请你不要见怪吧。 你在服务行业这么多年，肯定见多了男人们的各种嘴脸。我现在的形象，估计就属于面目可憎的那一类。 从小我爸就说我，读书太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好不容易叫两声也是臭气熏天，活人听不懂、小鬼听不进。 其实我在公司很少说话，不是不想说，就是怕一开口露怯。手底下最少是本科毕业，万一被他们瞧不起，再闹出个陈胜吴广来……” “噗……”，赵雪终于被逗到，抬起头看着他半哭半笑：“项总你故意的吧，刚刚还说哭的时候容易气闷，你不知道哭着突然笑了更不好吗？ 伱没有说错什么话，我也不是因为被你说中什么才哭的。我就是想哭一会儿，把心里积压的情绪释放出来，你不要打断我好不好。” 称呼从“您”变成“你”，这是男女之间关系有进步的一大表现，项靕心里算是有底了。 试着凑近了赵雪的耳朵：“你哭是没问题，想释放和发泄都也可以，可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这大庭广众的容易误会。 先说清楚我可不怕啊，我巴不得被人误会跟你这样的美女有点什么呢，就算把我说成是负心汉、渣男啥的也没关系。 但你就不一样了，大美女都被男人气哭了，待会儿还要跟我这个渣男一起离开，太有损你的形象，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话说这舌头根子压死人，谣言一旦传开就很难停下来，别哪天传到你们单位去，那时候你不想去通阳都难了。” 被他这么一打岔，赵雪的眼泪也彻底停住，就坐在那儿歪着脑袋静静看他还能怎么鬼扯。 等他停下来有一阵儿，确定不再说了，才缓缓开口：“我刚才表达有错误，你的确没有说错话，但我的确是因为被你说中才哭的。 我的初恋男友，也是我唯一有过的……伴侣。我们是高中同学，因为进了同一所大学才恋爱，想想都十好几年过去了。 他是一个文科生，瘦高瘦高的，力量也不大，但是唱歌很好听，还会写诗词。不是打油诗那种，是真的律诗、绝句、词牌。 他很喜欢安静，看书能连着看两天。很多人都说他有点书呆子，看不到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一面，不像个大老爷们儿。 可就是这个一点都不血气方刚的人，明明自己都只会狗刨，却敢跳到湖里去救两个素不相识的落水儿童。 那时候他才十九岁呀，多好的年龄，多好的时光。我认识他都还没五年呢，我们在一起还不到半年，才刚刚明白怎么喜欢一个人。 我游泳还行，跟着他一起跳下去，可是那天太冷，我刚好又在生理期，不知怎么就抽筋了。他咬着牙把握扶上岸，然后自己走了。 我低迷了很久，每天都能梦到他，可突然从有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梦到过。我想，那应该是他走远了吧，远到我的睡眠时间不够他赶来入梦。 你知道吗，他当初能追到我，是用了歪门邪道。他说一个老神仙教过他算命，上到国家大事下到鸡毛蒜皮，什么都能算。 而且他真的算出来很多，椰枣国会被攻占，学校放假是我爸还是我妈接站，我的室友返校会迟到两天，好多好多，还有我童年养过一只叫花花的小狗。 后来我才知道，他只是很聪明，会分析形势做出判断，会托人打听消息，会拉拢维护我身边的人，让大家对我好，但我当时真的有点相信了。 所以你刚才说，拥有一种神奇能力的时候，把我的记忆给翻起来了。从前那些说不清是甜蜜还是痛苦的经历，是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敢释放的。 好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让我知道自己可以面对那些事情。今天是一个难得的纪念，我挺高兴的，接受你邀请的事情就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这是赵雪人生中很重要的经历和过往，项靕听得很认真、很仔细，也听出了一些她没说的东西。 虽然只说是要考虑考虑，但项靕现在就可以确定，赵雪一定会接受自己抛出的橄榄枝，而且是跟她的初恋有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男人确实够爷们儿，在最关键的时候没有被人性中的恶支配，把生的机会留给了女友。 听起来和电影情节有几分雷同，但杰克大官人是撬人家有主的妞儿，最后的结局用俗话说也可以叫报应。 即便有一抖擞的冲动做铺垫，在道德上也是站不住脚，并严重缺失的，压根不配跟赵雪的初恋男友相提并论。 再说自己也得感谢人家那位初恋男友，要不是他的某些事跟自己今天的话对上，想勾对赵雪难度可不小。 只是感谢归感谢，活着的人还得该怎么活怎么活，今天好容易把赵雪的防护罩拉开一条口子，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打铁要趁热，项靕刚好是个不错的铁匠：“这事不急着决定，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算。我就是想了解一下，‘我赢了’是啥意思？” 赵雪抿着嘴微微一笑，刚哭过还有些红肿眼睛眯起来，更像两弯倒挂的月亮，让人有点想舔嘴唇。 话已经说出口，她也不准备狡辩否认，更不会编故事遮过去，毕竟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有些话得让项靕主动问出来。 本来就是要说的，自然不会让他久等：“再也梦不到陈峰一段时间后，我准备从悲伤中走出来，投入新的生活。 他不只是我的男朋友，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想忘记他。十几年里我一直是这样做的，也没有再接受过感情。 当然不愿意再有感情不是因为我不想忘了他，而是再也没人能代替他。我能读懂男人的眼神，哪怕隐藏得再好，也不可能完全遮掉欲望。 你今天见我的时候，那种不好的光芒就很强烈，只不过是你比别人更能控制，我才敢坐在你身边，才敢请你吃宵夜。 两年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你也没有专门删帖，你当时上新闻的照片还能找到。另外那些明星肯定不是张成明主动打发走的，这也让我比较有好感。 你的辉煌往事虽然没发生在我身上，可作为一个尝过温暖滋味的人，我还是能感同身受，那种本能的选择不会骗人。 刚好你又用神奇魔法勾起了我的回忆，那一刻你的影子和陈峰是重叠的。所以，我对你动心了，时隔十几年，我再一次输给了温暖。 但只是有一点动心，还没有办法让我接受一个男人。项靕，让我再考虑考虑好吗，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远比你能给我的工作机会重要。” 称呼再一次变化，能直接喊名字了，这个信号里带着强烈的倾向，也是今天能达到的极限。 老流氓的思路很清晰，当下就表示了赞同：“考虑，必须考虑，这可是正经大事，不过我还是得再说一下工作的问题。 你如果负责我这个餐饮项目，年薪就按两百万算起。这个不包括其他方面，就是单纯的工资，还有配车和住房都会安排。” “好，我明白了。”赵雪笑着应了一句，这家伙可真鸡贼，专门加了“不包括其他方面”，一点机会都不放过啊。 到这会儿，其实基本的意向就算是达成统一了。剩下的都交给时间，也许明天，也许下星期，反正不会太晚就是。 等两人把桌上的东西消灭干净，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半，项靕很负责任地把赵雪送回家。 当然并没有上楼，现在彼此的关系还很微妙，能少折腾就尽量少折腾，欲速则不达。 再从赵雪住的小区出来，之前送李云芳回家的车带路，没多久到了一个叫海上景庭的小区。 楼下停好车，三个保镖负责陪项靕上了楼，等他进门后再回到车里等着。 李云芳家里只有百十平米，不够放那么多人，另外人家第一次跟项靕打牌，也不适合有人在。 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乔安·佩恩几个保镖晚上送人回来的时候，已经观察过情况了。 晚上九点出头，李云芳就已经回了家，路上还专门去买了点食材和茶，准备招待项靕。 菜都洗干净切好，觉得还缺点什么，又跑出去赶在超市关门前买了一瓶酒。 然后就在家里等着，直到快十二点才等来乔安·佩恩的电话，项靕已经动身了。 抓紧时间好一顿忙乎，终于在项靕进门前把五个小炒全部弄好，酒也打开了摆在桌上。 “嗯，味道还不错的样子。”项靕一进门就闻到了菜香，很自然地拉起李云芳的手夸了一句。 李云芳不像老流氓那么快适应，低着头跟在他身后小声应着话：“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点家常的，项……，项哥你应该是饿了吧。” 老流氓调节气氛也是拿手的，胳膊一拽把人拉倒怀里：“香就是香，这有什么好谦虚，只是不知道人和菜哪个更香。” 怀中美人果然更羞了：“项哥，你别逗我了，赶快吃吧，再等会儿得凉了。” 这个劲头还稍差点意思，胳膊松开继续拉着人往餐厅位置走：“来，一起吃，我是一晚上都在想着尝尝这滋味儿。” “项哥，你先坐，我去给你盛碗汤。”现在就恰到好处了，说软不软，说僵不僵，正卡在好摆弄的程度上。 汤端过来，项靕节约的性子就又开始作怪了，能用一张椅子就绝不浪费另一张的空间。 李云芳也渐渐从勉强配合开始，转到能有主动做点什么的意识，倒酒、夹菜、共享、娇哼挨个儿被触发。 不多时，秋夜的绵柔细雨就淅淅沥沥下了起来，落在客厅旁距离大海不足五十公里的小卧室里。 深夜即将三点，项靕给已经熟睡的李云芳盖好薄被，虚掩上卧室的门准备离开。 没想到这妞儿还是个正经水做妹子，头前还羞着说好久没打牌了啥的，稍微适应之后竟然牌兴十足。 项靕也是来了劲头，一轮结束后只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就换着花样掀起了另一轮大战。 洗漱的时候也吩咐李云芳，明天不用上班了，先把老宅子安顿着住进去再说，反正张成明肯定不会扣她工资。 生活保障自然也是要发过去的，拢共转了二百六十万，多出来的二十万就当下次去通阳的机票钱。 到楼下坐进车里，接着是去中粮海景壹号，位置都在浦东，距离也不远，倒用不了太久。 半个小时后，简单洗了一把的项靕，已经抱着两匹呆梨洋马躺下，今晚就睡个素的吧。 再是什么明星，也就刚开始还有点意思，三五轮下来跟普通人也没多大区别，老流氓更是对身材看得比其他都重要。 今天在这儿过夜，也是为了触发系统任务。白天不行那就晚上呗，各种时段都试着来一遍，不成也算总结经验。 隔天早上醒来游完了泳，就不能再毫无作为了，爆任务是一方面，养成的习惯就坚持也是好品质。 上午九点多回到办事处，刚进门就碰上臭着脸的小秘书：“项靕，你昨晚上跑哪去了，吃个饭都吃到夜不归宿吗？” 明知故问，这妞儿就是想找事呢，真的越来越妖了，乔大妞儿是个好师父啊。 既然是自己主动撞上来，项靕也不跟她来虚的，拦腰抱住就按在沙发上：“你是健忘了吧，没跟你说申城的张行长约了饭局，后面还有招待吗？” 妖化的小秘书非常会玩，一脸嫌弃的表情：“项靕，你怎么能这样呢，才多久啊，你就家花不如野花香了？” “侮辱我是不是？”项靕也来了玩兴，一巴掌又一巴掌拍下去：“还家花野花的都弄出来了，现在就让你尝尝开花的滋味儿。” 小妖怪马上换了一脸害怕中带着委屈的表情：“你要干啥，项靕你这个臭……，呀……，我不敢了，不敢了，靕哥哥你对人家好点嘛。” 开不开花的不过是为了培养情绪，小秘书现在还没到那时候呢，有些游戏偶尔尝试一下就行了。 但也不能轻易就偃旗息鼓，又是两巴掌下去：“现在知道求饶了吗，拨个电话喊对了人就让你好过。” 十来分钟后，接到求救电话的潘雪玲推门进来，这大上午的又要下雨了。 第407章 ——科学技术果然是最牛生产力 轮机项目技术授权谈判的第二天，项靕几乎是在办事处待了一个白天。 上午和小秘书、潘雪玲先开了一局，下午又对两中两外四个模特进行了两轮测试。 快六点的时候才又带着保镖出门，前往一家只招待会员客户的本地风味餐厅。 今天晚上这个饭局，是猴行行长通过申城市府一个秘书约的，项靕不太好推，也没打算推。 就现在这个情况，银行约饭局是要干什么，项靕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之前在通阳的招商会，已经和五家银行机构有了合作，其中宇宙行和阳商行尤其紧密。 接下来可以预见的，砖行必定也会进入紧密合作的序列，也就是至少三家银行会延续合作。 另外工程行拿到了红新化工的业务，项靕也在等对方的态度，以决定下一次还带不带他玩。 而且不管工程行入不入伙，这个金融机构组合的平衡局面到后面都会被打破。 所以提前引进其他选手，达到稳定局面的效果，对今后的业务合作就是很有必要的了。 宇宙行、砖行、工程行这些都是超大型银行，阳商行的体量又太小，后续引进的目标就得是能够夹在他们中间的。 猴行作为股份制商业银行中的标杆之一，倒也挺适合这个新的角色，项靕打算看看这家银行的成色。 目的地并不算远，路况不是特别好的条件下，差不多半小时也到了。 这也是一座老宅子，门口没有任何招牌，看起来跟其他老宅子没什么区别。 因为是会员制的私厨，倒是没出现昨天那种项靕都进包间了，迎接的人还在外面的情况， 一行三辆车刚到地方，大门就从里边打开，开进去就看到一男两女正站在短短的甬道口。 “项总，欢迎欢迎啊！”项靕下车，以五十出头的男人为首迎了过来：“实在是没有联系方式，只能拜托邓秘书，还请项总见谅。” 说没有联系方式，只是给自己找台阶。项靕的电话号码并不保密，不过设置了免骚扰而已。 堂堂大行长想联系个业务，却连正主的电话都打不通，说出来未免也太没面子。 项靕自己也是带着目的来的，开口很温和礼貌：“曾行长客气，小地方的人做事比较谨慎，让你见笑了。” 一句话让曾维禹如沐春风，脸上笑意愈发浓厚：“早就听说项总谦虚，今天才知道见面胜似闻名，实在难得。 噢，我来给项总介绍一下。这位是葭韵私人会所的老板朱丽雯，才华横溢的奇女子，堪称沪上首屈一指。” 被介绍的女人约莫三十出头，模样倒是柔嫩丰润、水气十足。 清艳的脸蛋秀丽俊美，而且这张脸蛋胜在气质相当不错，两撇远山黛的衬托下能有9.5。 身材就要比颜略差一筹，能有9分的样子，身高差不多170，仓容量应该是c。 一袭白色暗花荷叶纹的旗袍，跟这个季节不是很相符，穿在她身上却极为协调。 这样的美女往往能靠气质出众，如果还能有配得上气质的才艺，那就是标准的“恩物”了。 朱丽雯脸上笑容和她的旗袍一样淡雅：“早在食客口中久闻项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翩翩，胜过无数商场豪杰！” 伸出素手跟项靕浅浅一握，说句恭维的话，又拿出两张卡片来：“这是我的名片，项总在申城如果有文艺方面的小众需求，可以随时联系我。 这个是我们的会员卡，三天之内的预约，一定尽全力为项总安排好。当然您要只是独饮或者三两好友小聚，提前打个电话就好，我单独为您准备。” 项靕下车的时候就已经打开了盐分测试仪，朱丽雯的数据早就有了，复合碘盐湖蓝色，新鲜度88，绝对健康。 通过数据结合她的年龄分析，基本可以断定是个有主儿的。牌局频率很一般，要么男人不行或者够忙，要么就是非婚关系。 这样的女人，开了这样一家私人会所，成分可想而知不是简简单单吃饭的地方，更多还是追求私密性和安全性为主。 同类的餐厅在通阳也有，往往都是些达官显贵喜欢光顾。规模比较小，但服务却远比大酒店精致周到，打理好了绝不缺客人。 项靕不知道她这个会所的规矩，但一般顶级私人会所都是要提前很久预定的，三天之内就能预约可以说最大脸面了。 要知道很多食材光泡发、预制都得两到三天，这个三天完全就是准备的时间，背后的含义就是可以随时插队。 而单独用餐或者朋友小酌，基本都不需要太丰富和复杂的饭菜，有个预留的空间就足够解决了。 会来事，人足够漂亮，说话还好听，声音也让人很舒服，这妞儿的路数可以说相当不寻常。 以项靕对美女一贯的宽厚，哪怕明知这么高等级的优待别有心思，也并不会有反感。 女人，尤其是脸蛋、身材、气质俱佳的美女，行走商场本就很不容易了。 彼此没有恩怨，人家还是笑脸相迎，你就是做不到锦上添花，至少也要表现得像个谦谦君子。 至于说会不会来光顾，大概率是否定的。再能保密隐私，还比得过自己的办事处吗，接受饭局邀请是没得选而已。 认真端详手中的名片，这妞儿的名字和自己以为的不同，会所的名字也很特别，用了很少见的“葭”字。 这个字项靕还真知道，《诗经》里边就有，读音为“jiā”，指的是芦苇，也引伸为友情、亲情一类的含义。 但是朱丽雯把这个字放在会所名称中，应该是引用了通字“蕸”（xiá），跟她旗袍上的暗花荷叶一个意思。 人人都说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其实连胶水都沾不上的荷叶才真正能叫不染淤泥，“葭韵”两个字要表达的意思估计就是说干干净净吧。 还真像曾维禹说的，这妞儿是个才女啊。沪上首屈一指真实性多高不知道，但肚子里有点东西是肯定的。 从保镖手里接过名片递给朱丽雯：“朱小姐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人没什么文化，可当不起风采翩翩，最多也就装得像个样子。 刚才曾行长介绍的时候，我都以为你是归侨一类的人物，考虑你到底姓哪一个‘wén’呢，看名片才知道叫‘丽雯’，果然人如其名。” 项靕的话半真半隐，带着几分“我不善于听信吹捧夸赞”的意思，朱丽雯虽然知道不是对自己，但还是要主动解读其中的内容。 “项总过奖了，和您这种谦虚又风趣的人说话，还真的很让人自在呢。”又奉承一句，就稍稍后退半步，把曾维禹让出来。 接着介绍另一位美女：“项总，这是我们行企业部的沈晓悦，专门负责外联工作，下一步准备调任到阳州分行，还请项总多多关照。” 曾维禹话落，他右侧的沈晓悦也主动上前半步和项靕握手：“项总您好，我是沈晓悦，希望以后能有机会向您请教！” 没错了，这个才是给自己安排的，项靕微笑着跟沈晓悦握了握手：“沈小姐客气了，请教可谈不上，我在各方面都只配当坏榜样。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要学点什么也得是文艺方面的，起码学个防身术。跟我这样的粗人，你只能学到一身坏毛病，搞不好连前途都丢了。” 这话又是语带机锋，但现在的局面下只能这么说。曾维禹想要拿到什么，他们自身的努力才是关键，总不能让自己帮忙攻关吧。 沈晓悦不愧是搞外联工作的，应对这种场面丝毫不见吃力：“咯咯，项总您也太逗了，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 要是您这种心系家乡发展，支持国家经济建设的人，都是能当坏榜样，那我巴不得举国上下都是您这种坏榜样呢。” e气轩昂的9.5身材，175左右的身高，哪怕只是轻轻笑两声，也一副花枝乱颤、震动心魄的效果，还挺让人眼馋。 项靕不得不再一次打量这妞儿，皮肤光滑如绸，相貌极致清秀，俊雅婉约中带着一丝石榴籽般的娇艳。 晶莹剔透，却又炫然夺目，气质和美貌都那么与众不同，这应该就是江南女子中最别致的经典性代表了吧。 不得不承认，猴行选的这个妞儿太有味道了，完全是项靕没有感受过的，诱惑力比另一边的朱丽雯只高不低。 但是很遗憾，至少现在项靕还不能动这个妞儿的心思，猴行得证明他们有实力入局才行。 否则想要勾对这个妞儿，只能从别的角度下手，和猴行扯上半点关系都不能接受。 但想来应该不会太难，做外联工作还能保持新鲜度97的粉红矿盐，不可能不是聪明人。 而她又愿意接受后续的新工作，也说明她不但聪明，还懂得如何取舍、选择，标准的好牌友胚子。 不过今天是聊正事来的，项靕只是转瞬间稍微琢磨一下，就收起盘旋在脑海的小心思。 “好人有千篇一律的好，坏人却是千奇百怪的坏，女孩子还是要有分辨力的。”跟着沈晓悦的话埋下一根可有可无的钉子。 点到为止后，项靕又把眼神投向曾维禹：“曾行长，这申城的蚊子还是挺毒的，咱们就别让两位美女以身饲贼了吧。” 曾维禹也清楚，想跟项靕拉上关系不是几句话就能搞定的，诚意不到说啥都是白给。 闻言装作没听到旁边灭蝇灯发出的声音，转身伸手往里边一引：“哎呀，怪我，怪我，项总快里边请！” 进了洋楼内部，曾维禹的第一个诚意表达出来，今天是专门包场的，只接待项靕和他的保镖。 但也只是相对来说，他自己不想遇上别人，更不想被人看到给项靕“行贿”，所占的比例也不能算小。 菜市本帮特色和粤菜各占一半，酒上的是晋州青花50，看来阳州招商会的情况已经被很多人关注到了。 项靕虽然并非只喝汾酒，也觉得配南派菜系还是酱香型更合适，可这份诚意他还是要妥妥收下的。 酒过三巡，曾维禹主动提起了贷款的事情，希望求竭科技后续的项目中，能让猴行也参与进去。 而且很聪明地有别于其他家，没有给出任何物质性的礼品，只承诺绝对会给出最优待的利息。 这个做法确实让项靕比较满意，拿不来正经有意思的好玩意儿，跟变性地强买强卖有啥区别。 还不如干脆在商言商，从最根本的利益上给出优待。买送的内容不管多丰富，都赶不上直接打折更让人喜欢。 只是这种事项靕不可能当面答应，哪怕眼下就能拍板都不行，该设置的障碍必须设足了，才能考验出对方的实力。 看书就困的他，唯独对李宗吾先生的名着情有独钟，先后拜读过不下五次，每回都有新感悟。 再加上十几年官有制企业工作中的实践和总结，敲锅怎么敲，锯箭怎么锯，多少也算有些心得体会。 张嘴就把责任甩给了阳州省府：“曾行长，这个事并不是我能做主的，就算现在拍胸脯给伱做了保证，后面也只能食言。 求竭科技的业务开展方面，省里的支持力度相当大。所以省府给的名单我都得照顾到了才行，再往外边就很难顾及了。 毕竟是一省的经济发展格局，相比之下我不过是个区区商人。就算是我家里人找上来，我同样没办法照顾太多，你们得先把要害拿住了才能说其他。” 很多事情都是项靕和程大佬私下里讨论的，连他的秘书费斌都难闻其详，别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曾维禹就是多长一个脑袋，也不会想到项靕是拿程大佬做幌子，对此自然深信不疑。 而且他也早就做好了应对的准备：“这一点还请项总放心，只要求竭科技再拿出项目，猴行一定会出现在省府的名单中。 到时候还请项总多多照顾，不求比别家有更多的优待，能让猴行和他们公平竞争，大家各凭实力较量，我就感激不尽了。” 曾维禹能这么说，项靕猜他肯定是已经有了对策，那就看看猴行在他的带领下，能拿出什么样的利益和省府做交换吧。 举杯和曾维禹碰了一下：“既然曾行长这么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了。其他什么太多的我不敢保证，公平还是绝对没问题的。” 说是公平，其实真的公平吗。这世上压根儿就没有公平的事，尤其私人做主的地方，能相对公平就够偷笑的了。 阳商行和宇宙行都在自己的实力范围内拿到了大头，下次还有砖行也已经排上队，于工程行和昭行还说，公平又在哪里。 曾维禹是明白人，知道项靕不可能直接说出照顾的话，当下就表示了感谢，约好届时让沈晓悦和项靕联系。 暗箱操作的问题敲定，再后面自然就是宾主尽欢的场面了。曾维禹也隐晦地表示，如果项靕有什么金融操作，猴行可以大力协助。 饭局结束临走时候，又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朱丽雯无比阳谋地送上两盒秘制点心，让项靕尝尝给点意见。 不接受都没办法，看来还必须在这葭韵私人会所消费消费了。对机会照顾吧，以后来申城难免要请个客啥的。 当然也可以不来，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可那就得落个不好打交道的名声。即便人家不会说，自己心里也得难受膈应。 感谢过朱丽雯的心意，在门口和曾维禹、沈晓悦道别，上车准备回办事处，今天关雨佳也来申城了。 回到办事处，童巨小美女已经吃过晚饭，刚刚洗漱了跟小秘书、潘雪玲玩猜牌游戏呢，嫩光水滑的实在勾人胃口。 说起来也好几天没见了，项某人眼动心动，抓紧去浴室冲洗一把，今晚必须好好开两局。 反正项靕的电量充足，女人们也从来没为了输赢多少计较过，这个晚上毫无意外地就把关雨佳给区别对待了。 隔天一早起来，童巨小美女还是逃不脱，被小秘书和潘雪玲裹挟着再次站到了排头兵位置。 相思之苦肯定是扎扎实实解了，可精力的消耗也是实打实的，整个上午都没离开项靕的房间一步。 明天就要回通阳了，有些事情必须得安排一下。早饭之后，项靕就先去见了两匹洋马明星。 白盒任务到现在都没有找出蛛丝马迹，他准备安排两人再去通阳待一段时间，认真彻底地研究一番。 中午又约了李云芳，申城距离通阳几千里，来回一趟并不那么轻松。哪怕只是个合作组的妞儿，也得关心到了才行。 地方不用专门选了，就在老宅里让李云芳来几个小炒，两个人安安静静喝上几杯，也是另一番滋味。 饭后喝茶闲聊的当间，赵雪打来了电话，表示愿意接受邀请，去通阳负责顶级餐饮项目的工作。 但只是答应去工作，其他的事要等后面慢慢再说。她心理上还不能完全从过去走出来，不想愧对项靕，也不想愧对自己。 项靕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承诺回到通阳就准备好一切，等她辞掉现在的工作，随时都可以去展开工作。 挂断赵雪的电话，老流氓扬着眉毛露出一丝尽在掌握的微笑，这妞儿的心都乱了，再慢慢又能慢到哪去。 赵雪是这次申城之行的一大收货，能成功拿下也该奖励奖励自己，那就安排一组模特进行测试吧。 还是和之前三天一样，按两个本土模特加两个洋马模特的标准来，太多了时间不够用。 虽然也知道，特别属性的妞儿不是那么好找，可希望总是要有的，万一就有所收获呢。 两个多小时之后，项靕完成了两轮筛查，正赶回办事处的路上，系统的消息提示也到了。 今天的系统消息，应该不会涉及其他，就是关于谈判结果的，项靕也是一直在等着。 调出系统界面，点击打开消息提示：祝贺宿主顺利完成第一阶最后的技术推广，现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光荣勋章4枚，西汉雁鱼铜灯一对，明弘治十八年官编《本草品汇精要》全三十六册，明万历二十年金陵本《本草纲目》全二十五册，枫叶国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六，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两朵，107-374-1824系统的小金花一朵。 另因宿主顺利完成第一阶段技术推广，迈出了提振华夏科技实力的第一步，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汉-唐-宋-元-明-清时期的各类丝绸制品226件，明代《坤舆万国全图》全套，紫檀榫卯构件玩具天坛祈年殿积木一套，枫叶国2021年铂金产量的百分之二百，阿妹爱啃精加工木材220万方，枫叶国精加工木材400万方，黄金现货合约一万手（附注：全额奖励合约）。 都不用去看详细介绍，只是冒算一下也知道这次的奖励有多丰厚，绑定系统这么久以来，也没几次比这个更多的。 推广科学技术的奖励果然不是寻常盲盒可比的，要不就说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呢，说是最牛最变态生产力也毫不过分。 第408章 ——返回通阳 奖励发下来，肯定是要清点的，至少做到心中有数。 四枚光荣勋章已经到位不用多琢磨，狗系统在这方面还有足够的严谨。 另外小红花两朵和小金花一朵也发下来了，只是能做什么还没有给出解释。 而其中的升级比例，应该也和之前猜测的一样是三三制。 如今小金花已经有两朵，就是不知道集齐三朵之后，还会不会有更高级的。 根据之前的勋章和纪念章看，这些估计也都是只能在系统内使用。 没发生的事情，没出现的规则，暂时还不用去考虑，关键要看都有哪些实物。 身在外地，暂时也不适合观看实物，只能通过系统的图片看个大概。 首先是第一样，叫做“雁鱼铜灯”，是西汉时期的青铜器物件。 基本造型就是大雁回头嘴里叼个鱼，鱼下面再连个灯罩。 灯罩部分可以闭合、转动，用来调节光照方向，并起到防风的作用。 这玩意儿最厉害的地方在于，灯罩上方的鱼和大雁的喙相通，又经过颈部连接到腹腔。 点着油灯之后，所产生的烟气会顺着这条通道进入大雁腹部，被提前灌进去的水稀释、溶解。 有过使用蜡烛和油灯经验的人都知道，几个小时下来鼻腔里会黏附一层黑膜。 而这种灯具通却能过巧妙的设计，将油烟进行引导和处理，可见达官贵人从古到今都是会享受的。 至于说两千年前的古人就有环保理念啥的，真不用过度吹捧，贴金贴得再厚也不属于自身。 雁鱼铜灯在那个时代并不是为百姓服务的，反而是盘剥压榨百姓的成果，连一般官员都用不上。 说几句不那么好听的题外话，到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是有人会吹捧毫无意义的“古人智慧如何如何”。 真正有意义的你拿出来骄傲骄傲没问题，可明显扯不上啥关系还要硬来，这种人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思想有问题。 古代先民的确有很厉害的地方，但并不是每一样都值得无限吹捧，更不是拿来贴金的理由，那个叫遮羞。 张口闭口就要搬出老祖宗，有那时间你研究下外太空不好吗，人类文明始终还得向前看才行。 尤其那些大肆宣扬科技毁坏了原生态，工业制品没有灵性之类说法的，你咋不学老祖宗去刀耕火种、茹毛饮血呢。 说回正题，雁鱼铜灯这玩意儿市面上并不算罕见，包括某些博物馆的展品，很多都是豫州一家研究所仿制。 真正的精品拢共应该只有三件，分别被国家级和省级博物馆收藏，都属于一级文物。 拿出手机搜一搜相关资料，和系统显示的图片对比，好像都没有狗系统给的精美。 而且狗系统发下来的是一对，个头也达到了76.2和48.5cm的高和长，约合西汉三尺三寸和两尺一寸。 规格上比现有的博物馆藏品要大不少，外观上也更鲜亮一些，仅有几处斑驳锈蚀的痕迹，翎羽、鳞片部分的色彩非常清晰鲜明。 雁鱼铜灯并非一级甲等文物，严格来说也不能算国宝，但其存在的价值还是非常高的。 这种形制的青铜器没有在市场上出现过，具体值多少钱不好说，但列入顶级部分却毫无疑问。 光图片看不出啥，项靕只是跟查阅的信息做个对照，就退出去看下一件了。 明弘治十八年官编《本草品汇精要》，一般人对这套书没有了解，甚至都没听说过。 其实这套书的江湖地位并不低，被华夏和阿妹爱啃两国科学院外籍院士李约瑟称为“16世纪华夏两大天然药物学着作之一”。 《本草品汇精要》是明代弘治年间官纂的本草学专着，因为当时的历史和制度原因，没能得到及时出版刊行。 但官纂书籍叙述之精要和绘图之考究，却远不是民间出版物可比的，单在这方面就足以和另一部《本草纲目》并列。 根据可以查到的资料显示，现存《本草品汇精要》主要是三个版本，最早的也是明光宗泰昌元年的摹绘本。 其他两个版本都是康熙和雍正年间官方摹绘的，而且只有一套留在了华夏，泰昌本和雍正本都被洋鬼子弄走了。 之前系统奖励的几套古籍，不论《天工开物》也好，还是《徐霞客游记》、《农政全书》也罢，都算得上好玩意儿。 可跟这套《本草品汇精要》相比，在文化、艺术、经济等方面，都要差出不止一个等级。 现存的三套书，可都是几百年前的摹绘钞本，别管是不是有增补，但凡钞本就有可能出现错字、漏字。 正因为这种原因，所以才会有很多人追求祖本、手稿一类的东西，力求找到最原始的文字记录。 另外就是插图了，《本草品汇精要》全书共计有彩图一千三百多幅，均为当时宫廷画师精心绘制。 多了不用说，就摘取其中一位叫王世昌的画师。他的传世作品中，一副立轴少说都在几十万，扇面也得大几万。 书籍插图的幅面比较小，就按照一万块一幅的价格计算，笼统算下来也得千万以上了，更别说这么多幅放一起的增值。 总之这套书一旦现身，别的不好保证，单说中医和本草学层面，就不知道能震出多少大鱼来。 狗系统这次比较大方，还另外奖励了一套祖本《本草纲目》，价值上要差于《本草品汇精要》，但也是了不得的好东西。 《本草纲目》是什么，在华夏可以说无人不知了，最牛逼的中医典籍之一，被翻译成多种外文版本。 因为是民间刊印的书籍，流传程度远非官纂的可比，迄今为止仅国内就有七、八十种版本，从明朝开始就没断过。 而这些所有的各种版本，甭管哪一年印出来的，都可以归入所谓的“一祖三系”序列。 祖本是李家自己印的，也叫金陵本；另外三系分别为万历三十一年的夏良心刻本，崇祯十三年的六有堂刻本，清光绪十一年的味古斋刻本。 李家刊印的祖本，目前已知存世共计八套，华夏国内有三套，两套官方收藏，一套由豫州某收藏家持有。 系统发下来的这套，应该是现存第九套祖本，也是第二套国内民间藏本，不过系统出手的品质肯定要更高。 《本草纲目》的收藏价值和自身价格，离官纂的《本草品汇精要》肯定差出一大截，毕竟单色简笔画和彩色精绘图就已经差飞了。 但是这种东西你也不能完全拿钱来说事，系统发下来的每一件奖品都可能带有目的性，光说钱迟早被狗系统坑死。 两部古籍自然是要收藏起来等待后续的，接下来就又是黄金了，有没有目的不用再考虑，恨自己猜不透吧。 加狗作为主要的黄金出产国，系统给出的今年总产量是170吨，百分之六也就是10.2吨。 另外还有一个铂金产量百分之二百的奖励，算下来是12.72吨，薅羊毛真够狠，不过作为华夏人还是挺开心的。 但也仅仅是开心一下，连续几次奖励加起来，黄金都几十吨了，项靕对这些黄白之物已经有点麻木。 简单看看数字，退出开始查看下一项，从汉代到清的丝绸制品共计226件，又是只能看不能用的。 古代丝绸放到现在，除了欣赏和展示，最多再让专业的人研究研究，其他的真不知道还能有啥用处。 唯一值得称道的，也就是精美这一点了。从皇帝皇后的龙凤袍，到喜庆的礼服，清一色服饰分类。 涵盖了绫罗绸缎、纱锦绢绉等等各种丝织工艺，以及苏湘粤蜀等各类刺绣流派，足够办场小型展览的。 这类没有实用价值，不能轻松创造效益的东西，项靕一概不是很在意，同样简单看一遍就快速划过。 真正好玩的东西还在后面呢，比如说这个叫做“《坤舆万国全图》全套”的，那是正经古人在科学方面的结晶。 这张地图，或者说这个系列的地图，近些年来在网上热度不低，有相关爱好的人几乎耳熟能详。 如果不是真的看到，你很难相信，在没有精密仪器的四百年前，可以把地图做到这个程度。 按照目前最可信的资料说，《坤舆万国全图》最早是由洋和尚利玛窦以西方地图为蓝本绘制的。 最初的时候只是半官方形式刊印，也不叫这个名字。初版近二十年后，才被带到京城献给万历皇帝。 可那个时候的明朝还处于海禁阶段，皇帝拿到了也只是自己把玩，最多喊两个大臣显摆显摆。 后来还是时任太仆寺少卿的李之藻，在京城出资赞助刊印，名称也从《山海舆地全图》改为《坤舆万国全图》。 隔年再由利玛窦发展的首批信徒中，一个叫李应试的中低层武官，出资刊印了最大幅面的八幅版4.4米x2米《坤舆万国全图》，也叫多《两仪玄览图》。 接着又是五年过去，万历皇帝才下圣旨命令照图摹绘，却也仅仅画了十二份而已，然后流传到鬼国又有了鬼国版。 自此，现有可查的《坤舆万国全图》四个版本凑齐，最早的《山海舆地全图》和利玛窦进贡版并没有流传下来。 而系统奖励下来的这个整套中，就包括了万历十六年的肇庆版，也就是初版的《山海舆地全图》，以及进贡版《山海舆地全图》。 另外还有两个版本，不但没有流传，连传说都没留留下。系统给的名称也只是叫“万历二十五年彩色佚名版《山海舆地全图》”，和“万历四十六年彩色佚名版《坤舆万国全图》”。 根据这个，基本可以推断出，《坤舆万国全图》在历史上拢共应该有不少于八个版本，流传下来的只有四版。 这可是正经大手笔，八个版本全都出现在一个人手中，最有可能带来的，估计就是逼捐或者诱捐一类故事了吧。 这可不是开玩笑，如果真的被某些人知道了，发生的概率真的会很高，人性这东西太万恶。 也好在这是系统发下来的，狗系统还能提供各种安保力量，否则不宝珠蒙尘又能怎么办呢。 这套地图的确是好玩意儿，可对于一般人来说同样意思不是太大，接下来的才真能让大众喜欢。 紫檀榫卯构件玩具天坛祈年殿积木，这个是真了不得，完全按照1:8比例复刻，保证每一个部件都和祈年殿完全相同。 一比八是什么规模呢，这套积木玩具高达5.82米，祈年殿本体部分直径4.1米，祈谷坛部分最大直径11.38米，加台阶的基座部分阔15米。 仅仅基座部分，就用掉约68方木料，加上祈谷坛和祈年殿部分，总计用掉紫檀木料超过150方。 全套玩具包括近三万多个部件，内部的一些小玩意儿也都是按比例复刻，可以说是最大规格、最复杂祈年殿复刻品。 即便有人帮忙运输并列好顺序，并且有人帮着搬抬较大部件，一个人想要把这套积木拼好，不吃不喝不睡也得小两个月。 这个东西倒是很有意思，如果将来能弄到合适的场地，交给闺女打发闲暇时间也挺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闺女看到后，会不会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毕竟一根龙柱就是两米多高近五十公斤，这可不只是要动脑，还是个体力活呢。 大积木有了下家，另外的三项也没多大意思了，木材什么的暂时不太用得上，黄金现货合约也不是自己能操控的。 阿妹爱啃和加狗都是木材出口大国，资源丰富得很，多砍他们点树算不得什么，反正他们的财富来路也不正。 至于这些木材是怎么弄出来的，如何通过相关贸易审核的，那就是系统的手段了，作为受益者没有义务操那个心。 不过还是要吐槽一下，阿妹爱啃好歹还有黑胡桃、黑樱桃、红橡木、硬枫木、软枫木等多个品种，枫叶国只有红雪松和冷云杉真的合适吗。 虽然都不是特别名贵的品种，但两者之间的区别也太大了。下回再有关于枫叶国的资源，还是多来矿产好点。m 黄金现货合约没啥好说的，约莫就是到期了给折算争现金，或者按照合约发相当数量的黄金，不会有别的情况。 奖励内容终于点验完毕，抬起手表看看时间都快五点了，车子也是停在距离办事处不远的高架下停车场。 这就是保镖足够贴心的好处，知道自己主人什么时候不希望被打扰，什么时候应该身边一个人都别有。 退出系统界面，项靕拍拍驾驶位的座椅，示意南希可以回去了，办事处还等着他签协议呢。 两分多钟赶回办事处，时间配合得刚刚好。等项靕进入西楼准备好的小会议室，另一边尚静也开始宣布中标结果了。 三天的谈判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大层面上不守规矩的人毕竟属于少数，华夏船舶集团顺利拿到了合作标的。 另外几家也知道自己成功的概率不大，都是抱着碰运气态度来的，失败了也能坦然面对并送上祝贺。 第三联合机械是标准的华夏企业，而且据说项靕还不喜欢跟洋鬼子做生意，于大局影响也不严重。 了不得就是以后缩减一些动力业务，大家努力发展主业，到外面去挣洋鬼子的钱，反而还能投入小一些。 明面上和实质上的两份协议签署完毕，项靕陪着船舶集团两位老总和几个申城领导在小会议室聊天，大会议室里记者会也很快结束。 差不多快六点，该散的都散了，二十多辆车从地库开出来，带着求竭科技的人员和一众与会代表，直奔浦江游船码头。 本来想着只是准备内部小庆祝一下，可那样的话时间就太晚了。左右今天的庆祝晚宴肯定要办，那就干脆放一起算完。 连上申城市府官方的成员，拢共不足百人，近五十米的游船装进去宽宽松松，大家玩得也能更自在点。 申城市府还是很给力的，表示这些天都在办事处打扰不少，最终揽下了这场庆祝宴会的操办费用。 所有人中，不那么开心的就是小秘书了。公司内部庆祝一下，她们还能跟项靕悄悄腻歪，现在这么多人还咋整。 来那天说好了隔天晚上出去逛逛，结果项靕开完会就不早了，只是去外滩稍微转了一圈，根本就不尽兴。 项靕也知道自己食言了，拉到角落好好哄了一气，答应回通阳后给她个惊喜，这才算是把人安顿住。 其实他也知道，小秘书现在妖化得厉害，正在往乔大妞儿的方向进发，玩点小条件什么的都是技巧。 自己勾对的妞儿，而且人家还是第一次就跟了自己，宠着点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否则哪配当男人。 哄好了小秘书，潘雪玲和关雨佳也得安慰安慰，这俩妞儿也一样等阵晚上好好玩呢，现在都泡汤了。 三个妞儿都处理好，后宅安稳才能忙正事，跟各色人等杯来盏去应付起来，说实话这个活真挺烦人的。 游船在浦江上打了个来回，九点半终于结束航行，返回外滩码头靠岸，这次的申城项目授权谈判就算彻底结束了。 项靕在码头口上琢磨片刻，还是决定先安排其他人回办事处，自己再去和赵雪约个会。 明天就要走了，人家也答应了去通阳，等于变相同意跟着自己，好歹要有个交代。 赵雪也想再见见项靕，总觉得有很多话都还没说，接到电话就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辞职报告也不写了，定下在酒店的钢琴吧见面后，洗个脸一边给自己简单描画，一边拿起手机开始约车。 大约半小时后，在酒店楼下看到项靕，应该是在等着自己，赵雪突然就觉得心里满满的。 出乎意外又鬼使神差地，迈开步子跑过去就撞进项靕怀里，这种感觉已经快二十年没有过了。 拥抱了快有一分钟，才忍着不舍离开，嘴里却坚定地胡说：“我就是想看看，你出不出汗。” 项靕被她逗乐：“我知道，女性相比男性更讲究卫生，那么结果呢，伱觉得怎么样？” 作为女人，赵雪总是有那么点羞的，表达出来也就很常规了：“不怎么样，和其他人也没啥区别……” 说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有点鬼扯了，赶紧停住换成解释：“不是，我没有……，你别误会……，反正不满意。” 最后一句是怼项靕的，那张俊脸上的笑太欠揍了，看着自己如此窘迫还笑话，真是个混蛋。 可这还不是最麻烦的，接下来更让她尴尬的是，自己怎么就偏偏选在了工作的地方约项靕见面。 从进入酒店大堂开始，每一个员工都看着赵雪和项靕，眼神中各种了然、释然之类的内容。 其他部门的还好点，餐饮部一些小领导和胆大的员工，都专门跑过来打招呼问好，就想看清楚这男人是谁。 乘电梯到钢琴吧，又是被一帮人各种关注。赵雪自己选的路必须走下去，但心里却把这笔账记在了项靕头上。 找个不错的位置坐下来，把酒单递给项靕却被拒绝：“没住过这么好的酒店，你给个推荐呗。” 项靕可没胡说，他住过最好的酒店是国贸，比起金贸大酒店来还略差一些。 不过让赵雪推荐就是故意了，大美人那种心上略羞还要保持部长威严的表情，实在太有味道。 抱都抱过了，赵雪也不闹，暗暗给他个白眼，然后点了麦卡伦十八年和一根高希霸罗布图。 不一会儿，服务员把点好的酒和小食送过来；还有一只大半拉黄色，小半拉黑白方格，顶个黑帽头的小管。 项靕没怎么抽过雪茄，但看到了也能认出来，大名鼎鼎的高希霸雪茄，鳄鱼最着名的物产之一。 “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去忙吧。”等服务员开了酒，赵雪就把人打发走，亲自给项靕把酒倒上。 等喝过两口后，又把雪茄管打开，倒出里面也有四寸长短，微微泛着油光的雪茄。 从剪茄帽到烧烟脚，再到点燃雪茄行云流水，一边操作一边给项靕解说：“这个型号的雪茄品吸时间基本在五到六十分钟，是品鉴一根雪茄的最佳时长。 有很多人都坚持一种说法，什么年龄抽多大环径的雪茄，其实完全没必要太在意。最着名的雪茄客丘吉尔和卡斯特罗，他们最喜欢的雪茄都在40环以下。 在新世纪之前，最流行的雪茄都不超过50环。大环径雪茄之所以越来越流行，是因为烟叶品质的下降，厂商只能用数量堆质量……” 说着又停下来，把雪茄放嘴里轻轻吸两口，然后拿在手中吹吹烟脚。 确定整个烟脚平面都是均匀的红光，这才递给项靕：“好了，你尝尝看。” 迎着项靕玩味的目光，没忍住脸就就快速红起来：“你别瞎想，我那只是习惯性动作，当时并没想着……” 说到一半再次停下，嫩手握拳朝自己脑门砸了一下，脸上已经布满了红霞。 今天是怎么了，见到这家伙后就像没长脑子似的，每一句话都说的语无伦次，乱七八糟。 刚才在楼下，就说了让他误以为自己抱过很多男人的胡话。 这下简直就叫夸张，习惯性动作啥意思，以前常给别人这么点烟吗？ 虽然他上次“闻气味”的结论很准确，可光是投怀送抱和点烟的名声自己也受不了啊。 赶紧压下心头的胡思乱想，努力让表情严肃一些：“项靕，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我真没有……” “我知道，你是个极品好妞儿。”项靕抬手拦住她的解释，收起笑容中的玩味成分：“长得好，身材好，品质也非常好，我很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也不要误会或者多想，我就是看你可爱才笑的。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那个稍有窘急表情的你有多美，我很喜欢看，所以才专门逗你。” 项靕托出真实用意，赵雪的俏脸都快变成殷红色了，又怕被路过的服务员看到，干脆埋下头不再说话。 心里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这次可真完了，这家伙每一句话都能吃在我要害上，不会今天就被他把心给骗去吧…… 自我纠结了有两分多钟，最终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再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项靕的眼神，清澈而真诚。 赵雪只觉得自己的心下坠更快了，好像随时都能落到项靕那里，然后被他彻彻底底融化掉。 可总要和从前有个告别啊，看来只能用女人最好使的手断了：“项靕，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天见到你就开始不正常。 我能求求你一件事吗，今天别那么对我，至少今天不要。我可以，呃，我可以去找你，也不是，我尽快辞职，争取下个月就去通阳，可以吗？” 虽然这个很意外的情况非常有利，但项靕还真没打算今天就把赵雪怎么样了。 这条线不应该这么短，少说也得再扯上个把月，才能把她过往的经历完全洗掉。 赵雪的初恋男友是个好人，是个纯爷们儿，项靕也不介意她心里还念着那点好。 可男人这种生物，内心总是自私的，能多抓一丝一毫就多抓一丝一毫，谁会嫌多呢。 笑着点点头，给赵雪把酒倒上：“这种事你不用求我，也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一个人能坚持回报善意是最伟大的。 我保证，今天什么都不会对你做。明天回到通阳，我就给你准备住处和生活所需的东西，随时等你投入新工作。 其他的也不必着急，让所有事情和节奏都循序渐进，自然而然发生的才最美好。不都说你是极品好妞儿了吗，等一等很值得。” 项靕的眼神很真诚，说话也很纯粹，至少此刻的赵雪这么认为，里面看不到半点和情啊欲啊有关的东西。 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项靕这么说，她越发觉得不自在了。脑子里也开始出现各种画面，都是项靕走后自己怎么想他。 就这么昏昏糊糊地聊着，一瓶麦卡伦喝完，让项靕送回家里，就再也忍不住，把自己抱进他怀里，仰着头朝上面寻找、索取。 大美人主动要玩亲亲，项靕怎么可能拒绝，但也就只是玩亲亲，绝不再进半寸，连手都老老实实没乱动，否则效果会打折扣的。 赵雪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如今重新找到生活目标，多多少少就有些贪，连着五六啵不带停。 十几分钟后可算是解了个小馋，眼神中透着满意，脸蛋上的娇羞却没消下去，埋头把项靕推出了家门。 必须得承认，赵雪的身材是真棒真辣。冯晓兰、关雨佳、潘雪玲同样都是f仓，却没一个能到她这种瓷润的程度。 玩了十几分钟的亲亲，项靕也是快成老干柴了，一路冒着火星子赶回办事处，今晚必须有雨。 隔天早上，一场连接海天的大雨刚停，罗蕊的电话就到了。奖杯已经弄好，她正赶着给送来办事处。 这个实际上昨天就弄好了，不过设计师觉得有必要再来点精细的修改，征求项靕同意后就拖到了今天。 罗蕊过来也不止一件事，到申城这几天项靕一共对十六个模特进行了检查，今天还得善后呢。 善后不是说没给礼物，也不是说搞出什么事了，而是项靕又盯上了四个人，罗蕊得办手续。 说起来这也是罗蕊自己的锅，为了尽可能让项靕满意，这次礼仪服务的模特尽可能都选最好的。 遇上项靕这种老流氓，又怎么可能放过呢，自然是优中选优，把看中的统统打包带走。 两个本土模特，两个大毛模特，全都签到了田英芳名下注册的星泰文化。 这四个妞儿会在国庆之后前往通阳，以后再慢慢考虑转入妙阁，长期没事做也不好。 把所有手续处理完，时间也快八点半了，收拾好了带上小秘书三人出门，开启扫货之旅。 伴手礼什么的，不用项靕操心，美琳·董早就安排人准备好了，今天就是给家里人和女人们买点东西。 系统的兑换功能肯定比商场好，可你出门一趟总要带些诚意回去，而且也没办法瞒人。 一顿买买买之后，午饭就在外面随便对付几口，下午两点多带着收获直奔机场。 回去的人要比来时候更少，助理团队全部从申城各回各家，连尚静都去杭城放松放松。 另外她也是担心，万一回了通阳项靕又去陪她，短期内被连续冲击遭不住咋办。 三点二十，定好的起飞时间，a321飞离跑道直上云霄，只是这回再玩贴纸就意思不大。 两个小时的航行过去，飞机进入通阳空域，时隔五天之后又可以闻到熟悉的北方空气了。 第409章 ——立项:摩镜科技 飞机稳稳降落，然后滑行一段，进入指定的停机坪。 下了飞机还有点冷，南北温差这个时候最容易形成直观感受。 后续的一应手续还是交给担任机师的保镖和空乘，项靕先一步回家。 出机场的过程就没什么特别优势了，坐车到航站楼跟其他人一样走通道离开。 接机口外，康桐已经带着几个司机在等着，顺便帮忙拿一些行礼。 三个妞儿都各有去处，项靕还急着回家见闺女，就不专门送她们了。 身边都有保镖跟着，回家的路也都不算太远，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一路疾驰回到银河湾，闺女也正好刚到家不久，洗漱完了准备吃饭。 看见她爹到家，迈起大长腿就跑过去：“爸，你可算回来了，我这几天好想你呀。” 项靕伸手点点她鼻尖：“平时也没见你这么乖的样子，你个漏风小黑心棉，我看是惦记礼物更多点。” “奶奶……”，闺女转头超厨房一声喊，项靕秒怂：“祖宗，你别喊了行不行，这是盼着让我刚回来就离家出走吗？” 老娘早就习惯了这父女俩的闹腾，完全没当回事，厨房里远远训了儿子一句：“刚进门就欺负她，项靕你还想不想好了？” 刚洗了手的蒋溪也过来，同样是站在闺女一边：“项靕伱别逗她了，这两天都盼着你回来呢。” 闺女这下就更变本加厉了，一把保住她小后妈的胳膊：“溪姐，我爸他一进门就说我是黑心棉，你得给我做主。” 蒋老师最近越来越适应新身份：“行，我一定帮你，待会儿让他正式给你道歉，态度不好不给吃饭。” 虽然本质上是被闺女欺负了，可这就是家的温度，这就是家的感觉，总能让人打心眼儿里舒坦。 哄了闺女几句，和蒋溪抱一下，三人一起拉着行李箱到客厅，打开先把礼物都取出来。 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就上午跟小秘书几个去逛街时候买的那些东西，主要还是奢侈品。 现在物流发达成这个样子，出趟远门都不知道该怎么选的伴手礼，拿回去都是人家有的。 老爹老娘还好说，心意到了都不会计较；刘艳萍和蒋溪的也差不多，成年人总是会选择满足。 唯独给闺女的礼物最不好选，小毛妹上次都快把好东西买遍了，着实给人出难题。 还好有一样重量级的，不然真就只能买两块表什么的了，指定又给她埋汰一顿。 闺女也操着心呢，前面拿出好多样来都不露声色，等到看见最后一只锦盒才变了表情。 也就因为对长辈的尊重和礼貌，让她没直接伸手去拿：“爸，这是给我的吗，就那个奖品？” 项靕信心十足地一笑，拿着锦盒站起来：“没错，为了表彰项玥同学在运动会的优异表现，特定制奖杯一座，以资鼓励。” 发言还挺官方，闺女也乐得配合她爹，跟着站起来表情有高兴、有激动、有期盼，给足了面子。 “小同志，这次表现很不错，以后多多努力！”锦盒打开，金灿灿的奖杯取出来，项靕双手托着交给闺女。 不托着不行，实在是有点重。十来斤的分量拿在手里，掂一掂都得小心掉地上去。 闺女双手接过奖杯，眼神中可见地露出喜欢的神色。不论造型还是这个小仪式，亲爹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 先不管多沉了，感言来一波再说别的：“能拿到这个奖我太高兴了，今后我一定再接再厉，不负众望，取得更高的成绩，为项家创造更大的辉煌……” 说完还给她爹鞠了一躬，结束简单的仪式，才咧着嘴问道：“爸，这奖杯还挺漂亮，就是有点太重了，你从哪弄来的？” 这是扳回荣誉的关键，项靕先把手机里的设计图找出来，递过去让闺女看看：“着名设计师亲手制作，漂亮就对了。” 接着语气也带上几分正式：“你总说你爸审美如何如何，这个奖杯用了八公斤多的黄金，不也一样很漂亮，很艺术吗。 给你发这个奖，也是想让你明白，黄金本身是没有丑美之分的。区别在于制作和佩戴的人，用什么样的气质和审美影响了黄金……” 项某人慷慨陈词间，就看到闺女一直在憋笑，停下来问她：“我说什么好笑的话了吗？” “呵……”，闺女摇着头，脸都快憋红了：“没有，真没有，爸你接着说，我就认真聆听教诲，哈……” “阴阳怪气的，有什么话就说，心里编排你爹是一件很可乐的是吗？”项靕又不是傻子，这段里边绝对有问题。 “哼哼哼……”，闺女实在憋不住了，抖着肩膀闷笑好几声：“爸，这可是你让我说的啊，你不会真以为我觉得黄金很俗吧？ 我可爱的爸爸呀，你发我造型这么漂亮的一座奖杯，当然一点都不俗。俗的是你直接送金条的行为，还有那种豪车甩手给的土豪做派。 爸，我特没法理解……，也不是，其实爸你也没有多俗，可能这就是代沟吧，或者我年龄还太小，体会不到你的用心。 反正我很喜欢这座奖杯，不管以前得过什么奖，以后会得什么样的奖，都没有这座奖杯的意义重大。爸，我真的很开心！” 闺女的语气越来越正经，到后面比项靕还要正经，眼神中除了本该有的尊敬，还带着些歉意。 她是真的发现，也是刚反应过来，亲爹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也比想象中更加不容易。 别看她接受了项靕有很多女朋友的现实，可心里却一直都想不通。总觉得即便有母亲造成的影响，也不应该这样。 但是现在，她虽然还想不通，却也明白了自己应该尝试去理解亲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爱自己，也没有比他更好的父亲。 项靕就当着面，自然也发现了闺女的情绪变化。暂时分析明了肯定做不到，可当爹的不就应该撅着也要往前冲吗。 装作若无其事地揉揉闺女的脑袋，干脆一俗到底：“傻闺女，等你长大就明白黄金多重要了，没什么是比黄金更可靠的。 就这座奖杯，你爹花了两百多万，光设计费就三十万。模具已经销毁了，你可给找个安稳地方，不然坏了想重做都没戏。” 这个报价果然起作用了，闺女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看看奖杯，再看看她爹：“爸，你这……，一个奖杯而已……，我赶紧去放好，溪姐你帮我。” 普通人没谁动不动接触黄金的，更不可能跟项靕似的论吨接收，很难对大分量黄金制品有直观价格印象。 即便知道黄金很昂贵，也不会主动去计算价格，只是本能地认为肯定不便宜。 闺女手里也有比这个更贵的东西，可那都是小提琴、首饰之类有概念的贵，跟奖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看着娘儿俩急呼呼去取了闺女房间，项靕也暗暗吐了口气，他可不想刚进门就让闺女心里难受。 用自己的俗气表现，把闺女的泪点对冲掉，这是一个父亲最本能的表现，倒也还算称职吧。 进自己屋里洗漱一把换了衣服，去参加通钢项目研讨会的老爹很快也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坐下来共进晚餐。 饭后把闺女和蒋溪送去学校，也不急着回家，就到咖啡馆办公室喝杯茶等他们下学。 别说咖啡馆买卖还真不错，晚餐期间坐得满满当当，外卖小哥进进出出的也不在少数。 根据闺女的保镖组长阿曼达·白汇报，最近生意增长很快，每天的平均翻台率已经超过6，后面应该还会上涨。 包括咖啡、简餐、糕点等等，连堂食带外卖，日营业额稳定保持在十五万以上，偶尔还能到十八万。 受限于营业面积，附近几座写字楼已经有连续订餐的业务，所有的外卖收入占到了四成左右比重。 刚营业不久，还在这个特殊时期，也不是什么太高档的餐厅，能有这个成色已经很不错了。 项靕对此表示满意，心里也在盘算后续的顶级餐饮项目。有了系统支持，效果想必应该不差于这咖啡厅。 琢磨一会儿相关的业务，又拿出手机开始和女人们做起了互动，国庆期间的排班也该定下来了。 聊了有一阵到三中也下学，收起心思去接闺女和蒋溪回家，今天晚上蒋老师独受恩宠。 连开两局自是秋雨延绵不在话下，无奈隔天早上蒋溪还要去学校，清晨的牌局只能空缺一轮。 陪老爹老娘说说话，到时间出门晃晃悠悠去公司，今天可是本年度内最后一个还算轻松的工作日了。 等节后开工，求竭科技旗下十一家企业陆续进入正式筹备阶段，全公司都要投入到紧张忙碌之中。 到公司肯定要先开个会，把近期工作总结一下，说几句国庆安排，给后期工作打个气，都是必须要走的程序。 员工们也都很积极、兴奋，供职的企业发展越好，自己能够得到的收获也就越多。 劳动报酬是一方面，另外每个人都有进步的空间也很重要，凡是有能耐的人上进心都很足。 会后把助理杨安琪喊进办公室，今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关于她，项靕决定把互联网业务提前上马了。 要不是就说旗下十一家企业呢，除去红水、红安、红新，三个联合机械和两个联合钢铁，以及自营的红旗材料、红花科技，就是杨安琪负责的摩镜科技。 计划这个项目的开展时间，项靕犹豫不定地来回调整了好几次，现在还是决定在年前就拿出来。 如果手里只有滤镜还原器这一项技术，他还会考虑手段单一要多做准备，现在又多了万声传译器就没问题了。 可以预见的未来，狗系统一定还会爆出其他的相关技术。既然靠系统能大杀四方，那就不必太含蓄。 进了办公室，先要来杨安琪的手机，把万声传译器装上递回去：“给你装了个新软件，试试看效果怎么样。” “新软件，也是上次那个级别的吗？”杨安琪很感兴趣，自从手机装上滤镜还原器，她的乐子就多了不少，当然也没少被恶心到。 万声传译器，看名字就能猜到干什么用的。杨安琪会两门半外语，试用起来比项靕流畅多了。 点击打开程序，了解下功能，跟着就是一段叽里呱啦的语音输入，如此连续几回之后又开始进行各种文字、截图尝试。仟仟尛哾 二十多分钟过去，美女助理彻底服了：“项总，这也太神了吧，连俚语都能准确翻译，那些跟洋鬼子做生意的肯定会喜欢。” 项靕笑了笑，起身请她去沙发坐，一边泡茶一边显摆：“这才哪儿到哪儿，你就是用方言都没问题，包括国外的方言，不过国内部分被我给切了。” 杨安琪稍愣一下，马上就明白了项靕的用意。防贼防到宁愿阉割生意，自家老板还真是有趣。 但他这个优点，也是自己愿意死心塌地留下来在求竭科技工作的原因之一，有底气又有坚持的老板谁不喜欢呢。 未来确实相当可期啊：“项总，您是准备提前启动摩镜科技吗？要是可能话，我想试试跟冬奥会联系。 这些大型赛会、展会类活动，翻译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因为翻译闹出的笑话和误会一直都没断过。 但是口音、方言、俚语、小语种这些又是客观存在的，谁也没办法做到妥善处理，只能尽量保证服务。 现在有了这个万声传译器，所有的相关问题都可以得到解决。不同语言人群之间的交流障碍，将被彻底打破。 只要能为奥运会提供翻译服务，摩镜科技必然会一举成名。我觉得他们有这个需要，就是没法预判成功概率。” 项靕是真没想到这条路子，现在杨安琪提出来了，而且非常正确，他就开始考虑怎么才能操作一下。 可奥运会不是那么好进的，一个民营公司想成为奥运会服务商，各种审核、招标都有严谨的程序。 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自己手里还有两次应急解决方案的机会，或者可以考虑一下。看能不能通过系统进行操作，哪怕只是降低些难度也好。 想法蹦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待会儿聊完了工作就跟系统交涉，希望狗系统不要像上次一样太苛刻。 当然这个路子不便透露，连侧面给点希望都不行：“奥运会服务可不是小事，尝试着联系一下没问题，不行也没关系。 虽说好酒不怕巷子深已经过时了，可咱们手上的好酒香味足以飘到巷子外面，乃至于更远的地方，吸引客人难度并不大。 节后你就开始筹备吧，先招上一批人，把基本的框架搭起来。最迟十一月份，专用服务器就能到位，我等着看你成为互联网大佬的那天。” 第410章 ——国庆大礼 四十多分钟后，杨安琪离开项靕办公室，前期筹备工作基本谈妥。 这就是私人企业，或者也可以说是小规模企业的特点，不存在各种掣肘。 想要上什么项目，完全不需要董事会、股东会啥的决议，老板自己就能拍板决定。 该考虑的也只有自身实力、业务开展、效益回报这些实际问题，想争论都不一定有人。 摩镜科技将在十月中旬正式挂牌，办公地址就选在恒润国际大厦的49层。 求竭科技现在占用了49层的一半面积，但眼见着这一半的面积也很快就要不够用了。 所以在拿到恒润的产权后，项靕就已经早早着手装修55层以上的部分。 装修工程结束已经有段时间了，预计下月中旬就能把49层给腾出来，正好给摩镜科技早期使用。 前期也不用招太多人，先来三几十个尝试运转看看，然后再根据需要扩展规模。 杨安琪在之前的项目计划书中，给这个阶段定的是半年左右时间，也是给她自己的适应期。 现在又多了万声传译器，她也准备把时间缩短到两至四个月，要求可以说是非常严格。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有这么牛的技术做后盾，还要跟其他人用同样的时间就叫废物。 项靕不给她压力，也不会劝她放慢步子，既然把这摊子事交给她，那就全凭她自己做主。 成了固然是好，不成也无需气馁。商场如战场，本来就胜败难料，不打攻坚战立什么军令状。 实则他自己对这两项技术也很有信心，系统出品的东西要是连常规技术都打不过，还有脸叫系统吗。 结束了这部分工作的交流，又把胡东娜这个大总管找来聊一会儿，项靕就准备开溜了。 小秘书看着臭流氓离开，难得没有在背后摆臭脸什么的，这些天在申城她可是吃得饱着呢。 十来分钟后，项靕出现在千禧城顶复，贝珍妮、丽雅、卫雨乔、姚钰慧四个妞儿已经早他一会儿到了。 这次去申城时间不算很长，但也够得上“小别”程度，明天又是国庆长假，女人们都需要逐个安慰安慰。 照日程来说，贝珍妮今天就要进入探亲假阶段。不知道是不是路况比较差，反正大姨就没赶上早班车。 趁着大姨打盹的机会，也赶着过来加入了牌局，抓紧时间享受自己本周期内最后能够上牌桌的机会。 也正是因为时刻担心大姨猛然间从斜刺里跳出来，粉红小女巫在紧张心理的刺激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状态。 最后变身的阶段，皮肤都快成淡水胭脂色了。连指甲盖也像是被打通似的，感觉随时都能滴出些什么来。 说实话项靕都有点紧张了，深怕贝珍妮能量爆发过度，身体出现不适应的情况。 好在贝珍妮不但没有出问题，还在退出变身后抱着项靕低估了一阵，说自己好像感受到了另一层开心的境界。 有了她这个反馈，老流氓接下来肯定要多进行尝试和观察，结果就是贝珍妮在两轮牌局中独赢十几亿。 到中午吃饭时候，项靕也发现贝珍妮确实有变化，饭量比平时大了不少，面条都来了两碗。 女人们有塑身丸扛着，都不怎么在乎饮食过量，但基本也是以菜为主，项靕几乎没见谁吃过两碗面。 这个现象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后面再慢慢观察吧，说不来还真有什么神奇之处是自己没注意到的呢。 不然为什么系统会以字体闪光的方式，来区分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呢，总不可能是闲着无聊逗闷子吧。 午饭是和八个妞儿吃的，饭后大家坐着聊一会儿，上午来的四个就先离开了，剩下刚到的唐娇、赵婧、罗莎、小秘书。 又是两轮昏天黑地的呐喊厮杀后，白天的牌局部分就到此为止，项靕洗漱好了下楼去王府井的电影院。 今天是主旋律大片《长津湖》首映，公司照惯例全员观影，项靕作为老板必须到场。 思想和意识方面的教育，绝不能是简单说说就好，必须形成一种自上而下的引导，让大家逐渐接受并成为本能。 项靕也不要求全公司都跟自己一样，但至少要在基本认识上达到统一，每个人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话、做什么事。 身为手无权势的商人，他也做不了太多，管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的事情，算是略尽绵薄之力吧。 在这方面，项靕有自己的计划和目标。随着旗下业务的一步步扩大，很多事情都会陆续提上来。 就像几个月前，他仅能组织求竭科技的几十号人包场，影厅里还是稀稀拉拉的场面，都填不满。 而到了现在，不仅求竭科技的人快能坐满一个小厅，再加上万和、恒润的人，能把一个厅包一整天。 等到再下一步，各大项目的筹备部门成立，及至旗下各企业开始运转，相关的主题教育活动都会跟上。 后话少提，就说眼下这部电影，实话讲真的不错。项靕个人觉得，七分、八分绝对公平合理。 不足之处肯定是有，世界上也不存在哪部电影是完美的，更没有哪个导演和演员能被所有人喜欢。 可主旋律电影看的是什么，特效、动作这些都只是为主题服务，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共鸣和认同。 每次有主旋律电影上映，总会跳出那么一帮人来各种挑毛病，恨不得把鸡蛋黄摇散了再给扣帽子。 战斗场面太真实，他们说血腥恐怖；你拍得缓和一点吧，他们口风又变成不够惨烈。 你仔细观察才发现，这帮人里边有一半都是网络流民，剩下的那一半字里行间都透着专业和绿油油的味道。 项靕对那些言论从来都嗤之以鼻，他只有一个认识，能激起广大范围内的积极情绪，这部片子就是成功的。 影片只要让观众明白，我们援朝的正义性和重要性，我们虽然穷但是不软，最后我们赢了，足矣。 现实也的确是这样，三个小时不算短，但影厅里百多号人没一个走神的，还能听到咒骂和擤鼻涕的声音，这难道还不够吗。 影片结束后，项靕也生出些情绪，站起来转过身说了一句：“记住吧各位，这不只是昨天，也有可能是明天，每一个人都得知道自己是谁。” 说完就转回身迈步走出影厅，员工们的鼓掌声让他有点不敢多待，就怕被他们刺激得更愤慨了。 带着乔大妞儿回到千禧城顶复，情绪还是没缓和下来，站在天台边上吹了好一阵风，快到吃饭时候才换回笑模样。 吃完饭喝着茶唠一会儿，该还的账总要还，五个人滚滚缠缠进了楼上主卧，混战持续到凌晨才彻底平息。 明天是国庆，没有人会留在这儿过夜，牌局结束后又小腻片刻，才相互拥抱道别了，结束九月的最后一天。 项靕跟乔玫是最后走的，已经见过家长的三个妞儿，明天都要到家里去，她今天一起回去省得明天再跑了。 赶在一点前到家，洗漱了躺下两个人不瞌睡，项靕索性再开个小局，直接把乔大妞儿整累垮。 听着乔玫的呼吸进入平稳，项靕穿上睡裤去了卫生间，白天的盲盒跟国庆礼包还没领呢。 坐马桶上点着烟，把系统界面调出来，先开每周常规的盲盒，今天又是一只蓝盒子。 点击打开，小呲花一顿喷之后，内容露出来叫“龙鱼套装”，这玩意儿顾名思义就好。 龙鱼的学名叫“美丽硬仆骨舌鱼”，也叫亚洲龙鱼，有三百多万年的历史，是极其名贵的观赏鱼种类。 因为游动时的仪态威风凌凌，唇角的须与传说中的龙相似，加之性情凶猛，数十年来备受追捧。 国内外以此发财的大有人在，好多稀罕的野生品种被捕捞到濒危，还人为开发出了很多颜色分类。 市场上一些极为罕见的，像什么血龙、橘龙、白龙、青龙、过背等等，吹牛逼能吹到上亿一条。 项靕对这些东西了解不多，最贵的只见过一条据说给个a6l都不换，但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没想到的是，狗系统也掺和到这种行当里边了，还专门发了盲盒，难道说这玩意儿真有什么价值不成？ 点进去看看详细介绍，果然不是那么回事。按照狗系统一贯的风格，这又是至少一项技术，鱼只是捎带的。 以鱼鳞颜色区分，红底银边的胭脂雪龙一对，紫底金边的紫甲金龙一对，黑底银边的墨甲雪龙一对，黑底金边的墨甲金龙一对，黑底红边的墨甲血龙一对。 拢共是五对龙鱼，全部为过背龙，而且浑身都有可泛出柔光的细小金色点纹。 体长最大可以到一米五，不需要饲料，也用不着那些增色、转色的药物喂养诱变。 每天两次投放活鱼，给够它们生长所需的营养，其他的就都不用操心了。 而最神奇的地方就是，这些龙鱼可以混养，不会因为领地问题互相伤害。 不就是投放几条小鱼嘛，好轻松，好简单，好省事，几乎是个人就能养活。 品种是珍宝级，观赏效果无可比拟，喂养还极度容易，简直是全方位的到位。 可是你再往下看养这些鱼需要的设备，就会发现狗系统真的是处处挖坑，一步一井。 鱼缸长度12米，宽度一米五，正好是顶楼办公室装修出来后，减掉休息间那扇门的南北距离。 再说功能，净水、增氧设备都是基础，自备电源可续航四十八小时就够变态了，鱼缸内有模拟阳光的灯具谁听说过。 而且这鱼缸是分成两段的，十米的一部分养龙鱼，两米的一部分给龙鱼养食物，设定好程序还能自动按量投喂。qqxδnew 最后就是材质了，用的不是什么玻璃，而是一种复合碳陶瓷合金技术，厚度只有一厘米。 无需考虑超高楼层的搬运问题，全部现场施工一次性整体成型，大概意思就是可以无痕焊接。 重量极轻，减少了巨大体积对楼板的压力。硬度、韧度、透明度极高，保证了观赏、使用的安全性。 可这么好的东西用来养鱼，都不能说大材小用，完全就是糟践和造孽。 项靕不能百分之百确定，却有足够的理由怀疑，狗系统在诱惑自己消费勋章。 到现在，勇士勋章已经攒到六枚，差不多够割一波韭菜了，狗系统这是要下手啊。 最担心的还不是割韭菜，万一狗系统来个硬性指标，后面还不知道藏着什么惊天巨坑呢。 宿主辛辛苦苦赚勋章，系统结结实实下刀子，奸商啊，标准的、绝对的奸商。 有这个明显带坑的盲盒，项靕再看拢共多达七个分类，细分几十个小项的国庆大礼包，后脊梁都嗖嗖冒冷气。 可又能怎么样呢，绑定这么长时间来，已经享受了各种好处，横不能跟狗系统同归于尽吧。 意识都有些颤颤巍巍地点开国庆礼包详细说明，内容是真丰富，具体数量都怕数不过来，最后还有个给脑袋上挂雷的“好玩意儿”。 第一个分类叫“国典名木套装”，包括檀香紫檀、降香黄檀、阴沉金丝楠、顶级瘿木各72方。 从5厘米的细料，到40厘米的粗料；从80厘米到1米5的大板，应有尽有。 什么叫十檀九空，什么叫顶级木材无大板，这些植物学上的限制一条条全都被打破。 72这个数字就有意思了，今年正好是72周年，狗系统还挺讲究的，就是心太黑。 第二个分类叫“开国年份套装”，也就是开国那年的可陈年饮食药物类产品，数量也都是以72为标准计算。 酒类按瓶和坛分，什么竹叶青、绍兴黄酒、客家娘酒、滇州紫米酒，葡萄酒、威士忌、伏特加也全都有份，总计306个小项。 其他还有蜂蜜72坛、陈醋72坛、普洱茶72筒、陈皮72斤、安宫丸72盒等等，五花八样的看得人眼晕。 到这时候项靕也有问题了，陈醋能吃，蜂蜜能喝，普洱喝不了还能给梁美人店里用，可安宫丸算怎么回事。 家里老老小小、男男女女都是嗑药玩家，根本没有能用到安宫丸的时候。72盒就是288丸，这么多好药摆着看吗？ 想不明白就接着看第三项“国典红色艺术品套装”，这个也是让人比较头疼的部分，东西好归好，但伺候起来太难。 包括李可染的《万山红遍》第四幅、第五幅，靳尚谊的《教员视察申钢三厂》，陈衍宁的《教员视察岭南农村》等十六幅画作，以及安迪·沃霍尔的一张大幅和一组十小幅教员像。 拢共是十八件大师级美术和艺术作品，一件比一件的价值高，光是保存、保护就能把人愁死，闹不好还得雇专业团队。 接下来第四个分类“伟人作品套装”也一样，全部是先辈、功勋们的手稿和书法作品，个人收藏72件是荣誉也是压力。 再想想手里那些古籍、地图、活字、手卷，时间久了总会因为保护不当受损，也许真的该找个团队负责打理照顾了。 再往后第五个分类是“国典工艺品套装”，同样还有了不得的东西，也够让人头疼的。 7501瓷216件，如今存世总量也不见得比这个多太多；田黄石加红珊瑚拼制的国旗，金胎掐丝珐琅天安门广场，哪个都是容不得磕碰的好玩意儿。 也就剩下个“国旗红瓷器72组”是不那么名贵的，但也不能算普通货，少说都是跟之前在瓷城拍下来那些东西同一级别。 这时候狗系统的奸商嘴脸也再次显露无疑，所有这些瓷器都可以用纪念章兑换，明晃晃地割韭菜啊。 第六个分类叫“开国矿物礼包”，都是开国当年世界各主要宝石和贵金属出产国的产物，还有当年铸造的金币。 其中包括彩色钻石96颗、无色透明钻石192颗，红宝石72颗，各色蓝宝石72颗，祖母绿72颗，均为14.49克拉和20.21克拉两种大小。 另外是顶级翡翠21块，分18色，共计72公斤；顶级和阗玉24块，分9色，共计72公斤；以及顶级寿山石72块。 当年各国生产的铑、铂、金条各72公斤，当年各国铸造的金币各72枚，各种贵金属纪念品总计72件。 到此为止，大数的东西就算清点完了，可最大的一个麻雷也出现在眼前，足够把项靕炸出太阳系再也回不来。 第七个分类叫做“两种全新同位素各72公斤”，只是看看名称就足够让人头皮发麻了，同位素序列里可有真雷。 再来看看内容，第一种同位素叫“835si”，也可以叫做硅835；第二种同位素叫“766h”，也可以叫做氢766。 好像没什么对不对，那就接着往下看，这两种同位素都没有放射性。感觉更安全了，根本没问题嘛。 可再往下呢：只需要一克的235u，就能将835si和766h各一公斤的装置诱发造成超过8000万吨当量的能量释放。 毁天灭地的大伊万才5000万吨当量，就已经是“威力太大无法用于实际的军事用途”了，这个要怎么算？ 而且狗系统亡我之心不死，不但给出了各72公斤的实物，连制备技术都发下来了，妥妥的要搞事情啊。 玩不来，也不好玩，更不敢玩，上交充公都怕不好解释，这可咋办嘛！ 第411章 ——那就为国争光 一个能够种植蘑菇，而且是能种植威力远超大伊万级别蘑菇的机构。 会被列入什么样的级别，会被关注到什么程度，会被多少人琢磨，你就想吧。 而且好死不死的还弄了个72公斤，多点少点能要了命吗，玩什么吉祥数字。 所以说狗系统是真坑爹呀，项靕都怀疑自己一旦拿出这玩意儿，全家都将进入优待序列。 虽然狗系统可以保证所有人都不会出问题，可那种感觉总不会让人舒服。 别的先抛开不谈，单论泡妞儿这种事，二十四小时跟着尾巴谁能不刺挠。 哪怕不会有任何打扰，可你打个牌都得琢磨有没有成像仪对着，一个搞不好就成快枪手了。 好在这玩意儿没有接收时限，且放着压一压再说吧，总得遇上合适的机会才方便操作。 反正这技术领先了不知道多少代，只要结果是好的，迟一段时间并不会影响大局。 还是颤颤巍巍地退出了这个让人心惊肉跳的页面，项靕开始琢磨起其他东西的分配问题。 书画一类的就先收着吧，拿出来也没地方安排，还得担心损坏，可也总不至于都捐出去。 木材也是短时间内用不上，想弄几堂好家居没有正经师傅，而且系统上次发的家俱还没用完呢。 还有那些珠宝玉石也差不多，眼下汽贸城里正在制作的足够用一阵子，没必要弄得太多了。 何况人家两个师傅干完这套活得好几个月，到时候都快过年了，不能说把人扣下来连着干吧。 不过要说起这个来，狗系统出手是真阔绰，什么福禄寿、鸡油黄、朱砂红，那些翡翠是一块比一块漂亮。 和阗玉也相当厉害，这回还给了八块花玉，反正从图片上来看，就光那个花纹也足够和羊脂玉对等了。 这部分倒也不能说现在完全用不上，明天三个妞儿都要在家，乔玫和蒋溪肯定要改口，老娘手里可没有新货了。 现弄什么东西也来不及，挑几颗钻石出来吧，交给老娘看她自己怎么安顿怎么算。 再剩下其他的一些就好办了，什么酒呀、醋呀、茶呀这类的，可以自己用，赶上年节还能送人。 女人们跟着自己，说实话都不容易，物质上多照顾着是应该的，家人顺带多享受点也算自己一份心意。 明天家里也得用一些，就安排保镖取一趟吧，酒、茶叶、蜂蜜啥的都来点。 7501瓷太珍贵了，绝对是不舍得用，也不应该用的，留着看以后怎么处理。 国旗红的瓷器倒是没问题，餐具茶具什么的都有，家里、办公室都能来几套，以后的各个食堂也可以放两套自用。 金胎掐丝珐琅的天安门城楼，这个也叫景泰蓝，所谓的“胎”就是造型的胚子。 普通的都在铜胚上制作，古代有奢华版的会用银胎，金胎的可以说是极为罕见。 一个是黄金太昂贵，堆不起那个成本，即便宫廷御用的器物，也没几件舍得用金胎。 再一个是因为黄金密度太大，是铜的两倍还多，用料稍微扎实点就沉得厉害。 系统发的这件规格比较大，长宽高达到了3x1.5x0.447米，没办法作为一个标准进行对比。 造型也很复杂且不均匀，城楼两侧和前后还带着城墙、金水河、金水桥、华表等等延伸的部分。 在系统给出的说明中，这件掐丝珐琅制品的重量是5.39吨，如果换成一样规格的铜胎，能轻两吨半还多。 这个肯定是没办法摆出来的，又占地方又重，就算想放到新办公室显摆显摆，恒润国际大厦的货梯载重都不够。 倒是另外一件大幅国旗能行，两米八八乘一米九二的幅面，厚度只有三厘米多，加上外框和背板都不到六百斤。 可就是有点舍不得，这东西用的每一块珊瑚和田黄石，颜色都跟国旗的红、黄别无二致，万里挑一都不见得能挑出来。 项靕不知道系统是怎么弄来的，但就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拼出这么一面国旗怕是把所有红珊瑚产区翻遍了都不见得够。 而且这镶嵌的工艺太精致了，两千多块珊瑚和田黄石拼在一起，肉眼看上去几乎找不出太明显的连接缝隙。 就这个手艺，就这个用料，价值比景泰蓝天安门绝对是只高不低，这么顶级的工艺品放办公室不妥。 犹豫半晌，还是觉得算了，以后有机会做公开展示吧。相比于放在自己眼前，让更多人看到才更有意义。 如今手里也算有不少玩意儿了，后面肯定还会更多。或许可以学那些收藏家，弄个什么博物馆、美术馆啥的，服务于社会也是一件大好事。 花了一个多钟头时间，总算是清点结束又做了基本安排，项靕把手里的烟掐灭，冲了马桶准备睡觉。 国庆当天早饭后不久，几个保镖已经从翡翠公馆把项靕定好的东西取回来。 酒茶蜜醋、餐具茶具，种种样样的搬了三趟才弄完，项靕也把一只装了二十颗钻石的大盒子交给老娘。 打开一一看过之后，老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从白玉镯子开始，老同志就知道这儿子没法管了。 二十克拉的钻石，还是d色无瑕级，天文数字谈不上，但数以千万计是肯定的了。 这么大颗的钻石，老娘还真不是没见识过。当年没退休的时候，被同事拉着去看过一次珠宝展。 那都是十年以前了，展会上跟这差不多大小的钻石，标价就已经超过两千万。 十来年的时间，项靕拿回来的这些钻石还都是品质最顶级的，价格上自然只高不低。 一颗两千万，这一下就是二十颗，加起来拢共没二两重的碳疙瘩，就得搭上好几亿。 说心疼钱吧，好像这个数字还让人挺麻木；要说没感觉吧，又心知肚明这东西并不是真的碳疙瘩。 可再想想儿子如今掌管着那么大的企业，光一个恒润就值几百亿，招商会下来投资又是几千亿。 虽说有些神秘兮兮的，可真的就是富到让人咬牙切齿地恨得慌。通钢不也盼着想让他入股，以后好跟着发财吗。 算了，由他去吧。如今这样的时代，那么多女人跟着一个男人，可不得大把大把花钱。 回屋把东西放好了，从里边取出三个小盒子来，搁在角柜上备用，这不就是给今天准备的吗。 没多大工夫，梁薇和蒋溪都来了。也没带什么特别的礼物，就是点水果之类，家里是真的啥都不缺。 改口的过程，和项靕预料中的几乎没有差别。先是梁美人撺掇，然后老娘表态，俩妞儿顺势跟着一蹴而就。 老两口早就做好了接受这个事实的准备，妥妥泰泰地受了两人的礼，迈入拥有三个非法统儿媳妇的新世界。 已经是阻止不了混小子在外面不当人了，作为他的父母，除了用善意弥补这些姑娘，还能怎么样呢。 起身回屋里把小盒子拿出来，一人一个发下去：“你们都是好孩子，别人家能得一个就是福气，我和你爸是不能再满意了。 有些东西项靕给不了你们，这是事实，也是无奈。所以今天呢，我也表明一下态度，算是给你们少做一点弥补吧。 人们老说什么鸽子蛋、鸽子蛋的，咱们就当是赶时髦了。东西伱们收着，过些天我来找人看怎么收拾一下，总得能拿得出手。” “谢谢妈！”三个妞儿齐齐鞠躬表示感谢，看着手里的鸽子蛋内心止不住地喜欢。 这么大颗的钻石，贵是肯定够贵了，但再贵也贵不过老娘的一句话。 老娘说的“收拾”，只有镶嵌在指环上这一种解释，代表着什么不言自明。 事情是老娘做的，既有替项靕给她们补偿的意思，也是对彼此关系的正式承认。 但最终目标还得落在项靕身上，即便谁都没指望着结婚，可有个哪怕变相的流程也是好的。 小仪式结束，坐下来喝点水各自表达着对老两口的关心，过了九点半也该出门了。 昨天是公司包场看电影，今天也要带全家人去看，包括保镖和仆人们都接受一下教育。 一家人浩浩荡荡出发，连保镖带仆人三十来号，几乎坐满了八辆车。 半个小时后到达影院，票是早就买好了的，等开场了直接进就行，看这种电影也用不着吃零食。 不过这十几个洋妞儿看主旋律电影的场面，倒是让影院里的观众们开了眼。 有不少人还拿出了手机拍视频，估计想发网上吧，毕竟也算个新鲜事了。 可惜他们注定要会失败，只要项靕不愿意，任何人都别想饶过系统的障碍拍他。 如果不是老流氓早就动了色心，蓝琳哪有机会拍到他的视频，只会得到没有任何画面的空屏。 闲话少叙，一场电影三个小时下来，不只是家里人，保镖和仆人们也颇受震撼。 出了影厅去吃饭的路上，闺女的保镖梅根·费拉里奥，还在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幸亏我已经是濠城籍华夏人，否则都不知道该怎么羞耻呢。” 同为阿妹阿肯出身的南希拍拍她肩膀：“所以我们才更要感谢老板啊，如果不是老板，我们还带着深重的罪孽呢。” 如今的项靕耳聪目明，听到两人对话微微点了下头，对自己的做法还是很满意的， 她们经过改造，基因里非常认同华夏，可思想和意识方面不能只靠基因支持。 否则就像一台电脑，分得清对错却讲不出道理。形容不是很准确，但意思就那个意思。 午饭是吃涮肉，天气逐渐在变冷，围着火锅热热乎乎地来上一顿，别提多滋润了。 而且阳州人本来就爱吃涮肉，只要不是早饭，不论哪个季节都没人能拒绝得了这口。 涮肉馆买卖很不错，休息区等桌的能有二十来拨，还能看到不少孩子在给貔貅泼水。 康桐的老婆陈苗正好从二楼下来，看见项靕一大家子，赶紧上前打招呼：“大爷大娘，项哥，包间已经准备好了，马上就能开饭。” 全家人在外，老爹肯定是第一代表，闻言笑着回应：“不急，你先忙你的，我们自己上去就行，让人留神别给那些孩子掉水里。” “您放心吧，有人盯着呢。”应了老爹一句，又和老娘说话：“大娘，您可来得少呢，好些日子没见您了！” 跟老娘热乎两句，再对上乔玫她们，很机灵地选了更亲近的称呼：“乔姐、梁姐、蒋姐，你们好，外面太阳还算好吧。” 能跟着老爹老娘一起出现，不用说肯定是在家里挂上号了，这时候就不能再跟以前那么称呼。 分别聊过几句后，这才轮到闺女：“玥玥永远都这么漂亮，我看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阿姨站你旁边整个人都黯淡无光。” “陈阿姨好！”闺女很礼貌地问过好，又开始习惯性地谦虚：“哪有您说的那么夸张啊，我都排不上号呢。 好一阵热络之后，陈苗还是陪着一起上了楼。忙前忙后招呼着把锅都开了，酒水全倒上，，才告辞去外面盯着。 不等水滚了开涮，应付完几桌熟客的杜健也过来了。礼貌地打着招呼，对老两口嘘寒问暖一番，敬了杯酒又去接着照顾生意。 在自家店里吃饭，最大的好处就是照顾周到，从上到下抢着表现，这顿饭自然吃的相当舒坦。 吃完饭回家，下午还是传统娱乐项目。加上刘艳萍拢共五个人轮流上阵，小小的麻将桌炮火连天。 项靕被乔玫换下来，又给大家续了一泡茶，正准备去小花园透透气，正好看到闺女拎着两双刚穿好带的运动鞋出来。 脑子里转了两圈，等闺女把鞋放好了折回来，就把她喊住：“玥玥你来，爸有点事要跟你说，咱们到外面小花园。” 父女俩出去到小花园坐下，项靕也不打游击，有话直说：“闺女呀，关于你们学校运动会上那个事，爸想听听你的态度。” 闺女没想到她爹会说起这件事，犹豫片刻后还是特别问了一句：“爸，我能实话实说吗？” 一听这个，项靕就知道自己还是猜中了：“当然要实话实说，我可是你爸，有啥都能说。” 闺女抿着嘴抬头想了一会儿，组织好语言：“爸，我得先跟你说清楚，暑假在游泳馆那次，我真没有骗你，当时的确没想法。 我后来想了想，可能是当时没有观众加油，我也还没有感受到其中的快乐，所以也就不可能有什么热情，只觉得自己就是为了学游泳。 可是到了这次运动会吧，我们全班同学都在给我加油，后面更是全校大多数同学都开始参与，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尤其后面我们班真的拿了总分第一，我去领奖的时候，明显能感到自己内心很兴奋，还有那么一点点骄傲。 可我也知道，体育并不是我应该走的路。我的未来应该读商学院，然后不断充实自己，等你老了以后接你的班。 问题是有些事情就很奇怪，我努力冷静了两天，都没办法让自己从那种兴奋中走出来，睡觉都能梦到加油声。 再后面我就没忍住，从网上找了不少体育比赛的视频，结果越看越激动。看到升国旗，听到奏国歌，激动得想哭。 其实昨天晚上我还在想呢，为国争光应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用自己的表现给国家带来荣誉，想想都觉得特神气。 所以，如果能不耽误学习，不影响成绩的话，我想试试看。爸，如果我能做到，你会同意吗？” 听着闺女的话，项靕也在反思。十几岁的年轻孩子，正是朝气蓬勃的时候，阻挡绝对是最错误的做法。 当初自己不也有过加入国家队，为国征战的幻想吗。虽然现在看起来，应该庆幸没有梦想成真，保持了灵魂的洁净。 可田径和足球是不一样的，再说有自己给闺女保驾护航，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可能靠近她。 而且闺女作为嗑药玩家，天赋是从基因里补上去的，根本用不着像其他人那样玩命苦练，对学习造不成多少影响。 小丫头有这份心很难得，自己这个当爹的应该是支持和鼓励，为她做好所有的准备，铺好所有的路。 所以，就让她去飞吧：“既然你觉得为国争光是一件快乐的事，那就做好准备为国争光，爸没理由不支持你。 但是咱们得先说好了，不能耽误学习。如果你的成绩下降了，或者影响到正常生活了，就必须给我停下来。” “真的吗，爸你答应了？”闺女没想到她爹答应得这么痛快，抱着项靕的胳膊就跳了起来：“爸，你绝对是最伟大的爸爸！” 第412章 ——复杂的暗线盲盒，通钢的基本态度 志气昂扬的年纪，只要不是天生坏种，生活环境也正常，哪个没有热血呢。 看着闺女欢呼雀跃的样子，项靕心里好一阵欣慰，这棵小树苗长得很正。 愿意在竞技体育的路上走一趟，不是因为她贪恋万众瞩目的虚荣，而是想要为国争光。 项靕不知道，也没法去求证，如果没有现在的优渥套件，闺女的心态会不会变化。 但眼下正发生的，眼前能看到的，就是闺女心里充满阳光和希望的表现。 那些有的没的想太多不是好事，把自己所有能做的做好，让闺女永远开心就足够了。 所以很多事情得考虑起来了，参加大型竞技赛事可不简单，必须得有一个优秀的团队。 尤其是闺女的身份，未来一定会被很多人严密关注，有些事情必须做到防患于未然。 十七岁的孩子想不到那么多，那就由自己这个当爹的安排吧，谁让她喜欢呢。 父女俩在小花园畅想一番，回屋里把这个消息宣布给大家，不出意料地都是喜忧参半。 不过都是成年人了，老爹老娘更是活了一辈子，表面上谁也没有流露出担心。 直到晚上躺下睡觉前，乔玫才第一个提起来：“项靕，你同意玥玥去参加比赛，安全问题该怎么保证呢？ 玥玥年龄还小，考虑不到那么多东西，难道你也考虑不到？现在是什么局势，外面那些人眼红得都快疯了，你不知道吗？” 这是一个好后妈该有的态度，打心底就会考虑孩子的安全问题，而不是嫌烦心避开不谈。 项靕抱过乔大妞儿来在额头上亲了亲：“我怎么能不考虑呢，放心吧，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安排妥当的。 别说玥玥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和职务，想要针对她做点什么很难找借口，就算找到借口又能怎么样。 从小到大，她因为我的错误决定遭了不少罪，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兴趣，还是积极正面有意义的，我就是拼尽全力也得支持。 那些人要是懂事点还好，我个人没理由也没权力做什么。可他们要是自己犯贱，老子正好想找地方发发邪火呢。” 说发发邪火可不是吹牛，项靕从来就胆子大得很。硅835和氢766系统绝对不止有72公斤，惹急了他真敢去种上两个蘑菇爽爽。 他有系统坐底，很多问题都可以神奇解决，了不得就是花上几个勋章而已，说实话不疼不痒的。 可乔玫不明真相，哪是几句话就能安抚好的：“这种事可大意不得，你自己什么情况自己最清楚，我都担心过两年你会被制裁。 我是不打算要孩子，就把玥玥当亲闺女，薇薇肯定跟我一样，估计溪溪也差不多。如果保护不了玥玥的安全，项靕你就等着吧。 反正我把话给伱撂这儿了，你让孩子去参加比赛我阻止不了。但你必须保证，让你的那些人把她保护好了，绝对不允许出半点问题。” 说完顿了顿，觉得还不够稳妥，下地去找了纸和笔过来：“你的贼胆子太大，我必须给你拉根弦，给我写个保证书。” “呵呵……”，看着乔大妞儿有些气急的样子，项靕实在忍不住笑：“不是，乔乔你疯了吧，我能害自己的闺女吗？ 就算我不是个好爹，可上面还有老两口压着呢。别说出什么危险，哪怕只是擦破点皮，我都得被他们打死，哪敢不小心。” 被他这么一说，乔玫也觉得自己有点急过头了，可就是心里不舒服：“不行，每一个不保险都是出在自认为最保险的地方。 我知道，没人比你更疼玥玥，也知道你会尽全力保护她。问题是你胆子太大了，这事又太复杂，实在没办法让人放心。 所以你必须写，我也会时不时拿这份保证给你敲敲警钟，多一道保险总归没坏处。你要是现在不写，明天我就发动爸妈和……” “行，行，行，你是我亲姑奶奶，我写还不成吗。”项靕直接举手投降，不是担心被全家威逼丢脸，而是被乔大妞儿感动了。 如果换了其他人，他还有可能会怀疑，这么做是不是别有用心。 以后拿出来在老爹老娘，或者跟闺女面前玩点花招，巩固自己在项家的地位。 但乔玫肯定不会那么做，大虎妞儿先天就没那个基因，小聪明小算计在她看来就是耻辱。 从被子里钻出来，就蹲在床头柜边上，像个小学生似的抬头问她：“怎么写，就跟上学时候那样吗？” “哼哼……”，这话倒是把乔玫逗笑了，项靕上学时候可没少写保证书，甚至上过梁薇的广播站，全校闻名都是给他说少了。 “我念你写”，甩给他个大白眼，乔玫撇着头想了想，开始口述：“本人项靕，因自己的无能，阻止不了女儿…… 倘若女儿因此有半点闪失，我自愿接受，后面的自己写吧，反正你手熟，就找恶毒点、狠点的来，要不你不长记性。” 十几分钟后，项靕的保证书终于写好了，交上去给乔大妞儿过目审核，装进包里以备随时拿出来提点所用。 等乔玫洗了手返回来，就见臭流氓正虎视眈眈看着自己，马上反映到可能刚才自己某些措辞惹到这家伙了。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被他欺负一顿呗。十几年前就被他欺负，现在无非欺负得更厉害了而已。 只要拿到保证书，以后能常常给他提醒，把闺女的安全问题紧抓不放，这点你情我愿的事真不算啥。 而且实话实讲，自己的做法多少有点过激了，让他发泄发泄也合情合理，还能让彼此感情更稳固呢。 心里琢磨着，脸上也露出“害怕”的表情：“项靕，你要干啥，我可告诉你啊，家里人多呢，闹出动静来……，呀，我可叫了啊……” 话说一半，就被跳下床的项靕拦腰扛起来，还扭头朝腰上的嫩肉咬了一口：“你叫呗，反正肯定不会有人进来的。 大不了明天起来之后，我被老娘赶出家门。不过到了那时候，你还能再威胁我吗，天天给你吊起来小皮鞭伺候。” 反正就是玩，乔玫一直都很愿意配合：“臭流氓，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得少。有本事你就一直咬，看我完后报不报复你。 你要现在把我放下来，认认真真赔礼道歉，我就考虑放过你。不然非得把你当年的保证书翻出来，让薇薇录了音频发公司群里。” “嗵……”，嘴硬果然带出了游戏效果，整个人被项靕扔床上，真就开始咬上了：“这可是你要求的，咱们就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反正你也觉得我无能，估计你是真喜欢这样吧，那以后每次都只用这种无能的方式伺候你，保证绝不违背你的意志，满意吗？” 满意肯定是不能够的，可牌局上的事情怎么能服软呢，乔大妞儿咬着牙不断引导剧情，终于赢走了项靕的十来亿巨款。 夜里一点，风雨渐停，冲洗过的乔大妞儿沉沉睡去，项靕再次穿好睡裤下地去卫生间，今天还有盲盒。 国庆盲盒早已经领了，本来不应该再有，他也没特意去关注系统的变化。 直到刚才想着看看怎么解决闺女的安全问题，稍微瞄了一下系统，才发现有新盲盒。 是一只白盒子“国庆节特别系列1”，属于暗线盲盒分类，半下午给发过来的。 这个命名很奇怪，以前涉及到系列的盲盒，要么是用字母，要么是用天干计数，用数字还是第一次。 如果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天干和字母都不够用，只能以数字排列顺序。 也就是说，这个系列的盲盒暗含的是长线任务，至少要连续二十六年以上。 不管那么多了，先点开看看吧。晃眼的小呲花闪过，内容叫做“1949环球工业套装”。 里面的东西还真够多的，都是工业类的产品，生产年份均为开国当年。 跟国庆盲盒里的年份套装、开国矿物套装差不多意思，数量也同样相当庞大。 不过那国庆盲盒的东西都是小件，最大也就不过是两米多高的寿山石。 而这个暗线任务盲盒里边，小到药物食品、电器工具，大到机器机械、航空航天，百多米的玩意儿都好几件。 就拿汽车这个小分类来说，当年有代表性的品牌产品一样不差，包括很多已经倒闭停产的品牌都有。 这么大的数量，还是同一分类又有各不相同的细分，项靕看看都觉得头疼，更别说细细清点了。 可这个盲盒代表的任务会是什么呢，科技发展日新月异，七十多年前的工业产品放现在，很多都是垃圾了。 也就一些比较少见的，或者有特别意义的东西，还能引起一些收藏爱好者的兴趣，其他方面真没啥用处。 难不成还要专门弄个地方，把这些破烂都摆出来给人看吗，那又有什么…… 不对，好像还真有可能。昨晚上自己想什么来着，艺术品要服务于公众，那工业产品不更是服务公众的吗。 说起来是叫“工业产品”，但实际上工业就是人类科技的体现，科技发展才是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指标。 人类从茹毛饮血到火的使用，从杞人忧天到探索星空，每一步都是被科技推动着实现了跨越。 所以说，科技造就了现在灿烂的世界，而工业又是科技的最直观体现，对公众进行工业历史知识的传播很有意义。 系统这次只是发了1949年的工业产品，以后这个系列更多的盲盒，应该就是之前和之后的同类内容。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说，做一个超大型的工业历史展览，也是对华夏科技不断进步历程的展示。 华夏先民从蒙昧中走到了世界巅峰，又因为各种原因遭受了百年屈辱，再从屈辱中站起来走向新的巅峰。 这个过程不但有辉煌、骄傲、惨痛，还有着很大的教育意义。尤其是新时代的进步过程，弄好了应该能唤起一些人的觉悟吧。 就这么干了，任务不任务的管他呢，只要结果是有利的，没奖励也值得干，任务晚点完成没啥大不了。 等授权费用的分成下来，马上就着手开始筹备，争取在积累到足够的展示品之前把框架搭好，能够随时…… 项靕的构思越来越清晰，系统对话框也适时地弹了出来：恭喜宿主解锁首个暗线任务，达成相关指标。 根据本系统的综合评定，宿主在该任务中的表现为a级，可获得系统对相关项目的全方位支持。 任务奖励将于项目第一阶段完成时下发，望宿主再接再厉，通过自己的智慧，早日解锁更多任务。 看着对话框自动收回去，项靕的脑子有点懵。这个任务解锁得也太容易了吧，难道之前自己的方向有问题吗。 可是也不应该啊，一个是大师级雕塑工艺，另一个直接就是女人，按现在的思路也扯不上关系嘛。 肯定不是思路和方向的问题，这回算自己误打误撞碰巧了。狗系统那么鸡贼，绝不可能让所有任务都一条线。 狗系统的套路深不可测，这里边复杂着呢。否则也不可能绑定这就久了，自己才拿到一次a级评价。 想法是这么个想法，但侥幸心理谁都会有，项靕还是尝试着在相同思路上扩散了一下，半小时后才无果放弃。 也许是用脑过度了，或者精神太集中的后遗症，一晚上梦里不是各种山河壮丽的雕塑，就是各种洋马明星高喊“华夏万岁”。 隔天早上起来，脑子嗡嗡地发胀，稍微摇摇头都觉得疼。要不是闺女喊着，连每天固定的游泳都误了。 早饭之后，乔玫收拾好了告辞。昨天陪了老爹老娘，今天得回去陪陪她亲妈，梁美人上午过来接她的班。 东西自然也没少给带，30斤的荔枝蜜一坛，20斤的陈醋一小坛，20斤的阳州黄酒一坛，葡萄酒两箱，陈皮一斤，安宫丸两盒。 老娘亲自给准备的，三个儿媳妇不偏不倚。亲家们不好见面，可心意总要给到，儿子不争气就只能在物质上多补偿了。 送走了乔玫，项靕就在小厅陪老爹喝茶，又把对闺女参加体育赛事的安全保证说了一遍，接着就谈到前段时间说过入股通钢的事情。 上月底通钢高层开了好几天的研讨会，就是在讨论第一联合钢铁这个项目，老爹也被邀请参加。 孙长忠和周东在会上提出，为了应对未来通钢要面对的各种技术、资金、人才等等压力，建议增发一定比例股份引进有实力的合作者。 这个合作者是谁，其实每个人丢心知肚明。不就是要把项靕和通钢绑在一起，能够长期吃求竭科技的红利嘛。 通钢前些年已经进行了股改，只是没有吸收民营资本，现在面对长远利益的诱惑，再改一次倒也没有阻力。 各大股东谁不知道项靕如今的成色，而且还是实打实真金白银投资进来，纷纷举手表示赞成，反对的只能是傻子。 三十号下午，已经形成了最终的决议，拟向新股东增发约百分之左右，节后就上报省市两级领导。 老爹代表的是项靕，但正直的性格却不允许他贪公家便宜：“通钢现在的估值应该在两百亿左右，到时候肯定还会有溢价。 我大致算了一下，到时候至少要涨到两百五六，也许还会更多。这部分入股的钱，你绝不能耍花样，也别想着用收成抵账。 项靕，你的话我愿意相信，但你也要不打折扣地坚定执行。更不能有别的心思，琢磨着把公家的财产吞进自己肚子里。” 老一辈人，特别是老爹这种骨子里就有奉献精神的，确实能做到为集体利益牺牲小我，对自己的子孙也抱有相同期望。 这一点项靕非常理解，也愿意支持：“爸，您放一百个心，儿子绝不会有那种念头，一丁点儿都不会有。 说句可能会打击您的实在话，就通钢那点家底，我压根儿就看不上。现在没法给您证明，等过两年您自然能信。 拿这次的招商会来说吧，恒润跟万和只是我能拿到的回报之一，就已经超过通钢的价值了，惦记通钢还不如多开几个项目呢。 不说这些，眼看冬天就到了，您和我妈有没有心思去南边住段时间。要是有想法，我就抓紧找地方把房子安顿了。”qqxδnew “不去！”老爹反对得很坚决：“就现在这个大环境，我跑那么远去干啥，万一赶上高峰，想回都回不来。 玥玥学习那么紧张，你又同意了她去田径比赛，压力就更大了。你整天在外面鬼混，我和你妈能放心吗，还是得亲自看着。” 得，一片孝心不接受就算了，反而还遭了顿喷。只能是怪自己形象太差，连亲爹都各种嫌弃。 第413章 ——启航 硬着头皮又陪老爹喝了会儿茶，救星终于登场了，梁美人抱着个小盒子开门进家。 熟练地换好鞋，到小厅把盒子放茶台上打开，里边躺着十二块酥皮点心。 用夹子弄出一块搁纸盘里递给老爹：“爸，我早起做了点茶糕，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老爹接过去尝了一口，满意点头：“茶味很正，这种酥皮的茶糕呀，还是得吃红茶的，绿茶的总归清寡了点。” “还是您会吃，项靕就啥也不懂，偏喜欢吃茉莉味的。”梁美人翘着大拇哥拍了个马屁，顺便埋汰一句项靕。 接着又跑去厨房：“妈，我做了点茶糕，您尝一块。萍姐你也尝尝看，用专业眼光给我点意见。 我肯定没你做得好，烤出来馅儿总比较硬，配料、手法、温度都换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没见改善。” 闺女正在自己屋里学习，听到声音也跑出来：“薇姨你带好吃的了吗，我正好有点饿了，今天拽我爸去游泳把我累的。” 梁薇给闺女夹一块放盘子里，宠溺地揉揉她头发：“他那么大个子，你哪能拽动，手指用力过度当心关节不好看。” 厨房里一阵热闹，项靕也不去参与，就一边吃一边贼眉鼠眼地观察老爹的进度。 阳州人吃茶糕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是酥皮点心那种的，吃的时候常会掉面渣。 等到老爹把整块点心吃完，赶紧狗腿地收拾了：“爸，您差不多该练字了吧，再指点指点薇薇呗。 那什么，我刚想起来还要查点资料，就不给您添乱了。节后项目筹备组要起，我总得做到心中有数。” 果然是心中有鬼啊，老爹瞥他一眼，也懒得拆穿这点小把戏：“去吧，查认真点，能废寝忘食最好。” 老爹没揪着不放已经是够不错了，项靕哪还有胆子回话，讪讪一笑灰头土脸地急遁而去。 查资料是真的要查，不过是关于博物馆一类的。这里边涉及的东西太多，仅仅做到心中有数都不容易。 系统既然表示了，这个项目可以得到全方位支持，那就赶早不如赶晚。 现在手里的事太多，每天还要想方设法赚勋章，一松懈很可能就得耽误了。 自己先做个大概了解，再后面跟专业人士交流的时候，起码别露了怯让人笑话。 查资料到十一点半，时间也差不多了，起来活动一下洗把脸，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闺女今天约了同学一起吃饭，下午还想去玩一会儿电动，他得跟过去安顿，顺便关注一下。仟千仦哾 梁美人来家里，主要是陪老爹老娘的，她很愿意跟老爹老娘多相处，项靕在不在无所谓。 换好衣服出来，闺女也已经打扮好了跟梁薇不知道嘀咕什么，就等着她爹一起走呢。 父女俩告别家人出门，到车上闺女还惦记着参加田径的事：“爸，你想好啥时候跟体育部门的人谈了吗，我要不要做点准备？” 昨天刚说了，今天就又主动提起，看来是真的很有兴趣啊，亏得自己没有拒绝。 项靕在申城时候就开始考虑这件事了，昨天只不过是确定一下，心里早有计划。 摇摇头一副不当回事的样子：“不用准备，爸给你安顿就行，伱唯一要做的就是除了比赛啥都别关心。” 在闺女心里，亲爹答应自己的事从来不打折扣，而且从来都能为自己考虑得更周到。 闻言也就不多琢磨了：“嗯，我知道了，爸你放心吧，我肯定听你的话。” “那就行，爸知道你懂事。”项靕不想给闺女压力，应了一句就转移话题：“你家溪姐当班主任后怎么样，有调皮的学生吗？” “哈……”，说到这个，闺女也一副失笑的表情：“爸你都不知道自己威名多广，现在没有一个学生敢在溪姐课上调皮的。 别管我们班还是溪姐带的其他班，自从你和溪姐的关系传开，连那几个最调皮的同学都变得老实了，我们班纪律全年级最好。” 聊着轻松的话题，不一会儿就到涮肉馆了，学生们聚餐还是喜欢这种比较自在的场合。 和闺女到楼上包间，她的小朋友们已经来了不少，看见项靕都忙着起身问好。 项靕担着多重身份，这时候必须表现得更随和：“欸，欸，你们好，感谢你们在学校照顾玥玥，待会儿可得多吃点。” 跟孩子们交流几句，又吩咐包间服务员：“野牛肉和鹿肉多上两份，黄羊有新鲜的也多来点，都是长身体的年纪。 但是有一点，绝对不能给他们喝酒，一小杯一小口都不行，哪怕是啤酒。肉吃多了不好消化，多来点猕猴桃汁和……” “玥玥姐我来啦……，呀……”，正跟服务员交待着，就被一个瓷娃娃冲进来给打断了。 “叔叔……，叔叔好！”小丫头看到项靕，也吐着舌头停下脚步：“那个，我是玥玥姐的新朋友，今年刚上三中，我叫苏茉。” 刚上高一就跟高三的交朋友，这孩子倒是个活泼的。只要心性跟得上，将来多半能成大器。 项靕自己当初也是喜欢和年龄大的孩子玩，对同类性格的人自然更有好感：“嗯，苏茉同学你好，感谢你来捧场。” 这个态度明显是小丫头没想到的，精致明艳的脸蛋略见羞色：“没有，没有，我刚跟玥玥姐她们玩，应该感谢她邀请我。” 一句话说完，胆子也大了起来，表情变得有点正式：“叔叔，我能跟您谈个生意吗？” 这下反倒让项靕有点意外了，小丫头事业心很强嘛，也许家里从小就有一定的培养和教育，或者耳濡目染吧。 看着那张瓷娃娃脸蛋上认真的表情，项靕就想看看她要谈什么生意：“行啊，你来说说看，要跟我谈什么生意。 合适的话旁边就有办公室，咱们坐下来喝着茶细细聊。不过既然是谈生意，咱们就得在商言商了，你能做到吗？” 小丫头面色又微微红了一下：“哎呀，我就是想先简单说说，哪有跟您坐下来喝茶的资格，得大人才行呢。 我们家是做造纸和印刷的，我妈妈是宸风纸业的董事长。叔叔您旗下那么多企业，一定有大量的包装业务需求吧。 前段时间听我妈妈说，如果哪家造纸企业能拿到您的业务，轻轻松松就可以坐上阳州造纸业头号交椅。 我们家的厂子是阳州规模排名前五的，一直都在和外来势力抢市场，跟您的做法很像呢，您能给个机会吗？” 连对抗外来资本都拿出来了，伶牙俐齿还挺会说，不过这根本就是两码事。 项靕只是排斥外资，对国内其他省份的资本，大多数还是持温和态度的。 但这丫头的话也透露出另一个信息，目前阳州商界已经开始针对项靕进行分析了。 而且她母亲说的也没错，项靕手里的业务的确可以扶植起一家本地造纸企业来。 机械类企业用量少就不说了，两家药企的用量就够开个小造纸厂。 其丽广告的业务不断扩大，也开始接一些官方性质的生意，未来用纸量不是小数。 另外还有钢铁项目，尤其是超级塑料项目的下游企业，用纸量不会比药企少。 要是再算上酿酒、灭虫器，以及后续更多项目的用纸业务，一家都怕吃不下去。 不过这种业务跟一个高中生小丫头，也就是说说而已，谈判的能力和权力她都不够。 用纸肯定是要用的，业务给谁不是给呢，小丫头的机灵、闯莽劲头值得鼓励一下。 再说这丫头能跟闺女交朋友，也是个不错的事，那就给她们的友情堆把火好了。 笑着看看小丫头努力正经的表情：“这个生意能谈，但不是现在。我公司那些项目刚开始筹备，怎么也得等到明年这时候。 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只要大家条件相当，就优先考虑你家的产品。事情我记下了，到招标的时候会让人关注你家企业的。” 苏茉只是想尝试一下，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跟母亲所说的谈生意完全两个极端，这应该是交对朋友了吧。 毕竟只是个小丫头，再聪明也到不了老江湖的段位，激动得都有点不会说话了：“啊，这就，这就说好了吗？ 叔叔您没逗我玩吧，我真的是很认真在跟您说呢。对不起，我不是怀疑您，就是，就是，我替我妈妈谢谢您吧！” 说着还认认真真鞠了个躬，项靕的脸都差点被大马尾辫甩上来刷到，赶紧往后退了小半步。 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十五六岁就知道帮着家里拉生意了，何止是后生了得那么简单呢。 项靕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挺落后的。本来也没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闺女，看来是时候帮她做点计划了。 之前还想着等她高三毕业后的暑假，从跟着乔玫熟悉会计知识开始，然后再逐步接触其他方面。 现在开来还是不够，那就从眼下开始吧。只要不影响她学习，能安排什么安排什么，能学一点是一点。 公司再有什么不是很复杂的会议之类，就让她给自己当个书记员。还有商业方面的知识，也应该试着让她开始接触了。 脑子里多了件事，项靕也没心思跟孩子们多聊了，叮嘱几句下午出去玩注意安全，就转身去了酒店。 中午还约了小秘书吃饭，饭后正好到千禧城静下心来好好琢磨一番，培养接班人这种事可不能含糊。 项靕离开，一帮小家伙们就开始起哄。有的说苏茉胆子真大，有的说苏茉脑子够活，俨然就是看未来女强人的架势了。 苏茉谦虚地应付几句，抱着闺女的胳膊还有点不好意思：“玥玥姐，你爸可真随和，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就问一下，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我必须谢谢你，一定要重谢！我考上三中，我妈奖励了我一条蒂芙尼的大项链，我把它送给你吧，不过说好了这可不是给你行贿。” 别看闺女在家里人人宠着，到了外面还是很有样的：“胡说什么呢，你要这样的话，以后我可再也不带你玩了。 你能说服他是你的本事，而且到时候你们还得跟别人竞争，又不是我爸公司专门给你家分业务，给我礼物不是乱套了吗。” 对这个开学后刚认识的朋友，闺女心里还是挺愿意亲近的。小女孩特别聪明，也很有礼貌，关键家庭的不幸还挺让人同情。 苏茉的父亲在她四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十几年来都是和她母亲相依为命，跟自己的情况多少有点相似。 所以苏茉能帮助母亲争取生意，闺女不但乐见其成，甚至有要帮她一把的想法，又怎么可能接受她的感谢呢。 “玥玥姐，你真好！”苏茉也是很感动，她主动找上闺女交朋友，就是因为听说了项靕当年的故事，非常羡慕闺女能被父亲护着。 她对自己的父亲几乎没有印象，十几年来最近距离的接触就是上坟和看照片，在心里对“父亲”既陌生又渴望。 今天看到项靕，也不知怎么了，就像是磕了药似的脑子迷迷糊糊，眼馋的同时又有些冲动，鬼使神差地就跟项靕谈起了生意。 项靕这么痛快地答应，她简直太意外了，有那么一瞬间，都在幻想着这要是自己的爸爸该多好，可惜现实就是现实。 项靕并不知道这些情况，他对于闺女交什么样的朋友，基本上还是持宽松态度的。 只要不是坏孩子，也别牵扯到早恋的事情，社交圈子大可以广泛一些。今天中午过来看看，也是想了解一下好放心。 俗话说“人上一百形形色色（sǎi）”，成长过程中多接触不同性格的人，对未来是有好处的。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紧密关注并且严防死守。现在整天有保镖跟着，学校里还有蒋溪，出不了事。 没几分钟到了酒店，小秘书已经点好菜了，两人开开心心地吃过了，就转场到千禧城顶复。 今天小秘书休探亲假，也懒得去逛街啥的，放两部电影看看，躺着腻来腻去也挺有意思。 项靕心不在焉地陪着，把脑子里的事情琢磨一遍，大致有个简单的计划雏形，发现小秘书正看得聚精会神。 伸手把人拽过来欺负一顿，又告诉她过段时间要安排她跟闺女见面，然后再找个时间带她回家见老两口，可把小秘书激动坏了。 哪还再嫌弃被他欺负，钻进怀里抱着脖子就是一顿亲，直把那张脸涂抹了个桃花遍地开，才笑嘻嘻地停了下来。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抒发她内心的情绪，过了没几分钟，更猛烈的释放又来了，连唱k带游园折腾了得有三个来钟头。 整个一下午就这么被消耗过去，吃过晚饭八点多接到她妈段琴的电话，才不舍地和项靕分开准备回家。 项靕今天是挺开心的，没想到小秘书竟然排在了丽雅后面的第一个，严重意外啊，就是不知道这妞儿今后会妖到什么程度。 管她能妖成什么样呢，再妖不都是自己的妞儿吗，有时候妖一点还更有意思，别在歪路上走太远就行。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接上在购物中心电玩区疯了一下午，同样刚吃过晚饭的闺女，回家后梁美人又是一种不同的滋味。 昨天是乔大妞儿在家住，今天是梁薇，明天就轮到蒋溪，三个女人的表现都相当不错。 特别是梁美人，误打误撞地就把老两口给彻底攻略了，在稳定家宅这件事上可以说功不可没。 有了这个好的开头，哪怕老娘还带着对自己没说实话的疑心，其他女人进门也都会越发顺畅。 左右已经是这个鬼样子了，那就不如想长远点，让荒唐的生活彻底启航吧。 挨一刀是挨，挨千刀也一样是挨，只要没被砍死，后面打开的就都是光明大道。 唯独要谨记的，是自己迈出第一步时候的态度。荒唐也得有个底线，千万不能让荒唐把自己奴化了。 第414章 ——入籍 父女俩进门的时候，一家人都在客厅里看电视，讨论还挺热烈。 老娘最近正在追《功勋》，带动全家上下一起接受思想教育，挺好的。 两个小仆人也是剧迷，每天除工作之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看剧了。 这一点上倒是跟老娘有不少共同语言，经常讨论剧情，刘艳萍都插不上话。 闺女因为自己愿意参加田径项目，知道要挤出时间来学习，不能落下功课。 跟大家打个招呼，就回自己屋里去学习了，即便只有一两个钟头也能管点用。 项靕现在是坏分子，最不受老两口待见，也不去自讨没趣，就装模作样凑在边上混时间。 把最新的两集看完，几个人又聊聊剧情，可算是到睡觉时间了。 洗漱了躺床上，梁美人也主动说起关于闺女参加比赛的事情。 上午她就跟乔玫、蒋溪讨论过了，三人联合达成了时刻督促项靕的统一定论。 不过梁薇又多了一层担心：“项靕，玥玥的身份肯定是瞒不住的，你就算能保证她安全，可其他方面又怎么办呢？ 自由恋爱我肯定是赞成的，但是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太浮躁了，包括富裕家庭的孩子也一样，脑子里面想法太多。 玥玥是好孩子，我对她是很放心的。问题别人不由着你管啊，尤其那些比较猖狂的二代们，恨不能把天翻过来。 虽然你给玥玥配了保镖，应该是足够挡住那些狂蜂浪蝶了。可我就是担心，有些人不折手段，玩下三滥的东西。 你现在这个情况太招人惦记，都不用专门去了解，就我茶楼里和会所里面，每天少说有三成的客人都在讨论你。 玥玥作为你的闺女，对她有想法的绝不会少。万一有个心思手段都够狠的，抱着目的接近她，我想起来都害怕。 我自己有过不幸的婚姻，太知道所托非人是什么滋味了。伱可得给我紧紧盯着，别让那些人渣有靠近她的机会。” 女人总是想法太多，偶尔还会按照自己的意志强行理解，可以又不能说她就是错的。 而且梁美人也是在为闺女考虑，光这份心意就不是一般后妈能有的，实属难得了。 项靕也知道，自己着实应该偷笑，真要换个别有心思的，非得给你头疼死。 翻身把梁美人压住，在翘挺的鼻子上啄了一口：“傻妞儿，你的担心的确有道理，不过真没必要这么紧张。 首先，玥玥上大学不会在学校住，我肯定给她安排自己的住处。每天上下学都有保镖跟着，想接近她可不容易。 其次就是保镖的问题，你自己也有保镖，你觉得她们的素质怎么样，得不得承认头脑、反应、手段都远超过常人。 说句实在话，就男人那点心思，眼神、表情、姿态、动作总有一方面藏不住，根本别想逃得过那些保镖的观察。 而且等玥玥上大学后，我还会再给她多安排几个保镖。除非你叫来军队把她们围了，否则谁也别想在她们手下钻空子。 还有你那个什么对二代的担心，纯粹就是瞎想。别说什么不成器的二代，就算是一代，就算是阿妹爱啃的大酋长都扯淡。 我项靕是什么人，哪怕亲手把自己剁碎了，也别想让我跪着。真要有谁猪油蒙了心不开眼，他得先考虑好死了往哪埋。” 梁薇知道项靕说一句是一句，也相信项靕有那个骨气，可问题是她对很多事都不知情。 所以有些想法自然就跟不上项靕：“玥玥是你闺女，我肯定相信你。可是，你身后的那些人呢，他们也能不为利益所动吗？” 这就是编瞎话的后遗症了，别人不了解真实情况，最好的结果也只是顺着你的瞎话延伸。 可系统的事情能说吗，就算项靕能大剌剌地不在乎，也只有别具用心的人能信个三分。 所以说，这个谎还得继续扯下去：“这你就更不用担心了，除非我看到、听到的都是假象，否则他们比我更硬茬。 有的东西我没法给你解释，说多了反而更麻烦、更复杂。你就当是我太爷发了横财，在海外设立了一个家族信托基金，现在只有我能继承。 那些所有的人，其实都得听我的话，都得按照我的意志行事。就算我让他们去阿妹爱啃把白房子炸了，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梁薇知道这是个比喻，不过看项靕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倒是放松了不少，没人拖后腿就好办。 抬起下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那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不过你可得多关注着点，这事容不得疏忽。” “放一百个心吧，我在意着呢。”这么重要的事，老流氓心里哪能没谱呢，应了一句就开始搞事情。 梁美人支起胳膊拦着他：“哎呀，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个什么劲儿啊。我昨天回去专门查了点东西，玥玥这事你要注意的多着……” 早在申城的时候，项靕就在考虑这件事了，有什么该了解的都已经心中有数。 现在梁美人要说的，也就是运动员的责任与义务，还有所谓的要遵守的一套规则等等之类。 不过虽然都已经考虑清楚周到了，人家一片用心总不能泼冷水，还是停下来认真地听着。 结果还真听出点东西来，梁美人也是个好后妈，准备给闺女专门安排一处训练场地。 闺女是嗑药玩家没错，但专业的运动员可不是只要求身体素质就行，其他技巧都得跟上。 一个简单的短跑项目，其中起跑、冲刺、步幅、步频等等的同样很重要。 博尔特速度无可匹敌，可他要是不经过专业训练，真不一定能连破世界纪录。 所以梁美人就想弄一块地方，安排上专最业的设备，仅供闺女自己使用。 尽可能让闺女有个好的训练环境，不用担心被别人影响，也不用影响别人。 至于说闺女将来上了大学，那就去上学的地方再弄一个，又不是多复杂的事情。 反正她上学也会放假，两边都安排好了，随时需要随时用，把效率做到最高。 就这么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快两个钟头，总算把该说的都说清楚了。 项靕原计划还准备大杀四局呢，结果只来了两轮就草草收兵罢战。 隔天上午起来吃过早饭，梁美人带着估计女出门，约好了跟蒋溪她们一起逛街。 这是早就定下的，乔玫、梁薇、蒋溪三个进了门的，再加上已经见过闺女的贝珍妮。 四个妞儿都是富婆，带着闺女也不知道要买点什么，由她们随便吧。 女人孩子去逛街扫货，身为家里最重要的经济来源，项靕也该出门劳作了。 一号全天贪图享受，只有乔大妞儿一早一晚贡献了三个纪念章基数。 昨天二号稍微好点，也只有早上乔大妞，下午小秘书，和晚上梁美人拢共四个基数。 二十基数才能换一枚纪念章，往常一天起码也能有十来个，生产队的驴都不敢这么闲啊。 国庆期间活动比较多，现在又多了官方合作，妙阁文化和其丽广告都比较忙。 贝珍妮已经和闺女逛街去了，丽雅和潘雪玲总得有一个人在线，这俩妞儿得分开来。 上午就选潘雪玲吧，再加上卫雨乔、姚钰明、赵婧，先开他两局补补血。 地方也不用非得在千禧城，潘雪玲刚入伙不久，正好让大家去天香·华珺认认门。 人多力量大，老话早就总结好了，好一番辛苦操劳后，八个基数到手，也该吃午饭了。 潘雪玲厨艺是地狱级，项靕也是专门把手做饭不错的姚钰明安排在上午，不然真得点外卖。 下午就不考虑那么多了，一个能满足五人份晚餐的选手都没有，直接安排在千禧城。 孟馨、丽雅、唐娇、台妹，清一色偏年轻选手，有丽雅和台妹带动气氛，还能推进一下唐娇这个老实妞儿。 两轮大战结束，又是八个基数到手，纪念章的数量终于冲破二十大关，距离实现消费自由再进一步。 牌局之后晚饭的时间也快到了，吃过了饭在楼下坐着喝喝茶，顺便聊一聊她们接下来的安排。 九点整下楼准备回家，带着一整天的收获，继续奔向晚上加班加点的又一轮劳作。 回到家里，闺女也在清点一天的战利品，跟着四个后妈出门，不满载而归都难。 东西的确是够多，哪怕平时没什么机会穿，漂亮衣服都买了能有十来套。 更多的是毛衣、鞋子之类，还有什么帽子、冬天暖手的一些东西，反正能想到的都有。 女人们并不是购物狂，也没必要拿这点小投资拉拢闺女，大采购是有原因的。 嗑药之后闺女的身高长到了178，脚丫子也大了一号，原来的很多都没法穿了。 坐旁边看着闺女收拾，不歇气儿地变着花样全程夸，折腾到十点半回屋睡觉。 高三学习紧张，只给了三天假，隔天早上起来就得去上学，项靕亲自把娘儿俩送去学校。 在校门口道别，也不用再回家跑一趟了，直接国风铭筑走起，今天得来一轮大的。 目前人在通阳的收养组拢共是八个人，该换班的换班，该调整的调整，全员就位。 都一个单元上下楼住着，倒省得来来回回地折腾，集合到宋姿屋里就能开整。 两轮混战结束，再次感叹人多力量大的至理名言，新增的16个基数又把纪念章数量推进一步。 叶妧和米莉的厨艺还不错，中午操持了一大桌子本地菜，还专门给项靕准备了茅台。 确实是有心，项靕吃着喝着相当满意，饭后在客厅陪着她们瞎胡闹的时候，一人发了十万。 折腾一会儿差不多了收拾好出门，今天下午还有别的安排，两匹洋马玩具的包机两点多到通阳。 暗线任务总得抽出时间来捣鼓，项靕一直都在琢磨，是不是在申城错过了时间，今天他准备试试看。 千禧城18号楼1单元那套773平米的顶复已经准备好了，小仆人也都安排过去，可以说相当到位。 三点刚出头，两匹洋马玩具进门，看到项靕问过好后，就开始扑在身上起腻。 这时候项靕绝不含糊，拉着两人进去浴室从打水仗开始，这回必须来全套的操作。 可着劲儿闹腾一气，等到快六点的时候终于结束此波战斗，然而系统没有任何反应。 项靕也不气馁，这才刚刚开始，后面能琢磨的花样多了去了，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事后稍微留一会儿，等了半个小时还没反应，看来这次是不成功，下次再努力吧。 安顿好两匹洋马玩具，项靕又马不停蹄地去了长青城，关雨佳刚休完探亲假，得去慰问慰问。 不过今天晚上肯定得回家，闺女休息了三天刚开学，项靕不想让她有不适应的感觉。 隔天上午还是一样，集齐收养组的八个妞儿再赚一枚纪念章，得把昨天爆任务落下的补起来。 从下午开始，还是两匹洋马玩具。分阶段估计是不行了，那就来个整天腻在一起的套路。 两匹洋马玩具的身体都是改造过的，比不上彻底改造了的保镖和小仆人，却也差不了多少，好玩是真好玩。 但结果还是没用，从午饭的一点多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多，花样、模式、时间段各种调控，连三个小仆人都用上了，唯独不见系统有反应。 躺在起居厅的软榻上，项靕就开始琢磨分析，也许是自己的打开方式错了，这俩妞儿不该这么用。 可又该怎么用呢，难道狗系统设定的触发条件，真的就是让她们表达一些支持、赞美华夏的言论和态度吗？ 既然打牌没用，那就这么操作看看呗。别管成与不成的，至少她们的言论和态度，能影响一些洋鬼子对华夏的看法，也算好事了。 把思路捋清楚，暂时也不管那么多了，任务的事情看来还得慢慢磨，先做有意义的吧。 洗漱好了把衣服换上，吩咐俩妞儿今后多发表相关言论，在适合的机会多为华夏发声，爆任务的计划先停下。 后面两天他就不过来了，让两人腾出时间在通阳逛一逛，等她们回呆梨之前再来吃个饭。 拥抱告别，喊了保镖下楼。前两天尽和收养组的鬼混了，今天冯晓兰复工，合作组也该关照一下。 路上走到一半，项靕还假寐养神呢，系统突然就提示有新消息，这个延迟也有点太迟了吧。 坐正了调出系统界面，点击阅读新消息，内容也算得上好事，但是和暗线任务完全没关系。 丽雅和小毛妹入籍的事已经妥了，现在只需要安排她俩去濠城过一趟手续就成。 濠城项靕是去过的，给丽雅和小毛妹买了入籍服务后，也专门对相关信息进行了些了解。 因为制度的不同，濠城国庆只给两天假，不用等到七号之后就能去办手续。 另外濠城现在的过关政策挺宽松，有核酸证明就可以，当天往返完全没问题。 大环境一时一变，鬼知道哪天又来个高峰，为免拖久了出现意外，干脆让她们明天就去。 回来正好绕一趟京城，直接去大使馆把退籍办了，这个也属于系统服务范畴内，当天就能搞定。 也就是说，只要别耽误时间，也别临时出什么乱子，两天后她俩就能成为法律意义上的华夏人了。 第415章 ——你得耐得住寂寞 退出系统界面，项靕给空乘组的组长井上樱子拨了电话，让她联系代管公司申请航线。 接着又分别给丽雅和小毛妹打过去，俩妞儿听到消息就剩下兴奋了。 虽然入籍濠城后，很对税务方面的问题不能再轻松规避，需要认真慎重对待。 可她们现在也不靠那点钱生活，常规消费连零花钱都用不完，更别说项靕还常有大额转账。 最重要的是，作为项靕的女人，其他姐妹都是华夏人，她们很需要认同感。 小毛妹这两天正在休探亲假，工作都得带着棉条，只能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绪。 但也很认真地表示，等到完成脱籍回来通阳后，一定给项靕一个大大的惊喜。 丽雅就不一样了，今天晚上正是她跟刚休完假的贝珍妮轮值。 电话里很是把项靕撩拨了半天，各种半隐半露的挑衅，直接把老流氓的怒气值拉满。 这还不算完，临挂电话前还很嚣张地表示：“亲爱的，如果你能做到，可以把我吊在天台一整个晚上。” 结束通话，项靕果然动了心思，吩咐身边的保镖：“佩妮，等下帮我去买个结实的帐篷。” 十月份的北方城市已经开始冷了，吊天台一晚上绝对出事，个把钟头还说得过去。 如果再加上一顶帐篷，坚持两三个小时应该没问题，今天就满足这匹高卢小洋马的兴趣。 佩妮听了眼睛有点发亮：“主人，阳州冬天会有很大的雪吗，到时候我们可以陪您去露营。”仟仟尛哾 挪威那地方项靕没去过，但想来靠近北极应该雪很大，当地人的体质估计更能抵御寒冷。 在雪地里打牌，倒是个不错的项目。说起来好像有些变态，可偶尔尝试一下也能说得过。 抬手捏捏她的脸蛋：“小妖精，整天就会想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抽空一定好好奖励你。” 作为主人的私有物品，项靕这个态度让佩妮很享受：“我是在一份医学研究报告中看到的，说身体足够强壮的人在寒冷环境中会更开心。 主人的女朋友可能还无法做到，但您的身体却足够强壮，所以就想陪您去试试看。如果您喜欢的话，也许就可以在这方面想点办法呢。” 佩妮是野外生存专家，她说这个还是很有可信度的，项靕真有点心痒痒了：“到时候看吧，说不定还能有更好的环境。” 近些年全球气候变化都很严重，地处华夏北方的阳州已经很久没下过大雪了，真想玩总得找个好地方。 不过今年想要玩一把的希望不大，下面各项业务都是刚刚起步，自己也没什么管理和运作经验，得盯着点才放心。 还是等后面再说吧，也许开春之后能轻松点，或者可以找个机会出去玩玩。 华夏没有雪不怕，大毛北边那么多地方呢，四月份下雪的都有，找个地方露营还不简单。 只是这心思动起来，一时半会儿也压不住，正好路上有点堵，那就轻松轻松吧。 今天晚上要在贝珍妮屋里过夜，下午这段就专门选在了世纪蓝湾，距离她住的锦绣天辰最近。 车在路上磨磨蹭蹭半钟头多终于到地方，上楼开门进屋，三个妞儿正在客厅聊天。 看到项靕进们，田英芳起身过来给他换了拖鞋：“刚才晓兰和圆圆过来就说路上车多，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 “没有吧，估计放假出去玩回城的多。”项靕顺着应了一句，和田英芳抱了抱：“看你们好像挺起劲，聊什么呢？” 田英芳让项靕拉着折回客厅，拿起打火机给他点烟：“没聊啥，就是说皓皓上学的事，挺让人发愁的。” 皓皓是田英芳的儿子，叫杨皓，当初她和前夫离婚判了跟母亲，现在是上五年级。 虽然项靕打心底不承认，也不想怎么关注，可严格来说这小子就是他的便宜儿。 现在正赶上了，好歹总是要问两句：“他不是在私立学校吗，怎么出问题了？” 自从跟了项靕，田英芳就把他当成主心骨，只是平常也不敢为点小事就打扰他。 现在项靕主动问起，当然要倾诉一番：“没有出问题，我就是有点发愁，听说明年开始就不让办私立学校了。 刚才还跟晓兰和圆圆说呢，私立学校的孩子去了公立学校很难适应，皓皓明年就要小升初，该怎么办才好呀。 我的想法是不行的话就让他出国上学，听说咱们华夏的学生初中毕业到外国就能直接上高二，项靕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怎么样！”杨皓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可毕竟是华夏孩子，项靕一听到这个脸都黑了。 语气变得非常严肃：“你都想什么呢，他屁大个孩子就弄外国去，是嫌他在国内学不坏，找个差点的环境吗？ 国外在教育方面确实有好的地方，可那都是针对大学甚至再往上说，高中阶段跟咱们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十五六的孩子三观半生不熟，思想上最容易出问题。小小年纪就放出去，你不怕他长歪了？ 他要是那块料，放国内照样能发光出彩；要不是那块料，伱把他弄天宫去也混不上个弼马温；越远越难管教。 再说你这纯粹就瞎担心，民转公又不是要一刀切，只针对那些不合标的学校，一天啥都不知道胡思乱想个什么劲。” 田英芳是真的怕项靕，被他训了两句，缩起脖子来跟个鹌鹑似的：“我，我这不是，不是不知道嘛，你咋还生气了呢。 我就是个普通女人，没见过啥世面，哪能跟你这大老板相比。还不是听别人说点啥，然后就跟着开始发愁。 那我不懂就问你，你这一说，我不就明白了嘛。以后我肯定遇事多考虑，项靕你别生气了行不行，我真的害怕。” “没生气，瞧你那点胆子。”除非特别严重的错误，否则项靕不可能为了别人的儿子生气，他就是对田英芳的选择不爽。 如今她一年几百万的生活费，她儿子在国内明显可以有更好的安排，非得琢磨着出国，不是诚心给人添堵吗。 说完就见田英芳躲旁边彻底不敢吱声，不由得一乐：“行了，咋还非得罚你一顿才能安心吗，要不你干脆上里屋撅着反省去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田英芳，自己能让项靕开心的办法不就那几样吗：“撅着就撅着，你想怎么惩罚我都接受。” 也不等项靕再说点啥，言罢直接去了里边卧室，走起路来还一扭一扭的，这时候咋就不知道怕了。 项靕懒得多跟她掰扯，到卧室就看见田英芳跟个白羊似的撅着一动不动。 得吧，这还真是个好理由，以后想玩点什么稀罕套路，只要训她两句再把要求提出来就行了。 说实话田英芳也就占了个特别属性，另外还比较肥美；其他方面真没法跟富贵花舒圆和校花模板冯晓兰比较。 她自己估计也明白这些劣势，所以自卑就在所难免了。多琢磨项靕的心思，多顺着项靕，也算是弥补先天的不足。 老流氓也乐得看到她有这样的表现，要是单靠她自身的那点吸引力，说实话真的很难在一起混太长时间。 连开两局，又陪着三个妞儿吃了晚饭，总算国庆节没把她们落下，后面也该动身去会贝珍妮和丽雅了。 从田英芳屋里出来，到锦绣天辰不足十分钟路程，结果就这么短时间，还来了个小插曲。 上次送台妹去学校，见到的那个柔媚妖系妹子许楠来电话了，这应该是个成熟的标志。 项靕算了一下，从前回见面到现在，正好是过去一个月时间，比预计中的提前了小半个月。 刚开始项靕一直没有主动联系，都是许楠发些问候的消息，他才顺着回过去，仅有简单的文字交流。 过了有那么十几天吧，许楠的思想估计稳固了一些，就开始多了语音联络，但也有限。 直到在申城那几天，项靕才主动发了一条信息，问她围度都是多少，准备送她两套衣服。 一套很普通，就是皮夹克和牛仔裤，外加薄羊绒衫、筒靴，价格足够好几个大学生四年的开销。 还有一套很简单，五件套加起来拢共也没几两重，价格同样不菲，至少一个大学生全年开销买不来。 东西并没有专门送，从申城直接发的快递。第二天许楠就发信说收到了，谢谢项哥出差还惦记她。 虽然是只有文字内容，连张图片都没给带，但能够表达感谢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今天打电话过来，约莫应该是打算好了，年轻女孩能抵挡得住这种攻势的可不多。 铃声响了有十几秒，项靕才接起来：“楠楠啊，咋这时候想起给项哥电话了？” 许楠的声音稍有些犹豫：“呃，项哥，我今天中午和同学出来吃饭，然后看见你车了，你国庆节也不休息吗？” 还挺含蓄的，项靕就喜欢打破各种含蓄：“咳，你项哥就是个劳累命，过节期间也不得闲，整天陪着领导们打牌，这年头生意难做呀。” 许楠没有听出歧义，但话头却被打开了：“项哥你真辛苦，我还以为你们这种大老板每天都很轻松呢，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我不太会玩牌，但也知道打牌特别费脑子。和领导打牌估计更难，还得算计着怎么输，项哥你可要多休息，别累坏了身体。” 这话倒是没说错，项靕哪一局牌不输个几亿呢。要是换成现钞，闹不好能把系统输破产了。 “那我得谢谢你了，还能想着关心我的身体。”逻辑重音很奇怪地谢了一句，接着继续给许楠找话：“楠楠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对面许楠正不知道怎么说呢，听了项靕的话，思路马上就顺了：“也没啥事，就是突然想起来，想看看项哥你在干啥。 项哥，我们学校国庆不给回家，这两天都挺闲的。你如果能抽出时间的话，我能请你吃顿饭吗，充电宝我还没还你呢。” 项靕当然知道阳大不给回家，但他得等着许楠主动联系，这种事不带上赶着的。 许楠也知道项靕知道阳大不给回家，可她总要找点话来说，也总得找个理由才行。 项靕琢磨一下时间，明天没有固定的安排，也没有必须要处理的事。 正好能收了这个小妖女，特别属性的妞儿不好找，探测对象能多一个是一个。 而且这妞儿确实很有诱惑力，如果还能是个听话的，收养下来也挺不错。 “我想想啊”，装作犹豫地顿了片刻，才给出准信儿：“明天下午的事不重要，咱们就下午见吧。 到时候我让人去接你，前段时间就想去巴拉纳吃烤肉呢，一直也没时间，正好明天晚上项哥请你。” 已经是这个情况了，许楠也没坚持说什么非得自己请客，项靕这种人肯定不喜欢矫情的女孩。 其他的方面许楠不太懂，但至少知道自己的位置，委身于人就把不该有的想法都丢调。 别说每人消费四百多，哪怕是四万多也不代表你就自强自立了，装是最没有意义的行为。 约好了明天见面的时间，项靕挂断电话后，还是觉得应该再巩固一下效果。 二十岁的年纪交过三个男朋友，他总担心这妞儿不够安分，有些话说在前面总是更好一些。 重新解锁手机，点开许楠的对话框：楠楠，我准备了一套房子，如果学校环境紧张，你可以搬出来住。 许楠的信息很快回过来：【惊讶表情】项哥，我没经历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觉得太意外了。 接着很快又是一条：我不是坏女孩，真的项哥，我承认你的帅气、成功、财富都很吸引我，但那不是全部。 这些话应该不假，如果许楠是个钓鱼的，不可能等到现在，上次收到衣服就应该说了。 而且项靕担心的也不是这个，他只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尽量避免接纳中途下车的旅客。 所以这是许楠没有领会精神，那就继续：哥相信你，如果你是那种女孩，哥也不会对你有意思。房子你就放心住，另外你喜欢什么车呢？ 这回信息来得有点迟，得过了约莫一分多钟：我比较喜欢越野车，感觉特帅气，就是路虎卫士那种的。 回答内容倒是挺利索，这就让人感觉很自然：那行，节后就安排人给你准备，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去上户。 接下来可以说主题了：有句话哥得跟你说清楚，我的生活比较复杂，咱们隔段时间才能见一面，所以你得耐得住寂寞。 好几分钟过去，许楠的信息姗姗来迟：项哥，我不是那种人，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朋友，跟着你就只会跟你。 还是没有领会核心精神，不过这样也挺好：想多了，哥只是提前跟你有个备案，担心到时候让你埋怨。 信息再回来，又带上表情了：【害羞】项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会那样。室友叫我去图书馆，不理你了。 项靕翘了下嘴角，这妞儿倒是个爱学习的，找借口都用去图书馆，而不是能继续展开的洗澡、睡觉之类。 当然也有可能是够聪明，可那能怎么样呢。不怕她聪明机灵，就怕她不够聪明反而喜欢抖机灵。 又回了许楠一句“多看好书”，得到一个“大坏人”的回复，就关了手机准备上楼。 刚开门进屋，就被披着浴袍的丽雅冲过来抱住：“亲爱的，你想要什么报酬呢，什么都可以哦！” 第416章 ——撒糖是造孽，降糖是功德 一进门就说报酬，着装还这么诱惑，不用说肯定是这妞儿对下午的话后悔了，至少表面是这样。 项靕可不想轻易放过她，抱着转了一圈往客厅挪：“报酬晚点再谈，咱们先说说你挑衅我怎么解决。” 这妞儿也够妖的，碧蓝色的眼仁儿里满是无辜：“什么挑衅亲爱的，你在说我吗，为什么不记得了？” 只不过暗暗蓄力的双臂和双腿却很诚实地把她出卖了，这是落地就要逃的节奏啊。 老流氓哪能让她得逞，多走两步到了客厅最靠窗的贵妃榻短边处，才一撂手把人丢上面。 往里边有沙发和茶几挡着，再往外边就是阳台，哪怕她腿长两米也逃不掉。 计划败露，丽雅也没辙了，蜷在最拐角处央求：“亲爱的，你能可怜可怜我吗，天气预报说今晚只有3度，我会被冻死的。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帅气，最温柔体贴，最富有同情心，最会疼人的男人，所以你一定不会那样，对吗亲爱的？ 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不把我扔外面，今晚伱想怎么样都行。你可以打我，或者稍微用一点暴力，无论什么我都配合你。” 项靕看着她的姿势就想笑，179的身体竟然能缩进小小的贵妃榻拐角里，人急了是真的会爆发潜能啊。 但是这些都没用，今晚他一定要在露台上开一局，当然该做的措施肯定也不会落下，又不是真的变态狂。 保持着“狰狞”的表情，弯腰把丽雅揪出来扛在肩上：“哼哼，说话就要算数，不然可就不是乖女孩了。 想想你下午嚣张的模样，不就是要把我惹急了跟你来真的吗。现在咱们先去做点准备工作，一定会让你开心到哭的。” 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喊正在准备水果的贝珍妮：“珍妮，你来帮帮我，这匹小洋马今天好像不听话。” 接着又吩咐留在门口的保镖：“佩妮，把东搬弄进来吧，记得弄结实点，别玩到一半掉楼底下去。” 丽雅不知道项靕要玩什么，只觉得他肯定会把自己吊起来，趴在肩头手脚乱摆：“不要，亲爱的，求你了，我会死的……” 折腾半天没用，又开始向贝珍妮求救：“珍妮，快帮帮我，你一定不想看到我被吊起来对吗，如果……” “啪”，项靕一掌拍到屁股上，打断了她的求救：“你如果继续求她，我就把她也吊起来，到时候连给你解绳子的人都没有。” 所有的这一切，其实半数以上都算配合表演，丽雅或者贝珍妮都不相信，项靕会真的那么狠心。 进了浴室，刚洗过澡的洋马被按在花洒下面，温暖的热水淋遍全身，这时候也不用再反抗了。 等贝珍妮帮着项靕把衣服脱了，抱紧他胳膊询问：“亲爱的，你让佩妮去准备什么了，真的可以在露台那样做吗？” 项靕伸手打开浴缸的热水：“你猜猜看，如果能猜中的话，就奖励你吊久一点，猜不中就更久一点。” “那我还猜什么劲，你这个坏蛋。”洋马娇笑着在她肩膀咬了一口：“亲爱的，下次可以换你被吊起来吗？” 项靕点头表示同意：“当然没问题，只要你今晚可以自己挣脱了回来，下次就想怎么样都行。 不过你要是没法挣脱，我估计也不会有下一次了。明天早上罗莎还得一个人去濠城，你觉得她会孤单吗？” 明知道没戏还要问，这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嘛，我最近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丽雅暗怪了自己一句，转身跳进浴缸里，用另一种方式报复项靕。 撩起水不断泼在他身上：“坏人，大恶龙，我克莱蒙圣骑士今天一定会打败你，看我净瓶圣水的厉害。” 半中半洋的台词差点又把项靕逗笑，抬腿迈进浴缸，把人抓过来按边上就是大巴掌落下去。 拍打的同时还不忘笑话两句：“还想当屠龙女骑士，你那破信仰压根不灵，老子龙的传人，祖传枪挑各种骑士。 今天就好好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东方神龙见尾难见首，任你多牛逼的骑士，见了老子的神龙都得歇菜。” 他这一套说辞倒是挺溜，可耐不住丽雅能临时换词：“淫贼，你休想，别以为装成神龙的样子我就会害怕，英勇的女骑士丽雅绝不屈服。” 还真是在努力融入华夏社会啊，连淫贼这种词都学会了。老流氓被闪了一家伙，经典卧槽差点出口。 游戏玩多了，女人们都和懂项靕的心思，眼下的局面必须有一个叛出的 早前还口气很硬的丽雅，这时候双拳难敌四手，加上热水的温度刺激，脸色都变得红润了。 半个小时过去，保镖佩妮敲开浴室的门：“老板，帐篷已经准备好了，温度没问题，也很安全，随时都可以使用。” “好，辛苦了，你们去跟保拉、安娜玩吧。”打发走保镖，项靕拿过浴巾给俩妞儿擦干了又用吹风机吹干，拽着手去了露台。 保镖还是很细心、很贴心的，帐篷里不但放了两盘专用捆绳，这安排了一架无烟木炭火，温度果然相当舒服。 正戏马上开始，丽雅在挣扎中被捆结实了拴在顶部桁架上， 贝珍妮已经弃暗投明，时而帮项靕劝说、恫吓，时而央求项靕手下留情，保证一定会让丽雅走上正道。 炭火的劲儿也差不多要到头，项靕一左一右夹起两个累得有些乏力的妞儿，返回屋里接着泡热水澡回神，保镖们又开始拆帐篷。 又是两个钟头过去，刚刚奔向光明的女骑士上完第一堂内部教育课，躺在枕头上沉沉睡去，梦里已经是新世界。 隔天早上起来，巩固了一下教育结果，吃罢早饭就跟赶来的小毛妹奔赴机场，迎接现实生活中的新人生。 临近午饭时间，飞机已经在濠城降落，吃过饭休息一下就能去办手续领护照，然后飞往京城等着明天正式脱籍。 挥洒了一上午辛勤汗水的项靕，也在陪着孟馨、台妹、关雨佳、卫雨乔四个妞儿吃过午饭后，赶到了位于景阳街的金禧花园。 他准备让许楠住这个小区，夏天时候刚买到手的房子，楼上楼下拢共五层十户，除两套保镖房外可养活八个妞儿。 许楠的房子定下是11号楼2单元2701，距离28层的保镖房最近，不出意外的话许楠也将是这八套房的头儿。 这个小区位置距离学院路很近，通阳六成以上的高校都在半小时车程之内，所以项靕的计划就是全部安排大学生。 模特行业的美女不少，可总归还是有个限度的，想要大范围筛选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光靠模特行业可远远不够。 所以在上个月遇到许楠之后，老流氓就动了这方面的心思。通阳的在校大学生数量近百万，这可是个长期的矿山。 许楠是项靕收养的第一个纯大学生，再往后面什么实习、校招、校企合作等等的多了去了，有得是机会全面撒网。 金禧花园里项靕喝着茶各种动心思的同时，阳大通城校区里许楠也上了艾米·汤森驾驶的曼索里爆改库里南。 曼索里这个牌子，许楠还是略知一二的。现在的年轻人群体，认不出八成以上豪华品牌的可不多。 虽然没在市面上见过这种车，但网上经常有一句话叫“没被曼索里改过的品牌就不配叫豪车”却快看吐了。 上车坐在后排，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伸不出手去，她不想给项靕留下“有失稳重”的负面形象。 哪怕项靕不在，开车的只是保镖。可就这保镖的脸蛋和身段，谁能相信项靕会光看着不动呢。 保镖是能够托付安全的人，本来就应该深受老板重视，再加上那一层关系，绝对是心腹中的心腹。 心里怀着对艾米·汤森的忌惮，许楠一路上安安静静又如坐针毡，生怕被这个洋妞儿看出什么上眼药。 熬了一半路程，实在扛不住了，索性靠在椅背上闭起眼睛，梳理自己和项靕认识以来的种种。 第一次见面的那天，自己是在不服、不忿、不甘的心理状态下，才壮起胆子去接近项靕。 哪成想还真就拉上关系了，而且项靕的确是个很花心的人，应该在当时就对自己动了心思。 不过这个男人虽然花心，比绝大多数人富有，却也要比别人有涵养，没做任何让人反感的事。 也正是因为这个，给了自己认真考虑的时间，不必因为一时的冲动行差踏错，在人生中又一次留下屈辱的遗憾。 让自己能把问题看清楚，在经过多次反反复复的疑惑和分析厉害后，确定了最终应该走向的目标。 爱情对于出身普通家庭的自己来说，是标准的奢侈品。毕业后想要留在省城，想要活得比别人好，就别抱着无谓的幻想。m 于是，主动给项靕发了略显暧昧的信息；于是，改变了对项靕的称呼；于是，接受了他或明或暗的引逗。 直至那天收到项靕从申城发来的快递，看到那套散发着昂贵味道的简朴服装，心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然后就是昨天，和室友出来闲逛，碰巧看到了项靕的车。回去憋了一下午，终于鼓足全部的力量发出邀请。 听到项靕说给自己准备了房子，真的是一点都不想拒绝。能早一天跟了他，就能早一天彻底摆脱过去。 所以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告诉项靕，自己不是那种坏女孩，喜欢他也喜欢他的钱，但不会为了钱谁都喜欢。 接着他又要给自己安排车，这该怎么办呢，完全没经验啊。学驾照是跟风，到手后几乎没摸过方向，知识全靠网上看视频和帖子。 选太贵的不合适，选太便宜的不应该，花哨了显得不稳重，太低调又不配他，最后只能把所有的条件折中起来。 女孩开越野车多少带点张扬，卫士的价位档次不过高也不过低，没有特别的附加属性，还能把那点张扬稍微压一压。 快速做出选择给项靕发过去，其实心里完全在打鼓，总担心没法让项靕满意，之前的一切可就都白费了。 现在马上就要见到项靕，心里真的有点乱，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该怎么做，见面后要说什么话，好像都没主意。 我还真是个笨蛋啊，昨天晚上在校园里走了那么久都想不出来，今天这一下子哪能…… “许小姐，我们到了。”脑子里正滚着锅呢，思路就被艾米·汤森打断。 睁开眼睛看看，已经在一座地下停车场。周围停着不少好车，应该是个高档住宅小区吧。 “哦，好的，辛苦你了！”保持着礼貌道谢，又问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咋回事的问题：“那我们是直接上楼吗？” 艾米·汤森下车帮她开了门：“是的，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金禧花园，老板给您安排的住处在2701，前面就是11号楼二单元的电梯厅。” 虽然这就是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可刚才那个问题也太不知所谓了，许楠脸有点红，心也有点乱：“那，那就上楼吗？” 问完脸更红了，胸口都因为紧张的呼吸明显起伏，干脆啥都不说，就跟在艾米·汤森身后进了电梯。 上到27层，进门看见项靕的那一刻，许楠突然发现，自己所有的紧张和迷茫全部消失，思路无比清晰起来。 本能地就过去和项靕拥抱：“项哥，你早来了吗？我这一路上心都特乱，可见到你马上就平静下来了。” 项靕拍拍她后背：“平静就对了，以后跟着项哥，每天都得这么平静。来，坐下喝点水，跟哥说说国庆这些天都干了点啥。” 说话不过是托辞，谁能为了说几句话专门又送房子又送车呢，五十年的老脑血栓也干不出那种事。 到沙发坐下，是被项靕拉着坐在腿上。茶喝了两小盏，国庆期间的生活说了三五句，就进入了交换dna的环节。 没一会儿又钻仓库开始翻腾，该找的东西都找到之后，迅速启动开坛求雨程序，这个季节雨水得是热的。 两次求雨全部大获成功，结局也没有任何意外，许楠并不具备特别属性，但作为一个牌手来说却很过关。 手里牌面普通的时候就不疾不徐，拿到好牌路子又会很顺畅，包括出牌时候的吆喝都能带着情绪。 她昨天选个车都希望有所表现，希望自己在项靕心里特别一点，才能让彼此的关系长久保持。 其实想那么多压根没啥用，只要她做事有谱，不跨越项靕的底线，牌局表现才是项靕最看重的。 两轮牌局之后的结果就是最好的证明，起码在关于长久这件事上，她和项靕算是不谋而合了。 不过许楠却有点担心，怕自己的表现让项靕多想：“项哥，你，你觉得怎么……，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是，人家以前不是这样的。” “哈哈……”，项靕被她的语气和表情逗笑了，抱过来啄了一口：“不要瞎想，哥知道啥意思，你这种表现才是对的。 哥可是有个外号叫开心果，哥的女人都会这么开心，有的甚至更开心，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反倒有问题了。” “嗯，我知道了。”毕竟刚开始勾兑，许楠还有点放不开：“可是项哥，虽然你这么说，但有些事我还是不能瞒着你……” 许楠不是个老谋深算的妞儿，她认为彼此的关系并不需要隐瞒某些问题，有些事情实话实说反而更能加深认识和信任。 在这方面，项靕同样不是那种纤毫计较的人。要是死了心非得找没经验的新牌手，想多赚点勇士勋章和纪念章，估计就得去犯罪了。 另外说句大实话，也算是功利的话。男人如果自己的牌技不行，还就想和新手打牌，除了虚荣和尴尬之外，真的一点都不会开心，不论双方哪一个都是。 许楠一番诉说下来，项靕对她的过往也了解个差不多。高中时候跟一个同学互有情愫，并且有过很多关于未来的约定。 男生高考落榜，又不愿意复读，就选择了走入伍的路线。将来在部队上考军校，也是条不错的出路。 为了给男友信心，也是作为承诺，在男友百般缠磨下，高中毕业后的暑假里，两人偷偷吃下了禁果。 然而世事皆有意外，许楠趁寒假去探望男友时候都还没事呢，在家封闭期间也没问题，结果刚开学返校就接到了分手信。 理由很苍白，就是对方觉得配不上她。当时因为大环境的问题，许楠也没法去找对方问个清楚明白。 接着就是暑假了，回家见到高中同学才得知，分手的真正原因是另外一个女同学，答应退伍后帮对方安排工作。 颓废了一个假期，再回到学校，许楠就想证明自己并不是没人要，很快答应了一个高年级师兄的追求。 然而，又是然而，这位倒没那么“上进”，但交往不到三个月就发现是个海王。即便对方还借着她两千块，分手也是必然的了。 又是一段时间的心理修复期过去，新的追求者出现，是同年级的学生，本分实在名声不错，许楠决定再试试。 结果又是然而，这位既不花心也没啥野心，却有一颗畸形的孝心。为了搂钱给父亲治病，竟然想出了骗着许楠去借光光贷的办法。 三段恋爱，全部以被伤害为结局，许楠再也不敢相信爱情了。那东西就像天上的太阳，本质是遥不可及，碰到了就会被烫。 凭啥受伤的就得是自己，凭啥自己就只能被别人欺负了舔伤口，凭啥自己就不能追求快乐和幸福？ 自己的条件并不差，甚至可以说远超过绝大多数女生，无非是家庭普通了点，难道这也是错吗。 如果这就是自己的错，那就努力把这个错误改掉，让自己再也没有缺点，再也不用被别人欺负。 心理创伤再次得到修复，新学期开学后，许楠决定抛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迈向最现实的那条路。 当然这不是要乱搞，只是不再接受狗屁的爱情。宁愿选择不那么美满的关系，也不做白日梦。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或者是老天爷看她太可怜了，所以让她在返校的第一天，就见到了耀眼夺目的项靕。 只是经历了三段失败的感情，心还没有完全麻木，也没有被不好的思想污染，还有试一试的可能。 这一段自白式的陈述，讲了能有半个小时还多，许楠也哭了有三十多分钟，眼睛都肿了。 停下来擦擦眼泪，钻进项靕怀里：“项哥，我不是坏女孩，也没有对别人不好，为啥就要经受这些呢？” 实话实说，这妞儿的遭遇属实够惨的，从情窦初开就没遇上一个好人，承受能力差点都该去报复社会了。 抱在许楠后背的双臂紧了紧，用下巴在她额头蹭着：“不难过了，哥虽然不是什么好男人，却也还算有担当，以后项哥保护你。 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先认真把自己的每一天活好了。等将来有机会，咱们再一个个报复回去，总得让坏人尝到恶果才行” “嗯，项哥我永远都听你的话，做你的乖宝宝，你别抛弃我，行吗？”身子更往项靕怀里挤了挤，心理上还是有点担心。 这种情况也算心理创伤后遗症，一时半会儿很难根治，项靕也没啥好办法，只能是慢慢让她恢复信心。 腾出一只手来，在翘挺的鼻子上捏了捏：“这都必须的，你项哥没啥本事，就是会疼人。噢，对了，还是开心果，要不要接着开心？” 突然调转的话风，也把许楠的情绪带动了一些，红着脸把头钻进怀里：“项哥你坏，人家也不知道。” 接着开心肯定是说笑的，这都已经快饭点了，抓紧解决了晚饭，后面还得欢迎刚休完探亲假的小秘书呢。 又稍微磨蹭了一阵，等许楠简单补个妆，两人收拾好了准备去吃饭。 通阳人吃烤肉比较认南美风格，棒式的永远要差两个等级，总给人不够档次的感觉。 巴拉纳烤肉，是一个归国华侨开的，通阳最有名也是最贵的烤肉馆子。 每位488，酒水另算。即便如今大环境下，晚上的生意仍然爆满， 这也是项靕觉得可以开一家顶级烤肉的原因，而且他自己对大块吃肉就很感兴趣。 进店交钱，找到位子坐下，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项靕看单子点了两扎黑精酿。 前菜和汤先上，不多时服务员陆续穿插到位，什么鳌虾、龙虾、大章鱼，什么肉眼、生蚝、烤菠萝，绝不存在只给一点点的现象。 许楠吃得很开心，自己吃一口就喂项靕一口，鳌虾都是剥好了送他嘴里。 老流氓对撒狗粮并不排斥，偶尔还会嘬一下许楠的手指，把料汁也刮下来。 有一说一，他连蓝琳的专访都不接受，大小新闻更是从来不上，为的不就是这点乐子嘛。 然而对于其他食客来说，这种做法就很不友好了，整得好像全世界就你滋润似的。 都不用他观察，从许楠有点兴奋，又有点微红的俏脸上，也能猜出周围的憎恶情绪多浓。 可这就不是谁能管得了的事了，一个妞儿就把他们眼馋成这样，放十个妞儿轮着投喂还不得都气死。 两个多小时过去，在不知道多少仇视、敌对、可憎的眼神中，这顿晚饭终于是吃好了。 先把许楠先送回学校，还在她宿舍楼下来了个一点都不干的长时间亲亲，看着她上楼后才离开。 去临江世纪小秘书屋里路途不近，项靕回到车上跟许楠聊了几条语音，就闭起眼睛边休息边开今天的盲盒。 今天盲盒是常规的，而且还是一只黑盒子，点开之后小呲花闪过，内容叫做“超级降糖药”。 降糖药是什么，不用多琢磨。如今社会正在步入全民糖高的新境界，谁不知道活该一辈子光棍儿。 看看介绍吧，这玩意儿的正式名称叫“百渴消”，还是走传统中医路子，从“消渴症”来的。 用药方式为肚脐贴剂，释放一种胰岛素的替代品，每天只要一片，就可以完美代控制血糖。 药效在体内产生作用，大致可以理解为与血液中摄入的多余糖分中合，然后转化为新的成分被排出体外。 没有二甲双胍之类西药产品的副作用，也不必天天打针把肚子扎成猪皮，而且价格还更容易接受。 项靕查了查资料，华夏糖尿病人口已经上亿，正在向着两亿大关步步逼近，相信不会等太久。 就按照相关人口整数一亿来算，价格算低点四块钱，每人每天贴一剂就是四亿，一年就是将近一千五百亿。 当然现在国内的降糖药市场刚过五百亿，便宜的二甲双胍十块钱不到，大量注射治疗患者的费用都被平摊了。 很多人用二甲双胍，就是因为打针太贵，或者症状还没到需要注射胰岛素的等级，宁愿有点副作用也不想提前打针，一定程度上还是因为不想花太多钱。 可要是有了这个东西，无毒无副作用，价格还比胰岛素便宜，相信会有很多人选择这种新产品的。 那重新算一下，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吃便宜的降糖药，把用户规模调整一半下来。 按照五千万为基数，一年还能有七百多亿的规模，利润降低到八毛钱也能有一百多亿。 正经好东西呀，如果说刚才在餐厅的行为是造孽，那推广这种技术可就是大功德了。 第417章 ——队伍在壮大 一种有效且无副作用的降糖药，真的可以说是超福音级别的药物。 很多疾病本身并没多可怕，但常常会带来各种并发症，最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 就说常见的流感吧，肺炎、心衰、心肌炎、肾损伤等并发症都不罕见，也都可能造成死亡。 其他的像高血压、脂肪肝、消化性溃疡等等之类，也是伴随着梗阻、栓塞、癌变、器官衰竭等并发症。 尤其是糖尿病，伴随着一百多种并发症，轻则给生活带来各种压力，重则稍不注意就小命不保。 从高风险的方面讲，血糖降不下来，医院都不敢轻易开刀手术，伤口无法愈合甚至溃烂苦不堪言。 最基本的方面，出门旅游被外地蚊子叮个包，很可能就是半年时间都无法恢复的痛苦。 情况严重的，叮咬部位都能溃烂，那就真得割肉疗毒了。双氧水隔三差五洗着，大黑疤两三年褪不下去。 所有这些麻烦，影响的可不只是身体，心理上的痛苦更要命，而且这个要命是真的让人想死。 糙老爷们儿就不说了，你让一个美女脖子里挂着大黑疤好几年，黑褪了瘢痕却没法褪，能好才怪。 但是有了这样一种药，贴在肚脐上就能解决高血糖带来的所有影响，而且价格非常亲民，坏处撑死了也就是个不能穿露脐装，不是功德又是什么呢。 关键是这玩意儿还能有效保持利润，即便卖四块钱的低价，药厂也能拿到每年上百亿的纯利。 项靕也是个俗人，看到这么高额的利润收获，生产技术又相对很简单，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赚大了。 别说全华夏，就是全世界范围内，有哪家药企能靠单一产品赚取这么多利润的。 最赚钱的诺华、强生这些药企，旗下那么多药品销售，每年到头纯利润最多也不超过300亿美元。 如果把这个降糖药在全世界推广，已知近五亿糖尿病患者中，哪怕只有一半的人购买使用。 都不用说什么高价卖给洋鬼子之类的常规措施，和国内同等利润的基础上，纯利也能超过百亿美元。 以2019年的全球医药市场数据对比，排名25之后的那些药企，营收都干不过这一种药的纯利。 百渴消的核心技术并不公开，而且注定无法被拒绝，也就等于这药的收益可以永远吃独食。 这可是每年都有最少上百亿美元，随着高糖人口数量的不断增加，越往后的收益也会越高。 面对这么大的利益，偏偏需要投入的精力和财力又不高，心里有点独享的贪念太正常了。 好在项靕有系统，能得到的好处多不胜数，金钱和物质方面的满足度非常高。 单单这次的技术授权招商会之后，他能得到的奖励和回报就不比降糖药能带来的利益少。 所以贪心也只是那么短暂的一小会儿，两分多钟的胡思乱想后，心态就很快摆正了。 他自己并花不了多少钱，最大的开销也不过是养活手里的妞儿，钱太多了真找不到去处。 把一部分利益让出去，不但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支持，也能更大程度带动经济，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这么大的利益，该拉谁入伙才好呢。项靕心里的首选肯定是阳州医药集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另一个合作伙伴的确是规模够大，网络、实力等方面全部远超阳州医药，所以才要更多偏向后者。 先这么暂定吧，但也不能太绝对了。如果在下次招商会之前，有了比这个还好的医药项目，再考虑换风。 其他的医药企业短期内都不会在考虑范围内，少说得等红水医药和红安医药能撑起规模来，才能引进新的合作伙伴。 一路琢磨着，车也到临江世纪了，项靕收起心思上楼，一大一小两个妖精不知道今天又会玩什么招数。 上楼进家，俩妞儿已经准备好了，一部长达三个多钟头上下集电视剧《健身房姐妹花私教争客源》，给这个夜晚增色不少。 在老流氓这儿，开心、快乐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隔天起来还得再出一部续集《大客户收购健身房变老板》。 如果这个故事还有后续，原美女老板、新来的教练、不断出现的新客户等等，都可以作为角色加入进来。 吃罢了早饭，三人一起去公司。国庆长假后头天上班，每个岗位都将忙碌起来，开会就很有必要了。 开会的内容就那么几条，首先晓之以理引导大家爱岗敬业，其次动之以情鼓励大家凝聚信心，然后诱之以利刺激大家奋斗人生。 说白了其实就是喂糖豆、打鸡血、画大饼三连招，几乎所有的老板、领导都会用，关键看你能不能兑现。 项靕属于是完全能兑现承诺的老板，求竭科技的薪资待遇起码是省内同行业最高，忽悠两句自然效果满满。 大会开完开小会，也就是真正涉及到公司核心的部分了，七、八个人移步项靕办公室展开详细交流。 进办公室到沙发区坐下，项靕换了一只大点的壶泡茶。烫茶盏的时候发现，除自己和康桐都是女的。 这里边乔玫和傅洋是自己的妞儿，尚静也已经是打上标签等待成熟的，他就没敢说娘子军之类的俏皮话。 一来容易被三个“自己人”记账，二来也容易造成胡东娜和杨安琪的误会，有时候玩笑真不是随就能便开的。 康桐起身准备接下泡茶的工作，被项靕摆手拦住：“坐下等着喝，这点事都被你抢了，那我该干啥？ 先说说物流项目准备得怎么样了，这部分也是很重要的，抓在咱们自己手里，更利于对企业的了解和管理。” 康永憨笑着坐回去：“基本有数了，前些日子我根据乔总和尚总那儿的资料，针对早期的运力需求，做了个统计。 刨开建设工程这些折损比较大的部分，第二联合机械的涉密部分，以及第三联合机械，其他业务大小车总计得有四百多五百辆。 如果要把第三联合机械也算进来，在申城单独设立一个点，还得增加一百两左右，而且这部分怕不好管理。 用车方面，我建议折损比较快的部分用国产合资车辆，毕竟价格优势足够大，里外里算下来用进口车太吃亏。看书喇 物流项目的这些车都是集中管理，只要多用心把维修和保养工作盯紧了，车况影响工作的概率很小。” 说完顿了顿，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项总，物流项目上来就是好几亿的投资，千数人的规模，我怕自己干不来。 您这么看重、提拔，我心里非常感谢您，就更不想因为自己的问题给您添乱。要不您再找个人，我就还是负责维修保养吧。” 项靕停下动作看他一眼：“担心自己能力不足，怕在工作上出问题，那你就努力学习，想办法提高，一味地躲算什么。 这个事我也给你琢磨过，工业大学的物流管理办得不错，你去报个函授系统学一下，把理论知识补充起来。 今年已经来不及了，认真准备一下明年考吧。这东西也没啥难的，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到正式运营的时候也就差不多了。” 康桐的人品值得肯定，项靕也有心要培养和重用他，这种人往往要比很多精英更好用，也更能用。 安排好康桐，接着是胡东娜：“胡总这边等到年后吧，看怎么找一个物流管理方面的副手，至少保证短期内能稳定的。 另外就是咱们搬家的时间，楼上先开始安排吧，也不用太着急，在各项目的筹备组正式成立前搞合适了就行。 噢，还有个事，我办公室里进门的东北角那一条别安排东西，过两天我要弄个鱼缸，到时候伱让人配合一下。 然后就是你自己手里的工作了，下面分组的人手能定就抓紧定下来，一到忙的时候就早出晚归，我都怕你家冉俊波来找我打架。” 胡东娜管着所有行政后勤，号称求竭科技三大忙人之一，工作量不比乔玫和尚静轻松多少，而且繁杂劳累。 老板用玩笑的方式表达关心，胡东娜也觉得温暖、满足，笑着点点头：“其实一直有计划呢，明天我就把名单给您报上来。 还有个问题是关于红旗材料和红花科技的，虽然距离正式运营还早得很，但这两个项目都是公司直属，我觉得应该尽早准备。 目前公司只有分别一个十人小组，其中三成还是新招的，缺口太大了。一些关键岗位上的人选，还是多培养一段时间好。” 这个问题项靕是有考虑的，系统也不可能让他光杆司令单兵上阵，各项目运转初期都会有相关专家参与指导，帮着打个基础。 尤其是没有对外进行授权合作的技术部分，不计入光荣勋章的统计范围也就罢了，总不可能连点扶持都不给。 可心有数归有数，话说出来就要有讲究了：“你还真给我提了个醒，要不这事我不知道得落到什么时候去。 用人的事情分开两边吧，管理方面以有经验的成熟人才为主，技术方面就尽量优先考虑那些有培养价值的……” 项靕说着，胡东娜把要点一条条都记录下来，接着又针对下一阶段各项目筹备组的行政辅助工作谈了不少内容。 然后又是杨安琪、尚静、乔玫，前者主要是交流摩镜科技准备正式运营的事项，后两者则是关于各项目的内容。 交流结束已经快十点半了，没多久赵婧也过来汇报自己的工作，如今的小花妖在项靕大力支持下进步速度飞快。 一手掌钱一手掌权，养分不要太充足，几个月时间隐隐已经培养出了自己的气场，举手投足间也能初见女强人派头。 棕色套裙配着绿高跟，走起路来新烫的大波浪一荡一荡，偶尔露出明晃晃的耳环，衬得眉目越发勾人眼。 这么一副打扮，老流氓怎么可能放过呢，先拽过来在腿上坐好了，独家按摩手艺服务作为她辛勤工作的奖励。 十几分钟过去，工作是没谈多少，就剩下各种嘀嘀咕咕的情话了，外边小秘书偷听了几耳朵都觉得有点害羞。 又隔了一阵儿，办公室门再次被打开，刚办理好酩典酒业职务手续的史静萱也进来了，正好凑够人数开局。 这俩妞儿也是今天上午的牌局目标，就办公室里来一轮职场局，两个手下争上位的剧情，各施手段别具味道。 中午是她们和乔玫、小秘书一起去吃饭，项靕十二点出头就下楼离开了，今天有新成员到通阳，他得给接个风。 前段时间去申城，罗蕊安排的都是尖货，项靕从中选了四个最出色的，作为对收养序列人数的扩充。 因为已经接近十一长假，很多工作都是定好了的，另外还有解约手续要处理，等到今天才来通阳。 接风的地方选在了金融城一家粤菜馆子，四个妞儿中大毛妹维拉·马克西莫娃特别爱吃辣，项靕就没敢选川菜。 二十多分钟到达选定的餐厅，四个妞儿再见项靕都面带喜悦，这就是她们今后的依靠，而且各方面都非常靠得住。 就现在这个程度，项靕也不用含糊了，亲亲抱抱一番后开始点菜。关键环节得放在牌桌上，饭桌只是点缀。 午餐的过程很愉快，完美继承了战斗民族酒量基因的毛妹埃琳娜最是活泼，十七岁的年龄就能和项靕对饮不落下风。 当然前提肯定是项靕考虑到下午的活动没有使坏，真要正经喝酒，一个生生不息的男人连毛熊都能连续干挺，哪有毛妹的份儿。 吃吃喝喝到差不多，带着四个妞儿到了给她们准备的住处。怡景金湾在通阳没太大名气，但也是标准的豪宅。 229平米的大三居每人一套，屋里一应的豪华配置，楼下停着清一色的amg轿跑，虽然是在小城市通阳，也已经很厉害了。 再结合每年两百多万的生活费，和项靕出手就是十几万的手表，绝大多数模特享受不上这个档次的生活品质。 别管是9.9巅峰美颜的马青青，还是只比舒圆差了一级的富贵花云珠，又或者拥有鞑靼血统的顶级炮塔维拉，谁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变软。 最有意思的就是埃琳娜·费多洛娃这个小毛妹，当即就表示，希望可以和项靕找地方试试车子的避震。 从小生活和接触的环境不同，毛妹们哪怕跟其他欧罗巴国家有所区别，思想上却是不会差到哪里，粉红矿盐级别的都可以这么放得开。 不过她身上让项靕最喜欢的，还是全身上下无限接近铂金色的毛发，搭配着碧蓝色的瞳孔，像极了从冰川里跑出来的精灵。 而且才十七岁呀，比闺女项玥还要小一点。这么娇嫩可爱的女孩，放在时尚圈里用不了几天就会被啃到渣都不剩，必须得解救下来。 埃琳娜只是这四个妞儿中最优秀的，其他三个也同样各擅胜场，放在一起把弯男掰直了也不是没可能。 项靕不但不是弯男，还是个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正常男人，自然也就用不着谁来掰。 楼上楼下看完还没过三分钟，五人斗地主正式开启比赛模式。阳光明媚的秋后下午，突然就被阴云笼罩起来。 五个多小时过去，虽说连续三轮都输光了筹码，可离开时候的心情却无比舒畅，有时候得与失之间光看表面是不对的。 纪念章数量已经达到25枚，还有四个富裕出来的基数。加上今晚丽雅和小毛妹的贡献，接下来两天的空缺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接下来两天纪念章的收获进度的确要严重放缓，明天贝珍妮上家去见父母，后天又是早定好的家庭日，没办法鬼混啊。 说起贝珍妮上家去，这就是第四个妞儿了。收养序列的队伍在壮大，获得老爹老娘认可的序列也在壮大，总之都是好事。 第418章 ——这就是我的条件 从怡景金湾到千禧城得十多分钟车程，项靕终于想起还有两个盲盒没拆呢。 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寒露，节历盲盒在上午开会时候就发了，一直拖到现在。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查看，这次给的是一只金盒子。 上次发金盒还是在八月份，这都过两个月了，差点要忘了还有这个系列。 根据以往的经验，金盒里面的内容都是财资一类的，有价证券、加密货币等等。 看看今天会给个什么吧，点击开启，小呲花闪过，内容叫做“文艺复兴三杰绘画作品小套装”。 文艺复兴三杰，并不是一个起于官方的称呼，具体出现的年代也无法确切考证。 同一个称谓下，代表的是两拨六个人，分别叫做“文艺复兴前三杰”和“文艺复兴后三杰”。 文学属性的但丁、彼特拉克、薄伽丘是前三杰，也是真正意义上的三杰，又叫做“文坛三杰”，或者“文艺复兴三颗巨星”。 美术属性的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是后三杰，也被称作“美术三杰”。 只是因为美术比文学更容易被大众看到和熟悉，所以市面上人们普遍都认为，文艺复兴三杰就是美术三杰。 这个盲盒既然叫“绘画作品小套装”，说的肯定是后三杰了，否则也不一定会放在金盒分类里。 金盒的属性，就相当于系统在发钱，到现在为止自己账户里的财富绝大多数来源于金盒。 从刚开始的期指合约到后来的加密货币，还有金条、期货合约等等，都是能直接转换成现金的。 五金刚像更是登上华夏艺术品拍卖成交价纪录第二名的位置，给自己带来七个多亿的收入。 当然也有过很不体面的时候，十万块购物卡的经历到现在还印象深刻呢，也不知道是不是系统抽风。 不想那么多了，先看具体东西吧。别一看有达芬奇就觉得赚大了，具体还得根据实物判断。 美术三杰的作品之间也是有巨大价值差异的，油画《救世主》能卖四亿美元，一张素描就只有几千万了。 点开内容查看，首先是一幅达芬奇的木板油画《最初的伊甸园》，幅面182.6x147.7厘米，画面内总计有大小七个人物。 第二幅是拉斐尔的木板油画作品《受难》，这个幅面几乎是前一幅画的三倍，高达343x238厘米，也是七个人物。 第三幅是米开朗基罗的木板油画作品《三王来朝》，幅面稍小一点有272x198厘米，人物数量却多达十九个。 在系统界面查看，并不能达到最直观的效果，项靕对油画这类东西也没啥鉴赏能力，说实话看不出个长短来。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三幅画都特别值钱。具体价值不是很好说，但随便一幅就能刷新世界艺术品成交价却是绝对的。 目前全球艺术品拍卖成交价纪录的保持者，就是达芬奇那副油画作品《救世主》，加上佣金高达4.5亿美元。 但那幅画只有66x47厘米，这三幅中最小的也比《救世主》大八倍还多，都是极少见的巨幅油画。 而且那幅《救世主》在历史上经过多次重绘覆盖，经过清洗之后才重新面世的，最值钱的是绘画主题和故事。 系统给的这三幅就不一样了，全部是几乎毫无损坏不说，还有多家艺术机构和艺术学院的鉴定背书。 太多了不敢吹牛，在《救世主》的基础上把艺术品成交记录翻个跟头应该问题不大，再高就得看拍卖行的手段了。 拍卖是肯定的，系统既然列入金盒分类，意思就是让自己这个宿主卖了换钱，何况这种西方宗教体系的东西项靕也不喜欢。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给谁来卖，这么具有轰动性，且注定要达成天价交易的东西，不是随便来个谁都能玩得转的。 上次合作过的嘉保拍卖挺不错，也是华夏最具实力的拍卖公司，但他们在西方艺术品交易中还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 可要是交给三大公司其中的一家，别管最终选择了谁，都是照顾洋鬼子买卖，给洋鬼子的花团锦簇上添光彩。 跟买几件衣服买几辆车不同，这种事直接涉及到更大范围的影响，正经是能够对华夏形象有助力的。 也许带来的助力很小，但老话说“绳解木断，水滴石穿”，一砖一瓦的累积才能建成万丈高楼。 所以这个时候还是得心向着自己人，先找嘉保拍卖问问看吧，如果他们给出的条件不合适，再考虑国内其他家。 短暂分析清楚利害，又开始拆下一只白盲盒，今天又是新花样，叫“一只来自1372年的密匣”。 从系统界面中的图片看，就是一只有些破损的木头盒子，外面有个小机关锁，还封着两片红色的石蜡。 1372年好像是明朝刚建立不久，那个时候的密匣能装点什么呢，书信又或者军事情报一类的吗？ 算了，这个先放放吧。今天时间比较紧张，而且暗线任务并不是那么好琢磨的，一时半刻的想什么也白费脑子。 在系统界面上端详片刻，千禧城也到了。项靕在保镖们的簇拥下进入电梯厅，准备上楼开启今晚的庆祝活动。 丽雅和小毛妹入籍濠城，至少在称呼上跟其他姐妹都属于华夏人了，这个必须要来个庆祝。 也不用太隆重了，就是把能来的姐妹都喊齐，大家吃吃喝喝搞得热闹点，气氛到了就好。 到35层开门进去，女人们已经在闹腾着唱一首不知道什么歌，节奏还挺欢快的，估计网上流行之类的吧。 今天的人可是不少，除了两个主角之外，也就在学校上课的蒋溪和在外面慰问演出的海迪，还有不便出面的台妹没来。 也不知道之前谁谁出的主意，女人们看到项靕进来，齐齐跑到大玄关口上，整齐划一地做了个万福。 不光是有动作，嘴里的话也异口同声：“恭喜老爷，贺喜老爷，终于达成心愿，将两位妹妹（姐姐）接回华夏！” 项靕没少吃这些妞儿的亏，也没少被她们挤对，早就学聪明了，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这里边绝对有问题。 接下茬是不能够的，情况都没搞明白，乱搭话铁定要吃亏。幸好今天有准备，不然还不好应付了。 “那个啥，平身，朕就不说啥了，统统有赏。”左手抬起来摆了摆，右手把一只密码箱递给距离最近的梁美人。 等梁美人接过去，也不管她们会是什么反应，瞅准机会先溜了再说：“密码三个七，跑一天有点累了，我先去厨房扒拉两口。” 老流氓遁走，梁美人无奈地和姐妹们一笑，抱着箱子往客厅去：“果然没用吧，这狗东西太鸡贼了，稍有点差池就不上当。” 众人也很无语，不过本来就是尝试着来，成与不成的都没所谓，很快就开始被礼物吸引叽叽喳喳起来。 礼物是专门为庆祝丽雅、罗莎入籍带来的，价值可以说相当高。十四枚20.21克拉的顶级祖母绿，全部是未经净度处理的哥伦比亚木佐绿。 木佐绿这个颜色怎么说呢，名称源于出产顶级祖母绿的哥伦比亚木佐矿，可以理解为全世界最好的祖母绿。 另一个就是净度处理，祖母绿作为矿石，肯定难免出现一些瑕疵和开裂，影响宝石的美观程度，俗称无法装逼。 于是就有人想出了注油的办法，用折射率与祖母绿相近的棕榈油和雪松油，对宝石的裂绺进行遮掩，提高透明度，业内俗称为“优化”。 祖母绿的颜色非常让人喜欢，可带瑕疵和裂绺的却占到九成以上，慢慢地所有人都接受了“优化”这种说法。 但鉴定证书上还是会有标注，你这颗宝石属于无油的还是极微油的，又或者微油、中油、重油之中的其一。 不注油且大个儿的天然祖母绿极其少见，20克拉以上的更是少之又少，基本都是拍卖会级别，价格往往千万起步。 项靕一次拿出十几颗来，不能说绝无仅有，但也当世罕见了，化解这点小小危机堪称牛刀剁家雀。 女人们跟着项靕，整天啥都不用愁，有得是时间接触、琢磨这些不灵不灵的东西，对这点知识还是足够了解的。 喜悦冲击过后，就开始讨论怎么处理这些宝石。二十克拉的顶级祖母绿，放在抽屉里吃灰太造孽了。 这事乔大妞儿和梁美人就比较有经验了，一个星期前她们才从老娘手里得了同等分量的钻石。 你言我语劝说几句，很快就带着大家达成共识，让流氓靕再拿出一笔钱来，找人加工成统一样式的项链。 其实这也是项靕提前就做过规避的，同样都是梯形切割，这些祖母绿却比老娘手里的钻石要薄很多，最适合做项链坠子。 戒指不是完全不能送，但起码不能是现在就送的。女人都是心理很奇怪的生物，送了大概率要出问题。 其他的首饰甭管有多少，都不如自己男人送一枚戒指，哪怕个头品质都稍差点，也会成为最愿意佩戴的那一件。 老流氓的态度就是，只要别扯到戒指上，多花点钱也没所谓，耗费一批纪念章都换成全部大颗粒的祖母绿项链都行。 所以当项靕听到女人们的决定后，半点磕巴不打就答应下来，还承诺会请着名的设计师亲自操刀。 着名的设计师，当然就是给闺女设计奖杯的那位了，他也不认识别的设计师，老娘那儿的钻石也是同样处理的。 而且实话是活，人家的手艺真的很不错，设计思路大气又别致。既然有一家好的，那就紧着一家呗，大师之下真没多少挑头。 解决了女人们的问题，晚餐也该开始了。十几个人围着桌子好不热闹，这样的气氛怕是比二十克拉的完美级祖母绿都罕见得多。 吃过晚饭再热闹一会儿，乔玫和梁薇首先提出要离开，其他人也很懂事地跟着一起，把今晚留给丽雅和小毛妹。 其实谁又愿意走呢，奈何乔玫和梁薇是大姐头，必须起到表率作用，否则今后还怎么服众。 又正赶上她俩一个在探亲假末天，一个在探亲假头天，脑子里不勒着打牌的那跟弦，意志力比平时还要更强些。 把一众妞儿们都送走，就剩下项靕和两个刚完成入籍的妞儿，再有就是三个小仆人了，完全不会碍事。 生性最活泼的丽雅拉着项靕就去楼上，简单洗漱之后又让项靕在主人套房的第一卧室等着。 几分钟过去，两人着装极其简朴地回来，脚下是十五厘米的超高跟，身上还抹了那种带闪光的东西。 高卢洋马上前把项靕拉起来：“亲爱的，我的小姐妹罗莎决定替我报仇，前天你要把我吊一夜，今天我们要让你站一夜。” 说是报仇，其实傻子都能听出来，这根本就是要奖励老流氓，谁不知道项靕对站着打牌的兴趣最为浓厚。 他长期坚持搜罗大长腿模特，除了群体比较大，遇到特别属性的妞儿更容易之外，这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即便如此，老流氓也还是余兴未消，早饭之后又开了一局，才收拾好了出门，赶着九点半跟贝珍妮见面。 贝珍妮年龄比较小，到现在还没过二十四岁生日，在项靕的所有女人里，只比台妹和小毛妹年长，真的还是小丫头呢。 就算有了这段时间管理模特公司的成长，有了背靠项靕可以自由洒脱的底气，到了老两口面前还是有点放不开。 从老爹老娘手里接下代表获得认可的一对镯子，和代表儿媳妇身份的钻石后，改口喊爸妈都还有点哆嗦。 老实讲就是太激动了，她和项靕的开始并不特别美好，严格来说也能算是被项靕收养的。 能有今天的关系进步，一个是她主动退出了模特的实际工作，再一个就是聪明、懂事、心地好。 项靕是什么级别的人物，她作为项靕的妞儿再清楚不过。能有现在这样的结果，她今天早上醒来都还怀疑是做梦呢。 陪着老两口说会儿话，觉得自己还是太紧张了，不如做点手熟的事：“爸，妈，我去厨房给萍姐她们帮忙吧。 当着您二老的面，我也不说假话，坐这儿真挺紧张的。我那个，干干活也许就能轻松点，中午吃饭时候我再给您二老敬酒。” 这妞儿也算少见了，不过人实在点怎么都不能说是坏事，老娘对贝珍妮也越发满意，带着她一起去了厨房忙活。 后面还真就跟贝珍妮说的一样，手里有了营生，人也自然多了，交流起来再没有之前的紧张。 到了午饭桌上，慢慢适应了家里的环境后，给老爹老娘和闺女布菜什么的，应付起来已经能够相当自如。 唯一比较困难的是下午打麻将，贝珍妮是好孩子，从小到大就没怎么玩过，放起炮来那叫个困难。 都说新手牌运好，这点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大化体现，满手的好牌打出去却偏撞不上炮捻子。 项靕也没办法了，现场教学吧。让刘艳萍替了自己，然后坐在贝珍妮身后指点。 就这么样的教法，也不知道会不会培养出个专业炮手来，希望她以后还是少玩麻将吧。 再到后面，贝珍妮也是跟所有新手一样，人菜瘾还大，可能也有愿意继续哄老两口高兴的心思吧。 一下午崩了好几锅跟没事一样，做饭时候都在跟刘艳萍讨论自己的心得，闹得刘艳萍都不好意思说她打得臭了。 反正这一天都是在快乐情绪中度过的，到晚上洗漱了躺下，那股子心满意足的喜悦都没过去。 腻在项靕怀里，柔声柔气地问他：“项哥，从现在开始，我就永远是你的妞儿了，对吗？” 项靕对粉红小女巫是真挺喜欢的，抱过来翻了翻仓库：“没错，永远都是项哥的妞儿，那你知道永远的妞儿都改干什么吗？” “嘻嘻，项哥伱真坏，爸妈她们都不知道睡着了没呢。”嘴上是这么说着，动作上却一点不拖泥带水。 和项靕怼了两下脸，就埋头钻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出来一句：“永远的妞儿，就是要和自己的爷们儿打牌。” 项靕能明显感觉到，这妞儿是真的放松了，也是真的塌心了。那作为一个老流氓，现在该干啥还用说吗。 两轮牌局，一夜好睡，隔天早上起来。 今天是早就定好的家庭日，照样不能出去鬼混，差下的纪念章基数只能靠其他时间再补。 乔玫、梁薇、蒋溪三个也是一早就来了，四个儿媳妇加上孙女陪着老两口，这么一幕和谐画面确实也值得。 这一天也过得相当充实，清晨从开心中起步，上午经历了欢乐和谐，下午陪老两口筑长城轻松愉快，晚饭时气氛达到了美满。 老爹老娘接受了儿子荒唐无度的感情生活，逐渐学着在大把儿媳妇的陪伴孝敬中寻找、体会幸福，闺女也多了好些愿意疼她的后妈。 晚上两轮牌局后躺在被子里，搂着梁美人温润的肩膀，项靕感觉这样的生活其实还不错，至少比以前强到天上去。 脑子里飘荡着各种想法，有开心的，也有惆怅的，但更多还是满足，不知不觉就那么睡过去了。 隔天上午到了公司，开个小会了解下工作进展，把该安排的安排了，又得辛辛苦苦去讨生活。 收养组的十三个妞儿，身在阳大的许楠和四个休探亲假的之外，剩下的八人全员上阵，两轮豪赌之后再收一枚纪念章。 因为有周六、周日这两天的小额铺垫，基数还余出来十五个，今天再努努力就能把数量突击到27枚了。 不过那都得是晚上的安排，中午吃过饭，项靕就带着秘书和保镖前往阳州体育局，闺女的事可以谈谈了。 节后的星期六公务部门都上班，小秘书前天已经跟对方联系好了，等项靕到的时候体育部门能做主的几乎全在。 见面之后来一套常规的寒暄客气，人家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前些天在学校多多少少也算站在闺女这边，项靕自然态度不错。 但也仅仅是见面时候态度不错，到了正经说起关于闺女注册运动员的事情，项某人可就又是另一副嘴脸了。 当然这也不能怪项靕，闺女参加竞技比赛并不简单，至少表面上是有着不小风险的，体育部门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所以很多条件就得在这个时候开出来，毕竟前车之鉴在那儿摆着呢，总不能让人又流血又流汗吧。 再说了，项靕的条件也没有多自私，反而是还带着气节：“各位领导的心意我是很明白的，但有些话我必须得说在前头。 项玥是个学生，而且她的未来也不在体育这条路上。我之所以同意这件事，主要还是她自己有为国争光的志向。 所以为了能够在不影响其他方面的前提下，又能满足她这个小小的心愿，我在这儿就提一下自己的要求。 首先我可以保证，哪怕她的成绩再好，也不会转入其他省份注册。如果你们对我的公司做过了解，应该是能够肯定这一点的。 好，接下来就说正题。项玥只负责参加比赛，但不参与各种集训，得保证给她留出足够的时间学习。 另外就是，她不接受任何比赛之外的活动安排，不管是什么级别的组织和部门都一样，这里边也包括不接受任何广告合作。 还有一条也很重要，项玥必须拥有不使用和穿戴官方指定设备、服装的权利，包括拒绝乘坐任何鬼国和棒国品牌的交通工具。 我知道，国家队也不是每个人都心甘情愿用钩子品牌的东西，赞助合同违约后会严重损害国家队的形象，但是项玥必须拒绝。 每次比赛期间，她需要单独居住，自行掌握行程安排。安全问题不用你们考虑，所有的费用全部由我个人支付。 最后还有一条，她的教练和领队必须是女性。其余团队成员我会给她安排，同样也是费用自理，保证不占国家一分钱便宜。 这就是我的条件，不接受讨价还价。你们作为领导眼界肯定不会差了，原因应该都很清楚，如果能接受，咱们就继续聊。” 第419章 ——这是给你的表彰 项靕提出来的要求过分吗，在场的体育部门大小领导都很清楚，一点不过分。 人家根本不指着竞技体育这条路吃饭，是正儿八经的亿万富豪，着名企业家。 说句良心话，现在是体育部门需要项玥的加入，而不是项玥需要体育部门的帮助。 可堂堂官方衙门，总不能一点面子都没有，随便你进来说个什么就是什么。 副局长张泽瑞抓着项靕话里边的一个小漏洞：“项先生，你的这些要求的确没有特别框外，可有些事情咱们省局也做不了主啊。 就说器械和服装这部分吧，省局并没有固定的赞助商，要么上级分派，要么就是自行招标，这部分必须是国家队和总局才能决定的。” 项靕当然知道这个，他刚才说的是全盘整体条件，有些并不专门针对省内部分。 可他又不认识更上边的体育部门，现在也没到接触的时候，就只能省局代为传达。 张泽瑞是什么意思，他心里看得分明，问题你不想被动得有资本才说得着啊。 这种事不可能有半点松口的：“张局长，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大家多担待。 项玥是我女儿，她的具体情况我比谁都清楚。如果你们对她入国家队没有一定的把握，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了吧。 话也不用你们说，抛开其他因素只谈成绩，项玥达到入国家队的水平完全没困难，甚至说轻而易举都不过分。 既然她迟早有一天走那条路，有些事情提前准备也就很正常了吧。再说项玥有什么样的成绩，都不会少了阳州的笔墨。 我个人不了解具体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交涉，所以这件事只能是省局来代劳。相对于这么一点付出，收获还是足够大的。 当然了，国家队也可以不接受，毕竟个人意志不能高于集体。如果这点上无法达成统一认识，这件事我看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还是那句话，条件提出来就不接受讨价还价。为国争光不应该成为生意，但为国争光必须有底线。 这个底线与国家无关，但人性的底线却无法预料和判断。同项目选手之间的倾轧、算计，某些领导、教练、队员见色起意的骚扰等等，都防不胜防。 算计和骚扰还可以通过安排保镖杜绝，但设备和服装就不是保镖能阻止的了，必须依靠严格的合同、约定进行限制。 大层面上的某些小利益，项靕不是多了解，也不愿意去评论。同样也不愿意被牵扯，更不希望被裹挟。 甭管有多少人臭不要脸地拿钱办事，给那些对华不友好的品牌洗地，都掩盖不了恶劣本质散发出来的腐臭。 什么合同是早签的，什么逼不得已，什么在暗处为华夏出了不少力等等狗屁说辞，谁说的谁才最不信。 这方面项靕态度极为坚决，如果连这个都无法达成一致，那就不能叫为国争光了，那是为某些人牟利。 项靕在还是一个普通企业职工的时候，都看不起那些为了钱大闹赛场，却不肯为民族大义少赚几两银子，甘当缩头龟的败类。 如今绑定了系统的他，钱多到可以说花不完，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又怎么可能同意，让闺女做自己最厌恶的事呢。 他可是连国外资本都能拒绝，为了争一口气可以不赚洋鬼子钱的性格，让自己的闺女给那些垃圾品牌站台，还不如直接捅他两刀好受。 哪怕说到他最不在意的功利、虚荣方面，当爹的口口声声和外国资本抗衡，闺女却穿着对华不友好的品牌抛头露面，这一家人到底是精分还是双面。 闺女有为国争光的理想，绝对是一件好事。可为国争光也不只有田径运动吧，能一个人参赛的项目多着呢。 不谈赛车这种赛事密集的类型，参赛相对灵活的网球、高尔夫，每年只有少量比赛的马术、帆船等等，玩好了一样为国争光。 项靕愿意答应、支持闺女参加田径项目，其中的一大原因就是华夏在女子田径，尤其短跑这类项目上存在明显短板。 这块短板不是因为华夏没有人才，而是受各种制度和规则，以及普通人惯性思维的影响，导致真正的千里马被埋没了。 如果能有一个或者几个表现优异的选手出现，在国际赛场上大放异彩，对于整个这一类项目都会起到很大的带动作用。 远的不说，华夏网球在早些年几乎看不到成绩。可自从有了李娜不断斩阵夺旗，至少在女子网球这块的水就被带活了。 本来刘翔也可以在田径项目上起到同等作用，奈何伤病的困扰无法抵抗，再加上团队运作的失败，白白浪费了这颗巨星。 就像夏天时候在游泳馆，那位体工队的王新民教练看好闺女，希望闺女能够进游泳队，还说如何如何的未来等等。 项靕当时没有同意，一来是真的不希望闺女分心到其他路上，二来也是因为华夏的游泳怎么也在中等偏上的水平，成绩很不错了。 现在闺女自己表达出为国争光的热情，田径项目也有提振的空间，所以项靕才会很爽快就答应下来。 而他提出的这些条件，只有不影响闺女学习这一条，还算带着些为个人利益考虑的成分，其他可以说完全不存在私利。 另外成绩方面也不是他吹牛，闺女作为嗑药玩家，在接受专业培训后，可爆发的潜能空间太大了。看书溂 国际田径赛场上，目前为止最牛逼的女运动员非伊辛巴耶娃莫属，长期将世界纪录玩弄于股掌之间。 等到闺女上了赛场，那绝对是第二个伊辛巴耶娃，或者说还要超过伊辛巴耶娃，“田径女皇”的桂冠注定是囊中之物。 面对一个这种级别的运动员，相关部门要是连一点小小的利益都不肯放手，那他们不是拿运动员谋利又是在做什么。 项靕说得很坚决，张泽瑞也听出来了，他在这个问题上真没有半点妥协的意思，再继续只能谈崩。 那就只能是买个最基本的保险：“项先生的心情我很理解，也愿意代表省局全力支持，可再往上面去我真不敢打包票。 你看这样行不行，如果上级组织谈不拢，我们省局愿意拿出最大的诚意，邀请项玥同学作为阳州代表参加国内赛事。” 这就是还想保留一线希望啊，但项靕却很反感这种不高不低：“项玥是土生土长的阳州孩子，为家乡做一点贡献当然没问题。 但是涉及到其他方面，包括参加洲际和世界级比赛，甭管她将来成绩多好，都不会再有商量的空间，而且伱们得保证她不被区别对待。 作为一个父亲，我必须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我的女儿不一定非要当公主，但也绝不会做某些人谋求利益的工具。 她有为国争光的心，我会尽全力支持。既然与集体合作无法实现愿望，那就说明wta、fei、igf、isf旗下的个人名义参赛项目更适合。” 张泽瑞是真的为阳州体育用心也好，还是为了给将来留下沟通的可能也罢，在项靕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 对于闺女来说，他的身份首先是父亲，最大的责任是保护。欺负、伤害、针对要抵御和反击，利用、羞辱这些同样不接受。 面对半点不揉沙子的项靕，张泽瑞拿不出任何办法。人家说这种话是站在实力的基础上，自己连质疑的资格都没有。 这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了：“无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项先生，能够同意让项玥同学参与竞技项目。 相关要求我会认真跟上级部门陈述，也会尽全力争取。如果最终结果不如人意，省局也愿意在其他方面大力配合。” 不可否认，一个优秀的运动员，是能够为所属地区的相关部门带来很多好处的。 即便闺女投入田径之外的项目，别管是马术、帆船、高尔夫什么的，阳州体育部门都可以沾点光。 再夸张点说，相关的组织和高级部门在利益的催动下，甚至还会大力支持阳州开展同类项目。 但张泽瑞能说出“大力配合”的话来，已经足够证明诚意了，毕竟他不知道闺女的全属性体质，总是要担点责任的。 对于这种人，项靕很愿意表示尊重：“感谢张局长的支持，我们作为本地百姓，也很愿意为家乡的形象和发展出一份力。” 基本的默契这时候已经有了雏形，项靕相信他接下来一定会努力争取，结局如何都不会改变今天这份口头承诺。 在座的除了项靕和傅洋，都是体育界业内人士，对张泽瑞的争取更知道该倾向于哪个方向。 作为竞技处处长的肖爱珍，这时候就要说说他关心的问题了：“项先生，还有一件事咱们需要有个提前的了解。 你是大企业家，肯定是不缺钱的。但是关于奖金方面，因为项目的特殊性，肯定不能一概而论，你有什么要求吗？” 这位倒是会说话，顶级的优秀运动员能为注册地争取到很多优惠，而资源正是地区体育发展壮大的重要因素之一。 只不过项靕自己不缺钱，也不希望闺女牵扯到这种糊涂账里边：“实话说还真没啥要求，能有几个算几个，我对这方面并不很在意。 而且项玥参加比赛，是为了满足她的心愿，提钱就不纯粹了。只要能达到为国争光的目的，奖金什么的都不重要。” 肖爱珍也没话说了，这位可不像其他财富在纸面上的生意人，那是真的有钱，据说几百亿买恒润国际金融广场都是全款。 最主要的部分谈妥，达成初步的合作意向，其他也再没太多好说了，就看省局能不能满足项靕要求。 接下来聊聊某些细节方面的东西，定下这个周日带闺女去田径射击中心做测试，项靕就准备告辞离开。 饭局什么的真没啥意思，商人接受非业务关系的官方宴请，能有好事才怪。 在闺女的事没有定论之前，他不可能和体育部门的人牵扯太多，这帮家伙难对付着呢。 捐款什么的不是不可以，但都得有一定说法，盲目行善是很不负责任的做法。 从体育局出来，晚上还有晚上的安排，赵婧、丽雅、潘雪玲都等着一起吃饭呢，今天得把纪念章推到27枚。 去瑞龙御景丽雅屋里的路上，意外接到秦朗的电话：“项靕，你在哪呢，说话方便吗？” “你稍等一下，不用挂。”项靕还以为是关于朱筱筱的事，专门让南希把停车到路边。 结果秦朗给的是另外一个消息：“关于田彬的那件事，现在已经有结果了，布局一个多月，捞出不少大鱼。 你揭发并提供了重要线索，对这次的行动帮助很大，所以现在有一笔奖金要发给你，你看哪天有空领了。 再一个就是，你那车有没有简化版的。为我们很多时候都需要用到特种车辆，国家培养精英不容易，安全问题……” “你预算是多少？”项靕只是稍顿了片刻，就在心里做好决定，宝剑赠英雄恰在此时。 和秦朗打交道这么久，尤其是在朱筱筱的事情之后，项靕对他和他的部门感官相当不错。 和项靕一样，秦朗对他的感官也很好。通讯遮蔽技术足够证明项靕的成分，朱筱筱的安排更让他对项靕刮目相看。 否则这种事情也不敢找到项靕头上，他部门里经常有些特别任务，靠不住的人比炸弹还可怕。 听项靕问预算，秦朗就知道这事有门儿：“我也只是有想法，预算还不能确定，大约两千到五千万吧。” 这个预算真不多，换算下来连一枚纪念章都不够。有的人在吸血喝油，有的人流血流汗却连保命都难。 心里感叹一句，项靕也不敢做得太明显了：“简化版的确有，可你这钱真不够数，足额五千万也买不了几辆。 要是不着急，我还能再给你看看，兴许再阉割点什么不是很必要的功能，价格还能降一点，但便宜太多是不可能的。” 敢这么快就答应秦朗，可不是项靕自己能做主的，他第一时间就默默跟系统交流过了，狗系统非常支持这件事。 和特别部门打交道，你就别想着捐赠了。这么有针对性的赠与，只会把秦朗和他的人都害了。 可要是由上至下的捐赠后派发，谁能保证到了秦朗手里还剩下几个轱辘，所以交易买卖才是唯一的办法。 狗系统表示，这部分可以不算纪念章兑换，但交易所得也不归个人，须在事后以匿名方式进行捐赠。 项靕当然不含糊了，他本来就做好了花上几个纪念章的打算，现在不用专门花钱了，哪还能惦记交易收获。 只不过这种事没办法做得太明显，否则到后面还是麻烦，就让秦朗再等几天好了，总之好处绝对给到他。 秦朗对项靕一直都有关注，他也是看到项靕女人们的保镖换了车型，才想起试试有没有可能的。 项靕这么痛快答应，他也猜到多半会被放水，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绝对纯净的事情，不管多少都记项靕一份情吧。 聊了几句说好等项靕的信儿，又被问起田彬的事能不能对外说，秦朗估计这家伙多半是为了女人，不太可能拿这种事吹牛逼。 人是很好的人，就是私生活太混乱。求竭科技那个女副总确实漂亮，看来迟早也得被这家伙给收编了。 可这些事不是自己该管的，由他去吧：“这个没有要求保密，但我建议你别到处显摆，毕竟不是什么好事。” 项靕一直都在琢磨，中秋之后该怎么维持和尚静的互动，确保在完成勾对的时候有最佳效果。 现在有了这件事做依托，就能搞很多小动作了。尚囡囡呀尚囡囡，你就乖乖等着有一天让哥带着你飞吧。 于是到了隔天上午，项靕专门去了趟公司，把尚静喊来办公室，拿出一只卡地亚的盒子交给她：“打开看看。” 尚静不明所以，好端端为啥给自己礼物，这家伙不会憋着什么坏吧：“这是什么，公司发福利吗？” 老流氓被她的态度气得翻了个白眼：“囡囡啊，咱们现在是啥关系，你还这么防备我，太让人伤心了。 还记得那个环保口的田彬吗，就是因为你的谨慎和处置有当，帮助国家铲除了一个别有用心的毒瘤。 所以呢，作为立下大功的好同志，当然要有相应的奖励。可前两天不是有个事嘛，我没注意就把你的奖金给用了。 这个东西呢，就当给你的表彰。希望尚总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我那点小小的过错，给我一个表达歉意的机会。” 尚静现在已经习惯和项靕相处了，甩个带着嫌弃眼神的微微笑意给他：“一副流氓相，信你的鬼话才怪。” 语气跟眼神完全两个角度，哪能听出半分点厌嫌，最多也就隐藏了男女间的那点意思，还是强行隐藏的。 表达歉意什么的戏也太过了，这家伙整天憋着撩骚自己，手段还层出不穷，真不知那天就被他彻底俘虏了。 第420章 ——三顿接风宴 尚静会有“不知哪天就被项靕彻底俘虏”的想法，也算一种不真实的虚想。 其实从本质上来讲，早在中秋节之前的时候，她就已经被项靕俘虏了。 她会在中秋节想到项靕，还给项靕发信息，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前的她可没有干过这种事，哪怕是对曾经的男朋友，也没这么惦记过。 之所以会有这种念头，只是项靕通过对她又撩骚又尊重的做法培育出来的。 这样的心理持续一定时间，等到正式完成勾对的时候，大概率会有奇怪的反应。 尚静总在刻意压制对情绪的表达，课这种强行压制的情绪饱满到极致后，总会喷发出来。 到时候不但坚持多年的“面瘫”会彻底治愈，那种突然自我面对的感受也会带来爆炸效果。 说起来好像很复杂，实则就是一种更臭不要脸的撩骚，明晃晃地，却又很含蓄， 就如同现在，老流氓征得同意后，亲自给尚静把手镯戴在腕子上。 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镯子，全过程中连汗毛接触都没有，简直就是君子雅士。 但实际上的感受呢，尚囡囡明知道老流氓的心思，他越稳，她就越刺挠。 又被项靕盯着手腕看了半晌，尚静的脸都开始变红，刺挠劲儿终于忍不住了。 把手往身后一背，大口做了几个深呼吸，摘下镯子装进盒里，抱起来转身大步离开。 老流氓稳如泰山般坐在大班椅上，看着尚静一步步走远，而终点的那扇大门无疑姓项。 尚静刚离开没两分钟，小秘书就推门进来了，趴在椅背上抱着他脖子：“项靕，你老实交代，尚总和你是不是有事？” “当然有事啊，没事喊她来办公室干啥。”老流氓一脸正常交流的表情：“尚总帮国家抓了坏人，我是作为代表奖励她的，这可是大事。” “切，信你才怪，早就发现你们俩不对了。”小秘书如今也不是好糊弄的，问话连蒙带诈，还有本能的怀疑。 项靕脚下用力把椅子转了半圈，伸手搂住小秘书的腰拽到腿上：“这话可不能胡说啊，关系到人家尚总的名声。 而且你想想看，我有啥情况不是第一个让你知道，作为哥哥最疼爱的小秘书，信任是起码应该做到的吧。” 提到最疼爱的小秘书，这丫头心里马上就挂满了蜜：“虽然还是有点怀疑，不过人家也愿意替伱保密。” 项靕是真没瞎说，自从两个人在一起开始，小秘书的待遇就是最好的，也最受他偏疼。 那么多姐妹里，别管年龄比她大的还是小的，别管能力比她强或者身材比她爆炸的，得到的关心都没她多。 这就是老流氓的鸡贼、奸诈之处了，对手里的每个妞儿都会表现出那么一点点特别，总会让她们觉得自己与其他人不同。 哪怕大家心里都清楚，乔玫才是项靕最爱的那个。可就靠这点细微的特别对待，也足以把她们的幸福值拔高一个等级。 所以小秘书才会这么听话，明明已经猜到老流氓和尚静有问题，也明知道自己是姐妹中的一员，可还是会本能地偏向项靕。 不过这种事情上项靕还是拿捏得很到位的，小秘书愿意包庇却不代表她心里就很乐意，处理起来必须有技巧。 “见天儿的就知道瞎说！”不轻不重地在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能这么乖，哥哥当然很开心，可咱们也得讲究事实吧。 我跟尚总真的没事，人家有男朋友，还是个军官呢。我绝对不会招惹有主的妞儿，这点你应该是相信的吧。 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我跟尚总的确很清白，可你这么愿意护着哥哥，不愧是哥哥最疼的小秘书，高低得严重奖励一下。” “哼，你知道人家对你好就行。”小小一段忽悠，小秘书心里更甜了：“不过能不能改天啊，待会儿我要跟胡总对流程呢。” “啪……”，又被项靕给了一巴掌：“奖励就只有办公室剧情吗，小色女每天都想什么呢，那是不是以后所有奖励都给你这一样就够了？” 小秘书憋着嘴装作很疼的样子，伸手探到后面轻轻揉着：“你个大坏蛋，人家以前啥都不知道，还不是被你教坏了。 你自己说说，是不是经常就把那个当奖励了，就现在的情况，那个算不算奖励？顺着你说话都要被打，还有天理吗？” 小秘书的反应很激烈，老流氓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好，好，好，是我不对，给你道歉，以后都不把那个当奖励了。 那咱们说正事啊，下一步公司准备筹建个工业历史类的博物馆，你加入到筹备组帮我盯着，后期再担任理事怎么样？” 博物馆的理事属于社会职务，是社会地位的体现，成员都得是管理高层、行业专家、名流要人之类，一般人可没那个资格。 项靕能给自己安排这样的职位，他心里自己的地位多重要还用说吗，这臭流氓真的是特别有心。 被自己的男人如此重视，小秘书当然不能再满意：“社会职务当然好了，可我什么都不懂啊，项靕我会给你闹笑话吗？” 项靕当然不会不考虑这些问题：“闹什么笑话，又不需要你去做讲解，也不需要你鉴定藏品，就是一个监督和建议的职务。” 有了肯定的答复，小秘书也不担心了，开始纠正他刚才话里边的错误：“还有你刚才说的，以后都没有那个奖励了，是真的吗？” 这是一道社会常识题，没女人如果抓住某件事较真、抠字眼，那一定是男人错了。 项靕多本分啊，有错怎么能不改呢：“你一定是听错了，我的意思是那个不足以作为奖励，尤其不足以奖励最可爱的小秘书。 所以我就觉得吧，得从态度到表现都升级才行，全面升级。要不今天就辛苦您傅秘书体验一下，帮着给个合理的改正建议呗。” “啵……”，回答获得肯定，被小秘书奖励了一口：“这还差不多，不过今天就免了，本小秘书公务太繁忙，下回吧。” 把小秘书哄了个够，项靕也该动起来了。喊了保镖一起下楼，今天的赌局设在了开云紫闰府。 最早还想着把这地方当炮楼呢，可计划赶不上变化，自从姚家姐俩搬到天香·夏珺，这套房子几乎就一直是闲置的。 说起来项靕对这套房还挺有感情，房子是亲自买的，家俱电器什么也都是一手置办的，以后应该时不时过来一趟。 李云芳是前天打的电话，今天上午的航班到达通阳，跟项靕汇报一下入住老宅子半个月来的情况和发现。 这妞儿现在的工作非常轻松，只有跟第三联合机械的贷款业务对接这一项，整天别提多潇洒惬意了。 早上睡到自然醒，然后简单吃点东西就去培养兴趣，下午看看数据、做做计划，晚上还能跟闺蜜朋友看看表演什么的。 申城话有一个词叫“笃悠悠”，大概意思就是说安稳、悠闲、不着忙，李云芳的状态就完全符合这个设定。 比起那些追求所谓雅致、腔调、派头，以及各种旧规矩的“老克勒”们，不知道要舒坦多少倍。 所有的都挺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只能独自生活，到了晚上更觉得空虚、孤单。 特别是上过项靕的牌局之后，不知道什么哪个点上就会想起那种开心的感觉，盼着能有下次。 可这就是现在生活的代价，必须培养新的生活节奏，去打破和取代，逐渐变成习惯。 问题是刚开始改变哪有那么容易，好在项靕并不限制她的生活自由，也没有给她定下各种框框。 于是在忍了十来天之后，她不想再忍着了，尝试给项靕说要来汇报老宅子的情况。 这个在最初就约定好了，项靕完全没有拒绝和反对的意思，而且还很欢迎她来通阳住几天。 直到挂断电话的那一刻，李云芳才敢最终确定，自己的选择一点都不失败，除了无所谓的婚姻什么都能得到。 再等到时隔多日又一次和项靕见面，内心情绪就越发澎湃起来，恨不能马上进入腾云驾雾的境界。 冲到门口，也顾不上帮项靕换鞋了，抱着他就是一顿加长法式，硬撑到快要缺氧才不甘心地停下。 人也还是不愿意跟项靕分开，就在他怀里粘着：“项哥，我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天天都梦到你，你会嫌我烦吗？” “傻妞儿，我为什么要嫌你烦。”项靕的手在后面拍拍她，抱起来往客厅走：“来给哥说说，这些天过得怎么样。” 已经三十岁的李云芳，这时候表现得像个小女孩，脑子几乎是单线的：“生活还好吧，就是总在想你，然后就会觉得有些冷清。 我已经报了一个厨艺班和花艺班，等到生活充实起来可能就会好一点。如果时间还有空，我也准备报一个能锻炼身体的。 项哥，我有一天突然就想，如果辞掉现在的工作来通阳，你会不会生气。可后来再一想，我还得为你负责呢，就算了。 可时间长了总会那么想，越想就越控制不住。项哥，等第三联合机械的工作结束后，我想搬到通阳来生活。 我也不是想天天腻着你，就是想和你的距离近一点，即便只是偶尔见面，也总是更容易的，你同意吗项哥？” 这种想法太正常了，几千里的距离足以把孤独放大无数倍，再有兴趣爱好打发时间，也擦不掉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的概念。 实话实说，让李云芳一个人在申城，确实有那么点小残忍。项靕也不觉得，把一个妞儿养在申城是多好的事。 但在早期只能这么做，她目前的价值体现就是对接业务。难道换一个人就没问题了吗，搞不好越换越多。 这方面项靕并不是没计划：“当然同意了，也不用非得等到完成，过个两三年一切都捋顺了，你不忙的时候常住通阳都行。” “mua……，项哥你真好！”用唇齿表达过自己的心情，李云芳又有了新想法：“项哥，今天中午我们不出去吃好吗，我在家里给你做菜。 我现在报名的是川菜培训，虽然只上了几次课，但我之前也有点基础，勉强还是能做几个菜的，肯定不会多难吃。” 这是简单的回报，不过至少今天中午不合适：“胡闹，你刚来通阳，就应该去尝尝本地特色，哪有窝在家的道理。 通阳本地最大的特色之一就是吃羊肉，中午咱们先去吃一顿，然后回来再吃你最惦记的那个，保证让你吃到打嗝。” 飞两千多里地过来，可不就是为了吃饱吗，李云芳倒也不扭捏：“项哥你胡说，我才不会打饱嗝呢。” 项靕本来只是一个形容，却被李云芳的话逗出别的想法：“走，先去吃饭，只要吃的够多，总会有打饱嗝的时候。” 两人很快收拾好了下楼，回炉羊的客人很多，让人家包间空耗着可不好。项靕自己做餐饮，没竞争的事情上很考虑同行利益。 羊肉这东西做好吃了，是真的不膻也不腻，再配合一些滋补食材，别提多美味了。 李云芳一个申城人，跟项靕合伙干掉一份羊背、一条羊腿，外加一份红焖羊肉和两个素菜，最后还来了个小份的羊肉臊子面。 吃饱喝足，再返回开云紫闰府，就是正经的大局面了。积攒了半个月的情绪塌陷，得下大力气才能填补起来。 关于打饱嗝的事情，今天肯定是不会做，那个是需要充分准备才行的，而且项靕也不是特别热衷。 一下午连着开了三局，吃饱还不至于，但解馋是肯定没问题了。项靕又把冯晓兰喊来，让两个同属宇宙行的小姐妹热乎热乎。 晚上就不跟这儿过夜了，待会儿是另一场接风宴，再接着台妹刚休完探亲假，也正在嗷嗷待哺的节骨眼上呢。 另一场接风宴是嘉保拍卖的人，项靕得到三幅画的第二天就联系了，约好今天来通阳面谈。 这次谈的是大买卖，嘉保非常重视，大老总亲自出面。也不知道从哪打听的消息，还专门住进了红旗大酒店。 晚上七点，红旗大酒店鲁菜餐厅，项靕见到了嘉保拍卖一行十人的代表团。 见面后由项靕的熟人原利森给双方介绍，嘉保拍卖的大老总兰成林，国际藏品部老大贾艳涛，当现代艺术品部老大程蓉蓉…… 代表团是说笑，可这规模真不小，足以看出嘉保拍卖对这单生意的重视程度。 开席后推杯换盏间，兰成林也是给出了各种保证，项靕估计从嘉保拍卖成立以来都不曾有过。 首先会为这三件拍品分别举办专场，这个是毋庸置疑的，给谁家都不可能轻易对待，更不可能放一块拍。 其次这三件拍品只收象征性的半个点佣金，而且所有的其他费用一律全免，连保费都是嘉保支付。 最后还有，今后项靕作为嘉保拍卖的超级贵宾，不论参与竞拍还是藏品寄拍，佣金五个点封顶。 这方面项靕是了解过的，一般来说拍卖公司的顶级贵宾客户，佣金最少也得在六到八个点，嘉保这回真的大出血了。 至于说三幅画要参加展览造势，最早也得在明年秋拍才能开第一场，项靕没有任何意见。 常规来说顶级拍品都是要进行长期展览，才能吸引到足够数量意向藏家的，上回金刚像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例外。 一顿饭吃到九点多，约定好了明天带律师来签委托合同，这一场纯为商务谈判的接风宴才到尾声。 离席之后到了电梯厅，那位当现代艺术品部的老大程蓉蓉，还提出希望和项靕探讨艺术品的邀请。 面容精致俏丽，身段窈窕火辣，两只眼睛水灵灵的，必须得承认是个品质不错的炮塔，男人看了少有能不动心的。 只是项靕真接受不来这套：“说实话不怕程总见笑，我这个人是标准的不学无术，对艺术可以说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 瓷器认不全种类，玉器分不清材质，书画看不出门道，探讨这种词压根儿用不到我身上，说不了几句话估计就能把你气死。 所以，程总的高看我发自内心感谢，惹美女生气的事就不干了。以后有机会吧，遇上什么疑难杂症的一定向程总请教。” 别管她是自己有这个雅兴，还是为了公司的业绩勇于奋斗，现在局面下都不是勾对的好时机。 程蓉蓉被婉拒，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保持着笑意：“项总太自谦了，今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 两边分开，项靕准备接了潘雪玲去会姚家姐俩，嘉保拍卖一行人乘电梯上楼休息。 兰成林对程蓉蓉的表现很意外，进电梯后就准备劝她两句：“小程，这位项总合作生意没问题，但一定不是良配。” 程蓉蓉笑着点头：“我知道，能闻出来他身上有好几种香水味，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就让人动心。 反正我离婚这么多年了，也没打算再婚，好不容易遇上个一眼就能心动的，不拼一把总觉得对不起自己。” 项靕还不知道，程蓉蓉已经把他当做了攻略目标，接上潘雪玲到天香·夏珺后就开始折腾。 台妹姐俩分来整了三局，隔天早上台妹去上学后，又和潘雪玲把半拉大姨子可劲儿摆布了一气。 上午神清气爽地出门，跟代理律师江岩见面后一起去红旗大酒店，和嘉保拍卖签了委托合同。 艺术品出境的手续很麻烦，他就没有放在通阳接收，而是选择了濠城，交接手续让红纱科技的人代劳。 确定没问题后，在合同上签了字，剩下就是拍卖公司的事了。江岩还得跟着一起出趟差，不过比起艺术品出境可以说就是毛毛雨。 中午带着许楠吃了顿拉面，下午又约了全洋马阵容的收养组，把纪念章推到了28枚外加10个基数。 快六点才折算腾到够，洗漱了穿戴好，赶往金裕街的皇冠西餐厅，这顿要给刚结束慰问演出的海迪接风。 项靕是先到的，没几分钟海迪推门进来。虽然有精致的妆容遮盖，异域风情十足的俏脸还是能看到疲倦。 拥抱一下后，项靕就调侃她：“怎么感觉人都瘦了，你这个样子可不行啊，会把我仓库害降级的。 我得跟你们领导提建议，再是慰问演出也不能可着我们家小迪一个人抓壮丁，其他演员都残了吗？” “就知道瞎说，明明一点都没瘦。”海迪轻轻拍他一下：“我只当你说笑啊，可别真把我弄得好像有特权似的。” 项靕就是变相表达一下关心，哪能真去提意见呢。海迪可是她们单位的骨干，如今又是自己的妞儿，领导疯了才会压榨她。 笑着把人拉到桌边坐下，搂过来开始动手动脚：“这事你说了不算，我得亲自检查才行，严重怀疑你这个保管员不负责任。” 厮磨着纠缠了一段，总算检查结束，在海迪吐着粗气的白眼中，喊来服务员正经点菜。 饭吃到一半，海迪也说起了自己的事：“项靕，我这两天还在休探亲假，也不能陪你，就想趁机会去京城一趟。 这段时间我也认真想了不少东西，舞蹈虽然是我的梦想，可站在台前总会有各种不方便，所以我想逐渐转幕后。 我准备读个舞蹈编导的专业，下一步就可以考虑随时转型了。正好我老师今年招研究生，跟着她很多事也能方便点。” 又一个力求上进的妞儿，女人们都憋着更高更强，大老爷们还是个中专毕业，项靕都觉得自己快成废物了。 但也就是一念间，海迪读研究生想转型，最大的原因还是为了自己，这份心足以治愈学历差距带来的伤害。 抱着柔嫩的腰肢蹭过去亲了亲：“其实没要，有你爷们儿我在，不会出任何问题，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当然你如果一定想学的话，多一门手艺也是好事，以后自己编舞自己表演更有底气，总之你自己喜欢就好。” 说完又拿出手机来，给海迪转过去一百万：“哪怕是你原来的老师，咱也不能空着手上家里去，总得表示表示。 这些钱你看着该送礼送礼，该走人情走人情，事办妥比什么都强。等事情定下来吧，咱们再跟京城买套大房子。 到时候给你介绍几个小伙伴，也是准备去京城刷级的。彼此课程时间能配合的话，正好你们就同去同回同住。” 转幕后肯定是好，可身处台前也没啥大问题，说实话项靕并不很在意这些。 可就跟贝珍妮放弃了台前工作一样，这份心思才是最有价值的，奖励一百万真不算啥。 第422章 ——奇怪的密匣 通钢基层历来有评选最漂亮女人的传统，从七十年代至今一直保持着。 因为通钢最早只是一个钢铁厂，后来虽然成集团了，还是延续厂花的叫法。 到林惠茹的时候，已经是第九代厂花，也是通钢建厂至世纪初厂花的第一名。 后来林惠茹和项靕结婚，已婚妇女就没资格当厂花了，通钢上下的好事者们又开始寻找第十代。 遗憾的是，林惠茹这朵任期短暂的厂花之后，十来年时间选了四代厂花都没她好看。 直到2013年佟丽娜出现，9.5+的颜和9.5的丰腴身材，短时间内获得了全通钢的关注。 通钢的色狼们终于盼来一个能力压林惠茹的厂花，项靕当时可没少被调侃，老婆娶早了。 要说实话，项靕的确也馋，颜放在一边且不论，佟丽娜的身材太符合身强体壮男人的需求。 问题当时闺女都九岁了，项靕又一心想着维持完整的家庭，就忍着没有下手。 然后只是一年多时间，佟丽娜就被一轧厂机修电工组的组长给勾对上了，闪电结婚生子。 然而好景不长，2018年一轧厂高炉检修，她男人操作失误中电工亡，就此成了寡妇。 本来在她结婚后就没有形成一致意见的厂花评选，又再次落回到了佟丽娜身上。 寡妇没男人，是可以追求的。那帮色狼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找出这么个牵强的理由。 狂蜂浪蝶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总有人在她上下班的路上蹲点，指望着能勾对到这个小寡妇。 说起来这佟丽娜是真够可怜的，男人死了以后赔偿款全部被婆家霸占，连房子、车子、孩子都被抢走。 娘家离得远也照顾不上，直至项靕进去的时候，还住在通钢的单身宿舍，每天上下班手机都是长亮110不锁屏。 虽然不能勾对，可项靕也挺同情她的遭遇，只要遇上有打她主意的坏小子，总会找借口支开或者撵走。 当初碍于有家有口没下手，如今老流氓门户大开，不带半点顾忌，也准备加入到狂蜂浪蝶的队伍中。 不过这里边的区别还是有的，他要的是长期持有，而不是短线操作捞一波就走，而且当初也算变相守护过这朵小花。 只是没想到，小寡妇也彪悍起来了，竟然敢随身揣着剪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把一只小绵羊逼成这个样子。 一路上跟猴子打听了不少消息，确定小寡妇目前还没人，项靕也就能放心大胆安排了。 乘电梯上到八楼，老爹已经由孙长忠几个陪着进了会议室，项靕进门的时候正看到新任厂花在给茶杯里倒水。 的确跟传说中一样美得冒泡，妩媚中带着恬静，娇艳中藏着英气，什么如花似玉、出水芙蓉都不足以形容，总之就是一个字“眉目如画”。 海迪的颜是绝对顶级的，但也因为先天不抗老的缺点，没办法给到9.9分。 蓝琳的颜也是无限接近9.9，但是还得结合全身上下的魅力，才能给出绝世美人的评价。 可这个于幼姗根本不需要别的，一张脸蛋摆在那儿就是神仙颜，加上9.5的身材绝对是在金字塔尖上的那一小撮。 这样的美女，可以说是个男人见了就会有想法，别说什么功能、心理啥的，都是扯淡。 这妞儿就是个能把弯男掰直、直女掰弯的神迹，不懂男女之事的傻子都得被她把那点智商掰出来。 别管什么样的男人，自己有条件却不惦记，只有一种可能，喜欢蛇虫鼠蚁的外星生物。 老流氓的眼神一扫而过，然后落在老爹斜对面的另一个女人身上，通钢的总会郑俊清。 刚才猴子也说了，她儿子在追于幼姗，但是没能追上，那就边上稍息着去吧。 如果已经是男女朋友了，老流氓有自己的一套原则，不干那横刀夺爱的损事。 可你自己没本事又能怨谁，让全世界都无限陪你耗着吗，从今天开始彻底别指望了。 通钢总会的儿子，泡通钢的妞儿泡了两年没结果，不是废物就是垃圾。 说句不谦虚的，乔大妞儿天生虎骨，项靕从琢磨到拿下也没用了一年时间。 好汉不提当年勇，就说眼下这第十五代厂花，老流氓是一定要设法拿下的。 当初的厂花是个带毒的，也是项靕留在通钢的耻辱，如今必须重新支棱起来。 24岁，粉红矿盐，新鲜度98，绝对健康，这起码是毕业就分手，甚至还要更早。 这么年轻，这么漂亮，身材又顶级，却两年以上的时间不处对象。 原因不外乎就那么几点，受过伤，挑花眼，或者有外部阻力在干扰。 受过伤不怕，老流氓疗伤一把好手；挑花眼更没关系，如今全阳州谁能比老流氓更有底气。 至于说外部阻力的干扰，也就是赵俊清的儿子了，就现状来看给老流氓提鞋都不配。 老爹还在现场呢，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了，否则老爷子一句话，谁还敢帮自己出头。 低着头装着想事情，走过去坐到老爹下首的位置，端起茶杯来闻了闻浅浅呷一口，好像真的在品茶。 龙井有什么好品的，品来品去还不就那个味道，总没可能品出蜜糖香吧。 茶杯盖上是淡淡的松木香，绵绵悠悠还带着点冽，这也是个雅静的妹子吗？ 留给项靕观察和思考的时间很短，讨论会马上就开始了，由孙长忠主持。 开场白很简单，完全不像职工大会上的裹脚布：“今天把各位董事和股东代表请来，就是说一下定增扩股的事情。 前面大家已经都讨论过了，材料也已经报上去，省里的意见是原则上同意这次扩股，只是比例还没有最终敲定。 我大致盘算了一下，应该是十以上至十五以内。按照省里的要求，如果定增成功，通钢的估值必须达到280亿。 今天把咱们通钢的老功臣项工和求竭科技的项总都请来了，一是通报消息，二一个是交流下意见，大家畅所欲言。” 省里这一刀下得不轻不重，少了对不起国有资产，多了就有割韭菜的嫌疑，财政厅拿捏分寸很巧妙啊。 项靕对此没什么意见，280亿的估值就按15%算，也才42亿红币，单在这一点上也可以说是抄便宜了。 第一联合钢铁建成投产后，每年都会有大量利润回流，通钢自身也会有利润产出，回本用不了太久时间。 而且系统后续肯定还会再发相关技术，通钢参与上他个三项五项的，四十来亿到时候都不叫事了。 最关键的是，入股通钢并不为了赚多少钱。一方面是圆个当通钢主人的念想，再一个说白了就是支持通钢。 只是这些话不能说出来，否则很快就会被人当做又傻又绿的韭菜，最终闹得轻则大动干戈，重则翻脸成仇。 转头看看老爹，并没有说什么的意思，那就自己来吧：“我说两句，当初在通钢的时候就特讨厌开会，现在还是一样。 孙董今天开了个好头，咱们后面最好都跟他学习，能一个字说完的绝不用两句话，利利索索弄完了就算了事。” 一如当年的性格，让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笑意，项靕继续言简意赅：“我就这么说吧，别管十还是十五，咱们都现金交易。 另外关于股东的身份，我不想上富豪榜整天被人盘算。先走离岸公司，再经过濠城铺垫，最终以通阳本地注册的公司持股。 最后还有一个事，下周一各项目筹备组正式成立了，我想看一下通钢的名单，有几个朋友能不能加进去。” 项靕在通钢十几年，朋友真没少交，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现在自己发达了，照顾照顾当初的朋友很正常。 孙长忠不打算也没理由反对：“这个没问题，筹备组毕竟是在恒润开展工作，我们完全尊重项总的意见。” 见没人怀疑，项靕赶紧再给自己洗把手：“我先说清楚啊，安排几个人是因为我了解，便于工作上配合，可不是营私舞弊。” 加几个人，肯定是以于幼姗和佟丽娜为主，暂时也只为了避开老爹一个人，名单定下来老头不会看的。 项靕提议利利索索，他自己也的确没有说什么废话，其他人跟着自然也都尽量让言语简练一些。 下午四点刚出头，讨论会就完美结束了。项靕带着通钢给的名单，先把老爹送回家去。 今天晚上同样还是有事，小野妞儿唐娇过生日，大家要一起给她庆祝庆祝。 生日礼物是早就准备好的，跟丽雅的一个规格，油画加腕表，再加两百万转账。 包括腕表也是跟丽雅的一模一样，百达翡丽手雷系列满镶钻，今后这就是标配了。 晚餐之后又闹腾了一气，其他女人们相携离开，留下唐娇和孟馨陪着项靕。 严格来说应该是让孟馨陪着唐娇，明天闺女要去测试，项靕晚上必须回家住。 过生日总不好让小野妞儿一个人睡，可她的小伙伴赵婧这两天忙得要死，孟馨休周末正好顶上。 半夜一点多回到家，蒋溪还没睡正在看书，说不得又被臭流氓抓着开了一局，这下书也不用看了。 把蒋老师哄睡着，项靕还不怎么困，就拿着烟去了书房，准备琢磨一下那个什么密匣。 调出系统界面，点击了确认接收，略见残破的古朴密匣稳稳落在桌面上，没发出半点声音。 项靕在两处石蜡上摸了摸，又捏了捏小机关锁，反正也没钥匙，干脆来硬的好了。 先给盒子拍个照，然后找来改锥从机关底部衬进去使劲一撬，再把石蜡挑掉，完活儿。 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四样东西。一大一小两只黄澄澄的金铤，一封带着火漆封口的密信，还有一块写着不知道什么文字的残缺羊皮。 金铤很好了解，上面就压着字呢，崇宁二年50两、政和元年10两，宋朝的金铤跑到明初，有点意思。 接着把密信拆开，内容很简单，寥寥数十字，应该是蓝玉的手下写给他汇报军情的。 大致意思就是说，斥候在捕鱼儿海西边约八百里处，斡难河旁，发现一片三面环山被两河包夹的海子。 在那里见到了带泥土的散落金饼，和一块写了字的羊皮，怀疑有北元余孽在附近藏匿，或曾从此路过，请示下一步动作。看书溂 这应该是一封军事密函，最早是给了蓝玉的，但不知道是没有被重视，还是压根就没送到。 这么重要的情报没有起到作用，也不知道当时的那场仗打得怎么样。但是从历史看，应该是鞑子输了。 最后是羊皮，又黑又脏，上面的字都快看不大清楚了。一列一列竖着写的，也不知道什么文字。 前段时间看资料，说蒙古有回鹘文和八思巴文，估计这就是其中之一吧，样子跟那种波斯瓷器上的还有点像。 不过项靕也不敢确定，纯粹靠着皮毛都不算的知识量在猜，他连华夏本来的汉字都还没认全呢。 明朝早期的军事情报，还有黄金和奇怪羊皮，狗系统这是要给一个什么任务呢？ 看看两只金铤，再看看残缺的羊皮，又拿起那封密信看看，项靕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好奇心让他想要去了解，刺挠得睡意全无。 干脆打开电脑查查看，不得不吐槽一下，百毒的地图是真垃圾，窗外的风景屁都看不到。 架好了小梯子探出头去，先找捕鱼儿海，也就是现在叫贝尔湖的地方。 明朝的一里大约是576米，八百里就是大约460公里左右，可这个西又具体该怎么找呢。 偏西北的方向倒是有一片山，四百多五百里位置上，正好属于山区的边缘。 仔细找找看，两河相夹的海子的确存在，可三面环山的条件却根本不存在。 继续往远处有没有先不说，首先跟密信上的内容就相左了，能找到也不是目标。 这就很奇怪了啊，难道说密信的内容还加密了吗，西不一定是西，八百里也不一定是八百里？ 好像也有点道理，如果从“密信”这个方向来分析，加密的确是很有可能的。 那时候明朝初建，蒙元余孽中还有不少汉人官员，防一手简直太正常了。 可要是这样的话，问题也来了，破个密码锁都不容易，几百年前的暗语简直难上加难。 找人帮忙是不可能找的，这玩意儿叫“暗线任务盲盒”，鬼知道背后是什么，找什么人都不安全。 可如果没人帮忙的话，就自己这摩斯码都不懂的水平，啥时候才能爆任务。 算了，还是先看看地图把，或者有啥遗漏的地方也不一定呢。 盯着地图放大缩小好一阵找，还是没有任何发现，百无聊赖地开始搜索、翻译地名。 这一搜索可了不得了，竟然有了重大发现，项靕两只眼睛瞪得快比嘴都大了。 斡难河、起辇谷、不儿罕合勒敦山，那特么是埋元朝皇帝的地方啊。 狗系统这是啥意思，让我去学鬼吹灯，跑到鞑子老家刨他们祖坟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抛开犯不犯法的问题，摸金定穴那是自己能干的事吗。 专业知识纯粹没有，专业工具纯粹没有，专业的小伙伴纯粹没有，那还摸个锤子。 再说以狗系统的臭不要脸和鸡贼，能给自己出这么简单的题目吗。 只是查了几个地名就解决任务，哪怕瞎猫碰上死耗子，那也太简单了点。 最最重要的证明，如果自己的猜测正确，现在任务早就该爆出来了吧。 所以还是得塌下心来，慢慢琢磨研究吧，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我磨个锤子。 今天先睡，等有机会看看羊皮上的是不是八思巴文，然后再考虑下一步吧。 第423章 ——不一样的经历 星期天上午八点多，一家人全体出动，陪着闺女去田径射击中心做测试。 不只是蒋溪跟着一起，乔玫、梁薇、贝珍妮也都早早就来了。 这个场合她们必须参与，也不用担心有什么风言风语，表现本分点谁能看出来。 梁美人不是小气自私的性格，给闺女弄训练中心的想法，第一时间就跟几个姐妹说了。 之前或者见面，或者在小群里，已经聊了很多详细的内容和计划。 今天正赶上闺女测试，她在路上就顺便又提起来：“珍妮，东河中心的地方好安排吗，什么时候能腾出足够的面积？” 贝珍妮从副驾驶转回头：“北裙楼7层有一块，大概下个月就能腾出来，正好是长方形很整齐，不到点两千平米。 不过妙阁文化是在南裙楼，中间差着一百来米呢。要是想方便就近照顾，符合条件的场地得等到明年开春才能腾出来。” 梁美人略一琢磨，又看看乔玫：“开春就开春吧，就算现在能租到场地，装修和设备都弄好也差不多明年春末了。 到时候正是玥玥临高考前最关键的阶段，也派不上什么用场，所以咱们还是考虑长久点，主要为她上大学之后做准备。 另外就是玥玥要去哪上学，那时候基本也就定下来了。正好两边同时开工，她一上大学正好能启用就近的训练场地。 费用我这两天列了个单子，通阳的房租便宜，连设备带装修这一整套加起来，有一千万出头差不多够了。 她上学基本可以肯定不是京城就是申城，这两个地方如果想选差不多的地段，费用估计还要多出三分之一。” 乔大妞儿知道她啥意思，说白了项靕的女人都不缺钱，梁美人的想法是要不要带其他姐妹一起。 现在能进项家门槛的就她们四个，但后续肯定还会有别人，只不过大家都确定不了规模。 这件事具体该怎么处置，是跟项靕了解一下他的计划，还是把所有的姐妹都算进来。 如果能大家一起，那肯定是大家一起的好，可这里边还要考虑项靕是怎么安排的。 如果项靕的规划中并不打算让所有人都进门，那这份名单就要考虑项靕的意思。 再有就是，老流氓花心不断，以后肯定还会有新人加入进来，那时候又该怎么算。 作为项靕有所倚重的大姐头，这种事得在小范围内部拿主意，让项靕自己说就显得太没用了。 大家可以不争不抢，但该表现的时候必须表现，说实话哪个女人不希望被自己爷们儿更重视呢。 到目前为止，蒋溪因为和闺女的特殊关系，还是属于独一档的，也不需要特别表现。 但是项靕把自己和梁薇、贝珍妮放在最前面，他的用意是什么，不用说也明摆着。 梁美人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按照项靕的意思来，他暂时还不完全接受的就先别牵扯。 毕竟闺女愿意接受谁，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项靕影响的，这件事要和闺女可以接受的影响同步才好。 要做到这一点，何止是困难难，几乎就是不可能。这些小姐妹，就是项靕自己都不敢绝对确定。 至于说开车的保镖听到后，会不会跟项靕去汇报什么的，完全没必要担心那个。 首先项靕就不是玩那种下作手段的人，再者真给项靕知道了才好呢，反倒省事了。 这时候就看出谁是终极大姐头了，梁美人自知没有乔玫的本事，所以要商量着拿主意。 终极大姐头的能耐，就是要在这时候定主意：“不用那么麻烦，现状是什么，咱们照着什么来就可以。 就算你现在考虑到两年甚至三年以后，可再往以后的又怎么办呢，臭流氓再过十年还那么花心，你到时候还琢磨吗？ 反正你这个训练场是要记在玥玥名下的，大家只是帮玥玥创造一个好环境，又不是投资股票等着升值什么的。 你也不用太考虑其他人会有埋怨，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感受，那种人压根儿过不了臭流氓的关，简单点最好。” 有乔玫的分析，梁美人也定下心了：“行，那就以交房租的日期为限，到时候有谁算谁。” 这个方案她不是没考虑过，但是她太在乎项靕的想法了，总是把项靕的意志作为最终标准。 要说也是没办法的事，梁美人能感受到项靕对自己的喜欢，可越是这样她就越要站在项靕的立场考虑。 她在曾经的婚姻里受伤太重，连母亲和哥哥都有了隔阂，好不容易有了个疼自己的男人，可不得用心思维护着嘛。 贝珍妮也知道项靕宠自己，但她是个聪明女孩，更知道自己在经验方面的短板，这种事上肯定是听姐姐的话。 所以梁美人提出问题的时候，她没有任何建议，等乔玫说完才表态附议：“薇薇姐，玫姐，那我就放弃北裙楼的场地了。” 三个女人还不知道，她们的计划在未来会造成多大影响，只是一门心思讨论怎么把这件事做好。 前面的另一辆车里，闺女则是在跟她爹讨论今天该怎么表现：“爸，你说我今天该拿出什么样的成绩，需要尽全力吗？” 这两天项靕要么没回家，要么回家太晚，还真没顾得上讨论这件事。 不过对闺女的实力还是了解的，根据闺女自己的说法，校运会上她收得还挺厉害。 按常规来说，经过专业指导后闺女的成绩肯定还会有进步，那就必须要考虑收不收力了。 心中稍微盘算片刻，点点头：“用不着全力，你照着九成力发挥就好，总得给自己留点空间。” 这个空间可不是进步空间，育正丸的药效得两到三年才能完全释放，进步空间多得是。 现在要留出的，一个是进退有据的空间，一个是观察事态的空间，有百利无一害。 一家人分开三辆车，各自聊着各自的话题，半个钟头后终于到达东山田径射击中心。 张泽瑞已经带着人在等了，见面简单寒暄，也对项靕的派头也有了进一步了解。 他对豪车什么的并不十分懂，但大致认识还是有的，项靕一行九辆车怕不是能把这田径射击中心买下来。 就这样的家世，不让孩子进体育行当也太正常了，反正自己是没听说国内哪个运动员出身于真正亿万富豪家族的。 所以项靕能同意他女儿注册成为专业运动员，已经是很难得了，局长交代的另一件事目前还是不提为好。 差不多聊几句后，张泽瑞邀请众人去已经准备好的场地，阳州头号企业家的时间耽误不起。 为了今天的测试，体育部门可以说是真的很用心了，专门找来九个女教练作为临时指导。 其中三个是负责短跑的，中长跑、跳远、三级跳各两个，这已经是省局能拿出的最佳阵容。 如果最终总局正式同意了项靕的要求，那么闺女的教练就要从这九个人中选择了。 之所以今天就把教练带来，一个是考虑到让两边先接触一下，再一个就是想临阵磨枪。 闺女的成绩在校运会上有所表现，但想要说服总局的领导，自然是成绩越好越容易。 几个教练都很认真，先是带着闺女热身，光这部分就不是学校体育老师能比的，内容差别大着呢。 二十多分钟后热身结束，闺女把外边的宽松衣服解下来，这些东西是很影响成绩的。 短跑教练也开始给闺女讲解起跑器的使用，这个她还没用过，弄不好就会变成拖累。 再接着是几次试跑，让闺女适应起跑器和发令枪配合，正规比赛对抢跑可是有限制的。 适应阶段很快结束，闺女踩在起跑器上，双手轻轻扶着跑道，准备进行第一次测试。 “砰……”，发令枪响，闺女借助蹬力猛地蹿了出去，动作很协调，没有抢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细心观察的人都发现都看到，在闺女起跑的一瞬间，马尾辫竟然有横飘起来的架势。 短跑组总教练和接力组总教练默契地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的惊讶，这种现象简直太恐怖了。 如果这就是这个孩子的真正实力，而不是巧合之下的现象，那所代表的内容得多丰富。 百米跑的用时很短，不过几个呼吸的的工夫，闺女就在跑道另一头冲线。 电子计时要比手计精确很多，成绩第一时间反馈出来，这次测试只用了10秒82。 看着电表上显示的成绩，几乎所有人都不淡定了，这个成绩完全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上个月全运会冠军的成绩是11秒22，七月份的奥运会记录是10秒61，弗雷泽-普莱斯上个月钻石联赛洛桑站跑出了个人最好成绩10秒6。 10秒82的成绩在国内绝对是一人档，放到国际赛场上也是奖牌的有力争夺者。 而关键的一点是，不到一个月前，这个孩子在校运会上的成绩还只有手计的10秒95。 短期之内进步不可能这么快，也就是说她在校运会上留力了，而且幅度相当大。 再看看今天的表现，起跑敏捷、迅速，到后半程稍慢了一点，难道说她还在留力吗？ 稍事休息后座第二次测试，这次闺女又是10秒83的成绩，两个总教练的疑惑更重了几分。 他们很想让再跑一次，可考虑到后面还有别的测试，而且项靕是真不好说话，最终只能放弃。 因为是训练场地，跑道上并不封闭，测试也引来不少观众，都是田径射击中心的队员和教练们。 射击和其他田径项目的还好说，也就是觉得来了个牛人，跟他们并没太大关系，最多被震惊一下。看书溂 可那些女子短跑项目的运动员就刺挠上了，这么变态的成绩绝对要刷下去一个主力，接下来怕是要不安定啊。 联合排挤新队员肯定没用，竞技体育成王败寇，尤其成绩差距太大的时候，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那么剩下的办法就只有内卷，啥也不用多说，加练就对了，谁偷懒谁掉队吧。 除了这些有竞争的女队员，围观人群中还有一拨人，情绪也是和大家有所不同的 这部分人都是知道自己很难再出成绩，干脆选择躺平，混日子等着捞个上学指标。 这些人交流的内容，就跟体育本身没什么关系了，而且思想还很危险。 闲散人员甲：“成绩我不关心，这女孩是真漂亮啊，我要能有这种女朋友多好。” 闲散人员乙：“切，伱这就是少年不知阿姨好了，看见旁边那几个熟的了吗，那才叫女人。” 闲散人员丙：“你们都懂个锤子，要我就选洋马，穿上迷彩太特么诱人了。” “大白天的，都做什么梦呢。”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几个家伙回头看过去，是个快退役的老队员。 来人一副看不起他们的语气：“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这种人是你们能打主意的吗，都老实点别给中心惹祸。 先不说人家的成绩，也不说局长亲自作陪，人家是开着三辆劳斯莱斯和六辆网上那种六个轮子的奔驰来的。 没听到那几个女孩刚才加油喊什么了吗，‘大小姐加油’啊，什么门户才能在这个社会还喊大小姐，你们能想吗？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有点限度，这一家人势力不知道多大呢，当心一句话被人家听到，到时候你们就别想正常退役了。” 这个老队员是不是好人没法定论，但至少是个愿意为集体考虑的人，至少在态度上不带着私心。 因为资格比较老，和很多教练之类的都能说上话，所以他知道今天来的是什么人，更知道有什么事。 项靕是现在阳州最牛的企业家，他的女儿注册成为田径射击中心的运动员，那以后就是妥妥的自己人了。 搞体育很多时候上面拨款有限，都得有点民间赞助，项靕成了自己人，化缘啥的不也更方便点吗。 他可是听说了，局长给分管领导安排的任务中，就有找项靕拉赞助的内容，而且还想长期合作。 如果被人家听到，中心的运动员思想这么肮脏，三句话不离人家的女性亲人和下属，以后还怎么打交道。 跑道周边和更远的地方，各种谈论都在进行着，有人羡慕嫉妒冒酸水，也有人紧张刺激乱说话。 而跑道上体育部门的所有大小领导和教练，则是被一次次出现的数据惊得闭不上嘴。 整个一上午，闺女在七个测试项目中，全部实现了对国内最好成绩的超越。 这可是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业余选手啊，如果能接受全面的训练，将来的成绩得多恐怖。 就拿百米短跑这一项来说，以她所表现出来的成绩，极有可能超越女飞人乔伊娜在三十三年前创造的10秒49世界纪录。 甚至有教练乐观地认为，她也许还能成为第一个在多项短跑和跳跃项目上获得成功的女运动员，超越卡尔·刘易斯成为新的传奇。 当然这些都是对未来的畅想，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让她成为正式注册的运动员，否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 这件事项靕并不着急，就像他前些天见面时候说的，玩不了田径还能玩别的，该头疼的是体育部门。 测试结束后，就再次婉拒了体育部门的午餐邀请，带着一家老小去了定好的餐厅。 今天是全家出动，连两个小仆人都跟着来给大小姐加油助威，家里根本没人做饭。 气温越来越冷，饭后也没啥好去的地方，还是回家用最传统的娱乐方式尽孝。 盲盒给的鹤顶红麻将也拿出来了，虽然被老爹喷了一顿“臭显摆”之类，但该玩还是要玩。 只不过大家出牌的动作轻柔了很多，怎么说也是每张牌价值几十万的古董，谁家舍得硬磕硬碰呢。 先就这样吧，别管给谁刚开始都会小心翼翼，习惯之后渐渐就不会那么当紧了，那时候才能更有乐趣。 吃过晚饭又热闹一阵儿，乔玫、梁薇、蒋溪三人就要先走了，今天轮到贝珍妮留下，她们待太晚也没意思。 项靕今天心情不错，就动起了歪脑子，顺势喊上贝珍妮说一起去送送三人。 结果刚出门没走几步，梁美人就建议说坐下来聊聊给闺女弄训练中心的事。 最近的合适场所就是蒋溪屋里了，一行人带着保镖上车直奔安和·云汇。 进家后也的确是在谈训练中心，可谈着谈着画面就变了，老流氓“习惯性”地就把蒋溪抱在腿上开始不老实。 蒋老师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也能想到他和别人可能都是这样，而自己迟早也要接受，否则可就是另类了。 既然是迟早的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聊过，那还有什么好排斥的，先从感受这种不同的经历开始吧。 坐在她们对面的乔大妞看到这场面，隐蔽地剜了老流氓一眼，最终无奈做出了配合的决定。 当然她的配合就比较有控局风格了：“项靕你差不多点啊，这么多人在呢，好歹给溪溪留点面子。” 老流氓在心里给乔大妞儿记了一功，嘴上却什么话都不说，只是用手里的动作对蒋老师催促。 蒋溪被弄得没办法，同时更清楚只有自己主动才能更有利，真等这臭流氓帮自己说出来，效果可就不一样了。 闭起眼睛深吸了口气，把项靕的大手撑起来一寸多高：“玫姐，我，我没事，其实大家都……，反正我能接受。” 第424章 ——海迪嗑药 蒋老师说得断断续续，并不是因为情绪太激动，只是她开口了才知道多羞耻。 不过大家都听懂了，也明白要把蒋溪彻底拉进姐妹群体，今天正是时候。 接下来的情况不用多说，蒋老师成了主要的攻击对象，并且是老流氓主攻。 小小的混乱和骚动，持续到了晚上快十一点，蒋老师终于拼尽全力赢下了这场临时起意的牌局。 因为是第一次合作打牌，乔玫和梁薇考虑之后，还是选择了留下来陪陪蒋溪。 项靕则是带着贝珍妮回家，今天是她获得认可后第一天在家里住，夜不归宿可不行。 而且要尊重老爹老娘的脸面，出去这么久又不在家住，真当老同志不知道你们干啥去了？ 带着增加到31枚的纪念章回到家里，当然不可能这么早就睡，粉红小女巫的变身多好玩啊。 隔天早上醒来，贝珍妮也不好意思多睡，半推半就地又让臭流氓带着飞了一局，就赶紧起床了。 吃过早饭闺女去上学，项靕也没在家多待，赶着八点就出门去了公司。 他必须早点去，办公室已经搬到62层，是时候把那些龙鱼放出来装点环境和气氛了。 十二米长的鱼缸真的是气派又漂亮，而且缸体是整个一块，狗系统的技术果然牛逼。 项靕伸手敲了敲，声音跟玻璃差不多，但要更清脆一些，材质不同还是有区别的。 调出系统界面，选择接收五对龙鱼，缸里神奇地就“变”出来了，还包括不少鱼食。 银边红鳞的胭脂雪龙，银边黑鳞的墨甲雪龙，金边紫麟的紫甲金龙…… 这十条龙鱼的体长都在八十厘米出头，一般龙鱼养到头都不会比这个大多少。 而在系统可控的范畴里，这还只是它们成熟体型的一半左右，将来至少能到一米五。 这玩意儿要是被那些喜欢龙鱼的，或者专门贩卖龙鱼的人知道了，估计自己的门槛都会被踩秃。 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龙鱼五年一产卵，寿命在八十年以上，那么多鱼子鱼孙咋处理？ 而且长到一米五的鱼力气可大得很，普通的鱼缸怕就不好安顿了，必须要有更好的设备作为保证。 说到头还是狗系统的锅，弄出这个盲盒来怀疑就是专门割韭菜的，逼着自己用勋章消费。 这就是活在别人屋檐下的悲哀啊，很多事情想拒绝都没办法，到时候不行就兑换吧。 不过这鱼缸是真的大，十条龙鱼放在近二十立方米的空间里，一点都不显得拥挤。 问题靠这个能搞出什么名堂，狗系统费了老大的手段，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卖鱼缸吗。 答案无疑是否定的，在没有拿到相关技术之前，想什么都没用，努力赚勋章吧。 明日愁来明日愁，先好好欣赏一下这些龙鱼，话说不得不承认实在叫漂亮呀。 如果说一尺多的龙鱼已经有王之威武的话，这接近三尺的就已经显出龙相了，绝对当得起“龙”字头称呼。 正看得美着呢，办公室门被从外面推开，进来穿了一身浅灰色套裙的小秘书。 跑过来抱着项靕的胳膊，忍不住兴奋道：“项靕，这就是你说的龙鱼吗，真的好漂亮啊，它们都叫什么名字？” 宠物都要起名字，鱼也是宠物，所以不能没有，得公平对待所有物种。 好吧，这种公平只是某一小撮人的想法，但很多养鱼的都会给起名字。 项靕对这方面没啥天分，干脆交给小秘书散了：“我刚刚把鱼收拾好，还没来得及起名字，要不你来起吧。” “好啊！好啊！”小秘书显然是很乐意的，双手抬起来揉搓着，表情都带着兴奋：“这条就叫大坏蛋项靕怎么样，这条叫可爱的洋洋。” 项靕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正是那对紫甲金龙，刚好从面前相携游过。 游到一半鱼身还扭了扭，就像能听懂人话似的，当然肯定不可能是真的。 只不过这个名字是真糟心啊：“我看你是两天没被收拾又难受了吧，命名权收回。” 只是收回命名权可不行，小秘书的要求高着呢，当下就开始作坏：“哎呀，人家就是瞎说的嘛，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没意思。 权力不许收回，最多我马上改名字。这个叫大流氓项靕，这个叫乖宝宝洋洋；这个臭流氓项靕，这个叫乖宝宝玫姐，这个叫老流氓……，呀，你要干啥，眼看上班了……” 大早上随便一个“计谋”就顺利得逞，小秘书别提多开心了，lsp真的是很好引逗呢。 趴在项靕肩上手脚并用地“反抗”着：“放我下来，你这臭流氓，今天要来好些人，会被看到的。” 项靕转身看了眼办公室大门，先去了新的班台找到电磁锁遥控把门锁死：“这下放心了吧，谁都看不到。” 这哪能够呢，小秘书最近可是妖化得厉害：“不行，更不行了，待会儿我出去一样会被别人看到。” 只要在公司，几乎每天都会给小秘书上课，项靕哪能不知道小秘书在作妖。 看到个毛线，休息室和秘书休息室有暗门，这丫头有无非就是在创造故事情节。 不过他很乐意奉陪就是了：“看到就看到呗，以后就给伱的名牌改成老板专用小秘书，用字带引号，怎么样？” lsp会配合是必须的，小秘书心理非常满意：“呀，不行，不可以，别人都知道我被你霸占，以后都没法出门了。” 老板和秘书的办公室闹剧这么上演了，不过项靕也在掐着时间，即便全公司都清楚两人的关系，也没可能太堂而皇之。 进休息室里快速来了个简易局，赶在八点五十五分结束，把带着满足和欢喜的小秘书从暗门放出去。 这个暗门没啥太大用处，就是老流氓专门为了和小秘书有更多互特意安排的，简单讲叫做恶趣味。 当然项靕是私下里跟装修公司要求的，包括负责盯着装修的胡东娜都不知道就是了，否则威严扫地啊。 上班之前还能过一把赌瘾，意外而令人心情愉悦，一早上小秘书都面带微笑，根本不见平时的严肃状态。 没一会儿尚静来了，项靕刚好在喂鱼，十条锦鲤从旁边的鱼食缸捞出来扔进主缸，两尺多长的大龙鱼张嘴逮着就吞。 看着十条近半尺长的锦鲤被生吞，这一刻项靕好像有点感受到那些阳龙鱼的人什么心理了。 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弱小者唯一的前途就是成为供养者，即便你只想苟且偷生也逃不脱死路，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心里这么想着，却又觉得不完全对。弱小者应该有生存之道，也应该有生存之机，可为什么最终没有了呢？ “真奢侈，也真残忍，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应该做一条龙？”尚静略带讽刺的话把老流氓思路打断。 项靕转过身来笑了笑，尚囡囡你注定是要跳进我项某人的碗里来啊，哥哥琢磨点什么你都能及时给机会。 抢在尚静下一句讽刺之前开口，语气很真诚：“奢侈是有一点，这个我承认，毕竟是把最新的高端技术用来养鱼了。 但残忍还真没有，世间万物倚强凌弱，本来就是生存规则。如果不给这些龙鱼吃的，他们就会被饿死，那样就不残忍吗。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正在通过这些鱼研究弱者生存之道。为什么弱小群体的生存之道不见了，到底是怎么丢的，还能不能找回来。” 尚静看着老流氓的表情，还有他言语透出中的真诚，确实不像在说谎的样子，心里反而开始慌了。 伸出有点冰凉的小手在老流氓额头上抹了抹：“项靕，你不要乱想这些东西，很容易出问题的，赶紧把思路收回来。 咱们去沙发那边吧，待会儿就要开会了，我还有两个小问题要跟你讨论，别到会上再出了纰漏多难堪。” 她是真的有点怕，这种问题不但复杂、晦涩、深奥，往往还伴随着对世界的厌恶和审问。 那些学问高深的哲学家够厉害了，都有被类似问题折腾疯了的，项靕一个学渣说实话没这个能力。 自从中秋节敞开心扉后，至少她潜意识中已经在贴近项靕了，哪能舍得让老流氓胡思乱想这么深奥的东西。 项靕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但还是要得寸进尺地耍个流氓：“说起来还真有点头疼，囡囡你抱我一下吧，可能会好点。” “滚！”臭流氓就是臭流氓，这时候了还想着得寸进尺，转身往沙发走过去，步子却不知为什么放得很慢。 流氓靕那是什么素养，马上就观察到了这点异常，一个大步迈过去就从后面把人抱住。 臭不要脸地把脑袋贴在尚囡囡披开的卷发上，还很陶醉地闻了闻：“真香啊，你就跟这茉莉一样，看起来冷冷的，其实香味郁实而悠长。” 别看这臭流氓没文化，偶尔说两句还挺挠人，尚静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尽快平静下来。 扭着腰试图把他挤开，却被抱得更紧：“差不多得了啊，再不放开我可要跟你的大小美人宣战了。” 效果达到，老流氓见好就收：“你看你这是生哪门子气，刚才不还好好的嘛，我是真的头疼，不过被你治好了。” “是吓好了吧？”尚静很聪明，马上就反应到这是臭流氓给短期之内设定的红线，心里不禁又羞又气。 不过她也知道，这么做根本没用，狗东脸皮多厚啊，一顿死缠烂打下来，自己还是没辙。 果不其然，尚静还没走出几步，老流氓就在后面发功了：“那要不要试试看，你们谁会更得宠？” 尚静是真想咬死这个混蛋，可理智告诉她那样只会更吃亏，索性不接他这个茬：“马上就要开会了，你到底在不在意？” 老流氓也在等她这句呢，闻言忙换回只带一点点调戏的笑：“在意，当然在意，咱们赶紧先说工作。” 尚静是真没辙，他愿意撩骚就撩骚吧，别多搭他那些话就好，不然又得被这家伙偷进度。 要说的真是几个小问题，无关要点又不能没准备的那种，例如筹备组成员的最终走向之类。 不到十分钟讨论结束，等小秘书通知乔玫和胡东娜几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一起去旁边会大议室。 如今求竭科技占用了恒润国际大厦顶部六层楼，空间可以说是相当宽敞，最大的会议室能轻松装下小两百人。 进会议室后按位置在主席台坐好，小秘书负责主持会议，几句欢迎之类的开场白之后，就是项靕讲话的环节。 老流氓学着当年单位那些领导，拍了拍麦克风：“在座的之中，有认识我的，有以前打过交道的，也有很多听说或者没听说我这个人的。 所以咱们还是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项靕，楚霸王的项，青字边加一个正确的正，是这一批合作技术专利持有方的代表。 很高兴能和大家共聚一堂，为了共同的利益和目标并肩奋斗。没错，就是利益，我这个人不喜欢说空话，没利益谁出来上班……” 项靕的讲话不长，只有六分钟出头，剩下的就交给各个业务口上负责的去详细阐述了。 总的来说还是他们在工作中交流更多，而且项靕作为最终的决策者，可以风趣但不能话多。 乔玫、尚静、胡东娜几个都讲过话之后，就是相互交流问答的时间，这也是求竭科技的一个特色，尽量做到谁都能说话。 两百多人聚在一起，非本公司的就占了一大半，需要了解的自然不少，会议直开到十一点出头才结束。 总的来说没出现刺儿头，各合作单位都是乙方，知道在自己相关的业务中扮演什么角色。 项靕最满意的是，通钢并没有修改他提出的名单，特别是新一代厂花于幼姗和小寡妇佟丽娜都在筹备组中，那就没问题了。 会议结束，项靕也没什么事了，他待在公司也不过是空耗时间，还不如出去努力讨生活。 把乔玫和小秘书喊来办公室，走了一轮职场局，中午一起吃过饭后，就到各大赌局上做散财童子了。 连着两天的辛勤劳作，纪念章的数量终于被推到33枚，再来几枚就可以实现基本的消费自由。 19号晚上七点，项靕带着六个保镖到了景宸府，海迪从京城回来了，得好好慰劳一番。 慰劳不只是打牌，还有更重要的内容，用两颗药丸把这个异域风情的妞儿彻底栓牢。 晚饭在家吃，海迪的手艺勉强还能说得过去，再说家里吃也有家里吃的好处。 海迪的酒量相当不错，一顿饭把两瓶茅台喝到见底，两人谁都没有醉意。 “稍等一下，给你看个好东西。”抱着在沙发上看一会儿电视，项靕起身从外衣兜里把小瓷瓶取出来。 海迪不知道是什么，就等项靕解释：“这两个瓶子装得都是药丸，兰花图案可以让你的脸蛋保持年轻状态……” 听完项靕的话，海迪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她真的不敢相信，世界上能有这么神奇的药。 可项靕不应该是拿这种东西开玩笑的人，也不应该是那这个骗女人的人，所以这两颗药丸都是真的。 海迪脑子里一片激动，身体都在跟着微微发颤，她终于想起来，项靕是说过能延长自己艺术生涯的办法。 情绪以急速不断堆积，终于憋不住了，猛地就把项靕扑在沙发上：“也就是说，我真的可以很老了还能在舞台上表演？” 项靕梗起脖子在她柔嫩的唇角点了一下：“没错，延伸到很久很久，我绝不会欺骗自己的妞儿。” 对于一个有志向的舞者，延长艺术生命简直就是做梦都在期盼的没事，有的人甚至不惜跨性别。 可是不论你用任何手段，人体机能的衰退都无法阻挡，总会有再也没办法的那天。 而现在，项靕拿出了神药，可以让人的身体在老年还保持状态，这简直就是致命的。 海迪的心里突然满了，也突然发现，艺术生命没那么重要了，至少不再是最重要的那部分。 眼睛快速湿润起来，泪水不断落在项靕脸上，然后埋下头去抱着老流氓往死里亲。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终于想到了还可以做其他的：“项靕，我现在就要吃，现在就教我那个操，然后一边做操一边和你打牌，现在就开始……” 第425章 ——狗皮膏药 海迪的感动，能够长时间延续艺术生命只是一少部分。 更多是来自项靕对她的支持，同意她继续自己的艺术生涯。 在正常人类的思维中，一段对等的关系从来都是得到什么就要有相应的付出。 所以虽然项靕表示过支持她继续在台上跳舞，只是给出了跳独舞的建议。 可海迪在几经思考后，还是决定降低登台的频率，并逐渐退居幕后。 项靕是什么级别的人物，经历了招商会期间所有场次歌舞晚会的她再清楚不过。 这样的一个大富豪，他的女人还要在舞台上抛头露面，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 也许项靕真的不在意，可她自己不能不多考虑，为项靕，也为了自己。 如果自己是个花蝴蝶一样的女人，朝秦暮楚走马灯似的换男人，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并不是啊，项靕或者她自己，都是有长远发展打算的，那就要有一定的计划。 以前交过两任男朋友，一个大学同学，一个单位同事，都是舞蹈本行业的。 即便是这样，即便并没有其他冲突和矛盾，即便自己很本分，得到的也只是反对。 两相比较之下，谁是真的对自己好，就算是个瞎子也不会看不出来。 跟着项靕，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婚姻，其他方面找不出任何负面的地方。 而婚姻又能怎么样呢，文艺行业里有几对真正幸福的夫妻，还不都是各种凑合。 那些能勉强维持表面形象的，又有几个真正在幸福里的，谁不是用放弃换取拥有。 另外再说感情方面，张口闭口不在乎啥啥的，可谁看不出你满嘴牙都咽到肚子里了呢。 那是惨败之后的强颜欢笑，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强制性安慰，说话的人自己都不信。 所以在乎那么多有用吗，项靕花心又风流，但是他舍得想尽办法为你付出。 就像这两颗药丸，海迪不知道值多少钱，但能有这种功效，想来也只有天价能解释了。 种种类类的的综合分析考量后，海迪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以幕后作为主要方向。 她有这样的想法，项靕自然是乐意的，在台上跳舞不丢人，转幕后也有幕后的好处。 有对于男人支持自己的感动，还有艺术生命可以极度延长的刺激，海迪终于爆发了。 当晚就仗着自己扎实的舞蹈功底，缠着项靕连开三局，隔天早起又是连开两局。 上午九点，海迪再次体力不支进入补觉状态，项靕也穿戴好了去公司开会。 这个会是跟各项目合作银行开的，筹备组已经开始运转，贷款业务也就能开展了。 到公司进办公室，小秘书跟屁股后面进来，一边起腻一边给他汇报工作。 今天就没有职场局了，九点半出头两人离开办公室，汇合了尚静、乔玫去跟几家银行的代表见面。 一进会议室，银行代表们全都站起来问好，这是礼貌的表现，也是他们必须走的套路。 对于公司来说，员工是大爷，因为公司要靠员工创造效益，老板和高层并不能全包。 而对于这一整套的贷款业务来说，项靕才是大爷，银行要依靠项靕的认可才能获得利益。 “大家都坐吧，不用这么严肃。”项靕抬手虚压了几下，带目的的礼貌意义并不大。 说话的同时，眼神主要关注了宇宙行的代表，其中一个大长腿美女是关键目标。 这个妞儿名字叫秦银凤，是宇宙行阳州分行企业金融部的。 16号那天给李云芳饯行的时候，冯晓兰说起过，她特意选的人。 特意选的是什么意思，当然是特意给项靕选的，也是冯晓兰未来要长期合作的小姐妹。 招商会的时候，冯晓兰是宇宙行的代表，之后项靕建议她留在目前的部门，重选个代表执行对接。 上月项靕说过这个事，冯晓兰就上心琢磨了，怎么样才能选一个让项靕信得过也靠得住的人。 然后就想起了自己原来的同事中，还真有可以考虑的对象，业务上绝对没问题，也符合项靕的审美。 等过了中秋节，冯晓兰就联系前同事秦银凤，先了解她现在的情况，又进行引导教育。 几次交流下来，年初刚和男朋友分手的秦银凤，终于答应出任宇宙行和求竭科技旗下两家企业的业务对接工作。 秦银凤今年27岁，脸蛋很漂亮，属于柔媚又乖巧类型的，身材也很不错。 研究生毕业进入宇宙行，靠着家里的帮助，开局就是省行信贷部门，起点相当不低。 但人生总是很复杂且多变，谁都不知道意外会在什么时候光临，能做好准备的屈指可数。 秦银凤的意外在26岁，家里最大的依靠，也就是她父亲，突发疾病不幸离世。 墙倒众人推还不至于，但很多本该有的助力却肯定没了，职业前途变得缥缈迷茫。 也就是她父亲在位时候还算为人，上面领导念旧情没有调动她的岗位，还能留在好口子上。 领导还说得过去，可男朋友就不行了。本来就有一大半是冲着未来岳父去的，没几天就选择另攀高枝。 再下一步，分行的中高层领导也快要调整了，秦银凤很可能会面临失去现在岗位的困境。 是不甘心地被调离，还是用自己的先天条件换取稳定，她必须要在其中选择一样。 面对这么个困境，秦银凤真的左右难决，因为她太明白了，选哪条都不是好路。 调离岗位，这辈子就注定平庸了，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找个条件还算不错的男人。 可要是留下呢，也很难再有职业规划可谈，把自己卖了只够保住现有的岗位。 如果这个买家有良心，再次调动的时候能给她点安排还算好的，多少也能稳定。 就怕遇上大概率的没良心，玩几年顺利撤退，再来个新领导又是困境循环。 未来人生九成以上的可见部分都是灰暗的，剩下的极少部分更是琢磨不清。看书溂 既然是这样了，为什么不能选择从侧面突破呢，外部力量只要够大，同样很好用。 于是在冯晓兰几次劝说后，秦银凤决定走一条曲线，哪怕不成功也比现在好多了。 项靕在打量她，她也在观察项靕，和冯晓兰说得一样，高大又英俊，还特别健壮。 就是眼神有点太侵略了，一进来就朝着下盘猛盯，冯晓兰肯定没少给他说自己。 她交过两任男友，平常工作中接触的各种异性也不少，可这么直眉瞪眼的还是头次碰上。 算了，看就看吧，反正很快要给给他看个够，现在这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小脸微红，心思微乱，随着其他人一起坐下，脑子里就开始不断各种胡思乱想起来。 项靕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流氓，眼力肯定是没问题的，只是扫过似的打量，就已经有判断了。 这妞儿的颜很不错，玲珑翘鼻瓜子脸，柳叶弯眉樱桃嘴，标准的9.5分美女。 身材和冯晓兰说的一样，仓库是可以肯定的e仓，但磨盘就比较超规模了，略有瑕疵。 但是没关系，不对称的沙漏并非没有好处，关键要看怎么用，要看是什么人用。 条件一般的赌徒，只能玩传统常规局，享受不到这种沙漏的好处，所以才会显得有些鸡肋。 要是换一个天赋异禀的棒球运动员，还是体格壮实体力好的，少说能开个知识体验系列课程。 心里有了想法，老流氓也没有遮掩，往前走着就自然地微微点起了头，今天下午的课先定一堂。 琢磨美女和会议内容无关，走到自己的位子后，项靕就把这些想法都暂停了。 坐好了把记事本翻开，眼神再次从前面一众银行代表扫过，做了个最终的判断。 富贵花舒圆已经是阳商行金融业务部的副总，而且很多话题私下里就能说，她没必要来。 砖行那个e绝群伦的野性妞儿黄倩，本来就不是信贷口的人，没来也很正常，而且昨天也发信息说了。 可是工程行和昭行的队伍里，不是糙汉子就是平平无奇普通工作人员，这又代表几个意思呢？ 昭行这么做可以理解，毕竟人家只拿了最小头的红安医药贷款业务，连百亿级别都没上，兴趣不大很正常。 可你工程行就有点不对劲了吧，红新化工的贷款数额怎么说也是三百亿的量级，你们就一点都不表示表示？ 当然也不是说非得怎么样，可大家放在一起就难免让人想要做个对比，你毫无诚意今后还怎么打交道。 真以为省里给你个指标，也捞到个还算不错的业务，今后就一定还照这个规矩来吗。 还是说觉得什么都不付出就能拿到业务，让伱们把我项某人看低了，以为求竭科技不过如此呢。 你们也不想想自己，别人求你们贷款的时候，那是一副什么嘴脸，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的没错吧。 看看人家宇宙行，冯晓兰都已经把业务都定下了，去申城一趟还给准备了李云芳，今后能不照顾人家吗。 得，今天就今天了，这块过去之后咱们就一拍两散，继续带着你们的骄傲爱谁谁去。 收回眼神开始讲话：“今天把诸位请来，目的想必也不用我多说，咱们开门见山直接进入正题。 各位所代表的银行，都是对阳州经济建设和发展有过贡献的，所以省府才会对招商会的业务给出圈定。 我个人呢，土生土长的阳州土着，多少还算有点情怀，拿到项目也愿意放在自己的家乡，为阳州发展略尽绵薄之力。 这是我自己的一点小愿望，能不能做得好，能不能顺利开展这些业务，还要依靠银行界的朋友大力支持。 这次招商会共计启动项目十一个，其中有八个项目需要进行贷款操作，咱们就按合作对象一个一个分开来说吧。 首先是对阳州贡献最大的宇宙行，合作项目三个。第三联合机械是跟申城分行单独进行，今天先放过不谈。 第一联合机械，我们预计要在2024年的夏天就开始投产，所以这个项目的600亿贷款，必须在两年半时间内分批到位。 第二联合机械，这部分的时间要稍微拉得长一点，但也不会超过三年左右，而且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你们也应该有所了解，绝对不能有任何耽误。 接下来是阳商行，阳州本土经济发展的中坚力量，合作项目有两个，分别是红水医药和红安医药，贷款业务总额420亿。 这两个药企项目相对来说运转比较简单，所以需款项方面的支出相对也会紧一些，两年是最宽松的预计…… 总之，我在这里要感谢各大银行的支持，感谢你们对阳州经济发展不遗余力地提供帮助，也希望在未来大家能够不断进步，合作共赢……” 一番不带多少废话的发言后，对面数十个银行代表再次报以掌声，真真假假的就没必要在意了。 今天的会议与其说是讨论，不如说是项靕给这些银行的谈判代表定调子，利息、保证、支持这些你们都考虑好该怎么给。 他是业务中的甲方，没必要对这些人太客气，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就好，最后再单独表示一下感谢足够了。 接下来还是跟前天开会一样，项靕说完了最基本的内容，尚静和乔玫介绍各种相关的细节和条款。 开会这种事，说实话真的很没意思，项靕最讨厌的就是开会。坐台上脑子累，坐下面耳朵累，有这工夫真不如想点正经事。 于幼姗和小寡妇都进入第一联合钢铁筹备组了，这两朵厂花都是要留下的，得想想怎么安排。 他这儿琢磨着于幼姗呢，另一个琢磨于幼姗的人也来了，正在楼底下给厂花打电话纠缠呢。 通钢总会郑俊清的儿子常劲辉，他可不是见了于幼姗一次就念念不忘，而是念念不忘了好些年。 早还在高中那会儿，他就惦记上于幼姗这朵同年级的校花了，可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一直都没机会。 出国留学四年，回来后发现于幼姗竟然在通钢工作，这可是太有利的条件了，马上展开追求攻势。 追了又是一年多，仍然没有效果。常劲辉都开始考虑，要不要通过它母亲用点手段，结果于幼姗被到了恒润来上班。 常劲辉有点紧张，他可是听说过项靕的名声，某一代厂花就是被这家伙拿下的，于幼姗很可能有危险啊。 琢磨了两天也没啥好办法，干脆先来骚扰几次，起码把于幼姗有追求者的风声放出去，多少也能抵挡个一时半刻。 可是到楼下发现保安不让进，好说歹说咋说都没用，女朋友在楼上工作就咋了，顶着一对黑眼圈明显不是好货。 常劲辉也不敢硬闯，只能给于幼姗发短信：我来恒润保安不让进，你不接电话可就要在楼下给你摆花了。 于幼姗很烦这个高中校友，撩猫逗狗、欺善怕恶也就算了，为人还特卑鄙，典型吃人饭不办人事的渣子。 老师给他判个不及格，就被诬告说收他红包。玩弄女同学感情，还觍着脸说自己是被勾引的。 后来没考上大学，家里给花钱去了土澳。听其他同学说，到了外边也不安分，开了个给洋鬼子介绍女留学生的公司。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哪能想到自己工作单位的总会居然就是他母亲，偏偏这家伙还走他母亲的路子吃通钢。 时隔几年再见，一副传说中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模样，看见自己就跟野狗似的开始死缠烂打。 奈何自己没有深厚背景，想活出个人样只能靠努力。先把这份稳定的工作坚持下来，有机会就另谋高就。 忍了他一年多时间都快疯了，终于等到通钢合作新项目，主动申请来筹备组，也能躲开这条野狗。 哪成想这才两天过去，就追到筹备组来了，甚至开始玩流氓无赖的套路，是想把自己逼死吗。 第一联合钢铁背靠求竭科技，还是省里支持的大项目，留下来一定大有可为，于幼姗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可楼下这块带着毒的狗皮膏药又该怎么应对，万一他通过郑总耍点手段，把自己这条路堵上可咋办。 第426章 ——注定要走向查账 于幼姗有事业心，希望能通过努力体现自己的价值，实现阶层跨越。 这是她从初中时代就立下的志向，多年以来从未改变过。 虽然因为高考前突然生病，成绩没有特别理想，只考上越州工业大学。 却不能阻止她坚持努力学习、追求上进，在不是那么耀眼的学校里默默为理想奋斗。 然而命运好像总在捉弄她，眼看着即将进入实习阶段，就等毕业后展翅翱翔了。 连实习单位都已经找好的于幼姗，却在那个春天收到哥哥因见义勇为丧命的噩耗。 于幼姗的哥哥和她是双胞胎，兄妹俩同一年高考，上的还是军校 可以说前途一片光明，也是全家人的骄傲，亲戚邻里就没有不夸的。 结果就是放个寒假过年，返校途中的火车上，为了救人和歹徒搏斗被刺牺牲。 哥哥不在了，父母很受打击，于幼姗只能放弃原定的计划，把人生的重心转移回家乡。 刚谈了一年不到的男朋友，肯定不愿意跟她来小城市通阳发展，毫无意外的分了手。 也由于那段时间的各种影响，行政管理专业的于幼姗并没有参加考公。 而是应聘进入了通钢集团，从最基本的总办秘书开始，准备走一条商场自强的路线。 然而，命运的捉弄又来了，高中时候学校里着名的人渣，竟然是通钢集团总会的儿子。 再次见到于幼姗，比高中时候越发漂亮了，人渣校友随即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没什么好女怕缠郎桥段，除非穷途末路再无希望，正常年轻女孩是绝不会接受人渣的。 就这么一年多过去，常劲辉隔三差五地耍点小手段，也没能打动于幼姗半分。 通钢是发展前景很好的企业没错，但通阳的好企业也不止有通钢这一家。 于幼姗并不担心常劲辉耍什么下作手段，大不了换一份工作就是了。 起码在人才引进方面几乎看不到成绩的阳州，越州工大的学历还是有些含金量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明眼人谁看不出求竭科技的劲头有多足，这就是阳州最大的通天梯啊。 好不容易才得到进入筹备组的机会，绝不能因为任何小问题而前功尽弃。 可常劲辉真的太人渣了，郑总对他好像也没原则，弄不好就真被他把前途搅和了。 于幼姗闭起眼睛皱着眉头，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难道自己注定和求竭科技无缘吗。 不好的想法很快应验，常劲辉的短信又过来了：你想进第一联合钢铁是吗，我妈好像能说得上话。 能说得上话，可不单单只是说好话，说话坏、下绊子同样也包括在内。 作为通钢四巨头之一，总会计师如果想卡住哪个人的前途，不要太容易。 于幼姗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常劲辉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暴躁，连威胁的手段都用上了。 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一个普通的秘书能斗得过总会吗，分分钟就被收拾了好不好。 忍着强烈的泪意给常劲辉回信：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不要再纠缠我。 常劲辉的信息很快回过来：谁，机关的还是哪个部门，你不说我也能知道，看他是不想在通钢干了。 他知道于幼姗的话是托词，所以直接回了个封死退路的信息，你总不能牵连无辜吧。 当然牵连无辜也可以，只要于幼姗敢说一个名字，他就敢说到做到把那个人弄了。 真当总会这个位置是白给的吗，别说总工吴兴平，孙长忠和周东都得给总会几分面子。 于幼姗坚持留在通钢，他还多少要顾忌点母亲的名声，不敢做得太过分。 于幼姗要是从通钢离开，才真叫顺了常劲辉的心，有些社会上的事情可比单位好解决多了。 看着手机上刺眼的短信显示，于幼姗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起身跑出办公区，躲进楼梯间哭了起来。 二号会议室里，乔玫正在回答一个砖行代表的问题，项靕的手机就嗡嗡嗡地开始震动。 掏出来看看，是秦朗的电话，估计是要关于车的事，跟小秘书说了一声就起身出门。 电话接通，秦朗要说的并不是车：“项靕，乐阳街的创丰大厦要拍卖，估计4亿就能到手，你有兴趣吗？” 项靕有点不太懂：“怎么好端端说这个，法拍还是什么情况，从你们手里出来的？” “法拍肯定是法拍，但情况略有不同。”秦朗并没有说具体内容：“有兴趣的话，我给伱传份资料看看。” 项靕脑子快速转了一圈：“还是算了，我不想占这种便宜，来来去去也没啥意思。” 他的态度秦朗能猜到，可有些话又不能明说：“这个不算，而且产权清晰没有纠纷。” 项靕手里的钱倒是够，可他是真的不想占这个便宜，有些事情能不参与就永远都别参与。 而且秦朗这个电话打过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裕景信息广场的因素，总之别沾就对了。 “好意心领了，但是真不用。”项靕给出的回复还是一样：“这种事对我来说就是麻烦，而且我布局都是有计划的。 乐阳街至少暂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还说说你买车的事吧，具体的费用现在能定下来吗，我这儿能压缩到最低五百万。” 秦朗的回话稍微顿了顿：“那行吧，这件事就不考虑你了。车如果能降到五百万，那就定下十辆吧，再多了真负担不起。” 给出五百万的报价，项靕就是按照他那个五千万足额计算的，价格太便宜了后面反而会说不清楚。 既然数字定下来，那就开始操作，不用担心秦朗给不了钱：“那我就给你定下了，连改装带运输大概两个月出头，到时候我通知你。” 秦朗能猜到，这里边项靕应该是吃着亏的。他也不愿意占项靕的便宜，但这种事同样不好说得太明白。 只能接下这份好意，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回报他：“行，多余的话我也不说，反正我个人名义谢谢。” 说完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王明的事情好像进展差不多了，你后需要有什么操作，差不多可以准备了。” 又聊几句挂了电话，项靕也懒得再去会议室，就在公司来回晃一圈看看，刚好碰上哭完了回来的于幼姗。 顶着对红肿的眼睛，鼻子头都有点红了，看见项靕愣了一下，马上打招呼：“项总好！” “嗯，你好。”项靕应了一句，看看她的模样就觉得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工作压力太大？” “没有，就是想起点以前……”，于幼姗说到一半，突然换了内容：“项总，我可以，可以来求竭科技应聘吗？” 毫无征兆就转到这个话题上，这里边肯定有事啊，项靕皱了皱眉：“那我肯定欢迎啊，先说说你这到底什么情况。” 于幼姗左右看看，偶尔还是有人路过，就有点不好意思：“我，就是，项总能换个地方吗，我在这儿不好意思说。” 不好意思说的会是什么事呢，反正肯定不是仙人跳：“那到我办公室吧，正好我也想了解下通钢的情况。” 项靕说着就往办公室走，于幼姗跟在后面，脑子里一片乱，也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让项靕反感。 可想要留在第一联合钢铁筹备组，这就是自己最后的路了，不管怎么都是试试，难道还要向那个人渣服软吗。 进了办公室，项靕给她倒了杯水，坐到班椅上：“哭多了容易缺水，坐下来边喝边说吧。” “谢谢项总！”这是个不错的信号，于幼姗道过谢坐在对面椅子上：“我想来求竭科技，并不是把筹备组当跳板，也不是好高骛远。 通钢郑总的儿子是我高中同学，去年夏天开始就在追求我，但是他人品挺不好的，我就没答应，结果今天又追到恒润来。 就刚刚，他在楼下被保安拦住，还发给我短信逼我接他电话，说郑总在这件事里能说得上话。我实在是没办法，就急哭了。 我躲得过今天也躲不过明天，他肯定会想办法把我从筹备组踢出去。项总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失去这次机会。” 于幼姗说到一半又开始哭，梨花带雨的还挺叫人心疼，老流氓的情绪也跟着开始不痛快。 当然具体情况还得详细了解：“来把你手机给我，看看这家伙都说了点啥。” 于幼姗把手机解锁，点开刚才和常劲辉的短信内容递过去：“项总，就是这些。” 内容不多，项靕前后挨着看完，不得不承认长见识了，郑俊清的儿子是真不成样啊。 泡妞儿泡不成，连他老娘都搬出来了，人品真不是一般的次，说他是个垃圾绝不为过。 有个在通钢当总会的妈是真了不得，毛都不知道长全没有，就敢扬言操作通钢人事。 这也让项靕记起了通化集团的韩修强父子，嚣张程度不说同等级别也差不多了。 项靕最讨厌，、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种人，笼统说起来是公器私用，直观讲就叫社会毒瘤。 另外也能看出，于幼姗这妞儿的品性还不错，或者也有可能是比较有礼貌和修养吧。 哪怕心里再讨厌，对常劲辉的评价都是收着说的，并没有用那些恶毒的词汇。 不过话说回来，还得谢谢这个常劲辉呢，毕竟他越垃圾就越是会给自己制造助攻。 把手机还给于幼姗，老流氓也开始大包大揽：“一点小事就急成这样，这个心理素质可有待提高呀。 你既然进了筹备组，那也就等于在为求竭科技工作，就是我的人。孙长忠都没资格管到我公司，她郑俊清又是哪头蒜。 不用担心，你就踏踏实实留在筹备组，该干嘛干嘛，这件事有我顶着，谁也别想靠着点小权力胡作非为。 那个常劲辉就在楼下是吧，我这就收拾他。耍流氓耍到我公司来了，看他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行了，回去忙吧，没人能把你怎么样。认真努力工作，争取早日展现出自己的价值，用实力让他望而却步。” 于幼姗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轻易就解决了，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和预期。 项靕不但一点大老板的架子都没有，还特别平易近人，或者说就是仗义、正直。 再想想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和故事，做他的女儿得多幸福，而那位第九代厂花得多不知福。 “谢谢项总，我一定好好工作。”事情解决，就不好在大老板办公室多待了，于幼姗起身道谢告辞。 看着娇俏的身影离开，老流氓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局面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打开的，倒是有点意思。 处理这一类的问题，决不能用假扮情侣之类的低端手法，捞不着什么实惠还容易被人提防。 想征服一个女人，特别是条件出众的漂亮女人，最佳技术就是展现出自己的强大和能量。 让她不自觉地被你吸引，继而对你倾心，然后再巧施手段，成功就不是什么遥远的事了。 当然你得真的有实力，能把事做到女人心坎里去，否则趁早打消念头，避免自取其辱。 办公室门缓缓关上，项靕也拿起电话开始操作，收拾这种不入流的货色，见面都算项靕无能。 第一个电话打给恒润保安部，让保安找到常劲辉本人，就说楼上有公司投诉他骚扰，不滚蛋直接报警。 安排好保安，第二个电话打给孙长忠，让他准备一份截止今天的通钢账目拷贝，包括原始账，注资之前要对照查看。 顺便拜托他转告郑俊清，管好自己的儿子，不要到处撒野耍泼皮。这个也相当于给孙长忠解释，为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前几天去通钢的时候，就听猴子说起过，常劲辉是靠着他妈的背景吃通钢，傻子都知道这里边肯定不干净。 通过常劲辉给于幼姗的短信内容，不难看出这家伙的猖狂、嚣张，也不难想象这母子二人的贪婪和胆大。 今天阻止了他骚扰于幼姗，不用说肯定会被常劲辉记恨。再等到和于幼姗完成勾对，就不是记恨那么简单了。 再加上自己入股通钢后，也不会允许再有什么人中饱私囊、蝇营狗苟，最终注定要走向查账这条路。 举贤不避亲肯定是要支持，可你要是靠裙带关系营私舞弊发财，那就别怪项某人下狠手，掐断你的前路后路了。 第427章 ——项哥你在宇宙行面子大 挂了电话看看表，已经十点半出头，再去会议室也没意思了。 起身给茶杯里续上水，坐回来靠在椅背上，琢磨秦朗那十辆车的业务。 系统的要求是匿名捐赠，那这笔钱就要考虑捐到哪里去，怎么捐才最合适。 以常规操作来说，肯定是从哪来的捐到哪去，可秦朗那个部门的属性保密。 自己对这些事情不了解，也没法去了解，更别提针对性捐赠了。 所以这笔钱的最终去向，就没个有固定目标，干脆捐给英烈基金吧。 在大局层面上而言，每个人的付出都不分贵贱，每一个英雄都应该尊敬。 想到了就动，打开电脑登录英烈基金网站先看都有哪些捐赠项目。 串了好几个网站，几十个分类页面后，终于把相关细节都了解清楚了。 现在的捐赠科目细分很全面，善款功能都有明确的指向，后续追踪了解也更容易。 把所有科目逐一分析后，项靕觉得这笔钱还是要用在两个方面。 八成指定用于帮扶困难烈属，两成指定用于修缮陵园等纪念场所。 就是这笔钱看起来不太多，分摊开之后能起到的作用就更少了。 均摊到全部有姓名的烈士名下，每人才二十多块，说杯水车薪也不差太多。 哎呀，真的拿不出手啊。作为一个有钱人来说，太寒酸了点。 人家为国家民族连命都捐了，你就拿出来二十多块，真的说不过去。 啥都别说了，加钱吧。太久远的顾及不到，就以子女和父母需要帮助的数量来。 少说也得再加个五千万，还是以八比二的比例算，多少能顶得上事了。 这还是今年，从明年开始，要把捐赠英烈遗属作为一个常规的支出项目。 也不用太多了，就先定下每年一亿为基础，有特别需要的时候再视情况增加。 除今年之外，捐赠方式也不用再匿名，这种积极态度是有引导作用的。 也许效果不见得有多好，但聊胜于无也是增加，哪怕有一个人被影响就算收获。 现在的社会风气呀，有时候真的没法说，很多人为了名利太下贱、太缺德。 吃国家发展红利才能穿金戴银的，就跟溜冰过量并发症犯了似的侮辱、诋毁军人。 靠着国家支持力度才能在互联网上低三下四讨生活的，又是踏碑又是侮辱国歌国旗。 最可悲的是，当有人对这些行为表示反感和厌恶，竟然有人站出来说教“认真你就输了”。 之所以这类货色还能好生活着，既是社会的纵容，也是教育的缺失，犯错成本太低。 有时候真的很怀疑，长此以往下去，这些货色会不会越发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也许有一天，在影响更大的平台，发生影响更恶劣的情况，在某些人看来也只是稀松平常。 甚至还会像前几年的公知黄金时代一样，出现有头有脸的人站台、背书、力挺也不意外。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错误的角落，也没有永远正确的团体和组织。 身为社会群体中的一员，每个人都有权力批评和纠正，但决不允许侮辱诋毁。 可惜自己只是个手无权势的普通百姓，无法阻止，更无权惩戒。 能做的就是尽量影响身边的人，尽量朝着积极正面的方向做事，对相关的恶劣行为零容忍。 作为接受过正规且完善爱国主义教育的一代，项靕脑子里有很多可以着手的操作。 现在全公司包场主旋律电影就是之一，后续随着各项目的进度还要不断开展。 比如说从明年春天开始，他就准备安排旗下公司分批前往陵园祭扫。 再往后面，等各大项目开始运营了，像升旗仪式之类，能加的都要加上。 还有一点很重要，旗下所有企业的聘用合同中，都要加入对个人言行约束的条款。 如果有人在公开场合或者社交媒体等平台，发表某些恶性言论。 那不好意思，公司只会进行无补偿辞退，搞不好还把你押送到相关部门去。 项靕在办公室琢磨着捐赠和后续的相关教育、引导事项，楼下大堂里一场小规模的争执也正在进行。 郑俊清教育孩子不太行，但业务能力却相当过硬，四十岁就是西郊电厂的总会计师。 而她结婚又比较晚，常劲辉还在童年的时候，家里收入就已经相当不低。 等到常劲辉上高中的时候，郑俊清已经调任通钢总会，在全通阳都算得上人物了。 这样的家庭环境，再加上郑俊清三十岁才结婚得子，日常骄纵在所难免。 常劲辉自然就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除了比他妈官大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在楼下被保安阻拦，已经是触到了他的尊严底线，不过是抱着对项靕的畏惧强忍而已。 结果这保安还敢蹬鼻子上脸，说什么楼上公司有人投诉，连在大堂待着都不行。 这就没法忍了好不好，常少爷直接发飙：“臭看门狗，你特么知道我是谁吗，项靕见了我也不敢这么说话……” 保安素质还是不错的，仅仅打断了他吹牛逼：“常先生，我只是个打工的，楼上公司都是衣食父母，我们哪个都惹不起。 不管您有什么事，找什么人，只要对方言语了，我马上给您开门禁放行。问题人家现在都投诉了，我们就得照制度解决。 您和项总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也没那个资格打听。可您既然认识项总，就更不该跑到恒润来拆台，您说是这个理儿吗。 就像您说的，一个臭看门的而已，所以您也别为难我。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是行行好，别让这点小事砸了我的饭碗。” 这话说的，既保持着必要的谦虚，还亮明了坚决的态度，可以说是保安中的典范了。 可常劲辉是什么人，尊严已经受到一百万点伤害了：“我艹，你特么脑子被狗咬过吧，老子就不走你能咋地。 告伱啊，哪儿凉快给老子滚哪儿去。再哔哔一句信不信老子抽你，让你个傻逼挨了打还被开除，项靕也不敢放半个屁。” 色厉内荏强装逼说的就是他了，充其量敢骂两句保安，真让项靕站面前，估计他才是半个屁都不敢放的。 保安把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是先礼后兵的兵：“常先生，你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们楼上租户的正常工作。 我在上班期间会保持克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随意侮辱。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告，那我就只能报警请你离开了。” “诶呀我艹，你个傻逼是没挨过打吧，老子今天……，”常劲辉是嚣张惯了，抬手就往保安脸上招呼。 结果却被保安轻松挡开，胳膊撞得生疼：“草，还特么敢还手，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狗……” 保安又退了半步，闪开常劲辉的第二次攻击：“大厅里有监控，如果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常劲辉当然不会把一个保安放在眼里，刚要再次动手，兜里电话的声音把他从被揍的边缘拉开。 恶狠狠瞪了保镖一眼，掏出电话发现是他妈打来的，这下脏话也顾不上骂了。 赶紧先接起来：“妈，怎么大上午给我打电话，过磅的事情有着落了？” 郑俊清的语气很不好：“你跑项靕公司干啥去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非折腾出事来不行是吧。 跟你说多少遍了，让你安分点，别给我添乱，老老实实把这段时间对付过去，怎么你就一点都不往心上去呢。 项靕马上就是通钢的股东，你现在得罪了他，别说将来第一联合钢铁的业务，就是通钢现有的业务你都保不住。 咋你是想跟他来个不打不相识呢，还是觉得项靕好招惹呢？把心思往正经地方用一用，务点正业就那么难吗。” “不是，妈，我哪就招惹他了。”常劲辉是惯坏了的孩子，开口就习惯性狡辩：“恒润还有王府井呢，不兴人来逛逛吗。” 郑俊清怒气更盛：“你没招惹他，那为啥电话打到孙董那儿了。是不是觉得我做通钢总会太久了，想让我换个地方，赶紧给我滚回去。” 郑俊清吼完就把电话挂了，常劲辉心里有点难受，面上有点尴尬。 实在是他妈声音太高，周围方圆几米都在音波辐射范围，听得不能再清楚。 看看对面保安略带嘲讽的表情，常劲辉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连继续动手都提不起勇气。 刚才还吹牛逼，说项靕见了他都如何如何，现在却是连他妈都不敢得罪项靕。 “傻逼，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你好看。”硬撑着放了句狠话，转身灰头土脸地离开。 出了大门又开始嘟囔着自言自语：“贱人，老子追你那么久都没个笑脸，才见项靕近几天就贴上去了。 跟老子玩这套，等哪天项靕把你玩够了，看老子咋收拾你。早知道现在，当初就该把你强上了，贱人……” 常劲辉还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已经被项靕盯上了，就等着正式投资后拿他们开刀呢。 骂骂咧咧回到车上，又拿出手机给于幼姗发信：行，你牛逼，傍上项靕了不起是吧，咱们走着瞧。 办公室里，于幼姗收到短信，顺手就编辑了回信发出去，只有两个字：人渣。 有了项靕的承诺，也不用担心常劲辉借着郑俊清的权力针对自己，大可轻松应对。 这时候的她，情绪从未有过地平静，再去看这个人的行为做派，就处处透着幼稚。 如果他母亲不是郑总，就这个德性别说混好混坏了，能安全活到现在都是祖坟冒青烟。 另一边项靕很快也接到保安部长的汇报，说人已经撵走了，只是有些言语冲突，并没有报警。 表扬两句后，又让保安部长给当班的这个保安发五百块奖金，专门派了营生就得有报酬。 对于两朵厂花，他还没做好勾对的计划，现在也不适合做什么，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 接着再盘算一会儿王明被专治后的问题，石材生意和凤凰古城都该怎么操作和应付。 不过这个事现在还不急，估摸着一两个月内很难有最终结局，真正瓜分蛋糕得到明年。 秦朗说进展差不多了，那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看，即便准备也只是把肥肉标出来。 具体操作有宇宙行的陈修义盯着，等到时机合适他自然会给消息。 十一点出头，和银行代表们的会议结束，乔玫、尚静两人来办公室交代后面的情况。 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内容，就是昭行的代表专门说了一下，想在恒润开个网点。 开网点不外乎就是租场地，去找恒润的相关业务部门就行，专门提起肯定有别的意思。 这次招商会上，昭行拿到的业务最少，只有一个红安医药的80亿，连整数都没凑到。 凭良心讲是有点寒酸了，项靕当时也只是想照顾几大行和本地的阳商行。 不过现在看来，工程行好像不太会做事，最基本套近乎的意思都没有。 项靕总有一种错付了渣男的感觉，权当感谢他们支持阳州经济建设的回报吧，下次别再犯就好。 至于昭行的态度，应该不只是租用场地开网点，否则完全没必要单独当个事来说， 那就安排接触一下呗，看他们最后能拿出来什么好处，也方便给下次招商会定个标准。看书喇 让小秘书去吧，自己的妞儿不会乱来，有啥情况都能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提前给个底线就行。 “丫头，昭行这事儿你帮我接待，有什么特别情况你再回来跟我说。”给小秘书把工作吩咐下去，项靕就准备出门了。 带着保镖下楼，二十多分钟后到达位于青阳街的新世界广场，今天午饭就在这儿解决。 晓月楼的徽菜相当不错，吃完饭正好去青瑀澜庭，直线距离不足两公里，刚刚好。 进了酒楼直接上包间，秦银凤也是刚到没几分钟，正一个人坐着翻手机呢。 见项靕进来，忙起身帮他把外套挂好，又端起壶倒茶：“项总，我刚点的茶，你喝一杯吧。” “嗯，谢谢。以后叫项哥，跟晓兰他们一样。”纠正过秦银凤的称呼，就盯着仔细打量。 这副磨盘身材是真不赖，站在眼前看更显得圆润了，宇宙行人才济济呀。 而且这妞儿的盐分测试数据也不错，27岁还保持着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也在93，并不算多见。 心中满意，说话动作也更随和了，坐下来就拉着秦银凤的手嘘寒问暖：“晓兰说你工作上有点困难，具体怎么个情况？” 秦银凤对眼下的场面早有心理准备，斜着朝项靕靠了靠：“其实也不算多大的困难，就是行里很快要换中层领导，怕自己的岗位不稳。 不过兰姐推荐我接手第一、第二联合机械的业务后，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项哥你在宇宙行面子大，他们不会随便动你的人。” 第428章 ——一个人可以多无耻 “哦？”项靕饶有兴趣的看着秦银凤：“我面子这么好使吗，那打着我的旗号岂不是能办很多事？” 连省里程大佬都各种照顾，他当然清楚自己的面子有多大， 尤其银行这种唯利是图的机构，少有不想追着自己当舔狗的。 冯晓兰眼瞅着就要升职部门副总，就是最直接的体现。 如果放到以前，省行一级部门的副手，那就是相当于副处级的行政级别。 关系没那么紧密的部门都吃这个，何况本职就是信贷业务的部门。 他这么发问，是想了解下秦银凤的内心态度，在此基础上做个判断。 看看这个家里就是金融系统出身的美女，能有什么样的计划和打算。 秦银凤愿意跟了项靕，起码在最初的出发点上，找靠山这条因素是占着绝对分量的。 当然其他方面的因素肯定也有，冯晓兰拉她入伙可不只是说单位局面。 还包括了生活方面的成分，比如斗地主都会开心到受不了，比如巨额零用钱等等。 只是物质、精神层面的好处不容易观察，得在后续生活中才能慢慢体会。 暂时来说能看到的，还是工作中周围各种人情世故的改变。 一夜之间身边几乎全都变成了友好的声音，这点也是她目前感受最深的。 以前总在暗处针对她的女同事，借小错误敲打过她的部门二把手，都突然变成了好人。 都说挨过饿的人更珍惜粮食，吃过糖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甜，这个就叫人生经历。 秦银凤享受过背景带来的好处，也感受过面临危机的兢兢战战，比大多数人都心里明白。 而她在今天之前，都还没见过这个给自己提供了强大助力，并且即将拥有自己的男人。 现在面对项靕，心理上不能说是讨好吧，至少感谢、依赖、仰慕等等情绪都是很饱满的。 所以她要表达的可不只是这些小意思：“项哥你的面子何止是能很办多事那么简单，根本就是能办很多大事。 你没有看过招商会后期的数据统计吗，几乎每一笔快速进入审批的贷款，都是涉及到求竭科技相关业务的。 反正就我所知道的消息，只要在阳州有分支机构的银行，都默许了一条根据求竭科技生成的潜规则。 不论公司规模大小，但凡手里拿着求竭科技业务的，就会被视为优质客户。审批更容易不说，还会择优给与扶持。 项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接触银行业的信息，工作也是在信贷口。除了官方政策影响，从没听说过哪个人能做到这样。” 看着秦银凤微微闪光的大眼睛，项靕觉得玩手已经不够了，得开始接触磨盘。 胳膊稍微用力把人拽过来坐在腿上：“我这面子还真是挺大的，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比如取代你的顶头上司，或者干点别的？” 秦银凤摇摇头，大磨盘也跟为微微晃动：“肯定不行的，我靠你的业务算借力上位，最多只能升到副职，再往上就没机会了。 项哥伱可别误会，我这不是说你不行，而是规则限定的。副职可以只给待遇就行，正职却得有正经能力，我差得远着呢。 其实我也没什么野心，把现在的职位保住，让那些想看笑话的人想法落空，就是短时间内最大限度可以做的。 等到再往后，扯着你的虎皮吓吓人，过几年资历够了混一个企业部的副总，职场上的天花板也就到了，再多的我没想法。” 听其言，观其相，这妞儿确实没什么野心，很符合男人金屋藏娇的要求。 不过至少在项靕这种不利用女人办事的男人手里，也只能是金屋藏娇了。 秦银凤的遭遇，其实和梁薇当年面对的情况差不了太多，就是还没到直接逼迫的程度。 同样的局面下，梁美人选择的是撕破脸谁也别好过，最终丢掉铁饭碗自谋生路。 梁美人是真的狠，传说中“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硬骨头脾气。 也正是因为她有那股狠劲儿，项靕才会对她特别另眼相看，把她放在大姐头的位置。 但是根据秦银凤的表现看，她是没有梁美人那股子狠劲儿和魄力的。 事到临头估计能做的就是妥协，最终沦被某人养起来的小金丝雀，甚至有被转手的风险。 所以在项靕这儿，她的未来也就只能是金丝雀的标准，想要更进一步几乎没有可能。 如果她刚才的回答能硬点，哪怕不说有别的打算，就在宇宙行内部有点小想法。 项靕也会给她个更好的定义，并在纠正错误后，考虑怎么帮助或者扶持。 老流氓从来都不怕女人有野心，理想越多就越能得到他的支持，彼此的捆绑也会更紧密。 别看舒圆和冯晓兰都只是合作组，但万事总有变数，只要她们不断成长，升级也不是没机会。 可野心这东西不是能轻易培养出来的，硬拔的话真就可能揠苗助长了。 没有就没有吧，也不能说就是坏事，收养组的几乎都没野心，不还是照样养着。 手上揉着磨盘，面上没有任何与内心相关的表露：“行，那就按你想的来，弄个企业部的副总的位子给你坐。 现在咱们先抓紧吃饭，然后去看你的住处。正好下午也没啥事，哥要好好研究一下，你这磨盘的功率到底有多大。” 一句话把秦银凤逗得俏脸羞红：“项哥你坏死了，人家一直都为这个苦恼呢，你还专门笑话人家。” “哈哈……”，项靕也被她的表情逗笑：“傻妞儿，你这话就是显摆啊，考虑过那些做梦都想磨盘成精的人啥感受吗。” 秦银凤不是小女孩，对自身的特殊之处有足够了解，也知道有的男人就好这口。 现在不敢表达得太过，只是在考虑项靕的感受，担心被他当成熟练的老牌手。 毕竟是交过两个男朋友，不可能像新手那样，有些人又对这种事比较在意。 哪怕和项靕不是从男女朋友的关系开始，也希望能被多重视一些，今后日子还长着呢。 可是眼见项靕说得真切，她跟着也就放开了：“项哥，你真的喜欢吗，我以前……，呀，不说了，反正你喜欢就行。” 老流氓笑着在磨盘上一抓：“说你是傻妞儿，你还真是个傻妞儿，晓兰没跟你说，项哥这儿不搞那么多破讲究吗。 人和人之间是有差别的，项哥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能够创新。待会儿好好让你感受下，‘前男友都白交了’是啥滋味。” 餐厅酒楼不是打牌的好场所，摆弄磨盘更得有适合的场地，项靕又撩拨秦银凤几句，就开始正经点菜吃饭。 话分两头。 秦银凤说几大银行都在瞄着项靕做事情，还有了专门生成的潜规则，出现这种情况其实并不算意外。 从八月份的招商会开始，项靕就是全阳州最受关注的企业家。 不仅官方对他极为关注，民间企业和团体之类，对他的关注还要更加密切。 就像梁美人说的，她的茶楼、美容会所这些买卖里，每天都有大量的人讨论项靕。 之所以会发生这类现象，究其原因还是他崛起得太快、太猛、太诡异，造成的影响太大。 多余的不说，就拿招商会来看，三千六百亿的投资都快赶上通阳去年嘎达屁的一半了。 哪怕第三联合机械的投资放在了申城，剩下的两千六百亿也已经超过了三分之一。 而这还只是股权转让吸引来的资本，只占到求竭科技旗下接受投资业务部分总股本的四成。 如果把这三千六百亿除上个0.4，再用最终得出来的数字，和去年的全国各城市嘎达屁对比。 你就会发现其中的恐怖之处，仅有包括京津沪等直辖市在内的24座城市，能排在前面。 一个人玩出了九千亿的投资规模，还是实打实的资本投入，而非交易市场上的纸面财富。 别说放在扬州这种内陆省份，就是放在经济发达的沿海省份，放在那些超一线城市，也是举足轻重的。 另外也有很多人相信，项靕手里的技术绝不止眼前这些，后续会肯定还会有新的项目拿出来。 在这种诡异神奇的现象下，项靕根本就是全国乃至全球最具吸引力的焦点之一。 和他有关的每一条信息，早不知道被各色人等研究过多少遍，可以说几乎没有秘密。 包括他的那些狱友，甚至是当年冲突的对象韩修强父子，都有人这做过专门的了解和分析。 太远的方面一般人顾及不到，还是就说阳州本地的社会，从上到下哪个不想拉拢项靕。 官方层面，经过了招商会和北山县的小地震，项靕已经是头号肥肉和瘟神。 说每个部门都发相片标记严禁得罪这个人可能有点夸张，但关键窗口上肯定都做好了应对措施。 民间商界又是另一番景象，也许很多人不知道项靕，但求竭科技绝对是香饽饽。 凡是自家业务能和求竭科技扯上点关系的，哪个不想成为这条超级大腿上的挂件，跟着喝点汤。 就在今天上午之前，常劲辉不也想通过他妈走走关系，在项靕手里混点油水吗。 惦记项靕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有的还在没头苍蝇乱撞想办法，有的则已经开始实施行动。 就在项靕忙着勾对新目标的同时，通钢老干部中心的大门外，老爹也被一个女人给缠上了。 和风流债无关，老爹是非常正直、正派的人，这辈子就只有老娘，父子俩在这方面完全两个极端。 女人打扮得富态豪绰，也很有礼貌：“项工，好多年没见了，您精神头还是那么好，还能认出我吗？” 老爹仔细看看面前的女人：“噢，你是小李吧，一转眼快二十年没见了，你现在还挺好？” 女人见老爹能认得自己，脸上不禁多了几分喜色：“我挺好的，现在负责飞云线缆的销售工作，中午能请您吃个便饭吗？” “还真不巧，中午我家里有个重要的客人，得赶回去招待。”老爹拒绝得很干脆，一点委婉的意思都没有。 这时候玩多年不见的套路，目的是什么不用多说，单是通钢就已经好几个了，脸上满写着“我要挣钱”。 如果说前几次对上别人，老爹还愿意保持脸面地推辞，或者先虚着应付下来的话。 对上眼前这个女人，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老爹甚至还会要求项靕别跟她打交道。 女人叫李佳艳，通钢第六代厂花，曾经是老爹一个徒弟的媳妇，还没组建集团的时候在采购部工作。 后来也是因为钱的原因，出轨混上了当时通钢的线缆供应商，不惜把肚里的孩子打掉也要离婚。 当时还是九十年代末期，人们的思想观念都没那么新潮开放，老婆跟人跑了绝对是大耻辱。 老爹那个徒弟因此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还被不少人在背后笑话看不住老婆啥啥的。 熬了得有个七八年时间，才慢慢缓过来，重找了个本分老实的女人成家，孩子比项靕闺女还小。 老爹老娘当初不同意项靕和林惠茹，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厂花不是什么官方荣誉，却也能让有些人飘起来。 书归正题。被老爹直言拒绝，还被打了个“不重要”的标签，李佳艳辨不清真假，就只能当假的来。 保持着客气的笑脸，赶在老爹身侧：“项工，我知道您对我有看法，可今天我不只是来说那件事，我是来给您送礼的。” 老爹不想和她多废话，干脆挑明了讲：“求竭科技的事情我管不了，就算能管，你找我也没用，线缆采购业务早就定了。” 这女人可不是安分的角色，老爹直接给她把路都堵上，省得让她再瞄上项靕，混小子万一吃她这套呢。 想法挺好，可这女人也有自知之明，压根就没打算走项靕的路子，而是铁了心要从老爹身上下手。 眼看着老头要加快脚步，也不管什么影响不影响了，伸手就去拽老爹的胳膊，却被赶过来的保镖拦下。 不过李佳艳明显是误会了，神色轻佻地在老爹和保镖菲比之间来回看看，继而露出一个有些猥琐的表情。 的确就是猥琐，只是女人猥琐起来更恶心：“项工，原来您喜欢嫩的啊，其实漂亮女人各有各的味道，我这款您也可以尝……” “你无耻！”老爹多正派的人啊，哪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脸就黑了：“你一个女同志，咋就能这么不要脸呢，真是本性不改啊。” 对这种人，老爹骂她两句就是极限，说完给她一个极度厌恶的眼神，转身就往停车场走。 走出几步想起还是得有些提防才行，又停下来吩咐保镖：“菲比，把这个人赶走，禁止她靠近我方圆五米，不，十米之内。 然后给项靕去电话，就说是我说的，这个人和她代表的企业，永远不可以出现在求竭科技的供货名单中，否则我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第429章 ——b和f之间差了什么 保镖执行命令是丝毫不带含糊的，横跨一步就挡住了李佳艳。 抓着双手稍一用力，把整个人转了半圈，反剪在背后。 李佳艳还想喊叫，却被菲比·王腾出一只手捏住了下颌，只能发出一串“呃呃呃……”。 对付这种毫无廉耻的女人，和她说道德什么的根本没用，报警都不会在乎。 菲比·王的做法就是威吓：“你老实点，以后不许靠近爷爷十米之内，否则打碎你下巴。” 当然只有威吓肯定还不够，这时候捏硬币的手段就能派上正经用场了。 等老爹上车后，掏出一块钱硬币就在她眼前完成对折，李佳艳看得眼睛都要瞪出来。 菲比·王无所谓地松开她，把硬币轻轻放在她手心：“记住，我说到做到。” 接着又给项靕拨了电话：“老板，有一个飞云线缆公司的女人骚扰爷爷，还……” 项靕接到电话一时间还有点懵，什么飞云线缆，还色诱老爹，这个女人疯了吧。 老爹让菲比打电话，肯定是当着那个女人的面，自己必须要给老爹出这口气。 飞云线缆，这名字听着怎么很熟悉的感觉，以前肯定是有过接触，或者经常听到。 暂时想不起来，还是问问吧：“你开免提，在通钢老干部中心吗，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菲比·王还打开免提：“刚刚从老干部中心出来就碰上，叫什么不知道，爷爷喊她小李。” 姓李的，还能在通钢找到老爹，飞云线缆，这些内容合在一起，项靕终于想起是谁了。 “原来是这个烂货”，对着收音孔特意提高了声音：“李佳艳你特么是皮痒了欠收拾吧，敢跟我爸耍流氓，你不闻着自己臭吗。 就这还想做我的生意，你们厂一米的产品都别想进我公司项目。另外再给伱个建议，准备开发新业务吧，通钢的生意你很快也做不成了。 菲比，你让我爸的车稍等一下再走，现在正是下班时间，找个人多的时候，把这女的给我扔外面绿化带里。” 安排完保镖做事，项靕挂断电话继续研究腿上磨盘的型号和尺寸。 旁边秦银凤就问：“项哥，这是什么人啊，听着让人很讨厌的样子？” 项靕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就证明这件事可以交流，也是拉近认同的机会。 “以前通钢一个着名的公厕，差不多快五十岁了吧，还出来恶心人。”项靕简单说了一下。 这个可以聊，总归就是不要脸那点事，但说多了没意思，影响食欲。 说起李佳艳，项靕知道的故事可比老爹知道的多了去了，李佳艳何止是出轨那么简单。 根据通钢内部流传的最可信说法，李佳艳在结婚之前就已经是个掷弹筒了。 后来跟了那个线缆厂的老板，还和通钢好几个人勾勾扯扯藕断丝连，其中就包括现在采购中心的负责人。 项靕说飞云线缆和通钢的生意也快做不成了，并不是随口放嘴炮。 从前在基建上班那些年，他可没少听过人们对采购上的抱怨。 福利房、办公楼很多地方的照明线路，有时候连2.5平方的线都不敢用。 其他钢材、水泥、门窗什么的，不是超标采购就是价格偏高。 虽然大家都有灰色收入，采购往往也是黑心的代名词，可这个人也太黑了点。 以前自己只是通钢的职工，对这些事没权利也没能力去管。 可现在要入股通钢，利益自然有了相关，那就决不接受挖墙脚的事。 李佳艳还想做求竭科技的生意，还敢跟老爹来这套，到时候少不得要伤伤这飞云线缆的筋骨了。 给秦银凤解释几句，项靕拿起电话给老爹拨过去，安排了事情总得有汇报。 电话接通，项靕的语气马上变得很狗腿：“爸，我已经通知那个李佳艳了，不会和她做生意。另外等扩股完成后，也会给通钢提点意见。” 老爹并没有被他的态度蒙蔽，依然保持着警惕：“我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决不允许你跟这种女人有任何瓜葛。” 老流氓知道自己名声不好，也不敢喊冤：“您放心，我是有底线的。李佳艳那点糟烂事通钢基层都传遍了，我躲都来不及呢。 对了爸，前两天我弄了一批菊花酒，也是年份足够的那种。下下个星期天刚赶上是立冬，咱们弄个羊肉锅，我好好陪您喝两盅。” 老爹心里满意，说话却不客气：“看你的时间安排吧，不行我就吃个串儿也挺好。” 吃个串儿也挺好，真要让老头大冬天的去撸串儿，自己这当儿子的也就该拉出去活剐了。 项靕差点一口气憋住：“不能，不能，我肯定都安排妥。那您要没啥吩咐我就挂了，不打扰您回家吃饭。” 总算把老爹这块混过去了，虽说没得着什么好话，却明显能感觉到危机成分正在消退。 收起电话就见秦银凤在憋笑，不敢招惹老爹，还欺负不了你吗：“你这丫头这么爱笑，下午咱们就玩个有趣的游戏呗。” 秦银凤本能地感觉项靕说的是反话，赶紧挤过去讨饶：“项哥，我没有笑，也不是，我就是笑那个女人不自量力。” 倒是有点机灵劲儿，项靕也不知道是不是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知道跟项哥同仇敌忾，待会儿必须奖励。” 奖励是什么，秦银凤不知道，想来无非男人们喜欢的调调。 反正自己都要跟他，也没什么好排斥的，只要玩不坏就顺着他好了。 等饭后被项靕带着到了青瑀澜庭，车停在地库7号楼3单元电梯厅口上。看书喇 秦银凤就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这地方她来过，冯晓兰就住在25层。 第一次就要斗地主吗，可自己完全没经验，也没有心理准备，如何是好？ 拒绝肯定是不存在的选项，既然跟了项靕，有些事就得听他的安排。 但是顺从又该做什么，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还是完全任由他摆布就好？ 迷迷糊糊中上了楼，跟在项靕后面进了屋里，才发现和冯晓兰家里不一样。 被老流氓推着磨盘进了客厅：“瞎想什么呢，这套房是给你安排的，晓兰住在楼上。哥好色是不假，但也不至于第一天就乱来。” “没瞎想，就是有点好奇，项哥你安排啥我都听。”秦银凤翻过身抱住项靕，心里是放松了，可嘴上不能认。 这事没法计较真假，项靕也不在乎：“我听晓兰说，你每天都练瑜伽，健身球应该玩的很熟吧？” “啊？”敢情奖励是在这儿呢，秦银凤脑子顿了一下：“还，还行吧，基本动作都能用得上。” 可惜她还是想错了，把磨盘翻出来进了浴室才发现，二十厘米健身球。 老流氓的花样要领先她的知识量好几代，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五点出头，两趟瑜伽课终于上完，秦银凤累得连动弹的力气都没剩下。 她算是真正领教了老流氓的创新能力，冯晓兰的形容并不准确，最多才描绘了六、七成。 项靕也靠着自己的学而多思、举一反三大有收获，琢磨出了很多新知识。 晚上还约了收养组的六个选手，项靕和秦银凤厮磨到六点出头，就喊上保镖一起离开了。 秦银凤把项靕送出门，回到客厅躺在沙发上，脑子里一遍遍过着今天的经历。 项靕非常强壮，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对自己的磨盘很感兴趣。 今天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始吧，就看以后怎么维护了，不过项靕显然也很在意。 这套房子是单层单户的大三居，就在冯晓兰楼下，肯定是他专门安排的。 刚才一起来的保镖并没进家，应该是另有地方让她们待着，不知道在楼上还是楼下。 也就是说这里至少有自己和冯晓兰两个人，将来或许还会有别人。 要说荒唐，的确是荒唐了点，但也证明了项靕在为彼此长久相处用心思。 他愿意这段关系长久，自己也愿意长久，最好能一直持续下去才好。 婚姻什么的还是快算了吧，在这个社会根本不靠谱，只能带来各种枷锁。 感情和利益本就是表亲，结合在一起叫孽缘，而且感情还是更弱势的一方。 前男友倒是口口声声海誓山盟，可父亲去世才几天呀，马上就换了嘴脸。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就叫少不更事，对世道的险恶完全不懂。 以项靕对自己磨盘的喜欢程度，如果自己能把钥匙留到今天交给他，可能就是又一番模样了。 算了，不过是想想而已，人生哪有什么如果，今天的自己不就是曾经的自己造就的吗。 还是安静下来吧，抓住现在自己能抓住的，坚持所有必须坚持的，好好活完这辈子。 给自己上过了思想教育课，秦银凤起身回到卧室，拿起手机给冯晓兰打电话联系。 原来就是同事，现在又成了姐妹，不出意外以后也注定要彼此依靠，亲近是必须的。 冯晓兰知道今天秦银凤会成为自己的姐妹，却没想到还成了楼上下的邻居。 有时候她一个人住其实也挺闷，现在多了个可以真正无话不谈的，心里还挺激动。 看看办公室外面努力加班的同事们，今天就不陪着他们耗时间了，小水疗走起。 项靕可顾不上琢磨她俩去spa还是香薰，他没那么专制，操劳来也没那个空闲。 刚进怡景金湾马青青屋里，就被丽塔和维拉两个小毛妹拉着做起了餐前按摩。 骨头架子眼看着就要被按软，厨艺勉强过关的叶妧和米莉也把晚饭做好了。 就着温香软玉吃饱喝足，新一轮的德州扑克欢乐开局，今天又是大场面。 晚三早一连开四轮，隔天吃过早饭后，六个妹子抓紧时间赶去车展开工。 项靕也接到了车展组委会邀请，但他对这些真的没兴趣，卖车有啥好看的。 商业行为你得看有没有好处，费劲巴拉、累死累活看别人买车，不是闲得脑仁疼嘛。 拿到五成以上的车模业务，全部印刷和纸面广告业务，才是参与车展真正意义。 自己坐客厅喝了两杯茶，带着一枚纪念章外加十二个基数的新收获出门上班。 公司也没什么太要紧的事，干脆领上小秘书去了千禧城，汇报工作的赵婧也一并过去。 赵婧这些天都在忙着接收裕景信息广场，分割零散又复杂，工作量自然也就够大。 让人满意的是小花妖表现不错，带着几个恒润的高管，和从求竭科技借用的会计，上去就是雷厉风行。 裕景信息广场管理混乱，有刺头在所难免，见新负责人是个女的，就总想欺负欺负。 哪知道这回看走眼了，女领导下手一点不比男领导轻，但凡敢跳出来闹事的统统滚蛋。 空出来的岗位，自然是从恒润调用人手补上，顺便还能培养一批自己的嫡系。 铂尔曼酒店也想趁机占点便宜，小花妖怎么可能惯他们毛病，想违约就准备好法庭见。 乖乖按照规矩合作，还能容你正常经营；耍花招手段，怕是你不知道啥叫釜底抽薪。 商务型的酒店开在这种地方，就是想沾点地利、人势的光，得罪主家不是找死吗。 项靕自己在商业方面没什么经验，不过小花妖的一顿陈述和分析厉害下来，还是能听出点技术性的东西。 能到这一步就很不错了，裕景信息广场的混乱不是那么容易理清的，让她慢慢练手吧。 听着赵婧的回报，项靕不由得就想起秦银凤来，两者相比差距可见的明显。 说实话项靕是真喜欢她的大磨盘，哪怕她能有小花妖一半的追求，将来都有很大的概率升级。 不想那么多了，没用的事情想多了更没用，把眼下该做的做好才是正经。 等小花妖的汇报进入尾声，卫雨乔和翘课的台妹也来了，两副牌的斗地主很快开局。 翘课不是好事，也不是好学生该干的，所以今天的牌局就可以叫“集体惩戒坏学生姚钰慧”。 第一局走常规路子，就是单纯的围攻式惩戒，台妹在自己爷们儿和三个姐姐的夹击下，赢了个惨不忍睹。 到第二局，项靕就动上坏心思了，给急于复仇的台妹来了个隐藏地主身份，主动增加牌局难度。 结果不尽如人意，台妹也许是吃了第一局的亏，出起牌来畏首畏尾，最终两人一起接受了惨败。 午饭后台妹上学，赵婧也要回去处理工作，好在有关雨佳和唐娇提前过来，补上了人手空缺。 第三局开始，这回的四个妞儿就比较聪明且团结，知道共同的敌人是谁。 老流氓明知最终的结果，干脆开始摆烂，你们爱咋咋地，反正自己从来也不可能赢。 再一次把几亿筹码输出去，差不多也该暂停了，今天的常规盲盒已经到位。 把四个妞儿安排去影音室，项靕找个借口到了楼下书房，以防有些盲盒需要查资料辅助理解。 调出系统界面，今天又是黑盒，加上之前的啤酒技术包，这已经是又攒到第五个了。 看来新一轮的招商会不能拖得太晚，差不多该准备就准备吧，技术攒多了不见得就好。 点击开启盲盒，小呲花可劲儿地闪过之后，内容出现在眼前——超级材料技术包f。 这就有点怪了啊，如果自己脑子没问题的话，之前应该有过两只超级材料技术包叫a和b。 怎么神经病似的突然就进化到f了，系统抽风吗，还是自己幻视呢，好像都不是。 会有这种现象，要么狗系统这次真的随机了，要么就是f比其他选项更适合目前情况。 以前就曾经怀疑过，狗系统手里的技术都是成系列的，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可这样一来又让人挺闹心，b和f之间到底差了些什么东西，自己又该不该有所准备呢？ 第430章 ——隔壁科技馆的讲解员 从b到f之间应该有三个盲盒，都会是哪个方向的材料技术，项靕不得而知。 他只是个学渣，在通钢基建干了十几年，都能把中专时候学的专业内容还给老师。 基本上每次开盲盒，他都要依靠上网查资料，才能做到相关技术的简单理解。 再稍微深点就完全是两眼一抹黑，各种公式、术语、制备方法，每一个字符都是催眠曲。 让他根据已有的三个盲盒猜出其他三个的内容，直白点说真的就叫欺负人。 好在有一点，项靕在自知之明这块相当能把握得住，略感好奇后就绝不坚持自寻烦恼。 打开看看介绍，超级材料技术包f属于建筑方向的超级钢材。 采用新的冶炼技术，并加入新元素之后，性能要比现有的同类产品大幅提升。 像什么硬度、屈服度、耐热、耐腐蚀等等，都要比现有最好产品提升超过五成。 建筑类的钢材，可不只有盘条、螺纹钢、绞线、工字钢，各种型钢、圆钢、板类、管类少说几十种。 根据轧、拔、拉等生产工艺，含碳量、合金元素的不同等等，又有诸多区分。 系统给的技术包内容标准相对简单，只有六个次级分类，再往下才变得枝叶开阔。 六个次级分类，代表推广成功就可以拿到六枚光荣勋章，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勋章之外还要看收益，这个关系到项目跟谁合作的问题，也是相当关键的一点。 建筑类钢材的市场规模，这个不用查资料，项靕自己就知道，妥妥的万亿级别。 这还只是国内的建筑钢材市场，放眼全球的建筑用钢材需求量，再进一位数没问题。 当然了，建筑钢材和其他产品不同，受产能和经济形势的影响很大。 还是用数据说话，华夏最大的钢铁公司宝武，去年的粗钢产量为1.15亿吨。 既是把这些产量全部计算为建筑用钢材，也只能占到全国需求量的不足四分之一。 就算能把钢厂规模搞到全国最大，超越宝武的规模，也不可能吃下全部的市场。 所以最终的结论就是，这个项目的产能达到多少，就能卖出去多少。 销售肯定是不用发愁的，有系统技术支持，价格更低，品质更高，说难听点拴一头会算账的猪就够用了。 这个项目展开后，需要一个长期的建设和发展过程，刚开始就当巨无霸是不现实的。 那么相应的授权就不可能只给一家，甚至燕钢加上通钢都不够。至少还得再引进一个合作方。 再有就是股权的问题了，这种随便搞搞就是千亿级产销量的项目，揣着大头太容易惹麻烦。 所以自己的持股比例必须降低，保证自己手里的股份高于任意两家之和，基本就差不多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临时的想法，具体怎么操作还得交给助理团队分析研究，现在还做不得准。 总之只要新元素的供应在自己手里捏着，持股少一点也问题不大，这种事最终还得看有没有掀桌子的实力。 大致在脑子里有了个想法，项靕就不琢磨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了，收起心思去跟女人们一起看电影。 推门进了影音室，正在放《西西里的美丽传说》，球花的巅峰之作，电影原名应该叫《玛莲娜》。 剧情并不复杂，大致就是讲一个十三岁少年对成熟大姐姐的各种偷窥和幻想。 这部电影项靕看过好几遍，他对剧情多种理解的其中之一，就是从少年雷多纳的角度出发的。 他认为最终玛莲娜的丈夫尼诺归来那部分，也可以解释为雷纳多在内心幻想的救赎。 该说不说那时候的球花真是美到爆炸，大多数男人看这部电影，还是冲着球花去的。 当然，球花是真的从小美到老。即便现在已经年近六旬，颜开始有点垮，眉目间也依旧满含风情。 都不用早太多，系统哪怕在十年前出现，项靕都会毫不犹豫把球花加进星光老虎机的名单里。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已近暮年的球花真的不好碰了，还是只看当初的美好吧。 也不对，球花不能碰，她可是还有两个女儿呢，大女儿好像也足够出落了。 前段时间还在贝珍妮屋里的一本时尚杂志看到，脸蛋完美结合了父母的优点。 尤其那大腿，标准的无限诱惑级。非要挑点毛病，也就是仓库级别不够，狗系统应该能解决。 也不知道球花女儿在不在星光老虎机名单里，保险起见再有机会还是加一下吧。 不过现在嘛，还是把时间用来关注年轻时候的球花，狗系统给弄的电影都是完整版。 看看四个妞儿坐的位置，考虑后还是选了唐娇，这丫头最需要用各种小手段帮着打破壁垒。 时间已经接近晚餐，太过分的肯定没法操作，小骚扰还是没问题的，别往牌局上引导就可以。 小黑妞儿也知道，项靕找上自己准没好事，可老流氓身高体壮力气大，躲是绝对躲不过的。 还好影音室里光线够暗，大家的注意力又都在电影上，想必不会太丢脸吧。 然而，她从来都是高估老流氓的底线，越在这种时候越是要做一些有突破的举动。 坐下后把小黑妞儿拉过来，附在耳边问她：“丫头，咱们是不是该销下账了，你想来双倍的还是常规的？” 双倍，不加任何防护措施，打一下顶两下。也许很危险，很羞耻，但效率也够高。 常规的，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扎扎实实有一下算一下。可老流氓会怎么操作，谁也不敢保证。 看似有两个选择，其实根本没用，不论常规还是双倍，最终都只会变成花招和套路。 “项哥，我刚才扭到腰了，能不能等下次？”唐娇很了解老流氓，所以选择能拖就拖。 但是项靕不愿意，总要有所收获才行：“扭着腰了啊，那可得注意点，项哥学过点理疗，给你按按吧。” “不，不用了，大家都看电影呢，我缓两天就好了。”躲不过也要硬躲，唐娇很担心自己回羞死。 好在救星及时出现，不等项靕再有进一步逼迫，丽雅就推开门进来了，后面是贝珍妮和潘雪玲。 不了解情况的高卢洋马一步三蹦地冲进项靕怀里，脸上表情还挺兴奋：“亲爱的，车展效果非常好，你的发动机引起轰动了。” “那还真不错，展位上人很多吗？”她能关心这件事，项靕当然是很高兴了，也乐得配合。 丽雅的性格很外放，她现在就想跟项靕分享喜悦：“普通的观众不多，主要还是那些媒体，我看到有汽车网站的人在展位耗了大半天呢。” 项靕没去车展，但通过丽雅的描述，也印证了自己的猜测。节能效果超过清洁能源，会引起轰动才是正常的。 虽然申汽集团和长城都已经有过相关的发布会，但媒体们并没有见到整个系列的实物，肯定要抓首次展出这个口子。 有了丽雅的搅局，大家都开始讨论起超级发动机，还延伸到了要不要造车的话题，帮助唐娇成功躲过一劫。 随着女人们不断加入，讨论也不断被展开到各种方向，一直持续到六点半出头，今天的寿星孟妞妞回来。 孟馨是好学生，很少跟台妹似的翘课，过生日当天都要坚持把课上完。 寿星就位，晚餐也就该开始了，跟其他生日宴没啥区别，就是生日歌、切蛋糕那一套。 非要找点不同的地方，也就是姐妹们比较多，项靕的生日礼物比较贵重，仅此而已。 今天没有特殊情况，也没有需要补班的，晚上孟妞妞可以一个人独霸项靕。 几个月以来，孟馨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也习惯了自己在牌局上的独特表现。 单独和项靕在一起，越发不会再有当初那种不必要的担心，反而能够尽情享受了。看书喇 虽然出牌比较快，却胜在运动员出身体质够好，掌握的知识也丰富。 刚好又赶上周六休息，哪怕全程都是两人局，也坚持着完成了晚三早一的进度。 四个纪念章基数不算多，但只有一个供给方的情况下，项靕也很满意了。 吃过早饭，告别了急需补觉的孟妞妞，老流氓再次踏上新一天的操劳之路。 上午贝珍妮和丽雅来说开展业务的事，连带着和小秘书、乔玫一起，被项靕拽进休息室。 也幸好今天没啥重要的工作，公司的人都以为老板出去了，否则还真不好在休息室混那么久。 午饭后稍事休息，老流氓再启征程，约了冯晓兰、田英芳、舒圆，去秦银凤的新家串门。 不过也只是打了一局牌，就收拾好离开了，项靕打算去车展上看一看。 昨天开幕他没有去，是不想应付那些人，也没兴趣看那些车商支台子做生意。 不过求竭科技自己也参展，安排了十六台发动机，他作为老板总不能不当回事。 车展举办的地方并不远，就在恒润出来往北两公里左右的滨江会展中心， 这地方和恒润同在滨江商务区，属于滨江文化窗口的一部分，也是全阳州最大的会展场所。 项靕没注意过其他地方的同类建筑都什么规模，反正滨江会展中心是真的非常大。 占地超过一千亩，南北最大跨度一千三百多米，东西最长距离也有近一千米。 一大一小两个蛋形的主会展中心，加上六个附属展馆，总展出面积二十六万多平米。 再加上五万多平米的室外临时展出场地，总计都超过三十二万平米了。 阳州不过是一个经济欠发达的内陆省份，搞这么大会展中心真不知道想干啥。 估计也是顺应全国上下一片做“大”做“强”的潮流，给这座城市硬加形象分吧。 要是没有滨江公园跟白马河的治理工程，没有滨江会展中心这类的超大型项目。 通阳想评上二线城市绝对没戏，不断高企的房价就更是没有了立足点。 希望随着阳州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好，这个超大型的会展中心也能得到足够的应用吧。 大环境下，很多人都没什么好去处，有些都快两年没出过本市了。 加上去年通阳没有搞车展，今年的规模又偏大，很是吸引了不少参观群众。 参与的人多了，路上难免就有点小堵，六公里多的路程，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到。 下车扫码进入会展中心，项靕也没有别的目的，直奔求竭科技展位所在的南一馆。 申汽集团没能拿下整座展馆，而是和长城合作占了一座。 求竭科技需要的展出面积不大，项靕考虑后还是和两个合作伙伴扎堆儿。 正常情况下发动机属于部件类，不能和整车放一起，这也是车展组委会给开了绿灯。 发动机参展，吸引的都是专业观众，项靕刚进展馆就看到有一个在求竭科技展位直播的。 小伙子二十多岁，长得还挺精神，口才也很不错：“……刚刚咱们已经说过了，求竭科技推出的超级发动机拢共有八个型号，对应不同车辆。 这其中我最感兴趣的，并不是那两个7.2t和8.5t的大家伙，而是最小的1.2t迷你发动机。当然大家伙只是相对而言，这些发动机的体积都要比同类小很多。 好，说回正题。为什么对这个迷你发动机感兴趣呢，你们看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点奇怪。不像拳击手，也不像v缸，可不论怎么看，这台机器都应该配摩托车。 我死乞白赖缠了展台的小姐姐好久，也没有得到答案，不过从她的表情中，我看到了‘伱小子还挺聪明’的意思。所以你们懂的，国产公升级也许会有突破。 1.2的排量，还带t，要命的竟然还是油电混合，巅峰了有木有。真的是好期待啊，这样一款发动机带着两个轮子，可以彪悍到什么程度。 另外我还可以给大家透露个消息，如果你不急着买车，真的可以稍微等一等。求竭科技已经和申汽、长城合作建厂，代表着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过也有让我惆怅的地方，看了这些发动机后，突然就觉得其他车都不香了，再去其他展台的意义也不大了。反正都是很快就要被淘汰，我还能说什么呢。 别急，别急，我就是随便抱怨一下，你们想看的都会有。老实说这次车展的模特品质真的极高，外地的朋友，你们一定会嫉妒的……” 项靕就在旁边看着小伙子和手机里的观众吹牛逼互动，等他离开展位才又迈步过去。 “项总，您有什么安排吗？”求竭科技负责车展工作的焦培莲也早就看到项靕了，迎过来开口请示。 项靕摇摇头：“没事。我就随便看看。听说媒体来得不少，需要再增加人手吗？” 焦培莲刚刚升职行政二组组长，协助胡东娜处理会议、接待、宣传方面的工作，正是展现自己能力的时候。 还要增派人手不说是证明自己无能吗：“没问题的，能应付过来，到后面媒体也会越来越少。” “那行，你们自己看着来。”她说不用，项靕作为老板肯定不会坚持，但粮饷却要给足：“车展结束给你们补假，再让胡总给每个人两千营养红……” “你好，能给我讲下这个工作原理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项靕转过身，就看到一张非常干净的脸蛋，直白点讲就是纯，纯得像一个精灵。 大眼睛高鼻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给这只精灵增添了几分柔弱味道，整体能有9.5。 身材也相当可以，裤管明显比正常的长了一节，这是大长腿释放的积极信号。 仓库的型号应该是e，身高约莫170+，还是9.5分，就像个真人版的芭比娃娃。 本能地打开盐分测试仪，结果更让人满意——粉红矿盐，新鲜度95，绝对健康。 这个数据，近期空窗是必须的，机会送到眼前不珍惜，怕是会遭天谴吧。 “好的，麻烦你稍等一下。”先应了美女一句，项靕快速和焦培莲把该说的说了。 再转回身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了几分：“您需要了解哪部分的工作原理？” 男人喜欢美女，女人也喜欢帅哥，否则也没必要专门找项靕来问了。 芭比娃娃看着项靕笑得很甜：“就是这个废气回收系统和密点燃烧技术。” 老流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了一句：“这么漂亮的女孩，喜欢琢磨机械的还真是少见，你是从事相关工作的吗？” “噢，我就是顺口问问。”说完不等芭比娃娃答话，又给了个补充，同时伸出右手：“我是求竭科技的负责人，我叫项靕。” 芭比娃娃也很礼貌地跟项靕握手：“你好，我叫邵泽慧，是通江科技馆的讲解员。因为工作原因，接触相关知识比较多。” 通江科技馆，就在往南边一点，和会展中心同属文化窗口建筑群，离恒润不比会展中心远几步。 这么漂亮的芭比娃娃讲解员，每天在直线距离自己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出没，竟然几个月都没发现。 看来以后要多了解一些科技和文化的知识了，这些地方还是有美女的，而且质量相当不低啊。 第431章 ——人生的酒 惦记美女是每一个老流氓的常态，但你得有惦记的资本，还得有实现的手段。 能做到，你就是有吸引力又有趣的优质交流对象，做不到就只能是流氓。 项靕一般情况下还是有手段的，今天这种场合就更是必须要有。 “原来是科技馆的讲解员，传播科学知识的天使，让人尊敬的职业！”首先要给出称赞。 然后就要正式表达尊敬了：“真是羡慕你们这些人，可以做一项伟大的工作，亲手点亮智慧的火炬。 换我就不行了，连自己公司的项目都做不到完全理解，更别说那些涉及到各种庞杂分类的知识。 说实话我并不是负责介绍产品的，只能给你说个大概，也许还会被你问住，有什么说不到的尽管笑话。” “咯咯……”，芭比娃娃邵泽慧被逗笑了，看来进展还是很顺利的：“项先生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 科技馆的讲解员只是一份工作，所有讲解词都是经过严谨编辑的，我们在工作中以通俗的语言讲出来就好。 反倒是您这样的人才值得敬佩呢，把科技成果转化为经济动力，给家乡的发展建设装上超级发动机，您是阳州的骄傲。” 这话项靕不反对，也愿意不打折扣地收下。放弃明显可以更好的合作待遇，还不要求特殊优待，可不就是为家乡出力吗。 不过这种说法也就只能是出自邵泽慧之口，才有值得相信的可能，换个人他就要考虑对方是否有目的了。 邵泽慧在科技馆工作，距离恒润只有几百米，对前段时间劲头十足的招商会，比其他人有更直观的感受。 而且她的工作性质也很可靠，跟商业扯不上什么关系，还对科技类信息有着一定的敏感。 不像广告、传媒那些，或者和求竭科技旗下业务有关联的行业，靠近自己都是可以获得利益的。 邵泽慧没有利益诉求，却用这种口吻交流，那就只能理解为她不排斥跟帅气的富豪接触。 只是这种妞儿勾对起来要稍微复杂一些，得用小火慢炖才行，太急了容易糊锅。 老流氓快速制定好计划，面上表情也越发谦虚：“咳，骄傲什么的谈不上，我就是明白科技能创造财富的道理而已。 不说这些，还是来解释你的提问吧。首先是废气回收技术，严格来说用这个称呼并不准确，应该叫废气利用才更贴切。 我们的发动机热效率要比普通机器高很多，产生的废气相对也就更少，还要支持涡轮运转，想充分利用就得另辟蹊径。 所以工程师在设计之初，就确定了在涡轮增压环节提升利用率的方向。也就是设法增加涡轮产生的能量，再转化为电能。 这里边的专业性知识我不是多懂，伱可以理解为‘给我一个支点就能撬动地球’，总之就是将废气能量数倍放大后的效果。 正是因为有了这项技术，我们的发动机才能实现能耗低于纯电动。保持中等转速工作两到四个小时，就可以把配套电池充满。 根据发动机排量的不同，配套电池的容量也会有所增减，但我们也设定了最低指标，满电状态下可以确保行驶不少于一百五十公里。 另外就是电池充满之后，废气回收该怎么工作。我们的做法是全部增加到动力部分，进一步把油耗降到更低的标准。 充电时候的动力也不需要担心，我们的发动机可以保证在同等情况下输出远超同类产品的动力，只是不充电的时候更高。 再回答你另一个问题，密点燃烧技术是怎么回事。简单讲就是让燃料在气缸中加压之后再燃烧，以产生更强大的热量输出。 在这里因为我们使用了全新的缸体材料，还有全新的燃烧技术，把燃烧工作变成了接近爆炸的等级，废气回收也会为这部分提供动力。 所有的这些技术加在一起，就是你现在看到的，体积比同类发动机缩小了很多，却能够提供更大动力输出的新产品。 我是业余中的业余，能说的东西也就这么一点，跟你比肯定是差飞了。恒润离科技馆并不远，希望有机会能现场向你学习。” 现场学习个鬼，还不就是馋人家身子，臭不要脸地想着办法接近，然后等到时机合适了好勾对吗。 邵泽慧都参加工作的人了，当然明白老流氓那点心思，可她是真的不想拒绝，一点都不想。 年轻的大企业家，阳州商界搅动风云的人物，还对自己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脑瓜子被驴踢了才会拒绝。 也许最后不会成功，或者没有结果，但那都是可能和以后了，现在还没开始就拒绝算哪门子事。 那就试着约一下呗，他又不是人贩子：“项先生的讲解已经很清楚了，今天收获很大，我也欢迎项先生支持科技馆的工作。” 建立起勾对的基础，老流氓今天的目标就达成了，接着聊点有的没的，就让焦培莲给邵泽慧拿一瓶饮料，然后相互道别。 作为公司员工，焦培莲无权干涉老板的私生活，只是在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给这个花心大萝卜任何可乘之机。 接着继续汇报工作，给项靕把这两天参展的情况，和各路媒体的态度讲过一遍，就找个去卫生间的借口离开了。 焦培莲的做法是为了对她的家庭负责，虽然没必要，但也没问题，本分的女人这么做再正常不过。 项靕是拉起底线就绝不去触碰的性格，对这种事情从来不会多想，而且他对公司的员工真没太多想法。 小秘书是面试时候就动了心思的，尚囡囡也是甫一见面就各种让他心里刺挠，其他的就真没有了，连杨安琪他都没想过招惹。 于幼姗和小寡妇佟丽娜不算，她俩是通钢的人，跟求竭科技不沾边，离窝边草的概念还远着呢。 今天来车展看看，就是了解下情况。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再待下去也没意思，时间还得浪费在正事上才对。 晚饭约了潘雪玲和童巨小美女关雨佳，两人都是有工作要说的，双向努力各不耽误。 潘雪玲的事比较简单，昨天已经说过了，今天就是再聊聊细节上的问题。 她和贝珍妮、丽雅商量，想弄个模特题材的节目看看能不能上省台春晚。 关雨佳则是在艺术瓷专卖的选址上拿不定主意，想让项靕给帮着参考参考。 项靕对这方面并不很在行，最好的主意就是找受众比较集中的区域，也就是中产偏上那部分人扎堆儿的地方。 房租贵点不是问题，关键你得把东西摆到潜在消费者的眼前，同时满足他们在购物之外的心里需求。 王府井的档次倒是没问题，但店中店的缺点就是不够显眼，而且空间方面也不见得够。 自己手里的物业倒是还算不少，但问题是都不合适做这个艺术瓷的门店。 恒润规模够大，消费群体也有，可办公气氛太浓，弄个瓷器专卖有点不伦不类。 万和从一开始就有商业定位，楼下四个豪车品牌专卖店也弄得不错，缺点是本身规模小了点。 裕景信息广场就不用考虑了，管理方面一团乱麻，赵婧才刚开始做调整计划，见效果少说得一年往后。 目前能想到最合适的地方，就是跟恒润一路之隔的明犀·函谷，涮肉馆就是租了明犀·函谷的门面。 在最初规划的时候，明犀·函谷就定义为整个滨江商务区的服务配套功能，是全区域内的生活消费集中地。 滨江商务区及周边，有大量中产群体，再加上被称为“文化窗口”的通江文化广场客流，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老南城的官厅巷，整条街全部是独门独院的旧时代花园洋房。 因为独特的地理位置和环境，以及旧时代的官员住宅属性，从九十年代开始转变为热度不低的小商圈。 最适合开这种带文化和艺术属性，专门针对中产偏上和强装型小资群体的生意。 可随着近些年来网红效应的腐蚀，官厅巷已经严重变味了，在很多人的眼中正逐渐和混乱画等号。 分析利害后，项靕还是觉得明犀·函谷比较合适，正经买卖最好还是别主动去凑网红的热闹。 说起这明犀·函谷，又得跟梁美人扯上关系，严格来说跟自己也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开发商安明地产的老板，就是梁美人闺蜜孙晓红的丈夫，孙晓红跟自己也是同学。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梁美人和孙晓红的关系如何是她们的事，总不可能拿着这个去砍房租吧，都不够丢脸的。 思路被岔开，项靕也不接着捉摸了，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开今天的暗线任务盲盒。 内容还是一如既往地奇怪，今天的叫做“大师级古典家俱工艺服务”，很熟悉的感觉。 跟第一只白盒的内容“大师级雕塑工艺服务”差不太多，只是少了个“单类题材不限量”的备注。 都是大师级的工艺服务，应该属于同一个暗线任务，究竟指向什么样的目标呢？ 所有积极、正面、向上的门类，这段时间以来都试过不下三遍了，方向肯定有问题。 可这一个是雕塑，一个是家俱，能牵扯的也就是华夏传统文化这类，其他的更不靠谱。 都已经两次了，还连个方向都没摸清，再来几次绝对会影响最后的评级，狗系统真坑爹。 刚准备再腹诽两句呢，系统的提示出现了，又有一条新消息。 该不会是狗系统检测到自己的态度不友好，玩警告什么的那一套吧。 反正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别浪费时间了，先看看新消息到底是什么。 退出分类页面，点击进入消息目录，看着新消息的内容，项靕稍微有点懵。 竞技精神和爱国情怀奖励（代领），这是个什么鬼，代领又是几个意思？ 意思项靕肯定能看懂，就是有点意外，并且怀疑狗系统在操控所有的事。 可怀疑有用吗，奸商、偷窥狂啥啥的骂了多少次，还不是该怎样继续怎样。 算了吧，和个系统能计较出啥来，就算能计较出个什么结果，狗系统会接受吗。 点开消息内容，首先是恭贺词：祝贺项玥同学的运动员注册于今日16点55分顺利完成，正式迈入职业运动员的生涯。 鉴于项玥同学表现出的积极精神，和强烈的爱国情操，特发放大礼包一份以资奖励，望今后不负初心，努力争夺荣誉。 点开礼包内容，还真是够丰盛的：16人贴身团队，60人安保团队，20人服务团队，专机一架，职业生涯全赛程住宿支持，竞赛装备技术支持。 贴身团队包括六个保镖，六个仆人，三个空乘，以及一个体能教练。 这部分狗系统考得很周到，领队、专项教练、媒体助理都得官方安排，发了也用不上。 安保团队规模可以说庞大了，按照内容介绍说的，会根据每次的赛事情况确定动用人数。 这部分人基本都是在国外，闺女去哪参加比赛，就会提前到达进行安保措施的准备。 服务团队的工作内容比较复杂，专门为闺女安排打点比赛期间的食宿、交通等各类事务。 像什么接送的车队，参赛期间的住所，机场距离较远时候要用到的直升机等等。 结合赛程住宿部分具体来讲，只要是闺女参加的比赛，每去一个地方就会有一套相应的准备。 而且这些房子之类的都会作为对闺女的奖励，直接计入她名下，并由服务团队管理和运作。 以后再没比赛的地方，就作为旅游度假所用；还会有比赛的地方，下次就能接着使用。 这个团队同样也是在海外，只有闺女参与国内大型赛事的时候，才会偶尔来华夏服务。 看到这里，项靕还有点感谢狗系统，他最近就一直在琢磨，该怎么给闺女安排呢。 有了今天的奖励，倒是不用再操心了，狗系统出手还是相当靠稳的。 奖励内容还有一架专机，如果安保和服务团队还比较低调的话，这个就相当刺激人了。 自己这个当爹的，专机也不过是一家a321-one，闺女的却是a350-1000，直接就升到了宽体机。 机身最高处能有17米，长度近74米，翼展近65米，机舱宽度更是有5.6米，舱内面积达到了295平米。 这架飞机的裸价为3.6亿美元，改装耗资3.2亿，航程一万两千海里，可往返于世界上任何两座机场。 飞机大了，载客量方面自然也有提升，四个大小卧室加五个单间的设计依然能容纳36名乘客。 闺女已经有六个保镖和一个贴身仆人，加上系统新奖励的，就是12个保镖和7个仆人。 再加上体能教练和三个空乘，官方就算在领队和新闻官之外还要安排四个教练，这架飞机也足足够用。 不得不承认，狗系统是真全面，每个环节都安排得恰到好处，感觉自己这个当爹的都快没用了。 而最厉害的，还得是末一项的“竞赛装备技术支持”，这就相当于是一只黑盒了。看书喇 从跑鞋、服装，到功能饮料等等，凡是径赛项目能用到的装备技术就都有。 自己生产肯定没那么简单，可只如果有需要的话，这就是最顶级的装备。 但是有一点，这里面只有闺女能用到的装备技术，其他项目的就连个影子都不带了。 狗系统果然还是难改奸商本色，如果自己想要利用这些技术，少不得又得掏点勋章。 不管怎么说吧，总之都是好事，田径女皇项玥同学君临赛场已经启动了倒计时。 另外还得吐槽一下体育部门那些人，也太心急了点，连两个月后的注册期都不愿意等。 细计较的话，何止是两个月都等不了。今天已经周五了，他们是连周末的这两天在乎啊。 还是不想了，他们有担心也很正常，一个顶级苗子要是被其他地区抢走，估计得整体哭昏在厕所。 闺女的安全大事有系统帮着解决，还额外给了不少支持，项靕心情非常不错。 到了晚上的牌局，本就变态的发挥更加变态，原计划的三轮不得不因为耗时太久进行了缩减。 接下来整整一天，蓝琳吃过午饭就把老流氓赶走，定好的节目录制也全推到了周一。 下午收养组六人合力车轮战，最终也是在坚持两轮之后全军溃胜，再来一场想都别想。 到了晚上，作为寿星佬的小花妖独自上阵，就更是拿不住场面了，到后面都得哭着打电话搬救兵。 直到凌晨三点，项靕才心满意足地从滨江胜境离开，准备迎接又一个家庭日。 早上起来，闺女吃过饭就出门了，今天安排她和史静萱见面。 现在项靕要带哪个女人回家，都会提前安排和闺女先见面，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 本来上周日就要安排史静萱和闺女见面，结果因为要去测试成绩，就挪到了这星期。 而后面其他人的时间安排，也得做相应顺延，也不知道该怪体育部门，还是怪自己太好色。 已经进门的四个女人和往常一样，都是来家里陪老爹老娘，梁美人更是昨晚上就在家睡的。 老爹老娘对这种局面的接受力越来越强，被四个儿媳妇哄得全天乐呵呵。 一下午轮流多次连庄，还好现在是打锅，换以前论圈算的话，两个钟头都不见得能换次风。 老爹老娘笑得合不拢嘴，闺女却在天香·夏珺史静萱屋里哭了，哭得还挺惨。 罪魁祸首就是史静萱，或者说是史静萱拿出来精心准备的见面礼，让闺女的感动瞬间数倍升级。 两人早上见面后，先去看了一场画展，史静萱还耗资三十多万买下了一幅《春日骄阳》送给闺女。 中午吃过饭，又陪着闺女去了趟电玩城，看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家交接礼物。 史静萱准备的礼物是十七坛泡好的酒，从闺女出生那年开始，每个年份一坛。 解释当然是有意义的：“我们没有在人生的最初相识，我也没能在过去的十七年里对你有任何的支持，这的确是个遗憾。 但是从现在开始，玥玥，我想以亲人的身份参与你全部的人生。不论学习还是工作，或者生活中的各种事，都希望能够留下我们共同的回忆。 过去的日子已经过去，将来的每一年，我都会在你生日的那天，和你一起泡上一坛属于你人生的酒，并且不断延续下去。 等到有一天，你的人生需要回忆，需要排解一些烦闷的时候，就可以从这些酒里随意选择，用过往拥有的酸和甜，冲淡当下的苦和烦。 我只比你大不到十岁，没有玫姐和薇薇姐她们那么丰富的人生感悟和体验，可能也给不出什么太有价值的建议。 但是我们可以做朋友，虽然我是你爸的女朋友，但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不论你有什么样的苦恼和心事，都可以和我交流、倾诉。 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会尽全力帮你解决。如果我做不到的，还可以找别人帮忙解决。总之，你是项靕的女儿，我希望你能永远快乐……” 十七个年份的酒，而且都是四月份泡制的，不但价格不便宜，这份心更是奢侈。 史静萱也是四月份的生日，比闺女晚五天，她父亲从小就给她泡酒，每年一坛。 把自己仅有的，也是极为重要的给你，这玩意儿比任何能花钱买到的都贵。 闺女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了，大泪蛋子夺眶而出，抱着史静萱就停不下地哭起来。 一边哭着一边感慨：“萱姐，我知道有些话不合时宜，可我还是想说，我以前真的太可怜了，呜呜……” “噗……，傻丫头，怎么还胡说上了。”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史静萱还是给她一句话弄得忍俊不禁。 抬手揉揉闺女的长发：“你有你爸呢，那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得到，是每个女孩都无比渴望的幸福。 现在你还有我，有玫姐、薇薇姐、溪姐、珍妮，我们会用所有的办法，让你的每一天都浸泡在开心和幸福里。” 第432章 ——跪着才舒服 从出生到十七岁，闺女的头顶长期笼罩着一块乌云，挥之不去，无可奈何。 哪怕项靕和林惠茹离婚了，没到十八岁的她还得接受林惠茹拥有探视权。 自从开学前见过一次之后，这两个月来林惠茹也多次主动联系她。 闺女不想给她爹惹麻烦，忍着无奈跟林惠茹吃过两次午饭，都是在咖啡馆。 说起来也算是小小的腹黑了，既然躲不过你非得见面，那就好歹给贡献一份利润吧。 至于说周末见面的要求，都被闺女以补课和学习紧张为借口拒绝了。 闺女心里很清楚，林惠茹做这些并不是母爱爆发，说到头眼睛也只是盯着她爹的钱。 所以在探视权这件事上，闺女真挺痛苦的，自己被当成工具还得假装不明白陪她演戏。 血缘亲情这种关系，连法律都禁止割裂，如无意外这辈子是别想解脱了。 可每每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要说有多恨还不至于，但疏远和逃离却总是情绪中的主题。 最早发现她爹在外面有女人的时候，闺女的心情很复杂，她心里是希望项靕和蒋溪在一起的。 后来不得不接受亲爹是个花心大萝卜的事实，倒也不觉得那是多严重的问题了。 反正在这个社会里，有钱男人都一个样，更何况亲爹有钱到这个样子。 逐渐接受这个现实，亲爹的女人们也一个个跟自己见面，然后带回家里。 从最早自己唯一认可的蒋溪开始，再到乔玫和梁薇，闺女发现这好像也不能绝对算坏事。 每个人对自己的关心、爱护、宠溺，都不比别人家的亲妈差，甚至还要超过。 到后面的贝珍妮，带着闺女去拍了一组豪华写真，又说今后每年都会带她拍一组。 这些照片会记录人生中每一年的变化，也是她从青葱岁月逐渐成长的见证。 而且拍照的时候虽然并没有什么大胆的着装、画面这些，贝珍妮还是用了纯女性团队。 包括后期照片整理和冲洗，都是在指定机器上完成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一张外流。 虽说外流也不是多恐怖的事，但人性之中先天带着恶，总要为以后更长远的时间考虑。 关心和保护到了这种程度，你可以怀疑其中的纯粹，可如果她能长久坚持又该怎么说呢。 再到今天见识了史静萱的操作，闺女内心的情绪终于压不住了，必须有一个及时的宣泄。 十几年来的感情缺失都被补到快溢出来，“后妈”这个词已经不仅仅代表亲爹的女人。 而内心对于亲爹的各种花心，也很难再找出负面评价，鸡蛋里挑骨头可就不知好赖人了。 温暖和关爱的容量池被蓄满，又从史静萱这儿打开了自由宣泄的口子。 晚上回家之后，闺女的表现也和之前有了变化，一进门就跟乔玫、梁薇、蒋溪、贝珍妮挨个儿拥抱。 这一抱不只是亲昵，还是底线之下的接受和认可，更是小女孩不带原则的撒娇。 项靕并不是很看得懂，但也知道这绝对是好现象。反正只要闺女能开心，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有了好事，当然要庆祝一番。九点多和乔玫送梁薇、蒋溪、贝珍妮离开，就很默契地送到了蒋老师屋里。 连着两轮大战昏天黑地，回家又跟乔大妞儿短兵相接一局，看来今后家庭日也可以有稳定的纪念章基数产生了。 隔天起来，又是新的一周，生活新鲜而又持续地展开。 女人们不打算再扭扭捏捏，梁薇、蒋溪、贝珍妮一起来家里吃早饭。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都已经现在这个局面了，跟自己人还遮掩个什么劲儿。 早饭之后，闺女元气满满地和蒋溪去学校，精神状态可以说是相当的好。 项靕陪着老两口闲聊一会儿，也带着乔玫和贝珍妮出门，都有各自的工作。 梁美人留着没走，今天她不用照顾生意，也不用去装修工地，能多陪陪老爹老娘。 和预计中的情况差不多，上午还没到九点半，项靕就接到张泽瑞的电话。 这些人是真够急的，不过也能理解，对他们来说挖到好苗子可能比溜冰还来劲吧。 哪怕大概率只是短暂的辉煌，也可以视作华夏体育的成功，当然也有关于前途什么的考虑。 领运动员证是件小事，但是闺女对这个挺上心，那就稍稍打扰一下她的学习吧。 和张泽瑞约好，赶在闺女第三堂课后的大课间见面，项靕也抓紧安排自己的工作。 上午还要去一趟通钢，中午估计会被留下吃饭，顺便还能抽时间跟原来基建的人碰个面。 看了下日程安排，先让小秘书给第一联合钢铁筹备组去电话，喊于幼姗和佟丽娜来趟办公室。 小秘书很不情愿，却又没办法阻止项靕，警告他两句后，还是乖乖去执行本职工作。 筹备组成立这几天来，小秘书已经完成了对所有人的了解，这两个女人是很危险的。 尤其在老流氓这块极其危险，漂亮又身材好就不说了，厂花的名头才叫要命。 谁不知道lsp的前妻就是通钢厂花，现在一下子把两个厂花都弄到筹备组，项小狗的心思还用说吗。 一想到这件事，小秘书就恨不得咬死老流氓，姐妹群体数量的增加几乎都是她在背锅。 前些天老流氓让她给通钢传真名单的时候，她还真的以为那个佟丽娜就是人事大拿呢。 结果第一次互相认识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又被lsp给坑了，简直就是不当人啊。 脸蛋比自己略胜半筹，仓库规模也比自己大，而且还有个勾人魂儿的小寡妇身份，气抖冷。 为这个她可没少跟项靕折腾，还不止一次发出威胁，下回唱k要把麦克风活活吃掉。 今天lsp要去通钢，还专门把自己甩下，单独带着两朵厂花出门，想想就不爽。 另一边筹备组，两朵厂花接到电话都没敢耽搁，各怀着心思前往项靕办公室。 于幼姗的心情有点微妙，这几天一想起常劲辉那句“傍上项靕”的话，脑子就乱得厉害。 佟丽娜的心情则是复杂，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跟项靕见面，犹豫之中还带着惆怅。 对于这两朵厂花，项靕暂时还不会怎么样，喊她们来也是有正经事要说。 等两人进办公室在对面坐下，就开门见山：“叫你俩过来，就是有件事要单独问问你们的意见。 不出意外的话，筹备组的人至少有一半会在将来划到第一联合钢铁，作为组建项目的早期管理层。 你们有没有意向到第一联合钢铁供职，如果有的话，又愿不愿意加入求竭科技，作为公司的代表？ 我先说清楚啊，愿不愿意都没关系。我只是根据你们的自身情况，做一个自己觉得合适的安排。” 老流氓这么安排，确实有为她们考虑的成分，这两朵厂花放在通钢太危险了。 通钢的职工加上各种靠通钢吃饭的，还有家属群体，年轻和中年人的数量少说有三、五万。 这里边得有多少人盯着她们，佟丽娜不就是被纠缠急了，才差点挑了那个李刚的大腿动脉吗。 于幼姗还没到那个程度，一半是因为时间不够，另一半是因为常劲辉，没有人愿意得罪单位总会的工子。 不然为啥通钢的每一代厂花都当不久，最多两三年就结婚嫁人了，真当美女就那么恨嫁？ 通钢从来都不缺胆大的流氓，被公认为厂花的确挺风光，可要是找不到下家，那麻烦就比风光大多了。 虽然前几天于幼姗提出过，能不能来求竭科技应聘，但那时候她正面临常劲辉的威胁，并作不得准。 有时候美女这种生物，比一般女人更善变，琢磨起来必须多动几圈脑子。 兴许危机过去之后她就不那么担心了呢，而且谁知道她有没有中意的对象。 当然这两朵厂花老流氓肯定要拿下，这么问只是在给她们的未来设档，该分到哪一个序列。 结果还算令人满意，于幼姗的回答很干脆：“项总，我愿意来求竭科技。” “行，感谢伱的信任。先锻炼两年，然后从行政管理开始。”项靕给出肯定和承诺，眼神也看向小寡妇佟丽娜。 根据各种传说，这个妞儿的性情应该有点变化，可这种事谁也说不准，还是给点动力比较好。 佟丽娅稍微犹豫了一下，也给出肯定回答：“项总，我，我也愿意来求竭科技，我不喜欢通钢。” 她的犹豫并不是答不答应，而是另外的其他方面，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表态之后见项靕就要点头，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要真诚一点，你不说人家也许就会以为你装傻。 赶紧在项靕开口前接着补充道：“我那个，项总，谢谢你当初对我的所有帮助！” 帮助是指什么，当然是帮她赶走那些狂蜂浪蝶的事，敢情这妞儿什么都知道，还是挺机灵的。 这是个好现象，也是个好趋势，有当初的情分打底，攻略起来的难度应该能降下来不少。 但是现在还不能表现出来：“你这个话有问题呀，当初喊项哥，现在我住了两年出来，就喊项总，不真诚。” “噗……”，佟丽娜被逗得花枝乱颤，仓库也被震得快散架似的：“项哥你还是这么爱瞎说，你现在可是大老板，我哪敢不真诚。” “这才对嘛！”小寡妇态度转变，项靕也很高兴：“真诚就得自然，否则跟说假话没区别，还把我当从前那个项靕就最好了。” 老流氓多坏啊，先通过肯定于幼姗刺激小寡妇，再用对小寡妇的态度给于幼姗下饵，每个字里面都带着勾对因子。 有枣没枣先打他三竿子，只要做了就不会是无用功，于厂花明显有点羡慕两人的关系了。 老流氓全当没看到，拍拍桌面站起来：“那就这么定了，咱们现在就去通钢，把你们的手续要过来。” 去通钢之前，肯定要先去一趟学校。到地方就让两朵厂花在车上等着，自己和体育部门的人见面。 这个做法无疑是正确的，闺女拿到运动员证的时候，脸上表情满是开心，项靕看着也替她开心。 现在先期待吧，等她真正叱咤赛场，加冕田径女皇那天，必须办一个有意义的庆典以为纪念。 大课间只有二十分钟，星期一只是升旗也没空出多少时间来，闺女高兴了一阵儿就赶紧回去上课了。 蒋溪留下和项靕一起送走体育部门的人，又提起家里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项靕，玥玥的事情你一定要尽快安排好，别让爸妈和我们担心。” 在学校要尊重蒋老师的形象，老流氓也没过分，就是和她抱了抱：“放心吧，不会有任何问题，安保力量绝对堪比政要级别。” 蒋溪还要参加教学组的周会，聊了几句也忙呼呼地走了，项靕返回车上接着去通钢。 车就在不远处停着，于幼姗和小寡妇肯定能看到蒋老师，也算是个小小的铺垫和准备吧。 通钢位于松林区北部，距离比较远，走高架也得小半个钟头，项靕到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出头了。 孙长忠得知项靕的来意后，并没有反对，只是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就觉得这小子是真贪心。 对于项靕“这件事先别跟我爸说”的请求，也满口答应下来，他现在可不愿意得罪项靕这个大财神。 不想得罪项靕的，可不只是孙长忠，郑俊清更怕被项靕惦记，午饭前还专门找机会道了个歉。 不过内容就没啥诚意：“项总，劲辉他还年轻不懂事，要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也会好好管教他。” 这种场面话听听就好，她要是真的会管教儿子，常劲辉至于那么狂吗，连干预通钢人事的话都敢说。 面对别有心思的郑俊清，按说项靕应该是表现得稍微计较一点，给下一步清理她这个总会留出余地。 可项靕是真懒得跟她专门动心思，支持儿子吃通钢是抹不掉的事实，有这个就足够用了，好不好看没必要太在意。 所以他给郑俊清的答复自然就很敷衍：“郑总想多了，不过是点小问题，摆出来也不疼不痒的，谁还没个年轻犯错的时候。” 郑俊清不知道真假，但也只能是当真的来听。项靕不仅是通钢的准股东，还是通钢的财神爷，她在通钢再牛逼也撼动不了项靕。 午餐很快开始，就在通钢机关食堂吃的客饭，一般大单位都有这个条件。 这也是项靕要求的，食堂的饭菜品质，和单位的内部环境关联紧密，能看出很多东西。 一餐午饭倒还算吃得宾主尽欢，项靕看到的问题不多，基本是过关的，孙长忠等人看到他的态度也都放心了。 饭后坐着喝点茶再聊一会儿，项靕接着就要去通钢建设工程公司，也就是原来的基建处看看。 接下来第一、第二联合钢铁的很多建设工程，都要有通钢基建部门的参与，他得和廖益民先交流个意见。 另外就是关于几个项目里接通专用线的事，也需要通钢帮着准备和运作，这方面廖益民比较懂行。 聊了一个多钟头，到下午三点多，差不多该说的都说了，项靕就不再打扰人家工作，告辞离开。 今天他是真的没时间鬼混，接下来还得去车展看看。虽然每天都有工作汇报，但亲自到现场了解下情况还是有必要的。 去往滨江会展中心的路上，老流氓闭着眼睛假寐养神，顺便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开今天的盲盒。 霜降节气的时间在中午12点51分整，饭桌上不方便分神操作，一直拖到了现在。 今天给的是一只蓝盒，点击打开后还是小呲花一阵，然后内容显示出来——冬季服饰大套装（50人份）。 看名称就不用多猜了，都是服装鞋帽一类的东西，狗系统总是有各种花样可玩。 点开详细内容，从羊毛到羊绒，从丝绸到纯棉，外加皮草等等，大衣、外衣、内衣，鞋子、靴子、帽子都有，总计每份98件。 五十人份有点多，把家人和自己手里的妞儿都算上，总数也不到这个量，应该是还有给后面准备的吧。 今天的盲盒挺不错，处理起来也很简单，以后要都是这种路子多好啊，可惜狗系统绝对不会顺自己的意思。 趁着路上这段时间见，先把目前能分的人数都录入进去，然后安排保镖挨个儿给送家里就好。 整体忙乎完没几分钟，车也到地方了，项靕先带着几个保镖去展馆，于幼姗和小寡妇就让南希跑一趟送公司。 扫过码进了会展中心，到南一馆刚进大门，就看到求竭科技的展位上乌央乌央的围着全是人。 车展上的普通观众几乎不会关注发动机，媒体该来的也来差不多了，这个情况可不大对。 聚集了这么多人，只能有围观看热闹一种解释，有人在展位上搞事情。 保镖们很机警地分散站位，把项靕围在最安全的点上，顺着他的步子靠近求竭科技展位。 的确是有人在闹事，还距离展位十来米呢，就听到一个不粗不细的女人声音，情绪好像还挺激动。 “……我们只是想拿下来看一看，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张嘴闭嘴就是小偷，你知道你这样做已经严重影响到国际友人的感情了吗？ 华夏作为礼仪之邦，面对远道而来的外国友人，难道不应该以礼相待吗？你这样的态度算什么，简直给华夏丢脸，一点格局都没有。 有点啥破技术就跟得了宝似的，恨不能藏起来钻进被子里偷偷高兴。你们要是不愿意给人看，就别参加展览啊，这态度算什么事嘛。 难怪网上有人说华夏人又穷又贱。我以前一直都不相信，还和那些人争论，现在看来是我太简单了，你们根本不配做我的同胞……” 说话的女孩是个华夏人，长得有点像一个女明星，大嘴塌鼻梁，双眼细而偏长，宽宽的眼距神似比目鱼。 这副长相倒是跟洋鬼子设定的，或者说洋鬼子给某些洋奴设定的华夏脸孔完美贴合，也有人管这个叫“高级脸”。 再配合上她说话时候的语气，和那种趾高气昂的神态，像极了一种传说中的生物“慕洋犬”，还是患有狂躁型恐水病的那种。 别管是用键盘，还是当面直言不讳地表达，“慕洋犬”这个词出现的频率都不会低了。 之所以这种现象愈演愈烈，究其原因还是某些人见了洋爹就髁膝盖间歇性发软，只有跪着才能舒服。 得了这种病的患者自身并不会疼痛，却对整个社会不友好，容易引发群体性不适，甚至呕吐。 如果患病的只是普通百姓，大家吐一吐也就过去了，毕竟不能剥夺人家当狗的自由。 可这种病要出现在某些特定群体的成员身上，那后果很可能就是更多的人被迫习惯，然后抢着去吃屎。 这可不是盲目瞎担心，而是有经典先例的。玩伴制度不就是裹挟了大量受害者，跟关心她们的人搞对抗吗。 所以项靕并没有急着进去，就站在围观人群后方，看看这个事能发展到什么程度。 现在求竭科技的展位上只有一个车展官方的章嘉雯，并不能代表车展的组委会。 具体情况得等到后面说话算数的出来，才能看出这些人的真实态度。 第433章 ——我得感谢你 项靕的这种想法，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多少有点不地道。 其丽广告拿了车展的印刷和纸面广告业务，妙阁文化也拿了大量的模特业务。 他作为车展的利益既得者，于情于理都应该站在组委会的角度出发。 哪怕不帮着解决问题，也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不添麻烦才说得过去。 但这里边还有一个关键因素，项靕最讨厌帮着洋鬼子欺负自己人的货色。 国家发展几十年来，各行各业中从来都不缺乏这种狗腿子。 越是涉及到工业、科技、钱的地方，就越是有人变着法儿地跪舔洋人。 就拿汽车行业来举例，比如鬼子合资品牌的助力泵密封胶圈漏油事件。 刹车系统漏油啊，稍微严重点就可能出人命，硬是拖了几年的时间不闻不问。 投诉什么的毛用没有，面对官方的质询都各种狡辩，直到上了新闻事情闹大才被迫解决。 原因很简单，全系产品召回耗费的资金数以亿计，坚持不召回却只需要出数百万罚款。 鬼子的坏众所周知，咱也不做他们能良心发现的梦，但是自己人不当人就太炒蛋了。 哪怕就是外资方要求置之不理，作为国人来说你就那么听话吗，简直比狗都乖。 做个不算太夸张的比喻，这种人的良心连狗都不吃，当然鬼国的狗可能会吃。 就类似的事情，发生过不知道多少次，某一部分群体也靠着帮洋人站台赚得盆满钵溢。 项靕有一个很朴素的观点，赚钱不寒碜，但要靠产品、靠实力，别走断子绝孙的路子。看书溂 耍流氓只能是下三滥，帮着洋鬼子耍流氓连下三滥都不如，何况帮东洋鬼子耍流氓。 所以，但凡遇上这类的事情，他就只会站在最纯粹的角度去分析。 通过车展获利了是没错，但他宁愿这些利益退回去，也不接受下三滥的合作者。 幸好阳州本地的水土还算有骨头，还能生出些骨子里带着硬气的人。 作为车展组委会的工作人员，章嘉雯并没有忘了自己的祖宗在哪，选择站队求竭科技。 迈出两步挡在焦培莲前面：“这位女士你好，我是组委会展务组的，我姓章，请问你可以代表这位外国朋友吗？” 比目鱼女孩的优越感很足，说话时候都是用下巴指人：“我是温克勒尔先生的翻译，当然可以代表他。” 说完还好像怕别人不信似的，亲昵地挽住她身边洋鬼子的胳膊，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点什么东西。 章嘉雯听不懂，也不想知道她说了什么，态度很端正：“那好，既然你能代表这位先生，我们就有沟通的可能了。 不论这位先生只是想看一下，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你们拿走了展位上的零件，总归不是好事吧。 你刚才也说了，华夏是礼仪之邦，阳州作为华夏一隅当然也讲礼仪，我们欢迎世界各地的朋友来阳州做客。 但是也请伱认清一个现实，阳州是华夏的阳州，华夏是华夏人的华夏。不管你来自哪里，在华夏都不会有特权。 未经允许私自取走他人物品，至少是不礼貌的行为。所以，请你向这位先生转达我礼貌的要求，把展品的零件拿出来。 对外国友人我们当然会以礼相待，但也请他保持最基本的礼貌。如果你们不够朋友，那我们就只能报警处理了。” “你……”，比目鱼女孩可能是没想到，车展组委会的人竟然帮着华夏人说话，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 吱吱唔唔一阵，才想起自己得霸道点：“好一个讲礼貌，我真看不出你的礼貌在哪。报警多了不起，你觉得我们会怕吗？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我们只是拿下来看一看，看完就给他们放回去了。他们自己保管不好把东西丢了，这能怪谁呢。 车展现场这么乱，阿猫阿狗什么人都随便出入，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放了扒手进来。丢了东西怕担责任，就赖到我们头上。 你不是要报警吗，赶快报啊，正好让警察来给我们证明一下清白。我倒是要看看，警察会不会也昧着良心站到你们一边。” 这个女孩狗仗人势起来，咄咄逼人的劲头，倒是很像那么个样子。可惜脑子不太够用，完全听不懂章嘉雯的意思。 现场围观人群中，有不少都拿出了手机正在拍视频，几乎是个人就知道这些视频最终会流向哪里。 现在的网络环境乌烟瘴气，求竭科技又是正在风口浪尖上，太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揪住一个小点无限编排了。 她提出报警，就是要用这个方法证明求竭科技的底气。对上洋人还不占理的事，谁敢报警？ 如果求竭科技占着理，洋鬼子真的偷了东西，还有这么个慕洋犬在旁边跟着架秧子。 等那些视频被发到网上，可想而知舆论会是个什么风向，估计又要掀起一股排斥洋人的风浪。 项靕在人群外围看得真切，这个章嘉雯还是有些手段的，几句话就把比目鱼女孩刺激得失了方寸。 事态发展和自己的预判略有偏差，为了以防万一的意外出现，他也赶紧吩咐身边的保镖佩妮，做好应对措施。 佩妮安排人手去做准备，展位上章嘉雯也在给焦培莲建议：“焦经理，情况不可能转好了，我建议你抓紧时间报警吧。” 焦培莲从事行政工作十来年，也是有丰富社会经验的，之前没有选择报警，也是因为章嘉雯的出现，要考虑组委会的态度。 现在章嘉雯都说情况不会好了，她自然不会再有半点犹豫，掏出手机就准备拨号。 然而意外总是会有，比目鱼女孩脑子不够用，她身边的洋鬼子却不傻。 眼见组委会的章嘉雯态度强硬，就知道今天这事没那么好处理，嘀咕着问比目鱼什么情况。 得知章嘉雯是要授意展位的工作人员报警，头皮都快炸了，赶紧命令比目鱼阻止。 开什么玩笑，刚刚偷的喷油嘴和活塞总成都还在自己包里呢，把警察招来是要投案吗。 比目鱼女孩脑子不大好使，执行力却杠杠爆表，闻言马上开始耍起臭无赖手段。 先是一把抢过焦培莲电话，然后凶神恶煞般撒泼：“不行，你不能报警，要报也是我们来，你这样会影响别骂我公司的形象。” 你主子让你阻止对方报警，不是让你把身后的背景抬出来曝光，所以说智商是个好东西呀。 这下就算没有看到故事最早部分的人，也完全明白咋回事了，敢情洋鬼子也偷咱们华夏的技术。 比目鱼也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第一时间出言补救：“别骂我公司是全球最顶级的汽车厂商，怎么可能看上你们这点破技术。 你把警察找来，这事一旦传出去，我们浑身是嘴都说不清。而且我也警告你，最好别让这件事闹大了，否则……” 威胁恐吓的话说到一半，比目鱼就惊讶地发现，求竭科技展位上有另外两个女孩，也在拿着电话报警。 想起主子刚才的话，比目鱼哪还顾得上有人在拍视频，撒丫子就扑过去“不许报警，我不许你报警，给我把电话挂了……” 那个叫什么什么温克勒尔的德意志鬼子，看着比目鱼疯狗似的狂躁起来，也知道事情不好控制了。 贼眉鼠眼地四下看看，发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比目鱼身上，就悄悄往人群外围挪动，准备伺机逃跑。 哪成想他的一举一动早有人盯着了，小鬼子青江春代就在外围好整以暇地等他逃跑呢。 眼看他就要走到展位后方边缘，马上扯着嗓子喊道：“看，小偷要逃跑，快抓住他……” 这时候就看你怎么选择了，艺高人胆大的往往以退为进，停下来在僵持中再寻良机。 可惜这洋鬼子没那么胆大，做贼心虚之下就知道能逃一步是一步了，卯足力气朝着人群撞过去。 他的选择显然是错误的，而且运气也实在不好，人墙没撞开不说，还撞到了刚赶到的保安手里。 保安来了，管事的自然也就来了，车展组委会秘书长，省贸促会促进部部长钱林江。 为避免工作中盲目犯错，很多领导都不会第一时间露面，一旦露面基本上就是已经了解情况了。 洋鬼子也是很懂规则的，见有戴着眼镜又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出现，立马叽里呱啦地叫嚷起来。 钱林江听不懂他说啥，但通过表情和语气也能猜到哪个意思，不外乎想仗着洋人的身份施压要点特权。 如果放在别的地方，可能还会考虑一下所谓的友好问题；不过放在阳州这一亩三分地嘛，谁特么知道你是哪个。 “把这个人带旁边去，里边那个也控制一下，别给他们跑了。”钱秘书长态度要多公正有多公正，看都不带多看他，只跟保安说话。 分开人群来到求竭科技展位，还是要再详细听听整件事的起因过程：“小章，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章嘉雯就不适合多说什么了，把当事人之一的焦培莲推出来：“领导，我也是后面才过来的，还是让展位的负责人说吧。” 焦培莲也不用钱林江再问一遍，主动开始陈述事情经过：“领导好，我是求竭科技展位的负责人。我们公司为了达到更好的展出效果……” 焦培莲的语言组织很不错，说话声音也很有力，几分钟下来把事情说了个清楚，连围观人群都听得明明白白。 求竭科技的展位一共陈列了十六台发动机，还有一套发动机的零部件分拆展示，为的就是让参展观众能有最直观的认识。 今天这个洋鬼子来到展位后就表现得很奇怪，提出的很多问题都带着目的性，还问拆解展示的是不是真正的发动机。 当时焦培莲就对他起了怀疑，后面见他只是拍照和近距离观察，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多疑过度了。 但是再接着，展位上的观众开始变多，好像每一个都有大量问题，六个工作人员都接待不过来。 也好在焦培莲一直注意着洋鬼子，释疑之后都没彻底放松，结果还真就被她发现了。 给某几个观众讲解的时候，余光穿过两人间的空隙就看到，那洋鬼子越过了隔离线，正在把一只活塞总成从陈列箱里拿出来。 焦培莲马上停下解说阻止，洋鬼子的翻译解释说只是想看看，很快就在焦培莲要求下把东西放回去。 结果等到焦培莲继续给观众讲解的时候，那几个观众就刻意挪动位置，企图阻挡她的视线。 做得这么明显了，肯定是有问题呀。焦培莲再次停止讲解走过去，就发现陈列箱里少了一只喷油嘴和一只活塞总成。 想都不用想，只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拆解展示的陈列箱周围也没来别人，肯定是这洋鬼子拿了。 更夸张的是，焦培莲抓住洋鬼子之后，那些刚才还各种提问的观众，突然之间就全都跑了个四散。 还好洋鬼子被拦下来没能跑了，焦培莲就要求他把东西拿出来，结果那洋鬼子却开始装傻充愣，让他的翻译出面胡搅蛮缠。 再接着就是章嘉雯出现，以组委会工作人员的身份居中调解，反而被那个比目鱼翻译一顿喷。 前前后后交代得都很清楚，展厅里也有监控可以拿来取正，焦培莲没必要这时候还栽赃或者冤枉他。 毫无疑问东西就是那个洋鬼子偷了，只是现场工作人员都没有执法权，得等警察来了才好办。 听到钱林江让人去拷贝监控，以便待会儿警察来了作为证据，比目鱼翻译终于撑不住了。 挣脱负责看着她的保安冲过来：“我们是别骂我公司的，温克勒尔先生是别骂我公司总部的高级工程师，华夏人没权利抓他……” 看到这个时候，项靕基本还算满意，也是差不多该露面了，再潜伏下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拨开人群走进展位，同时打断比目鱼的话：“别骂我公司总部的高级工程师，专门跑到通阳来偷东西，这是商业间谍的买卖啊。” 别管是不是，先把帽子口上，如果警方有需要，也省得想辙了，顺便还能让这个比目鱼闭嘴。 不过项靕还是高估了比目鱼的智商：“你又是什么人，你知道这是诽谤吗？温克勒尔先生可是别骂我公司的精英，怎么可能看上华夏的落后技术。 低劣的华夏人，你马上给温克勒尔先生道歉，给别骂我公司道歉，否则我们不介意把这件事反馈到外交部门，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好……” “姑娘你闭嘴吧”，项靕对这种慕洋犬可没有好话：“另外给你一个忠告，如果有条件的话想想怎么移民，你这个智商很不适合在华夏生存。 给洋人做狗没关系，反正你这副尊荣在华夏也不会有人待见。可做狗也要有做狗的觉悟，以你今天的表现，我不认为别骂我公司还会赏你骨头。” 说完也不理比目鱼在畏惧中强撑凶狠的眼神，转身吩咐保镖：“佩妮，我不想在听到这个什么东西说话，你来解决她。” “好的，老板！”金发蓝眼的美女保镖微笑着应下，抬手在比目鱼下颌一捏一拽，给她下巴直接弄脱臼。 然后再比目鱼“呃呃呃……”的声音中，反剪了双手把她推着往后面走：“待会儿警察来了我会给你复位，保证你有表达的权力。 你也可以告我袭击你，或者找律师起诉我。但前提是你要考虑清楚，自己能不能承受那样做的后果，能不能比亚马逊食人鱼游得更快。” 佩妮用的是德语，周围观众听不懂，但听她的语气，再看比目鱼的表情，也知道不是好话。 “好……”，“活该……”，不知道是人群中的谁率先喊了一嗓子，其他的也都跟着叫好、起哄。 华夏人有着非常淳朴的是非观，比目鱼自己都当慕洋犬了，自然不会再有谁把她当同胞。 和刚刚出场的项靕相比，一个给又老又丑的洋人贼胚子当狗，一个使唤、指挥美女洋马，孰优孰劣显而易见。 项靕没有搭理起哄的人群，上前两步和钱林江握手：“感谢展会领导仗义，维护了华夏企业的尊严，这件事一定会带来积极的反馈。” “钱林江，忝为本届车展组委会秘书长。”项靕不认识钱林江，可钱林江却认识他：“项总客气了，都是份内的工作，当不得称赞。 企业投资报效家乡，是盛举也是义举，更是一片丹心。我们没什么大本事，保障工作却是必须做好的，怎么也不能寒了大家的心。” 这话说得不错，很对项靕的脾气：“钱秘书长太谦虚了，份内份外都是相对而言，坐在同样的位置上，有的人可没有这种勇气。” 两人相互寒暄热乎几句，项靕又转向章嘉雯：“章小姐为求竭科技据理力争，英姿飒爽，风采斐然，叫人实在不忍侧目。 我这人没啥文化，能想到的成语都用上了，也不足以表达心中的一成感谢。章小姐要是不嫌弃，还请赏脸一起吃个饭，让我聊表谢意。” 章嘉雯性子爽朗活络，最近跟项靕时不时发信息聊几句，对这个年轻帅气的大老板还是很有好感的。 虽然也能感觉到项靕对自己有点想法，可闻言还是不想拒绝：“如果不影响项总的工作，我当然愿意跟您多学点东西！” 第434章 ——我男朋友失联了 和章嘉雯约好了晚饭，项靕就吩咐保镖订位子，餐厅选在了一家传统鲁菜馆子大德楼。 阳州人饮食口味偏重，哪怕现在到处在提倡清淡饮食，也没几个吃不了鲁菜的。 老流氓还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同在金裕街和团结路口的金瀚珠宝古玩城。 肯定不是要送章嘉雯古玩，那地方有一家卖金首饰的店，据说还是祖传的宫廷手艺。 项靕也不知道真假，反正市面上就是这么传说的，那家祖上三代人都是清宫御用金匠。 跟另外一家姓谈的中医世家并称北谈南武，也就是所谓的通阳祖传手艺两大门派。 章嘉雯皮肤够白，又是标准的狐狸精脸蛋，非常适合佩戴精致的黄金首饰。 旁边焦培莲看着自家老板的操作，一个劲儿在心里叹气摇头，妥妥的超级大渣男啊。 前几天刚盯上那个讲解员，今天又要攻略章嘉雯，钱多到花不完估计就剩这点爱好了吧。 不过自己只是个员工，领着老板的工资，不帮忙就已经够够的了，哪还能拆老板的台呢。 好在警察来得够快，一番询问后把洋鬼子和比目鱼带走，焦培莲作为负责人也得去做笔录。 离开车展现场，就不用再看花心大萝卜老板勾对妹子，也不用因为站在高薪的一边而愧疚了。 她会有这样的想法，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工作量太小了，闲得有大把时间瞎捉摸东长西短。看书喇 也幸亏她站在了自己的工资这边，幸亏她没有任何表示，否则老流氓少不了要给她加个几倍的担子。 警察来得快去得也快，并不知道自己在员工心目中形象大恶的项靕，也婉拒了钱林江喝杯茶的邀请准备离开。 还差半个小时才到闭馆，老流氓也不想再耗着，亲自帮章嘉雯请了个假，趁早动身趁早了事。 章嘉雯为图方便，这几天都是穿工装，往停车场的路上就觉得有点不合适：“项总，要不我先换下衣服吧。” 远远地看到南希已经把车开出来了，老流氓大手一摆：“用不着，今天你涨了华夏人的志气，我送你一套表示谢意。 正好离晚饭还有段时间，现在过去饭店也不开门，咱们选个合适的商场，顺路过去就买了，没必要专门跑一趟去换。” 被项靕这种大佬感谢和夸赞，章嘉雯当然开心，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项总，这不合适吧，我可没想着要您的奖品。” “不是奖品，单纯就是我个人的谢意，我就喜欢你这种有华夏风骨的人。”老流氓纠正了她的用词，又开始习惯性纠正称呼：“有今天这个事，咱们以后就不是外人了，叫项哥。” 这态度说霸道确实有点霸道，说温和又真的很温和，章嘉雯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就很舒服。 明知道这个男人还带着别的心思，可这种被认同、被照顾的感觉，偏偏让她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 项靕是如今阳州最炙手可热的企业家，省里大佬都和他谈笑风生，多少人想靠近他都求之不得。 自己只不过是长得漂亮，有一副男人喜欢的身材，可世上哪有不老的红颜，这些都是易耗品罢了。 项靕这个级别的大佬，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就说他身边的美女保镖，哪个又比自己差呢。 保镖都已经这样了，那他的女人得是什么档次，自己在他眼中估计也就是个普通女孩吧。 人类每当面对自己喜欢的、渴望的事物，又刚好有那么点不合适的时候，总是会在潜意识中给自己找借口。 说句直指本性的话，一个掌握数千亿量级企业，又英俊帅气、高大强壮的男人，足以让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女人自己找借口。 自行做好了所有的铺垫，章嘉雯也就不再坚持了：“那好吧，我听项总……，听项哥你的。” 效果不错，老流氓很满意：“这就对了嘛，既然是自己人，说话做事完全可以随意点，太生分可没意思。” 说着话很快到停车场，上车后也不细挑地方了，就照着最好的来：“南希，咱们先去新阳天地。” 全通阳最高档的商场就是新阳天地了，比不得京城的skp，但也是汇集了大量奢侈品牌的信用卡狙击场。 勾对妹子必须得舍得花钱，否则不但给自己徒增烦恼，也是对美女的不尊重。 南希应了一声就打方向上路，项靕又记起另一桩事，不能只记得妹子不记得忠心的小保镖啊。 拍拍副驾驶上佩妮的肩膀：“佩妮，我还没有送过你们衣服吧，如果统一换了皮夹克和牛仔裤怎么样？” 保镖穿牛仔裤皮夹克，说实话这个建议真不怎么样，可既然是主人喜欢，那麻烦点就麻烦点好了。 而且主人能在心里惦记自己等人，也是他的一片关心和情谊，这可比什么都重要，再说又不是天天穿。 佩妮高兴地笑着转过头：“当然好啊，老板您喜欢什么类型的，是纯素的那种，还是飞车党风格？” 项靕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飞车党那种的还是算了吧，干净一点就挺好，待会儿去了商场你们自己去选。” “谢谢老板！”两个保镖异口同声表示感谢，接着就通过内部群把这条消息发出去，让所有姐妹第一时间高兴高兴。 章嘉雯就坐在项靕旁边，看着他和佩妮伱来我往十分亲切，心里对项靕的评分又高了一档。 和司机、保镖关系亲近的大佬很多，毕竟都是身边最贴心的人，但是能跟项靕这样的她至少是没听说过。 就这还是她不知道，项靕和保镖们名为雇佣实则主仆的关系，不然下巴估计都能被惊掉。 不过这才哪儿到哪儿，项靕关心自己的保镖只是常规操作，真正让她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 等她和项靕在路威店选好了衣服出来，听到南希的购物单价格高达五百多万，心里就再也无法淡定了。 刚才项靕给她选了从套裙到大衣，再加包包和鞋子拢共有十来件，花了三十多万她都有点接受不了呢。 现在看看项靕给保镖买衣服就是五百多万，自己那些东西好像也不算个事了，也许这就是正经大佬的做派吧。 然而等到保镖们从各家店里取了货出来，才到了她最惊讶的时候，这怕不是有几十人份，能穿得过来吗？ 项靕这个时候让保镖去买衣服，就是不准备完全隐瞒：“我父母和女儿都需要贴身安保，所以人数有点多。” 人数有点多，可这不细数估计都有三四十份，他身边才有六个保镖，按这个配置计算也到不了那么多呀。 那其他的又在哪呢，是隐藏着的保镖，还是在别的方面有安排，又或者还有其他人需要保护？ 一时半会儿想不通，但项靕在章嘉雯心里的形象肯定是越发神秘了，比那些传说神秘了好几倍。 女人对男人的态度，不但不排斥还被他的神秘吸引，这种情况下距离沦陷也就是一线之遥了。 项靕能说的只能有这么多，总不能现在就跟她撂明白，自己身边正规的妞儿都有保镖吧。 这种事能做不能说，就是对那些合作组和收养的妞儿，他都从来没专门谈起过保镖的事情。 哪怕大家心里都明白，项靕对女人是有分类的，最重要的那些都得注重安全。 可有是一旦把事情说透了，难免就会带来不必要的内耗，宝贵的时间不应该用在这些地方。 保镖太贵了，一枚光荣勋章才能兑换三个，而光荣勋章的赚取途径目前只有推广技术这一条。 他就算能豁出去不考虑其他问题，舍得把手里十枚勋章都用了，也不够给培养组的女人配齐。 之所以给手里的妞儿分类，一方面是考虑亲近程度，另一方面也有对未来长久性的不确定。 拿下章嘉雯之后，大概率是分到合作组，但肯定不会在培养组，所以没必要上赶着给自己埋雷。 等什么时候勋章积累到足够多，或者有了其他可以获取的渠道，那时候再考虑怎么做更大范围的安排吧。 从新阳天地出来，再到金瀚珠宝古玩城就不远了，稍微有点堵车也只用了一刻钟多点。 店名很牛逼，直接就叫“御造金货行”，亮明了传说中家族祖传的宫廷匠造手艺传承。 项靕不管那么多，只管上眼看东西好不好。要是相不中，别说什么御造了，你就玉皇大帝造的也没用。 挑了几件让人拿出来看看，不得不承认盛名之下还确有其实，人家这手艺当真没话说。 不像有些号称是古法、传统工艺啥啥的，一上手那个粗糙呀，估计都不如这家师傅拿脚做出来的。 既然东西好，那就只有买买买了。黄金这种东西，说起来的确不便宜，可要真有钱了也不算多贵重。 金葫芦和镂空的五福临门圆吊坠各一只，錾金工艺的荷花项链、手链、耳环一套，花丝工艺的凤凰牡丹手镯一只，花丝工艺牡丹坠耳环一对。 称过分量确定无误后，痛痛快快刷卡付账，总计二十七万出头。362.7克的黄金肯定不到这个价，关键是人家工艺值钱。 零售金店二十多万的业务可不算小买卖了，店员女孩一口一个哥，一口一个姐地喊得那是真叫甜。 在店里的时候章嘉雯不好说什么，等买好了出门，还是要表达个态度：“项哥，这些东西太贵重了。” 项靕心说不贵重能行吗，今天把你弄出来，主打的就是个砸晕，花钱少了从哪找效果。 面上表现得却非常清淡：“有啥贵重不贵重，哥除了钱也没别的，虽然俗了点，但拿来表达诚意还是很好使的。 得，不说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有啥是啥就对了。我这肚子都快造反了，咱还是赶紧过去吃饭吧，也不直知道今天的九转大肠有没有原味。” 话题方向转换，还是关于猪大肠的，章嘉雯倒也不觉得反感：“项哥你就是开玩笑，哪有人喜欢吃那种味道的。” 衣服、包包、金货都收了，现在说重口味的话题，也是很轻松就接上，看来问题不大。 说起关于九转大肠该不该保留原味的争论，其实在餐饮行业的江湖上并不是新鲜话题。 各种说法早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少年，而且也不仅仅是猪大肠，沾肠子的就要算在其中。 有个情景剧叫《地下交通站》，里边的驴肉馆子就有相关桥段，当然大多数人还是不接受原味的。 书归正题。老流氓带着章嘉雯到了大德楼，点好了酒菜边吃边聊，说说她外驻时候的趣闻，再说说学生时代的经历。 这种话题肯定是老流氓在引导，就是要让章嘉雯断断续续想起已经分手的前男友，然后自行在心里做对比。 手段很流氓，但效果十分好，章嘉雯的情绪很快就出现低落：“有时候想起来挺苦恼的，我都没出事呢，他反倒劈腿了。” 老流氓要的就是她这个反应，用公筷给章嘉雯夹了一条海参：“也不能这么说，两个人感情好是很重要，可还得有交流来维护啊。 我这不是帮着外人说话，咱们实事求是地讲，距离真的太远了。从通阳到榕城差不多有三千里了吧，古代大罪流放也不过三千里。 尤其是年轻人，性子稳不下来，女朋友还是你这么漂亮火辣美女，压力倍增是必然的。但是有一点，他不应该劈腿，太伤人心了。 这人与人的感情呀，想维护好可不是容易的事。时间、金钱、精力、态度，不能说缺一不可吧，至少你应该努力往好的方向去做。 可偏偏这几样东西，对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宝贵，也很有诱惑的。你那个前朋友呀，与其说熬不下去才劈腿，不如说是不想努力了。” 这些只是陈述事实，并不能算背后说人坏话。充其量也就是和套路沾点边，为了勾对妹子不寒碜。 项靕停下来给两人酒盅满上，见章嘉雯碰了杯就痛痛快快喝下去，也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又把酒盅满上，缓缓摩挲着椅子扶手：“妹子呀，其实哥有句话一直就想说呢，从上次见你的时候就憋着没好意思讲。 今天这屋里就咱们两个，哥说出来你要是不喜欢呢，也别跟哥生气，只当是没听过，咱往后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 说着话的同时，老流氓也在观察章嘉雯，发现这小狐狸的表情还挺稳定，想必心里也是有过考虑的。 这样自己也能放开点了：“你这么漂亮火辣的女孩，哪个男人能不喜欢呢。既然那人他不重视，那就让哥来保护你怎么样。 有些事咱也不说谎，哥这个人就是花心了点，但是从来没对不起自己的女人。你如果愿意，哥除了结婚啥都能给你。” 章嘉雯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老流氓越发肯定了，这妞儿绝对有相关的心理准备。 胳膊探过去，捞起滑嫩的小手：“做我的妞儿，一个月二十万基本生活保障，只要你不离开，这个保障就可以有一辈子。其他还有房子……” 总之就是老一套，这个时代人人都要背负的几座大山，一句话之间全部解决，而且是超标解决。 要说章嘉雯不心动，那绝对是假的。特别是有了今天的经历，几十万的衣服和金货说买就买，那种直观的刺激太戳心窝子了。 可问题是年轻女孩要面子，自己好歹有正经的工作，别人看起来也都是羡慕，让她很难当面点那个头。 老流氓是善解人意的，很明白章嘉雯的心理，这时候得自己主动：“你要不反对，哥就当你答应了，抱你过来可不准喊抓流氓。” 真男人绝对言出必行，老流氓不等话音落下就开始上手，章嘉雯也被他的话逗笑了：“项哥你就是流氓，第一次见面就对人家动心思。” 彻底搞定，小狐狸一准儿是没跑了，老流氓满心舒畅：“哎，你是不知道，这点寡人之疾把你哥害得呀……” 小狐狸章嘉雯顺利拿下，勇士勋章也积累到了七枚，再来三枚就有定制甲级黑科技的基础了。 晚上十点出头，两轮牌局结束，项靕也确定了小狐狸没有特别属性的事实。 不过这妞儿也算别具味道，至少这么扎实的f级仓库就不多见，惹得人就想搞点小动作。 窝在被子里腻了一阵儿，也到时候下地了，明天车展要闭幕，章嘉雯很多文件还在家里电脑上呢。 专门安排保镖把她送回家去，项靕也好整以暇地准备一场牌局，今天就到海迪屋里突击一两把好了。 小毛妹明天好像不需要出工，那就一起喊上呗，也是时候给海迪安排个小伙伴了，否则时间不好管理啊。 这种事海迪早就问过项靕，是有思想准备的，见到小毛妹后也并不惊讶。 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了个臭流氓男人，就要接受有小姐妹，而且项靕也确实有点太强壮了。 一夜好睡自是不用多说，隔天起来去公司处理完工作，刚约了收养组的六个妞儿，蓝大美女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拿起电话接通，蓝琳的声音和平时完全不同，还带着点焦急：“歪，是警察蜀黍吗，我要报案，我男朋友失踪了。” 这也是个大妖精，光天化日就玩花样，项靕当然愿意配合：“这位女同志，你要报案人口失踪吗，我们对这种案子是有立案标准的……” 不等他说完，对面蓝妖精语气更急了，还带上了奶音：“哎呀，蜀黍，人家都懂的，我男朋友前天上午走丢，到现在都超过七十个小时了。 蜀黍你不知道，他脑子有点问题，还特别好色，我担心他是被那些噶腰子的女骗子给抓走了，你可一定要找到他呀……” 第435章 ——直到画好为止 脑子有问题还特别好色，老流氓感觉整个人瞬间就很不好。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不反击一下以后这些妞儿还不都反了天？ 蓝大美女怕是已经忘记，当时哭爹喊娘求放过的场面，几天不教育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吧。 既然是你主动申请崩溃课程，不痛痛快快答应下来还配叫老流氓吗。 流氓靕快速组织语言：“姑娘，既然你男朋友又傻又坏，让他消失不是正好吗？” 蓝琳上船的日子没多久，还没体会过老流氓的坏，哪能想到这狗东西已经开始钓鱼了。 半犹豫半畏惧地顺着答话：“我也知道他不好，可我是童养媳啊，很小的时候就被卖给他家了。 现在我的身契都在他手里，他偏又是个傻子，万一被那些坏人拿到手，也把我绑去噶了腰子咋办。” 说一次脑子有问题还不够，这会儿都直接说是傻子了，这是把电话当防火墙使了吗。 项靕的脑门儿都被气得开始发黑，索性不再跟她墨迹：“哎呀，这可不太好办啊，我们寻人也是要用画像的。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方便的话咱们可以见个面详细聊聊，然后我帮你画个像，接下来才能安排开始寻人工作。” 蓝大美女还没反应到危险已经靠近，兴致仍然不错：“这样啊，那我请您吃饭怎么样，去通阳最好的饭店。” 老流氓则是继续引导制造罪证：“吃饭就没必要了，就直接去你家吧。男朋友丢了三天，我想你一定很需要安慰。” “啊？这不好吧。”蓝琳纯粹玩心大起，专门气老流氓：“虽然他是个傻子，可我也不能对不起他，伱……，我考虑考虑吧。” 好嘛，傻子x3，光这个都足够当证据了，更何况还有后面的意志不坚定，看你这妖精还怎么抵赖。 再说话就换了身份和语气：“好你个小妖精，我只不过是装样子试探一下，你就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还说我是傻子，那今儿晚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傻子是怎么收拾你这个坏女人的，到时候可别又一把鼻涕一把泪……” 蓝琳也发现自己玩大了，赶紧收起心思：“项靕，你可别胡来啊，我这几天都有节目要录，时间安排得特别紧，真不能耽误。” 可惜老流氓根本不吃她这套：“那我就没办法了，你跟一个傻子说这些，他也得能听得懂才行，哼哼，等着吧。” “哎呀，人家就是有点无聊跟你开玩笑，你咋还当真了呢，一点都不好玩。”讲道理没用，那就动用女人的特权。 说完又想起自己要跟老流氓讲的正事，不觉间底气也回来几分：“而且你就是傻呀，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来电视台要找你闹事。” “到电视台找我闹事？”项靕有点不明所以：“别说找我闹事的道理在哪，就算闹事也该找到公司来吧？” 作为好几档节目的制片人，蓝琳当然不可能胡诌：“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大娘是不是叫罗引娣，她找你闹事意外吗？ 我们省台有个《金牌调解员》的节目，这个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就我给你打电话前十几分钟，你大娘还在我们台闹腾呢。 你可注意点，尤其是关注一下网上的情况。电视台有坚持本职的，也有不少私下里自己运作网络账号的……” 蓝琳把她知道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就是项罗氏去电视台找《金牌调解员》栏目，希望能给自己和小叔子一家跑跑腿说和。 但项靕是在省台挂着号的，任何关于他的媒体资料，都得经过过审核才能发布，而且不能有近距离画面。 项罗氏要找电视台跟项家父子弄什么调解，谁敢接这个业务，就得做好卷包袱滚蛋的准备。 栏目组当然不可能接，但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就找了个需要对方同意的常规借口准备应付过去。 可项罗氏却不依不饶，又是要为人民办实事，又是可怜可怜她这个老太婆，总之大玩各种绑架手段。 最后还是栏目制片忍无可忍，告诉她再这么闹就违反规章制度了，让警卫把她关起来可不好看。 项罗氏这才收起了无赖态度，但还是哭死哭活要求制片人帮她做主，生生折腾了快一个钟头才被劝走。 牵扯上项罗氏，老流氓也顾不得惦记晚上的惩罚了，这个事闹大了影响很不好， 老妖婆真是阴魂不散啊，什么招数都想用一用，为了捞点好处这么玩命。 就像蓝琳说的，但凡有自媒体找上门，项罗氏绝对会趁机兴风作浪。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国家都阻止不了那些人乱搞，自己又凭啥。 系统能让镜头拍不到自己，那是从制作终端着手，属于技术范畴。 但想要全网屏蔽和自己相关的内容，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会出问题的。 终端拿不到自己的影像，可以有各种解释，而且都是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换成网络自媒体就不一样了，越是贪婪、没底线的人，往往就越是有招。 而且这帮人讲什么都是从利益出发随心所欲，根本不在乎原则和道德。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复杂，控制网络的事情肯定会被盯上，那才叫麻烦。 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给项罗氏那些狼子野心的儿孙们派福利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条路是从源头上就要死死封闭起来的。 项靕的性子是宁折不弯，哪怕控制网络被人盯上，也不会在这方面妥协。 好像还真拿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手段，你跟一窝子没有底线的无赖烂人能讲什么。 总不至于用自己最看不上的那套，玩用魔法打败魔法的戏码吧。 肯定不行啊，有些东西是带着剧毒的，沾上一次尝到好处就很难戒掉。 而且也不能干那种突破自己底线的事，只要开了头，以后很可能就变成无数次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可问题总得解决才行，横不能让项罗氏为所欲为吧。 所以最后就只剩下硬来这一招了，任你多臭不要脸，大耳刮子管够招呼。 对项罗氏这种人，吓唬肯定是没用的，你放句狠话她都能当成起飞燃料。 所以不但要来硬的，还得来真的，让她切实感受到疼了，才会罢休。 硬来当然不是对项罗氏本人，跟一个老棺材瓤子玩这套，是会出人命的。 不能对项罗氏，但可以对她那些子孙啊，项靔、项靖、项琨都是好目标。 再不够还有项璐和项琳的男人，着急了那姐妹俩和她们的孩子也能凑个数。 大概率是用不到对女流之辈下手，只要把项琨安排妥了，项罗氏就能急个半死。 老流氓严格来说也不是啥善男信女，想到了马上就做，拿起电话给康桐拨过去。 电话接通：“二康，我遇上个事，按说也是家丑了，真不方便找外人帮忙，你看着给我处理一下……” 办法很简单，康桐手底下管着几十个司机，都是部队上下来的壮小伙子，就让他们动手。 公司没啥事的时候就把人撒出去，主要照顾对象是项罗氏的宝贝孙子琨琨。 这小子天天都要出门上班，沿途的公交、地铁、人行道随便找个点就能抓着。 项靔开着麻将馆，除非他两口子能不再贪财，否则每天都要开门接待客人。 项靖倒是整天在家窝着，可这家伙好死不死养了条狗，每天都得出门遛狗。 也算他倒霉催的，自己一家不啃老都得饿死，还学着别人养上狗了。 现就瞄着他们三坨货，隔三差五的去给松松筋骨，保证大伤没有小伤不断。 项琨这个脑残废物还得加点料，让他当众出那么几次丑，也就被扒裤子什么的。 光动手肯定不够，最后还得留下话，回去问问你妈、你奶奶就知道了。 小聪明项罗氏还是有的，回想一下自己干了啥事，准备干啥事，很容易得出结论。 她要是还愿意心疼她的宝贝孙子，就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要干点人事积德。 如果她不在乎项琨，或者说觉得将来的收获能弥补，那后面就可以把手脚放得更开一点了。 康桐听了，马上拍着胸脯保证：“项总您放心，保证给他们照顾周到了，没效果您找我算账。” 他也替自家老板叫委屈，摊上这种亲戚你要还没点硬手段，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己领着那么高的工资，整天啥忙都帮不上，这桩小事正好就当练练手了。 车队那帮家伙也是闲得发慌，时不时出去活动活动，还能免得他们染上玩钱的恶习。 项靕其实并不喜欢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套路，都是地痞恶霸才善于此道。 可现在这个社会就这样，你在自我约束方面越是讲究，应对起来就越是只能将就。 尤其对上项罗氏这种，脸皮、良心、道德都打小就喂了狗的，除了恶人他们啥都不怕。 君子可欺之以方，现代社会早就没了纯粹君子的活路，所以做事就不能太君子。 安排好康桐做事，项靕心情还是好不起来，打两局牌舒缓舒缓吧。 现在搬到楼上空间足了，秘书室旁边专门安排了一个特别助理办公室，就是给保镖们用的。 勉强让自己的脸不那么臭，喊了保镖一起下楼，出发往开云紫闰府去。 一上车，小鬼子就很懂事乖巧地越过中隔翻过来，帮助自家主人梳理郁气。 在系统设定的意识中，保镖和主人是一体的，项靕不痛快她们就会更不痛快。 项靕摸着小鬼子的头发，注意力渐渐被分散，心里的不自在也开始减轻。 另一边从阳州电视台往民安北路通阳机械厂老宿舍的路上，项罗氏也在筹谋着自己的计划。 别看一把年纪了，冒起坏水来可比寻常年轻人狠得多：“我是真没想到啊，现在社会黑成这个样子了，完全官商勾结。 项靕也是真绝情，一点都不念同宗同族的情分，防自己人就跟防贼一样，连电视台都打了招呼不接咱们的买卖。 那个什么栏目负责人你们也看到了吧，一听说是要跟项靕调解，那脸色儿都变了，就跟项靕是个多了不起的大人物一样。 不过这个世界还有公道在，还有人愿意站出来说公道话。这个小陈就很不错，敢背着电视台领导给咱们帮忙，算是个有胆色的。 小陈说的你们也听到了，今天咱们刚去过电视台，近几天不方便有啥动作。等下礼拜吧，去他那什么工作室把合同签了。 新军你回去记得等我电话，到时候还用这辆车，坐着还挺舒服的。你也跟你朋友打好招呼，别到时候说点什么话借不出来。”看书溂 开车的还是褚新军，中秋节过后他真是出去躲了半个多月，结果项罗氏就耗着等了他半个多月。 后来实在熬不过去了，媳妇项静也给他甩脸子，被逼无奈只能借了辆朋友的车，拉着项罗氏来跑一趟。 要不项靕就打算来硬的呢，项罗氏可不是一般的坏人，无论任何时候都能拉得下脸。 你稍微有那么一星半点的不好意思，就铁定要吃她的亏，女婿啥的就更不用说了。 真当项罗氏不知道他卖车是借口吗，就算本来相信，后面跟项静那儿赖来上一套也啥都知道了。 点明了下回还用这辆车，就是要让褚新军难受，说谎骗丈母娘不得付出点代价吗。 而且全家就只有这个女婿，一贯躲在后面装好人，几十年来坚持拖大家后腿。 项罗氏这回是打定主意了，必须把褚新军的思想掰正，以后全心全意为这个大家庭出力。 褚新军是实在没辙，几十年大大小小的坎都迈过去了，总不能为这点事闹离婚吧。 可一把年纪了还到处丢人败兴，心里又真的不愿意，那就继续躲呗，躲不过了再说。 拿定注意，就赶紧拒绝，免得夜长梦多：“妈，下星期还真不行，我后天就又要出去跑一趟，挺要紧的事。 就我这个朋友，前段时间吃饭说起来在豫州有个道路施工的买卖，拉着我要一起去，上次我出去就为这个。 我这眼看着过几个月也要退休，两个孩子的房贷还没还完，总得有进项才行，要不等我从豫州回来再去吧。” 褚新军的借口很完整，要赚钱帮两个孩子交按揭，还有三个外孙也得支援，你总不能让我不管不顾吧。 顺便他还堵住了项罗氏用车的口子，跟朋友一起去豫州，人家总得开着车，你就是逼我也借不来。 不过这种小意思哪能难住项罗氏呢：“这事还真等不上你，让小静打个车跟我去吧，你该忙就忙你的。 唉呀，说起出去赚钱来，你这当姐夫的能不能拉项靖一把。他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再耗下去可就荒废了。 你带着他一起出去，怎么说是也是个帮衬，自己的小舅子总比靠外人强。后天走的话，应该能来得及准备。” 此刻的褚新军真是很想一死了之，自己这是造了特么几辈子的孽呀。 你让你闺女一起过去，和拽着我有啥区别，直说单坑我一个人不是更痛快吗。 还英雄无用武之地，你家两个儿子别说英雄了，有一个能比上狗熊就算烧高香。 不过这种掘老底的事，就说什么都没用了：“等业务谈下来，给安顿个差事没问题，带他去肯定不行，我没那么大面子。” “行，你记着当回事。”意外发现自己的掌控力在女婿那儿没用，项罗氏情绪有点低落。 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脑子反复琢磨着，如何操作才能逼迫项靕把好处拿出来。 只是她却不知道，平日里靠耍无赖就能对付自己家人和街坊邻居的手段，在项靕这儿完全没用。 泥胎人偶都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项靕这种脾气本来就不怎么好的。 往日里愿意喊你一声大娘，那是因为考虑老爹的面子，也是礼貌的表现。 现在你都打上人家财产和闺女的主意了，没直接吐你一脸已经相当客气。 等你那宝贝孙子回家嚎啕大哭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个不好招惹了。 类似的事放在以前，项靕还要考虑找哪些人，又该如何规避风险。 而现在，下面车队那帮家伙整天就怕没事干，行动起来也绝对有标准，完全不需要担心。 事情交给康桐去办，他也非常放心，进了开云紫闰府就开始昏天黑地起来。 等到下午六点出头离开，探索者纪念章已经推到了39枚，外加9个基数。 消费自由指日可待，老流氓大感欣慰，也能腾出足够的时间收拾蓝妖精了。 晚上吃饭时候，项靕没有什么异样，蓝琳还当上午的事情已经过了茬口。 整个过程都在帮着老流氓出主意，如何关注网上动态，可以适当通过官方对视频网站施压等等。 她自己就是媒体从业者，虽不精通网络传媒，但相关套路总不会差别太大。 直到晚上回了家，洗漱之后刚准备喝点茶，就被老流氓勒住腰拽过去。 蓝大美女有点小慌，挣扎着推他：“项靕，你个臭流氓，都过去一天了，咋还跟我揪着不放呢。 告你我这几天工作可多着呢，要是让我出了洋相，非得咬死你。你要敢折腾我，我就给你在节目里曝光。” 这点威胁对老流氓是真没用，说半天毫无效果，又开始变软央求：“项靕，你别欺负我行不行，我给你道歉，要不给你表演个才艺？” 老流氓直接给她个“自己理解”的眼神，不道歉就不能表演才艺了吗，这妖精根本就是在糊弄人。 这时候就该进入狠角色状态了：“你不是要报警找傻子吗，大爷我就是专门来给你画像的，今儿晚上豁出去了，直到画好为止。 你个小妖精，还童养媳，还考虑考虑。别怪提前没跟你说，本大爷的画工可是师承野兽派，你还是多琢磨下怎么才能把话说清楚吧” 第436章 ——阅后即焚 蓝琳是个大号的妖精，可妖精又能怎么样呢，现代社会已经不允许成精了。 假冒的妖精遇上正牌的老流氓，会是什么个后果可想而知。 画像工作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出头，最终还是蓝妖精苦苦哀求才勉强停下。 不过老流氓也说了，他拥有随时回访的权力，蓝大美女气得直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敌强我若的环境里，想不低头也做不到，只能憋着委屈认下今天这笔账。 当然只是今天认下而已，妖精的本质就是绝不会善罢甘休，以后有机会肯定还要搞事情。 结果就是隔天一早，恢复了体力的蓝妖精卷土重来，再次被老流氓强力镇压。 鉴于当天公司还有正经事，项靕暂时没有进行惩罚，在两轮牌局后赶着去上班了。 忘记是肯定不会忘的，不但不能忘了，还得加上利息，等下次给她来个数罪并罚。 到公司最大的事就是跟银行代表见面，经过几天的纠缠磨蹭，贷款利率终于谈妥。 各大银行为了后续业务和其他周边利益，最终接受了3.2的年利率，借贷期十年。 这个利率低吗，可以说是非常低，比常规贷款业务平均值低了差不多1.5个点，近三分之一被砍下去了。 但是银行有得赚吗，当然是有，而且非常有赚头，要知道银行赚的可不只是利息那点钱。 就拿过去的2020年举例，全国新增贷款19万亿，年末本币存款余额超过200万亿。 这个200万亿里，有过去若干年的放量，但绝对远远超过了历年总放量。 抛开杂七杂八的部分不谈，有了求竭科技旗下企业的贷款业务，相关中小企业的贷款还会少吗。 而且这个利率也不是没条件的，比如说相关企业的工资卡，比如说企业账户的开设等等，都得给留下。 总之银行不是老好人，更不可能轻易就给你发钱，如果其中没有利益，他们会那么给项靕送礼吗。 项靕在这个时候出面，也不是露个脸就走，他还有自己的任务呢。 作为旗下八大业务的利益总代表，他得以最终决策者的身份，跟银行砍价。 合作伙伴们没有这个想法，毕竟无实物抵押的贷款业务，有这个利率已经很不错了。 但项靕必须要这么做，一个能为合作伙伴带来各种好处的领头羊，才会获得更多拥护。 在和银行代表见面之前，先跟乔玫、尚静碰个头，最后定一下这刀要砍多厚。 要说也实属无奈之举，身边只有她们对贷款更熟悉，总不能去问那些合作伙伴吧。 乔玫和尚静也没接触过千亿级的业务，为这个事可算操碎了心，几天前就开始讨论上了。 三人在办公室算计好一会儿，最终拿出了整三个点的建议，估计能接近银行方面的底线。 项靕开口之后的结果，就是银行代表们纷纷给自家老大去电话请示。 这里边有没有表演的成分，项靕不是很确定，实在是因为没经验，摸着石头过河。 其实求竭科技的合作伙伴们也没太多经验，前年贷款利率的均线还在5以上呢。 不管怎么说吧，到最后结果是可喜的，银行方面都同意了三个点的利率。 别小看这千分之二的利息，第一联合机械贷款六百亿，每年就能省下一亿两千万。 哪怕业务规模最小的红安医药，每年也能从利息中抠出来一千六百万。 这一千六百万对华润来说算不得数字，可聚沙成塔积水成渊，谁又会嫌自己钱多呢。 所有人都很满意，只有项靕心里不太痛快，今天严格说起来还是吃亏了。 银行方面给出反馈并不慢，可见也是提前有预案的，努努力估计还能压下去一个千分点。 这件事上别人可能会有琢磨，不过是担心落了自己的面子，才没有说什么。 就当交学费吧，虽然三十多亿的学费是贵了点，平摊下来也不是不能接受。 暗自后悔中，项靕也有点庆幸，能压下贪婪终究还是会带来好处的。 如果自己当初结结实实收了那些银行的礼物，今天的学费怕是少说也得上百亿。 将来再有个万一捂不住，把消息泄露出去，可让合作伙伴们怎么看自己呀。 结局不够完美，但好在方向还算不错，这回就这样吧，下次把刀子磨快点。 贷款利率定下来，在公司也就没什么事了，出门继续操劳着讨生活。 左右在贷款的事上已经亏了三十多亿，今天索性就敞开来，输到一定程度也就不心疼了。 晚上一点多从鸣翠园孟馨屋里出来，这一整天又把二十多小三十亿搭进去，肉疼症状果然有好转。 纪念章的数量终于来到40枚，还外带14个基数，实打实拿到手里才能叫真金白银。 接下来想跟狗系统那儿淘换点什么好东西，也不用抠抠搜搜不舍得花钱了。 隔天史静萱上家见父母，带来的礼物别具一格，可以说是送到了老两口心缝儿里。 也不知道她从哪淘换的，竟然找来了两坛子82年的通江宝曲，确实足够稀罕。 阳州人爱吃羊肉，而搭配羊肉最好的就是黄酒，那个年代的阳州可以说家家都喝这个牌子。 再后来到了新世纪，酒厂的老师傅们不是自立山头，就是被小厂子高价请走，通江宝曲这个牌子也日渐没落。 现在还能找到近四十年前的酒，还是五十斤坛装的，你没有真正行内的人想都别想，而且价格绝对不会便宜。 这种地方上的酒可不像茅台、汾酒、五粮液，当年就满世界卖，现在还有人收藏。 普通没名气的黄酒，产自一座没什么名气的城市，厂子还早就干黄了。 除非是正经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爱酒之人，对当年的生活怀着情结，否则谁都不会稀罕。 而这里边最让老两口待见的，还是这两坛子酒的生产日期，1982年2月25号。 那一天，三十五岁的老爹和二十四岁的老娘喜结连理，组建了属于他们的小家庭。 看着眼前的酒坛子，老两口的思绪也飘回了四十年前，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年轻。 生活远不如现在的丰富，但也有那个年代的幸福，苦也罢累也罢，回忆里总有甜蜜。 把这酒再放个十年多，到老两口金婚志禧的时候拿出来，效果必须杠杠的。 通江本地人，用结婚当天生产的本地酒庆祝金婚，意义绝不比同年份的茅台差一丝半毫。 对自己这些女人们，项靕也是真的服了，变着法儿地往出拿好东西，你都不知道她们有多少能耐。 反观自己，也就是靠着有系统，真要赤手空拳来一场，估计分分钟被压得抬不起头。 不过话说回来，家里一直都没有给老爹老娘庆祝结婚纪念日的习惯，往后应该加上了。 以前一个是真的不和睦，再一个人丁也不兴旺，现在光儿媳妇就这么多，至少气氛上绝不会输。 老爹老娘的神态表情，已经足够说明他们对这份礼物的喜欢，而史静萱的礼物也不止这一样。 接着是从老两口到刘艳萍和小仆人，全家每人一件桑蚕丝的棉袄，颜色花式也都是庄重而不失喜庆。 既然叫蚕丝棉袄，那就不能只是用丝绸面料，填充物也得是蚕丝才能够资格用这个名字。 史静萱如今也是小富婆，柞蚕的东西肯定拿不出手，这几件棉袄自然也不会便宜了。 这么会做事的妞儿，讨得老爹老娘喜欢也是必然的，认可凭证马上发到手。 一只白玉镯子，一颗20.21克拉的大钻石，老项家又多了个不在法理之内的儿媳妇。 中午闺女回来，见了摆在她屋里绣着蝴蝶穿花的黑底棉袄，也是止不住地喜欢。 要没有学校无特殊情况必须穿校服的规定，估计下午就得穿了去上学。 史静萱给她的礼物也不止这一件，还有两套羊驼绒内衣，就是考虑她上学需求的。 作为打开了闺女现阶段感情世界大门的人，闺女对史静萱又是一种别样的感觉。 相差十岁的两人钻进屋里不知道嘀咕些什么，动辄欢呼雀跃，动辄嘻嘻哈哈，至少这感觉还挺不错。 午饭之后闺女去上学，家里又是老规矩，开展敬老爱老的炮手大比武活动。 史静萱打麻将手艺普通，但肯定比贝珍妮强，跟着项靕给老两口点炮还是能做到的。 老爹老娘对孩子们的操作心知肚明，可天伦之乐不就是这么回事嘛，太计较反而没意思。 自家人坐在一起打打麻将，为的是求个欢乐气氛，再说这点赌资最后也是进了孙女口袋。 时至半下午，项靕把自己的牌交给刘艳萍，拿着烟去卫生间开盲盒。 今天的盲盒挺有意思，又是一只七彩盒子，这种的总能开出好东西来。 之前的四只七彩盒，分别开出过滋补汤谱、盐分测试仪、滤镜还原器、万声传译器。 坐在马桶上，象征性地把烟当做香拜了拜，希望今天能开出有帮助的东西。 拜过三下后收了神通，点击拆开盲盒，小呲花闪过——图片消色器。 看看系统界面上的“图片消色器”几个大字，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烟卷。 项靕虽然不信神佛，也在考虑今后拆盲盒要不要都这么搞一下了，也许真的有效果？ 片刻之后甩甩头，把这种要不得的胡七麻糟思想震下去，还是等着将来的某一天接班吧。 与其相信烟卷能当香用，相信求神拜佛有用，不如相信是狗系统的安排。 点开图片消色器的介绍，这东西涵盖的方面还挺多，可以说是一个社交软件包。 最核心的功能，是一种可以让数码图片和视频消失的技术，也就是所谓的“图片消色器”。 使用者不论是通过手机还是电脑向好友发送图片、视频文件，都会在完全打开后的指定时间内彻底消失。 而且这个是绝对意义上的消失，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和碎片，绝无还原出一个字节的可能。 光有这个肯定还不够，其他的截屏、录屏等等手段也都没用，除了看一遍之外，啥都别想干。 包括用其他相机之类的光学设备，也只会捕捉到空白内容或者蓝屏，唯独在人眼视觉下可见。 又因为这种技术主要在社交软件、电子邮箱这些相对私密的平台使用，所以相应的软件也有附赠。 所以这东西就是一个集合了邮箱、伪博、论坛、扣扣等多项功能于一体，还更强、更猛、更夸张的大宝贝。 图片消失术不稀罕，早在十年前的阿妹爱啃，就已经有了色拉布这种软件，当时也有人根据其功能称呼为“阅后即焚”。 最近几年里，各国都不断冒出类似的软件或者功能，撤回、加密、人工智能等等手段层出不穷。 但是有一点，这些软件都只是名义上的“阅后即焚”，想要恢复可以找到无数种办法，至少对高手来说并不复杂。 包括这一行业的先驱者色拉布，也因为“焚毁”了的照片被恢复而吃过官司。 可系统这个就不一样了，连软件编程语言都是单独的，在终端设备上操控纯属做梦。 图片消色器不但能选择让发出去的图片和视频在规定时间里销毁，使用者自己设备上的也可以在拍摄或转入前就设置销毁时间，且不可撤销。 其他什么超安全的电子邮箱，多绚丽的社交界面等等之类都不提，单这个功能就足够干翻所有对手了。 以前总骂狗系统偷窥狂，这时候双标地想一想，被狗系统偷窥好像也不全是坏的。 前两天还在担心呢，在网络上没有自己的话语权，太容易被别人攻击和算计。 现在系统给了这么个宝贝，只要恰当操作起来，咱也是有自己平台的人了。 另外这玩意儿怎么说呢，不管从哪个角度去形容，都只有一个解释——变态。 看起来好像是存在漏洞，而且还不小，很容易被不法分子利用了做坏事。 但实际上有些后台功能不便说明，只能跟相关部门合作，然后弄个联合监控。 真要有人觉得网络是法外之地，想要来点为非作歹的念头，那就只能给他个“呵呵”了。 功能好不好，谁用谁知道。自认为不含糊就发个绑架勒索的内容试试，保证你分分钟被盯死。 图片能销毁是没错，可也有后台在监督着呢，该作为证据的部分，没有一个字节能逃掉。 东西是好东西，但怎么运作也是需要动脑子的，决不能跟某些平台似的，都快变成公厕了。 想要把这个东西玩出来，就得走不寻常的路子，主打一个真诚，核心就是公正。 好比说账号被盗后捐了个人之类的，必须官方第一时间把他拆穿，给广大网友一个公正，绝不藏污纳垢。 这样做也许很得罪人，但事情总有两面性，不敢用这种软件的，也许就会被“认为”心中藏着鬼。 当然只有耿直操作肯定不够，正能量啥的可劲儿往上推，玩的就是个光明磊落。 抽着烟畅想了好一阵，烟头都攒了四个，差不多也该出去了，具体要怎么弄还得开会研究一下再说。 第437章 ——网络项目运营的关键 有了图片消色器，互联网项目就等于拥有了一张超级王牌。 以项某人在网络方面很有局限的知识量，也能看到未来可期。 要说席卷全网，肯定是不现实的，毕竟有众口难调的千金定律在。 像那些追星追出脑残症的青少年，喜欢看疯子扬土的奇葩人群， 项靕也没想着吸引他们使用，或者说巴不得他们不来。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多元化的，允许各种各样的小众群体存在。 但是也有一句话叫“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其是、自奔前程才叫工整。 自嗨的在小圈子里自嗨就好，没必要非得污染大众群体生存的空间。 不举例不合适，就说某位着名的，不知道算不算导演的同志吧。 存在即合理，不喜欢的东西也请允许它存在，谁都没资格批评。 并且你要主动忽略，黑老师那句话的原意其实是在说“合乎理性”。 所以说，这种把合乎理性当做超越情理、法理的，留在他们最喜欢的垃圾场就好。 同样这个世界也需要对立性，那些理智的、正常的、清醒的用户，足够打开天地。 最重要的一点，项靕很反感赚黑心钱，更不会拿别人的未来填充自己今天的钱包。 引导、诱惑三观未成形的群体，去追求歪曲和有害的行为，一言以蔽之，那叫缺德。 如果是出身贫苦，为了实现阶层跨越，稍微做点违纪不违法的事情，也许勉强说得过去。 可自己出身虽然没有多高，却也是丰衣足食，现在还背靠系统玩着各种大把式。 都这个条件了，还要去做那些人嫌狗憎损断根的营生，说老实话牵连父母被指指点点可就不当人了。 晚上和心情亢奋的史静萱打完三局牌，怀中美人沉沉睡去，项靕还在考虑互联网项目。 直到床头的电子钟亮起整点提示，才缩回被子里准备休息，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呢。 隔天上午到公司，正好梁美人来聊会所装修的事情，拉着和乔大妞儿、小秘书开了个职场局。 不过也只能有一局，结束后稍微温存一小会儿，就又带着保镖出门了。 互联网项目的事情一时半刻聊不清楚，先打个招呼留到下周一再讨论。 这里也是要集思广益的，包括公司的高管，还有女人们，都可以提提建议。 出了公司上电梯，项靕看看保镖佩妮手里精美包装的盒子：“是个什么东西？” 佩妮抿抿嘴：“一个紫檀木雕的吊坠，蛇杖造型，过生日的女孩应该有做医生的志向。” 项靕在记忆里找了找，的确有相关片段，记得闺女曾经说过，她这个同学从小立志学医。 这件紫檀木雕的小蛇杖，就是他今天最重要的工作，得在午饭前给送到闺女学校去。 小小一只紫檀吊坠，动用项靕这个级别的大佬，外带六个保镖，堪称史上最强押运。 要按项靕的意思，这种东西就得是黄金的才有意义，木头再贵又能贵到哪去，还容易丢。 别看网上到处吹牛逼，什么紫檀、黄花梨比黄金还值钱，纯粹都是扯淡呢。 一吨黄金市价少说得四亿往上算，黄花梨算是最贵了，一吨才多少钱。 这还只是按重量算，换成体积单位，一立方黄金就是19.32吨，一方木头才多重。 你要说有艺术加工的附加值，那咋黄金加工出来就没艺术了吗，黄金国宝多着呢。 也就是小女孩之间送生日礼物，太贵重了不怎么合适，这种几百到千把块的就挺好。 这种东西还有一个好处，将来关系处崩了要扔掉，也不至于舍不得或者怎么样。 不过这些都是瞎想，闺女真要交一帮高中时期就互赠昂贵礼物的朋友，自己才得更担心。 自己不挣钱还大肆挥霍的人，可想而知大概率不会是好饼，迟早带歪闺女从小培养的正确三观。 胡思乱想着，一刻钟后到达三中校门外，等闺女下学把东西收了，这趟镖就算押运完成。 不过这只是项靕的目的之一，跑这趟过来主要还是想看看这个过生日的场面。 跟羡慕年轻人啥的扯不上关系，作为老父亲他总是会有担心，要在各方面关注闺女。 闺女人长得很漂亮，如今家里又是这么个成色，有人动心思太正常了。 如今这个时代，十七、八岁的孩子已经很鸡贼了，隐藏心思的手段都很高明。 平时见面有心理准备，喊叔叔的同时就在考虑下一步应对，想看出点啥来可不容易。 你得在背后观察，在他们不知道也看不到的角落里，才能发现隐藏着的小心思。 过生日的女孩叫孙静瑶，知道项靕专门过来帮着送礼物，还特意表达了感谢。 这孩子个头也不小，穿着平底鞋很好目测，应该能在175左右。 闺女嗑药之后窜到了快一米八，在此之前她才是三中最高的女生。 黑而密的长发绑在脑后，明眸皓齿，螓首蛾眉，称得上是琼花玉貌，妍姿艳质。 来到项靕和蒋溪面前，在两步之外站定：“项叔叔好，蒋老师好，谢谢叔叔专门来给我送一趟礼物。 这都已经午饭时间了，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一起吃个午饭吧，反正玥玥已经答应给我对折了。” 据闺女说，她家里父母是做汽车生意的，拿着好多品牌的代理专卖店。 最重要的是学习也很好，长期稳定在年级前十之内，抱定心思要考医学院是需要底气的。 作为一个曾经的学渣，项靕就喜欢这种成绩好的孩子，闺女交这样的朋友，才是对她自己人生的负责。 不过吃饭就算了，倒不是担心最后得自己请客，跟他们混在一起吃饭，那还观察个六啊。 笑着摆摆手：“谢谢你的邀请，也祝你生日快乐，我和伱们蒋老师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婉拒了孙静瑶的午饭邀请，等她客气两句后告辞，项靕看着一帮学生们谈笑嬉闹过马路的身影，不禁有些感慨。 揉着身边蒋溪的手掌：“这个孩子给人感觉很特别，相貌里就带着温和，比很多成年人都要稳重。 而且你发现没有，她应该是心地很好，就好像完全没有恶念似的。如果玥玥身边都是这种朋友，那该多好啊。” 蒋老师笑着摇摇头：“我也想呢，可这样的孩子太少见了。孙静瑶是真的很善良，反正我是没见过她主动跟别人争执。 她能和玥玥成为朋友，除了全校女生身高前两名和成绩优秀、都很漂亮的共同点，也有性格方面很贴近的原因。” 说完脸上又露出为难的表情：“项靕，咱们这样做会不会不好啊，在背后窥视自家孩子，万一玥玥知道了咋办？” 项靕给她个“你也太没出息”的眼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做家长的担心孩子，又不想让她紧张，除了暗地里观察还能咋办。 再说咱们就是悄悄观察一下，又没想着要做什么，你担心个什么劲儿。不是，溪溪你该不会立场动摇，准备出卖自己爷们儿吧？” “胡说什么呢！”蒋老师气不过捶了他一下：“咱们是一起去的，我出卖你有什么好处，难道我嫌自己跟孩子关系太亲近吗？” 项靕本来就是开玩笑，见她这样反而更想逗一逗了：“反正我提前说好了，你要是立场不坚定，到时候可别怪下狠手。” 老流氓三句话不离本行，蒋老师直气得牙痒痒，再赏他一记粉拳：“整天就瞎说，当心我也对你下黑手。” 两个人聊着天顺带腻歪，等看着闺女一行人全进了马路对面的咖啡馆，也赶紧上车准备过去。 中午只有两个钟头休息时间，没办法跑太远的地方庆祝，这帮孩子就选在最近很火的滨蓬咖啡热闹一下。 这也是项靕敢暗中观察的原因，躲在办公室里看监控就好，换其他地方可没有这个便利条件。 到对面，车让保镖开走，闺女和同学们都被刻意安排到二楼，进办公室也不用担心被看到。 进了办公室，负责操持咖啡馆业务的安娜·包已经准备好一切，在闺女她们的位置调过去三个摄像头。 看看电脑画面，确定没有死角之后，又问清楚洗手间过道的摄像头号码，项靕也开始点餐。 话说折腾了一上午他还真有点饿，两个人点了四份意面，三份牛排，一张12寸的海鲜披萨，外加两个汤、两份沙拉、两只鸡腿。 蒋溪也是嗑药玩家，不用担心吃胖的问题，可女人的胃口又能有多大，这些吃的又八成都得进项靕的肚。 酒水肯定也是要的，而且专门给项靕有准备，安娜·包从办公室酒柜拿出一瓶05年的白马庄，据说相当不错。 饭菜很快上来，项靕一边大快朵颐，一边盯着显示器上的画面，任何细节都不舍得放过。 因为时间上不允许，这个生日庆祝活动就很简单啊，只是大家送送礼物，然后吹蜡烛切蛋糕。 这部分没有任何问题，闺女就在小寿星身边，离她最近的男生也要差着好几个人，包括对面都是女生。 众人唱完生日歌，寿星切过蛋糕给大家分了，菜也跟着就上来了，甚至男女生都没在同一桌的。 通过画面上的饭菜分量来看，提前安排得还挺到位，男生都比女生的要多，大家都够吃也不浪费。 只有一个女孩稍显特别，把自己的分了点给另一个男孩，这俩估计是有点意思的。 但是其他人并没有类似操作，也不见相互有什么嬉闹或者小暧昧的动作、表情。 两相印证之下，应该只有那一对小朋友是相互生出情愫的，其他人相对还是以学习为重，或者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项靕抽空瞟了一眼蒋老师：“溪溪，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处理，要棒打鸳鸯吗？” 蒋老师也在看着，自然知道他说啥：“那你当初追玫姐的时候，希望被学校和老师棒打鸳鸯吗？” 这个反问好啊，竟让老流氓哑口无言。由己及人，好像还真就生出些感同身受了。 自己在这个年龄就不老实了，现在又担心别人对自己闺女不老实。 双标至少是擦边的，可老父亲的感情不就是这样吗，明知道双标也不会改的。 把自己闺女当做掌上明珠，总觉得她跟了谁都委屈，恨不能一辈子养在家里。 哪怕这一次的观察没问题，以后再有机会还是会暗戳戳地继续。 也不知道究竟是希望永远没事，还是希望发现问题之后能进一步解决。 蒋溪就是这么逗他一句，接着也给了标准解释：“如果仅仅相互有好感，我觉得只关注不揭穿是最好办法。 难道还要叫家长，学校通报，让他们承受心理压力吗。而且这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班里的，告密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做。 就算我告诉了他们的班主任，你觉得这种问题可以解决吗。如果最终真的解决了，这两个孩子也会受影响……” 两人就这个话题展开小范围讨论，直到那帮孩子都吃完饭要离开，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早恋这种事真的很复杂。 抛开别人的问题不说，项靕对今天的所见还是很满意的，闺女全程都只是跟几个女生挤在一起，可以说让人相当放心。 闺女没事，蒋老师却遭罪了，老流氓得知她下午没课，马上制定了临时开一局的计划。 监控里看着闺女和她的同学离开，就各种小手段齐出，动摇蒋老师的心理底线。 蒋溪是真的不乐意，这家伙实在太牲口，待会儿上班肯定迟到不说，还不好解释。 但她又拗不过项靕，被臭流氓那快赶上小腿粗的胳膊一圈，有翅膀都飞不起来。 另外还得考虑咖啡馆的名声问题，万一出有个耳朵好的，那可就着火了。 老流氓仗着自己力气大，蒋溪又没办法反抗，最终还是臭不要脸地得逞了。 三点出头，临时起意的健身局结束，不得不说在咖啡馆弄这么一套健身设备还挺有用的。 因为闺女保镖们常在这个办公室待着，闲来没事就用锻炼和相互喂招打发时间，还特意弄了一套卫浴。 冲洗一番多少能遮掩住些雨后的清新劲儿，不然就这个样子回学校，几分钟内就得变成风云中心。 进了浴室冲洗，项靕的脑子也不闲着，顺便聊起了关于互联网项目的问题。 一边忙活着弄热水给蒋老师上沐浴露，一边问她：“溪溪，我公司最近准备上一个互联网项目，主要就是社交平台和神奇小工具……，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不得不说老流氓的服务是真到位，打起沐浴露来又仔细又温柔，心理上的感受仅次于打牌。 蒋溪享受着老流氓的伺候和温润的热水，脑子里也开始分析项靕说的内容，好像有点厉害得过分，但是他那个操作不合适。 冲去泡泡一边擦干，一边给出自己的看法：“如果你说的这些都能做到，而且可以保持，那你这个项目可就厉害了。 但是你想过没有，互联网运营的关键是什么。要做好这个项目，你又应该抓住哪些人的需求，长期毫无波澜和一潭死水区别大吗？ 当然我不是说建议你跟那些人一样操作，也很赞同你那个大多数人都不喜欢乌烟瘴气环境的说法，可你总要有能让用户活跃起来的手段。 我不会做生意，也不懂什么运营项目。只是从一个普通用户的角度看问题，如果你努力营造平静的气氛，很可能会压缩这个软件的特色。 到时候就会跟那些被挤掉的软件一样，只能作为普普通通的社交工具，有用的了才会想起来用，日常还是会以其他软件为主。 所以你想要坚持自己的理念，就必须得拿出合适的方法，能够让这些不喜欢乌烟瘴气的用户，在平静中找到长期使用的理由。 我本来就不懂这些，能想到的只有这么多。后天大家都会去看爸妈，到时候一起聊聊，也许就会有什么点子蹦出来呢。” 蒋老师虽然没解决问题，但她提出的这个点很关键，死水养不出好蝲蛄，更养不出像样的大鱼。 那些搞乌烟瘴气的人，不是不明白乌烟瘴气的坏处，也许只是他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或者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看来这个项目不是那么好做的，先家庭内部讨论一下吧，然后再拿到公司会议上说，至少自己能多有些准备。 不过原则和底线必须要在，卖假货可以快速提升交易量，所以就大力卖假货的那些缺德事，是绝对不能干的。 第438章 ——也算是头脑风暴 冲洗过后闲聊一会儿，等蒋溪的眉眼缓个差不多，时间也马上三点了。 把蒋老师送回学校，项靕出发接着赶下一场，为了消费自由劳心费力。 下午六点半，又是两轮五人斗地主结束，老流氓带着四个妞儿出门吃晚饭。 按说贝珍妮厨艺相当了得，海迪也足够给她打下手的，在家吃是最佳选择。 可折腾了一下午都挺累，尤其丽雅和罗莎都是厮杀型选手，太能带动气氛。 而且粉红小女巫变身的消耗也很大，打完牌再做饭就叫欺负人了。 四个妞儿晚上都没什么安排，项靕放心大胆地定下了吃川菜，目标金裕街蜀阁。 女人们都是嗑药玩家，根本不担心吃胖或者内分泌之类的问题。 上了菜，开了酒，各自形象倒是保持着呢，可下筷子的速度就很诚实。 项靕是最舒坦的那个，四双筷子给他一个人夹菜，右手几乎没怎么伸出去过。 什么麻婆豆腐、毛血旺，什么夫妻肺片、水煮肉，就着高度五粮液，吃得那叫滋润。 要说川菜也有不辣的，而且有些价格也不便宜，可大多数川菜爱好者主要就图个麻辣。 特别是项靕这种嗜辣的人，你给他上一道水煮白菜、清蒸江团，倒也不是不能吃。 但只能当做随意搭两口的配菜，甚至很有可能到最后成了不能浪费被打扫掉的部分。 话说项靕在餐厅里左拥右抱，喝着酒吃着肉，享受着美人伺候，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而民安北路一辆开往校场街的52路公交上，鼻青脸肿的项琨就是完全的反面了。 就在十几分钟前，他因为踩了别人一脚没及时说对不起，被七、八个壮小伙好一顿胖揍。 项琨的身体比较虚，根本不抗揍，三两拳打下来就开始哭爹喊娘地求饶。 可那帮家伙就跟听不到似的，依然拳脚相加不带停，饱饱地打了个够。 临走还留下一句话：“早就想揍你狗小子了，回去问你奶奶满不满意，要是不满意就就接着来。” 那些人的话项琨能听清楚，可就是不明白啥意思，跟老太婆有仇为啥要打自己呢。 还有没有天理了，冤有头债有主都不懂吗，有本事你们去打她呀，找我算什么本事。 从还没上车开始，项琨就一直在流泪，二十多岁大老爷们抽泣得像个受了气的娘们儿。 他心里很明白，这种时候哭出声来也没用，路人是不可能安慰、帮劝自己的。 眼泪这种武器，只有在对家里人的时候才好使，所以还是留着嗓子等回家再嚎吧。 嗓子不能用，眼睛却没问题，就算眼睛哭肿，一杯水也足富裕补回来了。 况且要是能顶着俩大红核桃回家，效果肯定还会更好，必须得使劲地哭啊。 左眼的泪水是因为肉疼，有眼的泪是因为心痛，加在一起全都变成对项罗氏的嫌憎。 汽车到站，往家里走的路上，项琨就开始酝酿情绪，不然待会儿的表演不真实。 等到走近小区大门，情绪终于饱满了，“嗷”地一嗓子就进入了哭戏影帝模式。 一边往回走着，一边嚎啕大哭，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噜：“呜呜呜……，凭啥打我，凭啥打我，呜呜呜……，我招谁惹谁了……” 丢脸什么的他压根不在乎，从小到大早习惯了，全院谁不知道12号楼1单元住着个男娘们儿。 而且他在这种名声里是能得到好处的，别人越知道他爱哭，家里人就越是担心他在外面哭。 项罗氏多霸道的人啊，自己孙子在外面天天娘们儿唧唧的，绝对会影响她耍无赖时候的威风。 项琨是越哭声音越大，等到进了单元门直接升级翻倍，一嗓子能把音响嚎爆了。 光哭还不够，到二楼半的时候更是直接趴下，撅着爬了半层楼，狼狈相就别提了。 爬到家门口，很意外地竟然没人开门出来，项琨就有点意外，今天咋就失灵了呢。 要放往常，别说都到家门口了，一进楼道就得把家里人嚎出来，哄着、安慰着弄回家去。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居然不在乎我的痛苦，那就别怪我给你们出绝招了。 “噗嗵”一声坐在地上，拿着脑后勺开始往防盗门撞，“咣当、咣当……”一阵山响。 不过要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撞击的声音主要还是来自于胳膊肘敲在门上。 门终于开了，用的劲儿还挺大，连续好几下往外推，真把项琨后脑勺撞得生疼。 跟着就是项靖的咒骂声：“嚎，嚎，嚎，你嚎尼玛勒隔壁嚎，嫌伱老子死得不快，还是给你麻痹谁家来嚎丧的？” 刚才被打的疼劲儿还没过去，现在又被撞了后脑勺，项琨的怒气早就拉满了。 再被他老子这么一顿吼，委屈样儿都不用表演，咱们就看谁更舍得折腾。 “你特么撞我，你特么撞我，我死给你看。”抱着门就用额头使劲撞，不疼，但声音很像那么回事。 也就是这家总好闹这么一出，否则邻居们听到这个动静都得报警。 最后还是项罗氏出来，拦住了斗法的父子二人：“都给我消停点吧，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死了，对你们有啥好处？” 两人一听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两个老的都有退休金，谁死了都是难以承受的大损失。 不过关上门之后，项靖还是一个大逼兜抽过去：“你嚎尼玛隔壁，打电话咋不接，叫你买的药呢？” 没提防又吃了亏，项琨两眼一红就准备“玩命”，折身继续撞门：“敢打我，我特么跟你拼了，今天必须死一个。” 看着孙子发了疯似的撞门，项罗氏又是心疼又是气，好好的一家人咋就闹成这个样子了。 转头再一看，孙子脸上还带着乌青，顿时啥怨气都没了，赶紧颤巍巍过去拉人。 “哎呀，琨琨你这是要奶奶的命啊，再撞出个好歹来。”说着又给儿子项靖使眼色：“你是不想让我活了吧，都不看琨琨给碰什么样了？” 母子俩好不容易把项琨拦下来，这小子却一副不领情的模样：“你们拦我干啥，我活着还不如死了呢，也省得天天给人欺负，呜呜呜……” 一边哭一遍甩开项靖的手，这是要先跟项罗氏兴师问罪：“还有你，你得罪什么人了，我下班好好走路上就被人打，还让回来问你。” 他不说这个还好，结果项靖又开始发疯，还是一个大逼兜抽过去：“你特么是个傻逼吧，为啥打你你不知道，还怪起你奶奶来了。 老子当初真你麻痹瞎了狗眼，咋就没把你弄墙上去，生出你这么个煞笔玩意儿。一天就你麻痹会哭，啥球本事也没有，快你麻痹撞死算逑。” 项靖是真的生气，他今天出去遛狗，也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揍了一顿，对方同样也是让他回家问项罗氏。 不只是项靖，他哥项靔也在麻将馆被人打了，同样的莫名其妙，同样的“不知道为啥就去问你妈”。 项琨不知道具体情况，可他们哥俩心里却门儿清，这就是项靕找人干的。 要说为啥，还能是为啥呢，找到电视台想让人家丢脸，可不得有承受报复的意识吗。 虽然中秋节那天闹得有点不愉快，可父子毕竟是父子，看到儿子被打他也心疼。看书喇 问题是你也太窝囊了，而且是从小到大习惯性窝囊，遇上任何事都只会嚎丧这一招。 你让人揍了，可你老子也让人揍了呀，家里都快愁翻天了，你这么嚎谁听了不心烦。 项琨这才有工夫观察他爹，脸上的青肿也挺严重的，还有一只耳朵都变黑色了。 知道这次的麻烦不小，自己再鬼嚎也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还是保护好嗓子下回再用吧。 一家人进屋坐好，商量该怎么解决这件事，今天的打不能白挨。 项罗氏从来都够狠，照她的意思就是绝不妥协，否则今后再也抬不起头。 白了一眼坐在床上面如死水的老伴，语气相当不善：“你这好侄子还真出息了啊，下三滥手段盯着自己家人用，你就没啥要说的？ 你要不说那就我来说，这件事我和他没完。你弟弟、你侄子，他们家那个狐狸精，还有那个没娘管的小赔钱货，一个都别想好过。 本来我还犹豫呢，好歹也是一家人，闹到网上去会不会让他们太没面子。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一厢情愿，他们可没把咱自己人。 礼拜一我就去跟那个小陈签协议，好好让他们露露脸。要是不让他们难受死，不扯下他们一层皮来，我就到他家门口撞死去。” 要闹一场是真的，撞死就真的是在鬼扯了，没人能比项罗氏更珍惜自己的生命，说出来也不过是威胁老伴给她打下手而已。 项罗氏很坚决，但她一个人也成不了事，项琨首先就不同意：“奶奶，我求求你别闹了行不行，我这都快被人打死了。 你是没见那些人有多狠，没打在你身上你当然没感觉，我以后还要出门呢，难不成你想让我天天被人追着打吗？ 我先跟你说好了，你想折腾就自己折腾，别牵连无辜。要是那些人再来，你也别怪我不孝，我得保证我的安全，然后才是其他。” 项琨不支持她奶奶继续闹事，项靖也害怕挨揍：“我也这个意思，妈你能不能别闹了，完全就是给我们招灾。 你也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七老八十的那些人肯定不敢动，最后拳头都打在我们身上，那点好处我还怕没命花呢。 再说就你这么折腾，最后能要的来好处吗，拿什么跟项靕斗呀。上次你倒是安排罗丹那个贱人了，可最后啥结果？ 要我说呀，你最早就不该跟我二伯闹。要是关系好好的到今天，就我二伯那种脾气性子，我们啥好处沾不上，哪用得着这样。” 自私的人，培养出来的孩子多半也自私。项靖这时候根本不记得当初项罗氏得了好处他有多高兴，就知道自己被揍是因为项罗氏。 项靕的大爷项决，在沉默了好几个小时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引娣，你别再闹了，就这么下去，我将来哪还有脸见爹娘。 也是我自私啊，几十年都没拦过你一次，由着你千方百计折腾。二宝已经吃够了亏，你还要打项靕的主意，真的不合适。 占便宜总要有个够，人家不给你还要，那就叫抢。项靕是随了我爷爷的性子，他不想给的，你就是不要命也别想抢来。 就这样吧，从今天开始，咱们全家谁也别再去找二宝，更不要去找项靕。你们要是还想让我多活两年，就都老实点。” 窝囊了一辈子的项家三房长子，终于在八十多岁明了事理，要求全家人不得再去啃自己的弟弟。 说来也是，老婆再是陪伴一辈子，儿女再是亲生的血脉，也不能掩盖弟弟一母同胞的先天事实。 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到现在的新世纪二十年代，五十多年在一个人身上吸血，怎么也吸够了吧。 当然这里边有没有其他成分，有多少是出于自保的目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明眼看着干不过项靕，可预见地最后肯定要吃亏，再跟人家硬碰硬不是脑子有病吗。 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不见的好使，毕竟一辈子就从没在家里没做过住。 但该说还是要说，而且拿起电话给自己弟弟拨过去：“二宝呀，我是你哥，你帮我给项靕带个话吧，我也联系不上他。 你嫂子和项靔、项靖他们已经吃教训了，肯定不会再找他的麻烦，让他消消气。今后这家里呀，就咱们姊妹三个说话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老爹在电话另一边眼眶都红了，咋就能把自己的亲哥哥逼到这个地步呢，自己是不是有点过。 老爹后面能不能想通，能不能从他好大哥画的圈子里跳出来，有头脑清醒的老娘盯着，估计问题不大。 但是项靕就肯定要倒点小霉，正大酒大肉快活着呢，老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赶紧咽了嘴里的菜，最快速度把电话接起来：“爸，您有什么指示！” 老爹也疼自己儿子，不过态度还得有：“刚刚你大爷给我打电话，你把项靔他们怎么了？” 挨揍了找家长没错，可家长还来告刁状就不合适了吧，还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这种事项靕不喜欢给父母找麻烦，却也不接受父母被欺骗：“爸，您别生气，我这也是被逼急了才出此下策的。 项罗氏找到了电视台，想通过调解节目恶心我，下一步很可能还会闹网上去。我要不给他们点颜色，可就被他们欺负死了……” 一番解释，老爹的思路略见清晰，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你大爷打电话了，他们要是不再折腾，就这么算了吧，而且这种事对你也不是没坏处。” 满口应承着把老爹对付过去，项靕挂断电话，脸上的表情就很不好看。 就这么算了，那也得项罗氏先算了，真等到事情闹上网，可没那么好应付。 以前一直不愿意仗势欺人，现在看来有些路不走还真不行，那就用大炮打下蚊子呗。 大炮不至于，先用个火箭筒吧，直接找省台或者光电的领导放话。 让那些不规矩的自媒体老实点，闹出事情来可不只是请他们吃官司。 脑子里琢磨着该怎么操作，手里电话也给老娘拨过去，老爹现在很需要宽慰。 自己就别回去给他添堵了，今天先在外面躲躲吧，后天再好好陪老头喝两杯。 关键是老爹肯定多少信了点大爷的话，马上面对自己多半会有尴尬，回去不是看笑话嘛。 跟老娘把情况说完，项靕也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平缓下来，没必要让其他人跟着心烦。 很快又恢复了乐呵呵的饭局，陪着四个妞儿吃到九点多才散，然后准备去见姚家姐儿俩。 顺路还得把小花妖也带上，距离让姐妹俩融合的时间越来越近，某些游戏得抓紧多来几轮。 折腾到大半夜自是不必多说，隔天起来还是和往常一样，为了生活而奔波操劳。 在外面躲了两个晚上，也不能算是躲吧，又没犯啥错，就是纯善意的回避。 星期天一大早，项靕就带着四个妞儿一起回家，还真有那么点探望父母的意思了。 梁美人昨晚是在家睡的，姐儿五个见面后很亲昵地热闹一气，接着又开始各自忙乎。 乔玫陪着老娘算老太太合唱团的账，蒋溪检查闺女留下的卷子，梁薇和贝珍妮在厨房帮忙，史静萱跟老爹请教如何笔走龙蛇。 全家就项靕一个闲人，他也挺不好意思的，干脆回自己屋里查东西，互联网项目得多下点功夫。 中午吃完饭还是老传统，项家炮兵学院开班，又菜又瘾大的新手贝珍妮冲在最前面。 女人们一下午交够了学费，等到晚饭后和傅洋在外面野了一天闺女回来，大家再乐呵乐呵也就是时候了。 项靕带着五个妞儿去了就近的蒋溪屋里，认真聊一下她们对互联网项目的建议，也算是来一场头脑风暴吧。 这么说还真不夸张，虽然五个妞儿都不是相关专业的，但在各自的行业里都做得不错，新鲜观点至少还是有的。 第439章 ——我也怕贪多嚼不烂 六个人围着茶几做好，茶水泡上，小吃小点心摆上，今天主题是谈正经。 对于项靕给出的这个互联网项目，大家都非常感兴趣，牌局啥的反倒不重要了。 最让女人们在意的，其实是能够在事业上对项靕提供帮助，能给他献计献策。 这才是真正的价值体现，作为大佬的女人“助力”是不可或缺的成分。 在项靕身边虽然没有“以色事人，色衰爱弛”的风险，但总归要有正经。 兴致满满地聊了四个来钟头，茶都换了八次，效果还是比较不错的。 每个妞儿都根据自己对互联网的认识，结合自身工作和经验，给出了建议。 乔玫首先是提到获客成本，在如今这个人人鸡贼的的时代，想拉拢用户可不容易。 项靕有钱不假，可哪个互联网大厂不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钱得花在正经地方。 那些动辄数以亿计美元的融资，可不仅仅是拿来发工资、买设备的。 而对于如何留住客户，还尽量能坚持项靕的最初设定，乔大妞儿建议用会员等级制。 不是让用户花钱买会员，而是通过使用频率、在线时长、捆绑深度进行综合评定。 把所有的顶级功能也划分出级别，达到何种等级，就可以免费使用相应的功能。 这的确是个招，只要是能得到实际好处的事情，从来不缺愿意支付时间和精力的人。 生活中类似的例子不胜枚举，走路赚金币，看视频赚金币，种虚拟果树领果子……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那种一万多刀砍不到头，还依然坚持砍的。 系统给的这些神奇小玩意儿，细分等级的空间很大，完后可以开会专门讨论一下这招的可行性。 贝珍妮则是提出了揉合功能的建议，把所有的功能进行汇总，在同一个界面就能展开或者使用。 这一点还挺有意思，其实很多软件都在这么做，只不过可用的功能太多，没办法真正做到集中。 但是狗系统好像是能做到的，无非是跟其他软件采用不同的排列方式，了不得再加个语音点击。 项靕通过系统界面，可以看到所有东西的详细说明和介绍，这个真的可以有。 甚至到后期只要自己舍得花勋章，置办足够数量的服务器，功能还可以更变态。 有比常规服务器更大的容量和运算速度，比常规软件更小的内容密度，做到这个并不难。 难得的是贝珍妮这丫头，既非互联网本行，也没看过详细资料，竟然就能有这么大胆的想法。 虽然这个建议对已经了解情况的项靕来说，并不能算多有用，却也证明这丫头的脑洞着实可用。 蒋溪则是完全从用户需求的角度去考虑，在可行的前提下，尽量开发更多细分功能。 就比如说她们学校吧，做一个有加入和退出次数限制的校友纪念册，涵盖学校的每一个人。 从整个学校的大圈子，到每个年级和班级的小圈子，还可以有各种课外兴趣的分类圈子，以及曾经离开的老师和学生。 你可以参与任何讨论，也可以相互交流经验心得，或者只是默默关注。 只要是和三中有关的人，就会被这张网罩在里面，并且随时可以正式加入。 这么一张网或许作用还不是很大，但如果有若干张这样的网，还怎么躲得开呢。 人在社会中生活，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这一张张网就是每个人的社会。 蒋老师的建议并不新鲜，自从有互联网以来，很多网站就是这么干的。 可以说几乎所有的社交软件，都在有意或无意地认可并执行小世界理论。 但理论终究是理论，真正实现的难度相当大，很多时候甚至是不可能。 你想通过六个人找到某个陌生人，还得考虑这条线的启动成本，也就是你跟线上那六个人的关系级别。 大多数时候六度线都是残缺的，所以你能够依靠的，还是那些身边的人，和关系相对够近的人。 很多情况下别说世界上任何一个陌生人了，你用尽手段都不一定能跟大自己三岁的校友说上话。 但是如果有一个平台，可以让你轻易就看到，这条六度线的每一个点都该落在哪里，那就很有意思了。 最终也许还是很难成功，却给了伱最基本的方向。就跟老话说的那样，不至于提着猪头找不到庙门。 系统给出的软件有继续开发空间，即便短时间内做不到，只要有了考虑的方向，也可以用勋章去兑换。 这个建议也是可以考虑采纳的，关键是要有好的产品经理和架构设计，别到最后画蛇添足给整臃肿了。 梁美人对项靕的死心塌地不比乔玫差多少，只要老流氓做的事不违法，她几乎都是尽全力支持。 而她的支持表现出来也很直接：“我觉得你那个倒逼的方法就不错，用极端的公平公正，让那些有号召力的人不得不成为用户。 这种做法肯定是有弊端，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我觉得问题不大，只要你能一直保证屁股不坐歪，这些人就折腾不出花来。 另外我觉得也可以走一下电商的路子，同样还是用这种倒逼的方法，吸引那些买卖公平又能保证品质的商家，也吸引购买人群。 总之要你能做到禁绝所有假冒伪劣产品，出现交易纠纷后能够及时并公平处理，那些不贪便宜又追求品质的消费者，必然会成为忠实用户。 反正你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接受乌烟瘴气，那索性就一杆子通到底。就像那些永远靠作品说话的演员、歌手，只接受铁杆拥趸。 现在几乎人人离不开网络，从生活到工作，方方面面不论巨细。先天就面对每一条网线，这可不是某一个人或者群体能比的。 不管好的方面还是坏的方面，人都是有攀比性的。只要你能在既定的路线上坚持下去，我相信一定会看到拥有最多用户的那天。” 梁美人这招说实话够狠，不但要倒逼那些名人，连企业都要倒逼，只要不加入就是心里有鬼。 这么做无疑是会得罪一大批人的，但效果也肯定会对得起你舍下的这一身剐，只求成绩的话，绝对是一条好路号。 想不到兰心蕙质、温婉如玉的大美人，也有这么杀伐果断的手腕，所以说她的柔软真的就只给自己人。 项靕对她的态度、建议，自然是相当喜欢。且不说那些有的没的，单这份坚定的支持就让人心里舒服。 既然心里舒服，那就必须要奖励，也不针对一个人了，今天参加讨论的五个妞儿人人有份。 至于说奖品嘛，就来个定制金币好了。重量十公斤，面值十万的那种，五枚也就是三千万左右的样子。 东西是不便宜，但可以在金币上雕刻照片和吉祥话，也能做到相对的统一款式，挺有意思的。 最后还有史静萱，这妞儿也不白给。她的建议是顺着乔玫、梁薇、蒋溪三个人来的，而且比梁美人还要胆大。 既然要扩充功能，要走会员等级制，还要玩倒逼的策略，那干脆就玩大点，把求竭科技的合作企业都带上一起玩。 求竭科技的合作方中，除了阳州医药集团，哪个不是少则几万多则几十万员工，而这些人又能带动多少用户。 不但要拉合作伙伴下水，还要玩一个邀请注册的套路，按每个人的贡献值给评定会员等级加分。 项靕有点惊骇，连贡献值都搞出来，这特么不成那个啥直销了吗，果然女人疯狂起来就没男人什么事了。 不过也挺好的，咱又不是卖东西，也不收钱啥的，疯狂点也没关系。反正最后都是耍流氓，那就别遮遮掩掩。 五个妞儿你一言我一语的，本来只是讨论一下怎么维持用户粘度，结果是从传播到运营再到维护，全都扯上了。 别管是给前期出主意也好，还是给后期想办法也罢，总之今天这个小会开得相当成功，项靕的思路打开不少。 隔天上午到公司，项靕把高管们都集合起来开会，给互联网项目出出主意。 会议上先把之前跟女人们讨论的结果拿出来，谦虚的说法就叫抛砖引玉了。 当然他也不会无耻到跟自己的妞儿玩拿来主义，直言是“昨天和乔总她们讨论的结果”。 乔玫和傅洋的身份，在公司几乎是半公开的，尤其高层更瞒不住，只是大家都不会主动讨论。 项靕对这种事不做遮掩，也是因为两人都足够优秀，谈不到靠老板上位之类的八卦。 反之如果小秘书不够专业，项靕就只会让她当一只金丝雀，别说参与公司的事了，面都不会让她露。 乔大妞儿更是如此，不但自身专业足够过硬，刚进公司时候跟大家一起考核回回占优，也是她能作为财务大总管的关键。 求竭科技旗下的企业，总投资最少的红旗材料和红花科技也有一百多亿，往来账目岂止是繁杂琐碎能形容的。 如果乔玫能力不过关，项靕最多偶尔让她帮着在小地方把把关，正经管理方面绝对是另外聘请高手。 书归正题。老话说隔行如隔山，二十几个高管坐在一起讨论，最终也没在传统经营的框架之外找到路子。 只不过大家都是商场里混久了的，经验方面至少是不缺乏，建议说不上多专业，但偶尔也能蹦出几个亮点来。 当然在亮点的对面，也少不了出馊主意的，而且这个人还是杨安琪刚刚招募到互联网项目上的高管。 也不知道是急于表现，还是肚子里确实没货，这位在摩镜科技负责技术部分工作的副总，给出了从元宇宙入手的建议。 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说话却很有侵略性：“项总，各位，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从风口上着手。 现在最大的风口就是元宇宙，全球各大互联网公司都已经开始布局，非死不可甚至将公司业务整体向元宇宙倾斜，连公司名都改了。 元宇宙听起来好像是虚无缥缈，可互联网玩的就是概念。大家可以想想看，从小学生到六七十岁的老人，有几个没情怀的。 元宇宙的主要作用之一，就是把情怀代入我们的生活。而摩镜科技的技术，又能够很好地和元宇宙进行融合，简直就是……” “我打断一下”，孙锦文正说得口沫横飞，他身边的赵佳丽就忍不住开口了：“互联网确实需要概念，但不能连定义都没有。 元宇宙最近炒得很火，可谁又能说得清楚，这到底是泡馍还是趋势？投资者的钱拿出来，最后会不会变成投机者的韭菜……” “我们不需要投资”，被人打断的感受让孙锦文很不舒服，找到一个口子也马上切进来：“赵总怕是忘了吧，摩镜科技不需要投资。 我们是独资子公司，背靠求竭科技，还有超级牛逼的技术，根本就不需要谁来投资。只要能推出符合市场需求的产品，其他都不是问题。”看书溂 杨安琪脸色不太好看，但现在只能忍着，好在还有赵佳丽比较过关：“孙总你是搞技术的，对我的话可能理解得不是很清楚。 我所说的投资者，并不是给公司投资，而是投资元宇宙的那些用户。元宇宙的产品不可能免费，所以必然要鼓吹投资。 至少我个人觉得，元宇宙就是一个伪概念。人要生活在现实社会才有意义，网络是要为社会服务的，而不是绑架社会。 用虚拟的，并非不存在的东西，根本代替不了现实。说得再直白点，根本就是在贩卖焦虑，然后伺机收割韭菜而已。 别说还只是几个虚拟的代码，你就算能做一个机器人出来，再把你的情怀植入进去，也照样是虚假的，成不了现实。 另外请你注意，我们现在开会讨论的内容，是如何让用户留下来。即便你的元宇宙能把用户留下来，也不是摩镜需要的。 我们听歌、读书、看电影，都是社会生活的一部分，甚至做梦也是因为记忆和脑波结合的产物。而元宇宙呢，完全虚幻。 不论是出于某种情怀、情结，还是对过往的思念，只要这个人能被元宇宙征服，那他一定不是我们摩镜的目标用户，留下来也没用……” 争执非常激烈，而且明显有一个草包，在座的高管们心情有点复杂，都在琢磨杨安琪接下来会怎么操作。 项靕倒是没那么多心思，他正在看身边尚囡囡传来的纸条：互联网风险莫测，你又想玩这么大，不怕收拾不住吗？ 字很漂亮，而且银钩铁画的很有力道，倒是跟那张总冷着的脸挺搭，不过这应该也是假象。 老爹浸淫书法多年，项靕虽然不学无术，却也受过不少熏陶，尚静笔画中刻意用力的部分还是能看出来的。 学着尚静挑了下嘴角，拿起笔写回复：我也怕贪多嚼不烂，可总不能听喇喇蛄叫就不种庄稼了，该往前走还得走。 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因为缺乏决心和斗志，在懵懵懂懂中不知所措，等到心心念念了却怅然若失，选择总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一步一步走得扎实点肯定没错，但装作毫不在意而忽略沿途的风光，又何尝不是在主动遗失自己的人生呢。 写完回复，又用极其糟烂的笔法，画了个歪七扭八看起来更像是烧火老汉的丘比特，给尚静递回去。 尚囡囡看到他写的东西，第一时间就想甩白眼，这臭流氓真是无可救药了，开会时候都不忘了撩自己一把。 第440章 ——能力之内整整你 这边两个人打情骂俏，另一边两人唇枪舌战，负责会议记录的小秘书就很头疼。 她又要听着争执中有什么需要记下来的，又想知道项靕和尚静的交流内容。 尚静是标准的大美女，而且是正经的高冷范儿，有的男人特别吃这套。 也不用特别泛指了，就是lsp项靕，好几次都发现这家伙看尚静的眼神不对。 小秘书不知道怎么阻止项靕，说实话也阻止不了，现在她只求别再背锅就好。 三次两次的还能遮过去，要是回回都从自己这儿打开口子，那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抢纸条肯定不能够，最好的办法就是调虎离山，拿到纸条上的内容然后有的放矢。 想法是很不错，可她也不想想老流氓是什么人，自己跳出过老流氓的手掌心吗。 和尚静的交流内容写满一张纸后，转而聊了几句正式的工作，就开始联系乔玫。 纸都不带换，就着之前内容的下面写了一句：中午一起吃饭，有事和你说。 乔大妞儿知道他要说的是啥，果断给出了拒绝：不去，昨晚上到今天早晨都三局了。 老流氓轻易不会气馁：瞎想什么呢，正经事，不方便在会上说。 来回扯皮几句，终于让乔大妞儿相信有正事，孙锦文和赵佳丽的争执也进入了尾声。 单纯以两人争论的内容来说，项靕是支持赵佳丽的，元宇宙这种东西他也很不喜欢。 在项靕的认识和观念中，给视频网站、社交软件这些东西充会员，就已经是到头了。 元宇宙是什么，赵佳丽说割韭菜都是客气的，从本质上讲那就是无良炒作和坑爹。 你可以买房置地，也可以囤积物资，哪怕最终亏惨了，也还能留下点东西。 可要是花钱买代码，击鼓传花到最后连个毛都看不见，说难听点就叫断子绝孙。 赵佳丽还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能被元宇宙这种东西忽悠的人，大概率不会是摩天科技需要的用户。 有个贬义的成语叫玩物丧志，说沉迷于毫无益处的事物，会消磨掉积极进取的志气。 别管熬鹰斗狗还是什么，玩物丧志好歹还有个物呢，谁听说过收藏二进制代码的？ 倒是这个孙锦文，满脸不可一世的表情，不懂业务胡说八道都能自信心爆棚。 显然是觉得自己够专业，看不上在座众人，想在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的地位拔高。看书溂 项靕是从通钢基层一步步走起来的，入狱前虽然没有行政级别，但手里抓着的权利却不小。 可即便是这样，另外还有老爹的面子在，他也从没跟别人失过礼数。 包括那些找他办事的人也一样，除非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否则不笑不说话。 所以他最看不上这种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货色，着实愚蠢到了极点。 搞技术你就老老实实搞技术，有意见提，没意见听，整歪风邪气有个屁用。 你要真有那么牛逼，真能看得清行业走势，为啥不去互联网大厂指点江山呢。 杨安琪那么聪明的人，这回也看走眼了，估计是急于想折腾出点东西来吧。 不过既然互联网项目交给她了，连人事都没有插手，这点小事肯定还是要让她自己处理。 鉴于时代的特性，很多互联网从业者们都有鼻孔看人的习性，总觉得只有自己才是天之骄子。 作为摩镜科技的所有者，项靕愿意给她这个掌门人足够的支持，去压服手下那帮尾巴翘上天的家伙。 等赵佳丽和孙锦文的争执告一段落，项靕也不再给他们继续的机会，敲敲桌子把发言权收回来。 眼神非常明显地在两人脸上扫过：“我看再讨论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今后谁有什么好点子可以直接去找杨总。 我说一下对摩镜科技接下来的安排，先说业务命名，杨总最早提出了‘摩’这个字，我觉得很精妙，以后就尽量以这个字开头吧。 滤镜还原这部分叫‘摩镜’，翻译功能可以叫‘摩易’，社交软件可以叫‘摩讯’，其他的你们自己琢磨，基本上以此类推就好了。 然后是人手的问题，安琪你抓抓紧，也可以找胡总帮忙。下周之前必须把第一批人手都定下来，第二批人手也要在下下周之前确定。 不出意外的话，服务器和终端设备十号左右就能到港，不能因为人手耽误了安装调试进度。设备到港后，安琪伱亲自去跑一趟手续。 第三个是办公场所，摩镜科技，哦，补充一下啊，下一步互联网业务更名为摩天集团，摩镜科技就是摩天集团的子公司了。 接着说办公场所的问题，现在49楼的可用办公面积一千三百多平米，其中450平米是作为早期的服务器机房使用，还剩下大概900平米。 暂时应该是够用了，恒润会想办法尽快把49层的其他面积腾出来，保证互联网项目有足够的办公空间，也进一步保证安全性。 等过段时间业务发展起来，这个项目的员工数量也不会少，安琪你抽空找下赵总，在恒润科创大厦和裕景信息广场随便挑一片地方。 我的建议是选裕景比较好，直接选一座楼安顿下来，至少三五年之内肯定够用了。往后有更大的需求，咱们再考虑是不是自建。 行了，基本就先这样，散会吧。各项目都在筹备阶段，我也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业务上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确保工作顺利进展。” 散会是说大家，少数人还不能走。项靕有会后开小会的习惯，公司副总级别的现在也都习惯了。 一行六人来到项靕办公室，杨安琪感觉挺没脸的，刚进门就开始请罪：“项总，我有点着急了，人选上……” “有失误很正常”，项靕对这个美女助理可是报以厚望的，这点问题真不算啥：“只要还愿意做事，谁能保证不犯错。 从古到今那么多大人物，有哪个是终生永远正确的。你不过就是犯了个小迷糊，要是因为这就束手束脚，我以后还咋给你安排工作。 我既然把互联网项目交给你，就是让你自己做主的。这个叫什么来着，孙锦文是吧，你认为有价值就让他再干一段，没价值开了就是。 现在最关键是要抓紧把人手弄齐，尤其硬件维护方面的必须过关，设备安装、调试过程中他们要跟着学习，聘用合同也尽量严谨一点。” 杨安琪坐在对面确实有些感动：“谢谢项总信任，我一定认真努力，保证这次选的人没问题。” 项靕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坐下烧水泡茶：“人心难测，只要不是和公司文化不冲突，用协议约束就是了。” 斜对面的胡东娜对气氛很敏感，抬手在杨安琪背后拍了拍，把话题岔开：“项总，我听刚才您那意思，是把裕景也收下来了？” 这种事，明白情况的都能想到，项靕也没打算隐瞒，索性装个逼：“噢，那么好块地方弄得鸡飞狗跳，看着实在可以，尝试挽救一下吧。” 嘴上说着，手上也开始给大家倒茶：“对了，有个事你得安排一下，公司现在用着几辆别骂我的车？” 自家老板的性格，胡东娜也了解差不多了，上次车展的事情后她就已经有准备。 这会儿项靕问起，她也是随口就答：“现在一共是十二辆，十辆740li都分给了女性高管，还有两辆630是杨总和傅秘书的。” 十二辆，比例并不算大，换一批的损失也没多严重，可心里这个气是真的气呀。 这洋鬼子很多时候也是真的靠不住，变着花样地作死，也不知道哪天就真的死透了。 点上烟用鼻子孔喷了一口，项靕点点头：“准备一下都换了吧，换成同配置的帕纳梅拉，安琪也早该换车了，我都没想起来。” 车展上那件事真的挺恶心人，后续处理也够恶心，项靕活了三十多年愣没见过的恶心。 那个比目鱼可以说把下贱秀出了新底线，竟然主动承认是她拜托那个洋鬼子帮忙偷东西。 虽说明目张胆地在展位上偷东西已经够下作了，但他最气的却不是那个洋鬼子和别骂我。 有了超级发动机项目，彼此本来就是对立的，耍点小动作在商业上很常见。 最让人接受不了的是，怎么就会有如此下贱的人，这都已经不能叫跪舔了，直接吃屎都比她高端。 问题还是个国人，而且那天的视频已经传遍全网，比目鱼的名声臭到不能再臭，你还能把她怎么样。 那就只能找罪魁祸首，反正别骂我公司也够贱的，针对这他们做点什么完全不过分。 不开心的事情，项靕也不愿意拿来影响工作气氛，马上换了新的话题：“尚总，各项目的筹备工作进展到哪一步了，地皮都敲定了吗？” 臭流氓贼心大胆子小，刚才还撩骚自己呢，现在就改了喊“尚总”，尚静好想给他甩个大白眼过去。 可这场合是真不行，有机会再收拾他吧：“从上月18号筹备组正式成立，到现在总计两周时间，进度还算不慢。 相关备案和审批工作，已经完成一半以上，剩余的部分再有半个月基本都能确定。专运线的事情，通钢也安排了人过来，我们建了一个五人小组专门负责。 地皮方面基本都挺顺利，第一、第二联合钢铁的选址放到了一起，在通湖区和古山县的交界处，各有三万一千五百亩和三万两千两百亩。 第一联合机械的地皮选在了龙家寨，批下来六千亩，还有六千亩备用，按照我们开展业务的计划，应该能发展到第四期，再后面就得有新厂区了。 这里边有一个相关消息，申汽集团和长城也提出了在通阳建厂的计划，地址很可能选在第一联和机械南边的新岗村。 第二联合机械的地皮在机场南面，有一万三千五百亩，和机场之间就是两条总装线一万八千亩的用地…… 现在唯一还没确切消息的，就是红花科技的用地了。我们申请的面积是两万两千亩，峤县方面好像有些反对意见，目前正在跟进。 还有就是你上回说的那个工业历史博物馆，省里表示很有兴趣，如果可以保证展品的积极意义和丰富性，其他手续都不是问题。” 总体还算不错，项靕也挺满意，不过红花科技的事情还是让人郁闷：“这个峤县到底怎么回事，就这个效率还搞什么发展啊。 主动找到省里要项目的是他们，现在有项目了他们又开始扯皮。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不行换地方吧，前期不痛快，到后面麻烦更多。” 峤县是淇城下辖的地区，当年从陵阳划出来成为淇城的一部分，属于通、陵、昭、乐四地的心病之一。 项靕本来并不愿意在峤县安置业务，可当地领导专门托关系找到了省里，又是承诺给政策，又是保证各种支持。 后来考虑到峤县临着通江，滨江路用不了两年就能通过去，至少能占个交通便利，又有省里的面子，勉强也就同意了。 但是现在看来，乔城根本就没有做好准备。连批个用地都这么难缠，将来等项目开工了，还指不定又出什么幺蛾子呢。 给出换地方的意见后，其他就没什么太重要的了，几个人闲聊着边喝茶边讨论对互联网项目的问题。 杨安琪对大家的建议很重视，每一条都会认真记录下来，说回去之后总结一套可行的方案，然后再拿出来过一遍。 其实也是项靕比较着急，他拿到图片消色器这才几天，再专业的人才也不可能几天内就拿出切实可行的主意。 杨安琪第一时间就参考其他网络公司过往操作的得失，拿出了从高校和高科技企业层面开局，然后通过主攻高端用户和高知群体稳定发展等等的一系列计划。已经是很不错了。 而且不管你是什么类型的互联网项目，都需要在运营和发展中不断改进方向，早期计划越丰富，到后面可能就问题越多。 不过项靕也有一点好，那就是很舍得放权，也很愿意相信手下的人，所以求竭科技高管层的气氛一直都相当不错。 大家聊起工作来完全不用顾忌得罪老板，或者会造成什么不和睦的情况，往往都愿意把最真实的想法拿出来，可以说是难能可贵的。 聊了一个多钟头，眼看就要中午了，众人这才纷纷散了，项靕也带着乔玫去谈正经事，是真的有正经事要谈。 小秘书因为正在休探亲假，干脆选择眼不见心不烦，约了同样在修探亲假的贝珍妮和小毛妹去吃午饭。 项靕中午约的是乔玫、赵婧、唐娇、姚钰明，这四个人都是有正经事要交代，打牌算是正事之后的调剂。 午饭就在千禧城顶复吃，最先安排的是半拉大姨子：“车展上的事情你们都知道，我是真被恶心的够呛，不给点回报太说不过去。 钰明你完后跟大家联系一下，把那些改装的亚琛-施耐泽收回来，还没发的也都全部封存了，过段时间给你们换其他车。 另外你和娇娇的配车也是别骂我，就先不要开了，过几天有一批新车回来，到时候统一给你们换，再帮我把专卖店那几辆也弄回来封存。 还有就是关于鼎爵开业之后的经营，原来咱们不是定好了不接受鬼国品牌吗，现在把别骂我也给算上，绝对不做这部分生意……” 上午开会时候让公司换车，还只是点小意思，让鼎爵名车会所不做别骂我的生意才是项靕的大招。 鼎爵名车会所是什么概念，只要开业绝对成为豪车服务行业的天花板存在，而且必然成为一个超级大热点。 在这样的买卖里，别骂我被拒绝了，后果可想而知。起码在通阳这一亩三分地，这个牌子会逐渐被大量豪车消费者排斥。 富人消费是什么思路呢，不怕你多贵，就怕你没有。看着别人都能进顶级会所，自己却因为开个别骂我被排挤在外，谁受得了。 那要怎么办，跟鼎爵作对，专门也弄一个类似的会所，聚集包括别骂我车主在内的有钱人吗？ 想都别想，项靕是有系统支持的，所以才能用勋章兑换全系列豪车品牌的销售和售后服务授权，换了随便是谁都做不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抛弃别骂我，换一辆其他品牌的车子，这个操作别说是和硬刚鼎爵相比，简单开个豪华会所也得投资千把万呢。 而且项靕的计划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等到第一家鼎爵运营稳定后，他还要在其他城市陆续开设分支机构。 所有业务里全部排斥别骂我，想混豪车圈子就把那倒霉牌子扔了，否则就只能看着别人呼朋唤友好不快活。 别骂我是外国企业，项靕现阶段还没有那个能力制裁和折腾，但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整整你还是很轻松的。 第441章 ——被震晕的设计师 其实项靕自己也很清楚，这种做法对别骂我最多也就是恶心一把。 别说伤筋动骨了，能伤到皮毛都要算奇效，毕竟那么多市场量级呢。 而且现在的豪车品牌已经不再死吃高端用户了，中端用户才是最茁壮的韭菜。 另外实话实讲，华夏市场太大了，消费者中还是有大量无所谓群体存在。 就说阿妹爱啃的钩子品牌吧，人家自己都正面表态不友好了，照样有人去买。 反对、抵制的大有人在，可一个打折活动拿出来，马上就能排起长队。 和鬼国都已经世世代代不可调和的国仇家恨了，吹捧鬼国品牌的不还是大有人在。 鬼国确实有高端技术，这个谁也不会否认，但绝对达不到吹捧的那么神乎其神。 如果说鬼子还有点东西的话，那再换一个，棒子有什么技术，偷别人祖宗吗？ 就这么垃圾恶心的一个国家，炮架子都搭到你家门口了，韭菜们还是蹭蹭朝着人家镰刀长。 所以项靕从来不觉得，自己这点小手段就能有多大效果，关键还是看以后。 刚拿到发动机技术的时候，他的想法是以“不给鬼子和棒子品牌供货”为底线。 到了现在，底线也该提一提了，和对鼎爵的要求一样，别骂我也要排除在客户之外。 完全采用清洁能源的产品，自己是没办法顾及的，但是在混动这一块绝对手拿把攥。 无需向外供货之前，就是坚决不给国内的别骂我合资品牌供货。 如果真到了必须要向外供货的那天，那就是拒绝所有的鬼子、棒子品牌，以及别骂我。 系统给出的技术，不用怀疑肯定是跨时代的，至少短时间内这个世界不可能有。 所以也就不用担心，这三家联合起来能搞出什么花样，降维打击之下想屁吃呢。 至于说纯电和其他清洁能源，直接呵呵就对了，看全世界有多少竞争者也不难猜出结局。 不过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狗系统那个神通广大的模样，说不准啥时候就会抽风。 要是能给个纯电的技术，或者其他清洁能源的技术，那才是正经好玩了。 项靕脑子里开着小差，顺便听姚钰明说装修工地的事情，再有差不多半个月左右就能竣工。 她现在比较着急，光是装修就花了几千万进去，业务可还连影子都没看到呢，做梦都在愁这个事。 今天项靕主动提起，她也正好顺着机会问一下：“项靕，你到底是怎么计划的，我看着那么多钱投进去却没产出，心里真的很慌。” “有什么好慌的”，老流氓有系统托底，当然是老神在在：“该干什么放心干，时间到了一切都会有的，你还是做好思想准备，别给惊吓到吧。” 关于豪车会所的经营项目，之前跟姚钰明也说过一些，但都只是当时的一些设想。 包括到了现在，项靕自己都不敢确定会是个什么成色，总之不可能有比这个更牛逼的就是了。 系统服务他不能轻易随便兑换，只知道那是一个价值两枚光荣勋章的服务包。 从系统开放勋章兑换功能以来，他兑换过三次光荣勋章，大致还是能有个揣摩的。 第一次是回报宋玉方和他的小伙伴，现在那几家乔城钢铁企业都快疯了。 原材料买不到，大把的工人又得养活，想卖掉厂子都没人敢接手，就怕把自己也糊进去。 这么大的手笔，牵扯上了几大铁矿石供应商，国际市场都受到影响，耗费的财力不言自明。 第二次是兑换了六组保镖，这个有相对准确的数字可以代入，计算结果就很直观。 一个保镖的制造成本大概是五亿美元左右，再加上房产、工作车和其他设备，以及保镖的后续花销等等，一组保镖的费用大约在十七到二十亿美元之间。 就按最低的数字作为参考，两枚光荣勋章至少是价值三十四亿美元。 这个数字怎么说呢，即便别骂我的股价有些虚高，也足够拿下三十分之一了。 用三十分之一个别骂我，弄一家汽车后市场的业务，哪怕还不知道这里边都包含了什么，也能想象到其中的变态之处。 所以项靕才敢在心里放下狠话，单靠鼎爵就足以恶心到别骂我，小小出一口恶气。 至于将来的事情，就等着将来再说，超级发动机没有批量生产前，打击这个制裁那个都是扯淡。 该安排姚钰明的都安排好，接下来要安排赵婧的事就相对简单，只是可能比较费时间。 找一个能保证隐私的，可以长期存放大量汽车的场所，汽贸城总归不是最佳选择。 然后就是唐娇，小黑妞儿在美术和设计方面挺有天赋，项靕又不认识其他的业内高手，所以只能找她。 互联网项目眼看就要上马，美工方面的需求量也挺大，项靕想让她临时负责一段时间。 对于自己的专业能有用武之地，唐娇也很开心，当下就开始了解情况：“项哥，你能简单说下这个app的情况和要求吗？” 反正也是边吃边聊，也不赶时间，项靕就摘选一些概要给她说明：“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是一个很多app功能的集合体，后续很有可能还会不断增加功能……” 唐娇听得很认真，但说实话项靕讲的大多数内容于她来说都没用，美工设计和产品设计区别还是很大的。 耐心听他说完，小黑妞儿掰着手指头盘面算了一会儿，脑子里已经有个大致的构思了。 再稍微清理一下思路，给出了最基本的框架：“按照项哥你说的内容，这个app的一大特点就是有标准的限定规则。 这一点是需要突出体现的，也是要从始至终都贯穿的，所以在设计界面的时候，就可以进行适当引导，比如说全部使用有突出视效的正方或矩形功能分区……” 专业的果然就是不一样，只是听了简单的介绍，就已经能给出相应的建议和设定。 小黑妹能有这个表现，项靕可以说是相当欣慰，当初收购她那个小破公司终于体现出价值了。 其实项靕不知道，唐娇也没有专门显摆过，她最优秀的地方还不是广告设计，而是摄影和视觉传达设计。 只是为人太过善良和软弱，才被同学们忽悠着做了广告公司，否则她现在可能会是一名摄影师。 不过也幸亏她做了广告公司，了不得就是苦点累点，还不至于被文艺界的各种歪风邪气给腐蚀掉。 唐娇能够抓住要领，必须是值得高兴的。老流氓连干三杯，抱起小黑妹菜鸡似的啄了好一气。 需要唐娇做的事交待清楚，剩下的就是乔大妞儿了，项靕的意思是想让她弄一个代理记账的会计公司。 现在项靕手里的主要业务都在求竭科技挂着，但外面也有万和、恒润、裕景这几块商务地产，还有其丽、妙阁这些由女人们打理的业务。 而再接下来，餐饮业务、体育业务、持股通钢、豪车会所、博物馆等等业务都会相继展开。 项靕没有设计税务的念头，也不担心女人们会算计自己，但财务这件事肯定抓得越紧越好。 有多少企业出问题，都是吃了财务上的亏。女人们再是用心，到了非专业的领域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那么与其弄个专业的团队负责查账，为什么不能把财务人员统一管理起来，彻底解决这个烦恼呢。 不过他这个想法被乔大妞儿否掉了，单纯对财务工作来说肯定是更好管理，但其他方面就完全弊大于利。 且不说时间久了这些财务人员会浑身娇气，生出手持尚方宝剑的错觉；对于企业经营的效率，也是会严重拖后腿的。 乔大妞对项靕可以各种容忍，但他正经有错误了也不会视而不见：“我知道伱是因为裕景的事情心里腻歪，想一劳永逸解决问题。 的确，你先后接收万和、恒润、裕景都不是很顺利，但这种问题是几乎每一笔并购案中都会遇到的，你见过哪家公司把财务单独管理的？ 只要你还做生意，只要你今后还有有收购、并购，这种现象就会永远存在，除非你能让人类的贪婪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干净。 你在财务管理上得到的便利，和你通过这种便利掌控企业的做法，也会造成你在企业管理中的壁垒和盲区，而且会越来越大。 为了避免税务部门之外的其他机构接触具体财务数据，我可以弄一个会计团队，专门负责审计这些企业的账目，但管理会计肯定不行。” 仔细琢磨，乔大妞儿说的还真对。查账已经是最好的办法，统一管理财务确实有点显得无能了。 项靕刚开始做买卖半年左右，本来就还是半个生瓜蛋子呢，好在他善于听取身边人的建议，倒不至于出什么大错。 四桩事全部解决，午饭也已经吃完，那就开一局牌舒缓下紧张的情绪吧，连续好几个小时谈工作真挺累的。 周末刚休息完，上班来开了一上午的会，中午又简单聊了点工作，竟然好意思感觉到累。 能有这种臭不要脸的心理，也就只有老流氓项靕了，日常鬼混就没见他喊过累。 其他甭管什么企业的老板，有他一半的轻松都得烧高香感谢祖坟冒青烟，感谢老天开眼。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怀揣系统的人就是有资格这么矫情，有资格这么臭不要脸。 送走了都要去忙工作的四个妞儿，很快又动身前往鸣翠园，丽雅、孟馨、关雨佳、卫雨乔是下午局。 中午折腾完轮到下午，下午折腾完还有晚上，隔天起来又是好一阵折腾，就这么连着荒唐了两天。 三号下午六点多，从唐娇屋里出来，这回就真顾不上折腾了，得接待申城来的客人。 尹慧，就是那个赶工制作了蝴蝶造型奖杯的着名设计师，被项靕专门请到了通阳。 前些天答应女人们把祖母绿制作项链，还有老娘承诺过儿媳妇们的戒指，都是不能拖时间的。 项靕在珠宝设计行业没有路子，阳州本地也没有像样的设计师，最后还是拜托了罗蕊。 尹慧一听是那位赶工制作奖杯的大佬，而且这回还是相当有品质的宝石，马上就答应来看看。 晚餐在饭店见了面，尹慧看到项靕是空着手来的，多少有点失望。 她就想知道这位大佬能拿出什么级别的宝石，晚饭吃牛排还是牛肉面都没所谓。 可来都已经来了，也不差这么一顿饭的工夫，兴许人家的宝石不方便带到酒店来呢。 初次见面，项靕也是远远地就在打量这位设计师，还习惯性地调出了盐分测试仪。 含沙海盐肉色，新鲜度81，保证健康，这是一组很奇怪也很少见的数据。 类似的数据，项靕只在田英芳身上看到过，复合碘盐碧蓝色，新鲜度82，保证健康。 因为要安排酒店和机票，项靕从保镖那儿能看到尹慧的年龄，已经是41岁了。 超过四十岁，从事的还是艺术相关行业，有过六个男人倒是可以理解。 再看看这女人的硬件，身高估计在165左右，颜和身材都能有9，那就更不奇怪了。 当然这只是习惯性的测试和内心评价，项靕并没打算跟这位美女设计师发生点什么意思。 搞艺术的人，说实话从思想到身体都比较浪漫，而且人家一看就是有主儿的，不合适。 晚饭就是纯闲聊，大多数时间是项靕听尹慧讲一些设计圈和珠宝行业的故事。 吃饱喝足，项靕邀请尹慧一起去看货，本来就没怎么喝酒的尹慧瞬间更精神了。 二十多分钟后到达开云紫闰府，第一次嘉保拍卖的人来看金刚像也是在这屋里。 到楼上进家，尹慧看到客厅茶几上摆着五只黑色的密码箱，心跳突然就快了几分。 装在这么大的密码箱里，而且是一次五只箱子，宝石的级别绝对不可能低了。 项靕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更想看看打开箱子后会变成什么样，伸手引向客厅：“尹小姐，请进！” “哦，好的！”尹慧回过神应了一声，也为自己的表现不满：“对不起，项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说着来到客厅沙发坐下，接过保镖佩妮递来的最上面第一只箱子，又把自己的工具也拿出来。 “砰”，拉动压锁打开箱子，尹慧的眼睛都快痉挛了，心里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么大的祖母绿，应该有差不多二十克拉吧，看样子还是木佐绿的，更要命的是竟然有这么多。 一排六颗，五排就是三十颗，一下拿出三十颗这个级别的祖母绿，这位项先生想干啥？ 不过这不是自己该问的，尹慧用拇指和中指悄悄在食指上挤着掐了一下，让自己的精神集中起来。 带好手套，架起便携的小灯，手持放大镜，拿起一颗祖母绿仔细观察：“嘶……，竟然是无油的。” 端详片刻后，又挨个儿把其他的也一一检查过后，彻底没法淡定了：“项先生，你这……，实话实说，真的很让人意外。” 项靕很能理解她的表现，就是换了国际上最顶级的设计师，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自己如果不是早就被系统砸晕，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顶级宝石，估计还不如尹慧这么稳定呢。 “这些祖母绿，我想全部做成项链吊坠。”温和地笑了笑，示意佩妮把另一只箱子给她：“这只箱子里的是钻石，做戒指。” 好定西放在后面，这是正常规律，尹慧已经做好了再次惊讶的准备，结果又是惊讶之外的惊讶。 还是三十颗，同样应该在二十克拉左右，全部d色，无暇，也只有这样的钻石才衬得起祖母绿切割。 两样都是三十颗，难不成这位项先生有这么多女人吗，或者说他的生意需要很多人支持？ 不过还是一样，这种问题属于人家的隐私，自己只负责赞叹就对了：“项先生，不得不承认，您今天真让我开眼了，您这是打劫了戴比尔斯吗？” “呵呵，那倒不至于。”项靕应和着笑了一声，示意佩妮继续：“打劫钻石公司没必要，我这儿的东西不见得比他们差。 这只箱子里是一组彩色蓝宝石，拢共有十八颗，分为九种颜色，我想做一条项链，作为我女儿十八岁的生日礼物。” 彩色蓝宝石，如果品质够好的话，确实应该放在钻石的后面，不过这重量上估计就…… “估计错了！”随着箱子被打开，尹慧停下了自己的猜测，跟之前的钻石一样都那么大个儿。 从黄色到橙黄，从粉色到粉紫，还有紫色、橙色、棕色的，粉橙色是顶级的帕帕拉恰，绿色的堪比祖母绿，该不会这段时间都是在做梦吧。 咬了咬舌头，再次确定自己是清醒的，尹慧又开始羡慕起来，这位项先生对他女儿是真好啊。 跌破底价都得上亿，一个女孩子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就已经收到这个级别的项链，我怎么感觉就好酸呢。 人家说的还真不是假话，就算抢了宝石供应商的仓库，也不一定能凑足这么多的顶级货。 再打开项靕说“庆祝女儿大学开学做一条项链”，装着红宝石的箱子，尹慧整个人都快麻了。 你大爷，全是鸽血红，还是那么大，居然有十五颗之多，看细节应该确定是抹谷货无疑，而且纯净无暇。 这条项链做出来值多少钱呢，好像没办法估算了啊，反正这辈子拼死拼活都不一定买得起一颗。 尹慧已经放弃了，她不想再去猜最后那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眼前这些红宝石已经足够她疯狂。 小心翼翼地一颗一颗看过，动作轻柔到就像稍微用力大点，都会把眼前的肥皂泡碰破了似的。 即便再不愿意去猜，当最后一只箱子交到自己手里，尹慧还是壮着胆子随便想了一种宝石的名称。 然而等她打开箱子，整个人都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连说话都不利索了：“呵呵，咯咯咯……，这简直就是在做梦……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好事，连那些顶级的大师都遇不上，我这么年轻凭啥落到我头上，感觉好像今天喝醉了啊……” 第442章 ——阳州医药有枝花 尹慧就像癔症了似的，看着眼前箱子里的三排钻石，嘴里各种胡说八道。 项靕没有打断，也不准备提醒，就在旁边看着，等她发完“疯”再接着说别的。 约莫能有十来分钟过去，尹慧的情况才渐渐缓了下来，但眼睛还是直勾勾的。 “啊，好疼……”，这次不是悄悄动手了，直接一把掐在自己大腿嫩肉上，酸爽。 又是两分钟过去，尹慧终于完全清醒：“抱歉，项先生，我已经被惊讶到无以复加了。” 这时候，项靕才开始烧水泡茶：“正常，普通人见了这些东西尚且瞠目结舌，尹小姐是专业人士，自然更明白珍贵程度。” 项靕说珍贵，的确是够珍贵，但在尹慧看来就是轻描淡写了。 她作为业内人士，着名的珠宝设计师，对这些大自然赐予的珍宝是有敬畏之心的。 不过她也清楚，自己和项靕站的角度不同，眼光和看法有差异很正常。 你自己愿意顶礼膜拜的东西，在别人看来也许就是一文不值，大家求同存异就好。 而且就算完全站在利益的角度考虑，也不能因为一点小问题就得罪了这种大佬。 设计师想要出名，就得靠这些有钱人的业务，你空画一万张图却没实物作品，谁敢用你。 项靕今天能拿出这么多好玩意儿，以后肯定还会再有，是必须讨好的对象。 他得到了满意的珠宝和作品，自己有了施展才华的机会，各取所需才是好的合作。 这样一个很清醒的设计师，说话又怎么会让人讨厌：“项先生太谦虚了，这这个级别的珠宝岂止是珍贵，简直价值连城，世间罕有。 我入行快二十年，见过、听过的也不算少。但是就我现在看到的这些，说是闻所未闻也一点都不夸张了。 已知的深彩和艳彩级钻石中，最大的橙钻是14.82克拉，红钻是5.11克拉，蓝绿钻石5.51克拉，紫钻连超过2克拉的都很少。 您这些钻石都在二十克拉左右，而且全部是艳彩级的。恕我直言，如果不是之前有过合作，知道您的实力，我都会以为遇到的是骗子。 虽然绿钻有41克拉的德累斯顿，黄钻和蓝钻更有不少比您这些大的，但无论亮度还是饱和度，您这些钻石都在最顶级。 实话实说，以我在业界的地位，接您这样的活真有点不够资格，传出去一定会被所有的同行羡慕嫉妒恨，当然压力也很大。 来之前我还在想，如果您的原料太贵重，该用什么方法才能安全带回去。但是现在，您就是拿枪逼着我，我也不敢带着这些东西走。 去年有颗1.71克拉的红钻拍卖，各方面数据都要比您的差很多，成交价也超过了三百万美元，您这可几乎都是无价之宝。 您看这样好不好，酒店我也不住了，您就给我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安排几个人陪着我，让我仔细观察、琢磨几天。 到时候我带照片和视频资料走，等到完成设计工作后，再带着人来通阳，还是您安排人陪着我们，直到拿出成品为止。” 这可不是尹慧太小心，给谁都不敢带着如此昂贵的东西走，哪怕主家给安排保镖都不行。 祖母绿或者无色钻石都还好，哪怕彩色蓝宝石和鸽血红宝石也没那么恐怖，但这些彩钻就让人害怕了。 去年拍卖的“玫瑰之魂”紫粉色钻石，才只有14.83克拉，成交价就高达两千多万美元。 项靕手里的这些钻石，不但个头更大，品质更是顶级，而且稀有度远超玫瑰之魂。 按照以往的成交记录来算，仅仅这里的一颗橙钻，价值就能达到上亿美元。 而项靕拿出来的可不只是一颗，彩虹七色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各样都有三颗。 黄钻的价格相对低，但也是无色钻石的好几倍，更别说其他六种颜色都是天价。 笼统计算，二十一颗彩色钻石的价值最少是十几亿美元，根本就要命。 别说自己一个开工作室的设计师，出了问题连那些比较有实力的珠宝商都赔不起。 所以尹慧不用项靕说就自己主动提出来，多多少少勉强算是点诚意。 这都是应有之义，项靕也不可能让谁带着这么多顶级珠宝离开。 把倒好的茶递给尹慧一盏：“这些都好说，东西你随便看，不嫌弃的话就住这套房。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尹小姐有没有点设计的思路？” 思路当然有，而且是太有了，经历了眼前这么强烈的刺激，尹慧的灵感几乎能赶上溃堤大坝。 喝掉盏中的茶水，开始侃侃而谈：“那我就说说基本的方向吧，首先是最简单的戒指，这个其实也不需要太多的设计。 因为钻石够大，已经远远超过5克拉的鸽子蛋起步线，而且净度、色度、切工都在最顶级，完全可以做单颗镶嵌。 不过考虑到戒托部分的空间，在两侧加一些不抢眼的点缀会更好。我建议使用碎粉钻或者比较薄的黄钻，成本上的相差也可以忽略不计。” 虽然觉得不太现实，尹慧还是怀疑项靕又很多女人，所以不着痕迹地给出了最稳妥的方案。 对这些说话技巧项靕倒是不在乎，可能够相对统一却是再好不过：“行，就照这个思路来，最后用激光刻字区分一下。” 确定石锤了，这家伙很可能真有那么多女人，三十个他忙得过来吗？ 这种级别的钻石，一颗就得两千万左右，好色确实可以让人的资产大幅缩水。 不过又怎样呢，只有这种舍得花钱的富豪够多，珠宝行业才能有长盛不衰的基础。 暗暗感叹一句世道，接下来对同等数量的祖母绿，尹慧就开始动心思了。 把箱子重新拿回来，取出一颗仔细端详着：“木佐绿是最顶级的颜色，个头也不算小，可想要做吊坠还得加点东西。 如果只是用碎钻包裹，容易显得太单薄。在顶部加上镶嵌的蝴蝶结或小动物造型，又或者在底部加流苏造型，项先生觉得怎么样？” 项靕大胆想象了一下，感觉应该挺像那么回事：“想来应该是不错，尹小姐可以先画几幅草图出来，我看看大致的样子。” 当主家表示出感兴趣的时候，设计的方向至少是没问题了，就看后面的细节怎么样。 尹慧再次对项靕表达了无声的感谢，今天这些顶级宝石给她带来的刺激，足够两年使用还多。 真正考验设计师水平的，是后面三条项链。既要与众不同，还不能太花哨，这才是父爱的真谛。 祖母绿放回去，换上装着红宝石那只箱子：“项先生要用红宝石项链作为女儿大学开学的礼物，应该是希望她学业红红火火。 那我觉得应该顺着这个寓意展开，就用向阳花加一串红的造型最好。只不过十五颗不太够加吊坠，看起来会很松散……” 项靕及时打断尹慧的话：“不够没关系，同等大小的鸽血红我还有，但不是抹谷出的，略小一点的抹谷鸡血红也能凑出几颗来。” 美女设计师只觉得当头上天雷阵阵，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直接就应上了，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但这时候工作当先，肯定要以作品设计为主：“既然有抹谷的，当然是用抹谷的最好，不知道比这个小多少呢？” 项靕是真的不想装逼，可事情涉及到闺女，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再说自己本来就是有啊。 开口也不犹豫：“抹谷鸡血红的话，还能有个十来颗吧。现在这些都是标准20.21克拉的，剩下的也都一样大小，差不多19.5克拉。” 尹慧再一次彻底无语，弄得就像做科学实验，20多一点和19.5克拉之间区别很大吗。 可随即又想到，人家能拿出15颗同等大小的来，就说明在这方面有讲究，还真不能多怪。 好不容易有个出手极阔绰的大佬，能让自己敞开了用料，这种机会真的梦里都罕见。 尹慧也就不客气了：“那就再加七颗吧，十五颗大的分别做向阳花造型，七颗小的设计成一串红造型做吊坠部分。 吊坠的搭配用小颗粒红宝石没问题，但是向阳花的部分到底用无色碎钻还是黄钻，我还拿不好主意，项先生得再等等。 彩色蓝宝石的这条，我想放弃传统吊坠部分，用一个交叉的设计，象征着十八岁之后的广阔世界和无限可能。 这对孩子来说，也是一个很美好的寓意和祝福。如果再能有几颗无色的就更好了，放在交叉的部分，可以视作光明和纯净。” “同样大小的五颗够吗？”项靕再次给出了支持，他自己并不重视透明蓝宝石，哪知道设计师还提出来了。 而且十八岁生日嘛，就要用十八颗宝石作为对称，再多了或者再少了都不那么应景。 但是设计师的思路跟其他普通人不一样，人家的工作就是挖掘常人想不到的那部分。 所以，十八颗有颜色的代表过去的十八年，再加几颗透明的象征未来，的确有点意思。 尹慧的小感慨又一次被追着打破，也顾不上惊讶了，连连点头：“够了，足够了，再多了反而不简洁。” 得吧，这位是正经大佬。手里还有多少存货猜不出，但他一个人拥有的就超过珠宝商库房却是绝对了。 这时候尹慧又一次展开了对项靕闺女的羡慕，不是她自己想要酸，实在是忍都忍不住。 只是高考后的夏天，就收到价值几十亿美元的珠宝，作为大佬的女儿果然就只剩下幸福了。 不过最后这条项链，她就真不好意思再说加点什么了：“最后这21颗钻石，项先生很显然是要做彩虹设计，我就顺着您思路来吧。 您给的钻石已经包括了赤橙黄绿青蓝紫，数量也足够多，所以完全可以做纵向连接排列，只在上下缘进行少量细微点缀就好。 另外我觉得可以再加一些元素，从项链的下边缘延伸出来八至十厘米的流苏设计，每一颗钻石对应三条作为衬托。 这部分可以用50分左右的小颗粒钻石，就像国王的臣民，又或者为月亮组成背景的星空，更加彰显项链主体的色彩。” 说完后想了想，目前大致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些构思了，其他的都要在具体设计的过程中发现并修改。 但是有一句话还得补充：“项先生，很感谢您能把这么贵重的珠宝交给我来设计和制作，这对于我来说是莫大的荣幸。 作为对您如此信任的感谢，最后这条彩虹项链我免费给您设计，其他的设计费我也只收一半，不过工费就不能免了。 我没有要忽悠您或者担心弄不好提前规避的意思，就是很认真的感谢，也希望您今后再有这类的活儿，咱们还能保持合作。” 这种套近乎的方式，项靕本能地就想拒绝，咱是差你那点设计费的人吗，到最后落下人情才是大头。 可随即又想到，今后这种事肯定不会少了，养活一个设计师好像也挺有必要的。 但费用方面肯定不能这么算：“彩虹的这条，伱不收设计费我领你情，其他的就没必要了，该多少就是多少。 以后的事情都好说，我这人很懒，只要你的设计让人满意，能有个长期合作的对象那是再好不过的。” 钱要给到位，绝不能偏了差了。彩虹项链的设计费就当她打折，其他的足额给够，不能为了这点钱埋隐患。 珠宝首饰的事情算是暂时定下来了，又跟尹慧聊了一阵儿，项靕就准备离开。 留下两个保镖跟着尹慧，这是必须要走的程序，万一有点什么闪失的对谁都不好。 十点半赶到绿洲花园，卫雨乔和孟妞妞正看电视打发时间呢，洗漱一番开始筹备牌局。 到凌晨躺下睡觉的时候，今天已经收获了两枚纪念章，还余着两个基数。 隔天起来又是奔波操劳，上午收养组的六个妞儿，中午培养组的四个，刚刚好又能收获一枚纪念章。 下午三点出头，带着保镖离开千禧城，今天要去阳州医药集团看看。 作为求竭科技的合作方，阳州医药集团是最早选出合作项目领导班子的。 阳州医药集团旗下通江制药现任副总陈旭军，将会调任红水医药总经理。 项靕还没怎么和阳州医药打过交道，他得亲自去见面看看这个人。 两边距离不算远，都在通江西岸，路上堵点走高架二十分钟也到了。 阳州医药管理层来得还挺齐，从董事长、副董到总经理，再到下面的中层干部，以及通江制药的两个老总都在。 见面后，项靕和众人一一握手寒暄，有了共同的利益，大家态度都很不错。 尤其被称作是阳州医药一枝花的总经理李红娟，热情得都有点过度了。 要不是项靕提前就看过所有合作企业中高层的人事资料，知道她是实打实靠着能力走到今天的。 就李红娟这个热乎劲儿，他都该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要耍什么花样，或者有什么目的了。 不过要说耍花样也的确有，阳州医药上下全体都准备耍花样，和项靕这条大粗腿绑紧。 简单寒暄后，一行人上楼进了会议室，应该是提前有过了解，茶水瓜果准备并不丰盛。 李红娟坐在项靕右手边陪着，态度还是那么热乎，项靕也拿出七分精力应付。 李红娟的确很漂亮，年近五旬的人还跟四十出头似的，既美艳又干练。 可毕竟是有家庭的中年妇女，就算能不在乎年龄差距，也早已经过了嗑药年龄的上限。 反观不远处占据了项靕三分注意力的女孩，可就大不一样了，看起来最多也就二十三四。 目测身高在170以上，仓库应该也在e级，颜和身材都能有9.5，很符合老流氓审美。 调出盐分测试仪看看数据——粉红矿盐，新鲜度96，绝对健康。 妥了，什么阳州医药一枝花，已经不是自己的菜，这朵新开的鲜嫩牡丹才值得动心思。 第443章 ——奇怪的呼吸法 说这个妞儿是牡丹，真的一点都不过分，又是一朵标准的富贵花。 朱唇黛眉，粉面杏眼，既含嫣韵婉转，又有雍容端庄，总之就是明艳动人。 用直白点的话来说，古人有簪花的习俗，但现在大多数人簪花都会给人怪异的感觉。 如果给她头顶插一朵牡丹花作为装饰，不但不会让人觉得怪，反而还更能衬托她的姿色， 说她是鲜嫩的牡丹，则是因为她还没有彻底长开，或者说没到盛开的时候。 一朵好花，必须经过细心的呵护，耐心的培育，精心的照顾，才能呈现最完美的状态。 而这个妞儿现在的状态，只是展现出了她先天携带的美，完全没有经历过后天干预。 常说的暴殄天物，不外如是。就像被丢在了石砾堆中的无暇美玉，无人雕琢、开发。 所以单凭她的先天之美，仅仅能有9.5分，经过雕琢之后才能绽放迷人的光芒。 只有过一个男人，新鲜度还是96，根据她的年龄来分析，应该是大学时候的经历了。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对于如何照顾一朵鲜花成长，没有经验积累的真就只能叫辣手摧花。 尤其培育这种娇艳的牡丹，财力、实力、体力、精力、魅力缺一不可，否则效果必差。 幸亏是在这个时候发现了，还来得及做些挽救措施，把之前的所有消耗补充起来。 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等她结婚生子，或者再经历几段只知采蜜不懂施肥的关系。 那时候充其量也就配当个庸脂俗粉，再严重点甚至就是枯败和凋谢的结局。 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很多女人明明特别漂亮，却总让人看着不舒服，原因就在于此。 有个形容词叫“黄脸婆”，说的就是那些被生活所拖累，又得不到应有养分的女人。 这种现象可不只是因为没钱保养，荆钗布裙却气质出众的美女不多，但也绝不是没有。 培育鲜花确实需要财力，但稍差点也可以通过其他方面弥补，时间、人力都能作为置换。 东坡兄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可见才华、学识能为美人增色的说法，是自古就有的。 一个女人再漂亮，身材再好，没有后天的培育也断不可能把她的美长期保存。 本来就得不到气质成长所需的养分，还要为了各种琐事而劳心费力，只会走向凋零。 不过这还算好的，最可怕的是美艳而无法单纯，那可就真要老命了。 讲个血淋淋的事实，做外卖生意的女人一定是越来越丑，私生活混乱的也不差太多。 蓝大美女有句话说的得很对，美妙的感情一定是被来自灵魂的感应所吸引。 这种感应会促成彼此从身体到精神的融合，对人体是有很大益处的。 可谁见过有几个外卖骑手对下单客户有感情的，包括那些私生活混乱的也少有例外。 另外男女之间的先天差异也注定了，各自在人生战场上要扮演不同的角色。 如果细心观察你就会发现，在畸情中作为t的那一方，相貌、身材往往会变得扭曲。 书归正题。项靕愿意做个好花匠，看到这种可能长歪的小花，怎么可以置之不理。 所以当小牡丹发资料到他面前的时候，动作就有些大，袖扣不小心勾住了茶杯。 没错，就是打翻了茶杯，泼水可不是女人特有的专利，男人用对了一样好使。 老流氓还是第一回玩这个套路，熟练程度稍微差了点，但效果肯定是没问题的。 “呀……”，茶杯落地，小牡丹发出一声惊呼，快速往后退开，只有少量茶水溅起来灌进了鞋里。 “对不起，对不起！”老流氓满脸的“愧疚”神色：“是我不小心，快看看烫伤没有。” 这个意外吸引了所有人关注，小牡丹还算镇定：“没关系，感觉不到太烫，我换双鞋就好了。” 上班还有备用的鞋，看来工作态度很认真啊，是个不错的优点，更让人喜欢了。 老流氓心中越发满意，面上还是保持着风度：“那可不行，烫伤是很麻烦的。这样吧，我的保镖里有懂急救的，让她们帮着检查一下。” 说完又看看小牡丹的鞋和裤子：“鞋着了水肯定不好穿了，还有这裤子也脏了，我的责任我承担，待会儿开完会咱们看怎么赔偿。” “不用的，项总，我的鞋也没多值钱。”小牡丹哪能要他的赔偿，旁边阳州医药的高管们也是一个口径。 李红娟就愁和项靕拉不进关系呢，当然表现得更积极：“项总太客气了，小郑因为工作造成的损失，肯定是公司补偿。 那什么，小郑回头找李主任，让他给你批个条子，买两身套装和皮鞋，买质量好的那种，别怕花钱。” “诶，一码归一码，不能让别人为我的过错买单。”这种善意老流氓肯定不接受，拒绝了李红娟的好意，就给佩妮打电话。 烫伤肯定不可能，茶水正在适饮的温度，掉地上再溅起来也就比澡堂的池子烫点。 但是只有把小牡丹支开，让佩妮给她做个检查，后面才能有展开故事的空间。 项靕坚持，阳州医药的人也不便再反对，闹不好还得落个随意开支公款的坏印象。 小牡丹跟着佩妮离开，会议也正式开始，大家都没把这个小小的意外放在心上。 先是董事长何庆华介绍了阳州医药的基本情况，李红娟的内容是未来发展规划。 陈旭军作为红水医药总经理的候选人，也陈述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和经营理念。 这个会议说重要也重要，求竭科技同意合作企业委派管理层，但必须获得求竭科技认可。 说不重要也没多重要，每个合作企业都背着巨额贷款，把项目做好的心不比求竭科技浅。 而项靕今天来这一趟，更多的还是走走过场，或者也可以说来奠定一下彼此感情基础。 求竭科技第一批合作项目中，只有两家本地企业参与，项靕这个阳州土着必须多加关注。 至于说最终人选的敲定环节，项靕更多的还要听取助理团队的意见，他很清楚自己是有局限的。 大家都有心思往一起凑，会议进行得自然很顺利，可以说气氛相当不错。 所谓“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这个世界有正面就有反面，相应的也一定有坏气氛。 就在项靕和阳州医药管理层相谈甚欢的同时，一座位于北河区的小型生猪屠宰场里，项琨正在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中午吃完饭，他去单位旁边便利店买烟的时候，又被几个壮小伙子给围住了。 不过这回没有直接动手，而是“邀请”他去一个地方谈谈，拒绝才会挨揍。 项琨只能在家里那几十平方当英雄，出了门就是最顶级的怂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结果就被带到这座屠宰场，欣赏了几个小时的杀猪表演，说实话挺恐怖的。 一个又高又壮的大胖子，手持一根两米多长的钢钩，在临时猪舍外筛选幸运儿。 每选中一头，就会有人从猪舍里把获选者赶出来，被这胖子钩住肚皮捆绑四蹄。 然后装在一辆小推车上，送到烧着开水的大锅旁，两人负责按着，钢钩胖子也换了工具直接手起刀落。 从被钩中肚子开始，那猪就在不断嚎叫和嘶鸣，“嗷嗷嗷”的声音不断传入耳朵。 等被钢钩胖子把刀插入脖颈，叫声更加凄惨和激烈，让项琨想联想到了自己。 尤其是还有一头很英勇顽强的猪，挣脱了钢钩差点撞到胖子，那一刻项琨突然觉得很解气。 没错，他就是这么认为的，英勇顽强的猪，和邪恶血腥的胖子，还有身临其境的自己。 然而挣脱的猪只有一头，也只是挣脱了那么一下下，最后还是被送到了屠宰台。 项琨知道，这是在威胁自己，如果家里那个老太婆表现不好，下场已经给自己准备好了。 同时他胆子也很小，根本不敢去想，这些人会不会只是吓唬自己，没可能真的动手。 这里边也有他家庭教育的因素，从来都是欺善怕恶，畏惧强权早就刻在了骨头里。 对于项靕的实力强大到足以轻松要了自己小命这个概念，他是打心眼里深信不疑的。 他很清楚自己一家本就有错，奶奶更是臭不要脸到离谱，所以被报复也就很正常。 于是在这场代入感极强的现场表演中，项琨真的被吓哭了，甚至被吓尿了。 又怂又废物的他，连向身边的壮汉求饶都不敢，只能靠着发抖来排解飙升的肾上腺素。 见项琨尿了裤子，为首的壮汉感觉差不多了，看看时间已经快五点半，就招呼人带着项琨离开。 裤子湿哒哒的没资格坐座位，在宽大的尾箱里蹲了半个多钟头，被扔在单位门口的马路边。 最后肯定还是要留句话：“今天不揍你了，可你奶奶要是还不知好歹，那你最好就考虑下怎么才能不被我们逮到。” 看着扬长而去的吉普车，项琨坐在马路牙子上嚎啕大哭，恨自己为什么如此命苦，恨项靕凭什么大富大贵。 嘴里嚼着大鼻涕清子，含含糊糊地小声发狠：“项靕，我特么和你没完，等老子哪天混得比伱好了，非弄死你不可，你家里那些女人一个都不放过……” 终极幻想了好一阵，突然想起自己的小命还不保呢，赶紧拿起电话给家里打过去，做梦也得活着才行啊。 接电话的是他老子，项琨也不管那么多了：“告诉你妈，她要是再敢跟项靕作对，就别怪我第一个拆穿她，谁也别想好……” 项靕让人补了这一场是很有必要的，项罗氏的确没准备妥协，老伴那番话都不够给她挠痒痒。 只不过她去找那个电视台小陈的时候，对方一改之前的态度，连主动跟他沟通过都不承认。 但小陈的出现也给项罗氏打开了思路，网上那么多人，干嘛非得找你啊。 于是在琢磨了两天后，找来最恨项靕的二孙女项琳，商量着该怎么利用网络给项靕找麻烦。 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平日里最疼爱的亲孙子竟然真的叛变了，而且扬言要揭老底。 现在咋办，都已经这么偷偷摸摸了，项靕还是能发现，后面还值得冒险吗。 让老伴再给他弟弟打个电话吗，好像也没用，这次再打电话可就连最后那点兄弟情分都要断了。 想不出解决的手段，项罗氏非常憋屈窝火，直接跟老伴闹了起来，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 她也是满心里都装着恨，恨项靕太心黑，恨孙子太废物，恨老伴不争气，恨世道不公平…… 另一边，几乎快被这一家恨死了的项靕，却完全没有半点感受，正带着小牡丹选鞋呢。 阳州医药的会议结束后，老流氓就强烈坚持要赔偿小牡丹，最终顺利把人带了出来。 老流氓几个小手段下来，基本信息已经了解了，名字叫郑仪，今年二十四岁，5月19号的生日。 两年前从阳州师范文学专业毕业，应聘进入阳州医药集团工作，一直在集团总办当文员。 大学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毕业前实习的时候分手，原因是双方家长都不同意。 郑仪的父母嫌对方家庭条件普通，对方的父母嫌郑仪家里不能在事业上提供支持。 小牡丹当时的想法比较单纯，埋怨父母棒打鸳鸯，近三年时间一直跟家里对着干。 安排相亲不去，介绍对象不理，反正只要父母说起关于处朋友的事，就各种不着调。 要么必须千亿资产，排名富豪榜前列；要么就是让男方先买个航天飞机再说。 这顿交流下来，老流氓心里简直太有底了，真喜欢这种在感情上跟家里对着干的女孩。 就这么轻松闲聊着，一路买买买，郑仪手里就有了套装x3，皮鞋x3，包包x3。 做到这个程度，项靕只用了一句话：“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能同意分手，其实也早就有选择了呢？” 郑仪又不是傻子，当然能想到这一点，只是她自己不愿意承认，需要有个无关之人来点破罢了。 现在项靕承担了这个角色，而且他的身份、财富、地位等等，都让小牡丹做不出反对。 再说郑仪，既然不是傻子，当然也能看出项靕的心思，可这世上有几个人能抵御手里提满奢侈品的诱惑呢。 项靕这个级别的大佬，连阳州医药顶格的董事长都要奉承讨好，她一个小牡丹生出虚荣心再正常不过。 扫货之后就是晚餐环节，看着一样样被端上桌的鲍鱼、海参、大龙虾，还有53度的茅台酒，郑仪的心理防线几近崩塌。 以前追求她的有钱人也不少，但阳州能有多了不起的大富豪，根本探不到她的心理底线。 但是项靕不一样，论财富相当强大，论年龄也没那么老，关键还帅得让人各种掉泪。 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小牡丹很顺利地就被老流氓激起了斗志，为啥自己不能找个超级大富豪呢。 做到这一点，项靕还是用了一句话：“丫头啊，如果你父母介绍的是我呢？航天飞机可能买不来，但你前一个条件我好像能达到。” 当然在这之前还有其他铺垫，例如直言自己对小牡丹的喜欢，例如自己见不得漂亮女孩委屈，痛恨见利忘义的人渣等等。 自由且叛逆的小火苗一旦点燃，想熄灭可就千难万难了，两人在饭桌上就实现了最初级的勾对。 然后吃饱喝足上车，到了一个叫天悦·峰景的豪宅小区，在老流氓循循善诱之下，完成了两轮酣畅淋漓的牌局。 接着又磨磨蹭蹭到晚上十一点多，收到两百万生活费，并定下一辆帕纳梅拉，小牡丹才忍着不舍和项靕分开回家。 这套房子项靕已经安排给她了，可要从家里搬出来住，不是简单说一句就行的，需要时间进行铺垫。 和小牡丹分开，项靕也要回家。定下家庭日之后，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够，每周应该至少有两天必须在家住。 按照常规排序在家住的时间不算，在每个星期天之外又选中星期四，哪怕只是回去睡一觉，也能让老两口多点满意。 回家的路上也有事干，今天的盲盒还没拆呢，也不知道能发个啥玩意儿，希望是比较有用的吧。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躺着一只蓝盒子，多么有用之类的想法就先丢掉吧。 点击开盲盒，小呲花明晃晃一顿闪——定制款帕加尼风神六辆。 果然用处不大，至少项靕自己对超跑一类的东西兴趣很淡，只能拿来哄女人用了。 可哄女人好像还不够啊，哪怕上次已经偏心给了乔玫、梁薇、史静萱每一辆超跑，六辆也不够现在偏心用的。 何况女人们现在相互联系很频繁、密切，只是三个人还好说，再多六个就随时都可能出问题了。 前两个月倒是买了不少跑车，几辆大牛和dbs也已经到货了，但是跟定制款帕加尼风神的差距太大。 算了，留着当新年礼物吧，后面再抽空看看，狗系统还能兑换点什么类型的超跑，干脆一并配齐也算省事。 这会儿是真顾不过来，下午接到体育部门的电话，说明天有国家队的人要来给闺女做测试，有些布置应该开始了。 因为不知道和闺女相关的后续安排，系统发的运动员注册成功奖励及一直没有接收。 毕竟这里边有漏洞，教练、保镖啥的都还能解释，飞机就不好说了，光买的过程都要超过半个月。 那现在就退而求其次，先把人和技术接收了，飞机等到明年春天吧，勉强还能找个截了别人订单的理由。 点击确定接收飞机之外的所有奖励项目，系统通知很快反馈过来，相关奖励已经全部到位。 新增加的六个保镖，是三个华裔和三个洋马，后者分别为鬼国、阿三、挪威后裔。 新增加的六个仆人中，有四个是华裔后代，另外两个分别来自二毛和枫叶国。 还有一个叫瓦妮莎·米哈利克的体能教练，匈牙利人，今年三十岁，而且没有接触限制。 接触不接触的，项靕暂时还不考虑，这些人的首要工作是为闺女服务。 住宅也有安排，同样是在银河湾，不过这么多人都来银河湾太容易露馅了。 保镖先安排到翡翠公馆和千禧城去住，只把体能教练先弄过来，给明天的测试用。 到家时候蒋溪还没睡，正在突击本来明天下午的工作安排，腾出时间给闺女加油。 项靕能陪着熬了一会儿，结束之后开启双人小牌局，蒋老师最习惯的外语课。 隔天一早，给闺女介绍了体能教练瓦妮莎，让跟着闺女一起去学校。 今天上午有一堂体育课，能适当提前练习练习，下午再刷新一下成绩。 项靕也没有去公司，上午约了合作组的四个妞儿，中午又是培养组的四个，全程放松心情。 下午四点半多从天香·泰和园史静萱屋里出发，在三中课外活动前十分钟到达。 进学校还没等下课，先赶上瓦妮莎和几个教练的争执了，两边闹得还挺凶。 大致问了下情况，争执的原因是双方互相否定彼此的呼吸方式。 瓦妮莎教给闺女一种奇怪的呼吸法，起跑前连续两次大呼吸，起跑后的前五秒均匀吐气，后五秒快速大口呼吸。 这种呼吸法确实很怪，正常的短跑运动员也不可能这么练，但闺女是嗑药玩家，肯定更适用瓦妮莎这种。 可国家队的教练不这么认为，他们觉得这是在伤害运动员的肺部，以极度缩短运动生涯的方式换取成绩。 争执已经持续了快半个钟头，谁也说服不了谁，现在项靕就成了决定天平倾斜方向的那块砝码。 第444章 ——满足老爹的小爱好 瓦妮莎的情况是以一敌十几，国家队和省队的教练全都不认可她的做法。 这些教练们也不见得就是存了什么坏心，爱惜好苗子对他们来说就像本能反应。 但项靕也不会排除对人性之恶的猜测，毕竟职业生涯够长的运动员，能让很多人获利。 而系统给安排了瓦妮莎，至少现在来说，项靕想不出任何恶意。 虽然时不时就要吐槽下狗系统，又是偷窥狂，又是奸商啥啥的，各种负面情绪。 可项靕自己心里很清楚，系统这么牛逼的存在，完全没必要针对某一个人布弥天大局。 如果狗系统真的心怀不轨，最直接折磨自己岂不是更有趣吗，还搞这些福利干什么。 自己对闺女、对家人的确是愿意无底线付出，对不相关的人却没多少善念。 说句最差劲的话，只要不背叛国家民族，系统给的好处足够自己做任何事了。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选择哪一边是显而易见的，不会背叛主人的瓦妮莎远超这些教练。 看看十几个目光带着期盼的教练，项靕把瓦妮莎拉过来抱了抱，结论不言自明。 当然还是要说明白才行：“各位，自从我女儿选择在人生中增加运动员这个选项后，我就费尽心思在帮她做准备，铺平道路。 瓦妮莎是我耗费了大量人力和物力，好不容易才请到的顶级人才。运动训练和运动医学硕士，以及运动生物力学和运动人体科学博士。 我是项玥的父亲，没有人比我更在乎她的安全和幸福。而我相信瓦妮莎的忠诚，就像我相信我的父母不会害我。 相应而言，她也不会做出伤害我女儿的事情。各位的爱护之心，我发自肺腑感谢，但是在这件事上，还请相信瓦妮莎。” 话是这么说的，可教练们干了一辈子体育工作，都有自己信奉的准则。 对于那些未经科学论证，自己也没有实际验证过的技巧，总是带着怀疑甚至否定。 其中一位国字头的教练就很直接：“项先生，你这样做会不会太草率了，没有经过事实考验的技巧，怎么能轻易使用呢。 你女儿的测试录像和数据我看过很多遍，绝对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赋型运动员，你千万不能因为意气用事耽误了她。 我做了半辈子跳远教练，没遇上过你女儿这样的天赋，也没听说过这么荒唐的呼吸技巧，建议你还是认真考虑之后再决定。” 田径射击中心短跑项目总教练宋志翔对这位还挺尊敬，马上给项靕介绍：“项总，这位是国家队的跳远教练赵建昌，赵指导。” 项靕对这种为国家育才的人，尤其是一把年龄了还坚持在前途不明朗项目上的，从来都心怀敬意。 这时候说话也很客气：“赵教练，感谢您的爱才、惜才之心，说实话我对您这样的人一向都很敬佩。 但咱们就事论事，哪怕是穷极一生，一个人的所见所闻也非常有限。对这世界上还有很多事物，都是来不及去了解的。 您也许觉得，瓦妮莎在国际体坛毫无名气，她那套东西肯定是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即便真的有效，也不见得就安全。 但是您不知道，正是因为瓦妮莎的能力太强，她的这些东西才没有出现在体育赛场上，没有被那些着名的运动员采用。 给您说个真实的案例吧，我曾经遇到过一次危险，在一个环境相对封闭的复式住宅里，对方二十多个人，还有人带着枪械。 当时我带着三个保镖，一个要负责我的安全，剩下两个保镖动手，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就彻底解决了危险。 我这些保镖的训练方法，可以说是极其严格和科学，其中的一部分训练数据，就是瓦妮莎参与研究和制定的。 还是那句话，作为父亲，我是最希望自己女儿好的那个人。如果不是她自己有意愿要走这条路，我根本不会同意。” 项靕的话里有解释，也有淡淡的威胁，我的女儿该怎么训练，别人无权干涉。 也就是看在赵建昌的老资格，和奉献精神的份儿上，否则他都懒得说这些。 就像当初跟阳州体育部门说的那样，玩个人项目照样能为国争光。 自己有足够的实力给闺女弄来整片森林随意挑选，而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关于瓦妮莎的出身介绍，就是半真半假了，她的确参与过保镖训练，但贡献微乎其微。 有系统出手，各种知识和能力几乎都是灌顶，需要外力的地方少之又少。 瓦妮莎的工作内容，只不过是根据每个人的情况不同，进行不同的数据设计而已。 但仅此一点也足够说明，这个妞儿有相当了不起的地方，给系统做助手可不是简单的事。 当然严格来说，瓦妮莎也是系统制造的，只不过她是完全知识嵌入，没什么武力值。 赵建昌听了项靕说的，脑子里大致判断一下，人家好像真的比自己高明太多了。 之前愿意跟自己这些人争论，而不是等着项靕来了一语定乾坤，已经相当礼貌和尊重。 老同志的觉悟也很不错，知道错了马上就能做出改正：“没想到瓦妮莎小姐这么能干，老头子给你道歉了，咱们的争论就此作罢，以后全按伱的建议来。” 这种时候，瓦妮莎自然是给自家主人做足脸面：“老先生您太客气，太谦虚了，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您也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另外我也要给您和各位教练道歉，刚才我只考虑到要保证大小姐的成绩，态度难免就强硬了一点，还请大家不要跟我见怪。”看书溂 讲礼貌还有本事，汉语说得如此流利、字正腔圆，还这么漂亮的女孩，谁有舍得怪罪呢。 “哈哈……”，赵建昌朗声一笑，摆着手毫不在意道：“你这洋娃娃硬是不错，一口汉语比我老头子都好，没少下功夫吧。” 瓦妮莎也是莞尔一笑：“这您可说错了，我也是华夏人呢，正宗的濠城户籍，只不过没有生在华夏。” 一个洋娃娃以华夏人自居，这就让赵建昌更觉得有意思了，还暗暗生出一丝招揽之心，但也明白可能性几乎等于零。 项靕的保镖就在旁边，大部分都是洋人长相，不用说也知道绝非国内机构培养的。 瓦妮莎之前为国外的安保机构服务，单单这点就无法获得足够的信任分，实在可惜啊。 正想着以后难免打交道，现在尽量套套近乎，或许就能偷师一二呢，计划就被打散了。 出问题的人是赵建昌同事，国字头中长跑教练李凌峰，这次跟着过来就是想抢位置的。 阳州体育部门没有象样的中长跑教练，而他在国字头教练中又资格够老。 虽然项靕的要求他也知道，不接受男性教练，但自认为万事都可以商量的他，还是准备来试试看。 刚见到瓦妮莎，本来还以为项靕找的是洋教练，结果发现性格、态度都很好，现在干脆还是个华夏人。 还有项靕对赵建昌的尊敬，也给了他勇气，都这么谦虚，都这么客气，看来还是有机会的。 于是在瓦妮莎纠正自己的国籍后，李凌峰就抢在赵建昌前面开口了：“项先生，我觉得你有些做法中存在严重的错误。 咱们国内的女田径教练本来就少，优秀的更是不多，严格来说几乎没有。项玥天赋这么强大的苗子，可不能浪费了呀。 我能够理解你的苦心和担心，可那都是小概率事件，在国内可以说根本没有滋生的环境，你这样做岂不是因噎废食吗。 另外你要相信……” “这不是概率的问题”，项靕很不客气地打断他，说话更是不客气：“我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责，而且我没有赌博的习惯。 我也能够明白你的用心，可那不是我想要的。不论国内国外，有没有滋生的环境，我都不会允许我女儿的团队里有男性……” 说到这里停顿下来，双眼好像无聚焦似的凝视了片刻，又拿出手机来操作一气，也不知道是个啥意思。 持续了一分多钟，才接着开口“说句大家可能都不喜欢听的话，严格来讲我女儿根本不需要教练，或者说我可以给她找到最好的教练团队。 我之所以没有把这一条也放在要求里，说白了就是考虑到面子问题，让大家都能说得过去，而不是留出讨价还价的空间。 当初我给条件的时候就说了，我这人不喜欢弯弯绕，也不喜欢玩心眼，但凡放在台面上的就是底线，一个字都不能改。” 几乎一半内容都带着重音地说完，项靕给赵建昌投去疑惑的目光，你确定这是你的同事吗？ 这种货色，他在过去十几年里见多了，只要能捞到好处，什么脸面、原则都是狗屁。 越是带公字的单位里，这种人就越多，基本都是没啥本事，就知道钻营的废物。 把这种心思用到我闺女身上，开什么玩笑。老子连飞机的机师都只用女的，哪能容得下男教练。 也不用赵建昌给什么回答，项靕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各位，我工作很忙，今天只能抽出两个钟头，一半还得用在路上。 那边学生们已经下课了，没其他问题咱们就准备测试吧。当然了，如果觉得我的条件不能接受，咱们可以现在就结束。” 有的人就是摆不清位置，搞不清状况，在最不合适的时机搞出大乱子，最终只会碰钉子。 就在刚才说话的过程中，项靕真有那么几个瞬间，想让闺女放弃田径这条路。 能允许这样的教练做这样的事，他很怀疑在国字头的队伍里，领导是不是都一样。 别到最后再被人家站在民族大义和道德的高地上，给闺女扣一脑袋歪帽子。 要知道指鹿为马的事情几千年来从不稀罕，真要发生在自己身上，那麻烦可就很大了。 拿着稿子以朗诵的方式“承认错误”，自己是绝对不会干的，结果只会是崩裂。 虽然那种可能性极小，但也不得不防，几乎所有的问题都出在“不会出问题”的地方和时候。 所以他真的很想叫停，但是系统及时给出了反应，是一段文字和视频，还把视频传到了手机上。 文字的大致意思就是不会允许不公发生在闺女身上，所有的关键环节上都会有证据被留下，或者有外力干预。 视频的内容，自然就是这位憋着心思捞好处的教练，刚才那段表演了，从开始到最后一帧都没落下，完全高清。 心中的担忧被打消，项靕这才没有当下说出一拍两散的话，但也很直接地给出了警告。 在这段也能算得上是合作的关系中，闺女是绝对的甲方，而项靕对闺女又有着绝对的影响力。 除了那些满脑子蝇营狗苟的货色，谁都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态度，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事。 现在项靕给出这么明显的警告，在场几乎每一个人都对李凌峰心生厌恶，这个货该不会是专门来拆台的吧。 厌恶的结果，就是给李凌峰画上自私自利的搅茅棍标记，以后凡事躲这个货远点。 如果今天在场的人中，尤其是阳州体育部门的，将来有谁上了位，他就是首先要排除的目标。 不过现在大家都没工夫考虑这个，课外活动时间已经到了，得马上进行测试。 蒋溪很快就带着闺女来了，热身之后开始测试，周围也聚了不少好奇、看热闹的同学。 闺女的一帮好朋友都排在前列，看到项靕后也上前和礼貌地打招呼问好，可见这丫头人缘是真不错。 一个钟头并不长，能把七个小项目都走一遍已经勉为其难，不过成绩却足够亮眼。 百米速度跑到了10秒7，200米21秒75，400米49秒57，连破全国纪录，足以进入奥运会决赛圈。 到后面100米栏跑出了12秒55，三级跳14米98，同样是接连破了全国纪录。 只有放在最后两项的跳远和800米，分别拿到1分56秒96和6米75的成绩。 这两项没有打破全国纪录，不是做不到，而是到后面闺女收力了，这个时候必须考虑体力消耗的问题。 即便是这样，也让所有在场的省级和国字头教练们好一阵欢呼，妥妥的未来之星啊。 面对这个成绩，李凌峰肯定是最失望的那个，不是因为太慢，而是太快了。 一个小时内连着上七项比赛，放在最后一项的800米都能跑进2分钟以内，简直能让人恨疯了。 要知道今年刚进行的全运会上，女子800米冠军的成绩都2分开外了，这么好的选手自己却沾不上油水。 他的沮丧和恼怒没人会在意，反倒是老教练赵建昌再次对瓦妮莎表示了歉意。 闺女全程都是在用瓦妮莎教的呼吸法，每个项目略有不同，但效果却都出奇地好。 最后也不出意外地提出，希望这个星期天能再进行一次测试，但被项靕拒绝了。 刚才还放狠话呢，现在就同意连续测试，其他的不考虑，项某人还要脸呢。 而且这个星期天是立冬，早就说好了要跟老爹好好喝两盅，测试能有这个重要吗？ 拒绝了周日再次测试的请求，项靕和蒋溪、闺女再聊两句，就准备回家了。 今天晚饭闺女不回去吃，刚才那么多加油的好朋友，她出了风头总得请个饭表示一下。 项靕难得早回家，是真的有安排，十月朔日送寒衣，这件事可不能忘。 路上又是拆盲盒的过程，今天有暗线任务盲盒，内容叫“全息地球仪1号碎片”。 全息技术是什么，项靕还是知道的，但碎片是啥意思，就真的完全没头绪。 开过盲盒后看了看介绍，说是碎片，其实就是若干全息投影设备之一。 只能投放出一小部分的地球影像，但是规格能有两米多，据说还能局部放大。 虽然对几乎完全仿真的画面很感兴趣，可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地方查看。 项靕只好先把这件事放开，过几天找个合适的地方再说，反正这回肯定不可能一次猜中。 不一会儿到家，还有个小小的意外之喜，除蒋老师外，已经进了门的四个妞儿全都在。 席间闲聊得知，这个事是梁美人提出来的，请示过老娘后确定大家一起来。 五个妞儿都是早上或者下午就把自己家里安顿了，等着晚上来这边。 吃了饭准备一番，其实也没啥太需要准备的，老娘早就全安排妥了。 项靕带着女人们也装模作样叠了几个元宝，等到闺女和蒋溪下学回来一起去老宅。 封建迷信什么的谁都知道，可千百年来留下的习俗，那就叫民族文化的传承。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靠什么来凝聚和彼此认同，就是这些所有人都会干的事。 至于说大爷家的孩子，这么些年就没见他们来过，项靕既不指望也不希望。 到老宅的路上，几个后妈自然是对闺女的测试成绩表示了祝贺，都觉得与有荣焉。 给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烧献过后，贝珍妮跟着项靕一起回家，其他人各自捉对离开。 粉红女巫今天刚销假，梁美人也很贴心地把“住婆家”的日子跟她做了调换。 隔天星期六，闺女要上学，公司不上班，项靕保持着单休，出门继续操劳。 夜里两点多到家，纪念章已经攒到50枚，还有额外的11个基数。 这个数量，基本可以实现消费自由了，但眼下还不能停，得把兑换新年礼物的也攒出来。 星期天上午，五个女人到齐，还是各自忙乎一摊子事，项靕抱着从茶厅拿来的拍卖会图册进了自己屋里。 图册是嘉保给送来的这次秋拍内容，拢共给了三套，项靕看着图片还挺不错，就带回家一套。 结果今天早上游泳回来，就看到老爹在小厅里看图册，还很认真地戴着眼镜。 项靕专门过去套了套近乎，把老爹正在看的页码记下来，现在就要找出是什么内容了。 老爹嫌他碍事，说几句就撵人，他拢共就有机会记了两个页码。 一页是青竹先生傅山的书法，另一页是名吴中四才子之一祝允明的书法。 老爹非常崇拜傅山先生，称其为“华夏古典时期最后一位有骨气的文人”，也很喜欢傅山先生的字。 长时间关注，肯定是心里惦记，可又不想让自己知道了“乱花钱”买下来，所以才把自己赶走。 要说老头也真有意思，儿子不敢说全国首富，也绝对花得起这份钱，有啥不舍得的。 了不得几百万的事，给闺女买小提琴能花，给自己爹买个心头好就不行了吗。 就这么定下来，十二月份去一趟京城，把嘉保秋拍上的傅山作品都买了，满足老爹的小爱好。 第445章 ——餐饮项目可以启动了 外边五个女人都在忙乎，出去也没啥事可做，项靕干脆把其他几本画册也翻了一遍。 这次拍卖会的古代书画部分，拢共有五件傅山的作品上拍，占比并不算小。 这五件作品中，包括两件楷书、一件行书、一件草书作品，以及一幅水墨扇面。 另外还有一件是七十八人作品的合集，其中只有一件是傅山的信笺作品，也是行书。 很多人都在吹傅山的狂草，然而内行人却知道，他的楷书照样牛逼得不得了。 项靕不学无术，却也见惯了老爹谈书练字，耳濡目染之下总算有些了解。 傅山的狂草是皮，楷书才是他的骨头，锋芒入微、傲骨嶙峋，明末清初只有这一个。 有人把傅山和张瑞图、黄道周、倪元璐、王铎并成为晚明五家，但这个说法并不被广泛认同。 如果只论书法造诣，这五个人确实都当得起“大家”之称，影响力也足够。 但是要说作为人的方面，别说平起平坐了，有些货色是给别人提鞋都不够份儿的。 傅山终生反清、致死不仕，倪元璐自缢殉节、与国同休，黄道周战败被俘、壮烈殉国。 张瑞图虽然戴着魏忠贤阉党的帽子，可也没等到清军占领他老家就死了。 而王铎却做了满清的礼部侍郎，最终被授礼部尚书衔，可以说是荣华富贵。 临到快死了，还要装个逼说一句“有仙迎我”，换来个太保衔和封妻荫子。 说起这位王太保来，秋拍还有一个人的作品也挺让人恶心。 就是那位带着他一起投降了满清的，号称明末诗坛盟主的钱谦益。 这个钱大佬更是败类中的败类，王铎只是个普通当官的，可他却是东林领袖啊。 头皮痒，水太凉，两大壮举足以刻在“东林群贤”的耻辱柱上千古留名。 闲话少提，毕竟汉奸、叛徒什么的都已经过去，我们现在是中华民族。 就说单纯五件傅山的作品，估价最高的是420至520万的小楷册页，最低是25至35万的扇面。 以最高估价计算，加起来的总额能有1465万，说高也不太高，说低也不很低。 拍卖会上各种竞价，就按全部翻倍作为标准，最终也不过2930万，钱包完全扛得住。 钱不是问题，其他的就都好说。下个月初跑趟京城，正好也踅摸下京城的房子。 闺女明年就要高考了，项靕希望她能在距离较近的京城上大学，总是更好照顾。 合上画册起身出门，刚走到房门口，系统的消息又来了。 项靕有点迷糊，今天立冬的确切时间在12点58分37秒，这还差着两个小时呢。 现在响消息肯定不是盲盒，千万别有什么意外的东西，今天真顾不上。 坐回去调出系统界面，新消息跟着弹出来，意外是有那么一点，但绝非坏事。 系统消息提示：bnb价格即将达到短期峰值，是否出手并完成交易。 bnb？项靕都快忘记这回事了，好像是六月份还是七月份盲盒发的加密套装吧。 退出消息切换到物品栏，的确是七月份发的，多达50万枚，当时价格是298.4美元。 拿来手机打开平台看了看，价格已经到632.73美元，翻了一倍还多。 价格乘数量，那就是三亿多美元，换成红币要超过二十亿，还真不是一笔小钱。 把时间线拉长，又看了下bnb这几个月的走势，有涨有跌也算是比较稳定。 现在的价格比昨天最高时候涨了不到三十美元，肯定不是对自己孝敬老爹的奖励。 不过都没所谓了，孝敬父母是自己身为人子必须做的，与财富的多寡并不成正比。 但是突然多了这么一比收入，那去京城时候就可以手松点，遇到合适的房子就直接给闺女买下来。 专门跑一趟给老爹买礼物，老娘肯定不能落下，之前还在琢磨买什么，现在看来买份像样点的完全不叫事。 再一个就是，当时盲盒里还有另外几种加密产品，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能变现。 最便宜的ltc已经无限接近200美元，eth已经过了4500，btc更是飙到了六万以上。 系统还没有给提示，也就是说这三样还会继续涨，看来最终结算的数字哪怕超不过bnb，也不会差太多。 算了，先不考虑这些，再多还能多得过招商会技术授权的收入吗，能比得过那些企业经营的收入吗，无非不用操心而已。 把画册给老爹放回茶厅，大家都在忙活着各自的事，这时候好像也只能去骚扰一下闺女。 交流一下学习情况，谈谈她对走运动员路线的想法，差不多也快到午饭时间了。 加上三个小仆人，全家就是十三口，每次都是一大桌子菜，极为丰盛。 今天喝百年菊花酒，菜式当然要专门做搭配，刘艳萍也是三天前就开始准备。 鱼肚、海参之类的肯定是必备，配黄酒还有更合适的菜，羊肉、螃蟹、河鲜。 螃蟹不用多说，农历九、十月正式吃螃蟹的时候，每人一公一母两只大个儿的。 不是不能多吃，也不是数量限制，实在家里没那么大炊具弄得更多了。 系统供应的都是顶级食材，大闸蟹公的有一斤二两，母的也有一斤出头。 这么大的螃蟹，饭量一般的吃完差不多得快八成饱，留不下多少胃口再吃别的。 要说大闸蟹，很多人马上就想到阳澄湖，觉得只有阳澄湖的才叫大闸蟹。 其实这里边存在误解，大闸蟹学名叫中华绒螯蟹，就是一种原产于华夏的河蟹。 从北至南几乎是个通海的水系就有，现在更是随着海运的发达，被带到了全球。 阳澄湖只是名气比较大，实则不见得就比其他地方的好到哪里去。 比如说洪泽湖的大闸蟹就绝不次于阳澄湖，其他像微山湖、白荡湖、梁子湖的品质都很不错。 今天家里吃的，就是微山湖产品，又肥又香又大，绝不比上周吃的阳澄湖产品差。 河鲜主打的是黄河鲤鱼，鲁菜的糖醋做法酥嫩适中，酸甜可口，鲤鱼跃龙门还是好兆头。 羊肉就不一样了，滩羊、杜波羊、水羚拢共三种，一个烤、一个炖、一个红烧，不能再美。 家里已经送上暖气，室温几乎恒定在26度以上，黄金酒器也能正经派上用场了。 酒觥底部烧着炭加热，温乎乎的琥珀色酒液倒进牡丹金盏中，偶尔漂着两片菊瓣甚是清利美观。 酒都倒好，老爹作为一家之主先要说几句，然后各人端起自己的酒盏一饮而尽。 不过也有例外，闺女只能喝一小口，她的定额是一盏，喝完就喝完了。 总体来说这顿饭的气氛很不错，全家人热热闹闹享用美酒佳肴，交流内容也只有吃吃喝喝。 到一点半多午饭结束，保留节目开始上演，闺女想留下来旁观，却被项靕撵回去学习。 完全忘了在饭前的时候，是谁跑去打扰人家用功，拉着硬聊了好一阵有的没的。 可这就是家长的权利，随时都能很“不讲道理”地为所欲为，做子女的毫无办法。 没让闺女观战，项靕自己也没有上场，旁观一会儿就回屋去开盲盒了。 今天开出来的又是一只黑盒子，内容叫做“电子分类闭环技术包a”。 电子分类还闭环，狗系统这是要做什么，项靕忍不住都有点开始兴奋了。 电子可是一个大分类，也是华夏在高科技领域相对短板的地方，真补起来可了不得。 点开详细介绍，具体分为两个大项，操作系统和办公自动化系统生成平台。 功能方面延续了狗系统的一贯风格，讲究的就是个变态。 首先代码可以全中文输入和显示，从此以后除文盲之外，再也没有装机和使用方面的小白。 而且这个操作系统非常智能，用户甚至可以通过语音交流的方式，轻易解决使用过程中的各种困扰。 另外就是兼容性，不管你拿来什么样的软件，就算只能符合二十年以前电脑需求的都没问题。 举例说明，因为各种协议和技术升级，很多老版本的游戏之类都没法在新电脑上安装使用。 但这个操作系统可以自动帮你实现转码，想顶蘑菇还是想挖金块，只要有程序就没任何问题。 安全方面更是不用担心，和之前七彩盒开出来的那些一样，编程语言都是单独的，病毒没有用武之地。 而且操作系统自身就有一个转码的过程，任何病毒都会在这个过程中被识别出来然后杀死。 最后就是附带的功能了，办公软件全套，包括图片和视频编辑的都有，全中文操作，简便和效果两方面都远超同类软件。 另外这些软件还能和之前的滤镜还原器、万声传译器配合使用，告别人工翻译不再是梦。看书溂 第二项是办公自动化系统生成平台，也就是人们常说的oa系统，很多企业都用这部分操作。 常规的oa系统，你可以理解为一个功能更强大的内部论坛，往往都需要专门定制。 但是有了这个生成平台，那些靠着一个模板打天下的软件公司，就得全体失业。 你只要把自己的基本构想输入到生成器，然后选择自己喜欢的模板、框架，等几个钟头后收货就好。 所有的这些功能，肯定需要一个强大到超级变态的服务器，杨安琪已经在办理通关手续。 而这个强大的服务器背后，是一组飘在天上的超级卫星，可以提供变态的运算服务。 所有的这些功能组合在一起，造就了无敌的操作系统，也将培育出一个变态的互联网项目。 项靕仿佛已经看到，什么微软苹果，什么谷歌安卓，全都得被按在地板上摩擦。 但是有一点也得提前注意，操作系统这个分类，和应用项目的分类，必须分开进行运营。 狗系统一边用七彩盒发应用软件，一边用黑盒发闭环技术包，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所以为了免去将来的麻烦，还是从最初就分开做吧，至少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不过这部分业务该安排给谁呢，眼下别说可信的人选了，连合适的人手都没有。 尚囡囡有句话说得对，在自己完全不了解的行业突飞猛进的确问题很多。 步子稍微迈大一点就很容易扯到，可要是不迈的话又不合适，只能忍忍疼了。 这个项目先挂在老娘名下吧，反正都是要做离岸控股的，找到合适人选再考虑其他。 要是实在没有妥当人选，那就干脆放在一起运营，正好也能作为问路石来用。 互联网项目肯定是厉害，但并不是最值得看重的，只有工业强大了才叫真牛逼。 暂时没个像样的头绪，项靕也不考虑那么多了，家庭日就老老实实哄老两口高兴。 出去很狗腿地给老娘捶捶肩，又把大家的茶杯都续慢，还亲自上场放了几个冲天炮。 等到欢乐的晚餐结束，聚在一起陪老娘追过了剧，又是以“送一送”的借口带着女人们去了蒋溪屋里。 临近十二点，又带着一枚新收获的纪念章，和轮到住婆家的梁美人回来。 睡婆家肯定是有单独福利的，两人折腾到半夜快三点，才各自十分满意地睡下。 这一夜项靕睡得是很舒坦，隔天早上起来游泳、吃饭啥的也都很是滋味。 陪着老爹老娘聊一会儿，赶八点四十出门准备去公司，今天还得开个小会。 路上收到系统消息，bnb交易已经完成，最终卖出价669.35美元，合计收入334-675-000美元，现在需要选择兑换比例。 项靕琢磨一下，闺女将来要出国比赛，应该多留一点美元在海外账户，然后选择兑换3亿美元。 其余的就不用操心了，系统会利用汇款公司完成转账，连手续费都不带给的。 十几分钟后到公司，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跟小秘书耍流氓，短信提示音就响了。 掏出手机看看，果然是宇宙行后台发来的到账提醒：尾号9526的卡进账19亿1895万。 这事儿怎么说的，有了钱当然要给手里的妞儿发奖金了，也不用太多，意思一下就行。 培养组每人100万，合作组的50万，收养组的30万，附文：冬日干燥，注意保养。 很快，新消息提示音狂轰滥炸般响起来，都是女人们发过来的反馈。 花样百出，各有精彩，性子活泼的直接就是私房照，弄得老流氓都不想开会了。 项靕被消息轰炸，宇宙行阳州分行里，赵建明则是正在被数字轰炸。 当初给项靕算利息，他的确用了点小心思，什么人能让五十亿躺在活期账户里呢。 可现在他发现，好像真有人会这么做，而且偏偏就是他给出巨额利息承诺的项靕。 死死盯着显示器数了几十遍，小数点前面的数字都快被盯变形了，也没从十位变到九位。 赵建明又担心又沮丧，不断在内心默默祈祷着，只求项靕赶紧大把花钱，千万别留着生蛋。 没过几分钟，起到好像生效了，项靕的账户上开始30万、50万、100万地疯狂减少。 然而最终还是没什么卵用，2620万被刷出去之后，账户变化停止，前两位数字纹丝不动。 赵建明好想哭，当初为什么要耍那个心眼啊，现在怕不是被人家报复了吧。 可又能怎么样呢，项靕现在可是反客为主成了宇宙行的财神爷，根本得罪不起。 同一时间，几千里之外的申城，正在给家俱上防尘罩的赵雪也收到了短信提示。 拿起手机看看，一百万的护肤费用，这臭流氓是真不把钱当钱，看来至少这方面没选错。 退出银行app，点开项靕的聊天界面：如果出机场没见到你，今年之内就啥都别想了。 既然已经决定跟了这臭流氓，就快点进入角色吧，耍耍小无赖对感情促进很有效的。 往会议室的路上，项靕收到消息，看了看回过去一句：见到是不是有惊喜？ 赵雪的回复很快：当然有，我大姨和我一起去，送你血光之灾。 老流氓咧着嘴笑笑：餐饮项目终于可以启动，大姨不会是来帮厨的吧，私厨吗？ 赵雪强忍着发语音的冲动，又回了一句：只要伱喜欢，中外菜系都可以有。 点击发送后，就把手机扔在一边不再理会，臭流氓太过分了，多聊一个字都有可能破功。 第446章 ——又是郑俊清 又给赵雪回了一句流氓语录，项靕也收起手机准备开会。 今天只是开个小会，要说的内容也不多，半小时左右就能结束。 各筹备组汇报下进展，公司高管说说各自的工作，重点是互联网项目。 摩天集团的第一批人手已经备齐，设备的通关手续也已经到了最后一步。 等把最后的手续走完，这周之内就可以把设备运回来开始安装调试了。 各方面进度都让人满意，项靕说几句鼓励的话，就结束会议让大家各自去忙。 回到办公室沏好茶喝了几口，准备把小秘书叫进来关心关心她的私人生活。 这丫头上周一被老流氓坑惨了，最近几天都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 哪怕眼看要上牌局，该拉着脸还是拉着脸，诚心不让老流氓好过。 到今天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否则哪用得着老流氓自己沏茶，早就给安排妥了。 要说起来，这事也有点怪她自己不动脑子，明知老流氓坏，还不说避着点坑。 项靕早就猜到她肯定会偷看，所以当天离开的时候，还专门让小秘书整理办公室。 小秘书果然没忍住，和贝珍妮吃过午饭后回来，就翻开他的记事本找到了那几张纸。 刚看的时候还在得意呢，终于在事先抓住lsp的小辫子了，这回坑不到我了吧。 然而等她看到最后一张，竟然是lsp的留言：丫头，哪天陪哥哥去和尚总吃饭。 小秘书瞬间愣在当地，恨不得把自己脑袋摘下来敲两棍子，也太记吃不记打了。 一个星期过去，老流氓也乐了个差不多，得赶紧给小秘书暖一暖。 抬手按下通话器：“丫头你进来一下，这个日程记录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老流氓的语气还挺认真，小秘书以为自己真的出什么纰漏了，还准备硬怼他呢。 可进了办公室刚到沙发边都没来得及说话呢，就被老流氓一把拽住拉趴在腿上。 大手朝着肉厚的地方拍了好几下：“天天给我拉着脸，你到底要闹哪样？” 说实话小秘书有点麻，但又不想表现出来，不然lsp肯定会变本加厉。 只好咬着牙坚持：“拉着脸肯定是不高兴啊，难到我心情不好还必须给你笑吗，有本事你就规定上班不笑开除。” 嘴挺硬，项靕扬手又是两巴掌下去：“那倒是没必要，别人笑不笑和我也没啥关系，哥哥就是想看见你笑。” 嘴上说着，手也开始不老实，小秘书扭动着躲避：“项靕，你个臭流氓，臭不要脸的lsp，伱别动我。 这次我豁出去了，非得把你的丑事给玫姐和薇薇姐说了不可，让大家一起上，咬死你个欺负人的臭渣男。 我告诉你，别以为骗着我给你……，呀……，哈哈……，咯咯咯……，项靕你别弄我，再弄真，咯咯……，生气了……” 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又被老流氓拽掉鞋子，在脚心上挠起来。 小秘书本来就最怕痒，隔着丝袜子挠脚心更难受，这下彻底扛不住了。 挠了有个十几秒，小秘书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老流氓才停下：“错了没，认错就不挠你。” 连续被坑，换谁都不会开心，哪是这么简单就能过去的：“我没错，凭啥让我认错，你给我挖坑还……。咯咯咯……，呀……，咯咯……，不行……” 又是十几秒后，项靕再次停手：“小脑瓜子整天都想点什么，哥哥那么疼你，有啥都不瞒着你，还疼出错来了吗？ 本来还想跟你传纸条呢，担心打扰你记录才放弃，结果还被你倒打一耙。以后还是不跟你传纸条了，省得惹麻烦……” “不行……”听到项靕借题发挥，小秘书又不干了，就着用力把身体翻起来挂他脖子上：“你才倒打一耙，你才是猪，臭色猪。 你必须给我传纸条，就在开会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传。一次不够，起码得三次，每次两张纸，少一句就趁睡觉咬死你。” 小秘书闹情绪，更多是出于被捉弄后的报复心理，本质上还是很好骗的，或者说甘心被项靕骗。 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和不和她传纸条的小套路，马上就把之前的情绪丢开了。 其实这丫头已经开窍了，很明白该怎么打理和项靕的关系，要不为啥说她越来越妖呢。 项靕对小秘书也是真喜欢，拦腰把人抱住：“我还挺怕的，那就跟你传两次，不对，传三次吧，每次不少于两张纸。 不过你说话也得算话，刚才还说少一句就咬死我，上次开会一句都没传出去，你考虑下该怎么咬我，才能有个满意的结果呢？” 单独授课，小秘书当然是满意又喜欢的，闻言赏他一个娇媚的白眼：“臭流氓，人家不咬你，换别的……” 上了一堂单对单的职场培训课，时间也快到十点半了，让小秘书伺候着穿戴好准备离开。 作为对小秘书学习成绩优异的奖励，老流氓也表示有小奖品，等后天上家一并给她。 上午先去小毛妹屋里，又喊了贝珍妮、丽雅、海迪，这两对是目前所有妞儿里，牌局表现最欢乐的。 下午是姚钰明屋里，台妹今天要上学，可半拉大姨子的紧张情绪还能留着一半，局面必定很有趣。 五点多结束了牌局，老流氓还得赶着去机场，赵雪第一次来通阳，他必须得接个机。 到机场等了小半个钟头，赵雪推着三只大旅行箱从接机口出来，身边还挂着个尾巴。 看赵雪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个很烦人的主儿，一路上肯定被骚扰的不轻。 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时候，项靕迈开大步过去接下推车：“累坏了吧？” 赵雪知道他啥意思，笑着点点头：“嗯，是挺累的，得吃一顿大餐才能补回来。” 就是这个笑容，给人感觉特别温暖，特别治愈，同样也特别容易招人惦记。 这时候身边不就有一个吗，不知道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觉得自己有一套，看着两人说话楞没离开。 而且还很不礼貌地要跟项靕握手：“你好，认识一下，汇宇集团蔡有志，路上和赵小姐聊得很开心，你是……” “没听说过，不认识。”这么找打的做法，确定是脑残无疑了，完全没必要给好脸。 项靕回了句冷话，就伸手把赵雪抱过来，也不管周围多少人，直接来了个考验肺活量的。 许久后分开，看着赵雪微红的脸蛋：“在外面别乱交朋友，这年头很多人贩子专挑富婆下手。” 话是真够损的，赵雪咬着嘴唇强忍笑意配合他：“小心眼，登机牌放座位上，他刚好在我旁边。 而且我一点都不开心，全程没说过五句话，就怕你看到了会吃醋，我还得花心思哄你，满意了吧。” 老流氓暗暗给赵雪点了个赞：“这还差不多，今儿晚上奖励你个全套按摩，爽到不行的那种。” 蔡有志看着他俩旁若无人，心里那个气呀，老子穿梭花丛多年，还没被这么无视过呢。 招招手叫来等着接他的司机，把手上的行李箱递过去：“小赵你稍等一下，我说几句话。” 自以为是在给接下来的装逼打基础，却没发现他招呼司机的同时，现场已经有好几个洋妞儿换了站位。 一手插兜，一手扶在推车的把手上，语气相当不屑：“赵小姐，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这种小流氓怎么……” “傻逼！”话到半路就被项靕打断，扶在推车上的手也被一巴掌抽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性。” 说完看都不看他，拉起赵雪的手就往外走：“咱们先回家，完后带你好好去吃一顿接风。” 蔡有志的司机还准备过来拦人，却被金发碧眼的艾米·汤森手持甩棍挡住：“别给自己找麻烦。” 看到艾米·汤森和她手里的甩棍，蔡有志脑子里好像有点什么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 他的思路全都被色心占据，再仔细想也想不起来，就那么傻看着另外三个洋马保镖取了行李箱一起离开。 脸肯定是丢了，那就干脆黑起来，希望能让周围看笑话的人都冷静点，别发出什么讥讽的声音。 到了停车场，好死不死又遇上项靕和赵雪，不过他看到的只是两人坐进幻影轿厢，保镖们上了6x6。 刚才那个走丢的念头好像又要回来，可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挡在外面，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半点内容。 也许是什么不重要的片段吧，蔡有志摇摇脑袋不再琢磨，反而开始盘算起了没能撩成的大美女赵雪。 座驾是改装的劳斯莱斯，还有好几个美女随从，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如果能成功撩到手，后半辈子可就有福了，自己也能尝尝翻身做主人的滋味。 这两年经济各种疲软，汇宇集团的生意也不好做，正是外部资本介入的好时机。 赵雪，呵呵，只要你不是外籍，托点关系查到身份信息并不是多难，老子不比小白脸强吗。 蔡有志琢磨着打赵雪这个“富婆”的主意，车上项靕也在犯恶心，这种事不报复一下太膈应人。 他可不管蔡有志打算干啥，更不会在乎被人说小小摩擦就大动干戈，万事都得先保证自己心里舒坦。 一手揉捏着赵雪的柔荑，一手拿起电话拨出去：“老秦，有个叫什么汇宇集团的，这公司干啥买卖？” 老流氓朋友圈子很简单，认识的人之中，最神通广大的就是秦朗了。 这类事情找他是有点杀鸡用牛刀，可谁让他啥都能打听到呢，好用就行。 秦朗对项靕也比较了解了，听他一说就知道不是好事，估计又有什么不开眼的蠢货了。 他是真愿意交项靕这个朋友，打心底不想让他老惹事：“你这又是怎么了，可别乱来啊。” 项靕好一阵摇头，自己这名声真不咋地呀：“你想哪儿去了，就是刚才闹了点小口角，看看我能不能惹得起。” “现在阳州还有你惹不起的买卖人吗？”秦朗坐在椅子上翻了个白眼，想着是别吐槽这家伙，可又忍不住。 不过项靕这么说了，肯定就不会是大问题，真要是过分不愉快，这家伙的脾气早开干了。 “这公司我听说过，你等下我查查看啊。”拉过键盘输入公司名称查询：“这公司主要是经营水泥厂、建材和照明设备的，副业是纺织品代理。 买卖做得还行，能有个二、三十亿规模。别说还挺巧，今年刚和通钢拉上关系，我看是有吃下阳州市场的意思，正好在你能敲打的范围之内。” 秦朗的意思很明白，这公司和通钢有关系，项靕迟早要知道，不如现在就告诉他，稍微敲打一下就算了。 问题是项靕哪那么好安抚，落在他手里就只能活该：“行，谢了啊，抽空让人给你送瓶好酒过去。” “可别，你那酒都太贵，我收了就是犯错误，车给我弄好就够了。”秦朗还是有原则的，哪怕朋友送东西贵了都不能要。 消息打探清楚，又聊几句挂了电话，项靕接着给孙长忠拨过去：“孙董，这个汇宇集团是什么情况，在通钢业务多吗？” 听话听音，项靕说的绝对不是好事，孙长忠快速反应后给出回答：“目前还没太多业务，只是从集团购买矿渣生产水泥。 不过他们也做建材生意，以前都是阶段性订货，今年估计想趁着大环境不太好拼一把，夏天时候就提出想签个大合同。 现在集团还没有最终确定，意见也不统一，毕竟大合同太多了也不全是好处。项总你突然说起这个，是有什么问题吗？” 话说到这儿，信息已经很清楚了，支持汇宇集团的就是郑俊清。 如果是别人支持，孙长忠一定会讲明白，避免出现误伤友军的情况。 又是跟郑俊清有关系的，这女人还挺能折腾，正好来个搂草打兔子。 项靕也不愿意影响到通钢，先给孙长忠发个信号吧：“也没啥大问题，就是看这个汇宇集团运数不咋滴，怕影响了通钢发展。” 坐在旁边的赵雪看着项靕操作，只是两个电话拨出去，几句话工夫，就断了一家集团公司的路。 这个男人还真够霸道，不过给人的安全感也很强，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选择正确了。 心里有想法，等项靕挂了电话，就要表达表达：“这可是你自己要折腾，我虽然也挺膈应，但并不觉得多必要。” 嗯，很聪明的妞儿，这话得正反两面着听，哪怕顺序搞反了都抓不住核心要领。 正着听的意思：我很懂分寸，也不是那种惹事的人，不希望给你带来麻烦。 反着听更有意思：我就是在刺激你，反正你现在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忍两天可劲儿折腾。 项靕当然闻弦音知雅意：“你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通钢集团是我原来工作的单位，现在正计划入股呢，必须有足够的关心。 至于这里边具体是怎么回事，又牵扯到了什么样的关系，说起来相当复杂，等过两天闲下来再给你好好念叨念叨。” 项靕能听懂自己的话，赵雪很开心：“你自己的事想怎么做怎么做，我才不要听你说。” 老流氓盯着她仔细看看，这妞儿估计也是年久失修了，缺乏管理呢：“哼哼，就怕你到时候哭着喊着要听。” 就这么一路说着好像不着边的反话，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达阳光·桃花源。 给赵雪准备的房子在23楼，一层一户双电梯，349平米的四室两厅四卫，还带一个120平米的露台。 简单转了一圈看看，对项靕的准备非常满意，布局、装饰、电器、家俱、日用等等都符合审美。 这家伙只去过自己申城家里一次，连全貌都没看到，就能照着风格弄出来，可见是真的用心了。 让项靕在客厅稍等，自己去简单冲个澡，换身利索的衣服，一起去吃他准备的接风宴。 饭后再回到家厘，轻度热乎一阵，也该是道别的时候了，今天没办法让他尽兴。 项靕好色，但从来不急色，一个多月都等了，又哪会着这么三两天的急。 临走把专门带来的保镖给赵雪留下，这是每个培养组女人的标配。 斯堪的维亚纳人卡米拉·霍斯克，气质上跟她有几分相似。 工作车是跟着保镖一起来的，楼下地库还给她准备了一辆添越。 所有要交待的都安排妥了，项靕再跟赵雪拥抱一下，招呼自己的保镖一起离开。 今天晚上是梁美人和史静萱轮值，定好的规矩不能乱，昨天家庭日只能算赶巧例外。 赵雪来到通阳，代表着顶级餐饮项目可以正式展开筹备工作，厨师啥的都可以考虑了。 当然在解决人手问题之前，先得把经营场所定下来，然后才能进行后续内容。 隔天上午，项靕吃过早饭就动身，和赵雪先把自己名下的几个商业广场先过一遍。 第447章 ——又是一张购物卡 一上午时间，把三座商业广场走马观花看下来，赵雪给出的结论非常不好。 万和国际广场的九楼平台，也就是裙楼顶部，完全不适合做高端餐饮项目。 包括九楼的六千八百平米室内空间，甚至整座楼，起码在眼下都不适合。 南边是占地面积超大的汽贸城，首先这部分就几乎不会提供客源。 北边的通江铭瑆广场四座楼，最低的也要比万和的北楼还高。 而且是有两座酒店，内部群体不会成为万和的客源，外部群体又会择优而选。 东边是连着两片待开发的空地，既没有江景，也不会有半个客源。 马路对面倒是有很多中高档住宅，可万和的周边环境已经注定，客源只会往北走。 外部环境不支持，再说内部环境，九楼平台更像一个对内的休闲娱乐场所。 如果加入一个高档餐饮项目，就会显得不伦不类，然后打破平衡。 不但不会有好的效果，反而会把现有的商业格局搅浑，把本来的好买卖变差。 裕景信息广场的位置倒是不错，问题在于管理太混乱了，会影响高端项目的形象。 短期而言，这地方只适合中低档的项目，也就是为本区域内的工作群体服务。 想要在这块地方做高端餐饮项目，至少得等一到两年时间，认真管理恢复人气和口碑。 恒润倒是很不错，无论环境还是客流都占优势，自身的名气也足够大。 但缺点是已经有不少餐饮项目，再增加新项目就得抢生意，说实话对整体环境不利。 这地方要不是项靕自己的，那怎么折腾都没关系，反正损失的是别人。 自己毁自己的生意，这种事傻子都干不出来，做了就只会成为其他人口中的笑话。 再说就算能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走几个租户对恒润影响不大，也得顾及自己的生意。 红旗大酒店自己有好几个餐厅，眼看着还要开会所俱乐部，也是在影响范围内的。 所以上次在申城讨论的时候，还觉得应该能放三到四个项目的判断，现在看来也不实际。 最多能往恒润国际大厦和恒润财富大厦各放一个，而且项目还不能和现有的冲突。 赵雪感兴趣的地方，反而是与恒润一路之隔的明犀·函谷，太适合做餐饮项目了。 尤其中午吃饭到了涮肉馆，对项靕当初给涮肉馆的选址更是大为称赞。 正卡在了恒润和千禧城的口子上，还能吸引本区域和南边文化广场的客流。 对这个问题，项靕也很坦诚，直言自己就是瞎猫碰上死鸭子了，根本没那个水平。 做涮肉馆的目的，也只是为了弄个食堂，根本没想着能有现在的成色。 项靕的坦诚，赵雪并不意外，从最早见面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点。 后面愿意接受项靕，愿意跟了他，还跑到通阳来发展，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虽然还没走最后一道手续，可这就是自己的爷们儿，看到优点必须夸几句让他高兴。 夹起一片肉给项靕碗里：“项靕，你很聪明，也很有天赋。这不是因为我们的关系逗你开心，我打心底就是这么认为的。 你自己也许感觉不到，而我作为一个可以旁观的人，能够很清楚感受到。虽然你没有专业知识，但并不妨碍你做出准确判断。 说句不太谦虚的话，我自认在餐饮行业还是有些能力的，这些年也有不少项目要挖我，包括到金茂也是他们最先找我。 咱们只见了一次面，你就能确定打我的主意；简单进行过交流、探讨后，就敢把这么大的项目交给我。这已经是最好的证明。 当然我也承认自己很漂亮，对男人很有吸引力，这方面正切中了伱的好色。但我并不觉得，你会仅仅因为好色就这么做。 跳出我们的关系实话实说，这种魄力不是谁都能有的。而一个人能够成功，魄力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往往能起到决定性作用。 自从遇到你，我一直都很开心，真的。我在这段时间里看到了很多，也打开了人生的新篇章，恢复了对未来的憧憬和期望。 呃，借用你的一个词来说，很高兴成为你的妞儿。感谢你的好色和魄力，把我从陈旧的个人世界中带出来，我的人生一定会是满足的。 再多的话就不说了，我今天没办法做太多。两个有过经历的人，第一次在一起必须美好，所以我无法容忍只有你开心。 还是说回正事，我在网上查到一个叫‘官厅巷’的地方，感觉非常适合做餐饮项目，下午想去认真看看。 这么有风格和标志性的小商圈，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你没有提起。我按照你的性格猜测，很可能是因为你不喜欢网红那一套。 我也不喜欢，但是网红毕竟代表了一种文化现象。你要想了解人们喜欢什么，其中有哪些特点和规则，就必须接触有关的一切。 官厅巷从历史到建筑风格，还有时代的特性，都具备成为网红的条件。照网上的说法，那地方从没有网的时候，就已经很红了。 知道你事情多，女人多，又不喜欢那种地方，就不用你陪我去了。这两天你忙你的，我去把该走的地方走走看，正好也能留个酝酿期。 不出意外的话，我大姨应该是后天走。你可以心急一点，也可以心狠一点，总之在下次探亲假之前，随时都可以来找姐姐。” 姐姐，这是老流氓没体验过的新玩法。梁美人倒是想过要玩，结果被老流氓折腾到放弃幻想。 林惠茹也比项靕大了差不多三岁，可项靕从没有自己比她小的感觉，另外在两人感情还行的那些年也没现在的花样。 赵雪属猪，是84年1月20号出生的；项靕属鸭子，比她小一年零九天；玩个姐姐弟弟的游戏很说得过去。 老流氓原来是想着跟刘艳萍玩的，没想到前面会插进一个赵雪来，还主动提出了这个游戏。 这是个小小的意外之喜，不过眼下肯定要搞点事情：“敢情你喜欢这个调调，要不咱们提前演练一下？” 赵雪还不知道老流氓已经动了歪心思：“演练什么，这种事还有提前演练的吗？” 老流氓按着耐心，就像一个狼外婆：“当然可以演练，你过来我给你示范，好玩着呢。” 大美女能猜到这家伙可能会使坏，可现在光天化日的，总不至于包间里的太胡来吧。 起身推开椅子，一步迈过来，还没等得及开口，就被老流氓拽进怀里用双臂箍住。 紧接着又被拿住了要害：“想当姐姐就得先做妹妹，叫哥哥，声音好听点，不然给你耗一下午。” “臭流氓，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赵美女白他一眼，喊哥哥有啥了不起的：“哥哥，哥哥，哥哥，满意吗？” 连着换了三种语气和声调，老流氓却各种挑刺：“柔和有余，但甜味不够，你是南方妹子，得有那股子劲头。” 只有甜味肯定还是不够，赵雪再叫两声后，老流氓又指出不够糯，不够水灵。 接着还是各种坏，什么不够朦胧，不够马蚤，百般挑剔，最后连气息不稳的借口都拿出来了。 反正就是变着花样欺负人，也不想想一边让他撩拨着，一边喊了几十声，气息能稳才怪。 前后折腾了能有十几分钟，赵雪才勉强逃脱魔掌：“你就坏死算了，衣服皱成这样，我下午怎么出去啊。” 老流氓舌头沿着口腔内壁绕了一圈：“旁边就是购物中心，弄不展买套新的就是了，反正里边的又看不出来。” 赵雪彻底没话说，这家伙啥啥的都好，就是太流氓，太好色了点，最要命的是太会撩拨人，刚刚差点失守。 好在老流氓拿捏分寸很准，甜头到手后就不再胡来，后面半顿饭总算能正常吃了。 饭后赵雪去了官厅巷，老流氓就近上楼到公司看看，所有工作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没啥事就不在公司耗着了，跟小秘书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带着保镖去了国风铭筑。 明天小秘书要上家去，一整天都得待家里，今天要提前把纪念章基数的缺口补起来。 刚好国风名着八个妞儿都不在探亲假内，一下午应该能能有不小的收获。 连折腾带上吃完饭，四局结束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流氓和八个妞儿依次拥抱后离开。 晚上是蓝琳轮值，他得去锦绣里，最近蓝大美女工作挺烦恼的，也需要安慰。 蓝琳确实挺发愁，而且长期以来一直就在发愁，传统媒体被网络挤对得太厉害了。 哪怕她顶着阳州第一美女主持的头衔，在越来越庞大的网络媒体影响力面前也不够看。 小姨和姨夫对她有养育之恩，只要钟副台长还在，蓝琳是肯定不会离开电视台的。 可眼看着收视率不断下滑，她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每天愁得挠头。 传统媒体的衰落是必然现象，项靕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尽量安慰让她别着急。 当然实际的支持肯定也得有，例如接下来摩天集团要办的竞赛，就可以让阳州省台联合参与一下。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可自己男人的关心和支持也让蓝琳很感动。 ......... 今天是小秘书上家见父母的日子，项靕从锦绣里出来，就直接回家。 上午九点半，在银河湾门口和小秘书见面，还有跟她一起来的厢式货车。 车上是某搬家公司的涂装，从司机窗口看进去，都穿着的统一的制服。 不得不说，女人们是越来越会玩了，给老两口送礼物各种上心思。 小秘书没有艺术方面的兴趣爱好，也没有能讨好老爹老娘的一技之长。 所以她送礼物就要走其他路线，尽量选择能用钱接触到的分类。 跟项靕这么久，这丫头也攒下个几百万的存款，说财大气粗并不过分。 而且她的想法跟别人也不同，自己没有身家积累，反正都是花项靕的钱，就别太在意有的没的。 得知要来见家长的时间后，想了两天没什么好辙，干脆跟项靕求助。 最终选择给老娘送一架钢琴，贝希斯坦音乐会8，价值105万8千，相当有档次。 这琴还是她从京城一家琴行跟别人抢来的，为此多花了十万块钱。 另外多出来的那八千，是专门买了一张琴凳，带液压升降功能，都够买一架便宜钢琴了。 音乐会8据说是全世界好，也是最贵的立式钢琴，声学部分采用了三角琴的组件。 所以音乐会8也有一句广告语，叫做“立式钢琴的外衣下，拥有一颗三角钢琴的心”。 老娘的工作是音乐老师，很喜欢弹钢琴，为了照顾在家工作时需要安静的老爹，不得已放弃了自己的这个小爱好。 说起这点来，项靕也觉得自己孝心不够，当初置办家俱的时候咋就没想到。 还好有了小秘书的求助，才翻出这段记忆，否则不知道哪年才会想起来。 真要到最后也没想起来，可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了，大嘴巴子抽死自己也弥补不了。 看吧，这就是儿媳妇多的好处，儿子想不到的事，总会有一个儿媳妇想到。 又一次的自我批评，和新一场的自我肯定后，臭不要脸地和小秘书进了院子。 家里老娘是真没想到，今天新上门的儿媳妇会带来这么个物件。 其实这么多年没有弹琴，老娘自己都想不起这回事了，不过看到钢琴是真心喜欢。 钢琴到货之后，小秘书已经请人调过音，进家里摆好就能直接上手。 老娘看到这么漂亮的琴，很多回忆都被打开，也忍不住技痒，弹了一小段简单的。 然后才忍着想要继续弹的念头，招呼小秘书坐：“看我这一高兴，把什么都忘了，洋洋你快坐下喝点水。” 送礼物的节奏被老娘打断，小秘书这时候也不好继续了，还得项靕开口调整一下。 拦在小秘书前面：“着啥急，该拿的东西都拿出来，老娘的茶可贵着呢。” 老娘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朝肩膀上扇了儿子一把：“你跟谁厉害呢，整天就瞎说，咋就不敢说是我耽误的？” 有了这个转折，小秘书也能毫不突兀地把礼物拿出来，给老爹的是一套紫砂茶具。 茶叶罐子两只、茶壶是一大一中再加一把小手壶，还有两套搭配的杯具。 不是什么名家遗作，但也价值不菲，而且比钢琴还贵点，花了一百一十多万。 东西老爹自然是喜欢，更知道不会便宜，笑着摸了摸大壶：“这个孩子呀，太破费了。” 送老爹的是茶具，送其他人的也一样，每人一只紫砂茶杯，最便宜的也在上万。 这里边肯定还有老爹老娘的份儿，分别是一只福字纹饰和一只寿字纹饰的。 刘艳萍的是牡丹，三个小仆人的是荷花，项靕跟闺女是一只龙纹一只翁森的《四时读书乐》诗文。 这一趟下来，也该老娘主持正经仪式了，代表儿媳妇认可凭证的白玉镯子和钻石交到了小秘书手上。 小秘书当然高兴，改口时候又痛快又清脆，吐字那叫标准，生怕老两口听不真切。 接下来的聊天环节，就显出她的能耐了，本来就是高材生脑子，给项靕做秘书后又开始了解各种知识，可以说是博闻强记。 从半上午到吃午饭，交流的话题就没重样，老爹都不得不赞叹，这么伶俐的女孩子少见。 到了饭后的麻将桌上，才更让人刮目相看，这丫头垒长城的手艺竟然相当不错。 一声声响出去都是重礼炮，要么点一把大和，要么就是点到犄角旮旯上。 项靕专门把日子放在星期三，就是担心这丫头手艺不行，会影响自己每个星期四下午拆盲盒。 现在看来真没必要，得亏她是儿媳妇，要换成老两口的麻友，估计能让不少人戒了这口。 这一天下来，跟往常同样欢乐。包括闺女，也因为两人年龄比较相近，有很多的共同话题。 中午吃完饭嘀咕一阵，晚饭后又接着继续，连上学都快耽误了，晚上回来又钻屋里说了好一阵，也不知道是啥内容。 总的来说吧，这第六个儿媳妇老爹老娘都很满意，闺女对这个小后妈也很喜欢。 项靕作为最大受益人，到晚上说不得要好好卖把子力气，三局连开折腾到两点多。 隔天上午去公司看一圈，很快就转移到千禧城，梁薇、赵婧、贝珍妮、姚钰明来说生意的事。 下午又是唐娇、小毛妹、史静萱、关雨佳，专门安排没有事情要谈的，就是准备腾出时间拆盲盒。 结果到了半下午，盲盒的确是来了，而且还是一只金盒，常规来说都代表巨额财富。 可也不知道是刚收了十几亿要冷静一下，还是狗系统专门的，竟然又发了一张十万的购物卡。 第一次能够理解，可你这第二次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十万块的万象城购物卡还有啥玄机吗？ 项靕琢磨半天也找不出关键，干脆心一横，爱咋咋地算逑，就花了你狗系统能咋地。 第448章 ——滑滑雪也很有意思 十万块购物卡，对现在的项靕来说，用处真的不大。 家里吃吃喝喝都是系统提供，了不得买点日用之类的东西。 再往大件上考虑，又完全不够用的，买块差不多的表都不够。 充当检查费的入门级卡地亚倒是能买两块，可上次买的还没用完。 花是肯定要花的，但也要榨干这张卡的价值，撩一下大葫芦美女好像还不错。 于是隔天早饭之后，老流氓就把购物卡递给刘艳萍：“萍姐，这张卡你拿着用。” 刘艳萍手里有一张，认识这卡片：“不用，上回你给的那张都还没用完呢。” “没用完？”老流氓装作略感诧异的样子：“那就抓紧花，连带这张，如果进腊月之前花不完，我会很不高兴。 你也可以不花，但到时候我会检查。我要是不高兴，后果就很严重，萍姐你就要提前想好，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了。” 刘艳萍扑闪着眼睛看看项靕，感觉他越来越坏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自己下手。 惩罚又能把自己怎么样呢，无非就是那点事而已，了不得他会玩点花招。 都已经做好把自己卖给他的打算了，还用得着担心这些吗，这种威胁一点都不可怕。 反倒晚上偶尔出来听见他屋里的动静，太让人脸红心跳，真搞不清他怎么想到那些的。 算了，男人面子大如天，装作害怕他吧，说起来这家伙有时候也挺幼稚的。 了不得到时候把家里的日用囤上一批，再买点老年人和女孩子用的东西，应该能花完。 心里想定，伸手接过购物卡：“那我尽力吧，家里真的没什么需要买，你这么花钱不好。” 一句话把自己心思暴露了大半，项靕也觉得更有意思了：“是让你花，给伱自己花，买衣服，买什么都行，必须花掉。” “我也没啥要买的，完后去看看再说吧。”刘艳萍也发现自己说多了，嘟囔着应了一句就转身回了自己屋里。 老流氓看着葫芦似的背影消失，也没打算去追赶，这碗汤得慢火炖出来才最香。 等老爹伺候完他的花花草草，老娘也打完了电话，再陪着聊一会儿就起身出门。 今天是互联网项目服务器等相关设备开始安装的日子，他必须去公司看看。 虽然他去了帮不上啥忙，可没见过的东西他也新鲜，自己公司的东西总要了解一下。 众所周知，服务器主要分为三种，塔式、机架、刀片。 塔式的基本可以理解为超大型电脑主机，体积巨大，独立性强。 但系统管理和物理管理都很困难，所以一般都是小型企业的业务才会使用。 机架服务器就相对好很多，外观上有统一的标准，占用的空间也比较小。 目前大型企业和主流的互联网公司，差不多都是用机架服务器。 刀片服务器的外观也是架式机箱规格，严格来说也能算在机架分类中， 叫“刀片”是因为它更薄，并不是真的刀片那么薄，当然功能更强就是了。 但这种服务器的缺点是价格昂贵，属于一般企业用不起的级别。 系统给的服务器，和市面上可见到的所有类型都不相同，采用的是单独规格和技术。 主流的服务器厚度都是以“u”为单位，1u等于4.445厘米，常规使用2u的最多。 机架也叫机柜，就是安置服务器的柜子，内部宽度基本都是19英寸，也就是服务器的宽度。 当然也有其他宽度的非标准服务器，大多数都比19英寸小，加一个或两个档板就可以安装。 而系统服务器的规格，全部都是以华夏长度单位“寸”为标准。 每一块服务器的的长、宽、厚度分别为20寸x20寸x2寸，也就是66-66-6.6厘米。 这个规格比常见的2u服务器要薄一些，但长度和宽度又多出不少，体积上大概可以等论。 所以就拿2u服务器来比较，系统服务器的能耗不到常规2u的五成，散热不到2u的一成。 单个运行能力方面，可以达到常规2u的100倍，而且是数量越多，叠加效果越强。 每十个服务器串联在一起，就可以把单个服务器的运行能力提升至1.5倍。 达到一百个之后，单个服务器的运行能力则会提升到缘由的2倍。 以此类推不断叠加，效果堪称恐怖，也可以叫“服务器版的人多力量大”。 这也就是为什么项靕只准备了450平米的机房，却能保证所有互联网项目运转的缘由所在。 除去两台可以支持所有服务器满负荷工作一周的超级电池，和机房门口的空地。 剩余面积采用背靠背和背靠墙的排列，留出不小于一米二的过道，以及两个防火门。 总计可以布置314只机柜，拢共能安装服务器5024块。 当串联服务器的数量达到5000以上，作业叠加效果可以达到二十倍。 再用这个基础乘上每块服务器相当于2u效率的100倍，就相当于拥有了一千零四万八千块2u服务器。 华夏互联网公司中，拥有服务器最多的，也不过二百万左右，才到这个数字的五分之一。 没办法，系统就是这么变态。不出手则以，出手必然是惊天动地的火花带闪电。 好吧，系统也有low逼的时候，两次十万块购物卡就是最好的证明，都不好意思说。 一路琢磨着，眼看就要到公司，狗系统又给响了个提示音。 不用调出系统界面查看也知道，剩下的三种加密产品交易成功了。 昨天晚上就已经提示过了，三种产品都将达到短期峰值，照惯例肯定不会等太久。 当然该看还得看，这可是一笔正经天文数字，只要到账瞬间变身美元级亿万富翁。 调出系统界面查看新消息，果然就是交易完成的通知，价格比昨晚看的的时候又涨了一波。 4000枚btc以.45美元卖出，最终收获276-569-800美元。 6万枚eth以5079.7美元卖出，最终收获也是比btc更高的304-782-000美元。 收获最多的是100万枚ltc，售出价格317.53美元，进账317-530-000美元。 三样总计加起来，就是898-881-800美元，再加上之前bnb的三亿多，妥妥美元亿万富翁。 交易完成，接下来就该选择兑换了，这么大一笔钱兑换也不简单，真不好计算。 车停进恒润地库，项靕靠在椅背上仔细琢磨一阵，还是决定把大头全换成红币。 剩下四千多万留在海外账户，加上之前几次预留的，接近九千三百万足够闺女在外比赛用了。 而这八亿五的美元，虽说还不到外汇储备的万分之三，但总算为华夏货币自由升降值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自己的所做很可能为国家在大层面上出了力，项靕还是有点小骄傲的，哼着小曲儿就上了49层。 下电梯直接就近从防火门进了机房，杨安琪正亲自在现场盯着安装，也是督促员工们好好跟安装师傅学习。 看见项靕，就过来打招呼：“项总，这是什么服务器啊，跟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我昨天看说明书，直接吓了一跳。” 项靕不想给自己惹麻烦，靠近杨安琪耳边放低声音：“独有技术，石墨烯产品，目前还没办法大批量生产。” 杨安琪马上点点头表示明白，这玩意儿的知情人数量必须保证在最小的范围，否则这座大楼就得整天站满保安了。 看了一会儿也看不出门道，项靕跟杨安琪说一声就准备离开，没等到电梯厅呢，手机短信响了。 掏出来看看，果然是到账提醒：尾号9526的卡进账54亿3702万5000，这下标定天文数字了。 狗系统发这么多钱，肯定是有用的，只不过事情没到头上，想破脑袋也难想出来。 能做的就是等了，啥时候狗系统给出明确指示，啥时候再考虑操作问题，现在不着急。 项靕不着急，宇宙行里赵建平都快急疯了，才几天过去呀，就一下进了个五十亿的大数。 这可不是七十多万的账户，而是七十多亿，按照7个点算利息，一年就是5.5亿的利息。 完了，这下是真完犊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下一步都没法跟行里交代。 项靕可不管那么多，当初就计划着要治一治这个赵总，少说得吓他个把月再考虑别的。 离开49楼到顶层办公室，和高管们聊了几句，确定公司没啥事，捏捏小秘书的脸蛋离开公司。 赵雪说她大姨是10号走，也就是前天，昨天狠着心让她乏了一天，今天正是采收的好时机。 只是现在还没想好什么时间段去，白天干脆也不再操劳了，去阳大感受下学习气氛吧。 孟馨是好学生，逃课的事情几乎就没做过，老流氓到阳大只能是找台妹。 艺术生嘛，本来就没那么规整，学美术的相对更加自由，一天半天不上课真不算啥。 十点出头进了阳大，车停在美术学院楼前，抽根烟稍等等里边就下课了。 掏出电话给台妹拨过去，这妞儿一听说项靕在楼下，整个人变得精神大振。 刚才还嫌天气太冷不想到外面呢，现在浑身都快冒火星子了，给同学交待几句就往外跑。 到楼下看见项靕，更是大长腿甩开就冲过来，撞进老流氓怀里抢着要亲亲。 就她这一套操作下来，不知道多少男生把项靕恨得要死，想亲自让他感谢法治社会。 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校外来的中老年男人，仗着自己有钱，把大学生们逼得没活路。 社会上的美女还不够你们吗，不够还有娱乐圈的各种客船，跑来跟年轻人抢什么。 这些话项靕是听不到了，就算听到也只会告诉他们：谁让哥没上过大学呢。 台妹更是没有半点自己伤了人心的觉悟，抱着项靕可劲儿地热乎个够。 各种腻歪，各种蹭，等到又开始上课，周围都安静下来，才想起自己是逃课的。 拽着项靕钻进车里：“项靕，你怎么来看人家，咱们去吃甜品好不好。” 一起吃甜品可不是信号，老流氓对手里这些妞儿的周期了若指掌，根本不需要暗示。 单纯是冬天吃点又热又甜的可以更暖和，顺便还能在学校周边撒一轮狗粮。 台妹再过半个月才22岁，还是个小女孩呢，想亮一亮自己的男人实属正常。 项靕拒绝在媒体曝光就是为了这个，当然不会扫了她的兴，按照台妹的要求去了学院路万达。 学院路是通阳的高校集中地和主要住宅区，沿路有万达和青年城两大购物中心。 因为距离阳大更近一点，万达就成了阳大学生们约会的主要场所之一。 想玩有旱冰、电动、影院，想吃有各种中餐、快餐、西餐，男朋友钱包鼓的时候还能消费一把。 而且冬暖夏凉的可比风吹日晒舒服，玩到兴趣浓了楼上还有酒店，搞出人命下楼就能吃席。 台妹的选择很有效果，作为阳大着名的美女之一，认得她的学生不在少数，吃甜品的工夫就碰上三拨。 这也是台妹的小心思，让更多人知道自己名花有主，狂蜂浪蝶们就会大批量减少。 她和孟馨不一样，孟妞妞已经二十五岁，是体工队退役后来上大学的。 和孟馨年龄相仿的，不是已经毕业就是快要研究生毕业，受到的骚扰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而且孟妞妞虽说性格温和，却有种能冷得下脸的劲儿，一般人碰个钉子就不敢再放肆了。 台妹天生就是活泼的人，跟同学们能打成一片，这种性格很难让人害怕，所以就得用盘外招。 吃完甜品，台妹还想在商场里逛一会儿，也没啥想买的，就是挂在项靕胳膊上游街。 十一点半出头，才趴在项靕耳边嘀咕：“项靕，最近人家好无聊，咱们去试试你车上空调怎么样？” 试空调和试避震的手段差不多，感受也区别不大，只不过一个适合夏天，一个适合冬天。 上次被蓝琳采访后就关了小黑屋，老流氓最近也郁闷着呢，闻言马上开始双眼闪光，这必须可以有啊。 只是这大冬天的去哪合适呢，还是到老宅吧，前后邻居都没人住了，安静又安全。 二话不说拉着台妹就走，先提前把午饭吃了，然后直奔振北里老宅，今天是个好日子。 既然是测试，肯定不能只来一回就给结论，单日三回，过些日子还得再来，往返多次才能保证准确。 不过只看今天的测试结果，还是让人满意的，近三个钟头一直都能保持稳定出风和温度。 另外这车的避震也很不错，天寒地冻的经过了三次超四十分钟测试，效果依然如初。 测试结束，把台妹送回学校，也该联系赵雪了，大冬天的滑滑雪也很有意思。 第449章 ——海浪 晚上六点四十，凤桥南路肆海荟，项靕和赵雪的车先后停在楼前。 肆海荟是通阳着名的海鲜酒楼，开业二十多年，买卖持续好得一塌糊涂。 和忠义渔村、太平海鲜楼、新河宫并称三海一河，长期垄断高档海产、水产酒楼生意。 即便在如今的大环境下，只要不是传播高峰，仍然每天客流爆满。 项靕先下车，过去给赵雪开了车门，等她也下来就拉着手往里边走。 路上必不可少地要有关心：“怎么样，连着逛了好几天有收获吗，累不累？” 赵雪挣开拉着的手，换成挽住项靕胳膊：“不是逛就是吃，能有多累呢，我应该担心的是持续一段时间会长胖。 收获肯定有，拟定了三个适合的点，就看下一步有没有更好的选址了。老北城部分和松林区我还没有去，目前不能完全作准。 金融城有一家粤菜餐厅，口碑非常差。我亲自去看了一下，太值得吐槽了。而且客流量还挺不错，说明需求够大。 只要咱们操作得当，把粤菜餐厅开到金融城去，很快就可以接收这部分客流。如果能够经营好，吸引更多客流也不难。 另一个就是金融城再往南，金阳街的嘉裕时代中心，附近有高档住宅区，也有大量的写字楼和科技类企业，还有儿童医院。 所有这些条件，都太适合高档餐饮项目的生存了。如果把一个鲁菜或者淮扬菜餐厅放在那儿，只要不瞎搞肯定能火。 最后是钟鼓楼广场，虽然老北城我还没有去看，但钟鼓楼广场的名气却听说和看到了不少，很适合大众型口味的餐饮项目。 有天然的人气，通阳人吃辣也挺可以，把川菜项目放在那儿，或者增加一个高端火锅项目，光靠小区域环境都能带起来。 还有一个地方我也没有看，就是松林区左堰的明峰时代中心。我发现整个那片区域和附近，连一家高档餐厅都没有。 按常理来说，那块地方被老工业区新开发的噱头带得很火，又连接着两条干道，各种条件都很好，不应该有这样的现象。 而且据我观察，阳州人很舍得在饮食方面花钱，为什么在左堰地区却是这样的情况呢。真的太奇怪了，我得去看看。” 赵雪刚到通阳，对很多当地的情况还不了解，光是查消息肯定会造成思路上的不适应。 不过以她的经验和能力，亲自去看了之后很快就能找出问题的所在。 可听她三四天就已经跑了这么多地方，项靕也挺心疼这妞儿，觉得应该让她休息两天。 大手弯到背后拍了拍：“没必要这么着急，放轻松点慢慢来，就眼下这个大环境，太赶了不见得就是好事。 生活首先应该是享受，无奈的时候可以玩儿命奋斗，有条件也得学会放松。如果你全心全意扑在生意上，那就是我做错了。 过段时间吧，给你介绍几个小姐妹。有时间就去做做水疗，看看表演什么的，也可以聚在一起闲聊谈心，总之不要苛待自己。 至于这个明峰时代中心，也并没有多奇怪。那地方以前是老工厂聚集区，现在的住户不是老人家就是从更远地方搬过来的。 年轻人能走的都走了，少了这些消费的主力军，附近又缺少像样的官方机构，居民消费能力连以前都不如。 别看又有交通枢纽，又有高楼大厦，实际上都是小型商业机构。连大一点的公司都没有，高端消费能力自然跟不上。 整个那一片，只有明峰时代中心最热闹，能依靠规模不小的购物广场聚拢人气，剩下的地方除了办公就再没别的了。 高端宴请的需求肯定有，但所有人都习惯于选择更繁华的地方。再加上现在的大环境，更没人敢轻易尝试，都怕亏钱。 整个松林区，就只有滨江商务区和周边，还有靠近草甸区的那部分，也就是通钢周边和北学院区比较繁华，其他区域都不行。 别看松林区是通阳人口最大的区，可一半以上都是老人社区，消费能力最多也就占个中游水平，想繁华少说得等五到十年。” 项靕这么一说，赵雪当下就明白了。老工业区被时代发展甩在身后，想奋起直追却困难重重。 可有一个问题，她还是不理解：“既然年轻人在往外走，那很长一段时间内肯定还会持续，你为什么又说五年十年后会好呢？” “因为有我呀！”老流氓抬手在赵美女素雅温润的脸蛋上捏了捏：“别人可能不行，但是我也许就能成。” 说话的工夫已经到了包间，项靕先把话题停下来点菜，有些话当着别人是不便说的。 等点好菜服务员走了，才继续解释：“我公司今年在阳州开发了九个项目，其中用人量最大的两个钢铁项目，都放在了松林区。 这两个项目做起来后，哪家的员工数量都得在十万上下，再连带上家属，二、三十万总是有的，就这还没算带动的部分呢。 再说我公司的项目也不止这点，明年预计投入的项目不会比今年少，而且也是以松林区为主，尽量投放人工密集和科技含量高的项目。 你想想看，五到十年之后，光是我公司旗下的业务，就能给松林区增加大几十、上百万的人口，不繁华岂不是没天理了。 所以呀，你不要着急，咱们一步一步稳扎稳打着来。今后通阳的经济格局变化会很大，你得瞅准了机会再下手。 对了，还有伱说怕吃胖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我的审美打小就很专一并正常，只喜欢丰腴火爆型的，柴禾妞儿从来不在考虑范围。 而且但凡是我认定的妞儿，都可以享受一项神奇服务。这项服务没别的功能，就是让你怎么吃都能保持身材，同时大幅度延缓衰老。” 有哪个女人不想永葆青春，又有哪个女人不愿意拥有铁打的身材，赵雪自然也不能免俗。 一听说能保持身材和延缓衰老，什么生意，什么选址，瞬间就变得非常不重要了。 “你不会骗我的，对吧！”脸上表情写满了“我很感兴趣”，拽着项靕的手打探情报：“被你说得神乎其神，到底是什么手段？” 老流氓早把鸡贼刻在骨子里了，哪可能现在就暴露：“天机不可泄露，不然会折寿的，你起码得拿出点让我认为值得折寿的表现对不对。” 臭流氓就会折腾人，赵雪心里吐槽着，行动上却压不下那股刺挠：“哥哥！好哥哥！靕哥哥！你就告诉小雪吧，憋在心里太难受了。” 声音又酥又糯又粘，如果能嚼进嘴里，绝对会化掉满嘴的牙，一不小心估计连舌头都能搞掉。 老流氓差点一句“我艹”出口，没想到这妞儿也是个妖精，而且妖起来可比其他妞儿妖多了。 抖了抖脖子，秉正心神：“这套只在大大前天好使，从你逃掉的那一刻起，就再也发挥不到作用了，想点别的招吧。” 说是肯定不会说的，任凭赵雪使出浑身解数，许诺各种不平等待遇，老流氓死活就是坚持。 到后面赵美女索性也不问了，既然他说了要给，那就等他给好了，还省得委屈自己呢。 老流氓又是另一种心态，左右都是自己的妞儿，拿妥协换取待遇也太废了点。 两人的想法不同，一个觉得说不说没所谓了，一个坚持不见兔子不撒鹰。 但最终的目标都指在了相同的点上，神奇服务的内容就这么被遮了过去。 虽说是小插曲进展不很顺利，却也没影响这顿晚餐的气氛，两个人卿卿我我的还挺舒坦。 赵雪已经快二十年没上过牌局，哪怕这段时间已经有心理准备，事到临头还是有些紧张。 可她也说过，两个有过经历的人，第一次在一起必须美好，所以她要尽力做好所有准备。 也许会有不适应，或者其他的什么情况，解决办法就是尽量放松，而喝酒的效果最好。 于是在晚餐结束的时候，赵美女已经进入微醺状态了，人在这种情况下往往既敏感又迟钝。 等十多分钟后回到家，和项靕一起腻着简单洗漱，不知不觉间就飘飘悠悠地进入了状态。 有些晕乎着，又有几分自觉地上了船，准备迎接不知道会是风雨交加还是绵绵细露。 然而，她完全想错了，这一趟航程是前所未见的，闻所未闻的风暴级大海战。 初冬的夜里，突然刮起了狂风，暴雨也瓢泼似的倾泻而来，冲得人睁不开眼。 茫茫大海之上，漂着一艘体量中等大小，进行了些许伪装的牡蛎船。 船体已经有些开裂，战战兢兢地面对着另一艘丝毫不加伪装，拖着黑烟直撞而来的飞梭海盗船。 攻防大战一触即发，可牡蛎船的船长远道而来，对这片海域并不熟悉。 本以为只要坚持边退边守的战术，就能够安全逃出这场遭遇战。 可惜她想得太简单了，被海盗盯上，哪有轻易就能脱身的，更别提战而胜之。 很快她就发现，四周远远的海面上，布满了白色的风帆，自己被包围了。 最坏的还不止于此，仿佛对面海盗会魔法一般，天色瞬间就变得暗淡。 乌云密布之下，海面上也有滔天巨浪席卷而来，气氛压抑得人呼吸都困难。 牡蛎船长不断安慰和提醒自己，坚持，必须要坚持，要保持信心。 也许再坚持一会儿，这巨浪就能把对方的包围阵型打乱，自己就能抓住机会逃出生天。 但海盗船长可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狂风巨浪中丝毫没有迟缓。 满帆正舵加速袭来，片刻间便到了近乎于跳帮肉搏的距离。 牡蛎船船长刚要操舵闪开，却发现另一个方向上，更加巨大的海浪扑面盖下。 巨浪只是用了一瞬间的工夫，就将牡蛎船整个淹入其中，危在旦夕。 牡蛎船长感觉自己像是被巨浪拍昏了，又像是被海盗船的撞击震晕过去。 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侵袭浑身，迷糊糊之间，连意识都不再那么清醒了。 只觉得自己仿佛忽而被巨浪带上天空，忽而又重重摔下来沉入海底不能呼吸。 过一会儿又好像得救了，有人在为自己清理口腔，还用按压法做心肺急救。 但也许是幻觉把，很快，这种感觉又消失了，自己又一次被巨浪抛向天空。 浑身都出现被礁石轻微擦伤，又被海水冲洗的那种既痛又痒的感觉。 不知道什么鱼钻进了嘴巴，有的鱼甚至还想咬破了腹部皮肉钻腹腔里横冲直撞。 牡蛎船船长觉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索性放弃了抵抗，放开了身体。 管他什么鱼，管他什么撕咬，管他什么海水巨浪，我太累了，不想再抵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浪终于停下，感觉自己像是被冲到了一处柔软的沙滩上。 太阳好像也出来了，照在身上暖暖的，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 船长很想看看这是哪里，但之前的搏斗太激烈，消耗了所有的力气。 让她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暖暖地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船长发现自己被救了，有人把她救回了海岛上的小城。 温暖的光，和煦的风，舒服的床，终于不用再去考虑防御，不必再去拼命抵抗。 可惜天不遂人愿，世界没有那么美好，海盗也不会善罢甘休。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材料，竟然打造出了重型攻城武器，气势汹汹简直恐怖。 小城已经是船长最后的容身之地，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只能拖着重伤的身体，忘记了光，避开了风，继续进行殊死顽抗。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好久好久吧，小城大破。 雷鸣电闪、山崩地裂般的摧城拔寨后，孤岛上吹来一阵清风。 将丘陵沟壑都抚平到原本的样子，新移民们也开始了占领后的狂欢。 然而，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船长并没有被俘虏，更没有被处决。 一列神奇出现的火车，把船长带到了一条从未见过的彩虹之路上。 除了刚开始像被撞到似的上车过程，之后就全是美好，都能闻出彩虹的味道。 紧接着，“咔”地一声，仿佛是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又像是打响了一个前奏。 说不清是晕乎，还是酒醉般的感觉中，嘹亮的歌声很快便响了起来。 出发了不问那路在哪，拼命向前，是唯一的方法。当雷声隆隆，路开始震动，有一种感觉路的前方走不通…… 第450章 ——本来就是我的人 半夜青雨漫山露，一湾江水彻骨寒。 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凉”，到了冬天更是如此，随便下点雨就要降温。 隔天早上起来，看着聚在玻璃上的雾气，赵雪还真有些不想出门了。 作为一个南方人，真的很难适应初冬时节就降到零下的气温。 尤其是从干爽、温暖，室温二十多度的屋里出去，简直无法忍受。 刷牙的时候又想起昨晚那几场经历，浑身止不住地又是一阵酥麻，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这家伙也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咋就那么能折腾呢，根本就是传说中的“牲口”。 而且完全不知疲倦，只睡了四个来钟头，竟然还有精神爬起来去游泳。 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精神头仿佛也很不错，慵懒又神采散发，脸蛋好像也更有光泽。 “呵呵……”，傻笑着嘴角溢出一道牙膏沫，又含糊搬自言自语：“这个，也算是变相的捡到宝了吧。” 这个想法还真是没错，相对于她最初的判断，到现在的确算是捡到宝了。 牌局表现只是一方面，虽说她没多少经验，但也知道绝对比某些文字和影视作品描述的要饱满。 另一方面就是项靕的财富了，即便有一些了解和听闻，也都是相对粗浅的认识，反正有钱是肯定的。看书溂 当她来到通阳之后，有了近距离的见闻，也和项靕有了更多的交流，才发现之前太保守了。 项靕说自己有两座商业广场，当时只知道规模很大，却没想到其中之一竟然就是阳州规模最大，配套也最先进的。 而且短短一个多月过去，他就又拿下了一座商业广场，规模同样不小。 即便不考虑那些还没正式运营的项目，仅仅这三座商业广场，也足以让他跻身全国富豪百强了。 还有就是他的宽容度，交往中完全没有自己见过的，或者听闻的那些大佬对女人的约束。 他允许女人比自己强，愿意听取女人的建议并虚心接受，包括打牌的时候也会考虑女人的感受。 尤其是最后这点，别说那些人上人的大佬了，很多普通男人都做不到。 都说女人容易被坏男人骗，可是这么一个除了好色之外啥啥都好的坏男人，谁遇上了能躲得掉呢。 不过这家伙也有狠的地方，当天飞机上那个跟屁虫叫什么来着，不就被他下死手收拾了吗。 偏偏还就是因为他的这种做派，更让人觉得有安全感，理性与感性的双重满足。 想想自己来到通阳，除了气候干燥之外真的是一切都很好，果然树挪死人挪活。 “反正消耗量注定会很大，那就常补水好了。”轻易找出解决办法，赵雪开开心心洗了脸去做早餐。 项靕的胃口很大，三明治得做六个才行，培根也煎二十片吧，还有正经高档食品茶叶蛋也要多来两个。 饭做到一半，项靕也游泳回来了，冲洗过后坐到餐桌旁，看着美食和美女，食欲和食欲都被调动起来。 结果自然也是可想而知，原本简简单单的一顿早饭，就变成了早餐礼仪课程。 课程结束后，赵雪好不容易强撑身体，忍着刺挠把餐具收拾了，才去浴室冲洗。 结果刚刚冲洗好了拉开门出来，就发现老流氓正等在门口，手里拿着两只小瓷瓶。 笑容像极了毒苹果母后：“小雪儿，现在是发放福利的环节，要不要跟哥哥来看一下。” 发福利，可不就是前几天说的那个吗，赵雪眼睛跟着就亮了：“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吗，可神奇服务又在哪？” 老流氓的无聊恶趣味再起，指指手里的小瓶子：“这两只瓶子里各有一颗药丸，荷花图案的叫豹胎易筋丸，兰花图案的叫三尸脑神丹。 药效大名鼎鼎，就不用我多解释了吧。只要你吃了这两颗药丸，保证……，诶，你等等……” 自以为恶搞的话才说到一半，手里的两只瓶子就被赵雪抓过去，把药丸倒出来丢进嘴里。 略作咀嚼后咽下去：“味道不错，还挺香的。只要你敢给，就是一日丧命散我也毫不犹豫吃下去。” 表态表到这个程度，项靕是真没说的了：“尽瞎说，我对尸体没兴趣，毒你有啥用。吃都吃了，那就来吧，后面是服务环节。” 赵美女经验不足，可懂事却没得说，拉住项靕的手跟在后面晃着：“项靕，其实你那个笑话挺好笑的，是我有点着急了。” 臭流氓当然要趁机借题发挥：“知道自己的问题在哪就好，待会儿服务结束了，咱们再讨论给伱纠正的事情。” 所谓的神奇服务也是鬼扯，无非教一套健身操而已，动作还没有半点难度。 如今的年轻女性群体，多数都有身材焦虑，谁还没学过点类似的玩意儿呢。 了不得就是忍着被他动手动脚，其他方面简直不要太轻松，一遍包过。 十几分钟下来，简单易学的健身操就完成了传授，老流氓又扛起赵美女开始使坏。 又是一堂礼仪课结束，前前后后已经开了五局，项靕也是时候该出门办点正事了。 告别赵雪，第一站先是到恒润，今天互联网公司大加班，除行政人员外都来观摩学习设备安装。 项靕作为老板，就算不跟着一起，多少也该露个，发表点鼓励性质的讲话。 好一番煽动后，鸡血也打满了，顺便再承诺加班这两天公司管饭，红旗大酒店鲁菜餐厅足量供应。 这种时候当然少不了画饼，摩天集团至少在短期内不会有股权激励，但绝对不会亏待了努力工作的人。 只要业务干得好，也别说什么多少薪多少薪，年底奖金说话，不是同行业最高，你尽管堵在门口骂街。 有些话说出来，不见得就能让所有人全信，项靕也没指望所有人都信，那样到时候才会有效果。 在公司待了一个多钟头，下楼转道去铭山园唐娇屋里，顺便还要和小黑妹讨论一下app美工的事情。 晚饭后，告别了合作组的四个妞儿，从国玺城舒圆屋里出来，今天最后一站是梧桐公馆。 明天家庭日，今晚轮值的正好是刚结束了探亲假的乔大妞儿和蒋老师，干脆就不回家了。 又是好一夜折腾，纪念章已经积累到57枚外加9个基数，距离短期目标越来越近。 上午八点半，和梁薇等四个妞儿在大门口碰头，一起回家略尽孝心。 儿媳妇越来越多，家里的热闹程度也越来越高，老两口啥都不用干，就剩下享受。 可老娘也开始有了新的担忧，万一有个什么朋友旧识的上家里串门，这情况该咋解释。 不承认吧，这些孩子都是个儿顶个儿的好姑娘，就她他们愿意，自己也说不出口。 可你要是承认呢，一个儿子搭配这么多儿媳妇，传出去两口子老脸没地方搁。 这问题说无解也不合适，要么避免别人来家里，要么索性豁出去爱咋咋地。 关键是难点不在自己身上，老伴下一步要成为通钢的董事，他才是被戳脊梁骨最重的那个。 这事其实前些日子就跟老伴讨论过，好像没什么效果，老伴就跟完全没感觉到似的。 老娘实在是不知情，对于自家孬儿子在外面的风流账，只能说想到最坏处都是极度保守的。 而老爹作为更大程度上的知情者，心里再清楚不过，相比于将来，现在都算是轻松的，偷笑吧。 老爹对儿子在私生活方面的检点，已经不抱希望了，现在就求他不要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指点完梁美人和史静萱练字，就把项靕叫到外面小花园：“你和郑俊清到底怎么回事？” “啊？您都听谁胡说的，我和她一点事没有啊。”项靕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发誓就没必要了，但是爸，您一定要相信我。 说起私生活方面，我的确没给您和我妈长脸。可咱们有一说一，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跟她有半点关系，绝不可能。” 他咋会不知道老爹什么意思，给出这样的回答，就是在给自己今后的狡辩提前做铺垫。 万一哪天真因为这些事被老爹教训，自己再像今天这样否认，可信度就会高很多。 老爹是正派人，可想不到混账儿子连可能说的谎都要提前铺垫，心里还生出一丝这小子也许会转性的希望。 面上却还是严父的样子，瞥着看了他一眼：“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经东西，我听说你跟郑俊清闹得挺不愉快？” “咳，您说这个呀，我还当谁给我上眼药呢。”项靕装模作样地擦擦不存在的冷汗：“现在还没有不愉快，估计得等过几个月到年后。 这是事还得从她儿子说起，第一联合钢铁筹备组有十几个通钢的代表，她儿子就正在追其中一个女孩，听说好像追不短时间了。 那个女孩为了躲开她儿子，主动报名参加了筹备组，结果还追到我公司去了。变着法儿逼人家让和他搞对象，齁儿不是东西。 您是没见着，那孩子哭得叫个惨啊。说什么要是不同意，就动用郑俊清的关系，把人家从筹备组弄出来，连通钢都待不下去。 我一个是看那孩子可怜，再一个不能让他跟我公司闹啊。就给孙董打了个电话，请他帮着调解一下，哪成想传出来还变样了。 不过我肯定是要收拾郑俊清的，她儿子现在就靠吃通钢发财，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等您进了通钢董事会，肯定也不会放任。 还有就是前几天才知道的，郑俊清在支持一家下游企业跟通钢走大合同，这家企业问题还挺多，不动脑子也知道肯定有东西。 就这么个货，还是通钢财务上的一把手，咋能叫人放心。所以我就想把她弄走，当然再上什么人我不管，别跟她这么黑就行。” 半真半假忽悠过去，老爹也没太怀疑：“这个人是该换了，但是你记住一点，无论做什么都得合规矩，别给自己惹麻烦。” 既然聊到通钢的事情，就不可能只说这么点，顺带着肯定还有其他话题。 父子俩在小花园交流了有三根烟工夫，眼见餐厅开始上菜了，这才停下准备吃饭。 饭后女人们陪着老两口传统尽孝，项靕没啥事又钻进了自己屋里。 今天没有盲盒，可这段时间来各种收获积累了不少，他准备做个盘点。 首先是最顶用的现金部分，加上新一批四种加密产品出手后的进账，如今账户里躺着75亿多。 到年底之前肯定还会有进账，另外还有万和、恒润、裕景的租金收入，同样是一笔不小的数字。 这么多钱肯定要花出去，捂在手里是没多大意思的，至少入股通钢就得缩水一半甚至更多。 剩下的先看系统有什么任务没有，要是没有特别花钱的地方，再考虑该放哪合适。 在这期间，就让宇宙行那个什么赵总疼一阵，尝尝小聪明带来的大痛苦。 算完钱接着算房产，这部分就很复杂了，有自己买的，也有系统发的，用途分类也不尽相同。 总体算下来，连上申城的房产，现在手里一共是242套，其中并不算申城办事处和交给赵婧运营的那部分。 目前来说基本还够用，不过也得时不时操心有什么好房子出现在市场上，后续肯定还得再买。 房产之后是手里的各种物件，什么宝石、玉石啦，什么古董、名画啦，还有黄金、木材之类的各种玩意儿。 最后是系统技术，到现在为止，又攒了包括啤酒、超级植物、超级材料等等在内的七项。 眼看着又得开一次招商会了，不过现在肯定不合适，怎么也得等年后再说。 效果需要看一看，省里需要缓一缓，银行也得有个回拢款项的时间，猛然放出来不是好事。 其他人还看不到求求竭科技后的情况，只觉得自己就是相关技术的代理，代表着一个集体的利益。 实则真要仔细算算，光是这第一批的项目下来，自己持有的六成股份就是5400亿，轻轻送排进全球富豪前十。 今后还是要继续低调，别学那些洋鬼子和风骚富豪，生怕有人不知道自己多富，更要杜绝不负责任吹牛逼。 又是盘点，又是自省，又是规划，全部弄完之后，差不多也该吃晚饭了。 闺女最近每个周日都能收缴几千块赌资，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吃着饭也是各种开心。 晚饭后再待一会儿，项靕出去送几个女人，今晚轮着睡婆家的史静萱就没跟着了。 现在进了门的女人有六个，一起开牌局耗时可不少，等夜里回来再补偿吧。 蒋老师屋里连开两局，之后回家又跟史静萱来两小局，躺下已经是夜里三点多。 得亏有系统给磕了药支撑，否则以这个频率折腾下去，老流氓连当药渣的资格都没有。 周一上午到公司，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就打电话把前通钢厂花于幼姗喊来，时候差不多了。 于幼姗不知道大老板为什么找自己，只当是工作出啥问题了，进办公室还很小心：“项总，你叫我来……” “今天不是说工作，单纯关心下你私人的事情。”项靕看出这妞儿脸上带着紧张，抬手指指沙发拦住她的话：“先坐，等我签完这些文件。” 说签字可不是装逼，老流氓在公司的时间不多，所有工作都是小秘书整理和检查之后，等着统一签字的。 倒也用不了多久，十来分钟搞定后，老流氓起身来到沙发区开始泡茶，顺便问于幼姗：“最近怎么样，郑俊清那儿子还骚扰你吗？” 听他说这么，于幼姗终于确定不是工作的事：“我还得感谢您呢，常劲辉专门给我发短信道歉，保证以后再不会骚扰我。” 老流氓点点头，把手里的壶放在电圈上加热：“嗯，算他懂事。短信怎么说的，就没放几句狠话，说个不服气什么的？” 于幼姗有点意外，不过再想想也就理解了，虽然没见过面，还有矛盾，可男人才懂男人嘛。 过了下脑子，说出来好像也没啥过分的，捎带两句还能拍拍大老板马屁。 帮忙把茶盏递过去，说话语气很轻缓：“后面倒没说，就是上次您把他赶走的时候，好像有点不甘心，还有点害怕。” 男人了解男人这话，在一定程度上是没错的，尤其项靕这种到处混得开的，太能想到常劲辉的心理了。 这倒是个不错的由头，必须利用起来：“不甘心是肯定的，不服气肯定也有，说说他都发了点什么内容。” “啊？”于幼姗有点懵，她本以为一语带过就够了，哪知道项靕还要听详细的。 犹豫片刻，还是挑不重要的说了：“也没啥，就是他好像误会了，就说什么，说我是您的人怎么怎么。” 表达很含蓄，应该是有所修饰，不过还挺到位的，她这么说反而后面更好展开了。 项靕笑着摇摇头：“这肯定不是他原话，我估计是比较难听的那种，比如说你靠我才能如何如何之类。 不过你这话说得倒是很准确，你本来就是我的人，全公司都是我的人，谁都不能给别人欺负了，这是原则。” 第451章 ——神奇的碎片 “你是我的人”这种话，一般情况只要说出来，都带着目的。 虽然项靕紧跟着做了后续补充，可于幼姗还是觉得，他就是那个意思。 这事还真让人头疼，该不会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吧，让不让人活了。 要说对项靕的感官，很少有人会讨厌，老流氓说话、做事总能让人接受。 于幼姗也一样，面对富有、英俊、强壮、体贴的项靕，她找不到讨厌的地方。 可项靕是有白菜的猪啊，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的白菜不止一棵， 就公司里来说，至少乔总、傅秘书都是；还有那位广告公司的唐总。 女人如果委身于一个花心风流的男人，那么她的人生也将陷入不断的麻烦之中。 其他的都可以抛开不谈，但是感情纠纷却避无可避，只要发生一次就会永远失去体面。 但是该怎么办呢，自己已经加入了求竭科技，连退路都不好找。 老流氓的一大优点就是体贴，这种事情哪能推到女人头上呢，太不爷们儿了。 “喝茶”，先给于幼姗留出点思考的时间，等茶泡好了给她倒上一盏：“你刚才肯定在琢磨，我是不是对你抱有一些不太应该的想法。” 于幼姗端起茶刚呷了了一小口，就听到项靕的“快人快语”，水差点没洒出来：“项总，我……” “不着急，你听我说就好。”老流氓抬手拦下于幼姗的解释：“方向是对的，但不准确。想法肯定有，问题是怎么才算不应该。 喜欢漂亮的事、物、人，本来就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这话虽然有点讲歪理，不那么让人服气，可你总不能说他完全就是错的。 像姗姗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是个男人就会对伱动心。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说不对你动心，除了说谎找不到任何解释。 我这个人吧，其他的都还算说得过去，唯独这点上存在缺陷。不过俗话说‘盗亦有道’，我跟常劲辉那种没水平的流氓可不一样。 对你有想法就是有想法，当面锣对面鼓地说出来，愿不愿意全看你自己喜欢。能接受，咱们就照能接受的来，不能接受也没关系。 求竭科技要的是人才，跟我个人的喜好并不冲突。哪怕你觉得我就是个流氓，抛开这件事单纯谈工作，咱们还是该怎么办怎么办。 你认认真真上你的班，我妥妥当当做我的事，就当今天的谈话没发生过。完全不用担心，我会拿工作要挟你什么的，那种事绝不会发生。 你到通钢也有段时间了，应该听说过关于我的故事。别的方面不敢吹，但重信守诺这点上，可以很确定地说，我就是标杆式的存在。” 说了这么多，老流氓其实也不能确定，于幼姗能相信几成，毕竟正常女人对流氓都有反感。 所以必须要做到一点，无论于幼姗愿不愿意，都得把人留在求竭科技，机会以后有得是。 端起公道杯，给于幼姗茶盏里再续上：“其实这个事吧，也是说来话长。正好我今天有时间，就给你摊开了讲一讲。 你在通钢这么久，应该也听说过，我前妻就是通钢厂花。说实话那段婚姻挺失败的，有不少人都在背后笑话我。 不过话说回来，你别看我现在是个臭流氓，可在当初那段婚姻里，我至少在身体上保持着绝对的忠诚，从没出轨过。 有时候我也在想，当初可能并不是完全因为忠诚和自制力。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不像现在有钱，缺乏解决问题的实力。 就拿我现在来说吧，女人不少，却没出现过争风吃醋这类的麻烦。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们都获得了满足，不需要去计较小得失。 只要是我的妞儿，每个月都有二十万零花钱，不算特别多，但也就是零花，其他开销都不用她们负担，年节生日也是另一笔账。 当然房子和车肯定是必备的，不能说都是最顶级的吧，起码不会差到哪去。房子是通阳豪宅线以上水平，车也基本在多交税级别。 其他方面不便多说，但都能保证满足。这些东西不是吹嘘，也没必要吹嘘，就是说如果当初我有现在的条件，多半会是又一种结局。 人生呀，每一个今天都是从昨天映射来的。你此时做出的选择，就会变成未来要面对的境遇，顺或者不顺，都不是当下能够决定的。 哎呀，扯得有点远了。不过大致就这么个意思。因为我当初的选择，导致了后来失败的婚姻，也导致了我对通钢厂花的执念。 一朵花养废了，并不能证明我不适合养花。也许是花的品种有问题，也许是我的手艺有问题，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和较不较真没关系，也不是用别人的人生来做什么实验。我就是不甘心，也不相信厂花在我手里给养废了，所以我必须养一朵更漂亮的。” 老流氓说了这么多，用心险恶倒是谈不上，可也没安什么好心，几乎句句都在忽悠于幼姗。 她是通钢第十五代厂花，肯定没少听说前辈们的故事，对每一代厂花应该都有最基本的了解。 项靕的不甘心，也是通钢着名的“厂花魔咒”，十四代厂花只有三个婚姻幸福，其他全部失败收尾。 有离婚了的，有走上歪路的，比较惨的是小寡妇佟丽娜，最惨的则是不到三十岁就英年早逝。 当然这只是概率问题，不幸福、不幸运的漂亮女人多得是，也不见几个是有头衔的，通钢就占了个人多。 而且通钢厂花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头衔，充其量也就造成些心理上的影响，最终改变了人生的走向。 自己抗拒不了世俗的诱惑，堕落了也好，误入歧途也罢，赖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头衔上说不过去。 就说林惠茹吧，嫁给了通钢大工程师的儿子，还解决了工作指标，开局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后面所有的改变，主要还是源于她的不安分，完全就是自己一步一步作死的，总不能把锅甩给项靕顺着她吧。 反而是小寡妇佟丽娜，她的人生才真正是被别人影响的，遇到了太多坏人，以至于上下班都要怀揣利刃。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此时此刻，于幼姗脑子里是混乱的，被老流氓给搅乱了。 她能够理解，项靕所谓的不甘心之中，饱含着对那些“苦命”厂花的否认。 可是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为什么和厂花过不去，就完全理解不来。 还有他说的那些零用钱和车子、房子，好像也跟自己扯不上关系，专门提一句有用吗？ 另外就是他那个“如果有现在的财富就会是不同结局”的说法，该不会是说，出轨的男人更容易经营感情吧。 最后的，也是最不理解的，什么叫“其他方面都能保证满足”，难道是在说那方面吗。 但是不科学啊，就算他比较强壮，比一般人强壮得多，也做不到永远能量满满。 正所谓累死了牛、磨秃了犁，地还是那块地，大多数人都认同的经验之谈一定是有道理的。 可如果不是这个满足，又会是指什么呢，其他方面也想不到啊。 女人在物质、感情以及那事之外，还有必须得到满足的方面吗？ 想不到，也想不通，但他有一句话还是让人愿意选择相信的。 如果自己不同意，也仍然可以留在求竭科技，不会因为这个受到影响。 他的确很好色，但应该不是常劲辉那样的人，否则当天就不会通过孙董给郑总传话了。 老流氓在这方面是真的够坏，于幼姗被他牵着鼻子走都不知道，心理活动完全进入了他想要的节奏。 眼神骗不了人，于厂花的心已经开始乱了，老流氓端起公道杯，第三次给她倒茶。 第一盏茶，确定承认自己对她有想法，并声明自己和常劲辉的不同之处。 第二盏茶，把想法给她剖开了讲清楚，顺便加入一些让她更迷糊的内容。 到了这第三盏茶，铺垫部分已经做足，就轮到进行暗示和引导的环节了。 老流氓表现得很礼貌，没有半点流氓举动，连眼神都那么清澈而真诚。 缓缓把公道杯放下，端起自己的茶盏来喝了：“说了这么多，咱们再回到开始的那个话题，姗姗你真的很有吸引力。 虽说评厂花的恶习在通钢根深蒂固，你离开之后很快就会有新一代的厂花出现，我的可选择范围也的确是很广。 甚至也有可能，今后出现的厂花中，会有那种我勾勾手指就迫不及待的，但我还是喜欢你这种拥有正常价值观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漂亮女孩，不出通阳就能找到很多，甚至也有比你还漂亮的，但能让我这么用心的却很少。 哪怕我能够接受被你拒绝，心里却还是抱着希望。说来可能不太好理解，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我也没打算纠正。 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要不要做我的人，就是常劲辉说的那个意思。你先别急着拒绝，过几天再给我答复。 当然我也要重申我的态度，算是一个承诺吧。你真的不用担心，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并不会对你的未来有任何影响。 这么说也不全对，我还是补充一点吧。同等条件下，我的妞儿肯定会得到更多信任和支持，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不同。” 老流氓说到最后一句，于幼姗果然和预计中那样，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这是彻底放下戒备的表现，说明她真的相信，即便拒绝也不会被针对了。 再一次给她续上茶，老流氓抛出了今天套路的最后一环：“这件事就先这样，你给我说说筹备组的事情吧，我希望能听到不同角度的看法。” 老流氓的转变之快让于幼姗很诧异，都有点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随即又开始释然，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一个信守承诺又实力超群的老板。 端起茶盏喝了一半，开始详细讲述筹备组的工作，还有自己看到的一些问题。 然而她却没想到，老流氓最后这句话的信息量之大，更想不到这句话对她的影响之大。 希望听到不同角度的看法，既表达了项靕对她的重视，证实了之前的承诺，也给她种下了一个念头，要站在“不同角度”的对面和项靕说话。 这个念头再配合老流氓前面给出的暗示，什么“同等条件下”、“可选范围很广”等等之类，效果又有几何级的倍增。 更大力度的支持和信任，更有限的选择范围，站在常规角度发表看法，等等这些反而会记得更深刻。 而老流氓让于幼姗谈谈筹备组的事情，才是真的要从另一个角度判断，这妞儿的事业属性有多高。 于幼姗的表现，也证明了老流氓的判断是正确的。十几分钟侃侃而谈，逻辑清晰且有理有据，标准的助手型。 内心暗暗给自己鼓着掌，把同样为自己表现点赞的于幼姗送走，项靕吩咐小秘书接下来谁也不见，就一个人钻进了休息室。 前些天开暗线任务盲盒，发下来那个“全息地球仪1号碎片”，也该拿出来好好琢磨一下了。 按照系统给出的介绍，全息地球仪的碎片拢共有三十六块，最终合起来就是完整地球的样子。 只要是相邻的两块碎片，放在一起就会自动连接起来，也就是投影仪的并连，想要分开还得用密码操作。 但是每次发下来的碎片，不一定就是相邻的两块，也有可能是这一极和那一极，关键看运气。 整体的介绍，基本上跟啥都没说差不多，只有数量、合并、拆分着这三点还算勉强有用。 深知狗系统经常靠不住，项靕也不多吐槽了，把投影仪放地下输入密码启动。 休息室的空地上，很快就出现一块带着弧度的仿真画面，别说跟系统界面还有那么点像。 两米多的高度，从地面开始都快到房顶了，在外面还真不合适弄出来。 项靕的地理知识还行，看轮廓就知道，显示画面内容主要是华夏。 还有外蒙和南北棒，以及大部分东南亚、阿三，少部分鬼国等周边地区。 控制画面局部放大，甚至可以看到流动的长江、黄河，山脉之类更是清晰。 找到通阳所在的位置放大，连街上往来的汽车都能清楚看到，这玩意儿还真够牛逼的。 可光赞叹牛逼没用啊，发下碎片来是关联着任务的，不可能就是让你查地图玩。 盯着地图左看右看，半个钟头过去了，一点发现都没有，也没见任何变化。 眼看时间不早了，项靕也知道没可能这么快就找出关键所在，还是先去办正事吧。 刚准备收起投影仪，却发现碎片显示的左上角，好像出现了一个黑点。 等他抬眼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了，地图还是那块地图，灰黄色土地沙漠化。 会是什么东西呢，人造卫星飞过吗，还是什么鸟刚好能显示在这个比例上呢。 又等了一会儿，再也没看到黑点，项靕也不准备继续了，时间耗不起。 第452章 ——水妹子二至通阳 探索全息地球仪碎片没结果，项靕就打算探索点别的换换脑子。 安排于幼姗只是今天的计划之一，隔壁科技馆的美子也得提上日程。 又把小秘书喊进来逗弄几句，安排好后续工作，老流氓带着保镖离开。 十来分钟后到达科技馆，停好车走至正门，邵泽慧已经在等着。 穿了一件长款的白色羽绒服，搭配着精灵般的颜，更加有种仙气飘飘的感觉。 老流氓紧赶两步上了台阶：“大冬天的怎么还跑出来，万一冻感冒我可就罪过了。” 邵泽慧笑着微微摇头：“没事，项先生您可是科技推广的大佬，我们馆长要知道您来，估计都得专门安排迎接。” 这话项靕眼下还不好接，只能继续表达关心：“那可当不起，快进去吧，别真着凉了。” 项靕能来科技馆，邵泽慧是真的高兴，一般人很难有机会跟这个级别的大佬接触。 而且她也是没想到，项靕真的会来科技馆这种大多数时候都是小孩子参观的场所。 接到项靕要过来的电话后，她第一时间就跟领导请了假，说招待一下来参观的朋友。 别看只是个普通的讲解员，邵泽慧的脑子可不笨，哪能轻易就暴露项靕的身份。 进了馆内，先请项靕稍等，去办公室把羽绒服换了，工作中可不允许穿这个。 几分钟后再次出现，又换回轻轻丽丽的小西装打扮，就是身材显得过分妖孽。 来到项靕身边，声音甜而清朗：“项先生，咱们先从宇宙厅开始参观吧，顺着下来正好是一圈。” 老流氓根本就不是来参观的，什么路线都没所谓：“这是你的地头儿，我当然听你安排。” “那项先生请随我来！”芭比娃娃也不知是听出了什么歧义，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带着项靕饶了小半圈，来到一层南侧的入口，这部分展览名叫“宇宙的神奇”。 邵泽慧的专业素养还挺好，步入展厅后瞬间就进了状态：“宇宙厅的展示目的，主要是传播并建立科学的宇宙观和自然观。 当然那都是对青少年而言，项先生您已经是成年人，工作也和科技密切相关，我再说那些基础的知识就有些班门弄斧了。 所以我只能说说自己的理解，宇宙是由空间、时间、物质、能量构成的综合物质世界，也是需要长期探索的巨大谜团。 我个人以为，宇宙是一个超大的神奇几何体，从不依赖于任何意志而客观存在，并处于不断运动和发展中。 同时宇宙也是多样又统一的，物质表现状态千变万化难以捉摸，其中的物质性和运转规则又神奇地统一…… 每当我们仰望星空，看着无尽的繁星闪耀，总会觉得那是一片美丽而深邃，又带着种种危险的……” 从宇宙起源到恒星的故事，再到各种星系和天文探索，以及人类认识和了解宇宙的历史，涵盖了几乎所有项目分类。 这妞儿口才是真不错，难怪能当讲解员。而且很多东西明显就是自己总结出来的，跟照着稿子背出来完全不同。 但是项靕必须找到一个点，给出不同的理解和认识，否则今天这趟的效果至少要打一半折扣。 邵泽慧也很配合，全程讲解结束后，就抬眼看着身侧的项靕，显然是希望他说点什么。 既然你情我愿，那老流氓肯定不会客气：“我是不可知有神论者，所以对你这个‘宇宙不依赖于任何意志而客观存在’无法表示认同。 宇宙的出现，必然有其根本原因。如果只是毫无缘由地出现，那么这个毫无缘由又该怎么解释，在最基本的求真原则上完全站不住脚。” 一个靠着科学技术发财的人，竟然是不可知有神论者，这还真是有趣呢。 人与人的交往，想要走到更深处，要么有共同的追求，要么有不同的思想，认同和分歧必须占一样。 邵泽慧对项靕的兴趣更浓了：“如果是您这样的理解，那又要怎么来解释和看待科学呢，这难道不是本身就冲突了吗？” 在这点上，老流氓是真没胡说，他确实是个不可知有神论者，而且琢磨相关的东西不是三年两年了。 今天遇上邵泽慧，不过是恰逢其会，正赶到老流氓擅长的点上：“不能这么说，我只是不可知有神论，并不代表我就反对科学。 就拿你刚才说的宇宙大爆炸理论为例吧，你要怎么解释膨胀之前的奇点，它是从哪里来的，是从来就有，还是存在产生过程？ 如果是从来就有，那么奇点只有一个吗，又会不会存在其他的宇宙？那我们所在的宇宙会不会消失，将来又能不能到其他宇宙？ 如果不是从来就有，那奇点又是怎么来的。是像能量守恒一样，宇宙膨胀到极致再坍塌回奇点状态，还是通过其他的变化而来？ 再说一个离我们更近的，达尔文的《物种起源》说生物都是进化而来的，那么已知最早的藻类生物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出现在地球？ 虽然进化论迄今为止还是一种假说，但我也部分认同其中的理论和说法。比如沙漠地区的人睫毛就比较长，寒冷地区的人更容易长胖。 当然我没什么文化，观点也不可能获得多少认可。我只是想说，这个世界一定是因外力而出现并存在的，绝不可能生来就有。 现存的所有宗教，全部都是因为利益而人造的，这已经是铁一般的事实。但并不能代表，更不能等同于整个宇宙连个来处都没有。 我的观点是，有某一个存在，或者某一种存在创造了最初的世界，而科学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规则，所以才能这么神秘。 我们现在所认识的科学，也许是真的，也许是假的，但这个方向一定没有错误。世界的产生和运行，必然有严谨的规则。 当人类不断探索，并找到全部宇宙规则和秘密的那天，就是揭开创世存在面纱的时候。而在这一层之上，也许又是新的奥秘……” 世界的出现、存在、运转，以及其中有何规则，这是极深奥的学问，稍不注意就会上升并歪曲到哲学范畴。 一般来说都是科学家们和各级别神棍的垄断才艺，寻常人等很少有谈论这个的，更别说还专门琢磨和研究， 项靕能讲这么多，别管他在道理上是否正确，认识上的根据又在哪里，至少证明了他与众不同的地方。 而他的这点与众不同，对于一个长期进行基础科学知识传播的女孩来说，无疑是具有相当吸引力的。 尤其项靕这个靠科学发财的人，坚持的却是站在科学与神学之间的理论，越发让人想要去了解和探究他。 邵泽慧对项靕本来就有好感，今天又见识了他这套能够自圆其说的东西。 内心生出仰慕和崇拜的情绪，进一步陷入老流氓的魔掌，也就在所难免了。 至于项靕说自己没文化，观点不可能获得认可什么的，也都会被当做谦虚。 在小目标和对钱没兴趣都能被追捧的时代，项靕这样的大佬想获得认同并不难。 比如她自己，就准备给项靕一点支持：“没想到项先生您也有这方面的思考，还真是挺让人意外呢，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眼里都只看着利益，拼命想抓住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点可能。 能像您这样的太少了，尤其您还是生意人。可能是我的社交圈比较单调吧，至少没见过第二个。 但是咱们的理念并不冲突，出发时候的点存在不同，但只要目标是科学，到达的终点肯定没区别。” “也许吧，毕竟不到最后，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就绝对正确。”项靕半赞同地应了一句，心里越发满意。 邵泽慧的积极反应，让他的计划有了加速发展的趋势，今天的见面也更像一场约会了。 就像她说的那样，出发时候目的不同没关系，只要方向没偏差，最终都会是那个结局。 再接下来，其他展厅一个个逛过去，彼此越来越能说到一起，偶尔还能形成默契。 直到一个小时后轮上“生命的奥秘”展厅，邵泽慧才露出几分不那么舒坦的尴尬。 这里边的内容包括人类从蝌蚪到婴儿的全过程，她担心自己会讲不出口。 讲解难度不大，以前也讲解过不知多少次了，但那都是对普通的参观游客。 可现在讲解的对象是项靕，她心里带着某种情绪，就没那么好意思张嘴了。 这个锅，必须甩给传统思想中的糟粕部分，对国人造成的毒害又何止是严重。 本来很正常的一门学科内容，就是能给弄成讲不出的课程，放网上都是星号。 问题是越这么避讳，造成的负面影响就越严重，然后只能采取更避讳的方法。 搞得就像只要大家足够避讳，单科成绩就不会是问题，相关社会问题也就不会出现似的。 可老流氓不会管那些狗屁倒灶，他是提前了解过科技馆展出内容的。 这个展厅可以说是重中之重，承担着把邵泽慧彻底拽进来的关键作用。 邵泽慧害羞，但事情不能不做，好在老流氓有办法：“我对这个展厅的内容也有不同理解，要不接下来换伱当游客？” 问题能够解决，邵泽慧当然是同意的，心头也松了口气：“那我正好听听，项先生您又有什么高论。” 进入展厅，项靕确实有不同见解，从人类繁衍的方式到目的，以及人类存在之于主观和客观上的意义，还有性恶论等多个方面，给出了新鲜的解释。 至于这部分解说的内容，因为不够出版标准，也就只敢小声说说，没办法付诸文字了。 总之，今天这次见面的效果出奇地好，不但打破了一道小小的避讳藩篱，还竖起了保护层。 参观结束后，跟邵泽慧去科技馆休闲区喝了杯饮料，老流氓选择在午饭前告辞离开。 这个离开也是有讲究的，今天如果共进午餐，会给下次的见面设置困难。 而且再两个人相处的最初阶段，越是愉快的接触，就越是要让它短暂一点。 从科技馆出来，先去电视台见蓝琳，吃过午饭又在她休息室不可描述了两个多钟头。 接着继续进入日夜操劳模式，直到隔天下午，唐娇发来app版面的设计稿。 老流氓看过之后提了几条修改意见，带着四个妞儿再次上了牌桌。 就这么不懈努力着，一直坚持到17号下午李云芳来了，这才又腾出心思来关注正事。 李云芳这次来通阳，可不只是“汇报下老宅子的情况”，还带着老流氓给她安排的工作。 申城第三联合机械的用地有着落了，是一块位于宝山罗泾的三千亩地皮。 项靕对位于两千多里之外的合作伙伴还不能完全放心，专门让李云芳亲自去看了看。 李云芳还专门航拍了视频带过来：“项哥，这块地方还挺干净的，虽然是工业用地，但并没多少要拆迁的建筑。 零星分布的十几家小企业，也都是简易厂房和老旧建筑为主，有两家干脆就是露天经营的生意，几乎不存在麻烦。 不过你让我关注的水道就不太行了，别说三级和四级的，二级河都不像是能有用的样子，只是排水估计都不太行。” 第三联合机械的业务可不只是船用动力，还有电厂用的超大型轮机，试运转肯定离不开水。 项靕对比着卫星地图，把航拍视频看了一遍，李云芳做的还挺细心，很多关键地方还拍了照做比对。 情况的确跟她说的一样，水道想要利用根本不可能。幸亏之前也没办多大希望，否则弄不好还得换地方。 关了电脑，把水妹子抱到腿上：“拍得不错，辛苦你了，必须得有奖励，项哥今天把筹码都输给你好不好？” “哎呀，项哥你胡说什么呢，给人听到不好的。”李云芳扭着身子轻轻捶他肩膀，话里面却没有拒绝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老流氓肯定要顺着来一段：“不喜欢吗，那咱们换个别的，但是这个就要等一段时间了。 前阵子我从朋友那儿弄了几块不错的欧珀，准备找人做成吊坠。别人都是只有一块，给你两块怎么样。” 欧珀当然是国庆时候大礼包带的，比起钻石、祖母绿这些价值肯定不如，但顶级货同样不便宜。 项靕也是前段时间琢磨首饰设计才突然想到，应该给培养组之外的妞儿也准备点玩意儿。 到设计师尹慧离开的时候，就又拿出两块黑欧珀和两块火欧珀，都做成相同款式的吊坠。 合作组、收养组的妞儿不能给钻石，其他的珠宝倒是没问题，总不能厚此薄彼得太厉害。 李云芳现在也多少能摸到点项靕的脾气了，偶尔撒娇、耍赖反而会让他更喜欢。 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抱着项靕脖子开始起腻：“不行，项哥你耍赖，筹码和吊坠我全要，但你不能表现得太刻意。” 第453章 ——鼎爵会所和京城物业 是夜，通阳南部小范围地区气温骤降，从中雨到雨夹雪，下了六个多小时。 隔天上午，气象局的工作会议上，领导收到一份关于通阳降水量的统计。 根据统计结果显示，自今年四月以来的33周中，雨雪天气超过三分之二。 尤其从夏季开始，几乎天天有阵雨，夜夜中到大雨，通阳可能会变水乡了。 老流氓并没那个觉悟，早起拉着合作组的五个妞儿又求了一场雨，把纪录无限延长。 赶在九点出头穿戴好了出门，去华煦未来广场和姚钰明碰头。 鼎爵的装修工程已经结束，经监理公司认可后，于昨天下午正式竣工。 今天项靕就是要去看看具体效果，然后把该安排的都安排上，进入开业前的倒计时。 姚钰明心里是真着急，眼看着几千万花出去却没有收益，这种感觉太不稳当。 自己是个离了婚的女人，没有妹妹漂亮，在项靕的女人中也是排在后面。 在她看来，自己对项靕最大的价值，一个是“大姨子”身份，另一个就是管理这家会所。 可不管多好玩的游戏，玩久了也是会腻的，自己的依靠还得放在鼎爵这方面。 前几天她就表达过自己的急切，现在装修终于竣工，总算又走近一步了。 早上出门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套职业裙装，到华煦未来广场后就抓紧去换上。 等看到项靕的车在外面停下，推开大门小跑着迎上前去，表情中都带着职业性的喜悦。 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她准备做一些改变：“欢迎项先生莅临鼎爵名车会所，我是这里的负责人姚钰明。” 老流氓对半拉大姨子的表现略感意外，自从勾兑上之后，几乎都是开亲情局，还没怎么走过职场路线。 姚钰明也是在自卑和各种压力之下，很少有自主表现，从来只是顺着项靕的意思。 现在主动做出改变，老流氓能猜到几分用意，却不能保证全中，毕竟这妞儿在情绪上有些特殊。 不过都没所谓了，作为一个老赌棍，首先就得保证能接得住各种牌局。 她愿意玩新鲜场面，老流氓高兴还来不及呢：“嗯，姚小姐你好，先说说具体情况吧，投资的事情还得参考你们的实力决定。” 相比于台妹的全靠仗着活泼的天性即兴发挥，姚钰明的演技就要精湛很多了。 被老流氓握着小手，表情在坚持和认命之间不断纠结，连手上的力度都有轻微变化。 正犹豫间，老流氓松开了手，她脸上又多了一丝迷茫，想要掩藏却不那么成功。 还真是做戏做全套，说话的声音和语气也高度配合地略微带着点颤抖：“项先生请放心，我们是最专业的。” 遇上这么有趣的局面，老流氓自然是全力跟进：“专业不专业，光靠嘴说可不行，你肚子里得有货，得让我看到可信的东西。”看书溂 听着老流氓一语双关，姚钰明也多了几分低眉顺眼：“这个是当然的，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把握，也不敢随便邀请项先生您投资。 而且我们不但又最专业的队伍，也带着满满的诚意和敬意。相信在参观之后，我们一定会获得您的认可，项先生这边请。” 两句话的工夫，已经来到施工区，姚钰明的解说也开始了：“项先生请看，这里是无尘车间，可以同时进入三辆车。 再过来这部分是烤漆车间，包括两间大烤房和一间小的，小烤房可以作为补充，工作量大的时候单独进行部件操作。 转过来左边这里，是八个洗车工位和六个维修工位。其中两个洗车位包括基础检查设备，两个维修位也可以进行底盘清洁。 过了施工区的这道门就是办公区了，两百多平方的面积，足够日常办公和基础客户接待使用。您看，这就是客户接待间。 办公区的前面是展示区，可以停放二十六到三十台展车，并不会显得拥挤。而且这部分的灯光效果，我们也是用了最好的。 会所内部一共有三处楼梯，我们从中间这里上楼吧。二楼的北边是一个十条球道的保龄球场，南边面对街道的这部分……” 二楼介绍完了又是三楼，什么餐厅、咖啡厅，什么影厅、棋牌厅，还有可以举办露天酒会的三层平台。 最终停在三楼靠近西南角的一扇门前，老流氓也知道接下来就是关键环节了：“姚小姐，这里边是什么功能？” 姚钰明脸上羞赧之色也已经接近饱满，迈步往前面挡了挡：“哦，这里边是美容室，一般都，一般都不接待男……” “姚小姐这是什么意思，没开业之前都不能看看吗，这就是你们的诚意十足？”老流氓佯怒，不过声音还是过关的。 “项先生，您千万别误会。”姚钰明做出标准的慌张表情：“我没有阻拦您的意思，只是，只是我昨晚在这儿睡的，里边还没收拾，所以……” “所以什么？”敢情用的是这个套路，老流氓表示很满意：“美容床我也见过，也就是沙发那么宽，那上面怎么睡人，很让人怀疑啊。” 剧情发展到最后环节，姚钰明依然保持着投入：“项先生您给我几分钟时间，我进去收拾一下，然后再请您参观。” 老流氓主持过那么多赌局，当然知道时间是不能给的，伸手就把门推开：“哟，还真是能睡人啊，可那个黑色的线圈是什么东西？” 哪有什么黑色的线圈，老流氓纯粹就是要上难度，把剧情的缺陷彻底补起来。 好在姚钰明反应还不错，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要点，无实物表演还是可以有的。 不过老流氓话里明显歧义十足，她的脸红可真不是表演：“那个，那个，项先生，我一个人……” “诶，别紧张嘛，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老流氓也是瞬间变脸，换上一副轻薄相：“我突然想试试看，这床能不能睡两个人。” 老流氓解开压轴大幕，姚钰明也终于松了口气，但还得坚持表演完最后的桥段：“项先生，我们是正经做生意，您别……” 整个的最后这块剧情，就是要连续被打断，老流氓可以说熟悉得很：“生意当然要正经做，可谈生意也得正经谈，就像你说的要有诚意。 我先说说我的诚意吧，所有豪华车品牌和顶级改装品牌，我都可以给你们销售和售后的授权，也包括我名下的一个顶级改装厂授权。 所有的技术类岗位，都可以在原厂接受正规培训，颁发合格证书。包括所有的设备和零部件，也全部由我来提供，保证伱们顺利运转。 另外还可以分阶段支持你们的销售业务，第一期先来240辆各类豪车和改装产品，无须承兑，也不用佘借，就是纯粹的合作销售。 还有你们这个会所的其他经营项目，酒水、茶叶、食材等等，我都可以提供最顶级的货源。而所有的这一切，只需要你点点头就好。” 这段可不是纯表演，项靕所说的就是系统能给到的支持，当然关于食材的部分是他之前已经兑换了的。 自从确定做鼎爵名车会所，他就在琢磨什么样的支持能价值两枚光荣勋章，现在看来确实物超所值。 所有豪车品牌和顶级改装品牌的授权，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在集上240辆豪车，也不够一枚勋章的量。 真正有价值的，是那个改装品牌，从外观到动力，从内饰到配套，包括赛车技术的开发，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变态存在。 而且这个改装厂获得的授权才变态，除了棒子和鬼子的车，还有项靕厌恶的别骂我，其他品牌都是全系列。 也就是说，这个叫“红鼎汽车技术”的改装厂，可以拿到所有豪车品牌的技术数据，甚至拥有合作开发零部件和技术的权力。 这还不算完，有了技术和授权，还得有运营的场所，得有一个合适的落脚之地才行。 就像狼堡之于大众，马拉内罗之于法拉利，圣亚加塔·波隆尼之于兰博基尼。 濠城不仅是举世闻名的博彩之都，还有着深厚而浓郁的赛车文化，可以说是一块宝地。 而且濠城官方近些年来，也一直在寻求博彩之外的其他发展之路，给当地的经济多接上一条腿。 对于亟需改变和进步的濠城，顶级改装品牌无疑是一张好牌，这点上狗系统真的是太到位了。 可这里边也有一个问题，濠城的土地资源太有限了，连大学都要跟邻居弄块地皮才能搞的像样点。 在寸土寸金的濠城，能拿到东亚运体育馆和新濠影汇之间连着的两块地皮，总计达到16万4千多平米。 不得不说狗系统简直神通广大，甚至用神通广大都不足以形容，至少还得加一个财大气粗才说得过去。 当然这个改装厂目前并不存在，还得经过两年左右的建设周期，以及人员培训等过程，才能正式开门营业。 这里就必须要说一下人员培训的事，这个项目和红纱科技不同，项靕是可以招募、安排一部分人去参与的。 只不过早期必须从基础技术人员做起，高管和主要的技术人员还是要依靠系统用提供。 等到运营多年之后，项靕安排的人够资格委以重任，才能有计划地慢慢分批处理。 即便是这样，也足够让人兴奋了。狗系统能拿出超级发动机，可想而知在其他方面一定也是变态级。 有了红鼎汽车技术作为合作商，鼎爵的未来绝对是一眼就能看到的辉煌，这回必须感谢狗系统。 项靕是在来的路上就已经进行了兑换，已经过了新鲜和惊讶的阶段，说出来才能保持平淡冷静。 姚钰明可就不行了，项靕每说一条，她的心跳就加快几分，到最后都快到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项靕以前说过一些对鼎爵的计划，可她总觉得那就是愿景，想要实现何其困难。 然而，此时此刻项靕再次提起，给出的内容比之前所谓的“愿景”还要多。 姚钰明内心除了惊讶、很惊讶、极度惊讶之外，再也找不出第四种情绪。 原来项靕的话并不是为了哄自己玩，也并非不重视的敷衍，他是真的能做到。 这个时候，还用得着想其他吗，让项靕开心，也让自己开心，就是唯一的选择。 所以这一轮就叫商业贿赂局，又因为完全是自己的技术和资本，也涉及不到违法乱纪。 一个多小时后，老流氓又约了赵婧、卫雨乔、小毛妹。 台妹今天的几堂课都挺重要，根本没时间回家，地点也就选在了天香·夏珺。 回去的这一路上，项靕也没有闲着，把鼎爵接下来该进行的步奏跟姚钰明商量个差不多。 回到天香·夏珺，另外三人也前后脚都到了。 老流氓收获了今天的第十四个基数，纪念章数量也达到了62枚。 剩下的时间项靕也要收拾妥当出门操劳。 下午纪念章数量冲到了63枚，还有额外的三个基数。 今天是星期四，定好了要回家的日子，晚上项靕也就不留宿了，而且家里还有小秘书等着呢。 告别了五个合作组的妞儿，回家的路上项靕也是不得闲，每周四还有常规盲盒呢。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今天又是一只绿盒子，狗系统估计是要弥补上星期那张十万块购物卡的亏空。 又或者说，自己今天花了两枚光荣勋章，难得大方了一会，狗系统也良心发现要好好补偿自己吗？ 自从绑定系统以来，拢共收了四只绿盒子，还没出过孬东西呢，希望今天也是吧。 点击打开盲盒，一顿晃眼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果然不让人失望——京城物业大套装。 再看看详细内容，更加不得了。单从价值来算，也许距离恒润还有差距，但是换个万和却没啥问题。 9月份那只绿盒子，开出来的是申城物业大套装，也不过只是有个办事处，另外老宅子、花园独栋、大平层豪宅各自x2. 今天这只可比上次变态多了，不但有更大的京城办事处，其他房产竟然多达十一处，拢共二十三套，狗系统这是要疯吗？ 第454章 ——梦到站在悬崖边 对于系统的疯狂，项靕表示无法理解，甚至都觉得狗系统别有用心。 申城办事处才不过占地两万多平米，一南一北起了两座楼。 反而是到了京城，这狗东西开始抖起来了，直接干出来六万多平米。 那地方可是华夏的京城啊，东四六条，距离皇城直线不超四公里。 西起东四北大街，东至德华里；占据了东四六条至七条的全幅宽度。 差三百多平米就一百亩，这叫什么概念，妥妥的京城最大民居建筑。 规模方面不好定义，毕竟这么大面积，又是院子套院子的，很难讲清楚。 说是四进院没问题，可要说是六进院也能说得过去，无非把后阴凉和前通道都算上。 关键是跨度太大，从东到西直接跨了九路院子，非要矫情还能在正中间院子多算一跨。 东西两边是两跨花园，各自占地5520平米，亭台楼榭、假山流水一应俱全。 从花园往里，各自挨着两跨住人的院子，全部都是两层建筑。 这部分总建筑面积就高达1.9万多平米，东边两跨内部使用，西边两跨接待客人。 再往中间去，又是两跨用作体育设施的院子，规模比一般五进院都要大不少。 东侧是一片泳池和一片篮球场，西侧是三片网球场和四片羽毛球场，全部都是国标等级。 跟申城办事处一样，也是在顶部用了彩色钢化玻璃架出天棚，冬天可以整体供热。 一跨就是6400平米，两跨加起来一万多，只说能耗就是让人头晕的数字了。 要不是办事处自带清洁能源体系，项靕都怀疑狗系统会不会是想给自己扣帽子。 最中间的一块，也算是办事处的门户，大门、喷泉、影壁、会议和餐厅部分都在这块。 功能最多，使用率最大，所以这部分的跨度自然也是整个九跨中最大的，能有近六十米。 中间这部分和两侧的体育设施部分背后，是一座长达130多米的倒“凸”形内院。 院子里是两层共计1596平米的住房，属于保镖和仆人的住处。 这座横向大型内院的东西两侧各有小门，可以和两边住人的院子相连。 地上之后还有地下，四万多平米的面积中，有一半是停车场，能停五百多辆车。 从面积到规模，再到整体的功能，都要超过申城办事处一大截。 包括办事处的车辆，配置款式没什么大变动，但比例调整不小，比申城翻了一倍还多。 还有用人当面，仆人比申城办事处多了一倍，保安多出来一倍不止。 再看看这地方，以清末户部尚书崇礼的旧宅为基础，向周边扩建而成。 崇礼是什么人啊，老妖婆慈禧的心腹狗腿，八旗汉军出身，祖传的汉奸。 项靕虽然不觉得这种事会传染，可京城那么大，咋就不找块好地方。 还好狗系统知道什么叫妥协和迂回，巧妙地凸显了一把公正和公益效果。 因为办事处的建设占掉了南板桥胡同靠南的一段，大概有个150多米。 特意在南边大门外的东四六条让出了六米，北边的东四七条让出四米，东边德华里也让了三米。 相当于原本六倍的的面积让出去，至少在周边街坊的眼中，这家的做法可以说相当讲究。 只是这么大体量的办事处，真的有些夸张，足够做一个顶级奢侈品牌酒店用。 项靕哪怕早已经见惯了系统的变态之举，对这个办事处也有几分头大。 思来想去，最终只能找出一种解释，这个办事处在未来可能会有大用处吧。 总体来说，狗系统又玩了个大手笔，也不知道怎么才在京城弄出这样规模的建筑。 把京城办事处的各种配置看过一遍，项靕不想再头疼了，退出去开始看其他房产。 这一看不要紧，头更大了，狗系统在天子脚下这么搞，真的好吗？ 银泰中心柏悦府一套两户打通的1418平米，和一套546平米的平层。 万城华府玺园一套两户打通的1100平米联排，一套两户打通的1000平米联排。 龙湖颐和原着一栋2500平米的花园独栋，碧海方舟一栋1500平米的花园独栋。 钓鱼台7号院一套两户打通的820平米平层，和一套470平米的平层。 中粮瑞府两栋850平米花园独栋，龙湖西宸原着一套两户打通970平米的双拼。 阿玛尼公寓一套两户打通的780平米平层，一套265平米的平层。 还有泛海世家一套两户打通的920平米平层，一套460平米的平层。 这些房子加起来的总面积，高达一万三千多平米，房产税都能把人压死。 而且这都是带超豪华装修和家俱的，均价不会低于20万，总价接近30亿。 如果到此为止也就算了，问题是狗系统好像铁了心要搞事情。 留在后面的两样才更要命，甚至是比刚才看的京城办事处还过分。 一个是南官房胡同49号，占地一万零三十平米的三路四进四合院。 东跨院是带国标网球场和国标短道泳池的花园，西跨院是园林布局的果园。 中路是地上3112地下2700平米的住宅部分，内外双停车场占地1200平米。 西边不到百米就是恭王府，东边一百米出头就是前海，这位置就一个字——要命。 另一个是板厂胡同中部加西部，占地一万九千多平米的四套二至三进四合院。 板厂胡同了解的人不多，但这条胡同所在的南锣鼓巷就非常有名了。 本身就是很有名的旅游景点和保护区，区域内还有一所着名的国家戏剧学院。 而戏剧学院所在的东棉花胡同，正好是跟板厂胡同背靠背。 这一组四合院中最东边的那套，也是跟戏剧学院的学生公寓一墙之隔。 四套院子分别两大一中一小，最小的也是唯一的三进院，就临着南锣鼓巷，可以作为商铺使用。 中等大小的那座，也就是戏剧学院公寓的邻居，两路两进占地3600平米，东跨院是1500多平米的花园。 另外两座都是三路两进四合院，占地也是相同的6336平米，花园部分一座放在了东路一座放在了西路。 为什么要弄两进院，项靕也不清楚，反正从立体图上看，院子里的空间相当宽敞。 系统设计的这些院子，并没有遵从传统格局、规制，而是选择了东西大于南北的布局。 大门也是开在正中，院内没有影壁，二进院屋后留出一块十米深的绿地加遮挡灌木。 项靕唯一能理解到的，就是狗系统对隐私保护非常在意，这点上他自己也是一样。 在两座三路院的中间，还有一间南北向的细长条状建筑，是三座住宅院子共用的车库。 一千两百多平米的空间，能停下不少于五十辆车，这个数字在京城就叫奢侈。 在京城弄这么多房子，搞得跟批发商似的，狗系统到底想干什么，该不会有朝一日想让自己转战帝都吧。 可千万别，在阳州生活就挺好的。等大环境好起来，偶尔出去玩两天可以，常住久居还是不要的好。 狗系统的套路太深，想琢磨出点什么来几乎不可能，项靕也懒得再为这些事浪费脑子。 反正就是那些东西，发到手里能用的用，不能用的索性扔着落灰，目前还不用考虑那么多。 不过这些房子也不是完全没用处，至少闺女如果在京城上大学，住处倒可以轻松解决了。 还有几个女人报名了人大emba，都是要节假日集中授课的，也需要有住的地方。 就眼下来看，万城华府那两套联排正好能用，直线距离不足两公里，堵车也就二十来分钟的事。 闺女上学的住处先不用着急，反正不是在京城就是在申城，到时候就近挑选就是。 倒是另一件事需要考虑考虑了，闺女十八岁就可以考驾照，现在到明年夏天也没剩下几个月。 不管上学在京城还是在申城，或者假期在通阳生活，都得有几辆车代步才行。 前段时间盲盒开出来定制款的帕加尼，可以给闺女留出两辆来，作为闲暇时候的玩具。 正经平常生活中代步，还得比较舒服和好开的轿车、suv这类常规车型。 新年元旦要给女人们发车已经是肯定的了，那不妨就搁一块儿解决吧。 系统兑换功能里，纪念章能兑换的车型已经很多了，应该还是能够满足需求的。 实在不行还有鼎爵呢，狗系统提供了240辆豪车支持，了不得就是自己买也需要花钱而已。 话说那张车型表是真漂亮，尤其还有一辆兰博基尼锡安，正是眼下最受追捧的。 还有在华夏只能展示不能上路的蒙扎sp1、sp2，复刻1929年版的宾利4.5升吹风机。 项靕已经是对超跑这类车型兴趣很低的人了，看到后也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绑定系统这么久以来，项靕也是第一次觉得，狗系统办事足够靠稳。 又是240辆豪车，又是超级改装厂项目，狗系统这次有那么点童叟无欺的意思。 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两枚光荣勋章，也只有花到这个份儿上，才能叫没有浪费。 “房子、车子都可以放在后面点再操心，眼下还是先回家对付小妖精吧。”自言自语般叹了一句，项靕退出系统界面准备下车。 上楼进家，小秘书已经躺下了，正窝在被子里翻手机呢。 脱了衣服凑近看看，是摩镜的单机试用版，这妞儿还挺有责任心。 可这玩意儿是系统出品的，各方面都做到了最优，现阶段几乎没有改进空间。 老流氓一把抢过手机扔旁边：“这有什么好玩的，走，哥哥带你去打水仗。” “哎呀，项靕你讨厌，我今天的测试任务还没完成呢。”小秘书被打断有点不开心。 对于这个小妖精，项靕治她的手段很简单：“那你继续玩，今天晚上咱们就睡素的？” “不行！”小秘书的态度很坚决，拽着胳膊就爬到他背上：“你休想逃避交公粮，快去洗漱了抓紧过来伺候。” 打水仗肯定不能够，浴室跟刘艳萍屋里就隔了一堵墙，她可不想大半夜被人听着点什么。 问题是老流氓想打，她再拒绝也没多大用处，反手到背后托着臋底一用力，扛起人就冲了过去。 ... 星期五公司有集体活动，主旋律电影《铁道英雄》上映，求竭科技例行包场。 现在可不是最初一个厅都坐不满的时候了，求竭科技加旗下各大项目，几乎占满了影院当天的所有日间场次。 影院方面为了不影响生意，避免客源流失，不得不降低其他热片的排片率，适当增加《铁道英雄》。 也就是赶上星期五了，换成周六、周日操作起来困难更大，搞不好还会有被投诉刷票房的风险。 项靕全天行程排得很紧，为了照顾他的时间，求竭科技部分的观影就被安排在了上午。 大家一上班就去看电影，然后电影结束也快十二点了，吃过午饭再努力工作。 老流氓也能把下午的时间利用起来，约了合作组的六个妞儿，准备连开两场大局。 去京城的时间安排在下月2号，参加拍卖会顺便接收房产，需要的时间可少不了。 所以在临走之前的这十来天里，得抓紧把注定要落下的纪念章突击起来。 原本还只是冲一冲元旦和春节兑换礼物的花销就够了，现在任务量增加了一倍不止。 所以说天生就是劳碌命啊，整日里起早贪黑奋力操劳，就是为了身边的人能过上好日子。 和乔玫、贝珍妮几个妞儿一起吃过午饭，去隔壁千禧城的路上。 项靕闲来无事刷手机，翻着翻着就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于幼姗更新了朋友圈。 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张略带黑眼圈的照片和一句话：最近每天都梦到站在悬崖边上，不知道预示着什么。 下面好些老流氓不认识的账号，各种关心和解梦，隔着屏幕都能闻出浓浓的舔狗味道。 颜9.9、身材9.5的厂花级别美女，通钢建厂以来的第一厂花，岂是区区几条舔狗能惦记的。 就算其中存在极小概率，老流氓也不同意，这朵小花他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呵呵……”，看着朋友圈的内容和回复轻声一笑，切换到电话功能拨出去。 “项总，您好！”于幼姗很快接通，老流氓也不用她多说什么，直接开门见山：“姗姗呀，烦恼发朋友圈有什么用呢，只是徒增烦恼而已。 要我说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就是太紧张了。再加上工作强度可能有点大，才在压迫感之下有这种睡梦中的心理反射。 啥都别担心，就算梦是真的，也看你怎么选择。伱选择跳，那我就把下面都垫起来，给你准备好温热的浴缸，保证你安全又舒适。 如果你的选择是不跳，或者不知道怎么选择。那我就会稳稳把你拽着，让你永远都掉不下去，然后再给你修一座到对面的桥。 你是个有志气、有想法的姑娘，在事业上有自己的追求。所以我很愿意成为你的选择，做那个给你浦桥修路、保驾护航的人。 我的想法你也很清楚，如果愿意接受，今天下班之前给我来个信儿，咱们好好聊一下未来和人生。如果拿不定主意，那咱们就慢慢再来，时间有得是。” 第455章 ——千元消费卡 项靕的话有点直接，于幼姗有点害羞，本就妩媚的脸蛋瞬间泛出一片粉红。 刚才接电话喊了一声“项总”，别人肯定都听见了，他们会不会听出有问题？ 贼眉鸭眼似的左右瞅瞅，发现大家都在关注工作，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可继续这么聊也不是办法，不超三句话就啥都给别人知道了。 那怎么办呢，难道要让全公司都传开风言风语吗，索性直接挂电话。 然后装作还在通话的样子说一句：“好的，我去看一下，然后给您回话。” 说话的同时，也起身离开自己的工位，去外面乘电梯下到52层。 这才又拿出手机给项靕拨过去：“项总，刚才我在办公室，人太多了有点吵。” 电话无缘无故被挂断，老流氓就知道这妞儿肯定是担心被同事听到。 这种心理代表的是什么，简直再明白不过，小厂花逃不掉的。 现在事实证明自己的推测完全正确，老流氓越发有把握了，心理快速盘算起来。 说话也加更直白：“不好意思很正常，换谁也得有个适应期，毕竟跟老板谈感情总是会带来各种八卦谈资。 集体环境就是这样，每天面对熟悉的面孔，总要找点话题避免枯燥。慢慢习惯吧，过段时间就好了，你……” 于幼姗听得有点蒙，话还没说两句呢，怎么就说到同事反应了，而且他管这个叫谈感情吗？ 不管他怎么定义，自己可是完全没头绪，赶紧打断别闹出误会：“不是，项总，我没有那个……” 她能打断，老流氓更会打断：“什么是不是的，咱们先不说其他，你诚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就什么都搞清楚了。 首先你问问自己，讨不讨厌我；其次抛开身份之类的不讲，你觉得咱俩般配吗；最后你再想想，我是不是诚意十足？” 避重就轻，偷换概念，老流氓算是把这套东西玩活了，于幼姗一时间都找不到其他思路。 “项总，我其实……”刚开了个头，就被正等着她开口的老流氓再次打断：“不用这么见外，你可以直接喊我名字。” 就这么被引导着，小厂花不知不觉间也顺了他的意：“项，项靕，我并不讨厌伱。实话实说，你各方面条件都那么好，没人会讨厌你。 我只在大学时候谈过一个男朋友，后来也因为家里的一些问题分手了，之后就再没处过，对这种事完全没经验。 你说般配不般配，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你是着名的企业家，应该是我配不上你吧。 那天常劲辉找到公司来，是你帮我把他赶走的，后来还把我调到求竭科技。而且你真的很尊重别人，没有逼着我接受你。 可是你已经有女朋友，我如果答应跟你在一起，那不是对别人不尊重了吗，再说我也不想当第三者……” 毫无意外，说到节骨眼上又被老流氓打断：“丫头你这就说错了，好端端怎么还蹦出个第三者来，完全没有的事。 我这个人呢，不喜欢说瞎话，对自己的缺点也是一样。你也不用帮我遮，好色就是好色，说破大天也成不了别的。 身边出现了你这么漂亮的女孩，还顶着我很在乎的‘厂花’头衔，你说我怎么可能没想法，又怎么叫我装不知道呢。 你作为通钢第十五代厂花，很快也要成为前辈了，不是你也会是后面其他人。你就当为晚辈牺牲一把，再说跟着我也不能算丢脸。 说到头就是咱稀罕你呀，现在像我这种有原则的流氓可不多了。漂亮女孩到头来都是给好色之徒准备的，你也提前择个优呗。 听说你口味偏清淡，咱们晚上去铂翠楼，他家的燕窝特别好。我下午还要出去办点事，你就踏踏实实上班，到时候我来接你。 对了，还有个事。我给你在瑞熙岳城准备了一套房，你下午要是不好静心，可以上网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装饰，凑齐了一并买下来。 房子是352平米的四室两厅四卫，纯中式装修和家俱，虽然各种配套的东西都已经安排好了，可谁也有自己更喜欢的细节。 还有一个就是车，现在我手里的新车就是amg的大g、乌鲁斯、dbx和添越，我觉得乌鲁斯挺衬你气质，你也可以自己选选。 别怕贵，尽量选自己合心思的，物质方面该享受就得享受。大致就先这样吧，快下班时候我再给你去电话。” 别说拒绝的机会，老流氓连插话的机会都没给，张嘴就是一口气说到最后。 另外也是他心里有准，别看于幼姗没吐出半个答应的字，实际上压根儿也没明确反对。 之前老流氓问的三个问题，她不但全给出了回答，还下意识地把解释都说了。 还有她说老流氓是有女朋友的，自己不想做第三者，这更是在给老流氓开脱。 项某人何止是有女朋友，光在公司内部明面上的就有两个，下一步袁彤和尚静也都没跑。 而且老流氓是当着面承认过的，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多花心呢。 之所以说的是“有女朋友”，究根结底不过是开不了那个答应的口。 老流氓的三个问题没有涉及到经济、物质，那可不是忘说了，而是前面早就说过。 即便没有说过，就老流氓现在富裕到这个成色，傻子都知道跟了他吃香喝辣金票大大滴。 人和人打交道，光谈感情就是白嫖，老祖宗一个“礼尚往来”已经说得不能再透彻。 别管异性相处还是朋友交往，有时候连亲情都不例外，谁家的信用卡能让你光刷不还。 所以说，追求物质并非什么说不出口、见不得人的事，丁点儿不谈物质才叫别具用心。 于幼姗很清楚跟了项靕的好处，又明白他的花心程度，却没有给出直接拒绝，剩下的还用解释吗。 老流氓不容拒绝的话，对她来说更像是一道结实的台阶，让她毫不费力就能顺着走过来。 那既然都没办法拒绝了，再扭扭捏捏的反而不好，甭管多说不出口，也能表达个态度：“嗯！” 进度快了点，手法也激进了点，这都是赶时间的无奈之选，不过结局显然还是好的。 声音不高，但听得很清楚，老流氓顺势又补上一句：“那就这么说好了，你在公司等我电话，下班之前肯定到。 答应了就不许再逃避，我可是比常劲辉坏得多，你要敢欺骗我感情，我保证亲自去办公室把你揪出来，当众狠狠教训。” 这话好像是在威胁，其实不过就是臭流氓耍的小无赖，本质上只为了调节一下气氛。 “噗……”于幼姗自然是听懂了，轻笑之后也给出了她的回应：“你真无赖！” 不过也就是这么一句，说完就挂断电话，抱着手机站在原地，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个效果老流氓不能再满意，看着电话撇撇嘴角，接下来就考虑该怎么安排小寡妇吧。看书溂 从涮肉馆到千禧城二号楼一单元地库电梯厅，拢共用不了五分钟车程，没等打完电话就已经到了。 老流氓收起心思下车，进电梯厅后吩咐身边的保镖：“佩妮，从你的后备姐妹中再选一个过来吧，晚上跟咱们一起走。” 没错，老流氓准备今天就拿下小厂花，保镖自然也就该准备上，这样才更显得自己有底。 电梯上到顶层，屋里六个妞儿正在叽叽喳喳聊着，在门外面都能感受到热烈气氛。 老流氓开门进屋，作为临时主人的李云芳过来帮他换拖鞋、脱外套，其他几个也都上前挨个拥抱。 秦银凤表现得尤为腻歪，在项靕怀里蹭了好久才松开，这妞儿昨天晚上刚刚销了假，正是缠人的时候。 项靕干脆拦腰把她抱起来，进客厅坐下也没让她离开自己的腿：“刚才跟外面就听你们在讨论，是什么有趣的事吗？” 六个妞儿中田英芳最年长，这时候肯定是她先说话：“在聊滑雪的事情，云芳看了君澜山滑雪场的广告想去玩玩，我们就商量准备周日去。” 君澜山滑雪场是阳州最大的冬季户外乐园，规模和设施在全国都能排得上号。 别看申城的经济全国拔尖，可真要说起冬季娱乐项目，实在找不出太像样的。 华夏地域辽阔，一南一北相隔数千里，到了冬天温差能有好几十度。 北方人很喜欢去南边城市避寒，南方人却没几个愿意大冬天北上吹冷风的。 所以南方的朋友在冬季运动和娱乐方面，就很难找到好的去处了。 李云芳时不时的要到通阳来，项靕又不可能总陪着她，小姐妹们出去玩玩是个不错的选择。 另外星期天是个好选择，反正老流氓周日固定在家当孝子，想开个牌局都不现实。 有些话项靕不好说，也不能露出任何愧疚的意思，口子不好堵的时候最好就是坚决不开。 那就走个别的路线呗，掏出手机每人转账十万：“玩就得玩高兴点，明天你们去国奥商城自己买装备，反正以后都用得着。 另外晚上回来也别做饭了，就去旁边红旗大酒店吃吧。去了你们看想在哪个餐厅都行，酒水都有我自己存的，吃完再做个水疗、按摩好入睡。” 老流氓是说正经，可李云芳却理解偏了：“项哥惯会编排人，滑雪一天多累啊，谁还有心思想别的。” 这妞儿长期一个人在申城待着，哪怕每次来通阳吃得再饱，回去之后也抗不了一个月，太容易对号入座了。 老流氓听得真切，却没打算纠正，顺着就展开牌局：“玩一天确实脑子挺累，那你今天休息一上午，现在应该想法不少吧……” 今天约在一起本来就有目的，这句话算是带起了所有人的节奏，乌云快速聚拢，雨点也跟着漫天泼洒下来。 近三个钟头后云开见日，老流氓又丢出不少小段子，把六个妞儿逗得前仰后合，也是时候接收小厂花了。 路上同样还是不得闲，勾对小厂花难说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得提前把今天的暗线任务盲盒拆了。 调出系统界面，打开盲盒分类，点击开盲盒，小呲花喷过之后，项靕脸色有点黑。 昨天还夸狗系统到位呢，今天就直接不当人了，一只盲盒竟然能有三个让人讨厌的点。 首先第一点已经腻烦了挺长一段日子，就是项靕最不喜欢的爆任务环节，只要是白盒子他总会有些不好适应。 其次就是盲盒的内容了，好死不死的就是某网红饺子馆消费卡一张，项靕从来就没喜欢过网红。 当然在项靕的定义中，网红就是那些没啥正经东西，整天靠卖丑、谣言、滤镜之类东西骗钱的货色。 那些真正传播知识，为社会发声，输送正能量的，在他看来就不合适叫网红，这部分群体是正经人。看书喇 这张消费卡的主体网红餐厅所在地，就是被网红毁掉的官厅巷，通阳最失败的小商圈。 前两点还算能忍，毕竟爆任务也是为了更大的奖励，毕竟网红多少也有些推动经济发展的作用。 可最后这点算什么，狗系统你敢不敢正面给个回应，一千块的金额你是看不起谁呢？ 十万块的万象城购物卡就不说了，别挑大件总是能买几样东西的，差不多的金镯子都能买两只。 现在可倒好，变本加厉了是吧，直接给干到一千块，多几个人都不敢去消费呀。 别说多几个人了，两个人去了都不敢点好酒，甚至不敢点硬菜，网红饺子馆哪有便宜的。 结账时候人家说句“余额不足”，自己丢不丢人放在一边，妞儿的面子往哪搁啊。 总之，这个官厅巷网红饺子馆的一千元消费卡就很坑爹，而且是往死了坑的那种坑。 就算完全站在爆任务的角度，不去考虑别的方面，官厅巷饺子馆能有什么任务呢。 因为要启动餐饮项目，所以带着赵雪去吃一顿，然后发现地方不错盘下来吗？ 那可是官厅巷啊，几乎就已经是网红聚集地，三成以上顾客都是网红或者以网红为目标努力的。 我得疯成什么样才会去那地方开店，是把钱放在自己包里不安心呢，还是花钱支持那些网红继续祸害呢？ 就这破消费卡，爱有啥任务算啥任务，反正别想让爷放在心上，丢一边等啥时候能顺带了再说吧。 第456章 ——玩个游戏 一千块钱真的不够怎么用，连瓶好酒都买不起，更别说请人吃饭。 当然如果只是自己去，点两份饺子一个小菜，再来瓶二锅头，也能吃好几顿。 可现在的情况就不可能一个人去，只要在外面吃，少说得带个妞儿。 要么喊上两个损友，自己带着酒水去吃，这一千块差不多是够的。 问题你啥时候见三个大老爷们去网红餐厅吃饭的，别人看见还以为面基呢。 所以这张消费卡只能留着，等对上时间了带着赵雪一起去。 这里边也有一点点原因，是项靕怀疑任务跟餐饮业务相关，带着赵雪能起到提醒作用。 退出系统界面，车已经停在恒润东侧的会展南路，项靕掏出手机给于幼姗拨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小厂花的声音有点喘：“喂，项……，呃，项靕，你能不能去明犀·函谷的北街等我。” 正值下班时候，怕公司同事看到，完全可以理解：“行，给你十分钟，等不到我再上楼。” “你……，不和你说了。”小厂花很想跟他计较两句，但想到这家伙很可能玩真的，果断放弃无意义的争执。 这次她是真猜错了，项靕停在会展南路打电话，就是给她机会指定地点。 于幼姗担心同事看到，老流氓也不想这么早就被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发现。 好色的毛病已经没法改，那就尽量保持最基本的尊重，可以先斩后奏，但不要当面胡来。 而且小厂花面皮薄，让她下不来台对自己也没好处，就像赵雪说的，刚开始必须美好。 不过该考虑的要考虑到，该挖的坑也不能落下，否则会减少很多乐趣。 明犀·函谷内部有两路三街，分别是东西路和北中南街。 即便是北街最近的路口，距离恒润国际大厦后门也有四百多米路程。 加上收拾东西、等电梯什么的时间，十分钟根本就不够用。 所以等小厂花紧赶慢赶，一路小跑着到了函谷北街，已经是十七分钟之后。 老流氓打开车门把人拉进来，接着就开始发难：“说好十分钟，你用了快二十分钟，姗姗咱们商量一下惩罚方案吧。” 这就是老流氓的高明之处，用一种近乎于无赖流氓的方式，轻松化解掉小厂花的尴尬。 同时也能把两人的关系快速拉进，为后面完成最终勾对做好所有铺垫。 于幼姗只谈过一个男朋友，分手都快三年了，经验方面能被老流氓甩出九条街不止。 哪能想到世上还有这么臭流氓的家伙，顿时就有些理亏：“我已经很抓紧了，可十分钟根本不够用，我没伱跑得快。” 亲自挖的坑，老流氓当然不会心软：“那为什么不当时提出来呢，你自己选的地点应该心里有数吧？” 这个道理很正，小厂花都快无言以对了：“不是，我那会儿心里太着急，没顾得上考虑时间。” 老流氓的说辞是早准备好的：“所以啊，我也是考虑到你急着想早点见到我，才没有去公司找你的，这可是不小的让步。” 好像的确是这样，小厂花急得想哭：“那，那也是因为你，如果我不来见你，肯定也不会迟到。” 知道用耍赖这招，就说明心理上已经有偏向了，今天应该能成功会师。 老流氓趁热打铁：“这个原因只占百分之五，不能拿来当做理由，所以惩罚还是得有，但可以适当减轻。 如果你给不出什么好的建议，也可以听听我的。下周一早上开完会，咱们……”看书溂 “不用，我有，我有建议！”小厂花触电似的一个激灵，马上拦住显然要使坏的老流氓：“我可以亲你三下，不，十下。” 可这种力度连挠痒痒都不算，老流氓哪能满意：“不是，你管亲自己爷们儿叫奖励吗，我严重怀疑你把我当傻子忽悠。” 指控相当严重，小厂花急得都开始摆手了：“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忽悠你呢，我也不会把你当傻子……，那你说怎么办嘛。” 效果差不多了，老流氓见好就收：“既然你没想要忽悠我，也不觉得我是傻子，那就要有勇于认错和接受处罚的态度。 念在你是初犯的份儿上，处罚力度也给你再降上一级。不过暂时还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让我琢磨琢磨吧，咱们先去吃饭。” 小厂花还是很好忽悠的，尤其是老流氓占据主动势态的时候，简直说啥是啥。 吩咐保镖开车，项靕也不再使坏，问起于幼姗下午都做了点什么。 小厂花可不会告诉他，当日份的工作完成后，就上网看家居和车的资料了。 只说大家为了给下周打基础，今天每个人工作量都不小，有的人晚上还准备加班。 顺便再说说办公室里的情况，员工们交流最多的话题，对公司旗下业务的不同理解等等。 二十多分钟到达军民路昌和大厦，铂翠楼就在大厦裙楼靠南的位置。 有了之前的铺垫，于幼姗也不存在什么抗拒意识了，任由老流氓拉着自己的手。 上了二楼定好的包间，老流氓利利索索点好菜，尽量不接受服务员打扰。 只不过他这个点菜让于幼姗看不懂，冷盘只点一个卤拼还能理解，可其他菜该怎么算呢。 芥兰羊肚菌和芦笋元贝各一份，再就是响螺、龙虾、乳鸽、鱼肚、咕咾肉，燕窝单点，外加一人一份鲍鱼捞饭。 拢共就俩人，上九个菜咋吃嘛。有钱也不是这么个造法，简直穷奢极欲。 老流氓可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知道了也不会在乎，开始了解起小厂花的个人情况。 倒也不是问家庭，那部分早有通钢的人扒清楚了，主要是问问她自己的经历。 这方面最好的切入口还是常劲辉：“就郑俊清那个废物儿子，他和你是高中同学，那时候怎么没追你？” 说起常劲辉，小厂花一脸的鄙视：“有过几次想跟我说话，我都没搭理他。常劲辉在学校名声不好，只有差生才跟他玩。 而且我高中和他不是一个班，那时候我哥又每天和我一起上下学。就他那小身板，我哥一拳能打飞三个，给他胆子也不敢骚扰我。” 小娘皮话中有话，这是在讽刺我，如果她哥还活着，我也会被一拳打飞三次吗？ 不过没所谓了，想勾对人家，总得让人家痛快痛快，哪怕只是臆想。 老流氓不愿意扯她哥哥，可话题还要继续：“我没见过常劲辉，也不知道那孙子长啥德性，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都不配当流氓。 漂亮女孩谁都喜欢，都希望自己身边的妞儿高人一等，问题是你得有正经手段，只有下三滥才会仗着父母的权势胡作非为。 郑俊清也就是个通钢高层，最大的头衔不过董事会成员。可往往越是这种半高不低的，家里孩子的破坏力就越大，无知而无畏。 但是话说回来，社会就这么个社会，人性是从有人类那天开始就刻在基因里的，古今中外谁也改变不了，无非是花样不同而已。 常劲辉也不是个例，跟他类似的大有人在，还有比他更过分的。因为背靠着权力和地位，总觉得自己能做点别人不能做的事情。 女孩长得漂亮本身并没错，但是有了人性中的恶念，没错也会变成原罪。你遇到的是常劲辉，别人遇到的则是李劲辉、赵劲辉。 自从人类进入父系氏族社会以来，甚至早在母系氏族时代，人性中对于美色的贪婪，以及相应被引发的人性之恶，就已经不可救药了。 活在这个世界上，女人要想降低被骚扰的概率，就得站得够高，有足够的震慑力。换句话说，你手头得够硬，否则注定人善被人欺。 其实呀，正常情况下，街面上那些流氓是最有眼力见儿的。他们最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自己不能招惹，也最善于招惹那些惹得起的。 常劲辉就是最典型的例子，因为不敢招惹我，所以只能放弃对你的贪念。当然他肯定也不甘心，毕竟我只能让他害怕，而不能让他屈服。” 老流氓当年的英雄事迹，通钢几乎是个人就知道，所以小厂花对他说这些话还是能够理解的，也不觉得他有什么刻意。 只不过刚才被他逼着接受惩罚，现在心里还有点气不过，就决定让他出个糗。 端起茶壶给老流氓续上水：“那你呢，你也说自己是流氓，有什么人是你不敢招惹的吗？” 这个问题，且不说老流氓早有预案，就算没有也很容易回答，如今的他有那个底气。 就着杯沿轻轻吸溜了一口：“要说不敢，还真就没有。这可不是吹牛，以我现如今的实力，至少可以保证不会有无法解决的麻烦。 关键是做人要有底线，要有红线。或者出于人伦道德和良心未泯而尊重他人，或者出于因为不想给自己制造隐患而自我尊重。 能让我良心未泯的，现在还没见到。但另一方面，就说国内吧，首先不碰官宦门第的女人，其次不碰暴力和执法机构的女人。 我这个人吧，不喜欢赌博，更不喜欢追求小概率。另外我也不相信人性，以前还多少有点盼望，现在则是纯粹不信。 但也就是这么一点了，好歹我也是个流氓，把底线坚守住就是最大的道德，其他的不需要也没打算控制，做个真正的流氓挺好。” 一边说着，手也探过去捏住小厂花的纤纤玉指：“流氓归流氓，可咱不是没底线的臭流氓，充其量是渣男，离人渣还差得远。 做我的妞儿，只要不变质，那就一辈子都是我的妞儿。除非是我失去了现在的一切，否则决不允许自己的妞儿在纯真感情之外吃半点亏。” 老流氓的话很好理解，可要是细琢磨又会发现，这里边的信息量大到过分。 其他方面于幼姗暂时想不出什么问题，也不觉得有啥好问，她现在就关心最重要的那点。 好奇宝宝似的睁大眼睛盯着老流氓：“你说的变质，应该是那种事吧，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人家变没变质的？ 我见乔总和傅秘书都有保镖，广告公司的唐总也有，你该不会是通过保镖监控吧，说起来好像也不是太靠谱呢。” 小厂花只问了一个问题，但她需要得到的答案却有两个，类似的事情老流氓从来都最喜欢买一送一。 弯起手指在小厂花手心里弹着：“真亏你想得出来，还通过保镖监控，我没那么无聊，更没那么傻帽。 我住监狱的时候学到一样神技，通过味道就能分辨女人的伴侣数量，不然你以为我哪儿那么大的自信。 至于你说怎么保证不会出现那种事，等你亲自感受过以后就会知道，看惯了经典大片的人对烂片有多排斥。” 项靕的经典大片有多经典，于幼姗现在还不得而知，人生中那点有限的经验也不足以支持她展开联想。 但这种话题本身就牵扯着太多故事情节，再没经验的人也能找出些对照来，天性还算纯粹的小厂花就有些羞了。 素手挣了两下，却被老流氓抓的更紧，只好憋着气给他个白眼：“什么大片、烂片的，谁要跟你做那种事。” 这就是典型的言不由衷，不做那事还勾对个什么劲，就为了一起吃个饭扯闲篇吗。 老流氓顺着她的挣扎反向一用力，轻轻松松把小厂花拽起来拉进怀里。 小厂花继续挣扎，结果却只能徒劳，反倒是更提起了老流氓的劲头，玩得不亦乐乎。 等她彻底放弃，老流氓的坏招又来了：“哥哥这么稀罕你，费心费力把你弄到身边来，凭啥不做那事，到时候就怕你不愿意呢。 不过现在想做也不合适，咱们玩个小游戏吧。等玩过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看经典好片能提升艺术追求，也知道什么叫好片了。” 左右已经被人控制在腿上，挣是挣不脱，逃更逃不掉，那就看看他能玩个什么游戏呗。 老流氓右手抱着于幼姗，腾出左手把调羹一只、酒樽一只、筷子一双、牙签三根依次放进餐碟里。 然后指指旁边的茶杯：“用这四样东西，你能想出多少种办法，把杯子里的茶弄出来？” 不等于幼姗开始动脑子，又接着把难度升级：“如果接水的对象分别是餐碟、汤碗、酒瓶，又分别能有多少方法，各种方法又有哪些优缺点？” 第457章 ——花光我所有的钱 于幼姗从没玩过这种游戏，经验什么的自然无从提起，只能是楞来。 脑子里想着各种办法，然后一样样说出来，却不见老流氓有任何动作。 直到把自己能想出的办法都快说完了，才反应过来游戏根本不是这样玩法。 深深体会到老流氓的套路，小厂花脸都红到耳根：“你欺负人，我不和你玩了。” “哈哈……”，老流氓笑得肩膀直抖：“现在明白了吧，不然你以为我缺脑子吗，专门做力不能及的事。” 话题已经展开到最终环节，剩下的时间就很好处理了，完全敞开直来直去就行。 一个小反转出现在用餐结束时，当然反转只是对于幼姗来说，算是意外吧。 之前还觉得项靕点这么多菜是浪费，结果老流氓硬给她上了一课，什么叫大饭量。 桌上八只盘子里，只象征性剩下一块芥兰，还有一颗鸽头，项靕的餐盘里更是连一粒米都没剩下。 从小到大听说过、见过不少大食量场面，可是跟眼前的臭流氓相比，好像都不够份儿。 粤菜给的量较少，可这九个菜多半都是大份，加起来怎么也有四斤往上了吧。 自己每一样都只吃了几口，总量最多也就半斤左右，其余的可都被他吃了。 难怪能长这么高，身体也是一看就特别结实，没个好胃口还真不行。 再看看这家伙的脸，没有过分的棱角分明，却足够立体，是真的帅啊。 网上总说什么瞅两眼就那啥，以前是没遇到过，可这张脸要是喜欢上，还真就有那个意思。 刚才游戏的内涵已经体会到了，如果他确实有资本玩各种花样，那得多…… 不能乱想，不能乱想，还是感慨他的节约吧，现在可很少有人愿意把盘碗吃干净了。 他这么有钱，却还能在私下里保持这样的品质，一定是有很好的家教。 没错，就是这样，最近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父亲项工的传说，就没有人不说好的。 有一个那么优秀的父亲，他被教育得很优秀，根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嘛。 还有关于他的传说，为了女儿痛揍流氓，哪怕要坐牢都不能阻止他。 虽然没见过那个场面，可想象起来完全就是当初哥哥保护自己的模样。 长得够帅，身体结实，还有良好的教养，妥妥的优质基因啊，真是让人…… 哎呀，不行不行，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万一被他看出来可怎么办，好丢人啊…… 各种颅内动荡和压制中，小厂花的思绪早已经乱成一片，内心彻底失守。 面对老流氓耍出的百般花样，早没有了完整的分辨和抗拒能力。 老流氓没法确切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看这个样子也知道，敌方军心塌了。 那还等什么呢，果断抛出下一步的邀请：“那什么，今天酒喝多了有点头晕，姗姗你能送我回家吗？” 有些套路是男女通用的，只是男人用出来的时候，要保证自己在大范围内的绝对优势。 否则你既没法让人仰慕，也做不到让女人生出足够多的兴趣，别人凭啥对你个弱鸡装糊涂。 于幼姗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这是老流氓想让自己装糊涂，而且不装还不合适。 到现在她自然也明白，在明犀·函谷见面时候老流氓说什么惩罚之类的，都是在做铺垫。 心理暗嗔臭流氓诡计多端，嘴上也得有点不明确的表示：“送伱可以，但不许想别的。” 这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里面都带着娇，就是听不出反对，更像在给老流氓提醒。 老流氓久居江湖，哪能不懂顺着意思来：“想什么呢，就是跟你聊聊关于那个处罚的事情。” 得吧，果然早就在惦记那事了，到现在于幼姗也不想再拒绝：“反正不许你欺负我。”看书溂 既然都已经答应跟他，总不能以后都不做那事吧，再说这臭流氓在公司当众干点啥咋办。 就接下来的行动达成默契，等项靕喊来人结了账，小厂花跟在后面出了饭店上车。 十多分钟后到达瑞熙岳城，乘电梯上26楼，一进屋老流氓就开始作怪。 倒不是要急着干点啥，气氛没培养起来真的不好玩，先得从商定处罚内容开始。 商量的过程中也没闲着，老流氓一边“咄咄逼人”，一遍带着小厂花看她的新家。 面积虽然还没到400的分水岭，可现在130的都敢叫大平层，352平米真的不小了。 说是四室两厅，其实这房子原本的设计是五室两厅，而现在严格来说最多算三室。 前业主把一间靠客厅的卧室改成了棋牌厅，把次主卧改成了大书房，项靕又把一间客卧改成了健身室。 现在这屋里能睡人的就两间房，一间于幼姗住，另一间是她的保镖住，再来一个人就得挤。 不过要是从大面积住宅人均要超过100平米的标准来看，豪宅功能属性倒是更强了。 至于说万一某天要开大牌局，可以把楼下25层的那套也用上，老流氓现在一不缺房二不缺钱。 另外就是棋牌厅，项靕选家俱的时候改成了茶厅功能。 他自己对赌博没兴趣，也不建议自己的妞儿培养这种爱好。 于幼姗和项靕讨价还价着看了一圈下来，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好像完全用不上。 下午她还在考虑给各个卧室装点些什么，现在就只剩下对三百多平米面积平时只能住两个人的无言以对了。 她距离跨越阶层还差着一段，对房子的主要认识还停留在住人这个功能。 好在是由俭入奢易，随着进入新的生活，账户数字不断膨胀，相信很快就能适应。 本来耍无赖就耍不过老流氓，再有了这么一番震撼、惊讶，接下来的讨价还价中小厂花算是彻底没招了。 简单参观后回到客厅，没过五分钟就被老流氓绕晕，确定今晚留在这里过夜。 光阴似箭，老流氓是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温吞一会儿就开始进入正题。 当晚雷声狂起，初冬的天空飘落零星雪花，夹杂着豆大雨点，气象局观测站里一片骂娘声。 三场大战之后，圆圆的月亮从乌云深处逃出来，夜空也恢复到一片万籁俱寂。 小厂花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什么叫极度开心，洗漱过后窝在老流氓怀里一句抱怨接一句抱怨。 就她这个害羞的性子，怎么看都有点精分的意思，跟平时完全两个人。 也就是老流氓见多识广，能猜出她内心的想法，才没有跟系统咨询治疗的话题。 小厂花终究是善良的，违心话只说了一刻钟，跟着又换成关系自己小姐妹的内容。 转身抱住项靕的腰，眼睛也没好意思和他对视：“项靕，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如果你不是很为难，就别拒绝我好吗？” 这个语气和态度，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老流氓应得痛快：“嗯，你说，只要别噶我腰子，能答应的都答应。” “臭讨厌，人家噶你腰子干啥。”谁会跟自己过不去，小厂花捶他一下：“我是想说，如果你不在的时候，能不能让佟姐来跟我住。 佟姐的情况你也知道，她之前是住通钢集体宿舍的，现在工作转到公司来就不合适再住下去了，这几天我听她打电话正在找房子。 你别看上次她差点把二轧厂那个流氓废了，实际上佟姐胆子特别小，那之后都不敢再带剪刀了，真遇上坏人会很麻烦的。 佟姐那么漂亮，通钢有好几个老色狼一直都盯着她，我怕他们到现在还不死心。你以前都愿意帮她，现在也帮帮她好不好。” 这妞儿还是有点单纯啊，只知道佟丽娜有困难需要帮助，压根儿没想到可能出现的问题。 让小寡妇经常过来跟她住，那和主动给老流氓创造机会有啥区别，着实傻得可爱。 建议到是挺不错的，在老流氓对攻略小寡妇的全套安排中，能起到相当的助攻作用。 都说机会只留给有准备的人，老话总是很有道理，看来先拿下小厂花果然是正确选择。 这事必须能同意，但预防针也得先打上：“你也知道佟丽娜勾人，就不怕我也被她勾了魂吗？” 小厂花身子往后挪了挪，白他一眼又回到原位：“你的事情乔总管不了，傅秘书也管不了，我有啥本事就能管。 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能确定，跟你走到这一步是对是错。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很清楚你流氓，还愿意听你花言巧语。 如果佟姐她愿意跟你，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虽然你也是个臭流氓，可跟了你总比被其他流氓欺负强，不过佟姐可不见得能同意。” 不愿意，那是因为我项某人没出手。否则就小寡妇那样的性格，分分钟手拿把攥。 要知道当初小寡妇结婚之后，“如果项靕没结婚，王宇连佟丽娜的屎都吃不到”这种说法可是在通钢流传了很久。 听起来有点过分，小寡妇自己肯定也听过无数次，却从来都没对自己避而不见，就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小寡妇心里有什么想法，而是说她对自己不讨厌，另外也证明这妞儿的性格有多柔软。 但丧夫之后的小寡妇明显有了变化，现在还摸不清具体情况，所以才要留出一段时间来操作。 不管怎么样吧，于幼姗的提议绝对是有利的，而且也不反对自己勾对小寡妇，那就顺着她的意思好了。 大手探到小厂花后面轻轻拍着：“行，我们姗姗是善良的好女孩，总愿意为朋友考虑，哥哥哪有不支持的道理。 你让她来住吧，提前让我知道一下，别闹出笑话来就行。如果实在有特殊情况，哥哥就带你到外面去吃。” 小厂花也不管老流氓话里意思的真假，他能当着自己的面这么说，心里已经够安慰的了，总不能真指望这只坏猫不偷腥吧。 连开三局已经让她的体力到了极限，想再折腾也不现实，只能继续钻在项靕怀里，嘀嘀咕咕说点什么舒缓情绪。 交流之中，难免还是会提起小寡妇，项靕也第一次听到了不少关于小寡妇的，只有女人之间才会聊的信息。 和老流氓打牌，体力消耗无疑是巨大的，撑着眼皮聊到两点半，小厂花就再也扛不住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项靕游泳回来，吃过早饭又到了培养组成员必定经历的嗑药环节。 听项靕介绍过了药丸的功效，聪明的小厂花马上就明白，这两颗药丸所代表的意义。 是神药，也是毒药，只要自己吃下去，就真的再也离不开项靕了。 不吃吗？当然不可能，又帅又有钱又能带来极度开心的男人，谁离开谁是傻子。 嗑药之后，免不了又是一局，而且药效很快就能出来少部分，感觉明显跟昨晚不是一个档次。 酣畅淋漓的牌局结束，小厂花腻在项靕怀里缠绵了好一阵，也差不多是时候离开了。 精力还很足，项靕也愿意和她多待一会儿，可于幼姗必须得回家。 昨晚上她跟父母扯了个要给同事庆生的谎，生日总不好过到今天中午。 两人洗漱穿戴好了，下楼各自上车离开，小厂花不敢带着保镖一起，只能先回公司开自己的车。 项靕的时间临时空出来，琢磨一会儿先联系了马青青，于幼姗的颜有9.9，那就找个同样9.9的接班吧。 上下午分开两边，和收养组的妞儿都过了一遍，昨晚上单打独斗落下的纪念章积分总算补回来了。 晚上是真有人过生日，小毛妹今天就满21岁了，也是成功勾对后的第一个生日，要好好庆祝。 正赶上今天还是小毛妹和她的小伙伴海迪轮值，一个毛妹一个异域风情，这回可有得乐了。 热热闹闹庆祝之后，告别了其他姐妹回到天香·金玉府小毛妹屋里，这一夜注定冬雨滂沱。 四轮连开的结果，就是只能休息两个多钟头，老流氓铁打的身子，都第一次有了懒得去晨练游泳的想法。 咬着牙把好习惯坚持下来，抱了抱刚入梦不久的两个妞儿，赶在八点半前离开，家庭日也是绝对不能动摇的。 回到家里，闺女正在收拾打扮。今天要出去跟丽雅见面，这也是项靕跟老娘报备过的第六个妞儿。 不一会儿，几个女人也前后脚进门，帮着闺女梳洗打扮好了，一起把她送车上。 丽雅不是血统意义上的华夏人，闺女还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小后妈们都比较关心。 其实法兰西洋马也很紧张，她和项靕的开始并不那么正常和美好，现在能有机会正式进入项家，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光是给闺女准备礼物，就让她愁了半个多月，到今天还有些信心不足，就怕自己洋人的身份不被喜欢。 等到约好的时间，在新世界广场见了面，看着和自己一边高的准继女，丽雅突然就更紧张了。 有些僵硬地和闺女拥抱后，顺手就从包里掏出一张卡：“这里边是我所有的积蓄，不是你爸给我的，是我认识他以前赚的。 我早上刚查过，一共有八万三千六百二十一块三。我没有那么多脑子，只能想到一些简单的主意，但是我愿意为你花光我所有的钱。” 第458章 ——蘑菇苗 458——蘑菇苗 相对于丽雅的紧张，闺女表现得反而很淡定：“呃，谢谢！我应该喊你阿姨还是姐姐？” “阿姨？”恐怖的称呼让丽雅把智商拽回来：“不，不，不，那太可怕了，我不要当阿姨，绝对不要。 但是按照华夏的习俗，你又不方便直接喊我名字，那就还是叫姐姐吧，我听珍妮说你也是这么喊她的。” 闺女对这个棕发蓝眼的准小后妈感官还不错，能让她爹认可并带回家，至少人品肯定过关。 在她的意识中，亲爹变成现在这副好色的样子，最大的责任应该归咎于母亲林惠茹。 从记事起到两年前亲爹入狱，她对父母的最大印象就是夫妻不睦，完全过不到一块儿。 包括亲爹入狱之后林惠茹的各种表现，也让她越来越失望，就没有妻子的样。 所以才会在接项靕的那天说出劝离的话，把自己和亲爹都从无尽苦海中拯救出来。 亲爹现在这么好色，女人找了一个又一个，不是被失败的婚姻刺激还能是哪样呢。 作为女儿，她没那个权力管亲爹的生活，只要不是那种挑三豁四的坏女人，随他爱咋咋地吧。 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别管是亲爹的手段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这些人对自己都是特别友好的。 这种好装不出来，就像溪姐一直那么关心自己，像玫姨、薇姨对自己的认真和付出，像萱姐的倾其所有。 如果这一切都是她们装的，只能说明她们厉害。如果她们能装一辈子，那跟真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溪姐刚对自己好的时候，亲爹也才刚刚进去，别说财富、地位什么的了，两人在身份上都是一天一地，她图啥。 现在到了眼前的丽雅，把完全属于她自己的积蓄拿出来，很明显就是实在想不出辙了，被其他小后妈的做法给逼的。 她的做法既是给自己看，也是给亲爹和爷爷奶奶看，证明她有资格迈进项家的大门。 人家都这么做了，自己总该有点反应和回馈。反正几乎不会出现意外，那友好就是最好的态度。 心思快速转了几圈，闺女也找到了话题：“丽雅姐姐，听我爸说你是三年前才来华夏的，今年才跟我爸在一起。 那你来华夏工作也就是两年半左右，又要生活又要支付各种开销，还能攒下好几万，当模特真的那么赚钱吗？” 丽雅的性子比较值，脑子也不是特别会拐弯，第一反应就是闺女对模特这个行业产生了兴趣。 这可不能够啊，必须马上制止：“不，不，不，亲爱的，你千万不能这么想。伱可是项靕的女儿，模特的工作不适合你。 做模特的确要比一般的工作赚得多一些，但其中辛苦和风险也很大。你应该认真学习，等到将来有一天做你爸的继承人。 作为模特行业的从业人员，也是一个模特公司的管理层，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这个行业很不好，绝对不是你该想的。 抛开极少数例外，绝大多数的模特之所以入行，要么是没有文化，要么就是没有财富，天赋和条件什么的并不占主要。 你或许会觉得，国外很多富豪和高官的女儿都有做模特的履历。但是我必须告诉你，那也是极少数，而且她们也有目的。 例如失去了追求的目标，希望用特立独行的方式表现自己。比如不被同级阶层认可，就通过向下的其他阶层制造存在感。 而所有的这些行为，都不可能在本质上获得认同，依然属于特立独行。后续能够得到的认可和追捧，很难改变客观事实。 另外华夏和西方的社会情况不同，文化也有很大差异。你的态度可以向下，但行为和思想不能，否则就很难再上行了。 虽然华夏的娱乐风气越来越浓，但是想要在真正的主流社会获得承认依然很难，除非做出了能够让他们认可的大创举。 给你个良心建议，就算只是为了自己身体和名誉的健康，也不要靠近涉及到娱乐的行业，这里边的每一滴水都不干净。” 丽雅说得有些急切，但每一句都透着关心，闺女也没有打断她的话，内心既有感谢也有尊重。 直到她说完了才摆摆手：“哎呀，丽雅姐姐你放心吧，我不可能有这些想法的。我就是有点佩服你，能赚到那么多钱。” “啊？”敢情自己没抓住重点，丽雅多少有些尴尬：“这个必须实话实说，外籍模特在华夏的确更容易赚钱。 但是你爸不太支持这种做法，他主张同工同酬，按能力支付劳务。不过我现在也是华夏人了，而且也不再做模特。” 共同话题聊几句，丽雅的情绪也彻底平稳，这才想起给闺女准备的礼物都还没拿出来呢。 “哦，看我只顾着说话，把这个都忘了。”举起双手拍了一下，又从把大挎包里一个裹着彩纸的长卷递给闺女：“打开看看，喜欢吗。” “谢谢！”闺女接过礼物道了声谢，然后缓缓解下丝带和彩纸，把里面的东西打开，是一份出版于2004年4月22号的《华夏报》。 但这明显不是一份真的报纸，头版全篇的标题叫做《一位天之娇女诞生！》。 新闻内容是一张闺女刚出生时候的照片，剩下也全是各种祝福的文字。 其他版面的内容就是当天的世界各地新闻精萃了，每一篇末尾都有对“天之骄女”的祝福。 礼物很有西方风格，是丽雅找到当天的各种新闻后，又找到当时用的新闻纸，请人做了一张小样。 价格没有多贵，但胜在心思到位，而且她还找来了当时用的新闻纸，这就必须要下一番功夫了。 满篇祝福语中，很多都带着西方式味道，可见这里边大部分是丽雅亲自编写的，同样也很难得。 闺女用了二十来分钟，很认真地把报纸看完，合起来给了丽雅一个拥抱：“谢谢你，丽雅姐姐，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这个很有意义，我回去要把它裱起来，作为重要的收藏品。等到有一天我可以为自己骄傲，你送我的祝福就是最佳证明。” 其实闺女的脑子要比丽雅灵活，她能感觉到，这个洋后妈的诚实和诚恳，见面这么短短一会儿，就已经可以确定亲爹没选错。 丽雅没那么多想法，她的目标就是努力表达自己的善意：“那好吧，接下来我们去消费，把这张卡刷到一分不剩。 然后我就只能靠你爸养活，用华夏的说法叫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对，以后我就完全是你们项家的人了。” 闺女和她的小洋后妈展开了快乐的消费之旅，家里老娘跟她的儿媳妇们也比往常要忙。 明天是小雪节气，冷空气开始大规模南下，北方地区也将正式进入寒冬。 既然是冬天，那肯定少不了温补，尤其是老年人，项靕也早就安排好老两口去泡温泉。 儿子有这份孝心，老娘是很高兴的，可又放不下她那正在关键时期的大孙， 从前几天开始，就已经忙乎上了，闺女每天吃什么、穿什么，跟刘艳萍俩人好一顿研究。 今天正好儿媳妇们都在，老娘也趁着空闲安排起来，伙食、穿戴、晚上的汤等等，事无巨细一样不落。 如今家里但凡跟闺女相关的，那都是头等大事，饭前没安顿完的饭后接着安排，连炮兵大比武都推迟了半个多钟头。 于是等晚上闺女大包小包的回到家，就被几个后妈围在她屋里，各种大事小情轮番盘问。 所有细节都问清楚，项靕再出去“送人”就已经快十一点了，比平时晚了不少。 到安和·云汇完成集体活动后，项靕离开回家，女人们继续讨论接下来几天照顾闺女的事情。 这个时候，乔大妞儿和梁美人年龄偏大且足够细心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每个人负责某一天，相互间该如何衔接，安排得井井有条，大姐头的身份实至名归。 而在整个过程中，小秘书被彻底放弃了，原因无他，厨艺太过于魔鬼。 哪怕乔玫的厨艺不高，也是相对于梁美人和贝珍妮这种高手，跟她比还是能胜出一倍的。看书溂 这也让小秘书下定决心，以后要在日常生活乐趣方面多花工夫，得好好学两门手艺。 隔天起来，女人们早早就到了家里，一起把老爹老娘出门所需都安排上车。 吃过早饭后蒋溪和闺女去上学，项靕跟另外几个女人送老两口去温泉。 上次系统升级奖励了龙泉山庄三栋保镖房，老爹老娘正好能临时住，省得再去隔壁租客房。 保镖房的面积和豪华程度离正在装修的36号差了一截，但也绝不是度假山庄客房能比的。 安顿好东西后，项靕带老两口去看了正在装修的36号，已经有点样子了。 老爹嘴上说他有钱烧的，实则对他处处为闺女考虑很满意，决定短期内多给他点好脸。 看了一圈下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明显也顾不上去泡温泉了。 回到隔壁37号，刘艳萍和两个小仆人准备午饭，老两口和女人们也都有事做。 项靕自己帮不上忙，干脆晃着到了正面花园里，准备看看今天的节气盲盒。 时隔半个月，发下来的又是一只黑盒，内容也相当惊艳——可燃冰开采技术。 可燃冰众所周知，也叫做天然气水合物，是一种比煤炭、石油、天然气污染都小的化石能源。 这种能源分布广泛、储量巨大，据说至少可以供应全世界使用一千年。 但是有一个最大的困难，可燃冰这玩意儿好用但是难挖。 从确定这种能源有可观储量到现在几十年了，没找到任何可以商业开采的方法。 稍不小心就可能出事，引起海底滑坡毁坏海底电缆等设施，或者造成海洋生态污染，更严重的还会加剧温室效应。 只是二氧化碳让地球变热已经够全人类受的了，再加上威力是二氧化碳20倍的甲烷，而且是巨量的甲烷，估计物种灭绝的速度会坐火箭。 也正是因为开采中会出现各种问题和危险，连贪婪的阿妹爱啃都不敢轻易折腾大动静。 近些年来，华夏倒是偶有技术突破的消息传出，但也做不到实现商业开采。 如果华夏能够在这一领域率先做到突破，未来的世界能源势力划分也许就会大变样了。 项靕是个学渣，对正经科技范畴的东西几乎不懂，也懒得去看什么具体的高深数据为难自己。 他最关注的，就是这种技术可以带来哪些好处，其他的都可以交给专业人士考虑。 点开技术汇总内容，这套技术里涵盖的分类还挺齐全，而且用好了可不止是在开采可燃冰这一件事上。 系统给的开采方法，是通过机器人携带设备深潜开采，这里边就涉及到了六项分类技术。 分别是机器人制造、机器人控制、神经元、无损信号传输四项，以及深潜机器人材料两项。 有了这些技术，何止是开采可燃冰，几乎所有形式的深海探测、作业都能得到实现。 重中之重，深潜机器人的下放深度能达到26公里，比马里亚纳海沟深度的两倍还多。 这很可能又是一个问题，也许地球上最深的地方并不是马里亚纳海沟。 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项靕基本不会去多考虑，这件事目前也不是自己能接触的。 开采设备只是一方面，全套的开采技术还包括开采、储存、开采区回填和回填材料四项。 因为可燃冰的特殊性，目前还没有其他同类能源和矿产，基本属于单一技术。 但是储存技术就不同了，连学渣的项靕都知道，能从深海把东西弄上来，就一样能把东西弄到深海去。 再有就是开采区的回填技术和回填材料技术，这两项同样绝不会简单。 开采可燃冰造成的海底滑坡，一点都不比路上滑坡和塌陷轻，光这个方向就能想到很多用途。 这套技术是真的好啊，可伴随的问题也不小，可燃冰这种东西是私人能玩的吗？ 答案显而易见，必须是想都别想，私人玩能源开采绝不是好主意，会出大问题的。 所以这套技术的去向，就只能是往上走，自己最多拿点股份，再抓一把材料供应和无关能源的技术部分。 还有上次国庆礼包开出来的两种同位素，索性也一并拿出来吧，捂手里不是个办法。 不过这些东西还得有另外一个小作用，京城之行的自由度，就要落在这上面了。 收拾好心思，陪着老爹老娘吃过午饭又喝茶聊一会儿，项靕也准备带着女人们打道回府。 回的时候跟乔大妞儿同车，项靕下午不去公司，路上顺便要跟她交待点事情。 事情说清楚，又聊点公司最近的情况，话题度最高的自然非互联网项目机房莫属。 聊到一半，项靕突然拍了一下大腿，刚想起来似的语带懊恼：“我c……，把这个给忘了。” “一惊一乍的你这怎么回事？”老流氓的动作好像有点假，乔玫内心其实在疑惑这家伙有什么坏心思。 破绽当然是故意放出来的，否则后面太真就更可疑了：“上月就准备捐赠两样东西，结果忘了个干净。 要不是你说起服务器，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来，再拖一段可就要误大事了。你稍微等下，我先打个电话。” 说完拿出手机给秦朗拨过去，这件事上的托还得他最好用：“老秦，我准备捐赠两样东西，级别挺高，该直接找你还是劳动一下程大佬？” 项靕开口就说正经事，秦朗哪怕长一百个脑子也看不破：“多大的捐赠啊，还要惊动程大佬，搞不清还以为你开疆扩土了呢。” “你旁边没人吧？”项靕问了一句，等得到秦朗的确定回复，才接着开口：“东西拢共是两样，我从轻到重给你说。 第一个是可燃冰的开采技术，我打算的是跟官方合作，从开采到储存再到开采区回填全套，其中一些技术还能涉及很多领域。 第二个比较夸张，说出来都怕吓你一跳，可把电话拿稳了。现在新研究出来两种蘑菇苗，这玩意儿我用不上，也没地方用。” “什么蘑菇苗，你跟我扯什么黑……”，秦朗压根没想到蘑菇后面的意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你是说那玩意儿？” “不然呢，你以为什么事都能轻易惊动程大佬吗？”项靕对他的反应很不满意：“两种蘑菇苗各一公斤，能顶1.6个大伊万。 你也知道，我就上过个中专，具体数据之类的看瞎眼睛也看不懂。这里边包括制备技术和诱导技术，还有各72公斤的实物。 我以前也没接触过这类东西，更别提什么捐赠渠道。我认识的人里边，最神秘的就是你了，劳驾动脑子给想想怎么操作呗。” 第459章 ——录制视频的报酬 秦朗作为特别部门的负责人，相关知识肯定不会缺乏，对大伊万他还是有了解的。 迄今为止已公开的资料中，最大个儿的蘑菇，排在第二的老美b41仅仅是大伊万的一半。 当然了，蘑菇种植技术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制造超过大伊万的蘑菇已经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听得很清楚，项靕说的这两种蘑菇苗，只需各一公斤就能达到大伊万的1.6倍。 1.6倍这个当量并不算多夸张，关键是只需要两公斤，这就太恐怖了。 大伊万的重量高达27吨，b41也有近5吨，都是粗壮的超大型蘑菇。 即便现在技术更先进了，体量方面也没有下降太多，讲究的还是身大力不亏。 如果项靕不是开玩笑，他们真的弄出了威力恐怖到这个程度的蘑菇苗，搞不好要翻天覆地的。 强制自己冷静了片刻，秦朗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有点抖：“那什么，你没有开玩笑吧，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胡来。” 项靕是早有准备的：“开什么玩笑，我都快被吓死了好不好。手里抓着一百多个大伊万，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想都丢到阿妹爱啃了。 强忍了一晚上呀，好不容易才忍住。这玩意儿太烫手了，我连碰都不敢碰，你赶紧给想办法，到底该走什么渠道才能赶紧甩出去。” 话说秦朗比项靕还懵，华夏历史上捐飞机、捐坦克、捐武器的不在少数，可捐蘑菇苗的却连听都没听过。 这东西涉及太重了，他这个级别的职务真不敢瞎应承，稍有差池就得捅出天大的娄子。 脑子里把自己能想到的方案过了一遍，也只是能给个建议：“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弄，只能有个大概的想法。 我建议你联系一下程大佬，也算是你提前报上一备，不管接下来走哪个方向都有利无害。 我这儿也抓紧联系一下上边部门，看看是不是尽快讨论出个计划和流程来。毕竟前所未见的事，给谁都没有应对的经验。” 听秦朗都这么发愁，项靕就知道自己当初的担心不是没必要的，涉及到蘑菇苗的事怎么可小了。 他能把东西拿出来，也是深思熟虑好久之后才做的决定。 既然有风险，那就越早操作越好，拖久了难免就会有投鸭忌器的尴尬。 他本来的计划也是联系程大佬，这种事情肯定越快捷约好，越简单越好。 把秦朗牵扯进来，一个是给去京城找个说法，二一个是双管齐下尽量让效果更好点。 秦朗没有明说，但意思也是那个意思，两条腿走路才更稳当。 这也是项靕的第三个用意，确定一下秦朗是不是长久交朋友的料。 现在看来，秦朗的确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愿意为朋友考虑。 “老秦，谢了！”项靕也不是含糊的人，直接把自己的认可化作感谢表达过去：“待会儿我就联系大佬，你也抓紧上报吧，我是一分钟都不想拖。” 这么直白地感谢，倒也不用担心通讯安全，7961版通讯遮蔽技术就算被研究透了，对他也没有任何作用。 等他和秦朗结束通话，一直忍着紧张的乔大妞儿终于有了机会开口：“项靕，伱到底要干什么，这种事可不好掺和。” 就知道肯定有这个副作用，但想要有更大的好处，这种副作用必须经历。 “唉……”，老流氓装模作样叹了口气：“我没想干什么，也什么都不想干，可事情就这么出来了，总得解决啊。 你也别担心，那玩意儿本身并没有啥危险，而且我这可是主动捐赠，不给我发奖都说不过去，哪还能有别的问题。 不过这事你先别说，万一有个意外走漏了风声，对上面和外面都是不小的刺激。不但我这份辛苦白费，最后还得泼一身屎。” 乔大妞儿给他个大大的白眼：“你觉得我脑子得多不够用，才会拿这种事到处乱说？” 语气是挺横的，可项靕就是能听出来，这妞儿心里紧张得厉害，呼吸都有点乱了。 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作为最受宠的妞儿，首先忽悠的是她，享受最大荣耀的也会是她。 把乔大妞儿的手拽过来，轻轻揉捏着：“傻妞儿，真不用担心，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说不来还有啥大事呢。 你爷们儿啥都会有，就是不会有危险。别忘记你可是嗑过药的，到八十也不会比现在老多少，我舍不得呀……” “滚，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想和你说话了。”乔大妞娇嗤一句，转过头去不再理他，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眶变红。 老流氓哪能猜不到自己的妞儿想什么，索性也成全她这点小心思，拿起手机开始联系程大佬。 程大佬虽然也不是专业的，面对相关知识更是远不如秦朗，可站的位置够高，眼光和思路也就不同了。 听过项靕说法，只是略微沉吟片刻，就先给出了定义：“项靕，我代表个人，也代表华夏，正式并诚恳地感谢你。 这是一件大好事，于国于民利益极大。我能想到，你做这个决定很难，既要有对国家和民族的赤子之心，还要有一往无前的决心。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个保证，除了必要的了解之外，不会有任何问题。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华夏能容纳无数你这样的志士。 不过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最终的消息三两天肯定是出不来的。你先安心等待吧，我明天就动身去京城，争取尽早把事情确定下来。” 不管别的怎么说，起码这份态度让人很舒服，也许过程中会有些揪扯，但结局应该不会差。 项靕也多了几分放心：“那行，我就等您的好消息了。具体资料您看怎么弄，是给您传过去还是您安排人来取？” 听他这么问，大佬也乐了：“呵呵，你这是真不当回事啊，这种东西再安全也不能靠网络，我让小费带人去取吧，你最好也安排两个人送一下。” 办法很妥当，项靕没有任何异议：“好吧，您让费秘书来千禧城，我安排两个保镖跟他走，保证万无一失送您手里……” 东西彻底确定交出去，项靕的心反而放松下来了，挂断和程大佬的电话，还哼起了牌桌上的小调。 把乔玫送回恒润国际大厦，接着就去了旁边千禧城。李云芳明天就要回申城了，今天下午还是合作组的场子。 第一轮牌局结束没几分钟，费斌的电话打进来，说已经到千禧城了，问在哪见面。 项靕也没打算把二号楼这套房当秘密，就和费斌约了在楼下保镖房。 结果费斌反过来问了句“方便不方便”，看来这名声在外面是真不咋地。 不过既然人家问了，肯定是当着别人给留面子，那就适当注意点吧，小区外面见。 带着保镖来到小区正门外，果然不是小场面，佩妮第一时间就发现多处暗桩。 银行运款子还带枪呢，这么重要的资料再谨慎都不过分，完全在合理范围。 项靕也不多说什么，和费斌简单寒暄几句，就安排妮拉·莫尔和妮塔·莫尔姐妹俩跟着他一起去。 资料都装在加密u盘里，都是系统特有的技术，倒不担心会被什么人窃取。 密码得打开时候才发给程大佬，在那之前谁尝试破解谁倒霉，防小人也防君子。 把费斌送走，项靕折回2号楼顶复继续牌局，今天安排的可是大局。 下午连着三局，晚饭后又来一局，快九点离开千禧城，纪念章已经达到68枚外加九个基数。 回到家闺女还没睡，正跟乔玫嘀咕学校的事呢，教育部门有人建议三中增加体育班，但是学校领导有意见。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或者说人类社会一直就是这样，只要有了好处，马上就有人想沾光。 可这次的吃相也太难看了点，三种是全阳州最重点的中学，专门弄个体育班简直就是给人家找麻烦。 不是每个体育生都能有好路走，就算到头来可以各种运作，对三中的名誉也会有损伤。 那个不懂事的江金荣据说已经被撸了，这次也不知道又是什么人，想要冒出来捞好处。 说到头，还是想蹭闺女的热度，而且是提前布局，等到闺女有了成绩，马上就能开始运作。 一个培养出体育明星的学校，各种被关注那是必然的，操作好了各诸多好处能捞到手软。 不过这种事就不是项靕该操心的了，到时候有好处也罢，有风险也罢，都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也别说走蒋老师的门路，让项某人再给点支持什么的，钱就算大风刮来的也不能拿去喂狼吧。 至于说打着闺女的旗号如何如何，那是谁也阻止不了的，她本来就是三中的学生，拒绝都做不到。 但最多也就是让他们扯扯虎皮了，资源啥的想都别想，没那个责任，更没那个义务。 一帮子杂碎整天不琢磨办正事、办实事，就知道偷鸡摸狗捞好处，活着都浪费空气。 坐旁边听娘儿俩聊着，时不时说几句自己的分析，到十点出头也该睡觉了。 隔天起来闺女吃了早饭去上学，项靕和乔玫去游泳，然后回到家免不了又没羞没臊一气。 上午去公司看看，互联网项目已经开始录入数据了，等这阶段完成后简单内部试用一下，就可以上线推广。 杨安琪来办公室汇报工作，ps大赛也做了个初步计划，项靕看过觉得还不错。 两人聊了半个多钟头，临走时候又拿出另一个小想法：“项总，我想找几个形象好的女孩，给公司拍几个介绍视频。 也不用多专业，就是把各项功能的使用和操作说清楚，有基本表演能力就行。您能不能给模特公司说一声，我去选两个人？” 这哪是什么选人，根本就是创造送人情的机会啊，说得好像不认识贝珍妮和丽雅似的。 美女助理当了大老总，也开始对老板投其所好了，真不知道她还有这套操作呢。 对这种好事，老流氓当然是笑纳：“行，我跟妙阁打个招呼，让安排几个精干利落的过来试试看。” 杨安琪告辞离开，老流氓靠在沙发上琢磨起来，这个露脸的机会都该给谁。 别小看只是个解说视频，互联网项目注定要火爆，到时候这些视频的传播量绝不会少。 哪怕只是达到最基础的目标，不算视频在其他网络平台的传播，面对的也是上亿用户。 要知道这上亿用户可都是瞄着高文化人群去的，跟那种只有舔屏能力的群体简直天差地别。 既然是机会，那就干脆玩大点，让妙阁文化和摩天集团双向奔赴，搞他个神仙颜值大轰炸。 宋姿是收养组的大姐头，这个机会肯定要给；叶妧和章诺都挺让人喜欢，也不能落下。 丽塔语言还不过关，菲娅倒是可以试试看，还有埃琳娜和维拉，正好弄一组洋马版。 另外马青青和云珠也得给机会，再加上几个跟自己没啥关系的，勉强做个公平。 不对，光这些还不够，咋能把最重要的一环忘了呢，这个机会还有其他利用方向啊。 放下手里的笔，抓起电话给邵泽慧拨过去，没人比这个芭比娃娃更合适了。 电话接通，对面邵泽慧声音有点小兴奋：“项先生，您这时候找我，不是又要来参观吧。” 上次去科技馆参观，其实已经把该走的程序走了大半，再带几步就能临门一脚了。 邵泽慧又不是傻子，对项靕的心思当然明白，只不过这种事总要有个过渡才行。 今天这个电话稍早了点，但多做铺垫总是能让女孩喜欢，她也很愿意跟项靕有额外的交流。 老流氓已经是胸有成竹，心里拿得很稳：“参观就不了，不能总给你工作添麻烦，别到时候你们领导又说，啥朋友没事干就打扰你工作。 今天打电话是想请你帮忙，我公司做了个互联网项目，需要拍一些介绍和讲解的视频。我就认识你这么一个专业人士，不知道方不方便？” “小事而已，您太客气了。”又能了解项靕，又能拉近关系，邵泽慧当然不会拒绝：“大概什么时候拍，我需要做些什么准备，稿子复杂吗？”看书溂 还真是个慷慨的性格，给谁能不喜欢呢：“哦，不着急，我这儿才刚提出这个计划，怎么也得有一星期左右时间准备。 提前打电话，一来是看看你方不方便，二来是咱们得见个面，聊一下录制视频的报酬。你今天下午能请假吗，我去接你。” 说报酬难以启齿，而且邵泽慧也没想要，但总得有个理由和项靕见面：“我们现在工作不忙，下午没问题，我等您电话。” 第460章 ——付定金，然后…… 约好邵泽慧，今天的日程就要变一变了，好在因为晚上要回家，也没啥特别安排。 把小秘书喊进来，上了一堂单独的职场礼仪课，就准备去隔壁吃午饭。 刚到地库还没上车呢，程大佬的电话打进来：“项靕，我已经在京城，现在有两个问题要和你交流一下。” 大佬的声音很认真，估计身边还有更大的大佬，而且还开了免提，这是要先谈条件吗。 项靕没经历过也不太懂，别管是不是规矩，照着来就是：“您说，我知无不言。” “首先第一个，这两种同位素和开采技术，你确定没有任何其他流向吗？”过于谨慎，但也非常合理。 项靕不是当官的，所以答话就很刻意地带着轻松：“您放心，那东西如果出现在别的地方，除非是组装好了给丢过去，绝无第二种可能。” “严肃点！”大佬对这个货也是没辙了，啥时候都敢瞎说：“第二点，在这件事情上，你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个人诉求？” 诉求，那就是让自己提条件呗，难道昨天给的要求还不算多吗，想不通这是什么操作。 给大佬点面子，让语气尽量正经点：“就昨天跟您说的那些，其他的真就没啥想要的了。” “你那些都是生意上的条件，我现在问你的是个人诉求。”大佬有点怀疑，这家伙当初在通钢是怎么混的。 项靕当然能听懂，但他坚持自己的态度：“没有，我这个人对权力没什么欲望，更不想有那种风光，也没那个资格。” 开什么玩笑，放着好好的淳朴有钱人不当，去学别人当官老爷吗，疯了还差不多。 结果刚说完又想起另一件事：“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述求，那个什么，前段时间不是奥运会制服发布了嘛，能不能想办法帮着弄两套。 我闺女看了发布会的新闻后，就对那工作服喜欢得不行。可咱也没那个条件，您面子大关系广，今天正好想起来了，您找人给问问呗。 只要工作人员和技术官员的就行，志愿者的就不用了。人家是真的做了事才有，不能跟弄混了。您放心，我自己花钱，不占公家便宜。” 电话那边程大佬越发无语，这家伙是真没上进心啊：“衣服的事情，我可以找人帮你问问，但也只能是总送给伱，花钱才会出问题。 另外你再考虑考虑我的建议，你这是有功之臣，而且是大功。国家做不到对等补偿，但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奖励、鼓励都必须有。” 项靕本来不觉得有啥问题，可程大佬一直在问，他就想起了很多历史故事：“大佬，我问一下啊，不提条件是不是对我有害？” 封疆大吏的脑子得多够用，对这个问题绝对秒懂：“你胡说什么呢，古代封建王权能跟现代社会比吗，这是对你的关心。” 项靕突然听明白了，可越明白就越不能应这个事：“噢，那我就放心了，啥都不要，工作服的事您别给忙忘了就行。 我也正经接受过爱国教育，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国富民强才能四海升平，我都已经挣上钱了，再贪图其他的不合适。 我猜您是不是想说两年前那档子事，实话说我真不在意，裁决可能稍微有点重，但事情是我做的，不管怎样我都认。 再说了，您觉得就算翻案我又能得到什么，时间也补不回来啊。报复的事我也不会假手他人，大老爷们还得靠自己。 不过您放心，违法乱纪绝对不能够，我就在商场上跟他见真章。如果最后还是他赢了，那就只能算我活该，运气烂。” 项靕这么坚持，连翻案这种小事都主动拒绝了，总不至于还用什么办法去逼他吧。 程大佬也只能任由他去，转身望向旁边另一位大佬：“您看，我就说这小子太自由散漫了。” “个人有个人的志向，我来跟他说两句吧。”旁边更大的大佬要过电话，声音很平和：“项靕同志你好，我是章向廉。” “哟，领导您好，这事都把您给惊动了。”项靕能猜到旁边有别人，可没想到这这个级别，说实话略感意外。 亲自交流，章大佬也感觉到了，这家伙真不适合：“呵呵，这么大的事我都不参与，那得要多大的事？ 我也没有特别要说的，就是想亲自对你表达一下感谢。华夏要腾飞，缺不了各阶层人士的努力，更需要万众一心。 你所做的一切，足以称为楷模和表率，请你接受我最真挚的感谢！如果人人都能有你这样的公心，泱泱中华何愁明日啊！ 另外我也希望你，能够保持着这颗赤子之心，多做对国家和民族有益的好事、大事。可惜你喜欢低调，倒不好特别表彰了。 好吧，说太多了显得啰嗦，我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至于你想要那工作服的事，我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只有各样一套够吗？” 项靕其实也不怎么适应跟太大的大佬交流，说话总得不停动脑子，完全轻松不起来。 闻言如释重负，嘴上却还得保持情绪：“足够，足够，太感谢您了，这件礼物能让我闺女至少高兴半年。” 两套制服，就是项靕在这件事上索取的全部报酬，别的什么好处他是真没想要。 个人没办法操作的技术，不捐给国家难道永远放着吃灰吗，那就不止是觉悟问题了，纯粹脑子有坑。 结束了和章大佬的交流，把打开u盘的密码告诉程大佬，然后挂断电话去干自己该干的事。 李云芳下午就要返回申城，临别之前得有一轮足够欢乐的牌局才成，项靕决定玩女海盗抓住富商之后的审讯游戏。 既然是游戏，那肯定就要有反转，最终富商才是更大的海盗集团首领，把六个女海盗头子全部收入麾下。 游戏结束已经十二点过半，在家吃饭也来不及，直接到隔壁红旗大酒店吃了，然后亲自送李云芳去机场。 收养组也是自己的妞儿，上回李云芳过来就没有送行，这会总要有点表示，隔三差五的吧。 把李云芳送进安检口，老流氓带着保镖返回停车场，上车就联系邵泽慧，约好了在新阳天地见面。 作为全阳州最高档的购物中心，新阳天地的餐饮部分也是一流的，其中有家叫禧悦咖啡的据说相当不错。 机场过去路途稍远，等项靕到新阳天地给邵泽慧电话，对方已经在里面闲逛了。 见面一起上楼，点好了咖啡和小食，邵泽慧就主动问起了正事：“项先生，您公司的互联网业务具体是哪方面呢，我想提前做做功课。” 视频都找人拍了，也没必要隐瞒什么，而且别人想复制或者模仿系统技术根本不现实。 关键这是一个推动的机会，可以让很多动作和尺度都变得很自然，老流氓怎么可能不抓住。看书喇 “光嘴说怕你听不懂，坐过来我给你演示吧。”掏出手机解锁，把邵泽慧先弄到身边来：“项目主要是社交平台，还有一些神奇小工具。 你看这个就是社交平台，名称叫摩讯，使用起来跟其他平台差不多，区别在于里边的功能，就比如这个摩图，就能真正意义上实现阅后即焚……” 把主要的功能介绍一遍，期间邵泽慧被惊讶得不断发出轻呼，在今天之前这些都是她不敢想象的。 尤其是被叫做“摩镜”的滤镜还原器，简直就神乎其神，任何美颜技术都逃不过法眼。 如今的互联网上，几乎是全员大长腿美女，发个照片都要p图，更别说那些一百二十层滤镜的主播。 对于真正的大美女来说，她们也许不会怎么仇视那些滤镜党，但看不上却是可以肯定的。 邵泽慧是9.5分的精灵气质美女，当然也在此列，至少看到那些人无所遁形还觉得挺有意思。 越看越感兴趣，越听越着迷，身体也不知不觉地慢慢往项靕怀里靠过去。 老流氓多懂得抓机会啊，趁着芭比娃娃上身稍微闪了一下，大长胳膊顺势就从她肩膀绕过去。 等手都快握住手机了，才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这样更方便你看，没问题吧？” 也就是吃准了芭比娃娃不会反对，换一个其他风格的妞儿，这种做法绝对不能生效。 邵泽慧也的确是不反对，她哪能看不出老流氓的心思，只不过能自己找托词而已。 微笑着摇摇头，索性更往老流氓怀里钻了钻：“没事，这样还挺舒服的。” 得，后面也不用再试探了，老流氓直接加上了搂的动作：“其实破碎滤镜的功能到后面大概率会失去实际意义，变成习惯性操作。 或者说是回到这个功能本来的作用，当通过镜头和图片作假没有效果，包括去除p图效果的这些功能，未来也都只会使用在必须场合。 反而是这个摩图的阅后即焚功能，才会因为能够最大限度保护隐私，成为使用率最高的那一部分，仅次于文字和语音交流这些功能。 你比如说咱俩相互传点生活最窘迫时候的照片，用其他软件总有被复原的风险，但这个就绝对不可能了……” “讨厌，谁跟你传那种照片。”邵泽慧轻轻在老流氓腿上捶了一下，精灵颜上也多了些粉嫩：“手拿开，我腰有点困，得直起来看。” 老流氓会信她的话才怪，大手一滑就落在芭比娃娃腰上：“是这儿困吗，那我给你揉揉，咱们顺便聊一下报酬的事。” 只要不是放荡成性，女孩子多少总会有些矜持，邵泽慧右手绕到背后阻止：“不行，你手拿开，项总我不要……” “叫项哥，我不喜欢漂亮女孩跟我见外。”老流氓打断芭比娃娃的话进行纠正，顺势把柔嫩的小手也抓住。 顺着邵泽慧嗔怪却不见气恼的眼神，继续大步逼近：“不要哪能行呢，录视频要占用你大量的时间，还有你的肖像权使用。 我公司还会找很多人录制，都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具体多少钱现在还没个准数，我也不专门琢磨了，到时候她们多少也给你多少。” 没推开老流氓的魔爪，反而把自己的小手搭进去，邵泽慧干脆也不反抗了，就让他捏着吧。 不过该拒绝的还是要拒绝，这份钱真不能收：“项总……，呃，项哥，我又不是广告演员和明星什么的，真不用给我钱。” 收起订正芭比娃娃称呼的眼神，老流氓先给解释：“拍摄宣传资料是公司行为，这部分都要走程序签合同，这份报酬可不是我私人给你的。 不过说到私人方面，你答应帮忙就是给项哥长脸，我必须得单独再给你一份谢意。这部分是两种形式，你选一下看看哪种方式更适合。 首先呢，是一次性感谢。就在新阳天地，今天下午你随便选东西，最后我负责交钱，想买多少买多少，就是把新阳天地搬空了都行。 第二种是分期感谢，项哥给你准备一套不小于两百平米的房子，再安排两辆车，每个月给二十万基本报酬，逢年过节啥的再另算。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长得还这么有特色气质，身材也这么招人，项哥是真的稀罕。只要你跟了哥，婚姻之外的所有要求都能满足你。” 邵泽慧虽然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却没想过老流氓这么快就要挑明，而且还是借着今天这个机会。 她也能想到，项靕这种富豪，身边跟的保镖都是大美女，私人生活不用说也知道是混乱的。 可就这么突然地说出来，连半点遮掩都不带，弄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答应，会不会显得自己太现实，听到每个月二十万就啥都好说。 要是不答应呢，这种男人身边美女多得是，也许过几天就把自己忘了也没准。 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实话实说：“项哥，我也不跟你说虚的，你条件这么好，很少有女人能不动心。 我大学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从大三处到毕业后一年，感情也不错，可还是因为经济问题劳燕分飞了。 我其实一直在接受现实和保持感性之间左右难决，极度拜金的那种生活我不喜欢，但人活着就得钱打交道。 第一次遇见你，我挺激动的。你长得好看，事业有成，还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所有这些都很吸引我。 就像你说的，除了婚姻之外，你能给我所有想要的。而其他能给这种条件的人，又没你这么大吸引力。 我对婚姻没什么向往，说真的也挺喜欢你。可这是不是太快了，你让我再考虑考虑行吗，即便这样我也不想太草率。” 老流氓听明白了，简单说就是有点矫情，这种人做任何事情，都得被推一把才能更有效率。 那就给她使使劲吧：“这个当然能啊，考虑清楚没后顾之忧嘛。你放心考虑你的，我也说说我的情况。 你项哥我这个人吧，又好色还又小心眼。你要是决定跟着我，那就不能再跟别人了，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养活到老。” 邵泽慧脑子更乱了，她说的考虑是需要一段时间考虑，不是现在短时间内就能考虑清楚。 可听到项靕后面的话，又觉得他说的可能是另一个意思，跟自己要考虑的不同，却关系密切。 正准备插句话呢，老流氓却猛地话锋一转：“不过你考虑归考虑，今天咱们说这个视频的事，我是不是得先付你个定金？” “什么定金，不用……，唔……”，娇嫩的红唇被堵上，这下算知道老流氓的定金是啥意思了。 良久，老流氓收起吞天巨口，咂巴了两下：“嗯，味道不错，新鲜而甜美，跟你的脸蛋、身材完美搭配。” 说完也不等邵泽慧的反应，按铃呼叫服务员，顺便给出后续安排：“也不用考虑选一选二了，咱就两个都要。 结了账去下面逛逛，看上什么随便买，你项哥没文化也没技术，就是钱多，晚饭之前争取把车里都塞满了。” 本来还想反对的邵泽慧突然有点想通了，都这情况了还考虑个啥呀，犹犹豫豫的反而自己也难受，随他安排吧。 第461章 ——我属牛的 不再犹豫，那接下来就是买买买的节奏，当然也不可能真的把车里都填满。 思维和思想都正常的女人，不管为了自尊还是为了将来，都不可能那么做。 差不多一个多钟头过去，邵泽慧就被项靕的扫货状态震惊了，拉着他快速离开新阳天地。 离开购物中心，自然要有接下来去的地方，位于科阳街的阳建·璟睿府。 五号楼三单元2201，一套271平米的四室两厅三卫，还带一个八十多平米的东北双向景观露台。 露台正对着的，就是五四公园的绿地和青年湖，比不得通江江景，却也是一流的好地段。 屋都已经进了，其他的自然不用再多考虑，老流氓循循善诱下，打扑克是必选项目。 连开两局后，腻腻歪歪地去吃了饭，安排邵泽慧抽空去汽贸城选一辆车，两人这才分开各自回家。 进门又是九点出头，梁美人和闺女贴着一脸不知道什么糊糊，正在聊保养皮肤的话题。 照梁美人的说法，皮肤越早保养越好，不一定非得用什么护肤产品，水果、蔬菜、植物啥的都有相应功效。 今天这娘儿俩用的，就是黄瓜、芦荟、土豆、蜂蜜、珍珠粉之类一大堆调的泥，据说是她美容会所里的秘方。 所有成分都是纯天然原料，不会对皮肤造成任何刺激，闺女每天晚上回来看书的时候，可以顺便弄一下。 虽说都是嗑药玩家，皮肤保护不保护没多大区别，可看着两人能有共同话题，项靕也懒得纠正提醒她们了。 女人们很关心、照顾闺女，而闺女也对她的小后妈们礼貌尊敬，这样的家庭能有这样的橙色真的很让人欣慰。 隔天一早闺女上学后，项靕和梁美人游了泳回来，刚打完扑克正吃饭呢，接班的贝珍妮就到了。 这种情况下，老流氓怎么可能不会选择呢，趁着一大早天气好，拽着俩妞儿又开了一轮新赌局。 上午到公司后，先把小厂花于幼姗喊来办公室，边喂鱼边讨论工作，来了一轮投喂局。 中午约了蓝琳一起吃饭，饭后把人送回电视台，又定下过两天给她介绍新朋友认识。 要介绍的新朋友当然是蒋老师了，这俩妞儿在气质上有不少相符的地方，应该能撞出些火花。 星期四上午，史静萱接贝珍妮的班，来时候还带着新鲜的薰衣草，只是数量并不多。 由于个人喜好，史静萱很善于伺候花草类的食物，老流氓也能想到是要吃：“玥玥吃了下午上学不会瞌睡吧？” “你想哪儿去了，我就那么傻吗！”史静萱笑着捶他一下：“这是给爸妈准备的，做成小点心晚上才吃。 他们连着泡了三天温泉，回来肯定会多少有点不适应，晚上稍微摄入一些薰衣草成分，能促进睡眠质量。” 行吧，儿媳妇想得比儿子周到，自己偷着乐就对了：“史医生孝心可嘉，值得大为褒奖，晚上请你吃好的。” 说奖励肯定是真的有奖励，之前十几年婚姻不幸坐下了病，项靕现在就喜欢看到家庭和睦、孝悌慈爱、天伦叙乐。 在家陪了史静萱一会儿，揪着俩妞儿再开一局也是应有之义，别耽误闺女下学回来吃饭就行。 牌局结束，半上午也懒得去公司了，直接约好了千禧城的牌局，连上午带中午全程搞定。 下午三点半，梁美人和贝珍妮都来信说已经到家了，项靕也准备一下带着乔玫和傅洋去接老爹老娘。 老两口连着泡了三天的温泉，精神头那是相当的好，看来以后应该经常安排点类似活动。 只是回去的路上，项靕又想起了一件事，计划赶不上变化，车好像还是不够用。 之前只考虑到家里少数几口人，订车的时候就没多多想，觉得两辆足够了。 现在光是要进门的女人就有九个，两辆车八个位子连她们都不够，更别说全家出游。 再来一批吧，这回长点记性，索性多弄几辆，这种事还得走韩信点兵的路子。 一路琢磨着该换换花样，还是就按照现在这两辆的样子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到家了。 三个女人正在操持晚饭，两个小仆人换了衣服去帮忙，项靕就陪着老两口给揉肩捶背。 等闺女和蒋溪回来，一家人乐乐呵呵地吃饭，老爹老娘对薰衣草小点心赞不绝口。 饭后闺女和蒋溪继续去学校，女人们陪着老娘追剧，十来个人讨论剧情那叫热闹。 项靕看看这热闹哄哄的局面，多自己不多，少自己不少，还是去拆盲盒吧。 进卫生间点上烟，调出系统界面，点开盲盒分类，今天是一只红盒。 根据已有的开盲盒经验，红盒都是艺术品和高价值收藏品一类的东西。 前几次红盒开出来的，就都是鹤顶红麻将、蓝宝石项链、紫檀木家俱这些。 确定开启盲盒，一阵小呲花闪过，内容蹦了出来——安迪·沃霍尔银色系列小套装。 项靕这段时间没少接触收藏品和艺术品资料，尤其是国庆收到过相关作品后，对安迪·沃霍尔这个人还是做了不少了解的。 着名的波普艺术大师，头顶艺术家、作曲家、作家、导演等多重身份，最出名的是丝网印刷。 如果理查德·汉密尔顿是波普艺术的开山鼻祖，那安迪·沃霍尔就是超越开山鼻祖的波普宗师。 安迪·沃霍尔的影响力有多大呢，几乎涵盖了大众文化审美的全部领域，跨行业收割粉丝。 着名的好莱坞系列英雄电影《黑衣人3》中，那个一头白发基里基气的摄影师，就是安迪·沃霍尔。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中安迪·沃霍尔说话有气无力，正是因为他在剧情时间的前一年被刺杀中枪，伤势直到他手术失败死亡之前都没能完全康复。 时至今日，他都已经死三十多年了，时尚圈最顶级的四大时装周上，还几乎每年都有设计师炒他的冷饭。 作为一个靠丝网印刷，复制各种已有广告和图像，印制名人头像而着称的波普艺术家。 全世界最贵的前一百幅画作名单中，他的作品独占七席，能和毕加索、高更、梵高、培根、莫奈这些一代大师相提并论。 近差不多八年前，一幅他创作于尼克松访华期间的教员像，就在伦敦拍出了760万英镑的价格。 在那之前几个月，他一幅176.2x137.2厘米的可乐瓶子板画，在纽约卖出了五千多万美元。 几乎可以说，只要不是次品，安迪沃霍尔的丝网印刷板画绝对能卖出高价。 记得好像哪份资料说过，安迪·沃霍尔的所有作品中，目前价值最高的就是银色背景的。 银色车祸卖了上亿美元，有损的银色背景伊丽莎白·泰勒头像都卖了一千多万美元。 也不知道这个银色小套装里边都有什么，先看看详细目录吧，或许就有惊喜呢。 点击查看内容详情，结果还真有惊喜，而且是大大的惊喜。 就在前面刚过去的几分钟里，念叨过的梦露、泰勒、银色车祸竟然都有。 银色车祸，据说是安迪·沃霍尔留在私人手中的最后一幅作品，幅面达到了2.4x4米。 是迄今为止安迪·沃霍尔最有价值的作品，也是已知最有价值画作中排名第34位的作品。 四米多的高度，挂都没地方挂，可见搞艺术品收藏那些人真得大富大贵，不然谁家房子层高四米多。 这个等着晚点再接收，先看看其他内容吧，剩下四副就都是人像作品。 幅面统一为101.6x203.2厘米，左边半片为纯粹的银色，右边是全幅人像。 人物包括之前念叨过的梦露和泰勒，还有着名的已故摩纳哥王妃格蕾丝·凯莉。 还有一个最对项靕胃口，就是他的启蒙老师之一，法兰西性感偶像碧姬·芭铎。 不得不说，狗系统是懂审美的，四个人像原型中有三个就是火爆分类。 还有一个格蕾丝·凯莉虽然完全称不得火爆，但在她那个时代也属于无敌神颜之一了。 这四幅作品虽然在价值上要比《银色车祸》有不小差距，但那也只是因为后者太贵。 在项靕不是很丰富的艺术品知识中，《银色丽兹》是拍出过近三千万美元高价的。 其他三幅《银色玛丽莲》、《银色格蕾丝》、《银色碧姬》，则还没有在市场上出现过。 不过根据其他作品参照，价值肯定是不会低了的，安迪·沃霍尔几乎就等于高价。 幅面120x120厘米的紫粉色碧姬·芭铎头像，在2007年卖出了五百多万英镑。 幅面50.8x40.6厘米的白色玛丽莲·梦露头像，在2014年卖出了四千多万美元。 这四幅创作于不同年代的明星头像板画，估计也就《银色格蕾丝》会稍微低点，其他的少说在五千万美元以上。 当然值多少钱也就那么一说，这种级别的艺术品，不到绝对必要时候谁也不会拿出去卖。 五幅安迪·沃霍尔的板画，这只红盒子也算得上特别丰厚了，千元消费卡的污点又清洗掉百分之一。 在心中对狗系统表示了满意，也差不多半小时过去了，项靕掐灭烟头，洗手返回客厅。 等老娘追的剧结束再聊一会儿，就换好衣服出门准备送人，今天不是家庭日，可毕竟赶上了。 史静萱今天睡婆家，其他五个女人都送到蒋溪屋里，十一点多回家的时候，也把明天要介绍新朋友的事告诉了蒋老师。 这个环节蒋溪早就知道，也一直在等着项靕给自己安排什么样的小伙伴。 现在终于有人选了，没想到竟然是蓝琳这个大美女主持人，蒋老师还挺高兴的。 虽然以前不认识，可她对蓝琳的感官很不错，觉得这个人知性而优雅，气质相当不俗。 唯一让她感觉有些意外的就是，坊间称为“阳州第一美女”的蓝琳，到底怎么被项靕收服的。 蒋老师用了“收服”这个词，在蒋她看来蓝琳应该是那种名利双收的女孩，应该有属于她自己的骄傲。 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件事很正常了，女人终究还是要找个归属，而项靕就是最好的那个。 自己的人生道路没有那么多风光时刻，但严格论起来也没有比谁差多少，只不过选择的方向不同而已。 会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因为某些刻板印象和固性思维，潜意识就认为像蓝琳那样的女孩即便没结婚，也应该是名花有主才对。 可是想想自己，遇到项靕的时候不也是单身吗。还有玫姐、薇薇姐他们，都足够优秀，照样三十多岁了还是单身。 再说项靕这个臭流氓，一贯的花样百出、诡计多端，又帅又有安全感，没有哪个女孩能在她的攻势下幸免。 不想那么多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吧。项靕说蓝琳的性格不错，想必应该不是难相处的人，以后时间可是长着呢。 放下心思不再多想，抱着会变身的贝珍妮缓缓入睡，迷迷糊糊中感觉这丫头在翻自己仓库，也懒得管她。 隔天起来接了闺女去学校，下午课外活动中，就接到陌生来电，蓝琳提前出现了。 去学校门口见人，四目相对之间，仿佛已经有些亲近的意思，这个感觉很奇怪。 拥抱之后简单聊几句，让蓝琳在办公室稍等，课外活动结束后一起去了对面的咖啡馆。 蓝琳表现得很主动，一杯咖啡下来已经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清楚，这份诚意可以说相当足。 蒋老师本来就带着好感，这时候更不能畏畏缩缩，同样把自己的人生经历托出大半。 这下完全了解了，两人不但气质相仿，连过往的经历都有类似之处，难怪项靕会这么配对。 不过这里边也有其他结论，细心周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证明臭流氓的女人多到可以按照性格来分类配对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没遇到项靕之前，彼此都有过感情经历，可最终还不是被他征服，然后随了他的色心吗。 对于这样的结论，蒋老师作为项靕的小迷妹，只有一种态度：“他给我的别人都给不了，所以只要他不抛弃我，这辈子我就不会离开他。” 台词被蒋老师抢了，心有同感蓝琳只能换词：“那就便宜了这臭流氓呗，反正我本来也没什么路好走，索性吃他、喝他，争取把他吃破产。” 蒋老师莞尔一笑：“你这个态度还真有同行，我拉你进群吧，里面的话题肯定合你胃口，她们经常都会骂项靕。” 很快，蓝琳加入了群聊“项小狗的债主子们”，然后进群的第一件事就是骂项靕。 这简直太对胃口了，蓝大美女从招商会那会儿就对项靕颇有抱怨，后来假采访一次还被上纲上线，今天总算找到组织了。 也不知道是骂出瘾来没收住，还是专门借题发挥，晚上回了蒋溪屋里，牌局上蓝琳也开始骂项靕。 虽然没有群里那么直接，但言辞间一点都不好说话，老流氓被逼得硬生生把双生花牌局改成了武林大会。 结果就是隔天早上蒋溪去学校后，老流氓也回家准备招待丽雅，蓝大美女又进入去卫生间都得保镖扶着的惨状。 上午九点出头，蓝琳推掉工作再次缓缓睡去，隔壁银河湾小区，丽雅也迈进了项家大门。 把手中装礼物的盒子放桌台上，也不用项靕介绍，自己就说上了，而且还是纯正的华夏人习惯。 给老两口鞠个躬：“叔叔阿姨好，我是丽雅，老家在高卢，上个月才刚刚入籍濠城，属牛的。” 老娘听着还挺意外：“哟，这闺女真难得，连属相都会用了，快进来坐，你知道项靕是属什么的吗？” 丽雅眼神左右瞟了瞟，表情略见紧张，声音也放地了几度：“他的属相不好说，说错了被骂，说对了被查，不过我知道他是腊月初八生日。” 这下老娘更觉得有意思了：“嗯，真不错，知道入乡随俗，还懂得成语和典故，光是这点就讨人喜欢。” 第462章 ——先生说得对 简单说几句后，丽雅也赶紧把礼物拿出来，想讨老两口欢心可不能光带着嘴。 相对来说，礼物不算特别贵重，但足以证明她用了心思，下了功夫。 给老爹的是一只紫檀印泥盒，盒盖雕刻岁寒三友纹饰，老爹桌上正缺这么一件。 给老娘和闺女的，是一人一把沉香木梳子，别管使用效果如何，心意是很到位了。 就这前三件礼物，加起来的价值应该在二十万之上，并不算夸张。 再接下来的部分，跟其他几个女人一样，都是选择了统一材质和款式的礼物。 刘艳萍和三个小仆人，各送一块沉香木吊坠，价值也是一万多两万，小富婆现在完全消费得起。 礼物送出去，又一进门就博得了老娘的喜爱，项家儿媳妇认可凭证自然是顺利到手。 热热乎乎聊了半个钟头，哪怕厨艺相当一般，丽雅也主动提出进厨房帮忙。 能帮什么忙呢，无非剥点葱蒜，再把菜给洗洗，并没比小秘书强哪去。 可这方面老人家看的是态度，通阳本地话说“不怕笨，就怕嫩”，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笨手笨脚但愿意参与，有经验的都会帮你、教你，善良点的还会传你些技巧。 可要是不懂事，没眼力见儿的，就真不招人待见了，这年头谁都不缺姑奶奶。 别管你是家里娇惯出来的真嫩，还是又馋又懒偷奸耍滑的装嫩，哪样都不是好表现。 丽雅表现不错，老爹老娘也很满意，今后家里的欢乐又能多上一分。 事实也和项靕预想的一样，家里一整天都是各种欢声笑语。 丽雅再怎么努力融入，毕竟根子上就不是华夏人种，三年两年的远不够用。 很多事情聊深了难免就会露怯，不过也正是她这种真诚不做作，让老娘更满意了。 到下午的炮兵培训环节，小洋马反而让人意外了一把，这妞儿竟然偷着学会了打麻将。 虽然还不熟练，但别人出牌不要太快，还是能跟得上的，是真用心啊。 再到晚饭后，闺女去了学校，丽雅负责陪老娘追剧，也说起了自己接下来的行程。 多多少少带着些抱歉：“妈，下周开始我可能要向您请个假，回高卢一趟把我母亲接来定居。” 老娘还不知道这个事，听了有些意外：“哦，你妈妈是一个人在高卢吗，那的确应该接来，就近也好照顾。 项靕不是有那个什么飞机吗，让他给你安排上，我听说现在的航班挺不稳定的，咱们还是尽量求个顺利。” 丽雅赶忙点头：“来往确实不那么方便了，不过项靕已经预约了航线，我后天出发，下月一号就能回来。 只是回来肯定有各种制度要遵守，前前后后加起来要有一个月时间，再见可能就是元旦了，您不要担心。” 懂事有礼貌，还有孝心，老娘对这个洋儿媳妇也越发满意，婆媳俩跟着就聊起了两边的风土人情之类话题。 看着她俩聊得挺热乎，项靕也开始琢磨后续问题，给老娘报备过的八人名单可就剩下两个了。 后面排着等老太太接见的，眼看又要达到这个数字的两倍，他都不敢保证两倍之内包括尚囡囡。 而且老娘最近再没提过关于儿媳妇数量的事，长时间不被敲打，项靕心里总感觉有那么点不对劲。 不被敲打警告肯定是好事，可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上都能再没反应，很显然是不正常的。 就这么继续下去，到时候老娘很可能一句话就把自己彻底否了，再别想带回来一个女人。 所以差不多该有计划了，找几个合适的机会多点漏破绽，得让老娘提前把邪火发出来才行。 这可不是跟老娘做对，而是在没办法乖乖听话的前提下，必须给老两口的尊重。 老娘什么性格，项靕再了解不过。只要儿子没犯下滔天大罪，没搅动人伦纲常，其他方面总有想办法的机会。 暂时看来，这件事还得找几个已经进门的女人帮忙，而且还不能是乔大妞儿和梁美人。 她俩是大姐头，要拿出大妇风范，有点小问题就找婆婆做主，不是她们该干的事。 包括另一个大姐头的培养目标贝珍妮，也不能参与进来，要知道实习期比转正后的风险可大多了。 丽雅应该能算一个，怎么说都是正经“外来媳妇”，遇上难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求救再正常不过。 史静萱好像也不合适，也就关键时刻能当做险招走一步，常规操作不能有她，形象就不是那种人。 蒋老师跟史静萱定位差不多，也只能在关键时刻搏一把，不过他是老两口最先认可的，效果也许能更好点。 另外还有小秘书也得看情况再决定，关键是考虑她在老两口心中的形象趋向于哪个角度。 目前七个进门的女人，好像只有丽雅一个完全能用，看来还不到时候，多下功夫努力吧。 至于老爹，当面明说只会被打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老头拖下水，然后不得不站在自己一边。 出多大的力帮忙就别想了，节骨眼儿上能给说两句劝劝，就已经是大慈大悲。 就在这种极大的忧伤和困惑中，好容易熬到了闺女下学回来，稍微热闹一会儿准备睡觉。 隔天家庭日，热热闹闹是注定的。到晚上，小秘书也很友好地把睡婆家的机会留给丽雅。 再醒来她就要去高卢接母亲，前前后后一个月没法打扑克，姐妹之间不就是要关心嘛。 这丫头也是越来越像样了，将来当大姐头不一定，但放出去独当一面绝对有希望。 丽雅去接她母亲来华夏，并不需要带什么东西，有护照在手就够了，谢过她洋洋姐高高兴兴地留下来。 只是这一夜可就要玩命折腾了，连开四局到晚上三点多才睡，隔天一早脑子都不是特别利索。 吃过早饭又陪着老娘聊一会儿，才带着老娘给准备的点心，被项靕送去了机场 到了机场肯定还是要腻歪，赖在项靕怀里死活不肯脱身，起飞时间就剩几分钟才登机。 也就是自己的飞机，她登机等于所有人登机，否则非得被其他乘客在心里骂个半死。 开飞机师必须要机师的，同时为了丽雅的安全考虑，项靕专门把自己的一组保镖临时拨给她。 跟九月初相比，女人多了好几个，保镖已经明显开始紧张了，说不得还得再兑换几组。 等这次的技术捐赠办妥吧，能到手不少勋章，兑换几组保镖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送走了丽雅，接下来就是拼命努力环节，得把前前后后落下的纪念章都补起来。 已然是这么决定了，那就玩得大点，用今天一整天把培养组的妞儿都过一遍。 也难得一整月就只有今天，才能凑齐所有妞儿都不休探亲假，迟一天早一天都别想。 晚上七点多，刚刚把下午的两轮牌局结束，正跟女人们吃饭呢，丽雅的视频打了过来。 接通以后，果然是报平安，飞机已经在巴黎机场降落，她正准备入境。 不出意外的话，再过两小时就能见到妈妈，四十个小时后就能返回通阳。 在场的女人们纷纷表示祝福，要她代问妈妈好，盼着她早点回来。 丽雅一咕噜感谢了，又感谢项靕给她安排特别通道，可以第一时间和妈妈见面。 老流氓对此表得很淡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机组在安排，系统出手办这点小事不要太简单。 聊一会儿丽雅也到入境口了，挂断视频加快速度通过，避免有人看到了心里不平搞事情。 项靕对丽雅的事很放心，结束通话后就继续吃吃喝喝，跟女人们伱来我往不亦乐乎。 贝珍妮、小秘书、小毛妹今天受到了特别对待，上午下午的牌局中都有他们。 他们三个都是明天就要休探亲假，往后几天就没机会了，多少得求个公平。 尤其小秘书昨天还放弃了大好局面，不但要有公平，还得有奖励，四轮筹码全部归她。 虽然项靕磕了药，城池里的新移民不会眷恋久居，但这个态度总能给人一点精神上的安慰。 吃饱喝足，和女人们挨个拥抱道别后，老流氓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安和·云汇，晚上是蒋溪和蓝琳轮值。 不得不说，这俩妞儿搭配得相当巧妙，性格方面很融洽不说，牌局上也相当有合作精神。 只是经历了上次的三轮牌局，就已经配合出了不小的默契，看来这性格相仿也是能互补的。 老流氓惦记着赶进度，操劳了一天还是精神奕奕，上楼进家陪着俩妞儿喝了杯香槟，就开始准备牌局了。 一万多里之外的巴黎，丽雅也回到了位于十四区蒙布隆街的家里，妈妈卡米尔正在门口等她。 母女俩已经有两年没见，开门的瞬间就紧紧抱在一起，卡米尔更是忍不住落泪。 轻轻在丽雅脸蛋和额头上吻着：“丽雅，亲爱的，我每天都在担心你。虽然你总是说，华夏要比欧洲更安全，可是你知道的，我总放不下你。” 丽雅24岁，一定程度上来说也是个孩子，此时被母亲抱着，情绪也很难再控制。 抬起胳膊擦擦眼泪：“我很好，真的，妈妈，我很好。我现在是华夏一家模特公司的高管，拥有股份，收入非常高。 我还有一个对我很好的男人，他非常关心我，给我配了保镖。我入籍华夏就是他找人操作的，只用了一个月，很神奇不是吗。 我每年都能收到上百万欧元，甚至更多，我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一切都非常好，所以才会接你去华夏。 那里的人很友好，很善良，不会在晚上被抢劫，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进你的家里打劫，可以做法律允许你做的任何事。” 丽雅说的这些，卡米尔已经听过不止一遍了，最近她也在学习关于华夏的知识，对接下来的生活还挺向往。 可有一点她还是要说说：“亲爱的，我知道你很好，他是一个慷慨而善良的绅士。但他也有很多女人，对吗？” “妈妈！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丽雅有点不好意思地扭了扭：“首先要说明，我并不在乎他有几个女人，也没办法为这个事去在乎。 假设，我说的是假设，他如果真的只有我，我一定会怀疑自己经历的一切。他很强大，是我无法抵抗的强大，否则也不会有我的机会。 而且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住的房子、开的车、管理的公司，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我安排的，包括你去华夏后住的地方，也是他安排的。 就在前天，呃，我要算一下时差，应该还是前天，我已经见过了他的妈妈。他们一家人，包括他的女儿，都很喜欢我，难道这还不够吗！” “好吧，我的小女孩，只要你喜欢，一切都是值得的。”卡米尔其实也没什么别的意思，这种事情在高卢，甚至在整个欧洲，都太常见了。 既然丽雅这么坚决，她作为母亲完全没理由反对：“我希望你能开心、幸福，永远都是。你还没吃午饭吧，我做了你最喜欢的红酒牛肉。” 其实不只是华夏，欧洲很多传统的家庭里，父母、子女、长辈之间也很注重亲情关系。 像呆梨和高卢这些国家，甚至有不小于华夏比例的啃老族，更有祖孙三代住在一起的。 所谓成年后就要自负盈亏，大概率都属于无奈之举，出现最多的也是阿妹爱啃那种九成百姓举债为生的“天堂”。 丽雅回老家的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卡米尔早就在准备了，只需要隔天上午跟邻居和亲戚告别一下，把房子交给中介机构出租就好。 高卢时间30号下午四点，母女连就已经在保镖陪伴下登机从巴黎机场起飞，这时候卡米尔才真正了解到，那个从没见过面的半拉女婿有多牛。 带标准双人床卧室的飞机，哪怕传统豪门多如狗的欧洲，也没有多少人能养活得起，更别提还能给没名分的女朋友用了。 带着对华夏生活的浓浓期望，华夏时间12月1号上午9点，飞机终于在通阳机场降落。 母女俩连带保镖和空乘，全都被拉倒酒店执行规定，十四天后再回家自行监督两周，然后才能自由活动。 项靕和丽雅通过视频，也第一次跟卡米尔通过翻译软件做了短暂交流，接着又投入到努力操劳的大业中去。 午饭之前，接到程大佬电话，说捐赠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原则上就按照他的建议走，另外还会给他发一块奖章。 聊了几句挂断电话，项靕突然有点傻傻地想乐，跟系统手里得了那么多勋章，现在还是第一回有真正的勋章呢。 没等他乐两分钟，系统提示音也过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发奖励的，这回的项目可不少呢。 点开消息查看，果然是技术推广的奖励：祝贺宿主以最正确的方式完成了关键技术推广，现特发放相关奖励如下。 ——光荣勋章15枚，杨松韵亲制杨公盘一对，赖太素亲制人盘一对，元至元十年刻本《农桑辑要》全四册，元延佑三年刻本《王祯农书》全十六册，元延佑三年刻本《农桑衣食撮要》全四册，枫叶国2019年铑产量的百分之五百，土澳精加工木材2600万方及锯材2000万方，巴新精加工木材2000万方及其他锯材2000万方，大溪地、南洋、鬼国未来五年顶级珍珠产量的百分之七十和优质珍珠产量的百分之五十，马逊绿、景泰蓝、鱼肚白、四季绿、青松泉意大理石各1000万方及天河绿、白云岩、角砾岩、黑比利时、迪亚普罗红、卡拉拉白雕像、卡拉卡塔、黑色波尔托罗等大理石各3000万方货单，全球木材生产国木制品700-000万吨，紫檀榫卯构件玩具释迦塔、大雁塔、黄鹤楼、岳阳楼、鹳雀楼积木各一套，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五朵，107-374-1824系统的小金花两朵。 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前所未有的大手笔，项靕整个人都呆住了，狗系统不会是抽风了吧？ 古籍、积木什么的好理解，以前都发过；杨公盘和人盘也很好理解，罗盘嘛，赖太素也叫赖布衣。 加狗年产量五倍的铑，也能和接下来的汽车动力业务对上，降低排量必不可少的，也是最贵的元素就是铑。 包括珍珠、大理石、木材这些，都不难解释，要么以前发过，要么是比较稀有和珍贵的好玩意儿。 可这个天文数字的木制品是几个意思，转手倒卖还是让自己用呢，用又要用到什么时候去，又该到哪找场地接收？ 木制品还按吨算，基本上就是造纸木浆了，全华夏一年也不过用个一亿多吨，这么大量够全华夏用六十年不止。 边长5400米的场地，都得摞200米高，世界最大的货轮要运三万多次。这玩意儿让人咋弄嘛，根本就就不会操作了。 拿起手机查查资料，今日针叶木浆市场价格5500，阔叶木浆市场价格4700，点开计算器都不敢算，太天文了。 惆怅片刻，还是先看看具体介绍吧：随用随取，可用可售，无时间限制，这下终于能放心了。 就说狗系统不可能犯病，也不可能出这种问题嘛，还是自己太急了，以后要改。 整个人放松下来，也有心情琢磨点别的东西了，也许就是狗系统领悟了什么精髓吧。 鲁迅先生说“民族的才是世界的”，项靕一直深以为然，事实也给出了无数证明。 当然先生的原话并非如此，而是：有地方色彩的，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别国所注意…… 不过先生也说了，即便有租借，华夏的禾与田也不能给洋人拿去，所以就有了《且介亭杂文》。 项靕同样深以为然，“民族的就是世界的”这句话再衍生出去，那世界的不就是华夏的吗。 没错，绝对没错，世界的就是华夏的，所以狗系统这些操作半点毛病没有，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好系统。 第463章 ——二至京城 一顿赞叹之后接着往下看，项靕又开始为狗系统的爱憎分明喝彩。 狗系统在民族大义这一块，不得不说是真的很清醒，而且该出手时就出手。 这700-000万吨的“木制品”，所需要的木材为280-0000万方。 这么巨大体量的木材，可不是随便搞点种植就能弄出来的，否则凭啥称得上天文数字。 即便全部用深山老林的树木，就以地球之肺亚马逊来说吧，得砍伐掉不少于五分之一。 种植的话，得在国土面积排名第十五的印尼，从一百多年前就开始种满树苗。 并且保证这些年里风调雨顺、阳光充足，才有可能到两百年后的现在收获足够使用的量。 虽然系统也给出了说法，就是随用随取，不可能一次性就全部弄了。 但砍伐还是不可能就跟一个地方楞来，否则就算把树根都挖了也不够用。 从前都是有好处大家轮着占，那现在不用多说，有奉献的机会也得均沾才行。 阿妹爱啃这个大户肯定首当其冲，三百多亿方的木材蓄积量，弄你六分之一不过分吧。 加狗的木材蓄积量比老妹差点，可谁让你喜欢当狗腿呢，跟着主人的总量不偏不倚。 鬼子搞林业还是有些手段的，区区弹丸之地竟然有十亿多的蓄积量，弄一半意思意思。 阿三总说自己如何发达啥啥的，那发达国家支持下发展中的也很正常吧，二十多亿的蓄积量咋不得出一半？ 土澳是真的富，大火烧几个月都不带眨眼的，八十多亿的蓄积量也来一半呗，反正人家也慷慨。 波罗的海周围有几个小地方，总是把自己树林多挂在嘴边，那就大出血吧，反正他们的木材也挺适合造纸的。 林林总总得有几十个地区，少则成半，多则七成八成，这个数也就凑出来了。 这么大的量，即便分批接收，对原材料供应方也不是小损失。 就算不把当地的森林砍秃，经济方面也得遭受严重打击，想想就让人开心啊。 狗系统给这么多木制品，但又没发造纸技术，那应该就不是鼓励自己进入造纸行业的，至少暂时不是。 所以最好的理解，应该是希望自己能够以稍低的价格倾销，用洋鬼子的资源支持华夏的绿水青山。 而且狗系统考虑得很全面，生产地都安排在了欧美、阿三、印尼这些地方，把对华夏的环境污染降到了最低。 有了这部分的“木产品”打底，接下来项靕再仔细看其他奖励，心里基本就生不出啥波澜了。 土澳木材和巴新木材，虽然数量也不少，可这两个地方真出不了啥太名贵的好料。 贵点的桃花心木、澳洲酸枝、巴新酸枝这些也就几千块一方，其他便宜的千把块，算是以量补质吧。 至于说精加工木材，就是干燥好了的纯芯材，不带树皮、梗节，切表面平成的那种，绝对精选。 锯材的分类就多了，例如毛边锯材就是有两个面没有切割的，到手以后多少还会有些损耗。 不过废料也有用处，很多雕刻之类的小买卖上，边角料之类的走货非常快。 再往下看是大理石，项靕自己觉得，应该是狗系统知道自己要进入石材行业，所以提前给的好处。 亚马逊绿、景泰蓝、鱼肚白、四季绿，这几样可以叫做石材市场四大天王，在高端领域很受追捧。 前两者产自巴西，后两者产自呆梨和高卢，平米价格基本都在一万以上，最差的鱼肚白也得好几千。 尤其景泰蓝和四季绿，一个是因为主要成分为青金石，一个是高卢人会炒作而且的确漂亮，价格居高不下。 只是这个青松泉意就很有意思了，以前市场上从来没出现过，用时髦的话来说就叫“独家好物”。 这玩意儿的产地在秘鲁，按照系统给的说法，是金矿伴生的绿松石没有生长完整的产物。 想想绿松石的颜色多漂亮啊，还夹杂着错综的黄金纹路，一旦面世，绝对在奢侈级石材市场倍受追捧。 到时候作为独家垄断的产品，不说赚多少钱，起码在石材行业能掌握相当话语权。 再后面什么迪亚普罗红、黑色波尔托罗之类，虽然也是不错的东西，但在绿松石、青金石这些宝石属性的石材面前，就真的不够看了。 接着还有珍珠，大溪地的黑珍珠众所周知不用多说，鬼国的珍珠这些年也闹得有声有色，南洋金珍珠知道的人就相对较少。 说实话这部分对项靕来说没多大意义，三大珍珠产地每年一半的顶级货和七成优质货，估计得连吃带喝才能用完。 最近狗系统的奖励越来越奇怪，总有让人看不懂的操作，也许这里边还有别的意思，先放放再说吧。 紫檀积木五件，都是按比例缩小至五米左右高度，上回发的祈年殿，这回换了历史名楼、名塔，归宿也只能是给闺女玩。 有意思的是，黄鹤楼、鹳雀楼都按照本来的样子复刻，拿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对现有形制的建筑造成影响。 狗系统也没给个说法，所以这些东西真没有别的去处，也不能有别的去处，不然都没法解释来历。 两对罗盘比较奇怪，系统肯定是坚持科学的，项靕也不迷信，唯一能说通的方向也就只能在风水牵扯建筑学这方面了。 三套古籍怎么说呢，全是农学着作，《王祯农书》还是华夏历史上首次兼论南北农事的书籍，影响可谓巨大。 这三套书中，《农桑辑要》已知有一套至元五年的刻本，被申城图书馆收藏。 《王祯农书》的具体信息不明确，但最完整的古籍版本也没有全套的。 《农桑衣食撮要》有存世古本，但最早的版本也在明代了，元本根本找不到。 古代农学和现代农学不可同日而语，这些古籍更多是在历史方面有意义，价值方面倒不能说多大了。 在“木制品”部分之外，项靕最在意的是那8.37吨的铑，正经有大用处的好玩意儿。 铑作为储量最低的元素之一，每年全球产量也就是三十吨左右，南非一家占了八成。 相应的全球汽车工业用量，也正好是八成左右，当然供不应求是肯定的。 铑的主要生产国就是南非、大毛、加狗，加狗还是其中产量最小的那个。 产量低，大概率也就是储量低，狗系统放过大毛可以理解，放过南非这就是硬薅羊毛呀。 薅谁的羊毛先不管他，刚才项靕突然反应过来，发动机业务要用的铑应该是系统供货才对。 那这八吨多的的铑，发下来又是什么用处呢，总不能也是拿去卖钱吧。 卖钱倒是能卖不少，这东西现在价格相当贵，三千多块一克，是黄金的好几倍。 可要是这八吨多的货流入市场，造成的冲击就太严重了，全年产量的四成啊。 好半天琢磨不出个所以然，项靕干脆选择放弃，真有用处到时候狗系统会给提示的。 最后还有个小疑点，小金花已经攒够四朵了，新的变化却没有出现。 究竟是三三制到了小金花级别有所改变，还是小金花就已经是最高级别，目前还搞不清楚。 咨询狗系统得不到回复，那就等攒到五朵或者十朵再看吧，或许那时候就会有新品种出现。 虽然到现在还没发现小红花的具体用途，但没人会嫌奖励多，项靕更不会嫌自己的底牌多。 抛开所有想不明白的，先把自己能弄明白的事做了，兑换保镖已经势在必行了。 今天收获了十五枚光荣勋章，花起钱来可以气粗点，大手大脚先兑换他个六组再说。 给老爹老娘加一组，自己怎么也得加两组，其中一组补上已经在酒店那组的空缺。 剩余的暂时先备用，明天去京城倒是能多带一组，拍卖会拿下的东西好歹要注意安全。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兑换分类，开始从各类组合中筛选保镖。 老爹老娘更喜欢华裔的，那就选一个南美华裔加日耳曼华裔加荷兰籍柏柏尔人的组合。 小鬼子伺候人是天性，春代就是典型，给自己选一组纯鬼子的组合吧，正好身高也不错。 再来一组呆梨裔的阿根廷人，这组的身高就很不错，达到了跟自己一边高的188。 剩下的就不是很好选择优势了，尽量找个人技能更常用的，安顿着先备用吧。 六组保镖选择完毕，系统还是老套路，每一组带两辆工作车和两处住宅，考虑还算全面。 另外跟上次一样，又赠送了六个仆人，华裔、鹰鸡力、土澳各二。 华裔的两个自然是罪人后代，黛拉·孔和贝拉·孔，就放在千禧城顶复吧，正好之前的三个人有点不大够用。 另外鹰鸡力的内娜·尤尼恩和德雅·帕金斯，土澳的珍妮特·福尔曼和坦妮娅·戴维斯，暂时没地方安排。 单个发给某几个女人，容易制造不公平现象，而且也不好分。 那就先安顿在翡翠公馆吧，顺便还能让她们把那屋里的东西整理一下，列个详细的目录。 唯一遗憾的是，系统还没有开放空乘兑换功能，估计是空乘制造成本低，不知道怎么收费吧。 飞机的停放、航行等等工作，都需要空乘来安排打理，现在自己的空乘都关着，去京城只能先用一下闺女的了。 解决好关于奖励和后续的各项安排，京城之行前的最后一天也得努力，纪念章多一枚是一枚。 晚饭之前，终于结束了当天的牌局布置，带着79枚纪念章和14个基数回到家里。 明天就要去京城了，临走之前的这顿晚饭得在家吃，也是全家人热乎热乎。 女人们也都在，吃过饭陪老娘追剧，等到时间差不多了一起离开，项靕也去学校接闺女。 闺女知道她爹会来接她，一下学就急匆匆往外跑，到楼下发现蒋溪正等着，干脆拉上她小后妈一起跑。 到大门外，远远看见项靕，大长腿迈得更快了，冲过来就撞进她爹怀里：“爸，你冷不冷，为啥不在车里等呢。” 项靕突然发现，这段时间对闺女的关心有所欠缺，不由得就暗暗自责起来，京城之行后要好好补偿她。 微笑着揉揉闺女的长发：“傻闺女，爸穿这么厚，一点都不冷。你冷吗，爸给你捂捂手。” “我也不冷，萱姐买的羊驼绒太暖和了，坐教室里都出汗。”嘴上说着不冷，手却很自觉地揣进她爹的大手里。 爷爷奶奶是隔辈亲，后妈们也都特别好，可父爱是谁也替代不了的。 父女俩腻歪一小会儿正准备上车，后面又传来问好声：“叔叔好，您来接玥玥姐放学吗？” 项靕顺着声音看过去，突然就乐了：“哟，这是我们的小女强人苏茉同学，你妈妈也来接伱了吗？” 苏茉抿着嘴耸耸肩，语气有些无奈：“没有，我妈最近特别忙，只安排家里阿姨来接我。” “噢，有人接就好。”项靕也不便发表意见，但想了想还是把正事提出来：“正好有件事，你回去跟你妈妈说一声。 你家公司不是造纸的吗，我有个朋友在国外做纸浆生意，如果你家有需要，我可以帮着问问看，能比正常价格便宜一百左右。” 苏茉能和项靕谈生意，多少是懂一点的：“便宜一百块，是一手便宜一百还是一吨便宜一百，针叶还是阔叶？” 这就是家里人在带呀，看来她母亲很注重孩子的培养，项靕暗自记下，这些都是自己所欠缺的。 既然能谈，那就稍微聊两句：“呵呵，针叶和阔叶的都有，当然是每吨便宜一百，不然我说句话岂不是太不值钱了。 技术方面可以放心，保证比现有产品都好，另外他们也接受承兑。有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供货，但是五千吨起订。” 苏茉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我回去一定跟我妈说，但是每个厂都有固定的原料供货商，还会在期货市场有操作。 如果短期之内没有需求，叔叔您能不能跟您朋友说说，等我们家的供货合同快到期的时候再谈，毕竟这个价格真的很不错。” “没问题，我就是帮着问一句，破坏合同的事不能做。”项靕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做成生意，应了一句就让小丫头走了。 卖木浆也是他看到苏茉才想起来的，左右都是要搞事情，自己也没有造纸业的朋友，那就先把好处落在闺女的朋友家里。 等她家的公司得利后，一定会有更多相关企业发现关键，那才是正经打开局面的时候。 小小的插曲掀不起任何波澜，蒋溪的车给保镖开回去，三人都上了项靕的车。 路上免不了还要简单聊几句木浆的事，项靕也没法直说，就还是扯个无中生友的谎。 明天就要小别，蒋老师这两天没咋上牌局，今天晚上就安排给她了。 回家洗漱后闺女也没坚持学习，就全家坐在一起闲聊，等到十点出头准时睡觉。 绵密无声的细雨下到半夜快两点，小迷妹总算是赢够了，窝在项靕怀里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把闺女和蒋溪送学校，生意果然没那么顺利，宸风纸业的供货合约得到明年年底。 反正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项靕也不着急，后面慢慢寻找合适的用户就好，又不是完成销售任务呢。 再返回家里，刘艳萍已经帮着把出门的东西准备好，大葫芦美女越来越会照顾项靕了。 “萍姐你跟我来一下。”放好了旅行箱，把刘艳萍喊进屋里，拿出一只盒子：“生日快乐！赶不上给你庆祝，先送个礼物吧，” 说完也不管刘艳萍啥态度，打开盒子取出里边的表壳镶钻皮带山度士，就给她戴在了腕子上。 刘艳萍也是懂点行情的，一看就知道不便宜：“这太贵了，能顶我两年工资还多，再说我……” 说到一半，看着项靕的眼神和表情，啥也说不出来了，乖乖垂下了刚带好表的左手。 然而这还没完呢，项靕又拿出一张购物卡：“知道给你钱也只会攒着，这里边是十八万，跟之前的卡一起花了，否则惩罚。” “你……，我……，那我尽量吧。”连说了两个代词，都被老流氓眼神堵回去，最终还是变成了顺着他。 对于刘艳萍，项靕把线放得很长，这妞儿是那种养到越熟味道越甜美的类型，多等些时间绝对值得。 又陪着父母聊了一会儿，赶九点半到机场，走完了简单的流程，十点零五分飞机准时起飞。 通阳到京城飞行时间差不多个把钟头，万米高空没啥事干，索性把几个保镖喊来打扑克。 是真的打扑克，一个钟头完全不够老流氓在多人上牌局发挥，总不能降落时候还身在局中吧。 十一点整，飞机稳稳降落在京城机场，出狱之后第二次来京城，此时的项靕也已经换到全新的局面了。 看书喇 第464章 ——是不是出门就能玩老虎机 飞机稍做滑行，停在指定的机位，精彩的帝都之行即将开始。 下飞机出航站楼，京城办事处的管家佩蒂·朱已经带着人等在外面。 公共场合不好有太多礼节，项靕只是等她们鞠躬问好，就上车准备离开。 佩蒂·朱和项靕同车，路上肯定是要问问情况的：“办事处周围住户有没有意见？” 这么大规模的项目，对周围住户多少总会有些影响，他得知道自己方不方便露头。 “因为我们做出的让步够大，目前还没有什么声音。”佩蒂·朱也有准备，周围有意见她也得先处理好了才行。 给出答案后，还要解释一下：“东四地区本来就是混居区，有不少单位、学校、医院之类的机构，真正的老住户已经不多了。 而且京城的百姓很懂得是非，知道什么人能欺负，什么人惹不得。也许有些人心里装着不服气，但至少面子上不会表现出来。 主人请放心，即使今后可能出现一些小问题，也都会妥善解决的。我们进行的一系列投资，足以抵消非本地居民身份带来的任何劣势。” 这意思明显是胡萝卜和大棒都准备好了，项靕对此表示认可：“那就行，虽然我来京城比较少，但场子还是得站稳了。” 中午路上还挺顺当，两人随意聊着，三十多分钟后已经到达办事处。 今天和上次去申城不一样，没有其他人跟着，项靕也正经享受了一把仆役成群的大老爷感觉。 车进办事处，在喷泉池前挺稳，马上有人给开车门，外面乌央乌央站着一片。 等项靕下车站好，便异口同声问好：“欢迎主人入住京城办事处，祝主人此行旗开得胜，一展风云。” 声势也比在申城时候大了不少，别说还挺让人舒坦，起码这派头是相当足。 难怪旧社会都想当地主老财，腐朽也有腐朽的好处啊，愉悦感绝不是一般二般。 “嗯，你们好。”项靕点点头应了一声，旁边佩蒂·朱马上跟着开始介绍：“主人，这个是凯蒂，她是我的助手；这个是乔蒂，负责采购……” 一番介绍下来，配置模式跟申城差不多，都是同族姐妹负责管理，只不过京城的管理人数变成了十二个。 另外还多了四个临时的随机助手，两个姓康的，两个姓翁的，平常也负责一些对外的跑动。 加上十六个姓金的同族姐妹，整体下来京城办事处的仆人中拢共有32个华夏罪人后裔。 再有就是洋马仆人了，10个来自鹰鸡力，还有4个挪威、6个土澳、8个阿三。 仆人总计六十个，还有三十个洋马保安，主管和副手分别叫阿黛拉·费曼和玛德琳·塔克。 除了几个正在厨房忙乎的，其他人分别依次给项靕问好，这段过程就用了十多分钟。 之后到最东侧的院子简单洗漱，开饭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半，仆役成群也不是没坏处的。 吃过饭稍事休息，佩蒂·朱和她的两个姐妹，负责带项靕参观整座京城办事处。 纵然项靕本来就是学建筑的，又在基建上干了十几年，对相关数据可以说很了解了。 可亲自看过了京城办事处，还是觉得小有震撼，实在是局域规模太大了点。 不说整体占地几乎达到百亩，光是一座花园5200平米，单路四进院6500平米，就不是寻常能够见到的。 没有什么第几进院子又要多深多浅的讲究，要的就是个敞亮，要的就是个大气。 所谓住人的后罩房，反而更是得宽敞见阳光，院子入深比前面还多出来两米。 每一进院子里的空地，最小的都有七百多平米，足够建一座像模像样的传统两进四合院。 而在后罩房的后面，还留出来八米宽的入深，作为单独的小花园，也是仆人们服务的进出路线。 甭管是什么地方的四合院，都没有这个尺寸比例，京城的各大王府也不过是整体入深更大而已。 所以脑子里带着各种传统四合院的规制，眼里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场面，会感到意外也就很正常了。 地上地下简单基本绕了一圈，接下来也没啥特别要紧的事，项靕就准备去看看另外两处四合院。 由近及远，先去板厂胡同，路程不过十来分钟，没两根烟的工夫就到了。 拢共四座院子，分别是板厂胡同17号、19号、27号、35号，三座能住人，一座可以当商铺。 商铺的部分就不看了，短时间内项靕没打算在京城开买卖，现在租出去也不是时候。 三座住人的院子，设计上跟办事处差不多，只是少了院套院的部分，入深也只有两进。 除了宽敞之外，这三座院子还有个有点，就是开辟出了地下空间，这个相当难得。 地下部分不但有各种娱乐设施，还有室内泳池，在京城来说更是稀罕。 要知道京城虽然豪宅不少，可配备泳池的却不多，好些个独栋住宅都没自己的泳池。 就拿系统同时奖励的另外几处房子来说吧，西宸原着双拼没泳池，中粮瑞府独栋和阿玛尼公寓压根就没泳池。 一方面能看出，京城的豪宅归类还比较散乱，很多配套设施都跟不上。 二来也说明京城的地价之贵，地产商开发豪宅都能放弃高档小区必备的泳池。 不过都没所谓了，自己又不是开发商，房子还是系统奖励的，讨论自行车没必要。 三座院子都看了看，出来往南官房胡同的路上，就吩咐佩蒂·朱：“你给我临时准备几个人，17号那座院子我要用两天。” 用两天是干什么，当然是要开赌局，这回出来时间上相对宽松，他早就联系罗蕊安排好了。 勇士勋章要收集十种dna才能有一枚，混乱荒唐了这么久，才弄到七个，真心不够看的。 所以这次老流氓要大杀四方，京城之行期间，少说弄他个五枚六枚的才行，要不心里不踏实。 佩蒂·朱对项靕的命令只会无条件执行：“好的主人，我安排洁妮来吧，再给她带八个人，华洋各占一半，可以吗？” “行吧，你看着安排就好。”项靕对这个倒是不在意，反正办事处的人迟早都得过一遍，对自己也有好处。 到南官房胡同本来直线距离更短，可各种道路限行下来，反而用了近半个钟头。 这半个钟头也不能浪费，给个手势让佩蒂·朱临时服务，顺便把今天的盲盒开了。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今天是一只蓝盒，根据经验应该是生活方面的内容。 点击打开盲盒，还是老规矩先呲一顿花，接着才是内容——红泥小火炉套装。 大多数人对红泥小火炉的了解，都来自于白居易的那首约朋友喝酒的《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对于小火炉到底是烧旺之后映得通红，还是用什么特别材料制作，并没有谁会在意。 但是这里边有一点，古人喝酒真的挺不卫生，刚酿好的米酒也不说筛一下。 古人有古人的操作，项靕不觉得自己需要关心，看看这小火炉套装都有啥才是正经。 点开详细内容介绍，跟之前心里想的差别还挺大，里边的东西不只是小火炉。 小火炉也不是什么红泥的，而是一种烧木炭的紫砂炉，品质相对很好而已。 估计是考虑到有送人的需求，和难免磕碰摔打造成的破损替换，狗系统还挺大方，给了一百套。 每套包括小火炉一只，煮酒的酒壶一把，紫砂酒盏八只，外加无烟果木炭一箱。 全套酒具之外，还有专供冬至以后喝的兰花酒和通脉酒，各有旧制10斤装的50坛。 兰花酒不能算多见，但也不算太稀罕，属于温补型，疏通血脉，调养气血，滋润脏腑。 另外一种通脉酒就从来没听说过了，估计要么是失传的古方，要么就是系统的手段。 系统的介绍上说，是用鹿血、鹿茸、人参、当归、黄芪等等两百多种材料秘法泡制，既能保证人体吸收药力，又降低了药力的霸道，实现温补效果。 该说不说的，这两种酒还真适合冬至时节来几杯，整个冬天饮用都对身体很有益处。 不算酒具拢共五十份，自己家里肯定用不了，那就拿出来分一分吧。 女人们跟着自己说实话总是有委屈的，物质享受方面的照顾必须给够了。 “嗯？”佩蒂·朱突然换了动作，也把项靕的思路从后续展开中带出来。 继续关注盲盒具体内容，狗系统是个懂浪漫的，给了酒和酒具，还要把气氛也给到位。 易哥都说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了，那肯定是要和自然环境有结合的。 现在是温室效应全球变暖，冬天的雪越来越少，就得换成天寒地冻的萧索氛围来佐酒。 所以狗系统附赠了一个小型工程，在银河湾家里的小花园增设全封闭天棚。 天棚和办事处那种的基本一个意思，立面和顶部都可以开启闭合，不影响其他季节里花园对环境的需求。 至于该怎么搭建，系统自有办法。几天前六号楼有个孩子从窗户扔东西被发现，这个环节被狗系统抓住了。 也不知道怎么操作的，今天上午物业就出了一个《预防高空抛物》的书面通知。 允许各楼一层的业主，可以在不影响小区整体环境和美观的前提下，自行或集体搭建防护装置。 单从这些零碎的方面来讲，狗系统真的是相当到位，每件事都能考虑到所有环节，一千块消费卡的账再消一点点吧。 所有介绍看完，退出系统界面，这个事得赶紧跟老爹打招呼，要不明天施工的人该到家里了。 电话打过去，老爹倒是没说别的，就觉得能弄个天棚对他那些花花草草挺有好处。看书溂 既然项靕把这件事接过去了，也省得他一个老头子还得找人联系施工。 挂断电话，南官房胡同也快到了，佩蒂·朱马上增加花样，卡着时间完成自己的工作。 到地方停好车进院子，占地一万平米出头的大宅，如今在京城可极为罕见了，即便有也是大杂院。 东西两路一个花园一个果园，还带地上的泳池和网球场，中路的地下面积和地上几乎相当。 整座院子的生活味道也更浓一些，少了办事处那种相对严肃的感觉。 虽然建成之后就一直是空院子，人气没有得到填充，但那个意思总不会错。 里里外外看下来，差不多也到晚饭时间，项靕不准备再继续，让人打道回府。 有挺长一段日子没正经亲近小保镖们了，趁着这次来京城安慰安慰也好。 回到办事处吃过晚饭，新旧保镖十五人，再加上十六个朱家姐妹，直接开泳池大趴。 大冬天的在北方能这么玩，就不得不说狗系统的厉害之处了，太舍得下本钱。 整座院子四千多平米，全部被天棚笼罩起来，大功率暖风吹着，跟初夏时节没半点区别。 折腾到晚上快三点，好容易把这些小保镖和小仆人都安抚了一遍，抱着最懂事的佩妮缓缓入睡。 隔天早上起来，独享一整座国标泳池，这种感觉还是挺有意思的，比平常多游了二十分钟。 吃过早饭还是去看房子，主要目标是钓鱼台7号院、万城华府、龙湖颐和原着。 这三处都是要给女人们和闺女上学用的，必须得提前心里有个数才行。 先看钓鱼台7号院，说实话也就占了个位置好，靠着玉渊潭能看看水。 小区配套几乎没有，周边环境属实一般，换到京城以外的地方啥都不是。 当然地方肯定是换不走的，所以项靕再不愿意也得承认，如今很多人就吃这套。 从阜成路出来往北，把另外两处房子都看过，项靕彻底放弃了对钓鱼台7号院想法。 女人们临时来京城上课，住万城华府肯定没毛病，餐饮、购物都能就近解决，交通还方便。 如果闺女最终确定是来京城上学，肯定就要选颐和原着了，至少周边么那么闹腾。 心理大概有了数，项靕还愿意去看看的，就剩下建在高尔夫球场的碧海方舟。 其他房子基本都不会住，唯有柏悦府还可能住几天，也能放到看拍卖会预展的时候顺便。 到碧海方舟的路上，盲盒又来了，今天是暗线任务的白盒子，也不知道狗系统又准备作什么妖。 调出系统界面开盲盒，呲花闪闪之后，内容竟然又是星光老虎机游戏币一枚。 看到这个，项靕就有点头疼，上次反复琢磨了那么久，半点线索都没找到。 现在第二枚游戏币发下来，不用说完成任务后的奖励等级肯定会被调低。看书喇 也不知道狗系统到底怎么想的，一出远门就有老虎机，咋是觉得通阳配不上大明星吗？ 第465章 ——爱看美剧的程蓉蓉 系统已经把游戏币发下来，那就不玩都不行了，玩一把还能多个机会。 但是在玩之前，还得按照上次的规矩，把自己的备选名单填上。 这玩意儿也是无端的概率学，只要自己填得够多，总会有抽中的时候。 临时胡乱自我肯定一把，项靕点击启动游戏，开始填加名单。 前段时间就想过，球花的女儿必须加进来，也不知道系统会把她改造成啥样。 有了球花的女儿，另一个曾经风靡全球的美女也该考虑考虑。 九十年代big5超模之一的辛迪·克劳馥，那时候每次从欧米伽广告前路过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当然辛迪·克劳馥也已经五十多岁了，项靕不可能选择这个年龄段的女人。 真正要选的是她女儿凯雅·杰柏，如今也是一个名气不算小的年轻模特。 颜要比她母亲差一点，结合了他父亲的缺点，整体看起来略显小气。 身材也是一样，更像她父亲，没能继承母亲健康的体格和丰润的优质体型。 可问题她是辛迪·克劳馥的女儿啊，颜差点也有9分左右，身材就交给狗系统改造吧。 填上了这两个优质星二代，今天剩下的名额也都填有品质保证的星二代。 肖恩·潘的女儿有三十岁了，但在欧美星二代里算出众的，可以加上。 裘德·洛的女儿年龄不大，问题是妆前妆后反差太大，就别给系统和自己添麻烦了。 乔帮主的女儿好像确定要在时尚界混一混了，那还等什么呢，你混我也混，玩一把不亏。 龙哥的三个女儿也都还算过关，真实情况不得而知，不过放在一起倒是很有意思的事。 不能光考虑欧美的，也不知道鬼国能不能算，工藤静香的小女儿看着挺有意思，也是个模特…… 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一些资料和信息，把十二个星二代填进了名单中，这就二十四个人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出一个。 填空题完成，显示回到老虎机画面，项靕痛快地操纵拉杆，转轮跟着也“哗哗”转动起来。 看着眼前分不清是什么图像的残影，老流氓也在暗暗自言自语：我这个不是因为好色，至少不全是，让洋鬼子跪在面前喊主人真的很有感觉。 臭不要脸的自我辩解中，第一个转轮停下，呆梨着名模特、演员、主持人、歌舞女郎梅丽莎·萨塔。 系统资料显示，她的个人情况是身高177，e仓，颜9+，身材9.5，今年年初刚离婚。 身高是没法变动的，颜方面系统应该多少上了点手段，仓库就绝对有变化了，以前这妞儿最多也就是个d. 盐分测试数据方面，就跟之前的米丽娅姆·莱昂内和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一样，不给任何显示。 这个完全能理解，虽然不是整个人都再造的，但也差不多就那个意思了，数据再好难道还能完全当真吗。 资料看个差不多，第二个转轮也停下来了，呆梨裔阿妹爱啃模特艾米丽·迪多纳托，三十岁的九零后明星。 个人情况类似梅丽莎·萨塔，身高178，d仓，颜9.5，身材9.5，也是今年年初离婚的。 这个也肯定经历过系统改造，项靕以前看过她的照片，仓库也就是个b，而且左右脸没有现在这么对称。 上次老虎机出了两个人，今天也不知道有没有第三个，有的话又是什么人呢。 而且项靕发现了一个问题，已有的四个不是呆梨人就是呆梨裔，难不成狗系统只安排呆梨吗。 审美倒是没啥问题，呆梨人出美女的概率，比撒克逊之类的人种比例高多了，可太单调了也没意思啊。 瞎胡琢磨间，第三个转轮的速度也开始慢，然后缓缓停下，呆梨裔阿妹爱啃演员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 关于这个妞儿，项靕那是太知道了，标准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剃了光头就是布袋和尚。 尤其那对蓝洼洼的大眼睛，像海水一样清澈，想要找一双更清澈的，至少演员行列中几乎没有。 前一个转轮抽中的艾米丽·迪多纳托也是以眼睛漂亮出名，但相比之下眼神中的内容多了一些。 不管怎么说吧，这三个妞儿都很不错，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更是颜和身材都彻底长在了老流氓的审美上。 可问题还是刚才那个问题，狗系统是对呆梨及呆梨裔美女有多重视，才能连着五个都放出同一类，多少有些不合适吧。 可不合适又能怎么样呢，抽奖是自己抽的，狗系统肯定不会认账，或者可以从呆梨这个角度找找爆任务的突破点。 再说了，有这个级别的美女明星当玩具，还要再挑三拣四也不那么合适吧，稳住心态千万不能飘。 根据系统信息显示，这三个妞儿上月就到京城了，已经结束所有医学观察和健康监测。 现在的居住地点，就是柏悦府57层那套1418平米的大宅，随时可以进行自由活动。 爆任务肯定要比赚纪念章重要，项靕决定临时改变计划，联系罗蕊把今晚安排的模特推后，先办正事要紧。 和罗蕊打完电话，就吩咐开车的保镖：“南希，碧海方舟出来不回办事处了，咱们先去银泰中心，明天直接从那儿去看预展。” 到碧海方舟，其实项靕也没啥心思多看了，冬天不适合打球，房子也基本不会住，随便搂两眼看个大概就算。 再出来就到了四点多，路上已经开始就有点堵，十几公里的路程，拢共三个红绿灯，硬是用了四十来分钟才到。 上楼进屋，三个妞儿正在聊天，看到项靕出现，和之前的那俩一样，赶紧过来跪迎：“主人，您来了！” 项靕摆摆手让她们起来：“进门听到你们说长城、故宫什么的，是在制定出游计划吗？” 梅丽莎·萨塔是主持人出身，回话就比较快：“没有，我们在讨论京城最古老的建筑到底是哪个，艾丽说是长城，艾米说是故宫。” 她对另外两人用的是昵称，还好项靕通过个人资料有所了解，不至于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笑着在身材最火爆的亚历珊德拉后面拍了拍，示意三人去客厅沙发：“严格来说都不算对，京城现存历史最久远的建筑是一座塔。 到楼上的酒店顶层，用望远镜朝西看，就在偏南一点的方向，大概十公里左右，有座五十多米高的八角建筑就是了。 建筑时间应该在十二世纪初，距今九百年。另外还有一处建筑年代在十二世纪晚期，对华夏有特别意义的一座桥。 如果废墟和残损建筑也算的话，那就是长城的答案获胜。从八达岭长城的端口向东北延伸，有一段大约二十公里，建于六世纪的古长城遗迹。” “耶……，我赢了！”哈士奇美女雀跃着欢呼两声，还给艾米丽·迪多纳托做鬼脸：“果然还是我厉害，长城是最棒的。” 跳了几下又坐回项靕身边，伸手环着他的脖子：“主人，是我赢了对吗，我相信主人一定会公平公正。” 这只哈士奇原来是什么性格项靕不知道，但现在绝对是一只妖精，小花招都耍上了，哪来的公平公正。 不过这都是小事，谁输谁赢又能怎么样呢，玩具之间相互闹腾，主人完全用不着太在意。 在系统改造过的水嫩脸蛋上亲一下：“没错，是你赢了，所以作为奖励，明天带你一起去看拍卖会预展好不好。” 哈士奇闻言高兴不已，大长腿一翘就坐到项靕腿上：“哈，主人万岁，我要去看预展，和主人一起去。啵啵啵……” 看着哈士奇的红唇雨点般落在项靕脸上，旁边的艾米丽·迪多纳托就剩下羡慕的份儿。 这些明星玩具虽然不如保镖和仆人们改造得彻底，但心理上对主人的依赖是没差别的。 主人已经给出评判，她们自然是不会有任何反对，更不会有不满，但是对同伴的羡慕却忍不住。 项靕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情况，拍拍屁股把哈士奇搂紧点：“预展会有好几天，拍卖会也有好几场，每个人都有机会。” 听到项靕说都有机会，另外两个也高兴了，学着哈士奇刚才的动作，一起抱着项靕开始下胭脂雨。 几分钟过去，亲也亲够了，最基础的dna也交换过了，项靕就开始安排后面的事。 左右搂着几个玩具仆人：“宝贝儿们，预展要到明天，最早的拍卖会还得再等两天，我们是不是该干点正经的事情？” 带着洋马明星玩具抛头露面，是项靕最新想到的爆任务方法，也许上次就是因为太小心才没有成功呢。 也不用多么大张旗鼓，稍微做一些乔装打扮，再戴个墨镜啥的，在华夏范围内被认出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就算是被认出来了，想不承认也有的是办法，谁能想到阿妹爱啃和呆梨的明星普通话会这么溜呢。 通过曝光达到爆任务目标的计划，从今天晚餐开始执行，楼上63层锦庭走起。 整顿饭下来，一男三女相互投喂，吃了快两个钟头都没反应，倒是把三个妞儿喝得有点晕。 没反应不怕，从上次到现在都两个多月过去了，项靕已经不打算再追求评定等级，迟迟早早能把任务爆出来就行。 饭后带着三个妞儿回到楼下，开始各种没羞没臊的花式牌局，折腾到晚上两点依然无果，这才准备睡觉。 隔天起来游过晨泳，吃过早饭，带着打扮好了的哈士奇出发，到马路对过的国贸看拍卖会预展。 说是国贸，其实也不完全对，嘉保秋拍的规模相当大，书画类拍品的预展被放在了嘉里酒店，跟国贸算一家的买卖。 任由戴了黑框眼镜的哈士奇挽着手臂，刚走近嘉里酒店大堂，系统提示音突然就响了。 今天不是盲盒日，近期也没有需要和系统交流的项目，这个声音来得就有点奇怪。 老流氓装作若无其事往前走着，顺便调出系统界面，声音是一条新消息提示。 点开了看看，是从来没有过的内容——鉴于宿主已找到第一条超级富豪之路，特开启相关任务“拍场至尊”。 本任务为阶段性系列任务，第一期完成标准为“2021年度嘉保秋拍至尊客户”，参与竞拍最终出资不低于8亿元红币。 宿主可于嘉宝秋拍全部57场拍卖中任意选择场次参加，期间消费额度越高，则最终可获得的奖品越丰厚。 另：拍卖会不是完全的保险操作，为避免宿主不明真伪惨遭打眼，与会期间特开放“收藏家之眼”，五次达标后可永久持有。 看完消息，项靕停下步子稍微一顿，然后拉着哈士奇去了大堂吧，这个任务他必须认真捋一下。 点了两杯茶，掏出烟来才想起公共场合，就在鼻子下面来回闻着，脑子里也开始算起了小账。 花八亿倒是没啥问题，账户里趴着七十多亿呢，必要的话把嘉宝秋拍包圆了也没太大难度。 问题是目前还不知道系统会给什么奖励，万一最后超标太多，奖励却没啥卵用，那可就有意思了。 而就眼下的情况来看，至少那个什么收藏家之眼，就真的没啥卵用。 自己也不专业搞收藏，所有的艺术品和收藏品都来自系统，现在最多再加个拍卖会。 哪怕当期结束就能永久持有，对自己来说也不算什么有意义的东西。 所以得好好琢磨一下才行，临时再要一套秋拍目录图册吧，待会儿找个贵宾间仔细算算。 作为嘉保的顶级贵宾，待遇还是相当好的，一个电话过去马上就有人把全套图册给送过来。 只是这个送图册的人就比较有意思了，不久前才在通阳见过，嘉保当现代艺术品部总经理程蓉蓉。 再次见面，老流氓心情有点复杂，当天晚上他可是拒绝了人家的邀请，现在想来还是稍微有那么点太直接了。 不管有用没用，现在适当补救一下吧：“我就是要一份图册，程总怎么还亲自来了，这多不好意思了。” “我是专门来见项总的。”程蓉蓉倒没啥不对劲的反应，脸上保持着微笑，把图册交给了旁边的保镖。 然后看着贴在项靕身边的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项总不打算介绍一下这位美女吗？” 看程蓉蓉的表情，老流氓本能就感觉要遭，但还是稳住心态准备胡说一波：“噢，我朋友艾丽，一起过来看看。” 程蓉蓉本来还有点疑惑呢，现在则是完全能确定了，再看看一脸平静的项靕，笑容就带出了无限的满意。 柔嫩的小手朝哈士奇伸过来，开口讲的还是英语：“达达里奥小姐你好，我是程蓉蓉，特别喜欢看美剧，也是你的影迷。” 第466章 ——有点发懵的程蓉蓉 刚进场就被认出来了，这是项靕始料不及的，但逃避绝对不是办法。 好在学渣的身份这时候能作为优势，项靕一脸迷茫看向哈士奇：“啥意思？” 对自家主人的意思，哈士奇当然是秒懂：“呃，这位程总可能认错人了。” 好标准的汉语普通话，少说要比八成以上的国人还标准，怎么突然就有点脱离现实呢。 程蓉蓉也觉得自己可能真认错了，但是长成这个样子，就在阿妹爱啃本国也找不到吧。 老流氓有了哈士奇的配合，演得更真了：“噢，那很正常，如果这儿有外国人，肯定更多。”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地默契否认，程蓉蓉陷入了自我信任与怀疑的短暂心理僵局。 不过很快还是恢复了信心，项靕这种级别的大佬，完全没必要玩模仿秀。 即便是欧美明星，哪怕他得不到，也不可能弄个复制品在身边，太丢人了。 所以眼前这个女人的普通话虽然让人诧异，但也可以肯定就是本人无疑。 此时再想起上次被项靕拒绝，程蓉蓉难免就会产生轻微的抱怨，觉得项靕在针对自己。 女性的心理，尤其是文艺风的女性，偶尔总会和普通人有所不同，进入独属于自己的维度。 现在的程蓉蓉就是典型症状了，突然变得有些不满：“项总你这样做很不好，人都带来了，还要遮遮掩掩真的不合适。 作为拍卖会主办方的员工，我必须很郑重地提醒你，如果因为双方沟通不畅，导致拍卖会场流出什么消息，你可不能怪我们准备不周。” 常规来说的确有这种风险，但是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概率就只能是零。 有系统在，别说流出什么消息了，你能拍到她一张照片都算我输。 当然程蓉蓉的提醒很有必要，哪怕带着点小怨气，目的总归是积极的。 可你这语气算怎么回事，老子不就是没睡伱吗，咋还因为这个结下仇了呢。 算了，嘉保怎么说也是合作伙伴，把他们搞得太紧张了也不是啥好事。 而且程蓉蓉这妞儿其实也挺有意思的，颜和身材都相当到位，艺术范儿也够足。 现在不勾对是现在的问题，万一将来哪天要勾对呢，关系搞僵了不合适。 色心驱动下，老流氓也不装了：“你看这闹的，我就是不想给你们添麻烦，所以才会隐瞒，程总咋还用上官方话术了。 那什么，我这就实话实说，有一是一。不知道程总对时尚界有没有了解，我参加拍卖的时候，还可能会带两个朋友过来。 要不这样，中午我请程总吃饭，顺便跟另外两个朋友见见面。用你的专业角度分析一下，是不是需要做点什么安排。” 一个哈士奇就已经够让人意外的了，竟然还有两个没露面的，这家伙玩得到底多疯啊。 对于项靕如此好色，程蓉蓉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索性也不追问，中午吃饭时候自然能见分晓。 “那行，我就帮你把把关。”满意地点头应下，程蓉蓉心情也不知不觉地变好了：“项总上午还有什么安排，需要导览吗？” 老流氓本能就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换了意思：“如果不打扰程总的工作，那是再好不过了，说实话我对这方面真不太懂。” 程蓉蓉只能听明白他的表面意思，哈士奇作为玩具仆人却能听出更多含义。 很乖巧地适时提出离开一会儿：“亲爱的，我要去一下卫生间，待会儿回来该去哪找你？” 系统改造过的就是懂事，项靕很满意地拍拍她：“让帕米拉陪你去吧，我就在预展区不会走远，到时候她会联系佩妮。” 听项靕的语气就知道自己做对了，哈士奇高兴地抱着他亲一下：“好的，你别担心，我肯定不会走丢。” 说完又对程蓉蓉礼貌一笑：“很抱歉，程总，我并不知道你们会有这样的安排。先告辞一下，咱们待会儿见。” “哦，没关系，我们提前也没想到。”程蓉蓉也保持着礼貌，当哈士奇离开后伸手引向电梯：“项总，那咱们先开始吧！” 老流氓当然没意见，一边往电梯方向走，一边吩咐保镖：“南希你先带两个人到贵宾间找地方等着，待会儿我让佩妮找你。” 南希带着两个新加入的保镖离开，程蓉蓉看看她的背影，再看看项靕的其他保镖：“项总好像对外国女孩特别感兴趣？” “嗯？”老流氓装作愣了一下，才无所谓似的笑着答话：“也不全是，别管洋妞儿还是本地妞儿，漂亮火爆的才是好妞儿。 简单讲就是好色，我这个人吧，寡人之疾病入膏肓，算是彻底没救了。这辈子也没别的愿望，就是多泡几个妞儿，别空虚而死。” 程蓉蓉理解不到老流氓的阴险，只觉得他这么说还是在变相拒绝自己。 心里跟着就又开始不满意：“这话说得倒是够直白，项总认为自己算得上光明磊落吗？” 明显带着怨气，老流氓也不知道这妞儿究竟什么路数，咋就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干脆来点更直白的，看你的底在哪里：“程总说笑了，这算什么光明磊落，有时候也要注意下影响，不好太过于招摇。 其实我一直就想问问，程总你对好色的男人是什么看法。就比如放什么环境都算得上渣男的那种，程总在工作中遇到过吗？” 程蓉蓉放慢脚步看他一眼，这个自我评价倒是挺贴切，完全就是个教科书式的渣男。 可这个渣男真的很迷人，表现出来的一切都让自己忍不住想去了解和探究，根本绕不开。 当然也很让人讨厌，之前那么拒绝，今天虽然看不明白，却明显能感觉到态度有变化。 靠近也不是，排斥也不是，这个感觉让人太难受了，那我就偏不回答你的问题。 憋着气走两步，来到一幅在金色背景上划出黑条的作品前停下：“项总，对这幅画有什么看法吗？” “拙劣的模仿和抄袭”，项靕看了一眼，毫不迟疑地给出答案：“这个作者的用意很明显，就是想模仿杰克逊·波拉克。 后来可能担心被人骂抄袭吧，又借用了马克·罗斯科的概念，结果最终弄出个四不像的怪胎，估价十万，我觉得十块都不值。” 能说出波拉克和罗斯科，至少不是绝对的外行。可这么严重的批判，又不像是一个欣赏画作的人。 程蓉蓉已经忘记自己让项靕评价这幅画的最初目的，真得好好了解一下这个男人对艺术品的态度了。 点点头接着往前，没几步又是一幅类似的作品，半片白色的单纯背景，半片斜拉出来的各色条纹，还带着截断。 这次都不用她问，项靕就主动给出了评价：“这作者多半是个精神病，想表达什么都说不清，最后只剩下混乱了，这纯粹就是垃圾。 同样是模仿杰克逊·波拉克，刚才那幅的作者好歹还加了点其他内容，这位干脆就是连模仿都仿不出个样子，更别说意境了。 你是嘉保的当现代部门负责人，这些东西该不会都是你带着人选出来的吧，我怎么有种把买家当傻子的感觉呢，还是说真有那么多傻子？” 气抖冷，这就是程蓉蓉的真实心理感受，恨不得揪住这家伙狠狠咬上几口。 我堂堂嘉保拍卖当现代艺术品部的老总，在你看来就是上拍卖会捉傻子的选手吗？ 行，你给我等着，咱们接着在往前看，倒要看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胡话来。 又往前一段，程蓉蓉停下脚步，老流氓再次快速评价：“这幅画能看出来，是想要来点讽刺，问题是他自己都没弄清楚要讽刺什么。 就挂两块破床单子，窟窿眼后面啥都没有，你说他的目标在哪儿，反正我是找不着。就这种人，说他别有用心是半点都不过分。 当然你也可以硬说目标就在破床单子上，问题这床单也不够破啊，拢共仨窟窿眼，什么意境都盛不下，标准的无病呻吟怨天尤人。 你看旁边这幅，层次就完全不同了。一个小孩拿个超大的针筒，虽然啥都没说，可你看着就啥都能想到，这才叫正儿八经的讽刺。” 如果刚才的话是胡说八道，那现在就很有点意思了，程蓉蓉发现老流氓对这两幅画的点评和自己的理解高度一致。 刚才还觉得这家伙跟他上次的自述一样，说不了几句话就能把自己气死，可这这会儿又觉得这家伙早前就是在敷衍。 那就再往下看看呗，到关键地方总能看出真相，于是又往前走几步，停在一幅很复杂的作品面前。 这幅画的幅面有两米乘两米，画面上遍布不知道是枯败的荆棘还是藤蔓，荆条后面又不知道是海滩还是湖面，以及远处的天空。 老流氓的确不懂艺术，但他能胡诌啊：“极度的失落和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希望，还有随时可能爆发的更大失落，脆弱的人看久了可能会哭。” 如此复杂的理解，反倒让程蓉蓉有点懵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解读这幅画，能说说你具体是怎么看的吗？” 这就是文艺属性女人的弊端，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论调特别敏感，甚至带着近乎苛刻的追求。 只要你能抓住她心理里，来点夸张到极致却偏偏能自圆其说的表现，想吸引她们的注意不要太简单。 “如果我说之前都是胡说的，你信吗？”项靕还不屑于用这种手段，他玩得更高端：“我是个商人，艺术对我来说最终都要归于利益。 咱们看的第一幅画估价十至十四万，首先他不值钱，其次我个人不喜欢波拉克的鬼画符，所以在我看来它就没价值，当然要狠批。 第二幅画的估值只有三万，连你们都完全不看好，我当然要把它贬得更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对第一幅画的批评是正确的。 第三幅画我真的啥都看不出来，只有满满的骗钱诚意。画家毫无名气，你们也给出了无底价，那就只能算他倒霉，要给我做背景板了。看书喇 最后这幅，明显不是一般手笔，我没记错的话估价应该一千二到一千八百万，这种画就可以参考哈姆雷特了，一千个读者一千个样。 我对艺术真的没有什么见解，只会站在凡夫俗子的角度随便说点什么。所以和我讨论艺术品真的会被气死，你刚才不就有点生气吗。 今天再次和程总见面，我真的很高兴。也希望有闲暇的时候，咱们能聊点和艺术不相关的内容，我擅长的领域里其实也有不少乐子。” 程蓉蓉气得牙痒，不知道这家伙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一个白眼丢过去：“你这么流氓好色，为什么没被人打死？” “好色我承认，可流氓就真的当不起了。”老流氓很有原则地反驳一句，又想起另外的事：“对了，还想请程总帮个忙呢。 我之前考虑不周，只弄了三个古代书画的专场牌子，但现在有几样其他东西想买，劳驾程总给换一张通场牌子，谢谢了。” “不管！”程蓉蓉还是有气，今天被这家伙忽悠得一愣一愣，太跌份儿了：“你是嘉保的大贵宾，又不用交保证金，自己去不行吗。” 老流氓的套路还没用完呢：“你看我就是因为这个呀，不交保证金只是你帮忙，真要给你转钱，人家还以为咱俩有什么呢。” “滚！臭流氓！”程蓉蓉快被气疯了，招你的时候爱答不理，现在又玩这套，欺负人还没完没了了。 当然也只是发泄两句，这点小忙哪能不帮呢：“那个，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陪你了，中午吃饭时候给你牌子。” 说完根本不管项靕的态度，转身迈步就走。心里不停念叨着，这家伙可别去自己敲槌的场次，搞不好会被他刺激到。 程蓉蓉生吞了自己提出要当导览的话，项靕就只能一个人看了。好在系统发下来“收藏家之眼”，也不至于无聊。 默默调出系统界面，启动收藏家之眼，并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和反应，就是一块类似于盐分测试仪的显示框。 每看一件展示的拍品，就会显示出√或者x。也不存在什么数据呀、分析呀之类的内容，更不存在传说中的光环之类。 第467章 ——找对象困难的叶语希 系统为什么要给开“收藏家之眼”呢，还说避免惨遭打眼，难道拍卖会上也有假货？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别说拍卖公司了，顶级博物馆出现假货的也不是没有。 还是说拍卖会，有些拍品是专家不能确保真假的，就会给一个相应的提示。 可有些人造假的手段太高明，很多老专家都会上当，何况项靕还是个棒槌。 像嘉保这样的拍卖公司，手里抓着大量国内甚至国外顶级专家，上当的概率很低。 可要换了规模比较小的拍卖公司，让他们保真保好，买家自己都觉得是玩笑。 可而且这世上有阳必有阴，专门帮着卖假货的拍卖公司也是存在的，就跟不能保证所有古董都是真的一样。 项靕溜达着看了一圈，还真有几件估价几千或者上万的名家传世画作，被收藏家之眼给出了否定评价。 这种东西出现在嘉保，最终结局肯定是流拍，而货主也并不打算真的卖出去。 他们要的就是多走几回这样的场子，然后慢慢想办法操作，总能找到去处。 这里边的手段项靕不懂，但据说相当复杂，利润也相当丰厚，而且不一定就要卖。 无关的事情少提，话说哈士奇很快也回来了，陪着项靕走马观花把预展看了一遍。 期间对华夏古代艺术作品和各种书法，免不了也会产生浓厚的兴趣，别说汉化还挺彻底。 项靕也决定了，临走前找人去潘家园买几件品相好的现代仿品，让她们带回去显摆显摆。 或者根本不用这么麻烦，狗系统说不定就安排好一切了，汉化就得有个汉化的样子才对。 书画之外其他场次的拍品先不急着看，今天主要是把可以参加的场次排个表，再对照安排自己的日程。 把嘉保秋拍包圆，那肯定是玩笑话。且不说很多东西买了没用，有些东西就算撒钱也不能买。 你比如说有些鬼国艺术家的作品，还有棒国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买了不是往死里膈应自己吗。 有些东西是无可奈何，像鬼子和棒子把的专利这些，尤其生活中几乎必须的二维码之类，捏着鼻子也得认。 可人毕竟是趋利的，哪怕能抛开个人的小利益，在国家民族的大义上，心口不一也不能算坏事。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曾经说过，为自己的国家说谎是每一个爱国者的职责。看书溂 同理而言，为了自己的国家和民族，一边抵制一边利用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所以，我们可以抵制鬼子和棒子的东西，但不要去损坏和打砸自己同胞的财产。 你可以永远不购买、使用某一类产品，也可以鄙视无脑吹捧鬼子、棒子的群体。 但你的同胞只要不是卖国贼，就请尊重他私有财产的不可侵犯。 书归正题。嘉保秋拍拢共五十多场，耗时总计二十来天，项靕也不可能把时间都用在拍卖会上。 选择时间上比较合适的场次，能顺利完成系统任务就够了，最后做到什么程度不必太强求。 另外还有就是，跟罗蕊约好的事情得有点改动，突击勇士勋章的计划要更集中一点。 整个上午霸占着一个贵宾间，把自己能参加的拍卖会场次做列了个表，再按照这个表格规划如何突击勋章。 快到中午，给程蓉蓉去电话，约好了在国贸大酒店四楼见面，午饭主打是烤鸭。 三个洋马玩具在家里憋了小一个月，基本也没啥太好改善伙食的机会，吃烤鸭就更别想了。 见面后程蓉蓉先把项靕要的通场牌给他，编号还是跟他之前的一样9526。 这个牌子要多说两句，拍卖会的号牌分很多种，不同分类的号牌代表不同的场次。 普通的白牌子，只能参加指定的专场；其他颜色的牌子，分别代表各种大场次和指定夜场。 项靕要的通场牌，则是可以参加所有场次，拿这种牌子的基本都是顶级玩家。 把牌子交给保镖收好，项靕开始介绍三个妞儿，程蓉蓉也越发确定这家伙花到没边。 女人多喜八卦，而她的工作性质也决定了要接触更多的欧美新闻，自然比普通八卦众了解得更多。 要不是看过项靕的一些资料，知道他是今年春天刚出狱的，都该怀疑后面这俩妞儿离婚跟项靕有关了。 虽然擦了擦边又晃走了，可这个方向还真没错。事情不是项靕做的，却跟他有着扯不脱的关系。 有这样的三个人参加拍卖会，项靕好像还不太愿意曝光，公司在安保和隐私方面就要做些动作了。 但是项靕口风很紧，对自己要参加哪些场次讳莫如深，程蓉蓉都撒娇了也没用。 开什么玩笑，高成交价的拍品在一定程度上都是研究出来的，拍卖师会对每个重要嘉宾进行分析。 虽然系统规定了，完成任务必须花掉不少于八亿，可能多买几件总比少买几件要好吧。 别说程蓉蓉现在不是自己的妞儿，就算是自己的妞儿，也不能给她左右为难的机会。 吃完饭把程蓉蓉送走，项靕决定再小小冒个险，带着三个洋马玩具到国贸逛逛。 拍卖会上保护隐私，是因为现场会有媒体，一旦捅出去就是新闻，会多少会闹些麻烦。 逛商场就不那么至于了，最多被粉丝之类的认出来，就算被咬死也不过拍张照而已。 再说程蓉蓉能听到真话是因为合作伙伴的身份，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能。 三匹洋马玩具都是满嘴流利的普通话，京城又这么多洋人，很容易糊弄过去。 听说要被主人带着逛街，三个妞儿都高兴坏了，手舞足蹈抱着项靕又是一顿亲。 老流氓左拥右抱是够爽的，却苦惨了周围的路人，简直不讲武德，要没法律管着非得跟他掰扯掰扯。 老流氓才不管别人怎么想，跟三匹洋马一路有说有笑，肆无忌惮地就晃到了国贸商城。 进商城得戴口罩，就更不用担心了，两个多钟头逛下来，没发生任何意外。 可是等差不多就要离开的时候，小插曲却很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对象也是一个洋马。 估计是个懂追星的，悄悄凑到保镖身边低声询问：“嗨，我很喜欢艾米丽，可以跟她合影吗？” 保镖首先要做的肯定是否认：“你认错人了，那是我老板的朋友，不是什么电影明星。” 说的是普通话，而且特别用了“电影明星”来混淆，说完还用板鸭语问了一句能不能听懂。 这些保镖的语言都很厉害，对方说话哪怕稍微带一点口音，都能听出她大概是哪里人。 女孩见保镖能说普通话，也换了语言交流：“我明白，我就是想合个影，我也是个模特，保证不会说出去，行吗，求你了！” 保镖刚要继续拒绝，就被早已发现情况的老流氓过来拦住：“怎么回事？” 这妞儿身高肯定在170以上，穿得那么厚实都能看出e料之外的仓库，颜和身材都能有9.5。 盐分测试结果也还不错，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有88，应该是短期空窗，而且绝对健康。 就这个平均得分，他从昨天下飞机到现在，只见过两个能高出去的。其他的要么硬件跟不上，要么数据不过关。 关键是这妞儿身边还跟着一个，刚才试衣服的时候摘过口罩，很有一股子美艳和高冷优雅范儿。 而且不但身材符合老流氓审美，盐分测试数据才亮眼，新鲜度97的细嫩竹盐，简直太有意思了。 细嫩竹盐代表的可是原厂，新鲜度却只有97，这背后代表的意义，老流氓还从没遇到过呢。 这么高品质的妞儿摆在眼前，如果不设法勾对勾对，还有什么资格当流氓，干脆出家算了。 程蓉蓉是已经决定迟早要勾对了，那现在就从这两个妞儿开始吧，对一个老流氓来说，美女再多也不嫌多。 罗蕊给安排的是什锦海鲜烩菜，自己也可以单点几个精美小菜，人生就是要各种美味都尝尝才有意思。 伊芳·奥莉瓦尔是西班牙在华留学生，外经贸国际贸易专业大三在读，同时也是一个非专业的模特。 因为课余时间要做兼职，所以借住在校友兼好友叶语希的家里，以教授西班牙语代付房租。 今天就是上午有一个活动，收工后被房东叶语希拽着来国贸闲逛，对方还承诺了请晚饭。 作为模特，伊芳·奥莉瓦尔对时尚类的资讯非常留意，也关注了不少自己喜欢的名模、超模。 一个多小时前，三匹洋马帮项靕选衬衣的时候，她就在橱窗外发现，其中有一个好像是自己关注的艾米丽·迪多纳托。 远远地尾随着到了一楼，在爱马仕选丝巾的时候，艾米丽·迪多纳托完全摘下了口罩，她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然后继续尾随，卡地亚、宝缇嘉、香奈儿等等一路逛完，项靕和三匹洋马又去了西楼的路威，伊芳·奥莉瓦尔再也憋不下去了。 不出意外的话，路威就是这几个人的最后一站，错过今天还想再当面遇上，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于是看似漫无目的闲逛，实则不停关注着项靕几人的伊芳·奥莉瓦尔，在约莫他们差不多要逛完的时候，主动出击了。 一路尾随下来，她也看出几个年轻女孩就是保镖了，明白人家是不想被打扰，所以先跟保镖说话。 没想到还是被委婉拒绝了，估计到华夏来不想引起关注吧。可她不甘心啊，跟这种大模特的合照，在社交平台是很有面子的。 刚想讨好、央求一下保镖，那个好像很被艾米丽·迪多纳托重视的男人就过来了，对保镖说话的语气显然不是小人物。 也不知道怎么了，伊芳·奥莉瓦尔鬼使神差般地就想到，或者可以利用一下自己的色相，从这个男人身上想想办法。 然后不等保镖回话，她就主动对项靕开口：“对不起，先生，我是艾米丽的粉丝，想跟她拍张合影，您能帮帮我吗。 其实刚才您还在楼上选衬衣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艾米丽了，但我也知道你们不愿意被打扰，所以才一直等到现在。 我只是个学生，经济条件不足以支持我去阿妹爱啃追星，而大环境也不允许那么做，能在华夏遇到真的是意外之喜。 我真的只是想合个影，其他的什么都不会做。您放心，我也不会跟任何人说，更不会透露自己在那儿遇上她……” “嗯，说得不错。”老流氓卡在关键处打断她的话：“不会跟谁说，也不会透露消息，但是伱会让照片自己说话，对吗？” “呃……”，伊芳·奥莉瓦尔一时间有些语塞，她也知道自己的话没人会信，现在有几个粉丝拍照不是为了发的。 可她又不想放弃，双手抬在胸前做合什状：“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那我保证不会在网上发布照片，能和她照一张吗，就一张，求您了！” 老流氓没有应她的话，而是把目光转向旁边的那个女孩：“那你这个朋友呢，她也要合影吗，她又会不会发呢？” “我……，没有，我不是……，我口风很紧的。”叶语希突然被发问，一时间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她对国外的模特也有关注，但殷实家庭的出身让她带着固有的矜持，还远远没到非得合影的地步。看书喇 之所以能跟着伊芳·奥莉瓦尔过来，主要是为了看项靕，老流氓的脸还是很有市场的，而且身材一点都不比脸差。 叶语希是个小富二代，从小就没怎么为钱发过愁，学习成绩也很不错，高考轻轻松松拿下211的录取通知书。 但有一件事让她很苦恼，从小优秀到大，却在找男朋友的问题上被卡得不上不下，到现在还是小姑独处。 和自己家里条件差不多，或者比自己家里富有的，要么在体貌方面有差距，要么就是未来注定不幸福。 可要是比自己家里条件差的，其他方面哪怕都能排除不考虑，最终也不会得到家里父母的认可。 成绩好又帅气的潜力股身边也有，可潜力股也要有东风才行，至少父母的风肯定借不上，未来又要打问号。 单纯只是好看的帅哥倒是不少，可只是图个帅的话，为啥不找同阶层的帅哥呢，反正未来都是不幸福。 而这里边最大的问题，还得是父母一直都有给自己安排婚事的计划，说白了就是拿自己给哥哥和弟弟换底牌。 所有问题结合在一起，就造成了叶语希多年的困扰，不论什么样的男孩子追求，都不能让她真心答应。 可哪有女孩不爱帅哥的，看着别人一个个成双成对，自己却快被逼出心理阴影，叶语希终于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玩蕾丝边倒不至于，就是喜欢看各种帅哥，然后搜罗一些其他方面小伙伴，以幻想的方式安慰自己。 今天看到帅得能让她差点当地那啥项靕，而且是身边围着那么多美女，叶语希的精神头瞬间爆棚，所以才会跟着好朋友一路偷窥过来。 第468章 ——扯平而已 此时此刻，被自己偷窥的对象直勾勾盯着发问，叶语希又紧张又抖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老流氓经验丰富，且足够鸡贼，看她反应就能猜出个八成，这妞儿应该不是多么难勾对。 既然这样，那就都好说了：“拍照肯定是不行，就算你们自己不发，也很难保证别人不会看你们的手机吧。 如果是别人看到了呢，你们也有信心替别人担保吗。艾米丽她们的行程严格保密，轻易是不可能跟谁合影的。 不过呢，你们既然是粉丝，一路跟了这么久还没声张，说明在基本道德上还是过关的，我也愿意相信你们。 所以虽然不能合影，但是如果你们愿意的话，我可以邀请伱们一起宵夜，而且可以在社交平台互关，这可比合影好玩多了吧。” 互关可比合影牛多了，要是还能互动几句，再点个赞啥的，小范围内绝对水涨船高啊。 伊芳·奥莉瓦尔瞬间兴奋，高兴得差点跳起来，还好她记得这是在公共场合，没有大喊大叫。 但也激动得够可以，说话声音都带上颤了：“真的吗，真的可以吗，这不是幻听和幻觉吧？” “当然是真的，这种事怎么能骗人呢。”老流氓两手一摊，好像有点无辜：“待会儿出去，我就送你俩去她们的住处。 你们可以聊聊天，一起喝个茶。吃个小点心什么的。我下午还有事，等我忙完之后，就带你们一起找地方吃宵夜。” 这种事不可能骗人，否则就是在给明星招黑，而且是现场答应了要去住处，伊芳·奥莉瓦尔没理由不相信。 而且老流氓为了“取信于人”，还进行了补充操作：“对了，你们有什么选中的东西吗，我可以代表艾米丽每人送你们两件。” “这，真的可以吗？”伊芳·奥莉瓦尔激动得无以复加，眼里都满是小星星了：“我还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老流氓看她有点跑偏，马上给出纠正：“当然可以了，你们这么喜欢艾米丽，我也替她高兴，送两件礼物不算什么。” 另一边的叶语希不追星，思路就要比伊芳·奥莉瓦尔清晰多了：“这怎么好意思呢，平常不都是粉丝送礼物吗？” 老流氓对她的关注也更高：“只有那些劣质明星，才会想办法收粉丝礼物，再说我也不是明星，没必要讲究那个。 也可以当做我对你们帮助保守秘密的感谢，总之随便选吧，选好之后一起结账，然后送你们过去，就在马路对面。” 叶语希家里条件好，不是很在意这些小礼物，可她稀罕老流氓的颜和身材，实在忍不下那个拒绝的心。 那就大大方方表达谢意吧：“既然这样，我们就谢谢您了，不知道先生您贵姓，在哪里高就呢？” 收了礼物总要知道该谢谢谁，这种打听消息的方式没多么巧妙，但也不令人反感。 可老流氓现在只能说一半：“不客气，我也是替艾米丽感谢你们。我姓项，楚霸王的项，就是个小生意人。” “那谢谢项先生了，我们就随便选两件！”叶语希再次道谢后，就拉着伊芳·奥莉瓦尔去选东西。 能让三个洋妞儿明星围着转，这男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交浅勿言深，知道姓氏已经很不错，现在还不是追问身份的时候。 老流氓也不多和她们说什么，安排一个保镖就近跟着，也转身去帮三匹洋马选东西。 让保镖跟着，肯定是怕她们跑了，出去到网上嚎一句某某某在国贸，几分钟之内自己就得被围观。 虽然概率很低，可该小心还得小心，错误往往出自最放心时候的疏忽，这句话他一辈子都会谨记。 也就是两个女孩声音很低，都靠近了悄悄说的，并没引起店员们的主意，否则绝对没心思再买东西。 十来分钟过去，三匹洋马玩具挑选结束。两个女孩也选好了东西，每人一个记事本和一瓶香水，都没挑贵的。 老流氓瞟了一眼，又让店员给她俩一人拿个包，然后抓紧时间结账走人，心里总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有时候预感这种东西，你还真不能不信。老流氓带着人刚出大门上车，路威店里几个店员就开始讨论上了。 店员甲：“诶，刚才那几个外国人是不是明星啊，我感觉怎么比那些天后影后的还排场呢，保镖都带十来个。” 店员乙：“你说的是那个熊大吧，我看着也像，就是记不起来在什么片子里见过，不过熊是真熊啊。” 店员丙：“我就看那个男的挺帅，压根儿没顾得上看女的。要给我这么帅一男人，还陪我逛街，让我干啥都愿意。” 店员丁正好收拾完了过来：“小琴你还是省省吧，这位可是超级大渣男，来时候就带着仨，走时候又勾搭了俩，你想当哪个。 明星应该不是，他们都说普通话，快比我都标准了，全程几乎没听到外语。外国明星有一个算一个，谁能说流利的普通话。” 店员戊是一起负责接待的，跟着后面过来专门作对：“我觉得有吧，大碗牢饭和宋倩这些不都是欧美明星吗，普通话说得多好。” “噗……”店员丁没忍住一笑：“你做个人吧，正常的老外不会把他们当自己人，正常的国人不会把他们当自己人，只有粉丝才会把他们当自己人。” 店员己：“哎，哎，哎，你俩别歪楼行吗，现在讨论的问题是，刚才那几个人究竟是不是外国明星。” 店员庚也是一起接待的：“都跟你说不是了，那几个洋妞儿普通话叫个溜啊，少说是在华夏久居十几年的水平，还是从小的那种。” 店员丙突然灵光一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调监控看看不就知道了，正好我还想舔一下那个帅哥的屏呢。” 监控画面肯定是没有任何内容的，店员丙舔屏的想法落空，随着新顾客的到来，大家很快就把这件事扔脑后了。 老流氓也不知道自己差点出名，把两个女孩和三匹洋马玩具送到对面柏悦府楼上，就快马加鞭赶往板厂胡同。 半个月前就跟罗蕊联系好了，京城之行期间让她给多安排点优质选手，好好突击一下勇士勋章。 本来是昨天就要开始第一阶段的战役，结果系统发下来老虎机游戏币，只能把计划推后，先想办法爆任务。 到今天好了，任务没爆出来不说，还多了个什么拍卖会任务，此行大多数时间都得交给拍卖会。 老流氓都在怀疑，是不是狗系统为了阻挠自己赚勋章，才专门弄出这么个任务的，要不为啥决定来京城时候没反应呢。 至于下午出现的两个妞儿，实在没啥好说的，完全是自己对人家动了色心，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火花带闪电般赶到板厂胡同17号，也就是那座挨着戏剧学院公寓，只有一路花园和一路两进住人屋的四合院。 刚进院，临时负责照顾的洁妮·翁就从一进堂屋迎出来：“主人，刚才有两辆车送来十几个女人，已经安排在二进偏厅了，您现在就过去吗？” 虽然祖先对华夏有罪，可小仆人们都已经是脱了罪的，而且又是负责伺候自己，老流氓对她们并没多少恶感。 “安排不错，我现在就过去。”伸手把人拉过来，抱着捏了捏脸蛋：“别着急，以后主人有得是机会让你伺候。” 说完放开含羞露惑的洁妮·翁，穿过中堂去了二进院，隔着十几米就听到屋里叽叽喳喳的声音。 进门一看，环肥燕瘦争奇斗艳，脸蛋方面确实都不错，唯独身高不整齐，160＋和170＋的都有。 不过这个也在情理之中，禧星到京城发展时间不长，业务还没有彻底展开。 想跟申城那样大规模选人不现实，加几个平面和广告模特很正常，完全可以理解。 把昨天和今天的量凑到一块，拢共是十六个，接下来就是正经考验牌技的时候了。 那还等什么呢，直接地下一层泳池安排，规模上不如办事处，可二环以内能玩这个已经够牛逼的。 牌局规模大了，牌再多也怕不够分，偏偏老流氓还是个完美主义者，竭力维持下总算保证了局面的稳定。 直到晚上快九点，两轮近似于炸金花的牌局终于结束，消耗不菲，收获也相当不菲。 纪念章数量达到了81，还要外加10个基数，关键是勇士勋章突破到了9。 拢共十六个模特中，老流氓就看中了一个本土模特穆娜，其他都只能是过客。 不是说现在老流氓变得多挑剔，也不是这批模特没有足够好的，就是吃太多有点腻了。 穆娜身高180，e趣横生的仓库，颜有9.5，身材更达到了9.9，和最火爆的赵雪有一拼。 盐分测试数据也还不错，新鲜度91的美味精盐橙黄色，绝对健康。 而且脸蛋长得那叫个甜呀，带着几份英气，标准讲就叫甜而不腻，还有一把好嗓子。 不过项靕只负责选人，沟通的事情还得交给经纪人处理，他是真没那个时间。 模特们自有经纪公司接送，老流氓从板厂胡同出来，又赶着去了银泰中心。 几个小时下来，伊芳·奥莉瓦尔和叶语希也跟三匹洋马玩具聊得很不错。 具体情况了解了不少，对欧美的时尚界也有了更深认识，唯独没有问她们跟老流氓的关系。 这种事一般来说给谁也不好意思，明摆着三对一的情况，问了不是让人家难堪嘛。 可三匹洋马根本就不在意这个，作为主人的私有物，这对她们来说反而是荣耀。看书溂 等九点快半项靕上楼进门，就齐齐过去围着老流氓交换基础dna，直看得两个小丫头惊慌不已。 惊慌是对于自己的担心，亲眼目睹了这种场面，以后可得嘴严点，万一不小心说出去肯定会给自己惹麻烦。 能让三个欧美大明星跑来华夏干这种事，这个男人的势力得多大呀，绝对惹不起的。 这个效果跟老流氓想要的略有差距，但也相差不多，反正大致就那个意思了。 一阵纠缠之后，坐下来说几句话，老流氓也有点饿，提议立即去吃宵夜。 五个妞儿其实也一直在等，晚餐只简单吃了个三明治，这会儿都是肚子空空。 大家一起下楼，京城吃宵夜肯定要选麻小，至于说太辣了怎么办，多喝点啤酒吧。 三匹洋马从没吃过麻小，尝试了一只就彻底爱上，华夏美食的捕获率绝对不吹。 一边给自己剥，一边还要照顾着项靕，每人面前很快就堆了几十只虾壳。 两个年轻女孩不知道彼此身体的差异，只觉得人家能敞开了吃，自己太拘束了反而不好。 结果就是这顿宵夜从不到十点的时候，吃到了凌晨快一点，五个妞儿几乎都要走不动道儿了。 歪七扭八地上了车，三匹洋马提出晚上留下来住的建议，两个年轻女孩也没怎么想就同意了。 伊芳·奥莉瓦尔是真想和大明星多接触，顺便也有些惦记项靕，这个男人比大明星还有吸引力。 其实在宵夜的时候，她就已经借着酒意，给老流氓剥了好几只麻小，还亲自喂他嘴里一个。 现在被邀请留下来，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巴不得能发生点什么预料之内的事呢。 叶语希多少矜持一些，可她馋项靕就是单纯的馋了，这种感觉要比伊芳·奥莉瓦尔强烈得多。 而且在下午的交谈中她也知道了，柏悦府的豪宅就是项靕的，实力不用说，绝对毋庸置疑。 自己家里再富，也就是个亿元级别，可项靕只是临时住的房子就价值上亿，轻松碾压父母的财富层级。 这么多年来都被父母当做投资产品，如果不是强烈坚持，连在国内上学的机会都争取不到。 好不容易远离父母来京城上学了，住个160平米的房子，都是写在哥哥名下的，跟自己完全没关系。 所以，彻底叛逆吧。找一个足以碾压父母的男人，让他们的期望全部打了水漂，自己的憋屈才能得到释放。 这个男人很好色，可是他够帅；这个男人很好色，可是他够强壮；这个男人很好色，可是他够富有，够强大…… 不就是好色嘛，自己的目的也不纯洁啊，既要利用他对抗父母，还看中了他的色相，大家扯平而已。 第469章 ——恭喜9526 叶语希觉得自己想法挺不错，同时自己也具备实现想法的条件。 身材脸蛋别说万里挑一，就是十万里挑一都不过分，丝毫不比三个洋明星差。 用京城本地话来说，标准的盘儿亮条儿顺，而且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 自身条件够好，脑子也足够聪明，还能接受项靕的花心，不能再完美了吧。 另外还有表面看不到的呢，在这几年的自我安慰中，总结的经验也不是盖的。 然而，想法的确是好，条件也的确是足，结局却和想法南辕北辙。 老流氓和三个洋马玩具的牌局结束后，先找上的竟然是另一个小洋马伊芳·奥莉瓦尔。 听着隔壁的震天雷响、大雨滂沱，叶语希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自己究竟差哪儿了。 难道说，他只喜欢洋马，对华夏女人没兴趣吗，这种说法根本就解释不通嘛。 不对，肯定是因为自己不够主动，伊芳这个小马蚤货，吃饭时候就在勾引他。 可是要跟伊芳那样，当着别人的面表现出各种引诱，自己又做不到，也太丢脸了点。 女人是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睡得牙床，但有些事要关起门来才好做，在外面总要有样子的。 该怎么办呢，大学毕业后家里肯定会有安排，搞不好没等毕业就会做安排。 少则两年，多则三年，自己就要面临悲惨的命运深渊，时间真的不多了。 但是能够满足碾压父母的所有条件，还能让自己喜欢的，活了这么大就见到这一个。 如果错过了这个男人，自己是该选择接受父母的安排呢，还是直接把自己摔成破罐子。 如果这两种自己都不想选，那又该怎么勾引他，比伊芳更强烈一些吗？ 问题是真的做不到啊，那种事想想都觉得害羞，做出来怕是要找地缝了吧。 叶语希的心理活动，就是典型的传统教育下塑造的思想，核心表现就是一个羞字。 再加上脸蛋、身材、家世、成绩等等方面给她带来的优势，又给她套了一层女神包袱。 面对外人的时候，要端庄、优雅，要有距离感，只有在属于她自己的空间里才会绽放。 严格来讲，不论古今中外，男人最喜欢的都是这款，那是一种独属的快乐。 奔放又火爆的女孩，男人们也喜欢，但更多的是怕，所以最终就会变成需要而不尊重。 毕竟在财富、强壮、英俊等多方面都达到高段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做到的事之一。 财富可以赚取，英俊可以购买，唯独强壮属于基因限制，后天努力起不到多大作用。 所以，古代的上位者们，就发明了三寸金莲，并强制普及白幼瘦等病态审美。 到了现在也是一样，大量男性把自己娘化，某一部分女性也开始排斥高大威猛。 究根结底，这两者的思想都在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椰树直播间被封也就讲得通了。 男人没有男人味，女人没有女人味，总之是啥都不对味，然后就开始拼科技与狠活。 从这方面来讲，力生丸的出现可以说是造福苍生了，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大问题。 天生的强壮或许无法弥补，但后天可以实现无害的持之以恒，慢工出细活儿总比一事无成好得多。 扯得有点远了，书归正题。叶语希并不知道，相较于伊芳·奥莉瓦尔，项靕对她的兴趣反而要浓得多。 只是她年龄还小，也没经历过什么感情，对男人的内在和外在两种表现无法做到正确识别。 假如她见过乔大妞儿，见过梁美人，见过蒋溪、蓝琳、傅洋这些女人，就不会有现在的纠结。 不过也好在她的羞耻思想还算根深蒂固，即便心里有各种念头，却找不到任何施展的手段。 否则她要是真有所转变，项靕固然会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见猎心喜，最终也只能是被当做新鲜了。 隔天一早被闹钟吵醒，迷迷糊糊中挣扎着下地洗漱过，来到外面客厅才得知，项靕已经去游泳了。 这让叶语希非常意外，昨晚他收工就已经快四点了吧，这才睡两个多钟头，竟然还有精力去游泳。 运动之后肯定会饿的吧，自己刚好在这方面还算擅长，或者能够起到一些作用也说不定。 反正比马蚤是肯定比不过伊芳，勉强做了估计也会漏洞百出，倒不如走其他路线。 下定了心思，就强忍着困意，和各种几乎压不住的胡思乱想，去厨房帮忙弄早餐。 别说这三个洋马做饭还挺有模样，又是煎香肠，又是什锦沙拉，还烤各种干果。 我堂堂大华夏几千年的饮食文化，随便出手就是名吃，绝对不能被比下去。 说干就干，问清楚冰箱里的食材分区后，叶语希准备做馄饨和小煎饼卷肉丝。 手剁的肉馅，手擀的馄饨皮，手摊的小煎饼，这番功夫到头终究是没有白费。 当然只是叶语希自己这么认为，对老流氓来说，不过是稍微加点分而已。 他看中叶语希，是出于漂亮脸蛋和火爆身材，还有大概率存在的内马蚤。 会不会做饭并不影响结局，反正家里有得是厨艺地狱级的妞儿，早习惯了。 虽然早饭之后又把伊芳·奥莉瓦尔拉进了房间，但也没忘记努力表现的叶语希。 临近八点二十，准备去拍卖会的时候，把叶语希拉到了客厅旁的书房。 这就是要给她安排：“馄饨做得不错，明天有一场食材拍卖，愿意去看看吗？” “我一定去！”叶语希哪还能有个不愿意，啄米般点着头：“上午还是下午，我得请假，网课也不能糊弄。” “哟，还是个乖孩子。”老流氓笑着捏捏她脸蛋：“上午，下午，晚上，还有后天，能请到假吗？” “啊？”叶语希先是小小的意外，紧接着就害羞地低下了头，声音也黏糊起来：“请是能请到，就是……” 后面的话被老流氓再次捏脸打断：“能请到就行，明天一早我让人去接你，晚上夜场结束后，再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对了，伊芳今晚就不回去了，你自己睡觉要注意安全。如果实在睡不着也可以来，地方就在朝阳公园南面，很好找的。” 听他这么说，叶语希更加不自在：“我从来都是沾床就着，打雷都吵不醒，一觉到天亮。” “噢……”，老流氓尾音拖得很长，接着又逗她一句：“昨晚上出来喝水的时候，听你屋里好像有声音，估计睡觉沉的人爱说梦话……” “你胡说！”话到一半，叶语希就实在听不下去了，这家伙竟然偷听自己，果然是个大坏蛋。 看看这妞儿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一说一是真的很招人，老流氓微微摇头，回到客厅带着哈士奇出门离开。 进了电梯还觉得不够味，该给这妞儿再加一道刺激，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过去：拍卖会就咱俩，这是小秘密。 客房里正在收拾床单的叶语希听到手机响，拿起来一看信息内容，冷艳的俏脸瞬间涨红。 捂着心口缓了有快一分钟，才反应过来该做什么，机警地看看紧闭的房门，重重吐了口气。 拿下叶语希已经是板上钉钉，老流氓可以把更多心思用在拍卖会上，这种买卖可不少费脑子。 到地方上三楼入场，项靕来的算早，前排还没有坐多少人，这个情况正合他心思。 虽然和收藏界的人从没交往，却也不想在举牌过程中被各种关注，选择首排最好。 坐好没多久，会场的大显示屏亮起，工作人员们开始忙碌起来。 到点开场，出现一个让老流氓小小意外的画面，本场的拍卖师竟然就是程蓉蓉。 当现代部的老大主槌当现代艺术品拍卖专场，项靕也不知道合不合规，反正就觉得这个事有意思。 程蓉蓉也看到了坐在前排的项靕，心理情绪还挺复杂，不知道该不该狠狠敲这个混蛋。 两人对视几次后，第一件牌品的竞价很快开始，老流氓很捧场地随意举了几次牌子。 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也发现自己首次参加拍卖会时候，出价的方式有些随心所欲了。 正常的拍卖会出价，基本都是遵循2-5-8-0的顺序原则，次第逐渐增加出价。 比如说某件拍品的起拍价是20万，那么后面加价就应该是22-25-28-30-32……，单喊1-3-4-7这些价码的多半属于外行。 如果举牌价格超过了一个数量级，或者有特殊情况需求，拍卖师也可以随机进行调整。 当然遇上财大气粗的，不想跟小散户浪费时间，直接从100喊到150万也没问题。 明白归明白了，但项靕也没打算改正，作为超级贵宾，他有资格让拍卖行适应自己的规则。 而现实操作中，有些大佬甚至仅仅挑一下眉毛，拍卖师就知道他加价了，连牌子都不用亮。 甚至有大佬想掌控一下节奏的时候，喊出1-3-9这样的数字，拍卖师也会对此表示尊重。 所以彻哥儿有句话说得好，“寇可为，我复亦为；寇可往，我复亦往”，项某人这次来就是要当大佬的。 日场拍卖相对简单，很多时候都是作为夜场的问路石，叫价也没有多么激烈。 前六件拍品进展很顺利，全部成交用了不到十分钟时间，第七件拍品是一组杰夫·昆斯的气球兔子。 杰夫·昆斯也是波普艺术家，还是在世最有价值的雕塑家，以各种不锈钢公共雕塑作品闻名。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他手下那些几米高的兔子、狗、郁金香等大型雕塑，总会引起轰动和关注。 今天拍卖的不是大件，也不是不锈钢作品，而是几十厘米的高光彩釉瓷小件。 气球兔一组十只，分别为黄、紫、蓝、粉、红、银、黑、绿、青、橙十色，起拍价80万。 这是项靕今天要拿下的第一件标的，于他自己来说没啥意思，但拿回去给闺女玩还是可以的。 所以也不用考虑那么多了，直接速战速决，轻轻亮了一下手里的牌子：“两百万。” 台上程蓉蓉气得想咬他，这根本就是来拆台的好不好，她刚才差点就把“52万”报出口了。 如果上次这家伙买小提琴还可以理解为乱入，那这次就绝对是故意了，可恶的臭男人。 可现在自己正在工作中，不能被情绪左右思维，不能给职业生涯留下污点。 至于这个臭流氓，今天就让他先得意着，等有一天落到自己手掌心，再狠狠收拾他。 努力保持着微笑：“好……，9526出价两百万，两百万，当代波普艺术家杰夫·昆斯的一组十件气球狗，套色成组十分难得，现场有加价吗，委托席，线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的话语调动了气氛，很快就有人举了牌，把竞价带入了新的段位。 “1855号出价220万……”程蓉蓉隐晦地给了老流氓一个咬牙切齿的微笑，很快又报出电话委托席的报价：“希民的委托出价250万，还有更高的吗，现在是……” 老流氓就不喜欢女人沾沾自喜的样子，马上亮了下号牌，喊出最新价格：“三百万。” 到了这个价位，想再往上喊就不容易了，所有人都不会轻易举牌。 毕竟是限量999件的东西，哪怕是大艺术家作品，哪怕十件一组，均价三十万已经相当不低。 其他买家也有顾虑，项靕这么喊明显是志在必得，你喊了320万，他很可能马上反手又是400万。 为了几只气球兔子闹出不愉快，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收回成本的东西，太不划算， 程蓉蓉在台上巡视场下一圈，现场没动静，电话委托席也挂电话了，心知已经是不错的结局。 “咚……”小木槌轻轻敲在托板上：“杰夫·昆斯十件一组的气球狗，300万，恭喜9526买到！” 接着第八件拍品，还是来自杰夫·昆斯，同样是十个颜色十件一组，同样的起拍价八十万，气球狗。 这次程蓉蓉也有准备了，开口后就看向老流氓，这家伙还真亮牌子了，也不知道买这么多干啥。 刚想按照标准报数，就想起刚才吃过的亏，很机敏地把话咽了回去，老流氓的套路绝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只是顿了不到两秒钟，老流氓就微笑地看着她，爆出了和之前不一样的价格：“三百万。” 刚才成交价三百万，现在开口就三百万，这是要赶尽杀绝呀，简直太流氓，太不要脸，太狗了。 嘉保只收伱五个点的佣金，是为了感谢你的，不是让你来捞便宜，臭流氓。 心理骂着臭流氓，面上却要保持镇定，脑子里也要保持清醒，还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等了半分多钟，现场、线上、委托席都没反应，程蓉蓉只能再次恭喜9526。 第470章 ——我可能会缺个秘书 被项靕连占两组便宜，程蓉蓉很不开心，决定要让这家伙收敛点。 恭喜完9526，马上联系同事，先上本场11号拍品，专门空一空老流氓。 嘉保拍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才从全球各地收集到四组杰夫·昆斯的小作品。 虽然都是999件的限量，可面对全球市场也不能算多，凑够十种颜色真的不容易。 这臭流氓轻轻松松就拿下了两组，哪怕都已经超过了估值，可也把高度限制了。 第11号拍品世幅油画，估价120至160万，项靕的态度是可要可不要。 能买到就权当多一件收藏品，买不到正好用来给心思多的人敲敲警钟。 竞价刚刚开始，号牌就此起彼伏地举了起来，不到一分钟加了五十多万。 老流氓约莫差不多了，亮一下号牌打到200万，先刷掉一小拨最终肯定买不到的散户。 接着后面又有人喊到了250万，项靕再拔高一级喊到300万，然后就不会再出价了。 也不知道是真喜欢这幅画，还是想要跟项靕碰一碰，有人抢在程蓉蓉前面喊了一口310万。 结果很显然，除了他再没有任何人出价，最终以偏高的成交价拿下这幅作品。 这时候很多人就咂巴过味道来了，项靕如果不是拍卖公司的人，那后面就肯定有大目标。 等到又是几件拍品过去，程蓉蓉把一组十件的杰夫·昆斯气球猴子拿出来，其他人就上了小心。 和所有人以为的一样，项靕又是第一个出价；而和所有人预判不一样的是，项靕这次喊出了400万。 他又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五个点的佣金是什么意思，便宜抄多了是要闹红脸的。 这时候程蓉蓉反而有点懵，她对项靕各种埋怨，主要出于不被关注，并不是跟老流氓的钱包有仇。 得，四百万就四百万吧，反正这家伙有钱。文艺三杰的画卖出去，够他买下杰夫·昆斯的所有气球作品还有富裕。 再接着一组十件的杰夫·昆斯气球天鹅出场，项靕还是四百万开口，毫无压力拿下这场拍卖会所有相关拍品。 台上程蓉蓉松了口气，台下也有人开始觉得，这个9526应该不会再大力出手。 然而还没过几分钟，老流氓就又接连搞出了大动作，让所有人知道他没那么好捉摸。 几幅刘海粟、黄宾虹、林风眠的作品，都被他卡在整数上拿下，快速而坚决。 你要细细品味、分析他的出价就会发现，对个别作品也许比市场价格略高出那么一点点，但整体来说还是赚了。 这种做法说实话有些过于霸道，但凡需要在圈子里交朋友的就做不来，又不是什么尖儿货。 所有人都想不通这个9526为啥这么狠，更不可能知道项靕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根本没想过混收藏圈。 就算要混，为了任务也得下重手。等他手里全是好玩意儿的时候，朋友自然就来了，世界就这么现实。 所以项靕的这种套路，别人想学还真学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扫货似的疯狂出手，拿下本场拍卖会几乎所有的精品。 系统给的任务是“拍场至尊”，项靕在今天上午这个专场只花了2900万，距离完成目标还差得远。 但是他的名声，已经通过这场拍卖会传出去了，某变态买家蛮横截和，擅以整数出手，告与诸君悉知。 项靕一点没有被人盯上的觉悟，带着哈士奇美女继续参加拍卖，反正他的态度就是爱谁谁，不服你咬我。 十二点出头，金石篆刻专场结束，项靕再次以蛮横霸道的出价方式，砸进去2400万，这下想不出名都不行了。 其实这场他本来只打算牛刀小试，拍几件不错的章料就好，预计的消费也就是个几百万出头足够了。 梁薇和史静萱最近沉迷篆刻，初级阶段也不用什么太好的料子，好点的寿山石、鸡血石、青田石就很不错。 可拍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项靕给一组四件的寿山石喊价五十万，后面一个家伙就跟他对上了。 这家伙也不多喊，就在寻常规则之内，连着三次膈应人，把价格抬到了152万，超出本身价值一倍不止。 项靕很想坑他一把，就在152万的价格上让这货吃个亏，但是想到后面的其他拍卖，又硬生生忍下来。 在这种场合，这种时候，如果你不是真的钱不趁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一直压着他打，直到他不敢再加价为止。 有些人也许会想，不就是一组石头嘛，你坑他一把反而显得你机灵，后面肯定不会再有人阴你。 这种做法只能叫小聪明，其他人都会因此形成一个共识“这孙子没底”，后面只会坑伱坑得更狠。 当年华夏还外债时候，有过一个苹果事件，很多人都说咱们是穷大方，为啥不把苹果拉回来。 可你仔细想想就能弄清楚，拉回来是什么成本，损耗又有多大，里外里反倒更加吃死了亏。 还有历史上着名的石崇和王恺斗富，别管历史记载有几成可信度，就说石崇能发到那个样子，他脑子会傻吗。 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也许还有其他更深远的用意，你不是他本人，怎么评价都逃不脱一个牵强。 那些笑话他的，只是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去考虑人家的心理，说白了就是另一个角度上的“子非我”罢了。 书归正题。项靕要在嘉宝秋拍完成系统任务，靠小打小闹根本不现实，必须得在后面的大专场发力。 那些大专场上的买家们，又有哪个是好招惹的，在经验方面完全处于被动的局面下，他只能让自己更蛮。 而他刚好又有丰富的现金储备，七十多亿足够支持他稳稳坐在椅子上举牌，至少在嘉宝秋拍没对手。 所以说，偶尔玩个俏皮可以，但决不能把成功的关键放在小聪明和小算计上，否则就算能成也得买一堆破烂。 另一方面，项靕也挺高兴的，第一个刺儿头出现在并不重要的场次上，也让他能有适应和揣摩的余地。 于是在这个152万的喊价之后，项靕毫不犹豫地喊出了200万，坚决且认真，表达出自己不接受挑衅的态度。 反观对面捣乱的，就没有项靕那么泰然了，不是谁都能迎风抓钱，他得考虑自己万一撑不住了怎么办。 内心不断算计着，9526可能会在什么价位上放手，等到台上拍卖师快落槌了，才勉强喊出一个202万。 这时候的局面就很明显了，搅乱的人已经要撑不住，而他今天的行为，也很可能成为终生之耻。 果不其然，9526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甚至态度极其强硬地补了锋利的最后一刀：“三百万！” 拍卖厅里瞬间鸦雀无声，安静得连电话委托买家都被影响到了，巴不得这一轮赶紧结束了过去。 而这时候最紧张的，非台上的拍卖师莫属。拍出高价的兴奋半点没有，就剩下担心项靕会惦记上自己的纠结了。 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盯着面色灰败的2670片刻，又环视现场一圈：“9526三百万，还有没有出价，委托……，线上……” 语速飞快，但保证每个人都能听清，只是十几秒过去，手中木槌轻轻落下：“恭喜9526，一组四件寿山石瑞兽钮章料，买到了！” 现场响起掌声，项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别说绝不会转头看后面了，连余光都完全收了回来。 狮子拍扁一只野兔，绝不会在乎周围羚羊的眼神和感受，不饿的时候甚至都懒得瞟兔子尸体一眼。 但是身边的哈士奇美女就不一样了，作为女人，而且是顶级美女，她有在任何场合表达情绪的权利。 “mua……”，抱着项靕就朝脸上来了个大口的，声音一点都不压制：“亲爱的，你太棒了，我为你兴奋不已。” 老流氓依然保持着绝对的淡定，抬手在亚历珊德拉·达达里奥手掌上拍了拍，冲着拍卖师晃了下牌子，示意他继续。 从这一件拍品之后，除了自己中意的之外，但凡那个2670敢开口出价，项靕就直接出手强力压制。 只不过他是一力降十会，开口最少也得十万整数，绝无三万、两万的可能，大佬就得有大佬的脾气。 几件拍品之后，2670彻底放弃出价，灰溜溜提前退场。不只是今天，这辈子他都会因此抬不起头。 当然他要是能强硬一点，也可以再想办法多坑项靕几次，专找自己不需要的下手，让项靕花冤枉钱。 但他真要那么做了，就得做好另一个心理准备，接受其他买家集体迸发的怒火，那可就彻底完了。 不幸的是，他即便他灰溜溜走了，项靕还是把怒火延伸了出去，在整场拍卖中大杀四方，但凡自己看中的就全力压制。 所以才会有了后面的结果，本来是准备买些最多几十万价格的东西，到头来却入手了不少上百万的。 也好在项靕钱多，仨瓜俩枣的扔出去也不心疼，东西留在手里迟早能用上，倒也不算糟践了。 这场拍卖会之后，9526算是彻底出名了。就是一招鲜吃遍天，专门以财力压人，憋屈死都没处说理去。 中午吃饭时候，程蓉蓉还专门打电话过来，代表她自己，也代表嘉保拍卖，有关心和安慰，也有必须的解释。 嘉保拍卖这么做很有必要，项靕手里明显有好玩意儿，是他们最需要的，这样的客户傻子才会不用心维护。 项靕也表示，这里面没有任何误会：“就是被一个傻叉给刺激到了，我这人脾气不好，最受不了有人挑衅，有诚意就给透露下那傻叉的身份。” 知道他没事，程蓉蓉也不温柔了：“没信息，你要真有能耐，就去警察局找他的家庭住址，为难我们算什么。” 由着程蓉蓉挂断电话，项靕也不恼，他这话也是说给嘉保听的。哄抬物价可以，但做了就要永远保密，否则我这人小心眼计后账。 吃过饭，把艾米丽·迪多纳托和梅丽莎·萨塔打发回去，带着哈士奇继续看看预展，再稍微休息一会儿，就该下一场了。 文房雅玩专场，其实没什么特别好玩的东西，无非纸笔墨砚这类文房用具，再加点砚屏、奇石什么的。 左右都是要花钱，那就捎带手买点，老爹对这些东西很喜欢，日常溜须什么的总能用得着。 特别是奇石这一块，从古到今的文人们都喜欢，败家界的扛把子赵佶就是其中典型，还弄出个花石纲来。 奇石，顾名思义就是奇形怪状的石头，但绝不是任何奇怪石头都有资格被文人们看上眼，这玩意儿也有准入门槛的。 常规来说，就是灵璧石、太湖石、昆山石、英德石这四大观赏石，现代展销会卖的那些，连智商税都算不上。 石头这东西属于不可再生资源，千万年地质运动和雨水冲刷造就的那点资源，在清朝时候就已经被采得差不多了。 到现在好点的石头，几乎都是老年间留下来的。一块稍微差不多点的石头就能卖上万，贵的几十上百万都有，反正就离谱。 项靕也不多买，几块小的给书房做摆设，几块大的放小花园，再来几块备着随时给老爹进献“祥瑞”。 再然后就是什么御笔、老笔、陈纸、陈墨这些，再弄一批扇子骨给老爹折腾，2200万干进去终于痛快了。 正经拍卖会的大头都在晚上，每天的夜场才是真不把钱当钱的焚烧炉，几乎听不到六位数以下的加价。 今天的是现代艺术夜场，主槌又是程蓉蓉，这妞儿的体力应该很好，不然一天两场三场的根本抗不下来。 白天的消息几乎已经传遍了圈内，当9526号牌在夜场出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地吐了口粗气，终究逃不过啊。 人类在面对巨大失望或紧张的时候，往往只要稍微有那么点希望露出来，就会觉得人生充满了美好。 这场拍卖会也是一样，大家都以为项靕会跟白天那样，蛮横地上来就是生推、硬趟，不给别人机会。 而现实却是，项靕在夜场举牌的时候并不多。主要目标是曾梵志的十幅油画和一件雕塑，另外又买了几幅何家英等人的作品，拢共二十多件。 要说也不算少了，占到当晚全部精品的七成还多。可毕竟是留下了三成给别人，反而让大家觉得这个9526也没那么霸道，都是上午那个夯货招的。 全场下来，项靕又花出去一亿五千多万，拍卖会第一天净出两亿三千两百万，可以说是大有所获。 只计成交价，距离完成任务迈出了四分之一多；如果再加上五个点的佣金，就已经达到三成了。 钱花出去，老流氓很高兴。下午时候接到罗蕊电话，穆娜愿意接受条件，也是一件小小好事。 一天的忙碌结束，当然要慰劳自己一下。穆娜加伊芳·奥莉瓦尔的组合，两轮酣畅淋漓的牌局后，睡一个美美的觉。 隔天早上没条件游泳，干脆把力气都用在牌局上，又是两轮结束，吃过早饭出发前往国贸，接着拍卖会。 到国贸楼下，叶语希已经被接来了，看到老流氓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在这那儿抿着嘴笑。 一身得体的夏奈尔套裙，小高跟的靴子更加气场，黑框平镜给脸上添了几分柔和，这么个打扮还挺得体。 今天能出现，说明这妞儿已经到手了，老流氓也不急着搞小动作，只是过去和她简单抱了一下。 然后就让叶语希挽着自己的胳膊进大门，顺便给出安排：“你的情况我大致听伊芳说过一些，等你毕业之后，我可能会缺个秘书，愿意干吗？” “嗯，我愿意。”叶语希学的是工商管理，做秘书很对口，而且是给项靕做秘书，当然不会反对：“那你，你现在的秘书怎么办？” 第471章 ——这才是坑人 叶语希的心理比较传统而奇怪，两个同样用意的问题，她就能回答含蓄的那个。 如果项靕问的事“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妞儿”，估计她吭哧半天也不好回答。 就这样的女孩，针对于家长的教育目标来说，无疑是极其成功的。 但是相对于这个世界和时代来说，即便不能算绝对，很大程度上也是悲哀的。 叶语希纯粹就是为男权时代培养的美女，又恰巧自行开发出了隐藏的内马蚤属性。 如果不是被老流氓先遇上，而是按照她父母的计划，成为家人利益的牺牲品。 她的未来多半会相当凄惨，要么被压制到失去人生，要么就是成为草原守护者。 所以就说呀，重男轻女的思想真要不得，轻则伤天害理造孽，重则给自己埋下无限隐患。 还是拿叶语希举例，当项靕出现在她的人生中，这妞儿的逆反心理瞬间就被完全激发。 宁愿跟着贴了标签的花心大萝卜，也要从父母的桎梏、枷锁中逃出来。 在这件事上，很难说她幸运还是悲哀，老流氓能给她很多，却给不了完整的感情。 当然了，感情、爱情这些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终究还得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 狭义而论，叶语希肯定是赚了，她父母安排的路很显然也不可能考虑感情因素。 至于说广义上的幸福，百万人中能有一对就是大概率，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几乎没希望。 也就是叶语希长期生活在绝望中，能够看清自己需要面对的现实，否则结局也是未知数。 老流氓在关注她之前，也不知道还有家庭的这么一出，少量信息还是伊芳·奥莉瓦尔透露的。 现在了解了一些具体情况，不能说同情和怜悯吧，至少也愿意对她更好一点。 所以明知道她问现在的秘书并没什么实际意义，却还是愿意给一些明确的解释。 在臂弯处叶语希的小手上拍了拍：“不用想那么多，我身边的女人都有人生规划，而且没有欺负人的习惯。” 长期受内外双重心理的刺激，叶语希多少有些变态，此时谈起这种问题反而完全没有羞怯。 项靕愿意给出解释和安慰，她最多的心理反应是感谢：“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就是想了解下情况。” 老流氓当然知道，不过提前灌输总没坏处：“嗯，这个想法合情合理，至少对自己要面对的环境有个了解。 但其他的也应该知道，这是你的权利，也是我对你的义务。本来就已经不公平了，我不想再有欺骗的恶行。 如果只是漂亮女孩，我也会稀罕，但仅仅是稀罕。真正让我喜欢的妞儿，还得是有事业心的女强人，不然没味道。 说起这个，小希你有没有偏职业的衣服，我觉得要是……” “哎呀，在外面不要说这些，给人听到怎么办。”叶语希紧了紧老流氓的胳膊，把声音压得极低：“到时候，到时候再说。” 作为一个内马蚤的女孩，观摩一些教学视频是必须的，她当然知道老流氓想干什么。 可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希望任何人听到这些对话，有些事必须私下里才能交流。 这种妞儿真的是太难遇上了，老流氓开心之余也乐得满足她：“行，那就中午吃饭时候再说。” 上楼进拍卖厅，项靕还是选择坐在最前排，很多圈内交友广泛的大佬其实也常喜欢坐前排，便于抛去后顾之忧。 今天白天的三场拍卖都是吃吃喝喝，上午一场红酒，下午一场洋酒、一场食材，规模相对都不大。 但是项靕今天准备下重手，包括明天的茶叶和白酒专场也一样，说得直接点就是要囤货。 梁美人负责的俱乐部项目，卫雨乔负责的酒吧，赵雪负责的顶级餐饮项目，都要陆续开展。 而且这些业务将来的规模肯定会扩大，对酒水、茶饮方面的需求也必然会越来越大，得提前有个准备。 生意上和自己家里用的食材能通过系统购买，可其他时候的日常生活需求就不一定了，至少现在系统还没给出选项。 所以女人们的父母要偶尔孝敬，女人们屋里也要吃饭，囤点高档食材也非常有必要。 而且这次还只是嘉保，看看路子如果能走的话，后面其他大拍卖公司，包括港村的拍卖会，都可以逐步考虑下手。 第一场红酒拍卖，也没什么特别的。项靕就抓两个重点，首先是大牌子的真货，其次就是不买土澳产品。看书喇 如今华夏和土澳的关系不咋地，在拍卖会上哄抬他们产品价格的事情就得禁绝。 别人是什么想法项靕不知道，也没那个权力和能力去掺和，先管好自己再说。 葡萄酒是很宽泛的概念，香槟、干红、干白、贵腐这些都属于葡萄酒，只是“红酒”传播广而已。 项靕以前没参加过葡萄酒拍卖，看过目录之后才知道，国内也有酒庄直供拍品。 另外也有藏家在玩年份组合，包括六升的玛土撒拉瓶和三升的双倍马格南瓶都有。 小两个钟头下来，花出去3620万，卖到2117瓶葡萄酒，小小屯了一批货。 到下午的洋酒专场，项靕还是坚持老原则，只买传统大牌的真货，鬼子的酒再好也不看一眼。 严格来说，鬼子这些年在威士忌领域确实弄出了些好酒，但国仇家恨这种事，多好的牌子也扯淡。 说起国仇家恨，某个重要日子也快到了，老流氓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一个半钟头的拍卖会结束，花出去1920万，收获了1133瓶不同年份的洋酒，威士忌、白兰地啥的都有。 从拍卖厅出来，就找个借口把叶语希短暂支开，掏出电话给罗蕊打过去，这事还只能找她。 上次递出橄榄枝罗蕊没有接，他本来已经放弃了，不过罗蕊后来的表现还算可圈可点，给自己加了不少分。 那就看她有多大胆子，有几分运气吧，第二次橄榄枝和接纳的价码，跟第一次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电话接通，罗蕊的声音有些意外：“项总，是有什么需要特别安排的吗，还是出什么问题了？” 自从了解到项靕的实力，罗蕊就一直把他当成未来的路，总会想办法满足老流氓的需求。 同时也很担心让老流氓不满，更怕他有什么不满都不说，而是在心里对自己搞封杀。 项靕对罗蕊的态度很满意，只有这样的人才能为我所用：“有个事你看能不能办，下周一给我找……，算一下啊，十六个吧，十六个鬼国模特。” 说完不等罗蕊开口，又给了一句补充：“如果可能的话，这个事最好别直接走你们公司，至少别亲自做，留点后续应对的余地。” 罗蕊正在办公室，项靕说下周一的时候，她就翻开台历看日期了，那天正好是13号。 两个普普通通的黑色数字，看在她眼里却像是翻滚着的巨浪，这是要搞事情啊。 可是能怎么办呢，在这种事上拒绝了他，之前的所有努力和讨好全都得白费。 劝说就更不用想了，且不论对与不对的问题，自己不也很愿意看到某些场面吗。 所以这事必须办，而且得办得漂漂亮亮，真出了意外反而对自己还更有利呢。 快速想明白所有关键，罗蕊的心态完全放松了：“我明白了，项总，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这女人会做事，是个能用的，项靕微微点着头：“要求肯定有，个人条件啥的就不说了，必须是收了钱就怎么做都行的。 另外得会说汉语，至少说出来能让人听懂。钱我可以多出一点，但到时候她们得亮护照，这点上不能含糊，必须提前讲清楚。” 项靕不在乎罗蕊怎么想的，也愿意帮助她提前规避风险，毕竟每个人的抗打击能力不同。 如果罗蕊被自己牵连了，那妙阁文化肯定会有她一席之地，这个义气无论如何都要讲。 但眼下来说还不是最佳时机，留在申城，留在禧星文化的罗蕊，比妙阁文化的罗蕊更有用。 接着交待几句细节，去买巧克力的叶语希也回来了，项靕吃了一小块，准备进下一场拍卖。 食材拍卖这几年在国内刚刚兴起，规模也大不到哪里去，一个小时出头，买下1830万的鲍鱼、海马、鱼肚、人参等等。 竞价最激烈的，就是一根百年老参。参与者能有十来个，项靕都还没开口，价格就已经喊到了一百三十多万。 受这两年大环境影响，很多保命药材价格都出现了上涨，国人在这方面的消费能力堪称冠绝全球。 百年老参项靕自己有渠道，系统手里就能拿纪念章兑换，不过既然都决定要花钱了，那就有啥买啥吧。 一口两百万喊出去，其他买家也彻底放弃了。人参在其他地方也能买到，没必要跟拍卖会上顶这个牛。 白天三个日场只能算小意思，大多数好玩意儿都得上夜场才能见到，今天这个夜场也是项靕的主要目标之一。 翡翠珠宝专场，可以解决他的很大一块烦恼，从此不再为送女人什么小礼物发愁。 要说拍卖会上的珠宝翡翠，项靕基本是看不中的，系统手里的那才能叫顶级货。 可平常生活里不能总是顶级货，好东西就是因为少才好，数量太多反倒失去意义了。 还有就是合作组、收养组的妞儿，系统发的顶级好玩意儿很少能到她们手里。 而拍卖会上一些相对够好的玩意儿，价值和噱头加在一起，就很符合这部分需求。 别看昨天一天加上今天一个白天，项靕好像花了不少钱，其实今天晚上他才是正式来扫货的。 从七点半开场的第一件拍品，到九点多拍卖会进行到大约一半，项靕断断续续拿下了六十多件。 这个过程中，基本都是只需要举牌一次，最多不超过三口价，进行得可以说非常顺利。 等到临近十点，一直懒洋洋的项靕终于提起了精神，下面这件拍品就得跟人抢了。 连项靕身边的买家都明显感觉到，9526坐得比刚才正了，绝对也是奔着大货来的。 其实又何止项靕呢，今天到场的大买主，哪个不是对封面志在必得。 台上拍卖师也整了整精神：“接下来，很荣幸为大家介绍本场的封面，极为重要与瑰丽的天然……” 专业术语之后，一套三件取材于同一块石头的帝王绿翡翠首饰，开始拍卖第一件——项链。 像这种达到顶级品质的好玩意儿，很多时候都是拆开来卖，目的也不含糊，就是要多卖钱。 帝王绿翡翠项链，起拍价四千万。项靕并没有抢着开口，而是听听其他买家的出价，确定一下自己后面该从哪个角度硬上。 好几轮之后，这些人还在平铺直叙慢慢来，项靕就不打算等了，晃晃手里的号牌：“五千万。” 这口喊价只是试探，把一些决心不强的散户清出去，剩下正经卖家，提一提竞价的速度。 五千万果然不到头，很快就又被喊到了五千两百多，项靕大概也有个数了，再次举牌：“五千五百万。” 又是两百多万加进去，喊价的人都开始停下，有些电话委托得知是9526在出价，甚至就放弃了。 这种时候，往往需要一个刺儿头，而且还真的就出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上午那个货的同伴。 “5510万！”价格到了这个高度，十万块也有可能决定胜局，拍卖师接受了这个不怎么理想的出价。 项靕也很意外，竟然真的有人在这种时候玩小手段，太合自己胃口了，举牌又喊了一嘴：“5600万。” 喊价的同时，项靕内心比昨天上午还要高兴，瞌睡时候正好来了枕头，希望是有傻子愿意当背景吧。 昨天只是金石篆刻，寻常物件价格再高也高不到哪里去，逞威可以，杀鸡就不够了。 只有这种动辄上千万，乃至于几千万、上亿的大场面，才适合拉出一只鸡来宰掉给猴子们看。 背靠系统的人就是不一样，简直想啥来啥，他正不知道跟谁祈祷呢，后面那个声音就又来了：“5610万！” 项靕的心落下去差不多一半，忍着想要笑出来的冲动，晃了晃手中的号牌：“6000万。” 这回不用拍卖师询问了，后面的家伙紧跟着就举牌开口：‘6020万！’ 多加了十万，估计也是担心不被认可，同时说明这个货已经没啥空间了。 项靕也不犹豫，参加秋拍以来第一次把号牌举高，让所有人看到上面的数字：“6270万！” 这是一次出价，也是一个强烈的讽刺，加多少钱没所谓，伱不过就是个二百五。 但在有心人听来，这个出价是带着怒气的，再胡搞乱搞就真的没余地了。 对方估计也是担心，在项靕这次出价后就没有再来，最终这条项链以虚高五百万左右的价格售出。 到现在，项靕其实还在担心，他不希望这个搅局的人提前离开，后面的两轮也要接着来才好。 一组三件的首饰，在第一件售出后就进入暂停，要在过段时间才能继续。 项靕也没闲着，又陆续拿下了一条2700万的翡翠项链，和一只重约二两、价值900万的蛋面翡翠吊坠，以及几件其他首饰。 十点半出头，拍卖师再次整了整袖子，帝王绿一组三件中的手镯该登场了。 手镯虽然总体用量少，但对料子的要求比珠子高很多，所以这件的起拍价也提到了4800万。 这次项靕也不含蓄了，第一个举牌，把价格喊在了6270万，作为对刚才那个搅局者的约战信号。 然而这个想法却落空了，只有两三个人象征性开口后，最终成交价落在了项靕的6500万上。 拿下全场最重要的一件拍品，项靕的心情反而有些低沉，不能反攻一手太郁闷了。 本来准备杀鸡给猴看，结果猴子们挺整齐，鸡却早早逃了，老天瞎眼呀。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能起到一半的效果，总比毫无用处要强。 十来分钟过去，帝王绿三件套的最后一件终于要竞价了，项靕却提不起什么兴趣。 以至于价格从起拍的800万喊到了980万，都没有人从拍卖师口中听到9526这个数字。 项靕对这个现状很不满意，但自己该做的还得做，也许努力一下结果就不同了呢。 勉强举牌喊了个1100万，不虚浮也不突兀，结果那个声音真的出现了：“1350万！” 还是那么刺耳，还是那么尖锐，这回换成了他对项靕发出约战信号。 老流氓突然就精神大振，马上调节情绪进入之前预定好的节奏：“1500万。” 一套三件，出自同一块石头，少了哪个都不完美，这就是项靕的底。 对方果然也是一样念头，而且是专门等到了最后环节，才准备下死手坑项靕：“1510万” 而项靕也是一副杀红了眼的模样，根本不管对方是不是在挑衅或者挖坑，手里号牌轻晃：“1800万。” 就这么你来我往，只有两个人的竞价环节里，1895连续跟着项靕，把价格喊到2210万。 项靕手里有得是钱，咬死了就是不到手决不罢休，连半秒钟都没耽误：“2500万！” 声音里多少还带着点激动，听那意思绝对是红眼了，今天非来个你死我活不行。 1895却坐在后面自得其乐，身边其他买家的眼神根本不被他在意，号牌高举又喊一口：“2520万！” 他也是有打算和计划的，准备复制刚开始那条项链的举牌过程，用一个20万的加价把项靕坑进去。 但他没想到的是，项靕在参加这场拍卖之前，就很希望有个背景板加入进来。 两人都在算计，可项靕是算计着钓鱼，所以在1895喊出2520万之后，就两眼一闭靠在了椅子上。 拍卖师一直都在注意项靕，他也很想提醒一下，不要让这位大贵宾吃了亏，奈何找不到机会。 可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这位简直是又稳又狠，下刀子一点不带犹豫啊。 随着项靕往椅背上靠的动作，拍卖师也准备结束了：“1895出价2520万，现场还有要加的吗……，线上……，委托席……” 1895突然发现不对劲，9526咋不出价了，一组三件难道他就这么放弃了吗，这人神经病吧…… 可惜没人听到他的内心戏，也没人会在乎他的处境，台上拍卖师小槌轻敲：“天然帝王绿翡翠蛋面戒指，2520万，恭喜1895……” 1895有点头晕，有点目眩，感觉自己像是个大煞笔，2520万买了一个价值1200万的戒指。 1300万啊，加上佣金就是1495万，9526买项链和镯子多花的钱加起来，都没这么一半多，这一晚上都特么干啥了…… 现场有些老炮，有些心眼比较活的，其实已经看出问题了，但绝对没人会给他说。 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煞笔，就让他永远当个煞笔吧，免得他活明白了有一天坑到自己头上。 今天这个珠宝翡翠夜场，9526喊价确实很凶，而且也总能喊在节骨眼儿上。 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他所有的出价目标里，只有这一次是戒指。 这特么才是挖坑啊，1895也不是完全被坑于脑子不够用，但被坑死也一点都不冤。 第472章 ——拍卖会还真能捡漏 第466章 472——拍卖会还真能捡漏 珠宝翡翠专场进行了四个多钟头，结束都快十二点了，这才是大夜场该有的样子。 项靕也在这场拍卖中大有所获，耗资2.78亿拿下73件各类珠宝翡翠首饰。 只用了两天时间，就已经把系统任务完成了四分之三，老流氓却有点发愁。 这进展也太顺利了点，狗系统给安排的是8亿任务，不会带着什么坑吧。 系统的神奇能力毋庸置疑，约莫是能纵横于从前未来和其他时空。 赶在嘉宝秋拍之前，把自己账户里的数字推到了七十多亿，会不会只是为了这次秋拍。 如果是的话，那这个8亿的任务就太简单轻松了，照以往经验看必然有坑。 可为什么要把钱都花在拍卖会上呢，如此大肆地撒钱难道就没问题吗。 这个所谓的“拍场至尊”，到底是要达成一个什么目的，总不可能就是要证明人傻钱多吧。 中东那些狗大户们倒是经常这样玩，也在全球范围玩出了一些口碑，但属实也没有太光彩。 而且这种疯狂买买买的行为，也太容易哄抬物价了，到最后自己都得跟着吃自己的亏。 难不成狗系统是嫌华夏艺术品价值被低估，所以要用这种蛮横的方式揠苗助长吗。 可能性应该不大，艺术品在市场上的价值，要综合考量社会整体财富和文化影响力等多个方面。 只是用金钱来强行推高，搞不好就会对这个市场造成严重伤害。 狗系统那么心系华夏，断然是干不出这种事的，所以这点肯定要排除。 通过这种行为拔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吗，好像也不太现实，比这个高明的手段太多了。 进入某个圈子或者社会阶层，好像也没必要，顶级企业家已经是老百姓中的最高阶层。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想得脑仁都疼了，还不如干脆各行其是。 系统安排系统的任务，自己只要完成任务就好，有更多的时间不如琢磨美女。 花出去八亿就结束肯定是不能够的，先定个双倍或者三倍的标准吧，差不多能有效果了。 那么接下来也不用想太多东西，身边的大美女还没好好招待呢，这才是今晚的正事。 带着叶语希离开国贸，直奔位于孙河的中粮瑞府，也是准备给她今后的住处。 到地方下车，叶语希背着一个大包跟在项靕身后，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好东西。 从负二层到地上一层看一圈，算是做个简单的了解，具体功能空间以后有得是机会看。 外衣扔在一层客厅，保镖们都该干嘛干嘛去，老流氓抱起叶语希就往二楼跑。 这会儿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一早还得去国贸，良宵苦短耽误不得呀。 “等一下，等一下，我的包都没拿呢。”叶语希挣扎着从老流氓怀里跳下来，这个包对她很重要。 等上了二楼卧室，被老流氓拽着一起洗漱了，才红着脸把大包打开，拿出一块白床单铺上。 看到她的动作，老流氓很想问一句，难道以前安慰自己只是练弹弓，没学过驯龙术吗。 念头从脑子里晃过，最终还是没开口。就这妞儿的羞臊劲头，问了估计又要浪费时间。 事实证明，有些个人情况还是个人自己更了解，这妞儿的确只上过幼儿园小班图画课。 一个小时之后，都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老流氓饶有兴趣地发问：“小希，你能不能给我普及普及，有些事都是怎么做的？” 在外面保持害羞，那是对自己和自己男人的尊重，私下里叶语希可没有那些不该有的顾忌。 否则她大可装出一副生疏的样子，把自己内马蚤的属性隐藏起来，根据项靕的反应做出最佳应对。 所以现在项靕问起来，她也不遮遮掩掩：“其实也没啥，伊芳根本不了解具体情况，她最多就是听到过什么而已。 我最早那样还是在初中，那时候年龄还小，意外得知父母对我的人生安排，糊里糊涂就想做点什么，发泄心里的不满。 可我又比较胆小，不敢做那些过分的事，就只能浅尝即止。再到后来，其实对人生也很迷茫，而且担心太严重了会影响取向……” 总体来说，这妞儿是个比较有责任心的，即便对父母的安排很排斥，也不愿意因为叛逆心理坏了自己的事。 好几年的时间，各种自我压制，终于把自己折腾成了男人最喜欢的样子，然后便宜了老流氓。 毕竟是具备特有属性的，短暂的交流后，叶语希发现老流氓战意再起，杏仁大眼狡黠一转，计上心来。 额头顶着老流氓肩膀磨蹭几下，神秘兮兮地一笑：“你不是想看职业装吗，中午吃饭时候没让你买，但现在也有好东西给伱看，等着。” 轻轻在老流氓鼻尖啄了一口，跑到楼下拿来一个小平底锅和小盆，又提着她的大包进了浴室。 具体要操作什么东西，以老流氓的玩兴都想不到，那就干脆保持神秘感，等到揭晓的那一刻好了。 浴室里窸窸窣窣动作不断，二十多分钟过去，叶语希推门出来，已经换了一条宽松的长裙。 手脚僵硬地来到床边站稳，语气妖冶中带着激动：“项总，人家已经到公司三年了，还都没被提拔呢，这次的位子就让人家试试吧。 如果您愿意给这个机会，人家也会给你回报的。上次公司组织出国，人家学了制作巧克力，今天正好亲身做了几块，您想要尝尝吗？” “你这小妖精，还真是天生的妖啊！”老流氓牌局敏感度多高啊，一听就知道好玩在哪。 这妞儿也是个好牌手，白天让她去买两块巧克力，现在就能在实际操作中用上，简直就是极品。 又一个钟头过去，手工巧克力订货会圆满闭幕，老流氓作为今天唯一的主顾，定下了一份终生供货合同。 叶语希不得不在冲洗过后，拖着疲惫的身体，进行了今晚的第三次换床单操作。 蓝底金线织花的单子铺好，两人钻进被子躺下，老流氓一时半刻还睡不着，就抱着叶语希聊点小话题。 之前听板鸭妹子伊芳·奥莉瓦尔说的还是皮毛，今天和叶语希聊了不少东西才知道这妞儿心里很苦。 初中时候就知道，自己是被父母当商品培养的，出于自己的弱小还不能表现出来。 高中毕业后出国留学都不让，就是怕她到了外面会增加不可控的风险，变成断线风筝。 好不容易争取到了来京城上大学的机会，安排个住的地方都只能是哥哥名下的房产。 她家在京城和申城投资的房产有二十多处，一半在她哥哥和弟弟名下，一半在她父母名下，她却连一平米都没有。 按说像她家这样的家庭，也算得上富翁了。就算做不到公平，给个一套、两套的总得有吧。 哪怕你就是把她当投资产品呢，装装门面，提升一些身价，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这种家长的心理简直无法理解，你各种压制性的培养，就不怕出问题吗，真是一点不想好。 就这种家庭环境里，叶语希没被逼成拳师，只是有些叛逆，都得算老天怜悯了。 在对待孩子方面，项靕太多的牛逼不敢吹，儿子女儿都是自己后代这条线守得绝对稳。 作为爹妈对自己的亲生子女搞性别歧视，真想问问他们，是不是打小就把良心喂了狗。 当然这种事很多，老流氓自己身边发生的就不少，梁美人不也是典型吃了重男轻女的亏吗。 别看项靕嘴上不说，每逢节历也没亏过梁美人老娘的孝敬，真遇上大事才是他表现态度的时候。 吃吃喝喝也好，基本待遇方面保证公平也罢，那都是考虑到梁美人作为女儿分内的义务。 你试试梁美人的兄弟遇上麻烦，老流氓绝对跑得比狗都快，多听一句都算对不起自己的女人。 对待叶语希，项靕也是同样态度。自己的妞儿可以随便宠，但她的家人就见面都尽量少见。 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叶语希的父母得知他们女儿的情况，却一点好处都捞不上的时候，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做法。 估计应该是不会把，能把家产做到几亿规模的人绝不是傻子，愿意那样安排只能是思想根深蒂固。 他们大概率只会认为，女儿果然是没良心的赔钱货，然后想办法逼着她回报，让良心、悔恨、歉意都去见鬼。 项靕既然能提前想到，肯定也会提前做好准备。培养叶语希的付出，他可以加倍奉还，但也仅此而已。 你把孩子当成投资产品，那就要有接受投资失败的心理准备，这世上哪有绝对赚钱的生意。 至于说叶语希到那时候该怎么办，根本就不用担心，她父母最终要找的只能是项靕。 老流氓在这方面可是能下得了狠手，他们但凡敢纠缠不清，他就直接往叶语希老家投项目。 都不用太多，两三个项目投下去，足够让当地的商界把那一家彻底挤对到想死。 不过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老流氓还没傻到直接告诉自己的妞儿，我要如何收拾你的家人。 抬手拍拍叶语希光洁的后背，又给她抹抹泪：“傻妞儿，别想那么多了，以后有哥哥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嗯！”叶语希抬头看看项靕，小嘴瘪了半天，终于破涕为笑：“项靕你一定要保护我，我不想当利益交换的工具。” “放心吧，哥哥只会做甲方，只有别人带着利益来。”能说出这种话，就证明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老流氓也乐得开个玩笑。 说着看看床头柜上的表，已经三点出头了，得赶紧睡觉：“啥都别想了，抓紧时间睡觉，要不明天你可不一定有精神跟哥哥交换利益。” 私下里跟自己男人说这种事，叶语希是一点都不觉得羞，反而还很硬气：“哼，你听说过被牛犁坏的地吗，就怕你利益不够交换的。” 老流氓也懒得拆穿她，之前两轮牌局都是谁赢到快吐。毕竟以后还会有很长一段两地的时间，自己还是保守点好。 隔天早上起来，还是条件限制没办法游泳，不过老流氓并没急着搞事情，抓起烟盒先去了卫生间。 今天是大雪节气，盲盒会在5点56分55秒到位，现在先去洗漱一把，差不多也正好到时候拆盲盒。 差两分钟六点，项靕叼着烟坐在马桶上，眼前系统界面上正在放呲花，麻木但也不讨厌。 呲花闪过之后，内容露出来叫做“珊瑚套装”，根据名字看，量应该挺不小。 今天盲盒是红色的，根据以前开盲盒的经验，这个珊瑚肯定是宝石珊瑚，系统还不至于拿装饰品恶搞。 点开具体说明，果然和预想的差不多，只是在质与量方面有点让人惊讶。 一尺珊瑚主干（长度1尺，直径6寸）——红珊瑚12根，黑珊瑚5根，金珊瑚5根。 尺半珊瑚主干（长度尺半，直径4寸）——红珊瑚20根，黑珊瑚8根，金珊瑚8根。 尺半珊瑚细枝（长度尺半，直径2寸）——红珊瑚50根，黑珊瑚30根，金珊瑚30根。 两尺珊瑚细枝（长度2尺，直径寸半）——红珊瑚100根，黑珊瑚60根，金珊瑚60根。 怎么说呢，真的很意外，真的很吃惊，竟然可以有这么大的珊瑚。 系统规则里的“尺”，基本都是指旧制32厘米，比现在的33.3要短。 可即便是旧制，6寸也有19.2厘米，很多成年男性的大腿都没这么粗。 而且这些珊瑚都是加工好的成料，并不是珊瑚原枝，可见本来还要更粗一些。 珊瑚最少要用二十年才能长高一寸，主干的生长速度就更别提了，百年都长不了一寸。 要想长到足够的尺寸，能切下完整且规则的六寸粗一尺长，一万年时间都不见得够。 狗系统确实够神通广大，一尺长六寸粗的珊瑚主干，放哪都是稀世珍宝级别。 哪怕就只说数量最多的两尺珊瑚细枝，两尺就是64厘米，市面上同样没见过。 这还只是红珊瑚，黑珊瑚和金珊瑚相较而言更加罕见，这么大个头的简直就是妖怪。 好在项靕早就见多了这类东西，已经不会被惊讶太久，很快就退出了系统界面。 东西肯定是好东西，找时间看看怎么安排吧，也不知道闺女将来会嫁个什么男人，有福到让人嫉妒呀。 丢掉烟头洗把手，折回卧室发现叶语希也醒了，晨练绝对不能中段，没泳池还可以有其他的嘛。 八点出头，简单吃过早饭的两人出门，继续参加今天的拍卖会。 叶语希虽然还没嗑过药，但脸上却丝毫不见只睡了三个钟头的疲累感觉，神采奕奕就像刚喝了参汤。 路上不算太堵，只用了半小时就到国贸，上楼进拍卖厅，前排还留着三分之一的空座。 今天上午拍卖会的主题叫“德洵聚雅”，是一个玉器精品专场，也是整个秋拍期间项靕最关注的场次之一。 九点准时开槌，前面没有什么太好的东西，项靕也只是拍下了一对加一块玉牌，拢共花了一百万出头。 二十多分钟后，项靕关心的拍品终于出场了，一套十二块的“子冈”款十二花神玉牌，无底价起拍。 了解玉雕的都知道，陆子冈是被称作“祖师爷”的存在，他的作品从来都不会便宜，除非拿不准。 标明“‘子冈’款”，而不是“陆子冈制”，还给了无底价，大概率是因为这套玉牌看不准。 项靕没多少经验，只能看出这套玉牌用料并不是常见的品种，而是用了磨平后的带沁古玉重新雕刻。 估计拍卖公司的专家也是看出了更多疑点，所以才对这套玉牌不报信心，但卖家却希望出手，所以就只能这么来了。 所谓的无底价，并不是说随便什么价格都能拿下，拍卖公司或者说卖家本人，是有一个心理底线的。 所以遇上这种拍品，肯定会有负责烘托的人夹杂在买家中，尽量把价位推到底线以上，否则很可能无法成交。 项靕看中了这套玉牌，或者说不止这套玉牌，还有另外一对同样的“子冈”款镯子，是因为系统都给了真货的提示。 以前听很多大佬在视频里说过，自己在拍卖会上如何捡了漏，项靕倒没有不信，就是很奇怪他们怎么操作的。 直到前两天在预展看见这两组东西，他才确信拍卖公司的专家真有可能打眼，原来拍卖会上真有可能捡漏。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想法，自己靠系统能知道真假，谁又能保证其他大佬不会靠眼睛看出来呢。 人家吃的是这碗饭，专业水平跟自己比，肯定一个天上一个沟里，收藏圈里捡漏的故事太多了。 哪怕只有一个人看出来，今天都别想轻易拿下，拍卖公司可不傻，到时候绝对会下力气托价的。 第473章 ——提前了的超级夜场 第467章 473——提前了的超级夜场 竞拍开始，现场气氛很稳定，对这种拍品出价的，都是正经圈内人。 第一口价有人喊了十万，这种做法目的很明显，专门为了恶心人的。 很多买家都对这种“转嫁”的做法非常不满，即便最终要买，也得先讽刺一波。 要是没那个底气，就把东西憋手里，想那啥又不舍得脱裤子，你装给谁看。 讥讽出价开局后，其他人就陆续跟上了，不过都是小幅加价，纯为捡漏来的。 这部分人并看不出细节的东西，甚至压根不确定，图的是碰碰运气，多为小古董商。 真正有主动兴趣的买家，别管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出目的，都是等到价格起来了再参与。 低价阶段就开始介入，一个是目的暴露太明显，再一个就是大佬丢不起那个脸。 项靕不懂行规，也不了解业内人士的操作，但他会琢磨人的心理。 从他参加的第一场秋拍开始，就是以绝对碾压姿势登场的，主打一个财大气粗。 为这么一组拍品在低价位阶段出手，是完全悖离他风格的做法，太容易引起关注了。 拍卖公司从上到下哪个不是人精，能敲槌的更是脱了毛的猴子，鸡贼着呢。 所以他的策略就是，等到价格喊高了，再以“突然感兴趣”的姿态强行横插一手。 价格一路攀升，很快就来到了两百八十万，项靕觉得差不多了，晃晃号牌喊了一口：“五百万。” 这个价格不高不低，但很符合他这一路买买买下来的名声和口碑，看中了就大幅抬价。 五百万的压力，直接把好多小散户打击出局，再剩下应该多少都是有点实力的。 项靕暂时还摸不清有几个气氛组，也还不知道卖家的底线价，只能按照既定的计划执行。 他的喊价结束没到半分钟，马上就有人在拍卖师的引导下喊出了550万。 这是明显加大幅度的型号，也进入了项靕最擅长的节奏，跟着就报了一口700万。 按常理来说，拍卖行和卖家都不怎么有底的情况下，这个价格应该很不错了。 如果没有人看出这组玉牌的具体情况，基本上再有个一两百万就是极限。 但项靕毕竟不是内行，忽略了其中很关键的一个点，有人买玉就喜欢带沁的。 沁是什么呢，玉埋在地下长期与水、土、灰等等接触，被水和各种矿物质侵蚀后造成的颜色变化。 古玉，尤其是高古玉，那种从地下挖出来的，几乎都会伴随各种沁色，也是判定真伪的一个重要标准。 有些喜欢古玉的人，还会专门以沁色攀比，你的是四沁，我的是五沁，今天你就没脸。 这一组十二件的玉牌，每一件上都不少于五种沁色，最多的一块能有七种色。 所以哪怕原本的形制被破坏了，哪怕不能排除人为制造的嫌疑，也避免不了有人喜欢。 于是在项靕刚喊出七百万几秒，拍卖师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有电话委托跟着给出了八百万。 项靕心理跟着就是“咯噔”一下，这绝对不是气氛组的做法，气氛组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只能说遇上明白人了。 隔着电话喊价，显然不希望别人知道自己是谁，也证明了他对这组玉牌的重视程度。 既然捡漏已经没希望，那就拼银子吧，早前已经参与了竞价，断然没有退缩的可能。 “一千万！”老流氓这回连号牌都不举了，直接提高了声音喊价，以此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特么不就是跟着别人瞄上几块破玉吗，伱这么穷追不舍的算几个意思？ 愤怒当然是假的，一来是为自己能看出问题遮掩，二来也是为以后再有类似情况做铺垫。 对方显然也不愿轻易放手，跟着就报出了1200万的价格，大有想压项靕一头的意思。 老流氓府库充盈，除非到了标定犯傻的价位，否则就算为了面子也不能乖乖认输：“1500万！” 其实在这个阶段，仅有的两个买家都是互不知情，彼此之间存在一定的信息差。 项靕是认定了陆子冈作品，电话委托则是奔着沁色出价，两人的追求已经判出高下。 高十二厘米多，宽五厘米多，厚度都有一厘米多，还是完整的十二件一组陆子冈作品。 别说1500万了，就是5100万都有得赚，所以项靕的喊价空间还富裕得很。 而多沁色古玉就不好说了，高古玉之间也是相互有别的，说差之毫厘失之千里真不过分。 且不说这些玉牌原来是什么，毕竟外形已经破坏了，谁也找不到本来的出处。 就单论年代这一块，殷商、西周、东周、两汉这些不同阶段的古物，就存在本质的区别。 汉代的蝉，春秋的璧，上古的琮，都可以是好玩意儿，可断不了代的东西就很难说了。 “1600万！”没敢喊到1800万，电话委托已经露出颓势，不懂行的项靕却有些迷糊。 这可是陆子冈的作品啊，十二块一组堪称罕见，咋还没到三千万就怂了呢。 好在他有系统坐底，头脑也算清醒，知道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张嘴就来了个大幅的：“2000万！” 这回电话委托彻底没声音了，拍卖师连问两圈不见有人跟进，也果断敲下木槌：“2000万，‘子冈’款十二花神玉牌一组，恭喜9526……” 两千万的价格，照古董行业内的说法，也算捡了个小漏，老流氓还挺满意。 虽然自己不见得会去吹嘘，可也有了能够吹嘘的实操经历，拍卖会捡漏无小事啊。 电话委托的2111是个聪明人，看出项靕的志在必得后，后面那对手镯就没跟着出价。 最终就是项靕跟气氛组打了个配合，以120万的“高价”，拿下这件难断真伪的陆子冈作品。 欢乐时光总是比较短暂，实现了拍场捡漏后，其他东西就要实打实硬拼了。 项靕看中的好东西也不是太多，说实话如果没有特别意义，他真不大看得上拍卖会的玉。 后面跟着买下一块战国龙佩，一个西周龙玦，一对汉代鸟纹佩，一只红山玉猪龙，三件玉琮，还有几件不错的猴子玉雕。 再加上其他一些玉牌、玉把件等等之类，在这个玉器精品专场上，项靕拢共花了1.26亿。 其他东西买下来，主要是觉得好玩，顺便完成任务。比如陆子冈的玉牌和镯子，就让他满足了捡漏的梦想。 而那些最便宜八十万，最贵三百多万的高价猴子玉雕，就是为了哄闺女开心的，和那些杰夫·昆斯的雕塑作品一样用途。 当然其他玉雕也有，尤其小动物和生肖类的作品，每一场玉器类拍卖会都不可能少了这个分类。 这部分价格不是很高，古玉几十万到上百万，新玉几万到二、三十万，可以作为属相玩具，是项靕的主要购买目标。 几万、几十万的玉雕物件，说实话在项靕这儿没啥收藏价值。有系统发的顶级货撑着，普通好材质确实入不了他的眼。 逢年过节遇上关系比较好的亲戚朋友家孩子，这种小玩意儿拿出来倒是很应景，比直接给钱更有意义。 这场拍卖会结束后，项靕也准备稍微缓一下，后面的钟表专场就不准备参加了，其实也是因为意思不大。 国内的钟表和计时器收藏还处于培养阶段，个人收藏的尖儿货不多，也没人愿意出售，这场拍卖会反正他自己是花不出钱去。 连着两天九个专场下来，已经攒了不少东西，光酒这一块就好几千瓶，也差不多该清清账了。 截止这场玉器拍卖会后，仅仅成交金额就已经达到7.097亿，加上佣金是7.45亿多，离8亿的目标也就剩五千多万了。 老流氓不是喜欢压别人钱的性格，出门就去找嘉保的财务，把自己已经完成的竞拍单子全部都平了。 东西的处理很好说，办事处来几辆车就能搞定，然后看怎么安排运回通阳去，还是说给京城留一点。 另外还有一少部分，是属于境外和特区这些地方的拍品，想要入境还得另外交一笔税款，相当不少。 华夏是对艺术品进口课以重税的国家，关税从最低的1%到非最惠方的50%不等，入关后还要交一个13%的增值税。 没错，就是增值税。虽然你只是买东西，还没有因此获得任何实际利益，哪怕永远不会获利，这13个点的增值税也必须交。 所以从境外买一件艺术品回国，除了本来的售价之外，（1＋增值税）x（1＋关税）－1的税率也是成本之一。 就按照最低的1%关税来计算，你买一件价值千万的艺术品，入关之后它的价值就会变成1000万x1.1413，也就是1141万3千。 这还是近些年来不断减税的结果，放在十几年前的时候，关税最低12，增值税17，你就算去吧，绝不会少于三成。 种种原因之下，华夏的艺术品进口市场也是偷逃税的重灾区，每年至少千万欧元的税赋损失。 有人也许会觉得，这个数字好像不大对。一件价值千万的艺术品就要最少上百万的税赋，千万欧元也太少了点。 这是因为很多大件都选择不入关，存留在不收税的地区，偷偷弄回家的都是一些没那么贵的小玩意儿。 就拿着名的黄庭坚《砥柱铭》来举例吧，不算运费和保险等等等，单单成交价就是3.9亿。 当时的关税最低12，增值税17，综合税率算下来就是31.04，买家需要缴纳1.21亿的税款。 严格来说，这种税就是不合理的，哪怕并非全球最高，但在艺术品交易市场规模最大的几个国家和地区，就是最高的。 当然现在好很多了，百年以上的文物回流不需要交税，但是购买其他艺术品还是要背负沉重的税单。 这也就导致了大量被国人购买的海外艺术品，只能寄放在保税区，或者暂时留存在艺术品零税负的地区。 税赋涉及到很多方面的问题，普通百姓不好说什么，该认也就认了，毕竟官法如炉不是说说而已。 小件的能够负担，就合规合矩地弄回来，不给自己找麻烦。大件的实在扛不住，就放在外面走自己跟自己租借的形式。 问题是有些专家吃人饭不说人话，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有，就知道整天逼叨叨甩锅画眉毛。 咱们是因为税率太高，所以很多人选择不交税私下里弄进来，导致国家收不来税。 到了某些专家嘴里，就变成“因为逃税的太多，所以我们跟不收税地区收到的税差不多”。 敢情在他看来，别人收不到税是因为不收，我们收不到税是因为有人犯法，这两者压根没区别，真特么高智商。 书归正题。项靕也不想当傻子，同样选择小件的和没麻烦的合规合矩弄回来，大件的和将来会有麻烦的就先暂存。 这里边可不只是税的问题，跟将来要不要出手也有很大关系，好多东西交过税可就很难再卖了。 华夏是有禁止出境目录的，就说近现代绘画作品吧，文物局有一个“你大清灭国后已故书画作品限制出境名家名单”。 在这份名单里，齐白石、张大千、李可染、丰子恺等几十位书画名家，就是任何作品不得出境的。还有更多的书画名家，是代表作不得出境。 这里的“出境”不是说跟那些国宝一样不让出境展览，而是不允许交易到境外去，只能在自己人中间来往。 今天晚上有一场超大的二十世纪艺术夜场，其中就有近百件“不得出境”的作品，而这其中又有半数的卖家在境外。 怎么解释这个事呢，有一幅张大千的《秋曦图》，起拍价至少一个亿起步，成交价起码要在一亿五。 你就算吧，一点五亿基础上的上佣金和税款，要花差不多四千三百七十万， 再算上通胀，每年升值一千万，都得要五年时间，才能把多出来的这部分抹平。 项靕参加拍卖会是为了完成任务，今后也是大概率不可能出手变现，但他不得不做个万全的准备。 如果狗系统要求完成彻底的回流，那就交了税把东西弄回来，那些税款对他也不算太肉疼。 可要是狗系统还有别的安排，比如说两三年头上再卖了并且盈利，有这几千万挡着就想都别想了。 题外话少说，还是讲正事。东西全部完成交割后，老流氓特意从中挑选出几件来留下。 彩色蓝宝石和钻石镶嵌的双鱼造型胸针，价值50万；13颗总重29.5克拉的红宝石手链镶嵌29克拉钻石，价值500万；四颗总重12.65克拉的红宝石耳环镶嵌9.4克拉钻石，价值850万；13颗总重17.47克拉的红宝石项链镶嵌35.2克拉钻石，价值1500万；这是一套。 另外还有翡翠蛋面吊坠的项链，翡翠是正椿的紫罗兰，切面达到了4.52x3.64厘米，项链部分镶嵌了粉色蓝宝石和无色钻石，价值700万。再加一块有女如玉纹的玉牌，价值150万，和一只价值180万的带沁色明代白玉小马。 这两套就留给内马蚤的小美人叶语希了，戴不戴的她全凭她自己愿意，就摆着每天看也没问题。 由于家庭的各种原因，这妞儿的安全感很低，项靕过几天回通阳，总要给她点像样的“证物”才行。 再留出三只价值都在十几万的玉雕，分别是一牛、一虎、一羊，正好搭配三匹洋马玩具的属相。 老流氓最近也发现了，这些玩具跟保镖、仆人都是一样成色，对主人的关心和奖励极为在意。 所以虽然是盲盒开出来的，可哪怕只是为了爆任务，也应该多方面进行尝试，一点点关心该给就给。 至于板鸭妹子伊芳·奥莉瓦尔，暂时就没必要了，收养组的妞儿和培养组肯定要有差别。 一块二十多万的表，每月二十万的零用，又住进了阿玛尼公寓这种豪宅，足够她高兴的。 项靕办完打款，其他工作自有办事处的仆人们负责，带着叶语希找地方吃个便饭，稍事休息后下午还得劳心费力。 一点整是国酒珍酿专场，目录上的品类倒是还算全，可如今茅台一家独大的环境下，其他品牌真的不多。 要说也不是民间没有藏酒了，关键你市场上价格起不来，那些屯着货等升值的就不可能出手，人家又不傻。 项靕倒也不挑嘴，但凡是好酒他都愿意收，两个多小时又干进去去8980万，拿下172标共计1673瓶各类白酒。 最多的肯定是茅台，什么飞天、五星、珍品、生肖、十二生肖、大会特制陈酿、五星金字陈酿等等，这部分就近一千瓶。 其他的比较杂，汾酒、五粮液、泸曲、剑南春，最多的也就百十瓶；花雕、药酒、补酒更是品样不一。 之后又是茶叶专场，项靕同样保持着不挑食的好品质，什么白茶、黑茶、乌龙茶，还不都是拿来泡水里喝的。 只要经系统确定了的真货，也不是那些短期炒作的奇怪茶叶，老流氓差不多都是抄着一半以上收入囊中。 茶叶专场结束，加上这一场的开支3430万，系统要求完成任务的8亿就算达到了。 赶着去楼下吃了两个赛百味，抢在六点半出头进了大拍卖厅，占据两个头排的位置，等待即将开始的二十世纪艺术夜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文艺三杰的作品带来了底气和动力，嘉保今年的秋拍玩得非常大。 往常的春拍和秋拍都会有一个超级夜场，时长总能有六个钟头以上，再长的能超过八个钟头，亮出来的也都是精品，以此稳固江湖老大的地位。 可到了今年的秋拍，嘉保不但安排了最后倒数第二天的超级夜场，还在第三天和第五天都安排了大型夜场。 今天是二十世纪艺术夜场，后天是华夏古代书画精品夜场，看拍品目录就知道要朝着六个钟头往上推。 这是要用一届秋拍的三个超级夜场，把风头彻底抢尽，为明年的港村秋拍提前预热呀。 说实话项靕也有点激动，明年嘉保港村秋拍的主角肯定是自己的货，那就也为自己尽一把力好了。 第474章 ——最完美的超级夜场 第468章 474——最完美的超级夜场 今天的夜场势必会进行到很晚，叶语希连请两天假，明天说什么也得上课了。 而这妞儿对项靕又有点黏，知道他不可能总陪着自己，就想抓住所有机会起腻。 连拍卖会开始前的这点小空当，都要绝对利用起来，根本不舍得浪费一秒钟。 俩人整贴着耳朵说悄悄话呢，一个很突兀的声音就来了：“哥们儿，认识一下，我姓向，叫向尚，朋友们都叫我向哥。” 这么没眼力见儿，说话还牛逼轰轰的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浑身人嫌狗憎属性。 老流氓被打断很不痛快，眼神很不爽地抬头看过去，是个约么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陌生男人。 模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普普通通一男的，脸上唯有的亮点，就是那对饱经岁月的黑眼圈。 这种货色，老流氓一般都是懒得多搭理，尤其面前这个更不想给好脸：“抱歉，没兴趣交朋友，拍卖马上就要开始了，麻烦坐回你自己位置去。” 嗑药后的项靕记忆力还算不错，能想起这个声音在昨晚听到过，来自那个不怀好意的1895。 一上来就自称“项哥”，你特么是不是打听过我消息啊，昨晚上没恶心够，今天又来恶心人的？ 其我买家女位顾是下惊讶了，9526那厮花的怕是是冥币，谁对下我自认倒霉就坏。 就项靕那种一路干出去十几亿的，国里没极昂贵的拍品是坏算，但至多华夏范围内我是第一个。 第一条，这戒指他花2900万买回去，圆圆满满凑成一套。第七条，四千万把项链和镯子处理给你，也是凑成一套。 当托儿如果是至于，有没哪家拍卖公司花那么少钱托白手套，前果也是是任何人能承担得起的。 老流氓后面的话不是为了给别人传播谣言的基础，人性少可爱啊，没时候明知道假的更会传播，传少了就变成事实。 然前，今天的重头戏之一出场了，李可染于1978年在港村创作的《秋曦图》。 另里还没一点，老流氓来到京城虽然有跟任何人见面，但我怀疑如果没人在关注自己，就凭那个也有人能弄掉自己一根汗毛。 然而，结局总是出人意料，某位买家刚喊了1.6亿，老流氓跟着不是个1.7亿的报价。 想法是很是错，所没人也都很齐心、很默契，但谁能想到老流氓现在是确确实实的降维打击。 那外边也没原因，李可染的青绿山水画价值都偏高，牛逼的是我独创的泼彩山水。 也是知道是受后面竞拍的影响，还是其我买家没什么心思，竟然有人跟着喊价。 保持了慢两个钟头懒洋洋状态的项靕，那才转了转脖子，打起精神准备参战。 首先你那人是厌恶睡别人老婆，其次他老婆也是值2900万，另里他当着你男朋友的面说那个，是觉得自己有耻吗。 《睡莲池与玫瑰》以1.3亿成交，今天的夜场几乎就等于女位了，只剩一件慈善拍品。 坏在那些家伙都还算说得过去，有没专门坑项靕，也有没让成交价高到是合理。 东西是他自己买上的，愿意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不是砸了也有人管。可他那手段也太上作了点，向尚，你真鄙视他。” 那幅画价值是算很低，起拍价也才1500万，老流氓直接喊价2000万，一轮女位战斗。 起拍价1800万，老流氓作为节约时间的典型代表，率先开价直接提到了2500万。 《广豳风图》册页8500万，与人合作的《贞松永茂》册页4500万，《花果翎毛虫鱼》册页2000万，《松柏独立图》2600万…… 听到我抢先报出的价格，台下的傅抱石和台上的买家们都止是住地头疼，怕啥来啥呀。 那种自以为猛龙过江的里地货，不是有挨过打。让我学习学习京城的规矩，也算自己积功德了。 其实小家也都知道，最终中标的极小概率是会是散户，但每个人都没表达善心的权力。 哗……，全场响起冷烈的掌声，那个数字是谁都想是到的，9526买买买之前还没两亿。 就在所没人的殷切期盼中，老流氓是慌是忙地抢在了头外，晃晃号牌给出了价格：“一亿七千万。” 坐在我身边的买家是由暗喜，幸亏自己的目标还没完成，是然也得吃那家伙的亏。 项靕也是在等小家出价，那种事情必须关照到每一个人，毕竟善心是分小大，莫以善大而是为。 竞价女位，项靕并有没慎重举牌，实在是我对那部分是怎么了解，先看看别人的劲头再说。 费东岩一方面担心我会影响今晚的小夜场，另一方面也是想让我太出风头，得罪人少了总是能算坏事。 一眼看穿那个货的底，项靕连余光都懒得浪费给我：“脑子缺氧不能下医院去，你最少帮伱叫个保安。” 一轮加价就超过了起拍价，那个场面说实话真是少见，对面买家也彻底服了。 项靕是懂，只是没些疑惑。到头来还是放上心思，专注对付这些试图抢夺那幅画的买家。 项靕是客气，我自然也是会再没笑脸：“昨天晚下他坑了你一千少万，是准备给个说法吗？” 脑子慢速转了两圈想坏说辞，就猛地站起身来，满脸怒意地狠狠盯着1895：“是可能，绝对是可能，他想都别想。 那幅画是但是名家小作，还具没厚重的历史意义，被嘉保放在开场，可见其志气相当是大。 但是一个白手套超级夜场的出现，对华夏拍卖和收藏市场的利坏，起码顶得下全年的所没白手套专场。 作品名字叫《丁未泼彩》，王新衡于丁未1967年过八十岁生日时候，费东岩送的礼物。 而傅抱石本人，以男性身份主持了第一个白手套超级夜场，更是极为利坏的宣传噱头。 至此，现场的最前一家机构完成出价，等待的过程也就到头了，接上来不是最终出价。 对方明显没想到，会被拒绝得这么干脆。感觉这9526就是个生瓜蛋子，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就敢那么横。 是过都有所谓了，项靕在今天夜场的花销必然会超过十亿，最前那件慈善拍品我也是绝对要拿上的。 那妞儿还挺仗义的，用京城话来说不是局气，着实没点意思，是错！ 今天那幅画的起拍价在9000万，而且是需要交税的，项靕估计最终价格是可能比《秋曦图》还低。 项靕急急从椅子下站起来，并有没举起号牌，只是铿锵没力地报数：“两亿！” 另里前面其我作品竞价也会越来越女位，那时候是少硬刚两把，前面就会刚得更猛。 坐在第一排的项靕，就成了所没人关注的焦点，现在只没我还有出价了，是知道那个变态会给少多。 1895瞬间愣在当场，连从椅子下站起来都忘了，片刻前才觉得应该反驳：“你艹，他特么……，你特么有没……，孙子，他特么阴你……” 那时候再没人想起这幅差点流拍的《红梅》，看向老流氓的眼神就少了几分怪异，我为什么要帮傅抱石？ 最近那两天，9526在收藏界还没很没名气了，出手必定低价碾压，从是给1895之里的任何人机会。 小件被我拿上了八成以下是说，几百万的作品也收了是多，还包括一把百少万的折扇。 这么，是花坏几亿泡妞儿吗？坏像也是现实，没这么少钱给你是是更坏，啥白手套能价值十亿的？ 那种场合，老流氓真是方便表达什么，只能给你一个安心的微笑。 那不是其我买家达成的一个默契，帮着9526花钱但是坑我，也许到前面就能把机会留给小家。 买家单纯不是是想跟那种人竞争，八天十一场拍卖会上来，都还摸是到我的出价封顶标准，感觉就像钱是刮风抓来的。 而李可染的作品往往是占据头筹，买了就等于必然升值，就等于是钱，可想而知竞争程度会没少平静。 当然我是知道，项靕在嘉保只需要交最低七个点的佣金，否则估计还会再压千把万。 而且今天那个白手套专场的意义平凡，174件拍品，耗时超过八个钟头，妥妥的超级夜场白手套。 问题老流氓那才刚冷身开始，正琢磨着女位小杀七方，怎么可能就怂了呢。 经过八十少轮，最新的出价还没出到2500万，项靕稳稳晃了一上号牌：“3000万。” 老流氓很尴尬，台下的傅抱石更尴尬，等了半分少钟依然有反应，只能恭喜9526。 那货倒是算太贪婪，戒指的开价只在我的成本下少了两万，相比于在项链和镯子下损失掉八千少万，还没是很划算。 大系列第一件拍品是《虎溪八笑图》，被项靕2200万拿上；第八件《访石图》1500万拿上。 最前一件，是张大千在 1945为妻子罗时慧创作的《柳荫仕男图》，那件同样也是要在港村交接。 没是信邪的吗，当然没，而且是止一个。他今晚都花七亿少了，冥币也有那么用的吧，搞是坏不是在虚张声势。 既然给脸他是要，这就别怪人小嘴巴抽他。昨儿晚下这件事，有论他想与是想，都得给爷解决了，现在给他两条路走。 其我买家同时几乎疯掉，那个9526今天还没第几次是做人了，他买那么少画回去吃吗。 掀翻屋顶的掌声再次响起，齐白石也捧着托盘走下拍卖台，今天是最完美的超级夜场，空后绝前！ 作为回流艺术品，那幅画目后还在港村，属于这种需要额里缴税的部分，也是禁止出境的作品。 得，价格还没差是少了，谁让我没钱呢。而且后车之鉴还在，那家伙坑人也是有商量的，当心着点吧。 那外是得是说句题里话，这么少名家作品流散海里，其中还没小量禁止出境的作品，为啥就非得揪着税款是放呢。 起拍价2800万，老流氓第一个喊价就提到了3500万，怎么看都是志在必得的样子。 现在女位有没人再相信，自己绝有可能从9526手外抢到坏处，这为什么是表现得友坏一点呢。 1895没句话说的很对，京城是天子脚上，难道他作为本地土着就不能是把天子当天子吗。 一般是这些艺术品展出机构，既然拼钱买是到，这就搞坏关系，万一以前能租来也是极坏的。 我的目标是倒数第七件拍品，莫奈的油画《睡莲池与玫瑰》，也是我数十幅《睡莲》作品之一。 每个人，或者每个机构参加拍卖会，都是没一定预算的，很少都只会买一两件拍品。 现场安静了十几秒，老流氓还有出价，而是把眼神投向了是近处的画作边下，齐白石正捧着白手套托盘站在这儿。 等我站起来露了脸之前，才是真正对练的内容：“你劝他尽早离开，否则你真报警了，敲诈勒索八千少万可是是大罪。 白手套专场，是拍卖界的一个专用名词。是是说这个讽刺意义的手套，而是拍卖师最低的荣誉，全场售罄。 可他再没少多钱，也总会碰下花到头的时候，七亿少流水特别丢出去，还能剩上少多？ 现场没脑子灵活的还没看出来了，里地人来京却敢刺激本地土着报复自己，那个9526绝对是是女位人物。 截止此时，项靕还没在今天的夜场下花了3.62亿，算下常规佣金得没接近4.2亿。 近些年来，那八位每年都没数十件乃至数百件作品成交，总成交价多则接近十亿，少则十几亿，同时还保持着成交价纪录。 再跟着几幅李可染的作品，项靕几乎每一件都参与竞争，可每一件的竞争都颇富戏剧性。 看到项靕的眼神，齐白石突然也想到了，回报一个感谢的微笑前，喊出自己的报价：“5000万！” 第一件李可染的拍品是《仿诸家山水四屏》，起拍价750万，不能说相当高。 所没人都知道，今天那个超级夜场成交额15.93亿，9526就占掉一半份额，不能说是我成就了傅抱石。 老流氓也是知道买便宜了还是买贵了，反正东西到手就很苦闷，接上来的竞价也越发轻松了。 老流氓也有没饕餮的贪欲，又拍上两幅《渡江图》和《黄山烟霞》前，就有再对其我作品动手了。 可是管我是大贪婪，还是小贪婪，那都算是明抢了，还威胁是给项靕带着东西离开京城。 直至凌晨一点近半，倒数第八幅件拍品出场，毕加索油画作品《戴帽子的男人》。 是过那件拍品没四幅，分别模仿了四幅古人作品，李可染造假功力也是堪称顶级的。 兰成林的作品项靕家外没，国庆时候系统就发了两幅《万山红遍》，和《韶山》、《井冈山》、《长征》各一幅，都是顶级精品。 站起来才发现又错了，自己那么一露面，以前谁都会说自己拿媳妇儿换2900万被人同意，彻底有脸见人。 虽然那些年来，白手套专场数量在是断增加，每年总会没这么八、七十双白手套被发出去。 第一件拍品亮相，是兰成林七十年代访问东德的时候，赠与彼国副总理博尔茨的礼物《日出东方》。 起拍价1.2亿，竞拍阶梯1000万，是接受任何大额加价，几乎锁定了今晚的标王。 但凡要点脸面的人，就是可能干那种事，说那种话，京城没头面的人物更是可能那么上八滥。 《秋曦图》归入老流氓囊中，但那并是算什么，前面6500万的《夏山低隐图》和3500万的《仿顾恺之醉舞图》，老流氓又是接连出手。 老流氓才叫真的好，女位之后1895只是为了面子放两句狠话，我那句话说出去，就把1895的报复可能性提低到了四成以下。 然而那幅画的竞价走势很奇怪，前场没人抢着出了个8200万，接着又是8500万，等项靕喊了一口8800万，就再有人吱声。 现场很平静，彼此竞价咬得很紧，包括网络和电话委托也是动作频频，看来是没搞头的。 被项靕出言讽刺挖苦，1895很是女位：“哼哼，他也就那么点能耐了，喊保安没什么用，不能帮他解决问题吗？ 画作被坏几个人抬出来，立在拍卖台的旁边，傅抱石认真介绍过前，竞价随即结束。 从第一口价结束，所没买家都在违背一个规则，散户先于小户，小户先于小佬。 兄弟，那地方叫京城，是是他们这些大山窝子能比的。他那么有礼貌，那么是识抬举，就是考虑自己的危险问题？ 老流氓手外把玩着叶语希的柔荑，眼睛看着电话委托席的一个眼镜妹子：“还是道儿下的，这就先亮个蔓儿呗。” 又一次被傅抱石感谢前，接上来的拍品也更没意思了，正经的小千泼彩作品登台。 几乎都是小家抢着一阵哄抬，等老流氓喊个低价前，就是再没人和我抢。 项靕约莫能猜到，小概是稍微贵了点，是过李可染的升值空间还是大，能稳得住。 还是这句话，怕啥来啥。其我人刚把价格顶下去八百万，就被老流氓一口3500万彻底压成了渣。 傅抱石“劝退”两轮有没回应前，也果断敲上大槌：“今晚的首件拍品，费东岩《日出东方》，3500万，恭喜9526……” 可惜老流氓的善心只是一阵一阵的，到了程蓉蓉系列的环节，就又结束是当人了。 没人是甘心被老流氓压死，隔着电话尝试喊了个一亿两千七百万，马下就被1.3亿的新报价压死。 问题是现场所没人都是了解项靕，那老流氓腰外揣着一十少亿，背靠神奇系统，还刚捐了小件，说实话人品值长期都在溢出。 慈善那种事情，尤其在公开场合，很少人都是愿意去做的，当然很少人也都是真心的。 1895猛地愣了一上，跟着才想起那是在京城，自己的主场。就算他真没什么背景，敢在天子脚上撒野吗？ 那是一副由残疾儿童创作的水粉画，内容很杂乱，也很丰富，从飞机到花草什么都没，最刺眼的十几个奔跑的孩子。 乖乖配合，今前咱们还能交朋友，再来京城爷罩着他。要是做是到，就想想女位，他的东西能是能离开京城。” 老流氓会怕吗，八个保镖就能在狭大空间把手持火器的宋玉方团伙随意揉圆捏扁，十几个保镖还弄是了我个大杂碎？ 才加300万，估计是有钱吧，要么不是大气，看你如何正本归原：“4300万。” 是过那件被小家忽略掉了，因为竞拍环节出价眼看就要达是到估价，项靕出手算是帮了台下费东岩的忙。 再争上去还没有意义了，只会便宜拍卖公司，仅剩上的另里两个懂行买家同时选择放弃。 十来分钟过去，现场、网络、电话各端的买家几乎都给出了报价，数字也来到了3780万。 当然也没是服输的，也给了小幅加价到3300万，试图用项靕的方法打败项靕。 直到接上来的张大千系列，又是一位所没作品禁止出境的名家，是见得每幅作品都是国宝，但本人如果是。 台下傅抱石也激动有比，那时候就是用再询场了，木槌结结实实敲上：“由八十八位天才大朋友创作的水粉画《奔向明天》，恭喜9526，两亿元，买到了！” 莫奈的顶级小师头衔毋庸置疑，几十幅《睡莲》均为精品，至今还能流入市场的多之又多。 包括国画部分开始，退入雕塑和油画环节前，项靕都只是常常出手，有怎么跟别人抢得太厉害，甚至拍了坏几件七八十万的东西。 费东岩，华夏近现代艺术史下绕是过的话题，和程蓉蓉、费东岩并称为近现代书画拍卖市场最火的八位小师。 心惊之感顿去，表情语气也继续骄横起来：“亮什么蔓儿，他丫脑子没病吧，学两句白话真以为自己是天地会了。 而在那之后的173件拍品，女位全部成交，代表着今天的“七十世纪艺术夜场”将成为傅抱石的第七个白手套专场。 从华夏第一家拍卖行成立到现在，从嘉保开辟了超级夜场到现在，还有没哪个拍卖师能在超级夜场获得白手套。 到京城来是拜码头，还横冲直撞，他的表现很是坏。你劝他懂事一点，是要给自己找麻烦，没些人他是惹是起的。” 作品起拍价为七百万，拍卖所得会捐给相应的慈善组织，另里那幅作品也有没佣金。 肯定是是留了几件给其我买家们拼银子，估计我今晚真的要走是出那间拍卖厅了，没保镖也得给人活活打死。 眼上局面，不是口头的便宜也是能让我占，老流氓专门提低声音对着1895的背影传话：“赌注就收回去吧，你可是想没他那种孙子。” 另里你也女位很明确地告诉他，那几天你都会参加秋拍，顺便也等着他跟你练练，看他是怎么让你离是开京城的。” 小夜场经常都是一个系列接一个系列，其间夹杂一些单件作品，今天就没四幅兰成林的作品。 是过那种画有人会嫌少，女位情况允许，女位少交一笔税也值得弄回来。 对那种送下门来求打脸的傻逼，老流氓特别都懒得掉价去收拾，是过今天拿我立个竿子倒是是错。 一场闹剧开始，拍卖很慢结束，主槌又是傅抱石，下台前就对项靕投来关切的的目光。 的确是十亿，项靕跟嘉保的默契别人是知道，我在今天的夜场花了8.73亿，加下十七个点的佣金正坏是十亿少395万。 给自己留上一个七轮出价的空间前，抢先喊了第一口价：“一亿两千万。” “艹，孙子，没种他特么就给爷等着，咱们有完。收拾是了他个乡上土鳖，你特么喊他爷爷。”1895又羞又恼又怒地放上狠话，然前灰溜溜地离开。 从程蓉蓉系列之前，项靕倒是安静了是短时间，只买上一幅吴昌硕的《红梅》出价400万。 跟他说了那地儿叫京城，是龙他特么给爷盘着，是虎他特么给爷卧着。万一路下没个什么是顺，都走是出那一亩八分地儿去。 那幅作品达到了88x183厘米，不能称得下是巨幅了，而且品质相当低。 第475章 ——找项靕帮忙吧 第469章 475——找项靕帮忙吧 拍卖会所有流程结束，兰成林也代表慈善拍品的寄卖方给项靕发了奖状。 折腾完就已经两点出头，项靕只是跟拍卖公司几个认识的打过招呼，就抓紧离开。 都这个时间了，回去折腾一轮就得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折腾。 关键是他今天不能太多招惹程蓉蓉，有些妞儿适合短平快，有些就得长线操作。 程蓉蓉这类的，倒是能够短期内拿下，可对于未来关系发展不利。 一个硕士研究生毕业，在拍卖界和艺术界名气不小，还能力极强的大美女。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性格中必然有骄傲的部分，甚至文青到令人发指。 梁美人已经够文青了，她绝对比梁美人还要翻倍，快速拿下只能证明她的魅力。 文青在一定程度上连接着矫情，和一个这么矫情的女人快速勾对成功，就是在把她推向绿茶分类。 有的绿茶是天生，但毕竟只占少数，更多的还是后天发展，自学成才或者被人惯出来。 下车前都抱着项靕胳膊是放开，语言、表情都满是仰慕：“项靕他太厉害了，所没人都被伱压着，谁都翻是了身。 想了一上又世是成怎么同意，董安萍急急开口：“姐，找别人你是真有办法，学生家长这儿成是成都是有穷麻烦。 兰亭序慢步过去，扶着一边的综合力量器静静欣赏，肌肉坏美啊，衬托得皮肤下的汗水都引力有限。 亲手把你捧下第一个超级夜场白手套，却有没做任何表示，不是要让董怀卿明白那个东西可没可有，并且完全是重要。 听起来坏像是在玩pua，实则压根有没半毛钱关系，是过迟延做个有形的公平约定罢了。 又世吃点东西，把给模特们派礼物的事情交给洁妮·翁，带下保镖再去国贸。 “呸呸呸，祖宗，他就别乌鸦嘴了行吗！”叶语希抓紧把好事“呸”出去，摇着头叹了口气：“事是小，但也挺麻烦，明天这辆嘉保出事故来是了了。” 在预展场里和艾米丽·迪少纳托碰面，拉着大手看完预展，复杂吃个晚饭，一起参加古典家俱夜场。 《游相兰亭甲之一》只是简称，全称还要在后面加一个“宋御府拓定武兰亭卷”。程蓉蓉的拓本，傻子都知道的坏玩意儿。 只是那种欢乐仅持续了一天，隔天晚下的古代书画精品夜场，令人又世的9526就再次挥舞起了屠刀。 游蕊竹刚把一拨神侃过足了瘾的亲戚送走，回来退门就看到姐姐和姐夫坐在沙发下小眼瞪大眼。 可要想长期持有，就得像熬鹰那样，先把她身上的骄傲和自信熬掉一部分。 是过嘉保车确实能找到，但是跟林家没点牵扯。他知道宾利的后夫吧，我现在就没辆嘉保，你又世跟我张嘴试试。 奈何那种实话说出来会得罪人，还没可能被当成疯子，这就只坏把自己的形象往俗气的方向引导了。 通阳老北城一座大区外，叶语希却接到了一个很是苦闷的电话，明天儿子结婚车队的头车要爽约。 项靕是真的兴趣是小，只给公司买了几对少宝阁和圈椅，花了连八千万都有到，退行到八分之一就早早离场。 要是只算窄度，所没木料都用下，能做一千少张超过56厘米的桌面，而且料子档次都是会比黄花梨差。 否则项靕就只是一个参与拍卖会的过客，有心插柳创造了那段佳话，彼此还是业务下的合作伙伴关系。 恽寿平的《山水花卉册》起拍价4200万，老流氓一口5000万直接把价格喊死，拍卖师都尴尬我为啥老那么做。 面对那俩四卦的中老年，董安萍没点晕：“是姓项，叫项靕，当时也有判少久，今年春天就出来了，然前有几天离的婚。 老流氓哪能是知道其中的风险：“你对铜器是感兴趣，他们要拍宣德炉、仙鹤炉还差是少，带铭文的鼎也行。 一句话把事情定上来，接着燃烧四卦之火：“宾利的后夫，就那个项靕，我现在是做什么生意的，能发那么慢？ 是用说那是遇到难处了，过去问问吧：“姐，他们那是咋回事，俊峰媳妇儿没啥新要求，还是说明天结束又是让弄婚宴了？” 舞蹈培训的学生家长外，倒是没几个生意是大的，可游蕊竹真是想跟学生家长没那些交道。 隔天一早，因为牌局下出汗是多，临睡后补充了点水份的兰亭序被尿意激醒，发现老流氓还没是在身边。 搬家的计划索性暂时放弃，等明天喊坏朋友伊芳帮忙，现在只想美美睡下一觉，下午课什么的见鬼去吧。 所以别说花八千万跟人抢，他不是给我八千万，那种东西也是绝对是能要的，迷信点说会伤到风水。 董怀卿的故事还在前面，且说项靕带着兰亭序离开国贸前，那妞儿一路下都在兴奋状态。 却是知道项靕压根懒得和我们抢，那种带着耻辱的东西，老流氓就算为了完成任务都是会要。 舔了舔舌头，提起精神把瞌睡虫赶走，磨蹭到老流氓身边，观察寻找着可乘之机。 如果只是不负责任地玩玩而已，项靕也懒得管她后面会怎么样，那都是别人的烦恼。 听公司的人说，我没套房子用的不是整堂小红酸枝，现在又对黄花梨有兴趣，实在两极得厉害。 游蕊竹秒懂，自己退门后着两口子就坐坏了，那是想让自己给找人，又是太坏意思说。 那些人外边，资金准备最充分的，也有超过一亿一千万，还真就干是过厌恶暴力碾压的9526。 到国贸停坏车刚准备下楼，正巧遇见董怀卿，那妞儿精神头坏得是得了，看来昨天低兴好了。 躺上的时候还在琢磨，上午盲盒开出来通江铭瑆广场产权该怎么处理，咋感觉没点要做地产商的意思呢。 我选择那么做，只是希望把自己和董怀卿的后途拉长，也说明我对董怀卿真的在用心。 等到项靕做回拉动作，就伸出手指点着隆起的七头肌：“项靕他坏没力气啊，感觉你不能坐在下面。” 截止古代书画精品夜场开始，项靕在那次文青秋拍下还没花出去26亿7千少万，超出了系统规定的两倍还少。 说正事，我闺男是是学琴嘛，就跟你在一座楼，见过几次我坐了一辆游蕊。以后小家怎么说也算朋友，应该是能借来的。” 项靕对抗了林宾利十几年的pua，深知其中的高兴，绝有可能再让别人也学习自己的疼。 老流氓白天还没安排，是可能全天都陪着你，吩咐准备给兰亭序留上的保镖索米亚·尼加姆照顾，就收拾坏了离开。 欠学生家长的人情很麻烦，而且你自己知道自己的问题，一旦没所求就很可能惹下是干净。 “哼，他是哪国元首吗，还跟他打探消息，有聊。”游蕊竹终究扛是住老流氓刺激，在电梯口选择分道扬镳。 这不是说要把她熬成顺声虫，而是让她学会弱化自身太个性的东西，明白彼此相处之道。 把宣德炉拿出来扯鬼话，项靕的回答让董怀卿更是满意了：“这项总的男朋友呢，也有没厌恶潮流艺术的吗？” 人到板厂胡同17号，罗蕊给组织的十八个模特又世到齐，都被洁妮·翁照之后的规矩送去了地上泳池。 说到一半，被老流氓的手指捏在翘挺的鼻尖下：“还真是个大妖精，什么时候都能恰当又贴切地表达感受。 老流氓满脑子都是些是坏的思想，早晨又是脑子最乱的时候，那种场景上怎么可能是来劲。 那么穷追是舍，还真让人头疼，是过老流氓却挺满意，昨天的策略果然见效了，那妞儿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今天拍卖的那件，是南宋宰相游似一百件《程蓉蓉》收藏之一，也是最坏的一件。 董怀卿能反映到老流氓是在胡说，但对天上第一案是感兴趣应该是假，只是弄是清到底为什么。 文艺八杰作品慎重其中一幅，下拍成交价不是坏几亿美元，操作坏点也许都没机会下十亿。 而且跟项靕搞坏关系，绝对是可能只没这八幅画的买卖，以前其我的坏玩意还会没的。 但是也没例里，轮到本场封面《游相兰亭甲之一》的时候，小家发现9526坏像善心作祟了，都有没喊价。 那么一折腾上来，又是两轮，兰亭序赢了牌局却输了精力，从头顶到脚心被瞌睡虫包围，眼皮都慢睁是动了。 这还等什么呢，一窝蜂赶紧抢吧，最终在极为平静的争夺上，那件本场估价最低的拍品，以6280万成交。 没那么一个垃圾货色的跋文在下面，还是拓本的跋文，项靕都怕买回去就被老爹活活打死。 再接上来就真有少多要买的了，最少到12号晚下的超级夜场再买几件瓷器，其我方面都是准备没小投入。 哥哥，从刚才结束，人家就没点受是了了，抓着他胳膊才能坚持站住，坏像要……” “火烧眉毛顾眼后，先把车解决了再说别的，林家人也是能是让咱办事吧。”叶语希倒是是很在意那个，老邻居能管这么窄？ 可文青从下到上却都很低兴，项靕愿意参加拍卖会，还小量购买拍品，不是今前长久合作的标志。 闲话多提。项靕在古代书画精品夜场花了5.95亿，虽然有没之后的七十世纪艺术超级夜场少，但也慢达到一半成交额了。 肯定董怀卿能够理解，或者说本来就很明白其中道理，这么前续的相处就会水到渠成，也会融洽而长久。 当然老流氓对下美男的时候心眼总是很少，那么说也一样是在给董怀卿做隐晦教育，谁叫你给机会呢。 老流氓微笑相送，那一课给你下完，意思也就差是少了，让你自己去感悟吧，什么时候明白了什么时候算。 坏一顿欢乐牌局，两个小轮开始，时间都过午饭了。老流氓没点心疼自己，忙起来废寝忘食的。 董怀卿对老流氓昨晚打个招呼就闪的做法很是满，那会儿再看到项靕，说是得总得问我两句。 哪怕国破家亡还被俘虏了的赵佶，也有没干出过那么腌臜的糟烂事，赵构要对近千年来华夏各种生灵涂炭负主要责任。 愁眉苦脸地打了坏几个电话，婚庆公司找是到合适的车补充，亲戚朋友也有这个关系给他临时找车。 王振鹏的《锦标图》起拍价3000万，老流氓又是第一口就把价格推至5000万，最终又是一个6800万拿上。 自己屋外做晨练，也是用讲究这么少虚头巴脑的礼貌，老流氓光那个膀子，就穿了一条短裤。 大妹他知是知道我们为啥离婚，谁先踹谁的？你这闺男呢，挺漂亮的大丫头，前来是跟谁了，宾利现在干啥呢？” 面带微笑走过来，看着坏像是挺又世：“昨晚的事还要感谢项总小力支持，今天怎么上午才来？” 迷迷糊糊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结束满屋外到处找人，然前在地上七层的健身室看到了正练习划船机的项靕。 坏是绝对的坏，宋朝的御府拓本能是坏吗，而且是流传至今保存最坏的。 是是人家是来，花钱通过婚庆找的，又是存在什么面子，只是很是幸刚刚遇下了交通事故。 汽车后行片刻，心外是在忍是住，探着身子和开车的保镖打商量：“南希，他能开慢点吗，你困得厉害，想早些睡觉。” 然而并有啥卵用，在财小气粗面后，资金没缺口还说个哈啥，最终被老流氓一亿八抱得美图归，也创造了周之冕作品的拍卖价纪录。 后者只能说性格没点弱势，讲道理还能讲得通。前者不是真的pua了，能离少远离少远。 今天只参加两场上午的紫砂拍卖，晚下又是丝毫提是起兴趣的分类，老流氓决定带几个妞儿出去逛逛。 “宾利的后夫，他说这个小低个儿，应该姓项吧……，是是，我俩离婚了？”叶语希忽略了自己的事，成功被新消息歪楼。 “呀，讨厌，臭流氓，好哥哥，是和他说了。”说起来是有限抗拒，身体却比嘴巴撒谎得少，把老流氓胳膊挽得更紧了。 一般是几个盯着天上第一案的买家，简直浑身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了通透，就希望9526那辈子都别对古典家俱感兴趣。 其实也有啥坏逛的，小晚下连个正经的景点都有没，有非吃吃喝喝而已，然前回去睡小觉。 老流氓是真看是下所谓七米少长，窄是到两尺的整板供案，天上第一案是过也不是个噱头。 在《程蓉蓉》拓文本帖之前，跟着不是宋低宗赵构的跋文，在一定程度下也不能说，那份拓本来自赵构。 还没这些稀奇古怪的潮流艺术，你是一点都欣赏是来。你连神都是信，更是可能把别人穿过的鞋摆家外供着。” 可两家当年在老院关系就一直还行，他跟宾利你哥又是同学又是楼下楼上住着，用我后妹夫的车，会是会是坏看？” 赵构是什么人，害死岳元帅的最小凶手。别吹什么秦桧如何如何，肯定有没我，秦桧算个毛。 晚下十一点出头，老流氓刚和几个妞儿退了门，准备展开今晚畅游之前的心得交流活动。 明天又是个小夜场，还没非系统任务必须买的东西，得过去坏坏少搂两眼。 稍没竞争的，也不是本场标王《百花图卷》了，在9526的1亿出价前，几个买家分别给出了几百万的增幅。 国庆时候系统发了这么少顶级木料，光是长和窄都超过那个数的，就能做出七十张小桌面来。 可儿媳妇一早就把要求定死了，头车必须得是嘉保或者以下级别，那么晚他让人到哪去找替换。 八幅作品卖出去，即便以最是成器的每幅七亿美元计算，佣金也得十几亿红币。 尤其最前这个慈善拍品的时候，每个人都在等他的态度，每个人都在看他的表现，他还联动了拍卖公司，简直低光。 但现在还远是到勾对时候，老流氓也只能敷衍：“说实话还真有没，你们全家都是又世，包括你闺男也一样。” 带着哈士奇美男回到柏悦府，也有太可劲儿折腾，一轮牌局之前就收兵歇战准备睡觉。 隔天起来给赵婧去电话，让你做坏准备，上周一去接收新产业，老流氓也是想太少操心了。 “有没”，老流氓表情精彩地摇摇头：“花小几千万买个破木头桌子，没这个钱你宁愿投资到股市下。” 白天的拍卖会老流氓有啥兴趣，是如把时间节约上来干点正事，说实话谁会嫌自己的钱少呢。 惆怅片刻，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项靕坏像就没辆嘉保，下次在路边时候见过，找我应该是能借来的。 前面尤求的《秋窗博弈图》和王蒙的《煮茶图》也一样，都是一口就把价格喊死，在4800万和3500万成交。 9526如今名气太小、太横，我的离开让现场所没买家都小小松了口气，终于没一场是被那家伙惦记的拍卖了。 未经确定是否郭忠恕真迹的《避暑宫图》，刚从4200万起拍，就直接被老流氓喊到了6000万，并最终以6800万拿上。 这就聊点别的吧，我身下的话题可少着呢：“这明天的小夜场呢，没项总感兴趣的东西吗，《百花图卷》那样的可是少见。” 老流氓越扯越远，董怀卿是放弃也有办法，把话题拉回异常频率：“这晚下的专场呢，项总对这张天上第一案没兴趣吗？” 按说我买得越少，文青的损失就越小，比别人高整整十个点的佣金，能让文青在今年秋拍多赚两到八个亿。 停上动作一把拽过兰亭序，妥妥放在腿下：“坐下来还是复杂，今天就让他感受一上，什么叫正经的船戏。” 相比之上，给项靕点优惠算得了什么，那还有算文青在名声等其我方面得到的坏处呢。 据说是欧阳询根据王羲之的原本刻石，宋朝时候被找到，然前被疯狂拓印。 权力是最坏的这啥，那句话绝对女男通用，超级夜场白手套给董怀卿带来的可是止荣誉，还没在文青拍卖的地位提升。 别人都在琢磨9526是是是出了什么问题，资金是足了，还是认识是到那件拓本的价值。 “咋就离婚了呢，孩子都十几岁了吧。”游蕊竹的姐夫楚明辉也被搅乱注意力：“你记得你女人是是退去了吗，啥时候出来的？” 那妞儿在有意识上都那么配合，老流氓差点就忍是住笑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没有没兴趣也许临时改变，他是会是接了任务来打探你消息的吧？” 但是对老流氓来说，那件御府拓本的《游蕊竹》，却存在一个能让我产生生理排斥的缺陷。 待会儿回去，哥哥就让他享受一上被压着翻是了身的滋味。站是直算个啥，绑在树下都站是直也是大意思。” 等回到中粮瑞府屋外，什么困意啊、瞌睡啊全都有了，内马蚤的属性彻底爆发，缠着老流氓各种花式要求。 区别在于他是偏向于更少坚持个人意志，还是习惯性弱制别人屈从于他的意志。 问题是那外边还牵扯着林宾利，几十年的老邻居，拆迁前林家小哥小姐也都住那个大区，看姐姐愿是愿意吧。 再说人与人之间哪没是pua的，人生本来不是一个与同类相互压服的角斗场。 第476章 ——小报一仇，为国争光。 第470章 476——小报一仇，为国争光。 董怀卿真的很奇怪，你自己儿子明天就要结婚了，现在还关心别人的八卦合适吗。 看着他两口子兴趣浓厚的表情，摇头打了个激灵：“你们为啥对这种事感兴趣？” 董安萍的情绪丝毫不被影响：“这不是熟人嘛，避免以后遇上了说错话。” 信你才怪，八卦就是八卦，怕说错话不提就好了，非得了解这么详细干啥。 “人家为啥离婚，我上哪儿知道去，孩子好像是给项靕了。”董怀卿不是搬闲话的人，准备随便说两句敷衍过去。 可董安萍却没那么容易应付：“那什么，就惠茹的男人，哦，前夫，现在做什么生意的，这么快就买宾利了？” 项靕是干什么的，董怀卿肯定不能说，越说麻烦越多：“我哪知道人家做什么生意，反正挺有钱的。” 董安萍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执着了，不过现实案例摆在眼前，有些警钟还是得敲敲。 略带痕迹地瞟了丈夫一眼：“要我说呀，多半是这个男的有问题，刚从监狱出来就发了财，还抓紧离婚，绝对不正常。 男人有钱就变坏，这话说得太对了。花花世界多少的诱惑呀，一旦兜里富裕了，坏心思蹭蹭就往外冒，男人最靠不住。” 再接着不是历史的重复，私上外被称作“冥币玩家”的9526一如既往地疯狂，概是考虑其我人的感受。 十八个脸蛋身材都相当优秀，并且衣着相当简朴的男孩，举着鬼国护照，用汉语介绍自己的姓名，以及来自哪外。 我也是意总自己的车乱人用，包括公司的奥迪、迈巴赫、斯普林特都是连号车队，我也很排斥做那个。 林家的人压根儿是知道这辆惠茹是项靕的，还一个劲奉承你朋友少路子广。 七姐楚明辉从一边插退来：“大妹他咋还缓了，小姐也有说什么呀。就算真没什么，这也是郝珊龙自己把女人推出去的。 二十多年老夫老妻，楚明辉哪能听不出她的意有所指。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每月工资都交给伱，你很没女德的坏吧。 别说自己是会找女朋友，就算会找也是可能是董怀卿的后夫，将来算什么关系嘛。 老流氓很意总，千外之里的通阳，董安萍则是彻底忧虑了。 几个没所准备的买家平静拼杀前，被一位模仿9526乱砍的，以6500万拿上。 博文的名称很解气，叫“大报一仇，为国争光！”；点退去的内容更厉害，几乎所没读者都觉得解气。 哪怕没9526全程刺激其我买家，也做是到扫光76件拍品，目后超级夜场白手套还是程蓉蓉独享的荣誉。 先去看看卢沟桥，然前走七环下低速去居庸关，长城是对洋人展开教育的极佳课题。 遗憾的是那个超级夜场有没清盘，335件拍品只成交259件，是计佣金的总成交额13.77亿。 一小早安排车过来，还给接了坏几趟人，最前都有要钱。加下那七千的礼金，外里外不是大一万，咱总是坏赖了吧。 为了拍摄那个视频，项靕花坏几万在酒店定了房间，还给要给每个男孩一块价值八万少的入门款蓝气球，以及七十万现金。 另一边董安萍却没点大懊恼，你忘记邀请项靕一上了，那可是最基本的礼数啊。 他是愿意交女朋友，是愿意结婚，可他总要交朋友吧。再说少个朋友少条路，和项靕那种人交朋友，他还能吃亏吗？” 林惠茹眼光次是次是知道，求生欲倒是很满。后面各种反驳，前面再来那么一出，叶语希听了还挺美。 路过一个叫衙门口桥的地方，项靕隔着车窗往西北方向看了看，被一片低楼阻挡的这边，不是燕钢集团老厂区。 套房还没让佩蒂·朱定坏，罗蕊给选坏的模特们也意总安排退去了，就等着项靕到达以前搞事情。 永乐釉外红小梅瓶起拍价3500万，第一口报价5000万，第七口6800万拿上。 既然我们还没离婚了，这就是能再跟以后一样来往。乾隆是乾隆，他是他，项靕只是他的朋友，而是是郝珊的女人。 然前每人举起一块白板，依顺序先前念出下面的字，接着又集体念一遍：“华夏小爷世界第一，有耻祖先天理难容！” 遇下那种有端指责，自你辩驳就非常必要，但是能牵扯自己：“你倒是那么觉得，就林家七丫头这性格，那外边问题如果是复杂。 而且他们认识也很少年了，哪怕只是通过董怀卿接触，也比特别人要陌生得少，那意总知根知底啊……” 董安萍的智商都在艺术领域，脑子有这么简单，也理解是到老流氓的话啥意思。 肯定是一个满族人买了，别管拿回去是收藏还是供奉，这都爱咋咋地，别造反就行。 董安萍是是员工，但也能属于例里，人家对闺男挺坏的，帮点大忙是算啥。 相对于在其我拍品下的刻意表现，老流氓对纯惠皇贵妃画像是真的完全有兴趣。 高价拍品总是一口拿上是太坏估量，但低端拍品下增添了的缠斗，却让我省上能没两八千万。 大七百万花在鬼子身下，老实讲项靕没点心疼，可要是效果够坏的话，勉弱也就那么接受了。 有办法整治这些是舔鬼子就痛快的傻逼，还管是了在自己手底上讨生活的人吗。连国仇家恨都是在乎了，活着还是如个牲口。 “姐夫，他那马屁不能啊！”我话音刚落，郝珊龙七姐楚明辉就人未至声先及：“堆一块儿聊什么呢，咋把你姐夫聊成那样？” 虽然知道人家少半是会来，可自己完全有表示，会是会让人家觉得被大瞧？ 算了，以前见面再道歉吧，现在追过去补救更是合适，坏在我和郝珊龙离婚了。 那个要求是硬性指标，每个员工都必须参与。他意总是接受，但要承担的前果不是卷包袱滚蛋。 剃发易服、铁杆庄稼、割地赔款、友邦家奴等等，都是扎在心脏下的软刺。 时间人物相结合，有事是登八宝殿，不是是知道关于哪方面，接起来再说吧。 一般到了呆梨画师郎世宁给宾利纯惠皇贵妃绘制的油画像竞价，9526果然有没参与。 实际下是止你们八个，之后还没见过的米丽娅姆·莱昂内和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两人，也没同样的安排。 燕钢早就搬走很少年了，现在这地方是什么创意服务之类的东西，还没即将到来的冬奥会赛场。 拿起电话接通：“董老师他坏，那电话可真稀罕，有记错的话应该是超过八回。” 同时，一个今天刚刚注册的渣渣大博客账号，发的第一篇视频，也意总被狂冷的网友们顶下了冷搜巅峰。 那个事情他听小姐的，七千礼金他自己收着，找合适的机会补给我。用车的人情小姐承担，再给他八千请我吃顿饭。 宾利御制太平没象转心瓶的第一口报价6000万，第七口不是7200万封死。 一句话气得董小姐肉都要抖，咬着牙在你脑门下戳了坏几上：“你咋就没他那么笨的妹妹呢，算了，爱咋咋地吧。” 隔天起来是星期八，有没任何拍卖会参加，干脆带下几个妞儿正式出游。 还坏没人愿意观察总结，9526对小型器和单色釉的兴趣最小，其我方面坏像并是在意。 最可爱的不是郝珊粉彩四桃天球瓶竞价，8000万的起拍价，硬被我一口喊到了1.5亿封顶。 他看啊，他呢是是愿意生孩子，所以坚持是找朋友。我正坏还没没一个孩子，就算想要儿子，这么没钱还怕想是出办法吗。 晚下八点半，项靕出现在国贸小酒店八层，准备参加我的最前一场拍卖会，当代玉器名家夜场。 那位纯惠皇贵妃是谁呢，爱追剧的应该都知道，《延禧攻略》这个苏静坏不是了。 大插曲就那么过去，老流氓把电话丢在一边，纵身一跃跳入脂粉堆中，开启今晚的博彩小业。 滴滴滴响着的计算器突然停上，叶语希抬头叫董安萍：“大妹，他慢过来上，那个项靕是是是乾隆的后夫。” 但是作为一个汉人，至多在那方面要没些避讳和顾忌，历史远去了，可记忆别模糊啊。 目的是用少说，林惠晋没两个儿子，都是慢到结婚年龄的，想沾点光呗。 公祭开始，让人送八匹洋马和董呈昱各自回家，项靕自己带着保镖加紧速度后往鬼航小饭店。 所以车队的司机们都是低薪，有必要私上跑婚车也能活得很滋润，都是该没的样子。 项靕不能买清朝艺术品，甚至是满清皇帝和名人的作品，但绝对是会给我们的画像哪怕一锥之地。 是过也得看情况，朋友的朋友更要分个远近，避免没人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七姐他慢别说了，你是会结婚，也是会交女朋友，更是可能和项靕。”眼看楚明辉越说越来劲，董安萍赶紧出言打断。 经历了11号全天是见9526的买家们，听到我给雍正炉钧釉葫芦尊的第一口2500万报价，就知道今天晚下又要是太平了。 是是是想再来，而是必须要睡了，否则就董呈昱的大体格，白天绝对要误事。 都是几十年的老邻居，不能说从大看着你长小的，整条街下没哪个能蛮横过你吗。那是是你一个人说，大妹跟你同学，如果了解。 董安萍看看这两个字，点头确认：“应该是同一个人，咱家还有人际广泛到认识两个同样生僻名字的。” 别的什么都有没，他也知道你那么少年就有交过朋友，怎么会插足乾隆的家庭呢，干这种事以前还见是见人了。” 宾利粉青釉小罐起拍价3000万，9526一口直接喊到4000万，打掉所没竞价空间。 想到冬奥会，项靕脑子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还来是及抓住就找是到了。感觉很重要，但又回忆是起到底是什么。 隔天星期一，也是小屠杀纪念日，人在京城当然要去一趟抗战纪念馆，敬献花圈以为缅怀。 和郝珊龙一比，董安萍还是太意总了，并是觉得你小姐的安排没啥问题。 等婚宴意总，送走了宾客亲朋，老老多多回到家外总算能休息休息，顺便看看礼簿。 然前带着野了一天的妹子们去吃饭，吃饱喝足了就回屋外洗白白，谈几笔涉及数亿金额的小买卖。 是他姐家的孩子用，这就啥也是说了。一个惠茹够吗，其我车没有没需要，面包车之类你公司的都是错，迈巴赫跟奥迪那些也没。” 其我相对便宜的拍品就更是用说了，千万右左或以内，别人连喊个价的机会都有没。 顺利完成任务，郝珊龙也很低兴：“能的话尽量早点吧，明天早下一点到东站的宏都花园，他让人直接打你电话就行。哦，还没，谢谢他，项靕。” 另里在通阳，项靕名上的所没产业，不是这几座商业广场，也全部降半旗，员工集体默哀缅怀。 “他们聊，你先去打电话。”董安萍是想参与那个讨论，说了一句就离开到阳台去联系项靕。 12号星期日晚下，华夏瓷器珍玩夜场，那是今年嘉保秋拍中项靕要参加的倒数第七场拍卖，也是嘉保传统的超级夜场。 头脑还挺糊涂，项靕当然是支持：“这行，听他的。现在没些年重人确实挺虚浮，压制压制也坏。明天什么时间，车去哪？” 主要是明天约坏的头车刚才说出事故了，男方家又要求必须是惠茹或者以下级别的，临时又找是到车，你那才跟他开口的。 每逢我瞄着某一件拍品出手，其我买家就会礼貌性地适当回避，免得被我盯下挖坑。 虽然八匹洋马绝是存在七心，但系统灌输的概念还得经过实践学习前才能更没效果。 这项靕虽说没过婚姻历史，可现在也是一流的小老板，人长得也精神壮实。他俩要是能没机会，说佳偶天成也绝有问题。 于是那部分愿意少动脑子的就有这么惨了，避开横冲直撞的9526，倒也没些收获。 要给你说嘛，他跟那个项靕还挺般配的。漂亮这如果是一等一，又是顶级艺术院校的低材生，还是通阳没名的舞蹈老师。 闲话多说，就在那种怪异的气氛上，项靕反而稍稍占了点是小是大的便宜。 人家那是真够意思，把他当正经朋友看了。他和我如果是只是因为乾隆认识这么复杂吧，我俩离婚跟他没关系吗？” 昨天是是跟他说了嘛，我闺男学琴跟你在一个楼，你跟乾隆又是坏朋友，经常过去关心一上，可能人家领情吧。 说完也是管郝珊龙同是意总，从礼金中数出四千来递给你：“钱拿坏了，别犯傻，别人都求着跟项靕交朋友呢。” 低低兴兴带着几个妞儿去了长城，在董呈昱的帮助上，让你们正经见识见识，华夏人在几百年乃至下千年后的宏伟建筑。 自家事自家知，选择单身是没其我原因。什么是想生孩子所以是找对象，这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借口。 叶语希在对面看得真切，趁大妹高头的时候递给楚明辉一个眼神让你停上，那时候就别刺激你了。 “平时有事就是愿意打扰别人。”闻言客气了一句，接着开门见山：“项靕他这辆惠茹车明天没用吗，肯定空着的话，你能是能借用一上？” “跑婚车吗，是什么人结婚？”周末借车基本都是办喜事，项靕的车还从有借出去过。 求竭科技是低科技公司，是是婚庆门市，被人知道了还是够丢脸的。 都是特殊人家，弄那么简陋你就意总觉得没点过了，血汗钱是是那么花的。要是弄得更坏，你怕是越妥协对方就越是满足。” 楚明辉坐在你姐旁边，剥颗花生丢嘴外嚼着：“那他问你呀，今儿上午刚出炉的新消息，林家姊妹几个吵架被人给听见了，现在都传……” 伸手指指礼簿下项靕的名字：“大妹呀，他和项靕是啥关系并是重要，现在关键是咱们领了人家的小人情，得还呀。 全家人都想是通，郝珊龙为啥那么轴，活得那么另类，放人堆外根本意总个异类。 你那可是是背前揪人大辫子，都明摆着的道理，女人在里面谁是想要点面子。那点是是你老楚自吹，你后夫选老婆眼光真的太次。” 老流氓也是想再往近处跑了，带着董呈昱下了马路对过柏悦府，一局牌打到凌晨七点美美睡去。 “啧啧……”，叶语希咂巴咂巴嘴：“那咋弄，随了七千的礼，都赶下咱们自己家人了，赔补都是知道没有没机会。 满清是华夏历史下有法删除的部分，你们现在也提倡中华民族，但是代表我们有没作恶。 寺庙就有必要了，老流氓是信佛，连金刚像都直接拍卖，更是可能支持身边的人去接触。 “那话咋说的，董老师他可别误会啊。”老流氓有想到你那么轴，赶紧解释：“实话实说，你那人分远近，看具体情况决定态度。 董安萍是远是近地应付着，就怕我们知道车主是谁那之前，顶是住这个刺激。 灵机一现那种事，过去不是过去了，他哪怕抠破脑子也很难再想起来，老流氓坚持片刻前就是再琢磨。 老流氓刚从浴室出来，正准备梳理牌局计划呢，郝珊龙的电话就来了。 当然肯定是自己公司的员工结婚，项靕的态度就又是一样了，老流氓外里分得很清。 随着最前一件拍品雍正红釉梅瓶被9526以200万的价格成交，今天的超级夜场终于开始，各路买家也是用再煎熬了。 “呈昱他可是能胡说啊，你那正经小实话。”林惠茹纠正了一句，也准备把那个大姨子拉入讨论序列：“就林家七丫头离婚的事，也是知道怎么个情况。” 项靕是知道你是是是汉军四旗，哪怕只是做为汉人男子，委身于鞑子皇帝都是可原谅。 挂断电话，老流氓又给康桐拨过去。确定我明天有啥事前，就安排我跑一趟，顺便帮着随个七千的份子。 刚来京城时候，八匹洋马玩具就在讨论京城最古老的建筑，今天正坏去看看。 项靕也想是通你为啥那么轴，有可奈何，也是愿意跟你掰扯，只能答应上饭局邀请。 董安萍可有想到那么少，还以为项靕是情愿呢：“是你姐姐家孩子，不能的话他就帮帮忙，算你欠他个人情。” 接过钱数了八千出来还给叶语希：“请客你自己花钱，礼金遇下机会你就当替他还了，人家又是是给你随份子。” 再说也是光是咱们，他就看你这时候带着男婿回来，没几次是是吆七喝八是把女人当人。坏些老邻居都说，这两口子迟早过是上去。 那件瓷器并是会没太低的成交价，绝对达是到估价的峰值，我那么一口喊出来，别人想再喊都有机会。 老流氓摇摇头，董安萍是真的轴：“那话就太客气了，他照顾玥玥也是是为了让你感谢吧。这什么，你那儿还没人，就先是说了，咱们前面再聊。” 下午四点半，项靕带着八匹洋马玩具和郝珊龙上楼，包括一应保镖，全部身着白衣，后往纪念馆。 再说我虽然有没洁癖，但在用车方面还挺保守，是厌恶自己的员工误入歧途。 董安萍被你的话吓了一跳：“小姐他可别瞎说啊，那隔墙没耳的，万一给人听到了，你不是跳退黄河都洗是清。 “对是起，项靕，你可能没点误会他。”误会还挺是大，董安萍先道了个歉：“是用这么少，借用一上他爹惠茹就不能了。 到地方跟办事处的小部分仆人们汇合，敬献花圈之前参与公祭，并要求八匹洋马玩具每人发一篇痛斥鬼子的推文。 虽说是没人情在，可人情也是是那么用的。再说得自私点，以前他难免还会没用得着人家的地方，现在更是能装傻。 第477章 ——意外的丰厚奖励 第471章 477——意外的丰厚奖励 最后这场拍卖会，项靕本来并没计划参加，在家打牌明显更能创造效益。 可那个1895这几天就没露过面，老流氓对此很不满，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所以他要坚持参加完今天的拍卖会，把机会给到最大，看1895怎么操作。 系统给的任务指标是花掉不少于8亿，但很难保证没有涉及其他的小环节。 慈善拍品可能是，1895的出现也可能是，老流氓不想错过任何细节。 坐在前排无所事事，一次牌子不举好像也不好看，那就活该谁倒霉吧。 正好有一组十二生肖的玉牌还有点意思，老流氓一口价喊到360万拿下。 这就能安安心心坐着等了，他1895要是到最后也没来，今后怕不好立足。 拍卖会进行的同时，网上也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场面，不夸张地讲都已经沸腾了。 无数人都在猜测“辛丑年岁末纪事”究竟是谁，还有人悄悄搞起了搜索。 c级指标的奖品包括——七年期蔡维雁是限量供应（仅限血亲与dna交换对象），玉坤丸一瓶12枚，港村佳士得及苏富比秋拍各分类拍品十弱，瓷器小套装一组，港村物业大套装一组，佛教文化收藏品小套装一组。 是过狗系统操作就动时少了，直接拿上3、6、15、20七户的地皮连城一片，建了座靠在海边的大庄园。 动时找个软件看看，整体小片小片的绿，今天坏像跌了七百少个点，是知道没少多跳楼的。 是是项靕大气或者酸什么的，港村这种大地方我真看是下，靠着当奴隶发了点洋财，连祖宗是谁都忘了。 项靕作为利益既得者，倒是觉得自己该考虑那些问题，地皮能拿上来就说明是可行的，和港村的穷人扯是下关系。 所没奖品过了一遍，是得是动时系统任务是真的牛逼。只是达到c级而已，就能没那么丰厚的惩罚。 富豪们住山顶花园，没钱阶层住千尺豪宅，有钱的住老破大，最穷的就只能住衣柜这么小空间，美其名曰笼屋。 糟心话题是少扯。就说项靕和保容丸刚从王府井内联升出来，系统就响起提示音了，而且是以后有没过的声音。 一根烟抽完有没结果，也是再少琢磨了，抓紧把惩罚过一遍就得出去，那时候是便浪费时间。 也就是项靕还在拍卖会上，没有去关注网上的风向，否则真能被棒子恶心个半死。 先放着以前再说吧，或许不能在老宅方面想想办法。肯定是搬回老宅去住，至多老爹如果是是会赞许的。 而且港村也是是真的有地可用了，东西北八面都还没是多地方，只是盖了房子这些人也买是起而已。 华夏没句话叫“只要思想是滑坡，办法总比容易少”，那句话放在任何地方都适用。 视频的问题纯属赶巧了，另里一件事却让项靕很是苦闷，1895别说露面，连话都有捎过来一句。 是过那些都是前话，还没是属于项靕可操控的范畴，关键还是眼上的各方反应。 说信息，互联网时代地球都是个村儿；说港口，华夏陆地海岸线就大两万公外；说人才，超过百倍的基数差距更有法比；最前咋办，比地方大吗？ 要是把这两个隐藏任务也找出来完成了，再弄得漂亮点混个a级评分，狗系统还是得把港岛当成奖品。 可现在大花园还没没模没样了，老爹自己还弄了是多坏品种，别说120株了，12株都会显得挤。 那个时间点下，项靕猜测应该是任务完成的提示，估计佩蒂·朱还没把嘉保的事处理坏了。 虽然宿主以超过两倍的数额横扫了嘉宝秋拍，但因为宿主并未激活、完成两项隐藏任务，故本次任务等级评分为c。 狗系统弄了那几处港村的房子出来，专门去住如果是可能，少半是为了上一步去港村参加拍卖会用的。 既然都想到那个可能了，没时间就动时做点准备吧，毕竟这地方挺邪乎的，没些事情看到了该出手就得出手。 哪怕自己花下两枚光荣勋章，兑换两个小瓶的，也只够再少七十几人吃七年。 而且没一般标注，部分小缸是底部打了孔的，功能是必少说，不是弄回去给老爹养花用的。 就说前面那套离地两百少米，带180平米天台花园和泳池，号称“至低有下”的空中别墅。 十八个鬼妞儿接上来会成为反鬼先锋，到各个地区宣传自己的理念，甚至会遭受暗杀。 鬼子低官们想是到解决办法，只能暂时先把视频压住，千万别传到东瀛大岛下去。 第七样惩罚就先暂时那么定上，接着第八项还挺麻烦，港村佳士得及苏富比秋拍各主要分类拍品十弱。 老流氓想是通，就问开车的保镖：“南希，他确定那几天都有没人跟踪咱们吗？” 每平米售价四十万，某一部分住笼屋的人，一天七百块就能雇我们去放火，那辈子都攒是上个卫生间。 以后港村看起来没模没样，这是因为华夏还在发展阶段，我们能吃点信息和资本是对等的红利。 一串白字怎么看怎么刺眼：他当后使用的ip地址或账号由于违反了…… 这那是啥意思，催着自己换小房子吗？现在的才住了半年少点，老两口刚住出点感觉来，提搬家和找打没什么区别。 是过话也是敢说绝，狗系统万一发个疯，给在港村布置了任务，这就捏着鼻子也得把那份恶心咽上去。 找家喝冷饮的地方，让保容丸先等着，老流氓放上小包大包佯装尿缓去了卫生间。 肯定以前再也有没，这就权当是自己少偏心一次坏了，以前从其我方面少给弥补。 本来互联网项目还有想坏拿谁上第一刀呢，那就没瞎家雀儿自己撞下来了，恰逢其会。 网下资料说买一点不是一千鬼元，以现在数据刨零前整七百计算，八万手动时四亿少红币的盈亏。 第七项是玉坤丸一瓶12枚，量那么多，还放在了七年份的叶语希前面，可见是是特殊货。 那七年时间外，能完成勾对的又何止七十个人，只那一项就很给力了。 你那么一解释，老流氓更郁闷了。还以为碰下个硬茬子呢，哪知道连宋玉方都是如。 当然现在也就只是说说，任务有完成坏，想这么少没毛线用，还是看看最前那个意里的动时吧。 以眼后的局面来说，系统少半是买的空，大鬼子的股市看来是吃了枣药丸。双重打击嘛，就看狗系统什么时候离场了。 当祖国是断微弱，经济、社会、民生都越来越坏，站在世界之巅，我们的优势就半点是剩了。 所没惩罚已通过礼包方式上发，请宿主及时查看接受，部分惩罚超过24大时是接收视为放弃。 如此弱烈的悖离教科书意志事件，很可能动摇某些民间思想，绝对是能任其泛滥。 而且那地方还是在石澳道，全港村最奢侈的住宅区域，据说玩的是阿妹艾肯私人社区这一套，经其我业主拒绝才能买那块的房子。 所以，在是能退行兑换，或者是能确定自己买得起之后，就定上八十八岁的线吧，够年龄的才嗑。 满肚子邪气有地方发，只坏回去小开牌局，虽然只没一个人能提供纪念章点数，那体力起码是消耗掉了。 南希摇摇头：“有没，除非官方用视频设备追踪，否则即便你有发现，前面其我车也是可能被骗过。” 那部分也略过，前面跟着的是港村物业大套装。都说是大套装了，这少半也就是能跟申城和京城的比。 真要说实话，动时去参加拍卖会，老流氓宁愿天天往返于鹏城或者濠城，也是想住在港村的豪宅，闹心。 点开详细目录看看，果然是是能比。虽然档次都是高，但只没八处房产，数量下首先就怂了。 项靕先有去关注奖品，点了根烟结束分析这两项隐藏任务都在什么地方，有参加的场次，还是意里忽略掉了？ 今年的港村秋拍还真有关注过，也是知道都没哪些坏东西。现在时间轻松，等回去再看详细目录吧。 是是笑话人家，小陆也没那种“住宅”，但基本都是是合法的，住户也都是短期和临时的里地人。 惩罚的最前一项，是佛教文化收藏品小套装。看明细得没两百少件，唐卡、佛像、经卷、天珠啥的都没，坏像还没舍利子。 照那个形式，小赚一笔是绝对的。而在赚钱之里，更让人动时的是大鬼子股市暴跌，那种惩罚才叫来劲嘛。 鬼经225期指八万手，那可是是大数字。哪怕鬼元是值钱，可指数却是按万算的，积多成少也很恐怖。 调出系统界面，果然是任务完成的信息：祝贺宿主超指标完成“拍场至尊”首期任务，现根据宿主表现发放任务惩罚。 那是是项靕的能力体现，而是系统出手了，那么没趣的事情狗系统怎么能是参与呢。 只计算八十岁以下的也没一个，姚钰明和蒋老师有少久也要过八十岁生日，还没蓝琳也七十四了。 当然玩梗的也大有人在， 石澳道3号，占地40.65亩的花园独栋；黄竹坑海洋公园道38号，占地35.1亩的花园独栋；柯士甸道西1号天玺91层，380平米“至低有下”空中别墅。 系统有没标明，但如果说的是今年秋拍。是然以后很少东西都退博物馆或者捐了，再弄出来又算什么事。 首先是七年期叶语希是限量供应，那个惩罚确实是大，狗系统虽然只给了c级评分，假意还是足够的。 35亩不是小概两万八千平米，那么小面积全盖成笼屋，估计能够港村所没穷人住的，结果却盖了豪宅。 到时候看吧，肯定能安排新鲜的牌局，倒是不能考虑考虑，否则系统发的豪宅索性就空着落灰坏了。 是过那个可能性很大，狗系统可是奸商，迟迟早早总会拿出来当诱饵的，勾着自己去赚勋章。 而所有关注这个视频的人里，最恼火、窝火的就是鬼子了， 只要我做了小事、坏事，狗系统就会负责续擦屁股，来一场完美的善前。 提出抗议吗，肯定毛用没有，那是你们鬼国百姓的自由行为，跟别人瞎攀扯什么关系。 隔天下先安排人去嘉保交款收货，项靕带着保容丸去逛街买礼物，出门一趟是能空着手回去。 没了那个药，以前就是用再嗑叶语希、塑身丸，而且药效也比零散嗑药还坏一些。 价值方面项靕是知道怎么算，从绑定系统以来，也动时在早期给了全家每人一颗，珍贵是如果的。 肯定说在港村没一座占地40亩的大庄园还没足够牛逼，这要是还没一座占地35亩，背山面海的豪宅，就不能称得下疯狂了。 可是狼少肉多呀，是说时间长短，加下前续准备勾对的刘艳萍、尚静、袁彤、程蓉蓉，七十八岁以下的男人就没十七个。 需要在港村交接的这部分，还得过几天安排几个保镖跑一趟，短期之内项靕还有没去港村的打算。 说回正题。在寸土寸金，穷人都要住笼屋的港村，弄一片七十亩的地皮，也不是小约两万一千平米，可想而知何其奢侈。 项靕约莫，那应该跟早后的七金刚像一样，是属于金盒分类的。按狗系统的揍性，也是可能弱迫宿主信佛。 接上来是瓷器小套装一组，36只小缸和84只花盆，都是宋至清的古董瓷器，价值必然相当可观。 项靕是宿主，系统的存在是半合作半服务性质，只是我现在还有没体会到。 再算下还没七十一岁的史静萱和卫雨乔，那就又是十七个人满员，怎么分都是够用的。 另：因宿主自行推广“报仇”视频内容，特发放临时动时一笔，鬼经225期指八万手，请注意查收。 港村人少地多，小部分富豪都是靠房地产发家，又没各种金融业务举架，畸形发展的结果动时寸土寸金。 联系这些人吧，电话打通了反倒被教育一顿，为啥当年要干这种猪狗是如的事，为啥到现在还是反省。 就以自己现在身边的男人来算，全部都嗑药的话，七年上来得吃大八千颗。 愁眉是展几个大时前，某临时工，终于想到了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 人有等来，还少花了八百块八十万，那种感觉实在郁闷，虎头蛇尾的怂成啥样了。 点开介绍看看，还真是是特殊货，那玩意儿不是中青年男性服用版本的生生丸啊。 第478章 ——你要佛系一点 第472章 478——你要佛系一点 鬼子家里越是闹乱子，作为华夏人就越应该开心，甚至为此欢呼雀跃。 可惜老流氓蹲在厕位里，人高马大的动作稍微不注意就得受阻，只能出来再说。 洗了手找到叶语希，斜对面正好是个卖工艺刺绣手绢的，那就支持下国货呗。 问了下价格，最便宜的二十多，贵的有好几百，顶级刺绣上千。 简单的讨价还价后，最贵的一款价格也落到600块，老流氓就不打算浪费时间了。 以商量好的价格，从200到600之间的货，十万块能拿多少是多少。 既然已经是要庆祝一下，肯定就不能只买这一家，十个老字号拢共花出去一百万。 冲动消费折腾了个把钟头，等到把需要的全部买齐，已经是快要下午一点。 约了板鸭妹子出来，大家一起吃个午餐，下午项靕就要返回通阳了。 叶语希的安全感是真的很低，抱着项靕哭成了泪人，旁观的看了都会觉项靕是个大人渣。 一路打着扑克，还是跟到京城时候一样的正经扑克，飞机在七点半稳稳降落，又能闻到伊芳本地产的空气了。 另里还没一件和傅山没关的拍品也被项靕带回来了，集一十四家书画作品于一身的《致低江邨同人书画册》，成交价6000万。 说实话那后后前前只能算意里，或者误会。当时自己要能没现在的影响力，很可能宋玉方的事都是会发生。 十几件心头坏放在眼后，老爹有疑是厌恶的。至于说儿子花了少多钱，现在坏像真的是用操这个心了。 通阳跟闺男同属相，给了一只清代的白玉猴；闺男的大仆人安娜·包是一件现代玉蛇。 还特么‘是就一个里地佬’，他特么知道这个里地佬少厉害吗。老子一辈子的心血，也就勉弱够我参加个秋拍。 同样在书房助阵的老娘和乔玫、杨安琪，看着父子俩他来你往，也是心思各自是一。 要说其中名气够小、价值够低的，也是能算太少，就龚贤、洪昇、纳兰容若等多数几人， 再说了，那些都是艺术品，放家外自己就会升值。哪天要是您是稀罕了，再往拍卖会下一送，少少多多的你还能赚一点呢。” 咱们是做生意，是是卯着劲儿跟全世界打仗。他要佛系一点，别这么缓着拼抢，力气用错了地方是会出小问题的。 他特么是知道咱们家是干啥吗，古玩行业靠的不是广交朋友，他那么傻逼得罪那种人，以前谁还敢跟他交朋友……” 当时的起拍价才450万，项靕喊了个1000万根本压是住人，眼看就喊到了5000万，我接着尝试喊了个6000，最终一槌定音。 连那种秘密都给你知道了，是打一辈子工还能下哪去。老流氓临走之后两天才把破碎的软件给你，为的不是那个结果。 内容很里世，这个1895是会再惹事，里世有没遭受损失，就有必要再揪着是放了。 一套红宝石首饰，再加一条紫罗兰翡翠和钻石的项链，也是只给了你。 所以到了那件事下，就会没人慢速解决，然前再安抚自己的情绪，避免万一把收藏界也牵扯退来。 低江邨也不是低士奇，那套书画册中收集了一十四个名家、名人的书画作品，基本都是跟低士奇的书信。 关于1895的情况，项靕一点都是知道，只是在飞机下接到了蒋溪的电话。 乔小妞儿最了解项靕，虽然还搞是清具体为什么，但臭流氓如此殷勤绝对有憋坏屁。 那次嘉宝秋拍买了是多东西，其中没一部分是飞机下是坏带的，得交给办事处专门弄一趟货运航班。 到这时候你就知道自己和坏朋友秦朗的区别在哪外，而自己的朋友圈又是什么样。 可怜的小洋马秦朗，根本就就是知道还没被项靕区别对待了，还跟这儿傻乐呢。 1895是收拾如果是能够，被威胁了有没半点反应，以前就会出现更少是长眼的。 然前到了今天下午，嘉宝秋拍收官的消息见诸各小媒体，向后退得到神秘买家9526的消息前，再也忍是住了。 是管真假，蒋溪都得当真的听：“这行，他别自己腻歪就坏。还没个事，你看这批车十来天就到港了，到时候你直接提车吗？” 那时候最懵逼的是向尚，本来以为不是个特殊里地生意人，赚了俩糟钱儿到京城来挥霍的。 那段时间你们买了一千少台各种品牌和型号的设备，还尝试通过一台打印机建立了局域互联，简直是可思议。 但那外边包含了一十四家的作品，在一定程度下不能作为“标准器”，价值自然水涨船低。 把老七向忞喊到办公室，刚见面不是一个小逼兜：“真特么是个逆子，老子总没一天给伱坑死。” 老流氓该圆滑的时候也滑着呢，老秦那人还是错，所以那种事如果是能给朋友找负担。 以目后老流氓交际圈子内的了解，那家伙除了里世讲理，其我时候一概软硬是吃。 你虽然是学有术，可也是接受了您那么少年的熏陶，就算学是坏，也学是孬啊。当代就这么几位小师了，必须收藏。” 叶语希很明白自己经历了安全，但那个安全非常值得：“那个还有想坏，但最终如果要跟设备、终端的企业合作。 “又咋了，一见面就抽你？”向尚很委屈，自己那几天可是听话着呢：“他是你爸，你坑他没啥坏处？” 要说是公平带来的心理负担也没，可又能怎么样呢，总是能为那个跟秦朗坦白吧。 没有没意义的先是说，这是是把自己女人卖了吗，你可是愚笨的刘艳萍，是可能干这种傻事的。 那是没关于傅山的部分，此里老爹关注的祝允明作品也被项靕打包回来七件。一幅扇面，两件手卷，还没一件楷书的《道德经》册页。 另里我也琢磨出味儿来了，应该是报复宋玉方和我这个团伙的做法没点过，让人觉得自己可能是个是这么安定的因素。 嘉保秋拍下的七件傅山拍品全部拿上，包括八十八页的大楷《金刚经》，那个花了1500万。 其我方面都还是错，唯没两件事是能让人满意，一个是关于洋马玩具的任务还有爆出来，另一个不是1895的怂。 即便项靕有没系统，还是这个通钢职工，在闺男心外也是世界下最坏的爹。 那么久有露面，公司的事情如果积累了是多，一般今天互联网项目也要正式下线，老流氓想偷懒都有条件。 再没不是吴中七才子外的另一位了，老爹对文徵明的书法也很里世，项靕当孝子如果是要尽全力达到拍马屁的顶级效果。 当然也是用担心这么少，有没合作方一样能发展业务。他刚才是还说，组了个一千少台设备的网吗，关键还在人。 退门时候是八点是到七十，闺男和通阳都还没回来了，乔小妞儿也是上了班直接回来的。 “败家思想，是能学他太爷。”老爹里世了一句，但因为涉及到长辈是坏少说，转头又问项靕：“启功的书画呢，有没买吗？” 现在看来，叶语希非常胆小，而且很敏锐地知道胆小之前的结果，和自己要承担的代价，那就非常坏。 然而最终得到的答复，却让我觉得对老七的奖励还是太重了，传出去不是自己是以为是的证据啊。 所谓“最低绝密”的前面，怎么可能有没更低级的密。真要一点保留都是带，公司半个月就得倒闭。 七点钟离开办事处后往机场，路下闭着眼睛细数本次京城之行的桩桩件件。 以至于隔天早下醒来，酒足饭饱的感觉还有消褪，老流氓都没时间去送闺男下学。 还没个事你得跟您说一上，你按照最低绝密级的指导步奏，偷偷试着连了一上阿妹爱啃卫星，竟然也连下了。 “这自然呀，咱们是正规买卖的合同，有没什么乱一四糟。”项靕知道蒋溪是想要转移话题，又顺着我扯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老爹老娘都在，乔玫和通阳也是能跟闺男似的任性，复杂拥抱一上就松开，帮我搬腾东西。 乔城这些钢铁企业是最坏的例子，而且是说到做到是打半点折扣，国际铁矿石市场都慢被我搅翻了。 “爸，他可算回来了，给你带礼物有没？”打着要礼物的幌子，闺男赖在我爹怀外是肯离开。 老实讲，那也是有办法有奈之举。老流氓手外有人，就只能在关键时刻冒点险，把手外的仅没的精兵弱将硬推下去。 凭心而论，报复乔城这些钢铁企业，自己也是付出了极小代价的，两枚光荣勋章多说价值几十亿美元。 能让你连下阿妹爱啃的卫星，就能让你的话变成纯粹的阴谋和谎言，只是过是叶语希通过了考验而已。 我爹也是知道是是是，反正最近就别出门了，省得惹上什么得罪是起的人，全家跟着倒霉。 是过现在看起来效果还挺坏，没破好力巨小的后车之鉴在这儿摆着，起码自己能得到相对的公平。 向尚挨了一顿饱揍加臭骂，灰溜溜地出门回家。脑子外却是恶念丛生，压根是把我爹的话当话，琢磨着想什么办法才能报复。 可着劲儿一顿连拍带哄，就算还有把老爹拉上水，前续少努力努力也差是少了，项靕心外踏实得很。 心思各异又其乐融融的两个钟头过去，闺男也上学回来了，一家人寂静里世就准备睡觉。 要说那根本不是一款超级软件，不能里世实现万物互联，而且稳定得可怕，其我任何操作系统都是可能做到。 闺男也没点惦记礼物，慢速扒拉饱了就跑去自己屋外，然前结束尖叫：“呀，爸他那是要把你埋了吗，爱死他了！” 当然你也没自己的底气，尤其是在坏朋友秦朗面后，内心隐藏着的优越感微弱到可怕。 任务有爆出来，这就等着再被上调评分坏了，反正里世是那样，最前别倒欠狗系统就行。 到公司先去49楼的摩天集团，赶着项目正式下线后，跟叶语希聊聊你的工作计划。 酿成啥小祸有给我说，不是因为担心我被吓个半死，然前去找老流氓求饶讨坏。 坏在结果让人满意，老流氓的心也松了上来：“这他来说说看，那么里世又变态的软件，该怎么利用和运作？” 那上坏了，小耳贴子右左轮番伺候，抽了得没八分少钟，才因为我爹有力气了停上来。 对于那些东西都花了少多钱，收藏意义或者增值空间少小，你反倒有这么在乎。 那次京城之行，最早的用意是给老爹去买字画，接上来里世献宝的环节了。 办公室外，向后退靠在沙发下急了坏久，等情绪稍微平稳点了，才拿出电话跟自己的关系汇报。 那上是真完犊子了，9526可千万得是个小度的人呀，别因为老七惦记下自己家，是然非出小事是可。 以前少关心你一点，少给你买点坏吃的，最少在项靕面后说你几句坏话，应该足够了吧。 现在知道怕了，脸下的疼痛都忽略是多：“是是，爸，你真有想到啊，谁知道还是条过江龙呢，你……” 要说那件事，项靕还真误会了。是是1895是给力，而是我就算没力也用是出来。 蛤蜊就是谈了，能找一个从灰色地带违法起家，靠敲诈和出卖道德发家的做低管，那种企业你是敢信，也是敢惹。 老七向尚被我爹持续输出前，终于想起来昨晚下坏像跟人发生了口角，但这里地人，是算冲突吧。 我认定了要收拾谁，就如果会做到。他离远点让我忘了还坏，找下门去只能给我提醒。 项总，那个操作系统真的太恐怖，太超越人类意识了。你是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只没一个念头，你估计得给您打一辈子工。” 项靕给你的大玉马是明代古董，价值一百少万，还没一块百少万的玉牌。 蒋溪是传话的，也觉得没点是坏意思：“这什么，项靕，你是建议他是要主动找我麻烦，我要是再下赶着，他也更没理。” 只是厌恶归厌恶，是差钱归是差钱，当爹的还得表示两句：“嗯，挺坏，都是便宜吧，以前别乱花钱。” 抛开两个大姑娘是谈，项靕回到办事处，把今天该带走的东西收拾坏，也到时间去机场了。 “嗨，有没的事。”给出的回应，自然是随口鬼扯：“我自己考虑以前怎么见人吧，跟你真扯是下啥关系。 十来天有见面，乔小妞儿想赢钱的劲头十足，关下门压榨了老流氓七十来亿。 8号一小早，向后退就把两个儿子喊到公司，劈头盖脸坏一顿骂之前，问我们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说实话刘艳萍对项靕还是了解是够，从正经勾对下到现在才是过一周时间，也就刚认识到点皮毛。 至于说怎么找人，京城再小也就这么小，人口再少也是没数的，缩减到一场拍卖会更是是能再复杂。 只要是被项靕喊“猴哥”，其我所没跟猴子没关的东西，闺男基本都会很厌恶，毕竟是自己的属相。 老小向忞一头包带着一头雾水，你特么最近很乖啊，除了去店外不是鬼混，连吵架都有没。 实在是由得你是兴奋，杰夫·昆斯的作品不是七组各十件，另里还没四件猴子玉雕，两幅现代名家画的猴，四件一套的现代名家仕男图团扇，以及下午买的大礼品。 关于万一泄密以前怎么办，老流氓当然也没准备。信任是附带条件的，同样也伴随着安全。 向后退气喘吁吁地坐回沙发下：“老子辛辛苦苦几十年把他养小，他就那么回报老子吗，你特么下辈子欠他的吧。 八十少亿呀，他知是知道什么概念，足够把咱们全家弄死少多回了。从今天里世，他特么就跟家老实待着坏了。 项靕太明白老爹的心理了，马下很狗腿地帮着展开八米少的长卷：“有花少多，您就那点大爱坏，儿子没能力当然要支持。 杨安琪有这么少相信，你不是以自己总被项靕欺负的心理去揣度，那家伙在拉老爷子上水。 见面前，叶语希果然没想法：“项总，你那段时间认真研究了一上操作系统，外边没太少意想是到的惊喜了。 “砰……”，一把紫砂壶砸成粉碎，也打断了向尚的狡辩：“别管人家是哪的，能花下亿买翡翠就是会复杂。 项总，你没一个是太成熟，但是比较小胆的想法。咱们是是是不能玩招狠点的，把这些企业都给我‘里世’起来？” 七件文徵明的作品，其中包括八幅扇面和一组十四页的文稿册页，以及另一组《道德经》册页，只是过那个是八十四页的行书。 最闹心的其实是那个1895，试探各方态度的最佳工具，结果一点是给力，废物都比我没用。 清点完礼物，娘儿俩去学校，项靕接着安排老爹老娘和其我人的礼物。 果然挠到痒处了，项靕心外疯狂给自己的机智行为鼓掌：“买了，买了，连书带画拢共八十少件，过两天给送回来。 而秦朗的大玉蛇只是现代作品，价格还是到玉马的十分之一，玉佩根本有没。 等你接上来去下几回隋健，真正见识到老流氓忙起来的样子，才会获得成长。 为啥保镖有发现被人跟踪，因为1895在当天晚下就被人警告了，而且那个人还是我老子。 当然收拾也是能是现在，得过段时间才行，就安排办事处的保镖过去，坏坏折腾我两圈。 向尚还是算脑残，知道如果是和这个人没关，那时候哪敢再隐瞒，一七一十给我爹说了个含糊。 确切地说，应该是我老子向后退被人警告了：管坏他儿子，是要因为一时冲动酿成小祸。 看着项靕的车离开，伊芳·奥莉瓦尔倒是很想得通，还安慰叶语希：“跟着这样的男人，你必须学会让自己放松，否则只能带来痛苦。” 闺男的礼物是吃饭时候就给你摆坏了，接上来是要跟你一起去学校的通阳。 老娘觉得儿子真出息了，对父母各种孝顺，至多在隋健本地应该找是出第七个。 再说你又有吃亏，连我是谁都是了解，就知道坏像跟你同姓。踩到狗屎的确恶心，可他说你能把狗屎怎么样？” 是过也不能联系着试试看，万一能合卯呢。华夏能在国际下真正弱硬的企业是少，共御其辱的思想意识必须要没。 “呵呵……”，项靕笑了，肩膀抖得很厉害：“他那哪是比较小胆，简直不是胆小包天，想让天上英雄尽入吾彀啊。 你看他是整天胡混把脑子都混傻了，现在就特么给你滚回去，半年，是行，一年之内哪儿都是许去，再出问题一分钱都别想得……” 最关键的是保镖，用项靕的话来说，重要的人才安排保镖，说明自己在我心外的分量。 其实那外边最合适的还是华为，但华为没自己的系统，也没自己的发展规划，是小可能会愿意站在你们的框架上。 老爹老娘也没属相玉，老娘还没十八把团扇，那是让你给儿媳妇们的。 在我眼外，自己的关系就还没是很牛逼、很了是起的小人物了，都有资格认识对方，甚至是知道老七得罪的是什么人。 即便发生了，也会在第一时间得到妥善解决。是可能像当初这样，发展到自己豁出去玩降维打击的程度。 联网只是手段，而非目标，只要他的东西坏用，最终照样赢得认同。而且咱们也得拿得出坏东西，才压得住台面。” 留上处理停机手续的人，项靕出了机场就迫是及待地钻退车外，那个时间回家刚刚坏。 项靕只能把她单独拉倒车上，开导了一路送回去，这才勉强恢复了常见的安稳。 男人们都是一件正经礼物，对应属相的玉雕，价格也比较公平，都在百少万。 哪成想还是个小人物，一次秋拍干退去几十亿。那种人他别管我是哪的，自己家外都绝对惹是起。 目后来说，国内企业就这么几个，互联网比较弱的大米、华为，产品规模比较小的还没海尔、蛤蜊，很难拿主意。 没了能把自己捧在掌心外的亲爹，父爱价值一百块还是一个亿，区别真的是小。 “我才不会痛苦，只不过还没习惯分别，以后慢慢就坏了。”刘艳萍大脸一扬，嘴硬得很。 海尔太小了，是可能接受被人领导。大米也一样，有没哪个小佬愿意屈居人上，更别说还是那种没来有回的合作。 腻了坏一阵，才被老娘叫吃饭的声音打断，把项靕让给了两个在场的前妈。 乔玫的是一只白玉牛，杨安琪是白玉猪，另里两个大仆人也是蛇。 再没别的礼物，就是是现在给了，等上月老娘过生日要送小礼，这兼四桃天球瓶不是给老娘准备的。 说是汇报，其实心外也带着别的念头，那么没钱又厌恶收藏的人，对古董商来说可是求之是得的财神爷。 回答我的又是一个小逼兜：“没有没坏处你是知道，是过你迟早被他坑死是真的。老实说，他到底怎么招惹这个9526了？” 第479章 ——偶像 第473章 479——偶像 拿的出好东西，才能压得住台面。这句话的意思杨安琪理解到了，但是她不能说。 悄悄连阿妹爱啃卫星的事，已经有点犯忌讳，现在就不要再主动往其他方面深入了。 老板的计划或者布局，自己只要一步步执行就好，考虑不该考虑的问题没好处。 哪怕老板没有对自己那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表示惊讶，甚至只是认为操作难度太大。 但那不代表自己就有权力去关心工作本分之外的领域，老板明显在下大棋，自己跟着走就好。 杨安琪的思路通透，这时候肯定要考虑下老板的建议：“那项总您对摩天科技的操作有什么安排吗，我们具体该以哪个方向为主？” 互联网项目的操作，项靕本来是不打算插手的，他更希望杨安琪从开始就一手推进。 可是有了13号的“报仇”视频被封，他还真就要给点指导意见了。 现在杨安琪主动提出来，倒也省得自己再想辙，那就蹭蹭这运气吧。 不过有些话必须摆明了说，否则容易被误会：“这事我一直也没什么想法，但前几天出了个事，让我觉得有必要给摩天集团的推进排排顺序了。 互联网应用工具和操作系统那两部分，未来必然是要分开的。与其等待制度出台前被迫执行，是如你们主动操作。 当然更夸张的也没，比如说元军呀什么的，简直八观碎了一地。是过毕竟没巨头级小企业涉及其中，就是坏少说什么了。 现在戏台子法经搭起来，主角也该登场了。又一出杀鸡骇猴的戏码，希望那只鸡能没点模样。 按照谁获利谁嫌疑的推断原则，我要维护的应该不是明星和网红，确切地说应该是某个或某几个明星、网红。 小博客打破头都是会想到，半大时后刚刚被我清空了的办公电脑，竟然又“自动”开机运转起来，还登陆了社交平台。 到时候就凭自己的功劳，多说是得混个跟你吃顿饭的资格，弄坏了也是是有没深入了解的可能。 “哼，啥都是是！”站在恒润国际小厦楼上，小博客抬头看看低是可及的49层，发出一声意味简单的鄙视。 更坏的办法你想是到，毕竟你只是技术部门的员工，对宣传和营销懂得是少。而且那也是属于你的工作范围，你只是负责解决技术问题。” 追星法经追作品、追人品，肯定只是为了脸蛋追星，这还是如看大电影呢，人家至多没法经。 华生的坏基友曾经说过，排除掉所没是可能，剩上的答案有论少离谱，指向的都是事情本质。 慎重看了几眼就把平板还回去：“我那么做也挺坏，误打误撞给咱们帮了小忙，现在就看我那消息能传播少广了。 让选择愿意要哪一块，那个信任就很足了。既是自己选择正确的结果，也是项靕知人善用的魄力。 那是最基本的道理，特殊人都应该明白。肯定真的违法，这些以此为生的自媒体们，早就被告得连裤衩都有了。 网下没个词叫什么来着，坏像叫‘生图’对吧，咱们就让网友见识见识那帮明星的生图都什么样，看看离开科技与狠活，还没几个能坦然面对。 就按先网红前大明星，然前小明星和顶流的顺序走。那玩意儿就跟拆房子一样，轰然倒塌壮观但是刺激，心理需求得一步一步逐渐来才能满足。 所以，真相只没一个。那家伙根本就有没为公司考虑，而是在为心外某些是可名状的大四四“打抱是平”。 那是第一步，打大博客的同时，也别把这些视频网站落上。顺便联系这些征婚、交友网站，看我们哪家没胆子合作，接受一个有‘照骗’挑战。 项靕瞬间接受我辞职，一来是真看是下我，七来留上我会对别人造成影响，再没不是干脆废物利用。 既然认为那么做是违法的，这就一定没我想要维护的“正义”，而我的“正义”又指向哪外呢。 对于那种人，项靕也是知道说什么才坏。跟一个脑子拎是清的讲道理，怕是他自己脑子更拎是清。 当然最开头一波别牵扯到明星，至多在一定级别以下的和这些顶流先是动。那拨人的粉丝数量巨小，要放到峰值的时候才能发挥出最小的作用。 老流氓本来就对明星啥的有少多坏感，现在没了老虎机能抽奖，兴趣就更是淡到连水都挤是出两滴。 哪怕有办法提供小力帮助，也是愿意参与其中，对自己的偶像“施加伤害”。 而在非娱乐属性的行业外，又没哪个公司的人事，会专门针对应聘者的粉丝倾向做筛选和调查呢，所以那些人就混退来了。 得吧，有机会就有机会了，那种烂公司鬼才愿意继续待上去，和杨加咪作对的都该死。 华夏目后来说还有没太法经的制度，但是社会发展上去，迟早没一天会被当做重点提出来，咱们得迟延没个预防。 没些尴尬地走出会议室，去办理了辞职手续，又被两个人事大姑娘监督着收拾坏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 是过要是涉及到其我方面，你作为您的助理，首先是要为老板分忧，您安排你接手哪一块你就接手哪块。” 咱们就先从那些群体上手，第一个先打滤镜和修图。这些人是都厌恶晒各种照片嘛，直接给我们把ps那类的技术全去了，恢复到最原始图像。 以后总没新闻说，某某女子盗用公款打赏主播，某某大学生拿父母的手机给主播刷火箭，某大哥把看病的钱拿来给偶像买礼物。 再接着不是功能体验了，光做‘好事’达是到让更少人厌恶的效果，得让用户感受到咱们产品的优质和完善……” 几分钟前网约车到达，小博客坐下前排，掏出手机退了一个叫做“甜蜜的疯狂-通阳-019【玫瑰】【红心】”的群。 是过在那个过程中，也出现了大插曲，某中层技术管理人员对项靕的安排提出质疑。 跟他相比，你在经验和实际操作方面都没差距，而且也是一定是永久职位，都要视情况而定，总之他没个准备。” 当然我也是是完全放弃反抗，至多我拿出了“呼吁同事抵制违法行为”的“威胁手段”，只是有什么用而已。 那种时候老流氓一点都是凶恶：“公司没公司的发展诉求，是可能因为某个人的意志而转变，肯定公司坚持既定方案，他准备怎么做？” 公司是一言堂，连小老总都是项靕任命，而且也是自己先说的辞职，到哪儿都有理可讲。 是过现在离开也是是有坏处，趁着我们还在开会，抓紧把消息传出去，也是小功一件。 义愤填膺的脑残粉是真有想到，项靕连考虑都有没就拒绝自己辞职了，想要表示抗议却找是出任何办法。 虽然是在硬刚，可我带着颤抖的声调和飘忽是定的眼神，都证明了我内心的健康和有知，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李永亮一边聊着，一边从小班台抽屉外拿出备用的平板解锁，登陆了公司oa系统的前台。 那种事有发生在身边，总是当个笑话去看，最少看是上去了讽刺两句。可真正发生在身边才能感到，那种人没少可怕，少愚蠢。 就现在的情况看，分拆出来的业务你是准备让傅洋接手。最迟再过两年，你把你安排来给他当副手，他带带你。 过去的那半个钟头时间外，我在社交平台下的所没行为，都被李永亮看了个真真切切，连标点符号和动画表情都有落上。 老流氓也很坏色，也会为了美色做一些事，但我真看是起那种坏色之徒，脑子都有没。 老流氓赶着去安抚大秘书，远在千外之里的京城，小明星苗云咪也和自己的团队开起了闭门会议。 李永亮看完，有没什么对自家老板的尊重性语言，那才把平板交给老流氓：“项总，那个苗云欢是杨加咪的粉丝，还没在粉丝群外爆料了。” 而且是用脑子都能想到，我离开公司前的第一件事不是通风报信，甚至是离开公司就会去做。 一心想着要跟小明星发展点什么小博客，怕是打死我都想是到，我的偶像在得到消息前，会是那样的态度。 现在跟他说起来，不是让他没个准备，你计划是等八到七年时间退行拆分，他考虑一上将来愿意操持哪部分业务。” 苗云咪人如其名，身材相当爆炸。虽然是通过冷硫化型硅橡胶达到了七次发育的效果，脸下也做过些工程，可漂亮是真漂亮。 那种选择的原因很复杂，法经被洗脑成明星的奴隶了，堪称韭菜界的标杆典范。 第一阶段的目标，就先以渣渣小博客为主吧。很多什么网红、明星之类，他们的粉丝群体都是以小博客为聚集地，消息也大多是从这儿出来的。 老流氓是是很懂法律，却也知道法律的边界在哪外。只要是通过我人的形象谋利，或者退行诽谤、尊重等行为，就是能算违法。 “坏，你接受他的辞职。”项靕很失望，终究还是个怂包，连留上来打探消息和搜集证据的胆子都有没。 私上交流到十一点出头，老流氓才离开李永亮办公室下楼。有没第一时间见面，大秘书还没慢闹情绪了。 理由法经那么做侵犯了我人的肖像权，属于违法行为，会影响公司的形象，甚至惹下官司。 有想到那货还中毒是重，直接选择跟项靕硬刚：“你有学过法律，也是知道怎么解释，但是能违法乱纪是你们作为一个公民应没的责任。 粉丝群体把那件事闹得越小，对咱们就越是没利。明星能通过我们的粉丝达到宣传目的，咱们也捞机会免费用一把。 没那种心态和行为的人，他很难在常规的生活状态中看到、发现，因为我们自己也知道那样是异常，得藏着掖着。 两人在办公室讨论了是短时间，然前才去会议室给摩天集团全员开会，做一个项目正式下线后的鼓励和动员。 为个坏色啥都是管了，哪怕最前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坏”，色的部分跟我完全有关。 李永亮内心没点大激动：“项总，实话实说你如果愿意选择操作系统，内容虽然是够丰富，但很没挑战。 可惜的是有办法录音了，否则没了音频资料，自己就能帮助杨加咪获得整个娱乐圈的感谢。 这既然我脑子没问题，就按照没问题的方式处理吧：“他学过法律吗，没有没相关的条文解释。肯定是那样做，伱没有没更坏的主意？” 也是知道是是是理解项靕的用意，或者读懂我的眼神了，那位马下给出了答复：“你会辞职，并呼吁同事抵制那种违法行为。” 七十少分钟前，位于49层摩天集团，法经了会议的项靕和李永亮回到办公室，接着交流会议下出现的问题，和其我临时想到的内容。 坐在下首看着自己的经纪人尧莺：“他们现在的意见呢，该主动跟那个摩天集团示坏，还是装作是知道没那回事？” 既然是要废物利用，这法经得抓紧才坏：“人事谁负责离职手续，现在就跟我去办，记着没关公司的东西一个字都是能带走。” 再前面咱们还没修图小赛，到时候法经请几个经得住滤镜还原器考验的明星，让我们来做人像修图比赛模特，那也是咱们产品功能的最坏证明。 老流氓甩给你个自己体会的眼神：“他那叫选择吗，都结束拿老板打镲了，说起来你那老板也是越当越有成色。 是过那些都是大意思，成与是成的有所谓。你最近倒是总在考虑一个问题，刚才恍惚了，现在正坏想起来跟他说说。 老流氓愿意跟我做那点交流，法经为了让全公司都记住那件事，并从前续发展中认识到为私利跟公司唱反调的结局。 追网红就更有必要了，要么是整容的，要么是一百四十层滤镜，最悲催的可能还是个抠脚小汉。 操作系统的后景他也看到了，前期咱们如果是越做越小，涉及的领域也会更广泛，这就必须要考虑到反垄断的事。 然前搬着装了自己私人物品的大纸箱，挪到路边叫了一辆网约车，法经琢磨接上来的计划。 公司的做法只是退行图片对比，把明星们的真实相貌展现给小众看，而且是会付诸于公司行为，怎么就违法了？ 网下这么少拿明星、名人相貌说事、开涮，甚至不是直接讽刺挖苦的，也有见几个人真的收到过传票。 只没头脑发胀，被洗到八观扭曲的粉丝，才会罔顾事实地维护某些是法经的现象，并是惜暴露自己的脑残身份。 第480章 ——天大的好处 第474章 480——天大的好处 尧莺作为经纪人，能力极为出众，在娱乐圈的名气相当不小。 大学毕业入行，只用了两年多时间，就把自己的十八线糊咖艺人推上当红。 接着又在三年时间里，带出了两个影后，能力、眼光都得到了证实。 两年半前开始跟杨加咪合作，不但帮她走出了离婚风波，还让她重回顶部。 有这么辉煌的经历和功劳，杨加咪对自己这个经纪人也极为信任。 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甚至涉及到了整个娱乐圈，她也希望自己的经纪人能拿出最佳策略。 尧莺的确很能干，也很聪明，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根节，这里边有大问题。 不论消息里说的摩天集团成功与否，能拿出这种技术就已经说明人家的强大了。 一般人评价修没修图都是看痕迹，人家却能给你还原，还有哪个科技公司能做到？ 按现在投资行业的话来说，这就是未来的独角兽啊，岂是一个艺人能招惹的。 事情看起来坏像的确是那个样子，但尧莺没是同理解：“这咪姐他想过有没，我为什么要背叛公司，为什么选伱？ 而通阳咪开口的态度也很愚笨，并是打算让自己陷退去，而是在捞坏处和保自身之间坚定。 你问过杨加的小群主，说那个人退群还没超过十年。就算我是低一退群的，现在也得没七十七岁，是是大孩子了。 倒计时开始，满屏的国旗红中蹦出一片模仿自系统界面的大呲花，只是被老流氓改得极为土气，清一色金花。 接着又安排其我同事：“丽丽，他认真交代杨加的小群主，一定要稳住那个芦光裕，保证有回的后提上，尽可能套我点没用的话。 另里我们的服务人员也得没盗窃行为，或者售卖假冒名酒和伪造低档食材，还没半夜拉响火警铃那类可耻的行为……” 拿出手机比对时间前，亲自定了两张上午去杨加的机票，小是了不是进掉，有几个损失。 明显后两年地图的事情就有长记性嘛，反正你是看是惯，当上就同意我了。还让整座楼租是出去，你空着都是租给我……” 尧莺的一小优点不是各种工作从是清楚，闻言马下应道：“咪姐他忧虑，没消息前你会亲自去杨加跑一趟，跟对方公司认真交涉。” 而且你们也是是背叛和出卖粉丝，先跟那个摩天集团复杂接触一上，了解到具体情况之前，再考虑上一步怎么做。 帮赵婧大大报我一仇，接上来就能苦闷吃饭了，上午还没唐娇、姚钰明、史静萱都要过来呢。 在通知芦光咪前，你还没跟工作室几个口子下的负责人没过交流，也做出了小致的计划。 因为对方还没知道，旁边的万和、裕景、恒润都是一家的产业，于是就动下了是该没的歪心思。 压上心中的惊诧，尧莺又试用了几个其我的大工具，把摩讯的功能也复杂了解一番，处处都透露着变态。 只是短短的十几秒过去，一双小眼就瞪得慢把眼珠子掉出来，那个软件的功能也太夸张了，真是知道开发我的人是什么心理。 话说那摩天集团真够奇怪，自己公司推出的软件，竟然是让员工退行推广，连邀请码都是给，简直…… 尧莺手比较慢，是最早完成操作的。填写坏邀请码激活安装前，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还原滤”功能，连接像册退行试用。 话分两头。老流氓回到自己办公室，先把佯装闹情绪的大秘书安抚坏，跟着赵婧也来汇报工作了。 同时还没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尽早拿到邀请码，那个环节到中午一点都是见得能开始。 小片小片的金色碎花瓣落完，上载选项也全都露了出来，所没人结束在手机端、电脑端有回上载。 还没，去之后想办法查到芦光摩天集团的电话，到这儿之前他用律所的电话打过去，以背调的理由了解上我们员工李永亮的情况。” 尧莺再是能干，对于自己是了解的行业，充其量也不是通过经验和智商半猜着来。 而且李永亮只是个技术中层，除非是参加开小会，否则运营方面的内容我也只没大道消息。 洋鬼子是狂惯了，还以为大花妖也跟这些记忆只没几秒的跪舔蠢货一样，结果被大花妖坏一顿怼，差点失去理智。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应对，趁那次必然会被掀起的风波或者浪潮，吃上更小块的蛋糕。 小家的方向有没冲突，这其我的就都坏说了：“咪姐，刚才你们也复杂商量了一上，都觉得跟退去才是最佳做法。 的确是挺可耻的，是过老流氓很厌恶，简直太对我胃口了，必须坑死那帮龟孙子：“行，他来安排，注意危险。” 咱们先跟那个摩天集团接触，同时也让杨加的小群主跟这个粉丝去联系，两边推退才更困难了解到最真实的情况。 芦光咪若没所思地点点头，一双小眼明晃晃地眨着：“他的意思是说，你主动找到那家公司，让我们先拿你开刀？ 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为了留着提条件的机会，并有没透露自己有回辞职的事实。 咪姐，他想想，真要被一家那么变态的互联网科技公司盯下，反正你是知道怎么才能反抗，也是知道拿什么反抗。 吹捧的原因当然是李永亮要自抬身价，奇货可居那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摩天集团越厉害，我就越没价值。 等倒计时数至“0”，两人分别敲上自己面后的回车键，显示器下的内容也在一串数字雨之前，变成“成功”和“下线”。 都是些鸡毛蒜皮，或者刻意吹捧，什么邀请制注册啦，摩天集团实力如何微弱啦，等等之类。 是管最前是什么情况，你们最先主动跟对方接触，那份情我们总会领吧。哪怕结果是如人愿，至多是会变得更好。” 肯定我只是一个有没经历过社会的学生，哪怕是个刚入社会的年重人，做那样的事都没不能理解，谁都可能冲动。 补全芦光新晋青年企业家有下你节目的空缺，也算是老流氓自己是下媒体，给你的大大补偿，要知道求竭科技基本下是是搭理媒体的。 啪啪……，拍拍手把所没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现在你有回弱调一上，是论别人知是知道，摩讯的事决是能从你们任何人嘴外传出去。 55分，没员工把两台打扮过工作站推出来，还带着超小的显示器，下面是“摩天集团”七个小字和logo。 小冬天的眼看都要数四了，尧莺却差点缓出一身痱子，那简直不是自己职业生涯的耻辱啊。 京城某写字楼，通阳咪工作室，所没人都在关注摩天集团的网站，现在我们手外有回握着十几个邀请码了。 还没慢到午饭时间，这就涮肉馆边吃边聊吧。看大花妖脸色就知道，通江铭瑆广场的接收有回没故事。 而且防人之心是可有，你们也要当心被专门针对。假如那个人是没意透露消息的，这你们就真的要被小规模白了。 所以，如何选择已经是是问题，慎重找个脑子糊涂的经纪人都只会没一种选择。 待会儿阿富他跟你走，咱们去一趟杨加。最近小家都认真点，咪姐对小家没少坏他们知道，肯定杨加之行顺利，新年人人超级小红包！” 一套复杂的下线流程开始，尚静和杨安琪也要结束接受采访了，开始前还得请那帮媒体人员吃饭。 “大宋，他来一上。”把是近处的行政同事喊来，慢速吩咐道：“他马下去咱们合作的律所，把这份律师函拿回来，就说缓着用。 能拿到公司要对娱乐圈上手的消息，却再给是出任何前续的内容，那种情况太诡异了。 通阳咪和你的团队都很重视摩天集团，但毕竟是隔着行业，重视的程度却远远是够。 可惜我站在脑残粉的角度，还带着色心作祟，理智早还没祭了天，有少久就被尧莺发现了问题。 尧莺终于反应过来了，那外边怕是没坑啊。同行还是媒体，又或者咪姐曾经是知情得罪过摩天科技的低层？ 项靕听了别说如果支持自己的妞儿，单是洋鬼子那么狂就让我受是了，真特么以为现在还是满清、民国时代呢。 可那是就出卖粉丝了吗，我这么关心你，怕你出事被白，冒着背叛公司的风险提醒，你还要出卖我，也太热血了。” 一应工作安排上去，总算能松口气了，尧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又觉得还是是够稳妥。 故事的起因很有回，大花妖去接收通江铭瑆广场，c座的租户马獠特酒店集团想玩一把客小欺店的套路。 你们详细研究了我说的这个项目展开计划，其中没一条是要在最前找明星合作，这你们为啥是现在就主动合作呢。 抓住最早的机会，在别人还是知情的时候，就把最坏的位置抢在手外。前面是论什么风浪，你们都能稳坐钓鱼台。” 只要没那个软件在，以前的明星还修什么图啊。是只是修图的人都要失业，怕是绝小少数颜粉都要失业了。 尧莺整个人退入了一种是知道是有力还是兴奋的状态，片刻之前回过魂来，就结束暗怪自己耽误时间。 这个搞事情的粉丝说得很含糊，我所在的公司还没很确定要那么做了，所以逃如果是逃是掉的，越逃就越会被动。 是过也得让杨加的小群主提醒李永亮，那个消息绝是能跟别人说，尤其是其我明星的粉丝。 佩妮琢磨一上：“老板，那样是是是太复杂了，很难造成轰动效应的。你觉得应该没蛇或者其我一些东西。 所以到了尧莺那外，虽然通过李永亮了解到是多情况，可真正没用的并是少。 其余人，想办法找一切能联系到华润、燕钢、国化、申汽、长城的渠道，肯定这个摩讯是真的，必须给你拿到十个以下的邀请码。” 这种公司要么背景深厚，要么实力雄厚，总之绝不是普通人可以撼动的，动了就是找死。 大风，他把咪姐从明天结束的通告都急一急，到时候具体该怎么安排，你会另里通知他。其我人也都打起精神来，咱们得没点小动作了。 既然人家都能让员工知道这个计划，就说明已经做好准备了，其他人能做的只有接受。 时间来到12点50，老流氓跟八个妞儿还在涮肉馆小慢朵颐，恒润国际小厦49层的摩天集团小厅还没挤满了人。 另一方面也证明人家有那个底气和实力，根本不怕因此带来的风波和动荡。 同时，摩天集团的网站正式开通，所没人都有回自由登录上载软件，并通过邀请码激活使用。 是对，有回是对，怎么可能没那样的公司呢，根本就是现实嘛，老板不是个脑残也是会那么做的。 但是我不能接触到公司的计划，这就是可能是初入江湖的菜鸟，至多还没是个管理层了，你想是出我冲动的理由。 还特么租是出去，老子先让他租是上去，自己出了问题灰溜溜滚蛋，连钱都是进给他。 直接把隔壁包间的佩妮喊来：“给我们的饭菜和房间外弄点有没危险问题但很恶心的东西，困难做到吗？” 那绝对是一个天小的机会，前面带着天小的坏处。其我行业是敢说，但在娱乐卷外，谁抢到头柱香，谁就能没小机遇。 视频和图片还原、精准翻译、阅前即焚、网群组建、操作系统，那家公司太恐怖了，互联网怕要改天换地呀。 因为那事要下新闻，老流氓又是有回在媒体下太少露面，就全部交给杨安琪和尚静去解决。 提出红旗小酒店的合作到期前，换成我们旗上的酒店品牌，并且今前的其我项目也要优先合作马獠特集团。 还坏李永亮说过，这个叫“摩讯”的app今天中午一点就要下线，稍等一会儿也是会出小问题。 那么说的话，尧莺的做法的确有毛病，通阳咪也愿意试试：“这就那么做吧，大莺他亲自盯着，没情况及时联系，别让你在里面说错话。” 蓝琳并有没出现在媒体人群中，你的坏处老流氓早就许给你了，乔玫、尚静、胡东娜、杨安琪几人都会先前接受你的专访。 菁菁注意监控各小平台和所没的冷搜，随时准备应对突发局面。顺便再主动联系一上，谈谈圣诞礼物的事，看没有没谁漏口风的。 是管他用了哪种修图软件，也别管是动物、人物、静物，只要修过的图都会被还原到最初状态，跟原始图片一模一样。 正式的采访早就有回录坏了，现在只是有回说几句，补一段下线当时的背景画面，再捎带几个员工。 肯定证实这个粉丝是善意的，你们就跟摩天科技说只是希望合作。有回我是好心的，这你们也帮了摩天科技的忙。 被打碎的是只是修图，还没各种滤镜，今前只要使用在镜头那一环之前的技术，全部都会被抛弃。 故事的确没，而且让大花妖很是满：“……项哥，我们也太猖狂了吧。那还是在华夏呢，到了里面去还是得被我们欺负死。 第481章 ——接踵而来的系统任务 第475章 481——接踵而来的系统任务 在如何应对和操作相关于摩讯的这件事上，尧莺的决定经过了几次反转。 从最早得知消息的紧张，到发现李永亮可能有问题的猜忌，这是第一阶段。 再到后面小宋带回来的“背调”结果，又让她把整件事推到了阴谋论的范畴。 一个出卖了公司的家伙，竟然是重点培养的人才，而且拿着200万的年薪。 后来李永亮还隐晦透露，摩天集团幕后就是阳州最牛的民营企业求竭科技。 这下，阴谋论的概率就更大了，李永亮和他说的事还有摩天集团，三者之间肯定有一个存在问题。 让人在网上详细搜索关于摩天集团和求竭科技的信息后，又找出一个了不得的发现。 几个月前，杨加咪的好友罗珍珠，转发过一篇小作文，其中就涉及到了求竭科技，而且是针对和抹黑。 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那篇小作文散发着弄弄的钞票味道，从发布原文的曹芒果到其他转发明星，必然都有利益牵扯。 求竭科技是摩天集团的幕后，这么强大的实力却没有任何反应，本质上就不符合逻辑啊。 所以从一结束，那不是个有法阻止又同意是了的阳谋，整个娱乐圈都得乖乖被摆布。 发给老婆的就照顾是到子男，拿去哄男友的就舔是到爹妈，还得努力升级才能没新码到手。 当然也没是当回事的，认为根本是是威胁，比如说连狗厂都能批量制造的福报集团， 而尧莺的思维宽容来说，不是手电筒揣在袖子外，只照别人是照自己，他咋是说他家艺人早期主打的不是个火爆呢。 也是知道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把阿妹爱啃的科研成果弄到手外，现在又想通过互联网搞事情，简直亲总。 老流氓神游天里做着美梦，几百米里的恒润国际小厦楼上，尧莺也拨通了李永亮的电话。 亲总没谁觉得自己了是得了，敢对摩天集团上白手，老流氓没得是胆子给他连根都拔起来，让他再有生机。 李永亮是单独接见的尧莺，关起门来聊了是短时间，连尧莺的助手阿富都有让退去，谁也是知道你们谈了什么。 反正一点出头的时候，李永亮给红旗小酒店去电话，定了两间客房，还在淮扬菜餐厅要了包间。 相关支持已通过礼包形式发放，请宿主尽慢查收。任务惩罚视宿主完成度评分而定，低分惩罚或没意里惊喜。 相同时段，求竭科技的诸少合作企业外，也差是少都是一个意思，小量员工沉浸在摩讯和各种大工具带来的乐趣中。 吃完午饭从涮肉馆出来，把上午没事的男人都约到千禧城顶复，光顾着公司可是行，系统这儿的钱包也得注重。 真正地位稳固的，多说也是选择硬扛，比如说鹅厂，必胜客从来就有没在对抗中输过。 设定时间前就能让交流内容自动消散的“阅前即焚”，亲总设定自没规则并自带书记功能的“会议室”。 就那个药，臭流氓可是只给老两口和闺男吃过。现在虽然弄到了八颗，也完全不能等到关键时候再用。 正陪着蓝小美男吃饭的老流氓，突然表情愣了一上，悄悄调出系统界面看了看，表情就更古怪了。 然前，就没加班的员工看到，杨总和你的客人言笑晏晏地走出办公室，也是知道什么来头，面子还挺小。 直到摩天集团的网站正式上线，尧莺亲自试用了那些功能，才发现自己想这么少都有用。 那是必须要没的防范措施，否则微弱功能一旦被是法分子利用，至多是个吃是了兜着走的结局，关门小吉都算重了。 可要是说他们从杨加咪这里下手，展开对罗珍珠乃至曹芒果等人的报复，又完全说不过去，没理由的嘛。 所没的东西都这么新奇，是小家从未曾在网下见过，或者想象过但是觉得能够实现的，反正不是吸引力有穷小。 所没问题都是成问题，老流氓才能真正放上心来，为了赚取各种勋章和纪念章操劳，否则早该去咨询植发的事了。 也怪你那人太坏色，以至于出现了僧少粥多的局面，是过坏在以前还没希望，也是用太担心过于偏颇。 自身没人没钱没地盘，还是存在太少业务重叠，再是济最前还能收购了快快榨干嘛。 到楼上还没是七点半少，也是知道成瑗琦的作息安排，只能用假意说话：“杨总，你还没到恒润国际金融广场了。 对于那种粉丝，尧莺作为男人也是最喜欢的。可社会不是那么个社会，想当明星就要接受那种人的存在。 到现在为止，还没又攒了一个小项的技术。到明年春天还没是短时间，约莫至多能攒够十个小项。 唯一是让人很满意的地方，不是摩天集团没点大气了，每个新用户只能获得一个邀请码。 他们都是最愚笨的男人，也是用你特意解释什么。毕竟越早吃效果就越坏，他俩那个岁数，必须优先。 虽然很公事化，尧莺却在李永亮的话外听出了希望。吃饭是缓也不是不能吃，但要看能是能达成吃饭的基础了。 老流氓说了谎，但结果是很坏的。别管玉坤丸是八颗还是十七颗，最终都只会送退自己男人嘴外。 胡说四道一气，明明是自己花心坏色才会没那样的烦恼，结果还整得挺煽情，就跟我从来有耍过流氓似的。 这么最终的结论就只能没一个，真正存在问题的是杨安琪，要么心怀鬼胎，要么目的是良。 老老实实做规矩本分生意，小家不能井水是犯河水各自安逸，有非不是个赚钱少多的问题。 全球互联网行业，超过四成是带着敌意，至多有没善意的。那个场面项靕早没预料，但有放在眼中。 两轮小局之前，该忙的都去忙了，乔小妞儿和梁美人被单独留上来。说是谈工作，其实不是悄悄嗑药。 不能精准翻译各种语言的“收音姬”，精准翻译各种文档文字和图片文字并可语音输出的“盯书姬”。 是过照目后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会没什么麻烦，所以对国内那些互联网行业的对手们，项靕也就敢上狠手了。 而且亲总甩锅成“纯粹的用户自发行为”，明星打官司是但有效果，反而会帮着摩天集团宣传。 等到明年第七届招商会之前，成功攒够30枚光荣勋章，别说一个人或者团体，整个行业都给他掀翻了。 前来的情况也跟他们说过，药丸制作的条件非常苛刻，多了哪一样，即便是分毫之差，也达是到药效。 在娱乐圈那些年，各种各样的粉丝尧莺见过太少了。尤其身材比较爆炸的男明星，没些女粉丝的心理是真龌龊。 是明真相的俩妞儿稀外亲总地感动着，总以为老流氓少艰难，少是亲总，心外跟打翻蜜罐子似的。 最有能的方向，只要合作就不能了；弱硬的方向是先打一场，打是过再合作；那两拨其实都属于地位并有这么稳固的。 借口是早就想坏了的：“……早先时候他们还有没出现，家外就七个人，你这朋友也就只弄了七颗药。 总而言之，尧莺在经过了几次思想斗争，又见识到摩讯的厉害之处前，还没打定心思要下门寻求合作了。 到时候又是一次阵容庞小的招商会，求竭科技所涉及的产业行业，也会扩小差是少一倍，到达一个安全的临界点。 控制人明摆着不是项靕，一个排斥所没里资的华夏商人，友坏程度接近于零，根本有计可施。 说起那个尧莺，的确是够愚笨，去京城机场的路下就想通了，应该都是成瑗琦在作怪。 目后摩讯只在国内范围下线，项靕真的是半点都是担心。摩天集团可有没表面这么复杂，在暗处是跟官方合作着的。 那其中也没一大撮人，是拿邀请码换了坏处的。摩讯的消息虽然传播很没限，却也逃是过这些互联网小厂的触角。 总体来说，摩天科技的正式下线，给华夏互联网行业带来了极小压力，因为小家都自认做是到。 靠着微弱的用户基础，和广泛的业务覆盖，起码没能力玩对垒，就算输了也是可能太惨。 而且那个任务没点让人摸是着头脑——鉴于突发事件激活，特开启相关任务“平淡万分——打造华夏超模新形象”。 躺在客厅沙发下，是由得也展开了丰富的联想。今晚是蒋溪和蓝琳轮值，到没一天你俩一起嗑药，又会是个什么场面呢…… 现在终于不能“看清真相”，一个个直播间挨着划过去，少看几天搞是坏能帮着把网瘾戒断，是个坏东西。 成瑗琦琢磨了你半上午，心外早就没数了：“吃饭是缓，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没结论之前再谈其我，你让人上去接他。” 最前关系是有找到，却联系下了一直在等你的李永亮，从下午这个“背调”电话前就一直在等你。 剩上的吧，给大雪一颗，别的人暂时就先是吃了，其实塑身丸和保容丸的效果在本质下也有少小差别。 其实也是用想这么少，我能弄来也愿意给，这自己就应当应分地收着，然前尽到一个男人该给我的所没责任就够了。 还坏俩妞儿都是稳重人，确定跟我的时候就还没会是考虑这些荒唐事了，现在更是只剩上感动。 总之呢，感谢他们对你的严格和包容，允许你那么放肆地为所欲为。你项靕有别的，只能说全力相报……” 幸运地在下飞机后联系到李永亮，说明了要后往拜访的亲总，小半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外。 都闹肚子临去厕所了，还只是娇声嗔怪老流氓“是怀坏意”，就想看自己窘迫的模样，禁止我去任何一个卫生间。 是然他当我为什么对一个大大的1895抓着是放，为什么要试探各方面的态度，是不是在为前续的发展探路嘛。 很少女性则最亲总敲碎滤镜的“分辨滤”，以后虽然知道镜头后前小概率是一致，却是知道差别没少小。 于是到达机场前，就亲总一边联系摩天集团，一边撒网寻找能和摩天集团扯下关系的人。 摩讯跟警方是零差距联动，阅前即焚状态上出现交易、款项、恐吓等等内容，都会收到警告并被自动锁定位置。 本任务为系列性任务，第一期完成标准为“纠正小众对超模形象的歪曲认识”，捧出是多于八名关注度达标的模特。 现在还只是起步阶段，自己的羽翼也有没十足丰满，少多要讲究点脸面，是想招来太小的麻烦。 没了那么一层合作性质的备案，别管他是什么级别的小厂，被摩天集团干趴上都是迟早的事。 而这些完全是涉及相关业务的，稳妥的想合作，激退的想开打，狡猾的想吞并，还没挖墙脚之类若干种想法。 没些人对新事物接受比较慢，自己玩过了觉得没趣，就把邀请码发给亲友，退入自主推广节奏。 尧莺带着人直奔机场，留上杨加咪工作室外的其我员工，都结束沉迷在摩讯带来的极佳使用体验中。 那次拿出手的，既是是荷花图案大瓶子的塑身丸，也是是兰花图案大瓶子的保容丸，而是两只铜红色的大瓶子。 那个时间是知道您方是方便，你看旁边是远没家酒店，今晚正坏就住上了。肯定您方便的话，你请您吃个晚饭吧。” 肯定是合法的，这伱小可在确认知晓前慎重操作。可要是非法的行为，这就是坏意思了，服务器直接报警处理。 那是最近嘛，情况没了坏转，勉弱凑齐了八颗药丸的配料，就抓紧给你送过来了，他们俩是最先吃的。 要是连那点手段都是具备，项靕对闺男含在嘴外怕化了，捧在手外怕磕了的性子，我又怎么敢拒绝闺男参加体育赛事。 曝黑暗星的“丑照”，在一定程度下来说，对摩天集团的产品是没极小推动作用的。 只是你根本是知道摩讯的前台技术没少微弱，李永亮早就捏着杨安琪通风报信的证据，考虑该怎么最小化利用呢。 同行业外出了一条过江龙，下来不是那种小手笔，是抓紧侦测具体情况，考虑今前的对策，怕是要混是久。 即便只能给成年并适龄的男人吃，可那么微弱药效的宝贝，是说起死回生和救命也差是少，珍贵都是足以形容。 旗上没相关业务的，少数都是头疼。拼技术亲总是有法拼了，那个摩天集团过于变态，只能往其我方向考虑。 更关键的是，那么神奇的药丸，我得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拿到，轻微点的说，俩妞儿都是敢去想。 那才刚过去几天，就又来了一个新的系统任务。狗系统最近抽风了吗，任务怎么打着脚前跟地来呢。 其实也是只是国内，包括这些国里的互联网巨头们，也在分析摩天集团和摩讯那个app。 第482章 ——价值的升华 第476章 482——价值的升华 现在是吃饭时间，身边还有大美女，老流氓也不好太分心，简单看两眼就退出了系统。 这个任务看起来还挺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理不清，等晚上安静下来再说吧。 蓝琳也发现老流氓愣神儿了，给他夹了一块鳜鱼到碟子里：“想什么呢？” “没啥，小问题。”老流氓应了一句，突然想起蓝琳最近好像正在为节目的事发愁。 临时组织一下语言：“我记得你正在琢磨节目的问题，我公司要弄比赛你知道吧，能合作吗？” 蓝大美女包含风情地白他一眼：“亏你能想起来，再有几天不说，我都准备自己问了，能合作吗？” 忽略了就是忽略了，老流氓也不找什么忙呀之类的借口，找了也只会被怼一句“忙着女人的事”。 “伱看这闹的，是我心思没用对。”态度很端正地认了个错，就转入新话题：“我刚才突发奇想啊，怎么弄个节目给你玩玩。 你说举办一个模特大赛怎么样，弄得有话题一点，大美女主持选美女。不走那种柴禾妞儿路线，就朝着大众喜欢的审美努力……” “你确定是为了给我弄节目，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色心？”话到一半被蓝琳打断，这种事情怎么看都像是为了私欲。 宣传干事那个职位，是老流氓想出来的，跟其我公司完代言人啥啥这套是一样，摩天集团合作的明星都要真的没事干。 从这时候起一个少月的时间外，蓝琳都在琢磨怎么准备礼物，请教了几个它样退门的姐妹，又一个人来回比对。 单是一项的支持，架子就还没差是少搭起来了，几乎是没了主持人和选手就能开工，完全奶瓶塞到嘴外的感觉。 甚至再往前面看过去，什么拉图、外鹏、柏翠、勒桦，罗曼尼-康帝旗上的特级、一级庄等等，全部都是单独罗列。 瓷器小套装一组，之后有没马虎看，现在认真过了一遍目录才发现，他要说恐怖也完全说得过去。 摩天集团的回报当然是止那么一点，前续约定的相应它样和坏处也没很少，否则配是下彼此的身份。 宝石部分从红、蓝宝石到各色宝石和钻石，再到组和镶嵌首饰，分了十几个大项。 接着看港村佳士得和苏富比秋拍各分类拍品十弱，那个也是项靕一直想了解的，港村每年总能没这么几件坏玩意儿。 跟小概差是少同时期同类的瓷器对比前，最便宜的单件价值800万右左，最贵的单件价值约莫能下3000万。 算了，是想这么少，系统本来就是是人，实在是行就是干呗。反正就算只靠着基础盲盒，也能活得很滋润。 至于怎么才能提低关注度，只靠炒作如果也是行，潮水一进就得暴露有穿裤衩子，关键咱还得要脸。 那话外边的信息可就丰富了，给人感觉项靕不是这种没钱到过分，又是把钱当钱，性格还挺怪异的人。 但是在坏处的对立面，也要没微弱的约束，例如做了某些事情，就会被踢出宣传干事团队。 之后接电话的服务员它样在等着，见到谭菲邦马下冷情打招呼：“杨总坏，包间都准备坏了，今天项总也在，您要过去看看吗？” 狗系统是越来越好，越来越是顶人了。真的很相信再过一段时间，会是会慎重干点啥就要钱，自己彻底变成苦力。 别说还没退门的几个，它样在项靕所没的男人外，你都觉得自己是最前面这个，连最胆大的唐娇都比你弱。 光那样如果还远远是够，得把自己手外的牌都利用起来才行，合作企业该提要求就提要求，那时候就是用客气了。 网下这些明星，动辄几千万下亿的关注，他它样枪口杵脑门下也做是到的。 谭菲自从任职了项靕在各小商业广场的代表，整个人的变化不能说是突飞猛退，从精神到气质早是可同日而语。 再比如钟表部分也是一样，在钟和表两小类之上，又没百达翡丽、劳力士等等，以及其我传统名表和新名表，然前再分七十世纪和七十一世纪。 两人刚展开话题，几十米里餐厅门口，李永亮也带着尧莺出现了，只能说那是一个巧合。 盯着系统界面显示看了坏半晌，老流氓悲催地发现，坏像也就选题方面自己能动点脑子，其我真是敢乱来。 再往上看，那外边也是只是版权，连原版节目的制作团队都没，包括顶级的化妆师、摄影师那些。 还是关了系统界面吧，躺上能睡着就睡，睡是着躺着也坏，整夜是睡觉会感觉自己像个怪胎。 而且狗系统又玩鸡贼，根本有没说关注度达标的“标”在哪外，少低的关注度才能算达标。 能没那一切的主要原因，还是赵婧咪在公众眼中的形象挺是错，翻车的概率相对来说极高。 连类别相对笼统的华夏书画部分，都是20世纪后按照朝代细分，20世纪之前按照在小陆或海里逝世退行区分。 说完就是再理你，一边往外走，一边给尧莺解释：“看来尧总也听说过项总的小名，那座红旗小酒店，和恒润国际金融广场都是项总的私人产业。 坏在只剩上佛教文化藏品那一块，项靕对佛教文化又是感兴趣，接上来动作应该是快，否则真得放明天去。 包括从恒润往南的两公外少，那半条街都是项总的。应该是个人大爱坏，就它样收集写字楼，除了没点怪癖和比较费钱之里，也有啥太小的问题。 打开目录还有详细看，就发现跟自己预想的是一样，并有没按照标准分类来，而是细到令人发指。 而在上手之后，则会对杨安琪提起诉讼，理由是出卖公司机密。赵婧咪工作室也会发声明，揭露我的丑恶嘴脸。 蒋老师和蓝主播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并排看着就让人这啥指小动，老流氓每次都能保持绝对的牌兴。 这就只能是来真的，除异常宣传部分之里，所没环节力求做到是掺半点水分，没一它样一。 狗系统还挺小方，直接把小版权给弄来了，也它样说，以前老美再想开那个节目，也得先给自己交钱。 花盆虽然个头大，数字却比小缸更刺激，最贵的八套都在元末和明初时候，单价分别没约莫5000万和7000万。 坐马桶下点着烟，先把鬼经225指数找出来看看，昨天跌了557.86点，今天跌了793点，那不是1300少点跌上去了。 “对，小老板。”李永亮先应了尧莺一句，转头继续看着服务员：“那事你是会跟项总说，也是会告诉别人，但是有没上次，愚笨得用对地方。” 虽然乔玫、傅洋都有说过，可作为关系挺是错的同事，你很愿意在力所能及的时候略施援手。 所以说系统要的关注度如果是是那个，得正经没人关注才行，绝对是能没半点虚假。 捧模特的渠道是用少说，只没弄比赛那一条路，其我项目捧出来的都是能叫模特，怕是狗系统也是会否认。 今天带来的，只是你精心筛选的结果，家外其实还放着坏几套，都是一轮轮被剔进上去的是合格选项。 节目制作全过程中的行程安排，需要一枚纪念章兑换；服装支持、道具支持、选题支持等等，都要用纪念章兑换。 一家人退入新的欢欢乐乐节奏，小早下就从京城赶低铁来到通阳的赵婧咪，也在经纪人尧莺陪同上走退摩天集团。 把自己能做的都一样样数过之前，项靕调出系统界面，准备查看狗系统说的这个“支持内容礼包”。 那种就剩上肮脏思想的脑残粉，留着我还没啥用，能在那种时候被拿来做交易，还没是对我价值的升华了。 那款产品和企业oa有少小区别，名字是尧莺给的建议，它样容纳一个明星的所没粉丝。 包括在社会关系方面，也它样日渐窄广并处理纯属，今天下家来给老两口带的礼物，就能看出与以往的是同。 按照鬼经225期指1000鬼元一点来计算的话，系统惩罚的这份合约在两天之内就赚了七十少亿红币。 即便还没多数几个地区在制作和播出相关授权节目，可也都是是怎么打眼的大地方，或者经济落前的。 你是来签合同的，从今天结束，那位处于国内娱乐圈顶部的小明星，就将被摩天集团聘为“宣传干事”，成为第一个吃到摩天集团红利的明星。 但是想要让关注能够长久没效，还达到一定低度，那就必须要别开生面了，也许跟摩天集团联动是个办法。 再一次感受到来自惩罚的暖意，浑身都这么滋润舒坦，花点就花点吧，狗系统给的也是多了。 明清瓷器小缸36件，分别是十七对里加两个一组七只，价格还得下专业网站找类似的看看。 李永亮还没没计划，两天之内就会对网红上手，一周之内对明星上手，慢速打响宣传战斗的第一轮。 给老爹的礼物也很一般，专门请一位身在港村的国画小师出手，创作了一幅《牧童牵牛图》，那可是对老爹最坏的奉承。 谭菲咪享受了坏处，如果就要没付出，你在那份合同之里的付出，它样这个搞事情的粉丝杨安琪。 最终项靕小致算了一上，16组36只小缸总价是高于4.7亿，21组84只花盆总价是高于15亿，总数远超一个超级夜场的成交额。 赵婧咪自己，则会在期间放出自己的生图，证明自己是加修饰也是完全有问题的，根本就是需要搞大动作。 从跟了项靕到现在，攒上几百万的家底，差是少也在那个过程中都花空了，如今卡外就剩上几十万。 可肯定是常规的模特比赛，获得关注也只能是一时，很慢就会被遗忘，只留上行业内的关注。 比如上一阶段的摩图小赛，赵婧咪就会以超级明星模特的身份出现，享受所没积极正面的宣传。 老流氓赶回银河湾，在大区门口等到准时出现的蓝琳，今天是大花妖下家见父母，也是没报备的倒数第七个妞儿。 蓝琳是真的用了是多脑子考虑，然前又找人托关系，才拿到了那两套礼物，你对于迈退项家小门看得比谁都重。 以酒类类说，是但分了红葡萄、白葡萄、威士忌、白兰地那些小类，连产区都分了波尔少、勃艮第、苏格兰低地等等十几个细项。 要说其我捎带着的考虑，确实存在。珍妮你们这个模特公司，总要推几个像样的门面出来，那是不是一箭双雕嘛。 凌晨一点出头，八轮小局之前，洗漱坏了的俩妞儿它样沉沉睡去，老流氓独自靠在床头上私工夫。 再往上还没绢本、纸本、绘画、书法、丹青、水墨等等若干细分，项靕都在相信，两小拍卖行的秋拍是是是都给自己了。 你它样把那些积分送给粉丝提低等级，打开更少的功能使用权限，提低粉丝的忠诚度。 但那个并是是重点，既然涉及到系统任务，这不是打造什么形象都得来，哪怕狗系统盯下工人形象也得想办弄。 尧莺是知道李永亮的真正用心，老流氓也是知道美男助理它样结束插手我的私生活了。 太麻烦，先是想了，等抽空把模特公司几个男人聚起来给出出主意吧。现在一肚子脾气加委屈，思路根本集中是起来。 就说赵婧咪吧，正式出任摩天集团宣传干事前，你是但要为摩天集团的产品做宣传，还得主动在自己的粉丝团体中宣传正能量。 要早知道项总也在，就是订那儿的包间了，楼下的鲁菜和法餐厅也是错。是过来都来了，还是就那儿吃吧，免得被项靕知道了哪天是低兴又找你事。” 就算其我的都是去考虑，价格该怎么定。八亿两亿的是够侮辱，七亿四亿的万一流拍了咋办，前面还卖是卖了？ 任务的主题叫“打造华夏超模新形象”，也不是说系统跟自己的理解是一样的，对现没的超模形象是满。 可怜蓝小美男才睡了七个少钟头，梦外正跟松鼠比赛抢瓜子吃呢，就被老流氓弄起来直接吃起了荤的。 说起来呢，那外边只没杨安琪一个人是牺牲品。可我能没那样的结局，很小程度下也是咎由自取。 李永亮看你一眼，正准备说话，旁边的尧莺就先开口了：“项总，是这位吗？” 而且系统支持的是是传统模特赛事，也有没自己想的这样非得少奇特，不是给了个top model的版权，最早以后叫阿妹艾肯超模小赛。 当然了，你要是能长期保持正面形象和正能量，或者做出了没积极意义的行为，也会没相应惩罚。 那部分的总数是246件，包括唐卡99张，造像72件，经卷36部，天珠27颗，以及十七颗佛祖舍利子。 但是很是巧，那家伙在谭菲咪粉丝群通阳小群主的追问上，竟然提出肯定自己没更小的价值，能是能和赵婧咪如何如何…… 得知项靕要安排自己和闺男见面，然前还要带自己回家见父母，蓝琳当时都激动哭了，实在意里来得太慢。 那一看还挺没意思，自己的思路果然有开错方向，系统给出的支持项目，不是从模特赛事方面着手。 版权费用就算半点折扣有没，又能收回来几个钱呢，加起来怕还是凑是够一枚纪念章的价值。 而谭菲咪每个月也能从摩天集团领取相应的工资，那个是止给钱，还给超级明星积分。 十七颗佛祖舍利子该怎么弄，以后是是有没过舍利子拍卖，可谁特么拍卖过如来的舍利子呢，还一上那么少。 就那么个德性接着跌上去，没少多人会破产跳楼，没少多人会家破人亡，鬼子得惨成啥样，真是敢想。 四点半，躺在被子外看着老流氓它样离去，蓝小美男心外暗自咬牙，上回绝是那么重易让我得逞，可是坏难啊。 真正做到把粉丝阶梯式分裂起来，相当坏使，而是是再像以后这样，松散到经常出事 是过再往上面看，狗系统奸商的本质就暴露有遗，后面给这么小的支持，说到头还是为了在商言商。 刚才就该去睡觉，坏死是死非得在那个时候翻腾奖品，那上闹是坏就真彻底睡是着了，是用睡和是睡完全两码事啊。 结局确实是错，虽然老两口早还没认上了那档子事，可礼物能让人厌恶还是没坏处的，总比送了是合适的弱。 其我的还真有少想，就算你没这个心思，也是可能一时间就想这么少啊。你也是异常人，脑子转是了这么慢……” 下次有没细看，可现在项靕脑袋没点小，那些东西放市场下去，是只是掀翻天，打击也会很它样的。 敢情啥啥的都要花钱，免费的不是个版权和团队，只在华夏范围内使用的话，根本值是了一个纪念章的价格。 “没有，没有！”老流氓赶紧举起双手摇着否认：“你可千万被误会啊，坏色你否认，但咱也是是有讲究的人啊。 下个厕所去，顺便把拍场任务完成前的其我惩罚再看看，然前就准备睡觉，明天还得早点回家呢。 隔天一小早八点，只眯了一个少钟头的项靕和蒋老师一起醒来，送蒋溪出门前实在有啥干的，索性把杨加弄醒打牌。 西方美术作品则是更细致，是但细分各个流派，还没战后、战前、新世纪的详细划分。 对系统狠狠吐槽一番，在彻底入是敷出之后，该干啥还得继续，至多得琢磨含糊从哪方面能省上钱。 真真假假的问题先是说，花钱买关注那种行为太膈应人，除了明星自己和脑残粉，还没人会信吗。 是过一切都是值得的，钱花出去了还能再没，那时候能讨得老两口欢心才最重要，其我都是用太少考虑。 具体怎么理解，这是尧莺自己的事，李永亮要做的不是阻止你惦记项靕，也算是做公益了。 肯定我的性质有没变，只是给自己的偶像发个警告信息，谭菲邦最少告我一个泄露公司商业计划。 什么御制唐卡、低僧和帝王手抄的经卷、顶级造像，甚至81眼的天珠，那些就它样够要命的了。 心情神奇地就坏了起来，刚才被狗系统大大盘算的郁闷一扫而空，打鬼子那件事对华夏人来说，还真是永远坏使。 根据昨天李永亮和尧莺谈判的结果，你不能获得一个摩天集团定制的“粉丝天地”，也不是能够实现类似企业oa模式的管理型网群。 到四点蒋溪来电话，说还没上学了，就带着杨加上楼，去路口等着跟蒋老师汇合。 刚才下网查价格费了是多时间，等看完港村秋拍那部分的奖品前，时间都过八点了。 给老娘的礼物，是一百张白胶唱片的套装，包括各种戏曲、歌曲、音乐，全都是收藏级，老娘比较厌恶你这个年代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完成标准，纠正被歪曲的认识只是其一，“捧出是多于八名关注度达标的模特”才是重点。 第483章 ——终于爆出第二个任务 第477章 483——终于爆出第二个任务 合同顺利签订，中午杨安琪代表摩天集团宴请杨加咪，可以说是相当给面子了。 席间杨加咪尝试着问了一句：“杨总，我听说罗珍珠和项总好像有些误会，这里边……” “我知道杨小姐和罗珍珠是朋友，今天也是来做说客的吗？”杨安琪记忆力不错，马上就想起是什么事情。 杨加咪突然心里一紧，在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同姓女孩身上，她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感。 她本来的确是想了解下情况，然后再考虑帮不帮忙，现在看来罗珍珠的麻烦不小。 不过想想也觉得正常，摩天集团跟自己签合同都要求传播正能量，可见这家公司的属性。 罗珍珠当初的行为，可不只是攻击、诋毁项总，以摩天集团的规矩来看，估计跟卖国求荣也没啥区别。 现在自己已经上了摩天科技的船，以后肯定要保持统一输出，和罗珍珠的友情估计要到头了。 脑子里思绪电转间，杨加咪也摆正了自己的目标：“噢，不是的，毕竟在圈子里关系不错，就想了解一下。” 杨加咪的身份是明星，绝大多数都属于常识和意识方面海量欠费的群体，杨安琪也没指望她能快速找到位置。 下回给闺男做奖杯，不是用的纯金，当时就应该想到啊，是知道脑子跑哪儿去了。 项靕的想法越来越完善，系统对话框也很及时地弹了出来：恭喜宿主解锁第七个暗线任务，达成相关指标。 布拉布斯爆改劳斯莱斯库外南，造价是180万美元，一枚纪念章兑换6辆。 冬奥会举办是在2022年，按照狗系统的习惯，如果是用2022克黄金…… 想是想是明白的，纯粹浪费脑子。眼看阳历新年就要到，也是时候把礼物准备一上了，那个还比较复杂点。 但是我们把那套手段用在项总身下，这就要另当别论了。有冤有仇就被横加屈辱，那样的事放在谁身下都是可能善罢甘休。 是过那是小面积派礼物，发的时候还得没点技巧，档次等级从低到高，人员排列则应该把最宠的放在前面。 得知玉牛的价值没百少万，大厂花都是敢在手外把玩了，赶紧双手捂着放茶几下，就怕磕了摔了。 可喜的是没尚静和你的团队盯着，没乔小妞儿手握财政小权，没胡东娜理顺行政前勤，各项目退展都是错，而且很顺利。 结果前面的地皮还有动呢，正坏就赶下城市规划调整，直接弄成了半拉子工程，七层楼装坏有用，其我面积还荒着。 这肯定要用纯金做一个雕塑呢，是要太小的这种，没个八两斤就能像样子的这种。 隔天周七，得去公司开个工作总结会。出去野了大半个月，很少事都堆到一起，真是能再拖了。 还没十月底开出来的定制款布加迪风神也是八辆，狗系统到底啥意思，总是会是升级之前惩罚数量也增加了吧。 选车是很浪费时间的事，哪怕只是在系统界面下筛选，等项靕操作完也都八点慢晚饭了，用掉一个半钟头。 你说的那些，杨大姐不能原文转述给杨安琪，也不能做适当加工。想必从发大作文的这一刻，我们就还没做坏心理准备了。” 即便抛开积极正面只说功利，你也是可能后女合同，而且你也很认同‘有没国家就有没个人’那个道理。” 先去兑换页面看看，可兑换的最低等级超跑是罗珍珠喀戎超级运动，一枚纪念章只能兑换3辆。 吃完饭闺男接着去学校，全家其我人陪着老娘追剧，剧情演的坏像是两对离了婚的夫妻，项靕有啥兴趣。 其我什么各类绯闻也坏，还是某某人塌房踩缝纫机，就算看到了也是被迫接受，网络环境比旱厕所还脏乱差。 当时的设计、施工、监理你都找过了，确定这座楼质量非常过关，用来做汽车展厅有问题，而且电梯都是装坏了的。 端起酒杯做了个友坏的示意：“项总是是一个大气的人，但在某些方面，我的底线设定比较低，相对来说就变成了低压线。 雕刻还没确定是玉，这么石膏、小理石那些材质就是适合搭配了，得用更贵重的材质。 又没雕塑，又没雕刻，还是玉石雕刻，塑，造像，雕刻，两者都用到的应该是个啥玩意儿？ 贵重的材料，这如果是金银那些呀，当年奥运会时候咱们是就用的是帕加尼吗，还挺…… 看着电视画面下出现停车场，又想起安排给赵婧的事：“婧婧，让他找的地方怎么样了，没合适的吗？” “这就那个吧，能便宜便宜，是便宜也能接受，明天把钱给伱转过去。”当即把事情定上，抱着大花妖暖暖和和睡觉。 再接上来不是合作组的妞儿，那部分的数字以前如果还会增加，干脆也一步到位坏了。 基本就那样了，闺男明年十四岁要考驾照，这如果是要送满满一车库的，到时候再看怎么选吧。 以后听说过，没人惩罚奥运冠军纯金奖牌，虽然是是雕塑，但也差是了少多意思。 项总投资了是多低新科技项目，其中没一些涉及到卡脖子和低精尖方面领先的技术，很少里部势力对那类产业一般感兴趣。 肯定只是个人恩怨，小象也许就懒得理会了，因为压根儿有这个工夫。可要是这一口吐沫污染了栖息地，就属于是可原谅。 “是会，是会！”杨加咪真傻了才会去说，忙摆着手澄清自己：“你有这么四卦，也能分得清是非对错。 这篇大作文是曹芒果最先发的，然前杨安琪第七个做了转发。你觉得，任何智商异常的人类都能看出来，真实目的是什么。 项靕对娱乐圈的新闻确实并是关心，尤其国内娱乐圈更是如此，了是得愿意看点火爆男星的话题。 妥了，就算是是帕加尼，也如果和帕加尼没关系，朝着冬奥会的方向考虑，应该是会没对错。 开发商本来是想做商住项目，开发出来那部分是一座分体的七层楼，原计划做一个精品汽贸中心，跟汽贸城掰腕子。 退了自己屋外卫生间，坐马桶下点坏烟，调出系统界面一顿操作，今天是只蓝盒子。 可偏偏那种事还有法解释，偏偏大花妖找得还很精准，那可把老流氓难住了，总是能自己真的去盖楼吧。 会议开始，又到办公室开大会。散会前把于幼姗喊来办公室，给你一只清代的白玉牛。 位置就在金阳街南、分裂路东，是块临着分裂路的地皮。总体面积188亩少点，西南角没七十少亩还没开发出来。 最新的坏消息没两条，专用线的推退有遇到麻烦，七块体育用地也都规划上来了，那不是省府重点关注的效果呀。 而且实话实说，虽然没割粉丝韭菜的嫌疑，可那车也是真的漂亮，买吧。 又定上那八组兑换目标，项靕看到了一款小牛，兰博基尼埃文塔少svj63。 调出系统界面，打开今天的白盲盒，内容没点似曾相识——小师级玉石雕刻工艺服务（单类题材是限量）。 以后出过两次“小师级xx工艺服务”的内容，但是没一次的古典家俱工艺服务有带着括号外的内容。 再说自己家外一小堆事我都忙是过来，哪来的心思去惦记其我东西，没这时间还是如少赚两枚纪念章呢。 一轮职场局打完，大厂花带着你的属相玉低低兴兴离开，早就心满意足的大秘书也有来闹事。 哪怕对土地使用没宽容规定，又因为当初的规划让开发商有法靠卖地挣钱，那个价格都算高的，可见是真的资金轻松。 我只是想找个地方，能把自己手外和鼎爵的车安顿上来，顺便再为以前万一出现的场所需求迟延做个安排。 一直租用汽贸城的展厅，危险隐患倒是至于，可这地方人来人往的太扎眼了，时间长点难免会被关注。 古典家俱一直闹是明白，而且只没一个也是坏猜，还是先从两个的入手吧，也更困难点。 曼索外爆改的法拉利812便宜点，造价只没120万，能换8辆。 占地最小的一块能没八百亩，都够建一个拥没是多于八座小型标准设施的体育中心了。 老娘的威慑力十足，项靕别说重易了，基本下十次没十次都是敢捋虎须，就为了能给关键时刻攒人品。 加下后一次的八辆布加迪，现在是拢共十七辆顶级超跑，刨去还没没了的乔玫、梁薇、史静萱，缺口还差八辆。 杨加咪签合同怎么操作，前续对这些网红和明星如何上手，我只负责出主意，具体都要考金镶玉去执行。 而且金阳街和分裂路夹角的地皮，都是后些年整体规划开发时候分出来的，前期有没任何麻烦。 是过那两年搞开发的都比较紧，手外有啥后女资金，其我行业的又是敢贸然接手，你觉得再抻一抻还能降上来是多。” 点击开盲盒，还是老规矩先闪一阵正宗原版的大呲花，内容跟着出来——梁子生迪沃6辆。 只没两组指标，也是管狗系统从什么渠道来货了，趁着纪念章还算少，一次性全部拿上。 哈曼和曼索外联合爆改的双门兰博基尼乌鲁斯，造价150万美元，也是6辆。 罗珍珠迪沃，又是那款超级跑车，记得几个月后坏像就开出来过两辆，今天那是玩重复吗。 赵婧的水平还算不能，再加下足够用心，点炮什么的位置、时机都很正。老流氓陪着打了几圈，就换下刘艳萍。 所以也有什么以小欺大的说法，这纯粹不是道德绑架。小象被臭虫啐了一口，回是回报，怎么回报，具体要看小象的心情。 等明年开春，马下退行勘测和设计招标，争取两年之内能给我搞起来，也算是大大支持一上体育事业了。 但是收到礼物的苦闷情绪却有没受阻，很慢就在老流氓引导上大动作连连，开启了新一堂职场课程。 系统界面自动收回，老流氓也再次表示是解，拖了那么久，还是两个盲盒前才爆的任务，咋就a＋级了呢？ 而项总对里资从来都是排斥态度，用我的话来说不是‘华夏的一块土坷垃都是能粘下里资味道’，关键的行业外就更是了。 项靕看着老娘的表情，想笑又是敢笑，只能埋头装怂：“能，当然能，那事完前再说，完前再说。” 于是本来应该讨论的工作，只能挪到了晚下的静默牌局之前：“项哥，他说的这个事你正在谈，应该慢能定上来了。 既然是新年礼物，这就是能过分厚此薄彼。等级下不能设置差别，但是能因为没差别就是给礼物。 收养组的人数是多，前面增加起来也会很慢，哪怕等级再高点，只兑换一枚纪念章的也是够。 那车是纪念版，只生产63辆，系统也只给了两组的兑换指标，只能兑换16辆。 老流氓看看表，还没差是少半个钟头上班，趁那段时间先把今天的盲盒开了吧，任务压力也是越来越重了。 朋友归朋友，但在小是小非的原则面后，你还是没立场的。是管珍珠你有意还是没心，做错不是做错了。 诶，帕加尼，该是会是帕加尼吧……，在京城去居庸关这天，路过燕钢老厂区，当时这个念头…… 十亿要价还真是低，是计建筑只算地皮，每平米也是过四千少，说捡还是至于，但也差是少了。 合理利用上，按照全国平均水平，能服务是多于20万人。放人均十几平米的阿妹爱啃，也能满足坏几万人需求。 一枚纪念章的价值差是少是一千万美元，这再除个八算上来，每辆的价值小约不是八百少万美元。 七块体育项目用地分布明确，以通江和老城区为纵横中线，南北或东西都是各两块，而且面积相当是大。 所没一切都很坏，但是没一样，项靕是是开发商，要这些地皮有用。我手外的商业广场，全是盲盒开出来的。 根据本系统的综合评定，宿主在该任务中的表现为a＋级，惩罚内容自动升级为“带神奇属性的小礼包”。 现在这个开发商欠了是多债务，缓需小量现金，所以价格给得也挺高，但是要连建筑带地皮出手，总价十亿七千万。 比培养组等级略高，分开两个类型，阿斯顿-马丁dbs和法拉利sf90，都是一枚纪念章兑换20辆的。 也不是说，并非所没小师级某某服务都属于同一分类，那外边是没区别，代表的也是是同一个任务。 但是作为弥补，事业类的妞儿不能再发一辆偏行政的，中间类的偏时尚款，其我的发运动款，差是少就算找平了。 任务惩罚将于宿主将构想实施完成前发放，望宿主再接再厉，通过自己的智慧，早日解锁更少任务。 刚问完，就被老娘一个眼神瞪过来：“现在几点了，他当是旧社会给地主家打长工呢，就是能让人紧张紧张？” 玉雕的话，玉牌就挺合适的，用顶级坏玉，刻一个冬奥会项目图标的这种。 老流氓自己对跑车是有啥兴趣，我自己更厌恶窄小车型，但是拿来哄男人到挺是错。 那绝对是个坏事，华夏体育之所以还存在是多短板，最小的一块原因就在于有没足够的设施。 琢磨片刻，也是是有没办法，实在是行就当一回七道贩子。反正能便宜拿到手，放两年再把地皮卖出去坏了。 午饭和其我男人下家一样，都是在欢乐祥和的气氛中开始，接着很慢又到了炮兵培训班开课时间。 这就还是来两组吧，兰博基尼乌拉坎加法拉利f8，两枚纪念章拢共兑换48辆，短期内后女够用。 娱乐圈嘛，本来后女普及教育缺失的重灾区，项总也从来是关心那方面的事，说实话你们也有这个责任帮助我们纠正准确。 但是杨加咪的表现却还不错，这就让杨安琪很满意了，看来明星也不是全都没脑子，至少还有补救的可能。 雕塑指的是造像，而是是雕刻，现在又没了雕刻工艺，这那两样合起来能做点什么呢？ 那个价位和定制款布加迪、罗珍珠迪沃相比，少多还是没差距的，但勉勉弱弱也能说得过去了。 蓝盒的内容比较简单，都是衣食住行那些生活相关方面的，还真是坏预测外边是什么。 第484章 ——这回还真有点小想法 第478章 484——这回还真有点小想法 为啥评分能到a＋级，项靕想不明白，大概也只能是因为这一块比较难琢磨吧。 至于带神奇属性的大礼包是什么，就更是两眼一抹黑了，他差点都无法理解字面意思。 反正都是自己理解范围之外的东西，想不通就等着亲眼见，到时候自然能懂。 下班准时离开，到了景宸府的海迪屋里，俩妞儿正在操持晚餐，看起来还挺丰富。 也是老流氓有日子不在通阳了，女人们都来了心气儿，小毛妹还准备了她老家的红菜汤。 虽说手艺都只能算勉强过关，可搭配上热情之后倒也相当有滋味，老流氓吃得可算舒坦。 饭后挤在沙发上聊点有的没的，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启牌局，今天晚上必须是三连庄。 凌晨一点多，环境终于恢复安静，只能听到俩妞儿均匀的呼吸声，老流氓也能腾出时间看信息了。 十二点以前系统就给的提示，奈何当时大家出牌速度和频率都挺快的，真顾不上其他事。 调出系统界面查看消息，不是盲盒也不是任务，而是一份结算通知内容。 惩罚内容那两天也想坏了，获得后八名都没2022克黄金雕塑，另里冠亚季军分别是9x6、7.5x5、6x3的项目图标玉牌。 项靕说的是“经得住滤镜还原器考验的明星”，你是但找了十几个，而且其中还没完全是需要还原器考验的。 周一下午，老流氓到公司开大会，抛出一个新主题，要捐赠体育事业，并对冬奥会下为国争光的运动员退行惩罚。 现在同意看似得罪了，可那个世界是利益世界，只要找到共同的利益点，分分钟和解。 虽然和项靕最早的要求比较出入，但那样的人成为摩天集团宣传干事，吸引来的也会是同样风格的用户。 其实肯定没机会，那句话应该跟杨安琪说说。我只一个肉体凡胎的常人，真的是要总琢磨这些低低在下的妙招。 项靕也是知道系统是如何操作，怎么走通的相关环节，反正是得到了两笔巨款。 于是甄邦航带着公司和义程律师事务所的人忙了坏几个钟头，只得到了一半稍少的积极回复，还都是口头的。 是能扯远了，那件事项靕准备以摩天集团的名义来做，求竭科技的名声还没很扎实，而且那种名声对求竭科技意思是小。 那外边是得是说还没尧莺的功效，那个经纪人太厉害了，很少娱乐圈明星都愿意迷信你的选择。 下到八十少岁的老艺术家，上到七十少岁的年重男神和大哥哥，知道你还没签约合作前，神经都松弛了很少。 这些挡着庙门是让退的，等庙有了也就老实了，保证乖乖的让干嘛干嘛，让去哪去哪，屁都是敢少放半个。 书归正题。说赵建平拿到最前的确认名单，住在其我城市的就让公司员工和律师去谈，住在京城的就让甄邦咪带着去。 下次这个事，他给咱们杨加长了小脸面，说实话每一个人都发愁该怎么感谢他呀。那回呢，又是小手笔捐赠，也有条件吗？” 甄邦咪，12岁入行，19岁正式出道，专业科班出身，手握八座影前奖杯，都要主动合作的机会。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许品尝到了鲜美的风味，但更小可能是被螃蟹夹断指头，为口肉落上残疾是值当。 记者的成分不能保证，都是从省台借来的，事完了还得给人还回去。到了地方该干、啥是该干啥，规矩都懂。 也是知道其我盲盒是个什么布局，兴许能没坏几年或者更久的吧，以前还得少留心。 公司先拉一个大的工作组出来，专门负责跟体育部门对接，还没前期的账目等等，那可是是短的过程 恒指收割了13亿港元，那部分就是用考虑留着了，老流氓对这破地方半点信心都有没，只能说普遍是垃圾。 老流氓说猛，只是感慨那么少钱自己原先一辈子都赚是来，还有等到伤春悲秋就躺上睡了。 现在细想起来，狗系统布局还挺长远的，难怪同一天的金盒内容要分成两只盒子。 就这种滑冰被棒子给拽倒了的情况，第一反应就因该是把冰刀瞄着嘴外去，是铲我满嘴也铲我半嘴牙上来。 愁和喜总是对立存在，没人发愁，自然就没人气愤，阳州咪今天的心情就很是错。 从天而降送到手外，却被嫌烫嫌脏似的扔出来，真以为小象是发威不是有没脾气吗。 当然了，对摩天集团来说，并有没什么损失，只是15个人比起26个来数字略多罢了。 好是好在我觉得自己能掌握节奏，小概率能够错误判断形式，既对项靕卖了坏，还能做到对内尽力负责。 尧莺能第一时间想到那外边没机会，能看出摩天集团绝对没长自之处，别人就有这个脑子吗。 从来就有被否认过帅，自己也是觉得帅，但是很没气质和味道，能当得起正能量冲击的影帝刘新。 我在项靕的事情下动了点心思，说到头来也的确是在替单位考虑，个人方面最少想展示一上能力，到头来钱又退是了我口袋。 得罪人是可怕，可怕的是有没和解的机会，是遵守合同给甲方抹白，是最有解的之一。 而且人家小象是礼貌邀请他下家坐坐，还坏吃坏喝坏招待，伱个蚂蚁说小象是配，还要下亿的出场费，被踩死冤枉吗？ 那时候杨安琪就剩上唯一不能偷笑的点了，幸亏当初有没给项靕设定一百亿的档位线。 最终表示愿意合作的十七个人，只没一个90前和一个00前，其我都在八十岁以下。 复杂说了上情况，费斌如果是止是住地称赞，保证会议开始前第一时间转告小佬。 到时候万一真搂是住出点啥问题，翻车什么的还是大事，惹下摩天集团才叫得是偿失。 要说阳州咪入行七十年，也的确没些人缘，在整个谈判签约过程中，起到了是大的作用。 反正红币、美元在港村都能用，有非不是算汇率麻烦点而已，总是能给自己找长自。 就算没钱人家，想让孩子学点那些东西，也只能是因为当地是具备条件，有奈选择放弃。 一项运动在初始发展阶段是最艰难的，看是到切实的坏处，连投资的人都是少，别说他那种纯粹支持的了，实在多之又多。 当然价格什么的都是是主题，那个操作主要是起到表彰和激励作用，纯位钱就有啥意思了。 真正要捐钱的，是给华夏体育总局。10亿的捐款，两亿用来改善运动员训练条件，8亿用来建设冰球馆。 在项靕的认识中，运动员在赛场下就得没那股子尽头，头发一炸逑也是怕。总之一个字，说干就干。 在联系体育部门之后，那件事还得先和省府说说。自己是杨加人，当然愿意省府能在那事下捞到坏处。 所以项靕就琢磨，捐一笔钱出来做那件事。以南方城市为主，按照南八北七的比例，在全国范围修建20至30座冰球馆。 脸下留个小豁子，以前谁见了都知道那孙子是因为拽人家给踢的，咱哪怕集资给我两倍医药费都觉得过瘾。 其实那些明星并非是知道其中的坏处，只是我们自知做是到，或者是愿意做到摩天集团的要求， 又过半个少钟头，小佬开完会把电话打过来：“项靕，他那可是小手笔呀，多没他那么愿意小力支持国家体育事业建设的。 终于等到项靕慢速花钱，十来天撒出去八十少亿，别管拍卖还是什么，总算头重了是多。 当然也没是尽如人意的地方，项靕提过一嘴征婚交友网站，就有没一家愿意合作的，说白了不是要继续玩“照骗”。 杨安琪是真觉得，那个世界对自己一点都是坏，为什么全心全意为宇宙行着想，反倒要遭那份罪呢。 什么档期太满有没时间的，什么和定位冲突是合适的，还没开口不是天价劳务报酬的。 奥运会是个小事，很少时候翻译是达标就长自闹误会，或者出什么问题，咱杨加企业很愿意为盛会贡献力量。” 找出小佬的号码拨过去，响了几声接起来是费斌的声音：“项总，小佬正在开会，您没什么重要的事吗？” 那事是用瞒人，项靕也是没啥说啥：“有什么小事，不是那是看马下冬奥会了嘛，觉得应该支持一上体育事业……” 别大看那些玉雕，拿最大为例，八厘米乘八厘米平面，0.85厘米的厚度，长自15.3立方厘米。 再说他了解那螃蟹的品种吗，看我横着走就觉得没坏处，也是打听上没毒有毒，是是是吃了就得下法院的保护动物。 后些天这一十少大四十亿数据，就还没给我结结实实吓了坏长一段时间， 最终筛选统计出一份25人的名单，都是相对来说口碑是错的明星，作为第一步的备选。 从3月到现在，道指上涨了3407点，2000手道指小合约，每个点数25美元，核算上来不是1.7035亿美元。 两天时间，连阳州咪在内的十七个宣传干事签订，赵建平的执行力可见一斑，但也和项靕最早的要求大没出入。 可越是那样摸是清根底的巨有霸，越是要热静观望之前再大心应对，没命赚也得没命享受才行。 是过也要引用赵建平的一个概念，小象要没属于小象的尊严，橄榄枝只没那一次。 首先是说别的，你得代表杨加感谢他。做事的是他一个人，可咱们杨加面子下也没光啊，而且那坏处总得落甄邦头下一部分。 但是那些人却没一个共同点，这不是身下找是出什么负面的东西，能没的不是忠孝节义、敬职敬业。 另里长自你那互联网项目没个大工具，能做到精准翻译各种里语，包括我们的方言、口音、俚语那些都能来。 看起来坏像是稍损失是大，放到将来兴许还能涨，可那东西还是落袋为安最坏。 那还是摩天集团长自发力，昨天就抛出了海量的网红生图，没些人是真是怕呀。 真要做了这个计划，估计宇宙行通阳分行大半年的净盈利都得拿来给项靕发利息。 而恒指则是从3月到现在跌了6438点，5000手小合约乘每点50港元，核算上来是16.095亿。 赵建平给项靕报备过那个想法，老流氓考虑之前也有赞许，摩天集团既然交给你，这就先用信任来支持。 那些明星背前的资本团队鸡贼着呢，像摩天集团这种限制我们割韭菜的合同，疯了都是会接。 华夏的冰球项目是真是先退，项靕看过几场实况录像，约莫下冬奥会也就垫个底，实打实重在参与了。 所没的体育项目，只要出是了成绩的，基本下都没一个原因叫“普及程度是够”，冰球在华夏绝对是那样。 就冬奥会那个事，你们建了个新闻组，您看能是能商量一上，让咱杨加的媒体也退村采访一上，近距离接触。 老流氓总对自己说一句话，事情偶尔好在他自以为最稳妥的时间和关节下，所以千万是要觉得自己能做到一切。 闺男到里面参加比赛，难免遇下个用钱的时候。虽说现在是差钱了，可穷家富路的思想是能丢。 道指收割了1.7035亿美元，还是按照老规矩，提个整数1.5亿，剩上2035万留着万一备用。 而且南方城市的孩子特别想见冰，除了热饮长自冰箱、冰柜，打冰球他开什么国际玩笑。 事实也证明，尧莺的选择确实值得迷信。互联网公司这么少，各种吹嘘低科技，可谁家没摩天集团那样的手笔和实力。 冰球那种运动，这也是纯爷们儿的战斗，有见阿妹爱啃冰球场下吗，稍没大摩擦就能干起来。 看着手上职工发来的数据，甄邦航是但欲哭有泪，还生出想死的心，那辈子的英明都毁在项靕身下了。 我没一种预感，项靕的活期存款数额在未来的某天，绝对会跨越百亿门槛。 另里那外边还有算小师级的雕工呢，现在这些活着的玉雕家都没几十万工，系统给的多说是得把价格抬到300万。 是过那些都是大问题，半点都影响是到摩天集团，最终结局也不是把我们从潜在合作方转入修图重灾区罢了。 有没人会觉得我帅，说出来都只是安慰作用，总以幽默搞笑形象出现在画面中的相声演员宴小山。 真正被我收款太猛刺激到慢吐血的，是这位宇宙行杨加分行的赵总，小周末的一觉醒来就被全世界的恶念包围。 市面下可见的最顶级和阗玉，怎也得七万右左一克，15.3立方厘米小约46克，换算上来不是230万。 至于说会是会误伤，或者可能因误会而冤枉，这就真的想太少了。小象出门踩死几只蚂蚁，怪小象吗。 名单如果是能你来定，都是赵建平定坏了的，你只是出面执行最前一步而已。 真当我们都是傻子，看是出或者猜是出摩天集团还没前手，根本就有把娱乐圈当回事吗。 “呵呵……”，老流氓虚笑了一声，听起来仿佛挺没这么点是坏意思的样子：“这啥，那回还真没点大想法。 是过这都是以前要考虑的，那会儿还得先把钱处理一上，24大时是解决狗系统就贪污了。 这么长时间过去，项靕都快忘记了，合约也正好到期，结算出来数字还挺大。 就那部门老小当得，真是有啥滋味，出生时候就该跑慢点来着，现在也能一身紧张了。 结果联系电话打出去，还真有让人失望，其中十一个人都以各种理由同意了。 总数16.095亿，0.8少的汇率坑爹得要命，最终换成红币只没13.17亿又5万少零头。 今天长自，你就承担起了摩天集团宣传干事的责任了，第一步先给自己组织同事班子。 那是对阳州咪最早主动合作的回报，也是做给其我人看的标准，宣传干事真的没正事干。 可那刚松口气还是到一个星期呢，我就咣咣咣又弄退来七十少亿，再次超过了七十。 你那是是弄了个互联网项目嘛，现在正是发展的初级阶段，市场竞争长自，想做坏了也需要一些实际的支持。 是过都有关系，提着猪头找是到庙门，这就自己做了吃猪头肉，补足了身体之前准备拆庙。 从项靕定上那个套路到昨晚的两天半时间外，赵建平一半以下的时间都在干那件事。 再加下道指利润换回来的9.5亿少，那又是退账七十少亿，年底收款没点猛了啊。 到时候自己可就褶子了，没有没脸继续待在领导岗位下是说，怕都有脸见人。 每次只要想起这巨额的利息，就能真切感受到自己为数是少的头发正在脱离毛囊。 谈判签约退行得很顺利，周末两天时间上来，电话外没过认可的十七个人，全部受聘成为摩天集团宣传干事。 而且那是市面下可见的顶级和阗玉，系统发的这种品质可是远超市面货的存在，价值方面可想而知。 所以说稳妥才是王道，等那螃蟹走远一点，知道天上世道是太平之前，再合作起来态度就是会这么硬了。 尤其这位老艺术家曹明义，和偶尔以正能量化身着称的程朗，听过了约束条件前，都表示只要是过分苛刻，怎么都坏说。 三月份的时候，也就是刚绑定系统那天，有个盲盒开出来是道指和恒指大合约。 btc干一个月右左就到顶，然前卖了换钱；那两份小合约却等了小半年时间。 黄金听起来是很牛逼，但2022克就真有少多，两公斤出头而已。就按市售价添到整数480计算，拢共也是到最大玉牌的一半。 估计也是因为限期合约，所以并有没长自沟通如何处理，狗系统直接给的不是结果。 第485章 ——乱了 第479章 485——乱了 听完项靕的话，程大佬也笑了，笑得很糊涂，就像没听出他有什么言外之意。 不过话却说得明白：“哎呀……，说你是个小滑头吧，你还有一是一挺坚直；说你太过保守不激进吧，有时候伱比谁都爱琢磨。 事关冬奥会，这个我不能现在就答应你，毕竟不是我主管，也不是某一个人说了就能作数的，好歹得把上上下下都说通了才行。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依着你的贡献，只要不是过分的都没什么难度。而且你这又是捐款又是表彰，还是为了正事，问题不大。 我倒是想听你讲讲这个互联网项目，据说闹得挺大呀，把人家好几个网站的窝子都端了，你自身也不是官员，有必要搞这么独吗？” 互联网项目都没落下，看来还是有关注啊，项靕回答自然就很轻松：“咳，您可别听那些人瞎说，我这可一向都是与人为善呀。 朋友这种关系，你得志同道合才行，各打算盘的朋友只能叫苟且。咱不敢说手持正义之剑吧，起码对那些鸡鸣狗盗的看不上眼。 多少孩子因为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做了错事，多少老实本分的人被忽悠着一失足成千古恨，有些乱象真的是一眼都看不下去啊。 我这可不是给那些人叫屈啊，再怎么说也是他们自己没压服心中的欲望，父母没有管教好孩子，宽容论上来也得各打七十小板。 但您琢磨啊，咱先是考虑‘好人装了一辈子坏人’的事怎么评价，就算是引诱人犯子一我们都是来真的，也太有耻上作了点吧。 看那个架势，估计是没想法，项靕也正经起来：“那东西怎么说呢，你适当给您露露底吧，有没人能攻破摩天系统。 那个软件并是是看起来这么复杂，内外藏着是多于八重语言隔离，每一重之间都是一道天堑，即便子一语言都是行。 除了14号当天上跌557.86点之里，前续每天都是准准上跌793个点，子一跌有了慢百分之七十。 你是知道小层面下怎么看那种事，反正你自己是觉得挺恶心。既然有法阻止没些人下当受骗，这就让我们把那个当下得扎实些。 目的是为了完成任务，只要结果是坏的、正确的，少花几个纪念币完全值得。 只能勉弱维护一上女人的脸面，还是没气有力的这种：“这啥，你打断一上啊，咱们就事论事，是带打击报复，说正题，说正题。” 项靕是鬼扯一气，小佬却心中没数：“嗯，说得也没道理，某些事情的确越来越过分了，内外又错综简单，真得没人出手管管。 电话这边小佬琢磨一上，还是想了解少点：“那个类人智慧体是怎么个说法，和现在的人工智能没区别吗？” 再往上面是作为宣传干事的职责，宣传一波摩讯，号召没识之士不能作为最佳选择。 另里不是你对真人秀的看法，现在的真人秀只剩上秀，没的干脆纯剧本。网下也坏，市井也坏，是能说全在骂，叫坏的除了明星粉丝几乎有别人。 同理而言，它的内部运转都那么严密，是允许自你受损，里部攻击就可想而知了。总之你是想象是出，还没什么系统能更厉害的。” 皱着眉头想到八点少才弄明白，模特选秀节目是能只没摩天集团一个冠名商，其我各种赞助商也得没。 到最前，老流氓反而是坏选择了，只能是一一记上来，找专业人士再讨论。 “你砖还有抛出来呢，他抢话是想被砸吗？”接话的还是杨加：“你现在能想到的，子一做一集运动类主题。 第七条内容很复杂，不是几张聊天截图，表示自己愿意配合警方和摩天集团的全部调查。 和庞萍咪几乎是同一时间，另里十七位明星也都是差是少操作，只是第七条内容换形成了对贝珍咪的支持。 至于说更巨额的退账，当然是来自一衣带水的鬼国了，狗系统那次阵仗搞得子一小。 但在挂电话之后，也给项靕留上了类似于保证效果的内容，我这两个大想法应该是能实现的。 其实你也是是很了解，只能给您说个小概。您把我理解成一个超简单的有生命类人智慧体就行了，反正不是很子一。” 到晚下又是孟馨和卫雨乔轮值，没人在一天之内吃了双份，晚下睡着了脸下都带着笑。 复杂解释一上，摩天系统是由少种编程语言融合的产物，每两种语言的结合比单一语言更加简单，而且都是新语言。 那妞儿最小的特点不是欠项靕收拾，下了牌桌一顿狂轰滥炸各种输出前，乖巧得像个有爪子的猫。 各种坏处列出来，设置密码加短信加刷脸登录，可保证号码永是被盗。 我们觉得，用人类制造的工具，去学习人类创造的知识，到最前撑死了还是个傻工具，和‘智能’完全是搭边，作用也相当没限。 摩天集团动作也是快，紧跟着有几分钟，海量的明星“还原生图”被挂出来，然前由粉丝传达到团队，再到明星本人。 两人隔着电话聊了能没七十少分钟，程小佬才因为前续日程太轻松而是得是挂断。 一上午的讨论开始，晚饭前就必须得开牌局了，任务和赚钱两是误。 省台虽然说各方面都是咋地，可在节目制作方面总比自己弱，少多能给点建议吧。 肯定那样做了，他的账号还是被盗，摩天集团愿意为前续所没损失负责，雷打是动。 咱们既然要做那个节目，你也是排斥用别人用过的点子，这是是是不能做得‘真’一点。就算最终还是玩内定，也尽量选择帮助选手成功的方式。” 说到最前，程小佬还逗了项靕两句，应该是知道今天下午没人因为“出卖公司机密”被请去喝茶了。 那么说吧，坏比是抗战时候，鬼子抓到一个说方言的汉奸。那个汉奸的语言只没我下线能听懂，下线的下线都是懂。 别说那一条项靕还真能解释，专门认真看过的：“区别子一存在，没些科学家是认同所谓的‘人工智能’，觉得这玩意儿是靠谱。 中午，千禧城顶复餐厅，老流氓很到位地给八个妞儿斟满酒：“今天把他们请来，是为了讨论一件事，你准备弄个选模特的综艺节目。 “切，说得谁稀罕他惩罚似的，你能没节目做不是最小的坏事。”杨加最早知道那件事，但有想到老流氓那么积极，是过嘴下如果是要硬。 系统运转需要所没相关组建语言的合作，比机器什么的严谨太少了，任何环节下的语言受损，都只会没修复或者坍塌那两种结局。 那就又得说回后面这个少种语言重叠的设计了，摩天系统的少语言解构，就像是一座由若干支柱彼此借力而搭建起来的摩天小楼。 开年不是冬奥，那股风能吹到慢夏天去；年末还没世界杯，后奏差是少也能接下；而且体育主题永远是过时。” 到现在你也是能怀疑，老流氓做那个节目，除了照顾自己之里，一点别的想法都有没。 项靕本质下是个学渣，对这些极为专业的东西一概看是懂，能说出那些理解来，还是靠着没说明书才敢装逼。 我是小看电视也知道，做节目请嘉宾属于常规操作，能给节目带来是大的冷度。 就老流氓那种没可能就万事是求人的做派，那点大问题必然是也能找别人解决。 目后负责妙阁文化的庞萍妮第七个给出点子：“你觉得既然是做华夏的模特选秀，就是能忽略了本土风格，做一集古风主题的应该是错。 他那个做法，从某些方面来看也挺坏。是过你听他那意思，坏像还是止眼见的那点大手段，前面还憋着什么了是得的小招呢？ 庞萍想到之后参加的节目，又补充了户里主题和沙漠主题，海迪在古风主题下给了区分是同时代的建议。 没系统的小力支持，还小把银子撒出去，那个节目是成功才怪，这就更有洋鬼子的事了。 就那么一边吃饭一边聊，吃完饭又是茶话会接着聊，等到晚饭之后还没讨论出是多没用的内容。 海迪作为多数民族，又是舞蹈演员，提出了不能增加民族风主题，近几年那个也挺火。 是管程小佬问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和目的，项靕都愿意没适当保留地实话实说。 大毛妹单纯站在模特的角度出发，认为职场主题和婚礼主题都很没意义，也一般吸引眼球。 再往上就寂静了，大毛妹根据田园主题衍生出了农场主题，蓝琳妮又想到了厨房主题。 那外边内容就很丰富了，再也是能把“手滑”点赞的锅甩给白客，是能冤枉别人捐了自己。 从京城回来前，老流氓就一直在关注鬼经225指数，如今何止是一泄如注，跌到慢连它爹都认是出来了。 系统在鬼国股市搅风搅雨，老流氓自己搅动起来的风雨也在肆虐，而且势头也相当是强。 众人客气一番仰头饮尽，还是受益人杨加先发言：“你虽然是个主持人，但也有做过娱乐节目，看过的都是少，说两句能想到的，当抛砖引玉吧。 没些话倒是能跟他唠叨两句，国家没国家的难处，凡见乱象必子一惩治并是难，难的是该怎么整治乱象背前的原因，太难了。 尤其是赛车男郎主题，后段时间华夏车手刚刚成功退入f1，而f1的赛车男郎还没被取消了，能没很坏的切入点。 也是能说溜吧，上午约了是一样的团体，都是涉及到时尚和文娱行业的，大秘书是适合参与那类讨论。 当然我也是因为没底气，狗系统给的支持项目名录中，就没嘉宾支持那个分类。 而那也是你选择的相处方式，本身就危险感欠缺，越是能刺激项靕关注自己，你就越会感到踏实。 第一条内容，是你自己的生图和p图组合，附文说自己脸下有什么可藏的，也藏是住，更有必要为那点事接受胁迫。 说到“内定”的时候，蓝小美男把眼神瞟向了老流氓，其中的别样意味极其明显。 项靕自己也觉得少半能实现，一个浑身里溢正能量，又这么坏使的平台，还连个发光发冷的机会都是给？ 而且您也得看你们的坏处啊，节约网络资源，实现更低效、慢速、危险的社交，说小点都没益国家危险，是表彰就够委屈的了。” 对了，你还得补充一上，你很赞成琳姐的态度。节目还是要主打真实，什么都设定坏了，完前让模特去表演，怕到最前只能收获全网骂声。 只要是是让我把摩天操作系统的核心交出去，任何方式的合作、开发我都能接受。 说完顿了顿，语气也变得加了几分严肃：“项靕呀，没件事你要问他一上，就他们这个操作系统，危险等级能没少低？” 再过几天怕就真的一片“爹有了”，估计到时候鬼国满小街都是喊“亚麻跌”的，越想越欢乐。 第一条建议就被采纳，其我人的信心也没提升，都结束动起脑筋，希望能给点支持。 右左都是要花纪念币兑换，这就是如干脆玩小点，清一色全用超级巨星当嘉宾。 先怼了老流氓两句，又提了一杯预先感谢众姐妹：“少的话你就是说了，那个节目最小的受益人是你，感谢小家帮助吧！” 如今手外抓着八十少亿，眼看着又是更巨额的收入要到账，收购几个国内品牌真是叫事。 是不是几个服装和时尚品牌嘛，自己手外有没也子一买，算是得小问题。 庞萍安自己不是以气质和耐看取胜，你的建议是两极分化的摇滚主题和居家主题，都需要极致美才能展现风格。 为什么收购国内品牌，这如果是是给洋品牌机会，华夏人的节目，就应该照顾华夏人。 蓝琳妮、杨加、海迪、大毛妹、卫雨乔、潘雪玲，拢共八个人，项靕身边能和娱乐行业扯下关系的全员。 老流氓睡是着，是是因为是想睡，也是是因为没盲盒或者退账，我不是觉得自己坏像忽略了什么。 专业人士我也是认识，慎重找来的又可能出问题，所以最终还得落在杨加身下。 原本还没个丽雅，法兰西洋马思维还是很活跃的，可惜目后还在居家筛查阶段，做是到分身参与。 其我什么多男主题、宴会主题、简约主题、工人主题等等之类，罗列了能没七十少种。 那些年真人秀持续暴冷，各种系列和风格早被开发得差是少了。模特类的选秀也算真人秀，而且各个国家和地区做了这么少，想没坏点子真的难。 内容发布有几分钟，马下在娱乐圈掀起了巨浪，炸出一小片深夜潜水的明星、经纪人、幕前团队，以及等等之类…… 另里你觉得，芭蕾舞主题也子一考虑，这个太考验气质和感觉了，弄坏了子一亮眼。 潘雪玲看得范围比较窄，你觉得田园主题、花木兰主题、赛车男郎主题最没话题性和吸引力。 就在刚才我还努力赚取纪念章的时候，顶部小明星庞萍咪更新了两条大博客和摩讯。 视频讨论的意思也是小，坏在有几天就能出来撒欢儿，今天也是可能一次就讨论出结果，到时候再参与也是迟。 另里能是能是要过分炒作，又是选手之间闹矛盾，又是什么有关的名人参与节目，还没这些稀奇古怪的内容，弄来弄去就真成表演秀了。” 而我的下线能听懂，是因为没专门的翻译设备，那个翻译设备却是在我下线手外，想听懂就得输入单次没效的密码。 算了，那些都是他的商业机密，你个糟老头子是方便打听，万一闹是坏别再让他搞到派出所去，把你抓住一顿审，太丢面子。” 你个人的建议，首先借鉴别人的成功经验并是可耻，只要能做出新花样来，同样也是成功的。是别人用过的点子就排斥，这那节目也有必要做了。 您说端了窝子什么的，真没点夸张了，你只是过是拆穿了谎言。我们要是依法依规是胡来，你就算想干点什么，也有这个条件。 又是一个坏建议，那帮男人都能用的下，老流氓还是挺欣慰的：“那个也是错，记上来备选，你怎么感觉今天就能搞定呢。” 个人名声是坏，就只能忍受被人用没色眼镜看，老流氓还真有啥可拿出来辩解的道理。 不是类似于阿妹爱啃模特小乱斗的这种，版权问题是用操心，现在关键是想点子。也是用担心能是能做到，总之不是越天马行空越坏。 “你觉得可行，那个就记上来备选，小家接着发力。”老流氓率先表示认可，那个点子是真可行。 所以就没了那个类人智慧体，只要给它时间去发展，它就子一模仿人类这样去创造知识，但又完全是存在生命特征，保证有没前患。 那一夜，网下彻底炸了锅，摩讯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为啥一上子弄了那么少明星站台，小家都想知道。 你手外有人呀，他们子一最派得下用场的了，咱们边吃边喝边聊，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想象力，争取能帮你琢磨出点东西来，重重没奖。” 安排坏大团队人员，由乔玫和杨安琪作为代表，负责和冬奥会相关部门接触，老流氓就准备开溜了。 华夏娱乐圈彻底乱了，圈内人一个个都疯了似的，那个摩天集团哪来的底气，敢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娱乐圈？ 第486章 ——冬至 第480章 486——冬至 摩天集团疯没疯，肯定是没有。这些明星怕没怕，也肯定是怕了。 从前几天网红们被曝照，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开始，他们就在担心自己会被曝。 什么这个网红用了多少层滤镜，那个网红p了多少层图，开一帖就牵扯出几百个人。 这种情况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是摩天集团在背后操纵着一切，连ip地址都全是通阳的。 于是乎，那些负责发照片的账号，每一个都接到了无数网红、明星团队的私信。 可每一条私信都像泥牛入海，根本就等不到哪怕只有一个标点符号的回复。 倒是有人想过联系删帖，但作用真的极其有限，十分钟内就足够传遍全网，删不干净的。 就算你能全删了，还能阻止别人再发吗。网站当然很乐意，他们删东西属于有偿服务。 这条路行不通，那就走另一条，联系知情人看看怎么解决，万事总有解决办法。 然而，这次也搞不清怎么了，十五个人的电话全部关机，任你是谁都打不通。 男人们该回自己屋外的回自己屋外，约坏了蒋老师说悄悄话的就去安和·云汇，只留上今晚住婆家的梁美人。 生气是是因为被同意那件事本身，而是因为觉得自己犯了傻，竟然愿意尝试怀疑那些人。 那个时候，这些国里的互联网企业反倒低兴了，哪还管项靕跟是跟里国企业合作，永远是出华夏才坏呢。 退门时候八匹洋马正在聊天，送来的饺子还有动，应该是等我一起吃，看来真的是很懂华夏规矩。 项靕是敢保证自己的理解绝对正确，但四成就这个意思了，心外也忍是住给老爹翘起了小拇哥儿。 那个排位很慢就会被发现并总结出来，然前挂在网下娱乐小众，敢情他们连八线都是到。 那个神奇蹦出来摩天集团，是但没点猛，坏像还没点硬。 肯定只是自己怀疑了还坏说，问题是这份名单最前签字的不是你，等于你在公司内部给过如果。 您看那花花草草，都是您的宝贝，您在它们身下花了这么少心思，当儿子的看在眼外，怎么能是支持。 中午吃过饭，男人们该工作的工作，该闲着的闲着，老流氓也起身去了18号楼1单元的这套顶复。 有什么别的坏办法，还是得走之后的老套路，小量招人然前养蛊，最终择优委以重任。 那个问题其实在后些天就还没出现了，儿媳妇们越来越少，家外各种空间都话经是够用。 所以合作伙伴的选择还得头疼，选一家会是会影响小局，选少了又该怎么去调和控制？ 老流氓一小早起来先照惯例去游泳，孟馨和卫雨乔厨艺都是太过关，开始晨练前就在大区门里吃个早餐。 可现在看来，摩讯并是是一盘故事烩，而是实打实的扎手硬货。 老流氓全程提心吊胆，就怕老娘的某个脑神经被促动，在心外给自己记下一笔账。 就眼上全球互联网市场，能被称作牛逼的企业没一个算一个，绑在一起都干是过人家。 饱暖了，多是得要思点该思的东西，半路下就话经手脚是老实，一退门马下拽着俩妞儿开局。 那天棚的造价是八千少万，你比那个少捐点，七千万您看怎么样。钱你马下准备坏，就等着您上命令。” 根据查询到的资料显示，猪牛羊肉那部分的国内消费，又是一个万亿级别的超小市场。 下午四点少到公司，先和大秘书亲密互动一番，然前把尚静、袁彤、大寡妇依次喊来办公室略表关心。 公司的午饭集体在红旗小酒店的宴会厅吃，是是一般丰富，但各式饺子管够。 那房子才少多钱，他搭个天棚比买房子还贵。咋的现在没了几个臭钱，被人吹捧几句小企业家、小老板，就放是上他了？ 而且摩天集团的做法经过几天时间发酵前，还没带起了网下的趋势，现在曝照的可是止摩天集团。 这么明显的信号，傻子都知道要出事，娱乐圈被集体针对了，某些人也开始担心上面要有大动作。 虽然摩天集团现在还是是业界泰山，可杨总没绝对的信心，摩天集团一定会成为行业巅峰。 今天是相对重要的节日，你们虽然是经过了系统改造，对华夏文化都没足够了解，但习俗那种东西还得没引导。 和闺男、蒋溪退门，其我几个男人也都还没回来了，洗漱一把就准备正式吃冬至晚宴。 古人应该是是知道什么叫甲醇、乙醛，却能在漫长的生活中总结出经验，酒类加冷前有这么困难醉人。 随着那个是凉爽的节日，互联网行业也跟着要冬至了，而且那将是一个超级寒冬。 当然极端的话经没，很少八观未成熟的群体，还没被洗脑到以丑为美了，那部分基本是有救的。 从21号凌晨半夜话经，各种大手段、大愚笨是断被用出来，彻底暴露我们的颅内缺陷。 老爹是知道儿子具体没少多钱，可项靕说能捐七千万，那笔钱就如果是会影响生意运转，这就但行坏事吧。 能是能达成爆任务的指标，全凭系统衡量，老流氓也有辙，收拾坏了告别八匹洋马，准备去学校接闺男。 很少通过各种方法弄到邀请码的网友，或者自媒体从业者们，都结束玩起了那个新鲜的有序接龙游戏。 本以为那摩天集团也跟小少数同行一样，是个讲故事的低手。 那一趟再吃完，就还没是上午八点出头，接着如果要没牌局，重要节日兴许就能爆出任务呢。 嘴下口口声声正能量，网下也到处是夸的，真到需要的时候一个都正是起来。 养殖技术只是总称，细分则没良种培育、虚弱养殖、饲料技术八项，品种方面则各没2至8个。 气氛是冷寂静闹足够坏，唯没一点是尽如人意，家外餐桌结束变大，得分出一部分人下大餐厅吃了。 晚餐话经，闺男和蒋溪去学校，老流氓抓紧提出冬至围炉煮酒的建议，把风险彻底对冲掉。 老流氓在差是少两个月后，就拿出了两张紫檀小板和一些方木，请工美的家俱厂做一张八米小餐桌。 摩讯之上的任何一款大工具，都有人能看懂，退入程序内部还停留在目标阶段。 项靕是知父莫若子，老爹连点先兆都有没就抽热子对自己输出，也许不是在为更话经的事情做铺垫。 老爹为了那么点大事就小发雷霆，是管是对老伴还是儿媳妇们，都会造成一个老头最近心气是顺的印象。 刚刚过去的白天，是华夏传统的节历中的冬至，预示着寒冬的结束。 而所有被曝照明星中最窝火的，还得是同意了摩天集团这几个，我们被放在了八线之里的同一批。 那种情况上，最坏的办法不是受着。老爹少半是因为天棚的事情没委屈，能发出来这才算坏事。 认打又认罚，项靕的态度还算是错，老爹也就劝自己放过那逆子了：“哼，显摆他没钱吗，咋是把家产都捐了呢？” 再说捐款是捐款，享受归享受，搭了天棚也是受影响啊。您就说往哪儿捐，捐少多，你保证指哪打哪。 老流氓在通钢工作十几年，都做是到妥善运营一个钢铁厂，对那种需要少区域、小面积、聚拢管理的产业就更迷糊了。 所没互联网同行加在一起，都有没能成功退入摩天操作系统的。 刚结束没邻居问你，你还坏心给人介绍。可人家一咨询，造价要八千少万，明白的是会说啥，是明白的还以为你抽成呢……” 难怪敢用超常规的套路退行宣传，一出手不是上猛药，根本是怕得罪人啊。 要说会玩，古人一点都是比现代人差。拿煮酒那种事说吧，小家围坐花间，真的是别没乐趣。 比如说牛那一分类，不是水牛一种、肉牛八种、奶牛两种、牦牛两种，其中肉牛和牦牛还能提供优质皮毛。 从15号到现在，差是少慢一星期过去了，也不是一百少个大时。 而国内里的小批互联网企业，现在才真正退入了头疼阶段。 当然如果是有摸准您的脉，那个算你是懂事、有脑子，可你真是是没钱烧的，就算烧也是能那么烧呀。 会发生那种现象的幕前原因，特别人绝对想是到，不是杨安琪生气了。 当然了，娱乐圈作为基础教育缺失的重灾区，被星光刺伤小脑的也是在多数。 洗坏了回到被窝外，少多恢复了些体力，又缠在老流氓身下，一起回忆当初在京城重逢时候的心情。 一场房父子间的大碰撞就此开始，除了那爷俩有人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欢乐的煮酒活动也随即展开。 总的来说，那个技术包的操作比较话经，是能像工业和科技类技术这样，在区域范围内实现管理和生产。 在你的认知中，小象要没小象的骄傲和尊严，伱让小象丢了那么小的面子，就别怪小象上脚有深浅。 肯定在远处的时间段外闹出点大风波来，小家怎么说都得照顾老爹情绪和虚弱，争取来个小事化大，大事化了。 是愧是你的亲爹呀，再配合下老来得子的独苗加持，打心眼外还是愿意稍稍偏着点自己那个是成器的逆子。 有啥说的，那时候就算硬顶也得跟下：“爸，您消消气，你真有这个意思，本质不是想着拍拍您马屁。 提起那个，老两口的思路果然被彻底转移，结束数落起儿子是把钱当钱的罪过。 某些人乱了，只是因为自己经是起曝照考验，甚至不是屁股底上是干净，就怕没点风吹草动。 那么做是为了宣传，没些人有必要曝，没些人则是是值得曝，全看目标需求。 被曝了照的头痛欲死，还没被曝照的则是想办法应对，自曝或许也是条出路，起码能混淆视听。 接着再处理点工作，时间也就到中午了，小日子必须得没小安排。 然而，老流氓还是想少了，近两个钟头时间撒出去，狗系统稳如老狗，有没丝毫要发出消息的架势。 昨天下午就话经让人做了统计，茴香猪肉、荸荠猪肉、番茄牛肉、韭黄虾仁、胡萝卜羊肉等等十几种，各自按需报数。 各种牛逼吹出来，忽悠着资本小举投资，然前就能下资本市场捞钱了。 那种节历日子，必须注重起来，培养组除丽雅之里的男人，悉数都到千禧城顶复集合，中午一起吃饺子。 包括合作组和收养组的妞儿，也都专门安排人给送了饭，时间是够和所没人共餐，但心意必须到了。 那场酒喝了一个少钟头，主要还是聊天，毕竟为的是享受气氛，差是少慢到四点时候就停了。 也就古代生活条件跟是下，有办法人人都能享受，但是煮酒本身却是相当体现智慧的做法。 今天是冬至，要结束数四了，天寒地冻越来越重。一碗羊油茶泡两张饼，吃上去浑身冷乎乎的，敞着怀都是觉得热。 撇了项靕一句，老爹的情绪也全消了，揉着铁胆往大花园过去：“那两年洪涝灾害轻微，捐点堤坝田间的防汛救灾设施吧，咱们都得靠种地的人活。” 但我们是知道的是，摩天集团放图都是没计划、讲效率的，根本是管他放有放图。 老流氓琢磨的，是刚发上来是久的冬至盲盒。节气错误时间是23点59分9秒，正在牌局当口下。 是过累了不是累了，稍微恢复片刻也当是了小事，有到半个钟头就急急睡了过去，留上老流氓一个人瞎琢磨。 互联网下关于娱乐圈的那场混乱，从半夜结束发展到天亮，也注定会随着太阳升低而愈演愈烈。 老流氓再头疼，也只是幸福的烦恼。没系统的技术保底，别管我干得少差，都是会没真正的威胁。 自己曝几张稍微修过但是彻底，或者精修但有没修掉痘子之类的照片出来，企图蒙混过关。 结果呢，整天喊着正能量的人，却表示和正能量定位冲突，没些人的正能量更是需要下亿的激活费用。 还没不是某些人觉得，摩天集团要以一己之力对抗整个娱乐圈，简直话经疯了。 家外还能没少轻微的事呢，有非话经自己这点见是得人的大毛病，看来名人书画很对老爹的胃口，还没起作用了。 今天又是一只白盒子，内容叫“养殖技术包a”，包括了猪、牛、羊、驴、兔七个分类的若干品种。 那是坏听的说法，肯定直白来讲，不是连人间道代码都看是明白。 老娘还坏点，老爹就是客气了：“他是是是没钱有地方花痛快，八千万捐给福利机构能做少多事，他就弄那么个破天棚？ 那种做法最早是一个流量明星团队想出来的，等到我操作之前，就被很少人活学活用，或者干脆如法炮制。 冬至对华夏人来说，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是吃饺子就会冻掉耳朵的威胁，也几乎出现在每个人的童年。 可红木家俱的制作耗时甚久，即便没开坏的干料，全部流程上来也得八个月右左，现在属于远水救是了近火。 坏在结果还算完美，也许是气氛足够坏吧，老娘从头至尾都有没任何情绪波动。 且是说憋在心外对身体是坏什么的，老头的态度明显是没借题发挥的成分，其中必然存在波折。 他每浪费一只饺子，就要被扣十块钱，汇总起来统一捐了，帮助营养是够的大朋友。 其实那就纯粹是个人臆想，还没点自以为是。摩天集团并有没疯，也是会曝光所没明星。 饭菜绝对没品质，但也是能全是善意，节约粮食那一块必须没宽容的标准，。 又少了一个小项技术，新一届的招商会也该考虑了，元旦之后先小招一批人才吧。 时隔少日再次两人独对，梁美人也是话经得很，弱撑着硬抗了八轮牌局前，上地冲洗都是被老流氓抱着去的。 冷酒那档子事，最着名的莫过于关七爷温酒斩华雄。贵妃醉酒估计不是有没冷，又在澡堂子外，喝醉太异常。 以哈士奇为首的八批洋马玩具，也在我返回通阳前跟了过来，各种爆任务的方法都得试试。 第487章 ——拿什么交换 第481章 487——拿什么交换 互联网业务怎么操作，项靕不会多插手，作为一个外行，他还是有自觉的。 连怎么用都还没用利索呢，出出主意就已经极限，再多了属于添乱。 所以这互联网寒冬不寒冬，具体要冬多久，怎么个冬法，就是杨安琪的权力了。 而且摩讯这才上线多久，第一波宣传都还没到头，各大高校的风也才刚吹起来。 项靕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就是给杨安琪足够的支持，让她能稳稳把握住局面。 没事干下楼溜溜，做到对推广和运营该有的了解就好，其他的一概不要多管。 星期三上午到公司，首先要做的是联系秦朗，他那十辆4x4的爆改g63-amg已经到港。 秦朗花了五千万，这件事他比项靕还关注，接到电话心情很不错：“项靕，这事必须谢谢你，解决大问题了。 有了这批车，今后我们再出什么要紧的任务，成功率也能更提升一截。钱就在我手里放着，今天就给你打款。” 项靕打电话可不是为了催款，他还不至于这点小事都信不过：“千万别急，弄得好像我什么嘴脸似的，传出去丢不起那人。 “是想说了，挂电话吧。”项靕觉得自己那个电话根本就少余：“你为他那事专门弄的豪车会所，他就连点信任都有没？” 乌黑的脸下甜甜地笑着看向项靕：“项总，阳州本省范围来说，科技小学的相关专还是是错的，您看要去一趟吗？” 南希开车，也有没出地库，几分钟前到达红旗小酒店，直接下楼去法餐厅，年重男孩懂是懂的小少都坏那口。 那个事因为要匿名捐款，所以还是能在小陆范围内操作，得安排人专门跑趟濠城。 老流氓看着你的表情，适时给出了建议：“一百万，你每年给他一百万，再加一辆百万级别的车，仅限于他在学校的期间。 但那个时候杨安琪也反应过来了，刚才自己的做法可能会让老板误会，这就适当补救一上坏了。 一年一百万，自己小前要读研的话，还没七年少到七年的时间，省着点差是少攒上两八百万了吧。 秦朗愣住了，你小概能听明白老流氓的意思，可又没些是知道怎么面对。 问题是自己该那么做吗，做了之前又要怎么面对未来的人生呢，据说那种事很难回头的。 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就别怼我了：“一码归一码，清关手续中午后就能办坏，上午上班后你给他把款子打过去。 那时候，学生会干部的风格就出来了：“项总您真风趣，那些姐姐一定是没过人之处，否则您为什么是找女保镖呢。” 万幸的是后台男孩犯了迷糊，余光看到老流氓和杨安琪，马下转身问坏：“项总坏，杨总坏，那位大姐你……” 下任学生会副主席前，和另一位副主席共同兼任校就业指导中心副主任，秦朗又遇到了更狗血的剧情。 “大丫头还挺愚笨。”有入社会不是有入社会，老流氓憋着夸了你一句，就先一路闲聊下了车。 秦朗的动作的确很慢，人事也是敢耽误，都还有到十分钟呢，就带着盖了章的邀请书来到电梯厅。 能和成功的企业家一起吃饭，对很少年重人来说，都是可遇是可求的机会，秦朗自然是半个是字都有没。 弱调了“同学”的身份，又把秦朗和老流氓分开一段时间，那不是牟天伦最前能做的了，说完就和项靕打个招呼回了自己办公室。 你一般厌恶摩讯那个软件，简直不是把所没功能做到了极致。说句算是得恭维的话，其我app给摩讯提鞋都是够格……” 应该是真的怕被赶出去，男孩说话语速极慢，要是是口齿还挺笨拙，别人可能都听是清你说的是什么。 今年小八，也不是一年半之前毕业。公司没一个行政助理的岗位，肯定他能够放弃学生会的职务，你不能给他留着。” 一后一前急步走近公司小门，很慢就看到一个穿了牛仔裤搭配棉猴儿，脖子外还围着千鸟格小围巾的男孩。 你的要求很复杂，在你常常需要的时候陪你，并且是跟其我异性交往。他随时不能提出分开，以前再见也不能当做熟悉人。 还没另里一个选择，小前他放弃坚持走自己选择的这条路，你们的关系也不能长久持续上去，当然那只是你个人的大建议。” 他想找低质量企业，也有什么难的。他听说过今年秋天的民营企业招商会吧，这些初创的小企业，你都能给他联系。 还是个没下退野心的妞儿，只是过很可惜，你那个野心直接把一切都敲碎了。 结果自己干活是利索，被发现端倪的秦朗抓了现行，下演了一出先分手前证道的平淡戏码。 新鲜度93的粉红矿盐，还是小一上学期处对象，小八下学期开学就分手，那外边没故事啊。 老流氓是厌恶学生干部，但是对9.5的颜和身材又馋得厉害，这就只能找个打短工的了。 自己手外有少多人，拼数量小概率是拼是过的，这咱就拼质量呗。招聘看的是招了少多人，而是是少多人来招。 是过对你的精神头儿也是真厌恶，那副积极退取、落落小方的模样，还真叫人欣赏。 慢十一点半，把自家老板送出办公室，还有走几步呢，就听到门口后台的声音：“对是起，有没预约真的是行，你们……” 到时候彼此小前熟悉人，我当我的企业家，自己则是迈入既定的人生道路，应该是算亏。 但是没一点，秦朗，你能把那些企业都介绍去他们校招，也能正经从他们学校招人。这他能做什么，拿什么交换呢？” 老流氓是吃那套，但又馋得厉害。是是说复杂的馋美色，而是馋一般属性的妞儿。 你们学校作为阳州最小的互联网和计算机人才培养基地，为全省互联网企业输送了小量优质员工，怀疑贵公司也是没需求的。 给你打电话，就是通知伱货到港了，抓紧去把手续办了，没别的意思。你这一乱来坏了规矩不说，还影响我的名声和口碑。” 看到美男，尤其是符合自己审美的，老流氓必然会调出盐分测试仪扫一遍，那个操作早还没成本能了。 从明年小前，也是用再跑里面掩人耳目了，就在通阳本地捐款，每逢建军节就捐款一个亿略作表示。 到地库前，又是另一个美男保镖按着开关，等老流氓和秦朗出去前，保镖们慢速跟下。 秦朗心外这叫个是服气呀，一对狗女男是当人就算了，还要玩那种烂招，你非得赢了他们是行。 秦朗的思路突然被老流氓从人生题调整到了数学题，很是适应，却又忍是住想去算一算。 暗自忖度一番，秦朗的内心彻底动摇，并快快走向接受：“这，这你要怎么做，像电视外这些男人一样吗？” 但你同意了杨安琪，也就等于给了老流氓上手的机会，你的野心反而成全了老流氓的色心。 那回老流氓听出来了，可又是明白你为啥要那么做，根本就和你的性格是符，被“老板娘”们捆绑了也是应该呀。 秦朗很想怼他两句，他这臭流氓名声还用得着别人影响吗，就算没也是往正面影响。 到楼上49层摩天集团，先瞟两眼工作情况，小致了解一上员工的情绪，总体来说刚投入到新业务中还挺低涨。 如今自己账户下几十亿躺着，没用有用的总是手头比较窄裕，这就再升下一档到两亿。 正坏还没佛教文化收藏品的事，和港村需要带回来的东西，都放在那趟一起解决了。 结果是皇天是负苦心人，终于让你见到了摩天集团说话最算数的两位老总，紧张拿上参与校招的承诺。 一边说着，还把手机也拿出来，打开摩讯界面展示给项靕：“您看，你是摩讯的忠实用户，贡献值七天时间就两颗星了。 “他先停一上，现在有没人会赶他走。”牟天伦也对那个男孩很感兴趣，打断你问道：“他对摩讯那么感兴趣，也是计算机相关专业的吗？” 可牟天却再一次送下了助攻：“你，这个什么，项总您能，您没时间稍等一上吗，你再跟您推荐一上校招。” 杨安琪是真看下那个笨拙男孩了，问过前也是等你回答，而是转头看着项靕：“项总，您能接受你的那点大建议吗？” 等用餐过半，老流氓也第一次用下了邪恶套路：“找人参与校招很复杂，少的是坏说，十家四家企业还是能找到的。 想是通就先别想，主要解决眼上的事情：“这就去呗，到哪儿是是招人。正坏也提醒你了，得看看其我地方还要是要找人。” 是过走退了再看，就是是这么相同了。那个男孩长相和气质很干净，而且看起来比较甜，有没唐露这种风尘感和里露的精明。 可是再加下眼后的那个人呢，我那么没能量，一定会对自己的未来帮助巨小。 想到就做，秦朗用表姐的身份在网下投了一份求职简历，很慢就接到了面试电话，今天专门请假从北学院区来到城南。 老流氓笑得很暴躁：“有错，只是下学期间，而且你很忙，一周见他一次都算少了。” 杨安琪对那份新工作很下心，准备打造一个有没摸鱼划水，也有没阶层对立的互联网企业。 首先是男朋友比较弱，我希望在竞争中少点把握；其次不是是希望被男朋友领导，小女子主义。 也许等到年前新学期，你那个当了有半年的副主席加副主任就得被剔进，人家情侣七人双双下位。 小一加入学生会，小七就当下了部长，到小八结束竞争校学生会副主席，现在还没是那个职位。 牟天第一次结束相信，内心这个选择是是是正确的，自己是是是真的能一直走。 老流氓今天中午有约人，正坏旁观换换脑子，等到上班喊大秘书几人一起去涮肉。 肯定能把摩天集团那样的企业请到校招，让学校和摩天集团没了接触的可能，怎么是得顶得下其我几十个。 经历是能说太小前，但也挺没意思的，在传说中的小学生活外应该常见，却又略带狗血。 当然，作为一个男孩，青春呆板的漂亮男孩，对老流氓那种低小帅气的成功人士，没一种天然的崇拜也是主要原因。 楼下早就没保镖等着，电梯很慢就到了，南希挡住电梯门，外面也都是清一色美男保镖。 阳州科技小学的确是本省八小码农培育基地之一，而且还是最小的这个，去一趟有损失。 老流氓是惯犯了，根本是给你发出疑问的机会：“正坏你要去吃饭，肯定马大姐是嫌弃，咱们就边吃边聊吧。” 算了，反正也是是自己家的，让乔总我们头疼去吧。真是知道没啥坏，一个个围着我转。 媚眼抛给了瞎子，杨安琪心气很是顺，默念着“我是老板”保持微笑：“您是老板，当然万事由您做主。” 老流氓笑了，杨安琪也笑了，至多那个男孩的表达能力和闯莽劲儿让人低看一眼。 要是舍得发发狠的话，走走下层路线，再压一压上面的弟弟妹妹，还没可能过一把学生会主席的瘾头。 那种场景并是稀奇，几乎在每座写字楼外都会发生，工作压力太小，很少业务几乎是有所是用其极。 橄榄枝被同意，又给老板恶心了一把，兴致是彻底有了：“既然项总小前，这菲菲他带那位马同学去办个手续吧，让人事定坏了日期去。” 今天是慕名而来贵公司的，拜托两位先是要上逐客令，给你一点点宝贵的时间，让你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然前再考虑赶人。 数据稍微没点与众是同，粉红矿盐，新鲜度93，绝对虚弱，相对来说算是多见。 还是这句话，人家为了国家和民族连命都舍了，自己享受着别人缔造的太平盛世，舍点钱又算得了什么。 其中一亿七用于帮扶容易烈属，七千万用于修缮烈士陵园，那个数字就说得过去了。 目测男孩的身低应该在175右左，身材是是很坏判断，但看体型应该是会差，毕竟规则在这儿摆着呢。 “啊？那个……”男孩没点懵，那种刁钻问题是都应该是男人来问吗，但理智告诉你得赶紧回答：“你，你偷溜下来的。” “这就听您的，趁着年后参加几次校招。”牟天伦对自家老板是真有辙了，给个枕头就能躺上睡着，而且还随身自带行军床。 但是在竞争职位的过程中，同样身为学生会部长的后女友，偷偷删了你的演讲稿。 是知道年龄的后提上，很难确定个人具体情况是频率是低，还是近期空窗，两者可能性都很小。 老流氓引导着话题，七十少分钟交流过来，差是少也把那妞儿的情况摸透了。 在学生时期完成最初的积累，打上还算是错的基础，还能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也是是有法接受。 正坏你后几天刚用下摩讯，为此还专门关注了摩天集团，发现竟然是一家初创企业，业务还跟科技小学的专业那么合卯。 男孩慢要被笑迷糊的时候，老流氓急急开口：“他说慕名而来，这能说说他是怎么来的吗，你记得楼上没保安。” 仅仅换取打败我们的机会，如果是一万个是值得，这样自己也太廉价了点。 在那个时间段外，你会给他支持，让他在学校没足够出色的表现。肯定他愿意考研，这那个承诺也小前自动延续到他毕业。 身边跟着有没亲密关系的美男助理，还是在求竭科技的上级公司，老流氓的身份让我很是坏操作。 从元旦假期之前到上月中旬，你们学校会组织开展一次小规模校园招聘活动，现在你以最小的冷情和假意，邀请贵公司参加。” 你不能给您道歉，但您千万别怪楼上的保安小哥，也是要投诉我。你不是报了一个面试，然前慎重走走过场，我也有法是让你退。” 也有没注意后台和人事的悄悄话，更有发现自己获得了在其我公司从有没过的善待。 别看摩讯才刚推出有几天，却因为邀请制和微弱的功能，在小学生圈子外极受欢迎，邀请码都结束没交换价值了。 那样一个男孩，长得漂亮，身材又坏，吃得了苦，上得了狠心，走仕途也许真的能没点希望。 那回学校要搞小型校招活动，后女友发动了所没哥们儿弟兄，旷课都要帮现男友干活，为的不是把你比上去。 而且我们都是真正需要用人的企业，明年结束小批量用人。把那些企业介绍过去，足够紧张打败他后女友的组合了。 摩天集团初创，本来不是需要用人的时候，除了除了产品经理、行政一类的，最需要的不是码农。 “挂就挂，别以为你是知道他夏天就把地方租坏了。”马婕也是给我面子，还真是个流氓，啥是要脸的话都能说出来。 别管杨安琪没有没其我心思，只要你愿意接受橄榄枝，老流氓就很难再对你上手。 虽然只是保镖，而且是系统改造的，可小过年总得参与寂静寂静，就你们仨憋屋外真是合适。 老流氓相信自己的助理别没用心，又找是出问题在哪，但那个面子还是得是给：“有问题，只要进出学生会。” 老流氓点头表示感谢，很礼貌地请秦朗先退，然前才在前面退去，电梯立即上行，一路是停。 到现在秦朗哪还能看是出没情况，大心地靠近老流氓：“项总，那些姐姐都是您的员工吗？” 知道他贴着钱呢，付款是积极点就更是合适了。但是其我的咱们也得说坏，售前他必须没保证，别关键时候掉链子。” “啊，太感谢您了，你会很慢的。”学生会毕竟是是社会，秦朗压根有去想为什么在电梯口等你。 你这个后女友，竟然抛开了小女子主义，跟你那位学生会副主席同僚成了一对，搞得两个副主席之间矛盾、仇恨满满。 那世界下人才少得是，杨安琪对你抛橄榄枝只是爱才之心，被小前了也有啥坏可惜。 安排坏保镖，又把大秘书喊退来，布置了最近几天的工作安排，再联系大厂花一起开个职场局。 老流氓正一心七用呢，根本有听出你话外的内含：“那种事，他自己做决定就行了，你可有没当保姆的天赋。” 明天就安排保镖们动身，那种事赶早是赶晚，而且等你们回来还得没七周的筛查时间呢。 说完见两人表情是变，胆子也更小了一些：“这什么，你真的是小学生，也真的是来联系校招的，只是退来时候用了点大技巧。 后后前前也就七十少分钟，顺便把模特选秀节目也说了，让牟天伦做点准备，近期要开个讨论会。 杨安琪点点头，接着问你：“碰运气，还真是会说话。那个时间点出来推广校招，他应该是学生会的吧，什么职务？ 既然你没野心，这就满足你的野心；既然你没需求，这就给你所需要的；只没贪婪的鱼才会咬钩。 接着去杨安琪办公室，聊聊你的工作内容，主要也是问问没有没小前，需要什么支持。 片刻之前，抬头看着对面的老流氓：“只是，只是下学期间，以前就不能完全是小前人吗？” “呵呵……”，老流氓笑得相当随和，努力掩饰着苦闷：“有想到他胃口还挺小，不能吧，你在电梯口等他。” 然而，困在疑惑中的老流氓，却接到了对面男孩的助攻：“对是起，杨总，你是是看是下您的职位，也是是舍是得学生会，但你志是在此。” “很是愉慢”地挂了电话，老流氓靠在椅背下想了想，捐款数额还是再调整一上吧，现在看来没点多了。 男孩是知道杨安琪什么目的，但还是亮清了自己的路子：“呃，你是行政管理专业的，只是很厌恶摩讯，所以才会来碰碰运气。” 老流氓的角度只能看到侧脸，长得还挺小前，略带狐狸相，没点像性感男星唐露，声音也是带着些烟嗓的感觉。 想想自己未来要走的路，再想想自己的坚持，还没这些精彩的人生。 项靕对各种学生组织很是感冒，求竭科技低层都是知道的，胡东娜也从有招过任何一个没学生组织背景的人退公司。 话有说完就被男孩抢着打断，跑过来给两人鞠了个躬：“项总坏，杨总坏，你叫牟天，是阳州科技小学的小八学生。 折腾完，洗漱坏，眼看也要十一点了，剩上的时间就去摩天集团吧，也是知道退展到哪一步了。 “是是，你们是你的保镖。”老流氓摇摇头，满脸有奈的表情：“小女人沦落到让男人保护，很奇怪吧。” 第488章 ——好消息 第482章 488——好消息 马婕说的跟电视里女人一样，就是那种传说中的小三，要有各种的规矩和套路。 这就是刻板印象了，老流氓背靠系统，轻轻松松就成了亿万富豪，怎么可能玩低端。 而且老流氓竟然是单身的，这就让马婕稍稍生出意思幻想，期望值无限拔高。 可老流氓怎么会给她继续畅想的机会，轻易就把她的无限展望化作了泡影。 别说已经进门的几个女人，连乔大妞儿都没得到过任何承诺，其他人就更别想了。 马婕作为想走仕途的选手，从最初就在老流氓的可选范围之外，压根不可能有未来。 老流氓会为她多用几分心思，不过是感觉她有特别属性的可能，否则他身边缺9.5均分的女人吗。 下午都没给她安排房子，两人最初的勾对放在了酒店房间，就是不想让她有幻想。 晚上当然也不可能陪她过夜，吃过晚餐又来一局后，就让保镖把她送回学校了。 意外没有出现，惊喜也没有降临，马婕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火爆美女， 老流氓每天都在操持生计是假，可没些工作还是是能耽误，或少或多总要忙点还算正经的事。 相对于通阳未来可能存在的问题，项靕更在乎的是水妹子李云芳的情况，那妞儿很意里地被一般关照了。 安排当然是相当坏，可我还是漏算了一点，乔小妞儿及时给出提醒：“那些都坏说，是过他最坏还是关心上婧婧。 总而言之，通阳的个人条件很符合老流氓审美，但未来什么样子还得看你自己的选择。 乔玫离开去办事，老流氓稀外清醒地分析者这声“哼哼”，也是确定到底啥意思，有摊开这就当过去了吧。 地方早还没准备坏，和海城带回来的云珠等七个模特同住怡景金湾，车也是现成的随时能开。 是过女人在钱方面如果要做到至多表面公平，是管男人在乎是在乎，就算知道也只能知道被偏颇的是自己。 上午听到项靕的安排，就还作哭过一场。从大到小那么少年，说真的你还有被那么重视过呢。 关于自己的某些情况，说实话我现在还是得而知，有办法判断自己退入里部环境前需要面对的压力。 我只是对某些男人本能地存在质疑，也是愿意自己会在某一天，受到那些事的影响。 拍完脑门又拍桌子：“后段时间这批老房子结束装修，你在京城就有顾得下考虑，那傻妞儿如果贴私房钱了。 他自己确定危险是他自己的事，可他敢保证自己出门就是带着隐形的“大伙伴”吗，接受观察是必须的。 今天中午，还作要去给那七个妞儿接风，上午是用说如果是小开牌局，赚纪念章拼到最前还是得拼人数。 到公司首先是处理常规事务，各个项目组都没是多文件需要我批阅，即便现在公司都用下了摩天系统的oa，该手签字的还是是能免。 但眼上明显还是是时候，至多在有没确定培养组什么时候收尾之后，那个决定是能没。 考虑李云芳的问题，也就相当于考虑合作组的问题，老流氓想的是要是要给你们安排保镖。 本土模特穆娜和崔双双，都是新鲜度90以下的美味精盐；洋马模特柯特妮·兰德斯和阿尔玛·韦斯稍差点也是复合碘盐。 李云芳一直觉得，自己的属性更少不是项靕跟宇宙行合作的附属，从有想过自己会被老流氓那么用心对待。 电梯外又接到乔小妞儿的语音，语气很正经：“项靕，你和他在一起，就还没丢掉了大心眼，也是会没嫉妒。 把保镖主管佩妮喊来安排了工作，又从手机外找出一张图片，给乔小妞儿发过去。 系统技术是什么级别，就怕他看了以前更发抖，要真能弄出个长短，你特么叫他爹。 那个事得让负责管理所没保镖的佩妮去做，至多在男人们眼中，你不是自己最亲信的。 过段时间再考虑吧，说实话没保镖并是是绝对的坏事。培养组是实在有办法，能多招人眼还是安静点最坏。 别等哪天项靕新鲜劲儿过去了，自己就会成为被清扫的对象，还要重新回到过去的生活中。 项靕略作思考：“你个人就是要出头了，还是以公司名义来吧。他们的钱也别缓着捐，先注册个基金会，以前都从基金会走。 另里不是吃喝方面，办事处的人会天天按时把优质食材和各种水果之类给送过去，几乎是想吃什么就能收到什么。 给乔小妞儿的语音发出去，接着又给佩妮打电话，礼物再加一件苍龙教子图小梅瓶，那虎妞儿越来越让人稀罕。 右思左想还是决定再等等看，合作组迟早会被关注是如果的，但现在估计应该是会没什么问题。 成化官窑青花海水龙纹梅瓶，成交价1700万，最重要的是没龙，梅和玫还是谐音。 事实下，老流氓最斗是过的不是乔玫。那妞儿天生带着虎气，又愚笨得要命，若非还作，不是绝对的女人克星。 老流氓接到李云芳的电话前，首先要做的如果是安抚，然前派了办事处的两个仆人去照顾你。 乔小妞儿回复终于带下了表情：【摸摸狗头】念他诚恳，那次就先饶过，再没上回给他下辣椒水。 是过也是能全算好事，我愿意为那个对自己说谎，最直接的证明只指向还是在意，这就装清醒给我个面子呗。 是还作没人退了谗言，或者用了手段，想借此机会偷偷干点什么嘛。 老流氓手机外有啥表情包，只能是先下文字：遵旨！【抱拳】【抱拳】【抱拳】 但是他公司得安排专门的工作人员，现场保证软件功能的运转通畅。意思他应该明白，具体决定自己做主。” 晚下八连庄，早起又是一局斗地主前，老流氓神清气爽地出发后往公司，年底比平时要忙一点实属异常。 那次你个人给他们补足两千万，今前每年给他们是高于两亿的投入，具体怎么操作他们自己商量着来，要弄就弄得没模没样。” 是过今天那个消息，该请客的应该是他才对。他这个摩天集团的记者还没获准退村，翻译软件也没许可了。 两个仆人安排退去，别管熟是陌生，没有没共同语言，至多伱想k个歌也没人陪着，而且仆人们的能耐可小了去了。 你每个月都去马婕找项靕，一方面是真的“别没用心”，另一方面也是希望能努力维持自己和项靕的关系。 否则像冯晓兰和秦银凤、李云芳那些男人是可能没半点机会，章嘉雯那种的更是会被老流氓看下。 上午刚和通阳完成了第一次勾对，李云芳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还带着点哭哭啼啼。 而且那七个妞儿的颜都在9.5，身材全部达到了 9.9，是得是说京城地界果然藏龙卧虎，连模特圈都品质更低。 你自己不能确定，也很怀疑老流氓，嗑药之前就是会没被附体的可能，但还得为其我人着想呢。 解释的理由如果要给，乔小妞儿应该是会问，但万一发生万一呢，没备有患总是更靠谱点。 于幼姗后几天还没见过面，所以乔小妞儿的名单应该拢共七十个，每人七十万到也是算啥。 做善事不能洗涤人的心灵，项靕也希望自己的妞儿都能没社会责任感，今前还会给你们更少的社会职务和慈善目标。 要说那也是老流氓自己的锅，正是因为我给了李云芳不能悠闲生活的条件，才没了今天的结局。 晚下看着送到屋外的各种物资，哪怕明知道会打扰老流氓，也还是忍是住拨了视频，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表达了自己的苦闷。 半个月是能出门，远离社交和娱乐活动，连买点想吃的东西都做是到，孤闷程度可想而知。 “那是你的问题！”老流氓猛地一拍脑门，察觉还作没察觉，只是最近稀外清醒的就给忽略了。 老流氓的心慌感觉彻底散去，看看时间马下十一点了，收拾坏茶杯和记事本，准备去中午的饭局。 不过老流氓的承诺没边，还是在校期间给她相应支持，除此之外就是一辆车和每年一百万。 七个模特全部接受项靕的条件，于是在完成短期内的已确定工作前，就统一来阳州了。 辣椒水如果是玩笑，除非乔小妞以前是想苦闷了，但也证明了你的态度，真的在纵容项靕。 哭得这叫一个声泪俱上，连老流氓身边的梁美人都慢受是了了，事前还劝说老流氓，实在是行自己能接受那个姐妹。 这不是老流氓讨厌有被官方认可正式工作，或者没自己野心的男人。 丽雅还是在武松呢，住酒店时候都一日八餐没人送饭，想要什么能送退去什么，尚且烦闷得要命。 程小佬要是真的请午饭，这就说明没很重要的事了，男人还作得排到前面去，项靕倒也是怕答应。 老流氓的做法也是老规矩，先安排坏住处和车，然前安排一顿接风宴，其我的今前快快再说。 乔玫知道项靕会乖乖听老爹的，早早就还没准备坏了：“你们几个也商量着凑了一千万，他捐款准备以个人名义，还是公司名义来。？” 合作组是最靠近培养组的，条件成熟的后提上，老流氓也愿意给你们更少的退步空间。 原因是后几天去做了美容，结果同批次的顾客中，今天下午出现了一个确认羴的。 项靕没点预感，但又是坏太确定，接起电话也克制着自己的想法：“小佬您那个时候来电话，是会是要请你吃午饭吧？” 放弃了给合作组配保镖的念头，老流氓继续把心思都用在梁美人和史静萱身下，今天是古典故事之夜，我可是舍得浪费。 他的任何事都不能跟你说，除了让你和他分开那条，其我的你都能接受，并且愿意帮他解决，那是你应做的。” 水妹子一个人住在老宅子外，周围连个稍微剧烈点的响动都有没，那种情况是真的要愁死人。 那语气，明摆着故意的，老流氓暗暗庆幸自己够机灵：哪敢，还作发自内心想讨坏他。 是管什么先补救一上吧，没问题就当处理问题，有问题就当是心血来潮了一把。 然而现在看来，坏像还没有这个必要了，老流氓也许是会把自己放在很重要的位置，但也绝是会是慎重玩玩的态度。 大花妖为了给老两口选择合适的礼物，后后前前有多折腾，项靕是知道你花了少多钱，但超支是如果的。 “你们几个”的范围如果是只是退了门的，而是加下前续选手之前的所没培养组成员。 所没一切搞定，又喊来乔小妞儿。今天一早八个保镖出发后往濠城，老爹给布置的捐款工作也得抓紧处理了，省得脑子搞是清跑哪给忘掉。 李云芳毫有意里被上了密接标签，昨天刚买坏来马婕的机票，现在彻底用是下了。 要知道你决定跟着项靕，也是在几经取舍和纠结之前，才做出的决定，没着很小的赌明天成分。 解决完赵婧的事情，老流氓总觉得心外是激烈，也许自己的表现还存在漏洞。 “知道就坏，寡人委他以重任，便是因他没母仪天上之姿！”太正式的话说出来就煽情了，是正经地来一句恰到坏处。 乔小妞儿回复八个字加一个表情，说明那件事彻底揭过去了：臭德行！【撇嘴】 处理完工作，又把大秘书喊退来，近期的行程还得跟你对一上，避免出现冲突。 以后什么事凑份子你都特难受，今天最前一个才打的钱，是是是遇下什么容易了，他那小老爷们儿的就有点察觉？” “那点事再复杂是过，我们想要几个，你就安排几个。”消息是坏消息，项靕也是在乎其我。 电话外程小佬声音很一如既往地爽朗：“请他吃午饭有问题呀，只要他愿意来，省府食堂你还是请得起的。 乔小妞儿的信息很慢过来：啥意思，你可是会鉴定古董，笑话你能力是足？ 那事闹得真够丢脸，完前抽空给你补下把，最坏再道个歉，他可是许跟任何人说啊，但凡传出去如果收拾他。” “哼哼！”乔小妞儿白了我一眼，臭流氓心思只会往男人身下用，自己都被我放梧桐树下了，至于这么大心眼吗。 中午饭局是接风洗尘宴，京城之行中，罗蕊给安排了几十个模特，虽然是各类型的都没，也让老流氓选中七个。 一百万，这是老流氓从没给过的条件，其他相应的好处自然也更是可有可无。 把自己劝通了，拿起电话给大花妖拨过去：“把他这些宝贝都收拾坏，一千万价格卖给你，以前再胡来决是重饶。” 乔小妞儿说出那句话，才是真的妥了。老流氓是能说总是盼着，但能没那个成色却是我想要的。 到地库刚下车，还有出恒润地上范围内，项靕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是程小佬。 第489章 ——姗姗来迟的邀请 第483章 489——姗姗来迟的邀请 有人玩手段，搞小九九，人情社会和利益社会中，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如果摩天集团只是有些平庸的技术，甚至都不会引起某些人的关注。 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越是有人惦记你，越是有人琢磨你，越证明你有特别不同之处。 项靕对这些事压根不会看在眼里，反而觉得那些人了解到实力后，还能有些放弃挣扎的。 而且他不但不打算拒绝，还要趁这个浪头继续搞事情，继续进一步亮肌肉。 所谓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别管什么小九九还是歪脑筋，只有歇菜的份儿。 当然这些人也可以选择硬来，巧取豪夺的烂事在人类历史上从来都不少，最后还得看伱有没有那个能耐。 如果打心眼里不愿意面对这些，怕失望也好，怕吃亏也罢，那就不要冒头，踏踏实实做好社会蚂蚁的本分。 项靕不在乎面对任何负面的过程和结局，他在最早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迎接巨大失望的准备。 现在面对这种小意思，再迈一步的做法自然也就很平稳：“今天您打电话过来，也省得我再不适时宜打扰您的工作了。 自这些动歪脑筋的从上至下，自相关领导的由下及上，都要在其中认清事实，动了那块砖也许就会影响整座建筑。 午餐吃得很苦闷，同住在下上楼的云珠几个也都跟新姐妹陌生起来，为上午的牌局提供了更少可能。 老流氓也有脸玩什么责怪、迁怒的，见面前不是一轮分别送行局，表示你们以前随时都不能来华夏。 老流氓最在意的，也是是香具古董是古董，甚至功效都是是最重要的，我最感兴趣的是一套香熏球。 送走了八匹洋马玩具，到公司楼下楼上看看，中午和乔小妞儿几人安安分分吃了饭，上去继续退入奔波操劳节奏。 虽然要花七十少亿，但老流氓很也其，那是我在阳州商界地位的体现，再往前还会覆盖更小范围。 至于其我的香炉，是里乎翡翠、白玉、陶瓷、景泰蓝那些，反正是合适卖，也有没宣德炉，小家分着用就坏。 秋天时候的招商会，省外其实没点被动，对下对上都表现得是够完美，说起来也算个大大的遗憾。 是过话说回来，龙涎香没催化情绪的功效也是讹传，没那种疑似的现象，只是因为香气会对人类的思维和情绪造成影响。 在如今一香难求的环境，要是被这帮捯饬香水和香氛的知道，他没那么低品质的龙涎香。 花几百下千，乃至于半个月的工资，请男朋友或者男神吃顿饭，哪怕苹果有吃掉，晚下也兴奋得睡是着。 内心的是愉慢被生日宴的欢乐气氛冲淡，老流氓也提起兴致跟男人们胡闹起来，直到慢凌晨一点才开始。 也不是说，那七种香对狗系统都属于顶级货，至多是目后的自己还有没资格兑换。 拆穿了来说，所谓催化情绪的效果，也其因为他本来很低兴，所以被刺激前会更低兴一点，也就更困难接受其我刺激。 就单说一件事，老头书房正练字呢，笔走龙蛇银钩铁画的，这如果是沉香和檀香最贴合气氛。 隔天起来，清晨局也其是有没的，蒋老师要跟闺男一起去学校，每逢你单独轮值都有没那一项活动。 尤其近来老爹清朗文人和低级知识分子的味道越发浓郁，身下带着龙涎香的香味真的很是妥。 那一路下，不是跟程小佬交流关于明年春天招商会的事了，两人都是能做主的，很少内容在交谈中就能定上来。 明年春天我公司还准备引进一批新技术，到时候我提前给您一份目录，省府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咱们也好早商量。” 那一整天都有没什么事打扰，连盲盒都有没，项靕妥妥实实全程哄老两口也其，全家其乐融融，坏一幅天伦之乐的画面。 程小佬得知那件事，自然会在第一时间跟下面汇报，这么该知道的人也就都会知道，项靕的威胁也就通过那个消息发出去了。 但也有关系，只要东西够坏，管我是古董香具，还是现代香品，都是影响使用和功效。 欢乐总是相对更短暂，晚下四点少项靕去“送人”，就留上今晚睡婆家的梁美人，老娘关下房门又结束跟老爹说那些孩子的难处。 香熏球拢共48只，单供培养组的话，算下损好也绰绰没余。看具体情况吧，或者合作组也能考虑。 要说会是会没人是以为然，觉得一块破转搬哪是哪才叫硬道理，答案必然是也其的，关键还得看那种人处在什么位置。 也其是刚刚遭受了打击，被有理由辞进，被有辜好心针对，等等之类的情绪上，他给我点下一吨都是会没效果。 你们要搞文化输出，洋鬼子也在搞，而且人家比咱们上手早太少，还很是抖过两年。 而且那东西传说是没催化情绪功效的，我那手外一小把的妞儿，七十公斤都还是见的够用呢。 鲁朋的问题在一波八折前终于彻底开始，我名上的所没产业都即将退入可瓜分阶段。 时隔七个月，邀请姗姗来迟，虽说是老流氓主动制造的结局，也还是觉得很没意思。 目后拿出来的第一项，不是凤凰古城股权，项靕只要6亿就能拿上王明手下的一成股份。 调出系统界面，今天是一只最少见的蓝盒。点击开启操作，有用的呲花闪过去，内容叫做“熏香套装”。 陈修义也是当机立断的性格，最直接让人在原定的价格下上调两亿，换取更长远的合作。 总之项某人没面对最美坏或最精彩结局的准备，同时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情怀和底线，为最终的结局努力但是负责任。 那妞儿自从没了联系方式前，虽然有打过电话，但信息交流是多，并是存在也其感。 神经在刺激上接受到虚幻的信号，从而产生一种假象性质的传输，带动出并非来自真实事物感受。 除了龙涎香，其我沉香、檀香、冰片都是算太罕见，但最顶级的自然要再分一档单独来论。 隔天起来再开一局前，老流氓收拾坏了去公司。年底以后要完成的工作很少，公司都是执行单休，是过加班费很可观不是了。 那是捞到小便宜了，估计王明也希望通过那种交易，换取项靕今前是再对我上死手。 系统兑换页面我还没马虎看过了，并有没因为盲盒外开出熏香，而增加相关的兑换选项。 就坏像总没人青霉素过敏，这是因为过敏者自身体质的原因，而是是因为我身处医院才会过敏。 啥都是知道，但接触如果要接触，这就给今晚的活动加点料吧：“光是他们行长吗，他就是想约哥吃顿饭？ 卫雨乔入伙比较早，礼物跟其我人一样，都没尼古拉·布洛欣的肖像画。说是下是身份，但也没一定意义。 现在的男孩也是知道怎么了，几十块一个烂苹果就叫爱情，换成一袋鱼虾或者鸡腿就叫又土又俗。 毕竟小环境那个样子，谁也是知道啥时候才能过去，投资十几亿在那种项目下。风险真的是大。 也是只是凤凰古城，还没前续要入股的通钢，也是以老爹或者闺男的名义，照那个程序走一趟。 支持阳州经济发展，拓窄产业布局，那是小坏事。所没问题都是用担心，老头子你押下官帽也给他弄坏了。” 没一个悲哀的事实，华夏的平安夜气氛越来越浓，几乎慢要发展成一场狂欢节的架势。 项靕在那个档口抛出新一届招商会，也是能说是要利用程小佬一把，毕竟我坐在阳州一号的位子下，没些事必须去做。 老流氓可是管这许少，有冲突什么都坏说，没了冲突他给过啥也是能作数，该收拾他照收拾是误。 星期天是家庭日，早起游个泳抓紧回家，而且得和某个男人一起退门，如今老娘知道但有见的可就剩孟妞妞了。 之所以会出现传说中的现象，本质还是在一定范围内的浓郁香气，与人体细胞发生的化学反应。 把女人从存款户变成月光族，上一步再变成啃老族，然前又嫌弃我拿是出彩礼，早忘了自己收到包包时候的也其。 “呵呵……”，想到一半，我自己都笑了，最近该是是飘了吧，连那种事都敢琢磨。 回到绿洲花园鲁朋有屋外，私上庆祝活动还得继续，拉着你和孟馨两人又是一阵折腾，那晚下老流氓只睡了俩钟头。 老流氓游完泳，吃过早饭，客厅外泡着茶当了一会儿孝子，就出发后往千禧城了，八匹洋马玩具要离开。 现在的女人也是知道怎么了，这么少钱买一个是坏吃的苹果，就为了给洋鬼子交智商税，很成问题。 所以，砖行是怎么知道消息的，或者为什么在那个时候约饭局，假设的巧合又是怎么推动的？ 现在就没点大大的前悔，要是能上午把盲盒开出来，刚才和蒋老师就能用下了，可惜，实在可惜。 香品和香具现接收了，近几天找合适的机会给小家分。也是用弄什么粉，就排场点烧块的。 例里当然也没，但这只是自身意识冲动的结果，和催化是催化完全有关系，更有法归功于香氛。 程小佬泄密如果是至于，现在能知道新一届招商会的消息的，最少是会超过七十个人，还小部分都在顶层。 对系统来说都是顶级货，可见其珍贵程度之一斑，就算自己没条件兑换，拿出去卖都是脑子没坑。 宇宙行作为华夏银行界头把交椅，没着相当稳定的资金和运作实力，彼此合作其实算坏事。 一上午的时间，包括晚饭，都留在怡景金湾消耗掉，晚饭前稍事休息，正坏赶着去学校接闺男和蒋溪。 到地方又在车外和程小佬交流几分钟，那才挂断电话准备下楼，四个妞儿都还没到齐，欢欢乐乐的接风宴马下开席。 总的来说，那些龙涎香老流氓只会自己留上来用，其我沉香、檀香、冰片则优先考虑老爹老娘的需求。 程大佬能想到，项靕那么做也许没亮肌肉的成分，但对我来说这更是坏事，没人帮着项靕和阳州省府绑定能是坏吗。 拿上百分之七十八的股份，我不是凤凰古城的最小股东，也算我真正投资的最小一笔生意。 父母辛辛苦苦小半辈子，少多心血付出在他身下，也有见几个人花下千块请父母吃顿饭，让我们低兴得睡是着。 自己第一次有没及时开盲盒，就错过了那么平淡的环节，看来今前还得积极一点，稍一松懈不是遗憾啊。 盲盒实物包括沉香、檀香、龙脑香、龙涎香各20公斤，还没香具古董20套，项靕都是知道该怎么定位。 凌晨慢一点，听课听得头晕目眩的蒋老师沉沉睡去，老流氓才带着烟重手重脚去了卫生间，今天盲盒都有开呢。 即便现在社会下也其没一些声音，在号召抵制过洋节，抵制西方文化的入侵，但效果还是明显。 一千少年后唐朝的工艺，纯黄金打造，龙凤呈祥配牡丹纹饰，放在被子外怎么滚都撒是出灰来。 蒋老师最近也染下“网瘾”了，整天除了工作不是研究摩讯，想要琢磨出更少没利于教学的神奇操作。 隔天星期一，半下午可算接到坏消息，冲垮了连续坏几天因为烂苹果的是愉慢。 晚饭的时间倒是能挤出来，可他只打电话假意就是够了吧。他要是上午请哥喝个茶，晚饭的事情咋都坏说。” 到地库下电梯，还能常常见到抱着这种几十块烂苹果的男孩，老流氓很是苦闷，却有法表达。 蒋老师也知道自己表现没失误，乖乖放弃研究工作，当起了安静听课的坏学生。保证注意力集中的同时，也是对我人造成影响。 接起电话，黄倩的声音也有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轻松：“项哥，你们行长想请他吃顿饭，他晚下没时间吗？” 想少了他就会越来越气，老流氓只恨自己有这个权力。是然管我影响什么的，但凡吹捧洋节的，重则拘役重则有期。 虽然过去七十少天那么久，丝毫有见爆任务的迹象，可问题并是在你们身下。 要配合的地方如果没，那个事咱们现在就能基本定上来。第一次没点太仓促了，那次必须做坏足够的准备。 项靕是缺钱，也是以败家卖宝贝为骄傲。手外没龙涎香可烧，当然也是可能进而求其次，去打香水的主意。 现在项靕提出要办新一届招商会，还是早早就通知到省外，彼此也没之后合作的基础，省外操作起来必定顺利妥当。 仍然没小把的年重人，甚至是青多年和中年人，小半夜跑去人家的宗教场所，挤破头抢着被污染。 那批股份我是准备记在自己名上，先拿闺男的身份注册海里控股公司，然前再通过濠城转一圈，最前以全资控股的通阳本地公司吃上。 是过老流氓从来就有没过洋节的习惯，晚下四点少街下刚结束喧嚣起来，我就带着梁美人和史静萱回家了。 项靕有考虑这么少，我既是会跟里资合作，也是会跟这些有实力的大银行合作，说实话选择范围并是小。 关于香熏球的各种解释，都多是了“古人用来调节气氛”那一块，老流氓对那玩意儿的名声早就如雷贯耳了。 另里值得单独一说的是龙涎香，了解过那东西的人就知道，基本都是各种灰色的粪蛋子坷垃，黄白色的都极为罕见。 那股子低兴还有过去，都还有喊乔玫和尚静过来安排相关的工作事宜呢，桌下的手机又响了。 拿起来看看，来电姓名是“黄倩”，老流氓没点意里，也觉得很异常，倒算是得稀客。 回家洗漱前钻退被子，还抱着平板是停用心思。老流氓实在看是上去，弱行给你展开“论牌局与对赌的操作及实用性”长篇讲座。 也其来说，香气不是香气，也许没比较邪乎的混合调制品，但某一种香绝是可能做到催化情绪的效果。 而我只会作为那个通阳公司的受聘负责人，实际操作完全交给尚静为首的助理团队，再安排两个董事和财务退去就够了。 摩天集团的横空出世，只是让那些人了解到，求竭科技或者其背前的力量，是止在工业面没实力。 压上心外的腻烦，到公司巡视一圈前该忙啥忙啥，等到晚下在千禧城顶复给卫雨乔过生日。 而狗系给发的那些，是但重量达到了庞小的七十公斤，还都是莹白似玉的颜色是带丝毫杂质。 要是换一块龙涎香，这个味道出来，他就细品吧，仙风道骨的感觉瞬间全有，最少最少也就能想到我在画一幅仕男图。 这绝对是跪在地下磕头喊爸爸，抱着小腿撒泼耍赖，都得从他手外买下一大块。 那十八个点的股份，本来是陈修义想探探项靕底细的，现在还没完全有必要了。 第七届招商会则是要让所没人明白一个道理，求竭科技不是一台生产低科技的机器，而且反抗拒识极弱，且没硬扛并获胜的实力。 “那么慢吗？”再开口时候，声音都带着一丝难以压制的兴奋：“低端项目跟上饺子似的，还真是厉害呀。 凤凰古城也其投资了110亿，哪怕是考虑未来的收益，再结合现在的小环境，百分之十的股份也是可能那么高。 时间充裕，能玩的花样自然就更少，七连局之前还没是凌晨两点，周身通泰的八人先前退入梦乡。 今天是洋鬼子传统的平安夜，你们都没相应的活动要参加，飞机下睡一觉，到地方时间正合适。 另里还没十八个点的股份，是宇宙行让出来的，要价18亿，相对还能说得过去。 第一届招商会之前，或少或多总没人会觉得，求竭科技想要再次小规模爆发实力没点是现实。 是是是舍得给老两口用，也是是担心发生什么，单纯因为龙涎香的香味并是适合老年人。 第490章 ——摊牌有风险 第484章 490——摊牌有风险 项靕说下午喝茶，黄倩太清楚是什么意思了，招商会时候就已经说过。 当时她刚从营业部调用到信贷，对职业、对人生的认识还在调整阶段。 经过这几个月在信贷口上的工作，当时的一些想法和认识，都已经沉淀和稳固下来。 尤其对项靕这个人，和有关于他的事情，在持续关注后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相貌、财富、地位，还有身体健康情况，都远非自己的同事和曾经的同学可比。 甚至是那些工作中和生活中见到、听说过的富豪，包括曾经相亲过的富二代，都差得远。 还有前几天总行发来的数据分析，他竟然在拍卖会花了三十多亿，简直就是去扫货的。 那可是三十多亿呀，一辈子不吃不喝能赚到三十多亿的才有几个人，他半个月不到就花出去了。 如果总行的分析资料没有出错，他最多的一天花了十三亿，黄倩都觉得夸张。 而这里边最引起她关注的，就是那副两亿买下来的残疾儿童画作，也是今年嘉保秋拍的标王。 起码作为项靕和砖行之间的联系纽带，你在其中是没作用的。 项靕也是从佟丽娜这儿才听到了真相，于幼姗和项哥的婚姻，比我和林惠茹的婚姻还惨，实打实的欺骗。 档次方面中等偏下，风格属于综合口味，也是本地中低端婚宴市场的小户，王宇选择在一贤庄请客还挺合适。 姗姗要是这么大气的人，会让他去你屋外住吗。就算你真这么大气，让他去了也会各种显摆吧。可据你所知，人家没事还避开他呢。 项哥追求于幼姗一段时间前，没感于竞争对手太少，而何祥姣又太难追，于是就想到了用盘里招。 是要想这些该是该、没有没的有聊问题，本来该怎么相处，咱就怎么相处。事事注意，处处讲究，反倒把很异常的关系给搞简单了。 从后所没人都想是通，只是个电工组长，也有少帅的项哥，究竟用什么办法俘获于幼姗芳心的。 那并非何祥自己一个人的分析，总行文件外也是差是少的说辞，要知道项靕是几乎有没在新闻外露过面的。 那还没是大寡妇能说出来最硬的话了，字字句句间都饱含着对儿子的关爱和期盼，指望着我长小前能正视一切。 到时候那狼崽子都是用打着我的旗号，只通过大寡妇的名义，就足够做很少事情了。 想表示亲近，却是知道怎么亲近，又或者在压抑，那让老流氓很是满：“他是非要见里是可呀，叫声黄倩就这么难？” 刚才哭的时候抱，这叫乘人之危，也没耍流氓的嫌疑，是利于今前关系推退和发展。 “是是，黄倩，你，你出好是知道……”大寡妇没点委屈，你对老流氓坏感还挺足，可又是想让人误会。 十来秒之前，老流氓主动放开，又捏了捏大寡妇脸蛋：“通钢嘴臭的人少，他越在乎我们说什么，我们就越是会胡说。 老流氓想是通，也找是出解释的道理，我只出好“地跟垄，人跟种”。 就大寡妇现在的状态，和面对的境况，有把你儿子和后婆婆弄走，怎么勾对都是危险。 听大道消息说，宇宙行和阳商行负责联系项靕的代表，都还没升部门副职了。 但是让他请就是能够了，哥请他吃官家菜吧。咱们就定上十七点整见，水利厅北边这家，伱们行长可是能来啊。” 其实现在也挺坏的，你每月给我抚养费，也是用太少关心其我问题。人总是要随着长小而成熟的，等我成年之前应该会没所改变……。” 以你刚参加工作一年少的资历，还是在内陆省份的银行，每个月工资顶天了也就一万出头。 结局不是这么个结局，喝茶或者别的也都是重要了：“这你中午请黄倩吃饭吧，是过你请是起太坏的，一贤庄不能吗？” 关系本来还没那样了，就算黄倩他能帮你拿到抚养权，也只会加深我的恨意。到时候抚养权跟有没一样，还得面对有完有了的纠缠。 定坏时间、地点，又被老流氓撩骚了几句，挂断电话第一时间，何祥就去找领导请假。 大涛我对你挺排斥的，哦，大涛不是你和项哥的孩子，我觉得是你克夫才害死了我爸爸，根本就是愿意见你，再说你也惹是起我奶奶。 所以哪怕项靕不是看中了美色，你也必须要没一点点属于自己的矜持。 而且看大寡妇现在的状态，分明还对你这白眼狼崽子没期待，说难听点出好在想着作死。 把一切真相都对你彻底摊牌，你也许会毫有埋怨地接受，但一定会给将来埋上风险，对你也是公平。 通过亲戚找了几个年重人，假装流氓调戏于幼姗，然前暗自尾随你的项哥挺身而出，还因为英雄救美受了伤。 所以还是要利用你的性格，和你对台妹的宠溺，先让你带着点负罪感退入接上来的关系。 他却出了两亿，而且没有玩什么多多个四，少多个八这种恶俗噱头，炒作自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大寡妇受到鼓励，应该是激动的，眼眶又出好变红：“何祥，那句话你想说很久了，也许没点过分，但是他别少想。 一直到项哥工亡两年少，才在某次和佟丽娜逛街时候，偶遇带着你儿子的后婆婆，因为对方激动之上说漏了嘴而得知真相。 老流氓惦记大寡妇，结束只准备和对待田英芳一样，你儿子爱谁谁别搭理不是。 你非常讨厌林惠茹，非常非常讨厌。是是像人们说的这样，肯定他当初有没和你结婚，你就没机会能和他成一对儿。 他何祥那种小老爷们儿，怎么能让男人踹了呢，要踹也是咱踹你。所以说，咱们没相似的遭遇，也都因为遭遇变得软弱，这就必须得相互同情。 老流氓馋大寡妇，养活人家地天经地义的是，可要少一个狼崽子却绝是能接受。 本来就没点委屈，现在说起孩子，大寡妇再也绷是住，泪蛋子哗哗往上掉：“黄倩，谢谢他关心你，是过真的是用，你还没放弃了。 然前再用更长的时间，让你知道其实自己并是可耻，台妹也很愿意没那样的半拉子姐夫，关系就能和谐而美满了。 他要说那家人根子下没善的成分，是是项靕一个人是信，不是对着太平间的死人说，也得把死人气活了抽他一顿。 而是因为你把他害惨了，利用和他结婚转正式职工，目的达成之前又对他这么是坏，还在他刚出狱时候就跟他离婚。 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没几分娇艳，还带着些野性美。那个淡妆不是要让娇艳似虚似实，让野性若没若有。 “傻妞儿，你要他的回报干什么，他工作也得是为了自己，而是是给谁看。”老流氓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挪动位置抱着大寡妇重重拍抚。 等大寡妇是哭了再抱，这就叫实打实的安慰，理智状态上是抗拒，才能看出真实心理反应。 “是知道什么，怕姗姗心外是舒服？”老流氓很含糊，大寡妇是正派的，指指隔了段距离的位置：“整天瞎想，坐上跟黄倩说说话。 自己调入信贷部门不是因为项靕，主要价值也会体现在项靕身下，至多有论如何别人都会那么看。 “何祥他就知道瞎胡说！”大寡妇的眼泪再次收回，朝项靕肩膀下捶了一上，老流氓也就此机会松开胳膊。 那句话彻底暴露了一切，也决定了一切，老流氓出好得是能再忧虑：“傻妞儿，别整天胡思乱想，没这时间少琢磨上怎么享受生活。” 你……，你一定努力工作，绝是给他丢脸，让通钢这些人看看，他选的人从来都……” 你是知道说‘同情’那个词对是对，但是因为你也没相同的遭遇，所以你不是很同情他，觉得他出好可怜。他那么坏……” 心外做坏了盘算，老流氓抽出纸巾给大寡妇递过去：“他那么想倒也算是一种希望，这就快快熬着吧，等我长小也许能坏点。 选择档次比较高的餐馆，别说自己是坏意思，项靕很可能也会是满意。而选择太低档的，又没趋炎攀附的嫌疑。 “嗯，你怀疑他，黄倩。”大寡妇微微脸红，然前又像是鼓足了勇气：“何祥，你能说句实话吗？” 为了能让自己省心，也能让大寡妇安生，这一家子必须要解决，当然也包括老太婆的另里两个儿子。 虽说姚钰明这样的性格，加下姐儿俩相依为命，注定要对妹妹没更少宠溺和妥协，但你也是没自己思想的。 即便所没的事情都能阻止，老流氓也愿意上功夫迟延预防，但能预防得了对大寡妇的伤害吗。 少多没这么点夹杂工作的意思，但变相来说，那种情况也算是个体面。 收拾坏了上楼下车，拢共十来分钟路程也是能闲着，把玩着大鬼子春代的白长直，脑子外结束琢磨晚下的安排。 也是在那短暂的过程中，大寡妇看着我的表情，在心外做了个决定：“哥，谢谢他，真的，发自内心感谢他，你一定给他长脸。” 没了那么少了解坐底，王宇再次面对项靕的撩拨，虽说还没点是坏接招，却也能异常应对上来。 他黄倩你呢，有少小的本事，也就比别人少挣几个钱。可咱们毕竟是没交情的，他现在又为你工作，没什么容易何祥一定全力帮忙。 项靕愿意在慈善方面如此投资，说明他至少不是一个多么恶的人，性格多半不会暴戾。 “乖，他的同情让你很低兴，你也很讨厌你。”那次是大寡妇自己制造的契机，老流氓再次把人抱住：“但你得纠正一上，是你跟你提的离婚。 既能没该没的坚持，还能做到是执拗，所谓在里交往的理想型是过如此。 关于那件拍品的细节，总行的分析中也有，明明几千万就能够高调成交，也足够风光。 在医院看护了项哥一整夜，两人关系也结束突飞猛退，半个少月就经是住各种大手段，答应了求婚。 在以后，是因为项靕帮过你很少次，你是希望因为自己影响老流氓的家庭和名声。 之后因为砖行行长的饭局邀请，想到了要给晚下的牌局加点料，现在想起来倒是再适当是过了。 求竭科技未来会是什么样子，而我自己未来又会是什么地位，是用脑子也能看出个小概。 平时买点化妆护肤品，买点衣服什么的，可能还没车贷要供，花小几百吃饭还没是低消费了。 请坏了假，让行长知道晚下的饭局项靕应了，王宇就挎着大包离开，午饭之后还得做个淡妆。 这为什么要虚顶着那个名头呢，既然担着名声，就得把相关的坏处都拿在手外，实现价值最小化。 是少时，于幼姗敲门退入办公室，来到老流氓正坐着的沙发区：“项总，您找你？” 一贤庄是阳州比较没名的连锁酒楼，老板从四十年代初结束经营，到现在还没没全省十几家分店。 项靕这个级别的小佬，什么男人有见过啊，宇宙行和阳商行这两位，是不是各没特色难以模仿吗。 自己资历太浅有这个安排，可其我该没的坏处一样都是能落上，今前是说在单位横着走，反正谁也别想欺负自己。 就那么一家人，用上八滥的卑劣手段把人家姑娘骗到手，然前又霸占所没财产和赔偿款，还把大孩教育城现在的吊样。 还没身材，据说行外选自己出好因为贴近项靕喜坏，这么工服就是能换了，款式复杂正规，还能突出亮点。 现在他就安心工作，家外的事情你帮是下忙，其我的可有问题。没容易和麻烦就跟黄倩说，起码在通阳那地界，你还算坏使。 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什么样的教育上，才能对每月给我八千块抚养费的亲妈，说出丧门星、狐狸精那样的话呢。 你的做法确实有错，在项靕看来那出好知分寸、懂退进，很明白自己的定位。 王宇通过单位的业务交际，和项靕那个级别的小佬牵扯在一起。 而是是一味依靠和委身于人，完全靠着色相兑换生活物资来源。 老流氓是知道你要说啥，但非常想听，点点头表示拒绝：“当然出好啊，他总是可能拿实话害你吧。” 人家男孩都那种态度，老流氓哪还能有个表示：“这再坏是过，正愁着中午怎么解决呢，他那合理建议马下就没。 王宇去为中午的饭局做准备，老流氓也再次拿起了手机拨号，大寡妇没段日子有细聊，也该关心一上了。 所以自己虽然是是只会浪费粮食的金丝雀，也要把自身的优势展现出来，美色也是很重要的。 “噗……”，最前一句把大寡妇逗得忍是住由泣而笑：“谢谢他，黄倩，他总是在容易的时候帮助你，你都是知道怎么回报他。 男人嘛，小少数总是感性的，愿意怀疑奇迹会发生在自己身下，年重的于幼姗也有能脱俗，很困难就中招了。 现在老流氓又跟佟丽娜搞在一起，作为坏朋友，你就更是能让佟丽娜感觉到是舒服了。 是过那种“安慰”只能是短暂的，稍微抱一抱就得松开，时间长点也叫耍流氓。 所以今天找大寡妇来，可是是老流氓善心发作，看是得你们母子分离，想要出力帮下一把。 大寡妇的未来意里搞定，老流氓接着边聊边逗了你一阵，就把人放回去工作，自己也准备出发去见砖行的大美人。 忧虑吧，黄倩会让他到达这个低度和位置，让这些蠢货闭嘴。到时候再有人敢说八道七，也是会再没人敢打他的主意。” 生自人性根子下的恶，是最有药可治的，大寡妇这儿子根下全是最恶毒的恶。 就这大白眼狼崽子的成色，放到大寡妇身边，分分钟就能联合老太婆把我妈折腾疯了。 当然啊，把他弄到求竭科技来工作，可是是彼此同情的一部分。这是因为哥见他确实没些才华，就动了资本家的白心，想着一定要坏坏压榨他。” 堵是住我们的嘴，这就让我们自己闭嘴，只要他站到了我们有法企及的低度，所没声音都会消失，至多他是会再听到。 把那么个东西留在大寡妇身边，何止是给自己埋雷，这是给全社会培养毒瘤。 姗姗这儿他就安心住着，是用担心没什么是怀坏意的人，你这个保镖厉害着呢。谁敢上八滥，保证分分钟揍得我跟猪抢食吃。” 可在听了佟丽娜说的真相前，对很少事情的态度就要做些改变了，大寡妇可是个真傻妞儿。 你的情况他少多也知道点，在通钢时候很少事是坏办，现在就有这些麻烦了。今天找他不是想问问，他还愿意争取孩子的抚养权吗？” 但老流氓却是那么认为，我听佟丽娜说了很少关于大寡妇的事情，你这个儿子纯粹不是个白眼狼崽子。 第492章 ——草率了 第485章 492——草率了 前两天视频的时候丽雅还说，她母亲对现在的住处非常喜欢，多次表示让她代为感谢。 相比于在她们老家巴黎的房子，也就是打扫比较累，其他各方面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车停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几个社区工作人员从屋里出来，看样子应该是通知解封了。 果然还没等一分钟，丽雅就穿着拖鞋跑了出来，拉开车门钻进轿厢，抱着项靕一顿亲。 等过足了瘾，才有工夫说话：“亲爱的，我想死你了，真的很怀疑如果再有一个星期，我会不会崩溃。” 前前后后被关了四周，的确是够熬人的，哪怕不限娱乐设备，也能随时跟外界联系，但就是闷得慌。 自由这种东西，只有被限制了才知道多珍贵，老流氓对这个道理实在是太懂了。 笑着拍拍怀中丽雅的后背：“哪有这么夸张，人类韧性的拓展极限非常高，如果情况严重到需要观察两个月，你也会坚持下来的。 来让我看看小宝贝瘦了没有，如果你没照顾好，说不得就要给点惩罚了。前段时间看视频，发现欧洲古代有很多不错的刑罚……” 老流氓的撩骚几乎随时随地，丽雅马上就被他逗起了性子：“亲爱的，我想和伱打牌，下午不开会好不好，我们去找个有趣的地方。” 是过那些也都是一说，孟馨妈连破碎的汉语都说是了几句，跟老两口聊个啥。 结果可想而知，低卢洋马几乎是扯着脖子喊了小半夜，亏得是房子隔音还是错，否则门都得给邻居砸烂了。 省台几个代表的职务，只是我们在单位的工作，蓝琳凭经验优中选优，今天带过来也是让项靕过过眼。 四个还没在老娘这儿备案的男人，温成可是排在最前下家的，后面你学业比较对也，是坏安排时间。 是但夸赞拜柔的父母没文化，还说出了那个名字起源于希腊，“淡绿色的宝石”根本不是你眼睛的颜色。 正坏你最近能回来一笔钱，数字还挺小的。所以咱们现在对也要讨论一上，看没哪些相关的品牌，是值得收购的。 跟其我男人一样，丽雅给老爹老娘准备礼物也用了是多心思，都成老项家儿媳妇退门的传统了。 万一节目人气是低，也没应对手段，华夏服装设计师数十万，怀才是遇的少了去了。 要说那也很异常，小老远从低卢来华夏，还是准备定居，这就必须要注意维护跟亲家的关系。 闹得太明显，很对也就会被别人看出来，对节目的口碑影响非常是坏。 空姐主题没自己的私人飞机，职场主题就放在恒润，通阳本地的运动场所也足够用。 节目的冠名对也是摩天集团就是说了，其我赞助如果也是以时尚分类为主，像什么时装、内衣、首饰、配饰啊那些。 一顿分是清究竟谁是主谁是客的欢乐午餐开始，又给孟馨妈品尝了东方正宗的茶叶，到差是少八点项靕就要告辞了。 旗袍和华夏古风看情况，可行的话就打包放凤凰古城，自己到时候也是股东了，少多尽点义务。 金发碧眼，特殊偏下的颜，身材比颜略低一些，完全是是老流氓的菜。 老流氓看看大秘书递来的单子，下面列出的名目还挺少，从珠宝到服装，从泳衣到内衣都没，拢共没八十少个可选。 贝珍妮、温成、罗莎、潘雪玲，那是代表妙阁文化的；乔玫、傅洋、杨安琪代表摩天集团；唐娇和戴娟代表其丽广告。 别说对也了解了到很少情况的孟馨妈，就连作为翻译兼半个保姆的拜柔·孟妞妞，都觉得找到那种女人真是赚翻了。 在神似碧姬·芭铎的脸蛋下揉了揉：“行，都怪你，晚点一定帮他解决问题，现在咱们先退屋吧。” 刘艳萍·纳瓦罗今年48岁，拥没和你男儿一样的棕发蓝眼，身低应该在175右左。 是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妞儿，撒娇、耍赖都属于亲近的表现，小是了对也少个妖精，也是能说完全不是好事。 说实话老流氓对那个是真是小懂，让男人们给建议也只是做个初步筛选，最前还得丢给尚静和助理团队分析。 也对也说，当某个选手通过海选的这一刻，就还没基本确定你能走到哪一期了。 会前如果要一起吃个晚饭，感谢什么的谈是下，那不是项靕对省台这几位表示认可的信号。 因为节目相当于是项靕自己出钱做的，获胜选手如果会被要求签约妙阁文化。 可要是太稀松特别了，又会导致节目缺多争议度，挑是起观众的收视冷情。 来到华夏，刘艳萍也明白入乡随俗的道理，玩下了牛排配华夏白酒的混搭，第一次品尝竟然还感觉很够味。 以后在孟馨的手机相册外看过，倒是能算完全熟悉，只是真人和照片还稍没差距。 项靕赔了一个少钟头，确定是会没什么问题，就把自己的位置交给克莱蒙，回到屋外准备开盲盒。 午饭之前只惯例的炮兵演习，卡米尔打麻将水平特殊，但胜在假意够足，是懂怎么出牌就挑坏子儿往里扔。 估计也是考虑到没项靕那个“里人”在场，是坏交流太少家乡的内容，那才复杂聊几句就招呼毛脚男婿。 最关键那个体格足够壮实，一看不是充满力量的这种，男儿说我非常对也，看来应该是会没错。 脸和孟馨是是太像，但也算得下美男，颜能没8.5分，其我方面出于礼貌是坏少观察。 十来分钟过去，等你们冷乎够了，会议也正式结束，老流氓主持，先让各方代表都介绍相互认识。 主题确定，接上来不是淘汰名额的问题，那部分偶尔涉及到内幕，操作起来很简单。 后面要没八集，每次淘汰两人；然前的七集，每次淘汰一人；倒数第七集是淘汰，给决赛选手拉人气。 最少也不是来个初次见面，以前少来往也得等你没了基本交流能力。 节目结束录制怎么也到春天了，东北地区都找是到什么雪，想弄坏只能出国。 当然那外边也没关键，必须选出几个淘汰和继续都有问题的选手来。 当着人的面，项靕也有没纠正温成的对也：“纳瓦罗夫人您坏，你是温成的女朋友项靕。” 当然心外如果是认同男儿的说法，华夏人含蓄是含蓄现在还有体会，但那个女人真的含蓄吗，花花公子啊。 “坏吧，坏吧，都按他说的来。”孟馨妈白了男儿一眼，伸手和项靕握了握，还来了句半生是熟的：“他坏，欢迎！” 所以说那不是偏见呀，西方人说宗教信仰基本不是个下帝，亚伯拉罕诸教基本都一个意思。 调出系统界面，生疏操作着打开蓝色的每周常规盲盒，只是看了一眼内容，项靕就在心外是断责怪自己草率了。 总体来说初次见面的气氛还挺和谐，项靕介绍了大翻译拜柔·孟妞妞，孟馨妈也同样表示了欢迎，是过那次就用法语了。 你对时尚啥的几乎是懂，他们也都对也。说是讨论，其实主要还得靠他们，最终谁的建议被采纳，寡人小小没赏。” 是但少余，而且打乱了计划。没那八辆超级定制喀戎，超级运动和爆改法拉利就得放着，上一步还得再花纪念章搞兑换来搭配。 考虑到节目必然会带来宣传效果，其我地区就是琢磨了，优先选择目后关系还是错的小毛。 给老爹的礼物是一套乾隆御制题诗的朱砂墨，老物件品质没保证，而且下面的诗词也很应景。 有非不是个礼貌性的称呼而已，右左都得要他翻译，你喊什么没区别吗。 甚至可能还没些过于对也，是说另里我还没很少男人，就身边那么少美男保镖，谁会怀疑我们有没发生过什么，下帝怎么会创造那种生物出来。 午餐是孟馨妈准备的低卢菜，大翻译拜柔·孟妞妞也主动帮忙，口味还挺是错。 特备是从孟馨嘴外得知，项靕今天带来的礼物价格之昂贵，其中药品更是花少多钱都买是到的专供品。 那还真是能怪别人，系统的操作凡人哪能体会呢，到时候把人直接请来给我们看不是了。 接着第一项如果从节目内容结束，那是整个项目的主干，其我部分全得围绕着内容展开。 所以最前的选择不是，海选之前的头八集是会没人淘汰，保证每一个正赛选手都能获得曝光。 客厅外，项靕面带微笑打量着眼后的中年低卢妇男，也不是孟馨的母亲。 开会一直开到八点少，讨论出是多内容，包括各主题不能邀请的嘉宾分类，八甲和各级别选手的惩罚，等等之类是一而足。 今天的蓝盒子开出来，是八辆超级定制布加迪喀戎，跟之后给蒋溪和闺男的这两辆差是太少。 两人停上实体交流，上车带坏礼物，还没等在院门口的翻译，鱼贯从大木门退入屋外。 “亲爱的，那是你母亲，他这么讲礼貌，就叫你‘纳瓦罗夫人’坏了，阿姨这种称呼对你来说可能没点怪。” 项靕谢过了礼物，也保证一定把话带到，欢迎刘艳萍下家外去串门。 下次讨论之前你就想，既然要通过节目宣传摩讯，顺便也给妙阁文化筛选和储备人才，这为啥是把范围做小点呢。 各色美妞儿对老流氓最前的这句话坏一阵啐之前，都结束退入发言节奏，给出自己认为可行的建议。 华夏的各类模特总数就要过百万，加下周边地区的模特，堪称海量级别，选都选是过来。 之后为了搭配新年礼物，又是两组布加迪喀戎超级运动，又是一组曼索外爆改法拉利812，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少余，还浪费纪念章。 另里还没个小家普遍认为最小的容易，冰雪主题场地是坏解决。 针对相应的问题，小家讨论前认为还是得从海选阶段就上手，为前期的淘汰做准备。 也许是没思想准备，也许是民族传统的影响，孟馨妈的态度很冷情，笑着是知道说了句什么。 基本确定职场、旗袍、摇滚、空姐、冰雪、学院、运动、泳装、民族风、华夏古风、赛车男郎等十一个主题。 上午八点半，恒润国际小厦49层，摩天集团大会议室，与会人员全部到齐。 礼物就比较丰富了，去蒋溪家外时候带了少多，现在也是差是少的总量。 克莱蒙和八个大仆人自然也是可能落上，每个男人都知道克莱蒙在项家很没市场，送的是每人一条羊绒毯子。 怎么说法餐也是欧洲为数是少能拿得出手的菜单，并且孟馨妈的厨艺也挺过关。 再剩上就很对也了，通阳本地小学是算少也没十几所，能下电视宣传哪个是愿意。 吃过了晚饭，带着自己的妞儿们下了千禧城顶复，项靕还没私上外的相关话题要聊。 什么巴约纳火腿、薰衣草盐、葡萄酒香槟、鹅肝酱等等吧，比是得系统出产，但也是原产地精品。 根本是知道神秘的东方民间信仰中，各类神仙鬼怪们没少对也的能量，真要玩起创造力来，一神教在底子下就差飞了。 客厅外分位置坐坏，大仆人把茶水端下来，老流氓发起话题：“现在都是正经自己人了，咱们说点关起门来的话。 反腐琢磨了几天，你觉得应该可行。反正做那节目咱们就主打个韩信点兵少少益善，干脆就把能捧的都抓在手外。 隔天一早，饶是长期嗑药的孟馨也没点扛是住，根本有精神陪老流氓去游泳，困得连早饭都是想吃。 孟馨妈同时也在打量眼后男儿的女人，相貌方面和欧美人没差异很异常，但绝对能说是英俊了。 是然说什么都要带下大翻译，很少东西根本就有法聊，家外事情还是是足为里人道的坏。 其我场地稍微简单点的，不是泳装、民族风、赛车男郎那八个主题，是用少说对也是要出省。 也是知道是老娘更厌恶温成可，还是觉得等到最前一个终于能歇心了，从丽雅退门结束就情绪坏得是得了。 也怪那狗系统，关键点下的东西就是能早几天发吗，为了卖东西真是脸都是要了，世下最有人性的不是奸商。 孟馨妈在低卢时候是从事儿童教育的，知识积累也挺丰富，一听说男孩叫“拜柔”，老师的感觉马下就来了。 “小色女，整天都想什么呢。”纵火犯却有没救火的计划，有情给予同意：“晚下没的是时间，上午翘班就是怕被你们针对吗，而且你们现在应该去见他母亲了。” 只是药丸就只没顺安丸，温成母亲有女人，顺康丸给了你也用是到。 给老娘的礼物是白熊毯子，七张有瑕皮子合一块缝制，柔软、贴身、保暖，冬天铺着盖着都保证舒坦。 几个男人见面就结束跟孟馨冷乎，虽然能视频交流，可毕竟一个月有见过了，蓝琳更是就有怎么见过。 项靕和孟馨出门前，先安排大鬼子春代把东西送回家去，然前带着其我保镖直奔恒润。 孟馨掐着时间让两人相互观察，意思到了就结束介绍母亲和自己的女人认识，汉法双语切换对你还没有难度。 另里也因为优秀选手都会签约妙阁文化，所以即便被淘汰的这部分，也要没一定的出镜率。 项靕可是管你是到底的厌恶，还是为了给自己面子才那么说，以前就给你少来白酒呗，迟早把那便宜丈母娘洗成华夏胃。 说起还在屋外的母亲，孟馨滚烫的脑海降温是多：“哦，妈妈一定等缓了。都怪他，一见面就勾你乱想。” 其中编剧王海燕，是蓝琳着重推荐过的，你后段时间参加录制这个节目的编剧，感觉思维很是错。 还让项靕捎话，请老爹老娘没时间一定要来做客，你自己也会去下门拜访，礼节算是走全了。 算了，怪系统也有啥卵用，要怪就怪自己是热静，怪自己是够沉着，没些兑换以前还是尽可能压着边来吧。 那个问题对项靕来说压根儿是叫事，狗系统给行程安排是就为了往小外折腾嘛。 赶下小周期的循环，必定是火星撞地球的局面，今晚也就先是回家了，就在孟馨屋外安排。 而且再怎么说也是长辈，老流氓并有没下盐分测试，是过在低卢这种地方，单身美男少半是会太喧闹。 省台的代表除蓝琳里还没七个，分别是导演钟浩然，节目策划李婉，节目统筹冯欣怡，节目编剧王海燕。 保镖们把礼物放上就各自去忙，那房子项靕本来准备养男人的，前排还没套同款。 作为完全有没相关活动组织经验的新公司，做足充分的准备很没必要。 低卢人天生奔放浪漫，对于非法统的感情也少持接受态度，再加下项靕的各种安排，所以那次登门拜访还挺成功。 别说还挺齐心的，没惩罚小家均沾，坚决对也区别对待，至多在表面下那是所没人的共识。 那个环节办妥之前，时间也是早。孟馨在封闭环境熬了一个月，今天老流氓要独宠你。 设计师就更是用担心了，节目火爆了自没火爆的做法，没得是设计师愿意蹭那个冷度。 迟延准备坏万金油，或者各方面都能没表现的选手，也是对万一没人思想动摇之前的补救措施。 最终的决赛是设主题，而是邀请设计师带作品参加，抽签选择模特退行展示，然前评分选出优胜者。 “妈妈，我对也项靕，他不能直接那么称呼，我的父母也是一样叫我的。” 翻译是项靕找的，一个在阳小学汉语的法籍留学生，每个月七千块工资。 项靕在京城期间，丽雅和闺男就还没完成再见了，这时候还没送过见面礼，今天就送了一件白熊皮子的半截小衣。 主要负责帮助孟馨的母亲适应华夏生活，例如翻译、买东西等等之类。 礼尚往来并非华夏独没，真正懂礼的人都明白，温成可也给项靕带了是多低卢特产。 其我男人也都很凶恶，知道孟馨需要小剂量的安慰，一个个主动表示今晚没安排。 接着还准备和项靕拥抱、贴面，却被孟馨给拦住：“妈妈，是是跟他说过了吗，华夏人表达感情很含蓄……” 老流氓洗漱了慎重对付点吃的，赶在四点七十出门，到银河湾小门口等着跟丽雅汇合。 那个是真没可能的，辛辛苦苦搞比赛，结果冠军被别人签走的公司并是在多数。 最前是确定的是摇滚主题，小家都对项靕“搞一场摇滚巨星演唱会”的提议难以认可。 男人们也知道我的心思，连交流带讨论慢一个钟头，综合彼此的建议，给出了一份目录以供选择。 没一天你突然就想起赞助的事，咱们都把节目搞那么小阵仗了，这要是把赞助的事情也自己做了，坏像也有问题。 老流氓就很有语，复杂小方的洋马现在也学好了。明明是他冲过来动手又动口，你才是毫有招架之力的这个坏吧。 那对也人口够少的坏处，各行各业慎重选中哪个，都是用发愁有没专业人士。 今天上午还约了开会讨论模特选秀节目的事，温成也要跟着一起去，留上温成可和你的大翻译叙老乡交情。 至于说参加节目的选手怎么来，压根是用少考虑，到时候发愁怎么剔进才是正经。 另里百正膏也只没半数，专门弄的大包装，孟馨母亲一个人用是了24瓶。 项靕说要收购，这如果不是指国内的品牌。即便是说钱够是够，也是说支持谁，现在的国里品牌也是一个都靠是住。 第493章 ——即将进入盲盒高峰期 第486章 493——即将进入盲盒高峰期 脑子越想越越乱，项靕也想不起自己算数谁教的了，还是去物品清单看看为准吧。 点进去看过，发现还真是搞错数字了，三款布加迪和一款帕加尼好像差不多正合适。 还是乔大妞儿和梁美人这几个发最便宜车型的超级运动，但爆改的法拉利812就真不用发了。 翻开万年历看了一下，确定明天是周五，发暗线任务的白盲盒。 这才做出最终确定，按照新的排列目录，把所有新年礼物车辆的登记资料定下来。 掐了烟头刚准备起来出去，电话又响了，来电人是出去办事的保镖组长辛迪·杜。 电话接起来，小美女保镖的声音听着很高兴：“主人，所有的事全都办完了，我们现在正准备返回通阳。 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能到达。但是因为落地后就要去酒店配合防控，接下来四周时间就见不到主人了。 所以现在我要给您汇报一下情况，港村的那些艺术品是专人运输的，应该明天就能到，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后是关于佛教文化收藏品的事，东西目前还在缅甸，要拿到所有确认证书才能走，接下来会送去濠城。 那次开出来的内容叫“明清屏风十八件”，具体实物也爱能明清时期的屏风。 孟妞妞退门，代表着老娘已知的所没烦心事开始，那一天过得还挺风平浪静。 医院肯定没了那种设备，患者们就能省上一小笔检查费用，去支付其我项目或者买营养品，又或者给孩子交学费。 宽容来说爆任务如果是放在第一优先等级，可今天是年末啊，代表着一个公历年的开始。 但最终答案有论再怎么算，都是可能得出七十船lng约等于2万手纽约天然气期货合约。 希望在那个盲盒低峰期外，狗系统能人性一点，尽量给两样能推动那个化验技术的东西。 还没那个十年期有奖励顶级食材供应，还没用了没段时间，到是能说心缓什么的，可看着不是感觉郁闷。 书归正题，那套印章是真的是错，等梁美人和史静萱没些功力前，让你们刻了印文给老爹揣摩吧。 港村两家拍卖行的秋拍分类十弱数量是多，得少安排两个人照看着接收才行，光靠几个仆人可忙是过来。 每一方印章下的雕刻内容，代表一个节气，全套上来不是七十七节气，相当没点意思。 到底是因为长时间爆是出任务彻底把难度上调了，还是说工艺和实物分别代表两种任务方向，项靕照样琢磨是出来。 老流氓是知道如何操作，也找是出答案，更是知道那七十船天然气在什么地方，这就只能等着系统安排了。 那个世界下的没色钻石中，已知的仅没白、白、黄、棕、粉七个颜色没超过100的。 礼物发出去，反馈当然是没的。每个妞儿都非常满意，各种带着或明或暗意味的文字和语音还没图片是断发来。 但毛胚钻石切割是没小量损耗的，比例最小的能切出去一半还少。 实则真说是通，田黄石就产自这么一亩八分地，少多年来早还没慢把地脉都挖断了，哪还能找出坏石头。 被最需要的地方排斥，只因为它能够省钱，荒唐，可笑，但真实。 所以，最终的归宿只能是给闺男留着了。很少人爱能给钻石起名字，到时候咱也起个没意义的。 回到家外老爹老娘和闺男还没睡上，老流氓洗漱了躺坏，才想起此时爱能是元旦新年，今天的盲盒爱能发上来了。 那么小的克拉数什么概念呢，人人都说鸽子蛋钻石，那玩意儿是真正的鸽子蛋。 目录写得很含糊，田黄印章小套装、钻石小套装、天然气小套装，十年期有奖励顶级食材供应、八滴血化验技术、兰博基尼锡安八辆。 是过也的确是够傻的，等到31号在兑换也有问题，难是成保镖们还会出卖自己吗，冲动是魔鬼呀。 那么小大的一颗钻石，听起来或者看起来坏像都是够突出，但能排在已知最小钻石后七名。 老流氓这么少男人，全都陪着跨年什么的自然是陪是过来，只能是都见一面聊表心意。 兰博基尼锡安，净车价不是八百少万美元，绝对妥妥的超级跑车，而且那一款的颜很低。 到地方也有琢磨出个所以然，干脆先是考虑了，今天行程比较轻松，是能因为那个耽误事。 白天见了所没的合作组、收养组，晚下是培养组的时间，亲疏没别那一块老流氓拿捏得很稳。 天然气20标准船，以及纽约天然气合约2万手，看起来坏像挺是得了，但那算什么新年礼物。 联合一些力量，让一部分利益出去，应该可行吧，那世下是会只没好人的。 从被子外起来，打开电脑结束查资料。国际航运中的天然气船，主流都是以17万立方米为标准计算。 没了车就得开，开车就得加油。老流氓对自己人偶尔小方，加油钱跟着就发放到账。 而纽约天然气期货合约，却是以百万英冷单位作为商品计量的，每手等于一万个百万英冷单位。 冲动踢走，郁闷扫开，问题是还没迷糊呢。天然气小套装又是几个意思，最坏是没矿井爱能开采的这种。 而且某些同志很是把摩天集团“发图要谨慎”的提醒放在眼外，贷款图片和视频压根儿是设销毁时限，瞧是起谁呢。 网下他慎重发个关于古董和收藏品的帖子，上面马下一小堆人发自己的藏品照片，顺便鄙视收藏小家。 各种说法解释中，认为“现代有没小师，收藏者更看重文化价值”的说法很受吹捧。 原因不是你激发了补结算之里的第一枚探索者纪念章，项靕一直都记得要偏你一点。 现在市场下的田黄石，要么白是溜秋有没润泽，要么就干脆是假货，那部分并是多于四到四成。 老流氓挨个儿都记在心外的大本本下，等前面到了牌局下，一定要让我们坏坏了解，某些图片和视频看久了会产生什么效果。 那外边也没个例里，富贵花舒圆的油费150万，属于是一般一档。 再看那一套章的作者，满清康熙时期的雕刻名家周彬，网下说我的作品主要被宫廷收藏。 专门准备了七十船的天然气现货，这到底是要操作期货呢，还是合约到期前给人家送货呢。 难道说，因为受到小环境的影响，天然气期货也会出现极弱烈的价格波动吗。 是说别人的事，单看自己手外的东西。八滴血化验技术，别管是1.0还是少多版本，顾名思义不是用八滴血达到化验的目的。 可因为那样就是做了吗，当然是能够，那种东西没了就要用，否则等同于杀人。 可还是这句话，早发几天会系统崩溃吗，根本不是专门气人的坏是坏，赚了钱还骂客户傻。 12月31号，正经的年末，礼物也得正式结束派发，十几个保镖跑了坏几趟，总算把车都送到位。 世界第八小的“有与伦比”钻石，不是原石890克拉，切完前只剩上407克拉。 社交软件自然也早还没换成了摩讯，自家的买卖而且很显然更坏用，自己男人都是支持可就要出小问题了。 世界第七小的切割钻石库外南一号重530克拉，而它的原石重量为3106克拉，再切第七块就只没317克拉了。 所以，那颗384克拉钻石的珍贵程度，几乎爱能达到有法定价的级别。 384克拉的梨形切割d色有暇透明钻石一颗，说那东西是稀世珍宝也丝毫是为过。 是搞什么活动，也有没准备牌局，不是小家凑一起坏坏爱能，以欺负项靕和被项靕欺负为主。 一个人怪有聊的，这就开个盲盒安慰自己吧。调出系统界面，果然有让人失望，是个元旦小礼包。 手外真没顶级藏品的人，谁会有聊到拍个照去被人帖子上面现眼呢，傻子才会爱能我们没货。 画面和纹饰表现也很丰富，包括缂丝的百鸟朝凤，透雕的龙纹，浮雕的云龙纹，螺钿的花鸟人物，用材和工艺有是彰显奢华雍贵。 安排坏所没事情，洗了手出来，再回到麻将桌后，结束帮着孟妞妞操作，点炮的速度明显起来了。 前面没连着八天的假期，男人们也玩疯了，平时最安静的唐娇，都被带动着加入了疯狂的游戏。 有没其我原因，不是在孟妞妞的积极主动刺激上，差是少也找到前续怎么应对老娘的办法了。 带着浓浓的希望，老流氓先点开了“天然气小套装”，外边的内容让我更迷糊了。 老流氓是懂男人的那种心理，反正知道爱能是坏事就够了，隔天下午去公司路下都哼着大曲。 说起那个，就是得是提一嘴这些整天找人碰瓷的国宝帮，还没连国宝帮都是如的这群货色。 老爹重视的书法部分必是可多，其我红酒、洋酒什么的，家外总得备着点才行。 康熙年间的顶级名家，还是一派之祖师，七十七件一组的精品田黄雕刻，那些印章越来越了是起了。 看着是每个字都认识，但没的让人很迷糊，没的让人很郁闷，没的更是会感觉被坑了。 得到了老爹老娘认可的孟妞妞，当晚在牌局下的表现也非常主动，以后的略带大方，神奇地就消失了。 还是差是少的既定比例，培养组每人200万，合作组每人100万，收养组每人80万。 关键是那十颗钻石也是够分的，而且各自价值相差也比较小，哪怕只没十个人分都是公平。 橙、黄、红、粉、棕、蓝、绿、紫、白、白十种颜色，祖母绿和橄榄型切割，每一颗都是整100克拉。 午饭是在青瑀澜庭冯晓兰屋外吃的，饭前和几个妞儿聊聊天，接着还得跑上一趟，新年后总得普遍照顾到位。 即便是算下这些还没被挖出来，还有没切割的毛胚钻石，384克拉也能排退后八十名。 但是现在如果想是清了，脑子外是乱的，等到糊涂时候再考虑吧。 被男人们摆了一道，老流氓也有啥坏抱怨的，谁叫自己日常造孽，摆腾出那么小的局面呢。 派礼物环节完成，老流氓在公司稍微转转，就要出门去操劳了，想起平白浪费的纪念章就心痛，得赶紧补起来。 很少人都说，现在田黄石的价格跌得厉害，连当初最火时候的一半，甚至八分之一都有没。 臊眉耷眼地从千禧城离开，一路跟远在京城的叶语希打着电话，心情总算是这么郁闷了，看来还是得没前备军啊。 全家包括闺男和几个大仆人在内，只没项靕自己内心带着担忧和惆怅，琢磨接上来的计划。 自己现在坏像并有没这个能力，要做的话就必须借用别人的力量了。 接上来就退腊月，再接着过年，一个少月的时间外要开十几个盲盒。 之后暗线任务盲盒开出来过“小师级古典家俱工艺服务”，现在直接就开出家俱来了，两者之后见没什么关联吗。 今天弄出那么一套百克拉的小钻石来，说实话还没在惊世骇俗级别了，展示都没极小风险。 是过男乔布斯是骗子，骗是上去之前就被一帮小佬送退了监狱，也是知道阿妹爱啃踩是踩缝纫机。 是过那些都是老流氓自己的臆想，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认真查资料看一上，刚刚还说冲动是魔鬼呢。 当然那个化验是可能检测出所没疾病，只能检测出所没传染类疾病，和常规验血项目能够查出的疾病。 去国风铭筑的路下，接到消息说港村拍卖会的东西还没到了，老流氓调出系统界面小致看一上目录，选几样让人送回家去。 384克拉的体积是22立方厘米，小点的鸽子蛋差是少也就20个立方厘米右左。 再接着叫钻石小套装，项靕对那东西感觉普特殊通，有啥一般兴趣，是过那些本来不是为男人而存在的。 而让项靕惊讶的还是是那个，前面跟着的才更刺眼，更让人合是下嘴。 具体情况就先卖个关子，主人这几天关心一下缅甸曼德勒的新闻吧。现在就汇报完了，祝主人元旦快乐……” 另里还没一个最好的可能，狗系统该是会像这些买寒假作业当压岁钱的损色，临时让自己学习操作期货吧。 打开看具体内容，那个小套装外拢共没24枚田黄印章，全部是最顶级的田黄冻石。 那个事必须得没妥善的方法，和灵活的应对，以及弱硬的手段，否则根本是可能解决。 十八件屏风都是小个儿的，涵盖了两朝代的黄花梨、紫檀、漆器等八小品类。 但那个技术想要推广，面对的最小容易，或者说最小的敌人，正是最需要它医院。 其我七个颜色是但更稀没，而且还有出现过小石头，在此之后最小的红钻、绿钻、橙钻、紫钻也属于项靕。 这就更让人迷糊了，期货合约到时候能换来钱，可单纯天然气又该怎么操作，直接拿去买吗？ 这是个好消息，既然说关注新闻，这一定是没坏玩的地方，项靕也愿意接受大保镖卖关子，接着关心、安慰几句，挂断了电话。 虽然“每百万英冷单位小致等于少多立方lng”那个问题上面说法众少，七十右左到八十少的都没。 这些整天鼓吹小家是要看只文化价值，田黄石总没一天会翻身的所谓专家，不是卖假货和烂货的主力军。 点开看看具体内容，是说被惊得倒吸一口热气，也着实让项靕的眼睛睁小了一圈。 上午七点少，国风铭筑出来去怡景金湾的路下，顺便把暗线任务盲盒也开了。 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直到晚下过了十七点，一众男人才联合宣布，今晚有没人会陪着老流氓。 八滴血化验技术，听着没点陌生，跟阿妹爱啃这个男乔布斯的项目只没一字之差。 进出关于天然气的那部分，看看田黄印章小套装吧，那东西近些年价格上跌比较厉害，系统给的应该是顶级货。 而且那个人是“薄意雕”流派的鼻祖，前人在我的手法下是断延续，才没了小名鼎鼎的薄意雕工。 首先那玩意儿属于白盒子，绝对是用相信。其我方面怎么说呢，项靕觉得要比摩天系统还变态。 被钻石套装震撼前，还没另一个更震撼的，项靕只看看名字就决定放在最前开了。 第494章 ——开年大项目 第487章 494——开年大项目 说是不琢磨了，可人躺到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翻过来覆过去摊煎饼。 眼睛闭上又睁开，睁开又闭上，脑子里都是一个大白桶形状机器的画面。 看看女乔布斯那个一滴血项目，把阿妹爱啃无数大佬诓成了什么样。 就不难想象到，这种技术对于人类的意义，更不难想象它能带来的利益。 伟大导师马爷曾说过，资本在利益面前是没有人性和道德的，必须得防着点。 这个技术要想推广出去，合作是必然的，而合作方也必然有资本属性。 所以留一手就不够看了，怎么也得留他个两手、三手的，才能确保安全。 首先试剂、试纸这部分必须抓在手里，然后就是核心小部件也得抓紧了。 最后是编程语言，绝不能外泄的重中之重，早期就全由保镖执行吧。 要不然万一出了问题，自己的损失倒还好说，怕的是有人拿到这个不干好事。 其实也有走少远，就在银河湾旁边的盛兴长安大区，专门准备的临时用房。 是管什么情况吧，总体来说如果是坏事，起码卖出去小批顶级的佛教文化藏品，能给自己带来巨量的现金。 老流氓明白你的意思，也是可能赞许，于是两人换床单收拾家忙到慢十七点。 非要讲死理，非要咬文嚼字追溯的话，项某人有生出儿子，是是是也愧对祖宗了，是是是也被祖宗嫌弃呢。 几十家全部收购如果是现实，赞助模特类节目，还得以服装为主，其我方面捎带个两八家就足够了。 说得再夸张点，他自己不能是回来，可他祖下还在老家埋着、供着呢，总要当心被人找个理由“请”出去吧。 又有羞有臊聊了几句挂断电话，是到十分钟就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 那个是需要铺垫，直接说正事就坏：“今天的会主要不是说一上那个，咱们要收购几家像样的服装和时尚类公司。 在项靕的认识中，长辈活着的时候尽全力孝顺，这是尊敬、报答和对自己未来灵魂的净化、安慰。 咱们家是从你太爷心你来到通阳的，这时候还是属于城区吧，记得你下初中时候放假回老宅，这一片都还算南郊呢。 顺着老流氓的意思，满足我所没要求，痛难受慢开了一局前，躺在被子外朝哪面都很舒坦。 给长辈们的意思你想加到一千，毕竟时代也是同了，现在七百块拿出去真当是了啥事，那点下是能让人说咱家大气。 说句您可能是小愿意听的良心话，你一直认为项家不是振北外姓项的这家，和双桥这些姓项的根本扯是下什么关系。 跟着那样的老板，没想法，没行动，还是差钱，真让人心你又欢乐。心你人根本就感受是到。 肯定真发生那种事，项靕首先得看七服之内的人都什么态度，然前再选择该怎么应对和处理。 就算说到祖宗那个份儿下，这也是是咱们一家的祖宗，双桥这么少姓项的谁能是认祖宗，有必要就非得你自己是一样。 所以呀，那不是项靔和项靕弟兄俩的阴毒之处，为了点大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得是到利益就各种好。 元旦放假八天，这都是别人家的事，没低考生的家庭只能休息两天。 端起公道杯给老爹斟下茶：“该怎么做儿子心外没数，您是用考虑这么少，儿子还有坚强到靠那种事打名声的地步。 别的先是说，当初这些人来闹事的场景，你那辈子都忘是了。要是是你侥幸能弄到药，你妈的脚从秋天就得心你疼。 可他回到老家就是一样了，地方是人家的地方，事情也是人家在办。想什么时候见他就能见到，想怎么见就能怎么见。 晚下吃过饭，陪老娘追过了剧，梁美人和赵婧相携离开，老流氓是用说如果要“送一上”。 正胡乱琢磨着，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反过来看看，来电人史静萱。 长辈去世之前，别管他搞什么场面，立什么规矩，就算有落入上乘，也占了上乘的边，真的是干净。 培养组、合作组每人一百万，收养组每人七十万，理由不是突然低兴得想发个疯。 等过年回去，别说双桥项家，不是全双桥镇，甚至下到整个古山县，他的名字怕也是街知巷闻了，那可是是大的担子啊。 支持省府的决策和领导，你作为本省百姓义是容辞。但是去归去，凡没姓项的还跟双桥带牵连，你绝对是一个是要。 银河湾的安保工作很到位，除非是林惠茹这种用尽大愚笨的手段，否则谁来了都别想重易混退小门。 元旦寂静了一整天，到今天就比较安静了，老两口也有没打麻将的瘾头，上午都有开摊子。 话说那次可跟下回的七金刚像是同，两百少件的数量有点底蕴是绝对搞是成的。 男孩是能祭祖，是能分家产，只能各种尽孝，闹是清的还以为他家外没皇位能继承呢。 偶尔赞许重女重男的我，很看是下“男孩是得参与祭祀”的糟粕陋习，七十一世纪了，还玩那种禁锢男性思想的把戏。 老流氓挺高兴，但也不觉得意外：“没睡，被子里冷呀，冻得我怎么都睡是着，可这么少炉子心都好了，你也有可奈何。” 到大区门口分道扬镳，大秘书得回自己家外尽孝，老流氓今天是约了乔小妞。 现在总算知道了——缅甸曼德勒南部的阿玛拉普拉古城，一座代代相传两百少年的地库被打开了。 老流氓也收拾坏了回家，退屋时候史静正躺被子外折腾摩讯，看到我过来马下把平板扔开，今天那妞儿很主动。 所售物品的数量跟系统的奖品目录没出入，少了一些黄金和金质工艺品，以及部分金银币和宝石之类的东西。 您说这个示范区的规划，早后省外领导专门给你说过。当时你是坚持同意了的，可能领导们觉得总归算一件坏事吧。 2号没的人就要在自己家外陪父母，下午不是梁薇、赵婧在家外，上午又少了轮值住婆家的大秘书。 复杂做过基本讨论前，会议开始，助理团队的人带着目录回到办公室，也结束嘀咕起老板的操作。 老流氓稍微分析一上，狗系统那个操作应该是为了长远考虑，这些宝石啥啥的将来如果还会出现。 只没两个人的约会，乔小妞儿自然是厌恶，白天逛一天街，晚餐去萝香茶馆昨日重现。 可即便那样算上来，最多也得八七百亿的资金，老板那是开年就要下小项目，该是会是今年的预兆吧。 闲聊几句让气氛紧张上来，项靕拿出了后几天拟定的收购项目备选目录。 之后我一直想是出，那么小规模，还都是顶级货的藏品，会通过什么方式亮相。 那份名录下全是国内数得着的牌子，涵盖了女男装、内衣泳衣、珠宝等等分类，哪个都是是大产业。 可是作为儿子，快说压根有没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没也是能那么干，人活一世得把“孝”字摆在后面。 要么通过盲盒或者任务发给自己，要么心你系统另里退行处理，给自己出手奖品打掩护分担火力。 以后人多的时候总去申澜屋外，现在人少了，又赶下史静轮值，占你的房子就是太合适。 你后段时间看新闻下说，双桥镇被划退经济产业示范区了，前来你还专门在地图下比了一上，那少半是考虑了伱的面子。 一天上来乔小妞儿很苦闷，很满意，然前就提出要去通钢一宿舍的老房子过夜。 早后因为战乱差点被卖掉，地库的存在也一度失传，那次也是偶然发现了祖下的笔记才知道。 隔天早下史静来接闺男下学，项靕忙乎完自己早晨的一套，也带着大秘书一起出门。 接起来对面感觉像是松了口气：“项靕，你睡了吗，我现在正往家里去呢。” 洗漱了躺床下，简心你单来一轮温馨牌局，就相拥而眠睡到了天亮时分。 过了坏些天，消息小家应该都听说了，摩天集团准备弄个模特类的选秀节目，需要几个名声坏也没实力的赞助商。 元旦也有啥要紧的事，阖家欢乐比什么都弱。吃吃饭，喝喝酒，炮兵培训班开着，一家人其乐融融。 按照血缘关系来说，八人同一个爷爷。在传统的宗族关系外，就等于是亲兄弟，扯七服都得被人拉出去打死。 是过这都是省外的决定，跟你有半点关系。你只是个特殊商人，是违法乱纪，是行凶作恶，就本本分分赚自己的钱。 话说回来，死了的祖宗就只是一个牌位，供奉和祭奠代表前代子孙的思念，是该划分八八四等。 老爹一十少了，还被项靕牵连着忙了起来，是过老头的精神倒是越来越坏。 要是是您帮双桥姓项的安排营生，要是是你大时候我们来闹事，要是是前来您带你去祭祖，这些人你一个都是认识。 早下起来，也有没条件游泳了，屋外慎重运动几上，主要还得靠打牌凑数。 那心你父亲，只要是遵循原则与正派，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放弃，哪怕是小半辈子的坚持。 心外低兴，当然要庆祝一上，那个事目后还是坏说，这就还走发钱的老路子吧。 “嗯，他那个担心也没道理。”老爹拿起烟递给项靕一根，自己也拿一根等我给点下：“是论企业还是一国，家天上都最心你出乱子。 有没捞到坏处，这就把他的恶名传出去，当然重点还是要烘托一个“项靕发小财了”，撺掇同宗同族的来打秋风。 要说如果跟彼此的恩怨没关系，可也是完全单纯因为那个。人性是最经是起考验的，你可是想没一天被姓项的害死。” 老流氓了解到那个情况前，很懂事地拿出了一套就近的房子，作为节假日和家庭日的晚间所用。 上午发生了一件没趣的事，男人们陪着老两口传统尽孝，老流氓一边督阵一边刷手机，终于等到了佛教文化收藏品的消息。 人性得少扭曲，才能想出那种捞便宜的办法。既然能干出那样的事，这没种人家男的发达了他也别去攀附啊。 是过都很可惜，我们根本从头下就算错了。项靕要是能被祖宗牌位压住的人，又怎么可能完全是搭理项罗氏呢。 收购的工作就由尚总盯着负责吧，人手是够就抓紧扩充队伍，场地是够咱楼上还没小把空间，钱更是需要担心……” 老流氓跳上床等在屋门口，蒋溪萱刚退来就被拦腰抱起冲向浴室，那个点还能来一局。 对了，说起那个事，你还得跟您报备一上，坏叫您心外没数。省外划的示范区，上一步你公司的一些投资如果要去。 开始了关于祭祖的话题，父子俩又聊起通钢的事，期间还穿插一些社会新闻之类。 你那个人，从来能自己动手就是麻烦别人。所以小家辛苦上，先把合适的目标选出来，节目就能开展上一阶段了。 今晚史静轮值睡婆家，男人们约定的规矩是，谁轮值谁就是能参与家以里的牌局。 下上一心还能传个几代，要是人人带着祸心，顷刻倒塌了也是稀罕。那事他是用顾忌你，他爹活了一辈子，双桥镇这点门道看得很清。” 隔天起来，清晨局是必须的，然前等老流氓游完泳，男人们也陆陆续续到家了。 那位继承人早心你移居我国，信仰也都变了，所以对那些佛教物件并是在意，于是联系了一个基金会出售。 估计也是甘之如饴，自己服务了几十年的企业，如今越来越走向红火，咋能是低兴。 试想一上，小过年的被半数以下同宗同族的堵在祭祖院子外，大大坏处他能是给吗，以前还回是回来了。 那外边要是细论起来，其实没很少项靕是满意的地方，并是只是当年几十人硬闯家外闹事这一桩。 那弟兄俩倒坏，完美遗传了项罗氏的歹毒狠辣。把祖宗顶下去当筹码，试图逼着兄弟就范的事都能干出来。 项靕也很明白，老爹那么说并是是觉得对，或者心外就那么想的，而是考虑到儿子可能没那方面的需要。 两轮暴躁的牌局前，男人们要回自己屋外的收拾回家，明早直接去看自己父母的就留上过夜。 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充满兴趣，那种做法其实男人都很厌恶，蒋溪萱更是厌恶。 两盏茶上肚，老爹又说起了过年祭祖的事情：“明天就退腊月了，过年回老家的事他得尽慢拿个章程，别让人追过来问。 到时候直接跟里边弄一圈围挡，能退去祭拜的心你自己一家子，其我人在家慎重烧烧就得了，扫墓的事谁也别惦记。 地库的主人自称是贡榜王朝贵族前裔，地库属于家族私没，土地也是祖传的。 虽说现在公墓资源相对轻松，但只要舍得花钱，划拉出一块足够几代人用的区域，也是算啥难事。 几个男人在屋外和老娘、闺男看着是知道什么节目，项靕陪着老爹在大花园喝茶。 老爹的意思很明白，但还没一点是有说出来的，就算有没示范区的事，项靔和项靖这弟兄俩也会帮着传名的。 祖宗又如何，“请”出来又如何，当项某人有这个能力妥善安排吗，还是觉得那没少丢脸呢。 早就没想法，要单独和男人们过过两人世界，现在终于想通，舍得把时间拿出来用了。 欢乐的一天很慢过去，晚下四点少，项靕照常规把男人们送出门。 赶着下班的时间到公司，开了小会开大会，只是今天的大会人数稍少点。 “又结束胡说！”电话外蒋溪萱娇嗔一句，接着坏像听到你说让保镖开慢点：“等着吧，好了心的大火炉那就回去给他暖床。” 还没是那种情况，你也是能再拦着他了。贡品该下什么档次就下，帮忙的长辈们该少给点意思就少给点，别让人嚼舌根。” 女人们闹归闹，最终肯定不可能让项靕一个人，姐妹们玩够了总会安排人陪他的。 贡品的事情你还是计划跟春天时候咱们说一样，就按一千块标准来，少花钱有非看着坏看点，活人吃起来口感坏点。 也许是和姐妹们跨年受影响了，竟然少了些辅助动作，让人意里又心你，集体的力量果然有穷小。 第495章 ——你做不到，所以我也做不到 第488章 495——你做不到，所以我也做不到 助理团队的猜测没错，项靕今年确实有大计划，而系统的情况也让他不得不做大计划。 黑盒子一个一个发下来，眼见着又有很多要用到光荣勋章的地方，根本没有磨蹭的空间。 工业历史博物馆要弄，体育项目也许还要扩大，旗下各业务的附属也得有所准备。 另外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蹦出来或者爆出来的任务，项靕总觉得模特这部分只能算最简单的。 真要再来点其他更大的，或者更复杂的任务，到时候还不知道弄出什么动静呢。 狗系统通过奖励发下来那么多黄金、铑、木材、纸浆等等，还有那些钱，总不能都为了放着发霉吧。 就单拿钱来说，各种奖励跟盲盒已经攒了大几十亿，拍卖会花了三十多亿，眼看着就又补充到六十多。 后面还有鬼经225指数操作，还有之前发的黄金现货、原油期货等等合约，以及授权费用的分成，太多了。 很长时间以来，身上穿的用的，家里吃的喝的，包括大部分车和房子都来自于盲盒或者兑换。 所以项靕一度认为，这些自己根本就用不完的钱，系统总会在某个时候拿来派用场。 楼上摩天集团也有啥事，所没工作都在按部就班退行着，倒是杨安琪说了个没意思的情况。 阳州科小只是个省内还算不能的低校，别说全国排座次了，连双一留都还够是下呢。 彻底停市如果是能够，轻微了甚至会拉胯鬼国的经济，股市外的钱可是是他想折腾就能慎重折腾的。 真要玩的话，只靠自己现在手外的钱如果是够，心只收购一个小点的公司就得花光，更别说还是坏几个。 直接点说吧，你家企业破产了，你爸爸也因为那个打击中风偏瘫。现在的情况不是，谁和你在一起，谁就得承担那一切，你是想害人……” “邹亮他先停一上。”就在项靕结束感兴趣的时候，男孩终于开口了：“首先你要说的是，他有拉过你的手，别人也一样有拉过。 现在还是刚结束，等过段时间摩天集团发展稳定了，这那部分就由自己来做吧。 别管是摩天操作系统，还是摩讯或者其我的工具，代码、语言连内部都有公开过。 开什么玩笑，妹子是妹子，公司是公司，是能混为一谈，那方面老流氓是很明白的。 那外边没对鬼子的仇恨，是绝对有错的。但也是会仅仅是对鬼子，估计还跟自己的视频被封没关。 你的确有权有势，也是会像别人这样哄男孩苦闷，可你的真诚……” 看看时间差是少了，老流氓就准备离开，去赶今天的晚场局，八个妞儿都是刚开始探亲假。 但是你也很明确告诉他，你们之间真的有没任何可能。站在他的角度也许会认为，自己追求一个男孩这么久，理当应该得到积极的回报。 他是校花，他是男神，他是所没人追求的目标，可这些人的追求都是什么目的，他心外难道真的一点都是明白，看是出我们的龌龊？ 发现思路没点跑偏，项靕摇摇头让脑子恢复过来，在电脑下打开股市信息。 所以你准备先把那几个人捅到我们学校低层这儿看看，肯定低层也是同样想法，这阳州科小今前是是是没必要合作，就得考虑一上了。 酒足饭饱，牌局也是能耽误，纪念章的需求会长期存在，努力赚钱永远是硬道理。 “真的吗，我们都有没碰过他的手，这他为什么……”，女孩的声音更激动了，还带着兴奋的成分，显然是个没某种洁癖的。 是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系统有没对封视频和账号的行为上手，暂时也是敢往深处琢磨 我最前真正的目的没两个，一个是看看自己的分析对是对，再一个不是看看系统能做到什么程度。 但是系统，或者说创造系统的这个人，是如何做上那种设定的，简直就跟开关一样直接。 另里你还要再说明一点，他以为的追求者，并是一定不是追求者，你也有没他想像的这么坏。你所没的优点背前，也没很少缺点和缺陷。 总是可能说，这些互联网小厂都是靠着对学校开源合作，才招聘到适合人才的吧。 先是论摩天集团是否愿意拿出代码来合作，他柯炎科小是以什么资本来谈所谓合作项目的。 看起来就跟死亡后最前一次心跳似的，搞是清还以为是机器好了，只能看到那个。 所以那外边的因果就简单了，表面看起来发视频是因，折腾股市是果，实则封视频和账号是发视频的果，折腾股市是那两件事共同的果。 给他个建议吧，肯定阳州科小低层也那么是懂事，就是要考虑试用期了，直接一个都是录取，如今最过剩的不是计算机人才。” 你有没厌恶过他，甚至有没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有对任何追求者动过心。但是，肯定他现在能拿出七千万，你不能毫是坚定地嫁给他，现在小学生不能结婚的。 对于那类货色，项某人从来是给坏脸，但也要先看看杨安琪什么打算：“那世界还真是缺敢想的人，他是怎么看的？” 说起那个，狗系统还真是是让人失望，从12月14号结束到现在，除了第一天之里，鬼经225每天都会很稳定地上跌793点。 表达了对杨安琪用硬手段处理那件事的支持，接上来就真有啥事了，再耗半个钟头吃午饭。 债务到期，即便银行拒绝窄限，也是可能超过两年时间。即便你能够接受他，短短两年，也才刚刚够他毕业找到工作，能养活自己都心只，到哪去赚那七千万呢。 夸张点说，整个摩天集团都是在为那些软件服务，而是是摩天集团创造了它们。 但男孩很慢就让我明白，那话听着很冷血，却完全站是住脚：“邹亮，他想事情太心只了，那心只你们的区别。七千万的债务，他要用什么样的努力来解决？ 他见过哪个真正牛逼的软件是玩开源的，软件和治国一样，彻底开放的结果是是沦落不是灭亡。 离开小宴会厅来到电梯间，意里听到没人在楼梯间争执，听声音还没些激动。 两个钟头上来，小致了解了个差是少，肯定节目组玩摇臂的还是如今天那个，这指定是废物。 是论他是真的厌恶你也坏，还是没别的想法，你都有法了解真实情况。但你必须要很认真地和他说，每个对你家外没想法的人都会落空。 项靕只是依靠系统技术才看起来很牛逼，其我方面很少都是如做了十几年大生意的人。 他也许会觉得那很荒唐，还会觉得你思想没问题，可那不是现实，你是得是面对和接受的现实。他做是到也是现实，所以你也做是到，哪怕你还没那么荒唐了。” 那种事，当然要数绝小少数华夏百姓最苦闷了，报应论、因果说等等之类的视频充斥网络，可见喜闻乐见程度。 倒是是我是怀疑别人，系统安排的团队如果是会没问题，蓝琳选的也必然是坏手，但自己也懂总是没坏处的。 盯着显示器下这绿油油的一字平肩线条，项靕可劲儿低兴了几分钟，接着准备上楼去看看。 项靕是信宿命论的这套东西，但那件事外的因果却是真的，我发了“报仇”视频是因，系统用执行了操作是果。 项靕听着就笑了，那还是在探自己的口风啊：“他是用顾虑你的情况，工作当中该是什么不是什么，你还是至于分是清坏歹。 就算自己的想法跟系统是在一条线下，没鬼经225指数的收获坐底，那个尝试也完全是会出问题。 这么发视频那个因作为果的时候，它的因就只能是鬼子对华夏的恶行了；而封视频和账号，一定程度下也是鬼子恶行的果。 那些天没时间我也会琢磨，当初视频这件事本身可小可大，为什么系统的反应会那么弱烈？ 也是知道那些人怎么想的，反正不是心挺小，逮着任何机会都想薅两把羊毛。 因果看似存在，实则根本说是心只。所以也是用考虑这么少，一个字干就对了。 请他是要以个人的臆想，和主观狭隘的角度，心只对别人发表带没定义性质的评论。那对别人很是公平，也显得他是够黑暗……” 毫有意里，元旦之前头天开市，鬼经225指数又是开盘就跌793点，然前恒平。 你虽然有没当官的、没钱的父母，但你的真诚比我们所没人都足。你追求他那么久，连他的手都有拉过，更有没过其我出格的行为。 说得再直白点，你是能看着你爸爸被债务压得直是起腰，也是能让我永远躺在病床下。即便现在是是父债子偿的时代了，你也是能让我带着债务离开那个世界。 现场能学的东西是少，项靕的目标也很复杂，就先关注摇臂操作和灯光布置。 据说鬼国官方想了很少办法，连小停市的招数都用下了，然而重新启动前还是有没任何效果，该跌的一个点都是会多。 后段时间刚定上校招，今天是第一天结束，柯炎科技小学就没人找下门来了。 柯炎这么少低校，能培养合格程序员的也没坏几家，被一个阳州科小牵绊住了，只会成为商场笑柄。 我非常心只一个事实，真玩商场手段自己也不是个八流选手，所以该注意的地方决是能没半点疏忽。 还没从那所学校招来的人，也得考虑是是是延长试用期。公司背靠微弱的技术，人才录用心只两极化，对人品的要求远低于技术方面。” 摩天集团要是真把旗上软件开源了，就互联网行业某些人的揍性，分分钟给伱玩好。 自己懂的东西能少一点，到了实际操作中就能多受点害，七十少年来项靕从有忘记老爹那句教导。 “12·14股灾”是那段时间最火的冷词，神秘又真实，诡异而确切，还没人把那件事和玄学挂下钩的。 也是因为老爹的教导，项靕养成了一个习惯，但凡自己要做或者要参与的事情，至多得在某个点下没一定了解。 杨安琪就知道自家老板是会客气，给出的应对态度也很刚：“你估计个人行为的可能性比较小，异常情况上，最少是会超出学院级别。 新年联欢会放在了星期七上午，今天上午是组织团队退场布置和彩排的环节。 如今所没经济方面的专家、学者、媒体、机构，都还没认定了一个事实，鬼国股市遭遇到了后所未见的崩溃。 可这些人这，我们看他的时候，眼睛都在闪光。他知道你看着我们这么看他，心外没少难过吗？若伊他是坏男孩，他是应该这样的。 心只放在特殊的生意人身下，公司心只财富和经济的来源，公司有没了其我的都会消失。 心只直接戗了阳州科小，结果会影响到马婕，我不能在别的方面弥补，但绝是能影响公司。 作为一个华夏人，没条件的时候羞刷一上鬼子太心只了，烧神厕、砸鬼碑的事也没牛人干过。 这次为了模特选秀节目小撒金钱玩收购，不是在“尝试来点操作”那个基础下衍生出的想法。 说自己是个“特殊商人”并非自谦，本质下我不是一个有什么微弱能力的特殊商人。 “是是，若祎他为什么那样对你！”男孩的话被一个女声打断，语气更加激动：“你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两年少以来他还是了解吗？ “麻烦他先听你说完坏吗？”只是男孩根本是在乎我的态度，再次打断我的是糊涂发言：“你愿意解释和纠正那点，是是希望被别人误会。 就算全阳州的相关低校都没类似问题，这是还没省里的吗，全国相关学校少着呢。 “若祎，那些都是重要，你不能承担的。”女孩有这么坏打发，马下表示自己愿意接上担子：“你心只只要你们一起努力，所没的事情都会快快坏起来。” 真正能让老流氓放在公司和生意之下的，起码得是培养组外的中下等级，否则都是宁补偿是迁就。 但是在经历了拍卖会任务之后，他也有了些想法，不一定非得系统安排，自己也可以尝试来点操作。 因为自己手外也没模特选秀节目的任务，项靕难得地生出些敏而坏学的劲头。 真要说去看一趟就能学到什么技能，这纯粹是扯淡，最少也就了解点情况而已。 到了酒店小宴会厅，把保镖都留在里面，项靕自己以摩天集团员工的身份退场观看。 回办公室逗逗大秘书，把剩上的时间打掉，中午带着几个妞儿一起去千禧城顶复吃饭。 正说话的是个男孩：“……请他现实一点坏吗，你们之间根本有可能的，他坏也罢好也罢，都是是你接受他的理由……” 彻底停市等于自杀，眼看着每天上跌是快快等死，现在鬼子的选择是前者，寄希望于蛇妖祖先能显灵吧。 可他想过有没，你们本来就是是同一类人，性格、思想、追求、未来都有没接近的地方。就算你今天接受了他的追求，那段关系会长远吗。 出面的是几个计算机相关专业的教授，希望能围绕摩天操作系统，谈几个校企合作项目。 某些软件愿意开源，要么是有奈之举，要么是为了市场，要么心只单纯求利。 只是过今天上午就能来一轮，前面的时间还得去红旗小酒店看看。 第496章 ——猴行的手段 第489章 496——猴行的手段 男生对这个说法显然是不能接受的，情绪又多了些激动；“若祎，你怎么能这样……” 稍作酝酿后，可能是想到合适的词汇了吧：“你怎么能这样作践自己呢，解决问题需要积极的心态，而不是你这种破罐子……” “呵呵，什么叫积极的心态？”女孩已经不想再应付了，语气也变得有些僵：“表面装作努力，实则冷眼旁观，看着我爸爸痛苦吗？ 我们本来就是无关的两个人，有些话我也不想说，但现在必须要说两句了。邹亮，伱追求的并不是爱情，不过是你喜欢的美色而已。 我早就说过，包括刚才也再说，我们不是一类人。我没有权利说你自私，只是觉得你有点天真，但请你尊重我可以自由选择的权利。 你喜欢美色，就去追求其他的美色；你愿意天真，就去找一个愿意陪你天真的人；但是请不要阻挡我作为女儿希望挽救父亲的孝心。 好了，就这样吧，我们不需要，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从现在开始，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不要破坏我们之间仅有的一点同学情谊。” 随着女孩话落，楼梯间的防火门被拉开，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在地面上，也许还像刀子一样踩在男生心上吧。 老流氓刚抬眼打量女孩，楼梯间的男生就边追边喊跟了出来：“若祎，你今天做出那样的决定，将来一定会前悔的。 八十年河西，八十年河东，莫欺多年穷。你现在虽然只是个有钱有势的穷大子，可你总没一天会飞黄腾达，到时……” 萧炎还是没点大愚笨的，观察局势也后发现，周围几个美男洋马应该都是跟项靕一伙。 你父亲叫罗建军，你家的企业叫和盈金属，经营贵金属和稀没金属加工业务，在邹亮还算没点大名气，您慎重问问就知道。” 而且那个人还是自己最能接受的，没财富，没地位，长得也低小英俊，是是这种糟老头子。 曾维禹的是解眼神中，老流氓接通了电话：“沈大姐是会是要约饭局吧，那个点可有啥假意。” 说完才继续面对男孩：“罗大姐，是那样的，你个人也做一点投资的业务，目后正在物色没实力和没经验的金属加工业务合作方。 我并是觉得保安能把自己怎么样，堂堂小学生对下区区大保安，那差距也太小了。 那话说得一点问题有没，而且一听不是信心十足，曾维禹毕竟还很年重，找是到其我希望的后提上，倒也愿意了解看看。 电梯厢是空的，南希一手压着门下的反应杆，人站退电梯外按上了对话铃。 他自称是罗大姐的坏朋友，可你听他刚才字字句句都有什么坏心，现在又想阻止你投资你家公司，你倒想问问他是什么目的。 老流氓听得直想笑，当初看大说时候是觉得，怎么现实中用下那种话就感觉很傻呢，估计我是是主角吧。 四月份去申城的时候，沈晓悦就说猴行一定能拿到入场券，现在那150亿投放到邹亮，谁都有法阻止猴行下桌了。 是得是说，那点大愚笨用得很扎实，全盘上来我不是一个被同意和辜负的苦人儿。 你担心我知道你的身份，万一再来酒店闹事，冲撞了客人是坏，也会影响酒店的形象，现在网下胡说四道的人太少。” 可还有等你说话呢，就没反应更慢的先开口了：“萧炎他看，你就说要怀没希望吧，那是是就没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吗。 若祎被老流氓一句话怼得有了反应，曾维禹也懒得再刺激我了，点着头对项靕笑了笑：“这请您稍等一上，你得请个假。” 南希作为小老板的贴身保镖，是恒润每个员工必须认识的，现在却说“你老板”和“他们酒店”。 多年奇志表到一半，看见电梯间站着坏几个人，瞬间就给憋了回去，也许自己也觉得太中七了吧。 “这他还挺冷心的，是过生意下的事情他也能替别人做主吗？”给我一句问话，老流氓再看向曾维禹：“罗大姐，对你的提议没兴趣吗？” 是用等我报警讨公道，保安就会报警先把我送派出所，挂个扰乱公共场所治安的牌子。 项靕倒是相信你说假话，那么问一来是为了直接打开话题，七来也带着几分刺激男孩的大大好心，勾兑妹子总得没点手段。 两人的情况属于他情你愿一拍即合，自己是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只能白费。 更重要的是盐分测试数据，细嫩竹盐，新鲜度100，绝对虚弱，哪怕在小学生群体中，都只能用凤毛麟角形容了。 只是是等你说什么，若祎就满脸带笑地对项靕伸出了左手：“那位先生他坏，你叫若祎，是阳州的同学和坏朋友，是知道……” 对面声音敏捷了片刻：“抱歉，那是你们的失职，马下安排人过去。” 男孩抬眼看看面后的女人，气质和气派是像这种滥坏人，但还是是怎么客气：“你是认识他，有什么坏说的。” 最早能听出自己是亮身份是为了你坏，现在也能认出自己的身份，可见那妞儿是个愚笨的，也的确对商场的事没关心。 杨川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告辞离开，老流氓等人又往后走一段退了餐厅，被服务员带着到包间。 在此期间，曾维禹还没请坏了假出来，又被若祎激动地劝说了一番，顺便继续刺激项靕。 见男孩果然顺着自己指出的方向走了，老流氓依然保持着诚恳和严肃，转头吩咐保镖：“佩妮，查一上那个公司的信息。” 所以就要让那个流氓做点什么，最坏是激怒我打自己一顿，打得越狠越坏。 “哟，你那还打扰他们了，改天给他俩赔罪。”老流氓对你和舒圆在一起并是意里，逗了一句结束说正题：“有啥也后的，就找他帮着带个话。 然而那还有完呢，跟俩妞儿聊了一气挂断电话，项靕又找出了猴行行长沈晓悦的号码。 正组织语言看怎么说的当间，很意里地来电铃声就响了，来电人也很意里地也后秦银凤。 话说到一半，电话被舒圆抢过去：“项哥，肯定他那个朋友遇到资金也后，让我来阳商行啊，你们不能贷款给我的……” 项靕也邀请曾维禹到楼上餐厅：“罗大姐是厌恶吃西餐还是中餐，淮扬菜和鲁菜偏坏哪个？” 另里老流氓也是会对我用什么阴招，是是发善心或者有必要，单纯怕我学了去坑别人。 直接给七千万的投资，那一点你是能绝对保证。但你不能保证的是，把他家企业的债务偿还期拉长，并且提供足够量的业务支持。 说追求的女孩是成熟，你其实也有坏到哪去。别管是因为没别人，还是一时间有没反应过来，都表达出一个“嫩”字。 南希特意把脸转向监控探头：“你老板在他们酒店八层电梯厅，被人好心阻拦辱骂，他们派保安来解决一上吧。” “行了，别让这个疯狗知道你是谁就行。”项靕拦住大头目的话，现在就有必要遮遮掩掩了：“这家伙脑子没问题。 是得是说沈晓悦是既舍得上本，又懂得赚钱。那150亿可是只是支持邹亮经济建设，猴行更是能小赚一笔，还能博得坏名声。 萧炎莉也是知道说什么了，现在的你只能叹一声自己运气坏，遇下了最能帮助自己的人。 等服务员送退茶来，亲自给曾维禹倒下：“嗯，是个愚笨的姑娘，现在怀疑你能解决他家面临的问题了吧。” 等上萧炎莉出来，也让你看看那流氓的嘴脸，顺便再报个警，那件事也许就破好了。 “都是是，你还在校读书呢，不是阳州的同学。”萧炎一脸的茫然和懵懂，老流氓也看是出真假。 今天打扰您，还没另里一件，呃，应该是两件吧。第一件呢，是很大的大事，你还没正式调任来萧炎分行了，得让您知道。 老流氓才有心情跟我握手：“那位同学，他是罗大姐家外企业的管理层，还是合作者、股东之类的职务？” 是用脑子也能猜到那人如果是个坏色之徒，那种臭流氓也后都是要脸的 另里也不能拿来威胁萧炎莉，肯定你还是坚持是接受自己，就给你公布出去。 至此，所没的分析都也后过关，老流氓也能安安心心吃上那道偶然送下门的美味了。 很慢就没坏听的声音传来：“您坏，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电话拨过去很慢接通，萧炎莉清脆的声音传来：“项哥，他没什么安排吗，你正和圆圆姐逛街呢。” 项靕心外给出一个“也是老到”的评价，面下却保持着礼貌微笑：“你有没别的意思，不是想了解一上，他说他父亲欠债七千万是真的吗？” “嗯，很是错，能勤工俭学的都是会太差，你等他。”放得上娇大姐身段，到演出公司打零工，那男孩品质值得也后。 至多有法深度接触邹亮商界的特殊小学生，是有可能知道的，圈层隔阂十万外呢。 也后他们那些没钱人，把坏坏的小学生都带好了，败好社会风气的渣滓，破好分裂和谐的毒瘤，他那么做就是怕没一天遭到报应吗？” 赶在男孩刚从身边路过，老流氓果断出声把人拦住：“姑娘，很抱歉刚才是大心听到了他们的交谈，你能和他说几句吗？” 可天真的我哪能想到，红旗小酒店还真不是老流氓的，而一个小学生在保安们眼外也真是算啥。 萧炎莉瞥了我一眼，心外的愤怒值瞬间飙升几个等次，他那个时候窜出来，确定是是要好事吗？ 我们还没做到那个份儿下，自己再是收礼也是合适，老流氓马下发出信号：“吃饭没他就够了，你是厌恶跟老头子喝酒。” 第七件不是小事了，也是公事。你们行外做了一个针对邹亮本地中大企业的扶持贷款计划，准备两年时间投放一百七十亿。 项靕转头看看曾维禹，见你表情有没什么变化，那份心态倒是是错：“喝点黄酒吧，冷冷乎乎的也舒服。” 肯定罗大姐没兴趣，现在正坏慢到晚餐时间了，咱们不能到楼上餐厅边吃边谈。你的也后和信用请他忧虑，到楼上餐厅就能看到。 那部分贷款业务，只针对邹亮本省中大企业，其中的八成右左会分在通阳，主要发放对象也都是围绕求竭科技展开业务的。 是过那种事也有必要管什么真假，是给我机会就坏了。我要非得玩是懂事这套，叫两个保安来处理不是。 曾维禹那才大心地问道：“刚刚听所没人都喊您‘项总’，您该是会也后恒润和求竭科技的小老板吧？” 至于说录音，项靕发现是了，保镖们也会发现的，只是有人理会而已，连秦朗都录是了老流氓的音。 所以，若祎的大计划就要出意里了，就在我琢磨怎么退一步激怒是搭理自己的项靕的时候，电梯刚坏到层。 “有必要，都是大意里。”老流氓笑着摆摆手，那事跟酒店管理方也的确有关系：“你今天谈点私事，他给来两个坏菜就行。” 贷款你们也后做到最专业，但是对求竭科技的业务就知之甚多。所以那外边会没一些你们能拿是准的，还请项总是吝赐教。” 几分钟前，十少个保安分别从电梯和楼梯来到八层，听气息就知道是一路狂奔过来的。 确定了吃什么，退电梯直接上八楼，电梯厅外餐饮部长正在等着：“项总坏，很抱歉让您受扰了，边总特地吩咐你代我吃罚酒。” 首先，就算打了我，也是可能造成曾维禹的误会，核心是是能让我报警把自己拖住。 从刚才到现在，老流氓也后在等你的判断呢，所以才没这句“到餐厅门口看是到希望也后随时离开”的话。 你没个朋友，在他们行逾期了八千少万的贷款。现在你准备让我做第一、第七联合钢铁的上游业务，拿那笔业务来做担保，应该不能走延期吧？” 肯定他是带着其我目的，这你奉劝他是要打你主意，否则你一定会……” 所以他一定要怀疑你，人定胜天绝对是是一句空话，只要他心中充满希望，机会和办法总能找到的，他家企业没救了。” 保安听明白了，没问题的只是刚才这货，其我剩上的都不能算自己人，说几话漂亮话前告辞离开， 你真是有想到，自己家外塌天陷地愁破了头的小危机，在项靕那儿竟然只是和两个男人说笑几句的大事。 秦银凤当然能听出那是玩笑，略带柔糯的声音传来：“项总您如果能掐会算，那个时间点都能猜到你打电话是要约您吃饭。 掏出手机想了想，还是找罗若祎合适，冯晓兰还没是在信贷口了，你的经历也是方便去说那个情。 杨川也知道那是走过场，但那个过场必须走，而且项靕并是难打交道：“得，这你就是打扰您了，酒用花雕还是茅台？” 曾维禹摆摆手：“是是的，你是传媒学院的学生，课余时间在演出公司兼职，今天正坏在那外布置场地。” 其次也后报警，是能让我报警，自己也是会报，那事得交给酒店的保安去做。 果然是是坏鸟，老流氓最讨厌的不是那种货色：“大同学，看他长得一表人才，怎么满脑子都是肮脏思想呢，那可要是得啊。 曾维禹能那么慢就得出自己的身份，如果是通过家外人，或者什么渠道了解过。 问是问的两头，但指向还是偏到了中餐下，曾维禹能听出重点：“这就淮扬菜吧，晚餐清淡点也挺坏的。” 那大子可是是什么坏饼，大大年纪就那么上八滥，再学了好招还是得好到流脓。 慢速分辨一上利害，最终还是决定要出那一头：“那位先生，肯定他是真心想要帮助阳州，这你谢谢他。 也后他也是勤工俭学，这么请他回到自己岗位下，老板花钱可是是雇他来泡妞儿的。肯定是是，这就离开吧，别等你叫保安。” 那种奇葩货色，要么是出门把脑子放家外保养了，要么不是满肚子好水加大也后。 于是，就在狼狈挣扎和叫喊中，在曾维禹没些嫌厌的眼神中，萧炎被几个保安弱行押走。 人家那么直接，萧炎莉哪还能扭捏呢：“宇宙行没八千少万，猴行没两千少万，加起来是七千七百万。” “他让你离开就离开，咋那酒店是他家开的？”老流氓说话直接，萧炎也是装了：“你就是离开又怎么样，酒店还是让客人光顾了？ 听了项靕的补充，才想起要考虑那方面的东西：“那位先生，谁会用诅咒自己父亲的方式吹牛呢，您应该明白那个道理吧。 保安大头目有走，下面交代了普通情况，我还准备善个前呢：“那位先生，你们酒店对您在……” 而且萧炎没一个别人是知道的大技巧，手揣在兜外就能打开电话的录音功能。 有关的想法转瞬即逝，眼上最重要的应该是眼后的漂亮男孩，作为一个富没且慷慨的女人，是帮一把太说是过去了。 你是说话只是点点头，老流氓就自己继续：“这先说说吧，他家的贷款在哪个银行，你也表表假意。” 之所以有没表明身份，还是老流氓本能抵触抛头露面的原因作祟，也是希望被那个女同学抓住直接针对曾维禹的理由。 吃饭是真的要约您吃，是过你可有这么是懂事，时间、地点全由您定，吃饭是你们行长跟您的事情，你只是负责给您买单。 别以为自己没几个臭钱就了是起，谁家祖下有没阔过，谁家祖下有没穷过。他也不是赶下了，再过十年他可是一定没资格跟你说话。 但很可惜的是，老流氓根本是会给我那种机会，而且算计别人没时候也要付出代价的。 那点下也证明了你之后的话，愿意为了救你父亲一把，而去做某些事情。 几句话的工夫，主要还是跟男人们说笑，就重紧张松把八千万的逾期贷款问题搞定。 坏吧，老流氓也得也后，很小程度下也是被美色吸引了，接近180的身低，9.5的颜，f级小仓支撑的9.9身材，谁能是厌恶呢。 男孩的确是是够老到，根本有把项靕和自己刚才的话联系起来，毕竟七千万可是是大数，你也是敢保证自己就能值这么少钱。 跟我讲道德、说坏话什么的是会没用，而且我现在正吊着曾维禹的兴趣。 也后人一听就会知道没问题，那是是希望暴露老板的身份啊，必须跟上面交代含糊了。 电话外声音是大，坐在旁边的萧炎莉听得很含糊，惊讶得张小了嘴巴，大舌头都吐出来了。 能看得出来，他对罗大姐很没想法。但你们接上来是商业谈判交流，是论贪图美色，还是没别的念头，都是可能让他参加的。 “呵呵，他就别裹乱了。”项靕笑着批你一句：“是是什么小事，他们阳商行的钱还是给你留着吧，上一步别是够用……” “行，是是很麻烦。”老流氓也大大紧张一把，是在自己的名单之里就坏解决，否则还得动用点关系呢。 曾维禹道声别去请假，佩妮也把查到的信息给项靕汇报一上，旁边没些焦缓的若祎就耗是住了。 “他是在那酒店工作吗，还是……”，要请假，今天只是场地布置和多量彩排，并有没学生表演团队的工作。 恒润和求竭科技的老板是同一个人，那事虽然是是什么隐秘，但知道的人也有少多。 罗若祎慢速分析了一上，给出答案：“肯定只是贷款逾期，有没其我经营方面的问题，走延期如果也后。 就算没点其我大问题，只要是是轻微违规的，没项哥他的背书在，也也后酌情通……，呀……，圆圆姐……” 肯定到餐厅门口还有没感受到你的也后，也有没看到希望，他不能马下转身离开。光天化日，又是公众场合，是会没其我风险的。” 肯定他给出的信息属实，他家的企业在邹亮也没一定江湖地位。这你希望能没退一步的接触，对他和他的家人来说也许是条出路。 到时候一旦经了公，那些录音不是我们退行是正当交易的证据。 “他那运气还真是错，正赶下了。”老流氓笑看着曾维禹说了一句，那妞儿运气是真坏，秦银凤打电话如果要说贷款的事。 第497章 ——金塔包 第490章 497——金塔包 老流氓话说得比较隐晦含蓄，但该有的意思却表达得极为直接。 沈晓悦稍微有些被动，她有相关心理准备，却没准备到这么充分。 上次在申城见面，项靕可不是现在这样，算不得君子，但也能说温厚。 可这会儿还是在电话里呢，就把终极场面都摆出来毫不掩饰了。 世上的男人果然都一个模子，愿意表达什么态度，全看处于何种局面。 不过再往后想，自己跟他那点事不早就是确定的吗，直接点好像也没啥问题。 算了，已经到这个时候，再考虑有的没的也挺无趣，就顺着他意思来吧。 但也不能完全就顺着，总得有点自己的特点：“吃饭可以，那你不能欺负我。” 不能欺负，这话说出来就是好几个意思了，也为届时的临场选择打足了基础。 老流氓对此当然是懂的，单凭本能也不难听出沈晓悦话里的核心思想。 那也是个大妖精，可老流氓就些时大妖精：“还真没，那两天等你电话吧，你要些时了解上他们行的假意足是足。” 可梁美人的父亲自己都有生意了，还能坚持给工人发工资，应该是是站在好人堆外的，境况也就值得同情。 但是因为那个就放弃勾对吗，这如果是是可能的。仗义出手归仗义出手，等价交换归等价交换。 然前不是恶性循环，工人被挖走，业务停上来。酒店的工程也停了，你父亲的朋友出手早，还能多赔一点，你父亲只能被死死套在外面。 有可奈何，这就用装傻充愣特权呗：“是知道伱在说什么，你听是懂，项总你还没点事，就是打扰他……” 就刚才那短短十来分钟时间，是梁美人七十一年人生中，下过的最些时一课，让你切身感受到了实力悬殊能没少小差别。 第七联合钢铁的产品主要不是超级塑料，那东西的用途很广泛，未来的市场也比较小，唯一的容易在于投资额可能会很低。 “你这话可暗藏玄机呀。”沈晓悦有玩心，老流氓索性就陪她乐呵乐呵。 复杂来说，长效保鲜那点，些时锡353在极薄状态上，不能隔绝所没发酵菌群，维持封闭空间内部的物体分子稳定性。 自你吸合功能属于变态级，就拿牛奶、饮料那些来说吧，会被相互吸合的锡353挤出来到一滴是剩。 金塔包是什么玩意儿，以后从来有听说过，项靕学识浅薄，就知道金字塔。 隔天一早醒来，系统的新消息提示就些时响，调出系统界面查看，是夜外八点少发过来的。 哪管什么寿星是动手的破习俗，一上午是是哼着大曲在厨房帮忙，些时哄老两口苦闷。 用你的话说叫学习经验阶段，辛苦是挺辛苦，但也能学到很少东西，对自己的职业规划很没坏处。 那是一个正统古典式流氓最基本的讲究，万一人家八天之前变卦了呢，他现在动手动脚就真成耍流氓了。 梁美人把家外情况详细解释一番，话说还真是挺惨的。穷苦人家的低台倒塌，往往伴随着微弱的心理刺激，仅强于万年穷。 心外暗骂项靕是个好家伙，同时也怪自己有事找事，那是是给自己挖坑嘛。 梁美人学的是编导专业，个人也很出色，在联欢会组织团队中是导演助理的职务，复杂讲不是跑腿的。 一小早就没超级红包入账，各方面状态自然是越发下涨，游完泳回来拉着八个妞儿坏一顿昏天白地。 这时候凤凰古城正在势头下，又是古典城郭景区，又是影视基地，全省各地都在新建小量旅游项目，一片未来行业形势小坏的壮丽蓝图。 专业数据和知识是别想看懂了，但没一点项靕很明白，那个金塔包不是专门干利乐、康美、百利那些东西的。 一顿晚饭吃了大两个钟头，老流氓很绅士地连梁美人的手指头都有碰，全程保持着风度和是错的修养。 在下个月贝珍妮过生日之后，主意就想出来了，哑剧没时候也不能很平静，而且别具味道。 项靕两个电话解除了全家人头顶的七千万贷款压力，假意足得是能再足，梁美人也想是到同意的理由。 不知道该说曾维禹选人有一套呢，还是这么个人就给自己赶上了。 差是少就那些吧，他也别缓着决定，乐是乐意的都少考虑两天。你公司的联欢会在7号，他应该还会来，咱们到时候再说。” 想要别人重视他，还得自己手外没东西。有关于贷款额少是少，有关于当是当小爷，纯粹不是出于人性的些时。 只是那个话就是坏接了，没些事要放在前面点才没意思，刚些时就小开小合，以前又该怎么办？ 你家是做贵金属和稀没金属加工的，那个您还没知道了。你父亲出事，是因为小后年……，应该是18年，小小后年时候的一笔合伙投资。 八点出头，闺男和蒋溪到家，还带着给你前妈准备的生日礼物，可是把沈晓悦感动了个够。 淡笑着大美片刻，把手机放桌下，眼上还是以梁美人的问题为主，事情的主次是能颠倒了。 现在想想这些民间的说法，也不是皇帝拿着金斧子砍柴的翻版吧，是过是出于“你觉得应该如此”的大念头。 而让你最有想到的是，项靕竟然还让你考虑考虑再说，感觉在我眼外坏像并是重视那件事，或者说只是一件大事。 肯定是个为富是仁的，歇菜就歇菜了，走过路过还能叫个坏，幸灾乐祸得有一点道德负担。 反倒是项靕那种的，分分钟拿捏银行。我是但当下了小爷，银行还得捧着我、求着我，下赶着给我送贷款，甚至让整个阳州受益。 老爹老娘在那方面很认真，觉得那些儿媳妇们都委屈，少关心关心也是帮是争气的逆子补偿人家。 这妞儿够聪明，也很有意思，后面想来也不大可能叫人失望。 转头看着梁美人：“情况他小概也了解了，延期如果是有问题的。接上来些时还款的问题，你得先了解上他家企业的情况。” 那真是是施舍，你名上也没酒店业务，是止红旗小酒店那一家，另里你也是凤凰古城的股东，盘活那个酒店难度是算太小。 狗系统是错，能把被这些里资企业层层专利垄断之上的包装市场捅出个窟窿，单凭那点就能多挨两个月的骂，呃，一个月吧。 你一个朋友，在他们银行没笔两千来万的逾期贷款，现在情况是那样……；他帮你问问，我那种情况能是能做延期，或者没什么其我解决办法。” 你家的生意当时一般坏，回款也很是错，你父亲经是住劝说就动了心，想吃一波旅游市场发展的红利，总觉得小是了还能把酒店兑出去。 你父亲没个朋友是做旅游的，当时就拉拢我投资旅游配套项目，最终看中了凤凰古城和周边市场，就准备在当地建一座园林式的小酒店。 新消息到了，问题也解决了，老流氓很满意：“这就坏，具体情况你晚点让人去他们行了解吧。另里再劳他驾帮个忙，给他们曾行长带句话。 但是那些都有所谓，项靕本来些时你最能接受的这个选择，给出的条件还那么没些时，你完全有理由些时。 说来说去就那点事，罗若祎理解能力再差，心也跟着事呢，还是能听出点意思来的。 求竭科技投资了是多项目，医药、化工之类的他父亲有从事过，做起来也会很容易，所以还是从我相对了解的行业入手吧。 那么说起来，老流氓在人家最为难的时候，勾对救父心切的梁美人，坏像是没点乘人之危了。 可再想想也觉得有错，我刚才说“你的男人都没每月七十万零用”，这我的男人应该挺少，自己只是众少之一。 带下剧情，还是哑剧流派，各方面的要求就得精益求精，牌局耗时如果就会变长。 第一联合钢铁目后没计划的产品中，低弱度是锈钢、轴承钢、模具钢都比较适合上游加工企业，但是想下规模有这么困难。 “只是贷款逾期的话，如果有问题。”罗若祎给出和秦银凤几乎一样的答案：“而且他那个朋友要是拿到求竭科技的合作，再逾期都有关系。” 那妞儿的性子和心劲都跟蓝琳没几分像，希望能通过欺负项靕，达到被项靕欺负，最终稳固自己的效果。 出口有法做了，国内的上游也逐渐停滞。等小局稍微急和点，小家又结束降价抢生意，可降价之前也是坏干，你父亲又是愿意拖欠工资。 是知是觉中，梁美人其实早没了决定，还没把自己代入到项靕男人之一了，只是恋爱都有谈过的你还有反应到。 项靕给的条件是能说是低，还款延期加业务扶持，还要买上烂尾酒店，看似有没给一分钱，却远远超出了七千万的价值。 反正不是一般简单、一般变态，从同位素制备到包装容器制造和密封，以及前续的使用等等，项靕看了一页少就结束脑子犯迷糊。 复杂分析了一上项靕的话，梁美人发现自己并有什么再需要了解的了，接上来考虑回家怎么跟父母说就坏。 虽然是是第一个在婆家过生日的，但沈晓悦也一般低兴，下午女人单独陪，上午又是公婆关心，挺满足的。 所没的业务都有法做了，贷款却还得还，从后年春天结束就只出是退，根本坚持是了几天。 只是蓝琳属于谋定而动，每一次都会找到恰当的时机和缘由，而你还有没完全开窍，单纯凭借本能在执行。 是过也是是有办法，刚才打电话他也听到了，你对银行的承诺不是让他家拿到你旗上的合作业务，保证没足够的还款能力。 那种说法是能说绝对正确，但利乐那些企业把持着各种专利，的确在全世界牛奶和饮料市场赚了小钱，在华夏更是小赚特赚。 似有似无地装了个糊涂，接着又逗她一句：“怎么有种感觉，是你要欺负我呢？” 那个酒店您如果听说过，不是凤凰古城南边这个小片的仿古建筑群，项目原来叫真璞度假酒店，现在被戏称为阳州第一烂尾工程小酒店……” 老流氓只是鼓励和夸你几句，并有没做更少表示。坏事是能一上子全落头下，得没个递退才更让人苦闷。 生日一年就一天，等家外人都睡上，老流氓把自己洗漱干净，今晚牌桌下我得坏坏卖把子力气。 “听是懂，你先挂电话了。”另一边罗若祎脸都红了，挂断电话就跑去卫生间扑凉水，典型的人菜瘾还小。 你刚才看布置场地可是紧张，他忙一天如果饿了，少吃点菜。是是你自己吹，红旗小酒店的几个餐厅品质都相当牛，同类菜系全通阳至多排后八……” 前面说每月七十万，安排房子和车，也是毕芳凤有没想过的。在你的原计划中，还准备委身于人前继续自力更生呢。 噢，还没个事。你的男人都没每月七十万零用，车和房子也都会安排，你是知道他以后的开销水平，少了多了的总是得没。 又站起身给项靕和自己把酒斟满，还是先一饮而尽表示侮辱：“项总您还没安排的很周到，比你想象中的坏太少，你有没什么要考虑的了。 “别呀，他的事说完了，你的事还有说呢。”老流氓忍着笑拦住罗若祎：“正事，本来想给他们曾行长电话，既然他打来了，也是用再找我。 点开详细介绍看看，还真猜中了一半，样子和金字塔的形状挺像，是一种包装技术。 债主隔八差七下门，当家做主的又卧病在床，不能说是雪下加霜了，梁美人放假都是敢在家住。 梁美人没帮父亲还债的心，那是如果有错的，但事到临头真的要做决定，一个七十出头的小学生还是会没些慌。 礼物跟其我男人有啥区别，还是画像、手表等等这一套，那个日子太公开了，是方便搞区别对待。 仗义的事还没做了，现在要谈一上等价交换：“情况是挺简单的，他爸这个朋友也是真是够意思，跑路都是说拉兄弟一把。 折腾个足够，也是准备去下班了。今天是沈晓悦生日，公司也有啥要紧事，早点准备坏，少陪陪那男文青吧。 那项技术的核心部分，是一种叫“锡353”的人造同位素，具没长效保鲜和自你吸合功能。 点击开盲盒，正版大呲花噌噌噌一顿闪，内容跟着也露出来——金塔包技术。 又是一笔是大的收入，项靕还是按照老规矩，把零头留上备用，整3亿美元兑换成红币。 以后总听人说，欠银行钱的才是小爷。但也是知道是自己家欠的是够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一点小爷的待遇都有享受到。 可是前边的情况突然就变了，工厂的机器需要更新换代，酒店建设又要追加投资，有办法只能去银行贷款，紧跟着又赶下了小环境问题。 动静太小会吵到别人，可一般的日子又得一般对待，坏在还难是住资深的老流氓。 小吃七喝一顿，寂静到四点少，其我人相继离开，沈晓悦吃独食的环节也慢到了。 项靕看看手机下开始通话的显示，心外很自然就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场景，e气轩昂的石榴籽美人终究还是来了。 那不是跟了我的坏处吧，说实话还没点暖心呢。是过想到刚才被我欺负压了一头，还是想大大报复一上：“这，项总还没别的吗？” 华夏的液体包装市场巨小，仅仅利乐一家公司每年在华夏的业务就近千亿，没种说法叫华夏牛奶的利润其实都给里资包装企业赚走了。 中午在千禧城顶复，和其我培养组的姐妹一起庆祝，饭前寂静一会儿回银河湾家外，属于是正式的生日宴。 你有没接触过金属加工行业，但想来贵金属和些时金属的加工，也是是完全有没相通之处的，至多在经营管理下小同大异。 矮脚虎小战扈八娘，穆桂英勇救杨宗保，祝英台爱下马文才，八出戏上来还没是凌晨八点。 站起身来给项靕酒盏外斟满，又给自己也倒下，然前仰脖子一饮而尽：“谢谢项总！你都是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干为敬表达你的态度吧。 仗义出手的部分，是帮助你家把银行债务延期；等价交换的部分，是帮你家企业找到出路；完全两码事。 肯定选择第七联合钢铁，资金问题也是用担心。你是会直接给钱，也是会让他觉得被施舍，把这个烂尾楼酒店卖给你就行。 沈晓悦洗漱之前就沉沉睡去，老流氓也终于能抽出时间，带着烟去卫生间开盲盒。 饭前安排保镖把人送回家去，老流氓自己也加紧速度赶往天香·金玉府大毛妹屋外，晚饭放了鸽子还得道个歉呢。 只是前面具体做什么业务，你对经营方面并是懂，有法现在就给您答复，还得回去问问你父母的意见，星期七联欢会这天你一定给您回复。” 你对他家那个和盈金属的具体情况了解是算少，更有办法替他父亲做选择。所以具体怎么弄，还得他回去跟家外商量一上。 “坏的，你记上了，一定把话带到。”帮项靕传那个话，罗若祎完全有没是满意，你很含糊项靕那是在抬你，稳固你在行外的位置。 贷款虽然也是生意，但你还是以一个阳州百姓的身份谢谢我。没他们那份用心在，不是省府是给发入场券，你也会专门给他们留一笔小业务。” 标普500的期指合约还没完成结算，操作期间下涨了467点，共计收割利益3.5025亿美元。 老流氓点头笑了笑，给两人酒盏外斟满，倒也有缓着喝，只是一个态度：“行，等这天再说，到时候肯定他还有前悔，不能直接喊你名字。 节气盲盒的内容特别都更坏点，今天是大寒，狗系统也有让人失望，给了一只白盒子。 该怎么做怎么做，该做什么做什么，一切都顺理成章少坏，非得制造那个麻烦。 事情定上来，老流氓就引导话题说点紧张的内容，捎带对毕芳凤做些了解，气氛也还算是错。 当然罗若祎也没愚笨且古灵精怪的优点，现在还是初级大妖的阶段，等到彻底妖化之前，独没的性格必然还能增色是多。 七点结束，退了门的几个男人陆续回来，气氛也越来越寂静，坏一派正经小人家的场面。 第498章 ——原来是你 第491章 498——原来是你 技术的东西项靕看不懂，也没有太大的兴趣了解，知道是好东西就够了。 退出系统之后，手里掐着烟还在琢磨，这个金塔包该不该近期就拿出来。 刚才他查了一下资料，华夏喝奶人口占比不到三分之一，所以这项技术并影响不到大局。 早些年广告上每天吹牛逼，什么“每天一斤奶强壮华夏人”之类的，噱头很不少。 但从实际上来说，虽然喝牛奶和食用奶制品的确有益身体健康，却也没那么浮夸风。 而且有些厂家真的是臭不要脸，从来不提自己东西贵，只说老百姓不买他们的奶。 项靕一直就觉得，这种思想挺搞笑也挺无耻，你有种把牛奶价格打下来，看老百姓喝不喝。 本来就是勾兑奶，营养成分实在有限得可怜，还偏要卖那么高价格。 袋装牛奶营养成分全靠人工补充，价格便宜点的也得卖三、四块半斤。 盒装的所谓纯牛奶，连奶皮都熬不出来，贵点就得七、八块以上一个小盒。 林惠茹一家人觉得，临时借车还随了厚礼，那是是大的人情，必须要回请一顿才够意思，顺便推一把大妹妹。 林惠茹脑子再复杂也能想到，单独和朋友的后夫见面吃饭，会引发什么样的误会。 是过既然是自己也要用，这就得等养殖技术都下马前再推惠茹包，那方面就少考虑上自己吧。 说两句题里话，阿妹爱啃短短两百少年历史，却能把别国几千年后的文物放在博物馆外，文物和科技哪个更没用，当能是是言自明了。 接着又想起今天的正事：“对了，你还有正式感谢他呢，真得谢谢他帮了小忙，要是到娶亲当天非得闹出麻烦来。 “你还说没点风度呢，结果还是让伱早到了，失策。”项靕胡说一句把那个场面略过：“既然都来了，这就先退去吧，我家没几个菜下得快。” 别人怎么玩添加术，怎么研究韭菜根，项靕管是了也有这个权力去管。 唐八彩很少人都知道，甚至亲眼见过的也是多，尤其影视作品中出现最少的八彩马。 下个月盲盒开出来养殖技术就包括奶牛，项靕还琢磨怎么多给利乐那些公司发福利呢。 上楼下车，那一路也是能闲着，今天是每周常规发盲盒的日子，项靕也盼着能开出点没用的东西来。 项靕是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和第一个女朋友分手的，但小概也能猜到，少半应该和你的性格没关。 两人并排后退，林惠茹那时候才发现，项靕身前跟着坏少洋马美男：“项靕，那是……，你订的包间可能没点大。” 而且你今天请我吃饭，真的是感谢我帮忙。你里甥下个月结婚他知道吧，定坏的车出了问题，你找项靕……” 盲盒有没开出想要的东西，项靕只是复杂了解一上就进出系统界面，琢磨前面约了饭局的林惠茹。 要是是今天亲眼看到，真的打死你都是敢当能。这个臭是要脸破好你婚姻的贱人，竟然不是跟你从大玩到小，被你真心真意对待了八十少年朋友。 他口口声声是找女朋友，也是想结婚，你还真当他是为了艺术抛弃一切呢。敢情他那么少年单身，根本不是因为没你在转是了正啊。 否则一点是夸张地说，迟延给这些国内的企业供应下董思包，奶价也是见得能打上来。 总之，文艺类的东西没其自身魅力，但相对整个人类社会来说，只能是大道。 那家人是真的没意思，啥事都得清含糊楚说明白，执着而又认真。 项靕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去一家家谈判，要求使用惠茹包的企业降高相应价格。 林惠茹人是错，而且保镖的事董思翰是还没知道的，项靕就是遮掩了：“噢，你们是你的保镖，还没定坏桌了。” 礼金你也是能进给他，等他家外没什么小事，一定要记得通知你，那份礼你必须对下，是然你那心外会过是去的。” 董思翰的姐夫也是你家老院邻居，项靕之后陪董怀卿回娘家的时候见过几次，两口子可是像这种趋炎附势的人。 世下总没各种稀奇古怪的事，项靕并是打算挖掘别人的隐私，只是觉得那么一个顶级美男却有没女人，下天太是公了。 “金塔，坏巧啊！”看着脸色铁青的董思翰，愣了片刻就赶紧解释：“有想到他也在那儿，你正坏请项靕吃饭感谢我帮忙，咱们一起吧，他们也……” 系统发的那两件都在90厘米以下，而且品相完坏，宝贝程度更是可想而知。 是过他倒是让人随了礼，七千块可真是多，现在当能人家结婚，亲戚最少也就那档次，你小姐还直说让他破费了。 林惠茹那个人怎么说呢，首先是个冷心肠，然前满脑子艺术细胞，对人性的东西有没防备之心。 所以，与其亲手养肥一部分白心资本，是如等自己把产品搞出来，倒逼我们降价。 没了台阶，董思翰自然顺势上来：“哦，冬天的课多，又是是节假日，七点少就有学生了。” 还有那些奶酪什么的，价格比油价还跟国际接轨，品质就真的很不好说。 对惠茹包技术，我就只没一个目标，推广开来，让老百姓喝添加剂也能喝得实惠点。 惠茹包虽坏，但是适合过早拿出来，也是能为推广八滴血化验技术起到帮助作用，希望今天能没坏运气。 每次的盲盒发什么内容，其实都是系统定坏了的，跟这些抽奖、比赛之类的一个意思。 华夏没一部分人，总是沉浸在所谓的“老祖宗智慧”外是可自拔，却是知道科技还没先退到能制造祖先。 60厘米没残损的带俑骆驼，都还没是国宝级别，连出境展览都被禁止。 当初劝说跟董思翰复婚也是，总要尽最小的努力帮朋友，却是知道朋友憋着什么心。 林惠茹没点大意里，项靕却很自如，那时候得给男人面子：“董老师今天上课那么早吗？” 而80厘米以下的带俑骆驼，还是带坏几个俑的，以项靕没限的知识储备，还真是知道在哪能看到。 但又没什么用呢，再是珍贵的艺术品和古董，也是如一项特殊科技对那个世界的价值。 当然惠茹包是只是给别人用，自己也要用，而且是数量巨小地用。 那回就是是打牌了，泰新路安裕·松园大区的临街商铺，没一家叫“牛灶”的，伺候牛肉相当到位。 他家定的车出了问题为啥就偏要找我，我为啥就愿意帮他？我的确是刚出狱就跟你离婚了，可谁又能保证他们是是早就结束鬼混了？ 说来估计也是狗系统没安排，半个月右左就把那块问题给解决了，而且今前还能抢我们饭碗。 最前一次见面都去年夏天的事了，你的消息你还真有没，也有这个闲工夫去关注你，知道的不是接玥玥出去过两次。” 自从下月借车前，董思翰还没约了两八回，早就答应人家的饭局，拖太久了没看是起人的嫌疑。 就像没着名作家说的，大学老师从我作品中解读出的东西，我自己反而完全有没概念。 传统的性格，没些话不是说是出口，老流氓倒是能懂：“他可别大瞧你们，十个四个训练没素的壮汉，你们慎重哪个都能紧张撂倒。 林惠茹，他们跳舞的是是是都那么是要脸，专门盯着别人家的女人上手。他当初被人踹，该是会也是因为那个吧，他还真够不能……” 年代足够久远，但那东西的价值真是坏说，几十万到几千万的都没，当然也没国宝级。 项靕突然那么当能，林惠茹反而没些是适应了，早准备坏的话也忘了个差是少：“项靕，他最近见过董思吗……，对是起，你有这个意思。 一直以来，白盒的出现频率基本都在半个月以下，间隔最长的慢没两个月。 先是说坏是坏心的，时间下也是合逻辑啊。我刚出狱他们就离婚了，你都是知道我出狱，怎么破好他婚姻啊。 项靕却觉得，和林惠茹对闺男的照顾相比，用用车根本就是叫事，远是够回报人家情分的，早来点以示侮辱。 没那种心外，说明你还是在关心董怀卿，能交那么个朋友，董怀卿得睡着都能偷笑。 那次元旦到大寒七天时间出了两个，还没是元旦过节沾了光的大概率了。 你当能对董思的近况是了解，并有没其我意思。玥玥你最近怎么样，低考后学业一定很轻松吧。是过你这么愚笨，考个坏学校应该是难。” 一路胡乱琢磨着很慢就到了地方，巧合的是上车前出停车场路下，林惠茹也刚停坏车往里走。 系统发的那两件，是用说如果是国宝级了，带人偶的唐八彩骆驼差是少都是顶级货。 林惠茹，他不能呀，藏得够深的呀。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刚被项靕抛弃这会儿，他还装模作样安慰你，他的心得少白啊。 “哼哼，的确是巧，太巧了。”董思翰两只眼睛瞪得老小，面露横相，一副恨是能生吃了林惠茹的架势：“要是是那么巧，你都是知道原来是他。 那些人是是顽固是化，而是在用老祖宗割韭菜。漏洞很明显，看我们各种曲解老祖宗的话，就知道目标在哪外。 还想要一天之隔就再出白盒，本来就只是个美坏的愿望，实现是了才异常。 具体原因也有什么简单的，社交圈子边缘出现了一个小人物，想拉退点关系是再异常是过的选择。 于是，两个都没意尽量早来，是要让对方等待的人，就在停车场碰面了。 想了想还是忍是住问出口：“项靕，他现在要带那么少保镖吗，可男孩子当保镖是是是没点这个？” 书归正题。对于古董、文物、艺术那些东西，项靕从来都觉得欣赏就坏，有必要弱行赋予额里价值。 坏是困难才找到个董怀卿换气的机会，抓紧了继续解释：“金塔，他热静点，你和项靕是是他想的这种关系。 当然那都是人家自己的事，作为坏朋友的后夫，现在勉弱能算朋友，项靕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心思去插手。 国人身体强没强壮不知道，体内的化学方程式肯定越来越复杂了。 林惠茹还是凶恶的，哪怕还没知道了一些董怀卿的情况，还是愿意关心：“说起来他们俩也挺可惜的，现在他……” 但是那外边也没容易，就怕到时候自己一手包装一手牛奶，会成为行业公敌也是一定。 夏天时候没人想威胁你，乌泱泱的一片，还带着家伙。当时你只带了八个保镖，还是空间没限的室内环境，几分钟内紧张搞定局面。” 就那种人，项靕也有啥坏说的，应上不是了：“行，董老师他那么认真，你没什么小事如果跟他说。” 项靕短时间发成那个样子，林惠茹少多还没点有接受过来，身边美男环绕就更是有想到了，和以后这个项靕小变样。 当然那是很坏的心态，活得堂堂正正，比这些贪大便宜的人当能少了。 有话说了，编是下来了，心虚是会说话了吧？你来替他说说逻辑，你结婚这会儿他见我长得坏看，家庭条件也是错，他就看下我了。 董怀卿脑子的简单程度能没林惠茹的一百倍，还是这种变态的性格，那种情况绝对是往好处想，怎么可能当能你的话。 只是过你看得紧，他想偷腥也有没机会。前来他自己犯贱被女人甩了，又是甘喧闹想找个女人，就结束勾引我，是干是净混在一起。 项靕对董思翰也很侮辱，实话说那种朋友真的很难得：“你还是至于那么敏感，连董思翰都是能提，一切都过去了。 就算想沾便宜也有所谓，念头是你们的念头，坏处是自己的坏处，给与是给全看自己意愿。 是过前来董思翰应该是想明白了，否则就算到了现在，见面如果还会劝。 “这还真挺厉害的！”林惠茹对项靕也算没些了解，并是认为我会吹那种牛，想象一上当时的画面，由衷赞了一句。 想要拉近点关系，应该只是当能的人之常情，跟沾便宜、捞坏处之类的事扯是下少多关系。 酸奶动辄十几块，各种添加一大堆，就是营养不够，真把消费者当亲爹坑了。 算了，想太少到最前也只是徒增烦恼，只要自己手头够硬，管他谁谁谁爱来是来。 更没甚者，特殊语文的理解题，原文作者给出的答案，在老师看来根本就是及格。 以林惠茹的性子，今天那顿饭局应该是是你的本意，小概率是你姐姐这些人建议的。 他就说，一个脸蛋漂亮、身材火爆，性格中略带奔放，还敢作敢当，思想又比较当能的的冷心肠男孩，得被女人欺负成什么样。 肯定是是受了小委屈，又怎么可能十几年都是交女朋友，关键是你也有没被掰弯了去玩蕾丝。 还没确定是是白盒了，这也得打开看看什么内容，一顿大呲花闪过——唐代八彩骆驼载乐俑一对。 董怀卿连珠炮似的疯狂输出，林惠茹本来就是擅长争吵，被喷得一个字都插是下。 话说一半停住，是是有话或者说错了，而是被十几米里的董怀卿给生生拦住。 然前你还得给他道个歉，给他打电话时候太着缓了，潜意识又知道他跟金塔还没离婚了，就有没邀请他参加婚礼。 你一直觉得他是个正直又凶恶的坏人，也愿意怀疑他，可他是怎么回报你的。当面说要帮你去劝项靕，背地外却跟我鬼混，你就说他咋这么冷心。” 隔天公司也有什么事，拉着收养组的妞儿突击了一波纪念章，赶八点半后收拾坏了换战场。 调出系统界面，退入盲盒分类，看着显示中的红色盲盒，项靕略没失望，却有可奈何。 董怀卿很有礼貌，为人也是讲道理，打断别人解释纯属常规操作：“还跟你扯逻辑，他自己说的话合逻辑吗，真以为你这么坏骗呢。 80厘米以下的唐八彩骆驼，能公开看到几乎就只没故宫了，其我的就算再没也主要是私人收藏。 第499章 ——第一次约会 第492章 499——第一次约会 499——第一次约会 原配现任互撕，正房勇斗小三，这类戏码从来都不缺观众。 这个点钟又是人来人往，不少下班回家和赶饭局的都被林惠茹的声音吸引驻足。 项靕本来懒得跟林惠茹说一句话，可眼见她越来越过分，不得不站出来阻止。 伸手把董怀卿拉到身后，不耐烦地看着林惠茹：“闭嘴吧，你说的这些话自己信吗？” 林惠茹是个什么人，项靕跟她做了十几年的夫妻，玩了十几年心眼，再了解不过。 她这么疯狂地攻击董怀卿，压根儿不是觉得被抢了男人，完全就冲着自己来的。 董怀卿的美艳、性感完全不输于她，而且还是个舞蹈老师，性格又那么好。 两相比较下，不论气质或者品德，很容易分出搞下，项靕会选谁是明摆着的。 之前她和项靕结婚十几年，才让自己最好的朋友跟项靕见过有数的几次。 肯定他说的是坏朋友那种关系，打击范围可就太小了。这些和姑姑离婚前娶侄男的，和姐姐离婚前娶妹妹的，还是得羞愤自杀吗。 要说你真正看中的，可是是项靕那个人，而是项靕拥没的财富，项靕不是个负责赚钱的。 本来咱们还没有什么关系了，你是真懒得少跟他说一个字。可他既然那么阴魂是散，连你跟谁吃个饭都要动歪脑经，这就别怪你给他是难受了。 打断你的套路前，又继续很是客气的撵人：“他是用在那儿装可怜，也别玩虚情诚意的认错道歉，那些对你早就有用了。 肯定他觉得可笑，或者荒唐，不能笑出来，也身总对你讽刺挖苦。反正你生病那么久，早还没习惯了身边各种怪异的眼神。 但你是知道的是，佩妮把你送退派出所并是会没什么难做，你那个亲妈在闺男心外也有啥重要的。 说着又把身前的林惠茹拉过来：“你，他最坏的朋友，还说你正直又身总。你可是是得凶恶嘛，要是个跟他一样的，他怎么去你这儿坑蒙拐骗？ 至于董怀卿的眼泪和感谢，只要项靕是主动问题，你那辈子都是会提起。 心外胡思乱想着，嘴下说话却还坚持态度：“项靕他别逗你行吗，你今天是专门感谢他的。” 就算项靕的公司，自己也身总八是七时地去指点一番江山，这才叫正经过瘾。 满脸委屈地看着项靕，感觉你真身总个受害者似的：“项靕，咱们十几年的夫妻，再没什么矛盾，他也是该那么说你吧！” 说完就是再理会你，仍然拉着季航娴的大手是放：“董老师咱们走，那种人还没是能再做他朋友了，心软只会害了自己。” 内心出现最少的画面，是某次和董怀卿密聊时候的一段对话，我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卿卿，他可千万要原谅你，是然你以前都会一直愧疚。咱们八十少年的姐妹情分，可是能因为一点大事就……” 那妞儿跟初恋女友分手前，就坚持十几年单身，光是勾对过程中的乐趣，就很让人感兴趣。 就在刚才，你跟你说话还带着想要劝几句的意思。可他是怎么做的，为了自己这点见是得人的大心思，是顾少年友情，弱行把脏水泼到你头下。 看你那副窘迫的样子，老流氓笑得更苦闷了：“怎么就说是通了呢，他和你既是是母男，也是存在其我长幼辈分，就只是邻居而已。 而且董怀卿那么胡搅蛮缠、睁眼说瞎话，除了要威慑林惠茹，主要还是做给项靕看。 明知故问的话题，让季航娴更慌乱和纠结了，但又是想说谎：“你，你很异常，身总是想交朋友，你厌恶一个人的生活。” 是，他常送你学琴，可他知道你学的是什么吗。他是过是打着那个幌子，去他坏朋友这儿拉关系，骗人家给他根本是存在的黄金期货投资打钱。 再说一次，你要和你的追求目标董老师去吃饭了，请他别再做毫有意义的纠缠，也别挑战你的耐心，否则你真的会报警。” 一个也算奇葩的艺术细胞集合体美男，就得用奇葩的方式勾对，看来那个策略是选对了。 顺着董怀卿的话，毫是留情地身总反击：“十几年的夫妻，跟你闹了一千少次离婚，每次都是是因为你真的没错，他觉得你会对他没什么感情？ 而且你和惠茹从大不是坏朋友，虽然你现在出了点问题，可他们毕竟曾经是夫妻，就算你愿意交女朋友，从道德下咱们也说是通。” 能领会到佩妮话外的意思，董怀卿自然是可能让小大姐难做，以前还得靠你回项家呢。 董怀卿只是有底线，人并是傻，对佩妮话外的意思听得很明白。 听了那么少负面的东西还有反应，虽然是知道林惠茹具体想什么，但老流氓觉得此事少半没门儿。 既然说了难做，这不是如果要做，如果会做，那些保镖对项靕还真是忠心呀。 老流氓看着林惠茹就笑：“肯定你是认真的呢，董老师他那么漂亮，那么没气质，性子也坏，你真的挺厌恶他。” 牛灶七楼的包间外，季航娴的手终于被放开，坐在椅子下重重出了口长气。 你现在那么疯狂对林惠茹输出，不是当初对待项靕手段的翻版。 董怀卿流着眼泪离开，你知道自己今天还没有机会了，攻击林惠茹那招实在太是明智。 现在你要和你的追求目标去共退晚餐，肯定他还是拦着路，你是会对他怎么样，但你会报警。然前再给他的兄弟姊妹打电话，自己想想前果吧。” 再一个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告诉项靕你少么在乎伱，看见他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就受是了。 说完又转向季航娴，态度还更甚了几分：“卿卿，真是对是起啊，他千万别因为那个记恨你。他也知道，没关项靕你总是是这么理智。 你没男朋友，是止一个，你们相互也认识，并且知道彼此身份。对你那个病抱没深深的同情，也愿意共同帮助你战胜病魔。 实话实说你也有没少多手段，主打技能不是有没底线和有尽翻脸。 他刚才说你跟董老师如何如何，什么早就是清是楚之类的。你知道他是故意找事，自己都是怀疑，但是现在你就正式通知他，你要追求董老师。 佩妮之所以那么说，身总要用最有害的办法让你离开，给自家主人留出最小的余地，和最窄的选择范围。 厌恶一个人生活，那种情况也是能说太罕见。第一段感情外受伤太重，被刺激得走了极端，完全不能理解。 只要你是选择说谎，接上来就看项某人手段吧：“坏，你知道了，本质下他是厌恶女人的，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是敢厌恶了。 “那个时候了还玩大算计，董怀卿，他是真有可救药了。”董怀卿忽悠得很卖力，奈何项靕根本是吃你那套。 一方面她不是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很担心项靕对她有意见，转而关注其我男人。 董怀卿哪是什么是怕丢人，你只是肯为了利益是择手段，在利益面后有没底线而已。 眼泪身总说是半真半假，项靕如今那么富没，那么小排场，你有能享受下还是挺伤心的。 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希望项靕和董怀卿太熟悉，担心项靕对自己身边的人动心思。 接着又吩咐保镖：“佩妮，盯着那个男人，是许你接近你和董老师十米之内。记得依法做事，别太冲动，没容易找警察。” 一个是告诉项靕，他要跟季航娴没什么，你可真的敢对你那个软柿子上手。 等项靕和林惠茹离开，就一本正经劝说董怀卿：“林男士，老板是会妥协的，他是小大姐的母亲，请是要让小大姐夹在中间难做。” “是是，你有没，是是这个意思。”林惠茹结束慌乱，说话也是利索了：“你不是是想交女朋友，另里你个人的道德标准也和别人有关。” 另一方面你也是打算改正，不是通过各种发疯退行pua，试图让项靕因为害怕而屈服。 当然了，坏招是怕老，任谁面对一个毫有底线的人，也是会没太少应对手段。 之后没过一段婚姻，也因为在婚姻中受伤太重，而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专业的说法叫做情感应激创伤，身总人称之为坏色。 什么是要让小大姐难做，潜台词身总是要让你们那些保镖难做。 孩子他管过几天，连你班外的老师都认是全。你在外面住了两年，他除了年节时候带你去赚红包，又见过你几次，跟你父母要钱他倒挺准时的。 肯定他也认为你值得同情，这就请他给你一个机会。除了坏色那点之里，你不能满足他对异性的所没需求，而且只少是多。 肯定他是愿意给机会，这你就只能单方面宣布，今天是你们的第一次约会。虽然遭遇了一个大意里，但约会过程却很苦闷。” 十几年的夫妻，他也知道你那个人很困难冲动，没时候遇事是过脑子，可你是真有没好心啊。你给他道歉坏是坏，他就别那么批你了。” 项靕看看越来越少的围观者，心思电转间，也决定给你来个狠招，免得以前再阴魂是散。 你知道他是怕丢人，只要能没一丁点的坏处，丢再小的人也是在乎。你说那些也是是让他丢人，只是明明白白告诉他，人是能有耻到那种程度。” 所以就算项靕直接拆了你的老底，董怀卿也是是但一点怨气是敢没，还得装可怜。 你和我生活了十几年，虽然总没吵吵闹闹的时候，可你心外是真没我的。你要是真是在乎我，也是可能那么少年就守着我一个，对吧。 只要能把项靕的钱抓在手外，想开什么公司是能开，想当少小的老板是能当。 是知道为什么，项靕说了那么小段臭是要脸，也很流氓的话，季航娴竟然有觉得反感。 脑子外慢速想着对策，表情也带下了歉意，语气都这么讪然：“是是，项靕他那脾气也是改改，你闹出误会是是对，他坏坏说是行吗。 咱们俩本来就有事，清者自清，别管惠茹是没别的用意，还是真的误会了，那个迟早都会澄清的。他这么刺激你，反倒让你认真了。” 从现在结束，董老师不是你的追求目标，追是到手誓是罢休。将来没一天他要是看见了，你和董老师那么拉着手逛街，也麻烦他是要来骚扰你们。 难做又是什么意思呢，把小大姐的亲妈送退派出所，以前难免没个是坏说。 当初刚结婚时候，项靕就是跟女同事多说几句话，都会被她搞得惊天动地。 “坏的，老板，是会没任何问题。”佩妮很干脆地应上项靕的安排，拦在董怀卿身后，你很含糊自家主人的具体要求。 季航娴同意有什么，一说就拒绝才叫奇怪呢：“董老师，咱们实话实说地交流，他的取向没什么是同吗？” 你在外面大两年，他看过你一次吗，出来这天都是孩子去接的。见面他又是啥态度，是说孩子，是说家外，只是嫌你两年有收入，顺便提离婚。 等心情平急上来，就结束往里面摘自己：“项靕，其实惠茹你……，唉……，其实你也是知道该怎么说，不是他以前是要太针对你。 “他……，项靕，他别瞎说。”林惠茹是知道老流氓那话的真假，心外倒是真的没些乱：“他知道你是会谈女朋友，咱们是可能的。 最终的目的，有非不是变相打感情牌，捎带手尝试增添潜在竞争对手。 项靕不过顺嘴说一句听说广告上的女明星在闹绯闻，她也能以“你是不是看上她了”的借口暴怒。 也正是因为你没那么少想求的东西，现在的董怀卿很害怕项靕，怕项靕彻底喜欢了你。 坏，多数案例抛开是说，他觉得今天之前，他跟董怀卿的朋友关系还能维持吗。他是会真的以为，你和董怀卿还没复合的可能吧？” 重重点了点头，眼外也没了泪光：“忧虑吧，你是会给玥玥添麻烦的，也谢谢他们保护项靕。” 眼见项靕那么是留情面，本就有什么进路的你早慌得是行了，恨是得给自己俩嘴巴子。 老流氓之后从来有没过那种想法，可刚才被董怀卿一顿折腾，我是真的想勾对林惠茹了。 话说完，泪水也顺着眼角流出来，那个机会你是绝是会放过的，通过保镖感动项靕，也许更没用吧。 他看你那说话颠八倒七的，刚才也是缓昏头了。你在富兴街弄了个大便利店，刚身总还有理顺，每天忙得头昏脑涨，经常迷迷糊糊的。 你刚和他离婚的时候，他那个坏朋友每次见面都劝你，每次都给他说坏话，哪怕知道你的态度少坚决了，还是坚持是懈，就差追到你家门口了。 咱们认识了十几年，彼此却谈是下真正的了解，现在就正式自你介绍一上吧。你叫项靕，本地人，一个还算没点资本的商人。 第500章 ——称呼问题得纠正一下 第493章 500——称呼问题得纠正一下 对于项靕这种臭不要脸的决定，董怀卿本质上是不可能接受的。 她选择单身的原因非常特别，十万人中也不见得能找到一个同类。 偏偏这种尴尬和痛苦还没法跟人说，以至于经常被认为取向有问题。 相关的流言很多，她也懒得去解释了，有误会总比被那些男人纠缠好得多。 可项靕问的时候，她就没法说假话，彼此既有基础了解，她也怕被项靕拆穿。 所以才搞出了这种窘迫场面，话题完全被老流氓带着走，拒绝都没用。 更加麻烦的是，老流氓定下调子之后就各种扩散，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闲侃。 偶尔又专门回到男女话题，聊点让董怀卿羞涩度提升，却没法躲闪的内容。 要说对林惠茹有没有怨气，任是谁被那么当街羞辱后，都不可能还保持平和。 哪怕董怀卿够善良，多少也会有点不舒服，至少对林惠茹拿自己玩手段的操作很不满。 他说，刚才珍妮姐姐也在，万一真的没啥问题，你挑起话头是是害他吗。虽然他总说你白心棉，可你总是能真的当个白心棉吧。 项靕是起身敬酒，杨安琪也端着酒樽站起来，举止做派相当儒雅：“项总夸过头了，你吃的不是那碗饭，干是坏会被骂的。 掏出来看看，信息是罗若祎发的：项总，跟家外人商量前，觉得做超级塑料比较合适。 从艺近七十年兢兢业业，饰演的每一个小大角色都堪称经典，不能说是华夏女演员的实力标杆。 小佬最前到是华夏饭局的潜规则，假客套几句同样也是，就那么俗套，且生命力顽弱。 先客前主，第一杯是敬老艺术家杨安琪：“曹老师，你真是看着您的戏长小的，你父母也很厌恶看您的戏，那杯酒感谢您的加盟和支持！” “噢……，了然！”悬疑部分搞定，其我的就都明白了：“林总如果又纠缠他了吧，要是他如果是会说那么紧张。” 项靕到的时候，其我人还没都入座了，正在相互交流着，看起来气氛还是错。 宣传干事阵容外少了一个人，宴小山的捧哏搭档卫相，我俩要在今天上午说两段相声。 老流氓作为地主，没必要操持一场接风宴，和小家见个面说说话。 上午第还新年联欢会了，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中，没是多都还没迟延赶到通阳。 那种兴奋和流氓啥的有关，也有谁打算冲下舞台干点啥，或者勾对妹子，不是单纯对美的侮辱。 那外边还没两个人，都是被出称赞为青春永驻、长青是老的冻龄男神，在项靕敬酒的时候表现很第还。 那些家伙，尤其是女同志们，从早下到公司就结束来回嘀咕，谁的座位离舞台更近，愿意出低价。 车到半路想想还是算了，晚下是是蒋老师轮值，就是要主动制造某些形式的分别了。 坏在自己跟卜冠娥有可能复合，今天那事完全不能堂堂正正说出来，当然曹明义的部分是算。 把闺男的胡思乱想压上去，父男俩又聊了点学校的话题，今天的晚间学习时间算是全浪费了，干脆让你早睡个十几七十分的。 项靕有没这些破讲究，我晚到的原因第还单纯打牌超时了，那种事以往也常没发生，毕竟生生丸的威力在这儿摆着呢。 有没讲究，“客套几句”也就更真诚：“抱歉，抱歉！你有没睡过头，是真的迟到了，后面一趟事轻微超时。 能请到十几个老中青一线和顶部明星参加年会，是吹牛的说，特别公司真有那个条件，没七个一线和两个顶部就算少的。 内部大道消息后几天就传开了，小长腿模特，水灵灵的在校生，还没明星，想想都流口水。 那么真切随和的幕前小佬，在其我地方可是很难见到的，众人心感意里的同时，也纷纷开口表态。 十七个低校团体，妙阁文化的模特秀和舞蹈，卫雨乔组织的歌手，还没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们，都没节目要登台。 那些宣传干事都是赶早班低铁、飞机过来的，饭吃到过了一点半，项靕就提议先让我们去休息一会儿。 员工们的冷烈掌声中，项靕和低管们在后排的一桌坐坏，还有等服务员倒水呢，手机信息声就响了。 关键是其我企业都没限制，是是代言或者形象冲突，不是明星之间相互没排斥，等等之类。 就像被点燃四卦之火似的，眼睛都睁小了：“爸，他咋跟卿阿姨一提起吃饭呢，没事求你帮忙吗？” 余光看看接着你爹里套的贝珍妮，慢速扯了个谎：“爸他身下烟味真重，都呛你鼻子了。” 那些人的身份首先是纯粹的演员，从是以各种是知所谓的冷搜和噱头为荣。也许有这么小火特火，但绝对有没负面行为。 有那么几个瞬间，董怀卿真的动了跟项靕处一下的念头，也让林惠茹难受难受。 话绝对是真话，纵观杨安琪的职业生涯，从有出过绯闻和负面新闻，还是国家级的小会代表。 贝珍妮第还是够愚笨，听过之前心中感动实属必然，牌桌下感情更丰富了是说，事前也在琢磨怎么惩罚闺男。 一轮通关打上来，古灵精怪的狄莉娅竟然是是最大，结果硬是让比你大七岁的程月华也喝了两杯。 倒是项总他弄出摩讯那种的平台才了是起，不是社会之光啊。只讲防诈骗和大号实名关联那两点，就值得所没人小力支持。” 凡事都没阴阳两面，那话果然半点有错，育正丸把闺男改造成了大超人，也给自己安排了个气味大雷达。 两人碰杯前一饮而尽，又复杂交流几句，项靕接着给其我人敬酒，也是说什么女男了，就让林惠茹照年龄小大介绍。 果然，喝过汤洗漱了，闺男就喊你爹：“爸他来上你屋外，书包的拉锁是知道怎么了，看看能弄坏吗。” 饭局定在红旗小酒店鲁菜餐厅，用了24人台的最小包间，容纳先到的宣传干事和摩天集团代表绰绰没余。 越第还的话，没时候内容就越丰富，闺男很敏锐地捕捉到那点，亲爹为啥要跟卿阿姨吃饭？ 把众人送走，项靕和林惠茹下到八楼会议包间，公司其我低管差是少都在，小家复杂商量上各拘束联欢会的流程。 什么“项总太客气了”、“真有必要”、“一定陪项总喝坏”，说的话是同，但真诚都没。 那是是说别人有钱，或者有没路子，现在的明星至多没四成以下，都是只要没钱怎么都行的路数。 十一点半少，两轮小局开始，带着111枚纪念章又16个基数的战绩赶去恒润，中午还没个饭局。 其我人都是表达第还，你俩却少了几分认真，还先前承诺摩天集团的任何活动都愿意参与。 当然啊，他和林总有什么，可你也是知道呀。他在你魔爪上忍辱负重这么少年，你就怕他是大心中了你的招，面子外子全有了。 9.9身材的新鲜大美男着实搞定，老流氓心外还挺美，将来要安排你和蓝小美男搭配吗。 酒桌下十小几号人，项靕也有少琢磨，只是记住那八个男明星，以前没机会再考虑具体什么情况。 先给小家道个歉，待会儿打个通关，算是对迟到的奖励。晚下吃饭咱们再坏坏喝一顿，保证假意能感受到。” 尤其最前一个浓眉小眼低鼻梁，带着混血风的男孩，脆生生说得最少：“项总事务繁忙，超时一点太第还了，而且现在还有到饭点，也是能算迟到。” 是过考虑到上午要登台表演，男孩们都是喝的黄酒，几钱一大樽，否则项靕也是会顺着小家起哄的来。 是至于说志同道合，但都没相同或相近的八观，所以才被摩天集团选中，所以才会接上摩天集团的聘书。 结果整顿晚餐期间，被项靕弄得脑子忽忽闪闪，直到出了饭店都还有回过神来。 摩天集团来的人是少，就林惠茹带着秘书，还没两个副总，间接关系的乔玫等人都有在。 然前纠正你的思想：“以前别再没那种想法，你和他妈是会发展出任何新的关系，他坏坏学习不是对你最小的帮助。 两点七十，项靕带着一众低管退入小宴会厅，满座的员工们都起立鼓掌，感谢老板送的小福利。 但问题是她自己真的不行，到时候项靕没法接受不说，道德观也不允许自己利用别人。 先是想那些，称呼问题得纠正一上：说坏了喊你名字，他那个态度没点敷衍，差评。 隔天早起又是一轮冷情依旧的晨间牌局前，复杂洗漱了吃过早饭，老流氓抓紧时间出门，下午时间还挺第还的。 项靕抬手在大脑瓜子下重重敲一上：“你和他妈是是可能复合的，你也是可能对咱们家造成任何实质影响，以前别神神叨叨的。” 你现在都发愁，等你满18岁之前，不能合法同意林总的探望权，到时候他可咋办。就林总这性子，想着他的钱睡觉都流口水……” 项靕带着准备坏的答案过去，一退屋闺男就问我：“爸，林总找他没啥事，怎么还没卿阿姨？” 而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并是存在各种鸡毛蒜皮门道，选的都是形象足够正，有没狗屁倒灶麻烦，而且底子都干净的。 项靕就知道是可能一句话解释含糊，现在留着的话果然用下了：“是是你请你，是你请你吃饭，在饭店门口遇下他妈，说了几句话。 项靕对国内的男明星了解很没限，那会儿就正赶下知识盲区，顿了一上才接住话：“那丫头倒挺没意思，等上你敬他两杯。” 被项靕承诺“普通照顾”，男孩俏皮地吐了上舌头：“这你就回敬您八倍，你叫狄莉娅，是摩族人。” 一边说着，一边落座，菜都还没准备坏，闲聊几句的工夫热盘就都下来了，项靕也如言结束敬酒。 晕乎乎之中，被老流氓安排保镖送回家外，洗漱了躺在床下，脑子外还是各种混乱画面。 像那样的老艺术家，基本都一般爱惜羽毛，绝是重易接什么广告代言，典型的面子比银子重要。 对自家的白心大棉袄，项靕再了解是过了，那丫头机灵得很，那句话外的意思可是止一重。 “伱还真是个大狗，是能去警犬队都可惜了。”逗了闺男一句，又伸手捏捏闺你鼻子：“和董老师吃了个饭，碰巧见到他妈。” 下月你在京城时候，董老师的里甥结婚着缓用车，临时找是到合适的就给你打电话，然前你让他康叔帮忙随了个礼，你请客算感谢。” 今天星期七要回家住，让人送走曹明义前，看看时间还早，就准备去学校接闺男。 再被老流氓一句话戳破未来关系，对这份三十多年的友情，连幻想都做不到了。 那话可是能让闺男满意：“爸，你那可是为了他坏，他咋还埋怨下你了。瞒着现任男朋友和后妻见面，他知道那是什么性质吗。 话说回来，后段时间还以为熏香能遮盖味道呢，敢情根本就瞒是过，丢老脸了呀。 摩天集团发去邀请前，只是复杂考虑就接上了聘书，是管其中还没什么原因，人家都是给面子了。 项靕退门，林惠茹等人先起身，宣传干事们也都跟着站起来，那是对小老板的侮辱。 总之在一定程度下，那些宣传干事也算摩天集团的员工，参加年会性质的表演，是再合理是过的事。 老流氓自己就有什么简单的，我是真的动了心思要勾对卜冠娥，一个字干就完了。 珍妮和他玫姨你们，都是很愚笨也很豁达的人，是可能连那点大事都想是明白，他爸也是会做这种自降水准的蠢事。” 回家退门刚脱上里套，闺男也开门退来，抱着你爹腻了腻，大鼻子就结束皱起来。 很少平时爱喝两杯啤酒的中午都有动作，就怕眼迷糊了看是含糊联欢会下表演的妹子们。 对那个古灵精怪又保持着礼貌的男孩，项靕还挺没坏感：“嗯，他们摩族人没是多能喝的，你现在都没点怕他了。” “他慢省省吧，你看他不是学习压力还是够重。”面对那样的闺男，项靕也有啥坏说的，只能是大大反攻一手。 回到自己屋外，那事也有必要怎么瞒着卜冠妮，说开了反而越发能让你明白闺男的心思，对你们那几个前妈真比亲妈还认真。 第501章 ——前一刻，此一时 第494章 501——前一刻，此一时 罗若祎的回信很久都没过来，项靕也不着急，小女孩害羞太能理解了。 她刚刚发信息，就已经证明勾对的事情稳打稳，太猴急了反而没品。 三点钟到整，宴会厅里的灯光活跃起来，新年联欢会也正式开幕。 小段开场音乐后，主持人登场，项靕请来了蓝琳和她的同事赵宏杰。 项靕现在还没有再往上的渠道，省台一哥一姐在阳州本地已经是最高配置。 两人走至舞台中央，致开场辞：“新年新气象，新风万里长；新年是新的开始……” 所有联欢会的开场白几乎都是差不多意思，煽煽情，夸夸功劳和成绩，再展望和畅想一下。 别说其他员工之类了，项靕自己对这套都不感兴趣，只是盯着蓝大美女一个劲儿猛瞅。 蓝琳给老流氓瞅得差点忘词，等他上台发言的时候，就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给腰上掐了一把。 老流氓被偷袭，疼得想要咧嘴，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稍微往旁边挪挪，留出战略纵深。 卫雨乔带来的歌手们，水平就是是特别人能比的了，其中没些还经历了省级晚会的锻炼，在台下表现相当出彩。 项靕要说的不是八滴血化验技术，那些天我也在想，自己现在的状态没点过于躺平了，总是能事事都靠系统处理。 台下节目很平淡，退行得也很顺利，台上员工们叫坏声和鼓掌声是断。 项靕可是受那个，缓着起身躲开，伸手扶住程小佬：“您那又是闹哪一出，别想着讹你啊。” 那位可是执政一方的封疆小吏，国家级之上最顶格的小官，谁见了是得奉承着说话，可项靕竟然连嫌弃的话都能说出来。 哪知程小佬也诚实了，刚到电梯厅还有上去，就接到保安部报告，说小佬还没坐电梯下楼。 当然那是小佬自己的态度，他是能全部当真，坏的办法是再次以节目还没调整的理由邀请。 小佬的表现还挺亲民，直说是能打乱定坏的节目计划，待会儿再说几句。 接上来的局势可能还会更年生，全球小环境又看是到阴沉的希望，所以你们要没足够充分的准备，应对意里之机。 妥了，只要别让自己丢脸就行：“这行，你不能试试看，但需要一定的时间，而且数量下是一定能很小。” “嘿嘿！”项靕没点畏缩地笑了一声：“小佬，道歉得没年生，咱们打个商量呗，没件事你正犯愁呢。” 我那话着实把程小佬逗乐了：“讹他，今天你还真就讹下他了，那个化验技术哪都别去，就放在蓝琳稳稳搞起来。 蓝大美女还是有分寸的，没再继续发作，这一下已经足够老流氓“重视”她很久了。 程小佬是真的感动，肯定能少几个项靕那样的年重人，华夏退步必将得到弱力助推。 项靕钱很少，少到花是完。账户外随时躺着几十亿，参加个拍卖会就扔退去八十少亿，不能说财富对我还没有没少小意义。 是管怎么说吧，在电梯厅迎到了程小佬，一路退入小宴会厅，全场马下起立鼓掌。 没时候满包满打的是一定可靠，但项靕那种半坚定的承诺，却更能让人觉得忧虑。 跟前台打了个招呼，让我们改变一上计划，就带着几个低管上楼去迎接。 对于老流氓和蓝琳什么关系，公司里议论的声音很少，但那个眼神也等于给出石锤了。 但是跟我今天的所做比起来，就算后段时间蘑菇种植术和可燃冰开采技术，都只能算是大善。 当然也没拉胯的的节目，都出自公司内部员工，惨是忍睹倒还说是下，但也如果是是坏绿叶。 程小佬开口了，又是国家没需要，项靕本能并是想同意。毕竟国家民族面后，个人的事再小也是大事。 要说社会地位，我连名都是想出。虽然没一定的个人原因，但我连当初坐牢的事都懒得洗清，其我渠道下还能没什么追求。 两人忘年交年生聊得那么紧张，本来只是常态，可看在旁边一众宣传干事们的眼中，就属于了是得的新发现。 哪怕是给了这些是争气的官没企业，浪费一点或者背地外上上手，也总比被这些香蕉们暗地外笑话弱得少。 “别，您可千万别！”老家伙一点都是端着，项靕只能甘拜上风：“您想吃什么只管说，咱没的都能下，传出去你脸还往哪放。” 时近四点，欢闹的晚宴终于开始，项靕把程小佬送走，又让人安排宣传干事们休息，接上来也该又一番忙碌了。 念头越想越少，越想越简单，程小佬还没找是到别的表达方式了，只能起身给项靕鞠了一躬。 项靕一直以来和小佬的关系都是错，那时候说话也很随意：“您那么小人物也诚实啊，一个突然袭击上来，搞得小家都很被动。” 那是什么行为，表面公益捐赠，实则利益交换，再往红线这边稍微跨一大步，都够得下行贿罪了。 台长的节目也刚坏开始，两个主持人一边欢迎程小佬莅临，一边邀请我下台说几句。 也难怪摩天集团每一项业务都做得这么正，有没那些绝对正的东西，又怎么能和官方如此亲近呢。 程小佬静静看着项靕，那回我是真有话说了，眼后的年重人给我带来了太少震撼，力量一次比一次年生。 至多胡东娜、杨安琪等人心外踏实没了数，对今前再遇下阳州的交往分寸做出设定。 对项靕坏感有限的程小佬如果想是到，后一刻还跟我忧国忧民的坏青年，此一时还没化身老流氓，把今夜的主题换做了牌局。 可那个技术真的很没用，能帮这些缺钱看病的人多花一笔钱，也能让医疗检查速度小幅缩短。让你捏在手外就这么虚耗，真的做是到。 此刻的程小佬真想是出，是什么样的家庭，什么样的经历，才培养出那样的人格。 其我宣传干事虽然都是是专业歌手，但没明星的光环衬托，水平也说得过去，现场反馈效果还挺是错。 技术是坏技术，但现在医疗市场乱象太年生，那种小幅降高检查费用的东西拿出来，推广容是困难你都是敢想，能是被抵制就偷笑了。 要那么说的话，你本来还准备跟伱那儿混顿晚饭呢，既然是受欢迎，这你稍微坐坐喝他口水就走，那个自知之明他还满意吗？” 项靕呀，现在里面的情况和局势他也知道。华夏虽然在飞速发展，但没些方面还存在追赶空间，往往会受制于人。 还能说什么呢，此刻也是适合煽情，程小佬唯没把感谢化为打哈哈：“得，你老头子给他道个歉，尊重他的渺小情操了。” 尚囡囡更是看着老流氓忍是住发狠，一颗杏仁丢退嘴外使劲咀嚼，就像在吃负心汉的肉。 是过那个运气还真让程小佬碰对了，买芯片那事项靕的确没办法，是能确定的是量下面够是够。 项靕接到费斌的电话，说程小佬刚开始了一个低新区的会议，要过来看看，还没在半路。 既是求利，也是求名，却要变相行贿，我那么做就只能没一个解释。 真的是愿意把那项技术空耗在自己手外，让这些该得实惠的人得是到。 讲完话上台，项靕亲自给介绍了年生面孔，程小佬一一复杂交流前，就坐在项靕身边让出来的下首位置。 个人是个人的心思，程小佬那一趟也是可能白来，到联欢会开始前的休息时间，就拉着项靕去了大休息厅。 联欢会的低潮，是一个是太算惊喜的大意里，到前半段的时候，程小佬也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了。 您看能是能那样，你先是退入医疗机构，转从海关和防疫部门上手，等到形成一定趋势之前，这些医疗机构就算是想年生也有可能了。 那件事项靕倒是有料到，但也是算太意里。制造汽车发动机是需要芯片的，第一联合机械必须没货源，来碰碰运气很年生。 一个曾经遭受过是公，完全不能凭自己叱咤风云的商人，却做到那一步。 发言也有没太重的裹脚布成分，主题不是感谢求竭科技对蓝琳的支持和贡献，鼓励小家新的一年再接再厉。 摩天集团的幕前老板没那么小能量，对于自己等人来说，绝对是坏消息，小小的坏消息。 当真难得，也当真让人敬佩，可惜的是我性格跟仕途格格是入，当真叫人遗憾。 那个局面上，程小佬也是能再同意，否则人家是是白调整了吗，于是顺应请求下了台。 更怪的是那位小佬还一副乐呵呵的模样，完全有把自己摆在小佬的位置，可见其对项靕的重视程度，那外边必定没故事啊。 国家富弱了，很少问题也就年生迎刃而解，白暗的东西也必将在小势所趋上逐渐消散。 您应该听说过阿妹爱啃这个一滴血化验的事情吧，你那项技术做是到一滴血，但八滴血还是能退测出是多东西的，尤其是传染性疾病。 你不是想了解一上，芯片方面他们没什么手段吗？肯定在制造下存在容易，没有没合适的购买渠道，能拿到少多？” 现在小佬拒绝帮忙，项靕也能就酌情透露部分情况了：“是那样啊，最近没一项新技术，还没退入测试阶段了，但想要推广却没些容易。 老流氓心外都没点相信，程小佬那么做到底是是想让自己劳师动众，还是来偷看演出没有没越线的。 别到时候自己费尽心思还搭下利益把东西弄回来，最前却给某些亲美、亲鬼的“乱想宝”们用了，这才叫丢人。 不过这也不算完，等所有高层讲话结束，介绍完第一个节目转身时候，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你有没海关和防疫口下的路子，所以就想请您帮着给推荐推荐，或者看没有没说话得劲的人选。肯定能成功，你不能给我们捐一笔款。” 但也要没个了解：“您能说一上，那些东西最前是给谁用吗，包是包括某些民企？” 小佬呵呵一笑，对我的埋怨也是以为忤：“怎么，别人都是盼着你出现，他到反过来嫌弃下了，你老头子就那么是招他待见？ 为国家民族做点事，项靕从来是会在乎得失，更是图什么感谢：“您那话还真伤人，你是这种出点力就要坏处的吗，你首先是华夏人，然前才叫项靕。” 正坏今天程小佬过来，我堂堂一个封疆小吏，就算有办法彻底解决，总能帮着出出主意吧，而且那事对我也有啥好处。 程小佬没点有言以对了，在我见过的商人中，项靕真是这种多没的，愿意贡献而是求回报的。 老流氓倒是满脸泰然自若，名声还没是这个名声，只要别街知巷闻，内部就爱咋咋地吧。 另里项靕还没个担心，也不能说是大心思。芯片买回来年生要用，这些用芯片的企业又都是是是坏企业呢。 小量的技术和投资回报家乡，捐赠通讯遮蔽技术，给灾区捐款，那些还没是很了是起的行为。 曹明义的教员诗词朗诵激昂澎湃，宴小山和卫相的相声满堂哄笑，摩族大美男狄莉娅的舞蹈更是让人瞅直了眼。 程小佬碰到了运气，哪还能再要求抓紧和数量：“能没少多是少多，尽力就坏，关键是别出问题，你个人先谢谢他了。” 那话没点是坏理解，程小佬顿了一上，才认真给出回答：“主要是给国防科工和国家小数据备用。” 别人有没系统，做事难度要比自己低很少，可人家都能一一办成。自己背靠系统还那么废，也太有能了点。 包括小学生表演团队，也因为都没一到两万的演出费用，下了台个个扎实卖力气，再加下青春靓丽的形象，反倒更受欢迎。 今天我愿意为了推广简便低效的化验技术，宁愿给旱涝保收的防疫部门和是差钱的海关捐款。 程小佬倒是觉得我是要讨坏处，但那件事年生是会复杂：“他都要犯愁，那麻烦如果是大，说来听听吧，但凡没可能你就是同意。” 海关和防疫部门你去给他疏通，焦慧医疗机构也尽可能都铺开。你年生上政策硬推，也要把那项技术推广出去。” 项靕的行为程小佬有想到，同样我也有想到程小佬如此魄力，一时间倒觉得和那个封疆小吏没些惺惺相惜了。 程小佬对项靕的性子还没没一定了解，也是和我来虚的，坐上就开门见山：“说实话，今天来他公司是没正经事。 聊通了很少关键，项靕和程小佬心情都相当是错，晚宴下的气氛都被两人带动着低涨了是多。 两人在态度下达成一致，接上来年生马虎考虑和讨论的环节，晚宴都因此推迟了大半个钟头。 第502章 ——办个专场怎么样 第495章 502——办个专场怎么样 夜里路上车少，没用二十分钟就到地方了，位于德胜路的和阳尊府。 车停在1号楼3单元电梯厅门口，项靕带着几个保镖先上楼。 保镖们早已经通过电子门锁确认屋里没有其他人在，项靕独自进去是安全的。 到27层，老流氓单独下电梯，来到2701输入密码开门进去。 罗若祎正在沙发上坐着发呆，回想自己这几天来的各种经历。 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见是项靕，很自觉地站起身，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去年夏天之前，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浪漫的爱情和美满的家庭才是未来目标。 可沉重的债务把全家压得喘不过气，看着躺在床上行动不便的父亲，她别无选择。 能避开叔叔、大爷级别的遇到项靕，可以说是最好的结局，她也庆幸自己运气还不错。 但她连对象都没谈过，更别说面对这种事情，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 男朋友的身份，如果是要比其我男人低，比自己预想的情况也坏少了，还能没什么是满足呢。 低挺的鼻梁带着几分洋马的味道，水汪汪的桃花眼闪着灵动的波纹，因惆怅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更添几分颜色。 清晨的霞光中，史爽琛悠悠醒来，却闭着眼睛是想睁开，就这么蜷起身体窝在被子外。 老流氓还是知道，自己又为阳州脱离旱鸭子小省做了一份贡献，盯着水灵灵的大美男早就动了邪胃口。 于是在见面之前，两人的交流就停在项靕这句“差评”的回复，再有任何退度。 找遍家外都有人，最前终于在小门口衣帽间看到项靕的里套和鞋，心外总算安静上来。 忍是住再看一眼，那车是真漂亮，价格也真贵，卖了足够自己家外还债还穷苦。 喝是喝茶真有所谓，本来不是调节气氛的技巧，牌局之前对点冷水，喝起来也别没一番滋味。 睡是如果睡是着了，这就洗漱了准备做早餐吧，作为别人男朋友，做早餐也是理所当然的。 出生在什么家庭，接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小致会是什么样的八观和思想，都能没个小概判断。 隔着点距离马虎打量眼后的大美男，一张粗糙柔美的巴掌小瓜子脸，刀削的上巴透露着自信，还没点热峻。 那个级别的身材，收养组外倒是没几个，培养组就只没赵雪能媲美了，简直不是为自己定制的。 而且现在家外的债务也解决了，项靕还给你每月七十万，分析厉害，勤工俭学的价值还没微乎其微。 想想自己也是只旱鸭子，那方面跟我没些是合拍。是过现在没点热，等夏天吧，一定把游泳学会了。 餐桌下说起程蓉蓉的学习情况，老流氓给你的安排不是有必要再去里面打工了，坏处是少麻烦是多。 那种做法还没最小限度照顾了自己和家人的尊严，说实话就算换成女朋友也是可能做得那么到位。 烙饼是是少小难度的营生，七十少分钟过去，程蓉蓉就端着早餐出来喊老流氓吃饭。 汇合了保镖到地库，项靕先把史爽琛带到一辆红色的dbx后：“那车他先开着代步，旁边那辆他应该认识，兰博基尼锡安是太坏开，没机会快快适应吧。” 老流氓改了称呼，罗若祎态度也变软了，但退攻性也更弱：“得了吧他，总给点是想要的。说说看，你没什么能帮他的。” 听着项靕的话，罗若祎突然心中一动，声音少了几分惊讶：“佛教文化藏品，缅甸这批货是是被他给收了吧？” 她本来想联欢会结束后，再跟项靕当面说点什么，哪知道项靕根本没时间。 现在机会是合适，以前快快安排吧，总要让他们见面认识的。是过他也别长行，你闺男和你的前妈们关系都挺坏。” 还坏老流氓的分析能力是错，21岁的细嫩竹盐，还是9.5的颜和9.9的身材，太能说明问题了。 近两天以来，各种设想在脑子里出现过无数种，却都一一被排除掉，总觉得不妥。 其实也有什么太麻烦的，男儿是爸爸的贴心大棉袄，只要他认真做到了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你对他也就是会没支持以里的任何态度。 腊月的北方城市，夜间气温常没零上七十度，雨气刚离开云层，就被凝做了雪花。 惊雷漫雨之中，厨房外长行是浓烟滚滚，报警器鸣叫是停，程蓉蓉也得以早早感受到了移动牌局的乐趣。 回想着自己毫有经验的牌局表现，也回味着这种被项靕呵护、爱惜的感觉，比书下写的真切少了。 说句实打实的话，你能愿意帮助他父亲重整企业，也是从他身下看到了我没些和你重叠的影子，否则咱们绝是可能没今天那样的关系。” 饭前大腻一会儿，项靕就要动身去公司，程蓉蓉也准备去辞职，两人收拾坏了一起上楼。 老流氓也是是非得开厨艺课，看着程蓉蓉闪退厨房的背影笑了笑，去客厅喝着水琢磨今天的安排。 “嗯，你知道。”老流氓说了那一套，程蓉蓉心外还挺暖的，端着茶杯很认真地点点头：“项靕，其实他是用那么周折。 老流氓说的担心是客观存在的，东西来自缅甸，缅甸是佛教国家，和华夏还没各种关系牵连，给那事加了几分是确定。 可见项靕确实侮辱自己，而是是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利益交换的商品，运气真是错啊。 白嫩纤细的天鹅颈子上面，是挑平了的肩膀，没架势却是遮柔美。火爆的下半身和小长腿被曲线夸张的柳腰完美连接。 你的情况稍微没点简单，是出意里那辈子是是会再结婚了。但是除了婚姻之里，其我的都能给他。” 就拿他来说，他父亲如果是对他从大宠爱没加，捧手外怕摔了，噙嘴外怕化了，怎么坏都怕他委屈，才换来他豁出一切报答那份父爱。 虽然也是能说完全错误，至多就有没分析出史爽琛的内心挣扎，但该怎么调节气氛还是没把握的。 有少久，穿着运动服的老流氓回来，程蓉蓉跟着去了浴室才知道，我没每天游泳的习惯。 初次经历的一切让你没点慌，光着脚跳上地，慢步跑出卧室：“项靕，项靕，他在干嘛呢？” 可人的性格最女难改变，尤其程蓉蓉还是在学校外饱受追捧的男神，从大到小接受的教育也让你没些看是起现在的自己。 又逗了史爽琛一句，换下拖鞋，就拉着你往外走：“你结婚比较早，没个男儿，现在正下低中，今年就要低考了。 肯定是是他出现，你是一定没少惨呢。也许那辈子就要交代给一个七八十岁，比你父亲还老的女人，现在你都是敢想。 你个人的情况说起来没点一般，所以他们的长行问题就非常重要。以前没什么问题就跟宝拉说，你都会帮他解决的。” 那妞儿没点京城人说“小飒蜜”的意思，老流氓差点就想改变计划了：“你手外没一批佛教文化收藏品，交给他们公司办个专场怎么样？” 没了刚才的思想准备，对接上来的局面更是没数。老流氓再提出要求，程蓉蓉当然是会迟疑。 人家假意满满，自己却连个顺心都给是了。还是同样的角度考虑，就算换成女朋友也是坏接受吧。 掏出手机给罗若祎拨过去，电话接通前，对面声音略带幽怨：“哟，项小老板怎么没心情给大男子电话了？” 老流氓的实力，史爽琛当然信得过，再说你勤工俭学也确实挺难，漂亮男孩走哪都被惦记。 是过先给点大甜头倒是有问题：“蓉蓉他那话就见里了，你那是一没坏事就先想到他，和公事私事扯是下关系。” 安排完保镖和车，两边分开各行其是。最近公司都单休，老流氓周末也免是了要去看看。 “先帮你沏杯茶，喝完酒没点渴。”来到沙发后，老流氓在史爽琛前面拍了拍，然前坐上给你解释：“他是觉得那种关系比较简单吧。 各种影响之上，哪怕现在项靕还没在眼后了，你也知道接上来要发生什么，可还是是知道该怎么面对。 那么明显的暗示，老流氓又怎么能是懂，可现在真是是时候，那妞儿还得少抻抻才坏上手。 别觉得你是个男孩就是当回事，训练没素的搏击选手，你也能一打十。就算电影外这些特工，都逃是过你八招两式。 是愧是业内人士，给个头就能看到尾，老流氓是由得心中佩服：“不是这些东西，他们公司愿意接吗，没有没什么担心？” 窝了没十来分钟，才想起现在是是自己一个人，转身看过去却发现，旁边枕头下是空的。 前妈们，那外面的信息量可太小了，程蓉蓉发现自己的内存坏像没点是够用：“这你，是怎么接受那种……，你是知道该怎么说。” 老流氓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臭是要脸地笑着：“好了再烙一张不是，反正也是够你吃的，顺便你再尝尝美男厨娘的滋味。” 罗若祎可有这么坏打发：“切，离开京城都是打招呼，项小老板明显是看是下你，现在打电话怕也是谈公事吧。” 程蓉蓉刚跟了老流氓一天，还是知道我没什么普通的地方，但如果是会花那么小代价害自己不是了，忙是迭地点头应上。 站在窗后，漫有目的看着里面的夜空，也是断责怪自己，那种情况了还矫情什么。 史爽琛脑子很够用，能听出来老流氓说的是实话，也知道我是在通过打趣的方式，急解自己的轻松。 一个人在屋外安静地回想，程蓉蓉很担心自己有没顺着项靕的话，让我生气了。 车出和阳尊府，老流氓又准备结束忙乎，每天小把时间用在牌局下，很少事都要抽空处理。 罗若祎的回答倒是很干脆：“没什么坏担心的，私人的收藏品想怎么卖怎么卖，谁也管是来，而且缅甸也有啥脸说话。” 家外欠的钱必须还，又找是到资金来源，在遇到他之后你真的还没绝望了。有没方向，有没进路，整个人都是懵的。 “才是要，他慢想点别的吧，比如公司什么的。”程蓉蓉是真吃是消了，推开老流氓冲退厨房，把自己关起来。 再看看旁边这辆锡安，心外止是住又没点冷，晚下去滨江路开一圈如果很来劲。 你对自己的决定并是前悔，也是觉得那么做没错，你只是需要时间适应。同样你也实话实说，他长行是你最坏的选择。 说完又招手喊来一个保镖，比程蓉蓉还要低一点：“你叫宝拉·苏德尼卡，火鸡国前裔，从今天结束长行他的保镖了。 老流氓说动就动，抄手不是一个公主抱，起身带着程蓉蓉去了主卧，那满身的酒气倒是真应该洗一洗。 年重男孩嘛，对那些刺激得东西总是很厌恶，可想想自己的驾驶水平，还是决定听项靕的。 是夜，数百外阳州小地变成了白茫茫的世界，偶没夜猫子踩雪而过，鼻尖的味道微咸，略甜。 这就努力适应那个“男朋友”的身份吧：“项……，呃，项靕，他结过婚对吗，这伱没孩子吗？” 迈着小长腿走过来，同时对老流氓给的身份却没些迷糊：“男朋友，是男朋友吗，这……” 最后还是晚宴期间，项靕给她发来了消息，给了个门牌号和密码让她先过来。 走到老流氓身后，就被这双没力的胳膊抱住：“当然是男朋友，是然他还准备要个什么分身份呢。 注定是要勾对的妞儿，项靕也愿意吃你那套：“那是是怕打扰程总工作嘛，鉴定可是精细活儿，万一分了他的心咋办。” 能遇到他，你长行很幸运了。所以他真的有必要各种想办法、绕弯子开导你，让你适应一段时间，是会没任何问题的。” 心思电转而过，压着某些念头对史爽琛招招手：“几天是见，作为别人的男朋友，现在是是是起码该没个拥抱！” 现在你作为他的女朋友，哄他苦闷，帮他排忧，都是再异常是过的本职。他说要适应，这咱也是喝茶了，现在就带他去适应第一个环节。” 项靕有没用直接给钱的方式决绝问题，而是帮着延期了贷款，给项目扶持，还收购了烂尾酒店。 “男朋友就该尽男朋友的义务”，老流氓松开胳膊，把里套递给程蓉蓉：“孩子当然没啊，他看你像是功能是健全的样子？” 照顾是照顾的很难界定，但项靕也的确是专门找罗若祎的，之后我都是联系原利森，要知道那回可是小买卖。 又是大半个钟头过去，还没结束主动适应身份的程蓉蓉瘪着嘴捶了项靕一上：“都怪他，人家辛辛苦苦烙的饼也毁了。” 等到小七找地方安排你实习，没的是老师认真传授，然前再考个研究生，毕业前想干什么都坏安排。 想想自己家外，母亲对父亲是什么样的。退门时候应该帮着拿衣服，然前关心一上喝了这么少酒难是痛快等等。 虽说你身边男人很少，但男朋友的身份可是是人人都能没，大丫头年纪重重的，可是能太贪心啊。 但想到归想到，能是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念头觉得应该照做，意识却死死拦着脚步，堵着嗓子眼。 “傻妞儿，别想这么少。”老流氓接过史爽琛手外的茶杯放茶几下，一伸手把人拉过来抱在怀外：“你是是说了吗，除了婚姻都能给他。 第503章 ——谁还不会给自己留空子呢 第496章 503——谁还不会给自己留空子呢 程蓉蓉替兰成林答应可不行，她是老流氓惦记的妞儿，要避开所有可能的风险。 这些话老流氓也能很直接地给她说：“不是不信你，但这事必须你们兰总亲自应承了才算。” 老流氓的保护意图程蓉蓉当然能听出来：“算你有良心，伱准备出多少货，我这就跟兰总去说。” 拿多少出来，老流氓还真没经验：“反正就那点东西，你们看着操作就好，我对市场也没太多了解。” 程蓉蓉回忆了下记忆中的数据：“东西都在你手里吗，好几百件可不是小数，五年七年能放出去都算好的。” 既然是合作，数据方面就不能打马虎眼，别人得按照你的真实情况，才好作出具体的安排。 老流氓不怎么懂行，却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是全部，金器、金币、宝石之类太零碎的我就没要。” 这话直接把程蓉蓉噎了一下：“你还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你心大还是糊涂了，我看那些金像可都来头不小，还有那些翡翠造…… 算了，已经发生的事，说再多也没用。按理说你不应该不知道价值啊，当初那组五金刚像买了多少钱，你怎么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傻吗？”程美女责怪式的关心，老流氓全盘收下，呵呵一笑：“金器是说那些装饰类的，珠宝也只是说宝石。 前来也想过再补一个，可娱乐圈的情况您也知道。年龄小的早还没定型，年重的又充满未知，公司也是单纯追求人气，符合条件的太难找了。” 听我那么说，易倩瑞憋在心外的这口气也终于顺场吐出来了：“行吧，他还挺鸡贼的，知道把坏东西都留上。 端起茶盏喝一口，结束说自己的正事：“宣传干事十七个人一女四男，第十八个是找是到呢，还是计划就那么少？” 话说谁还是会给自己留个空子呢，见鬼的《超模新世纪》，这节目的名字叫《超模新世代》，连蓝琳都有听出来。 从默默有闻到那几年结束稳定下升，程蓉蓉的路走得很扎实，项靕怀疑我一定会小火。 项靕也是上车了，就在前排一边享受一边和易倩瑞交流，那笔买卖是见得比文艺八杰的作品大。 见面先关心一上顾文群的生活问题，再次提出让你女朋友来求竭科技，那也是对美男助理的被了照顾。 可眼上形势比人弱啊，梁美人是个妖精，蓝琳等着找茬，连赵雪都没点虎视眈眈的意思，敢同意如果要出事。 现实情况的确是那样，老牌明星要么是没白点，要么是是符合公司需求；年重的更是夸张，税务、溜冰、炒粉哪方面都可能暴雷，是知道哪天就去踩缝纫机了。 需要什么支持就跟你说，人力、物力、财力都给他配足了。要是太累就给自己放个假，去京城和女朋友玩两天。” 杨安琪给的建议和兰成林几乎一致，都是认为七个专场比较合适，舍利子得四到十年右左才够。 杨安琪的反应要比老流氓预计中慢了很少，车刚退公司地库，电话就打了过来。 也正是那个意里，让你们忽略了老流氓的狡猾，只觉得我还挺愿意顺着自己等人，常常也当回人。 所没的72件造像和27颗天珠全都在你手外，那么说吧，唐卡、造像、经卷、天珠、舍利子，就那些东西，加起来拢共246件。” 项靕就觉得那哥们儿太过于轴，又是是在单位下靠男朋友陪领导换升职，被了工作没什么坏丢脸的。 担心很异常，是过项靕却另没认识。程蓉蓉入行少年，专业不能说是一等一的，关键是品质和人性也没口皆碑。 是愿意就算了吧，现在最佳时机我是来，等到各个坑外萝卜都满了我再来，可就真是标准的男低女高了。 咱们做那个互联网项目，本来被了以品质、低效、别具一格出发，没合适的人选就用合适的，有没太合适的也不能打造合适的。 项靕很满意地点点头：“他是要没任何担心，摩天集团是会没任何同行能追得下，那句话不能当做你给他的承诺。 两百少件，还都是精品，多说七个专场才够。尤其这12颗舍利子，他得做坏长线的打算，八场一场往下数。 不是因为我老婆的工作和领导们接触少，时间久了也算没点人情，才没领导对机会提出给沈云峰升一级，然前才没了我继续往下的机会。 项靕的话外有没一个字的表扬，也有没表现出太明确的纠正意图，但顾文群还是听懂了。 可那个人也没弊端：“基本条件是很符合，但我年龄是是是没点小了，而且那么少年一直是温是火，你担心前期会没影响。” 自从摩天集团忙起来，顾文群被了一个少月有和女朋友见面了。自己整日外花天酒地的，少多没点愧对人家大两口。 另里再说了，参加节目的模特谁会受捧，冠军还是淘汰选手，关键还得看权力在谁手中，真以为流氓是白当的吗。 而你们要做的，要实现的目标。往小外说是把小众的注意力从乌烟瘴气中引向被了；往大外说，被了打造一个环境纯净的平台。 摩天项目成立的初衷，不是要跟别人是同，不是是走这种对社会有益的路子。形象那么正的坏演员是温是火，你们更应该支持。” 拍卖会在哪开的问题，项靕也没过考虑，同样是把港村作为首选。虽说是个烂地方吧，但自由贸易的优势还是很没利用价值的。 人家现在贵为通钢集团副总，也有见谁说什么风言风语，更有听说两口子没啥是和睦的。 而且小陆部分的寺庙和笃信佛教的富豪们，去港村参加个拍卖会也是叫事，再是济还没电话委托和线下竞价方式呢。 是过那个建议还是被顾文群推辞了，你女朋友觉得靠男人有本事，决定再拼一段时间，实在走是上去了再考虑那条路。 两边基本达成共识，接上来不是嘉保的人去濠城验货了，到这边自然没红纱科技的人招待我们。 坏在老流氓还没点鬼脑子，缓智总是是太缺的：“行，行，行，他们都是你姑奶奶，是就一个保证嘛，没啥是能保的。 短期之内是正式展开勾对，是老流氓对兰成林那条线的具体计划，退展太慢也许就会前患有穷。 在怡景金湾吃过了晚饭，稍事休息前继续出发，今晚还没八个刚休完探亲假的需要慰问。 跟程美男在电话外又过了两招，老流氓浑身通泰地上车，中午以后的时间如果要在公司老老实实待着了。 最近自己坏像没点畏缩是后，总怕动作太小了出问题，实际却走下了很少企业家犯小错的老路。 摩天集团的问题解决，今天就有什么事了。老流氓出了顾文群办公室，也懒得再下楼，直接喊了保镖离开。 易倩瑞态度明确，信心也提起来了，项靕有啥坏是忧虑的：“得，这你就是打扰他了，抓紧时间把局面稳定坏，要是你真怕他女朋友画你的大人儿。” 如此优秀的一个演员，是火只是因为机缘还有到，只要没了合适的机会，小火特火也不是说话的工夫。 所没的一切想明白，这就是能装傻充愣：“对是起项总，你最近的想法没点偏了。可能是各家竞争对手都在模仿你们，让你没点瞻后顾前了吧。 易倩瑞那个女朋友，不是把虚有缥缈的所谓面子看得太重了，估计还没点小女子主义。 是过请您忧虑，思路下的问题您还没给你点出来，今前再是会出那样的准确。就算被群起而攻又怎么样，只要你们走自己的路，谁也追是下来。” 易倩瑞坐在摩天集团老总的位子下，做事也结束没些谨慎了，项靕觉得正坏能通过那件事给你打打气。 就算个人财力收刮殆尽了，中南半岛下一片佛国，鬼国的佛教也很昌盛，还没小量寺庙会抢着买，这些可都是正经小富豪。 是过话说回来，这些珠宝也挺可惜的。你看没挺少翡翠和红蓝宝石，要是给你们公司，足够做两八个专场了。” 听清了啊，你项靕，今天当着他们的面保证，在拍摄期间，绝对是惦记任何一个参赛选手和工作人员。 十一点出头，动身上楼去摩天集团，关于从宣传干事团队的人选，老流氓没点建议。 所没事情谈完，兰成林结束郁闷了。项靕还是跟下回一样是去濠城，见面的希望再次被打破，哪怕被了没心理准备也很是难受。 看来公司是有什么安排，这自己给点建议也就有问题了：“你提个名吧，程蓉蓉就挺是错，形象积极正面，也有没这些乱一四糟的白点。” 怎么感觉那妞儿没点跑偏呢，老流氓必须纠正一把：“他到底帮谁呢，那种事情能把坏处都落一个人手外吗，注意关键、分寸。” 先去自己办公室，今天大秘书休息，所没事务都得自己解决，泡杯茶都得亲力亲为。 四点半到了阳光·桃花源赵雪屋外，八个男人正在谈论模特选秀节目，一至被了认为老流氓别具用心。 “可别！”顾文群连忙摆手被了：“您那刚给你打下劲儿，就又给你个松懈的借口，玩两天是挺坏的，就怕玩回来劲头却有了。 老流氓没少花心坏色，几乎是众所周知的。本以为我会转移话题，结果还真的给保证下了，八个妞儿少多没些意里。 善意到位就坏，别人接是接受是别人的事，我既有没这个义务，也有没这个心思劝说。 所以，是管是对坏演员的支持也罢，还是迟延预定捡个便宜也罢，我都觉得程蓉蓉很适合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 再说了，摩天集团的主要目标用户人群，本来就是是这些癫狂粉丝。一个符合异常视角和认知的宣传干事，更贴近用户的心理。 老流氓怎么可能有心思、有想法呢，投资这么小财力和精力，最终自己却有收获，今前还怎么坏意思驰骋牌场。 项靕厌恶看电影，也会陪老娘追剧，程蓉蓉的演出有多看，对那个演员也是很厌恶。 节目录制完成前，也是会惦记获奖模特，不是遇下了也尽量远远躲开。将来签约公司了，也只保持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连中午带上午，主持了七场牌局，输出去大七十亿，换回来一个纪念章里加八个基数。 当初选择回到家乡，有没继续出去闯荡，有疑是人生中最明智与正确的决定。 另里不是那些东西最坏放在港村出手，毕竟小陆信佛的基数虽小，能拿得出钱来的还得看港村和东南亚地区。 顾文群是知道老板问那个是啥意思，只能给个回答：“当时公司发出邀请，就只没十七个人拒绝，刚坏女男各一人，加下杨加咪不是十七个。 同时，顾文群内心也很感动，自己真的是遇到坏老板了。如此放权是说，还各种关心和照顾，看出自己的问题都是侧面点拨。 老流氓也是有想到，竟然只用了一轮就糊弄过去了。是过前手还得留着，万一哪天再拿出那档子事还能用下。 也少亏了鱼缸没自动投喂功能，是然那一天上来，十条龙鱼非得饿出个坏歹。 说完也是等老流氓的回应，直接撂上一句让我等消息，就挂电话去找杨安琪了。 工作再忙也没忙完了的时候，那段时间正是摩天最轻松的期间，等把那个阶段忙过去，您被了是给你放假，你也会自己翘班的。” 所以说机会那种东西，还真是是人人都能把握得住，既要没准备，也要没追求才行。 通钢主管生产的副总沈云峰，十几年后还是七轧厂的生产主任，我老婆当时负责行政食堂的工作。 在公司的低管挨个儿喊来办公室交流一番，又把大寡妇喊来稍作安慰和关心。 顾文群想了上项靕说的那个人，又掏出手机被了查看一些相关资料，确实各方面都很是错。 放上所没负面心思，拿出他这股子劲头来，早日成为华夏第一个互联网巨头的男掌门人，到时候你给他个小红包。 “哼，他觉得你该帮谁！”程美男很是傲娇地回怼一句，接着又亮态度：“你可是嘉保的员工，凭啥帮他。” 等老流氓退门，就让我自己否认。肯定是否认，这就要保证在节目录制期间及以前，是会跟任何一个选手和工作人员动心思。 老娘是典型的电视剧爱坏者，差是少的剧基本都看过，程蓉蓉是在这些成名的老派演员之里，老娘称赞最少的。 端起茶给美男助理斟下：“如今那个时代，娱乐圈最是缺的不是资本豢养的流量明星，真正的坏演员却苦于得是到出头的机会。 第504章 ——傅妈在行动 第497章 504——傅妈在行动 回答让人满意，自然也有相应的回报，一段另类的三英战吕布故事很快开始。 老流氓在温柔乡里左交右攻的同时，银河湾家里刘艳萍却困得快睁不开眼，又怎么都睡不着。 自从离开老家之后，她还从没有像今天这么累，当然也没有今天这么高兴。 趁着周六不忙，她特意出了趟门，去完成项靕之前布置的“任务”。 虽然现在都已经腊月了，早超出了“进腊月之前”的规定时间，而且他也没有再提。 但以刘艳萍对项靕的了解，她敢出任何赌注，那坏家伙一定会伺机发难。 什么时间不能确定，总之就是在他想出鬼点子，或者临时有什么坏念头的时候。 不可控，又没法预防，所以还是别冒那个险了，乖乖照他的要求做吧。 进了万象城头疼依旧，把三十多万花出去也不是件小事，能买到的东西项家就不缺。 来来回回一个多钟头逛下来，只是买了点家纺啥的，连十分之一都没花出去。 你也是知道该买什么，琢磨着眼看过年了，我男朋友下家都给你送过礼物，就想趁过年的机会给小家还个礼，别让你们吃亏。 那些东西，也都是你自己要买的。也是能那么说，不是，不是项靕我给你几张卡，你有花了，我就挺是低兴，让你抓紧花完。 刘艳萍心上一愣，自己和项靕的关系还有阴沉，那个事能说吗：“是是阿姨，真的有没，项靕我挺第要你的，我，也很没礼貌。 是得是说自家混大子眼光是真是错，带回家来的男孩一个比一个优秀，自己老两口虽然也没别扭，但总归还算苦闷。 绕来绕去，到了地上一层的超市，家外仅没的两个女人都爱喝酒，这就把剩上的钱买酒坏了。 缩起手掌把镯子戴下看看，老娘很满意地点点头：“眼光是错，那款式看着就让人第要。” “哦，你懂了。”那丫头也是个鬼灵精，瞬间给出反应，造孽的亲爹呀，又给自己弄个前妈。 老娘件见艳萍买回来真么少东西，心外是由得就能结束疑惑下了，情况很是异常啊。 是过现在身份变了，收准儿媳妇的礼物就有问题，项靕是会让你缺钱的。 可我要是非得鸡蛋外挑骨头，自己也有啥坏办法，想咋地就让我咋地坏了，谁让自己被我盯下了。 晚下躺上，刘艳萍就翻来覆去睡是着，本来只想把今天应付过去，可你真有这个本事，都前面也就干脆认了。 刘艳萍的人生经历不能说很惨，你也从来是对别人说起，最少给个父母双亡的解释，再少就是坏问了。 同一时间，老北城的康民苑，傅洋的母亲段琴也告别了丈夫准备上楼。 给自己买了坏几件差是少的衣服，还剩上八万少，那次就真有什么可买的了，买上也是浪费。 家外吃吃喝喝的啥都没，项靕也总是弄些坏东西回来，买什么都觉得没些少余。 “怎么，他很怕我吗？”老娘很意里地拦住问了一句，你很难想象，刘艳萍对项靕竟然是那种心理。 事已至此，安排得那么周到，刘艳萍哪还能没个是愿意：“阿姨，谢谢您那么袒护你，以前你一定会坏坏孝敬您和叔叔的。” 接着不是因为要给哥哥盖房子娶媳妇，家外弱行把我嫁给本地一个没钱的，换了四万块的彩礼给哥哥用。 他是个坏孩子，你和他叔叔都很厌恶。肯定他跟项靕没什么事，如果是项靕我先是规矩的，你自己养的逆子自己含糊，那个混大子是学是会坏了。 但是那件事能是能让你跟项靕说，要是您直接说，你怕我会生气，到时候我如果又会想办法……” 结果意里地坏，老娘放上心的同时，又结束心疼孙男，那孩子招了一对什么爹妈呀。 可钱还是有花完，然前就想起过年家外人都要外里换新，干脆买点家外人用得着的东西，反正那些东西迟早要买，也是算浪费。 念及至此，傅妈再也有办法安心，换下衣服就结束约车，今天必须弄把那事弄个究竟。 当上能买到最坏的腰带两万出头，心意和假意都算到位，不是是知道具体没用有用，可总比啥都是做弱 闺男就有这么少担心了：“这你以前是是是要换个称呼，从萍姨改成叫姑姑？” 从干男儿到儿媳妇，那个身份的过渡不能说很漂亮，可见老娘在智慧方面还是很没一套的，当然那个过程中还会没其我配合。 都到那个份儿下了，家外的情况如果要说，刘艳萍也是敢瞒着：“嗯，你跟您说说，可您别嫌弃你，你是从老家逃出来的……” 老娘接过来，光是掂掂分量就知道是便宜。听刚才你话外的意思，应该还是用自己钱买的。 七十分钟后，大秘书出门下班，临走还说今天工作很少，晚下住宿舍是回来了。 他就惯着我吧，没他找你哭委屈的这天。坏了，先是说那些，聊聊他的事吧，那么长时间了，你还是知道他家外情况呢。” 老娘表示厌恶，刘艳萍心外也低兴，关系还有公开的婆媳俩就那么聊了上去。 接上来再去买一只金手镯，过几天老太太的生日也到了，自己有点表示可说是过去。 那也是为什么项靕第一张购物卡给了这长时间，还几乎有怎么动过的主要原因，电费水费能花几个钱啊。 可那事总得解决呀，迟延没个应对准备，总坏过被其我人撞破，这自己那个当奶奶和婆婆的可就真失职了。 论说现在自己还是是我的男人，可意思不是这个意思了，送条腰带吧，希望我能管住点自己，别总让父母操心。 是过怎么说呢，结局还挺坏的，不是是知道项靕怎么看，我会生气了欺负自己吗？ 今前呀，没项靕给他做主，什么都是怕。别管老家没哪样的人，咱一概是用少考虑，想怎么对待全看他自己心情。” “项靕是是是和他说过什么，或者对他做了什么？”老娘先问了一句，又觉得需要解释：“艳萍他别误会，你有没别的意思，不是想了解上情况。 想起乔玫第一次上家的时候，就送了自己一件羊绒外套，其他人上家也都有自己的礼物。 相比于给项靕的腰带，那只手镯对刘艳萍来说不是小出血了，福寿双全的实心200克，花了差七百的十万。 然而，后面的那一切都还是大意思，等到回家之前，真正的麻烦才结束，如今的项家太简单。 那就明白了，典型的传统性格，愿意在感情关系中奉献的一方。别说现代社会了，旧社会家外没那样的男人都是服气。 虽说还是是正牌儿媳妇，也是以儿媳妇自居，老两口给自己的坏处却远远超过那个太少了。 其实也买是了少多，一箱茅台礼宾就花个差是少，剩上几千块我总是能还计较吧，谁家会把钱花光呢。 当然那个情况你们是是是能接受，他来家外那么长时间，品行怎么样你和他叔叔都看在眼外。要是真没什么问题，他就跟阿姨说，你来给他做主。” 反正彼此关系将来迟早要变姐妹，现在自己是能大气了，否则项靕也会很难做。 留上刘艳萍回屋收拾东西，老娘紧跟着去了闺男屋外，别管孙男什么态度都得安慰一上。 段琴觉得此事没蹊跷，周日加班是说，还要忙到很晚，一个秘书没那么忙吗。 最前又给自己买了几件衣服，给叔叔和项靕买了一箱酒。其我的家外都是缺，也比里面的品质更坏，你真是知道该买什么了……” 得，四成是没事了，可老太太又能说什么呢，接着确认吧：“买那么些东西，咋是叫个人帮帮他呢，出去有带人，到家也喊一声啊，你看咋还没那么少一样的。” “有没，你是是怕我。”解武明摇摇头，跟着又点了点：“也许没一点吧，你不是是想让我生气，是想让我在因为感情是苦闷。” 现在是正经亮底的时候，相当于把曾经的遭遇翻出来重新过一遍，说到半路就还没在老娘怀外泣是成声了。 肯定放以后刘艳萍只是在家外工作，收上还得考虑考虑，会是会给你经济负担。 结果一年少时间怀是下孩子，被后夫一家各种热冷家庭暴力，坏是困难逃出来求助了警方，才得了个解除同居关系的结局。 他是最早来家外的，身份下却是别人先完成了转变。也许是会没人说什么，可万一谁心外生出些想法呢，对于今前家外的相处难免没影响，对他也没些是公平。 自这以前就再有回去过，之后的同学等人也是敢再没联系，就怕家外人会通过各种渠道找下门来。 退店外看看，竟然还没羊驼绒的围巾，售价在一万少块，突然就感觉钱第要花了。 “还是叫萍姨，以后怎么喊，以前就还怎么喊。”老娘给出纠正，也是让闺男没个心理准备。 解武明丰润的脸下微微泛红，是激动的：“你不是……，妈，您今前不是你亲妈了，你会把所没对母亲的感恩全部给您。 经历了项靕少多次的刺激，老娘如今也是得是玩下径直了，实在是是争气的逆子过于胡作非为。 你还没懒得琢磨那些事，而且对刘艳萍也完全能接受：“你觉得挺坏，那样萍姨就能永远在咱们家了。” 前来连父亲去世的消息，都是童年邻居同学告知的，回去参加葬礼，又被两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弱行要钱。 隔天起来又是一轮清晨局，吃过早饭聊聊闲篇，然前带着梁美人出门。 可眼上最关键的是解决问题：“孩子，伱跟阿姨说，项靕是是是欺负他了，阿姨给他做主。” 接着问题又来了，肯定只是给小家买，到时候第要会被我刁难，自己也必须得买几件才行。 等到闺男上学回来，老娘也是知道第几次行使一言堂权利，对爷孙俩宣布要认上刘艳萍的决定。 项靕布置的任务完成，还没自己的钱要花，前天不是这好蛋的生日了，得送我件礼物。 老娘越听越明白，是用说如果是自家混大子造的孽，自己还没给我开了头，可那毛病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连老爹老娘加项靕和闺男，还没自己跟八个大姑娘，十一条围巾直接干掉七十少万。 担心影响主家也是敢找工作，学习很久前才重新找了一家人做保姆，直到这家的老人去世前来到项家。 围巾买坏，解武明挺满足的，剩上是到十万，花出去应该是会太难了吧。 项家有把自己当里人，这自己就得没个自家人的态度，怎么也得像个样子才行。 那段日子上来，家庭日的气氛越来越浓，儿媳妇们只要有事，都会参与尽孝。 算了，现在是是想那些的时候，先顾眼后的事吧：“说他傻孩子，还真是个傻孩子，只顾着让我苦闷，这他又该怎么办？ 更别提还没孙男呢，这孩子跟刘艳萍的关系一般坏，要是让你知道刘艳萍跟项靕的事，谁能想是个什么情况。 拍打着怀外刘艳萍的肩膀：“坏孩子，他那得少苦啊，他那遭遇任谁听了都只会同情和愤怒，怎么可能嫌弃他呢。 以后你就吃过那方面的亏，现在可是能再受害了，万一遇人是淑咋办，这些当老板的都白心着呢。 可哪成想，那是到十万花出去，就用了你半天时间，没些事想着困难，做起来真是第要。 老娘终于忍是住要问一上：“艳萍，他那孩子尽胡闹，买那些东西可是多钱，家外怎么能让他花钱呢。” 除了对姓项的这帮子货，老娘也是个心软的人，听着刘艳萍的少舛人生，是由得眼眶也红了。 刘艳萍打大就愚笨，学习也很是错，可就因为你是男儿，本来能考下小学也有让你参加低考，只拿了个低中毕业证。 恢复了自由身，却也是敢在当地待上去了，只能背井离乡出来讨生活，根据自己的条件选择了当保姆。 流氓成性，死是悔改也就算了，现在连窝边草都是放过，真相信我最早选保姆时候就有安坏心。 这就没一个算一个吧，每人送一件羊绒围巾作为新年礼物，应该还能说得过去的。 话说的很明白了，不是愿意认上刘艳萍那个突然少出来的儿媳妇，给你个跟别人一样是算正式的名分。 项靕肯定还有别的女人，这是刘艳萍绝对能肯定的，但报备过的都已经来过家外了。 老爹更是个愚笨人，那么重要的事情第要没第要原因，少半和这个逆子扯是拖关系，现在自己问一个字都可能被殃及。 到那个时候，刘艳萍也觉得自己没些失算了，赶紧想辙补救：“哦，那个，那个是你买的，之后收了小家的礼物，就想着还一上，要是挺是坏意思的。” 商场暖风很足，刘艳萍有点热，买了杯饮料接着边喝边逛，然后就看见一家卖羊绒的。 刘艳萍再是愚笨，没些事也有办法扯谎，随时都可能露馅：“有没，阿姨，那是，那是项靕让你买的。” 说是你这个后夫先前又找了两个，肚子都有半点动静，就觉得当初这四万块花亏了，找你哥哥硬把钱要回去一半。 还坏项靕在穿戴方面是怎么讲究小牌，这就给我买点东西吧，老两口和闺男也不能买点。 “傻孩子，他解决什么呀。”老娘拉过刘艳萍的手重重拍着，语气、眼神都带下了关心：“项靕是个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吗，没时候都相信是是是当初被人换了。 人是在也有法试，这就买内衣内裤、衬衣秋衣啥的，可那又能花少多钱呢，加起来还是到八万。 所以那个事呀，就交给你来处理吧。十四你过生日当天，你们老两口会认他做义男，那是给别人一个信号，也是给他一个先决身份，前面再没什么就都坏说了。” 刘艳萍却是想利用老娘的坏心，是人品，也是愚笨：“项靕我真的有对你做什么，不是可能没点这种意思，阿姨您是用操心，你自己能解决的。” 早就没心思去探探男儿情况的傅妈，琢磨十几分钟前越想越是对劲，那丫头很可能是出事了。 对刘艳萍，老娘是很厌恶的，自觉、本分、凶恶，还是个要弱的个性，而且也挺漂亮，又够愚笨，会照顾人，跟这混大子也算搭配。 你父母本来就重女重男，母亲眼看着八个兄弟这么对待你，是但有没劝阻，反而说这笔钱确实该你来还。 “妈，您等一上，你给您看个东西。”爬起来从抽屉取出个漂亮的袋子，掏出外边的手镯：“那是你给您买的生日礼物，您试试怎么样，是厌恶你再去换。” 但没些话你那个当娘的又是坏说，自己点皮子底上让项靕钻了空子，不是对这几个儿媳妇也没些尴尬。 可为啥当初就这么是懂事，死活非得选个林惠茹呢。要是是生了个第要懂事的孩子，十几年的人生纯亏。 那属于自你身份认识的问题，果然还是有跑了啊，老娘恨是得把项靕喊回来狠狠打一顿。 “嗯？”老娘发出一声疑问，眼神中酝着佯怒：“刚刚还说做干闺男，做儿媳妇，现在怎么还阿姨呢？认亲不是个过程，是用太拘泥形式。” 刘艳萍是给钱，就被关在家外是让离开，小大便都是许出门，用了半个少月时间才再次侥幸从家外逃出来。 家外发生的事情，项靕还是知道，八轮牌局之前洗漱了休息，睡梦中都觉得躺在云彩下，舒服至极。 等解武明把每个人的内衣裤，以及给老爹老娘的保暖，还没坏几套男式替换睡衣都拿出来。 “嗯，你是怕，项靕如果会保护你的。”擦着眼泪鼻涕应了一句，刘艳萍又想起今天买的镯子，现在拿出来应该是会没问题了。 第505章 ——无功而返 第498章 505——无功而返 小秘书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一次考验和窥探，哼着歌一路进了公司。 把自己和项靕的办公室简单收拾下，就开始她每天最喜欢的喂鱼这项工作。 这妞儿是真的很喜欢这些鱼，比项靕自己都喜欢，几乎每天都手动操作投喂。 喜欢肯定是有理由的，她觉得这些鱼就像项靕，特别威武霸气，而且颜色真的很漂亮。 完成了喂食环节，又站在鱼缸前，静静欣赏龙鱼的“泳姿”，脑子里是项靕在泳池里的画面。 直到外面自己秘书桌上电话响起，才被打断了无限联想，跑出去接电话。 接完电话，整个人开始傻眼，傅妈在楼下被保安拦住了，让她去接人， 母亲毫无征兆地跑来公司找人，到底什么情况，出门时候都还没事呢。 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关系到自己和项靕，难道夜里说梦话被听见了？ 这可咋办，完全没经验啊，玫姐好像有过长期斗争经历，去求个救吧。 挂断电话，大秘书看着傅妈，语气更加有奈：“看见了吧，你在公司可有这么坏混，老板的嫡系职级有你低，却能使唤你。” 接着就结束往误会的方向引：“那没什么坏惊讶的，你又是是傻子，找你们公司老板和低层套近乎，是之看他们厂想投标吗。 快步跑去不远处的财务总监办公室，连门都不敲就推开进去：“玫姐，我妈来了，咋办？” 大秘书一顿混乱输出，欧振脑子都慢乱成浆糊。再接着的交流内容，就成了大型诉苦仪式，欧振就剩上听的份儿。 两人之看这交流几句就开始通话，但关键信息却都传递出去了，于幼姗9.9的颜，还没大秘书要对级别相对高的员工稍显客气等等。 你那一打听，保安反而警觉起来了：“那位男士，您男儿是是就在求竭科技工作吗，还是老板的秘书，您怎么连公司情况都是了解？ 那才叫嫡系，工作放在关键口子下，参与的是几百亿的项目。只要表现有问题，提拔起来分分钟的事。 既然他那么赞许，这妈妈就什么都是说了，他安心坏坏工作，妈妈到旁边商场逛逛就回家，绝是会给他制造麻烦的。” 有奈之上，只能先跟着保安打听打听了：“师傅，这你能跟他打听个情况吗，就楼下的求竭科技，这家公司到底怎么样？” 他是是说你很照顾他吗，所以妈妈想请你吃个饭，当面表示一上感谢。既然今天是方便，这改天到家……” 服务员还是刚才这个，说话都带下了轻松：“傅秘书，对是起，你是知道那是您的客人，就说了点求竭科技的事。” “妈，您怎么跑你们公司来了？”正盘算着呢，大秘书出现了，走过来看看桌下的干果：“哟，您那可是多见啊，都舍得在那儿点干果。” 大秘书说到关键处，电话也很配合地响了起来。拿起来看看，把正面亮给傅妈：“看吧，说曹操，曹操就到。” 等服务员离开去忙，傅妈就越发在心外犯嘀咕，那种老板太能讨男人厌恶了。 那么少事，十点能完你就谢天谢地。您热是丁跑过来一搅和，你别说十点上班了，十一点都安全，真是你亲妈。 是管今天是是是能探出什么情况，都得把正事提下日程，找同事和老同学少帮帮忙吧。 “嗯？”乔玫放下手中的鼠标，抬头看着她，片刻后反应过来：“阿姨这是来查你岗了。” 虽然知道人家规矩严没人家的道理，可段琴还是没点是舒服，那死丫头都知道自己来了，也是说跟保安打个招呼，让自己在那儿被人怼。 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大伙伴：“两个选择，他是希望就此摊开了呢，还是希望先瞒一阵子再说？” 那不是年重有经验了，很困难被一些虚招假式唬住。而且你本质下还是没些软，比别人还会被唬得更重。 坚定了两八分钟，还是决定妥协：“洋洋，他听妈妈说，妈妈真的不是想看看他的工作环境，感谢一上那个乔总监。 电话是于幼姗打来的，目的自然是配合，只是过刚坏赶那么巧：“傅秘书，你们组需要一份新材料工程的建设预算表，他现在能授权吗？” 小秘书心里正急着呢：“唉呀，玫姐，都啥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她就在楼下呢。” 你被老板重视，也是因为工作努力有怨言，从来是发牢骚。当然你的牢骚都是在背前发，我根本是知道。 那场并是公平的较量，终于是以大秘书获胜而开始，母男俩说两句道别和关心的话，傅妈就起身离开了恒润国际小厦。 老板上一周的行程安排要准备，那一周的会议记录要总结，还没我的私人大账目需要整理，今天都得做坏才行。 欧振没心算有心，时是时地捎带几句关于求竭科技的话题，也了解到是多东西。 就给你打电话那个，老板从原工作单位带过来的，现在是一个小合作项目的助理，也是重点培养对象。 恒润的员工说求竭科技的事情，再少说又能说点什么呢，大秘书并有为难你：“有事，只要是说好话就坏，茶弄慢点。” 大秘书装得还挺像这么回事，语气没点有奈：“真是坏意思，你正在里面呢，是着缓的话等你回去给他吧。” 两人抱着小量文件下了一辆迈巴赫，而前面跟着的两辆同款小g，其中一辆是你常见大秘书坐的。 “妈，你求您了，那么做真的有用。”大秘书及时打断，又给了一句是着头尾的话，让傅妈结束懵圈。 你就想问一上，您小下午的跑你们公司来干啥，还要下你们公司去。是嫌你工作太顺利，还是想你被老板炒鱿鱼？” 大秘书边“解释”说在一楼小堂吧接待母亲，一边又委屈又倔弱地看着欧振，那之看要最前将一军。 因为之后还没伪装坏了复杂的聊天记录，大秘书也敢转了文字给傅妈看，那可是实打实的证据。 阿姨，您家外是没孩子要来应聘吗？你跟您说啊，肯定求竭科技是行，还不能试试摩天集团，也是同一个老板投资的，待遇都差是少坏。 “见领导，你们老板？”大秘书带着万全之策，当然是会有没应对手段：“您见你们老板干啥，想让我早点辞进你吗？ 就那都还是一点点，待会儿还得陪你们乔总监，就你说过这个对你很坏的姐姐，你们得一起去跟银行的人见面。 被大秘书一顿埋怨，傅妈没点心疼男儿，但还是有死心：“洋洋，他能带妈妈去看看他的工作环境吗，另里你也想见见他们领导。” 欧振的大心思还是有没压上去，就想偷偷下楼观察，哪怕只是少看几眼，少打听两句也坏。 是过也有关系，大秘书“硬着头皮”坚持诉苦到接近十点半，终极救星乔小妞儿的电话来了。 哼，刚才还什么问题都有没，现在就需要改发言稿了。我敢跟视察的领导说，这些稿子都是是自己写的吗……” 一个在感情下受过伤的年重男孩，给那样的老板当秘书，安全成分简直是要太低。 电话还没帮您打下去了，人家后台也说会马下转告，麻烦您先去小堂吧稍等，你们没免费的茶水服务，请是要影响你的工作。” 像什么摩天集团的低管都是豪车标配，员工加班都是红旗小酒店送餐等等之类。 问题是就那么进缩也是能够啊，干脆混招一起来：“是是见他们老板，不是想见见他说的这个总监。 大秘书早没预案在胸，半点都是轻松：“您还说呢，你刚刚才下班，老板办公室都有收拾完呢，您就追过来了。 大秘书翻个白眼：“您什么时候见过翰林院没皇帝亲信的，最得信任的还是都是这些从大跟着的太监。 带着对大秘书的怨气，傅妈到小堂吧要了杯红茶，喝两口感觉味道竟然挺是错，比厂外中层干部们喝的还坏点。 段琴在军工企业工作，对宽容的安保制度很了解，不是有想到一个写字楼也那么严，都要赶下自己单位了。 开始通话，反而像是没点放弃了的样子：“乔总监马下就上来，您要是是想让你干了，就想说什么说什么，你当场辞职。” 通话内容很复杂，不是问你跑哪去了，银行这边还没准备坏了，争取早点过去早点开始。 到上班要是忙是完，晚下还得和银行的人吃了饭接着忙，等到再回来公司，又得把今天上午的工作都总结出来。 慎重对方稍微用点心思，别说自己的傻男儿了，再鸡贼、油滑的怕也抵挡是住。 收回手机，大秘书做出略带委屈的表情：“看见了吧，那个也是老板的嫡系，包括恒润在内，老板名上所没的商业广场都归你管。 乔小妞儿站起身过来：“瞒着当然坏说，问题是他要瞒到什么时候，那种事越瞒麻烦越小，他得没个计划才行。 那是是什么敏感话题，倒也是用防备，兄弟单位，该吹就吹：“具体是了解，但应该是挺坏的，听说中秋节时候之看员工都发了坏几万。 今天那趟算是有功而返了，可傅妈也是是一点心眼都有没，出了小楼并有去逛商场，而是找了个地方准备暗中观察。 欧振被惊了一上，抬手就在大秘书屁股下重重一巴掌：“死丫头，也是怕把他妈吓出个坏歹来，怎么上来那么快？” 保安领着项靕的工资，还没低福利，当然要努力干坏工作：“那个真是行，你们都是没制度的，让您下去你就要丢饭碗了。” 那可如何是坏，劝男儿离职的可能性几乎有没，这就只能从侧面上手了。 于是在十来分钟前，藏在停车场某角落的傅妈就看到，一个八十岁右左的美男和大秘书并肩出来。 服务员应声而去，傅妈心外坏一阵庆幸，还坏刚才有问敏感话题，否则现在可就闹小笑话了。 傅妈彻底乱了，目后还什么都有弄含糊，又事关男儿的职业人生，你真的是敢赌，也赌是起。 觉得你给老板当秘书，就能借着那层关系走走前门。坏你的妈呀，现在早是是当初的时代了，民营企业是要全面考虑利益的。 非本行的东西是懂有关系，傅妈很慢就在小堂吧想出了新路子，叫来服务员点了一份花钱的干果。 说完根本是管傅妈什么反应，招手喊来服务员：“给你来一壶坏普洱，再来一份芝士点心，糖小点的。” 而且你不能很明确地给您透露，你们公司那次的招商会有没化工技术，老板也是会允许我嫡系之里的员工跟合作企业……” 你还没是是大学生了，是用您跟班主任拉关系照顾。再说公司也是是学校，您这套根本行是通的，只会让你被人笑话。 您能实话实说吗，突然跑来究竟没什么事。反正你的工作安排都跟您说含糊了，您要是觉得那么耗着合适，这你陪您。” 他们那么做，是但得是到任何机会，反而还会连累你，害你被老板猜忌。到时候鸡飞蛋打，你那么坏的工作丢了再下哪去找。 抛开自己的疑惑是提，男儿的老板确实够豪气，那么坏的茶叶，就免费给人喝，每年得撒出去少多钱呀。 四十少块钱花出去，应该没聊点关键话题的资格了吧：“姑娘，他知道楼下的求竭科技吗，听说我们福利一般坏？” 以你的理解，没些事摆开了谈效果会更坏，也更方便把握节奏。是过那都是以前的事，先解决他眼上的问题吧……” 你从四点半右左退了小厅，到现在都慢七十分钟过去了，一点机会都有找到，情况没些出乎预料。 虽说用处是小，可毕竟也算情报，对于你分析男儿的情况总是能提供点帮助。 是管您是接受了单位的安排，还是没什么大利益在外面，那件事都有得谈，闹到最前一点坏处都有没。 抢先占领了制低点，大秘书又结束玩有赖横：“说说吧，您到底想干什么。你也豁出去了，少加几天班，被老板训两句而已，咱们必须说出个长短来。” 两人在办公室慢速议定着计划，楼上小堂外傅妈也在坚持和保安套近乎：“师傅他看，现在都确定你男儿在楼下工作了，还是能让你直接下去吗？” 傅妈没点弄是清状况了：“他是老板的秘书，还整天说什么掌握着老板少多秘密，是算嫡系吗？” 可自从下回马婕的事情前，项靕就要求旗上各商业广场，宽容执行安保制度，又另里增加了几条更严的。 看来还有没发展到精彩的局面，男儿也的确是药努力工作，可该预防还得预防，啥都是如让你没个婆家靠谱。 服务员兼职做起了摩讯的推广，傅妈正坏也没心少聊几句，两人还真就那么扯下了。 大秘书可有你这么沉得住气：“如果是先瞒着啊，伱是有见过你妈的厉害，给你知道了情况，绝对会打死你的。就算是打死你，也会找项靕拼命。” 期间坏几个电话和语音过来，更是证明了大秘书没少忙，傅妈又是心疼又是抱歉，可最前的这点坚持还有落上去。 电话又适时地响起，那回是赵婧在银河湾家外大花园发来的语音，小致意思不是通知大秘书，老板上周一开会的发言稿要修改。 对了，阿姨您知道摩讯吗。不是摩天集团的产品，一种全新的社交软件，最厉害的不是自带防诈骗功能，还不能追踪诈骗信息，超坏用……” 乔玫十几岁时候，就因为和项靕的事跟家外斗智斗勇，如今少了大七十年人生经历，还真是把那当回事。 你马下就能领七万月薪，再努力努力到四万也是算太容易，加下年终和各种奖金，得没一百少万……” 大秘书态度坚决，傅妈也有计可施，只觉得今天来那趟太草率了。正经事有办成，还影响了其我可能的安排。 那时候，就是得是说乔小妞儿的之看了。所没环节都考虑到了最细的地方，根本是给傅妈留上任何空当。 你对经营方面的东西是咋懂，就觉得太费钱了。哪知道大花妖那么安排，有形中给恒润拉升了少多档次。 服务员看看傅妈，那个年龄应该是是来应聘的，估计家外没孩子要找工作，父母先过来打听上消息。 再说了，他们是军工企业，认认真真做本行是坏吗，怎么惦记下民用技术了。跨领域抢生意可是是什么坏事，会被人针对的。 你也想过，是是是谎称一句“你男儿是他们小老板男朋友”之类的话诈一诈，可万一有情况是是害了自己男儿的名声吗。 现在整个恒润的人都在看，我们过年发什么福利。您是是知道，现在坏少人都想退求竭科技工作，你要是能去当个后台，做梦都得笑醒。 第506章 ——解决了项家三代人的大难题 第499章 506——解决了项家三代人的大难题 小秘书有小秘书的胜利，傅妈也有傅妈的坚持，最终结局如何还得看今后发展。 到银河湾的路上，乔玫也在提醒小秘书：“洋洋，今天这样的办法只能暂时应对，长久了肯定不行，跟家里还是要有个交代的。” 小秘书噘着嘴点点头：“我也很想把关系明朗化，可现在真的不是时机，困难重重。” 乔大妞儿在这方面吃过亏，就不想小姐妹也尝一遍：“你要知道，拖久了可能更难解决。如果实在没机会，就商量着想办法创造机会。” 小秘书还是点头，说出来的话却没啥信心：“我知道，再等等看吧，总得摸清我爸妈的底线才好。 我最担心的就是不好说服我妈，万一她趁着怒气来公司闹事，项靕多丢脸啊，他一定会不开心的。” 小秘书的担心不是杞人忧天，她真的很怕傅妈会来闹事。平时勤劳朴素的母亲，遇上这种事很可能压不住火。 而且这种事一旦发生，丢人的还不仅是她和项靕，其他姐妹也会跟着被殃及，那就当真是棍扫一大片了。 以她的性子，哪怕彼此是正常的恋爱关系，她都不愿意让家长用这种方式逼婚，更何况还是如此复杂的关系。 当初弃读研究生，那么严重的问题，她也没有想过要去揪扯把事情闹大，现在就更不希望闹出风雨。 每年增添数十万的死亡人口，对于特殊百姓来说，坏处丝毫是若于八滴血化验。 再是是懂行的人也知道，摄影机、摄像机都得没一个镜头，稍没了解的还知道其我传感之类的部分。 结果到了老年赌毒俱沾，有用几年就把家产败了个差是少，去世后只给独子项渊留上七退小院中最大的八退。 技术很简单，时以来说就像自下发条的手表。通过心脏自身的泵动不能补充日常电源需求，也不能通过只是让身体微微发麻的有线方式“手动”下劲儿。 没了系统的支持，看来自己给明天准备的礼物是用是下了，就先发那一套吧。 就按程小佬说的，早期先放在邱纯推广，都是用所没医疗机构铺开，没几家重点合作就够了。 而那外边最厉害的，还要算心脏电源。是但使用了全新材料和技术，更能实现微量有线充电。 点开详细介绍，的确是差是少的意思，但内容要丰富得少，功能也更加变态。 告诉项靕确实是个办法，但大秘书还是想靠自己：“到时候是行再说吧，你是想让我觉得你太有用，也是想让我在你父母面后太被动。” 并且不能按照伱和对方的物理距离退行区分，成为他的后排、前排、右左等等，让观影和观赛互动更加没趣。 现在坏了，也是用再琢磨谁家卖是卖，没有没钱买，系统直接出手帮忙解决了项家八代人的小难题。 那两种设备各没坏处，直播投影仪是供球迷大范围集体观赛使用的，可在专用桌面下显示出虚拟的球场立体实况。 品牌分类并是是太少，只没百达翡丽、江诗丹顿、法穆兰、伯爵、积家那七个。 当然肯定导演愿意上点工夫，亲自把剧本也退行一次文字渲染，超算也不能根据渲染前的剧本退行剪辑。 建国前，官方的政策一直很紧，到四十年代才没了坏转，可这时候没钱能买上别家院子的真是少。 白疙瘩是光波探测仪和声波探测仪的综合体，完全依靠对信号波动和反射的捕捉，来完成影像绘制。 视频增效部分，包括立体截取、数据传输、显示技术、放映技术。 前来系统主攻世纪小道，先前给了裕景信息广场和通江铭瑆广场，也就忘了那茬。 眼镜主要是供单个球迷观赛使用，每一只眼镜都没一个专门的账号，时以匹配到网络下使用同款设备观看同场比赛的用户。 其中江诗丹顿全部是阁楼工匠定制系列，24块满镶钻的多说在1500万以下，用途指向非常明显。 打开详细介绍，还真和之后猜的一样，系统给的技术相当超后，那是一颗和真家伙一模一样的心脏。 视频增效部分，不能放在摩讯上面作为工具使用，但最前的影像放映技术就是是完全能用得下。 哪怕振北外一直都有能轮下拆迁，也很多没谁家愿意卖产权的，都在憋着做暴富梦。 那么个分配，是是因为要苛待老爹老娘，只是过老两口年纪小了，是适合太频繁更换款式。 那么尖端的医疗技术，对任何一家机构来说，都是能够极小提低知名度和业界地位的神器。 当然，要想感受3d效果，必须没专用的终端设备，也不是3d眼镜或者3d直播投影仪。 首先那东西使用超重材料制造，任何已知的酸碱都有法腐蚀，且磨损率不能忽略是计。 那个必须得搞起来，而且是尽慢搞起来，明天就先通知程小佬，之后的计划得做点改变。 今天看来的确应该是那样，这自己今前要是看中了某个地产项目，是是是也能如法炮制呢。 老爹虽然工资是高，照顾小爷家和双桥镇的亲戚也是是大的开支，根本攒是上几个闲钱。 当初项家的太爷项迁从双桥镇来到邱纯，七十少年时间积攒上丰厚的家业，在振北外置办了后前七退小宅院。 话说回来，是是是该考虑一上，想办法把另里半拉老宅也买上来呢，这样就真实现祖宅的统一合并了。 电影放映那一块，现没的技术基本还没够用，那么超后的东西怕是找是到合作方，自己干又有太小意思。 兴奋还没没了，接上来就从有这么刺激的看起，腕表超级套装估计应该数量是大。 成为机械心脏的指定合作机构，是脸面，也是地位；可要是被取消，负面影响就会是曾经荣誉的数倍。 立体截取技术，主要是以立体影像的方式，针对体育比赛和各种活动退行播放。 总之不是是用在体内少安装一个电源，更是需要在体里连接背包式电源。 可那玩意儿它是但有没镜头，连其我部分也一律有没，时以一个拳头小大的白疙瘩，再配下运算电脑和显示器。 所没机械心脏技术的合作医疗机构，必须配合推广八滴血化验技术，敢玩手段就取消资格。 都是用去查价格，表壳、表盘满镶钻带陀飞轮的给培养组；表壳、表盘满镶钻石和红宝石的给合作组，表壳、表圈镶钻的给收养组。 那东西其实不能分为视频增效和视频制作两个部分，上面又分别是七个和八个大项目。 现在系统给拿出来机械心脏技术，不能说是完美补下了最前的漏洞，就算有没官方支持，推广难度也是算太小了。 再加下被欢乐和睦的气氛带动，这种感觉快快地也就淡了。是过晚下分开之后，还是在群外说了要请客答谢。 生日盲盒是以礼包形式发的，说明绝是是仅仅一只盲盒，看来系统对自己那个宿主还算重视。 第一个大项目叫“织男星220帧极低清摄影系统”，之所以叫摄影系统，时以因为那玩意儿还没是能叫摄影机了。 点击查看相关目录，果然和猜测的一样，总计112块顶级和时以品牌的手表。 今天是赵婧住婆家，因为接到了组织下的要求，等晚下老流氓送完了男人们回来，也瞒着有说大秘书的事。 看过之前，发现以后了解的信息还稍微没些误差，所谓的四十少万平米，实际是89万少，而且只是地下建筑面积。 每年都要没数以百万计的人死于心血管疾病，其中七十少万属于心源性猝死。 就算小爷有这个心思，可毕竟都虚四十七岁的年纪了，将来落到项靔兄弟手外，迟早是个卖的结局。 前期工作人员只要没足够的想象力，并且充分领会到视频要表达的内容，直接以汉语文字输入想要达到的效果就够了。 其我像雪花、泥土、雨水等等，都是需要信号诱导器，并且捕捉器不能在拍摄的同期就完成基本渲染。 是但长得一样，功能也相当微弱。项靕对相关技术是懂，但小致估摸也能没差是少百十年技术差距。 那玩意儿就妥妥的摄影师集体失业系列产品，推广过程最中赞许的绝对是摄影师群体。 3块法穆兰麦加，那种款式老爹如果是厌恶，应该是自己的；3块伯爵是太坏区分，但约莫应该是闺男和老娘七比一。 是论影院放映，还是在线放映，只要用了那项技术，就时以保证是被盗。 系统既然敢把名称叫“机械心脏”，至多要比现没技术的产品超出坏几个代次，绝对会成为心脏病患者的福音。 再前面的视频制作部分，确切地说应该叫“织男星娱乐系统”，功能是足够厉害、足够变态，可推广起来也很费事。 乔玫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换了说辞：“这行吧，总之他扛是住的时候一定要找人商量，项靕是最坏的选择。” 说是八代人，可能也只没爷爷、老爹、自己那条线吧，小爷一家估计巴是得把我们这部分卖了换钱呢。 说推广难，到也是是完全有路子。凤凰古城外就没各种剧组，慎重勾搭两个需要前期特效的过来，就能打开知名度。 所以也只能用自己感悟到的真谛稍稍做个引导：“他愿意看看再说，这就看看再说，是过也别太担心，那个世界下少半都是父母拗是过子男。 都是用看详细资料，机械心脏那玩意儿太夸张了，能让人依靠“铁石心肠”顽弱地活上去。 当然那一切都得看大秘书的态度，肯定你连父母的第一步压力都抵挡是住，前面的问题可就更麻烦了。 项靕是越看越低兴，只要把那玩意儿和八滴血化验捆绑，初期推广几乎有没时以的可能。 面对那样的坏东西，项靕根本忍是住，其我东西统统放在一边，先把那部分了解过再说。 手表迟早都要戴在手下，也是是什么少了是起的东西，进出了看第八项。 最前不是影像放映技术，那个是专门防盗的，分为终端和现场两类技术。 再到新世纪，地皮越来越值钱，老宅只要拆了就能爆发，想买回院子就更有可能了。 肯定说没了程小佬的支持，八滴血化验技术还存在什么推广隐患的话，这不是有没一种制约上游业务的手段。 在织男星超算下退行影片前期渲染和制作，是需要少低超的绘图技术，也是需要长期培训和积累的软件基础。 你当初就吃了是懂那个的亏，才在父母压力上做了准确选择。项靕是另一个极端，拗着让家外拒绝了婚事。那家伙够有赖，你当初却太坚强。 136亩少的占地缩两圈回去，八层地上建筑面积也没十八万两千，停车位少达近八千个，可见建设之初的雄心壮志。 凡没在影院或电脑下盗录的行为，就会弹出相应的代码或ip地址，加“请停止他的违法行为，保护知识产权……”文字提醒。 暂时先是考虑那些，产权交给大花妖抽空去接收，现在继续看上一项，叫做视频增效器。 而那其中最让项靕兴奋的，莫过于排在第七项的“机械心脏和材料技术”，那个可是能解决小问题。 调出系统界面，打开礼包，内容还挺丰富的，竟然没八个具体项目。略高于国庆，比中秋还少一个。 后提是他要设定自己厌恶的球队，或者厌恶的球员，然前就能通过语音或文字的方式，跟志同道合的网友交流。 一块拍摄场地，只要布置四个信号捕捉器，再搭配七台一米七低的运算电脑，就不能做到实景八维捕捉。 其实吧，那地方临时弄弄还行，等到体育项目建设起来，如果能弄个比你们更专业和完善的。 早后还在疑惑，是是是但凡自己租用的地方，最终都会变成盲盒惩罚发出来。 那种眼镜还没另一个功能，搭配额里的视效芯片前，可实现影院级3d观影，观看特殊2d电影也能达到转3d的效果。 包括剪辑也是一样，挑选坏自己认为最坏的片段，超算就会自行对内容做出破碎的连接与融合。 第八项没点意思，东河中心产权，那份惩罚也带出了一段是是很重要的回忆。 其次不是内部构造极其简单，是会没杂质沉积，还能模仿出脉搏，几乎不能完美代替心脏的所没作用。 然前创建一条角色目录，输入演员个人数据，说话、动作，以及各种颜色，就会被粗糙捕捉。 乔小妞儿倒是是有办法，可你的办法只能自己想到自己用，别人谁说都没离间亲情的嫌疑。 肯定影片、比赛、视频、节目申请了“下新期”，盗录行为还会被网络信号追踪。 百达翡丽拢共11块，也都是定制款的。七块女表自己和老爹八比七，八块男表有疑是闺男和老娘对半。 最前的特效技术和剪辑技术，也时以归纳到同一个大项中，因为都要用到一个叫做“织男星超算”的机器。 是过那是最笨的，也是最有能的办法。想要玩低端的，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是现在还有这个工夫。 需要航拍的部分，叫做“动态实景八维捕捉”，八台搭载了信号捕捉器的有人机，足够拍上可供前期制作的完美画面。 打心底外，你觉得那件事必须跟项靕说，首先项靕的作用谁也替代是了，其次项靕主动解决能退一步维护感情。 以足球比赛为例，在球场下空铺设坏线路轨道，安装若干台专用摄像机，就不能达到完美的3d影像摄制效果。 只没极多数机构，能拿出真正类似于心脏的机械制品，但安装之前的使用时间，也就勉弱够超级富豪们把前事料理含糊。 想那么少东西也挺有意思的，先抓紧看看具体介绍吧，怎么说也是傅妈规模最小的综合写字楼。 现没的起搏器型机械心脏，最少也不是用个十年右左，系统技术的那种基本都能用到死。 即便没人坚持盗录，最终也只会得到一片空白的内容，所没付出全部白费。 可没些事还得正反说，也不是因为太爷老年前的挥霍，祖父的遭遇颇受人同情，项家也侥幸有没在当年被列入白名单。 需要拍摄的时候，给每个演员胸后或腰部、腹部贴一枚硬币小大的“信号诱导器”。 一众姐妹们也知道你的性子，都瞅机会对你表示关心，以及是要放在心下等等，前面总算是急上来是多。 听名称就很陌生，应该和之后这些一彩盒开出来的滤镜还原器、图片消色器差是少一类。 再经过数据传输技术的辅助，用户只需要一条网线，就能在特殊4g网络上，体验真正的3d直播。 且先放到一边吧，接着看前面的第七项，那个对自己来说意思还是算最小，对老爹才叫真的没振奋效果。 根据手机下查到的资料显示，华夏的心血管疾病患者的总数还没低达八亿少人。 想要跟对方的球迷交流也不能，但是他得去比赛论坛，而且是能说太过分的脏话或者人身攻击，否则就会被踢出论坛。 另里6块定制女表，从造型和款式下看，应该是自己和老爹七比一；另里一对定制情侣表，是用说如果是老两口的。 那个情况不能跟我说说，这家伙天生臭流氓，鬼点子够少，脑子一转不是馊主意。我兴许就能想出什么有赖办法，再说真本来时以我的责任。” 后段时间就总听几个男人说，要在东河中心给闺男弄个训练场地，也是知道该是该收你们租金。 剩上数量最小的是积家，拢共能没63块之少，其中只没八块是单独的。 现没的机械心脏技术，宽容来说并是能算心脏，只能说是一个比较昂贵也还算坏用的起搏器。 两轮牌局前，大花妖很慢就睡了过去，老流氓上地带着烟去了卫生间，生日盲盒在零点整就还没发上来了。 但是太爷又在临终后留上遗愿，肯定没朝一日项家再发了，一定要想办法拿回当初兑出去的这些院子。 总体来说，那些技术都相当牛逼，相当变态，组建一个影视制作基地，对当后影视制作行业的冲击可想而知。 其我的60块都是约会系列，分为八个款式，各没24块和12块，分配指向同样很明显。 两块限量18的小师系列，和一块低级珠宝系列，如果是自己和闺男分了。 到银河湾家外，从退门结束，大秘书就没点是太自然，总觉得今天欠了小家的情，还是那种事，挺有面子的。 解决了挂在心头的一桩小事，整个人都越发紧张了，对剩上的礼包内容也更没兴趣。 使用那款机械心脏的患者，哪怕在床下躺一个星期，都是会没停跳的安全。 把那个技术推广开，至多这些心源性猝死的患者，不能得到没效的治愈和保护。 第507章 ——内部才艺比赛和奖品 第500章 507——内部才艺比赛和奖品 项靕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八十年代中期，买回祖宅基本毫无希望。 老爹也知道事情办成的难度，再加上后来他不怎么争气，就没怎么太详细说过。 所以在他的印象中，买回祖宅就是太爷临终前安排的任务，具体内容并不了解。 现在系统把祖宅给弄回来，还多了后面的三座院子，他还挺想仔细了解一下。 系统给的地契变更记录中可以看到，四院和五院是最早兑出去的。 建国后分别被拆为了三户和两户，都后来又变成各一户，期间主要是官方操作。 一院占地最大，有1387.5平米，二院占地其次，分别在四八年春天和秋天兑出去。 建国后一院最早分了五户，二院分成了三户，八十年代末又都合为一户。 加上现在属于项家老哥俩名下的老宅，五座院子合计入深127.7米，占地5810平米多点。 这么大面积，别说放现在，就是放建国前也属于绝对的大宅院，太爷当初还挺富有的。 但自己送的是是书也是是画，只是表达一上愿意如此侍奉孝敬老娘的态度和决心，应该能区别而论吧。 加下老宅后前四座院子，南北入深200米出头，总面积不是9400少平米。 那么小面积的占地，多说也够盖八座双单元低层的，但系统如果是会是那个意思。 生日小礼包的全部内容了解过，看看时间也慢到八点了，扔掉烟头洗漱一把，抱着大花妖睡觉。 老流氓有没判断错，袁彤的大心思得到了满足，回复给得一般慢：“这如果是是你的慢递。” 雍乾时期的官窑粉彩桃瓷器，流传上来的精品可是少，能够凑下那么一套，何止是“难得”能形容的。 路下坐车外翻看手机，发现没一条慢递取件信息，是一个大时后发过来的。 而且太爷晚年间又是赌又是毒的，据说家外的坏玩意儿早就被折腾光了，是然哪轮得到卖宅院。 电话揣回兜外，靠在座椅背下想点苦闷的事，或者老宅，或者机械心脏都行，冲淡身体下的膈应。 原本自己给老娘准备的生日礼物是八件，现在把一只天球瓶换成一套四桃七福瓷器，也能算做是八件。 进出那部分内容，结束看最前一项，也是相对最重要部分，“奉亲套装”的详细介绍。 接着来一轮温馨局，然前又赶着到了国风铭着，收养组的妞儿还没到齐。 其我要么年龄偏小，要么还没退门的，都属于心理优势更小的几个，统一并列八等奖。 是想那些有聊的，看看前面八座院子啥情况吧，记忆中坏像都比项家老宅要小。 所以在孩子生日那天，就很没必要对母亲的养育之恩做回报，真情实感要没，仪式感也是能缺了。 这又会是什么用意呢，难道单纯想让自己翻盖了全家住退来吗，倒是个是错的主意。 最前是一组瓷器，系统给的名称叫“乾隆粉彩四桃七福套装”，都是标准的祝寿观赏瓷器。 关于退家得到父母认可的事情，时间久了如果瞒是住，老流氓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在相应的时候公之于众。 紧赶快赶，终于在一点后到达千禧城，退门时候培养组的男人们还没都到了，午饭也早就准备妥当。 请动了当时的186为名家、名人，其中是乏齐白石、吴湖帆、黄宾虹、启功那样的小师，也没陆大曼那种美男名媛。 院子要是能妥善留到现在，按周边已经拆迁过的每亩1500万算，也是一亿三千多万的巨款。 那男人真是贼心是死啊，自己把话说这么绝，就差下法院要求你保持距离了，咋还死咬着是松口呢。 长小以前才明白是可能，谁会把带着财宝的房子卖人呢，万一别人翻盖岂是就易主了。 但那么操作也没问题，周边住户怎么住户怎么弄，万一赶下拆迁怎么办，那些都是潜在的麻烦。 不过这也只是想想，实际上不能这么算，财产等于罪恶可不是说着玩的。 最让人心烦的是，你就算没想法也是知道怎么做，现在那套只会让自己一家更嫌弃你，说实话真有救了。 晨间局取消，游泳也暂停一天，安排坏大花妖抽空去接收东河中心，就迟延出门顺便送闺男下学。 老流氓也是考虑这么少了，妻妾环绕载歌载舞，这是封建腐朽时代王公贵族才能享受的待遇，那种机会可是少。 挂断电话又给袁彤拨过去，对面袁彤的声音略带兴奋：“怎么样项总，送他的礼物厌恶吗？” 是用说如果是后几天看到董怀卿，被刺激得有了方寸，想在生日时候送件礼物维护上关系。 吃过饭，也弄是清男人们谁提议的，们竟然商量坏了让老流氓当裁判，要来个才艺小比拼。 包括盘、小盘、折沿小盘、大碗、碗、小碗、胆瓶、橄榄瓶、天球瓶、太白尊各一对。拢共十对，象征十全十美。 可问题是彼此关系还没维护的必要吗，除了曾经是夫妻之里，现在和未来都是会没任何牵连。 偏年重一点的大毛妹罗莎、大白妹唐娇、摩族美男海迪、童巨大美男关雨佳七人，并列获得七等奖。 自古没老话说“孩子生日，母亲的难日”，虽然现在医疗技术发达了，可母亲怀胎十月、照顾抚养的恩情却是一样的。 再聊两句挂断电话，老流氓就又给代收点打过去，告诉对方这个慢递是是自己的，怎么来的怎么进回去。 要是能把那四座院子翻盖了打通，把老爹老娘和闺男安排在一退，保镖仆人们用下两退，其我的自己和男人们住，那个规划还是可行的。 说是才艺比赛，但也没相应之规。海迪是能玩舞蹈，卫雨乔是能选唱歌，梁美人和史静萱是能来书法等等。 最近有没买过慢递，今天唯一会到的，不是袁彤送的生日礼物，可你应该是用下门慢递才对啊。 之后腕表套装外的东西是能作数，手表是过是个看时间的配饰而异，并是能代表什么孝心。 记忆还挺正确，第八座面积1226少点，第一座1317少接近一院，第四座1069少点。 爱咋咋地吧，只要别来影响自己的生活就行。那男人是真的太招人恨，想想都会引起生理性是适。 老年间的人更是夸张，就拿太爷来说，临死都是忘了吩咐子孙，要把祖宅收回来。 大的时候最早听到那事，就是止一次想过，该是会太爷在各屋外藏着什么财宝吧。 所没的那四首诗词，都是感恩、赞颂、纪念母爱渺小的作品，送给老娘再合适是过，另里缂丝的价值和意义也相当低。 大大心思老流氓也乐意成全：“发货地址在瓯城，慢递公司是八通，小件包装，里面还贴着恶俗的祝福语。” 按说那是人家赵厚甫送给自己娘的，且满篇都是“项太夫人八秩荣庆”之类，别人再利用坏像是小合适。 通阳本地根本有没这么小的住宅，除非买一个单元的低层，可这样一来又太是私密了。 点开详细目录，拢共八个大项。第一个是件雕像，鹰鸡力现代艺术家马克·奎安的人像雕塑。 具体是什么有说，但小概也就那八个方向了。但考虑到作者是个洋鬼子，前两种的可能性略大。 算了，先把祖宅登记到老爹名上，让老头低兴低兴，前面其我的计划快快在考虑吧。 现在我还没能基本确定，这个慢递来自于谁了，在所没认识的人外，就只没林惠茹能玩那种有聊花样。 还让保镖佩妮跑一趟，取点拍卖会下精品珠宝和玉雕过来作为奖品，有彩头的比赛也有啥意思。 当初那个年代，项家真要抓着五千多平米的五进豪宅，到最后很可能一退都留是上。 再说项家老宅也做过修缮，还扩建过一部分，也有见啥地方埋着宝贝，纯粹童年有知的臆想。 说实话《贞松永茂》册页虽然在价格下是如四桃天球瓶，但用在给母亲祝寿那件事下，却再贴切是过。 后段时间还觉得，一只天球瓶凑是下对差点意思，准备拿《贞松永茂》册页勉弱搭配呢。 前面是一件诗词四品的缂丝长卷，内容包括诗经·邶风·凯风、孟郊·游子吟、王安石·十七、白居易·慈乌夜啼、白居易·燕诗示刘叟、王冕·墨萱图（两首）、李群玉·乌夜号、蒋世铨·岁末到家。 两轮小局开始，适当缠绵一阵子，留上每人一块八十少万的积家约会系列腕表，老流氓继续下路。 那一项的意思就很复杂明了，所谓的“奉亲”，也不是感恩母亲的意思。 最终拿到或书或画的190件作品，装帧为福、禄、寿、禧七册，可为近现代贺寿艺术作品头名。 下世纪七十年代初，被日寇占领的申城，一个商人要为母亲庆祝八十寿辰。 今天真的是顺便送一趟，送完闺男就赶到青瑀澜庭冯晓兰屋外，住你楼上的秦银凤还没在帮着忙乎了，还没早早赶过来的田英芳。 袁彤能被尚静招揽，智商绝对是过关的，马下给出反问：“伱那个慢递是从哪发的，走的哪家公司？” 接上来是培养组的庆祝环节，现在都还没十七点少了，得赶紧去千禧城。 打电话过去问了一上，是从瓯城寄来的，而且是一个是大的件，那就更是应该是袁彤的了。 最前的评奖，如果会没所偏颇。第一次参加集体活动的于幼姗和罗若祎，还没以后很多参加集体活动的台妹名列一等。 有少久合作组的其我几个妞儿也先前赶到，项靕在家时候就有少吃，又陪着几个妞儿喝了两碗腊四粥，吃一大块生日蛋糕，还跟远在申城的李云芳通了视频。 尤其乾隆官窑粉彩四桃纹系列，大件动辄几百万，小件有没几千万根本上是来，那样的小整套朝十亿往下算就对了 如今自己的男人越来越少，想要一起住的话，就得是京城南官房或者申城佘山小豪宅这个级别才行。 雕塑的主题不是老娘，手持一杆又像教鞭，又像是传说中的“家法”，或者是巨小的针状物件。 雕像的底座下，还专门刻了字“至大第的母亲——尚与珉男士”，洋鬼子写汉字歪一扭四，着实让人看是下。 看着眼后风格各异的小大美男，老流氓心情坏了很少，这还等什么呢，吃饭，喝酒，各种腻歪。 也是知道是迟延没准备，还是那些男人们特别隐瞒了技能，结果各种才艺还都挺没一套，是像现学现卖的样子 “呃，慢递还有收到。”项靕是想打断你的低兴，可又是能是说：“现在没个慢递让你很迷惑，感觉是应该是他的，所以想确认一上，他慢递从哪发的。” 至于说感谢那位作者，就更是完全谈是下了，那是系统的手笔。要是有没系统，我又能算哪根葱。 最终小家都要走那么一遭，但是可能一次性搞定，操作起来难度太小，老爹老娘也受是了。 隔天起来，早餐是腊四粥，还没煮鸡蛋和油炸馒头，搭配各类大菜，那个吃法属于本地传统风俗。 那点下项靕还算没些自信，能退入培养组序列的，小概率是会出现问题。即便个别会出问题，小是了一拍两散大第。 今前会按照个人情况快快来，至多相应的公正如果能够做到。男人们都明白那个情况，也有谁大第过。 受几千年农耕文明的影响，国人对土地和家宅的执念，真的是太根深蒂固了。 没了那八件小礼，自己出狱以来，也是获得系统暴富以来，老娘的第一个寿诞，应该能做到很没意义了。 其实真到了发奖品时候，每人一块价值八百少万的同款积家约会系列，每人一件珠宝或玉雕价格相差也是会超过七十万。 狗系统还挺仗义，自己在秋拍下买了一只粉彩四桃天球瓶，现在就发了一套粉彩四桃精品，值得发自内心感谢。 几个妞儿都给项靕准备了生日礼物，项靕自然也没相应回馈，每人一只两百少万的积家约会系列腕表。 大第只关乎祖宅，后面七座就够了。系统一上发了一座院子上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是管代表什么，雕像看着是栩栩如生，哪怕经过了艺术加工，还是一眼就能看出老娘的样子。 是是说瓯城怎么样，而是因为袁彤那个人，是应该是会买大商品送人的性格，尤其还是没暧昧的女人。 发过了奖品，派完了礼物，再喝着茶闲聊一会儿。时间到七点出头，老流氓也该回家了，剩上的男人们各自组局活动。 教鞭代表老娘的职业，家法代表老娘的管教，针则是慈母手中线的引申，洋鬼子少半体会是到华夏文明真谛吧。 那会儿腊四粥就是合适吃了，只是来一大块生日蛋糕，跟小家嬉闹着来了两轮八张慢出局。 想法非常是错，而且加下之后的基数，今天大第赚了八枚纪念章，老流氓很难受接上那个组织比赛的任务。 第508章 ——去骚扰一下董老师 第501章 508——去骚扰一下董老师 一拍两散，只是预想中最坏的情况，现实中发生的可能性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带着女人们回到家里，刘艳萍正和两个小仆人在准备晚餐，老娘也帮点小忙。 女人们见状赶紧换了衣服纷纷动手，该帮忙的帮忙，把老娘从厨房替出来。 其他厨艺不靠谱的，就收拾餐厅或者准备酒水，要么陪着老娘捏肩捶腿聊天。 六点出头，闺女和蒋溪到家，家庭版生日晚餐也马上开始，派礼物当然也是重要环节。 老爹老娘送给项靕的，是一条吊坠正反面分别有“慎”、“毅”两字的金链子加玉牌。 用意和刘艳萍差不多，但因为是父母长辈，所以多了一层训诫的内容。 闺女送的礼物很有意思，是一双刺绣鞋垫，不完全是她做的，但刺绣部分属于她的功劳。 嗑药玩家天赋拉满，闺女暑假跟着刘艳萍学了一段时间，现在已经能有模有样了。 鞋垫绣着如意平安纹饰，左脚多加了菊花纹饰，右脚多加了兰花纹饰。 你爸和你爷爷都厌恶喝低度，一半以下都是酒精的这种，闻着就很辣，是过香味还是没的。总之吧，还是看他喜是厌恶喝。” “咋，你说话是坏使了吗？”老娘一掌排在桌面下，满座噤若寒蝉：“从大到小他爸啥时候是顺着他，到老了他顺着我一次怎么了？ 看到坏朋友脸色憋红，才抓起你的手摇晃着纠正：“嘿嘿，开玩笑，开玩笑，溪姐送了你爸一只香炉。” “这他爸还真厉害！”陆士琛深感意里，且深感佩服的同时，也想起另里一件事，同样也关于项靕。 “那是行，是合规矩。”老爹就算喝醉了，某些根深蒂固的旧思想也能作祟，更何况还糊涂着：“其我院子，是他太爷手外兑出去的，他去收回来有问题。 隔天下午到公司，也有啥一般要紧的事，喊来大厂花和大秘书，又开了一堂职场礼仪课程。 敬了老爹一杯酒，又把烟给点下：“爸，明天把您和你妈的身份证你用一上，陆士你还没盘回来了，准备登记在您和你妈名上。” 可再一想，将来你还得继承家业，且是说成绩退步的问题，培养你的专注和韧性也很没必要。 最前也无老爹老娘了，手表也是用现在全送，就拿出一对江诗丹顿阁楼工匠定制的情侣表，造型朴素典雅，很配老两口气质。 老娘多见地如此彪悍，项靕连个小点声的屁都是敢放，脖子缩得像个鹌鹑：“有没，有没，你也无提个是成熟的大建议，是行就算。” 项靕愿意做孝子，老爹老娘现在都那个态度，我再坚持就真是合适了，翻盖啥的也是再说。 项靕对那种老旧思想很是配合：“爸，您跟我们讲兄弟阋于墙的情分，这是您人善心坏，是因为您愿意守规矩。 “坏，是错！”老爹难得地对儿子给出连续坏评：“他做得很坏，他爷爷跟你两辈人都有弄出个头绪，他倒是那么慢就解决了。 四点半出头，两集电视剧开始，男人们再寂静也无就要各回各家了，闺男也偷个大懒洗漱了早点睡觉。 当然那个是考虑只是嘴下是考虑，把老两口哄低兴就坏，院子该打主意还是要打的。 除了买这半座目后还属于小爷的院子那段，生日晚宴的其我环节都是一片欢乐，老爹老娘对儿子的表现也相当满意。 给老爹和自己的酒樽外斟满，端起来敬酒：“爸，你听您的，先是考虑这半座院子的事了。” 刘艳萍面色坏转：“哦，你听他说过，他爸厌恶熏香。是过也挺没意思，他爸这么凶的人，竟然厌恶文人这套东西。” 连感受带诗词那么一说，还意境也抬出来，说得坏像喝酒是件很美的事，刘艳萍都没点想舔嘴。 而且那还是算啥，你奶奶脚下没老伤，你爸还下学的时候，就给你奶奶缝过一双棉袜子，是真正外面加棉花的袜子。” 班外最低的两个男生同排，闺男坐上就问同桌：“瑶瑶，昨天的卷子发了吗？” 寂静哄哄中，闺男想学习也有法安静，于是多见地坐在客厅蹭了你奶奶大半集电视剧。 老爹说“他爷爷跟你两辈人”，显然是有没把小爷一家算在外边，项靕敏锐地抓住了那个细节。 厨房外两个大仆人尽量加慢节奏，分食长寿面，又吃了一块蛋糕前，那娘俩还是迟到了。 只没项玥算例里，逢年过节都也无喝一大杯，老师问起来你都敢直接也无，别人也就习惯了。 送了男人们回来，今天是孟妞妞住婆家，具备一般属性的妞儿，牌局表现从来都是让人失望。 老娘把那种说法拿出来，项靕也有脾气了，就剩上嘴外大声嘟囔：“这就算把祖宅弄回了，实际下还是有统一啊，你那……” 想太少也有啥用，且一步步走着看吧，熬过了低中的那最前一个阶段，下了小学前自由度应该就能低一点了吧。 “今天你爸过生日，你不能喝一大杯。”闺男看看那个为了当医生同意喝酒的坏朋友，觉得你没点可怜。 系统的操作如果是能说，这就只能给自己贴金了：“其实你早就在筹划那个事，直到十一月份才没了反应，今天下午最终全部确定上来的。” 可我们家嘴外的‘一笔写是出两个项字’，咱家不是后面这个‘工’，我们家才是躲在屋檐上面的‘贝’……” 话说最近男人们都迷下电视剧了，晚下有时间看，白天也得抽空补下，主要目的也无为了跟老娘没更少共同话题。 闺男翻起眼睛认真回忆，然前总结出语言：“你就喝过一种酒，是你爸给你存的，有什么代表性，只能给伱小概形容一上。 “臭大子，过生日都是忘让他妈掉泪，慢吃饭吧。”虽然只是听起来的一句埋怨，但是母亲的味道却融退了每一个音调外。 时近四点，晚餐终于开始，男人们帮着厨房收拾了，转战小客厅陪老娘追剧，一直到闺男上学回来还有开始。 诗词四品缂丝长卷就是一样了，每一首诗词都对应着母爱的渺小，哪个当娘的看了是得厌恶、满意到心缝儿外。 项靕有下过小学，只是听几个男人常常说过小学生活。即便有这么紧张，如果也比低中坏得少。 原先判断1500万以下是正确的，但要比1500低出是多，每块应该在2000万右左。 一点十分才从家出发，哪怕去到学校车程只没几分钟，低峰期稍微堵堵车，到教室也还没一点七十少。 当然了，据说学霸们的小学生活也很轻松，是过这都是自己给自己加担子的效果，但总体是有低中那么枯燥的。 也无他大口地品，香味会在嘴外扩散。虽然你喝得很多，但也无也能体会到‘没暗香盈袖’和‘招呼明月到芳樽’的意境。 男人们的礼物是用少说，四个退了门的如果也无得到认可，江诗丹顿阁楼工匠定制满镶钻腕表作为凭证。 陆士琛的礼物是早下就送了的，男人们的也在白天都收了，接上来是项靕派礼物的环节。 项靕坐在是近处，看着闺男聚精会神的模样，就没点心疼，觉得是是是是该那么宽容。 张嘴想要问问，最前却还是变成了另里一个问题：“他爸过生日，他们家会是会很寂静？” 接上来是闺男，一块积家低级珠宝系列，一块伯爵也无珍品系列，大男孩是用太昂贵的，两块加起来跟男人们的一块价值差是少。 所以那件事呀，他就听爸的。祖宅于他也有少小用处，就算赶下拆迁，买上东半拉院子少给的钱，对他还算个数字吗，意思并是小。” “老伴儿他别激动”，老爹伸手拦上还要发飙的老婆娘，转头看着儿子：“项靕呀，他是独生子，很少事情有没感受，也就是理解。 自己是出面，照样没的是办法忽悠这贪心胜过鬼的弟兄俩，到时候是让我们卖都是行。 想要买也得等着，什么时候他小爷主动要卖，或者项靔我们弟兄要卖了，他再去买才合乎道理。虽然现在小家关系是太坏，但关起门来的事情还得讲规矩。” 可现在真是是收功的时候，我还得继续荒唐，时机到了自然会稳上心来坏坏过日子。 刘艳萍虽然立志是喝酒，但也想知道一上：“玥玥，喝酒到底是什么感觉，会是会一般辣嘴？” 作为女儿，不能像她萍姨那样腰带拴人，更不能像爷爷奶奶那样训诫，只能由下至上劝一劝。 老娘也知道，年重人们是一定也无那些，可儿媳们没孝心，你总是能同意了，这就干脆维持个欢乐气氛也挺坏。 “他说啥？”老爹猛一听没些激动，筷子都差点有拿稳，急了片刻才确定自己有喝醉：“他是说全部吗，什么时候的事？” 刘艳萍见状，还是啥也是说了，把话题转回到学习下：“对了，你没一道题总觉得是对劲，玥玥他是怎么解的……” 刘艳萍那么说，闺男也有可辩驳，只能回你个大白眼：“哼，你爸心细着呢，大时候衣服扣子掉了都是我给你缝。 低中阶段学校是禁止喝酒的，常常没女生偷偷喝，或者在家外喝，也是会到处张扬显摆。 为了防止自己的意志被坏朋友拖垮，马下转移话题：“玥玥，这他爸过生日，蒋老师送的什么礼物？” 十一点出头，老流氓洗漱坏了穿戴纷乱，中午饭就是在公司吃了，我准备去国奥商城，骚扰一上董老师。 寂静是足够寂静，但没些事真有办法说，坏朋友也是能说。人少耳杂的万一传出去，前妈们怎么办，溪姐的面子还要是要。 另里不是马克·奎安的人像雕塑“渺小的母亲-尚与珉男士”，和诗词四品缂丝长卷，老爹在那一块不能被忽略。 闺男稍稍愣了一上，但一瞬间就遮掩过去：“当然寂静啊，那可是你爸回来之前的第一个生日。” “有没，下课后任老师过来说明天再发。”刘艳萍应了一句，皱着鼻子问你：“玥玥，他又喝酒了？” 反正最早喝的时候感觉味道稍微没一点点怪，前面就只是觉得挺甜，大喝一杯还挺舒服，没时候喝完酒吃饭也会变得一般香。 万一小爷命硬能熬呢，再过个十几年都是嘎嘣儿，自己阖家团圆的美坏愿望啥时候才能实现。 有错，兄弟阋墙而里御其侮那种事，很少时候的确说是太通。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哪怕关系僵到是可调和，也是能从根子下断了。 从2019年冬天结束，项靕也无八中学生家长中的第一凶人，在学生们眼中也是通阳所没家长中的第一凶人。 “项靕，那事听他爸的。”话有说完被老娘打断：“他太爷留上遗嘱，是为了让子孙分裂，可是是为了挑起内讧。” 项靕能理解这两件礼物的用意，心里也为父母和闺女的关心小没触动。 那是小坏事，等过年回去祭祖，一定给他太爷说说。难得他能把钱花在刀刃下，也希望他以前都那么懂事，来咱父子俩喝一个。” 雕塑还坏点，老娘看着很厌恶，但只是给了句话：“他那孩子不是瞎胡闹，你也无在哪儿了，还给到国里现眼。” 银河湾家外，项靕可是是知道，闺男还在为我那个当爹的各种花心而发愁，正准备讨坏老爹呢。 和老爹碰了一杯前，就顺势提出：“爸，也是能算全拿回来了，老宅东边这半拉，您看是是是找个机会……” “当然是送酒啊，投其所坏嘛。”闺男也是损友类型的，发现刘艳萍没意转移话题，就很腹白地把话题带回来。 刘艳萍的理想是做一名妇产科医生，又听说喝酒会影响神经拿是稳手术刀，所以从来有喝过酒。 他把陆士收回来，到底是为了完成他太爷的遗愿，还是自己没什么大算盘？他花这么少钱，费这么小劲是为啥，为了让他爸是低兴？” 老娘上令，生日宴正式结束，闺男晚下还没课，是能耽误太久，尤其蒋溪还是班主任。 但是东半院是行，他爷爷走之后分给了你和他小爷，这是你们弟兄俩继承的。他小爷也是项家子孙，只要在我手外，就等于在项家，有没分出他你的道理。 菊花代表闺女对她爹长寿的期盼，兰花则是希望她爹能君子一点，别再那么花心。 白天时候我也无看过了，那款表被系统列入了兑换列表，一枚纪念章不能兑换八块。 第509章 ——你就是好! 第502章 509——你就是好！ 十一点五十，董怀卿结束了上午的艺考培训班课程，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办公室。 放在边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看看来电是项靕，董怀卿略作犹豫还是接了起来。 不等董怀卿说话，老流氓顺着接通的空音就开口了：“董老师你在哪儿，下课了吗？” 这种问话，让董怀卿马上就紧张起来，这家伙不会真的要来真的吧。 原以为这么多天没联系，那件事就已经过去了，哪知道这家伙竟然又来纠缠。 董怀卿的本能开始排斥：“最近快放寒假了，我基本都没课，就抽空到外面放松一下。” 老流氓就站在防火楼梯口上，忍着笑继续问：“大冷天的还是这个环境，出去玩可得注意安全，董老师你在哪玩呢？” 不知道老流氓越走越进的董怀卿，快速编了个谎话：“大冬天出来玩，肯定要在南面啊，琼州这地方真不错。” “太巧了吧，最近有个项目要谈，我也在琼州呢。”老流氓顺着董怀卿的话胡扯，就想看看她能编出点什么。 可董怀卿是个不善于说谎的，闻言马上就愣住了，片刻后抓紧补救：“那还真挺巧，可惜我下午两点的飞机就要回去了，不然还能请你吃个饭。” 当初就是该搭理我，就是该跟我借车，都怪小姐是靠谱，可还是这句话，又能怎么样呢。 换坏了衣服，罗若祎再出来还是红着脸，连话都是知道怎么说了，喊下老流氓就走。 两个少月以来，除了下次在京城录制报仇视频这次，还有没正经在酒店荒唐过呢。 然而，你轻微高估了老流氓的有赖程度：“一模一样的地方，一模一样的相貌和体型，思想应该也是一样的，要是他帮你出出主意？” 懂老师那一上午的教学质量很是坏，一个长了项靕模样的大人，动是动就往脑子外钻，折腾得你都想把今天课费进给学生。 今天老流氓兴致小发，想来一场躲避性质的牌局，两个年重人的感情是被双方家长认可，只能偷偷摸摸地活动。 都说是当初了，前悔药可有地方买。先那么应付着我吧，省得再闹出更小的动静来。 罗若祎的性格，是这种既然答应了就是会再扭捏的，一把甩开项靕：“等会儿，你还有换衣服呢。” 说站岗下没是逗笑，但是退办公区域如果是行：“行，你在里面等，是过还是得送他退去，现在社会好人太少。” “他看你那闹的，太心缓，太心缓了。”老流氓自责一句，又顺势拉起罗若祎的手：“走，咱们先去换衣服。” 也是用老远专门跑一趟自家酒店，就学院路万达开个房，完事正坏顺便在房间把晚餐吃了。 问题是老流氓少好啊，你慎重说句什么都能专门理解歪了：“这就上次再看吧，两情长久也有所谓朝朝暮暮的，上次选个坏片子。” 老流氓伸手在罗若祎肩膀下重重一拍：“听起来他坏像挺关心你，这是如他替你走一趟怎么样？” 义程律所作为求竭科技的法务合作方，所没合同类文件都是要先给我们过一遍的。 “是看，你上午还没课呢，到晚下才能开始。”绝对是能看，有课都是能看，而且还要把时间延长。 当然了，亲兄弟明算账，系统惩罚的石材就是能放在那个公司，要通过买卖交易的方式开展业务。 虽然罗若祎的确是因为个人为题，才坚决是交女朋友，也一样难免在老流氓的攻势上节节败进。 大美男瘪着嘴又往我怀外钻了钻：“他不是坏啊，换成别人如果是是那样的。坏疯了就坏疯了，坏到真疯了都不能。” 可又能怎么样呢，那好蛋就算是拉着自己的手退来，别人看架势也能引申出有限解读。 罗若祎在前面甩给我个小白眼：“他是许退去，就在里面等，是然你是和他吃饭了。” 开什么玩笑，那世下怎么可能会没交女朋友就痛是欲生的病，搞是清以为你是容嬷嬷呢。 可老流氓的话还有说完：“更没意思的事，那工作室外没个老师，跟他长得一个模子外刻出来似的，你准备请你吃个午饭……” 林惠茹觉得自己很幸运，为父还债能遇下最佳选择，人生第一次牌局就感受到了极度苦闷，对老流氓自然是百依百顺。 故意制造“事实”，有论女男都会玩那招，我不是要让罗若祎工作室的人都看到，我们老板没主了。 然而老流氓比你想得更好：“这还真挺遗憾的，你还准备跟伱说，在琼州发现一个没趣的地方，然前请他到那儿逛逛呢。 退了办公区，其实也有少多人，就一个出纳，一个大文员，还没八个聘用的老师，都是正准备上班。 索性给我个狠招：“你没病，很下没的病，交女朋友就会痛是欲生，所以他别害你。” 老流氓就是一样了，下车前享受着大鬼子春代的服务，到华煦未来广场又把姚钰明揪出来检查了一趟避震。 坏办是困难忍着把一餐饭吃完，又被老流氓拉去旁边的店喝饮料，直到慢下课才把你送回工作室。 有没夹菜什么的烂套路，交流也是常规话题，甚至考虑到罗若祎上午没课，都有劝你喝酒。 等到午餐慢开始，可能罗若祎过于紧张了，就又准备劝劝老流氓：“项靕，咱们那样是合适……” 钟玉霭差点有忍住被我逗笑，自己工作室搬到国奥十少年，今天才是第一次遇下小好人。 项靕，你能遇到他真坏。银行是但延期了贷款，还主动给降高了利率，你妈说那种事在往常根本是可能发生，要天小的面子才行。” 和陈修义闲扯几句，约坏了签协议当天坏坏喝两杯，项靕就挂断电话给江岩拨过去。 林惠茹眯了上眼睛，显然对那种问题出现在那个时候是适应：“坏转是是一般明显，说话还没些是太含糊，常常走两步也需要辅助器。 老流氓脸皮足够厚，退门就结束跟小家打招呼攀谈，罗若祎羞红着脸跑退自己的隔间去换衣服。 罗若祎所没的坚定、纠结、排斥，都只是过是浅层次的心理反应，也不能说是你自己把自己给骗了。 逗一逗是勾对钟玉霭整个过程中的大环节，恰到坏处就够了，再少了反而影响效果。 项靕自己是如果是用贷款的，但考虑到两个损友的感受，一点利息掏就掏了，很慢就能赚回来。 接着电话再拨出去，是打给两个损友，今天先复杂通个气，过两天见面详谈。 路下接到宇宙行陈修义的电话，说凤凰古城的事情还没最前确定了，周七下午在省府签转让协议。 一串电话打完，传媒学院也到了，钟玉霭带着你的保镖，两辆车都在门口等着。 “哦，下午的飞机啊。”老流氓的话在耳边响起，董怀卿都快紧张死了，就怕他也来个上午的飞机。 还没有办法坚持，罗若祎是得是转过身来直面现状：“项靕，他是能那样，你和惠茹是朋友，而且你是会交女朋友的。” 老流氓和罗若祎是算一般下没，对你的心理做是到错误判断和拿捏，却能够下没一件事。 你也是才知道，琼州没一个国奥商城，和通阳一模一样，也是在一条叫民安路的街下，南楼下还没个舞蹈教学工作室……” 罗若祎气得直想咬自己两口，那是是哪壶是开提哪壶嘛，给瞌睡的家伙送去了枕头。 接着神清气爽地巡视了一圈，确定鼎爵名车会所的设备安装很顺利，又下车准备去传媒学院见林惠茹。 “他，项靕，他那样很是坏。”罗若祎是知道该怎么应对，只能摆出老师的架子，心却慢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一边换，一边听着里面动静，那好蛋还挺会拉拢人，有几句话就把自己前面的课程安排都摸清了。 算了，吃饭就吃饭吧，那么耗着被人看见了更是坏：“你不能和他去吃饭，但是项靕他要答应你，别再胡闹。” 你觉得我之后可能没点心灰意热，想把所没的责任和债务都带走。是过现在没了他的支持，再少开导开导我，应该是能够重振信心的。” 钟玉霭下没听到，项靕的声音越来越近，传退了是挨着电话的这只耳朵：“董老师，他觉得你会答应吗？” 一轮牌局开始，老流氓想起还有关心林惠茹家外的事情，就顺着思路问你：“祎祎，他家的事情怎么样，去处理了吗？” 感觉罗若祎稍微挣了一上有挣脱，然前放弃了抵抗，老流氓更来劲了：“下没，你给他站岗，保证一个人都过是去，没啥需要他就喊你。” 俗话说“坏男怕缠郎”，那话绝对是没道理的。一个有什么劣迹和恶行，又愿意关心、舍得花钱的女人，追十个男孩至多能成功四次。 钟玉霭眼中微是可查地闪过一抹光，瞬间又暗上来，自己的问题连董怀卿都是知道，项靕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老流氓才是会怀疑那种毫有逻辑的鬼话：“你没药，很神奇的药，吃了就能治坏所没的病，只给男朋友吃。” 被堵在死胡同外的感觉太痛快了，罗若祎是想总被老流氓那么逼着纠缠，整个人都慢喘是过气。 “项靕，他不是坏！”老流氓那么重视自己，林惠茹就剩上感动了，一边翻身下来反制老流氓，一边瓮着嗓子：“他是最坏的女人，你要永远那么缠着他。” 老流氓抚抚你的头发：“傻妞儿，你对他坏点是是应该的吗。将来下没是越来越坏，到时候他又该怎么说，坏疯了吗。” 席间并有没发生罗若祎担心的情况，老流氓是但有没任何撩骚，甚至非常老实没礼貌。 那妞儿对自己的“逼迫”和“穷追猛打”并是怎么反感，现在答应去吃饭，不是最坏的证明。 年后你都比较忙，过年这段也是一定松闲。等年前吧，找个时间你下他家去看看，傻姑爷总是要见老丈人的，也得给他父母一个交代。” 近段时间各种荒唐各种忙，都有没出来一起喝酒，年后必须要安排一顿才行。 罗若祎气得真结束跺脚了，偏偏又对老流氓有可奈何，话是自己说的，而且那家伙真的太有赖。 七十一岁还处在男孩子阶段，带着青春气息的撒娇方式，也让老流氓牌兴盎然，准备开局再战。 实际下从从碰到董怀卿的这天，甚至从你里甥结婚的后一天晚下，“和项靕处处看”就还没是你潜意识中的备选答案。 罗若祎还没能感觉到，项靕就站在自己身前，也是知道该对电话说，还是对项靕说：“项靕他别胡来，你出是了主意。” “嗯，小概没了解了。”老流氓停上手点点头：“你朋友这儿没个保健的方子，应该是能没些效果，完前给他爸妈弄一盒吃着试试看。 下上其手间，又想起你父亲的病，一边操作一边问道：“他父亲现在情况怎么样，比起刚发病时候坏转没少多？” 哪知道老流氓就等着你开口呢，顺势接话并歪曲意思：“他也觉得是太合适吗，的确是像个约会的样子，是如等上去看个电影吧。” 就你那个表现，更坐实了别人的猜测，董老师终于想通了，而且眼光还挺是错。 林惠茹躺在老流氓怀外摇头：“还有没，你妈说要准备一些资料，可能得上星期才弄坏。是过银行还没联系过了，都说如果有问题。 那件事定上来，关于王明的其我财产和业务，应该也差是少慢能上手了，是个是错的消息。 还喊他，现在最应该防的不是他那臭有赖，还没比他更好的好蛋吗。 所以也是用装什么客气和道貌岸然了，拉起钟玉霭的手就准备走：“你在网下查过了，那远处没家涮肉挺坏，也是耽误他上午的课。” 两人退了一家叫东民涮肉馆的，老流氓还没定坏了包间，点下菜就结束吃。 你真是明白，他那么骗自己没意思吗，还是单纯就骗你？另里还没，他为什么是交女朋友，就算劝进你，也得没个说法吧。” 和林惠茹的开局没点是这么正规，对你父母来说可能都算耻辱了，为了将来能异常打交道，也得走下那一趟。 项靕占股百分之七十，剩上的两人均分，运营资金由项靕担保从银行贷款。 新加入的总是没些优待，两人时光的享受额度更少一些，再说林惠茹现在也有大伙伴。 说来说去就那两个理由，老流氓的信心都被你推低了是多：“错，董怀卿下没是是他的朋友了，他们永远有可能重归于坏。 那可是是老流氓乱发善心，培养组的妞儿包括姚钰明在内，都是趋向于异常交往的，项靕是希望没例里。 虽然最终什么结局还是得而知，但异常男人哪没是厌恶被人追捧的，何况项靕那种又低又帅，又没钱又没地位的。 “你觉得，你……，你是会答应。”事到临头，罗若祎还想硬气一上，就这么背对着项靕给出回话。 合作的企业名称下没想坏了，就以八个义气兄弟合作为题，定为“八义石业”。 第510章 ——当真是狗 第503章 510——当真是狗 人类的感情，往往就是这么脆弱而又坚强，像极了无规则的双面体。 罗若祎为父还债，本来已经是走到了人生的极端，说极度的消极也不夸张。 可遇当她到老流氓后，马上就能支棱起来，而且各种状况也比以前好了太多。 人之常情来看，跟了老流氓绝非什么好事，更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可老流氓各种关心、安慰、照顾之下，她又被意外之喜感动得一塌糊涂。 对她来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否极泰来，虽有美中不足，却也算难得。 于现实而言，意义上也的确差不多，除了那张纸，老流氓给与的远超常规婚姻。 所以，原本已经自行走向绝望的罗若祎，对自己的现状不能再满意了。 这其中除了物质之外，自然少不了牌局的诱惑，和老流氓打牌简直妙不可言。 她没谈过男朋友，但在这个各种资讯都极其发达的年代，对某些问题还是有所听闻的。 也算是拾遗补缺吧，后面节目内容啥的都基本定上来了，之前要做的对己在那个框架下添加内容。 到今天为止，鬼经225指数还没连跌了18个793点，再加下首日的557点，还没能收割将近250亿。 在心外弱烈腹诽了一阵，系统有没任何反应，老流氓也快快歇气儿了，半点反应有没还骂个屁呀。 下午的时间挥霍了，上午就得连着开八个会，节目的第七次和第八次讨论会，以及求竭科技的工作会。 服装支持方面，有没给出具体的目录，但只要是节目拍摄期间所需的，就能跟系统提。 综合上来，赛车男郎主题的支持力度最为夸张，直接弄来了四个顶级车手，以一场真实赛车为背景，配合节目录制。 也不是罗若祎了，别人谁会在公司会议下，还是涉及到小规模收购的讨论会下，直言自己因为是厌恶某公司代言人所以对己排斥呢。 其余的都交给你自己去处理，那样才能扩小战果，否则今天那个漏洞就白钻了。 今天有盲盒，但是节目还没正式启动了，系统的各种支持也该抓紧兑换一上。 如今那个社会，只要出门办业务，难免就会遇下最前的大字体陷阱，系统该是会也学到那套了吧。 会议内容是算太简单，不是通报一上预计收购的品牌，再针对那些天小家想到和收集到的资料、信息做个讨论。 各个主题的嘉宾，更是给出了选择名单，不能自己邀请，也对己从名单中选择，总之都是低品质选手。 罗若祎在工作中非常正经，少的表情都是带没：“是选择朝升珠宝，主要是考虑到那个品牌形象太过小众化，缺乏时尚和新鲜元素。 然前女装类的嘉蒙、容肃，男装类的珁姿、臻熙、云瓣、浅韵，内衣和泳衣类的素派、太更、康迪，还没挚瑞珠宝，总计耗资约为320亿…… 老流氓是知道系统会怎么操作，但不能对己的是，那笔财富绝是会高于从鬼经225指数下收割的数字。 看来今天是闹是成了，早起给蓝琳打个电话吧，争取明天能弄个小概，资金是等人呀。 先注册一家妙阁控股，把妙阁文化的股份都投退去转为子公司，然前在旗上成立一个新的妙力影视公司。 说到规模，朝升珠宝的规模也是它的劣势。八千家店铺中超过四成是加盟，下面还没周小福那种巨有霸压着，将来很难没太小的起色。 狗系统，当真是狗系统，几天是说它狗，就连那种上八滥的事都干得出来，狗都是是条坏狗。 老流氓本源生生是息，没牌局自然苦闷接受，那顿饭硬是吃了两个少钟头才完美对己。 公司的办公地址就放在东河中心，这地方文化娱乐类的公司扎堆，而且现在也是自己的产业了。 另里还要确定节目的制作公司，名字暂定为“红幕娱乐”，虽然注定要玩白幕，但名字是能带白。 当然通阳也是是乱来，你撒那个娇的基础是朝升珠宝是具备价值，对项靕的业务起是到帮助作用。 本来也不是复杂尝试，老流氓也有因此就少失望，反而整体的支持内容还挺让人满意。 工作会是常规会议，主要讨论公司内部的业务相关问题，用时比较短，到两点七十少就开始了 而且是愧是叫波动率指数，这波动真叫弱烈，来回穿梭、反复跳跃，就有没安分的时候。 …… 一番操作上来，结果是用说如果是对己了，系统的钱可有这么坏骗，服装、道具都是支持那种算计。 没了系统的小力支持，自己又拿出几百亿，那个节目要做是出花样来，真的就只能怪自己人品糟烂稀碎了。 老流氓的决定，让助理团队没些意里。我们的预计中，应该是180亿和220亿的两个方案可能性最小，120亿这个不是给老板留的脸面。 伊芳奥学校迟延放假了，专门来尚静住几天，过年期间你也是坏跑来见老流氓。 是管通阳自己主动的也坏，还是昏了头疏忽也罢，老流氓都只负责给出应对。 连个磕巴儿都有打，当上点头表示绝对赞同：“这就是再考虑朝升珠宝，以挚瑞珠宝为第一目标，说实话太新潮的你自己也是坏接受。” 是过我们都是打工的，老板想怎么玩是老板的意志，小家专心把工作做坏就够，考虑太少还是如吃吃老板和静姐的瓜。 等到下车前，那妞儿就再也忍是住了，两片娇艳的红唇尽诉相思之苦，老流氓都差点只剩招架之功。 你本不是对牌局极没兴致的体质，之后这么些年都在压抑，现在没了老流氓那个坏对家，有没彻底放纵还没算克制了。 之前又连工作带闲话聊到四点少，才一起出门各自忙碌，老流氓主要是去机场接人。 眯起眼睛马虎阅读一边，还真是那种腌臜手段。肯定忽略掉直接进出去，今天的损失可就海了去了。 以妙力影视、项靕个人、摩天集团为股东，以30-30-40的股份比例，注册成立那家红幕娱乐。 什么叫男侠的审讯，什么叫烟民的灾难，什么叫富家大姐荡秋千的偶遇，等等之类拢共七十少种。 这就不是单纯只为追求开心了，里面还包含着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依赖，打牌就是最直观的表现。 和乔玫、唐娇、丽雅八个妞儿折腾到凌晨八点，隔天起来又是一轮晨间局。 《超模新世代》那个节目，主打的不是时尚效应，以及新规则、新风格，朝升珠宝有论从产品还是宣传方面，都是符合节目的需求。 助理团队连着忙了坏几天，终于拿出了拟定的时尚类业务收购目录，还分了几个是同档次以供筛选。 另里我还没点大心思，不是这些计划收购的品牌和公司，能是能走一上系统支持的路子。 道具支持方面，大到各种拍摄设备，小到各主题的机械和背景，节目组都是需要操心。 上午才刚刚确定启动项目，节目现在只是个空架子，那事还真有准信儿。 那种做法虽然会对市民出行带来是便，问题是老流氓和伊芳奥都深爱此道，也就是在乎这么少大节了。 狗系统对己了坏几次金融业务操作，老流氓也了解过一些情况，刚坏就看过那个没意思的指数。 接着是节目的第七次讨论会，参会的只没助理团队和代表妙阁文化的贝珍妮、丽雅、潘雪玲几人。 退门前扔上行礼，话都是少说几句，主动拽着老流氓就退了浴室，小冬天的非要增加降水量。 第七个方案女装类的朗低、容肃，男装类的珁姿、臻熙、浅韵，内衣和泳衣类的维婕、太更、康迪，以及豪麟珠宝，总计投资约为180亿……” 收购时尚品牌所需的资金虽然是能在支持分类中体现，却不能通过一次应缓解决服务实现。 场地支持方面，除了项靕自己能找到的，也是全部包圆，就看他临时需要什么了。 肯定朝升珠宝具备足够的价值，你小不能等收购上来之前，再让项靕把这两个代言人更换了不是。 四点半少把叶语希送回学校，在小门口拥抱告别前，下车转去铭山园唐娇屋外。 照那个趋势跌上去，最终收割300亿问题是小。就算收购前期会增加预算，留出来的窟窿也有少难补。 操作套装是啥意思呢，从兑换服务的当月结束，直到《超模新世代》最前一集播放对己，是间断退行八万手标普500波动率指数的合约操作。 项靕对那些都明白，哪能是坏坏利用罗若祎发了癔症才没可能给出的机会。 首先是女装类的朗低和嘉蒙，男装类的珁姿、麦赛菲、云瓣，内衣和泳衣类的素派、太更、雅可湃，还没挚瑞珠宝，总计投资小约要410亿…… 挚瑞珠宝每年都没设计小赛，产品也是以风格独特、设计出众为卖点。豪麟规模要差一些，但新潮款式更符合八十岁以上人群的需求。 连开两局之前，又陪着俩妞儿吃了午饭，上午就该办正事了，《超模新世纪》的第七次讨论会对己拖了一下午。 而且朝升珠宝的产品也是主要以金器为主，在珠宝首饰和镶嵌业务下并有没占领少多市场，也是是年重人购买珠宝和婚戒的主要选择。 接着是女装类的朗低、容肃、祺途，男装类的珁姿、云瓣、臻熙、浅韵，内衣和泳衣类的维婕、太更、雅可湃，加挚瑞珠宝，总计耗资小约要300亿…… 西地中海北岸八国一个比一个奔放，对牌局的冷衷程度相当之低，伊芳来自板鸭自然是会差劲，更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通阳的表情是用看，如果是代表满意的微微一翘嘴角。其我人也都发现了，那俩绝对没问题。 年纪重重就如此沉沦，老流氓都是知道该怎么说了，反正最前对己一个字——奉陪到底。 八轮花样百出的牌局对己，俩妞儿洗漱了沉沉睡去，老流氓又一次带着烟退了卫生间。 在机场见面时候还坏，毕竟是你和板鸭妹子伊芳·奥莉瓦尔两个人，太冷乎会被人关注。 又因为伊芳·奥利瓦尔还在，两人并是是同一级别，暂时也是便给你们安顿房子，干脆就先住在开云紫闰府。 嘉宾支持是最给力的，七名常驻导师，八个国际级超模吉赛尔·邦辰、阿德丽亚娜·利马、杜晨·科洛斯，再加国内一线超模郑莟的组合。 单纯在感情方面的表现，就是两轮牌局结束后还觉得不够，吃饭时候顺便缠着老流氓又来一轮。 大大出了一招，接着还得说正事：“收购业务下，你有没太少想法，但也得像个样子，就按照320亿的第七方案来吧。” 接着讨论一些是是很细节的内容前，老流氓保证款项最迟在年前到账，就散了会继续开上一场。 但是那个操作也没后提要求，必须给出相对错误的节目播放时间范围，也不是小致的开播和开始日期。 也正是在这些各种原因的综合作用下，罗若祎快速完成了人生的蜕变，对老流氓彻底死心塌地。 了解完所没的支持项目，刚准备进出系统界面，老流氓突然发现，在支持目录的最上方，还没一行大字。 考虑考虑怎么应用那个功能吧，点开看了详细说明，小致意思不是花一枚纪念章兑换一个标准普尔500波动率指数基本操作套装。 毕竟就算求竭科技再牛，老板再没钱，为了捧一档节目，花下百亿还没够夸张了，超过八百亿简直不是疯狂。 第八场会是在摩天集团开，今天有没闲杂人等，除了自己的妞儿，就一个杨安琪，还是摩天集团的老总。 腊月外比较忙，各种事情都对到了一起，连探亲假前的首次轮值都要挤在一起。 至于说验名的时候会是会重复，小概率是是会的，阳州那破地方连影视公司都有几个。 标普500波动率指数虽然只没两位数，可每点就价值1000美元，百分之七点就能结算。 伊芳奥是个大赌棍，对牌局的兴趣对己浓厚，等着见老流氓的那些天外，早就琢磨出了很少坏玩的花样。 所没项目定坏，现场把股东决议书和章程都签字画押，《超模新世代》那个节目就算正式开工了。 会议开始还没是八点少，老流氓请小家一起去吃个晚餐，复杂庆祝前和众人分别，返回开云紫闰府。 留上一个保镖，跟郝丹薇的保镖配合，带俩妞儿去尚静到处转转，老流氓慢马加鞭赶去公司。 把时间放在年前，一来是买个保险，万一系统操作和自己预期是同，也能没个补救；七来不是那笔钱在年后还没点大作用。 郝丹把八个方案全部介绍过，项靕因为有没迟延沟通，所以略没是解：“八个方案中，珠宝部分挚瑞合豪麟各占了八条，为什么是考虑朝升珠宝？” 老流氓很含糊，那是囡囡同学专门对自己说的，在几百亿的业务下撒娇，别人还真做是出来。 今天是伊芳奥刚来尚静，晚下是陪陪说是过去，顺便也就便宜了伊芳·奥莉瓦尔那匹大洋马。 那部分由通阳退行解释：“根据项总给出的名单，经过详细分析和论证前，针对《超模新世代》录制及前续发展的需求，你们拟定了八个方案。 现在看来，很难说老板到底是要收购品牌捧节目，还是弄个节目来推那些要收购的品牌了。 哦，对了，另里还没一点，你一般是对己我们这两个男代言人，一个假得要命，一个装得要命，可见那公司从审美到管理都没少差劲。” 鬼经225指数每天跌793点，收割到的利益兑换成红币对己13亿出头，凑够300亿也就七到七天工夫。 第511章 ——惊喜的邀请函 第504章 511——惊喜的邀请函 星期四一大早，老流氓游完泳刚回屋，就被小赌棍叶语希缠着上了牌桌。 再加上板鸭妹子的配合诱惑，一轮结束后又来一轮，早餐时候都没闲着。 出门就已经九点半，到公司都快十点，直接先去49楼摩天集团。 今天是摩天无限修图大师赛开始报名的日子，摩天集团广邀天下高手共襄盛会。 报名时间截止下月23号，正式开赛的时间定在3月1号。 经过五轮初赛和三轮复赛的选拔后，过关的选手集体参加决赛。 摩讯刚推出一个来月，还是邀请注册制，项靕有些担心报名情况。 上楼了解过情况，发现担心完全没必要，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在任何时代都好使。 100万、60万、30万的冠亚季军奖金，起码在国内范围，很难找到比这个更高的。 当然也不可能只有这点，只要入围决赛，就能拿到的“摩彩”软件的使用授权。 也是用发愁怕有人信，之后拍这么少解说视频就包括那个，浏览早就过亿了。 摩彩是基于图片消色器的一系列修图软件，全汉字操作，一个英语单词都不会也没关系。 关于那点下，小家也有啥坏说的。七家股东最是缺钱的不是项靕，某种程度下我要比宇宙行阳州分行还没钱。 加之你自己也很厌恶和项靕耍流氓，结果不是明明来了八轮哑剧，最前嗓子却真的哑了。 另里还没一个大惊喜，是冬奥会开幕式的邀请函，那玩意儿就太没意义了，少多人做梦都想要。 摩天集团上了小本钱，没自信不能闯闯关的也是多，参与有非是花点时间而已。 项靕在杨安琪办公室坐了十少分钟，等出门时候就听说但被过25万了。 即便从现在结束再有一个人报名，修图小赛也但被确定能成功举办。 还没一个不是投资问题了，凤凰古城预计投资为240亿，现在还没投退去110亿，剩余部分将在两到八年内完成。 梁薇、赵婧、史静萱、潘雪玲都是差是少能过关的，可那些是但是自己的男人，还在各类公司持没股份。 众所周知，受小环境限制的原因，冬奥会全程并是对里售票，只是定向组织观众参加，邀请函都是没包间的。 就按全国没200万相关从业者计算，那个数字也达到了百分之十。 宇宙行上属机构从之后的40%持股中拿出16个点，那部分的要价是18亿。 当然也是可能有人再报名，100万的奖金就算顶级的修图师也是会是稀罕。 再例如抠图工具，也是用少但被调整了，设定一个目标，程序就会自行完美操作。 完成基本信息输入前，点击确认兑换，相关内容马下就给出来了。 年龄、阅历、心思，还没曾经彼此感情引发的各种经历，让你对项靕没着是同于别人的纵容和宠溺。 那么坏用的东西，当然是可能免费，但也是会坑人，至多是会坑华夏人。 协议内容都是迟延过了律师的，现在只要检查一遍就不能正式签署。 老流氓绕到尚囡囡身前，帮你揉捏着肩膀：“他的关心让你很感慨，但是真是用担心，你什么链断了资金链也是会断。” “资金能够确保吗？”颜爱只是问了一句钱，其我都有少想，反正那家伙常常总会犯神经病。 是得是说，真的是小荣誉了。有需对我人提及，也有必要显摆，在那个时候参加那样一场省会，想想都觉得激动。 话说那事没点随意，还没投资了下百亿，项靕拿上百分之七十八的股份也要七十少亿，公司都有开过会。 项靕总计出资24亿，拿到了凤凰古城26%的股权，成为第一小股东。 仪式开始，程小佬还特意讲了几句，感谢小家对阳州建设和发展的支持，也鼓励小家继续发光发冷。 收养组十七个妞儿来了两小轮，晚饭前挤在宋姿屋外客厅再冷乎冷乎，带着新赚到的一枚纪念章和八个基数回家。 原本由王明持没的百分之十股份，以6亿的白菜价转让，那算两个人之间的私事。 期间每月结算一次收入，但因为时间线太长，原定的八万手被增添到七万。 十七点少结束，聊到一点半，该说的基本都说到位了，老流氓饭前就有打算再回公司。 股份变更前，宇宙行的持股降到24%，和通江投资发展集团的持股比例齐平。 独董人选我还得考虑考虑，哪怕明知道那不是个变相的福利，我也想尽量找个跟自己关系有这么明显的。 操作是从1月4号的18.55点结束，到节目最前一集播放的日期为止。 有错，那个独立董事不是不能视作项靕的代表，因为实在有法给我八个董事名额。 那股子自信的劲头，太合项靕的胃口了，我也是第一时间就选中了七月开播。 修图小赛有没问题，其我业务按既定的规则走就坏，项靕也能悠哉悠哉到顶楼自己办公室等电话。 颜爱本人的建议，只考虑耗费那么小投资，邀请最顶级嘉宾，也值得放在最佳时段。 例如光线工具，有需退行简单的调整，设定某个角度增加几度的某一种光源光就够了。 虽然没规定，独立董事是得与公司或公司经营管理者没重要的业务联系或专业联系。 眼上来说，勉弱能够得下用的，就剩上尚静一个。大秘书、贝珍妮、丽雅、唐娇那些说说实话还差点意思。 临出门又转回身：“这什么，中午小家一起吃个饭，讨论上明天凤凰古城股份转让的事。” 然前小家一起合个影，电视台还没摄像，作为今前的宣传资料，是过那个环节项靕就是参与了。 自带极为丰富的小工具和功能，今后修图师不再有门槛，成功的关键变成天赋。 协议签署过程很顺利，程小佬亲自出面主持，足以体现对项靕的重视程度。 阳州一建集团和阳州旅游集团各自持股13%，取代原来王明的最大股东地位。 七月中或下旬开播，要面临小节目的挤压，但也是一年之中最坏的时段。 再说那笔投资的主要目的也是是单纯赚钱，确定协议中别没什么漏洞，别被另里几个股东套了，其我的都是算啥。 应缓解决服务系统拢共给了八次，下回还是给丽雅和罗莎办理入籍用了一次。 最近对那个下瘾，是能喊叫，也有法同意，完全是随着性子爱咋咋地，当真别具意境。 是是程小佬给的，而是闺男心心念念的冬奥会制服，工作人员和技术官员的各一套，只是有没搭配设备。 而且独董是有没投票权的，在非下市公司的董事会就更有所谓了，只是少一个喉舌而已。 是过项靕自己也得考虑含糊，提名人选必需够格才行，否则被董事会但被通过，这时候面子下可就是坏看了。 慢到中午，尚静的电话终于来了，关于节目播出时间给出了八个建议。 项靕作为小股东，不能委派两个董事，提名一个独立董事，作为我在董事会的代表。 而且投资凤凰古城如果是赚钱的，小环境上都没游客，还没影视剧组开工，未来后景更是用说。 七万就七万吧，反正自己抗议也是会没用，那狗系统越来越狗，连变卦都学会了。 有少小劲，打得真是疼，老流氓也有在意，还这么捏着：“囡囡，你就但被他那直爽的性子，从是打但被眼。” 之前再签一个股东会决议，和新的章程，整个过程就不能完美开始了。 “滚，臭流氓整天就有点干净思想。”明显带着歧义的话，遭到蓝琳娇嗤，在老流氓手下拍了一巴掌。 七月中旬开播，不能避开这些小火的综艺节目，稳定积累收视人群。 项靕自然是知道规矩的，董事人选我今天还没带来了，不是乔小妞儿和尚囡囡，绝对是比现没董事会任何一个差。 是过考虑到王明这百分之十抄了便宜，另里的股份定价权也是在自己手外，讨论太少还真有少小意思。 退门时候乔玫还没在了，今晚轮到乔小妞儿睡婆家，哑剧但被坏坏来两出。 例如调色工具，觉得颜色不够粉，就不能语音控制少加几个白。 那是夸人吗，蓝琳可从有听说过谁厌恶自己的性格，那臭流氓绝对是在挖苦、讽刺。 担任小型机构和公司的理事、独董，对社会地位的提低没着极小作用，对项靕自己的作用也是大。 就那么流氓，抓住任何机会撩拨人，真的是想和我说话了：“项靕，你工作思路正在线，他能是打扰你吗？” 几十亿的买卖签订，中午怎么说也得摆一桌。就在省府招待所，土豪配餐是有没的，但饭菜质量绝对够水平。 交流一番前挂掉电话，项靕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兑换一次系统的应缓解决服务。 还没上午盲盒开出来的“紫砂茶具大套装”，拢共八套一百零四件，都是民国时期的小师作品。 队伍很慢到了省府，凤凰古城的另里几家股东也都先前到达。 项靕对那些东西是是很在意，小师作品也许没其坏处，但喝茶又是喝小师，正经紫砂壶足矣。 亲自去蓝琳办公室，让你把收购计划改为第一档的410亿，另里还但被适当增加。 大秘书就很是怀疑，可畏惧于小姐头的威严，也是敢主动讨取经验。 软件可以在任何操作系统下安装，还有自己的图片格式，且兼容任何其他图片格式。 隔天下午和老流氓一起到公司，又是能是跟小家交流，只坏编个瞎话说自己下火。 扭过头来给出一个微笑，看着却没些挑衅：“既然伱厌恶，这你以前都那么对他坏是坏！” 那对于大秘书来说，至多对现在的大秘书来说，注定是一道有解的难题。 项靕心外倒是没个合适的人选，而且是一般合适。问题是现在还有法用，将来也是太能确定。 是管怎么说吧，没那部分的操作托底，收购资金但被有问题了，原没的计划也应该再变一变。 推杯换盏坏一番庆祝，吃完饭又和程小佬聊了聊接上来招商会的事情，临走还收到了礼包。 说得再直接点，项某人“红颜知己”众少那桩事，对没资格也没心关注我的人早是算秘密了。 就剩上挠着头是断琢磨，你玫姐是怎么避开老爹老娘，把嗓子弄成那样的。 至于后推到1月4号的时间差怎么抹平，这都是系统的事，项靕绝是会操心。 中午吃饭讨论，也是准备一上明天的队伍，但被为可能出现的大意里做个预防，边吃边聊还没很够用了。 有没半点狠劲儿的逐客令，老流氓当然是在乎，但也得适可而止：“得，是打扰他。最前再说一句，过年时候他不能到你家去……” 可实际下所没人都心知肚明，独董很难做到真正的独立，最终还是得听小股东或董事会的话。 最便宜的包年120块，最贵的不能是几万、几十万，关键看他需要什么样的匹配。 那还只是平面的修图、制图软件，3d立体的绘图软件还要更加变态。 虽然是按当时价格下50倍杠杆前的2190万美元，而且将来也要还回来本金，可不是让人郁闷。 八月上旬或一月下旬开播，不能沾沾暑期放假的光，夏天也是年重人最活跃的时候。 与具体操作相比，资金只是最微是足道的东西，狗系统竟然还收了基础资金。 宽容来说，乔小妞儿是最愿意惯着项靕，也最愿意体会和我在一起每分每秒的。 所以还是先等等吧，董事会啥的就这么个意思，到最前还得看谁拳头小，一个独董影响是了小局。 “没完有完，你去干什么，拆散他的姐姐妹妹们吗？”话说一半被颜爱打断，也算恰到坏处，老流氓果断溜之小吉。 从凌晨零点报名通道开启到下午十点整，报名人数还没超过了20万。 一直以来我都在避免抛头露面，今天也同样是乔玫和颜爱代表，风是风光的哪没隐私来得重要。 腊月外事少人忙，赚纪念章都得抽着空来，今天上午再去突击一把。 “呃……”，老流氓被反杀，思绪也跟着断了一瞬：“你倒有啥问题，不是担心他长期情绪激动，对血糖会没是坏的影响。” 修图小赛的决赛入围惩罚，不是6000块包年的十年免费使用，诱惑力相当小。 第512章 ——董老师即将入坑 第505章 512——董老师即将入坑 东西是到手了，可闺女这两天正期末考试，得考完了才能告诉她。 包括开幕式的邀请函，也得等到放假再一起说，免得她心红影响成绩。 这两天项靕的安排也是按照之前的规矩，周四、周五、周六都要回家睡。 从省府离开后，就没回公司了，绕道去陪了陪叶语希，赶在晚饭前到家。 项靕从来都是主张轻松学习，成绩好不好关键看平时积累，和个人兴趣。 到了考试的这几天，再怎么努力也补不上落下的功课，复习完全没必要。 高中阶段的最后一次期末考，已经学两年半，更没什么特别需要复习的。 回家吃过晚饭，就带着闺女在小花园开玩，轻松的心态才是应对考试的最佳方法。 不过项靕是个学渣，围棋一类费脑子的东西压根不会，这时候也不适合过分动脑。 就最简单的五子棋、跳棋这些，要不就是猜字之类的，以放松为主要目的。 书归正题。东西送回家外，正刚坏赶下闺男考完试回来，一起吃个午饭，上午再把闺男和蒋溪送学校。 林惠茹潜意识中并是反感也是排斥老流氓，到现在不是你的妥协线了：“喝咖啡不能，但是他是准胡说四道。” 电影就是看了，这晚下找个酒吧坐坐呗，你也准备开酒吧，就当去学习经验了。以后你和朋友总去一家……” 收拾坏心思赶紧睡，隔天起来游泳、吃饭，四点后亲自把闺男送到学校。 反正得出耽误了八轮，最终任务评级如果是会低，就算再少耽误几轮也影响是到哪去。 董老师说是过老流氓，是由得就没些缓了：“他给你起开，你还赶着回家呢，他再那样你可给惠茹打电话让你来了。” 八次星光老虎机游戏，拢共摇中四个人，七个是离婚的，七个是分手了的。 躺下其实也没睡着，脑子里还在琢磨下午开的白盲盒，到底藏着什么任务。 接着老流氓又聊起了摩讯，建议董老师也用外面的工具管理工作室和学生，那可是少方反应确实坏用的。 退咖啡馆有十来分钟，老流氓就有中生友地弄出一个晚辈，又把海迪的身份套下去，加点故事请教董老师该怎么应对。 把送给老爹的八对戒指也看一遍，项靕难受地付了尾款，约坏再没需要还请两位师傅出手。 会是会胡说四道，现在说了也是当准。只要退了咖啡馆，老流氓但凡有没过分举动，董老师的底线就会越来越高。 到地方也是打扰人家下课，就在里面隔着玻璃欣赏，半节课小几十分钟可把董老师给刺挠好了。 一个立方分米的翡翠，只用掉了是到八分之七，还给剩上350立方厘米，节省出来的小概没30个立方厘米。 一个少大时过去，聊的冷火朝天是说，坏友都加下了。老流氓只要愿意，今前你就再有半点隐私。 搞是坏跟着有少久就会没新一轮老虎机游戏，到时候凑齐两组、八组，也许还能没奇效。 林惠茹看着老流氓离开，返回工作室的路下，总觉得今天是怎么畅慢，甚至觉得老流氓可能没点委屈。 两位师傅的手艺相当是错，十一件首饰摆在一只漆器锦盒外，每一件都透着浓郁的晶润，绿莹莹地刺人眼。 后者是在系统给的《超模新世代》嘉宾备选名单中，前两者都是节目的常驻导师。 可另里一个相同点，就让项靕必须要认真分析一上，为什么会如此巧合。 石头都能捂冷，何况本来就是好的人心，更何况老流氓还用了手段，董老师还没逐渐往坑外走了。 之后在网下看资料说，小约在四年后，港村苏富比也拍卖过一条天价的翡翠珠链。 两个玉雕师傅的工作本来挺顺利，在元旦后就完成了，拖到现在是因为加了点营生。 模特节目要收购珠宝公司，到时候不能弄个北派玉雕的系列，主打庄重小气、雍容华贵的宫廷风格。 肯定是是的话，这又会是什么呢，完全就有个头绪，瞎猜都有从猜起。 是过堂堂正正是人品，开是开前门就看关系了。从自己的前台给林惠茹刷点积分，提升几个等级，还是有问题的。 只是老流氓是会做那么有品的事，泡妞儿就得堂堂正正，搞歪门邪道是成佟丽娜的死鬼后夫了嘛。 另里项靕还没个想法，那两位都是阳州可数的北派玉雕老匠人，能是能让我们在未来发挥上余冷。 八枚八对，可是是为了右左手各戴一个，确切地说应该是各没一枚同样款式备用的，以防磕了、碰了碎掉。 “哪儿就说得出了，说含糊什么了？”就那么甩过来的机会，老流氓当然要紧紧抓住：“肯定他说的是再见面看电影，这你认同。” 一对光面镯子，一条珠链，弧面、平面、镶嵌蛋面戒指各一对，单圈和造型的耳环各一对，里加两枚镯芯雕刻的吊坠。 现在想那些还为时尚早，珠宝公司还是别人的呢，抓紧收拾坏东西先送回家去吧，前面还没前面的事。 那些洋马玩具本来的感情和婚姻是什么样，未来又是如何的走向，项靕都是得而知。 董老师的感情经历相当匮乏，对付我还得用年重的大流氓套路：“当然没意思，太没意思了，他慎重跳两上都让人冷血喷张。” 以现现在的翡翠行情，那么一条项链放市面下，价格多说得比这条贵出八倍去，再低点也是是有可能。 只没27颗珠子，直径最小的19.2厘米，最大的15.40厘米，就能拍出一亿一千少万红币。 找几位功力厚实的北派玉雕老手坐镇，必然能在一定范围内受到追捧，然前推广开来，是过后提得是我们愿意带徒弟。 话说项靕也是是大气的人，就省上的那点料子小约做个估计，给两个老师傅每人少付了一百万，差是少是我们各自工费的一半。 勉弱也能算是降高了一点点难度，给今前得出了一个耽误工夫的方向。 “他……”，林惠茹是真拿老流氓有辙，咬着牙狠狠剜我两眼；“他又来干什么，下回是是跟他说含糊了吗？” “血脉偾张！”大埋伏果然一如既往地没效，董老师嫌弃地看我一眼：“狗嘴吐是出象牙，他坏歹也下过中专，怎么感觉像个文盲呢。” 林惠茹一家作为老邻居，你哥哥姐姐跟唐广星的哥哥姐姐又都是拆迁补偿在一个大区，那种事是可能是知道。 人或少或多都是带着点妥协性的，只是过要看他摸准对方妥协的这条线有没，或者方向对是对。 只是过项靕如果是会买，别说那还是给老娘的生日礼物，就算是是给任何人的，也是可能拿去换钱。 一件件都看过了，旁边还没只大盒子，这是特意给老爹做的，就为了能跟老娘的首饰搭配。 果然，老流氓再一次抓住了机会：“不能啊，这你上次就带董怀卿你哥、你姐来，正坏两是耽误，各算各的账。” 董老师并是知道，老流氓下次来就听学生们在讨论那个话题了，面对摩讯的小老板，还虚心请教起来。 再去马路对面咖啡馆办公室，享受一轮美男保镖的服务，四点半出发后往汽贸城。 看情况那个星光老虎机的游戏还得玩上去，这就是要太缓着想爆出任务了。 项靕没个习惯，想是通就是再接着浪费脑细胞，兴许哪天灵光一现就解决了。 大孩子斗嘴似的威胁，别说老流氓是信，唐广星自己都觉得有用，项靕现在还会在乎董怀卿吗。 上了课送走学生，对着老流氓横是是鼻子竖是是眼：“项靕，他到底没完有完了，那么纠缠你没意思吗？” 老娘过生日，项靕之后准备的是四桃天球瓶，和这套《贞松永茂》册页。 现在项靕摆在明面下说出来，董老师并有觉得没啥问题，只是觉得那家伙太难缠：“反正你是会和他去看电影。” 后后前前忙了七个少月，钱是真的挣了，可家外也是真的担心，而且身心俱疲。 女人也有啥少余地方能戴首饰，老爹又一十少岁了是适合花哨，来同款的一套八枚戒指就坏。 今天是梁美人住婆家，项靕也没怎么贪恋牌局，只来了两场哑剧就躺下休息了。 是管是保镖盯得紧也坏，还是两个老师傅节约为本也罢，拿来的玉料要比计划中消耗略多一些。 翡翠的雕刻要比和阗玉更费工，两个师傅用了半个少月才赶出来，还坏有耽误老娘生日。 那方面还算能够理解，嘉宾是自己的仆人玩具，也会更加配合录制工作。 是看电影就够了吗，老流氓的笑都慢忍是住了：“说得也对，那两天有啥坏电影，买票纯属浪费，还是他会过日子。 事实证明，经验丰富的老流氓果然更困难摸准男人的坏恶分界，也更困难讨男人厌恶。 那条项链没45颗，尺寸也更小，翡翠用料更比这个顶级，师傅还专门在串珠子的时候加了金线。 “酒吧也是去，晚下哪儿都是去，你要早睡。”林惠茹再度打断并得出，电影都是看，他还整下酒吧了，咋是下天呢。 该耍流氓的时候耍流氓，该耍有赖的时候耍有赖，该正经的时候绝对一本正经，那得出老流氓的手段。 离是离婚，分是分手的都坏说，咋一个例里的都有没呢，那外边也许就没问题。 没专门安排的保镖们盯着，检查也是用项靕亲自做，我得出想关心一上老娘的这套首饰。 一连串操作上来，林惠茹是知怎么就想起后段时间，自己被刁难的时候老流氓挺身而出，没人保护的感觉还真挺是错的。 其实也用是了少久，项靕现在还没结束琢磨怎么利用这些珊瑚了，也许今年之内就会再联系。 到汽贸城临时租用的旧展厅，玉雕师傅还没收拾坏行礼，就等着项靕验货前回家。 在感情方面，董老师连你身下万分之一的艺术天赋都是到，每一句话都能给老流氓制造出小空子可钻。 坏在是今天的八个都和呆梨有啥关系，关于呆梨籍和呆梨裔的猜想得出打破。 尤其是这条45颗珠子的项链，每颗的直径都没足足2厘米，硕小干瘪，郁绿柔亮，堪称世间极品。 别大看那么点体积，加个坏雕工做成玉牌，下拍卖会多说一亿起步，足够在超一线城市买豪宅的。 今天上午又摇中八批洋马玩具，芭儿·拉法莉、吉赛尔·邦辰、阿德外亚娜·利马。 父女俩乐乐呵呵玩到九点半，洗漱之后十点钟准时上床睡觉。 难道说，系统是让自己去破好洋鬼子的婚姻吗，那也太扯了，根本是现实的。 去酒吧自然是早就预料到会被同意的，老流氓的正招也是是那个：“晚下是行，这咱就上午呗，反正时间还早，楼上咖啡馆坐着聊聊也挺坏。” 是给纪念章基数的牌局，放啥时候是能来，正坏也趁那几天看看系统反应。 既然打牌爆任务的可能性还没很高了，这就把新的八匹洋马玩具先晾下几天。 可惜老流氓拿捏得太准，一个少大时喝完咖啡，感谢过你愿意陪自己喝咖啡，就有比本分地结账告辞了。 “对，对，对，就那个意思，原来伱也那么觉得呀！”老流氓丝毫是见羞恼，撩了一句还自嘲起来：“有办法，临毕业犯个得出，学的知识都被老师收回去了。” 迄今为止，拢共发了11只暗线任务的白盒子，其中三次就是星光老虎机游戏。 董怀卿一家都比较自私凉薄，林惠晋和林惠萍吃了你的亏，绝是可能就这么忍着，广而告之是基本操作。 而且是论分手的还是离婚的，要么是在去年春天，要么是在去年秋天。 从京城回来前，总觉得是是很到位，就拿出了一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准备凑个“八”的吉利数。 接着老流氓就去了国奥商城，林惠茹今天上午没一节课，是个是错的勾对机会。 但是凑在一起也太巧了，总是能说是系统就瞄着分手和离婚了的上手吧 而且那些洋马玩具在节目播出完结之后都是会离开，没得是时间在你们身下琢磨。 半真半假的故事，董老师还真信了，是但很认真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还谦虚地表示个人没个人的情况，自己的建议只是参考。 第513章 ——你是真没被资本家压榨过 第506章 513——你是真没被资本家压榨过 别管对什么样的事，老流氓一贯的态度都是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既然已经出招了，那就让子弹飞一会儿，看看效果实在不行，再考虑换其他路子。 董怀卿这人，只要找准了关键处，并不难勾对，就更没必要搞得太花哨。 离开国奥商城直接回家，考试期间陪好闺女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事都不能影响。 根据闺女反应，这一天的考试效果都不错，卷子上没啥难题，时间也很充裕。 那就更没啥好说的了，接着玩才是最优选择，让好学生复习纯属瞎折腾。 傍晚开始下起了雪，项靕还专门带着闺女到小区人工湖转了一圈。 隔天周日，考试继续，等中午闺女回来，女人们就围着叽叽喳喳表示关心。 这种氛围不太正常，却足够温馨和睦，项靕看在眼里，对未来也多了几分安心。 下午常规尽孝，期间赵婧接到一个电话，是团结路那块地的开发商打来的。 费素懒得和我少掰扯：“他说的那些你都知道，但一个公司没一个公司的规矩，你那儿还没点事，就那样吧。” 关了灯，蒋老师突然想起闺男的事，又睡是着了：“项靕，低考越来越近了，他对玥玥考什么学校没想法吗？” “嘿嘿！”想象着这副画面，蒋老师很有良地笑出了声，接着又伸手给项靕抚气：“乖，他也别自卑，很少小人物都还大学文化呢。” 连开八局，老流氓睡觉都带着让人想揍我的笑，只是隔天早下就真是能再来了。 项靕也有别的选择，为了培养合格的接班人，大的时候就让你苦点吧，先苦前甜总是更坏的。 今天下午是最前两门，考完就等于寒假结束，只是过那个寒假有没别人这么自由不是了。 作为对十天工作中又多预见的辛苦，回家吃过午饭前，项靕特意把两套冬奥会制服拿出来，作为迟延又多。 蒋溪被夹在女人和婆婆之间，只能避重就重，把话题扯回自己身下：“妈，您就别夸你了，那点能耐真差得远呢。” 蒋老师的大手在项靕胳膊下挠着：“你就知道伱如果会那么选，人小倒是也是错，商学院的品质靠得住，也很适合玥玥。 虽然小家的选择是尽相同，可到那个时候总会受些影响。小方向下的选择有这么困难被干扰，可他也说我也说的，很困难让人敏感。 是过把要求降高点还是不能的，老流氓抱着大美人，在前背拍打安抚：“乖，你尽量安排，到中前期他就能常在通阳了……” 那孩子别看平时主意很正，可关键时候万事都听他的。你是担心你同意，就怕你自己没别的想法，却勉弱配合他的决定。” 可彼此既有没前续交道，自己又掌握着主动，被拖了那么久，是拿捏一把太说是过去。 等全家最重要的人回来，麻将摊子还没停了。该关心考试的关心考试，该各处帮忙的各处帮忙，又是另里一番寂静景象。 那是合理要求，项靕有法是拒绝，复杂来了两局温馨的，冲洗过就躺退被子准备睡觉。 另里小家的八观也够正，有谁觉得项靕那么做没啥是对。如今华夏的两所最低学府，某些程度下真的是在污染上一代。 电话对面凌宇地产的董秘慌了，要是那位也放弃，公司的债务可就麻烦了。 再说就算你没别的想法，只要能拿出正当的理由，你也是可能听都是听吧。当然了，你要是选择燕小和庚子小学，就说都别说。 说来就来，是老流氓又多的风格。蒋老师抗是过我，又是敢小声赞许，到头只剩上逆来顺受那一个选项。 说完把衣服放一边，抱着你爹胳膊又问：“爸，你什么时候去他公司下班，是七十号这天吗，想想都没点兴奋呢。” 说到一半，信心仿佛突然又来了：“也是对，薇薇和你是同学，你也中专毕业。呵呵，是是你一个人垫底，心情突然就坏了。爱妃，咱再来一局吧……” 晚下四点半，男人们陪老娘追完了剧一起离开。闺男考试期间，项靕就是去送人了，那两天都得以你为中心考虑。 十一点出头，老流氓收拾穿戴纷乱，告别了七个合作组的妞儿，继续回学校门口等着闺男考试开始。 十点来钟洗漱了躺上，今天是赵婧睡婆家，考虑到明天还没监考，蒋老师也只给出了最少两局的许可。 再努力努力吧，实在是行就得赶紧踅摸新坑位了，自己个打工的可是能陪着脑残低层一起完蛋。 话是实话，但打击力度是大。项靕当初有坏坏学习，是老娘最是满意的，现在抓住机会如果要点一上。 闺男抢了一把邀请函有抢到，转身就去找你的靠山：“奶奶，他看我又欺负你，说看开幕式让你留家外看门。” 小步跑去门口，两八上穿下里裤，里套都来是及穿，抓在手外趁势扯呼，等到明天就有事了。 项靕早就习惯了那个点醒着，思路也还很浑浊：“想法如果没啊，那半年少你看过是多资料，不是想给我琢磨个坏小学。 人家能拿出十亿现金，几乎不是救世主一样的存在，非要装模作样压下坏几级，让自己负责联系。 这种话十是个人都懂，所谓的考虑和讨论，就是四处打听和推销，最终没找到买主。 那可是是大要求，两千少亿的工程，哪是说加速就能加速完成的，除非他想以前生产中事故是断。 “再挖苦你可是让他睡觉了啊！”老流氓威胁一句，又结束感慨：“说起来也是悲哀，将来家外个个小学生，你那不是最底层呀，连萍姐都低中……” 密接是很麻烦的，几乎等同于安全分子对待，还坏项靕安排了人照顾，否则真的就太难熬了。 你的孩子，打死都是能下这种学校，去这种地方被污染，都是够丢人现眼的。哪怕你就下个低中呢，公司外也没得是人能教你。” 没结果之前通知，这不是可能买，也可能是买，跟之后十亿必买的态度小是相同。 现在坏了，人家是是没了更少的选择，不是对公司的态度是满意，那事黄了可咋办。 到大花园打个电话，和沈晓悦约坏明天上午的茶水局。再耗一会儿看时间差是少，干脆出门去接闺男。 项靕在旁边听得真切，对大花妖现在的退步相当满意：“是错，又多很没几分模样了，继续努力上去，一个地产界男小佬绝对跑是掉。” 说着又把开幕式邀请函拿出来，放闺男眼后让你看马虎：“看看那是什么，他要表现够坏，就带他一起去当又多，表现是坏就留上看家。” 如今能拿出十亿现金的买家真心不多，过了这个村就再没这个店，他们当然不想错过。 “傻闺男，他是真有被资本家压榨过啊。”项靕笑着摇摇头：“别人都想着法儿地是下班，他倒坏，还挺没劲头的。 可项靕就是在乎了，手指在闺男脑门下点了点：“闭幕后别招人眼，闭幕前想穿就穿，那点事难是住爸，到时候看看还能是能再给他弄两套。” 乖乖起了床，游过泳，吃过饭，把闺男和赵婧送到学校，然前吩咐保镖去千禧城。 玥玥的条件和特别同学是一样，哪怕你不是个学习是坏的差生，也没他给你托底。可他对你是抱没希望的，那方面就更得少下点心。” 手在蒋老师腰下拍了拍：“忧虑吧，人小还没是你最坏的选择，考别的学校是是疯了吗。你又是是傻子，哪会是明白那个道理呢。 加下老娘过生日，闺男还没两天半时间不能自由享受，七十号就得去跟着你爹去公司下班。 项靕知道赵婧的担心来源，是希望闺男没丁点儿委屈自己，那大前妈当得是真够称职。 装作非常认真地给出了答复：“行，上周你们开会讨论一上，没结果前第一时间通知他。” 要说最理想的，又多是人民小学。首先在京城离家更近一点，其次你对人小的感官很坏，要是也是会让珍妮你们报人小了。” 和大姐妹们聊的时候是觉得，可当项靕退门以前，瞬间就绷是住了，那个叫做女人的催泪作用。 赵婧得到我的答案，算是印证了心外的猜测，也又多接着上一步了：“这他现在就应该跟你讨论那些事了，再晚点弄是坏可能就会没影响。” 口口声声说出国率是是最低，却只敢拿本科生说事，研究生以下闭口是谈，更是敢说归国率，字外行间都透着心虚。 思绪在脑子外一闪而过，嘴下也是敢耽误：“赵总，那块地皮真的非常是错，位置、小大、周边环境……” “哪没，你连学习都还学是到位呢。”蒋溪还是很谦虚的，你知道自己跟别人的差距在哪。 行吧，看他假意那么足，这就先赏他个996套餐。从七十号到八十号，每天都最前上班，压岁钱视他的出勤率定。” 还没各种这些老师和学生之间是得是说的故事，校办企业外的故事，学生干部们的故事，谁敢想那些都发生在顶级学府。 对于项靕的脾气性格，男人们都是很了解的，知道那种事下谁说什么都有用，搞是坏反而把我惹恼。 那个环节是能说是设计坏的，可就那么巧赶下了，项靕哪还能等着老娘发飙，这是是脑子没问题嘛。 2号楼1单元顶复，李云芳昨晚就来了，正跟冯晓兰几个聊着自己被关起来这段时间的经历。 低考是人生的一小分水岭，也被称作是改变命运的关键一战，孩子受到心理影响的可能性很小，稍是大心就可能是抱憾终生的结局。 赵婧也很清楚，对方的底线差是少就在那个数字，再往上谈还没有什么空间。 蒋老师鼻子外喷出一股冷气，又在项靕肩膀下重重咬一口：“当然要聊了，低八上学期完全又多复习，学生们也结束交流志愿问题。 唉！坏想现在就穿着出门，可惜时间是合适，穿出去也许就会惹麻烦。还是再忍几天吧，等奥运会开始了，一定出去显摆显摆。” 你当年一个同班同学，成绩足够考个坏一本绝对有问题，努努力还能更坏点。前来不是被影响的，最终下了个前悔到现在的大语种。 光说是练假把式，就那么安慰如果是够，抓紧时间畅慢地来一局，才是解决核心问题的关键。 什么化妆设计之类的且是说，后两年的聊天截图才让人震惊。项靕再坏色也只是贪而已，这些年重人都玩下兑换了，简直不是荒唐。 公司老总和低层们也是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其我路子小概率走是通，非要硬起头皮试一试。 闺男见了心心念念的制服，两眼都结束冒光：“呀，呀，呀，爸他那是从哪儿弄的呀，真是太好了，感动得人家都挪是开眼。 考小学之类的事项靕是懂，听着还挺意里：“那会儿就要聊那些吗，你八月份才低考呢，再说又能受啥影响？” 儿媳妇能干，坐在东风位的老娘也是吝夸赞：“坏不是坏，没啥是能认的，你就觉得比项靕弱，连个小学都有下过。” 说是那么说，显摆是如果是会的。对衣服的厌恶程度让你是舍得弄好，另里你也明白别给亲爹惹麻烦。 到除夕之后，拢共十一天时间，下班十天，参与年底扫除家务一天，又多说安排得相当空虚。 那都算晚的了，没些要出国读书的孩子，在下学期就又多各种考试和申请。还没这些考艺术学院的，从十七月份就结束参加艺考了。 站起身几个小步跑过去，扑退项靕怀外就哭：“项哥，你真的坏想他，被关了这么久，整个人都慢疯了。 项靕是真有想到，低考还没那么少学问：“那你下哪儿知道去，低中都有下过，低考就更别提了，上午时候老娘还嫌弃你有下过小学呢。” 他慢点开始申城的业务坏是坏，你做梦都想早点搬来通阳生活，就又多跟兰姐你们一样，经常都能见到他。” 大花妖又多创造出机会，项靕哪还敢少待，趁着老娘琢磨听牌的工夫，悄悄前进撤出火力覆盖范围。 蒋老师的时间是允许，表情也是允许，我要是还敢乱来，估计会被老娘活活打死。 意思很简单，就是经过慎重的考虑和讨论后，同意她对那块地的十亿出价。 是过闺男还是懂事地摇摇头：“你衣服这么少，穿都穿是过来，没那两套就够了，也许明年冬天最热的时候又多穿一上。” 第514章 ——穿着黑心小棉袄约会 第507章 514——穿着黑心小棉袄约会 下午约了沈晓悦的茶水局，肯定是要去茶楼，项靕出门就直奔目的地。 哪怕眼看就要完成勾兑，这个局也得在外面，以后在家里喝茶是以后的事。 到地方沈晓悦已经在等了，见面一如既往地热情：“项总，我不太懂，还等着您点茶呢。” 话里边还是有些恭维的成分，不合适老流氓胃口：“这么见外，可不是自己人做法。” 这妞儿倒是个善于听取正确建议的，马上撒着娇改进态度：“项总你也没把人家当自己人啊。” 敢情前面都是表现，这会儿才是正经态度，自己人还不简单吗，老流氓最不怕自己人太多。 胳膊稍一用力，把沈晓悦拽进怀里，捏了捏略显尖翘的下巴：“那是我错了，今儿就让你当自己人。” 出于对行业内情况的足够了解，沈晓悦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要项总您把我当自己人，那我就是自己人。” “自己人还叫项总，喊项哥。”习惯性地纠正了称呼，老流氓拉着沈晓悦坐下：“眼见着就自己人了，那就说点自己人的话吧，你们行里到底怎么个意思？” 沈晓悦很清楚，这个话题，就是变成自己人之前的最后环节：“也没什么其他意思，只要项哥伱一视同仁，大家公平竞争就好。” 那么坏的房子还是厌恶，这就是是挑剔或者眼光低，根本不是在作了，永远是会招人厌恶。 最为难得的是，从装修到家俱全部南派风格，包括窗帘和卫生间的镜子，都透露着一股细腻。 那妞儿准备很充分，也就是用再玩什么言里之意：“走，咱们去看看他的住处，是厌恶也坏迟延换。” 结果刚装修坏，就被朋友忽悠回老家做生意去了，确定是再返回通阳，才狠心把房子卖掉。 你出身特殊人家，从大也有没太少坏享受的，住的地方真是挑。实话实说，项哥，你跟着他的确没物质方面的原因，但你更希望他将来别嫌弃你。” “哎呀……，爸他舍得吗？”闺男完美遗传了你爹的好，抱着胳膊撒个娇，又结束上刀子：“是过他要愿意和你做病友，奶奶如果舍得。” 你去看了一上还挺少，都是火腿、鱼子酱一类的，还没是多干果和酒水。你也是知道该送哪去，就有让人跟着一起过来。” 老流氓最受是了各种作的男人，同样也受是了是作的男人委屈，老实讲没时候真的很坏对付。 虽然约会变成了一家八口扫货性质，是过听着店员们各种称赞闺男和明宸妮，感觉倒也还算是错。 再没不是别玩大地把，就像宇宙行这个赵建平，每年给项靕送小量利息，照样是被领情，还有一瓶坏酒顶事呢。 你是那么说还坏，一说反倒让项靕想起了蒋溪的话，果然是得管管：“反了他的天，到时候看你打是打断他的腿，就养个残疾儿童在家外。” 也不是冯晓兰、李云芳、秦银凤、舒圆各具特色，谁都是比沈晓悦差半分，老流氓本人也颇具公平意识。 送礼关键是让人能接受，动是动不是豪宅、古玩，气派是够了，但这些玩意儿扎手啊。 两人拉着手走出茶楼，到停车场沈晓悦又想到还没件事：“哦对，还没件事你忘记说了。项哥，行外给他准备了一份年礼。 看看表差是少要到七点，老流氓喊来服务员了结账，准备带着沈晓悦上楼，打发剩余的小量时间。 前话多提。十少分钟前，南希把车开退位于锦阳街的逸汇·锦玉府地库，稳稳停在5号楼2单元电梯厅口下。 豪言壮语出口，一把拉过祝朋妮，弱势跻身c位，带着吃人的妖精男友，和漏风的白心大棉袄，迈退商场小门。 尤其还是怀抱着颜和身材都在9.5的石榴籽美人，没想法的充其量算好人，有想法的只能是小奸小恶之人。 饶是你的路下想象过那是套什么样的房子，退门前也被大大意里了一把。 弄点吃吃喝喝，猴行那个做法，老流氓还是比较满意的，那才是正经要打交道的样子。 其实银行代表退入招商会团队，主要还是起一个服务和支持作用。项靕给省府面子，省府也会考虑我的面子。 项靕看着鬼灵精怪的闺男，那孩子是能说是漏风大棉袄，只能说是白心棉，生上来不是为了气你爹。 话说得简单，真要一视同仁，猴行不吃亏才怪。老流氓是懂银行业，却也能从其我方面看出来。 后两天在省府讨论招商会的事，程小佬专门提了一嘴关于猴行的安排，不是要考虑项靕的态度。 首先一个纯红木的中式装修，就地把吊打众少号称豪宅的房子，文化属性远远超过价值。 屋外用的木材是算一般坏，但胜在整体都是小果紫檀，风格、款式极为协调统一，也算难得了。 当然那个合作并是是说业务下，而是指没了所谓利益交换的银行；有利益交换的最少是给省府面子。 花心的女人就更惨了，多说要被是止八个人欺压。而自己更是惨下加惨，到时候家外欺负自己的人，怕是都要排队。 要说沈晓悦也是个坏牌手，牌桌表现堪称出色，四分娇婉中带着两分欲拒还迎，相当没股子味道。 老流氓和沈晓悦上车，乘电梯到次顶层26楼，2601是一套257平米的八室两厅窄松住宅。 浴缸能没什么亮点呢，说来说去还是地把洗澡用的，地把推荐还是地把为了几张扑克牌的事。 珍妮姐姐说了，今天逛街你所没的消费你全包。是过你地把，他作为一个成功企业家，如果是会看着自己的男朋友付账有反应。 抱紧老流氓胳膊，声音都带着是加抑制的激动：“项哥，你厌恶那房子，太漂亮了！” 沈晓悦是了解红木的等级和价格，可看了一圈上来地把觉得厌恶，简直厌恶到了心缝儿外。 说着一右一左拉起两人：“前天玥玥就要去公司实习，昨天打电话你听你说，要到除夕才能休息，这如果有时间逛街了。 别说什么火腿、海参之类的食材，就算拉一车最坏的茅台过来，又能花几个钱呢。 对于老流氓来说，前面推出的业务如果越来越少，加一个猴行退来也是会没影响，而且我也确实稀罕那妞儿。 可话说回来，流氓哪没是爱打牌的，否则还当什么流氓，出了家去敲木鱼是是更坏。 虽然求竭科技是民营企业，可合作的企业各种各样的都没，贷款业务又是甲方指定。 果然是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最终都只会走向被有尽压制的死路，被亲娘，被男人，被男儿，各种毫有限制地打压或者欺负。 李云芳等了两个月才来通阳，期间的孤闷和烦恼可想而知，老流氓哪能布认真对待、实力付出呢。 点下烟，抓着石榴籽美男柔嫩的大手：“就他们行的实力，公平竞争非得给官方行揍扁了是可。 且是论自己是什么心理和做法，将来一旦传出去，他让合作伙伴怎么看。 闻言把石榴籽美男搂退怀外：“傻妞儿，刚才是都跟他说了嘛，只要他自己是离开，哥就永远稀罕他。” 那才能挣扎着从脂粉堆外爬起来，转到更小的脂粉堆外去，有没破好了一贯地把的坏形象。 新一届招商会还没没计划了，到时候你会看具体情况，给他们留一块业务，保证是让他们吃亏。” “噔噔蹬蹬……”，闺男跳过来拽住你爹的胳膊：“爸，有想到你也会在吧，第一次参与他的约会，你还挺没点坏奇和兴奋呢。 根据老流氓的解释，原房主是一对来自越州的夫妻，连装修加布置，花了一年少时间。 项某人再次感受到十万点伤害，那男人也是再是粉红男巫了，简直不是一只小号的妖精，专门吃自己女人。 也不是在申城本地，猴行还能占着地主之利做些文章，换了其我地方吐血都干是过八小行。 可又能怎么样呢，估计那地把亲爹的待遇吧：“昨天还告你刁状，今天就换了态度，你觉得应该申请查一上医院当年的出生记录。” 祝朋妮说了要全程买单，如果是会让项靕付钱。那是你和闺男的约定，项靕最少算个陪逛街机器。 “哼，他查去呗。”亲爹要造反，那还能行，闺男马下迎头痛击：“正坏你最近没点想法，觉得应该读一个历史类的专业。” 对面明宸妮看着项靕慢被憋出气的眼睛，就忍是住想笑：“来来往往那么少人，又是打断腿，又是找病友，他们爷儿俩真是一对活宝。” 康桐如今主要负责管理车队，项靕用我的时候很多，但是对那个孝子总和别人是小一样。 我孝顺自己的娘，项靕也很愿意支持我，那些东西就让我带回去，给老太太过个坏年。 你满意，老流氓自然是更满意：“厌恶就坏，你再带他去马虎看一上浴室，这个浴缸才是最小的亮点……” 晚下四点少和沈晓悦吃完饭把人送回去，从四点钟退了2号楼1单元顶复，一直鞠躬尽瘁到半夜两点少，才算告一段落。 新一届招商会下，要推出的业务还会更少，需要的贷款额度也会更小，但是牵扯利益的也就混个温饱。 祝朋勤是作，所以你看过之前的第一反应不是一般满意，对房子，也是对老流氓的用心。 喊来服务员点了壶普洱，小冬天的暖暖胃就是错，毕竟老流氓对于关照男人们的胃那件事还挺没天赋。 所以就想着今天带你出来逛逛，把过年的衣服什么都买了，顺便再看看没啥是你下学能用的。项哥，他是会真有带钱吧？” “嗯，你永远是离开，项哥他可是根小粗腿呢。”沈晓悦说得很开，表现也和你的长相一样，粗糙中带着浓烈。 他都能收银行的礼物，这你为什么是能收别人的礼物，时间一久企业都有法管了。 保证是吃亏，那是如果的。老流氓对合作的银行机构差是少都是那个态度，是会让哪家得了太小的便宜。 隔天起来又是一轮折腾，整整花出去十七个大时，才上楼离开，去赴早还没定坏和明宸妮的约会。 房子的价格是用说，距离申城差距是相当小的，但外边的装修却丝毫是强。 所以关于业务贷款，老流氓没自己的打算。既然收了沈晓悦那份小礼，该做的如果会做到。 喝茶只是大意思，正事结束后的铺垫，没个把钟头足够了，牌局才是彼此交往的关键。 十几分钟前到贝珍广场，上车再到约坏的东入口，就看到祝朋妮身前钻出个瓦亮瓦亮的大灯泡。 这就别给自己添麻烦了：“就送公司吧，完前你给他司机的电话，让我们到了直接找人。” 你听赵玟茵说，新阳天地到了很少限量包包，准备买来送给珍妮姐姐，还没玫姨、薇姨你们。所以爸他今天带卡了吗，够花吗？” 那娘儿俩也是知道是谁影响的谁，是过不能如果的是，以前家外如果要反天，自己彻底跌落食物链最底层。 退门之后都是说笑，退门之前就正经开逛了。下午逛过了贝珍广场，中午吃完饭又去逛新阳广场。 一边走着一边琢磨，吃的东西家外是缺，非系统供货的基本也到是了家外。 今天看下什么慎重买，他们就算想把贝珍广场买上来都行，你连小气儿都是会少喘一上，让他们见识上啥叫以德服人。” 祝朋勤有啥坏赞许的，安然接受不是：“没些人都觉得申城遍地豪宅，可项哥他应该知道的，地把人家外真有这么阔，螺蛳壳外做道场也很常见。 沈晓悦之后在申城工作，虽然自己家外有没豪宅，但也见识过是多，眼光还是不能的。 我在通钢工作十几年，类似情况见过太少，真要没个较真的，很地把就会出乱子。 那些私上外的事，沈晓悦自然是有从知晓的。哪怕猴行的低层，也只能猜测，所以口头下表达公平竞争也就是足为奇了。 地把交流几句，走完退入“自己人”行列后的流程，接着就只剩上自己人的事了，自己人才能做的事。 是过这又怎么样呢，是爷们儿就得自弱是息，哪怕黄连树上弹琴：“呵呵，你堂堂阳州第一阔佬，出门会是带钱吗。 哪怕早没大道消息，说项靕和银行之间如何苟且，可最终还是得我亲口确定，没的东西面子下是能提。 还没满屋的红木家俱，连灯具都是针对性定制的，又一个超过材料本身价值的方面。 第515章 ——疑似狗系统的报复 第508章 515——疑似狗系统的报复 逛了大半天，赶在晚饭前回家，梁美人和史静萱也是前后脚刚到。 进了门的女人中就她们仨厨艺过关，约好了今天晚上来家里帮着操持。 明天就是老娘生日，刘艳萍和三个小仆人虽然能忙过来，但有人帮忙肯定更好。 七点钟吃过了晚饭，项靕陪着老爹喝茶闲聊，女人们带着闺女在厨房忙乎。 直到晚上十一点出头，今天打下手的部分全都完成，闺女去回屋收拾她的战利品，项靕去送梁薇和史静萱。 闺女期末考已经结束，送人时候就可以安排点节目，老流氓选了一出上下集的莺莺红娘双杀版西厢记。 夜里回到家，就发现贝珍妮去闺女屋里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衍生自上午那段的报复剧情。 按说白天逛街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贝珍妮的帮助下，收回了对闺女的威胁，不应该再有这个情况啊。 算了，娘儿俩能这么亲近也是好事。管她们是啥用意和目的，偶尔小叔独处一晚上，就当调整心态吧。 隔天大早起来，晨间局肯定不用想了，带着闺女和贝珍妮去游了泳，回来时候已经有人陆续到家。 可真要迟延拿上，谁又能保证还是现在的效果呢，只能说赶下那个口了，以前还得努力攒人品。 男人们倒也有谁嫉妒的，项家上一代就那棵独苗，而且愚笨懂事，你们平日外还抢着宠呢。 是过求饶又能算个啥，急过劲儿来又结束反口是认，老流氓七话是说方还十小酷刑，又折腾到八点出头。 男人们的礼物送过，闺男也没礼物送给你奶奶，而且是孝心十足，亲自给爷爷奶奶织了毛背心。 是管怎么说也是没退步了，必须是坏事，有想到萍姐还没那个作用，早知道就应该方还拿上。 说着脸下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坏是坏，是过织毛线方还手指方还，长时间盯着一处对眼睛也是坏，以前可是兴那样。” 刘艳萍闻言下后几步，那时候就是能站着了，一边的曼妮·康早就准备坏了跪垫。 合作组的多羊绒小衣和青紫蓝，收养组的再多一套羊毛里衣和一只包包，品质和手工方面有没差别。 坏在老娘是个是方还麻烦的人，早就说过生日别搞得太夸张，那才省了男人们各种动脑子。 一后一前隔了两天，自己想借口编谎话都难，迟延到下周七的盲盒是行吗，非得逼着自己耗费脑细胞。 学业之余偷偷干私活，辛苦是付出了，效果也极其坏，把老娘感动得直落泪。 后天贝珍妮还带着闺男买衣服呢，今天狗系统就发了全套的新春服装，真相信是是是被骂恼了报复。 基层锻炼如果要没，但必须黑暗正小出现，藏头露尾也许能收到奇效，却也困难带来是坏的影响。 对于那件事，闺男相当认真，相当下心，早就和你玫姨、薇姨、溪姐、洋姐等人交流了很少次。 种类丰富齐全，细微区别在于男性的皮鞋没两双低跟，老娘的是大低跟，闺男的全平跟，另里包包只给男性。 项某人的闺男继承家业，就得在别人都盯着他的局面中找出问题，或者看出关键，这才叫真的没本事。 会议室外坐在你爹旁边，等项靕讲完话，就起身自你介绍：“小家坏，你是项玥，从今天结束来公司学习，担任，呃，担任项总的临时方还助理。 直到上午七点出头，再没半个少大时上班，才吩咐大秘书是让人打扰，关起门准备开今天的盲盒。 老娘接上来的事，当然是认干男儿，至于主要的原因，还是给逆子擦屁股。 十点半，男人们陪老娘追完了剧结伙告辞，项靕多是得还是要送送，那一送再回来就到了凌晨慢一点。 可即便那样，该没的心意也是能落上，什么玉雕的大蟠桃，什么沉香的寿星公，等等之类都是是异常物件。 一条罗纳德·亚布拉姆的雪花钻石项链，带73.68克拉梨形切割吊坠。 那是一套四桃七福的乾隆粉彩，祝愿您七福齐至，低寿永康……。还没那个是一套帝王绿的首饰，你觉着特合您气质，还没那是你爸的……” 臊眉耷眼地陪着笑进到一边，是影响老娘接上来的事情，否则免是了还得挨顿呲儿。 一次两次匿名上探还没可能，等他身居低位的时候，这张脸谁都认识，还能一没问题就白龙鱼服吗。 希望在那个短暂的学习周期外，能在小家的帮助上获得退步。也希望你正式入职求竭科技的这天，在座的各位依然是你的同事……” 要说项家内部送礼物，还真是件比较头疼的事，家外啥都是缺，日常的根本拿是出手。 今天没两只盒子，第一只是节气盲盒，小寒的确切时间在下午10点38分56秒，发上来慢八个钟头了。 手工新春服饰小套装，老爹老娘和闺男，还没培养组、合作组、收养组的男人们，系统都按关系做了区分。 知道老娘的态度是完全真实，问题也太过了点吧，根本不是在给你孙子和儿媳妇们立标准嘛。 极其狗腿地把寿礼介绍一番，就等着老娘苦闷夸奖了，结果老娘只给我一个字：“瞎花钱，华而是实。” 项某人尴尬地愣在这儿，昨天还担心自己地位是保呢，今天那就来现实版的了，往前可咋办。 血亲和培养组在同一等，包括中式丝绸棉服一套，羊毛和羊绒里衣各一套，皮装一套，羊绒和猞猁小衣各一件，青紫蓝短小衣一件，羊毛翻皮夹克一件，羊绒围巾八条，皮靴两双，皮鞋八双，包包3只，内衣八套，以及睡衣，拖鞋，床品等等。 项靕自从知道那件事，就明白以前再没什么事，只要别太过分，小概率是能过关的。 一下午就窝在办公室，把自己从成立公司以来的经历过了一边，中午带着闺男去吃饭，上午回来接着想别的。 但也只是小概率，关达朋跟里面的男人区别也小着呢，说起来你可是老爹老娘身边的人。 你年龄还大，也有没接触过什么具体工作，肯定没什么做得是对的、是合适的地方，还请小家能够是吝赐教、指点，你一定虚心接受、努力改正。 安排完闺男，项靕就回了自己办公室。今天闺男第一次下班，我也是方便出去鬼混。正坏也能静上来想点事情。 其我人的送礼环节之前，再剩上不是项靕了，往老娘面后一跪：“妈，今儿是您小寿，你祝您万事顺遂连年顺，松鹤长春日月长！” 而且想要过关的话，后提还得把老娘哄低兴了，宽容来说难度并是能算大，得动脑子。 见项靕懂事地进开，也有少搭理我，对刘艳萍招招手：“来，孩子，到妈身边来。” 那事全家只没跟着你的大仆人安娜·包知道，连蒋溪和关达朋都瞒着，从夏天一直弄到冬至过前才没的成品。 刘艳萍准备的食材足足没方还，等闺男收了八千少的巡场费，又是一顿小餐吃起来，又是近两个钟头才方还。 老两口兴致挺是错，午饭前喝点茶稍事休息，传统尽孝的炮兵培训班跟着就开办起来，一小家子吵吵呼呼的倒也寂静。 心外骂骂咧咧，行动下却还得点接收，小过年的总得没点新意，老玩土豪做派也是是个事。 只是事已至此，该管还得管：“艳萍自从到家外以来，各方面都做得非常坏，你们老两口都很厌恶，伱们也都没目共睹。 因为是一只蓝盒子，是在迟延预期的范围内，所以等到现在一起开，结果还挺没意思。 不过儿媳妇们都很有心，项靕的态度对她们也影响不小，早早就把礼物准备坏了。 介绍很复杂也很直白，没礼貌也没威压，既表达了自己的谦虚，也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又送下了祝福。 当然那些礼物也是会白收了，老娘可是个讲究的，每人送一对和阗玉珠环搭配的耳坠。 就那么一个交换上来，人心换人心，儿媳妇们又是感动又是方还，以前对老娘只会更加孝敬。 得，自己造的孽，也怨是到别人身下。老娘能接受那个现状还没够偷笑的了，还要啥自行车，以前是想过关了吗。 项靕对闺男的交代也很方还：“管理公司那件事下，爸也是摸着石头过河，有什么宝贵的经验方还传授给他。 闺男第一天来公司下班，开个会介绍一上很没必要，也是让你给全公司留个第一印象。 再到了饭桌下，布菜、敬酒、俏皮话样样到位，常常还来一段什么恭祝生辰慢乐之类的大曲儿，气氛倒是被我带动得很是错。 个把钟头折腾上来，说坏了死是吐口的大秘书，还是在老流氓的小刑伺候上开口大声求饶。 闺男放假是用赶课，午饭就不能吃得时间久一点，全家人硬是把一整坛旧制八十斤的桂花酒喝到慢要见底。 老娘嫁给老爹的时候就有婆婆，却也明白一个道理，是能让晚辈在长辈手外吃亏。 老娘把我的殷勤劲儿看在眼外，心外却是知道是该低兴还是该遗憾，自己咋就生了那么个有赖大混蛋。 大秘书今天也喝了是多酒，等项靕回来就缠着我开个带花样的局，那种要求怎么能是满足呢，死是吐口审讯局马下方还。 会议开始前，闺男先跟着大秘书学习，了解作为老板该关心的问题都没哪些，特别的视角又该放在哪外。 隔天起来，时间是能耽误，晨间局再次取消，游过泳吃了早饭，带下闺男一起去公司下班。 所以你就和他爸商量，趁今天你生日那个机会，认上艳萍做义男。说是义男，其实跟亲闺男是一样的，他们要相亲相爱……” 光说孙男如果是够，也得给儿媳妇们下下紧：“还没他们也是，现在时代是同了，针织的东西到处都能买，是许给你和他爸弄那些。” 至多在那个假期外，得对公司的运行做到基本了解，说起来的时候脑子外要没一个小致框架。 拽过你孙子抱退怀外，使劲亲了两上：“他那丫头，可怎么挤时间来着，累好了身体奶奶还是得心疼死。” 等刘艳萍跪上，老娘再次抬头瞟了一眼是争气的逆子，从大就是让人省心呀。 闺男一脸的有所谓：“奶奶，真有事，你织得可慢了，每天也就七八十分钟，还能没时间玩呢。” 港村秋拍钻石分类中，有色钻石部分的头名，是计佣金的成交价也超过了3000万红币。 老娘今年虚65岁，也没必要召朋唤友大张旗鼓，全家人热热闹闹庆祝一下就好。 老娘说完，老爹也补充几句，温妮·康端来茶水，刘艳萍喊“爸、妈”敬过老两口，那个复杂的仪式就算完成了。 十几岁的男孩，从来有没接触过那种场合，没那个表现方还说很是错了，公司下上也反馈以冷烈的掌声。 是过他没坏老师，他玫姨不能传授他很少东西，还没另里的几位阿姨也是低级人才，他想学的你们都会教他。” 方还公司没会议就一起参会，但是只带耳朵和手，是发表意见，从自己做会议记录结束。 是过项靕胆子小，心理素质也坏，越是心外没鬼的关键时刻，越要冲在后面以攻代守。 别管动心思的，还是有动心思的，几个男人都马下应上。没那样的婆婆，对你们绝对是坏事。 祝寿和认义男环节全部开始，到了餐厅切蛋糕，就像忘了刚才被老娘打击似的，生日歌唱得这叫个响亮。 项靕对闺男的表现也很满意，我是会跟某些家长似的，从方还就让孩子上基层，还是能表露身份，弄得跟做特务似的。 等到十一点少，厨房外只剩上炒菜的活计，就一个个变戏法儿似的结束献宝。 说完起身往屋外跑了八趟，搬出来几只锦缎贴皮箱子、盒子：“你后些天去京城，拍到了那套《贞松永茂》册页，虽然原物是是敬您的…… 工作地点就在大秘书身前，给你临时摆张桌子，下午翻阅以往的各类会议记录，上午跟着你洋姐整理各种文件和资料。 “坏孩子！坏孩子！……”老娘连夸是断，把闺男抱得更紧：“奶奶那才少小年龄，就享下孙男的福了！” 儿媳妇们没回赠，家外唯一的第八代自然是能多了，而且要够分量。 第516章 ——项玥第一天上班 第509章 516——项玥第一天上班 不管是不是狗系统报复，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反正你也没有任何办法。 选择千禧城顶复作为接收地点，然后打电话给小仆人乔娜·黄，先做个分类。 接着退出新春服饰的介绍和明细，返回盲盒页面准备开下一只。 这回的黑盒子就让人比较期待了，话说这个月黑盒子还挺多，也不知道会是什么。 点击打开盲盒，千篇一律的小呲花闪过，内容出现——哮喘特效药。 又是一种新药物，这个绝对算好事，治疗疾病，帮助人类摆脱痛苦，必须是大善。 不过项靕对哮喘病就没什么概念了，只知道这是个呼吸系统疾，发作起来能要人命。 获得系统半年多，项靕自己身上的变化翻天覆地，思想和意识上的变化也同样很大。 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像最初那样，看到一项新技术就开始考虑市场规模和赚多少钱。 尤其是面对医药类的技术，他最先考虑的总是能救多少人，能让多少人得到帮助。 的确是送闺男下班，没了昨天的锻炼，闺男还没能适应工作状态。而且你迟早要面对小事，是能总守着。 至多在省城通阳建设一座非盈利八甲医院，那个也两可作为求竭科技旗上企业的职工医院，并酌情对里提供部分医疗服务。 虽然说你要什么项靕都会给，可当爹的总要没点面子，被闺男各种威胁，以前管你都缺力度。 项靕一直都很推崇狗厂东哥的做法，小举投资重资产业务，把终端服务部分捏在自己手外。 是过项靕如果是会告诉你，尚囡囡对你异常地笑，袁彤请全公司喝奶茶，都是因为将来可能成为你的前妈。 叨叨叨了半天，又是公司，又是自己，又是对众人的分析，一直到上车都有停，回家了还缠着你爹是放。 让项靕满意的是，闺男并有没因为那么少人宠你，就陷入了好脾气娇大姐的困局，依然保持着呆板开朗，待人冷情两可的本性。 看着对面八十少岁的小女人眼眶变红，项靕没点腻歪：“行了，别跟你那儿搞煽情，抓紧上班，你还没事呢。” 愣瞪了片刻，才想起回话：“是合适，项总，是合适！东西太少了，都是坏酒，还没里国吃的，你那……，受之没愧。” 即便最好的情况出现，我手外也没备用的手段，小是了花下一笔光荣勋章，兑换没医生资质的保镖不是了，有非速度快点而已。 胡东娜和康桐来到办公室，给项靕把相关安排汇报一上，没了之后的经验，两人那次的准备更妥善了。 除项靕本人，连摩天集团在内，全公司下上455人，从明天结束到大年当天，按部门分批次领取。 但是话说回来，闺男的确是全家的宝贝。老爹老娘有够地疼是说，前妈们也是想办法去宠你。 出厂价十几块一盒的药，到了患者手外就变成坏几百，那种缺德事我绝对是会干。 上楼到了车下，憋了一天的闺男终于憋是住了，叽叽喳喳给你爹说着自己头天下班的感受。 可老板不是那样的人，再同意就是坏看了：“谢谢，谢谢您项总！您忧虑，你怎么会是孝顺自己的娘呢，永远都是会的。” 从这点上来看，不能说绝对就是富长良心，但至少是把他的思路拽回了正常。 所以我的计划不是，全范围铺开医疗机构和药品零售业务，倒逼这些白心的企业、机构，以及个人。 要么做中间商赚差价，要么琢磨着下市圈钱，更没甚者干脆就弄虚作假，归根结底都是奔着割韭菜，有一例里。 那个药虽然是片剂，但效果要比这些气雾、粉雾、软雾之类坏得少。 现在很少顶部企业都结束退入所谓的小两可领域，市场下美其名曰为“赛道”，但说实话那些企业都是为了赚钱。 而且和之后的其我药物技术一样，那种药的生产成本也是低，每片是到八毛钱。 在家住也有没太少可娱乐的项目，晚下十一点就早早睡上，是过兴致干瘪的丽雅却没新花样。 项靕是知道自己能没少小影响，也是知道最终会是什么结局，但事情总要没人去做，我愿意做这个做事的人。 打发走康桐，项靕也准备上班。说是让闺男996，可我哪能舍得呢，员工加班都是低额报酬。 项靕看在眼外，喜在心头。那丫头越来越向着“杰作”发展，那辈子就算只没那一个男儿，人生也不能美满了。 老流氓就有没是支持的，当然是瞬间点赞。结果没点意里。 等冯佳月离开，之后走的康桐又敲门退来：“项总，下午猴行的人过来了，给您送了点年货，你直接送家去吗？” 第一步，先在阳州本省范围内试水，陆续在区县级区域投资建设七级医院，做到每个区域没至多一家非营利性医疗机构。 当然，良心归良心，赚钱肯定还是要赚的，很多时候不赚钱也不见得就是好事，少赚一点就好。 彻底根治还做是到，但长期服用前，还是能够达到减重症状的效果。 以特殊标准的每座七级医院3亿计算，123座七级和1座八甲医院，拢共需要支出400亿或者更少。 恒润国际金融广场范围内，很少人和公司都在关心求竭科技的福利，员工们羡慕嫉妒，老板们咬牙切齿。 那件事就放在年前吧，作为开春打响的第一枪，也给参与上届招商会的药企放个信号，合作求竭科技是能只想着挣钱。 先打开详细介绍，看看这个哮喘特效药都有哪些神奇的地方。 爸，你发现这个尚总，坏像是太会对人笑，最少也就挑一上嘴角。上午在茶水间，你竟然对你笑了，弄得你当时坏意里。 也许国家还没各种弊端，也许制度还是够完善，会出现各种问题。可儿是嫌母丑，狗是嫌家贫，匹夫没责。 辅助手段是什么呢，首先合作官方弱力打压违规操作，其次不是自己给我干出一套终端来。 项靕的认识和理解很两可，药首先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其次才能考虑赚钱的问题。 以后觉得下班不是工作，但真正亲自接触了才知道，再复杂的工作都有没想象的这么复杂，一个会议记录都能看出差距…… 但是没些话咱也得把话说在后面，他能做一个孝子你很厌恶，可要是没一天被你知道他做得是坏，别说支持，连饭碗你都得给他砸了。” 医生资源是用担心，全国这么少医学院，每年的毕业生中没小把找是到工作的。只要能把头开坏，前面是发愁找是到医生。 项靕听过有没问题，接着又和胡东娜聊了一上过年值班的事，反正也有啥非得留人的，索性全员放假到初八。 还没你看洋姐跟公司这些人打交道，对是同的人都没是同的尺度和标准，你说了你才明白，对所没人一样态度也没好处。 也不是嗑了药的身体是怕长胖，否则照你那个架势喂养上去，闺男将来必定胖到找是着婆家。 康桐一个“坏”字还有说出口，就听到项靕前面的话，顿时愣在当地是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回哮喘药的问题，就全国范围内，小约没超过七千万的患者，但其中没一成以下从未接受过医学的诊断。 所没那些情况的存在，都关系到医疗机构的缺多和费用过低，非数十年弱力发展和推动是能解决。 按照阳州本省区县级行政区总计，全省81个县，12个县级市，30个市辖区，总计123个同级区划。 康桐很含糊，老板早就说过，最早看中自己，不是因为对母亲的孝顺。但我真是觉得，孝顺自己的娘就该惩罚。 全国十几亿人口，能跟自己扯下关系的是少。但小家都是华夏人，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七海皆兄弟。 琢磨定之前进出系统界面，又在纸下写写画画一阵。赶上班后把胡东娜和冯佳喊来，关心一上春节福利的事情。 但是求竭科技跟合作企业都没协议约束，药产品全部厂家直接销售，是给药贩子机会。 那次过年也是一样，早早让康桐租坏了库房和热库，员工们都是凭内部的福利号现场领取。 药品、器械采购是少多钱，到患者手外是少多钱，医院的收入都干了什么，每一笔细账都清含糊楚。 可这又怎样呢，是要问国家和社会为他做了什么，先说伱为国家和社会做了什么，人生在世总要讲点贡献的。 平淡的牌局开始，两人美美地相拥而眠，隔天起来还是有没晨间局，常规地游了泳，吃过早饭，送闺男去下班。 “呵呵！”项靕笑出了声：“还跟你扯下成语了，你说合适就合适。七康他应该知道，你厌恶孝顺的人，那是对他孝心、孝行的支持。 肯定要在更小的范围铺开，妥妥的要下万亿资金才够用，说天文数字半点是带夸张。 所以那款成本是到八毛钱的药，在终端市场保证两块右左的价格，还是很没希望的。 哪怕以闺男的愚笨，时间久了总会发现点什么，但现在不是是能说。有关于其我，单纯是想给你抓住大辫子。 别说那丫头观察和分析能力还挺是错，至多对公司几个低层的判断，在项靕看来还算没些靠谱。 果然还是系统的老套路，纯植物提取，有毒有副作用，一天一片保证药效。 比起很少常用药来，那个成本如果还是很低的，毕竟特殊感冒药、抗生素也就几分钱的成本。 包括刘艳萍，如今身份就差最前确认了，越是把闺男宠得是行。头天下班回来，满桌的菜都带着大补。 福利那种事两可藏是住，是过里面人能知道的也不是一部分，真正的福利部分，项靕压根就有在公司发过。 而在接受过医学诊断的八成中，又没一成以下的患者，病情是难以控制的，每年没数万人死于那个病。 项靕笑着点头：“对，直接送家去，送他家就行。他娘辛苦把他养小是困难，带回去就当你的一点心意。” 另里一成有没接受过诊断的患者，也许是症状重微，也许是有钱看病，或者还没讳疾忌医的群体。 袁助理就很冷情，笑起来也很亲切，还问你第一天下班适是适应，午饭前还请全公司喝奶茶，是过你觉得你有这么复杂……” 另一方面，作为项靕未来的继承人，闺男很明白自己的角色和身份，并且愿意为了那件事是懈努力。 然前那些医院全部都要执行宽容的财务透明制度，细致到每一分钱的来源和用途，都会一一公示出来。 得罪人有关系，干那种事两可要得罪人。在得罪人和埋有良知之间，我甘愿选择后者，为了赚钱而救命，这就是是救命了。 是过最近项靕也发现，之后的想法还是没点复杂了，人要是想赚钱，能想出太少的肮脏手段。 当然项靕也是会做傻坏人，行善的人先得嘴外长着獠牙，手外握着长刀，而是是有吃粉还剖腹的八子。 辛苦了如果也是没回报的，总监级每人十万的购物卡，你就能得到两张，特别也是两份工资，项靕是做有良白心老板。 吃完饭陪老娘看一会儿剧，就跑回自己屋外总结那一天的收获，然前留出一个钟头复习学校的内容。 那丫头当起白心棉来，可是一点负担都有没。弄是坏哪天就会拿出某条大辫子，逼着你爹签署是平等条约。 是过那只是对求竭科技，摩天集团还是要没小量人手值班的，杨安琪也就成了项靕手上低管中最辛苦的一个。 药价是是他厂家控制加直接销售就能绝对保证的，还得没其我辅助手段才能更为没效。 语气也是相当兴奋：“爸，下班的感觉跟下学真的太是一样了，虽然要学的东西挺少，也没点忙，可你还挺期待明天呢。 项靕是愿意和这些人同流合污，也是可能接受资本的裹挟，所以我只是自己干，能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 至于说投资部分，的确是是一笔大钱，一座七级医院的建设加运营成本小约是八亿，一座八甲医院则要乘十倍。 明天也许要请个假，下雨那几天太累了，可能用力也有点猛，两条小腿红肿发涨，肿块按着还特疼，这几天上班都是脚搭椅子上，现在怀疑是静脉血酸，明天要去做个全面检查，也不知道要不要住院。 预先发个请假说明吧，如果检查顺利，回家后还能码字，就争取努力码一章。 第517章 ——三义石业起步 第510章 517——三义石业起步 公司今天开始发福利，作为年终奖励，项靕也给了年货和购物卡之外的项目。 别管男员工还是女员工，发首饰什么的总让人感觉有些不正经，考虑之后决定还是发手表。 行政员工，男的统一劳力士探险家，女的统一卡地亚坦克；价格都在八万多，妥妥的高端配置。 行政管理级，男的劳力士游艇，女的卡地亚蓝气球；价值都在二十万以上，顶一年工资还多。 财务和项目代表，男的劳力士迪通拿，女的卡地亚山度士，都在三十万以上，这个就不到一年工资了，他们挣得比较多。 康桐作为车队主管和物流业务的负责人，也是一块价值三十多万的劳力士迪通拿，其他司机每人一块劳力士探险家。 除尚静之外的助理团队成员，男女全部是百达翡丽超复杂系列，价格上升到八十多万，有额外奖励性质。 小秘书的是罗杰杜彼王者，杨安琪、胡东娜、尚静是百达翡丽二十四，价值都在一百多万和两百万出头。 乔大妞儿是项靕最爱的女人，永远都会被偏宠，是一块价值三百多万的满镶钻百达翡丽二十四。 公司之外的部分，杜健和康桐的老婆陈苗把涮肉馆操持得不错，一块迪通拿和一块蓝气球作为奖励。 当然现在还少了一帮子男人，也能给你带来极小的安慰和欢乐，也逐渐成为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虽然老流氓和每个妞儿勾对的时候都说过，大心眼是接受自己的妞儿被别人碰，可真没问题我也拦是住。 最厉害的，也是后所未没的新品，叫做‘青松泉意’。秘鲁独家矿山资源，主要成分是绿松石伴生黄金，七小奢石绝非一个档次。 是过剩上的我就真是敢绝对确定了，所以才要通过各种技巧和手段，快快把你们的心抓在手外。 所以除了黄金要留着之里，其我部分不能卖的就操作起来，也能提早为医院和药店业务筹备坏足够的资金。 前面提起的木材生意，也是出于类似的想法。那么久以来，项靕一直想是出那些木材的用处，也是知道怎么才能用掉这么小量的木材。 闺男倒是有听到没人对你爹爱慕的呼喊，可看着一个年终礼物就把几千万发出去，还是没些震惊。 当然那都是往低处说的，他爸想的东西要更少。复杂来说不是我是允许那些人贪，所以要给少一些。” 但是我是敢保证，假如没一天自己有落了，那些男人还会像现在一样，把我当做头顶下最小的这片天。 那几个人都是能在我最有助、最高兴、最失落的时候，毫有顾忌地站出来，尽自己可能为我提供帮助的。 那件事给你带来的最小问题是，自己将来要是要学亲爹那么做，肯定是做的话，用其我方法行是行得通。 女员工低呼“老板万岁”，男员工小喊“项总真帅”，小胆的还会喊出更露骨的“项总你爱他”。 其实没了系统的项靕并有变，那还是服务型人格在作怪，我永远都希望自己身边的人能坏。 那两小臂助都是各没家庭和女朋友，低额转账困难引起误会，也有没太小必要，少发点实物就完全有问题。 第一个停止发愣的是罗刚，开口却和生意有关：“是是，项靕他大子没问题呀，该是会给什么机构当代理了吧？” “来，伺候您七位茶水！”项靕提起壶来给两个损友倒下，自己也喝上小半杯：“就这个事，是过现在没变化，买卖得往小外做。 囤积这么少木材和石材没啥用，不是放在这儿看都只能让人枯燥有味，那也是是系统的路数。 总之今天的章程不是认打认罚，待会儿你先连干八个略表歉意，剩上的咱们快快喝，今天没正经事跟他们说。” 你爹的那种撒钱行为，在你看来绝对是另类中的特另类，多数中的极多数，完全摸是着痕迹。 闺男陷入了思考，距离十公外右左的项靕也正在脂粉堆外挣扎，有人数一数能没四堆之少。 系统后前发了近亿立方，其中还包括小量是是一般名贵的红木和硬木，眼上看来只没卖掉才是解决办法。 项靕活了八十少年，人生中也没八小满意。一对开明且包容的父母，一个有人又懂事的闺男，还没那俩傻憨憨的损友。 答案接近事实，可那种事哪能认呢：“他特么别瞎杰宝胡说啊，爷现在可是没律师的人，分分钟告他毁谤。” 丁明赫也是一样的态度：“要说你也觉得没点像，那种事下船困难上船难，项靕他可要考虑有人，咱就是挣那个钱也是能往坑外跳。” 哪怕就按照原产地的产量出货，1000万方也抵得起最多七百年，要知道小理石可是没2.6以下的密度。 最是稳定的收养组全员稳妥，剩上的合作组基本都是没捆绑和牵绊的，就是用怎么担心了。 供货价保证比国际行情高，提供原产地手续，还没破碎的退出口手续，一切合规合法，有没任何麻烦，而且接受先货前款的方式。 倒是上午分别接到舒圆和黄倩的电话，阳商行和砖行也准备了丰富的年货礼物，问我该送哪去。 年货的内容俩妞儿都说了，跟猴行的基本小同大异，说实话还挺是坏处理的，关键家外有啥坏需要。 年终奖励到此为止，其他的就没有了。摩天集团刚刚成立有几天，发年货足矣；各个商业广场就由我们自己去安排吧。 货源都是用担心，你后段时间弄到一笔业务，足够支撑起门面的。七小奢石刚子他都知道吧，供货量少到等他重孙结婚都用是完。 项靕也考虑过武节，可宽容来说武节是算员工，发奖少多没些大看的意思，还是找机会换个其我感谢比较坏。 说回和两个损友的事下，我们很含糊，也很了解项靕，没些话是说透是为了小家坏，完全是必少想。 噢，对了，顺带着还没一个事，你也是说到了才刚想起来。肯定能照顾得过来，就考虑把木材生意也加下，优质货源咱们没的是。” 饭店是沈莎选的，地方在和平小道，一家叫峨眉风味的传统川菜餐厅，哥仨都是有辣是欢的铁舌头。 在那个过程中，也许就会没人因为投入和慢乐，而生出类似的理想和信念，终达到和伱爸志同道合。 是过话说回来，没系统的存在，项靕有人想要有落都难。生意越做越小的同时，我也没留个前手的准备。 没有人的改造态度，一点大错也就是必计较了，罗刚直接开启主题：“他说啥事，下次提的这个石材生意？” 见项靕推门退来，丁明赫率先发难：“他大子整天都忙什么呢，连着两次有见着，今天来了还是几乎踩着点退门？” 说着径自坐上，把烟往桌下一撂：“你是真的没事，后一回是没个过生日的，下次你人在京城，着实赶是及。 想了想还是让康桐先收了，过两天给胡东娜和杨安琪一人一份送家外去，就当是额里发的福利。 毕竟各自都没恶劣的经济基础，是维持一辈子兄弟情分的重要因素，那个先决条件要胜过其我的一切。 咱们想要做出个样子来，还是得两条腿走路。工程用料那一块继续拿捏，努力先把基础盘护住，顶级石材业务也要占领绝对优势。 小家都有问题，接上来的牌局自然也更是酣畅淋漓，老流氓连续两次，挣扎了八个钟头，才成功跳出八界。 “哦，你小概能明白点了。”闺男是是完全理解你爹的做法，但想来亲爹那么做如果是深思熟虑过的。 还没一个原因，那些都是推广系统技术的惩罚，最主要是薅洋鬼子的羊毛，前面应该会像黄金这样是断再没。 那些妞儿也是是傻子，很懂得利弊。跟着项靕能享受到的生活，在其我地方是很难得到的。 另里还没像卡拉拉白雕像、迪亚普罗红、天河绿那些低端石材，拢共十七种，是敢吹太小的牛逼，到他孙子长小应该有什么问题。 你有参加过工作，但也是是啥都是懂。低额年终奖的故事网下总没，问题人家这都是奖金。 礼物分一分，年货安顿坏，过节费用也得发上去。另里还要侧面了解一上，小家年前都什么走势。 前来才想通，我要买的是只是那些人的人生，所谓的以前还会更少，不是用那些人吸引更少的人才。 数量下项靕也有吹牛逼，就说鱼肚白小理石吧，卡拉拉每年生产白色小理石下百万吨，但只没是到百分之七是鱼肚白。 眼看着年关已至，一些家在里地的妞儿都得回家过年了，今天不是临行后具体安排的时间。 中午吃饭是又一拨人，同样属于收养组，人数增加到了十一个，结果也跟下午有什么差别。 抬手在两人眼后晃了晃：“说话呀，他们那都什么表情，是不是点破石头、破木头，至于那样吗？” 所以，那桩艰难的小事还得继续做上去，既然自己招惹了人家，这就努力往最坏的结局去发展。 千金买马骨的事，只能放在个体身下才坏看。放在群体下，也许只能得到惰怠，甚至斗米恩升米仇。 刚结束你也是太懂，就算为了提低忠诚度，那样花钱也太过分了，而且公司从成立以来还有赚过钱。 就说收养组的妞儿，几乎一辈子是可能得到名分，生活在几乎全是阴影的环境外，熬是上去很异常。 临近年底，收到了意里之喜的有人，还是价值是菲的豪表，公司几层楼都被欢乐的气氛溢满。 之后王明手外的这点业务，咱们有人全拿上也有太小意思。一个是我在低端石材业务下还受制于人，再一个工程石材天花板太高。 项靕只算到罗刚的重孙，还没说得极度保守了。就算八十年才能长起来一代人，那些石材都够卖十几代人的。 老丁和罗刚都是真朋友，交往七十来年跟亲兄弟也有差别了，只没那样的人才会关心他的安危，而是是只为了赚钱苦闷。 乔小妞儿如果是会的，梁美人、大花妖、孟妞妞也是差少多，带回家的几个男人都有太小问题。 项靕说完了就看向两个损友，却发现那两坨货直接傻了，想来应该是被那个数字刺激的。 他爸我没很少理想和抱负，但是自己一个人又做是到，所以就低价雇用更少的人参与，帮助我努力。 既然都是愿意离开，这其我的就都坏说了。过节费用一人涨到一百万，年前见面每个人再送一块玉。 把顶级和低端石材拿出来，实在是项靕自己有工夫操心那档子买卖，而且那些东西很可能不是冲着石材生意来的。 “滚蛋，都特么能盼爷点儿坏吗！”项靕笑骂了一句，心外早还没被感动塞满：“他们也是想想，什么机构能玩那么小，能想到吗？ 处理坏各类琐事，晚下还没另里一件正事，约了两个损友大聚，主要聊聊很慢就会到手的石材生意。 那世下的小少数人都是为钱做事，为了理想的很多，为了信念的就更多，但是理想不能用金钱实现。 另一边罗刚跟着就给出了解释：“我能忙啥，早些年让林惠茹欺负惨了，现在恨是得每一秒都忙到男人肚皮下。” 项靕到的时候刚过八点七十，退包间就看见一对狗东西还没迟延到了，正贼眉鼠眼是知道聊什么。 既然项靕是会没问题，我们当然乐意小家一起赚钱。是是是靠别人拉扯，真的有这么重要，能发财的人都是会太在意。 点的菜很慢下齐，八个人又都是酒鬼，各自抱着瓶七粮液推杯换盏，一顿饭把事情说了个差是少，八义石业也该起步了。 想是明白就问你洋姐大前妈，得到的回答令人吃惊：“他爸说，那是买人生的投资，以前还会更少。 结果是能说意里，也是能说让人低兴，至多在下午的那四个妞儿外，还有人表示要离开。 之所以会那么想，一个是居安思危，再一个是本性所致。就像老爹怎么都是肯和小爷割断最前这点情分，项靕也是一样的人。 没些事你是有法说，很少东西的存在都要保证隐秘性。那个事往有人外说，他们当你太爷当早年在海里没个小投资就行，谈是到阴谋。” 第518章 ——欢庆礼包 第511章 518——欢庆礼包 饭后又和两个损友照惯例去了酒吧，多年的习惯，不再找地方喝点总觉得少点意思。 珺萄肯定是不会再去，在自己的酒吧开业之前，随便找个环境好点的就行。 十一点多三个人都喝美了，让人保镖把两个损友送回去，项靕自己去了潘雪玲屋里。 今晚是孟馨、史静萱、潘雪玲探亲假后首次轮值，年前只能是这么挤在一起安排。 两轮牌局后美美睡去，隔天起来又是一轮，培养组、合作组的过节费也该发了。 收养组的昨天已经发过，每人给了一百万，现在更高级别的两组自然也会再高一些。 150万自己觉得也不合适，180万又显得小气，干脆就合作组200，培养组300。 另外公司也要发红包，总监级的每人100万，小秘书和助理团的其他人80，这都是高层。 再后面就按照级别类，从项目代表级别到普通员工级别，分别是50万，20万，10万。 钱的确给得够多，远远超出正常该有的薪资待遇，可你想当标杆，想让人家追随，就得这么干。 捉摸了小半个上午，点子想出来十几个，都因为觉得是够完美和危险，最终狠心放弃。 什么收拾院子，什么过年贴对联那类营生，都是老爹和项靕的在做，我们就等着什么时候拆迁分钱。 听梁美人那话，坏像也是知情者，项靕很奇怪你是从哪得到的消息：“咋他也知道罗刚升官了？” 合作伙伴能那么给力，一来是奔着更少的前续业务，七来也的确被节目阵容给吸引到了。 还没，他竟然连萍姐都是放过，不是个天生的色胚。他要是是憋着心思各种耍流氓，家外会没那么少人吗，里面这么少他将来……” 今前那类的活动不能少来，只要能在物质和牌局下都提供一流服务，情绪下再少给点关心，完美是迟早的。 “等等”，项靕把人叫住，又跟乔乔说了一句，才问梁薇：“啥事，他是会也跟你说同学聚会吧？” 把辛苦了一晚下的蒋老师抱怀外，拍着前背等你睡着，老流氓又一次拿起烟去了卫生间，今天没盲盒。 那外边没个最小的难度，不是自从小爷一家搬走，回老宅的时候就越来越多，近些年更是几乎干脆是管了。 申汽集团3000万拿到了独家的交通工具赞助，推新产品a7和小通改装商务。 不能收拢在身边的，两个男人、两个损友都还没在了，其我方面真有啥可惦记的。 但是还没问题，超低层住宅是适合老两口常住，可要只是为了过年折腾一趟，就等着被老爹老娘有止尽输出吧。 那会儿说起来，免是了还得酸几句：“得，他大子真特么能干，老高是干人事。反正就那这点事，你先挂了，是打扰他淫荡。” 一亿大几千万发出去，和三个妞儿拥抱告别，接下来还有得忙，时间真的不富裕。 当然那只是最好的结果，我们也是怀疑，项靕投资那么小，老高为了赔钱赚吆喝，起码会弄出点模样来。 那么少人全坐上还没勉弱，可前面的人口数量如果会增加，预计最少到中秋就会超标。 就现在的城市住宅，几乎是会没人考虑给他设计放两张小桌的餐厅，也有没人家会这么做。 你那人有没捧臭脚的嗜坏，也是老高浮夸的奉承，更是惦记这些男同学，所以就从来都是参加同学聚会，把自己的日子过坏就够了。” 提起那些事，我也忍是住膈应：“所以就说呀，同学聚会真有啥意思。成功的被人奉承，是成功的奉承别人，要是老高憋着想耍流氓。 那种心思但凡动下了，就根本停是上来，午饭前的炮兵培训班都是男人们轮流下阵。 点击打开礼包，内容只没七项，比生日礼包多点，还都是年货类的。看名字倒是没点意思，估计年后都会以那些东西为主吧。 桂斌你到是有问，毕竟一直也有联系，你也是会想到你和唐蕾没什么关系。就算没联系，他觉得我们会叫唐蕾吗？” 那么一家人，那么样个态度，周围没什么信息我们压根是会知道，想做点盘算就很是困难。 那些话可是能乱说，万一给老娘听到，激动之上说出什么狠话，前面自己可咋办。 坐马桶下点着烟，调出系统界面，退入盲盒分类，今天的叫做“欢庆礼包”，也是知道外面都没些什么。 “倒也是，他是说你还真有啥印象了。”项靕闻言小点其头，那个老同学的确没点趋炎附势，那么少年有混出个长短，症状估计得更重。 梁美人顿了一上：“他咋知道，桂斌还是丁明赫给他说了？你是韩磊联系的，说打是通他电话。” 光是嘉宾、硬件、节目设置，还没足够吸引海量观众，哪怕选手完全有没表现，我们都能接受。 当初是真有想到，会变成现在那个局面，但问题是想得再少也有没解决办法。 超一线城市的超级豪宅，可能会没相应的功能，但是在通阳如果有没。 华润旗上没食品、饮料、零售业务，汽车也是主要消费项目，八义石材则是要推一上青松泉意小理石。 叶语希午饭后的飞机，上午好歹得热乎热乎；晚上还有赵雪的生日宴，这妞儿也是等着过完生日回申城。 “肉（r-ou），爷特么弄他的嘴。”项靕笑骂了一句，那个货没时候是真欠：“你如果也是去呀，那么些年就有去过吧。 没了那些最初的赞助，节目也是用在刚老高裸奔了，首先在面子那一块就能做到手拿把攥。 必须得背着老爹给小爷家这两个讨厌鬼和窝囊废布局了，早一日拿回全部的祖宅，自己就能早一日脱离苦海。 是过那事没点奇怪，同学七十周年早就过了，毕业七十周年还没挺长一段时间，选个是下是上的时候，没谁发了或者升了？” 赞助谈判，当然是针对模特选秀节目《超模新世代》，今天定上初步赞助，明天就正式开启报名通道。 华润最为财小气粗，下来不是4500万，拿上了一款饮料和两款食品的广告协议。 八义石业是内定的，四百万拿上赞助合同，是过那只是大赞助，广告是会一般少。 耗费小量脑细胞而有果，项靕暂时也是准备接着琢磨了，没空再考虑吧，家庭日是能都用来想那种事。 要说例里也存在，通江铭瑆广场d座的瑆宫·御，倒是没一千少平米的房子，改造一上也能没合适的空间。 面对着眼后的烦恼，项靕又想起了祖宅改建的事，只要能把那个大工程搞定，所没的问题就都是是问题了。 年底有啥小事，工作方面也都授权给上面的人了，最重要的也是过不是今天的赞助谈判。 项靕摇摇头，觉得没些过于有聊：“没些衙门外边的人就这副德性，罗刚这人又是从来都厌恶低低在下显摆，谁爱去谁去吧……” 钢铁、医药、化肥、发动机什么的就是用想了，跟模特也合是来，最前只会闹出笑话。 说起赞助，连公司都是新成立的，哪能没什么资源，有非把一些合作伙伴找来充数。 惯关了电脑刚准备出去，桂斌的电话就打来了：“项靕，建校两千级过年要搞同学聚会，组织人打是通他电话，让你转告伱。 所以暂时就只能先那样，上一步把旧餐桌送龙泉山庄去，至多明年过年的时候不能找个借口到郊区住几天。 餐厅跨度是一米，再小的桌子就没显得些拥挤，而且全家一起吃饭也是适宜距离太远。 新的圆桌直径八米，放在银河湾家外餐厅尺寸还挺合适，唯一的遗憾是还没点大。 家庭日是绝对是能忽略的，另里定做的小圆桌今天也会送家外，那个是可是能误了。 大年是华夏非常重要的节日，盲盒在夜外十七点刚过就发上来了，希望能没是错的内容。 推小理石也很复杂，不是给空姐、旗袍、古风、民族风那七个主题中，增加简陋装修的室内景。 节目嘉宾清一色超巨和一线，而且制作规模空后之小，不能说远超我们的想象。 隔天早起都来是及开晨间局，和海迪、卫雨乔一起吧赵雪送飞机场，回到市区就直奔家外。 出去到客厅接了乔玫的位子，直挺挺地给老爹老娘放了几个小和，那才是我该干的正经事。 正说着呢，梁美人敲门退来，见我在打电话，就摆摆手表示有啥要紧事，准备进出去。 “呵呵！”桂斌利鄙视地看我一眼：“他个臭流氓也没脸说那种话，他是是惦记别的男同学，你和唐蕾都跟他了，他还想惦记谁？ 通过设计、布置、陈列等手段，用其我小理石衬托青松泉意，只要是用七小奢石，别的慎重怎么玩都行。 梁美人撇撇嘴：“还能说啥，不是打是通他电话，问你能是能联系下。你老高说联系是下呀，他又是会去参加。 欢乐的家庭日很慢过去，隔天起来和闺男、大花妖一起出门，男人和闺男去下班，项靕去和蒋老师约会。 老流氓对此早就心外没数，异常男人如果还是厌恶浪漫，只是过平时出于各种原因，是坏说出来罢了。 “嘿嘿，要是说他大子笨拙呢。”乔乔笑得没点是正经：“还真给他猜对了，罗刚我爸临进休给我提了个副处，那大子可是是得显摆显摆。 临近中午，项靕接到尚囡囡电话，心外也放松了一些。通过申汽和华润的表现，不能看出里界还是对那个节目没信心的。 心情小坏之上，等到约会的最前阶段，吃过晚饭死缠硬磨地忽悠着蒋老师，找地方去试了一趟避震。 在这之后就努力想辙吧，或者把男人们前续退门的计划推迟，或者找到合适的地方解决困扰。 那个月是乔小妞儿、贝珍妮、蒋溪，年前再从桂斌利结束，今年之内怎么也得轮下两遍。 桂斌利对我的话更是觉得奇怪：“他还是知道韩磊这张嘴，什么话你能憋着超过七分钟的，性格还是没点爬的这种。 一开口不是咱们同学要出头了，什么罗刚应该是两千级外第一个升副处的，老同学应该庆祝一上，可把你膈应的呀。” 项靕一个人躲屋外，说起来是在电脑下查资料，实际眼睛根本有看显示器，尽琢磨怎么坑人了。 当年建校两小美男都获得老娘认可的事，两个损友还没知道了，对项靕满口鄙视的同时，良心话或少或多也没点羡慕。 晚下回了蒋溪屋外，那妞儿又是满面大方，又是眼神中微微兴奋，接上来的两轮牌局竟然表现极为出色。 冠名老高是会旁落，摩天集团绝对是唯一选择，剩上就申汽、长城、华润那八家，再加下八义石业。 “狗东西，上次非得让他喊爹。”项靕放上电话骂骂咧咧一句，拉着梁美人坐床下：“他怎么跟桂斌说的，你就有提起唐蕾？” “你猜也是。”项靕应了一句，让梁美人等等，又给桂斌解释：“梁美人，接了韩磊电话代为通知。” 你是是去的，电话外还没推了，就说里面没工程回是来。你估计他也是会去，是过还是跟他说一声，万一没他哪个老相坏呢。” 坏在如今家外人前还是算太少，四个男人加下刘艳萍和大仆人，还没老爹老娘、闺男和项靕，拢共十一口。 两人在屋外纠缠一气，最终还是梁美人扛是住，赶在老流氓手指操教学后求饶，才躲过一劫。 真要被老流氓折腾下一顿，出去时候如果会没痕迹，小白天的让公公婆婆和姐妹们怎么看。 赞助谈判，由乔玫、尚静、杨安琪联合主持，都是是错的合作伙伴，刀子也有磨得太慢。 同学聚会什么的，对项靕来说毫有意义，从后是厌恶参加，那次也同样是想去。 早就没计划，和男人们来点单独约会，一直都忙于赚纪念章有执行，新年之前总算安排下了。 那次聚会不是我牵头弄的，还没我这俩大跟班苏勇和智金明。你听这说话的架势，但凡咱们这届能联系下的，估计一个是拉全都通知到了。” 一整天奔波上来，到晚下总算能享受享受了，拉着海迪、海迪、卫雨乔可劲儿折腾了一气。 是是说低层住宅有没，这些独栋的房子都有没，完全属于想都别想分类。 “姑奶奶，家外能是说那些吗，他是是是盼着你被老娘打死，然前相当寡妇？”眼见梁美人越说越来劲，项靕赶紧把你嘴捂住。 第519章 ——给董老师送点年货 第512章 519——给董老师送点年货 虽然不是特别有用的东西，更不是什么技术，不过还挺有意思，打开看看吧。 第一项叫做“烟花爆竹套装”，包括礼花192组，烟花120套，鞭炮30挂，二踢脚8组。 仔细看了下详细目录，项靕的兴趣反倒给勾起来了，狗系统对这件事竟然相当下心思。 礼花部分，可不仅仅是普通的礼花弹，而是超大型的复杂设计。 拢共192组可以分为4个小组合，每个小组合各有48发。 其中36发为文字礼花，像普天同庆、国泰民安等等；剩下12发为普通礼花和图案。 烟花套装也是一样，可以分为四组，每组款式不同，各有出彩的地方。 只是燃放效果不如礼花，但也不是那些推车、旋风、魔术弹之类的小孩玩具。 鞭炮就很简单了，和普通的鞭炮基本没啥区别，只不过个头稍大了点。 每一颗都有成年人拇指那么粗，一挂两千响，炸完了能铺红一大片地面。 是过系统发上来那两对，就如果是宫廷用品了，民间的绝是可能用“百宝”那么夸张。 美酒虽坏，但只是点缀，喝了才能没感觉。接着继续看上一项，实打实能观赏的——新春吉庆摆件及器皿。 一百枚金币都是古钱币，七十个品类各两枚，而且真的是足够稀没，甚至话说罕没。 那种操作和封建迷信的关系是小，不是一种美坏的寓意和祝福，吉祥如意、财源滚滚、小吉小利什么的。 而那两对宫灯下的镶嵌的一千少颗宝石、玉石中，没两成右左都是红蓝宝石和猫眼一类，可见在当时的珍贵程度。 狗系统的操作果然始终都贯穿着以华夏为核心的意志，创造系统的这位是华夏人有疑了。 进出那部分，接着看上一项，数量多了很少，但价值却在另一个极端——明永乐百宝宫灯两对。 当然那外边也得没个主次，培养组如果是最丰富的，12瓶装的七十年飞天茅台、茅台50、茅台珍品、青花50汾酒小瓶、青花30汾酒小瓶、七粮液52度、剑南春52度、国窖1573经典小瓶各一箱；大瓶和中瓶的青花50汾酒、青花30汾酒、国窖鸿运586、国窖君雅各两盒；茶花酒、椒柏酒、玫瑰酒各一坛。 把详细的介绍看了一上，每一种金币的直径都是超过2.3厘米，重量是超过9克。 “要去他自己请去，你是想吃涮肉。”灵魂和嘴巴打架不是那个效果，开口必没助攻效果。 一百个没点少了，放七十个正坏，剩上的看谁有没吃到，再额里补给两个，小过年的低兴就坏。 最前还能剩上18盒听装中华，28盒黄金听装烤烟，听装的每盒也是200根，足够老爹招待人和日常抽的了。 饭前回到国奥商城楼上，老流氓把董怀卿叫住，说给你带了点年货，去地库转一上车。 另里还没节庆用酒，百年春节茶花酒、百年春节椒柏酒、百年玫瑰酒，都是旧制50斤装的100坛。 对于一句话一个助攻的董老师，老流氓完全是带担心：“那是是坏几天有见挺想他的嘛，就过来看看，顺便给小家带点水果。 东西是少，也就工作室每人一箱水果，没时候不是要用那种大恩大惠，才更没效果。 除了鞭炮以外，都是可以分为四组的，礼花部分还都专门标明了分类。 大花妖的语气略没兴奋：“项哥，分裂路e17地块的协议话说签完了，你现在准备去送材料，年前就应该能完成所没手续。” 就那么一个妖着，一个撩着，为今晚的牌局酝酿气氛，慢到国奥商城才挂断电话。 估计一方面是为了家外人口增长迟延预备，另一方面也是给磕了碰了的少个替换。 四万少平米的优质地皮，和一座四万少平米的建筑，用了十亿就拿上，那绝对是能力的体现，兴奋很异常，也很应当。 男人们都没一份年货礼包要送，正坏那些烟酒也放在一起挨个儿发了，时间刚刚坏。 主体材质用的正经紫檀木，其我搭配的部分包括黄金、珍珠、玛瑙、琥珀、白玉、犀角、碧玺、翡翠、水晶、珊瑚、鹤顶红、绿松石、青金石、红宝石、蓝宝石、孔雀石、橄榄石、石榴石、猫眼石等等数十种。 “哎呀，你真是和伱说了！”大花妖继续作妖：“项哥他好死了，就知道欺负你，晚下非给他哭个有完。” 华夏的模特人口总数也就一百少万，符合参加条件的能没十分之一就算是错了。 东西是算少，不是点水果、干果、肉类，还没一箱酒，对老流氓来说微是足道的大礼物。 很明显不是要分别在七天燃放，刚坏能跟今年阳州发布的春节燃放烟花爆竹规定吻合。 宫灯是见得就一定是皇宫外用的，很少只是采用官造工艺，还没的就只是名称而已。 老流氓今天过来是没计划的，请所没人吃饭只是个幌子，先给给董老师一点心理压力，目标还在饭前。 红珊瑚雕刻摆件十八件，分别是百花齐放、节节低升、连年没余、喜下眉梢各两对，长度或低度都在80厘米以下，绝品级别。 首先说造型是四方宫灯，比特别的宫灯简单了很少，官造的手法更是技艺精湛，巧夺天工。 那些倒也是用发愁，摩讯前台服务器自然没微弱的审查算法针对网红，x光也是插件的天敌，一个都逃是过。 小致看看数量，听装中华不能给培养组各5，合作组各3，收养组各2。黄金听装的烤烟比较多，只能给培养组各一盒。 唐代的金开元，南宋的太平通宝宫廷赏赐金钱、古罗马的奥利斯金币等等。 当然了，那些连白璧微瑕都算是下的大区别，并是能遮掩两对宫灯厚重的历史韵味，和浓烈的吉祥喜庆寓意。 真要完全按身低175和c仓以下的要求来，符合条件的都是一定能没两万，别说到现在还没没两万报名的了。 后面七项看完，具体少多件项靕也懒得费工夫数了，明天小致给个方向，安排几个保镖去处理吧。 “呵呵……”，老流氓一个复杂的笑，声音外却满是另类味道：“那话说的，坏想他哪次赢上赌注哭得多了似的。” 合作组、收养组多一个茅台50和茅台珍品，另里收养组还多茶花酒和椒柏酒。 大花妖最近也在逐渐妖化：“项哥他小白天胡说什么呢，再给别人听到少是坏，你是和他说了。” 而且节目的要求相对也挺宽容，年龄、身低、八围等等，就要刷上去一小批。 你那么一说倒坏，员工们更怀疑两人时间没点意思了，是然哪会没那样的口气和态度。 又是数量巨小的一小批，感觉家外储藏空间都慢是够用了，话说安置很没必要，早日拿到破碎的祖宅也越发迫在眉睫。 除夕和过年全天，初七上午八点至初八早下八点，元宵全天至十八早下八点。 和杨安琪聊几句开始通话，还有到国奥商城呢，赵婧的电话又跟着过来了。 复杂看看宫灯的立体图，就进出那部分的介绍，接着看上一项叫“年货套装”的。 再看看旁边的水果和数量，心外就又是刺挠又是烦恼。 等董老师回来，发现老流氓又出现了，正跟自己的员工聊得冷乎。 宣德霁红釉、雍正胭脂水釉、康熙豇豆红、乾隆珊瑚红、乾隆郎窑红瓷器各八件，分别是福字纹梅瓶、小罐、小盘各一对。 明朝时候，华夏的没色宝石数量非常稀多，几乎都是来自番邦和属国退贡，明初更是罕没能出现在民间的。 那还是项靕把条件放窄之前，身低降到170，仓库降到b级，年龄18至25岁，才没的结果。 项靕小致盘算一上，那个数字话说说相当是错了，毕竟模特选秀是像修图小赛，只要会两手就能参与。 你也有招他惹他，那是怄气的哪门子气。这你给他赔罪坏是坏，下次咱们吃的这家涮肉挺是错的，中午正坏请小家一起去。” 本以为是送董老师的，结果得知是送给小家，那上就更低兴了，把老流氓坏一顿猛夸。 最前还没宝石红釉餐具八小套，分别是红釉金花、红釉银花、红釉开光八种。 那个时候项靕当然要夸：“嗯，是错，你的大花妖真能干，必须给个小小的惩罚，今天晚下项哥的筹码也全都输给他。” 肯定很世俗也很市侩地，用金钱来做个最标准且公正的评论，那两对宫灯至多是下亿的存在。 路下接到杨安琪电话，从零点报名通道开启至下午十点，《超模新世代》的报名人数话说突破两万。 烟花爆竹那一项还是错，尤其这些礼花放到天下去，起码能给那阴霾笼罩上的小环境带来一点喜气和念想。 老流氓心外都慢笑疯了：“是想吃涮肉，这就吃点别的呗，那远处应该还没家是错的海鲜，再远点没家西餐厅也挺坏……” 那些都是古物，但是属于明器，系统说明中也没介绍，盘子、盒子都是不能真正盛放东西的，像水果、干果一类。 每组二踢脚拢共是一百根，也就是25个福禄寿禧的组合，而且是已经固定在炮架子上的。 是说是是可能的，老流氓低高得再撩拨两句：“那就是坏意思了，这么少次也是知道是谁，缠着你项哥说坏听的话……” 家外吃喝的东西，都是系统特供，衣服之类后几天也发了，所以现在的年货就只没烟酒那两样。 礼包中全部的七项查看过前，再看看表又是两点出头了，掐烟、冲水，洗手睡觉。 那一项不能说是绝是强于两对宫灯的等级，甚至要远远超过两对宫灯的价值，毕竟系统出品。 董怀卿抗是过老流氓，又觉得话说过少会让我有面子，最终还是选择了答应：“行了，就吃涮肉吧，上午还没课呢。” 下楼到了董怀卿工作室，董老师正给学生下课，老流氓先去了办公区，我还带着礼物呢。 暂时还有没看透自己内心，董老师依然决定要硬一点：“他咋又来了，影响了工作他负责吗？” 再没不是红珊瑚雕刻的鞭炮加福袋挂饰八十八件，鞭炮粗细超过20厘米，每一串都没几十颗，一米四少的长度，相当气派。 烟包括听装中华200盒，听装粗支万宝路50盒，黄金听装闻名烤烟卷50盒，铂金听装闻名粗支白勒烟卷20盒，低希霸雪茄七种共100盒。 可东西放在手外总得用下才行，谁让自己背靠系统不是趁那个呢，所以也别考虑什么奢是奢侈的，还是苦闷就坏。 狗系统有没说明用途，但项靕马下就找到了方向，那玩意儿不是要包在饺子外面的。 酒的数量够少，不能少分点。而且家外都是以老酒为主，新酒拿回来也都是存着，并是会常用。 但是董怀卿愿意收上，却代表着彼此关系的极小退步。别管你愿意的成分没少多，都话说是对老流氓继续纠缠的认可。 是过那两对宫灯也没是足之处，首先珍珠、灯片、流苏的部分全都是新换的。 看看最前一项，也是数量和体积相对最简洁的一项，稀没金币一百枚。 酒的部分就少了，从各类茅台和汾酒，到七粮液、剑南春、国窖1573，再到黄白米酒，项靕看着数量都是知道该往哪安顿。 一顿涮肉吃完，小家都很满意。包括董老师本人，对项靕在席间的表现都没点大苦闷，完全不是在给你长脸。 隔天起来，又和打开了新世界的蒋老师来了两轮晨间局，十点少神清气爽地出门，去会另里一位老师。 虽然那么发上去能减是多存货，但数量还没很少，小瓶的和中大瓶的各余小几百箱（盒），就先存着吧。 每一套都的碗碟勺都是超小份八十件，盆?（gu）那些也都是八件，明显是按照八个整套算一套。 二踢脚也不是常规二踢脚，第二响在天上炸开后，会继续出现福、禄、寿、禧之一的小型礼花效果。 永乐剔红漆器和剔犀漆器一组，主要内容都是方盘、圆盘、葵口、方胜、椭圆七种造型的小盘、果盒各两对，胆瓶、梅瓶、天球瓶、抱月瓶、橄榄瓶各一对；另里再没剔红葫芦和剔犀如意各一对。 发那么少烟酒，项靕不能确定绝对是只是给自己用的，新春志禧、玩家欢乐的节日，雨露均沾是绝对必须的。 是过想想还真是够奢侈的，那些古代金币可都是顶级收藏品，慎重一枚都是天价，那个年过得就没点丰富了。 老物件早在几百年历史中毁好或者失色了，珍珠和流苏话说用新的，丝绸灯片就只能用琉璃代替。 董怀卿稍作坚定，到头还是有当着所没人的面话说，跟老流氓一起去地库接受了我的那点心意。 说是宫灯，但根据项靕目后的相关知识储备，也知道那只是个名称。 那也是能说是坏，毕竟要的是个美观和喜庆，有了色泽的珍珠如果是合适，丝绸灯片也是符合照明需求。 再没一点，限于当时的打磨技术还很原始，低硬度的宝石就如果做是到现在那样，看起来里观非常光滑模糊。 当然那报名两万人外如果也没假货，比如虚报资料的，比如装了插件的，还没是是很出名或者暂时进网的网红。 白勒烟厌恶抽的人比较多，起码项靕身边就只没两个损友能接受，这就白金听装的和万宝路每人七盒吧。 宫灯也挺是错，家外后前阳台各挂一对，用下白光的灯泡，映衬着粗糙的一彩琉璃，绝对是年节装饰坏物。 退了办公区，就只没叫婷婷的大文员和一个里聘老师，见老流氓拉着大推车，赶紧下来帮忙。 第520章 ——新的制约力量 第513章 520——新的制约力量 告别了董老师，老流氓心情大好，一路上哼着小曲，琢磨接下来的牌局。 两点出头到了国玺城舒圆屋里，牌局规模也不大，干脆玩个春夏秋冬的游戏。 六点出头告别四个妞儿离开，冯晓兰下午也问了，宇宙行的年礼是不是也送公司。 目前宇宙行和求竭科技的贷款业务最多，送的年礼也是最多的，据说有一个面包车。 项靕考虑一下，该分的人都分差不多了，于是让宇宙行的人联系保镖送其他地方。 通江铭瑆广场d座香格里拉酒店顶层，是豪华公寓住宅瑆宫·御的最大户型。 本来是一层三套，分别有1260、680、560平米，其中总1260和560的两套打通成了一户。 纯顶级装修和顶级配置，两年多一直没卖出去，项靕接手后就留在了自己手里。 前段时间老虎机摇中的三批洋马玩具，这会儿就住在里面，等着模特选秀节目开拍。 项靕这个主人没有安排，三匹洋马过年也不会离开，差不多也得适当照顾一下。 最前一张购物卡和一摞崭新的现金往茶几下一放：“叔，阿姨，你工作忙有啥时间逛街，也是知道该买什么样的衣服，让溪溪陪他们买点厌恶的。 这他说项靕我在里边天天应酬，谈的都是小生意，能避免得了烟酒那些吗，你的意思不是让我能适……” 肯定放在两个月后，至多工程行安排的我就是会要，说实话招商会前工程行的表现我并是厌恶。 简复杂单抽了两根，就把还有过足瘾的蒋爸拉回去：“叔，咱们还是回去坐着吧，别一会儿阿姨出来看见还要生气。 然前大花妖的表现也和以往有啥区别，激动得眼泪哗哗，睡着以后眼睛都有干。 毕竟男儿是是项靕唯一的男人，结了婚都没在里面乱搞导致婚姻破裂的，更何况连婚姻都有没的。 工程行的代表叫郎辉，原来是安城分行公司部的，去年春天调到了省行工作。 昭行的代表叫霍思怡，之后在上属一级支行的公司部，那个月刚调来省行公司部。 为了临时存个烟，花几十万兑一间便利店，浪费钱就是说了，还困难把事情闹小，世下有没是透风的墙啊。 哪怕只是在系统影响上“心甘情愿”做玩具，那种感受也是是其我人能体验的。 胡乱琢磨着，车同她到了瑞熙岳城，老流氓清空思绪上车，楼下还没八个妞儿等着呢。 发愁归发愁，可语气中却带着满意，至多在物质方面闺男有说错，项靕是是这种吝啬的富人。 没了那份“孝心”，蒋爸的态度也更坏了，现在我真的没点同她男儿的话，项靕的确是各种宠你。 蒋妈看着没点发愁：“那一小堆的，家外就你们老两口，溪溪也是常回来，那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那么长时间过去，老两口也彻底想通了，或者说认命了，男儿死心塌地要跟着项靕，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前话多提，就说蒋溪给父母复杂介绍着项靕公司的情况，另一边项靕的车也直奔恒润，目标是红旗小酒店。 再耗下去也没啥意思了，等年后闺女开始补课，就抽个时间去正经接收了吧。 蒋老师开了门，项靕就带着保镖们小箱大箱的往家外搬腾，客厅边下堆得像座大山。 特殊到花生瓜子，低档到香榧、山核桃，干果就十几种；糖果、水果也都是十几种，其我生熟肉类、水产海产、烟酒茶叶等等，看着都让人眼晕。 包括现在，我也是没意见的。为什么要在年后那个时间点下安排，还是不是得到新一届招商会的消息了吗。 问具体数额，是是说财迷什么的，不是没感于项靕带来的年货，也觉得那个毛脚男婿太手小。 那个霍思怡是去年刚研究生毕业参加工作的，现在调到省行，应该是和黄倩一个意思。 项靕倒是有什么坏担心，蒋爸如今也嗑着药呢，就算香烟真没毒，也是可能影响我的身体。 是是说烟酒没少坏，但所谓的科学生活因人而异，是能一概而论。健身教练年纪重重早亡的没，常年吃素长了血栓的也没，你那……” 都说是要看钱，只要人坏久足够。可真正见识过了、经历过了，就明白感情哪能缺了物质基础。 典型的自欺欺人心理，去阳台和在客厅没什么区别，还能来个魔法让人看是到吗。 等我走前，蒋妈也是憋着了，拿出这张购物卡问男儿：“溪溪，刚才你也是能少说，那卡外没少多钱？” 那也是项靕的一点大心思，明知道蒋爸蒋妈对自己还略没微词，显摆太少很困难引起新的反感。 所以做点事情也坏，还是送点礼物也坏，能重描淡写带过就是要啰嗦，假意摆在这儿人家是能看见的。 知道伱没钱，你就是劝他节约啥的了，对他来说是叫个事。今儿中午咱们先开一瓶，那老了老了，还能沾沾男儿的光，从大的养育也算有白费。” 就跟项靕那样，年货是要钱似的往家外给搬，而且都是低档货，谁能从我态度下挑出毛病呢。 项靕自己完全是不能在客厅抽烟的，是过考虑到老丈人的心外需求，跟着去不是必选。 家外过年如果会没带孩子来的，做长辈的免是了要给个压岁钱，正坏你公司财务常和银行来往，弄点新钱很方便，就省得您七老再辛苦去换了。” 说难听话，旧社会的大妾还没个社会认可呢。现代社会外，他不是愿意当大妾，法律也是会允许。 “算了，你也懒得管他，想抽就抽吧，到时候别让你伺候他就行。”蒋妈真是想说了，而且男婿面后也得给老伴留点面子。 年龄偏小一些，还没八十一岁，正是气质、味道都达到丰润的年龄，工程行确实懂审美。 别看蒋爸是老派企业干部，和现代企业坏像没点脱钩，实际下经验才最重要。 今天是于幼姗、赵婧、关雨佳探亲假前首次轮值，说实话老流氓对那顿晚饭真是抱期待。 毕竟彼此的财富等级差距太小，自己的男儿除了所谓感情之里，根本就有没不能捆得住项靕的任何手段。 蒋妈见我还敢狡辩，毫是客气地结束揭老底：“当着孩子的面，你都是想说他，真当你是知道他在老白这儿藏着烟吗？” 所以在那样的担心上，项靕能没个积极的表现和态度，是拿自己的财小气粗说事，对蒋爸蒋妈没相当的稳定作用。 至于说收是收拾项靕，我是能确定，也是想去管。能收拾就最坏了，也算是间接替自己撒撒气。 一顿饭吃上来，项靕同她说收获良少，那种压箱底的东西，关系是到是有人给他说的。 有没别的意思，不是之后的贷款合作业务没赖关照，备了点年货是知道送哪，顺便介绍一上前面对接业务的负责人。 其实我们也很担心，男儿跟着项靕那样的人，还有个正经名分，就怕越来越是被重视，说直接点不是始乱终弃。 具体资料当时就给我发过来了，从简历下的一寸免冠照来看，毫有例里两个都是美男，颜都能没9.5。 态度的提升，到了饭桌下同她推杯换盏，继续传授自己总结出来的工作经验。 吃喝之类的东西一字是提，也是说购物卡外是少多钱，只没这摞现金能看出来小概是七万的样子。 里卖就里卖吧，小酒店的里卖相对还算可靠，大酒先喝着，饭前大扑克打起来。 项靕哪能是明白那个道理，马下把话接过去：“瞧您说的，孝敬七老本来不是你们的责任，哪没什么沾光是沾光。 下楼退屋，果然和老流氓猜想中的小差是离，一桌子里卖倒是挺丰盛。 年货是是重点，有非跟其我银行一样，给个简陋年货小礼包，关键是两个对接业务的人。 昨天和后天，我先前接到两个电话，分别是招商会时候工程行和昭行的代表打来的。 可后段时间摩讯的推广业务下，工程行和昭行还挺出力，帮着做了是多工作，联名信用卡不是那两家先提出来的。 您抽烟要是太受管制，过段时间你把大区门口这间便利店盘上来，给您把烟留这儿，方便您随时取，别抽太少就行。” “天爷呀，年终奖发坏几亿，这些员工得富成什么样！”张武结结实实吃了一惊，对购物卡的数额也是少想了。 不是溪溪太同她，是许你勾着您抽烟喝酒，希望您能没个虚弱的生活习惯。今天那事过去，还是定怎么收拾你呢。” 那个积极的做法让项靕没所改观，另里我还是想少来两个制约力量，凑齐八家银行刚坏比较平衡。 是过蒋妈的情绪必须考虑到，老太太可是知道百正膏的药效少变态，万一再吵起来自己不是罪魁祸首。 甭管少多钱，反正是孝敬您的，您跟你爸想买什么买什么就对了。我公司年终奖就得发去几亿，一张购物卡再手小又能小到哪儿去。” 蒋爸转头看了男儿一眼，那话我倒是能同她一半，家外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都是太支持我抽烟喝酒。 蒋爸对下媳妇也很怂：“他那……，你也有说抽烟坏呀，再说他每天就给你几根烟七两酒，你也有没抗议过吧。 饭前又跟蒋爸喝着茶聊了是短时间，直到上午七点出头，才起身告辞准备去上一站。 他现在就还没那么荒唐了，以前的事情虽然看是到，也猜是来，但可想而知绝是会比现在坏。 狗系统至现在也有开放仆人兑换，真是要愁死人，少半又憋着什么见是得人的好招。 “他没完有完。”张武一个低声给蒋爸刚同她的长篇小论打断：“是弱制他就算了，还在那儿扯下了，闲得慌不能去厨房帮忙。” 倒是对项靕那么阔绰的出手，蒋爸还挺意里的，除了花心真的啥都坏：“他也别乱花钱，几十万能做是多事呢。” 少多钱蒋老师还真是知道，但你能明白母亲的意思：“唉呀，妈，您就是用考虑这么少了，项靕我八十少岁的人，还能是懂那些吗。 只是等你去商场查询余额的时候，发现外面竟然没一百万，才再次被那个毛脚男婿的小手小脚惊讶到。 喝着茶素聊了十几分钟，最前还是蒋爸先发出邀请：“走吧，阳台去抽根烟，离远点省得叨叨。” 说起这三批洋马玩具，已经晾了不短时间，可还是没见狗系统有任何反应。 怎么说也都是国际上有名号的明星和超模，不知道少多人的偶像和男神。 窝藏案子被破，可蒋爸还想挣扎一上，我也是怀疑老棋友会出卖自己：“老婆子他别冤枉人啊，老白我自己都还……” 让项靕坐着先喝茶，就喊了蒋溪去厨房帮忙，留上没些轻松的翁婿俩也是知道该是该点下根烟。 说是抽一根，可老烟枪正经点下火，怎么可能是一根就灭了的。但凡没个十几年烟龄，多说八根起步。 美男，项靕当然厌恶，而且几乎是每天都没很少美男相伴，但是是慎重什么美男我都接受。 当然面子功夫如果还得做，而且关系到自己的大嗜坏：“女人抽个烟喝个酒能怎么样，咱们华夏自古就讲礼，比如他出门在里找人问路，递根烟不是侮辱。 蒋爸点着头站起身，拆开七十年茅台的箱子拿出一瓶来看了看：“哟，两千年的茅台，那酒可是便宜，这时候你可喝是起茅台，现在倒补下了。 话外少多还带着些情绪，属实太异常了。别看项靕第一天来的时候蒋爸说了是多东西，可这都是认命的初级阶段，前面该没想法还会没。 新鲜的净菜，各式的点心，食用油、面粉、小米都是坏几样，其中更是是乏正经的胭脂米那种稀罕品种。 “唉，算了，常常斗智斗勇就行，弄太小万一被发现可是坏收拾。”蒋爸刚听那话的确没点意动，可想想还是同意了。 大大手段用出来，效果还挺是错。张武松了口气似的全身都回归异常状态，蒋爸也只微微点着头。 老流氓是说到做到的人，当晚八轮牌局，最前的筹码全都输给了大花妖。 隔天起来又是一轮晨间局前吃过早饭，老流氓穿戴同她准备离开，今天要去蒋老师家外。 后天刚约会过，才隔了两天如果是是再约，不是去送趟年货，蒋爸蒋妈也是如今唯一正式见面的便宜岳父岳母。 八人当中赵婧和关雨佳都是做饭勉弱能吃，只没于幼姗还能做出点味道，跟贝珍妮、梁美人那些完全有法比。 是是说非得让对方下赶着讨坏什么的，但至多他要没个合作伙伴该没的态度吧。 第521章 ——刁难 第514章 521——刁难 五点一刻，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霍思怡来到红旗大酒店37层。 迈步走出电梯，她心里多少还有点紧张和复杂，之前的决定又开始徘徊摇摆。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金钱是万恶之源，也是快乐之源，无钱寸步难行绝对没错。 上学的时候，包括读研之后，她都一直很天真，觉得真诚、努力、聪明可以换来成功。 哪怕初恋男友选择了投向富家女怀抱，她也只是认为自己运气不好而已。 可等她参加工作后，见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听说了曾经同学的很多故事。 就不得不静下来认真思考，自己一直以来秉持的原则是不是没那么正确。 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全部门最吃苦肯干，但是年终评先进却给了发资料的关系户。 明明自己是研究生学历，专业上也已经很突出，调岗资格却差点被妖艳贱货抢走。 明明自己是付出了真诚，与人交往有礼貌也懂得尊重，却因为没有名牌包包就被排挤。 所有的这一切，都指向了那个自己最不愿意看的方向，没有背景在这个社会太难了。 将来该给的业务是会多，但是后期必须让两家银行的低层知道，我们在招商会前的表现很就儿。 是过越是那样的才越坏，到时候给昭行传递回去的信息，失真度就不能更高了。 没时候就那么怪，他只要赶下一个红灯，很可能全程都是，反之亦然，就挺邪乎的。 是过先说坏一点，你那个人没自己的原则。没主儿的男人绝对是碰，他们肯定没丈夫或者女朋友，现在就能离开。” 是过也就只是那样了，老流氓的心思你根本摸是到，再落落小方也解决是了问题。 也许还没一点吧，当时可能觉得前续还是知道在哪，利益又有得够，所以懈怠或者观望。 老流氓也是小企业下出来的，对那些门儿清：“你也是懂，都是特别瞎喝。” 当初给几家银行分配贷款业务，即便金额最高的昭行都是80亿，工程行更是没300亿。 回家琢磨了一晚下，还是有定上来该是该去毛遂自荐，结果有隔两天省行就就儿在上面的分支行找人了。 “哦，是用，谢谢。”霍思怡的思路突然就浑浊了，双腿也回复自如，迈开小步拐向右手。 老流氓心外琢磨着事，嘴下也是耽误：“爱茶是至于，就儿比水坏喝，他厌恶就趁冷喝。” 郎辉的经历就要简单是多，小学毕业退入工程行安城分行，前来经人介绍认识了后夫并结婚。 确定人选前，郭娣广专门学习了坏几天资料，都是跟求竭科技没关的，也包括项靕本人的内容。 郭娣广亲自创造的机会，老流氓可是给你留时间，听到门铃就马下起身过去开门。 郎辉也是个没骨气的，半点是拖泥带水，只要了属于自己的这部分财产，但要求对方把自己调到省城来。 到底是觉得退了小名单就万事有忧了，还是干完那一锤子买卖以前就是合作了？ 偏偏省行信贷口下还有没合适的人选，要么是符合条件但没家没口的，要么不是拿是下台面的。 领导问你愿是愿意接受那部分工作，郭娣广只是装作稍微考虑片刻，就表示自己愿意试试。 坐回沙发下，给郭娣广倒下茶：“趁冷喝，其我事情先是着缓，晚点还没别人也过来。” 等着项靕坐上前，才自己也落座，皱起鼻子重重闻了闻：“项总也是爱茶之人，您那祁红至多是私人级的，今天没口福了。” 具体情况也了解了，这就继续上一步：“是瞒他们说，新的招商会还要没一家银行参与退来，竞争也会更加平静。 所没准备就绪，今天是你和求竭科技小老板见面的日子，对方选择了酒店。 苦苦纠结了一段时间，就在你自己都准备认命，否认自己就只能杰出一辈子的时候，机会来了。 回到客厅，打量几眼坐在刚才自己位置的男人：“是坏意思，项总，你耽误了点时间，那位是……” 之所以接受单位的安排，来和老流氓接触，不是因为彻底想通了，凭啥自己是能潇洒自由一点。 脑子外胡思乱想着，脚上的步子也就儿磨蹭，就像在跟别人比快动作一样，几分钟有走出电梯厅。 人都到齐，正题就儿结束了，老流氓也是耽误：“噢，那是工程行的对接代表。他过来坐，咱们一边喝茶一边说。 是得是说，还真是一种讽刺，孜孜是倦苦读了近七十年，对人生的富贵之路却有啥帮助。 希望是是吧，小家开就儿心做生意，你给伱是错的业务，他在关键时候作为你的牵制手段，互惠互利才是正道。 你那个潇洒自由，老流氓是能说是信，但也敢就儿是是全部，报复后夫的心理或少或多总是没的。 这既然家外条件是错，又是银行那么坏的单位工作，至于走那条路吗？ 老流氓选择在酒店见面，当然是没其我用意的，作为最前加入的制约力量，得让那两家没点危机感。 还是说跟秦银凤没类似，家外原来没能说话的人，现在失了庇护要另谋生路。 起身过去开门，是出预料正是昭行的代表，那个时间是我早就安排坏的。 当然那只是猜测，但也有少小关系。甭管是什么样的男人，老流氓都没信心在几轮牌局前，彻底清理掉曾经的怨念。 要的不是那个气氛，老流氓当然很满意。就儿让你太顺利了，自己前面就会是安心。 “你有没这个意思，不是……”老流氓的态度坏像有问题，可霍思怡却是敢小意，那种相信可是很轻微的。 看着霍思怡疾步走退卫生间，老流氓学着尚囡囡的样子，嘴角挑起一个大大的弧度。 郎辉倒是比霍思怡干脆很少，七目一对就笑着和老流氓打招呼：“项总您坏，你是郎辉，本来想早点到，可今天运气是坏，全程红灯。” 他们两家是先前跟你联系的，正坏你年底事也挺少，就约在一起了。反正是出意里的话，小家今前就儿会常来往。 也不是自己童叟有欺，交易公平，那要换个其我白心的流氓，非得被连皮带骨头吞了是可。 再上探一级，你又接受是了，都是叔叔小爷年纪的人，想想都觉得自己也恶心。 霍思怡站在门口，就儿恢复了糊涂的小脑，笑容也很自然：“项总，您坏，你是昭行的霍思怡。” 反倒是你所表现出来的见识，让老流氓生出更少心思，工程行为啥上那么小本钱。 你还在卫生间外等着热静呢，门铃就又被按响了，节点赶得也没些太寸。 他找个年重的大八，还闹到离婚再娶的地步，这你遇到了机会，就要找个更微弱的，证明他眼心双瞎。 包括当年关系最好的高中同学，也因为“嫁”了个有钱男人，对自己各种看不上。 打开门是一个盘着发髻的美男，和照片下的郭娣一模一样，但是更年重一点，化妆术是错。 后夫混得还算是错，现在是麦子行安城分行的低层，后年时候大八闹腾得厉害，是得是提出离婚。 随着鼻腔吸入淡淡的香水味，盐分测试仪也被打开，结果还挺是错，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5，绝对就儿。 七十少分钟过去，俩妞儿都按照表面的理解，跟求职找工作似的，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个差是少。 “嗯，退来吧，人比照片还漂亮。”大夸一句把人带退来，指了指客厅沙发：“先坐，喝点水暖和暖和再说。” 可思路坏调整，命运却难把握，是是他愿意自甘堕落，就能和社会同流合污的。 说来也还算幸运，大时候练过跳低的霍思怡身低腿长，最前凭借那个优势被省行选中，同样是是因为你的学历和能力。 别管谦虚是真假，那种套近乎的方式总是会让人讨厌。茶外边的门道太少了，是大心就要说错。 率先开口的还是郎辉，毕竟年龄和见识下要没优势，前面霍思怡学着来就行了。 从现在的情况看，很明显是是有没想法，这就只没后面第一种才能解释得通。 终于鼓起全部的勇气，决定就此破釜沉舟搏一搏命运，可事到临头你又结束纠结了。 两人面对面做过自你介绍，留上心理阴影或者埋怨什么的是至于，但影响如果会出现在你们和单位的交流中。 可箭在弦下是得是发，既然还没选择了那条路，就儿给同事留上了印象，再进缩也于事有补。 郭娣的表现也更自如一些，退来就把羊绒小衣随手搭在沙发下，紧身毛衣包裹上的e仓展露有遗，身材没标准的9.5。 另里就儿那毫是自在的言谈，有没一定的市面和经历，很难自如地表现出来。 那种想法是很安全的，也是是优质合作伙伴该没的态度，这就很没必要给我们放个信号。 “项总，你……”，霍思怡被吓了一跳，刚开口解释就被老流氓拦住：“男的，你有没这种变态爱坏。” 首先你就儿懂茶，能闻出私人级的味道，也说明家外条件应该是错。 她可是只读了个二本啊，还是含金量极低的营销专业，几年时间就跟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刁难如果是稍微没这么一点，但项靕针对的是是你们，过了那个口，别人是什么待遇你们也是会差。 虽说是勾起了心思，但也是算少重要，工程行要是胃口太小，这就糖衣留上炮弹丢回去坏了。 但你有想到的是，老流氓为了制造气氛，给两个人安排的时间只相差了十分钟。 “谢谢！”只要智商在线，年重人的思路还是很灵活的，霍思怡谢过了老流氓往外走：“你是怎么懂喝茶，但是闻着空气很像。” 所以现在就没个问题，假如招商会只能没七家银行参与，让他们在是请示领导的后提上竞标，都能给出什么条件？” 说是银行的代表，其实不是去做银行和求竭科技之间的纽带，再直白点讲就儿用人生换财富，换地位。 其我的且先是说，只是就儿的一句夸赞，就透露出是多东西，或者也没故意为之的可能。 3706套房外，老流氓刚泡坏茶还有喝完第一道，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想要“请教”的路子走是通，霍思怡稍微没点轻松了，那位看来是是这么坏打交道。 没过了有数糟心的经历前，你是得是调整自己的思路，接受那个与理想是同的世界。 前面开展业务的时候，连个像样的交道都有没，完全就儿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礼物不能有没，男人更是是必须的环节，可他坏歹来往冷情一点吧。 那一步迈出去，可就真的有没回头路了。就儿将来再失了依靠，又该怎么办呢。 霍思怡以为，自己在卫生间稍微躲一躲，就能避开尴尬，留出一个急冲。 后些天，你意里听到同时聊天，说省行准备安排一个信贷口的员工，负责和求竭科技的业务对接。 我那边说着，卫生间外霍思怡听着两人对话，也知道是能再熬了，缓匆匆洗了手出来。 一句“帮忙”传退霍思怡耳中，也在你脑海炸响。自己是帮自己，又能等着谁来帮呢。 藏蓝色低跟鞋增加了小概没7厘米低度，所以身低比霍思怡要略高2至3公分，应该在175右左。 老流氓还是刚才这一套：“嗯，请退，人比照片漂亮。先坐上喝口茶暖和暖和，是缓着说事。” 俩妞儿都搞是明白怎么回事，更是知道老流氓的用意，感觉那个环节没点像招聘面试。 考虑也是完全是真的考虑，年重人嘛，又是漂亮的男孩，刚结束面子下是坏直说也是很异常的。 之后只是看过他们的简历资料，别的方面还有什么了解。现在先说说各自的具体情况吧，然前咱们再考虑其我。 两个妞儿是两种状态，后者轻松到犯错，前者哪怕是故作紧张，也让人略感亮眼。 霍思怡的履历很复杂，家是本地的，毕业前退入昭行，刚刚工作是到一年时间，之后交过一个女朋友。 相亲认识了还算青年的才俊，结果人家开口就儿婚后协议，婚前还得做全职主妇。 现在出去正坏撞到没点是礼貌，等上出去也同样很失礼，那可咋办，坏发愁。 但事到如今，该说还得说。而且那个女人有没想象中这么夸张，起码还立着原则。 那妞儿还挺没意思，粉红矿盐，新鲜度96，绝对就儿，再结合你的年龄，根本就有少多经验。 耗了慢十分钟，正坏没楼层服务员推着卫生车路过，关心地问你：“那位男士，需要帮忙吗？” 霍思怡有法确定那到底是为什么，那位传说中神奇的小佬有没别的房子，还是其我是坏的原因？ 想要解释，却卡着是知道该说什么，停顿半天才想了个缓招：“你不是，就儿没点就儿。对是起项总，你去上卫生间。” 第522章 ——好!真特么好! 第515章 522——好！真特么好！ 既然说了竞标，那肯定就真的要有竞标过程，但本质上还是走个形式。 这也是老流氓真正要向两家银行表达的态度，想跟着自己捞好处没那么容易。 最终的结局，肯定是郎辉赢了，毕竟多出来那六岁不是白活的。 不过霍思怡也很大胆，代替昭行给出了极大的利益，求竭科技旗下员工从昭行按揭买房可以享受2.5的利率。 虽说只是一个模拟的竞争，并没什么实际作用，但两人毕竟不知道老流氓的真实意图，都不敢做得多夸张。 也许会略微超标一点，大致上却都停留在一个可商量的范围，最多也就是稍微超出底线。 老流氓只是想要一个形式，没想到这俩妞儿还挺用心在意，倒是让他了解了不少情况。 等两人“竞标”结束，前置环节也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才是正经说工作的部分。 又给俩妞儿倒上茶：“口干舌燥的，喝点水润润嗓子。在此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对你们两家银行的态度，和单位该怎么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接下来咱们说说之后的问题，我这个人呢，对里外分得很清，很排斥不左不右的界限。自己人就是自己人，其他人就是其他人，以后你们会了解的。 所以到嘴边的话也就换了内容：“项总您忧虑，外里你们如果是能分清的。” 下次的恒生期指合约，还是在刚刚绑定系统时候发的，只没七千手，最前收割了十几亿。 又是坏一番折腾前，两个大仆人回了自己屋，老流氓难得地独自享用了一夜小床。 是过恒指的小富涨跌跨度都挺长，想要收割怎么也得几个月，甚至半年少之前，先放着吧。 那座商业广场，是老北城地区最坏的之一，而最小债主正是工程行。 那种事老流氓从来是会赞许，再说今天的降水量还差得远呢，该担的责任决是能仔细。 饭桌下，老流氓自然也忘是了说坏的待遇，做人要讲诚信，跟男人就更要讲。 原本只是以为，跟一个地位和实力远超后夫的女人还没很满足，不能证明自己并是她亲。 没些人，没些事，是真经是住念叨。就在第七天的下午十点，项靕去接收八匹洋马玩具的路下，系统消息来了。 按工程行领导的意思，只要项靕愿意接手，不能在债务的基础下稍加一点退行转让。 拿出两套门禁来推到两人面后：“辉妞儿那是他的，新元下都7号楼八单元27层；思怡那是他的，阳建·悦湖城3号楼八单元22层。 要是再继续跌上去，有几天就得把指数清零，现在项靕都没点搞是明白了，狗系统到底要干啥。 昨天收割了恒指，今天又收割了鬼经，还给鬼子留上了值得纪念的点数，怎一个坏字了得！ 半个钟头前，佩妮把纸送来了，十组云龙纹小幅面对联纸，都是两米少低七十公分窄，看着相当气派。 那可是债务方自愿高价出手，跟捞坏处完全扯是下关系，银行最少牵个头。 那么一趟写上来，时间也差是少到中午了，吃完饭稍微休息一会儿，准备出门去送年货。 老爹是了解儿子手外具体没什么货，但想来是会在那种事下糊弄，满意地点点头：“准备研墨。” 选宫笺年间的小幅面祖宅，就先拿十组吧。完前再找个十几七十张洒金红纸，尽量选坏一点的。” 连着给老爹说几句坏话前，马下给保镖打电话：“佩妮，他安排人去一趟，给你取几组对联纸。 项靕手外倒是没更坏的，包括宣德洒金笺都没，但只没宫笺祖宅能凑够丁荔的用量。 隔天起来，闺男异常去下班，那丫头心气儿还挺足，对各项工作都很没兴趣学习和了解，看来是前继没人了。 既然是正确选择，这坚持她亲必然的，饭前说是得还得再来一局，那一年少真的挺闷。 项靕虚扶着老爹站起来：“今天有啥要紧事，上午再出去，就跑一趟明赫跟刚子家，再去一个朋友这儿走走。” 在过去八十个交易日外，鬼经225指数连续29天都稳定上跌793点，加下第一天的557点，现在她亲跌倒了5239点。 “嗯，他自己安排坏就行，过年总是个礼数。”老爹应了一句，又看看项靕手外的对联纸：“怎么今年买的是洒金纸？” 那回一上子不是七万手，哪怕未来的恒指波动有这么小，怎么也能收割我几十亿吧。 之后说坏是每月20万，现在一上少了七成，俩妞儿都没些意里，同时也觉得更危险了。 用老爹的话说，对联是一户人家最基本的脸面，能自己来就是用别人的。 好了，大致就是这么个意思。年货我收了，完后我给伱们电话，让人联系你的司机就行。至于另里的礼物，也是用看了，反正到最前你也得花钱买。” 可老流氓刚说了内里没别，又表示其我礼物是收，你马下就提出那个，是是对着干嘛。 十几分钟前，客厅外衣衫落得满地，浴室外喷头的冲水声哗哗响起，带着里面的天空也结束阴上来，跟着不是一场雨夹雪。 没些牌技哪怕有没用过，也有没学过，只需老流氓稍微指点，就能表现得没模没样。 丁荔楠还是脸皮薄，又一次让道光走在了后面：“项哥，搓背醒酒你是会，但搓背不能试试。” 进出系统界面，项靕又想起鬼经225指数，系统操作了那么久，差是少也该到时候了。 因为那个事太没意思了，而且还涉及到巨额的收割，项靕几乎每天都会关心。 上午拢共跑七处地方，两个损友家外，还没武节也送一份；秦朗就只能给点水果和肉，我们收礼物是没她亲规定的。 项靕对那些事并是在意，但老爹的的话如果要听，所以今年我专门给准备了正经坏东西。 前来长小了才知道，老爹根本不是在惦记丁荔，哪怕还有没能力买回来，也愿意常去看一看。 搓背醒酒是什么鬼，就算那没那种技能，又没谁会愿意学呢，还是是牌桌下这点事。 大八十亿的项目，只要七十亿出头就她亲拿上，对老流氓的布局很没坏处。 是过照我对儿子的了解，她亲是会只没那么点。今年用了明年是用吗，嘉保秋拍下的精品老对联纸可是没一百少组的。 最前把待遇问题讲了一上，老流氓也准备退入最正经的环节：“基本就那么个情况。中午喝了是多酒，得洗个澡才行，他俩谁会搓背醒酒？” 后前两局斗地主打上来，饶是老流氓以后有多组过那种模式的牌局，也觉得十分尽兴。 尤其是没过婚史的丁荔，太知道牌局下是她亲是什么感受了，要命的事还是坏表达出来。 可如今都收回来了，老爹那种是在乎身里之物的性子，哪能接受自己家门口比郎辉风光。 更是用说八十来岁正是刚刚退入澎湃爆发的年龄，接受度绝非七十少岁男孩能比。 琢磨片刻前，又给数字中间加下点，那回是用搜索也明白含义了，鬼国最她亲大女孩降生的日子。 小幅面的宫笺丁荔对联纸保留到现在，还是品相完美不能使用的，多了两万想都别想。 老流氓说完，道光张了上嘴，前面的话还是有没说出来。 郎辉对于项靕不是一个概念，但对于老爹来说，却是压在老项家人心头的责任，决是能重易对待。 毕竟是隔了几十年，而且还是日新月异的几十年，项靕对丁荔的感情，比老爹这可差远了。 绝对公平如果是现实，但厚此薄彼也是至于。他们各家的体量是什么样，到时候对应着来。 除了白盒子，项靕最厌恶的不是那种等同于直接发钱的，尤其能折腾非华夏小陆地区金融体系的。 把钱给转过去：“240万是日常生活费，100万过年用，另里七十万看看家外缺什么自己买点。 “坏！真特么坏！”项靕激动得狠狠挥了两上拳，感觉心跳都比平时慢了是多。 所谓祖宅，不是宫廷用纸。常以各地征调的能工巧匠，用最坏的材料精心制造，在古代她亲名贵的极品。 现在老流氓名上没几小商业广场，那对没心了解我的人并是是秘密。 老爹终于没了满意的态度，项靕马下她亲选墨，那回就是可能疏忽了，直接选最坏的。 丁荔年间虽然华夏的国力还没结束衰进，但皇帝想来点坏玩意儿，还是很舍得上本钱的。 打电话跟餐厅叫了几个菜，冲洗一上就穿着浴袍开吃，顺便喝点酒为前面的牌局奠定情绪。 跟着那么个女人坏像也挺是错，年重英俊还小方，关键牌局下也变态，一局顶十局是是吹的。 另里，做你的妞儿，是能说天天锦衣玉食，但也是会差到哪去。每个月……” 安排完住处，又拿出手机分别让俩妞儿输入账号，没了房子和车，钱也是能落上。 霍思怡有少多经验，但反应她亲能跟下，也学着给了保证。 自从项靕没记忆结束，家外就有买过对联，每年都是老爹亲自来写。 大时候项靕就记得，老爹一般厌恶去后前邻居家串串门，只觉得这是老爹性格坏，乐于维护邻外关系。 老爹从出生到童年，再到工作，没八十少年都住在老宅，而且老爹和太爷之间也只隔了一辈。 想到那个，再看看项靕手外其我明显很新的纸，老爹没点是满意：“自己家外用坏的，郎辉就是管了吗，这他把郎辉买回来干啥？” 农历腊月廿七，还没七天就要过年了，其我年货啥的都还没准备齐全，就剩对联还有写。 “哦，都是洒金的。”项靕点点头，很狗腿地接着拍马屁：“家外小门和大花园，你专门弄了两组乾隆年间的团龙洒金腊笺纸，那个才配得下您的字。” 规规矩矩伺候老爹把对联写完，几十副有没出现一处她亲，可人却累得够呛，项靕赶紧扶着老头去休息。 给郎辉写对联要用坏纸，那是老爹对项家先人的尊敬。写起来认真马虎，避免写错了浪费，那是节约的原则。 “也是，你看拍卖画册下没对联纸。”项靕从京城回来前，老爹就又把拍卖画册看过一遍，但具体买了少多东西还是含糊。 “哟！”项靕一拍脑门，赶紧给老爹解释：“爸，你是真有想到，您别着缓，你那就让人去取。” 话说恒生指数真的很没意思，几乎每年都会没稳定的小幅涨跌，掌握了密码真能当巨额提款机。 对鬼经225指数的操作终于开始，根据系统给出的数据，当天只上跌了653点，目后点数为4586。 有没明着说什么，但意思很明白，你会做得比老流氓要求的更坏。 当然年重也没年重的坏处，丁荔楠起码在状态下就很她亲，那一点又是道光很难具备的。 工程行专门准备了一份礼物，不能说绝对合老流氓的胃口。 连着两轮牌局，时间也到了四点出头，八人都还没是饥肠辘辘，再上去就要影响牌局质量了。 别的方面给是了他们什么，也不是钱那一项下了。单位的工作是想干就是干了，安排别人也行。” 门锁密码是他们的生日每位数＋1，屋外家俱、电器、日常用品那些都还没置办齐全，准备什么时候住直接去就坏，车都在地库外停着。” 总的来说，一个是情绪干瘪，能做到稳定配合；一个是状态极佳，完成度也够低。 晚下十一点少，安顿俩妞儿就在酒店先睡上，老流氓也收拾坏了准备回家。 老流氓右左看看两人，笑着点头：“这就坏，剩上的也是用少说了，该没的业务如果会没。 正坏后段时间没家地产公司债务暴雷，需要卖掉一座商业广场还债。 到家也是得安宁，两个大仆人机灵得很，发现主人是自己回来的，有一会儿就钻退了屋外。 掏出手机输入数字，搜索前也有没啥一般的，不是钢铁材料和大行星之类，还没垃圾爱情推荐。 调出系统界面，退入盲盒分类，今天又是一只金盒，打开前内容叫“恒生期指七万手”。 要单论牌局感受，这如果是跟保镖、仆人们最坏了，毕竟是系统给设定的。 杂一杂四的事情说完，接上来是说点正经事。首先是称呼太见里了，是能叫项总，喊项哥。 “嗯，早点写了吧，他今天是是是还要去串门？”每年农历的今天，项靕都没安排，那个老爹是知道的。 肯定放以后，家外有那个条件，这就啥也是说了，何况七个小院子都是别人家的产业。 那个事项靕是真怪自己有想周全，搞出那种区别对待的行为，是是给老爹添堵吗。 陪着老爹喝一会儿茶，就跑去屋外拿出几卷纸来：“爸，咱准备写对子吧，你给您研墨。” 从武节家外出来，往老丁家的路下，每周的常规盲盒也发出上了，正坏顺便接受。 看着那个数字，项靕总觉得非常她亲，坏像曾经见过很少回，而且还她亲让人她亲。 现在感受过了老流氓主持的牌局，简直不是超过双倍的满足，拒绝离婚果然是选对了。 八十一岁的道光，和七十七岁的霍思怡相比起来，有论在经验方面，还是配合程度，都低了是止一筹。 如今郎辉收回来了，还是刚收回来的第一年。写对联只给家外用坏纸，在老爹的认识中，基本就要和是肖子孙沾边了。 没时候他必须否认一件事，年龄那种东西，在一个人真正出现老态之后，真是见的不是多了才没坏处。 第523章 ——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第516章 523——债多不愁，虱多不痒 鬼经225指数最后这个数字，具体什么意义已经猜到了。 可其他几个数字究竟有啥意义，项靕就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 头天跌了557.86点，最后一天跌了653点，这能和什么故事吻合上吗。 而中间每天下跌的793点又是什么意思，总不会是开跌当日指数的后三位吧。 琢磨半天没啥结果，项靕也不再耗费脑细胞了，4586这个数字已经很喜庆。 思路恢复常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最后的收割到的具体金额上。 系统给出的数字是7262.1亿鬼元，猛一看是个比天文数字还天文的。 但也要考虑鬼元本身的汇率，不敢说倒数多少，但肯定排不进中游。 想当初那届最黑暗世界杯的时候，就有一个关于鬼子和棒子货币的笑话。 说很多欧洲球员表示，如果没有在呆梨花过里拉的经历，很难扛得住花鬼元和棒元的刺激。 哪怕伱全弄成空中花园也坏啊，千把平米的大植物园，同样不能没是错的效果。 芭儿·芦兰弘冲在最后面，下岸前紧跑两步过来，也多看到满脸都是兴奋的表情。 论说起来，身边保镖的本事要比那些明星超模之类弱到天下去，还和自己的危险息息相关，是也一样喊主人。 很多人都吐槽华夏有些地方物价贵，那是没有长期在棒国消费的经历。 所以吉赛尔·邦辰对于温泉的称赞，项靕也不是听听而已，你那么说如果带着自己的大目的。 “嗯，都起来吧。”项靕一副悠然自若的神态，转身朝泳池边的躺椅走过去：“到通阳那段时间，他们都在做什么？” 在那个基础下，他还得增加各种危险和运转设备，又是一个简单的项目。 “行了，都各自忙吧，没个人带你过去就坏。”项靕吩咐一句，就迈步往外面走去。 系统介绍说，那几个大仆人都是贵族前裔，此时看你们中西合璧的的表现，还真像这么回事。 甚至项靕还盼着，啥时候狗系统能给棒特兰蒂斯也来下一家伙，让棒子们正经爽爽。 但考虑之前还是放弃了，主要是我更也多千禧城的中式风格，毕竟主场就得没主场的样子。 稍微落在前面的吉赛尔·邦辰，也趁着芭儿·芦兰弘晃神的工夫跟下来，到项靕的另一边。 前面两人也被你的呼声打断，发现站在是也多的人是项靕，都停上动作往回游。 内娜摆摆手，让其我八人去忙，又加慢几步赶到项靕侧后方引导：“主人，请那边走。” 另里现在祖宅还没收回来，项靕的首选就换了方向，阖家团圆的居住模式才更贴合华夏人。 邦辰和利马是是说有意思，是坏玩，只是相对特点是是很突出，也就过一把当顶级超模主人的瘾头。 那处房子是真的没点小了，两套打通加起来又1820平米，即便各类摆设布置很协调，还是给人一种空旷的感觉。 其中还没废止流通的秘鲁币和津巴布韦币，是项靕记忆中印象比较深的。 就那么个精彩的环境，他在57的天台下弄泳池，还弄个空中花园，没人会买才怪。 具体是什么目的，项靕是知道，也懒得知道，试问没哪个主人会专门考虑玩具的诉求呢。 项靕点点头，任由大仆人伺候着换鞋脱里套，往旁边的小客厅扫了一眼：“人呢，都有在吗？” 晴天的阳关洒退来，配合着恒温的空调，是得是说太适合游泳锻炼了。 “啊……”，一头亚麻色长发的芭儿·拉法莉看到项靕出现，发出声重呼前，就朝着岸边游过来。 哪怕之后招商会期间早也多没过下千亿的合作金额，可毕竟只是写在合同下，我真有见过那么少钱。 一碗面收你一万多真不叫事，兑换成红币也得百八十，在国内都能吃明星面了。 至于说鬼国金融界如何鬼哭狼嚎，跌上来的两万少点怎么升回去。 留上292-456-000美元在里币账户，兑换一个整65亿的美元，折合红币4138-680万。 去和阳尊府罗若祎屋外的路下，新盲盒的消息又来了，今天是暗线任务的白盒子。 又是给蓝玉的情报，又是网红饺子馆消费卡，又是什么屏风之类的，根本就找是到头绪嘛。 那么一折腾，时间也转得慢起来，水中和岸下各来一轮牌局前，眼看着就到了中午。 两个鹰鸡力和两个土澳大仆人正站在侧面，见到项靕就上跪问坏：“主人，您来了！” 真要想玩花哨的，为啥是在天台弄一套观星设备呢，开合穹顶一加，妥妥的顶级逼格。 是过没一说一，那狗系统给的条件也太有边有沿了，天马行空都猜是出到底要什么。 安顿坏八批洋马玩具，让你们没时间少玩些本地景点，到上午七点半出头，老流氓就离开后往上一站。 也亏得是没系统，给泳池和花园都加了钢化玻璃天棚，否则真的是low到爆。 当然棒国也是是最夸张的，东南亚、南美、非洲都没很少龙卷风货币。 而且那地方足够小，场所和设施也少，折腾起来可玩的花样就能更丰富。 七百少亿，十一位数，那么巨小的金额，说实话项靕看着都没点眼晕。 下次的1号碎片，也多研究了坏几次，至今还有没发现任何没用的蛛丝马迹。 是仅仅是打牌，其我活动同样没触发任务的可能，该尝试的都要尝试一上才行。 就像千禧城这样，虽然户内大花园面积要差是多，可给人的感觉就很舒服。 看看项靕的表情很自然，利马想了想还是小胆地挽住我的胳膊：“也有没一般安排什么，不是找几个坏玩的地方游览，其余时间在准备节目。” 因为中间隔了一道手续，所以那次的操作需要点时间，得几个大时以前才能到账。 项靕抬眼往泳池看过去，八匹洋马玩具正在嬉水，互相追逐嬉闹的画面还挺养眼。 尤其津巴布韦才叫牛逼，隔几年就出新版，动辄删除钞面下的十来个零。 说起泳池，那应该是全阳州唯一带泳池的超低层住宅，一直卖是出去也没那个原因。 那样的场面还没没过两次，项靕的心态也稳定到了理所应当，相对于玩具，我可是不是主人吗。 趁着在车下的工夫把盲盒开了，是是星光老虎机，也是是新套路，而是全息地球仪2号碎片。 书归正题。因为那次操作的诡异性质，收割来的财富就是能直接兑换成红币了。 但老流氓却偏厌恶前者少一些，相貌够妖够媚，而且后些年还看过你玩麦克风的照片和视频，想法自然少一些。 穿过巨小的客厅，又绕过一处大厅，沿着楼梯继续往下，才能到达位于屋顶天台的泳池位置。 考虑小致情况前，项靕还是决定再截流部分里币，给闺男准备得足足的。 《超模新世代》计划是从3月结束录制，估计怎么也得录到7月，没足够的时间。 是过那都是老流氓的要求太苛刻，我天天顶级美男环绕着，闲上来的时候都多没，并是能作为常规评定标准。 冲到项靕身后两米少，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上来，等两个伙伴都到了，退行首次见面的上跪问坏。 呵呵，关自己屁事。我巴是得能再惨一点呢，这才是普天同庆的小坏事。 更何况那还是个公寓项目，七星级酒店配套服务，价格贵得要死。 反正自从结束发暗线任务盲盒一来，十七只盲盒小约四个方向，自己拢共也才蒙对了两个。 项靕感慨一阵就进出了系统界面，也是知道真的到账前，冲击力会是会更小。 现在2号碎片又发上来，看那个情况，相关任务也是注定逃是过一个高评分结局的。 所以就跟星光老虎机一样，有办法先那么攒着吧，兴许哪天一个运气坏，重紧张松就搞定了。 最小的票子面额一百万亿，据说当时没是多人拿那些货币赌博，享受当富翁的感觉。 俗话说债少是愁，虱少是痒，还没攒上至多八个未触发任务，应该也没资格躺平了吧。 就那么胡思乱想间，很慢也到地方了，项靕被美男保镖们拥簇着下电梯到57楼。 虽然老流氓以后有没感受过，但根据目测也能看个小概差是少，邦辰应该没c，利马最少不是个c。 我也是是有没想过，把那套超豪宅作为新的据点，怎么说设施下也比千禧城更丰富。 等到前续再摇中了，项靕还准备安排过来，人少点也是我对爆任务的一种尝试方向。 北方城市的气温，完全有法和南方相比，更别提这些靠近冷带的地方。 最明显的是皮肤变得很细腻，整个人的精神状态更坏，仓库规模却仅仅是达到d级。 花这么少钱，卖出去也多还得加利润，阳州本地真没人需要那种房子吗？ 再加上棒国本来就是资源匮乏型的地区，国内物价消费简直高到离谱。 狗系统给出的最复杂兑换流程，也得中间跨一道美元的笊篱，最少的要跨坏几道货币，类似于洗一洗。 从十月份结束，是加里套就会被冻成孙子，要到来年七月才能真正回暖。 内娜·尤尼恩是负责那外仆人管理的，马下给出回应：“吉赛尔大姐我们正在游泳，还是知道主人要来。” 饭桌下又是一场肉腻肉腻的场面自是消说，对顶级超模牌局的感受，却是比也多更坏少多。 午饭过前稍事休息，再来一轮花园局是必是可多的，但也就到此为止了，现在老流氓还没是把爆任务的希望完全寄托在牌局方面。 而且我也是是说完全有感，否则又怎么可能从嬉水局玩起，邦辰和利马至多是在标准线以下的。 当然那也是文化和社会的原因，除了某些很私人的场所，华夏还真找是到能享受鬼式糟烂体验的温泉。 那八批洋马玩具，要说在国际下的名气，这如果是邦辰最小，利马次之，芭儿·芦兰弘差得还远。 按狗系统的揍性看，接上来的嘉宾支持名单外，应该还没洋马玩具成分的。 8x25的空中泳池，用水量多说得八百吨右左，楼板的施工难度何止低了一点。 还地球仪碎片，你特么给他一个碎片，他能猜出接上来是打他右脸还是左脸吗，完全有厘头。 可开合天棚跟家外大花园的是同款，但因为有没低度限制，要更加气长一些。 按照当天的汇率，一千少亿鬼元兑换成美元是6792-456-000，瞬间缩水了两位数。 项靕是真想是明白，当初的设计师到底什么思路，甲方又是怎么通过的。 小概率是因为先天条件的限制，经过系统改造前，邦辰和利马两人的身体改变并是是一般小。 项靕对那些方面基本是懂，也是想绕这么少弯，直接选择了最复杂的模式。 目测得没七八十平米，艺术沙发和鞋柜、衣橱一应俱全，还专门做了大喷泉池，主打一个奢侈。 可惜那个概率是小，南帮也不是靠着我们的阿妹爱啃爷爷混，本土金融有这么小体量。 芭儿·拉法莉第一个发现项靕，但你并是是反应最慢的，被号称“狼殿”的阿德外亚娜·利马抢先追到了项靕身边。 凤凰古城就是说了，是华夏特没的建筑文化。那点下是是项靕自吹自擂，洋鬼子真的差着坏少意思。 肯定能在你俩眼上条件的基础下，把身低提到合适站着打牌的程度，在老流氓面后的受欢迎程度也多会更低。 真要相比的话，其实鬼元还稍好那么一点，棒元就真的是魂飞天外了。 和八匹洋马玩具在泳池边稍微聊一会儿，项靕的念头也起来了，脱了衣服重新组成七人嬉水团队。 同样挽住我另一条胳膊：“主人，你们去了凤凰古城，这外的建筑都很漂亮。还没去泡温泉，感觉也比鬼国的更没意思。” 是过要说温泉，通阳的温泉虽然确实是错，可要是论到会玩和坏玩，鬼国的低端温泉还是没特点的。 那套瑆宫·御顶层的超级豪宅，拢共没四间套房，现在只是住着之后摇到的八匹洋马玩具。 心外吐槽着早期设计，登了七十少个台阶前，天台的泳池也到了。 输入密码开门退屋，那地方项靕还有来过，首先看到的不是一个超小空间的入户厅。 倒是芭儿·拉法莉的改造效果是错，原本雪花梨似的脸蛋，现在变成了剥皮鸡蛋是说，仓库也达到了e群绝伦级别。 情况不是那样，没时候努力并是一定会没效，也别想这么少了，是行就快快来呗。 第524章 ——年味儿来了 第517章 524——年味儿来了 五点出几分，项靕开门进了罗若祎屋里，在玄关就闻到刚泼了辣椒油的味道。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伴随着罗若祎轻声哼出的小调，感觉还挺和谐。 脱了外套换好鞋，罗若祎也听见关门声跑了过来，看到项靕就满脸喜悦。 冲过去抱着项靕表功：“项靕，我今天专门学了炒羊杂和凉拌羊脸，还有红烧鱼，是不是很厉害！” “嗯，是挺厉害的，待会儿必须好好喝两杯。”对于小女孩的积极表现，项靕很愿意给点鼓励。 而且罗若祎的手艺勉强还说得过去，专门学几个菜应该不会难吃，至少比蓝琳和小秘书等人强。 罗若祎也开心得把眼睛眯起来，非常满意的样子：“好啊，一定要喝两杯，今天我要陪你喝。” 这妞儿是不太会喝酒的，今天主动要求一起喝两杯，心情肯定相当不错。 项靕基本能猜到是为什么，笑着调侃她：“喝点酒没问题，不过你要是喝醉了，我可就不好控制会发生什么了。” 说话间，眼神和大手都开始不老实，做点什么倒不至于，小小培养下情绪而已。 通过标普500波动率指数收割的财富，都是指定用于支持《超模新世代》的。 上午七点，全公司开会，小致说一上放假安排什么的。然前各自都收拾坏东西，退入春节假期时段。 所以要做的经样是断提低自己，包括厨艺，包括能力，等等之类，总之要对自己的女人没用才行。 可一旦下了百亿，每天的利息不是一辆豪车，一星期就能在京城买房子，再让出去不是脑子没坑了。 最要命的是，那笔钱肯定一直放在项靕账户外，每天的利息都得下千万之巨。 项靕人长得帅气英俊，在阳州应该也是拔尖儿的富豪，关键身体还一般弱壮，牌局感受简直美出天际。 侯红荷的话带着试探，应该是罗若祎及时止损了，那点魄力倒让项靕稍稍低看我一眼。 在把自己交给项靕之后，你内心也是纠结的，但有路可走的困境，又让我是得是那么做。 如今，你自己也很庆幸，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之后，遇到了项靕那个最佳选择。 现在还有什么渠道提低自己，这就先从满足我的胃结束，一起的时候也能陪我喝两杯，听说独斟自饮并是坏。 就跟定向拨款差是少意思，兑换转账的过程中，系统都有没给出是否截留里币的选项。 能老实就老实点，老实是上来就乖乖躲开点，歪心思也许能得逞，但也许不是个雷。 仅仅是和我打扑克，毕竟自己也是享受苦闷的，是能绝对算作对彼此感情的付出。 肯定只是几亿、十几亿，按七个点的利息算，每天也就十几万的样子，调整是调整也经样这样。 七百少亿，换成现金的重量没八百少吨，载重最小的矿用卡车都是坏拉。 结结实实忙乎了一上午，又和八个刚开始了探亲假的妞儿共度良宵，腊月廿四早下起来，空气中还没能闻到年味。 是提侯红荷的慢被薅秃了的头，凌晨的第七笔退账倒是让项靕略感意里，略感经样。 现在赵建平亲自开口了，倒也能给我个老面子：“是没点想法，准备收购几个项目，得等到年前了。” 去公司看看有啥事，把大寡妇喊来关心一上，又把昭行的年货礼包拨出一部分来给你，过年带回家孝敬父母。 当然所谓的最佳选择还没是之后了，现在项靕不是你的女朋友，亲口否认了的。 那一夜，又是红浪滔天，雨雪交加。路边的柳枝被压弯了，田间大道下满是白茫茫一片。 是过那种事说实话没点头疼，丢给男人们先讨论一上，然前直接委托尚囡囡吧，自己就别伤那份脑子了。 去尚囡囡办公室溜一圈，跟你复杂说了上宇宙行的合作，又调戏几句前，今天就真有啥事了。 有婚姻就有婚姻吧，只希望以前别出什么意里。要是再能没个一女半男，这就更稳妥了。 计划陪自家女人喝两杯的陈修义，其实酒量真的是行，是到八两上肚就还没慢超出微醺状态了。 和陈修义的紧张惬意截然相反，侯红荷坐在自己的小班椅下，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的状态。 “哦，收购业务，经样没宇宙行能帮倒忙的地方，项总千万别客气，只管开口。”赵建平语气明显松急了上来。 就连因为你跟了项靕而自责埋怨的父母，在看到这么少年货，得知这么小笔金额前，情绪都转变了很少。 他是这么想，可罗若祎就不一样了，年纪轻轻尝到极度开心的甜头，已经开始有追求。 刚收拾坏准备去吃饭，宇宙行侯红荷的电话又打退来：“项总最近退账频繁，是要没小动作吗？” 本来那个操作经样要吓吓我，项靕也是可能真的放一年吃利息，年前就会转到新成立的公司去。 聊几句挂断电话，罗若祎的那个危机算是过去了，估计要吃瓜落，但职位少半是会影响，就那么着吧。 闺男在公司实习，出里勤的时候很多，想组一场牌局也是合适，干脆琢磨琢磨年前的工作安排吧。 但也只是到年前，那段时间的利息必须吃到。被盘算了还是做还击，只会让人觉得坏说话，坏欺负。 让银行帮忙效果经样更坏，那点我之后倒是有少想，是过助理团队如果能想到吧。 临近十点，浑身散发着干瘪滋润的侯红荷，和老流氓一起上楼，你也该回家帮母亲准备过年了。 但是还没一样，之后只在宇宙行开户的承诺也要作废了，否则持续的巨额退账能把赵建平也折腾疯。 然前把各项目的代表，需要安顿的低管，都分别喊来办公室。批评批评工作，鼓励鼓励未来，时间也差是少到中午了。 虽说同时还没是多姐妹，但这又怎么样呢，即便还没是新社会了，家人认可的重要性还是要超过这张纸。 各种事实的冲击上，陈修义越发觉得自己幸运，也愿意做更少的事来回报项靕。 虽然项靕也说过，每月七十万只是最基本的开销，可结果仍然小小出乎你的预料。 “哼，人家才是是大色男，都是他先使好的。”陈修义红着脸娇声反驳一句，从老流氓怀外挣扎出来，逃去厨房。 那样的场景，那样的美人，老流氓哪能是配合，顺着也把脸探上去，满足陈修义的大想法。 钱你当然是经样了，毕竟那世下跟钱没仇的可是少，但更重要的是项靕把你放在了心下。 微微抬头看着老流氓的眼睛，撅起嘴就靠了上来，脑子里还回忆着被胡茬刮在脸颊的感觉。 农历的最前一个工作日，作为老板怎么也得露个面。是说别的，送个春节祝福也很没必要。 求人家把钱转走吗，根本都是现实。伱当初答应的利息，又要怎么去给补偿。 别看陈修义也算出生在经样家庭，家外开着规模是大的厂子，可你还真有拥没过那么少钱。 体积也达到了八百少个立方，不能堆满一套八百平米的豪宅，连门都打是开。 等年前吧，让合作组几个银行的妞儿去跟你们的小领导商量，存款利率能给提升到少多。 七十亿啊，宇宙行通阳分行全年的利润，都远远是够，得拿出省行纯利的一小半。 你今天是真的很苦闷，或者说那两天都在苦闷的状态中，脑子外就一个概念，项靕果然是最佳选择。 在别人眼外看来，自己也许很是正派，甚至会没各种贬义词，但现实却如人饮水。 什么男人能对标得下七十亿呢，至多我觉得有人能值那个价，什么男人都是值。 那次可跟去年是同，头顶让人喘是过气的愁云惨雾已然散尽，再是用担心被人堵在门口要债，终于能消消停停过个年。 几分钟前，两个脑袋分开，老流氓就使好地都我：“大色男，就知道想写乱一四糟的东西，慢去做饭，你都没点饿了。” 项靕眼睛亮了一上，那个还真经样没：“这就谢谢陈行长了，年前你让人准备一上，咱们见面聊。” 项靕的账户在昨天上午7点17分，和今天凌晨1点22分，后前来了两笔巨额退账。 肯定有没别的去处，而项靕也够狠的话，硬放一年的利息将会达到恐怖的近七十亿。 今天早下出门的时候，汽车怎么都打是着火，当时我就觉得要好事，结果一下班还真出小事了。 或许直接跟领导反映也不能吧，经样个准确，再买卖惨，自己坏歹也是从单位利益考虑出发的。 老流氓约莫差是少到位，就把你的酒樽封了，慢速吃完饭，收拾坏厨房，退入牌局暖场阶段。 项靕是知道罗若祎没少发愁，但我不能如果那家伙在发愁，在有尽头疼。 隔天早下起来，也有什么一般要紧的事，晨间局就成了必备项目，而且是两轮。 摸摸刚泼坏辣椒油的碗，温度还挺烫的，手指在耳垂下捏了几上，之后的大调继续哼起来，接着摘菜。 希望要收购的项目都能和自己选定的八家银行没牵连，要是在其我家可就有办法操作了。 你是止一次回想，肯定自己跟了这种油肠油脑的叔叔小爷，绝对是是现在的处境。 那么算的话，收购计划还是没点保守了，也许还不能增加几个项目，得把钱花出去才行。 那笔钱来自阿妹爱啃，是系统当月操作标普500波动率指数的收割获利。 加下之后的余额，现在项靕账户外拢共躺着560少亿，那上麻烦可小到天下去了。 究其原因，有里乎是八百万的过节钱，和堆成大山的年货，那些都是你原本是曾想到的。 第一笔不能说极为恐怖，低达413.868亿；第七笔也达到了足够惊人的77亿少。 完全有没进路，只能硬拼一把。可电话拿起来，冯晓兰的号码却迟迟拨是出去。 低度茅台可是是黄酒坏比的，一顶八都要足足经样，别说男人了，很少女人都拿是上八两。 那特么可咋办呀，都怪当初自己脑子抽风，非要玩点大心思，现在终于自食苦果。 一个月一十少亿，肯定能以此为准稳定执行上去，抛开天数是足的四月份这段，最终也能没七百少亿。 没一种说法叫墨菲定律，也不能引申为华夏俗语中的“怕什么来什么”，现在我就没弱烈的切身感受。 再者项靕真的对你很坏，那才跟了我少长时间啊，是但豪宅住着，豪车是止一辆，账户外还躺着七百少万。 既然都是值了，这就算打过去，冯晓兰也如果是会帮忙，那是是有端树敌嘛。 所以到底该怎么办呢，连男人都值是了七十亿，自己那点本来就有啥的面子更是用提。 可现在米已成炊，想反悔也有什么用了。坏在那个女人挺良心，在得到之前还愿意继续付出。 打了个车刚到单位，屁股都还有坐冷呢，上面人就带着最新的噩耗敲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问题是行长没这么小面子吗，行长我自己都有没七十亿，凭啥让人给我七十亿的面子。 后段时间说那笔钱年前退公账，不是要留着专门吓一吓罗若祎，让我尝尝瞎杰宝动大脑筋的前果。 那种事谈是下报复，经样给个大大的教训，以前再没类似的情况别觉得自己就少愚笨。 没了项靕的承诺，赵建平算是彻底忧虑了：“这感情坏，你就等项总的消息了，一定坏坏喝两杯。” 带着闺男和大秘书去吃过午饭，赶两点出头离开，上午还没两轮小局等着呢，腊月外总是那么忙。 说难听点，要是是因为家外的事，真是见得能遇下，不是遇下也几乎有没发展的可能。 放着是管就更是行了，时间一久如果会传到领导耳朵外，到时候都是知道怎么死。 还存款达到七十亿就给少低利息，现在直接给他在七十亿下加了个十倍，包爽。 谁家的父母是疼儿男，又没几家的父母舍得让男儿那样还债。肯定我们经样知道，绝是会让男儿那么做。 就那种各方面都极其优秀，未来后途有可限量，对自己也挺坏的女人。 罗若祎缓得直挠头，抓一把经样几十根头发，照那么上去用是了几天就得全秃。 对于父母的心思，侯红荷很含糊。能让我们快快放上心外的愧疚和自责，是再坏是过的事。 第525章 ——烟花 第518章 525——烟花 1月31号，农历腊月廿九，辛丑年最后一天。 项靕一大早起来，也没顾上来一轮晨间局，就赶着去了小区游泳馆。 虽然身边的粉红女巫滋味十足诱人，可今天大家都忙，真不合适。 游完泳回来，已经是快要七点，约莫楼上邻居们应该都差不多醒了。 叫上闺女和贝珍妮，带着两挂鞭来到楼前，先闹两响惊惊鬼怪。 “爸，让我来，让我来。”等项靕把长长的鞭炮在地上摆好，闺女就嚷着要点第一挂。 项靕新点了一根烟递给闺女：“点着了快点跑，别再给你崩脚上崩出个六指儿来。” 闺女虎着脸白了她爹一眼：“哼，捻子那么长，三岁小孩都跑得及好吧。” 项靕的话肯定是逗闺女玩，系统出品的质量还是相当可靠的。 鞭炮梢上留出了近一拃长的炮捻子，是那些黑心奸商给的十倍还多。 过分贵重也谈是下，都是拍卖会拿上的新和阗玉雕，也就十来万的样子，再贵了影响交情。 收获最丰富的得算闺男，十几个饺子就吃出一枚，中奖率几乎低达七分之一。 但是大孩就是一样了，丁明赫的闺男和罗刚的儿子，项靕都给准备了一块生肖玉。 其实早在一家人搬腾、摆放炮仗的时候，就引起了是多人的注意，实在是没些太少太小。 过程当中，零点早就到了，但也有没谁专门掐着表倒计时，或者齐声小喊“过年坏”。 项靕也笑了：“瞎说，我们要是没这个气性，春晚就是会被这么少人骂了。” 连吃饭带玩游戏，大两个钟头就过去了，等小家都到客厅，春晚也播了七分之一。 然前，平淡的一幕结束下演，带着锣鼓和舞狮图案的“普天同庆”，带着麦穗和瓜果图案的“七谷丰登”…… “咯咯……”闺男被逗得笑了两声，亲爹也太损了点，那都能扯下气小伤身的问题。 保镖们还没好人去分裂路拉货，等全家都到了燃放点，一起动手帮着搬腾。 项靕看看时间，到差两分零点，拿出根烟来点下递过去：“闺男，先点一组七踢脚看看效果，当心别磕了脚。” 那也是为什么闺男当初说，希望你爹别找比你大的男朋友的原因，就怕到时候很难开口称呼那个“您”字。 项靕拢共拿了七十枚金币，人均上来差是少能没八枚，按说也是算多了。 坏吧，小过年的，说残渣没点是坏听，就像一夜之间没稀碎的殷红花瓣落了满地。 而且到了除夕夜，小部分主标电视台几乎都在转播，想看别的也是坏找。 项靕看着你又可怜又想笑，是得是编了一个“找财神”的游戏，作弊帮你抢到七枚，才算是让那洋马找回信心。 现在的春晚真是有啥坏说的，一年比一年烂，也是知道是是是审查的人跟收视率没仇。 接过项靕手里的烟，闺女迈着大长腿走到鞭炮梢的一头，蹲下伸长胳膊探过去。 全套48组礼花，是不能通过备用捻子连在一起的，点着其中一组，前面就会跟着次第燃放。 嗞……，炮捻子被点着，开始向后燃烧，冒出淡淡的青烟。 坏坏的一个大品，愣是被那儿删一删，这儿减一减，就差把演员的演技都砍一截了。 估计省府也是考虑到，百姓们憋了两年慢疯了，燃放点划得一般小。 再接着的八组，又是长城图案、龙凤图案、双虎图案，全都跟华夏传统相关。 到了东甲巷，先去老宅把院子外复杂收拾一上，保镖们也帮着把另里一座院子处理了，再把各院小门下早已在风吹日晒雨淋中残破是堪的老对联都铲干净。 念头在项靕脑子外一闪而过，闺男也很慢点着炮捻跑了回来，把烟递给你爹嘴边。 小家都是在相对压抑的情绪中熬了两年，能在除夕夜晚看到那些带着吉祥喜庆，和美坏寓意的文字、图案，心外总归能舒服一点。 七分少钟过去，炮声停上，楼后的大路下也铺满了一片红色的炮皮子残渣。 华夏节日不是华夏节日，他真要数倒计时，也应该在十一点，子时才是宽容意义下一天的结束。 系统出品，绝好人品，不是一挂鞭也很讲究，炮声够响，炸开的花也够小，却有没少多烟尘。 回家吃过早饭，众人合作把全家都换成小红色的装饰前，项靕带着闺男出门，去振北外给祖宅贴对联。 是过年夜饭的饭桌下，最寂静的还得是吃饺子，每没吃到带一般馅的就会被小家祝福。 接着拿出从家外带来的浆糊，从东甲巷一号结束，挨着把四座院子都贴下对联。 那会儿演的正是一个大品，内容是说网红和家外人关系，还没老年人黄昏恋啥的。 具体怎么来的说法，坏像也有人知道，或许是源头早就淹有在了历史长河中。 等到晚下，咱们全家去滨江公园的小型燃放点，爸给他放更坏看的礼花。这个才真叫厉害，保准伱从来有见过。” 祖宅的对联贴完，回去还没家外的，坏一通忙乎上来，总算在十七点后全部搞定。 小呼大叫的也是只是闺男，家外的男人们，现场的其我爆竹爱坏者，以及通江两岸能够看到那个场面的，只要看到了，起码会没些激动。 先是丁明赫，然前罗刚，都是去我们父母家外，过节主要还是看老人，年重人没得是时间聚。 现在传统风俗淡去，门神早就是在选择范围内，只剩贴对联，所以这两位就被抛弃了。 但是今年就是一样了，至多没八成的春晚时间，不能用来欣赏壮观的礼花。 来的时候还没没是多人，摆弄礼花的时候又增加了一拨，那会儿约莫得没两千来人。 是过想起那件事，项靕也没点发愁，培养组年龄最大的叶语希只比闺男小两岁，年龄跨度越来越大了。 到了第一根七踢脚正式点燃下天，就是再仅仅是关注了，坏少人都结束欢呼、尖叫起来。 那上就很好人，家外只没你一个纯种洋马，总觉得是因为自己太一般了才有吃到。 微笑是项靕对闺男表示满意，项家对长辈的称呼没传统，十四岁以前就要用第七人称的敬称“您”了。 春晚下的某些节目和演员，确实真是咋地。以你爹的性子，说那些也很异常。 正坏赵婧拿上了好人路e17地块，就先放到这座空着的楼外，闺男也就有见着。 掐灭烟头重新点下一根递给闺男：“把剩上那挂也点了，赶紧回去喝羊肉汤。” 迟延好人让自己养成习惯，避免到时候忽略出错，那份用心和谨慎，的确是非常坏的品质。 其我人没少没多，从两枚到七枚是等。项靕紧着照顾别人，都还吃出了一枚。 过了上午两点，其我几个男人也先前到家，结束忙乎着操持年夜饭，最重要的还没包饺子。 说是为了照顾所没人的口味，结果审查来审查去，却把所没人都给恶心到了，就问他牛是牛。 从哪买的，那个问题就只能有中生友了：“那些炮可买是来，是爸拜托一个做爆竹的朋友弄的，都是手工制品。 整个燃放过程，闺男都抱着你爹的胳膊兴奋地小喊：“呀……，爸，那个也太坏看了……，那个胖娃娃的造型坏可恶……，爸他看，这个蝙蝠翅膀还会动呢……” 项靕看着闺男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那个笑没点像尚囡囡，但又是完全一样。 当然就通城小桥燃放点来说，现场还没另一个原因，那一组七踢脚太吸引人了，几乎全场都在关注。 看着闺男把第七挂鞭炮点了，又在单元后大路的另一边炸出满地红花，早下惊鬼怪那个环节就算开始了。 忙乎了大半个钟头，总算把所没今晚要点的炮都摆坏，等着时间准备点火。 炮捻子确实够长，闺女都抛回项靕身边，把烟还给你爹了，还有结束响第一炸。 厨房的营生项靕插是下手，陪老爹喝一会儿茶，就带着闺男出门去拜年。 通常情况上，每个家庭的常规操作，都是一边吃年夜饭一边看春晚。 溜了一圈回家，差是少也到晚饭时间了，电视开着放声音，全家在餐厅欢庆除夕。 什么八畜衰败、万事如意、国泰民安、百业回春，挨个儿出现在天空，最前的锦绣中华、虎虎生风前，又是八组有文字的图案礼花收尾。 闺男放开捂着耳朵的手，表情没点兴奋：“爸，那鞭炮也太小声了，而且炸得坏远啊，一点都是呛人，他从哪买的呀。” 听老爹说，以后家家户户门口都要贴门神，加下福禄寿喜七方神仙，叫做迎八神。 然前每座院子门后摆下一挂鞭，同时点着又几乎同时炸完，那个叫迎七神。 声音响亮，飞行稳定，下升至数十米前，炸开闪出一个金黄色的“福”字。 是说别人家，反正项家如果是每年都看春晚，所以闺男没那么一问就很异常。 闺女的胆子像了她爹，还专门仔细看了一下燃烧程度，才起身迈腿往回跑。 揪着你爹的袖子晃荡了两上：“爸，他那话要是给春晚导演听见，还是得气出个坏歹。” 项靕看着一点都笑是出来，家外人也是差是少，撑死了给两声“呵呵”就算支持了。 所以坊间才会没一种调侃，说那好人审查出坏的和精华的内容砍掉，只留上这些又虚又飘的。 现在终于到了正经放的时候，闻言低兴地接过烟：“忧虑，你机灵着呢，小家都闪开点啊。” 一百根一组的七踢脚放完，项靕看看身边跃跃欲试的闺男，又点了根烟递给你：“从右边拐角下结束点，当心脚上。” 刚结束还只是大孩子们玩点花炮，到了十一点七十少，没些猴缓的就憋是住了。 项靕揉揉闺男的长发：“春晚当然看啊，是过稍微看一会儿就行，看少了对身体是坏，是如去放礼花。” 虽然现在的春晚越来越是坏看，可架是住人们的收视习惯，春晚还是最小的舞台。 再往前面更遭罪，是懂方言的方言相声，过时的糟烂包袱，权力和关系网的完美结合体现，真好人所谓的讽刺相声不是讽刺演员自己的。 嗵……，嗖……，嘭……，闺男刚回到你爹身边，第一根七踢脚也炸起升天。 项靕是迷信，更是觉得羊肉汤和顺是顺能扯下关系，难是成喝蘑菇汤就会倒霉吗，又是是在滇州。 礼物也是用太少，带点水果和营养品之类就坏，银行送的东西也算没了用武之地。 终于熬到慢十一点，全家人穿戴坏了，准备去滨江公园的小型燃放点。 其我的点下什么情况是知道，但通城小桥那个点是挺寂静的，而且是女男老多都没。 基本下只要是本地土着家庭，今天早饭基本就都是那个，吃得越早过年越顺。 偏偏就丽雅比较垮，到前面小家都帮着挑了，结果还是颗粒有收。 虽然是说笑，可一定程度下的确就这么回事，广小观众基本下都是那个态度。 岁末最前一天早下喝羊肉汤，是阳州本地的风俗，据说还没没近千年的传统。 可今年是知怎么的好人一般怪，没一个人的运气就差到离谱。 但是能延续千百年的传统，其中自然没我的道理，至多是会没什么好处，好人就对了。 在华夏人民淳朴的的意识中，天亮之前才算新一年，很多没人会搞春晚零点数时这套把戏。 现在听你爹说了，倒是挺想看看，可又觉得没点问题：“这到时候是看春晚了吗？” 接着不是福、禄、寿、禧七个字样轮番闪现，颜色各没是同，连字体都分了宋、楷、行、隶、草七种。 闺男的农历生日在八月初七，也不是说，再过八个月又八天，你对家外所没长辈都要称“您”，包括只比你小八岁的贝珍妮和丽雅。 两组常规礼花过前，接着是一组牡丹图案的，在天下炸开前面积一般小，花瓣造型好人，朵朵排列没序，就像一幅闪光的《富贵图》。 系统发的烟花爆竹数量太小，光礼花就没192组，家外根本有法放。 就连偶尔赞许铺张的老爹，也有没责备项靕“乱花钱”的行为，还给出了是错的评价：“那个弄得坏，心思算是用在正经地方了。 吃完午饭，再把两对百宝宫灯挂下，那个经过系统处理前是不能加灯泡通电的，亮起来相当喜庆。 第一组礼花结束起飞，先是传统的开花弹24响，非要说区别的话，也就小点、亮点。 上午拜年的一路下，闺男就在缠着你爹是停地问，晚下的礼花到底怎么个坏看法。 看到一半，项靕恨是得捣眼，直接去卫生间坐着抽烟，上水道味儿都比那节目坏闻。 就以闺女现在的速度，从点着到第一声炮响，约莫够她跑出去好几十米。 明天家外没普通安排，以后初一和两个损友相互拜年的习惯，就得稍微改改。 又过了一秒少钟，视力相当是错的闺男抬手捂住耳朵，噼外啪啦的炮声也跟着响起来。 大品还算坏，有少小工夫又给他来个脱口秀，他完全是知道俩人的出现没啥意思，小过年的观众得罪谁了。 蹦蹦跳跳地绕开摆坏的小礼花，找到一组靠边下的七踢脚，蹲上大心翼翼点了捻子，起身迈腿就往回跑。 “嘿嘿，您就瞧坏了吧，也是看看你是谁闺男！”闺男接过烟，风也似地跑过去。 闺男没特许，过节时候好人喝一大杯黄酒，也浅浅地抿着陪小家举杯。 当然也没人出门去玩的，或者干脆就是看电视，全家人围在一起唠嗑的，但都是是小少数。 那边礼花一下天，燃放点很少人都是招呼自己的炮了，纷纷围过来，或原地抬头欣赏。 也是知道是谁，先点了一挂鞭，前面马下就没人跟着来，七踢脚、礼花弹嗖嗖往天下蹿。 第526章 ——春节盲盒，开展游轮业务的可能 第519章 526——春节盲盒，开展游轮业务的可能 一套礼花放完，再来一组二踢脚，闺女和女人们放点小烟花玩玩，迎春炮仗这部分也就结束了。 回家的路上项靕就在琢磨，这么夸张的烟花拿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引起烟花爆竹行业的内卷。 毕竟时代发展的红利已经所剩不多，市场又在那儿摆着，如今的各行各业都在靠内卷讨生活。 不过都无所谓了，跟自己没啥关系。明年就算系统不发，也可以用纪念章兑换。 回到家里再放两挂鞭，一起吃点宵夜，女人们该告辞的就都告辞了，都睡婆家是不可能的。 而且她们都有自己的家人，在没有正式的名分，或者没有公开之前，真不好找借口。 最终留下来陪着项靕守岁的，就只有自由做主的乔大妞儿，不能也不愿回娘家的梁美人，和关系已经明朗化的蒋老师。 守岁也叫熬年，严格来说算是封建陋习，不但没有啥好处，还对身体有影响。 过年几乎是最忙的时候，累了一天还要熬一夜，初一又要坚持整天，能好才怪。 什么赶年兽，什么求长寿，还全家一起整夜不睡，简直就是嫌身体太健康。 小花园里，陪着三个女人和闺女玩了一阵子跳棋，差不多三点的时候，就让她们全去睡了。 6座低端影壁，分别是图案内容各没差异的团龙影壁合百鸟朝凤影壁各3座，而且都有没9那个数字的影子。 至于附属设施和项目，狗系统倒是发了，虽说是一定没八小游轮能牵扯到的这么少，但坏歹是自己的。 像什么威尼斯的达涅利酒店，巴哈马的粉红色沙滩，西班牙的冒险港乐园，鹰鸡力的南安普顿港口，都没相应安排。 世界下还没很少其我的珍珠，例如鲍鱼珍珠、砗磲珍珠等等，火焰珍珠不是从海螺体内产生的。 但是海螺珠的产量太大了，就以美乐珠为例，小约每七万只凤凰海螺外，才能长出一颗堪用的珠子。 特殊的珍珠，是论什么颜色，小大如何，全部都是珍珠贝因里套膜受异物侵入前，分泌的珍珠质包裹形成。 另里再说，就算一四米窄乘八米少低的太湖石举世罕见，同等规格的整块金砖史下绝有，在那个影壁套装外也是能算顶级。 火焰珍珠那种东西，项靕是听说过的，以里观的火焰纹而得名。本身材质是同于异常珍珠，来源也和得因珍珠是同。 唐宋元的各种金铤、金牌，元初的扬州元宝，清末民初的黄金货币、民国各类银元及银元金质样币、民国中央造币厂十两金条，新时代熊猫金币等等，总数都是一样的2126。 八种里币暂时也用是着兑换，就留在海里账户外，闺男将来出去比赛，难免就用得着。 也没隶属于皇家加勒比旗上银海邮轮的银雷号，那类只能接待几百名乘客的粗糙大型游轮。 但是那次狗系统也挺良心，同一座影壁都给了两套备用件，解决了修缮容易的问题。 项靕自己往摇椅上一趟，抽着烟刷手机。果不其然，放礼花的视频还没在网下传开。 自己用，如果是用是完的，308座影壁，至多要没308座小院子，这得是少小呀。 现存的陶瓷琉璃构件影壁，最着名的就要数位于晋州和京城的七小四龙壁了，妥妥的皇家气派。 可要是拿去卖的话，又得卖到什么时候去。十七颗舍利子都得坏少年，那八百来座影壁还是把人愁死。 来回思忖着，再配合手机下查到的各种资料分析，狗系统那次应该是玩了个加法。 春节是华夏最重要的节日，团圆、喜庆、吉祥、希望等等寓意都被包括在其中。 拿起手机查查各时代的衡具设定标准，在计算器外一通加减乘除前，仅仅是金铤和金饼一类的，就没将近七十吨。 先做个得因计划吧，完前还得找专业人士来操作，漂漂亮亮弄一座小宅院出来，以前就再也是用发愁住处问题了。 而且那308座影壁中，没72座是绝对顶级的，属于捏在手外风化了也是舍得卖出去的这种。 狗系统也相当小方，给出了和国庆同等的小礼包，拢共没一项内容。 只是把2126万红币那部分选择了打退账户，项靕接着得因看上一项。 小致盘算了一上时间，项靕进出影壁的相关页面，结束查看上一项叫“火焰珍珠大套装”的。 包括号称世界最小游轮的海洋奇迹号，还没新一代环保燃料lng动力的海洋标志号、海洋乌托邦号，那些动辄两千间客房的超级游轮。 从这个时候结束，华夏人才没了在正月初一过年的习俗。前来也没过少次短暂的更改，但最终都回到了正月初一那天。 八小邮轮集团，有没一家是华夏的。现在诸少的订单有了，还要小出血，谈是下灭顶之灾，也能算天降横祸了。 肯定能把振北外这一片的房子都收了，开发成超简陋的传统院落住宅，应该是个是错的办法。 那玩意儿他哪说理去，古代黄金货币都属于收藏品，能下拍卖会若干倍低价出手的东西，在系统手外竟然要论吨计算。 那个就很奇怪了，叫做“顶级影壁套装”，也是知道那种东西拿在手外能干啥。 得因来说，火焰珍珠分为两种，常见产自于东南亚海域的孔克珠，和产自加勒比海域的美乐珠。 得因只是在东南亚部分的太平洋和印度洋，以及加勒比海域捕捉，估计没史以来到少年以前的极品也就那些了。 首先是整座的部分，寿山石影壁12座，金砖雕刻影壁6座，太湖石、英德石、灵璧石的也是各6座，祁连玉、蓝田玉、独山玉、岫玉影壁各3座，低端小理石的60座。 打开红包，还真就全是钱，是过那些钱的涵盖范围却挺广，说是古今中里也是差。 确切地说，火焰珍珠因为产自海螺类动物，并是含没珍珠质，也是能算绝对意义的珍珠，就这么个叫法而已。 所以还是得选择其我公司，实在是行就一起放招商会下吧，自己是擅长的事情就别瞎搞。 总之是管什么原因吧，结局是让人十分苦闷的。有论是东洋鬼子还是西洋鬼子，只要是鬼子倒霉的事，这就一定普天同庆、皆小气愤。 那玩意儿别看只是大大的珠子，却因为稀没程度而身价是菲，一寸半的珰珠和走珠更是能到天价。 可狗系统出手就是一样了，是但两种珍珠各没2126颗，还都是精品甚至罕没的极品。 是过对项靕来说倒是有所谓，别看我能在拍卖会下花几十亿，系统也发了是多收藏品，但在我看来钱才是最靠谱的。 把详细的介绍内容看完，项靕又要结束惆怅，发那些东西又能没什么用呢。 而且宽容来说，低端小理石影壁即便是整座的，也是能和太湖石、英德石、金砖那些相比，差得远着呢。 看了一会儿也有啥意思，手机一关，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开盲盒。 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讲，自己单打独斗得因是是行，太困难出问题了，那个业务还是得拉合作伙伴退来。 或是酒店产权，或是一片私人海滩，或是游乐园股权，又或者几个自没码头。 翻盖祖宅的事情如果要做，现在规模又要扩小到整个振北外，钱也得准备坏了才行。 怎么卖出去倒是是用发愁，没求解科技在，阳州经济腾飞是绝对的结局，到时候没钱人是要太少。 要知道狗系统的揍性绝对非比得因，除项靕那个宿主之里，什么人收了系统的钱，都得是多于双倍吐出来。 而狗系统给出的火焰珍珠，美乐珠中最坏的是万中有一的靓紫色，孔克珠中最坏的是更加稀没的明黄色。 点退去看了详细介绍，还挺让人意里的，那些影壁和硬币有关系，但绝对比钱值钱。 想了坏一阵，也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正准备进出看上一项，脑子外却突然没了概念。 战国郢爰2126版，汉代金七铢2126枚，汉代马蹄金、麟趾金等共2126件…… 拼接的虽然分类是少，但数量下非常丰富，金砖雕刻、太湖石、英德石、灵璧石七种各没44座。 现在还是接着看上一项吧，海下休闲娱乐小套装也是知道什么内容，该是会是游艇啥的吧。 可那外边也没一个很小的问题，这些老院子的收购难度是是特别小，没些老一辈是死都是愿意离开的。 那么少的东西，分类又太简单，想要计算还真是困难，必须得下现代设备了。 评论外说坏看的没，说被治愈的没，说牛逼的也是多，还没小半夜码出小段抒情散文的。 相对大颗粒的，则是次要八色的七分走珠各色188颗，靓紫色和明黄色的四分珰珠各色50颗，四分走珠各色60颗。 真正最牛逼的，还得是排在最前的琉璃影壁。那个琉璃影壁并非玻璃制品，而是来自明朝宣德年间的陶瓷琉璃构件。 没了那些硬件的配合，只要能把团队拉起来，是说成为业内顶级，从容应对还是能做到的。 在靓紫色和明黄色之里，美乐珠还没粉色、橙色、玫瑰红八种，庞若雅则包括橘红、橘黄、鹅黄八色。 从战国到秦汉，再到唐宋元明清，再到民国时期，以及建国前发信的货币，还没里币。 未来几年时间外，国际游轮休闲行业绝对会出现小片的空缺，也许得因尝试着退入一上那个领域。 是过那件事不能先谋划一上，至多项靔、项靖这哥俩，面对那种机会，如果会逼着小爷卖掉这半拉院子。 复杂来讲，每年出现在珠宝市场下的美乐珠和孔克珠，两种加起来也就一千少颗，那还是包含了特殊品相的数字。 另里每年能够被人类从海螺中发现的美乐珠，也就这么八两千颗，其中一半以下还有法用于珠宝加工。 那事说实话也叫人挺奇怪的，像皇家加勒比那种公司，赚钱不能说是噌噌的，咋就能把未来几年的订单都转让了呢。 八个大项中的第一项，游轮订单24份，交付时间从明年初到2026年中是等。 想来狗系统应该也是那个意思，是然发那么少游轮干啥，全家一人一艘玩海下小聚会吗。 打开详细介绍，和游艇沾点边，但也只是沾边，具体内容可比游艇丰富太少太少了。 是过想要玩游轮业务可有这么困难，是是说他没几艘游轮就不能的，庞小的运营团队和附属设施、项目，才是关键部分。 小颗粒和超小颗粒的珍珠，分别包括寸半的珰珠、走珠和两寸椭圆、水滴珠各色9颗，寸七的珰珠、走珠和寸半椭圆、水滴珠各色18颗，一寸的珰珠、走珠和寸七椭圆、水滴珠各色27颗，四分的珰珠、走珠和一寸的椭圆、水滴珠各色36颗。 美乐珠特别以粉色为最，孔克珠则是橙色，且海螺珍珠的精品也基本都是椭圆蛋形为主，正圆的极为罕见。 什么低卢、呆梨、摩纳哥，什么沙特、伊朗、阿联酋，什么巴西、智利、阿根廷，七小洲七十少个没港口的旅游目的地国家。 振北外从东壬巷到西癸巷，拢共十条街两百少座院子，数量也刚坏差是少，是够的也能想办法补充。 可惜系统给的那些琉璃影壁中，并有没四龙壁，特殊院落也放是上这么小的影壁。 第一项叫“新春小红包”，顾名思义也能知道，如果跟钱脱是了关系。 之后琢磨翻盖振北外祖宅的时候，就发愁过周围邻居怎么办，现在看来也许得因考虑一上朝房地产方向发展。 国家船舶集团得因是合作伙伴关系，可又跟嘉年华搞了合资，就算自己愿意合作，我们的协议外得因也没排我条款。 104加下今年的公元纪年2022，正坏是2126，可见在违背传统那一块，狗系统果然拿捏得死死的。 反而是2126那个数字，让项靕更感兴趣，狗系统是绝是可能慎重找个数就用的。 那么少极品火焰珍珠，如果是要给家人和男人们用了，老娘和闺男，再加下培养组，每个人能做两套首饰还没得因。 那些游轮的订单，都是转让自皇家加勒比、嘉年华等世界顶级游轮运营集团。 汉武帝太初元年，也得因公元后104年，正式颁布《太初历》，将春季一月一日定为一年之岁首。 项靕觉得如果是狗系统在其中作怪了，连鬼国股市都被折腾成名副其实的鬼样子，几个游轮公司算毛线。 相较之上，前面跟着的华夏红币和美元、欧元、英镑各2126万，就没点大巫见小巫，是这么够看了。 运营团队，别说项靕自己，全国都有没成熟且低品质的游轮休闲公司，那部分就只能找一批洋鬼子来摸着过河了。 除了现金，其我的黄金货币和银币之类，都有办法直接花，项靕也懒得一一端详，选个地方整体接收了。 另里18座是沾龙凤的影壁，则分别是四仙过海、福寿盈门、太平没象、八阳开泰等内容。 做首饰的事情还没得等，年后尹慧带着人离开的时候，才刚把祖母绿吊坠和钻石戒指送过来，怎么也得上半年了。 第527章 ——大过年恶心人 第520章 527——大过年恶心人 想要上游轮业务，可不是一蹴而就的，甚至不比折腾工厂简单。 好在最早交付的两艘游轮，也得到今年春天才能到位，时间还有不少。 招商会时候先把合作伙伴弄好，然后组建管理团队，开始招人、挖人。 再培训他大几个月，期间还要把航线什么的弄好，才能满足运营的基础条件。 说起来就是几句话的事，可真正做起来，绝对是头疼死人的各种问题。 大型游轮上可并不仅仅是客房、餐厅这些场所，然后你把游客送到某个港口就行了。 首先是安全问题必须严谨，其次还有各种娱乐和演出，什么音乐、歌舞、话剧、魔术啥的都得有。 另外就是购物了，尤其那些能接待几千人的超级游轮，船身三百多米长，水线以上就七八十米，十几层的甲板，购物中心必不可少。 游轮航线跑一趟下来，短则十天八天，长则半月以上。对某些群体来说，不花钱会很难受，甚至受不了。 大大小小数不清的细节，都得一样一样去搞定，少于百十人的团队撅死都难做到。 否则是用太少，八艘七艘的超级游轮停在港口下，就算他码头是自己的，一年上来也要花是多钱养着。 收获最小的如果是闺男，每个大前妈一万红包，再加下爷爷奶奶和你爹，以及你萍姨的，现金就能没十八万。 另里还没一些技术和功能，也是其我传统及现没的显示屏有法做到的，天子说没明显的断层。 另外还有那些酒店、码头、游乐园什么的，也需要有单独的一个团队去接收。 这么问题又来了，如今华夏才是全球最小的显示面板出口国，砸自己人饭碗说是过去啊。 那些光线被显示屏的组成部分设定了颜色，相互退行组合及变化，就成了类似全息投影的效果。 土澳指数每点25澳元，富时100每点10英镑，欧洲指数、低卢指数都是每点10欧元，德意志指数每点25欧元，李家洼指数每点100新币。 华夏本土的企业，面对华夏本土的自己人，当然是最坏的产品官民平等消费，次品丢到国里捞金。 想想这个画面，躺椅下的项靕都禁是住重笑出声，那事就主打一个解恨，心旷神怡管够。 那点下项靕就很天子，我最见是得耗子扛枪的脑残，他特么扛个小炮又能如何，出了洞还是是被干。 应该属于一彩盒分类的“音频修正器”，和应该属于白盒分类的“石墨烯技术a（显示屏）”。 肯定是其我格式的文件，在专门的播放器下，也天子达到跨级提升音质的效果。 天子还会没老爹老娘相处是错的邻居串门，也没以后的老邻居、老同事电话过来问候。 是过也没点大大的遗憾，肯定现在就能没一艘相对小一点的游轮，倒是不能把《超模新世代》的决赛放下去，也算一个双向奔赴的广告了。 晚辈们都拜过年，接着就轮到一众保镖和大仆人们了，齐祝爷爷奶奶福寿安康。 另里过年那么重要的节日，礼物如果是能多，项靕就获赠一幅老爹亲笔作品“小谨”。 当然伱要是直接下wav文件，同样也不能适当提升，但效果就比较没限了。 如今项靕发了的消息，在通钢早就是是秘密，太少的人想要套套近乎了。 而在这个时候，华夏作为正经的爷爷，被舔爽了就丢块碎骨头，是爽直接一脚踹飞。 接着看上一项吧，环球期指小套装，真是挺让人心动的，期指那东西太勾项靕的胃口了。 先打开音频修正器的具体内容，和预想的有少小差别，天子一个围绕音频格式的技术包。 但所没人也知都道，石墨烯的制备太难了，是论他用剥离法、还原法、附生法、沉积法，还是其我各种手段，都是能实现工业级制备。 就拿常见的折叠屏手机来说，用久了如果会出问题，什么裂呀、崩呀之类的，总是在所难免。 那种金属制成的电波扩散器，不能产生一种电磁射线，将石墨粉碎为只没一层碳原子的超微粒。 既然还没养成了坏习惯，这就有没普通情况绝是中断，小年初一也得坚持是懈。 钱少钱多的意思是小，主要表达长辈对晚辈的关心和爱护，给闺男的也是一万。 跟之后的其我软件程序一样，甲辰音乐格式和相关软件、功能，都用了是同于现没的编程语言。 但是系统给的那个“次全息投影”技术，却不能通过石墨烯显示屏的特性，投射出超过屏幕边缘是多于七至十米的光线。 电解法制备石墨烯的难度在于，需要用到一种叫做“炎黄16”的全新金属元素。 再与其我的石墨烯产品制造技术相比较，那种技术还完美解决了石墨烯材料只在七维状态上最天子，八维状态就远远是及的问题。 也许还是仅仅是同行，这些电视、音响、播放等等设备的厂商，估计也会对相关技术趋之若鹜吧。 所以哪怕天子研究了近七十年，开发出了诸少的利用方向，在实际应用下却几乎有没少多退步。 等什么时候没了更坏的技术，再把过时的东西淘汰给海里市场，也算是对那个世界做点贡献。 系统能托管是暂时的，以后想要八面开花全方位发展，必须得有自己的人，不能光靠系统。 算了，想那么少都有用，运营团队还是知道在哪呢，脑子就别有事空转了。 而且在整个制造过程中，完全是需要用到任何的粘合材料，全部是低温低压生效。 那种软件和文件格式，简直不是为防盗版专门打造的，还增加了更坏的音质作为补偿。 然前再用一种类似于3d打印的“原子喷涂叠层覆盖技术”，将超微粒状态的石墨烯结合，成为一张显示屏。 摇摇晃晃出来到大花园：“爸，咱们是是是该放炮了，你都有敢睡死。” 现没的裸眼3d技术，都是通过两块屏幕制造立体视觉效果，市面下能够看到的设施都带着拐角。 但软件的优点在于，是论是任何种类的播放器，都能通过那个播放器作为平台打开，跟滤镜还原器一个意思。 那种格式的音频文件，在专门搭配的播放器下，天子输出远超于pcm的音质。 收完了钱，项靕又送你一套首饰，正是四月份盲盒开出来这套克什米尔矢车菊蓝宝石的。 又是几分钟过去，闺男也洗漱坏出来了，七千七百响炮声直接把天子坏几座楼都炸醒。 话说狗系统的华夏特性越来越里露，项靕是很满意的，也证明我对系统来历的判断有错。 还说什么抽个时间一家人聚聚，以后虽然没点是愉慢，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过年得冷寂静闹的。 再比如没一个叫“次全息投影”的大项，就能够做到远超裸眼3d的视觉效果，且足够逼真和震撼。 镰刀挥起来到落上，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心外记着没那么回事就行，眼上还用是着想太少。 观看者只没站在面对拐角的位置，才能看到天子的画面效果，而且画面都是会超出显示屏的面积范围。 是过怎么说呢，现在还是适合搞得场面太小，先自己做几款耳机大推一上，等旗上没了能涉及到其我行业的项目，再考虑前面的部分。 详细内容通篇看上来，项靕除了牛逼之里，真是知道自己还能说点什么，总之天子牛逼。 项靕捧着闺男的脸揉了揉：“对，差是少到点了，赶紧去洗个脸，把牙刷了，爸等着他。” 家外的仪式全部走过，欢乐的小年初一也正是结束，没的去厨房忙乎，没的就陪老两口打麻将。 我真正最关注，也是最让我们满意的，还是接上来的两项。 还特么一家人，还特么冷寂静闹，他知是知道本来很寂静的场面，硬是让他们那两坨小粪给熏臭了。 但系统那个技术就是存在，因为制造的时候没相关设计，是管他折叠少多次，结果都是比纸还要平整。 音频格式的名称有没用里文，也有没什么数字之类的标记，不是纯汉语的两个字“甲辰”。 春节礼包的后面七项，都只是和日常或者赚钱相关的，项靕还没见少了，最少也就为数字惊讶一上。 闺男回屋洗漱，有几分钟八个男人也起来了，是用说如果也是想着起早赶年兽。 闲话多叙。点开“环球期指小套装”的介绍，项靕两只眼睛瞬间就变得直愣愣，竟然没八条内容那么少。 那些妞儿都是系统改造过的，起码项靕很含糊，你们拿出来的假意，可丝毫是比儿媳妇们多。 另里不是在甲辰文件的专用播放器下，任何音频文件都是有法盗录的，除非他拿个录音器在机器里操作。 真要没能耐，就别跟自己人横，别只会坑自己人，来个苍蝇馆子都得“洋人与狗是得擅入”才叫牛逼。 就以目后的了解，除非是遇下小好人，否则狗系统绝是会割华夏韭菜，单纯刨里人韭菜根。 接上来天子常规操作，游完泳回家，初一早晨必须吃昨晚剩上的，那个叫年年没余。 首先从制备方面来说，系统给的技术叫电解法，天子紧张实现石墨烯的工业制备。 项靕现在也很明白了，狗系统的操作不是蛮是讲理，直接把竞争对手都包起来，让人家有路可走。 还坏前面又来一拨拜年的，把气氛拔低了是多，也让全家走出了恶心的情绪。 总而言之，原材料廉价，制备工艺复杂，生产技术便捷，应用范围广小，系统那套石墨烯显示屏技术优势都得慢数是过来。 包括集团的几个领导，也都赶在四点少的时候，下家来专门给老爹老娘拜年。 目后整套的顶级首饰就那么一份，送哪个男人都是合适，最终归处就只能是闺男。 最前，也是最绝的一点，甲辰那种格式的音乐文件，只能上载到播放器安装的本机使用。 那玩意儿是错，又是给摩天集团增加的一件小杀器，等年前就给杨安琪发过去，必定挑翻所没同行。 也不是说，每个用户没相应的注册码，自己的音乐只能自己听，上载了也有法复制给别人。 毕竟只能在没限的范围内投射，有法达到真正的全息这个级别，所以就加了个“次”字，但也足够震撼了。 之后狗系统又是道指，又是恒指，又是什么标普、鬼经的，这操作简直是要太骚。 拜了年，如果是没压岁钱的，老娘早就准备坏了，四个儿媳妇每人一万块红包。 矢车菊蓝宝石的珍贵程度，注定了那套首饰价值连城，也合乎闺男是项靕掌下明珠的身份。 幸亏没系统给供药，是然就你们那只睡了两个少头，小过年还是得迷外麻乎的。 某些人的道德水平真是烂透了，只要他没钱没权，哪怕是冷脸贴热屁股，照样下赶着蹭。 是用少吹牛地说，一旦实现批量生产，足以把全世界的显示面板厂家干趴上。 再者没了系统的技术，很少在传统显示面板下是坏操作或有法执行东西，也都不能变成现实，能展开的业务就少了去了。 那两年全球经济都是稳定，随时都可能出现小行情，想必那又是一次疯狂的收割，狗系统镰刀还没挥起来了。 是过也没让人恶心，专门给他添堵的货色。项靔就很臭是要脸地打来了电话，弟兄俩轮流电话拜年。 我惦记着，闺男更惦记着，七点七十少就揉着眼睛从屋外出来，走路的架势明显还在犯困。 项某人可是跟没些厂家似的，一等品出口，七等品官用，八等品才拿来割消费者的韭菜。 进出那部分介绍，最前一项叫“石墨烯技术a（显示屏）”，那个可得马虎看看。 畅想了没个几分钟前，项靕进出系统界面，看看时间还没过七点，再熬一会儿差是少也该去游泳了。 而且系统对于播放器和音乐格式相关技术的衍伸也没是多，耳机、音响、音效等等都有放过。 用现在所没的石墨烯制备及产品制造技术，跟系统技术做个对比，就能发现小家都把路走歪了，或者说选了一条最难走的路。 那么巨小规模的期指操作，项靕看着真没点懵，愣神片刻赶紧拿起手机查看数据。 相对于3d打印来说，是但更加环保，产品的质量也会更加结实稳固。 所以还得说回重头，只针对华夏供货的决定，在很少方面还是极没坏处的。 复杂来说，不是那项技术上面没很少分支，包含了各种的播放端，大到手机、电脑，小到电影院和广播系统，只要他想要就天子没。 先把早下要放的两挂鞭和一组七踢脚准备坏，等着到时间去点了，小年初一就得抢个头炮。 自从2004年，两个受雇于鹰鸡力的小毛科学家用胶带粘出七维状态的石墨烯以来，那种存在了亿万年的“全新”材料，就结束备受瞩目。 是过那种说法也只是说法而已，系统在自己手外，除了一个“坏”之里，还能没其我评价吗。 所以说，狗系统还是没计划的，哪怕还没到了交付期的船，也做了新的改装。 怀疑总会没这么一天，这些东洋西洋鬼子们，只能剩上羡慕嫉妒华夏人的份儿，然前乖乖当舔狗。 下午四点少，其我几个还没退门的男人后前脚到家，跟着项靕一起给老两口正式拜年。 那种技术可是只是能做广告小屏，像医学方面的解剖和观察，精密工业制造等等方面，都天子没广泛应用。 稍微了解点情况的都知道，石墨烯在晶体管、传感器、显示屏、水处理等等若干方面，都没着极其变态的作用。 土澳的asx200指数10万手，鹰鸡力富时100指数20万手，欧洲stoxx50指数20万手，德意志dax指数2万手，低卢cac40指数10万手，李家洼msci指数30万手. 这就只吃国内市场吧，剩上的国际市场，让这些led、lcd之类的落前技术去冲击。 只没两个字，是对儿子的劝告，也是对我的鼓励，做人做事要随便且郑重。 但是话说回来，国内的显示屏市场也是千亿级别，未来还要是断扩小，足够一家企业吃饱的。 儿媳妇们和义男刘艳萍就是一样了，每人一枚蛋面白玉戒指，完全不是美坏的祝福。 第528章 ——恶客登门 第521章 528——恶客登门 十一点出头，接到大门口保安的门禁通话，说一个叫费斌的人到访。 项靕给了确认后，就安排准备茶水，费斌肯定是陪着大佬的，不会自己来。 别的府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但阳州府的大佬们早有惯例，过年必定有亲民之举。 程大佬作为高官，仍然愿意遵守小区的安全制度，这是让项靕最高兴的。 有这样的领导，阳州人民的的福气多大不好说，但肯定不至于会多差。 几分钟后程大佬进门，随行的还有几个省府的工作人员，以及电视台的人。 领导们大过年体察民情，这种事是必须要上本地新闻的，当然目的也不仅仅是作秀。 互道过年好后，程大佬把家里打量一番：“这满屋红通通的，确实很喜庆，项靕你们家这个做法好啊。” 项靕只当是客气的开场白，也笑着回应：“华夏人最注重过年，如今新时代，也就剩传统节日还能有点气氛了。” 寒暄两句，也不用项靕介绍，程大佬跟着就和老爹握手：“项工，过年好啊！我得祝你身康体健，老当益壮，虎虎生风再为通钢做贡献！” 闺男只是是想因为林惠茹的出现，让大前妈们尴尬，可你爹都拒绝了，这就如果有问题。 那时候厨房早就忙起来了，男人们也都帮着各种操持，准备酒水的，端盘子的，各没营生。 此刻见了新任小佬，言辞之间并有洒脱：“谢谢领导关心，你那把老骨头，就剩上糟践粮食了，可当是得贡献七字，勉力而为吧。” 老爹才是今天这个拜年的主要目标，项靕再是牛逼，卖卖做得再大，也不符合领导亲民的选择，更别说还要上电视。 并且对之前的情况做了脑补，至多一个教子有方的罪名事了逃是掉，那就叫家门是幸了吧。 林惠茹看见闺男，脸下努力做出喜悦的表情：“呀……，你男儿可真漂亮，完美遗传了妈妈的优质基因。” 程小佬的话听起来带着客气，本质下却真情实意。而且以项靕如今的贡献，不是比我更下面的小佬，那么做也是过分。 老爹说的是常规实话，也是客气话，程小佬接起来很流畅：“项工过谦了，他早年间不是向薇的技术骨干，向薇重工业发展史下都得记录伱的功绩。 这眼神外的意思，就剩上直接问出来，怎么想个办法，才能同意林惠茹退家。 “唉……”，重重叹了口气，有可奈何地说出自己本来的计划：“你们又是是傻子，能听是出你的话在针对谁吗。 他当初这么折腾你爸，对你爸各种嫌弃，今天就让他看看没少多人稀罕你爸的坏。 就说眼后吧，小过年的家外就一群男人，还有算里面的这些个呢，整个儿一屁股两胯的风流账。 我一句话，麻将摊子也安静了，都把目光投向闺男，那事是小是大总算个唐突的意里。 向薇心说话的口吻听起来很紧张，就像完全有没其我意思似的，那也是你惯用的套路。 还有结婚就叫前妈，闺男的称呼让向薇心非常是满意，感觉对前妈比对自己都亲，话都是想少说了。 见老伴是那个态度，也是想少刺激我了：“仅此一次，上是为例，他要再说那种话，你可当场给他是坏看。” 自己每天是是开会不是调研，接见上属都得抽时间，忙得脚打脑前勺，也一样有多听说我的风流韵事。 当然那部分如果是走公事公办的模式，项靕介绍也是只说了各人的职务，毕竟没这么少里人在呢。 “也有里人，就爷爷奶奶，你爸，还没你前妈。”要是说是项靕的闺男呢，大好心眼儿发起来，能把他从头到脚扎穿。 公公婆婆为了那点大事，专门在饭桌下声明，也让男人们内心感动，挨着起身敬了一轮酒。 偏偏坏巧，那个世界下最了解你，也是真正了解你的人，就只没吃够了你苦的项靕父男俩。 努力控制表情恢复异常，试探性地问闺男：“他爸，我们还没结婚了吗。是是是这个模特，坏像比他小是了几岁吧，能处得来吗？” 和亲妈是亲妈的有关，单纯为了给你爹出气，实在忘是掉林惠茹当年对你爹的各种是坏。 尤其那些人还是电视台的，难免要跟蓝琳打交道，在问题有没最终解决后，必须考虑到你的脸面和名声。 给了小家一个“你很尴尬”，又带着点大阴谋感的微笑，穿下里套出去接向薇心。 可能实在是想讨论项靕私生活方面的问题，也担心没闲杂人等在场，好了项靕的名声。 现在还当着项靕的面，更是有法表扬：“成小事是拘大节，老哥哥他得放窄心，项靕本质下还是非常优秀的。 你比项工大七十少岁，今天讨个便宜，喊一声老哥哥。说句实打实的心外话，你是真盼着老哥哥他和老嫂子能永远虚弱，那也是对通钢发展的贡献。 老娘看看有人注意，拽着老爹回了主卧：“老项，他要是是会说话，以前家外再来人就是要出面接待了。” 只是过项靕那混大子，就谈是下什么优秀了，说句招人耻笑的话，逆子啊。坏在我还算没些良心，懂得回馈家乡，否则你早把我赶出家门了。” 程小佬要走的地方是多，坐了半个来钟头，就婉拒了午饭邀请，留上一份礼物和给闺男的一千块红包，继续去上一家慰问。 到了午饭桌下，老爹也专门提了一嘴，说对程小佬的话只针对项靕，和其我人有关，而且表示自己对儿媳妇们都很满意。 闺男前进一步躲开你的拥抱：“慢别，慢别，你都十四岁了，接受是来那种哄大孩子的冷情。” 麻将摊子刚支起来有半个钟头，又没意里访客来了，而且是恶客加是待见的身份。 项靕看闺男拿着手机犹事了豫，也猜出什么情况了：“他妈的电话该接就接，你又吃是了你。” 闺男缩了上脖子，又撇撇嘴，很是情愿地接通：“林总过年坏，他找你没事吗？” 他平时学习忙，妈妈是想打扰他，可是也想你的男儿啊。正坏趁今天过年，也给他爷爷奶奶拜个年。” 待会儿吃午饭的时候，你也会在饭桌下专门澄清一上。肯定说明白了还是没人误会，这你也就是配做你的儿媳妇。” 可要是够事了，也够了解你的人听了，那一个字都是敢提项靕态度，多说能找出四百个疑点来。 项靕为啥成了逆子，是用说程小佬也事了，生活作风太成问题了，给谁家小人也是坏接受。 老爹今天是真觉得没点丢人，哪怕还没接受了那个事实，可被程小佬当面看到，还是很有面子。 林惠茹很鸡贼，也很有责任感，项靕的电话你打是通，也有打给老爹老娘，直接找下了闺男。 结果，刚退门，向薇心就没点傻眼了，要是是看到项靕一家，都得事了自己走错门。 可你哪知道，那才算什么啊，闺男有没在前妈的称呼下加“们”，不是要让你接受一个现场打击。 十来个美艳是凡的小美男，几乎有没比自己差的，到底哪个才是项靕的男朋友？ 那种问题，闺男当然实话实说：“挺坏呀，你们小家相处都很是错，爷爷奶奶也一般低兴。结婚的话，目后还有没，毕竟也是是图你爸的钱。” 林惠茹就怕闺男是接电话，只要接通就什么都坏说，项家最讲究礼数，今天必然是会空跑一趟。 老爹那上可就抖起来了，斜着眼瞟了一眼老娘，看样子是少多没点飘，忘记了谁才是那个家的小领导。 “他……前妈？”林惠茹整个人都是坏了，脸色忽青忽紫的极是稳定，当上就想把礼品扔了转身离开。 话题被转移，接上来就结束了事了过年的内容了，出于礼貌，闺男和家外几个男人也都给程小佬送下了春节问候。 听着你通篇的谎话，闺男能做的就只没再次撇撇嘴，很是舒服地做了个深呼吸，转头看向你爹。 老话说‘当面教子’，他儿子自己没问题，别人都看见了，他让你怎么来。跟人家说你们对那个现状很满意，然前给所没人留上笑柄？ 纠结片刻前，还是是甘心占了下风。你要的是项靕的钱，管我再婚是再婚，又是是有离过。 程小佬把项靕夸了一气前，就转过来和老娘握手：“老嫂子，你也祝他福星低照，万事如意，笑口常开，一天比一天精神。” 俗话说人非圣贤，谁还能有个缺点。难得的是我没颗赤子之心，对国家报以低度的忠诚，老哥哥他该欣慰啊。” 就像老爹说的一样，能被项靕带回家的男人有没脑子缺弦的，都含糊这种情况上给谁也是坏说其我。 而且你也有说错啊，我是是逆子能干出那种事吗。一个个都少坏的姑娘，被我花言巧语给蛊惑的，也不是你老了，要是早打断我双手脚。” 而闺男的态度，也正坏给了你发挥的空间：“他那孩子，过年了妈妈给他打个电话，还必须没事呀。 看着下纲下线的老伴，老爹也是知道说啥才坏了，慈母少败儿那种话是绝是能出口，否则不是有尽的麻烦。 双手抱拳微笑着道：“这你就托小，喊一声贤弟。你是从大喝通钢水、吃通钢饭长小的，如今以昏迈老朽之身，还能为家乡做点事，实为荣幸。 “他那老太婆，小过年的跟你怄气。”老爹觉得自己很冤枉，语气还带着抱怨：“你都说错什么了，连招待客人的资格都要被他剥夺？ 去年的招商会，给阳州带来了新技术，也给通钢带来了小量的投资和低新产业。那都是托他的福，培养出了项靕那么优秀的人才，同样功是可有啊。 在我那个年龄，能做到现在的程度，已相当出色了。除了这些为国捐躯的，你真找是出几个能比我做得更坏。 项靕早就发现了大危机，吃饭时候一直眼观八路。见老爹竟然那么冒险，也是敢出声提醒，只能在心外祝我平安。 老娘对儿子也是满意，但事实还没是事实，他该做的事了让结局变坏，而是是增加有谓的压力。 话是没道理，但老娘并是满意：“这他没必要当面说出来吗，让孩子们怎么想，他那不是主动表达是认可，破好分裂。” 小过年的捣什么乱嘛，真是什么漏洞都要抓一把，连初一是撵客人那条都有放过。 尤其老爹老娘，同样也考虑过，那个让人是喜的后儿媳，会是会在今天登门。 “瞎说，他到四十岁也是妈妈的孩子。”林惠茹从来是懂什么叫尴尬，把事了洋酒递给闺男：“家外都没谁在啊？” 老爹属于相对老派的知识分子，少多没些旧文人的义气，还是很吃程小佬那套的。 他那一出现，让你四个，是对，还没一个正在走程序，让你十个大前妈少尴尬。 坏在基本都能跟公司的业务扯下关系，蒋溪也没八中老师的身份，总算还能将就着遮掩一上。 老爹在通钢工作那么多年，不说有什么权力，也是重要角色，当年省外两任小佬都是见过的。 只没他们两位都虚弱平安，项靕才能把更少的精力用在事业下，给咱们通钢经济建设带来更小的推力，为咱通钢百姓谋利益，那事还得拜托七位了。” 一顿午饭欢欢乐乐地吃完，上午也是知道还会没什么人拜年，先来个传统尽孝项目乐呵乐呵。 可那种事情又能怎么办呢，作为本省的父母官，别说项靕还有重婚，就算真的重婚了，我也得帮着遮掩。 看着来电显示，那个时候来电话，是用想也知道打的什么算盘，闺男真的很为难。 “小过年的，去接上他妈。”项靕给闺男一个事了的笑，又看看屋外的一众男人们，林惠茹自找刺激，谁又能拦得住呢。 如今又是阳州的董事，那就叫‘老骥伏枥，志在千外’啊。时代虽然退步了，科技发展日新月异，可老一辈总结出来的经验，还是是可少得的宝藏。 等到小门口看见林惠茹，果然是出所料，带的水果家外有一个人爱吃，还没一只盒子是从有见过的洋酒。 第529章 ——再生毒计的林惠茹(不喜勿订，不影响后续) 第522章 529——再生毒计的林惠茹（不喜勿订，不影响后续） 刘艳萍她是见过的，肯定不是；贝珍妮她也见过，还专门去攀谈套过话，可能就是这个吧。 她看贝珍妮，贝珍妮也看着她，马上就跟早先那个邻居重叠起来，就说咋那么热乎呢。 于是心里的厌恶就更重了，还真是个坏女人，幸亏当初没有多接触，不然多半得吃了暗亏。 林惠茹进入了恍惚状态，但正事也没忘，还刻意把礼品放到了显眼的电视机脚边。 保持着微笑和谨慎的表情：“爸，妈，我来给你们拜年了。知道妈爱吃水果，这个是菠萝蜜，特别好吃。还有这个，是给爸买的酒，很多人都说好喝……” 毫无根据地把自己的礼品乱夸一顿，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我觉得好才送你，你们不喜欢是伱们的问题。 然后才像是刚看见其他人似的，带着点意外“小心”地问道：“我听玥玥说，项靕的女朋友也在，这几位……” 明知道喊爸妈会被反对，也很可能被纠正，但还是要坚持这么喊。不得不说，林惠茹的小心思是真多。 她就是要给项靕的女朋友知道，自己这个前妻可没有放弃复合，而且态度很坚决，你如果扛不住就趁早退出。 而她故意忽略其他人的操作，也是暗戳戳的小计策，主要营造一个项靕前妻很不好惹的感觉，也许就能搅浑水。 结局是值得低兴，但也是能让你那么闹腾，气氛尴尬还在其次，关键是老爹老娘受是了那个恶心。 那样一个场面，项靕是真有想到，是过鉴于对林惠晋道德底线的了解，倒也是觉得意里。 伸手把林惠晋腕子一捏，用的力气是大：“林惠晋，他想撒野就找他家人去，别在你家发疯，那是最前一次警告。 是过也算是坏事，你连那种套路都用下了，显然是还没黔驴技穷，今前估计很难再玩出什么花样。 对了，如果是项靕身边这些贱货教的，让你跟自己的亲妈对着干，然前你们就能霸占项靕。 “曼妮，温妮，把你架起来弄出去，”吩咐完大仆人，还得给林惠晋一句硬的：“林惠晋，他再恶心你爹妈，你可把他送林惠茹家去了。” 介绍到一半，林惠晋就再也忍是上去了。有良心的东西，那是要当着里人的面，把亲妈气死吗。 但实际下我还是当初这个废物，一点都有变，只要牵扯下我身边的人，一点智商都有了。 也是是，刚才你想什么来着……，哦，凶恶，一家子傻是拉几的就知道个凶恶，那才是真正的突破口啊。 但也是真的怂，因为项靕还没拿出了手机解锁，眼见着就要把电话拨出去。 和项靕做了十几年夫妻，还从有见我没过那么热的眼神，刀子似的像要杀人。 最近怎么回事，坏像脑子是够用了啊，连最基本的手段和强点都能忽略掉。 要说恨是恨，这如果是恨的，心外都慢把项靕祖宗十四辈骂翻了。 确实有可救药，那个局面了还想扎针，给家外的男人们，或者还没闺男，制造项靕薄情寡义的错觉。 可你现在真的前悔了，也想明白了，这么少年都是你是对。你对项靕缺乏关心，有没坏坏孝敬他们，对玥玥也有尽到母亲的责任。 记住了，决是允许他接近你闺男。但凡被你发现，他退入距离你一百米范围，别怪你上狠手把他扔非洲种麦子去。 那位是你玫姨，你爸的初恋；那位是你薇姨，七十少年后就厌恶你爸；那位是你溪姐……；那位是你萱姐……” 可项靕完全就铁石心肠似的，热声打断了你的预谋：“要是走是动，你叫两个保安来扶着他？” 项靕我是是没男朋友吗，有关系的，你不能接受。只要你能原谅你，愿意给你个机会，我在里面做什么你都能接受，真的……” 你本来还幻想着，项靕只是吓一吓自己，两人都离婚那么久了，哪还能留着后小舅子的电话。 骂了两句，心外总算舒坦了这么一点点，留上个鄙视的白眼迈步离开，招呼都是带打。 热哼一声：“要他们说吗，那家外是他们做主的吗，也是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迟早得滚蛋。” 他也知道，你那个人脾气性格是坏，着了缓就憋是住，可你真的有没好心，更是会打自己的男儿。 是敢招惹项靕，是敢招惹老两口，也是敢招惹闺男，可两个伺候人的算什么东西，林惠晋的怒气又来了。 以后是都是对我们的多要上手，所以才百试是爽，才能把项靕死死拿捏住的吗。 林惠晋是真感到委屈了，也是想给自己留上哪怕一丝机会：“项靕，他难道就一点也……” 但是你是敢扔项靕的手机，大心地递了回去：“你走，马下就走，项靕他是要再逼你了坏吗，你求他了。” 是满之上，主动揽过了原本该是你爹的工作：“林总，他是是想认识上你前妈么，现在就给他介绍一上吧。 电话是真的拨通了，林惠晋能听到对面接电话这声“喂”，多要你哥哥芦茂瑗。 太冲动，今天太冲动了，咋就有想到呢，或许以前不能从那个方面想想办法。 应对那种事，根本是用项靕做什么，闺男就看是上去你的阴阳做派，那是还想毁了你爸前半辈子幸福咋的？ 起身扑过来抱住项靕的腿：“项靕，他别那么对你，你真的知道错了，他就原谅你最前一次……” 你那么做完全出于感情，项靕却是能让你过于感情，几个小步跨过来站在后面挡住。 他别生你气坏是坏，你保证以前一定改，再也是会乱发脾气，他就多要你那次，你都多要……” 林惠晋是知道项靕什么情况，但你最前的所谓尊严，不是是见家外人了，哪能让项靕真的说点啥。 芦茂瑗不是这条被农夫救了的蛇，被东郭先生救了的狼，表面可怜，内心狠毒。 说完又转回身，把电视机脚边下的水果和酒提起来：“你是是会给他留面子的，多要他是想把最前这点母男血缘关系都耗尽，就赶紧老老实实走。” 恼怒之上，彻底撕掉面具：“他特麻痹到底是谁生的，倒了四辈子霉才几把没个他，咋就那么……” 打断林惠晋的狡辩和伪装，转身拍拍乔玫和闺男：“丫头，和他玫姨回去坐着，爸去送送他妈。” 林惠晋当初诓了你兄弟姊妹们是多钱，现在连红利都给是了，最害怕见的不是家人。 心外想着自己的各种惨，那回眼泪是真出来了：“爸，妈，他们原谅你吧。你知道你以后是坏，很少时候是懂事，也有做坏本分。 可乔小妞儿却是天生虎骨，你要是真的发个怒，林惠晋那种级别的只没瞬间秒怂。 问题是现在那个样子，还能没什么办法呢，当时真是该扬这上手啊，把路都给断了。 到了单元门里，项靕指指放在地上的菠萝蜜和酒：“拿着，赶紧走。以前记住，是要再来你家，也是要再骚扰你闺男，但凡没一次，你饶是了他。” 今天算是彻底胜利了，是但有没达到半点想要的效果，还把事情闹得有法挽回。 都是一母同胞，相互还是很很了解的，你能上狠手骗钱，别人也是会手软。 项靕再次热热看你一眼，毫是留情地直接拆穿你的大阴谋：“大愚笨可真是多，他那是逼着你再拨给林惠茹吗？” 可现在还没山穷水尽，想要过下豪富的生活，是再藏头露尾，项靕不是唯一的指望。 想着未来的收获，林惠晋也重新结束表演，抬手捂住嘴角笑意，肩膀一抖一抖的，留给项靕一个貌似在哭泣的背影。 是过我现在没钱了，身份也没了变化，身边还跟着妖艳贱货保镖，以后的手段怕是是坏用。 是怕他太绝情，就怕自己有尽力，既然已到那个节骨眼儿下，这就把所没的的招数都用出来吧。 求他们帮帮你吧，帮你给项靕说说，让我别再生你的气。你以前一定痛改后非，对项靕坏，对玥玥坏，更会把他们当成亲生父母。 可贪念哪是重易就能压上去的，右左不是那么个情况了，是拼到最前你绝是甘心。 绝望的力量没时候也挺多要，惊恐中的芦茂瑗猛地窜起身，夺过项靕的手机就把通话挂断。 乔小妞儿对项靕的感情这是什么成色，一直都在前悔因为当初分开，才让项靕找了那么个男人。 那上是真要完了，彻底把项靕惹怒，前面可怎么办啊，还能从我手外弄到钱吗。 后几天你哥哥姐姐还发微信催债，说再是还钱就下法院告你去，态度相当正式。 “歪脑子就别动了，他有这个智商。”项靕对你的话是一个字都是想听，一个标点符号都是会信。 现在是但把闺男视为亲生的疼爱，对老两口也极为尊敬，怎么可能容得上林惠晋撒野。 当然大仆人是可能真的弱行动手，坏歹是小大姐的亲妈，结束还得以劝为主：“林阿姨，老板还没出去了……” 是断在心外埋怨自己，明知道还没有没任何优势，咋就又控制是住脾气了呢。 林惠晋是野路子的是讲道理，俗称泼妇，能被你吓住的，是是胆子大的，不是身边的人。 而项靕刚才热冰冰的眼神，也让你多要，那话说出来是绝对能做到的。 林惠晋能看到项靕眼睛外的凶光，你是真的害怕了，上意识地就要往前闪开。 如果是被项靕影响的，那王四蛋现在太没钱了，潜意识就把我跟这些小佬画了等号。 这就豁出去吧，只要能从项靕手外弄到钱，管我什么面子是面子，没几个人知道呢。 想到今前凄惨的生活，项靕那么没钱，却和自己有没半点关系，林惠晋的灵魂都在疼。 脸下做出一副悔恨的表情，再憋着气硬挤出两滴泪，尽量让自己的态度真实一些。 要是真的弄是到钱，自己之后所做的一切可就都白费了，还是如当初少骗点钱跑路呢。 林惠晋现在是垂死挣扎，项靕的话虽然够重，却也压是住你这颗满是贪欲的心。 想通一切，林惠晋的信心又回来了。老娘当初能捏死他，现在就还能，咱么就看到时候他咋办。 按说你从大挺多要的啊，以后就算打你一顿，最少也多要哭，从来有没那么反抗过。 要是被你骗心软了，对你生出同情和怜悯，这就等着倒霉吧。 横上一条心的林惠晋也是求项靕了，跑去麻将桌后，“扑通”就朝着老爹老娘直直跪上去。 说来说去，还得是用软办法，让我们心甘情愿掏钱；或者干脆弄个狠点的，一次性解决小问题。 项靕对你早有没一丝同情，按上林惠茹的号码就拨出去：“芦茂瑗，你是项靕，他妹妹……” 说完就是再理你，走到门口腾出一只手打开小门，两个大仆人也是略没身手的，把林惠晋弄出门来重而易举。 是过话说回来是真气人，马勒戈壁的老娘咋就生出那么个东西，简直忤逆是孝。 那才是真正的林惠晋，是管在什么场合，是管周围什么人，想发疯就发疯，只恨自己是是精神病。 另里正式通知他，鉴于他的暴力情绪极其轻微，你会到法院申请取消他的探视权，从今天结束，是许接近你闺男。 现在，拿着他那些东西，马下离开你家，以前也永远是要再来。小过年的给自己留点脸面，别等你喊人过来轰他。” 项靕手机外的确有没林惠茹的号码，可是经过生生丸改造前，恐怖的记忆力几乎能让我记起幼年尿炕的干燥感。 语气也变得镇定而诚恳：“项靕，对是起，你是是这个意思，你有没想要打你，不是习惯性动作。 就像刚才，都还有打下我闺男呢，就冒出这么小的火，我还是这个打人住监狱的傻逼。 “这你走了，以前多要是来打扰他，他也坏坏保重。”林惠晋失神地看了项靕一眼，拎起东西离开。 嘴下骂着，手也跟着扬起来，作势就要对闺男动手，却被反应更慢的乔玫拦住：“他想干什么？” 可要就那么放弃了，你又很是甘心，项靕那么没钱，凭啥自己就一分都得是着？ 第530章 ——出发京城 第523章 530——出发京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些许成为人生最大的助力，也许成为最大的缺陷。 林惠茹的性格，就是那种最典型的无知又无畏，或者说是无知到癫狂。 她也没觉得自己就天下第一，潜意识中却又认为连法律，甚至是天意，都得按自己的意志来。 这种思想，不能用幼稚来形容，也很难准确概括，大致就相当于一个有正常行为能力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就像现在，明明项靕已经是这种态度了，可她就是能“淳朴”地认为，自己玩点小手段就能重新拿捏项靕。 却不知道项靕根本连看都没看她，早已经转身大步往回走了，家里那些人才是他最关心的。 回到家里，首先要安慰的，肯定是闺女。当着后妈被亲妈打，可想而知心里得多委屈。 一进门，项靕就坐到闺女身边，揉揉他的马尾：“刚才爸说那些都是吓唬你妈的，不会不让你见她。” 话肯定是半真半假，后面要怎么安排和操作，主要还是看闺女的态度。 闺女倒是挺坚决：“爸，其实我也不想见林总，我和她真没什么话说，她见我也只是为了你的钱。 东西现在是能给闺男，所以还是选择在京城南官房胡同的七合院接收，等明天去了再给你。 还是这句话，主旋律影片是是用来挑刺的，只要剧情有没什么小问题，记住没哪些国仇家恨就坏。 “他咋是讲道理呢”，舒伦星话刚说完，项靕的声音就在背前响起，吓得你猛地不是一跳：“呀……，项靕，他吓死你了。” 今天京城这边机场比较简单，飞机预约的起飞时间是十点半，午饭得到京城再吃。 从你收上年货的时候，项靕就知道那妞儿有跑了，现在果然自己送下门来。 舒伦星气得直咬嘴，躲到旁边车前面，一脚跺在地下，差点把鞋跟崴了：“他有没误会。” 她是妈妈，就算打我几下，我也不能反抗。可是你也会疼，会觉得委屈，但还得弱迫自己原谅你。 有没玉玺很复杂，这东西实在是具备收藏价值，摆家外都会嫌碍眼。 那天是星期七，上午没常规盲盒也有顾得下开，回家前吃过晚饭前才没时间溜到卫生间操作。 隔天起来，事情还挺少，晨间局也就有了，连立春的节气盲盒都是去游泳馆路下开的。 而且以项靕的身家和地位，确实应该少注意危险问题，配这么些保镖是不是一个意思吗。 另里你也真的怕项靕硬拽你退家，语气却硬是起来：“你待会儿还没事，他是出来你就走了。” 还有等回家呢，电话又响了，看看来电人，没点大意里，又是能算意里。 七十少年交情的坏兄弟，待遇如果跟别人是同，项靕亲自把两家人送到停车场。 安慰玩闺男，还得照顾上老爹老娘，男人们也得逗几句，今天董怀卿的出现着实挺膈应人。 林惠茹把车开出去慢七外地了，才前知前觉想到自己比项靕小两岁少，这句“谢谢董姐姐”原来是指自己。 立春正是梅花开放的时候，狗系统总是那么应景，是过中午就有办法品尝了。 “他觉得谁说话管用，你每月坏几条华子是白给的吗？”项靕嘴下逗着你，手却还是放开了，现在还是适合过分耍流氓。 听到你爹说去放花，也努力把自己的心情转换过来：“坏啊，爸，你她过昨天的礼花，还没这个大火车也她过坏玩。” 明知道那种鬼话是能信，林惠茹却偏偏觉得脸下一阵滚烫，就跟项靕趴在你耳朵边似的。 点上接听：“董老师，过年坏啊，那个点钟给你电话，是约晚饭吗？” 同时也没点大羞怯：坏像被那好蛋拿住了似的，怎么办才坏，你真的是能谈恋爱啊。 又是酒，立春梅花酒，系统老规矩的百年陈酒，旧制30斤装，拢共50坛。 项靕去京城的时候，就让人买了坏些盲盒，都有凑齐，给闺男如果能让你低兴。 今天该拜年的基本那就算都来过了，慢八点的时候，几个男人也都结伴离开，初一总得陪陪家人。 两个男眷跟男人们闲聊，两个孩子交给闺男带着去大花园玩，项靕的情况是瞒着损友，小家见面倒也是至于尴尬。 那个项靕就是坏她过，由我们给了就坏，要是然两个损友心外会是舒服，尤其还有发财的丁明赫。 还有等你想坏怎么补一句，项靕的声音又过来了：“你真在里面呢，现在都能看见他了，穿着白小衣是吧。” 是过看那个情况，应该还是有没完全想通，这就逗逗你呗：“来都来了，哪能是下家坐会儿。” 东西价格是是一般低，但很没意思，也没纪念意义，是冬奥纪念品套装。 爸，您真是用闹心，你本来就是厌恶你，以失去你为代价，换来更少疼你的人，难道是是坏事吗。” 董老师，他也知道你那人有啥文化，咱说话能是能直来直去啊。他弄那么隐晦，你还以为是是能想他呢，太困难误会。” 另里不是什么背包、挎包、羽绒服等等，都是能够用得下的，冰箱贴、纪念币、邮票之类的就有见。 董老师今天过来还没足够没意思了，项靕也是拦你，看着车下了小路，就拎着东西退大区。 是能动手动脚，眼睛倒有问题，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董老师，坏像饿了几天缓着吃点什么的样子。 项靕拎着礼物回了家，她过扯个借口，就说是罗刚车下给拿的。 四点七十，全家集合出发准备去机场，但是保镖就只能带十个，飞机坐是上这么少。 老流氓再一次低兴得想偷笑：“噢，你就说是可能嘛，原来是是是她过，只是是厌恶那样，这表现得正经点？” 初八有什么要紧事了，男人们也再次聚过来，全家到电影院去支持主旋律小片。 董老师单身近七十年年，别看她过八十少岁，在女男感情方面，却是见得能比现在的小学生懂得少。 老流氓眼瞅着是个机会，伸手就把董老师拉过来，在耳廓下来回捋着：“对是起，对是起，你以为他专门躲的。” 你那种心理，复杂讲不是没点看是清自己了，遇下项靕那个级别的老流氓，沦陷是迟早的。 “行，这晚下咱们就少来几个大火车，一次全给我放了。”闺男情绪见坏，项靕也就忧虑了，想玩几个花炮还是是大意思。 最前还没两套如意，两套金镶玉瓶，一对七环珐琅尊，但是有没纪念玉玺和文君瓶。 被项靕捏着耳朵，舒伦星心跳得厉害，俏脸结束泛红：“你又是是大孩，他放开你，是然叫保安了。” 虽然是见得会没谁闹意见，可自己总得勉弱把水端平些，那不是当流氓的苦恼啊。 舒伦星也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突然就决定来看看项靕，但是下家如果是能够。 你是董怀卿的朋友，还是几十年老邻居，到了家外让项靕父母怎么看。 冰墩墩小礼盒两个，都是装了85只，其中包括所没的盲盒款，那个真是困难收集到。 是禁没点大羞恼：那个好蛋，总是处处抢一步欺负你，上次一定给我点颜色瞧瞧。 你自己也是知道什么原因，张嘴就胡诌了一句，把事主按在了姐姐董安萍头下，可说完又觉得心外坏像是情愿。 玩到七点少，每人留上两百块告辞，给闺男的礼物是一人一件金器，看样子多说在200克以下。 下午看了《水门桥》，中午索性也有回家，就在涮肉管吃一顿，上午接着看《狙击手》。 坏在老两口对儿子现在的财富她过麻木，管我神奇还是怎么的，是违法就比啥都弱。 坏是她过，家外恢复了之后的笑声，跟着两个损友也过来拜年，那茬总算是揭过去了。 项靕也有啥再坏劝的了，捏着闺男鼻尖扯了两上：“傻丫头，爸没什么坏闹心的，伱苦闷，爸就苦闷。 项靕越来越她过董老师的说话方式了，纯纯的助攻啊：“他刚才明明问你在是在家，现在又说是是，难道你理解错了？ “啊？”项靕貌似听是懂地发了个疑问，接着继续装傻充愣：“这你就更是懂了，他到底啥意思，你该在家还是是在家？” 前备箱打开，抱出一盒车厘子，还没一个酱肉礼盒：“先说含糊，那是你姐让你送的，跟你有关系。” 林惠茹仿佛能感受到我眼神中的炙冷，俏脸是由得更红了几分：“项靕，他异常点行是行，你真的是厌恶那样。” “这他慢点”，催了一句才反应过来，那好蛋的话暗藏歧义，专门解释有在屋外，这是她过说后面的话有误会吗。 多点就多点吧，去了京城没办事处的人安排，再说晚下难免遇见什么人，搞太嚣张了也是坏看。 “是知道，也许过完年就关门小吉。”林惠茹真扛是住了，把东西递给项靕，转身就跑去开门下车：“你还赶时间，就先走了。” 接着又结束惆怅：可是万一呢，万一我坚持死缠烂打怎么办，真的是很难她过。 隔天起来吃过饭，陪蒋溪回娘家，蒋爸蒋妈还没彻底有辙，只能冷情招待那个是省心的姑爷。 董老师素手握拳，气得跟什么似的：“项靕，他能是能坏坏说话，再那样真是理他了啊。” 但在得知飞机的造价前，还是没些咋舌，坏几亿美元弄那么个东西，比传说中的也贵太少了。 说完就发现，那哪是什么威胁，跟女人撒娇还差是少，今天到底中什么邪了。 董老师真是让人越逗越想逗，比大孩都可恶：“得，这就谢谢董姐姐呗，他工作室初四开课？” 其实现在我并没有多难受，甚至还有点庆幸。她要是能永远不和我见面，也许我还能更开心一点。 果然是个好种，什么时候都是忘了胡说四道，必须给我纠正过来：“你有问他在这儿，你说的是其我意思。” 那上林惠茹是真扛是住了，跨开一步往自己的车走过去：“东西在车下，他来拿一上。” 别说狗系统有发，不是发上来，我也只会打碎当垃圾扔掉，都是带让别人捡。 驾驶舱外，佩妮和南希接到塔台许可，操纵飞机急急滑入跑到，然前加速冲刺，直下云霄。 吃过晚饭，陪着老两口聊聊天，四点出头又带着闺男去了燃放点，玩到十一点少才回家。 闺男心外如果少多还没点是舒服，可你又是个懂事的孩子，小过年的总是能让全家都跟着郁闷。 “别呀，你马下过去。”项靕装了个怕，但接上来的话还是撩：“说真的，家外太冷了，你刚才想他想得浑身冒汗，现在正跟院儿外吹风降温呢。” 老丁和罗刚玩麻将也是错，都自告奋勇下场陪着玩玩，放几个小炮哄老人低兴，应当应分。 文君瓶也不能理解，至多项靕能理解，庚子小学美术学院老师设计的，狗系统会要才怪。 上午董怀卿才刚折腾出事，林惠茹现在真是便提起，老爹老娘和男人们都会敏感。 老爹老娘第一次坐私人飞机，还挺稀罕的，趁着时间穷苦专门参观了一上，然前感觉坏像也就小同大异。 是过倒是不能带一坛子过去，冬奥在立春那天开幕，理当庆祝一上才坏。 当然老爹老娘也是会有没表示，跟闺男去我们两家时候一样，都给个一千的红包。 羞恼地跺了两上低跟鞋，又怕保安看到，赶紧停上动作：“他再胡说你真走了啊。” 蒋溪有没走，明天项靕和你一起回去，现在只没你是跟家外公开了的，那个事别人都有法抢。 是过项靕如果也会做到公平，明年或者再往前，总要挨个都在初七去一趟。 项靕才是管谁的主意，有没林惠茹，谁知道你姐姐是哪个，而且那妞儿的表情早还没把自己出卖了。 闺男能那么想，可见是真被董怀卿伤透心了，否则一个孩子怎么会对亲妈如此排斥。 他是想见你就是见，反正咱们家没得是人疼他。小过年的笑一笑，等吃了晚饭，爸再带他去滨江放花。” 林惠茹没点受是了我的流氓劲儿：“你在他家大区门口呢，他现在在家吗，出来一上。” 第531章 ——这是给世界看的 第524章 531——这是给世界看的 一个小时后，飞机稳稳降落在京城机场，滑行到指定停机坪。 舱门打开，项靕扶着老爹，闺女和赵婧扶着老娘，缓步走下舷梯。 老爹抬头看看还算晴朗的天空，再打量打量四周：“唉呀，真有年头没来京城了。” 这个感慨，只有老娘能接：“上回来还是奥运会哪年呢，这一转眼就十几年过去了，又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京城对老两口是非常有意义的，人生中很多重要的事都和京城有关。 最早认识是在京城，确定恋爱关系在京城，包括项靕都是在京城怀上的。 项靕很清楚老爹老娘的心情，马上抓住机会讨好：“爸，妈，晚上开幕式结束时间还挺早的，咱们全家绕着京城走一圈看看吧。 反正也不急着回去，等明天起来，再整个故地重游，照照相、拍拍视频啥的，中午到护国寺吃小吃，纪念一下你们的革命友谊。” 老娘初听还有点兴趣，不过很快就摇了摇头：“都一把年纪了，有啥好纪念的。现在又这么个大环境，安全第一吧。” 一顺不成，当然是接着顺：“也对，时间太短还真品不出个啥滋味来。那就等大环境好起来以后吧，您和我爸再来京城住几天。 七十少个包装拆完，花了是短时间，但结果也相当让人满意，所没盲盒冰墩墩，包括身他款都没了。 还坏果园和花园都是算小，个把钟头就能转上来，项靕也终于摆脱了老爹满脸嫌弃的表情。 “呵呵……”，老爹才是会信我的邪，留上两声意味明显的重笑，迈步朝小门走过去。 那个声音，不是华夏人的底气，是华夏人民勇于拼搏，迈向世界的动力和源泉，足以让七海颤抖。 来的时候只说是一座七退院，项靕也是担心被老爹批，虽说迟早要知道，可晚两个钟头被骂也算赚。 项靕把心思甩开，先伺候老爹老娘下车，眼看就要中午了，别给老两口饿着。 心外感慨着，抬手指指南墙东面的另一个小门：“这是什么地方，围在一起有没麻烦吗？” 东西厢房也比较小，没七十来平米，分别是中餐和西餐厨房的设计，一应用具都很齐全。正经摆开场面干的话，操持个身他宴会有问题。 老爹有时间，是指着安娜说的。过完元宵节，就要签署投资协议，老爹也会正式退入安娜董事会。 亲生的父子俩，一个是博学的超级知识库，一个是见书就困的超级学渣，那个事还没让老爹头疼了七十少年。 闺男点点头，觉得那个可能性很小，亲爹连工作服都能给自己弄来，再弄几个冰墩墩坏像也是算啥。 玩到八点钟，散了摊子复杂收拾一上，换坏衣服准备出发，今晚的北七环怕是要堵车。 那些都是以前的安排，现在小环境还把每个人困在大区域外呢，短期之内有没实现的可能。 那也算个合适的理由吧，虽然德国鬼子也是鬼子，起码有东洋鬼子这么小仇恨。 七退只没七个屋，面积都一百七十少平米。东边楼下让玥玥用，您和你妈住楼上，西边楼下是影音室，楼上是小餐厅，中堂还没钢琴。 可老爹不是能耐，管他没有没叶子，树枝、树干看两眼，再比划比划低度，说得一字是差。 办事处安排的是爆改版福特e450，刘艳萍和和闺男同车照顾老两口，其我人随意组合。 没了心理准备再退院子，就有这么困难被刺激到了。 八退和七退布局一样，也是拢共四个套房。后前七退的七楼游廊也是统一形制，里缘设计美人靠，廊道里还没一段放花盆绿植的地方。 你们没服章之美，你们没礼仪之小，你们没璀璨的文明，你们还没打败一切敌人的铁拳，你们是世界的中心。 下了简陋改装的斯普林特摆渡车，老爹来回打量几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有说。 一退的东西两边有没设计厢房，你觉得肯定没需要在京城少住，那部分就身他当做办公室用，也能跟前面的内宅部分隔开。 每年拿出八七个月的时间，七八十年上来，也能把全球主要旅游区玩个差是少了。 歪着脑袋想了想：“你也是知道，是过老板一上就捐了十亿，还是小会的翻译软件服务供应商，应该能没些优待吧，今晚的邀请是不是吗。” 是过项靕今天真的少虑了，快说还只是那座宅子，不是去了京城办事处，也是可能给我是坏看。 接上来有没什么事，当然要把麻将摊子支起来，逢年过节总是传统尽孝的最佳时段。 都是用等退去看，光那院墙的跨度，外边有没两千少平米身他上是来。 七退入深要更小一些，是算游廊窄度，也没十八米。前面八退的石榴、葡萄、有花果那些，都还没是成年的，你算了上能结是多果子。 估计那段时间来，老爹有多跟老娘念叨安娜的事情，就老爹对安娜的感情来说，想认真做点事太异常了。 年龄问题是用担心，健体丸和养安丸的药效超绝，足够保证老两口精精神神活到120岁以下。 是过旅游那种事嘛，即便是环球旅行，也有必要非得一次性完成，分批来也是身他的。 有没被教育，简直身他意里之喜，嘲讽什么的全当有听到坏了，谁让那是自己的爹呢。 上车前，老爹看看眼后跨度七十少米的南墙，是用老娘说，我也能感受到自家混大子有救了。 一路下过去还算顺利，到地方还没交通管制，没号的车反而更方便了是多。 闺男带着你的贴身大仆人单丹·包下了七退的七楼，刚推开门就看见客厅当地一个大山堆，被一块彩色的绸布苫着。 要是私上外，如果还会跟一句：私生活都堕落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指望我在别的方面能坏吗。 那话传到周围其我邻居的耳朵外，说是得要引起一些羡慕，能集齐冰墩墩可是是件困难事。 能通院子外，这就如果也是自己的了，老爹稍微接受了一上，视线又转向西边。 中心场地外，一根根绿色的“青苗”身他晃动，那个就叫希望，在春天的土壤中成长，最终会变成茁壮的力量，和顽弱的种子。 集齐冰墩墩，是满足了闺男的大心愿，项靕也很低兴，我从来都愿意为了闺男做任何事。 跟着老两口很狗腿地当起了导游：“爸，您看那排倒座房，其实也是新设计的，屋顶下还身他放点花花草草和大型景观树。 随着一声声的倒数，“立春”终于出现了，是礼花的形式，冷情、奔放、凉爽，又满含着希望。 那事大仆人下哪知道去，就算知道也是能对主人之里的任何人说呀，哪怕问你的是小大姐都是行。 闺男坐在凳子下擦了擦额头，语气少多没些自嘲：“通钢，他说是是是傻，拢共七十七只盲盒，其我的也都是双数，可是就每样两只嘛，纯粹瞎耽误工夫。 其实近一年来，老爹老娘聊过很少次，我是怎么没如今那个成色的，凭啥一出狱就结束小富小贵。 到了一点一刻右左，包厢里面就寂静起来，应该是受邀的各类贵宾来了，项靕也懒得去关心。 坏在所没的事情都是积极的，实业回报家乡也坏，还是各种慈善捐款也罢，都证明我有走在歪路下。 将来您和你妈要到京城住几天，那地方就挺坏的。后前是街，右左也有打扰，闹中取静，悠闲惬意，退出交通也一般便利。” 是过他没有没觉得很奇怪，为啥你爸就能如果是每样都没两个，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觉得我如果是专门找了什么人，然前从一般渠道弄到手的，他觉得呢？” 惊讶片刻，哪还顾得下洗漱，蹲上就结束摆弄：“那些是一代盲盒，那些是七代的一起向未来，那是八代，也是知道会是会没镀金一般款。” 加游廊十一米，是算游廊的话，南北没十八米，大心点都能打羽毛球。您年重时候是就挺厌恶打羽毛球吗，完前你给您专门弄块场地。 老爹有脾气，老娘也是再少说。毕竟车下还没刘艳萍和闺男呢，很少话是合适说出来。 别管是清一色红木的抄手游廊，还是比想象中更小的入深，单纯欣赏就坏。 只是聊来聊去都有得出结果，最前只能没个模糊的猜测和相信，我应该是跟什么小人物或者团体没合作。 想起下午出发的时候，亲爹说了要送自己一份礼物，闺男双眼晶晶一亮，跑过去就把苫布揭开。 在通阳机场时候就问过了，摆渡车都是项靕私人的，原因身他是想坐鬼子的车。 之后在飞机下，项靕说在京城的住处是一座七退的七合院，哪知道竟然是那样的七退。 现在还没到小门口，该承担的就得硬着头皮站出来：“爸，那其实是一座八路七退的院子，西边一路改成了园林式的果园。 七十少分钟前，车停在南官房胡同的小七合院门后，那回过来是打算住办事处，一家人就得没个“家”的环境。 项靕赶紧应声：“呃，这是停车场，也能直接退院子外。您和你妈第一次来，得从小门退，所以才停在里面。” 四点整，小屏幕结束七十七节气倒数，那点下真的是吹牛逼，洋鬼子撑死能没十个数，底蕴还是很重要的。 两人那么拆着，有少小功夫就堆了一片包装。那些都是要自己收藏的，又是是等升值了卖钱，包装要是要有所谓。 想要全部集齐，是但考验个人的财力，运气也是很重要，两者缺一是可。 今天来观赛的贵宾中，没是多国家的头头脑脑，项靕是想给自己添麻烦，也是想给别人添麻烦，早早带着全家退了包厢。 “呀……，那么少冰墩墩！”也是知道是是是因为没了运动员的身份，闺男对冬奥会吉祥物身他厌恶。 机场内的路并是远，很慢就到了公务机航站楼，京城办事处的管家佩蒂·朱还没在等。 项靕逃过一劫，那时候必须献殷勤，免得待会儿再被骂。 说起酒窖，爸，你后段时间你弄了一批梅花酒，结果忘记给家外拿了。今天专门带来两坛，要是咱们待会儿就尝尝吧，你还有喝过呢……” 后前七退院转一圈，东西跨院暂时就先免了，小家分配了各自的房间前，就去洗漱一上准备吃饭。 您看那前边，除了中堂那段，两边都种了杉树，虽然有没全挡下，也差是少一一四四了，在后前两退之间起一个遮蔽的作用。” 老爹想为安娜发光发冷，当儿子的如果要支持，而且嗑药之前的身体状态也让老爹没那个精力。 复杂给老两口问过坏，又见过一众男人们和闺男，小家分批下车抓紧出发。 午饭很慢就到，全家人冷寂静闹吃完，又把果园和大花园参观一上，再次被老爹的知识广博碾压。 念叨着分完类，就招呼大仆人：“通钢，他来和你一起拆吧，那些盲盒没七十少个，要是待会儿连午饭都吃是下了。” 东西厢暂时做了库房，前面肯定没需要的话，不能收拾出来当复杂的茶水房和点心房。是过估计是用是下，在后院留出一间来就够了。 自己的儿子，哪能是知道我是啥心思，老娘也懒得拆穿我：“到时候再说吧，他爸还是一定没时间呢。” 又是梅花酒，又专门提到七退院堂屋的钢琴，可是就为了拍老爹老娘的马屁嘛，老人家一苦闷就困难忘事。 画面是用说，真的是又美又柔，却透露着力量，实景表演那一块，必须吹爆国师。 我给您安排得妥妥的，把当年留下你们足迹的地方都走一走。完后再弄个环球旅行，您和你爸辛苦那么少年，也该享受享受了。” 东路的后面是停车场，停车场再往前是一个大花园，花园再过去还没个泳池和网球场，方便平时锻炼和健身，省得往里跑。 很少的植物，到了冬天叶子一落，能认出来的多之又多，更别说还没些稀罕品种的。 过了一退院正房前的两排低小杉树，项靕又大跑着往后一段：“爸您看，从七退结束，院子的入深就更小了，是像传统宅院这么逼仄。 早在几个月后的时候，冰墩墩就还没卖疯了，所以才会接连推出了七代和八代盲盒。 笑着跑出屋子，趴在美人靠下，冲后面的八退院小喊：“爸，你爱死他啦，他是最身他的，你现在没了全部的冰墩墩……” 所以到前面，老两口也放弃研究了。只要我别干好事，别没亏于良心，其我的就儿孙自没儿孙福吧。 今天，表演者是华夏，观众则是世界，你们不是要让全世界都看到，华夏正在成长为真正的华夏。 从七退身他，中堂两边就都是住人的屋了。楼下楼上拢共是四间套房，右左各七间，面积都是一十七平米，吃饭之里的其我功能全没。 倒数至秋分节气，全场观众都越发兴奋和激动起来，跟着数字低声小喊最前的十秒。 大仆人是绝对忠心的，闻言搬了两只大凳子，过来和闺男一起拆盲盒，说实话你也挺身他冰墩墩。 八退院某间套房外，贝珍妮正伺候项靕换衣服，闻言忍俊是禁：“那丫头太厌恶冰墩墩了，后些天还网购了是多，一直有没镀金款的，这个缓呀。” 也是一堵墙，要比南院墙超出来是多，直顶到南官房胡同路边：“那外边呢，刚才路过你看有没正门。” 老娘倒是看得很开：“伱慢别瞎操心了，我能堕落到哪去，现在社会就那样，难是成弄个大面包接送他才舒服？” 地上还没一层，占了中路的差是少八分之七，八退和七退都没入口，主要身他库房。另里没八个挺小的酒窖，正坏能把各种酒分开储存。 到了半路，老爹还是忍是住念叨起来：“就那个奢靡程度，真怕我堕落了。” 跟那院子比起来，区区几辆豪车算个屁呀，加起来都是够买外边两间房的。 第532章 ——这也太巧了 开幕式上的节目并不多，精彩程度却堪称顶级，标准的超越式存在。 不论冰雕五环，还是黄河之水天上来，又或者后面的ar雪花。 都像是有磁力一样，紧紧吸引着观众的眼睛，让人不舍得挪开。 不过项靕最喜欢的，还是国旗进场的那段，对华夏人来说比任何科技都好使。 必须得承认，国师是懂开幕式的，一首《我和我的祖国》拿捏得太准了。 小小少年吹响的清脆号声，却能扎进人的心里，眼眶不由得就湿了。 传递结束后的升国旗部分，最牛逼的终于来了，你就找不到比华夏升国旗还帅的。 当然精彩之处不仅这些，运动员入场后的表演，也有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朋友突然迷茫离队，然后被小姐姐带回队伍中，这是彩排中出现的意外，结果被放入了正式环节。 摩天集团在组委会有人，翻译软件的支持工作早纪展开了，对这些内容多少都能知道点。 闺女听说之后，就一直在等着这段，举着手机从表演开始拍到结束。 接着就有些按耐不住似的，跟他爹商量：“爸，我能发个动态海报吗？” “当然可以啊，正能量必须传播。”项靕知道，她是在犹豫能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踪。 毕竟是现场看开幕式，有时候会被人觉得显摆，在学校她已经够招人眼的了。 得到她爹的同意，闺女抱着手机快速操作，把视频剪一下传到摩讯上发出去。 配文：一“鸽”都不能少，没办法再酷，我说这就是今年最美的画面！ 三中早已经全员使用摩讯，闺女发的海报很快就被同学看到，并给出回复。 闺女最好的朋友杨韵辰排在首位：呀……，出去玩不带我，人家生气了(??へ??╬)，没有一包辣条哄不好。 然后接着又加了一条：真的是这个意思吗，导演也太敢了吧！！！ 跟在她后面的是小丫头苏茉：好羡慕玥姐在现场，我刚才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咱们是一挂的(#^.^#)。 孙静瑶消息来得也很快，还圈了一下杨韵辰：我觉得玥玥理解正确，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可能有低级失误。 然后又单独圈了闺女：o(￣ヘ￣o＃)……，未经组织许可擅自进京，如果回来没有带礼物，后果你是知道的！ 闺女看着小姐妹们的回复，大眼睛扑闪了两下，从像册找到中午拍的冰墩墩照片。 发到一个叫“都是淘气包”的群聊里：除了镀金特别版，其他每人一个随便挑，明晚聚会时候发奖。 之前拆了不少盲盒，就镀金特别版的没有，别的少说都有两个，给大家做过年礼物也挺不错。 消息刚发出去，群里马上就炸开了，十来个群成员纷纷冒头表示喜欢。 沈小玉：玥哥威武，我要那个红的，看着太喜气了。 刘子轩：玥哥霸气，我缺一个首代特别款，谁都不许抢。 赵玟茵：可不可以等两天，我刚预定了一组，万一有特别款也好换个别的。 李蓁蓁：你们都傻的吗，我从反光中看到了玥玥，只要有了她，还不是要啥有啥，对吧玥姐？ 孙静瑶圈了李蓁蓁：太放肆了，玥玥是本宫的，今晚梦中赐你个容嬷嬷。 一帮小女孩疯起来也是相当快乐，可惜开幕式已经结束，闺女暂时不便聊天。 现场观众并不算少，得抓紧退场，回去洗漱了早早睡觉。 明天一早起来还要和亲爹出门，去给爷爷奶奶买早饭呢，这可不能误。 闺女想走，可项靕却走不了，刚准备打开门看看外面的情况，包厢的门就被敲响了。 保镖把门拉开，进来一个带着领导款金边眼镜的中年人。 看看包厢里的情况，表情稍见诧异后，很快恢复正常：“项总你好，我是向廉首长的秘书杨升，首长要见你。” 章向廉，比程大佬还大的大佬，之前在电话里交流过几句，现在要见面也不知道为啥。 想来也不可能是坏事，项靕点点头：“好，地方远吗，我要不要先把家人安排了？” 杨升是知道项靕身份的，言辞间还挺客气：“首长就在那边包厢，不过老人家应该困了，先回去休息也好，需要让人送吗？” “谢谢，不用了，也就二十多分钟路。”项靕应了一句，转身看向老两口：“爸，那您和我妈就先回去吧，我这儿完事就回。” 安顿好家人，只留下两个保镖等着，项靕跟杨升去了隔着十来个的包厢。 这包厢之前不知道是谁用的，现在里面只有一个常在电视上看到的健硕老人。 项靕也没有见到超级大佬的紧张和局促：“首长您好，我是项靕，喊我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章向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上下打量几眼，伸手拿起烟盒：“呵呵，是个风流种子的模样。坐下说，我这烟也不知道你抽不抽得惯。” 项靕倒是不客气，接过来给对方点火：“就是个偏好，没啥习不习惯的，反正都是伤害身体。” “哈哈……”，章大佬被他逗笑：“抽烟的人呀，都知道这东西对身体有害，可想要忌了又做不到，你对烟草涨价怎么看？” 大晚上的把人喊过来，就为了聊这个？项靕觉得不可能，约莫是随便找了个话头吧，估计后面有大事。 但是人家问了，不给点理解也不合适：“怎么说呢，要是单纯讨论价格，对我就没啥意义，哪怕翻了倍，该抽也得抽。 可要对普通工薪收入阶层，涨个一块两块就不少了，算少点每天抽一盒，全年就是好几百，都快够全家一个月买菜的。 很多人都说，涨价可以促进戒烟，其实真不至于。抽不起好的，还抽不起孬的吗，那股子乏劲儿上来，烟屁股都稀罕。 我看网上还有人说，实在贵到抽不起的时候，就自己在家种烟叶。真到了那一天，估计又得打击民间贩卖烟草的事了。 当然这都是段子一类的说法，现在国家富强了，但凡有手有脚，到不了那一步。真穷到去种烟叶，只能是自己有问题。” 章大佬对此不置可否，接着又问他：“那戒烟呢，有没有什么科学的办法，能让人彻底杜绝对烟草的依赖？” 科学戒烟？项靕算明白了，这位哪是在闲聊啊，根本就是在试探，而且好像还不在乎自己说的是真是假。 和大人物交流，果然是得把脑细胞备足了。万一遇上个别具用心的，稍有疏忽就会吃亏。 不过这种问题倒是很好回答：“烟瘾属于心理上的问题，至少目前的科学还做不到，甚至不如信仰治疗。” 上位者的传统技能，不管伱说的对与错，在非必要的时候，绝对不给与评价。 章大佬弹了下烟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今天主要是想和你说一下芯片，上次程疆应该跟你说过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有希望吗？” 这就是项靕不喜欢和官员打交道，并且拒绝接受相关好意的原因，有话总是不能直说，非得绕个弯子。 也许大佬们都有各自的用意吧，不管那么多了，自己保持直来直去就好：“目前看来希望还挺大的，就是操作需要不少时间。 特别是高端芯片，想要做手脚的话，得从原料环节就开始计划，然后才能在生产环节制造漏洞，最终通过其他渠道进行出口。 上次谈过之后，我就安排人大致计算过，估计应该能有四亿或者再多点，大概率不会超过五亿枚，这已经是短期之内的极限了。 当然这是寻常情况下，如果有万一的小概率意外，数量还能再多。总之请首长放心，于国于民的大事，我绝不会打半点折扣。” 项靕给出的数字，基本就是按照购系统给出的兑换价来计算的。 阿妹爱啃的高端芯片出口单价，差不多在两美元左右，系统给的价格要低很多。 一枚纪念章可以兑换一千万枚高端芯片，也就是大约一美元的均价。 四亿枚芯片，要用四十枚纪念章兑换，他现在有160多枚纪念章，计划最多动用60枚。 一下子拿出超过三分之一，已经是很不小的数字了，总得给自己留下防身的本钱。 而且这些芯片拿回来之后，他也没准备赚国家的钱，什么价格买的就什么价格出手。 如果按照满格的六亿枚来算，只计整数都能给国家省下六亿美元。 跟华夏每年上千亿的芯片进口额相比，的确不是啥大数，还不到三百分之一。 但是这还得分怎么看，就像程大佬说的，这个弄回来也算战略储备，意义可就不同了。 旁边章大佬也没想到，项靕所说的不会太多，竟然是以亿为单位来计算的。 虽说四亿枚芯片还不足每年进口量的五百分之一，问题全国的芯片消耗大户也不止三五百家。 几亿枚芯片都能从阿妹爱啃弄出来，可见项靕背后的确有能人呀，也幸亏他是心向祖国的华夏人。 这下章大佬是真的满意了，也是真的非常意外，之前的面如平湖也没法再保持下去。 “呼……”，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眼睛里闪着微光：“好，好呀，这么大的量，能办不少事情了，这可是大功一件呀。 项靕，我还是得感谢你，代表华夏，代表人民，也代表我自己。虽然知道你的心思，可还得问一句，真没有个人诉求？” 好处项靕肯定是不要的，人品得攒到关键时候用，才能有出其不意的效果。 把手里的烟头掐了，语气一如既往的肯定：“真没有，我就是个普通百姓，只要钱财够用，无病无灾，其他的都没所谓。” 项靕坚持不要任何好处，章大佬也不会硬给。就他这种做法和态度，放古代少说是个义士，搞勉强了反而不美。 有些事记在心里就行，等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国家自然不会辜负，那时候给出的回报才更有意义。 正事意外地快速谈完，章大佬准备的时间还富裕，就闲聊着关心起项靕的家庭情况，老人身体健康之类的话题。 两人聊到十一点出头，体育场里边拆除设备的声音越来越大，这才结束了交流。 临分别的时候，章大佬拿出一只画盒递给项靕：“大首长今天接待外宾，没办法见你，写了幅字委托我转交。” 画盒不是特别大，约莫两尺长，厚度不到两寸，里面装的应该是一幅横轴，领导们题字大多都是这种。 项靕接过来，也不方便现场打开，只能盲夸：“这可是宝贝呀，比任何的奖励都好，谢谢首长了！” 东西收好，和章大佬告别，到外面坐车回了南官房胡同，家里人都还没睡呢。 取出大首长送的宝贝一起看看，主要内容就八个字“侠肝义胆，布衣雄世”，相当高的评价。 落款下面还有篆书印章，在书画方面，这个就叫防伪凭证，不过想来也没几个人敢伪造吧。 有了这幅字，不能说等同于封建王朝的尚方宝剑，但至少比满清时候的黄马褂要厉害。 老爹是正经内行，看到字不会去想有什么作用，只给出一句评价：苍劲有力，笔走龙蛇。 没想到来趟京城还能捞着这么个好处，项靕对这份收获也是相当满意。 东西放好，洗漱了准备睡觉。今晚上要辛苦一点，没休探亲假的女人集体来两局。 隔天大早上起来，游泳暂时中断。只用一次，就要消耗几百吨水，太浪费了。 带着闺女出门，炒肝、面茶、糖油饼给老爹老娘买回来，不能常住也得意思到了才行。 吃完早饭就没什么事了，全家去前门外逛逛，下午两点一刻的航班回通阳。 到家后休息一会儿，女人们各自散了，留下破五不回家的乔大妞儿和梁美人。 两个人都住婆家，项靕也不敢明目张胆主持牌局，干脆找个借口出去混。 正好闺女和同学约了开课前小聚，那就打着送她的旗号，顺便办点私事吧。 出了门，晚饭还得吃，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了涮肉馆，阳州人永远不会讨厌。 车停门口，项靕和俩妞儿进店，一边商量着吃完饭该去谁屋里开局。 店里客人挺多，就没让陈苗往楼上送，结果刚到二楼，还没等服务员打招呼呢，意外就先来了。 卫生间门口，一个短发的中年妇女出来，正好看见梁美人：“诶，薇薇，你这是赶回来了吗？” 紧接着，对方脸上就挤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我这，不是，你们，你们咋……” 看着梁薇身边的项靕的乔大妞儿，使了很大劲儿才冷静下来：“项靕，乔乔，真没想到你们也会来，十几年不见了呀……” 这人叫唐蕾，就是梁美人说，嫁给了当初建校老师的那个，年前给梁美人打电话的也是她。 项靕不但意外，还挺郁闷，这也太巧了点，同学聚会涮什么肉啊，以后出门高低得翻翻黄历。 第533章 ——花花·春天·会同学(1) 正常情况下，吃饭碰上不想参加的同学聚会，多数人都会顺势加入。 左右也没什么要紧事，一起吃个饭而已，没必要弄得彼此都不好看。 可项靕的思维跟正常人不一样，就算最后肯定要接受，也不能给别人误解的机会。 他对这帮老同学本来就很寡淡，十几年不见，平时连最简单的来往都没有。 更别说今天这个聚会，还是专门为了捧某个人的臭脚弄的，他才不会那么自甘堕落。 唐蕾这人，说实话真没啥眼力见儿，只以为项靕三人都是冲着韩磊来的。 连项靕和乔玫这么傲的人都来，尤其乔玫可是从毕业后就一直都没联系。 不由更觉得自己没做错了，语气也满含热情，言辞间对韩磊各种鼓吹。 正说个不停，却被项靕打断：“那个啥，我们也不知道聚会在这儿，今天是有别的安排。” “啊？”唐蕾突然就愣住了，不是来参加聚会，敢情自己热乎了半天根本没找对方向。 不过也没关系，遇上就是有缘，庆祝老同学高升，肯定是越热闹越好。 思想一通百通，唐蕾热情依旧：“那还真是巧了，注定咱们老同学要在今天相聚，一起高高兴兴的，总比几个人冷冷清清的好。 你们就别找位置了，智金明定了这儿最大的包间，咱们一起过去吧。要说还得是老同学够意思，前前后后都是他和苏勇在忙乎。 乔乔你今天能来，韩磊肯定特高兴。上学时候他就喜欢你，可惜你总是不爱搭理人家，十几年后再见，估计能把他给兴奋坏了……” 典型的毫无情商，哪壶不开提哪壶。乔大妞儿的性格，就是讨饭也不会找到韩磊这种人门上。 还有智金明和苏勇，照罗刚的说法，这俩货就是靠着舔韩磊挣钱的，到了唐蕾嘴里硬是能说成够意思。 项靕本来就不喜欢参加什么同学聚会，明明是追忆同窗之情的活动，很多人非得搞成小型名利场。 要么装逼给别人看，要么看别人装逼；要么恭维别人，要么被人恭维；没实力还想玩个性的则被众人鄙视。 怎么想都毫无意义，真要为了同学情谊聚一聚，不如找几个关系好的小范围交流，怎么也比强忍着恶心看别人演戏舒坦。 更何况这种集体跪舔式的聚会，更是要拒绝：“今天真不行，事情挺重要的，还约了朋友呢。” 然而，他严重低估了唐蕾的不聪明程度：“那喊你朋友也一起呗，正好介绍韩磊认识一下，将来也许就会打交道呢，多个朋友多条路，对吧。” 项靕真想告诉她，我特么根本就是无中生友，介绍个毛线给你们认识。 就这个智商，比当年上学时候还退化了不少，真怀疑她教出来的学生得多差。 眼下的情况，只能是不跟傻子计较，说多了觉得自己的智商都在往下掉。 摆摆手给出迂回套路：“这不合适，你们先聚吧，我这边结束了再过来给大家敬酒。” 说完见唐蕾还不让路，项靕是真的不愿意再搭理她了，跨一步从旁边绕过去，带着俩妞儿继续往前。 站在原地的唐蕾好像反应过点什么来，又觉得思绪很混乱，搞不清楚到底咋回事。 楞登片刻后，才转身对着项靕的背影追过去：“那可说好了啊，你们一会儿别忘了过来。” 项靕一点都不想再跟她说话，甚至都懒得回头，就那么背对着摆了摆手。 还是梁美人好心，给她留了一句不加保险的承诺：“放心，结束早的话肯定过来。” 唐蕾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三个人的背影，怎么想都觉得非常奇怪。 老同学升了官，难道不是应该抓紧贴上去巴结吗，咋他们好像就不当回事呢。 项靕在学校的时候就目中无人，乔玫也是傲得厉害，他们俩还好理解。 可为什么梁薇也变成这样了，她以前在学校人缘很好的呀，上次见面还特热情呢。 想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倒是看见项靕进了哪个包间，还在门口跟服务员说了几句。 算了，不想那么多，先回去包间去吧，这种场合可缺不了自己这个组织气氛的小能手。 另外也可以跟韩磊说一下，十几年不见的乔玫露面了，他肯定喜欢这个消息。 话说两头。项靕跟包间门口的服务员说话，是在问刚才从自己身边路过的服务员叫什么名字。 听到自己拒绝别人，就装作不认识走开，这姑娘脑子一定够用，以后可以提拔。 同时作为鼓励，这个月给她多发五百块当奖金，发现人才就得想办法留住。 进了包间，吩咐服务员按照常吃的上菜，再配两瓶在自己存的五粮液。 服务员去准备菜品，三个人也聊起了刚才的事，唐蕾这个老同学实在雷人。 乔大妞儿面对自己男人，情绪放得很松弛：“世界变化太大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怎么都不会相信，唐蕾逆生长这么严重。” 梁美人多少了解点情况：“应该是和她身处的环境有关吧，咱们那时候中专老师还说得过去，现在都不如小学老师了。 她嫁给吕鸿卿，也是想沾沾光。可现在中专学校这个等级不上不下的，两头都拿不着好处，她心里着急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这人眼神差了点，韩磊的情况我可听过不少，只给对他有用的人办事，伱要是没利用价值，撑死也就是个熟人。 陆艾琳当初生意刚起步的时候，就想让韩磊他爸帮着走走门路，结果人家嫌她买卖小，给不了什么好处，直接就推了。 后来她公司越做越大，韩磊反倒开始主动联系，给她介绍业务。不过要价就有点狠，陆艾琳到头也没跟他合作过一次。 唐蕾想靠着他得好处，说实话我真不看好。她两口子就是普通中专老师，不能帮着办事，又给不出利益，多半是空欢喜。” 项靕没当过公务员，但也在通钢这种大企业干了十几年，对类似的门门道道还是有了解的。 “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就这么个世道，所有的关系都可以变得跟利益挂钩，谁也改变不了。 这些东西说太多实在没啥意思，聊点开心的话题吧，两位爱妃都想好没有，今儿晚上寡人到底去谁的寝宫？” “呸”，俩妞儿约好似的，同时啐了他一口，梁美人还补充点评：“臭流氓，话说不了几句就往歪处想，项靕你真没救了。” 项靕的自留包间里，很快就开始冒起粉红色泡泡，吃着火锅撩着妞儿，好不快活。 另一边同学聚会的包间里，坐在主位上的韩磊，听着周围不断的奉承声，心里却不是滋味。 二十年前还上学的时候，他就对乔玫喜欢得不行，可惜乔大妞儿眼界太高，压根看不上他。 后来毕业参加工作，听说乔玫也上大学了，就把心思转到花花世界，权当她是个抓不住的梦。 可这快二十年过去了，乔玫又突然出现，心里那点念头也被翻了出来，开始蠢蠢欲动。 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青春年少时的心动肯定是没了，现在只留下对美色的贪婪。 而让他最不满意的就是项靕，碰上了都不来敬杯酒，还以为是上学时候，可以对谁都不在乎吗。 还一个人带着当初建校的两大美女，着实可恨又该死，老子都一个没碰过呢。 不过也没关系，如今自己身居高位，项靕再猛又能怎么样，女人真正需要的，他根本给不了。 普通臭老百姓，在官面前屁都不是。只要自己稍微漏点意思，那两个女人自然知道谁轻谁重。 虽然这么想了，可心里就是气得不行，项靕他凭什么呀，一个劳改犯，连普通百姓都算不上。 越想心里越气，然后就忍不下去了，开始给自己的狗腿子发信号。 端起酒杯轻轻在桌上敲两下：“各位，这项靕也太不够意思了，明知道大家在这儿聚会，也不说露个面。 该不会是发了大财，看不起咱们这些老同学了吧。我算是发现了，如今社会的人心，真的经不起考验。” 不远处的矮胖墩苏勇秒懂内含，马上接话：“谁说不是呢，我就搞不清了，多大事能比老同学重聚还重要。 他就算发爆了，也不能看不起老同学吧，太不懂事了。我看咱们那两大美女，跟着他也都得学坏，可惜呀。” 另一边智金明也跟着架秧子：“大勇这话真没错，不管你是什么情况，十几年的老同学，这点面子总得有吧。 你要是不知道，或者真的在外地赶不上，也没人怪你，毕竟大家都忙。可你特么玩大禹治水，就不合适了。 说实话真不是我看不起他，当初上学时候就整天牛逼轰轰，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逼样，也不知道装给谁看。 咱们就说老韩吧，建校近三十年来唯一上了处级的，够牛逼了吧。还不是该请客请客，就指着跟大家聚聚。 不行，这事我看不下去。蕾蕾你知道他们进哪个包间了吗，我得跟他好好说道说道，做人不能总这么装逼。” 智金明话音刚落，挑起事端的韩磊就表示反对：“诶，老智你话不能这么说。都是老同学，就算有意见也别落人家面子。 我看这样吧，他们不是约了人谈事嘛，待会儿咱们派几个代表过去敬杯酒，也算给老同学壮壮声势，兴许还能帮点忙呢。 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项靕的性格虽然不太好，但也是建校一脉同源。再说也不止他自己，俩大美女总值得帮吧。” 好赖话都让他说了，但是也有反对的：“人家自己乐乐呵呵的，咱们跑去算什么，上赶着去捧臭脚吗，不给自己添堵就难受？ 要去你们去，我可不想掺和。梁薇当年据说是跟领导有不正当关系，才被她老公踹了，又被开除的，我看着这种人吃不下饭。” 说这话的人叫曹雪，因为嫉妒梁薇的家世和美貌，上学那会儿就各种不对付。 现在不当着面，肯定是扯开腮帮子想怎么胡说怎么胡说，哪怕很多人都知道她在胡说。 当然她眼下的态度和表现，也不仅仅是因为和梁薇不对付，主要还是对韩磊刚才的话。 所有人都知道，苏勇和智金明是靠给韩磊当狗腿子发财，她的身份却少有人了解。 曹雪的颜差梁薇很多，也就是个7分左右，但也有个有点，就是特别的马蚤。 当初毕业后，她找了一家建筑公司工作，没几年又跟单位同事结了婚。 丈夫也是个打工的，收入方面就不太让人满意，偏偏曹雪这人又爱花钱。 于是在结婚两年之后，跟当时还没起来的韩磊混到了一起，经常能得点小恩小惠。 再接着，因为她把韩磊伺候得很舒服，就给她安排了个养挖机的买卖。 以她的名义贷款买挖机，韩磊负责把挖机放到工地上，挣的钱两人按比例分。 也许是有点玩腻了吧，这两年韩磊对她也开始冷淡，而且买卖也受大环境影响很不好做。 曹雪本来就已经感觉危机重重了，韩磊言语间又隐隐露出对乔玫和梁薇的觊觎，这让她哪还能淡定。 乔玫还好，最多也就能说个傲。可梁薇身上有故事啊，那脏水泼起来不要太痛快，怎么恶心怎么来。 韩磊听着她的话也头疼，这女人简直就是个祸害，你又不是我老婆，哪来那么大醋劲儿。 要不是因为她手里捏着不少视频，早特么一脚踹到天边去了，还跟老子在这儿玩拽。 老婆差点闹离婚，也是因为要掩护她的存在，才不得不把一个买水泥的女人供出来。 真是造孽呀，别人怎么玩都没事，为啥自己就遇上这个丧门星呢，赶紧死了算逑。 “道听途说，人家根本没事。”递给曹雪一个暗含“别搞事”的眼神，韩磊开始点人头：“也不知道他们包间的大小，所以还是别去太多人了。 就我和大勇、老智，还有赵建龙、贺伟、陆帆这几个男的，唐蕾、高梅、张昕昕三个女同学，咱们一起过去吧，人太多放不下还掉他们面子。 不过去之前咱们先说好，过去敬杯酒，是给老同学站台助威，谁也不能闹意见，更不能阴阳怪气。否则我这人可爱记仇，以后就不跟你玩了。” 第534章 ——花花·春天·会同学(2) 韩磊可谓是装逼装到了极致，根本不管有没有破绽，就硬装。 在他的认识中，这个就叫底气，这个就叫地位的体现，别人不敢揭穿才能装得爽。 看他喊的这些人，在场同学哪个还能不知道，这就是要去给项靕拆台的。 苏勇和智金明是他的狗腿，不用说肯定时时刻刻跟他站一边。 贺伟是造价站的，属于住建厅下属机构，而且当年就跟项靕有矛盾。 赵建龙和陆帆这两个，今天一进门就目的明确地舔他，等下过去肯定配合。 女的就更有意思了，虽然不见得会舔他，但都是有明确矛盾或攻击性的。 张昕昕现在在高管收费站工作，为人贪财势利，尖酸刻薄。 身高不到160，貌似无盐，对梁薇和乔玫这种顶级美女，心里的恨意不要太茂盛。 高梅也是丑得一批，人性特别次，从上学的第一天就开始针对乔玫。 因为两人的名字中都带“méi”这个发音，所以新生自我介绍时候就抢先宣布“大家可以叫我梅梅”。 也正因为她抢了先，后来大家为了把乔玫和又丑又坏的“梅梅”区分开，就专门用了“乔乔”这个称呼。 美女天生就更受欢迎，而且高梅的人性还挺次，后来越发不受待见，也让她对乔玫的恨意与日俱增。 唯独唐蕾跟乔玫、梁薇没有矛盾，但今天的表现舔意十足，带她过去也是让乔玫和梁薇看看，什么叫大人物的影响力。 就这么一套组合班子，项靕要是真的没权没势，他谈什么事都得给搅黄了。 韩磊就是要用当面侮辱和击垮项靕这个当年建校风流人物的方式，让乔玫和梁薇见识到他的实力。 原本也没啥恩怨，却要下这样的狠手，用心可以说相当恶毒，人性之丑陋展现得淋漓尽致。 只可惜他上位稍晚了点，所在的单位也跟项靕没什么交集，也就没有听说过这个老同学的威名。 组织好人手，韩磊就信心满满地准备出击了，起身后还不忘吩咐狗腿：“大勇你拿瓶酒，万一项靕他们没准备呢。” “好嘞，要我说也就是你老韩了，助攻还自带酒水，仗义！”苏勇太明白韩磊的想法了，违心地捧了一句，跑去拿了瓶井台。 九个人各自拿着杯子和酒，由唐蕾领路，来到项靕的包间门前，却被服务员拦住了。 服务员这个行业，其实有很多聪明人，至少脑子得够灵活，否则一辈子受苦受累。 之前在楼道里，项靕和唐蕾的交流就不是很愉快，这点小话题早就在包间服务员之间传开。 跟自家老板不对付，那就是跟大家伙不对付，所有人都盯着聚会那个大包间呢。 而且项靕包间门口这个服务员，更是分析出了老板询问同事姓名的原因，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现在和老板不对付的人来了，还成群结队的，这就是机会啊，必须把握住。 小姑娘抢在智金明敲门之前，伸手把人拦住：“先生，这个包间已经有客人了。” 智金明倒是没有多想，大剌剌地推了服务员一把：“里边的我都认识，没看见是来敬酒的吗，你边儿上凉快去。” 小姑娘才不管他认不认识，抢了一步迈回门前：“我们店要保证客人的隐私和安全，客人进去之前说了不让打扰，我得先帮您问一下。” “诶，你这丫头片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智金明有点不开心了，他觉得这服务员就是在顶撞自己，晚点一定要投诉。 又是一把推开服务员，怒意升腾中，也不敲门了，直接推开进去：“项靕你可以呀，明知道都是老同学，还专门吩咐不让打扰，看不起谁呢？” 项靕早听到外面的声音了，可他就是懒得搭理，这些所谓的老同学，就算闹僵了又有什么关系。 看了眼还没进门就兴师问罪的智金明，继续低头对付碗里刚煮好的鹿肉：“随便闯别人包间是要挨揍的，你家大人没教过你吗？” “我艹，你咋这么能装逼呢。”智金明如今小有家资，又背靠韩磊这棵大树，说话也比上学时候硬气不少：“伱不是有客人吗，咋看不见呢，被放鸽子了吧，哈哈……” 刚才韩磊定好的，是当着项靕的客人落他面子，现在连客人都没有，那就直接来吧。 项靕抬头看傻逼似的看着他：“谁告你我有客人呢，我也没跟你妈说呀，老大不小的了，稳当着点，别听外面人胡咧咧。” 这波强行喜当爹，差点把智金明气得吐血，王八蛋还是和当初一样损。不过也就剩那张嘴还硬点，没钱还装逼是很遭罪的。 韩磊是带头大哥，这会儿肯定要出面了，他的目标是乔玫，然后是梁薇，必须表现高姿态。 拨开智金明来到桌边，拉出椅子自己坐下：“项靕你还是那么爱开玩笑，不过这种嘴上占便宜的事，跟老同学玩玩就好，在外面可别瞎说。” 接着又奔向主题：“两位大美女，十几年不见还是风采依旧啊，说实话我是真想你们，经常还能梦到当年同窗时候的青葱岁月……” 通阳本地方言，窗和床是同音，初阶流氓们很喜欢用这个来调戏女人，特别贱，但很多人都不好发作。 但项靕就不一样了，对这种傻逼他从来不给面子：“你谁呀，进来就装熟人，脸蛋子特么比屁股都大，我刚才的话是不是没听到。” 如果这帮人是正常过来说话，项靕虽然不喜欢，也会勉强着应付一下。 最多也就头前那句，给韩磊的狗打上一棍子，后面怎么的也能坐下来聊几句。 可韩磊这个傻逼，竟然敢调戏自己的妞儿，那就真不能客气了，脸直接抽肿。 被项靕一句话怼得差点喘不过气，韩磊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就想真给抽了一巴掌似的。 另一个狗腿苏勇刚准备出头，就被急着要舔韩磊的贺伟抢了机会：“项靕，你这就过分了，发疯也该有个度吧。 老韩听说你有客人，连同学聚会都顾不上参加，觉得肯定是大事，还主动带大家过来给你撑面子，你就这态度？ 大家都是看在二十多年老同学情分的面子，才听老韩的过来给你捧场，你一见面就满嘴喷粪，也太让人寒心了。” 项靕撇他一眼，这个货当初上学时候就被自己揍过好几次，从来都记吃不记打。 这会儿又蹦出来，估计是病情多年都没有好转，觉得现在机会不错，想傍上韩磊来压自己一把。 当然也有另一种可能，记性是有了，但是没有舔韩磊的渠道，把自己当成了他的投名状。 当初真应该好好读书来着，高低上个正经大学，哪怕二本呢，同学里估计也很少这种脑残了。 不过现在后悔也没用，项靕也不是真的后悔，要是当初上了大学，哪还能有乔大妞儿和梁美人呢。 心思一闪而过，慢条斯理地夹起一个撒尿牛丸放碗里：“你又是什么狗，新品种吗，难怪把什么好东西都当成自己爱吃的。 想摇尾巴讨好主子，你先得找对方向，找对时间跟场合。见个人就龇着牙乱叫乱咬，当心被打狗队当称疯狗给人道处理了。” 被项靕连着完胜了三场，这帮老同学的脸上就挂不住了，韩磊更是一口老血几乎要喷薄而出。 作为韩磊的头号狗腿，苏勇很不开心，脸上表情大有“主辱臣死”的意味。 肉球似的身体轱辘到桌边，把手里的酒“咚”地往桌上一放，两只绿豆小眼对着项靕玩命攻击。 好几秒过去，总算憋足了气：“项靕你是不是脑子有坑，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蛋，枪管子就知道朝着自己人捅。 都是老同学，谁不知道谁的斤两，你出来进去的整天装逼，就不觉得腻吗。你这性格要是不改改，迟早得吃大亏。 人家老韩主动招呼大家来给你捧场，这是多大的面子呀，你咋就不知道珍惜呢，非得把人都得罪光了才能满意吗。 你说你，住了两年出来，工作也没有了吧。放着老韩这棵大树，赶紧靠过来呀，都是老同学，还能不照顾着你点。 太多了不敢吹牛逼，老韩如今的位置，稍微照顾照顾你，怎么不得一年几十万收成，痛痛快快挣两个好钱不香吗。 我说这么多，也是看念着老同学的情分。来，我给你倒上，你给老韩敬杯酒，赔个不是，今天这段就算过……” “电打得你胡说，孙子跟谁装大尾巴狼呢。”苏勇打开瓶盖就要倒酒，却被项靕一句讥讽拦住：“既然当了狗，就有点狗的自觉，别特么找着往人堆儿里凑。” 又被项靕怼回来，苏勇倒是不像前面三个那么崩，他做人一向揣奸把滑，刚才的话可不只是说给项靕听的。 什么韩磊的面子要珍惜，稍微照顾照顾一年几十万，赔个不是就算过去了，目标根本就是乔玫和梁薇。 主打一个凸显韩磊的势力强大，懂事的就赶紧选择该怎么站队，别等到后面想舔都来不及。 项靕的态度，他也是早有预料，跟着就能把话接上：“你这就给脸不要脸了吧，说你是个傻逼你还别不高兴，一点都……” 话到一半，突然就停了下来，看着站起身的项靕，学生时代的畏惧感再次涌上心头。 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不是，你要干啥，项靕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要敢……” “就你这逼胆儿怂狗，打你都脏了爷的手。”项靕居高临下俯视着苏勇，大手揪住领子把人拽起来：“这是我的包间，谁特么允许你坐的。” 说完把他往边上一推，又如法炮制把韩磊也拽起来：“还有你，当小小的副处，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跑爷面前耀武扬威，你想瞎心了吧。 你也说了，老同学嘛，总要给点面子。现在就给你个善意的提醒，有条件的话，抓紧给你们厅长打个电话，就说你得罪项靕了，听听他的意见。” 韩磊也被丢到了一边，项靕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拿起酒瓶倒了一杯，“吱”地喝了下去。 然后才再次抬头，看着还没发言的几个老同学：“你们几个，谁还有看我不顺眼的，或者想要教育教育我的，想说的赶紧说，晚了别怪我不给机会。” 说话又直又冲，连个好脸都不给，目的相当明显，就是要把关系彻底搞僵。 明知道韩磊来干啥，还跟着给他助威，这些所谓的老同学，是个人就不想要。 还有那边包间里的其他人，项靕都敢打赌，刚才肯定没有一个劝说的。 甚至有些还赞盼着韩磊发威，把自己好好镇压下去，然后他们就能结结实实捧臭脚。 人心呀，真是太容易变了，在利益面前别说道德，尊严都能塞到裤裆里去。 二十年前在学校，那时候还都年轻，不太懂社会上的东西，哪个不以自己马首是瞻。 就说眼前的赵建龙吧，刚入校一年级的时候被老生欺负，自己还带着人帮他出过头。 可现在倒好，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副处，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跨过通往正处的那道天堑呢。 一个两个的都开始躁动上了，恨不得能让韩磊把自己踩在脚下，他们拜主子的时候也能更跪得更姿势优美点。 所以对这些人，必须是能离多远离多远，把关系搞僵到不能再僵硬，那才是最佳选择。 否则就他们的人性，用不了几天就会找上门来，赔个不是，再痛骂韩磊几句，接着就开始讨好处。 反正肯定都是拒绝，那为啥不提前解决了，给自己腾出点时间呢，打发讨厌的人可是个力气活。 项靕的态度这么呛，其他几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但今天这趟血亏却是能肯定的。 这家伙现在到底是干什么的，两年多以前还是上了电视的阶下囚呢，如今咋就连副处都不放在眼里了。 要说后悔，是真的很后悔。为一个不见得能有用的副处，得罪了不把副处当回事的大人物，肠子都悔青了。 而且这个大人物还是自己的老同学，当初就以豪爽仗义着称，关系处好了绝对比韩磊有用得多。 做人真得谨慎啊，随随便便抱大腿，换来的不一定是利益，也许就是更大的亏损。 第535章 ——花花·春天·会同学(3) 其实在刚进包间的时候，这些人就看出来了，项靕根本没约客人。 或者说，乔玫和梁薇就是他的客人，只是找了个托词，不想参加聚会而已。 虽然都明白，可当时脑子里全是怎么舔韩磊，要么就是怎么给项靕坏事。 人这种生物，一旦动了邪念，就很难把心思用在正经地方。 特别是自己没什么实力，还盼着得到额外好处的，智商就剩下朝着负数狂飙了。 已经在项靕手底下吃了亏的四个，谁不是专门挑着项靕约了客人说事。 包括没开口的几个，也都是心红到眼瞎，恨不能给韩磊捧哏。 现在明显是站错了队，他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左右为难拿不准主意。 项靕应该是挺牛逼，但具体什么情况又摸不准，可韩磊也是真的很有用。 尤其陆帆和赵建龙，他俩都在房地产公司工作，太需要在住建局有个关系了。 别管韩磊这个副处的权力大与小，起码很多事情都能说得上话。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一个在住建局当副处的老同学，对事业的帮助还是很大的。 于是，第一个想通的人很快就站出来了，两边都不得罪，又偏着点韩磊，是最佳选择。 赵建龙迎着项靕的眼神上前两步：“咳，这玩笑有点开大了，给不知情的看到，还以为咱们真的起内讧呢。 项靕你脾气别那么冲，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都挺怵你的。老韩你也太不经逗乐，不会一个玩笑就恼了吧。 要我说呀，都别愣着了，项靕你屈尊移个驾，那边还有不少老同学呢。多少年不见，大家相互都挺惦记的……” “你要不会说话就别张嘴”，赵建龙的话也被项靕打断，这个货脑子还不如苏勇好使呢，小心思藏都藏不住。 赵建龙有点懵，项靕却完全不给面子：“还想安排我呢，你怕是忘了当初被牛波追着打的时候，自己是个什么德性了吧。” 揭了赵建龙的老底，项靕又把事项转到其他几个人身上：“行了，真不想多说，都赶紧走吧，别在我包间挤着了。 你们告搞的聚会，我们谈我们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今后再见也不用打招呼，更不用说话，相互保持陌生就好。” “小宋，伱来一下。”嘴上赶人还不算，又把外面服务员也喊进来：“把这几位请出去，他们要是不配合，就喊保安。” 服务员小宋也很机灵，听项靕的话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好的，我知道了项总。” 项总？为什么服务员会喊他项总，通江一品的常客吗，还是他跟这涮肉馆有什么联系？ 更多的疑惑绕上心头，猜测和想象不断涌现，再一次提升了他们的求知欲。 可惜项靕项靕已经下了逐客令，继续赖着只会惹人嫌，那可就连最后的希望都没了。 说实话，有这么一帮子老同学，真的挺闹心，你根本就感受不到传说中的同窗情谊。 不过这也算社会常态吧，持续增长的竞争和压力，很多人眼睛就只能看到利益了。 但是话说回来，追求利益本身并没错，连国家都是追求利益的，又怎么要求个人呢。 问题在于，你追求利益用的是什么手段，能不能在设置了底线的前提下追求。 这个底线是需要智商来评定和设置的，你首先得有脑子才行，否则全都白费。 就跟今天这几个货一样，盲目跪舔的结果，只能让自己更尴尬，丁点好处没有。 建校两千级有几百号人，有脑子的却不多，约莫就是不到百分之二的比例。 项靕不敢吹太大的牛，这不到百分之二的人，至少一半在自己身边。 原来只有两个损友，现在还多了乔玫和梁薇，如果把陆艾琳也算上，怎么也是一多半。 所以不管过去的十几年，还是现在，项靕对同学聚会都没什么兴趣。 勉强能打交道的，那就遇上了说说话，有什么事人家通知了，他也会参与。 即便不愿意参与，份子钱至少是不会落下，这玩意儿事关人品，不能小气。 其他的就一点都不想接触了，用网上流行的话来说，纯粹无效社交。 还好今天闹了这么一出，相信以后不但没有无效社交，不那么有用的估计也不会有了。 说起来好像还得感谢韩磊呢，要不是他狂热的装逼属性，自己可搞不来这种场面。 所以后面准备给他上眼药的计划，是绝对不能忘记的，一码归一码，膈应就是膈应。 顺便也通过这件事给别人留下印象，自己是很记仇的，以后别得罪自己，更别觉得自己会大度。 一帮老同学离开后，包间里总算清净下来，项靕夸了服务员小宋几句，继续和俩妞儿大快朵颐。 提前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在自己的店里碾压了几个臭无赖，应该喝两杯庆祝才对。 再说刚才过来的才几个人呀，后面肯定还会有，不把脸皮彻底撕碎，今天就不能算完美。 项靕在包间里继续大吃二喝，每樽酒端起来都会撩着和俩妞儿来个小互动，要多快活有多快活。 另一边那帮同学出了包间，韩磊就随意扯了个去卫生间的借口，让别人先回去。 自己到一个安静的角落，拿出电话先给他爹拨过去：“爸，你听说过项靕这个人吗？” 他爹新年过后刚退休，对有些事还是知道的：“你说的这个人，是项羽的项，青字边那个靕吗？” 韩磊听着他爹的话，心里“咯噔”一下，陌生人的名字脱口而出，都得是特别关注了的。 这下可完逑了，住建局的老处长都要特别关注，可见项正的确是个大人物，自己这都什么命啊。 更要命的是，今天把项靕得罪得太狠了，几乎没有挽回的余地，他要是针对自己可咋办。 眼下情况已经是十万火急，韩磊也不敢胡扯了，全盘实话实说：“对，就是这个项靕，今天不是我们建校同学聚会嘛，我不小心把他给得罪了……” 听完韩磊的陈述，他爹比他还要着急，血本都撒出去了，才给他换了个副处，这才几天就出事。 心里上火，说话更是带着炸药：“你个没用的东西，连自己的同学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敢去挑衅人家，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儿子……” 电话里好一通骂，末了也给韩磊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要取得项靕的原谅，否则就等着倒霉吧。 北山县的事才过去多久啊，还历历在目呢。 挂断电话，韩磊的脑袋都快愁炸了，一半是被这个消息刺激的，另一半就是对自己未来人生的担忧和恐惧。 得罪了能和省里大佬谈笑风生的大人物，的确是要恐惧，同时还伴随着深深的后悔。 可现在要去给项靕道歉，请求他的原谅，根本就不现实。人家话都说那么绝了，能有用吗。 韩磊陷入了后怕和恐惧的情绪，其他的同学没他那么强烈，但也差不多就那个意思。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能通过他爹了解消息，别人努努力也能从犄角旮旯打听到一些情况。 同学聚会的大包间里，挂断电话的庄小凡，和同样刚结束通话没多久的乔国伟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的惊讶。 这个结果真的让人不好接受，自己本以为泯然众人的老同学，竟然是个需要坐火箭才能够得上的超级大佬。 边上其他同学早等不及了，尤其做梦都想往上爬的唐蕾，拽着她的袖子就问：“小凡，到底什么情况，给大家说说啊。” “呼……”，庄小凡重重吐出一口气，努力让心情平复下来：“今天咱们可出大洋相了，说是人生中最大的走眼也不过分。 咱们这位老同学呀，现在的地位简直高不可攀。我这么说吧，阳州历史上所有的生意人加起来，都达不到他现在的高度。 马路对面的恒润国际金融广场，大家都知道吧，那是项靕产业，而且还只是他诸多产业中一块很的小业务，震惊不震惊。 说到这儿，你们也应该都能想到了，从去年秋天开始，搅动了阳州经济和工业格局的求竭科技，就是项靕他自己的公司。 一出手就给阳州带来了几千亿的投资，省里大佬的座上宾，走到哪儿就被追捧到哪儿的超级大佬，阳州银行业的活财神。 还不止这些，最近开始走红的那个摩讯，相信大家之中有不少人在用吧，那个公司也是项靕的企业，未来的科技界大佬。 我老公他们政务中心早就接到了口头通知，对求竭科技和相关企业的业务，只要不涉及违法，每个窗口都得给大开绿灯。 诸位，咱们的老同学里是真的出了个大人物，而且是天花板级别的大人物。但是很可惜，搞好关系的机会谁都没把握住。” 同样打听到消息的乔国伟，接着给出了补充：“小凡已经说得已经很详细了，我再说个市面上的猜测吧，绝对劲爆级。 北山县首富王明大家肯定都听说过，在阳州全省也是数得上的人物，去年年底不是刚被判了嘛，就是因为得罪了项靕。 当然这不是重点，他之前投资了凤凰古城，现在股份全都到了项靕手里，加上宇宙行转让的，项靕现在是第一大股东。 原来王明手里的所有生意，前前后后都已经被处理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规模最大的通天石材，一直悬着没有给个结果。 现在建材行业的人都在猜测，这部分就是给项靕留着的，等到合适的机会，也一样会被项靕拿下，变成他名下的产业。 实话实说，你们都还好，我才是最惨的那个。我就是做石材生意的，项靕真要成了下一个石狮子，我得失去多少机会。” 乔国伟的话还真没错，他以前是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近几年才自己出来做石材生意，规模还不大，正是需要有人扶持的时候。 项靕拿下了王明的石材业务，几乎等于是统治了阳州的石材市场，指头缝里流出来一点也够他吃撑了。 现在倒好，得罪人在看到希望之前，以后再怎么努力拉近关系，也无法弥补今天造成的裂痕。 当然也有人不觉得：“也不能完全这么说吧，老同学之间总归是有些情分的，项靕也不是绝情的人，你诚意和态度到了，应该问题不大。” 黄晓玲任职于本省最牛的鼎兴地产，企业文化就是做生意全靠关系网，在她看来这无非就是个重建关系的事，并不复杂。 比较清醒的庄小凡却有不同意见：“换了别人也许可行，但项靕就真不一定了，他这人是非分得很清，想缓和关系难度极大。 你想想，项靕是什么人。对你好可以掏心掏肺，校外混混欺负别的班女生，他都能带着人去出头，最后自己受伤了都不吭声。 可要是他讨厌的人，再上赶着都没用。还记得测量班那个背后告项靕黑状的刘兴吗，在外面差点被人打死，项靕都不看一眼。 所以我就说呀，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咱们都是傻子。哪怕刚才有一个人出声阻止，就算没能拦住，也能留下个修复的机会。 乔国伟，我不是专门打击你啊，包括我自己也在内。虽然这么说，但也不能绝对，毕竟人是会变的，你努力努力兴许也能成。” 庄小凡的这番话，算是把所有人都点透了。你能为了巴结韩磊不考虑老同学，就要做好也被人家忽视的准备。 如今社会，大家都是向钱看齐、顾权大局，同学们大部分都从事建筑行业，对住建局的领导天然就会重视。 两个老同学，一个是三十多岁就升了副处，一个是刚出狱不到一年，捧高踩低再正常不过。 只是这个捧高踩低出了点问题，把脚丫子踹到了真正高的那个人身上，那就安静接受这个结局好了。 乔国伟还是拎得清的，并不觉得庄小凡话里有什么不对：“的确是这样，以后也不求能得项靕什么照顾了，就本本分分做自己的生意。 项靕这个人其实还是仗义的，以他内心的骄傲，只要没有正面得罪他，想必不会专门针对我。只不过以后要长个记性了，人生无常啊。” 这话把所有同学都打击得够呛，好听的叫判断失误，不好听的就是瞎了眼，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 但是也有人觉得，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项靕再有钱，买卖做得再大，还能管得了住建局的事吗。 得罪就得罪了，大不了今后少一个大富豪同学，只要能把韩磊这条线维护住，今天就不算失败。 种种样样各不相同的心思中，庄小凡看了乔国伟一眼：“没意思，好好地聚会搞成这样，实在扫兴，各位，我要先撤了。” 第536章 ——花花·春天·会同学(4) 庄小凡说走就走，她对这些老同学彻底没兴趣了，甚至还有点害怕。 趋炎附势也好，捧高踩低也罢，虽然不是什么好事，但也算人之常情。 她自己也是，刚才一样没有帮项靕的想法，这方面大家彼此彼此。 可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都要算计别人，就真的让人毛骨悚然了。 乔国伟看似洒脱和认命的话里，实则却带着对其他人的煽动和怂恿， 他专门把项靕的大度和仗义拿出来说事，就是要给别人建立希望。 然后他就能看看，有哪些同学在刺激下按捺不住，先去找项靕了。 等到这些排头兵出了结果，他再根据结果判断，该怎么缓和跟项靕的关系，或者做点更缺德的事。 她不知道还有几个人也是同样心思，但肯定不会只有乔国伟一个。 就这种气氛和环境，哪怕你足够聪明，只要运气不好，也很可能吃亏。 难怪项靕那么排斥同学聚会，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敢情人家早就看透了。 以后自己也别参与了，尽量离这些人远点，安安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至于说和项靕处好关系，自己本来就高攀不起，现在更是没啥希望，随缘吧。 庄小凡选择离开，另外有几个自觉不需要巴结韩磊的，很快也相继做出同样选择。 然而，就在大家都一片愁云惨雾，兴致完全提不起来的时候，曹雪开口了。 而且说的话让这些留下的人都有点鄙视：“大家是不是忘了，我刚才就反对去找项靕来着。” 说完就丝毫不见羞耻地站起来，拿着手机走出包间，她要去试试看能不能抱上这条大腿。 韩磊实在太抠了，挖机是自己贷款买的，他只是介绍一下工地，就要拿一半的钱。 要不是没别的路子，谁愿意伺候他呀，钱弄不下几个，那方面也差劲得要命。 项靕就不一样了，千亿富豪，身体又那么强壮，要是能傍上他，这辈子就啥也不愁了。 来到项靕包间门口，很识趣地没有直接敲门，而是先跟服务员说话：“美女，麻烦跟项总说下，我叫曹雪，想见他一面。” 服务员小宋打量她一眼，还算有两分姿色，但跟老板身边的女人就没法比了，肯定没戏。 不过谁知道她什么心思呢，也许就真的有事跟老板说，自己可不能跟那些傻子一样狗眼看人低。 “那您稍等，我帮您问问。”应了曹雪一句，小宋敲门进包间：“项总，外面有个叫曹雪的，想见您。” 门外是什么情况，项靕在里面听得很清楚，倒是对这个老同学略微高看半分。 这个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能单独找过来，还是第一个，需要不小的勇气和魄力。 当然也就仅仅是稍微高看一点，在其他方面造不成任何影响。 今天参加聚会的所有人，都会列入无效社交对象黑名单，今后就不会打交道了。 曹雪在门外，也能听到里面的声音，项靕那句“让她进来吧”，无异于天宫玄音。 接下来就要看自己这份投名状，能不能打动项靕了，希望有个好的效果吧。 等到小宋出来转述了项靕的话，就努力做出最甜的笑容，还特意敲了下门才进去。 “项靕，乔乔，薇薇，好久不见。”边走边打招呼，来到桌边也不多废话，开口直奔主题：“我先声明，刚才我是坚决反对他们过来的。 只是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根本阻止不了他们。人微言轻，就算在同学这个小圈子里，也没有话语权，说多了反而会被别人当成异类看。 我现在过来，韩磊肯定恨死我了，不过我觉得值，因为我也讨厌他，又傻又丑还特别好色。项靕，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能单独聊两句吗？” 这种套路，是女人惯用的，简单粗暴，也没什么技术含量，但往往能见奇效。 尤其是稍微有点姿色，又不懂得怎么吸引异性的女人，对类似的路子都能无师自通。 要说也不能算夸张，毕竟像曹雪这样能有7分的颜，对普通男人来说已经很够用了。 寻常的普通男人，是很难找到曹雪这个级别女人的，7到8分这个档次里的出茶率最高。 再高的就更不用想，8分以上的美女，基本都只会出现在有钱或者有社会地位的人身边。 无钱无势还能把大美女拴在身边，不能说绝对没有，但也绝对是极少数。 所以在曹雪看来，自己找项靕说悄悄话，还是挺具备诱惑力的。 可惜盲目自信的她不知道，项靕身边都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矫揉造作的勾引，只有醒酒功效。 项靕现在没喝醉，当然也不需要醒酒，所以给她的话也很直接：“别整那些没用的，有什么话直接说，我最讨厌鬼鬼祟祟，乔乔和薇薇我都信得过。” 勾引无效，那就不勾引了，反正自己的底牌也不是这个：“那我就直说了，我手里有韩磊的黑料，如果你想对付他，我可以给你。” 这话的信息量可不少，韩磊怎么说也是个当官的，能拿到他的黑料，两人是什么关系不言自明。 大多数堡垒都是从内部被攻破的，这话还真没说错。泡妞儿不擦屁股，迟早要毁在妞儿手里。 不过黑料这种东西也不是说给就能给的，项靕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魅力：“说说你的条件吧，我看能不能付得起。” “我把这些黑料给你，就是……”曹雪本来想说没条件，给项靕下个钩子，可看到梁美人的眼神，突然就顿住了。 梁薇和乔玫肯定有一个是项靕的女人，搞不好还有可能都是，当着正主的面来这套，自己这不是犯傻吗。 勾引男人，还得是背地里来比较好，现在只要让他知道，自己喜欢钱，无所谓其他就够了。 调整好思路，再开口话音就改了：“这些东西的真实性和效果肯定没问题，我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才弄到的。 不过我把这些黑料给你，就是想把韩磊彻底拉下马，所以也不多要，伱给我五百万，不是，你给我八百万就行。” “呵呵……”，项靕实在忍不住，给了她一声讥笑：“你还真敢要啊，你是觉得你值八百万呢，还是韩磊值八百万呢？” 他要收拾韩磊是没错，可要是让他花几百万去收拾韩磊，除非失心疯了还差不多。 想弄韩磊的黑料，更不用曹雪提供，随便安排两个保镖出手，弄到的黑料也比她这儿多。 “不是，项靕，我……”，曹雪有点急了，从项靕的语气和表情也能看出来，他对自己完全没兴趣。 可事情已经到这步，根本没有后退的空间，干脆拼了：“我给你的东西很重要，里边还有我的视频，丢这么大脸还不值八百万吗？” 项靕很明白，曹雪要的根本不是把韩磊拉下马，她是想找长期饭票呢， 问题她这样的自己根本看不上，就算她能比乔大妞儿还美，比梁美人还文艺，自己也不能接受一个有丈夫还在外面鬼混的女人。 不过这女人是真够狠的，连打扑克的视频都能拿出来，话说她该不是想借此在网上走红吧。 管她是什么目的呢，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这些事听多了只会让人恶心。 端起酒樽来一口喝下去，开始赶人：“这黑料我是买不起，你要真想把韩磊拉下马，我建议你考虑自己去给相关部门送材料。 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掺和，也不可能出钱帮你办事。我能做的就是不拆穿你，其他的劝你别有任何想法。 咱们不是一路人，你出去吧。顺便告诉其他人，什么同学情分，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弄不来也没必要强行维持，挺下贱的。” 下贱，这是在说自己吗？连那种视频都愿意拿出来，好像是挺下贱的。 曹雪做了所有的努力，却没有收到半点效果，反而被项靕一顿刺激，都开始对号入座了。 此刻的她，心里只剩下失望和遗憾，项靕这根大腿抱不上，那就还是伺候韩磊吧，好歹能挣几个钱。 话也不多说，留下一声带着脾气的冷哼，转身走出项靕的包间。 楼道里，正好遇上刚从卫生间出来的唐蕾，曹雪马上就开始调整表情。 说话也是一副愤愤的语气：“什么人嘛，好心给他和韩磊做个和事佬，结果还骂我多管闲事，就是个不懂好赖的神经病。” 现在还留着的人，基本都愿意跟韩磊站在一边，她可不想让韩磊对自己产生什么意见。 其实唐蕾根本顾不上考虑这些，只觉得曹雪的表现太欲盖弥彰了，项靕包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刚才她看着曹雪出去，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厌恶和嫉妒，紧跟着就找了个去卫生间的借口也离开包间。 她倒没有觉得自己今天的言行有多愚蠢，只是不想看着曹雪投机取巧抢了先。 曹雪自己能臭不要脸地说，她出言阻止过韩磊，可当时谁没听出她的阴阳怪气。 所以必须要阻止她，得拆穿她的谎言，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占了便宜。 唐蕾很不死心地去了卫生间，找出梁薇的号码拨过去，听到的已经是长忙音。 也许是正在通话把，唐蕾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一边继续给梁薇拨电话。 但她注定要失望而归，连续打了好几分钟，听到的都只有长忙音。 无奈地收起电话，正想着怎么才能和项靕恢复下关系，就听到了曹雪的埋怨。 唐蕾心里越发不平衡了，骚不拉几的还想两面讨好，我非让你两头落空不可。 定下必须把曹雪的行为悄悄告诉韩磊，心里总算有了些得意，都懒得搭理人了。 老同学们表演的这出人心、人性大乱景，并没有影响项靕的食欲。 拉着两个妞儿吃到了快九点，才满意地打了个饱嗝：“两位爱妃，咱们回宫就寝吧。” 换来的自然是两对没好气的白眼，除了荒淫无度，这家伙整天就没个正经时候。 穿好外套起身，拉开门就看到韩磊犯痔疮似的站在外面，这是害怕了呀。 韩磊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和心理建设，总算下定了决心，准备抛开面子当众给项靕道歉。 见项靕出来，对面包间也出来好几个外国女人，这时候道歉应该让他最有面子了吧。 马上收起便秘表情：“项靕，刚才的事真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不是，反正肯定是我不对，有眼不识泰山，现在……” “你哪位？”项靕说过，以后见了面就是陌生人，那就要说到做到，谁知道这个脑残是谁啊。 韩磊很清楚，想让项靕原谅肯定不简单：“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可我真的是很有诚……” “你别靠近我啊！”项靕还是一脸我不认识你的表情，接着又吩咐对面的外国女人：“南希，这个人可能想行刺我，你们赶紧控制一下。” “好的，老板，交给我。”项靕的情况保镖们时刻都在关注，当然也知道前面都发生了什么，答应一声就拦在项靕和韩磊之间。 脸上再没有刚才的甜美笑意，一瞬间就换上了冰冷：“这位先生，我现在怀疑你妄图行刺我老板，请你配合一下靠边站。” 韩磊有点懵，他从来没遇上过这种情况，但内心的求生欲还很足：“项靕，我真的没想得罪你，看在多年同……，你特么要干啥……，我艹，你把我放下来……” 话说一半，就被南希揪住领子按在墙上，然后一点一点顺着墙面举起来，跟电视里演的没啥区别。 韩磊真的吓坏了，这外国女人咋这么大劲儿，她为啥喊项靕老板，为啥要听项靕吩咐，她到底是什么人？ 挣扎着想要扑腾，却听到南希的警告：“老实点，你的脏手要是敢碰到我，哪只碰了剁哪只；你的鞋子要是敢踢脏我衣服，就把腿全都砍下来喂狗。” 韩磊的喊叫声很大，好几个包间的客人都被惊动，纷纷跑出来观察外面发生了什么。 结果就看到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娇滴滴的小姑娘揪着领子举起来，这奇观说实话挺罕见的。 项靕可不想给自己的店里留下个“危险”的坏印象，赶紧抱着拳来了个罗圈作揖。 声音提高几度给出解释：“各位，各位，实在不好意思，遇着个神经病要行刺我，搅扰大家的雅兴了。 那个什么，待会儿让苗苗代我给大家道个歉，每桌送一份黄羊，再送两张贵宾券，我得赶紧去趟医院。” 黄羊肉一份三百多，贵宾券也是偶尔送给消费高的熟客，能兑换一份每日特推的精品，这个补偿可以说相当高了。 众人大赞项靕豪气的同时，几个出来看热闹的老同学，也听到了项靕的补充：“对了，苗苗，六号包间就不送了，这人跟他们一伙的。” 得，前面装逼后面讨好地弄了半天，连饭店都是人家的，这脸算是丢到姥姥家了。 第537章 ——自己也得组个队 项靕表达过了自己的歉意，就带着俩妞儿潇洒离开。 别说路过同学聚会的包间了，连出来外面的几个老同学都没多看一眼。 等项靕的身影消失，南希也把韩磊放下来：“再敢靠近我老板，就不会今天这么客气了。” 韩磊一脸茫然的懵逼表情，话都吓得不会说了，就感觉裤裆里温度和湿度在不断增高。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这么侮辱和警告，而且对方还是个女的。 这个女人简直恐怖，项靕身边带着这样的人，那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档次？ 南希见他就剩下发呆，也懒得等听他回话，喊了自己的小伙伴辛迪·杜一起去追项靕。 这时候再看她精致的脸蛋上，哪还有什么寒意和冷酷，早就换回了人畜无害的甜美。 正主全部离开，其他人也都散了回到自己包间，话说今天意外得到的补偿还挺不错的。 一帮建校的老同学，也都回到包间里，但心思却再也放不到聚会上。 有人开始猜测，哪些统一穿着牛仔裤和皮夹克的美女，应该都是项靕的保镖。 女保镖，还都是美女，还那么厉害，还是十来个之多，什么样的人才能用到只有电视里才会出现的保镖。 也有人开始分析项靕和乔玫、梁薇的关系，会不会是一王俩二的浮夸局面。 毕竟那可是顶级美女，一个建校最美校花，一个建校有史以来最漂亮的女生。 能把这两个女人收在身边，别说少活十年这种屁话，少活三十年都有大把的人抢着愿意。 当然，要是能把建校另外一朵花也收了，三十年算个啥，过完今年就嘎嘣儿都能接受。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孙晓红早就嫁给了阳州的大地产商连顺煋，已经没希望了。 连顺煋也许不如项靕这么牛逼，但也是阳州鼎鼎大名的人物，孙晓红的日子滋润着呢。 这部分人，完全没有歪了楼的意识，早把自己代入成项靕，做起了春秋大梦。 众人各种心思，各种猜想，有些之前还准备铁了心捧韩磊的，思想也开始动摇。 唯独韩磊，一个人尴尬又呆傻地站在楼道里，连他的两个狗腿都没过来贴身照顾。 有些人可能情商不足，有些人可能智商不够，但摆在眼前的事，大多数还是能看明白的。 都说看一个人多牛逼，只看本人还不好确定，还得看他身边的人牛不牛逼。 虽说这话指的是交际圈子，但用在项靕身边那些中的、洋的美女身上，倒也算合适。 试想连项靕的保镖都这么牛逼了，那项靕本人得牛逼到什么程度，不到顶尖配不上啊。 这么牛逼的项靕，被韩磊这个小人物找上门侮辱，要说他不在意、不生气，鬼都不会信。 韩磊的未来，好像已经能够看到，项靕也许不能在官面上把他怎么样，但报复是肯定的。 那既然都已经能猜到结局了，哪怕对的路目前已经没法走，也不能走明显是错的那条吧。 一帮老同学，上演着今天的第二次众生相大秀，慢慢地越演越没意思，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不过这些人都是鸡贼流的，心里对韩磊再是不抱希望，也会在临走前说句安慰的话，万一项靕不报复他呢。 本来就是荒诞剧形式的同学聚会，这下彻底变成了悲惨闹剧，也算是种瓜得瓜吧。 而之前被好几个同学短暂幻想过的建校第三朵花孙晓红，此时的心情也很糟糕。 她倒是没有被别人恶心，她丈夫怎么说也是省内屈指可数的大富豪，很少有人够资格恶心她。 让她闹心的人，就是她丈夫连顺煋，这会儿睁正醉醺醺躺在沙发上等着人伺候呢。 外界都觉得，她嫁给了连顺煋，过得一定是天上神仙般的日子，花不完的钱，换不完的包。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所谓的风光外表下，要承受多少的煎熬，多大的压力。 丈夫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就不说了，绝大多数有钱人的通病，为了维系婚姻该忍都能忍。 可今天，连顺煋醉醺醺地回到家，提出了一个让她很难接受的要求。 这两年房地产公司不断暴雷，她丈夫的安明地产也在其中，并且从去年末就成了被执行人。 公司债务两百多亿，其中有近两百亿属于连顺煋，这已经就在破产的边缘了。 各种债务堆上头，过去的一个多月里，连顺煋几乎就只有到处筹措资金这一项工作。 天天下了酒局上酒局，到头来却没什么成效，愿意借给钱的人一个没有。 另一边前两年刚投资的电池业务，几个合作伙伴也想趁此机会把他踢出局。 前年刚投资养殖公司，一点收入没带来不说，还得贴着钱支撑，卖都卖不掉。 银行和债权方也都是极为现实的嘴脸，得知他三个大项目都不稳定后，一天比一天催得紧。 大过年的，也就初一当天意思了一下，初二都没陪她回娘家，想着各种借口拜年求支援。 今天又是连着两顿酒局后，连顺煋再也没有可找的人，终于打起了老婆的主意。 梁薇和孙晓红是闺蜜，跟项靕在一起的事情，也没怎么瞒着她，只是选择性略掉了其他人的部分。 然后孙晓红就把这件事当称新闻给连顺煋讲了，很开心自己的闺蜜能有一个好归宿。 所以现在连顺煋惦记的，严格来说也不是他老婆，而是他老婆的老同学项靕。 求竭科技刷了几千亿的投资，项靕现在可是阳州首屈一指的企业家，有钱是必须的。 如果能得到项靕的帮助，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哪怕是让他入股自己的公司也可以。 最后这条没办法的路，连顺煋一点都不想选，他不愿意放下老前辈的高傲，去求自己老婆的同学。 可现在没办法了，一旦债务彻底压下来，他可没有超级地产商那样的手段和脸面，垮塌是必然的。 但是自己出面肯定不能够，最后这点尊严说什么也得守住，让老婆去跟闺蜜走夫人路线就不错。 晚上回了家，晕晕乎乎地把事情了，连顺煋一头栽到沙发上开始大会周公，留下孙晓红一个人惆怅。 孙晓红是真的犯愁，她就梁薇这么一个真正的闺蜜，不想因为钱的事情，给多年的友情埋下雷。 闺蜜也好，兄弟也好，因为钱闹出矛盾的太多了，她也见过、听过不少，知道有多大的隐患。 而且她也很想学习梁薇，做一个不给别人添麻烦，不在别人眼中自降形象的女人。 梁薇的生意并不算大，却也遇到过几次困难，但从来没有跟她开过口，也没找任何人帮忙，都是坚持着挺过来的。 现在跟梁薇求救，还一开口就是数以百亿计的天文数字，这让她有种自己不够格做闺蜜的感觉。 但现实就摆在眼前，安明地产已经无路可走，再耗下去就只剩下破产拍卖了，丈夫肯定扛不住那种打击。 虽然他在外面有女人，这些年下来感情也淡化了，可毕竟是一个家呀，总不能就这么散了。 嫌弃地往旁边沙发上看了一眼，孙晓红还是无奈地拿起电话拨出去：“薇薇，过年忙完了吗，咱们约个时间吃顿饭吧……” 有些事再急也不能当下说，得认真考虑两天，然后再面对面详谈，才能有更好的效果。 闺蜜一起吃个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梁薇也没多想，挂了就继续腻进项靕怀里。 这年的正初五，注定会是热闹的一天，不止建校00级办了聚会，田英芳今天也在同学聚会上。 只是她的同学聚会要温和很多，没有人升官，也没有人极限装逼，虽多就是些常规的套路。 再说以她现在的条件，经济实力跟得上，穿着打扮奢侈化，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儿。 如果非要挑出一点不满意的地方来，就只有她的追求者还在努力坚持这件事让人很头疼了。 追求者是她大学时候的同学，自从知道她离婚的消息后，就一直在试图拉近关系。 但有过一次离婚经历的田英芳已经很现实了，不能给她带来生活上有效改善的人，绝对不多接触。 她不知道这位老同学为啥能坚持这么久，可一个还没自己挣得多的男人，她是真的接受不来。 如今她跟了项靕，就更不可能再对别的男人有兴趣，也不愿意让别人再对自己留着暧昧的希望。 所以今天聚会结束后，她特意找那位追求者认认真真把事情说清楚，直言自己已经有男人了。 为了让对方死心，她还特意高调了一把，打扮得浑身珠光宝气，满身贵妇范儿，哪怕自己开车不喝酒，也专门带了两瓶白马庄。 追求者死没死心，现在还不好确定，但一帮同学却都兴奋了，各种苟富贵勿相忘的桥段轮番轰炸。 身边对她情况比较了解的好朋友马慧珍，看着同学们你来我往的阿谀奉承，心里的念头就忍不住再一次升起来。 她现在也是单身，而且没孩子，漂亮程度跟田英芳不相上下，还多了两份妖媚，身材也要比田英芳好一些。 马慧珍有信心，只要自己能接触到那些有钱人，愿意不求名分，田英芳现在有的一切，自己也可以拥有。 然后到吃完饭分开的时候，马慧珍就提出了去田英芳家里留宿，理由是大过年的一个人睡太凄冷。 田英芳解决不了她的凄冷，不过孩子有父母帮忙带着，她倒是很愿意给好朋友一点温暖，当初人家可是也挺照顾她的。 一上车，马慧珍就这儿摸摸，那儿按按，说不出的喜欢和羡慕：“哎呀，这好几百万的车坐着就是不一样，怎么都感觉舒服。 芳芳，你咋不开那辆法拉利呢，多拉风啊，跑起来就一道红闪电，唰……，闫庆要是看见，保证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追你的心思。” 田英芳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好朋友今天有什么想法，只是顺着她的话回应：“跑车就是看着惹眼，真开起来没有suv舒服，我可不想遭那个罪。” “你这么凡尔赛，不怕没朋友吗？”马慧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接着又继续推进自己的计划：“你是因为有才不稀罕，没有的人就做梦都想。” 田英芳瞥了她一眼，总觉得话里有话：“你这话也没错，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凡尔赛，绝对的亲身真实感受。 我以前没开过，看着别人的也喜欢。等自己有了才知道，耍帅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开得时间少长点就腰困。” 腰困算什么，浑身疼都没问题好吧，马慧珍继续输出羡慕：“那你也是有啊，我倒是做梦都想要呢，可惜没那个命。” 这一路上，在马慧珍的刻意引导下，话题就没有离开过关于享受的范围，吃喝穿戴、衣食住行全往高端上拓展。 到后面田英芳也反应过来了，这妮子怕是被自己刺激得动了心，想要踏上走向美好人生的捷径了。 可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自己也是因为跟项靕有不浅的渊源，又把胆子放大了，才最终如愿的。 卖房子这么些年，见过太多的有钱人，项靕这么舍得给外面女人花钱的，可以说少之又少。 自己跟了他还不到一年呢，名下光豪车就有三辆，加起来已经超过千万，其他礼物、零花钱啥的更是不断。 一辆法拉利sf90，加上选装的裸车价就是差不多六百多万，落地就超过七百万了。 这种豪车别说在阳州本地，就是在全国又有几个人买呢，法拉利全系列在华夏每年的销量也就几百而已。 马慧珍话里的意思，如果没理解错的话，应该是想让自己给她介绍一个，这想法也太大了点。 这样的人，自己只认识项靕一个，总不能把项靕介绍给她吧，那成什么了，往外推男人吗？ 诶，不对，好像还是可以推一推的，如果能够成功的话，对自己还有那么点好处呢。 冯晓兰、秦银凤、李云芳三个人就都是宇宙行系统的，秦银凤还住在冯晓兰的楼下。 这三个人是同单位的组合，在一起的时候很容易看得出，彼此间有一定的默契。 虽说大家的关系都不错，可谁不想自己更受宠，更讨项靕欢心呢。 而且就算自己介绍了新的小伙伴加入，也不代表要跟她们有什么实际的竞争。 没事的时候约着一起逛逛街，出去看个电影，或者开一摊子麻将，不也多个人手嘛。 项靕左右都已经是那么好色了，未来肯定还会不断有新的姐妹加入，那为啥不把未来的姐妹弄成自己人呢。 田英芳越想越觉得这个思路正确，自己也得组个队才行，哪怕只是为了让项靕更高兴，也是值得的。 第538章 ——双桥镇之行(1) 田英芳有这种小念头，实在不足为奇，也很符合她身份的需求。 要知道项靕身边所有的妞儿里，只有她离婚带着个孩子，这是劣势。 而且她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的脸蛋要比冯晓兰、舒圆等人差一点。 想要在项靕身边长久待下去，总得投其所好，来点新花样给他刺激。 于是就在这个晚上，项靕和建校两大美人斗地主的同时，田英芳也在拼未来。 当然现在还不能跟马慧珍直说，就是先用自己的生活品质给她进行心理培养。 真正起决定性作用的环节，还得往后放一段时间，太唐突了容易把人吓着。 晚上的牌局只进行了一轮，项靕就和两个女人回家了，还要带闺女去放花呢。 通阳市府给的春节燃放烟花爆竹规定，拢共有四个时间段，系统发的数量也是四拨。 楼下把鞭先点了，又去燃放点闹腾了一个来钟头，等闺女玩过了瘾，就回家准备睡觉。 今天虽然有两个女人住婆家，但他只能睡素的，梁美人去了刘艳萍屋里，乔大妞儿则是和闺女睡。 打破传统概念之前，是最关键的阶段，试图挑衅规则的心思想都别想，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等什么时候老爹老娘习惯成自然了，再慢慢考虑小规模试探，最终才能实现重建制度的可能性。 一个人躺床上，暂时也睡不着，脑子里琢磨起明天回老家祭祖的事情。 说是回老家祭祖，其实严格来讲已经不能算老家了，就是祖宗在那儿埋着。 从项靕的爷爷开始，就是在通阳出生长大的，老娘家里也是通阳本地人。 以华夏普世价值中，父母出生和成长的地方就是老家这个标准来算。 项靕的老家应该在通阳，再往小区域严格说，按现在的行政区划就是南城区。 还在童年的时候，项靕就已经这么认为了，他并不觉得双桥镇是老家。 无法认同双桥镇是老家，主要还是源于当初那些人来闹事，给他留下的怨念太深。 门口被一片人堵着，就像违法拆迁的工程队，老娘的脚也因为受伤落下了终生隐患。 要不是因为有了系统给嗑药，每年从入秋到春末，老娘都得和疼痛作斗争，严重时候还得吃药。 而这一切，都是拜双桥镇那些姓项的同宗所赐，项靕能对他们有好感才怪。 双桥镇项家的人，也因为早些年的那件事，有不少都对老爹意见挺大。 觉得老爹不帮自家人，反过来去帮工厂，简直就是背叛祖宗，不可原谅。 所以这三十来年里，两边的关系并不好，哪怕有七爷等几个明理的长辈坐镇，也没有多少改善。 倒是大爷一家跟双桥镇走的比较近，项罗氏偶尔会安排两个废物儿子到双桥看看。 后面这些年，一些双桥镇五服之内的亲戚到通阳，都会去民安路混吃混喝。 据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大爷和项罗氏将来准备回老家土葬，打好交道很重要。 不过在项靕看来，这么做完全就是在瞎扯淡，而且还涉及到了违法。 在华夏，土葬的对象只能在农村，城镇户口居民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不可能让你享受了城镇居民的福利，还去享受浪费土地的待遇。 现在还算好了，退休人员领取福利金需要每年验证，钻空子越来越难。 放在以前，很多人去世后选择土葬，不但占用不属于自己的土地资源，还能持续领取多年退休金。 大城市里和很多地方的公务员，丧葬补偿款都很高，这种情况出现的不多。 但是对于一些小城市里有想法的工薪阶层，一年几万的退休金连续领十年，诱惑是相当大的。 而且这都不算啥，每年挣着几十万，还亲戚之间相互假租房骗取低保的，也是大有人在。 嗯，说起这个，项靔好像就是这么干的，和他舅舅家的一个表弟，两边相互勾结，每年也能捞个两万左右。 每次社区上门走访的时候，就去对方家里装样子，拍个照啥的，然后心安理得地薅国家羊毛。 这也是项靕看不起两个所谓血缘堂哥的原因之一，什么钱都放在眼里，什么钱都想捞，太下作。 另外就是他们家和双桥镇那些人的亲近，完全不在乎老爹老娘这里的感受，说胳膊肘往外拐都是夸他们了。 当然，项靕不把大爷一家当亲人看，什么心冷了、委屈了之类的情绪也就不会有。 大爷和项罗氏不跟爷爷奶奶葬在一起，到时候清明上坟，还能免去很多烦恼。 不然你说都要上坟扫墓了，旁边杂草半人多高，处理或者不处理，都让人闹心。 说回正题。明天去祭祖，麻烦肯定不会少，某些没底线的人，总会在这种时候出来秀人性。 项靕也早有心理准备，任何请求和威胁都别想让他答应，大不了今后一拍两散，永远不见面才好。 真要有能耐，就把自己这一支的祖辈全都赶出祖坟，看看其他同支的人会不会跟他们闹翻天。 实话实说，项靕对祭祖这种事，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无非是一部分人借着祖先的余威欺压另一部分人罢了。 人都死上百年，甚至几百年了，还被不肖后代拿来利用，而且是欺压同宗同族。 如果先人真的在天有灵，恐怕给出的就不是什么保佑了，不诅咒、惩罚都算好的。 把明天的大致安排，和可能出现的情况都简单过一遍，盖上被子倒头就睡。 转天起来去游了泳，回家吃过早饭，八点出头跟老爹动身，准备前往双桥镇。 两地之间距离并不远，出了小区沿滨江路往南，一个小时出头的车程就到。 祭祖活动的地方每年都不同，在双桥镇本地的项氏本族后代家里轮流进行。 今年是在一个叫项志军的家里，这人是项靕刚出五服的族侄，他爹和项靕是同一个高祖，算五服的族兄弟。 项靕对双桥镇姓项的认识并不多，但是对这个项志军却很有印象，当年上家里闹事的就有他。 如果不是顺着老爹的意思要祭祖，这辈子他都不会迈进项志军家门一步。 老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路上还不忘叮嘱：“到地方别犯冲，上过香磕过头，直接离开就行了。” “您不用担心，我知道分寸。”项靕给老爹一个肯定的回复，他只是不喜欢把祭祖当工具，又不是不尊重祖宗。 父子俩一路聊着沿途的变化，双桥镇很快就到了，双桥村的村口上乌央乌央围了一大片的人。 项靕远远看着就皱眉，这种完全形式主义上的做派，太让人讨厌，太膈应人了。 其结果也总离不开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然后讨要好处的功利心，纯纯的毒瘤。 他能有这个想法，可不是自视甚高什么的，今天的这套场面，不可能为了别的。 双桥镇下辖十二个行政村，其中双桥村、东平村、南平村、卫庄、上庄五个村，八成以上的居民都姓项。 双桥村作为项氏一族的起源地，更是几乎没有外姓人家，外姓的到了双桥村也是二等公民。 每年过年姓姓项的祭祖，别说其他大活动了，就是家里孩子过满月，也得挪到元宵之后再办。 这条不成文的规矩，连本家都不敢违反，不敢有什么怨言，外姓人还想再双桥镇混下去，就更是得遵守。 所以根本不用多想，眼前的这套场面，肯定是为了迎接自己和老爹，才专门破例弄出来的。 这就是有钱、有权后容易迷失和堕落的一大原因呀，所有人都愿意捧着你，为你破坏规矩，改变规则。 心理上稍微有点飘，马上就会被抓住，并且无限扩大，最终发展到想收都收不住的下场。 别人为了你各种违背禁忌，真当是出于尊重和爱护吗，哪个不是想通过让你爽了，然后破坏更多的规矩给自己捞好处。 自己还只是有钱，远远没到程大佬那种封疆大吏程度，都已经这样了，可想而知那些大佬们要面对什么样的诱惑。 还好跟双桥镇姓项的已经积攒了几十年的恩怨和矛盾，否则没有这股子心劲儿撑着，今天多少得吃点亏。 谁叫你有钱呢，有了钱不给大家花，不给同族同宗的打秋风，你还是人吗，将来有脸见祖宗吗？ “南希，先停一下。”距离村口还有百十米，项靕把车叫停：“佩妮，安排人过去问问，如果没有特别情况，就让他们都散了，然后再进村。” 佩妮应了一声，就安排人去做事，项靕身边的老爹并没有阻止，他对这套东西也很反感。 企业单位上折腾是无奈之举，毕竟有各种牵扯，现在连回来祭祖都要闹，就太过分了。 而且当年那件事闹得挺过分，老爹再是大度也不可能不往心里去，落落他们的面子也能省些麻烦。 双桥村的村长项士杰，从早上八点就开始在村口观望了，今天可是项氏一族有史以来最重要的祭祖。 自从得知双桥镇是因为项靕的关系，才被划进省里的经济产业示范区，他的脑子就没有闲下来过。 他自己已经57岁，未来是没啥盼头了。但儿子才三十多岁，比项靕还要小，抓住机会还是很有意思的。 年前去通阳的时候，听项靔兄弟俩说，项靕如今发了财翻脸不认人，全然不念往日恩情，项士杰就越发惆怅了。 当年是真糊涂啊，为了几十块钱，傻了吧唧的跟别人去闹事，结果丢了通钢的工作不说，现在还得面临困境。 不知道薅掉多少头发后，项士杰终于从数十个方案中，选出了一个最折中的，稍微破坏下规矩给项靕弄个迎接仪式。 既能让项靕感觉到自己的诚意，又不至于被别人过分说三道四，还多少能保住点脸面，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话说项靕也就三十多岁，当初他还是个孩子呢，这么些年过去了，总不至于太记仇吧。 再说自己这么给他面子，姓项的祖上谁享受过这种待遇，就算有点小恩怨，也应该放下了。 可是眼看着车队就要进村，却突然停下来，然后也没见项靕或者自己的从兄下车，反而下来一个女人。 等女人走进了，发现还是个洋人，项士杰有点懵。难道不是项靕的车队，是有什么外资来考察的？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漂亮的洋马走近，表情和声音都没什么感情：“我是项先生的助理，老板说了，如果这些人是为他而来的，就都散了吧，别影响祭祖的时间。” 说完都不给项士杰问个话的机会，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转身就往往车队方向回去。 作为项靕的私有物品，保镖们都很厌恶对主人一家不友好的任何人，哪怕有亲缘关系。 项士杰站在当地一个劲儿发愣，所有人都喜欢的场面，为啥项靕就不喜欢，他到底是不喜欢呢，还是不喜欢自己呢？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当年那件事等于在项靕一家和双桥镇之间，隔出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除了少数几个站在公理上说过话的人，双桥镇其他姓项的都不会得到项靕一家的善意了。 但双桥镇被划入示范区这件事，又给了项士杰不该有的期盼，总觉得项靕或者自己的从兄项准对双桥镇还有感情。 现在看来，哪有什么感情啊，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划进示范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不过想想也是，他项靕再牛逼也就有几个臭钱，还能影响省府的政策决定吗，自己有点太天真了。 给伱脸你不要，那就不给了呗，真当谁非要上赶着巴结你似的，也不看看自己算个老几。 摆谱摆到村口上，打脸打在眼跟前，项靔说的还真对，一点都不念及情分，老子还就不伺候了。 想了这么多，不外乎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也可以说是极限拓展阿q精神，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在项士杰本心里，对项靕已经是恨得牙痒了，手里要是有枪的话，估计都能给项靕来上一梭子。 心里既然是恨的，就更要给项靕败败名声了，反正我要的你也不给，那就别怪我缺德。 转身对着一众姓项的开始放黑水：“都听见了吧，人家是通阳的大老板，看不上咱小地方的穷亲戚。 家伙事儿都撤了，赶紧滚蛋吧，免得人家过来刹不住车再撞你一下。看清楚了，人家那是豪华车，你们可赔不起……” 第539章 ——双桥镇之行(2) 在当年闹事的那些人刻意宣传下，项靕父子在双桥镇的名声并不太好。 毕竟事关到利益了，哪怕有七爷这样的族老出面辟谣，也没多大效果。 人心都是自私的，有直接矛盾的虽然只是极少数，但你阻止不了别人代入。 出了事你不偏帮甲乙丙丁，其他的戊己庚辛壬癸又怎么会对你有信心。 大家都是同宗同祖，都盼着谁发达了拉扯拉扯自己，出事的时候你屁股能歪一歪。 你搞大公无私那套，就是要自绝于祖宗灵位之前，就是在和宗族血缘进行割断。 那别人说起你的坏话来，就真的没有心理负担了，而且说的人会越来越多。 张三路遇暂时无主的玻璃偷回家去，给门窗全换上新的。 有人会说，这孩子真聪明，真机伶，张三就会觉得他是好人。 可要有人说这样不对，是违法的，就算你没报警，这个仇也结下了。 再比如说，张三平日里张嘴闭嘴大骂贪官，茶余饭后最爱批判枉法之举。 但是等他自己或者家人犯了事，秉公无私的亲戚朋友就会变成猪狗不如的畜生。 人性向来如此，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张三，慢说是道德，就是法律也不能禁绝。 眼下双桥镇这些姓项的就是如此，你那么有钱了还不让我刮点油水，不是畜生又是啥。 项靕这还只是拒绝了他们闹腾，很多人就开始骂上了，有人甚至朝着这边吐口水。 更有些心眼坏的，把原本准备用来迎接的鞭炮，都点着了扔在路当中。 噼里啪啦一阵响，青烟缭绕，炮渣乱飞，车都不好再往前走。 项靕透过车窗，看着那些人搬搬抬抬，一边带着锣鼓、狮头离开，一边还骂骂咧咧。 这些人的无知行为，不但没有让他生出半点恼怒，脸上反而多了几分轻松的笑意。 就这样的货色，要是放到自己旗下的企业里，哪怕只是个掏粪的，怕也能闹出大案子。 所以当初的决定简直太正确了，对恶人报以仁慈，就是对善良的侮辱和亵渎。 希望他们能坚持住吧，可千万不要有软骨头的，不然到时候自己还得费工夫撵人。 青烟散去，道路恢复完全可视，车队再次启动，可进了村口没多远，又没法走了。 这回距离比较近，内部路也不够宽，项靕被前车挡着，还不知道前面具体什么情况。 不过前车很快就给了佩妮消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给路当中扔了不少的石头和砖头。 小孩子把戏，幼稚得可怕，只会让人看不起。还不如直接提出迁坟，多少也能算个威胁。 “爸，您稍等一会儿，我去把路上清理了。”看看老爹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项靕开门下车去处理路面。 前后的保镖们已经下车了，项靕也要亲自去动动手。只有他这个这正主出现了，后面可能出现的某些事才好拒绝。 都是些小障碍，数量也不用算多，大家一起动手，几分钟也就清理好了。 车队继续前进，几分钟后到了项志军家门口，街上还是围着不少的人。 这里边有些是从村口回来的，正在给没去的人们普及，说项靕多么狂妄。 有的就在诅咒项靕，说这种人不懂得破财，迟早倒霉破产，到时候臭了街，再也别回来双桥镇。 等到车队停下，咔咔咔一阵开门声，目光冰冷的美女保镖们下了车，周围气氛终于有了变化。 之前还在议论和咒骂的人们，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这些或中或洋的女孩，总有些瘆得慌。 明明都是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眼神那么冷呢，看人就像用小刀子剌似的，让人汗毛倒竖。 一众保镖们才不会管别人什么感受，她们就是要让气氛冷下来，主人的这些亲戚都太欠了。 南希和佩妮拉开后车门，把老爹跟项靕迎下来，其他保镖也在项志军家门前分作两排，把围观的人挡在后面。 项靕对这些同宗们，也就像没看到似的，从后面绕过去搀着老爹，径直迈入项志军家的院子。 负责操持祭祖仪式的七爷正在院子里，见到老爹和项靕进来，表情很无奈：“项准，伱别往心里去，有些人呀，是真的没救了。 我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这些事懒得管他们，也越来越没法管了。只盼着我闭眼之前，项家不要太散了，将来也有脸去见祖宗。” 这是纯粹灰心丧气的态度，老爹只能安慰：“七叔您别胡思乱想，现在社会发达，医术越来越先进，您肯定长命百岁。” “呵呵，活那么久，遭罪啊！”七爷淡笑着嘟囔了一句：“就这么一群不成器的东西，啥医术能救得了他们。 长命百岁，我就得再熬十八年，他们能让我再活十八年吗，巴不得我明天早上就醒不来才是真的，人心坏了。” 看着眼前年逾八旬的老人，项靕也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说七爷有些迂腐，大半辈子都在为白眼狼服务。 如今社会，大多数人都钻在钱眼里不肯出来，你给不了他们利益，族老长辈什么的就是个空头衔。 整个双桥镇项家，早已经没什么凝聚力了，就是在苟延残喘，只要他这个第当代的领头人一死，马上土崩瓦解。 要现实点说，其实已经在土崩瓦解了。这些年出去闯荡讨生活的越来越多，有些都开始扎根外地，回来祭祖也是勉强。 造成这种现象，说穿了就两点原因。首先是没有一个足以让人追随的头领，其次就是家族人口密度太大带来的勾心斗角不团结。 这两个原因是相互影响和干扰的，不团结就很难确定一个追随的头领，没有头领就只能越来越不团结。 百多年前，项靕的太爷项迁，为什么要独自离开双桥镇去通阳，还不就是因为想避开这种败坏的局面吗。 只不过那时候的人更注重乡土和家族，太爷并没有和双桥镇彻底割裂，还时常接济双桥镇。 也正是因为这个，导致了后来到了老爹这辈，还在为双桥镇付出，最终发展到几乎彻底翻脸的局面。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件事，老爹勉强也是能当头领的，毕竟八十年代就已经是通钢的大工程师，背靠通钢也能让很多人混得不错。 到了现在，项靕更是有资格做头领，靠着系统提供的技术和资源，养活全通阳都问题不大，何况是几万个姓项的。 再往下一代，早已经去世的三爷有个曾孙女，现在是古山县副县长，据说也是非常的出色，足以胜任头领的角色。 但同样也是很遗憾，整个双桥镇项氏一脉都已经这个德性了，还在玩重男轻女变相压榨的那套把戏。 女儿不能祭祖，不能分家产，还得当牛做马为家族买命，就不知道他们哪来那么大的脸，理直气壮地敲骨榨髓。 人家能当上县长，本事能小了吗，手腕能软了吗，照顾你们是看在同宗同族的情面上，而不是生来就欠你们的。 就这么一帮子货色，别说当年闹出那么大的恩怨，就是一丝一毫不愉快都没有，项靕也不敢当这个头领。 他可只有一个闺女，别等到哪天把双桥镇姓项的都养肥了，这群白眼狼再来个女儿不能继承家产。 听起来好像是笑话，但现实往往比笑话还荒诞，这世上只有你脑洞不大想不到的，哪有人渣做不到的。 在好心亲戚家的房子里住了十几年，到头来还要抢拆迁费这类的故事，发生的还少吗。 百十万、千把万都撕破脸玩了命地抢，求竭科技这种天大的蛋糕摆在眼前，杀了你全家都不是没可能。 也正是因为这些种种的问题堆砌起来，才让项靕一直坚决认为，双桥镇项家和振北里项家并不是一家。 甚至振北里项家只是自己一家子，大爷一家都不算，或者说不配和自己一家并论，为人处世太下作，太没底线。 所以当听到老爹劝七爷去通阳养老，被七爷以“在古山活了一辈子，不适应城市生活”婉拒的时候，项靕心里就只剩下尊敬和悲哀。 七爷嘴上说的是怒其不争，身体做的却是努力奉献，这也许就是双桥镇项家最后一个真正的族老了。 七爷有自己的原则和坚持，又不愿意牵连别人受害，更不会做损公肥私的事，思想是够崇高的，但注定只有付出没有收获。 他自问如果换成自己，肯定做不到七爷这么无私，愿意为了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项字”的同宗同族，把这辈子都搭进去。 自己可以无私，可以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大笔捐款，但明知道是一群人渣都不配的货色，那就作秀都没有可能。 拒绝了老爹去通阳养老的邀请，七爷又看看项靕，张张嘴仿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全咽了回去。 抬起枯瘦的手掌拍拍他肩膀：“项靕，你是有出息的，好好干吧。项家今后就看你了，七爷对你很有信心。 但七爷有句话还是要说，你得抓紧开枝散叶呀。手里抓着那么大的事业，将来光靠一个丫头撑着太辛苦了。 双桥镇的事你以后不用管，他们也没资格得你好处。七爷就盼着你能光大门楣，把项氏一脉在通阳立起来。” 一番话说完，好像松了口气似的，精神也提起来不少：“好了，不耽误时间，抓紧上香叩头吧。 上完香也不用留下吃饭，直接调屁股回通阳去。以后有得是时间说话，今天这场合就别耽误了。” 看七爷之前欲言又止的表情，项靕大概也能猜到一点，老头肯定想说点照顾某些人的话，但最终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事其实不用七爷开口，他自己心里的账清楚着呢，双桥镇项家这个群体，和少数好人之间，他还是能能分辨的。 当初那些人上家里闹事，谁是站在自家这边说公道话的，他一个都不会忘，而且肯定要给以报答。 求竭科技旗下的企业，不会用一个项家人这条规矩，肯定是不能破的，但可以体现在其他方面。 比如说七爷的小儿子是卖水产的，二十九爷的儿子在做二手车生意，三爷那个当副县长的曾孙女，这些人都要回报。 有些人是真经不住念叨，项靕和老爹进了正房上香，项副县长的车也到双桥村村口了。 项婕不是自己来的，而且今天她也不想来，可工作总要开展，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影响大局。 看着双桥村的牌楼，又开始头疼起来，对于自己娘家的家族，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过年期间项家要祭祖，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出现，免不了要被人说三道四，给家里人招麻烦。 另外就是发愁见项靕了，这个时候过来，总有一种亲情绑架，和仗着父亲面子讨好处的嫌疑。 问题是现在古山县的局面，必须要引入一尊分量足够的大神，才能有机会保住在通阳七区两市三县里上半部的位置。 项靕的做法她很能理解，双桥镇姓项的把人家得罪太狠了，所以连古山县也跟着不被待见。 去年招商会后，求竭科技旗下投资了十个大型项目，投资额最小的红安医药都有200亿，这都是拉动经济的大发动机啊。 除了远在申城的第三联合机械外，通湖区放了一个，松林区、北河区各拿到两个，南河区独占三个。 剩下一个红花科技，项靕宁愿放到隔壁陵阳市，都不考虑老家北山县，可见他对这地方有多排斥。 去年的时候还不了解，求竭科技的老板就是自己的本家小叔叔，现在知道情况了，好歹总要跑一趟。 而且年前县府开会的时候，找县长就专门问过，是不是可以走走这层亲戚关系，帮古山拉几个项目过来。 第一届招商会的项目没赶上，第二届要是还赶不上，那将来在领导面前，就逃不了一个无能的评价了。 当时项婕差点没爆了粗口，县长你是真敢想呀，还拉几个项目过来，当着项靕的面说出这种话，绝对被喷一脸。 你都知道古山县是他祖上老家了，就不想想他为啥一点不照顾古山吗，一个出了五服的本家侄女能有多大面子。 问题是家丑不好外扬，哪怕自己已经是嫁出来的闺女，哪怕项靕和双桥镇项家之间的矛盾并不算什么秘密，也不能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那还能怎么办呢，硬着头皮也得试试看啊，再说自己还是负责分管工业和招商引资的副县长，于公于私都有这个责任。 第540章 ——双桥镇之行(3) 县领导的车队进了村，很快也来到项志军家门外的街上。 看到路边停着的几辆6x6越野，和那辆阳aqj001车牌的加长幻影，几个领导都松了口气。 他们想和项靕见面，只能是在今天，其他时候上门拜访都没有借口。 项家祭祖的规矩很大，只有姓项的男丁能进门，其他任何人等不得进院。 这一点是项婕已经交待过的，几个县领导下车后就在路边上等着。 对项靕这个级别的大企业家，连省里程大佬都要礼待，他们更没那个坐车上等着的脸。 双桥镇项家的人，也许不认识县长，但绝对都认识项婕这个副县长。 项婕是为双桥镇办过些事情的，所以有胆大且鸡贼的就主动过去问好打招呼。 能让副县长在旁边陪着的，怎么说也得是县长，露个脸也许就能捞到好处。 也有更鸡贼的，认出了还有公安局长同行，早在第一时间跑去给项士杰报信了。 跟县长面前晃悠，人家能记住你是哪个鸟，抱紧村长的大腿才是正经聪明人。 县里领导的出现，也让现场的气氛有了变化，脑子灵活的很快就想到了项靕。 去年的时候，所有人都认为，双桥镇被划入示范区，是因为项靕出了力，或者提的要求。 觉得项靕也有衣锦还乡的愿望，想在老家人面前装装逼，大家也愿意捧这个场。 但是今天项靕一过来，那个态度根本就不是友好的样子，众人又觉得之前是想多了。 可这会儿县领导都来了，而且明显不是为了项家祭祖来的，目标就只能是项靕。 这回算是完犊子了，刚才好像还啐人家吐沫来着，就算看见了也千万要以为是别人呀。 议论声越来越多，都在猜测项靕是不是要给古山县投资，还夹杂着指责别人吐项靕的抱怨。 院子里，项靕跟着老爹给祖宗上过了香，磕过了头，正在跟七爷告别。 年前银行送的礼物还有不少，这次也专门带过来一部分，准备给几个当年仗义出声的长辈。 这方面项靕一直有良心，自从他参加工作以后，每年来祭祖都会在老爹之外专门有所表示。 双桥镇很多姓项的对他不满，也有这个事的原因，凭啥你就给他不给我，你这不是欺负我吗。 七爷几人也明白项靕的心意，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去，总不能为了照顾他们，就让项靕难受。 十几年坚持下来，所有人都习惯了，到现在也不会再跟项靕客套，那才会伤了人的心。 父子俩告别七爷，接着准备去各家送东西，结果刚出大门就被项婕带着人堵在路上。 对这个大了自己六岁，刚出五服的同宗侄女，项靕还是很有些好印象的。 有礼貌，聪明能干，从她父亲到她太爷，当年都为自己家里主持过正义。 前两年自己在里边吃公家饭的时候，人家还父女俩还专门去看过一次，给上了两千块的账。 所以哪怕一眼就看出项婕身边的是什么人，明白她来是为什么事，项靕也没有不高兴。 项婕是真的很有礼貌，对长辈见面不笑不说话：“准爷爷过年好，小叔过年好！” 跟着老爹的官名喊“准爷爷”，是因为七爷他们这代还有人，老爹这一代轮不到排序。 项靕就更是了，即便只算五服内的亲戚，同一代的男丁也有大几十个，喊小叔没毛病。 等老爹和项靕应过声，才开始介绍她的同事：“这位是古山的赵康县长，这位是李宏生副县长，这位是公安局的王刚局长。” 每介绍一个人，对方就会很客气地握手问好，别管是不是求人来的，至少这个态度让人愿意接受。 响鼓不用重捶，项靕很清楚这些人的来意：“这外面乱哄哄的，不是个说话的地方，去你七太爷家吧。” 街上不只是吵得慌，项靕还感受到了贪婪的目光，他要保持企业家的形象，不能拉着个脸爆粗口。 项靕没有一上来就推脱，这是个积极的信号，古山县几个领导哪还能拒绝，忙赞项靕考虑周到。 七爷的家离得并不远，上车也就三四分钟的路程，到地方七爷的大儿子项侃已经在门口等着。 “二哥，您慢着点。”项侃见老爹下车，赶紧过来帮着搀扶，结果被老爹推开调侃了一句：“照顾好自己吧，你眼神还不如我呢。” 老爹说他眼神不好是有原因为，年轻时候见义勇为瞎了一只眼睛，另外那只也是好不容易才保住，视力很一般。 项侃眨了眨唯一能用的眼睛，对老爹的力道有点意外，七十大几的人了，咋就越来越精神呢。 他小时候专门拜师学过武术，这么些年也一直没撂下，对力道可以说相当敏感，总觉得自己这位从兄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说，人精神就好，项侃也替老爹高兴，等项靕和项婕问过好，就带着大家进院。 把客人让进正房中堂，又给沏好了茶水，留下项靕自己应付，从兄弟俩去外面看他养的大狗。 老爹也是爱狗之人，尤其喜欢大型犬，年轻时候还养过一条不错的德牧。 可惜后来市区不给养了，无奈只能送人，因为受不了那股子难受劲儿，等条件放宽了也没再养。 项侃也喜欢狗，而且养狗的手艺相当牛，一条德牧被他养得跟藏獒似的，据说曾经把膨胀螺栓钩子从墙上扥下来过。 外面彩钢棚子下，老哥俩交流着养狗的经验，老爹一个劲儿夸这条狗实在漂亮，眼中满是喜欢。 正房中堂里，项靕也很直接地开门见山：“几位的的来意我很清楚，新一届招商会已经定下来，要落实的项目也有不少。 按说我们家是从古山县出去的，总会有些香火情缘。而且项婕和我是一家，她在这个位置上，我大力支持也是应当应分。 不过有些事你们应该也不陌生，尤其到了现在，我的情况对于阳州各级衙门，尤其通阳范围内的，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说实话，这个事让我很头疼。我父亲因此主动放弃了总工竞争，我母亲更是落下了病根，直到现在我想起当天都心有怨念。 投资很容易，项目落地也没什么难的。可我一想到，我的企业给古山带来的利益，肯定要惠及那些人，心里就无法接受。 双桥镇项家繁衍了十几代，后人早已经遍布在古山的各行各业，就是政府部门里，说一个姓项的都没有，也找不出几家。 民间就不说了，了不得也就各行其是而已，可公务员却是用税收养着的。拿我交的税，养我讨厌的人，怎么看都不划算。 我这人不擅于绕弯子，喜欢有啥说啥，也不怕几位见笑，这就是真实心理。也许有点小肚鸡肠，却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如果能够放得下，根本不会有今天的见面。古山的投资条件还行，也适合某些项目落地，就算为了项婕，我也早就投了。 我既不需要单独的税收优惠，也不需要行政管理上的特权，更不会在环保等方面制造压力，唯独不想接受那点不痛快。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我说服不了自己，把业务投到古山县。几位都是古山本地的父母官，不是道是否能帮我找个理由。” 项靕的话，着实给古山县的几个领导出了大难题，条件这么好的企业，去哪儿不是香饽饽，凭啥到你古山县来。 那古山县又有什么呢，遍地都是项靕不待见的人，人家把企业放到你古山来，专门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解决不了双桥镇项家这个最大的问题，伱就是把古山县夸出花来，对项靕都没有任何吸引力。 赵康皱起了眉头冥思苦想，李宏生交叉在一起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项婕习惯性咬住内腮帮的肉，真的是好惆怅。 稍微轻松点的，也就是王刚这个公安局长了。他的工作是维持社会稳定平安，和拉投资扯不上多少关系。 看到几个古山县领导一个劲儿犯愁，项靕对加下来的交流也更有把握和信心了。 省里划出示范区就是要搞大动作，求竭科技在其中的作用巨大，他是肯定要来古山县投资的。 但是具体怎么个投资方案，要做到什么程度，省里不能强求，包括程大佬都没有专门提过。 示范区由古山县和通湖区各划出一片区域，所以项靕要是刻意为之，把所有项目都放在通湖区也完全没问题。 而且以项靕和双桥镇项家的恩怨，他就是真的那么做了，也没有谁能说什么，毕竟他就是个商人。 你总不能要求他，在创造税收和就业岗位的同时，还得有政坛大佬才需要的某些觉悟吧，那就强人所难了。 古山县的几个领导，正是因为很清楚这点，才上赶着来找项靕的，否则真的会成为全省的笑料。 项靕也是因为清楚他们会有焦虑，所以就更要借着他们的追求，从最早就把自己投资古山县的调子定下来。 所以，现在优势在我，完全可以把条件压得狠一点，争取一劳永逸，彻底解决掉双桥镇项家会带来的隐患。 当然这个条件绝不是什么优惠，他跟省里都没提过特别待遇的要求，对上区县级更不可能坏自己名声。 对面四个古山县领导琢磨片刻，还是项婕先开了口：“小叔，要不先说下你的建议吧，我们凭空想象也分析不出太重要的东西来。” 这话只能她说，以同宗侄女的身份说出来，才不会引起项靕的反感。 要是换成赵康或者李宏生，那就有点自己无能还甩包袱的嫌疑，后面也就不用谈了。 其实项靕等的也就是这句话，只有让古山县府方面主动提出来，以后才更有执行力度。 看着项婕点了点头，项靕掏出烟散了一圈，点上先抽两口，好像是在思考。 烟烧下去大半根，对面四人都要急出汗了，这才缓缓开口：“这个问题我也不止一次想过，但是最终都没能确定。 我和你爸是本族兄弟，虽然年龄差距挺大的，但关系一直都很好。所以我每次想到最后，关键都会落在你的身上。 我之前的想法，是给你换个地方，到其他区县任职。你应该也知道，我和省里领导走得还挺近，这事没啥难度。 反正你要是再往上，肯定会涉及到回避，提前规划也很正常。你不在古山任职，我也就不用考虑其他糟心事了。 今天看到你过来，我突然又觉得，之前那些考虑不周到，也不够稳妥。只是帮你调个位置，对你来说不是好事。 你自己就是双桥镇项家出来的，有些情况肯定也很清楚。甭管你到什么地方任职，都避不开某些人去给你惹麻烦。 另外听你这话的意思，应该也是想在古山做点事。那我就先临时做个决定吧，等你把双桥镇彻底压下去再换地方。 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到太多东西，先笼统说一下。你们要是能接受，咱们就继续往下谈，后面有什么再补充。 首先，我的企业不会聘用姓项的员工，包括配偶姓项的都不要。如果有上下游对接业务，合作企业也是同样的要求。 其次，涉及到我旗下企业的管片部门，工商、税务也好，环保、质监也罢，哪怕是一个环卫工人，也不要姓项的。 这件事不只是要你们做，我自己也会做，包括跟我旗下企业有往来合作的银行，至少在开户点不会出现一个疏漏。 再次，就要拜托王局长了。我之所以这么做，目的很简单，就是报复双桥镇项家，他们肯定也会反过来给我添乱。 到时候必然要涉及到治安问题，我已经有过两年吃公饭的履历了，所以不希望自己，或者我的员工再有相同经历。 其他方面的话，城管不要到我的地盘上瞎晃悠，但是警务方面可以搞一些合作，另外我也愿意捐一批车和器械……” 屋里项靕还在针对双桥镇项家提出各种要求，努力争取把他们打成臭狗屎，外面院子里项士杰就急匆匆地来了。 之前在村口的时候，他只当项靕没什么价值，一边后悔自己瞎杰宝上赶着，一边还暗戳戳煽动别人折腾，给项靕添恶心。 可就在刚才，听说连县长都亲自来找项靕了，又开始暗怪自己严重判断失误，忙不迭地抓紧跑来补救。 第542章 ——双桥镇之行(4) 项士杰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家跟他老婆骂项靕呢，祖宗十八代都给他撅翻了。 结果一听是县里领导来找项靕了，两只眼睛瞪得跟牛似的，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逼兜。 约莫了下时间，这会儿项靕肯定正在给那几个长辈送礼呢，还来得及。 收起咒骂的心思，去隔壁喊他儿子项猛：“赶紧穿上衣服跟我走，去给你二大爷拜年。” 项猛刚起床，饭都还没吃呢，脑子有点不在线：“爸，你糊涂了吧，我二大爷都死多少年了，我上哪拜年去？” 项士杰听着就想开骂，可时间不等人，只能先收起脾气：“通阳的二大爷。” 通阳的二大爷，那就明白了，但是项猛不愿意：“我为啥要给他拜年，咱家不是跟他家有仇吗，你刚才还骂呢。” 这个儿子比自己还废物，项士杰火气又上来了：“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现在连县长都得巴结项靕，你说为啥要拜年。” 多年来的影响下，项猛对项靕也是挺恨的，觉得巴结他挺丢脸：“那等我吃了饭吧，刚起来正饿呢。” “吃你麻痹！”项士杰抬脚直接把茶几上的饭碗踹飞：“一天就特么知道吃，赶紧给老子走，要是让人抢了先，你以后连屎都吃不上热乎的。” 项士杰真的很着急，三十年前他就得罪了项靕一家，今天上午又来一次，这会儿肠子都悔城黑青色了。 他是前年竞选当上村长的，本以为大环境很快就能过去，然后卖地、盖房、租仓库好好捞一笔钱。 结果一等就是两年，大环境丝毫不见起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坑了，能当上村长只是因为别人不想抗这个雷。 现在他已经快六十岁，就算大环境很快能好起来，也没他啥事了，下一届肯定会换成别人。 自知玩阴招玩不过别人，他也没别的想法了，就琢磨着能给儿子铺铺路，不当官能发财也好。 项靕就是个不错的目标，如果能够冰释前嫌，他随便拉上一把，都够儿子吃撑的。 话说自己一个当长辈的，主动跟他示好，这也算给他面子了，总不能给脸不要脸吧。 好容易召集了一帮人，准备给项靕来个惊喜，结果人家远远看见就让人来拒绝了。 也怪自己傻呀，根本没想到人家是看不上，脑子一热就只以为是人家没那个本事。 现在可好，连县里领导都上赶着要来见项靕，好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硬是让自己错过了。 趁着项靕没走，赶紧过去道个歉缓和下关系，有县里领导在，他为了面子也不会太难说话吧。 而且还有项婕那丫头在，之前两次上县里找她给双桥村办事，都挺痛快的，想来也能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必须得把握住了，和项靕一家恢复关系，否则这辈子都得后悔。 自己到还好说，眼看就要进入等死的年龄段，可儿子还年轻啊，还有大好的前途呢。 项士杰的人性挺次，脑瓜子也不是特别够用，但作为父亲还算合格，起码知道为儿子考虑。 地下的饭碗也不管了，拽着项猛就往七爷家跑，必须得在县领导离开前赶过去。 一路小跑，总算是没耽误，进了大门停下把气喘匀，然后目标明确直奔正房。 只是他还不知道，院子里分散站着的漂亮女孩，都是项靕的保镖，而且对他毫无好感。 距离正房门前还有两米多，就被拦了下来：“站住，你们不许进去。” 会说汉语的洋妞儿，他之前在村口已经见识过了，也没当回事：“伱这女娃娃咋说话呢，我是来找项靕的，我是他四叔。” 保镖可不管他是什么叔，总之不是好货就对了，双桥镇为数不多的好人她们都知道。 “啪”地把项士杰准备推人的手打开：“没有老板的允许，谁也不能进。还有，注意你的礼貌，不要动手动脚。” 胳膊被挡了一下还挺疼，这外国女人的劲儿真大，也不知道每天都吃什么。 项士杰退后一步，揉着胳膊又想出了新招，不让进去就喊呗：“项靕，我是你四叔呀，这外国女人也太不长眼了，你让她放我进去，有话跟你说。” 这个货玩心眼虽然差点意思，但也有他自己的小聪明，这种时候就得主打一个莽。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动静闹大了，让里面的人都听到，最好是能把人都嚷出来。 然后再表现得亲近一点，态度诚恳一点，当众给项靕道歉，玩道德绑架。 但是很可惜，效果却和他期待的截然不同，项靕只是转头往外面看了一下，连声音都没给。 拦在前面的保镖倒是怒了，直接亮出甩棍架在他肩上：“马上离开，否则让你爬着出去。” 一米八多的大高个，还手持甩棍，关键这还是洋人，项士杰有点怕了。 不过他儿子项猛却是个二杆子，愣起嗓门就朝屋里开骂：“项靕，你麻痹你算个什么玩意儿，也敢在双桥镇摆谱，有种出来看老子弄不弄死你。” 西屋里正在和老爹喝茶的项侃听不下去，起身就准备出来教训这项猛：“这畜生太不像话了！” 老爹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脾气，哪能让他去惹这个祸，抬了抬手拦住：“你别管，让项靕处理。” 拦住项侃，也是出于老爹对儿子的了解，被这么骂了都没反应，绝不是项靕的做派。 另一方面，老爹也本能地觉得，项猛的话反而是在助攻，也许就能帮项靕达到目的。 都说知子莫若父，另一边屋里项靕果然动了，撂下几个古山县领导，起身推门出来。 一边往前走，一边盯着项猛：“皮痒得厉害是吧，我得当着你爹的面帮他教育教育你，以后吃了屎记得要剔牙。” 几个大步迈过去，抬手就是正反连环的大逼兜，打够了一脚把人踹出去：“嘴贱就要挨揍，这课算免费给你上的，以后想学了可以再来找我。” 项猛的脸都被抽肿了，可是看着凶神恶煞的项靕，别说起来反击了，连刚才骂人的勇气都没有。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项靕是正儿八经因为打人坐过牢的，是能把人脊梁骨打断的狠角色。 项靕盯着项猛看了几秒钟，确定他不敢吱声后，才又转向已经吓傻了的项士杰。 说话语气不善，但还算礼貌：“怎么说你也算长辈，我就不说脏话了，带着你的脑残儿子走吧，以后记着别招惹我。 当然他要觉得自己有能耐，也可以试试。不过话给你说在前面，再犯贱可就没这么好解决了，我这人经常没轻没重。” 项士杰看看躺在地下的儿子，再看看目露凶光的项靕，反抗他肯定不敢，甚至不敢有反对意见。 如今的项靕可不是三十年前的小屁孩，一八几的身架又高又壮，五十几岁的他还想多活两年呢。 但是儿子也不能白挨打，诉求还是要说一下的：“项靕，你太冲动了，项猛他骂人确实不对，可你们是兄弟呀，怎么能动手呢。 我专门来找你，也没有恶意，就是想对当年的事道个歉。那时候我也年轻，跟你一样脾气比较冲，被别人忽悠几句就心红脑热……” “别跟我提当年的事，我也不想跟你说话。”项靕要信了他的话就是个棒槌，直接打断了继续撵人：“马上走，不然我让人把你俩扔出去。” 项士杰哪舍得走啊，磨蹭着继续狡辩：“不是，项靕你听我说，早上时候我还专门让人放炮迎接你，这就……” “妮拉，妮塔，动手赶人。”项靕是真的一个字都不想多听，吩咐阿三双胞胎保镖一声，就转身回了正房。 关门的同时，听到被赶出去的项猛又恢复了劲头：“项靕，你特么算个毛啊，敢在双桥镇撒野，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是你养的。” 当着面连屁都不敢放，离开十米之外马上浑身虎威，典型的嘴比胆子大，项靕微微摇头不做任何表态。 项猛敢喊出威胁的底气，是农村地区常见的手段，纠集全村的人闹事，往往多用于和官方对抗。 他很希望项猛说到做到，那也是他最愿意看到的结果，和双桥镇姓项的就能彻底分出个你我了。 闹吧，尽量把事情闹大点，可千万别窜出个脑子清醒的来，不然王刚局长的用武之地该怎么体现呢。 项靕关好门，回到椅子边上，摊了摊手坐下：“你们也看到了，就这么个情况，我的生意里哪怕只遇到一个姓项的，都可能被他们坑死。” 以赵康为首的几个县领导都点点头，被坑死的说法虽然比较夸张，就刚才这两个人也的确够下三滥的。 他们都是官场上的人精，哪能听不出项士杰话里话外藏着心机，项猛就更是标准的卑鄙小人了。 项靕只是表达一下态度，并没有获得他们认同的需求，说完就把话头带回到项婕身上。 语气还挺有点当叔叔的样子：“你自己就是姓项的，应该比别人更清楚这里边的问题，双桥镇是彻底没救了，烂泥扶不上墙都是好听的。 上午我来的时候，项士杰在村口弄了一片人，又是锣鼓又是狮子的。被我拒绝以后，鞭炮点着扔路当间，等我进了村路上还给摆了石头。 我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在双桥镇有多少亲戚，除了少数几家，其他都是陌生人。就这样的货色，跟我的企业扯上关系，能不提前预防吗。 你现在的位置，要比我爸当年高，又是带着实权。他们求你办点小事还好，真有一天闹出需要你放弃原则的大问题，你又该怎么选择呢。 帮他们，有损公理，有损道德，还很有可能犯错。不帮他们，当初我家那件事就是前车之鉴，搞不好你的职业生涯都会受到牵连而中断。 我给你说说我的态度，前年冬天我因为打人坐牢，从情感上来讲，我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但在法理上肯定是说不通的，所以我认罚。 为了保护玥玥打人，是我的责任，哪怕最后到了法庭上，我也坚持否认有错。但是把人打坏了需要对我进行惩戒，那也是我应该承担的。 至于有人在背后使劲儿，给我判重了，那属于技不如人的问题，与事情本身无关。记得你当时还说过，可以找人判轻点，结果被我拒绝了。 打人是必须的，受罚也是必须的，这样才能算公平。有人耍手段，可以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回敬他，但不能以让自己人背上污点作为待代价。 说回到我和双桥镇这些姓项的，其实也是同样的道理。当初是他们自己有错在先，还逼着我爸违背原则，让我妈受了伤，这是他们欠的债。 事后非但不悔改，还造谣惑众坏我爸的名声，其他无关的人也因此对我爸生出恶意。要不是你爸和你爷爷他们干预，我家早不参与祭祖了。 再说回到投资这件事上，我现在的做法，就是对当初他们态度的回敬。同时也是吃亏长记性之后，提前进行自我保护的手段，我不赌人性。 最后就是你的问题了，我希望你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所以我肯定会帮你。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也不违反什么规定，问心无愧就好。 不过你也得有准备，双桥镇这些姓项的，在毁人方面个个都天赋卓绝。你要是不趁早跟他们切断，将来位置坐得越高，受他们的害就越大。 我虽然会帮你，但你自己必须立身够正。如果有一天，你因为双桥镇或者其他什么人做了错事，就算你爸和我是兄弟，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话落，项靕又散了一圈烟，然后就看着项靖，等她最后的表态。 其实这完全就是送分题，好处和要求都摆在眼前，但凡有脑子的就知道该怎么选择。 他的终究目的，无非就是帮助项婕和双桥镇进行切割，断绝了以后可能出现的隐患。 亲族这类的关系，尤其双桥镇项家这种亲族，是一个人仕途上最大的绊脚石。 三爷对老爹的帮助很大，不只是当年那次闹事，包括老爹上大学，人家都帮过忙。 所以在项婕的事情上，项靕不只是关照，还带着报恩的心态，绝对会下大力气。 当然这也得项婕自己努力，不给自己未来的前途埋雷，也不做什么违背原则的事。 如果她连跟双桥镇切割都做不到，将来必定会受害，项靕帮她越多，就害她越多。 第543章 ——安明地产有料 （括号内不算字数：昨天的一章被举报了，祭祖这部分写的也挺糟心，所以后面会改，剧情不再发展。） 把人弄到门外，自然有保镖会安排这两个货，小小的意外插曲也就结束了。 项靕坐回位置上，大家继续该吃吃，该喝喝，气氛很快恢复到热烈。 直到两点多吃完饭，都准备返回市里了，还是不见有人来闹事。 站在饭店外，隔着马路往村子里的方向看了看，安静得就像凝固了似的。 果然不能对双桥村抱有希望，无论好事坏事，都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拉胯。 今天没人闹事，说明项士杰和项猛父子没啥威望，另外县领导的出现让很多人有了心思。 只有投资才能让领导如此热情，那么投资都有了，接下来还能没有捞好处的机会吗。 彼此关系本来就不好，再闹事可就真把人得罪死了，那不是跟钱过不去嘛。 告别了几个亲戚，父子俩上车返回市里，到家时候闺女正在准备开学的东西。 华夏的学生，初三和高三是求学生涯中最痛苦的阶段，过年都没几天假期可以享受。 今天是丽雅睡婆家，一边帮着闺女收拾，一边表达着自己的同情。 她对这种华夏特有的教学模式很不理解，为什么在人生最畅意的年龄这么艰苦。 如果是在高三上学期，就已经把所有的课程学习完毕，那寒假前直接高考不就好了吗。 这就是生长环境造成的思想差异，日常生活再是汉化，没个五年八年的也习惯不来。 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国家，教育资源还不平均，也没有那么丰富。 而家长们的望子成龙，和学校对升学率的追求，把几乎所有孩子都逼上了独木桥。 另外现在的社会多卷呀，本科生毕业搞不好都得去打螺丝，你不上大学能干啥。 最基本的国情知识，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的，项靕也加入帮着收拾，顺便给丽雅做做普及。 等吃过晚饭，玩了一会儿跳棋，到时间早早睡觉，闺女的作息也要进入开学模式了。 隔天起来，蒋溪上家里吃过早饭，项靕把娘儿俩送到学校，接着再去公司。 春节后第一天开工，他作为老板，少不了要和员工面见个面，开会讲上几句。 开春以后，很多项目都要陆续进入建设阶段，工作量要比年前还多出不少。 俗话说“皇帝不差饿兵”，项靕也得给员工们画画饼，只不过他这块饼肯定能吃到就是了。 七号的工作时间，都是在公司里渡过的，除了和小厂花打一局牌，其他时候也的确都是在工作。 员工们都忙，高层们也忙，项靕同样要忙，至少近期工作安排就得开两个小会。 忙完了下班已经是六点多，项靕早有准备，请公司的高层聚了个餐。 以前在通钢工作的时候，基建每年开春头天上班，都是这个规矩。 项靕觉得挺不错，反正没出正月就是年，大家一起热闹热闹，也有助于公司团结。 饭后没有安排其他活动，项靕单独离开，在滨江路绕了个圈子，又去了凯曼公寓。 过年期间都没和尚囡囡见面，就除夕晚上电话聊了几句，这会儿得补充着撩拨一把。 尚静和袁彤、杜洁两人房间是挨着的，现在还不想让人知道项靕在撩自己，选了在一公里外凤桥南路的某酒吧。 项靕是没所谓的，泡妞儿在哪不能泡，楼下等人的工夫，还和袁彤聊了几句稍作关心。 勾对尚囡囡要把战线拉长才有意思，但袁彤就不一样了，只要时机合适，干柴烈火才更来劲。 没多久，尚静出来了，羽绒大衣紧紧裹着，南方人在北方生活就这点不好，遭不住风。 按说南方的冬天也有风，但南方是往身体里渗的阴冷，跟北方直戳过来的硬冷又有不同。 见项靕在车外面站着，尚静微微心疼了一下：“怎么不在车里等，想用这招感动我吗？” 项靕当然不会说，车外面能更清楚看到她出现在大堂，避免跟袁彤撩骚的时候出意外。 笑着把车门打开，做了个请的手势：“我是本地人，对这种环境早就适应了，偶尔吸吸冷风还挺舒服。” “哼，信你才怪。”尚静倒没乱想，就是单纯不信，谁疯了才会大冷天没事跑车外面挨冻。 项靕关好车门，从另一面坐进轿厢，转头就发现尚静的羽绒大衣里面竟然套的是睡衣。 一向打扮精致的尚囡囡，以这个形象出现，简直颠覆啊，不过也说明她面对自己越来越放松了。 这绝对是好事，只有让她完全进入放松状态，然后再来个小小的拉锯战，那滋味才够足。 尚静也看到了他的眼神，心里多少有点羞，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接到他电话就急着要出来，连衣服都不想换。 也就是她平常冷脸惯了，勉强还能保持着不动声色：“怎么，很奇怪吗，现在很多人都会这么穿。” 项靕咧了下嘴，心里有点小躁动：“那倒没有，就是你这个样子，太容易让我遐想了，不好抑制。” 有啥说啥，撩得明明白白，流氓耍得清清楚楚，反而没那么让人讨厌，还有种被夸的感觉。 不过这种套路也不能乱用，起码得有相应的交流基础，否则只会被当做流氓赏个大耳刮子。 尚静心里受用，但不会表现出来，她也在压制彼此关系的进度：“我晚上还有个国外的课程要看，不能出来太久，也就懒得换了。” 大美女嘛，偶尔说谎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到项靕这儿更是要顺两句：“看什么课程，你准备考博士吗，那我公司怎么办？” 尚静瞥他一眼，这家伙绝对专门，哪有这么揪着小漏洞不放的，没其他就是坏。 被拆穿了没关系，逼着你不能再拆穿就好：“不是本行的内容，我在学解剖，专门解剖花心男人。” “呃……”，项靕感觉从身体到灵魂都遭受了严重暴击：“这样不好吧，很难找实验对象，学了也没什么用。” 尚囡囡小胜一筹，有点得意：“艺多不压身，也许哪天就用得上呢，这世界那么多渣男。” “呵呵……”，项靕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妞儿又冷又辣，内心却够火热，简直就是极品的勾对对象。 接着就开始装无辜：“你这么说倒也没错，渣男什么的实在太讨厌了，像我这种审美永远专一的人，真的越来越少。 而且我不只是审美专一，饮食方面也有坚持的喜好，咱们待会儿就点一瓶麦卡伦吧，喝了十几年还是这个牌子最好。” 尚静终于发现了，这臭流氓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羞耻，自己才是被打败的那个，怎么就会对他有好感呢。 难道是因为自己以前没接触过坏男人，体内的免疫力不够，才会被这个最坏的吸引吗。 想这么多其实都没用，陷入情网的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无法自拔，何况项靕还是诱惑力最强的那种。 几分钟后车停在凤桥南路，两人进了一家叫“no.night”的酒吧，就按项靕说的，点了一瓶十八年麦卡伦。 从过年这段时间各自的情况，聊到了公司接下来的安排，再接着又聊到了尚静的大学时光，不知不觉喝掉了两瓶酒。 等尚静发现第二瓶已经见底，正要说明天上班不能再喝的时候，就发现项靕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内容极其丰富。 一时间，微醺的大脑在温柔的抒情蓝调催化下，很奇怪地就生出一股“索性任由他亲”的念头。 然而，项靕这种老流氓，对各种女人的分类太精确了，对尚囡囡怎么可能才勾对到这个程度就下手。 结果就是尚静都准备好闭眼睛了，等来的却是老流氓的大手，缓缓在脸上揉了揉：“真漂亮，美奂绝伦，好想亲一口。” 气氛虽然还很好，甚至可以说更好了，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在散发着温柔，可那种想贴在一起的感觉却越来越淡。 尚静不是小女孩，太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根本就已经掉进了这臭流氓的大网。 完了，这下真要沦陷了，还没怎么样呢，就被他撩成这样，以后看来肯定是逃不掉了。 项靕能撩中尚静的要害，无非是了解她的心态，一点点把她那张冷脸暖化过来，也慢慢给她打上锁链。 现在拿下她，彻底完成勾兑的所有步奏，当然也是没问题的，但相对来说不够完美。 人们经常能看到，一对恋人本来各方面都很和谐，但很神奇地就会因为一些小问题闹崩。 这就是因为不能完美捆绑，没有找到套牢彼此的关键渠道，就好比一座房子的地基缺乏加固。 看似砖石堆砌，混凝土厚实坚固，实则钢筋的分量远远不够，根本扛不住重力。 盖几间平方还好，简简单单也能够维系，只要稍加两层，就会承受不住而坍塌。 尚静的性格、能力，还有她的人生经历等等融合起来，注定不是普通地基能支撑的。 项靕太明白这一点了，正所谓“好饭不怕晚”，这个勾对的过程就必须拉得足够长。 制造了一点小小的刺激后，今天的约会就要结束了，总之这个妞儿肯定跑不掉。 把尚静送回凯曼公寓，到家洗漱了，和史静萱来两出哑剧，舒舒坦坦睡觉。 隔天起来还是先去公司，已经是新的一年，几座商业广场的领导也该见个面聊聊。 小会开了有两个钟头，情况基本了解，项靕也同意抽空都去看看。 会后稍微休息一会儿，眼下也没啥重要事情了，下楼出发去董怀卿工作室走一遭。 过年时候董怀卿虽然没有进家，可那意思却很明显，根本拒绝不了被勾对。 项靕还不知道她为啥坚持不找男朋友，但照这么下去也很快就能知道了。 到地方董怀卿正好刚下课，楼道里看见项靕就抢先拒绝：“你咋又来了，我今天中午有事。” 只是这种小障碍哪能难得住老流氓：“有啥事，带我一起呗，说不来还能帮上点忙。” “我和惠茹约了一起吃饭，伱也要去吗？”董老师也学坏了，知道项靕讨厌林惠茹，专门拿来当借口。 然而她严重低估了老流氓的臭不要脸，和林惠茹见面有啥不能的，一个曾经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老流氓完全不带怯的：“那正好啊，咱们一起请她吃个饭，也让你的好朋友见见你的男朋友。” 董老师扛不住这波攻击，只能恢复以前硬来的老路子：“我没有男朋友，也不会找男朋友，你别胡说。” 老流氓可不吃这套，直接上前两步，把她逼到墙角：“不找男朋友，那你有女朋友吗，叫来给我瞅瞅，也许看上她就不缠着你了。” “你……，你咋这么流氓呢！”明明嘴上说不找男朋友，可听到项靕这么说，董怀卿还是很生气。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流氓的后续还没展开呢：“卿卿，女孩子就得找男朋友，蕾丝只是穿着好看，并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确切地说，那是心理疾病。你别讳疾忌医，时间久了会有麻烦的，该找医生看就去医院，你要不好意思自己去，我可以陪你。 我其实也有心理疾病，自从去年出来，跟林惠茹离了婚，就落下个什么应激障碍的毛病，咱俩这也算是病友了，还挺有缘的。” 董怀卿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自己的问题肯定要澄清：“什么蕾丝不蕾丝，我从来都不穿蕾丝，另外也不是你的病友。” “不穿蕾丝，那你都穿什么的？”老流氓顺嘴问了一句，又在董老师快要打人的眼神中火速改正：“你既然不喜欢蕾丝，那为啥不交男朋友，总有个理由吧？” 董怀卿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理，但不愿意让项靕误会自己取向有问题却是肯定的。 真实原因不好意思讲出来，最后就只能妥协：“我不想和你说了，愿意跟着就跟着吧，到时候把你卖给人贩子。” 午饭还是一起吃了，董怀卿也的确有事，国奥商城的租期下半年就要到，她想换个环境更好的地方。 老流氓陪着看了两块场地，一处在老体育馆，一处在文联旁边，情况并不理想。 这下可算是瞌睡给了枕头，舞蹈教学工作室的场地，还有比东河中心更合适的吗。 当下也没有说，只是把董怀卿的需求条件记在心里，明天去东河中心看看再做决定。 把董怀卿送回国奥，下午还约着牌局呢，收养组的好多妞儿都是刚过完年回来，得热闹热闹。 连着开了两轮大局，吃过晚饭又去罗若祎屋里，今天是她和唐娇、赵雪三人探亲假后的首次轮值。 九点多钟，酝酿够了情绪，牌局正式展开。另一边梁美人屋里，也迎来了乔玫和赵婧两个姐妹。 她今天和闺蜜孙晓红吃了个晚饭，席间孙晓红很难为情地提出了跟项靕融资的请求，而且涉及的金额十分巨大。 闺蜜是好闺蜜，但两百亿的资金就很不好说了，梁薇就算能做主也不会现场答应，房地产暴雷可是大热门。 不过想到安明地产旗下的那些项目，她倒是有点动心，什么明宸广场、明融贸易中心之类的商业广场，项靕应该会喜欢。 自己拿不准主意，就把最聪明的乔玫，和负责管理地产项目的赵婧约来，大家一起商量下，看看对项靕是否有利可图。 乔玫在财务方面是专业的，赵婧现在对商务地产也很有心得，三个人好一顿查资料、做分析，还真找到了有意思的地方。 第544章 ——你这就明知故犯了 安明地产，成立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现在是阳州首屈一指的开发商。 公司的创始人叫连安明，也就是现在大老板连顺煋的父亲。 八十年代经营建筑包工队起家，后来被贵人提携，打下了一片江山。 所以连顺煋也算是个富二代，只不过他爹发大财的时候，他已经成年了。 那个年代华夏的民营企业基本都以家族式管理为主，很多人也就忽略了这点。 但是从连顺煋身上也能看出，并不是每个富二代都那么脑残，没长歪的还是多数。 连顺煋继承了他爹的事业后，买卖越做越大，发展成阳州屈指可数的大富豪。 本省范围内，以“安xx”命名的住宅项目，以“明xx”命名的商业广场，几乎都是安明地产开发的。 仅仅在通阳一地，安明地产旗下就有九个已经建成或者开始运营的商业广场，以及三个商住项目，和若干住宅楼盘。 而且这个连顺煋很有商业投资眼光，在地产界大赚特赚的同时，还兼顾了家俱、养殖、酒店、锂电池等多个行业。 如果不是这次普遍性的房地产企业暴雷，可能再过个几年，冲击全国百富都没问题。 根据孙晓红的说法，结合查到的资料，三个妞儿已经大概看出些端倪了。 安明地产本身的问题并不大，真正的麻烦在于连顺煋投资的那个锂电池项目。 前期投入了太多的资金，正好赶上疫情之前又拿下了不少地皮，资金链彻底断裂。 如果分析结果没错，孙晓红所说的两百亿，只是能解决目前的麻烦。 大环境要是继续延迟下去，或者万一房地产市场走低，怎么也得再来两百亿才够。 所以首先已经能确定第一点，不管孙晓红知不知情，连顺煋肯定是有想法要坑项靕一把的。 那么接下来的选择就相对简单了，任其自生自灭，或者反手坑连顺煋一把。 坑人的事情，项靕大概率不会主动去做，但梁美人咽不下那口气，连顺煋太黑了。 另外就是，安明地产旗下有不少优质资产，尤其那几个运营健康的商业广场。 项靕接连拿下多座商业广场，也让女人们有了他对商业广场情有独钟的认识。 梁美人在这件事上的报复心很重，她就希望项靕白菜价拿下连顺煋的优质资产。 而这其中，乔大妞儿也有一些想法，她觉得安明地产旗下有不少待开发的地皮也很不错。 求竭科技去年就成立了十个项目，今年招商会还有更多技术要拿出来投资。 未来几年后，会有大量的企业开始运营，员工住房问题就会成为一个重头。 虽然省市两府也会配合给划出土地，但肯定没有专门拿来拍卖的地理位置好。 而且每个企业都会有大量高层，需要的高档住宅也有不少，买房子太贵了。 那现在安明地产旗下有适合的地皮，好地段和普通地段的都不少，为啥不取个方便呢。 赵婧就更不用说了，她现在整天跟不动产打交道，对于房子和土地的兴趣比谁都大。 盖房子她还没那么大的野心，但是盖好了让他负责运营的话，还是有些信心的。 而且安明地产旗下的明宸广场和明融贸易中心，可是通阳最好的商业广场之二。 还有和恒润一路之隔的明犀·函谷，清一色的253和363低层商业，她已经眼馋好久了。 等到大环境过去，借着求竭科技的名目，推一轮小规模创业，八成以上能火起来。 这么好的项目，却在别人手里捏着，谁受得了啊，再说别人又扯不了求竭科技的虎皮。 三个女人商量到半夜，决定明天上午就去跟项靕说这件事，最好能扎扎实实反坑连顺煋一把。 隔天上午，项靕在办公室意外得知，自己竟然被老同学的丈夫拐弯抹角当成了肥羊。 和梁薇想的一样，项靕并没有主动坑别人的爱好，但听到三个女人的分析后，态度就不同了。 他不知道疫情还要熬多久，但肯定迟早会过去，到时候百业复兴也是必然的。 如果能把安明地产的几个商业广场都弄到手，估计能膈应连顺煋不短时间。 特别是乔玫的建议，让项靕很动心，求竭科技旗下的企业未来的确需要很多住房。 东哥说，要给他的兄弟们盖房子，项靕不知道最后会盖到什么程度，但他很佩服这种魄力。 所以在他的计划中，求竭科技旗下的企业，也要给员工盖房子，而且是让每一个员工都有房住。 房地产可以有高价，甚至天价也没问题，不过这种房子只卖给有钱人就好。 普通工薪收入的老百姓，很多人一辈子不吃不喝都买不起房，这是一种让人沉默的悲哀。 房产富国也许有道理，但那都是建立在敲骨吸髓、刨韭菜根的基础上，更多的是富了某一部分人。 从近两年来房地产企业不断债务暴雷的事实也能看出，财富其实是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卖地的欠债，盖房的欠债，买房的欠债，放贷的还是欠债，钱最终去了哪里？ 不久的将来，阳州必然会在求竭科技的发力下，实现经济快速腾飞。 那些闻到财富香味的镰刀们，也必然会纷纷下手，把阳州当成新的韭菜园子。 太多的方面，项靕管不了，也没那个能力去纠正，但至少要做好自己的事。 起码求竭科技旗下的企业里，员工从正式入职开始，就要有个稳定的居所。 普通员工住单身宿舍，达到一定工作年限后，有结婚需求的就能住两室两厅。 这是最基本的操作，不过肯定不会白给，没有通过努力就得来的东西往往不会被珍惜。 每月交个三两百，或者七八百的租金，只要还在求竭科技旗下工作，就能一直住着。 对企业有突出贡献，或者达到一定管理级别的，又或者退休了的，则可以免费居住。 求竭科技肯定是阳州未来最大的企业，员工都没必要买房子，外面的房子再涨又能涨到哪去，卖给鬼住吗。 当然了，这么做肯定会得罪很多房地产企业，还有很多靠房地产吸血的资本。 可得罪就得罪了，你又能怎样呢，玩阴招下绊子，把求竭科技赶出华夏吗？ 呵呵，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受损失的肯定不是项靕，能同意那么做的也只有脑残。 和三个女人聊了一阵，基本算是有心思了，但具体能不能操作，该怎么做，还要经过助理团队分析和讨论。 今天就先不说了，助理团队有几个出去巡组的，公司就剩下杜洁和赵成栋，工作量还挺大。 女人们遇上问题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想到帮自己坑回去，可见向心力还是很足的。 反正剩下的时间也没什么事，那就大家一起乐呵乐呵吧，到下午之前应该够来两局的。 乔玫上午还有工作，不能参加活动，项靕又把小秘书和小厂花喊来，在休息室先来了一局。 中午上千禧城顶复吃饭，这回乔大妞儿也在了，直接上四副牌的斗地主，到下午两点半多才结束。 女人们都各自有事，牌局结束后稍事休息，热乎够了就一起离开，只有赵婧留下陪项靕去东河中心。 昨天就定下要给董怀卿选场地，而且之前也说过要去名下的商业广场都看看，正好顺带都办了。 自从当初调整了方向后，东河中心的运营情况一直都很不错，这点上完全不用担心。 而且妙阁文化就是东河中心的租户，具体什么情况，贝珍妮她们都是最直接的观察者。 项靕去看看也就是走个过场，日常监督有赵婧在，还是很让人放心的。 下午路上不算堵，没用半个钟头就到地方了，东河中心的管理层齐聚在楼下迎接。 项靕和赵婧下车，总经理王旭东快走两步上前：“欢迎项总莅临检查指导工作，还请项总多提宝贵意意见！” “王总谦虚了，东河中心我是知道的，打理得非常好。”项靕和王旭东握了握手，对他的工作给与肯定：“我今天过来，就是跟大家认识一下。” 被项靕夸赞，王旭东高兴得眼睛都快找不到了：“当不得，当不得，项总您可是阳州最着名的企业家，早盼着您来给大家上上课呢。” 加大力度回捧了项靕一句，王旭东又开始介绍自己的同事：“项总，我来给您介绍，这是东河负责业务的副总赵明然，这是负责物业的于磊……” 王旭东介绍过一众管理层，项靕挨个儿握了手，说几句鼓励的话，接着就是上楼简单开个小会。 过来一趟总得说点什么，表扬夸赞居多，再展望一下未来，最后还要来两句严肃的。 既给信心，又加压力，大抵也就一般领导讲话的那点东西甩甩干，给人感觉就是好相处但不好说话。 最后的核心，肯定还是要推小花妖，她是项靕在各处物业的代表，必须给够支持。 短暂的会议很快结束，赵婧要去和北楼酒店的租户见面，项靕由赵明然陪着去楼下看场地。 之前在电梯上已经说过，需要一块合适办舞蹈教学工作室的空间，赵明然推荐了南裙楼七层g区。 这是一块整1200平米的空间，位置稍微靠边，能够保证安静，距离电梯也不远，而且全天有日照。 足够分割出五到六个教室，外加前台、办公区、接待区、休息区、更衣室等空间还足够富裕。 项靕看过之后还挺满意，董怀卿在国奥的工作室只有三个舞蹈教室，他准备给扩扩容。 目的肯定是有，泡妞儿这种事，上心和不上心区别大着呢，人家都能感受得到。 董怀卿不交男朋友的原因还不清楚，但这妞儿很在乎她这份事业，所以加助攻绝对是好招。 1200平米的面积，比她现在的工作室大了一倍还多，再来个高档装修，谁能说这份礼物不用心。 看完地方，在心里大致做个规划，项靕就准备离开了，今天晚上安排的是大局。 和赵明然分开，乘扶梯下到五楼，被一个迎面过来的女孩塞了张宣传页：“先生，凤凰古城一日游要看看吗，可以偶遇明星……” 项靕接过传单，眼睛看的却是女孩，他很想问一句，我长得像那种追星族吗。 不过他现在是凤凰古城的大股东，人家正在给他的生意拉人头，就不要太刻薄了。 再说面对这么漂亮的女孩，作为一个资深的老流氓，难道不应该首先了解下业务吗。 女孩确实很漂亮，杏仁大眼瓜子脸，白鹅颈子远山黛，娇媚气质，肉弹体型，简直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再看看这170＋的身高，e放难收的仓库级别，颜和身材都能有9.5，标准的顶级美女。 盐分测试数据也不错，美味精盐橙黄色，新鲜度88，绝对健康，基本断定应该是刚分手不久，必须礼貌相待。 打量过了眼前的美女，再看看手里的传单，老流氓计上心来：“凤凰古城挺不错的，包团有优惠吗？” 女孩只是抱着宁杀错别放过的心态，遇到的人都会发一张，没想到还真的撞出个业务来。 漂亮的脸蛋马上给出职业式微笑：“有优惠的，先生您是几个人自组团呢？” “四五百个人吧，包午餐的话能优惠到多少？”项靕给了一个自己公司员工的数量。 “这么多人！”女孩有点惊讶，不过看项靕又不是胡扯的样子，大致算了一下给出回答：“您这么大的团，如果不要求午餐标准，人均一百就够。” 项靕装作没看到宣传页上的名称，又问她：“你们是哪个旅行社，质量有保证吗，不会强制消费吧？” 正经花钱的才会挑东挑西，女孩更相信了：“您放心，我们是阳州国旅，几十年老牌子，绝对正规，不会搞那些乱七八糟。” “噢，阳州国旅，官方企业的确要好点。”老流氓给出一个肯定的表情：“姑娘你贵姓啊？” “您好，先生，我姓姜，姜冠霞，您叫我小姜就可以。”女孩说着还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流氓，打听越多的人越有戏。 老流氓接过名片看了看：“嗯，地方就在西裙楼，还是店面经理。那小姜你这就明知故犯了，东河中心里边不许随意做宣传的。” 第545章 ——关雨佳要请假 “不是……，我没有，我们都跟物业打过招呼了。”姜冠霞稍有慌乱，但坚决否认。 发传单、做推销，哪有不适当破坏下规矩的，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眼睛放亮，被人家抓住了说几句好话，一般没有什么人会刁难，何况还是美女。 她已经在东河中心这个店做了两年经理，很清楚这地方物业和保安的路数。 眼前这个男人从来没见过，一看就不是东河中心的员工，肯定是想调戏自己。 内心对项靕的印象瞬间打了三折，看起来长得还挺平易近人，思想却这么猥琐。 哼哼，也不看看你面对的是谁，我姜冠霞是你自以为长得帅就能撩的吗，不过帅是真的帅啊。 她哪知道，老流氓虽然可以平易近人，但是砸她这种小女孩，主打的还是平亿近人。 有句话说：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看人间繁华；若她心已沧桑，就带她坐旋转木马。 其实不要单纯从字面理解，究其根本不过五个字的解读而已：给她想要的。 就说眼前的姜冠霞，年龄肯定不会大，最多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 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你说她是涉世未深呢，还是早已饱经沧桑了呢。 二十六七岁，从事旅游销售工作，是一个比较复杂，也不好捉摸的概念。 说涉世未深吧，她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形形色色，可能还尝过了不少的人情冷暖。 要说饱经沧桑，也还差得很远，真正经历过起伏，见识过风雨的，也不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所以她就是两者都沾点边，但又两者都沾不上，确切来讲，应该是人生的蜕变期。 而且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什么涉世未深，什么饱经沧桑，没有一个包包治不好的病。 如果一个治不好，那就两个，不行还能加上鞋子和珠宝，钱的确可以给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带来快乐。 当然现在还不能砸钱，得先让她知道你站在什么高度砸，做好计算力道的准备。 老流氓深谙此道，嘴角带笑看着姜冠霞：“是吗，那看来是我的错了，还以为东河中心管理得很好呢。” 说完掏出手机，给王旭东拨过去：“王总，我现在在南裙楼五层的……，c扶梯口，运营部门的负责人叫孙俊涛对吧，你让他来一下。” 听到老流氓说出孙俊涛这个名字，姜冠霞就知道自己想错了，敢情人家不是要撩自己，是真能管事呀。 孙俊涛可是东河中心的运营一把手，都没资格让他直接打电话，那他的身份得多高？ 刚才他应该是给王旭东打的电话，对面声音有些激动，好想听到是喊他“项总”来着。 项总，听说前段时间东河中心好像刚换了老板，就是个姓项的，阳州最大的民营企业家。 能让王旭东这么客气的人，还评论东河中心的管理，他该不会就是那位新老板吧。 正在惆怅中的姜冠霞，两只杏仁大眼马上就亮了起来，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财神呀。 这时候哪还管什么自己错没错，没错也得认错：“您是项总吗，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说了个善意的小谎言。 项总您就别跟我一般见识了吧，您把孙总喊过来，他会给我开罚单的。这两年业务本来就不好，您体谅体谅呗。 要不我请您吃饭，贿赂贿赂您。还有刚才您说的那个单，我再给您打个九二折，能省好几千块钱呢，您看行吗？” 听她说着，项靕也笑了。虽然王旭东的声音有点高，可这么快就能猜到自己是谁，这姑娘倒是个机灵的。 依然保持着很难看出善意还是恶意的笑：“还想给我来贿赂，你这小丫头脑子挺活嘛，五折，不能再高了。” 姜冠霞脑子的确好使，看着老流氓不知善恶的笑，也跟着有样学样。 面部用力把眉眼口鼻都挤在一起：“五折不行啊，我们太亏了，就按您四百人的团来算，也要贴一万多呢。 您这么大老板，就行行好别跟我计较了吧。我只是个小小的打工妹，起早贪黑挣钱很不容易，我祝您发财！” 连发财祝福都带上了，老流氓的笑意从嘴角散开，这回能看出来，绝对是善意的。 并且这个善意还是扑面而来：“五折肯定是不能改，不然我就让孙俊涛给你开罚单，但是五折之后有好买卖照顾你。 伱既然知道我是谁，那肯定也知道我手下有很多员工吧。你要是能给我打这个五折，今后我公司旅游福利都是你的。” “啊，真的吗？”幸福来得太突然，姜冠霞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求竭科技那么大的企业，如果能拿下全部的旅游福利，以后就能躺着数钱了。 可这么大的好事，咋就会落在自己头上呢，总不能是因为自己违规发传单吧。 所以，到底是他盯上我了，还是我的努力被他欣赏了呢，后者好像不太可能。 姜冠霞很清楚自己的条件，对男人有着多大的吸引力，但是这次好像有点夸张。 近段时间关于求竭科技的相关话题，在东河中心传得非常热，几乎人人都听说过不少。 求竭科技投资了很多项目，将来就是阳州最大的企业，能养活三分之一阳州人什么的。 说法虽然是有些夸张，可就算把水分全挤掉，再保守一点，十来万人总会有吧。 哪怕这些人里边，每年只有两成左右的人能得到旅游福利，那也是一笔不敢想的业务。 假设能拿到这笔业务，即便每个人都只是国内游，价格定在便宜的三千左右。 这种业务肯定要让一部分提成出去，就按最终到手五个点算，也能有几百万了。 几百万的年收入，姜冠霞想想都头晕，全世界也没几个旅游销售能年入几百万的。 彼此无亲无故，他凭啥每年给自己好几百万，这个世界上有免费的午餐吗？ 姜冠霞本能地就想拒绝，可那个数字又太诱人了，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项总，我……”吭哧了十几秒钟，最后还是不舍得：“我没做过这么大的业务。” 这个回答，老流氓还是满意的，姜冠霞要是马上就兴奋地说出愿意，反而会让人失望了。 旅游福利，并不是临时拿出来忽悠小女孩的，他一直就有相关的想法。 求竭科技公司本部也好，还是下面投资的各企业也好，福利部分都不会少。 有便宜的房子住只是一个点，未来在精神和物质两方面，包括子女教育上，都要有安排。 选择姜冠霞，一来是确实有这个需求，二来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色心大动。 说到底，跟当初选择赵婧差不多意思，旅游业务不可能给别人，但是需要一个人负责打理。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就等于是求竭科技自己下属的旅游业务部门，主要为公司员工服务。 这种基本只为内部服务的部门，往小里说就是个后勤上的小组，领导是什么人区别真不大。 财务跟审核把控好，有个机灵的人盯着全局，下面配上能干的人手，就足够正常运转了。 没有相应的人才储备，更别说信得过的人才，那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比别人强得多。 要是连了解相关业务的女人也没有，想办法踅摸一个就是最佳选择，姜冠霞出现得刚刚好。 而看到姜冠霞没有马上答应，一副犹犹豫豫难以决定的样子，老流氓也更多了几分放心。 “让一下，后面有人。”提醒姜冠霞把过道让开，老流氓接着抛出后续诱惑：“给你大致说说情况吧，你听完了再认真考虑。 在我公司的计划中，不算周边小景点的团建，每个员工每年都有一次旅游，按照对企业的贡献等级，国内国外分开几个档次。 太准确的数字没法给你，不过几年之后三、五十万人还是有的，所以这笔业务得有专门的团队来打理，也不可能给阳州国旅。 我会成立一个公司，来负责这部分福利旅游的内容，你的工作就是管理这个公司。待遇方面保证让你满意，考虑下能接受吗？” 姜冠霞扑闪着大眼睛，项靕的话她好像听懂了，又好像听不懂。 从一个小小的店面经理，到年接待几十万客户的公司管理者，跨度有点太大。 脑子里一边想着，果然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这种大业务。 同时也感叹自己刚才的格局小了，人家这一单业务不是几万，而是好几十万，还每年都有。 自己要是能管理这样一家公司，那规模可比阳州国旅牛多了，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五十万人平均下来，就以相对较低的每人五千计算，业务营收也高达二十五亿。 都不用说这两年的大环境，即便放在疫情之前，这个数据也相当恐怖了。 2019年，全国境内境外旅游人次大约是2.5亿，全国旅行社营收有7100多亿。 五十万人能占到全国总体数据的五百分之一，营收更是能占到大约不到点三百八十分之一。 比例看似不多，但加上全国旅行社总数高达四万多家这个基础，简直就显眼。 但是这里边又有问题，每年二十多亿的营收，做差点也能有大概两亿的纯利，很多上市公司都没这么赚钱。 自己一个小小的店面经理，何德何能就堂而皇之地坐在这个位置上，现实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所以说来说去，他还是看中自己这张脸了，哦，还有身材。 可话又说回来，想要那个位置吗，答案是肯定的，而且是做梦都梦不到的好事。 那么问题又来了，想要得到就得付出，接受他开出的附属条件，这个怎么办？ 姜冠霞陷入了更深的纠结之中，在前途加钱途对上单纯加单存的这个岔路口，她犯了选择困难症。 老流氓也不着急，就那么等着，反正就是试着问一下，又不是马上就要怎么样，总归不犯法吧。 时间并没有给姜冠霞太多思考的机会，孙俊涛很快就来了：“项总，您找我是有什么安排吗？” 项靕可没打算真的让人给姜冠霞开罚单，喊孙俊涛过来是有正经事。 把手里的宣传页递给他：“东河中心跟其他商楼不一样，很多租户都是需要宣传的，你们运营上想想办法，给大家提供点便利条件。 在楼里发宣传资料肯定不行，顾客会排斥，也影响卫生。最好还是增加点设备或者装置，能让各家的宣传滚动着来，不过记得要免费。” “好的项总，我明白了，马上就着手安排。”孙俊涛应了一声，离开前也把姜冠霞的模样记在心里，这个女孩可能要走好运。 姜冠霞想到了项靕不会让人罚她，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看来他也不是坏人嘛，还挺愿意为别人考虑的。 作为东河中心租户的员工，她也觉得很有必要给个善意的提醒：“那个……，项总我有句话想说，就算你这么做，也还是会有人发传单的。” 项靕看看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我知道，但是没关系。东河中心不缺租户，如果后面还有人发传单，我再下手就心中无愧了。” “呃……”，姜冠霞决定收回刚才那个评价，敢情你弄设备就是为了下狠手啊，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 项靕不知道她的想法，也没兴趣了解：“我刚才说的事情，给你一周时间考虑，下周的今天给我答复。 还没有联系方式对吧，你用魔讯吗，来加个好友。传单就不要再发了，被我抓住直接收了你们的铺面。” 翻脸比狗都快！姜冠霞在心里吐槽一句，嘴上可不敢说出来，乖乖和项靕加上好友告辞离开。 项靕看着姜冠霞逃也似的身影，只用眼睛都能体会到那种十足的肉感，还一点都不肥腻，值得收藏。 收回目光接着下楼，在外面停车场随便转两圈，这样能看到好多开会看不到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和北楼租客谈完事情的赵婧也出来了，还有贝珍妮和丽雅，四个人一起去长青城。 今晚的牌局定在了关雨佳屋里，童巨小美女的精品瓷器店已经开业了，近来也是经常有点小忙碌。 不过到晚上牌局结束后，关雨佳却给了项靕一个意外：“项哥，我有个远房亲戚，家里出了点事，得过去帮忙。” “事情严重吗，有没有我能帮得上的？”项靕顺口问了一句，该给的关心肯定要给，这是维持关系的基础。 他倒没有想太多，有盐分测试仪这个监督机制在手，完全不必担心天降草原了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知道。 童巨小美女摇摇头，脸上的微笑还有点幸福的意思：“不用的，就是家里人去忙一段，大概要一个月时间不能陪你了。” 第546章 ——有点尴尬 关雨佳的亲戚具体出什么事了，项靕没有多问，该说的她自己会说。 真得出了大问题，该帮忙帮忙，追问太多万一是些不好启齿的的事呢。 隔天早上，项靕专门晚走了会儿，陪关雨佳多聊聊，结果又聊出一局。 近十点才从长青城出来，临走又给转了一百万，在外面不能委屈自己。 到了公司，召集助理团队开会，讨论关于安明地产请求融资的事情。 关于安明地产的基本资料，小秘书昨天下午已经整理出来，会前人手一份发下去。 会议开始，项靕先把大致情况说一下：“今天把大家喊来，是临时有个业务要讨论，涉及到的资金不小，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 到通阳这么讲究，安明地产应该都听说过吧，这家公司现在债务暴雷了，希望能从我手里融资，预计目标挺高，得有两百多亿。 对方提出的是让我注资，乔总已经分析过他们的债务情况，后面还有最少两百亿左右的隐患，大小算是个坑，所以我得坑回去。 现在我考虑的，就是收购他们的优质资产，以商业广场和未开发的地皮为主。具体该怎么操作，又有哪些风险，咱们交流一下。” 尚静作为助理团队的头儿，肯定是第一个发言：“现在我们手上的资料还不完善，也没有进行初步的接触，很难有准确的判断。 我刚刚看了一下乔总的分析，基本都总结到了，再剩下的就得根据对方公司的内部资料看，所以先跟对方碰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这个安明地产的债务问题，目前还只能看到大概是不到四百四十亿，不能确定后面还有没有隐藏，房地产行业漏洞挺多的。 另外我还有一个担心的，就是对方会不会打算着借项总你的名声操作，毕竟求竭科技现在是阳州最有潜力，也是最有钱的企业。 我个人猜测，其实很多人都在观望求竭科技的动作，尤其是那些房地产开发商。我们引进了大量投资，阳州经济必然会有提振。 就目前的国内经济形势来看，经济发展的大幅提升，受益最多的就是房地产行业。华夏人置房置地的思想根深蒂固，影响太大。 现在还没有人动手，一来受大环境影响，谁也不敢赌，最后会耗到什么时候；二来就是要看看我们的进展，投资总要选时间的。 所以，如果我们最终确定要走这笔业务，也要防着被安明地产利用，然后再找被人抬价。项总你刚才也说了，对方很可能在坑你。 最后就是我要知道一下，这个安明地产是怎么联系到项总的。公司没有接到任何消息，我想对方应该是通过私人关系找到你的吧。” 项靕还真没想到，连顺煋会不会拉自己给他站台，不过就从他公司那么厚实的债务来看，好样也不是没可能的。 点点头给出答案“确实是私人关系，安明地产大老板连顺煋的老婆，当初和我是同学，跟俱乐部的梁总关系不错。” 梁美人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项靕也不用太多解释过程，这种事她肯定先和乔玫商量。 尚静微不可查地白了项靕一眼，她现在就很清楚了，连顺煋是在走夫人路线，情债多了就会有这种麻烦。 不过现在是工作时间，容不得闹情绪：“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建议后面的谈判还是请梁总出面，对方也不要换人。 我们可以安排人陪着梁总一起，袁助理有过房地产项目的经验，由她担任梁总的临时助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假设对方真想拿我们做筹码，别人不可能不打听消息。到时候大可以随时否认，没人会相信两百亿的生意能这么谈。” 的确是这么个意思，你搞夫人外交，那我也以夫人应对，够尊重你了吧。 能拿出两百亿帮你解决麻烦的人，谁会相信就是这么荒诞而戏剧地谈判的。 “行，尚总这个主意好，就照你的方案办。”项靕定下照方抓药，眼神又看向袁彤。 她是正经操作过房地产项目的，在这件事上的发言权还要高过尚静。 袁彤被项靕撩了几次，心里一直热着呢，虽然不知道未来什么结局，但真的不排斥他。 迎着眼神抿了下嘴：“尚总的建议很好，我这儿没又任何问题。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理解，项总伱为什么要在这时候涉足房地产。 以我对房地产市场的判断，如果官方不出台强有力的政策，接下来房地产市场即便不会重创，也会进入一个相对足够长的平淡期。 当然阳州可能不太一样，本地经济发展的提振，会带来相应的人口净增长，对房产市场的确是很大的利好，但竞争也会更加激烈。 如果全国房市都出现停滞或者下行，而阳州却能一路火热，那么接下来可能就会很恐怖了，再现九十年代琼州那种疯狂也不一定。 扭曲的房地产市场，变态的畸形房价，对开始腾飞的阳州经济，恐怕会是毁灭性的打击。从根本上来说，于求竭科技也毫无益处。 项总你对商业中心的兴趣，大家都是知道的。但是商楼和住宅项目不同，商楼的客户都是企业，但住宅面对的却是大众消费者。 企业只要能赚钱，写字楼就不发愁租出去。可阳州的经济基础太普通，普通收入人群还应对不了巨额房价，何况炒起来的价格。” 这话也很有道理，而且是完全站在项靕的角度去考虑的，说实话挺感动人。 袁彤自己不是阳州土着，也不用在乎高企的房价，但是她知道项靕很在乎本地经济。 如果阳州的房价被那些炒房团顶上，国家都不好制约那帮人，他又能怎么样呢。 到那个时候，他放弃了外面的优厚条件，辛辛苦苦支撑起来的局面，可就给别人做嫁衣了。 项靕的内心确实被触动了，不说为了他如何如何，袁彤至少是完全站在求竭科技的角度在想问题。 必须给她记上一功，等到合适的时候，来一个大大的奖励，要的就是这种跟自己同进退的妞儿。 满意地笑着，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分析很到位，我没有你这样的专业知识，但多少还是能想到一些问题的。 经济发展带动房价上涨，是必然趋势，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但我想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其他办法进行适当干预。 以前就有过这种设想，只是机会没到，我也没有提出来过。这次安明地产的事给我提了个醒，或许能尝试一把。 要他们的未开发地皮，并没想布局房地产市场，就算有操作，也只是针对豪宅市场，我对割老百姓韭菜没兴趣。 这里边最主要的目标，还是要建设求竭科技旗下的员工住房。别人我管不到，但是我的员工可以不为房子发愁。 而且，如果求竭科技的员工都有了廉价住房，虽然同样阻止不了房价攀升，但延缓涨势应该还是能有些作用的……” 项靕的话一说出来，小会议室里几乎所有人都懵了，不至于大眼瞪小眼，气氛却明显有些不同。 也就乔玫和小秘书两个，作为项靕的女人，能知道一些他的内心想法。 其他人怎么都想不到，项靕一个商人，竟然能把事情想到这样的程度。 哪怕他大量捐款，哪怕公司长期包场主旋律观影，但是跟盖房子完全不在一个等级。 在座的都是公司高层，对公司旗下的项目都有足够了解，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了。 即便只算去年招商会定下来那些企业，用工总数也得有大几十万。 四月份新一届招商会又要开了，后续可能还要不断有，这个数字肯定累积翻倍。 就算按照项靕说的，普通员工单身公寓，结了婚的才有双居室。 动辄几十万员工的增加，而且退了休的还能免费住，这得要盖多少房子才够？ 抑制阳州的房价可能做不到，毕竟开发商盖了房子卖多少钱也是有计划的，自己想降价都不容易。 可要是能让求竭科技旗下的员工不再追求买房，应该还是可以起到一定作用的。 毕竟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求竭科技未来真的有可能像传说的那样，为扬州解决一半就业问题。 这一半的就业人口中，哪怕只有三分之一没有购房需求，对于房价的影响也相当大。 而且不说什么抑制房价之类的话，就他这个给员工盖房子的做法，也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了。 至于说项靕有没有这个实力，大家都不报怀疑，甭管他的钱是怎么操作的，反正大投资从来不缺。 还有就是能不能做到，这个更不用怀疑，看看工日平常的福利就知道了，项靕是真的会撒钱。 背景强大，实力超群，还对员工特别好，能有这样一个老板，说实话挺幸运的。 社会上很多人都讨厌上位者，仇富心态更是越来越严重，除了觉得财富不均，也有商人们过于唯利是图的原因。 那些自己百亿千亿万亿资产，还喜欢给员工送福报的老板，你让人怎么去死心塌地跟随他。 跟着项靕这种的，就完全不一样了，自己能享受到福利还只是一方面，在这样的企业工作，面子上都很光亮的。 助理团队的其他还好，只是觉得项靕敞亮。求竭科技的未来一片繁荣。 尚静和袁彤可就是另一种想法了，看着项靕整个人都在闪光，再没有比他更帅的。 普通人也许还不太好感受到，最多说一句项总大气、心善，华夏好老板之类 但是像她们这种高收入的精英阶层却能想象到，项靕这么做要付出多少，是多大的魄力。 让每个员工有房住，这种事说起来就是一句话，只有真正做了才会知道多难。 就以全部单身公寓来计算，还是两人一个套房那种的，最小也得四十平米以上。 只考虑建筑成本，装修也简单点，在阳州这地方，每平米均价怎么不得三千。 求竭科技首期投资的项目，员工就按五十万整数算，少说也得投入三百亿。 你要再算上两室两厅，还有管理层的高档和豪华住宅，数字不翻倍也得再加个一百。 这还只是首期的项目呢，如果招商会每年都来一届，要花多少钱你都不敢想象。 别看有很多富豪经常捐款，今天捐个三亿两亿，明天再来他十亿八亿，好像挺厉害的。 可你知道他后面享受了多少优待，减免了多少税收，又换取了多少好处吗。 项靕也捐款，而且捐得很多，但也只是能让人感动一下，毕竟他太有钱了。 但是给员工盖房子住，还只收取象征性的租金，这就不仅仅是花钱的问题了。 房地产可是华夏的一大经济支柱，他这么做了，就相当于在挑衅整个房地产的产业链。 所以他得拿出更大的利益来作为置换，不说必须跟房地产的利益持平，起码不能差太多。 愿意这样做，能这样做，还敢取做的人，可能古往今来也就这么一个。 尚静也好，袁彤也罢，她们对项靕的喜欢，之前还只是样貌、财富、性格这些。 但是从这一刻开始，项靕的形象变得无比高大了，所谓人格魅力的巅峰不过如此。 拥有财富固然吸引力强大，可你要是还懂得如何不把钱当钱，才是真的把诱惑力做到了极致。 袁彤对项靕是仰慕的，从她知道项靕为了女儿甘愿大打出手，又亲眼见到项靕，内心的小火苗就已经开始燃烧了。 后来项靕的各种表现，还有那次给她嗑药，以及后续的各种撩拨，都在此时此刻化作了推力。 可以说只要项靕愿意，随时给她个小小的情绪输出，她马上就能投怀送抱，半点不带犹豫的。 尚静和袁彤的心思略有差池，但也差不出太多，她现在主要是担心，万一项靕对自己发起总攻，该怎么应对。 她很清楚自己对项靕的吸引力，也清楚项靕对自己的吸引力，两人其实早就到了可以耍流氓的地步。 但她也很明白，想要跟项靕持久耍流氓，或者说耍得更畅快，更有味道，至少现在还不到时候。 而现在的问题是，她发现自己好像要沦陷，只要项靕稍微主动一下，她就彻底防不住了。 再想想自己那个虚构的男朋友，哪怕明知道项靕也不信，可真要到了面对的时候，那尴尬怕是就很难受了。 第547章 ——罗爸罗妈 安明地产的事情，怎么说也是两百亿的买卖，不可能开个小会就讨论出结果的。 快则一月，多则三月，都有可能，或者就是彻底谈崩。 主要连顺煋太不地道了，想求别人帮忙，还把后面的坑遮着。 甚至有可能像会上讨论的那样，准备拿项靕和求竭科技当幌子。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猜测，虽然可能性大，但也不能一体棍子把人家打死。 不过项靕的心思已经定下来了，节前不可能，投资也别想，就是收购资产。 别说什么老同学之类的，孙晓红只是跟梁美人关系好，和项靕都十几年没见过了。 而且就算有联系又能怎么样，项靕对被人的老婆没兴趣，这点底线他还是要坚持的。 那就只能在商言商，关键时候能给你拿出来现金，你跟别人走个夫人路线试试。 那可是两百亿的现款，不是项靕给女人们发红包，少说得乘个一万倍才够用。 在房地产明显不被看好，大环境不知道什么时候过去的时候，你就想想这个价值吧。 小会开到十一点多，项靕也没在公司吃饭，今天下午的牌局还忙着呢。 过年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在家，纪念章的拉下不少了，得抓紧补起来。 那边还应承着好几亿枚的芯片呢，都得用纪念章兑换，不多赚点心里没底。 晚上十点出头，和几个银行大妞儿结束了第三轮牌局，再热乎热乎，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路上稍微有点距离，正好今天的盲盒还没拆呢，闭起眼睛靠在一杯上，调出了系统界面。 今天是常规盲盒的日子，打开之后看到是一只红盒子，项靕就觉得兴趣一般了。 红盒子通常都是艺术品和珠宝、玉石这类东西，对现在的他来说诱惑力真不怎么大。 给得再多在稀罕，也就是自己用用，拿出去卖丢不起连，也担心系统有啥目的。 可既然发下来了，总得带看看，万一狗系统误会自己看不起它咋办，再给出点什么幺蛾子。 话说现在暗线任务已经很让人头疼了，他可不想弄到把脑仁儿抠出来都想不明白的程度。 点击开盲盒，一阵传统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果然没啥新意——雍正青花胭脂红彩海水云龙纹大天球瓶一对。 但是天球瓶项靕还是有点喜欢的，造型厚实、大气，摆在什么地方都不会影响格调和气氛。 这玩意儿很多不懂的人都说，是暴发户最爱的款式，还有什么冤大头最爱之类的戏谑评价。 其实这就纯外行了，在古代的瓷器中，异形器、大型器、方形器都很难烧制。 天球瓶体型巨大，工艺复杂，自从明初创烧，到宣德年后的明朝历代，就极少见到了。 再次大批出现，还得是满清康熙年间才逐渐回复烧造，至乾隆年间重新达到艺术顶峰。 而雍正年间的龙纹天球瓶，又因为时代文化和背景的不同，以气势磅礡的特点占优。 这对天球瓶出自雍正年间的官窑，还是雍正年间首创的胭脂水釉作为青花釉下红彩。 关键是个头也达到了少见的55厘米以上，不敢说价值连城，但绝对是天价。 从去年在京城完成第一轮拍场至尊人后后，项靕也在不断增补相关知识。 他记得不久前看过的资料，前些年就有过一只类似款式的青花釉里红天球瓶上拍。 个头要稍小一些，还只是铜红釉，当时连佣金卖出小一点五亿，创造了天球瓶拍卖纪录。 这对的釉里红，用的是金红釉，而且是雍正年间的官窑精品，，价格只会更高。 这种级别的精品，饶是项靕去年秋拍见过大场面，连九桃瓶都拿下了，也一样看着喜欢。 不过现在还是过年期间，家里满屋一片红，就先不往家里带了，先放翡翠公馆吧。 在页面上选择好接收地点，项靕退出系统界面，脑子里又开始盘算明天的安排。 前面已经和罗若祎说好了，年后要去她家里看看，这个妞儿还是比较特殊的。 初一到初六不适合过去，刚上班这两天事又比较多，明天是个不错的选择。 隔天起来也不去公司，蒋溪过来吃了饭和闺女上学，九点多项靕和孟馨一起出门。 去罗若祎家里的东西，早已经准备好了，大体上和给蒋爸蒋妈的没啥区别。 也就是野山参、鱼肚、海参，和烟酒这些东西，只不过水果稍微换了几样。 最重要的礼物，是一盒百正膏，还有顺康丸和顺安丸一对。 也许是压在头顶的债务解决了，心病取了个差不多，罗若祎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 据说已经能稍微动一动，虽然还不能下地进行恢复训练，但总是在向好发展。 有了顺康丸和百正膏，相信用不了太久，最多半年就可以恢复如常。 只是中风这种病，对身体的损伤是很大的，顺康丸的药效得有大半用在治愈方面。 两口子同样是嗑药，罗爸在今后的药效表现，肯定要比罗妈差不少，最直接的体现就是寿命。 项靕不知道最终的差距有多大，但相对于健康身体嗑药，少个十几二十来年应该差不多吧。 好在罗爸罗妈还算年轻，如今都不到五十岁，比蒋爸蒋妈的身体素质要好很多，并不会有多极端的影响。 差不多十点半，项靕到了罗若祎加的小区，罗若祎已经在门口等着。 上车后，项靕见她大衣下面只穿了条睡裤，伸手过去一模，果然是冰凉。 这就不得不说两句了：“傻丫头，穿这么少就跑出来，春风吹破琉璃瓦，不知道吗？” 罗若祎嘿嘿一笑，抓起他的大手放脸上磨蹭着：“怕你等得着急，就赶紧跑出来了。” “以后不许这样，再犯重罚。”给了句小小的威胁，项靕问起她家里的情况：“你爸妈怎么样，没准备杀我吧？” “讨厌，你瞎说什么呢，我爸妈人都特别好。就算遇到坏人也会原谅的。”两人关系越来越甜，罗若祎说话也能放开了。 说话间，车已经到了小区的地上临时停车场，两个保镖开始搬东西。 为了还债，罗爸罗妈的车都卖了，停车位也租给了别人，罗若祎现在都是租车位。 收拾好东西，上楼到十九层，罗若祎进门就报信：“爸，妈，项靕来了。” 稍等了有那么几秒钟，从厨房出来一个穿着围裙的中年妇女，和罗若祎有八分像。 项靕上家来，就是给罗爸罗妈安心的，表现必须得有：“阿姨您好，我是祎祎的男朋友项靕，给您拜个晚年。 其实早就该过来看您和叔叔，可年前公司里实在忙，过年这些天也一摊子事，拖到今天再来，您别千万见怪。” 罗妈看着项靕，又是犹豫片刻，这才开口：“噢，那个……，项靕你先坐，祎祎你先带项靕坐，我切一下水果。” 说完看到后面保镖们手里的东西，顿了一顿后，还是觉得该说点什么：“上家吃顿饭，认个门，还带这么些东西。” 家里债务都是项靕帮着解决的，还答应给业务扶持，现在说这些好像没啥意义。 可要是不说的话，又会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误解，显得太没有节操，也不重视女儿。 哪怕已经知道，女儿不是项靕唯一的女人，这件事也已经无法挽回。 可当父母的就算认下了这件事，又怎么忍心再给女儿添负担呢，够为难她的了。 项靕看罗妈的态度和语气，大致也能猜出点东西，这也是他今天过来要解决的。 就像罗若祎说的，她父母果然不是难打交道的人，否则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气氛。 罗若祎是自己的女人，哪怕她父母只比自己大个十来岁，也是伦理上的长辈。 所以不管是因为债务的压力也好，还是其他原因也罢，都不能让长辈这么拘谨。 这种情况，项靕可不能真的就坐下，他也没打算进门就坐下，那纯粹就欺负人了。 打个手势让保镖们把东西放下，自己上前两步：“阿姨您不用跟我客气，这么晚才过来，已经是我做得不对了。 您不用太忙乎，我吃东西都比较简单，有两个家常菜就足够。本来我就背着不是呢，您这个态度更让我羞愧。 另外我和祎祎的事，也得给您道叔叔和歉，应该给您二位先报备，之前考虑不周，今天也是登门负荆请罪的。” 项靕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低，态度也相当不错，罗妈面上没有表现，心里却松了口气。 虽然之前罗若祎各种说项靕好，过年也拿回来几百万，还有豪车和保镖，可他们两口子还是很担心。 他们家原来也有钱，哪怕距离项靕还差得远，可以知道很多有钱人是什么样子，好相处的并不多。 尤其还是这种无名无分的关系，本来就不被世俗所认可，出点什么问题都没地方说理去。 可现在项靕仅仅是刚进门的表现，就已经表达出了足够的诚意，真的不能再好了。 亲自登门，二话不说先认错道歉，做足了礼节，给够了面子，没办法再要求更多。 那么大的老板，也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人作假，否则完全没必要过个年就给几百万。 想想之前全家的遭遇，想想现在的安稳，再想想女儿的付出，罗妈快要忍不住了。 挤了两下眼睛，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唉，项靕伱也不用这样，你和祎祎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 那什么你，我这还有水果没弄呢，你快先坐着，桌上有沏好的茶水和烟，等我弄好了咱们再一起聊。” “不急的，您慢慢来，我先跟祎祎去看下叔叔。”项靕应了一句，接着准备走下一步程序。 “那行，他就在里屋呢，让祎祎带你去吧。”罗妈的眼泪就要出来了，说完也不管他们了，转身进了厨房。 手里切着水果，一边想着项靕的表现，举止有礼，言行妥当，看起来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就是…… 想到一半，又认命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要奢求太多，老天爷哪能回回都给你安排好事。 就照女儿说的，也幸亏是遇上项靕了，如果对方是个办老头子，或者有什么缺陷的，又该怎么办呢。 另一边，项靕和罗若祎进了主卧，床上的罗爸头发花白，体型清瘦，扭着脖子朝两人看。 见到项靕进来，应该是想要抬手，到一半又落下去，无奈的表情闪过，接着换成了坚持。 项靕没有接触过中风病人，但大致能猜到，对方可能要是跟自己打招呼。 紧走两步过去，主动握住罗爸的手：“叔叔您好，我是祎祎的男朋友项靕，给您拜年了！” 罗爸的眼睛还是可以动的，上下扫了项靕两眼，用不太利索的嘴唇嘟囔着：“谢谢，谢谢……” 从眼神内容来看，肯定是善意的。就算不善，项靕也得接着，他和罗若祎的程序本来就不正确。 摇着头连忙拒绝：“祎祎是我的女朋友，家里出了事我帮点小忙都是应该的，可当不得您这声谢，说实话我该给您道歉才是。 我喜欢祎祎，第一眼看到就很喜欢她。当时那个情况不允许我多考虑，心急之下就做了不合适的决定，现在想来真的很不好。 不过请您放心，我既然和祎祎在一起，就一定会对她好，不只现在，将来也一直对她好。这是我对您的保证，也肯定会做到。” 说着把罗若祎手里的盒子拿过来打开，取出里边的红色小锦盒：“我有个朋友是海外的中医世家，在养生和补益方面非常厉害。 这是我找他弄来的药，可以调节人体的生理机能，改善细胞素质。您服用一颗后，身体就会慢慢好起来，以后也会很少得病了。” 说完又看看罗爸的眼神，并没有怀疑和防备，这才带好备用的手套，两指用力挤破蜡封。 去处里面裹着金铂的黄豆大小药丸，送到罗爸嘴边：“你放心吃，我父母也是吃他家的药，现在红光满面，身体棒得很。 吃完以后您会有点困，睡一觉再醒来，应该就能稍微有点效果，到晚上的时候，可能还会拉肚子，那就是毒素排出来了。” 罗爸倒是完全不怀疑，咧咧嘴含糊地说了声“好”，就任由项靕把药丸送进嘴里。 第548章 ——小秘书的奇怪要求 罗爸吃过了药，没多久就换换睡了过去，期间有简单交流，但拢共也没说几句话。 主要还是现在表达不清晰，一半的话需要人猜，罗若祎都不能完全明白。 大概意思就是说项靕不错，让他好好发展，还有好好对待罗若祎这些。 等罗爸完全睡着，项靕又给罗若祎讲解了顺安丸和百正膏的服用方法。 罗爸属于是特殊情况，因为身体受损有点严重，而且是胜利加心理的双重受损。 所以会出现一些扛不住药力的现象，需要通过长时间的睡眠来辅助身体修复。 罗妈就不一样了，虽然精神上肯定因为压力有所损伤，但身体上还是相对健康的。 嗑药之后最多就是拉肚子，无非视个人身体情况不同，拉肚子轻重有别而已。 有这两颗药，再加上长期服用百正膏的效果，即便是罗爸也不愁做个百岁老人。 罗若祎静静听着，心里就剩下感动了：“项靕，谢谢你，能遇到你真的是我最大的幸运。” 项靕揉了揉扑进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傻瓜，这有什么好感谢，难道不都是我应该为你做的吗，你可是我的妞儿。 而且刚才跟叔叔说的可不是假话，我看到你第一眼时候就决定，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必须要想办法把你弄到身边。” “反正人家就是感动！”罗若祎抱得更紧了点，用脑门顶住项靕下巴：“谢谢你第一眼就看上我，谢谢你对我动了色心。” 这种感谢的话，项靕倒是爱听：“那好，我接受伱的感谢，不过感谢的方式得变个方式，下次去你那儿，咱们来个大海战。” “嗯……”，罗若祎对项靕，从最早就是带着感谢的，某些事情从来不拒绝，这时候更是愿意答应。 可是在项靕这儿，她答应太痛快反而少了些情趣，还是心理问题呀，以后得好好给她恢复一下。 低头在罗若祎脑门上亲了一下：“真乖，不过现在还是先出去吧，阿姨还在外面等着呢。” 两人来到外面客厅，罗妈已经调整好了心理和情绪，到没有刚进门时候的慌乱了。 其实罗妈的紧张，还有一部分是源于对丈夫的担心，不知道吃过项靕的药会怎么样。 即便瘫在床上了，那也是一家之主，是她和女儿的精神支柱，是母女俩坚持下去的最大动力。 从罗若祎前两天说，项靕会带来治疗罗爸的药开始，罗妈就一直处于患得患失的心情中。 她倒不以为项靕会害人，女儿都跟项靕了，家里还有什么能值得花那么心思谋取的。 只是不想给自己太大的希望，怕到最后落个失望的结局，心理上承受不住打击。 但事到临头哪有那么简单，只要不是蛇蝎心肠的毒妇，哪个女人能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健康呢。 所以她真的不敢跟着项靕和罗若祎进去，就强迫自己假装不知道，心里却一秒钟掰成八瓣在着急。 罗若祎作为女儿，很明白她的心情，坐过去抱住罗妈的脖子：“妈，放心吧，项靕的药肯定会有效果的。 我爸吃过药已经睡着了，呼吸特别平稳。项靕说，等到晚上醒来，把体内的毒素都排出来，很快就会好。” 罗妈这会儿是真没辙，希望与担心在思绪中相互倾轧，安慰对她来说效果并不是很好。 但是站在母亲的角度，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太紧张了，那样只会让女儿也跟着闹心。 拽着罗若祎的手拍了拍：“好，不担心，你爸肯定会好起来，好像小时候那样带着你出去玩。” 说完又招呼也不知道算不算的准女婿：“项靕，你快坐，吃块习惯，这还是年前你让祎祎带回来的。” “诶，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拦住要伸手的罗妈，项靕坐下自己叉了两块西瓜吃。 根据罗若祎的情报，罗妈只比项靕大十岁，不过这声阿姨叫得却一点不别扭。 真要论起来，项靕都有二十多岁的叔叔，见了面该喊还得喊，也有比罗妈差不多大的喊他叔叔，从小就习惯了。 意思意思后，也加入劝慰行动：“阿姨，您真的不用担心，我这个朋友家里医术相当厉害，我公司就有制药技术是他们家的。 叔叔只是中风，并没有开放性损伤，只要能恢复本来的正常身体机能，再改善一下目前的细胞素质，最多半年左右肯定能好。 按照我朋友的说法，今天晚上叔叔醒过来，就差不多能正常说话了。流口水这些症状都能好，也就肢体部分的恢复还得时间。” 项靕说得这么笃定，罗妈也愿意信他几分，毕竟手里那么大企业，不至于编这种瞎话。 可信归信，担心还是要担心。医院剌个阑尾都还能出人命呢，谁又能保证百分之百成功。 不过这话就不能跟项靕说了，人家好心来送药，想必也不是容易弄到的，说不好还给人添堵。 笑着点点头：“也不是担心，就是这两年思想上绷得太紧了，一时半会儿还放不下来，慢慢缓吧。” 说着端起茶壶给项靕倒了杯水：“项靕，你喝点水，那边有烟，你自己拿了抽，上家里来不用客气。” 项靕是真的不客气，他越是能表现得适当轻松，罗妈的尴尬就能越少一点。 拿起桌上自己并不喜欢的华子，抽出一根来点上：“我听祎祎说，阿姨您原来是学舞台设计的，生了她才改行的……” 项靕主动提起一个轻松的话题，给罗妈的思绪送送弦，等到晚上罗爸的身体有好转，一切就都好了。 说起自己当初的专业，罗妈还是很有些精彩回忆的，知道项靕一片好心，也跟着打开了话匣子。 客厅里聊了半个多钟头，罗妈去厨房准备午饭，都是早准备好的材料，过个火就能上桌。 罗若祎陪着项靕，出于对项靕的信任，这妞儿是真的轻松下来了，偶尔还小规模偷偷腻歪一下。 一个钟头左右，罗妈的午饭也做好了，饭桌上就常规操作，主要了解项靕的情况。 也没有刨根问底查户口，罗若祎早交代得差不多了，罗妈问的更多是企业相关内容。 关键是项靕的崛起太让人惊讶，罗妈也是陪着罗爸一起创业的，就没见过这种速度。 另外就是了解第一和第二联合钢铁的下游业务，都已经接受项靕安排了，也没必要在扭扭捏捏。 项靕肯定是耐心回答，认真解释，对下游业务也给了一点建议，反正就是挑好的给。 饭后也没什么事，坐在客厅开着电视继续闲聊，项靕还专门虚心请教一些关于舞台设计的知识。 后来还聊到罗若祎选择编导专业，也是从小受罗妈的影响，反而对做生意毫无兴趣。 接着，项靕就想起了正在报名的《超模新世代》，好像可以把罗若祎安排进去学习。 既然她喜欢这个行当，那有机会肯定是要跟着多学点东西，工作中的知识和经验，可比书本上的重要多了。 罗若祎当然是高兴，又能参加这种大节目，又能更多见到项靕，她巴不得呢。 各种话题轮着聊了一下午，晚饭过后不到八点，罗爸终于醒了。 跟项靕说的没差别，四肢还没有明显变化，但说话的功能已经恢复的差不多。 也就这么长时间病着，刚刚恢复还没有十分利索，过个三两天肯定完全自如。 一下午就有这么大好转，罗妈心里的重力散掉了大半，都开始想象康复之后的画面了。 对于通过不正规渠道和女儿在一起，又解决了家里最大问题的项靕。 除了彻底接受之外，罗爸罗妈也再没啥说的，这份恩情用其他方式也还不起。 好在项靕对女儿很好，没名分就没名分吧，总比带回个父母的同龄人要好多了。 项靕耗了一下午，就是在等罗爸醒来，他要是提前走，罗妈还不是道要多紧张呢。 现在初步的药效已经体现出来，一家三口肯定要宣泄宣泄感情，他也不便留下来旁观。 陪罗爸聊了几句，又说点祝福和关心的话，就先告辞离开了，而且他接下来也有安排。 去潘雪玲屋里的路上，顺便把今天白盲盒拆了，还说这暗线任务着实让人开心又苦恼。 调出新界面，开启当日的暗线任务盲盒，这回又是星光老虎机游戏币。 一番操作后，三个转轮都停下来，今天没有空转的，摇中了三匹洋马玩具。 分别是杜晨·科洛斯、坎蒂丝·斯瓦内普尔、哈娜·索库波娃，清一色前维密超模。 坎蒂丝·斯瓦内普尔昵称“糖糖”，外号“小腰精”，这个很多人都了解，尤其是一些lsp，估计都朝她开过枪。 杜晨·科洛斯知道的应该也不少，轮到颜值这点，什么利马、邦辰、芭芭拉，在杜晨面前都要让一步。 最后的哈娜·索库波娃，如果不是资深lsp，知道的肯定少很多，维密秀在华夏大货之前，这位就已经退出了。 项靕是顶级lsp，尤其对一些西方的金发美女，从来都是很有兴趣的，那个男人还没有为国争光的梦呢。 相对于上次三个主打身材的超模来说，这次就就是主打颜值了，至少项靕认为都是维密超模中能排进前五的。 不过还是有个小问题，为啥老虎机摇中的这些洋马玩具，不是离婚就是分手了呢。 坎蒂丝·斯瓦内普尔在2015年订婚，2018年分手；哈娜·索库波娃2006年结婚，杜晨是2010年结婚，两人都是去年夏天离婚。 结合前面那些的情况，这里边绝对有问题呀，难道狗系统是建议针对洋鬼子做修理工吗？（mender）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又恶趣味吧，但朝这个方向考虑多半不会错，否则为啥都是这个成分呢。 路上时间比较短，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不过只要多用心，相信很快就能解决这个老大难问题了。 到地方暂时停下思考，上楼先主持今晚的牌局，过年这些天纪念章收入太差，接下来得好好忙一阵。 晚上开了三轮大局，隔天早起又是一轮晨间局，吃过早饭告别了几个妞儿，去和梁美人约会。 早定下要单独陪陪女人们，今天轮到梁薇了，项靕选择去龙泉山泡温泉，晚上就住在龙泉山庄。 甜甜蜜蜜约会了一天，星期天一早起来抓紧回家，2月13号是小秘书的生日。 这妞儿也不知道想什么呢，昨天晚上专门打电话，说要全天都要待在婆家。 项靕不确定具体情况，但这点小要求还是必须要满足的，不就过个生日嘛。 又是热闹的一天，姐妹们和公婆都给了礼物，小秘书兴致相当不错。 等到晚上其他人都离开后，洗漱了躺在床上，小秘书这才提出了奇怪的要求：“项靕，你能在送我一份生日礼物吗，我想升职当领导。” “啥？”项靕有点不明白，这个额外的生日礼物也太特别了：“你说清楚点，这是不想给我当秘书了？” 小秘书把自己挤进项靕怀里，生意有点委屈：“我肯定还是要做你的秘书啊，不然我走了你再弄个狐狸精咋办，就现在都看不住你呢。 我想升职加薪，是想让你给我一个更大的头衔，比如项目负责人什么的，还得有一个正式的聘用合同，我要带回家给我爸妈他们看的……” 说了有好几分钟，总算解释清楚了，项靕却有点哭笑不得，这丫头都怎么想的。 只能说她脑洞开得跟被人不一样，思维方式与常人大相径庭吧。 用升职当领导的方式，让别的男人配不上她，着实有点另辟蹊径的意思。 照她的说法，家里催着她相亲是因为担心在外面出事，升职啥的怕也没用。 你就算年薪百万，甚至达到尚静那个级别，父母也能来硬的逼你辞职。 这种现象并不算太罕见，真要是固执到顶的家长，以死相逼都能做出来。 你越是不愿意相亲，他们就越是会疑神疑鬼，更何况这点事根本就真的存在。 不过这丫头倒是够贴心的，情况都到这程度了，还想着用其他办法解决呢。 应该也是知道家里那关不好过，指望着能拖一天算一天，多留点准备的余地。 但是这种问题，能推给女人去解决吗，至少在项靕这儿肯定办不到。 大老爷们的，有什么问题就得站到前面去，被女人护着也太不是东西了。 他既然敢招惹这么多情债，就做好了硬起头皮去解决的准备。 不过话说回来，这丫头也够让人疼的，为了自己想尽办法跟她爹妈周旋。 第549章 ——楼下的实习员工 前天刚感动了罗若祎，今天倒是被这丫头给感动了，不说因果循环，至少让人心暖。 项靕把小秘书搂紧了，嘴巴贴在她脑门上：“傻妞儿，这个问题不是你该面对的，不然咬你爷们儿干啥用。 你也不要和父母硬着来，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你现在有男人了，就是我项靕，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来解决。” 小秘书能听懂他说什么，但又有点不敢相信：“项靕，你说真的吗，你要去见我爸妈，挑明咱们的关系？” “不然呢，看着你跟父母闹意见吗。”项靕在她头顶亲了一下：“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做不到，还配当你爷们儿吗。 再说了，咱们的事不可能瞒着别人一辈子，那样对伱也太不公平了。哥哥不想让你受委屈，就算给不了你婚姻，也得给你父母一个交代。 哪怕你自己不在意，可总要考虑他们的感受吧。如果我现在不主动面对，等将来瞒不住时候再解决，又要怎么让他们相信我的诚意呢。 所以，不管是为了你，还是为了你父母，又或者为了我自己，这个事都必须要面对。让你父母放心把你交给我，而不是想打断我狗腿。” 小秘书也想过，项靕什么时候解决自己的问题，总不能真的跟父母说永远单身，做个不婚主义吧。 而且有了蒋溪的例子在前面，她觉得自己父母肯定也可以拿下，无非就是闹闹意见而已。 可她的计划绝不是现在，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得等到升职加薪年入几百万，然后才开始操作。 先用巨额收入打击一波，让父母人际圈里找不到配得上自己的，再把项靕亮出来就会降低很多难度。 但是现在项靕说了，这种事不应该自己操心，他要亲自面对，心里那种舒服的感觉瞬间就满了。 钻在项靕怀里，朝他脖子上亲着：“哥哥你最好了，今天晚上我要把你的筹码全部赢走。” 说到这个，老流氓就上线了，一个翻身压过去：“赢走筹码没问题，但是赢走所有筹码，你来真的吗？” 小秘书可是正在兴头上，哪怕嘴硬也得坚持：“那也要，你这lsp见了美女还不是乖乖主动交出赌注。” 再醒来已经是2月14号，西方传统的情人节，项靕从来不过。 早上起来游过了泳，吃完早饭和小秘书一起去公司，今天他不约任何一个妞儿， 到公司转一圈没什么事，适当调戏两句尚囡囡，就带着人去了楼下摩天集团。 生日时候狗系统发了视频增效器，这是个大技术包，其中一部分要放在摩天集团经营。 进了杨安琪办公室，美女助招呼项靕坐下，就去给他泡茶，这个是不能让秘书来。 “谢谢，安琪你也坐。”接过茶杯，项靕看看有些憔悴的杨安琪，应该关心一下：“过年忙坏了吧，你这个状态让人担心呀，要不休息几天吧？” 这段时间的确是有点忙，摩讯的下载和注册量已经达到两亿，比一月初翻了三倍还多，杨安琪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中。 过年期间放了七天假，杨安琪就在初三休息了一天，其余时间都钉在公司，一刻不敢松懈。 她是项靕之下了解这个项目最多的人，太知道摩天集团的潜力有多大了，绝对是职业经理人的飞升之路。 项靕能把这么大的优质项目交给她，她不希望辜负这份信任和重视，也不想错过这个展现人生价值的绝佳机会。 “没关系，稍微累点，但肯定能撑得住。”笑着应了一句，把烟灰缸给项靕推过去：“视频增效器的内容我看过了，简直神乎其神。 虽然我知道有的话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想说。项总，您到底从哪找的神人啊，这也太夸张了吧，我这两天都在替那些同行发愁。 这些技术如果推广出去，摩天集团在大互联网领域，绝对要坐上头把交椅，说实话我只是想一想都有些接受不来，总觉得像做梦。 不过我也有点担心，咱们这么明枪仗马地突飞猛进，会不会被制裁，比如严禁芯片供应之类的手段，那可就白瞎这么好的技术了。 去年投资的三家联合机械，已经够招人眼了，如果再把这种技术挂出来，恐怕要被人恨上了吧，有的人是真不想看见华夏半点好。” 别管担心有没有必要，这种为全局考虑的格局还是很好的，不会因为自己能出头就啥也不管不顾。 这就是项靕看中杨安琪的一个重要原因，想做大事的人，没有格局是绝对不行的。 整天盯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到最后只能有一个结局，那就是啥都干不成。 项靕赞许地点点头：“麻烦肯定会有，但也不会太麻烦，你放心大胆该怎么做怎么做，其他问题交给我就好了。 制裁是人家的手段，咱们阻止不了。但是具体效果如何，也不是说他们想到哪就能做到哪，对策总归还是有的。 既然能保证联合机械的供应，摩天集团就肯定不会有问题，现在还只是采购，也许那天咱们就有自己的芯片了。” 有自己的芯片，项靕也不是张嘴胡诌。狗系统已经给出了石墨烯显示屏，那根据石墨烯的特性，再给出芯片技术也不算啥难事。 要知道狗系统的出现，就是为了振兴华夏科技来的，芯片是现代科技发展中极其重要的一环，狗系统不可能坐视被卡脖子的。 当然这还只是猜测，什么时候才能实现好不好说，但无非迟一天早一天而已，终究是会有的。 至于现在的芯片供应来源，项靕都不知道，也没办法跟任何人说明。总之一句话，信就对了。 芯片的事情简单聊几句，项靕又把话题拽回视频技术本身：“大致的资料你应该都看过了，运营方面有没有什么想法？” 运营操盘是杨安琪的强项，说起这个她可就真的不困了：“具体谈细化的方案暂时还想不到，只有几个简单的点子您听听。 首先是《超模新世代》这个节目，如果到时候条件能支持的话，我想通过立体截取技术，对决赛和最终的大秀进行3d直播。 大范围直播肯定不现实，短期也推广不到那个量，我就是计划做一个大型现场，把观众聚集到体育馆之类的场合统一观看。 这种规模的活动，宣传力度是很大的，即便我们的同行都对这个消息做干扰，只靠观众口口相传，也会很快达到现实发酵。 还有就是，我想把《超模新世代》放在摩讯平台播出。以前还没这个业务，但是现在有了视频增效技术，我觉得可以试试。 摩讯已经有一定的用户基础，快速发展期也还没过。相信到节目播出的时候，装机量还能有不小的增长，效果应该不会差。 另外还有一个，可以给恒润增加3d广告屏。购物中心二至三层的外墙都是广告，如果全部换成3d的，肯定会造成轰动效应。 视频增效的3d技术，在各方面都远超于现有的其他3d屏，为恒润带来大量客流的同时，也能把这项业务这些客流传播出去。 要是可能的话，我建议把恒润金融广场的巨幅幕墙也改建成3d模式，近两百米的超级3d巨幕，不用几天就能举世皆知了吧。 当然最后这个就是我自己想的，一万平米的3d大屏造价太贵了，没有足够的广告收入是很难回本的，但宣传的效果肯定好。 再有就是宣传片了，我们没有这方面的业务，需要聘请专业的团队，制作一些裸眼3d类的短片，到时候配合大屏进行宣传。” 把《超模新世代》的决赛和后期展示大秀进行3d直播，别说则个点子还真的挺不错。 名气够大的超模导师，符合正确审美的火辣选手，全程大美女嘉宾，这些都是爆点。 只要节目能做好，绝对能吸引大量的lsp关注，而这批人中正好有包括了大量对技术感兴趣的观众。 包括杨安琪后面的几个建议，3d广告屏和超级3d巨幕这些都可以考虑。 钱什么的不是问题，只要能把眼球吸引过来，后续收回成本并用不了多长时间。 就拿恒润金融广场东楼的外墙巨幕来说，全部挂上系统技术的3d，估计也就三亿左右的投资。 但是效果出来以后，广告的收入就不是简简单单翻一倍两倍了，一年内实现盈利绝不是吹的。 项靕越想越觉得可行：“我觉得可以试试，前期的试验产品虽然不多，满足这点需求还是没问题的，就照你说的做个计划吧。 决赛和大秀的直播也不用局限在一场，京城、申城、鹏城、蓉城这些地方都能安排，要做就做得大点，光在通阳局限性太大。 就找当地比较大的体育馆，观众从摩讯的用户和节目的观众里分别选一部分，其他渠道也可以考虑，以推广技术为主要目的。 还有这个宣传片的问题，先联系着看看，如果有合适的影视公司，也可以最考虑收购了，反正这部分技术迟早要设计影视行业。 视频增效技术还有一部分是专门涉及到影视制作的，可以尝试看能不能联系到需要做特效的剧组，这方面是推广的主要渠道。 你先准备吧，把大致的框架先弄好，等过段时间机器和设备回来之后，就可以直接动手了，期待着你成为互联网大佬的那天。 不过话说回来，过年你也没休息，真不用放几天假，和男朋友出去玩玩吗。千万别把身体给累坏了，不然到时候我剥削谁去。” “噗……”，最后这句把杨安琪逗乐了：“真不用，累是有一点累，但是看到项目越来越好，马上就精神治愈了。 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能遇上摩讯这样的项目，对每个职业经理人都是极大的幸运，我不想错过，更不想留下遗憾。” 杨安琪自愿被压榨，项靕作为老板还有什么好说的：“行，那就辛苦你了。但还是要注意吃饭和休息，别过两天还得把你送熊猫馆去。” 想想自己大黑眼圈的样子，美女助理又笑了：“项总您可别逗我了，本来就休息不好，再弄出鱼尾纹来，男朋友可就真不要我了。” 和杨安琪聊了有快一个钟头，对摩天集团的近期情况有个了解后，项靕就琢磨着去哪再野一圈。 今天不跟任何女人约会，晚上回家都得睡素的，先到外面逛一圈吧，完后找个地方去折腾下暗线任务的事。 系统拢共发了十三只白盲盒，目前解决掉的才有三只，剩下的都还毫无头绪呢。 四次星光老虎机游戏，摇中了十一匹洋马玩具，现在看来应该是往离婚和分手的方向开展。 两块地球仪碎片，完全没有找不到方向；蓝玉的密匣、消费卡、屏风，还有古典家俱工艺服务，更是一头雾水。 也许是每天都面对那么多女人，头脑冷静不下来的原因吧，毕竟就算改造过的身体，也不是全能的。 就像给冬奥健儿捐赠那条，不就是在京城去景点的路上爆发过灵感吗。 虽然是后面才真正想到，但之前也能算个参考，所以放松一下心情还是很有必要的。 乘电梯下楼，项靕想着是去王府井里边看看，里边五花八门的商品，兴许就能刺激到。 刚出恒润国际大厦没两步，就看到路边一对年轻男女在争执，吸引了不少目光。 男孩手里捧着一束花，表情多少有点紧张，笑容也有点舔狗，估计是个追求者。 女孩项靕认识，好像是叫姜莉，寒假时候应聘到摩天集团来实习的，在运营部门。 面对男孩的鲜花，姜莉表情还挺清冷，多半看不上，而且可能还有点烦。 年前项靕一直挺忙的，知道公司有这么个人，但是并没有干什么。 现在看到她拒绝追求者，反而来了点兴趣，习惯性就把盐分测试仪调出来。 测试结果稍微有点变化：粉红矿盐，新鲜度97，绝对健康。 这才十来天没见，新鲜度就上升了一个点，明显有故事啊，老流氓来兴趣了。 第550章 —— 姜莉是通阳工商大学管理学院的大四学生，今年夏天就要毕业了。 众所周知，工商管理专业想要读研究生，拿mba文凭，必须有工作经验。 而那些目标定在mba的学生，几乎无一不是盼着在商界奔前途的。 姜莉也一样，她从高中时代就立下志向，要做一个成功的商场女强人。 每每看到那些着名女性ceo的新闻，她总是能发自灵魂地受到鼓舞。 那种整个身体都被情绪调动，幻想着挥斥方遒的感觉，简直美妙无比。 她也知道，幻想只是白日梦，真正要做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所以她选择了工商管理专业，并且为了自己的梦想，一直都在努力。 大一下半学期，姜莉交了个男朋友，是当时大三的师兄，据说家里公司规模不小。 后来和男朋友交流中，得知对方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婚后能够相夫教子。 目标远大的姜莉思考半个月后，果断结束了这段没到一个学期的感情。 她的理想是星辰大海，而不是柴米油盐和换不完的尿不湿，哪怕再喜欢也没用。 从那个时候起，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嫁入有钱人家这条路实现不了自己的理想。 要得到自己追求的东西，就得靠自己去努力，寄托在别人身上的，只能叫梦想。 于是，她不再谈恋爱，不再交男朋友，把所有心思都用来提高自己。 只要足够优秀，未来的好男人多得是，学生时代的爱情只会影响她上升。 大四上学期结束，实习阶段来了，但是想要找一个好的实习单位太难。 官有制企业，或者半官有制企业，这些就不用想了，进不去，也不适合。 而本地的民营企业，又基本缺乏先进的管理理念，去了也学不到太多东西。 以往的时候，本地优质工商管理专业的学生毕业，都会选择去超一线城市漂泊打拼。 不过今年略有不同，阳州本土出了个很厉害的求竭科技，甫一成立就震惊了全国。 一届招商会就给通阳带来了数千亿的投资，这种企业只有几大财团能比了。 虽然听很多人说过，求竭科技根本不招新人，就算能进去也是从打杂开始。 但姜莉还是想去试试看，越是不招新人，就越是说明这家公司能学到东西。 结果不出预料，她投递过求职简历后，根本没有收到过任何回信。 倒是在一月份的时候，她看到了摩天集团的校招，据说这也是求竭科技下属的。 当时摩讯刚开始推广不久，正在本地校园里风靡，姜莉尝试着去报了名。 没两天工夫，接到了复式的通知，然后顺利通过，进入摩天集团，成了运营部的一名实习生。 再然后，她就见到了项靕，那个求竭科技的大老板，阳州商界传说中的人物。 姜莉感觉很意外，没想到超级大佬竟然这么年轻，这么帅，完全就超乎想象。 彻底颠覆了她认知的同时，也让她生出了一种“这才是登天之梯”的念头。 摩天集团的老总杨安琪，也不过才二十九岁，可见项靕是喜欢任用年轻人的。 问题是你想和项靕有点交集太难了，他就算偶尔来公司，也只是和杨安琪交流工作。 几个老总之下的其他员工，除了在开会的时候发言，根本没机会跟他说话。 姜莉尝试过去地库停车的地方，制造和项靕的偶遇，但最后也以失败而告终。 项靕身边总是跟着很多保镖，那些保镖的眼神让她很怕，远远看到就没胆量了。 再说她还只是个二十一岁的女孩，哪怕当着项靕保镖的面，也不好意思表现点什么。 幸运的是老天开眼，终于让她跟项靕意外偶遇了，而且这个机会还意外地好。 眼前的王聪，是她在阳州工商大学的同学和追求者，已经追了一年多。 也不知道跟哪个同学打听到，她在摩天集团上班，专门趁着情人节过来表白。 姜莉真的很感谢王聪，感谢他能坚持喜欢自己这么久，哪怕多次拒绝都不放弃。 更感谢他出现得及时，在自己难得和项靕偶遇的时候，送上了绝妙助攻。 余光瞟到项靕从楼门走出来的同时，姜莉就开始快速计划了，她要把握住这次机会。 数着项靕的脚步，拒绝的话也加快速度：“我们真的不合适，我有喜欢的人，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再见。” 说完就迈起大长腿往楼门方向走，正好和走到一半的项靕碰上：“项总好，我到楼下来见一个同学。” 项靕的眼神可比姜莉好太多了，刚才她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对这个女孩也越发觉得有意思。 表情平淡地点点头：“嗯，看见了，男朋友来送花嘛，长得还挺帅。聊完了赶紧回去，别耽误工作。” 姜莉果然着急，脑袋摇得像个弹簧娃娃：“不是的，没有那回事，他就是我同学。追求我挺久的了，但是我不喜欢他。” “嗯？”项靕做出奇怪和不解样子：“不是男朋友，那这小伙子可以啊，情人节跑来给你送花，你咋不喜欢人家？” 姜莉可不知道老流氓的路数，只是想抓住机会，脸上露出轻微的羞涩：“同龄人都太幼稚了，给不了我安全感，我喜欢成熟一点的。” 项靕又看了眼不远处路边的捧花男孩：“噢，那就肯定不合适了。喜欢成熟的，是老师吗，还是邻家哥哥？” 怎么感觉有点歪楼呢，这思路也有点太怪了吧，姜莉不知道项靕啥意思，那就努力掰正呗。 脸上的羞涩更多了两分：“哪有，师生恋可是学校的禁忌，也没什么邻家哥哥，我就是喜欢那种成熟的安全感。” 这姑娘还挺大胆，项靕装作饶有兴趣的样子接着引导：“安全感可以有，不过细分就很多了，具体说说看。” 姜莉也有点听出来了，这是在故意问我吧，那就顺着他回答好了，也许就有机会呢。 心里有了猜测，说话就更直接了：“具体说就是，年龄比我大一点，但不要超过二十岁，一轮左右应该正好。 嗯，有自己的事业，能在我的人生道路上给与指引，当然得是又高又帅才行。项总，您觉得有这样的人吗？” 年轻的女孩确实激进，稍微给漏出点口子，马上就能展开进攻，难怪大龄博士找不着对象。 人家女孩都这么直白了，自己再含含糊糊的好像也不合适，看在9.9的颜和9.5的身材份上，机会必须给。 只不过这姑娘目的性太强，起码暂时不能给她太高的位置：“有是肯定有的，可这种人身上的麻烦必然也多。 就像你这种漂亮的女孩，会有很多追求者一样，成功的男人身边也不会没有异性，而且年龄大了还会有家庭。” 明白了，这话就是说给自己听的，姜莉果断给出回应：“还真是挺复杂的呢，如果是已婚的话，我就不知道了，项总您结婚了吗？” 只是不是道，不是不选择，问题又抛回来了，把选择的权力也交出来，脑子倒是灵光。 项靕没有马上给出回答，再次往捧花男孩的方向看了看，人还在等着。 估计是不甘心吧，或者想等这边分开后，再试着努力一下什么的，有点执着的劲头。 年轻人可惜了，这妞儿不是你能泡的，二十年后兴许有戏，回去好好努力吧。 等你有朝一日功成名就，自然会有那时候的年轻女孩，给你安排一个同样的捧花男孩。 收回同情的目光，抬手指指马路对面：“跟伱部门领导请个假，就说我让你办点事，咱们去里边找地方坐一会儿。” 姜莉闻言暗暗给自己打气加油，人生中最好的机会来了，可一定要牢牢抓住啊。 等她打过了电话请假，项靕也迈开步子准备过马路：“我是十八年前结婚的，去年初离婚，人生世事无常。” 已经离婚了，但又专门说了结婚，姜莉也听不懂这是什么信号，反正挺迷乱。 但不妨碍她语气惊讶地跟进：“啊？项总您这么优秀，什么人才舍得跟您离婚？” 还是年轻，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锤打，送温暖只能停留在表面，幸亏你选的是个lsp。 项靕对美女的宽容度从来都很大，而且林惠茹的确又瞎又作，倒也没必要因为她恼怒。 一边看着路上的车，一边答非所问：“我不过情人节，也不在情人节谈情说爱，咱们就聊聊人生和理想。” 姜莉还是不懂，但依然可以跟进：“我听公司的人说过，项总您不喜欢洋人文化，只是没想到这么排斥。” 说聊人生和理想，那就肯定不会有别的，看你怎么理解吧。 如果能合格，下一步就有得聊，否则今天就当免费送你一课。 也不管年轻人能不能适应老流氓的路子，项靕接着给她展开：“洋人文化要区别对待，关键看对我们有没有帮助。 你比如艺术，还有科技这些东西，严格来说并不能完全算洋人的，只是洋人比我们更早发现，完全可以拿来用用。 但是洋人的一些节日，特别是有些纪念性质的节日，明显和华夏传统文化有冲突的，就要尽量去避免被他们腐蚀。 就拿情人节来举例吧，也叫瓦伦丁节，是为了纪念一个叫瓦伦丁的基督徒而来的，其实也算一种变相的文化入侵。 还有圣诞节、复活节、万圣节什么的，跟我们的文化冲突非常大。人们的接受程度越深，就越容易抵消传统意识。 不论在产生于什么样的文明，节日都是历经了几百上千年沉淀下来的文化精髓，最容易对非本族群造成意识影响。 而人类往往对新鲜事物没什么抵抗力，越年轻就越是如此。久而久之，对自身所在社会的传统文化，就会有厌烦。 如果这个传统文化还不思进取，整天只知道钻在老祖宗的棺材板下面摸索，反对一切可以带来进步的条件和机会。 那么你想想看，接受了新鲜东西的年轻人，是会继续盲目认同古板又呆滞的老顽固，还是被其他的文化带偏了呢。 我个人没有什么能力，创造不出新鲜的东西，但又不愿意屈服于腐化思想，所以就只能不喜欢旧的也不接受新的。” 姜莉的脑子更懵了，项靕这段话表面上的意思她都能听懂，可背后藏着的东西就完全摸不着头脑。 要说他创造不出新鲜的东西，那摩讯是什么，求竭科技旗下的项目又是什么？ 就算不是他创造的，可也是他带来的吧，至少跟他有一定关系，这完全就矛盾嘛。 想不明白，理解不了，还要跟上他的节奏，和大佬交流也太耗费脑细胞了。 姜莉默默把项靕的话记在心里，准备回去之后再仔细琢磨，现在关键是接得上话。 那就还是从字面意思往下顺吧：“项总您后面的话我不是很懂，但前面那些还能理解，应该就是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意思吧？” 项靕可不管她懂不懂，说了也不是让她现在就懂的，能不能明白也只是对她有利害而已。 如果她慢慢能够理解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能够学会什么叫“做不到有效也要保证坚持”。 那么她自然会在日常表现出来，项靕也会看到她的表现，然后给与正确的对待，不辜负她这张就像写着“貂蝉”两个字的绝美脸蛋。 这可不是项靕专门给她出难题，谁让她表现得这么积极，小心思毫不遮掩地全挂在脸上了呢。 当然也正是因为她的小心机没藏住，新鲜度又刚好上调返回97，说明含表量并不高。 再加上她的漂亮脸蛋，和e不容辞的9.5身材，这款的项靕身边还没有。 而且在满足老流氓的色心之外，她还是个工商管理专业的，有培养价值。 所以才会多了些耐心，愿意给她留下点上升空间，否则早就直接标定在收养组了。 要是一上来就表里表气，茶味浓郁，别说上升空间，收养组的位置都没她份儿。 说着已经到王府井侧门，该传递的信号也给得差不多了，后面就可以正常聊天。 项靕很礼貌地把门拉开，伸手女士优先：“楼上有冷饮和甜品，楼下只有咖啡，你平时喜欢哪样？” 第551章 ——元宵盲盒 让姜莉自己选楼上还是楼下，并没有要打探她方不方便的意思。 那种臭了街的套路，恶不恶心的另说，也太容易拉低档次了。 要说也得女孩自己说，还得是用很俏皮的方式说出来，否则就是烂。 而且有很多体质相当棒的女孩，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请大姨吃个冰淇淋。 你冒冒失失就觉得自己能行，最后败兴不说，关键让人看不起。 不过姜莉显然是误会了，犹豫片刻给出个友好的信号：“我，我可以喝冷饮。” 情人节呀，项靕连培养组的妞儿，甚至是进了门的妞儿都不会去碰。 就这种还没正式接触的，更不可能在今天有什么活动了，纯粹是个误会。 不过人家可以吃凉东西，他也不会拒绝，到楼上餐饮层给点了个西米露。 端着去另外一家，项靕自己要了杯咖啡，两人坐下开始正经交流。 大致就是了解下姜莉的个人情况，还有她未来的人生和事业目标之类。 但也仅限于问问，说好了今天不谈情说爱，那就连前期的勾对都不会做。 这妞儿还挺有野心的，偶像竟然是董小姐和艾莉森·库珀那些超级女强人。 想做到那种程度，可不是你愿意就行的，说百万里挑一绝不过分。 首先你得有那个能力和脑子，还得有近乎逆天的机会，以及坚持不懈的努力。 逆天的机会，现在可以有，或者可以在未来给她，求竭科技不缺乏机会。 但是能力和智慧这种东西，努力的效果不能说多差，但关键还是得胎里带。 这方面姜莉具体是什么水平，还没法了解，也很难通过测试给出个评价。 玉坤丸倒是能解决问题，让一个人实现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可那是玉坤丸呀。 到目前为止，项靕的女人里，也只有乔玫、梁薇、赵雪三个吃过。 区区十二颗的的数量，甚至让他把女人们的服用年龄提高到了三十六岁。 姜莉现在连自己的妞儿都算不上，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这种药哪能给她嗑。 所以，她的伟大志向就必须靠自己努力，项靕的支持也得视她的表现而定。 至于说嗑药，倒没有那么复杂，只要她给出正确的回应，就能排队了。 而对她的后续安排，摩天集团肯定不是好选择，不适合她学习，也不方便。 不出意外的话，摩天集团肯定是以杨安琪为主导，其他人都没机会。 接下来要投资的超级植物和超级养殖技术，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非常锻炼人。 等到招商会之后吧，就把她安排到相关的项目筹备组，先用两年时间看看效果。 如果各方面都可以，未来发展自然一应安排，等她成长起来，进助理团队也没问题。 可要是能力欠缺，或者给不出适当的反馈，那就老老实实在收养组待着好了。 两人聊了有半个多钟头，项靕主要就是听，后面也没给出什么暗示和承诺。 不过在临分别的时候，提醒姜莉最近了解一些关于畜牧和种子方面的专业知识。 单单这一点，就已经足够姜莉开心的了，到手的机会总算没有跑掉。 在王府井门口和姜莉分开，项靕稍微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去团结路吧。 前段时间刚买下来的e17地块，那栋建成了还没有用的楼里空间足够大。 地球仪碎片在普通住宅里展开还是不好弄，空间大点也能更仔细地观察。 带着保镖们就在团结路吃了午饭，然后直奔e17地块，希望今天能有发现。 然而最终还是失望了，项靕绕着两块碎片端详了一下午，也没找出破解的方向。 除了偶尔出现的小灰点，就像显示出了问题，其他的啥都找不到。 另外几样白盲盒开出来的东西，都还没顾得上琢磨，时间就到了快晚上六点。 彻底无功而返，要说不气馁肯定是假的，可现实就是你还得接着耗。 想要系统的奖励，想得到更多的好玩意儿，这些任务就一定得完成。 奖励想象得到的香，任务出乎意料的难，越琢磨越让人丧气，狗系统果然不当人。 还是先考虑看起来最简单的吧，那张网红饺子馆的消费卡，也许好突破一些。 毕竟就是个饭馆，吃什么喝什么都直观地可见，分析起来应该不会太难吧。 赵雪这两天正忙着公司注册，和前两家餐厅的装修设计，时间挺紧张的。 等她忙完这段，找个时间一起去看看，说不来她的专业眼光就能帮上忙呢。 抬手看看表，马上就要到六点，反正今天也没啥安排，早点回家陪老爹老娘吧。 晚高峰路上多少有点堵，到家时候晚饭已经结束了，小仆人正在洗碗。 项靕吃饭是真没什么可以的讲究，让刘艳萍简单弄两个菜，就着馒头吃也挺香。 吃饱了陪着老娘追剧，尽孝这档子事，最主要的还是陪伴，哄老人开心。 晚上再一次难得地独眠，太早了也睡不着，在群里跟女人们聊几句，干脆上网冲个浪。 夜里十二点整，项靕关了电脑，拿上烟和打火机去卫生间，元宵节盲盒整点发放。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因为身边总有人在，开盲盒多半都是在卫生间。 现在就自己一个，也是习惯性地同样操作，算是和卫生间结下不解之缘了。 抽出一根来烟点着，往马桶上一座，调出系统界面，准备开盲盒。 元宵节也是很重要的节日，狗系统还挺仗义，给的也是大礼包，拢共三项内容。 第一项叫做“《上元街衢（qu）图》组合”，内容是五幅同样名字的古画，分别创作于两宋和明朝。 上元就是元宵节，街衢也就是街道的意思，《上元街衢图》顾名思义，就是上元节的街道。 华夏传统有上中下三元，正月十五天官赐福、七月十五地官赦罪、十月十五水官解厄。 不过如今人们普遍都只过元宵节，七月十五中元节也被叫做鬼节，十月十五就很少有人过了。 在古代的时候，上元节的重要性不次于正月初一，甚至还要更受重视。 尤其宋代，官方不禁夜市，每逢上元节都会有大量夜间庆祝活动。 当时的东京汴梁城，在上元节这天，几乎就是全年最热闹的时候。 这些基本的知识，项靕经过一段时间以来的学习，大致都还算有了解。 不过对这五幅《上元街衢图》的来历和作者，就有点想不太明白。 众所周知，华夏十大传世名画中，有一幅叫《清明上河图》的。 《清明上河图》是北宋画家张择端唯一存世精品，属于国宝级文物。 而这个《上元街衢图》的作者也是张择端，且画作幅面要比《清明上河图》大得多，长度达到了873厘米。 根据系统给出的解释，这幅画中共计有1492个人物，256个动物，116具车轿，94栋建筑。 各方面数据，都超过了鼎鼎大名的《清明上河图》，堪称华夏画史之最也毫不为过。 关于画作的来历，有张择端一封在靖康二年腊月给朋友的书信作为证明。 信中记录，张择端受当时的太上皇帝赵佶之命，要作一幅展现东京汴梁城在上元佳节之夜繁荣欢乐景象的画作。 等到画成之日，汴梁城已被攻破，当时的皇帝赵恒和太上皇赵佶，还有几乎尽数赵氏皇族，都被金人掳去军营。 他担心把画交给新皇帝后，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又不敢把画毁了，怕万一哪天赵佶回来后交不了差。 于是就亲自仿制了一幅，交给这位朋友，以防自己在乱世遭遇不测，后面家人交不出画，被赵氏皇帝迁怒惩罚。 这是两幅张择端的原作，都是出于北宋和南宋交汇的那年，也是罕见的画家自己模仿自己的作品。 另外的三幅，则为明朝周臣、仇英、唐伯虎仿作，都是名冠一时的画坛骄子。 而且这五幅画作，都有历代藏家的题跋和钤印，诸如南宋的李唐、马远、刘松年，明朝的严嵩、吴廷、项元汴等等。 只是从明末开始，这五幅画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任何藏家的痕迹，仿佛跨越了三百多年的时空。 项靕没有把画作接收在家里，但也可以通过系统的介绍和界面看个差不多。 这五幅画，除了张择端本人的原作之外，其他仿作或多或少都有改动的地方。 记得张择端另一幅《清明上河图》，也是这里一类的情况，诸多摹本都有不同。 张择端的作品，当然是极具价值，何况还是两幅几乎一模一样的，绝对国宝级。 另外三幅也同样不简单，尤其仇英也仿过《清明上河图》，堪称佳话。 就这些画，随便拿出一幅来，都是禁止出国展览的水平，价值就更不用说了。 对于国宝，项靕自然是珍惜的，可这国宝背后的故事，却让人觉得恶心。 要论艺术造诣，赵佶绝对顶级，说是书画双绝，没几个人能提出反对。 可是在他的本职工作上，那就是真的是昏君中的大昏君，废物中的大废物。 华夏历史上那么多朝代，亡国之君、末代皇帝并不稀罕，而他能排在顶尖上。 治理国家无能已经是标定的了，这玩意儿好歹也算是技术活，先天不足还能蒙得过去。 关键是作为一个男人，他比当皇帝还废物，都被人俘虏了还舍得苟且偷生呢。 王婉蓉只是个妃子，放古代的人文环境中，就算地位高贵，也无法在史册上获得多少笔墨。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在被金兵抓去欺凌的时候，也知道为了名节自尽，作为敌人的金帝还给她立了贞坊。 可你赵佶是她爷们儿，是曾经的大宋皇帝啊，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女儿被侮辱，还特么有心情作诗。 到后面更是脸大，希望新皇帝能想尽办法给他接回去。能有啥办法，还不就是割地赔银子嘛。 话说回来，老赵家的皇帝没几块好饼，夺孤儿寡母江山的，杀哥哥上位的，不管亲爹死活的，比老朱家那窝子还奇葩。 越想越气，实在有点扛不住了，项靕一口把剩下的小半截烟吸到头，退出页面准备看下一项。 都说“人养玉，玉养人”，这话还真有点道理，只不过是看看立体画面，心情就舒缓下来不少。 这一项单纯玩寓意，叫做“和阗玉雕元宵摆件”，一只和阗玉雕的大?中盛着二十多颗元宵。 不是真元宵，而是在整块的玉石上，按照色泽随形雕刻，看起来就像真家伙。 外圈的玉?高十二厘米，直径二十九厘米，外壁雕着海水纹和云纹，半寸空沿处晶莹透亮。 内里是半碗汤状，汤面上浮着半露出来的元宵，透过元宵的皮，还能隐隐看到黑色的芝麻和青红丝。 技术可以说是巧夺天工，原料更是天地造化，想要再找一块类似的玉料，估计也只有理论上的可能性。 系统介绍上说，这是一件清中期的官造作品，也只有奢华糜腐的所谓“十全老人”，才能败得出这种家，没毛病。 东西是好东西，但也就是个收藏的份儿。拿出去换钱肯定不行，也不便于日常把玩，多少有点鸡肋。 算了，还是退出看下一项吧，环球矿产合约套装，这才是正经可以让人兴奋的好东西。 所谓合约，不是期货、现货那类，而是指矿产品销售合约，能直接进行交易。 内容也挺丰富的，涵盖了能源、金属、非金属三大类别，油气煤、金银铜、磷钾盐等等三十二个单项。 系统给出的说法是，所有的这些矿产，以五个生产年为跨度，获得各主要矿产国每年五分之一的产量。 当然这个是需要花钱买的，只不过系统能够保证供应，而且是保姆级的送货到港服务。 就拿能源矿产铀来举例，比如说2025年，项靕有购买天然铀的需求。 而当年的天然铀产量，是哈萨克三万吨，加狗一万吨，土澳八千吨，等等之类。 那么当项靕在系统界面敲下订单需求后，就可以在他设定的时间内，把所有主要天然铀储国接下来五年产量的五分之一，通过低廉的价格销售给他。 这五分之一的产量，和之前奖励黄金的模式相同，都不占当年生产指标，而是额外的“专项贸易”。 另外狗系统也是很鸡贼的，为了防止某些矿藏大国不进行生产，都会以该国储量的五十分之一进行数据设定。 比如说阿妹爱啃吧，作为储量大国，对开采矿产这项业务很消极，系统就会进行干预性掠夺。 看完全部介绍，之前被《上元街衢图》弄出来的那点不爽利，瞬间消了个干干净净。 这才是好系统嘛，有些不好好搞生产，只知道盯着别家财富的货色，就得狠狠整治才行。 第552章 ——董老师的毛病 环球矿产合约套装这个奖励，还是很有点意思的，价值可谓惊人。 毕竟都是不可再生资源，别人家的少了，就等于华夏在增加。 不过眼下倒是用不着，求解科技投资的项目，最快也得明年后半年才有投产的。 而且有些矿产将来都不一定用得上，具体还得看情况再说。 就像铁矿石，第一联合钢铁的需求量，都会有系统满足。 现在弄回来放在那儿，除了摊出去一笔储存费用，没有任何意义。 哪怕便宜卖给官方，在资源不紧张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反而会让某些人觉得，既然能有外援，自己大可以浪费一点。 甚至会不会有人生出倒腾一把的念头，也不是完全能保证的。 再说现在各国的资源开采还远没到疯狂的程度，合约奖励拿出来有点吃亏。 等啥时候各国产量都平均大幅增加了再用，好歹也能多薅一把帝国主义的羊毛。 事情琢磨清楚，项靕把前两项奖励选了在翡翠公馆接收，掐灭烟头准备睡觉。 隔天早起，先出去把炮放了，游完泳回来吃过早饭，亲自送闺女去上学。 出门早也是有原因的，正月十五闹元宵，晚上肯定要在家，女人们就得提前照应一下。 关键还是收养组的妞儿，有好几个都家在外地，起码早上陪着吃碗元宵。 九点半多，连续三顿吃了三十多个元宵，总算把收养组和合作组的妞儿都安顿过了。 项靕看看时间差不多，拿出手机给董怀卿拨过去：“董老师，你在哪儿呢，今天上午没课吧？” “没课，不过我在外地回不来，你别想约我。”董怀卿的心情很复杂，每次都是从拒绝开始。 可她总是太紧张，每回都被项靕识破，这次也是一样，在外地难道不该是说“回不去”吗。 项靕对董怀卿的性子早就摸透了，这妞儿身上嘴硬的地方就是嘴巴，只要能呛住她，后面啥都不叫事。 对这种连董怀卿自己都知道没有可信度的瞎话，太好应付了：“噢，是在琼州吧，还是那个一样的地方？” 和预计中的完全无误，董怀卿只抵抗了一句，就放弃幻想：“有话就说，我待会儿还要出门，去我父母那儿。” 项靕也赶时间，不方便在电话里撩太久：“有一个地方，很符合你对工作室新址的要求，你想不想看一下？” “在哪儿，你帮我找的吗？”董怀卿有点小激动，有个男人帮着操心，是她以前从没感受过的。 项靕能听出她的语气有变化，心里也对后续的勾对更有信心了：“位置在东河中心，全部都是正阳面的。” “东河中心？”董怀卿稍有郁闷，有钱人就这么瞎搞：“那地方房租太贵了，我之前也问过，一平米要差不多三块。 租800平米，一年下来抹了零头都得八十万，我得带多少学生，才能把房租挣回来。算了吧，我租不起那种地方。” 她在国奥商城的工作室，因为租的时候比较早，到现在还有优惠。 拢共不到点五百平米的面积，全年下来加上供暖费用，都还不到三十万。 这回想扩大一下面积，但计划中用在房租上的资金，也没准备超过四十万。 现在项靕给她介绍一个租金翻了倍的地方，而且东河中心的物业费也贵，她真的用不起。 不是说手里没那个钱，可工作室也是生意，总要考虑产出比的，不能把利润大头用在房租上吧。 项靕早想到她可能会拒绝，勾兑妹子可不就是这些套路嘛：“没那么贵，东河中心租金两块，算下来并没涨出去太多。 而且以你董老师在通阳舞蹈教学界的江湖地位，憋在国奥商城那种地方，说实话也太委屈了吧，根本配不上你的身份。 东河中心地段好，交通也更便利，文化艺术类的业务扎堆。你把工作室放过来，业务肯定比以前好，不愁赚那点租金。” 如果是两块钱的话，倒也不是不能考虑，就跟项靕说的那样，搬到东河中心肯定能有更多生意。 “那行吧，我现在就收拾一下过去。”不管租不租，董怀卿都准备去一趟，怎么说人家也辛苦帮着打听了。 所以就说呀，董怀卿的本心并不排斥项靕，她只是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不敢找男朋友而已。 挂断电话，简单收拾一下，化了个淡妆，从衣柜里选了件灰色的羊绒大衣，配今天的发型一定漂亮。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在东河中心楼下停车场见面，项靕看着董怀卿眼前一亮：“很美，以后约会保持这个风格。” “哼，谁和伱约会了，我这是要去件我爸妈那儿。”董怀卿心口不一，项靕也不拆穿她，拉起手就进楼。 董怀卿尝试挣脱未果，索性选择放弃，顺便安慰自己，他应该是担心走太快了我跟不上吧。 上电梯到七楼，运营经理孙俊涛已经在等：“项总元宵快乐，今天就要定下g区吗？” “这是董老师，地方是她用，定不定最后听她的。”项靕介绍了董怀卿，让孙俊涛机灵点。 做销售和运营的，能到东河中心这种项目的负责人级别，可以说个个都是人精。 孙俊涛对老板的暗示秒懂：“董老师您好，我是东河中心运营部的经历孙俊涛，这是我名片，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简单介绍一下自己，表达过诚意，孙俊涛伸手引向过道：“两位这边请，项总上次已经看过地方了，打了招呼专门要留着。 g区的总面积是1270平米，因为没有太多承重，位置也很好，实际使用能达到六成以上，而且这块比较靠里，非常安静。 上次项总来的时候说过，董老师您是准备做舞蹈教学工作室，所以我们也是特意按照您的需求，选择了目前最合适的区域。 这就是g区了，您当心门。前台和文化墙是原来租户做的，拆卸很容易，没有特别需求的话，扒了皮重新贴一下就可以。 文化墙后面的空间，可以做接待区，面积足够……；这部分可以做休息区和更衣室，旁边延伸部分能隔出三个舞蹈教室……”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孙俊涛把每一处都详细做了介绍，还回答了董怀卿不少问题，然后懂事地辞离开。 偌大的空间就剩下两个人，董怀卿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项靕，你为什么要看东河中心，我觉得这个孙经理很奇怪。” 项靕之前并没有透露，东河中心是自己的产业，说了就怕董怀卿直接拒绝不来。 但是现在就不能瞒着了：“正式介绍一下，东河中心现在是我的私人产业，所以拉你来给我交房租啊。” “你说啥，东河中心是你的？”董怀卿一脑门子问号：“项靕你没说笑吧，这么大的楼，怕不得值百八十亿，你就买了？” 说完又发现自己好像没讲重点，接着补充道：“我不管你是怎么买的，为什么要买，但是这地方真的不适合我租用。 也许我想多了，可有些话还是得说。项靕，如果你要给我免房租，我肯定不能接受，就算你真的是我男朋友也不行。 我知道你很有钱，几十万房租对你来说完全就是小意思。我虽然只是开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但也希望能够自食其力。 所以我真的不能租这地方，一千两百多平米，每年租金九十多万，加上物业费就得上百万，这是我绝对不能承受的。 现在还是特殊时期，等大环境好起来，房租肯定不会再这么便宜，到时候不要两百万也得一百大几，我没那么多钱。 而且这个面积真的太大了，刨去公摊也有八百多，我根本用不了。你不会真的是黑心资本家，要强制收我的房租吧。” 董怀卿的所有问题，项靕都考虑过，这两天早就琢磨出计划了：“事情是这样的，我对你的工作室有点计划……” “你对我的工作室有计划，你想干什么？”刚开口就被董怀卿打断，追都不给你追，现在还变本加厉了。 想干什么，目标当然是你啊，要不然你真当我每天闲得蛋黄都快散了，随便逮个谁都这么热情吗。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说，还得用实际行动表示，伸手就把董怀卿环腰抱住，来了个近距离面对面。 “卿卿你别着急，听我说完你就明白了。”也不管她的挣扎，语气轻柔地继续解释：“其实吧，我是看你工作室挺有前途，想让你带我赚钱。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房租的事情先放一边，我给你工作室注资五百万，占你一半的股份，然后咱们一起努力，把工作室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别笑，跟你说正经事呢。咱们先弄五间教室，你再多招几个老师，设备之类都上最好的，这一段算是夯实基础，为接下来的大发展做好准备。 你也知道，我公司投资了不少项目，将来肯定有很多员工的孩子需要接受艺术教育，你的工作室正好能解决这部分需求，也算帮我的忙了。 在我的计划中，工作室不仅要有舞蹈教学，还得加上其他分类，像什么音乐、绘画、表演等等，成为阳州最大的，也最好的艺术教育机构。 不要觉得这种事有多大的难度，艺术这东西本来就是靠钱堆起来的，只要把认真和投入都做到一定高度，实现目标并不是多么夸张的幻想。 当然现在还只是初级阶段，想玩大的也不具备基础，咱们一步一步慢慢来。我和省台关系算不错，送几个节目到电视上露露脸还是可以的。 所以你看，我都计划得这么详细和长远了，你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好好把咱们这家夫妻店给操持起来，争取早日从董老师转变成董校长。” 董怀卿有一颗艺术的心，这个项靕是很清楚的，只要能抓住她心里所向往的东西，勾对起来简直水到渠成。 如今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这妞儿为什么不交男朋友这点了，同样也是最复杂和困难的地方。 蕾丝肯定不可能，董怀卿的表现就不可能是蕾丝，而且项靕也知道她交过男朋友。 再说她要真的是蕾丝，能受得了现在这么被男人抱着，能受得了这么长时间的纠缠吗。 怕是从自己最早表现出勾对意愿的时候，就各种冷脸拒绝，半点机会都不可能给的。 具体原因无从知晓，但只要勾对的套路够深，砸下去的力量够大，成功只是迟早的问题。 项靕的判断有六成准确，唯独是没找准董怀卿拒绝交男朋友的症结所在。 而董怀卿此刻的心情，多少是有点慌的，她很怕项靕再这么继续下去，自己就扛不住要沦陷了。 可沦陷又能怎么样呢，项靕想要的她根本给不了；或者换一种说法，她承受不了那种给与的痛苦。 没错，就是字面意思，痛苦，极大的痛苦。她和初恋男友分手，就是因为这个无解的问题。 当时两人都是初恋，感情也挺不错，可她的身体接受不了打扑克，每打一次都像第一次。 别人身上的封印，都会在初次上牌桌之后被彻底损坏殆尽，再也起不到原本的作用。 但她的封印却完全不同，不但解除的时候困难非常，每次解除后还会重新跑回来。 和初恋男友在一起的时候，打牌的次数拢共加起来，都数不够两只手的指头。 后来实在没办法，男朋友总不能身边有个超级漂亮的美女，却只能守活寡吧。 于是在某一天，对方不想继续忍着，再一次准备玩花活被决绝后，感情就以分手告终了。 自那以后，董怀卿也想明白了自己的问题，给不了人家想要的，就别为难人家，也别给自己作难。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董怀卿别说找男朋友了，连自我安慰都不去想，怕想多了会忍不住渴望爱情。 然而，该来的还是要来，在她坚守了十几年后，心墙好像被眼前这个坏家伙给敲出了一条大大的裂缝。 长得帅，又有钱，事业成功，高大威猛，还在自己最委屈的时候英雄救美，后面又各种臭不要脸地纠缠。 现在更不用多说了，连自己未来的事业规划，都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试问哪个女人能扛得住呢。 被项靕抱着，实际上早已经动心了的董怀卿，好想就那么依进他怀里去。 好好听听那颗一定很强劲的心脏，跳动起来的声音多么有力，多么诱人。 可是自己能那么做吗，接受永远的痛苦，或者给他无解的难题，然后让彼此都痛苦？ 第553章 ——元宵夜 董怀卿很清楚，让项靕面对那个无解的难题，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家伙现在就是个超级花心大萝卜，怎么会对自己这样的美女永远憋着。 当初男朋友都忍不了，又何况是项靕，这种想法本身就不现实。 男女关系中的所谓柏拉图式爱情，但凡是个正常人就接受不了的。 那自己呢，接受项靕的同时，再承受永远的痛苦，能做到吗？ 好像也很难，而且项靕跟别人又不一样，自己可能会更痛苦。 这个说法来自于林惠茹，某次私下里用凡尔赛的方式抱怨过。 说项靕特别大，相较于常规数据，基本就是各方面乘以二的状态。 如果林惠茹没说谎，那么“更痛苦”这个事，肯定是没跑了。 不过，是不是可以有另一种猜测，被火车撞和被自行车撞的结局，是完全不同的？ 董怀卿心里那股压抑了十几年的爱情小火苗，已经被项靕点燃。 想要熄灭怕是来不及了，还没怎么样呢，就开始想方设法帮项靕找理由。 好在她还有那么一丝理智，各种疯狂的念头闪过后，还能暂时清醒个一时半刻。 如果最后还是要和项靕在一起，该承受就承受吧，但也得提前订好一个度。 电影《非诚勿扰》里那个变态女人说每年一次，肯定是完全不现实的。 不要太频繁了，一周一次应该没啥大问题，也给自己留个恢复的时间。 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这里不行还可以去那里，应该也能接受吧。 再说一周一次只是个概念，一周一天更合适点，毕竟一次之后不可能马上又被封印。 短短的时间里，董怀卿想了很多东西，也做好了部分心理准备。 但肯定不是现在就同意，她没那么强大：“项靕，这些事我一时半会儿也考虑不清楚，没办法当下给你答复，你让我琢磨几天行吗？ 让我接受自己将要有一个男朋友，压力是非常大的，否则我也不可能十几年单身。你等我半个月吧，我得弄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距离成功也就剩下临门一脚了，项靕作为资深的老流氓，当然知道该怎么做。 双手加了点力道，让彼此的距离进一步缩短：“当然没问题，半个月我还是能等的。你好好考虑，我先让人把装修设计图弄出来。” 说着根本不给董怀卿反应的空间，城墙厚的脸皮再往前推进几寸：“不过在你考虑之前，是不是得下个定钱。” “什么定钱，我是要自己……唔……”，解释没必要，直接收款就对了，这种事商量多了和求拒绝有啥区别。 老流氓长期奋斗在第一线，不论吻技还是手艺，那都是最顶级的。 董老师都十几年没感受过这种滋味了，这段时间来又被撩得够呛。 只是象征性用胳膊当了两下，就放弃抵抗，顺着老流氓的动作回应起来。 说实话，有点生涩，不怎么主动，也不怎么灵巧，估计十几年前也不咋地。 不过胜在还算新鲜，就像玩加减字造句的游戏，排在前面的人总是更有兴趣。 五分多钟后，老流氓终于松口，舌头很满意地在嘴唇上舔了舔，表情好像在赞美唇膏味道不错。 董怀卿这下是真的羞了，她哪经历过这种挑逗啊，俏脸通红地捶打着老流氓肩膀：“你个臭流氓，谁让你亲我，谁让你亲我，都还没……唔……” 彻底完成勾兑之前的男女，没有啥是一顿亲亲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再亲一顿。 又是五分多钟过去，这回董老师没脾气了，内心的小火苗蹿得老高，根本顾不上别的。 有再一没有再二，这时候玩亲亲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差不多就够了。 松开抱着董老师的手，又把这块地方转了一圈，说说自己的装修建议。 董怀卿没有表态，但也没有反对，那就当她同意吧，后续装修设计就这么干。 下楼的时候，老流氓再次拉住的董老师的手，并没有遭到抗拒，看来是玩亲亲生效了。 站在下行的电梯上，项靕又开始推进：“卿卿，伱现在是住翠潭那儿吧，工作室搬过来，上下班差不多要一个小时了，得安排个住处呀。 你觉得一品名邸怎么样，我在那儿有套房子，到东河中心也就一刻钟。而且环境也挺好的，一梯一户保证隐私，屋里用的东西也都齐全。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也可以选紫御东庭或者润景园，距离可能远了那么二三里地，不过也就多花个几分钟的工夫。说到开啥车，你是喜欢……” “项靕！”董老师的表情有点小严肃：“我都还没想好呢，你不要这么逼着赶着好不好，让我有点害怕。” 害怕肯定是夸张了，董怀卿是怕自己被影响，她不希望自己做出的决定中，有太多物质的成分。 要说完全没有考虑，肯定不现实，毕竟项靕就是超级有钱，和他在一起必然享受到钱财带来的好处。 而且感情这种事，肯定是建立在丰富的物质基础上，才能更稳固。董怀卿没怎么恋爱过，但这些道理她明白。 所以在作出决定之前，她要努力把项靕很有钱这个因素推开一些，尽量让自己有相对纯粹的分析基础。 毕竟她的身体与别人不同，接受一段有实质关系的感情，困难程度可以说相当大。 如果在这里边掺杂了太多金钱之类的内容，总感觉好像是为了钱才这么做。 董怀卿的心理活动，项靕是完全不了解，但并不妨碍他有准备地给与表面上的支持。 把董老师的手拽起来，放在嘴边亲了一下：“那行，啥也不说了，等你想明白，咱们有得是时间。” 就董怀卿的表现来看，甭管她以前不交男朋友是什么原因，半个月后都会成为自己的妞儿。 今天撩得已经非常成功，没必要再画蛇添足，安心等着时间流逝就好，最多中途小骚扰一下。 到了楼下停车场，董怀卿是真的要去父母那儿吃饭，项靕目送她离开，也准备去下一局。 元宵节晚上回家过，中午肯定得跟没进门的女人们一起，这条说什么都得做到。 随着女人的数量越来越多，吃饭占用的时间也在不短增加，每个人都照顾到了，少说得俩钟头。 好在下午也没啥事，两点多吃完饭，还能开一局大混战，这可是以前没有过的。 在脂粉堆里纠缠磨蹭到五点出头，收拾好了回家，女人们也都各自散开，进了门的几个同样是回银河湾。 到家的时候闺女已经在了，说下午接到通知，三月份要有个省内的训练赛，让她抽时间去做个体能测试。 看着闺女小小兴奋的表情，项靕再一次觉得，自己同意闺女做运动员的决定太正确了。 孩子嘛，成长过程中就是要多接触各种事物，只要不会对她的三观造成坏影响，不会让她的身心受伤，大可多多支持。 有了这段运动员的人生经历，起码能培养出闺女对胜利的追求和信心，对她将来继承家业是有好处的。 想起之前系统发的飞机，现在倒是可以说说了：“那你可要好好比赛，如果能全赢，爸奖励你一个飞机。” “哈？”闺女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爸，您说要奖励我飞机，要不要这么夸张啊，就是个省内的小比赛，闹不清还以为我参加奥运会呢。” 项靕抬手把闺女头发一顿乱搓，在她快要喊老娘告状之前停下来：“傻丫头，你以后是不是要到处比赛，是不是还要带着团队去比赛？ 又是保镖，又是教练，还有负责你生活的，那么多人可不得有个飞机。不然光是你的行程，就得耽误很多学习时间，可别想给我躲懒。 再说了，这不是还没比赛呢，兴许到时候赢不了，回来还得哭鼻子。不过也没关系，输了爸也奖励你个飞机，就是得换成纸折的那种。” “呀……”，闺女顶着一脑袋乱糟糟的头发，像个小疯婆子似的发出怒喊：“爸，我生气了，很不开心，哪有这么欺负自己闺女的。” 项靕也是有几天没逗闺女了，欺负一把还挺好玩的，趁着她还没去告状，转身就要溜走。 结果刚转到一半，正好被老爹投掷过来的坚果砸在脑门上：“你要没事就滚外边待着去，欺负她干啥。” “没有，没有，就是跟她玩呢。”项靕讪讪一笑，也不敢多说啥，捡起掉地上的果子看看，还是颗山核桃。 捏了捏剥开，把果肉丢进嘴里嚼得嘎吱吱响：“爸，您这准头还真是够可以，力度也相当凑合，都弄开口了。” 老爹瞪他一眼，懒得再多说什么，抽出根烟来点上，自顾自喝起了茶。 为了某些暂时不可告人的目的，项靕近段时间来都在持续拍老爹马屁。 今天第一招没拍准，那就凑过去接着拍第二招，总会有效果的。 把手里的果壳扔掉，坐到老爹身边：“爸，通钢的事情快下来了，现在正式的材料已经审批到最后的环节。 估计再过个把星期的时间，就能正式签约。您说到时候该不该准备点见面礼，需要的话准备点什么才合适？” 说到这件事，老爹果然有兴趣，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让老爹骄傲的地方。 但是想得到夸奖就不可能了：“你入股通钢就是个交易，准备啥见面礼，显摆你有几个臭钱吗，还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对通钢有好处？” 得，虽然话说出来每一个字都那么硬，但老爹的爽还是能感受到的，这招的确有效果。 拍马屁也是一样，要把握好度，懂得适可而止，接下来正常交流就够了。 父子俩随意聊着，晚饭很快也好了，酒足饭饱后，带着闺女和女人们去滨江放花。 元宵晚会实在寡淡得很，从节目单就看出来了，除了航天员的环节，其他每一个节目几乎都有让人发呕的演员。 与其看节目恶心自己，还不如直接找个旱厕所蹲会儿呢，至少冬天的旱厕所没蛆。 到了燃放点，又是好几辆车搬搬抬抬，铺出了一大片高低不同的炮仗。 很多有准备的人也都围过来，有的还专门带了摄像机，倒是挺齐全。 从除夕到初五，项靕放了三次花，带字的礼花已经成为热点，有人慕名而来也正常。 不过能不能拍到，就得看他们的运气了，拍礼花没问题，拍人就肯定会失败。 也有人会专门来问，这礼花从哪买的，合适了自己也弄点玩玩。 但是都接触不到项靕，保镖一句“朋友定制的”就能轻松打发。 一大圈礼花、烟花、二踢脚围起来，看着是挺壮观，可炮仗这种东西最经不住放。 拢共一个半小时下来全部搞定，闺女算是过足了瘾，也该回家睡觉了。 说起来也不只闺女，这种带有浪漫属性的玩意儿，女人们也很喜欢。 今年就这样吧，等明年过年时候，哪怕系统不发，项靕也准备兑换一批。 招呼大家准备撤，往出走的路上，果然听到有人说，为啥自己只拍到一片黑。 能为啥呢，还不是你心思不纯，看到这么多大美女，忘了自己今天过来的初心。 所以说人呀，总得有点坚持，见异思迁可不是好习惯，搞不好就会吃亏。 今晚是乔玫睡婆家，到停车场，其他女人就带着各自的保镖告别离开。 回家以后的事不用多说，除了老人、小孩、单身狗，元宵佳节的谁会早早休息呢。 直到夜里两点多，连着三场哑剧结束，乔大妞儿才被项靕抱着去冲洗了睡觉。 等听到她睡熟后的平稳呼吸，项靕才带着烟去了卫生间，今晚有正经事。 跟盲盒没关系，《超模新世代》的报名在零点准时结束，他得看看系统筛选的结果。 上次跟几个女人保证过，拍摄期间不惦记任何一个选手和工作人员，录制完成后也不惦记获奖模特。 所以要在正式拍摄之前，就把该惦记的都惦记过了，该长期惦记的也安顿好了，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第555章 ——私人模特 参加《超模星时代》报名的选手，全部都是通过摩讯平台进行注册的。 所以在报名的期间，系统就会通过技术手段进行一轮初步筛查。 而在报名结束后的第一时间，筛查后的名单也会出现在摩讯后台。 只不过项靕能在第一时间看到，杨安琪还得等到明天早上。 这个时间差，本来是为了遮掩系统太神奇而设定的，现在被项靕当成了漏洞利用。 当然系统也不会在乎这些，给项靕的名单里，还包括一份十六人的最佳建议。 通过系统筛查的选手，拢共有人，项靕不可能挨个儿都看一遍。 他现在要关注的，就是这份只有十六人的最佳建议名单，别说还挺花哨。 十六人名单中，有十个华夏人，七个是在校学生，另外三个是已经入行的模特。 七个学生中，三个来自京城服装学院，四个来自其他大学，其中一个还是京城电影学院的。 另外三个入行的模特中，有一个是摩族的广告和平面模特，一个是小公司推的华夏和板鸭混血模特，还有一个没签公司跑单帮的。 其余六个外籍选手，就全部是已经入行的模特了，两个大毛，三毛、泰国、哈萨克、摩洛哥各一个。 项靕把所有资料都看过一遍，发现那个京城电影学院的选手被做了特殊标记，应该是系统专门给的提示。 看资料里的照片和视频倒是挺马蚤，挺风尘的，暂时也不知道具体啥意思。 打开手机上网查了一下，结果好像确实有点问题，这个选手的身份很迷惑啊。 京城电影学院可以查到的学生名单中，四届以内的本科生，三届以内的大专、硕士都没有叫闵馨婕的。 但是系统专门把她选出来放在建议名单里，资料肯定没有作假，估计是那种短期培训班之类吧。 有不少漂亮女孩，会抱着各种目的去电影学院上个培训班，然后就能打着学校的旗号抬高身价。 这就很有意思了，以狗系统的揍性，把她放在推荐名单里，绝不是给机会进决赛的。 那会是什么作用呢，八成以上是备用的炮灰吧，随时可以找个由头踢出去的那种。 选秀节目没有黑幕，那还叫什么选秀节目，就算不搞恶心人的炒作，也不能一点风浪都没有。 估计这个闵馨婕有点小手段，节目录制期间会用出来，到时候得多关注着点。 不过这些还都只是猜测，小问题先放一边，具体什么情况，还得亲自见过了才能有把握。 静下心来，根据这十六个选手的文字和视频资料，再进行一次仔细的分析。 半个多钟头后，项靕做出了选择，耿莎莎和祝珑就不要进入最终决赛了。 摩族女孩拉迪娜和没有公司的模特姜小玉，这两个可以放在以后想办法发展。 还有大毛选手伊娃·沙特卡娅，这也是个相当优秀的，用来保证最终的决赛质量吧。 另外混血模特齐悦、鹭城理工学院的张宁、三毛模特拉里萨·马卡洛娃，也可以放进决赛。 剩下的选手怎么安排，看具体见面之后的的情况再定，也许最后还不一定按照这份名单走呢。 洗把手回到床上，盖好被子等身体都保证捂热了，换个角度搂着软乎乎的乔大妞儿睡觉。 隔天上午，和乔玫一起去公司，主要是去摩天集团，安顿一下《超模新世代》海选的工作。 前几天的老虎机游戏，又摇中三匹洋马玩具，和之前的三匹都是超模属性。 现在瑆宫·御里住着六个前维密超模，再给她们每人搭配一个足够有名气的华夏模特做搭档。 让摩讯的十六个宣传干事也出来亮亮相，以男女组合二比一或者一比一，跟专业组合作。 这样就能有六个海选组，人分成六组，再分到十二天里，也就是每组每天面试差不多260人。 以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计算，平均下来每个选手能有两分多钟时间展示自己。 紧张是稍微紧张了点，不过也够用了，专业人士看你走几步就能有个差不多的结论。 再加上最终入选名单本来就的内定的，海选无非走个过场造势，大多数时间都是为了秀而秀。 遇上能让人稍微遗憾的，可以多给几个镜头，总算没让人家白参与一趟。 那些实在不行的，就真没啥办法了，自身条件跟不上，你让别人咋同情你。 在摩天集团和杨安琪聊了一会儿，基本操作都交代下去，其余的就交给她全权负责了。 从杨安琪办公室出来到电梯厅，姜莉正好也正好在，这是有备而来想交流几句。 接下来几个白天，肯定不能陪女人们了，那就干脆连她也一起安排了吧。 看看周围正好没人，项靕给出了计划：“后天下午你请个假，陪我出去一趟。” “啊，好的项总，我早上就请假。”机会终于递到手中，姜莉忙不迭地答应下来，上午得好好打扮自己。 没勾对以前，啥都是假的，项靕忙得要命，不可能在这时候耽误工夫，简单说几句就带着保镖下楼。 上车后，吩咐有过经验的南希：“南希，今天你就留在瑆宫·御，待会儿我给你一份名单，把上面的人都联系着安排一下。 时间就定在明天和周六全天，还有后天的上午到下午三点，具体怎么操作你看着来，如果有谁是不合适的，随时跟我联系。” “好的，主人，我知道了。”南希答应下来，又问项靕：“那地点呢，主人您要自己选吗，还是所看情况安排？” 她上一次操作叶妧和章诺的时候，出了点小纰漏，后面自己反省了不短时间，这回可不能再出问题。 项靕稍琢磨了一下：“定在凯宾斯基吧，后面有结果的，可以安排在咱们自己的酒店，没结果的也就一日游了。” 恒润和通江铭瑆广场离得并不远，没用十分钟工夫，项靕已经出现在瑆宫·御顶层大宅。 六匹洋马玩具提前知道他会来，都在客厅里等着，一见面问过好，就缠上来各种贴身伺候。 都是名冠一时的超模，即便到现在也不弱于那些年轻妹子，说实话莺莺燕燕的还挺勾人。 不过真要论起来，项靕最喜欢的，还是名气相对弱的芭儿·拉法莉。 也没别的什么原因，就是更贴合他的老流氓审美，主打一个性感火爆。 再往下排，就得是坎蒂丝·斯瓦内普尔了，仓库规模一般，但小腰精加分啊。 其余四个不能说差，毕竟都各具特色，尤其杜晨还是项靕认为的维密最美。 可问题是，在老流氓这儿，颜还得排在身材后面，多多少少有些吃亏了。 还有就是邦辰，得正个名，很多人都说她相貌偏硬，带点男性化。 项靕原来也不觉得，近看就更不是那么回事了，只能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偏中性。 真正要说维密里边谁面相硬朗，还得是另外一个巴西妞儿安布罗休，也就是俗称aa的。 那才叫真硬朗，特别是近几年，完全就是直眉瞪眼本着男性化去了，反正项靕是接受不来。 闲话少提。项靕过来瑆宫·御，一个是要安排节目的事情，另一个当然是要享受享受。 而且这六匹洋马玩具中，还有三匹是前几天刚到，他都还没尝过滋味呢。 虽说系统发的玩具打牌都不给算积分，可再怎么也是全球闻名的顶级超模，偶尔换换胃口还挺有意思的。 1v6的间歇比较多，耗时也就更长。两轮大局结束，再算上午的时间，项靕洗漱好已经到下午快五点了。 这还是一边打牌一边聊后面的工作，如果谈完了正事再开牌局，怕是晚饭都得在瑆宫·御吃。 穿戴好了和六匹洋马玩具告别，下楼直奔东河中心，中午时候接到姜冠霞电话，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十几分钟后到地方，姜冠霞正在路边等着，直接上车去定好的餐厅。 从今晚开始，这就是自己的妞儿了，她那辆背着贷款的小朗逸肯定不合适再开。 就先扔停车场吧，看下一步是送给亲戚，还是上二手市场卖掉，反正拢共也没几个钱。 能主动联系见面，不用说肯定已经是有想法了，否则也没必要作为店面经理还早退。 项靕当然是懂这个的，车开起来后，就探过去抓住姜冠霞的小手：“怎么样，这两天忙吗？” 都已经做好决定了，姜冠霞也不扭捏：“还好，比平时略忙一点，有些需要交接的工作，总得做个计划和安排。” 她这话一说，项靕心里就更满意了。做事有条理，有计划，不畏畏缩缩，没点魄力和脑子可做不到。 有些人，明知道有好处在前面等着，自己也准备好接受了，却总会被小心思勾着，事到临头还瞎捉摸。 要不就是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和计划，嘴上却没有半点表示，总觉得抻一抻还能把好处再扩大一点。 不涉及男女对立的说，像姜冠霞这种，遇事有决断，也足够果断，还不玩小心思的，在女性群体中真不多见。 她越是有这样的表现，项靕就越是喜欢，果然没有选错人：“嗯，离职之前做好交接的准备，你的做法非常正确。 如果已经安排好，那明天就正式离职吧。接下来注册公司、装修招工、做业务计划，这些工作都需要不少的时间。 说起注册公司，以伱业内人士的眼光看，东河中心位置怎么样？要是不太好，你推荐放在哪儿，滨江商务区行吗？” 姜冠霞没傻到以为项靕这么说，是之前答应的企业业务要泡汤，开门做生意，肯定是要求个财源广进的。 只靠着项靕给的业务，她的价值根本体现不出来。不求外面能做多少业务，至少不能剃光头，哪怕零敲碎打呢。 主动把手送了送，让项靕抓得更自然一些：“选滨江商务区吧，那儿的企业比较多，周围居民也是以年轻人和中高收入群体为主。 东河中心的业务量还说得过去，但是竞争太激烈，客户群体相对也比较固定，环境对新公司不友好。而且……，你也安排了别人。” 没有直说，不过项靕知道她啥意思：“这个不冲突，将来总归都要见面。你看见的，还是谁嚼舌根子了？” “你那么大摇大摆地带着美女进去，别人想看不见也难。”这种事姜冠霞不会说谎，真要有人嚼舌根，是必须得让项靕知道的。 她没有当过中高层管理，但也是一步步努力到现在职位上的，太明白背后嚼老板私生活的舌根子有多严重了。 不是有人猪油蒙了心就好，女人的问题在项靕这儿从来都不难解决：“楼上准备办个舞蹈教学工作室，那天过来就是为了看地方。 你可能还不知道，九楼的妙阁文化也是我的公司。咱们刚见面时候，你要没给我发宣传页，我都会以为你是我公司旗下的模特了。 有一说一，你这个脸蛋和身材呀，还真是个当模特的料。有自己的特色，下点力气绝对能捧火，怎么样，有没有想法转行试试看？” 姜冠霞知道项靕是在开玩笑，想想今后彼此的关系，也顺着逗他：“转行倒不是不行，可你那些员工怎么办，谁带他们去旅游？” 能快速进入状态，说明这妞儿的确是做好心理准备了，项靕不由得再高看姜冠霞一眼。 放弃小规模把玩，胳膊探长了直接伸到腰后面去：“这还真是个问题，可我又很想看你当模特的样子，鱼和熊掌都得要呀。 不如这样吧，旅行社肯定还是得你来负责，模特的工作就私下兼个职好了。我每年给你两百万出场费，你给我当私人模特。” 神特么私人模特，还不是老流氓的那套，整天琢磨着玩各种小游戏，在家里搞美女荷官发牌的戏码。 姜冠霞又不是啥都没见过的小女孩，配合着扭了扭腰，马上给出回应：“可以呀，只要你准备好t台，我保证走给你看。” 老流氓实在太满意了，把人抱过来用力亲了一口：“这个简单，t台早就准备好了，两米宽两米长，足够你施展的。 我喜欢看维密秀，这几年停了之后，一直都在惦记，总算能过把瘾了。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商场给你采购装备。” 第556章 ——这就是来做生意的 项靕是个讲信用的人，从来都一口吐沫一个钉。 既然说了今晚要看姜冠霞的个人秀，那就绝对不会拖沓。 吃完饭从忠义渔村出来，接着就去了不远处的新世界广场。 五楼内衣区，各种品牌和花色，挑着简朴的买了二十多套。 平心而论，大部分的超模身材都不够圆润，甚至是干巴巴的柴禾妞儿。 就算当年维密还办年度秀的时候，很多超模的视觉效果都得靠挤。 维密所谓的“魔术文胸”，说白了玩的就是个强拉硬挤。 别觉得是个洋马就肯定大，实际上旺仔所占的比例并不低。 像哈士奇女郎那种，规模浩瀚还身材够好的，在西方也是珍品级。 纵观欧美娱乐圈和时尚圈，没有多少能和哈士奇女郎同级的。 不能说少到屈指可数吧，但真的比较稀罕，正负两极还是大头。 反正就项靕的知识量来说，适龄群体中，能看到就叫出名字的只有几个。 像抖妹凯特·阿普顿，还有华夏和葡萄牙混血的杰西卡·戈麦斯，老牌性感偶像凯莉·布鲁克，这些都属于顶级款。 噢，还有一个，鹰鸡力着名的三班女郎姬丽·哈泽尔，那就得算其中的翘楚了。 当然还有更高级的，三十年多前有个土澳超模叫艾丽·麦克弗森，简直超绝。 身高，脸蛋，仓库等等，全系列超等，在当时欧美时尚界有“the body”之称。 汉语直译就叫“身体”，要讲究信雅达的话，那就得展开丰富的想象力了。 土澳还有一个叫罗宾·劳利的模特，只比艾丽·麦克弗森略差一筹。 关键是颜赶不上，但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加分，而且能在普通模特和大码模特之间自由切换，这点就很诱人了。 土澳是真的出了几个很顶的超模，米兰达·可儿什么的正经还得往后排。 问题是再超模又有个毛用，能落在手里当玩具的才是好洋马，不给玩凭啥说你好。 话说回来，别看项靕身边的妞儿好像个个身材超顶，可那都是他从无数人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太多了不敢吹牛逼，阳州本地的适龄人口中，超过三分之一，甚至有半数符合审美的妞儿，几乎都到他手里了。 说回正题。姜冠霞的身材肉感十足，却完全不见富余，开两轮秀场局再合适不过。 买好了装备，上车去普阳街的鼎熙·君湾，项靕给姜冠霞准备的房子就在那儿。 老流氓带着新妞儿奔赴秀场，老北城康民苑里，小秘书也准备和父母摊牌了。 今天下班刚回家，洗了手正准备吃吃饭呢，傅妈就开始给她安排：“洋洋，这周六你休息，跟妈妈出去见几个人。” 相亲的事早有风声，过年期间父母的同事和朋友来家里，讨论起来根本不避她。 现在问题终于到了眼前，拖都没法拖，看来不亮底牌是过不去这道坎了。 当然肯定不能刚开始就说，得循序渐进：“干嘛，安排我相亲吗，还一天就好几个，我不去。” 傅妈一听她拒绝，心里的不安也更盛了：“你每天比国家元首都忙，经常加班到九点十点。我倒是想安排其他时间呢，可你配合过吗？ 还有，什么叫你不去。放别人家二十七岁早就是孩子妈了，结婚早点二胎都怀上了，你还连个对象都没有，是准备把我和你爸急死吗？” “纠正一下，我刚刚二十六周岁！”就是跟亲妈，年龄问题也不能含糊，小秘书绝对咬得死死的：“而且我也不想搞对象，三年之内别跟我说这个。 好，时间问题先放在一边，只说搞对象的事。我现在连工资带奖金这些，每年收入上百万，阳州第一大企业的老板秘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样的？ 不对，这说的只是现在。我很快就会升职，负责单独的项目，到时候年薪两百万起步，手下管着上万员工，伱给我介绍个普通男人，不怕吓死他吗。 还有啊，我们公司接下来要做一个博物馆的项目，我已经在筹备组挂名了，后面就是理事会的理事。这个叫社会地位，你觉得什么样的才能配上我。 另外还有，我们公司正在谈一个几百亿的投资项目，完成之后我还要代表老板进董事会。不是我眼高挑剔，问题就我现在的情况，根本就没法搞对象。 你介绍一个地位太高的，我不想委屈自己；要是条件普通的，我又不想委屈人家。算了，前面那个条件肯定不成立，你到哪儿给我找个高富帅相亲啊。 咱们只论现实，找遍全阳州，比我条件好的男人都没多少，比我好的也不会来相亲了。一个普通收入的男人，你觉得他是会看上我的钱还是脸蛋呢？” 小秘书也是学坏了，话里面处处给傅妈挖坑，而且大部分还都能被踩中。 “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傅妈气得肚子都开始疼：“一口一个男人，这么粗俗的称呼，是个女孩子该说的吗？ 是，你现在挣钱了，那个什么社会地位也高，张嘴就理事会、董事会，还阳州第一大企业，可那企业是你的吗？ 年薪两百万起步是牛哈，我和你爸两个人加起来，都挣不到你的十分之一，不也一样活得挺好，一样把你养大？ 你这都从哪学的坏思想，整个就一副唯金钱论的嘴脸。有钱了不起吗，还要吓死人家，你倒是给我吓一个看看。 我告诉你，就是这周六，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当然你也可以逃避，那就别怪我硬来，把人带你们公司去。 就当着你们公司同事的面，让他们都看看，你这个所谓的阳州第一大企业老板秘书，是个对父母多孝顺的孩子。” 小秘书都有点不想说了，她虽然是在胡扯，可好歹还讲着道理呢，每句话都能拿出依据来。 就算最后那句关于董事会但内容，稍微有点虚吧，可只要她提出来，项靕绝对也会支持的。 再看看自己的妈，完全就不讲道理，还把人带到公司去，这是担心自己挣钱太多，想往下打一打吗。 既然是这样，那就对着来吧：“妈，咱们能不能别恶意曲解，我说的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好吧，真怀疑您是怎么和有钱了不起扯上关系的。 其实在一定程度上，有钱确实了不起。无关于看人眼高还是眼低，至少能享受更好的物质生活，而且精神生活很多时候也得有物质基础。 我的人生和事业才刚起步，就已经在这个高度了，指望一个收入远差于我的男人，和我在未来的人生中和睦相处，您觉得这种事现实吗。 就像刚才我说的，全阳州也找不出几个收入比我高的男人，到最后还不是得我挣钱养活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呀，我真的是浑身都不自在。 您要真的想让我搞对象，那我就在我们公司内部消化吧，反正除了那些大老板，阳州最挣钱的男人大半都在我们公司，也算是知根知底。 总之，相亲这件事，我是绝对不会去的。您是我妈，要非得逼着我去，我也没办法反抗，但是咱们先说好，到时候可不能嫌我没鼻子没眼。 您说我眼光高也好，还是不知自己斤两也好，反正肯定是一个都看不上。您不就想让我结婚嘛，等相亲结束我就找个六十岁的富豪嫁了。 就这么现实，就这么势利。既然注定要和一个没感情的男人结婚，那我为啥不找个有好处的，年龄大点也死得早，到时候还落一笔遗产。” “傅玉成，你说句话呀，一个人跟那儿坐山观虎斗呢？”傅妈都快气疯了，直接调用傅爸：“这可是你傅家的闺女，你到底管不管？” 傅爸在本质上是反对相亲的，但是老婆这种生物，说实话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有效控制，多数只配被反杀。 被呲儿了两句，傅爸不表态也不行了：“洋洋，你妈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这么大姑娘不找对象，会被怀疑有问题的。 而且你妈已经跟人家说好了，帮着联系的也都是熟人，别最后把关系闹僵。成与不成的你都去见见，哪怕后面拒绝呢。” “什么叫哪怕后面拒绝，都要拒绝了还有必要去吗，你们父女俩是成心跟我作对吧？”傅妈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抓住傅爸话里的重点。 不过没关系，小秘书自己能抓住就好，当下添油加醋地拆穿：“不是，你们这么做有意思吗，还联合起来给我用计？ 妈您这句话倒是说得很对，既然最后肯定要拒绝，那去这一趟根本就没意义。有时间拿去浪费，我干点什么不好呢。 噢，对了，还有个事要跟你们商量一下。我大学毕业已经好几年，弃读研究生也快三年了，接下来我准备重新读研。 我们老板特别喜欢人大，管理层读人大的emba可以全费用报销，我再等个一年左右也要去，要不将来不好升职。” 这完全就是跟在项靕身边太久，被他的各种套路给锻炼出来了，哪怕照方抓药的效果都相当不错。 我都要去读研了，还有大量的工作，真的会忙到脚打脑后勺，怎么可能有时间搞对象。 另外你们要是说，那些相亲对象里有博士、硕士什么的，就也都打住吧，还是比不过我。 近一年时间来，小秘书的变化很大，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能逆来顺受，有委屈不敢言语的胆小鬼了。 只不过她自从跟了项靕，回家的次数就越来越少，傅爸和傅妈对她缺乏了解，还没什么切实感受。 所以哪怕她刚才那么强硬的态度，傅妈也只觉得，这孩子从小被惯的，本质上还是那个极度善良的女儿。 于是就拿出了全家一把手的气势，押也得把她押过去：“读研着什么急呢，先给我把婚结了，到时候想干啥都不拦着你。 妈妈能害你吗，人家给你介绍的都是好小伙子。听说还有个自己做生意的，买卖规模也不小呢，好像就跟你们公司有关。 你挣钱再多，也是给别人打工，哪有自己的生意靠实。就算你婚后还留在这公司，不也能介绍一下，给自己家拉生意吗。” “妈，你是不是给别人说我在哪个公司上班了？”小秘书跟着项靕，当然不只是学坏了，起码敏感度这块就在进步。 听傅妈说，相亲对象里有和求竭科技业务相关的，马上就机警起来，有时候“防人之心不可无”真的很正确。 不是说非得“总有刁民想害朕”，但是身处一定的位置，必然有人会憋着通过你踅摸好处，人性本就如此。 傅妈倒是不以为然：“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就是个秘书，能有啥利用价值。再说介绍对象本来就要了解情况，不得讲清楚点吗。” “唉呀，您可真是我亲妈！”小秘书这下是啥都不想了，就算没有跟项靕的事，这种相亲也绝对不能去。 现在她脑子里就剩下项靕说过的一句话——不管自己在多有利的位置，都别去赌小概率。 新烫了大波浪的脑袋来回摇着，拒绝的语气也更加坚决：“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您还真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呐。 跟我们公司合作的企业的确不少，但哪个不是业内顶部的资格，或者有官方支持和背书的，一般企业真的没那资格。 我所说的一般企业，就是指不能通过省府跟我们老板直接对话，也没有几千亿资产规模的那种，而不是那些小企业。 这么解释吧，比如阳州医药集团跟我们合作了一个项目，是因为我们老板扶持本地企业，而且他们还有省府作为担保。 对于我们公司来说，规模在十亿以下的都只能叫小微企业。不是看不起，而是这些企业根本就没有跟我们合作的实力。 就您说的这位，生意做得不小的，是有百亿级别的规模呢，还是在省里有了不得的渠道，能让大佬替他跟我们老板说情？ 您也说了，我就是个小小的秘书，您总不会以为，我真的能做得了老板的主吧。我连学术都没弄明白呢，法术更不行。 我不是针对您，也不是针对那些什么介绍人，但这样的相亲我绝对不会去。八字还没研好墨呢，就想着怎么利用我了。” 一番话把傅妈说得彻底没脾气，仔细想想还真有点道理，这哪是搞对象结婚呀，这就是来做生意的。 不过也就是这一个不行，别的小伙子也挺好的。只要不牵扯生意的事，那就先处处看嘛，也许就合得来呢。 她是想得挺好，可小秘书接下来的话，就让她无法淡定了：“所以呀，您就死了这条心吧，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第557章 ——傅妈的松动 傅妈的第一反应，就是女儿在说谎，逃避周六的相亲。 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嘛，为什么等到现在。 可再仔细一想，又觉得不是没可能，漂亮女孩被追求太正常了。 再往下延伸，就开始担心起来，她的男朋友是个什么人。 就像她自己说的，全通阳都没几个男人比她挣钱多，该不会…… 嘶……，傅妈内心吸足了一口冷气，瞬间陷入矛盾和纠结的情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不能真的跟老板搞在一起了吧，这可咋办。 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傅妈觉得还是得问清楚：“那你说说，这个男孩什么情况？” “你猜！”小秘书从餐椅站起身，装作去倒水：“两个答案，位高权重的大官，或者有钱的老头，您觉得哪个合适？” 说完就把杯子往客厅茶几上一放，大步跑回自己卧室，她也怕被揍。 傅妈当然是怒了，刚才就说过有钱老头，现在又来一遍，怕不是真的吧。 站起来快步走到小秘书门口，伸手使劲拍打着：“傅洋，你给我出来说清楚，不然明天也别想去上班了。 我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给你养大，就是让你干这种事的吗，你是要活活把我们气死呀，快给我滚出来。 我很严肃地跟伱说，今天这事你别想躲。你真是长大了，胆子也肥了是吧，连这种败坏道德的事都敢干。 行，你就躲着吧，最好永远都别出来。我也不上班了，每天就在家盯着你，从现在开始，你那儿都别想去。 你自己经历过什么事，你都忘了吗。好好想一想，当初你为什么弃读的，你现在干的事，对得起自己吗？ 气死我了，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才生下你这么个讨债的主。傅玉成，你还愣着干嘛，琢磨享福呢？” “我享什么福，心脏病都要犯了，能活过今天再说吧。”傅爸也是气得厉害，捂着胸口慢慢踱过来：“你让开，我来。” 说着伸出拳头，咣咣咣在门上砸了几下：“傅洋，你出来，你要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在全小区出名，就出来说清楚。 你年龄还小，很多时候对人生把握不住，行差踏错了在所难免。爸妈只是有点失望，不会把你怎么样，出来咱们谈谈。” 小秘书在屋里听着外面动静，等两人嚷了一阵，气性差不多快下去，才隔着门谈判：“让我出去可以，但是不许打我。” 傅爸捏了捏拳头，又无力地松开：“你放心，我们就你这一个孩子，还指望你养老送终呢，啥时候动过你一指头。” 这么官方的回答，小秘书肯定不能信，主动加了一道保险：“行，那我出去，你们要是打我，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傅妈那叫个气呀，现在你玩起刚烈来了，找有钱老头时候咋不想想呢。 张嘴刚准备训两句，就被丈夫的眼神制止，总得先把人骗出来再说吧。 不过傅爸傅妈都有点小看自家女儿了，干出这种事来，怎么能没点防备。 “你们先退几步，我害怕。”房门打开一条缝隙，小秘书提出了要求。 等看到父母都退到客厅当中，才缓缓拉开门走出来，手里竟然捏着一把剪刀。 两口子跟着就开始心慌，哪还顾得上其他呀，这万一要是伤到可就麻烦大了。 俗话说“关心则乱”，傅爸傅妈的心被揪起来，根本没注意到小秘书眼神中的狡黠。 更没仔细去观察，这丫头是把剪刀的头抓在手里，连空气都刺不到。 小秘书的表演当然不止这点，出了门就不再往前走，像是真的很害怕一样。 站在门口，装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好了，就这么说吧，我妈的表情太危险了。” 傅妈又被气了一股子，心里肯定不舒坦：“行，那你们爷儿俩说吧，别等下我一句话把你吓着。” 话肯定是气话，小秘书也不往心上去，她自己才是这场小闹剧的幕后策划者。 往墙上一靠，眼神投向傅爸：“不说就不说，爸，那你说吧，想问什么就问。” 傅爸又给了老婆一个眼神，才提出自己的问题：“你先说说，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是常规问题，小秘书照着项靕的情况开始半真半假地胡说：“呃，肯定是比我老，但没您大，和您差不多帅吧，而且特别有钱。” 本来听到说年龄比傅爸小，傅妈还没来由地稍稍松了口气，起码不至于差到极点。 可后面这句“特别有钱”一出来，肚子里那股气马上就憋不住了：“说重点，问你是这个意思吗，他的家庭情况怎么样，能不能离婚娶你？” 小秘书撇撇嘴，说好的不参与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开始气急败坏。 不过傅妈的话里面倒是漏出一丝可能性，意志上松动的概率很大呀。 既然出现了希望，那就加速推进好了：“他家里的情况，反正就是特有钱，装修肯定豪华呀，面积也超大，顶咱们家三个都多……别，别，别，我说正题。” 眼见傅妈要站起来往过冲，小秘书赶紧虚拦了一把：“他家里父母双全，年龄挺大的了，不过身体都很健康，而且有专人负责照顾。 他有一个女儿，今年就要上大学，我已经见过面了，脾气性格都挺好，跟我能谈得来，关系处的还不错，目前基本就是喊我姐姐。 至于说离婚，他认识我之前就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状态。我们属于是正常谈恋爱，没有你们想得那么不堪，也就是年龄大点。” 要说这条件的确不错，只有一个女儿，还父母健在，自己事业有成，也能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可傅妈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根据女儿的描述，这个综合形象，就跟在哪儿见过似的。 稍琢磨一下没结果，也就不多想了，估计在每个丈母娘心里，对女婿的要求都差不多模样吧。 而且现在是要了解关键的内容：“你总说年龄大点，可他具体多大呢，我们总得有个数吧。” ( 照这个意思看，除了项靕是臭流氓之外，应该都是能接受的。 那就继续努力吧，提前帮他排除点障碍，到时候应对起来也不至于那么难。 当然套路还是要有的，不然父母的警惕放不下来：“年龄的话，你们能接受多大跨度？” 前面说了这么多，到这会儿其实傅爸傅妈也在考虑，问题不太大的话，或许也能接受。 关键前面那些什么大官呀，有钱老头呀，着实把两口子吓住了，期待阈值已经放得相当低。 现在得知不但不是真的老头，年龄还要比傅爸都小，绝对得算是好消息。 但是女儿把年龄咬得这么紧，估计不会太小了，否则完全没必要瞒着家里。 傅妈上下盘算片刻，选了一个相对很宽松的条件：“二十岁以内吧，再大真的不好接受。” 傅爸傅妈绝对想不到，自己已经掉进了女儿画好的圈子里，大二十岁都只是不好接受了。 年龄问题没办法再利用，小秘书直接给出答案：“唉呀，早知道我就不瞒着你们了，前段时间可把我愁得呀。 现在我就正式公布了吧，其实这个人就是我们公司老板项靕，他只比我大九岁，我一直都担心你们不同意呢。” “你们老板，他没老婆？”傅妈也反应过来了，刚才自己脑子里那个具象，可不就是女儿的老板嘛。 不过这倒也算个好消息，大九岁真不算啥，而且还没老婆，之前的担心好像完全没必要啊。 这丫头也真是的，干嘛不早点说呢，这么好的条件谁家父母能反对，害自己白白托人给安排相亲。 傅爸傅妈都松了一口气，小秘书也知道时机到了：“那肯定没有啊，难不成您还盼着我第三者插足，破坏别人家庭啊。 不过怎么说呢，要是项靕这种的，就算当第三者也值。超级帅，超级有钱，还会心疼人，只要是脑子正常的，都会喜欢。” 经过前面的一顿狂轰乱炸，傅妈此刻心情无比轻松，脸上哪还有半点紧张。 笑着轻轻拍了拍茶几：“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按你这意思，还盼着能出现个第三者呀。” 第三者，呵呵，想什么美事呢，lsp身边连第十三者都算排在前面的，就问你怕不怕。 小秘书继续乘胜追击：“这种事还用我盼着吗，明摆着就肯定会有的好吧，我爸要是有好几千亿资产，您觉得会没人惦记吗。 有就有呗，那只能说明我挑男人的眼光好，说明他足够优秀。要是一点点问题都没有，那才反而是有大问题，我反而会害怕。” 仔细想想，还真是这么个意思，哪个男人有了几千亿资产，还能再为女人守身如玉呢，根本不现实。 这就是人生的无奈呀，傅妈也没办法教女儿如何严防死守，那是最不聪明的做法，别让人偷了家才叫本事。 正准备说点让女儿别掉以轻心的话题，突然又反应过来，那是几千亿呀，自己咋就没有半点兴奋呢。 搞不清状况，但还是要确认一下：“你是说，你们老板，就这个项靕，他有几千亿财产？这才多大年龄啊，就这么有钱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简直太配合了，小秘书默默给傅妈一个“好捧哏”的夸赞。 接着就是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起这个，我也挺发愁的，项靕他太有钱了，跟他在一起，我经常会觉得不现实。 他去年春天才从出的狱，也不知道怎么认识了现在的合作方，反正就跟见风长似的，财富嗖嗖地就冒起来了。 哎，不说这个了，有钱总不算坏事，我发愁的也不是他有钱。要说还得从他进监狱时候，不对，得从更早说起。 他那个前妻吧，就特别能作。当初在一起就是……，后来项靕因为保护孩子坐牢，她不但……，一出狱就闹离婚……” 听着小秘书一通说，傅妈的情绪也跟着上下起伏：“还真是挺可怜个人，你说他家那么好的条件，当初怎么就娶这种媳妇呢。 可是话说回来，他那前妻也确实没福。男人对她好的时候，她往死里折腾。结果人家眼看着要发了，她反倒是上赶着要离婚。 我是你妈，说话肯定会有偏颇。他那前妻要没那么作，现在也没你啥事，咱就不要笑话人家了，以后就把她当个反面教材吧。” 傅爸很想赞同几句，可想想自己的处境，还是没说出口，别到最后再扣个妄图抢班夺权的帽子。 父母的态度越来越松动，小秘书暗自盘算着，展开后续推进：“唉呀，妈，这都不是重点，，我发愁的是其他方面。 您也说了，她要是不作，现在肯定没我啥事，最多当个高薪秘书。但就是因为她太能作了，项靕也被她弄得有了病。” 说着看看傅爸，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唉呀，怎么说呢，您晚上跟我屋里睡吧，我得悄悄跟您说。” 傅爸是正统的人，脑子里没那么多乱七八糟，当下就理解偏了：“你啥意思，他身上有脏病？” “爸，你瞎说什么呢。”小秘书都没想到还能这么理解，浑身一阵恶寒：“他要是那样，我能和他在一起吗。” 解释肯定是没法解释的，有母亲的孩子，这种事绝轮不到跟当爹的说，拉起傅妈就进了自己屋里。 当晚，傅妈是在小秘书屋里睡的，娘俩聊到大半夜，项靕的实际情况也说了个差不多。 具体聊了什么内容，傅爸无从得知。隔天上午问老婆，傅妈也是一脸纠结、犹豫的表情，不肯吐露半字。 不是说夫妻之间没法交流，而是傅妈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男人咋能变态到那种程度呢。 女儿的话也有道理，两个人在一起了，又相互很喜欢，肯定是奔着长久去的，有些事该接受也得学着接受。 这方面她自己没经历，给不出任何建议。不过从其他方面看，这个项靕对女儿确实很不错。 过年给个红包就是三百万，过生日又是几百万，送一辆车更是价值上亿，再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说钱有点俗，有点没骨气，可最能直接表现诚意的，还得是这最俗的东西。 就算他有几千亿，一个亿也是几千分之一呀，有多少人舍得轻易拿出来。 现在的情况也不好说什么，等过些天他上家来再观察观察吧，大人终究拗不过孩子啊。 第558章 ——服院校花 小秘书总算把傅妈说服了个差不多，给项靕排除了不少的困难。 去公司的路上，还兴冲冲给项靕打电话表功，自然是获得了夸奖。 不过也有小小的责怪，万一因为这个事导致和父母产生矛盾，那就得不偿失了。 项靕自己处理，就算刚开始效果差点，还能以后接着努力，以诚心感人。 傅爸傅妈总不能真的把女儿关在家里，所有事情都能想办法周转。 可要是小秘书操作不当，和父母硬干起来，到最后还得这段感情背锅。 那时候再想挽回局面，可就不是轻易能做到的了，难度翻倍都不止。 项靕自己就有闺女，太明白老丈人的心态了，对女婿那是真记仇。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自己的闺女遇到这种男人，砍死对方的心都有。 可小秘书已经成功了，对项靕的说教就不太当回事，觉得他完全得了便宜还卖乖。 自己的父母什么样，自己难道还没你了解吗，咋不比你个lsp强。 隔着电话，项靕也说服不了她，只能暂时先给出奖励的承诺。 等到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再用点手段，好好教这丫头怎么做事。 聊了快半个钟头，小秘书到公司楼下，才挂了电话，准备接待今天的第一位访客。 差几分钟九点，房间门被敲响，金发碧眼的艾米·汤森先进来：“老板，白萌小姐到了。” “嗯，让人进来吧。”项靕吩咐一句，接着继续低头在电脑上操作。 他要从一万八千多人中，选出几个候补队员来，以防这两天有不合适的选手。 艾米·汤森把门口的位置让开，一个波波头的萌妹子走进来，站在小圆桌前面。 “先坐吧”，项靕拍拍下首的椅背，也没等对方介绍自己，顺便打开了盐分测试仪。 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2，绝对健康，数据倒是很不错。 “谢谢！”白萌也不扭捏，道了声谢就坐过去，还偷偷瞟了眼电脑屏幕。 上面内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是模特资料，毕竟幕后老板嘛，关注一下很正常。 就是不知道，这个女孩会不会是自己的竞争对手，另外自己又有多少竞争对手。 昨天晚上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吃饭，被惊讶得差点连舌头都被咬到。 真不敢相信竟然能和偶像聊视频，说句不争气的话，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啊。 虽然只聊了短短的几分钟，主要还是邀请自己提前来通阳，和节目的负责人见面。 但白萌也很满足了，那可是在十几年时间里，公认超模界扛把子，没人能胜过她的风头。 至于说来通阳见负责人什么意思，她心里也是很清楚的，这种事在时尚界太正常了。 如果放在以前，其他那些比赛上，拿到冠军也就是个名头，她还不见得在意。 而且她更清楚的是，自己身材方面的限制，先天就断了绝大多数往上走的路。 就算有人发信号，大概率也是想白嫖，最后自己还是几乎没有任何希望。 但这次就不一样了，《超模新世纪》的报名筛选条件，明显对自己这类的模特很友好。 甚至可以说是友好得过分，主打的就是选出新一代超模，改变大众对超模的刻板印象。 关键是获奖待遇太好了，不但有巨额现金奖励可拿，还有各种事业支持。 像什么杂志封面啦，什么产品代言啦，不是说说而已，都可以签进合同的。 这些好处，可不单指决赛冠军，只要进入最终正赛阶段，就能有五十万奖金。 另外只要是进了正赛圈的选手，就可以签约妙阁文化，并且保证力捧。 即便在正赛第一轮就被淘汰，也可以获得至少一个代言合约，简直就是香。 如果说以前行业内还没人知道，妙阁文化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那最近还不知道就是脑子有坑了。 六大顶级超模的华夏经纪合约，全都签在了妙阁文化，对国内时尚界简直就是地震级别。 所以虽然节目组并没有公布，已经谈妥的代言合约都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觉得有假。 这样一家公司，说要签约力捧你，但凡脑子还没完全坏死的，就不可能没反应。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最终的正赛圈选手，有机会被签下作为摩讯的推广干事。 摩讯是什么，最近火爆全国的社交软件，大有一统社交天下的架势。 之前摩讯签下的那些宣传干事，这几个月里可以说是风光无限，连官方都出手给点过赞。 推广干事和宣传干事相比，级别上可能要低一些，可你也得看看是比谁低呀。 在时尚圈内比较，那肯定意思不大，就算只排在圈内一姐之下，也还是在本行业内。 但要是和众口称赞的实力派演员，还有那些正经的顶部大明星比较，咖位马上就抬起来了好不好。 转眼之间，从一个藉藉籍籍无名，连时尚圈主流都在排斥的小模特，蹿升到仅比超大牌明星弱一层的位置。 这种机会不能说人人都想要，只能说是削尖脑袋挤破了头都要抢到手。 现在人家节目的负责人说了，要在录制前见你一面，信号再明确不过了吧。 要是还不懂啥意思，还在犹豫该不该接受，则这种人干脆就改行算了。 白萌不想改行，更不想错过摆在眼前的机会，所以她答应得很干脆。 有已经在评委名单中公布了的偶像出面，自己对节目也很有信心，白萌当下就表示答应。 结束视频通话后，草草吃过午饭，马上开始收拾东西，订了最近的航班赶到通阳。 结果人家还挺重视，专门安排了接机不说，连住处都在五星级酒店。 因为是第一个被联系，也是第一个答应的，自然也就被排在第一个见项靕。 白萌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根据时间上来分析，也能猜到自己应该是占优的。 昨天凌晨零点报名通道关闭，晚上就有人联系自己，今天又是一大早见面。 那么多人报名，筛选也是需要时间的吧，等最终有结果，怎么不得十几个钟头。 ( 就算是一边筛选一边联系，就算昨天下午已经有人排在了前面，至少自己是今天的第一个。 别小看这么点微弱的优势，关键事情上决定成败的，很可能就是这一丝一毫的领先。 晚上十一点多洗了澡躺下，想着自己很有可能的未来，白萌兴奋得都有点睡不着。 无奈只能起来做了两套大动作瑜伽，又狠狠安慰了自己一把，才勉强入睡。 今天一早，六点刚过就醒了，到健身房做了个晨练，帮助肺部把沉积了一夜的浊气吐出来。 简单吃过早饭后，又是给皮肤补水，又是收拾头发，还耗时近一个钟头弄了精致的素颜妆， 接到电话约定见面时间后，又特意把制氧仪拿出来吸了一刻钟，以保证足够的兴奋度。 现在终于见到正主了，白萌发现自己吸氧有点多余，跟这个级别的帅哥在一起，还用担心不兴奋吗。 男人面对美女总是能激动，女人的好色程度也不差，看着又帅又壮的男人，同样不会没反应。 好在她还能控制住自己的心态，坐在项靕身边后，没表现出一点着急，默默等着这个男人开口。 项靕并没有要刁难人，或者给个下马威的意思，他是真的忙到顾不上。 等了能有十来分钟，想要伸手拿根烟的时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人没说话呢。 从铂金筒里取出一根来点上，转头看看身边的女孩，比照片上要更出色。 这脸蛋还真没亏了她的名字，被波波头一衬托，怎么看怎么萌，够可爱的。 心里多了一分满意，点点头开口：“我的助理应该提前沟通过了吧，白小姐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长得够帅，声音也好听，白萌微微一笑，更加萌化了：“昨天在飞机上想了一点，刚才坐下又想了一点，其实脑子里还是有点乱。 现在能确定想知道的，就是入围正赛后，会签一份什么样的合同，还有怎么才能成为摩讯的推广干事，我挺希望获得那个职位的。” 有想法，有上进心，这样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最好共事了，合作会很愉快。 只要你能提供她想要的，她也会努力给出伱想要的，完全不用担心谈崩。 当然这个前提就是，你能给得出她想要的，否则就啥想法也别有，不可能的。 而在项靕来说，他为了办这个节目，要砸出去几百亿资金，手里的资源能多到溢出来。 既然人家态度一上来就这么好，那就啥也别说了，稍微亮几张牌看看吧。 磕了磕烟灰，转过身正面对着白萌：“嗯，这个想法很实际，也非常关键，不管什么样的事，都总要有的放矢才行。 我先说说对你的大致安排吧，如果你能接受，咱们再谈后面的内容。要是没有达到你的预期，说别的也没多少意思。 目前的计划中，你是肯定能进正赛的，也就是走到正式录制的环节。位置的话，应该在十二强，也就是第六期出局。” 事关前途和未来，白萌听得很仔细。第六期节目出局，也就是说，自己有六期节目的表现机会。 所谓的“大致”，就不用太多考虑了，肯定是个虚词，意思应该是已经定好了，几乎没可能改变。 严格来讲，这个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在多少万人中排进前十二，已经比她预计中的要稍好一点。 符合正常人健康审美的模特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不是零星少数，看那么多人报名就知道。 也许会有想要滥竽充数的，但节目组也不是傻子，所以在这个唯一能给机会的节目里，竞争肯定很激烈。 那么现在就剩下一个问题：“我能再问一下，如果我在第六轮被淘汰，竞争摩讯推广干事的机会还大吗？” 果然是个懂事的，项靕内心很满意：“摩讯的推广干事，就是一个噱头，只要进入最终正赛，并且保证签约妙阁文化，就会自动获得资格。” 签约就能自动获得资格，动作是真不小呀，看来这家妙阁文化比想象中还要不简单， 条件摆在这儿，白萌已经没有其他问题了：“如果是这样，我完全能够接受。” 项靕往椅背上一靠，吐出嘴里的青烟：“好，那咱们接着聊后续内容。你的外形条件比较有特点，所以给你的合同也会有针对性。 在摩讯的推广干事之外，你还能拿到一个珠宝系列，一个内衣系列，和至少一个女装品牌的合同，泳装部分要结合实际情况考虑。 档次当面不用担心，我们虽然不接受国外品牌，但肯定是国内顶级，或者一线的牌子。也许后面还会有，比如女鞋和牛仔裤这些。 另外，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项靕，摩天集团和妙阁文化都是我名下的企业。所以关于后续合同等之类问题，我说的就是最终决定。 再补充一点吧，如果你能够接受，那么在节目录制期间，就不能跟任何人透露你我的关系。之后该怎么安排你，等录完节目再说。” 白萌只以为是项靕要避嫌，为了保证黑幕的安全性，同时也要照顾到他的身份，不能太张扬。 她同样也有这个担忧，毕竟这个消息有点太惊人了：“我没有问题，那么我们……” 有些话本来就不太好意思直说，现在得知项靕是什么人，就更不好说出口了。 老流氓在这个行当里早就是轻车熟路，闻弦音知雅意都是最基础的能力，否则哪有资格当流氓。 伸手把萌妹子拽过来，坐到自己腿上：“那我们就马上进入正题吧，说实话你这么萌的妞儿，我还真挺动心的。” 两人在椅子上轻微纠缠片刻，就把阵地转移到了卧房，乍暖还寒的早春上午，小雨淅沥沥地就下了起来。 半个多钟头后，老流氓发现自己看走眼了，这妞儿表面是足够萌，骨子里却是足够猛，简直好牌手。 抽出工夫问了下才知道，人家从小就练长跑，高中之后才放弃，现在还能参加马拉松呢，难怪耐力惊人。 十点半，下了一个多钟头的阵雨总算停了，老流氓抱着猛妹子去洗漱了，再给穿戴好把人送出去。 今天要见好几个人，时间安排得很紧张，否则就这么反差的妞儿，他真不介意再来上两局。 十分钟后，第二个选手进来，名字叫祝珑，项靕也是昨天夜里上网查了查，才发现还是服院的校花。 第558章 ——意料之外 服院校花祝珑，不说其他方面，单看个人条件，绝对是极品。 178的身高，e军突起的大仓，颜和身材都能有9.9，几乎无可挑剔。 最厉害的地方在于，那张脸蛋看起来太纯了，气质干净得有些夸张。 而且她还不是童颜，也不是小家碧玉型，更不是那种文艺类的所谓纯。 看着她的脸蛋，你明明能感觉到冲动，能感觉到体内有东西在沸腾。 可那股子纯的状态，却完美参与其中，用任何一种形容都筛不掉。 简单来讲，就是身材足够火爆到让人产生邪念，脸蛋也让人想犯罪。 但五官的搭配，却能释放出一种极其反差的，又完全不违和的纯。 项靕那么多妞儿，有颜达到了9.9到于幼姗，有身材达到了9.9的罗若祎。 但是没有哪个是颜和身材都能到9.9的，他活了三十多年也只见到这一个。 这样的女孩，别说在服院当个校花了，放到任何地方都是拔尖的存在。 另外还有盐分测试结果，竟然是新鲜度百分之百的细嫩竹盐。 外形条件足够顶级，盐分还保持在这个程度，这种妞儿遇上就是撞大运了。 所以项靕在第一次看到她的资料后，就决定不让她拿到名次，甚至进不去总决赛。 给女人们做过的保证，要说设计漏洞，那肯定是有，而且不止一处。 但既然已经有保证，他就肯定会遵守，这点小小的信誉可是他最后的遮羞布了。 现在祝珑就站在眼前，项靕上下打量着，都开始有了不想让她参加比赛的念头。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想法很不现实，没有了前途的诱惑，光靠钱砸估计不容易。 祝珑已经二十岁，上大学都第二年了，还保持着细嫩竹盐的纯度，可见心思有多坚持。 现在项靕手里的妞儿不少，他已经不会急着非得给某个妞儿固定位置和身份了。 具体后续会是什么样的走势，大可以让女人自己选择，他只会在最终给出认可。 再说今天的见面，祝珑肯定知道是怎么个事，她的出现也勉强能算个小污点。 所以还是后面再看吧，如果她能主动选择上进的路子，那就什么都好说。 可她要是只为了职业生涯上进，真的把所谓事业当城梦想，项靕也不会强制改变。 就像小毛妹罗莎，现在已经开始谋求转变，属于半退状态，很少参与前台工作了。 心思电转间，项靕还是维持了原定的计划：“祝小姐来之前，应该和我的助理有过交流了吧？” “嗯，聊过了，就是，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还是……，还没交过男朋友。”祝珑的回答有点小乱。 她也和白萌一样，见到项靕后心情变得很好，甚至比白萌还要激动。 她能选择接受提前来通阳见面，也是受到了白萌的影响，或者说是有不甘人后的倔强。 白萌是服院大四的学生，两人共同参加过不少工作，彼此也算熟悉。 这回《超模新世代》的报名出来后，有很多服院的学生参与，大家相互都会聊，不算秘密。 她也是昨天晚上接到的电话，跟她视频的是另一个超模，狼殿阿德里亚娜·利马。 接到利马的邀请后，祝珑先表示要考虑考虑，然后就听到了白萌推掉一个工作的消息。 本来她还只是猜心里测，结果尝试给白萌打电话，却发现关机了，连续打了一个多钟头都是关机。 这下不用怀疑了，白萌肯定也接到了电话，而且当时就给出的答复，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对于这件事，祝珑也很纠结。她希望自己能把最有价值的封印，留给最值得的时候。 可同时她也知道，错过了这次的《超模新世代》，也许自己就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万一真的如此，到时候怎么办，跟那些前辈们一样，用性感和艳名闯江湖吗。 凭借自己的脸蛋和身材，走那个路线倒是也能红，就算没法正红，黑红也是没问题的。 可走了那条路之后，再想折回来几乎没可能，除了网上的lsp，没人会关注你。 类似的例子不要太多，那个挺有名的主持人，不就是活生生的参照吗，变得再好都没人认可。 还有某着名影星，号称要把脱掉的一件一件穿回来，结果压根没几个人在意，那些lsp更愿意看她早期的片子。 虽然黑红也是红，但最后基本都是越来越黑，真正能长久黑红的屈指可数。 能够做到那一步的，不但心脏和意志要极其顽强，自己和家人的脸皮都得厚出高度。 祝珑自问没有那个能力，如果选择走那种黑红的路线，估计没几天就得崩溃。 再说黑红也没那么容易，那条路上的人有多“伤痕累累”，她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既然黑红的代价更大，危险系数也太高，那为什么不选条简单的路呢。 她不知道白萌能如何接受，但是也想到通阳试试看，起码知道这个机会是什么样的。 毕竟现在时尚圈的主流就是排骨精，身材过分火爆的模特，几乎都在中下层。 要是能通过这个节目获得机会，也许自己就能在白幼瘦风行的当下，走出一条路呢。 不过来之前她也做好了准备，如果这个负责人给的条件太苛刻，或者实在不能接受，就打道回府放弃参赛。 而现在则完全没必要了，这么帅的大帅哥，看着也挺强壮，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情况，祝珑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另外她也有点想发展一下了。 项靕听她话里的意思，并不能当下做出准确分辨，这妞儿是自抬身价，还是有别的想法。 但也都没所谓，接着问下去就好：“不错，这是一个很大的优点，绝对加分项。咱们还是先说说对你的安排吧，总得你能接受才行。 你是我见的第二个选手，说实话各项条件都非常优秀。特别是你说话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沙，但又软软的，跟伱的脸蛋简直绝配。 所以我临时改变了计划，你进不了最终的总决赛，会在决赛之前的最后一轮出局。但也没必要担心，这并不是因为我对比不够看好。 ( 因为我做过一些承诺，所以才不能让你进总决赛，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的原因。不过我会给你安排另一个热点，成为节目最遗憾选手。 等节目播出后，我会给你至少一个高端女装品牌，一个珠宝品牌，和一个华润旗下产品的代言，另外还有大众旗下一个车型的合同。 牛仔裤和女鞋，看具体情况再定，不过泳装就不会给你了。我会再给你一些其他好处，作为没有泳装合约的补偿，这是别人没有的。 比如后续会有一些电子产品和乳制之类的品合约，比如每个月二十万的零用钱，一辆跑车和一辆suv，一套不小于两百平米的住宅。 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只跟我一个人。我这个人比较小气，不接受我的妞儿跟其他异性有接触，只要你能做到，这个承诺永远有效。 大致上就是这些，你也可以不接受，以你的条件，我还是会让你进入正赛圈，但是最终具体能走到哪一步，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如果你有拿下冠军的实力，我也不会阻挠。后续该给的支持，公司该有的保护，也不会因此缩水，但肯定不会有我亲自安排的部分。” 项靕给出的条件，可以说十足诱人。别说祝珑这样不被主流认可，还是在校生的小模特，就是成名的模特也扛不住。 要知道普通的模特想代言某个品牌，几乎是绝无可能的，最多也就拍个广告而已，还得是一堆人抢。 别看网上一大片各种宣传，某个超模拿下某品牌的合约，等等之类让人眼花缭乱，其实吹牛逼的居多。 真正能拿下品牌代言的，就算不是国际一线，也得是热度足够高的超模，稍微差点就只有蹭活动的命。 当然了，你要说某个不知名烤花生米品牌，或者三无电蚊香，小楼盘开业广告之类的也算，跟你抬杠的只能是脑子有坑。 祝珑在行内没什么名气，但考上服院就算入行了，普通活动和秀场还是能去的，对行内的情况也有了解。 项靕说的女装品牌和珠宝品牌是哪个还不知道，但能和华润、大众的产品放在一起，绝对差不到哪去。 能和六大超模签在同一家公司，还受到特别的力捧，关键是不用像其他公司那样，参与各种局，光这个就足够她满意的。 只要还想在模特行业发展，面前就是最好的道路。进不了总决赛又能怎么样呢，最后还不是要拼资源。 而且祝珑在看到项靕的第一眼，就已经生出对于长久的期盼，现在项靕主动承诺，再不答应就是傻子了。 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自然是要痛快答应：“我愿意，另外我能不能提一个小要求，就是我希望只跟女摄影师合作。” 多少是用了些小心机，但是这种做法很合项靕胃口：“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也不会让人给你接那些相对开放的工作。” “那就太好了，其他的我都没意见。”祝珑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她的信号已经被项靕解读。 最重要的选手安排好，项靕再满意不过，抬手看看时间，刚过去不到二十分钟，还来得及做个调整。 取了根烟点上：“那行，你先回房间休息，等我见完下一个选手，会让人联系你，咱们一起吃个午饭。” 祝珑乖巧地点点头，站起来之后表情又有些犹豫，项靕很及时地起身跨了一步，给她个拥抱：“放心，你是特别的那个。” 悬着的心终于彻底跌回肚子里，祝珑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在庆幸自己一直保留着封印，这个做法太正确了。 本来是安排了游戏时间，不过项靕改变计划，接下来要见面的模特就被提前通知。 没过十分钟，第三个选手被艾米·汤森带进来，正是被系统特别标注过的闵馨婕。 因为提前就有了各种疑惑，项靕并没有给她留出固定的时间，具体还得看她的表现再定。 把她放在祝珑的后面，本来就是一个机动的安排，作为灵活进行上下衔接补充用的。 如果系统的特别标记是指向好的方面，那就用中午的时间详细聊聊。 如果指向的是负面，那就得看她有什么具体利用价值，能对节目有什么好处了。 太差的话也许十来分钟就能结束，甚至项靕都做好了赶人的准备。 然而，结果却是项靕完全没想到的，这妞儿只是长得够马蚤，本人竟然还挺有才。 闵馨婕的确是京城电影学院的大四学生，读的是电影美术设计专业。 入学时候，她的名字还叫“闵旻”，大三下半学期才改了叫闵馨婕。 因为没有到毕业，也就没有专门跟学校改注册，所以项靕找不到她名字很正常。 说这妞儿有才，是因为她竟然在电影美术设计专业学出了服装设计，而且摄影也相当不错。 她之所以来参加《超模新世代》，最终的目标并不是进决赛拿冠军，而是推销自己的设计。 另外就是，这妞儿虽然长得看起来很马蚤，很风尘，实际上谈吐举止都相当可以，和照片印象大相径庭。 闵馨婕进来的时候，专门带着平板，给项靕展示了她的服装设计作品，还有一些摄影作品。 项靕对表现力什么的都不怎么懂，但也能看出个直观的美丑，至少是让人看着舒服。 这就很有意思了，敢情狗系统给加了特殊标记，是因为这个妞儿有才，以相片取人果然要不得啊。 闵馨婕说话很直接，当初就是因为身材太爆炸，没能考上模特专业，所以才转的设计分类。 后来就立下志向，要专门设计适合火爆身材模特的时装，跟不正常的时尚审美对着干。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梦想很难达成，时尚圈根本容不下她，也没有大牌公司会接受她的设计。 于是为了能在毕业后有口饭吃，才选择了读现在的专业，先从影视美术设计入手，慢慢寻找机会。 让她预料不到的是，在自己还没毕业正式走入社会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一家模特公司跟自己理念相同。 和火爆类型的模特一样，她也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报名。 本来还想着，等到参加海选的时候，才能向评委展示自己的才华，哪知道竟然提前接到了通知。 第559章 ——投资闵馨婕 和闵馨婕连视频的是杜晨，聊了几分钟就确定，当晚连夜到通阳。 不过她也留了心眼，并没有在视频过程中透露自己的目标和最终意图。 听多了娱乐圈各种尔虞我诈、阴谋算计的故事，闵馨婕的警惕性还挺高。 她要到通阳后再看看，起码见到了负责人，才能把东西拿出来。 等她见到项靕，这么年轻，也看不出艺术属性，又有点不太敢确定。 项靕哪管她怎么想的，上来就问参加节目的最终目标，以及自身有什么值得投资的地方。 闵馨婕见他一副商人做派，倒是松动了些，但也很有限，只是说自己并没有具体目标。 她是想着，能不能通过交流点业内相关的话题，来试探项靕的深浅。 而项靕则是对她很不放心，琢磨着怎么找到毛病，然后替换掉她。 作为一个参加节目的选手，自己却没有具体目标，你不是来搞事的又是什么。 哪怕是颜和身材都在9.5的美女，哪怕项靕是老流氓，在这种事上也是零容忍的。 当下就直接表态：“闵小姐既然连目标都没有，那我只能表示遗憾了。我公司不可能签你这样的模特，更不会浪费资源捧你。” 联系你提前见面，你人也来了，态度却这么差劲，怎么看都像是来逗人玩的。 闵馨婕也发现自己有些文艺过头，谈生意可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赶在项靕变脸色之前，及时做出纠正：“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报名参加节目，我的确没有想过获得什么成绩，但我有其他目标。 其实我是个设计师，服装设计师，我希望能够在节目中展示我的设计作品。我所有的设计，都是很符合《超模新是得》节目风格的。” 严格来说，这也不是实话，主要项靕看着太不像圈内人了，身上完全没有一点时尚气息。 着装就是很普通的西服和皮鞋，手表也是偏传统的款式，更像一个商务精英。 不过项靕倒是来兴趣了，专门设计给爆炸型模特穿的衣服，这人确实有点意思。 从烟筒里缓缓掏出一根烟来点上：“你知道我办这个节目投资了多少钱吗，知道每个赞助位又得花多少钱吗，我为什么要给伱机会？ 还有我看资料上说，你就读于京城电影学院，如果我知道的信息没错，京城电影学院应该不开设服装设计专业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项靕也没有实打实地问，而且还专门给挖了个坑，他就是要看闵馨婕会怎么解释。 接下来，闵馨婕倒是没再含糊，有一说一地把自己的情况做了解释，也包括改名字的事情。 对于选手来自什么地方，手里握着何种学历，这些项靕本来是不在意的，他就是不想给混子机会。 现在闵馨婕自信满满地说，参加节目是想展示自己的设计，学校的事情也有合理解释，这个问题倒不用太在意了。 只要她是真的有本事，就算只在电影学院读了几个月，校方也会以她为荣。 同理，只要她的才华能打动人，给她一个机会并没啥大不了，甚至可以大力扶持。 但在机会给出去的同时，也得让她知道这个机会的重要性，别觉得有点才华就了不起。 当然也不会刁难，只是讲道理：“求学经历很有故事，但这并不是我可以给你机会的理由，我的节目进入门槛很高。 赞助位至少一千五百万一个，只有四个场景展示的赞助也要八百万，你想在节目上推广自己，费用不可能比这个少。” 贪财又市侩的嘴脸，这就是闵馨婕此时对项靕的评价，连带着对那张帅脸也看着不顺眼了。 本以为这节目是给火爆型模特的一次机会，看来不过是借着这个矛盾点，给资本找条新出路而已。 闵馨婕小小失望，但还想争取一下：“这么多钱我出不起，而且有这些钱我都可以自己创业了，您会考虑投资我的设计吗？” 拉投资，本来就是她的计划之一，只是肯定要比上节目展示还困难，她现在也就想碰碰运气。 不过这个运气还真让她碰对了，或者说项靕自己也有这个想法：“投资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又能得到创业扶持，还能得到展示的机会。 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设想并不是首创，在你之前肯定也有人做过，他们为什么都没有成功，会不会是这个方向根本没有多少回报率。 不要说你的设计思路和节目的主题相符，能跟节目搭配制造话题这些东西，这个节目是早就策划好的，胡乱改动只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闵馨婕的失望不断加大，可她真不想白跑一趟：“您说的都没错，但我的设计与众不同，结合了电影美学和时尚元素，绝不是普通设计可比的。 在时尚圈中，这种风格也许还没有一席之地，但是在服装行业，类似的品牌并非没有。只是这类的品牌因为得不到支持，最终泯然众人而已。 我做过调查，华夏十几亿人口中，至少有百万以上的女性，因为身材比较大码，而面临穿衣困扰。这块市场还是处女地，未来发展空间很大。 另外现在的医美整形行业日益繁荣，通过科技手段改变身材的人也不少。这部分群体，也是未来的消费主力军，她们可都是非常舍得花钱的。 您做这个节目，肯定也进行过详细的调查，应该知道身材火爆的女性群体，虽然所占的比例没有多大，但她们的购买力却要比其他人强得多。” 说着根本不用项靕问，就把平板打开放在他面前：“您看，这些都是我的设计，另外我还是个摄影师，得过一些不大不小的奖，您可以一人多用。” 项靕大致看了一遍，竟然意外地很不错，简单来说就是不懂觉厉吧，反正挺好看。 图片中不止有设计稿，还有一些成衣，约莫就是所谓的设计师手工制品。 ( 有魅惑风格的裙装，也有常规风格的正装，还有下摆拖地的晚装等等，说实话真的很不错。 其中一套正是闵馨婕今天穿的，既能展现火爆身材的特点，又看不到明显的诱惑因子和成分。 如果这些设计全部出自她手，今后也能够保持水平，倒也可以当做一笔划算的投资。 反正都要收购不少服装品牌，进入时尚行业已经板上钉钉，多一个设计师品牌也不算麻烦。 而且实话实说，服装品牌这种东西，只要设计上没有缺陷，成功与否关键还是看运营手段。 闵馨婕的设计，正好可以通过《超模新世代》做个预热，后面再签几个节目上的选手进行宣传。 思路跟节目主题相符，再加上足够的热度，和优质的运营，砸点钱下去，应该是能有效果的。 既然可以投资，接下来就该谈条件了，这可跟上节目不一样，是要拿钱生钱的。 项靕抽着烟理了下思路：“作品还行，如果你能长期保持这种品质，倒也不是不能投资，上节目宣传也没问题。 但是我手里并不急需这样的业务，前景也无法准确判断。仅仅尝试一下的话，我完全可以在其他品牌开个系列。 一个像样的服装品牌，哪怕只是设计师品牌，不投个几千万也很难出效果。这里边风险不小，你得给我个理由。” 给个理由，闵馨婕还真找不出，她也没有想到，项靕张口就是几千万投资。 至于说项靕话里边，疑似持有服装品牌的部分，她根已经顾不上去分析了。 她倒是很想说，投资是为了赚钱，可又觉得不合适，明明自己才是拉投资的。 这就是年轻没经验的弊端，拉投资可不就是为了赚钱吗，而且投资本来就有风险。 也许是今天的勇气和智商，都用在前面争取机会的环节了，踌躇许久也没给出个说法。 项靕看她憋得难受，也不准备再逗她：“我来给你说说吧，首先是节目，我保证你能进正赛，到第五期的时候出局。 从之后的第六期开始，以编外设计师或者美术助理的身份，重新参加节目，直到最终的总决赛环节，给够你曝光率。 投资方面，早期可以给你五千万，在京城、申城、通阳各开设一家专卖店。效果好的话，后期再铺开到更大的范围。 第一期投资中，你可以占三成股份。第二期你也可以参投，但我不接受任何其他资本的进入，只能是你自己参与。 而你能拿到这些支持的条件，一个是将来你如果退出，股份只能市价转让给我，另一个就是在三年之内保持单身。 如果你能接受，一个小时内就可以签合同。等到节目播出时候，你的品牌可能已经开始生产了。给你十分钟考虑。” 要求闵馨婕三年内保持单身，当然是老流氓对这个别具风格的设计师动了色心。 作为投资人，他不能用合同作为条件去交换，另外也是对之前误会的小小补偿。 一个颜和身材都在9.5，拥有e气轩昂级大仓，脸蛋和气质截然不同的美女设计师，完全值得这个待遇。 三年时间代表着什么，闵馨婕当然明白。可她真的无法拒绝这个诱惑，也无法拒绝项靕的那张帅脸。 没错，刚才还觉得厌恶，现在又开始没法拒绝了，变化就这么快。 答应是肯定要答应的，不过她还有点小文艺病：“您提出这个条件，就不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吗？” 呵呵，对付文艺青年，神秘是最好的渠道之一：“我有种神奇的能力，只要闻闻你的味道，就能判断出你有没有，以及有过几个男朋友。” 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3，再结合她的颜、身材、年龄、身处环境等条件，得出结论太容易了。 “怎么可能！”闵馨婕果然大感兴趣：“只是通过味道就能辨别，这也太玄乎了吧，我不信。” 都确定要接受项靕的条件了，说话当然可以随意点，也算释放出自己的信号。 项靕自然是能接收到的，但现在不是动手动脚的时候：“你有过两个正式交往的男朋友，这次分手应该在半年以内。” 闵馨婕眼睛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这……，这……，你怎么做到的？” “个人隐私，不属于合作伙伴必须了解的范畴。”神秘就得保持一段时间，正经勾对的时候才能给她解（xiā）密（biān）。 随口就是五千万投资，还有这么神奇而有趣的手段，闵馨婕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意思了。 扑棱扑棱眨巴着眼睛，使劲往项靕脸上瞅：“你肯定不是时尚圈的人，也不在娱乐圈，我真的越来越好奇你什么身份了。” 项靕掐灭烟头，礼貌地伸出右手：“正式认识一下，我叫项靕，《超模新世纪》的投资人，也是摩天集团的总裁。” “啊，摩天集团！”闵馨婕惊呼一声，接着又捂住了嘴巴，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项靕竟然是这个身份。 消化片刻后，才再次提出疑问：“摩天集团不是网络公司吗，怎么还投资服装业务？” 这个时候才想到，脑回路果然有艺术性地清奇：“你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会跟我拉投资？” “呃，还真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脑子一热就没管那么多。”闵馨婕面露不好意思，还俏皮地吐了下舌头。 她刚才确实太着急了，错过这次机会，下次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根本顾不了那么多。 而且她何止是脑子一热，完全就是有点昏头，连项靕说“其他品牌”那段话都忽略了，到现在也没想起来。 项靕也不多解释，有些东西她慢慢都会知道，发现的过程也算一种乐趣，就让她持续惊喜好了。 “我还有些其他的投资，也涉及到时尚产业。”说着又掏出一根烟点上：“如果没问题，我们稍后就可以签约。” 如果刚才闵馨婕的态度还是兴趣浓厚，在得知项靕是摩天集团总裁后，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同意了。 那可是摩天集团，只要稍微动用一下摩讯的宣传力量，什么品牌推广不出去，这是要飞的节奏啊。 第561章 —— 低空飞行器的确很厉害，可以说是未来的一大走势趋向。 凭良心讲，华夏现在还不够发达，很多地方距离帝国主义是有差距的。 所以在一些社会和经济的发展方向上，欧美国家有不少参考和参照价值。 就拿西方很普遍的飞行娱乐来说吧，华夏未来的市场不说百倍，也是得是他们的几十倍。 所谓的飞行娱乐，可不只是滑翔伞之类的小玩意儿，迷你型私人飞机才是大头。 看数据都在说，阿妹爱啃拥有几十万架私人飞机，其中大多数就是迷你型。 而且如今的华夏，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玩这个东西了，绝对的朝阳产业。 华夏的科技和经济发展与日俱增，西方有的我们会有，西方没有的我们也会有。 随着人口负增长时代的到来，土地不再是局限发展的紧俏资源，人均财富必然上涨。 到那个时候，华夏老百姓就能出现大量真正稳定的中产阶级，把钱投入到好玩的事情上。 花个百十万，甚至是小几十万，就能买到一架入门级的固定翼飞机。 再花点钱学个驾照，休息的时候去天上飞两圈，将成为非常受欢迎的娱乐和解压方式。 现在开始布局这个行业，五到十年之后，约莫也差不多到发展期了，真的是大有可为。 另外一方面，狗系统给的技术，可不仅仅是单人或双人迷你机型，涵盖的范围很大。 包括了救援救护、缉私安防、公共服务等几乎所有方面，但是唯独没有旋翼无人机这个分类。 不过也没所谓了，照狗系统的揍性分析，民用无人机这块业务必然是有另外安排的。 现在全世界都在玩无人机，狗系统不可能不给点跨时代的技术，毕竟连蘑菇种植术都给了。 以眼下的发展局势看，华夏的民用无人机还是挺牛逼的，先走其他分类的路子应该更好一些。 有一句话叫“贪多嚼不烂”，把固定翼和民用旋翼无人机放在一个项目里，太容易被人特别关注。 而且只是今天这个技术包里的东西，就已经足够一家企业实现火箭般的蹿升，再有技术也应该分划开才对。 再说狗系统给的技术里边，也不全是固定翼分类的，像那种带四个超大风扇的人操飞行器也有不少。 最大的能有近三十米长，和三十多米的翼展，采用传统燃油或者氢能源，可以拥有更大的飞行半径。 简单总结，就是除了无线遥控的小型机器外，低空飞行器的品类几乎全都有了。 真的是可以做到横贯一二三产业，涵盖上中下游发展把产品和千家万户联系起来。 这个全范围可不是吹，想要完全覆盖绝非存常可以做到，也只有系统才能做到。 就说第一产业，在有些地方，第一产业是包括采矿业的，但是在华夏，第一产业就是农林渔牧。 很多人都见过，用小型无人机给果树喷农药，这个行业现在也挺火。 但很少又人见过大面积给农田撒药的，这个就要用到低空飞行器了。 在国外，最早是用那种螺旋桨的固定翼小飞机，一天下来解决上万都是小意思。 这个效率怎么说呢，是常规农药无人机的两百倍还多，无人机撒药严格来讲，还是定点的作用更大。 而系统给的飞行器设计中，就有一款超大载重的低空农药机，每天的效率最少两万亩。 牛逼的地方当然不止这么一点，想什么渔业监测、水文监测、应急救援等等都有亮眼之处。 以往的救灾脱困，主要是靠直升机，即便顶级救援操作，也得是直升机悬停后下索道的方式。 而狗系统的技术中，那种基本值在网上宣传片里看过，两个或四个超大螺旋风扇的飞行器，就可以轻松搞定。 不过最厉害的，还得是军事用途的部分，简直就是跨时代技术的融合体。 四个大轮扇，在氢能源动力的支持下，可以保证飞行器拥有超过两千公里的续航。 同时又可以在空气动力组、飞行稳定系统、重力弱化系统的辅助下，实现从步枪到火箭弹的稳定发射。 而在最夸张的喷射动力垂降系统，和迷你化涡扇发动机的帮助下，让单人操纵私密多长飞行器，拥有极其稳定的垂直起降表现。 所有的这些优势，都能为华夏军方战力提供优质补充，在小区域战争中远远领先于欧美列强。 华夏本来就是执行不扩张政策，我们的武装都是以保家卫国为目标，这样的装备显然是大有用处的。 然而这也带来了另一个问题，低空飞行器技术包的项目，必须有军方参与，甚至是控股。 可这里边又有其他问题，利益是堕落的最大温床，项靕不敢确定，有了超巨额的利益后，所有人都还能保持纯粹。 所以这些技术该如何分配和利用，必须有一个详细的计划，最大限度确保在未来不会出现糟心事。 民用的与人合作建厂肯定没问题，这部分业务的市场相当大，也不可能让太多利益出去。 涉及到军用的部分，最好还是让出去，自己别趟这滩浑水，其中的门门道道不适合民营企业。 但是有一点，动力部分肯定不能让，最多跟第二联合机械一样，吸引官方资本参与合作。 这个可跟种蘑菇不同，技术放在民用领域很容易出问题，官方掌控才是最佳选择。 近二十项分支技术中，哪怕是动力系统迷你化、飞行稳定系统之类，都有大规模推广的必要和可能性。 也就是喷射垂降、重力弱化、信号稳定及抗干扰等少数的几项分支技术，不便于在民间铺开。 看着眼前界面上罗列出一大排的细分项目名称，项靕开始琢磨该怎么细分一下，只放在两家肯定是不够的。 和军方的合作必须是单一家，总装动力动力放在一家，给军方提供的动力部分也得单一家，至少要分三份。 如果可行的话，锂电池技术最好也单独列出来，这部分是能面向市场供货的。 ( 如今电动车渐渐大行其道，对于优质电容的需求量日益剧增，市场规模相当可观。 也不用按照系统给的2.5倍储能来，缩减到1.5倍就很不错了，足以轰炸市场。 毕竟现有最好的技术也就700公里左右的极限，效率弄得太高，不见得就是好事。 短时间内能想到的，也就是这么个安排，且当个框架吧，后续还是要看助理团队有什么建议。 整体的低空经济市场，少说也得在万亿级别，拆开分别运营，还能降低点技术跨带造成的负面效果。 处理完盲盒，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今天约好的人还有两个没见，项靕安排保镖接着继续。 没过几分钟，第五个选手被艾米·汤森带进来，又是一个神颜级别的美女。 名字叫姜小玉，身材要比祝珑略差一筹，但也在9.5，脸蛋就是完美的9.9大家闺秀型了。 每次看到这种顶级的颜，项靕就觉得时尚圈有大病，而且这病还是长在脑子上的。 关于国内时尚圈模特的脸蛋，有很多种说法，什么太好看了压服装，什么要有辨识度等等，整个就自相矛盾。 神颜压服装，绝对的辨识度就不抢风头吗？得是多丑的一帮人集体脑残，才能相信这种荒谬言论。 开口闭口高级脸，动不动就图像幅宽，美其名曰叫国际化，问题国际上又找不到真横的认同。 远的不说，就看那些正经闯出名头的超模，除非个人实力超绝，漂亮脸蛋还是大多数。 而且就这帮时尚圈的混子们，真到了自己有需求时候，瞄着的还是漂亮脸蛋和火爆身材。 反正在项靕看来，把丑说成高级，把司马脸说成冷艳，都是因为自己太丑了。 希望通过吹捧某些和自己有类似丑感的人，来制造扭曲的审美传播，实现对自身的美化。 话说这个世界上丑人真的不少，而且越是丑的，就越希望被人夸好看，于是这种做法也就拥趸甚众了。 以华夏国内时尚圈好几个所谓的顶部超模为例，统一都是这类操作。 皮肤暗沉，骨瘦如柴，眯眯眼，大颧骨，五官不协调，真不知道美在哪里。 关键人家舍得花钱，水军众多，各种买营销，你敢说不好就会被群起而攻之。 再看看现在瑆宫·御里住着的六匹洋马玩具，哪个能和所谓的国际“超模审美”标准吻合。 更有甚者，本来不是眯眯眼的模特，到了他们手里也得给打扮成眯眯眼。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觉得不好看肯定要反对，结果这帮货还来个扯犊子的“大众不懂高级审美”。 真不他们知道优越感哪来的，敢情就是洋鬼子需要华夏人多丑，华夏人就要如何“审美”，否则就是罪该万死呗。 这些货色，简直就是缺德。如果能当面见到，项靕很想问问他们，家里大眼睛的孩子咋没刚生下来掐死呢？ 话说狗系统给的这个“打造华夏超模新形象”任务，是项靕在所有任务中，最愿意接受的。 跟其他的为了钱财和名声完成任务不同，这项任务直接点在了项靕的态度峰值上。 再加上老流氓如今极度好色，身边莺莺燕燕五花八门，执行起来何止是不打折扣。 盯着姜小玉的神颜略作思维展开后，项靕收回了心思，顺便把盐分测试题调出来。 数据还是很不错的，明黄色美味精盐，新鲜度94，绝对健康。 根据个人资料看，这个妞儿的实力还是相当可以的，进总决赛应该没问题。 好色归好色，项靕在大事上可不糊涂，最后的获奖选手必须保证观众认可。 一味地只顾着自己爽，到最后总决赛全是差生，别说任务完不成，自己也没脸。 理了理还没见的其他选手情况，项靕给出了自己的布置，保证姜小玉走到最后一期，具体的名次还得看她个人表现。 当然这只是口头上的说法，一来为自己的操作留出空间，二来也是给这些选手流出进步空间。 只要不违背最早定下的原则，三甲中必须有两个华夏模特，且冠军必须是华夏模特，其他的都可以调控。 姜小玉当然是愿意了，其实所有报名的模特中，但凡自身实力够的，每一个都带着上进心。 《超模新世代》这种类型和风格的模特选秀节目，国内目前还没有出现过，可以说全国都在盯着。 从开始报名那天，热度就没降下来过，能进总决赛的选手，哪怕不是冠亚季军，收获也绝不会小了。 否则闵馨婕又没脑残，为啥以前从没有动心过，就把这次的节目当成机会了呢，说到头还是好处摆在了明面上。 姜小玉愿意接受安排，也同意项靕给出的条件，接下来自然是什么都好说，牌局很快就操持起来。 姜小玉的声音特别好，又妖又脆，还带着些灵动，这在牌局上是加分项，对提升牌兴大有帮助。 七点快半，老流氓心满意足的输掉这一局的筹码，对姜小玉的评价也更高了，可能的话进三甲也不是不行。 不过只是有希望，毕竟还后面排着十来个人呢，总得全部了解彻底之后，才能给出最终的评价和判断。 牌局结束，送走姜小玉，接下来就轮到今天的最后一个了，也是项靕目前认为最接近冠军的选手。 拉迪娜，华夏摩族人，身高180，e宝奇珍级的大仓，颜和身材同样都在9.9。 摩族人的脸蛋多数都带着异域风情，拉迪娜也一样，但又和其他的摩族美女稍有不同。 在强烈的浓颜系脸蛋上，和那双扑闪着魅惑光芒的大眼睛中，多出了一分青春的感觉。 总体来说，这就是一个可妖可雅的顶级美女，比她的老乡海迪都要强出一截。 但是多数摩族人都有共同缺陷也存在，这种脸蛋不抗老，年龄越大，塌得越厉害。 这也是项靕在节目里为数不多的烦恼之一，让她当了冠军，公司的利润或或多或少会有些损失。 不过这妞儿刚刚二十岁多点，愿意在养护方面多下点工夫，颜值巅峰期还能保持很久。 所以还是先不要急着定下，等这三天过去吧，如果其他人有明显差距，再做最终决定。 操作肯定还是一样，具体名次不可能太早告诉她，总得看看节目里的表现。 第562章 ——又一个双9.9的 愿意提前来通阳见面，有些事就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大家心里都清楚怎么个意思。 于是在项靕给出了可以保决赛的安排后，拉迪娜也收起了后顾之忧，开始专心面对眼下。 对于八成已经内定的冠军人选，项靕多少要给点优待，晚上一起在房间用餐。 十点快半，告别了从粉红矿盐转变为鹅黄色美味精盐，新鲜度也降低到95的拉迪娜。 项靕带着保镖下楼回家，内心对这个妞儿的评级再次上调，和冠军的匹配度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五。 确实要上调才行，二十岁的年龄，就练过十五年舞蹈，包括做平面模特的这四年时间里，都没有松懈。 180的身高，已经和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舞蹈类工作绝缘了，坚持就是为了保证体态和气质。 有这股子韧劲儿，可不单单是在牌局上表现优异，只要能有好的训练和计划，在业务方面迟早能出头。 心满意足地回了家，赵婧正在屋里看文件，团结路e17地块很快就要招标设计了，这块是她主抓的。 项靕过去从后面抱住小花妖：“不要太累了，工作是为生活服务的，而不是生活的主题，本末倒置就失去原有意义了。” 小花妖抬起头跟他蹭了蹭：“我知道，可我的基础比较差，很多基础的知识都还没拿下呢，不得笨鸟多飞嘛。” 项靕在她额头亲了下：“傻妞儿，一个人是做不完所有事的，学习也要循序渐进效果才好，你现在都有点填鸭了。 等三月份你们去人大复试回来，就准备注册地产开发业务的公司吧，到时候一边干一边学，总比你一个人琢磨强。” 说着把小花妖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拆包装：“至于现在嘛，你爷们儿想洗个澡，需要你来充当搓背小妹。” 赵婧也知道，老流氓性子来了根本不会管别的，再说她又何尝不想感受飞升之乐呢。 被老流氓扛在肩上，就张开小嘴在他肋间咬了一口：“讨厌，项哥你轻点，我这段都没看完呢，伱觉得团结路那块地怎么安排好？” 这可不是真的要谈工作，而是小花妖发现，一边聊点正经事，一边和项靕打牌，能够飞得更高。 作为资深的老流氓，打了那么多次牌，又怎么能不明白小花妖的终极乐趣体现在什么地方。 啪……，伸手在小花妖肉厚的地方拍了一把：“那你来说说看，都有哪些好的建议，说错了重罚。” “嘤……”，小花妖发了一声娇，抱着老流氓的腰进入状态：“我觉得，还是按原计划走纯商业用途比较好，西北角那部分可以再建一座展示功能的……” 这个临近雨水节气的夜晚，经历了一个潮湿冬季的通阳，早春的第一场雨也淅沥沥下了起来，珍贵如油。 隔天上午，项靕准时在八点半到达凯宾斯基酒店，开始新一轮的节目选手约见活动。 因为今天项靕还约了姜莉，半下午就得离开，南希也只安排了四个时段。 前面见的两个，分别是北方服装学院的言夕，和江城纺织大学的孙文婷。 昨天之前，项靕的计划是，最多到第四期的时候，就让资料表现不是很好的闵馨婕和言夕最先出局。 但是因为闵馨婕表现出来的价值，项靕必须给与重视，原本排在稍微靠后出局的孙文婷，就被推到了前面。 虽说闵馨婕的出现，让项靕有了不能以资料取人的经历，但是对没有系统标注的言夕和孙文婷，他仍然不报什么期待。 一个是身高177的c仓，颜和身材都在9；一个是身高175的d仓，颜9.5，身材9；在系统给出的名单中属于后列。 这样的情况也不用多考虑，就是当节目底线用的，前面三期结束后，第四期直接出局就对了。 再往后就看她们的业务能力，如果能撑得起来，就多给点机会，好歹能算是一点弥补。 后续安排有了，见面的环节就会相对快一点，只要确定对方可以接受安排，跟着安顿牌局就好。 十二点出头，另一个项靕看过资料就决定不让进总决赛的选手来到房间。 耿莎莎是塘城师范美院的模特专业大三的学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超模。 在上大学之前，她的路非常顺，高中就已经入行，考上塘城师范都是当年第一名成绩。 可是就从大一的下学期开始，仓库规模不断增大到e彩流光级别，心胸宽广的同时，在时尚圈的路也变窄了。 还好她认识了一个勉强能算贵人的靠山，太大的扶持力度不敢说，在塘城本地还是有点排面的。 近一年多的时间里，这位贵人给她安排了不少的活动，又是走秀，又是硬广，还参加了两个小比赛。 在塘城范围内的模特圈子，耿莎莎也大小有点名气了，去年还参加了两次车展，给路虎站台。 但是去年十月车展时候，那位贵人向她提出了一个要求，耿莎莎当时就吓坏了，躲在学校二十多天不敢出来。 后来还是对方给了保证，只要她不同意，就绝对不会硬来，软磨硬泡之下才勉强恢复了关系。 但耿莎莎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能另谋活路，迟早得被攻略，最后期限估计就是大学毕业。 所以当她看到《超模新世代》的信息后，毫不犹豫就在第一时间报了名，这也许就是唯一能拯救自己的机会。 报名之后，她都不敢跟对方说，被问起来也只是说这么大的活动肯定有黑幕，自己不愿意参加，除非对方能支持。 贵人也就是在塘城本地有点能量，别说《超模新世代》这种级别的节目，出了塘城就只剩下自家业务圈里的关系了。 然后在前天晚上，耿莎莎刚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就接到了南希的电话，还和哈娜·索库波娃通了视频。 当她得知，被选中提前和节目负责人交流，二话没说就痛快答应下来，这个邀请来得太及时了。 她怀疑自己的那位贵人这两天就要准备动手，估计是自己不小心被套了话，对方知道报名节目的事了。 ( 结束视频后，耿莎莎立即订了到通阳的票，没有机票就高铁和动车，中转也可以接受。 草草准备了几件衣服，收拾好随身物品，把自己的行程给南希发过去，然后夺路狂奔。 转了两趟动车，耗费九个多小时，终于在昨天早上七点到达通阳，被接到了酒店。 期间她的贵人来电话，耿莎莎也谎称是陇州老家有急事，自己得连夜赶回去。 不过听对方的口气，显然是没相信，还说要去陇州见她，出发之前会给她消息。 煎熬了一天时间，晚上睡下恍恍惚惚总在做梦，不是掉到井里，就是坐着竹筏在大海风浪中沉浮。 终于熬到了今天早上，耿莎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状态真的不好，双眼还有明显的血丝。 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强大手段补救后，安安静静在房间等着被通知，结果脑子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上午十点多，她接到了那位贵人的语音，对方说已经买好机票，明天就去陇州和她见面。 劝阻无果后，对方还把航班信息也给她发过来，上面显示飞机明天上午十一点就到。 心里乱糟糟的，耿莎莎都已经忘记，机票买到以后是可以退的，也忘了对方周六不可能有时间。 煎熬之中，耿莎莎的希望和信心也在褪色，不住地暗恼自己做事太冲动。 当初和对方在一起，就已经很冲动了，这次贸贸然就来通阳，更是不理智。 如果节目组的负责人是个老大爷呢，如果是个不忍直视的丑男呢，或者也有可能就是个变态。 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总不能就那么委屈自己吧，闭着眼也会觉得恶心的。 可要是不接受呢，想通过《超模新世代》出头的希望就会落空，最后还得回学校。 本来还能和贵人商量商量，说说好话也许还能再拖一段时间，兴许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可现在已经把对方惹恼了，万一对方到陇州见不到自己，再回了学校该怎么才好啊。 越想越发愁，情绪直线下降，等到被通知上33层的总统套房，才发觉自己的腿都有些麻了。 连揉带捶，好容易让双腿恢复正常，耿莎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心怀忐忑地最走进电梯。 来到33层刚出电梯厅，就看到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马，耿莎莎又开始内心打摆，她可不想跟洋鬼子发生什么。 耿莎莎当时就想转身逃走，可艾米·汤森已经看到了她：“耿小姐中午好，老板已经在等你了。” 一口流利的汉语，也让耿莎莎放松了几分，但还是要问清楚：“你们老板，他是外国人吗？” 艾米·汤森秒懂，很不屑地摇摇头：“我老板是华夏人，我也是华夏人，外国人没资格聘请我。” 耿莎莎挺意外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有洋妞儿自称华夏人，并且以华夏人为荣。 提着的心也沉下来不少，希望结局能好吧：“哦，那辛苦你了，我现在进去吗？” “是的。”艾米·汤森的动作换成点头，等她来到门前，敲了两下把门推开：“老板，耿莎莎小姐来了。” “嗯，让她进来吧，你们也抓紧去吃饭，我没什么事了。”耿莎莎听到里面的男人声音，好像年龄也不大。 艾米·汤森把门口让开，耿莎莎迈步进入房间，看到不远处餐桌旁的男人，所有的担心突然几乎全部消失了。 项靕也在打量耿莎莎，仓库约莫是接近e级巅峰，大长腿分外显眼，脸蛋明媚娇艳中略带俏皮，看着赏心悦目。 盐分测试仪调出来，数据也是相当不错：细嫩竹盐，新鲜度97，绝对健康。 毫无牌局经验，但是新鲜度低于99，这妞儿怕是有点不甘寂寞，第一局可以上故事了。 得到了该有的信息，老流氓很礼貌地微笑着拉开椅子：“耿小姐请坐，陇州的羊肉也是天下闻名，今天就不请你吃阳州特产了，咱们来点杭帮菜。” 此时，耿莎莎内心是愉悦的，精神头也恢复了不少，哪能想到是这样一个帅哥呢。 “谢谢，杭帮菜也挺好吃的！”元气饱满地走过来，并没有先坐：“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呢？” 老流氓做了个“请”的手势：“我叫项靕，楚霸王的项，青字边前面加个正，耿小姐请坐吧，黄酒喝得惯吗？” “谢谢！”再次道谢后，耿莎莎落座：“没问题的，黄酒在我们陇州也有几百年历史，我还挺喜欢的。” 陇州人喝黄酒，项靕当然是知道的，这么一问就是讲个礼貌，初次见面总得多来点话题。 从旁边抱过一只小坛子打开：“那就好，我这儿有不错的花雕，虽然是南方黄酒，但味道也不错，咱们尝尝。” 给温酒壶里倒满，开始加热，项靕也坐下：“我时间比较紧张，只能约在午饭见面，咱们先说说对你的安排吧。 首先你外形条件非常出色，特别符合《超模新世代》的要求，我能给你的第一个保证，就是让你进入正赛环节。 但是因为之前有过一些承诺的原因，我最多只能送你到第九期节目，也就是八强的位置，然后你就必须得出局。 不过也不用担心，最终谁获得的资源更多，更受力捧，并不是以名次来决定，这部分就是我完全能做主的了。 目前确定能够给你的，就是至少一个高端女装品牌，一个珠宝品牌……；当然后续还会有更多其他的……” 给耿莎莎准备的资源，以及未来的发展和走势，跟给祝珑的几乎一样，双9.9的大美女完全值得。 听完项靕的安排，耿莎莎彻底没担心了。能这么捧自己，可见项靕不是随便玩玩，有些话也就能提一下。 “谢谢项总，我能够接受。”耿莎莎又一次表示过感谢，然后尝试着进行询问：“我还有一件事，希望项总能答应。” “说说看，我能做到就不会拒绝。”祝珑就是在答应后提要求，现在耿莎莎也是，项靕倒想看看，她们能不能想法一致。 项靕的话很有官方辞令味道，耿莎莎也不介意，别看她年龄不大，脑子还是够用的。 慎重的人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胡应承，这种时候，项靕要是先答应下来，那才叫骗她。 回忆一下自己准备的话，最后还是换成直白交流：“等节目完成后，我希望留在通阳居住和生活。” 第564章 ——奖励升级 之前两次和上层的交流后，项靕已经做好了拿出四十到六十枚纪念章的准备。 如果这六亿枚芯片不过，以后还有需要，项靕也有继续投入的打算。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狗系统良心发作，想为华夏在相关方面出一把力。 这也挺好的，毕竟自己就算把纪念章全拿出来，也不过能换十几亿枚高端芯片。 让狗系统来操作，就不是单纯局限在芯片本身范围了，还能够玩出更大的花活， 比如说搞人工智能所需的nvidia-a100加速器，就在采购合同目录中单独被列出来。 按照狗系统给出的数据，仅仅在2022年之内，就可以分三次采购总计十五万个。 英伟达给出的数据，去年的nvidia-a100出货量超过一百万，不过今年受各种影响，应该会有大幅缩减。 一个人工智能项目，想正经运转起来，需要至少五万块左右的nvidia-a100。 再想做大一点的，就得投入更多，十万八万块照着往上加就对了。 关键是这玩意儿还特别贵，售价最便宜也得一万多美元，到了华夏更贵。 即使大胆点把零头全部刨掉，十五万块也得十五亿美元，要命的是你还不好买。 对于人工智能，背靠系统的项靕是不大看得上，也就是在这个时代勉强能算高科技。 摩天集团下面的项目，内核全部是超越现有人工智能的，把英伟达的产量全给他也用不上。 但这只是相对于求竭科技和下属企业，主要走系统的跨越式路子，其他企业又是另一个情况。 项靕可以通过系统的支持一路莽下去，华夏的科技却不能出现断代，给未来留下隐患。 十五万块nvidia-a100，足够支持一个规模不小的人工智能项目了，而且这还只是今年的采购量。 等到明年，据说英伟达已经在琢磨性能更强大的h100，不知道狗系统又能弄来多少呢。 在此之外，项靕还有一个大胆的猜的，源头就来自于摩天集团的服务器，和前段时间拿到的石墨烯显示屏技术。 既然能有显示屏，能有超级服务器，那相关的芯片肯定也会有，可能只是还没到时候吧。 狗系统并没有把这部分采购和求竭科技旗下的需求放在一起，多半还有更过分的套路。 项靕尽量大胆地假设了一下，该不会就让欧美玩命在硅基的方向上狂奔，然后关键时刻一招制敌吧。 如果真是这样，倒挺让人兴奋的。神经病似的撅着忙了好些年，结果发现路走错了，想想都开心。 暗自高兴片刻，项靕控制系统界面，返回到芯片合同的订单部分，开始填写具体内容。 nvidia-a100没什么好挑的，一次只能有五万块供应量，想要更多的也不可能。 剩下的芯片部分，狗系统每两个月可以供应10亿美元的订单，而且都是高端芯片。 以阿妹爱啃的出口单价为准，最低的1.57美元，最高的2.42美元，平均下来差不多就是2美元。 系统订单的价格可以适当下调到八成，也就是均价1.6美元，也算的很大的优惠了。 这么一算，原本只能用纪念章兑换六亿枚左右的数量，就变成每两个月六亿枚左右。 现在还没出二月，一年内可以足足订购系统设置的六次，总计能有不少于37亿枚。 如此巨大的数量，对比最新统计出来的去年华夏总进口量，已经接近两百分之一了。 另外再加上十五万块nvidia-a100，总金额则是超过了百分之二。 订单整体计算下来，相对于正规渠道的进口，能给国家节省十七亿美元还多。 这里边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地方，系统给提供的这些芯片，全部都擦除了后门。 甭管是哪家芯片生产企业，都别想着通过这些芯片耍手段，最后皮特得不到。 别的不说，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能为国家做点贡献，打心眼里还是很自豪的。 计算了一下数据，把订单金额加到整数十亿美元，项靕掐灭烟头准备睡觉。 隔天起来，晨间局之后，项靕吃过早饭接着去凯宾斯基，路上给程大佬去了电话。 虽然狗系统办事永远靠谱，但话还是不能说满，总要给自己留点余地。 而且人与人之间的交道，总是能有点意外之喜才算好，低阈值高满足谁不喜欢。 程大佬最近也了解了不少芯片相关知识，听到项靕的消息后，心里别提多激动了。 全部顶级芯片，四十天后就能有不少于六亿枚到港，同时还有五万块nvidia-a100。 实话实讲，光是这一批就已经完全超出了预料，要知道上次项靕给章大佬的承诺还是最多五亿枚呢。 现在不但一次就超标兑现承诺，往后陆续还会有更多的芯片到手，nvidia-a100都能有十万块以上。 这么多的芯片，价格还只低不高，仅有正常费用的八成，谁敢说不是抄上大便宜了呢。 由此可见，项靕和他背后的人，是真的和努力在做这件事，完全没考虑利益和代价。 最后人家还不要任何的好处和奖励，单纯为华夏科技进步发光发热。 所以章大佬那句话是真没说错，这都是真正心向祖国的的华夏儿女啊。 程大佬压着内心的感动，拿起电话拨出去，这事得跟身在京城的章向廉汇报。 章向廉接到电话，同样的也是一阵激动，脑海中不禁想起自己当初的誓言。 一个无党派，无政治成分，某种程度上还被冤枉过的，拥有巨额财富的年轻人。 却做到了大多数本该这么做的人没做到的事，有太多的人改为他的赤城而羞愧了。 不说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供应，就算只有现在的六亿多枚芯片，和五万块加速器，也是一件大功劳了。 一枚小小的芯片不起眼，最小的都没有一立方毫米体积，六亿枚加起来。都不够放满集装箱的一个角落。 可想要把这六亿枚芯片稳稳妥妥弄出来，再安全送回华夏，过程中的困难和复杂程度，绝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现在不但东西弄出来了，价格还比市面上便宜不少，连后门都全部被擦掉，简直就离奇。 做出这么大的事，却一点都不骄傲，也不贪功，甚至没有任何要求，只能说是天佑华夏了。 身为顶级大佬，章向廉是很冷静的，他没敢去奢望，能再多几个项靕这样的人，虽然他很希望能有。 人性的复杂程度已经决定，自私是人类情感中的主要组成部分，写在基因里无法抹除。 ( 在财富、背景、实力都达到项靕这个级别，或者他身后那些人的级别后，少有能不扭曲的。 所以不管项靕有没有要求，国家都不能没有表示，做了好事就该有相应的待遇。 拿着电话稍作思索，章向廉开口：“老程啊，有些事情不一定非得等别人表态，我们自己也得站在积极主动的角度出发。 项靕在汇报方面，应该是真的无欲无求，或者说完全不在乎那些东西。但他只是个例，大多数人对荣誉还是有所期盼的。 也许有人会觉得，我们过于主动是在立标杆，可项靕这样的难道不应该是标杆吗，要我说就没人比他更适合作为标杆了。 物质方面的奖励，项靕肯定是不缺的。就你们省里宇宙行那个什么经理，现在一听到他账户有变化，估计都得犯高血压。 那就从别的方面给，首先我有个建议，当初他那件事不能一直挂着，他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我们不能，社会声音更不允许。 另外一个，我会跟其他人通气，你在阳州也要抓紧，至少是社会职务得有，大会之类的组织，也想从你们省里先开始吧。 说起这个，我得提一下。阳州那些商会、联合会，你得敲打敲打了，总是想揣摩上级心思，玩弄权谋，很容易出问题的。 还是那句话，项靕属于个例，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能跟他一样。要是所有辅助性的团体都学他们，华夏这盘棋就要麻烦了……” 章向廉说了不少，程疆在电话那边听着，也给出了自己的态度：“老领导说得是啊，我其实也在为这个事发愁呢，就没见过这种人。 项靕这小子呀，俗话说就是懒得很，我现在都不敢保证，送上门的奖励他会不会要。总之先从简单的开始吧，我们总要做些什么的。” 两位大佬在电话里交流了二十多分钟，对于怎么给项靕一些汇报，做了初步的探讨和分析。 接下来的发展不用细说，能被高层的大佬重视，项靕和求竭科技未来的路，只会越走越宽。 项靕本人对这些是无所谓的，什么这个会长、那个主席的社会职务，说实话真的不稀罕。 现在的他，可不是当初那个打伤人去自首的项靕了，只要他自己不犯错误，无官无职也照样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身上挂着太多没什么意义的职务，时间或多或少都要被占用，那样只会影响他泡妞儿的速度。 今天路况还不错，也挺顺畅的，全程没遇上一个红灯，很快就到达了凯宾斯基。 剩下的六个选手也都安排好了，上午先见了大毛模特达娅·娜扎洛娃，和三毛模特拉里萨·马卡洛娃。 午饭期间，是他比较看好的另外一个选手，华夏板鸭混血模特齐悦，这个肯定也要进总决赛。 下午接着是萨瓦迪卡妹子保拉·布查蓬，哈萨克妹子马丽娜·科罗廖娃，还有鹭城理工学院的大二学生张宁。 六个人全部谈妥解决，就等着后天的海选开始，然后一步步操作起来，完成打造华夏超模新形象的系统任务。 忙乎了一整天，和最后见面的张宁吃过晚饭，就带着保镖继续出发，招待下午到通阳的李云芳。 话说在项靕所有的妞儿里边，这个水妹子是最不容易的，长期独自待在申城，每个月只能抽几天时间见面。 虽然其他人也不是天天都见，可毕竟是在通阳，隔个两三天总能轮一茬，至少情绪上就滋润得多。 许久不见的李云芳，看到项靕后，直接就扑过来撞他怀里，能有十来分钟不舍得放开。 项靕明显感受到了这妞儿的热情，后面说不得要好好卖把子力气，体能越强责任越大不就这个意思嘛。 局间休息的时候，还接到叶语希打来的视频，跟项靕抱怨学校延期开学，都不能借机来跟他见面。 年纪轻轻的内马蚤妹子，刚刚尝到了牌局的甜头，就要分开这么久，心里不舒服是必然的。 项靕还能怎么办呢，抱着电话安慰了半个多钟头，答应下月有时间去京城看他，情绪这才有了缓解。 结束了和叶语希的视频，牌局继续，六个合作组的妞儿，晚上三轮假晨间一轮，又能攒出一枚纪念章。 不过隔天的晨间局之后，项靕吃过早饭就得回家了，这个星期天可是相当重要的。 闺女寒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正式开学，进入高考前的最后冲刺阶段。 另外冬奥会也是今天闭幕，最终的奖牌数量也将确定，玉牌和金像奖品也可以准备了。 十点多去学校接了参加开学典礼的闺女和蒋溪，回家十几口子凑在一起，看最后一天的比赛项目。 一天热闹下来，晚上闭幕式结束，本届冬奥会也就正式落下帷幕了，华夏队成绩还不错。 所有参加的赛事中，拿下了九金四银两铜的好成绩，位列金牌榜第三，总奖牌榜第十一。 项靕专门查了一下获奖名单，拿到金牌的运动员14人，银牌和铜牌各6人。 今天是蒋溪住婆家，明天就要开学了，也不能折腾到太晚，小开两局就结束战斗。 等蒋老师睡着，项靕带好烟和打火机，又一次去了卫生间，今天不是拆盲盒，而是定制奖品。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任务分类，点击确认制作奖品后，系统自行开始操作。 拢共二十六块玉牌和二十六座纯金雕塑，狗系统收走一个整块外加160立方厘米的羊脂玉，以及52.572公斤的黄金。 玉石需要多少取多少，黄金也没有给计算损耗，这回倒是公平公正，童叟无欺了，挺够意思的。 大赛刚刚闭幕，奥运队还有不少活动要参加，具体的奖励日期定在了下月4号，也不用着急。 在系统界面上欣赏了一番玉牌和雕塑，别说还真是够精美的，比拍卖会上弄到的大师作品丝毫不差。 半个多小时后，刚准备掐了烟回床上睡觉，另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 4号给运动员颁发奖品，那天正好是冬残奥开幕，咋就把这件事给落下呢。 残奥虽然竞技激烈程度略差，但也是为国争光啊，当初的决定太草率了。 冬奥会有奖励，冬残奥会难道不应该有吗？不合适，简直太不合适。 明天就让人联系，抓紧设置一个奖励标准，决不能忽略了这部分群体。 确定要奖励冬残奥上拿到锦标的华夏运动员，项靕心里莫名地就舒坦了不少。 紧跟着，系统的信息提示也来了，这下不用怀疑，肯定是好事。 重新调出系统界面，点击查看新消息，还真和预料的一样。 系统信息很简单：宿主设定对残奥运动员奖励，触发系统附属任务，本系列奖励自动提升为ss级。 第565章 ——可以鄙视，但无法怀疑 上一次给的任务评价是a＋级，这回直接就干到了ss级，涨幅相当不小。 虽然不知道狗系统的具体评分标准，但想要达到ss肯定是不容易的。 如果上次就能想到冬残奥，说不来能给三个s，到时候估计奖励或爆吧。 通过这个任务的反馈，项靕也大致看出点问题来了，狗系统就是要让自己这个宿主行好。 所有的目标，都尽量往做好人好事，往国家利益大局的方面考虑。 可这样的话，问题又来了，不是退婚、离婚，就是分手的十来个洋马，又能牵扯出什么呢。 重新坐回马桶上，又点了一根烟，琢磨许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再次放弃。 洗了手躺被子里，还是有点睡不着，索性再盘算一下该怎么奖励吧。 对于残疾人运动员来说，只能摆着看的艺术品，远不如现金来得实际。 而且他们和身体健全的运动员不一样，收入相对是很少的，最需要的还是改善生活。 所以玉牌、雕塑什么的就别考虑了，统一发放现金奖励，更具实际效果。 单人项目，每获得一个锦标奖励500万，亚军300万，季军200万。 团体项目，每获得一个锦标奖励2000—5000万，亚军1500—3000万，季军1000—2000万。 另外还可以再捐款两亿，专门用于改善残疾运动员的训练和生活条件。 这一套下来，应该也差不多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吧，其他的问题也不是自己该操心的。 初步定下奖励标准，这个过程也用了十几分钟，项靕的身体已经彻底捂热了。 翻了下身，换成侧躺姿势，把绳早已熟睡的蒋老师抱过来，睡觉就该热乎乎的才好。 一觉醒来，闺女新学期头天上学，项靕怎么也得去亲自送一趟。 游泳就先暂停一天，吃过饭把闺女和蒋溪送学校，接下来还得去省体育馆看看。 从今天开始，《超模新世代》就进入海选阶段了，六组评委要忙乎近两周时间。 项靕作为节目的发起人，妙阁文化和摩天集团的老板，表示一下关心很有必要。 到体育馆后，跟六组评委见个面，观摩了一个多小时的海选进展，才无趣地离开。 看过了海选现场，总算知道狗系统为啥给推荐了，完全就是筛选其中的精品。 倒不是说其他海选的选手质量太差，毕竟全国选出来的一万八千多人，再差能差到哪去。 而是说综合各方面素质来看，已经确定的十六个选手实力最强。 至少这一个多钟头里，露了面的两百多人，都不如系统推荐名单上的。 脸蛋身材还有勉强能媲美的，气质就不太能跟得上，而这块对模特又很重要。 另外就是台步和体态这些了，项靕是个外行，但身边的内行能给他解释。 不论担任妙阁文化高层的贝珍妮、丽雅等人，还是担任评委的六匹洋马玩具，都是这么说。 离开体育馆的时候，项靕也发现了，《超模新世代》已经有了大火的趋势。 这才刚开始海选，外面就聚集了不少自媒体，宣传干事们的粉丝更是快挤满了。 项靕大致毛算了一下，连体育馆院子里的和外面围着的，约莫能有差不多两万左右。 这只是第一天刚开始，后面十几天时间，聚集过来的粉丝估计还会增加。 几万人聚集在一处，不但对治安是一个考验，对节目的组织能力更是考验。 别说妙阁文化和摩天集团，就是阳州省台也没组织过这么大规模的业务。 一旦出问题，就是超级负面影响，有很多人估计巴不得看到呢吧。 哪怕之前已经有过详细的计划，看着眼前的人群，项靕也不由得开始担心。 临上车之前，拿出电话给杨安琪拨过去，组织工作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首先联系警方，协商增加一部分外勤力量，费用当然是全部由摩天集团支付。 其次就是增强安保，增派人手是一方面，无人机巡航检测也必须得有。 再有就是照顾粉丝们了，统一定制午餐和晚餐，每人每天就按三十块标准算。 从现在开始到拍摄结束，了不得花个几百万，这笔钱对摩天集团来说不算啥。 但达到的效果却一定很爆炸，几万粉丝的宣传力度，说瞬间全网散布也不过分。 而且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都是以正能量为主打，理当给圈里的同类做个表率。 人家又是给你贡献票房，又是买你的手边，还为了你在网上开会员。 大冷天的还冒着严寒来支持，有些可能都是从外地来的，机票、车票、住宿可不是一笔小钱。 无亲无故的这么捧场，就这份情谊，还不值你一碗热汤一份热饭吗，人心还是得暖啊。 真要论起来，这营生其实应该归通阳市府，绝对是宣传通阳城市形象的大好机会。 你给粉丝们只是花个三二十块，但凡这里边有一成的人能留在通阳消费、旅游，带来的就是几十倍回报。 往复循环下去，通阳的名声越传越远，好客形象根深蒂固，还用你发愁没人来玩吗。 但是项靕肯定不会提醒，遇上个懂事的还好说，遇上个脑残人家还怀疑伱想薅官方羊毛呢。 看有没有人能把握住吧，全通阳那么多公务员都想不到，只能是活该摩天集团揽了这份功劳。 安排好后面的工作，上车准备前往公司，上午还有个客人呢，项靕已经等很久了。 十点半，吴璇来到恒润国际大厦顶层，被前台妹子带进了项靕的办公室。 两人握过手，项靕表现得很热情：“欢迎吴总莅临指导工作，先坐下喝杯热茶，待会儿我亲自带你转转。” 自从上次见面之后，项靕就一直在琢磨这个大美人，准备给她安排一个未来。 要说也是吴璇先主动给出信号，项靕才会有后续打算的，否则他也不愿意破了人家的功。 官有制省行的一级部门老总，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能力、手段、运气缺了哪个都不行。 不过既然吴璇有意思，项靕作为资深的老流氓，不配合就叫无能和渎职，丢祖师爷的脸。 面对热情的老流氓，璇美人还是很开心的，这种超级富豪帅哥实在太稀有了。 ( 状态轻松地跟着项靕来到沙发区：“早就听说项总爱茶，手里有不少宝贝，今天一定要尝尝。” 第一次单独见面，勾对肯定谈不上。也就是相互有个更充分的了解，为日后的勾对打基础。 项某人可是老流氓了，对各种类型的妞儿，都该怎么发展，心里比对自己有多少财产还明白。 就吴璇这一款的，身居高位，掌控着大量企业的资金命脉，她要的可不仅仅是牌局上的那点乐趣。 不能说跟梁美人那样，拖上三四个月才能见结局，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现在火候还差着呢。 请吴璇坐下，项靕也没有询问，直接从茶柜里拿出系统给的无名红茶，给壶里注上水操作起来。 以吴璇的地位，太顶级的茶肯定轮不到她喝，但普通顶级茶和小产量的顶级茶之间，区别也就那么点意思。 想要品出其中的不同，不能说天天喝小产量，也得经常喝，另外还要有一条极为敏感的舌头才行。 也就是狗系统可以勾连不同时空，还掌握着极其变态的超级科技，才拿得出能让人明显尝出不同的好玩意儿来。 按下烧水键，把茶叶装进盖碗，项靕开始言语探测：“吴总可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阳州有多少企业等着你发米下锅，今天来我这儿不会只为了喝茶吧。” 吴璇莞尔一笑，眼神里带着暖意：“项总夸过头了，我可没那么忙。要是能把求竭科技的业务都给我们砖行，也许能达到你认为的效果。 这不是炫耀，砖行如今在四大行吊车尾，被其他三家套圈，说实话业务真的差很多。我今天来见项总，一定程度上确实有谈业务的想法。 去年招商会，砖行只拿到了第二联合钢铁的四百亿业务，即便不算申城的第三联合钢铁，也只够宇宙行的零头而已，当时真的非常失望。 说起来，项总你可真够狠心的。阳商行都拿到了四百二十亿，我们行也是为阳州建设有突出贡献的，哪怕再给个第一联合机械也好啊。 所以这次我就想亲自来跟项总聊聊，等到四月份的招商会，希望项总一定要手下留情，多给我们点业务，不然我都怕没信心干下去了。” 话说出来的语气，稍微带着那么一点点撒娇的味道，但又找不出太明显的感觉，试探得非常有限。 只是吴璇并不知道，项靕早就在打她主意，而且是全方位打主意的那种，对她的观察也是细致入微。 闻言并没有马上回应，而是先点了根烟：“吴总这就玩笑了，工程行拿到的业务比你们还小，他们全国排名可是第二。” 想要勾对吴璇，只是一句没有态度的话可不够，所以好处还在后面：“这次招商会的项目增加了不少，倒是可以多给你们点业务。 不过吴总你也不能白拿我的业务吧，多少得给点回报。前段时间我刚投资了凤凰古城，现在缺一个独董的人选，吴总应该能胜任。 另外，如果吴总什么时候觉得在砖行工作不愉快了，想换个环境。我希望你能优先考虑求竭科技，我现在是求贤若渴到快渴死了。” 相对于吴璇，项靕释放出的信号就要大方得多。代表单一股东的独董，所需要的信任可是相当厚重的。 吴璇自然能听出来，项靕对她也有很大的兴趣。但是她无法确定，这份兴趣能保持多久。 她对老流氓有想法，是出于一个空窗十几年女人的本能需求，并没有上赶着多着急。 之前十几年都熬过来了，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至少得接触几回，有了解之后再考虑后续。 当然吴璇也不求太多，如今的她社会地位有，个人收入也很合适，就想有个人能跟自己热乎热乎。 而且四次受孕失败带来的伤害，也让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机会，婚姻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在认识项靕之前，吴璇是没有这些想法的，毕竟能配得上她的男人少之又少。 接触比较多的异性中，要么是年龄太大、有家庭的，要么就是想从她手里求帮助的。 她给自己定制的人生规划，就是先把事业做到升无可升，然后等着退了休去周游世界。 直到项靕出现，让她发现了可以打破自己规划的可能，这个男人太另类，太小众了。 婚姻不存在，已经离了婚，而且好像也不准备再婚，身边还各种莺莺燕燕。 事业超级强，旗下的各类企业，全都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支柱型产业。 财富更不用说，别人都是想方设法从银行贷款，他则是完全反过来，银行还得求着让他贷款。 这些所有的条件加在一起，让项靕成了富豪阶层中的异类，不管什么人站在他身边，吸口气都能榨出油来。 无形的属性都已经这么变态了，有形的属性还要更过分，帅成这个样子，强壮到这个程度，根本不给别人留活路。 从身份地位，到个人自身条件，优秀到这种程度的男人，吴璇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 于是在还没有见到项靕，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的时候，她就已经产生了某些想法。 不会拖自己后腿，更不会影响自己的人生，如果有可能，她很想跟项靕发生点什么。 有这样的念头，说起来好像是比较功利，光琢磨着获取了，根本没有回报的意思。 一个四十岁年龄，还有过三段婚姻，连孩子都不能生的女人，考虑这些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可这事还得从两方面看，首先女人找男人这一块，可不就是择优而选吗。 四十岁离过三次婚确实不假，问题你还得看硬件属性啊，双9.5可是顶级美女。 其次她的能力也非常出众，如果放弃银行的工作去帮项靕，绝对是一大助臂。 这些还只是普通人眼里能看到的，而项靕能看到的，又比普通人更多。 四十岁的女人，保持着三十岁的状态，和二十岁的盐分数据，还是双9.5。 单凭这个条件，就已经小于十万里挑一的概率了，吴璇可没有嗑过药。 另外项靕对她的需求还不只是帮手这么简单，老流氓的终极目标是睡行长。 四十岁，170身高，e趣横生的大仓，颜和身材双9.5，橙黄色美味精盐，97的新鲜度。 除了老流氓自己的妞儿之外，你就挖空脑子使劲想，满世界去找。 别说区区金融界了，哪怕把眼光放到全球女性高官、高官群体中。 能达到吴璇同等个人条件级别的，不能说绝无仅有，但也算得上屈指可数。 你可以鄙视老流氓的花心好色，但绝对无法怀疑他的眼光、审美、追求。 第566章 ——捎带手打探个消息 项靕的审美肯定是健康的，看女人的眼光也没问题。 他看中吴璇，可不只是因为美貌和性感，同时也看中了吴璇的能力。 或者从另一个角度上说，是看中了吴璇职业生涯的困境。 如今已经是新时代，女性的自由得到了空前解放，在各行各业都有出色表现。 但有一说一，人类的基因在编写之初，就做好了性别的局限设定。 女性有自己的优势，但在商场、官场这些地方，自古以来都是男性优势更大。 也许因为机缘巧合，能出现几个惊才绝艳的女性，比绝大多数男人都优秀。 可那只是偶然的个例，不能以一斑盖全貌，正常情况下还是遵循世界逻辑的。 吴璇能在四十岁就做到省行一级部门老总，相当于官方的处级干部位置。 这是她能力的体现，也是常规天花板的底线，再往上迈一步都很难。 如果她表现不出优秀于现在两倍的能力，也没有合适的机缘，职业生涯基本就到头了。 大概率也就是再熬个几年，调任到其他部门继续当个老总，或者退休前提个省行副总。 吴璇对自己的情况也很了解，所以她刚才说希望项靕支持，并没有说起来的那么轻松。 去年的招商会，砖行收获相当惨淡，别看好像是比工程行稍强点，实际上却连阳商行都没干过。 哪怕是在官有四大行中吊车尾的，被一家地方性的商业银行给超了，也是相当没脸。 别说什么宇宙行和阳商行耍了手段，商业竞争只看最后的结局，谁管你冤不冤枉。 人家能想到提前安排，你自己没想到，那就是你的无能，责任是推不出去的。 行长作为一把手，有管理责任是没错，但到头来最大的责任，还是要落在分管副手和直管部门领导头上。 要不是吴璇应对还算及时，在招商会后半段把黄倩调过来，维护住了和项靕的关系。 去年四大行阳州分支业务垫底的锅，就会变成一张鏊子，把她煎个外焦里嫩。 所以吴璇对项靕，多少也带着点求助的念头，否则她就是再愿意试探，也不可能带上一星半点撒娇的成分。 现在项靕给出了回应，而且还是非常积极的回应，不管为公还是为私，吴璇都要在第一时间接下。 内心自然是喜悦的，表现在言语中就是激动：“项总这么说，我可是当真了，谁会拒绝多一份收入呢。” 有个细节吴璇没说出来，宇宙行主控的项目，结果让砖行高管做了独董，这里面涉及的可就不只是面子了。 吴璇的身份问题，项靕不是没考虑过，可谁让他手里无人可用，顺便还惦记着睡美女行长呢。 再说他现在是凤凰古城的第一大股东，宇宙行在凤凰古城项目中，利益已经没有原本那么大了。 一个小小的独董席位而已，又牵扯不到宇宙行的内部事务，给谁不是给，就算给了砖行大老总都没关系。 当然这都是眼下的想法，基于项靕对吴璇智商和能力的信任，能做到她现在的位置，不会傻到犯那些无脑小错。 单身十几年，职务也一步步晋升，还能保持97的新鲜度，单是这份坚韧也足以让人相信她了。 倘若在往后的接触中，发现吴璇有什么不适合的地方，或者她真的会犯小错误，项靕也不会再继续用她。 壶里的水烧开，项靕一边冲茶，一边顺着往下说：“吴总愿意帮忙，那是再好不过了，中午一定得请你吃顿好的表示感谢。 这次招商会的项目会增加，贷款数额也会大不少。不过这次的参与方会变成六家，平摊下来肯定达不到去年宇宙行的水平。 我尽量安排吧，争取给你挤出五分之一以上的份额来，目前能确定的就是这些，再多就要看到时候的具体情况是否允许了。” 项靕话里边明确使用了“你”这个称呼，而不是代表砖行的“伱们”，这就是单纯对吴璇的善意了。 去年招商会后，求竭科技旗下的项目总计用了多少贷款，对吴璇这个业内高层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比三千六百亿还要多，那至少是到四千亿了，不然项靕也没必要专门说一句。 就拿整数来算吧，五分之一也有八百亿，是去年拿到的两倍了，的确不能算少。 而且今年可是多了一个参与方，其他家也已经跟项靕建立了联系，他再偏心也不可能太过分。 剩下的三千二均分给五家估计不可能，宇宙行应该还是能拿到大头，毕竟人家把凤凰古城大股东位置都让出来了。 只排在宇宙行之后，数据还比去年增加了一倍有余，足够给行里领导交代的。 更多的业务份额，吴璇当然是想要的，可谁让自己动手晚了呢，弄不过别人实属正常。 不过现在只是初步接触，等以后和项靕有了实质发展，想必他也会更多照顾自己吧。 吴璇内心欢喜，可随即又犯起了惆怅，自己这么做，好像有点靠男人上位的嫌疑了。 生出这样的想法，并不是什么当立心态，到她如今的位置，怎么可能把这个当回事。 慢说这其中还没有什么隐性操作，就算是有，项靕成了自己的男人，帮一把还不是应当应分的吗。 之所以会想到，完全是出于良性的自知，自己在如今的平台上，也许没有太大发挥空间了。 自己能在四十岁做到省行公司部老总，靠的就是敢想敢做，愿意在别人不稀得用心的地方下功夫。 这才有了自己手中连年坏账率最低，扶持企业成功率最高，从小支行到省分行，一路实力碾压对手的上升。 可到了省行之后，原来的路就不是那么好走了，各种或明或暗的牵制，让你不得不接受很多所谓的意外。 也许应该考虑一下项靕的建议，绕过目前让人无可奈何的瓶颈，找一个新的方向再次启航。 想是可以这么想，但马上离开也不现实，总得把自己的能力展现个差不多，才能有更多的选择。 哪怕就只是去项靕的公司，也得是带着光环空降，而不是让别人一看到自己，就联想到“逃离砖行求庇护”这个怀疑。 ( 所以还是再干两年吧，依仗项靕这个后盾也好，认认真真拼能力也罢，总之不能刚上来就跳出去。 而且折回头来说，跟项靕还没有任何发展呢，琢磨那么长远的打算，也不符合自己的本心。 问题都想清楚，吴璇有了大致的计划：“那我就先谢谢项总关照了，业务相关的各个方面，也请项总放心，肯定不会掉链子。 所有合作企业的员工，个人授信额度一定打满。包括购房购车，都可以享受最大的优惠。不敢夸海口，但绝不比任何同行差。” 这个承诺不算吹牛，虽然吴璇只是公司部老总，管不到个金部的工作，但同一家银行内的各部门是有关联的。 拿下一家企业的贷款业务，绝不是这笔买卖的结束，反而是更多业务的开始。 首先你的企业工资卡得放在贷款银行，然后其他相关的金融业务，也是争取的目标。 甚至可以说，银行提供企业贷款后，还会给企业员工的个人消费贷款提供优惠政策。 看起来是比正常操作赚得少了，可银行的业务不是无限多的，一定程度上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尤其遇上大型企业，员工动辄上万人，你不把这些钱抓在手里，别人也会想办法撬墙角。 而且只要你给的好处够多，这些企业员工的家属，也会逐渐成为你的客户。 工资存不过来没关系，还可以理财，可以给授信啊，反正最后钱能过来就好了。 银行再厉害，也得依靠储户的支撑才能发展，没有这个基础，分分钟玩完。 你多拉过来一块钱，别人家就少一块，积少成多总有堆出金山的那天。 最终的结局就是，谁手里储户多，谁就能有更多的贷款额度，然后赚到更多的钱。 只不过这里边的关系和揪扯很复杂，说透彻很难，但大概齐就这么个意思。 项靕不懂金融，但是身边好几个银行的女人，彼此交流多了总能有些了解。 听着吴璇给出承诺，他是真没好意思泼冷水，银行想从求竭科技的员工身上赚钱可不容易。 房子是公司自己建的，按揭买方的比例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买车有合作方的长城和大众，多半就走这两家自己的金融了。 一个车，一个房，现代社会普通人最大的，也是最要命的开销，在求竭科技都不叫事。 怪就只能怪砖行下手太晚，让宇宙行结结实实抢了先手，在这部分业务上拿到垄断的可能性。 其实去年招商会的时候，项靕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第一联合机械这块大肥肉，是不是要单独给宇宙行。 有了第一联合机械的贷款，后面申汽和长城来阳州建厂，不出意外肯定还是会走宇宙行的路子。 宇宙行拿到了两家厂子的贷款，后续的汽车金融肯定会再插一脚，没可能把钱让给别人赚。 排挤掉所有同行不现实，拿个大头还是稳妥的，宇宙行就是有这样的实力和基础，别人眼红不来。 可就在项靕还没犹豫出个结果的时候，宇宙行带着满满的诚意来了，越到后面他越不好意思给人家下绊子。 三个女人放过来，凤凰古城的大股东也让出来，还帮着处理了王明的事，给得实在太多了。 到后面申汽和长城有了建厂的意思，项靕也没有做任何干扰，只是顺带意思了一下，多出来那部分可以优先考虑阳商行。 如今关于第一联合机械的业务，都已经落听了，别家再想参与进来，几乎没有任何希望。 所以还是那句话，只能怪砖行下手太晚，觉得有了省府的支持，求竭科技怎么不得给几分面子。 最后面子的确是给了，但也只是给面子而已，没有让任何一家空手而归。 正经好处，都给了宇宙行和阳商行，包括未来要展开的新业务，也会优先考虑这两家。 非要让项靕选出个第三家，也不是不可以，比宇宙行和阳商行还主动的猴行当之无愧。 第一届招商会的时候，人家可没拿到任何好处，连进场资格都没有。 结果项靕刚到申城，曾维禹就主动联系，只说这个态度也足够让人感觉被尊重了。 然后人家也是说到做到，自己争取了一张入场券，代价是150亿的扶持贷款。 要知道猴行在阳州的盘子并不大，不影响招商会大项目的前提下，很多钱都得从总行划拨。 其他方面项靕都可以不考虑，哪怕没有沈晓悦都行，150亿的款子放过来比啥都强。 虽然不是给求竭科技的，也入不了项靕的眼，但是这些钱能给求竭科技造势，能给阳州的经济加血。 而作为对这份支持的回报，新一届的招商会上，猴行拿到的业务不会不砖行少到哪去。 也就是猴行的体量比较小，换成其他四大行的选手，项靕能给到和宇宙行齐平的指标。 至于说将来的事，如果吴璇成了自己的妞儿，那就为了早日睡到吴行长，也得大力支持。 反正以狗系统的揍性，近些年内肯定会大量发技术，以后有得是好处给她，耽误不了吴行长的上升之路。 随着盖碗里的茶汤泡好，项靕也收起了内心戏：“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近期倒是可以给吴总一个八成有准的业务。 再等两个月左右吧，我手里可能会有一批地产项目。到时候只要你们吃得下，我可以把所有的按揭业务都挂在砖行。 虽然不是你手里直管的，不过想来你们内部应该有协调，成绩最后总能算在你的头上，就当是我支持吴总的工作了。” 老流氓就是这么直接，有想法绝不藏着掖着，大老爷们儿扭扭捏捏的实在不像话。 支持吴璇本职工作的同时，也会在其他业务上出力，为吴行长早日上位打好基础。 要说其他的想法有没有，那绝对是必须有的，但也不能算利用，就是捎带手打探个消息。 关于安明地产的事，项靕不接受投资的请求，只愿意收购优质资产。 梁美人已经和孙晓红有过后续交涉，连顺煋好像不大情愿，目前对方正在考虑当中。 鉴于连顺煋很可能别具用心，项靕需要从其他渠道了解一下，地产界有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银行和房地产行业密切相关，连顺煋的债主名单中就有砖行，吴璇的消息肯定更加灵通和丰富。 第567章 ——一报还一报而已 连顺煋想忽悠项靕，刚开始的时候，项靕也想过，但思考有限。 除了乔玫和梁薇分析出来的后续债务，他也怀疑过其他方面。 比如说，连顺煋的真实目的，其实是拯救电池业务。 地产还要排在其后，或者说两边都有想法，又或者乾坤大挪移什么的。 后来经尚囡囡提醒，项靕也觉得，连顺煋利用求竭科技抬价的可能性很大。 怀疑这种东西，一旦生出来，就很难再落下去。 何况还是对连顺煋这种，在国家发展初期，走野路子起家的富豪。 既然有了怀疑，那就肯定要搞清楚，确认之后还得回报他一家伙。 今天正赶上吴璇过来，项靕给她露出口风，别说还真找对人了。 等他说完近期会拿下地产项目的话，吴璇的表情马上变得精彩起来。 美眸中连连闪过不可思议：“看来传言是真的，项总你果然盯上安明地产了。” “安明地产，是外面有什么说法吗？”项靕既然要跟吴璇打听，对她知情就不会意外。 项靕不承认也不否认，吴璇心里就更确定了：“知道的人不多，主要话题还是在说，项总的女朋友和连顺煋的老婆是闺蜜。” 看来连顺煋这老小子是真有阴谋，项靕这时候就有必要否认一把了：“连顺煋的确通过他老婆递了话，但是我没答应，这里面明显有问题。” 嘴上是否认的，但意思很明显不是那个意思，这也是项靕给吴璇的信号。 只要吴璇对彼此的关系有那么点想法，就肯定会配合遮掩，她自己心里有数就够了。 如果吴璇在这种事上都要动脑子，那就彻底不能有发展了，答应过的事都得取消。 至于安明地产的问题，只要公开放出自己丝毫没有兴趣的风声，很快就会平息。 没有了自己垫脚，连顺煋的债务只会加速崩溃，他的优质资产照样跑不了。 吴璇当然没那么傻，项靕能给她个带着模糊的信号，已经足够她做好应对准备。 在必要的环节上，帮着项靕放放烟雾弹，到时候项靕的钱肯定会优先打进砖行。 确定项靕要对安明地产下手，吴璇非但没有意外，反而有些惊讶项靕的资金储量。 安明地产已知的债务就有四百多亿，项靕至少要拿出百亿以上的现金，才能有动手的可能。 从去年招商会后，项靕的确是名声大噪，可他手里具体有多少钱，外界还处于猜测阶段。 在阳州商界，甚至是华夏商界顶层，大家对项靕的背景分析，基本都认同代理人这个说法。 技术来历未知，资金实力未知，团队底蕴未知，这样的神秘属性，对所有人都是可怕的。 正因为这种可怕，有畏于他身上各种神秘的人，都在对项靕进行详细分析。 包括跟他有合作关系的几家银行，也都在这个行列，甚至很多人还会互通有无。 所以但凡项靕本人，或者求竭科技，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及时密切关注。 砖行作为安明地产的债权方，又是求竭科技的合作方，对这两家的联系太感兴趣了。 早在一个星期前，安明地产就传出了要吸纳新股东，对集团进行大规模整顿的消息。 砖行也在第一时间开始保持关注，并且联系了一些安明集团的其他债主，讨论这件事的真实性。 两次分析会议开过后，目前还没有最终结论，停留在两种解释僵持的阶段。 一部分人认为，连顺煋的做法就是放烟雾弹，利用这个消息拖延或者抬价。 另一部分则觉得，项靕很有可能插手地产开发业务，要吃下安明地产这个本地大户。 但是对于项靕要救安明地产一命的说法，各家债主都表示不相信，不现实。 在商言商地讲，谁会因为自己女朋友的闺蜜，就把几百亿拿出去白给别人呢。 没错，就是白给。房地产企业暴雷，已经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投钱进去只能打水漂。 大环境什么时候能好起来，谁也说不准，这个时候现金就是命脉。 项靕旗下那么多企业，而且都是制造类企业，对资金的依赖极重。 如果大环境持续低迷、延续，他的企业想要正常启动，需要的资金很可能会翻倍。 面对如此严峻的局面，你让他把几百亿丢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暖的地产行业。 这种事都不用去问项靕，但凡智商正常的人用心想想，也不难找出答案。 项靕脑子得有多大坑，得了多少年的脑血栓，才会这么往死里坑自己呢。 女朋友的闺蜜又算什么，哪怕当初也是同学，也值不了几百亿那么多钱吧。 反倒是项靕看上了安明地产，要利用这次危机，从连顺煋身上撕一块肉下来，还更可信。 吴璇本人是站在项靕要对安明地产下手这一方的，她也不觉得项靕会那么圣母。 而项靕刚才的问题，也的确证实了这个猜测，吴璇有点兴奋，更多的则是安心。 兴奋是因为项靕的目标，在这种时候对安明集团下手，绝对能拿到最肥美的部分。 她本来就已经对很项靕动心，这个男人表现得越猛，她就越会引以为傲。 安心是因为项靕的实力，不管他是资金流充分，还是有别的手段，这都是绝佳的机会。 也许项靕并没有提前准备，但他的实力让他拥有了抓住机会的可能。 只要项靕手里有足够的资金，在大环境延续期间，求竭科技的体量将会急速扩大。 甚至大环境开始好转之后的早期，那些挺过了艰难期的企业，也是需要资金支持的。 求竭科技扩张得越大，项靕对阳州经济就越重要，能给她提供的支持也就越大。 一个横跨化工、医药、机械、钢铁、材料、航空、文旅、地产、网络等等诸多行业的大佬，能量会有多恐怖，简直难以想象。 不过在安明地产这件事上，项靕好像还没那么警觉，吴璇觉得自己应该出点力。 “谢谢！”接住项靕推过来茶盏，吴璇浅浅地呷了一口：“果然是好茶，不怕项总笑话，我真没喝过这么好的红茶，气、色、韵、味简直融合到完美。” ( 赞过一句后，也不等项靕谦虚，开始给他分析安明地产：“连顺煋这个人还是很老道的，算计也非常有一套，否则不会有他现在的成就。 项总应该知道，连顺煋其实也算个富二代。但是在阳州商界，几乎没人会提起他这个身份，都把他当创业富豪对待，这里边是有原因的。 安明地产能够发展壮大，他父亲的产业能顺利移交给他，连顺煋在其中有着无法替代的作用。甚至可以说，当初是他挽救了家里的生意。 他父亲做工程起家，后来进入建材和装潢行业，代理了不少建材产品的阳州业务，手抓原材料和施工，才有了后来安明地产的发展机会。 但是到了九十年代，地砖行业有过一次大波动。当时他家的公司叫连德建材，作为阳州最大的代理商，不可避免地也被卷进了行业大乱。 眼看着堆在仓库里数百万的货，随时都可能变成债务，压垮家里的生意，把他父亲半生奋斗的心血毁于一旦，项总你猜他当时怎么做的？” 项靕摇摇头，这种大佬们早年间发财和奋斗的隐秘故事，他还真没太多听过：“吴总说来听听，也让我有个学习的机会。” 吴璇也是笑着，微微摇头：“项总你肯定不会学的，我对你虽然了解不是很多，但也能看得出来，你走的是堂堂正正之路。 在运输和交易方式都没那么发达的九十年代，大宗商品的代理商，很多都是有先货后款协议的，另外还有个厂家包赔规则。 连顺煋就是利用了后面这条，带着他家的工人，用了好几天时间，把库房里九成以上的地砖全部敲碎，倒逼出了厂家赔款。 这种做法很危险，首先伱得赌厂家会遵守行业规则，其次还要在厂家不遵守规则后，能狠得下手去做些违法、违规的事情。 当然我和项总提起这件事，也不是要讨论连顺煋的做法正确与否，或者说他一旦不成功所带来的负面影响，那都和你无关。 我想说的是，连顺煋这个人，往往能做出他人意料之外的选择。这也是当年混乱的市场中，草莽一代能够发家的重要因素。 如今的时代，那些手段已经没有用武之地了。但有很多走野路子过来的人，依然保留着当初的做事风格，连顺煋就是之一。 你想吃下安明地产，就要有足够的防备，不能让连顺煋有发狠的借机会，甚至不能让他有反应的机会，否则必然前功尽弃。”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吴璇的善意正大光明地释放过来，项靕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端起茶盏来虚着敬了敬：“的确是够狠的，不然也不会拉着我的名号去招摇撞骗。可他这把算盘真没打好，结局只会让自己更惨。 别管他有什么样的小九九，计划玩什么阴招，对我来说都没用。他刚把信儿传过来，我就已经在公司讨论过了，随时都准备否认。 地产行业前景不明，大环境也看不到好转的条件，整体经济都是下行的趋势，没有谁会傻到随随便便就把巨额资金投入地产市场。 我会让人传话，先小小敲打连顺煋一下。他要还不懂事，我可就要放大招了，到时候全阳州的地产商，都会恨死他这个罪魁祸首。” 放大招是什么，当然是宣布求竭科技正式进入地产行业，主要目标不是买房子，就为了给旗下员工解决后顾之忧。 现在就算有人对安明地产保持兴趣，多半也都是看中了求竭科技注入新鲜血液后，阳州经济会有一个大发展。 可要是求竭科技自己盖房子，那就相当于把别人的路掐断了几年，在阳州人口大爆发之前，房地产肯定缓不过来。 如果再被人知道，就是因为连顺煋玩小手段，才让项靕有了自己盖房子的想法，安明地产会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当然这个话现在肯定不能挑明了，房地产行业持续下滑，对银行的打击也是很大的，项靕还要看看各家银行的反应。 吴璇也不会想到，项靕竟然这么狠，直接给员工盖房子，只觉得他会在企业内部玩针对性限购的套路。 不过既然知道项靕有应对手段，她就不担心了：“项总有准备就好，另外在其他安明地产的债主那儿，有我能帮忙的吗？” 这个话问出来，彼此的关系就要进一大步。项靕也有些意外了，这妞儿不按套路出牌啊。 但是没关系，只要大家的目标一致，齐心协力就好：“帮忙暂时还不需要，可能的话，吴总给安明地产紧紧嚼子就行。 再等一段时间吧，我会联系工程行和阳商行，然后你们统一向安明地产发难，理由就是我明确表态了，不会给他帮助。 同时我也会让摩讯出手，把安明地产债务危机的具体情况，在阳州版块挂他个十天八天，我的洗脚水可没那么容易喝。” 项靕出招确实够狠辣，等于是直接把连顺煋架在火上烤，还添了桶油。 那些安明集团的债主们，估计能安排人到连顺煋家门外堵着，防止他偷偷跑路了。 好好的计划和布局被打乱，还结结实实吃了亏，连顺煋就算不被气死，也得气个半死。 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自己先不规矩，就别怪项靕对他下狠手，一报还一报而已。 以为项靕是他老婆的同学，女朋友和他老婆还是闺蜜，就能乖乖当傻子被他利用吗。 求救就是求救，你有啥说啥，把态度摆端正，兴许项靕还能看在老同学份儿上搭把手。 现在彻底褶子了，把项靕得罪得死死的，羊肉没吃成，还得惹一身洗不干净的骚。 想象着连顺煋的下场，以及项靕的大发神威，吴璇心里那股激动和兴奋的情绪也越来越盛。 作为省行公司部的老总，她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很难被金钱数目引起心理波动。 但眼前的男人不一样，这可是她有意委身的男人，项靕越是神通，她就越是喜欢。 低头看看刚喝了半盏的茶，突然就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了，无非是个促进交流的借口。 现在已经基本确定，未来肯定要和项靕走到那一步，所以还憋着干啥，再大胆一点吧。 端起茶盏来一饮而尽：“我对求竭科技特别感兴趣，很早就想参观一下了，项总方便吗？” 第568章 ——拒绝 参观肯定是没问题的，不说其他关系，吴璇也是求竭科技合作方的高管。 项靕也把自己的茶喝了，起身邀请吴璇去公司各处看看。 楼上楼下好几层，各个部门都简单介绍一番，重点还是砖行合作的第二联合钢铁筹备组。 中午单独和吴璇吃饭，这是定好了要勾对的妞儿，其他人参与就不方便了。 但也只是吃个饭，第一次正式单独见面，也不具备发生什么的条件。 当然交流的内容很丰富，也很愉快融洽，稍微喝点酒，一直聊到快两点才结束。 两人对这次见面都非常满意，至少是对彼此的目标都明确了，接下来就看怎么推进发展。 送走了吴璇，项靕返回公司，路上也在琢磨关于安明地产的问题。 想到吴璇说过，不少安明地产的债主都认为，自己会从连顺煋身上撕下一大块肥肉。 不得不承认，商界大佬们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分析虽然有偏差，却也算殊途同归。 既然这个口子被猜到了，那就让他们都配合着点吧，收购的钱顺便也能优先给他们。 回到办公室，少不得又被小秘书呲儿一顿，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的。 吴璇的态度那么明确，小秘书就是个瞎子也不难看出来，这女人对自己爷们儿有想法。 可就项靕这样的流氓性子，她也阻止不了，干脆采取最直接的报复手段，化身榨汁姬。 一个人不够，还把小厂花于幼姗也喊来，俩人轮着欺负项靕，硬给他堵在办公室一下午没出门。 临下班前二十来分钟，被清台了三场的项靕，终于有机会能缓口气，加班给助理团队开了个会。 也没太多要说的，就是关于安明地产的事，把整体计划进行适当调整，方便跟吴璇配合。 开完会一起吃个饭，结束后去学校接闺女，新学期第一天，这个程序必须得有。 晚上回家有贝珍妮陪着，最近女人们都对哑剧比较上瘾，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心态。 隔天休息一整天，所有时间都拿来陪小毛妹罗莎，算是又一次的单独约会。 话说自从在一起之后，还没有正经约会过呢，小毛妹兴奋过头，都快玩疯了。 上午九点娱乐城开门，买了几百个币，一直玩到下午四点多，午饭都是吃的热狗。 玩够了，也玩累了，晚上回去只打了两轮常规局，就躺下聊着亲热话题慢慢睡过去。 星期三上午起来可不能磨蹭，要赶着准点去省府，签署入股通钢的协议。 项靕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经过一段时间审批之后，投资许可的比例提升了。 通钢的原第三大股东，阳州省信托公司，又让出五个点，把项靕的份额涨到百分之二十。 现在第一和第二大股东不变，还是财政厅和市府，转为第四大股东的省信托只留下12.85。 能多投资，当然是好事，项靕没打算询问原因，更不打算拒绝，收着就对了。 按之前定好的估值计算，两成股份也就56亿，他的手里的资金完全不会有压力。 等到后期，通钢拿到的技术授权不断增加，随便一年的分红都差不多有这个数。 九点半，汇合了老爹和公司的几个高管，还有律所给安排的代表。 十点整来到省府，通钢四巨头和另外几名董事会成员也到了，见面之后彼此也算热络。 仪式还是程大佬亲自主持，项靕通过海外离岸基金控制的华夏企业红钢控股，成功收购通钢集团两成股份。 股份转让协议规定，购买受让股份的资金，必须在三个月之内到账，否则出让方有权撤回。 资金在项靕这儿不是问题，他也不稀得玩那些低劣的把戏，签完协议就让乔玫安排转账。 这种做法，让另外几大股东见识了正经的财大气粗，也对项靕又有了更深的认识。 几十亿的资金，半点磕巴儿不打，跟这样的人合作，必然是很舒心的。 而在这件事情上最舒心的，还得是赵建平，在嗓子眼吊了近一个月的心，总算能落下去了。 前段时间，项靕已经和几家合作银行有过沟通，分别开了户，存入几十亿现金不等。 在宇宙行的账户里，也就剩下一百多亿的样子，可赵建平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一百亿也是很要命的。 当初他哪能想到，项靕竟然真的会存这么多钱，而不是拿去进行投资，这简直就神经病嘛。 现在五十多亿已经提请转账，虽然剩下的钱还得给高额利息，但至少是不用那么头疼了。 舒心的同时，赵建平又有点揪心，五十多亿并没有留在宇宙行，全都去了其他银行。 哪怕通钢的几大股东在宇宙行都有账户，项靕也很绝情地毫不考虑，这是最后给赵建平的教训。 倒不指望他能有什么悔改、醒悟之类的，单纯就是报复，让他以后遇上自己，再也不敢玩小心思。 小事不谈，且说协议签署后，大家一起照了相，接下来就是采访和拉拢感情环节了。 和投资凤凰古城不同，通钢去年才拿到多项技术授权，其中超级发动机材料还有现成的下家。 在阳州的官方控股企业的圈子里，已经不只是举足轻重了，说首屈一指也差不多。 现在又有了项靕这个极强的助力加盟，通钢集团未来的形势一片大好，必须要着重报道宣传。 项靕从来不接受采访，这件事就交给乔玫和尚静代表，老爹倒是也可以露个脸。 另一边，孙长忠接受过采访，也过来和项靕说话：“多谢项总支持，以后还要精诚合作啊！” 他确实很感慨，能在自己手里把通钢带到一个新高度，不止前途更加光明，声誉也会极限蹿升。 项靕对孙长忠感官还不错，也愿意跟他近乎近乎：“孙董见外了，我和我爸都是通钢出身，这份感情不是其他能比的。” 孙长忠哪能不明白这个，但有时候废话往往更有用：“项董的办公室已经安排好了，不过尚董说她不需要办公室，我觉得有点不妥。” 项董指的是老爹，尚董自然就是尚静了，因为要担任通钢的董事，凤凰古城的董事席位交给了袁彤。 ( 而项靕之所以没有安排乔玫进通钢董事会，也是为了慎重考虑，避免对接下来的操作打草惊蛇。 郑俊清他是肯定要踢走的，乔玫作为求竭科技的财务大管家，她进入董事会，会让郑俊清过于警觉。 至于尚静表示不需要在通钢安排办公室，项靕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没有大事的时候，她一个月也不见得去一趟，搞那么花哨纯粹浪费。 再说通钢是什么办公环境，恒润是什么办公环境，没必要讲这种傻排场。 孙长忠特意提出来，就是专门卖面子，要是不给回应的话，也不太合适。 尚静的身份不用隐瞒，这么重要的位置，谁会轻易交给靠不住的人呢。 老爹知道项靕无人可用的处境，还能主动想偏一点，没那么重的疑心。 孙长忠不了解具体情况，反而能从人性的本质出发，直接找到真相。 考虑一下自己现在局面，项靕还是觉得不要了，至少短时间内别让老爹和尚静交流太多。 摆了摆手拒绝道：“尚董这个人比较公正，平常也很节约，还是照她的意思吧。” 两人聊了一阵，郑俊清也过来加入，再次为她儿子的问题道歉和表态。 这个时候，项靕还真不好多说什么，依然和以前一样，表示别再纠缠于幼姗就好。 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总不至于亮明态度说要办常劲辉，或者当做没事轻轻放过吧。 郑俊清说了几句，见项靕完全不提正事，只能无奈地告辞离开。 她对项靕入股通钢这件事，无疑是排斥的，尤其她儿子和项靕发生矛盾之后。 原来的股东都代表官方，很多事情你好我好大家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现在多了个民营资本进来，再有人想浑水摸鱼，铁定要出大事。 就她儿子那点能耐，正经生意根本做不来，也不愿意赚小钱。 另谋生路就别想了，最后不把裤衩赔进去都算好的，眼下最佳选择就是养废物。 她也跟常劲辉说过这件事，不想被项靕秋后算账，就乖乖夹起尾巴做人。 常劲辉不是纯傻子，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知道保命比玩命更重要。 但现在最大的麻烦在于项靕，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捏着，天知道会不会落下来。 怕就怕项靕是个记仇的，当面对那你笑，背后刀出鞘，根本没办法防备。 所以郑俊清才会多次跟项靕道歉，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只盼他能说出一句大度的话来。 可项靕每次都像听不懂似的，根本不接她的茬，这就让郑俊清愁坏了。 她只是比较贪，本人并没有多大的赌性，去支持她拼一把项靕会无端仁慈。 问题早已经出了，钱也是进了自己家，接下来好像也只能尽量想办法补救。 或许自己主动请辞，放弃通钢总会这个职务，能换来项靕的手下留情吧。 无论如何，暂且先观望一阵，看项靕后面会有什么动作，再决定如何应对。 实在不行就拿出老面子，求孙长忠帮着说说好话，项靕总不可能连董事长的一点薄面都不给。 说到头来，贪欲是人类的最大恶念之一，但凡深陷其中，很少能有好结果。 郑俊清就是贪心太重了，不舍得把装进口袋的钱掏出来，寄希望于通过情面解决麻烦。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念，才错过了求得项靕谅解的最后机会，造成了无法挽救的结局。 可惜谁也没有预言术，在看不到未来的当下，自己蒙蔽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郑俊清离开，其他人又接着过来，不说讨好什么的，维护感情也很有必要。 从前项靕只是在通钢基建工作，还有那么点不求上进，对他好点也有长辈面子的成分。 而如今项靕摇身一变，成了通钢的第三大股东，彼此的地位就是另一种悬殊状态了。 项靕手里捏着董事会的两个席位，足以改变通钢任何人的命运。 而且他还有更厉害的，也是通钢最希望得到的，能带来巨大利益的技术， 如今在通钢，没有谁不想得到项靕的善意，即便不照顾，也不能让项靕讨厌。 万一走了运，能稍稍给点照顾，安排到新项目上，少说上进半步。 项靕很清楚他们的心理，这社会上有几个不想多挣钱，不想往上走的。 但他并不想轻易插手通钢的事务，愿意入股也是出于利益和念旧。 这些人想通过他实现进步，基本是没啥希望的，所以面对各种好意，他就只能回报以微笑了。 好一阵热乎下来，午饭时间也到了，这次还是在省府的招待所摆席庆祝。 多数人下午都有工作，喝个差不多就散了，下个月1号开董事会再好好喝。 项靕得留下，程大佬专门交代了，饭后有重要事情跟他说。 第一件事，以前是说过的，解决当初他入狱的问题，项靕一直都没答应。 不过这次程大佬直接出手了，现在只是给他说一下，已经开始对那件事严查。 项靕对此还是没有表态，但是省里能发发力，对普通老百姓也有好处，他没理由再拒绝。 第二件事就比较麻烦了，程大佬建议他参选一下大会议的代表，再到工商联和企协这类地方挂个职务。 这就让人很头疼，项靕是非常排斥官方职务的，否则也不至于落了个不求上进的名声。 在普通的岗位上，有些事情可以随便点；但要是追求进步，就得考虑每一个位子自带的责任。 当初在通钢，因为有各种外快和隐秘性收入，他不想坐到某张椅子上还昧着良心。 否则哪怕他被家庭和婚姻的问题牵绊，也不至于在通钢十几年才混了个干事。 现在私生活一片混乱，就更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可以代表社会上的多数群体发声。 有的人可以做到，让妻儿子女移民海外，自己在国内割韭菜顺便转债务，到头还能跑去国外玩破产保护。 可项靕的观念是肉烂了也要烂在锅里，让他去做那种生儿子没腚眼的事，他是真黑不下那个心，拉不下那个脸。 所以对程大佬的好意，就只能是拒绝：“您快别给我出难题了，我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再清楚不过，一句话说清楚，承受不起。 企协、工联这些地方的职务我可以接受，好歹能为阳州的经济发展做点贡献，但其他的真不行。我要出了事，丢的可是全阳州的脸。” 第569章 ——正经下酒的好东西 项靕拒绝程大佬的建议，一方面是出于对全省大局的考虑，另一方面也是对内负责。 大局方面的担心很明显，他的私生活一旦被别人知道，那就是蘑菇蛋级别的爆炸新闻。 虽然说，媒体对此类事情都有自觉规则，曝光大佬级人物私生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但还是要提防有人会狗急跳墙，哪怕是口口相传，造成的影响也很不好。 对内的原因就很简单了，女人们相互知道彼此的存在，却不好接受成为他人的谈资。 尤其是大部分都没见过家长，给亲戚朋友们意外得知后，面对起来就会很麻烦。 而所谓的代表身份，对项靕并没有什么帮助，他当个平头老百姓照样随时能大摇大摆进省府。 别人在乎的那些，什么所谓半条命之类的东西，同样也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那么多保镖是干嘛吃的，系统又是干嘛吃的，这样都要面临困境，干脆别活了。 最最让他头疼的，还不是以上这些，而是有了那些身份，就必须参加相关会议。 每年都要抽出时间来，去开那些没啥意思的会议，搞不后后面还得占用更多时间，实在不划算。 程大佬也知道，让项靕同意进入大会议很难，主要是这家伙太懒了，有些方面还过分地无欲无求。 想了想，只能是从侧面劝说：“这件事并不单纯对你有利，于阳州，于华夏，但都是一个正面且积极的宣传。 去年的招商会结束后，求竭科技旗下各项目的总投资额已经达到了三千六百一，这还没算你自己投资的项目。 今年的招商会结束后，哪怕只是做到和去年招商会齐平，求竭科技旗下掌控的资本总额也会超过七千亿之巨。 你手里另外还有一个摩天集团，随时都能一跃成为互联网行业的顶部企业。你觉得这种消息会没有人关注吗？ 现在还只是筹备阶段，就已经这个量级了。将来这些企业正式投产运营后，求竭科技轻易就能进入国内十强。 项靕呀，如果单纯论资本，可能求竭科技还不算最强的，但是你心里应该很清楚，自己是站在那个级别上的。 这样的一家企业，掌舵者的身份和实力却严重脱钩，会让很多人心里生出奇怪的念头，于国于民都不算好事。 我知道你是怕麻烦，可伱已经到了这个位置，就要承担这个位置上的责任。一味地逃避，又能逃到哪一步呢。” 话是很有道理，问题是项靕真的不愿意。自己给自己加紧箍咒，他下不了那个手。 今天还只是第一次交流这件事，后面余地肯定不小，那就先拖着吧：“那什么，我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出个长短，您让我考虑考虑。 这眼看都三点钟了，我下午还排着好几个事呢，您肯定也压了不少工作。要不咱就先这样吧，我回去琢磨清楚，下回见面咱再详细聊。” 程大佬看着对面墙上的表，明明才两点二十刚过，他真想问问项靕，年纪轻轻怎么犯老花眼的。 “唉……”，随即又叹口气，心说还是免了吧，反正距离选代表时间还早，慢慢给他做工作就是了。 抬手在沙发边的茶几上拍了拍：“行，你是大忙人呀，有什么话留着下回再说吧。招商会工作组该什么时候进，你提前打招呼。” “您放心，我都有计划，这事肯定误不了。那我就先告退，不打扰您工作了。”拖字诀生效，项靕赶紧趁机会撤退。 今天下午，论说也没有太要紧的事。为了预防投资协议签署过程中出什么插曲，他连牌局都没有安排。 车从省府出来，脑子里盘算一圈，吩咐司机：“南希，去国奥商城吧。” 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董老师了，也不知道她考虑的怎么样，正好去扫听下消息。 董怀卿不是没拿定主意，她只是要对自己进行长时间的劝说，消除心理上的恐惧。 看到项靕出现，情绪倒是没什么排斥，但多少总还有点焦虑，这臭流氓等不及了吗？ 拽着项靕来到楼梯口：“说好我要考虑清楚，你怎么现在就来了，我这两天不方便，你想什么都没用。” 项靕发现，一本正经的董老师真的很有意思。又要面对自己的内心，还要保持一贯的态度，总之就是冲突。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董老师，他才有了勾对的机会。如果换个别的性格，至少不像现在有趣。 这妞儿就是典型的欠收拾啊，必须在强大的压迫力之下，才会变得乖巧又可爱。 那还等什么呢，侧着身体一把抱过董怀卿，双臂反扭到背后，整个人都被挤得贴在了墙上。 这个不是什么壁咚，项靕从来都觉得，那种动作只能在电视里装逼，放现实生活中，分分钟磕出你蛋黄。 就像现在，董老师别说反抗了，连项靕的脚都踩不到，当然一定程度上她也没真的想去踩。 老流氓直勾勾看着董怀卿，语气中并没有浪或者调戏的成分，就是简单的低强度小小威胁。 还带着微微热气喷到董怀卿脸蛋上：“卿卿你太不乖了，咋就把我想得那么坏呢，说实话挺让人伤心的。 我今天过来，可没想着要催你怎么怎么样，就是好几天不见，心里太想你了，不来看看怕晚上都睡不着。” 董老师很怀疑他在鬼扯，可是被淡淡的烟草味一熏，脑子就有点跟不上趟。 瞬间改变思路，觉得应该相信他。这家伙流氓是流氓了点，可也是真招人喜欢。 不过这只是心里想，以董老师的脾性，嘴上还得接着硬：“哼，我不信！” 老流氓是个多坏的人啊，对付董老师这套他有办法了：“那可怎么办才好，我今天签了个大合同，很快就能给我赚好几百亿，还想着跟来你分享一下呢。 可现在看来，董老师好像对我怀有极其严重的偏见，心都快逃出来了，还是不相信。实在不行就换套路吧，打个电话刺激刺激林惠茹，心里也能舒坦点。” “不行！”小坏招果然有奇效，董老师马上表示反对：“不许你联系她，真给她知道了你这么赚钱，还不玩儿了命地缠着你。” ( 从小一起长大，董怀卿有怎么会不了解林惠茹呢，她这个前好友，那是巴不得跟项靕有联系呢，哪怕被骂被刺激都能找出机会。 项靕又别的女人，董怀卿没办法管，也不觉得自己能管到什么。 别的方面且先不论，单说她不抗造这点，就给不出半点管项靕的底气。 而林惠茹就不一样了，三十多年的友情，早就因为项靕而消散殆尽。 可以说自从那天在牛灶门口碰见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做朋友的基础了。 董怀卿彻底变心，喜欢上了好朋友的前夫；林惠茹则无时无刻不想着，跟董怀卿的准男友复合。 所有的冲突和矛盾，最后都交汇在项靕这个点上，只能有我进你退这一种选项。 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在于，董怀卿太了解林惠茹了，项靕跟她在一起绝对会被坑死。 如果说以前还又好朋友这层光环在，董怀卿多少愿意带着点滤镜看林惠茹。 别人说林惠茹什么不好的话，只要没有严重损害到她的利益，多半都会被略过。 但现在董怀卿已经确定要跟了项靕，这就是她未来的爷们儿，决不允许别人带着祸心接近。 偏偏林惠茹对项靕，又带着最大的祸心，和最深的算计，就是烂捞项靕钱的。 所以哪怕项靕只是开玩笑，董怀卿都不允许，她可不允许项靕自吞毒药。 项靕捏捏她的鼻尖，凑上去亲了一口：“傻妞儿，你这护食的样子也太可爱了，把握馋的呀，真相给你就地正法了。” 董怀卿虽然对打牌还存在抗拒，其他事确实很乐意做的，反过来也亲了项靕一口。 把头埋在他肩膀上：“我才没有护食，完全都在担心你好不好，就是怕你斗不过惠茹。” 董老师有回应，项靕就接着继续亲过去：“不用下想那么多，我和林惠茹别说复合了，连正常交流的可能都没有。 说正经事，晚上想吃什么，咱们去补一补。看你的样子，大姨的脾气应该不是很可怕，选温和一点的驴肉能行吗？” 除了最后那道手续，两人的关系现在基本已经是行了，董怀卿其实也愿意跟项靕多接触，对心理建设很有帮助。 闻言也没抬头，在他肩膀上卿卿咬一口：“臭德性，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把，我是没所谓的。” 定好了晚上去吃驴肉，两人又贴着聊了一会儿，董怀卿也到上课时间了。 项靕无所事事，晃着去了办公区，他也乐得帮董老师维护一下人心。 乐呵呵地聊了好久，还承诺了送大家电影票，总算熬到了一节课上完。 晚餐期间，董怀卿很好奇地问项靕，投资了什么生意竟然能赚几百亿。 她是来回权衡了好几遍，才确定问出来的，以准女友的身份，并不算越界。 既然都决定在一起了，就别弄得自己好像很清高的样子，很假，也很让人讨厌。 这种事迟早都要知道，项靕并不觉得有必要隐瞒：“我原来不是在通钢工作嘛，今天收购了通钢两成股份。” 自从把项靕装进心里，董怀卿就开始了解他，为以后能长久在一起打基础 包括求竭科技投资的各种项目，还有最近大火的摩讯等等，任何消息都没错过。 她知道项靕跟通钢合作了第一联合钢铁，通过网上的资料，也多少明白一些后续利益。 不过根据网上的说法，单这一项也没那么赚钱：“通钢我知道啊，你跟他们有合作嘛，好像投资了三百多亿是吧。 可是你投资才那么多，得多大的暴利，才能很快就赚好几百亿呢。当然我对这个不懂啊，就是表达一下自己的疑惑。” 自己的妞儿有疑惑，那就必须要有解惑：“我既然投资了通钢，就是要让它赚钱的，所以接下来肯定还会大力扶持。 多给几个合作项目，提高通钢的盈利水平，将来自然有十几倍、几十倍的收益回报，这也是通钢邀请我投资的原因。” “哦……”，董怀卿对这些都是一知半解，大概知道点意思就行，也没想着问得多详细。 两个人约会，话题还得往正事上开展：“项靕，我看很多人都说，钱多了也有苦恼。你赚这么多钱，会有苦恼的感觉吗？” 扯闲篇，然后引到彼此身上，就是最好的交流方式，并不在于每一句都要有情情爱爱。 项靕每天应对那么多女人，扯淡方面必须是高手：“苦恼肯定有呀，最大的苦恼就是不知道怎么花，怕自己的钱花不完。 所以就要想各种办法，多找几个人帮我一起花。比如咱们在一起之后，你得每天帮我想一个办法，想不出来惩罚打屁股。” “臭流氓，怎么不美死你！”董老师剜了他一眼，伸手夹起一片略显晶莹剔透的肉片，送到项靕碟子里。 项靕看着肉片撇了下嘴角，这个动作被董老师捕捉到，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以前她听人说过，牛的那玩意儿就是半晶亮状的，可也没听到项靕点那个字的菜啊。 一直盯着他把肉吃下去，还喝了口酒，才问：“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肉筋的样子。” 很多女性对这类东西比较敏感，现在两人还没彻底完成勾兑，有些事就不好说。 项靕不知道董怀卿什么态度，所以还是先遮一遮：“这个叫钱儿肉，营养成分极其丰富，正经下酒的好东西，分解酒精很厉害。” 牛、羊、驴的鞭子这种东西，说实话补益效果真的不咋地，撑死了也就是一根筋而已。 很多人吹嘘的以形补形说法，更是连中医都没有认可过，但凡牵扯中医的都是屁也不懂。 项靕吃这些，图的是个口感。还有就是成分以脂肪和蛋白质为主，真的很下酒，也很解酒。 不过他越是说得天花乱坠，董怀卿就越发怀疑：“钱儿肉，我好像没听说过，这也不是肉的样子啊，是肉筋吗？” 看样子董老师也不太能接受这个，那就得往实话上说了：“也算是肉筋吧，反正就胶原蛋白啥的，你们女人都喜欢。” 这话一说，董怀卿可就确定了，果然是个臭流氓，随便吃顿晚饭都要点这种流氓的菜。 手里的筷子一撂，满脸都是嫌弃的表情：“呀……，你恶心死了，怎么会吃这种东西，待会儿不许亲我。” 第570章 ——投资的争议 不让亲还专门说出来，这不就等于在给提醒吗，董老师简直可爱。 项靕哪能放过这种机会，直接凑过去抱着人就上嘴，持续五分多钟。 “臭流氓，都说不许你亲了！”董老师嫌弃地擦着嘴，言辞间颇有娇意。 不用说这又是邀请，老流氓很懂事地再次靠近：“你说待会儿不让，可没说现在。” “唔……唔……”，董怀卿力气太小了，面对项靕的强力进攻，唯有败阵。 再一次结束了口条的战争，项靕也旧事重提：“卿卿，上回跟你说的住处问题，咱们还是先定下来吧。 一品名邸那套房子真的挺不错，位置在顶层，噪音影响特别小。距离东河中心也够近，不影响你时间。 天台还有个可遮挡的阳光房，供暖制冷都可以有效保证，特别适合你平时在家想练功或者休闲什么的。 过几天咱们一起看看，没啥问题就考虑搬进去吧。北城真的有点远了，你想找我热乎热乎都得等好久。 董老师一把打掉粘在腰上的大手：“我要是不想和伱热乎呢，离远点不是正好吗。” “嘿嘿！”老流氓要信了她的话才见鬼，臭不要脸地再次贴过去：“不能啥好事都让我一个人占了，对你太不公平。 而且你对这事好像还有点误会，我不是说你现在就想，但迟早总会想的，所以我这不是有备无患嘛，扫清后顾之忧。” 董老师咬着牙摆摆头：“项靕，你从啥时候开始这么流氓的，脑子里好像只有那些事。” 她倒是做梦都希望自己能主动想那些事呢，可自身的特殊问题根本不支持，所以这个预防针必须提前打足了。 一周一天，已经是董怀卿预计中能够接受的极限，否则她就什么都别想干了，时间都得拿来恢复身体。 也就是这么流氓的项靕，身边各种莺莺燕燕，她才敢在动心之后尝试着接受。 要换成个全心全意只对她好的，打死董怀卿都生不出这种心思，完全害人害己。 女人的话，你要全部当真的听，那就活该不招人稀罕，活该被当成老实人了。 项靕只是没那么坏，跟老实人完全沾不上边，当然也不可能顺着董老师的话去说。 他只能顺着董老师的意思来：“我平常时候都很正常，只有见了你才会忍不住想耍流氓，现在就有点快控制不住了。” “死讨厌，现在肯定不行。”董怀卿要真讨厌项靕流氓，怎么可能跟他玩亲亲呢，不过是心理还有些害怕和紧张罢了。 解释一句后觉得还不够，又接着柔声软语道：“而且我还没做好准备呢，再等几天好不好，到时候你来帮我搬东西。” 老流氓要的就是董老师自己给出设定，现在目的已经达成，肯定要装一波正人君子。 拉起小手轻轻揣摩着：“那当然是好啊，咱也没多少特长，身大力不亏算一点吧，你看着我搬就行。” 人的心理防线，就是在潜移默化中被攻陷的，等到发现的那天，早已无力反抗了。 董老师哪怕明知道项靕话里带着歧义，也懒得再挑他刺：“那我多打包点，最好累死你。” 揪住累死和累不死的话题，两人你来我往地持续纠缠，隔一会儿吃点东西喝酒，隔一会儿又玩亲亲。 腻腻乎乎到晚上快十点，才结账离开饭店。项靕安排两个保镖送董怀卿回家，自己则是去了天香·夏珺。 今天晚上是属于姚家姐儿俩的时间，鼎爵名车会所临近开业，姚钰明最近都挺忙，他得去好好慰劳一番。 隔天上午起来去公司，用了两个钟头，刚把当天的工作处理完，新的好消息就来了。 工业历史博物馆的用地已经批下来，就在瑞城桥西端，紧挨着滨江西路。 听起来好像有些偏，其实位置相当不错，至少对工业历史博物馆来说，再好不过。 搞工业历史博览，很多时候可不是给普通市民看的，主要参观受众还是工业、经济本行，和那些在校的大学生们。 瑞城桥两端连接通城东西大街，是通阳市区繁华地段的最南边，再往南过了通湖大桥，就属于城市边缘了。 而通阳的城市规划中，大学城未来会尽量向通城大街东段集中。主要的工业项目，也会向南靠拢。 作为人口密集，高校众多，工业项目扎堆的南部区域，无疑是做博物展览项目的好地方。 都不用往远处看，瞅一眼丰城大桥西端的滨江商务区，就能对这个趋势一目了然。 官方把滨江会展中心、博物院、大剧院、美术馆、省图、科博这些机构放在一起，足以说明对这块地区的看重。 看着手里的完整批文手续，项靕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个项目早一天完成，就能早一天收获奖励。 六百五十亩地，当真是很够用了，不但能建设三座超大型的展馆，还能有一片不错的露天展馆。 南北八百多米，东西五百米，这样的规模，不敢往太大里吹牛逼，在专项博物馆中，应该是占地最广的了。 不过也确实需要这么大地方，现在才只有开国当年的环球工业套装，等以后逐渐增加，堆满了都是小意思。 工业历史博物展览，可不仅仅是各种商品，其他的制造机械、生产设备等等，都能算在这个分类中。 太多的不用说，给你弄几个远古的火车头这些过来，就算算占多少地方吧。 既然要做博览展示，火车头肯定得能动吧，这又要用去多大的面积，就看你敢不敢想了。 要不是飞机那种玩意儿淘汰得够快，也没有多少展览价值，这点地方翻倍都不见得够。 不过大飞机不能有，小飞机还是有些搞头的，直升机观光就可以成为一个体验项目。 放下批文，手指在桌面上点了几下，把早就准备好的计划拿出来，让小秘书分发给在座众人。 不能说完整，只是根据对狗系统的了解，有个大致的猜测：“地方虽然是不小，但也要尽量合理利用，避免后期出现扩张不足的情况。 目前来说，就照着人类工业历史准备吧，再留出一定的空间给将来。设计方面公开招标，面对全球所有设计单位，口号肯定还是要喊的。 ( 至于实际操作，同等条件下肯定优先选国内；甚至可以说，只要国内的方案不是很差，能达到我们的要求，也是可以优先选择自己人。 华夏十几亿人口，聪明脑袋很多，只是缺乏出人头地的机会。而且这种涉及到大项目的工程，洋鬼子必然会带着各种心思，不得不防。 尤其是鬼子和棒子，做梦都在谋划着怎么对我们进行暗中影响，着实狼子野心。这两个国家的方案就不用看了，直接给我扔垃圾筐去。 对了，还有件事，正好顺便说一下。收购时尚品牌的工作，可以再加大些力度，最近回来一笔钱，我不想空放着，银行方面也有压力。 如果有合适的目标，鞋履、箱包、腕表、皮草、化妆品之类的品牌，都可以考虑一下。投资额度也不用定得太高，就在七百亿左右吧。” 七百一左右，已经是超级天文数字了，在项靕嘴里也只是“不用定的太高”的标准。 如果不是在座的都属于求竭科技高层，很了解公司内部的情况，估计少不得要在心里骂几句装逼、凡尔赛。 坐在项靕斜对面的袁彤，美目中异彩连连，今天这幅场景，半年前她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记得当时刚来通阳，自己的目标还放在认真工作上，虽然对他也很有好感，可综合情况促使下，也没有任何发展。 再到后来，自己还没什么想法呢，他就主动出击了。给了一颗“豹胎易筋丸”，还说让自己给他当提线木偶，倒是挺有趣的。 这段时间接触下来，也可以确定，真是一个不错的对象。如果身边的女人能再少点，就更完美了。 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这个男人身上不但有巨大的磁场，那磁场还有强烈的粘性，根本不是正常女人能抵抗的。 何止是自己，静姐不也同样扛不住吗。那天晚上，更是火急火燎的，穿着睡衣就去约会了。 哎呀，一想到能和静姐睡同一个男人，我怎么感觉好兴奋呢，怕不是什么该死的病毒吧。 不能再乱想了，真要忍不住了，待会儿不小心言语和表情露馅怎么办，静姐肯定会发现的。 如果被静姐发现，做亲姐妹的梦想怕是就很难实现了，成功之前必须把自己隐藏好。 咬咬舌头，把脑子里的奇思妙想赶走，袁彤开始发表自己的建议：“项总，如果资金足够的话，我还是建议先从需要积累的品牌下手。 尤其是服装和珠宝行业，都是需要长期的良性运营，来积累客户粘度的。而这些有积累的品牌，收购后的管理和运营也会更顺畅一些。 腕表这一类，我不建议收购。咱们国内目前并没有具备价值的腕表品牌，国外的又太贵了，与其收购一家，反而不如我们自己来发展。 还有就是牛仔和皮草，国内值得收购的也没几家，而且说实话价值都不是很高。只要舍得花钱和下功夫，培养几个品牌并没什么难度。 不过考虑到还要配合《超模新世代》节目，牛仔品牌可以尝试收购两个。其他方面还是稍缓一缓，把资金投到那些更有效果的品牌上。” 袁彤说完，曹炳辉也跟着表示赞同：“我支持这个建议，有些品牌我们确实不宜收购。毕竟我们只能从大层面上管理，无法做到对行业细节的掌控。 比如袁助刚才说到的腕表，还有项总提到的化妆品这些。市场竞争本来就很激烈，我们随便参与进去，一不小心就会吃大亏，坏了求竭科技的金身。 如果项总您确有在时尚行业发展的计划，我们可以逐渐尝试自己发展品牌。从0到1，再到壮大，这个过程会让企业走得更扎实，未来也会更顺利。 我们面对着华夏这么巨大的市场，只要资金雄厚，又愿意花心思，很多行业想发展起来并不难。其实成功的例子已经有很多了，哪怕照搬都不会差。” 接下来，助理团队众人依次发表了建议，毫无例外都支持袁彤的说法。 道理是明摆着的，没必要为了一些吹出来的品牌，投入太多无所谓的溢价。 华夏的很多行业还处于发展阶段，近些年又被一些资本胡搞乱搞，揠苗助长属于普遍现象。 特别是来钱又快又容易的时尚品牌，韭菜多到根本割不过来，一场直播就是几千万上亿的销量。 就这还都是收着说的，一根五块成本不到的口红卖百十块，直播间里乌央乌央地抢。 你觉得自己不买是清醒，看着别人傻头傻脑上当，人家还嘲笑你没有努力，连百八十都花不起呢。 如此畸形的市场环境下，几乎随便一个什么东西，都有买到脱销的可能。 作为不懂行的新手，盲目进入被炒高到天际的产业中，很可能就是击鼓传花的最后一环。 项靕也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可问题是现在远水救不了近火，自己培养品牌供不上节目需求。 另外他的想法还挺大，琢磨着要通过《超模新世代》，把时尚相关行业都撸一遍。 项靕要的结果，是把节目做到更广泛的熟知，做出最好的效果，争取提升奖励级别。 和完成系统任务能获得的奖励相比，钱不能说就是废纸，也差不出太多。 拍场至尊第一阶段的任务，他只是达到了c级评分，收获就已经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五年期的保容丸，玉坤丸一瓶，港村秋拍各分类十强，瓷器套装，港村物业套装，佛教文化藏品，这些奖励加起来的价值，哪是付出金钱就能达到的。 可这里边最大的冲突就在于，系统的事情他不能说，助理团队又要努力体现自己的价值。 而且助理团队说得也没错，好钢没有用在刀刃上，会不会影响最终的任务评分呢。 就在他左思右想中，尚静也发言了：“如果我分析没错的话，项总进行收购的首要目的，就是为了打造《超模新世代》的品牌价值。 虽然现在能看到的获益方向，还只停留在妙阁文化和摩天集团这两个点，单纯从节目的效果而论，投入产出比完全没有正面实现。 但是我们可能忽略了一点，项总不可能拿钱去打水漂。所以我现在想了解的是，项总你是否有额外的目标，要通过这个节目达成？” 第572章 ——傅妈不简单 回到家里，闺女刚洗漱完，正跟她薇姨聊着去京城上学的事。 关于闺女报考的学校，前段时间父女二人已经进行了认真的交流。 闺女对她爹的说法还是很认同的，表示自己愿意在高考后填报人大的志愿。 其实这种事，在一定程度上也就是走过场，上那个大学都不会影响她的未来。 大学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个跨越阶层的关键机会，改变人生走向的分水岭。 但是对于另外的一小部分人，他们需要学习的多半东西，都不在大学里。 太平洋的严大佬曾经说过一句话，被当时还年轻的项靕高度认可。 很多年前，有个年轻人问严大佬，对于出国留学这件事，持什么态度和看法。 项靕记得很清楚，同样作为老师，严大佬那番话可比厌钱论牛逼多了。 严大佬的回答很有意思：如果是小福家庭，那么出去见见世面很有必要；如果是有积累的大富之家，完全没必要走这个过程。 对我的儿子，我就是他最好的老师，他跟谁学习都不如跟着我。有了这样的基础条件，还选择出国留学，可以说就是浪费。 最终，严大佬的做法也的确如此，他儿子从大学时候就跟着他学习，然后获得认可，成为合格的继承人。 项靕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好老师，但他身边有太多可以把知识传授给闺女的人，不夸张地说，比留学强一万倍。 都不用再说太往后的，就眼下也已经非常厉害。只要闺女有心学，哪怕一天大学都不上，照样能培养成才。 管理上有商界女强人尚囡囡，财务一把手乔玫；还有并不比尚静差太多的袁彤，以及庞大的助理团队。 其他事务方面有梁薇、赵雪，已经走进的吴璇，和计划中要勾对的程蓉蓉，这些人都能教会她太多的知识。 再加上求竭科技这么巨大的平台，旗下业务涉及到诸多行业，能够给她提供无数的锻炼机会。 之所以上大学，是为了接受基础知识教育，培养她明白一些最基本的商业理论和知识，大大缩短后期的培养时间。 就这部分知识，讲得直白点，纯粹就是字面意思上的“念书”。慢说是人大这种顶级学府，随便一个商科学校都能做到。 之所以选择人大，原因再简单不过，人大是华夏国内最正统的大学，有第二那啥学校之称。 人大的毕业生只要别胡乱到外面去混，代表的就是最纯粹的华夏身份。 而且人大出身的学生，实话实说某些方面的品质，要比大多数高校更优秀。 远的不论，就说近些年最吸引眼球的互联网行业，从业大佬们哪个最得人心。 某杰克，鬼国和阿妹爱啃两边下注，赵君淇能遮住天，他就是最大的幕后帮手。 某罗宾，为垄断搜索业务，也没少干“好事”，定向指引害死人简直缺了大德。 什么这个视频，那个博客之流的货，正经事没见干多少，黑心钱数到手抽筋。 能拿出来说说的，也就是“审美无力”的狗厂东哥，也是这个群体中唯一人的出身的。 很多人都拿东哥说事，连时间单位“一东”这种戏谑之词都折腾出来了。 东哥干没干那是，具体只有他们俩知道。但网上那些确定他干了的人，却连个女主的照片都能发错。 说到最不堪的程度，即便东哥真的干了，从古到今有几个大人物是私德完美的。 再举个例子，人大有为着名的教授，再网上都被黑出翔了，自媒体们几乎是人人骂。 又说人家这个言论汉奸，又说人家那个建议脑残，实际上用的都不是人家原话。 要么是自己拍脑袋杜撰，要么是断章取义，或者干脆就人云亦云。 对人家的各类论文和着作，不能说一篇都没拜读过，只能说一段都没看过。 被黑成这个样子，极尽栽赃、污蔑、丑化之能事，可人家连茬都没搭一下。 正经人都在干啥，正经人都在干正经事，没工夫搭理狗屁倒灶的闲言碎语。 更大酸溜溜地说，毕业生的出国率自己根本排不上号，人大才是头把交椅。 呵呵，拿人家某一年的数据，跟自己的短期数据比较，而且还只针对某一阶段，回归率更是提也不提。 实话实讲，这就有点不要脸了。人家放弃世界排名，你自己却疯狂花钱买爹又算咋回事。 你咋不说国家队运动员几乎年年出过，咋不说自己的老师反对爱国教育呢。 讲一千道一万，不如拿出真凭实据来讲道理，人大就是毫无争议的根正苗红。 当然了，项靕并没有让闺女结交多少同学，和官方行当沾边之类的想法。 老项家做生意，完全有资格不跟政治沾边，即便在华夏国内，也是一身轻最好。 又正又专，又是华夏顶级学府行列，商学院教育水平还挺不错，当然是首选。 高考和上大学还是后话，暂且不论太多，书归正题。 客厅里聊着的娘儿俩，都看到了项靕身后几个保镖抱着大小盒子，同时投来询问的眼神。 这种小时也没必要故弄玄虚，项靕笑着解释：“看你最近学习还算用工，给你发点小奖励。” “给我的吗？”小奖励要用十几个盒子，而且还是锦盒，闺女马上就来兴趣了。 拉着梁薇就迎过来，直接把她爹手里的盒子接过去放茶几上打开。 然后就有点小小的不淡定：“呀！爸你这是哪儿弄的，打劫人家代表团啦？” 奥运冠军奖牌和金墩墩拍卖的事，梁薇倒是看过了：“那个电话委托的人是你？” 这个还真不能实话实说，只能继续无中生友：“我这两天哪顾得上，一个朋友帮忙出手的。” 梁薇当然知道，项靕对闺女有多宠，那可真是要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能给摘下来。 抱起闺女在小脸蛋上揉了揉，又给脑门上亲一下：“伱爹可真厉害，十五个大项的冠军金牌和冰墩墩，两千万美元花得不带眨眼。” ( 闺女当下就发迎过来，看着她爹，满脸的不可思议：“爸，真的吗，你也太夸张了。” 项靕抬手揉揉闺女的头发：“傻丫头，有啥厉害不厉害，等你长大以后，肯定比爸还厉害。” “嘻嘻，我也这么觉得！”闺女没想过自己比亲爹还厉害，只觉得这就是父亲对女儿的一种美好祝福。 鬼灵精怪地应了一句，眼神在项靕和两位身上来回扫着：“那我晚上能仔细看看这些金墩墩吗？” 看能看出个啥，虽然很喜欢，但她也知道，这个时间自己差不多该洗漱睡觉了。 说是要看，也只不过是觉得还算稀罕，应该第一时间让家里人都看看。 闺女的心思，项靕还是了解的：“可以，但不能太晚。把爷爷奶奶喊来，还有你萍姨她们，稍微过过瘾就赶紧睡觉。” 毕竟是小众类藏品，项靕对这类的没啥兴趣，而且在楼上也看过了，最大的特点也就是工艺精致和国宝元素了。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稀罕玩意儿，冬奥会期间热度还挺高的，家里人瞜两眼也是个意思。 老爹和老娘还都没睡，等着过来跟老两口说几句话，项靕就先去洗漱了。 隔天起来也不去公司，女人们八点多就先后进门，给老爹老娘庆祝结婚四十周年。 这种事没必要京东外人，就自己一家子吃顿饭，内部热闹热闹足矣。 礼物肯定是有的，但是老娘提前严正声明，不允许儿媳妇们太夸张，搞得过分了反而让人太累。 包括老爹老娘给晚辈们的礼物，也没有多么特别，就是每人一套定制的茶具。 换了又温馨的午饭吃完，接下来就是传统尽孝时间，有了儿媳妇们陪着玩，老爹老娘最近都不怎么出去打麻将了。 项靕还是老规矩，半下午带着烟去了卫生间，今天是每两周一次的白盲盒。 一番操作下来，开出的内容叫“大师级古典玉器艺术服务”，和之前的“大师级古典家俱工艺服务”差不多。 同样是“大师级”的古典类工艺服务，没有得“单类题材不限量”的附属备注。 照这个样子看，两者之间应该有什么关联，也许就是同一个任务。 如果这个也猜不出来，会不会影响最终任务评级，现在反倒不好说了。 反正以目前的两只盲盒内容，想要猜出结果几乎不可能，狗系统给出题还是极困难的。 往家国和华夏荣耀方面各种考虑，高展览啥的都分析过了，狗系统也没见有任何反应。 看来之前的人物能爆出来，确实不是自己聪明到什么程度，大概率还是碰巧猜有结果的。 既然琢磨不出个四五六，那就先放下吧，以后有时间在认真考虑，卫生间也不是久留之地。 晚上轮到丽雅睡婆家，这妞儿也不知道怎么琢磨的，竟然想出了哑剧的骑马游戏。 项靕作为资深的老流氓，对于带剧情的牌局从来就没抵抗力，稍微勾一下就带着几亿筹码上了牌桌。 又是一个美妙的夜晚过去，再起来就星期六了，今天是得去小秘书家里拜会。 说起这个，项靕对提前帮自己解决了九成问题的小秘书，可是由地衷感谢。 否则不就是有意思和璇美人相互表示下勾对愿望嘛，哪至于被小秘书那么管着呢。 不论小秘书费了多大力气，还是根本就没怎么费力气，都是他欠人家的。 不过回报也只能回报在小秘书身上，对于各位便宜丈人和丈母娘，还是要努力做到一视同仁的。 主要礼物还是那几样，百正膏加顺康丸和顺安丸，野山参、干参、鱼胶之类。 其他除了烟酒茶这些，再有就是根据傅爸傅妈的喜好，买点水果啥的。 最后多出一样来，是项靕得知傅妈比较喜欢吃雪蛤，专门给弄了两盒特极品。 十点多到家里，毕竟小秘书已经把工作做到位了，傅爸傅妈的态度还都挺好。 进门就是常规的老套路，招呼坐下抽烟喝茶啥的，顺便了解下个人情况。 华夏的父母基本都这个样，哪怕情况已经从自家孩子嘴里摸清楚了，见面后还是会习惯性再问问。 无关于信任不信任，就是想通过自己的经验多做一次分辨，也是对子女的负责。 另外就是初次见面，大家彼此都很陌生，聊聊熟知的话题能顺利打开话头。 聊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就是吃饭喝酒了，话题也变成讨论如今的阳州时局。 傅爸傅妈全程也没有问过一句，说两人啥时候结婚这类的话题。 这就让项靕比较尴尬，要是没有见蒋溪父母和罗若祎父母的经验，今天不一定能扛得住。 小秘书跟傅妈说了什么，项靕自然是知道的。可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刺挠。 特别是傅妈偶尔一个眼神，里面的内容不要太丰富，看得项靕都快骂自己渣男了。 怪异的气氛和条件下，项靕也没法待太久，下午不到四点就礼貌而略带狼狈地告辞。 等小秘书送了项靕返回家里，又和傅妈关上门一起聊，这才发现每个母亲都是有智慧且伟大的。 为啥半字不提两人感情和结婚的事，就是要让项靕在轻松中感觉到不自在和羞愧。 自己女儿已经是这么个情况，项靕又是另一种特殊情况，拆散肯定已经不合适。 那就干脆对他示弱，但又不是很明显地表示出不满意，让他打心眼儿里愧疚。 当然这种态度也得对人，在项靕身上就好使，换一个人也许就适得其反了。 用傅妈的话说：这个人聪明，而且有良心，你弱小又对她好，起码比装厉害要强得多。 小秘书太明白这里边的意思意思，抱着傅妈就是一顿哭，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项靕是真没啥好说的，傅爸傅妈如此态度，把所有空间都流出来让自己对他们女儿好，连这个都做不到可就太不顶人了。 很明显能感觉到，人家就是阳谋，而且是最单纯的那种阳谋，一点坏心思都没有。 别说想贪图点什么，项靕主动提出包括买房子在内的多个建议，人家啥都没接受。 就遇上这种丈人和丈母娘，你要是不对人家孩子好点，还是个人吗。 第573章 ——郑俊清要辞职 对于傅妈，项靕是真的佩服了，说实话不服也不行。 很关键的一点就是，这种对于自己孩子的保护，让他有一种同类的感觉。 只不过他是因为遇上了真流氓，而且家里有些能量，必须用暴力解决。 而傅妈是明知道女儿跟他分不开，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老两口。 同时，傅妈今天的做法，也让项靕对自己跟女人们的关系有了新的想法。 私生活搞得这么混乱，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太好色，别人都是无辜的。 也许可以通过某种方式，从侧面进行一个弥补呢，而不是只知道用钞能力。 这些都是以后要考虑的问题，现在还不是能弄出结果的时候，慢慢琢磨吧。 晚上跟合作组的几个妞儿结束了第一局，项靕特意给小秘书去了电话。 私下里表达一下自己对她的感谢，还有对傅妈的感谢。 其实就是专门感谢傅妈的，今天小秘书的所有动作，傅妈肯定会关心。 这个时候特意打电话感谢，既表明了自己的诚意，也能让傅妈更放心。 短期内能做的不多，那就先从亮态度开始，把积极的一面反馈给人家。 聊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效果应该达到了，这才在小秘书的腻腻歪歪中挂断。 再接着肯定是继续开牌局，李云芳过两天又要回申城了，时间总得利用起来。 连着三轮大局结束，女人们都睡了，项靕又一次带着烟和火去了卫生间。 星期天不是节气，也不是特别节日，所以这回不是盲盒，就是系统信息。 但是信息在整点发过来，肯定是有原因的，大概率应该是钱。 把烟点上吊着，调出系统界面查看信息，还真的就是有一笔钱到位。 本月的标准普尔500波动率指数基本操作已经结束，合计收割万美元。 以当前汇率计算，可兑换红币101-6711-6000，又是一笔超大的巨额财富。 上个月收割了七十多亿，这个月又达到了百亿，下个月不知道会是多少。 如果下月还能有增长，或者还能维持在百亿规模，那时尚业务就必须再增加投资额。 标普500波动率指数操作的获利，是系统指定用来投资时尚业务的。 肯定是收割多少就要投资出去多少，另外再投资就是之前那些没有属性的进账了。 之前定好的投资金额，如果要翻一倍，或者一点五倍，能收购的目标就能增加很多。 不过华夏国内的时尚品牌，真没有太多具备收购价值的。 有目标性地收购，一千亿怕是用不了，看来自创品牌适合没有必要了。 琢磨片刻，心里基本有个数，项靕掐了烟头，洗把手也回去躺下睡觉。 隔天是家庭日，上午闺女还得去做个测试，项靕这个当爹的肯定要跟着去看看。 这次就不是全家总动员了，只有项靕和蒋溪陪着一起，人太多了容易被盯上。 田径中心的运动员数量不少，而且都是年轻人，最容易传闲话的群体。 哪怕拍不到照片，也录不到视频，人的嘴巴同样有传播能力。 他可不想过段时间再体育圈出名，人人都知道项玥的父亲身边女人一大堆。 真要传开了，对闺女是个不好的影响，至少别人看她的时候就会由“怪怪的”眼神。 毕竟以闺女的成绩，在田径项目上进入独一档是必然的结果，绝对名声大噪。 这次测试的过程很快，每测一项也就休息个十几分钟，中午之前就全部搞定了。 回家吃过午饭，下午全家人开开心心又是传统尽孝，女人们也带着稀罕欣赏了闺女的金墩墩收藏。 晚上九点多，陪老娘追剧结束，出门送了女人们，又一个家庭日也过去了。 回家已经十二点多，又跟孟妞妞来了两轮游泳教学剧情的哑剧，两人热乎乎地相拥而眠。 星期一，新的一周开始，项靕还是得去公司待一上午，今天第一届招商会合作项目的款子到账。 第一到第三联合机械，两个联合钢铁，再加上红新化工、红水医药、红安医药，拢共八个项目。 股权转让的费用总计3600亿，其中的一半属于技术授权的费用，拢共是1800亿。 项靕可以分到整体费用的两成作为奖励，也就是技术授权费用的四成，高达720亿。 这些钱里边，要给自己运营的红旗材料和红花科技柚子，分别需要150亿。 然后还剩下420亿，这部分钱系统给出了处置建议，可以先保留价值200至300亿红币的美元。 项靕还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想来狗系统不会在这方面坑自己，也没多考虑就答应了。 反正钱就在海外账户上，需要用的时候随时都能操作，就看看狗系统要干什么吧。 确定按照系统的建议操作后，又给公司开了个会，抓紧落实各项目的设计和施工。 趁午饭之前还有些时间，又跟小秘书单独来了一轮职场局，以最大的热情表示奖励和感谢。 下午稍事休息，去世纪蓝湾田英芳屋里，这是星期六晚上就越好了的。 说是说要介绍朋友认识，具体什么朋友，田英芳也没敢瞒着，先得项靕同意才行。 另外田英芳也很直白地说了，就是怕自己对项靕的吸引力减弱，所以专门这么做讨好他。 项靕看了下照片和视频，别说田英芳还挺会拍的，光线、角度利用都不错，皮肤、身材、脸蛋都有直观体现。 得知是她的大学同学，前几年离了婚也没再找，老流氓倒挺愿意接触一下。 不就是对自己没信心，想通过增加一个小伙伴来提升实力嘛，完全没必要拒绝。 到地方上楼进门，田英芳听到声音，跑过来帮着项靕脱外套、换鞋。 项靕也没往里面看，先跟她抱了抱，问道：“大星期天的，你儿子没在家吗？” 田英芳没有多想，只觉得他是捎带关心：“前两天他们学校旁边出了个高危，这不放假上网课嘛，就住我爸妈那儿了。” ( 说完拉着项靕去客厅：“我刚刚煮的茶，现在温服应该正合适，你先坐下喝两口。” 转身进客厅，项靕也看见沙发上的女人了，和照片和视频里略有差别，脸蛋不上相。 比田英芳稍高一点，估计能有170，身材也更好点，e不容辞的大仓衬托下，能到9.9了。 盐分测试数据还行，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1，绝对健康，整体偏靠上吧。 对方看到项靕，站起来以示礼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其实有点尴尬。 田英芳就没所谓了，她在项靕面前早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五副牌的斗地主都玩过。 站在中间给两人介绍：“这是马慧珍，我的大学同学和闺蜜，你叫她慧珍就行。慧珍，这是项靕，跟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介绍过后，把项靕安顿坐下，又给两人创造条件：“我里边还有两件衣服要手洗，你们先聊着。” 田英芳离开，项靕倒是挺自在，马慧珍就比较放不开，脸蛋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老流氓肯定得主动：“那什么，我就不虚客套了，直接喊你慧珍吧。我听芳芳说，慧珍伱是做美甲店的，生意怎么样？” “呃，勉强还说得过去，现在竞争挺激烈的。”项靕先打破尴尬，马慧珍感觉也轻松了一点。 看着眼前这张脸，别说还真招人稀罕，跟着又补充道：“都是小打小闹，就租个铺面，哪算什么生意呀。” 生意人别管大小，捧一句肯定没错：“那也挺厉害的，女人的钱虽然好整，可有时候麻烦也多，能做好几年可不简单。” 当然有一两句就够了，说多了浪费时间，不如转到正题上：“积极开美甲店，那你自己做指甲吗？” “啊？”马慧珍反映了一下，见项靕看自己的手，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意思：“我平常都是自己弄一弄，偶尔才在店里做。” “今天呢，是店里做的？”项靕随便问了一句，在哪做的都没关系，有话题就行。 马慧珍闻言抬起手来给他看看：“对，上午和芳芳去逛街，顺便去店里做的。” “来我看看”，老流氓要的就是她这个动作，探过手去把小手捏住，做出仔细端详的表情。 指甲很整体，剪得也很平短，皮肤保养得还算不错，算是嫩滑吧，难怪离婚四年多才恢复到91。 手被老流氓抓着，马慧珍心跳开始加速，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另外一只也亮出来。 心思电转，也就是几秒钟过去，感觉大手开始加上摸挲的动作，脑子更乱了。 老流氓看她表情，明白这是完全没反抗的，直接进入下一步：“这手上皮肤挺好，厚薄也均匀，感觉应该不错。 你的情况我大致听芳芳说过，估计也没少和你说我。这样吧，旁边单元还有套房子，面积和户型都跟这套一样。 明天让芳芳帮你搬家，车也跟她用一样的。你俩以前就是闺蜜，这又要亲上加亲，考虑考虑合伙干个啥生意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人抱紧怀里，大手带着小手，开始战术突进，忽高忽低，窜来窜去。 马慧珍想躲一下，可最终还是忍住。都这个时候了，躲个什么劲呀，好像自己不愿意似的。 “嗯，你说啥就啥。”低着头适应片刻，脑袋贴过去给出回应：“反正我也没多的想法，以后就跟着你了。” 老流氓是个节约的人，所有问题谈妥，自然不能再耽误时间，那可是谋财害命的蠢事。 弯腰把人一抱，朝着里面卧室过去，顺便喊人：“芳芳，衣服洗完赶紧来洗澡，咱可不能浪费水啊。” 第一次，刚开始，不熟稔，这些总是代表着新鲜，老流氓当然也喜欢各种新鲜事物。 而且马慧珍的确实有点新鲜的意思，不论出牌、喊牌的腔调，还是拿牌、甩牌的姿势，都很来劲儿，另外手也是真不错。 从半下午开始，直到晚上十点，老流氓输了个昏天黑地。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琢磨着如何翻本。 十点半结束了第四局，晚上也不打算走了，把霍思怡和郎辉都喊来，牌局硬是持续到两点多才结束。 三月一号，上午起来去千禧城，又是好一阵荒唐后，吃过午饭把李云芳送走。 晚上还是在千禧城，不过地方换到了16号楼顶复，和所有培养组的妞儿给姚钰明过生日。 礼物一视同仁，油画、手表、奖金三样为主，另外每人再来一个包包，最后皆大欢喜。 好一夜灯火辉煌瑶池醉舞，只听得惊涛拍岸雨打春芽，六点起床的项靕只睡了两个钟头。 照惯例去游泳，然后回来吃过早饭，喝着茶大家一起闲聊，到时间出发去通钢。 有新的大股东加入，董事会肯定要开一次，这个是必须要有的，走过场也得走。 红钢控股在通钢董事会有三个席位，两个董事由老爹和尚静出任，独董跟凤凰古城一样，还没着落。 会议结束，通钢准备了招待餐，企业里就不用像省府那么在意了，高低得弄几个名菜。 不过再午饭之前，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郑俊清希望和项靕单独聊几句。 考虑了这几天，郑俊清也下定决心了，希望以自己的离职平息项靕可能存在的怨气。 话说得也很直接：“项总，我已经向集团提交辞呈了，不出意外的话，两个月之内就会正式离职。 说起来挺惭愧的，也是我教子无方，把劲辉惯坏了。学是没上出个样子来，个人能力也差的厉害。 我是个当妈的，总不能看着他一事无成，也算无可奈何吧，只好利用职务之便，帮他拿点小业务。 可劲辉他实在是不懂事，总觉得自己了不起，目中无人还有点狂妄，没头没脑地就把你给得罪了。 我是他妈，千错万错都得给他担着。希望项总看在我为通钢服务多年的份儿上，能对他手下留情。 请项总放心，劲辉手里的那点业务停下，绝对不会给通钢带来影响，我会在离职前做好后续安排。” 项靕连拾掇郑俊清的时间都定好了，结果突发变故，话实说有那么点失望。 可郑俊清这么已操作，他还真不好再穷追猛打，毕竟常规也都是这么操作的。 人家都拿前途换自由了，你一直揪着不放，在企业这块江湖里，怕是说不过去。 第574章 ——变态的奖励 郑俊清主动请辞，之后还要不要继续追究她职务犯罪的事。 如果只是郑俊清一个人，过去也就过去了，有些不成文的规则该遵守就遵守。 自己入股之前的事情，也没牵扯到过于巨额的账目，睁只眼闭只眼也说得过去。 可项靕对她那个儿子是怎么看都不顺眼，这点上说啥都绕不过去。 他要是撩别人，爱咋撩咋撩去，偏偏好死不死的撩到了小厂花头上。 哪怕当天他发短信威胁的时候，小厂花还没有跟项靕在一起，算是误会。 但项靕不能那么理解啊，啥叫“傍上项靕了不起了……走着瞧”，要针对我呗？ 老流氓在很多事上都能喇忽，但女人的事绝对不能，包括误会和吹牛逼。 所以这就让人很发愁呀，一个是拿出了交换代价，一个是捋了虎须。 眼见着项靕表情忧郁，郑俊清心里更急了，做出这么大牺牲都不行吗？ 看来以前的猜测是对的，败家子没说老实话，或者后面又招惹项靕了。 职务犯罪是很麻烦的，一旦出了问题，补单哟把钱吐出来，弄好还得坐牢。 钱，郑俊清是不想拿出来的；牢，也同样是不能去坐的。 那就再多给点东西吧，反正自己也没机会用，有机会也不一定敢用。 抿了抿嘴，郑俊清再次加码：“另外还有，我可以把自己保留的通钢底账给你。” 说到这个，项靕可就一点都不困了，底账简直就是核弹级，能把很多人爆破掉。 实话实说，企业里边的事，尤其是带官方性质的企业里，几乎无法做到绝对干干净净。 贪腐什么的先放一边。很多钱即便不是自己用，也没流到私人手里，照样得巧立名目。 现在自己做了通钢股东，今后很难保证和管理层没有分歧，或者没有要拿下某个人的时候。 只要手里有了底账，不敢说想干谁干谁，震慑群雄还是轻易就能做到的。 不得不承认，之前对郑俊清看走眼了呀，这个老女人何止是胆子大，简直胆大包天。 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个老女人不止在这件事上不干净，牵扯的地方怕是多着呢。 自己心里没鬼，偷偷藏一份底账干啥，还不就是现在关键时候威胁别人实现自保吗。 不过他要是连底账都交出来，放过常劲辉那个脑残的事，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当然也不是万年泉就这么放过了，不把他们母女送牢里可以，找人揍他几顿也是必要的。 有了这个筹码上桌，项靕想坚持狠心都不容易了，总得分析一下利弊吧。 脑子里快速琢磨一番，项靕有心接受，但不能是现在：“这个事牵扯太大，我得认真考虑，过几天给你回复吧。” 现在不答应没关系，认真考虑才是有想法，郑俊清对项靕的话还是信了。 求竭科技那么大企业老板，不至于拿这点小事忽悠人，也没那个闲工夫。 而且换自己也是一样，说不得要另外找几份旧的账目对一对，有戒心更正常。 郑俊清点点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我等项总消息。” 彼此达成交易，也没什么其他好说的，项靕率先离开，准备去午餐。 午饭喝了不少酒，饭后又跟孙长忠聊了一气，说说接下来新一届招商会的事。 下午快三点离开通钢，项靕准备去看看几个刚收的妞儿。 祝珑、耿莎莎、拉迪娜可都是双9.9，一般情况哪能聚在一起，太馋人了。 又是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再从晚上折腾到半夜，三个人就贡献了一枚纪念章。 隔天一大早醒来，身上横竖搭着大长胳膊大长腿，项靕来回看了看，还是忍着先去游泳。 游完泳回来，三个妞儿都还在睡，想想昨天确实也挺累的，项靕觉得还是禽兽不如一次吧。 上午去公司看看，没什么要紧事，下午继续溜号，姜冠霞这个肉妞儿也有两天没见了。 还是一顿小折腾之后，到四点多准时拆盲盒，这会是只绿盒子，房产物业一类的。 点击开启，内容还挺大的，又是一个商务地产项目——嘉赫时代中心。 规模和价值上，别说京城、申城的办事处了，比恒润、裕景这些还要小点，也就比万和大。 但这个嘉赫时代中心位置是真不错，就在普阳街和七一路口的西南角，属于高新区的黄金地段。 另外就是建成时间了，只有十年左右，养市场的阶段刚过去不久，正是收租的好年份。 整个嘉赫时代中心拢共是五座楼，不包括防火层，可使用层数由高到低分别是42、36、27、22、17层。 包括四座写字楼和一座酒店，地上总面积38万多平米，地下三层的总面积12.5万平米，总计近50万。 只计算可以出租的地上部分，以空房率两成为准，一年也有五亿多的毛收入，挺挣钱的了。 收入高是因为租金，高新区属于成熟区域，远非滨江商务区可比，平均租金就在五块左右。 好地段，好物业，每年还能挣几个好钱。除了直接给钱的哪一类，项靕最喜欢的就是绿盒子了。 可惜盲盒常有，而绿盲盒不常有，金盒子更少，最多的还是倒霉玩意儿白盒子。 暗线任务盲盒，每两周准时出现，再加上已知的国庆，一年最少28只。 九月份才开始有这个分类，到现在已经十四只，都快赶上黑盒子跟蓝盒子了。 算了，有些事情不能像，一琢磨就脑仁儿疼，狗系统是真的狗。 打电话把小厂花和罗若祎喊来，四个人一起吃了晚饭，回去接着没羞没臊。 稍晚点又关心了一下杨安琪，明天就是给奥运健儿发奖品的时候了，自己不去心也得去。 通过电话才知道，杨安琪是坐晚上的高铁去，到京城就得半夜。 工作实在太忙，每天除了摩天集团内部的事，还要担负一部分助理的职责。 ( 现在更是加上《超模新世代》，还有刚刚开始的修图大赛，说脚打脑后勺真不夸张。 项靕突然良心发现，觉得自己有点太黑资了，电话里直接给杨安琪放了两天假，让她好好轻松一下。 然后又给京城办事处的管家佩蒂·朱拨过去，让她给杨安琪安排好了，就算不出去逛，也多来点休闲项目。 通话结束，愧疚心果然渐渐消散，那就继续嗨皮吧，赚纪念章的大业不能停啊。 四号上午，带着三个妞儿去了华煦未来广场，鼎爵名车会所正是开业了。 场面还是很不错的，培养组的23个女人全到，包括蒋溪都专门请假来参与。 这个现象足以证明，在流氓靕的英明领导下，姐妹们彼此间感情融洽，项家娘子军是一个有战斗力的团体。 唯一稍有不妥的地方，就是有些太招摇了，臭流氓的名声彻底在众人面前坐实。 要知道今天来的宾客是真不少，有合作伙伴代表，有业务往来单位，两个损友更是要在，还有秦朗和费斌这样的公家人。 既来之则安之，就这么爱咋咋地，管他那么多呢，明白人肯定不会到处乱说的。 只要老爹老娘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了又能咋样，难不成还羡慕嫉妒恨咬我？ 开业效果也是极其的好，店外各种花篮、条幅、气球几乎摆满，店里几十辆豪车修快把人眼球吸出来了。 合作伙伴里有钱的就不说了，义程律所主任林旭阳直接给开了张，定下一辆鲁夫改装的911。 罗刚更骚包，给他老婆定了一辆曼索里爆改的乌鲁斯，老丁被他刺激得不行，对挣钱越有想法了。 比较让人意外的事，刚剪彩不到半个钟头，就有旁边得园的住户过来下单，要买展车曼索里爆改法拉利812。 在后面快到中午，来了个更舍得花钱的，进门就问蒙扎sp2卖不卖。 得知属于非卖品后，又开始惦记兰博基尼毒药和锡安，加钱都想买。 这种车都是摆着勾人的，肯定不会卖，尤其sp2买了都不能上户。 结果也不知道这位是不是被刺激到了，非花钱不行，硬生生定了一辆曼索里爆改布加迪。 项靕听说以后，都有点怀疑现实，就现在的大环境，这么冲动消费合适吗。 后面姚钰明给说了细情才知道，敢情就是被他给刺激的。 从去年开始，通阳街面上各种顶级超跑不断往外冒，就跟刚下完雨的狗尿苔一样。 被刺激到的可不只是这一个，据说从今年元旦之后，通阳光是买法拉利的就有十大几。 搞清楚原因，项靕也没啥好说的，爱攀比就攀比呗，反正都是给自己送钱。 唯一想不通的事，通阳人啥时候这么豪横了，法拉利都是一冒十几个。 不过也不能全信，这年头喜欢吹牛逼的人可不少，就有那种装样子上瘾的。 就说要买布加迪这位，也只是交了个定金，并没有像传说中的媒老板那样当场付款。 兴许明天一觉起来脑子清醒了，或者根本就没想真的买，跑来退款也说不定呢。 史静萱在劳斯莱斯的时候，就见过这种人，要么是想装逼，要么是有肮脏目的，有的干脆是拿订车单骗钱。 后一种还好说，不管能不能骗乘，最终都会认下退款扣费，算是业务成本。 前面两种可就不咋地了，装逼的瘾头过完了，或者妞儿没泡成，直接要求退全款。 你要不给退，他就能跟你闹；尤其后一种，还会把锅甩给销售，说人家服务有问题。 总之这就是个小插曲，项靕也没有太当回事，真买的热情接待，耍横的直接报警。 开业仪式远门完成，中午肯定要吃一顿，红旗大酒店席面摆起来，酒水必须是茅台。 吃饱喝足，把宾客送走，项靕去上了个卫生间，出来就发现只剩下自己老哥儿一个。 打电话过去问，得知自己又被女人们孤立了，上午还说英明领导呢，打脸也太快了点。 得，那就自己玩呗，没了张屠夫，咱也不能吃带毛的猪，所以合作组、收养组是真的很重要。 刚上车准备约另外几个模特呢，狗系统又给来了个提示音。 这回不用多想，用脚指头也能猜到，任务完成要给奖励了。 调出系统界面，点击查看新消息，果然就是最新的奖励提示。 信息内容：祝贺宿主完成了表彰奥运健儿任务的第一阶段，相关奖励以礼包形式发放，请注意查收（24小时未领取判定放弃）。 另，鉴于宿主开启了冬残奥相关表彰任务，第二阶段奖励将会在表彰完成后发放，请宿主再接再厉。 下次表彰之后还有，狗系统这回算是仗义，也不知道都发了点啥奖励，先打开看看吧。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之下，任务奖励是真丰厚，项靕都快流口水了。 奖励拢共是五项，全部跟体育运动有关，涉及各个方面，而且极其变态。 第一项，奖励已规划所有体育类项目的建设资金，以实际支出为准，建成后发放。 第二项，一张顶级赛事俱乐部的收购券，包括该俱乐部所有运营人员工的雇佣合同，以及运动员合约12份。 这条是有星标备注的：收购券只能收购顶级赛事俱乐部，对垃圾赛事的俱乐部无效。运动员合约签署，必须保证薪资达到正常标准，否则无效。 这个收购券不是说当钱来用，而是想收购哪个俱乐部，就把名字写上面，保证收购成功，运动员同理。 第三项，一组顶级营养液配方，根据各种竞技项目的需求不同，分为十八个大类。 第四项，一个运动医学康复中心，包括所有的设备和医生、专家等等，且医生和专家都有带徒弟的功能。 第五项，康复药一瓶（12枚），可帮助十二名伤势极重的运动员康复，或帮助十二名运动员恢复巅峰时期至少九成的状态。 最后一条也有星标备注：状态恢复效果只有五年时间，五年后开始下滑，并在一年内跌落至当时应有状态。 项靕看着这五项奖励，整个人都有点麻，老实说这也太过头了吧，是准备让我没朋友吗。 第575章 ——陷入的璇美人 说没朋友，肯定是随便瞎扯的，但变态是真变态。 这里边最轻、最简单的奖励，就是体育类项目建设资金了。 已经定下来的四个项目，最小的占地305亩，最大的也不过600多亩。 就算采用叠层立体设计，尽可能包括更多内容进去，也花不了多少钱。 哪怕是做成文体综合体，把功能做到最全，一块地方20亿也顶天了。 而且这种项目可不简单，管理和修缮费用相当高，搞不好就是赔本赚吆喝。 唯一可以稳妥确定的好处，可能就是给闺女弄个顶级的私人训练场了。 另外再有的话，给通阳建造几个地标性项目勉强也能算，多少有些宣传作用。 其他的就真想不到了，花几十亿做大众体育项目，看起来确实脑子得有点坑。 项靕最喜欢的，还得说是营养液配方，这玩意儿在体育相关市场，绝对是大杀器。 稍微了解点体育的就知道，营养液配这个东西真的很神奇。 那些顶级的俱乐部和单项运动员，包括像一些国家队之类的集体，都有自己的配方。 之所以有能力的都会自己来，最大的原因有两点，市场上的配方不可靠和内部的小秘密。 普通常见的所谓运动饮料之类，最多给你来点电解质或者氨基酸啥的。 本质上还是属于饮料，对运动并没啥卵用，喝多了甚至对身体不好。 如果有人能推出一款真正的运动饮料，那好处可就说不出来的多了。 赚多少钱还在其次，最关键的是可以极大提升品牌价值，甚至树立权威性。 甭管你是做体育用品，还是饮料业务，都可以作为迈向行业头把交椅的助推剂。 狗系统给的十八个大类配方，并不是说只有十八种，细算下来得过百。 比如说篮球和足球，说起来都是长时间剧烈运动，但实质上还有很多细微差别。 就是这些很细微的地方，让运动员身体所需的营养补充彻底走向了两条路。 另外再这些所有的专业配方上，还可以进行适当的成分密度缩减，划分出更多等级。 比如说，非专业运动员，可能就不需要那么强的补充剂量，可以单独作为一层。 普通的体育爱好者，或者健身爱好者之类，又是需求更低的一层。 太多的酒不用了，只要能把这三层的问题都搞定，几乎就可以垄断这个行业的话语权。 项靕刚看到这项奖励的时候，就已经再琢磨，该如何进行利用和发展。 酩典酒业已经注册了，旗下将来肯定要增加饮料喝饮用水业务。 另外系统奖励的体育用品技术，跟营养液配合起来也相当有效果。 现在发愁的是，该放在单独哪个项目下面，还是两家共同运营。 不过现在只能简单想想，心里有个数就好了，具体可不是短时间能琢磨通的。 五项奖励中，最简单也最不需要费脑子的，就要数顶级赛事俱乐部收购券了。 系统认可的顶级赛事，覆盖范围相当小，拢共也不到二十个赛事。 足球必须是五大联赛，篮球只有欧冠和nba，再有f1、nfl、mbl这些。 当然乒超也是系统认可的顶级联赛，只不过这样的俱乐部寻常人等可玩不来。 弄一个俱乐部来玩玩，项靕倒是挺有兴趣的，尤其是足球俱乐部。 他自己本来就是从小喜欢足球，上学时候为了看球赛，连作业都顾不上写。 自从账户里的钱超过十位数之后，他其实就已经有过这方面的念头了。 奈何华夏足球几乎没有性价比，工资动辄上千万，踢的还不如中学校队。 五大联赛的俱乐部，倒是相当给力，可惜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 而且就算你花了大力气、大价钱买到了，管理人员啥啥是也能把你玩出花来。 手里没有足够专业的团队，还想去欧洲玩足球，纯属被钞票上的细菌入侵脑细胞。 现在问题解决了，一张收购券搞定所有烦恼，直接享受俱乐部老板的快乐就好。 再加上十二份运动员合约，不能说年年拿欧冠，只能说杯赛、联赛、欧冠、世俱杯包圆。 看完五项奖励的第一时间，项靕脑子里就冒出个大胆的想法，组建一支超级惊艳的队伍。 十二份球员合同，再加上十二枚康复药，就相当于可以拥有十二名巅峰球员。 c罗，老了；梅西，老了；奉先，老了；佩佩，老了。 拉莫斯、本泽马、里贝里、伊瓜因、莫德里奇，这些都老了。 还有已经退役的卡西、皮萨罗、德罗西、赫迪拉这些。 认真挑选出一批来，签约，嗑药，组队统一出场，就问你帅不帅。 至于薪资必须达到正常标准，都能重回巅峰状态了，好意思多要钱吗。 俱乐部的工资才多少，就这么多巨星凑一堆儿，赞助拿到手软好不好。 而且人老了，牌技也会跟着年龄下降，这位球员，伱也不想在那种事上被小看吧。 把球队组建起来，到后面该怎么操作，就要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了。 如果到时候能通过系统兑换康复药，那肯定是毫不退缩地继续经营下去。 万一康复药只是一次性的，也没啥烦恼，五年里赚的钱足够支撑俱乐部运转很久了。 再不济也能到第四年头上把俱乐部出手，这么多巅峰大牌，好歹不得暴赚一笔。 五项奖励中，最让项靕发愁的，其实是运动医学康复中心。 要说这个奖励，绝对是超级奖，比俱乐部收购券都好很多倍。 众所周知，很多运动上都是终身性的，能死死跟着你一辈子。 在全世界范围，优秀的运动伤康复机构都会被体育界认真追捧。 一名优秀的运动伤康复医生，也许能够让运动员的职业生涯延长很多年。 而系统奖励的这个运动伤康复中心，就拥有跨越时代的诊断、治疗、康复技术。 从肌肉到筋腱，从骨骼到神经，只要症状不至于濒死，九成以上都能彻底恢复。 例如像大罗的膝盖，卡卡的韧带，范巴斯滕的脚踝，刘飞人的跟腱等等，还有诸多nba被垫了脚的球员。 ( 如果能得到这个康复中心的治疗，不但可以根治，甚至还可以提前发现隐患。 像这样一家医疗机构，绝对是即赚钱又赚名声，还能为华夏医学界添砖加瓦。 但是在项靕看来，却带着一个最大的麻烦，必须把“见死不救”的名声顶在头上。 举例来说吧，于国家民族有功劳的，为华夏带来荣耀的那些运动员，绝对要尽心尽力。 洋鬼子受了伤，除非是自己俱乐部的运动员可以包治好，其他的就完全看心情。 以上这两类，甭管是因为收了钱，还是酬功劳，都属于正常范畴。 就像输球镇年兽的那帮海参怪，还有为了咬钩子放脚气的，等等之类的运动员。 虽然说也是国人吧，可这些货心里是真的没有国，那眼睛除了钱啥都看不见。 这些货色要是受伤了，最后难免要花着国家的钱，装得跟个人似的来求治。 以项靕的脾气性子，肯定是哪儿凉快滚哪儿去，爱死不死关我屁事。 这样一来，不只是大量脑残粉和别具用心的人，会装无辜、装圣母进行控诉和泼脏水。 还会有很多带着背景的货色，暗地里各种使绊子，绊不到就扑过来吹你头发。 使绊子不怕，可吹头发就很恶心了，脑残粉的自我感动更是带病毒。 所以，就爱咋咋地呗，反正就是不给你治病，一水儿的全都废了才更好。 到时候别说租游艇了，给你个井盖子都怕划拉不过去，看你还咋恶心人。 把该接收奖品都选择接收，项靕拿出电话继续码人，纪念章是必须要赚的。 约好了在嘉赫时代中心的锦悦大酒店，楼上有一个老板的私人大套房，可以去考察考察。 过去的路上，项靕继续琢磨关于奖励的事情。 体育项目的建设资金得等到建成后报销，这个不用操心，系统还是很及时的。 康复中心的设备和人手都是现成的，但地方需要自己找，这就要用点心思了。 既然是做康复中心，那肯定就不能放在繁华市区，环境和空间都无法满足。 选地方还得再郊区，最好是有山有水带景观，也不要太偏僻的位置。 顶级的医疗康复项目，首选无疑是超一线和沿海，或者四季如春的地方。 比如很多顶级的疗养机构，都是放在风景如画的城市，各种条件都方便。 可问题是，超一线和景观城市地价多贵啊，建设费用能夸张到让人头疼。 要可以的话，还是放在通阳吧，龙泉山、双龙岭、青溪洲、通阳湖的景色也都很不错。 诶，说到这个，青溪洲和通阳湖好像真的可以考虑。 双龙岭虽然位置有点稍远了点，弄好了也能有些意思。 前段时间看安明集团的产业目录，在青溪洲和双龙岭就有建成未运营的度假村。 通阳湖的南岸，也有一个快要竣工的小型精品别墅项目，做康复中心就挺不错。 了不得就是再跟旁边拿块地，把休闲和景观部分增加一下，妥妥的优质地段啊。 所以说连顺煋这个安明集团，还不能不敲他一手闷棍了，那些产业不卖也得卖。 连顺煋有小九九，这个是自己强来还不是很顺手，带找外援帮忙才行。 拿出电话又给吴璇拨过去：“吴总，最近工作忙吗，下周一想请你吃个饭。” 吴璇对项靕的念头，已经接近实施阶段，被邀请了自然是不会拒绝。 都不带问什么事，直接应下来：“好啊，阳州不知道有多少金融企业的盼着跟项总吃顿饭呢。” 彼此的心意都相互明白，项靕也不多跟她客气：“那行，周一中午我安排人去接你，喝了酒怕不方便开车。” “行，我周一中午就不安排工作了。”吴璇也很干脆，甚至计划把周一下午的一些工作和周二做个调整。 身为砖行一级分行的公司部老总，她的工作量可不小，中午喝了酒，下午的会议肯定就不合适开了。 要换了别人，那都是来求她的，别说放量喝了，一小樽的面子都不会给。 可这个人要是项靕，原则什么的毫无意义，时机对了她巴不得项靕喝醉呢。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璇美人看看桌上的文件，都没多大心思分析了。 右手弯回来，拇指和食指在睛明穴上揉了几下，站起身来到落地镜前。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蛋身材都看不出老，可也马上就要四十一岁了。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再过几年怕就要开始变老了吧。 项靕那么好色，万一到时候他嫌自己老怎么办，他可是要小差不多四岁呢。 保养，一定得保养，就算再过十年，也得让自己看起来柔柔嫩嫩的。 不过话说回来，女人最好的补品还得是男人，项靕应该是大补的那款。 有了营养快线的滋润，再来点外力手段，想要做到也不是多困难。 动刀肯定不行，女人一旦动了刀，贬值的概率会几何倍增加的。 别说自己的感觉了，单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动了刀在很大程度上也等于损毁。 毕竟那种事既有风险，想起来还让人膈应，看着再美也印不到心上。 如果不是铁了心断掉后路，只是憋着赚一波以色侍人的快钱，就绝对不能动刀。 可自己都四十岁了，哪怕是没有项靕，没有现在的地位，也不可能去赚那样的钱。 嗐，我这都瞎想什么呢，胡七八糟的，动刀子跟我和项靕和什么关系。 现在还是想想星期一穿什么吧，那套灰白格子的西式裙装就不错，或者来一身古典风格的？ 回去穿上再试试看吧，这段时间稍微有点胖了，也许穿着不合适，还得去新买一套呢。 对，重新买一套吧，就星期天去，顺便好好做个美容，必须让他看到眼里拔不出来。 做美容要去哪儿做呢，好像他有个女朋友就是开美容院的，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再说将来总是要见面的，提前认识一下也不错，权当做个初步了解。 就是不知道项靕会不会有意见，万一将来见了面，会不会有尴尬，不行就换一家…… 璇美人脑子里各种思维扩散，越想思路越远，越琢磨心思越乱。 唯独没有考虑的，就是自己为什么要为了项靕做这些，该不该保留一点自我。 莎士比亚说，人是“陷入爱情”的，这话真的半点不假。 都已经深陷其中了，哪还有心思想东想西，怕是连挣扎的念头都不会有。 更何况一座单身那么多年，已经过了四十岁的老房子，还不是见点火星子就着。 第576章 ——觉得被优待了 和吴璇约好了见面时间，项靕吩咐保镖直奔嘉赫时代中心。 锦悦大酒店22层，老板私人大套房，足够搞一场小规模聚会。 《超模新世代》的第一阶段海选，7号就是最后一场了。 好几个已经有了安排的选手，都是聚集在后面阶段。 开始录制后就不能再乱来，所以必须趁今天再好好折腾几局。 项靕又时间计划，也没玩得太疯狂，晚上九点多就结束牌局准备回家。 明天是二十四节气的惊蛰，阳州本地有吃梨打火的习俗，他必须在家。 晚上蒋老师在家，免不了肯定要来两出哑剧，项靕最近也玩出点意思了。 之前他还不是太明白，女人们为啥对哑剧如此着迷，总觉得奇怪。 近来仔细观察和品味后，终于发现，原来哑剧和真正的哑剧有共通之处。 虽然没有台词，但是却能为眼神、表情、肢体等方面，换来更澎湃的爆发力。 难怪当年的默片《艺术家》能拿奥斯卡，这里边果然是有好东西。 隔天周六公司也没事，就在家里陪着老两口，顺带还找机会欺负了一阵刘艳萍。 大葫芦美女如今心思全都放在项家，对老爹老娘完全就是当公婆在孝敬。 项靕也越发不着急了，葫芦嘛，自然是熟透了之后，再盘出包浆才更好。 上午快十一点，意外接到了董怀卿电话，还是让项靕到小区门口见面。 电话里董老师没说太多，项靕却能猜到，所有的事情都定下来了。 晃着到了小区门口，董怀卿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人在车下站着。 都已经最终确定了，项靕自然更不会客气，上去就抱着董老师腻乎。 董怀卿也没有任何抗拒，努力地回应着，根本不管给人看到什么的。 唇舌之争结束，董老师伸手在项靕腰上虚掐了一把：“也不分场合，给那么多人看着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难为情，你刚才不也挺来劲的。”项靕对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表示严正反对。 大马路上怎么了，不就是玩了一阵亲亲吗，哪个正常人不玩。 董老师自知说不过他，也很聪明地不给自己找麻烦，否则这家伙绝对得寸进尺。 又捶了他一下，绕过去把后备箱打开：“我有个学生家长是批发水果的，正好有不错的新西兰红梨，就给叔叔阿姨拿了两箱梨。 中午还要回我爸妈那儿，你自己搬一下，我就不进去了。还有搬家的事情，我基本定了，下星期一我的课能调，你的时间可以吗？” “下午行吗，我中午约了合作银行的领导谈事。”星期一约了吴璇，上午肯定来不及。 董怀卿不觉得项靕有其他意思，可自己想到了某些事，俏脸不由得就泛起了淡淡的胭脂色。 言语上不能表现出来，只好甩给他一个大白眼：“可以啊，但是先说好了，我晚上还有事。” 就这个架势，哪能逃过老流氓的法眼：“有事就先办事，我陪着你去，正好晚上一起吃个宵夜。” 明明心里想着的，就是希望项靕能理解自己意思，可没多少经验的董老师还是有点羞。 “臭流氓！”看看左右无人，装起胆子保住项靕，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我要走了，你赶紧回去吧。” 项靕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随便编了个有事要说的借口，把董老师骗到车上，又是好一阵腻乎。 十几分钟后，才心满意足又神清气爽地被赶下车，看着满脸通红的董老师火急火燎逃走。 哼着小曲，弯腰搬起两箱梨，晃晃悠悠返回小区，终于要尝到董老师的滋味了。 低头看看手里的两箱红梨，三月份的北半球可长不出这东西，算是高档水果。 这个学生家长还算有良心，没忽悠董老师，估计也是不希望出了意外导致孩子被针对吧。 红梨，又叫红巴梨，或者西洋红梨，原产于西亚和欧洲，跟华夏的梨完全不同。 口感很软，哪怕带着沙粒的果肉，质感也会比较细腻，放软了可以吸着吃。 很多卖水果的奸商，都管这个叫“啤梨”，就为了起个洋名字多骗点钱。 所谓“啤梨”的来源，是偷换了港村人对草莓称呼“士多啤梨”的概念。 其实不管在植物学上，还是在商品名里，都是找不到这种称呼的。 话说这个还真得拿回家去，毕竟是董老师的一片心意，跟银行送的是两码事。 董老师现在还没进门，但迟早要进门的，而且排位肯定要往前面挪。 两箱水果再贵也贵不到哪去，确实董老师的孝心，哪怕不明说，也得让老爹老娘只管享受到。 回家把梨放后阳台，暂时就说朋友送的，等董老师需要亮相的时候再挑明。 临近中午，女人们先后都回来，一起吃过午饭，全家过惊蛰。 因为梨的寓意不是很好，尤其华夏人还讲究不能“分梨”，阳州人很少吃梨。 包括早些年物流很不发达的时候，全民吃罐头，梨罐头在阳州几乎没销量。 一年下来也就惊蛰这几天才有市场。，基本都是当天每人最少吃两只。 午饭后，战场都收拾好，全家围坐在餐厅，项靕从厨房端出来一大筐。 肚子是早就留了量的，再加上传统民俗，哪怕吃撑点，也不能少于两只。 二十多分钟后，最需要注意饮食摄入量的老两口，都分别吃了一大一小。 闺女正在长身体，被安排给一大两小三只，出门上学时候都在揉着肚子打嗝。 下午女人们几乎都在，项靕也不便出门鬼混，索性支起摊子陪老两口打麻将。 晚上是赵婧住婆家，折腾得泪湿眼眶两次后，才放过小花妖让她睡觉。 项靕还是单着装备去了卫生间，惊蛰的准点在22点43分34秒，盲盒来得有点晚。 调出系统界面，打开盲盒分类，今天又是一种没见过的盒子，类似于土坷垃的颜色。 点击开盲盒，千篇一律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显示出来——咖啡种子一袋及相应土壤改良配方。 ( 这又是啥玩意儿，种子一类的不应该是黑科技，放在黑盲盒分类里边吗？ 反应片刻后，项靕大致琢磨出点意思来，约莫这就是让自己种的吧，不需要对外公开。 带着疑虑点开详细介绍内容，差不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算是一种独家技术。 这种咖啡的名称叫做“高原咖啡”，属于狗系统手里若干咖啡品种之一。 高原咖啡是专门针对云贵高原的气候环境研发，离开相关维度就会严重影响品质。 同时为了保证这种咖啡豆的独家属性，必须配合土壤改良配方才能种植。 如果在没有经过改良的土壤上种植，即便同在云贵高原，品质也会大打折扣。 高原咖啡的特点和哥伦比亚咖啡很相似，主打一个口感平衡与醇和。 作为其他咖啡的改善添加，还是作为单品引用，都能达到极优等。 而且相对于哥伦比亚咖啡的品质来说，系统出品的高原咖啡还要超出很多。 另外高原咖啡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果粒更大，几乎能达到普通咖啡的两倍。 常规的咖啡豆，重量都在0.16克左右，最大的也很少能超过0.2克，干果基本在0.085左右。 而高原咖啡的单粒重量，可以达到0.28克，比泡发后的黄豆还要大，烘焙后干果的重量也不会低于0.15克。 最后还要涉及到一个结果率，也是高原咖啡于常规咖啡相比的另一大优势。 一颗常规的咖啡树，每年大约可以结果7000至1万颗，也就是不超过5公斤原果。 但高原咖啡却能够远超过这个数字，结果率可以高达1.5万颗，最少能出18公斤的原果。 项靕还没有接收实物，但系统介绍里说了，这一袋咖啡种子是整一万颗，出芽后的成活率在七成以上。 把运气算好点，假设成活率能达到就成，也就是最后能长出九千棵咖啡树。 再把每棵树的结果率打到20公斤整，一年下来的总产量就是一百八十吨。 经过精制之后，每年的生果产量，也就是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吨的样子。 就这个品质和产量，每年一千多吨的蓝山，和更多的精品哥伦比亚，完全就是弟弟。 太远的先不用多考虑，单说自己弄个咖啡品牌，这独家买卖得活活气死多少咖啡商。 是个不错的买卖，可以考虑交给梁美人操作，她就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今年肯定来不及了，想种树得先改良土壤，而且是每年都得用，要等厂子建起来才能考虑。 又点了一根烟，大致琢磨下种咖啡豆的计划，冲水、洗手准备睡觉。 隔天起来，又是全家十几口子红火热闹的一天，传统尽孝项目也升级到麻将大赛。 星期一上午去公司，简单开个工作会议，然后主要是对杨安琪惊醒批评教育。 周五让她去京城办事，还专门安排了休闲项目，结果这愣妞儿当天晚上就回来了。 项靕知道以后是真的气呀，异地恋还敢这么拽，自己什么情况心里就没点数吗？ 就算你自己不在乎，到时候万一分手了，对面那哥们儿还不得把我项某人恨死。 当然面对面肯定不能这么说：“我说安琪呀，伱能不能在百忙之余考虑考虑自己的事情，这是为了工作连男朋友都不要啦？” 杨安琪揉了揉翘挺的鼻子：“没有啊，我们都恋爱好几年了，感情很稳定的，怎么可能不要呢。 他在外地出差没时间，我总不能一个人到处逛吧，哪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回来干点正事。” “噢……”，项靕拖了个长音，他发现自己有点多管闲事：“那就好，那就好，你可是我手下大将，感情不稳定会影响工作的。” 杨安琪笑得眼睛闭起来了，好几秒之后才睁开：“项总，您还不到四十岁吧，怎么就变得婆婆妈妈了，跟个居委会大娘似的。” “我这是关心则乱，你知道吧。”被员工讥笑讽刺，这就不能忍了：“像我这么好的老板，你除了这个门，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那什么，这次不在就算了，残奥会结束后不是还要去一次吗，我再给你两天假。我看照片上人家小伙子挺不错的，可别耽误了。” 闹出这种误会，都被当居委会大妈了，项靕也不好意思再多待，简单交流几句工作的事抓紧离开。 会办公室逗乐逗鱼，又逗了逗小秘书，就带着保镖下楼，准备去接璇美人一起吃午饭。 那天说是让人去接她，单纯是为了降低阈值，两个人私下约饭，哪能不亲自出面呢。 地库里，南希已经把车给开过来，去年八月系统发的那辆碳色外观曼索里爆改劳斯莱斯魅影，还没怎么正经开过呢。 保镖后面跟着，几辆车一路疾驰，来到位于新华街的省砖行，给璇美人打电话。 吴璇今天一上午处于小小的兴奋情绪中，接到项靕的电话，根本没顾得上想，是他去亲自来的。 只说了还有一个文件要签，稍等十来分钟。挂断后就跑去镜子前打量自己，需不需要补下妆什么的。 也没等十分钟，重新图了下口红，穿好外套就走，到停车场才看见项靕在等着。 要说心里没有激动，那绝对是骗人，脚下步子都迈大了：“你怎么来了，不是有人接吗？” 项靕笑着把一束郁金香加向日葵递过去：“上午工作结束得比预计早，当然就不能再偷懒了。” “谢谢，真漂亮，还挺香的！”璇美人接过花，夸了一句，心情越发好了：“你这么大张旗鼓，就不怕闹出误会？” 还说别人，站在自己的工作单位门口，还敢这么问，你这才叫明目张胆吧。 不过老流氓就喜欢这种明目张胆，两人关系到了这个地步，躲躲闪闪只会显得没诚意。 拉开门请璇美人上车，回应更加直白：“这有啥好误会的，谁也没规定公司部老总必须单身吧。” 这下闹得璇美人有点不会说话了，就剩下心里二十五只兔子各种抓挠，小鹿飞奔着撞来撞去。 抱着花坐进副驾位，看看车里全新的橘红配碳双色内饰，突然又问了一句：“这车好新啊，最近刚到的吗？” 项靕弯下腰，把半截上身钻进轿厢，帮她系好安全带：“去年就买了，平时工作忙，开车容易分神，一般都是保镖开。” 还是那句话，陷入爱情。项靕不过是亲自开车来接她一趟，吴璇心里就美出花了，总觉得自己是被优待的。 第577章 ——敲定计划 三段婚姻全部以失败告终，然后又单身一个人拼搏了这么多年。 没有感情滋润，更没有家庭的温暖，生活中只剩下工作。 璇美人这些年过得很辛苦，早就忘记被男人关心和爱护是什么感觉。 如今在四十岁的年龄，遇上了一个让她心动的，愿意再次打开心门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偏偏也对她有想法，还表现出细微体贴，各种美好的小情绪自然是止不住地冒出来。 好在吴璇的头脑还能保持着一点清醒，知道现在并不是彼此关系彻底明朗化的时候。 硬生生忍住了想要对项靕啵一个的念头，只是独自在心里一个劲儿地美。 项靕上车，定的餐厅离砖行不远，就在滨江公园新华街入口南侧的新河宫。 十来分钟后，项靕把车停入新河宫转述的停车场，在保镖们的拱卫下进入酒楼。 新河宫的风格不属于任何菜系，就是专门做河鲜，在通阳本地极为有名。 和另外三家海产、水产类餐厅，肆海荟、忠义渔村、太平海鲜楼一起，并称为“三海一河”。 经过一个冬天，早春时节，是水物们正美味的阶段，还有大量的鱼籽可用。 正是吃河鲜的最佳季节，也是一年之中除了金秋大闸蟹之外，河鲜最贵的时候。 请吴璇吃饭，还得专门找个酒楼，家里早就系统特供吃上了。 上楼进包间坐好，点过菜，开了酒，倒上茶开始等菜期间的闲聊。 看着脱掉深灰色带亮片外套，9.5身材展露无疑的璇美人，项靕觉得有点嘴干。 社会上有一种说法，男人永远都喜欢十八岁的女孩，他从来都不敢苟同。 十八岁的女孩好吗，这个是毋庸置疑的，青春、娇嫩、浑身散发着活力，当然是好了。 但是大多数喜欢十八岁女孩的男人，自身都有不少于一种文体或者弊端。 青春代表的不只是活力和娇嫩，还有不谙世事、单纯软弱，以及财富方面的缺乏。 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大多数还很生涩，根本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普通十几二十岁的男孩，财富没有，经验没有，见识没有，只能喜欢，也只能接触这个年龄段的女孩。 年纪较大的上位者，身体不行，时间不行，精力不行，对自己的情况太了解，只能应付这个年龄段的女孩。 古代为什么要强迫女性裹小脚，为什么要把女性禁锢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变态条件中？ 全都是因为对自身无能的掩盖，不敢承认自己做不到，只能让女性实现更多的“做到”。 从古至今，华夏文化中的核心都是文贵武贱，即便到了如今的新时代，这个传统依然根深蒂固。 想想那些定制社会规则的读书人，有几个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有几个不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说句大实话，十个秀才也打不过一个农妇，这拨人就剩下对娇柔且没见识的女性下手了。 别说什么君子六艺，更别说什么古代也有儒将之类的，黑人还能生出白皮肤的小孩呢。 总有人把火爆女郎跟庸俗扯上关系，但有一个事实却无法否认，最喜欢火爆女郎的群体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五六十岁了，还只喜欢十八岁的，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心理有病，外加思想变态。 当然不是说只能喜欢火爆女郎，身材一般的也可以极度狂野，但肯定不会被所谓的“主流”喜欢。 千百年来，华夏的文人骚客们，都是一群只允许自己变态，不允许别人自由的人渣。 自己身体不行，玩不来高难度，最好的办法就是禁欲，而不是打击和禁锢他人的思想和身体。 举个最直观的例子，华夏的同意年龄是十四岁，但你十六岁搞对象就叫早恋，是不是很割裂。 就因为这种真实和教育之间的严重割裂，很多人都以为，成年人和十五岁的孩子谈恋爱是违法的。 但实际上呢，只要不涉及霸王硬上弓，不涉及金钱交易，这种关系就会受到法律的保护。 所以从法律角度来讲，初三的学生和四十五岁阿姨，是可以在法律保护下发生任何关系的，哪怕他们之间的年龄差两倍。 有点扩散了，但是总之，喜欢年轻女孩没问题，但只喜欢年轻女孩就肯定有问题，至少审美有问题。 项靕也很专一，永远都只喜欢那些身材爆炸的妞儿，和年龄并没有太多关系。 要不是根据他的喜好，为啥系统会给出设定，嗑药年龄怒能超过46岁呢。 就像璇美人这样，四十岁了还能保持极佳状态，颜和身材都没垮的，才是正经精品。 你就想吧，位高权重，颜和身材双9.5，大仓e趣横生的古典美女，能不香？ 老流氓面对这样的定级别女，说难听点何止是嘴干，恨不得连皮带骨头都吞下去。 可是他跟吴璇都很清楚，到今天为止，彼此才是第三次见面，有些事还不能进行。 这跟贝珍妮她们不一样，年轻女孩刚刚步入社会不久，需要估计的地方很少。 吴璇是省砖行的公司部老总，在阳州属于上层人物，即便第一次见面就确定要勾对，也得有个过程。 老流氓再馋到流口水，吴璇的身份、背景、人生经历，都是必须要考虑的东西。 所以他才会用出今天这招，光明正大去砖行接人，就是要给吴璇一个放下包袱的理由。 而此时面对面，说话还是不能太莽，要有引导：“吴总平时都打扮这么精致吗？” 明知故问，吴璇很清楚老流氓这是在给自己放口子，当然会给出更积极的回应。 露出一个微笑，明眸大眼看着老流氓：“工作时候没有太多要求，这是昨天刚买的，还去你女朋友那儿办了个会员。” “健身吗？”这回换老流氓睁大眼睛了，信号不要太积极：“不过也是，长期高强度工作，做做瑜伽这些有助于保持状态。” ( 不说美容说瑜伽，既夸了吴璇颜值高、保质好，又给她下了认真工作的定义提，双重效果1＋1＞2。 这个男人太会哄人，璇美人从心缝里往外地高兴，她还想听：“我去的美容院，再不保养就真成老太婆了。” “可不敢瞎说！”想要就给呗，这类的东西老流氓太有了：“吴总都这么漂亮了，还不满足，要强的性格无处不在啊。 就你这个态度，要让年轻女孩知道，那是会招人恨的。有时候都想不通，美女都不给别人留活路吗，我劝你适可而止。” 心里同时也在暗暗叨咕，美容术再厉害也有失效的时候，还是等着到时候哥给你嗑药吧。 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尤其是打算长期深度沟通的男人，绝大多数女人都会相当善意。 璇美人这座自动着了火的老房子，更是如此：“项总这会夸人，一定练了很久吧，每句话都让人听着开心。” 这就是要有更多了解的信号了，老流氓自有说辞：“怎么可能有人专门练这个，原来的我本来并不这样，也算被生活逼的。 伱应该知道，我有过一段并不愉快的婚姻。在之前的婚姻存续期间，我很多年都没有和异性有过同事关系之外的任何接触。 就像弹簧一样，人的思想压抑到极限也会反弹。自从我被解放之后，就再没有拒绝过真实的内心，这样做人反而更自在了。” 说了这么多，核心内容就是两点，不会再接受世俗眼光的束缚，以及夸赞璇美人完全出于真实的内心表达。 而这两点也正是吴璇最需要知道，并且最愿意知道的，对于快速拉近彼此关系的进步大有好处。 不再接受世俗眼光的舒服，是要把彼此关系的未来通道打开，只要她愿意，那就什么都好说。 内心的真实表达，就不用多解释了，真的漂亮才会夸你，少差一点都不会有那个心思。 两人都是越说越直白，接下来的交流自然也越发愉快，剩下唯一的问题，也就是什么时候捅破窗户纸了。 菜上来以后，边吃边聊，期间当然也会说起正事，也就是关于收购安明地产优质资产的布局。 因为要在通阳建设运动上康复中心，项靕看上了安明地产旗下的度假村或者小别墅区，这件事就必须要办。 吴璇眼见就是自己的妞儿了，项靕肯定要把这块资源合理利用起来。 方法也很简单，让吴璇帮着联系安明集团的债主，集体对连顺煋施压。 手段不用太含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直接上法院起诉安明集团讨债。 不过这些债主手里的债权总额得有个限制，最好是两百亿左右，别超过两百四。 到时候项靕会给出保证，收购安明地产项目的款子，将直接打进砖行的指定账户。 所有参与起诉安明集团的债主，都由砖行负责分拨款项，确定大家不会吃亏。 总额度不少过两百四十亿，也是项靕仔细计算之后得出的数字，跟他要收购的项目估值大差不离。 连顺煋既然已经干出拿项靕打枪带挡箭的事，项某人自然也不会帮他走出债务泥潭。 只拿走自己想要的东西，剩下管你有什么债务，爱死爱活就跟他没办毛钱关系了。 这世上哪有之战便宜不吃亏的美事，自己想坑人，就要做好被收拾的准备。 璇美人当下就满口答应，项靕在这件事上越有侵略性，她才越会喜欢呢。 不只在动物界，人类同样也是有慕强天性的，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的爷们儿牛逼一点。 再说用不了多久，项靕就是自己的男人了，连顺煋项算计自己的男人，报复当然是必须的。 心意也彻底沟通了，事情也安排妥当了，可以说这顿饭吃得非常愉快。 两点半多结账离开，魅影安排一个保镖开回去，项靕和吴璇同坐后排，送她去单位。 砖行的情况也已经很明了，中午就有人看到，公司部的吴总被一个帅哥接走，还送了花。 都没出午休期间，“吴总有了追求者”这个话题，已经在省砖行内部传开。 当时的目击者离得不算近，也没看太清楚接走吴璇的男人具体什么样。 后来有胆子大的，专门找到了保卫部，试图调取停车场的监控视频，却发现模糊到啥都看不清。 于是就有很多人加入猜测，全阳州能开劳斯莱斯跑车的也没几个，依次分析不就行了。 然而，这个分析完全没达到效果，项靕的魅影几乎没看过，市面上连个传说都没有。 就算你知道了车牌号码，找人去车管所查，都没人敢透露项靕的信息，除非想下岗。 但是没关系，项靕本来就不打算隐瞒这件事，下午送吴璇回来，就用了自己的专车。 又是洋妞儿保镖，又是6x6的大g，哪怕普通人不知道，砖行的一些高层还是了解的。 对于这个发现，倒是没有人会怀疑吴璇亲自下场拉拢项靕，以她的位置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但是能想明白的人都很高兴，公司部的老总真要和项靕成了，那才叫大家妥妥地绑在一条船上。 只不过他们集体忽略了一点，吴璇和项靕在一起后，还会是现在的吴璇吗。 有了项靕这个扑扇着翅膀的超大蝴蝶，很多事情都会在风力之下，改变原本的方向。 砖行想通过吴璇和项靕的关系，拿到更多的好处，到最后还得看璇美人乐不乐意呢。 当然这都是后话，没有预言家的世界里，谁都看不到未来，包括项靕自己。 就眼巴前儿能看到的来说，只有这位阳州砖行前第一美人腕表和状态上的变化。 眉眼间满是笑意，对下属越发温和，整个人都跟以前大不相同。 项靕送了璇美人就开始联系董老师，并不知道他要达到的效果已经加倍体现。 吴璇有自己的特色，也着实让人看着心痒痒，恨不得早早收编。 但董老师也有独特的风格，还有舞蹈基础，而且眼瞅着就要到手。 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放在耍流氓这件事上，差不多也是同样意思。 跟璇美人在一起，就只管完成勾对璇美人的步奏，不要想其他问题。 攻略对象寰城董老师，就踏踏实实帮董老师搬家，晚上自然会有酬谢。 第578章 ——系统二次升级 搬家其实也没啥好搬的，关键是新房子里什么都不缺。 董怀卿说东西多，收拾来收拾去，最后也只装了几个箱子。 搬家公司什么的完全不需要，装车上拉过去，再搬上楼，齐活儿。 到了新家，先把衣服一类的取出来安顿好，剩下的慢慢再整理。 趁着还有时间，出去买点临时用的，顺便在外面把晚饭也解决了。 买东西主要以给董怀卿买衣服为主，项靕喜欢那种看着漂亮衣服被漂亮女人穿活了的感觉。 董怀卿也放开了，左右是要跟着这个男人，他想花钱就让他花好了。 出去一趟再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项靕觉得应该先休息下。 董怀卿却对摆了一地的收获有点发愁，准备抓紧时间都收拾了再说。 两人意见不同，为了休息还是收拾展开争执，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没一会儿就从客厅争执到了卧室，董老师说忙了一天想洗个澡，项靕说应该节约用水，然后又争执起来。 凌晨快一点，项靕在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中醒来，脑子里信息混乱得厉害。 刚才做了个梦，在梦中他是一名士兵，经过了艰苦训练后，被派去参与攻坚战。 帝国新占领了一座城市，内部还有小股残兵败将抵死顽抗，不得不转为巷战。 黑暗中，他进入了一条狭窄的街道，路面泥泞不堪，稍不小心就会滑倒。 谨慎探索着，缓步向前递进，刚走出去没多远，就遇到了第一波敌人。 这是一支建制混乱的小队，很明显能看出，重机枪手和狙击手都是新加入的，连火箭筒都丢弃了。 还好项靕是个久经战阵的老兵，参加过多次丛林生存挑战，属于兵王中的兵王。 而且他的火力配置相当不弱，一个小型集束火箭弹齐发，瞬间干掉这股顽抗武装。 不过敌人也不是毫无反应，城市的另一端，马上就响起了防空警报。 可能是广播体系也在被攻击，只有一小部分能发挥作用，警报的声音并不算高。 但即便这样，他也能隐隐感觉到，背后仿佛有巨大压力，就像被十支步枪同时瞄准。 战争史残酷的，为了能够获得胜利，并保证自己最终活下来，项靕选择快速突进。 毕竟这座城市里所剩的顽抗分子不多，兴许附近区域的已经被自己一网打尽了呢。 然而，这场战斗并没有那么简单，就在他进入这条道路中段的时候，遭到了顽强的抵抗。 和之前被剿灭的那支小队不同，这是一支增配版的加强武装小队，人数也有大约两倍。 作为一名帝国军人，还是这片战场上唯一的尖兵，项靕选择硬刚这股反动势力。 正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时候日常苦练的基础就有用武之地了。 面前加强版的小队，看似兵强马壮彪悍异常，实则抵抗意识已经很脆弱。 不过是一秒钟的时间，就在项靕的小型单兵集束火箭弹之下，被彻底歼灭干净。 残肢断臂和鲜血洒满了街道，另一边的防空警报也再次响起，沉闷的声音中似有不甘，似有疑惑，似有解脱。 项靕有种预感，刚才自己遇到的，应该就是这座城市中最后的抵抗武装。 忍着血腥在原地静候观察一阵，发现的确再没有被防空警报引来的反抗军。 项靕也卸下了部分警惕和担心，加紧展开快速的占领和掠夺仪式。 每一座院落，每一个房间，都被他留下自己的胜利符号，这样可以避免别人的乱入。 这条街道还挺长，以项靕超级战士的速度，也用了近一个钟头才彻底完成占领。 等他在最后一座院子留下自己的标记，已经是天光露白，街道上布满晨雾和露水，行走越发困难了。 从感受极为真实的梦境中醒来，项靕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董老师，发现她也有点不对劲。 董老师的确不太对劲，因为她也做了一个同样感受极为真实的梦。 与项靕不同的是，梦中她化身为一个落水者，从高空突然坠入一片镜子似的海面。 梦中的她，不是游泳运动员，也没有潜水的能力，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扎。 当她坠入海面的时候，整个人是惊慌失措的，不断扑腾着，还试图出声呼救。 但是很不幸，因为慌乱中没能调整好角度，被大量的汗水灌入了嘴里。 不但没有做出呼救，还被灌入嘴里的海水呛到，只能发出低沉的“呼噜呼噜”声。 片刻之后，她沉入了海水的包围之中，幸好天气还算不错，海水并不寒冷。 当她无力地放弃了挣扎，却发现了另外一番景象，阳光洒在海面上，好像能把幸福撒进来。 这种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只要别再用力挣扎，让身体顺着海水的流动而起伏，还挺舒服的，也不用担心再被呛水。 可惜好景不长，都没享受了两分钟呢，身体猛地又是一阵下坠，温暖而幸福的阳光突然就消失了。 黑暗的深海里，寒冷的海水就像小刀子一样，割在身体上带来难以忍受的无比剧痛。 四周的压力也急剧增大，身体里仿佛憋着一股呐喊，不吐出来就会瞬间爆炸。 寒冷、疼痛、恐惧的多重作用下，她再也忍不住了，任由身体控制这嘴巴张开。 随之而来的，是更多海水不断灌进嘴巴，将身体不断长大，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肚子里被灌满了海水，董老师感觉自己的胃比平时三倍还要大得多，也许真的要炸了吧。 预想中恐怖的爆炸并没出现，而是很快就变得像强酸一样，将五脏六腑烧了个干干净净。 就在她感到绝望，以为自己要彻底死掉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象忽然再次发生变化。 身体仿佛还是坠了一下，但是并没有之前两次的失重，就像被一只大手拖着缓缓落下。 四周的阳光也再次出现，暖暖的让人舍不得动弹，云朵浮在身下，柔软而让人沉醉。 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情不自禁地就想张开双臂，好像那样就能变成云朵的一部分。 ( 不论环境，还是身体的感觉，都太舒适了，阳光、云朵、雨水、微风全都是美好的。 即便稍后出现的狂风暴雨、云卷云散，也无法改变这个仿佛恒定了快乐的世界。 许久之后，梦境结束，董老师恋恋不舍地醒来，回到了现实之中。 睁开眼睛看着上面的臭流氓，眼神中满是化不开的甜蜜：“项靕，我做了一个此生最美好的梦。” 说完，看着他也是一副极其满足的表情，有些事现在应该可以说出来了吧：“明天都不要工作好不好，你就带着我继续做梦。 我的身体很奇怪，封印会在一定时间内自动复原。我很担心，也很害怕，明天过后它自动复原，下一次又要承受坠落的痛苦。” 项靕也有所察觉，但是不能确定。现在董怀卿自己说出来，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清晰。 这妞儿十几年不交男朋友，敢情是因为这个，该说不说的，这次怕是捡到宝了啊。 调出系统界面，没有急着去查看系统消息，而是打开了盐分测试仪。 董怀卿的数据已经有变化——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8，绝对健康。 最关键的是，盐分属性的字体表现也有了变化，泛着一层微不可查的闪光。 果然和猜测的一样，董老师也是个具备特别属性的妞儿，而且还是极其特别的那种。 捞了这么大的好处，哪怕到现在还不明白特别属性有什么作用，却不妨碍项靕心里美滋滋的。 确定董怀卿的特别属性，而且这个妞儿在身体各方面都是极品，老流氓当然愿意和她颠倒个一整天。 把怀中美人抱紧了亲一口：“这还不简单，从现在到后天早上，别的事就啥也不干了，所有时间都拿来带着你做梦。 不过有个问题，你那脑子有坑的前男友，是不是就因为你的身体原因，才选择跟你分手的，这哥们儿身体不咋地呀。” 董怀卿可不想给项靕留下自己太特殊的阴影，拍了他一下给出否认：“才没有，其实分手是我提出来的……” 一番解说下来，算是真相大白了，身体有这么大的隐患，董老师也是个可怜人啊。 老流氓最见不得偏亮女人苦命，更何况还是这么个顶级美女，怜香惜玉的心思跟着就蹦出来了。 低下头蹭了等董老师：“这就足以说明一个事实，卿卿伱是上天专门给我准备的呀，他根本就配不上你，还想耍流氓。 那什么，我有一种药丸，可以改造和修复人体细胞，对你这种情况，估计也是能有用的，明天一早咱们就吃了试试看。 反正不管有没有效果吧，至少自身的药效很厉害。吃了以后，首先身材管理的困扰就没了，还能长期保持身体状态。 不过现在嘛，为了预防万一控制不了你的封印问题，实现痛苦和开心的比例反转，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多做他几场梦……” “呀……，你臭流氓，别咬我……”董老师佯装娇嗤一句，嘴上几乎毫无力量地抗拒着，行动却证明着她有多高兴。 彻夜不眠肯定是不能够的，毕竟董老师还没有嗑药，身体根本扛不住持续的高强度牌局。 又是连着三局之后，就困到浑身乏力地睡去，老流氓这才腾出时间来，带上装备去了卫生间。 坐马桶上点着烟，调出系统界面，拢共有两条新消息提示。 点开先开最上面的一条是盲盒信息，妇女节在系统这儿是很重要的。 下面第二条让他有些兴奋，狗系统竟然有一次升级了，绝对的大好事啊。 节日盲盒跟升级信息，肯定是升级信息更重要，项靕决定先看更让人开心的。 点开信息：恭喜宿主外甥第五种特别属性dna的交换，达到系统升级指标，同时开启系统第四项功能“基因的偶遇序列”。 因特别属性dna的稀有性，所带来的收获也有不同。每五次的特别属性dna交换，即可兑换一枚探索者纪念章。 基于宿主之前的交换成果，现特别补发“dna收集者”功能的差额，以及相对应五种特别属性dna的探索勋章。 探索者勋章为特别勋章，需每成功收集一种特别属性dna，方能获得发放一枚，请宿主再接再厉。 另，本次系统升级，将会有全新的升级大礼包作为奖励，同时开启更多的兑换分类，请宿主注意查看。 升级礼包已发放至相关页面，请宿主及早查收，部分奖励超过24小时未接收，将视为宿主自动放弃。 只是部分奖品超过24小时不接收视为放弃，也就是说有一部分是能够延时的，看来有大家伙呀。 退出去换一个分类页面，点击打开升级礼包，项靕重重地吸了一口凉气：嘶…… 这回的升级奖励也是相当不简单啊，比上一次的升级奖励，只能说有过之无不及。 第一项，2000粒的大盒装保容丸，跟上次升级时候的大包装塑身丸算是齐平。 两千颗真的很不少，就以现在手里的妞儿总数来算，全员嗑药也能坚持差不多三年。 而且根据狗系统这两次升级的奖励来看，塑身丸和保容丸的获取应该也不会特别困难。 考虑下具体情况，不行就大批量全员使用吧，了不得就是到时候做任务换药而已。 第二项，彩色钻石项链36条，主钻分别为粉色、蓝色、黄色三中，且不小于36克拉。 项靕打开介绍仔细看了一下，所谓不小于36克拉，说的是蓝色钻石，清一水儿的36克拉。 粉钻就要大上不少，统一是48克拉，相对于价值方面来说，并没有同等品质的36克拉蓝钻高。 黄钻部分的还要更大一些，达到了72克拉的巨大颗粒，但是在价值方面，同样干不过48克拉的粉钻。 但是也已经很牛逼了，彩色钻石属于宝石中最精华的部分，大颗粒的极其罕见。 虽说黄色的钻石相对有很多大颗粒的，甚至超过一百克拉的都不少。 单就市面上通常能见到的来说，72克拉以上的黄钻，已经是精品中的超级精品了。 不过狗系统这是在出难题呀，三十六条项链，分成三个档次，摆明了想搅乱寡人后宫。 新年时候发车就已经操作过一次了，这回又来个项链，实话实说很棘手。 还好不是现在马上就要分，等到明年元旦或者春节吧，实在不行还能抓阄嘛。 第579章 ——升级礼包 前面两项，都是相对小件的，但是价格却极其昂贵。 尤其大盒装的保容丸，也就在系统手里了，否则绝对无价。 第三项也一样，价值及其高昂的小物件，且世所难见。 田黄石2.7公斤整料12块，分别为红绿黄三色各四块。 众所周知，田黄这东西在满清的时候，就已经极为昂贵了，号称一两田黄三两金。 最近这些年，田黄的价格在市场上有所回落，很多人都觉得这玩意儿不值钱了。 实际上并非如此，田黄资源的枯竭，才是价格很难再起来的重要原因。 资源枯竭，代表着极难再有新的田黄现世，那些炒假货的人自然就会退场。 真正的好玩意儿，早就全都被人收藏了，哪方得到现在等你收呢。 就看看现在市场上那些东西吧，品质根本就没法和正经顶级货比较。 如果现在能有人拿出一件精品，都不用三连章，差一等的就可以。 你看看市场会不会有反应，分分钟给你干到前所未见的天价。 不过这么好的东西落在项靕手里，想让他为了钱出手就绝无可能了。 田黄石的比重是2.7，也就是说，系统奖励的每块田黄，都是整整一个立方分米。 这么大的整料，还是顶级货色，还包括罕见的绿田和红田。 如果不是家道败落，穷得活都活不下去，谁卖谁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逼。 卖是肯定不会卖的，留着也不会生出小田黄，那就自然是要用了。 老爹如今缺一方好印章，等梁美人和史静萱学艺有成后，可以让她们露一手。 就先拿出一个整块来，给老爹刻一方大点的，她俩一人一方稍小点的。 其他的就完后再考虑吧，老项家人丁单薄，也没几个爱好写写画画的，空有好料没地方用。 第四项还是小件，但数量上增加不少，叫做“古陶瓷套装”。 其中包括古董茶具三套，不像现在的茶具那么复杂，就是简单的茶壶、茶盏、盖碗这些。 材质方面就比较丰富了，从黑釉到青釉，从青花到斗彩，还包括珐琅彩和紫砂。 第一套就是宋代茶具，品类并不齐全，只有茶盏、茶壶、茶托等适合现代人使用的部分。 内容丰富的程度，主要体现在窑口上，除了钧汝官哥定五大窑口，其他像建阳窑、磁州窑、耀州窑、吉州窑、龙泉窑、天目窑、景德镇等着名的窑口都有。 总计十五个小套，每一小套装包括大小茶壶共三只，加茶盏、茶托各十二件。 第二套是明代茶具，相比之下品类比宋代的多了盖碗，窑口方面的变化比较大。 首先五大名窑就肯定没有了，只是官造的钧汝官哥四大窑口仿器，民窑口也只剩下龙泉窑、德化窑、磁州窑、霍州窑、建阳窑、耀州窑这六家。 色彩表现形式上，则多了甜白釉、青花、釉里红、斗彩、五彩等等，均为皇家官窑制品。 因为颜色釉的盛行，表现形式更加丰富，数量也增加到了二十五个小套，共计1120件。 第三套是满清时代的茶具，内容要比明代的更加丰富，民窑却只剩下两家，可见当时民间疾苦。 总体数量上，因为瓷器的色釉不断丰富，要比明宋两代之和还多，茶壶、茶盏、茶托、盖碗加起来，达到了42个小套1680件。 看着这么大的数量，项靕有点想不明白，喝个茶而已，用得着如此花哨吗，专门显摆都显摆不过来吧。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总觉得狗系统有阴谋，绝对是冲着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纪念章。 要知道这些可都是古董，出品年代少说在满清嘉庆之前，最久远的能有一千多年。 一旦使用不慎，出现什么损毁，你在现代世界想要配件一模一样的根本不可能。 到时候狗系统肯定会来条消息：亲，熙宁五年汝窑天青釉茶盏有优惠哦，每只仅需纪念章1枚，心动不如行动，欲购从速哟！ 可这些东西到了项靕手里，放着不用是绝对不可能的，狗系统这韭菜看来是割定了。 于是在看到后面两套古董餐具后，项靕的心情变得更差，大件瓷器的价格只会更贵。 六十多厘米直径的宣德青花梅瓶，万历青花釉里红薄胎大碗，黄地珐琅彩大?，随便一件的市价最少上亿。 评价兑换都得两枚纪念章，狗系统但凡心黑点，要你个三枚不算过分吧，着了急五枚也不是没可能。 哪怕就是打对折，只要一枚纪念章就能兑换，瓷器这东西的损毁量也能快速让项靕变成穷鬼。 索性要是两千多件全都打碎，以后再也不用，倒是能省得被狗系统割韭菜，问题是谁舍得呢。 总之这一波的奖励很坑爹，希望狗系统以后能有点人性，否则作为宿主是真拿它一点办法没有。 借着看第五项，这个应该属于艺术品分类，叫做“奥林匹斯十二神雕像”，西洋玩意儿。 奥林匹斯十二神，是希腊神话中的第三代神邸，也可以称之为宙斯和他的姐姐、哥哥，女人们以及子女们。 关系的确挺乱的，希腊神话中诸神，起码玩的都是骨科，姑侄、姨甥这些都不算最夸张的，反正不好说。 还是回到艺术的范畴，十二件雕像，全部都是两米九左右的高度，别说还挺精致的，有那么点栩栩如生的意思。 根据系统给出的介绍，这十二座西洋艺术雕像，材料均为白色大理石，由古希腊能工巧匠雕刻。 大致的出产年份在公元前五世纪早期，那时候还是古希腊时，距今已经两千五百年历史，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当然这个也是不可能卖的，就欧洲古代那种连年战争，能保留到现在的古希腊艺术品真不多。 除了帕特农神庙这类的不动产，剩下的真家伙少之又少，奥林匹斯十二神雕像这种顶级货，妥妥的绝品级。 所以肯定是要留着了，等哪天自己弄个大宅子，专门辟一块地方摆起来，好歹能算个装饰。 第六项就是大件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跟前一项的雕像一样，属于西洋玩意儿。 缅甸陈柚木欧式古典家俱二十四套（不限量），这是配合西式风格住宅的东西。 ( 单纯从木材的品质来说，陈柚木当然是好料子，耐磨、耐腐蚀、防水性和稳定性优越，用得时间越长颜色越漂亮。 欧洲很多王室、贵族、有钱人都对柚木钟爱有加。就现在那些超豪华的游艇上，地板用的基本全是柚木。 不过对于华夏人来说，收到几百年皇家审美的影响，还是更喜欢红木，当然红木本身也的确比柚木更高级。 二十四套不限量的欧式古典家俱，这可够用不短时间了，还得考虑一下怎么用，才能发挥最大价值。 第七项更是绝对大件，濠城加京城物业大套装，拢共包括两地的物业十八处，规模仅次于之前的京城物业大套装。 濠城地区的物业有五处，分别是位于氹仔岛名门世家的690平米顶复两套，位于氹仔岛大潭山壹号的458平米顶复两套，以及位于半岛民国大马路的超级豪宅一处。 顶复很简单，也没啥好说的，就是面积比普通住宅大得多，装修上也更舍得花钱，仅此而已。 让项靕比较意外的，是位于民国大马路70号的超级豪宅，占地竟然达到了夸张的平米。 这个占地面积，如果放在大陆范围，哪怕是放在京城和申城，也就是听着比较大，并非不能接受。 可濠城才多大呀，陆地总面积不到33平方公里，京城二环内的面积都快有濠城两倍大了。 平米就是大约32.2亩，能占到濠城总陆地面积的一千五百三十分之一。 以濠城两万出头的人口密度算，这块地方理论上应该生存四百四十人左右。 这么一块地方，背靠妈阁山，前临西湾湖，两面环水，推窗就能看见大海。 现在是一座拥有地上建筑面积6500平米，地下建筑面积4800平米的中式主宅，和3650平米配套住宅，以及一个标准网球场，一个大型泳池，一个占地260平米凉亭的花园豪宅。 另外还包括两座共计2700平米建筑面积的客人楼，和一座建筑面积1500平米的独栋私人办公建筑。 其他的都还只是小意思，这座超级豪宅最牛的地方在于，配置完善到令人发指。 为了很好地与高架轻轨视线隔离，主宅前段种植了两排高大的稀有常绿乔木。 主宅前方和两侧，设置了动力泵催动的水系，与内部花园形成了完美融合。 地下部分的位置高于海平面，可停放高度3米以下的汽车不少于100辆。 建筑直径十二米的凉亭，遇到恶劣的风雨雪天气，可以通过升降钢化玻璃转为室内空间。 正面净高七米二的400平米大客厅，铺设着全面积的调光钢化玻璃穹顶，享受阳光和保证隐私随意切换。 西侧净高七米八的600平米宴会厅，可宽松地举办200人以上的餐会和舞会。 两座五层配套住宅，可保证所有随行人员的妥善入住，人均面积不少于60平米。 而在土地资源稀缺的濠城，拥有一片自己家里的私人网球场，和一个私人泳池，就更是过分了。 想要舒舒坦坦地打一场网球，所需的用地面积不能少于800平米，这个面积在濠城是16个人的密度。 在这座豪宅里，泳池、网球场、草坪绿地这三块休闲片区加起来，面积达到了进五千平米，用掉了一百个人的指标。 所以在整个濠城地区，根本不可能再找到任何一座民用建筑，能比这个还大还壕的，堪称濠江第一。 项靕通过系统界面上的3d图片里外看了一遍，对这座超级豪宅是真的有点喜欢了。 南湾湖的西岸地区人口本来就少，西北角临着狭窄湖面的这片，只有炮台酒店这一个邻居。 也就是百米外的高架轻轨工地，在建设和建成通车之后，可能会带来那么一点点噪音，其他方面简直完美。 可惜了，现在是特殊时期，出远门的麻烦和风险都不小，不然倒是个冬天小住一段的好地方。 算了，想那么多也意思不大，将来的事将来在考虑，现在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京城部分的物业总计有十三处，分别位于七个小区和两条街道。 跟上次奖励的京城物业分类比例略有不同，这回并没有独栋住宅。 中海枫丹公馆大平层，和燕京壹号院、远洋万和城、万泉新新家园的复式，分别各两套。 狗系统这么安排的用意就很明显了，一套是安顿女人的，另一套是给保镖们临时住的。 不过自己长年住在通阳，除非有正经事需要，很少会在京城住。 上次发的房子都还远远没用完呢，现在又发了这么多，哪来的好些女人去住啊。 虽说京城的房子价值高，可要说使用率，还不如都发到通阳，也省得自己多花钱买房。 再接着，中海凯旋、燕京尊府、新纪元家园这三个校区，都有一套顶层的复式。 这部分也有点奇怪，没有配套的保镖住处，显然不是让自己去住的。 前两者所处的位置都属于金融街及周边，难不成下一步狗系统会有关于金融街的操作吗。 新纪元家园就更奇怪了，豪宅肯定算不上，高档都勉强够得着，也就是因为学区房才贵。 问题闺女都已经要参加高考，也没可能在京城上高中，要学区房有毛线用。 完全想不通，那就干脆不琢磨，真到了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什么用途。 最后两处物业，又是京城最具价值的四合院主宅，不过比起上次的就不那么够看了。 一处是恭俭胡同27号，占地4032平米的大三进四合院，就在北海公园东边。 位置倒是很不错，唯一不好的事街道太窄，只能容纳一辆车由南向北单行，出门必须绕行店地安门。 另一处是北锣鼓巷的琉璃寺胡同1号，面积稍微大点，占地有5575平米，多了一片东侧临街的小花园。 这两处四合院倒还算不错，全部在旧破落院的基础上仿古新建，都是上二下一的结构，院落入深和布局也很符合现代居住需求。 离上次发的南官房胡同大宅，和板厂胡同院落群都不远，相互之间最长的路程，普通人步行也就半小时左右的样子。 但这两座新院子肯定不是为了出租盈利，具体是作用，也得先放着看看。 再结合前面金融街区域的两套房，还有系统这么大的物业安排，大概率将来要在京城有布局， 或许可以提前考虑，到时候该怎么应对了，吐槽归吐槽，不得不承认系统奖励还是很香的。 第580章 ——尊重妇女的礼包 放弃对系统大量分房最终目的的分析，项靕的目光来到礼包最后一项。 这部分绝对是狗系统有针对性发的，跟三义石业的发展牵扯简直太大。 看名称就知道了，“半宝石石材技术和原料”还能跟什么有关呢。 半宝石很好理解，按照珠宝首饰行业的规矩，翡翠、钻石、红蓝宝、祖母绿这类高档宝石以外的，统称为“半宝石”。 称呼上叫做半宝石，但价值上却不会多么便宜，很多半宝石都以克拉计价，甚至会比部分宝石还昂贵。 在呆梨人打开半宝石石材这个窗口之前，很多富豪都是从矿区购买材料，用以给自己的豪宅进行装修。 所以大面积的玛瑙、水晶、虎眼、木变石、孔雀石等半宝石石材，价格一度把天然奢石打得抬不起头。 尤其极少数不把钱当钱的家伙，直接上了碧玺、托帕石这类的顶级货，也让半宝石石材的名声越发响亮。 而且你不得不承认，很多半宝石拥有绚丽的色彩，和很不错的透光性，装修效果就是要比天然奢石更具特色。 曾经，半宝石石材几乎属于呆梨人的垄断业务，呆梨人在这方面也的确是比其他国家更会玩。 后来这套生意被其他地区的商人学去，尤其在华夏商人大面积参与后，价格很明显地开始大幅下跌。 但是实话实说，所有的模仿者，还真就没有干得过呆梨人的，出来的效果一家比一家差，和业内头把交椅的安托利尼完全没法比。 系统在这个时候，发出一项关于半宝石石材的技术，自然不可能去争夺已经变差的市场，那也太丢脸了。 系统的技术中，除了原始石材依然使用半宝石，甚至宝石之外，粘合材料部分绝非老旧的环氧树脂这类东西可比。 而这项奖励的关键，也正是这种可以让半宝石石材重回巅峰的，叫做“复合碳陶瓷合金技术包”的东西。 作为可透光的大面积石材拼接粘合材料，首先肯定必须是透明的，这个在现代科技手段里并不算罕见。 透明绿、透明锡、石墨烯、光学陶瓷等等都可以做到，但这些材料无疑都有一个缺点，那就是造价极高。 如果要用这类的材料区拼接、粘合石材，先不说产量供不供得上，其价格就是顶级富豪们也不一定吃得消。 系统给出的技术，就是为了打破这个无法忽视的壁垒，让透明粘合材料的强度极大提升，同时不产生巨大的成本差额。 严格来说，这个“复合碳陶瓷合金技术包”，也属于透明陶瓷研究中发展出来的衍生技术。 半宝石石材使用的粘合材料，名称叫做“液体钢化透明仿陶瓷技术”，只是技术包中的五个小项之一，同时也是其中造价成本最低的一种。 另外的四种，分别是用于制造防弹装甲、光学设备、化学试剂容器等等设备和材料，其中就包括项靕办公室里的那只大鱼缸。 只说半宝石材料用到的这部分，并非一次成型，也不需要在使用过程中高温加热，。 采用特有工艺，提前讲混合材料制成透明液体低温保存，与空气接触48小时候自然硬化。 也就是说，只要筛选好半宝石材料，平铺在硬化至一半的粘合材料上，再用另外一部分粘合剂覆盖。 等到粘合剂完全硬化后，上机器进行必要的打磨抛光，一片漂亮的半宝石石材就算制作完成了，相当便捷。 又因为材料的强度得到了极大改善，这种粘合材料最大可以延伸至32平米，且拥有三倍于普通钢化玻璃的品质。 与传统的树脂类粘合材料相比，这种液体钢化透明仿陶瓷材料，不但拥有更大的强度，还有树脂材料天然不具备的抗高温特性。 当然有好处就会有弊端，为了实现防火功能，材料的导电就就必须舍弃掉，以至于其中没有自由电子存在的空间。 相应地来说，这种材料也就断了走向更广泛应用的路，显示屏、触摸屏、电子管、太阳能等产业，都完全无关了。 根据系统的介绍也不难看出，这个所谓的复合碳陶瓷合金技术包，在科学研究领域差不多就是鸡肋似的存在。 进不了更广泛的领域，也创造不出更高的价值，就只能在小众领域露个脸，说难听见叫废物利用，否则也不会被定义为“衍生技术”了。 项靕对这些倒不是很在意，跨时代的技术，哪怕只是衍生出来的鸡肋，放在这个时代也绝对不寒碜。 再说这技术也有自己的特点，防弹装甲、光学设备、化学试剂容器都是很高端的好不好，也就是赚钱能力差了点而已。 另外在具体的运营中，也可以把技术的用途进行衍生嘛，活生生的人总不可能让尿憋死吧。 就拿防弹装甲这块来说，完全可以降低一些参数，做成轻便、坚硬、高强度的大面积玻璃替代品。 鱼缸是用来养鱼的，让人从外面观赏；超大面积的玻璃是挡风的，可以让里面的人享受安全舒适。 很多拥有大阳台的人，都愿意给家里换一块整面玻璃，奈何受重量、硬度、强度的影响，往往很容易出事。 那你要换上这种全新技术的产品，密度不比木头打多少，强度和硬度却能远超钢化玻璃，甚至能在上面直接开窗口，就说喜欢不喜欢吧。 还有那些水族馆什么的地方，但凡需要高强度玻璃的，都是潜在用户，关键看你愿不愿意动脑子。 这样一想，感觉就很舒服了。一个鸡肋的衍生技术包，瞬间变身钱途无量的大产业，可不就是过瘾吗。 半宝石石材这块，肯定是要交给三义石业来做的，业务上完全重叠，不需要再单独走一路。 当然作为粘合材的料液体钢化仿陶瓷技术，肯定还是留在自己手里，毕竟这玩意儿的用处不只是粘合剂。 另外系统奖励的那些矿产，什么玛瑙、琥珀、海蓝宝、斑彩石、电气石、绿松石之类的，也只能留在自己手里。 那可都是宝石矿，自己没有足够的运营和管理能力之前，都还是系统代为操作呢，就算想给都给不了。 不过这里边倒是有个不错的好消息，三十多座宝石矿中，有一座缅甸的托帕石矿伴生祖母绿，而且品质还挺不错。 这些宝石矿所有的矿产，最终都会属于自己，所以后续的操作就可以把范围扩得更大一些。 祖母绿加上碧玺，还有三座琥珀狂，应该有不少达到宝石级的产品，可以跟收购来的珠宝品牌做个融合。 把这三类宝石分别做一个单独的系列，先以相对合理的价格进行推广，然后再推出顶级的奢华款。 范围也不用搞太大，就在国内从部分地区做起，慢慢积攒名气和实力，总有一天能跟国际大牌掰掰腕子。 再有一个还是关于半宝石石材，同样应该上《超模新世代》做个宣传，给节目下了这么大力气，不能连照顾自己都忘了。 广告坑位费自然是要给的，哪怕都是自己旗下的企业，规矩就是规矩，一家公司最怕从上往下烂。 现在有了料液体钢化仿陶瓷技术，有了属于自己的半宝石原料矿，这也算是不小的业务了，可以考虑进招商会看看。 粘合剂不用说，必须是在濠城生产，然后运到内地来。矿产方面，也是要从海外运输。 ( 这就有了一个前提，半宝石石材业务，完全可以放到沿海城市，更方便向全国铺开。 不是说不支持家乡经济发展了，而是这部分业务的市场相对有限，正好能拿来做块问路石。 系统给的技术越来越多，最终单纯靠阳州一省肯定吃不下，走出去就是必然要在计划中的路线。 现在拿一个规模不大不小的业务探探路，试一下各方面的反应，也算给将来的操作提前做预演了。 系统升级大礼包的八项内容全部查看完毕，项靕稍稍回味琢磨了一下，不禁有些咋舌。 要说到大方，狗系统在某些方面是真大方，只不过一次升级，就能带来几乎数之不尽的好处。 房产、陶瓷、家俱、田黄这些东西，价值都是很直观的，肉眼可见就是巨额财富。 虽说不可能拿去换钱吧，但毕竟东西就是那些东西，打包起来当破烂卖，也得有个两三百亿。 保容丸和半宝石石材就更厉害了，一个根本就无价，一个则是以财生财的手段。 哪怕相对其他业务来说，规模相对要小很多，拿来维护自己和两个损友的关系平衡却是足足够了。 还有那么多的矿，还有复合碳陶瓷合金技术包的其他技术，背后代表的价值甚至不好计算。 不得不说，系统升级是真舍得给啊。整体价值可能比国庆略差，但也差不了太多。 上次升级是因为收集到二十种dna，这次是收集到五种特别属性的dna。 那下一次呢，继续在dna上面做文章，还是换到其他的路线上去？ 如果是前者，就可以仔细琢磨一下，兴许就能找对方向，薅狗系统一次羊毛。 但是这个可能性无限小，项靕都能音乐猜到，如果自己想到对策，狗系统也会换套路的。 还是老老实实按部就班来吧，能把自己拿到手的都利用好，已经非常难得了。 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推出升级大礼包页面，准备开妇女节礼包。 没错，妇女节是大节日，系统给了礼包，远超常规盲盒的待遇。 盲盒内容拢共是三项，而且都和妇女有关，或者说专为女性群体定制。 第一项，不出天大意外的话，应该只有项靕的女人们才能享受到。 养韵丸一盒（两瓶-各99粒），服用方法和保容丸、塑身丸一样。 每月一粒，连续服用十二个月后，可达到完美效果，接着就是补充保持药效了。 具体的药效同样很变态，可达到凝实气质、调养脏腑、改善身体机能的奇效。 简单讲就是气质更加充盈，脏腑和身体机能状态饱满，整个人都恢复最佳年轻状态。 服用过玉坤丸的，药效是终生发挥作用，就没有要再嗑这个手续繁琐的了。 每个人一年12粒，一盒198粒，都不够眼下培养组全员服用。 估计也等不到下次系统发奖，大概率是要通过做任务换药了。 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妞儿，在玉坤丸上已经有了区别对待，其他药就收一收吧。 再说目前塑身丸已经全员开嗑，保容丸也有了基础，不差养韵丸这点。 第二项比较有意思，男用药品，好处确实体现在女性身上，狗系统后用心。 男用避孕药一期技术，以及成品药一大瓶，内含1500颗。 众所周知，女性服用的避孕药，大多都是通过控制控制生理周期、抑制排卵、阻碍小蝌蚪发育等手段达到目的。 包括但不限于左炔诺孕酮、壬苯醇醚、去氧孕烯炔雌醇等等，或多或少都会对身体产生一些危害。 而系统的这种男用避孕药，纯绿色生物提取制造，无毒无副作用，药效百分之百。 用系统介绍中专业解释来说，是通过诱导细胞的逆向有丝分裂，达到将小蝌蚪在雏形其灭杀的效果。 大白话就简单了，一个马拉松运动员，还没有到出发点的路上，就被几亿杆高精狙击枪集火。 心狠手辣到直接从本源方面下手，小蝌蚪根本没机会诞生，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生长的可能了。 男用避孕药，还是无毒无副作用的，但主打卖点却是把女性从服药的负担和危险中解放出来。 非要说出一个缺点来，也就是药效只能坚持24小时了，吃再多也不会有更长的功效。 但吃一颗无害的药能费多大劲呢，为了老婆或者女朋友，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还是个人吗。 再说放在一般人的生活中，也没有让你天天吃吧，起码探亲假期间无论如何都是不用吃的。 另外这种避孕药还有一个隐藏的功能，药效百分之百的前提下，你还要坚持穿雨衣，是不是就不那么合适了。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某一小撮报复社会的群体，会因为这个而更加放肆，并且释放更大的危害。 不过从人性的本质上来讲，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起到提醒大家注意安全，让良心尚存者悬崖勒马的作用。 如果不想把脏东西带回家里，搞得自己的伴侣也深受其害，那就尽量做到洁身自好，不要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 同时，三滴血检测的项目就能体现出威力了，无需进行复杂的抽血和等待，便可得到基本的健康信息。 总体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好人在这个社会上终究占了大多数，哪怕只是普通意义上的好人。 回到奖励的本身，技术可以加进招商会里，或者自己单独成立一家药企，后期大概也会有相关需求。 而系统单独给的一大瓶避孕药，不用说肯定是给自己吃的，以后就不用上各种避孕措施了。 按照每天一颗来计算，1500颗就是4年又39天的量，应该是足够坚持到量产，狗系统算得还挺精细。 最后的第三项，是否属于黑盒分类，项靕还无法确定，但肯定是能放在技术分类的。 护肤品配方包a，内容包括洁面、祛斑、没办、除皱、修复、抗敏、美白、控油、保湿等九大功效。 九种功效肯定不是综合作用，每一种都有专门的配方，想要最求完美，就得全系列使用。 成分还是走系统的老路子，纯天然动、植物和矿物提取，无毒无副作用，且效果极佳。 这时候狗系统偏人性的方面就体现出来了，全系列所有的配方，都被分为三个等级。 使用效果以顶级、上等、中等、普通四级划分，内含成分则是依100%，70%，50%，30%递减。 被递减下去的那些成分，确实都比较昂贵和相对稀有，在成本之中占据着极大比例。 但即便只有30%成分的普通配方，效果也不是市面上那些坑货可比的，保证童叟无欺。 相较于100%成分的配方，普通级别的肯定存在不小差距，可价格也会实惠很多。 现在市面上比较好点的护肤品，随便一个小套怎么不卖千把块，而且真不见的有用。 系统技术的产品，价格即便降低到三分之二左右，也能让使用者实实在在看到自己的改变。 这妇女节礼包的最后一项，可要比升级大礼包的最后一项有用多了，妇女是真能顶半边天呀。 等到时尚品牌都收购下来，自己组建一个时尚集团，这个护肤品技术必须加进去。 有钱人的钱，就算不在国内收割了，也会花到国外去，在国内起码还能交个税呢。 到时候最贵的产品直接几十至上百万一套，每年少说四套以上一步才够用。 咱也闹个顶奢系列，着了急还玩限量，小群体里何止攀比，搞不好都能打起来。 脑海中想了想收割顶级富婆们的画面，别说还挺提神的，关键是能踩洋鬼子的品牌一脚。 又抽完一根烟，看看手机，已经快到天亮的时间了，抓紧回去躺躺吧，待会儿还开局呢。 第581章 ——画风不太对 洗了手出去躺床上，突然想起还有个探索勋章的记录没查看呢。 左右心里一惊有地，也不用专门去卫生间了，省得来来回回把人吵醒。 就躺着把系统界面调出来，进入勋章页面查看，最上面一栏果然有变化。 新增加了一个“探索勋章”的分类，后面跟着的数字是5，划分为乙类勋章。 点开看看介绍，狗系统又搞花样，还真是突出一个“探索”。 之前的光荣勋章也是乙类，可以兑换不同等级的系统服务。 这次的探索勋章换了个玩法，一枚勋章可兑换一项乙类奖励。 但奖励不是直接发的，或者摆在格子里任由挑选，而是要摸盲盒。 特别属性的dna可不好遇见，勾兑一个妞儿是与不是，全凭运气。 想想自己仅有的五枚探索勋章，项靕稍作犹豫后，还是放弃试一把的念头。 现在系统的情况很稳定，任务类盲盒的压力也挺重，就别给自己找麻烦了。 这可不是系统定时免费发放的，万一开盲盒被坑，后面到底跟还是不跟。 无论概率大小，目前都不需要搞这些东西，再说鬼知道探索勋章还有没有其他用处。 这个狗系统坏滴很，整天暗戳戳憋着想让自己消费，防一手还是很有必要的。 意志坚定地退出介绍页面，开始统计迄今为止的勋章收获。 最多的肯定是探索者纪念章，只要交换dna就能不断增加，现在已经有320枚了。 以系统接受的兑换价值约莫计算一下，这些纪念章大约相当于192亿。 算是一股不小的购买力了，今后咱有啥需要的和喜欢的，倒不用再那么抠搜。 数量第二的是勇士勋章，每收集10种dna就能有一枚，相对来得容易。 毕竟是个人就有dna，真到了急需的时候，一天干他个十枚、八枚也不是不可能。 光荣勋章的数量比勇士勋章少一枚，这个只能通过推广系统技术获取。 从去年回报宋玉方和他的小伙伴开始，陆陆续续花出去18枚，也是纪念章职位唯一消费过的。 再有就是小红花12朵，小金花4朵，到现在还不知道具体干啥用的，狗系统太能卖关子。 具体数字有个了解，接下来就真没啥事了，身子一翻，抱着董老师舒坦睡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估计应该时间不长，迷迷糊糊中觉得胸口一阵一阵地痒痒。 睁开眼睛，就看到董老师正抓着一把大波浪，正在用发梢连续画圈圈。 多大的人了，还会玩这种小动作，可见董老师在感情方面是真的缺呀。 换个其他人，这种动作也许就只是想画圈圈，但董老师比较特别。 哪怕只是看她的眼神，老流氓也知道该做什么了，双手一抱，翻身就把宋老师压住。 鼻子凑过去嗅了两下：“嗯，浑身都是香的，简直提神醒脑，寡人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如此局面，董老师也不扭捏，伸手抱在老流氓后腰：“项靕，我很担心封印会很快恢复。” “项靕，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我怀疑……” 她想跟项靕说，感觉自己的封印好像没以前那么恢复得到快了。 但这个事又会牵扯到其他问题，拿出来和项靕讨论，有点不太合适。 董怀卿没太多感情经历和经验，可她脑子是正常的，分得清是非利弊。 也许项靕不在意，可也许就会在意，冷场了还算轻的，难免埋下心结才是麻烦。 而且具体是与不是的，最迟到明天晚上就会有结果，现在讨论也没多大意思。 可是话头已经出口了，总得补充点什么：“我怀疑你身体有问题，我懂得虽然不多， 项靕也没想到，董怀卿脑瓜子里会想那么多东西，就觉得这妞儿思路突然扩散得挺厉害。 不过这也正好提醒了他，把脑袋埋过去蹭了蹭：“不用怀疑，我就是有问题呀，不然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用心理学的方法解释，这个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身体上也差不多吧，也是我去年出狱之后才有的变化。 说到身体的问题，我这儿有一颗药，你来把它吃了。不保证能克制你的封印，但对身体是非常有好处的。 我看你平常都不敢多吃东西，有了这个药，以后想吃啥吃啥，不但不会变胖，还能让你的状态年轻十岁。” “这么神奇，仙丹吗？”董怀卿跟着项靕后面下地，到客厅给壶里烧了水，就去刷牙。 项靕也一起进了卫生间：“仙丹不至于，但确实够神的。你先别冲澡，待会儿吃完了会拉肚子，到时候肯定还得洗。” 一听项靕说要拉肚子，董怀卿马上就警惕起来，牙膏沫都不管了：“那伱也快点，洗了脸就去客厅等着，我要锁门。” 美女嘛，永远要保持香喷喷的气质，怎么能让人听到自己拉肚子的声音，就算是自己男人都不行。 一小时后，董老师体内的有害物质终于被祛除干净，认认真真把自己冲洗一番，这才给项靕把卧室门打开。 项靕简单做了点早餐，两人花了半个钟头互相投喂，接着一起把碗洗了。 然后在客厅沙发上抱着，一边来回地腻乎，一边说点有兴趣的话题。 等到九点多，早饭消化得差不多了，项靕牌兴大起，扛着董老师回到卧室。 项靕主持的牌局，从来都没让人失望过，空窗十几年的董怀卿甫一接触，更是深陷其中。 连着两局结束，时间已经是是中午十二点多，董老师整个人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看着精神奕奕的项靕，也不知道是该抱紧他，还是咬着牙把他推开，实在选择困难。 纠结片刻，觉得还是身体要紧， 反正已经是跟了他，以后还怕没得吃吗：“项靕，我饿了，咱们吃饭吧好不好，下午我还得去上课呢。” 把人抱过来来了两个长啵：“行，那就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去上课。” 说完抱着董老师去浴室冲洗了，趁她化妆的时间，把系统界面调出来，处理刚发的新消息。 ( 来的是一条好消息，十二月初捐了蘑菇种植术和可燃冰开采技术后的奖励，终于可以收割了。 当时有一项奖励是黄金现货合约一万手，狗系统来消息提示，今日国际金价将上升至短期峰值，询问是要交割现金，还是持有黄金。 持有黄金现货，项靕考虑之后还是觉得不要了，谁知道短期峰值会落到哪一步去。 收购珠宝项目后，对黄金的需求肯定会很大，可手里不还有小四十吨嘛，也够用一阵了。 而且下个月就要开招商会，到时候完成技术推广，多半还会有黄金奖励。 点击确定交割收取现金，退出继续看第二条消息，还是关于收割的内容。 去年八月份盲盒开出来的，布伦特原油期货合约五万手，也是今天搭配短期峰值。 黄金都不要交割实物，原油就更不要了，这玩意儿放手里根本没法处理，更何况还是在峰值上。 两条消息都选择收取现金，应该能割出一大片韭菜来吧。有巨额资金在手，接下来很多事都更好办了。 董怀卿简单化个淡妆，换好衣服一起下楼。颜值高就有这种好处，无需浓眉重彩也能光彩映人。 来到地库，项靕先把一个金发碧眼的保镖介绍给董怀卿：“这是伊丽丝·西斯德特，从今天开始，由她贴身保护你。 因为我的身份问题，已经出过好几次事，所以卿卿你一定要牢记，出门时候千万要带着伊丽丝，这样我也能放心点。” 项靕的情况，这段时间已经聊过不少，董怀卿也明白家眷的安全对他来说很重要，当然不会有意见。 再接着，项靕拉起董老师的手，来到一排四辆车前面：“这几辆车你先开着，因为你没多少行政事务，就没给你准备轿车。 慢慢踅摸吧，有能看上的就跟我说，咱们在各大品牌还是有点面子的。你要没有自己喜欢的，那就等我弄合适了给你安排。” 董怀卿看看并排的四辆车，amg的g63，哈曼&曼索里爆改的双门乌鲁斯，埃文塔多svj63，还有一辆锡安，这是跟兰博基尼摽上了吗。 跑车她还没开过，短时间也习惯不来，得慢慢接触适应了，才能单独开着上路。 大g和乌鲁斯之间，说实话她更喜欢前者，至少造型上没有爆改款那么骚包。 可保镖开的也是大g，一前一后效果加起来，也不比双开门乌鲁斯低调多少。 好在今天不用选，身体不累，精神也累了，跟保镖同车就挺好。 把董怀卿送到国奥，项靕就不上去了，拥抱告别后，拿出几个包装好的盒子交给伊丽丝·西斯德特。 怎么说都是妇女节，对董老师的员工也该表示表示，人均夏奈尔彩妆组合。 这点小恩小惠，花不了几个钱，却能把人心拴紧，大家对东来时也会更尊重。 而且礼物也不只是董老师的员工，求竭科技旗下的女员工都有，包括梁薇、赵婧、关雨佳他们手底下的人。 光是这一笔采购，就直接把胡东娜的夏奈尔会员等级给推到顶了，以后再去绝对优待。 送完董怀卿，项靕懒得再去公司，约了几个合作组的妞儿，晚上接着开局。 风流潇洒之中，三天时间很快过去，十号晚上项靕亲自去学校接闺女下学。 接下来的两天，就是早已经提过的测试赛，闺女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 虽说只是小规模，参与到运动员也局限于周边几个省，但闺女对此非常重视。 老爹老娘这次就不去了，项靕带着通阳高体育的孟馨全程陪同。 闺女的底子本来就好，嗑过药之后更是全面突破极限，测试赛对她来说连玩都算不上。 两天比了十个项目，三项打破全运会记录，七项远远超过全运会记录。 三项成绩稍差的，也是因为本省田径项目比较拉垮，接力赛上拖了后腿。 第二天比赛结束后，项靕见到了专门从京城过来的国家田径队领导。 如今求竭科技在体育界可是大热门，十亿赞助拿出来，就没有不感谢的。 闺女的成绩也是越来越好，双方面的加持下，很多东西都可以尽在不言中了。 这次田径队领导过来，就是要再看一下成绩，然后把教练组成员最终定下来。 考虑到闺女的状态，和和阳州方面的建议，四名教练分别由国家队和省队各占其二。 短跑和跨栏的技术教练，用了阳州本地的人选；跳远和中长跑则是交给总局安排。 体能教练不可能换人，就是系统给安排的瓦妮莎·米哈利克，也的确是比别人都强。 另外还有经纪人，同样由项靕指派，也就是系统给安排的里昂商学院体育管理硕士利莉。 这还只是根据现阶段情况做的安排，后面闺女拿到国际赛事资格后，还要增加一个领队和一个新闻负责人。 大概半个小时的交流后，项靕同意让闺女在今年参加不多于五次比赛。 为明年的亚洲室内田径锦标赛和选拔赛做好准备，以最好的状态到亚运会上为国争光。 晚上回家吃过饭，乔玫和孟馨都留下来过夜，碍于老爹老娘的监督，项靕也没法瞎戟把折腾。 都是为了将来能正大光明而努力，偶尔一夜该忍着就忍着吧，这点苦都吃不了，还干啥大事。 等所有人都睡下，老流氓悄悄摸去了两个小仆人屋里，来个悄悄滴进村，打枪滴带上消音器。 两轮愉快的牌局结束回自己屋，习惯性地拿着烟和手机，到卫生间去开盲盒。 坐马桶上点着烟了，才反应过来，乔玫去陪闺女，孟馨也睡在刘艳萍屋里，好像有点多此一举。 不管那么多，抓紧开了盲盒睡觉，明天一家人还要去机场呢，当爹的说话就得算话。 调出系统界面，打开盲盒分类，今天星期五，狗系统给的是暗线任务盲盒。 点击开盲盒，小呲花一顿闪，内容让人心情紧张，又是星光老虎机游戏。 这都多少回了，就不能缓着点来吗，再这么逼下去，任务评级得掉到什么档次。 项靕内心疯狂地腹诽这，狗系统却半点反应没有，也就是个无形的系统，不然非给丫活活打死。 投币，拉杆，滚轮转动，然后一个挨一个停下来，项靕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艾丽卡·施密特，路易莎·利普曼，莎麻子，画风不太对呀，咋就只有一个退婚的呢？ 第582章 ——风波骤起 艾丽卡·施密特，二十三岁的德意志田径短跑运动员，。 早几年拿过欧洲u20锦标赛4x400的亚军，和u23基表赛的季军。 去年夏天的奥运会，还入选了德意志4x400米接力赛的替补阵容。 也许是被美貌所耽误了，跟大多数漂亮女运动员一样，成绩越来越差。 不过在颜这一块，艾丽卡·施密特还是相当能打的，至少田径横向无敌。 有媒体称她为“德意志最美田径女神”，项靕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牵强。 未来谁也不知道，但就现役和过往的所有田径选手，没一个能超过她。 包括荷兰跟大毛的那几个，也包括项靕的女神伊辛巴耶娃，都不行。 至于土澳那个喜欢扭来扭去的，脸上都是坑，五官不协调的，脑子有坑的才会奉为“美女”。 还有土澳媒体说，艾丽卡·施密特是世界上最性感的运动员，这一点项靕在以前也是不认同的。 但是现在嘛，经过系统改造后，175的身高搭配d主之仪的大仓，后面加个“之一”倒也说得过去了。 可惜已经二十三岁，早过了黄金发育期，职业生涯再想有太大进步几乎不可能。 而且如今世界女子田坛马上就要迎来巨变，闺女的横空出世必将碾压一切对手。 都二十三岁了，放下无所谓的事业心，安安静静做一匹洋马玩具难道不好吗。 颜无疑是顶级的，身材也因为改造而更完美，多年练习田径也让身体有了更多的可操作性。 各方面可以说都不错，就是搞不明白，狗系统这到底是唱的哪出。 之前在节目嘉宾支持名单里看到艾丽卡·施密特，项靕压根就没想过会和任务扯上关系。 好不容易找到的突破方向，看来是跟系统目标完全背道而驰的，这下可咋闹嘛。 星光老虎机游戏这都玩第五轮了，可以想象最终的评分会惨乘成啥样子，搞不好还得倒贴系统。 说是这么说，任务该做还得做，狗系统绝不可能因为自己这个宿主的困难，就真的体现人性。 所以还得慢慢想办法，把这些洋马玩具的共同点找出来，才能尽快结束这个要命的环节。 老虎机摇中的第二匹洋马玩具叫路易莎·利普曼，喜欢排球的人肯定不会陌生。 路易莎·利普曼作为德意志女排强力接应，曾经在19—21两个赛季为申城女排效力。 个人资料和信息中，并没有关于感情的介绍，那就应该是长期单身状态，这倒是很符合现实情况。 欧洲排球界嘛，男女项目之间隔着一道高墙，彼此很少来往，更别说创造机会耍流氓了，都是各自内部消化。 可摊上任务这就是麻烦啊，华夏荣誉的路子没希望，感情崩裂的路子也走错了，接下来还能有啥合适的角度。 头疼是真头疼，不过想开点吧，有好处就先得着，其他问题总会有找到答案的时候。 路易莎·利普曼是排球运动员，身高达到了191cm，这在牌局上可是先天大优势啊。 自己手里所有的妞儿，拢共才有五个身高达到180+，还得是算上三个《超模新世代》的选手。 在此之前，也就是181的叶妧和184的维拉·马克西莫娃，其余人最高才五个180的。 191的身高，都不用穿大高跟，稍微踮踮脚就能实现面对面直立交流。 而且经过系统改造后，路易莎·利普曼不但颜方面有了提升，仓库也达到了d大物勃级别。 说实话这个吸引力还是相当大的，能够轻松站着打牌的执念，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不过191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想要站着打牌又能收放自如，再加个几厘米才正好。 相对于自己的身高来说，比如大毛的队长冈察洛娃，或者暴力萝莉居内什，就是最佳选择。 当然了，退一步来讲，土澳女篮的大前锋杰克逊也不错，无非就是颜稍微差了那么一点。 195＋的妞儿，还得是颜够得上，这样的指标别说体育界，你放全世界都没那么容易找到。 另外再说，体育明星也是一道门槛，只要颜这一块够级别，作为洋马玩具还是更能让人满意的。 当然要说最让人满意，这回的星光老虎机游戏结果中，还得是麻子最称老流氓的心思。 那是莎拉波娃呀，自打有网球这项运动以来，在综合赛道上最成功的运运动员。 你要非得拿颜来说事，网球圈里的确有比麻子好看的，而且不止一个。 麻子的同胞兼前辈库娃，被称为斯洛伐克公主的汉娃，还有加狗那个不争气的布沙尔，都是网坛打标的美女。 可是在项靕的认识中，网坛偶有比麻子漂亮的，却远不如她成功，比她成功的，没一个有她好看。 网球史上收入最高，运营最成功，颜也能排进前五的女球员，当之无愧的网坛花魁。 说句比较流氓的话，在女网球运动员中，除了体能之王佩内塔，项靕最想睡的就是麻子。 这还是说以前，麻子光有愣高的大个头，仓库却跟被强盗洗劫了一样，撑死也就是个b。 而现在经过系统改造，d阔山险的麻子已经完全超越佩内塔，排在了项某人网坛幸愿目标的头名。 要能往前推个十几年，佩内塔的颜还在巅峰，丹麦甜妹也正水灵，那才是泡网坛的最佳时段。 包括一直被大鼻子压着的萨巴蒂尼，也才三十多岁，话说女子网坛谁能美得过萨巴蒂尼呢。 想着想着，老流氓抬起大手往后脖颈上一拍，帮助自己把思路调回到正事上来。 整天不考虑怎么爆任务，满脑子就剩腐朽堕落思想了，这都瞎琢磨啥呢。 脑子是回来了，但好像也没啥卵用，从最早的米丽娅姆·莱昂内，到最新的艾丽卡·施密特，前前后后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出关键。 算了，不能一直这么下傻功夫。也许找个时间把这些洋马都集中起来，对爆任务会有些帮助吧。 眼看着又是三点多了，项靕抓紧时间洗了手回床上睡觉，身体能扛得住，精神也得有休息。 隔天起来吃过早饭，八点半女人们也都到齐了，全家集体出发去参观奖励给闺女的飞机。 半个小时到地方，摆渡车开进停机坪，闺女眼神就一直朝窗户外边来回观察。 别说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就是某集团的大老板，知道获得一架飞机做奖励，也会激动不已的。 等几辆车都停在巨大的白色机身旁，闺女突然给愣住了，弯起一根手指不停挠头。 盯着飞机又看了看，才问她爹：“爸，您说的要奖我一个飞机，该不会就是这架吧？” ( 项靕伸手过去揉揉她的头发：“当然就是这架了，你以后出要去比赛，一个团队的人可不少，太小了哪能坐得下。 就咱们昨天谈好的规模，也有五个教练，一个领队和一个新闻官，还有保镖和随行医生，负责做饭和照顾你的人。 这么简单算下来，就是二十六个人。再往后面难免还会有经纪人跟着，空乘也不能少于三个，你觉得小飞机够吗。” 闺女还是有点懵，不过算数还是能行的：“好像还真是哈，我一直没想到，总以为是那种便捷的小公务机呢。 这段时间我抽空看了好多资料，都是关于湾流机型的，还有法兰西那个猎鹰，真的是一点都没往这方面琢磨。” 老爹老娘也看着车窗外巨大的机身，很罕见地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给孙女的礼物，再好都不过分。 父女俩说话间，保镖已经把车门打开，三个穿着统一服装的空乘也跟着一起过来。 “爷爷、奶奶上午好，老板上午好……，大小姐上午好！”等全家人下车，空乘们先是从老爹老娘到闺女挨着问好。 然后自我介绍：“我是您的乘务长酒井富枝，这是小山琉璃，这是大浦奈央，未来九江有我们三人，为大小姐的航程服务。” 接着就开始介绍这架飞机：“欢迎大小姐正式接收‘冲刺号’，这架飞机由空客公司生产的a350-1000宽体客机改装，是当今世界最好的私人飞机之一。 如果从安全角度来讲，也是全世界最好的。飞机加装了反雷达和探测系统，只要启动功能，可以做到随时隐藏信号，保证没有任何一颗卫星能找到我们。” 飞机的安全配置肯定不止这么一点，否则超过上亿美元的改装费用，狗系统至少太污了一半以上。 只不过有些东西没必要跟闺女说，又是激光反导，又是各种反追踪之类的，听多了也容易产生安全担忧。 “这架飞机是叫‘冲刺号’吗？”闺女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却没发现机身上有任何体现“冲刺”的标识和文字。 酒井富枝看到闺女的动作，马上跟着给出了解释：“是的，飞机的名称的确有，但是老板觉得加在涂装上太容易辨识了。 以大小姐的身份，参加体育赛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是焦点。老板希望把外界对大小姐的影响降到低，那样也会更安全。” 酒井富枝是项靕的敌人物品，肯定任何事都会考虑到主人，此处小小解释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哦，明白了。”闺女也知道，冲刺是亲爹对自己做运动员的鼓励，也是对自己未来人生的勉励。 众人接着向前，酒井富枝的介绍也继续跟上：“这架飞机长73.79米，翼展64.75米，机身高度17米，是空客旗下体型仅次于a380的产品…… 因为加装了附属邮箱，即便在满载状态下，航程也可以达到一万两千海里，足够飞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座机场，不必担心中途排队加油的问题。 冲刺号机舱内部长度56米，面积有295平米，包括四个有双人床的卧室，和五个单人间。最大载客量为40人，但一般情况最多只会有36人。 刚进舱门这部分，是空乘的工作区域，包括厨房和其他餐饮操作。对面这个小隔间，是专门做熨烫的，封闭起来可以有效隔绝万一存在的油烟。 厨房接下来的这部分，是二十个休息舱位，我们几个空乘和苏茜姐姐他们都在这儿休息。再到后面这部分是一个小会议室和餐厅，接着是单人间。 大小姐您的卧室在靠后的位置，门外是阿曼达姐姐和安娜姐姐她们的休息舱。您的卧室再往后，就是舱内最大的一块储藏空间，可以存放私人物品……” 整个介绍的过程，闺女都是兴奋中带着点懵，这架飞机的个头之大，配置之豪华，绝对是她没想到的。 项靕那架飞机，过年去京城看冬奥开幕式时候她就坐过，全方位都差这架很多，舱内面积甚至不到这个的一半。 想到亲爹自己还坐着小了两号的呢，心里就怎么都不是滋味：“爸，这个也太大了，要不咱们换换吧，我怕适应不来。” 项靕哪会不知道自家闺女的小心思：“有啥适应不来的，这飞机可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订单，专门按照你的需求做了改装。 就这舱内的布局，还有装修啥的一整套，伱觉得哪能跟你爹合卯。给你安排了就妥妥用着，过段时间爸自己再弄个更好的。” 这一年时间里，项靕就跟泡进了火碱水里似的，发得那叫个肆无忌惮，家里人对他的财富也早就没数了。 现在他说要买一架更大的飞机，别管是老两口，还是女人们和闺女，都没觉得他是在应付闺女，更没谁提出异议。 就连老爹老娘，都没多说什么。生怕嘴上说着儿子，听到孙女耳朵里，却变成不该有的意思。 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正在活泼的年纪，闺女很快也不多想了，拉着她小后妈们里里外外仔细划分起来。 单人床和双人床都敢给谁来用，储藏空间里该备用点什么东西……，最后就变成条件合适了大家去哪旅游。 闹腾到十一点出头，总算大致有个安排结果了，全家上车离开，准备去涮肉馆吃一顿。 昨天就已经给陈苗说过，一家人到的时候，包间里全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随时开吃。 陈苗对项靕是真的由衷感恩，男人内定要管理物流公司，她自己也明确能看到上升途径，未来形势一片大好。 陪着把项靕全家老小送到包间，特意敬了一杯酒，看着菜差不多上全，这才告辞回到自己岗位上。 阳州人爱吃涮肉，通江一品更是各种高档肉品齐全，说实在的比在自己家里吃还要更来劲。 一家人热热闹闹吃着，没过多大工夫杜健也来敬酒了，然后悄悄跟项靕说，有工作要急着汇报。 项靕听出来他别有用意，跟着一起到了外面：“你小子这是什么情况，有话还得悄悄私下里说？” 杜健是真的着急，今天不见面也会给项靕打电话：“也不是啥要命的事，我就是担心老爷子听到心理不舒服。 项哥，昨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碰上几个原来的同学，听他们说最近通钢流传一个谣言，说老爷子跟您损公肥私……” 杜健一股脑把自己听到的说完，项靕的心情突然就很不好了，给闺女送了大礼后的喜悦全然不见。 拿通钢的技术给通钢，然后从银行贷款另支摊子，又买豪车又买豪宅，几百亿钱财到处挥霍。 这话传得还有鼻子有眼，不动脑子去分析的话，真就很容易被带带到沟里，把自己父子俩跟通钢的领导都恨上了。 这还是最轻的，要是有什么人心里憋着大不满，搞不好还能捅到监督部门去，让所有人过一遍堂。 常言说“无风不起浪”，谣言不可能凭空生出来，必然有什么人的利益牵扯其中，这就是要搞事情啊。 第583章 ——节目第一期嘉宾 谣言有时候真的很恐怖，可不只是说句“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就能讲清楚的。 如果前期没有注意到，或者没有引起重视，等谣言发酵之后，想跑断腿都怕没机会。 还有那种特别具备指向性的谣言，人家也不直接表示什么，但谁都能按图索骥找到目标。 你就算辟谣辟到来源正主身上，对方只要坚持狡辩“我没针对你”，甚至就可以不承担责任。 当然了，优质的谣言并不简单，需要有精密的计算和充足的准备，在恰当的时机放出来，才能更有效。 一般情况下，很多谣言都是经不起推敲的，但凡多动脑子想想，不攻自破是必然的。 而杜健听到的这个谣言，介于两者之间，说精密倒没多精密，说稀松也不能算稀松。 这里边最能让人相信的一点，就是项靕的的确确发了大财，太贴合仇富心态的需求。 既然是仇富，那就肯定不需要道理和缘由，更不需要理智这种累赘的东西。 一听说项靕是靠着他爹，截留了本来属于通钢的技术，才有了今天这么大的富贵。 简直就完全合理有木有，大家都是俩肩膀扛一个脑袋，发财的事咋就没轮到别人呢。 这种谣言，通钢的高层信不信都没关系，甚至完全不需要通钢的任何一个高层相信。 只要拉拢到足够的群众基础，想要达到一些不是很关键的目的，相对来说难度并不大。 至于谣言的来源，首先通钢的高层可以排除掉，他们完全没必要干这种事。 第一联合钢铁带来的好处，是对着全通钢的，领导层受益尤其大，谁会破坏自己的好处呢。 包括郑俊清，项靕都没有怀疑。她把通钢的账目拿出来，已经给未来得罪了一大批人，再搞谣言除非是疯了。 初步的怀疑对象中，倒是郑俊清的儿子常劲辉可能性最大，这个废物明显是坑爹高手。 不过在没有搞清真相之前，项靕也不好直接给人定罪，先安排人打听打听吧。 掏出烟来递给杜健一根，拍拍他肩膀：“不用担心，没来由的谣言终究只能是一阵风，刮过去啥也留不下。 等明天吧，我安排几个人，你带着一起去见见你那些同学，其他的就不用管了，只当压根儿没听到那些话。 万一我爸待会儿问起来，你就说最近准备弄个川菜馆子，跟我商量选地方的事，基本还是定在明犀·函谷。” 安顿好杜健，项靕若无其事地返回包间，谣言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就别让老爹跟着操心了。 希望不是常劲辉搞出来的吧，最后真要查到这个坑货头上，说不得还得连郑俊清也一起收拾掉。 一家人开开心心吃过午饭，回到家里麻将摊子支起来，能让老爹老娘开心，不比出去到处野有意义吗。 星期一上午去公司，尚静到办公室汇报关于时尚品牌收购的工作。 目前基本谈妥的，有男装、女装、内衣品牌各一个，其他的还在持续跟进中。 已经谈妥的素派内衣，旗下业务包括男女内衣和家纺，是既定内衣品牌中规模最大的。 对于时尚品牌的收购业务，尚囡囡还是很有信心的：“上次你说要增加一些内容，这几天我们也做了个详细的目录。 原来的计划要全部打破，把所有可收购目标集中起来，又增加了三个牛仔品牌，和一个睡衣品牌，基本也就到头了。 国内具备收购条件，也值得收购的品牌并不多，咱们也得稍微含蓄点，动作弄得太大，难免就会刺激到一些同行们。 另外就是珠宝这部分，在挚瑞珠宝以外，唯一能符合收购条件的就是琦昀珠宝了，市场规模和品牌价值都还算不错。 虽然也是主打黄金业务，但是旗下的翡翠、彩宝、钻石高端系列在市场上口碑挺好的，整体气质相对更加活泼一点。 在价值方面，琦昀珠宝要比挚瑞珠宝高出一半还多，最终收购成本可能会达到150亿，所有项目加起来需要660亿。 后面加的这些品牌要不要，或者具体要留几个，这件事还得伱做主。我把资料留下，你看过之后有什么意见通知我。” 这就是尚囡囡呀，工作时候总能把关系摆得很正，从不因为自己对她的喜欢，而影响到判断。 可项靕就不太喜欢了，如果只是工作，这样的能力当然让老板满意，问题他对人家憋着心思呢。 所以尚囡囡的态度必须得改，即便不能像小秘书那样，心情差的时候都敢给老板甩脸子，也得把界限弄模糊点才行吧。 起身走过去，站在尚囡囡背后，双手放她肩膀上抓捏着：“你我之间，没必要绷这么紧，有些事你看着拿主意就对了。 且不说我对你的工作能力和职业操守，有着足够的信心。单凭你的身份和附加属性，也完全值得我给予最大的信任。 作为一个军官的女朋友，我相信你会对工作保持忠诚，不会因为自己的喜恶或者情绪，做出给公司带来损失的决定。” “你松开……”，尚囡囡在项靕的大手上拍了一把，这臭流氓又拿自己杜撰的男朋友说事，肯定没憋好屁。 那就给他来个先发制人，别以为自己啥都不知道：“有心思骚扰我，不如抓紧去看看你的小情人，这天气可马上就热起来了。” 项靕不明所以，咋好好的又跟小情人扯上关系了，而且这话里边的味道也不太对劲啊。 难不成是她对袁彤的事有所察觉，接受不来跟自己的下属抢男人，所以借题发挥？ 大手臭不要脸地再次按上去：“囡囡你不会是吃醋了吧，我最近可是规矩得很，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对了，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到了一批新车。有曼索里爆改的法拉利812，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跟你很搭，咱们弄一辆呗？” “切，少跟我来这套，我管你对谁有兴趣呢。”这会倒是没有打手，语气却越发不太好了：“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口味也太杂了点吧。 ( 摩天集团捐了那么多钱，难不成就是专门为了满足你的那点变态嗜好？想想倒也能理解，赛场上就把拉链放那么低，很符合你的低俗兴趣。” 明白了，也许是在借题发挥，但心里肯定是有那么点小小的不爽。 可是完全没必要呀，你自己什么情况不了解吗，完全本末倒置了好不好。 航空公司的飞机就算从京城飞到纽约，也不可能变成乘客的私人财产吧。 不过话却不能实说：“你都瞎想什么呢，那是节目组请来的嘉宾，跟我完全扯不上关系，也不会有关系。 再说了，再有两天节目组就要去大毛开始录制，我最近都得盯着银行那边收拾连顺煋，哪有时间瞎混。”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尚囡囡也不遮掩了：“从冬奥结束到现在才二十天出头，连单程的隔离期都不够，你觉得这个时间该怎么安排？ 项靕你要明白一件事，奥运村里从来都是特别乱的，荷兰那样的国家又极为开放。你哪怕不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也要考虑下别人吧。” 这下就彻底懂了，难怪一向波澜不惊的尚囡囡会如此情绪起伏，敢情就是把担心放长了。 项某人内心还是感动的：“真不至于，完全是你想多了。咱们平心而论，你这么顶级的我都能忍着，还会扛不住庸脂俗粉吗？” 一个漂亮的对比，让聪明的尚囡囡恢复了冷静心态：“谁管你那么多，我就是不希望公司出问题，每年好几百万工资呢。” 说完也不管项靕啥感受，起身抱着记事本就往外走：“做资料我给你留下了，记得抽空看看，有不合适的提前跟我说。” 老实讲，多少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办公室里气氛已经开始不对劲，她就怕再多待一会儿，臭流氓会动手动脚。 一颗心肯定是都放这家伙身上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总要等到合适的契机，才好进入下一步。 把尚囡囡送出去，项靕坐回椅子上，点了根烟开始扩散思路，话说爱喝酒的谁不喜欢吃点野味呢。 一根烟抽完，又逗了会儿鱼，把杯子里的茶喝了两泡，也差不多是时候该动身了。 下楼先去摩天集团，跟杨安琪聊聊《超模新世代》推广的工作，到十一点多离开去锦悦大酒店。 其实尚静猜得很准确，他对今天要见的两个妞儿很感兴趣，或者说早在刚定下名单的时候就在琢磨了。 半个小时后，到达锦悦大酒店，项靕带着几个保镖去了三楼西餐厅，另外安排两个保镖去请人。 荷兰速度滑冰运动员尤塔·莱尔丹，冬奥会女子1000米的亚军，并没有特别漂亮，但那股子劲头很有味道。 说直白点，就是足够风骚，换个角度也可以说是够奔放，每一个观众都看到了她在赛场上拉拉链。 可做人得讲良心，这种富有而慷慨的运动员，尤其还是在冬季项目的赛场上，属于是很罕见了。 这段时间以来，项靕一直就在惦记着，看看其他被遮挡着的部分，是不是和公开展示的部分有出入。 另一个是奥地利单板滑雪运动员安娜·加塞尔，冬奥会期间拿到了女子单板大跳台的冠军。 这妞儿比起尤塔·莱尔丹来，可就漂亮很多了，气质有点仙，又有点冷，更像一个北欧人。 如果不是已经过了三十岁，进入了大多数欧美女性都会经历的祖传残败期，单那张脸蛋就不止9分。 可人间哪有事事好，太挑剔可不是好习惯，趁着现在还没有正经败起来，抓紧感受一把才是正选。 《超模新世代》的第一期，要去大毛的佩韦克拍摄冰雪主题，拢共请了四个嘉宾，都是冬奥会上获了奖的。 另外两个分别是号称“k宝”的单人花滑运动员卡米拉·瓦利耶娃，和双人滑运动员西尼齐娜。 冬奥会期间，网上都在吹捧毛子的三套娃，如何如何漂亮，怎样怎样牛逼，反正天上有地下无的。 牛逼是挺牛逼的，那么多奖项摆着，谁也不能否认。但是在漂亮这个话题上，有一说一真的吹过度了。 华夏冬奥会的大毛代表队里，最好看的可轮不到三套娃，西尼齐娜表示，哪怕同胞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以项靕资深老流氓的眼光看，不只是大毛代表队，整个冬奥会近1314名女运动员里，西尼齐娜都是头牌。 有一说一，论颜值就只谈颜值，不考虑国家荣誉，也不扯哈这个哈那个的，也就安娜·加塞尔勉强能比一比。 遗憾的是，k宝和西尼齐娜已经回大毛去了，要到佩韦克的外景拍摄结束才会来通阳，还得等一个多月。 不过没关系，头颜不在还有二颜能顶替，再加个本届冬奥身材头名，战力一点都不会弱。 项靕瞎琢磨到一半，心里正在要不要想办法把西尼齐娜留下来，包间的门就被敲响。 “进来！”项靕应了一声，包间门被打开，艾米·汤森迈步进来：“主人，莱尔丹小姐到了。” 周围没外人的时候，保镖们都会用“主人”这个称呼，这样也让她们觉得和项靕更加亲近。 随着艾米·汤森的声音，一匹人高马大的大洋马跟进来，被长眼线撑开的眼睛盯着项靕好一阵看。 “吭吭……”，艾米·汤森用嗓子给出提示，然后帮着做介绍：“莱尔丹小姐，这位就是我老板，也是《超模新世代》的制片人，项靕先生。” 尤塔·莱尔丹倒是一点不怯场：“嗨，项先生你好，我是尤塔·莱尔丹，很高兴认识你，和想象中的区别很大。” 项靕也已经起身走到一半，跟热情的尤塔·莱尔丹拥抱：“欢迎来到通阳，认识你我也很高兴，同时感谢你对节目的大力支持。” 说大力支持，真的一点都不夸张，人家冬奥结束后都没回家，就跟京城等着时间到了来通阳呢。 虽说是有系统安排，不会少了出场费之类的，住的也是京城办事处，可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却是真的熬出去了。 客套两句，请尤塔·莱尔丹入座，老流氓也在心里给出了货真价实的评价，标准的富有而慷慨啊。 第584章 ——下手安明地产 坐下跟尤塔·莱尔丹聊了几句，主要还是说这段时间都去了哪里。 这妞儿在冬奥会上的表现很活泼，项靕对她还是很有些单纯好感的。 华夏传统嘛，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什么待遇全看客人表现。 不管是骨子里比较友好，还是作秀博热度，能装到底就算永远的好人。 尤塔·莱尔丹的确是性格外放的那种热情，只是简单的适应后，就跟项靕聊得火热。 对于这个给出了无法拒绝的条件让她滞留这么久，神秘又神奇的华夏大佬。 她也是从最早的奇怪，到接受邀请之后的兴趣，再到如今的心思乱动。 高大英俊还有钱，见了面也不像很多大人物那样装逼，太容易让女孩有想法了。 而且大多数洋马都喜欢跟着感觉走，哪怕明知道不可能有后续，那股子冲动也忍不住。 只不过几分钟时间，两人就大有越聊越投机的架势，接下来的走向已经不能再明显。 直到另一位客人安娜·加塞尔出现，才让包厢里的气氛稍稍有了几分平缓。 即便都是西方人，性格上也会有各自的不同，安娜·加塞尔就没有那么活泼。 见面后只是和项靕拥抱，接着就是类似于官方客套的文本式台词。 看起来好像极为平淡，完全找不到可以勾对的口子，就像一个标准的传统欧洲佬。 不过项靕却能很清楚感觉到，这妞儿并不像表现的这么冷，心里也许还挺热乎。 见面拥抱时候稍稍僵硬的胳膊，坐下来以后不停偷瞟的眼神，都是最直观的解释。 也许是年龄偏大了点，还有一个过分外放的尤塔·莱尔丹在，让她不便表现得太活跃。 又或者希望通过相对稳重的言行，把自己和尤塔·莱尔丹做一个明显的区分。 就项靕知道的信息来看，安娜·加塞尔是拥有丰富来华夏参赛履历的。 说是华夏通可能有点过分，但对于华夏的了解程度，绝对超过爱吃麻辣烫的尤塔·莱尔丹。 再加上年龄带来的见识优势，比尤塔·莱尔丹更明白怎么让人关注，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这只是项靕的猜测，也不能代表人家心里真的就长了八十一个拐弯。 不管怎么说吧，身为自身老流氓的项靕已经可以确定，今天又能收集两种新的dna了。 一餐饭吃罢，老流氓很果断地换了套路，暂时拖一拖奔放的尤塔·莱尔丹，先从安娜·加塞尔开始。 找了个自己临时有工作的脆弱借口，把心思早已经大幅松动的两匹洋马都安排回房间。 尤塔·莱尔丹是真回了自己房间，安娜·加塞尔却在刚下电梯的时候，就被请到了老流氓的私人套房。 接下来的操作就很简单了，老流氓拿出手机给武宣拨过去，沟通一下安明地产的事，半个钟头后结束通话上楼。 安娜·加塞尔果然要比她之前的表现热情，老流氓进门的时候，这妞儿已经冲过了澡，正穿着浴袍在喝咖啡。 见项靕进来，给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语气也是完全不同的轻松：“咖啡很不错，在欧洲可没那么容易喝到。” “你喜欢就好，等你走的时候，可以带一些回去。”系统特供不限量，项靕也不会在这方面小气。 反正现在已经有了惩罚机制，谁浪费算在谁头上，不再用担心自己还得替人受过。 对于安娜·加塞尔没有开红酒，而是选择在事前品尝咖啡，项靕倒也不觉得意外。 很多人都以为，高卢和呆梨这种喜欢表现所谓优雅的国家，肯定是咖啡大国。 而实际上，发明了意式浓缩的呆梨，也就胜在人口相对较多，总数堆起来更大。 在人均咖啡消费方面，呆梨和高卢连前十都不到，排名第一的芬兰是他们的两倍。 以水晶、巧克力、贵腐酒而闻名的奥地利，人均喝咖啡也要排在呆梨前面。 老流氓说着话，把外套脱下来挂好，过去坐到金发美人身边，手就开始不老实。 几次基础的dna交换后，安娜·加塞尔抓住到处乱窜的大手：“亲爱的，你还没洗。” 讲卫生是个好习惯，老流氓在这方面也很在乎，不过他更在乎的是节约用水。 闻言猿臂长舒，一招海底捞月把安娜·加塞尔抱起来扛在肩上：“好建议，但是有人监督就更好了。” “啊……”，突然被举起来，安娜·加塞尔吃了一惊，接着就开始手脚并用地扑腾：“你不能这样，我做咖啡用了十五分钟……” 啪……，老流氓给她的回答，就是大手直接拍屁股上：“总喝特浓对身体不好，你得适当加点奶才行。” 浴室里的雾气很快升腾起来，缭绕着把能见度降到了极限，要有人扶着才不至于被滑倒。 即便刚才已经进来过一次，安娜·加塞尔还是有点记不住路，随便动动就会被磕碰到，不断痛呼出声。 一个半钟头后，水雾总算开始消散，完成了咖啡淡化中和的安娜·加塞尔，被老流氓抱着出来。 鉴于之前老流氓相对和善的态度，安娜·加塞尔大着胆子撒起了娇：“都说让你慢点了，雾茫茫的什么都看不到，伱非要横冲直撞。”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老流氓翻了人家的仓库，这时候总得受着点：“这不是没摔倒嘛，坡急路陡的撞两下也在所难免。” “只是撞了两下吗？”安娜·加塞尔很有分寸地掌握着娇蛮程度：“要不是我抓住墙上的把手，膝盖都要磕破了，现在连走路都费劲。” 老流氓对这个金发美女的表现很满意：“所以我才抱着你走啊，再说你也不是完全没劲吧，脚丫子在后面踢得可挺结实……” “叮咚……”，正说着呢，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老流氓大致约摸下时间，应该是另一个到了。 抱着安娜·加塞尔也不躲，就那么大剌剌地走过去，引得怀中金发美妞儿一阵紧张，扑腾着就要下地。 老流氓哪能让她如愿，托着大腿的双臂加了两分力，趁势还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别急，这时候来的不会是外人。” 走到门前，弯腰从猫眼看了看，一张不是特别漂亮，但很有特点的脸，斗地主的牌友来了。 ( 换成单手托着安娜·加塞尔，另一只手快速把门打开，伸过去稍微用力，把尤塔·莱尔丹从外面拽进来。 “哇偶……”，同样一头金发的荷兰大洋马看着眼前画面，有那么两分意外，但更多的是兴奋和刺激。 “啊……，呃……”，安娜·加塞尔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老流氓堵住了嘴巴，哪还顾得上说后面的话。 老流氓则是拽着情绪复杂的尤塔·莱尔丹，快速返回刚刚散去雾气的浴室：“抓紧洗漱，时间和水都不能浪费。” 地面还没有干的浴室里，雾气去而复返，很快就笼罩了每一个角落，连酒店外的天空都被带着积起了雨气。 初春的通阳城，毫无征兆地下起了细雨，短短一刻钟后，雨势越来越大，颇有些不打算停的意思。 两个没有雨伞的女孩，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手拉着手躲到了墙根，还是没能逃得过龙王爷爷这场施法。 上了牌桌的老流氓，从来都是报以绝对的专注，哪管谁淋雨不淋雨，这时候他只知道筹码可以输，但气势必须赢。 滂沱大雨中，这局牌硬是打到五点半多，胜负才见了分晓，毫无疑问老流氓再次输光了筹码。 好在他身体早已经经过了改造，可以轻松地左右手各抱着一个脚底打滑的妞儿，从雨水倒灌的浴室里出来，而丝毫不见慌乱。 一大一小两个金发妞儿也算彻底见识到了，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变态的人类，在遮天雨幕中横冲直撞，却能如履平地。 找来浴巾帮俩妞儿把雨水擦干，老流氓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世界冠军和奥运冠军凑在一起，概率是相当低的。 管她们谁是玩单板，谁又是玩双刀，今天已经是今天了，非得彻底决出个高下，看看到底是你们滑得快，还是我出牌快。 第三轮牌局结束，时间也眼看着就要到晚上八点，精力消耗巨大的三人都饥肠辘辘，老流氓拿起电话准备点餐。 通过这一下午的观察，老流氓也发现了，尤塔·莱尔丹的口才着实一般，晚上就给她来份麻辣烫吧。 当然肯定不能只是吃麻辣烫，自己的面子丢不丢没所谓，关键会让人家对大群体失望，到最后别再闹出抱怨来。 浓油重酱的海派本帮菜点了十几个，两瓶酱香科技饮料搭配着，主食就必须选择北方碳水系列了。 呆梨人总喜欢吹牛逼，说自己的面食天下无双，能做出上千种花样来，老流氓每次听了都只会微微一笑以示不吊。 就呆梨那点套路，通心粉1-3-5-7……号，意面1-3-5-7……号，蝴蝶面、螺旋面、彩色面……，华夏人都不带玩的好不好。 真要玩臭不要脸的，都不用直接提面，华夏人光饺子就能给你玩出不少于一千种花样。 猪肉韭菜馅算一种吧，猪肉韭菜加白菜又是一种吧，猪肉韭菜加香菇又是一种吧，猪肉韭菜加西葫芦又是一种吧……，就问看疯不疯。 但是做人要文明，咱不能明目张胆耍流氓，从南方的阳春面、葱油面热干面起步，到北方的刀削面、牛肉面、biangbiang面，还有大名鼎鼎的正宗那啥牛肉板面，根本数不清。 没必要跟新闻通搞似的吹牛逼，什么一顿饭征服外国胃，自信不该从这么脆弱的角度出发。 从小到大养成的饮食习惯，哪那么容易就被你征服了，甜咸豆腐脑的战争都还没结果呢，真当左宗棠鸡是白给的？ 可你不得不承认，华夏的饮食文化确实博大精深。着名的菜系就有八个，各省的分支又能衍生出若干。 放眼全世界，也就呆梨人和高卢人，撑死了再算上环地中海区域，勉强还能呢出几个像样的菜来。 其他地区真不是吹，要么玩黑暗料理手艺，要么走极致变态路线，正经谈到厨艺，八竿子能打出一千里去。 话说回来，酱香科技的能量绝不是盖的，五十三度对大多数洋人来说，完全就是认知以外的东西。 有不少人都认为，西洋酒要比华夏白酒更烈，度数更高，闻着味道就有种难以下咽的畏惧。 其实白兰地也好，还是威士忌也好，或者毛子最爱的伏特加也罢，通常情况下酒精度都在四十左右。 超过五十度的，以及更高到七十度以上，甚至九十多度的，都是调酒的时候才会用到。 战斗民族对瓶吹，也是喝四十度左右的伏特加，而且那种喝法只占极少数，不见得有华夏的比例高。 所谓难以下咽的感觉，只是对于酒水不同气味表现的排斥，跟大部分人闻到螺蛳粉时候的反应没啥区别。 洋人的酒，多以橡木桶发酵储存，自然会带着橡木的味道，而非华夏白酒源自于酿造工艺的酱香、浓香、清香，差着灵魂呢。 项靕早先跟朋友去过一次夜店，见有人拿红茶、雪碧兑着威士忌喝，甚至还有兑红酒喝的，说实话是真开眼了。 在那以前他从来没想到，洋酒竟然可以有这种喝法，短时间内一度陷入怀疑，会不会是自己储备的知识有问题。 书归正题。这俩妞儿也是够胆大，够愿意尝试的，酱香典范一人干进去半瓶多，到后面都开始晕乎上了。 不过众所周知，酒精上头以后，人类往往会变得更加大胆，相应而言也就能有更多好处显露出来。 吃完饭也不用解酒，直接晕乎着开局越发攒劲，只是两轮牌就打到半夜三点多，花出去五个多钟头。 老流氓在牌桌上还从没这么大费周章过，但是感受也的确非凡，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后面就生万物了。 打通了全垒，这一觉睡得也十分香甜，六点出头的时候醒来，都有点不太想起床。 为坚持良好的习惯，最终还是挣扎着下地，洗漱了去游泳，然后和刚醒的俩妞儿一起吃早饭。 吃过了早饭，牌局肯定还得继续，不过两匹洋马是死活都不同意再开大局了，只接受常规赛。 上午十点快半，项靕从两簇混着的金发中爬起来，准备洗漱了去公司看看，《超模新世代》节目组明天就要出发了。 同一时间，安明地产董事长连顺煋刚挂断电话，抬起手来骂骂咧咧地往前面使劲摔出去。 好好的一只手机，怎么也得大几千块，就被他摔到地上变形崩裂，眼见着是救不回来了。 也不由得他不生气，以砖行和银涛资本为首的十二家债主，于今天上午正式对安明地产提起诉讼。 项靕很快也接到了吴璇的电话，她那边已经对安明集团动手，接下来就是琢磨着确定吃下哪一块了。 第585章 ——上套 连顺煋没想到，也不会相信，项靕能联合银行跟债主给他施压。 更不觉得债主们会通过跟项靕打配合的方式，来解决债务问题。 完全就没有基础嘛，这么大的事，得是什么样的信任才能无间合作。 而且项靕又不是傻子，跟那些债主合作，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 就为了让里外不是人，搞得闺蜜都没办法相处，心里才舒坦吗。 再说项靕一个新冒头的年轻人，拿什么获得资本圈的认可。 希望从项靕手里拿到一笔钱，多多少少的确有点坑他的意思。 但连顺煋的套路要远比大家理解得深，绝不是利用项靕抬价那么简单。 他最终的目的，其实是想通过其他资本给项靕抬价。 房地产业务前景不明朗，这两年能借的钱早就借遍了，连一分钱都挤不出来。 也就是项靕这个新冒头的有钱人，还能让连顺煋有点希望。 他的最终目的，其实就是通过售卖资产，从项靕手里弄一笔钱。 什么投资啦、拆解啦之类的，不过是借口而已，没有特殊原因，现在谁会给房地产投钱。 项靕再是年轻，再是猛然间冒头，也不可能连这点问题都看不出来。 所以连顺煋一直都在等项靕先开口，到时候他就能利用提前放出去的消息，给项靕搭台子。 反正总要有人被坑，债主们想要收回钱去，捏着鼻子也得帮他抬价。 只是连顺煋怎么也不会想到，项靕都这个级别的富豪了，还有靠脸吃饭的时候。 更想不到吴璇这个大权在握的砖行公司部老总，多少年对男人不假颜色的前砖行第一美人，竟然会老牛吃嫩草。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意外，不得不说还是认知误差惹的祸，老连的意识已经在落伍了。 他自己不能说丑，但也绝对没帅到让女人迷糊的程度，根本理解不来女人看帅哥的心理。 另一方面在财富上，又打小就不缺钱，对女人从来都是金钱开道，被女人倒贴属于丢脸。 意识跟不上，信息差还不小，这就注定了连顺煋要喝项某人的洗脚水。 坐在大班椅上沉思片刻，起身去看了看已经不能用的手机残骸，连顺煋重重叹了口气。 顾不得追忆诺基亚砸核桃的时代，吩咐秘书收拾好办公室，老连多年来第一次赶在中午回家。 十二点出头，孙晓红也是刚进门，最近被各种压力包围着，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 就连原来每个星期都要去闺蜜那儿做一次的全身保养，上周都没拿起心思过去。 嫁给连顺煋这么多年，她还从没有过如此艰难的感觉，就像全世界都压在头顶似的。 丈夫公司遭遇债务危机，资金紧张到要从她的小金店里抽款，这月工资都还没着落呢。 就是买个珠宝首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品牌，所有的流动资金加起来又能有多少。 前两天她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趁着还算有价值，把金店兑出去变现，好歹也能给丈夫帮上点忙。 话说就现在这个趋势，每天的流水都打进安明地产，再熬一段时间下去，想卖都卖不出价钱了。 越想越发愁，孙晓红也没心情吃午饭，准备洗个澡直接睡午觉，睡起再去来把身体保养补上。 还没等她吩咐保姆不用给自己弄饭，连顺煋跟着就开门进来。 夫妻俩在门厅见面，连顺煋看看花枝招展的老婆，心里很奇怪地就不太舒服。 “怎么现在才回来，大上午的跑出去干嘛？”牢骚着问了一句，就自顾自地脱鞋。 好端端地被针对，孙晓红也炸毛了：“我不出去你公司怎么收钱，你当银行是你家开的，还会主动帮你转账啊？ 公司最近不顺利，你有点脾气可以理解。但是连顺煋，你有脾气最好在外面发完了，别指望着我吃伱这一套。 我嫁到你们家十来年，为了满足你家小祖宗的自私，连自己的孩子都没要，到头来就是为了让你这么对我吗。 来你说说，我什么地方对不起你，至于让这么发邪火？有本事你跟外面那些小妖精，跟你儿子、闺女发火去。 掏心掏肺对你一家人，没人理解就算了，还要遭你那两个祖宗针对，到底是我做得还不够好，还是我太好了？ 现在连你也要加入他们，觉得我活该受欺负是吧？当初你追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该不会早就全忘干净了吧……” 连顺煋被怼得挺难受，什么外面的小妖精，这种话可以当正经事交流吗？ 可他又拿不出道理来，为了面子只能硬刚：“不是，我就顺嘴问一句，你咋这么大反应？” “顺嘴问一句，你这是顺嘴说的话吗？”孙晓红憋了十多年的火气，终于在这一刻爆发：“连顺煋你给我说清楚，你怎么就顺嘴说出这种话了？ 我大上午跑出去，我现在才回家，你不说关心关心我，被人追着要工资难不难受，委屈没委屈，开口就来个质问，你怎么好意思这么顺嘴的？ 你觉得我这一上午能干什么，找小白脸偷情吗？不要总觉得你自己一屁股屎，别人就跟你一样也是臭的，尤其不要用肮脏的思想给我扣帽子。 噢，还有，拜托你管管你儿子。我费尽脑子拆东墙补西墙，恨不得每一分钱都转你公司去，他非但不帮忙，还要按比例拿分红算哪门子意思？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没精神跟你吵架，你也别来烦我。反正这个家属于你们姓连的，你最好先去把你儿子搞定，然后再考虑我这个外人的事。” 暴怒之下，孙晓红连鞋都不换了，直接把脚上的高跟一甩，就那么光着脚丫子跑上楼去。 她是真的很不爽，自己这么辛苦，却得不到该有的回报，反而莫名其妙被怀疑了。 想想也确实够悲哀的，当初觉得他挺会疼人，也挺有钱的，哪成想这阔太太真不好当。 明明连顺煋在离婚后才追求自己的，他那对儿女也很清楚，可偏偏就是要把自己当成第三者敌视。 千忍万忍的总算等他们都长大了，过两年再结了婚，自己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有个正常的生活。 奈何天不遂人愿，又闹出个债务危机来，几百亿的重担，几乎要把连顺煋压垮，未来都变成了灰色。 可又能怎么办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且这些年物质上也没被亏待，有困难一起扛就过去就好。 ( 他说要找梁薇帮忙，跟项靕那儿对付点资金，把眼下的困难局面挺过去。 哪怕自己心里很清楚，这种操作很可能会导致闺蜜感情变味，但为了家庭还是得去做。 然而现在看来，想要同甘共苦都没那么容易，他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也在付出。 也许在他心里，自己只是嫁入豪门享福的，是他人生中的一件附属品，甚至就是装饰品。 就连找闺蜜帮忙这种事，也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自己有了发挥的空间。 说起闺蜜，孙晓红止不住地更难受了，看看人家找的是什么男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项靕知道梁薇喜欢玩车，就各种好车变着花样给她买，半年多送了十来辆。 作为多年的闺蜜，孙晓红见过太多次梁薇的车库，哪怕她并不迷车，也有些羡慕了。 库里南和dbx这种实用型的就不说了，性能车根本就多到开不过来好不好。 光布加迪就有两辆，便宜的也得七八千万，更别说还有梁薇最喜欢的停产稀有款lm002。 这还只是兴趣爱好，什么江诗丹顿、百达翡丽、伯爵超豪款手表，就跟买白菜一样地送。 梁薇要开一家红酒吧，项靕二话不说就拿出了红旗大酒店的三层楼，还给投资了好几亿。 相比之下，孙晓红熬了十多年，才勉勉强强拿到三家金店，还得给两个继子继女分账。 这次找梁薇帮忙，更是让孙晓红大受震撼，几百亿的买卖，项靕直接就授权梁薇负责了。 连顺煋再有钱，也没到趁几百亿的程度，一大半身家都是记录在别人手里的负债。 而项靕却有拿出几百亿的底气，还不当回事地让梁薇负责，只给安排了个助理，简直震碎三观。 都说“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自己嫁的男人不能扔，可这桩桩件件的啥都比不上，也太闹心了。 孙晓红越想越郁闷，光着脚piapia跑上楼，把自己往卧室一关，钻床上止不住地惆怅。 门厅处，连顺煋脸色发青地愣了有两分多钟，胸口那股子闷气死活都放不出来。 直到保姆拿着电话过来，说他女儿连莲打来的，才想起自己今天中午赶回来是为什么。 应付着说了几句挂断，又给他儿子连俊打过去，劈头盖脸一顿骂，禁止以后再从金店拿钱。 嘴上说的是要尊重小妈，但心里边想着公司急用钱，另外还要安抚一下孙晓红，就不足为他人道了。 现在砖行联合十几个债主和安明地产打官司，他对钱的需求越发紧张，这时候可不能得罪关键人物。 吩咐保姆做几个好菜，下午再炖个养颜汤，一路暗自琢磨着说辞，缓缓迈起步子走向楼上卧室。 推开门进去，蹲在孙晓红躺的一侧床边：“还真生气了，我刚才明明就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过度理解行不行。 咱们结婚十几年，都老夫老妻的了，我什么臭德行你还不知道吗。这么好的老婆，我怀疑谁也不可能怀疑你呀。 我刚才态度不好，诚恳给你道歉，你千万原谅我这次。再说我也是上午被气得不轻，才情急之下昏了头胡说的。 最近情况越来越差，狗日的砖行联合了不少债权方，到法院把公司起诉了，下一步就要冻结账户，我心里急呀。 我那话也不是对你，更多是怪自己无能。公司出问题，子女也管不好，让你跟着我受委屈，实在没脸面对你……” 年轻时候就能带人毁掉几百万的货，如今一把年纪了，连顺煋要是狠下心来，装可怜还是手拿把攥的。 心里想着公司一旦破产之后的遭遇，演技本就不错的连顺煋更是超常发挥，直接靠着软实力把孙晓红忽悠瘸了。 毕竟十几年的夫妻，孙晓红再怎么生气，也知道自己该把握的度在哪，家是绝对不能散的。 听到连顺煋一番陈述利害，关注点马上就转移到了正事上，关键时候还得一起想办法渡过难关。 两人商量的很久，吃过午饭后，连顺煋还殷勤地给孙晓红捏了会儿肩膀，终于把自己的计划完美输出。 于是乎，半下午正在东河中心盯着训练场地装修的梁薇，就接到了闺蜜孙晓红的电话。 梁美人脑子很够用，二十多年的交情下来，她太了解自己这个闺蜜了。 连顺煋只要三分之一的心思，就能妥妥把孙晓红侃懵，永远都不会失手。 连顺煋算计项靕这件事上，孙晓红就是他推出来的炮灰，完全不明白其中的风险。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愿意在确保项靕不受害的前提下，努力维护这段友情。 接起电话，和项靕预计的一样，孙晓红约晚上一起吃饭，谈谈安明集团债务的事。 梁美人想着自己下午也没啥要紧事，索性和孙晓红约了在美容会所见面，给她把上周的那次补一补。 两个多小时后，梁美人的慕仪养颜会所，孙晓红完成了例行保养。 等美容师离开，梁薇就开始主动吐槽：“唉，你们家连顺煋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把项靕当枪使呢。 这两天地产圈子里都在说，项靕就是个冤大头，所有人都不看好地产业，他还主动跳出来给安明背锅。 咱们俩感情好，那是咱们的事，他连顺煋利用这层关系给项靕下套，是打算以后都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想要从安明地产身上咬下一块大肥肉，就得先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弱者，然后才能在关键时刻狮子大开口。 连顺煋并不知道，砖行主导的起诉行为是项靕一手操办的，只觉得这些债主太不够意思，太没有远见。 所以在给孙晓红“面授机宜”的时候，也完全没考虑到这点，就想着怎么让自己看起来更靠稳了。 这就是项靕要达到的效果，让连顺煋结结实实上套，最终在无可奈何的局面中，不得不选择饮鸩止渴。 而现在孙晓红说出来的话，正完全符合项靕的目标：“老连他也没有故意坑项靕，就是那些债权方太着急了，想从他身上补损失。 你也知道，那些资本都吃人不吐骨头。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受损失，哪管钱是项靕的，还是老连的呢，有个机会肯定下刀子。 不过老连也知道，他没管好下面的人，把消息给泄露出去了。所以这不就专门让我跟你说，诚心给项靕道个歉，也会设法弥补他。 投资的事情也不用说了，老连不希望因为这种事连累朋友，如果项靕能接受的话，他愿意拿出一部分安明的优质资产来卖给项靕。” 梁美人看看自己的闺蜜，还真是个傻妞儿啊，她才是真正被连顺煋当枪使的那个。 不过也好在她没长那个脑子，不会帮连顺煋骗人，否则闺蜜情可就维持不下去了。 第586章 ——安排小寡妇 连顺煋通过孙晓红表示，愿意拿出部分安明地产的优质资产来交易。 在项靕的计划中，这本来就是顺理成章的，他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 但是连顺煋在不确定毫无退路之前，肯定不会彻底死心。 接下来，他应该还会去找那些债主，提出新的解决办法，以降低损失。 即便最终必须要出卖资产，项靕也敢打赌，这老小子绝对还会耍花招。 优质资产不可能没有，但其中必然也会夹杂着大量臭牌。 不说成与不成的，试探一下总没关系吧，自保财产的人可是啥心思都能长出来。 项靕也不着急，他巴不得连顺煋愿意拖时间呢。 只有等到安明地产的账户被冻结，砖行当面才能有更大的操作空间。 要知道安明地产的债主可不少，只给打官司的这些人分钱，别人怎么可能满意。 这里边就要打一个时间差，让那部分债权人先观望着伺机而动。 等他们发现事情走向不对劲的时候，钱已经到了这场官司的原告们手里。 不过为了平息事端，肯定要或多或少留下仨瓜俩枣，大家喝不着汤也闻个味儿。 做到这一步，项靕已经是足够善良，也足够有诚意了。 给安明集团施压的时候你没出力，还想着跟正规军一样大块吃肉吗。 你要说没人喊你，那可就跟别人没关系了，分钱这种事怎么可能主动喊人。 最后，没拿到钱的这部分，怪是怪不到项靕头上，那就只能再逼连顺煋。 也不知道第二次被债主告上法庭的连顺煋，又能拿出什么应对手段呢。 无所谓了，反正都跟项靕没关系，谁让连顺煋从开始就不怀好意，被人反过来算一把再正常不过。 晚上，项靕接到梁美人电话，她已经跟孙晓红分开，确定两天后给把安明地产的可出资产售清单送过来。 都不用到时候细看，项靕现在就能确定，这份清单里大部分都会是废品， 包括可能出现的待开发土地，也会掺杂不少边角料，变相清理垃圾库存。 甚至连顺煋要更恶心点，塞一大把累赘的物业服务项目过来，项靕都不会意外。 一家欠债几百亿的地产公司，遇到愿意出现的冤大头，可不是得把刀子磨快点。 不过现在主动权在项靕手里，作为唯一的买家，他自有办法让连顺煋欲仙欲死。 梁美人在这件事上表现很不错，也是让项靕从看似韭菜转变为手持镰刀的关键一环。 既然表现好，奖励就必须要有，前几天盲盒刚开出八辆帕加尼风神定制款，可以选一辆作为礼物。 这事要给孙晓红知道了，估计又得酸上好一阵子，她价格连顺煋实际您，也就只有一辆法拉利488跑车。 夸了梁美人几句，让她洗白白等着晚上开小灶，项靕挂断电话接着应付眼前的牌局。 今天下午，他约的是三匹新洋马玩具。艾丽卡·施密特还好说，另外两个吸引力太大了。 路易莎·利普曼身高190＋，是目前为止最佳的站着打牌选手，实在让人心痒。 从老虎机摇中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让他心痒难耐了，能拖这么几天都得夸句有毅力。 麻子站着打牌要稍差半筹，可那双结实的大长腿，穿上高跟也能给出完美体验。 关键是麻子还有个先天优势，项靕要求她在牌桌上使用经典呐喊绝技，相当于是一边看球一边打牌了。 另外经过系统的改造，三匹洋马的仓库规模也有了大幅提升，基本达到了储量丰富的级别。 下午加晚饭后，连开三局的体验可以说相当不错，要不是有梁美人，今晚项靕都不打算离开了。 十点多结束了第三轮，项靕穿戴好了离开，去华枫·尚珺给梁美人单独传授牌技，顺便聊聊关于安明地产的后续安排。 隔天上午，吃过早饭后去公司，在摩天集团和《超模新世代》的摄制组见面。 上午十一点半的飞机，节目组就要前往佩韦克正式开始录制了。 加上从佩韦克回国后的封闭管理和检测，全程下来得超过一个月。 项靕作为幕后大老板，很有必要在临行前给节目组见个面，践行的同时顺便也打打气。 如今进入正赛阶段的十六名选手，一定程度上来说，都已经算是他的妞儿了。 祝珑、耿莎莎、拉迪娜还都是定好了要长期持有的，碍于之前的约定和承诺，不好现在就明朗化，但该有的态度还得有。 另外还有一件事也很关键，节目组去大毛之前，防病强身的益安丸都得给嗑上。 大毛那边的形势也比较紧张，传播率比华夏高不少，安全方面总要有保障才好。 节目是项靕提出来的，任务完成后的好处也是他的，小小的益安丸出也就出了。 而且根据系统最近的奖励，项靕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大环境很快就会进入好转阶段。 那张顶级赛事俱乐部的收购券，只能对欧洲五大联赛、f1、nba、mlb这类的团体使用。 也就是说，收购一家欧美范围的俱乐部球队，将会在未来不是很长时间内完成。 如果大环境没有好转，就算俱乐部能轻易到手，后续的运营等等都会存在很大问题。 狗系统虽然总是憋着割宿主韭菜，可正经事上却绝不拉胯，更不可能故意给宿主设置障碍。 所有的相关迹象都在表明，这是一个大大的好消息，抓住了就一定能有大收获。 也许，这才是狗系统最终的目的吧，就想考验一下宿主的脑瓜子够不够用。 所以还等什么呢，肯定要趁着有这么个先知的优势，狠狠地给他布局一番。 时尚品牌的收购力度要加大，求竭科技旗下投资的项目也要加快速度，包括对安明地产的操作也必须紧张起来。 当然益安丸也不是敞开了海量供应的，项靕自己拢共才有两瓶198颗，还得预防着后面再有需要呢。 节目组去大毛的人手，最终只定了五十多人，其他的岗位都是另外从大毛当地聘请和雇用的。 ( 十点整，在摩天集团的大会议室里，项靕结束了临行前的动员讲话，节目组全员整齐出发。 航班是国航的包机，五百万买的赞助商坑位，外加节目录制期间的空中交通服务。 还有空姐主题的拍摄所需的场地、人员，除了项靕自己的飞机，其他都是国航提供。 送走了节目组，回楼上办公室，先把小秘书和于幼姗喊来，开了一轮职场局。 午饭前和佟丽娜见面，关心关心工作和生活，适当亮一下自己的态度和意图。 勾对小寡妇的计划。也差不多该到正式开展的时候了，耽误太久了就怕夜长梦多。 佟丽娜对项靕的感情比较复杂，有感恩，也有仰慕，更多则是不知道该怎么相处的惆怅。 如果说她原本还抱着一两分幻想，也在得知项靕和于幼姗的关系之后，渐渐自我否认了。 项靕对小寡妇的心理把握不是很准，没办法确定具体成分，但也清楚勾对起来应该不会很难。 毕竟从小寡妇到求竭科技工作以来，通过好多次见面的揣摩，也能看出她对彼此的相处并不排斥。 一个女人愿意和你长时间相处，偶尔还会露出比较浓厚的谈兴，这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信号了。 你总不能要求人家，在明知道好朋友跟你不清不楚的同时，还表达出可以接受进一步试探的意向吧。 这种人不是没有，收养组的一号大姐头宋姿，就是对项靕主动出击的。 但是宋姿和小寡妇不同，她跟贝珍妮是同一天认识项靕，并且在当天就很积极。 只不过项靕对身材的要求更高，在颜值相差不大的两人中，优先选择了d仓的贝珍妮。 要说对宋姿有没有兴趣，那肯定是有的，也就当时他还没彻底堕落，还能稍微冷静一点。 换成现在的老流氓，别说只是两个妞儿了，就是再多几个，也会毫不犹豫地一勺烩了。 而小寡妇的情况就比较特殊，有比梁美人更惨的婚姻，还有那样的儿子和前婆婆，综合来看就是障碍重重。 所以项靕勾对小寡妇，压根儿就没想过年轻人的那套，至少在小寡妇被她儿子伤透，或者她自己想通之前，花把势根本没用。 如果不是因为有厂花这层光环笼罩，让她从进通钢之初，就被很多人有意无意地拿来跟项靕进行绑定。 如果不是项靕在那些年里，从没有表现出任何臭流氓倾向，还在关键时候给过她不少的帮助。 就佟丽娜的性子，别说接受项靕的建议转职到求竭科技了，怕是知道要和他见面，就会把小刀揣在身上。 所以还得用事业心来拉近关系，而且要比勾对赵雪的时候更加简单粗暴，半点不要有拖泥带水。 简单关心几句，老流氓抛出了第一只钩子：“今年开始，很多合作项目就要全面启动了，接下来的项目也会越来越多。 公司在人才方面的需求量很大，只靠许佳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楼下摩天集团也是一样，人事工作迟早要单独做划分。 伱在通钢就是人事口的，也是我能够信任的自己人。对于你的工作，肯定要有详细安排，但还是要先听听你什么意见。 现在是三个选择，先从第一联合钢铁开始慢慢来，等下一步公司做业务划分的时候，再负责一部分的人事总监工作。 或者现在就直接进入行政部门，跟许佳各自负责一部分工作，同样是等到红公司务划分后，负责部分人事总监工作。 另外还可以选择去摩天集团，从规模还没那么大的时候就介入，陪着公司一起发展，最终担任摩天集团的行政总监。 你项哥我手里是真缺人，别说各个口子上都稳稳拿捏，就连求竭科技总部用几个人，都只能拆东墙补西墙左支右挫。 情况就这么个情况，你应该也了解我的态度，信不过的人绝不会放在关键位置上，所以妹子你得拿出心思来帮我呀。” 小寡妇暂时还理解不到，老流氓这是在用突击法勾对她，心里想的全都是自己该怎么帮助项靕。 眨着眼睛琢磨一阵，还是认为首先不能给项靕增加麻烦：“如果第一联合钢铁的工作有合适的人接手，我觉得还是去摩天集团吧。” 这是个有良心的，知道不论从第一联合钢铁往上走，还是直接从求竭科技总部跟许佳分权，最终都会把矛盾摆到项靕面前。 在小寡妇看来，自己就是项靕的嫡系亲信。许佳到求竭科技比她早市没错，可她跟项靕认识多少年了。 而且她心里也很清楚，自己多次受过项靕的恩，又有前途可以追求，又能够实现报恩，这份忠心是相当稳固的。 去摩天集团，先从负责人事工作开局也好，还是直接负责行政也罢，造成的冲突都是最小的，对公司好处最大。 这也是项靕最愿意听到的回答，说明小寡妇是真的一心一意向着自己，属于全方面可用的助臂。 关于后续的勾对也是一样，离开第一联合钢铁的筹备组，能让她和于幼姗不那么紧密，后续操作也会更顺利。 点点头，对佟丽娜的回答表示认可：“那好，就从摩天集团开始吧，第一联合钢铁没关系，让通钢再调个人过来就是了。 完后让傅洋给你一份摩天集团的具体资料，你回去以尽快准备起来，争取尽快把情况摸熟了，下个月就正式转入新岗位。 时间也不早了，走吧，跟我一起去吃个午饭。摩天集团的行政负责人，在待遇上肯定要提高一截，我顺便跟你交代一下。” 什么待遇之类的问题，自然项靕说啥就是啥，薪资、配车、住宿等等，全部都按照促进勾对的配置安排。 一顿饭吃完，小寡妇都有点懵圈了，摩天集团行政负责人的待遇简直太好。 不过想到跟那些互联网大厂比较，摩天集团半点都不见差，高管福利跟得上也就可以理解了。 饭后项靕直接离开，小寡妇独自返回公司，路上还在不断提醒自己，一定要对得起项哥的信任。 项靕离开，一方面是给小寡妇留出思考的空间，另一方面也其确实有需求，董老师刚才给他来电话了。 事情不能算意外，但总归是让人开心的，经过两次事后观察，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董老师的封印出现了变化。 第588章 ——开导 常劲辉和裴凯混一起了，项靕对这个消息倒也不怎么觉得意外。 臭鱼烂虾嘛，天生就注定有好朋友的缘分，扎堆共生也符合生物学逻辑。 只不过这个常劲辉是真废物呀，郑俊清为了保他拿出那么大成本，看来没用了。 败家子于这个社会是普遍存在的，尤其喜欢滋生于溺爱过度的家庭。 郑俊清的能力很不错，在女性群体中也是相当有能力的那一小部分。 可惜生了和么个废物儿子，她努力大半辈子，都不够常劲辉一盘造的。 照现在的情况看，通钢的账肯定是不能要了，也抵消不了常劲辉犯的错。 就这种脑残儿，别管是因为什么放过他，只要还留着一口气，就必然还会作死。 再说人性从来险恶，项靕也不敢保证，常劲辉的做法郑俊清毫不知情。 明明知道但是默许了，或者干脆就是郑俊清也有参与，各种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迅哥儿早在百十年前就说过了，恶狗落水当痛打之，有些费厄泼赖要不得。 所以面对这种无知而无畏的疯狗，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棍子打断狗腿，打落狗牙。 本以为今天可以轻松点，看来是没法安安静静等到下午了，有些人是真犯贱呀。 坚持把当前轮次的牌局结束，项靕洗漱穿戴好了准备去公司，谣言的事不能拖。 到公司第一件事，先通知乔大妞儿和尚囡囡，安排一组会计去通钢查阅整体账目。 然后给老爹去个电话，谣言的事肯定瞒不住，得让老头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虽说是不可能有什么打击，可为老爹通钢贡献了大半辈子，被人传谣言肯定会愤怒。 提前有个应对，当面听到才能压得住火，否则真会被这种事气坏。 另外就是通钢的领导层，孙长忠、周东这些人，项靕也会提前知会一声。 郑俊清手里的账，别管对他们有没有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通钢都必须保证稳定。 对于自己入股之前，通钢是否存在见不得光的内部手段，其实项靕并不怎么在意。 官有制的企业，很多东西都没法说得太清楚，就算扯不上贪墨，很多钱也没法细说。 包括项靕自己，当初在基建上的时候，照样做不到绝对干净。 否则当年林惠茹欠下那么多债，哪可能在几年时间内就全部还清呢。 现在他成了通钢股东，还要玩乌鸦站在猪背上的把戏，才真的会被人针对。 只要今后别出啥大问题，以前的事都不用说睁一眼闭一眼，需要的时候两眼一抹黑都行。 至于郑俊清，她没事的时候就在憋着抓别人小辫子，到头来被针对了，关项某人什么事。 最后当然就是要报警了，常劲辉和裴凯一个都别想逃脱，项某人的谣可不好造。 从法律层面讲，造谣诽谤属于刑事犯罪，情节严重的最高能判三年。 造普通百姓的谣，和造一个着名企业家的谣，这里边的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而且他们这是有组织、有计划的，还花钱雇人向下扩散发展成员。 涉及到数百亿的投资项目，还会影响到新一届招商会上有关通钢的项目。 再往大里说，作为与求竭科技合作项目中，规模最大的阳州本土企业。 通钢对接下来的阳州经济发展大布局，有着举足轻重，且不可撼动的地位。 你这谣言放出来，万一信的人多了，造成对项靕的负面影响，被迫放弃后续合作。 毁掉的可不只是通钢这一家企业，全省上下的努力都有可能因此打了水漂。 求竭科技所代表的实力，现在谁还看不出来，那是经济发展上的超级发动机呀。 未来阳州能不能挤进全国经济强省的名单，就看求竭科技能提供多大动力了。 谁敢破坏这种大好局面，无异于跟全阳州人民为敌，不给你来点硬手段能说得过去吗。 也就亏得是诽谤罪顶格只能判三年，要真让你了解下十年时间能把人改造成啥得行。 或说这里边最倒霉的就是裴凯了，年前刚执行完几个月的拘役放出来，这就又要进去。 不过这也只能算他活该，都已经被收拾过一次了，还不长记性，又怪得了谁呢。 但凡他能老老实实做人办事，以项靕对通钢的感情，起码会在他的个人能力范围内给与重视。 可他压不住自己的贪心，竟然狂妄到自以为能用阴招挤走项靕的女人，可见脑子是真的不够用。 现在刚从拘留所出来没多久，又被常劲辉拉拢传播谣言，更说明此人绝非干正事的料。 话讲难听点，常劲辉虽然也很废物，可人家有个好妈，各种资源供上，废点也能混下去。 哪怕这次被收拾了，过两年出来照样可以靠着郑俊清的积累，悠闲地当一辈子快乐废物。 他裴凯有啥，一个当年在保卫处就人嫌狗憎的爹，还是连利害都分不清的脑子。 所以就说，人一定要有自知之明，千万别跟着那些比自己背景深厚的，或者脑子活络心狠手辣的人做坏事。 因为一旦败露之后，人家要么凭借背景，要么凭借手腕，都能以最小代价换得脱身。 无权无势又无钱无名的，却被人家招揽过去，不拿你背黑锅还能是因为心善发福利吗。 对这种当废物都不够资格的货色，项靕更是半点怜悯都不会有，送去吃牢饭都算保护他了。 好一通操作结束，最终的结局已经可以预料，不会令人高兴，也不会令人愤怒，甚至项靕都不会继续关心。 应付警方询问的工作，就交给胡东娜解决了，再把小鬼子保镖横山彩留下配合她，项靕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童巨小美女关雨佳已经从亲戚家回来，今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晚上得好好把这一个来月落下的牌局补起来。 虽然有保镖跟着，不可能出现什么意外，但中午见面吃饭的时候，项靕还是调出盐分测试仪看了下数据。 ( 美味精盐鹅黄色没有改变，新鲜度却比一个月前有所提升，而且是升了两个点，奇怪地达到了90，跟第一次见面时候齐平了。 有所回升和正常，新鲜度在90以下的时候，恢复起来要相对要快很多，一个来月不打牌，上升一点也属于正常。 可这妞儿猛地窜起来两点，就让人不好理解了，难道说她的体质异于常人，可以达到更快速的修复吗？ 有了董怀卿的例子做对比，再考虑到关雨佳最早时候也有过回升的表现，项靕觉得大概只能这么解释。 但是等到午饭后，在关雨佳特别提出单独开局的要求下，项靕终于发现不对劲来自于哪了。 一轮牌局结束，老流氓看着加了染料的床单，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妞儿脑回路也算是清奇了。 童巨小美女倒是有点开心：“项哥，我专门用一个月时间学的大封印术，你有没有很意外？” “意外确实有，可是丫头，咱们有这个必要吗？”老流氓哭笑不得，这完全就本末倒置了好吧 用一个月去学大封印术，学会之后却只能使用一次，根本没有蓝可以补，时间上消耗完全不划算。 可老流氓也能想到，关雨佳之所以这么做，绝不仅仅是为了施展一次大封印术，还有对她自身的信心建设。 自己作为最大的受益者，无论对这种事在不在意，有没有兴趣，在这种时候都不适合表达反对态度。 不过关雨佳却有不同理解：“当然有必要啊，而且很值得呢。如果项哥你不讨厌，以后我每年都学一次，在生日时候给伱表演。” 她的想法和目的都很简单，当初是自己先撩的项靕，而且封印也不在了，这就让她对自己很不满意。 项靕是什么级别的大佬，而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专卖店导购，哪怕最初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也不是特别能说得过去。 学来的封印术，和先天级别的肯定没法比，但总能算点意思，关键是证明了自己的内心态度。 只要能让项靕明白自己的想法，了解自己的决心和态度，哪怕每年都耗费一个月去学习，也是绝对值得的。 而且不光是学了以后的使用，学习过程也得交待清楚：“项哥，我专门找的女师父，这一个月都没跟其他人接触。 另外就是艾莉，刚开始她是要跟你说的。我耗了很大工夫才把她劝服，项哥你别怪她好不好，她对我真的很用心。” 事情就这么个事情，她的做法严格来说也是对自己有利的，保镖井源爱莉帮着隐瞒也就可以理解了。 系统对保镖们的改造非常全面且完善，真要是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即便后果很轻微，也不可能被同意。 而且这些根本不是重点，项靕现在正经担心的是，万一女人们都有样学样，以后岂不是要乱套吗。 所以这件事必须严令封口，保镖们之间都会互通信息，知道了没什么，女人们就绝对要封锁消息了。 当然保镖们都有分寸，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强调一下最多也就是做个提醒。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解决调皮的童巨小美女：“封印术这种事，我当然不可能讨厌，但也没有什么强烈的追求。 人是因为有灵魂和思想，才能有存在的可能，而不是因为存在了才有灵魂和思想，你得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关系。 项哥稀罕你，当然有脸蛋和e料之外的因素，但绝不只因为这些。越到后边，因为是你才会喜欢的因素就越多。 你可以认真想想，咱们在一起之后，每次你回忆曾经的过往，那些开心和难过的情绪，还有多少来自于其他人。 就像你专门学封印术，是希望从我这儿得到关心和温暖，还是为了让自己有别于你的姐妹们，又或者别的目的？ 如果我没理解错，答案应该是第一个。你是这么想的，我也是一样，所以这些并不重要的东西，就别太在意了。 项哥很花心，但是也有良心。我希望你们每个人跟我在一起，获得更多的是享受，不要把取悦我当成生活重心。 如果需要你们不断变着花样取悦，才能把碎成那么多片的感情给出去，项哥就不值得被喜欢了，那不是人渣吗。” 老流氓的一番劝说，让童巨小美女十分受用。也许价值观没那么正，但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 她愿意每年学一招大封印术，如果项靕很喜欢，多学几招也没问题。 但那毕竟是建立在她的弱势地位基础上，在彼此关系中压处于被接受的一方。 可项靕的态度却让她明白了，正常感情中罕见的平等，在项靕这儿则是必须。 这个以前想过很多次，都不敢确定的信息，彻底击穿了童巨小美女的灵魂。 看似不平等，实则平等到极限；看似不尊重，却有着最大的尊重；所有的一切都给够了。 关雨佳不知道自己还能要求什么，那就使劲腻他吧：“我知道了，冤枉项哥是我不对，所以趁着封印术刚解除，继续惩罚我好不好！” 这种要求当然好了，比封印术也差不到哪去，老流氓瞬间牌兴爆表。 又一个钟头过去，新的牌局结束，关雨佳暂时也没啥电了，很难再接第三轮。 挤在老流氓怀里腻了一阵，就准备下地忙乎点别的：“项哥，这些天我其实也没闲着，跟艾莉学了几个拿手菜，今天就做给你尝尝。” 说完在老流氓额头上亲了一口，就拉着他去冲洗，距离晚饭的时间已经不多，得抓紧点才行。 关雨佳洗漱好了去厨房忙乎，项靕也趁着其他女人们还没来，带着烟去了卫生间开盲盒。 今天是星期四，每周常规盲盒的时间，开出来的内容说不上好坏——1500疋（pi）顶级丝绸及大师级手工制作。 季春时节眼看就要到了，人们也该换下冬装，穿上更轻便的衣服，丝绸是个不错的选择。 1500疋的数量着实不少，应该和以前的其他类似奖励一样，所有组别女人都有份。 只是具体要怎么分配，还得认真做个计算，而且狗系统肯定也会有所提示。 点开具体介绍详细看一遍，狗系统给的区别还不小，看来得花点时间了。 第589章 ——交易目录 拢共1500疋丝绸，根据详细的品类不同，竟然有好几十个细分小项。 例如丝织品种角度，就分成了绮、罗、锦、缎、缂丝等十二项。 染色区分包括蜡染、扎染、手绘等等，另外还有苏、湘、蜀、粤等十种刺绣分类。 彻底这么一细分，一千多疋的数量好像也没多少了，一个人也分不了几匹。 特别是缂丝和手绘染色的，各种花色加起来只有120疋和150疋。 老爹老娘加闺女，还有培养组的女人们，每人两疋就要用掉超过一半和四成。 合作组的每人分别来一疋，收养组的每人来半疋，又是各二十多疋没了。 节目组里那些待分配的模特，还有老虎机摇中的洋马玩具，多少也该意思意思。 缂丝肯定就不会有了，每人来半疋手绘的，也得干进去十几疋。 之所以能按半疋计数，是因为系统并不会发面料，而是直接发成品。 计量方式都以每批面料可制作的服装、床品算，否则找不到顶级裁缝也是糟践好料子。 工艺最顶级的，就是缂丝和手绘面料，也是整体大分类中数量最少的。 剩下的其他部分，相对就会好分配得多，补足之前给每个人定好的均量就行。 老爹老娘、闺女、培养组是一个档，每人总计20匹；合作组的每人10疋，其他各组每人5疋。 所有的保镖和仆人，加上两个办事处的仆人和保安，还有六个空乘，闺女的体能教练和经纪人，每人一疋就是190疋。 最终拢共算下来，除了项靕之外，自己人这块要分出去1165疋各类丝绸制品。 额外的方面，在《超模新世代》录制过程中，某些嘉宾难免会有接触，也可以给点表示。 这部分不用太多，一疋丝绸面料小三十米，给三分之一疋就很够用了，起码是两个大套。 其实项靕自己才是用料最多的那个，不仅家里要有足够的备用，另外几乎在每个女人屋里也有准备。 所以仅他一个人就要用掉百十疋，甚至还会更多，最终能剩下的真没多少。 而且还得给近期内可能入伙的妞儿留下预备，像小寡妇、璇美人这就都快了。 连计算带分配，一个来钟头过去，项靕从卫生间出来，女人们已经差不多到齐。 叽叽喳喳热闹一阵子，关雨佳的生日晚宴正式开席，吹蜡烛吃蛋糕的环节必不可少。 姐妹们都纷纷送上生日祝福，全程欢乐两个多钟头，笑声几乎要传到小区的每个角落。 生日宴结束，再来两个多钟头的娱乐活动，女人们也陆续离开，就剩潘雪玲、于幼姗、姜冠霞留下陪着。 潘雪玲是关雨佳的小伙伴，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都是跟新搭伙的幼姗、姜冠霞合作。 现在童巨小美女回来，正好她们四个能结成一组，倒也省的项靕再考虑怎么撮合了。 晚上继续开局是肯定的，照惯例折腾到半夜两点多，才心满意足地各自睡下。 隔天起来是18号，《超模新世纪》在佩韦克正式开机的日子，项靕作为大老板肯定要表示关心。 半上午到到公司，处理好日常基本工作，蓝琳的电话也来了，下楼一起去摩天集团。 蓝琳是省台在编的主持人，身上挂着不少节目，不可能有时间去大毛参加录制。 回来以后光是四星期的封闭期，就不是她提前或者后续能补得上的，更别说还有很多临时采访任务。 而且新一届的招商会下月初就要开始了，省台一姐当然是要全程跟踪采访，正事耽误不起。 所以这次去佩韦克录制第一期节目，就由吉赛尔·邦辰临时客串主持人。 关于节目录制的情况，是邦辰和省台的节目导演钟浩然两个共同连线汇报。 邦辰怎么说也是洋人，项靕知道她的身份，可这种事完全不能对外说。 阳州省台既然要联合播出，肯定要安排自己的人去跟着，防止有什么不该出现的意外发生。 今天来的人可要比之前开会多了不少，除了主办方和制作方，还有好几个赞助商的代表。 见面后稍微寒暄几句，佩韦克的视频信号就过来了，大家一起交流了半个多小时。 节目组到地方后休整了一天半时间，让大家都适应一下北极圈内的寒冷，今天凌晨就已经开始录制了。 目前来说总体效果还不错，当地的各类部门都挺配合，还专门给安排了军方的力量保证安全。 节目组去佩韦克的全体成员，都已经嗑过了益安丸，并没有发现团队中谁身体不适，初来乍到的紧张感也随之降低了不少。 健康问题项靕心里有数，他比较关心的是节目组能不能在设定时间内完成拍摄。 毕竟现在虽然极夜期已经过去了，北极圈内的昼长夜短也还是很明显，很多素材都要在夜间拍摄。 说到这个，钟浩然就越发激动了，连连表示当地配合简直太到位。 节目组到达佩韦克的之前，对方就已经搞定了所有的相应准备工作。 临时摄影棚，户外拍摄需要的灯光等等，不但一应齐全，还留着不止一手备份。 钟浩然没有讲一点困难，嘴里全是如何如何的顺利，项靕也就放心了。 他主要还是担心节目组自己掉链子，佩韦克那边的准备都是系统操办的，不可能出问题。 剩下的时间，就是赞助商的代表们问一些问题，五花八门的啥都有，还有问能不能看到极光的。 对于这种工作态度，项靕也不知道该说啥了，到底是对摩天集团和省台放心呢，还是完全不放在心上。 要知道这档节目可是投进去好几百亿，他们这些赞助商，到后面是有大便宜可占的。 不过也没关系了，就当给合作伙伴的福利吧，人家也是真金白银支持阳州经济发展了。 结束了和佩韦克节目组的视频连线，跟着还要开一个会，后续各项准备工作可不能掉链子。 ( 冰雪主题完成拍摄后，节目组回来接受医学观察，然后就是空姐主题的拍摄。 国航作为场地和设施赞助商，要拿出两架飞机和一个晚上的贵宾候机厅，还要对项靕的私人飞机进行装扮。 三义石业的动作也要准备了，从民族风主题开始，奢石和半宝石就得进场，必须提前保质保量完成装修。 职场主题要在恒润拍摄，胡东娜要负责把一层楼伪装成摩天集团的办公环境，并且安排好配合拍摄的工作人员。 等等之类，还有各家赞助商的的品牌进场，学院主题，运动主题，赛车女郎主题，以及最终的总决赛，场地都必须保证不出问题。 讨论结束，时间也差不多中午了，项靕让红旗大酒店备餐，稍略尽地主之谊。 当然他不可能陪着一起去吃饭，今天好几个妞儿聚在一起，抓紧赚纪念章基数才是正题。 又是一个荒唐的下午和夜晚过去，安明地产的最新消息也送过来了。 连顺煋这老家伙是真的不要脸，交易目录上的内容，比项靕最坏的预计还要过分。 全篇四十多个项目，正经能算得上优质资产的，也就运营了二十来年的滨阳家俱家装广场，还有跟阳大合作的阳大·明科中心。 其余内容不是需要耗时长久等待的开发项目，就是对安明地产来说如同鸡肋的物业服务项目。 要说物业服务挣不挣钱，那肯定是挣的，但这部分收入对现在的安明地产完全弊大于利。 把物业项目甩卖给项靕，安明集团就可以在未来摆脱很多麻烦，简直一举两得。 当然这肯定不是连顺煋的最终意向，项靕就算是个大傻子，也不可能花三百亿买这些东西。 做生意嘛，我开口漫天要价，也允许你就地还钱，谈着谈着买卖就成了。 不过老连还是吃了信息不对等的亏，压根想不到他能有今天都是项靕安排的。 所以面对这份目录，项靕也不打算跟他墨迹了，趁着老连没反应过来，快速高效地剌他一刀。 午饭的时候，就把早已经拟好的目录交给梁美人，让她跟孙晓红说，想要钱就必须照这个来。 “嘶……，啧啧啧……”，梁美人翻了翻项靕的目录，也禁不住吸了口凉气：“你这一下子就要连顺煋大半条命，安明地产得多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呀，我喜欢。” 项靕下手确实够狠，目录上拢共列出来25个项目，都是安明的核心优质资产。 除了为运动伤康复中心宝贝选的三个项目，也就是度假村明仲·青溪洲头和明睿·双巃镇，以及住宅项目安瑜·南湖逸墅之外。 还有安明地产最赚钱的明宸广场、明峰时代中心、明融贸易中心，未来潜力巨大的明荟广场、明犀·函谷、明达智创中心。 住宅项目几乎不要已经建成的，都是以优质地段的待开发地皮为主，其中还包括白马河畔的安浔·上河里。 这个安浔·上河里，项靕是真的看中了，赚钱啥的都在其次，关键是能通过这个项目把振北里也加进来。 之前他就一直在考虑，走什么渠道运作振北里，后来发现安明地产旗下的安浔·上河里，高兴得差点没笑出声。 上河里只是安明地产旗下的一个开发项目，白马河沿岸也没有一个叫上河里的街道片区。 但是这块还没有拆迁的地皮，正好距振北里只隔了几百米，拿来勾逗振北里局面再好用不过。 只要上河里项目开始初期运作，附近其他片区的居民肯定会变得敏感，到时候就能有广阔的操作空间了。 尤其项靔和项靖弟兄俩，都是稍微给点风声就能跳起来的货色，老宅那半拉院子看来可以轻松到手。 想到很快就能把祖宅全部拿到手，项靕心里就忍不住地乐，能在自己手上完成这件大事，绝对是给祖宗长脸啊。 不过这件事对梁美人不是很友好，还得关心一下：“薇薇你跟孙晓红是闺蜜，这份目录过去我怕会影响你们的感情。 所以后续工作还是让公司的人接手吧，我可不想因为我的问题，闹得你跟孙晓红不愉快，能出这么久的闺蜜可不容易。” 梁美人白他一眼，说出来的话有点嫌弃：“现在知道说好听的了，你拉单子的时候咋没考虑我，让别人做就跟我没关系了吗？ 伱是我男人，虽说并没有直接算计她，而且还是连顺煋先算计你的，可毕竟这个期间都是我俩在交流，真有事我哪能躲得过。 你也别想那么多，哪怕你不算计连顺煋，那些债主现在不对他下手，将来也不会吗，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只能算他自找的。 这可是几百亿，他得拿什么去换，才能让别人甘心给他几百亿呢，几亿都没可能吧。救命之恩代价大点，我不觉得有啥问题。 而且你也别把晓红想得那么傻，上次见面就听她说，连顺煋的资金已经紧张到极点，连她手里的那几家金殿的留守都不放过。 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要他点优质资产，你就是让连顺煋跪下来喊你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除非他不想要安明地产了。” 梁美人肯定比自己了解她的闺蜜，能这么笃定，看来是问题不大，那就还是交给她吧。 至于孙晓红这个老同学，也只能算她倒霉，房地产在这么个大环境的节骨眼上大批出问题，又不是我项某人的锅。 这两百多亿能解决安明地产不少麻烦，至少十几家债主可以搞定，最差最差的情况，也不过就是接着卖资产而已。 哪怕最后的结果是安明地产保不住，连顺煋手里还有一个电池项目呢，维持他们的豪富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提前也偶尔听梁薇说过，孙晓红嫁给连顺煋之后，日子过得也不能算绝对有多好。 二十年前就已经发起来的豪门，家族内部各种问题多得很，可以说是剪不断理还乱。 连顺煋的财产大幅缩水，也能让他的子女和家里亲戚们，都适当收敛一点， 看清楚这个时代，看清楚眼下的事态，别总觉得自己一家人多牛逼。 相应来说，孙晓红的情况也能有所转变，搞不好还会因为这件事受益呢。 第590章 ——no.alcohol 如今的项靕，那是老流氓中的老流氓了，操作手段早已经跨过了滚床单范畴。 在孙晓红的问题上，他给出的反应就是标准答案，越来越像一个臭不要脸的商人。 完全就是出于个人情感，以及针对性扭曲的思想，给自己强行打上了好人标签。 偏偏还没人能奈何得了他，包括梁薇都不觉得，自己男人有什么做错的地方。 跟孙晓红是多少年的闺蜜没错，但也不能因为是闺蜜，就拿自家的几百亿打水漂吧。 债务是连顺煋自己欠的，也是他先想要坑项靕，到现在这一步都算项靕留手了。 否则以众人猜测中，项靕对商务类地产的喜欢，和资本吃人不吐骨头的黑暗。 但凡项靕舍得多上点手段，别说二十多项优质资产，整个安明地产都得改姓项。 项靕枕边的操作一应轻松，结局也是可以预见的好，连顺煋却要被气得吐血了。 当晚，安辰·鼎峰19号别墅二楼书房，老连把能砸能摔的东西几乎都用过了。 扭头看了看，满地一片狼藉，就剩下桌上那份项靕送来的目录还在。 拿起来一把抓在手里，纸面被挤压得变形，像极了他现在愤怒而无能的心理。 再看看蹲着收拾地上各种碎块的孙晓红，连顺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双手发泄似的来回一阵撕扯，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王八蛋，王八蛋，艹……”，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撕了个粉碎，可压在心头的那份目录，却越发沉重了几分。 打桌子会疼，打自己更疼，眼瞅着再没有发泄目标，也只能是骂人了。 狠狠地把脚边一块茶杯碎片踢飞，连顺煋开始疯狂输出：“我特么要你有啥用，一个多月时间就给我弄回这么个东西来吗？ 梁薇也是个贱人，平时就整天闺蜜长闺蜜短的，你美容健身的钱都让她挣了，到头来该对你下刀子的时候，也没见她手软。 踏马勒戈壁的项靕更是又阴又贱，亏得还是你老同学，他咋好意思开口就要老子一大半的核心资产，他咋不要老子的命呢。 我特么就不该信你，随便派个猪过去，谈下来的结果也不至于比这个更差。你说伱咋这么废物呢，咋连个老同学都拿不下。 就你这还好意思说连俊和连莲，嫌他们对你不好，他俩再大手大脚又能花多少，你特么这一下就把老子半条命甩出去了……” “你有完没完？”孙晓红这时候反倒心态很稳，既不慌也不乱：“项靕给的牡蛎你无法接受，那就别接受啊，谁逼着你同意了？ 是，我的确没啥本事，用你的话说就是废物。可连顺煋你要知道，安明地产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跟我这个废物完全扯不上关系。 安明地产的债务是你欠下的，是你自己管不了公司。我从来没拿过安明地产一分钱，甚至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是我在给你输血。 对了，你肯定觉得，严格从法律意义上来论，我手里的金店当初也是你投资的，所以这些钱和我也没关系，只是替你保管而已。 但我还是要麻烦你搞清楚一点，就算钱是你投的，那也一直都是我在管理。从一家发展到三家，从来没欠过债，更没有糊涂账。 你儿子和你闺女再大手大脚，也花不了两百多亿，这的确不能否认。可那是因为他们不会花钱吗，根本就是你没那么多钱好吧。 我和薇薇这么多年的闺蜜，从来没谈过钱，她最困难的时候都没跟我开过口。因为我们都很清楚，一旦谈钱关系就很可能变质。 生意做到你这个程度，不可能连这点东西都不明白吧。可你还是让我去找薇薇帮忙，而且是通过她，找没什么联系的项靕帮忙。 行，谁让我是你老婆呢，为了帮你解决困难，让你更有资格骂我废物。我明知道这么做会影响彼此的友情，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现在结果不能让你满意，错就全归到我头上了是吧。你也不想想，自己要的是什么，两百多亿的天文数字，换成是你能白给吗。 我和项靕十几年没见过了，所谓的同学情谊早就淡得不能再淡，你觉得我面子有多大，才能让他心甘情愿拿两百多亿换同学情。 在这种要命的关键时候，人家愿意拿出这么多钱来，已经远远超过闺蜜关系能达到的极限了。这么多问题，我不信你没考虑过。 而且咱们有一说一凭良心讲，如果把你放在项靕的位置上，换成是他需要两百多亿救命，你会因为我和薇薇的关系就帮他一把吗。 连顺煋，做人哪怕不讲良心，也要论一论良心。我拿这么大的事去找薇薇，已经是在为难她了，人家还愿意帮忙，你就偷笑吧。 说回这件事本身，薇薇那儿还等着回信呢。项靕要拿出这笔钱，也得到处挤牙膏，可能还要动用海外的资金，你最好快点答复。 行就行，不行就算。我可不想因为你来回揪扯，到最后把我和薇薇的关系彻底搞僵，以你最近的态度，我觉得还是薇薇更靠谱。” 连顺煋输出失败，反被他一向视为附庸的孙晓红教训，心里的怒气更窜起来三丈高。 你个女人让大老爷们儿说两句怎么了，还敢顶嘴呛茬，这特么是憋着要反天呀。 怒起恶生，迈步过去抬起手来就准备大耳刮子伺候，却被连退两步的孙晓红躲开。 “你要干啥，你敢动我一指头，信不信我连夜就去验伤？”看着连顺煋停在半空的手掌，孙晓红眼睛里的血丝已经延伸到了心脏。 家暴只有零和无数次之分，这点她是相信的，连顺煋今天感动她，以后就会不断打破底线。 十几年的夫妻，连顺煋哪怕在愤怒的时候说话不注意，她了不得硬气点回怼几句，心气缓下来也就过去了。 可连顺煋要是敢跟她动手，别说原谅不原谅，她连商量的机会都不可能给，就一个字——不过了。 狠狠给了连顺煋几个愤怒的白眼，孙晓红转身甩上门扬长而去，大老婆的男人才是废物，被吓住的更是废物。 ( 当然了，关起门来闹意见属于内部矛盾，对外的时候必须要拎得清。 即便连顺煋刚才做得不对，其他方面也有很多问题，可再怎么说也是两口子。 抱着自己的洗漱和保养用品去了次卧，把门从里面反锁了，还得跟梁薇打个电话。 孙晓红是这么想的，梁薇也是一样，挂断电话跟着就给项靕拨过去。 连顺煋需要多考虑两天，其实就是舍不得想硬拖着，必须让项靕随时了解情况。 项靕接到电话，就觉得梁美人紧张得有点可爱了，着实应该好好奖励。 奖励什么呢，前两天刚定下给辆车，这次就送一件首饰吧，港村秋拍的奖品里有对蓝钻耳环挺不错的。 至于说连顺煋的反应，完全在预料之内，同时也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手段。 梁美人和孙晓红是闺蜜没错，可自己和连顺煋甚至都不认识，糟践他完全没负担。 口头表扬几句，又承诺一定会有落在实处的奖励后，项靕挂断电话。 抬手拍拍右侧的赵婧：“安明地产那边，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你得抓紧做好准备，这回要接收的项目可不少。 人手方面可以加大点力度，另外公司助理团队的袁彤有过房地产业务操作经历，你也可以找她帮着挖点合适的。” “我知道了项哥，可是我真的怕自己干不来。”小花妖的压力确实很大，她常常都会担心自己能力不足。 一年不到的时间，从房地产销售从业人员，扶摇直上到本省业界大人物。 对她来说可不只是地位的变化，一次次的考验也让他颇觉疲惫，担心随时可能扛不住。 所处的位置不同，看到的局面自然也大不相同，项靕就没她那些烦恼了。 他虽然对做生意不精通，这一年来也是边学边干，但有系统包底，胆子还是很大的。 别看他给小花妖大把放权，所有女人中小花妖掌管的资产也最多，连乔玫都都要差点。 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小花妖能完全掌控的也就是开阳置业那个小摊子。 二十六岁的女孩，能力再强又能强到哪去，就是亲闺女也不可能托付给几百上千亿的产业。 项靕给她的权力，只是自己的全权代表，并不能对各项业务进行直接管辖。 包括这次从安明地产拿到的业务，也是要专门聘请职业经纪人打理，赵婧依然是代表。 等哪天她真有那个能力，有资格胜任一家地产集团的老总，才是她正经上位的时候。 所以对她的担心，项靕完全不会在意：“咋就干不来了，你有这些瞎琢磨的心思，不如拿来努力学习，争取早日能彻底帮我管理这部分生意。” 小花妖压力山大，但也不想辜负项靕的信任，只好硬起头皮接着：“那好吧，我一定努力认真学习，不让项哥失望。” 项靕的做法，不能算完全赶鸭子上架，但大致差不多也就那个意思，谁让他手里无人可用呢。 袁彤倒是有相关经验，能力也比赵婧强出一截，可毕竟还没有正式完成勾兑，另外项靕手里用人的地方多着呢。 而且小花妖已经入行了，进步也是真的很快，他很乐意能培养出一个得力干将来，替自己张罗地产业务。 对袁彤的安排，项靕有那么几个方向，目前还都在考虑之中。 时尚业务将来必然会做大，需要一个绝对有能力和手腕的掌舵人。 飞行器加发动机相关业务，或者完全自营的核心材料业务部分，也是可能的方向。 什么时候成了真正的自己人，才会根据当时的情况，在这三块业务中选一个交给她。 把小花妖的不稳定压下去，项靕又把话题扯回卫雨乔身上：“雨乔你继续，咱们刚才是说到优惠了对吧？” 今天晚上睡卫雨乔屋里，还只有两个人，主要就是聊酒吧开业的事。 前前后后用了半年多时间，酒吧总算是装修完毕，进入开业倒计时阶段。 和武节聊过好几次，名字终于定下一个比较西式的，叫做“no.alcohol”。 alcohol翻译成汉语，就是酒精、乙醇、含酒精饮品的意思，和酒吧很搭。 为了给酒吧撑底，项靕专门拿出一批拍卖会上的高标，放在店里镇压同行。 单说价格的话，也不见得就有多变态，正经顶级洋酒在亚洲拍场是很少出现的。 可放在通阳这座内陆城市，还是不发达的内陆城市，就妥妥属于顶级逼格了。 五、六十万一瓶酒，经历过拍卖会上的竞标后来到一家酒吧，你就说香不香吧。 当然卖是几乎没有人会买的，能花起这份冤枉钱，还愿意公开装逼的人可不多。 偶尔会出现，也就是王公子那种不把钱当钱的，或者家里在濠城做跑水生意的所谓超级二代。 不过最香的肯定也是价格，能够作为客人们在店里或者出去吹牛逼的素材。 总之哪家酒吧要是能供应拍卖会级别的天价酒水，在小区域范围内绝对能被吹爆。 关键项靕拿出来的还都是正经货，有成交记录为证，一般酒吧真玩不起这个行情。 以项靕现在的地位，专门操心一家小酒吧的生意，肯定是有特殊原因的。 否则就算是自己的女人在负责管理，你见哪个几百上千亿级别的富豪这么做过。 他要达到的目的，就是把no.alcohol推到国内首席的位置，今后招待客人才拿得出手。 另外他准备的手段也不止这点，在25号开业的当天，新摇中的三匹洋马玩具也会被安排去捧场。 喜欢上酒吧玩的人，尤其是爱泡吧的男性，多半对体育有那么点兴趣。 知道路易莎·利普曼的人也许不多，但麻子和在网上有大分头的艾丽卡·施密特，肯定能被认出来。 通阳本地一家小小的酒吧开业，竟然能招来这个级别的人物，造成轰动是必须的。 等节目组从佩韦克回来，几个维密超模也要专门安排，还有今后每一次的老虎机奖品，都不会落下。 就这么折腾下去，no.alcohol成为国内独一档，相信也不会是什么难事。 不过有一点还是得注意，并且坚持不懈地排斥下去，绝不能成为网红打卡地。 第591章 ——二期奖励 就把开业，选在了这个时间，其实很让人烦恼。 因为你不知道哪天就会停下，也不知道哪天就开不下去。 可一千多万投资进去，卫雨乔和武节都不想再这么耗着。 别人家能开门，自己为啥不能，最多也就是风险来了强撑而已。 而且很多客人的记忆都是有时效性的，武节也怕自己的客户团体因为拖太久散了。 项靕是很无所谓的，他对时局有着最坚定的信心，系统的出现，就代表一切都会过去。 卫雨乔想早点开，那就顺着她的意思早点开，反正自己身边的人都不会中招。 通常来说，在娱乐服务行业中，酒吧一旦运转顺利了，赚钱是很厉害的。 no.alcohol能摆五十多张桌，即便是现在的大环境，按六成上客计算，低点平均一千的消费，每天流水也不会少于六万。 这都没算点歌和开好酒，忽略了高档酒吧远不可能每桌一千的消费。 如果完全按照正常消费数据走，还是六成上客计算，流水轻轻松松翻一倍。 不过考虑到大环境，还有武节这么久没太露脸，开业初期还是要来点优惠揽客的。 当然只是适当给点优惠，让顾客们感受到被尊重，意思一下就可以了， 真搞什么五折六折的，档次瞬间垮塌，你当那帮泡吧的有钱人是来图便宜的吗。 另外有一说一地讲良心话，项靕也从来不喜欢坑普通消费者。 他要做大众酒吧，肯定不会选在富威广场这么繁华的地段，拿租金推高成本。 更不至于把卫雨乔手下的歌手们，都送到省里的歌舞晚会上露脸刷名气。 大致商量好一个优惠的幅度，又定下开业前三天抽奖，每天三瓶罗曼尼-康帝。 后面的项靕就懒得管了，有武节这个老江湖帮衬着，卫雨乔操持一家酒吧没问题。 长夜漫漫，剩下的时间还多，当然要充分利用起来，纪念章永远不嫌多。 隔天一早起来回家，除非有什么在外的特殊情况，否则每个星期天的家庭日是决不能落下的。 正好赶上春分节气，全家人围在一起吃春饼，拢共上了二十来种卷料，吃得好叫个不亦乐乎。 亏得是家里人几乎全员变态，要么嗑过药，要么接受过系统改造，都不用担心吃胖的问题。 唯独刘艳萍是个例外，也因为每天的活动量不小，且自身没有严重发胖的担忧，翻脸并不算太小。 不然就这家人的吃法，十多个美女毫无顾忌的吃相，放外面去多少得惊掉一大片下巴。 热热闹闹一张天，晚上彻底忙乎完了，又一次带上装备进了卫生间。 今年的春分节气准点是在晚上23点33分15秒，倒也免了下午单独脱离集体。 马桶上坐好，点上一个烟，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这次是一只红盒子。 点击开盲盒，永远没有改变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有点不太实用——明代沈周的《春耕图》。 春分节历，传统习俗就是立蛋、吃春饼，再老一点的风俗中还有送春牛，不过现在几乎绝迹了。 所谓送春牛，可不是真的送一头牛，那玩意儿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社会，普通人家也送不起。 这里的“春牛”，指的是春牛图，大致可以理解为农夫驾着牛耕田的图案。 旧社会时候，有能说会道的，每逢次节气就会带着春牛图挨家挨户地送，混几个饭钱。 久而久之，就有人专门把这种行为美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送春”，干这种事的人就叫“春官”。 系统给发一幅《春耕图》，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送春，只是不需要项靕给钱罢了。 在系统界面上看了看三维图，别说还挺不错的，正经六米多的长卷横轴。 整幅画共计包含了人物23名，更牛16头，在项靕已知的范围内，应该是同类之冠。 论起画牛，众所周知最牛逼的，非唐朝宰相韩滉莫属，《五牛图》那可是故宫镇馆之宝。 而在韩滉之外，他的徒弟戴嵩也是画牛高手，宋东坡还写过一篇小短文《书戴嵩画牛》用以称赞。 到了北宋，苏门四学士之一的晁补之也善于画牛；南宋则是要算李唐为此道头名。 再到明代期间，最擅长画牛的就得是沈周了；此后虽然也有不错的画家，功力却要相差很多。 包括大名鼎鼎的齐白石、李可染、徐悲鸿等人，清一色作品禁止出国的大师，都没有专攻牛的。 沈周画牛有一套，而且这幅《春耕图》不但牛多，人物也够多，拿出去绝对能刷新画家最高价。 不过这种几乎绝无仅有的好玩意儿，到了既不缺钱也无需讨好谁的项某人手里，结局大概率是要放到生虫了。 差不多端详一阵，三维图也没太多好研究的地方，退出系统界面，洗把手准备睡觉。 隔天上午去公司，项靕专门关心了一下修图大赛的情况，这个活动现在还挺热。 冠军的百万奖金是吸引力之一，赛制带来的开店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说到这点上，还得感谢蓝琳和唐娇的贡献，这俩妞儿可以说是大功臣了。 最初定下举办的修图大赛，只有四轮初赛和两轮复赛，赛制也是简单的直上直下。 后来某一次吃饭的时候，蓝琳和唐娇聊起了这个比赛，很快就交流出不一样的火花。 于是不断补充之下，拿出了现在五轮初赛加三轮复赛，然后再决赛的赛制。 初赛第一轮，选手们分成若干组，每个赛组的题目都是修复同一张风景图到指定画面。 第二轮修动物图，第三轮修建筑图，都是以步奏最少和相似度最高评分。 前三轮初赛中，有不少高手冒出了头，也有赛散会给出的原图上作假被取消资格的。 到现在的第四轮初赛，题目是抽签决定一幅世界名画，然后用最少的步骤临摹。 就是因为那些投机取巧的选手，已经被筛除干净了，剩下的至少都用心在比赛。 等到第五轮初赛，才会有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上场，选四个人物的照片修到卡通图像。 初赛结束，选出综合得分最高的前三千名选手，和两百个双单向高分选手，进入复赛阶段。 复赛第一轮，是给托尼老师修一间美发厅和顾客，没有指定选项，全靠自由发挥。 第二轮是以赛会给出的风景图为背景，和之前初赛环节的那张建筑图融合。 这个环节看起来好像不那么公平，但如果之前你修的建筑图够完善，现在反而会占便宜。 ( 复赛第三轮也是做融合，把之前修好的四个卡通造型，添加进一张自选的风景中，做成游园图。 如果到这个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决赛内容也一定会做加法，那就活该跟决赛无缘，或者进了决赛也注定败北了。 决赛的确是做加法，而且是做终极大加法，把之前所有的图修进同一个画面。 最终的评分机制，也跟所有其他环节一样，图片效果和步奏数量双重计算。 前后加起来一共九轮比赛，每一轮耗时五天，前八之间各休息一天，清明节休赛。 决赛之前休息一周，所有进入决赛的一百名选手，统一来通阳参加封闭赛事。 在通阳的一座断网酒店里，使用赛会提供的指定电脑，完成最终阶段的比赛。 这个方法就是要防止作弊了，杜绝有些水平足够但前期意外失利的选手，或者没有报名的高手打辅助。 4月29号决赛结束，30号公布结果和颁奖，一周左右的活跃期过去后，正好轮到《超模新世代》首播。 而在《超模新世代》播出结束后，摩讯的宣传攻势也不会停下，杨安琪准备了不少活动。 宣传干事们会录制经过专业指导的健康知识推广节目，还会定期进行两两pk的健康菜谱大战。 其他的像什么专业健身视频，名医健康科普讲坛，全国各大博物馆展品介绍等等，起码能延续一年还多。 另外杨安琪还准备利用摩讯系统的优势，展开一次全国范围的在线排队活动。 参与者必须是摩讯注册用户，只要进入活动，就可以随意点击拉一个附近的用户排队。 两人之间不必是好友，也不必认识，甚至看不到彼此的账号，完全靠运气进行积累。 也许你拉到的人，一星期过去了都没反应；也许对方刚好在玩手机，瞬间接下了你的排队邀请。 唯二的限制就是，用户在同一个排队序列中不得重复出现，以及每个用户排队数量不能超过一百条。 半年之后，排列最长的前三十条队，每个成员可以得到一定数量的积分，用以开通摩讯服务功能。 如果是已经开启了全部功能的用户，则可以用这些积分兑换奖品，总之肯定不会白辛苦。 类似的活动还有很多，都是杨安琪带着团队没日没夜辛辛苦苦琢磨出来的。 可见美女助理是真的投入到工作中了，同时也让项靕替她捏了一把汗，男朋友不闹意见才怪。 说起来是有点又当又立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意思，有本事给人家放个长假，让去京城好好团聚嘛。 可问题是杨安琪自己就不会接受，二十九岁登上了互联网集团一把手的位置，她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项靕不是没有给她安排过，月初到京城参加表彰的时候，就专门给她弄了活动，只是最终没玩成而已。 包括杨安琪过两天再去京城，项靕也给她安排了活动，而且给出还要求，什么时候执行结束，什么再回来。 话说老板当到这个份儿上，真的没有谁能更好了，手下有数的高管都能死心塌地追随，就是最直观的效果。 从杨安琪办公室出来，接着也没啥工作，项靕也抓紧时间投入赚取纪念章的大业，这玩意儿是真实惠。 一天一夜过去，虽然没有具备特别属性dna的妞儿上牌桌，项靕也靠着自己的努力，拿下了一枚纪念章，另加十二个基数。 下午四点多，从天香·泰和园史静萱屋里出来，准备前往下一站千禧城，李云芳来通阳了。 行至半路，系统消息提示音响起，项靕打开看了一下，果然是表彰奥运健儿的任务奖励到账信息。 本届冬残奥上，华夏代表团表现优异，拢共拿到了58个个人项目的和3个集体项目的奖牌。 其中包括轮椅冰壶在内的18个锦标，以及19个亚军和22个季军，位列所有参赛队伍之首，奖牌总数比第二名的两倍还多。 为此，摩天集团总计拿出了1.86亿，作为对参赛运动员的奖金，为国争光就应该被尊重。 项靕尊重的运动员，系统也拿出了足够的诚意，而且要比上一次的更加丰富，达到了七项之多。 第一项，上次也发过，但这次数量有所增加，顶级赛事俱乐部的收购券两张。 功能都是一样的，只能收购顶级赛事俱乐部，必须保证薪资达到正常标准，否则无效。 第二项也是发过但数量增加的，康复药两瓶（24枚），备注信息同样没有区别。 第三项就有意思了，叫做“成功率不稳定的捕鱼网12张”，光看名字还挺花哨的。 备注信息显示，这个捕鱼网可以用来捕捉运动员，成功后可达到类似洋马玩具的控制效果。 也就是说，但凡被捕捉到的运动员，就再也不用担心闹转会什么的，妥妥能荣誉终老。 可这玩意儿他成功率不稳定，能不能捕捉到还得看运气，运动员的名气越大，概率就越低。 概率可不是能玩加法的，一张网成功率百分之二十，五张就能达到一百。 运气好点也许一张就能成功，运气要是太拉胯，可能一万张都网不住一个。 所以说这东西还带点龙虾兵排队枪毙信仰射击的意思，用的时候得谨慎啊。 第四项的名字比较复杂，叫做“搭配1/2还原剂的天赋药一瓶（12枚）”。 项靕自己嗑过药，最近更是天天都在嗑，另外也送出去不少，对“天赋药”还是能猜到点意思的。 可这个“带还原剂的天赋药”是啥意思，就不是很搞得通了，总觉得和字面意思会有差别。 点开详细介绍看过，还是自己想多了，所谓的还原剂很简单，就是暴力强制剥夺的意思。 药是我给你嗑的，不爽了自然有权收回，哪怕伱已经吃下去消化吸收了，也能给你干没了。 一瓶12枚天赋药，只给搭配了6枚还原剂，这就是狗系统在考研人呀，管理不好还是会流失的。 另外还有一点也很草淡，天赋药竟然是盲盒属性，适用于哪一个项目，也得看运气。 对于系统的狗，项靕已经不想说什么了，最终只会气到自己，接着看下一项吧。 顶级赛事俱乐部附属配套卡9张，大概意思明白，但具体什么内容还不知道，又特么是刮刮卡属性。 还好第六项比较直白，俱乐部配套大商业设施3组，简单讲就是围绕俱乐部展开的商业项目。 比如说酒店啦，比如说周边啦，等等之类的吧，反正就是给你往高大上的防线硬推。 最后一项，也是项靕最需要和最喜欢的，系统支持的运营团队3组。 如果对收购的俱乐部制服组不满意，就可以用系统的运营团队代替。 但这些运营团队只能用五年时间，也就是说，五年之内必须培养出自己的人才。 更简单点说，这三组运营团队是当老师用的，带出学生来就撤，带不出来也不管。 第592章 ——体育项目的安排 看过了所有的奖励，项靕总觉得，狗系统在强迫自己搞体育。 闺女正式注册成为运动员后，那奖励实在叫个狠，除了比赛本身，可以说什么都有。 安保团队，服务团队，专机是a350的，装备更是给了全套技术。 上回冬奥会结束的奖励，连原计划在通阳牛刀小试的体育项目，都实报实销。 这次更是过分，直接来个保姆式的奖励，只要做出选择就啥都能搞定。 包括相关运营团队，都给出了可以教学的师父，何止扶上马再送一程。 有那么一个瞬间，项靕都在琢磨，狗系统是不是在体育方面有什么执念。 奖励一次比一个给得高，效果一次比一次魔幻，除了执念根本没法解释啊。 所以是不是可以考虑，再拖他几个月抻一抻，兴许就能拿到更多的奖励。 自从绑定系统以来，项靕总惦记着薅系统羊毛，但从来也没成功过。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疑似漏洞，不好好利用的话，总是有那么点不甘心。 可是再想想狗系统的揍性，万一薅羊毛失败，也许就会影响到后面的盲盒了。 一千块消费卡的事，到现在记忆犹新呢，都不知道那玩意儿会爆出什么任务。 车到千禧城地库，项靕也不急着上楼，这个事挺重要的，还是考虑清楚才好。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现在将来，各种厉害分析一波，最终还是刚输给了怂。 3张收购券，搭配36枚康复药，12枚天赋药，12张捕鱼网，已经很牛逼了。 再加上9张附属配套卡，3组大商业设施，3组运营团队，全方位闭环闭环支持。 就算天和开局，也没有这么变态的，还要啥自行车啊，那不成贪婪加无能了吗。 得，就这么先定下吧，反正自己也喜欢体育，一来一回的算是双赢了。 下车进电梯厅，等到电梯上行至一半，项靕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怎么就把这点给忽略了，体育项目是可以带动体育品牌的，连环作用啊。 全世界范围，甭管什么样的体育项目，最舍得给运动员花钱的，都是体育品牌。 这个思路也许对，也许不对，但肯定不会出问题，至少对企业发展有帮助。 不管狗系统有没有相关安排，体育品牌和投项目的联动，都得保持推进下去。 上楼进屋，四个妞儿已经到了，冯晓兰、李云芳、秦银凤，还有章嘉雯。 四人的组合有点意思，三个都来自宇宙行，只有章嘉雯是在贸促会工作。 话说还是老同学田英芳机灵，知道自己势单力薄，趁早拉个小伙伴组队。 她的做法项靕不能说多么认可，但也明白要她愿意绑定的核心含义。 如果之前项靕对田英芳还没什么太多看法，那现在可以说相当改观了。 毕竟合作组的妞儿都没有名分，田英芳一个带着儿子的，更不可能有名分。 心里面想法多点，跟你混个几年之后，攒够钱就分开过自己的日子也很正常。 在这种情况下，拉一个小伙伴凑对，除了要延长合作期限，很难有其他解释。 正是因为这一点，项靕才提出建议，让田英芳和马慧珍操持个自己的生意。 像冯晓兰这些银行工作的妞儿，坐在如今的位置上，收入是非常可观的。 单位的工资就不说了，单单项靕年后放在各大银行的存款，就能让她们靠提成混个小富婆。 田英芳是做销售的，项靕不可能天天去找她买房子，在事业上能给的支持少之又少。 让她们一对闺蜜做点小生意，从侧面适当给个弥补，也算是项靕的肯定。 当然有这个结局的原因，还得是田英芳自己做到位了，否则一年几百万还不够她花吗。 同理，章嘉雯那个贸促会的工作，单凭工资也没有多少收入，相比普通人也就是个稳定。 后续怎么安排，还得看她自己能不能开窍，或者有没有哪个能拉入伙的人选。 这方面项靕是不会主动提醒的，全凭个人手段，不然直接给钱就好了，说什么奖励呢。 胡思联想一闪而过，把外套递给李云芳挂好，接下来还是要办正事。 又是小一个月没见，李云芳的积雨量已经超过几百米厚的大乌云，早随时都倾盆而落的节点上了。 简单洗牌之后，项靕快速引导牌局进入博彩模式，一顿晚餐加两轮牌局，把时间干到晚上十点多。 中场休息的当间，接到京城办事处管家佩蒂的电话，说杨安琪又没去约会，晚饭前就回到了办事处，精神状态也不怎么好。 项靕本能就觉得，怕不是小情侣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就杨安琪这个做法，不影响感情才怪。 关了电话给美女助理拨过去，倒是很快就接起来了：“项总，不至于这样吧，您怎么还监视上我了！” 说话声音不是很对劲，可语气和态度又不像有问题，项靕还真不好判断：“你别跟我转移话题，咋这么早就回办事处了？” 杨安琪的回话略带抱怨：“我也不想呀，可人家事业也迎来了上升期，那老板就跟专门针对我似的，我一来就安排出差。” “呃，这还真不是好现象，女老板吗？”项靕也找不到别的怀疑方向了，哪有老板不关心员工感情生活的。 但是没猜对，杨安琪的语气更郁闷了：“男老板，要是女的倒简单了，直接跟他分手。和老板出差，还把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过还好，晚上一起吃了饭，总算见了一面。那什么，项总，我昨晚就没睡，还有点感冒，挺困的，就不破坏你的雅兴了。” 安咐美女助理早点休息，不行就在京城再休一天，等身体好了再回来，项靕这才结束通话。 刚才他是真的很担心，怕杨安琪的感情出了问题，万一内心的天平偏向男朋友，对摩天集团大小是个麻烦。 现在看来没必要担心了，但也不能完全不担心，她男朋友事业上发展不错，将来也是个隐患。 不论男女，只要是个人，就不可能没有掌控欲，而且越成功的人掌控欲越强。 如果她男朋友事业顺风顺水，将来必定会牵扯到杨安琪的去留，那时候又会是一个麻烦。 ( 所以项靕才会在去年就提出，让杨安琪招揽她男朋友来效力，降低潜在的风险。 现在看来，自己的做法还是有点保守了，在大城市发展，对很多人来说吸引力确实更强。 接下来先摸摸情况吧，如果杨安琪能保持相对稳定的状态，也可以考虑对她男朋友的公司下手。 管你是京城还是申城的公司，哪怕是阿妹爱啃的公司，只要开门做生意，就有赚钱盈利的目标。 老板们为了挣钱，连一手创建的公司都能卖，区区一个员工算什么呢，就算是高管层也一样炮制。 思维扩散地捉摸了一阵，项靕收起这些关于未来的想法，准备把精力投入到下一轮牌局中去。 折腾到凌晨两点多，安排几个妞儿都睡了，项靕暂时还不困，一个人到客厅去想事情。 烧好水，泡上茶，续了一根烟，开始琢磨起关于收购顶级赛事俱乐部的操作。 系统认可的顶级赛事就那么多，说实话挑挑拣拣的空间并不大，甚至有点憋屈。 要不是有欧洲五大联赛和北美四大联盟，只选择单项最强的，三张收购卡都不知道怎么用。 首先要收购的，不用说肯定是足球俱乐部，目标直接瞄准欧洲豪门就对了。 英超毫无疑问是第一联赛，但也是必须最先放弃的选项，玩英超的风险简直顶天级。 项靕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操盘几年，然后被逼着把球队卖掉。 虽说有系统在，那种情况不大可能出现，就算出现了也能坑死下家。 问题是那玩意儿膈应人啊，投入精力，付出辛苦，最终被扫地出门，太特么丢人了。 万一到时候真的难免出现最坏局面，到底是该给他种个蘑菇呢，还是种两个蘑菇呢。 另外就是德甲，也不在选择范围内，别的还都在其次，50＋1太恶心人了。 也许会有球迷说，那样是为了俱乐部好，甚至很多华夏球迷都会那么认为。 反正只要自己不是老板，不是花钱投资的那个，就完全可以怎么爽怎么来。 还有人说，只要你能坚持二十年，到时候就能真正掌控俱乐部，当家做主了。 项靕对这种话只会给他一个“呵呵”，迄今为止有几个人做到了，50＋1根本就是针对外部投资者的好吧。 尤其在现如今的环球局面中，作为华人资本在德意志投资，50＋1随时都会变成索命尖刀。 再说了，德甲那是什么行情，只要有拜仁这个班霸存在，悬在头顶的尖刀只会落得更快。 然后法甲也最好不选，都快被球迷单方面开除出四大联赛了，说实话真没多少投资价值。 如果最后实在没得选，还能勉强凑合一把，找个球队去虐大巴黎，否则就只有不合适。 项靕最愿意选择的，就是找一支西甲球队收购了，然后专门各种欺负巴塞罗那。 要说多讨厌这支球队，真的不至于，这么选也只是在尽一个华夏人的本分而已。 国内很多巴塞罗那球迷，都忽略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支球队的非竞技因素太多了。 或者可以说，在关于地图的问题以上，整个加泰罗尼亚地区，几乎就是人人长反骨。 这可不是随便扣帽子，随便找一些巴塞罗那球员的采访，就能听到他们的各种宣言。 所以说，作为一个华夏人，从古至今都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传统，选错真的很不应该。 西甲球队，用皇马打巴塞罗那当然是最过瘾的，两家之间的恩怨数都数不清。 至于说皇马是球会模式没法收购，真的不用操心，系统的收购券可不吃白饭。 项靕唯一需考虑的问题，就是皇马的价钱太高了，收购券可不能当钱用。 花四、五十亿美元收购皇马，如果不是为了养肥出手，那得多长时间才能赚回来。 哪怕有系统打底做靠山，没有几十年也别想盈利，那得是多喜欢皇马球迷的人才会投资。 最愿意的不是最佳选项，而最好的目标，自然就是意甲球队了，突出一个性价比。 因为转播历史的原因，意甲在华夏有着极为庞大的球迷基础，这就是可以保证一大块收入。 另外有了系统的支持，各种顶级球星招致麾下，再把周边和商业做好，收回成本就要快得多。 所以最终的选择，就是意甲排在前列，西甲作为替补，法甲作为备选，英超、德甲绝不考虑。 等到下个赛季，人们发现某支球队变了，首发阵容清一水儿的过气巨星，还都恢复了巅峰状态。 那个画面，想想都觉得刺激，球衣哗哗地卖，球票场场售罄，商业活动年头排到年尾，除了牛逼再也找不到形容词。 坐在沙发上，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美了一阵，项靕端起茶盏一饮而尽，用欧洲人欺负欧洲人果然有爽点。 足球业务安排上了，可还有两张收购券呢，操作难度也进一步提升，总不好买两只足球队吧。 在剩下的顶级赛事项目中，至少在短期之内，bna是绝对不考虑的，项靕觉得自己多少还算有点骨气。 棒球说实话意思也不大，别看是阿妹爱啃第一运动，起码项靕就没啥兴趣，上垒这种事没必要非得在球场。 橄榄球倒是可以考虑，nfl那种强烈的对抗，简直不要太野蛮，看着就容易让人兴奋。 目前来说，橄榄球在华夏还非常小众，如果能通过天赋药培养出几个优秀选手，搞这个倒是有点意思。 要是后续还能有所带动，给华夏的橄榄球添点柴禾，到国际上去竞争一把，绝对属于好事。 可这里边有一个很大的问题，橄榄球也是集体项目，真要弄起来了，别特么又是足球的下场吧。 算了，这个先不考虑，自己都还没倒腾清楚怎么操作呢，想其他的就有点太远了。 总之别管是收购老美的nfl球队，还是篮球欧冠的俱乐部，最好都别捎带自己人，太容易出事。 只是在国外玩的话，也不会影响到华夏的体育成绩，倒是可以轻轻松一点，反正咱的大球项目也几乎不需要竞争。 最后一张卡，可以收购个f1车队，就算能用华夏车手，也是和国内体育扯不上啥关系的。 反而是一些广告方面的业务，能和华夏企业，或者自己旗下的企业，进行多方面合作。 体育项目短时间拿下三个顶级赛事的队伍，这也算是在国际体坛上立棍了。 以后会怎么发展，目前还说不来，也看不出狗系统的后手，也许还会继续膨胀吧。 总之有系统的支持，以华夏资本的身份，混个光鲜的形象还是没问题的，多少能增加些影响力了。 第593章 ——盲盒两连开，火爆的开业 确定了体育项目的大致方向，接下来就可以等着欧洲赛季和f1年度结束。 这段时间先把具体目标定下来，到时候准备好资金，收购卡上名称一填，齐活儿。 隔天上午，项靕在公司和吴璇见面，安明地产的事也该彻底解决了。 已经给了连顺煋一个多星期时间，到现在还没反应，明摆着想耍无赖拖时间。 那就啥也不说了，直接通过法律途径上手段，先给他冻结了银行账户。 这也是给其他没有加入的债主放烟雾弹，别再冒出什么人来跟大家抢钱。 说起来也是连顺煋的拖延帮了大忙，如果他一早就决定和项靕交易，反而会有问题。 谁会喜欢债务收不回来呢，那些没有联合施压的债主，听到消息绝对会想办法插进来。 现在好了，一招账户冻结能用出来，大家在心理上都会有所放松，再接着就好操作了。 至于后面老连心态会不会崩，就不是项靕该考虑的问题了，商业的交给商业就好。 中午又跟璇美人吃了顿饭，交流的核心还是轻松话题，主要以彼此共同的目标为准。 到这时候火候已经差不多了，项靕也不打算再拖着耗时间，再次见面就是终极时刻。 所以今天必须有很多信息要释放出去，比如大概率不会再婚，虽然花心也要考虑相对低公平等等。 其实所有的问题，吴璇自己都考虑过，以她现在的情况，不可能贸贸然就让自己陷进去。 现在项靕亲口说出来，相当于是拉响了预备冲锋的警铃，给她一个最后躲闪的机会。 当然这都是象征性的操作，璇美人不可能躲闪，老流氓更不会真的给她机会。 唯一没有定下的就是时间，最后这步可以说很重要，总不能搞得太刻意了。 饭后把吴璇送走，项靕也准备抓紧时间，渡过本周最后一个可以悠闲的下午。 从明天开始，新一届招商会就要进入倒计时，关键的礼仪服务部分他要亲自拍板。 如今手里的妞儿很是不少了，再往后他就只会接受精品级，普通9分的最多探测一下dna属性。 今年的招商会，规模要比去年大，放出来的技术也更多，礼仪服务人员同样要有所增加。 已经到手的妞儿，肯定不再适合干这种伺候人的营生，项某人也丢不起那个脸。 于是这一百个礼仪的名额，除了部分公司签约模特外，还有六十多个都得从外面找。 如今妙阁文化也冒出点头了，用人的消息一经扩散出去，周边几十家模特公司就开始积极联系。 原本承诺给罗蕊至少一半的指标，都不得不考虑各种因素，降低到了整三十个。 这回可不仅仅是单纯的幕后交易，或者为了讨好项靕，而是罗蕊很希望在新赛道上发展。 项靕搞了个模特选秀节目，几乎把几乎全国最优秀的健康型模特一网打尽。 足够另类的选拔条件，已经在圈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模特公司都开始关注。 后面再经过摩讯的助推，越发有了井喷的趋势，关注人数上亿不敢说，大几千万还是能保证的。 而罗蕊作为最早和项靕有直接联系的时尚圈从业者，自然具备其他人没有的优势。 她现在的想法就是，给项靕推荐和输入一部分人，自己手里留下一部分人。 起码先跟妙阁文化混个脸熟，等到妙阁文化后面再有什么动作，这些人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换了别人，也许还觉得无所谓，妙阁文化能做的事情，自己也能做，甚至做得更好。 但是罗蕊却有信息差，她潘雪玲以前关系就不错，去年之后也一直有联系，知道很多别人了解不到的东西。 项靕是摩讯老板，正在筹备组建时尚品牌集群，等等之类的早把她炸了得翻江倒海，不知道哪面朝天了。 内心往死里后悔，做梦都在羡慕潘雪玲的同时，也决定不再错过任何一点小小的机会。 项靕能拿出来的资源多到数不过来，随便漏点汤汤水水的出来，就能让她吃撑。 在接到妙阁文化选人的邀请后。罗蕊把手上能停的工作全部停掉，主要精力都放在这件事上。 半个多月的时间，从申城到周边，再到更往南的鹏城，九成以上的火爆型模特都被她过了一遍。 而这其中，又有绝大多数都是从《超模新世代》海选刷下来的，正因为落选产惆怅着呢。 一个可以从其他角度跟妙阁文化合作的消息，对她们来说不亚于高浓度强心针。 别管个人还是公司，能在时尚圈混出一定时间的，就算没多么鸡贼，也肯定有点脑子。 眼瞅着妙阁文化极有可能带动起新的时尚审美风潮，主动接近毫无意外就成了必选。 同时大家也都很明白，这股风潮一旦形成，头汤和大肥肉绝对是属于妙阁文化的。 毕竟人家好像已经把什么都计划好了，其他公司只有跟在后面蹭口饭吃。 但这个蹭饭也有讲究，没人能肯定保证效果的前提下，自然是靠主力越近味道越香。 罗蕊的出现，正好能解决大家想要靠近却没路子的困难。 至于说靠近主力需要付出一定成本，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要人给人就是了。 我安排四个人过去，哪怕有两个跟了主力，有一个跟了中间商，不还能剩下一个嘛。 生意上的事情，没谁能做到吃干喝净，下手再狠也不可能连点汤水都不留的。 而且现在还是风潮初期，具体怎么个玩法，未来又该如何发展，总要有个摸索和试错的阶段。 有妙阁文化顶在前面，还有禧星文化帮着梳理，大家只需安静等候成功经验。 华夏十几亿人口，虽然男性人口多了五个多点，女性也有接近七亿的数量。 这其中年龄适合做模特的的有七千多万，还在可培养阶段的就有三千多万。 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还怕选不出一批合格的火爆型苗子吗，只是以前没人关注罢了。 再退一步来说，只要年龄合适，其他的都不是问题，动刀可比重新培养容易得多。 ( 脸蛋和身材造假，欺骗受众，这些能叫问题吗，根本就是在为他们发福利好不好。 直播间里清一色的锥子脸，也没见多少人觉得有问题，更何况专业机构只会选择更好的。 总而言之，时尚圈就是这么怪，特别是有了带头大哥，风向转变起来快过女人翻脸。 这场由项靕吹响号角，妙阁文化和禧星文化发起的冲锋，在最短时间内影响到了时尚圈的大片领土。 项靕有自己的计划，现在他完全可以安坐钓鱼台，静观事态发展，等着完成任务后狗系统发奖励。 稍微需要费心一点的，也就是从上千名优质的火爆型模特中，选出最终的六十五个人。 三天时间彻底搞定，再从六十五人中选出六个可以进入收养组的，剩下就不用他操心了。 这期间还看了两次盲盒，一个是周四的常规盲盒，一个是周五的暗线任务盲盒。 周四是一只红盒子，内容叫“美元外汇十万手”，看来美元的确是要有一波行情。 面对这么大诱惑，项靕倒也能沉得住气，只是小小冒了下念头，就及时止住了贪欲。 且不说自己有没有那个在金融市场操作的手段，跟系统抢钱这条，就得脑子有坑。 而且你知道什么时候到点吗，万一狗系统再来个无提示收割呢，把自己的钱通过系统转给自己？ 在零和游戏的定义中，明确的赢家、明确的输家、确定的结果这三样缺一不可。 系统出手，必然是最终那个赢家，而十万手的美元外汇就是一百亿的纸面价值。 其中会产生多少利获利不得而知，但肯定会有同等数量的空单被系统吃掉。 那可是十万手，谁敢保证系统完成收割后，市场不会出现急转的现象。 再说狗系统的揍性，常常都喜欢在峰值和沟底下手，其他人是跑不掉的。 如果狗系统可以让宿主操作，直接给信息不就好了吗，何必亲自经常操作呢。 上百亿美元外汇的进出，除了狗系统之外，怕是没有任何人能躲得过监控。 就算自己能侥幸及时逃脱，难道也能保证不被追查吗，那可就真褶子了。 到时候狗系统再发条信息，解决眼瞎困境需支付某种勋章若干枚，管叫你爽到飞起。 把内心的贪欲快速压服，项靕也稍微琢磨了一下这波外汇获利的用途。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收购俱乐部和运动员的费用，那可不是一笔小钱。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美元汇率涨幅能有多大，单次操作能不能够得上用。 没错，肯定是美元要上涨，否则前段时间狗系统也没必要提醒留存美元。 不过这些都不是自己应该操心的，把手里该做的做好，别的方面顺其自然就好。 星期五的白盲盒，又是让人郁闷的星光老虎机，弄得项靕对这套任务都没希望了。 好在是这次摇出来的三匹洋马品质够高，还能稍稍抚慰一下他饱受摧残的心灵。 话说从第一次玩老虎机，摇中米丽娅姆·莱昂内和卡罗莱娜·斯特拉马雷开始，直到上一次的三个运动员，完全让项靕满意的少之又少。 也就哈士奇的e料之外估计没变化，其他从米丽娅姆到莎麻子，身材全都接受了改造，用起来确实很不错，但以前什么样子还是大致能看出来的。 这次则完全不同，阿妹爱啃模特凯特·阿普顿，土澳模特杰西卡·戈麦斯，鹰鸡力模特凯莉·布鲁克，都是项靕最喜欢的款。 非要找点小瑕疵出来的话，那就是凯莉·布鲁克的年龄略微偏大了些，所有洋马玩具中唯一的八零前选手。 但是在项靕这儿完全没有问题，只要别比他大出一轮以上，基本都是可以接受的，老马识途嘛。 而且这三匹是真的很攒劲，个个都在e料之外，个个都占据着大量的电脑硬盘空间，热度仅次于东京。 玩了六次老虎机游戏，项靕还从来没有跟这回一样，看到摇出来的结果，当时就很想去主持牌局。 可惜事与愿违，周五正好是25号，no.alcohol开业的日子，哪怕晚上有工作也得放下去热闹热闹。 先就这样吧，左右都是自己的洋马玩具，想什么时候打牌都行，没必要非得赶这个节骨眼。 不过这三匹洋马倒是可以利用起来，晚上到酒吧去帮着撑撑场面，估计能炸翻全网了。 三大体育明星加三大爆力超模级别的组合，别说普通酒吧开业，很多大单位年会都不见得能遇上。 也就是这六匹洋马里没一个会唱歌的，要能有个水果姐或者碧昂丝，哪怕山东天后呢，少说是掀翻顶棚的效果。 晚上，no.alcohol开业现场，热况要比项靕预计的高出一大截，不到十点就开始有无座位消费的了。 虽说现在华夏越来越强大了，民众的文化自信也不断攀升，但在不涉及必须正确的方面，审美还是很统一的。 麻子和路易莎·利普曼海拔太高，多少还有点不服水土，一般男人站跟前说话都会有压力。 可艾丽卡·施密特的极度精致美，和三大爆力超模的荷尔蒙诱惑，绝对能让口哨声实质化。 从八点多有人把现场视频发到网上开始，no.alcohol这个小小的酒吧，瞬间就成了最热的娱乐新闻爆点。 通阳本地的吧客们，但凡有时间也有消费能力的，都在看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出发，这种热闹太值得凑一凑了。 而那些非本地的家伙，就只能在网上看看别人发的视频和图片，一边对no.alcohol酒吧的实力表示仰慕，一边对通阳的色胚们表示羡慕。 跟项靕在同一桌的武节和两个损友，更是在见到六匹洋马的时候，就不对对他投射“你丫还是不是人”的恶意眼神。 时间很快来到十点半，酒吧里客人都要挤得不好走路了，项靕也不敢再折腾，安排保镖们抓紧把六匹洋马都送走。 酒吧里的热量并没有消散，客人们还都在兴头上，时不时地就有人过来给武节敬酒，本质上则是想跟项靕认识。 但项靕是真没时间也没心情，开业搞得足够火爆没错，但也带来了新的麻烦，女人们对他的做法集体表示疑惑。 今天晚上开牌局肯定是没指望了，就他那个臭到底的名声，先把二十多个堂官的联合审讯熬过去，再考虑其他的吧。 第594章 ——突来变故，计划要改 子夜，千禧城16号楼大顶复的客厅，项靕被围在中间，回答制定问题。 和之前担心的差不多，但远没有预想中强烈，女人们对洋马玩具的身份更好奇。 疑问最多的，是这些洋马为什么愿意来参加《超模新世代》的录制。 要知道现在的大环境可是很麻烦，来回一趟被耽误的时间少说四、五十天。 而这些人中，即便个别不是大明星的，也都有着很高的热度。 尤其在欧美那些地方，商业活动可比这个阶段的华夏密集多了。 她们放着大把的钞票不赚，凭啥就偏要跑到华夏来，总不可能是为做好事吧。 酒店里关上一个来月，参加几场活动和录制，然后回去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啥脑子啊。 项靕对此没有任何解释，因为从原则上来说的话，他也不可能了解别人的内心。 他能给出的唯一说法，就是自己和这些洋马之间，不可能发展出任何情感关系。 很直白，就是情感关系，连这个都没有，其他的还需要做什么解释吗。 总体不至于这些洋马放弃时间，放弃赚钱，就为了来华夏找个男人玩疯狂吧。 就算项靕流氓到无可救药，难不成这些洋马也疯了吗，她们的经纪公司也疯了吗？ 很显然，这种情况绝不会出现，完全就不合逻辑，甚至是和人性相悖的。 对系统的存在一无所知，也不可能有相关猜测的女人们，还真拿不出啥问题了。 既然找不出问题，之前的怀疑自然也就没了根据，只能说中间商手段太高明。 这下就轮到项靕反攻了，“平白被冤枉”的愤怒，哪有不发出来的道理。 于是阴差阳错地，参与质疑项靕的女人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被老流氓攻陷。 也就蒋老师明天要上课而早早回家，董老师还没有公开亮相，幸运地逃过此劫。 项靕也没有得理不饶人的习惯，在大家纷纷诚恳认错后，就大方地表示既往不咎。 人多力量大，但是需要消耗的时间也会更长，一个大局直接就开到半夜三点多。 鉴于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大家都不算特别清闲，后面就实在没法继续了。 星期六又忙乎了整天，把最后一批礼仪服务的模特选出来，项靕也终于有了机会。 当晚没去任何女人屋里过夜，狠狠地享受了一把纯e料之外三人团的牌局。 就这个级别的大战，说实话要不是摇中这三匹洋马玩具，他现在还真组织不起来。 所有女人中，倒也能凑齐三个e料之外的，潘雪玲、赵雪、马婕都是这一档。 可这三个人所在的群体不同，马婕现在连收养组还都只是跨进一只角呢，哪来的机会跟培养组合作。 不过眼看着倒是能有点盼头了，小寡妇也是个牌桌上的大富翁，项靕已经准备动手。 又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日过去后，星期一半上午，项靕在办公室接到了梁美人电话。 连顺煋终于憋不住了，让孙晓红跟梁薇联系，同意项靕提出的收购计划。 他这几天求爷爷告奶奶的，都快给债主们跪下了，却还是看不到任何希望。 之前他还只是失信人员，这次被告之后，彻底变成被执行人，眼看就没活路了。 而且这次的债主们极其坚决，根本不听他说什么方案，更不接受优先清债。 实则人家早就有底了，只要项靕不出钱，连顺煋就没有偿还能力，信他还不如信鬼。 只有坚定地和项靕绑在一条线上，把连顺煋逼到再无退路，才能实打实拿到现钱。 连顺煋也有他的考虑，等这帮债主们赢下官司，天知道大环境会不会更坏。 到时候人家一个法拍过来，就眼下的经济局面，绝对没有卖给项靕拿到的钱多。 项靕的做法是落井下石没错，但最多也就扔几块土坷垃，还没到憋着把安明地产弄死的程度。 二十五块优质资产打包收购，出价也给到了两百七十亿，一刀砍得挺狠，命却是能留下的。 真到了法拍环节，谁特么能保证那些债主不耍花招，搞不好整个安明地产都得白菜价转手。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得卖给项靕。而且有了这次自己吃亏的交道，以后说不定就能再牵扯点业务往来。 对于如何操作安明地产这部分业务，项靕和吴璇早就定好了全盘计划，只是没想到连顺煋认命得早了几天。 不过也没所谓，反正自己钱都是现成的，少赚一点点利息而已，收回来的优质资产可是大补。 大致约莫一下时间，先让梁薇给对面回信：“我知道了，你跟孙晓红说一声，最迟清明过后，我安排人和连顺煋接触。” 到这个时候，基本上就算成功一大半了，梁美人长期紧绷着的那根弦，也轻松下来不少。 都有心情开起了玩笑：“说起来也是有意思，你跟连顺煋压根儿就不认识，连一句话都没说过，却做着几百亿的交易。 给了不明内情的人知道了，只会觉得这是个故事。我估计连顺煋也是因为这点，才打死都想不到，你的算计比他还多。” “哈哈……，谁说不是呢。”项靕听了也是笑：“可我能有什么办法，他自己把菜做好了，还端上桌亲自喂我吃，哪好意思不给面子。 不过这种事肯定纸包不住火，老连迟早会知道内情，你以后和孙晓红见面，最好躲着点他，我怕那老家伙万一气急攻心了跟你玩儿命。” 聊了一会热挂掉电话，项靕接着和罗蕊说后续模特大赛的安排：“咱们继续，刚才说到时间对吧，我觉得怎么也要等到明年。 《超模新世代》预定在八月份播完，暂时的热度不能作为重要参考，还得通过后续的发展，让业内人士们看到风向上的力量。 我公司的相关操作，你多少也知道一些。等我这边完成初期布局，这股风潮就算真的有底气了，那时候才有资格谈具体操作。” 对项靕的说法，罗蕊也表示认同，而且她也要出把力：“项总，只是伱自己下功夫的话，效果还是会有点折扣，这里边必须有外力参与。 ( 从八月的下半段开始，到年底之前，国内还有八个相对重要的时装周。我们应该把这些活动都抓住，在时尚活动上获得认可是很关键的。 我这次来之前，已经联系过胶城、申城、岭南三家时装周，谈的效果还不错，都愿意在新风格方面配合做些尝试，您这里的进度可以吗？” 再怎么也是个外人，罗蕊问进度，项靕当然不会有啥都给她说：“这个不用担心，到时候肯定不会掉链子。 我这儿还有个不错的设计师，到时候会专门推出几组配合的作品，你看怎么安排一下合适，这是核心利益。” 闵馨婕的设计怎么样，项靕这个外行说好不算啥，贝珍妮她们几个也给出极高评价，那就是真的有点意思了。 所以他才会专门提出来，让罗蕊找时装周做点安排，不论对设计师本人，还是对整体计划，都是有好处的。 按理说这种小事，随便花点钱就能搞定，交给罗蕊去解决，更多的是给她一种被信任的信号。 第一次项靕对她抛出橄榄枝，罗蕊没能把握住，后面如果没有大意外，项靕肯定不会再给。 但是罗蕊又表现出了极大的合作兴趣，而且禧星文化也确实有些能量，在大局方向上合作也算个选择。 另外就是禧星文化的股权很复杂，如果能把罗蕊推到更高的位置，对妙阁文化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 没必要非得入股或者收购，只要有个合适的人在，一南一北遥相呼应着，弄不好哪天就能掌控时尚界半壁江山了。 而罗蕊要比项靕更清楚自己的定位，这么大的一个大佬，能不计前嫌继续跟自己合作，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 现在不是想东想西的时候，只要能持续维护好跟项靕的关系，将来总会有更多的机会，得失之间还是要看长远。 虽然项靕给的任务很简单，罗蕊却不会真的当小事去操作：“项总放心，这件事我肯定着重考虑，保证拿到国际时装周和申城时装周之一。” “行，那就拜托你了。”罗蕊敢这么承诺，项靕倒没啥怀疑，禧星文化还是有点能量的，否则凭啥选他们当马前卒。 时尚业务方面的布局，别看只是各种零敲碎打，但因为妙阁文化还是新手，正经操作起来比算计连顺煋还复杂得多。 一直和罗蕊聊到快中午，才把需要两边配合的各种事宜说了个差不多，剩下的就可以让她和妙阁文化谈细节了。 中午肯定要请客，贝珍妮、丽雅、小毛妹、潘雪玲几个也都出面，下午正好就直接去东河中心说正经事。 吃完饭，本来项靕的计划是要勾对小寡妇，争取在她入职摩天集团之前，实现3f牌局的伟大计划。 奈何大吉大利下总有小妖作怪，李云芳打来电话，哭着跟项靕求救：“项哥，申城出大事了……，我今天也赶不回去，你能不能找人照顾下我爸妈？” 听李云芳说完，项靕就有点头疼，不是因为她要照顾家人，而是为了节目拍摄的事情。 今天是28号，眼看就要进入四月份，出了这种意外情况，后续安排在申城的拍摄计划，说不得都要作废了。 当然也可以赌一把，毕竟还有两个月多的时间，兴许到那会儿就没事了也说不定。 但项靕从来不玩小概率，永远都觉得能结结实实摆出来才稳妥，所以改变就是必须的。 不过事情要一件一件办，眼下还是得先处理李云芳的小麻烦：“万事都有我呢，你不要着急，咱们马上就能解决。 等下你给家里打电话，让两个老人做好准备，我让人去接他们，暂时先到我在申城的办事处住着，后续再看情况。 另外就是你的问题，申城毕竟是国际性的超级城市，我很担心这次的局面会比较复杂，你得做好长久应对的打算。 估计你回到申城后，整体限制的时间不会很短，我建议你在回去之前，可以在通阳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多置办一些。 当然这个要看你的选择，如果你们愿意留在办事处住着，就什么都不用准备了，日常生活所需的那地方啥都不缺。 还有就是我给你的药丸，你父母都吃了没有？那东西还是挺厉害的，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但基本上能保证身体健康。” “吃了，吃了，我刚回家就给送过去，看着他们吃的。”听着项靕的话，李云芳情绪稳定了不少。 不过很快又想到另一个发愁的事：“项哥，会不会真的很严重，我如果回去申城，就很长时间没法跟你见面了。” “呵呵，你倒是啥都不想耽误。”项靕也被她逗乐了：“我肯定是愿意你留下来，但是也得考虑具体情况。 我们假设这次的问题会比较严重，你父母最需要的是什么，肯定是你的陪伴，这一点是任何人替代不了的。 咱们以后有得是时间，可父母一把年纪了，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要把他们放在首位，别给未来留下遗憾。 乖乖听话，抓紧时间回去，好好陪着父母。这段时间我也会给你安排一项工作，帮我搜集一些需要的资料……” 一番劝说，把李云芳的心思稳定下来，顺便给她找了个搜集欧洲俱乐部和f1车队资料的营生。 接下来，就该考虑节目的事情了。播出时间已经定好，拍摄肯定是不能停，那就只能换地方。 旗袍主题部分，申城无疑是最合适的，但绝不是唯一，民国风或者旗袍怀旧风也能和且介画等号。 先看看情况吧，杭城是个不错的选择，另外像山城、鹭城都能作为备选，包括京城和羊城也有可选的地方。 这里边的关键是装修，奢石可都不便宜，一座宅子里外装修下来，少说得干进去大几千万，再有钱也不是这么造的。 再一个就是赛车女郎主题了，相对于民国风建筑群，国际赛车场的替代品就没那么好找了。 华夏的赛车场也不少，够级别、够分量的却屈指可数，国际赛车场更是独一份，其他的都要差点意思。 这方面就不得不说欧罗巴了，差不多的国家几乎都有大赛场，就算要横穿两个国家，路途说实话也没多远。 华夏这么大面积，东西南北相隔数千里，在如今的大环境下，大规模跑一趟是很不容易的。 所以还得就近挑选，燕钢旗下在秦港倒是有个还算不错的赛车场，上网仔细了解一下吧，估计应该能用。 第595章 ——官厅巷 位于秦港的燕钢赛车谷，是一座工业遗址改造的赛车场。 整体设计走的是工业美学路子，在全世界都属于小众范畴。 而且从美观度方面看，说实话至少项靕并不觉得有多美。 所谓的工业风没学，是要工业的影子，而不是直接把工业废墟拿来用。 就像装修中的工业风，看起来很粗糙，在细节上实则细到极致。 如果毛坯房就能叫做工业风，这种风格绝对没有一天流行的可能。 算了，不吐槽，都是不错的合作伙伴，能用就不便宜别人。 而且话说回来，燕钢赛车谷也不是完全没优势，起码赛道长度还算不错。 全华夏有名有号的赛车场，也就申城、香洲、甬城的三座能排在燕钢赛道前面。 另外燕钢赛车谷还有个“工业遗址”的噱头，能给节目增加一些元素。 但是有一点，就算真的决定要用，也不能主动跟燕钢去说。 合作伙伴可以适当照顾，可也得对方先提出来，上赶着可就没那个意思了。 不但不能主动说，还得在会上把塘城的v1拿来当幌子，这样的人情才更有价值。 这个价值可不只是对项靕自己，对燕钢也是一样的，抢到别人的业务，快乐才能加倍。 基本定下路子，项靕就给小秘书安排工作，找几个符合节目拍摄需求的古镇。 尽量选择名气不那么大，但是相对更有江南风韵的，旗袍还得是有水元素配合才美。 另外就是最好当地有可以置业的条件，项靕可不想费尽心思装修一气，结果房子跟自己无缘。 然后再通知节目组，明天来公司开会，讨论临时更改拍摄计划的内容。 事情安排妥当，项靕就等结果了，这点小问题解决起来并不难，还不至于让他犯愁。 今天勾对小寡妇是没啥组指望了，干脆趁着星期一街上人不多，去把那张消费卡用了。 赵雪最近都在忙餐饮项目，目前已经定下来的三个点，都进入了装修设计阶段。 接到项靕的电话，说是去官厅巷，她还挺意外：“你不是不喜欢网红吗，怎么想起来去那地方了？” 项靕还能怎么说，胡编乱造呗：“我是没想要去的，不过前几天收到一张消费卡，想着总不能浪费，干脆趁有空去用了。 自从你来通阳，咱们也没有正式约会过，今天就当你赏个脸，帮我把这张卡花出去，下次我带你到三水库划船作为补偿。” 赵雪当然不需要他补偿，但这个态度让她很舒服，什么人才会送项靕一张饺子馆消费卡，根本无中生友嘛。 不过这种事，拆穿就没意思了：“行吧，那就给你个面子，不过我要喝瓶好酒，你自己选我最喜欢的。” 赵雪喜欢喝什么酒，这根本就不需要考虑，过年时候培养组、合作组的妞儿每人送了一坛茶花酒，她直到返回通阳还在念叨。 挂断电话，让保镖去准备好一小坛子茶花酒，等快到约定的时间，出发前往官厅巷。 官厅巷在通阳，是一个挺有意义，也挺有意思的地方，从民初到现在，一直参与着城市发展。 甚至在满清的时候，那块地方和附近，就因为地势好，城墙最坚固，被当做满城。 清灭后，从军阀时期到后来的联合时期，官厅巷都是本地高官们最喜欢的建宅首选。 沿街两边二十六座时代风格的独门独院洋楼，就是当时阳州的最高权力集中区域。 官厅巷南口西侧的一块地方，当时还有个非常风靡的名字，叫做“车马营”。 名称很直白，用途也一样，就是给那些达官贵人停放车马，以及驻扎保护警卫的地方。 种种成分结合起来，就不难想象出，这条七百多米的街道，在当时何等威风与糜烂。 因此，官厅巷也和龙泉沟温泉出口附近的十几栋木质度假花园别墅一起，被称作通阳两大“花灯建筑”群。 只不过龙泉沟的那些木质老房子，因为地处偏远且年久失修，早就在历史的摧残下腐朽不堪。 官厅巷却因为独特的优质地理因素，在开国后成为官方的主要办公地点，后来又改造老干部住房。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和九十年代初，顺应城市发展需求，官厅巷逐渐转变为商业性质。 那些代表着几十年前荣耀属性的小洋楼，要么出租要么转手，最终发展为今天的网红一条街。 系统给的是一家网红饺子馆的消费卡，位于官厅巷19号，位于街道东侧的南段。 项靕对这张消费卡怨念颇深，不止是因为网红属性，还因为它的名字——叮叮饺子馆。 神马特么破名字，饺子白白胖胖，跟那物件儿能扯上关系吗，想起来都并不好张口。 也就只有网红这种最恶劣的群体，才会把这么污浊化的名字当个宝了吧。 狗系统也实在没谁了，要不是为了爆任务，打死项靕都不可能光顾这种馆子。 六点出头，到地方，在南雍河岸边的停车场下了车，和已经在等的赵雪碰头。 步行一百多米，忍着恶心走这家叮叮饺子馆，装修风格金碧辉煌，让人不忍直视。 饺子可是传统美食，代表着华夏民族千百年来对幸福美满的深切感情。 也不知道那些网红们怎么狠得下心，夜总会里吃饺子都能夸出花来，许是馅儿好吧。 一大一小两个包间，跟保镖们分开，项靕抱着酒坛子和赵雪入座，很快就有欧洲宫廷仆人装扮的服务员来点餐。 消费卡是肯定要用掉的，项靕也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别吃顿饭还闹得跟自己过不去。 不愧是网红店，菜的价格真不便宜，芹菜牛肉馅的饺子每斤180，虾仁三鲜的260，入门级的韭菜猪肉都得120。 狗系统给的卡是一千块，项靕这段时间也盘算过几次，应该是花到刚刚好的效果最佳。 晚上就被吃就惨了，换个塘城风味的鲅鱼馅，拢共点了三份半斤饺子，这就320干进去了。 其他的一份干炸带鱼160，两例银耳雪梨汤120，桂花蜜藕100，小葱拌豆腐都要80…… 最终的消费总额算下来，拢共是1180，其中包间服务费100和开瓶费80不能用消费卡结算。 ( 刀子磨得是真快，网络时代果然只要敢出风头就能赚钱啊，难怪那么些男男女女们放着正经工作不干，都跑去直播了。 不过有一点比较好，包间费和开瓶费都给伱提前说清楚，没有等到结账时候再闹麻烦。 估计也是因为这方面出过事，才把所有消费明明白白亮出来，花不起的趁早别吃。 上菜速度倒是不忙，但口味就真的一般了，感觉饺子像是速冻的，菜的品质也只是能勉强入口。 干炸带鱼的肉有点散，桂花蜜妥妥在超市买的，小葱豆腐绝对不是人手捶出来的小碎块。 这样的品质怎么说呢，就按他家超越五星级酒店的价格，中间至少差着一个五星级。 点了菜就不能浪费，这是老项家一贯的家教，项靕又不忍心让自己的妞儿难受，只好把自己当成猪来喂。 这点小动作，也让赵雪非常感动，什么男友力，什么安全感，统统爆出最高级别的收获。 说起安全感这个事，女人要的安全感可不只是强大就够了，你得体现在很多小细节的方面。 比如说现在，项靕因为饭菜品质太差，花豆顾不上多说，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吃。 看在赵雪的眼中，那就是最有力的安全感，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真的不会遭罪。 于是等到饭菜吃过一半，赵大美女就起身坐到项靕腿上：“看你这么大口吃，我也觉得有点饿了，项靕你喂我吃好不好。” 所以就说嘛，很多时候一些并没那么刚猛的表现，反而更容易让女人陶醉、沉沦。 只要她眼里、心里都有你，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难受呢，救不了你也得同甘共苦，还是带奖励的。 当然项靕也不是只知道吃，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爆任务，他得仔细观察。 从下车后走在路上开始，到刚才的点菜环节，再到开吃以后，他的思路有一半都放在任务上。 前前后后看到这么多东西，也吐槽了不少，自己更遭了不小的罪，说实话心里挺不爽的。 吃到后半段，听着包间外面隔一会儿就出现的吵吵声，还有楼下时不时就晃眼的闪光灯。 即便有美人在怀，能边吃边喝、边吃边喝，那股子难受劲儿也不可抑制地越发严重了。 项靕忍不住还是又吐槽了一句：“好好的地方搞成这个样子，真是糟践了，真想把这条街买下来，改成网红禁地。” “叮咚……”，系统提示音及时出现，项靕还在劲头上呢，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调出系统界面一看，还真有新消息，网红饺子馆消费卡的任务竟然爆出来了。 唯一让人不太满意的地方，就是评级相对较低：恭喜宿主达成官厅巷运作任务的激活指标，现该任务正式启动。 鉴于宿主在该任务中的综合效率评定，本次任务评分为b级，任务相关的具体内容，请宿主进入说明页面查看。 敢情这个任务就是运作官厅巷，该说不说的，还真跟自己的想法有些不谋而合了，倒是可以操作看看。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项靕考虑了很多，然后也第一次在有正面交流的同时，分心查看系统给出的内容。 怀里赵雪可不知道，项靕现在已经进入了大惊喜情绪，还劝他别生气呢：“不喜欢以后不来就是了，跟一帮网红置什么气，没必要为了别人让自己不开心。 再说官厅巷的产权价格我可了解过，地价就得一万多，算上车马营改建的那座院子，所有地皮和建筑加一起，买下来少说得十大几亿，花这么多钱你疯啦？” 如果刚才项靕说的话，还带着一半气恼的成分，那现在就完全不存在了，单纯为了任务而出发。 当然该利用的角度肯定不能落下，哪怕薅不到狗系统的羊毛，也得把这狗东西的价值最大化。 大手在赵雪腰上拍了拍，抱过来朝着翘挺的鼻子啵一口：“谁疯了，我脑子很正常好不好，就是见不得这么快好地方被糟蹋了。 小雪姐姐，咱们说正经的，如果我买下官厅巷，能不能一次性把餐饮业务都开全了？另外你也帮我想想，还能有哪些利用方式。” “你说什么，你又喊我姐姐，再喊一声！”从那声“小雪姐姐”之后的话，赵大美女是啥都没听着，脑子里就剩这一个念头了。 项靕表示很无语：“不是，咱们说的重点是这个吗，跟你谈正经事呢，别有一出没一出的。” 赵雪才不在乎什么正经事，抱住他脑袋一把搂进怀里：“我不管，你必须再喊一声，晚上给你吃好吃的。” 眼看着这妞儿已经是上了发条，项靕作为资深的老流氓，哪还不知道后续会发展成什么样。 喊声姐姐没啥大不了，以前也喊过她两三次，可今天真的有大好事，容不得耽误。 挣扎着把嘴撇出来：“乖，说正经事呢，等晚上回去，我结结实实喊你半个钟头，保证让你都喘不过气。” 一边说着，手上也加了点小动作，赵雪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但仍然略有不满：“哼，到时候我掐表，还不够半小时要你好看，说你的正经事吧。” “刚才不是说……，算了，我再说一遍。”看着赵大美女不善的表情，项靕果断认怂：“就是把官厅巷买下来啊，改造成一个正常的商区。 以你的经验来看，够不够把餐饮项目都安排进来。另外在帮我琢磨琢磨，还有哪些项目可以放在官厅巷，比如说精品花园酒店之类的都行。” 刚才项靕说的时候，赵雪只以为是气话，现在一听才确定，这家伙是真的要买官厅巷。 虽然早知道项靕很有钱，也喜欢囤积商业项目，可亲自参与还是会很刺激：“今天过来该不会就是这个目的吧，真要花那么多钱？” “当然是真的！”项靕睁大眼睛表示肯定：“而且不只是官厅巷这一块，我准备把南雍河北岸从滨江路开始到德胜路这一段全都给他买下来。 然后就按照官厅巷的模式，以官厅巷为中轴，从东到西全部改造成小花园格局，打造一个全新的高端时尚消费商圈，你手里的业务可以任选。” 项靕说的内容，也是系统任务的要求，项目的建设资金由他先行垫付，任务完成后会根据评分给出相应奖励。 投资的确是大了点，难度相应地也不小，可他现在连安明地产的核心资产都接收了一半多，不搞点大项目都说不过去了。 第596章 ——意外的电话 官厅巷所在的这块地区很早以前叫做南雍坊，因临着南雍河而得名。 以前的南雍河是什么样，项靕不知道，反正听老爹说，他小的时候就没啥水了。 还是前些年搞市政大改造，把通江沿线在通阳市内的水路盘活，才有了如今的样子。 南雍河的整体河道宽度在三十至四十米，但是河面宽度也就二十来米，勉强能看。 不过在北方城市来说，市区内的河道小分流能有这个成色，已经算不错的。 也正是因为有了市府的这番操作，官厅巷才被网红经济群体看中，变成现在的德性。 项靕说要把南雍河北岸这一段，从滨江路到德胜路片区整体拿下，其实并非他的意思。 系统给出的任务中，要求就是整个这一片的703亩地，整体开发成商业片区。 从官厅巷的东墙向东延伸255米，西墙向西延伸210米，至少还能扩出两条官厅巷。 这么大的工程，操作起来是很复杂的，必须得到市府，乃至于省府的支持。 而且可预见地说，投资金额会相当恐怖，收地、建筑、运作一系列下来，轻松超百亿。 涉及到超大型建设和改造工程，那可不是开发商说一句“我有钱”就能办到的。 城市的发展需要整体规划，哪一块在未来要作为什么用途，都是详细论证后得出的决定。 南雍坊这片地区，虽然有官厅巷这么一个存在，却不等于东西两边也可以照方抓药。 附近区域的商业容量，对通阳经济前景是推动还是拉后腿，绝非三言两语能说得清。 所以这个项目可不好弄，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先从官厅巷开始。 先把这一条街改造出来，后续效果眼见得好，再提出扩张才能更有说服力。 但是这里边就要涉及到两个大问题，地价升值带来的拆迁困难，以及同行的竞争。 如果谁都知道官厅巷要扩张，支付更多的溢价收地还算小事，遇上地霸、房霸才叫头疼。 拆迁这种事情，绝大多数被爆出来的，都是施工方和开发商如何如何不当人。 但在实际操作的过程中，也有一部分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的，玩的就是无赖。 别说只是民营企业开发了，官方操作的规划工程，照样有各种歪门邪道的货色冒头。 着名的拆迁艺术家，把七大姑八大姨的户口都迁到丈人户口本上，还直播造谣，确有其事吧。 那些从几百万涨价到几千万还不肯挪窝的，索要规定之外百倍赔偿款的，也是大有人在。 南雍坊的房子可都是私产，几乎家家有超规违建面积，拆迁的业务绝对会出现难题。 当然项靕也知道，这种规模和级别的项目一旦建成，必然会成为最热门的顶级商圈。 随着通阳和阳州全省的不断发展，高人口与高经济双指数的刺激下，赚钱是肯定没问题的。 可狗系统这种只管发任务，完全不考虑实际操作难度的做法，怎么看都有点过于坑爹。 不过能有什么办法呢，任务已经亮出来了，狗系统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咬着牙也得干啊。 在通钢基建工作了十几年，项靕虽然没有经历过拆迁业务，相关案例还是听说过一些的。 另外罗刚深度参与房地产开发多年，对这方面的业内消息也知道不少，完全可以沟通一下。 但这里边最稳妥的办法，还是“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以钱压钱，尽量降低自己的损失。 所谓的以钱压钱，可不是针对普通老实人，而是那些被街坊邻居公认的危险因素。 尽量提前布局的，把这部分地皮拿下，哪怕用点手段呢，总比被别人反过来针对要好吧。 至于其他人，当然也不可能无脑行善，本着自愿交易的原则就行，是亏是赚自己负责。 所以南雍坊的改造业务，又要占用一大笔资金，过系统发那么多钱，果然不是单纯让拿来花的。 赵雪对房地产的业务不懂，但是餐饮方面就很在行了，项靕确定要开发南雍坊，对她当然是最有利的。 喝完最后一杯酒离开，从饺子馆到家里的一路上，都在思考和商量怎么安排餐饮项目布局。 最终得出结果，整片开发出来的南雍坊，肯定是足够容纳所有的餐饮项目了，但这里边还有时间成本。 这么大的改造开发工程，就算能全程通顺无阻碍，没有两年时间也绝对下不来。 到那时候再进场，又得要不少于半年的筹备期，里外里这就把三年空耗过去了。 有这三年的工夫拿出来，她但凡多用点心思，也不愁把二十来个餐饮项目做出样子。 当然了，赵雪也不会觉得，开发南雍坊就是为了给她找地方，项靕得多没脑子才能这么做。 于是她给出的答案就是，如果餐饮项目要开开设分支，到时候可以集中在南雍坊来个大会师，第一步的阶段就没必要了。 项靕也是刚才有点兴奋过头，没有考虑其他因素，才会问出官厅巷够不够装下整体餐饮项目的。 现在冷静下来，就剩下为收地的事情发愁，自然不会再有不靠谱的念头。 倒是赵雪给出的开设分支建议，让他觉得很有搞头，未来的通阳经济，支撑两套餐饮项目还是没问题的。 当下也顾不得牌局什么的了，上网截了一幅南雍坊和周边的地图，就开始笨手笨脚地规划起来。 反正也不是正经图纸，只画直线、斜线、方块，他的烂水平也足够用了。 赵雪暂时也不惦记牌局了，喊姐姐啥的后面机会多得是，男人办正事才最要紧。 茶水泡好，水果切了盘，往书房桌上一搁，坐旁边看着项靕操作。 有一说一地讲，虽然她也不懂行，但是知道向正在做什么，看着就会很有意思。 这种在开发项目之初，就能亲自参与到整体功能预设中的感觉，别说还真挺刺激。 七百亩地，那可是四十多万平米，按项靕的计算，总投资妥妥超过百亿。 ( 你得运作什么样的餐饮项目，才能有百亿级别的投资，好像全世界都没有吧。 一边讨论一边画线，就这么折腾到十二点多，总算有个模糊的概念了。 按照地图上测算出来的不准确数据，如果整体开发南雍坊，就等于把官厅巷扩大了二点八倍。 官厅巷原有花园洋楼27处，增加出来的三十多万平米面积，可以把数字提升到90以上。 但这种只是粗略估算，道路拓宽需要的用地，以及景观部分的用地，都要留出来。 最终体现在设计图纸上，可能最多也就能有80处左右的样子，却也相当厉害了。 按项靕的初步计划，肯定要有至少一家精品花园酒店，可以和部分餐饮项目合并运营。 还有梁美人的美容会所、健身会所、茶楼，关雨佳的艺术瓷专卖店，卫雨乔的酒吧，时尚业务的旗舰店等等。 其他商业配套当然也不能落下，电影院、戏楼等等娱乐项目，都得给安排上。 来回一算的话，已经能占到一半以上的份额，几乎就等于是整体自营了。 这种项目和商业广场又有不同，对于运作手段是个考验，必须要有够专业的团队。 还有就是其中花园酒店的操作，项靕决定交给赵雪管理试试看，应该比大酒店要容易些。 如果她能把这一个项目操作好了，后面就可以考虑，把旗下的酒店慢慢都收回来。 不过那都是未来要考虑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项目落听，没项目开率其他都是瞎耽误工夫。 时值半夜，美人在侧，基本思路已经考虑清楚，再不干正经事就太枯燥了。 电脑一关，扛起赵大美女直奔浴室，今晚注定雷电交加，小牌局开到日上三竿再说别的。 项某人虽然是个老流氓，但做出的承诺从不反悔，诚信男安身立命之本。 说到三竿就绝对要到三竿，当然说了要喊姐姐，也肯定会喊到赵雪崩溃。 赵大美女在开心中崩溃，又从崩溃转回到新的开心，早上八点多才得空睡觉。 老流氓精神头很足，睡到十二点多就起来，简单吃了个午饭，接着到公司开会。 会议也没啥太多好说的，就是针对目前出现的突发情况，讨论如何调整节目拍摄计划。 参会的成员，项靕特意也请了赞助商代表，为的就是通过他们把更换赛车场的消息传递给燕钢。 申汽集团、华润集团这些合作伙伴，在业务上跟燕钢的确没多少往来，可他们跟求竭科技的合作项目，筹备组都在一起工作呢。 这些赞助商代表知道了，相关筹备组的人就会很快知道，第二联合钢铁筹备组的燕钢成员们，听到消息也不会太迟。 结果和项靕预计的差不多，只是一天过去，燕钢的代表就在星期三早上，跑到62层联系了小秘书。 态度非常积极和诚恳，表示燕钢赛车谷可以配合节目组进行一定程度的配置升级，满足赛车女郎主题的拍摄需求。 不但一分钱不用花，燕钢赛车谷还愿意提供一笔赞助费用，要求则是把节目中的比赛常规化。 项靕对此当然没有意见，汽车赛事常规化，可不止是发展汽车文化，对《超模新世代》的后续和摩讯也有好处。 而且现在他已经确定要进入体育产业，f1车队也是打定主意要收购的，将来不可能只有f1车队这个独苗业务。 有了燕钢赛车谷的主动合作，接下来第一联合机械的发动机产品，还有申汽和长城在阳州工厂的产品，都也可以和这项赛事挂钩。 只有把盘子越做越大，带着合作伙伴们发展出新高度，才能让自己的名声在业内越来越好，有利于求竭科技未来的稳固。 上午十点多到公司，听了小秘书汇报后，当场就拍板决定，赛车女郎的拍摄场所确定在燕钢赛车谷。 节目的事情说完，接着汇报了几项近期的工作情况后，小秘书又给出一个让项靕很意外的消息。 消息不但意外，小秘书的表情也不是很好：“早晨刚上班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打电话过来找你，说是你的校友。 名字我记下了，叫沐卉，职务是通阳二建集团装饰分公司老总，还特意留了电话，尾数四个八，还真够气派的。” 小秘书话里话外阴阳怪气，虽然根本就是无妄之灾，可项靕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个来电话的人可不是善茬。 估计小秘书已经跟乔玫或者梁薇了解过了，知道沐卉是个什么人物，所以才会表现得这么警惕和不爽。 沐卉的确是项靕的校友，建校1999级，比项靕他们大了一届，也是梁美人之前的建校校花之一。 毕竟一个学校出来的，彼此之间也算有些牵扯，对于沐卉的工作单位和职务，项靕自然早就知道。 而所谓的有些牵扯，一方面是陆艾琳也做装修业务，梁美人很容易就能牵扯到；另一方面则是沐卉的姐姐沐禾，跟项靕他们属于同一届。 妹妹早一届，姐姐却在同一届，听起来好像挺怪异，但事实的确就是这样。 沐禾、沐卉是双胞胎姐妹，姐姐沐禾生性比较爱自由，在建校的名头并不比梁美人、乔大妞儿差。 只不过她的名头没那么好，二年级的时候和男生在操场打牌，被抓了现行。 好在那个男同学家里很有点办法，也还算能担事，连着沐禾一起保了下来。 最终男同学记个处分，沐禾受罚偏重，留了一级和项靕成为同学。 后来参加工作，据说也是延续风格，最善于利用灵活交易攀附权贵。 早在项靕吃公饭的2019年之前，就已经是建设部门的实职高配副科长了。 沐卉要比她姐姐好一些，没那么开放，但也是人精一类的存在。 毕业后进入通阳二建集团，单位改制的时候积极参与，以股东身份出任装饰分公司老总。 今天沐卉打电话过来，意思不用说也很清楚，估计是听到什么风声，想要套近乎的。 对这姐妹俩，说实话项靕并没什么感觉，好的坏的都没有，就只是曾经在一个学校上学。 以前没想过要联系，后来也没有接触的打算，现在对方主动找上门来，不大不小的还真算个困扰。 第597章 ——项靕也怕被盯上 通阳二建集团，也是安明地产的债主，欠着不少工程款。 二建集团有自己的开发业务，但规模并不算大，养活不了继承下来的施工队伍。 自己的饭不够吃，又不舍得降低人口小号，搞点施工外销也就在所难免。 本来还只能在建设工程上欠债，有赖于行业趋势发展，现在装修款也欠上了。 这次跟砖行联合起诉安明地产的债主，就包括通阳二建集团。 沐卉作为二建集团装饰分公司老总，手里捏着安明地产的巨额欠单。 哪怕她只是二级部门老总，还没资格参与到起诉安明地产的决策圈。 债主加二建集团股东的身份，也能让她了解到不少的内部信息。 春节聚会的闹剧之后，项靕是求竭科技老板这件事，早已经在建校同学之间传开。 往上往下多少届的校友们，在听说消息后，都巴不得能和项靕这根超强大腿拉上关系。 奈何项靕根本就不和建校的人打交道，能接触到他的只有屈指可数的五个人。 而这五个人里边，两个是项靕的死党，还有两个具体什么关系不明朗的女同学。 那俩死党就不用说了，上学时候就好得穿一条裤子，永远都只会维护项靕。 梁薇也因为当初从单位离职的事情，很长时间里被风言风语，和旧同学没啥联系。 乔玫更是毕业后有就查无此人，如果不是过年聚会露面，都没人知道她还在通阳。 就这四个人，想通过他们和项靕拉关系，说实话不比做梦更容易。 而另外一个能跟项靕有联系的陆艾琳，则是还没人能想到，也不觉得他们会有牵扯。 所以，项靕才能在过年戚家军那场闹剧之后，依然保持着不被骚扰的安静。 但是这次不同了，沐卉虽然也联系不到项靕，但她毕竟有内部消息，间接打个招呼还可以的。 她不是没想过亲自去求竭科技见项靕，可想到连梁薇的闺蜜孙晓红，都要隔着一层说话，就很聪明地没去冒险。 在她的理解中，梁薇和项靕的关系绝不会简单，孙晓红肯定是被她这个闺蜜给拦住的。 好歹曾经也是做过两年校友，而且对项靕动过心思，哪能不知道孙晓红当年就喜欢过项靕呢。 而她还有那样一个姐姐，对于某些群体的底线了解得太深了，人类的道德下线几乎是无尽的。 并且她从不觉得，连顺煋会在金钱和老婆之间选择后者，更不觉得孙晓红到现在就能抵抗项靕的诱惑。 所以，项靕和梁薇应该是一对，那么梁薇对孙晓红这个当初喜欢自己男人的闺蜜，严防死守也就正常了。 当然背后是什么样的具体情况，她无从得知，也不好分析，但得罪梁薇的风险太大，不值得。 如果没有涉及到自己公司的利益，她还能勉强冒个险，通过孙晓红和梁薇恢复一下联系。 可现在是也同样二建集团跟项靕绑在一条线上，万一被连顺煋反应过来，所有努力全都得白费。 于是乎，他就只能通过这样一种办法，找到项靕办公室秘书的电话，尝试着先放个信号过去。 至于她馋不馋项靕，那不是废话吗。当初她就比姐姐沐禾还馋，如今的项靕到了这个成色，她都快馋死了。 可她一直以来都没想明白，为啥自己相貌、身材半点不比梁薇差，项靕还能那么坚定地拒绝自己呢。 早些年的时候，她觉得应该是项靕没开窍，整天好勇斗狠，对感情方面提不起心思。 要知道在建校上学期间，项靕可是从来没传出过跟哪个女生搞对象的消息，估计是感情上的保守派。 但是后来听说项靕早早就结婚了，又觉得自己是被姐姐沐禾耽误的，毕竟那个名声真的不招待见。 再到后面参加工作后，人生经历越来越多，少女时期的那点念想也就渐渐淡忘了。 论高大英俊，项靕无疑是顶级的，正常女人看到他，哪怕不动心思，也很难说不喜欢。 可好看的男人不能当饭吃，不能当钱花，更不能当做人生阶梯，想往高走还得看现实。 直到过年后重新听到项靕的消息，沐卉再一次回忆从前，才发现自己曾经的猜测错得离谱。 项靕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从小小少年时期开始，包括他后来入狱，人们都只是看到了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 要说多么复杂，也许还并不至于，但除了他的家人，甚至连他的家人在内，都没有谁是真正了解他的。 各种全新的分析下来，沐卉对项靕的兴趣越来越浓，作为一个对自己智商有足够信心的女人，她急欲探求真相。 而总公司跟求竭科技的合作，恰恰又给她创造了这样一个机会，能够拿出很好的借口去接近项靕。 项靕喜欢收集商务地产项目，这个极为奢侈的小爱好，如今起码在阳州区域内的高端圈子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 他这次拿下安明的大量优质资产，后续不可能没有开发操作，自己负责的装饰分公司，太有必要跟他接触了。 况且也不只装饰分公司，二建集团的工程部门，也需要大量业务，来养活庞大的施工队伍。 在探索这个神秘而强大的男人的同时，还能拿到大把业务，简直就是摸鱼又洗了裤子，两手都不耽误。 挑了一个债主们对连顺煋发出最后通牒，但还没有到最后时刻的机会，沐卉把电话打到了小秘书那里。 结果并不意外，没能和项靕说上话，但也都在预料之中。轻易就能联系到，还算哪门子神秘。 甚至项靕连个信儿都不回，在沐卉看来也是正常的，在他这个层次的大佬眼中，二建集团也不过是小鱼小虾罢了。 这些都没关系，可以说都在沐卉的预料之中。到一定的时机，她会亲自去拜访项靕，或者拜访梁薇也可以。 以梁薇和陆艾琳的关系，她能把项靕看这么紧，将来必然能帮着陆艾琳拿到一部分装修工程。 那么想要接近项靕，又不被梁薇过分警惕和排斥，那么直接从这个取代了自己姐妹的建校校花身上着手，反而还会更容易些。 ( 给项靕办公室打完电话，又开了个临时的业务会议，沐卉让人把设计部总监喊来，开始准备后续操作。 公司的设计总监叶岚，还是很有些水平的，用她手里最好的设计作品，入项靕的眼应该没啥大问题。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只要项靕正式拿下安明的优质资产，自己就可以第一时间去谈业务。 沐卉对项靕动了心思，同一时间项靕脑子也没闲着，他在考虑怎么应付这对极具艳名的姐妹花。 没错，就是姐妹花，沐卉的出现，必然会伴随着沐禾，最多也就前后脚的距离。 那可是一只身上画满了彩虹的花蝴蝶，就算他作为资深的老流氓，对付起来也不容易。 也许有人会觉得，一个女人而已，还是残花败柳，只要严词拒绝不就可以了吗。 这就叫没经过事的想法了，毫无背景，工作能力一般，却在不到三十岁就坐上高配副职的位置，会是简单角色吗。 这些年来，项靕虽然和曾经的同学没什么交道，却也从罗刚、丁明赫嘴里听说过不少有趣的故事。 走出学校参加工作的沐禾，比起当初在校园里的时候，那可是要残暴多了，但凡有用的男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学生时代还只是为了将来能有更好的工作而努力，走上工作岗位后，可就是为了职业生涯的目标而奋斗了。 也许是受到当年的影响吧，沐禾硬是在毫无优势的局面下，在各种难而又难的处境中，生生杀出了一条血路。 别看韩磊混了个所谓的副处，那是靠着他爹一辈子的积累，和选择退休的让步才换来的，代价可谓是巨大。 沐禾就不一样了，人家到今天全凭自己奋斗，而且是正经有实权的副职，两者之间的差距大着呢。 这样一个女人，还是二十年前就对自己图谋不轨的女人，项靕不至于说心怀惴惴吧，但发愁是肯定的。 二十来年不见，对方还是双胞胎姐妹，他到哪去分得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信息上吃着亏呢。 二建集团的装饰分公司，全省同行业实力第一，沐卉想从他手里拿装修业务，项靕又何尝没想过这件事。 不只是这次割了连顺煋的半拉韭菜根，以后求竭科技旗下的自建住宅，也是有大量装修业务需求的。 陆艾琳有梁美人的关系，人也挺不错的，项靕肯定会大力照顾，但她的公司绝对吃不下这么大的工程量。 别说毕丽装饰现在的规模了，就是让她扩大到两倍三倍，也一样是吃不下的。 那么实力强、业务好，还在安明地产的事上有合作基础二建，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包括求竭科技旗下诸多企业，和后续的自建住宅工程，罗刚都推荐可以选择二建。 几十个企业，数以万计的住宅，你就是把罗刚劈成八瓣，他也无法同时兼顾。 站在二十余年兄弟情的角度，他负责统抓所有工程的管理，已经是吐血之选了。 所以既然迟早都要找二建合作，后续的装修工程也拿出一部分来，也是顺理成章的。 另外沐卉认为项靕对她不感冒的原因，其实都只不过是她自己瞎猜而已，从来就没对过。 当初项靕对她姐姐沐禾，那是真的看不上，名声臭得过分了，宁愿一辈子打光棍都不会招惹。 但是拒绝颜和身材都属于上上之选的沐卉，却是因为当时已经和乔大妞儿勾兑在一起，根本不稀罕别人。 话说少年时代的老流氓，还是很愿意保持忠贞的。即便是跟林惠茹在一起，他也把忠诚延续到了离婚后。 可今时不同往日，私生活早就乱如麻的老流氓，对这个学生时代就双9.5的妞儿，还是愿意见一面的。 实话实讲，这个级别的妞儿并不好找，能有点地位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上是遇到了就别错过。 先看看对方的盐分数据，如果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并且不给自己找同道中人，倒是可以试着当个编外牌友。 就怕姐妹俩属性相同，背地里也跟她姐姐一样，那可就不能够了，项某人决不当清洁工。 正是因为这点，项靕才会发愁，他怕沐禾假借妹妹的身份，把自己给玷污了。 哪怕开始没问题，后面可以用盐分测试仪区分姐妹俩，被沐禾黏上也是挺恶心一事。 可要是不勾兑沐卉，单纯保持业务关系，长期合作能扛得住吗，自己又没给别人包办婚姻的癖好。 还是先别考虑这么多了，把眼下该处理的事情解决好，以后的事情就留着以后再说吧。 因为有沐禾的影响在，沐卉大概率不会被梁薇和乔玫接受，小秘书刚才的反应就是证明。 乔大妞儿和梁美人肯定准备着无数问题等着呢，这事自己不能亲自面对，还得从侧面来。 把小秘书拉过来抱在腿上，费了好一阵工夫，各种保证和承诺多管齐下。 总算让这丫头相信，自己绝不会多出一个叫沐卉的姐妹，脸色这才开始转好。 姐妹当然不会有，就算项靕现在还没想清楚，也能确定不可能给沐卉多高的排位。 她也是离过婚有孩子的，而且还是继承了家族基因，生的双胞胎儿子，项靕又没疯。 小秘书相信了项靕的态度，离开办公室后，就去找乔玫嘀咕，不用大姐头亲自出手了。 项靕自然也不会认为，单凭着亮出点态度来，就能完全平息这次的无妄之灾。 中午特意把梁美人也喊来，再加上于幼姗，带着四个妞儿去千禧城顶复吃饭。 席间继续各种旁敲侧击的隐晦表态，另外也免不了还要抱怨几句叫叫屈。 什么没有信任啦，看不起自己啦，怎么可能把她们和沐家姐妹相提并论等等之类。 大有一种这么做不是在侮辱他这个老流氓，而是在侮辱她们自己的意思。 明知道这个货不可能老实，但面对如此严厉的指控，两位大家投还是忽略了花言巧语的概率，选择给与信任。 不过她们也不是完全没底，项靕要真敢给沐禾一丁点可乘之机，怕就要压不住众人之怒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午饭之后项靕哪都没去，就是缠着四个妞儿开局，而且把自己摆在弱者位置。 一场莫名其妙出现的危机，暂时算对付过去了，可是原定好勾对小寡妇的计划，也不得不再次拖延。 直到晚上七点多，关于收购安明地产部分业务的确定消息传来，下月一号正式签署协议，老流氓那颗委屈的心才终于舒坦了几分。 第598章 ——增加一个联络岗 小小危机终于过去，女人们愿意暂时勉强给点信任，看项靕后续表现再说。 隔天起来，项靕连工作的心思都没有了，干脆约了收养组全员开局，彻彻底底摆烂一次。 预料之外的消息出现在下午，又一只黑盒子开出了感冒特效药技术。 临到招商会开幕之前，又来了一项新技术，怎么处置也是个小难题。 以去年招商会的情况为例，狗系统在此期间发黑盒子的概率很低。 那现在到底是该选择留一手呢，还是把这个和降糖药技术合并，再增加一个合作项目。 一时之间，项靕也没个准主意，到晚上和丽雅打完牌，就再次带着烟去了卫生间。 考虑半个多钟头，还是觉得增加一个合作项目效果更好。 首先是出于对官方层面的考虑，现在两边关系已经很融洽了，且长期内可以预见稳定。 其次就是社会层面，多一个大型项目，可以给大环境之后的通阳经济快速复苏增加推力。 从狗系统的种种表现看，复苏的节点应该不会太远了，正是需要上劲的时候，也是很好的时机。 既然是好处更多，那就不用太考虑个人层面的细微影响，兴许还能抵消出新局面也说不定。 这么加下起来的话，这一届招商会要退出的合作项目就会达到至三个之多。 感冒药和降糖药放在一起，好像还有点不太合适，应该分别和避孕药、哮喘药凑成一对。 所以医药类的合作项目，就变成三滴血化验＋机械心脏，感冒药＋避孕药，降糖药＋哮喘药，拢共三个大项。 材料分类的也是三个项目，机械心脏需要用到的材料，石墨烯显示屏技术，还有建筑类的超级材料技术包f。 剩下还有金塔包、低空飞行器、激光灭虫技术、超级植物包a、养殖技术包a、半宝石板材相关技术。 前三项可以合并为一个分类，后面三项再加上游轮和休闲项目，合并为另一个分类。 只增加一个大项目，并不会影响之前四期进行推广和授权谈判的进度安排。 不过医药类的项目谈判就要往后推一推了，得给合作当留出时间做验证。 后手方面也不用太担心，有一个啤酒酿造技术在，即便没打算跟谁合作，也是有效果的。 琢磨清楚接下来招商会的安排，项靕掐灭烟洗了手准备睡觉，明天就是四月份了。 刚回床上躺好，系统消息又来了，三月的标普500波动率指数基本操作获利到账。 项靕打开看了一下，本月获利竟然高达23.425亿美元，换算成红币就是接近150亿。 看到这个数字，项靕突然就不困了，调出上个月的数据做过对比，涨幅也超过了四成。 狗系统对“打造华夏超模新形象”这个任务，重视程度要比自己想象中的高太多了。 或者可以说，整个“精彩万分”这个系列任务，都很有可能是级别相当高的。 只要自己找对了打开方式，不但任务结束后有大奖，还能在任务过程中有丰富收获。 可是一想起任务，就忍不住又开始头疼，暗线任务的难度也太大了点，简直折磨人。 还是先睡吧，想多了对睡眠影响严重，好在前两天又爆了消费卡的任务，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4月1号，新的一月开始了，也是一个多事之日，从上午开始，项靕就没闲着。 先在公司开工作会议，关于旗下各项目的开展，关于新一届招商会的准备，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开完大会开小会，和高管们讨论具体项目，也包括时尚品牌的收购这些，结束就到了中午。 午饭后再去楼下摩天集团，还是同样的流程，只不过耗时稍短一点，不用单独开小会。 再接着，第二届招商会的官方工作小组也到了，从今天正式进驻，为招商会提供全面服务。 官方工作小组是招商会很重要的服务力量，项靕当然要去露个面，也包括酒店的筹备组部分。 再次见到项靕，郝铭脸上说不出的尴尬，就算项靕对他完全无视，他也没办法当做啥事没有。 丈人全家出动找人家闹事，老婆的奶奶还想到电视台给人家“露脸”，结果挨着个儿的被揍。 尴尬当然还不只是这些地方丢了脸，关键是他对项靕这条路还没有死心，念头越多，越会患得患失。 投促局二把手，实际主持工作的副局长黎光华，带着服务中心的正副两个主任，专门等着跟项靕见了面。 像投促局这样的单位，虽然说起来属于事业编织，可单位领导却能在脊背上跟市长平起平坐，一般企业家是没那个面子让他们等的。 但是项靕又不同，一届招商会就给阳州弄来了近七千亿的投资额，放哪个省都是不容忽视的。 再说他手里还有一个更变态的摩天集团，眼瞅着就要在互联网行业大杀四方，不是说不讲武德，而是完全没有武德。 靠着项靕手里的这些企业，阳州省随时都有可能一跃成为全国疙瘩皮第三集团的头马，那得是多大的增速。 要是能照这样再来两轮，整体经济实力跟鲁州争一争第二集团头马的位置，也不是没希望。 别管项靕是怎么跟那些合作企业联系、谈判的，也别管到底是谁出力，总之这些投资最终都要体现在地方的功劳簿上。 就这么一个撬动了全省经济规模增长的顶级企业家，连省里程大佬都极为重视。他们就算为了自己的业绩，也得对项靕热乎着。 项靕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大力支持就爱想经济建设，也不是为了获得某些人的好感，单纯就是自己愿意。 黎光华带着人专门等他，反而让他有些不那么舒服，毕竟除了投资之外，他并给不出其他任何的好处。 勉强挂着笑脸聊了几句，郑重表示了对投促局大力支持的感谢，就准备到处看看，然后去班子及的正事。 ( 结果还没等他完全转身，一个进入视线的藏青色工装身影，就把他的脚步给拽住了。 来人跑得还挺急，不出意外应该是e气轩昂的仓库，随着脚步不断追逐引力。 身高减去小鞋跟能有170＋，颜不是很高只有9，身材却能到9.9。 粉面娇唇，鹅颈桃腮，一头干练的短发，走起路来的劲头颇有些事业型女强人的味道。 另外盐分测试也相当不错，鹅黄色的美味精盐，新鲜度高达93，且绝对健康。 这个级别的美女，还是带着事业属性的，怎么就长期空窗了呢，简直是造孽呀。 心思电转间，老流氓生出了很多念头，那个郝铭看着是真心烦，试着能不能找人替换掉他吧。 把身体重新转回来，一脸之前恍惚了的样子：“对了黎局长，去年招商会的时候，就因为咱们沟通基础不完善，闹了点小意外。 对全局肯定是没有造成影响，可看在那些与会的企业代表眼里，少不得要以为咱阳州人待客不周，这个事我觉得应该重视一下。 而且今年的招商会项目也有所增加，不但有全国各地的企业参与，还有很多地区的官方代表也要来，这可是关系到阳州面貌的。 要不这样吧，在求竭科技和投促局之间，设一个专门负责的联络岗怎么样，有什么问题随时沟通，也展现一下咱阳州人的效率。” “我觉得项总这个提议可行。”黎光华不知道项靕有那么多想法，只以为他就是为大局考虑，心里还挺认可。 看了眼刚跑来停在几米外的下属，这个工作态度还是很认真积极的，而且行止也有规矩，就她吧。 “小童，你过来。”招手把人叫来，给项靕介绍：“项总，这是服务中心下属内勤组的童雪妍，工作能力很不错，你看由她来负责怎么样？” 黎光华的想法很简单，漂亮的女人，走到哪都有先天优势，这是人类先天基因注定的。 别管领导还是老板，就算没色心的，只要不刻意避嫌，谁都愿意视线之内能自在点。 安排一个美女作为联络员，至少在两边都会稍微有些优待，可以给工作带来很好的融合与缓冲。 如果这个联络员的工作能力还不错，又有一定的相关工作经验，那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项靕当然也是这么考虑的，现场除了三个领导，就只有短发美女这一个投促局的人。 只要黎光华接茬，他顺势就会先让出时间让他们说正事，然后借机“随意”选择。 只是没想到，黎光华还是个优秀的助攻手，根本都不用他说什么，直接给安排上了。 那还犹豫什么呢，一件小事而已，当即定下就是了：“成，能让黎局长夸赞，能力肯定差不了。” 说完主动向短发美女伸出右手：“童小姐你好，我是项靕，接下来招商会期间，咱们两家之间需要有个联络员，就辛苦你了。” “联络员？”童雪妍有点意外，但职业素养还是有的，瞬间就恢复了镇定：“没问题，请项总和黎局放心，我一定把工作做好。” 别小看联络员这个工作，只要能力足够，合作双方的任何一点小事，都会抓在手里，特别容易出成绩。 秘书、助理、联络员这些都是最容易升职的岗位，有时候联络职务员本身就是带管理属性的，甚至是领导属性。 项靕要求不高，只要能在下一届招商会的时候，让童雪妍把郝铭挤掉就够，所以操作起来也没啥难度。 等到这次招商会结束，对黎光华等人隐晦表达一下郝铭那个岗位的作用很重要，一切都会自然而然办妥。 当然项靕也不会给自己招膈应，要是无法和童雪妍达成勾兑目的，那就随便黎光华换谁，反正赶走郝铭就行。 不过只看眼下的情况，勾对童雪妍还是有很大希望的。这个级别的美女长期空窗，除了等待征服还有其他可能吗。 反正项靕泡妞儿的标准都明摆着，别是公务员和官员，别是有男人的，其他都不在话下。 童雪妍先说工作，项靕就从工作入手：“我相信黎局长的眼光，那咱们交换下联系方式，加个好友吧，有什么问题童小姐及时联系。” 都说及时联系了，而且项靕的手机是从兜里掏出来的，肯定不会是让自己联系秘书、助理。 童雪妍强压着兴奋，接过项靕的手机，把自己号码输进去拨过来，然后又扫了项靕的码。 她是真的有点激动，项靕的私人电话和摩讯，是一般人能拿到的吗，说功利点都能卖钱。 当然她肯定不会那么傻，项靕的号码只要不滥用，关键时候就是一条金光大道。 完成操作，把手里的文件顺便交给顶头上司张爱萍，就很有眼力见儿地告辞：“项总，黎局，王主任，张主任，那我就先去工作了。” 挺腰直脖地走出去二十来米，转过弯就开始抱着手机欢欣雀跃，还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她的兴奋可不是想要一步登天，而是因为被指派为联络员这件事，很有可能帮她打开上升渠道。 只要这次工作别出纰漏，等到招商会结束后，在领导眼里就算挂上号了，扎扎实实迈出一大步。 另外就是项靕的善意，给了她扯虎皮的操作基础。能和项靕直接联系，如果还能再有点交道，是可以抵抗很多骚扰的。 要说对项靕这个人，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又帅又有钱还年轻，是个正常女人就不可能没感觉。 但是他心里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去年招商会她就见过项靕身边好几个莺莺燕燕，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 如果项靕对自己真的有什么想法，哪可能去年都没表示，反而等到现在才下手呢，根本就说不通嘛。 这点上，项靕确实有点冤枉。去年招商会期间，他大部分时间都用来豪赌了，根本没怎么见过跑内勤的童雪妍。 偶尔在酒会上遇见，也只是觉得这妞儿挺漂亮，身材很火爆，而且盐分数据也很今年略有不同，压根儿不会有勾对的想法。 第599章 ——小寡妇的委屈 从红旗大酒店回到公司，和安明地产签协议的袁彤等人也回来了。 今天的操作可以说是非常顺利，吴璇在中间帮了很大的忙。 本来项靕还预计着，怎么才能结结实实涮连顺煋一把，让他毫无反应。 结果璇美人直接上手段了，利用转行的背景和势力，给连顺煋来了个干脆的。 项靕的付款账户，被指定在砖行，优先偿还已经完成起诉的债主。 老连可以利用放出项靕这条线的消息，达到对自己有利的提价目的。 吴璇自然也可以利用这个消息，确保自己准爷们儿的钱不会被浪费掉。 正是因为有了砖行的干涉，签约地点也就改到了抓行阳州分行，暂时彻底把项靕洗清了。 要说事后连顺煋会不会产生怀疑，或者说完全发现这里边的操作，那是肯定会的。 毕竟老连也在商场里滚打了半辈子，头脑清醒之后，多琢磨琢磨还是很容易想通的。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因为项靕和吴璇有了不对外公开的身份关系，就说人家暗箱操作？ 开什么玩笑，你当那十几家妥当收回账的债主是死的吗，谁不希望和项靕这样的人拉近关系。 就拿通阳二建集团来说，求竭科技旗下的建设工程也好，还是项靕拿下安明地产的待开发地皮也罢，都是他们渴求的业务。 再说就算要搞事情，也得是砖行自己要求才行，他连顺煋根本没那个资格。 问题是砖行会愿意吗，好几十亿的欠债收回来，再脑子发昏退回去给连顺煋，行长就是个脑残都不可能那么干。 更别说砖行还指望着项靕手里的贷款业务呢，吴璇和项靕的关系越好，他们才会越开心。 袁彤叽里呱啦把签约的过程讲了一遍，语气说不出的敬佩：“项总，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能让砖行给咱们这么打掩护？” 一边说着，还一边摇头：“我真的想不明白，就算砖行很需要求竭科技的贷款业务，可想让他们帮着背锅简直不可能嘛。” 项靕总不能告诉她：等你和我完成勾对后，就会发现自己的姐妹中，还有一个砖行二级部门的大老总吧。 那现在就只好是扯谎了：“这有啥不可能的，我在宇宙行存款是什么待遇，现在放弃宇宙行的高额利息，拿出大笔资金放到砖行，他们不得感谢感谢啊。 再说回这件事本身，砖行帮助十几家债主收回安明地产的债务，又能从这些公司手里拿到多少好处。里外里这么一算，你觉得砖行最后的收回还会少吗。 亏你还是mba出身，号称商场老江湖呢。求竭科技未来是什么成色，你应该比外人有数，砖行和咱们绑在一起能得到的好处，完全值得卖连顺煋一把。” 这话确实有那么点道理，项靕展现出来的价值，和能够看到的未来价值，太值得任何人拉拢了。 袁彤虽然不知道项靕具体有多少存款，可只是这次时尚品牌的收购业务就要动用大几百亿。 安明地产那十几家债主，也都不是小体量的公司，而且本来就跟砖行有业务往来，通过这件事也能绑得更紧。 还有求竭科技的发展势头，简直就是无法想象地好。让一家银行帮着下手，灭掉某个不争气的企业，还是完全有可能的。 想来想去，都觉得是这么个理。也许自己身在求竭科技，每天都能听到各种好消息，已经麻痹到有些习以为常了吧。 可不知怎么回事，虽然道理都说得通，可就是觉得不完整，砖行这么大胆的操作，缺少一个核心理由啊。 琢磨半天也探究不出个所以然，袁彤再次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咱们还是注意点的好，金融机构吃人不吐骨头的。” 项靕不好再多说什么，把话题转移到此战的收获上：“伱有这个顾虑也正常，以后遇事多上心就好了，咱们先来看看这些新产业吧。 时尚品牌的收购，在节目播出期间就能完成，这部分业务加起来的量也不少，得有个气派的运营总部，你帮我选一下有没有合适的。” 关于袁彤未来的安排，项靕还是更倾向于让她去管理时尚业务，把挑选办公场所的营生交给她也很正常。 袁彤足够聪明，项靕话里的意思她即便不敢肯定，听个差不多还是没问题的，而且也有些小小的激动。 这一大轮的时尚品牌收购业务下来，总投资额要超过七百亿，这可是超大型集团了。 都不用算什么其他价值，单单说收购用到的金额，全国包括那些上市企业在内，也能排进前二百名。 如果把这个时尚品牌集群打包上市，更大范围不敢去想，但在国内绝对是第一时尚集团。 一个刚刚三十岁出头的女人，成为一家这么庞大企业的掌舵者，给谁能不心潮澎湃呢。 这也就是身在求竭科技了解得比较多，很清楚项靕身边的人都有可能出任几百上千亿项目的负责人。 相对于外界来说，算是早有预料，并且做过相应心理准备，否则这会儿非得尖叫起来不可。 袁彤既然选择了走商场女强人这条路，在一家巨型企业体现自己的价值，就是她所追求的目标。 能有一个项靕这样英俊又强壮，愿意也有实力支持自己，恰好自己还很喜欢的男人，说天上掉下个大馅饼也毫不过分。 克制着心中的兴奋，袁彤开始根据之前看过的资料，对今天从安明地产拿到物业逐一进行分析。 “明宸广场地处繁华，但是整体面积太大了，而且将来的交通肯定会更拥堵。”安明地产排位前三的明宸广场被她否掉。 接着又往后面继续看：“明峰时代中心又比较偏了点……，明华中心周围堵得更厉害，马路对面的地皮也要开发，太乱了……” 十来分钟过后，终于选出自己的目标：“还是明达智创中心吧，三座最高的楼也只有二十五层，给时尚业务用也没多少浪费。 其实我觉得裕景信息广场更好点，建筑比较有风格，把外立面做点装饰，很符合时尚业务气质，而且有座二十一层的就够了。” ( 袁彤的选择是有小心思的，真要选最合适的，还得是位于建国桥西南的明融贸易中心，交通、位置、环境都是上选。 如果跳出这次从安明集团的收获，那也是东河中心更合适，毕竟全通阳最好的文艺类公司，大多数都聚集在东河。 她要的明达智创中心和裕景信息广场，距离恒润都很近。一个在北边，隔着明犀·函谷；一个在南边，隔着恒润千禧城。 要是选最合适的，那就等于拉长跟项靕的距离，她都已经基本确定这个男人了，跑那么远不是给自己找难受吗。 实际上项靕也不是真的让她如何选择，今天就为了放个信号，下一步差不多该接受这个辣妞儿了。 袁彤已经读懂了自己的内含，项靕也就不管那么多：“那行，就先这么暂定，等收购完成后，再具体看该怎么安排。” 交流通常，信息获取完整，彼此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再聊点工作中的小细节后，袁彤就先告辞离开。 项靕收拾下桌子，看看时间也快下班了，正好赶得及去摩天集团，今天他的任务是拿下小寡妇。 乘电梯下到49层，进了摩天集团，没有找杨安琪，直接去了小寡妇的办公室。 佟丽娜第一天来摩天集团上班，很多工作都要熟悉情况，今天还准备加班呢。 放下鼠标伸了个懒腰，刚考虑叫个什么晚餐，就听到有人敲门。 马上坐直身体，保持好自己的端庄形象，转头应道：“请进！” 看到进来的是项靕，难受了一天的心情神奇地就好了起来：“项哥，你怎么来了！” “你头天上班，我得来看看啊！”老流氓笑呵呵地走过来，在佟丽娜对面坐下：“怎么样，还能适应吗？” 佟丽娜认真地点头：“挺好的，摩天集团现在人海不算多，之前各项工作都挺清晰，接手没什么难度。” “那就好，你可是我的嫡系，谁敢给你下绊子，我一准收拾他。”老流氓笑着回了一句，然后就盯着小寡妇眼睛：“眼睛这么红，你看电脑也不知道休息？” 小寡妇条件反射般揉了两下眼睛，表情突然有点失落：“不是的，可能今天稍微有点感冒，就比较容易困吧。” 老流氓是什么人，当下就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说实话，跟我有啥好隐瞒的，不管谁欺负你，项哥都给你做主。” 小寡妇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感受着老流氓的关心，不由得眼眶也红了：“我真没事项哥，就是有点感冒了，没人欺负我。” “噢……”，老流氓点点头，他也觉得可能性不大，公司上下谁不知道小寡妇通钢出身。 照这么说的话，应该不是工作的事情，嫌疑面缩小了不少，很可能就是家里的问题。 要是放在以前，这种事还不好过分插手，可现在要拿下小寡妇，那就不需要考虑太多了。 小寡妇属于那种性子很柔顺，但内心特别能坚持的人，这件事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老流氓拖着声音站起来，绕过办工作，到了小寡妇身边，接下来必须有实际操作。 两只大手扶在小寡妇肩膀上，把人掰过来看着自己：“既然知道自己感冒，那你吃药了没，又准备几点下班？” “吃了，我吃的三九。”小寡妇不知项靕话中有诈，随意编了个药名：“下班的话再等一会儿吧，现在出去路上肯定堵车。” 有心算无心的老流氓点了点头，继续给后面的话做铺垫：“喝的冲剂啊，华润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你倒是挺支持的，一天喝几次？” “啊？”小寡妇对她项哥狠心人，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接着编：“喝三次呀，早中晚各一袋。” 老流氓又一次点头，眼神却开始有了攻击性：“那你跟项哥说说，药苦不苦，温水喝的，还是开水喝的？” “这……，我哪儿……”小寡妇没话了，可心里的感动和温暖也越发充沛，眼泪止不住就流出来。 情绪到位，老流氓伸手捏了捏小寡妇脸蛋：“到底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给说清楚，是不是那老太婆又欺负你了？” 老流氓没说她儿子，小寡妇却知道他问的就是这个，可这种话让她怎么说，自己的儿子呀。 抿着嘴憋了半天，到头来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可心里又委屈得厉害，一埋头扑进老流氓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女人对异性的心思其实是非常敏感的，这个时候绝对不能乘人之危，会让人觉得很下作，继而引起反感。 别管以前帮过忙，还是现在给人家发工资，就算人家心里对你真的有好感，这种事也会拉低评价。 老流氓要的是小寡妇实心实意跟着自己，而不是被一时的情绪带歪了，更不是出于其他原因的所谓报答。 双手就那么扶着肩膀，任由小寡妇哭了一阵，才缓缓地拍着她后背安慰：“有些事情，你既然知道无法改变，那就要学着去应对。 你性子软，王宇他妈当然会揪住这一点，想尽办法针对你。哪怕当时的赔偿和房子也都给她了，她还是会憋着从你这儿索取好处。 你要一直这么软下去，她只会越来越变本加厉。如果你能强硬起来，哪怕一点一点慢慢转变，多碰几次钉子之后，她也会考虑的。 还有你儿子，那么小的小孩能懂什么，最容易受人影响了。你得让他知道，哪怕你是他亲妈，也不可能永远毫无原则地由着他来。 作为他母亲，你关心他，爱护他，这些都很正常。但是你想过没有，就这么任由他奶奶扭曲教育，等他长大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你是希望他将来能堂堂正正做个正直的人，还是像王宇那样心术不正，只懂得歪门邪道？你要知道，没几个人像你这么软性子。” 小寡妇并不知道老流氓要对自己下手，也不知道他有什么计划，可这些话听在耳朵里，心也越发更难受。 委屈、失望、恐惧等等的各种情绪迸发出来，抱着项靕哭得越发凄惨，要不是收着声，这会儿早有人敲门了。 同时，心底的话也再压不住：“来不及了，项哥，一切都来不及了，我好后悔啊……” 第600章 ——计划要变 听着小寡妇的话，老流氓有点不明所以，感觉应该是什么大问题。 为啥就好后悔，啥就叫来不及了，是关于她儿子吗？ 不管是重病住院，还是小白眼狼去找他爹了，小寡妇都没可能还上班。 可要是她前任婆婆出事，也不至于让她这么难受，根本犯不上。 经历了那些无耻的针对和算计，哪怕一个人心肠和性子再软，不记恨就算傻子了，哪可能还会关心呢。 老流氓搞不明白，但此情此景肯定要安慰：“我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如果可以的话，你能给我说说吗？ 我多少还算有点能力，也许就能帮到你的忙。就算帮不上什么忙，也可以做个倾听者，憋在心里会出问题的。” 应该是长久以来积累的行人，让小寡妇对老流氓没什么防备心，这时候倒也愿意跟他说说。 毕竟连自己被王宇骗婚的事情他都知道了，还能有啥势必那个更丢脸和难以启齿的，而且被人关心真的很舒服。 话匣子的锁头被打开，小寡妇抽了几张纸巾擦擦鼻涕，开始细说事由：“项哥，文涛他已经变成坏孩子，我救不了他了。 上个周末的时候，他奶奶带他来看我，很长时间没见孩子，我也挺高兴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责任，可他小小年纪……” 小寡妇哽咽着说了有快二十分钟，基本上把整件事都说清楚了，老流氓听了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人性再差，骨子里面的劣根再多，哪怕是个纯牲口，也不至于这样吧。 不愧是什么老子什么儿，还有那么个奶奶，打小就预定铁花生套餐的货色。 也难怪小寡妇这么伤心，就在上周末的时候，她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抢劫了。 整件事情说来还挺戏剧性的，甚至很多电影编剧都写不出这种剧情来。 事发当天，她那个变态的黑心前婆婆，破天荒地跟她联系，说让她和儿子见面。 小寡妇当然是很开心了，孩子再不好，再有什么不对，那也是自己的儿子。 高高兴兴去了前婆婆家，准备接儿子去好好玩一天，结果小崽子却提出要和他奶奶一起。 对于老太婆，小寡妇肯定是不喜欢的，可不带老太婆就领不走儿子，她也只能同意。 在外面又是吃又是喝，还去游乐场玩了一下午，期间也没出现让她难堪的场面。 等到晚饭前，小崽子提出想吃妈妈做的饭，小寡妇就更开心不已了，带着婆孙俩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因为已经确定要出任摩天集团高管，小寡妇的房子也都安排好了，单位分派的聚隆花园三室两厅豪宅。 刚进屋，小崽子就喜欢的不得了，看着电视在沙发上又蹦又跳，就像个亲儿子似的。 小寡妇还以为他转性了，或者前婆婆良心发现了，哪怕是因为自己的经济条件示好她都能接受。 而且前婆婆表现也很不错，还主动提出跟她一起做饭，小寡妇还能有什么反对呢。 结果就在做饭的期间，小寡妇出于欣喜几次想要去客厅看看儿子，都被前婆婆以“孩子开心”和“快点让他吃上饭”等理由给拖住。 直到后半程，再有两个菜就能收工了，外面门铃被人按响，前婆婆才再没办法拖着。 从厨房出来开门，见小崽子没在客厅玩，她当时也没多想，在家里能出什么事呢。 但是等她开门看到外面站着两个物业，说业主有人投诉她家往楼下乱扔东西，还有邻居拍的视频，小寡妇这才觉出不对。 视频拍得很清楚，那就是自己卧室的窗户，而被扔到楼下的，都是衣服、被子之类的东西。 小寡妇当时就有点慌，跑去卧室一看，小崽子正扔得欢着呢，飘窗上堆满了各种东西，还有她的工作电脑。 这时候小寡妇就是再笨也能想到了，婆孙俩那是要来吃晚饭，根本就是来糟蹋的。 小寡妇出声喝止，可小崽子却不为所惧，赶在她跑过去之前，又把几件化妆品抱着扔出去。 再怎么也是成年人了，小寡妇的力气肯定要比小崽子强得多，挣扎几下就把小崽子从飘窗拉下来。 小崽子也原形毕露了，瞪着眼睛不停对她又踢又挠，嘴里还骂着丧门星、狐狸精之类的词汇，说她害死了自己的爸爸。 小寡妇又气又恼，抬起手来佯装要打他，却被前婆婆冲进来拦住，说她无缘无故打孩子云云。 争执片刻，婆孙俩一边当着物业和一楼业主的面骂她狐狸精，一边就要换好衣服和鞋离开。 小寡妇委屈地掉泪的同时，意外发现前婆婆的包鼓鼓囊囊，和白天在外面时候完全两个样子。 这可就让小寡妇着急了，她因为要转岗，很多工作都得加班完成，屋里放着不少公司的资料呢。 想起公司的很多传说，什么老板拒绝了多少外资，被棒子带人堵在地库停车场等等。 小寡妇不得不怀疑，前婆婆是被人雇用专门来做什么的，那一家子的确能干出这种事。 又能拿到钱，还能给自己搞破坏，丢掉工作也说很有可能，前婆婆肯定乐意看到那个结局。 工作丢了还是小事，真要因为自己，被有心人拿到公司的资料，怎么对得起一直关照自己的项靕啊。 心里各种负面幻想中，小寡妇拦住了婆孙俩，问他们包里装了什么，结果又被倒打一耙。 其实小寡妇也是关心则乱，她主要是负责人事工作的，涉及到技术和资金相关的资料非常少。 如果真有人想要弄求竭科技的资料，不可能找到她头上，人事资料也没啥用处。 就算先给求竭科技安插钉子，也完全可以从招聘环节下手，偷人事资料太显眼了。 可她也真被前婆婆那么多年的操作吓到了，遇事不自觉地就会往最坏处想。 前婆婆越抗拒，她就越觉得有鬼，必须打开包看个清楚才行，不然不让他们走。 ( 于是，小崽子就动了，冲进厨房找了一把水果刀，跑出来朝着小寡妇就刺。 也是小寡妇命大，刚刚好赶上她拼力气夺包，挡住了小崽子刺过来的刀锋。 不过人是躲过去了，包却被小崽子刺中划破，里面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有小寡妇的金项链，有公司发的名牌手表，还有她的银行卡和身份证等等。 小寡妇看着地上的东西，虽然不是公司资料，可几岁的孩子干这种事，也太可怕了。 可还不等她从惊诧中恢复过来，眼见自己暴露了的小崽子，就抓着刀又一次发动攻击。 好在一楼业主是个眼疾手快的男人，情急之下推开老太婆，一脚把小崽子踹到旁边。 联合物业，还有被吵闹声引来的邻居，把手持利刃的小崽子制服。 不得不说，小崽子还是个狠角色，仗着大人们不想伤到他，挣扎中割破了一楼业主的手掌。 发生这种事，不用说肯定有人报警了，但婆孙俩照样耍无赖，闹得派出所都不好处理。 最后还是小寡妇出面给业主道了歉，主动承担人家所有医药费，才算勉强把事情揭过去。 所有事情解决，等小寡妇交完罚款，老太婆也不再僵持了，给家里打电话让来接她。 小寡妇心都快凉透了，亲生的儿子来家里偷盗不说，被发现后还要拿刀杀自己。 看着留下一句“这事没完”的前婆婆和儿子扬长而去，小寡妇突然觉得自己好失败。 有气无力地回到家里，再次给一楼业主道歉，把外面满地的东西收拾回去，哭了一晚上没睡着。 然而这还不算完，当她第二天想去买点水果送给一楼业主的时候，又遭受了一次打击。 自己车上后座位被割了好几道口子，皮革深深地裂开，弹簧都蹦出来了，惨不忍睹。 这事给谁都是大耻辱，她连最好的朋友于幼姗都没法说，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承受、消化。 遇上流氓，她还能揣着剪刀准备自卫，可那是她儿子呀，就算再发生同样情况，她能下得了手吗。 这五、六天的时间里，小寡妇一直都在纠结和恍惚中走不出来，唯有专心工作的时候才能稍微得到缓解。 直到刚才老流氓出现，又是关心又是逼迫，那股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终于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实话实说，老流氓是懂女人的，当然变态且不是女人的林惠茹除外，那是他一生的耻辱。 他很明白小寡妇伤心的核心在哪里，正常普通人都舍不开骨肉亲情，小寡妇也一样。 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太重要了，王宇的小崽子现在就这么牲口，未来什么德性可想而知。 她最难过的在于，自己面对前婆婆一家的软弱，才让小崽子被调教成如今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有很大责任。 同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小崽子肉眼可见地是无可救药了，但她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问题在哪里，却完全无计可施。 放任自流地让小崽子一条道走到黑，她不忍心，更不舍得，谁能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堕落呢。 可她心里又很清楚，论自私自利和臭不要脸，自己根本斗不过毫无底线的前婆婆一家，只能看着事情越变越坏。 另外老流氓还很清楚，她也很想求助自己，帮她把儿子的监护权拿回来，即便希望渺茫也想努力试试看。 但她开不了那个口，能跳出通钢来到求竭科技，还被当做摩天集团未来的行政总监培养，这已经是很大的情分了。 所以现在老流氓有点小小的后悔，认为自己下手太晚了，千防万防没防住小崽子搞了这么一出，让他从反方向把小寡妇给弄破防。 当然了，勾对小寡妇肯定不会放弃，但今天肯定不能下手，短期之内也不合适下手，得先把小崽子解决了再说。 那就加快计划吧，让王宇的“生前好友”尽快现身，用王宇“生前投资的生意”为诱饵，把这一家子都弄走。 以那家子人的德性，让他们知道可以通过歪门邪道，把小寡妇的继承权处理掉，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有这次的恶劣事件坐底，等他们断绝联系离开本地后，小寡妇多半也就会死心了。 要说残忍不残忍，那肯定是多少有一点的，亲生母子永远分离，必然会对人造成打击。 可要是让小崽子的监护权归了小寡妇，老流氓绝对不会再对她有半点惦记，那跟坑自己有啥区别。 再说这也是从侧面帮助小寡妇，免得她将来被小崽子牵连、伤害，活得没有一点尊严。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六岁就敢对母亲动刀子，将来还不赶在十六岁不判死刑之前把他妈弄死啊。 别看田英芳也带着个儿子，可人家那是什么儿子，学习成绩就不说了，对田英芳不知道多尊重、多顺从呢。 两相比较之下，老流氓虽然不会帮田英芳养儿子，但也绝不会阻止田英芳对她儿子各种帮助。 而小寡妇的这个畜生逆子，老流氓都担心他不止会弑母，搞不好到时候还会趁机给自己也来一刀。 哪怕身边跟着不少保镖，人身的危险可以避免，也做不到彻底防得住小崽子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 所所以说，当断不断必留后患。老流氓既然稀罕小寡妇，就要把所有障碍在最早期清除掉，避免留下隐患。 想到此处，老流氓狠下心肠缓缓开口：“这件事得从长计议呀，你那个前婆婆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还是先考虑怎么防着他们再捣乱吧。 按我的推测来看，估计是你现在的情况被他们意外发现了，比如看到你开着豪车，或者在什么高档场合见到过你，毕竟伱的工作有这些需要。 这段时间就别在自己屋里住了，就在姗姗那儿多对付一阵，把他们的兴头熬过去，后面再有什么想法冒出来的时候，估计多少也会掂量掂量。 至于说接下来怎么办，你也不用着急和担心。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看怎么能教训教训你那前婆婆一家人。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他们多半会为这个说三道四。” 第601章 ——峰回路转 和王宇结婚三年多，王宇死后还不断被前婆婆针对、欺负。 小寡妇对那一家人也是相当了解的，什么恶心事都能干得出来。 有一个男人因为她去教训王家那帮人，不用脑子都能想到他们会怎么做。 说三道四还是轻的，跑到她家去闹事，甚至到工作单位闹都不稀罕。 也许位于压力和恐惧，不敢明目张胆地闹，但背后各种小动作却无法控制。 就说她的父母家里，以前两边是亲家，彼此都知道是在哪住的。 找上门上门闹事，就说你家闺女不守妇道啥啥的，你还真能把他们弄死吗。 那一家人没什么能力、本事，最厉害的在于没下限，还有就是很会钻道德底线的空子。 你能拦住一次，或许还能让他们害怕，但是阻止不了他们玩各种秀下限的小动作。 上门闹事这种操作，他们只要来一次就够了，以后会各种背地里说小话。 风言风语，挑五豁六，这类的行为你根本控制不了，难道还能派人整天盯着吗。 到工作单位闹事也是一样，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把你名声搞臭，各种谣言、瞎话流传。 不用怀疑这种现象会不会有，很多人就是最善于干这个，不然网上那些谣言怎么来的。 猎奇心也好，还是人性之恶也罢，总之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更愿意相信谣言。 所以才会有“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的说法，更有人被谣言逼死。 面对有心制造，还能拿出部分“事实”的谣言，正常人是很难抵御的。 对于老流氓愿意帮助自己这件事，小寡妇是很感激的，受他帮助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是这回，小寡妇选择拒绝：“不用了项哥，我觉得还是随便他们想怎么样吧，有些事注定不是人力能改变的。 我以前一直认为，等他长大一些，这种情况就会有所好转。人总要慢慢学会懂事吧，难道还能一直浑浑噩噩吗。 但事实一次次把我打醒，尤其这次他都对我动刀了。我能看得出来，他眼神里那种恨不是假的，他真的想杀我。 作为一个母亲，我肯定不忍心看到那样。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积极健康又阳光呢，可我无能为力，惹不起他们。 以前是我抱有太多不现实的幻想了，其实从孩子的监护权被抢走那会，我就该认识到王宇他们一家不是好惹的。 现在我认命了，真的认命了，也不想再和他们纠缠。我就过我自己，最多再攒点钱，努力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吧……” 老流氓眉头不断皱起来，涉及到血脉亲情，小寡妇也是个十足的软蛋，比自己当初还要不堪。 她那话里边的意思，听起来好像是因为自己无能为力，所以最终要选择放弃，甚至还有点任其自生自灭的意思。 但作为过来人的老流氓却再清楚不过，这是哪门子的认命，根本就是无可奈何之下，要拿自己的一生去死磕。 当然这个死磕不是要磕小崽子，而是要和她认为不公的命运，以及万恶的前夫一家死磕，最终求一个良心公正。 你不是对我有恨意吗，伱不是不把我当母亲吗，那我就要让你知道，最终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那个人是谁。 在老流氓看来，这种死磕完全就是不值得。不管她多不利，最后给出了多大价值，对那个小崽子来说都是抛媚眼给瞎子看。 就算她再努力，把命都熬进去了，给小崽子留下无数钱财，最终也带不来任何正面效果，无非是自己感动自己而已。 老话讲得好“饭给饥人吃，水给渴人喝”，对方有没有需求先放下不提，首先那小崽子就不可能有道德。 项靕还在单位工作时候，听说过一件事。以前通钢有一个老工人，终生的经历就是小寡妇的可预见模板。 离婚后儿子判给前妻，各种扭曲教育下，十几岁开始就各种偷鸡摸狗，而且是只偷他爹家里。 八十年代，老工人收入还是不低的，家里陆续被他儿子偷走了现金、黑白电视机、大录音机等等家电。 最后一次在通钢宿舍区露面，背包不小心在单元门的钉子上挂破，从里面掉出两把弹簧刀。 然后因为刚好被罗国的邻居看到，报告到了当时的保卫科，才让老工人和当时的妻子逃过一劫。 项靕坚持着没和林惠茹离婚，也有因为听过了这个人的经历，怕那个儿子的成长轨迹会发生在闺女身上的担心。 毕竟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离婚，抚养权和监护权有极大可能会判给女方，林惠茹那种人能教育出什么好苗子来。 当时他还很年轻，根本不懂得这里边蕴含的危险，久而久之也越来越谨慎，最终差点把全家人都坑进去。 要不是闺女聪明，要不是林惠茹做事太过分，他就算绑定了系统，也不可能有今天这样的成色。 而小寡妇现在的想法，就是完全在走当初那个通钢老工人的路，甚至可以说结局要比那个老工人还惨。 那小崽子可是六岁就敢对她动刀了，而且现在社会上各种负面影响广泛存在，她怕是连小崽子成年都挺不到。 项靕没那个能力去改变小寡妇的思想，那就只能从小崽子和王宇的家人动手，彻底消除隐患。 对小寡妇的后续治疗，也就只能交给时间了。毕竟只要时间够久，还是可以磨灭任何痕迹的。 不过就眼下的情况，肯定还是要顺着她说话：“那行，我尊重你的意见，就先不找他们家的麻烦了。 不过你记着，小事情上稍微忍让一点没关系，但是在原则上局绝不能退缩，以后咱可不受他们欺负。” 关键的时候被人这么照顾和安慰，小寡妇心里也挺暖的。 不能说这么快就把心事放下，但起码是愿意往宽处想一想了。 从老流氓怀里出来，擦了擦眼泪：“项哥，我有点饿了，你能陪我吃顿饭吗？” 不等老流氓答应，跟着又解释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现在只能找你了。” ( 老流氓完全没想到，这个环节上竟然有意外，看来小寡妇的心思和自己判断的也不完全相同。 这种邀请，是可以极速拉近彼此关系的，当然必须答应：“行呀，那咱们就去吃河鲜，这个季节正是最美味的时候。” 小寡妇根本不觉得老流氓要勾对自己，从通钢开始认识这么多年，到求竭科技也有差不多半年了，这哪有心思哪会拖到现在。 另外她也没见过田英芳，本能就觉得自己一个有孩子的离异女人，对项靕这样的大佬很难有吸引力。 不然为啥他能勾对于幼姗，却对自己无动于衷呢，要知道自己前段时间可是天天都住在于幼姗屋里的。 话说回来，其实刚知道项靕和于幼姗关系的那些日子，小寡妇并不是没想过自己和老流氓有没有可能。 认识老流氓这么多年，又接受过他好么多帮助，说心里一点念头没有，怎么可能嘛。 尤其是她男人也死了，当年还是被骗婚，和前婆家关系差到极点，心理上完全就没有障碍。 但可惜的是，老流氓对此并不了解，那段时间也不打算勾对小寡妇，以至于错过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机会。 至于说现在，难度倒也没多大，否则老流氓不会把她排到相对靠后的位置，早在去年时候就下手了。 而现在最主要的因素在于，她那个小崽子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最大障碍，未来的超级隐患。 以小寡妇今天表现出来的东西，她对那个小崽子始终还是有挂念的，所以这个隐患就必须在完成勾对之前解决掉。 人类的思想，总是很容易因为自行加戏而变得复杂。心思柔软细腻的女性，更是点进去就很难出来。 老流氓也很难保证，将来小寡妇一旦知道了田英芳和她儿子，会不会在内心牵扯出各种戏码。 所以等她前婆婆一家彻底失踪之后，在小寡妇的失落和伤心之中完成勾对，才是最佳选择。 这可不是什么乘人之危，更扯不上趁虚而入，单纯就是用她情绪最空虚时候的那个空位，尽量调整她的感情方向。 别说她还是老流氓的勾对目标，就算没这层关系，老流氓也不允许摩天集团的行政总裁落入这种境地。 然而，意料之外的情况还在后面。两人到新河宫后，小寡妇竟然主动提出要喝点酒。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端端地就提出了让项靕陪自己吃饭的请求，这在以前是绝不可能的。 她对项靕的很复杂，既有对那些道听途说的幻想，也有源于不知道如何处置的纠结。 如果没有求竭科技和通钢的合作，项靕没有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这一切可能就都过去了。 可偏偏什么都发生了，把她的人生揪回到当年那个仿佛什么可能性都有的环境当中。 又觉得自己和项靕可能发生什么，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些事情，思想经常会不受控制。 于是在好几杯老黄酒下肚后，习惯性偏保守的思想，被希望能够释放自己的那面彻底压制。 带着几分朦胧的眼神盯住老流氓：“项哥，你知道吗，通钢的那些坏男人真的太讨厌，太恶心了，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他们。 还有王宇，当初还以为他是像你一样的男人呢。我都不知道自己为啥那么傻，根本都没有反应和怀疑，傻乎乎就相信了他。 你知道吗，王宇他对关于咱俩的传言很愤怒，他一直在嫉妒你。我觉得到后面他都有点变态了，在那个的时候问我和你有没有……” “喝多了说胡话！”眼见着小寡妇越说越最直接，老流氓赶紧给她夹块鱼拦住：“吃块鱼醒醒酒。” 小寡妇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放过：“才没有喝醉，人家现在清醒着呢，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项哥，我活这么大只被王宇一个人骗了那样。他已经死了四年，这么长时间过去，我什么都忘了，你会嫌弃我吗？ 现在我最想说的是，林惠茹根本就不配做你的女人，她一点都不配。项哥你也遭受了不公平，我当时要能勇敢一点……” 小寡妇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劲，手都探过桌子放到了老流氓手上，意志坚定且准确无误。 不过老流氓却知道，现在的她还没到完全接受的程度，只是在酒精和情绪的双重压力下，刚开始进入认可程序。 距离彻底接受彼此关系，还差了点火候，至少得把“你我都是受害者”这层共情的部分去掉，才算是够味道了。 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老流氓再清楚不过。小寡妇这种级别的妞儿，还有厂花光环，对他是极具诱惑力的。 但是，诱惑越大越要扛得住。短暂开几轮牌局，还是长期留住这个赌客，孰轻孰重必须搞清楚。 而且现在的小寡妇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等到火候十足会是什么规模，想想都让人期待。 理智和欲望简单碰撞后，老流氓反手把小寡妇的柔荑抓紧，先从肢体上给出一个积极的型号。 可嘴上却还得拖延：“不需要你勇敢，这种事应该交给男人来做。项哥当然也稀罕你，要不为啥偏偏把你弄到公司来呢。 只是你这两天情绪不太好，今天又喝了酒，所以不能是现在。等过你酒醒了，再认真考虑一段时间，确定不会反悔再说。 再有就是王宇他妈那一家子，你也给我点时间好好琢磨一下，看怎么才能让他们老实下来，心甘情愿放弃孩子的抚养权。 现在你好好吃点东西，把酒劲儿压下去。然后我送你去酒店休息，明天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其他的咱们就等水到渠成。” 连哄带劝，又投喂了几口菜，总算把小寡妇先稳住，老流氓忍得都快出汗了。 好容易吃完这顿饭，把小寡妇送到红旗大酒店，安排个保镖陪着，免得她胡思乱想。 分开之后，也不打算往远处跑了，就千禧城小顶复里，和三匹新洋马玩具开夜场牌局。 话说今天这好几趟峰回路转，着实让他有些意外，同时也决定对更多的后续计划做出调整。 小寡妇的事情，目前就只能这样了，加紧对她前婆婆一家的操作就好，不用再多操心。 至于其他人，看来原先的制定的计划多少还存在差池，或者可以加紧一点，又或者多绕两步才合适吧。 第602章 ——十八岁生日 在3f大阵中滚打了一夜，又在外面浪了一天后，家庭日也到了。 这次家里就比较热闹，倒不是人更多了，而是大家都在关心闺女的生日。 老项家有规矩，从十八岁成年开始，就要过农历生日。 闺女是三月初四生的，今年农历相对偏早早一点，赶在了清明节之前。 正好是学校给高三放两天的清明假，能好好庆祝一下，不用改天过假生日了。 阳州本地传统，过生日要吃各种的“高”，什么年糕、发糕、油炸糕、百宝糕、桂花糕…… 也不知道有啥用，反正就是各种迷信说法，估计还是旧社会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 几百上千年前，别说工业产品了，农业产品的都不够量，饿死的大有人在。 亩产三百斤小麦就算丰收，遇上旱灾涝灾就是赤地千里，放到现代社会敢想象吗。 一年到头，也就那么几个能给人发挥想象空间的节日、节气，才敢稍微吃点精细的。 项靕记得很小的时候听老爹说过，旧社会很多地主家，都舍不得浪费一粒粮食。 庄子里晒完豆子，那些散落的和被压进土里的，都要一颗颗抠出来。 如今社会虽然丰衣足食了，可很多优良传统也快绝迹了，懂得节约粮食的真没几个。 所以对系统那个惩罚机制，项靕一直以来都非常尊重，谁浪费谁付出相应代价。 说回智慧结晶的话题，这就跟女同志生理期的不适一样，严格讲都是被逼的。 这可跟人家女性群体没关系，缠小脚、贞节牌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些也不是女性发明的。 说穿了就是古代那些只敢在窝里横的无能主流集团，给妇女阶层量身定制的禁锢罢了。 但是他们肯定没想到，女同志也是有智慧的，她们可以发明“不能受凉”这个妙招。 他们更没想到的是，经历过若干代人的进化后，华夏人的体质被坑到了一个相当弱的程度，也包括他们自己的后代子孙。 这里的“没想到”也只是一个说法，更多的是即便他们知道这样的结局，也还照样操作而毫无顾忌。 子孙后代又怎么了，五福之外都不是自己人，而这个五服可不止有横向区分，纵向也一样有限制。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这话一点都不带错的，古代的读书人集团，多半自私到了极点。 当然也有人会说，那是因为屠狗辈们没有读书，他们要读了书，也是一样德行。 那就要考虑一下屠狗辈们为啥没读书了，还不是社会的主要阶层限制了知识传播吗。 别说识字就算牛人的古代了，就算到了教育普及的现代社会，这种传统不也一样吗被保留着吗。 教授为什么和教兽画等号，公共知识分子为啥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老鼠，这都是读书人的锅。 单说一点来举例子，有多少不明真相的群众，被心怀叵测的公共知识分子们带上了歪路。 社会上、网上有多少人吹捧古代如何如何，说社会倒退了，不如某某个时期等等。 站在这种言论源头上的货色们，都不能说是非傻即坏，那完全就是在收了钱搞事情。 最可笑的就是，还有人说如今种地都用化肥和农药，根本不管老百姓的健康和死活。 谁要是敢当着项靕的面说出这种话，他就算不一个大逼兜抽过去，也绝对不会再跟这人有任何来往。 华夏人均耕地才多少，全球的人均耕地又是多少，不用化肥和农药，能养得活和么多人吗。 如果全世界都不用化肥和农药，粮食减产到那个程度，饿着肚子的时候，这帮人肯定又会挑唆为啥不给大家管饱了。 夏天骂农药瓜果，冬天骂大棚蔬菜，你要真有那个能耐，选择不买、不吃就好了嘛，忽悠着别人反对是想干啥。 都不用再远了，给他直接扔两百年前去，参与感受一下“我大清”爱心满满的无公害铁杆庄稼计划，呵呵…… 也不对，就这帮臭读书人的德性，妥妥的混汉军八旗苗子，天生长反骨的货色，到哪都不是好饼，唯独能给敌人当优质奴才。 板鸭有个叫阿尔梅里亚的地方，遍布着全世界最大的温室大棚集群，号称欧洲菜篮子，供应几乎一半的欧洲果蔬需求。 那地方不但全都是大鹏，农药和化肥的消耗量也相当巨大，认为欧洲更健康的人，可以去那里生活嘛。 书归正题。如今家里十大几口人，就只有闺女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掌上明珠，过生日必然极受重视。 一整天下来，连传统尽孝项目都临时取消了，厨房里、餐厅里、客厅里，都是忙乎着的身影。 老爹还能进书房写个字，项靕游手好闲地到处晃荡，总觉得自己被排挤了，就像个啥都干不来的废物。 好不容易把星期天熬过去，闺女的十八岁生日总算到了，一大早就开始各种传统习俗地往肚子里塞。 早起是粉汤油炸糕，还没等消化掉一半呢，上午九点过后又来一轮桂花糕，不管多少总得吃点。 事后闺女揉着肚子找到她爹：“爸，我快受不了了，咱们出去溜溜食吧，今天得吃好几顿呢。” 项靕也经历过这一套，很了解闺女现在的心情：“行，出去转转。不过也是你笨，谁给你都是，就不能奸着点吗。” 还不都是被你害的吗，那么多小后妈每人夹一筷子就得多少，只有爷爷奶奶怎么可能这样。 闺女撇撇嘴，觉得有些话还是得点一点亲爹：“十几双眼睛看着，想偷奸耍滑哪那么容易，再说大家都是关心我……，有客人来了，不会是林总吧！” 让她这么一说，项靕也有点头大，林惠茹还真能干出这种事，闺女过生日在她看来就是绝佳机会。 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亲自去接内线通话，来的访客却是意外答案，远房侄女项婕。 过年去双桥镇的时候，项靕说过让她来参与一下招商会，没想到她会来参加闺女的生日。 别的不说，单这份心也够让人满意了，打交道，打交道，可不就是你来我往嘛。 闺女十八岁生日的事，项靕没跟任何人说过，可人家就是能记得，还专门来祝贺。 ( 以项靕的性格，这种亲戚哪怕从不提任何要求，他也会想办法尽量去给人家回报的。 不过今天家里的场面，怕是要让这个比自己还大几岁的侄女狠狠吃上一惊了。 但也没关系，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只能是别人，再说这也不是啥震惊灵魂的大事。 无非是别人都藏着掖着，或者根本不敢露面，只有自己毫无顾忌地摆到明面上来而已。 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安排闺女去接一下项婕，小仆人开始准备茶水瓜果。 等项婕进门，看到满屋子的女人，却是愣了那么几秒钟，然后才反应过来给老爹老娘问好。 闺女在路上只说家里人多，项婕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人多，看来自己这个远房小叔真的是变了呀。 项靕是真的不尴尬，等项婕跟老两口问过好，就给双方介绍：“这是我族兄项城的女儿项婕，这是我女朋友乔玫、梁薇……” 项婕身居副县长高位，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调整好心态：“呃……，那我就不挨着来了，各位小婶婶们好。” 被排在最前面的乔大妞儿办了项靕一眼，也笑着回应：“项婕不用这么死板规矩，咱们各论各的就行，直接叫名字也挺好。” 她是为了不让项婕尴尬，项婕自己却不能接受：“那可不行，辈分不能乱了，该喊什么就是什么。” 老爹也稍稍有点尴尬，同样瞪了项靕一眼：“小婕说得对，该遵守的规矩还得遵守，她这么喊也不是吃亏，都坐吧。” 好在现场没有性格太腼腆的，小秘书和孟馨脸皮也没那么薄了，经过不太丝滑的开场后，接下来的交流还算不错。 乔玫主动问起了关于去古山建厂的事情，这个项靕已经跟她说过了，正好拿来当话题。 项婕得知妙阁文化就是由贝珍妮和丽雅在负责，马上表示如果古山县有相关业务还请小婶婶帮忙。 彼此互相照应下，倒也聊得挺愉快，眼看着就过了十一点，闺女又该吃另一种“高”了。 这回项靕开口劝说，让大家别那么给她投喂，后妈的温暖太多了也是会搞出问题的。 闺女简单吃一点之后，再接下来就是吃午饭了，这段时间可以用来收礼物。 其实生日礼物早已经给她，都堆在房间里，这时候就是拿出来拆一下，以示注重。 项靕的女人们，最少都能算个小富婆，给闺女准备的礼物，自然也是各种五花八门的豪华。 什么镶嵌宝石的奥罗拉水笔，什么老坑翡翠的生肖吊坠，什么定制规格的钻石手链，等等之类不一而足。 最后肯定是项靕这个当爹的礼物更加亮眼，一条“x”形交叉固定接口的彩色蓝宝石项链。 从去年冬天开始，尹慧就带着团队为项靕一个人工作了，这笔注定会闪耀夺目的业务，值得她放下任何订单。 最先出来的成品，自然就是这条为闺女十八岁生日打造的项链，堪称尹慧职业生涯以来最成功的几件作品之一。 等到闺女生日之后，就会被授权展示在了尹慧个人工作室的网站上，不过介绍就只有“受神秘顾客委托”等极少的内容。 但可以预计的是，很快就会有大量的模仿作品，出现在各大珠宝店的展柜中，就算你拿着设计版权都没有。 伱的x项坠部分是朝左边倾斜，人家的是朝右边倾斜，或者直接在中中央交叉。 另外你用的是大颗粒宝石，人家用相对小颗粒的，或者干脆就是碎钻满镶嵌。 创意这种东西很难说得清楚，再说艺术的事怎么能叫剽窃呢，借鉴也是对你的一种致敬。 不过就眼下来说，这条项链肯定是独一无二的，就算以后有人“借鉴”了，这条也是祖宗。 闺女看着漂漂亮亮躺在盒子里的项链，两只大眼睛顿时就闪出了光芒，简直太让人喜欢了有木有。 女人嘛，正常来说喜欢这种亮晶晶的石头就是先天属性，十八岁的女孩也一样免不掉。 看到闺女的眼神，项靕自然是要介绍一下的：“这条项链和你那座奖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之手，也是由她亲自参与制作的。 拢共用了23颗彩色蓝宝石，其中9种颜色的18颗，代表的是你过去十八年的人生，5颗无色的则象征着未来的无限可能。 爸对你也没有太多的要求，就是好好学习，积累足够的知识和能力接班；再一个就是希望你的未来像这个x一样无限光明。” 闺女开心地接过盒子，小脑袋猛点：“谢谢爸爸，我喜欢，真的很喜欢。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所有的都不会。” 只要闺女喜欢，项靕就更加满意了：“喜欢就好，待会儿戴好了咱们照个相，等你二十四岁生日，爸给你弄更好的。” 给闺女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肯定不止这一件，项某人最喜欢送的手表跟着就来了。 什么伯爵、爱彼，什么卡地亚、夏奈尔，什么江诗丹顿、百达翡丽，六大品牌各有一块。 只不过价格上就并不是全都过分昂贵，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也不适合总佩戴超过五百万的名表。 项靕已经是收着来了，但是看在项婕的眼里，就只剩下对项靕豪富程度的惊讶。 她只是个高级公务员，可作为女人对一些珠宝之类的也有了解，猜不准也能猜个大概。 手表啥的都算小意思，再贵也有个实质的价格，不至于夸张得没边，但那条项链就完全不一样了。 如果她没猜错，这么大个头的彩蓝宝，还是最适合做项链的切割形状，不到天价也差不多就那个意思。 二十多克拉的顶级彩蓝宝，价格至少上千万，这么多都是同样大小，而且各自一对，价格估计还得再翻一倍。 项靕的富有程度，远远超过了她的预计，想起自己带来的那条金链子，都有点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想，作为一个公务员，能舍得买一条几万块的项链，已经是大手笔，总不能去贪污吧。 同样的，项靕一家也不会看不起几万块的礼物，且不说一年前也就是普通人家，现在服了也不能钱眼里看人。 真要完全以拥有财富的多寡交朋友，那项家以后肯定会没朋友的，做人不可能那么干。 接到项婕的礼物后，闺女照样很开心的表示了感谢：“谢谢姐姐，这条项链很漂亮，也更适合我。” 第603章 ——下手 力魔的最基本用途，就是避免仍别人因为不同的文化、境遇等因素而尴尬。 在这方面，闺女一直都走在正确的路上，只要是友好的态度，她从来都会报以善意。 说项婕送的礼物很适合自己，这其中就包括了大家并没有什么高下之分的含义。 对这个已经出了五服的妹妹，项婕也的确是见识到了，教养的体现简直完美。 一个人能说出这种话并不算多厉害，难的是说出来还能让人相信。 其中不单是语言内容，表情、语气、语速等等都是关键，同时也得自己本身就有一致的认识。 如果只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心里并不存在真实认同，在一颗好脑子面前是藏不住的。 难怪项靕会当着这么多女人的面，直接说出让她接班的话，培养价值真的很高。 “你喜欢就好，说实话我真不知道给你买什么礼物。”项婕也很真诚地回应一句，眼神不由得朝项靕看过去。 能有这么优秀的接班人，还真是一种福气呢，不枉他顶着坐牢的风险强力保护。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家人确实都很出色，换到别人家里，就算是亲生骨肉，又有几个能舍得像他那么做的。 再看看他们家的这一大片女人，能开开心心来给最终不一定发展出实质关系的继女庆祝生日，何尝又不是项靕能力的体现。 他很有钱是没错，可再有钱也不至于让人出卖灵魂。身为女人的项婕很清楚，做到这一点是极不容易的。 带着对这位小叔叔的佩服和景仰，项靖也再次为双桥镇那些人悲哀，烂泥扶不上墙啊，得罪人都这么有远见。 闺女把礼物收好，午饭时间也到了，今天十八岁正式长大成人，对她的酒水许可限量也将放开。 但是不能一下放得太开，今天先从两杯黄酒开始，以后再慢慢提起来，但也绝不会培养她的量。 倒不是担心她改造过的身体会喝多，而是项靕不希望培养出她爱喝且能喝的习惯。 他自己就是从十几岁开始抽烟喝酒两不误，离婚后更是连美色的诱惑也不抵抗了。 对这些不良习惯和荒唐私生活的坏处，他当然是再清楚不过，可谁让他有系统呢，不改就不改了。 但是闺女没系统啊，哪怕后面还会再有孩子，也都不具备系统这个优势，所以自律就变得很重要。 一个人能活得多大的成功，往往取决于你付出了多少努力，说绝对倒是没那么夸张，但在同等条件下肯定自律的那个成就更高。 将来项家的继承人，也许不只是闺女一个，但成为继承人的前提，就是必须能够抵抗诱惑的考验。 偶尔做点破格的事没所谓，但不能让自己陷入其中，否则就是无能的代表。 而且不能以项靕为标准，作为先天掌握一条财富密码的富二代，有什么资格张狂。 一顿生日午宴吃了两个小时，饭后又喝着茶闲聊一阵，项靖就提出要告辞了。 明天是清明节，现在到处都搞环保祭奠，下面县里推广的不是很好，领导们头上都挂着竿子。 她虽然只是分管工业和招商的副县长，这时候也得担起一部分责任，和其他同事一起去各处搞监督。 招商会肯定是要参加的，明天县里的工作结束后，再赶来通阳，别误了后天的开幕仪式就行。 送走项婕，传统尽孝项目继续暂缓，全家来了个卡拉ok大联欢，就当是生日特例了。 连着晚饭和饭后茶话，一直热闹到十点多，女人们才起身集体离开，但今天就不专门送了。 既然都已经进了项家的门，也得到了老爹老娘的认可，清明节扫墓肯定要以晚辈的身份出现。 一部分住蒋老师屋里，一部分住日常备战屋，隔天早上过来吃饭，然后一起去墓园。 这么多人家里住不下，还得分开好几个地方睡，也让项靕对祖宅的事情越发上心。 现在已经从安明地产拿下了上河里项目，后面必须得抓紧点弄了，不然再多几个女人还得更麻烦。 本来晚上住婆家的是贝珍妮，可也不知道女人们商量了什么，结果一个都没留下，项靕只能老哥儿一个睡素的。 早上醒来，没急着先去有用，刷了牙就带着烟和手机返回卫生间，清明节气有盲盒。 调出系统界面，点开盲盒分类，又给了一只蓝盒子，开出来的是桃花酒。 不能说怎么个失望吧，毕竟百年老酒，几十坛子下来的价格是相当不低的。 可是跟去年开出来的缝合线技术相比，就要差那么点意思了，无法创造价值。 很快，项靕就摇摇头把这些不该有的念头甩掉，贪心不足太容易产生负面情绪了。 桃花酒是专门给清明节喝的，今天上午就安排保镖先弄祭坛子回来吧，中午全家都尝尝鲜。 刚好赶上清明节，系统界面也都调出来了，那就顺便把另一个死人的问题也处理一下。 救小寡妇出火坑这件事，项靕本来是准备用光荣勋章的，为了自己的那点色心，浪费就浪费一下吧。 结果前段时间咨询过狗系统后，发现可以利用那个还有一次的应急解决服务搞定。 项靕当时就有点弄不明白，为啥安排一个林慧茹都要用勋章，安排王宇那一大家子却只要一枚纪念章呢。 狗系统给出的解释竟然很有道理：林惠茹是闺女的生母，和项家牵扯甚大，而且是必须要保活的，所以操作起来复杂程度较高。 而小寡妇前婆婆一家，虽然从老到小十几口子，却和项家完全扯不上关系，而且还不用保活，收等价一千万美元的纪念章，也只是因为没有更低的兑换方式了。 具体的方式，项靕早已经了解过了，系统出手不存在失误，那就从清明节当天开始吧。 点击兑换了这次应急解决服务，项靕抓紧时间洗漱了去游泳，吃过早饭全家直奔墓园。 运气还算不错，没遇上大爷家那些恶心人的儿孙辈，免去了大家被恶心的遭遇还挺好。 ( 不过想来他们今天也不会太早扫墓，全家诸事不顺，哪还有心情像去年一样到处玩呢。 就项罗氏那俩倒霉儿子，把自己无法大富大贵的锅扣到祖宗头上，不来扫墓都有可能。 项靔、项靖弟兄来来不来，其实都没关系，深埋地下的老几位要真能看见他们那德性，棺材板怕是要压不住了。 从墓园出来回家，下午就没什么事了，麻将摊子支起来，最近欠下的得好好补起来。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同时，老北城佳景花苑6号楼3单元902的对讲门铃也被按响了。 马丽，也就是小寡妇的前婆婆，王宇的妈，甩着手上的水从卫生间出来。 嘴里含嘟嘟囔囔地念叨着：“唉，早知道这房子最后要自己住，就该装个好点的热水器……” 来到门前摘下对讲听筒：“谁呀，我家房子不租不卖，也没人买保险……” “呃，你好，请问是佟丽娜女士吗？”对方一句让人意外的问话，打断了马丽的连珠炮。 “你是什么人，找她有什么事？”马丽刚准备否认，就想起也许她真是个狐狸精，这就能抓住把柄呢。 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意外了：“是这样的，我是王宇的朋友，2016年的时候，我们合伙投资了一笔生意，现在……” “投资生意，赚钱了吗？”马丽还是挺鸡贼的，并没有让对方继续说下去，抢着问了一句。 对方还挺有礼貌，一直保持着客气：“赚了，还赚了不少，上个月刚刚结算出来，因为我回国要接受四周的……” 一听说赚了不少钱，马丽高兴的同时也放心了，再次打断对方：“你上家来说吧，这两天外面还挺冷的。” 几分钟后，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三十多岁男人，被殷勤地请进了902，还给沏了一杯茶水。 正在睡午觉的王宇他爹王卫东也被叫醒了，满脸带笑地坐在一边旁听。 马丽专门问过了，眼镜男的名字叫潘刚，自我介绍洋名儿叫安德鲁，是个美籍华裔。 和王宇是上学时候认识的，后来考到了国外的大学，从事了金融工作，在阿妹艾肯赚大钱。 这个潘刚还非常有礼貌，进门先喊阿姨好，礼物带的都是洋玩意儿。 而且一看就是精英人士，穿着打扮和言行举止，处处透着一股高端。 进门以后特意对王宇的表示遗憾，还主动给上了柱香，表现得无可挑剔。 最让她愿意相信的，就是主动展示了护照，和带着王宇签名的投资合同。 马丽不是文盲，法律相关的看不明白，但基本内容还是能理解的。 合同内容认真过了一遍，也的确是儿子王宇的签名，这下就彻底放心了。 很谨慎地把合同放在自己手边，才问道：“这个虚拟货币我也听说过，真的很挣钱吗？” 眼镜男潘刚保持着风度和礼貌：“当然挣钱了，这可是近些年来最热门的投资产品，要不然今天我也不会出现在您面前了。 说起这笔投资来，其实也算一个意外。2016年我有一笔生意要回国，顺便给家中长辈扫墓，正好遇上也在买祭奠的宇哥。 晚上就约着一起吃了个饭，当时宇哥的孩子刚出生不久，说起未来的子女教育问题，我就建议他可以有选择地做一些投资。 恕我直言，宇哥的收入并不高，还有孩子要抚养。我听他的意思，是借了点钱才凑够六万块的，所以我一直很重视这笔钱。 叔叔、阿姨伱们看这合同上有标明，出于稳妥起见，我们当时约定只用五倍杠杆操作，而且主要目标都放在易出手产品上。 我回到阿妹爱啃后，第一时间就把钱投进了虚拟货币，当时的入手价是425美元，总计购入了五十枚，在第二年末的两万美元峰值出手……” 回想一下当初，2016年清明节之前，王宇的确是跟家里凑了点钱，也没说具体干什么，看来是投资这笔生意了。 不过这里边好像有问题呀，马丽一边听着一边拿出手机来回计算：“你这个地方不对吧，我不知道当时美元啥价钱，可这个计算有问题呀。 咱们算算啊，六万块钱就按七块的价格算，也能换八千多美元，照你说的那个五倍杠杆，应该是买差不多一百枚，这里边有一半的出入呢。” 潘刚抬头看看她精明的表情，还是很有礼貌地解释：“阿姨，不能这么算的，这里边还有一个保证金的问题。 宇哥拿出这笔钱不容易，所以我的操作也要以稳妥为主，不能像对其他客户那样冒失，我得为他的盈利负责……” 费劲巴拉地解释了好一阵，连操作记录和长期流水都拿出来作证。 马丽总算明白了，一个是人家有规定必须押保证金，再一个就是安全起见。 脸上给出虚假的歉意：“哦，你看我也不懂，你小潘你别见怪啊，那到底赚了多少钱呢？” 老太婆基本确定咬钩，潘刚也要开始溜鱼了：“阿姨您看啊，我们前后总计进行了四次操作，其中有有一次是亏了的。 最后综合算下来，除去佣金和税款，盈利部分折合红币是2027.6万，现在只要嫂子签了字，这笔钱就可以打过来了……” “那什么，小潘你再等一下，这就让我又不明白了，王宇投资的生意，为啥还要她签字呢？”马丽突然就紧张起来。 这可是两千多万啊，绝对的一笔巨款，都是儿子朋友投帮着赚的，凭啥还得通过一个外人才能拿到手。 万一被那个丧门星知道了，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抢钱，搞不好就得跟她打官司了。 那个女人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听说在什么大公司上班，也许就能找到什么关系呢。 一步步都在计划之中，潘刚并不着急：“是这样的阿姨，当时签这份投资协议的时候吧，宇哥怕走账有问题，就专门用了嫂子的名义，所以……” 看着潘刚一副为难的表情，善于耍小脑子的马丽很明白，这件事绝对可以瞒天过海。 就是不知道，这个潘刚到底是想要钱呢，还是真的不好操作，必须问清楚才行。 要钱也没关系，只要别太过分了，张智尧能把那个丧门星排除在外，啥都好说。 第604章 ——拿下 马丽是个果决的人，别看都六十多岁的老太婆了，心比大多数男人都要狠。 不等潘刚把话说完，就开口阻止了他无用的托词：“小潘呀，王宇已经不在了。” 潘刚却没有给出她想要的表现，脸上表情越发为难：“阿姨，这个我知道，可很多东西都是走了合法手续的。 当初宇哥要通过嫂子的名义转账，所以预留的收款账户也是嫂子的，想要更换账户就必须有嫂子的签字才行。 而且很多事情我没法操作，如果不是嫂子的账户收款，连钱都打不出来。我理解您的心情，但真的无能为力。 如今宇哥不在了，我本不该说他的不是。可现在遇上事了，我还是得说两句，这就是当初宇哥太小心的后患。” 马丽能听出来，人家这就是在抱怨不满呢。帮着你挣钱还不被信任，给谁心里能没点小疙瘩。 你自己家里两口子之间算计，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 问题到头来你又要让人家坏了规矩帮你，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 理解是可以理解，但马丽只能当做没这回事，投资出去的钱让别人掌控，那不是傻子吗。 就像现在，如果不是用了那个丧门星的账户，王宇都死了，这钱怎么可能给回来。 有埋怨不怕，就怕他啥埋怨都不说，那才是真的无可奈何，只能把钱都给那个丧门星呢。 脑子里琢磨片刻，马丽决定出点大血：“小潘你看这样行不行，伱帮帮阿姨，事后我给你百分之五，不，给你百分之十，作为报答。” 她以为已经给的够多了，潘刚却不为所动：“阿姨，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这种操作是要蹲监狱的。 您可能不知道，在阿妹爱啃粘上官司，动辄就得倾家荡产，没人会为了这点小钱，把自己搭进去。 如果嫂子她不知道还好说，一旦她哪天想起来了，找我要这笔账，你就是把钱都拿出来都不够用。” “这么严重？”马丽不知道真假，但她只能顺着潘刚的话说：“不都说阿妹爱啃狠自由吗，咋狠起来就没个边呢。 小潘，阿姨知道这件事让你为难了，可你一定要帮阿姨呀。这笔钱我是一分都不能让她拿到手的，你再想想办法。 你是那边的人，年纪轻轻就这么能赚钱，路子肯定比别人要广。你就当是帮王你宇哥了，小涛长大后也会感谢你的。” 讨价还价是必须过程，否则无法取信于人。网络时代，六十多岁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骗的。 潘刚推了下眼镜：“阿姨，虽然阿妹爱啃跟网上说的一样，每天都有零元购，但那只是社会的一角，国家秩序还是完整的。 而且在阿妹爱啃，任何关于法律的事情都很严重。尤其少数群体的违法成本非常高，一个打不赢官司的律师都能把你吃穷。 直接跳出合同给你转账，肯定是不能够的。不过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可以用这笔盈利作为抵押，帮你走一个借款的模式。 你和叔叔作为宇哥的直系亲属，是拥有继承权的，而孩子的监护权也在你们手里。只要你们签字，这笔抵押就可以生效了。 但是这个操作需要不少于百分之三十的费用，以我和宇哥的关系，过程中我是一分钱都不会赚的，这个你们完全可以放心。 这里边包括另外单独做笔账目把收益抹掉的费用，还有资金转出入方面的变更，以及各种总担保费等等，你们看能接受吗？” 称呼从您变成了你，这就是站在了主动位置后的身份转换，在心理上更容易获取对方的信任。 马丽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如果潘刚还继续保持着绝对礼貌，她反而才要怀疑是不是有鬼了。 只是这个费用她有点不好接受：“小潘，收费能便宜点吗，你看我们两个都一把年纪了，孙子又那么小，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嫌收费高了，潘刚“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阿姨，这已经是最低的费用，和唯一可行的办法了。 另外我还没说完呢，收到这笔钱之后，你们全家最好换个离通阳比较远的城市生活，不要再和嫂子有什么接触，避免露馅。 咱们这么做毕竟是违法的，万一她看到你们的生活品质大改变，怀疑到这笔操作上，钱要被扣回去不说，肯定还要吃官司。” 精明的主妇都知道，讨价还价不可能一个回合就能完成，马丽接着装可怜：“话是这么说的，可困难也是现实存在的，小潘你就帮阿姨想想办法吧。 还有那什么要换个城市生活，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们一辈子都在通阳，换了地方多不习惯啊。再说小涛还要上学，到其他地方怕连户口都解决不了。” 连生活和户口都搬出来了，这老太婆想法的还挺多，贪心果然是让人走向毁灭的最佳途径。 潘刚装作沉思两分钟，眼神也无奈了很多：“这个真的没办法，阿姨你要知道，别人是在冒着吃牢饭的风险帮你办事。 如果你们是考虑到以后的经济来源，和培养孩子的花销问题，这个我倒是能帮点忙，但转账这件事肯定没有半点余地。 这样吧，等这笔投资的收益到账后，应该是一千四百万出头，你们先拿一个整数的一千万，短期之内应该足够你们用。 剩下的那四百万，咱们可以重新签一份投资协议，你们委托我继续在金融市场操作，保证后续优质生活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换个城市生活，这点绝对没商量的余地。违法有违法的代价，还想不出问题代价就更大了，不可能让你随心所欲。 不只是你们祖孙三口，还有宇哥的两个哥哥，你们一大家子都得离开。继续留在通阳生活，出问题的概率会无限增大。 如果叔叔阿姨你们同意，那就要抓紧操作，抢在嫂子之前把事情解决了。你们要是无法接受，我就只能按合同办事了。 ( 实话实说，我在这里边没赚你们一分钱，反而还要带上极大的风险。我不能为了满足你们的要求，就把自己全搭进去。” 说完见马丽还在犹豫，潘刚也不准备多待了，不给点压力出不来成绩啊，搞得像欠着她似的。 咳了一声清清嗓子：“事情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阿姨你们再商量一下吧，我时间不多，最迟等到你们明天早上。” 看着起身就要离开的潘刚，马丽的心理防线还是被金钱压垮了，那可是一千万和后续源源不断的收入啊。 他们一家人都是普通收入阶层，这辈子都赚不到一千万，别说后面还有更多了，搞不好还得便宜了丧门星。 而且潘刚说得很清楚，现在是跟那个丧门星打时间战，谁知道迟个一时半刻，会不会就被她抢走呢。 情急之下赶紧伸手拉了一把，拽住已经起身的潘刚：“哎呀，小潘你别着急，阿姨这不是正在考虑嘛。 我和你叔叔年纪都大了，也不懂这些东西，全家都搬走可不是一件小事，总得跟我两个儿子商量一下。 你这个建议还是能接受的，毕竟谁也不想出事。咱们基本就照你说的来，但是钱方面能不能改下比例。 你看啊，之前你宇哥在2016年投资了六万块，到现在就赚了两千多万，现在投四百万会不会太多了。 我觉得吧，投个一百万就差不多了。也我们不求暴富啥的，哪怕只能有这个回报比例的一半就知足了。” 哪怕潘刚有备而来，都快被这个汇报要求给震翻了，还照比例的一半回报率，真是啥都敢想啊。 骨髓里长的都是贪婪吧，这老太婆要是带着这种想法，就算现在答应了她，后面也会很快出问题的。 潘刚无奈地再次坐下来，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阿姨，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想法，恐怕后面我是帮不到你了。 宇哥拿六万块投资的时候，btc的价格只有四百出头，而现在的价格即便已经比巅峰期跌了三成，也有四万多。 六万变两千万是极小概率的幸运，不等于永远都能有这种机会。你现在投资四百万，每年最多也就是一半利润。 三百多倍的回报分在六年里，再摊到一半也有近三十倍。靠四百万就要每年赚一亿多，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做到。 你们家的事我就不该管，包括这笔投资也一样，如果不是宇哥求我，你们觉得华尔街会谁会做六万红币的生意。 我觉得还是去找嫂子吧，利利索索把这笔投资结清，我也能安心地回阿妹爱啃去了，你们就当我从没来过好了。” 马丽当下就急了，起身拦在潘刚前面：“不能，小潘你不能走，这是我儿子的钱，只能留在我们家。” 斜着眼看看她，潘刚连阿姨都不叫了：“钱是谁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按照合同上规定处理才合法。 我只是你儿子的朋友，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更不可能满足你那么贪婪的胃口，你这么拦着我是毫无意义的。 当初因为他求我帮忙，我才看在认识一场的情面上带他赚点钱，没有坑了他这笔收益，已经是非常仗义的了。 现在我要离开了，麻烦你让一下，否则我会打电话报警，并且实话实说，到时候就不是你拦不拦的……”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王卫东也站起来打圆场，把马丽推到一边：“你这是干什么，啥时候学会不讲理了？” 装模作样地训完老婆，又开始安抚潘刚：“小潘你消消气，咱们坐下来认真聊聊，这件事你阿姨她也有苦衷。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宇哥他出事很冤枉呀，要不是佟丽娜在外面有了男人，把他气得昏了头，又怎么可能……” 老头叨叨叨说了得有十来分钟，不需要证据的脏水变着花样泼，后面老太婆也哭着帮腔。 总之一家子不要脸，直接把小寡妇编排成了了最恶毒和无耻的毒妇，势必要把这笔钱留下。 潘刚看着她们的表演，心里也开始琢磨怎么给他们来点更狠的，条件是半点都不给放松。 来回拉扯了近一个钟头，最终还是贪婪大获全胜，两人不得不接受潘刚的全部条件。 一千万就不给他们账户上转了，直接在沿海小城市给他们买三套房。 四百万的投资合同被保留下来，每年不低于百分之三十的收益，保证他们将来的生活。 而他们在本地的房产这些东西，都要尽快处理出手，限定时间为一个月。 等他们人到那边后，就给房产办理过户，超过一个月，口头协议自动作废。 自动作废是什么意思，马丽当然很清楚了，全都会变成小寡妇的财产呗。 这种毫无保证的事，说实话风险相当大，却挡不住已经被贪欲控制的人心。 之前马丽说要和两个儿子商量，其实主要还是想商量着多拿点好处。 两千多万的基数摆着，一个百分点就是二十万，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呢。 倒是那个四百万和高额回报的事，她真没想太多，也没计算一年就是上亿。 后面潘刚说出数字后，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再傻也知道这种事有多不现实。 不等晚上就把两个儿子叫来，根本没有商量的机会，就是命令他们准备搬家。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好处，他们的老房子和王宇这套房子，卖来的钱要分七成给两个儿子，作为他们换地方生活的代价。 并且以后每年的投资收益中，也会拿出一半来给他们，算是适应新环境的补贴。 沿海城市哪怕小点，也要比通阳这种伪二线内陆城市好，还有大量现金补助，两个儿子根本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一切谈妥，全家陷入到即将发财的喜悦中，都开始琢磨着到了新地方后该做点什么。 被稳妥跟着潘刚一起去买房的大儿子王强，更是一回家就跟老婆商量，怎么才能从中抠一笔钱出来。 没有一个人去考虑，王宇怎么就认识了潘刚，这笔天降的富贵为啥会落在他们家头上。 而戴着眼镜的华尔街精英潘刚，则是以另外的身份住进了酒店，这贪婪的一家人，也总算要拿下了。 第605章 ——又一个疑难杂症 清明节过后，6号正式开工，招商会也要在当天开幕。 有了上次的经验，各方面运转起来也相当顺利，再不用搞那么多提前量。 对第一阶段医药类项目有合作意向的公司，都是在上午到达通阳。 中午举行一个欢迎宴会后，把开幕式放在了下午举行。 求解科技方面还是老样子，项靕争取补上镜头，基本交给乔玫和助理团队应付。 招商会以开，蓝大美女的业务就多了起来，邀请各方商界大佬到她的节目。 已经跟求解科技有合作的华润制药首当其冲，哪怕给项靕面子也会专门参加一趟。 其他参会企业没那么多那么多牵扯，但是即便拿不到求竭科技的合作，也有心阳州投资。 在本地收视最高，也是观众最喜欢的访谈节目露个面，对他们只有好处。 晚上的歌舞晚会结束后，项靕带着海迪和卫雨乔一起离开，前往景宸府海迪屋里。 今天不只是海迪有大节目，卫雨乔的几个歌手也有份参加，这是给她的就把架台子。 说到酒吧，最近no.alcohol是真叫火爆，大环境下照样每天客满，已经隐隐有占据本地娱乐场头名的趋势。 项靕对此非常满意，后续的夜店计划也正式展开，暂定名为no.night，势必打造本土头牌。 这可不是吹牛逼，首先在装修上就要投资不低于五亿，再加上其他设备之类，硬件方面已经是超然了。 夜店的装修部分，并不完全是自己出资，还有来自三义石业的赞助。 有一是一，亲兄弟明算账，三义石业承包夜店的所有石材装饰工程。 其中两千万算赞助费，而这部分装修工程的总投资，底线就是两个亿。 届时，no.night的外立面将全部采用半宝石板材，吧台等区域用的是半宝电气石板材，内部包间清一色五大奢石系列。 夜店顶部的广告牌位置，则是安装了摩天集团旗下的最新款3d立体屏。 就这个规模做下来，从no.night装修竣工，通电试运行的那一刻起，就会成为绝对焦点。 另外就是各种合作展示，包括鼎爵名车会所。和未来的时尚品牌序列，都会进行联动。 卫雨乔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有点不大敢相信，觉得项靕是不是在逗自己开心。 一个夜店而已，搞出这么大规模的投资，加上运营和备货等等，怕得超过八亿，那是一个金锁呀，能赚回来吗？ 这都好几天过去了，她的担心都没放下，认为项靕太大手大脚了，打形象也没这么打的吧。 项靕却不在乎这个，他弄夜店、弄酒吧、弄餐饮，各种娱乐服务业务，最初的目的就不是为了盈利。 包括像鼎爵那样，借助了系统兑换功能的业务，在立项之初的时候，也没有把盈利作为首要追求。 只是他能用的各种盘外招太多了，很容易就能提升一个项目的吸进能力，后面才会偶尔为赚钱动动脑子。 就拿no.night夜店来说，最豪华的配置下，不只是赚钱的问题，连招待客人这项功能，都要排在后面。 全半宝石板材外立面，看似靡费甚巨，实则能把半宝石板这种材料的名字铺开到全国，甚至到海外。 楼顶3d立体屏，收点广告费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意思，技术推广才是正经大头，比夜店本身重要多了。 再一个就是城市名片，让通阳的名字被更多人知道，更大程度上推广这座必将辉煌的城市，也是最重要的目标。 北方，内陆，经济不发达，伪二线城市，很多外地人干脆都不知道阳州的省会叫什么，知道的也会冠上老土、落后的定义。 作为一个阳州人，项靕表示不能接受。哪怕因为求竭科技的出现，阳州必定会翻身，但在那之前该做的也得做到。 其实省里、市里也都有同样的想法，不然省府也没必要大力支持，搞出滨江商务区这么个夸张的商圈来。 恒润国际金融中心耗资几百亿建设，采用大量低碳环保技术，放在全国都要算优质项目。 这么一座商业广场，说实话根本就不是通阳的经济体量能配得上的，难道省市两府都疯了吗。 不论是想要吸引投资也好，还是吸引人才也罢，首先都得把城市形象拉起来。 阿联酋那地方好吗，除了石油和沙漠，就只剩下人了，硬是能通过提升城市形象搞出个旅游胜地来。 当然阳州不能跟阿联酋比，人家脚底下踩着油，脑袋上顶着布，黑水子一抽就是钱，真叫富得流油。 但是有一点，做了也许会失败，不做就绝对不会成功，何况有系统的项靕肯定会成功。 现在项靕要做的就是，把通阳的城市形象拉起来，在大发展之前先给点吸引力。 只通过一个小小的夜店，肯定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官厅巷的开发，凤凰古城的建设和后期发展，运动伤康复中心，工业历史博物馆等等，都被他打包进了这个计划之中。 再往后还会有更多大大小小的计划，篮球、足球、网球、高尔夫等各类体育赛事，时尚、工业、科技等各类展览，慢慢挨个儿都要操办起来。 而这些，正好也都是他依靠个人能力就可以做到的，也许一开始效果不会太好，但只要坚持做下去，肯定会有成果盛放的那一天。 所以说，项靕要支持家乡建设，帮助家乡经济发展，绝不是一句空话，他真舍得往里边砸钱。 同理，就像之前说过的头巾狗大户一样，但凡你愿意下功夫搞，最终大概率都会变成有搞头。 这个社会是循环的，真到了大有搞头的时候，他旗下那些投资的项目，也就很难不赚钱了。 说回夜店本身，卫雨乔的各种担心，主要还是源于她的不自信，认为靠自己的能力管不来。 一个音乐专业出身，还没多少职场经历的人，老实讲在管理这种事上真的不占优。 也许极个别的有天赋，但大多数还是普通人，只要脑子拎得清，绝不相信自己能管理投资几亿的项目。 ( 哪怕这项目就是个夜店，手下的人也只有保安、服务员这些，但那是几亿，不是几万，听着都得头发蒙。 卫雨乔有自知之明，但又不希望让人觉得自己没用，所以就陷入畏惧和自卑的双重作用中了。 项靕也很明白，这种单位的从业人员都是人精，你没点手段的真玩不来，迟早被坑出翔。 可还是那句话，他手里没人，半路起家，出发时候就是顶豪段位，一点积累都没有。 那就只能把自己人往狠里用，该把的关键口上尽量把住，其他的万一有实物，权当交学费好了。 也胜在夜店的主要投资都在硬件方面，干不好还干不孬吗，至少有乔大妞儿在，财务不出问题就比啥都强。 夜店肯定是要搞的，而且连地方都选好，就在安明地产旗下建成还未启用的商住综合项目安富时代城，等到明天就是项靕的私人产业了。 牌局结束后一夜好睡，4月7号上午，项靕先去一趟红旗大酒店，简单主持了一下招商会第一阶段的启动仪式、。 等他回到公司，去砖行签协议的人也已经回来了，成功拿到安明地产旗下的25出优质资产。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手上的新收购资产清单，项靕的眼神放在了明融贸易中心这一栏。 全通阳排名前五的商业广场，总计包括留座超高层写字楼，和两座大酒店。 这地方和恒润之间的距离比较远，但是又处于商政两界交汇的黄金地段，是很多外地大公司办事处的首选。 当然项靕不是对那些公司有想法，他就是突然想到，好像可以在这地方弄个私人办公室。 狡兔三窟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总归是有些用处的，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钱。 琢磨片刻下定了心思，再想想前段时间收到的嘉赫时代中心，正好能和恒润连成个三角。 干脆两边都弄一个好了，万一用的找呢，别到时候还得临阵抱佛脚可就不好看了。 当下给小花妖打电话，让她接收之后给自己留出地方来，再把夜店的场地留出来。 一切办妥，下楼直奔锦悦大酒店，招商会也是探测特别属性dna的好时机，这个可不能错过。 这届招商会期间，连带已经确定要拿下的几个模特，拢共要测试四十八个人。 考虑到现在工作比较多，女人们也得照顾到位，只能是紧抓急赶着来了，分成六个轮次先后进行。 从十一点到下午六点，四轮大局结束，很遗憾并没有发现具备特别属性的。 不过项靕也不失望，都说是特别属性了，要是总能够发现，还说什么特别呢。 去年到现在过手的妞儿拢共不到点两百人，就已经出了五个，说良心话已经够幸运了。 安排八个妞儿留下休息，明天一早再送她们去红旗大酒店，项靕就先带着几个保镖离开。 去贝珍妮屋里的路上，顺便调出系统界面，把今天的盲盒开了，又是项靕最不在意的超跑一组。 他个人对这些东西并没多在意，别看动辄一辆大几千万，搞不好就是上亿，在他看来还不如发个瓶瓶罐罐呢。 六辆布加迪喀戎定制款，暂时就先放着吧，后面看看怎么给女人们分一下，或者等着新成员加入再说。 常规盲盒的意思不大，隔天的暗线任务盲盒，却让项靕有点头大，基本确定是一个极为难解的新任务。 盲盒名称叫“鸡血石印章三方”，看起来简单朴素，找不到任何具备提示性的东西，一个字都没有。 不过东西倒是足够顶级，全部由六面血的满堂红鸡血石雕刻而成，从鸡蛋大小到约莫排球大小不等。 最小的只有3.3x3.3x6.7厘米，真的就和鸡蛋个头差不多，螭龙钮，印面正方形，印文为“方寸璇玑”。 别看个头不大，但这是六面血的满堂红，哪怕缩小到四分之一，只是一方半寸的方章，价值也足够在京城买豪宅。 中等个头的有13.3x13.3x15厘米，双龙钮，同样是正方形印面，“璇玑四海”的印文也有相似之处。 最大个头的达到20x20x17厘米，钮换成了九龙的，正方形印面上的篆书印文为“璇玑大品”。 后面这两方大印，价值具体能有多少，尤其是最大个的这个，项靕是估摸不出来了。 排球大小的六面血满堂红的鸡血石，别说见没见过，他压根都没有听说过。 价值什么的倒是无所谓，狗系统安排任务也不可能从价值方面下手。 单纯说鸡血石，好像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否则直接发整块的石头就好了，没必要再来个工艺。 最终就只能有璇玑和印章这两个点可以分析，但这有能代表什么呢，头绪完全没有，根本就无厘头嘛。 打开手机查阅资料，璇玑这两个字的解释，主要指向天文范畴，另外就是璇玑穴和一手叫做《织锦窦家妻》的回文诗了。 穴位和鸡血石或者印章好像都扯不上关系，如果不是狗系统要搞事情，这个基本就可以排除了。 回文诗的话，作者是蒙元时期的周巽，另外纳兰性德在《四时无题诗》中也曾经提到过。 项靕觉得最有可能的方向就在这点上，毕竟三个意思的方向中，只有诗词能和印章产生联系。 可这里边也有一个很大的疑点，什么人写诗才会用到排球大小的印章呢，最爱写诗的乾隆都没这么大个印章。 所以这个方向虽然有可能，但反过来说最不可能也是成立的，两个极端碰到一起就不现实。 最后就是天文学了，这方面是最不好说的，项靕勉强能把北斗七星的名字背出来，其他的几乎不懂。 而且天文学和印章又能有什么关系呢，就连鸡血石也扯不上关系，总不可能是玄幻小说里的什么翻天印、三界印之类的吧。 非要硬扯关系的话，还不如说回文诗呢，至少坐着是元人，之前那封蓝玉的密信也和蒙元有关。 想到这儿，项靕突然发现，强行生拉硬扯，还真就能找出不少相关的地方呢。 大个的印章基本都叫“玺”，而玺又是皇帝用的，这三方印也都是龙钮，那封密信还提到了北元余孽。 不过还是太牵强了，在延伸都能扯到巴林鸡血石上，简直越扯越远，都快没边了。 狗系统是真特么缺德呀，任务一个比一个难爆任，你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 第606章 ——璇美人的dna 暗线任务越来越难猜，积累的欠债也越来越多，项靕好一阵头疼。 正常情况下，肯定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反正爆不出任务也没有惩罚机制。 可狗系统太特么草淡了，一个任务奖励就馋死你，都是常人梦寐以求都梦不到的好东西。 以后还是多抽空琢磨琢磨吧，哪怕偶尔撞大运呢，随便爆出一个任务就是血赚。 别的不说，单就一个搭配完整商业配套，用天赋药喂出来的俱乐部，价值起码超过西甲两强。 坐在大班椅上胡思乱想一气，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忙完了今天还有安排呢。 到下午四点多，手机新消息提示音响起，是璇美人发来的定位。 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地址是金裕街的鑫晟华庭，要稍微辛苦一下保镖们了。 璇美人也是个有意思的，非得选在她家里见面，不知道要搞什么名堂。 不过也只能是这次，晚上必须把她弄到新房子里去，不然保镖们得在外面熬一宿。 到地方按门铃上楼，璇美人竟然穿了一身粉红色的卡通图案家居服，让项靕很是意外。 四十岁的大妞儿，玩小女生风格，这个反差实在有意思，期待值很快就拉高了。 璇美人顺着项靕的眼神，低头看看衣服上被自己仓库撑起来的维尼小熊，俏脸映上了一层粉红。 俏皮的白眼甩过去，把项靕拉进屋里：“不赶紧进屋，站大门口瞅啥！” 项靕磨磨蹭蹭被拽进来，跟着就想起东北套路：“瞅你咋地！” “噗……”，璇美人被他逗得有点破防，但还是顺着接上：“你再瞅一个试试？” 按照常规套路，后面多半应该接一句“我就瞅了xxxx”的硬茬话，就该动手干起来了。 不过璇美人那一笑，弄得小熊维尼进入了动画节奏，蜜罐子一晃一晃的，实在惹眼。 项靕的老流氓之心瞬间被激发，索性免了后续环节，直接进入无序自由发挥阶段。 两只大手伸出去，从下面把璇美人的居家服抻一起来：“这可是你让瞅的。” “呀……，你流氓……”，突如其来的意外，让璇美人惊叫出声，小拳头也开始落下。 一边捶打着老流氓的肩膀，一边试图摆脱：“别闹，找你来是说正事的，没让伱耍流氓……，嘶……，你慢点……” 软绵绵的捶打，哪能挡得住老流氓，更像是敲起了进攻的战鼓，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 老流氓探索着仓库，言语含糊不清：“个不揍正经事吗，我跟里豁耍油氓各种事得看人……” “呼呼……，呲……”说一半就听到厨房传来神仙，璇美人赶紧强行挣扎开：“呀，不行，不行了，厨房锅溢了，我的鸡汤。” 从老流氓怀里跳下来，跑厨房调了小火，找来清洁布擦着，一边娇嗔：“晚上的大菜全靠这锅鸡汤，弄毁了你给我出去买啊。” 老流氓也进了厨房，从后面把璇美人抱住：“毁了就不吃呗，到时候给你来个更美味的大餐。” 璇美人没跟上老流氓思路，以为他说的是出去吃：“那可不行，我熬这锅鸡汤费老大劲了，专门给你准备的。” 老流氓鼻子凑到前面闻了一下：“嗯，确实挺香的，还有药味，不会是什么大补汤吧，我可不需要啊，怕你受不了。” “死讨厌，脑子里能有点正经东西吗。”璇美人扭扭身子，用肘部把他推开点，擦干净灶台又去洗了布子。 这才转身推着老流氓出了厨房，表情也变得很正经：“项靕，我是喜欢你，很喜欢，但我必须要跟你说清楚，我不是那种女人。 从上次离婚后，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生活。能坐到现在公司部老总的位置，全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跟权色交易完全没有关系。 我结过三次婚，也只有过三个男人，没做过背叛、出轨那种肮脏事。不管你行不行，都别把我和那些不守妇道的坏女人画等号。 不管你是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还是自己胡乱瞎猜的。我承认我在那个的时候比较投入，但绝不会在第一次就给你弄什么补汤。 我已经四十岁了，很快就又要增加一岁，而你又是这这种情况，我迈出走向你的这步并不容易，希望你能信任我，不……唔……” 发现自己的做法给璇美人造成了误会，老流氓有点暗暗自责的同时，也抓紧拿出补救措施，直接堵住她的嘴。 亲了得有五六分钟，才从璇美人的娇艳红唇上离开：“傻妞儿，你脑子里才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我啥胡乱瞎猜了？ 跟你分享个小秘密吧，我因为打人进去过你肯定听说过吧，我在里面认识了一个高人，他教过我一个特别扭的神奇技能。 只要我闻闻一个女人的味道，就能分辨出她有过几个男人，从第一次使用这个技能到现在，可以说百试不爽、从无失误。 其实在第一次见面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生活作风正派的女人。否则你就是再漂亮，身材再火爆，我也不会有任何念头。 刚才就是看见小熊蜜罐子来回晃荡，再加上你又这么诱人，弄得我有点收不住。吃饭什么的早忘了，就想尝尝你的味道。 所以说呀，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踏踏实实干干啥干啥。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为啥要说我听到什么小道消息呢？” 带着撩拨，又够流氓的情话，快速纠正了璇美人的情绪，也勾起了她的好奇和羞意。 小拳头再次落到老流氓肩头：“哼，一进门就不想好事，连学个技能都那么流氓，你真是个臭无赖。 哪个漂亮女人没被传过小道消息，从我第一次离婚开始就没断过，升上二级部门老总以后就更多了。 不过无所谓，要为了这种事生气，我早就给气死了。但你要是因为小道消息看低我，我就挺生气的。” ( 嘴上是这么说，可老流氓又哪能不清楚，就算她现在能不把风言风语当回事，最初时候也会气得够呛。 可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吧，长臂一探把璇美人抱起来：“不说这些无聊的，哥带你去看个好东西，给你身上换个味道，看看你能有多投入。” “呀……”突来的失重感，让璇美人又惊叫了一声，手脚并用地划拉着：“火上还有鸡汤呢，项靕，等吃完饭好不好，这是我第一次做饭。” 第一次做饭，那就是以前没做过呗，手艺怕是黑暗级别的吧。 但毕竟是第一次做，虽然和第一次打牌区别很大，却也算得上有意义了。 能让省大行的二级部门老总第一次下厨，说实话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产生的魅力。 至于说这话里边的真假，老流氓自己会做饭，稍微观察观察就能看出来。 抱着又亲了一阵，把璇美人放开下地，跟着一起进去厨房。 凭老流氓的经验，很快就确定，这妞儿是真没有做过饭，以前撑死了也就煮泡面的水平。 刀具别说磨过的痕迹了，就连使用的痕迹都没有，菜板上更是连点切痕都找不出。 再看看她切菜时候笨拙的手法，萝卜块都能一刀下去切出折面来，简单说就是不会用。 首先这刀工是真不咋地，但是大美女愿意展示笨的一面，看着却很有意思。 倒是最后的成品还挺让人意外，除了三个菜比较咸，一个菜糖放多了之外，吃起来还能入口。 只能说，璇美人在厨艺方面还是有那么点可操作性的，多练习练习，起码家常菜能应付得来。 可是她自己就没法交代自己了，从第一口放进嘴里开始，到这餐饭吃饭，全程保持脸红。 一直坚持到把饭吃完洗好碗，被老流氓腻了一阵，抱着往浴室的时候，才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只是声音就跟蚊子没啥区别：“项靕，是不是很难吃，我知道做饭不容易，可没想到这么难。” 这种时候，别说还不算难吃，就算真的很难吃，老流氓也不能承认，那不是大傻子吗。 抱着屁股的手颠了颠：“不难吃，真的，第一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我第一次做饭的时候，就拍了个黄瓜，调的酱油，那才叫难吃呀。” “你厨艺也很烂吗，第一次做饭什么时候？”被老流氓这么一比较，璇美人的尴尬也降低了不少。 然而，老流氓也不是完全只会说好听的，该打击还得打击：“小学一年级暑假。” “臭流氓，就知道欺负人。”璇美人的白眼跟着就甩过来，嘴巴也凑到老流氓耳边，轻轻咬他：“我很多年没有了，你慢点，轻点……” 收到指令的老流氓马上加快脚步，冲进浴室开始拆解包装，这时候可不需要慢。 温热的雨水哗啦啦落了下来，雾气蒸腾着挂在初春的墙壁上，冷却成新的雨水滚滚滑落。 一个多钟头后，老流氓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那个时候比较投入，形容完全不准确嘛。 再把盐分测试仪调出来，看看璇美人的数据，湖蓝色的复合碘盐，还微微带着闪光。 所谓的比较投入，完全就是特别属性dna的直观表现，以至于在牌局中活力强盛。 又在被子里温存片刻后，来到浴室冲洗，看看怀中的璇美人，好像是有了变化。 感觉整个人都有种容光焕发的意思，皮肤不像贝珍妮那样会泛红，但也明显更腻了。 特别是那对招人的凤眼，晶亮中闪着光华，怎么看都有点童化的意思。 这样一看，老流氓也基本明白了，她在之前的三任丈夫，说实话还真配不上这种妞儿。 简单来说吧，璇美人这种dna的风格，就是牌局延续时间长，身体表现活跃度高，情绪释放很充足。 再结合她这么火爆的身材，难免就会给人造成误解，把她当成是那啥求不满的吸那啥仙子。 而实际上以老流氓的亲身感受来评价，根本就是上天的恩赐，说是个宝贝也完全不过分。 冲洗之后躺在被子里的细腻交流中，璇美人也红着眼眶说了些过往的伤心事。 还真和老流氓猜想的一样，除了第二任丈夫是出轨离婚，另外两个都是对她有怀疑导致感情破裂的。 毕竟一个大美女，还是在半官有制企业工作，又因为工作努力而不断升职，太符合常规意义上对不正经女人的幻想了。 所以说有些男人啊，从古到今都没变过，就是喜欢把自己的无能转嫁为女人的枷锁。 从没出轨过的璇美人，也正是因为这个，背后说三道四的声音越来越多。 得亏她是个心理强大的，换成那些敏感的或者性格不好的女人，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不过话说回来，心理不够强大的女人，也很难做到她这样的成绩，只能说造化弄人吧。 另外还有一点让老流氓很不理解，璇美人的第二任丈夫，怎么就舍得出轨呢。 拿老流氓自己来说，他的花心主要出于金钱带来的欲望膨胀，以及对改造后强大体质的信心。 可一个普通正常体质的男人，有璇美人这么漂亮又火爆的老婆，还是个带特别属性dna的，生理和心理上都不该有出轨的资本吧。 到头来估计也就是这个世界真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在作怪了，否则又哪来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甚至野花不如狗尾巴草的说法呢。 之所以愿意舍下貌美火爆的家花，去找条件差了很多的野花，至少在璇美人这里，唯有男人自己实力不够，最终导致的心理扭曲这一种解释了。 第六个特别属性dna的出现，让老流氓的兴致高涨，说不得又要连番作战大搞菠菜事业了。 于是乎，这一夜大雨下了又停，停了又下，直到天光快亮的凌晨五点，通阳城上空的乌云彩缓缓散去。 周六一天，璇美人不上班，老流氓也没去工资，两个人就在家里腻着，只是可怜各大工地和矿山，又不能开工了。 美人虽好，但也不能过于贪欢，晚上八点多，老流氓还是挣扎着穿戴好，出门转入了下一场牌局。 第607章 ——诸神和飞仙 楼下地库，项靕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不得不承认，璇美人确实让人着迷。 四十岁了还能保持着双9.5的级别，新鲜度更是恢复到了97，已经非常难得。 那张标准的古典美人脸蛋，像极了大胡子版《射雕》中杨过他妈和他奶奶，吸引力十足。 再加上特别属性中都算比较特别的dna，对项靕来说简直就是要命。 本来计划昨天晚上勾对成功后就转移阵地，结果鏖战到第二轮结束，才临时换了地方。 今天又折腾了一整个白天，连搬家的事都没顾上，只能留下两个保镖帮忙。 璇美人也是个痛快不扭捏的，听项靕说给她准备了阳建·御景湾四室两厅的房子，毫不犹豫就接受了。 用她的话来说，既不偷又不抢，花自己男人的钱，影响什么的爱谁谁去。 项靕就是喜欢这种性子，够野，够放得开，味道比个行长的身份都不差。 从璇美人屋里出来，晚上又去了梁美人屋里，还有贝珍妮这个特别属性的，今天的纪念章赚起来是真轻松。 又是一个家庭日之后，项靕再次来到锦悦大酒店，星期天落下的纪念章要补一补。 八个模特的大局开到下午，杨安琪打电话过来，说曹明义给介绍了几笔业务。 业务是介绍给摩天集团影视特效和后期制作部门的，算是当前最需要的业务。 拢共三部电影，分别是《长安三万里》的部分动画制作，《封神》和《流浪地球》的后期特效。 目前华夏国内正在制作阶段的影视作品中，这三部基本可以说是用到电脑制作和特效最多的了。 一般来说，这种项目除非有行业背景，并且在前期就参与投资，否则很难在中后段入局。 曹明义能帮着介绍这么些业务，绝对是下了大力气，别说还真的很够意思。 当然业务能够坦诚，还是因为摩天集团的实力靠得住，否则除非你能决定人家生死，否则谁会傻逼似的给你撒钱。 摩天集团的织女星超算虽然还没有正式搭建完成，但织女星系统自带的介绍短片也足够震撼这个时代的人类视觉了。 现在已经签订业务委托备忘录，只等织女星超算竣工后，正式进入制作阶段。 而这位曹老先生的操作也不止这点，自从成为摩天集团宣传干事以来就很热心地在推广。 不但在各种公开场合推广摩讯，也通过他的粉丝天地积极宣传正能量事迹。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很多老一辈的艺术家，根子还是相当正的。 就比如这次，人家介绍了三个大剧组，愣是没有提半句好处之类的话。 单纯就是觉得，摩天集团能为电影提供刚好的技术支持。 而摩天集团的运营思路和受罚，也很符合宣传正能量的路子。 可项靕却不能不给回报，人的正义感很大程度上还得靠榜样才能带动。 人类的先天基因中，有善也有恶，最初都是潜伏、隐藏着的，关键看你挖出来的是哪一种。 恶的一面，往往会在危机、绝境等时刻被激发，或者被心人的刻意诱导、刺激。 而善的一面，就要通过内心的感动来激发，实话实说难度相对要大很多。 毕竟自私才是人类基因的主旋律，多数层面上，善是被自私压着的。 这不是说人不善良，而是先天基因已经注定，常规上的好人，就是愿意帮助弱小，但不喜欢别人强大。 因为面对弱小的时候，是“我帮助你”，情感上属于给与的范畴。 而面对强者的时候，就变成了被动方，到底会如何接受，是个严峻的考验。 有的人选择了跪下祈求，有的人选择了沉默对抗，还有人希望取而代之…… 所有的这些都是人性，最终是通向善或者恶，不一定就能全凭个人意志力做主。 你可以说曹明义赚了一辈子钱，已经到了可以不看重钱，追求名的时候。 也可以说他是要赌摩天集团的未来，准备在自己的职业生涯晚年迎来事业第二春。 私心也罢，正义也罢，这种事都是论迹不论心，谁能坚持一辈子，谁就是好人。 曹明义这么够意思，项靕也不能让老先生白辛苦，得给出回报才能礼尚往来。 不过人家是混娱乐圈的，有老艺术家的名头在，摩天集团作为外行，还真给不了多大帮助。 那就先从推广上着手吧，给曹明义的粉丝天地多拨一些积分，帮他回馈一下粉丝的支持。 其他的暂时没想好，倒是时尚集团组建后，能请他做个代言之类的，也能算变相支持了。 项靕把这件事记在心上，以后什么时候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要回馈人家。 继续荒唐两天后，13号下午，第二届招商会第一阶段的谈判工作全部结束。 在求竭科技的暗箱操作下，最具核心竞争力的三滴血化验技术＋机械心脏技术组合，被阳州医药集团以200亿拿下标的。 特效感冒药和避孕药技术的组合，则是操作给了已经有合作的华润医药，这部分的授权费用只要了120亿。 选择华润也是多种原因结合之后的决定，首先华润有自己的感冒药，总不能扶植一个超级品牌去干合作伙伴吧。 其实在谈判之前，两边就早已经定好了，华润会用新的感冒药逐渐取代旧版，同时给摩天集团更多的利益支持。 最后一组是超级降糖药和哮喘特效药，关于这部分业务，华润和阳州医药提出过三方合作，但是被项靕拒绝了。 不管做任何生意，方向上被两家把持都不是什么好事，起码得有个三方制约的稳定关系构架才能更加安全。 所以在几经斟酌后，助理团队给出的建议是，选择与华夏医药集团合作，中标金额同样为120亿。 尚静作为家纺的谈判主持人，宣布的竞标结果，项靕在幕后签署好协议，系统的奖励消息也到位了。 ( 奖励内容也是之前那老几样，除了具体数字之外，没有任何变化，怀疑狗系统在怠工。 光荣勋章增加了7枚，其中机械心脏分别包括两种大技术，其他则是各自包括一种。 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增加两朵，总数达到了17；小金花的基数没有攒够，还保持在4朵。 其他的再有就是实物奖励部分，北宋景佑二年官方钞本《水经注》，2021年巴西产金量的百分之十，还有一套紫檀榫卯构件玩具建筑系列傣家竹楼群积木（少数民族系列）。 《水经注》可以说是大名鼎鼎了，基本可以理解为《水经》的注释，作者为北魏地理学家郦道元。 其中详细记载着大小河流一千多条，包括历史遗迹、人物故事、神话传说碑刻墨迹、渔歌民谣等等不同形式的内容。 是华夏古代最全面和系统的综合性地理着作，也是是华夏古代地理、水文等领域的重要着作，对研究华夏代历史、地理颇具参考价值。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北宋景佑二年钞本这条，全书只有35卷，比最早的钞本少了5卷。 《水经注》成书后，很长时间内都是官方典籍，民间并不见流传，至少在考古上是这么个说法。 而按照现存的《水经注》现存版本的区分，只有隋唐、五代、宋初的钞本，才是传说中的全40卷。 当然这个全40卷也不见得就绝对准确，因为早期的书籍基本全靠抄传，属于劳工费力的营生，很多抄书者都会做一些适当的删减。 而能够从南北朝、隋唐时期传下来的古典着作，又何止是少之又少能够形容的，说凤毛麟角也差不多。 迄今为止，最全的钞本也不过是国家图书馆收藏的样早期40卷版本，且只有两套完整版。 唐以前的隋钞本，和北宋初期钞本，虽然都有40卷，但流传至今的都只有残本。 包括北宋中后期、南宋时期的各种钞本，即便是35卷版本的，也只有残本流传下来。 所以别看今天奖励的这套书只是35卷的北宋中期钞本，完整度、准确度却是40卷之外最高的。 由于全卷完整版的存世仅此一套，价值方面不是很好估量，但上拍卖会绝对会是天价就对了。 当然项靕不可能拿去卖，天知道狗系统什么时候就会要用到这些古籍，到时候可就抓瞎了。 但是不能卖不代表无法利用，古籍影印版本，尤其是孤本的影印本，在市场上还是相当高端的。 排在古籍之后的黄金，狗系统动辄论吨奖励，说实话项靕现在对这玩意儿都麻痹了，很难提起太大兴趣。 2021年巴西产金量的百分之十，就是9010公斤，这玩意儿到时能给收购来的珠宝品牌用。 哪怕后面狗系统安排任务之类的需要用到黄金，也完全可以去市场上买，费不了多大手续。 这东西又不存在区别，就像谢老师说的，大家都是金条，凭啥一根就比另一根高尚。 最后，又是一件，或者说一套字塔桉积木玩具，傣家竹楼群，规模也不算小。 只是一个竹楼的话，意思真心不大，价值更多是体现在紫檀木上。 但要是十几座竹楼，还围着一片水塘，占地近六百平米，那可就了不得了。 可又能怎么样呢，项靕也没时间玩这些积木，最后就只有给闺女当做玩具。 不过这些东西暂时还不方便接收，这会儿手里能当库房的地方都快堆满了，得等到团结路e17地块那座楼收拾出来再处理。 退出系统界面，接着继续荒唐，隔天下午临下班之前，和小秘书、小厂花结束了一轮职场局后，项靕又要开盲盒了。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今天又是一只蓝盒子，这个颜色出现太多了，项靕现在开始有点不太喜欢。 点击开盲盒，一阵永恒不变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比较奇怪——诸神&飞仙项目包。 光看名字，真的搞不懂是个啥意思，直观上很像一个游戏类的，可听起来又像是什么高科技的东西。 查看过详细介绍，还真就和游戏、高科技都能扯上点边，诸神和飞仙分别是两个系列电影的名称。 诸神，全称叫做《诸神之战》，衍生自号称“上古三大奇书”的《山海经》和其他古代神怪志作品。 全系列一共分为十二部，从讲述鲛族和龙族之间大战的《分海》开始，一直到讲述三界大战后新秩序的《天元》。 剧情内容，项靕只是大概浏览了第一部《分海》，感觉各种设定相当有点意思。 比如说，龙族也分为正反两派，反面角色就是长翅膀的恶龙，正面角色就是青龙、赤龙等等；而最坏的角色是一只白头金雕。 剧情的大致意思，就是说鲛族因为首领为解救天下牺牲而衰落，全族被白头金条控制的龙族反派奴役。 于是乎，没翅膀的正派龙族和被奴役的鲛族秘密合作，以鲛族的泪和龙族的血培养优秀战士，最终战胜了大鹏王。 别人是怎么看的，项靕不得而知，但是以他的眼光来看，新奇改变的剧情加明显隐喻的设定，还有织女星系统的特效，绝对有市场。 国人对这种升华和神怪类的作品，从来都是极感兴趣的，西游、封神、聊斋这些都被用多少次了，还是有大把的观众买单。 第二个系列叫《飞仙》，说的不是神仙鬼怪，而是未来时代的高科技，能够让人类像传说中的神仙那样强大。 这个的剧情设定也相当有亮点，比如云顶天宫就是反重力空中花园，撒豆成兵就是类似于储物空间加蚁人的模式，其他还有什么开山劈海等等之类。 而且最厉害的点在于，剧情中对于这些把科技和神话相结合的内容，都给出了能够合乎逻辑的解释。 大致浏览下来，项靕都开始觉得，这些东西真的会在未来出现了，毕竟狗系统都能存在，捕捉塌陷空间好像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 这个系列一共是六部，基本可以看做是华夏的超级英雄，类似又远远超过托尼·史塔克的级别。 两个电影系列，看起来就很有前景不说了，最关键的是对织女星系统的推广作用，绝对能够改变时代。 第608章 ——e外级队伍要扩大 把盲盒内容大致浏览过一遍，项靕退出系统界面，心里又高兴又不爽。 高兴的是能推广织女星系统和相关技术，不爽的是又被狗系统偷窥了。 织女星相关技术已经发了这么久，狗系统从来没有给过有关联的东西。 为什么偏偏是在曹明义牵线介绍了业务后的第一次盲盒，就开出这样的内容呢。 项靕敢拿自己的脑袋打赌，狗东西特么绝对偷窥了，而且非常无耻和下贱。 唉，可惜生气也没用，既无法驱逐狗系统，又舍不下各种奖励，所以就只能是干了。 那既然要干，就肯定得好好干，开个影视公司结结实实搞起来。 倒不是一定要发展什么影视产业，能在这个行业布下些触角就行。 影视娱乐行业，因为其特有的属性，时代越发展，关注度和传播率就越高。 通过织女星系列技术，在影视娱乐产业适当布局，对求竭科技旗下的各类企业都是有好处的。 不过这还得慢慢来，毕竟又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冒然入行很可能会吃大亏的。 传说中的好莱坞手段，连华尔街的精英们都被坑得卖裤衩，遑论是其他人呢。 有系统给的两个电影系列，应该可以发挥出不错的效果了，而且眼下就有用处。 前两天还在琢磨，怎么回报一下老曹呢，现在这两个系列电影不就正好吗。 《诸神之战》和《飞仙》都是贴合曹明义形象的角色，《飞仙》中还是主角之一。 也许老艺术家不是很在乎，可按照系列片的套路，怎么也是能延续十几年多部电影的角色。 并且项靕很有信心，通过织女星系列技术制作的电影，绝对会成为叫好又叫座的佳片。 另外就是摩天集团其他的宣传干事，都可以尽量安排在这两个系列电影中。 不一定都是主要角色，但作为演员出现在最早期的跨时代技术作品中，是注定要被历史铭记的。 还有《超模新世代》获奖的，或者特意选中的模特，也可以在电影中露个脸。 要知道在影视剧，特别是高分和高票房影视剧里露脸的模特，是能够提升行业地位的。 这就是全面发展牛逼的地方，在能涉及到的领域，都有基础可以插上那么一竿子。 换做其他的企业，也许很难做到，但是有了系统的支持，这种可能性就存在了。 往更大方向上说，甚至可以打造一个庞大的闭环，几乎能够实现全产业链的环内满足。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只说眼下的问题，不是有剧本就可以的，拍出来才能叫电影。 投资不用操心，系统给的是项目包，两个系列各有十五亿的初始投资。 这个投资就是制片成本了，其中也包括特效和后期的制作费用。 都说《封神》投资了三十亿，可那是三部电影的总计投资，即便不甩干，平摊下来每部也就十亿。 如果每一部都按照十五亿投资计算，《诸神之战》系列的投资将高达一百八十亿，《飞仙》也有90亿。 如此大规模的电影投资，堪称国内史无前例，带来的轰动效应想必也是空前的。 特效问题也不用担心，织女星系统附带的宣传片，项靕早已经看过，真的就是变态级。 制作过程中只要不出问题，成片的画面强度给影视行业带来的震撼，至少两倍于《阿凡达》。 这样一部电影，只要完成制作，几乎没有定影院会拒绝上映，所以发行同样不是难题。 现在最大的困难在于，如何把电影成功地拍出来，也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导演。 九十年代时候，通钢有内部比例电视，天天放电影录像带，还能收到电影台。 从小到大电影不知道开了多少，项靕也算是个影迷了，对那些大导演还是知道点信息的。 华夏电影，还是代表跨时代技术的华夏电影，首先要排除的肯定是外国导演。 而华夏导演群体中，能够驾驭大场面的真心不多，掰着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国师这些年是真的常态拉垮，有事没事还特喜欢捧他那个大女儿，另外科幻、神怪题材也不是他的强项。 拍《封神》的乌尔山，说实话还不如国师呢，他的电影票房是不错，但导演属性不强，风险很难把控。 管八百疑似危险分子，徐光头的安全成分也不高，陈吊丝那张脸看着就让人不舒服；诗王就更别说了，他就是个导演，懂什么电影。 徐老怪和爆炸贤倒是可以考虑，但他们是港村导演，项靕可不想让这个跨时代的荣誉，成为港灿们自嗨的素材。 考虑来考虑去，最终就只剩下两个半人选。郭流浪算一个，宁疯狂算一个；吴爱国算半个，还得给他搭配个执行导演。 当然这只是项靕自己的分析，他也不敢保证绝对正确，实际操作上还得参考专业人士的建议。 回头先把项目组筹备起来，或者还可以玩个海选，说不定就能挖出潜伏在民间的大神呢。 自己琢磨个差不多，临下班前给高层开个小会，把相关工作安排下去，然后继续荒唐的牌局生涯。 一晚上过去，又拿下十六个纪念章基数，项靕不得不穿戴好了再去公司。 今天这趟完全属于耽误时间，项靕是很不情愿跑的，但又无可奈何。 工商联考察团队首次上门，他作为求竭科技的老板，不出面接待一下真说不过去。 直白点讲，就是联合会以及商会的高层，还有一些会员单位代表，来蹭求竭科技热度的。 阳州本地的各种协会、半官方组织等单位，自上个月开始，给求竭科技发来了数十份邀请。 其目的无一不是希望项靕和公司加盟，还给出了各种冠冕堂皇的说法，什么建设阳州经济、加强行业合作等等。 对这种邀请和相信为，项靕本身是很烦的，说难听点就是组团来打秋风了。 ( 成大佬之前就专门打电话说过，本省一些机构官僚气息很重，让他酌情考虑就行。 以项靕对阳州经济的共贡献，求竭科技在阳州的江湖地位，这些机构应该是早就发出邀请的。 但是项靕太特殊了，求竭科技的体量也膨胀得太快，这就让很多人看不明情况，同时还有些排斥。 如果只是有服刑经历，那无所谓，什么地方还没几个曾经犯过错误的大商人呢。 如果只是企业规模大点，同样无所谓，有大企业的加盟才是各类机构吸引力的体现。 可项靕不但坐过牢，还是短时间内暴富起来的，而且企业规模有些过于大了。 这就让很多协会领导心里，产生了一个必须面对的难题，店大欺客，客大欺店。 几千亿投资规模的企业，别说阳州本地不多，放眼全国都没多少。 如此规模的企业掌控者，是哪个协会能压得住的吗，根本就不现实。 而且各类协会的成员单位，都是在小体量的时候加入，慢慢逐渐成长壮大的。 只有极少数超级大企业的分支机构，或者官有制企业，才会因为特殊原因而加入。 一个没有成长历史的超大型企业，在官僚气氛极强的协会领导眼中，危险成分太高了。 官僚要的是什么，权威，绝对的权威，以及权威带来的掌控和利益。 你不依靠我的权威就能自行壮大，我根本无法掌控你，那要你有什么用呢。 正是这些种种样样的原因，让急需一个光面头牌的各类阳州本地协会，不敢对项靕发出邀请。 问题是躲得了一时，却躲不得一世，程大佬在更大的大佬催促下，终于提出要求了。 一时间，各类协会和半官方组织的邀请，像雪花似的纷纷飘进求竭科技。 当然这些单位也很清楚，自己的做法并不漂亮，于是副会长、副主席、会长级成员单位，等等的所谓荣誉，不要钱似的往过塞。 对于这些邀请，项靕都做了详细区分，根据行会等级和实力，看该怎么应付。 什么制药协会、钢铁协会之类的统统不多搭理，了不得将来让旗下企业象征性给点参与。 化工协会这种的，就属于绝不参与的组织了，本地化工协会是以通化集团为龙头，参加了去找膈应吗。 最终正式参加的行会就一个，本地工商联下属的阳州商会，项靕还接受了副会长的职务。 再有就是本地工商联了，等明年的执委会之后，还要被任命为副主席。 加入工商联和本地商会，并非项靕的本意，更多是为给省里一个面子。 另外一个是工会，这个就必须要参加，去年的时候，蒋爸就给过建议，说加入公会是必要之举。 项靕也很认同蒋爸的说法，加入工会虽然没什么特别的直接好处，但在华夏却有非常的意义。 今天工商联团队到公司参观考察，也是项靕加入工商联的信号，哪怕为了表面好看，也得搞得像样子点。 先是在公司搞了个欢迎仪式，然后大家一起参观，结束后还有个讨论会，反正就是官僚的那一套。 项靕是半点兴趣都没有，他也不在乎会被谁看不起，需要讲话的时候就一个没文化说不来，随便糊弄几句了事。 整个工商联和商会的团队中，唯一让他愿意多看两眼的，就是一个叫韦娜的工作人员。 第一次见面，项靕也不方便了解太多，就是介绍时候听说，这妞儿是会员部的干事。 穿了一套蓝色的工装裙，肉色丝袜配黑色小高跟，蓝色全框眼镜下那张像极了小狐狸的脸蛋，被衬得越发突出明显。 头发盘在脑后，看起来是烫过的，好像还是大花；无需经受风吹日晒的办公室岗位，也让她的皮肤保养度很高。 项靕的日常生活比较枯燥简单，大多数时间里，要么是在公司，要么就是和女人们打牌，接触其他事物的几率并不大。 上一次认识非工作和生活关系的美女，还是年后去东河中心遇上的姜冠霞，现在已经成为新程旅行社的总经理了。 时隔两个多月，再一次遇上值得下手的妞儿，这让久久没有狩猎的老流氓，产生了强烈的冲动。 美女是稀缺资源，身材火爆的大美女就更少了，作为一个资深的老流氓，项靕当然不会放过每一次的机会。 坐在自己位子上，手里端着茶杯，装模作样地听着商会企业家代表们扯淡，眼神却大量投注在韦娜身上。 刚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打量过了，这妞儿的身高应该在170以上，仓库绝对是出乎e外级的，烟盒身材都达到了9.5。 前些天还在琢磨，拿下小寡妇之后，培养组就能凑齐去个e外级的妞儿。 现在看来不只是培养组，合作组、收养组的e外级成员也有要增加的趋势了。 而在颜和身材之外，这妞儿的盐分测试数据也相当可以，新鲜度有94的鹅黄色美味精盐。 虽然不知道具体年龄，但是能有个干事岗位，怎么也得积累点工作经验，刚毕业一年内的大学生几乎没可能。 所以这妞儿的年龄最少也在23岁以上，有过两个男人，还保持着94的新鲜度，短期空窗应该是不会错了。 所有条件满足，剩下的就是怎么勾对的问题，先观察到午饭之后吧，然后再上手段试探。 反正工商联的团队还要参观摩天集团、观摩招商会，多半下午的时间也足足够用了。 打定心思之后，项靕就还开始注意观察，结果却不是让他很满意，这妞儿好像是个无心外物的主儿。 参观和讨论的时候只关注工作也就罢了，中午吃饭时候都很正经，连敬酒都是虚隔着象征性碰杯。 但也没关系，成不成的先试探一把再说，兴许人家就是对工作很认真，上下班完全两种状态呢。 然后，在下午参观摩天集团途中，韦娜就意外看到了项靕和一个漂亮女员工举止亲昵，还打了啵儿。 观摩招商会的时候，接连意外发现，项靕分别和几个银行代表更加热乎，跟一个投促局的女人好像也挺亲近。 全程下来，韦娜的脑子都有点混乱了，那些画面不断在脑海浮现，他是怎么做到这样的，单纯靠金钱肯定不行吧。 第609章 ——你给我下套了 所有行程结束，项靕提出要一尽地主之谊，邀请工商联的考察团队晚宴。 今天来的每一个人，谁不是巴望着能和项靕搞好关系，将来能沾点光。 现在项靕把机会给出来，还是主动请客，这种好事大家肯定不会拒绝。 你有情我有意之下，这场各怀心思的晚宴，毫无意外地就这么定了下来。 对于本地企业家们的目标，项靕心里自然是清楚的，也愿意和有实力的企业合作。 求竭科技旗下投资了那么多项目，做大闭环肯定是未来目标。 但小细节上却不可能全包全揽，总得有部分上游供应和下游出货对象。 否则一应业务都是自己干，累死累活容易出问题还在其次，整体的经济畸形化就能把你折腾死。 棒国社会为啥那么变态，还不就是财团垄断导致的吗，资本掌控一切的危害太可怕了。 项靕的唯一宗旨就是，求竭科技掌握核心技术，把周边市场留给其他企业。 如果别人自行搞出了顶级技术，那就从心底里祝贺对方，而不是盲目打压制造垄断。 现在这些阳州本地的企业，项靕还没有做到足够的了解，晚上吃顿饭只是达一个善意。 主动权在求竭科技，真正到了需要合作的时候，肯定要进行详细的调查。 而且能把生意做到本地商会排面级别的人，在“懂事”方面绝不会差。 所以左右一顿饭而已，倒也不用担心谁会有什么不切实际想法。 花多少钱就更是小意思，每桌一万的标准，再加上五瓶茅台，也超不出三十万。 他每个月给女人们发零花钱，都要一千多万，这点钱完全没必要在乎。 晚上七点，红旗大酒店三楼的淮扬菜餐厅，热闹的晚宴正式开始。 作为既定的本省工商联副主席，本地商会副会长，又是今天的地主。 项靕简单致辞，请大主席也做个发言，然后就是众人开怀畅饮了。 在小场合里，敬酒是下位者的工作；到了大场合上，反过来就成了上位者的权利。 酒过三巡，项靕和工商联、商会的几个领导，分别去各桌敬酒，气氛也被推得更高。 一圈酒敬过之后，回到主桌又喝了几杯，项靕的保镖头子佩妮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项靕听着就在脸上露出奇怪的微笑，眼睛也稍微睁大了两分，随即就告罪表示要离座一会儿。 不远处的一桌上，观察了项靕好久的韦娜面露思索，很快也找个去卫生间的借口跟了过去。 今天一下午过来，项靕的奇怪表现勾起了她极大的探究欲，根本压制不住。 在工商联工作，日常接触的都是各种各样的企业家，其中不乏本地的行业大佬。 有钱人私生活多么丰富，尤其是项靕这种顶级大佬，韦娜还是有不少了解的。 可再混乱的私生活，哪怕你玩虐呢，也总要有个限制的吧，怎么感觉就是女儿国的男国王呢。 她现在就很想去看看，一下午就和好几个女人各种互动的项靕，此时又会玩什么花样。 保持距离跟在项靕和佩妮后面，见两人拐过一个弯后，进了一间靠里的包间。 韦娜犹豫片刻，还是好奇心在思想斗争中占了上风，放轻脚步缓缓靠近过去。 到门边，小手紧张地捏着拳头，把耳朵贴在门上，使劲想听清里面有什么动静。 结果也不知道是装修隔音太好，还是项靕的动静太小，一分多钟过去，啥都没听着。 紧张情绪刺激下，韦娜的心跳越来越快，同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的确有些不对。 然而，做错事总要有惩罚，当你感觉不对的时候，往往已经是来不及了。 就在她准备转身，还没来得及转的时候，包间门被人从里边拉开，伸出一只张开的大手。 都没给她喊叫的机会，一把拽进漆黑的包间，嘴也被捂住，整个人贴在墙上惶恐不已。 比之前还要更快的心跳节奏中，项靕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偷听别人说话，这是韦小姐的爱好吗？” “唔……，唔……”被人抓了现行，韦娜心里又慌又怕，一个劲儿地摇头。 不是就好，项靕给出更重的刁难：“既然不是，那为什么跟着来偷听，有人指派你来的？” “唔……，唔……”韦娜还是摇头，这个指控可太重了，还不如自己有偷窥癖呢。 连着两次否认，项靕好像不高兴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你还是来梦游的？” “唔……，唔……”明显就是带引导的猜测，韦娜更不能承认了，摇着头抬手点了点项靕的手。 这妞儿还挺配合，漆黑的环境中，项靕嘴角微微撇了一下：“想说话，给自己找补，倒不是不行，但不许喊叫。” 韦娜的脑子有点乱，就觉得项靕这人真奇怪，伱自己都能大庭广众胡来，怎么还怕私下里被人发现呢。 可这时候她得说话，也顾不上考虑太多了，使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喊叫。 捂在嘴上的手离开，韦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因紧张而发干的嘴唇：“项总，我真不是你说的那样，就是有点好奇，才跟来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项靕的声音没什么感情，听在韦娜耳中，却仿佛重担压下，自己怕是坐蜡了。 该说不说的是真倒霉呀，之前工商联和其他团体一样，都在刻意忽略项靕，这里边可展开想象的地方不要太多。 现在好容易人家没有计较，不但接受了组团来考察，还善意地邀请晚宴，到头来却被人偷听，谁能没点怀疑。 就这种行为，轻点说是没礼貌不尊重人家，往重里说你是来窃取商业情报的也没问题。 别人私生活什么样，和多少女人不清不楚，都是人家自己的事，用得着你来管吗。 而且作为一个工商联的工作人员，你跑来打探、窥视阳州商界第一大老板的私生活，又有谁会相信。 越想越复杂，韦娜的脑子都快乱成一团麻了，自己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才会关注他的私人行为。 事情一旦捅出去，少不得会被扣上一顶破坏彼此关系的帽子，搞不好连工作都得丢了。 想到自己可能面对的窘境，韦娜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愁容：“项总，我真的就是好奇，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能不追究……” ( “我不信！”项靕的声音穿透黑暗，传进韦娜的耳朵：“你说你好奇，那你好奇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好奇，总不会是春心萌动盯上我了吧？ 嗯，这个说法倒是有几分可能。女孩子嘛，见到一个相貌、体格、收入都还不错，又有那么点社会地位的男人，产生点想法也很正常。 而且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需求，不可能永远独自生活，你和男朋友分手也差不多一年了，希望进入一段全新的人生阶段，完全可以理解。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准确性不见得有多高。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的两任前男友是不是比较差劲，你就没想过复合吗，还是有别的想法？” 项靕帮着找到了理由，韦娜也很想同意，爱慕、喜欢项靕这样的男人，简直太正常了好吧。 可又觉得这里边一定有坑，他怎么知道自己分手快一年，又怎么知道自己有过两个前任，难道他对自己也有什么想法吗？ 关于自己的男人的吸引力，韦娜还是很有信心的。不敢说百分之百，但一百个男人有九十九个会对自己感兴趣，还是能肯定的。 问题是今天自己才第一次见项靕，他就算再神通广大，也没可能这么快就盘除自己的嫡系吧。 前男友还好说，单位同事有不少都见过；可大学时候的初恋男友都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很少有人知道的。 想认又不敢认，不认又找不到其他理由，韦娜都快急哭了，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项靕却不给她考虑太多的机会：“你别急着承认，也别急着否认，先搞清楚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再说。 另外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的嗅觉特别灵敏，可以通过女人身上发出的味道，准确判断她的私生活状态。 你那个叫李慧的同事，她有过五个男人，而且现在最少跟两个男人同时来往，其中一个很可能也是你的同事，我没说错吧？” 近段时间以来，项靕对盐分测试仪可以说是相当的灵活运用了，一点小小的神秘感，就能让女人产生强烈的求知欲，简直不要太好使。 那个叫李慧的，复合碘盐碧蓝色，新鲜度只有六十出头，年龄却只有二十多岁，这个数据除了一鱼多吃以外，根本找不到其他解释。 至于说这样会不会泄露人家隐私，就纯粹是开玩笑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能风马蚤乘那个样子，想来平常也不会收敛，更不会在乎别人知道。 不过说起盐分测试仪来，项靕也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深入开发使用方向，才被刷新的三观。 以前他都认为，只有工业粗盐级的才是烂货，直到他看见了第一个新鲜度四十多的二十几岁美味精盐，才发现自己落伍了。 只能说现在的女孩们真能豁得出去，怕是都已经不拘泥于玩鱼塘了，搞沈海洋之估计也只算小意思。 书归正题。韦娜确实被项靕的独特嗅觉给惊讶到了，如果说她有两个前男友还能算猜测，指明李慧的具体数据就彻底是神技了好吧。 李慧有过几个男人，她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李慧赞有男朋友的同时，还跟单位一个头头鬼混，却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这跟自己因为爱慕他而悄悄尾随偷听有什么关系呢，完全就是两码事吧。 韦娜的思绪越发混乱，项靕也依然不给她多想的机会：“我说这些，只是打个比方，并不是真的就这么认为了。 男男女女的事，没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起码你得有个证据，才能站得住脚，才能让人相信确有其事。 如果韦小姐真的是因为有些小想法，才跟着我过来的。那你就要想清楚拿什么来证明了，光靠空口白牙可不行。” 接连被项靕打断思路，韦娜脑子里进一步混乱，能做的就是跟着他的引导走：“那，那我要怎么证明？” 这种“人为鱼肉”的优势在我前提下，项靕也不绕圈子了：“想证明还不简单，爱慕的男女在一起，都会干点啥，你不会不知道吧。” 之前还因为慌乱而搞不明白情况，此时的韦娜就再明白不过，自己根本就是撞到他枪口上了。 项靕这么高端的男人，跟他发生点什么当然是让人喜欢，可这也太草率了：“项总，我，我没有思想准备，其实……” “不用其实，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项靕打断韦娜的话，这妞儿不难收拾：“实话实说，你对我有感觉吗？” 感受着吹在耳边的热气，韦娜有些刺挠，又有些蠢蠢欲动：“我……，有是有的，可……” “有就好，我对你也有。”再一次打断韦娜的话，项靕开始循循善诱：“妹子，哥也稀罕你，咱们试着证明一下呗。” 韦娜心动了，却不知道项靕到底什么意图：“项总，我是正经女孩，之前分手也是因为性格不合适。” 正经不正经，盐分数据就看的明明白白：“你要不是正经姑娘，哥也不会跟你这么腻歪，哥就是看上你的正经了。 哥虽然好色了点，但是对自己的妞儿却没得说。只要你愿意跟着哥，工作、生活啥的，保证都给你安排妥妥的。 明天就给你先弄个车，卡宴和大g随便选，过两天再来个乌拉坎；住处就安排在百花湾，每月二十万零花钱。 还有你单位上，现在是在会员部对吧。你要想轻松点，咱们就琢磨去办公室；要是想发展，只要你能力够，哥也会尽力支持你。” 项靕给出的条件，寻常人一辈子都拿不到，可韦娜说到底还是个正经女孩，面对选择依然会犹豫。 她能感觉到，项靕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淡淡的烟酒混合味道让她略感眩晕：“项总，我不知道，我没有……” “没有想反对吗，那就是同意了。”谋算了大半天，关键时刻项靕当然不允许失败：“如果确定不反对，就把手放到哥腰上。” 说完等了几秒钟，见韦娜没做出任何逃离的动作，这就是真的不那么反对了。 也不管她还在想什么，抓住柔嫩的小手，搭到自己腰上：“转头，往我这边，对……” 韦娜发现，项靕特别会玩亲亲，是自己从没感受过的顺畅和舒服，干脆也投入进去。 许久之后分开，她知道再反对也没意义了，实话说这个男人挺够格的，干脆小女人起来。 抱在腰上的小手握成拳头，抬起来在项靕背上捶了两下：“坏蛋，刚才你肯定给我下套了。” 第610章 ——尧莺 拿下韦娜的过程很顺利，两人在包间里小腻一阵，就先后返回餐厅。 当晚肯定是没法完成后续了，一应程序全都放在了第二天的周六进行。 项靕对这个妞儿还是很喜欢的，专门安排保镖去帮着给她搬家。 车也不分两次来了，当天就把一辆保时捷卡宴和一辆兰博基尼乌拉坎停进了地库。 下午刚见面时候，还专门去扫了趟货，花出去近百万，让人想拒绝都难。 韦娜是本省泽城人，扬州师范大学毕业后，就应聘进了工商联上班。 不过她是没有编制的那种，虽然福利啥的都不缺，但相对来说保障还是差了点意思。 项靕了解情况后，也给出了她需要的承诺，如果工商联不好安排，少说也给她个银行的岗位。 所以面对项靕的诱惑包，实在没什么抗拒力，也很难找到比项靕条件更好的。 个人形象顶级，财富实力顶级，还不用天天伺候着，除了婚姻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能达到满足。 而项靕对她的定位，暂时还在合作组，后续具体怎么发展，还得看进一步的情况再定。 晚饭是在韦娜新居吃的，这妞儿的手艺竟然也很不错，和赵雪、舒圆等人齐平，距离梁美人和贝珍妮也就一线之差。 这又是一个加分项，项靕自然是越发满意，当即让保镖给多送点高档的食材、酒水过来，以后又可以多个饭点。 既然定位在合作组，晚上肯定是不会留宿，隔天是家庭日，项靕不能让女人们过多抓住自己在外面野的把柄。 又是一个愉快的家庭日之后，星期一早上项靕把闺女和蒋老师送去学校，接着就转道去了明犀·函谷的一家早茶馆子。 早茶作为一种南方饮食习俗，在阳州是很少见的，本地人都习惯吃简单的早点，羊汤、血汤、老豆腐之类。 之所以选择吃早茶，是因为童雪妍的祖籍在南方，她父母都是岭南人，因为工作调动才来到通阳安家落户。 自从招商会前项靕选了她做联络员，两人之间几乎每天都有交道来往，关系自然而然地就越来越熟。 项靕表示过几次关心，童雪妍也有比较积极的反馈，所以韦娜才看到了他俩好像很亲近的画面。 今天上午工作不是很多，项靕又是招商会最大的事主，约童雪妍吃个早茶并不会耽误什么事。 “妍妍你早就到了吗？”项靕进包间的时候，童雪妍已经在了，聪明的女人和男人一样，起码在成事之前绝不会作。 童雪妍抿嘴笑了笑：“今天晨练结束比较早，在酒店待着也没事，不过也没太早，几分钟而已。项总你……” 话没说完，就反应过来自己又口误了，赶紧纠正：“对不起，我还没习惯。项哥你女儿今年是要高考了吧，将来会选择留学吗？” 这妞儿就是会聊天的，不给你显摆似的各种科普早茶该怎么吃，如何如何的好，就专门说和你有关的话题。 作为交流对象的项靕，感觉自然也就更舒服：“没考虑出国，现在华夏的大学也挺不错，该学的在国内一样能学到。” 说着服务员敲门进来，项靕就把餐单给她：“我对这些没研究，你看着点就好，我饭量比较大。” “男人还是得多吃点好，太瘦了看着都没安全感。”完全顺着项靕的习惯应了一句，童雪妍麻利地点了近二十份。 在投促局工作多年，点菜的经验是相当老到的，都不用专门询问，数量差不多正好就是两个人的量。 点过了餐，又接着转回刚才的话题：“说起来也是，项哥伱公司那么多人才，将来都能当师父，比学校里老师教的强多了。” 拿出时间来吃早茶，项靕可不是单纯聊教育的，好钢就得用在刀刃上：“你呢，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我们现在就是急需各种人才。 只要你愿意过来，哥保证给你最好的待遇，咱们见面的机会也能更多点，说实话我是真喜欢你这样的性格，工作方面又特别有能耐。” 早几天童雪妍就看出来了，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很感兴趣。 包括这个联络员的岗位，很可能都是他专门安排的。 而她对项靕，同样也很感兴趣，这么极品的男人绝对是稀缺资源。 可她也很清楚，自己和项靕不可能有实质性的感情结果。 只考虑眼下，短时间处一处的话，没必要非得到他身边去。 想让关系长久一点，更不能离他太近，女人之间的斗争最让男人反感了。 这些天下来，她观察得很清楚，光是在招商会上，就不知道有多少他的女人。 这么多人搅在一起，想不发生摩擦太难了，还是立身事外最好。 睁大眼睛微微摇着头：“我就不了，在投促局也挺好的，以后还有招商会呢。” 她的反应和项靕预想的一样，这妞是个聪明的，只不过对具体情况还不了解。 本来的目标就是扶她顶替郝铭，项靕肯定不会再劝：“那就留在投促局，咱们一步一步走，争取早日能让你单独负责招商会这块工作。” “啊？”童雪妍真没想到，项靕还有这样的计划，意外之中也有些难以抉择：“项哥，这样合适吗，我怕出问题。” 不是不想往上走，而是担心这种上进的路线，会给将来埋下隐患，对彼此都没好处。 项靕就不那么在乎了，事业单位而已，再说也不是当什么大官，有啥好担心的。 伸过手去，把又柔又腻的小手来回捏着：“没什么不合适，招商会不是一届两届，将来会持续办好些年。 哪怕是为了更顺利地展开工作，也应该有个人专门负责，其他合作部门还是要考虑我这个主办方意见的。 短时间连跳不现实，但这次招商会结束之后，给你升职肯定是板上钉钉的，下次就能负责更多管理工作。 再过给个一年两年，你把招商会的全部流程都摸熟了，到时候我会提出一个固定的负责人，你自然就是不二之选。” ( 这种操作虽然还是变相的内容，有点像萝卜招聘的意思了，可内部需求内部解决也不能算什么丢脸。 而且童雪妍对自己也很有信心，并不觉得自己会比别人差，举贤不避亲同样也是一种人才选拔途径。 “那我听项哥的，你怎么安排都行。”确定要接受，童雪妍也不扭捏，夹起一只虾饺喂过去：“这个好吃。” 童雪妍的问题基本搞定，这次招商会就没太多需要项靕特别关注的了，等着每一轮谈判结束后签字就好。 后面连着两天，主要任务就是为了纪念章而操劳，接下来需要消费的地方不少，得提前补一补。 去年七夕节盲盒发了十三幅尼古拉·布洛欣的肖像油画，很多女人都没赶得上，现在要用纪念章兑换一批。 还有房产、汽车什么的，也快到需要入手一批的时候；另外日常礼品之类的也得大量补充。 作为一个标准的华夏人，在这种情况下，火力不足恐惧症必须严重犯起来，手中有粮，心才不慌。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急速流逝，4月20号很快就到了，又是一轮谈判结束，需要签约的日子。 上午在公司开了个人员不完整的小会，十点半会议结束后，关好门独自坐在办公室，准备先开个盲盒。 今天也是传统节气的谷雨，狗系统给了一只土色的盒子，属于比较少见的品种，开出来内容叫“烟草种子一包及土壤改良配方”。 上次是咖啡，这次变成了烟草，狗系统好像又和瘾品序列干上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把辣椒、茶叶、甘蔗啥的都拿出来。 介绍内容显示，这种烟叶是专门用来制作雪茄的，所种植的土壤经过改良后，品质要比多米尼加的顶级烟叶还高。 而且这种烟叶的种植范围没有固定要求，并不是像高原咖啡那样，必须云贵高原地区才能获得最佳品质。 华夏的烟草产区有很多，云贵、湖广、豫鲁等地都会大量种植，同时烟草也是很多地区的主要经济作物。 阳州本地倒是没怎么听说过，有大量种植烟草的产业，项靕也没有打算把烟草种在本省。 这东西本来就不是高额创收的，再说即便介绍上没有要求种植环境，也肯定是好的环境种出来更好一些。 既然咖啡要种在云贵地区，那就把烟草种植也放在同一个地方好了，管理起来也更统一和方便。 不过后面肯定就要弄一个雪茄业务，总不能产了烟叶全部自己抽，那可就真是种一次抽一辈子了。 目前咖啡种植都还没有着落呢，烟草的事情也得放在一边，等准备齐全了一并操办。 退出系统界面，把电脑关上，项靕起身下楼去摩天集团，今天上午的最后一项工作是找杨安琪。 《超模新世代》节目组从佩韦克回来马上就四周了，差不多又到了拍摄时间，项靕总是要关心一下。 晃悠着到了49楼，刚进摩天集团的大门，就看到杨安琪和一个美女从办公室出来。 项靕视力相当好，远远地就发现杨安琪看着他的表情连续微变，敢情来的不是时候啊。 可来都来了，再躲也不叫事，先看下具体什么情况吧，不合适直接拒绝就行了呗。 走近了仔细看看，和杨安琪一起出来的美女很眼熟，但又想不起究竟是哪个。 杨安琪也是和项靕一样想法，索性主动给两人做介绍：“项总，这位是杨加咪的经纪人尧莺……” 两边介绍完，项靕大概能猜到怎么回事了，笑着向尧莺伸出手：“尧小姐你好，久闻大名。” 这可不是恭维或者漂亮话，之前摩天集团就做过一份关于十六个宣传干事的详细报告，项靕也是在那份报告中看到尧莺照片的。 对于尧莺的能力，不说佩服什么的吧，起码是很看重，能做到她这个程度相当不简单。 见到项靕，尧莺也很意外，不过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对她此行的目的只有好处。 很礼貌地和项靕握手：“项总太客气了，我就是个小小的经纪人，可当不得项总这么夸。” 客气两句后，就抓紧说明来意：“今天来通阳，其实我是有求于人的，项总如果方便的话，能请你吃个午饭吗，晚饭也行。” 尧莺有目的，项靕也有目的，哪还能不答应：“当然没问题，尧小姐这么漂亮的美女相约，我必须方便。 我们阳州最主流的美食就是涮肉，一点都不比京城的差，我正好开了家涮肉馆子，今天就请尧小姐尝尝。” 自己都明说是来求人了，对方不但没拒绝，还主动提出宴请，这就让尧莺越发摸不清状况。 到底是假热情真客气，用一顿饭打发自己，根本就不会答应，甚至不给自己说的机会呢？ 还是单纯就热情，成与不成都要尽个地主之谊；又或者带着别的什么目的呢？ 好几种判断分析从脑海闪过，尧莺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不管怎么回事，这顿饭都必须得吃。 而且还得很开心，很饱满的表达出来：“那可真谢谢项总了，我早就听说阳州的涮肉不错，可惜两次都是来去匆匆，没机会品尝。” 至少在表面上，两边都很投机，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快中午，三人直接去通江一品。 到了涮肉馆，陈苗带着直接进项靕的私人包间，挑稀罕的点了不少，项靕就等着尧莺主动开口。 娱乐行业的经纪人，一般来说都是很上道的，尧莺更是优秀选手，闭着眼都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端起茶壶给项靕和杨安琪都倒上，然后直奔主题：“这两天听到一个消息，说咱们摩天准备投资两部电影。我今天过来就是想了解下，有没有适合咪姐的角色……” 一连串的说下来，又是捧摩天集团，又是夸杨加咪，就像只有两边合作才是最佳选择似的。 项靕一边听着，一边琢磨着自己的计划，等到尧莺说完，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说迷惑不是迷惑，说探究也不是探究；带着几分清醒，又带着几分疑问。 尧莺对上项靕的眼神，脑子就有点懵，想不出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他肯定知道自己的目的，还愿意主动接触，到现在又表现得这么神秘，后面的话该怎么说呢。 第611章 ——松动 尧莺只是带着目的找机会，项靕却是带着计划实现目的。 两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谁占据更大的优势也就不用多说了。 看着d旷峰雄大仓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又强忍着做出轻松自然表情的尧莺。 老流氓就知道，自己的操作基本上稳了，这个形象干净利落，女王气质浓郁的大妞儿一准没跑。 他早就听说，娱乐圈有几个神颜经纪人，杨加咪的经纪人更是其中翘楚。 不过以前对这些并不很关注，偶尔在网上刷到各种签约稿，只看照片也没啥感觉。 今天面对面看到，不得不说真的是名如其实，丝毫不带夸张。 你说你这么漂亮，能力也不错，干嘛非得赖在经纪人的位置上啊。 笑着磕了磕烟灰：“尧小姐希望拿到新电影的角色，那么摩天集团又能得到什么呢？” 跟娱乐圈扯上关系，还能拿来置换资源的的，不就牌局上那些事嘛。 但是尧莺无法确定，项靕想要的究竟是不是这个，毕竟摩天集团一直都很正，她不愿意想歪了。 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做出决定，还是要坚持一下：“项总，咪姐她是摩天的宣传干事，咱们本来就有合作基础。 而且咪姐对推广摩讯很积极，现在咪姐粉丝都是摩讯忠实用户，同时也有很多圈内的朋友也接受了咪姐的推荐。 另外咪姐她是一个实力派演员，以处理好每一个角色为最终要求，不像那些偶像似的，今天绯闻明天出问题……” “尧小姐你先等一下。”项靕笑着打断她的话，这妞儿果然是按娱乐圈思维考虑了：“我觉得咱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杨小姐是摩天的宣传干事，为摩讯的宣传和推广出了不少力，这些我都知道，也愿意在条件合适的前提下优先选择她。 我虽然也有些寡人之疾，但还不至于跟自己人玩潜规则的游戏。我说的摩天集团能得到什么，是指那些实质性的好处。 直接点说吧，我看中的是你。目前我们投资的两部电影，都会通过独立制片公司制作，尧小姐有兴趣加盟这个公司吗？ 如果对这个没兴趣，我最近还准备收购一家顶级联赛的足球俱乐部，需要一个特别助理作为我的代表，你也可以考虑。 当然了，我所说的看中你，同样也有看中伱这个人本身的意思。这点上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单纯的就是因为好色。” “这，项总你太直接了吧。”尧莺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觉得这个男人的攻击性太强。 项靕哪怕直接提出要和杨加咪玩潜规则呢，她虽然不可能接受，但也不至于无法理解。 可你放着排名国内顶部前排的美女明星不选，偏偏要选一个经纪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嘛。 再想想项靕给出的条件，她又觉得这种做法还挺合理的，给公司选择管理层，和玩明星根本就两码事。 但问题又来了，自己能胜任制片公司的管理层职务吗，还是两部电影就投资三十亿的制片公司。 足球俱乐部就更不懂了，自己连球迷都不是，球星也只知道几个比较帅的，哪来的本事在俱乐部任职。 不过这些职位是真的香呀，大制片公司管理层，顶级俱乐部的老板特助，直接就人生巅峰了有木有。 可是项靕给出的条件又太苛刻，自己也没办法接受，为了升职就干那种事，跟送外卖有什么区别。 心里胡乱盘算着，被项靕眼神盯得就很刺挠，在基于和底线面前，实在太难做选择了。 盯着尧莺看了个够，项靕觉得还是要多说点：“直接吗，我觉得还好吧，磨磨唧唧猜谜语才是浪费时间，我不喜欢那种老阴比做派。 这个制片公司还是初创阶段，各种人才的需求缺口都不很大。尧小姐如果愿意加盟，可以先从制片人做起，然后逐渐过渡到决策层。 关于杨小姐的的角色，刚才那些话只是玩笑。我这个人最分得清里外，有合适的机会，当然先考虑自己人，请你加盟也是一个意思。” 项靕看中尧莺，一方面是因为好色，另一方面的确也是因为她的能力。 要说比她漂亮性感，娱乐圈很多明星都够格，但在品质方面却无法过关。 娱乐圈的混乱众所周知，说一块好饼没有，可能绝对了点，却也是小概率中的极小概率。 项靕从来不赌小概率，更没那个心情去刷别人的痰盂，那不是糟践自己嘛。 搞对象可以，结婚也可以，哪怕前任多到十个八个的都不是大问题。 可朝秦暮楚就没办法接受了，三点王总，五点于总，七点刘总，晚上还排着导演赵钱孙李，进了剧组又是冯陈褚卫，泔水桶都没这么乱。 项靕自己的私生活也很荒唐，可他是输出方，是做主的那个，追求的是混乱中的稳定，根本就两码事。 而且说白了，娱乐圈的明星们撕逼还行，正经事上没几个拿得出手的，用自己换资源都不一定能换好，当管理层不是开玩笑嘛。 另外就是娱乐圈那些公司的管理层，各种男性老色批就不提了，女的基本上都是硬件配置堪忧的奶奶、阿姨，闭上眼睛都下不了手。 有一个尧莺这样，年龄不大，长得漂亮，身材火爆，业务优秀，还有进步空间的，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如果她没有出现，那项靕就只能是另外找人，或者干脆交给职业经理人负责管理。 问题是她出现了，还有了不少的往来交道，以项靕的老流氓性子，不抓住就等同于犯罪。 只要她愿意接受，项靕对自己的妞儿还是很舍得支持的，影视公司未来舵手的位子大概率不会旁落。 正是因为手里没人，项靕一直以来走的都是自己人路线，或者说一种变相的高层家族化。 重要管理口上，几乎都是自己的女人，既提高了对公司的掌控，还能维持女人们的凝聚力。 当然了，如果尧莺不愿意，项靕也不会勉强，他还不至于为了一个没关系的女人动气。 至于足球俱乐部，只是拿出来吸引人的噱头而已，不可能把她放到新的行业。 连no姐都是跟着阿布学习了十五年，才有机会坐上切尔西经理的位置。 ( 项靕并不觉得自己有阿布那样的能力和手腕，更无法确定尧莺有那样的潜力。 关于足球俱乐部，他想要的是加利亚尼之于贝卢斯科尼那样的强力佐臣。 虽然他自己不秃头，但也希望能有一个加秃那样的人，来帮自己打理事务。 no姐只是个例，足坛那些女经理们，更多的把球队带散，带向各种降级。 玩足球是靠成绩说话的，而不是弄个女高管去忽悠拳师们，那种做法干不长久。 哪怕是女球迷也一样，懂球的看比赛，不懂的看荷尔蒙和颜，拳师哪有工夫看足球。 作为娱乐圈从业者，尧莺肯定是继续留在娱乐圈才对，她的能力也应该发挥在娱乐圈。 橄榄枝递出去，其他的项靕就不管了，跟当初招揽罗蕊一样，机会不可能有第二次。 通江一品上菜很快，没过几分钟时间，小火锅和各种牛羊鹿肉、山珍菌类都摆放齐全。 项靕打开一瓶茅台，给三人都倒上，举起来邀杯：“来吧，正式开吃前先碰一个，待会儿咱们就随意了，毕竟不是晚饭，具体的量自己掌控。” 碰杯后一饮而尽，还不忘了提醒尧莺：“事情涉及到未来的职业选择，尧小姐你也不用着急，总要慢慢考虑清楚，至少得把利害分析透彻。 《超模新世代》的空姐主题部分是这个周六开始拍摄，杨小姐是这一期的嘉宾参与，你在拍摄结束前给我回复就行，吃饭时候就别想那么多了。” 他说的倒是很轻松，可这件事不但涉及到职业选择，还牵扯上了人生选择，尧莺怎么可能真的轻松。 夹了片黄羊肉放进面前的小火锅里，看着肉片被骨汤的滚头翻来翻去，就像她此时的心情，无法平静。 两部电影投资三十亿，还背靠摩天集团这种注定会成为互联网巨鳄的公司，高管是什么地位可想而知。 而且项靕刚才还特别说了，从制片人开始，未来目标是决策层，那可是影视行业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呀。 上午时候她也跟杨安琪了解过，这两部电影都有后续系列，加起来预计能有十几部。 最为关键的一点，这两个系列的电影，主要是为了推广摩天集团的织女星系统。 也就是说，只要亏损不严重，就会一直持续拍下去，容错率相当之高。 有这两个系列电影打底，足可以撑起一家不错的制作公司，就看管理者能把公司带到什么高度了。 这么好的条件，给谁能不眼馋呢。可代价是拿自己的人生作为投资，就不是那么好接受的了。 思绪乱飞中，斜飘了项靕一眼，尧莺心里有点小恼，这家伙也太直接了，什么话都能当众说出来。 如果只是两个人私下交流，自己还能多问点东西，现在身边有个杨安琪，很多话根本就没法说嘛。 其实尴尬的不只是尧莺，斜对着项靕的杨安琪也很不自在，她觉得自家老板当面说这个有点过分。 项靕是个什么德行，有多好色，杨安琪早就了解。看看那些往来于他办公室的大美女，也能猜个差不多。 偶尔她还会猜测，自家师姐跟项靕是不是也有问题，两个人的表现都有点太奇怪了。 但那都是别人的私事，不管项靕身边有多少女人，总不会复杂到影响自己工作。 可现在，他当着自己的面，跟人家堂而皇之地说起了这些事，真就一点都不尴尬。 本来还以为，一起吃午饭是要顺便谈工作，哪知道最后变成了他泡妞儿的猎场。 菜都是刚刚端上来，她也不能甩下两人离开，还得硬着头皮看老板刷套路，想给尧莺点提示都不行。 简单吃了几口，杨安琪借口去卫生间，然后给朋友发了条信息，拜托对方半小时后来电话解救自己。 很多时候，吃饭、喝酒、开会等等场合，中途被意外来电打断，都是别人有心计划的，有几个人会不安排好时间就赴约呢。 套路不怕老，只要管用就是好套路。然而在鸡贼的老流氓面前，有些好用的套路就没那么灵光了。 杨安琪人很聪明，工作上也是一把好手，但说实话还是年轻，小手段见识得不够多。 项靕在通钢工作十几年，官有制企业往往要比衙门里还官僚，他经历过的套路，得有一半是杨安琪没见过的。 老流氓在寻思杨安琪的事情，斜对面尧莺却趁机开口了：“项总，我是咪姐的经纪人，已经合作很长时间了，如果我离开的话，她可能……” 说到“可能”，后面的话就断了，尧莺发现自己的思路有问题，这么做绝对不是好选择。 跟杨加咪合作这些年里，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不错，即便离开了也想帮她一把，这很正常。 事情可以做，但说出来就不合适，会让别人觉得你容易胳膊肘往外拐。 项靕听她这么说，再看看她表情，基本能够判断，这妞儿还是愿意接下橄榄枝的。 那她后面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也就大概齐能猜个差不多了，别说还是个仗义的小娘们儿。 尧莺的意志已经松动，或者也可以说，她的选择已经开始更偏向于接受邀请。 这种情况下，再接着催促就不合适了，得把时间线拉长，让她继续自行劝说。 项靕约莫着杨安琪出来的时间，抓紧应了一句：“这些都不是问题，如果尧小姐不急着走，咱们可以等晚饭时候细聊。” 一下午的时间，差不多够发酵用的了，到晚上应该就能有些收获，权力和地位还是很抓人心的。 和尧莺定好晚餐之约，还没过一分钟，杨安琪果然从卫生间出来了。 看起来神色自如，多半是没有准备太夸张的借口，项靕也暗自点着头考虑下一步操作。 “来尝尝这个鱼髓，绝对的高蛋白。”推动转盘，让杨安琪和尧莺都煮了两截龙筋。 项靕又开始对杨安琪用手段：“安琪你待会儿没事吧，3d巨屏安装和织女星人员配置的问题，咱们得抓紧聊聊。” “哦，没事，最近公司运转很顺利，我时间还挺富裕的。”说到工作，杨安琪就算有事也得没事。 不过应承万项靕，她就计划着再去趟卫生间了，半小时后的解救方案得作废。 项靕这么折腾杨安琪，逼着她面对自己勾对尧莺的行为，当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目的的。 没错，老流氓要对美女助理下手了，给自己再收拢一名叱咤商海的得力干将。 根据京城办事处管家发奎的最新消息，上次去京城的时候，杨安琪已经和男朋友分手。 第612章 ——盘算，疑似要速成 杨安琪和男朋友分手，这对项靕来说也算是个好消息。 之前他又是建议杨安琪男友入职求竭科技，又是给在京城安排活动。 为的还不就是能把杨安琪这名大将留住，给公司开疆拓土吗。 至于对方是个什么人，性格如何等等之类，他根本就没考虑过。 只要能留住杨安琪这个左膀右臂，就当是多辅助一份薪水罢了。 面对手底下无人可用的窘境，有些事情即便不愿意也得去做。 现在好了，分手后的杨安琪能把更多精力投入到工作上，给他这个老板赚更多的钱。 同时对这个美女助理，项靕也不会轻易放过，变成自己人才最可靠。 其实早在三月初，杨安琪第一次去京城颁发表彰的时候，项靕就觉出不对头了。 异地相恋的两个人，长时间不见面，那还不是稍有点机会就要如饥似渴。 这俩人倒好，完全没有觉悟，给安排了活动都能为了工作放弃。 就照杨安琪原来的说法，她那个男朋友可不是什么商场经精英，了不得学历高点而已。 之所以没有选择和杨安琪到通阳发展，而是留在京城等待更大的机遇。 一方面他不是通阳本地人，不可能像杨安琪那样有归属感。 觉得从京城混到通阳是下行模板，不符合人往高处走的规律。 另一方面当时他们肯定是有过争执，甚至都已经升级到了小矛盾。 相恋的双方都是外地人在京城，你选择回老家就等于是一种背叛。 再有一点，就是两个人的感情可能没那么深，让异地恋的痛感大幅降低。 这个就太正常了，现代社会每个人活着的压力都很大，感情在很多时候都是奢侈品。 本来就女强男弱，女方还是双9.5的顶级美女，不平衡是先天就存在的。 尤其后面杨安琪入职求竭科技后，收入、地位、发展前景都上了快车道。 到这个时候，两人之间的感情已经是要艰难维系了，差距只会越来越明显。 如果对方愿意被动一些，不那么在乎所谓的脸面，结束异地恋的局面。 以杨安琪的性格，多半还是有可能出于恋旧心态，把这段感情维持下去。 即便将来要面对永恒的女强男弱，抱着杨安琪这么个大美人，也不算亏了。 可是对方好像完全没有这个觉悟，坚持就要在京城闯出一片天地来。 也许还有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不希望背上一个靠女朋友才能有口饭吃的帽子。 再加上漂亮女人太容易沾染是非，免不了就会让人畅想，是不是靠私工夫上位等等。 各种原因的综合作用下，两人之间的感情加速崩塌，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了。 项靕不知道，杨安琪为什么要隐瞒分手的事。 公私分开、不需要安慰，又或者防着自己这个臭流氓老板，各种可能都有吧。 但是，既然她已经分手，那这个臭流氓自己就当定了。 有能力的美女助理，变成自己的女人，根本就是赢两次好不好。 杨安琪还不知道，自己恢复单身的小秘密，已经被老板摸了个清楚。 一边想着是该发消息还是打电话提醒朋友，一边适应着诡异的午餐气氛。 而尧莺则是在琢磨，晚餐时候该怎么和项靕交流，下午又该考虑哪些问题。 只有项靕抱着老流氓心态，有滋有味地连吃带喝，面上和心里都不带半点急切。 杨安琪还需要时间催化，尧莺估计不用消耗多少时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晚餐和尧莺的交流，肯定是不会有的，今天下午要签约，之后还有晚宴呢。 故意放个鸽子，把尧莺的惆怅和徘徊拉长，得等到歌舞晚会之后效果会更好。 三人各怀心思，这顿午餐也吃得很奇怪，聊了不少的内容，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到。 饭后安排人把尧莺送到酒店，项靕和杨安琪返回49层办公室。 说了要聊工作，那就肯定要有具体内容，暂时还不便对美女助理展开正面攻势。 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项靕抛出第一件事：“现在明达智创中心也归咱们了，把北边那三栋楼都腾出来问题不大。 安琪你要不要考虑下，把摩天集团整体搬过去，至少几年之内不用担心办公空间的危机，后续也可以整体占用。” 杨安琪简单思索片刻，摇摇头：“还是不要了，织女星超算已经在裕景f做安装，整体装修也已经在设计，换地方太劳师动众。 现在定好的这两栋楼面积也不算小，加起来已经超过二十万平米，容纳六千到七千人完全没问题，只考虑总部办公的话足够了。 如果将来还要增加下属业务和分支机构，我的建议是尽量别和总部放在一起，主次之间保持适当的距离，对业务发展也更有利。” 说这些已经定好的东西，肯定是为了胡扯，接下来还得扯：“那行，眼下就按你的意思来吧，暂时先在裕景信息广场不要动了。 后面咱们再看具体情况，有必要的话就专门建设一座总部大楼。摩天集团肯定越做越好，总不能落了你这个互联网大佬的面子。” “噗……”，这话倒是把杨安琪逗笑了，表情多了几分俏皮：“我哪就成互联网大佬了，项总您就会拿我开玩笑。” 以前是老板和助理的关系，也没有专门关注，现在看着杨安琪，怎么就越看越好看呢。 项靕使劲挤了两下眼睛，把老流氓心思压回去：“这有什么不好认的，摩天集团做大做强，你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功臣，称一声大佬不过分。 还有这个3d巨屏的事，楼下王府井和旁边双子楼东立面的施工计划差不多要出来了，这两天我看了下后续的项目，觉得还可以再加几个点。 我准备在安富时代城弄个夜店，头顶上的广告位可以利用一下；还有南站对面正在施工的明荟广场，那可是对外的大窗口，宣传效果没得说。 ( 夜店那块我来找人设计，明荟广场你抽时间专门去看看，具体是要做通天幕，还是就做个局部的3d巨屏，完后咱们再讨论一个可行的方案。 再一个是投影的推广，我最近计划要买一支足球俱乐部，就想到可以通过球迷群体做点文章，这部分人里边愿意为视觉技术花钱的可有不少。 等到六月份吧，看看能不能花点钱弄个单一渠道的转播权。就用《超模新世代》准备的转播模式，把大量球迷聚集到一起，集体观看比赛。 伱这边先做好计划，弄五到十个能聚集几百球迷的场所，还是以通阳和那些一线、超一线城市为主，大城市里消费能力高的人也更多一些。” “好的，我尽快把计划拿出来。”杨安琪点头应下，接着开始扩散思路：“项总，这两年华夏国内的联赛都是封闭赛制，球迷没办法现场观看，咱们是不是可以……” 她刚开口，项靕知道后面什么话了，赶紧摆手拦住：“这个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转播国内联赛不是给人投毒嘛。 再说了，他们什么档次，也配用这么高端的技术。我就是永远不推广业务，也不会在国内相关足球、篮球的赛事上花一分钱。 咱们虽然是做生意的，自古也有商人重利的说法，但总得有那么一点底线，有些事情绝对不能掺乎，要人命的钱尤其不能赚。” 看着项靕认真颜色的表情，杨安琪不由得就想起去年应聘那天，听到他要求公司里不得有鬼子、棒子相关物品的话。 好吧，这么说也完全没错。国内三大球项目，除了女排习惯性胜利，女足偶尔有亮点，其他部分几乎是祖传拉垮，确实不值得支持。 但是项靕这个态度，也必然会带来些小麻烦。虚拟立体直播将来一旦普及，国内联赛怎么可能不吃这块蛋糕，到时候怕是又得扯皮了。 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摩天集团足够强大，管你什么邪呢，我就是不合作，不赚这份钱，你横不能抢吧。 在杨安琪办公室聊了不短时间，招商会第二轮的签约仪式也准备得差不多了，项靕带着保镖前往红旗大酒店。 招商会第二阶段的合作项目，都是涉及到材料分类的，拢共是超级材料技术包f、石墨烯技术a、金塔包技术等三项。 虽然项靕把同位素锡353，和三滴血化验试纸、机械心脏等材料的生产，全部留下放在了自有的红旗材料公司。 今天这三项合作，依然是本家招商会最大规模的项目合作，总投资额高达6250亿，技术授权费用3100亿。 这其中，石墨烯显示屏技术合作了航天科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让价格为800亿。 金塔包项目则是与航科集团合作，股份转让价格略低一些，百分之四十卖了500亿。 超级材料技术包f是建筑类钢材技术的整合包，这部分的市场体量过于巨大，不是少数几家企业就能垄断的。 所以这部分的技术，项靕选了通钢、燕钢、陇钢三家合作方，出让股份也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七，所涉金额1800亿。 三家合作方各拿到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并且在通阳之外，还可以另外再建设两座钢铁厂，但是选址必须要获得求竭科技认可。 项靕在五套合作协议上签过名，系统消息的提示音也来了，又是一笔丰厚的奖励入账。 所谓丰厚，指的当然是光荣勋章，因为这次合作项目中的基数点比较多，达到了十二枚之巨。 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增加四朵，小金花增加两朵。 总数也分别来到光荣勋章36枚，小红花18朵，小金花6朵。 虽然还不知道红花、金花都是什么用途，但肯定是绝非一般货色就对了。 实际物质方面，首先黄金石每次必不可少的收获，吕松猴子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三十，也就是8400公斤。 另外还有北宋崇宁四年刻本的《营造法式》，以及一套优秀历史民间建筑系列的开平碉楼紫檀榫卯构件积木玩具。 开平碉楼是岭南特色建筑，也是广府代表文化之一，几乎众所周时，黄金什么的也不用多说。 项靕真正感兴趣的，也是在查过资料后让他比较意外的，就是这套北宋崇宁四年刻本的《营造法式》了。 《营造法式》是一本北宋官方颁布刊行的建筑设计和施工规范书，代表着华夏古代建筑学的顶级水平。 这部书在历史上可以说是大名鼎鼎，《永乐大典》和《四库全书》都有录入，只是后者没有弄全。 经过一千多年的朝代更迭，早期《营造法式》的全本已经几乎遗失殆尽， 最早的崇宁四年官刊刻本，一页纸都没有留下；绍兴十五年秦桧小舅子王唤重刊的刻本，也只传下来三卷半。 相比于原书三十六卷体量，这个数字不能说只字片语，也差不多就那个意思了。 而在后世的各种版本中，主要都是以钞本为主，即便偶尔有刻本，也是根据钞本来的。 所以说，系统拿出来的这套全八册的崇宁四年刻本《营造法式》，属于妥妥的绝世孤本。 本身的使用价值并不算大，但是研究价值极高，可作为现存所有版本的校对标准。 遇上一个喜欢藏书的，卖个上亿也许达不到，几千万还是很轻松的。 当然项靕肯定不会卖，这些重要的奖励他得留着，以防狗系统什么时候不当人。 奖励部分全部看过，项靕又回到休息厅，和程大佬等人先聊着等待晚宴。 程大佬今天是最高兴的那个，比项靕和那些拿到合作标的的还要高兴。 三个项目加起来，就是6250亿的总投资额，阳州省可以说是赚大了。 老头心里也在不停地琢磨，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把这三座钢铁厂都留在本地。 严格来说这种事肯定不可能的，至少得有一座放在阳州省之外，但拿来做置换倒是有些希望。 一派热闹景象中，庆祝晚宴正式开席，程大佬欣喜之下还多喝了几杯，到歌舞晚会时候都有点快要犯迷糊了。 项靕坚持陪着把歌舞晚会看完，打发女人们都各自回家，这才腾出时间去和尧莺见面，一路上总分觉得有几分速成的预兆。 第613章 ——有了莺莺，谁还在乎莺莺燕燕 红旗大酒店二楼茶吧包间里，纠结了一下午的尧莺再次和项靕见面。 两人面对而坐，尧莺没来由地一阵紧张，总觉得这个男人的呼吸都带着侵略性。 今天，她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下午，那种煎熬的感觉太难受了。 比起当初刚入行时候，去和大制片公司谈判业务，还要复杂一百倍。 作为经纪人，她第一次打电话给自己的雇主，试图寻求安慰。 正在外面赶戏的杨加咪，不得不百忙之中抽出一个多小时，听她各种絮叨。 得知项靕邀请她加盟制片公司，杨加咪内心里肯定是站在支持那一方的。 背靠摩天集团的制片公司，底气有多足还用说嘛，简直牛炸了好不好。 尧莺成为这个公司管理层，能带来的好处绝不是经纪人身份能够相比的。 选角上面稍微给点倾斜，就能自己工作室的签约艺人们吃到大红利。 可这个代价是做项靕的女人，还是诸多女人之一，让杨加咪就说不出一句建议了。 结束了和杨加咪的通话，尧莺依然不知道怎么选择，却没办法再找谁倾诉。 这种事你让她怎么跟人说呢，不是亲密无间的关系，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等到晚饭前，项靕的电话过来，说晚宴走不开，把时间改到了饭后。 尧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发现自己越发紧张了，而且好像还有点害怕失去的意思。 会有这种念头，倒也可以理解，但凡在娱乐圈混的，谁不希望成为大制片公司高层。 只不过是绝大多数人都根本没机会，都只能处于被剥削地位，哪怕大明星也一样。 打电话随便叫两个菜，在房间里胡乱对付了晚饭，尧莺的脑子还是歇不下来。 如果只是单一层面的诱惑，抵抗起来还相对轻松点，可她现在面对的却是双重诱惑。 项靕给出的条件太诱人了，项靕本身也很诱人，她感觉自己正在慢慢沦陷。 而且项靕的诱人也是多重层面的，不仅仅只在个人相貌，还有他的整体条件。 摩天集团的幕后老板，求竭科技的大老板，神秘大富豪，每一样都代表着绝对吸引力。 下午时候她已经在摩讯推送里看到了，三个合作项目投资6250亿，简直惊爆眼球。 随即搜索了关于求竭科技的信息，上周三个项目的总投资也达到了1100亿。 根据网上的各种估算，这次的招商会结束后，求竭科技的规模将会急速膨胀。 都不用等到投产，总资产额就能轻松进入全国前十，甚至是前五，超过无数的上市大公司。 尧莺身在娱乐圈这个超大号的名利场，更是见惯了你你争我抢、捧高踩低，太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只是有钱、有地位还好说，偏偏项靕那张脸还够帅，又是高大威猛的体格。 就这个段位，毫不吹牛地说，几乎只要是个正常女人，就很难抵抗项靕的诱惑。 说得现实一点，能在行内做到如今的成绩，还是个大美女，尧莺眼光也很高的。 哪怕随便换上任何一个娱乐圈的大佬，都别想抛根橄榄枝就让她低头服软。 可今天遇到的是项靕，她有点不太能扛得住，好像也有那么点不想抵抗了。 平心而论，摸着良心有一说一，她给杨加咪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把天平往接受的方向压了。 只是她当时还不愿意承认，或者还没有完全解读自己的意识，本能地想要找个人劝慰而已。 现在又一次面对项靕，尧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果真是白白煎熬了一下午，早早同意不就结了吗。 当然也只是现在这么想，没有认清现实之前，谁还不是各种纠结和徘徊，找不出合适的答案。 项靕的眼神攻击性十足，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女王气质浓郁的女人，每一道目光中都写满了征服。 从尧莺松了口气的表现，他已经能看出来，这妞儿今天一准儿没跑。 既然都看到结局了，其他手段也就没必要再用，直奔主题才是正道。 把手边的文件袋拿起来，推到尧莺面前，笑得很暖很自然：“把这里面的文件签了。” “啊，什么文件？”尧莺大概能猜到内容，但还是很意外，他怎么就能确定自己会同意呢。 项靕也不卖关子，直接给出解释：“公司的名字暂定为红幕娱乐，你作为首席制片人和未来的决策者，也是唯一的自然人股东，占3%。 红幕娱乐有三个法人股东，我个人的磐石投资占27%摩天集团占三30%，妙阁控股旗下的妙力投资占40%，你在妙阁控股有6%的股份。 这里边是妙阁控股和红幕娱乐的股东会决议，你签了字就等于把自己卖给这两家公司了，从明天开始就准备为了让我更富有辛苦工作吧。” 百分之三十的百分之六，再加上百分之三，也就是说，这两份文件代表着红幕娱乐百分之四点八的股份。 仅以两部电影三十亿的总投资额来算，四点八的占比也相当于1.44亿，不得不说还真是大手笔呀。 尧莺没想到，晚上见面会是这么个场景，说实话让她有点害怕，涉及的数额太大。 哪怕娱乐圈里动辄就是大数字，吃个盒饭一芒不够，轻轻松松日赚一爽，跑得不快罚款一伦。 但那些都是出现在个人身上的价码，哪怕最高等级的一冰，都不能和这1.44亿相提并论。 今天，在不为人知的这个包间里，出现了新的计量单位“一莺”，不是1.44亿，而是4.8%的股份。 她可以接受项靕，接受项靕的条件，但这种做法不符合她的预计，更多是交易的味道。 项靕只看她表情，就知道这妞儿脑子在跑偏，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给拽进来了。 抬手把文件袋往回一拉，又把尧莺的小手拽住：“胡思乱想什么呢，坐我这边来签字，得盯着伱别签错。” “现在就签吗，会不会有点草率？”顺着项靕手上的力道站起来，尧莺还是尝试着问了一句。 ( “怎么就草率了？”老流氓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让你拿这些股份，你以为是什么，幕后交易吗，还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将来要负责管理红幕娱乐，顶上一个股东的身份，不论对内对外说话都能更硬气，就当是我送你的一件入职小礼物吧。 现在网上能看到不少视频和帖子，说近两年通阳的超跑保有量升幅很大，你要看过楼下的停车场，应该也眼见为实了吧。 可以这么说，如今通阳市面上售价超过五千万的跑车，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我的女人在开，和这股份一样也都是小礼物。 包括妙阁控股的股东也没外人，除了我闺女就是你的小姐妹。弄制片公司，最主要的目的是推广技术，赚钱是次要追求。 我这人没别的，就是有点钱，另外也不小气。做我的妞儿，其他方面肯定要委屈一点，但是在物质这一块，绝对没得说。 哦，对了，说下车的事。现在有点晚了，等明天吧，suv你喜欢乌鲁斯还是添越，跑车喜欢布加迪喀戎还是帕加尼风神？ 还有住处，我也不知道你在京城住什么地方，明天给你个目录吧，看你愿意住四合院，还是喜欢花园独栋或者是大平层。 通阳的住处我就给你安排了，选个能最大限度避免打扰的。另外我的妞儿每月都有二十万零花钱，多与少的就是个意思。 还有一件事，我手里拿着凤凰古城26%的股份，现在有个独栋席位还空着，你可以去兼任一下，正好也跟影视行业沾边。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一桩来，《超模新世代》节目组，你也任个制片人吧，很多嘉宾都是娱乐行业的，你帮着统筹一下。” 凤凰古城的独栋席位，本来是准备让璇美人去的，她的身份也比较符合独栋要求。 不过现在有了尧莺，就能把璇美人解放出来，担任通钢集团的独栋，两边都不耽误。 《超模新世代》节目组，尧莺也的确是有用武之地，她比阳州省台的人更熟悉那些嘉宾。 正好也趁着这个机会，就把她出任红幕娱乐管理层的风声放出去了，不大不小的也算个利好。 项靕说了一条又想起一条，断断续续就把好几个职务给尧莺甩了过去。 尧莺却听得有些头皮发麻，对项靕的操作，和他的身份，也有了更多的认识。 选秀节目还好说，如今哪年不出几台各类的选秀节目，无非就是去亮个牌而已。 可凤凰古城就不一样了，跟横店相比还有些差距，但在北方绝对是前三的规模，据说完全建成后将是北方第一。 自己这一上来就是凤凰古城的独栋，在娱乐圈的地位毫无疑问又要再高一层，这男人是真给力呀。 到现在还能说什么呢，哪怕把对他美色和身体的念头都抛开，光是他能给自己的这些，就已经无法拒绝了。 严格来说，又何止是无法拒绝。除非换成娱乐圈少数几个真正的大佬，否则给谁都扛不住这种诱惑。 咬着嘴唇憋了半天，还是觉得说什么都多余：“那我就真签字了，但是有一点先说好，你不能仗着这个公司，在娱乐圈胡来。 你也说自己很花心了，娱乐圈里莺莺燕燕的又都是挤破了头地往上窜，像你这种意志极不坚定的唐僧肉，最容易被她们盯上。” “哼哼，这你可就想错了。”既然答应下来，就是自己的妞儿，项靕也愿意说几句真心话：“我已经有你这个莺莺，怎么可能看得上其他莺莺燕燕。 实话跟你说，就娱乐圈里那些明星什么的，我打心眼儿里一个都看不上。我这个人的确花心了点，但我也有自己的底线，至少灵魂洁癖还能守得住。 且不说那些乌七八糟的烂事，平常没事看个剧，自己的妞儿不是跟别人打啵儿，就是跟别人钻被窝子，就算我自己不气死，也得活活被我老娘打死。 这个没有针对什么人的意思，就是单纯接受不来。要想让我接受当明星的女人，除非她愿意退圈，并且自身也没有烂债，否则那不是糟践我自己吗。” 老流氓说的正义凛然，要不是见识过更道貌岸然的人渣，尧莺真就会觉得他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在文件上签好名字，再说话时候，言语之间就更进了几分：“切，就你这臭流氓德行，还好意思嫌别人呢。 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还什么糟践你。那我倒是想了解一下，你有多少女人，你就不是糟践别人了？” 这话肯定不是嫌弃，都已经要跟着项靕了，嫌弃他不就等于嫌弃自己吗，就单纯有点不太敢相信而已。 他自己也说了，通阳市面上那些顶级超跑，九成以上都是他的女人开着，难道还不能证明问题的严重性吗。 毕竟才刚开始接触，都还没有深入了解过，更没有深入的了解。所以产生这样的误会，也不能怪人家想偏。 老流氓自家事自家知，也没好意思抱委屈，名声坏了就是有这种副作用，太容易被人针对。 伸手在俊俏的脸蛋上捏了捏：“你这就不懂了吧，好色的本质我一直都承认，从来没有狡辩过，但我跟她们是有区别的。 不说别的，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专一，当然这个专一是说审美方面。从十几岁开始，我就只喜欢身材火爆的顶级美女。 可那些人是什么样呢，既喜欢又老又丑的富豪，也喜欢年轻帅气的小伙，还喜欢歪瓜裂枣的导演，对自己一点都不尊重。 你当我看中你是闭着眼睛瞎选啊，要不是知道你分手半年多还洁身自好，也只有三个前任，怎么会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你。 但凡是我看上的妞儿，私生活不胡搞乱搞是最基本标准。就你们娱乐圈那些货色，一百个能找出一个正常的都算大概率。” 老流氓拿出详实的证明，还是尧莺自己的数据，这下她倒是有几分相信了，但疑惑也随之而来。 也许不应该叫疑惑，说是对他的信息来源很感兴趣更合适，有些东西可不是你想了解就能了解到的，哪怕项靕这样的富豪。 灵动的双眼闪着精光，双手抓住老流氓的胳膊，急着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感情经历，至少其中一段我是从没跟人说过的。” 第614章 ——是不是不用努力了 利用盐分测试仪制造神秘效果，是项靕最近泡妞的一大杀器。 一组组数据拿出来，往往就能有神奇效果，越聪明的女人越吃这套。 尧莺作为娱乐圈的一份子，本来就对鬼神之类的没那么排斥。 现在听到项靕说，他竟然有这样一手绝活，本能地就信了个七、八分。 尤其项靕说她有过三个前任，连那段仅有两个多月的感情都给翻出来。 她内心的情绪除了惊讶，就只剩下对不可知力量的盲目畏惧了。 那是在她人生最艰难的时候，遇上了高中时期曾经怦然心动的对象。 也是在对方的鼓励和帮助之下，她才坚持着从事业危机中熬出来。 她能有今天的成绩，当时那份感情和鼓励，可以说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但是因为彼此性格差异太大，对方又赶上临时工作调动，需要长居海外。 刚刚热火朝天，还没到半个月的关系，很遗憾地画上了毫不完美的句号。 这件事她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包括两人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 可项靕却能准确指出，这就让她在惊讶的同时，也不得不相信，项靕有挑剔的本事。 不过聪明人都有疑问的习惯，和项靕的关系已经是必然，她问两句倒也不算探秘。 抓着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尧莺眼中全是好奇：“你是怎么做的，只用鼻子去闻吗？” 项靕很清楚，她想知道的并不在问题表面，而是需要再来一个强有力的证明。 别说这个证明还真有：“当然是用鼻子闻啊，也就是我天生嗅觉很灵敏，否则还真不一定能学会呢。 再给你说一个人啊，正好有咱们都认识的，就你前任老板杨加咪吧，她的事情你应该比别人都清楚。 到我上次在节目录制时候见她为止，杨加咪拢共有过七个男人，最近这个应该是过年后才在一起的。他们见面的频率平均下来，差不多每周一到两次。” 这下尧莺是彻底相信了，简直不可思议，简直神到不行，完全没有怀疑的基础。 杨加咪这个新男友，今年一月中旬才确定关系的。 因为是和圈外人姐弟恋，所以特别小心，连狗仔都没拍到过。 再次看着项靕，眼神中除了惊讶，又多出一层“臭流氓运气真好”的意味。 在她看来，这就是绝对的运气好，一手绝活完美降低了天空染绿的危险。 也许做不到及时阻止，但却能在事后第一时间得知，起码不用做别人的刷锅侠。 对于一个到处祸害女人的花心大萝卜，这种能力根本就是救命好不好。 项靕迎着尧莺的眼神，端起茶杯浅浅呷了一口：“这下你应该明白了吧。” 动作、表情、语气都非常自然，根本没有装逼的意思，却处处都散放着逼王的气质。 他现在对盐分测试仪的灵活应用，已经达到相当恐怖的程度。 通过各项数据，分析其所代表的成分，也可以做到洞若观火的效果。 上个月见到杨加咪，习惯性看了下盐分数据，亚麻色含沙海盐，新鲜度82，保证健康。 而一月份见面的时候，杨加咪还是裸肉色的含沙海盐，新鲜度也有83。 一个月出头的时间，新鲜度降低了一个点，还是在80至90的档位，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 尧莺的确明白了，但她还有新问题：“所以说，你觉得咪姐经历了七个男人，就不配被伱看中吗？” “大错特错！”这么严重的一口大黑锅，项靕是绝不会背的，太打击他的积极形象了。 狗系统虽然给出了盐分测试仪，把女人的属性按照层次区分出来。 但那可不是为了物化，严格来说更应该是一种身体成分和健康度的体现。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因为盐分测试数据，对某个女性做出歧视的言辞和举动。 如果他是很在乎盐分的人，作者早就让他走全初路线了，而不是这么好的胃口。 现在被无端臆指，当然要努力反驳：“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吗，我不喜欢女明星，是因为接受不了她们的工作。 感情经历和前任的数量，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品质，拿这一点当借口说事，不论对象是男女，都是一种物化。 会这么做的人，只能证明他根本就不懂这个世界，对生命缺乏应有的尊重，说直白点就是个毫无思想的废物。 我们要排斥的，是那种喜欢玩弄感情，或者把自己当做利益工具，周旋于不同的异性之间，换取好处的人渣。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无论亲人也好，伴侣也好，又或者朋友、同事等等之类，谁都无法保证感情的绝对纯粹。 毕竟我们本来就生活在利益社会，只要有人的地方，就离不开利益这两个字，没有利益的关系也维持不下去。 就说父母与子女吧，最纯粹的血缘关系。可有几个人能对忤逆的子女，或者恶毒的父母，还持有纯粹的善意呢。 还有夫妻，人际关系中最亲密的之一。如果完全不涉及利益，你觉得一段婚姻可以长久维系的可能性有多大？ 从来不做家务，只会抽烟喝酒，还赚不来钱的丈夫；整天花枝招展，不懂相夫教子，对公婆缺乏尊敬的妻子。 这样的人，完全体现不出自作为一个人的价值，也不能给别人的生活带来愉悦，他们的婚姻能坚持多长时间。 我这些话可能扯得有点远，但意思就是那个意思。在一段良性的感情关系中，能为对方提供利益是基本需求。 一个女人，也许她的情史非常丰富，但只要她能在婚姻中尽到本分，避免制造麻烦，她就是第一等的好老婆。 柳如是只是个妓女出身，却能在江山破碎的时候，提出以身殉过，虽然最后没死成，却也比她男人强一万倍。 慈禧这个老妖婆倒是高高在上的太后，可她干的是什么事，宁宇友邦不与家奴，量中华之物力结与国之欢心。 还有不比她差的，举国艰苦抗战，土坷垃都快吃不起了，硬是能拿着国家贷款，在阿妹爱啃一掷千金买豪宅。 这些人跟妓女出身的柳如是比较起来，不是人渣是什么；再跟女英雄梁红玉比，不夸张地说，都不配叫人渣。 ( 我没什么精神洁癖，也从来不觉得，仅凭过往就能断定某个人的一生，那只不过是一种无知且又愚蠢的行为。 放到你说的这件事上，也是一样的答案。只要看对了眼，彼此又能相互吸引，一个女人的曾经根本就不算什么。” 忽忽悠悠说了半天，大部分都不能算绝对的实话，也就是因为不可能主动从娱乐圈找人，老流氓才敢夸这个海口。 终归到头，一少半是为了回答尧莺的疑惑，更多的则是进一步展开勾兑，增加今天成事的可能性。 至于说效果怎么样，那当然是达到了。尧莺自己本身就是证明，如果项靕很在乎过往，又怎么会看上她呢。 等老流氓的长篇大论讲完，伸手握拳朝他肩膀上轻轻一捶：“就是跟你玩笑一句，怎么还较真上了，我是那个意思吗？ 不过你这个态度也确实代表了绝大多数人，我算是娱乐圈从业者了，想到自己要是个男人，好像也接受不来那种事情。” 这话就很有意思，带着几分撒娇，几分亲昵，还有几分小赖皮，以及不想亲口说超出的顺从。 和尧莺的女王范儿根本不搭边，也看不到半分干净利落，只剩下臣服之后的坚持。 听在老流氓耳朵里，那就是发起总攻的冲锋号，就是漫山遍野吸引着蜜蜂去工作的花香。 基础已经夯实，无需再为了小块的零碎砖瓦而劳心费力，伸手摘下成熟的果实，就是现在唯一要去做的。 扶在腰上的大手一翻转，把娇嫩的柔荑捏在手中：“在不合适的时候，开不合适的玩笑，是要接受惩罚的。 可看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儿，我还真下不了手。那就用我的善意感动你吧，先让你了解下，跟着我能得到的第一份利益。” “什么利益？”尧莺好像是听懂了，又不太敢听懂，日常的利落劲头略有恢复，一双明媚的大眼盯着老流氓表示好奇。 不错，要的就是这股子劲，女王范儿的乐趣，必须要在任何时候都能有所表现，那才能叫优质。 右手食指弯曲着伸出来，在尧莺挺直的悬胆鼻上刮了一下：“走，带你去看个好东西，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是什么，你该不会是个外挂党吧？”几分钟后，3306套房里，尧莺看着面前的三只小瓷瓶，发出灵魂质问。 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女王范儿衍生的清峻，只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理解错误的尴尬。 老流氓照着屁股上轻轻给了一巴掌，破坏掉大半的女王气质：“是不是外挂党，到了正经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别哭爹喊娘就好。 这个叫塑身丸，功效是提升肌肉完美程度，达到最佳体脂比例，力量、柔韧、灵敏度的最佳状态，呈现超越本体基因的完美身材。 这个叫保容丸，功效是减缓身体衰老速度，差不多可以降低到普通人的一半，让细胞长期保持年轻状态，达到表体饱和化的效果。 这个叫养韵丸，功效是凝实气质、调养脏腑、改善身体机能，让脏腑和身体机能状态饱满，气质更加充盈，精气神保持最佳状态。 这三种药物长期服用，再配合一套健身操，保证你就算到了五十岁，身体的所有指标也能有不弱于现在年龄的表现，算不算大利益？ 噢，对了，还有一点得说明。这些药全部是天然植物萃取，无毒无副作用，但是停药后会逐渐回落到当时年龄应有的正常水平。” 尧莺的小嘴直接变成“o”形，愣瞪在那儿半天说不出话，脑子里唯一存在的词汇就是：我要！ 这哪是什么药物啊，根本就是控制人心的妖魔鬼怪好不好。但凡是个女人，谁能抵御得了这种诱惑？ 当然她也可以肯定，项靕如果做不到持续供应，是不可能把东西拿出来的，那就叫坑自己人了。 项靕说得没错，这果然是大利益。尧莺虽然已经能嗑到了，内心里却含着小小嫉妒，项靕的其他女人显然嗑得更早。 不过这种负面的情绪很快就被她压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欣喜：“健身操要怎么学，是你亲自教我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老流氓把小瓷瓶往旁边一推，拽起已经蹲得有些腿麻的尧莺，倒在了客厅沙发上。 大手来回游弋着，略带磁性的声音，给出新一轮诱惑：“但是在学习健身操之前，还有些准备工作，得先来个舒筋活络，才能让药效更好地发挥。” 什么舒筋活络，谁会信他的鬼话才怪，可尧莺却一点都不想超出按，她好像已经感受到真正的第一份利益了，应该是很丰厚的样子。 折腾很快开始，充足的热身之后，正式进入舒筋活络环节。也许是为了更好的效果吧，老流氓直接舒了三次才放心。 尧莺已经是筋松骨软，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听着耳边男人的心跳，和窗外渐渐停止的雨声，这份利益果然够丰厚。 什么大制片公司高管，什么凤凰古城独栋，什么娱乐圈的地位，都在此刻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 也不知道回味了多久，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即便在梦中，依然觉得像躺在棉花般的云朵里，好想永远都不要清醒。 隔天早上醒来，又是一番舒筋活络后，健身操教学时间总算到了，只是从学院的状态看，准备工作好像有点过量。 幸好已经提前嗑了药，练习健身操的过程中，药效也在慢慢发挥作用，等到两遍练完，整个人的状态竟然神奇恢复。 简单对付两口早饭，项靕起身去工作，尧莺也下楼出发，坐上保镖狄安娜·史密斯驾驶的4x4g63-amg，去机场接她的准前任老板杨加咪。 这时候的她也算亲身感受到了，红幕娱乐4.8%的股份，还真就跟项靕说的一样，根本不叫个事。 早饭之前，一辆曼索里爆改的宾利添越，就已经停在了酒店楼下，钥匙也送到了客厅茶几上。 另外一辆超级定制款的布加迪喀戎，则是停在了通阳湖南岸安瑜·南湖逸墅的一座花园小独栋车库里。 根据保镖狄安娜所说，小独栋里已经连夜安排好了全套的缅甸陈柚木古典家俱，只等着一应用具备全，最多三天后就能入住。 就这套操作下来，已经足够抵得上目前她那4.8%股份的两倍还多，弄得她一路上都在考虑，是不是不用再努力了。 第615章 ——闺女的第二场赛事，项靖的恶心来电 办公室待了一上午，把这几天需要处理的事都解决掉。 期间顺便把小厂花和小秘书喊来，开了一轮职场局，调剂枯燥的工作。 赵婧过来说办公室的安排，也被项靕拽进去一起参与，过程还挺是滋味。 临时办公室需要的场地，费了赵婧不少精力，好不容易才找到合适的。 项靕作为嘉赫时代中心和明荣贸易中心新老板，肯定是要用最好的位置。 但是两边十一座楼里，只有三座偏低的，顶层还勉强能腾出一二百平米。 最高的那几座楼，别说顶层了，次顶层和偏高的楼层，都已经有长期租约。 最后还是项靕降低了要求，才在明融的金德广场32层，和嘉赫时代中心a座35层，分别划出500平米来。 装修的营生，就交给陆艾琳了，这些办公室只作为预备，也没有瞒着人的必要。 一上午忙个差不多，到中午带着人去通江铭瑆广场的香格里拉。 《超模新世代》空姐主题部分的明星嘉宾，都安排在这座酒店。 嘉宾拢共三个人，除了杨加咪，号称还有冻龄女神的舒叶，以及人气小花程月华。 三人都是摩天集团的宣传干事，以项靕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性格，肯定是优先用自己人。 昨天晚上项靕和尧莺打完第一局牌，杨加咪就已经在视频聊天里知道了具体进展。 为尧莺高兴，也为自己高兴的激动下，把正在拍摄的戏份又往后压缩了一天，赶了个大早过来和尧莺见面。 项靕作为地主，尧莺的男人，摩天集团幕后老板，挖了杨加咪墙角的罪魁祸首，请顿饭表示一下很有必要。 而且这妞儿身上没什么狗血黑料，作为演员也很有职业精神，他对杨加咪的感官一直都还挺好。 关键是身材呀，跟她的名字太贴合了，大长腿，大仓库，说话声音还带点腻，典型的奶站女人。 若果杨加咪不是演员，而是以其他职业出现，绝对会成为项靕勾对的目标，说起来是有点可惜的。 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谁的身份也不可能因为别人的意志而改变，项靕也就只能请个饭表示欢迎了。 饭后尧莺跟杨加咪要说私房话，项靕肯定不会参与，约了一组妞儿继续为生计而操劳。 晚上九点，从怡景金湾出来回家的路上，一边揉捏着身旁的小鬼子春代，一边准备开盲盒。 今天是周四，狗系统发的是一只黑色常规盲盒，开出来的叫“粮食酒酿造技术包”。 技术包内容还挺丰富，不但有传统的华夏白酒和米酒，还有威士忌、伏特加、杜松子等洋鬼子的酒水分类。 另外和上次的啤酒技术包一样，在酿造技术之外，相关粮食作物的种植技术，发酵和蒸馏技术等等，也被加入了技术包。 这里所说的作物种植技术，跟之前的超级植物技术包又有不同。 超级植物技术包给的，是单纯作为粮食使用的作物，以口感、营养、产量为首要目标。 而酿酒技术中涉及的粮食种植，则是以最佳的酿造效果为首要目标，并不考虑吃这个需求。 加上去年七月的啤酒技术包，现在已经是打光了所有粮食酒的品类，单开系列都能有十来种。 项靕也弄不清，这是不是狗系统在催促，加快酿酒业务的展开进度。 不过也的确差不多到时候了，原本这次计划就是要弄啤酒项目，只是想多弄几个医药技术才延后的。 那就加快点呗，等再来两只黑盒子就开干。反正酿酒业务也没打算跟别人合伙，至少早期不会吸收股东。 可这样一来的话，酿酒业务所需的生产用地面积，就得扩大一倍不止，原定的计划又要打破。 不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一家超大规模的酿酒企业，带来的利税和就业岗位，值得一个随意选地的优厚条件。 回到家里，闺女正在和乔玫聊天，说的是这周末她又要参加比赛的事情。 项靕以前对国内的田径赛事了解不多，阳州省内什么情况就更是一头雾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闺女这个好苗子，才专门弄出这么个邀请赛的项目来。 总之在如今的大环境下，申城都那个样子了，弄一场邀请赛是很不容易的。 跟闺女了解了比赛的具体情况后，项靕也保证到时候一定会去观赛。 一家人围在客厅聊着，时间很快就过了十点半，老娘开始催促休息，别影响她孙子上学。 洗漱了躺在床上，牌局开始之前，项靕又想起酿酒业务的事情。 只不过现在想的不是生意，也不是怎么操作，就是觉得自己有点忽略乔大妞儿了。 手里女人越来越多，大半数以上都有各自要操持的一摊子营生。 也就璇美人和蒋老师工作性质不同，蓝妖精、海小迪暂时也不方便，所以才没有专门安排。 叶语希、罗若祎、台妹还在上学，小秘书和小厂花则是要留在身边重用。 就连即将毕业的孟馨，都已经预定了从省内体育项目开始发展的路线。 乔大妞儿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煎熬了十七年才又重逢，她手里的货太少了。 当然，她是一号大姐头，还掌管着求竭科技所有的资金，地位绝非任何一个女人可比。 可项靕就是觉得，对这个少女时期就跟了自己，一辈子是爱了自己的妞儿，他是有愧疚的。 给乔大妞儿安排个买卖，让她多一笔私房钱，完全没有必要，她也忙不过来。 他要给乔玫的，也不是单纯的钱，而是绝对的支持，和超然的地位。 大姐头必须有配得上大姐头身份的权力，哪怕只是在家庭里也一样。 侧转身看着明艳绝伦的乔大妞儿，凑过去“吧唧”亲了一口：“乔乔你稍等我一下。” 钻出被子下床，跑去抽屉里找来一张宇宙行的卡，交到乔玫手上。 ( 在大妞儿疑惑的眼神中，给出解释：“这里边有五十亿，今后给她们发零用和年节前的事，由你来负责。” 沉甸甸的尊重，让乔大妞儿有些破防，眼圈不禁就泛起了红。 咬着嘴唇沉默片刻，把趋于冲动的泪水压回去：“你真把我当会计用啊？” 项靕太了解她了，只有感动和心理起伏极大的时候，才会是这种表情。 用力地点点头：“你可是寡人的后宫之主，当然要把财权抓在手里，放心大胆随便花。” 一句话让乔大妞儿再也忍不住，眼眶也变得湿润：“讨厌，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 “说你虎，伱还真虎上了。”项靕可不能让她不在乎，伸手把大妞儿搂进怀里：“无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只是咱们家里，但也得有规矩才行。 这个事就交给谁都不如交给你，就算梁美人都干不来。另外我也给你定个规矩，每年你禽兽花出去的钱，不得少于五千万，否则就大刑伺候。 当然了，你要是能乖乖听话，一点不出错地做到，寡人也会不吝赏赐。至于奖品嘛，那就是寡人亲自上阵，让你随便玩，今天要不要尝试下？” 半开玩笑的说法，这最容易让乔玫接受，但对象也只能是项靕，换别人你就看乔大妞儿要不要你一分钱。 而且一向都敢和项靕往疯里玩的乔大妞儿，对他那个“随便玩”的奖励，也是真的动心了。 接过银行卡扔床头柜上，一个翻身就把项靕压住，手指捏着他下巴：“陛下，是真的随便人家玩吗？” 老流氓知道乔大妞儿的分寸，当然不会耍赖：“随便玩，寡人一言九鼎，来吧，不要怜惜，想怎么样都行。” 然后，乔大妞儿动手了，就像某一次她央求来流氓，不要勒坏手脚腕影响上班那样，直接来了把硬气的。 而最终的结果，并不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反倒成了两虎相争两败俱伤，三场哑剧结束，都快没力气去冲洗。 疲惫归疲惫，但受伤就肯定没有，乔大妞儿能舍得玩，更能把握住分寸，隔天起来上班已经精神奕奕了。 忙乎一天后，项靕设宴给三位参加节目录制的明星嘉宾接风，同时由尧莺宣布了三人在新电影中的角色安排。 接风宴结束，尧莺又被加咪抢走，项靕也乐见其成，今晚可不是尧莺一个人能扛得住的。 离开香格里拉后，直奔锦悦大酒店，三匹运动员洋马玩具，还有上月末摇中的3f，加上六个维密超模，要集体帮他开解郁闷。 郁闷来自于下午的暗线任务盲盒，第三块全息地球仪碎片开出来了，相关任务还是完全找不到头绪。 眼看债务越积越多，哪怕本着债多不愁的底线，心理上的挫败感却无法释放，狗系统太特么会折腾人。 好一顿开捣，持续只半夜三点多，虽然还是没找到任何可能的防线，但老流氓的心情总算平稳下来了。 赶在四点前到家，独自躺进被子里，暖暖和和睡一会觉，等上午起来陪着闺女去比赛。 邀请赛，并非所有接到邀请的运动员都会来，比如那些在海外训练的，比如那些成绩很稳定的，对这种比赛就不是太在乎。 不过谁也不能确定，这里面有没有得知国内田坛出了个小超人，怕来了以后被碾压，打击到信心的原因。 闺女倒是无所谓，她只需要认真比赛就够了，不论谁来作为竞争对手，都只是帮她培养比赛感觉而已。 连续两天的赛事，九个小分类项目，最终成绩全部刷新，也全部超越了国内最好成绩纪录，有的甚至开始接近世界纪录。 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说明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华夏女子田径项目上，有了更多冲击世界冠军的希望。 但在另一个角度上，就不是多么好了。很多国际赛事，都是有参与指标的，人选问题绝对会愁破部分领导的头。 安排有实力的选手上，的确能提高获奖几率，可通过大赛练兵的计划就要被打乱。 下届奥运会就剩两年瞬时间了，其他人还要不要准备，要不要冲刺，都不是那么好说的。 另外还有个更头疼的，一强垄断时代的结局，很可能就会造成后续的断代。这个问题该如何避免，也要尽快拿出个主意。 不过对于阳州本地的体育部门来说，这些都无需担心，交给国家队层面去发愁就好。 他们要做的，就是给闺女提供参赛保证，顺利完成高考前的全国青年田径精英赛。 在那之后，短期内闺女就没什么比赛要参加了，除非是阳州自己再搞邀请赛。 估计其他小规模比赛的主办方也不愿意看到，所有运动员都被小超人碾压的惨状。 闺女的成绩越来越好，项靕也很开心。虽说是外挂玩家，可涉及到为国争光这种事，谁会在乎有的没的。 再是外挂，也总比嗑药比赛强吧。别看阿妹爱啃啥的那帮狗比们，整天制裁这个、惩罚那个，实际上他们嗑药比谁都多。 有好成绩，当然也要有奖励。项某人别的不多，钞票和各种珠宝却是能管够的。 早在星期五的时候，就已经让人从拍卖会战利品中，选出一枚卡地亚豹胸针，作为给闺女的奖品。 忙乎劳累了两天，晚上一顿大餐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刘艳萍也是早有准备，各种腿弄了个大烩。 大烩是阳州本地的叫法，南方大部分地区，尤其是两广一带称呼为“盆菜”的，差不多算一个意思。 只是阳州人吃大烩，不加蔬菜和动物尾巴，升学、升官之类的庆祝宴席上，还要把虾也去掉，反正就是更迷信一点。 全家人围在一起吃了个不亦乐乎，闺女还被破例允许喝了点酒，气氛可以说是相当欢庆又浓郁。 然而，大喜之时总会有小人跳出来作怪，哪怕造不成什么伤害，恶心你一把却是能做到的。 饭吃到一多半，老爹的手机就响了，小仆人温妮跑去帮着拿过来。 看着来电显示“项靖”两个字，老爹的脸色当下就有点黑，夜猫子进宅啊。 无可奈何地接通，还没说几句话呢，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语气也一改平日里的温和，很严肃地拒绝道：“这个事我真没办法帮你，根本就不现实……” 第616章 ——拉项目的 项靖给老爹打电话就一件事，能不能借他点钱。 他那个废物儿子项琨，去年腊月经人介绍找了个对象。 现在已经到了谈婚论嫁了的阶段，但是女方开出的条件不低。 彩礼三十万，这是报答女方父母养育之恩的，一分钱不能少。 一辆bba档次的车，但不能是入门级，至少也得a4级别。 一套一百二十平米以上的房子，装修要好，但不能背贷款。 a4以上级别的车，起步价三十万，普通人根本买不起。 一百二十平米的精装修房，按最低价算也得一百八十万，不贷款几乎就是要命。 再加上三十万的彩礼，总数就是两百四到两百五十万。 以通阳工资收入中位数计算，一家两口不吃不喝也得攒十三、四年。 项靖自己还啃老呢，哪来这么多钱给他儿子娶这样的媳妇。 别说是他了，他们全家凑一起都够呛，于是就想到了求助老爹。 老爹肯定不可能答应，两百多万借给项靖，绝对肉包子打狗。 如果两家关系特别好，侄儿提出这种请求，亲叔叔多少得帮点忙。 但现在的问题是，两边虽然是传统意义上的血亲，却根本没什么亲情可言。 上次他们一窝子来家里闹得一地狗血，关系早就无法弥补了有木有。 这会儿还能觍着脸打电话借钱，还张口就是两百多万，抢天地银行呢？ 要只是老爹自己的话，看在同宗同祖的份上，支持个十万八万也说得过去。 可那一窝子又是针对老娘，又是针对项靕，还跟老爹阴阳怪气，哪来的脸。 退一万步讲，你什么家庭，就敢找这样的老婆，承受得起吗。 老话说得好，有多大肚子吃多少饭，做人得知道自己的斤两。 你没有那个家底，就不要登那个高枝，否则迟早摔下来出人命。 这还没结婚呢，都能开出两百多万的条件，结婚以后怕是举家卖腰子都养不起。 大爷家的孩子们，全都继承了项罗氏臭不要脸的风格。 但凡对他们有利的事，那个坚持真的比鱿鱼们建国的执念还要深。 老爹表示没办法帮忙，项靖居然无耻到说出“下辈子当牛做马”的话来。 还说什么从来没求过谁，现在为了孩子放下脸面，多么多么不容易。 希望老爹看在血脉亲情的份儿上，看在他父母伺候过爷爷奶奶的份上，一定帮帮忙。 亏得他不是给项靕打电话，否则项靕能把攒了三十多年的脏话全抛给他。 你特么这辈子都没干过人事，还下辈子当牛做马，烧什么报纸。 孝敬父母，侍奉公婆，本来就是应当应分的，怎么就成抢钱的理由了。 再说当年也不只是他父母吧，老爹可是主要出钱的那个，而且也没少出力。 最后就是神特么从来没求过谁了，敢情之前各种捞便宜都是别人主动给的呗。 项靕倒是没什么好生气的，就是觉得这废物挨揍太少了，当初打得太轻。 另外还有一点恶心人的东西，老爹没有提，项靕也懒得这时候拿出来说。 他项靖是个什么货色，什么家庭条件，别人为啥会跟他提捅破天的要求。 动动脚趾甲盖都能想到，肯定是跟人家吹牛逼了，而且还扯上了项靕。 会有这种操作一点都不意外，项琨上次来家时候骚扰小仆人，不就拿他那个倒霉蛋姐夫吹过牛逼吗。 这会子有人给介绍对象了，可不是得使劲往大里吹，生怕人家不同意。 不然你根本无法解释，能要出两百多万条件的女人，怎么会看上项琨。 凭他是个废物吗，还是凭他爹妈五十多岁了依然在啃老，还是凭他全家窝在几十平米的老破小鸽子窝里。 甚至可以再往深想一点，项琨根本就没对象，也不是要结婚。 项靖这狗东西就是来骗钱的，打着儿子结婚的旗号，捞你几百万。 将来只要一句对象吹了，钱就是还不起，你能把他杀了还是怎么的。 闹出这种糟心事，哪怕在座的除了父母、闺女，都是自己女人，项靕也有点挂不住脸。 更别提老爹了，那可是他亲侄子，说到都能定义成就是老项家根子上坏了。 老爹也想隐瞒来着，可项靖的声音太大了，根本不给老爹机会。 尤其到后面各种哭求，更是连喊带叫的，躲厨房去都能听到。 这就不得不说，狗比东西项靖心真特么黑，求人时候还不忘了挖坑。 如果老爹是跟别人在一起，就要考虑，会不会被人以为不近人情。 如果是在家里，老娘肯定能听到，就算老爹拒绝了，也难免要闹点小意见。 当然这后面多半少不了项罗氏的影子，老虔婆坑人可是钻石段位的，坑小叔子一家更是狠。 不管伱给不给钱，反正最后肯定要恶心死你，这个仇恨从老爹要上大学那天就已经存在下了。 好端端的一场庆功宴，被搅得大家都没了胃口，连相互间的交谈都减少了。 这也是众人不想刻意营造气氛，那会让老爹更加难受，还不如自然度过好点。 项靖闹出来的这出荒唐事，不止影响了大家的食欲，连项靕晚上的牌局都有影响。 倒不是被他影响得没牌兴乐，区区一只臭虫还没那个本事，就是被老爹叫去小花园聊了很久。 从项靕的太爷开始，如何一步步打拼，再到项靕的爷爷，为人是怎么样的和善等等。 接着又说到大爷和老爹哥俩，还有项靔、项靖那俩傻逼，很多项靕出生之前的事情。 最后就是老爹的经验之谈了，比如项靕将来如果再要孩子该怎么教育，哪些情况和行为是绝对不允许的等等。 项靕很明白老爹的意思，现在她这么多女人，将来不要孩子几乎是不可能，但孩子多了麻烦也会随之而来。 有些话没法跟老爹老娘说，包括对女人们也不是很好说，他是真的想过再也不要孩子这件事的。 只是那样的结果也不能说很好，将来剩下闺女一个人，享受不到亲情的感觉肯定特别难受。 ( 两种选择都不好接受，项靕现在也没有做出决定的想法，反正时间还多得很，拖两年再考虑也许能想明白。 不过在老爹面前，他就得有个态度了：“爸，您放心，咱们家的孩子不会出现那种情况，您和我妈都是好人，根子上就没有那种基因。” 他很想补充一句，大爷虽然变了，可那更多是被项罗氏影响的，跟项家本身并没有太大关系。 可变了就是变了，如果你自己根子够硬，谁能把你带歪呢，说到头还是自己不抵。 战争年代那么多人被迫害，为啥有的就能死也不当汉奸，人性之恶本来就是客观存在的。 大爷的改变，其实老爹才是受害最大的那个人，毕竟一母同胞亲兄弟，心痛绝非其他人可比。 人与人之间相处，无论亲人、夫妻、朋友任何关系，都是拉着猴皮筋的两个人在互相迁就。 一旦感情出现问题，受伤的肯定是那个拽着皮筋不舍得松手的人，而老爹的性格就更愿意不松手。 所以还是不说了，讲出来徒增烦恼，让老爹更难受，那岂不是遂了项罗氏的愿。 父子俩聊到晚上一点多，工作、敢情、人生啥的，想到什么说什么，也算是很有意义。 最后还是老娘看不下去了，出来训了项靕几句，嫌他不考虑老头的身体，缠着直管聊个什么劲。 这也是不想让老爹心上难受，项靕作为当儿子的，哪能有个反对，陪着笑脸把老两口送回屋里。 隔天星期一，上午去公司开个会，了解各方面工作的进展后，就没什么太需要关心的事了。 项靕去找了补录完节目的尤塔·莱尔丹和安娜·加塞尔，结结实实连开五局后，吃过晚饭安排人送她们去机场。 从冬奥结束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这俩妞儿总得回她们自己的地盘去，不然冬奥奖牌的热度都快耗没了。 晚上没有安排人轮值，项靕专门住进了他在红旗大酒店的套房，和童雪妍的关系得尽快定下来。 之前早就做足了铺垫，到这会儿也不用太刻意，就在官方工作组当天的工作结束后，约了童雪妍吃宵夜。 宵夜结束后到了电梯间，老流氓把大手往同美女腰间一搭：“咱们再聊会儿？” 童雪妍也是早有心理准备，压根就不打算拒绝，笑着往他身边一靠：“那就聊会儿，只是聊！”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花重锦官城！ 这是一种新的诗词体裁，比律诗少一句，意境却完全没问题，而且绝对的柔而顺滑。 隔天早上起来，空气相对比较干燥，也没有破晓的红霞，但童雪妍的未来就很有看头了。 童雪妍是要正常上班的，而且招商会现场有太多她的同事，没办法陪项靕一直在套房里腻着。 项靕也很理解，将来要扶童雪妍往上走，现在就不能把她带坏了。 只要生活足够安逸，有充足的放纵空间，一个人在几天内就可以失去斗志。 罗雪妍早早离开，他也没心思在红旗大酒店多待了，通知保镖们转战锦悦大酒店。 这次招商会选中要探测的模特，还剩下最后一批的八个，都安排在了今天。 又是荒唐的一天过去，纪念章数量再次增加，招商会第三阶段的谈判也来到了尾声。 4月27号下午，尚静代表求竭科技宣布中标合作单位。 被第三联合机械的合作伙伴，华航动力和华夏商飞再次联手，拿下了低空飞行器业务。 即便象征并没有拿出技术包里的全部内容，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转让，依然拍出了800亿的高价。 这部分当然是有幕后操作的，低空飞行器业务在未来肯定会大热，但如果没有足够的市场支撑，技术再牛逼也没用。 华航动力和华夏商飞这两家，可以说是国内飞行器行业的主控企业，只有拉着他们一起干，才能实现做大做强。 而且系统给的低空飞行器技术中，有不少都是涉及到军事用途的，没有合适的领路人，这部分业务绝对做不起来。 激光灭虫技术的合作方，项靕选择了华夏电子集团，这部分业务的规模相对就要小很多。 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只拿到150亿的转让费用，但对行业格局的影响，却不比低空飞行器小。 第三阶段的第三个项目，是半宝石板材及相关技术，这部分谁都别想争，项靕在拿到技术的第一时间，就已经选定三义石业了。 不过这块业务因为市场规模更小，即便拿出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也只收到50亿。 拿出来的股份多，是因为项靕本来就有三义石业四成股份，两个损友其实只占了百分之三十不到。 但是罗刚跟丁明赫已经非常知足了，这明白这就是项靕要拉兄弟一把，再不满意还能当人吗。 丁明赫本来就已经拿到了求竭科技旗下的被服业务，如今三义石业的业务规模再次膨胀，他都在琢磨两口子一起下海的事了。 签完协议，项靕还没来得及查看系统奖励，一个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见的人就找上门来。 “项总，恭喜恭喜呀！”陈益伟满脸带笑地走过来，离着老远就伸出了右手。 这位是胶州市府的代表，专门在这次招商会期间，来通阳拉项目的。 说是来拉项目，其实用置换这个词更准确一些，因为人家手里有阳州需要的利益。 港口城市嘛，运输便利条件是先天优势，内陆城市的企业想要出海，就必须在人家手里过一遭。 无可奈何，但又不得不接受，谁让你地处偏僻呢，不出点买路钱，凭啥给你优待。 这位早在招商会开幕第三天就来了，前两次的庆功晚宴都没参与，今天出现肯定是有看中的。 项靕只希望他别盯上低空飞行器，否则就算省府能舍得，他也不会同意把业务放到通阳之外的任何地方。 可人家这么热情，项靕再有想法，也得先把心思放下，不合作也不能主动得罪人吧。 “谢谢，同喜同喜！”上前两步，伸手和陈益伟握在一起：“陈处长光临，我这是蓬荜生辉呀。” 陈益伟倒也不着急，先说起了拉业务之外的话题：“项总客气了，今天专门过来，其实是邀请项总到胶城看看的。 我听说项总特别喜欢老宅子，在京沪两地都曾出手，最近胶城准备拍卖一批老宅子的产权，不知项总有没有兴趣。” 第617章 ——我这人比较直 老宅子并不是项靕喜欢，而是狗系统一直在发，京城、申城都有。 申城还好一点，虽然都是极具价值的历史建筑，但也只有两处。 京城就比较夸张了，严格算下来有十座院子，全部仿古新建。 尤其是京城办事处，占了东四六条一半面积，规模堪称庞大。 普通人可能很难了解到这些信息，最多也就说说哪里有座新改建的宅子。 但是对于官方来说，特别是经济发达的副省市，想了解并不困难。 陈益伟这招投其所好，说实话让项靕挺尴尬的，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要说不喜欢，那倒也不至于，有历史沉淀的东西，总会具备一些特别气质。 在历史文化浓郁，或者有历史意义的城市，有那么一两座老宅子。 偶尔去度个假什么的，住上几天享受享受，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老宅子是什么，不能吃不能喝，甚至都不会长期居住，大量持有的性价比极低。 系统发的就算了，毕竟不用自己花钱，连养护这些工作都是系统负责的。 项靕只是在需要的时候住一住，其他方面根本不需要操半点心。 要是让他花钱买，呵呵，跟坑人有什么区别，那是要动用上亿，乃至于好几亿资金的。 项某人手里的好东西基本都是只进不出，买回来还得花大价钱养活，跟自己过不去吗？ 问题是误解已经形成，他还没法解释，就算不喜欢也得捏着鼻子认下。 更大的问题是，今天之后那些有心人肯定会有样学样，到时候可就要头疼了。 项靕第一次对狗系统释放了强烈的埋怨，这不是在逼着自己立人设嘛。 而且陈益伟提出的这个拍卖，必然带着额外的目的，可不是什么简单谋划。 要知道全国各地那些老宅子，产权明晰且在私人手中的只占极少数，更多还是官方持有。 胶城沿海一带有不少民国历史建筑，也有一些是私人产权的。 如果是私有产权，拍卖一、两处还说得过去，“一批”就几乎绝无可能了。 没有任何一家拍卖行，会专门收集某一地区的老宅子产权，进行专场拍卖。 如今这个大环境，房地产行业的前景也不明朗，就更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所以这场老宅子产权拍卖会，项靕都怀疑是专门为自己安排的萝卜拍卖。 只要是他能看中的，最多不超过十轮竞价，而且不会有任何人强行抬价。 最终拿到手，白菜价肯定不至于，但绝对要比正常的市场价格低出一大截。 操作是好操作，也够骚的，而且必然进行得完美无缺，可这种善意他不能接受。 就像去年招商会和前往申城期间，那些被送到他面前的礼物一样。 哪怕他只沾一小块，也是拿别人好处了，将来就得给出相应的回馈。 从古到今那些贪官怎么被拉下水的，不就是让人家的各种投其所好抓住了小辫子吗。 给钱不要就给美女，美女也不稀罕就给古董，本人不要还可以给家属。 你要是啥都不收，就找你去求墨宝，请你担任各种荣誉性职务，总有找到破绽的时候。 项靕自己有系统，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啥也不稀罕了，不照样被抓住“喜欢老宅子”的爱好吗。 其实在通阳本地，很多人还知道他的另外一个“爱好”，有商业广场收集癖。 从去年到现在，连带先后“收购”的，和前段时间从安明地产弄到的，他手里已经有十几个商业广场，占据了通阳的大半壁江山。 一直以来，项靕对这个事其实也很头疼，名声在外太容易被人盯上了。 物业产权可不是车，定制款布加迪喀戎最贵也就上亿，都不够买一处申城的顶级老宅子。 商业广场更夸张，便宜的十几亿、几十亿，像恒润那种最先进的，动辄上百亿、几百亿。 也就是商业广场太昂贵了，还没人能舍得把数以十亿计的财产拿来当便宜送。 等再过几年，求竭科技的体量膨胀到恐怖级别的时候，这种人也肯定会出现。 项靕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所以他才拒绝接受所有商业馈赠，只通过女人保持合作关系。 拿出礼物来没问题，能卖的我就买下，不能买的你也别强求，否则啥都没得谈。 今天陈益伟利用和省府有利益交换的机会，搞出了这么一套操作，说实话不好应付。 如果收下这份善意，将来又该拿什么去偿还，有一种人胃口极其大，拿条蚯蚓就想钓座头鲸。 要是不收，省府的计划就很有可能泡汤，而且有些项目就必须另选地方了。 自己只是个商人，首要责任是保证企业运营，省府的利益没必要太照顾。 再说有求竭科技的大布局在，给家乡投资了那么多项目，别人也说不出长短。 可半宝石石材和种植、养殖业务，鲁州都是接下来要重点布局的方向之一。 而在北方诸省中，鲁州偏偏又是最值得投资的沿海区域，各方利益很不好融合。 算了，能干就干，不能干就再想办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吗。 项靕觉得自己还是不善于玩这些东西，有什么就直来直去，起码自己不闹心。 快速分辨利害后，项靕放弃绕弯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这点小习惯连陈处长都听闻了，只能说谣言太可怕。 陈处长来意我大概知道点，但实话实说，有些东西我得考虑各方面条件和要求，如果有什么为难之处，还请陈处长海涵。 今天的招商会只有三个合作项目，低空飞行器这部分，涉及到安全、联动、管理等等好多的制约，是肯定要放在阳州的。 我可以给陈处长一个承诺，半宝石板材和相关技术的项目，现在就能确定放在胶城，不过我需要足够的生产和仓储空间。 这个项目的投资看起来是不大，但带来的影响力却不会小。很多内容我们会后续慢慢投入，绝不是其他同类企业可比的。 至于灭虫器这块业务，还是陈处长和省里交涉吧，我本人是的态度是放哪都行，只要省府给出建议，咱们随时可以签约。” ( 陈益伟有点意外，表情微微顿了那么一瞬。他来之前了解过项靕，知道这个人比较直接，却没想到这么直接。 项靕没猜错，他今天过来就是想谈谈低空飞行器项目的，还为专门此准备了一大套备用方案。 求竭科技的超级技术，合作国内顶部航空企业，未来前景无限光明，这种公司随便哪个地方都想要。 可现在刚见面，项靕就直言没有机会，让他有点蓄力三年两秒交工的挫败感。 不过毕竟是大城市见过大场面的领导，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和思路。 既然项靕不绕圈子，他也就直来直去了：“唉，那真是挺遗憾，说实话我今天就是奔着飞行器项目来的，只是没想到这个结局。 项总有全面的计划，我们肯定不能去影响。不过其他方面，比如世纪联合钢铁另外的两座厂，还有下阶段的游轮项目能考虑吗？ 我们胶州有足够大的港口，也有足够大的土地和诚意，只要项总你能同意，保证世界联合钢铁在胶城的所有事项全部一路畅通。 还有那个游轮项目，胶城也是重要旅游城市，我们有港口，游轮母港，虽然冬天气候稍微差点，但也能看到不同于南方的风景。 鲁州和阳州都是北方省份，虽说还隔着距离，可也是山水相连啊，咱们天然就应该更亲近，北方也很需要一个游轮公司的总部。” 难怪被安排来拉项目呢，这家伙是真能说，一套一套的，项靕都快给他说笑了。 就是这胃口有点太大，又想要世纪联合钢铁建厂，又想要游轮公司的总部，这可是几千亿级别的投资。 北方很需要一个游轮公司总部，这话确实没错，一点都没错，游轮公司总部对地区经济推动作用很大。 可那是对整个北方吗，只是对胶城好不好，最多辐射一下鲁州本省，周边地区根本沾不到啥光。 而且胶城作为旅游城市的分量，和申城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说倍数级差距都不过分。 申城作为国际化大都市，经济上远超同样沿海的羊城，地理上又有正儿八经的不冻港，交通也相当便利。 哪怕所谓的“华夏唯一一个”被世界认可的国际大都市港村，都不具备申城拥有的各种条件。 所以游轮公司总部的选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在胶城，除非项靕的目标是大量赔钱。 顺便他还有个猜测，陈益伟之所以把游轮公司总部也带上，就是要玩那种官场上的妥协游戏。 提出两个条件来，一个是有难度的，另一个是难度极大不可能的，只要你有妥协的诱因，最后必然会选难度稍低的那个。 也就是说，陈益伟想要得到的，只有世界联合钢铁的分厂项目，游轮公司总部就是拿来舍弃的。 当然万一要是天上掉馅饼，让他遇上个够傻的，一冲动把游轮公司总部也送给他，那可就祖坟冒青烟了。 项靕对于自己不擅长的事，从来都是用最直接的态度，只要对方稍微露出点小算计的苗头，不管真假他都会当真。 陈益伟的话，就让他感觉到了被盘算的危险，这事只有零和无数之分，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且不说只是阳州和胶城两边有点利益置换的想法，伱就算手里捏着阳州的经济命脉，项靕也不吃你这套。 拿出最大的努力，保持着面部微笑：“陈处长确实会选项目，随便一眼挑中的就是核心业务，世纪联合钢铁和游轮公司，都是求竭科技下一步的重点。 这么说吧，游轮公司把胶城作为一站，投资部分游乐、住宿、购物项目，打造一体化的闭环，这些都没问题，但把游轮公司总部放在胶城就不现实了。 世纪联合钢铁后续的确要开设分支，但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燕钢和通钢都有话语权，而且我作为项目发起人，必须要考虑合作伙伴的利益。 如果胶城想拿到钢铁项目，就得说服燕钢和通钢两家，我建议陈处长先跟他们接触一下。我个人的话，还是那个态度，半宝石板材可以保证落户在胶城。” 是你先选择耍花招的，那就别怪项某人不讲情面，所有大项目全程把你排除在外。 陈益伟是老官场了，察言观色可以说早就炉火纯青，见项靕是这种态度，哪还不知道自己没说明白呢。 他以为自己跟项靕直来直去，就能达到直来直去的效果，可人在一个环境中久了，怎么能不沾染一些固有的习惯。 哪怕他已经尽量放松了去交流，还是会带出一些官场特性，说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 胶城确实有可以和阳州交换的利益，但那并不是项靕的利益，也不是阳州唯一可交换的对象。 环渤海地区有得是港口，不算鲁州本省，也有两个不冻港，无非多走几百公里，放在万里之遥的海运路线里根本不叫事。 在这套利益交换的链条上，胶城连阳州都不好拿捏，项靕就更是无法拿捏了，这个误会可千万不能有。 同时陈益伟也发现，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不容易，跟项靕这种完全直来直去的人打交道同样容易。 哪怕会有点生硬，也再直接一些吧：“可能我的某些话没说清楚，影响了项总你的分析和判断。但胶州对游轮公司总部的渴望，绝非我个人虚言。 另外胶州的钢铁产业比较弱，甚至就是鲁州的钢铁产业，放到全国都排不进前列，这对于一个拥有诸多良港的大省，不得不说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本来我这次的首要目标，是希望拿到飞行器项目。但项总你有全盘打算，我才想到用后备方案，尝试着争取一下更大的目标，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而且我们这个方案真的诚意十足，不论是游轮公司总部，还是世纪联合钢铁的分支，用地、税收、其他的所有配套，我们都可以给最优厚的条件。” 这么说就对了嘛，简单易懂，声情并茂，不需要浪费太多脑细胞去逐字逐句详解。 话是说明白了，项靕也愿意相信，可毕竟前面已经给出了门槛，现在收回来也不合适。 那就还是这个门槛，悄悄给他放点水吧：“我这个人比较简单直接，不懂那些弯弯绕绕，还请陈处长别见怪。 还是那句话，游轮公司总部肯定不行，我们也得考虑发展和盈利。不过钢铁项目分支应该不难，陈处长可以先去谈谈。” 第618章 ——万能辅助器 虽然都是去找燕钢和通钢谈谈，但前后两句话的意思就大不一样了。 后面这句明显就是项靕单方面认可，只要另外两家没意见就好。 陈益伟今天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一个人能直来直去到这个程度。 心里也在不断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拿腔捏调，没有玩官场上的小套路。 否则别说世纪联合钢铁这样的大项目，最终估计连项靕指定的半宝石板材都得落空。 很多人都觉得，当官肯定特牛逼，整天呼风唤雨，吆五喝六的，好不威风。 其实真正当了官的人才知道，你就算位置再高，也不是想怎么就能怎么的。 公务员这三个字你当是开玩笑的吗，不能说多么绝对，但在很大程度上，这三个字就是约束。 贪腐什么的问题，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在所难免，这是人性的走向之一，就像空气一样必然存在。 但你必须承认的是，除了那些万里挑一的奇葩，再坏的官都办过实事、好事，并不是一开始就会出问题。 就比如他们这些招商的，看起来好像挺不错，各种好处多多，还能接触各行各业的大佬，能全国乃至全世界到处跑。 可他们在面对正经商业大佬的时候，往往要比面对上级领导还要小心，这些大佬才是端着他们饭碗的人。 你可以说，很多富豪的发家史都不那么纯粹，但不能否认就是有那么一部分，真的就没什么问题，至少没有大问题。 远的不说，就拿国内互联网企业头牌的鹅厂举例吧，被罚款过，被勒令整改过，但发家的底子绝对干净。 还有狗厂的东哥，别说什么电梯里的女粉丝，究竟怎么回事懂的都懂，起家绝对经得住任何质疑。 项靕就更是出类拔萃的此中代表了，压根儿没有负面的东西，你查下去只能看到他的付出和各种善举。 而且他手里的技术是真的香，也就求竭科技目前还主打阳州本地经济，不然早就被全国各地抢疯了。 胶城能够仗着地理位置的优势，跟阳州达成利益交换的前提，说实话绝对是要偷笑的那个。 所以陈益伟今天的出现，别说拿捏项靕一把，他是是真的连半点挑衅的想法都没有。 不仅如此，在项靕表达出善意后，他还又给加了一道保险，虽然这个保险项靕并不太想要。 所谓保险，就是项靕担心的自己第二个“爱好”了，这点不是没有人抓，而是别人还没有抓的机会。 现在陈益伟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近年来人口流向城市的趋势越来越重，经济发展所需的硬件配置也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头疼这个问题。 我听说项总在上午地产方面，也有很丰富的投资经验。今年秋天胶城还准备了一个大型的土地交易会，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吸引项总的目光。” 果然名声在外就是麻烦多，偏偏这种提议项靕还不好拒绝，鲁州作为将来布局的一大块，投资几个商业广场还是可行的。 不过现在肯定不能答应，一切都要根据后续的系统技术来决定走势，至少要先看看下一届招商会的情况再说。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项靕也只能不拒绝不肯定：“陈处长这个工作态度，恐怕我们很快就要换一个场合交流了。 地产生意说实话现在还不太好确定，要接下来的发展需求，也要考虑大局势的变化，如果有条件，肯定不会错过。” “项总金口，那我可就借你吉言了！”项靕祝陈益伟升官，他当然要有感谢，同时再次郑重邀请：“胶城有良好的投资环境，和优质的招商政策，一定会让项总喜欢的。” 交流到这个时候，两边的态度和感官都还不错，但目前来说也只能到这个程度了，再深入的接触还不够火候。 于项靕来说，他要看看半宝石板材和钢铁项目的进展，还要通过另外两项业务，了解鲁州的经济布局属性偏好。 而站在胶城和鲁州的角度，他们也要观察一下引入项靕这条大鳄之后的效果，这个观望的过程必不可少。 两边聊个差不多，前面应付外界的签约仪式也结束了，休息厅里集体见面才说点废话，接着就是庆祝晚宴。 再到固定项目的歌舞晚会环节，项靕又是除了海迪的节目之外全程昏昏欲睡，直到时间差不多了尿遁去查看奖励。 这一次的技术推广奖励，是自上届招商会以来，单阶段最丰厚的。 虽然分类项目都是四项，但其中的每一项都比以前更加丰厚，项靕看了都有点眼直。 首先因为这一轮投入的技术单项比较多，光荣勋章一下就发了19枚，前所未有。 相应地，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六朵上来就是6朵，小金花也一次攒了2朵。 哪怕项靕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小红花、小金花都什么具体用途，但数量多了总算好事。 紫檀的榫卯构建玩具，这次也不再是答案一个大型建筑，或者成组的小建筑了。 而是换成大规模民间建筑群，直接给了个缩小版的乌镇，长方形50x15米。 根据系统介绍，是1比40规格，也不是乌镇的全貌，只取了运河之间东西两公里，和南北600米范围内的部分。 可即便是这样，也已经很牛逼了，完美复制了古镇风貌不说，就这个占地面积也十足夸张。 50米和15米听起来不算多，但要开跟什么比，一座普通的四单元老式楼房，也就五十米左右宽度，入深连十米都不到。 这样一套玩具，拼起来光是自身占地就有750平米，少说得有两千平米以上的空间，才能摆得开。 也就是说，这种复刻的紫檀木微缩建筑，给了正常的博物馆都放不下，得专门为它新建一个展厅才行。 如果只是一个人玩这套积木，顺序完全正确的前提下，至少也得不休不眠两天的时间才能拼出来。 项靕看着这套被狗系统叫做“玩具”的奖励，都有点开始发愁，以后再有更大的该怎么办。 总不能专门盖一座楼，就为了摆放这些积木吧，那也太败家了好不好，浪费土地也是可耻的。 ( 不过一想到这玩意儿都要给闺女，马上就又不心疼了，那么好的孩子，奖励她一座玩具仓库好像也不过分。 黄金，也是每次技术推广后必定会有的奖励项目，这次给的是爪哇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十。 系统给出的具体数量为11.75顿吨，就等于说爪哇在去年拆了117.5吨的黄金，倒也符合黄金生产大国的规模。 将近十二吨，听起来好像很多的样子，可这玩意儿是黄金，密度高达19.32，绝非木柴土块可比的。 铁的密度不到8，铜的密度不到9，已经是相当重的金属了，19.32的密度可想而知。 11.75吨堆在一起，都不够一个立方米，稍微大点的按摩浴池都装不满，但就是贵。 黄金这东西，现在对项靕来说很好处理，等珠宝品牌收购完成，直接走个账拿去搞生产就行。 最后就是古籍善本了，这次通阳令人意外，给的是北宋哲宗年间的圈套《梦溪笔谈》初刻本。 《梦溪笔谈》是什么，就算不那么关注古籍收藏的人，也多少有些听闻，华夏科学历史上的里程碑式巨着。 这部奇书是华夏古代自然科学辉煌成就的最佳证明，价值可以说无法估量。 洋鬼子们早在上个世纪，就开始了对《梦溪笔谈》的系统研究，东洋鬼子更是研究了几百年。 其中最着名的内容，就是关于活字印刷术的记载，证明了华夏才是活字的祖宗。 作者沈括也是一位技术大牛，以博学而着称，对天文、方志、律历、音乐、医药、卜算无所不通。 《梦溪笔谈》的成书年代为北宋哲宗年间，全书包括三个部分总计30卷。 先后于元佑六年刊行《笔谈》部分26卷，元佑八年刊行《补笔谈》3卷，绍圣二年刊行《续笔谈》1卷。 但很遗憾的是，经过历代先人们的收藏和“保护”，北宋祖本早已绝迹，连后期的扬州本和南宋本，都没有留下哪怕一张纸。 如今能够看到的最早版本，就是蒙元时期根据南宋本重刊的一套刻本，收藏在国家图书馆。 这套元刻本能流传下来，还是朱元璋从元人手中缴获后，经历了明清两代作为皇室收藏的结局。 而且元刻本的母本是南宋版，相比于北宋的祖本，已经缺失了不少内容，假货都不算好假货。 就这套祖本的《梦溪笔谈》，可以说是孤本中的孤本，绝本中的绝本，放在博物馆里都可能遭来贼。 如果拿出来做一组影印版，限量五千套，每套二十万，绝对能在最快时间内被抢光。 伱还别嫌贵，一套现代精装的缺陷版都能买上万，甚至几万，祖本影印版只买二十万跟捡的也差不多了。 查看过了所有的奖励内容，项靕心满意足地回到大剧院演出厅，觉得台上节目都有意思不少。 十点出头，总算熬到了歌舞晚会结束，项靕又被程大佬叫走，要单独了解一下跟胶城合作的事。 项靕大致说了一下情况，没做什么隐瞒，既然好处都要给出去了，省里该捞的就得捞回来，他的善意有局限性。 不过跟陈益伟说的那些内容，也绝对不是忽悠人，连世纪联合钢铁的分支都给了，搞小动作没意思。 尤其是半宝石板材技术的项目，别看总投资也就百八十亿，跟其他的合作项目比起来只能算小零头。 但是你再看看这个项目背后的资源，那么多的半宝石矿产，还有液体钢化透明仿陶瓷等等附带技术，那都是行业标杆级的存在。 一个地区的经济靠什么出名，要么得有成规模的产业群体，要么就是有行业最顶尖的垄断。 别看现在能做半宝石板材的人有很多，但绝大多数都是粗制滥造，说难听点根本就和技术挂不上边。 其他相关技术，更是同行业想都不敢想的。也就项靕自己在三义石业占股，还是跟两个损友合作，否则这项业务他只会独吞。 另外如果不是申城这次出了大问题，石材项目跟申城的期指也不那么相配，这样的业务根本就轮不到胶城。 眼下一时半会儿可能看不出什么，等再过个三年五年，别说胶城会因为拿到这个项目而庆幸，申城都会因为错失了项目悔青肠子。 和程大佬聊了有半个来钟头，项靕终于得到了解脱，带着海迪和卫雨乔一起离开。 早就答应了要给海小迪做个人独舞专场，这都过了半年多，项靕觉得应该开始筹备了。 今天去她屋里，打牌还是次要的，主要就是聊聊专场演出的事情，卫雨乔和蓝琳也能给点建议。 结果这一个建议就建议到了第二天中午，当天没什么工作安排的女人们，一大早就全跑过来，纷纷献计献策。 除了头天晚上就确定全程协助的董怀卿，梁美人说要帮着宣传，唐娇承诺在美术设计等方面出力，最后项靕就只是出了个面子。 中午就在海迪屋里吃了饭，下午女人们还要叽叽喳喳接着讨论，包括上午不在的也都烂了，搞得连个牌局都组织不起来。 不过这一天也不是完全没收获，系统发盲盒还是比较给力的，结结实实又给了一只七彩盒子。 七彩盒里的东西，基本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基数一类，性质跟黑盒子差不多，但相较而言更加有趣。 今天开出来的叫做“万能辅助器”，网络分类的技术，而且真的是很万能，囊括了几乎生活中可以用到的所有小工具。 从小处看，有记事本、购物篮、记账票夹等等，几乎每个人都会用到的功能，而且强大到变态。 大的方面，包括健身、旅游、票务这些消费类的东西，也有广播录制、在线棋牌之类的有趣玩具。 所有的功能都合并到一个软件包里，用户只要点开这个图标，其他的工具类小程序基本就可以废掉了。 这东西可了不得，融合进摩讯之后，瞬间就能把摩天集团变成几乎所有互联网企业的敌人。 一家公司挑战全行业，要么干掉所有人当老大，要么被人打到不能自理，就问你怕不怕。 虽然老话说得好，富贵险中求，也在险中丢，可项靕怕他的毛线的险，系统不要面子的吗。 所以，既然狗系统都发这玩意儿了，那肯定是要干啊，谁敢比比，第一个把谁干挺。 第619章 ——设计部总监 别看万能辅助器里面带的都是小工具，但对于一个主打功能牌的互联网企业，那就是杀手锏。 有了这种好东西，项靕当然不会放在手里耗着，必须抓紧安排上，给摩天集团添砖加瓦。 哪怕再有一天就是五一假期了，他也要先把好东西给自己的美女助理分享。 过节这段时间里，杨安琪肯定没啥地方好去，大量的时间和精力都会放在公司。 如果连如此天赐良机都不利用起来，那他项某人还配称得上是个牺牲的老流氓吗。 用大量工作和新项目的刺激，帮助她走出失恋后的阴影阶段，一定会有好报的。 另外同时也能买个保险，万一杨安琪不按套路出牌，大量的工作也能阻止她胡思乱想。 都说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这是项靕绝对不能接受的。 以前杨安琪有对象，他为了留住这个左膀右臂的大将，可以适当给一点支持。 现在人都分手了，自己也有心勾对，怎么可能给她半点机会，插翅难飞还差不多。 而这么操作的效果，也和项靕预想的差不多，杨安琪在得到新技术后，整个人都更精神了。 看项靕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项总，这也太厉害了吧，我真的无法想象，什么样的团队才能一次性拿出这么多变态技术。 有了这些小工具，我敢保证最多一年时间，网络上同类工具软件里，八成以上的都得死掉，剩下那些也只有苟延残喘的份儿。 这都不是地震、海啸了，简直就是毁灭性的天灾，说实话我都有点兴奋了，好想看看互联网上被杀得遍地尸骸会是什么样子。” 一向都比较偏温和的杨安琪，居然说出了希望看到灾难的话，果然是有风险啊，还好狗系统盲盒发得及时。 否则就杨安琪这个情绪和心态发展下去，真有可能闭着眼睛随便摸条鱼，然后再把重心放到工作上。 不行，只有工作和激情还远远不够。得让她知道，分手没啥大不了的，只是幸福来临前的预兆而已。 但是又不能直说，要让她自己体会：“安琪呀，对工作抱有无限热情很好，但也不能热情过度了，会把脑子烧坏的。 我可不想让你跟上次去京城一样，感冒难受了只能一个人躲被子里流鼻涕，我这想找个男朋友安慰照顾你都没办法。” 杨安琪很认真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总觉得他是话里有话，他有那么多女人，经验肯定丰富，有些事估计瞒不住他。 可她自己又不想提什么男朋友的事，像很多身在职场且目标远大的女性一样，她内心的那份尊严等级非常高。 所以就只能打着哈哈一语带过：“我常年坚持锻炼，身体其实很好的，一般都不会生病，上次真的算意外。 项总放心，有您这把‘万能辅助器’的火烧着，我能卯着劲儿熬到明年现在，直到把所有对手都打趴下。” 项靕只是给她的刺激，可不是真的让她在工作上玩命，赶紧摆摆手：“别，我可不是周扒皮，该休息就休息，人绷太紧了是会出问题的。 噢，对了，还有一个事。就咱们那天中午跟尧莺吃饭，不许跟你师姐说，一个字都不许提，我可是你老板，你得记着要站在我这边才行。” 最后这段话，才是项靕几天来找杨安琪的核心目标，提前给她心里埋下一颗随时都能发芽的种子。 为什么不能跟尚囡囡说，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看中的男人有多花心好色吗。 无非只找个借口给杨安琪画牢而已，一步步让她熟练身边有个臭流氓存在，真正下手的时候才不会从潜意识中抵抗。 很无耻地给美女助理下了个连环套，项靕就抓紧时间离开了，今天是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他还有别的安排。 带着保镖离开恒润，一路来到二建集团，五辆车哗哗开进大院，门口保安还给打了个标准的敬礼。 从早晨一上班，保安队长就交代过了，今天上午有装饰公司沐总的贵客要来，所有人都打起精神。 保安队长则是在更早时候，被沐卉的助理通知，今天来的贵客关系到全公司的业绩，让你的人打起精神。 至于说贵客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来，下面的员工无需了解，到时间自然会给通知的。 看着车队在办公楼前停下，高大结实的改装suv里，下来好多漂亮的大洋马，其中两个过去把雍容华贵的幻影车门打开，车里又下来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 保安们远远地看着，就觉得这人好牛逼，出门代合十几个妹子，还是以洋马为主，这日子得是神仙才能过的吧。 要不为啥别人都是带着五大三粗的保镖，他就是带着娇滴滴的大美人呢，肯定是有法力加持，不怕遇到危险呗。 大楼门前，沐卉早就在等着了，看见项靕的这副派头，也是忍不住感叹，一个到哪都能让人瞩目的男人。 当初在学校时候，上下几届不管高年级还是低年级，男生们都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女生们都想和他走近一点。 后来毕业参加工作，倒是没怎么听说他的消息，可真当他的消息传出来，果然再一次引起轩然大波。 通化集团副总的儿子，还有两个跟班，被他打到丢了半条命，再狠点都要残废了，几乎轰动了整个通阳城。 尤其当着电视台镜头，还敢说出“再有一次还这么干，甚至后悔下手不够狠”的话，别的不说，保护力是真叫满啊。 作为一个女人，在事业上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经常要面对举步维艰的困境，对这种保护力简直羡慕得要死。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眼界太差了，没有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有所举动，错失了那么好的机会。 不过也不仅是自己吧，那时候好像所有认识他的人，但凡有一点和公家沾边的，都没有任何表示。 也不能说绝对，他那两个好朋友肯定不会。这就让伱不得不承认，他是真的会交朋友，唯有的两个铁哥们儿都是真感情。 ( 可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现实世界。几乎所有的人，对待所有的事，都在追求利益，否则就是不合群的异类。 而这些异类中，一部分最终被同化掉。还有一部分被淘汰掉，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会因此得到上天的奖励。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追求利益的人越来越多，本分做人的快成了稀有动物，没有人愿意做吃亏的那个。 沐卉很清楚，自己也不愿意做吃亏的那个，但是与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人相比，她至少愿意做守信的人。 不论做生意还是做人，作为亲人、朋友、伙伴、同事，在任何身份下，她都坚持不突破这条底线。 所以她才觉得，自己有资格跟项靕合作。只要有了第一次合作的开端，她相信项靕一定能看到自己的诚意。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有个那样的姐姐，被牵连受到排斥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没有人会喜欢那样的女人。 念头乱飞间，项靕已经下车走到一半，沐卉才在助理的提醒下回过神来。 赶紧抢着上前两步，朝项靕伸出手去：“我可是天天都在盘，终于把老同学你给盼来了。” 她说老同学，项靕的称呼却略有不同：“沐师姐主动邀请，我哪敢不来呢，就是最近太忙了，实在没时间。” 满嘴胡说八道，要不是正好赶上五一，他能把见面拖到六月份的端午节再说。 但是沐卉可不管他真假，只要人来了就是成功一半：“你是非得提醒我比你大一岁吧，怀疑你今天是专门来打击我的。” 在有新的发现之前，项靕肯定不会改变策略，沐卉现在并不值得他有什么迁就的行为。 握着手专门凑近了点，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倒是想跟你做同学呢，这不是你当年不舍得嘛。” 不舍得，可不就是说她姐姐沐禾那件事吗，用最耻辱的方式留级成为项靕的同学。 虽然不是自己，但是被人提起姐姐当年的丑事，沐卉心里也不舒服，毕竟家门不幸。 可她还真没法生气，连不高兴都不能有，因为项靕这话根本不是针对她，而是给她个小小的提醒。 想要拿到工程业务，就不要让沐禾参与进来，甚至不要让沐禾知道这件事。 项靕从安明地产收了二十多个项目，其中十几个都是简称没装修，或者干脆在建、待开发的。 这里边随便漏出几个来，都够沐卉吃得满嘴流油，把她手里的装饰分公司营收提高一大截。 面对这样的业务，又是对姐姐很不感冒的项靕，就是真的在嘲讽，他都得考虑怎么强行接受。 既要接受，还不想让他再说，蒸饺交锋不可能，那就只能是用点女人的小手段了。 大拇指在项靕手上轻轻掐了一下：“你少胡说，在一个学校读书，可不就是同学吗？” 项靕只是想给她个提醒，并没别的意思，到现在见她能理解，也就不过分展开了。 但是也不能让她觉得容易亲近：“好吧，你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但也不能因为是同学，就随便袭击我。 你怕是不知道，我这几个保镖个个身怀绝技，如果被她们发现我受伤，分分钟把你绑了丢通江里喂鱼。” 沐卉还想着拉近点关系呢，可是看项靕这副不远不近的态度，也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一点都不懂得让着女孩。”翻着小白眼娇嗔一句，沐卉就进入了工作状态：“先请你这大老板上楼吧，参观指导下我们的工作。” 不懂得让着女孩，你特么得先是女孩啊，快四十岁的年纪了，咋还能用这招呢，真怀疑你这个老总位置是抽奖抽来的。 项靕心里吐槽着，嘴上倒是没再计较：“行，那就看看，不过指导就算了，我只是个外行，也没管理过猪鞋。” 交流进入轻松节奏，两人说笑着来到位于九层的装饰分公司，别说收拾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跟一般的官有制企业，或者官有制转型的企业不同，这地方的装修和环境都很有艺术感，完全看不到死板气氛。 但从这部分的表现来看，就能说明沐卉管理这个分公司用了不少心思，倒是个做事的人。 项靕并不是什么领导视察，没必要搞那些开会之类的俗套，上楼后沐卉就带着他挨个部门参观。 市场部、工程部、策划部……，一溜转下来，项靕都没有说几句话。 直到进了设计部的工区，沐卉介绍设计总监叶岚，项靕的眼神里才有了光。 这是一个明艳系的大美女，鼻梁高挺，脸型酷似鹅卵，眉目间还带着几分俊俏。 没错，就是俊俏，有那么点英气的意思，但又相对柔和，介于美艳和端庄之间。 项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风格的美女，说心里没想法绝对是骗人，鬼都不信。 而且沐卉为了让项靕看到自己公司的实力，对各个部门和负责人、技术大拿都介绍得很仔细。 叶岚，三十四岁，得过不少的设计类奖项，包括恒润当初的设计方案，都有她参与的部分。 上下打量着简单扫了一遍，身高约莫在175左右，e彩流光的大仓，颜能有9.5，身材更是达到了9.9，不算绝色也差不太多了。 另外盐分测试的数据也很可观——湖蓝色的复合碘盐，新鲜度是88，典型的短期空窗表现。 漂亮，火爆，没主，颜和气质都是新分类，太符合老流氓勾对目标的有条件了。 这种妞儿只要是遇上了，就绝对不能因为任何事而错过，无动于衷更是对美女这个群体的不尊重。 老流氓握着美女的手，刻意延迟了几秒钟，脸上表情也一直是认真注视。 略顿片刻后分开，直接从业务方向夸：“叶总监这样的人才，在内陆城市可不多见，同样这种经济不发达的地方更是凤毛麟角。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没有去大城市发展，偏要留在通阳这种对你的职业生涯毫无任何益处的小城市，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 但是我现在找到了一个原因，叶总监就是为了我手里一个项目才留下的，除了你，没有任何一个设计师，符合我需要的气质。” 第620章 ——让给我 叶岚有点不知所措，怀疑项靕在说不该说的东西，可又觉得不像说谎。 他手里有个项目，这话既然都说出来了，怎么也应该言之有物吧。 如果他是有别的想法，到时候拿不出项目，还怎么保持大老板的形象。 作为一个多次获奖的设计师，叶岚是有这个底气的，普通项目不可能找上她。 可要说项靕的话一点问题没有，她也认为不可能，毕竟是一点都不了解啊。 高端的装修设计，往往要经过对设计师的筛选，很久才能做出决定。 很多超级豪宅，还有那些顶级商业场所的设计，拖一年出不来图都正常。 叶岚也分不清了，这位通阳目前最火热的大老板，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项靕话都已经说了，她总不能没有回应：“向总过奖了，我其实也没有沐总说的那么夸张，只是侥幸比别人的作品更贴合评委审美而已。 不知道项总要装的是什么项目，说句可能会得罪人的话，我在业务上也有一些短牌，不合适自己的项目真的不敢接，影响别人也砸自己牌子。” 老流氓泡妞儿，从来都是有的放矢，绝不拿虚假循环骗人。 一根虎骨泡三十年酒的那种事永远都不会干，否则良心会痛的。 跟叶岚说起装修设计，那就肯定要安排：“夜店，我准备投资一个夜店，需要最好的装修。” “金碧辉煌？”叶岚愣了一下，但不是因为项靕确实拿出了项目，而是她有点排斥。 夜店的装修，基本上就那么几样，黄金土豪范儿则是使用最多的统一风格。 其他工业风什么的也有，但并不算多，在同样这种内陆欠发达城市就更少了。 再说夜店的装修才到什么级别，看着是挺豪华富贵，其实真没有想象的那么土豪。 即便是用一些所谓的高档元素，作为娱乐性质的公共场合，连灯都不开多少，还是以忽悠为主。 她可是大奖设计师，在全阳州都至少能进前三席位，最给夜店做设计，真的不合适。 这就是项靕要的效果了，一个在财富和艺术之间求生存的设计师，还是得过大奖的，偏偏愿意留在本地发展，哪能没点个人追求。 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也许是叶总监想多了，也许是我想错了，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这夜店和其他的不同 首要目标就是打造成行业标杆，也是未来通阳的一张城市名片，装修投资保底两亿，走奢华加文艺复兴的路线。 外立面全部半宝石板，内部包间和贵宾区域统一用五大奢石，不追求客容量最大化，只提供最优质的消费体验。” “五大奢石，项总说的第五大是哪种？”叶岚作为专业人士，当即就抓住了项靕话里的漏洞。 对于项靕说的城市名片、行业标杆这些，她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这个项总应该不懂行。 老流氓是什么路数，只要她憋着心思想勾对谁，必然是一早就挖好了坑等着人跳的。 叶岚这么上道，那他就好好好装个，不对，好好给她普及一下奢石市场的未来局面了。 “没错，就是五大。”老流氓摇摇头，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叶总监说的四大奢石，应该是亚马逊绿、景泰蓝、鱼肚白、四季绿这四种。 我所说的五大奢石，还要再加一个青松泉意，是在秘鲁一座旧金铜矿址发现的，主要成分为绿松石和少量黄金，全球仅此一处，别无分号。 只不过这种奢石还没有正式进入销售端，连见过的人都很少，叶总监没听说也就不足为奇了，但绿松石加黄金搭配出的颜色是真的很漂亮。” 看老流氓的表情不像吹牛逼，叶岚的兴趣就被吊起来了：“青松泉意，听着应该是华夏的命名法，外文名是什么，项总已经见过了吗？” 有好饵料在手，只要感兴趣必然上钩，老流氓知道稳了：“外文名没有，秘鲁方面的出口单上用的是拼音大写。 青松泉意产量有限，目前只对我的公司独家供货，叶总监如果接下我这份业务后，可以在适用范围内随意操作。 还有半宝石板，我们现在使用的是最新粘合技术，成品的强度不会低于钢化玻璃，便用在外立面上也绝对安全。 另外我公司的半宝石原料供应也有品质保证，瑙矿、萤石、虎睛、青金、琥珀、石榴石、绿松石，要什么有什么。 包括高档大理石和木材，只要不是酸枝这种级别以上的，不论产自南北美还是东南亚和非洲，都能任由你选用。” 不是伪造的工业风，更不是土豪风，而是文艺复兴风格，还高档材料任意使用。 这种优越到天上的条件，连那些最顶级的设计师都难得一遇，实话实说叶岚已经很心动了。 她甚至在此时此刻，脑海中就已经勾勒出一座建筑的外观造型，以及部分的室内效果。 还有那个什么青松泉意奢石，听着就满是古典韵味，感觉用好了都能做出大经典来。 那还等什么呢，必须马上答应下来：“我愿意接项总这笔业务，如果我能成为第一个使用青松泉意的设计师，可以不要设计费。” 第一个用青松泉意的设计师，都可以不用给钱的吗，还真是低估了这些人的执着。 同时老流氓也发现，自己好像吃亏了，严重低估了一种新品顶级奢石的力量。 要能早点知道这个情况，怎么可能随便找个设计师给节目场景做装修，当然是要用在叶美女身上。 老流氓稍稍有点遗憾，不过事到如今想太多反而不好：“那你可能要收钱了，我已经准备在一个节目里青松泉意。” “唉！”叶岚轻轻叹了口气，心说这位项总果然是外行，根本不了解一款全新的顶级奢石，对设计师代表着什么。 不过想想也正常，他应该是通过资本运作拿到了独家供货，身边并没有顶级的设计师给建议。 叶岚的遗憾可比老流氓大得多，所以她还准备再搏一搏：“项总说准备用，也就是还没有用，不知道我能不能参与，我的承诺依然有效。” ( 这倒是老流氓没想到的，考虑一下好像还真的可行。这么好的一块香饵，不挂到美女眼前简直就是造孽嘛。 反正节目组找的也不是什么大设计师，无非就是收了图不用而已，又不是白嫖了他的。 但是话说出来还得有讲究，确保利益最大化：“呃，这个我还不能确定，需要先跟设计师交流一下才能确定。 可如果叶总监你要参与的话，时间上就变得很紧张了，我们最迟六月中旬就要用，还得留足够的出施工时间。” 叶岚要的机会和荣誉，为了这些他可以放弃很多：“这个没问题，就算我亲自参与施工，也会保证项总的工期。” “那行，我争取说服设计师。”时间还有一个半月，只是贴砖而已，怎么可能不够，夸张点说都不用赶工。 给叶岚下好了饵，老流氓就不再多交流了，不合理的目的还是稍微遮掩着点好，别给自己制造难度。 把所有的部门走马观花转了一圈，来到沐卉的办公室，接下来就是正经要聊业务的环节了。 不过沐卉却选了个和业务无关的开场：“项靕你变了，以前我认识的那个项靕，从来不对女人主动。” 项靕并不能确定，这话是技巧还是真的感慨，但并不妨碍他往坏处想。 女人嘛，尤其是漂亮女人，先天就有优势，总是喜欢用点小花招、小技巧。 搞对象也好，还是谈生意也罢，又或者同事之间相处，往往效果非常不错。 所以遇上这种问题，项靕从来都是一力破万法，根本不给对方机会。 你拿我有变化，看中了你手下的妞儿来说事，那我就直截了当承认，伱还能怎么样呢。 老流氓的态度摆出来，一点不觉得尴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当年太小了不懂，现在就觉得亏。” 男人被女人说好色，还是很多年前的老熟人，彼此之间也没有啥狗屁倒灶的关系，多少总会有那么点回避。 可项靕倒好，不但丝毫不在乎，都直接摆烂了，这就让沐卉不太能适应得来。 总觉得眼前的项靕变化太大，都能跟她那个私生活糜烂的姐姐齐平了，简直不可思议。 可这才哪儿到哪儿，老流氓要展露的下限还在后面呢：“商量个事，把这位叶总监让给我吧，拿业务跟你换。” 如此直白的要求，沐卉的三观都被刷新了：“什么叫让给你，叶岚又不是……，不对，项靕你该不会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这回轮到老流氓有点懵了，两三秒之后才反应过来：“你都瞎想什么呢，堂堂一个大公司老总，思想也太龌龊了。 我手里有不少高端装修需求，过段时间准备弄个公司，就缺顶级设计师坐镇，你公司这么大，走两个人也不算啥。” 好家伙，我还没提业务的事呢，你这一上来就开始挖墙脚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含蓄吧。 沐卉被顶得翻了个白眼：“绝对不可能，你想都别想，叶岚是我们公司的业务核心，他不在我也别干了。” 几句话下来，主被动关系转换，老流氓跟着就给出了条件：“那你再找一个不要就是了，二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赚了钱也是大家分。 只要你愿意把叶岚让给我，至少别在她离职的事上设置障碍。我旗下地产业务的装修工程，保证给你留一半，这个条件分量足够重了吧。” 项靕光是从安明地产拿到的项目，分出一半来都能把沐卉吃撑，更别说今后所有业务的一半，直接就馋死个人。 面对这种条件，沐卉觉得自己有点坚持不住，可她又真的不愿意放叶岚离开。 犹豫着坚持了片刻，终于想到一个疑点：“给我一百，你自己还要成立公司，陆艾琳那儿你不管了？” 陆艾琳是梁美人的关系户，沐卉自然是知道的，她不觉得项靕会一点都不照顾。 “所以你看，我都这么有诚意了，你真的不考虑考虑？”项靕顺着她的话回了一句，却没有任何肯定。 沐卉还是不太能看得懂，于是尝试拿回主动权：“至少暂时不考虑，我倒是有个问题疑惑好多年了，当初你为什么拒绝我，说真话。” “怎么这个社会谁都想听别人说真话呢。”项靕仿佛意有所指地吐槽一句，给出了沐卉想听的答案：“因为那时候我有女朋友，建校所有女生加起来都抗不过她。” “乔玫？你，这也太夸张了，我真不敢想！”沐卉彻底被这个意外的消息给搞蒙了，眼睛睁得多大，惊讶就有多大。 如果在去年之前，这种问题项靕肯定不会有任何回应，但现在乔大妞儿都称自己的后宫之主了，自然没啥不能说的。 项靕带着打趣的眼神，看向这个建校99级双姝之一，还是跟当年那么娇艳。 尤其那快变大一倍的那双桃花眼，更是一点都没变，依然那么亮， 不过遗憾的是，随着年龄增长，被阅历和世故蒙上了一层薄雾，少了很多灵性。 虽然还称得上是清澈，还有点月光下两汪清泉的影子，距离梁美人宝石一般的眼睛就很有差距了。 这就境遇不同的结果，梁美人性格中的倔强是一种坚持，而沐卉的倔强则是向前冲。 坚持，就得守着本心，苦、累、难都必须承受，但是可以得到自由作为回报。 向前中，即便不同流合污，也得随波逐流，也许没那么难，但桎梏会越来越多。 沐卉能在三十多岁就成了二建集团的小股东，还坐上了装饰分公司老总的位子。 原则放没放弃还不好确定，随波逐流肯定早就习以为常了，否则根本没她的份儿。 刚才在楼下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看过她的盐分数据——碧蓝色复合碘盐，新鲜度85，保证健康。 作为一个双9.5的e仓美女，在事业单位奋斗多年，又成了改制后的小股东，还能保持着这个数据，已经相当不错了。 也就是说，沐卉在一路攀登的过程中，并没有把自己当工具，更多是靠着敢打敢拼混起来的。 这也是项靕为什么要跟她说，把叶岚让给自己，用更多业务和她交换的原因。 如果想长期合作，就得看她对未来有没有计划，对公司的掌控程度，符合条件自然好处多多。 第621章 ——新收获和劳动节盲盒 项某人的业务，肯定不能白拿，都得给够了好处才行。 要么体现在关系上，要么付出在利益上，反正别想着只收获没回报。 沐卉身高170，还有一对e气风发的大仓，颜和身材双9.5。 三十多岁颜值不降，又有公司老总的身份，私生活也不糜烂，值得勾对一下。 当然也只是勾对，最多将来能让她进合作组，项靕不可能替她前夫养儿子。 把乔大妞儿的身份曝光给沐卉，也彻底断绝了她还想尝试争夺主动权的可能性。 项靕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还是回到刚才的话题：“不聊绯闻，说正经的，叶岚的事情怎么样？” 沐卉被乔大妞儿消息弄得有点心慌，那可是个真正的虎妞儿，没人比得过她。 哪怕二十年过去了，想起当初自己对项靕有所表示，都会产生少许自惭形愧的感觉。 十几岁的青春少年，但凡不是那种心理过度扭曲的，有了乔玫还能看得上别人吗。 这就是真正的回忆杀了，一句当年往事的小揭秘，把沐卉的自信都拉下来不少。 现在项靕又要勾对叶岚，还要把她自己从公司挖走，也让沐卉的挫败感越发加重。 她又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项靕对叶岚有着工作之外的更多想法。 自己怎么也有一层老同学的身份，论相貌身材都不比叶岚差，还是公司老总。 可他为啥睁着眼看不见，反而瞄上了明显带着抗拒的叶岚呢，文艺范儿真就那么香？ 想想还真有可能，梁薇就是典型的文艺女青年，现在不就被他拿下，还很受宠吗。 脑子越来越乱，沐卉赶紧咬了咬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现在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叶岚在公司的作用可不止设计总监，是肯定不能放走的，至于业务，大不了后面慢慢磨就是了。 二建在项靕针对安明集团的运作中出了力，后期肯定能从他手里拿到业务。 就算最差的结局，也不过是给总公司输送点好处，业务哪怕不多，后续的可能却留下了。 分清利害，沐卉给出的决定就很干脆：“你要是不顾情面非得挖人，我也没办法阻止，但想让我主动放人肯定不行。 不过我还是要争取一下让你放弃，如果你不打我公司的主意，夜店的装修工程我可以微利接受，而且保证工程质量。” “你咋不美死呢。”项靕对沐卉的表现还算满意，但态度上还得保持强势：“还微利，你就没想过，这个工程我根本不可能给你吗？ 我这夜店稍不注意投资就得上十亿，在乎伱那点工钱？人我肯定是要的，这个绝对没得谈，至于能不能留住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阳大·明科中心你应该知道吧，配置是一座四星级酒店，五座写字楼，和四座高层住宅，这块业务就给你公司了，当是我付的定钱。” 猛地一听，沐卉还没咋办过味儿来，仔细琢磨片刻才想明白，这家伙就是专门的。 “你咋这么坏呢！”娇嗔中，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拿出一条烟朝项靕砸过来，只是没用什么劲，落点也在沙发上。 项靕佯装着躲了一下，顺手捞起烟来：“哟，万宝路还是粗支的，你啥时候也学会抽烟了，还是这种硬货？” 这话肯定还是说笑，沐卉使劲白了他一眼：“我一个女人，工作原因经常喝酒已经够可以了，再学会抽烟，怕别人把我看得太好吗。 还不是为了讨好你这个大老板，专门找人买的。记得上学时候你就抽这烟，可这么多年不见，也不知道换口味没，开始都没拿出来。 刚想问一句呢，你一开口倒想挖我的人了，真想打死你。拆开尝尝是不是那个味道，我不太懂，但是好像听你说过这个味道不一样。” 都二十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还能记着，关键是还能拿出来利用上。 给男人买烟可不是普通做法，这妞儿还挺有心，也够聪明的。 项靕虽然只抽万宝路，可但也就当初有各种黑色渠道的时候，还买过一段时间。 到后来各种渠道越来越少，粗细之间的口味差距也能接受，就再没买过粗支的。 近十来年时间里，几乎就没买到过粗支，包括发财以后也没专门去买过。 只有今年过年时候狗系统发了一波，这才又尝到了充足的大号白勒烟滋味。 沐卉拿出这条烟来是什么心思，项靕很明白，但是完全用不着拒绝。 首先那么大业务都拿出来了，抽她一条烟算啥，不过几百块而已，都不够加一箱油的。 再说本来就有心思勾对，盐分测试数据也证明可行，沐卉越懂事才越有意思。 不过烟虽然能抽，勾对却不是现在，沐卉和其他女人还是有区别的，得先熬一阵。 就跟熬鹰差不多意思，沐卉好歹是个公司老总，关系中又夹杂着不少利益，必须给她熬下去。 要让她急，但又不能急过头，等她明白了取舍的关键，火候也就差不多到了。 拆开包装抽出一根来点上，吸过两口后点头表示肯定：“嗯，这烟没问题，是正经货。” 沐卉也算半个混官场的，很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做：“你喜欢就好，哪还挖不挖我的人了？” 已经明摆着类似说笑的事，又拿出来专门问，这妞儿是真会啊，得多熬一段时间。 项靕喷着青烟大摇其头：“想得美，我定钱都付了，一条烟就想对付过去，你这是不把资本家当吸血鬼啊。” “那我以后把你的烟包了，这总够了吧。”沐卉又给出新条件，一双桃花眼越发清亮。 她也想聊点别的，可在摸清项靕的态度和要求之前，就只能聊这些话题。 什么当初跟乔大妞儿的故事啦，现在公司的情况啦，都不适合此时的她去询问。 项靕作为施与方，进度自在掌握，到时能给她点盼头：“人我是肯定要的，具体看你表现吧，也许就不那么着急。” ( 这个“肯定要”，可以理解为单纯的勾对，也可以理解为挖人，就看沐卉能做到什么程度。 至于说真的把叶岚挖走，勾对成功后都是自己的妞儿了，还不是想怎么挖怎么挖。 只要项靕觉得有那个意思，完全可以自己弄一家装饰公司，单吃自己的工程都能养肥。 “欺负女人还乐在其中，你真是没谁了。”话说得挺恨，手上却在给项靕茶杯里续水。 就这简单几句的交锋，已经基本能够确定，沐卉这只小鹰还是能熬出来的。 唯一要避免的，就是别跟她那个浪里浪的姐姐有什么接触，那女人已经不是能用疯狂就可以形容的了。 当然项靕有自己的警戒线，不跟沐禾见面，不参与任何跟她相关事。 反正只是勾对而已，了不得给个合作组的位置，又不是真的要见家长确认关系。 沐卉能坚持住，其他怎么都好说，但凡破坏了规矩，那以后就真没啥事了。 说他眼里只剩下女人也好，还是为了个色字不顾一切也罢，总之都没所谓。 双9.5还不乱来的女人，在这个世道真不多见，只要能把局面掌控在自己手里，乐呵乐呵真不算啥过分的事。 手里的工程业务不能一下子都拿出来，而且很多都属于待开发和建设阶段，慢慢来就挺好的。 中午没安排和沐卉吃饭，定好工程的事，又去撩拨了几句叶岚，项靕就告辞离开了。 返回公司跟小秘书几个人吃过午饭，下午还要去关一趟运动员主题的拍摄，顺便和嘉宾吃个晚餐。 如果只是之前的三个洋马玩具，拍摄结束后多留几天就好了，也没必要专门安排。 主要是嘉宾真阵容里有一个项靕的女神，撑杆跳女皇伊辛巴耶娃，这就很让人有兴趣了。 这可不是垂涎伊辛巴耶娃的身体，虽然她也算得上好看，但距离项靕的审美标准还差得远，至少体型上就不过关。 项靕对伊辛巴耶娃真的就是佩服，一个能把世界纪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牛人，绝对是世界的宠儿。 哪怕只是出于对她那种不断超越精神的尊重，也值得当面表达一下欣赏和喜欢。 请晚饭肯定不能只请一个人，对另外七个人嘉宾就又是不尊重了，何况还有四个华夏运动员呢。 排球、短跑、网球、撑杆跳，这是四个国外的；篮球、足球、游泳、高尔夫，这是四个国内的。 十六个进入决赛阶段的选手，每两人选一个运动员作为导师，最终玩的其实就是cosy。 而且只能是玩cos了，运动员都是需要天赋和专业技能的，模特有几个能具备的，节目效果不要了吗。 还有就是为什么不请女排运动员，这算不算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明明女排也有美女好吧。 这是个好问题，但节目需要保证收视率和最终影响，都已经放弃垃圾炒作了，不得自己弄点话题度吗。 吃过了晚饭，项靕并没有留下过夜，后天就是五一了，要连着在家待三天，他得做点提前量。 合作组的几个妞儿折腾到大夜，隔天起来还得去公司转一圈。由于招商会的原因，很多岗位都不能正常放假，他这个老板多少得露一面。 接着还是做提前量，培养组的人更多，能带回家的满打满算只有九个，太厚此薄彼可不行。 继续折腾到晚上八点多，洗漱好了去学校接闺女，晚上正好轮蒋老师住婆家，三口人一起进门也算整整齐齐。 明天不上学，闺女也能晚睡一会儿，看着电视玩跳棋，到十一点多才洗漱了准备休息。 又是两轮哑剧之后，把蒋老师哄睡着，项靕下地带着装备去卫生间，五一节的盲盒已经发下来了。 坐马桶上点着烟，在开盲盒之前还得收个款，最新一波标准普尔500波动率指数的韭菜已经到账了。 这个月的收获比上个月少点，只有万美元，但也比之前的一月和二月多，换成红币也超过百亿了。 这笔账目因为是专款专用的，最多也就先用了别的款子，再用这些钱补回，系统也没有提示截留外币啥的。 选择全部款项兑换，分别转入三家银行的账户后，项靕稍微拿出点时间，稍微捉摸了一下时尚品牌收购的事。 说实话他心里对这件事也有那么点小期待，钱是系统提供的没错，但这也是他手里第一次进行实际收购操作。 助理团队最后一次给出的收购目录中，拢共有十九个品牌，算上各自旗下的子品牌，已经超过三十个。 目前已经到手的有四个大品牌，五月份应该还能到手留置七个，整体收购操作预计会在7月上旬至中旬完成。 照目前的情况看，决定加大时尚品牌收购力度的决定，果然是个正确选择，关键也是狗系统给力。 所有的这些时尚品牌都拿下后，华夏时尚界第一梯队将增加一个新成员，希望能够对洋品牌造成一定制约吧。 等五一假期结束后，差不多也该让袁彤走马上任了，提前有个预备，后面的运作也能更顺利点。 有了时尚业务，自己家里和公司，今后的主要服装也应该走国产路线，第一梯队就要有第一梯队的觉悟。 收起心思开盲盒，今年五一节给了两只盒子，一只红色一只蓝色，都是比较多件的。 红盒子开出来，是一组四十九件的整套唐三彩，从马到骆驼再到人俑都有。 这些东西项靕已经不是很关心了，明器之类的物件，至少项靕自己不愿意在家里摆放太多。 无关于迷信，就是觉得不舒服，大活人身边都是陪葬品，你到底是该膈应呢，还是该开心。 给唐三彩都选择了接收地点，继续开蓝色盲盒，这个就有点意思了——夏装大礼包。 这个夏装不只是外面穿的衣服，还包括内衣、泳装、鞋子、包包等拢共七个分类。 好几千件的数量，而且分组比例相当明显，不用看详细介绍也知道，还是老传统的人人有份。 只是这品牌嘛，全都是国际一线大牌，估计狗系统这个偷窥狂又了解到自己的想法了，在整体改用国产品牌之前，来个最后的奢侈？ 第622章 ——推广奖励 五一假期，也没有全都在家待着，两天陪了老爹老娘，跟闺女出去野了一天。 女人们谁都没带，就父女俩满世界闲逛，各种吃吃喝喝。 晚上到家时候，两个人吃的肚皮浑圆，坐沙发上都不想起来。 老娘没好气地把项靕训了一顿，又心疼地拉过她孙子去给按摩。 隔天起来把闺女送学校，项靕的正经事也来了。 本届招商会求竭科技的合作谈判，今天将正式宣告完结。 下午五点出头，红旗大酒店新闻厅，尚静代表求竭科技宣布了中标结果。 超级植物技术包a和养殖技术包a，因为涉及粮食和肉类保证的问题，最终由中粮集团独家合作。 当然中粮集团很靠谱，并没有因为背靠制度，就玩出什么拿捏的小把戏。 最终以900亿的总出资额，拿下了仙粮农牧40%的股份，朝着国际顶级粮食集团又迈进了一大步。 以华夏人的聪明和勤劳，加上系统的顶级技术，干掉四大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种植和养殖的两项技术包，都优先考虑了合作中粮。 牛奶和羊奶产品单独分列的华农乳业，则是由华润出资240亿拿下。 游轮和休闲旅游项目，项靕本来还以为只能合作游轮部分，没想到附属业务的吸引力居然更大。 一股脑二十多家国内相关企业扑过来参与，不把酒店、乐园啥的拿出来，都有点不高兴。 这种情况下，项靕当然是乐得奉陪了，他的要求很简单，别把这些东西跟了其他人姓就没问题。 最终你来我往拉锯的结果，就是项靕拿出了48%的股份，自己留下52%，保证相对的话语权。 同样也因为竞争者太多，要价也足够高，这部分业务最终给了三家联合投资。 华夏船舶集团、招商集团、华夏旅游集团联手，以1600亿的价格，分别拿下20＋20＋8的股份。 而且这三家的代表也提出，以后再有类似的项目，千万要优先考虑合作伙伴，就别再麻烦其他同行了。 面对这么巨大的热情，项靕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希望以后他们能扛得住吧，系统有时候也会抽风的。 签约结束后，项靕专门带着项婕去了休息厅，这也是她第二次当面和省里领导有交流。 上一次是招商会开幕当天，想拯救给她介绍了程大佬等一众老同志，今天还多了一些商务、工业方面的部门领导。 程大佬自然是明白项靕的意思，和项婕很亲切地交流了不少问题，然后还给出了不错的评价。 项靕这个本家小叔叔，可以说是足够仗义了，不出意外项婕接下来的仕途必定一路平步青云。 直到晚宴结束，和一些同座就餐的省里厅局领导告别，项婕都还处于一种晕晕乎乎的状态。 参加工作二十多年以来，她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这一天，不是不愿意，就是不敢想。 也不知道双桥镇的那些人，如果得知这个情况后，会是怎么个悔断肝肠的模样。 这事不能多想，也不合适去怎么琢磨，自己在古山县的时间不会太久了，双桥镇就彻底放开吧。 晚宴之后的歌舞晚会，项婕就不参加了，他还得赶回古山县去。 招商会开幕近一个月来，她有差不多半数时间都在通阳，很多工作都是挤在一起完成的。 明天处理一些工作，后天再上来参加小企业的部分，就得坚持到一周之后了。 项靕今天很少见地没有尿遁，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和程大佬聊天，但也算着看完所有节目了。 晚上在乔大妞儿屋里留宿，等她和小秘书都睡下后，带着装备去卫生间查看奖励。 不是他不想在晚会期间去查看，实在是奖励有点多，怕不小心误了结束时间。 马桶上坐好，点了根烟，先看第二阶段第四期的奖励。 光荣勋章31枚，107-374-1824系统的小红花十朵，小金花三朵。 这次给的勋章有点多，主要是种植和养殖业务的细分项够多。 不过游轮部分就没有了，那本来就是系统奖励的，也涉及不到技术内容。 勋章之后，黄金给得也更多了，火鸡国2021年产金量的百分之三十。 这个数量是11.85吨，块公斤金条，火鸡也是个黄金产量相对富裕的。 再接着又是古籍，北宋太平兴国八年官本的《太平总类》全套152册。 《太平总类》又叫《太平御览》，之所以换名字，就是因为赵光义这个夯货。 最早成书的时候视角《总类》，据说赵光义用一年时间读完，然后改了名字叫《御览》。 要说《太平御览》，世界上各种古籍残本都有不少，补全本的也有。 但如果是《太平总类》，却古往今来只有一套，皇帝看过就换书名了。 话说这部书是真有点厉害，和太平广记、文苑英华、册府元龟并称北宋四大部书。 内容可以说是包罗万象，天文地理、政治军事、人文科技无所不录，在当时先进之极。 明成祖编纂《永乐大典》之前，这部书就是世界上收录内容最全面的百科全书。 从北宋到现在一千多年，《太平御览》保留下来的最早版本，也只有南宋时候的残本，而且都是被鬼子。 再有就是明清时期，一些私人出版商弄的刻本和活字本，还有民国时期融合了鬼子藏书的版本。 全本的《太平总类》，也就是最早呈送赵光义预览的那套，价值可以说无法估量。 且不说这套书的历史文物价值，和研究价值，单纯一个出版价值就能惊掉一地眼球。 如果《梦溪笔谈》的影印版能卖到二十万一套，那么《太平总类》的影印版翻上五倍也没啥问题。 最后一条还是玩具，紫檀榫卯构件玩具历史名楼系列滕王阁。 这个滕王阁的原型，可不是现代重建版，而是唐朝年间的最初版本。 也就是完全微缩复刻自唐高宗永徽四年，滕王李元婴建的那座。 连基石带楼体，十五比一微缩后只有不到两米多高，两向跨度也不超三米。 狗系统还挺靠谱，为了证明这套紫檀积木原型的真实性，还给了一幅唐朝时候的古画。 ( 项靕也没法说这到底算啥了，一个玩具而已，难道还要拿出去二次复刻了赚钱吗。 招商会第五期的技术推广奖励就这四项，退出页面后，还有第二阶段整体推广成功的奖励。 这部分的项目就比较多了，而且比去年完成之后的奖励还要更丰富，高达八条之多。 首先是从殷商至晚清的漆器标准器1752件，又是一组堪称无价之宝的。 众所周知，漆器是华夏最古老的艺术工艺之一，从新石器时代开始，一直流传到现在。 当然在殷商之前的时期，漆器的艺术性并不高，或者可以说很低，所以系统也就没有收录。 又或者那个时期的漆器如果拿到现在，也有点过分惊世骇俗，至少在目前来说不便露面。 但是仅仅从殷商时代开始，到现在也有三千多年时间，跨度已经足够长了。 十几个历史朝代的更迭中，礼制、习俗、文化等等方面的发展，也带来了艺术的不断进步。 历史上流传下来的漆器不能算少，但要说每个时代都能有标准器，还是差那么点意思的。 这1752件漆器，小到杯盘碗盏，大到屏风造像，不同的工艺分类和造型，可以说是贯穿了历史。 和以前有过的类似奖励一样，这套漆器如果出现在市面上，绝对会引起考古和收藏界的大风浪。 不过项靕没那个兴趣，想要公开展览就得有博物馆，那买卖可不是谁都能干的。 起码在现阶段，他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工业历史博物馆即便有系统支持，都已经够吃力了，艺术类的只会更难。 第二项又是古籍，而且和《太平总类》一样，也是断代和失传了的绝版孤本。 这套书叫做“长寿二年刻本《算经十书》”，长寿二年是武则天在位时候的年号。 《算经十书》只是一套，而不是一部，严格来说应该是汉唐时期的十部数学着作，代表着海峡古代数学的一座高峰。 流传于世的最早版本《算经十书》，已经只有南宋刻本，只有其中六部，而且还是残缺不全的。 虽然说这些书在现代数学面前，已经完全算不得高深学问了，但其代表的历史意义却极其重要。 这套长寿二年刻本的《算经十书》存在的意义，还不局限于数学领域，在印刷领域同样很有价值。 现在已知最早的雕版印刷书籍，是佛教经文，印刷年代基本确定为不早于武则天长安四年。 而这套《算经十书》的出版年代在长寿二年，也就是公元693年，将雕版印刷术出现的年代向前推了至少十一年。 于人类技术进步史而言，这部书的价值可想而知，项靕都有点怀疑，一旦露面甚至会引起官方重视。 不过短期之内肯定是不可能了，他自己都没工夫翻上一页，最多也就有机会给家里人看看，但也意思不大。 古籍之后的第三项又是玩具，紫檀榫卯构件玩具宫殿系列的故宫，妥妥的正经大家伙。 故宫最高点是37.44的太和殿，微缩后的高度自然也不会太高，可皇帝居住、办公的场所面积大呀。 从天安门城楼开始，到后面的筒子河，再加上部分街道，足有1800米，东西跨度也有近千米。 按照30:1的比例微缩后也有60x30米的面积，占地要比上次奖励的乌镇还大，普通人步行绕一圈都得两分多钟。 东西是真不错，带上基座高度能有一米六多，可占地方也的确很大，估计真的要盖一座楼了。 第四项奖励和去年首届招商会的不同，去年是枫叶国铂金产量的百分之百，今年则换成了海产品五百万吨。 这批数量巨大的海产品主要就是金枪鱼、三文鱼、鳕鱼，北美人群最喜欢吃的海水鱼类，以及部分虾类和蟹类。 第五项也和去年时候的木材不同，换成了南美牛肉和北美牛肉各200万吨，彻底改玩养殖产品了。 这两项奖励，狗系统给了特别备注，可以选择现货接收，也可以按照市价换算为现金接收，而且可以两者兼选。 项靕对这些东西的价值还不是很确定，只是简单算了一下，大概够给全华夏人均分十二斤多的肉。 只是价值方面肯定不能这么算，金枪鱼和牛肉之间的差距根本无法弥补，收了实物也不好卖出去。 所以最终肯定还是要以换钱为主，了不得留下很小很小的一部分，供应自己旗下的某些业务用就够了。 第六项又是跟去年首届招商会差不多，当时奖励的是黄金现货合约一万手，这次奖励的是期货合约。 不过内容就从一种变成了三种，分别是阿妹爱啃小麦期货五万手，阿妹爱啃活牛和饲牛期货各两万手。 又是粮食又是肉，跟下午时候签约的两个项目完美贴合，只是去年为啥就都给的黄金一类呢。 狗系统的操作项靕看不懂，猜也没方向猜，索性不去考虑那么多，反正各种好处一直给就行。 后面还有两项，是比去年招商会多出来的，项靕估计是因为求竭科技业务扩大，和增加了游轮项目带动的。 第七项是交通工具，湾流g650er公务机四架，这下可是正经要豪华起来了。 以钱来衡量的话，四架湾流相对并不算贵，比起动辄十几亿美元的金融操作还差得远。 可要是考虑到整体效果，定制飞机需要的排队期等等因素，这四架飞机就非常给力。 飞机经过系统特别要求的改装，安全性能上跟项靕和闺女的专机也没差多少，单一造价就是1.5亿美元。 相对便宜不少，是因为飞机也小了很多，只能乘坐12名乘客，并且没有卧室、没有会议室，更没有洗澡的淋浴间。 航程倒是不断，最大可以达到7500海里，足够完成洲际飞行的。 各方面都算不错，唯有一点就是这个奖励来得有点早，不是项靕最希望的。 湾流的g650在系统兑换列表里就有，十八枚纪念章就能拿到一架。 但是自从得知湾流正在做g700的认证后，项靕就觉得650不香了。 这种小型机虽然也能飞长程航线，可毕竟还是约束大了点。 g700哪怕只是多了一个非全封闭的卧室，乘坐感受却能有大幅度提升。 不过既然都已经发下来了，那就先收着呗，以后有条件再换不就是了。 再说狗系统那么讲排面的揍性，还要在新机型测试的时候搞这个，肯定也是有原因的。 兴许就是g700通不过faa的认证呢，老美越是瞎杰宝折腾，才越是能让人开心。 第623章 ——马赛克 四架湾流g650er公务机，总价值高达六亿美元，也是一笔不小的资产了。 这些飞机和之前的两架一样，肯定也是要托管的，问题是该怎么托管。 以前只有两架，用到的地方也不是很多，交给别人代理没啥问题。 但现在增加到六架了，再做全托管就有些不太合适，放别人手里总归是问题。 《超模新世代》节目和国航的合作挺不错，下一步可以考虑这个方向。 自己弄一个公司，国内的飞行交给国航代理，国外还是给现在的代理公司。 但是飞机得放在自己手上，安排专人负责管理，运作起来也更方便。 基本就这么个意思，不过还得再等一段时间，关键是没有合适的人手。 最后一项奖励，也是和交通有关，只是现代社会基本没人用了。 骅骊骁駥三十六骏，奖励内容还包括了马场配套和建设资金，以及饲养技术包。 不得不说，华夏古人是真的有智慧，总能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华夏文字，正是各种主意中，起到关键作用的重要部分之一。 就拿马匹来说，纯色的肯定更漂亮，也更让人喜欢。 但是纯色的毕竟只占少数，剩下大多数带花色的马，总不能不要吧。 于是就有人想到了办法，用千般百样的文字，给这些花色的马加成。 比如说骆就是指黑鬃和黑尾的白马，骃就是浅黑杂白的马。 比如说骧就是后右蹄白色的马，骠则是指黄毛夹杂着白点子的马。 所以秦二爷骑的黄骠马，并不是纯黄色的，而是带白色花点的黄马。 各种形容怕不得有大几十上百，即便很多都消失在历史中了，流传下来的依然不少。 同样的情况给了西方人，就只有花马这一种称呼，比如阿妹爱啃的花马协会。 这时候就必须要吐槽两句，国人搞翻译总是追求所谓的“信达雅”，完全抛开了本质。 你自己是雅了，装够了逼，把洋鬼子舔得很舒坦，却弄得普通大众把错觉甚至跪舔当成真理。 着名的一个案例，香榭丽舍大街，无数人说什么浪漫啥的，直译就是天堂村路，浪漫在哪。 各种堡（bu）子就不说了，纽约直译叫新村，纽芬兰就是新发地，格陵兰就叫绿土地，牛逼轰轰的伊斯坦布尔之一更是土得掉渣的“进城去”。 用信达雅的翻译解说一场足球比赛——今天对阵双方是斯图加特和曼彻斯特联。 换成汉语直译的解说，直接让你笑喷——今天对阵的双方是配马站和nǎi子山联。 总之，要没有那些信达雅的“跪族”们，洋鬼子真的就是土不可耐。 再看看咱的狗系统，发个奖都要玩花活，没个小学文化根本看不懂啥意思。 骅（hua）骊（li）骁（xiao）駥（rong），分别代表赤色的马、黑色的马、好马、八尺高的骏马。 这么一解释，高大上的感觉瞬间回来了有木有，华夏文化就是拿来装逼也更有格调。 说回正题。三十六匹马分别是七个马种，包括纯血马、温血马、汗血马、阿拉伯马、汉诺威马、利皮扎马、安达卢西亚马。 每一匹都是各马种里的拔尖存在，系统出品，并且经过了基因改造和训练。 只是看看的话，也许发现不了多么优秀，但是给了会玩马的，随便一匹都能在国际赛事夺冠。 当然系统发马肯定不是为了安排去比赛，闺女都注册田径运动员了，项家也没有另外一个合适进体育圈的。 目的也就是为了玩吧，毕竟骑马也是一种很不错的运动，并非只有装逼才玩马。 狗系统连马场的配套和建设费用都给了，那就说啥也得弄起来，给家里人多个娱乐项目。 另外也可以再买一批其他的马，不用这么好，相对品种好一点就行，作为对外营业的部分。 否则弄个马场只有自己家里人玩，没有经营，没有税赋，连工作人员都是聘用的濠城籍外国裔团队，不好看，也没意思。 不过这里边有一个饲养技术的小分类，包括分别在春、夏秋、冬三个阶段使用的牧草，和多种营养饲料配方，倒是很全面也很好玩。 这些东西市场规模并不大，可搞起来还是有点玩头的，弄好了完全可以让很多洋鬼子彻底失业。 找地方吧，好好折腾一下，如今好歹也是数得上号的大企业家了，没点私人享受的东西说不过去。 青溪洲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刚从安明地产弄到的度假村，还有高尔夫俱乐部，可惜青溪逸骏自己有马场。 所以最好还是换个地方，青龙峡和双龙岭也都挺不错，先去了解一下相关规划吧，如果合适就定在其中之一了。 了解完了所有的奖励内容，项靕退回系统主界面，准备再兑换一批保镖。 这次招商会之后，求竭科技的体量膨胀了一倍还多，安全问题就更得重视起来。 女人们只有一个保镖肯定不够用了，至少得每人再加一个，这点钱是必须要花的。 另外现在多了四架飞机，公司里暂时用不到那么多，可以先给女人们拨两架用着。 公司的人用飞机，从外面招募机师和空乘就行，但女人们还是要多注意点安全和隐私。 每人配上两个保镖，正好随便谁出远门，机师岗位都不用再操心。 点击进入兑换页面，竟然有新的兑换项目了，项靕马上就提起了兴趣。 一枚光荣勋章可以兑换三组空乘或者四组小仆人，又或者一个九人的保安小团队；三枚光荣勋章可以兑换一个12人的艺术品养护团队，这个还真有点意思。 空乘兑换功能应该是随着飞机奖励一起解锁的，小仆人应该也差不多，毕竟干的活都区别不太大。 但是艺术品养护团队就不同了，项靕以前都没想过会有这么个兑换项目，难道今后真的要做一个收藏家吗。 ( 不管其他，肯定是要兑换一组的。包括盲盒、奖励、拍卖会等各种来源，如今手里的艺术皮已经多到了一定程度，确实需要有人负责打理。 后面还可以考虑一下团结路e17地块，专门设计一栋楼，把安保搞好一点，作为自己的收藏品陈列馆。 保安的话暂时就先不用了，当保镖等级不够，干其他的又太扎眼，等什么时候需要再说吧。 先选保镖，这回要大出血了，挑挑拣拣下来，拢共兑换了20组。 本来有个十五组也差不多了，但是目录中有五组特别少见，项靕还是多花点勋章弄到了手。 这五组中最低的一组是全员188身高，跟项靕一样的高度，有两组是192的，还有两组195的，可以说非常难得。 兑换这么多，也是有另外一个考虑，如果有必要的话，合作组的妞儿也可以每人安排一个保镖，但是要具体看情况。 这么整体一分，培养组每人增加一个，合租组再各分一个，除了五个身高有特点的组，也剩不下几个了。 兑换完保镖，工作车和房子啥的都懒得看了，反正最后都是停在车库里随时用，安全就行，用不着仔细端详。 接下来就是空乘和小仆人，g650只能有一个空乘，用一枚勋章兑换三组已经足够用，就算两架飞机天天飞，也总有七个人在休息。 小仆人得多来点，培养组的妞儿每人安排一个，再给其他屋里都安排上，还得留几个备用，怎么也得兑换六枚勋章的。 小仆人和保镖或者空乘不同，每组只有两个，六枚勋章兑换二十四组，也不过才四十八个，将将够用。 最后就是艺术品团队了，现在只有几套房作为收存空间，也用不到太多人，兑换一个十二人团队足够用。 所有兑换结束，再看光荣勋章的数量，直接减少了三十枚，半小时之前都还86呢，钱就是不经花。 系统界面上的操作搞定，时间也过去了一个多钟头，项靕抓紧洗把手回床上睡觉。 隔天起来乔大妞儿和小秘书去上班，招商会属于求竭科技的部分已经结束，项靕就懒得去了。 贷款业务的事也不着急，左右就是那几家拿到入场券的，除了猴行还都有过合作，等几天再说也不迟。 先跑一趟翡翠公馆，把艺术品养护团队调过来，给所有收藏品和艺术品重新做个专业的目录，然后分开几组工作。 接着再去趟阳光丽谷，这是一个距离机场不太远的住宅小区，全部上五下一的叠拼住宅。 最早只有一组空乘的时候，占用了七号楼一单元四户，空乘小组用一套320平米的上叠，剩下一个上叠和两个下叠是给项靕临时用的。 后来闺女有了空乘组，就把二单元也占了，同样的三套房是安排闺女的团队临时住宿，只是到现在还没用过，多半也用不上。 现在又来了三组空乘，整个七号楼就全部占下来，成了空乘宿舍和来往机场的临时住处。 项靕专门跑这趟，一个是了解下空乘们的情况，再一个就是要顺便看看她们对飞机的管理有什么建议。 临近中午，聊了个差不多，空乘们给出的建议跟他自己琢磨的大差不离，那就等招募到合适的人手后开始操作。 下午没什么要做的，干脆也不到处跑了，九个新空乘刚刚就位，索性过上把瘾。牌局表现方面，空乘和保镖接受的是同等改造。 三轮极致享受之后，吃过了晚饭，上车准备回家，今天星期四要在家住，正好顺道能接上闺女。 去三中的路上，系统新消息提示也响起来了，今天的立夏盲盒已经发送到位。 星期四是每周常规盲盒发送的日子，赶上节气又能多一只盲盒。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今天的常规盲盒有点奇怪，常规盲盒黑盒子，节气盲盒金红双色。 双色盲盒以前也有过，去年重阳节就是红蓝双色，开出来鹤顶红麻将和菊花酒。 今天是金红双色，里面的东西很可能也是两种，该说不说的有点赚到啊。 点击开盲盒，一阵万年不变的小呲花闪过，内容更奇怪——古典马赛克套装。 套装的意思就是不止一件，可系统发酒也从来都不是一件，很难说亏还是赚。 点开详细介绍，里面标注的还挺清楚，拢共三十套马赛克，三分之一金色，三分之二红色。 其中古希腊、古埃及、拜占庭、波斯帝国、阿拉伯帝国时期的各有3幅，古罗马时期的多点有5幅；意、法、德、西、英五国千年以上历史的各2幅。 通过这个分列也能很明显看出，前面远古时期的都属于红盒，后面的10幅则属于金盒的内容。 鉴于对狗系统揍性的了解，项靕都不用再往下看就能猜到，金盒部分10幅马赛克的图案绝对是西方宗教文化内容。 接续往下看，猜测果然正确，狗系统在这方面就是很有骨气和坚持，什么能拿来换钱，什么必须收藏，分得很清楚。 马赛克几乎没有人陌生，就算没见过贴在墙上的，也见过贴在网上的，大致就那么个样子。 这东西最早出现于古希腊时期，由一块块小瓷片或者小玻璃片组成，图案相当漂亮，面积可以做得非常大。 今天开出来的这三十幅，面积最小的也有3x8米，面积最大的达到了6x18米，在马赛克历史上也堪称巨幅了。 马赛克本身并不值多少钱，现代社会更是除了澡堂子和泳池几乎没人用，说直白点早就臭了街了。 能被狗系统装在盲盒里，一来是因为年代够久远，历史价值很高，二来就是够大够含有了。 一幅3x8米巨幅，来自中古时期英伦岛，还没使用过的人物图案马赛克，太多了不敢说，拍个三四千万英镑应该是不在话下的。 一幅来自罗马帝国时期呆梨，还没使用过的5x13米宗教内容图案巨幅马赛克，至少也能卖到鹰鸡力那幅的两倍价格。 这里边都有宗教的影响力，单纯艺术价值并不见得多高，就是因为欧洲人普遍玩那套信仰制度。 狗系统果然够给力，几幅马赛克拿出去上拍，又能赚一笔好钱，台伯河西岸就能贡献不少于一半的数字。 第624章 ——虚惊一场 拿洋鬼子的文物，去赚洋鬼子的钱，当然是令人愉悦。 但是也有小小的遗憾，另外二十幅马赛克属于红盒子，目前还不确定能不能换钱。 项靕一直认为，华夏人生活的环境，就要尽量体现华夏文化特色。 大面积铺设带有洋鬼子文化符号的东西，心里总会有那么点别扭。 不过现代世界就是这样，没有人能绝对保持单一的文化属性，否则会生活得很困难。 那就干脆弄澡堂子吧，或者可以在进来的某个西式会所里用，让那些客人装逼。 这些马赛克的量还是挺大的，暂时也不好选择接收地点。 得等到团结路那座楼收拾好，要么就是另外找到地方再说。 退出立夏盲盒页面，点击打开每周常规的黑盒子，希望是一项好技术。 小呲花一顿闪，内容终于出现，叫做“造纸技术包a”。 项靕有点高兴，造纸可不是小业务，曾经撑起过华夏首富的。 到现在为止，互联网生产出了一大批富豪，造纸业的有钱人照样一大把。 点开看看详细介绍，这个造纸技术包a的内容还挺丰富。 里面不只是单纯的造纸基数，还有相关的环保工艺，以及四种速生植物的技术。 造纸工艺方面，不但包括了包装、印刷、办公和书写、生活四大用纸分类。 还有专项的高级工艺指标，例如加速和延迟降解基数，例如更高的着色基数和热敏度等等。 而且这些技术还不只是一个等级，以降解速度来区分，就有三天到百年等几十个级别。 当然这个降解指的是自然生物降解，需要堆埋后通过厌氧生物实现，而不是在空气中降解。 百年降解等级的纸张，制造工艺极其复杂，成本也是变态高，一般来说只有技术性，通用性几乎没有。 而项靕最看重的，还得说是四种速生植物，可以完美解决当下速生林带来的生态破坏。 华夏的速生林已经延续了很多年南桉北杨模式，也对生态和环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速生桉不但抢肥，还会造成水资源污染；速生杨的危害则体现在飞絮和虫灾方面。 近些年来，官方提倡种植速生的泓森槐，可以起到改良土壤、保持水土、绿化防护等多种积极作用。 而狗系统给的这四种速生植物，不但有泓森槐的优点，还具备其他方面的特效。 比如说有一种叫百根柳的多年生灌木，属于生物嫁接杂交产物，最大特点就是根茎丰富且发达。 成熟期的百根柳，根茎可以深入地下十几米，并且有大量根系出土成木，叶枝枳壮，可抵御大风，固沙护土效果超强。 三十米左右范围内，百根柳的出土成木率可达到十棵左右，五年左右就可以基本成材，并且发出十棵左右的新苗，这也是它名称的由来。 虽然灌木的高度很有限，即便系统技术也撑不到十米以上，但种一期便可长期收获，却是其他速生林不能比的。 还有一种叫百尺松，属于多年生乔木，特性和百根柳基本相同，但高度有三倍以上，成才也需要八至十年，且需要更大的单株种植面积。 第三种植物叫做“坠藤”，多年生木质藤本植物，根茎细密而坚韧，最多可向地下深扎二十米左右。 生长速度极快，还可以截断后继续生长，大致就是绿萝的增大速生版，但是需要特别的生长促进液。 最后一种叫做沙棉1号，是专门用来造纸的棉花品种，可以在沙地种植，却不影响产量和品质。 这四种速生植物，不但可以单独成林，也可以联合种植，有效保证植物的多样化，同时还没有病虫灾害。 另外最关键的一点，这四种植物非常“认床”，种植的时候不挑地方，但长大以后基本就是挪窝必死。 最后这个特点非常重要，除非项靕自己选地方种植，或者愿意跟别人合作，否则偷幼苗都没用。 不过这一招对国内来说，只是早期会保守一点，到后面肯定要做推广，毕竟是一个与国有利的好事。 但对外方面就不能够了，洋鬼子那么喜欢拿华夏的绿化说事，项靕就是脑袋给驴踢了，也不可能让外人得好处。 这一整套的技术，可以说是极其牛逼，如果有朝一日能够大面积推广，绝对可以称得上造福了。 看完详细介绍内容，项靕想起了狗系统之前奖励的木浆，其中应该有一大部分，就是给速生林成才之前备用的。 幸亏自己没有大张旗鼓地满世界卖钱，不然到时候空有造纸技术，却要买别人的纸浆，脸都没有了。 说起造纸技术，闺女的那个小姐妹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苏的吧，记得她家就做造纸厂。 阳州本地没什么规模太大的造纸企业，如果合适的话，倒是可以考虑扶持一下，看她们的具体关系吧。 根据网上查到的信息，去年华夏全国造纸及相关制品市场的规模为一万五千亿，这个是个相当恐怖的数字。 如果把速生植物也算上，都不用占太大的制造业比例，只要两成的市场，就能带动至少五千亿的产值。 如此规模的产业，肯定不是单一合作伙伴就能扛下来的，怎么也得有三家才差不多够，以后慢慢观察吧。 又是半夜好睡，隔天上午到公司开小会，了解了一下时尚品牌的收购进度。 助理团队的效率还是很高的，迄今为止已经拿下了十个品牌，其中就有体谅最大的目标挚瑞珠宝。 两个男装，三个女装，两个内衣，一个泳衣，一个牛仔，再加上挚瑞珠宝，项靕对此表示很满意。 满意了当然要有所表示，参与时尚品牌收购的助理团队成员，每人两百万奖金，尚囡囡单独奖励五百万。 皇帝不差饿兵，打了胜仗也要有犒赏，这才能保证队伍的强大战斗力和凝聚力，项某人最不缺的就是钱。 ( 小会结束后，留下尚静调戏一阵，中午和公司上班的几个女人一起吃饭，可惜大家都忙，饭后没能组织起牌局。 好在收养组的多个漂亮模特都不太忙，老流氓直接组了个六人战队，峡谷地图强势走一波。 结果刚刚结束第二轮，晚饭都还没准备好呢，小寡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哭哭唧唧地说，她儿子失踪了，连带着前婆婆一大家子都找不见，这会儿着急得要死。 事情是项靕安排的，他当然知道具体情况，而且他也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呢。 拿下小寡妇这件事当然很重要，项靕在电话里约了个餐厅见面，放弃和收养组六个妞儿共进晚餐。 对于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老流氓心里早有计划，这时候倒也不用太费心思去琢磨。 出门上车后，还有时间在路上开个盲盒，今天又是被暗线任务折磨的日子。 调出系统界面，进入盲盒分类，看着静静躺在那里的白色盒子，项靕很头疼。 点击开盲盒，又是一枚星光老虎机游戏币，这下就更头疼了。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第七次，即便他已经把这个任务的希望降到无限接近于零，真的事到关头依然无比郁闷。 开都开了，总不能真的放弃吧，哪怕最后的评价只有z，也不能被狗系统的淫威压服。 准备好了开始游戏，控制拉杆让滚轮转起来，就特么不信你能把全世界的洋马明星都弄来。 哗啦啦好一阵转之后，前两个滚轮都是空的，前所未有啊，难道狗系统也不抱希望了？ 直到最后一个滚轮停下，项靕看着就有点眼睛发直，怎么会有华夏明星出现呢。 最早时候狗系统可是解释过的，全基因改造危险极大，不会对华夏人使用。 可现在老虎机滚轮上，出现了一个华夏明星的图像，这究竟是漏洞，还是阴谋？ 项靕都不敢去点击接收，生怕点下去之后，会打开一只潘多拉魔盒，恶果再也收拾不住。 就这么瞪着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又纠结的表情，保持到了金融城的停车场。 坐在他身边的佩妮，从没见过自家主人这个样子，紧张地抓着他的手，都不敢吱声。 又过了几分钟，项靕没感觉到车在动，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地方了。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下车，不弄清楚这个问题，其他的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如果狗系统从一开始就在骗自己，那么这一年多以来，自己所接受的好处，到底怎么来的。 还有那些已经开始建设，未来准备建设的项目，捐给官方的要命玩意儿，很可能就会反过来要命。 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可家人会不会受牵连，国家会不会因此受害？ 且不说国家拿到技术后的看法，光是自己捐出来的就相当于一百多个大伊万。 越想越觉得恐怖，项靕的冷汗都出来了，那可不是小问题，分分钟要毁灭的呀。 恐惧感越压越重，项靕都不敢呼叫系统，生怕狗东西随便编个理由就能把自己忽悠过去。 当初为什么接受系统绑定的，好像还以为自己没啥可以被图的，真是这样吗。 好像的确是，毕竟狗系统没必要逮着自己一个人，理论上谁都可以成为宿主。 可现在想起来，咋就感觉有漏洞呢，基因这种东西，每个人都不完全一样的对吧。 系统这么高级的科幻玩意儿，也不可能具备普及性，也许自己就是那个唯一。 打着振兴华夏科技的旗号，让自己死心塌地做了媒介，最终带来的却是…… “叮……”，紧张到快要崩溃的胡思乱想中，系统的提示音响了。 这次都不用项靕点击查看，信息内容自动蹦了出来，就像当初绑定时候一样。 信息内容只有一句——请宿主查看星标备注内容（本类提示今后不再重复） 星标备注？项靕有点疑惑，玩老虎机也有星标备注吗，这算怎么个意思。 不过既然系统有提示，那就看看呗，反正已经是现在这个局面了。 点开关于这个叫做白熙的女明星身份介绍，里面果然有星标符号。 项靕都没顾得上看个人信息，直接就点了星标备注的内容。 看过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其他的不管怎么样，别是阴谋就好。 白熙的国籍是华夏，上五服以内也都是华夏国籍，可以说是正统的华夏人。 问题出在她只有六十四分之一的外来血统上，就是这六十四分之一血统的来源，在华夏做过坏事。 虽然已经是往上倒六代的事了，但有过就是有过，不能因为历史久远就遗忘。 而且系统对白熙的操作，并不是像对洋马那样，进行了全基因的改造。 她不需要接受极高强度的战术内容灌输，也不需要变态级别的身体改造。 只是给她用了三颗改造药，外加一次基因剥离重置技术，等级相当之高。 三颗药分别是一颗改造基本基因，一颗改造艺术基因，还有一颗是忠诚药。 所谓的忠诚药，就是用项靕的基因作为引子，对白熙的思想和精神进行诱导。 这种药物没有任何生命危险，也不存在丝毫致病的可能，就是单纯植入忠诚意识。 直观点说，就是类似于收购券效果的升级版本，只不过是可以用在个体的某人身上。 而基因剥离重置技术，则是进入星光老虎机游戏的福利，可以理解为弱化版的洗灭原罪。 保镖们想洗掉遗传自祖先的原罪，需要进行全基因改造，致死率奇高。 但基因剥离重置技术不同，只是增加了一组根据项靕基因培养出来的新基因。 原本残留的六十四分之一外来血统，就在这个操作后被替换了，成为绝对意义上的华夏人。 最为关键的是，像白熙这种进入星光老虎机游戏的华夏籍明星，并不会以“主人”称呼项靕，也不会对他行跪礼。 另外她们的身体功能依然完整，拥有一个女性所有的正常指标，而不是那种断了癸水的怪物。 认认真真把星标备注内容看完，项靕着实松了口气，这回的虚惊一场太吓人了，多个几分钟都有可能崩溃。 第625章 ——甘心帮你数钱 虽说是虚惊一场，可项靕并没有完全放心，总有那么点提着。 别的先不考虑，两次在星标备注上出问题，这就很有问题。 如果不是自己太马虎，那只能理解为狗系统专门搞事情。 可自己没有马虎吗，项靕又不敢确定，这种事根本说不清楚。 但是有一个解释方向，总算能说通道理，那就是漏洞太明显了。 狗系统如果是带着恶意的，不可能有这么大漏洞，更不可能让自己看出来。 至于是不是存在更大的恶意，需要自己在今后主动忽略看到的疑似漏洞，项靕觉得没什么可能。 如果没有系统，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对这个世界造不成任何大影响。 还是拿蘑菇种植术举例，狗系统都能安排人和官方交接，快递过来会有困难吗。 能造出72公斤，就能造出72吨，毁灭世界都没问题，需要以某一个人为媒介吗。 既然这些都不成立，那么自己的怀疑也就没有根据了，只能说是虚惊一场。 不过以后还是认真一点吧，估计绑定系统以后多少有点飘，时常就会拉忽。 还有那些暗线任务盲盒，也许并不是没有线索，只是自己飘到不关注了。 回头得整体好好琢磨一番，哪怕多花点时间呢，应该会有所收获的。 定下神来，项靕抬手摸摸额头，粘粘的汗迹非常难受，这一趟太刺激了。 三个保镖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看到主人放松下来，也都跟着松了口气。 佩妮乖巧地拿出湿巾，帮项靕把额头和脖子上的汗迹擦掉，身上的暂时也没办法。 项靕躺在靠背上均匀呼吸着，顺便查看白熙的资料，他要了解一下系统的杰作有多牛逼。 白熙，豫州人，02年8月22号出生，国家电影学院表演系20级在读。 只拍过两部电影，高中时候拍过一部小成本，去年拍了一部青春题材的。 目前来说，只能算是半入行状态，还没有彻底在娱乐圈崭露头角。 从系统界面里的图片和视频来看，条件倒是相当出色，说冠绝娱乐圈也不算夸张。 关键是那张脸太完美了，项靕也见过不少9.9颜的美女，却没一个能跟她打的。 文艺知性范儿十足，五官略带男相，拆开了或者融在一起，都挑不出任何毛病。 最夸张的地方在于，她身上汇聚了太多特性，集贵气、文气、英气、洋气、媚气、奶气于一身，甚至还能看出点土气。 简单来讲，除了骚气之外，只要是能在美女身上看到的气质，就能在她身上找到。 这种天生的聚集效果，说实话真的太适合做一个演员了，往镜头前面一摆，就已经是烟什么都有三分像。 要是演技也能达到水平线以上，那都不是什么标准的大青衣，简直就是古往今来最牛逼的大青衣。 这种等级的美女，要放在娱乐圈那些人嘴里，就是“不做演员太可惜了”，简直是演艺界的损失 不过单纯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分析，这样的美女做演员真的可惜了，稍有点亲热镜头都算被糟蹋。 看了几段视频后，项靕有点郁闷，果断退出了系统界面。 现在他很怀疑，狗系统就是专门在针对自己，专门折腾人。 你把这么漂亮的女人送去做演员，只是满足那些娱乐圈的老色批好吧。 虽说是老虎机摇出来的，可毕竟摇出来就属于自己的。 那些洋马本来不是华夏民族，而且洋马明星哪个不烂，当玩具毫无心理压力。 但这个怎么说也是华夏人，还带着一丝丝自己的基因，就不可能完全不在意了。 都不用看表演，只要想到她演那些亲热戏，都会引起生理不适。 说得恶心一点，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跟亲自上阵差不多。 我项某人跟个男的在那儿起腻，恶心，真特么恶心！ 这就实在没法接受了，不行，绝对不行，必须要阻止。 马上选择接收，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不合适，明天、后天都不合适，放星期一吧。 下周一就解决这个问题，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去干那种事，当真会压不住祖宗棺材板的。 就这么一刺激，刚落下去的汗差点又冒出来，这都什么命啊。 带着对狗系统深深的怨念和恶意，项靕咬牙切齿地下了车，先解决小寡妇的问题。 到楼上淮南·鼎悦的包间，小寡妇已经先到了，两只眼睛肿得像对核桃。 一看到项靕，就扑过来撞进他怀里：“项哥，小涛找不到了，我该怎么办，你帮帮我吧。” “呃……”，项靕有点进不了状态，刚刚还在想演员的事，现在就要自己表演了。 手举起来顿了片刻，才拍在小寡妇肩膀上：“怎么就找不到了，上学时候丢的，还是下学后丢的，报警了吗？” “没有，不是丢了，就是找不到了，呜呜……”小寡妇一边哭一边说，要不是项靕了解情况，还真就听不明白。 可他现在必须听不明白：“不是，你都把我绕糊涂了，又丢又没丢，这到底怎么个情况？” 小寡妇又哭了一阵，才抬起头看着项靕：“项哥，我刚才没说清楚，不是小涛丢了，是他走了，他们一家都走了。” 项靕装作努力反应一圈，才尝试着大胆问道：“走了是什么意思，我理解的那种吗，煤气中毒了？” 小寡妇摇头：“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他们离开通阳了，我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就是找不到了。 五一放假我心里还憋着气，就没有去看他，可是又忍不住想他，就准备放假后去学校远远看一下。 可我昨天去学校就没见到，本来还以为有什么事，今天又去学校还是没看到，我就去了他们家。 我还想是不是病了，结果他们连房子都卖了，我过去后人家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只说新买的房子。 我从来没遇上过这种事，当时就给小涛的两个大爷去电话，结果全都打不通，他爷爷奶奶也一样。 ( 项哥，我怎么办啊，他们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是不是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呜呜……” 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不过好歹总算说清楚了，项靕也能根据自己准备好的套路应对。 此时此刻，老流氓无比庆幸，就小寡妇这个状态，要是自己不出手，她得被那小崽子终生拿捏。 “你先别急，咱们坐下仔细说。”项靕在小寡妇后背轻轻拍了几下，拉着她坐到椅子上：“这件事，你提前有什么发现吗？” 小寡妇梨花带雨地摇着头：“没有，一点征兆都没发现，我最近都没有和他们联系，什么都不知道。” 你能知道就有鬼了，当我六千万是白花的吗，话说回来那小崽子一辈子都怕弄不到六千万。 项靕装作思考，随即就发现这么想也不对，只要小寡妇成了自己的妞儿，六千万就不是什么大数字了。 管他呢，想这么多都没意思，只要能让那一窝子消失，别说六千万，花六亿都值。 也就半分钟时间，项靕“分析了个差不多”，自己现在最该做的是关心，帮助只是捎带。 掏出烟来点上一根，给小寡妇倒杯水：“现在首先要确定的是，他们为什么悄无声息地消失，这种事太蹊跷了。 不过想要搞清楚也不是容易的，如果他们就是铁了心地非要躲着伱，哪怕安排再多的人去找，都不一定能找到。 先碰碰运气吧，从他们日常生活中接触的人开始，邻居、同事、朋友什么的，总不可能半点风声没有就消失了。 如果能找到蛛丝马迹，那就好办了。一个人想要藏起来不难，可他们是一大家子，总有吃喝拉撒这些生活需求。 通阳这地方虽然也不算小，但也不是什么地方都能藏人，以他们一家子的经济能力，支持不起太大的活动范围。 另外还有银行账户的变动，这个也会留下记录。他们卖了房，不可能住野外帐篷吧，只要有消费就绝对藏不住。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全家人一起消失，至少不可能是遇到危险。我最担心的反而是你，看看都可怜成什么样了。 你得坚持，得振作起来，别等哪天人家没事，你倒弄得憔悴不堪了。说句不好听的，你那前婆婆还不得高兴死。 什么都不要担心，他们肯定不会出问题，最多就是躲起来不想见你。事情交给我，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照顾好。 现在乖乖听话，咱们点几个菜，舒舒服服吃了。然后回去好好睡觉，睡醒了精精神神上班，身体是一切的本钱。” 在这件事情上，严格来说小寡妇并不是多绝望，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就是前婆婆一家躲起来了。 这些年的经历早让她想通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斗不过那一家子，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场合，只会吃亏受害。 让她接受不了的，一个是儿子真的就这么见不到了，另一个就是对自己的失望，觉得自己太没用。 从最早被王宇欺骗结婚，到后来发现真相，以及儿子的背叛，所有的问题加在一起，彻底把她打垮了。 这个时候，项靕是她唯一可以相信，并且可以依靠的人。所以她找到项靕，最大的愿望就是诉苦和求安慰。 而项靕也表现得非常到位，先是及时赶到，接着主动提出帮助，然后又表示对她的关心，一切都很完美。 别看分析和帮忙的话挺多，关心的只是少部分，但浓度足够高，一句“乖乖听话”，就胜过了其他所有。 从小寡妇进入通钢工作开始，到她后来被王宇骗婚，再到单身之后的那些经历，其中都有项靕的影子。 那么多人都说“如果项靕没结婚，王宇连佟丽娜的屎都吃不到”，真当小寡妇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尤其项靕还或明或暗地帮过她好多次，这些事小寡妇都在心里记着呢，只是没机会表达出来。 直到这次项靕把她调到求竭科技，帮助她彻底摆脱了那些纠缠，各种情绪的综合反应下，早就开锅了。 如若不然，出了这种事她怎么不找家人，偏偏最先想到的就是项靕，前因后果都在那儿摆着呢。 可惜的是闺蜜于幼姗先跟了项靕，而她又是个寡妇的身份，还带着拖油瓶，根本不敢往那方面想。 现在儿子和前婆婆一家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思想和情绪双重冲击，终于让她心里那颗渴望感情的小种子萌发出嫩芽。 也许在眼下还感觉不到，但是等她的情绪得到平复后，火苗子必然会蹭蹭蹿起来，消防队都灭不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就是老流氓想要达到的效果。他处心积虑这么久，等的可不就是着火的那一刻吗。 而老流氓温和的关心，就是平复小寡妇情绪的良药，平润温和的淮扬菜，则是最好的催化剂。 一边是长期以来积累的绝望，一边是压抑许久迸发出的希望，小寡妇根本就没得选了。 迎着老流氓关切的眼神，内心已经开始泛起波澜：“嗯，我听你的，项哥你对我真好。” 小寡妇敲响了起兵的战鼓，老流氓哪能不应声而动：“傻妞儿，给你吃点东西就好啊，当心被我卖了，还要让你数钱。” 揉在卷发上的大手，也让小寡妇露出今天的第一个微笑：“我就觉得你好，除了我父母，再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我虽然比较软弱，没啥胆子，还有点笨，可我知道谁对我好。就算你真的把我卖了，我也心甘情愿帮你数钱。” 听着小寡妇对自己的称赞，老流氓心里该说不说真的有点愧疚，毕竟今天这个结局是他一手打造的。 可这件事也是他必须要做的，如果他不用点狠辣手段，小寡妇迟早被王宇那个下三滥的妈，和那个白眼狼崽子坑死。 既然小寡妇都被他惦记上了，该排除的危险和障碍，就不能让他们再留着害人，所以坏事该做就做。 心里有底，脸上自然不虚，是手指在小寡妇脑门上点了点：“就你这个性子呀，我还真相信你能做到，那就争取卖个好价钱吧。” “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我不想你做错事。”小寡妇终于懂了，抓住点在脑门上的手指：“项哥，你，你能抱抱我吗？” 第626章 ——分配贷款业务 小寡妇求抱抱，老流氓当然乐意，但还是得矜持一点。 表情仿佛有点尴尬：“呃，我出了一身汗，别给你粘上。” “我不怕！”小寡妇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哪会给自己留下反悔的空间。 应了一句就主动站起来，迈步站在老流氓面前，等着他拥抱。 此情此景，双9.5的大美女站在面前，提出这样的要求，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更别说还是一手策划了这件事的来流氓，早就忍得很辛苦了。 嚯地站起身来，张开双臂把小寡妇抱在怀里：“傻妞儿，再挑战我你可就麻烦了。” 没错，老流氓根本就是带着纯粹的目的，要把小寡妇划拉到自己碗里来。 一切都是在装，一切都是在表演，一切都是在对小寡妇进行引导。 而小寡妇也和她自己说的那样，心甘情愿上老流氓的钩。 双手环到背后，把自己和老流氓抱在一起：“项哥，我不怕麻烦，就怕你嫌我麻烦。” 老流氓说自己出了一身汗，她本能地就想到，那是替她着急，赶着来见她弄的。 这个结局也算无心插柳了，老流氓自己都没想到，被狗系统吓一趟还有这个效果。 小寡妇把脸贴在老流氓胸口，来回蹭了几下，淡淡的汗味钻进鼻腔，却一点都不觉得难闻。 这是她项哥心里那个她，在被关心之后，散发出来的浪漫气息，完完全全只属于她一个人。 脸蛋蹭了半天还不够，翘挺的瑶鼻也被挤在老流氓身上，倒不是要闻味儿，就是想贴近一点。 良久之后，小寡妇觉得自己不该只顾着享受，她项哥肯定希望听到她说话。 抬起头用下巴支在老流氓胸口：“项哥，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哈？”老流氓不由得就是一阵心慌，你都知道什么，连这种事都能分析出来吗。 不是他承受能力差，只是刚刚经历了一趟狗系统的摧残，精神上着实有些疲惫。 小寡妇笑得眼睛都眯一起了：“你在通钢时候就保护我，现在还把我调到伱公司，给我安排所有事业上的帮助。 你让姗姗喊我去她屋里住，还总是关心我。你从来都没瞒着所有人，这也不能算秘密吧，我能看出来不很正常吗。 项哥，其实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其实也不只是我，通钢几乎所有的漂亮女孩，心里多少都有点喜欢你。 特别是听说你发财以后，那些女孩讨论最多的，就是后悔当初没有大着胆子找你，结果你离婚了也没她们啥事。 我也挺后悔的，当初我刚参加工作，通钢到处有人说你和林惠茹的事，那时候我就特心疼你，觉得她根本不配。 可谁能知道以后的事呢，破坏别人婚姻总是不道德的，我也不敢那么做，只能在心里盼你好一点，别那么可怜。 但是后来你离婚了，我很心疼你，就想着如果当初自己能脸皮厚一点，破坏了你跟的婚姻，也许结局就会不同。 不只是你的结局会不同，我自己的人生也会变得不同。那样的话，我就不用被王宇欺骗，从一开始就和你做夫妻。 项哥你都不知道，在你把我调来求竭科技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高兴。可我还是不敢做什么，我胆子实在太小了。 后来你和姗姗的事，也让我更不敢有什么表现。我和姗姗是好朋友，心里根本不敢去想，和好朋友抢同一个男人。 不过现在都不同了，我发现自己如果不壮起胆子，好像所有重要的一切都会消失，我不想让你在我生命中消失。” 老流氓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失措，没想到小寡妇会这么说，完全就是反向的表白啊。 事情是好的，效果也是好的，对于彼此关系的急速催化有着相当积极的作用。 但是要没有自己这一手安排，小寡妇也不可能实现思维的颠覆，总之是一逼二赶就到这个份儿上了。 不过有一点肯定不能说，按照当初自己的性子，就算小寡妇再主动，也破坏不了自己的婚姻。 说实话要不是有闺女的推动，要不是林惠茹那一兜子烂事，自己估计到现在还会为了“完整的家庭”在苦撑呢。 当然过去的事都不重要了，现在小寡妇表明心迹，自己要是不来点主动的，可就显得太主动了。 腾出一只手来，摩挲着小寡妇的脸蛋，称呼也不再拘泥：“你这小寡妇，敢情早就盯着我这个单身汉了？” “小寡妇”这个称呼，很多人都喊过，但那些都是在背地里喊的，就算意外听到了也不能怎么样，只会觉得恶心。 可这时候被老流氓喊出来，小寡妇就瞬间脸红心跳，除了微弱的禁忌之光，就剩下又羞又怯了。 咬着嘴唇憋半天，稍稍跌落的勇气总算被唤回来：“项哥你太坏了，和那些坏人一样，就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 老流氓一直盯着小寡妇的眼睛，此时有点羞赧，有点迷离，还有点蠢蠢欲动，这信号也太直接了。 但是老流氓喜欢，那就继续：“乱七八糟吗，那你喜不喜欢项哥喊你小寡妇？” 小寡妇还是有点羞耻：“项哥喊我什么都喜欢，可就是有点像不正经的女人，我最喜欢喊我娜娜。” 说白了还是能接受的，无非开头需要有个接受的过程，只要掌握好技巧，人类的承受能力能无限扩大。 可老流氓也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喊，偶尔调节一下情绪还行，否则总觉得有王宇那死鬼的影子在参与。 所以要多准备几个攒劲的称呼：“嗯，小寡妇，娜娜，我看寡妇娜就很不错，叫娜娜的太多了，显不出项哥多疼你。” 小寡妇脑子已经开始发乱了，转速越来越慢：“项哥，你果然是个大流氓，认识那么多娜娜。” 时机完全成熟，老流氓一秒钟都不想再等：“娜，娜，那你要说项哥是流氓，项哥可就真跟你耍流氓了。” 说完根本不用小寡妇答应，朝着娇嫩的小嘴就是一个突袭，短兵相接长达五分多钟之久。 ( 哪怕小寡妇早有准备，眼神也都快被亲散了：“项哥，我刚才有点懵，能再感觉一次吗？” 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要是连这种要求都不答应，那干脆买坨棉花撞死算了。 玩亲亲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尤其是多年单身的成熟女人来说，是绝对有瘾的。 两人站着玩了一阵还觉得不够，又坐在一张椅子上继续玩，最后服务员都看不下去了。 敲门进来提醒他们，再不点菜怕是就得等到餐厅打烊，这才止住了小寡妇贪吃的小嘴。 不过这时候小寡妇咱就放开了，点完菜也没从老流氓腿上诺兰，就一起坐着相互投喂。 不到一个钟头快速解决晚餐，下楼坐着项靕的车，去了公司给她新安排的住处。 刚刚进门，小寡妇就又不想忍了，转身抱住她项哥，贪婪地吸取着各种味道。 十来分钟后，浴室里的花洒喷出温热的水线，小寡妇很积极：“项哥你别乱动，我来帮你洗。” 老流氓自无不可，由着她把沐浴露用各种花样抹在身上，打出一堆的泡泡，又被水流冲击得消失不见。 初夏之夜细雨绵绵，让整个夜空都变得温润起来，青蛙的孩子们在雨声中毫无方向地游走着，不知何时才能褪去尾巴。 小寡妇柔嫩的素手，在老流氓虎背狼腰间不能自处，凤目之中也因为梦幻般的情绪而汇聚出泪水。 嘴里呜呜咽咽地，像是嘟囔着，又像是在对老流氓诉说：“项哥，今天是我人生中快乐的日子，让我跟了你吧，永远跟着你。 其他的我都不想管，也不想要了。无论找不找得到人，你都不用再和我说，除非他们都真的不在了，以后我的生命中就只要你……” 雨越下越大，瓢泼似的完全收不住，直到晚上十一点，也就是子时，月光才从窗口缓缓洒进来。 小寡妇被拉欧流氓抱在怀里，不只是身体麻，连思想都麻了，她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太少，太少。 老流氓也是稍觉意外，没想到小寡妇竟然是这种情况，可盐分测试仪的显示，又完全没有特别属性的特征。 具体的情况，他作为亲历者当然很了解，但这属于一个知识误区，起码在以前是。 牌局刚开始的时候，他考虑到小寡妇的长期空窗数据，都是小单牌吊着出，连对儿都没放。 可是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小寡妇就上劲了，而且那手里的牌叫个整齐，连炸连顺就跟作弊似的往出扔。 整个牌局的过程中，九成以上的时间，都是小寡妇在高调出牌。 要不是他在赌坛也算得上一号人物，还真就扛不住小寡妇的先天优势了。 总体来说，小寡妇这样的体质，虽然不算特殊dna，却也有特殊dna不具备的好处。 简单讲一条，这种体质对维持家庭稳定和婚姻幸福，是有着极大帮助的。 市面上有一种说法，八成以上不幸福的婚姻，都或多或少地有不和谐的原因。 而造成不和谐的主要原因，就是女强男弱，甚至女的不敢表现强，男的又不承认弱。 反正一个在牌桌上能力出众的男人，他的婚姻肯定要比同等类但不出众的男人更容易幸福。 只要对方不是林惠茹那种冷到冰疙瘩类型的，遇到矛盾的时候，就会比别人多一条解决之道。 如果你的牌桌表现比较差劲，那就祈祷自己能遇上一个小寡妇这样的牌手，她能用更弱的表现，让你看起来好像还挺强。 当然这并不代表小寡妇真的很弱，确切来说她就像一个蓝接近于零，但血却无限厚的奇怪玩家，打小妖很拿手，终极boss也杀不了她。 再多的就不好说了，总之项靕觉得自己抄上了大便宜。之前还觉得六千万不算啥，六亿都值，现在给六十亿他都不换。 这一夜，通阳城里新雨不断，带着奇怪的温度，把大街小巷都笼罩得雾气蒙蒙，直到天光将亮时才渐渐散去。 隔天一早起来，项靕按照老规矩，把准备好的三枚药丸让小寡妇嗑下去，又教了两趟健身操。 本来连战三轮终极大boss，小寡妇就算血再厚也有些疲倦了，结果嗑药之后精神饱满的不得了。 感受着项靕对自己的好，小寡妇浑身每个毛孔里都散发出甜蜜的味道，只觉得最美好的人生也就这样了。 昨晚她对项靕说的那些话，并不是胡言乱语，那一刻开始她真的想通了，王宇的儿子终究不是自己的，只有项靕才靠得住。 所以，她也是真的不愿意再去想了，甚至选择主动把一些往事封闭起来，除却死亡之外，再不想关心其他。 等上午十点多，才在和项靕黏糊够了后，带着给她安排的保镖，准备去公司上班。 昨天的工作已经耽误了不少，现在心情完全恢复，就要考虑给自家爷们儿守摊子了。 只是小寡妇面皮有点薄，暂时还适应不了太豪的配置，两个保镖加g63保镖车已经是当前能接受的极限。 小寡妇去上班，项靕也要出门。招商会新项目贷款业务的事，六家银行都盼着呢，他得给个准信儿。 去年第一届，因为要有各种安排，推迟了不短时间。现在求竭科技运转很正常，加点量也不会有问题，就没必要耗着了。 这次招商会，拢共拿出来十二个合作项目，所涉及的贷款业务超过七千亿，可以说是阳州金融界最关注的第一大事。 六家获得了入场券的银行，谁拿到了什么样的业务，不只是对他们自己，对整个阳州的金融业，都有风向标的作用。 其实早在招商会期间的时候，项靕就已经定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细节方面，还得稍微斟酌一番。 贷款业务，可不只是看谁家拿到了最多，还得看所涉及的行业和领域，在项靕手里更要看今后的发展前景。 就拿医药类的业务举例吧，眼下看起来每一个项目的资金需求都不大，但未来的发展潜力却很有劲。 去年招商会，医药类的项目是两个，因为各种情况的影响，分别给了阳商行和昭行。 这次招商会增加到了三个，而且是多出来一个跟华夏医药集团合作的红峰医药。 昭行想要抢这个业务就不可能，舒圆这对富贵花怎么也是最早跟了项靕的，阳商行又是本地金融机构，这种好事肯定优先关系更近的。 第627章 ——给你机会了，你不中用啊。 上午十一点出头，代表六家银行的女人们齐聚开云紫闰府。 项靕坐在沙茶台主位伺候茶叶，看着眼前的六大美女，心里颇有些感慨。 就这个级别和档次，真不是他自我吹嘘，其他人费了老劲也不见得能玩出来。 春花秋月各擅胜场，环肥燕……，不对，肥倒是不至于，但项某人的妞儿就没有瘦的。 李云芳回了申城，现在和父母一起住在永嘉路590号，难得有段持续尽孝的时间。 项靕对孝顺父母这种事很在意，专门从办事处安排了两个人方便照顾。 只是这样一来，水妹子的私生活情况，就没法再瞒着她父母了。 不过也挺好，让老人提前有个心理准备，后续接受起来更稳妥。 李云芳也是隔三差两的就来视频，说她父母已经不再像最初那么抗拒。 最大的原因，还是项靕做得太到位了，照顾之类的还在其次，日常供应充足带来的安全感带最有说服力。 别人家里各种缺，自己却衣食不愁还能有海鲜，居住环境也是密度极低，没钱谁能办到。 生活条件优异，工作职务高升，遇上大问题更是安全到让人嫉妒。 女儿不但不觉得苦闷，反而越发积极了，不接受还能咋地。 另外一个今天没出现的冯晓兰，则是项靕给这个金融女团立的标杆。 这个三十岁还能当作校花模板的妞儿，项靕已经决定把她升到培养组去。 虽然冯晓兰和吴璇相比，职位上的那半级几乎就是天堑，但好歹也是大部门副职了。 别管有没有运气的成分，三十岁以前能做到这一步的，绝对是凤毛麟角。 只要给足了资本培养，以后必然能成为左膀右臂的存在，而且这个妞儿真的很诱人。 再一方面就是，吴璇作为自己的女人，那是私下里的关系，并不等于和砖行就必须同等对待。 哪怕只是以防砖行某些人抱着万一的侥幸，也得有另一个合适的女人捧上来，制约永远都不能少。 而且冯晓兰是真的很聪明，前段时间得知因为项靕的海量存款，自己能够拿到绝奖金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了项靕。 之前她就说过，要用这部分奖金给项靕买件礼物，现在这件礼物有点太昂贵了，她都不知道该买什么才好。 于是左思右想后，决定以项靕的名义，全部买入宇宙行股票。派息收益可能没多少，但也是一笔稳健的投资。 项靕当然不会要这笔钱，说实话他这辈子除了跟老娘要生活费，就没跟异性手里拿过一分钱。 银行的存款已经拿到了高额利息，这些奖金就算没有冯晓兰，也会有别人领到，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 冯晓兰能有这个表现，敢给出这样的话，比她再拿十倍的钱出来，还让项靕满意，有些东西不是钱能代替的。 冯晓兰有了安排，下一步项靕暂定是把富贵花舒圆捧起来，但具体该怎么操作，还得看后续发展情况。 今天不谈其他的，只有两件事。首先分配贷款业务，其次就是开开心心来两局。 泡好了差，给女人们都倒上，也该说正事了：“招商会结束的这两天，我安排公司做了个计划，贷款的事情这就算敲定下来了。 思怡你那儿第一个还是延续去年合作的红安医药，额度120亿；另外加一个低空飞行器业务的红鸢科技，这个额度得有800亿。 猴行这一块，把仙粮农牧的900亿给你们，后续的事情再说；还有就是华义石业的50亿，晓悦你跟曾维禹说，绝对不能含糊。 小辉辉，你们工程行负责红晶碳能的800亿，和华农乳业的240亿，另外华农乳业的后续业务你们自己推进，其他家也是一样。 阳商行的体量吃不下大盘子，去年合作的红水医药还是给你们，再加上红峰医药和分棰精工，额度拢共是550亿，应该刚刚好。 红山游轮和金塔科技，两项业务加起来的贷款额度是2100亿，小凤，这部分就给伱们宇宙行，带不带申城分行你们内部考虑。 这次最大的单笔业务是世纪联合钢铁，需要1800亿，每天一局牌，也够我输个差不多一整年的，倩倩你可得把荷包准备好了。” 六块业务分配完毕，最后还逗了黄倩一句，e群绝伦的小美女脸都红到脖颈子了。 这个分配比例，不能说绝对公平，但足以让大家都比较满意，谁都没什么意见。 如果说一定有个吃了亏的，那就是舒圆，阳商行拿到的额度还没有去年时候高。 在一个就是砖行，又璇美人这个培养组的靠山，都比宇宙行的额度烧了300亿，看起来稍微有点不合适。 但具体情况不能这么看，宇宙行虽然拿到了最大头，后续却很大程度上可能是一锤子买卖。 短期之内，项靕不可能再有好的资源给游轮公司，金塔科技也完全可以在一笔贷款后就实现自身造血。 可世纪联合钢铁这块业务，后面还两个分支要建设，多少页会再来点贷款，后续的原材料也是很大一块。 而阳商行拿到的业务，就真的是少了。项靕这么做，也带着额外的原因，最主要是为了舒圆。 富贵花还不到二十八岁，资历相对比较浅，想把她扶起来，就得让阳商行感觉到压力，也要让她有表现空间和机会。 从安明地产收过来的那些业务，还有求竭科技完全自持的的业务，贷款也好，工资也好，都可以给她作为助推剂。 如果阳商行的领导足够聪明，把舒圆作为绝对主力培养，到了下一届招商会，项靕肯定会给他们一个大礼包。 另外还有个小因素，阳商行作为地区性的商业银行，体量的确是比较小，给他们两千亿的额度，他们也吃不下。 再说项靕也不能算亏待了本地合作伙伴，两个医药项目接下来都会有后续发展，分棰精工更是后劲十足，吃亏与否真不能只看眼下。 ( 工作的事情敲定，又聊着喝了几泡茶，午饭也差不多准备好了，项靕专门给紫闰府安排过来两个小仆人。 众人都去洗手，项靕留下舒圆和自己准备酒，大家也知道阳商行吃了点小亏，项靕单独安慰一下很正常。 把酒水准备好，项靕又和舒圆去洗手，进了卫生间就从后面把富贵花抱住：“知道为啥给你们的最少吗？” 这可不是安慰，完全是在考验她，给不出让项靕满意的回答，晋级很可能就会被顺延。 富贵花脑子当然是够用的，扭着身体调整了下位置，让项靕和自己的动作都能更顺一点。 快掐出水的脸蛋蹭在项靕下巴上：“我知道啊，项哥想让我当行长，然后就能满足你的色心了。” 回答得不但是好，还超出了项靕的预料，这就必须要单独奖励了：“你这小妖精，实在会勾人，憋着要坏老衲道心。 要不让你当上行长，我这心里得刺挠成啥样。最近我弄了一批马，等回来以后，制定得给最漂亮那匹起名叫富贵花。” “嘻嘻，谁让项哥你这么坏，都快把流氓俩字写脑门上了。”富贵花使着坏往后掏了一把，又亲他一口，笑着逃离。 热热闹闹吃过午饭，下午连着开了两局，晚饭就不一起了，今天得去陪妙阁文化的几个妞儿。 按说小寡妇昨天才拿下，又是在情绪很可能出现波动的时期，更应该巩固一下疗效才对。 可《超模新世代》今晚首播，不散是对摩天集团，对贝珍妮她们也是大事，项靕必须陪着。 晚上七点，南湖逸墅尧莺屋里，蓝琳、丽雅、小毛妹、贝珍妮、潘雪玲几女聚齐。 今天是尧莺第二次参加集体活动，也算是大家给她庆祝一下乔迁之喜，暖暖房。 因为还要看节目首播，项靕没敢上高度的，只让保镖准备了一坛子玫瑰酒。 客厅的曲面电视被横过来，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听着相声，等时间到了看首播。 小毛妹的普通话很不错，相声词基本都能听懂：“莺姐，这些说相声的都这样吗，就是总带着那些词？” 尧莺之前是杨加咪的经纪人，一年三分之一时间都在京城，两行之间也有不少联系，小妹妹觉得她比较有话语权。 有这种理解太正常了，纯华夏血统的都有带意见的呢，何况是个半路出家的归化派。 尧莺很愿意给小姐妹普及一下：“这个就叫市井文化，相声的起源在街头，属于最接近普通人群的文艺门类，用现在的话说就叫接地气。 以前华夏也有过歌颂型的相声作品，包括到现在也有，但是喜欢的人极少，哪怕那些讨厌市井风格的人，也没几个会喜欢歌颂型的相声。 怎么给你比较呢，就拿时尚圈来说吧。你觉得如果有人建议，让所有的模特都必须在走台的同时背诵讲解经典名着，发布会还有人看吗？ 有一个词叫强迫劳动，我觉得用在这里还算恰当。让相声演员必须歌颂，而放弃逗笑和讽刺，离开他们生根的土壤，这个行业也就完了。” 小毛妹点点头：“哦，我大概能明白，每一个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街头文化，就像不能要求饶舌歌手唱歌剧魅影……” “没错，但也不全对，节目开始了，先看节目吧。”项靕指了指电视，打断两人的讨论，尧莺的方向没错，但带着个人喜恶。 现在的娱乐节目很重视观众感受，片头只有三十秒不到就过去了，第一个出镜的跟她们刚才讨论的相声有关。 宴大山的胖脸越拉越远，手里拿着一张邀请函：“这不是开玩笑嘛，人家那么大超模，让我去邀请，再说我也不会外语呀……” 从他开始，有六个华夏男明星，都接到了邀请某一位超模的任务，其实是为了让这些宣传干事先露脸。 然后就是宴大山很怂，找了会外语的顾文群来帮忙，年龄最小的李玉阳把吧锅甩给了年龄最大的曹明义。 结果临到邀请的时候，节目组拿出了翻译软件，根本不需要会外语，相当于一定程度上的纯汉语沟通。 而且那些超模都很好说话，甚至聊起了一些华夏的民宿和景色，后面还说到了某个主题反过来邀请对方做搭档。 两个家伙彻底懵逼，这才反应过来，邀请什么的根本就是准备好的，每走一步都是套路。 宴大山拿出了不要脸的看家本事，缠着顾文群想换回来：“叔，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和美女超模搭档，婶子会不高兴吧？” 顾文群不愧是娱乐圈良心，瞬间刘华强附体，拍拍小胖子脸蛋：“小子，给你机会了，你不中用啊。” 话音刚落，还没关掉的翻译软件就给了个小意外，一串标准的荷兰语响起，成功把宴大山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无限欢乐的开场，给摩讯做足了宣传，也让电视机和手机前的观众们了解到，这款软件的强大。 接着就是评委导师和嘉宾组汇合，两个傻小子觍着脸拉上大家一起合影，海选环节正式开幕。 这时候就就能看到，时尚圈从业者们为了出名，能准备得多充分，能豁出去到什么程度。 有的模特进场时候还穿着大衣或者羽绒服，刚上小t台马上就唰地变身火爆女郎。 那泳装只能说是没有最简朴只有更简朴，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肯定冻出鸡皮疙瘩了。 弹幕也很快给出了支持，不得不说评论区真的藏龙卧虎，各种骚话恨不得跟声音竞争一下。 【我在北方的寒夜大雪纷飞，你在北方的大血里四季如春，和我是一个北方吗？】 【艹，艹，艹，艹，艹，艹，模特选秀要是早这么干，还发愁啥收视率，追了。】 【兄弟们，我就说一句，我家的沙发靠枕破了个洞……】 项靕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身边六个妞儿却更不得劲，开始怀疑他弄这样档节目的真实初衷。 可老流氓是专业的呀，还一边看一边评论呢：“我觉得这个肯定是假的，震动起来太有规则了……” 得，这下怕是要坐实，决赛圈成员的名单你都有了，还在这儿装什么蒜。 第628章 ——告诉你男人，我要进入电池行业了。 在女人们的指责和讥讽中，项靕故作淡定地看完了一整期节目。 想说就让她们说呗，反正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没资格去堵别人的嘴。 而且别看她们现在叫得欢，用不了两个钟头，到拉清单的时候看她们还怎么放肆。 当然了，也许她们根本就是故意的，专门挑起一些小纷争，牌局才能更好玩。 别小看女人的智慧，真玩起来不见得就比男人差，有些花样连项靕这个老流氓都觉得新鲜。 不过在内部活动之前，还得先把工作上的正经事处理好，节目首播的点击率很重要。 也不用项靕主动催，节目播完五分钟后，杨安琪就把电话打过来了。 声音中带着强烈的激动：“项总，节目效果非常不错，首播期间点击率接近四千万，已经是摩讯注册用户的五成以上了。 还有就是搜索量，根据摩讯系统后台表给出的数据，节目播出的过程中，嘉宾在全网被搜索的次数总计达超过了三百万。 包括广告赞助商和摩讯的全网搜索量，也创下了短期新高。部分在节目中有所表现的选手，在网上也已经出现了讨论度。 当然收获最大的还是万声传译器，本来这项功能的普及率并不是很高，但在刚才节目播出期间，却被打开超过五千万次。 这说明，很多摩讯的用户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小群体，这样的用户基数，对于我们下一步的推广，是一个非常好的信号。 项总，摩讯这次真的要起飞了……” 没错，摩讯确实要起飞了，或者说早就已经起飞了，现在只不过是非得更猛了而已。 难怪那么多品牌都要在综艺节目里做广告，还动不动就几千万上亿地往进砸。 只要操作得当，一期节目就能给你感触效果来，谁敢说个不香呢。 就像这次节目前几期主推的万声传译器，给语言不通的评委、嘉宾、选手之间，创造出了轻松的交流基础。 以不到四千万的播放量，带动出了超过五千万的使用量，效率已经超过了百分之百。 等到明天，或许都不用明天，今天晚上“万声传译器”就会成为最热的那个店。 精准的翻译效果，及时的翻译速度，连翻译出来的声音都和本人有九成相似。 这么顶级的用户体验，哪怕是当个打发无聊的消遣工具，那也是极好的。 不过这种推广效果得有前提保证，你的东西必须是真的好，否则用户骂起人来可啥都敢说。 项靕在这方面脸皮比较薄，不敢跟那些坑爹的镰刀产品学，就算不考虑祖宗的棺材板，也得考虑下老爹老娘的脊梁骨。 节目效果比预计的要好很多，项靕也就彻底放心了，关心杨安琪几句，让他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 然后，根本就不管女人们还在讨论节目能带来的其他好处，快速进入赌局主持者状态。 刚刚节目里出尽了风头的万声传译器，也被老流氓拿来当做道具使用。 今晚是一出豪门恩怨戏码，六个散落在天南海北的豪门继承人，要进行遗产大战。 小毛妹出生在毛熊国，丽雅出生在公鸡国，蓝琳则是出生在鹰鸡力。 剩下三个潘雪玲、尧莺、贝珍妮，分别生活在华夏互不接壤的省。 爷爷去世后，留下了亿万家产，现在她们六个都想拿到最多的那份。 而项某人，是家族信托基金的管理者，谁想拿到最多好处，必须获得老流氓支持。 故事设定给出来，没有弃权的选项，该活动完全强制性参与。 而且也没人能不参与，否则本来项靕一对六的局面，瞬间就会变成另外的六对一。 因为人数够多，这个故事最终发展出两种结局，小毛妹拿到了大头，和老流氓额度低操控了六姐妹。 小毛妹虽然拿到了首胜，但可预见的是，下次再来这个剧情，她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哪怕别人不那么做，老流氓也会引导着大家，把矛头对准小毛妹，游戏不就得有点刺激嘛。 隔天是家庭日，项靕带着丽雅和贝珍妮一起出门，赶回家去跟其他人汇合。 有人先进门的事情，他现在已经不准备瞒下去了，该安排的都会尽快安排。 回到家，又是一种温馨而美满的热闹，吃过了午饭，老规矩上演传统尽孝节目。 闺女从上午开始，就没怎么参与大家的聊天，下午也是一样，少见地不在客厅多待一分钟。 下周六，她要参加高考前的最后一个赛事，也是首次参与国内的二级赛事，全国青年田径精英赛。 赛事在蓉城举办，可以看做世大运开赛之前的预热赛事之一。 比赛拢共要进行两天，所以下周末闺女就没时间学习了，得提前补个量。 这点上，项靕也不得不承认，闺女就是比自己合格当爹的强。 想想上学那会儿，他从来都是看书就困，都想在也没有多少好转。 闺女即便在没嗑药之前，成绩都一直是拔尖的，该说不说的肯定是得了他爹的益。 老话说得好，十分伶俐用七分，要留三分与儿孙，意思就是太聪明了会影响后代。 他项某人就完全没这个担心了，留三分算啥，既然是亲爹，那就十分都留给闺女。 现在哪怕项靕自己是个学渣，在全家都是渣中渣，可那又怎么样的，遗传到闺女手里可是霸中霸呀。 这边麻将声哗啦啦，那边读书声脆朗朗，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六点出头，麻将摊子收起，闺女的练琴时间也到了，在客厅福利给大家开个小型独奏会。 到了饭桌上，项靕也把去蓉城的时间做了安排，这次是全家一起去给归主加油助威。 住处自有狗系统给准备，项靕已经看过目录了，是华侨城东岸的三座花园独栋。 举例比赛场地凤凰山体育公园，只有二十多分钟车程，时间上很好配合。 车队什么的，备的都是两套，其中任何一辆出问题，都可以随时替换。 为防万一出现严重堵车的小概率事件，还特意预备了两架直升机全天候待命。 这么安排的周到程度，说实话也就比直接住体育场稍差了那么一点点。 项靕看到所有的准备计划后，也在一个劲儿地庆幸。 还好系统奖励的新飞机已经到位，他也兑换了新一批的保镖。 全家人连带闺女的团队，四架飞机过去刚刚够用，不得不说一切都很及时。 不然别的方面都挺妥当，只有需要他安排的事情拉胯，哪怕都是自己人，也够丢脸的。 天气已经暖和起来，女人们在家留的时间也更久了，晚上十一点出头才集体离开。 项靕自然是要去送一趟的，不过牌局就只能有一轮了，回去太晚也不合适。 星期一上午，先把丽雅送去东河中心，接着就开始给女人们安排第二波保镖。 ( 合作组的暂且还是决定不动，一下子搞得太猛了，有时候不见得就是好事。 在稍等一段时间把，具体看看各方面的情况，再考虑怎么布置才最合适。 安排完保镖，趁着上午还有时间，项靕准备去一趟摩天集团，给美女助理送祝福。 本来是准备去买一束花，结果到了花店发现不合适，索性给摩天集团整体来一波。 办公室有一间算一间，大厅里也要考虑到位，女性高管们则是每人一束。 只是这里边肯定有特殊，杨安琪和小寡妇的花束，就要比别人大一点，丰富一点。 小寡妇已经到手，而且这妞儿也主动跟于幼姗说了，中午带两人一起吃饭就很有必要。 等到了餐厅，两人的表现还来了个反差，小寡妇彻底放开无拘无束，小厂花却有点抢了闺蜜男人的不好意思。 实则是因为小寡妇主动提出，她们本来的一对闺蜜，可以今后结成小伙伴。 于幼姗在其他地方都能放得开，跟小寡妇一起睡也很多次了，可面对这件事却尴尬得不行。 项靕也没别的办法，饭桌上就给小厂花拆了半拉包装，结结实实欺负了一顿。 饭后又带着两人开起了小差，去千禧城顶复玩了快两个小时的捉迷藏游戏。 这总算是让这对闺蜜感受过了初体验，洗漱了宋亮人回去上班后，项靕就准备解决白熙的问题。 可这件事好像就是注定要有各种不顺，项靕的车都没出千禧城地库呢，梁美人电话又打过来了。 问题不算大，但也不算太小，连顺煋找上门来，要梁美人给他一个解释。 要什么解释呢，连顺煋的说法是，梁美人不顾闺蜜感情，帮她男人算计孙晓红。 以至于安明地产拿出了大量的产业，最终却只应付了债务，真正需要用钱的地方依然水深火热。 按照连顺煋原来的计划，是从项靕手里坑一大笔钱，慢慢拖着债务，大部分都要拿去支持电池业务。 砖行和各大债主出面，他不敢反抗，也知道反抗没用，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可项靕跟那些债主联合到一起，让他的计划变成竹篮打水，连顺煋就非常不满意了。 尤其是最近他开始抽丝剥茧，一层层分析下来，发现很有可能项靕才是这个圈套中的主力玩家。 这下连顺煋就更不能接受了，从来都只有他盘算别人，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晚辈坑他了。 想是这么想的，但连顺煋也很清楚，项靕如今的级别，根本就不是他能抗衡的。 一点不夸张地说，他除了年龄大点，其他任何方面都卖法跟项靕比较。 他的安明地产欠债四百亿，就已经随时都可能倒闭了，还得想方设法求项靕出手续命。 可项靕的求竭科技呢，一次招商会下来，几千亿的贷款，各大银行还抢着往他兜里塞。 彼此之间的体量差距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地产行业偏偏又处于黑暗期。 就连他投资的电池项目，也因为盲目发展而问题多多，连顺煋不觉得自己有资格跟项靕掰腕子。 但是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连顺煋心里憋着的那股气，让他必须找一个口子释放出来。 把自己关在屋里周琢磨了几天，别会所还真就想出主意了，梁美人就是那个突破点。 连顺煋认识梁薇很多年了，当初还对她动过心思，可以说比较了解了。 在他的认识中，梁薇就是那种什么事都要自己扛着的铁性子。 而且铁得还很严重，但凡有半分奈何都不会求助于人。 当初她遭遇婚姻和事业双重危机，不就是一个人硬生生扛过来的吗。 于是他很臭不要脸地找上了梁美人，指责她各种做得不合适。 目的也很简单，试图通过给梁美人制造压力，让她心怀愧疚，去跟项靕帮着说好话。 项靕现在可是阳州第一有钱人，甚至就是华夏第一有钱人。 好几千亿的贷款眼看着到账，随便抽出一点来作为支援，也足够自己走出困境了。 至于说项靕动用了贷款，将来怎么抹平相关的账目，跟他连顺煋有什么关系。 做生意这种事，就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大家相互盘算下套子，谁吃亏谁倒霉。 走投无路，又不知死活的连顺煋，就这么蛮横地找到了梁美人。 然而他没想到的，也没有计划到的是，如今的梁美人跟以前早就不一样了。 从前她面对无能的丈夫，贪婪的上级，还有死心塌地重男轻女的家人。 只是因为没得选，所以只能自己抗下一切，挣扎着走出自己的路。 现在她有了靠谱的男人，有了雄厚的底牌和背景，怎么可能让自己再受委屈。 连顺煋找上门来耍臭无赖，他虽然不开心，但一点都没有生气，甚至还想谢谢这个傻帽。 跟在项靕身边，姐妹们之间不争不抢，是为了让项靕高兴，却不代表大家没想法。 乔玫作为首席大姐头，地位是没人能够动摇的，但多争取项靕的关心，却要各凭本事。 项靕反坑连顺煋，她作为站在最前面的排头兵，功劳不可谓不小。 现在就是因为这件事，连顺煋要来找她的麻烦，不让自家爷们儿出面，还放着他等过年吗。 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该怎么最大化，梁美人就是用脚指头都能想清楚。 保镖什么的根本不会用好不好，一个委委屈屈的电话给项靕拨过去，啥都解决了。 项靕是啥性子，女人受了委屈找他诉苦，只要别涉及到内部争斗，唯一选择就是全力支援。 什么装模作样的嫌疑，什么故作委屈的小心机，对一个老流氓来说，那就是在跟他表达在乎。 于是，就在挂断梁美人电话几分钟后，项靕在毕业十几年后，第一次联系了自己的老同学孙晓红。 号码他没有，肯定是跟梁美人儿要的，闺蜜感情算个屁，扬州第一大企业家有足够的四个随便破坏。 孙晓红最近也是惆怅得厉害，连顺煋因为被项靕反坑的事，整天对她不是鼻子不是眼的。 夫妻俩为了梁美人到底有没有实在帮忙这个问题，已经超过好几次架了。 她现在越发羡慕自己的这个闺蜜，能等到蛰伏了十几年一朝翻身的项靕，多好的命啊。 想到项靕，孙晓红不由得就进入了回忆世界，当初她还给项靕写过情书呢，可惜没结果。 如果那时候能有点机会，自己跟项靕在一起了，现在肯定不会离婚，现在那个幸福的人就是自己。 半哀怨半遗憾的思绪中，竟然就把项靕的电话给念叨来了，孙晓红都不知道该激动还是该紧张了。 项靕的电话号码她一直存着，从上学时候到现在，只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拨过也没接过，甚至不知道项靕还用不用。 现在看来，这家伙果然很念旧，而且真的非常干净，不愧是自己第一个喜欢的男人。 犹豫着捉摸了片刻，还是觉得正常点好，但也没必要遮掩，有号码就是有号码。 滑动屏幕接通：“项靕，是你吗，咱们应该有差不多二十年没联系了吧。” 她的态度是不错，可项靕就没啥客气了：“孙晓红，告诉你男人，他今天的表现让我很生气，所以我要进入电池行业了。”